《四合院：开局一亩三分地》 第1章 开局对线老登 （我没有看过电视剧，只是看过不少的二创的小说。 这是我自己对四合院的理解写的一本小说。 寄存处~~） -----------------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庭院中响起，这是一个大比兜遇上后脑勺的问候声。 “我是谁？” “我在哪？” 庭院中，挨比兜的少年脑子嗡嗡的，眼神迷茫，站着如喽啰。他抬头望向眼前的何大清，只见对方的手掌仍悬在空中。 “你还真是个傻柱子啊！”何大清怒气冲冲地吼道，“让你去卖包子，你却换回一堆假钱，这钱连擦屁股都嫌硬。今天非得给你点颜色看看！”话音未落，何大清就要扬手抽过来。 少年此时还没回过神来，啪的又挨了一比兜。 “卧槽！这老登，大意了没有闪！”少年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晕头转向，身体本能地向空地跑去。他边跑边回头，生怕何大清追上来。跑远后，他停下脚步，对着何大清一顿怒斥。 “你这老登，不讲武德，怎么上来就打人啊！” “还骂我是傻子？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有病就去开点药，早治疗早放弃，还给小爷我长记性？你算个哪根葱啊？” 这话一出，周遭围观的男女老少顿时发出一阵大笑声。而听了这话，原本站在原地没追的何大清更是直接血怒，面色直接通红，拔腿就冲了过来，口中还大声喊叫着。 “老子打死你这个小兔崽子！” 小屁孩也跟在何大清的屁股后头追，嘻嘻闹闹的喊着“傻柱~傻柱~” 围观的群众更是乐不可支了，起哄道：“大清，你这不行啊！要不要我帮手，把你送去医院瞅瞅，这抓紧治疗说不定还有的救啊。哈哈！” “滚蛋！都滚蛋！” 又是一阵哄笑声从人群中传出来。 不一会儿，少年就被何大清追上了。何大清抬腿就是一脚踢了过去，顺带扬手一个大比兜套餐。 这一脚踢在少年的大腿上，头上又挨了一比兜。奔跑中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失去了平衡， “哎哟，卧槽~”一声惨叫传出，少年失控一头撞在了过道的柱子上昏了过去。 何大清见状连忙快步上前，俯身查看少年的情况，就看到他的额头鼓了一个包，没有其他的外伤，也就舒了一口气。 何大清起身对着周围的人喊道：“老少爷们，散了啊，散了啊！” 众人见状，也觉无趣，便纷纷散去。何大清看着躺在地上的儿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旁边的小女孩说：“雨水，你先回屋里待着。爹先把你哥送回屋，再去做饭。” “好的，爹。”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了回去。 何大清看着地上的儿子，心中暗自叹息：“这孩子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啊。” 何大清小心地扶起昏厥中的儿子，一步步将他搀回屋里。将儿子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他转身出门去准备晚饭。 -----------------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四合院上，孩子们在四合院的角落里追逐嬉戏，他们的欢笑声清脆悦耳，在四合院里回荡。 厨房里，炊烟袅袅升起，伴随着饭菜的香气飘向四合院的每寸空间。 而在小屋内，少年缓缓苏醒，他的视线开始聚焦在这个杂乱无章的屋内。夕阳从窗户的缝隙中洒进来，形成一道道光束。 他眯起眼睛，试图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线。少年就这样起身静静地坐着，打量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间。 他的目光先落在那张破旧的床上，床单已经泛黄，边角处还沾着一些不明污渍。床头的墙壁上，糊着破旧的报纸。 转过头，看向四周，一张破旧的桌子就在不远处，桌子上有一把破旧的茶壶和一个粗茶碗。 他的目光最后停留在窗户上，那里透进来的光线最为明亮。窗户玻璃上沾满了灰尘和指印，仿佛能透过那层污垢，看到那些窗外的嬉戏打闹的小孩。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过往的怀念，也有对未来的迷惘。轻轻地叹了口气，心中默念：“哎，看何雨柱快乐，可我不想做何雨柱啊！” 此时的少年何雨柱，已然不是原来的他。他来自另一个时空，是一个普通的宅男何鱼。 前世的何鱼就是个蓝星普通人。承爷爷的恩泽，他在父母离婚后可以靠着继承的两套门面收租。看小说，打游戏，自得其乐，小生活过的美滋滋。 然而一场莫名其妙的穿越，让他来到了这个陌生的时代，成为了四九城里的何雨柱。 “这既没有触电，又没有泥头车飞升，怎么就穿了呢?” “真是不讲穿越基本准则。难道就因为最近是猛看四合院的小说，就送过来当傻柱吗？真是冚家铲啊！” 何雨柱吐槽着这莫名其妙的穿越，同时开始回忆原身的记忆。他发现自己现在身处49年的四九城，还未解放，城头挂着老蒋的青天白日旗。 要不然今天也不会遇到乱兵抢包子，还大意上当受骗，被自己的老爹安个傻柱的外号。 想到这的傻柱以后的人生轨迹，这两父子也算得上坑爹坑子的父辞子笑的好操作了，何雨柱不禁感到一阵头疼。 他明白，自己想要在这个时代生存下去，就必须得做出改变。 “现在还是49年，自己还只有十四岁。距离名场面之一的偷鸡大戏还有十多年。不慌不慌，什么都还来得及。”他边想着，但还是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这不对啊，小说里不都是接受了原身的记忆，然后必备的金手指就到手了啊？没有金手指还怎么倒卖物资，手锤领导，恣意人生呢？” “难道是我姿势不对？” “系统？” “空间？” “签到？” …… 何雨柱尝试了各种方法，想要召唤出传说中的系统，但都以失败告终。他只好颓然的坐在屋子里的破椅子上，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碗凉白开压压惊。 “啧~这大冬天喝凉白开，配上这无系统的苦逼人生，真是透心凉！” 也不知道这个四合院里是不是小说宇宙里的传说级四合院。 量子聋态聋老太 道德天尊易忠海 一心为官刘海中 锱铢必较阎埠贵 亡灵法师贾张氏 养老好手贾东旭 当六不让许大茂 还有这还没上线的茶艺大师秦淮茹，剑阵难诛贾梗…… “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何雨柱心中暗道。 他决定先摸清老何为何要跑路的原因，看看能不能留下他来跟四合院里的各路大神对线，自己还是苟着好。 嘿嘿！毕竟，他看了几十上百本四合院小说，对于这种情况也算是有所了解了，不知道这龙国时空的老何又是哪一条？ “哎~就是这没有外挂真是太闹心了，把这穿越给整的不尴不尬。给个面板也行啊!” 就在何雨柱陷入沉思的时候，眼前直接闪现一个蓝色的科幻面板。他倏的一下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手重重的拍在桌面上。 “卧槽！我就说这来都来了，总得给点啥吧。芜湖起飞了！” 何雨柱满脸喜色，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叨着。 他知道，这个面板或许就是他在这个时代过上幸福生活的保证了。 就在这时，小雨水从门外跑了进来，打断了他的喜悦。 “哥，吃饭了。爹让我喊你一起吃饭。”她扯着何雨柱的手往外走，嘴里嚷着：“快点~快点，我都要饿死了。” “好好好，慢点，不差这点功夫，雨水你注意门槛，别摔着。”何雨柱笑呵呵的回应着，跟着小雨水一起朝门外走去。 第2章 外挂上线 四合院中院正房 正房的门半开半掩，一缕暖黄色的灯光从门缝中溢出，与院中的光影交织在一起。 走进正房，一股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让人不禁食欲大增。 八仙桌上，一盘色泽诱人的红烧肉正散发着浓郁的肉香，肥瘦相间，酱汁晶莹，令人垂涎欲滴。 旁边是一盘酸辣土豆丝，酸爽开胃，令人回味无穷。馍筐里装着几个二合面馒头，散发出淡淡的麦香。 在八仙桌旁坐着的正是何大清一家三口，何大清独自坐在八仙桌东侧的椅子上，面前摆放着半瓶酒，他悠哉地品着酒，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小雨水坐在对面，眼睛紧紧盯着桌上的红烧肉，仿佛生怕一眨眼就会被抢走。 她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放入口中，细细咀嚼，满足地眯起了眼睛。手里还抓着一个二合面馒头，腮帮子塞得鼓鼓的，小嘴上的油脂泛着诱人的光泽。 何雨柱坐在雨水旁，手里抓着个馒头，呆呆地笑着，仿佛陷入了自己的小世界。他咬一口馒头，也不夹菜，就那样傻乐着。 何大清看到何雨柱这副模样，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放下酒杯，拿起筷子，俯身往前就是给对面的何雨柱一筷子头。 “你个小兔崽子，不好好吃饭，还在这里给我傻乐。你是真是欠收拾啊！” 何雨柱回过神来，摸了摸被敲的头，看着何大清。 “啊？！怎么又打我？” 何大清瞪了他一眼：“吃口馒头乐半天，打你是为了你好。赶紧吃，吃完给我收拾了。”说完，他又端起酒杯，继续品酒。 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几口把馒头吃完，又往筐子里拿了两个馒头，便起身对何大清说道：“我回屋吃了，等你喝完酒再过来收拾。” 何雨柱回到自己的小屋，坐在椅子上，快速把馒头吃完，又倒了一碗凉白开顺了顺。 他的目光落在了眼前的界面上。 ----------------- 人物：何雨柱 体质：7（健康普通人10） 精神：13（健康普通人10） 技能：厨艺lv1（2\/20）摔跤lv0（8\/10） 经验点：1 **：待触发 ----------------- “好家伙，这还真够简单的。这魂穿加精神没毛病，很符合穿越常识。嘿嘿！” 除了这几行简单的文字，就剩下一个在最下方一闪一闪的小盒子。 何雨柱看着这些文字，心中一阵激动。他意念一动，面板下方的小盒子瞬间变成绽放的礼花消失了。 他紧盯着面板，期待着它的变化，然而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淦，什么情况？东西呢？” 何雨柱此时一脸懵的看着面板，手不由得挠着后脑勺，他四处张望，也没有看到多出来的东西。 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突然，一股信息涌入他的脑海。他静下心来感知这些信息，发现主要有两个内容：一是每天自动涨一个经验点；二是关于小礼盒的消息。 这小礼盒算是新手礼包了，随礼包赠送了两件物品，一件是一立方的个人存储空间，可以自由收放物质，收放范围3米； 另一件是微型的种植福地，大小比不了隔壁穿友堪比行星的洞天福地，分为一亩黑田块和三分草地，大小只有一亩三分地，中间隔着一条一米宽的小溪。 福地自带有只能存放福地产出的无限存储仓库，放出范围10米时间加速10倍，当然最贴心的还可以一念种植、收割和初级加工。 类似农场一样，不需要自己亲自上手，要不然都怕自己劳心劳力，最后却是草盛豆苗稀。 但在这个物资紧缺的时代，这个一亩三分地的种植产出足够自己好好的生活了。 何雨柱接收完这些信息，重新坐回椅子上，他回想起前世看过的关于年代的知识碎片，开始思考如何利用这些信息来规划未来的生活。 也多亏了前世信息大爆炸，个人能接触到各种纷杂的信息。 他不求在时代的浪潮中崭露头角，只希望能平稳度过这个物资紧缺的时期。 何雨柱自从辍学之后，除了在家练习颠锅外，其余的时间就是在外边和胡同里半大小子一起瞎混，对这市井消息，记忆中还是有不少相关记忆的。 现在的时间是49年1月5号，还处在新龙国成立的前夕，此时的城市还是叫四九城，城头还没有升起红旗。 此时另一头的津门还在坚定守住就有办法，但用不了多久津门就会解放。到时候傅长官就要投共一念起，刹觉天地宽了，四九城也坚持不了多久。 记忆中城里的粮食因为四九城已经被围困，再加上加征军粮，城里已经极度缺粮食了。 前几个月粮食价格已经飙升了好几倍，就这还买不到多少粮食。 之前的何雨柱倒是因为年纪还不大，加上他爹何大清是厨子，也没短缺他的吃食。 对这些信息也没有放在心上，但此时的他意识到这是一个难得的机遇。 “看来这一亩地得赶紧用上。”何雨柱心想，“明天就是腊八了，正好找个理由找老何要点淘种子的钱。要不然只能眼睁睁看着机会溜走。” 何雨柱还在畅想着自己趁着这一波粮食紧缺，挣到自己的第一桶金，以后可以一波接一波实现自己的初期财富自由了。 他又突然想到自己现在才十四岁，如果贸然去卖粮食，无疑是小儿持金过市，非常危险。 叹了口气，开始思索有没有其他更稳妥的方法。 “嗨，这开挂也难受啊。这可咋搞？”何雨柱抱怨着，只好仔细想想看有没有其他的路子规避一下风险。 在翻找脑海中的记忆时，何雨柱突然找到了一个可行的办法。 还得从这片胡同的老黄历说起，现在住的四合院是属于南锣鼓巷，这一片可是离着皇城不远，这往高处站着都能瞅着远处的皇城根。 能在这片靠近皇城有大宅的都是有权有势，什么前朝的将军、王爷，末代皇后家的宅邸。这军阀混战时期的将军总督也有在这块置宅的。 在前朝的时候，这片归属于镶黄旗，那些破落的八旗子弟讲究的就是个面子。何雨柱之前就跟着何大清去一个前贵族家上门做过谭家菜。 因为第一次见识到，种种规矩。让何雨柱有了李大导“我不理解，但我大受震撼”的感受，所以记忆深刻。 后来也陆陆续续见识过一些，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震撼，但也是因为后来的这些家也没有第一家那么阔绰。 现在的情况下，这批人估计也过的很惨。 毕竟东西就这么些，其中的大头都被头头脑脑分了，中下层的也是地主家没有余粮。 于是，何雨柱开始细细梳理这些记忆碎片，思考如何利用这些信息和资源来开启他的致富之路。 他知道，在这个充满机遇与危险的时代，只有谨慎行事、灵活应变，才能稳步前行。 “哥，过来刷碗啦！”此时何雨水的喊声从屋外头传来，打断了何雨柱的沉思。 “来啦！”何雨柱起身朝门外跑去。 第3章 升级初体验 翌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木质餐桌上。 何雨柱坐在桌旁，面前摆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玉米糊糊，他毫不在意那腾腾的热气，如狼似虎地大口吃着窝头，呼噜噜地喝着那碗玉米糊糊，几口便将其一扫而空。 刚解决完这顿早饭，他用手背随意地擦了擦嘴角的残渣，眼神却早已急切地投向对面，那里坐着正在细心为何雨水擦嘴的何大清。 何大清此时已是中年，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痕迹，此刻的他，已然有八分苏大强的模样。 他板着一张脸，平时总是显得严肃而深沉。 但此刻，在照顾小雨水的时候，他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丝难得的温和与慈祥。 他似乎察觉到了对面何雨柱那热切的目光，却并未抬头，只是淡淡地问道：“柱子，你这吃饭的速度，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急着要去做？” 何雨柱一听这话，连忙回答道：“爸，我想要点钱出门逛街，买点东西。” 何大清轻轻地放下手中正为何小雨水擦拭嘴角的毛巾，缓缓站起身来，他温柔地将小雨水从椅子上抱下，轻声地嘱咐她在一旁玩耍。 他的目光随即转向了一旁的何雨柱，带着几分严肃与疑惑地问道：“柱子，你要钱是打算做什么？你昨天给我弄了一堆假钱，今天又向我要钱？” 何雨柱听到何大清的话，立刻站了起来，他的脸上显露出几分急迫，似乎想要解释些什么。 何大清也并未给他这个机会，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中掏出几张钞票，递到了何雨柱的手中。“够不？现在世道乱，注意着点。” 何雨柱接过钱，他的脸上立刻绽放出喜悦的笑容。 他连连点头，对何大清保证道：“谢谢爹！我保证会小心的，不会惹麻烦的。” 何大清听了，微微点头，嘱咐道：“好，那你去吧。你记得做好上午的功课，这可是你以后吃饭的家伙。下午记得早点回家做饭。” 何雨柱点了点头，转身就向门口跑去。 “这钱到手了，下午就去弄种子了。现在粮食紧缺，可不好搞。有了，找他试试。”想到这些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回了自己的小屋。 ----------------- 冬日的暖阳洒落在何雨柱的身上，温暖的光辉仿佛赋予了他无尽的活力。 他站在房前的门廊下，这片小小的地方，既是他的私人天地，也是他磨砺厨艺的专属舞台。 门廊的木质地板上散落着一些散落出来的沙石，见证着何雨柱的厨艺之旅。 旁边摆放着砧板和洗好的土豆，何雨柱套着一件简洁的围裙，双手灵活地在食材之间穿梭。 他先用刀轻轻刮去土豆的皮，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认真和细致。接着熟练地将土豆切成均匀的块状，刀光在阳光下闪烁，显得异常锋利。 手指轻轻按压着土豆块，感受着它们的硬度和弹性。随着他熟练的动作，土豆块渐渐的被切成丝状。 在练习的过程中，何雨柱不断地思考着如何改进自己的刀工。 他在心中默默回忆着何大清的教导，不断地尝试、改进，力求将那些技巧和经验融入到自己的操作中。 当最后一个土豆也被切成了丝。他轻轻放下手中的刀，看着案板上整齐堆放的土豆丝，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何雨柱低声默念着“面板”二字，那蓝色的虚幻界面再次浮现在他的眼前。 ----------------- 人物：何雨柱 体质：7（健康普通人10） 精神：13（健康普通人10） 技能：厨艺lv1（3\/20）摔跤lv0（8\/10） 经验点：2 **：待触发 ----------------- 何雨柱注视着面板上厨艺技能那一栏，欣喜地发现经验值已经增加了一点。 他回想起这一上午的辛勤努力，颠锅、练习刀工，每一个动作都凝聚着他的汗水与专注。 此刻，这可视化的进步，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一分耕耘，便有一分收获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他目光转向那两点宝贵的经验点，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他决定将它们投入到摔跤技能上，看看这经验点能否助他突破现有的技能界限。 随着经验点添加，面板上的摔跤技能从lv0跃升至lv1。 一股信息洪流涌入他的脑海，那是关于摔跤的种种技巧与要领。 与此同时，一股热流自脊椎涌起，迅速扩散至双臂，仿佛为他注入了新的力量。何雨柱静静地感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心中充满了期待与激动。 他的目光再次聚焦于界面，此刻体质一栏的数字已经赫然变成了7.1。 他心中暗自思量：“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优先得是提升摔跤技能。至于厨艺，目前只需稳扎稳打地打好基础便足够了。毕竟现在何大清还在家中，自己无需过分担忧生计。” 何雨柱走出房门，步入宽敞的院子，开始舒展筋骨，一套新灌输的摔跤动作被他流畅地演绎出来。 随着动作的完成，他估算着时间已近中午，于是转身进入厨房，简单地热了几个窝窝头作为午餐。 匆匆填饱肚子后，他迫不及待地准备出门，想要在这异世的四九城中探寻一番。 他离开家门，步伐匆匆地穿越中院的院子。 此时，四合院的住户尚未像后来那般繁多，中院的几家妇女也正忙于准备午饭，无暇顾及其他。 穿过装饰精美的垂花门，来到了前院，然后迅速奔向大门，踏上了他首次四九城之旅。 走在四九城那曲折幽深的胡同里，他感受到了这座城市独有的韵味。 两旁的房屋古朴典雅，低矮而坚固，青灰色的砖墙承载着岁月的痕迹，红色的门窗在青砖的映衬下格外醒目。 何雨柱注视着墙壁上那些历经风雨的斑驳痕迹，以及偶尔闪现的精美砖雕，更是让他惊叹于匠人们的巧夺天工。 这些砖雕仿佛是历史的见证者，记录着胡同的点点滴滴。 冬日的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将斑驳的光影投在古老的胡同里。那金色的光辉为这片历经岁月的空间注入了温暖与活力。 而胡同口那棵历经风霜的老槐树，在寒风中轻轻摇曳着光秃秃的枝桠，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流转与季节的更迭。 胡同里弥漫着独特而温馨的气息，那是煤炭炉火的烟味、烤红薯的香甜和炸酱面的诱人味道交织而成。 这些气味仿佛绘制出一幅生动的“气味地图”，让人沉醉其中，感受着四九城胡同的独特韵味。 他踏着青石板路缓缓前行，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新世界。 每一处角落都充满了历史的厚重感和生活的气息，让他不禁沉醉其中。 第4章 淘种子 何雨柱在四九城那如迷宫般的胡同中游走，那些狭窄的街道上，一些小贩已摆开了摊位。 他们身穿厚重的棉袄，头戴棉帽，手上还套着厚实的手套。 尽管冷风如刀，他们的脸颊依然泛着微微的红润，彰显出那份不屈的坚韧与对生活的热爱。 他们卖力地向路过的行人推销着自己的商品，独特的吆喝声回荡在街巷之间，吸引着路过的顾客。 摊位上的商品种类繁杂，从精致的针头线脑，到口味独特的腌制咸菜干货，再到那热气腾腾、令人垂涎的面食小吃。 这些商品虽然普通，却承载着四九城市民们的日常生活与深厚的情感记忆。 何雨柱汇入从鼓楼东大街向东直门涌动的人流，计划前往东直门附近的雍和宫大街和北小街，打算去粮店联系种子的事宜，再逛逛那里的商铺。 一踏入雍和宫大街，他的双眼便被眼前的繁华所吸引，内心充满了好奇。 大街两旁的商铺热闹非凡，人们的喧哗声、商贩的吆喝声交织成一首生活的赞歌，展现了市井之间那独有的繁华与勃勃生机。 他沿着古色古香的街道悠然前行，阳光从古老的屋檐间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青石板上，犹如一幅流动的画卷。 街道两侧，商铺如云，各种香气四溢的食物让人垂涎欲滴。 他感叹即便是在这风云变幻、时局紧张的日子里，这条古老的街道依然保持着它的热闹与活力，杜圣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真是千古写照。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家热气腾腾的包子店。店门前的大蒸笼里，白白胖胖的包子整齐地排列着，散发出诱人的面香和肉香。店主正手法娴熟地捡着包子，脸上洋溢着微笑。 几个小孩子围绕在包子店旁，他们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刚出笼的包子上，嘴角流出的口水已经出卖了他们对美食的向往。 何雨柱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中午吃的那几个窝头似乎已经消化殆尽，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 当他摸了摸自己不多的钱币，终究还是按捺住了冲动，继续往前走去。 走过包子店，何雨柱来到了小吃摊位区。 区域内人头攒动，各种小吃的香味扑鼻而来，有糖葫芦的甜蜜，有烤红薯的焦香等等。 摊主们忙得不亦乐乎，一边翻动着锅里的美食，一边热情地招呼着客人。 穿梭在这琳琅满目的摊位间，何雨柱的视线被一个独特的糖人摊吸引。 他好奇地凑上前去，摊主正用糖稀灵巧地绘制出一个个活灵活现的小动物，这些糖人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生动而有趣。 何雨柱被这些可爱的糖人深深吸引，他忍不住向摊主询问价格。 摊主热情地回应道：“客气了您嘞，承惠金元5仟。”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一张面值1万的金元，递给了摊主，买下了一个栩栩如生的小兔子糖人。 一手接过老板回找的一张5仟，顺手放入裤兜。他小心地接过这个由糖纸裹着的精美糖人，心中盘算着如将它作为一份惊喜送给小雨水，让她感受到这份甜蜜与欢乐。 继续前行，何雨柱看到了天福斋猪肉酱肉铺。 店铺里展示着各式各样的酱肉，色泽红亮，香气四溢。 老板手法娴熟地切割着酱肉，不时有衣着讲究的客人兴致勃勃地挑选着自己心仪的肉制品。 被这浓郁的肉香所吸引，他嘴里不住地分泌着口水。 虽然何雨柱前世是天天肉食不断的新世纪人，可现在的身体还是土生土长的半大小子，这生理反应实在是克制不住。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才依依不舍地从酱肉铺前离开，心中暗自发誓：以后有钱了，一定要好好犒劳自己一顿美味的酱肉。 不远处，是德成号油盐店。店内整齐地摆放着各种调料和粮油，油盐酱醋一应俱全。店门口还摆放着一些促销的粮油产品，吸引了不少顾客前来选购。 街道的另一边，是仁和粮店。店内堆着一些粮食袋子，而店门前悬挂的牌子上赫然写着：粮已售罄，明日请赶早。 店内，一个伙计安静地坐在门边的凳子上，双眼漫无目的地追随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何雨柱目光如炬，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伙计，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哎呀，这不就是我要找的人吗？” 他急步走近，小心地将手中的糖人藏进衣兜，然后双手抱拳，向伙计热情地打招呼：“赵大哥，打扰了。” 伙计听到声音，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也礼貌地回以抱拳：“请问您是？” “我是胡同老何家的柱子，小时候常和你家二娃一起玩耍。”何雨柱连忙回应。 “哦哦，我知道你。你今天来是？”伙计疑惑地问道。 何雨柱看了看店里，上前拉了拉赵大哥，边说道：“赵大哥，咱借一步说话。” 赵大哥顺势和何雨柱一起走到店门侧边站定，示意何雨柱说说什么事。 “赵大哥，您在这粮店里帮工，也是个懂行的人。我现在想弄点稻子、小麦种，您看有什么法子么？”何雨柱满眼期待的看着。 赵大哥摸了摸下巴，沉思了一会回道：“你需要多少？现在这世道多了就不是我能插手的了。” 何雨柱闻言，连忙回道：“不需要很多，我现在总共四万五的金元。你看着给我弄就行了。”说着就把裤兜里的钱掏出来，悄悄塞到赵大哥手里。 “行吧，都是街坊，都求上我了，那必须给办妥。”赵大哥捏了捏手里的钱，眼神向下瞟了一眼，默然把钱收起，下巴微微一抬示意何雨柱跟上。 不一会，何雨柱从店里走出来，除了胸前变鼓了一点再没有其他异样。 他四周打量了一圈，掏出兜里的糖人，转身继续往街市里逛去。 踏入观音寺的幽深胡同，何雨柱的视线首先被那古色古香的丰顺堂招牌牢牢吸引，金色的字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而丰顺堂的门前已是人头攒动，等待品尝招牌菜肴的食客络绎不绝。那诱人的菜香，勾起人们的味蕾之欲。 此时囊中羞涩的何雨柱，却只能无奈地站在一旁，嗅着空气中的菜香，聊以慰藉饥饿的肠胃。 转过街角，穿过观音寺胡同的狭窄通道，他步入了北小街的繁忙市井。一股清新的茶香迎面而来，那是吴裕泰茶庄散发出的独特香气。 茶庄内，伙计们忙碌地穿梭，为每位客人精心挑选、打包着上好的茶叶。整个店铺都被一种淡淡的茶香所弥漫。 他的视线从吴裕泰茶庄移开，又被不远处的万丰号和永馨号茶叶店所吸引。店内陈列着琳琅满目的茶叶，从龙井的清雅芬芳到普洱的醇厚甘甜，种类之丰富，品质之上乘，无不让人叹为观止。 沿着街道继续前行，大生堂、志善堂、三元堂等药铺的各式药材招牌在风中摇曳生姿。药师们以一丝不苟的态度为客人配制着药材，他们的专注和敬业，是对传统医术的最好传承。 走过周发祥、广元孟布店，色彩斑斓、质地精良的布匹呈现在眼前。 一位中年妇女正在与布店伙计讨价还价，面对伙计的推荐，她稍显犹豫。最终在伙计的巧妙推销下，她最终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欣然解囊。 益和祥帽局的货架上，帽子种类繁多，时尚与传统并存。 瑞林号烟铺的伙计们以热情的笑容迎接着每一位客人，他们详细地介绍着各种烟草的特色与口感，仿佛是在分享一种独特的文化。 在市场的尽头，永盛、谦益当铺静静地守候着岁月的流转。门口那对威严的石狮子，宛如历史的守护者，默默地见证着市场的喧嚣与变迁，也守望着每一个过往行人的故事。 第5章 启动 夕阳渐渐西沉，金色的余晖洒在何雨柱身上。 他从熙熙攘攘的街市回到静谧的四合院，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轻轻将手中糖纸包裹的糖人儿放在屋内的八仙桌上。 只见何雨柱小心地从怀里掏出两个细密的小布袋子，这是他今天的主要成果，也是他计划的第一步。 这两个小布袋，虽然外表普通，但对他而言却意义非凡。 多亏了赵大哥这位内部人士的引荐，他才得以从内部渠道获取了一些损耗内的稻种和麦种。 虽然数量不多，小麦种仅有一斤，稻种则是本地珍贵的西京稻，只有区区半斤，但这对他来说已经是难能可贵的开始了。 何雨柱深知万事开头难，这一波种植可能不会有太多的产出，但他并不气馁。 时局动荡，粮食成为了硬通货，他只要种下，收获就会越来越多。 他将这些珍贵的种子收入自己的福地中，那是他独有的神秘空间。 在福地的一亩黑土地上，他精心种下了这些种子。小麦种子占据了十分之一亩的土地，而水稻种子则只占了二十分之一。 当他接收到福地传来的种植信息时，不禁有些傻眼。看着大片空置的黑土地，他心中五味杂陈。 他很快调整了心态，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容。 “哎，算了，算了。”他自言自语道，“好歹也是开始起步了，只要多种一次，这片土地总会种满的。不急，不急。” 何雨柱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走出房门，准备去做晚饭。 何雨柱走进了那间主屋东侧隔出来的简陋厨房，他熟练地走到米缸旁，用一只粗瓷碗从缸中舀起了一些玉米面与白面，轻轻倒入一个木盆中，把面和好。 他用力揉捏着面团，直至它变得柔软而有弹性，然后放置在一边，让面团在安静中慢慢醒发。 他走到炉子前，蹲下身子挑选了一些木屑和纸屑，开始小心翼翼地引火。 随着火焰的跳跃，炊烟缓缓升起，厨房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香味。 何雨柱向锅中注入清水，然后放上蒸笼。他取过醒好的面团，开始用心制作馒头。面团在他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不一会儿，一个个饱满的馒头便整齐地排列在蒸笼里。 他盖上蒸笼盖子，转身走向橱柜，从中取出几个干辣椒和几瓣蒜，动作麻利地剥去外皮，洗净后放在砧板上，熟练地切成细丝备用。 他弯下腰从案头下的盆里捞出上午切好的土豆丝，每一根都切得均匀而细腻。 又踮脚从橱柜中取出馍筐和几个碗，摆放在一旁，准备用来盛放馒头和即将炒制的酸辣土豆丝。 随着锅里的水逐渐沸腾，馒头的香气也开始在小小的厨房中弥漫开来。 何雨柱细心地观察着火候，待馒头蒸得差不多时，他用案头上的湿抹布小心地将蒸笼包着拿下来，轻轻地放在案头的另一角。 接着他把木盆里泡土豆丝的凉水倒掉，换上锅里剩余的热水。 他迅速刷净锅子，捅了捅炉火，待锅热后，倒入适量的油，开始炒制酸辣土豆丝。辣椒和蒜的香味与土豆丝的清甜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令人垂涎的佳肴。 炒好土豆丝后，何雨柱再次刷净锅子，倒入木盆里的热水。 他把案头上的蒸笼重新放上，揭开盖子，将装盘的酸辣土豆丝搁在馒头上，一起热着。 何雨柱静静地坐在堂屋的藤椅上，等待着何大清和何雨水回来。 他的目光凝视着界面上那没有增加的厨艺技能经验点，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 要想靠着练习快速的提升厨艺技能是太难了，要没有这面板，就每天这样简单的炒个土豆丝，何年何月才能提升厨艺？ 但即便是今天白天增加的一点经验，效果也足以让他感到惊喜。 他轻轻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酸辣土豆丝的香气，那味道似乎比往常更加浓郁，更加诱人。 何雨柱感慨不已，这外挂的助力确实非同凡响。 若是普通人也能拥有如此显着的正向反馈，那么世上又怎会有那么多学渣在求知的道路上苦苦挣扎，不得要领？ ----------------- 随着斜阳缓缓西沉，最后一缕金色的光辉洒落在四合院的青砖瓦上，给这个古老而宁静的院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此刻，从四面八方归来的住户们也开始陆续汇聚到这片共同的天地，四合院逐渐热闹起来。 孩子们的欢笑声、大人们的寒暄声、锅碗瓢盆的碰撞声…… 这些杂乱无章的声音渐渐传入何雨柱的耳中，他却并未起身去与他们打照面。 以后和他们打交道的机会多的是，不急于这一时。他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何大清和雨水的归来。 不一会儿，在那一片嘈杂的声音中，何雨柱清晰地听到了何雨水那清脆悦耳的呼喊声。 紧接着，门外传来了轻快的脚步声，何大清牵着雨水的小手，跨过那道熟悉的门槛，走进了堂屋。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笑容，雨水还在叽叽喳喳的不停的说着。 何雨柱见两人归来，立刻从椅子上挺起身子迎上前去，“爹，雨水，你们终于回来了。快，先掸掸身上的灰尘，洗洗手，我这就去把饭菜端过来，咱们准备开饭。”说完，他转身迅速回到厨房，忙碌地端出热气腾腾的饭菜。 何雨水的小眼睛一瞥，便发现了桌上摆放的精致糖人，她兴奋地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拿起它。 “哇，是糖人！”她惊喜地欢呼着，迫不及待地撕开糖纸，露出里面那只栩栩如生的小兔子，她的脸上绽放出更加灿烂的笑容。 何大清笑着掸去身上的灰尘，看着何雨水兴高采烈地蹦跳着，心中满是欣慰。 他乐呵呵地说道：“雨水，别光顾着高兴，先把糖人收起来，吃完饭再吃，不然饭菜都要凉了。” 何雨水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听话地用糖纸重新包好糖人，还紧紧的抓在手里，脸上的笑容依旧如初。 谈话间何雨柱已经将装着馒头的馍筐和酸辣土豆丝、碗筷一一摆上了桌。 他看了一眼满足的父女俩，“爹，雨水，我再去盛碟咸菜，你们先吃着。”说完，他便走向厨房。 何大清点了点头，走到桌前拉开椅子坐下，准备开始吃饭。 何雨柱很快端着咸菜走过来，把咸菜放在桌上。再伸手从馍筐里拿出一个馒头，坐下开始和父女俩一起吃饭。 “哥，谢谢你给我买的小兔子。”何雨水一边吃着饭，一边用一只手紧紧抓着糖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何雨柱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不由想道。 “前世自己没有兄弟姐妹，这世既然成了何雨柱，有个妹妹也挺好。” 他微笑对着何雨水说道：“雨水，你喜欢就好，以后哥还给你买。” 何大清看着这对和睦相处的兄妹，心中不禁感慨。他感受到了何雨柱的变化，这些细微之处让他倍感欣慰。 第6章 夜话 晚饭过后，何雨柱开始细致地收拾着碗筷。 而何雨水，早已迫不及待地放下碗筷，紧握着手中的糖人，欢快地跑出去找小伙伴们分享她的新宝贝了。 厨房里传来碗筷碰撞的清脆声，与屋外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温馨和谐的画面。 何雨柱从厨房走出，目光落在坐在屋里的何大清身上。 屋内，一盏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忽明忽暗，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 他缓缓走上前去，在何大清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开始与他交流起来。 “爹，我今天出去溜达了一圈。”何雨柱轻声说道，脸上带着一丝思索的表情，“您猜怎么着？我给雨水买的那个糖人，竟然要价金元5仟。这钱真是越来越不值钱了。” “我还去雍和宫那边的粮店看了看，还向胡同里老赵家的老大打听了一下行情。现在粮食真是有价无市啊。” “我看您以后出去做菜，收吃食比钱来的值呀！” 何雨柱的一番话中透露出一种对时局的洞察，他开始试探性地展示自己的变化，希望能在家庭中获得更多的话语权。 何大清听到何雨柱的这番话，不禁回过神来，略带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嘿，看来昨儿那出，那大柱子给你这傻柱子开窍了啊。”何大清笑着说道，脸上洋溢着一种欣慰的笑容。 他感到自己的儿子正在逐渐成长，开始学会观察和思考了。 “你说的没错，现在这世道，是该如此。”何大清继续说道，“现在四九城已经被围了不短时间了，局势也越来越乱了。” “我最近除了给娄半城家做谭家菜，不会去其他家了。他家给的就够我们吃了。我打算暂停一段时间，等明年开年看看局势再说。” 何雨柱听着何大清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敬意。能够在这个动荡的时代中活下来的，都有自己的小精明。 “嗨，我就是今儿出去逛一圈有点感触，哪比得上您呐。”何雨柱语气轻松地回应道。 “行了，我也不问你去干嘛了。”何大清笑着说道，“你自己把握分寸就好。有我在，不会少你和雨水一口吃的。” 听到何大清的话，何雨柱点头附和着，同时心中不禁开始思考自己的厨艺技能。 每天颠锅、切点土豆白菜，这样的日常训练，何时才能让他有所突破呢？ 他转向何大清，脸上带着一丝期待：“爹，你看我这颠锅练了也快两年了，平时也就只会切个土豆白菜，这厨艺哪儿能有大的提升啊。” “您能不能给我找个酒楼饭庄的后厨活计，让我真正地去实践一下？毕竟您老说厨子是勤行，这不勤哪儿能行呢？” 何大清听后，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深思。他垂下眼帘，开始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自己在四九城厨师圈子里的人脉关系。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抬起头，对何雨柱说道：“这样吧，等到明年开年，我们再看看局势如何。如果还算稳定的话，我就找人问问，看看能不能把你送去酒楼后厨当个帮厨。到时候你可得勤奋点，别给我丢脸！” 何雨柱一听这话，顿时精神一振，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奋：“爹，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你想想今天的酸辣土豆丝，是不是比以前做得好多了？” 何大清回想起晚饭时吃的酸辣土豆丝，确实觉得味道比之前更好了，不禁点了点头，面带笑容地说道：“嗯，你小子还算有点做菜的天赋，不愧是我老何家的种！” 听到何大清的话，何雨柱也暂时止住了话头，他微微垂下眼帘，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面带凝重，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惊扰了周围的空气：“爹，我看这四九城的风云变幻，迟早会改换青天。我可听说城外的红党，是真心实意为劳苦大众谋福祉的。咱们家应该和那些地主老财、汉奸特务没有瓜葛吧？” 何大清听到何雨柱的这番话，心头微微一动，脸色变得有些不太自然。 他努力调整语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为平稳：“咱们就是一介厨子，哪能有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 虽然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勉强，但何大清还是尽量保持镇定。 何雨柱深知何大清的性格，知道不能直接逼问，便换了一种方式试探：“爹，我就是随口一问。看这局势，以后说不定就是红党当家作主了。俗话说得好，凡事预则立。咱们得提前有个准备，免得到时候乱了阵脚，被别人钻了空子。” 他这番话看似随意，实则暗藏深意，是在给何大清打预防针，想从何大清的口中套出一些话来。 何大清面色凝重，目光紧盯着眼前年轻的儿子何雨柱，他心中有话想说，却又觉得难以开口，他不知道该不该和儿子分享。 何雨柱望着对面何大清那张紧绷的脸，他知道今天恐怕难以从他口中套出任何实质性的信息了。 “嘿，得了。您慢慢想着，我先回屋睡觉了。” 何雨柱摇了摇头，起身朝门外走去。暗暗思索着他此时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尽管内心早已成熟，但外表上仍带着些许稚气。 在这个年代，人们深信“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古训，他的年纪与经验在何大清面前显然微不足道，不足以让何大清吐露要害信息。 何雨柱并不气馁，他明白要想从何大清那里获取自己想知道的信息，并非一蹴而就的事情。 他需要逐步地改变自己在何大清心中的形象，慢慢的改变只知道一根筋的形象。只有这样，他才能有机会探听到何大清离开四九城、前往保城的真正原因。 何雨柱心中暗自思忖，他不相信何大清会无缘无故地做出这样的决定。何大清见过世面，手里有好厨艺，也有钱。 何雨柱可不信他没有去过八大胡同，什么寡妇能让何大清这个精明的人轻易被拉去拉帮套？ 这其中必定有着不为人知的隐情。何雨柱将这些念头深深埋藏在心底，准备日后寻找合适的机会再作打算。 第7章 收获 时光在不经意间缓缓流逝，这些日子，何雨柱的日常生活过得平淡而规律。 每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屋内，他便会起床享用一顿简单的早餐。 饭后何雨柱开始忙碌地收拾好家务，他收拾完毕就站在门廊里的搭台前，手持沉重的铁锅，开始了他的颠锅之旅。 每一个动作都需要精准的控制和协调，他的手腕灵活翻转，铁锅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这样的练习也并非能一蹴而就的增长厨艺经验，两三天才能勉强增长一个经验点，效率逐渐变得越来越低。 尽管如此，何雨柱并未因此停下，他深知技能的提升需要时间和耐心。 他毫不犹豫地将每天自动增长的一点经验加在了摔跤技能上。摔跤不仅可以锻炼身体，还能在关键时刻保护自己。 每当加点之后，他都能感受到一股新的信息灌入脑海中，有摔跤高手的经验技巧在脑海中闪现。然而，令何雨柱有些遗憾的是，界面上的体质数值并未因此增加。 他记得之前摔跤技能升级时，曾经有过一股热流涌过全身，但这次却没有出现。他猜测，或许只有技能升级时才会有这样的变化。 尽管有些失望，但何雨柱并未停止前行的脚步。他深知只要坚持就行，经验值满了就能技能升级了。 这些天里，何雨柱也和四合院里的邻居们有过短暂的交流，逐渐了解了他们的情况。 前院的倒座房目前仍是一片空寂，无人居住，只有一些杂物随意地堆放在那里，显得有些凌乱。垂花门两侧的房子也同样空着，无人入住。 而前院最西侧的房子里，住着几年前搬来的李家。户主李长生，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在求实中学担任教员，为人比较谦和。 他的妻子李王氏则在家中照顾着他们的女儿李怀玉，一个四岁的小女孩，活泼可爱。 他们的儿子李怀亮，十三岁，正在求实中学读书，与院里的其他孩子们相处得十分融洽。 中院里的情况则稍有不同。西厢房的三间房子里，贾张氏一家两口住着靠近主屋的一间。 贾张氏还没有蜕变为后来的亡灵法师，也不是后来的胖乎乎的模样，她的举止中还没带有那份动不动就撒泼的泼辣。老贾早已作古，死在轧钢厂的工厂里。 娄半城也是财大气粗，为了平息这场因意外引发的人事伤亡，慷慨地赔给了贾家一笔不菲的抚恤金。不仅如此，他还让贾东旭在成年后得以进入轧钢厂工作。 两年前贾东旭踏入了轧钢厂的大门，开始了他的钳工生涯。 他拜师于经验丰富的易忠海门下，在易忠海的指导下，年底时终于从钳工学徒晋升为初级工。 另外两间住着轧钢厂的电工赵德柱一家。赵德柱的妻子赵钱氏是个勤劳贤淑的妇女，她在家照顾着一大家子。 长子赵信诚，何雨柱只记得小时候的见过他，这些年他一直在外，一直没见过他。 二子赵信仁和赵德柱一起在轧钢厂当电工学徒，勤奋好学。三子赵信礼和何雨柱年纪相仿，赵信礼常常和李怀亮一起上学。 而小女儿赵信蕊则和何雨水一般大小，两人时常一起玩耍，天真无邪。 东厢房靠近主屋的一间是何雨柱的现在的住所。其他两间则住着易忠海和他的妻子王雅妍，也就是以后被称为一大爷和一大妈的两人。 从目前的接触来看，一大妈是个有修养的妇女，易忠海目前看上去是性格忠厚，办事公平。 后院的情况又有所不同。西厢房两间住着许大茂一家四口，他的父亲许德贵现在是娄半城的司机，母亲汪倩丽在娄家做佣人，小妹许小玲年纪和雨水差不多大，平时和许母去娄家。 东厢房则暂时空着，等待新的住户入住。 后罩房中间住着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因为行动不便，经常找一大妈帮忙给她顺带买一份粮油。打交道多了，一大妈就会时常上门找聋老太太聊天，帮她打理屋里。 聋老太太房子的左边一间住着张白术老爷子，是个老中医，在胡同里也有不小声望，有个头疼脑热都找张老爷子瞧瞧，收费便宜，药到病除。 他的年纪比聋老太太还要大，但精神矍铄，常常在院子里散步，与大家聊天。 最右侧的一间则空着，等待着未来的主人。 ----------------- 这晚，何雨柱匆匆结束了晚餐，手忙脚乱地收拾完餐具，便急切地奔向自己的房间。 他之所以如此急切，是因为种植福地中的作物种子即将成熟。他怀揣着期待与激动，脱下鞋子，轻轻躺在自己的床上。 随着他的意识渐渐沉入种植福地，眼前的景象让他欣喜不已。 只见一片金黄的稻子和小麦已经熟透，沉甸甸的穗子轻轻摇曳。 何雨柱的脸上不由自主地绽开了笑容，心中的喜悦难以言表。 他心念一动，成熟的作物便迅速完成了收割。他清晰地接收到福地传来的收割信息：小麦8公斤，京西稻10公斤。 面对这样的收获，何雨柱却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口中吐出一句：“我靠，这么少？” 他原本以为自己开挂般的种植条件，至少能换来更为丰厚的收获，却没想到结果却如此不尽如人意。 他不禁想到，若是换成外面的普通庄稼地，忙忙碌碌的种地一年那能收获多少呢？ 何雨柱叹息一声，心中不禁对后世的农业人员充满了敬意。 他们通过不懈的努力和科技的进步，使得粮食亩产得以大幅提高，为同胞们的生存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现在这些数量虽然并不多，但对于何雨柱来说已经足够种满一亩地，不必再担心土地的浪费。 何雨柱感知着福地的初级加工功能，精心挑选出5公斤的小麦和稻子种子，直接开启下一轮的种植。 而剩下的3公斤小麦，则在福地的加工下，变成了1.8公斤的精面粉，那细腻的质地，仿佛预示着未来美食的诱人滋味。 京西稻的5公斤则在脱壳加工后，变成了3.6公斤的大米，颗颗饱满，晶莹剔透。 更让何雨柱惊喜的是，那些剩余的秸秆也能进行初加工，变成实用的草编袋。 他准备将来用这些编织袋来装大米，这样就不用花钱另买粮食袋了，要知道现在的袋子可不便宜。 看着眼前的这些收获，何雨柱的心中充满了满足和喜悦。 他笑着盘算着明天该去哪里试试水，把这些珍贵的粮食卖出去，换取更多的起步资金。 这个晚上，他带着满满的期待和计划，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正当何雨柱沉入梦乡之际，一座静谧的宅院处，却有一位老人仍在灯下沉思。 他坐在一张雕刻精美的红木椅上，背靠着坚实的椅背，他的手指间不时捋着那花白的胡子，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老人的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愁容。随着年关的临近，家中的米面储备成了心头大患。老爷的颜面不容有失，过年的米面须是上品，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马虎。 可是，要从哪里弄到这样的高品米面？ 老人的思绪飘忽不定，时而回想起往年的盛况。他知道这个问题不解决，老爷的面子就会受损。 他长叹一声，站起身来，在屋内踱步，试图寻找解决之道，灯光下的老人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沧桑。 第8章 试水 隔天，天空阴沉沉的，冬天的灰云笼罩着整个城市。 上午时分，何雨柱如往常一样，进行了日常的操练。他熟练地颠着锅，练习着摔跤技巧。练习结束后，他回到屋子里，开始忙碌起来。 何雨柱在屋子里翻找出自家盛面的空布袋，放在桌上准备用来装面粉。 从福地仓库中提取出加工完成的编制袋，用力将编制袋扯了扯，看到没有空漏，用来盛装米面是没有问题了。 他将提取面粉装入准备好的布袋中，大米则被他装进加工出来的编织袋里，沉甸甸的，显得分量十足。 他细心地将面袋和米袋都扎紧放好，重新收进自己的个人空间里。 收拾好这些物品后，何雨柱翻找出以前上学用的背包。 背上空背包，何雨柱锁好房门，准备走出四合院。 他走到易忠海家门口时，刚好遇到易大妈开门准备出来。 易大妈见到何雨柱一副要出门的打扮，便热情地招呼道：“柱子，这是要出去呀，现在外面可不太平，可得注意点安全。” 何雨柱听到易大妈的关心，语气恭敬地回答道：“易大妈，是啊，我就在这附近转转，出去透透气，这院子里也待不住啊。您这是也准备出去吗？” 易大妈感受到何雨柱的恭敬态度，笑容满面地回道：“柱子，我这不是到后院看看老太太，陪着聊聊天嘛。” 何雨柱听后，不由地夸赞道：“还得是您呐，您可真是敬爱老人啊，这无亲无关的老人也惦记着。” 易大妈听到他的夸赞，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柱子你这嘴也变甜了啊，还夸起你易大妈来了。” 何雨柱摸了摸后脑勺，嘿嘿一笑，“这不是开年又长了一岁嘛，不是白长的。易大妈，那您先忙着，我也出去了。” 说完他就顺着抄手游廊朝外跑去，身影逐渐消失在四合院中院。 “柱子这孩子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易大妈看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带着笑摇了摇头，转身朝后院走去。 ----------------- 何雨柱离开了四合院，穿梭在错综复杂、人声鼎沸的胡同巷子里。 他一路疾行，最终来到了一处宅院前。 他抬头望去，只见台阶之上，一扇广亮大门巍然耸立，与四合院大门颇有几分相似。 大红色的柱子虽然显得有些斑驳，但仍能彰显其往日的辉煌。下槛两侧的狮子头门墩纹路已模糊不清，却仍透露着一种古朴的韵味。 何雨柱将个人空间中的面粉和大米提取出来，小心地放入背着的空背包里。随后，他踏上台阶，轻轻叩响大门。 不一会儿，门半开半掩，一位四五十岁的男人探出头来，露出半边身子。他疑惑地打量着何雨柱，问道：“嘿，小子，看你有些眼熟，你是哪家的小子？” 何雨柱抬眼望去，只见这位管家虽然穿着略显老旧但质地不错的衣物，但神态间仍透露出一种威严。 他脑海中迅速浮现出此人的信息，随即抬手对着管家行了一礼，说道：“胡老管家，我是之前上贵府做菜何大清的儿子。以前随我爹来过贵府几次，您真是好眼力啊，还认得我。您叫我柱子就行。” 胡管家听到何雨柱的回话，脸上露出恍然之色，记起了眼前这位年轻人。 他拉开大门，侧身让何雨柱进门，带着些许疑惑问道：“最近我家老爷没有要何大厨上门做菜，柱子，你来这是？” 何雨柱踏进大门，听到胡管家的问话，他环顾四周，然后指着大门口说道：“胡老管家，您看这大门口？” 胡管家闻言，一拍额头，笑道：“你瞧我，真是老糊涂了。” 他连忙关上门，向大门右侧的门房走去。何雨柱紧随其后，走到门房口站定。 等胡管家转过身来，何雨柱便恭敬地对他说道：“我爹最近能弄到些紧俏货，打发我来问问关爷家需不需要？” 麻利的从背包里掏出面粉和大米，递到胡管家面前。 胡管家闻言，解开口袋的绳索，把袋子口扯开。他用手捏了一小撮面粉搓了搓，又拿了几颗大米往嘴里嚼了一下。 他的脸上露出惊讶之色，问道：“京西稻？” 何雨柱看到胡管家尝出了大米的种类，心中不禁暗暗佩服。他对着胡管家竖起大拇指，一脸佩服地夸道：“不愧是胡管家，您这么快就品出来了。不错，正是京西稻。” 胡管家沉吟了一下，对何雨柱问道：“柱子，你有多少货？如果只是精面粉的话，我可以做主收下。若是京西稻数量多的话，我得请示老爷。” 何雨柱听到胡管家的话，连忙回道：“胡管家，我这哪里能弄很多。现在这时节，哪都缺吃食。” 胡管家微微颔首，摸了摸花白的胡子，思索片刻后问道：“具体怎么个章程？” 何雨柱回道：“胡管家，我这边可以提供京西稻或者精面粉，大约十天后能备齐一百斤大米和二十斤精面粉。您看如何？” 他的言辞中满含真诚与期待，希望能与胡管家达成这笔交易。 胡管家听后，手指轻轻摩挲着胡子，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缓缓道：“此事我得去禀告一声。”何雨柱轻轻点头，表示理解。 何雨柱目光看着胡管家消失在垂花门的身影，心中暗自回想起这关家的一些信息。 关家曾在前朝拥有爵位，然而随着前朝的覆灭和大时代的变迁，关家后人没有出彩的人物。 如今，关家的产业只剩下这座老宅子，后院已被变卖，中院和后院的过道也被封住，成了一座独立的二进院子。 关家的当家人如今只有一名出嫁的女儿，沉迷于享乐，并无大的追求。因而将东西带到这里出手，相对来说较为安全。关家和其他的遗老遗少也有联系，风声也能传出去。 不一会儿，胡管家从屏门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微笑，朝何雨柱走来。何雨柱见状，心中一喜，知道事情已经有了眉目。 胡管家微笑着说道：“柱子，老爷已经应承了。十天后你直接送过来吧。” 何雨柱闻言，忙将手中的面粉和大米递给胡管家，欣喜地回道：“好的，胡管家。这些面粉和大米，您先留下，给关爷尝尝鲜。” 胡管家忙摆手拒绝，但见何雨柱坚持，便从兜里掏出四个大洋，说道：“柱子，这样吧。这些钱你拿着，关家不能白拿人家的东西。” 何雨柱见状，只得接过大洋放入裤兜，客气地说道：“胡老管家，您言重了。我只是想着东西不多，怎么好开口要钱。今儿就谢您的赏了。” 胡管家闻言，哈哈一笑，骂道：“你这小子，甭跟我客气。”何雨柱又对胡管家行了一礼，准备告辞。胡管家也打开门，送何雨柱离开。 在离别时，胡管家还不忘嘱咐何雨柱十天后务必准时将东西送来。何雨柱连连保证，没有问题。 第9章 什刹海 何雨柱满怀欣喜地抚摸着兜里的银元，这是他前世今生第一次真正摸到这种沉甸甸的货币。 前世里，银元对他来说只是遥远的历史，是别人收藏的古董，不在市面上流通。 如今这实实在在的银元就在他手中，那种沉甸甸的感觉让他不禁有些飘飘欲仙。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觉得这一趟出门的时间过得飞快。既然已经到了什刹海附近，他自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决定去什刹海好好逛逛。 可他刚走出胡同口，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便扑面而来。只见堆积如山的陈年垃圾几乎堵住了整个胡同口，仿佛一座座小山丘，令人触目惊心。 幸好现在是冬天，气温低，否则这些垃圾在高温下散发出的臭气足以让人头晕目眩。 何雨柱皱起眉头，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这胡同口都垃圾成堆，那什刹海那边不会也是这样吧？ 谈到四九城，人们往往会想到它是一个世界现代化城市，是历史底蕴与现代化文明交相辉映的大都市。 俯瞰城市，高楼林立，街道宽阔，市容整洁有序。然而，谁又能想到，在新龙国成立前夕，四九城却是另一番景象。 此时的四九城，曾经的皇城脚下，皇权贵胄的繁华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遍地的垃圾和令人窒息的气味。 整个城池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型垃圾场，垃圾从外城门一直堆到了内城门，从皇城根一直延伸到了胡同口，堆积得和城墙一样高。 那些巍峨壮观的城楼，除了几个通行的城门之外，其他地方几乎都被垃圾完全覆盖。天气升温，城市中臭气便弥漫，令人难以忍受。 就连作为城市地标的天安门，当时若想登上去，也必须先爬过那座由垃圾堆成的小山。 金水河也被垃圾堵塞了河道，河水变得污浊不堪，臭气熏天。这样的景象，让人难以相信这就是那个曾经辉煌一时的四九城。 直到解放后，政府组织了三次大规模的城市清理行动，才将主要的垃圾清理掉，让北京城逐渐恢复了往日的整洁与秩序。 而那些曾经的垃圾山、臭水河，却成为了这座城市历史中无法抹去的一页。 而此时的何雨柱怀着忐忑的心情往什刹海走去，沿途的街道上也堆着垃圾，他不由得眉头紧皱。 终于来到了什刹海边，何雨柱放眼望去，顿时松了一口气。 冬日的什刹海在银装素裹中展露出别样的风情。湖面被一层冰覆盖，宛如一块巨大的白玉镶嵌在城市的怀抱中。远处，古老的四合院和亭台楼阁在雪的映衬下，更显得古朴典雅。 什刹海冰面上的人群络绎不绝。而更多的附近胡同里成队一起来玩的小孩，一伙人推着爬犁放肆的在冰面上跑着，轮流坐着爬犁享受着冬日的快乐。 滑冰的区域，他们或单人滑行，或三五成群，欢声笑语此起彼伏。有的人技术娴熟，身姿矫健，如飞燕掠水，轻盈自如；有的人则是初学者，小心翼翼地扶着，一步步试探着前行。 每当有人做出漂亮的动作，周围的人都会发出由衷的赞叹和掌声，这掌声和赞叹声在寒冷的空气中回荡，给冬日的什刹海增添了几分生机和温暖。 在冰面的上，还有一些冰钓的人静静地坐着，他们的目光专注于冰洞下的世界。他们手中的钓竿轻轻摆动，等待着鱼儿上钩。 何雨柱站在不远处，目睹着这一切，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冲动。 他想：“自己为什么不学着钓鱼呢？其实空不空军不重要，重要的是在物资紧张的时期，这可是给自己改善生活的好由头。若是真能钓到鱼，那更是意外的惊喜。” 心动不如行动，何雨柱立刻转身朝来时的胡同走去。他记得刚刚路过时，有一条胡同里有家钓具店，正好可以去买一套钓具，顺便来刷出钓鱼技能。 何雨柱走进渔具店，一股淡淡的鱼腥味和木材的清香扑鼻而来。 店里的伙计见有客人来，连忙迎上前，热情地问道：“您好，您需要些什么钓具？” 何雨柱没有回话，而是四处打量了一下店里的各种钓具。 伙计看出他是个新手，便询问着。 “如果没有您特别中意的，我给您推荐一二。您有什么特别要求么？” 何雨柱闻言，眼睛一亮。 “我就一新手，你给我推荐一套就行了。” 伙计点头表示明白，随即引着何雨柱来到一堆竹制鱼竿前。 他指着那些鱼竿说道：“挑选鱼竿是钓鱼的第一步，您可以看看这些鱼竿，看看哪一款最合您的心意。”说完便等着何雨柱自己挑选。 何雨柱蹲下身子，仔细地观察着每一根鱼竿。经过一番挑选，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根盘得光亮的紫竹鱼竿上。那鱼竿散发着淡淡的竹香，手感极佳。 伙计见何雨柱对这根鱼竿情有独钟，便上前将它提溜起来，夸道：“小兄弟好眼光，这可是我们掌柜亲自搜罗来的紫竹竿，这放以前也是少见的好鱼竿。” 何雨柱听了这话，心里吐槽不已。不就是想抬高价格嘛。 “得得得，你直接卖给你家掌柜得了。这什么价，给个实诚价，我就入手了。” 伙计听了也不恼，笑着答道：“您打算金元还是银元？”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银元吧。” 伙计回道：“银元两元，连带着鱼竿一套的线包一起。也就是现在时局太差，要是以前这价可拿不下这鱼竿。” 何雨柱装作了然的点点头，也不知道具体是贵还是便宜。为了急着去刷技能，买了就买了。 “我看你家柜上还有散烟，匀我五根，我就买了。” 伙计说道：“行嘞，这边请。” 何雨柱从裤兜里掏出刚到手不久的银元付了款，将烟放进兜里，拿起那根心仪的紫竹鱼竿，重新走向什刹海。 何雨柱再度踏入热闹的什刹海，他朝着那边正在冰钓的人群走去，目光在垂钓者之间穿梭，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突然，他的视线锁定在远处一位正在收竿的垂钓者身上，他立刻提着手中的东西，迅速朝那边奔去。 等到何雨柱气喘吁吁地跑到那个位置时，那位垂钓的老人已经整理得差不多，正准备离开。 何雨柱心想，这冰洞真是现成的，大冬天的，自己再去凿个新洞，恐怕得等到黄花菜都凉了。 于是他赶紧走上前去，热情地打招呼。 “您好，老爷子，您这是要收工回家了吗？” 老人家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他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拿着钓具的年轻人，点了点头，声音略显疲惫地说：“是啊，今天感觉有点扛不住了，想早点回家休息。年轻人，你是想在这钓鱼吧？我这就要回了，你用吧。” 何雨柱听到老人家的话，心中一阵欣喜，连忙连声道谢。他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恭敬地递给老人家。 老人家看着何雨柱那诚恳的眼神，也没有多说什么，顺势接过了那支烟，笑着说：“年轻人，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看你好像也没有带鱼饵，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这剩下的鱼饵就送给你吧。” 他听到这里顿时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匆忙之中竟然忘了准备鱼饵这么重要的事情。 连忙对老人家表示感谢，又从兜里掏出两支烟，一并递给了老人家。 何雨柱等老人家收下烟，才接过对方手中的鱼饵。 老人家对着何雨柱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这里朝岸边走去。 第10章 钓鱼技难成 何雨柱在冰洞四周转了转，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地上因为凿洞而散落的冰块上。 他灵机一动，挑选了几块形状相对规则的冰块，巧妙地叠放在一起，宛如搭建起一座小冰塔。接着将背包放置在冰塔之上，一个简易的小墩子便这样诞生了。 他满意地坐在这冰墩子上，开始专心致志地准备起钓鱼的装备。他小心地调整着鱼线、鱼标，细心地上好鱼饵。 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气，将鱼线轻轻一甩，鱼饵便稳稳地落入了冰洞之中。 开启了他的第一次钓鱼之旅，他静静地坐在冰墩子上，目光盯着冰洞，等待着鱼儿上钩的那一刻。 清静下来的何雨柱唤出界面，看钓鱼技能是否有录上面板。 ----------------- 人物：何雨柱 体质：7.1（健康普通人10） 精神：13（健康普通人10） 技能：厨艺lv1（8\/20）摔跤lv1（15\/20） 经验点：1 **：待触发 ----------------- “果然还是没有。”何雨柱望着面板上技能一栏，心中涌起一股失望，看来想简单的刷技能是不现实了。 他低头思索着，这钓鱼技能究竟如何才能被录上面板呢？难道真的必须要钓上鱼才算数吗？可是在这茫茫冰面，鱼儿何时会上钩，谁又能说得准呢？ 何雨柱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拿起手中的鱼竿，轻轻地在水面上晃动，装作正在钓鱼的样子。 虽然他知道，这样做并不能让钓鱼技能凭空出现，但至少在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在钓鱼。 何雨柱心想：“以后将福地里的东西变现回去，谁又能知道我的鱼是从哪里来的？只要我说这鱼是钓的，那它就是钓的。” 他这样想着，心中似乎又找到了一些安慰。就这样，何雨柱在冰面上继续着他的“钓鱼之旅”。 何雨柱脑海中回荡着前世的记忆，那些钓鱼佬在禁渔期依旧能悠然自得地垂钓，凭借的不就是那一手特殊的喂鱼技巧吗？（我不会钓鱼，瞎写的。祝各位大佬出竿必中！） 他心中灵光一闪，暗道：“我也可以学他们打窝喂鱼，虽然这什刹海冰钓的环境与前世大不相同，但鱼儿总是贪吃的，总有一条‘冤大头’会上钩的吧？”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的笑容还未完全绽放，一个新的问题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鱼饵怎么办呢？他皱起了眉头，思索着解决之道。 突然他眼睛一亮，想到了自己的福地。那福地能加工出草编袋，那么饲料是不是也能加工出来呢？ 何雨柱沉下心来，感知着福地，他终于得到了回馈信息。现在就可以加工饲料！而且之前加工小麦和大米时剩余的物资正好可以用来加工饲料。 何雨柱心中一阵欢喜，他立刻开始行动起来。沟通福地马上加工饲料。不一会儿，饲料加工完毕。 他取出一把放在手中，一股淡淡的饲料香味便弥漫开来。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暗道：“这下子，鱼儿们可就有口福了！” 他手中紧握着那刚加工好的饲料，将其撒入冰洞之中。饲料在水面上缓缓沉落，随后他静静地凝视着冰洞，等待着鱼儿上钩。 “嘿，你小子还真是个愣头青啊！你这是在广撒饵料，想和鱼儿们结个善缘吗？呵呵。” 一阵调侃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从何雨柱身后传来。 他转头一看，只见一个中年男子提着水桶，背着钓具包，双手揣在兜里，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何雨柱微微一笑，回应道：“大叔，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我确实不太会钓鱼，这也是我第一次。您能不能给我指点一下？” 中年男子见状，思索了片刻，他嘴角挂着和煦的笑容，然后迈步走向何雨柱。 “看在你拿着这根紫竹竿的份上，我就给你讲讲吧，别白瞎了这好竿子。” 说着他来到何雨柱身旁，取下后背的小马扎坐下，准备给这个新手传授一些钓鱼的知识和小技巧。 何雨柱看着这位热心的大叔，心中充满感激。他从兜里掏出最后两支烟，恭敬地递上。 “大叔，您真是帮了我大忙了。请问您贵姓？抽两支烟算是我的一点小意思。” 中年男子接过烟，眼中闪烁着笑意，手指轻轻点了点何雨柱。 “免贵姓张，你小子还挺会来事的。” 他点燃烟，坐在一旁低声给何雨柱讲解着钓鱼的种种技巧。 张叔的讲解生动有趣，让何雨柱听得津津有味。 时间过得很快，张叔的烟抽完了，他也准备告辞回去。 何雨柱感激地说道：“今儿多谢张叔了，您的指点让我受益匪浅。” 送走了张叔后，何雨柱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冰洞上。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浮在水面上的鱼标，紧紧握着鱼竿，生怕错过任何一丝鱼儿上钩的迹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鱼标有了动静。突然鱼标被拖动的沉入水下，何雨柱见状，立刻用力一提鱼竿，一股拉力从水下传来。 “哈哈，终于上钩了！” 何雨柱兴奋地大喊一声，他的脸上洋溢着成功的喜悦。 他小心翼翼地操控着鱼竿，生怕鱼儿脱钩而逃。经过一番努力，他终于将一条肥硕的鱼儿拉上了冰面。 看着冰面上活蹦乱跳的鱼儿，估摸着有三四斤，何雨柱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当看到四周热闹的人群渐渐散去时，何雨柱才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 他望着还在冰上蹦跶的鱼，管他是不是新手保护，总之自己第一次就钓到了鱼，心中充满了满足和自豪。 他收拾好钓具，拎着鱼鳃，把背包重新背上，朝岸边走去，准备拔草搓根草绳把鱼绑着提回去。他绑好鱼后，缓缓站起身来，踏上了回家的路。 ----------------- 何雨柱一手提着鱼竿，另一手则拎着鱼，从四合院的大门中款步而入。 他进门看到雕刻着精美纹饰的影壁，左拐踏入了前院的过道。 李怀亮和赵信礼正带着各自的妹妹在此玩耍，看到何雨柱的归来，他们立刻停下了手中的游戏。 李怀亮眨了眨眼，首先发现了何雨柱手中的鱼，他惊喜地喊道：“柱子哥，你这是从哪里钓来的大鱼啊？真是大收获啊！” 赵信礼也凑上前来，眼神中满是羡慕。他们的妹妹们此时也跑了过来，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惊喜，嘴里不住地喊着：“柱子哥，大鱼！大鱼！” 何雨柱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故意放慢动作，将手中冻得梆硬的大鱼高高举起。 他得意洋洋地说道：“那可不，我这第一次钓鱼就上了大货，看来我以后的运气肯定不差。有空就去钓钓鱼，给家里添个荤菜。” 李怀亮和赵信礼听后，更是羡慕不已，他们纷纷向何雨柱表示恭喜。 李赵两家虽然家境尚可，但荤菜仍是过年过节才能享有的美味。看着何雨柱手中的大鱼，他们心中的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在几个小孩羡慕的眼神中，何雨柱拎着鱼，步履轻盈地穿过精致的垂花门，走进了中院。 他的身影拉长，那份收获的喜悦，仿佛也随着他的步伐，在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弥漫开来。 何雨柱手持大鱼，打算穿过院子回厨房。等何大清回来下厨烹制这道美味的红烧鱼。 然而就在他行至院子中段时，一道身影突然从西厢房的游廊处疾冲而下。 第11章 摔跤升级 贾张氏此刻正满脸堆笑地冲向何雨柱，口中大声喊道：“傻柱，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大的鱼？来来来，让你张婶帮你处理了。” 她那双贪婪的眼睛就紧紧盯住了何雨柱手中的大鱼，正准备伸手夺下何雨柱手中的鱼。 何雨柱见状，心中暗自嘀咕：“好家伙，这贾张氏果然不是省油的灯。这些天看她没动静，还以为她不是传说中的亡灵法师，没想到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 他心中虽然这么想，但手上动作却不慢，灵活一闪便躲过了贾张氏的抢夺，几个快步跨上正房前的台阶。 何雨柱转过身来，对着贾张氏微微一笑说道：“多谢您嘞，贾大妈。我这人笨手笨脚的，但杀鱼这种小事还是能干得来的。就不劳您大驾了，您出手，我这条鱼恐怕都不够您看的，到时候我就只能拿个鱼鳞片闻闻味了。” 贾张氏看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手中的动作落空，心中一阵气恼。 她叉着腰，对着台阶上的何雨柱大声骂道：“你个不识好歹的傻柱，我好心好意要帮你杀鱼，你不领情还说怪话。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何雨柱闻言，也不示弱，回怼道：“贾大妈，您要是想吃鱼，就自己掏钱找人买去。要不找你家傻东旭去买也行，别盯着我的鱼。”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她张牙舞爪地冲向何雨柱，口中骂道：“傻柱，你个小王八蛋！敢说我家东旭，我看你是欠收拾！” 何雨柱见状，连忙跑进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他嘴里喊着：“我爹怎么叫我，我认了。我敬你喊声贾大妈，你又不是我家长辈，乱喊什么？” 先前院子里被贾张氏的叫喊声吸引过来的人们，开始窃窃私语，对着贾张氏指指点点。 贾张氏见状，知道今天只能收手了。她对着人群瞪了几眼，气冲冲地回自家屋里去了。 小闹剧的风波平息之后，四合院里的各家各户开始忙碌起来，炊烟袅袅升起。 何雨柱听到贾张氏的离去声，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他轻轻推开门，回到自己的屋子，将鱼竿放在一旁。 转身走出房门，重新走回正房，来到厨房开始忙碌起来。他熟练地处理着鱼，将鱼身洗净，去鳞去内脏，一气呵成。 他继续蒸好了馒头，炒好了白菜，然后将这些菜放在蒸笼里热着，等待着何大清的归来。 傍晚时分何大清带着何雨水回到了家。何大清可能已经从邻居口中得知了何雨柱钓到鱼的消息，他对着何雨柱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他径直走进厨房，开始动手做红烧鱼。 何雨水也笑嘻嘻地跟在父亲身后，好奇地看着何大清做红烧鱼，眼巴巴的盯着，似乎已经吃上了美味的鱼肉。 红烧鱼的香气很快弥漫了整个院子。那浓郁的鱼香与酱料的味道交织在一起，令人垂涎欲滴。 各家各户闻到这鱼肉香气，反应各异。 易大妈坐在饭桌旁，对着易忠海赞不绝口：“老易啊，你看雨柱这孩子最近真是变了不少，不仅钓到了大鱼，还懂得礼节了。” 易忠海听了，只是默默地点点头，低头吃着饭，心中不知在想着什么。 而贾家的贾张氏闻到这香气，却是满脸的不悦。她嘴里开始骂骂咧咧，对着儿子贾东旭嘀咕道：“这个傻柱钓到了大鱼，也不知道给我们孤儿寡母送些过来？” 贾东旭只能面带尴尬，点头附和着母亲的话，心中却暗自叹息。 ----------------- 接下来的几日的午后时光里，何雨柱多了个新的消遣——去什刹海垂钓。他每次都会慷慨地撒下几把鱼食，然后耐心地调好饵料，投入湖中钓鱼。 虽然并非每次都能收获满满，但那些偶然钓起的小鱼，他总会放入福地的小溪中，等待它们日后长成一条条肥美的大鱼。 这一天的傍晚，何雨柱在返回四合院的路上，不经意间发现路上的人们三五成群，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他们眉飞色舞地交谈着。 何雨柱心中好奇，便凑上前去倾听。原来他们正在热议今日的报纸号外，傅长官已经发表了广播讲话，宣布四九城已经和平解放了。 这个消息让何雨柱恍然大悟，前世就知道会有和平解放的一天，但具体的时间却没有关注过。现在看来，就是今天了。 他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或许可以利用这个大消息，再咋呼一下何大清，看看能不能套出更多的话来。 想到这里，他手握着鱼竿，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步履轻快地返回四合院。 回到前院时，恰逢李家主妇王婶正带着李怀玉在院子里嬉戏玩耍。 何雨柱脸上洋溢笑容，向王婶热情地打招呼：“王婶，今儿是您带着小玉在玩啊。怎么不见小亮的人影？” 王婶抬头看向何雨柱，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忧，回答道：“小亮去同学家了，但到了现在这个时辰还没回来，应该快了。” 何雨柱一听，心中便有了几分猜测，他微笑着回应道：“王婶，您就放宽心吧。您听说了吗？今儿广播报纸里都说了，四九城谈判和平解放了，围城也要解除，以后咱们就能过上太平日子了。” 王婶听了何雨柱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随即便转为欣喜，她兴奋地说道：“柱子，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今天一直在家，还没来得及出去呢。” 何雨柱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道：“那必须是真的，这种事我哪敢拿来开玩笑呢。好日子就要来了，您就等着瞧吧！”说完，他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王婶也抱着小女儿，准备出门去探听更多的消息。何雨柱见状便转身往中院走去。 随着四合院的住户们陆续回归，解放的喜讯如春风般拂过每个角落，传遍了每一户人家。 今天的四合院，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热闹喧嚣。 小孩子们在四合院的每个角落欢快地追逐嬉戏，他们的笑声为这个院落增添了几分活泼与生气。 大人们相互谈论着这个即将来临的新社会。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们的脸上既有对未来的担忧，也有对未知的期待。 在正房客厅的一角，何大清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他的目光深邃而凝重。 对面的何雨柱看着他，轻轻地说道：“你看我之前说的没错吧，这下该相信我说的了吧。” 何大清听着这没头没尾的话，心中却明镜似的，知道何雨柱暗指的是什么。他装作淡定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可那满脸凝重的表情，却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他心底的担忧。 何雨柱深深地看了何大清一眼，他感受到了何大清内心的动摇。他知道自己的敲边鼓还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于是他止住了话头，起身离开了客厅。 回到他自己的小屋，把界面召唤出来看了起来。 ----------------- 人物：何雨柱 体质：7.1（健康普通人10） 精神：13（健康普通人10） 技能：厨艺lv1（10\/20）摔跤lv1（17\/20） 经验点：6 **：待触发 ----------------- 何雨柱瞥见摔跤技能的可以升级了，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喜悦。 他毫不犹豫地在这项技能上添加了三个宝贵的经验点。界面上的文字迅速变化，摔跤lv2（0\/50）的字样清晰地呈现出来。 紧接着，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那是摔跤技巧知识的灌输，有无数的经验和技巧瞬间涌入他的脑海，让他的技艺更上一层楼。 与此同时，一股热流在体内涌动悄然增强他的体质。他之前的猜测得到了证实，只有技能升级才能带来体质的强化。 等体质强化完毕，何雨柱的目光再次落在界面上，只见体质一栏的数字已经赫然变成了7.5。 他在屋内轻轻地活动起来，感受着身体的变化。那种身体的增强，让他感到无比欣喜。 他能够感受到肌肉正在变得强壮，皮肤变得紧实，身高也略有增高。这种感觉让他陶醉其中，仿佛置身于一个全新的世界。 何雨柱心中暗自期待着以后能够找到更好的练法，或许能够替换掉摔跤这项技能。 活动完毕，何雨柱满心欢喜地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他闭上眼睛，心中期待着明天的到来。在这样的期待中，他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12章 再次交易 随着解放的喜讯如春风般拂过四九城的每个角落，整个城市似乎在一夜之间焕发出勃勃生机。 原本沉寂的街道开始热闹起来，这个年也逐渐被喜庆的年味所笼罩。 家家户户都在忙碌着，尽心尽力地准备着自己家的年货。只见街头巷尾，人们穿梭其中，或提或扛，满载着各种年货，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喜悦和期待。 整个四九城，仿佛被这浓浓的年味所包围。无论是繁华的街道，还是宁静的小巷，都弥漫着一种喜庆和祥和的气氛。人们期待着新的一年，期待着新的生活，期待着美好的未来。 49年1月27日，农历腊月二十九。 距离上次给关家送货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天。昨日的福地又迎来了一次丰收，产出的作物比预期还要多一些，看来这片福地还可以优化选种。 何雨柱在福地上种植了0.25亩的小麦和0.75亩的京西稻。小麦长势喜人，最终收获了50斤的小麦，颗粒饱满，色泽金黄。京西稻更是硕果累累，产出了180斤的谷子。 他觉得小麦和稻子间隔着每次种一亩，等作物产量不再增加，就多种稻子，价格高可以收获更多。 这次的收获经过福地的自动加工，一共收获了129.6斤的大米，洁白如玉的米粒，散发着淡淡的米香，让人垂涎欲滴。 同时还得到了22.8斤的精面粉和10.2斤的标准85粉，20斤用来给关家交易，剩下的留下来作为何家日常吃食，餐餐白面馒头暂时满足不了。但以后天天二合面馒头还是可以实现的。 明天就是除夕了，家家户户都在忙碌地准备着年货，期待着新年的到来。何大清也在家里准备着过年，他忙碌地处理着年货，准备迎接这个重要的节日。 何雨柱朝正房走去，看到何大清正在认真地处理着一大块猪肉，还有那一角火腿，看上去格外诱人。何雨柱心中不由得感慨道：“这荒年还真是饿不到厨子。” 他对着埋头忙碌的何大清说道：“爹，我出去一趟，饺子等会再包，我可能会带些好东西回来。” 何大清听到何雨柱的话，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何雨柱。然后他低头继续忙活，嘴里说道：“知道了，不要太晚了。” “知道了，爹。”何雨柱回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何雨柱离了四合院，步履匆匆地穿过曲折的胡同，直至关家的宅院附近。他心中早有打算，要先找个隐蔽的地点，为接下来的交易作个遮掩。 他目光锐利，很快在胡同口附近发现了一个被炮弹炸塌的废弃院子。 何雨柱绕着院子走了一圈，仔细查看着四周的环境，确保没有其他人影出没。 他迅速清理出一片空地，铺上一席干净整洁的草席，心中满意地点点头，这里便是他选择的交易地点了。 随后何雨柱整了整衣裳，向关家的宅院走去。 他踏上台阶，轻轻敲了敲那扇厚重的大门。不一会儿，一个年轻人打开了门，疑惑地看着何雨柱，问道：“您是哪位？” 何雨柱微微一笑，拱手道：“您吉祥，在下何雨柱。之前已与胡管家约好，今日特来拜访。烦请通报一声，谢谢您呐。” 那年轻人闻言，侧身让何雨柱进门，指引他到右侧的门房等待。他轻轻关上门，便去通报了。 何雨柱在门房内静候，不一会儿，便看到胡管家带着那个年轻人走了过来。 胡管家一见何雨柱，便热情地招呼道：“嘿，柱子，来得真巧。刚才还在和老爷提到你，你就到了。” 何雨柱连忙上前行礼，恭敬地说道：“胡管家，您吉祥。今日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就在胡同口的附近。劳烦您二位随我去一趟搭把手。” 胡管家点头答应，示意身后的年轻人跟随一起。年轻人走过去打开大门，何雨柱便领头出门，带着他们朝废弃院子走去。 到了废弃院子附近，何雨柱示意东西就在里面。他打头先走，拐过前面的一道弯，便是那片他清理过的空地。 他提前通过福地空间放出打包好的大米和面粉，只见用草编袋包装好的四袋大米和一袋精面便出现在拐角空地的草席上。 等后边跟上的胡管家二人拐过弯来，便看到了草席上的米面袋子。 何雨柱对着胡管家拱手道：“胡管家，东西就在这儿。劳驾您二位了！”说完何雨柱上前就提起两袋大米。 那年轻人也紧随其后提起两袋，胡管家则拿起那袋精面。胡管家打头往外走，出了门的三人便一同朝关家走去。 走进关家的宅院，胡管家随即唤来一名佣人，接过何雨柱手中的大米袋。他转身，面带笑容地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你稍候片刻。今日招待不周，真是怠慢了。” 何雨柱把大米袋交给佣人，赶忙拱手道：“胡管家，您太客气了。这是我分内之事，怎敢受您这礼。” 胡管家听后，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赞赏之意，随即领着佣人向宅院深处走去。 此时宅内的厨房里，胡管家亲自查验了袋子中的精面和大米，只见米粒饱满，面粉细腻，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对何雨柱的办事能力愈发赞赏。 他随即转身走向正房，准备向关老爷禀报此事。不一会儿，他手中拿着一条红封，脚步轻快地向外院走去。 当何雨柱再次看到胡管家时，他的目光瞬间被胡管家手中的红封所吸引。他知道，那里面装着的银元，对他而言，将是一笔不小的收获。 只见胡管家微笑着说道：“柱子，老爷对这批米面非常满意。日后若有此类好货，尽可送来。这是这次的货款，你收下吧。” 何雨柱闻言，连忙上前，双手接过那沉甸甸的银元条，心中满是喜悦。他恭敬地对胡管家说道：“多谢您的赏！日后若有好货，我必定第一时间通知您，您大可放心。” 胡管家摸着胡子，笑着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对何雨柱的欣赏。何雨柱趁机说了一番吉利话，表示对关家的感激之情，随后便告辞离开。 何雨柱满怀喜悦地将那银封悄然收入个人空间，心中充满了满足与期待。 他步履轻快地折回南锣鼓巷，在胡同口的僻静角落取出剩下的精面粉与五斤大米。那草编袋被他稳稳地提在手中，仿佛提着一份沉甸甸的喜悦。 穿过熟悉的宅院大门，他踏入了院内。前院如今只住了李家，他们正忙碌着处理年货。 他穿过垂花门，步入中院，耳边立刻传来了孩子们嬉戏打闹的欢声笑语。 何雨水眼尖地发现了提着东西的何雨柱，她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急忙跑了过来：“哥~有什么好吃的？”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何雨水围着他转了几圈，好奇地想要去扒拉那个袋子。何雨柱轻轻地伸出手，摸了摸雨水头顶的发丝，温柔地说：“咱回家看，好吗？” 何雨水闻言，欢快地拽着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想要快点回家打开看看袋子里到底藏着什么宝贝。 在院子里小孩们好奇的目光注视下，何雨水拉着何雨柱进了正房的门。 只听到何雨水悦耳的笑声从门内传出，院子里的其他人也不禁好奇起来，纷纷猜测何雨柱这次从外面带回了什么好年货。 第13章 过年 除夕，是国人心中最为重要的传统节日之一，它象征着旧岁的结束和新年的开始。 在这一天，家家户户都沉浸在忙碌而喜庆的氛围中，期待着新年的到来。 何家也不例外，他们早早地起床，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四合院里，将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黄。 何大清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早早地起床，开始忙碌地打扫房屋。 他手持扫帚，细心地清扫着每一个角落。 他想到昨天何雨柱拿回来的上好米面，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欣慰。 他儿子何雨柱的成长改变，让他深感满意，此刻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喜悦的笑容。 何雨柱和何雨水也早早地起床，他们满怀兴奋地参与到新年的准备中来。 何雨柱负责贴对联，他站在凳子上，手持着那幅写满吉祥话的对联，小心地将其贴在门上。 他生怕弄错位置，每一步都显得格外小心。 对联上的字迹工整而有力，上联“大顺大财大吉利”，下联“新春新喜新世纪”，横批“万事如意”，寓意着新年的吉祥和美好。 而雨水则站在下边，叽叽喳喳地指导着哥哥。一会儿说这边歪了，一会儿说那边低了，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她的笑声清脆悦耳，为这个新年的早晨增添了一份别样的欢乐。 在兄妹俩的共同努力下，对联终于贴好了，庭院里充满了喜庆的氛围。 随着朝阳的冉冉升起，何家的客厅里也逐渐热闹起来，充满了家的温馨与生活的气息。 何大清，开始忙碌地准备起饺子来。他站在案板前，双手灵活地和着面，那熟练的手法仿佛已经练习了千百遍。 面团在他的手中逐渐变得柔软而有弹性，随后他拿起擀面杖，开始擀起皮来。 他的动作流畅而有力，不一会儿，案板上就摆满了一张张饺子皮。 何雨水也学着何大清的样子包饺子，小手笨拙地包着。 虽然她的手法还不太熟练，但每一个饺子都充满了她的创意和想象。 有的饺子形状奇特，有的饺子馅料丰富，每一个都显得与众不同。 何雨柱看着雨水包的饺子，忍不住打趣着。 “雨水，你这将来不得了，每个饺子都有不同的想法，简直是饺子界的艺术家啊！” 雨水听了也不在意，她做了个鬼脸回应何雨柱，脸上沾着的白面让她看起来更加可爱。 何雨柱看着雨水那滑稽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客厅里回荡。 何大清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满是欣慰和喜悦。 他看着面前的儿子女儿，听着他们欢快的笑声，感到无比幸福。 午后，四合院的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邻居们纷纷走出家门互相恭喜，互相祝福着新年的吉祥和幸福。 孩子们在院子里追逐嬉戏，他们的笑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为这个特殊的日子增添了更多的欢乐和喜庆。 随着夜幕的降临，除夕的重头戏——守岁开始了。 何家一家人围坐在火炉旁，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聊着家常，享受着难得的团聚时光。 何大清端起酒杯，向全家人祝福：“新的一年，愿我们家和万事兴，身体健康，事业有成！” 何雨柱和雨水也举起茶杯相庆，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期待。 在一顿丰盛的年夜饭过后，何雨水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 她手中紧握着何大清为她买的小鞭，迫不及待地奔向院子，寻找那些一同嬉戏的小伙伴。 何雨柱见何大清还在慢慢地品味着酒，神情悠然自得，似乎这一时半会儿还没有结束的迹象。 他和何大清打了个招呼，便转身回到了东厢房自己的小屋。 何雨柱走进屋内，躺在了自己柔软的床上。他心中一动，从个人空间中取出了昨天收到的银封。 他小心翼翼地撕开包装的红纸，那银光闪闪的银元便纷纷滚落到了床上。 何雨柱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他轻轻地将散落的银元归拢到一堆，然后仔细地数了起来。 经过一番清点，何雨柱发现银封里一共有50枚银元，加上上次剩下的2枚，现在他的手中总共有了52枚银元。 他仔细端详着这些银元，发现它们都是民三年和民八年的袁大头，每一枚都显得那么珍贵。 他心中涌起了一个念头，打算各选一枚留下来作为纪念， 何雨柱静静地躺在床上，目光透过窗户，凝视着窗外那轮明亮的月亮。 他轻唤一声，眼前的空气中渐渐浮现出一个透明的界面。 界面上，各项数据清晰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 人物：何雨柱 体质：7.6（健康普通人10） 精神：13（健康普通人10） 技能：厨艺lv1（12\/20）摔跤lv2（2\/50） 经验点：9 **：待触发 ----------------- 何雨柱的视线在体质一栏上停留了片刻，看到那微微增加的0.1，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欣慰。 他知道这0.1的提升，正是自己这段时间不懈练习的成果。 目光转向技能栏，何雨柱注意到厨艺技能已经达到了升级的临界点。 他毫不犹豫地决定将经验点投入到厨艺技能中。 随着经验点的消失，界面上的厨艺技能栏一阵变幻过后，厨艺技能的等级从lv1提升到了lv2。 与此同时，一股热流涌向他的身体，有一股温暖的力量在滋养着他的肌肉和骨骼。 紧接着一股清凉的气息流转在脑部，让他感觉头脑更加清明，思维更加敏捷。 随着这股清凉气息的流转，何雨柱感觉自己接受灌输的厨艺知识技巧也变得更加迅速。 当这些变化结束后，何雨柱再次查看界面，只见各项数据已经发生了新的变化。 ----------------- 人物：何雨柱 体质：7.8（健康普通人10） 精神：13.2（健康普通人10） 技能：厨艺lv2（0\/50）摔跤lv2（2\/50） 经验点：1 **：待触发 ----------------- 看着界面上新的数据，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的成长之路还很长。只要不断努力，就能够达到更高的境界。 第14章 新的世纪 新年的喜庆氛围还未完全散去，巨大的变革已经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此时城外，红党战士们却正在紧张而有序地忙碌着，他们肩负着和平接收四九城的重任。 根据最高委员会的指示，1月初便迅速成立了四九城军管会，负责统筹各项接收工作。 军管会紧锣密鼓地调集了一批优秀的管理机构人员，并对他们进行了全面的培训，以确保他们能够胜任接下来的任务。 而城内的平民百姓在金元的搜刮下，生活已经异常艰难。饥荒遍地，百姓们饱受饥饿之苦。 为此军管会迅速调集了大量的粮食物资，准备对城内百姓进行救济。 红党以人民利益为重，四九城才能迎来了新的希望，百姓们也才有美好的未来。 1月31日，市政府完成了权力的平稳交接，象征着四九城真正地迎来了解放的曙光。 军管会迅速行动，接管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而粮食物资也开始源源不断地调集入城。 人们终于能够心安理得地走进市场，购买到久违的粮食，摆脱了长久以来饥荒的阴影。 2月3日，农历正月初六，这一天注定将被载入史册，一场威武壮观的入城仪式在四九城隆重举行。 只见军容严整、步伐矫健的人民军队，以威武的姿态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 他们身着崭新的军装，肩扛闪亮的钢枪，精神抖擞，气宇轩昂。 这种与以往截然不同的精神风貌，让人们感受到了军队的强大力量和坚定信念。 入城仪式从古老的永定门开始，沿着宽阔的街道一路行进，最终从广安门出城。 在这漫长的行进过程中，军队经过了繁华的交道口大街。 此时的何雨柱，正站在熙熙攘攘的街道边，与周围的人群一起，目睹着这一历史性的时刻。 他看着这行军队列，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激动与自豪。他忍不住和周围的人一起欢呼起来，声音此起彼伏，响彻云霄。 在这激动人心的时刻，何雨柱的眼眶不知不觉已经湿润了。这一刻将永远铭刻在心，成为他人生中难以忘怀的一页。 当看到了前世历史影像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这种跨越时空的震撼又哪能不让人热泪盈眶呢？ 回到四合院中，何雨柱的心潮依旧澎湃难平。晚餐的香气和余温似乎都无法抚平他内心的激动。 何大清坐在一旁，看着何雨柱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禁叹了口气。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出声道：“柱子，你的魂儿是不是还飘在外头呢？” 何雨柱被何大清的话拉回了现实，他定了定神，目光逐渐聚焦在何大清的脸上。 他郑重其事地说道：“爹，现在真的是换了一个天地。你看到了今天的入城仪式吗？那场面，那气势，真是前所未有的。” “现在的时代和以往的时代，已经是天壤之别了。我以前给你提醒的那些事情，你可千万得放在心上啊，不能掉以轻心。” 何大清听着何雨柱的话语，他的脸色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凝重。 他默然无语，目光深邃地注视着面前的何雨柱，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 这段时间以来，他明显感觉到何雨柱身上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让他不禁思考着是否该与何雨柱谈及那些陈年旧事。 他缓缓地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望着院外的天空，深吸一口气。 何大清走到门外，悄悄地观察着四周。 只看到院子里一群小屁孩围绕着何雨水嬉闹玩耍，他们的笑声清脆悦耳。 确认四周没有其他人走动后，何大清回头看了一眼何雨柱，眼神中流露出坚定的决心。 他知道这一刻需要放下所有的犹豫和顾虑，把事情告知何雨柱。 何大清反身走回屋内，重新坐回椅子上。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更加舒适，然后压低了声音，缓缓地对何雨柱讲述起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何雨柱的爷爷，原本是谭家的家生子，一直在后厨做帮厨。 每当谭家外请大厨来谭府掌厨时，他爷爷跟在主家后边，潜心学习。 他爷爷展现出非凡的学厨天分，最终掌握了一手精湛的鲁菜技艺。这份技艺后来也传给了何大清。 随着时间的流逝，主家的掌厨主妇谭赵氏年事已高，力不从心，于是招了一批帮工来协助。 何大清就在这一批的帮工人员里面，继续在谭府的后厨做事。 而何大清在接下来的后厨日子里，更是凭借自己的勤奋和智慧，“偷学”了一部分谭家菜。 后来谭赵氏已是年老体衰，更是无法继续下厨，便从那些“偷学”有所成就的帮工中挑选出合适的人选，起用他们掌灶。 何大清作为家生子，待在后厨的时间最长，学到的谭家菜技艺也最为全面，学到了大菜和冷菜的制作精髓。 那些年谭家菜名满四九城，声誉远扬。即便在日伪占据期间，也有不少日伪分子上门品尝，何大清也曾为上门的日伪分子烹制过美食。 时光荏苒，小日子投降后，随着谭家主妇去世，由谭家小姐接掌经营，而何大清选择离开谭家，凭着鲁菜手艺去了丰泽园。 46年丰泽园闹劳资纠纷，何大清离开了丰泽园，接受娄半城的邀请，挂靠在轧钢厂的名下，主要为娄半城担任私厨。 在小日子投降后的清算大会上，何大清亲眼看着好些个自曾经上门做菜的日伪分子被枪毙。 何大清就因为这事吓得够呛，他以为自己是漏网之鱼，一直担心这事被人知道举报他，把他也拉去打靶。 何雨柱听着何大清述说着这些往昔旧事，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好奇。 他不禁开口问道：“爹，你当年在后厨做菜，真没有给那些汉奸走狗干过别的什么事儿？” 何大清一听，眼睛立刻瞪得溜圆，他严肃地回道：“我虽然是个厨子，但我也知道自己的祖宗是谁。” 何雨柱见状轻笑一声：“爹，我这么说也就是顺嘴，其实没啥大不了的。这厨子说到底也是个伺候人的行当，按红党的说法，也算是被剥削的。” 何大清眼中仍然满是怀疑，他盯着何雨柱，似乎在探寻他话中的真假：“柱子，你这些话是从哪里学来的？你说得准不准啊？” 何雨柱微微一笑，回答道：“爹，我是你亲儿子，我能骗你什么？只要你照实说，不隐瞒，我保证你说的都是真的。这四九城这么大，要是真有问题，那得处理多少人呢？” 何大清听了这话，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他有些气急败坏地挥了挥手，“行了，我知道了。你赶紧滚吧！” “得了，我先回屋了”何雨柱闻言，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何大清突然又叮嘱道：“不要和别人说啊！” 何雨柱头也没回，只是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第15章 丰泽园 傍晚，何家的三口人围坐在客厅的八仙桌旁，共享着家常的晚餐。 何大清夹起一筷子炒白菜，轻轻放入口中，白菜的鲜美在舌尖上绽放，他嘴中的咀嚼微微一顿。 咽下这口白菜后，何大清放下筷子，转向正在埋头吃饭的何雨柱，语气里透着些微的期待：“柱子，我打算近期给你寻个酒楼后厨的活计。” 何雨柱正在专心致志地吃着饭，冷不丁听到何大清的话，不由得抬起头，一脸困惑地看着对面的何大清，然后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 何大清看出何雨柱的疑惑，微笑着解释道：“我看你今天炒白菜的火候掌握得不错了。是时候学习一些更高级的技巧了。” 何雨柱听到这里，恍然大悟。原来，他过年时的厨艺技能已经升级到了lv2。 这段时间的家里都是何大清掌勺，而他今天则是升级后的第一次做菜。 何大清尝出了其中的不同，于是打算给他找个能够大量练习、学习提升的地方。 何大清其实也没有想到何雨柱的进步会如此迅速。 他并不知道何雨柱其实是个拥有特殊能力的“挂比”，只以为何雨柱的厨师天赋异禀，才能够进步得这么快。 何雨柱听完何大清的解释，心中一阵激动。之前他一直希望能有机会大量练习，主动获得厨艺经验，节省些每天赠送的经验点。 如今何大清主动提出为他寻找这样的机会，他怎能不感到激动？ 他放下筷子，认真地看向何大清回道：“爹，我一定会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何大清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心中满是欣慰。 他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鼓励道：“不过学习厨艺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需要耐心和毅力。你要时刻保持好学的态度，不断磨练自己的技艺。” 何雨柱点了点头，将何大清的话记在心里。 他心中盘算着，每一份辛勤练习，都会汇集到厨艺技能上，自己的厨艺技能才会稳定增长经验。这样才能将节省下来的经验点加到摔跤技能上。 摔跤技能不仅能增强体质，更加的便于自己颠锅做菜。另一好处就是让自己有一些防身自卫的手段，提升自我保护能力。 ----------------- 周日，前门大栅栏丰泽园 今日的丰泽园甚是热闹，自从两年前的劳资纠纷后，整顿重新开业后慢慢恢复，如今更上一层楼。 恰逢正是四九城解放后的第一个周末，如今的城里也恢复了稳定，丰泽园更是经营火热。 一走进大门，熙熙攘攘的人流便映入眼帘，仿佛置身于一个热闹非凡的庙会。 一楼大厅里，食客们来来往往，或三五成群，或独自一人，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满足和愉悦。 堂头张庆身着整洁的制服，笑容满面地穿梭在人群中，热情地招呼着每一位客人。 “您几位啊？这边请，有靠窗的好位置！”堂头张庆一边引导客人落座，一边不忘推销店里的菜品。 “今儿我们郑大厨在，这油爆双脆您一定要尝尝。” 客人被他的热情推荐所感染，点头应允落座，接过跑堂递过的菜单，增加了几份其他佐菜。 二楼的包间里，则是另一番景象。 传菜的伙计端着托盘，快步穿梭在走廊里，他们的脚步虽然匆忙，但手中的托盘却稳如泰山，丝毫不见晃动。 包间里传来阵阵欢声笑语，宾客们举杯畅饮，享受着美食与友情的双重盛宴。 而后厨，则是整个丰泽园最为忙碌的地方。厨师们身着白色的围裙，他们的双手在案板和锅铲之间飞快地翻飞。 锅里的菜肴发出“滋滋”的声响，蒸汽升腾，香气四溢。 何大清站在丰泽园的大门前，看着眼前人来人往的热闹场景，似乎又回想起了他在这里经历过的那段时光。 他抬起头看了看大门上的招牌，迈开大步往丰泽园里走去。 他刚一踏进门槛，堂头张庆便一眼瞥见了何大清。 他朝眼前的客人拱了拱手告罪一声，随后便迎上前去，脸上带着几分打趣的神色，笑道：“哟呵，这不是何大厨嘛！今儿个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何大清见是张庆，也忙不迭地拱手回礼，脸上洋溢着谦逊的笑容：“嗨，您太客气了。张头，您呐，风采依旧啊！” 张庆闻言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他同样拱手回应：“何师傅，您今儿来是不是打算重操旧业？咱们这儿可是一直缺着您这样的大厨呢。 您这一来，可真是解了咱们的燃眉之急啊！” 何大清轻轻摆了摆手，笑道：“您太抬举我了。今儿我是厚着脸皮来找栾掌柜办点私事。” 张庆闻言对何大清笑道：“何师傅，您太客气了。栾掌柜今儿就在他办公室，您知道地方在哪，自个过去就行，我就不让小厮给您领路了。” 何大清感激地拱手道：“多谢张头了，我自己去就好。您忙着。”说罢，两人拱手作别。 何大清一路来到了栾掌柜的办公室前，他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了栾掌柜沉稳的声音：“进来。”何大清听到声音，轻轻拧开门锁，推门而入。 栾掌柜抬头一看，见是何大清，脸上顿时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向何大清，热情地招呼道：“何师傅，好久不见啊！我可是一直念着你那手糟熘三白呢！” 何大清听到栾掌柜的热情招呼，他连忙拱手行礼，谦逊地笑道：“栾掌柜，您太客气了。要是您想吃，随时通知我过来给您做。” 栾掌柜哈哈一笑，招呼何大清入座，然后侧身从桌子上拿起茶壶，为何大清沏了一杯香茗。 两人坐下后，何大清接过茶水，轻抿一口，然后开口道：“栾掌柜，我今天厚着脸皮来，是想求您帮个忙。” 栾掌柜闻言，放下茶盏看着何大清，示意他接着说。 何大清面露期待之色，缓缓说道：“您也知道，我有个儿子，今年已经14岁了。这几年他一直在练基本功，现在也算有些火候了。我想求您让他来饭庄后厨干份活计，也好让他历练历练。” 栾掌柜听完何大清的话，微微颔首：“何师傅，您和我多年的交情，这点小事您直接和后厨说一声就行了，何必这么客气呢？” 何大清闻言，心中一阵感激，正准备起身鞠躬行礼，却被栾掌柜伸手按住。 两人相互客气拉扯一番后，重新落座喝茶，开始聊起了往日的种种趣事。 第16章 后厨生活 上周末何大清已为何雨柱联系好了丰泽园后厨的活计。 新的一周伊始，今天正是何雨柱踏入丰泽园的第一天。 晨曦微露，何雨柱早早起床，他细心地煮好一锅粥，自己享用完毕后，将剩余的粥热在锅里，留着给何大清和雨水当早餐。 他整理好行装，看着天边渐渐泛起的鱼肚白，便手持电筒，准备步行前往丰泽园。 从胡同口出来，他顺着南锣鼓巷一路向南，大道宽阔。路上他遇到了不少早起谋生的小摊小贩，他们或推或挑，各自忙碌着。 何雨柱与他们擦肩而过，心中充满了对大名鼎鼎的丰泽园的期待与好奇。 走了一个多小时，丰泽园的轮廓已渐渐出现在他的视线中。此时，天空已经亮了起来。 何雨柱绕到丰泽园的后门，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喘气，然后上前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半大小子探出头来。 看何雨柱不是熟悉的送菜贩子，那少年有些疑惑地问道：“您是哪位？” 何雨柱连忙拱手回礼：“有礼了，我是新来的后厨帮工，名叫何雨柱。昨天已经和掌柜的说好了，今天我来报到。请问您贵姓？您叫我柱子就行。” 那少年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道：“哦，昨天大师傅确实提起过这件事。原来就是您啊，快请进，快请进。我领您去见郑师傅。您叫我小王就行了。” 说着，他打开门让何雨柱进院，然后关好门，转身带着何雨柱往后厨走去。 何雨柱跟在小王身后，他知道自己即将在丰泽园的后厨开始新的生活篇章。 小王领着何雨柱，沿着曲折的过道前行，最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小房间的门前停下了脚步。 小王上前叩了叩门，出声喊道：“郑师傅，昨天您吩咐我注意新来帮工的事情，我已经把人带来了。” “进来吧！”门内传来了郑师傅沉稳的声音。 小王闻声推门而入，带着何雨柱一同走进这略显昏暗的房间。 小王拱手行礼，恭敬地说：“郑师傅，打扰了。”然后侧身让何雨柱上前，继续介绍道：“郑师傅，这就是新来的帮工何雨柱。您还有其他吩咐吗？” 郑有民师傅见两人进来，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在何雨柱身上打量了一番。 他微微点头，对小王说：“没有其他事情了，你去忙吧。等会儿我会让柱子去找你。”小王闻言，再次拱手行礼，退出了房间。 小王离开房间后，何雨柱走上前来，躬身行了一个大礼，恭敬地说：“郑师傅，您安康！我是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您叫我柱子就行。昨天我爹就嘱咐我了，让我来这里听您的吩咐。” 郑师傅受了这礼，点点头道：“那我就叫你柱子了。学厨是个精细活，我会对你严格要求。 你这刚来，就跟着刚才的小王，先学着处理食材。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在休息时间问我。” 何雨柱连忙点头，回答道：“那麻烦您了，郑师傅。我会仔细学习的。” 他看着郑师傅重新端起茶杯，轻轻啜饮，连忙说道：“郑师傅，那我先出去忙了。” 郑师傅看着何雨柱那懂事有眼力见的模样，心中颇为满意，便笑着点点头示意。何雨柱再次向郑师傅拱手行礼，退出了房门。 何雨柱寻到了正在忙碌的小王，他快步走上前搭把手，一同将新买进的鲜嫩蔬菜搬运到院子里的水池旁。 他边搬边对着小王说道：“王哥，往后我就跟着您学了。若有哪里做得不对，还请您多多包涵。以后您就叫我柱子吧。” 小王听后，笑着摆了摆手：“嗨，您太客气了，大家都是一样。”两人并排而立，开始细致地清洗着蔬菜。 小王一边洗着菜，一边向何雨柱传授着辨别蔬菜新鲜度的技巧。 他耐心地解释着，如果不选用新鲜的蔬菜，炒出来的菜肴会失去原有的风味和口感。 他还借此机会，延伸到了鲁菜的一些烹饪方法和特色，让何雨柱在洗菜的过程中，就仿佛品尝到了鲁菜的独特风味。 经过一番清洗，蔬菜变得干净鲜亮。小王领着何雨柱来到了后厨备菜的区域，让他试着切个土豆丝，看看他的刀工如何。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拿起菜刀，轻轻掂了掂，他一手拿起一个洗好的土豆，手法娴熟地将土豆切成粗细均匀的土豆丝。 小王在一旁静静观察，待何雨柱切完后，他走上前去，轻轻扒开土豆丝，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对何雨柱说道：“你这刀工还不错，以后就主要负责统菜的切墩吧。我干的也是切配的活。” 何雨柱闻言心中一喜，这下他终于有了大量的食材可以练习，稳定的厨艺经验来源也有了保障。 他连连点头，口中答应道：“没问题，王哥，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经过一上午的紧张忙碌，何雨柱的切菜工作终于告一段落，他得以暂时放下手中的菜刀，坐在板凳上稍作休息。 他眯起眼睛，仿佛正在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心念唤出面板，熟悉的界面浮现眼前。 ----------------- 人物：何雨柱 体质：7.8（健康普通人10） 精神：13.2（健康普通人10） 技能：厨艺lv2（4\/50）摔跤lv2（15\/50） 经验点：1 **：待触发 ----------------- 看到一上午的时间，厨艺就增加了一点经验，何雨柱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这下自己终于可以放下心来，毕竟每天一点经验确实不够用。 何雨柱继续眯着眼睛，在脑海中回想着刚才在交谈中，逐渐了解到小王背后的故事。 小王全名王毅仁，几年前从山东浪迹到四九城。 流浪的经历充满了饥寒与困苦，尽管年纪比何雨柱还要年长两岁，但他的体格却显得更为瘦小。 王毅仁在丰泽园已经度过了三年多的时光，现在后厨干着切配的活。 他始终保持着对厨艺的热爱与追求，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手上的功夫都已经锤炼的不错。 “看来这王哥是有师傅看中他了，要不然郑师傅也不会安排我跟着他。” 何雨柱暗自庆幸，感谢郑师傅给他安排了一个如此出色的搭档。没有勾心斗角，安稳的干活，安心提升厨艺正是何雨柱所追求的。 何雨柱自从踏入丰泽园的后厨那一刻起，便沉浸在了每日的忙碌与自我提升之中，时间仿佛加快了流转。 不知不觉间，丰泽园安排的休息日悄然而至。 按照丰泽园的惯例，每月都有两天的休息时间，而何雨柱的轮休日恰好被安排在了月中和月末。 何雨柱在丰泽园并未正式拜师，而是以走后门的方式，临时插队成为了这里的帮工。 他的待遇也自然与正式的员工有所不同，只能领取半份的工资。 但这也为他带来了一个便利，那就是每天傍晚备完菜后，他可以径直返回家中。 这一日，当后厨的收尾工作完毕，何雨柱便与王毅仁、郑师傅挥手告别，前往对面便宜坊烤鸭店。 他的心中早已有了计划，要买一只香气扑鼻的烤鸭，带回家中，与家人一同分享这份美味。 最近这些日子，每当傍晚收工回家的路上，何雨柱总会买些肉食来填饱肚子。 何雨柱的肉食摄入并没有白费，加上他每日坚持不懈的锻炼，他的身体发育得更为强壮。 如今，他看着面板上的体质数据增长0.2，心中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 人物：何雨柱 体质：8（健康普通人10） 精神：13.2（健康普通人10） 技能：厨艺lv2（12\/50）摔跤lv2（27\/50） 经验点：0 **：待触发 ----------------- 何雨柱此刻心神专注，沉浸于他的福地之中，落在那片肥沃的土地上，只见一片金黄的小麦在轻轻摇曳。 何雨柱心中盘算着，趁着明天的休息时间，他要将这片小麦与上一茬收获的稻子一同拿到关家出手，将为他换来一笔可观的银元。 如今市面上已经开始流通rm币，银元的流通恐怕也将逐渐受到限制。 他打算在这次交易完成后，趁着现在还有人炒作银元的价格，将手中的银元出售，换成更加通用的纸币。 福地传来小麦成熟的消息，令何雨柱心头一动。 他立即沟通福地开始收割，随后又播撒下新的稻种，期待着未来的丰收。 这两次的收获，小麦与水稻的产量都呈现出令人欣喜的增长。 小麦亩产稳稳达到130公斤，水稻更是达到了180公斤。 望着这一片刚种下稻子的土地，何雨柱满心欢喜，不禁为以后的收获感到期待。 他继续让福地加工这批小麦和水稻，经过一番精细的加工，得到了精面粉120斤，85粉42.5斤，大米则有252斤。 看着存储仓库里堆积的米面，何雨柱的心中满是满足。 他打算以后小麦加工精面粉的量就控制在120斤，不再增加。 毕竟这剩下产出的85粉足够自家食用，而且口感也颇为不错。 赚钱的主力还是大米，以后可以考虑调整种植比例，多种些水稻，然后卖给那些遗老遗少。 再看着小溪里游着的鲤鱼，从年前钓起来放入这里养着已经长大不少。 三分地的草地也可以利用起来了，现在有足够的饲料能喂养一些鸡鸭。 何雨柱心中美滋滋的，想象着明天又能有多少收获。以后每个月都能有稳定的收入，嘴角不禁上扬。 第17章 新的交易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早早起床后，来到厨房，他把那四十多斤的面粉小心放入米缸，然后开始忙碌地和面蒸馒头。 他家以后就可以顿顿吃上二合面馒头了。白面馒头虽然好吃，但在这里却太过扎眼，容易惹人嫉妒。 而二合面馒头则不同，既有了白面的细腻，又带了些粗粮的口感，足以让普通人羡慕不已。 今天难得和何大清、雨水一起吃早餐，何雨柱吃着馒头，对何大清说道：“爹，以后家里主要就吃二合面馒头了。 下个月开始我每月能搞到几十多斤面粉，剩下的玉米面，您看着带回来放米缸里就行。” 何大清听着，吃着馒头点了点头，看着他问道：“稳妥么？” 何雨柱拍拍胸脯，表示绝对没问题。 何大清想到这两月来家里的吃食变化，心中虽有些疑惑，但看着何雨柱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就没有再问什么。 他以为何雨柱只是每个月小打小闹，给自己挣点零花钱。 肯定不会想到何雨柱每个月往外卖的粮食收益，已经足够他自己干几个月的了。 何雨柱收拾完碗筷之后，他步入院子开始了每日例行的身体锻炼。 只见他动作流畅，打完了一趟套路，他回到小屋，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用温水洗去脸上的疲惫。 整理好东西，何雨柱准备出门。他想着这次要送的东西有几百斤重，得先去胡同口租个三轮车。 就在他刚出大门时，遇到了早上出门散步回来的后院张老爷子。 何雨柱连忙招呼道：“吃了吗您？” 张老爷子看到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捋了捋胡子，笑吟吟地问道：“刚吃过，柱子今天休息啊！” 何雨柱恭敬地回应道：“是啊，这不趁时间出去逛逛。老爷子，您今儿气色不错啊。” 张老爷子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柱子啊，我看你最近大有长进啊，红光满面，锻炼得很有成效嘛。” 何雨柱听到张老爷子的夸奖，心中虽有些得意，但并未细想，只是谦虚地回应道：“谢谢您老夸奖，可能是我最近吃得饱了些，身体长得快了点。” 张老爷子闻言点了点头，似乎对何雨柱的进步颇为满意，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微笑着说道：“那你出去逛逛吧，我这把老骨头也要回去休息了。” 何雨柱恭敬地送别了张老爷子，转身朝胡同口走去。 何雨柱在胡同口经过一番交涉，终于以一个大洋的价格租到了一辆半旧的三轮车，这其中包括了一半的费用和一半的押金。 租车店的老把式耐心地指导他如何驾驶，直到他能够稳稳当当地直线骑行，才放心地让他离开。 何雨柱跨上三轮车，一路疾驰，车轮在青石板路上滚过，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他一路骑着车来到了关家所在的胡同。他将提取出来的米面袋子放入车斗，用毡布仔细地盖好。拉起车把，稳稳地朝着关家大门驶去。 到达门前，他停好车，轻轻敲响了大门。 大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露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胡管家。 胡管家看到何雨柱和他身后的三轮车，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显然已经猜到了他的来意。 “胡管家，您安康。”何雨柱拱手行礼，语气恭敬。 胡管家微笑着回应道：“柱子，是你啊。快请进！” 何雨柱点点头，抬手指了指身后的车斗，对胡管家说道：“胡管家，这东西我可不放心在外边放着，得请您帮忙找个人下了。” 胡管家哈哈一笑，摆摆手说道：“没问题，我这就叫人来搬。你安心进来就行了。” “那就麻烦您了，胡管家。”何雨柱再次拱手行礼，心中松了一口气，跟着胡管家走进了宅院。 正房的客厅内，装饰古朴典雅，透露出一股子庄重与宁静。 胡管家与何雨柱对坐而饮，茶香四溢，伴着两人轻松的谈话声，在这宽敞的空间里缓缓流淌。 上次见过的那位年轻人，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他双手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碟精致的小点心。 他先是小心地将一碟点心放在何雨柱身侧的桌子上，然后又恭敬地给胡管家上了一碟。 完成后他贴近胡管家的耳畔，低声说了几句，随即转身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客厅。 胡管家轻轻捏起一块点心，放入口中，细细品味。他喝了口茶水，放下茶盏，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 他转向何雨柱，语气平和地说道：“柱子，你这次带来的东西，确实是难得的精品。只是这以后的供应情况，你今儿得给我一个明确的数目。” 何雨柱也放下茶盏，脸上露出诚恳的笑容。 “胡管家，您放心，我这边的精面现在就这个量了，不过大米以后可以多些。 您也知道现在这四九城开始稳定了，市面上的1号面粉规定都是70面粉，我这60精粉也是看您的面子，费劲心思才弄来的。” 胡管家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精粉虽然损耗大，但口感和品质都是上乘的，只是没有1号面粉那样大宗走量来得挣钱。 他想了想问道：“柱子，那大米呢？具体能有多少量？” 何雨柱沉思片刻，估算着福地里的产量，然后说道：“胡管家，到下个月底，我应该能弄到800斤以上的大米。您觉得怎么样？能要这么多吗？” “啪”的一声 胡管家拍在扶手上，激动说道：“好！柱子，你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了。那以后能稳定这个量吗？” 何雨柱看到胡管家如此高兴，也不禁笑容满面。 “胡管家，以后我会尽量稳定在每个月500斤左右。您看如何？” 胡管家点了点头，表示满意。他喝了口茶，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然后看着眼前的何雨柱，眼中流露出赞赏之意。 “柱子啊，你以后只要保持这个品质，每斤我给你涨这个数，你可以放心大胆地送过来。” 何雨柱看到胡管家的手势，心中一喜，高兴地点头同意。 “那就谢谢您关照了，以后月底我就准时送过来。” 胡管家见事情已经谈妥，便与何雨柱继续品茶闲聊起来。 “柱子啊，你真是错过了那场面的精彩。过年时姑爷家的老爷在咱关家享受着那丰盛的酒筵，你知道吗？ 咱家老爷可真是大长了脸面。这也算是为小姐出了一口恶气。” 何雨柱坐在一旁，看着胡管家眉飞色舞地讲述着，他心里明镜似的。 这亲家平日里定是没少小瞧他们这破落的关家。 但这次关家能在如此紧张的局势下，依然张罗起如此丰盛的筵席，这无疑是给关家挽回了一次颜面，表明这关家还是有家底有人脉的。 在这种轻松愉悦的气氛中，何雨柱听着胡管家讲述着关家的辉煌往事。他喝着茶，不时地点头附和着，表示对胡管家话语的认同。 一盏茶过后，胡管家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他轻轻止住了话头，看着何雨柱说道：“柱子啊，你瞧瞧我，年纪大了就总是喜欢回忆过去的事情。你可别嫌我啰嗦啊。” 何雨柱闻言，连忙摆手笑道：“胡管家，您这是哪里的话啊。您这是在给我这小子增长见识呢，我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觉得您啰嗦呢？您尽管说，我听着呢。” 胡管家听了何雨柱的话，哈哈大笑。 “你小子真是越来越滑头了。好吧，今天咱们就聊到这。你且在这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胡管家说完，便起身走向右侧的房间。 当胡管家再度步入客厅时，何雨柱急忙从座位上站起，他面带笑容，步履轻快地迎上前去。 胡管家将手中提的银元递给何雨柱。何雨柱伸出双手，稳稳地接过沉甸甸的银元，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快速扫了一眼手中的银元。 “胡管家，您这……是不是给多了？”何雨柱看着手中的银元，有些疑惑地看向胡管家，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讶。 胡管家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满意：“这次说的价，咱们就从这开始。这些小节，你不必太在意。我们以后打交道的日子还长着呢。” 何雨柱听后忙拱手表示感谢，然后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道。 “胡管家，您放心，以后您就看我何雨柱的表现吧。我绝不会以次充好！” 何雨柱离开了关家，骑着车去了附近的菜市场。 他在菜市场里购买了一公两母三只鸡收入福地中开启了养殖事业，以后蛋类可以不缺了。 第18章 劝学买房 傍晚时分，何大清牵着小雨水的手走进了宽敞的客厅。 一眼望去，八仙桌上摆放着丰盛的菜肴，香气四溢。 “呀！嘻嘻~~”小雨水看到菜肴后，惊喜地尖叫一声，她迫不及待地挣开了何大清的手，兴高采烈地朝着餐桌奔去。 正在厨房里忙碌的何雨柱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他从厨房门口探出头来，一见是雨水，便笑着缩回身子，继续盛着大米饭。 何雨柱端着满满的饭盆和碗筷，稳稳地放在桌上，开始为父女俩盛饭。 只见桌上摆着一盘色泽诱人的卤肉，一碟肥而不腻的酱肘子，还有一碗酸辣可口的土豆丝。 酱肉的香气和酸辣土豆丝的气息相互交织，在空气中慢慢弥漫开来，让人不禁食欲大增。 小雨水早已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卤肉就送进了嘴里。她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又夹起一块酱肘子放进了自己的碗里。 她一边大口地扒着饭，一边享受着美食带来的快乐，眼睛里闪烁着满满的幸福和满足。 何大清和何雨柱面带微笑地看着小雨水狼吞虎咽的样子，心中也充满了温暖和满足。 何大清从置物柜子里拿出他珍藏的美酒，轻轻地品了一口，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何雨柱品尝着桌上的美食，回想着白天收获满满的喜悦，他觉得此刻嘴里的美食仿佛变得更加美味了。 他看向坐着的何雨水，发觉随着最近美食的滋养，她的小脸蛋竟也开始泛起了圆润的光泽。 “现在为什么不让何大清将她送到学校，早点走进学堂，也能早点毕业，避开未来可能的纷扰与动荡。”他的心中想道。 “爹，您为什么不将雨水送到学校去上学呢？” 何雨柱向何大清提出了疑惑，“您每天带她去轧钢厂，那里也没有与她同龄的小伙伴陪她玩耍。这样下去，似乎不太妥当。” 正在埋头享受美食的雨水，耳朵却灵敏地捕捉到了她父兄之间的对话。当她听到学校时，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何大清闻言，轻轻放下手中的碗筷，喝了一口酒，有些敷衍地说道：“嗯，我会好好考虑这个事情的。” 雨水听到父亲的回答，并没有直接答应，咀嚼的动作不自觉地慢了下来，似乎有些失望。 何雨柱一看何大清这样子就知道他没放在心上，继续劝着。 “爹，家里我和雨水两个，我是初中都没念完，只能学着做厨子了。雨水还小，她还有机会。您想想我家将来出了个大学生，您多长脸啊！” 何大清听到这话，加上这小酒微醺，眼光迷离的样子，似乎在畅想着未来家里出了个大学生的场景，不知间嘿嘿的笑了起来。 “嘿，你说的好。你是没出息了，就能和我一样干个厨子。明天你准备点下酒菜，我请前院的老李过来喝酒。” 何雨柱看何大清终于被说动了，心中也高兴起来。不管以后如何，现在该给雨水争取的机会还是要积极的争取。 雨水听到这话，也高兴地跳了起来，她站起来给父兄一人夹了一筷子卤肉，笑声在客厅里回荡。 晚饭过后，何雨柱将厨房收拾干净。 他从个人空间里取出一包精致的茶叶，小心地撒了一小撮进茶壶里，再缓缓注入热水，茶香四溢。 他端着这壶泡好的茶，拎着剩余的茶叶，步伐沉稳地走进客厅。 将茶叶放在桌上，他细心地为何大清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此刻的客厅内只剩下何大清父子俩，两人相对而坐，品着香茗，享受着这壶好茶。 何大清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疑惑地问道：“嗯，这茶叶的香气很是独特，是张一元的吧？”他的目光转向何雨柱，似乎在询问答案。 何雨柱点了点头，微笑着指了指桌上的茶叶包，“正是张一元，之前我花钱买的，忘了拿出来。这一包应该够您这段时间喝了。” 何大清收回目光，放下茶杯，继续道：“你有什么事想说吗？” 何雨柱沉思片刻，缓缓开口：“我想问问，旁边的那两间耳房目前是在谁的手里。 如果我们能把这两间也买下来，就可以将厨房移到耳房里，将来雨水长大了也能有自己的房子。如果您钱不够，我这里还有一些。” 何大清闻言，眉头微皱，解释道：“那两间耳房应该还在娄半城手里。当初是因为手头不宽裕，所以没有一并买下来。” 他注视着何雨柱，语气坚定地说：“你的三瓜两枣，自个留着花吧，我还不至于这么落魄。” 何雨柱见状，心知自己说错了话，他装作抽自己嘴巴的样子，结果是用手去擦嘴角的茶水，尴尬地笑了笑。 何大清看他这副模样，嘴角抽了抽，无奈地摇了摇头。 何雨柱突然想起什么，正色道：“对了，买耳房的时候，尽量不要把房子挂在您名下。” 他见何大清面露疑惑，继续解释道：“您想啊，现在很多人都是一大家子挤在一间屋子里。 您名下挂着三间主屋、一间厢房和两间耳房，您觉得这种情况合适吗？万一将来有什么变化，这房子可能就成了负担。” 何大清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何雨柱见状，便趁机打听起四合院其他住户的信息来。 他旁敲侧击地问道：“这后院的老太太是什么来头？我从来没有见过她有亲戚朋友，也没有收入来源，怎么能拥有三间后罩房呢？” 何大清似乎被这个问题触动了什么，他眉头紧锁呵斥道：“你问这些干什么？你就当她是一个普通的同院老太太就行了，别多管闲事。” 何雨柱心知自己可能触及了何大清的某些禁忌，便不再追问，只是应承道：“得，我明白了。” 何雨柱坐着细细品着茶，边与何大清交流着丰泽园里的一些琐事。 他又向何大清请教了一些食材处理，刀工方面的技巧和方法，何大清一一解答。 两人的交流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雨水玩够了回来休息才结束这次父子间的谈话。 第19章 考察 重新踏入丰泽园的大门，何雨柱便开始了他的忙碌生活。 每日除了在后厨忙碌，他还与王毅仁交流，探听银钱行的一些动态。 他还时常穿梭于前门大栅栏的繁华街市，观察着市场的变化，寻找合适的时机出手手中的银元。 自从上次成功售出米面之后，何雨柱的手头现金逐渐累积，如今除去日常的开销，他手中能够灵活调动的银元已经多达170个。 但是现在南方的战争尚未平息，钱币市场尚不稳定。 何雨柱并没有急于将银元兑换成纸币，如果贸然出手很可能会因为汇率的波动而蒙受损失。 他选择了暂时将银元留在手中，继续在后厨努力工作，积累更多的经验和技能。 清晨，阳光透过丰泽园的窗棂，洒在后厨的铜铁炊具上。 何雨柱与王毅仁两人正专注于他们的手头工作，切菜的刀声在寂静的早晨里显得格外清脆。 何雨柱手中的菜刀犹如流水般流畅，他的动作迅捷而精准，一片片菜叶在他的刀下迅速变成均匀的细丝。 王毅仁在一旁看着，眼中流露出赞叹。感觉到何雨柱的刀工比以前更加精湛，速度也明显快了许多。 他估算着剩下的材料，相信何雨柱一个人就能轻松处理完毕。 他向何雨柱打了个招呼，便转身走向灶头。他开始为厨师们准备配菜，忙碌于各种菜杂的活中。 每当厨师们炒完一道菜，他总会积极地跑去蹭勺，试图从中学习到一些炒菜的技巧。 何雨柱看着王毅仁忙碌的身影，顿时明白他的想法。 心中知道王毅仁是想通过蹭勺来学习炒菜技巧，毕竟王毅仁并不像他那样拥有得天独厚的条件。 何雨柱只要不断的学习与积累，他的厨艺技能就能增长经验，而高于技能等级的菜肴技巧又可以和何大清请教。 而技能升级之后，灌输的知识和技巧又会补全他的短板，他的厨艺水平自然会水涨船高。 而且何雨柱还拥有一种加点的能力——他可以对厨艺技能进行额外加点。这使得他的技能提升速度远超过常人。 要说他是“空前绝后”的厨艺天才可能有些夸张，但说他是个“天纵奇才”那绝对是实至名归。 ----------------- 在后厨的宁静休息间内，牟朝明与郑有民并排而坐，两人的身侧的桌子上各自摆放着一盏精致的茶具，茶叶在沸水中缓缓舒展，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他们时而轻啜一口，品味着茶的甘醇，时而低声交谈，声音在空旷的休息间里回荡。 郑有民放下手中的茶盏，目光转向牟朝明，带着几分好奇地问道：“牟师傅，您最近有没有打算收下小王作为徒弟呢？” 牟朝明闻言，微微一笑，也放下了手中的茶盏。他转过头来，笑眯眯地盯着郑有民。 “这个事情嘛，我还得再看看，再看看。郑师傅，您是不是也有这个想法呢？”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似乎想要试探郑有民的真实想法。 郑有民听到牟朝明的回答，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他轻轻摇了摇头。 “牟师傅，您这是说笑了。我可不会跟您抢徒弟。小王是个有潜力的年轻人，但我认为他更适合跟随您学习。” 牟朝明听到郑有民的话，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他深知郑有民在厨艺界的地位和声望，如果他真的有意收小王为徒，那自己恐怕就难以插手了。 他反过来问道：“呵呵，郑师傅，那您是不是打算教新来的何雨柱呢？” 郑有民抿了一口茶水，微笑着摇了摇头：“我和何师傅确实有些交情，所以我愿意给柱子一些指点。但要说收徒嘛，那就算了。 毕竟何师傅本身就有一手精湛的鲁菜技艺，再加上他还学到了谭家菜的精髓，自家传承的厨艺都够他学的了。” 两人继续交谈着，话题从徒弟的选择转移到了各自的厨艺心得和感悟。 直到帮厨过来通报，两人才停止交谈，各自分开去做自己的事情。 牟朝明缓缓步入了热闹的厨房，灶头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脸庞上，为这繁忙的场景增添了几分从容。 “牟师傅，这是您的菜单。”头墩看到牟朝明，就给他递上需要牟朝明制作的菜单。 牟朝明接过头墩递来的菜单，扫过旁边的配菜，确认每一个细节，对着头墩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牟师傅您忙着。”头墩也自觉的闪人，去忙别的了。 随着火候渐渐到位，牟朝明将锅烧热，倒入适量的油。他轻轻晃动锅身，让油均匀地覆盖在锅底。 他迅速将海参放入锅中，用锅铲轻轻翻炒，确保海参能够均匀受热。 随着海参在锅中翻滚，一股浓郁的香气逐渐弥漫开来。 此时牟朝明将切好的葱段放入锅中，与海参一同翻炒。 他的手法熟练而精准，每一次翻炒都恰到好处，既保证了食材的鲜美，又让葱的香味充分渗透到海参中。 随着炒制的进行，锅中的食材逐渐呈现出诱人的金黄色泽。 最后牟朝明加入适量的调味料，继续翻炒几下。 他仔细品味着锅中的香气，确保味道达到最佳状态，他就将炒好的葱烧海参盛入盘中。 王毅仁目光紧随着牟朝明手中刚出锅的一盘葱烧海参，他仿佛能闻到那海参与葱花交织出的诱人香气。 他迫不及待地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走到牟朝明身边，小心地将手中刚蹭亮的勺子递了过去。 牟朝明微微侧目，看着王毅仁那充满期待的眼神，他顺手接过勺子，轻轻地对他点了点头。 在他的眼中，王毅仁虽然年轻，但勤奋好学，对厨艺有着执着的追求。 牟朝明深知厨艺之路不易，他打算让王毅仁在后厨多经历些磨砺。 王毅仁目前在厨房里主要负责切墩的工作。 牟朝明心中盘算着，等王毅仁何时能够熟练掌握这门技艺，成为头墩之后再考虑是否真正收他为徒。 毕竟头墩这一职位并非轻易可得，不仅要求有精湛的刀工技术，还要对原材料的性能、价格及配比有深入的了解。 同时头墩还需负责高档菜肴的半成品搭配与制作，有时还需为宴会编制菜单，这是一项既考验技术又需要经验的重任。 对于牟朝明心中打算的这一切，王毅仁却浑然不知。 他接过牟朝明手中的勺子，偷偷地尝着勺子的味道，那鲜美的味道让他陶醉不已。 第20章 自行车 夜幕降临，何雨柱结束了一天的忙碌，踏着月色回到了四合院。 他刚踏入院门，便听见院子里传来嬉笑声，循声望去，只见三个丫头正在院子里欢快地玩耍。 何雨水眼尖地发现了何雨柱的到来，她向何雨柱跑去。她的脸上洋溢着笑容，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紧跟在她身后的两个小丫头——怀玉和信蕊，也好奇地望向何雨柱，脸上带着同样的期待。 “哥，你今天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雨水跑到何雨柱面前，眨巴着大眼睛，充满期待地问道。 何雨柱停下脚步，微笑着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纸包。他蹲下身子，轻轻摸了摸雨水的头顶。 “雨水，学校里觉得怎么样啊？”何雨柱边打开纸包，边关切地问道。 “可好玩了，有好多小朋友一起做游戏。我今天还认识了好几个字呢！” 雨水迫不及待地回答着，她的眼睛始终盯着何雨柱手里的糕点，仿佛怕它突然消失一般。 他招手让怀玉和信蕊也上前来，从纸包里拿出几块小糕点，分别塞到她们的小嘴里。 “谢谢柱子哥！”两个小丫头嚼着嘴里的美味糕点还忙不迭的道谢，小手放在下巴处兜着，生怕嘴里的糕点掉了。 何雨柱看到她俩的小模样，往她们嘴里又塞了一块，看着她俩鼓着腮帮子嚼着糕点，满足了一下自己的小恶趣味。 他转过头来微笑的对着何雨水说道：“那就好，记得要听老师的话，好好学习。” 他把手里的纸包递给雨水，纸包里还剩下一些糕点。 雨水接过纸包，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转身招呼着怀玉和信蕊，三个小丫头一起嬉笑着跑开了。 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何雨柱的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轻轻拍了拍手，站起身来，迈着轻快的步伐朝正房走去。 自在那天劝导何大清送何雨水去上学之后，隔天，何大清就邀请了前院的李长生来家中饮酒畅谈，了解附近小学的教育情况。 李长生虽然在求实中学任教，但他的人脉广泛，其中不乏小学的教员。 他听完请求后，非常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并主动为何雨水推荐了附近的前圆恩寺胡同小学。 在李长生的热心帮助下，何雨水顺利地插班进入小学一年级就读。 何大清担心雨水跟不上学习，还与李长生商议，上半年的时间里决定利用周末的时间，安排何雨水到李家进行补习。 何大清主动提出要给予报酬，但李长生却坚决不收。 何大清就让何雨水每次去补习时，带上一道精心做的肉菜，这就算作补习费了。 ----------------- 踏入家门，何雨柱的视线首先落在了坐在桌前悠然自得的何大清身上。 何大清正悠然地品着茶，那茶香四溢，正是上次何雨柱给他的上好茶叶所散发出的清香。 何雨柱被那香气吸引，不由自主地走过去，为自己也倒上一杯。 他轻轻吹散茶面上的热气，小啜一口，顿时感觉茶香在口腔中弥漫开来，整个人仿佛被那清香包围，让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他满意地放下茶杯，随意地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完全是一副放松的姿态。 何大清看着何雨柱这副赖皮模样，心中有些无奈，却也懒得与他计较，继续细细的品味着手中的好茶。 “爹，这每天上下班都腿着，也太花时间了。能不能给我整个自行车啊，新的不行，旧的也可以啊！”何雨柱突然打破了沉默，语气中带着调侃。 何大清听到他这么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老子还腿着呢，你丫就要骑车了。你怎么不上天呢？” 何雨柱似乎早已料到何大清会有这样的反应，他懒洋洋地笑了笑。 “您这话不是这么说的，时代在进步，哪能一直腿着呢？” “再说了，您也该注意注意消息，多看看报纸。” 说到这里，何雨柱侧身对着何大清继续说道：“您今天不花钱买，等您想买的时候，价钱还是这个价钱吗？” 何大清听着何雨柱的话，心里不禁有些动摇。他想起最近在菜市场买菜时，确实感觉到钱贬值了一些。 他点点头，似乎被何雨柱的话打动了。但随即又感觉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何雨柱见何大清有所动摇，便继续加把火：“爹，您想想看。要是有了自行车，您每天接送雨水就方便多了。 而且啊，您骑着车走在街上，多有面子啊！别人都得羡慕您呢。” 何大清被何雨柱的话说得心动不已，他想了想觉得何雨柱说得确实有道理。 可想到最近打听到的耳房价钱，这要是都入手，那他的积蓄便会大幅减少，面上的犹豫之色更重了。 何雨柱看到何大清脸上的犹豫，心中想到不能白嫖了，急忙说道：“得，这样吧，您不要考虑我，我自己掏钱买个旧的自行车就行了。” “这小子最近看来是真的没少捞好处啊。”想到这里，何大清的心中也有了些许底气，顺势也点头同意了。 “那行，爹，明天我休息刚好去把这事搞定，您自个的车得空自己去买吧。” 何雨柱说完把茶水一口喝完，打个招呼就回东厢房的小屋了。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浮现在眼前的界面。 ----------------- 人物：何雨柱 体质：8（健康普通人10） 精神：13.2（健康普通人10） 技能：厨艺lv2（23\/50）摔跤lv2（44\/50） 经验点：0 **：待触发 ----------------- “几天后就能凑齐六点经验，摔跤技能又可以升级了。不知道这次能增加多少体质点。” 何雨柱将思绪从技能的升级中抽离出来，“不想了，明天出去买自行车。自己终于脱离11路公交车了。” 一辆自行车这不仅仅是简单的交通工具，有了它就可以自由地穿梭于城市的每个角落，可以去寻访城市的古迹，感受古老的气息。 在期待与憧憬中，何雨柱缓缓入眠。 梦中骑着崭新的自行车，在宽阔的道路上疾驰，感受着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的快感。 夕阳西下，骑着自行车肆意的奔驰，那正是逝去的青春~ 第21章 接连提升 隔天，何雨柱跑去旧货市场淘了一辆旧自行车。 他骑着这辆没有杠的轻便旧车，除了铃铛不响，哪里都响，但主打一个便宜、低调。 为什么没有杠子？谁卡裆，谁知道。 先去修车店里给它来了个一条龙保养，希望它能多撑几年。 骑车的人还没有享受过一条龙服务，倒是这破车先来了一套。 何雨柱此时坐在茶摊里，一边品味着大碗茶的醇厚，一边观察着这忙碌而有序的场景。 他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也逐渐沉浸在这个充满人间烟火的城市氛围中。 虽然没有前世的游戏快乐水，但这样的氛围莫名的让人心安。他逐渐的喜欢上这个城市，这种充满人间烟火的生活。 铺子里的师傅确实是一把好手，只要钱到位，都给你安排妥帖。一碗茶的时间，一辆除了没有喷漆大变样的自行车呈现在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跨上车座，轻轻一蹬，便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丝滑与畅快。 他回身向修车师傅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师傅，您这手艺实在是高！” 修车师傅听到他的夸赞，满脸笑容的拱了拱手。 何雨柱骑着这辆经过改造的自行车，在大街小巷中穿梭了一天。 他欣赏着这座城市的美景，感受着它的独特魅力。傍晚时分，他骑着车回到了四合院。 回到四合院也没有掀起波澜，现在的四合院还不是以后的院子。 毕竟传说中的道德天尊还只是普通的工人，亡灵法师也没有召唤老贾，守门员阎埠贵更是不知道在哪。 就只是许大茂他们几个半大小子想在院子里骑车爽一把，几个小丫头跟着他们屁股后边跑着闹着。 看着他们玩的这么开心，感觉他的这破自行车的情绪价值给他们拉满了，何雨柱也感到自己的心情变得愉悦起来。 看到何雨柱每天骑车上下班，何大清也看的眼热，没过几天何雨柱傍晚回来就看到客厅里一辆七成新的自行车支着。 “哟呵，爹，您终于舍得买了呀！”何雨柱开口就是朝何大清嘲讽一波。 “之前是我没时间，一辆自行车而已，对我来说那不是小菜一碟。”何大清腆着肚子，站在自行车旁背着手装模作样的说道。 “得，您是这个！”何雨柱对着何大清竖起大拇指，可看他脸上的笑，怎么也看不出半分是夸赞。 “嘿，你小子~”何大清也瞬间破功，只好转身去擦拭他的自行车了。 何雨柱瞧他这样，也自己回屋去升级摔跤技能了。 ----------------- 人物：何雨柱 体质：8.4（健康普通人10） 精神：13.2（健康普通人10） 技能：厨艺lv2（28\/50）摔跤lv3（0\/100） 经验点：1 **：待触发 ----------------- 何雨柱接受完熟悉的体质强化和摔跤技能灌输，看着这再次升级需要的100点经验，也是不禁挠头。 这摔跤技能现在三天才能涨一点，再升一级就得两个多月之后了。 而厨艺技能每天上班能收获一点，如果攒着经验点，应该下次休息日就能升级了。 何雨柱心中盘算了一下，决定留着这段时间的经验点，先把厨艺技能升到3级。 在四合院和丰泽园之间奔波，何雨柱每天都是两点一线的生活。 这天何雨柱正在后厨快速的切墩，看着面板上只差一点就要升级的厨艺技能，手里的刀都切出残影了。 “咚”最后一声菜刀与砧板的交汇声响起，何雨柱开始清理台面，准备收工走人了。 而隔壁的冷菜厨工拎过来一盆食材，语气生硬的对他说道：“急用，你把这切了。” 何雨柱此时一脸黑人问号，掂了掂手中的刀，小声嘟囔道：“嘿，这小子，要不是小爷我不是九漏鱼，高低让你见识一下小何飞刀的厉害。” 他扒拉了一下盆里的菜，撇了撇嘴，拿起刀花了点功夫给切了。 何雨柱切完也没有把菜整理好，自顾的收拾好刀具，跟王毅仁打了个招呼，信步走出了后厨。 王毅仁看何雨柱的身影消失在后厨，瞥了一眼那厨工，暗自摇了摇头，就继续忙着自己手中的活计。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晃悠悠的朝着四合院前行，想到刚才突然跳出来的小子，寻思着该怎么收拾这小子。 “毕竟自己又不是泰迪整天怼天怼地怼空气，在后厨大吵大闹一顿，别人不痛不痒，还丢自己的脸。” “这小子突然跳出来，莫不是我要去凉菜那边？” 他想到这茬也不是没有可能，那何大清的鲁菜和谭家菜秘方什么的，那不得安排上。真要去了那边干活，操作秀起来，给这小子压力拉满。 “不耍小心眼倒也罢了，要是继续弄，就别怪我断了你的前途。” 何雨柱想到这里，开始用力瞪起脚蹬，急着回去找老登爆点秘籍了。 他急匆匆的赶回了四合院，火急火燎的进了中院，把手里的自行车往跟前的小子们面前一推，从其中穿过，大步跑进客厅。 何大清正坐在客厅给自己倒着茶，被何雨柱这十万火急的模样吓的手一抖。 “哎哟，烫死我了。柱子，你搞什么鬼？”何大清急忙甩去手背上的茶水，对着何雨柱吼道。 “老登，啊，不是。爹，有急事找您。”何雨柱一时嘴快，老登都喊出来了，幸亏此时何大清忙着处理烫着的手没有听清。 “你有什么事？火烧眉毛了吗？你急个屁！”何大清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快说！” 何雨柱咽了咽唾沫，“我想学做凉菜，您这有没有菜谱让我看看，调料秘方也给我整一些。” “还给你整一些？你以为是路边的野草一抓一大把。”何大清说着就要扬起手给何雨柱一点比兜的关爱。 “没有就没有，咋还打人了啊！”何雨柱连忙闪过。 “你小子这才干了个把月，就要学凉菜了，你难道真是天才？哎呀，我老何家可真是祖坟冒青烟了啊！”何大清揶揄道。 “这祖坟说不定还真冒青烟了，明儿您中午骑车回来尝尝就知道。您就说有没有吧？”何雨柱理直气壮的问道。 何大清也被逗笑了，断断续续的说道：“哎哟~~呵呵，明天我就看看是我老何家祖坟冒青烟，还是我给你头顶削冒烟。” “得，您自个儿乐吧。明天您就知道祖坟冒了多大的青烟。”何雨柱没好气的怼着何大清，径直回了自己屋里。 零点刚过，苦熬等待的何雨柱连忙把赠送的经验点加到厨艺上。 眼前的界面上厨艺技能一阵变幻，最后清晰的显示着lv3。 ----------------- 人物：何雨柱 体质：8.7（健康普通人10） 精神：13.4（健康普通人10） 技能：厨艺lv3（0\/100）摔跤lv3（3\/100） 经验点：0 **：待触发 ----------------- 何雨柱静静的躺在床上，细细的体会着厨艺知识和技巧的灌输。 等改造完毕，何雨柱抑制不住的笑出声来，这升级太给力了。 明天就给何大清一点挂比的震撼！ 第22章 养生功 翌日 何雨柱一大早就开始在厨房里忙活了，今天打算用京西稻出的大米熬一锅粥，蒸白面馒头。先给何大清来点小震撼。 天逐渐亮了起来，厨房里的食物香甜气息也逐渐扩散开来。 一缕香气不知何时飘进了何雨水的鼻子里，她吧唧了几下，迷瞪着眼睛，摸着衣服套上，趿拉着鞋顺着香气跌跌撞撞的寻去。 等何雨柱回头看到厨房门口的小雨水，不禁笑出声来。快步走过去，伸手把她抱起来，拍了拍她的小脸。 “雨水，赶紧醒醒，都差点摔倒了。” 小雨水用手揉了揉眼睛，看着何雨柱说道：“哥，我刚梦到好吃的了，可我没吃到。” “哈哈~你也是个天才！哥给你做了好吃的，赶紧去刷牙洗脸，准备好过来吃早餐。” 何雨柱弯腰把雨水放到地上，帮她扣好衣服，把鞋子穿好，拍了拍她的头。 “快去吧！真是个小馋猫。哈哈！” 客厅八仙桌上的早餐正冒着热气，馍筐里是满满的白面馒头，中间摆着一盆点缀着干贝和火腿的大米粥香气四溢，配着一碟酸脆的萝卜干。 小雨水此时正埋头往嘴里猛炫，一张嘴顿时忙不过来。 对面的何大清嚼着馒头，喝着粥，脸上的表情倒是有点莫名。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何雨柱也不说话，就用眼睛盯着对面的何大清，慢悠悠的喝着粥。 结束了这顿只有雨水炫饭声的早餐，何大清带着雨水急匆匆出门了。 何雨柱收拾完厨房，信步出了院子，出门购买午饭的食材。 日头逐渐升高，何雨柱此时已经在庭院中练习摔跤技巧。 活动开来的何雨柱身着单薄的褂子，浑身冒着“热气”。一招一式之间，锻炼着身体的肌肉，逐渐的强壮着身体。 当何雨柱沉浸在其中，后院的张白术老爷子悄然出现在中院的游廊下。老爷子捋着下颌的白胡子，看着庭院中辗转腾挪的何雨柱，面露欣慰，不住的点着头。 “哟，张老爷子，您早呐。我刚练着呢，没见着您，您包涵。”何雨柱打完一套停下来休息时，发现站在游廊下的老爷子，连忙出声招呼道。 “柱子，你这是大有长进啊！”张老爷子笑呵呵的看着何雨柱。 “嘿，您捧了。我这就是锻炼锻炼身体的把式，现在就是三脚猫功夫。”何雨柱拿起旁边的外套，往东厢房的廊子走去。 “你要是信老头子的话，最近这打熬身体的事缓一缓，吃点补药进补一下，滋养一下身体。”张白术老爷子对着何雨柱建议着。 何雨柱听着老爷子的话，手中扣衣服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诶，是啊，最近自己就关注技能提升，体质增强了。这两月都身高都蹿到170了，光吃饭也不太行啊。” 他想到这些，拱手对着老爷子行了一礼。 “柱子我感谢您呐，您今儿不点拨我，我还没注意这些，只以为最近吃的好，长身体罢了。” 看到何雨柱这么听劝，老爷子哈哈一笑。 “我看你这摔跤已经练得入门了，你这食补得跟上你的进步呀，别练坏了身体。” “您慧眼如炬啊，我这是小时候在什刹海那边的学的一些。自己寻摸着耍几手，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何雨柱来到老爷子跟前，就要招呼着他去正房的客厅里喝茶。 “咱也别光站着了，您随我一起去喝杯茶润润喉。顺便也提点提点小子我。” 他就上前搀着老爷子一起去客厅。 进了客厅，何雨柱招呼着老爷子坐下，走进厨房捅开炉子，把水壶灌上水放在炉子上烧着。 他拿了个碟子就转身回到客厅，往柜子里找寻着小点心，盛了一碟给老爷子端过去。 “前儿我爹整了一罐好茶叶，您等会帮忙品鉴品鉴。我是粗人一个，喝着都一个味，品不出个中差别。” 何雨柱边说着，边把点心碟子放到桌子上，“您先吃点心，这是我从丰泽园拿回来的次等货，您可别嫌弃。” 而他口中的次等货就是些制作过程中散碎了一些边角的点心，后厨不能给顾客上桌。后厨干活的能够便宜点拿到手，但味道那是没得差。 老爷子捋了捋胡子，当然能听出其中的玄机，笑眯眯的伸手捏着点心，放入嘴里尝了起来。 “不错！不愧是丰泽园，这味道还是这么好。”老爷子吃后夸赞道。 “嘿嘿，还是您见识广。麻烦您给我讲讲这养身的法门。”何雨柱向老爷子请教道。 “把手伸过来，我先给你切脉看看。” 何雨柱伸出手让老爷子帮忙把脉，老爷子搭脉一会，点点头示意他把手收回去。 “没什么大问题，你最近慢慢补回去就行了。” 何雨柱听到这里不禁有些着急，这摔跤技能经验本来就获取慢，这还得停一段时间，这不亏大了吗？ “您这有啥法子吗？要不您给我开点补药，能不能不用停下锻炼。” “你这年纪有这进步，已经不错了。现在又不是靠着武力立足的年代，锻炼身体就行了。你怎么这么急？”老爷子不解的看着何雨柱。 “我这不是想着更快、更高、更强？”何雨柱支支吾吾的说着。 “哈哈，你呀。”老爷子抚须大笑。 “你要是实在很急，我可以传你一套我自己练的养生功夫，顺带给你开副药方。你看如何？” 何雨柱听了喜出望外，频频点头。“那真是太好了，只是这功夫传给我，不会给您带来麻烦吧？” “呵呵，我师父都已经作古，谁来找我麻烦？”老爷子笑呵呵的答道。 何雨柱站起来就要给老爷子磕头，恭敬的给磕了头，这才发觉茶还没泡好。 “老爷子，您看我茶都没泡好。我这给您多磕三头赔罪，您稍待，我马上去泡茶。” 他说着就要继续磕头，老爷子连忙扶住制止了他。 “心意到了就行，你起来泡茶去吧。等会跟我去后院，我给你开方子。” “得嘞，今儿是我失礼了。等会中午您来这吃午饭，我爹也会带雨水回来。我厨艺最近大有长进，您来品品尝品尝。” 何雨柱顺势起身，对老爷子发出邀请后，就去厨房提水来泡茶。 第23章 菜谱 何雨柱从后院回到中院，手中紧握着老爷子为他精心调配的药方。 他轻轻地将药方折好，收入到自己的空间中，准备下午就去药铺抓药，时不我待，今天就开始用起来。 感受到日头已经高悬，何雨柱意识到是时候准备午饭了。 他决定今天要烹制几道美味的家常菜，糖醋里脊、木樨肉和四喜丸子将成为今天的主打，再配上清脆的酸辣土豆丝和清爽的炒白菜，定能令人食欲大增。 他步入厨房，目光在厨房里搜寻着所需的食材。他找到了木耳，抓了一把放入盆中，倒入清水，让木耳在水中慢慢泡发。 将泡发的木耳盆放置在案头的一侧，为接下来的烹饪做准备。 接着他取下了早上买来的猪里脊肉，用水冲洗后，将里脊肉放置在砧板上。 何雨柱从案头后侧抽出那把雪亮的菜刀，掂了掂重量，然后熟练地开始切肉。刀光闪烁间，里脊肉被切成了均匀的肉丝。 他将一半的肉丝拨入一个海碗，另一半则继续剁成细腻的肉馅，盛入另一个碗中。 分别向两个碗里分别倒入了料酒、生抽和盐，让肉丝和肉馅在腌料的浸润下变得更加美味。 他又清洗了葱姜蒜，将它们切成细丝和末，一部分加入到盛肉的碗中，另一部分则拨到一旁备用。 还特意切好了大葱白，等待着四喜丸子出锅后的完美搭配。 此时盆中的木耳已经泡发得饱满，他连同胡萝卜和黄瓜一起在砧板上切成了细丝。 他打算先炒制木樨肉，于是将鸡蛋打入碗中，搅拌均匀。他起锅烧油，将鸡蛋炒至金黄，盛入碗中备用。 他清洗了锅和勺子，再次放油烧热，放入葱姜蒜末爆香。然后放入腌制好的肉丝，翻炒至变色。 接着放入木耳、黄瓜和胡萝卜丝，翻炒过后倒入碗里的鸡蛋。他加入了生抽和盐调味，翻炒均匀后出锅，木樨肉就完成了。 他又继续炒制了糖醋里脊，将土豆丝和白菜一同炒制完成。 何雨柱最后开始了重头戏——四喜丸子的制作。他将猪肉馅中加入老抽等调料和鸡蛋，顺着一个方向搅拌，使肉馅上劲。加入适量清水，继续搅拌至肉馅变得粘稠。 他将淀粉和面粉调成面糊，取出碗里的肉馅，团成四个大小相等的丸子，然后用手将丸子表面均匀地滚上面糊。 锅中倒入足量的食用油，烧至六七成热时，他小心翼翼地将丸子放入锅中炸制。 丸子在油锅中翻滚着，表面渐渐变得金黄酥脆。他捞出控油后的丸子，放在一旁备用。 他将大葱白放入砂锅中垫底，然后将炸好的丸子放在上面。 调制好了调料汁，倒入砂锅中，再加入适量清水，使汤汁刚好没过丸子。盖上锅盖，用中小火慢慢炖煮。 随着时间的流逝，砂锅中的汤汁渐渐变得浓稠起来。当汤汁浓稠时，他将丸子捞出装盘。 他将剩余的汤汁倒入锅中烧开，用水淀粉勾芡后浇在丸子上。整个厨房弥漫着诱人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 何雨柱将早晨蒸的馒头热上，才开始从案头上端菜去客厅，当上最后一个四喜丸子时，就听到了雨水咋呼的声音。 雨水刚跑进客厅还没来得及欢呼，就听到何雨柱的吩咐。 “雨水，你先去后院请张爷爷过来吃饭。我上午请他老人家了。” “好的，好的，我马上去。”雨水看着桌上的好吃的恋恋不舍，脚一蹬急匆匆的朝后院跑去，差点和何大清撞一起。 “嘿，你这小丫头。”何大清看着消失在过道的雨水身影喃喃道。 何雨柱端着馍筐和碗筷，对进屋的何大清说道：“上午后院张老爷子给我瞧了瞧，给我开了张方子。我就请他来吃午饭了。” “老爷子说有什么毛病？”何大清看着最近长高了一截的儿子疑惑道。 “咳，没事，开的是补药。我这摔跤已经入门了，最近身体长得快，补得跟不上。”何雨柱摆好碗筷和椅子。 “您的好酒呢？掏出来给老爷子品品。这老爷子可还传给我一套养生功，怕我身体熬坏了。” 何大清一听何雨柱这话，俗话说法不轻传，这恩惠可是给的大了。 他快步走向自己的睡房，不一会儿就抱出一小坛子酒，放在桌子上等着张老爷子来开饭。 片刻之后，何雨水就拉着老爷子的手叽叽喳喳的进了客厅，何大清两人连忙起身把老爷子迎到上座。 大家入座后，何大清亲自给老爷子倒上酒。 “张老爷子，您这给柱子的恩惠大了。区区薄酒难以表达谢意，我要柱子给您磕头。”何大清给老爷子敬酒说道。 老爷子手一摆，端起酒杯饮下一口。 “他已经磕过了，不用再磕了。这东西传给他也不算断了。” “大清啊，你这可不是薄酒。这品质的汾酒，我都没有喝到过几次。” “这哪比得上您的恩惠，您老且吃喝着，以后您年节的吃食也会让柱子给您备好。” 何大清说着感谢话，频频向老爷子敬着酒菜。 老爷子说完目光转向何雨柱，对他说道：“柱子，这功夫是易学难精，你以后每天坚持就行了。感觉到进展慢是正常的。” “好的，老爷子。我知道了。” 午饭就在和谐的氛围下进行着。 何雨柱送老爷子回后院重新踏进客厅，准备收拾杯盘狼藉的桌面。 满面通红的何大清喝着手里端着的茶，一手拿着三本册子。他找个椅子惬意的坐下，把册子放在腿上。 “柱子，先过来。” 何雨柱闻声回头，看到了何大清腿上的册子。 “这是爆秘籍的节奏吗？” 他小步快走，来到何大清前伸手就去捞册子。何大清看着他的动作也没有阻止。 何雨柱拿过来翻看，最上面的是鲁菜菜谱，匆匆的翻了翻，有些年头的纸张上还有着密密麻麻的笔记。 鲁菜菜谱下边是本谭家菜菜谱，最后一本则是厨艺心得。 “你昨天问的凉菜就在菜谱里有，其中的调味秘方可别漏了。” “那本心得里有着你爷爷和我外出做菜，遇到的其他大厨的一些菜式探索。何家的这厨子传承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够推陈出新，发扬光大。” 何雨柱郑重的收好册子，对何大清点头。 “爹，我会的。” “耳房已经买下来了，你下午把厨房收拾好，晚上回来一起动手搬过去。” 何大清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第24章 耳房 “啊？！耳房这么快就买下来了？”何雨柱惊讶看着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何大清。 实在是想象不到这和传说中的何大清是同一个人？精虫直接上脑啃食大脑了吗？ 何雨柱摇了摇头，也不管何大清，自顾的去收拾桌子。 当他回到自己房里，掏出菜谱，快速的翻看了几本册子。重点把注意力放在谭家菜的凉菜部分，查找着调味秘方和经典凉菜。 何雨柱惊奇的发现自己的不一样，现在看书虽没有达到过目不忘的地步，但记忆能力大大增强，一道秘方看过几遍就能记下来。 “看来自己小瞧了现在精神点13.4的效果啊！” 午后，窗外传来何大清那熟悉的骑车声，何雨柱才惊觉自己沉浸在一本菜谱中度过了一个中午。 何雨柱缓缓从床上坐起，伸了个懒腰，准备出门前往药铺。今天就先煎一副药，看看这配方能否带来怎样的疗效。 下午抓完药回来之后，何雨柱将炉子拎到自己屋前，找出家里的瓦罐，仔细地清洗干净。 随后将药材一一放入瓦罐中，倒入适量的清水。炉火在瓦罐下跳跃，发出“噼啪”的声响。 何雨柱望着瓦罐下跳动的火苗，心中充满了期待。或许这副药真的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吧。 在煎药的间隙，何雨柱打开了东耳房的门。 打开门的瞬间尘土瞬间扬起来，满地的尘土堆积着。 他连忙退出房间，回院子里提起一桶水，拿着笤帚和抹布，开始细心地清扫起来。 经过一番努力之后，东耳房焕然一新。 何雨柱开始往里面搬动轻便的锅碗瓢盆，将它们一一归置好。返回原来的厨房里，清扫完里面的垃圾污垢。 等何大清的傍晚回来后，可以一起将重物抬去东耳房，让那里成为家里新的厨房。 时间悄然流逝，随着炉火的跳跃，药香开始弥漫在空气中。 等药熬好，何雨柱提起瓦罐到自己的屋里，把药倒入桌子上的碗里，瓦罐也在放在桌子上。 他转身出了房门，把炉子拎到东耳房里面，准备拿着中午的边角料炒个素菜，热一热中午的剩余肉菜，蒸上馒头就凑合着当晚饭吃了。 天色渐晚，等何雨柱喝完补药走出房门，看到不知何时出现的贾张氏。 贾张氏见到何雨柱出现，小跑过来。 “柱子啊，你怎么把东耳房给占了啊？这可不是你家房子。赶紧把东西搬走，你年纪还小，把握不住。” 何雨柱停下脚步，抱肘对着不远处的贾张氏。看见贾张氏那乱转的眼珠子，就知道她没打什么好主意。 “贾家婶子，您可别瞎说话。什么叫我占房子，那我成什么了？那不土匪恶霸么。您啊该干嘛就干嘛去。” “什么我乱说话，我可是没听说这耳房成了何家的了。你说它是你家的，那它就是你家的了，那不是恶霸是什么？” 贾张氏听到何雨柱的话，顿时理直气壮的样子回怼着。 “哟呵，这主人家出手了东西，还得通知你贾家啊！？贾家这么能耐了，什么时候进皇城当太后啊？”何雨柱满脸戏谑的看着贾张氏。 “你个小王八蛋，你乱说什么。婶子我这是为你好，怕你犯错。真是不识好歹！”贾张氏龇牙咧嘴的对何雨柱喷着。 “得得得，您那好心自己留着下崽吧！我可承受不起。赶紧回家给你家东旭做饭去吧您，还在这里逼逼赖赖的浪费时间。” 何雨柱一脸嫌弃，跟赶苍蝇似得对着贾张氏挥着手。 “傻柱，你个王八蛋，非得给你点厉害瞧瞧。” 何雨柱就防着贾张氏施展她的“白骨爪”，看她迈步冲上来动手，撒腿就跑。 又不能真动手打人，毕竟人家年长。一般的口角争斗，你打了人在别人眼里就是一种错。 他可不能因为贾张氏败坏自己的人品，得不偿失。 何雨柱带着贾张氏在院子遛圈时，院子里放学下班回来的人也多了起来，围在一旁看着热闹。 “傻柱，你个有爹生没娘养的王八蛋，给我站住，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何大清推着自行车刚走过垂花门就听到贾张氏这难听的话，冷哼一声，把手里的自行车往廊柱上一靠。 看热闹的人转头发觉沉着脸冲过来的何大清，连忙散开。 “贾张氏，我看你欠收拾。今儿何爷让你知道花儿为啥这样红！” 贾张氏听到动静，发现何大清回来了，顿时知道把人惹毛了。脚步顿时提速，使劲奔逃，哪里还管得着何雨柱。 她一边跑，一边大喊着：“杀人啦！何大清杀人啦！” 就看何大清追上前去，拎着贾张氏的领子，扬手就是一个大比兜。 “我让你嘴里不干不净！” 谁能想象一个大比兜对几百个月的贾张氏有多大伤害？！ 反正现在躲在旁边的何雨柱倒是很快乐。 贾张氏被打的眼晕，回过神来赶紧用双手护着自己的头脸，双腿蹬着地想远离眼前的何大清。 “杀人啦！快来人救救我啊！” 可现在院子里都是些老弱妇孺，哪里敢上前拉发火打人的何大清。只能嘴里劝着何大清，试图劝住他继续打人。 直到贾张氏又吃了几记势大力沉的比兜，轧钢厂腿着回来的几人进了院子。 贾东旭一进来就见到常威在打来福，啊不对！ 他一进来就见到何大清在打贾张氏，顿时血气上涌，红了眼的冲了过去。 “淦，何大清你放开我娘！” 正乐呵看热闹的何雨柱听到贾东旭的话，他从旁边冲出来，上前挡住贾东旭，对着就是一个别腿摔。 当何雨柱将他放倒在地后，用手把他制住压在地上。 “何雨柱，你给我撒开！” “东旭哥，你就在这躺着吧！” 这发生的太快，易忠海还没来得及反应，贾东旭就已经躺着了。 他见何雨柱只是把贾东旭按在地上，转头对着身旁的赵德柱父子两说道：“老赵，搭把手把大清给拉开。这要是出事了，对大家都不好。” 赵德柱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示意他儿子一起上前拉架。 “大清，快住手！大家邻里之间有什么不能谈的，非要闹的动手动脚？” 易忠海嘴里喊着，就和赵家父子上前拉开何大清。 何大清也就借机放开了贾张氏，临了还给贾张氏脑袋一下。 “贾张氏，我儿子有我教。下次再让我听到你嘴里喷粪，看我怎么收拾你！” “知道了~”贾张氏闷声闷气的回答着，她感觉到何大清已经放开了衣领子，捂着头朝着自己家灰溜溜的跑去。 何雨柱看着小闹剧收尾了，也放开了被压着的贾东旭。 “东旭哥，今儿这事你回家问问贾婶子。可不是我爹仗势欺人啊！” 贾东旭站起来，沉着脸没有说话。 他朝着易忠海点了点头，示意他没事，就往西厢房走去。 第25章 速成 闹剧结束，何雨柱推着何大清的自行车回到客厅。 “贾张氏怎么上来闹幺蛾子了？”何大清看着进来的何雨柱，脸上早已不见刚才表现的愤怒。 “还不是这房子闹的。我今儿下午不是把东耳房收拾出来了吗？我估计贾张氏是想试探一下。” “嗯，有可能。贾张氏她可不是省油的灯，东旭能长大还能拜师易忠海进入轧钢厂，可不容易。”何大清对贾张氏还是了解的。 “所以之前要你耳房别挂在你的名下，你看这人不就蹦跶出来了吗？” “我把房子放在你名下了。这周末休息的时候，我会下厨喊几家当家的过来喝一顿，会把这事说了。”何大清摆了摆手，示意他会搞定这点小事。 “得，您当家做主，您说了算。您看这是先把这些笨重东西搬了再吃饭还是？”何雨柱双手一摊问道。 “先吃饭！剩下的东西就当饭后运动了。”何大清大手一挥，招呼着何雨水吃饭。 这边何家热闹的吃饭搬家暂且不提，此时东厢房里。 易忠海和易大妈正坐在桌前吃着饭，他听着易大妈讲述着贾张氏被打的情形。 “柱子最近踏踏实实的，见人就礼貌招呼着，对院子的小孩也大方爱护。 她当着人面哪有这么说的？这贾张氏迟早得栽在她这张嘴上面！老易啊，你可得劝劝东旭。” 易忠海听着易大妈的话，心中暗自想着：“何大清应该是真的拿下了耳房，他不会犯糊涂。这贾张氏估计想占西耳房，大概是没戏了。” 他给易大妈夹了一筷子菜，口中说着：“行了，我心中有数。你好好管家就行了。” 易大妈吃着易忠海夹的菜，美滋滋的也不再多说了。 夜幕垂下，四合院里除了零星的几点灯火还在闪动，四下已经陷入一片安静。 何雨柱在灯下静静的看着白天的三本册子，前面桌子上还有着一个纸包。随着他放下手中的书册，长舒一口气，结束今天的学习。 他把桌上的料包收入个人空间，这是从何大清手里抠来的秘方，以后自己可以去调配。 当四合院的灯火逐渐熄灭，夜幕下的四合院沉浸在宁静之中。 隔天清晨，何雨柱早早的开始在后厨中切墩。 “笃笃笃”的切墩声音汇入后厨的热闹场景中，组成了后厨繁忙的景象。 郑有民来到何雨柱附近，看着他切了一会。见他刚切完一筐，出声打断他继续拿菜的动作。 “柱子，跟我过来一下。” 何雨柱听到郑有民的声音，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腿跟着郑有民来到了后厨外边的走廊处。 “柱子，你今天上午干完活，下午就去冷菜那边。”郑有民对着何雨柱说道。 “我刚看过你的刀工了，确实和小王说的一样很不错。所以我安排你去那边。”郑有民看着面带疑惑的何雨柱，笑呵呵的解释了一句。 “哦哦，原来是这样。郑师傅，我多谢您了。我还以为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何雨柱拱手对郑有民道谢。 “去吧！”郑有民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往休息室走去。 何雨柱看着郑有民的远去的背影，顿时知道了前天冷菜那小子怎么突然跳出来了。 他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下，就回后厨继续干活了。 中午休息时间，何雨柱在空地上锻炼着身体，打完一套招式准备休息。 “哎呀~大意了大意了！” 他一拍额头，忽然想起昨天张老爷子给的养生功还没看，光惦记着菜谱了。伸手装作从怀里掏出薄薄的小册子，翻开查看起来。 何雨柱边看着册子内容，身体开始比划着。来回过了两遍之后，他就重新收起册子，把眼睛闭上。 脑海里回想着小册子上的动作要领，身体随之做出动作，慢慢的调整着他的动作。 何雨柱磕磕绊绊的打了几遍之后，突然感觉体内变得暖洋洋的。 他赶紧收功站定，意念唤出界面查看变化。 ----------------- 人物：何雨柱 体质：8.8（健康普通人10） 精神：13.4（健康普通人10） 技能：厨艺lv3（0\/100） 摔跤lv3（4\/100） （辅）养生功lv1（0\/80） 经验点：1 **：待触发 ----------------- 何雨柱看着界面上就这么速成的养生功，大为不解，满脑子的疑问。 这年前也钓到了不少鱼，怎么不见技能录入进去，这次就打了几遍就成功了。 还是直接lv1，也不是和之前的摔跤技能一样，从lv0开始。 按照之前摔跤的经验点三天才增加，今天还没有够时间就增加经验，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养生功的功劳？ 王毅仁看着突然站着不动的何雨柱，看着他脸上变幻的表情也不像是话本的里一朝顿悟的样子。 走上前去拍了何雨柱的肩膀，提醒他一声。 “柱子，你这在挤眉弄眼的干什么呢？看你站不少时间了。” 何雨柱回过神来，转头对王毅仁道谢。 “王哥，没事。突然想通了其中的一些关节，有些失神了。” “看着你最近体格长了不少，你比我高出大半个头了。”王毅仁语气羡慕的看着何雨柱。 “嗨，我练着这些把式，体力费得多了，吃的多了。咱们这年纪不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吗？要不王哥您和我一起练着，刚好和我一起对着练。” 何雨柱听出了王毅仁的羡慕，便出言邀请他一起锻炼。 “这不好吧？”王毅仁很心动，但又担心这是何雨柱家传的技艺。 “王哥，您别多想。这是我小时候在跤场里学的把式，加上自己的琢磨锻炼身体的。不是什么传承技艺，放心跟我学就是了。” 王毅仁听何雨柱这么说，顺势答应跟着学。 “柱子，那多谢你了，你也知道这学厨也得要好体格子，我这吃亏的很。以后有事找我，没二话。” “得，我还得谢你给我在郑师傅面前汇报。今儿郑师傅已经通知我去冷菜那边干活了。咱两个处着，以后还长呢。” 王毅仁摆了摆手，对何雨柱说道：“柱子，我就是实话实说。你的这段时间确实进步很快，估计很快你就会超过我了。” 何雨柱笑了笑，心想着他都开挂当然快，只是这不可与人言。 第26章 冷菜 在教导王毅仁锻炼中，时间悄然流逝。 何雨柱和王毅仁约定好，以后一起锻炼，休息结束回到后厨各自忙起来。 何雨柱来到冷菜区，先去冷菜师傅跟前打招呼问好。 “王师傅，您好！郑师傅安排我以后在您手下干活了。”何雨柱拱手对王世和行礼。 “前天郑师傅和我打招呼了，你就负责冷菜这边的切墩，不知道你有没有学到何师傅的手艺。” 王世和看着面前的何雨柱问道。 “要不我现在给您拌一个，您指点指点。” 王世和听到何雨柱这样说，估计是有点本事，就是不知道掌握了几成。 他顺着话点头同意，让何雨柱做一个试试看。 “那行呐，您等会儿。”何雨柱见王世和点头同意，转身走向案台。 何雨柱站在案台前，心中早已计划好了一道青椒拌干丝。 他细心地挑选了几个鲜嫩的青椒和质地坚韧的豆腐干，去掉青椒的蒂和籽。 拿起菜刀将处理好的青椒和豆腐干都切成细丝，将切好的青椒丝和豆腐干丝放入同一个碗中。 何雨柱把青椒丝和豆腐干丝倒入沸水中焯一下，他知道这个时间不能太长。 焯好后迅速用漏网将其捞出，沥干水分后将它们放回碗中。 他在碗中加入适量的香油，盐、白糖等调料，用筷子将食材和调料拌匀。 让每一根青椒丝和豆腐干丝都均匀地裹上了调料，满意地将它们装入盘中。 何雨柱端着刚拌好的青椒拌干丝朝着王世和走去，把盘子放在他面前的台子上，递上筷子请他品尝。 “王师傅，您尝尝。做的不好还请多包涵！” 王世和接过筷子，看着面前的青椒拌干丝，食材切的粗细均匀，调料也拌的恰到好处。 他用筷子夹起一些放入口中品尝，口中的青椒和干丝鲜香爽口，食材的口感也很不错。 “不错，以后散座点的这道青椒拌干丝，可以让你负责制作。 其他的菜，我到时候考核你，再让你上手。没问题吧？” “王师傅，多谢您给机会。我保证没问题。”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道。 “嗯，行了，你先去忙吧！” 何雨柱重新来到冷菜区，把洗好的配菜搬到他新的工位。 随着笃笃笃的声音有节奏的响起，何雨柱开始拿起刀切墩，熟练地切好放入不同容器中备用。 前堂不时有点单凉菜青椒拌干丝，王世和就把它安排给何雨柱制作。 何雨柱手中忙着切墩，偶尔拌个凉菜。脑子里则回想着昨天看的那些菜谱册子的内容，体会其中用料的变化。 现在他可以上手做青椒拌干丝，可以考虑把手中的秘制调料用上。根据口味慢慢的调整用料，提升凉菜的鲜味。 何雨柱想着调料的改良方向，刚好趁着刚切完食材，尿遁一波把空间里的调料包取出来。 他手里拿着纸包，从后厨门外走进来，刚来到冷菜区这边，就发现他的工位上又多出了好几盆食材。 何雨柱眉头一挑，看着数量异常的食材，发现之前的小子在往这里偷瞄，心知就是这小子的小动作了。 他没有停下脚步，继续朝着王世和走去。 “王师傅，我来给您报备一下。这是我自己调的料包，可不是别的东西。” 何雨柱说着就打开纸包一角，递给王世和查看。 他可不想偷摸的，免得别的出问题了，把脏水泼给他。 “嗯，你自己琢磨吧。记住不得耽误正事。”王世和朝纸包看了一眼，知道是他人的秘方，也不会真伸手去检查。 何雨柱拱手谢过王世和，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工位，而是朝着不远处的王毅仁走去。 “王哥，我斜对角位置的那小子是什么来头？”何雨柱看王毅仁忙完了手中的菜肴的搭配，出声问道。 王毅仁转头往冷菜那边一看，对何雨柱回道：“你说陈度吗？那是王世和师傅介绍进来的。 现在算是王师傅的助手，帮忙配凉菜。他自己说是王师傅的外甥，但王师傅没有公开承认过。” “王哥，那我懂了。您忙着，我也去切墩了。”何雨柱听了王毅仁说的，心中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看来这小子估计和王师傅有点关系，但肯定不多。真以为我是来抢他位置。” 何雨柱摇了摇头，看着他面前堆积的食材，拿起刀就开始动手了。 “刚来就开始耍小手段，那我给你加点糖，让你的菜甜如蜜也没毛病。 先把这粗心的印象给你立住了，嘿嘿！” 现在的时代想要学艺可不是个容易的事，收徒都要考察很久，时间都是以年来计。 这师傅对你印象坏了，第一步的考察都通不过，后边的收徒更是不要说了。 子曾经曰过：以直报怨。 阴招对暗手，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何雨柱心中打定主意，悄悄的把调料罐里的一些白糖、食盐收入空间里，等着机会就往这小子的菜里加点料。 他眼睛余光看着陈度把调好的料碗放在一旁，正在切着卤肉。 何雨柱心念一动空间里的食盐就悄无声息的融入料碗里，只要静静的等着看陈度挨骂就行了。 “还真别说，这种小手段报复起来真是让人心里头舒坦。” 三9感冒灵，三6医小人。嘴里骂老六，争着当老六，下手就很顺溜~ 陈度很快拌好了卤肉，没想到会有何雨柱的空间给它虚空加料，很自信的没有试味就让人端走了。 王世和用夹菜的筷子从每个菜里挑了一点，放进手里的碟子里，用尝菜的筷子挨个吃了起来。 当把那片薄卤肉放入口中时，马上就吐到碟子里，顺手拿起旁边的茶杯漱口。 端菜的杂务看到王世和这个样子，看了看陈度这边，对着王世和说着什么。 王世和点了点，吩咐了杂务一下，抄起那盘卤肉朝这边走来。 “小陈，你怎么回事？”说着就把卤肉盘子扔到陈度的案台上。 “啊？王师傅，这……”陈度皱着眉咽下嘴里的咸卤肉。 “哼！我已经让人重做一盘了。以后多花点心思在做事上面。”王世和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陈度还在回想着拌菜的过程，细细的想了一遍也没有发现有问题。 他怀疑的看着附近的人，更是盯着何雨柱看了好几眼。 何雨柱懒得搭理他，隔他这么远，还能想到能开挂给他加料？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度处在了水深火热之中。 从上次的卤肉出现过一次问题后，陈度每次拌完菜就自己尝味。 可是明明没有问题的做法和调料用量，却做出来了咸甜过量的菜来。 他怀疑有人给他动手脚，可怎么也想不通如何在眼皮子底下给他下手。 何雨柱看陈度干活都是神经兮兮的，估计也没心思来搞小动作。 而陈度做废的食材多了，还被王世和罚款了，较贵的单子都不让他负责了。 何雨柱看着陈度现在的境遇，知道陈度拜师的机会应该是微乎其微了。 就降低了给他加料的行动频率，默默的改进着手里的调料配方。 反正陈度以后每出一次错就会加深身上的粗心标签，以后也就这个样子了。 何雨柱心中盘算着，心里猛然一惊。 “卧槽，这套路怎么这么熟悉？” 他细细的一品味，顿时领悟了。 这不是就是易忠海要傻柱给寡妇帮忙，然后套路傻柱的模版吗？ “恐怖如斯！原来道德天尊竟是我自己？” “不对劲，不对劲。我可是社会主义接班人，赶紧背背核心价值观洗涤一下心灵。”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第27章 第一桶真金 丰泽园后厨里把找事的陈度收拾得够呛，也没人不开眼来找何雨柱的麻烦。 自从养生功在面板上录入之后，配合吃下的补药，摔跤技能的收益大幅增加，每天都能增加一点。 再加上每天额外的经验点添加到摔跤技能上，能更快的升级到lv4。 春分已过了数日，今天是个风和日丽好日子。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东厢房里。 今天正是月末休息日，何雨柱收拾完家务，偷得半日闲，正美美的躺在床上休息。 他唤出界面，看着界面的数据变化，享受着收获的快乐。 ----------------- 人物：何雨柱 体质：9（健康普通人10） 精神：13.4（健康普通人10） 技能：厨艺lv3（15\/100） 摔跤lv3（33\/100） （辅）养生功lv1（7\/80） 经验点：0 **：待触发 ----------------- “这养生功确实不错，得好好感谢张老爷子。半个月时间体质又增加了0.2，就是最近花销也太厉害了。” 何雨柱想到自己这半月的花销都有点肉疼，要不是有福地产出供着，哪里有钱练得起。 这半个月的摔跤技能点收获是以往的三倍，这补药加上吃食的花费就是之前的四五倍。 何雨柱的身高又增高了一些，只能去铺子里做了一套大几号的衣服。 让裁缝师傅把长的部分缝起来，以后长高了直接拆线放开一些就行了。 这经常做新衣服也不是个事，不利于团结。 “今天下午得去关家送货，赚点钱放在自己兜里才安心。” 何雨柱提着包好的糕点，准备去后院看看老爷子，下午就去关家送货。 当他走进后院，就看到张白术正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 “老爷子，还是您安逸啊！”何雨柱提着糕点走向躺椅，口中给张白术招呼着。 “是柱子啊！今天怎么来我这里了？”张白术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何雨柱，又躺回去享受阳光了。 “您上次给我的方子真是极好，您看我这半月又长了一截。今儿休息，带了一些小东西给您甜甜嘴。”何雨柱提了提手中纸包回道。 张白术听到后，坐起身来，上下打量了一下何雨柱。他从躺椅里站起来，抓着何雨柱的手臂。 “柱子，你这出乎我意料啊！你跟我进屋里，再给你把把脉。” “嘿，您别急啊！我人又不会跑掉，您老磕着碰着，我可担当不起。” 张白术拉着何雨柱进到屋里，给他把着脉，摸了摸白胡子，诧异的看着他。 “柱子，你养生功这么快入门了？” 何雨柱闻言点了点头，伸手就是一个赞。 “您真是这个。这搭个脉就清清楚楚了。” 张白术嘴角含笑的摸着白胡子，从抽屉里拿出信纸铺好，开始研墨。 “我之前看你锻炼进度较快，觉得你资质不错。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是有点天赋。这么快就把这慢功夫入了门。不错！” “我给你重新开一副药方，你吃完现在的药，就去照着新方抓药。 以后若有突破，再来找我看看。若是没什么问题，把方子的主药换成高年份的就行了。” 何雨柱想不到这趟还能有意外收获，等张白术写好方子，连忙接过来看了看。 “老爷子，这主药怎么还是人参！？”他都有捂着自己钱包的冲动。 “呵呵，可这效果是大不一样哦。你要是不要就把方子还给我呗！” 张白术乐呵呵的伸手去拿何雨柱手中的方子。 “诶~您都开好了，哪有往回拿的？” 何雨柱看着张老爷子伸手过来，连忙跳开来，把方子收起来。 指了指桌子上的糕点，拱手说道：“谢谢您呐！您老吃着糕点晒太阳享受着吧！我这就去抓药了。” 他说完就跑出了屋子，张白术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抚须大笑着。 何雨柱走出四合院，去老地方租了三轮车，准备先把东西送到关家，交易结束再去药铺抓药。 自从上月中旬交易一次之后，这段时间种了一次小麦，剩余的时间都拿来种了三次稻子。 稻子和小麦都稳定下来了，小麦亩产280斤，稻子亩产400斤。 这次除了定额的120斤精面粉，还可以拿出800斤稻子交易出去。剩下的米面就留着平时自家食用了。 何雨柱来到上次的废弃屋子附近，把米面装好，盖好毡布，用绳子绑好。 他看着眼前摞得很高的三轮车，叹了口气。 “玛德！要不是开挂了，体质增长的快，三轮都蹬不动！幸亏下次没这么多了。” 何雨柱感慨完，就蹬着三轮朝关家骑去。 “咚咚咚~” 他停好车，上前敲响关家的大门。 随着吱呀的声响，大门被打开来。 “柱子，来了啊！我就知道是你，正等着你来呢。”胡管家热情的招呼着何雨柱，顺带着打量了一眼车斗，点了点头。 “胡管家，您安康。那我打扰了。”何雨柱拱手行了一礼，迈步往大门里走去。 何雨柱进到门里，果然看到了准备卸货的佣人，对着佣人点头问好，随着胡管家一起往中院行去。 两人在客厅中坐定，随后就有佣人送上茶水。 “胡管家，这次数量是上次说好的。精面120斤，大米800斤。”何雨柱端着茶盏，喝了一口茶才对胡管家说道。 “柱子，你办事我放心。那以后每个月是上次说的量，没有变化吧？”胡管家放下茶盏，跟何雨柱确定以后的交易量。 何雨柱没有立刻回复，在心中算了一下。 “这次药方里有人参，以后用到的量不少。经常去买也太显眼。我得留出一部分的土地种人参。” “最低按0.9亩算，每个月500斤大米没问题。” 何雨柱开口对着胡管家道：“胡管家，没问题。以后每个月给您送来120斤精面粉，500斤大米。若是中途出了意外，我会提前过来通知您。” 两人交谈间，又有人给送上茶点。胡管家看到佣人对着他点头，就知道东西没问题。 “柱子，这次的款子你是全部要银元，还是可以拿一部分小黄鱼？”胡管家说完端起茶盏喝了起来，等何雨柱回复。 何雨柱听了顿时一愣，“小黄鱼？哪根是高尚、哪根又是龌龊的那种吗？” “胡管家，当然可以是小黄鱼。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长什么样呢？” “呵呵，柱子你今儿不就见到了嘛！但上个月发通告禁止金银流通了，柱子你可要守住嘴。”胡管家嘱咐了一句。 “那肯定，我那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嘛！您就放心好了。” “我当然信任你。只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总归是没错的。”胡管家放下茶盏，准备起身去拿钱款。 “柱子，你坐着等会儿。” “好嘞！您忙着~”何雨柱喝着茶水，等着属于自己的第一份小黄鱼。 胡管家不大会就重新回到客厅，一手拎着个小布袋，另一只手拿着半封银元。 何雨柱迎上去接过胡管家递过的金银，他扯开布袋口，看到了里面的五条小黄鱼，连忙拱手谢过胡管家。 和胡管家客套了一会，他就拿着货款离开了关家。 何雨柱出了门，把金银收入空间，内心喜悦的骑车往药铺而去。 第28章 人参 何雨柱想到新开的方子里面有人参，一路骑行到了北新桥这边的药铺抓药。 他把车停好，交了管理费让人照看好车子，自己腿着去药铺。 北新桥三元堂药铺 何雨柱进门就看到坐在厅堂里等候看病的病患，看着人数也不少。 “看来这三元堂的医生水平不错，卖的药应该都是好货。”他心想着，迈步朝药柜走去。 “先生，您好！烦请抓几副药。”何雨柱从兜里掏出药方递给药柜里的中年司药人员。 中年人接过药方，低头仔细的看起方子来。 “这方子没问题。小伙子，这药是给自己用吗？”中年人看向何雨柱问道。 “是啊，我自己练点把式锻炼身体，这药抓来给自己进补的。” “嗯，那就没问题。这主药人参要哪种？需要抓几副？”中年人听到何雨柱的解释，确认没问题后点了点头。 “啊这？劳烦您给我讲讲这区别。” 何雨柱听到还有好几种选择，也是一头雾水，暗道怎么没跟老爷子问好了再来。 “简单从药力上来说，最好的是野参，林下参次之，园参最普通。你看你选哪种？” “这样吗？那给我抓林下参，劳烦先抓五副。”何雨柱听到解释后，折中选了林下参。 中年人点了点头，把药方递给旁边抓药的小伙计。 “您贵姓？刚刚多谢您解惑了。”何雨柱拱了拱手套着近乎。 “这都是份内的事，客气了。免贵姓孙，大家都喊我老孙。”老孙拱手对何雨柱回道。 “嗨，看您年岁和我爹差不多，我就称呼您孙叔了，您叫我柱子。以后抓药就来三元堂了，孙叔这以后就麻烦您了。” 何雨柱打蛇随棍上，换上了更亲近的称呼。 “好说好说，那我就喊你柱子了。你这方子开的不错，不知道是哪位杏林？” 老孙看何雨柱套近乎，也就默认他的称呼，向他打听起开方大夫来。 “这是我们院子里的张老爷子给开的。他年纪大了，也不出诊了，平时就给我们街坊邻居看看病。” 何雨柱想了想，也没有什么需要保密的，就跟老孙说了。 “姓张？南锣鼓巷那边吗？”老孙稍微思索了一下问道。 “嘿，这您都知道！”何雨柱惊讶出声。 “呵呵，张老爷子可是杏林高手。”老孙看何雨柱对张老爷子的过往不清楚，就不再多嘴。 何雨柱看他止住了话头，心想这张老爷子还真是深藏不露。 “孙叔，我跟您打听些事。您这儿有种子卖吗？” 老孙脸色怪异的看着何雨柱，忍着笑对他说道：“柱子，你不会是想自己种人参吧？” 何雨柱也知道老孙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孙叔，是啊。我想买点人参种子和茶籽。” “茶子心我让人给你打包一两。人参种子你若是真要，我给你一点园参种子种着玩。” 老孙看他的囧样，也知道这种心理。谁当初不想种人参呢？ 可何雨柱有福地这种外挂可以种人参，又没法对人说。 “孙叔，我还是想要些好一点的。您看？” 老孙看着面前的何雨柱，看出来他确实是想要种子。虽然不知道他哪里来的信心，但管这么多做什么呢。 “柱子，这里有林下参的种子，等会直接给你一小包。你自己琢磨去吧。” 老孙说完扫了一眼抓药的伙计，还有两副药没抓完。 “我看还有一会药才抓好，送你几颗珍藏的野参种子，看你能搞出什么名堂。” “那敢情好，谢谢您呐！” 何雨柱看老孙说完就离开柜台，和伙计打了招呼打包一两茶子心，就往后堂走去。 “这出门在外真是靠嘴，不套个近乎，今儿哪能得到意外收获。估计也有点老爷子的面子。”何雨柱心想着。 少顷，老孙就从后堂回返柜台。 他先走向柜台上抓好的药，一一检查了，对小伙计吩咐可以打包了。 老孙把手里的人参种子和茶子心重新打包在一起，拎着在手里。 他来到柜台，伸手把手里的纸包递给何雨柱。 “柱子，种子给你。里面只有几颗的小纸包就是野参种子。” 何雨柱接过种子，对老孙感谢道：“麻烦您了，孙叔。” 老孙点了点头，接过小伙计打包好的药，随手递给何雨柱。 “药抓好了，结账就说茶子心一两外加五副药。替我给张老爷子带好。” “好的，我会带到。今天多谢您了。”何雨柱拎着药包告辞去结账。 何雨柱从北新桥一路骑行回到南锣鼓巷，去巷口把车还了，一手提着药包信步朝着四合院走去。 一路和遇到的婶子们打着招呼，晃悠悠的来到后院张白术家门口。 “老爷子，我回来了。”何雨柱朝房里喊了一声。 “进来吧你小子！”他听到张白术的声音才笑呵呵的走进屋子。 “老爷子，这是我从北新桥那边的三元堂抓的药。您帮我瞅瞅。” 何雨柱便把纸包放到他面前桌子上。 张白术老爷子拆开一包看了看，点了点头。 “没问题，都是好药。这人参的品相也不错。” “没问题就行。对了，抓药的柜台有个姓孙的司药要我帮他问您好。”何雨柱想起了老孙的话，对着张白术说道。 “姓孙吗？呵呵，想不到还有人记着我这老头子。”张白术摸着白胡子笑着。 “您可真是深藏不露，我是占了大便宜了。”何雨柱思索一下，便邀请老爷子。 “得，您今儿晚饭就去我家。我现在就去买菜，上次我爹那坛子酒，我可看他收起来了，您老替他分担分担。” 何雨柱看张白术点头同意，提着药包回了中院。 回到他屋子里，把人参种子和茶籽都收入福地，种在那0.1亩的空地上。 何雨柱种完种子，走出房门，便出去买菜，准备今天的晚饭。 第29章 秘方 刚过完五一，丰泽园的后厨仍是忙的热火朝天。 何雨柱刚拌完一份凉菜，心里想着最近一个多月在改良的调料秘方。 他总感觉差点什么，一直在琢磨着。 趁着间隙出了后厨，何雨柱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 他唤出面板，界面显示在眼前。 ----------------- 人物：何雨柱 体质：9.6（健康普通人10） 精神：13.4（健康普通人10） 技能：厨艺lv3（49\/100） 摔跤lv4（5\/170） （辅）养生功lv1（23\/80） 经验点：1 **：待触发 ----------------- 自从吃了新的补药，加上养生功的促进增强，摔跤技能每两天能练习增加3点。 终于在前几天把摔跤技能升级到lv4，体质平时练习增加了0.2，而技能升级增多了0.4。 半年不到的时间，何雨柱大变样了。现在的他浓眉大眼，身强体壮。 要不是天天都能见着，何大清都以为他儿子换了个人。 “后世的美颜效果只能存在照片里，而外挂效果却是直接优化生长。外挂不在成仙做祖，有它在手就行。” 何雨柱乐呵的想着，意念一动就把今天的经验点加到厨艺上。 可这次随着经验点的添加，何雨柱脑海顿时被炸的一片空白。 这段时间琢磨的调料配方一直萦绕在他心头，添加的这点经验刚好让这些配方相互对比。 最后新的配方重新浮现在何雨柱的脑海里，随着他细细的推敲着其中的配比，脸上逐渐浮现出笑容。 “哈哈~~哎呀！”何雨柱刚出口的笑声就变成了一声惨叫。 他一时高兴，忘记了自己手中的热茶，被烫的惨叫。 此时何雨柱也没心思去看手上的小小烫伤了，心情急迫的想去把脑海里的配方调试出来。 他希望这次能是一直想要调出来的味道，这段时间的努力也没有白费。 何雨柱火急火燎的跑到工位，伸手拿过碗往里加入各种调料，最后加入旧的秘制调料，用筷子搅拌好。 他放下料碗，拿起刀麻利的拍好黄瓜。 将黄瓜装进碗里，加入一把炒制好的虾皮，倒入刚调制的调料搅拌，搅拌均匀后装入盘中。 何雨柱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放入嘴里，黄瓜与虾皮的鲜爽交织一起，一股满足从心底涌出。 “这就是我想要的味道！” 他又开始往自己嘴里夹着菜，细细的品尝起来，最后满意的放下了筷子。 何雨柱刚才的异常举动，这些都落入了斜对面陈度的眼中。陈度看着端着菜盘走向王世和的何雨柱，面色复杂。 他本来想踩一踩何雨柱，免得让他抢了自己位置。 可自从那天莫名出错后，这段时间就没断过。他只能切墩了，凉菜也没他的事了。 王世和也没有再提要收下他的事情，对他的印象大减。 何雨柱整过陈度后，也没把他放在心上。此时就高兴的去请王世和品菜，以后安排给他的菜单也能更多。 “王师傅，您尝尝这道菜如何。”何雨柱弯腰将盘子放到王世和的身前。 王世和看着何雨柱嘴角都藏不住的笑意，知道他大有收获。 “不错，柱子，这是你最近的尝试成功了吗？”王世和咽下嘴里的凉菜，放下筷子。 “王师傅，您明鉴。今天我一时侥幸调制出来了。”何雨柱客气的回复道。 王世和看着面前的何雨柱，感慨的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我往后会给你多派任务，你自己多上点心。何师傅有个好儿子啊！” 他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就往前堂走去。 “屁的何大清！要是没有这简陋的面板，我还在屁颠的切墩。”何雨柱心中嘀咕着。 何雨柱重新回到位置，接过递来的菜单，乐呵呵的开始动手制作。 沉浸在忙碌中的何雨柱，刚把一份拌好的卤肉放在一旁。 一双筷子突然从他的侧后方伸了过来，夹起了一块卤肉。 “卧槽！”何雨柱吓得一激灵，惊呼出口。 何雨柱回转身一看，原来是栾掌柜，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后厨。 栾掌柜把卤肉放入嘴里，眯着眼睛，细细的咀嚼着。 过了一会，突然睁开眼看向何雨柱：“不错，王师傅和我汇报，我还不敢信。柱子，你才来不久，水平就大涨。” 何雨柱连忙弯腰，口中回着栾掌柜：“栾掌柜，您捧了。我要学的还有很多，当不得您夸赞。” “呵呵，你很不错。柱子，你再接再厉。何师傅真是有个好传人啊！”栾掌柜笑着说道。 “我会努力的，栾掌柜。”何雨柱老实的回应着。 “柱子，你忙着吧！以后要有转全职的想法，直接来办公室找我，我欢迎的很啊！哈哈~” 栾掌柜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准备离开。 “栾掌柜，您慢走。感谢您呐！”何雨柱目送栾掌柜身影消失在后厨。 何雨柱转头就看见对面的陈度，他眼中的羡慕嫉妒都要溢出眼眶了。何雨柱撇了撇嘴，心中不屑。 “不能以诚待人，谁知道哪天被他算计。陈度和王毅仁相比，啥也不是。” 王毅仁自从上次跟着何雨柱锻炼开始，这段时间也一直坚持着。 现在他的体格明显变得更强壮，平常的时间里也和何雨柱交流着一些厨艺技巧。 何雨柱有外挂还有菜谱，对于一些通用的技巧也不吝教给王毅仁。 王毅仁这段时间的厨艺就有了不小的进步，上次他的轮休日还请何雨柱去搓了一顿。 何雨柱也知道他手头不宽裕，没有放开来吃，后来也回请了他一顿。 估摸着时间，何雨柱在下班的节点前处理完手里的单，收拾好案台就准备收工走人。 前世996的福报满天飞，这来到了火红的年代还给资本家加班加点。 那不是白穿越了吗？ 何雨柱打包了一份干拌卤肉，向王世和报备挂账在他头上，月底发工钱的时候扣钱就好了。 他拎着打包好的饭盒，骑着自己的老破车使劲的蹬着，期待看到何大清是什么表情。 第30章 折实 四合院何家客厅 何雨柱看着对面坐着的何大清，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幻。 当何雨柱把打包回来的干拌卤肉放在桌上，要何大清试试味道。 何大清看着面前得意洋洋的儿子，心中想着就过了不到三个月，能进步到哪里去。 “年轻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有点小小进步就骄傲起来。哼！”何大清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尝着。 “卧槽，这年轻人~这是我儿子吗？”何大清脸色倏然一变，没想到何雨柱会有这么大进步，这是改良出了一种他自己的配方。 何雨柱看着故作淡定的何大清，转头戏谑的看着小雨水：“雨水，这卤肉它好吃吗？” “嗯~嗯~”鼓着腮帮子的雨水已经没法出声回答。 “爹，你说我们家祖坟是不是该修一修了。这次又开了多大的裂来冒青烟啊！” “嘭~” “哎哟~” ----------------- 随着气温逐渐升高，城里愈加生机勃发。 而四月的物价动荡不停，城里的市场有些混乱。 何雨柱在四月底还是原价交易给胡管家120斤精面粉和500斤大米，他又收获了三条小黄鱼和三十多大洋。 因为物价上涨没有得到遏制，人民银行在五月份开始举办折实储蓄。 折实储蓄是以实物折算价值，为了保护存款人的利益而推行的。 何雨柱看到街政府在街道里进行宣传，心里就打算去办理折实储蓄。 现在银元也无法在市面上流通，每个月的补药和吃食也是不小的开支，需要兑换一些纸币用来购买东西。 以前还能用银元，现在管理越来越正规，在市面上只能使用纸币交易。 他只要再撑几个月，等福地里的人参长成了，就能减少一笔开支。 把手里的银元换成折实储蓄，也降低了贬值带来的损失。 至于小黄鱼太不低调了，有银元还说得过去。 一出手就是小黄鱼，那不成地主老财了？ 五月的四九城经过了组织的城市清理行动，各个巷子、街道变得干净整洁起来。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行驶在整洁的道路上，心中感慨着和以往截然不同的城市面貌。 他打算先来附近的街政府咨询一下具体的政策，也能来混个脸熟。 毕竟这以后派出所的主要人员可都是机构调整之后从这里分出去的。 衙门里面有人好办事! 在这时期，且不说各行各业被老蒋摧残得不成样子。 红党接手这一烂摊子，从头开始建立新的机构。事情千头万绪，这其中的人更是良莠不齐。 发布的政策也得根据实际效果更改，你平头百姓一个上哪里去了解详细的变化之处。 现在的年代又没有智能办理业务，办事还不都在人家手里攥着。 何雨柱就是普通人一个，也没有关系可以走后门。 他想的也不是什么能拉关系走后门，能和人搭上话，有事能按规定顺顺利利的办好就行了。 这也不是什么小人之心，人多了就形形色色。 前世在蓝星待了那么些年，信息传播的速度与广度碾压如今，人家照样我行我素。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就那些吊样子，还不是有源头的，又不是一下子就出现的。 菊儿胡同 大门旁挂着牌子的四合院门口，何雨柱看到上面写着四九城内五区菊儿胡同街政府。 他知道到地方了，推着自行车上了台阶，跨过门槛来到院内。 “小同志，你来做什么的？” 何雨柱搬着自行车，眼睛看着脚下，没注意到门房前还有个岗亭。 他听到声音，放下手中的自行车，将它靠在墙边，抬头看向问话的人。 一个头发花白的大爷映入眼帘，正抽着旱烟，眼睛紧紧的盯着何雨柱。 “您好，老同志。我前儿不是听到政府的宣传了嘛，今天休假就来打听一下具体情况。” 何雨柱回着话的功夫，脚下朝着大爷走去。 他离着大爷还有一段距离就站定，拿出盒本地产的卷烟吉星，抽出一根给人递过去。 “我这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该找哪个领导办理。老同志，麻烦您帮我指明一下。” 大爷抽了口旱烟，用烟杆子指了指何雨柱：“你小子年纪不大，倒是圆滑的很。有事知道来找政府，这觉悟比他人强不少。但我们可不收人民的好处。”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大爷，看他的面貌，应该是属于那些部队退下来休养的人员。 他知道再硬塞烟就会适得其反，把手中的烟收回盒子里。“您言重了，这给长辈敬一根烟，那不是正常吗？” 大爷听了也不以为意，继续抽着烟：“你说说具体什么事，我好给你指道。” 何雨柱上前一步回道：“大爷是这样，我打算咨询这折实储蓄的事情。不知道该找哪位了解具体情况？” “嗯，这可是个好事。你进了中院，顺着游廊的第一间西厢房，进去就知道了。” “好的，我知道了。多谢您呐！”何雨柱拱手表达谢意，顺便给自家做做推广，“大爷您贵姓？我何家就是做菜的厨子，您以后有需要给我捎个信，给您办妥帖的。” “何家？谭家菜大厨那个吗？我老吴可吃不惯这些精贵东西。”吴大爷抽着自己的旱烟，口中拒绝道。 “嗨，吴大爷，您呐只是听了一半。我爹他除了谭家菜，他也会鲁菜啊！丰泽园您知道吧？以前就在那里上过灶。”何雨柱连忙解释了一句。 “呵呵，你小子。行了，你去忙你的吧。”吴大爷挥了挥手里的烟杆。 “诶，好嘞！” 何雨柱踏入中院，顺着游廊走到西厢房。他见门开着，伸手敲了敲木门，才跨过门槛，走进房间里。 房间里有五张办公桌，现在就只有最里面的有个中年男人在伏案办公。 听着脚步声渐近，伏案处理文件的中年男人抬起头来，出声问道：“同志，你是来办理什么事的？” 说着就站起来招呼何雨柱坐下，拿过瓷碗倒了一碗茶水给何雨柱。 何雨柱见状忙双手接过茶碗，放在桌子上。 “领导，多谢您呐！我叫何雨柱，是黑芝麻胡同的。今天是来咨询折实储蓄的具体情况的。” “小何同志，现在是新国家了，你不必有其他的担忧。你叫我张同志就可以了。”张德清看着何雨柱说道。 “我们是为人民服务，不需如此。你具体想了解哪些？” “张领导，您叫我小何就行了。我想问这个开户方面有什么具体要求？” “小何，你如果是定期储蓄，只要带上你家的户口簿册去银行就能开户了。活期储蓄就需要介绍才能开户。”张德清思索了一下才出声解释着。 “张领导，那我明白了。多谢您呐！您忙着，我就不打扰了。” 何雨柱看着他面前堆积着的文件，问完就赶紧自觉的打招呼走人。 “呵呵，小何你要多帮我们宣传宣传。让大家有事可以来找政府，我们不是以前的衙门，是为大家服务的。” 张德清看着面前的何雨柱，叮嘱了一句。 “诶~这当然，我必须积极宣传。” 第31章 端倪 自行车轮压过胡同的路面，何雨柱踏着余晖回到四合院，伸手取下车把上的鱼，单手提着自行车进入大门。 还没过屏门，就听到了前院传来的嬉闹声音。 他转过屏门，果然看到了小玉和小蕊正在追逐嬉戏。王婶和钱婶在旁边聊着天，边照看着两个小丫头。 “柱子哥，柱子哥，鱼~鱼~”两个小丫头看到何雨柱手里拎着鱼，嘴里呼喊着跑了过来。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两颗硬水果糖，笑着往每个人的嘴里塞一颗。 “谢谢柱子哥！”小丫头软糯糯的声音响起，欢快的转圈跑着。 至于糖哪里来的？个人空间里那不得常备点糖果、点心和香烟。 该省省，该花花。一块钱的火机能带走就带走，无底洞的抽卡一顿猛冲。 “柱子，你这孩子，每次都给丫头吃糖，实在太破费了。”王婶看着何雨柱，眼中流露一丝慈爱。 “是啊！柱子，你以后不要这样了。你把钱留下，自己攒着。”钱婶也在旁边出声劝着，话语中满是关切。 “嗨，两位婶子，您啊别太挂在心上。”何雨柱停在垂花门前，“我家就两爷们，这雨水平时就得麻烦您几位照看一下。” 两位婶子听了这话，心里都明白何雨柱的用意，于是默契地岔开了话题。 “柱子，你今天怎么买了鱼回来？”王婶好奇询问着。 “我今天不是去了趟银行办储蓄嘛，就是前阵子街道来人宣传的那个。 就去菜市场就买了条鱼回来，晚上吃点好的高兴高兴。”何雨柱举起手里的鱼解释着。 两位婶子听到何雨柱提及这个储蓄的事情，投来关切的目光：“这具体怎么回事？有宣传的那么好吗？” “啊？这样吧。婶子，等吃过晚饭，我在院子里给大家伙一起讲一讲。我今天可跟人问清楚了。” 何雨柱看天色已晚，准备回家做饭。 “对对对，你看婶子都忘了时间了。咱也得回家做饭了。那晚上你记得给大家讲讲这个事。” 两位婶子也和他道别，喊着自己的女儿回家准备晚饭。 何家的客厅里，一家三口正享用着何雨柱做的红烧鱼。 “柱子，这鱼真是不错啊。你从哪里弄来的？好久没有遇见这么鲜的鱼肉了。”何大清细细的咀嚼着嘴里的鱼肉。 “爹，您说这个干吗？您有需要么？”何雨柱不解的看着何大清。 “嗯，最近厂里有个比较重要的招待。厂里采购的鱼做出来的菜，娄半城都不太满意。”何大清解释了一下。 何雨柱点点头：“您什么时候要？一两条没问题，太多了也没有。” “就这两天吧，反正越快越好。两条就够了。” “行，明天我早点起来，去寻摸回来。到时候放在耳房里养着，您上班自己提过去。”何雨柱爽快的答应下来。 夜幕降临，月光如水的洒落在四合院中。中院正房的门廊下，一盏马灯挂在廊柱上散出光亮。 光亮照亮了门廊台阶前的一小片地方，稀稀落落的坐着各家人。 何雨柱此时站在中央，正在给众人讲解着白天从银行得来的消息。 “首先给大家说一下这个折实单位，银行的这个储蓄就是以这个为单位计算的。”他挥了挥手，请诸位静听。 “以八一标准粉1.095市斤，玉米面1市斤，五福白布1尺这三种的价格合并一单位。 举个例子来说就是，假如你明天买这三样东西要花一万元，明天你存进银行，给你算一个单位。 后天或者以后取出来一个单位，就会随行就市给你钱。 如果物价涨了，就会给你超过一万元的钱。 现在的物价变化，大家也是心里有数的，所以这是个大好事。”何雨柱停下来喝了口茶，也等大家伙想想。 他看大家都讨论的差不多了，开始讲储蓄方式。 “我看我们院子里都有工资领，就重点讲一下这个活期储蓄。其他的几种都是存取付息的，就是方式不一样。 这个活期需要工会或其他的组织，给银行正式介绍审核才能开户，而且最多只能存储一个月工资，但是可以随时支取。” 何大清则坐在正房门外，听着何雨柱的话，心中在想着可以去办个活期储蓄。 每个月的工资数目不是太大，拿来日常花销也不会受贬值的大影响。如果真的不错，再考虑存钱的事情。 “各位长辈，还有什么要问的嘛？”何雨柱停下了讲述，朝大家伙问道。 “柱子，那劳什子存本付息，他们真的每个月会支取利息吗？到期就退回本钱？”人群里的贾张氏蹦出来发问。 “贾婶子，人这么大四九城说解放就解放了。还差着你那三瓜两枣吗？”何雨柱打趣了贾张氏一句。 他转过身来拱手对着人群说道：“各位都是我的长辈，大家都比我清楚，这钱贬值起来那是控制不住的。 现在银行推行这个折实的办法，可是对我们利好。各家都是拿工资的，可以办个活期储蓄试试，比我在这里光嘴说强。” “柱子，这事你办的不错。大家伙都了解清楚，心里也有底。”易忠海出声夸赞了何雨柱，“时间不早了，大家伙回去自个商量吧，明天还要上班啊。” 其余人也出声夸着何雨柱，散场后陆续回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起床来到厨房里，把两条鱼提出来放到盆里养着。 他开始和面蒸上馒头，忙完就去院子锻炼。刚出耳房门，就听到西厢房那边有动静。 何雨柱顿时放慢脚步，盯着西厢房那边。看见一个人影从门廊走到院子里蹑手蹑脚的往外走着。 他看着人影的身形，应该是贾张氏没跑了。可她今天怎么这么早？现在可还没有修建公厕。 满头疑问的何雨柱打算跟上去，看看这贾张氏打算去哪里。 “好家伙，这贾张氏一大早果然不正常。”何雨柱跟在后边也是震惊不已。 原来这贾张氏出了院子，一直向西走。过了方砖厂，直接来到店门大街往南走了。 何雨柱估摸着时间，也该回去吃饭上班了。 他心里很好奇这贾张氏去了哪里，今天时间不太够，也就放弃继续的想法。 第32章 跟踪 自从上次偶然早起，何雨柱意外地发现了贾张氏的异常行为后。 他每天都会刻意提前起床，观察她是否还有同样的举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确认这事并非偶然，贾张氏似乎定期前往某个特定的地方。 这个发现让何雨柱心中更加好奇，他决定到了休息日，一定要跟上去一探究竟。 清晨的天色刚露出鱼肚白，何雨柱便早早醒过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迅速穿好衣物，走出房门。 今天正是休息日，何雨柱打算跟踪贾张氏，看她究竟在搞什么鬼。 何雨柱倒了一碗茶水，轻抿了一口，清凉的茶水瞬间驱散了清晨的困意，静静的等着贾张氏的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窗外的天色也渐渐明亮起来，但贾张氏却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今儿邪门了嘿！往常这时候她早该有动静了。”何雨柱站起身来，走到窗户前，看向对面西厢房的贾家。 “难道自己猜错了？算了，先去做饭。以后有的是机会。” 何雨柱摇了摇头，决定不再纠结于此。他转身走出房门，打算先去准备早餐。 天色越来越亮，院里的各家各户也逐渐有了动静。 贾张氏从贾家走出来，看到院中锻炼的何雨柱，今天罕见的打了声招呼：“柱子，这么早又锻炼啊！？” 她说完就乐呵呵的走了，也没管他答没答应。 正在锻炼的何雨柱听到贾张氏的声音，动作猛然一顿，强忍住心中的不对劲，继续打完招式。 “不对劲，太他酿的不对劲了。今天要好好盯着，看她到底在整什么幺蛾子。” 他刚准备出去看看，就见贾张氏重新回了自家。 何雨柱估摸了一下时间，转身回厨房拿了馒头，准备到院子里一边吃早餐一边盯着贾张氏。 日头渐升，四合院里的生活气息也逐渐浓厚起来。 各家要去上班、上学的都开始出动了，小屁孩的嬉闹声、母亲的叮嘱声，还夹杂着呵斥调皮鬼的声音。 何雨柱搬了把椅子，悠然地坐在院子里，享受着这充满生活气息的时光。 “你一大早搬个椅子坐这里，有毛病啊？”刚走下台阶的何大清对何雨柱喊道。 何雨柱看到刚走下台阶的何大清手里拎着鱼，没有回他话。 只是低头看着跑过来的小雨水，从兜里掏出两颗水果糖，放在她的小手里。 “雨水，在学校好好学习，好好吃饭。” 小雨水眼睛一亮，伸手接过糖果，把糖果仔细的藏进她的小书包里，还不忘拍了拍书包。 她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何雨柱，得意的晃了晃脑袋：“我可乖了，昨天老师还表扬我了呢！” “好好好！今天哥给你做好吃的。”何雨柱笑着摸了摸雨水的头，目送着她跟着何大清离开。 何雨柱收回目光，不经意间瞥见了刚好经过的许大茂。 他随即出声喊道：“大茂，你过来。听说你也转到雨水她学校了？” 许大茂看着最近大变样的何雨柱，想着何雨柱比自己高大了一截，老老实实的走了过来。 “是啊，这边学校不错，离家里又近，方便不少。” 何雨柱听了他的回答，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点心纸包，朝他递了过去。 “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老邻居，你比雨水年纪大，可得好好照看她一下。别让咱院里的人给外人欺负了！”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递过来的纸包，知道是他从丰泽园弄来的好东西。 他家虽然不缺嘴，这丰泽园的好东西也不是他经常能吃的东西。 “柱子哥，瞧您说的，那必须的！我还能让雨水被欺负了，瞧好吧！” 许大茂拍了拍胸脯，喜滋滋的接过何雨柱递过的点心。 “行，你去上学吧！以后有事可以找我。”何雨柱拍着许大茂的肩膀。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想着这从小开始改变，不管他以后小不小人，不拉仇恨就能减少不少暗箭。 院子里的何雨柱等的昏昏欲睡，也没见着贾张氏的异动。 他唤出界面，仔细的看起最近的收获来提提神。 ----------------- 人物：何雨柱 体质：9.9（健康普通人10） 精神：13.6（健康普通人10） 技能：厨艺lv4（4\/170） 摔跤lv4（34\/170） （辅）养生功lv1（47\/80） 经验点：0 **：待触发 ----------------- 何雨柱看着两个技能都已经lv4，前些天厨艺升到四级，感觉厨艺水平上灶应该是没问题了。 唯一的不好就是每天的经验收益直接下降了。今天晚上好好做一顿，不知道何大清有没有办法能让他上灶。 眼看着要到中午了，何雨柱别的没有等到，倒是发现贾家传来做饭的动静。 “得，今天就跟你耗上了。” 何雨柱拍拍屁股起身，把椅子搬回屋里，准备也去弄点吃的。 他是较上了劲，热了几个馒头，在门口就着酸萝卜吃着，目光还在观察着贾家动静。 贾张氏终于有了动静，何雨柱看着贾张氏把家门锁了，面带笑意的往院外走去。 “终于让小爷我等到了，走着！”何雨柱吃完手中的半个馒头，拍了拍手就开始朝着院外走去。 何雨柱出了四合院后，左右张望一下，往东的胡同道里发现了贾张氏的身影。 “咦！这贾张氏怎么这次往东走了。不管了，先跟上再说。”何雨柱估算了一下离贾张氏的距离，开始跟了上去。 何雨柱跟在贾张氏后边，刚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可这越走越觉得这路熟悉，直到他抬头看见前面的银行门脸。 “我说这路线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来银行了。先等等，看她还会不会去别的地方。” 何雨柱继续往前走了一段，往街边的小摊贩那里买了一串糖葫芦，等着贾张氏出来。 还没等何雨柱手里的糖葫芦吃完，就看见贾张氏从大门走出来，出门之后原路返回。 他看着原路返回的贾张氏，顿时傻眼了。 “啊这！？今天这是白跑一趟了啊！真是晦气~”嘴里嚼着最后一颗糖葫芦，无奈的重新跟上去。 何雨柱看着熟悉的胡同口，心里默默的认命了，这次是无功而返了。 他跟到四合院附近，突然看到贾张氏居然没有回四合院，路过了四合院的大门继续往西走了。 看到这一幕的何雨柱顿时精神一震：“没错了，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啊！熟悉的感觉它又来了！” 备受鼓舞的他急忙跟了上去，可别到了人多的大街跟丢了，毕竟自己也不是专业人士。 第33章 我真是对你太好了 何雨柱跟着贾张氏在大街胡同里穿行着，要不是知道贾张氏不是特务，都以为这是在反侦察。 兜兜转转之后，贾张氏在一个胡同口步伐开始慢了下来。 何雨柱四下打量了一圈，不远处能看到辅仁大学的一角，这里应该是兴化街。他确定了所在位置，继续跟了上去。 “贾张氏应该不是来烧香拜佛的吧？前面就是护国寺，不去那边来这里？”他心中嘀咕着。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走进了兴化寺，他停了下来，思索自己该不该也进去。 “淦！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把心一横，迈步朝寺内走去。 “阿弥陀佛！小施主，第一次来鄙寺么？”寺庙门柱后突然走出来个双手合十的大和尚。 “啊？”何雨柱被突然出现的和尚吓了一跳，双手合十行了一礼，“是的，大师傅！” “贫僧看小施主与我佛有缘！这前方就是佛殿，小施主自便即可！” 大和尚笑眯眯的盯着身高体壮的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顺着和尚指的方向看去，辉煌的大殿映入眼帘，他施了一礼迈步走向大殿。 “还与佛有缘？我看有缘个大棒槌。 长得膀大腰圆的，护国寺这种大庙都没几个，这地方还能拿来当知客僧。” 别过门口僧人的何雨柱脸色一变，心里想着这不对劲的地方。 他踏进大殿，扫了眼跪在佛像前的人群，发现没有看到贾张氏，心知来到地方了。 随着拜佛的人群涌上前去，何雨柱也装模作样的朝佛像拜着。 他心里也暗自着急，这就这么个拜佛的地方，怎么没见着贾张氏？ 当外间的何雨柱在迷惑着急时，贾张氏正在后院的一间屋子里，榻上有一男子正对她说着什么，旁边还有个小沙弥在敲木鱼。 一个坐在榻上的男子对贾张氏说道：“张居士，你可考虑好了？及时献心化解灾厄，不然就灾难临头，到时候可就无人搭救了。” 贾张氏跪坐在下首的蒲团上，双手持合十礼，低着头。可她垂下的面孔上可不是被洗脑的虔诚样。 贾张氏听到话，收拾好表情抬起头来，信誓旦旦的说道：“上师，我可是诚心信奉师尊。 可是最近我儿子听了那些宣传，说存银行就会给钱什么的。 今天我还去银行，可说是什么定期，不到期就取不出来。 上师，我也没有办法啊！您给我想想办法搭救搭救啊！”说完还掏出她从银行的存款条子，证明自己没说谎。 被称呼为上师的男子看到递到面前的条子，上写着有三百个折实单位的存款条子。 他看着贾张氏，心中已经标记了这头羊，这虽然比不上那些富商老板，但也是普通里拔尖。既然恐吓不够，就加点利诱，不怕不上钩。 “张居士，这献心可不仅仅只是消灾，还有师尊赐福的。献得越多，最后赐福越大。” 他说完停了一下，从宽大袖口里掏出一套金首饰。满脸祥和的说道：“你看这，它大不大？” 贾张氏看到这一套精美的金首饰，直勾勾的盯着，像失魂了一样喃喃着：“大~大~” 上师看着贾张氏这个样子，暗自得意，以为贾张氏已经彻底上钩。 他伸手把其中的金戒指朝贾张氏扔去，像给狗扔骨头一样。 贾张氏手忙脚乱的接住，小心的放在手里，满眼贪婪的紧紧盯着。 “这个你先拿着，等你献心够了，这个就是你的了。以后献的更多，这些也是你的。”上师托着手里的金手镯、金簪子，诱惑着贾张氏。 贾张氏听了这话眼睛一亮，握着金戒指，连连保证逼着她儿子把储蓄取出来献心。 “去吧！张居士，你的时间可不多了。” ----------------- 何雨柱在前堂膝盖都要跪麻了，终于看到从佛像后的侧门出来的贾张氏，赶紧弯腰拜下去，躲着她的视线。 贾张氏也惦记着拿到手的金戒指，急匆匆的往大殿外走去。 何雨柱起身扫了一眼佛像后边，往箱子里添了香火钱，走出了大殿，准备绕后探探后院有什么。 何雨柱出了寺庙，顺着胡同绕着圈子，找了一处有搭手的外墙，一个冲跳爬上了围墙。 他趴在墙头，观察了一下环境，见四下无人就翻墙进了院内。 现在的位置应该是西厢房与围墙空地上，何雨柱轻声慢步的走向西厢房后窗。 何雨柱蹲在窗户下，听到屋内传来的木鱼和说话声。他仔细听着内容，听了一段顿时了解这是干嘛的。 “我勒个去，原来这是邪教！在给人洗脑，套人钱财。” 他又想到了贾张氏，心中不由想着：“他酿的，亡灵法师贾张氏不会就是在这里毕业的吧？贾家就一间房，就因为被套路了？” “贾张氏啊贾张氏！你说你好好的沾染邪教干什么？” 何雨柱内心翻涌不止，而房间内的木鱼声突然停了下来，房间内的交谈声传来。 “周师，你之前怎么给那个张寡妇一个金戒指。她之前捐的钱还不够那个金戒指值钱。”一个稚嫩的声音问道。 “小刘，你还是太年轻。这种人不管她信不信奉。只要慢慢勾起了她的贪婪，就会自动跳进来的。”低沉的声音回答着。 “好家伙，贾张氏你还套了个金戒指。不愧是亡灵法师种子，有潜力！”何雨柱听完内心吐槽不已。 他继续听着对话，都是那个所谓的周师在教年轻人，他们一贯道怎么忽悠别人的一些技巧。 何雨柱听了一段也是给他开了眼，不知道蓝星的那些大师有没有这位周师的套路深？ 他继续听了一会，见没有什么其他的重要信息了，就准备赶紧撤走了。 这单枪匹马的探听一下消息就可以了，毕竟七步之内枪又快又准，头铁也镶不了几颗子弹。 何雨柱打量空地上银杏树，轻声走到树下，从这里借力翻过围墙离开了院子。 他翻过围墙看四周无人，就赶紧往巷子里跑去，抓紧时间离开这里。 “是时候让这些渣滓尝尝红色铁拳了！” “贾张氏，我真是对你太好了！” 第34章 举报 何雨柱快速离开了兴化寺，当他来到大街后，喊了个拉三轮的窝脖送自己回南锣鼓巷菊儿胡同。 到了街政府门口，何雨柱不待车停稳就跳下车，把钱给窝脖。他三步并作两步踏上台阶，拾阶而上往里大步走去。 何雨柱进门就看到了抽着旱烟的老吴同志，出声打着招呼：“吴大爷，您安康！” 吴大爷呼出一口烟，看了看何雨柱。 “哦~是你小子，你又来了啊！” “诶，就是我。今儿我可是来送福利的。”何雨柱开玩笑式的说着，笑嘻嘻的看着吴大爷，“您歇着，我先进去找人了。” 吴大爷把烟嘴塞嘴里抽起烟来，摆了摆手示意何雨柱可以进去了。 何雨柱也没有继续说话，拱了拱手就向中院走去。 熟门熟路的来到了上次的西厢房办公室，目光看向房内，这次办公区还有坐着个大妈。 他敲了敲木门，面带笑容的走向张德清。 “张领导，您好！” 何雨柱又对着坐着的大妈拱手示好，最后来到张德清的办公桌前。 “张领导，这次我可是给您送福利来了。”何雨柱压着声音对张德清说道。 张德清以为何雨柱要给他送礼，瞪着何雨柱，正准备出声斥责。 何雨柱看张德清的表情不对，顿时明白刚说的话劈岔了，伸手拉住要发怒的张德清。 “您别急，有话听我讲完再说。”他连忙把打听到的兴化寺邪教信息给说了出来。 张德清听完何雨柱讲的信息，皱着眉努力的在想着什么。 “小何，你听清楚了是姓周吗？” 何雨柱连连点头回道：“是啊，我听他们对话。这老小子教那个年轻人的骗术道行可不浅。” 张德清点了点头，起身拉着何雨柱的手臂往外走。 “你和我一起去找一下主任。”何雨柱连忙跟上朝外走去。 两人在抄手游廊里走着，张德清松开了何雨柱手臂，低声对他说道：“小何，我叫张德清，现在是街政府的一个干事。” 何雨柱听着他突然的通了全名，愣了一下，忙不迭的回道：“张叔，我是何雨柱，您叫我柱子就行。” 张德清闻言点了点头，继续朝前方走去。 少时，张德清就带着何雨柱来到了主任办公室。他上前敲了敲门，屋内马上传来一声“请进”。 张德清带着何雨柱走了进去，对徐主任汇报道：“徐主任，这边有个情况需要您才能协调处理。” 他伸手指了指何雨柱，对徐主任说道：“消息是这位小何同志无意中发现的，刚汇报给我了。兹事体大，我马上来找您汇报了。” 徐主任听到张德清的话，挥手示意坐下继续说。 “主任，小何发现在兴化寺有一贯道的邪教份子，蛊惑百姓。听到有一个姓周的头子，我在想是不是之前在津门闹出大事的周永泰？” 张德清说出了自己的推测，他知道自己现在也不能参与到这种大行动里，但该有的功劳是少不了的。 “嗯，我知道了。这位小何同志，你把寺内的具体情形再说一遍。”徐主任听了张德清的话点了点头后，转头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把从踏入兴化寺开始，到最后翻墙出来院子的过程详细讲述了一遍。 在他讲述之时，徐主任还出声打断几次，询问一些细节才结束对话。 徐主任听何雨柱说完，默然思考了一会。 他目光看向面前的两人说道：“行了，我已经了解了。小张，你先带着小何同志出去吧。这件事不要外传，具体情况到时候等通知。” “好的，主任。我知道了，那我先带着小何出去了。”两人起身出了办公室。 “柱子，这事情没有尘埃落地的时候，你可谁也不要说。”张德清对何雨柱叮嘱着。 “张叔，这其中轻重我知道的。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当然得小心谨慎。”何雨柱笑呵呵的回道。 张德清听何雨柱说自己上有老下有小，笑骂了一句：“你小子真是欠收拾，滚吧！记住我说的。” 何雨柱出了街政府大门，准备去王府井大街逛逛。顺便去东安市场里消费一波，东单菜市买块肉。 他准备回来炖锅把子肉，开心的时候当然要有美食！ 四合院大门口，何雨柱提着一条肉和配菜，拎着一兜子鸡蛋正往里面走。 他穿过垂花门来到中院，现在只有小玉和小蕊在玩耍。 小蕊和雨水年纪差不多，但赵家还没有把她插班送去上学。 何雨柱日常给两小丫头投喂一颗糖，嘴里嘱咐着：“就在院子玩，你俩可别出去了。” 他说完就把肉和配菜的兜子放下，空出一只手来，笑摸小丫头的头顶，才满意的回厨房准备炖把子肉了。 日光渐渐西斜，院子里现在满满的都是肉香味。 之前在院子中玩耍的两小丫头也扒在耳房门框边，向里面张望着。 何雨柱刚把腐竹、豆干等配菜加进去一起炖煮，盖好盖子回身就看见她俩，招了招手让她们进来。 “柱子哥做的肉香不香？”他看着小丫头脸上的馋意，心里很满足。 “肉还没有做好，来先吃点柱子哥的另一道菜。”说着就给她俩一人夹了一筷子赛螃蟹尝尝味。 “怎么样？好不好吃？哈哈！”何雨柱看她俩囫囵吞枣似得吃完嘴里的菜，瞬间开心起来，哈哈大笑。 “好吃！太好吃了！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菜。”小玉奶声奶气的回着何雨柱，嘴唇上还闪着油光。 “哈哈！你今年几岁啊，就说长这么大？”何雨柱被她逗的笑的更大声了。 “柱子哥，我今年四岁了。”小玉正经的回道着何雨柱。 “哈哈哈~~好好！小玉今年四岁了，真乖！来再吃点。”他说着又给两人夹了一筷子。 何雨柱看她俩还想吃，轻声的说道：“等会还要吃肉呢，留着点你俩的小肚子。” 小丫头一脸正经的想了想，觉得何雨柱说的对，一步一回头的走出耳房，回自己家等着吃肉。 随着傍晚的来临，四合院又重新热闹起来，今天更是比往日更胜一筹。 何雨柱炖煮把子肉时，特意捆成半斤四片的样式。毕竟给一斤肉过量了，半斤还能说是大方。 至于贾张氏肯定觉得是傻子行为了，她的想法并不重要。 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敌人搞得少少的！这才是真理。 何雨柱端着大瓷盆，每家给了一捆把子肉。 后院的张老爷子则是直接给送了一碗把子肉盖米饭配上赛螃蟹，张老爷子对着何雨柱直竖大拇指夸赞。 何雨柱把肉送完，端着盆回了客厅准备吃饭。 他看了一眼小猪吃食一般的雨水，目光转向何大清。 “爹，如何？您能让我上灶炒菜吗？” 何大清闻言瞥了一眼他，内心惊讶他的进步，口中却说道：“这水平普通馆子没问题，但丰泽园还差一些。更何况我已经不在丰泽园。” 何雨柱听了沉默一下，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整个四合院在浓烈的肉香中结束了这一天，等待着朝阳开启新的一天！ 第35章 惶恐 自从上次去街政府举报邪教后，何雨柱天天正常骑车上下班，市面上也风平浪静的，像是无事发生。 暴风雨前越平静，掀起的风浪越大！ 这天何雨柱照常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一如往常般的洗洗睡，躺在他的床上结束这平静的一天。 夜半时分，整个胡同都陷入一片安静之中。只有偶尔的巡逻队经过时才发出一阵响动。 突然胡同中出现一个奔逃的身影，后面还跟着一批呼喊着的追击者。 追击者呼喊着：“周永泰，站住！” 前头的身影听到这话，顿时跑得更快了。 其中的一个人员大喘气的问着：“队长，怎么办？” 这人口中的队长对跑在最前方稍显瘦小的身影喊道：“猴子，有把握吗？” “队长，我试试。”猴子说完就使出全力往前追赶。 “猴子，注意枪。” 队长对身边的人员喊道：“跑的动的继续跟上去，跑不了的在后面快步跟上来支援。” 众人在胡同中继续追击着，看着猴子渐渐的追上了前面的身影。见此情形刚要松下一口气，准备跑上前去支援。 “嘭！”一声枪响打破了午夜的宁静，众人的心猛然一提。而外围布防的人员也顺着枪声，往里搜索过来。 “猴子！！”队长便拔出枪，使劲往前跑去查看猴子的情况。 等队长跑到近前，看到猴子正把目标压在地上，不远处还有一把手枪，顿时放下了悬着的心。 他还没来得及问猴子伤势，被压着的周永泰开始慌乱的喊叫着：“放开我！我有钱，我拿钱买我的命。 各位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各位以后都能~~啊！” 队长含着怒气对他就是一脚，骂道：“你个狗日的，还在这里玩弄反动的那一套。老实点！” 他转头向猴子问道：“猴子，伤到哪里了？” “队长，我把他抓住了。我没什么大事，就胳膊被咬了一块肉。”猴子边压制着地上的周永泰，嘴里回着队长。 “好了，我来压着。你先去后边包扎止血。”队长说着就接替过他，把周永泰从地上提溜起来。 “好的，队长。”猴子退入队伍里，自有人上前帮他包扎。 队长把周永泰交给两名队员，叮嘱道：“把他给我绑好了，你俩给我盯好他。” 他又招手喊来两名队员，吩咐他们顺着胡同两头走，遇到布防的人跟他们说清枪响的情况，不必来这里支援。 队长安排好了这些，就带着队员押着周永泰往集合地点走去。 枪声响过后的胡同里显得更安静，但周围四合院房间里不时响起的声音，让人知道这枪声是真实出现过。 隔天何雨柱照常开始新一天的生活，他推着自行车走出大门，骑上车就往胡同口驶去。 他骑车路过巷口的卤煮摊位，被热闹非凡的景象所吸引。 “闻这味道，今天的卤煮和以往没什么差别啊？今天人怎么这么多。”何雨柱心里纳闷着。 随着自行车的前行，离摊位越来越近，人群里谈论的声音也传入何雨柱的耳中。 何雨柱从纷乱的交谈声中捕捉到了枪声、抓捕等字眼，心中顿时一动。 “这是动手了吗？不知道有多少收获？不会还给我颁奖状吧！？” 他的心中一套三连问，高兴的蹬着自行车去往丰泽园了。 午后艳阳高照，贾张氏正从大门走出，隔着外套摸了摸内兜里的纸币，这可是她不要利息从银行取回来的。 她嘴角带笑，想着那套金光闪闪的首饰，脚步轻快的朝西边走去。 当贾张氏来到兴化寺门口时，突然发现多出来的站岗的卫兵。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准备接着进寺，只是以为来了大人物来上香。 “站住！你干嘛的？”卫兵看着上前的贾张氏，出声拦住了她。 贾张氏面带疑惑的看着卫兵，回道：“来庙里烧香拜佛啊！” “你以后不要来这里了，这里是邪教窝点，人都已经抓完了。”卫兵给贾张氏解释着。 贾张氏面色一白，伸手捂住藏钱的地方，惊吓出声。 卫兵看着贾张氏，以为她就是个拜佛的普通妇女，听到这个消息被吓到了才有这样的反应。 “大妈，你赶紧回家吧！以后也不要搞这些迷信的东西，都是骗人的。” 贾张氏连连点头应是，赶紧离开了这里。 ----------------- 贾张氏步履匆匆的重新返回四合院，直奔自家而去。 直到她踏进贾家，转身把门关好，卸下一口气。 贾张氏双腿一软，顺着门滑坐到地上，此时后怕一阵阵的涌上心头。面色苍白，额头上都是冷汗。 她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一叠钱，紧紧的攥在手里。她喃喃自语：“我的钱，我的钱。” 过了半响，贾张氏才渐渐的恢复过来，扶着门慢慢的站起来。伸手抹去额头的汗水，突然想起了什么。 她冲向自己房内的床头柜，急急忙忙的打开来，从里面翻找一番。当停止翻找后，只见她一只手里托着一枚金戒指。 “嘿嘿嘿~金戒指是我的了！”贾张氏贪婪的盯着手里的金戒指，狠狠的亲了一口。 贾张氏看着手里的一叠纸币，差点就被骗走。她一想到金戒指，就觉得自己这次赚大了。 “抓的好啊！怎么不等我拿到后面的首饰啊？这些天杀的！”贾张氏碎碎念的咒骂着。 贾张氏骂了一通，心情平复下来，把钱和金戒指重新藏到隐秘处，才走到门口打开自家的门，走到院子中打水洗洗脸。 傍晚时分，何雨柱骑车又回到了四合院。 走进中院就看见贾张氏手舞足蹈，正在眉飞色舞的给大伙讲着什么。 何雨柱走近一听直呼好家伙，贾张氏居然在讲邪教的被抓的事，还讲的活灵活现。 “确实应该活灵活现，毕竟贾张氏你就是混进去的一员啊！”他的心中吐槽不已。 何雨柱路过贾张氏身边的时候，轻声对着她说了一句：“贾家婶子，金戒指它好看吗？” 正在讲的唾沫横飞的贾张氏突然失声，面带惊恐的看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心中惶恐不已。 “这傻柱怎么说金戒指？他知道些什么？” 贾张氏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匆匆地跑回家里。 院子里的人正听到精彩处，这贾张氏就走了。众人感觉莫名其妙，没乐子听了只能散场回家吃饭了。 第36章 意外 何雨柱这两天总是发觉贾张氏莫名盯着自己，让他觉得浑身难受。 他心想着看来上次那句没头没尾的话吓住她了，也就懒得搭理她，反正又不打算去举报她。 把她抓进去也就是思想教育一顿，就能放回来。 这思想教育能对贾张氏起作用？那还是什么亡灵法师种子，瞧不起谁呢？ 贾张氏这几天却是度日如年，害怕那天何雨柱说的话，知道了自己的事情。她几度打算把金戒指扔掉，可临了又放弃了。 她贾张氏嗜财如命，这丢掉现在属于自己的金戒指，不就是要她的命吗？ 她能有这个丢掉金戒指的想法都是算爱惜自己的命了。 可是过了两天也没有人上门抓她，贾张氏慢慢的放下了那颗悬着的心。 贾张氏心存侥幸的想着：“这傻柱就是瞎扯淡，这不没人来找自己嘛？” 傍晚何雨柱刚推着自行车过了垂花门，贾张氏就从侧面游廊里突然冲出来。 她用手把住自行车车把，开口问着：“柱子啊，婶子最近有些惊着神了。我去拜拜神，求个安宁！ 你去的地方多，给我说说有哪些比较灵的寺庙。” 何雨柱没好气的说道：“贾婶子，现在都是什么社会了！你还这里求神拜佛。” “情况实在严重了，赶紧让你家东旭送你去医院。我可不烧香拜佛！您让让，我急着回家。” 贾张氏闻言松开了车把，装作歉意的说道：“哎呀，柱子，你瞧我这还是老一套呢。耽误你时间了，我自己去医院瞧瞧就行了。” “得，您啊安安心心的过着就行了。别整乱七八糟的东西，老实的去医院就行了。”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就往自己屋走去。 何雨柱把自行车靠在门廊下，急匆匆的进了自己房间，关上了门。他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碗水缓缓。 他唤出界面，看着界面的数据，开始给养生功加上升级的最后一点经验。 眼前的界面数据顿时变幻起来，新的数据显现出来。 ----------------- 人物：何雨柱 体质：10.5（健康普通人10） 精神：14.1（健康普通人10） 技能：厨艺lv4（14\/170） 摔跤lv4（56\/170） （辅）养生功lv2（0\/900） 经验点：0 **：待触发 ----------------- “好家伙，直接体质和精神各加了0.5！但是这lv2的900点是什么鬼？这就是有前缀的特殊性吗？” 何雨柱看着这惊现的900点经验升级需求傻眼了。 还没等着何雨柱继续吐槽，一股比以往更强烈的神秘力量袭来。 身体的加强倒是和以往的感觉没有两样，但这次脑海里的清凉能量似乎发生了某些变化。 随着清凉能量的增强结束，前世所学的专业知识此时闪现在脑海里，凝聚成一团之后一闪而逝，界面技能栏目出现了新的变化。 何雨柱重新看向界面，发现此时技能栏目里出现了新的技能—机械lv0（6\/10）。 “酿的，这面板看着简陋，但这要求还真是不低。这前世学的用的，居然够不上个lv1？”他面露苦涩。 “这技能可不好提升，现在这条件刷经验是没希望了。以后有需要就直接加点，莽就完了。” 何雨柱没想到精神破了14点后还能有这个意外收获。 毕竟现在他还没有摸清楚技能录入面板的要求，能近似于白嫖一个技能，还要什么自行车？ 何雨柱从椅子上起身，出门来到院子里活动一下，适应他新增的力量。 他想起了上次张老爷子的话，回到自己屋里打水洗了把脸，抬腿走向后院。 “咚咚咚~”何雨柱伸手敲着门，朝屋内喊道：“老爷子，休息了吗？” “来了，等会儿。”屋里响起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张白术打开门，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有什么事？” 何雨柱看天色还不是很晚，没想到张白术这么早就躺下休息了。 他面露忧色的看向张白术，上前轻扶住张白术，细声问道：“老爷子，您今天可是身体不舒服？” “没事，就今儿没有午睡。觉着有困意了，就早点睡觉。你这会儿来，是有什么事？”张白术笑着拍了拍何雨柱的手。 “诶~您没事就好。您上次给我开方子的时候，不是跟我说什么时候有突破，就来找您看看吗？”他听张白术解释了缘由，就把来意说出。 “什么？这么快！？柱子，你没有逗我玩吧？”张白术听完何雨柱所说，一脸震惊的看向他。 “您别激动，我先扶着您进去坐好。您替我把把脉，看看不就知道了。”何雨柱说着话就扶着张白术往屋里走去。 何雨柱扶着张白术坐下，他坐在对面伸出手让张白术把脉。 张白术坐下来后，平复了一下心情。他伸出手搭在何雨柱的手腕上，眯着眼仔细的把着脉。 “咦！柱子，你真的没说大话骗我。想不到你的天赋会这么好！”张白术睁开眼，放开了把脉的手，摸着胡子对他夸赞着。 张白术感慨着：“老夫从幼时就开始习得此养生功夫，几十年的水磨功夫才达到你如今的阶段，下个阶段于我更是遥遥无期。” “瞧您说的，就您这精神头就是长命百岁的人。您啊放心着吧！”何雨柱开口劝慰着。 张白术听了这话，面色怪异的看着何雨柱。出声说道：“柱子，你可知道我今年多少岁了？” 何雨柱听了张白术这么问，也是一脸的诧异，面带小心的回道：“老爷子，我斗胆说一说，您可别介意。” 张白术笑看着何雨柱，摸着胡子，点头示意他大胆猜。 “看您这精神面貌，我猜还没有到古稀之龄？” 张白术闻言哈哈一笑，开心的说道：“柱子，我已是耄耋之年。” “啊？”何雨柱被狠狠地震惊了一把，“您这不是和小子我开玩笑吧？” 张白术笑而不语，捋着白胡子默默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也从惊讶中回过神，猜测道：“老爷子，是因为这养生功？” “不错，这是我张家祖上传下来的养身秘法。没有强健的身体，还怎么四处行医救人？”张白术面含得意的对何雨柱说着。 “呀！这还是您祖传的，我这不会坏规矩？” “放心吧，张家这支就只剩下我。其他宗支也不知流落到哪去了，你以后遇到了，说是我徒弟就行了。”张白术一脸不在乎的嘱咐着何雨柱。 何雨柱现在练都练了，也只能点头同意：“老爷子，那这拜师礼可不能少。我会和我爹说这事，您可要收下礼物。” 张白术想了想就点头同意：“不要搞那些太贵重的，我也用不到。以后多给我做做饭就行了。” “那肯定没问题，以后我爹和我休息的时候，都会给您送饭过来。您等着就行！”何雨柱连忙出声保证。 “呵呵，行。就这样吧，你身体没啥问题，换了主药就行了。” “那行嘞，老爷子您先休息，我告辞了。”何雨柱躬身行了一礼，退出房门回返中院。 第37章 尘埃落定 到了这月的月底，何雨柱如常早早出门，为关家送去货物。 当他完成送货回到南锣鼓巷时，已经是日头当空，阳光火辣辣地照射着。 在巷口归还了三轮车，步履匆匆地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到了四合院附近，何雨柱从福地中取出一只肥美的鸡提在手里，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心想：“今天要给张老爷子做个甜口的糖酱鸡块，让他尝尝我的手艺。” 何雨柱提着鸡，走进了熟悉的四合院，径直走到中院，开始忙碌起来。 烧水、杀鸡、清洗、切配……他手法娴熟，一气呵成，处理好鸡肉就开始蒸上馒头。 厨房里不时传来锅铲碰撞的声音，伴随着鸡肉在锅中翻炒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 何雨柱把炒好的两菜一汤放在案台上，伸手拿过罩子盖住，转身走出厨房去后院请张白术。 不一会儿何雨柱就陪着张白术从后院一起来到中院， 等路过厨房门口时，何雨柱开口说道：“您先去客厅坐着，我端着菜马上就来。” “行，柱子，那我就不客气了。”张白术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便自个往正房客厅走去。 “菜来喽！老爷子您先尝尝怎么样！”何雨柱走进客厅，把手中的糖浆鸡块放到八仙桌上，顺手递上碗筷。 等何雨柱上齐了菜，落座准备吃饭，见张白术没有动筷子。 “老爷子，您这也太见外了。您先请！” 张白术笑了笑，拿起筷子抬手夹了一鸡块吃了起来。 他吃下了那一小块鸡肉，伸手对着何雨柱竖起大拇指夸赞。 “没想到你小子在厨艺之道上也有如此天赋，很不错。” 何雨柱听了夸赞，眉开眼笑回道：“嘿嘿，那老爷子您多吃点。以后我休息的时候都给您做好吃的。” “好啊！那我就等着你的孝敬了。”张白术目露满意的看着何雨柱。 “没问题，您要是有什么想吃的，提前跟我讲。我给你安排的妥妥当当。” 两人开心的享用了一顿美食，饭后何雨柱送张白术回后院休息，他则回了家打扫客厅，把厨房规整好。 何雨柱午后小憩了一阵，醒来后洗了把脸醒醒神，骑着自行车就出了四合院，朝街政府驶去。 “这都过了好些天了，今儿上去问问情况。”他心中还惦记着邪教的事情。 一路骑行到门口，何雨柱轻车熟路的走了进去。 “吴大爷，您好！”他进门就大声招呼着。 吴大爷闻声看来，看到来的是何雨柱，顿时笑骂道：“是你小子！不用这么大声，我还没有耳聋。” “哈哈~这不是给您醒醒神吗？”何雨柱笑着回道。 “你小子干的不错，以后也好好表现。”吴大爷意有所指的夸赞着。 何雨柱眼珠一转就知道之前的事情有谱了，心想这吴大爷也不是什么普通守卫大爷啊！ “得嘞！吴大爷您瞧好，我何雨柱与罪恶不共戴天！” “哈哈~你小子别贫了。积极是好事，但也要量力而行。”吴大爷叮嘱了一声。 “多谢您提醒，就我这斤两，我也不敢瞎弄啊！”何雨柱双手一摊表示着自己的无奈。 吴大爷用手指点了点他，笑着摇了摇头。何雨柱见状行了一礼，往中院走去。 何雨柱来到了熟悉的西厢房办公室里，熟练的走进办公室。 他和张德清打着招呼：“张干事，您好！” 张德清看着走到面前的何雨柱，不禁露出了笑容，对着他指了指桌前的凳子。 张德清看办公室已没有其他办公人员，便压低声音对他说道：“柱子，事情还有手尾处理，暂时不要公开谈论。” 何雨柱闻言点头表示明白，这事情尘埃落定就行了，低调才是王道。 “柱子，这次事情多谢你了。最近组织架构会有些调整，我有机会前进一步。” 张德清有些激动的拍了拍何雨柱肩膀。 何雨柱看他情绪外露，看来这次的提升对他的发展挺关键。 他便出声回道：“您客气了，这种事情当然要找信任的人汇报。要是泄露了，我这小命那不是没有了。” “柱子，你现在是工作了？”张德清平复下来和何雨柱拉着家常。 “我现在在丰泽园后厨当冷菜厨工，我爹也是厨子。” “嗯，你爹何大清在这边还是很有名的。你年纪不大，怎么不继续上学？这才有大发展。”张德清出言建议道。 “嗨，前几年不是乱吗？我爹就没让我去了，后来就干起了家传的活计。” “有空还是要多读书，现在到处都缺有知识的人才。以后有学习的机会，我会给你留意。” 张德清感觉欠了何雨柱一大份人情，想着提点提点他。 何雨柱也知道张德清的好意，知道送的这份功劳算是建立了两人间的交情。 他听到有脚步朝办公室走来，便起身跟张德清告辞：“张叔，那我先走了。” 张德清也看到办公室有人进来，点头说道：“你去吧！”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了大门，看时间还早便想着该去哪里逛逛。心里想到去图书馆，上次意外得到的技能看可不可以通过看书刷点经验。 他想好了目的地，跨上自行车就出发前往图书馆。 何雨柱骑车来到图书馆，看着现在还是古色古香的图书馆赞叹出声：“这种样式才是图书馆的模样，透露着古典文化气息。” 他在馆外寄存了自行车，满怀期待的踏入了图书馆，希望自己的想法能有用。 何雨柱步入图书馆，先来到咨询台办理借书证。 “您好，请帮我办理一份借书证。”何雨柱轻轻的敲了敲桌面，提醒着沉迷书中的管理员。 “啊！？哦哦~把你的工作证给我登记，交一份押金。”管理员听到声音才抬起头来说道。 何雨柱便把工作证和押金一起递过去，让人帮忙办理借书证。 “一次最多借书三本，时间不超过一个月。”工作人员说着把工作证和借书证都递给何雨柱。 “好的，谢谢您嘞！请问一下，机械相关的书在哪个区？”何雨柱出声问道。 “每层都有指示牌，机械在二层甲五区。”他说完就继续低头看起书来。 何雨柱看他沉迷的样子，也就没有打招呼了，直接转身朝二楼走去。 第38章 又起纷争 何雨柱借了两本机械相关的书籍回家，当天夜里挑灯夜读，直接熬到深夜才睡下。 第二天起来的何雨柱久违的呵欠连天，要不是最近体质大增，估计现在已经顶着熊猫眼了。 他想着昨天晚上性急的挑灯夜战，结果当然是毫无动静，看来这又是一个经验需求大户了。 何雨柱草草的吃了早餐，骑车从四合院出发前往丰泽园。 他到了后厨就开始了日常的忙碌，各种调料、配菜清点切配好。 随着时间的流逝，何雨柱也把准备工作做好了。清闲下来的他也感觉到后厨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何雨柱看了看四周，发现本应该上灶的一些师傅现在还没到后厨。 他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下，打算找王毅仁探探口风。边忙着手里的活，边分心观察着四周。 何雨柱看到王毅仁走出了后厨，连忙放下手中菜刀，往外跑去。 “王哥，等我一下。”何雨柱出了后厨后，小跑着追赶王毅仁。 王毅仁听到喊声，停下来回头看向了何雨柱。他等何雨柱到了跟前，出声问道：“柱子，有什么事？” “王哥，借一步说话。”何雨柱打量了一下四周，指了指前面的僻静处。 两人来到僻静处站定，何雨柱开口说道：“王哥，我怎么觉得今天有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这不就找你问问。” 王毅仁沉默了一会，四周查看了一圈，低声说道：“柱子，你昨天不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昨天有几个大师傅去找栾掌柜谈条件了。” “谈条件？你是说？”何雨柱听了之后，想到了前几年何大清离开丰泽园的事由。 王毅仁点点头，继续说道：“柱子，我们老实干活就是了。” “行嘞，王哥，我明白的。” 何雨柱重新回到后厨，继续忙着手里的事情。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他现在就是一个普通厨工。 等忙完了中午这会，终于到了午后休息的时间。何雨柱收拾完案台，正准备走出后厨，就看到郑有民拍了拍手。 郑有民见大家的目光都看了过来，出声道：“下午开始前去前堂，栾掌柜有事通知大家，到时人员务必到齐。” “好的，郑师傅。”“知道了，郑师傅！”大家伙乱七八糟的回应着。 郑有民见大家伙都听到了，便挥了挥手让大家伙都散了去休息。 后厨的帮工三三两两的走出后厨，不时的议论着这事。 何雨柱走出后厨后，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八卦之心，想找个人了解一下这事情来龙去脉。 何雨柱打量了一下院子里议论的人群，目光找到了平时包打听的小子。 此时他四周围着一群人，正在人群中讲的唾沫横飞。 何雨柱一溜烟靠了过去，支起耳朵听了起来。 “可惜现在没有瓜子，美中不足啊！下次记得买点瓜子放在空间里。” “大家伙听我说啊！我肯定下午这事和这两月的事脱不了关系！”包打听挥着手肆意的喷着口水。 “这两个月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啊？你可别吹牛。”人群里有人发出疑问。 “嗨，我是谁？我还能吹牛。上月初，我有次传菜路过掌柜办公室门口，您猜我听到什么了？” 他面露得瑟的看着大家，话语中挑动着大家的好奇。 大家也知道他就这点人前显圣的爱好，有人出声捧着哏：“那你听到了什么？” 他听到这句捧哏的话，满意的开始说了起来。 “我听到好些个大师傅和栾掌柜吵起来了，动静还不小，都在外边都听到拍桌子的声音了。” 看他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刚刚出声的人翻了个白眼，又出声捧了一句：“这因为什么吵起来了？” 包打听满意的看向捧哏的人，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这才开口说道：“还能因为什么，当然因为这个。” 他说完了就伸出手，手指做了个点钱的动作。 “大家伙想想最近发的钱买的东西是不是更少了，明白了吧！” 大家伙这下反应过来了，这么一算不就是相当于降低工资了吗？ “大家伙散了吧！我们这些帮工还是老实的干活，我们可没这拍桌子的本事。”包打听最后劝解了大家一句。 大家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赞同的点了点头，三五成群的散开了。 何雨柱混在人堆里，听完了八卦跟着散开，找个地方小憩一会。 “他们都没存起来吗？还是别的纠纷？关我屁事，我还操心这事干嘛，抓紧时间休息得了！”他眼睛一闭就开始睡起来。 丰泽园前堂 郑有民目光扫过后厨的众人，看人员都到齐了，便朝着张庆点点头。 张庆看到后就转身向栾掌柜的办公室走去，大家开始交头接耳，直到栾掌柜来到人群前才安静下来。 “今天我把大家召集过来，主要宣布一件事情。从这月开始，每人的休息时间变更为四天。有问题的现在可以提。” 栾掌柜说完话，目光看向面前的人群。 大家顿时议论了起来，人群里传出一声：“那我们的工钱要减少吗？” 听到了这句话，刚还在议论的人也停下来了，目光齐刷刷的望向了栾掌柜。 “大家安心！各位的工钱还是不变，栾某不是这种人。”栾掌柜拍了拍手，“大家要是没有别的异议就各自干活去吧！” 何雨柱跟着人群往后厨走去，心里倒是不停翻白眼。 “你要是随行就市的给大家发工资，还能在厨师闹事之前就把钱给到位，我还觉得你是个好老板。 这钱币贬值，菜倒是不忘跟着涨价，人的工钱照旧发。这老板压榨人的操作到哪都不变。” 何雨柱回到了他的位置，拿起刀就干起活来。反正他来这里就是为了厨艺技能经验，又不是为了这点钱活着。 心里想着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还不如想想这多出来的时间怎么安排。 “现在气温也上来了，要不有时间就去什刹海继续钓鱼？看看这技能录入到底有啥规律。” 第39章 升迁 上周的休息日天公不作美，刚好遇到下雨，何雨柱就只能被迫取消了钓鱼的计划。 他在家看了一天的机械专业书籍，然而并没有卵用，界面上的技能经验一点也没有增加。 这次的休息日，何雨柱计划去往图书馆还书。再看看图书馆里有没有钓鱼相关的书籍。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在胡同里悠然穿行，当经过街政府所在的胡同时，他的目光被一幕忙碌的景象所吸引。 只见一群人正在忙碌地搬进搬出，物品堆积在道路边，显然是一副即将搬家的景象。 何雨柱心中涌起一丝好奇，他放慢了车速，在路边停下，支起自行车的脚架，静静地围观着起来。 他不禁心中纳闷：“这好端端的怎么开始换地方了？最近也没听说有什么大动静。” 何雨柱注视着那些忙碌的身影，试图从他们的交谈中窥探出搬家的原因。过了一会儿，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只见吴大爷正和人一起抬着沉重的办公桌，缓缓地走出了大门。 何雨柱把自行车锁起来，拿下车把上的装书本的包，向着台阶小跑赶过去。 吴大爷突然感觉手上一轻，发现旁边多了一只手抬着，转头就看见何雨柱的笑脸。 “吴大爷，今天赶巧遇上了，让我这年轻力壮的替您搭把手。” “你小子可会见缝插针~”吴大爷这次没有拒绝何雨柱的提议。 吴大爷一来知道何雨柱的立功表现，觉得年轻人有觉悟，看好他的未来。 二来他自己本来就是伤退下来了，这种重活对身体也有不小的压力。 “行嘞！您就帮我的忙，看着这两本书就行了。”何雨柱回了一句就把手上的布包递给吴大爷，转身就开始往台阶下搬着桌子。 吴大爷看着何雨柱走开的身影，打开布袋看到里面的专业书籍，对他的印象更好了。 何雨柱在院里院外来回穿梭，干的热火朝天，今天这些办事人员也都认识了他。 张德清站在门廊下，看着何雨柱忙的脚不沾地，朝他招了招手。 何雨柱看见张德清招呼他过去，跟周围的人告罪一声，才转身朝门廊走去。 “柱子，你今天怎么在这里帮忙了？” “嗨，我今天休息。本来打算去图书馆看看书，这不路过这里遇上了么？”何雨柱擦了擦额头的汗，回答着张德清的话。 “等这里搬完了，你先去忙你的。傍晚的时候你在东边胡同口等我，骑车和我一起走。”张德清叮嘱了何雨柱一下。 何雨柱一听张德清要带他去认认门，急忙说道：“啊？这我也没拿个上门礼物。那我先去买点东西。” 张德清摆手拒绝道：“不用了，我家吃喝都有。柱子，上次的事情得好好谢谢你。” 何雨柱低头思索了下，对张德清说道：“那这样，我到时候添个菜。您也尝尝我的手艺。” “行，那就这样了。” “好，那我先去帮忙了。”何雨柱说完就接着干活去了。 当何雨柱终于忙完拎着布包走出大门时，他感到一股空虚感从胃部传来，抬头看了看天色，也不知道具体几点钟了。 他喃喃自语道：“明天一定得去大栅栏亨得利钟表店买个怀表，免得在外边总是不知道时间点。” 何雨柱摸了摸肚子，早餐似乎已被刚才的忙碌消耗殆尽。他决定先回家填饱肚子，再前往图书馆还书。 他走到自行车前，熟练地解开车锁，跨上车座，双脚一蹬便踏上了回家的路。 下午时分，何雨柱来到了图书馆，低头看着手中拎着的机械专业书籍，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看来这个技能只能先放一边了。” 何雨柱走进图书馆，来到咨询台前。只见咨询台坐着的工作人员依旧是上次那位管理员，他低头沉浸在书海中，仿佛与外面的世界隔绝。 何雨柱轻轻敲了敲桌面，打断了他的阅读。对他说道“您好，我来还书。” 管理员这次头也没抬，声音平淡地回应：“书，借书证。” “好家伙！连头也不抬，还在看书。牛啊！” 何雨柱看着面前沉迷看书的老哥，只能无奈摇头，把手里的书和借书证递给他。 只见管理员接过书籍，迅速地检查一遍，然后在借书证上熟练地盖了两戳，又迅速地将借书证递回给何雨柱，又回头看书去了。 何雨柱打消了原本打算离开的想法，出声问道：“请问一下，图书馆有关于钓鱼之类的书吗？” 管理员依旧没有抬头，他一边翻看着手中的书籍，一边回答道：“三楼杂记丁区里有介绍养鱼的书籍，里面也有关于鱼类习性的部分。” “好，多谢！不打扰了，您继续看。”何雨柱感激地说道。 何雨柱按照管理员的指示来到了三楼杂记丁区。这里的书籍琳琅满目，不少都记载着关于水产的知识。 他随手抽出一本书籍，只见书页上的文字都是文言文。看着书架上的其他丛书，打算借几本回去继续研究。 何雨柱从书架上挑选了两本感兴趣的书籍，走到咨询台登记借书。 傍晚时分，何雨柱骑车来到了胡同口，车把上挂着装书的布袋子。 其他的食材也不好拿，往袋子里面装了两斤鸡蛋，不贵重但是很实用的物资。 何雨柱等待不久，就看到张德清骑着自行车过来了。张德清对着何雨柱点着头，何雨柱看见就骑车跟了上去。 他跟着骑了十多分钟，来到一处院子门口停了下来。 “柱子，到地方了。你跟我进去。”张德清在院门口对何雨柱说道。 “得嘞！”何雨柱从自行车上下来，推车跟着张德清进了院子。 何雨柱进门打量着院子，这是一处一进的四合院，边角处还种着银杏树，院落打理的也很好。 “老张，你回来了啊！”随着声音落下，从东厢房走出一位中年妇女。 张德清指着何雨柱介绍道：“阿慧，他就是柱子。” “柱子，这是你陶姨。” “哎呀，你就是柱子啊！长得真是一表人才啊！”陶慧看到张德清旁边的何雨柱热情的招呼着。 “陶姨，您好。今天上门真是麻烦了。”何雨柱取下布袋，拿出书本夹在自行车后座，把鸡蛋递给对方。 “小小敬意，陶姨您请收下。” 陶慧目光看向张德清，见张德清点头应允，才伸手接下布袋，口中说道：“柱子，你太见外了，今后可不许这样了。” “你瞧我光在这说话了，柱子你先跟你张叔进客厅等一会儿。我马上炒完菜就开饭了。” “陶姨，我可是说好了要露一手的。您带我到厨房去，等会尝尝我的手艺。”何雨柱把自行车支好，乐呵着说道。 “那就麻烦柱子你了，老张中午回来跟我说这事，我还说他了，哪能让客人下厨的道理。” “那也没有不带礼物上门的道理不是？陶姨，您瞧好吧。” 何雨柱跟着她进了厨房，为了不耽误吃饭的时间，直接用带来的鸡蛋做了盘赛螃蟹。 他帮着一起上菜，与张德清夫妻两人围坐在一起吃着晚餐。 张德清夫妻两人对赛螃蟹称赞不已，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畅谈着生活中的点滴，气氛十分融洽。 饭后，张德清领着何雨柱步入书房，书房内弥漫着淡淡的茶香。 两人各自坐在书桌前的藤椅上，端起面前的茶杯，细细品味着茶水。 张德清放下茶杯，轻嘘了一口气，脸上带着一丝感慨地说道：“柱子啊，街政府被撤销了，今天就是一些科室的搬迁工作。” 何雨柱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诧异地问：“啊？那您？” 他原本以为只是换个地方办公，没想到会是这样。 张德清微笑着点了点头，以茶代酒，朝何雨柱举起了茶杯：“柱子，我要好好谢谢你。 因为上次的事情，我在这次变动中，被分派到了分管这片区域的派出所。” 何雨柱连忙举起茶杯回应道：“张叔，您言重了。我就是提供了消息。” “那您的职位是算晋升吗？”他有些好奇的发问，对于官场的事情并不了解，所以有些疑惑。 张德清闻言，脸上露出了喜色，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调去当所长，算是实权岗位了。” 何雨柱听了这话，心中也为张德清感到高兴。他虽然不懂这里面的道道，但也知道这是一个不小的进步。 他笑着说道：“那真是恭喜张叔了！您这个年纪可还有不小的进步空间。” 张德清知道自己已经踏过了这个关卡，未来有了更大的可能。 他想到这些心情愉悦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对何雨柱嘱咐道：“柱子，邪教骨干都已经被抓了。 接下来就是大规模宣传，把邪教的真面目暴露在群众的眼中，劝返被蛊惑的群众。 到时候上面开表彰大会，也会给你表彰。我现在提醒一下你，你做好心理准备。” “啊？还要我去参加表彰大会？”何雨柱惊讶出声，以为就给自己发个奖励就没了，没想到还能去现场。 张德清看出何雨柱脸上的惊讶，笑着解释道：“柱子，你可是第一个发现举报的。这样我们才能提前终结这个毒瘤。 上面的领导批示的，要不然我今天也不能跟你说这个事情。” “嘿嘿！我是想着自己就报了个消息，也没有大功劳。没想到还要亲自给我颁奖！”何雨柱高兴的说着。 这年代的表彰可是含金量十足，没想到还能撞个大运，真是得感谢贾张氏。 “行了，你小子早点回去吧。现在城里的敌特还很多，时间太晚了也不安全。” 何雨柱看了看书房墙上的挂钟，时间确实有点晚了，就起身朝张德清告辞。 “张叔，那我先回去。以后再上门拜访。” 张德清起身一起朝外边走去，口中说道：“行，但不许带东西啊！” “我带点食材，自己动手做菜，这总行了吧？”何雨柱耍无赖的说道。 “你啊！但你小子手里头真有活。以后我招待战友，就喊你来帮我做席面。” 张德清想到何雨柱厨艺确实不错，也让战友认识认识，多结份人缘。 “那说好了，您提前跟我招呼！”何雨柱在门口跨上自行车，“您回吧，我这回去也不要半拉点，很快就到了。” “嗯，遇到事就找巡防员，去吧！” 张德清站在门口，目光看着何雨柱骑车远去的身影，思索了一阵才转身回书房。 他坐在书房的椅子上，闭上眼睛，开始畅想起未来的工作和生活。 第40章 终成 盛夏的什刹海和冬日的景象大有不同，阳光洒落在湖面上，波光粼粼，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湖边的柳树依依，绿叶在风中摇曳生姿。一阵微风吹过，带着湖水的清凉和草木的香气，令人心旷神怡。 湖中的荷花盛开，粉红的花瓣娇艳欲滴。荷叶翠绿如玉，层层叠叠，与荷花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蜻蜓在荷花间穿梭，偶尔停在花蕊上，为这画面增添了几分生动与灵动。 什刹海的岸边，古色古香的建筑依水而建，红墙绿瓦，飞檐翘角。 游人如织，或悠闲地漫步在湖边的小道上，或坐在湖边的石凳上，欣赏着这如诗如画的风景。 “嘻嘻~哥，好看吗？”雨水把花环戴到自己头上，看着何雨柱问道。 “好看！好看！”何雨柱在后面满脸无奈的回应着。 何雨柱一大早就准备好来什刹海钓鱼，把鱼竿绑好，备好其他的东西就要出发。结果雨水看到了非要一起跟过来。 面对自己小妹的央求，他能怎么办？当然是同意啰。 这不正和雨水一起在湖边逛着，一路照看着她，还要回应她时不时的好奇发问。 “这真是太折磨了，这风光确实好。奈何自己没文化，只能一句卧槽表惊叹。”何雨柱看着眼前的湖光风景心中吐槽着。 “艳阳天风光好~红的花儿绿的草~~”何雨柱脑海里发散响起了这魔性的bgm，不禁笑出声来。 “哥，你笑什么？”雨水望向何雨柱目光看着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好笑的东西，转头朝他发问。 何雨柱被雨水的声音拉回了思绪，摸了摸她的头：“我想到了一点高兴的事情。” 雨水还是满脸疑惑，但她也没管这么多。抬着头继续说道：“哥，我饿了。” 何雨柱一听这话，以手抚额：“得嘞，你上车。我们去吃东西。” 雨水顿时笑嘻嘻的爬上后座，等着何雨柱带她去吃好吃的。 何雨柱待雨水坐稳，就蹬着自行车顺着小道往什刹海附近的小食摊位点而去。 在什刹海附近胡同口，一处处小吃摊位正散发出诱人的香气，热闹非凡。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食物的香气，有炸酱面的酱香、糖葫芦的甜香、豆汁的醇厚。 摊位四周，人群熙熙攘攘，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期待和满足。 何雨柱看着坐在对面的雨水，正在暴风吸入炸酱面，咂吧了一下嘴，看她吃的这么香，感觉自己也不是不可以吃一碗。 “老板，这里再来一碗。”何雨柱对着老板出声喊道。 “好嘞！您稍等，马上就来。”老板手里不停，抬头看了一下位置就继续忙活。 何雨柱心满意足的吃完炸酱面，掏出手帕擦了擦嘴，开口问道：“雨水，你要回去还是和我去钓鱼？” 雨水目光往热闹的人群里张望着，头也没回的说道：“当然是钓鱼，不过我要带一份驴打滚去。” 何雨柱看她眼睛紧盯着对面摊位的驴打滚，掏出钱结完账。 “得，走吧。”何雨柱推着自行车，手牵着雨水朝对面的摊位走去。 什刹海湖面如镜，倒映着蓝天和白云，微风吹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湖边的树木枝繁叶茂，树影婆娑，随着微风轻轻摇曳。树下野花竞相开放，为湖边增添了一抹生动的色彩。 湖边的小径上，偶尔有行人悠闲地漫步。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混合着湖水的湿润和树木的芬芳，令人心旷神怡。 何雨柱正在树荫下支着鱼竿，手里拿着图书馆借的书翻看着。 雨水则在一旁的野花丛里追蝴蝶，时不时回到树荫下吃上一块驴打滚。玩累了就摘野花给自己编着花环。 “哥~你看！” “嚯！好家伙，你这都变成花仙子了！”何雨柱回头就看到雨水的头、脖子、手腕甚至脚腕都套上了花环。 “嘻嘻~”雨水听到夸赞，快乐的转着圈，欢乐也随着她的笑声从树荫下往外传递着。 何雨柱看完书里的章节，总结着自己的之前的钓鱼经验，对照着书中的知识，开始逐一补充和完善自己的钓鱼技巧。 书中对于鱼饵的选择有着详尽的描述，他回想起之前在钓鱼时，总是随便抓一把饵料撒出去，结果往往钓不到几条鱼。 而现在他明白了要根据不同种类的鱼选择不同的鱼饵，还要根据季节、天气等因素来调整鱼饵的种类和用量。 何雨柱感慨道：“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这话真是没错。这要靠自己慢慢摸索，黄花菜都凉了。” 他感慨完，目光打量了现在自己的这个钓位，照书里的说法这里不会有鱼群聚集。 何雨柱站起来朝周围张望着，打算换个位置试试。他把渔具都收拾好，挂到车上。 “哥，你这是不钓了吗？”雨水看到何雨柱收拾东西，以为要带她回家了。 “不是，我们换个位置。”他招手让雨水跟着他一起走。 何雨柱带着雨水重新找了个位置，虽然不是很理想，但他自己可以打打窝。 重新把鱼竿支起来，坐在小马扎上静静的等着。雨水这会估计是玩累了，蹲在他旁边看着水面，手里拨弄着她身上的花环。 何雨柱突然看到浮标猛烈地颤动了几下，紧接着迅速下沉，他的心也随之猛地一跳。 他迅速提起钓竿，一股力量从竿尖传来，手中的钓竿弯曲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哥~上鱼啦！”雨水看到这个画面，高兴的蹦了起来，在旁边拍着手叫喊着。 经过一番较量，何雨柱终于将这条鱼拉出了水面。它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扑通”一声落入了身旁的鱼篓中。 何雨柱轻轻抚摸着钓竿，心中充满了满足和喜悦。他习惯性的上鱼后唤出面板查看，这次却猛然发现了惊喜。 他眼中闪烁着兴奋光芒，握紧拳头用力挥动，将内心的喜悦与成就感发泄出来。 “雨水，走！咱们回家！” “咯咯~走啰！回家吃鱼啰！” 第41章 猜测 何雨柱满心欢喜地踩着自行车，车轮在青石板路上轻快地滚动，发出“咔嚓咔嚓”的悦耳声音。 雨水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她双手紧紧拉着哥哥的衣服，脸上洋溢着无忧无虑的笑容。 随着车轮的转动，何雨水的裙角在风中轻轻飘动。她一边笑着，一边轻声地哼着歌，她的声音清脆悦耳，洒下了一路的欢笑声。 沿途的风景在两人的欢笑声中缓缓后退，四合院的大门渐渐映入眼帘。 当自行车稳稳地停在四合院门口时，何雨柱停下车来，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而温馨的笑容。 雨水则迫不及待地跳下车，迅速撒开腿往里跑去，她的笑声在四合院内回荡，要将今天的快乐传递给每一个小伙伴。 何雨柱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后，推着自行车，缓缓步入四合院。 走进院子后，何雨柱熟练地将自行车靠在一旁，然后走到厨房的案板前。他拿起一把菜刀，开始将鲤鱼开膛破肚。 他的手法娴熟而迅速，不一会儿就将鱼处理得干干净净，准备中午用来做个糖醋鲤鱼。 随着时间的推移，厨房内渐渐弥漫出一股诱人的香气。 何雨柱满意地从厨房门口走出来，他手中还端着一盘刚出锅的菜肴，那香气更是扑鼻而来，令人垂涎欲滴。 他朝院子里的雨水喊道：“雨水，准备吃饭了。对了，你去后院请张爷爷过来，我们一起吃饭。” 雨水听到喊声，迅速转过头来，她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迅速和小伙伴告别，朝后院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回头喊道：“知道了，我这就去请张爷爷过来。” 不一会儿，雨水就带着张白术老爷子一起来到了中院。张白术的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容，他步伐稳健地走进院子。 刚走出客厅的何雨柱见状，立刻热情地迎上去，将张白术请到餐桌旁。 “老爷子，你先坐着。我过去拿个碗筷就回来。” “怎么没看见你爹？”张白术看何大清还没有出现，对何雨柱问道。 “我爹他出去给人做席面了，晚上才能回来。”何雨柱说完就转身出门，去厨房拿碗筷和馍筐。 三人围坐在桌旁，欢声笑语间，筷子在盘中舞动，将一道道美味佳肴送入口中。 他们边吃边聊，享受着这顿美味的午餐。 午餐过后，何雨柱雨水的肩膀，嘱咐她：“雨水，你去午睡一会。醒了以后不要去院子玩耍。” 何雨水乖巧地点点头，便回房去了。 何雨柱站起身，走到厨房，开始收拾碗筷。收拾完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轻轻躺在床上。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让身心都放松下来。 他心念一动，一个透明的面板便浮现在他的眼前，何雨柱的注意力集中在新出现的技能上。 ----------------- 人物：何雨柱 体质：10.5（健康普通人10） 精神：14.1（健康普通人10） 技能：厨艺lv4（28\/170） 摔跤lv4（152\/170） 机械lv0（6\/10） 钓鱼lv0(1\/10) （辅）养生功lv2（8\/900） 经验点：0 **：待触发 ----------------- 何雨柱凝神盯着面板，只见钓鱼技能终于录入了技能栏目里，这时他感到之前的努力与尝试都得到了应有的回报。 “今天终于成功了，真是不枉费自己花的心思。” 何雨柱躺在床上，目光穿过梁架，思绪飘回到他努力掌握钓鱼技能的尝试经历。 记得年前，他初次踏入什刹海的冰面，手握钓竿，那时的他只是凭借大量的饵料打窝和一丝运气，偶尔能钓上几条鱼。 每次投下饵料，能否钓到鱼，几乎全凭天意，这让他一直都没有成功录入技能。 这次他通过阅读钓鱼相关的书籍，获得了钓鱼相关的前所未有知识和洞见。 书中详细介绍了各种鱼类的习性、如何选择合适的饵料、钓竿的运用技巧等。 他了解到不同种类的鱼有着各自独特的喜好和习性，需要精心选择与之匹配的饵料和钓具。 还学习了如何仔细观察鱼儿的游动轨迹和觅食习惯，从而能更精准地投放饵料和操控钓竿。 这些新知识和技巧的积累，使他的钓鱼水平得到了显着提升。 何雨柱知道这次技能的顺利录入并非侥幸，而是他确实已经达到了相应的标准。 他回想起之前机械技能录入时的情景，那时脑海中闪现的是他前世积累的专业知识和实习经验的片段，正是因此才可以进行机械相关的活动。 而这次钓鱼技能的录入也遵循了相似的逻辑。他通过学习和实践，对钓鱼的知识有了深入的认识和理解，使得他能够成功地进行钓鱼这项活动。 “看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何雨柱心中暗自肯定，“既然这次技能录入成功，我可以试着找一些简单的技能来检验一下。” 何雨柱在思考如何找到适合快速入门的技能时，目光在界面的技能栏目间徘徊。他的脑海中涌起了一阵头脑风暴，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简笔画！”他突然灵光一闪，“这是个好主意！厨艺有食材雕刻，机械有绘图，那么学习一些绘画技巧，将简笔画作为切入点，应该大有可为。 而且简笔画并不需要追求艺术品般的精细，只要掌握基础技巧，就能够迅速上手。” 这个念头让何雨柱感到十分兴奋。他立刻放下了午睡的打算，走到脸盆前洗了一把脸，让自己更加清醒。 然后他将借来的书本用布包装好，准备前往图书馆一趟，去借一些关于绘画的资料和书籍，以便更加深入地学习。 何雨柱将布包稳稳地挂在自行车的车把上，确保它不会掉落。 他跨上自行车，迎着炽热的阳光，蹬起自行车的脚踏板，全力以赴地向着图书馆的方向赶去。 第42章 小人书 等何雨柱骑车抵达图书馆附近时，尽管他有着不错的体质，但在这炎炎夏日下也热得汗流浃背。 他环顾四周，发现了一处卖冷饮的摊贩。骑车过去停下车来，买了几根冰棍为自己降温解暑。 冰棍在口中融化的清凉感觉，让他暂时忘却了酷暑的煎熬。稍作休息后，他恢复了体力，继续骑着车前往图书馆。 到达图书馆后，他轻车熟路地进入大门，径直走向咨询台。 “咚咚咚~”何雨柱轻轻敲打着桌面，没有直接开口，他只是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位熟悉的陌生人——图书管理员。 管理员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对何雨柱的到来并未立即察觉。但听到敲击声却是没人说话，终于抬起头来查看什么情况。 当他的目光与何雨柱相遇时，立刻认出了这位常客，没好气的说道：“书，借书证。”说完又低头看看书去了。 何雨柱看到自己的恶作剧成功，不禁嘿嘿一笑，随后将书和借书证递给管理员：“老哥，都来了好几次，但还没请教您贵姓呢？” “叫我孙同志就行。”他一边熟练地检查书本，一边迅速地为借书证盖好戳，随后将借书证递回给何雨柱。 “还有其他事情吗？”孙同志问完后，又低头继续沉浸在手中的书籍中。 何雨柱摇摇头，回应道：“没有了，我自己去找书就行。孙同志，您先忙。” 何雨柱说完便转身走向书架，开始寻找绘画相关的书籍。他顺着指示牌，很快就找到了绘画书籍的专区，顺着书脊一路寻过去。 经过一番挑选，他找到了两本介绍基础画法的书籍。他翻开书本，仔细的浏览了目录和内容，确保这些书籍正是他所需要的。 何雨柱满意的点点头，就拿着这两本书走向了咨询台，准备办理借书手续。 他借了书出了图书馆，掏出手帕包着的怀表看了看时间。看来时间还够去东安市场逛一圈，计划去市场里面的书摊，购买几套小人书。 小人书既可以用来当模板描绘，又可以给雨水她们找个乐子，好的小人书还有收藏价值。顺便买些纸笔，用来平时的练习。 何雨柱想好了这些，他打开车锁，跨上自行车开始前往东安市场。 “老板，这些小人书都什么价？”何雨柱手指着书摊向老板问道。 书摊老板看着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又长得身强体壮的，觉得他是个有钱人。便直接问道：“小兄弟，你要哪套？” 何雨柱比出六的手势，对老板说道：“这四大名着，还有《岳飞传》和《大闹天宫》。老板给我来这六套！” 老板听到何雨柱说要六套，马上喜笑颜开。心里暗道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今天终于是卖了个大单。 “小兄弟，您稍等。我这就给您打包，您给我这个数就行了。” 何雨柱看着老板比划出的手势，顿时吓了一跳。内心狂呼：“卧槽！大意了，这么贵。” 老板看着面色惊讶的何雨柱，以为这单生意要黄了，脸上浮现一丝失望。 何雨柱想着自己刚说出的话，咬牙也要买下来。对着老板说道：“老板，咱借一步说话。” 他说完把自行车锁好，转身朝老板走去。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何雨柱面色不愉的走出来，手里提着一个打包好的牛皮纸袋，胳膊夹着一摞写字本。 书摊老板在后面热情的送着今天的榜一大佬，口中不断说着好话，还帮着何雨柱把东西绑好。 何雨柱一言不发的骑上自行车就走，只想远离这个差点翻车的地方。 “小兄弟，欢迎下次再来啊！”书摊老板热情欢送何雨柱。 何雨柱一手稳稳地握住自行车把，另一只手轻拭额头的汗水。他的脸上看似平静，但内心却如释重负。 “这东西可真是贵的离谱！一套几十本，今天差点在阴沟里翻船。幸亏补上一点银元，剩下的纸币也够支付的。” 他微微摇头，心中暗自警醒：“今天也算得了个教训，以后没摸清底细就不要讲大话。” 何雨柱踩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把车推进大门。 雨水看到他后座上绑着一个大纸包，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以为又买了好吃的，迫不及待的朝他跑了过来。 “哥~你又买了什么好吃的？”雨水来到自行车旁，她伸手就要去解开纸包上面的绳子。 “诶，别解！雨水，这次我买的不是吃的。你等我把自行车停好，再来打开看。”何雨柱出声及时制止了雨水解绳子的动作。 雨水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点点头，说道：“好吧！那你快把车停好。” 她眼巴巴地跟在自行车后边，心中充满了对纸包内物品的期待。 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好，解开后座上的绳子，把后座上面的一大包小人书提在手里，准备进屋再解开给雨水看。 “哥，你赶紧打开啊？”雨水急不可耐的出声催促着何雨柱。 “得，瞧你心急的。”何雨柱把手里的纸包放到台阶上解开。 一刹那间，五颜六色的小人书封面映入雨水的眼帘。雨水看到面前这么多小人书，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她惊喜的大叫起来：“哇！是小人书啊~”高兴的手舞足蹈，伸手就要去拿。 雨水的叫喊声也引来了院子里婶子们的注意，连还在一旁玩耍的小孩们也闻声往这边跑来。 何雨柱一看这阵势，赶紧用双手抱着纸包，站在台阶上，对着跑过来的小孩说道：“大家伙一个个来，可别糟践了我的画本。” 他注意到不远处徘徊的李怀亮和赵信礼，他俩想看又有点不好意思过来。主动出声喊道：“你俩过来吧！磨蹭什么呢！” 他俩听到何雨柱的喊声也就借坡下驴，笑着跑了过来。 何雨柱看了一眼旁边正沉浸在小人书世界里的雨水，也没有打扰她。 他目光转向面前眼巴巴望着他的小孩们，说道：“我丑话说在前头，大家伙可不要故意弄坏了。还有一点就是一次借一本，看完了来找我换。” 说完他就蹲下来开始分发小人书。 “柱子哥，这第一本给小蕊了，我这怎么看？”赵信礼看着面前没有开头的小人书，一脸纠结的问道。 “你就不能和你妹一起看，这不一次就能看两本？”何雨柱无语的看着发问的赵信礼。 赵信礼听完恍然大悟，从他手里接过和他小妹连着的一本。 许大茂听了何雨柱话，眼珠子一转，急忙出声提议道：“大家都借一套连着的，我们一起看。” 何雨柱看许大茂反应的这么快，心中不禁感叹着不愧是许大茂，脑子转得真快。 第43章 尝试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的灯火逐渐熄灭，只有东厢房的一间窗户透出微弱的亮光。 灯光照在屋里的桌子上，何雨柱坐在桌子前，手中正握着书籍，指尖划过书页，发出沙沙的响声。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书上的文字，专注的学习着书本上的知识。 雨水在对面安静的坐着，手中捧着一本色彩斑斓的小人书，眼神闪烁着好奇，不时的发出轻微的惊叹声，被书中的情节所深深吸引。 夜色越来越深，何雨柱从学习中惊醒过来，眼神从书页上移开，摸出兜里的怀表，对着亮光看了看时间。 他看了时间意识到已经不早了，将手中的书本夹上书签，合上封面，对雨水说道：“雨水，夜深了，该去休息了，明天再继续看。” 雨水听到他的话，撅了撅嘴，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的小人书，眼中闪烁着不甘的光芒。 她忽然灵机一动，狡黠的看向何雨柱，小声道：“哥，你明天不要关门哦。我来你屋里接着看。” 何雨柱好笑的看着她，真是人小鬼大。他摇了摇头，挥挥手道：“你这算盘打得真响，前门楼子都能听见。你老实的拿着手里的书回去睡吧！” 雨水见她的小打算没有成功，就走到何雨柱身边，眼含期待的哀求道：“哥~那你把后面的书多给我几本嘛~” 何雨柱看着她撒娇的模样，感觉头皮刺挠，只能开口妥协道：“怕了你了，你自己去拿几本，然后乖乖的回去睡觉！” 雨水一听何雨柱同意了她的请求，顿时喜笑颜开，转身欢快的跑去拿小人书。 她迅速的挑选了几本小人书，一溜烟就跑出了房门，消失在夜色中。 清晨的阳光透过丰泽园后厨的窗户，洒在干净整洁的案台上。 何雨柱站在案台前，神情专注，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在技能升级的时候灌输的食材雕刻知识。他深吸一口气，熟练的拿起刀。 只见何雨柱手法娴熟，轻转手腕，刀光闪过，快速精准地在萝卜上划下一条条细致的线条。 不多时就见到一个小兔子的轮廓在萝卜上逐渐显现，初具雏形。 随着何雨柱手中的刀继续翻飞，小兔子变得更加逼真，耳朵、尾巴等细节被精心雕琢出来。 当最后一片萝卜屑脱落，砧板上只剩下一只栩栩如生的萝卜兔子。何雨柱放下手中的刀，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哟呵~柱子，你这一手真让人眼前一亮啊！” 何雨柱正在欣赏着自己精心雕琢的作品，忽然听到一声热情的招呼。 他抬起头循声望去，只见王世和正笑脸盈盈的朝他走来。他随即回应道：“王师傅，您过奖了！我就是随便练练手，不值一提。” 王世和摆了摆手，打断了何雨柱的谦虚之词：“行了，过分的谦虚可是骄傲了。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老老实实的切墩呢。”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自嘲，却也带着对何雨柱厨艺水平的赞赏。 “其实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件事情和你商量商量。”王世和话锋一转，神情认真起来，“我已经和栾掌柜谈好了，下个月我有个本家侄子过来，你帮我带带他。” 王世和说完话，目光盯着何雨柱，似乎在等他的回应。 何雨柱听到王世和的话，心中虽有疑惑，想了想之后回道：“我当然没问题。只是您也知道，我可只干半个工的。” 王世和听后轻轻一笑，摆摆手说：“这个无妨，反正他从乡下刚来，对这里还不熟悉，你带他适应适应就行。我有时候也顾不上他。” 何雨柱听后心中明了，点头说道：“得，您都这么说了。保证给您照顾到位。” 王世和听他应承下来，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上前拍了拍何雨柱肩膀，感谢道：“柱子，这事就拜托给你了。” 何雨柱目送着王世和离去的身影，心想着做这种惠而不费的事情，结交王世和这个大师傅，说不定啥时候就能派上用场。 转眼间就到了休息时间，何雨柱又拿出小人书，他的目光审视着每一幅插图，感受人物的流畅的线条。 他拿起笔，开始在写字本上临摹起来。运用从书中学到的绘画技巧，仔细的描绘着插图人物。 渐渐的本子上的模仿人物似乎有了那么点意思，他也逐渐沉浸在自己的模仿练习中。 此时王毅仁路过门廊，看到何雨柱又在对着小人书写写画画，心中也是好奇不已。 他走近一看，才发现何雨柱正临摹小人书上的插图，不禁问道：“柱子，你最近怎么又开始琢磨起这小人书了？ 我看你最近的食材雕刻可是一天一个样，这个还能帮助提升吗？” 何雨柱听到王毅仁的发问，抬起头来笑着解释道：“王哥，你看这些小人书插图是不是很精美？” 他见王毅仁点头认可，指着手中的画纸，继续说道：“我通过临摹这些人物插图，可以学到更多线条运用技巧。 你脑子里有了构图，手里的刀稳，这水平提升起来不就快了？” 王毅仁听到后恍然大悟，点头称赞道：“原来如此！柱子，你天赋高，还这么花心思提升自己。真让人佩服！” 何雨柱听了哈哈一笑，回道：“王哥，我这点小技巧不也告诉你了吗？你也可以试着学点绘画小技巧，说不定给你带来点意外收获呢。” 王毅仁听后，心中感激不已，连连点头致谢。 夕阳西下，天边洒下一片金色的余晖。 何雨柱踩着自行车，穿梭在回家的路上。他心念一动唤出界面，扫了一眼技能栏，心中一喜，摔跤技能今天就能升级了。 想到明天的休息日，出去交易一趟，能弥补自己买小人书而空荡的钱包。 他想到这些，嘴角不禁浮现出满意的微笑，骑着自行车飞快的往四合院的方向驶去。 第44章 简笔画 夜幕降临，何雨柱忙完厨房的打扫，开始给大家一一更换好各自的小人书。 忙碌过后，他回了自己的房间准备升级摔跤技能。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熟练的召唤出界面，意念一动把最后的一点经验点加到摔跤技能上。 随着技能栏目的一阵变幻，新的界面数据逐渐显现在他的眼中。 ----------------- 人物：何雨柱 体质：10.9（健康普通人10） 精神：14.1（健康普通人10） 技能：厨艺lv4（31\/170） 摔跤lv5（0\/260） 机械lv0（6\/10） 钓鱼lv0(1\/10) （辅）养生功lv2（9\/900） 经验点：0 **：待触发 ----------------- 何雨柱紧闭双眼，内心带着一丝期待，等待着那熟悉的身体增强与技巧经验的灌输。 不久他的体内就涌入熟悉的暖流，慢慢的流过每一寸肌肉，让他的身躯得到了强化。 同时大量的技巧与实战经验如同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里，这些经验在他的思维中碰撞，最终形成了他独特的搏斗风格。 技能增强结束后，何雨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起身在屋子里活动着手脚。 他感觉这次掌握力量的过程似乎更加轻松，操控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看来是这次摔跤技能突破到lv5，形成了他自己的风格，意味着他的技艺登堂入室，使他对身体的掌控达到了新的高度。 何雨柱凝视着界面上的数据，心中开始细细规划着经验点的分配方向。 摔跤技能刚刚经过升级，结合他现如今强健的身体素质，已经足以应付日常生活中的突发状况。 他打算暂时将摔跤技能搁置在一旁，只要每天坚持锻炼，经验点就能稳步的增长。 至于钓鱼技能并不需要额外消耗经验点去提升。当他有空闲时间时，去水边钓鱼就能增长。 何雨柱现在主要在后厨忙碌，和机械完全搭不上关系。机械技能也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养生功虽然效果诱人，但升级所需的经验点太多，而且升级后还需要年份更高的人参作为主药。 他目前福地种植的人参年份尚浅，无法满足需求。另外它本身的日常增长也很少。养生功也被排除在提升名单之外。 他经过一番权衡，最终决定将经验点优先用于提升厨艺。 不会拧螺丝的武术家不是个好厨子！ 何雨柱决定好了以后的加点方向，心中一阵释然。 他走到桌前，提起茶壶倒了一碗凉白开，清凉的水进入口中，抚平着心情激动的燥热。 他走到床边躺下，躺在熟悉的床下，感到无比安逸，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随着新的一月到来，何雨柱满怀热情的投入到他的简笔画计划中。 在休息时间里，他都在临摹着各类的小人书插图。本子上临摹的线条也渐渐变得流畅。 他看着写字本上临摹的人物逐渐有点神韵，心中暗喜，看来自己离成功不远了。 又是一天休息日，何雨柱又来到什刹海钓鱼。放暑假的雨水也跟着一起来了。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穿行在湖边的小径上，目光在搜寻着理想的钓位。 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一处郁郁葱葱的柳树旁，那里水面宁静，微风拂过，泛起涟漪，正是钓鱼的好去处。 “雨水，到地儿了。”何雨柱停下车，出声提醒雨水下车，和她一起走向树荫下。 来到树荫下，他熟练的把钓竿支起，调整好鱼线和浮标。随后坐在湖边的小马扎上，等待鱼儿上钩。 在这等待的过程中，何雨柱把携带的小人书拿出来，放在膝盖上翻开，手里拿着笔开始在写字本上临摹起来。 而在他的不远处，何雨水坐在小马扎上面，手中捧着小人书，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发出轻笑声。 书页翻动的声音与四周传来的虫鸣鸟叫交织在一起，为这宁静的湖畔增添了生机与活力。 随着书页的沙沙翻动声音慢慢减弱，何雨水终于把手中的小人书看到了最后一页。 她满意地合上书，目光不经意间看向了何雨柱。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坏笑，轻轻地起身，蹑手蹑脚地朝他靠近。 眼看就要走到跟前，她脸上的笑容还没绽放，一个略带戏谑的声音突然响起。 “雨水，你打算干什么？” 话音刚落，何雨柱就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向雨水。 雨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见自己的恶作剧没有成功，就气呼呼的对何雨柱说道：“哼！没意思。哥，给我换一本书。” “嘿嘿，给你！”何雨柱见状，不禁笑出声来。他伸出手把拿着的小人书递给雨水。 雨水一手拿过小人书，毫不犹豫的把看完的那本拍到何雨柱手里。她拿着新书转身就走，坐回自己的小马扎开始看起来。 何雨柱看着手中的书，微微摇了摇头，将书和本子都放在一旁。他拿起鱼竿，目光转向波光粼粼的湖面。 他的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唤出熟悉的界面，看着简笔画技能已经成功录入，心中满是成就感。 “终于成功了，看来自己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哈哈~” 何雨柱的思绪开始飘远，幻想着自己拥有无数技能，什么都会亿点点，在各种场合里装逼的场景。 当他的思绪回归现实，想到每天仅能获得一点经验点，激动的心瞬间冷了下来。 “淦！什么时候才能多给点经验点啊！？这进度真是慢的可以啊！” 何雨柱原本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可手中的鱼竿猛然颤动了一下，瞬间将他的注意力拉回到了现实。 他马上回过神来，紧握着鱼竿，经过一番拉锯，一条肥硕的鲤鱼跃出水面，稳稳地将它收入鱼篓中。 “哇~太棒了！哥，中午给我做鱼吃！”不远处的雨水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看到何雨柱成功钓到了鱼，在一旁兴奋的拍着手。 何雨柱微笑看向雨水，问道：“没问题，雨水现在饿了么？如果饿了，我们这就回家去。” 雨水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然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还不饿。 何雨柱抬起头看了看天色，只见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正是钓鱼的好时光。 他转头看向雨水，说道：“既然你还不饿，那我们就再钓一会儿。” 雨水闻言高兴的点了点头，小人书也不看了。她随手拔了根野草，在鱼篓旁逗弄着那条鲤鱼。 何雨柱见状重新把饵料上好，用力一挥鱼竿，将鱼线抛入湖中，开始新一轮的垂钓。 第45章 新想法 何雨柱悠然地骑着自行车，清晨的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带来一丝丝凉爽，此刻的心情格外愉悦。 昨天不仅成功的录入新技能，从而验证了自己的猜想，这份成就感让他心满意足。 在中午回来前，还额外钓获了一条更大的鱼，这无疑是锦上添花，让他的喜悦倍增。 何雨柱怀着满腔的喜悦踏进了丰泽园的后厨。他呼吸着充满食材味道的空气，感受着熟悉的氛围。 在开工之前，他细心地整理好案台，确保每一寸地方都干净又卫生。 他伸手稳稳地拿起刀，习惯性的在手里掂了掂，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太阳渐渐升高，阳光照进后厨中，为忙碌的后厨添上一层光辉。 灶台上炉火正旺，橙红色的火光在铁锅下跳跃着。铁锅在厨师们的手中灵活翻动，伴随着食材与热油的接触，爆发出诱人的香气。 后厨中浓郁的香气和热气交织在一起，厨工们穿行于忙碌的灶台之间。有的手持托盘，脚步匆匆，往前堂送上一份份美味的菜肴。 后厨中忙碌的喧嚣声逐渐退散，何雨柱结束了手头的活计。他走出后厨，目光在四周寻觅，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何雨柱最后坐在过道处的板凳上，穿堂风吹过，让他感到格外舒适。 他从口袋中掏出携带的小人书，翻开封面开始了今天的临摹。 王毅仁在不远处注意到何雨柱，看他又开始写写画画，就知道在临摹小人书。 他怀着好奇走近何雨柱，想看看何雨柱画得怎么样了。原本只是打个招呼，没想到低头一看，就被震惊了。 “柱子，你真是进步神速啊！”王毅仁惊叹道，“上个月你还只是刚开始临摹，现在却画的这么好了。” 何雨柱听到王毅仁的夸奖，抬起头来，打趣道：“谁叫我天赋异禀呢！” “你呀~”王毅仁听到何雨柱如此回答，心中对他的进步速度感到佩服，拍了拍他的肩膀准备离开。 “王哥，别急着走啊！让我给你画一个。”何雨柱连忙拉住王毅仁的手臂。 “啊？画我？”王毅仁微微一愣，用手指着自己，一脸疑惑的问道。 “对啊，反正现在有空闲。等我以后发达了，这说不定就是我的开山之作呢！到时候王哥你赚大了！”何雨柱打趣着。 “行！就看看你何大画家的高作，让我得了这个便宜！”王毅仁听着也觉得有趣，便释然地坐在了靠墙的板凳上。 何雨柱沉思片刻，打算给王毅仁画一个前世的大头卡通人物形象，这个观念应该算是遥遥领先了吧？ 他在脑海里想好构思，就开始拿起笔在白纸上勾勒。随着纸面的线条增多，王毅仁的人物肖像开始浮现。 何雨柱画完人物肖像后，又在肖像周围添加了几个搞怪的大头卡通人物，最后还潇洒的签上自己的大名。 “大功告成！王哥，你看看如何？”何雨柱拍了拍手，抖去手上的碎屑，将本子递给王毅仁。 王毅仁接过本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幅惟妙惟肖的人物肖像，而那几个搞怪卡通人物更是紧紧的抓住他的眼球。 “柱子，这个是你自己想到的嘛？”王毅仁惊讶的指着本子上的卡通人物，向他问道。 “算是吧，王哥，怎么了？”何雨柱略带不解的问道。 王毅仁沉默片刻，默默撕下画纸，小心的收好，目光看向何雨柱，郑重的说道：“我现在有点相信，你真的能成为画家。” 何雨柱被王毅仁突如其来的认真态度触动，微微一愣，不禁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没有回答。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为什么不改编个故事，画成小人书？如果往出版社投稿，要是选中了还能得一笔不小的收入。 他仔细思考这个计划的可行性，至于故事的内容，他的目光再次投向眼前的王毅仁。 “王哥，我现在有个想法想和你商量一下。”何雨柱见他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 继续道“我想画一本小人书。而内容希望以你的经历进行加工，您看这怎么样？” 王毅仁一听要把自己的经历改编成故事，还画成小人书，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他急忙站起来，摆手拒绝道：“柱子，这可使不得。我的平平无奇，实在没有什么好讲的，可别耽误你的事。” 何雨柱听他这么说，急忙开口劝道：“王哥，你先别急。听我详细说一说，看是不是有理？” 王毅仁平复了一下情绪，重新坐下来听听何雨柱怎么说。 何雨柱见状，言辞恳切的说道：“王哥，你的经历看似普通，但这中间的艰辛，却是许多人都曾经历过的。 我们把这其中发生的故事改编出来，让大家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受这个苦。这样的故事不仅有意义，还能触动人心。” 王毅仁听到这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何雨柱见他如此，心中有了底，继续阐述着想法：“我们可以进一步丰富这个故事内容。 不妨融入你如何刻苦专研厨艺，历经艰辛最终成为一代名厨的内容。王哥，你觉得怎么样？” 王毅仁微微皱眉，心中被何雨柱的提议所吸引，但还是有些许顾虑。 何雨柱看出了他心中的犹豫，向他建议道：“王哥，那这样吧。 我们可以稍作调整，将小人书里的名字和人物特征都进行修改，只是借用你的经历改成故事。” 王毅仁闻言心中的担忧顿时消散了大半，毕竟自己被公之于众，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压力。 他轻舒了一口气，微笑着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你这个提议很好。 既然你已经考虑得如此周到，那我就把经历都详细讲给你听。我相信你能够把这些编成一部精彩的作品。” “王哥，那妥了。咱今天就开始吧！”何雨柱听到他终于同意了，高兴的拿着纸笔开始记录起来。 第46章 展览 自从那天和王毅仁商量好了改编小人书的事情，何雨柱便投入到小人书的创作中。 每当王毅仁白天说完一段经历后，何雨柱晚上回到家里就开始改编故事。 在这改编中，何雨柱不自觉地将前世熟悉的爽文套路融入其中，使得故事更加引人入胜。 隔天王毅仁看到何雨柱改编的故事时，简直不可置信。原本平淡无奇的情节，变得更加生动有趣。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是否出现了错乱，这改编的故事与脑海里的记忆截然不同。 王毅仁心中对何雨柱的佩服之情油然而生，他不得不惊叹他的创造力，连他自己都被故事所吸引，更何况其他人？ 正当何雨柱投入到小人书的创作中时，整个城市的会道门的清扫也进行到了尾声。 这天何雨柱骑着自行车穿过街道，向四合院行驶而去。 路过胡同口，他的目光被军管会贴的告示吸引，好奇心驱使之下，停下来仔细查看内容。 告示上赫然写着中山公园将举办一场邪教罪行展览，揭露那些邪教分子的真实面目。 何雨柱心中一动：“哟呵~这热闹可得去瞧瞧，真是大场面啊！ 回来给贾张氏详细讲讲精彩的细节，让她也高兴高兴。哈哈！” 清晨的阳光穿过树梢的缝隙，洒在中山公园的草坪上。此时一场会道门罪行的展览正在这里举行。 何雨柱踏入公园里的会场，映入眼帘的是四周悬挂的布幔和横幅，上面书写着“坚决打击邪教，维护社会安定”等标语。 会场中心摆放着一张张的展示板，上面图文并茂地揭露了会道门的种种罪行。 展示板上不仅有各种邪教分子的反动委任状，还有着大批缴获的黄金珠宝的照片。 这些照片与文字相结合，撕开了邪教分子的神秘面纱，展现了他们真实的丑恶嘴脸。 会场周围，前来参观的群众络绎不绝。他们驻足在展板前，仔细的观看着上面的照片。 围聚在展板旁的治安人员身边，听他们宣讲邪教分子的手段与危害。 人群中不时传来低声的议论和叹息，那都是被骗的群众在看清楚真相后的醒悟。 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划破了会场的氛围。 “我的儿啊！是我害了你啊！人也没了，钱也没有了！”一个老汉瘫倒在展板前嚎啕大哭。 周围的群众无不动容，纷纷上前搀扶，劝慰。 何雨柱站在人群中，看着这位可怜的受害者，心中也充满了同情与无奈。 他继续在人流中前行，目光不经意扫过那些缴获的金银珠宝照片。 “多可爱的小东西，可惜与我无缘啊！”他在心中轻叹一声，向前继续走去。 毕竟他当时可不敢再往里深入查探，更别说顺手牵羊了。 何雨柱看完展览重新走出公园，坐在路边的石阶上缓一缓。 他之前带着些许轻率和戏谑的态度踏入会场，原本只是想看看热闹，顺便以此吓唬一下贾张氏。 可随着他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罪状，无情地展露在眼前。 会场里不时响起的痛哭、抽泣声，现在还隐隐回荡在他耳边。 何雨柱的内心受到了强烈的冲击，感到一阵压抑与沉重。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脸，深深舒了一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掏出怀表看一眼时间，看到时间不早了，便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朝着停车处走去。 当何雨柱走进前院，正准备穿过垂花门进入中院。他忽然听到了喊声。他停下脚步，转头循声望去，只见王婶正朝他走过来。 “柱子，上午有个办事员来找你。你一大早就出去了，办事员就要我带个话。”王婶走上前对何雨柱说道，“你下午去一趟这边的派出所一趟。” 何雨柱听见王婶的话，心中已了然。他点头对王婶感谢道：“好的，王婶，我知道了。这事麻烦您了！” “嗨，麻烦什么呀！就带句话的事。”王婶摆了摆手，“婶子就不跟你多聊了，正准备做饭呢。” 她说完就急匆匆地转身离开了。 何雨柱看着王婶远去的背影，心中涌动着一股暖意。他转身回家准备午饭，下午还得去一趟派出所。 下午的阳光穿过窗户，唤醒了午睡中的何雨柱。他揉了揉睡眼，起身走到脸盆前，用冷水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 他走到房门外，看太阳已经没有中午那么晒人了，就准备骑车前往派出所。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穿过院子，遇到了在过道这边吹风纳凉的婶子们。 她们正围坐在一起，轻声的议论着中山公园展览的事情。而平日里总是爱出风头的贾张氏却安静的坐在一旁。 何雨柱经过时，特意停下来对贾张氏打趣道：“贾婶子，你今儿怎么了这是？” 贾张氏闻言，缓缓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但终究没有搭话。 何雨柱也不在意她的沉默，开始绘声绘色描述起来：“您几位是没去看那展览啊。那家伙叫一个惨啊！ 被骗得倾家荡产的大有人在，会场里面哭声、骂声此起彼伏，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婶子们，你们可不要轻信这些迷信的东西，都是骗你们的。” 在说这些的时候，何雨柱特意将目光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似乎感受到了何雨柱的关注，心中不禁一紧，她装作不经意地瞟了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 她握在一起的双手忍不住微微颤抖，显然内心惶恐不已。 “这傻柱不是不知道我的事情吗？怎么感觉这些话像是特意说给我听的？”贾张氏心中暗自忐忑。 婶子们听了之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柱子说得对，这些教训都摆在眼前了，我们怎么还会轻易上当呢。” 何雨柱听了也不反驳，心中想着再过几十年都大有人上当，更何况骗骗现在的大爷大妈？ “行嘞！您几位慢慢聊着，我有事先走了。”何雨柱打个招呼就推着自行车离开了院子。 第47章 派出所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缓缓驶入片区派出所的所在胡同，看到大门旁挂着的牌子才停下自行车。 他麻利地将自行车锁在一旁，迈步就往里走去。 何雨柱刚一跨过门槛，就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快步上前，热情地招呼道：“嘿，是吴大爷您呐！您好！我还担心您调到别的地方去，再难见着了呢。” 吴大爷见来人是何雨柱，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他用手轻轻地点了点他，口中说道：“你小子来了啊！直接进去找小张吧，他在里面。” 何雨柱连忙拱手谢过吴大爷，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恭敬的递给吴大爷。 吴大爷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伸手接过递来的烟，把它夹在耳朵上，对他摆摆手：“你小子赶紧进去吧！” “得嘞！您歇着，我进去了。”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转身朝院子里走去。 何雨柱刚走进院子，便伸手拍了一下额头，自嘲一笑。 他刚刚光记着和吴大爷聊天了，竟然忘记了询问办公室具体在哪里。无奈之下，他只能四处张望，找个人问一下。 恰好在这时候从东厢房走出一位手持文件的青年，何雨柱见状，加快脚步走上前去，出声问道：“同志，请问一下张所的办公室是哪一间？” 那青年停下脚步，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有些警惕的问道：“这位同志，你是谁？找所长什么事？” “同志，我叫何雨柱，家在南锣鼓巷黑芝麻胡同。今天是张所长要我过来的。”何雨柱连忙出声解释道。 青年听后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说道：“哦！原来你是何雨柱啊！跟我走吧！”说完就利索的转身就走。 何雨柱心中虽有疑惑，但还是跟了上去。两人并肩而行，往里走去。 “我叫段贵，今天上午是我去了你们院子。”并排走着的青年突然出声说道。 何雨柱听到他的话，心中的疑惑随之消散，笑着回应：“段同志，您好！” 言谈之间，两人已经来到了房门外。段贵上前敲了敲门，门内传来了张德清熟悉的声音。 段贵推开门，领着何雨柱进了办公室。 “所长！”他对着张德清敬了一个军礼，然后上前将手中的文件放在办公桌上，再次敬礼后便转身出去了。 何雨柱见办公室并没有他人，便好奇的问道：“张叔，刚刚这位是？” 张德清笑着指了指椅子，让他坐下再说。转身拿起一个搪瓷杯给何雨柱倒了一杯水。 何雨柱上前接过水杯，这才坐到椅子上。 张德清这才缓缓开口：“刚刚那位是小段，他是我一位牺牲战友的儿子。 他前不久在部队负伤转业回来，我特意向老领导把他要过来了。他部队的习惯还没有改过来，所以你会看见他敬礼。” “这习惯挺好的，别人想要还没有呢！”何雨柱捧了一句，心知这位段贵看来是张德清重点培养的对象了。 张德清听到何雨柱这样说，笑了起来。手指点了点他：“柱子，你等几年要不也去部队锻炼锻炼？你这体格，看着就是个当兵的好苗子。” 何雨柱一听张德清这么说，可不敢当玩笑。毕竟他能不能改变何大清去保城的事还不好说，要是改变不了，到时候他就得带着何雨水生活。 “张叔，这几年后的事情可说不准，我现在也不敢保证。” 张德清看出他心中的犹豫，便不再强求，将这个想法暂时搁置一旁。 “行吧，那就等过两年再说。今天要你来，你也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吧？” 何雨柱闻言点点头：“嗯，应该是上次您和我说过的表彰的事情。” “不错，这次的清扫行动中，我们取得了很大的成绩。除了你上报的一贯道，我们还陆续查处了一大批反动组织。” 张德清说到这里，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平复一下激动的心绪。 何雨柱想起上午在中山公园看到的展览，那些触目惊心的罪证，现在想起还心有余悸。 “张叔，这个我知道。我上午就是去看展览了。那些渣滓的罪行，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哦，你今天去看了吗？是啊，那些罪行真是让人震惊。要不是提前发现并及时处理，后果可比现在严重得多！”张德清感叹道。 “嗯，我也没想到受害者会那么惨。我原本以为他们最多就是骗点钱财，没想到会这么残忍”何雨柱也附和道。 张德清点点头，继续说道：“这次的表彰大会是市局组织召开的，时间定在三天后。 你提前请好假，那天你先来我这里，我开边三轮载你一起去市局。” “行嘞，那我就坐个顺风车。”何雨柱一听还有免费的车可以坐，脸上露出了高兴的笑容。 何雨柱踏着夕阳的余晖，缓步走进四合院中。他将自行车停好，伸手从车把上取下绑好的鸡。 他口中轻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开始了忙碌的晚餐准备。 何雨柱生火烧水，手法熟练地将鸡宰杀处理好。又清洗了一盆新鲜土豆，准备做一道美味的土豆炖鸡块。 厨房里传来锅勺的碰撞声，伴随着鸡肉与香料在锅中交融，香气逐渐散发到整个院子。 何雨柱看土豆鸡块已经炖好，拿过两个瓷碗，往里打了一勺，又添上炒白菜和馒头。 他双手端着碗，走到厨房门外，对雨水喊道：“雨水，去喊婶子们来打菜。你也别玩了，洗干净手等会吃饭。” “知道了，哥。”雨水说完就欢快地跑去各家通知了。 和她一起玩耍的两小丫头也兴奋地跑回家，告诉家里人这个消息。 何雨柱端着碗往后院走去，路过许大茂家门口，朝里面喊了一声：“大茂，等会拿个碗，去我那打碗菜。麻溜的！” 他先朝聋老太太的屋子走去，在门外喊着：“老太太，您在么？我是柱子啊，给您送点吃的。” “在呢！你进来吧！”聋老太太的声音从里传出来。 何雨柱闻声走进屋，看到屋子里收拾的干净整洁，这也是他第一次走进聋老太太的屋子。 他直接朝桌子走去，把碗放到桌子上：“老太太，给您放桌子上了。您别急，可别摔着了。我先去张老爷子家了。” “好咧！多谢柱子了。”聋老太太的声音从侧面房里传出来。 “甭客气，您先吃着。到时候我让雨水来拿碗。”何雨柱说着就走出房门。 聋老太太这时从侧屋来到了客厅，看着何雨柱消失的背影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当何雨柱走到张白术的家门口时，就看到老爷子已经坐到椅子上了。 “嘿，老爷子您吃着。”何雨柱见状快步进门，把碗放在张白术面前的桌子上。 张白术点点头，拿起筷子开始品尝，朝他摆了摆手。 何雨柱见状躬身行了一礼，便出门回家准备给各家打菜。 夜幕降临，何家客厅的八仙桌上摆放着香气扑鼻的菜肴。 何大清坐在桌子旁，看着丰盛的菜肴，向何雨柱问道：“今天又是哪一出啊？” 何雨柱脸上洋溢着笑容，他咽下一口菜，慢条斯理地回道：“等几天你就知道了。” 第48章 准备 隔天清晨，何雨柱早早来到了后厨。他四处张望，最后目光注视在王世和身上。 他走上前去轻声说：“王师傅，有件事想跟您商量。我两天后需要请个假。您看怎么给我安排一下。” 王世和听到他的请求，思考了一下才说道：“柱子，没问题，我会安排妥当。现在这情况，也不缺你一个。” 何雨柱听王世和如此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行，那就多谢您了。” 王世和摆摆手，微笑着说：“柱子，我还要多谢你平日里帮我照看侄子呢。这些小事不值一提。” 下午的休息时间，何雨柱和王毅仁打个招呼：“王哥，今天有事忙，暂时不画小人书了。” 王毅仁抬起头，点头表示理解：“知道了，柱子。你去忙你的吧！” 何雨柱点点头，转身离开后厨。他骑着自行车，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打算逛逛绸布庄，打算做一套体面的衣服。 他骑着自行车来到大栅栏街，远远地便望见了瑞蚨祥门前的高大铁罩棚。 “哟呵，这不愧是百年老店，看着这门脸就是气派！”何雨柱停下自行车赞叹道。 何雨柱一进入店内，迎面而来的是琳琅满目的各色绸布。 “客官，您里边请！”一位伙计眼疾手快的迎了上来，热情地招呼着何雨柱。 “我先随便看看。”何雨柱笑着回应道。 “好嘞，您慢慢看，有需要随时叫我。”伙计拱手行礼，便转身去招呼其他顾客。 何雨柱开始在货架间穿行，仔细挑选布料。经过一番挑选，他最终决定做一套中山装。 他向着伙计招手示意，伙计立刻会意走了过来。 “您看中了哪款料子？”伙计微笑着问道。 “我需要这个料子做一套中山装，但是两天之内就需要，能做出来吗？”何雨柱指着一款织染布料，向伙计问道。 “客官，您这个可有些赶时间啊。”伙计听了有些为难，“我们店里对品质要求严格，这时间估计有点紧。除非您加钱！” “那有没有成衣可以给我改改？”何雨柱退而求其次，向伙计问道。 “有的有的，您跟我来。”伙计热情地引导着何雨柱走向另一边的货架。 何雨柱跟在伙计身后，转过一个弯就看到一排排衣架，上面挂着各式各样的成衣。 他心里暗叹到：“哟呵，原来衣服在这边。” 伙计在前头引路，嘴里说道：“咱们店可是真不二价，一分钱一分货。” 何雨柱正疑惑伙计为什么这么说，当看到架子上标识的价格就知道缘故了。 就突出一个贵！ 何雨柱要不是有额外的收入，绝对掉头就走，贫穷让人克制欲望。 “您先看着，我这就去把师傅请来给您量尺寸。”伙计告罪一声就去找裁缝师傅。 何雨柱在衣架之间走动，打量着衣架上的衣服，看中其中一套灰色的中山装。指着衣服说道：“就那套了。” 伙计闻言看了看请过来的裁缝，见裁缝点头，就上前把衣服取下来。 裁缝目光上下打量着何雨柱，取下挂在脖子上的皮尺，开始给何雨柱量尺寸，每一个细节都量得十分仔细。 “这位师傅，这时间上没问题吧？”何雨柱等裁缝师傅量完尺寸，向他问道。 “您放心好了！”裁缝师傅信心满满地说道，“我们一定会给您赶制出来。” “那就行！”何雨柱松了一口气后说道，“那我到时候过来取衣服。” 何雨柱说完就跟着伙计去交钱开票，到时候凭票取衣服。 两天后的傍晚，夕阳的余晖为四九城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何雨柱从瑞蚨祥的店门中走出，手中提着衣服包装盒，脸上洋溢着满足与欣喜的笑容。 “果然花钱使人快乐！”他自言自语的笑着，跨上自行车，车轮飞快地转动，穿过熟悉的街巷，向着四合院的方向疾驰而去。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来到前院李家，将自行车支起脚架停好，站在门外高声喊道：“王婶，您在忙吗？” “柱子啊，马上就来！”王婶的声音从屋里传来，紧着房门被推开，小玉从王婶身后探出头来，看着何雨柱，高兴的喊道：“柱子哥！” 何雨柱笑着对小玉点点头，把准备好的点心递给她。 他注意到王婶想要伸手阻止，便笑着摆了摆手，示意王婶不必在意。 “王婶，您这是干嘛！？这点小事儿。”他轻声说道，伸手摸了摸小玉的头，示意她到一旁去吃。 “柱子，你不用每次这样，会把小丫头宠坏的。”王婶面色赧然，看着他把点心塞到小玉手里。 何雨柱指了指车把上的衣服包装盒，笑着对王婶说道：“王婶，我这可是有事求您办呢。” 王婶看着盒子，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笑着说：“柱子，这点小事你直接拿过来就是了。” “行行行~下次一定！”何雨柱笑着将盒子取下递给王婶，“王婶，我晚上再过来拿。” “柱子，你放心吧！婶子会给你熨烫得整整齐齐的。”王婶接过盒子出声保证道。 夜色降临，四合院中的灯光逐渐亮了起来。“沙沙沙~”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 何雨柱停下了手中擦鞋的动作，目光仔细打量着擦的光亮的皮鞋，面露满意之色。 他放下手中的皮鞋，目光望着窗外暗淡的天空，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出门朝前院走去。 第49章 汇合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今天一反常态地放弃了每日的晨练，早早地起床忙碌于厨房之中，准备着早餐。 当何雨柱端着热气腾腾的馒头和咸菜进入客厅时，何大清与雨水两人都惊讶地瞪着眼看着他。 “你俩这是怎么了？别瞅着了，赶紧吃饭早餐吧！”他说着就把手里的碗筷放在桌上，自己拿起馒头，大口吃了起来。 何大清在短暂的惊讶过后，倒是缓过神来，拿起个馒头吃了起来，只是眼里难掩那抹怪异之色。 雨水在何雨柱这大半年的投喂下，逐渐变得更为亲近的小妹，此刻更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何雨柱。 她伸出小手，轻轻的触碰着何雨柱的脸颊，仿佛在确认这是不是她大哥。带着一丝疑惑问道：“大哥~这真的是你吗？” 何雨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没好气的瞪了雨水一眼：“我不是你大哥，还是谁？” 他作势要伸出手去敲她的脑袋，雨水连忙把手缩回去，坐在椅子上开始低头吃早餐。 要说今天何雨柱的整体装扮，可谓是焕然一新，与平日的风格大相径庭。 何雨柱的头发是特意去理发店，专门挑选的时兴发型。他还让师傅来了个洁面服务，面部更加清爽。 他上身换上了新买的白衬衫，由于早上揉面，此刻的衬衫衣袖卷起，露出了他结实有力的手臂。而下身穿着笔挺的裤子，线条流畅。 若再配上中山装外套和锃亮的皮鞋，何雨柱现在接近一米八的健硕体格将更显挺拔，浓眉大眼更是显露出不凡气质。 平时的变化是细微的，长时间相处在一起不易察觉。今天这样大幅度的改变，他的形象瞬间就凸显出来。 早餐在这种怪异的气氛中结束，何雨柱看着父女俩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起身把桌面的碗筷收拾好。 回到自己屋里的何雨柱穿上皮鞋，拿上外套走出房门，准备前往派出所找张德清汇合。 就在他锁好门的时候，一阵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柱子？！这真是让人不敢认啊！你今天这是有什么大好事吗？” 易大妈正站在不远处，目光在何雨柱身上打量着，语气惊讶的问道。 何雨柱转过身，迎着易大妈的目光，轻笑着：“嘿嘿，今天是有点事，您等我回来您就知道了。” 易大妈见他如此，也不再追根问底，只是调侃道：“好啊，我到时候看你是什么好事，还神神秘秘的。” “您就瞧好吧！大妈那我先走了。您忙着！”何雨柱打完招呼就下了台阶，推着自行车往院外走去。 早晨的微风轻轻拂过，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去往派出所，穿过街巷，来到了目的地。他熟练停好车，熟门熟路朝里走去。 进门见到的还是熟悉的吴大爷，他热情的招呼着：“吴大爷，早上好啊！” 吴大爷抬头看见今天何雨柱的一身装扮，打趣道：“小何，你来得挺早呀。嘿，你小子这一收拾，还真是有模有样的。” “瞧您说的，我这怎么也称得上一表人才吧！？”何雨柱也毫不自谦的夸了自己一把。 “咳咳！你小子有点意思！”吴大爷听他自夸一表人才，被烟呛了一下，摆摆手让他进去。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顺手将车钥匙也放到桌面上：“吴大爷，今天沾沾我的喜气。 等会我搭张所的车一起过去，这自行车就麻烦您帮我照看着。您这边如果有需要，也可以随时用。” 吴大爷抽烟的动作停下来，看着桌面上的东西。他思考了片刻，点点头：“行吧，今天我就收下了。” “那您歇着，我先进去了。”何雨柱招呼一声就转身朝院内走去。 何雨柱推门而入，只见张德清正埋头处理文件，笔尖在纸上飞快滑动。 张德清抬头，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柱子，你先坐会。等我忙完手上这点事，我们就出发。” “张叔，好的。你先忙着，等会不碍事的。”何雨柱听到张德清的话，应允一声，朝椅子走去。 何雨柱在椅子上坐下后，目光不自觉地扫过这间办公室。 办公室内除了必要的几张椅子外，室内仅有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和书柜。 办公桌上堆满了各类文件，文件旁边则是一盆生机勃勃的绿植，为略显单调的办公室空间增添了一抹生气。 “确实很朴素，不像前世的办公室那么豪华。”何雨柱心中暗自感叹。 盏茶时间过后，张德清停下手中的笔，轻轻文件合上，盖好钢笔盖子。他抬起头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咱现在走吧。” 何雨柱闻言，立刻起身回应：“张叔，您忙完了啊！那咱们这就出发吧。” 张德清站起身，目光上下打量着何雨柱，赞许道：“柱子，你今天穿的挺精神！” 何雨柱微微一笑，得意地回应：“嘿嘿，那必须的。今天可是第一次得奖励，当然得穿得正式点。” 张德清点点头，目光中透出满意之色：“很好那就出发吧！” 两人一同走出办公室，准备开着边三轮去往市局参加大会。 第50章 大会 何雨柱坐在边三轮上，一路穿过繁忙的街道，最后抵达了内七区的市局。 这是一栋位于天安门前的大楼，大楼背后就是东交民巷，那里曾经是英国使馆和兵营的所在地。 今天市局大楼门前人头攒动，表彰大会即将在此召开。参与各处清扫的负责人和立功人员齐聚于此。 张德清先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停好了车子，领着何雨柱向大楼内部走去。 两人刚走到大厅门口，背后就传来了热情的呼喊声：“老张！老张！” 张德清闻声回头，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快步向他们走来。 “老郑，原来是你啊！” 张德清看清来人后，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他箭步上前，与来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两人互相拍着对方的背。 短暂的寒暄过后，两人松开了手，开始聊了起来。 老郑目光打量着张德清，打趣道：“哈哈！老张你小子大半年不见，都已经赶上我了。” 张德清听到老郑的话，也不由面露得色：“一般一般，哈哈！” 他随即想起了站在一旁的何雨柱，连忙拉着老郑介绍道：“这是何雨柱，这次我可是沾了他的光。” 老郑一听这话，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笑着对何雨柱说道：“原来是小何啊，下次有这种好事来找你郑叔。哈哈！” 他说完就伸出手来和何雨柱握手。 何雨柱赶紧上前一步，握住老郑的手，口中连连说道：“郑书，您说笑了。这次邪教都扫光了，我再上哪找去？” “哈哈！你小子不错。”老郑转头看向张德清，“咱们一起进去吧，今天你俩可是功臣。” “老郑，你可别打趣了。我就是占个光，真正的功臣是抓行动中冲锋陷阵的各位同仁。”张德清听了连忙摆手。 “得得得，别扯这些了。赶紧进去吧！”老郑并不接张德清的话茬，率先向大厅内走去。 张德清和何雨柱见状，紧随其后也踏入了市局的大厅。 三人结伴踏入了表彰大会的礼堂，老郑和他俩打个招呼，便迅速融入人群中去找自己的座位。 张德清领着何雨柱向礼堂前排的位置走去，何雨柱跟在他身后，眼神好奇的扫过整个礼堂。 礼堂内此时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他们有的已经坐在了下边木质排椅上，有的还在人群中走动着。 每当遇到相熟的人，他们都会热情的打招呼，彼此间交谈、寒暄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期待与兴奋。 而前面几排的人员，或坐或立，他们彼此之间低声交谈着，仿佛在讨论着即将开始的表彰大会。 “柱子，我们就坐这里。”张德清指着前方的位置对何雨柱说道。 “好的，张叔。”何雨柱点了点头，随即走到椅子旁坐下，目光自然地投向了不远处的主席台。 主席台上方拉着一条横幅，横幅上书写着醒目的标语。横幅下方的座椅已经摆放整齐，工作人员忙碌的准备着，细心地摆放着茶杯，调试着话筒。 “喂喂~各位同志请注意，大会即将开始，请大家保持安静。”此时礼堂的喇叭里响起了清晰有力的声音，回荡在宽敞的礼堂中。 随着喇叭里声音的响起，礼堂内逐渐变得肃静。原本交头接耳的人也停了下来，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投向了主席台，等待着大会的开始。 此刻几位领导相继走上主席台，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在中央的领导，把话筒拿到身前，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环视四周，用洪亮而富有穿透力的声音说道：“同志们，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是为了表彰在这次清扫行动中做出贡献的同仁们。 同时也是为了共同规划四九城未来的治安方向。我相信，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我们一定能够让我们的首都变得更加安全！” 随着这位领导的话音落下，整个礼堂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何雨柱坐在下方的椅子上，也跟着拍着手鼓掌。 这是他首次参与这样充满时代气息的会议，与前世所经历的会议又有所不同。 虽然同样是各位领导轮流讲话，但这里的讲话并不冗长繁琐，让与会人员能够聚精会神的聆听。 何雨柱仔细的倾听着讲话，从这些话语中捕捉到了其中的信息，理解了上面对四九城治安的要求与期望。 当然这些内容也不是什么重大的机密，要不然也不会让他参与在其中。 当最后一位领导的讲话结束时，掌声如潮水般退去。 这时，最开始讲话的领导拿过话筒，他的声音在会场中回荡：“接下来，我宣布颁奖典礼正式开始。” 随着声音落下，会场的气氛顿时变得热烈起来，何雨柱也期待着自己上台的光辉时刻。 在一阵阵热烈的掌声中，一批批的队伍或个人纷纷上台领取奖章或证书。 “柱子，轮到我们了。走吧！”张德清低声提醒着何雨柱，说完起身朝主席台走去。 何雨柱见状快步跟了上去，跟在张德清的身后上了主席台。 领导拿着证书给台上的人颁发，时不时出言鼓励一番。 当他拿着嘉奖证书来到何雨柱面前时，面带笑容的说道：“你就是小何同志吧！不错，新的国家正需要你们这样的年轻人。” 何雨柱有点听到这领导的话，没想到还能记得自己这种小虾米，不由得愣住了。 “小何，这是我们谭局长。”张德清见状出声提醒了一下何雨柱。 何雨柱听到旁边张德清的话，也回过神来。面带歉意的伸手接过证书。 谭局长以为是年轻人第一次在这种场合有点失态，心中也不以为意。笑着朝何雨柱伸出手来握手。 何雨柱紧紧的握住谭局长的手，口中说道：“感谢谭局长。我这也是站在各位公安人员的功劳上。” 谭局长看着面前的年轻人没有觉得给他的功劳太小，能看清楚自己的定位，拍了拍他的肩膀，目露欣赏。 在结束了大会的流程后，何雨柱跟着张德清重新走出了公安大楼的大门。 他手里拿着颁发的证书，嘴角的笑意再也压制不住。 大门里出入的人看到捧着证书傻笑的何雨柱，也相视一笑，懂得这种获得嘉奖的喜悦心情。 张德清骑着车，目光瞥了一眼傻乐的何雨柱。在派出所的大门就把他撵下去了，油门一拧就进了院子。 何雨柱双脚落地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派出所。目光打量了一下四周，迈步朝着门岗走去。 “吴大爷，您瞧瞧怎么样？”何雨柱隔着老远就挥舞着手向吴大爷喊道。 等他来到吴大爷面前，把手中的证书递了过去。 吴大爷郑重的伸手接过来，目光在证书上扫过，笑容满面的点着头。 “不错！你小子长脸了！”吴大爷笑着夸赞道。 “哈哈！确实挺好！我第一次拿到这种嘉奖。”何雨柱也高兴的回复道。 毕竟现在嘉奖证书可不是前世那种烂大街的货，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奖励先进，表彰立功才有的。 “行了行了！你大爷我什么没见过，你还差的远呢。车钥匙给你，赶紧回家吧！”吴大爷看着何雨柱飘飘然的样子，给他言语敲打敲打。 “行嘞！万事开头难，这不是有了个好开始吗？”何雨柱也听出了言外之意，大咧咧的说着。 第51章 苗头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匆匆赶回四合院，直奔自己的房间。 炎日炙烤着大地，何雨柱的衬衫早已被汗水湿透，贴在背上。 他快步走到墙边将自行车靠在墙边，急匆匆地打开房门，回房间里换上一套轻便的衣服。伸手擦去额头大汗水，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走出房门。 刚踏出房门，何雨柱便听到了易大妈熟悉的声音。 “柱子，我看你火急火燎的跑进来。没什么事吧？” 何雨柱转过身来，面带微笑的看着易大妈：“婶子，我没事。这不是太热了吗？赶紧回屋里换套衣服。” 易大妈想起何雨柱早上穿着的那套中山装和大皮鞋，不禁笑了起来。 “柱子啊！你早上那身行头，难怪你热成这样。那你早上说的好事呢？” 何雨柱看着面前笑着的易大妈，也有些许尴尬。听她这么说，不禁挠挠头：“我这就去拿，您等会儿！” 他说完就转身进了屋子，从空间里拿出嘉奖证书朝房门外走去。 “喏～您自个儿看吧！”何雨柱把嘉奖证书给易大妈递过去。 易大妈接过证书，仔细的看着上面的内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不禁惊呼出声。 “柱子，这是真的？！”她抬起头看向何雨柱，感到有点不可思议。 “那当然是真的，婶子！你看那大红章，货真价实！”何雨柱得意的扬了扬眉。 “了不得啊！柱子。你这不声不响的可是干了件大事。你是这个！”易大妈竖起大拇指，对何雨柱赞不绝口。 “嘿嘿，还行还行！” “我说你怎么今天穿的这么板正。原来真是大好事啊！”易大妈也回过味来。 “昨天的鸡肉算是提前给大伙分享喜悦。要不然这不年不节的，我杀哪门子的鸡来分给大家。”何雨柱解释道。 “嗯，你小子长脸了。也知道考虑大家伙，你越来越长进了。”易大妈满意地点着头。 “这嘉奖你拿回去收好，可要保管好了。”易大妈把手中证书重新递给何雨柱，还不忘叮嘱着。 “婶子，多谢您嘞！我知道的，肯定会好好珍藏。”何雨柱接过来，开心的保证着。 “行了，你回去休息吧！我先走了。”易大妈对他说完就匆匆的离开了。 何雨柱看着易大妈离去的身影，知道这个消息不用多久就能传开来了。 “也算是给自己添上了一道保护吧。” 日暮西垂，暑气渐消，四合院也逐渐热闹起来。 何大清坐在椅子上，手中端着饭碗，目带异色的看向何雨柱：“柱子，你被上头嘉奖了？” “啊！？是啊。” 何雨柱没想到自己还没把证书拿出来，何大清就知道这个消息，看来这传播的够快。 一旁正在埋头吃饭的雨水抬起头来，眼神带着好奇，看向何雨柱。 “哥，奖励是不是好吃的？今天回来路上大爷大妈都在说。” 何雨柱听到雨水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什么好吃的！你就知道吃，我都怕把你喂成小猪。” “啊？不是好吃的啊！”雨水略显失望的低下头继续吃饭。 “你好好学习，等你得了奖励，我给你做好吃的。” “好啊好啊！那我要努力学习，也得奖励！”雨水听到何雨柱承诺的美食，随即又开心起来。 何大清看着面前的兄妹俩，心中感到欣慰。 他看到现在已经大不一样的何雨柱，心中暗叹一口气，儿大不由爹，以后好好管雨水就行了。 此时后院许家的灯光也亮了起来，许富贵夫妇也在屋里谈论着何雨柱。 许富贵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酒，感慨着：“真让我没想到何家还能出这么个种。” 汪倩丽一脸不解的看向他：“当家的，不就是个小奖励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许大茂也不由得竖起耳朵听他爸怎么说。毕竟都是一个院里的穷兄弟，何雨柱一下子就超出众人，让他的内心有些微妙的变化。 既怕兄弟苦，又怕兄弟开路虎！ “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时代变了，你以为这还是之前花钱就能有的东西？”许富贵没好气的怼了一句，语气羡慕的说道，“这可是个敲门砖啊！” 许富贵替娄半城开车，迎来送往的见识不少。他自然知道这个奖励的好处。 这是新来的权利机构对何雨柱的认可，何雨柱将来要是有造化，就能一朝入门，得到他梦寐以求的权利！ 这让他怎么不心生羡慕？ 许富贵叹了一口气，暗自惋惜自己没有这种机遇。 他放下酒杯，转头打量着许大茂兄妹俩，语气严厉的说道：“大茂啊，你可得给我上心学习。要是学的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这话语气一变，转头柔声对许小玲说道：“小玲，等阵子送你去上学，好不好？” 许小玲一听这话，抬着头问道：“是和雨水一样吗？” 许富贵点点头：“是啊！你说好不好？” “好啊好啊！我也要去上学啦！”许小玲高兴得跳起来拍着手。 许大茂看到许富贵截然不同的态度，面露难色。心中暗自恼怒，何雨柱人前风光，他却受殃。 他闷声闷气的回应着：“知道了，爹。我会努力学习的。” 第52章 初稿 何雨柱当然不会知道，这次的事情还能在不经意之间影响到许大茂。 他现在每天的多余时间都投入到了小人书的创作上面。 毕竟要是能出版自己的作品，那份成就感与诱惑谁能抗拒得了？ 随着九月的尾声悄然而至，何雨柱把最近完成的三册初稿递给王毅仁：“王哥，这是我最近画的，你看看故事怎么样。” 王毅仁接过册子，一页页的仔细翻阅，脸上的表情随着书页的翻动而变化着。 他翻看完最后一页，放下手中的册子，眼中闪着赞赏：“柱子，这故事很不错。我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振奋精神。” 何雨柱见王毅仁满意，心中也是一喜：“嘿嘿，那就行。王哥，那我就下个月开始重新画一遍，再拿去投稿。如果真的成功了，到时候稿费咱俩对半分。” 王毅仁一听这话，立刻摆手拒绝：“柱子，这怎么能行？故事是你改编的，画也是你动手的。我要拿这钱，我成什么人了？” 何雨柱微微一笑，挥手打断了他的话：“王哥，你这不拿，那咱这朋友之间以后怎么相处？” 王毅仁听完这话纠结不已，犹豫片刻后小声提议：“柱子，那你意思一下，给我拿一块大洋，这事就这么了了。” 何雨柱听了他的提议，摇头不赞同，坚决地说道：“那怎么成，这不是糊弄事吗？咱也别来回拉扯了，一句话三七分。” 王毅仁看他如此坚决，也不再推辞，遂点头同意下来。 “你看这不得了。王哥，这事要是真成了，我有句话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何雨柱对王毅仁建议道。 “柱子，你说吧。我当然信你。” “如果这钱够使的话，我建议你把老家的家人接到城里来。你以后学成了也不可能回老家，现在城里的机会多，能给你家谋个出路。” 王毅仁听了何雨柱的话，沉思片刻，点了点头：“柱子，你说的话在理，我会好好考虑的。” “行嘞！王哥，我努努力。争取多挣点钱。”何雨柱看他听进去了自己的建议，也很高兴这位朋友将来能够有个好发展。 何雨柱看了看自己即将升级的简笔画，心中的底气也更足一些。 ----------------- 人物：何雨柱 体质：10.9（健康普通人10） 精神：14.1（健康普通人10） 技能：厨艺lv4（119\/170） 摔跤lv5（62\/260） 机械lv0（6\/10） 钓鱼lv1(1\/10) 简笔画lv1（13\/20） （辅）养生功lv2（25\/900） 经验点：0 **：待触发 ----------------- 这段时间里简笔画和钓鱼技能也都升级了。虽没有带来精神点数的提升，但技能知识与技巧的灌输是没有漏掉。 看来是精神点数达到一定数值后，想要靠低级技能增加上限是不可能了。 可知识和技巧的灌输也是很不错的好处，节省掉了大量的精力去练习和提升。 随着月底的时间节点来临，下月的第一天便是备受瞩目的大典召开日。 何雨柱对于这场盛大的集会，心中充满了期待。但对于集会的具体要求却一无所知。 他决定前往张德清家中，希望能收获一些有用的信息。 何雨柱想到就行动，骑着自行车沿着熟悉的胡同向张家的方向驶去。 他来到张家的大门前，敲了敲门，伴随着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门内传来了应答声。 “来了来了～” 何雨柱听着脚步声逐渐靠近，一阵响动后，大门缓缓打开，露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柱子是你啊！来，快进来！老张也快回来了。”陶慧热情地招呼着何雨柱。 “陶姨，您好！今天叨扰了！”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 何雨柱进了院子，把挂在车把上的鸡蛋和鱼取下来。 他转身对她说道：“陶姨，我这就把鱼杀了，等会下厨。咱们晚上就吃这个。” 陶慧看着何雨柱又提着东西，对于他这种行为也很无奈，叮嘱着他：“柱子，你以后上门不要买东西了。” “陶姨，我家就三口人，我和我爹都是厨行，小妹雨水才五岁。”何雨柱开口解释着，“再说了这鱼是我自己钓的。” 陶慧目露怀疑的看着他：“你可不是忽悠我吧？” “得，哪天您要有空，咱一起上什刹海钓鱼去！”何雨柱见她不是太相信，煞有其事的发出钓鱼邀请。 “陶姨，行了吧！今天都拿过来了，趁着新鲜赶紧宰了。”他继续出声打岔，脚下不停，走向厨房。 陶慧看着何雨柱无赖行为，轻轻的摇摇头，快走几步赶上去。 “柱子，鱼让我来杀，你干脆上手把菜和馒头一起做了。” “陶姨，那这样也行。我和你讲点小技巧，包您以后做的菜口味更上一层楼。”何雨柱说着就把鱼递给了陶慧。 “那太好了，柱子你先和面做馒头，等我把鱼杀了，你再给我指点指点怎么做菜。”陶慧听到何雨柱的话，开心的回应着。 厨房里何雨柱在忙碌着炒制菜肴，同时不时的和陶慧说着其中的小窍门。 时间悄然流逝，直到听到厨房门口传来张德清的声音。 “阿慧，你倒是乐在其中啊！” 张德清看着陶慧在何雨柱旁边打下手学习的样子，也觉得有趣，嘴角压不住的上扬。 “张叔，您回来了啊！这道菜好了，咱就开饭了。”何雨柱听到他的声音回了一句。 “还瞅着干什么呢？赶紧进来端菜啊！”陶慧白了一眼张德清，指挥着他上菜。 张德清乐呵一笑，走进了厨房上菜。 酒足饭饱之后，张德清和何雨柱在书房里品着茶水。 “柱子，你今天来是什么事情吗？”张德清放下茶杯后问道。 “张叔，是有点事请教一下？” “哦！你说什么事情？”张德清目光看向他。 “我想问一下，明天大典的事情。我也想去参加集会，不知道这有什么要求？” “哈哈！就这事啊！如果只是群众集会的话，估计得等阅兵后才开始。”张德清把自己知道的信息告诉了他。 “就没什么要求吗？谁都能去吗？”何雨柱满脸诧异的问道。 “那当然不是，你进到长安街里，要核查身份，检查危险物品。谁都进去，那不是乱套了？” “我就说嘛！当然检查也不算什么。”何雨柱闻言点头赞同，“张叔，你今天能给我开好介绍信吗？我明天想去参加。” “这当然没问题，你等会和我一起走。开好了当场拿走。”张德清轻松的回答道。 “那真是太好了！哈哈～多谢张叔！”何雨柱满脸兴奋的感谢着。 第53章 大典 农历八月初十 早餐时分，何家的客厅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 何雨柱坐在餐桌前，今天打算去参加大典，先向何大清打了声招呼：“爹，我今天准备去集会，晚上可能会很晚回来。” 何大清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空隙间回了一句：“哦，今天人估计会不少。你自己注意点。” “嗯，我知道的。”何雨柱见他已经听到了，就接着埋头干饭。 雨水听到何雨柱谈及集会，满眼期盼的看向他：“哥，我也想去。” 何雨柱听到雨水的话，抬起头惊讶的看向她：“啊？” 他掏了掏耳朵，转头看向何大清：“爹，我没听错吧？” 何大清瞪了他一眼：“是你年纪大了还是我耳朵不好使？” “那您听听雨水她说的什么？她不上学吗？”何雨柱大声的说道。 “哥，我今天不上学！老师们也要去参加集会，我也要去！”雨水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那人太多了，我可不敢带你去。到时候把你弄丢了，上哪找你去？”何雨柱满脸苦笑看向雨水。 雨水听到他这么说，急忙保证道：“哥，我会拉着你的手，不会走丢的。” “你带着她去呗！你人高马大的还带不住你小妹？”何大清也在一旁帮腔。 “爹，不是吧？你还凑啥热闹？”何雨柱气急怼道。 何雨柱犹豫不决，毕竟人这么多，肯定会很拥挤，危险系数太大。 何雨柱无语的看着耍无赖的何大清，雨水还在一旁眼巴巴的望着他， 他一狠心答应下来：“行吧！带你去！把你丢了得了，还能省下不少吃的。” “耶！谢谢哥！”雨水听到何雨柱答应她的要求，开心的在屋里跑起来了。 何雨柱看着雨水欢快的背影，心中开始盘算着怎样保护她的安全。 “雨水，我先和你说好。今天少吃少喝，等到了那里可不好上厕所。”何雨柱叮嘱着雨水。 “哥，我知道了。” 何雨柱收拾好东西，背着挎包，牵着雨水步行前往长安街。 何大清看着他俩走远，心中恶趣味的想着兄妹俩被阻拦下来的画面，忍不住笑出声。 随着接近长安街，人流也如同潮水般汇聚而来，形成了一股股涌动的人潮。 离着还有几个街口就开始有哨卡警戒，战士对每一位经过的行人进行检查。 何雨柱随着人流慢慢前行，当他走到一个哨卡前。一名战士上前，敬了个礼：“同志，请接受安全检查！” “好的，麻烦您了！”何雨柱牵着雨水上前接受检查。 他把介绍信掏出来递给面前的战士，又指着雨水向战士解释：“这个是我小妹。” 战士接过介绍信，认真的查看。又细致的检查了何雨柱兄妹俩是否携带了危险品。 他确认无误后，点头示意可以通行。 何雨柱两兄妹又经过了几道检查哨的检查，终于踏上了长安街。 汇聚而来的人群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有条不紊的分流。 何雨柱随着指示，牵着雨水前往了指定的等待区域。 “你这位同志，怎么带着小孩过来了？”何雨柱刚到场地就听到一声呼喝。 何雨柱转头就见一位身穿黄色军服，利落短发的妇女同志朝他们走来。 这位妇女同志走近才发现何雨柱也是年纪不大，就是长的高大。刚要出口的呵斥话压了下来。 “小同志，今天人这么多，你怎么能够带小孩过来呢？要是出点意外怎么办？” 何雨柱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这位同志，我寻思着这么重要的大典，带着我小妹一起来参加。让她感受一下新国家新气象。” “简直胡闹！你家大人怎么敢同意的？”女同志没好气的喝道。 她看着面前的一大一小的孩子，心中也感到不好处理。思考片刻后，对何雨柱说：“你俩在这里等着，我等会再过来找你俩。” 雨水看着她转身离开了，有些害怕地拉着何雨柱的手，小声的问道：“哥，不会把我俩抓走吧？” 何雨柱拍了拍雨水的手：“说什么屁话呢？你放心好了，最多就是让我把你送回去。” “哥，早知道我就不来了。”雨水扁着嘴嘟囔着。 “来都来了，咱就等着吧！”何雨柱摸了摸她的头，安慰着。 过了好一阵，何雨柱才见着女同志带着一位战士走了过来。 “你们兄妹俩跟着他走，他会带你们去新的地方。”她转身拍了拍战士的肩膀。 何雨柱见不是要求他俩回家，连忙道谢：“这真是太感谢了！你们真是大不一样！不知您尊姓大名？” “你称呼王同志就好了。行了，你俩跟着小陈走吧。”这位王同志笑着摆了摆手。 “行嘞！给你们添麻烦啦！” 兄妹俩跟着这位小陈同志离开了这片区域，何雨柱跟在后面越走越发现不对劲。 “难道还给咱俩安排到广场靠前？” 他心里惊疑不定，有些不敢相信还有这好处？ 可随着步步向前，却实是带着他俩向前走去。何雨柱一路上眉开眼笑，开心的把雨水放在自己肩上。 “嘻嘻～哥，这个好啊！我就喜欢这样！”雨水在高处四处张望着。 小陈回头看了一眼何雨柱兄妹俩，嘴角也浮现一抹笑意。 “领导安排你俩就在这边！虽然不是最前面，但是比集会更安全。”小陈把他俩带到地方，指着前面的区域说道。 “实在太感谢了！”何雨柱热情的伸出手和小陈握手感谢。 “谢谢哥哥！”雨水感谢的声音也从高处传来。 小陈抬头看着雨水笑了笑：“为人民服务！同志，你可要照顾好你的妹妹。” 他说完走上前去和这边负责的人员说明了一下情况，朝他俩挥了挥手就离开了。 何雨柱看着小陈离去的身影，想不到自己还能因祸得福，能在广场靠前看大典。 他拍了拍雨水的腿：“雨水，要不要吃东西？” “哥，有吃的吗？我想要吃一点点。” 何雨柱到手从挎包里拿了一个纸包，往上递给了雨水。 “哇～是我喜欢的酥饼！”雨水惊喜的声音传入他耳中。 随着从四面八方来的队伍逐渐汇集到广场。整个广场人声鼎沸，红旗招展。 随着队伍里的负责人员通知大家，大典即将开始。 整个广场上鼓掌声排山倒海般爆发出来，何雨柱也在人群向门楼上望去。 在现在的距离下，何雨柱也只能勉强看到人影在挥手。 光是如此，他心中激动非常，融入到了广场的氛围里，和其他人一齐挥着手呼喊着。 随着喇叭里响起熟悉的宣告声，全场三十万人一齐欢呼鼓掌起来。 当雄壮的进行曲响起，全场人员肃立，抬着头看着鲜艳的红旗缓缓升起。 随着礼炮声的响起，全场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 两个半小时的阅兵式里，广场上的人群依旧是不停的欢呼鼓掌，宣泄着心中的欢喜和激动。 傍晚时分，广场上的灯笼火把都已经点亮。伴随着礼花射入空中，群众游行开始入场。 东西两个方向的人群依次走过白石桥，他们点着灯，舞着火把，高喊着口号！ 天上的焰火和地上的灯火让整个广场变成了红色的海洋。当大会结束后，这股红流涌向了各个街道，光明洒向了整个四九城！ 第54章 登记 自从那天参加大典回来后，雨水算是被震撼的大场面深深的触动，内心充满着激动。 每到了休息的时间，总能见到雨水站在院子里，向大家伙手舞足蹈的描述着那天的壮观景象。 随着时间的推移，雨水发现已经没办法吸引人来看她显摆。 这天何雨柱傍晚回来，刚停好自行车。等待已久的雨水立即冲向了他。 “哥，求求你给我一套小人书~”雨水嘴里央求着，两手抱住何雨柱大腿不撒手。 何雨柱看着雨水这无赖的模样，腿上用力，想把她甩开，没想到雨水直接树袋熊一般挂在腿上。 他加大晃动倒是让挂在腿上的雨水嬉笑出声，像荡秋千一样在来回摆动。 何雨柱看着腿上没心没肺的雨水，也是头疼。 “撒开啊！” 雨水双手抱得更紧，口中连连喊道：“我不！我要小人书！” “你不撒开，我怎么进屋给你拿？” 雨水惊喜的看向何雨柱：“真的吗？太好了。” 她立马撒手，站在地上高兴的笑起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雨水靠着这套小人书，吸引了不少胡同里的小孩，院里因此热闹不少。 雨水站在小板凳上，叉着腰，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大典的见闻。 无论有没有人听她显摆，她都乐在其中，享受这种被关注和追捧的快乐。 何雨柱看她这么人来疯，也没有过多的干涉。 隔天何雨柱就去后院找了许大茂。 “大茂，在吗？出来一下。”何雨柱在许家门外喊道。 许大茂听到喊声，不一会儿就从门里跑了出来：“柱子哥，你这是找我什么事？” 何雨柱对他招招手：“大茂，我有个事找你帮个忙。” 许大茂面带疑惑的走上前，不明白要他帮什么忙。 何雨柱继续说道：“雨水现在这么玩闹，你帮我照看一下。我相信你有办法的。” 许大茂也是鸡贼，听到何雨柱的话心中就有数了。 他胸脯一拍保证道：“柱子哥，没问题！” 何雨柱拍了拍他肩膀：“那就看你了。你还有哪些没看完的你看先拿一套。另外我每周给你一份小点心甜甜嘴。” “那多谢柱子哥了。”许大茂一听这点小事还能给报酬，心里也开心了一下。 许大茂也是个人才，他隔天放学就打着何雨柱的旗号，给每个院里的孩子头打好招呼，可以免费看小人书，看完还能换别的。但是不能故意弄坏了，要不然想想何雨柱的拳头。 搞得胡同里的孩子看到何雨柱就跑，何雨柱也感到莫名其妙。心想自己也没在胡同里当混子，什么时候有这威慑力了？ 日常生活平淡而规律，两点一线的生活轨迹几乎没有改变。 只有在难得的休息日，何雨柱才能随心所欲的支配。 他通常会选择前往什刹海，在湖畔享受钓鱼乐趣。偶尔会骑着老旧自行车，在胡同间穿梭。 何雨柱悠然的踩着自行车，哼着小调，行驶在熟悉的胡同里。 当他路过隔壁院大门时，刚好看见有人从里面走出来。 他不经意的瞄了一眼，突然一拧刹车，停下车来转头朝门口的人看去。 “段哥，您这是又有什么新政策要传达吗？”何雨柱不禁好奇的朝段贵问道。 段贵看见何雨柱，也是一脸笑容：“柱子，是你啊！ 最近上面有通知下来，要全面更换以前的户籍文件，换成新的户口簿册。这段时间估计都得忙这件事情了。” 何雨柱一听，有些疑惑的小声问道：“段哥，这事儿有什么说道吗？” 段贵摆摆手，解释着：“嗨！没啥大不了的，只要不是什么敌特分子，都是正常登记新的户籍信息而已。” 何雨柱闻言松了一口气：“那确实没啥事，我家可没什么敌特。 段哥，等这事儿忙完，咱们一起去张叔家吃个饭呗？到时候我亲自下厨，你也尝尝我的手艺。” 段贵听了何雨柱的话，略一思索：“行，等忙完这阵吧！到时候一定尝尝柱子你的手艺。” “那就这么说定了，您就瞧好吧！段哥，那我先回去了。”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转身推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中。 何雨柱坐在自己屋里的椅子上，唤出界面加上厨艺技能的最后一点经验。 技能栏目字眼一阵变动，最终新的信息映入眼帘。 ----------------- 人物：何雨柱 体质：11.1（健康普通人10） 精神：14.3（健康普通人10） 技能：厨艺lv5（0\/260） 摔跤lv5（97\/260） 机械lv0（6\/10） 钓鱼lv1(5\/10) 简笔画lv2（10\/50） （辅）养生功lv2（34\/900） 经验点：0 **：待触发 ----------------- 何雨柱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感受着身体上的微妙变化。 他闭上双眼，全神贯注地接受着脑海中灌输的厨艺新知识和技巧。 “嗯？这次居然出现了药膳？还真是意外之喜！”何雨柱低声自语，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 何雨柱待身体适应了这股新的力量之后，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整个人似乎都变得轻盈许多。 他重新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后，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闭目凝神，开始在脑海中翻阅那些关于药膳的资料。 他仔细的回想着这些药膳的做法，但发现内容都是标准化的做法，至于具体的药材增减调配却是没有。 “看来要等厨艺等级更高，看能不能补全这块。”他在心中暗自寻思着。 “不对啊！这不是可以请教张老爷子吗？自己真是守着宝山哭穷！”何雨柱想到这里，心情愉悦不少。 他起身打开房门，正打算往后院走去。 可此时天色已晚，这事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说完。 现在还是不要打扰老爷子休息了，等两天自己休息有时间再去请教。 何雨柱转身朝正房走去，打算找何大清说说户口登记的事情。 他走进客厅，看到何大清正坐在那里，便朝他走过去：“爹，我跟你说个事。” 何大清面无表情的看向何雨柱说道：“什么事？” “现在正更换户口簿册，这事您知道么？”何雨柱找椅子坐下来，开口说出来因。 “哦？这件事听人说起过。”何大清一听这事，心中提起几分关切。 何雨柱见何大清对这事上心，解释道：“今天我回来遇到了认识的一个干事。按他说的只是按照新的户口簿册登记好最新的信息就行了。” 他继续提议道：“您看到时候能不能都换成新的房契。毕竟现在是新时代了。 最好就是能分开，东厢房的房子划给雨水都行。” “嗯，我会考虑的。”何大清了何雨柱的话，心中赞同他的提议。 第55章 药膳 何雨柱打算在今天休息日里找张白术，请教下药膳配方中的疑惑。 中午时分，何雨柱精心准备了饭菜，将饭菜打包进食盒中。他提着食盒，穿过过道，朝后院的张白术家走去。 何雨柱来到门前敲了敲门，轻声喊道：“老爷子，准备吃饭了。” 屋内的张白术正在挥毫泼墨，听到他的喊声，并未停下手中的毛笔，只是回应道：“柱子，等我写完这个就来。” “得嘞！” 何雨柱回了一声，迈步走向饭桌，把手中的食盒放在桌子上。 他打开食盒，把饭菜摆上桌子，饭菜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令人垂涎欲滴。 何雨柱回头一看张白术还沉浸在其中，几个大步走到书案前。 他静静地站在桌前，看着张白术手中的毛笔在纸上挥洒自如。 当看到张白术写完最后一个字，何雨柱忍不住赞道：“老爷子，你这字写的真好啊！” 张白术把手中的毛笔放在笔架上，抬头看向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柱子，你以后多看点书，夸人都干巴巴的。” 何雨柱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嘿嘿，咱这不是抡大勺吗？以后争取多看书！” 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前世宅在家也没这夸人的需要不是？只好拿这个当借口了。 张白术看他的窘样，不禁笑出声来：“走吧！先去吃饭！” “得嘞！您先洗洗手。”何雨柱松了一口气，一路小跑到洗脸架旁，拿起地上的热水瓶调好水温。 “老爷子，这天也眼看凉起来了。这热水瓶里热水，我每天过来给您换。” “行了，你先去坐着吧！我马上就来。”张白术满意的点点头，在盆里清洗起来。 待两人在饭桌旁坐定，便开始了这顿丰盛的午餐。 张白术夹起几片菜叶放入嘴里，细细的咀嚼，不禁赞叹道：“柱子，你这手艺又有突破啊？” “老爷子，您是这个！”何雨柱对他比着大拇指。 “想不到柱子你的手艺也增长的这么快！”张白术看着对面的何雨柱感慨着。 “您先吃着，等会我有点问题向您请教。”何雨柱看着感慨的老爷子，心中也有些许得意。 张白术闻言点头，继续享用这顿美味的午餐。 饭后何雨柱起身麻利地收拾桌面，把餐碟碗筷收进食盒。 “老爷子，您先歇着！”何雨柱把食盒靠墙放着，拿抹布擦干净桌面。 他拿出茶杯，给两人各自添上一杯茶水，静静的享受此刻的悠闲。 当重新添上茶水后，张白术转了转茶杯，目光看向何雨柱：“柱子，你今天想要请教什么？” 何雨柱听到老爷子发问，伸手从兜里掏出折叠的纸张，把它递给张白术。 纸上是他前两天特意抄录下来的一份药膳配方，用来向张白术请教。 “老爷子，这是我得到的药膳配方。它是个普通的滋补方子，照着来做倒是能做。 只是这也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这不今天来跟您请教请教！” “哦，我看看。”张白术眉头一挑，伸手接过递来的纸张，打开来看了起来。 张白术目光在纸上扫过，看过以后，闭目沉思着，手指在扶手上轻轻的敲击着。 片刻后，张白术睁开眼睛，看向何雨柱打趣道：“柱子，你这字确实该练练了。” 随即他的话锋一转，“不过这份配方倒是个不错的温补方子。” “啊这？！”何雨柱听到他这么一说，也没法反驳。 他的脑子说他会了，手可不听使唤啊！一不留神还会写成简体字，张白术说的还是较为委婉了。 “柱子，那你有什么想法？”张白术目光扫过有些窘迫的何雨柱，笑着问他。 “老爷子，那我要是想达到能自如增减药材，会不会比较难？”何雨柱试探着问道。 张白术听到何雨柱的回答，顿时抚须大笑起来：“哈哈！好啊！柱子，有大志向！” 他伸手指向书案后的书架：“柱子，你去把上面最厚的几册书拿过来。” 何雨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好几本大部头。 “好嘞！我马上就去拿。” 何雨柱起身朝书架，心中想着不会是要自己背了这几本大部头吧？ 张白术对着放在桌子上的书册扬了扬下巴：“柱子，这些你拿着回去慢慢看。先把它读熟了，咱们再谈其他的。” “卧槽！还真是要我背这几本书啊！？”何雨柱听了这话，心中吐槽不已。 他急忙向张白术商讨道：“老爷子，这也太让人头秃了吧？我也不要求之前的了，您教我辨辨药理就行。” 张白术听后笑而不语，摸着胡子看着他。 何雨柱看这态度，现在是不学也得学了。 “得嘞，我这就回去背书去。”何雨柱认命的答应了下来。 他愁眉苦脸的把书抱在怀里，带上食盒准备回家去背书。 张白术看着何雨柱消失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浓。 他这大半年对何雨柱的考察结果不错。 刚开始他以为何雨柱只是身体强健，是个练武奇才。可现在的时代变了，也只能强身健体。 张白术不忍心看何雨柱的天赋糟蹋，把养生功传给他。用来增补他境界过快提升带来的身体透支。 而这大半年的时间里，何雨柱对张白术饮食生活上也是照顾周全。 张白术一直吃着何雨柱的饭菜，自然能感到他的手艺提升速度之快。 何雨柱能在虚岁十五的年纪，在这两方面都能达到现在的水平。 这让张白术很是惊喜，勤奋坚持还有悟性都是上上之选。 他今天借着这个由头，想把自己的医术传给他。 “没想到我临了还能找到个好徒弟！”张白术满意的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开心的笑着。 第56章 归来 自从上次去找过张白术之后，何雨柱收获了几本大部头。 他现在每天就多了一件必做的事情，每天晚上挑灯夜读。 诘屈聱牙的内容也是让他头大如斗，精神折磨真让人受不了。 要不是精神的提升让何雨柱记忆力增强，理解力大增，否则就算是囫囵吞枣般的读完这些书，都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何雨柱看累了便会停下来画画小人书，放松一下心情。 他看着桌上即将完成的一册小人书，心中涌起一股成就感，生出一个念头：“看来得去找家出版社投稿，试试能不能成。” 这天何雨柱结束来了一天的忙碌，如往常一样回到四合院。 刚来到垂花门前，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只见院子里各家的妇女小孩聚在一起，钱婶站在人群中，神采奕奕的模样，与平日里大不相同。 何雨柱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突然一名陌生的青年男子出现在视线中。 他的手里抱着赵信蕊，身穿着军装，透出一股不凡的气质。 “钱婶，今儿您是什么大好事啊？看您喜上眉梢，这喜气都藏不住了！”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进人群，笑着向钱婶打招呼。 钱婶见到何雨柱，脸上的笑意更浓，朝他招手：“柱子，快过来！你诚哥终于回来了！” “诚哥？！赵家老大？”何雨柱心中一动，想起了记忆中模糊的面孔。 赵信诚听到钱婶的喊话，也把目光看向何雨柱身上。他抱着小蕊，大步朝何雨柱走过来。 “柱子，没想到你都长这么高了。当年我走的时候，你还是个小萝卜头！”赵信诚走到何雨柱身前，朝他伸出手来和他握手。 何雨柱忙支起脚架，握住赵信诚的手：“诚哥，你好！你终于回来了，钱婶可是没少念叨着你。” 赵信诚听了这话，脸上也是流露出一丝愧疚。伸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没有多说什么。 此时赵信诚抱着的小蕊甜甜的喊道：“柱子哥！” 何雨柱对她微微一笑，习惯性的掏出一颗糖果，塞到小蕊手里。 赵信诚看着何雨柱熟练的动作，就知道他小妹没少吃何雨柱投喂的糖果，他心中对何雨柱也多了一份亲切。 他把小蕊放到地上，拍了拍她的脑袋：“小蕊，你自己上一边玩去吧！” 他目送小蕊跑去找院里的小丫头们玩耍，转头向何雨柱问道：“柱子，你没去上学了吗？” 何雨柱听到他的发问，收回自己打量军装的目光，出声回道：“是啊！诚哥，前两年太乱了。开年我爹就让我去丰泽园后厨了。” “哦，你也和何叔一样干厨师啊！现在是新时代，人民当家做主。做厨子也是为人民服务，好好干。”赵信诚出言鼓励道。 “嘿嘿，荒年饿不到厨子。还是有好处的。” “哈哈！不错，你这种乐观主义精神很好！”赵信诚听到何雨柱的回答，对他也多了些欣赏。 赵信诚经过这些年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见过不少有本事的人，但能有成就的还是自我认知清楚的。 更何况何大清就是厨艺好手，何雨柱在厨艺这道也有发展前景。 “诚哥，你这是放假回来看看呢？还是转业回来了？”何雨柱指了指他穿的军装，朝赵信诚发问。 “我离开了家这么多年，也没孝敬父母。这次地方上需要大量的人员，我就申请转业回来了。” 赵信诚唏嘘的说着，脸上也流露着对部队的不舍之情。 “诚哥，回来好啊！在哪里都是建设祖国，都可以贡献自己的力量。”何雨柱宽慰了一句。 赵信诚略显诧异的看了一眼何雨柱，心想这何雨柱今年也才十四五岁吧，居然有这种觉悟？ 他不禁动了爱才之心，朝何雨柱提议道：“柱子，你真的很不错！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干？” “啊？怎么说着说着就邀请我了？”何雨柱心中也是诧异。 何雨柱出口问道：“不知道诚哥这次是分到哪个单位？” “石景山钢铁厂，柱子怎么样？考虑考虑。”赵信诚对于自己能分到这个重要的工厂也是颇为自豪。 何雨柱听了拱手道：“诚哥，恭喜恭喜啊！看来你在这几年里没少流血流汗啊！” 赵信诚听到这话，心中对何雨柱更是亲近。 别人听了他的单位只会恭喜得了个好差事，何雨柱却是想到他能得到这些而付出的代价。 这些话直接戳中了他的内心，这些年的心酸苦楚也涌上心头。 赵信诚压了压自己的情绪波动，伸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柱子，你以后有需要帮忙的，直接来找我。” “好的，诚哥。” 赵信诚和何雨柱结束了寒暄，他拍了拍手，高声对大家说道：“各位邻居长辈，为了感谢各位这些年的帮衬，明晚摆下酒席，请大家赏脸！” “赵家老大真是太客气了！邻里之间帮把手是应该的！”易忠海在人群里一本正经的说道。 院里的其它人听到易忠海这么说，也都纷纷出声附和着。 “卧槽！这易忠海啥时候过来的？”何雨柱看到易忠海突然出声不由得吓了一跳。 赵德柱一看院里的这个情形，急忙站出来说道：“各位听我说！我家老大这么多年第一次回来，也是我家的大喜事。各位一起来聚聚，沾沾喜气。” 院里的人看赵德柱出来说话，也都开口表示一定来，这才纷纷散去。 何雨柱看到赵信诚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不小心笑出了声，没想到他一回来就被易忠海架了一把。 赵信诚余光看见正在笑着的何雨柱，顿时明白看到了自己刚刚失态的样子。 他心中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大意了没有闪，就被易忠海架了一下。 “诚哥，我明天休息，要不要我出手帮你做席面？”何雨柱出声跟赵信诚提议道。 赵信诚有些疑惑的看向何雨柱，这个年纪不该还是在当学徒吗？ “那真是太好了，柱子！我就不和你客气了，一般的厨子手艺可赶不上你。” 从旁边走过来的赵德柱正好听到这话，知道大儿子不清楚何雨柱的水平，急忙出声同意下来。 何雨柱看向赵德柱，点点头：“赵大爷，当然没问题。那咱们先商量好菜单，明儿好去备菜。” “好！柱子，你跟我进屋聊。” 第57章 晚宴 隔天一早，何雨柱到厨房把馒头蒸上，走出厨房，步入院子开始了日常的锻炼。 何雨柱锻炼刚开始没多久，赵信诚就从赵家屋里走出来。 赵信诚走向院子里，正打算开始锻炼，却看到早已在院中的何雨柱。 何雨柱听到脚步声，转头一看见是赵信诚，便微笑着点头示意，继续沉浸在自己的锻炼之中。 赵信诚在一旁静静地观看了一会，感觉何雨柱已经练出了门道。他不禁在心中感叹，何雨柱在武术方面的天赋非凡。 他收敛自己的心神，也开始了自己的锻炼。两人各自在院中一角锻炼，一前一后的结束了锻炼。 何雨柱走到赵信诚身边说道：“诚哥，你先回去洗漱一下。咱俩早点去东单菜市场买菜，早上的菜新鲜。” “那行，柱子！今天这事可看你了。”赵信诚点头赞同他的提议，说完就转身向自家走去。 何雨柱在后面喊道：“诚哥，我家馒头蒸好了。等会吃几个垫垫肚子，咱俩骑车去，早去早回。” 赵信诚也不客套，挥了挥手示意知道了，就进了自家门准备去了。 十一月的清晨，寒气已经悄然弥漫在空气中。 何雨柱虽然体魄强健，此刻也不得不穿上了薄棉外套来抵御寒冷。 “柱子，我来骑车载着你。”赵信诚看着何雨柱正准备跨上车出发，连忙上前阻止。 何雨柱跨坐在自行车上，摇了摇头，挥手示意他上车：“诚哥，上来吧！我这身体可不比你差。” 赵信诚看他如此坚持，没有下来的意思，便也不再推辞，坐在了后座上。 何雨柱骑着车行驶在胡同里，出声问着后座的赵信诚：“刚吃的三馒头够了么？不够的话，咱们可以去巷口的早餐摊子再整点？” 赵信诚笑着回应：“柱子，够了够了！咱们早去早回，咱们中午一起吃点就行了。” “得嘞！你坐稳了！”何雨柱说完就开始加速，自行车快速的穿行在街巷里，朝着东单菜市场驶去。 当太阳高悬于空中时，经过一上午的采购，两人推着自行车走进四合院，后座上绑着采买的菜。 “老大，这自行车是？”钱婶看到赵信诚推着自行车，急忙上前询问他。 赵信诚看着面前摸着自行车的钱婶，轻声的解释着：“妈，这是我买的。您看我也回来了，买辆自行车更方便。” “是啊！是该买！你也回来了，妈过些日子给你找个媳妇，我就放心了。” 钱婶想着这些年赵信诚在外边吃苦流血，自己也照顾不到，说着说着就抹起眼泪来。 “妈，不应该高兴吗？”赵信诚替钱婶抹去泪水，轻声劝慰着。 “妈高兴！”钱婶抹去眼泪，不好意思的朝何雨柱说道，“柱子，让你笑话了。婶子谢谢你，一大早就帮忙去采买。” “嗨！钱婶，您这说的什么话？咱先动手处理买的菜，这才是现在紧要的事。”何雨柱逗了个闷子，岔开了话题。 “是是是！你瞧瞧我把这事都忘了。”钱婶连忙招呼着赵信诚一起把菜卸下了。 何雨柱见状，伸手拦住她：“钱婶，您去把盛菜的东西备好就行了。哪用您搬东西，我们一会功夫的事。” “那行，麻烦你了柱子。” 等处理好这些菜肉，已经到了午饭时间。 赵信诚看了手表上的时间，朝着何雨柱说道：“柱子，中午过来一起吃吧！也到午饭时间了。”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说道：“诚哥，我这休息日是要给赵老爷子送餐的。” “没事，你送一份去就行了。”赵信诚大手一挥直接安排。 “那行，诚哥，你跟钱婶说一声，等会我来做菜。你也尝尝我的手艺。”何雨柱点头同意道。 当菜香味飘散在院子里，何雨柱已经做好了三菜一汤。 他和钱婶告罪一声，打了一份饭菜给后院张白术送去。 赵家客厅里，赵信诚抱着小蕊坐在一旁，他看着小蕊垂涎欲滴的模样，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妈，柱子这手艺不凡啊！”赵信诚不禁感慨着。 “那是，要不然昨天你爹怎么会那么爽快的答应。”钱婶一边摆放着碗筷，边回复他的话。 “我记得柱子现在不才十四五岁吗？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手艺。”赵信诚把心中的疑惑问出来。 钱婶听了这话，白了他一眼：“我可还记得你那会上学的那股洋洋得意的劲儿。就不容许柱子在厨艺这块出彩？” 赵信诚哈哈一笑，也想起了自己以前的糗事。 中午的餐桌上，大家都沉浸在品尝美食中。 “柱子，你这手艺提升挺快啊！这次的菜比前两月的时候好得多了。”钱婶咽下嘴里的食物，开口夸赞着何雨柱。 “嘿嘿，最近是有些进步。”何雨柱听到钱婶的夸赞也是开心不已。 赵信诚对此也是吃惊不已，看向何雨柱说道：“柱子，昨天跟你说的事，你觉得怎么样？” “诚哥，我现在年纪还小，还需要在外多学学。实在是抱歉了！”何雨柱告罪一声拒绝了他的邀请。 何雨柱现在的水平也不是顶尖，现在还没有推行工资等级制度，没必要现在就进厂。 “没什么好抱歉的，是我心急了。你在厨艺这块有这天赋，是应该多学习。”赵信诚摆摆手，继续举筷吃饭。 立冬之后的天色黑的越来越早，四合院中人声嘈杂，各家都有来人帮忙摆桌上菜。 早已放学回来的小辈们也没了玩闹的心思，目光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美味佳肴。 “他们回来了！”许大茂从垂花门跑了进来，高声喊着。 第58章 门路 宴席散场后，各家帮忙收拾好院子，搬回自家桌椅板凳。 夜色渐浓，四合院里也亮起了灯火。 赵家客厅里坐着赵德柱和赵信诚父子俩，手指夹着烟，吞云吐雾。 “老大，你怎么看柱子？”赵德柱的声音穿过烟雾传入赵信诚耳中。 赵信诚想着这两天和何雨柱的相处，回复道：“爹，光这厨艺他就前途远大。相处起来也很靠谱。” “嗯，当年你偷跑出去投军后，一直没有音讯，你妈一直挂念你。”赵德柱停下来吸了一口烟，缓缓呼出。 “你有自己的想法和担当，爹也不会责怪你。只要你没死，就能有一番造化。” “爹，我～”赵信诚听到这里，心中多年的愧疚翻涌不已。 赵德柱对他摆摆手，继续说道：“人回来就好了！你年纪也不小了，早点成家让你妈放下心来。” “爹，我知道了。” 赵德柱点点头，把烟屁股扔到地上踩灭，转头对他提点道：“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原则，可生活里哪里都有些弯弯绕绕。柱子的手艺不错，以后能帮上你。” 赵信诚也是一点就透，他自己的性格心中有数，坐在椅子上静静思索着。 赵德柱重新点上一根烟，看赵信诚有所领悟，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不会去阿谀奉承，溜须拍马。可这美食能让你减少很多麻烦。” “爹，这也太功利了吧？”赵信诚有些不太情愿反问着。 赵德柱听到他的话，叹了一口气。 “这人情是欠出来的。如果柱子有事找你帮忙，你帮吗？” 赵信诚听了当即说道：“那当然，不违反原则的事情有什么不能帮忙？！” “那不就是了嘛！只要咱们以诚待人，柱子就不会坑你。”赵德柱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再说了，柱子现在就有这手艺，等他到了你这个年纪，估计他厨艺就是整个四九城数得着的好手。知道他份量了吗？” “啊？柱子有这么高天赋？”赵信诚听了有些不可置信。 “当然，他不到一年时间就有这个水准了。”赵德柱也是语气惊叹道。 “真的这么快？！” “当然，真等到他手艺高到那个程度，谁知道他哪天就会乘势而起？” 赵信诚心中原有想招揽他的想法也不由得消散。 清晨的庭院里，两人各自开始了晨练。空气中还带着凉意，呼吸的水汽在冷空气中凝结成白雾，飘散在身体周围。 何雨柱结束锻炼，朝着赵信诚走去，向他问道：“诚哥，你这什么时候去单位报道？” “我打算今天就去，早点安顿好，今年过个团圆年。”赵信诚说到这里，面露喜意。 何雨柱恭喜了一句：“那挺好，日子也会越来越好！” “是啊！到时候柱子你也来一起吃个饭。一起热闹热闹。”赵信诚对何雨柱发出邀请。 “诚哥，这你也知道我们这行，休息时间一般都是你们的工作日。到时候不一定赶趟。”何雨柱想了想自己平时休息时间，对他解释道。 “那倒是！到时候看情况，反正也不差多等几天。” 何雨柱感受到赵信诚的邀请诚意，点头答应下来：“诚哥，那行！到时候我来掌勺。” “哈哈！好，到时候看你的手艺了。”赵信诚满意的答应下来。 何雨柱当天傍晚回来，果然已经不见赵信诚了。 “不愧是部队下来的人，行动力就是强！”他在心中嘀咕了两句，推着自行车准备回屋。 “柱子，你等一下！” 何雨柱回头见到钱婶正从西厢房走过来，等她走到面前出声问道：“钱婶，您有什么事情吗？” “柱子，你诚哥今天离开前要我跟你说一声。等他都安排好了，你到时候跟我们一起去他那里。” “钱婶，我知道了。”何雨柱点点头道。 “柱子，以后有什么你诚哥能帮上的，你尽管开口。”钱婶目露欣慰地看着何雨柱。 “我这不愁吃不愁穿的，您啊！赶紧给诚哥找个媳妇吧！”何雨柱耸耸肩，出言鼓动。 “你呀～”钱婶听了这话，认真的想了想，“但你说的这个事确实不错，我这两天就去找媒婆。” “啊？哈哈！那好啊！到时候喝诚哥的喜酒！钱婶，我先回屋了。” 何雨柱见钱婶真的在考虑，马上溜之大吉。 钱婶看着一溜小跑的何雨柱，嘀咕着：“这柱子跑这么快干嘛呢？” 他进了自己的屋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心中想着：“诚哥，你这被安排对象，可别怪我今天的无心之言。” 在最近休息日里，何雨柱带着自己小人书跑了城里的几家大出版社，结果并不理想。 有些出版社主要业务不是出版小人书。 有些业务倒是有这块，可别人主要邀约有名画手。 对于何雨柱这种毛头小子，礼貌一番，连看都没看就客气地送客出门。 “这腿都蹬细了，啥也没成！”何雨柱躺在床上叹了口气，“还是低估了办事难度，该咋办呢？” 他枕着双手，翘起腿一抖一抖，皱着眉思索着破局办法。 “难道还要一家家找过去吗？和无头苍蝇一样，太浪费时间了。” 门口传来一阵响动打断了何雨柱的思绪，他转头望去，看到雨水抱着一堆小人书走进来。 “哥，给我换一套小人书。这些都看完了。” “你要哪一套？你自己到箱子里拿。”何雨柱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 他突然双眼一睁，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拍床板：“对啊！小人书店！老板肯定熟悉这里面的门道啊！” 何雨柱想通了这个，顿时喜上眉梢。 “哥，你干嘛？吓我一跳！”雨水一脸无辜地看向何雨柱，出言抱怨一句。 何雨柱看到雨水用手拍着胸口，知道自己下意识的动作吓了她一跳。 “雨水，哥刚想事情呢！明天给你带你好吃的。” “好啊！好啊！那我原谅你了！嘻嘻～” 第59章 出版社 隔天从丰泽园后厨离开后，何雨柱没有直接回四合院。 他骑着自行车往东安市场赶去，准备找上次的店主打听打听消息。 在极速赶路之下，终于在书店关门前赶到了门口。 何雨柱看了看这间记忆深刻的门脸，轻吁了一口气，停好自行车锁住，迈步往里走去。 正在收拾书架的店主听到脚步声，停下手中动作转身说道：“欢迎欢迎！不知道这位客～咦！小兄弟是你啊！” 何雨柱看到店主认出了自己，拱手道：“老板，正是我！” 店主看到面前的大主顾，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灿烂。 “小兄弟，你这次还需要哪几套？” 何雨柱听了这话连连摆手：“可别，我哪里还能买几套。您这可不便宜啊！” “一分钱，一分货。我这可都是精品，买了绝对不亏。”店主笑眯眯的回道。 “得！您也甭推了。要说再买也不是不行。我今儿特意来打听消息。”何雨柱打断了店主的推销，直截了当的说出了目的。 店主听到要打听消息，暗自警惕了一下，出言道：“小兄弟，咱只是小门小户能知道啥消息！” 何雨柱看他误会了，直接说道：“老板，您也别瞎猜。我就打听一下出版社的事。” 店主听到只是出版社的事情，心中松了一口气：“你打听这事干嘛？” 何雨柱把自己画的册子掏出来，伸手递给店主。 “老板，你先看看如何。然后咱们再细说。” 店主接过册子，看了看封面，转身朝柜台走去。 他点燃柜台上的灯，借着灯光翻看手中的画册。 橘黄的灯火照亮着柜台一片区域，影子随着灯火的跳动而晃动，传出翻动画册的沙沙声。 店主手指翻到最后一页，合上画册。抬头看向柜台外的何雨柱：“小兄弟，这是你画的？” 何雨柱眉头一挑：“老板，画册怎么样？” 店主沉吟一下：“画技并不高超，品质也称不上精美。但是故事讲的很新颖，可以一看。小兄弟如何称呼？” 听了店主的评价，何雨柱也是悻悻然，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先抖起来。 “您叫我小何就行了。这有可能出版吗？我跑了几家大出版社，都被送出来了。” 店主点点头，仔细思索了一番：“小何，你叫我老陈就行了。现在还真有个可能，你可以去试试。” “哦，您仔细说说。” “你不是干这行的，可能不会关注到行内消息。前不久上面组织新开了一个出版社，你可以去试试。” 何雨柱面露喜色，激动的说道：“真的吗？陈老板，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我骗你干嘛？我还想着你多买我几套书呢！”老陈打趣着说道。 “没问题，等会我拿一套走。这家出版社名字叫什么？”何雨柱急忙问道。 “就叫人民图画出版社。你去西四大红罗厂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老陈看何雨柱真打算花钱买书，忙把出版社的信息告诉他。 “哈哈！今天多谢陈老板了。你给我打包一套，等会我带走。” 何雨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内心喜悦，招呼着老陈消费一波。 老陈把柜台上的画册还给何雨柱，满脸开心的去给他打包书册。 “小何，有时间再来啊！祝你马到功成！在我这里早日能看到你的画本。”老陈说着吉祥话，热情地把何雨柱送到门外。 “借您吉言！陈老板，告辞了！” 老陈看着何雨柱的身影消失不见，喃喃自语：“后生可畏啊！” 休息日正好赶上好天气，冬日的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 何雨柱正骑着自行车前往人民图画出版社。到了出版社门口，推着自行车走向门岗。 “同志，你好！麻烦您指个路！” 门岗里守卫指了指桌上的登记本：“你先登记！” “好的，我马上登记。”何雨柱拿起铅笔写好自己的信息。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笔，朝卫兵问道：“同志，请问一下这投稿去哪里？” 卫兵扫了一眼登记本的信息，目光看向何雨柱：“你携带了什么东西？” “没什么物件，背包里就几本画册。”何雨柱边说着，边把背包打开给卫兵查看。 卫兵查看一番，点点头对他说道：“那你进去吧！大门进去左转红色的小楼，里面有标识。” “行嘞！” 何雨柱先把车停在车棚里，顺着小路来到一栋红色的小楼前。 “同志，你找谁？” 何雨柱刚进去就听到有人打招呼，循声望去看到一个戴黑框眼镜的中年男子。 “这位同志，您好！我今天来投稿的。麻烦您指点一下该去哪里？”何雨柱笑着走上前，拱手道。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狐疑的看着何雨柱：“小同志，你说你来投稿？” 何雨柱点点头，伸手从包里拿出自己的画册，展示了一下：“您瞧！我可不是瞎忽悠的。” 中年男子朝何雨柱伸出手来：“那你给我吧！我给你看看！” “哟，我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恕我眼拙！”何雨柱口中说着抱歉，将手中的画册递给了他。 中年男子快速翻动着手中的画册，目光飞快的扫过页面。不一会儿就翻看完一本。 “你跟我来，咱们到里面细谈。” 他转身带头朝着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去。 两人进了办公室里，中年男子把手中的画册放在办公桌上，给何雨柱倒了一杯水。 “小同志，你这次总共带了几册？” 何雨柱双手接过水杯，开口回答道：“我今天带了四册。” 他放下手中水杯，从包里把另外三册拿出来朝他递了过去。 “好，小同志你先坐着等一会。”中年男子接过册子，坐到椅子上开始细看起来。 半盏茶时间不到，中年男子放下了手中画册，抬头看向何雨柱：“小同志，怎么称呼？” 何雨柱放下手中水杯，笑着说道：“您瞧我这事办的。我叫何雨柱，您叫我柱子就行了。” “小何同志，我姓周，是这里的主任编辑。我们出版社刚刚成立，正需要出版小人书。” 周主编停下来喝了口水，“你给我的小人书虽然称不上精美，但我会给你推荐。” “周主编那真是太谢谢您了！”何雨柱开心地上前握手感谢。 周主编看着热情的何雨柱，顺口提点了一句：“小何同志，年前你要多画一些出来，我这也好给你更多的争取机会。” 何雨柱连连保证道：“那太好了，我加班加点也得把它赶出来。” 周主编指了指桌上的纸笔：“那好，你把你家联系地址写下来。” 第60章 邀请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安静，何雨柱放下手中画笔，疑惑的喊道：“是谁啊？等一下。” 他起身走到门前，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外的钱婶。笑着问道：“钱婶，晚上好呐！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钱婶笑着点点头，说出来意：“柱子啊，我家老大白天回来了一趟。他那边安顿好了，打算摆上一桌，特意让我来通知你一声。” 何雨柱心中一动，想起了之前与赵信诚约定之事。 他点了点头说道：“哦，这事儿啊！诚哥有说具体哪天吗？我要过两天才休息。” 钱婶见何雨柱休息时间不冲突，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没问题，他说这几天都行。到时候让老三和你一起，给你指下路。” 何雨柱松了一口气，微笑着回应“钱婶，那没问题了，我到时会早点过去。” 钱婶见何雨柱已经答应下来，满意的点着头：“那行，婶子不打扰你了。柱子，你也早点休息，我看你最近都好晚才熄灯。” 何雨柱心中涌起一丝暖意，知道钱婶是真心关心他。 “好嘞！钱婶您说的是，我会早点休息的。” 何雨柱看着钱婶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关上门回到书桌上，重新投入到画稿中。 清晨时分，何雨柱在厨房里蒸好馒头，整理了一下就走出厨房，往赵家走去。 到了赵家门口，何雨柱用力地敲了敲门，喊道：“信礼，起床了没？赶紧洗漱好，去我那吃早餐，咱们早点出发。” 屋内传来了赵信礼的声音：“知道了，柱子哥。我马上就起床。” 何雨柱听到屋内传来悉悉索索的起床声，满意点点头，才转身返回了厨房。 冬天寒风呼啸而过，何雨柱两人在站台等着公交车。赵信礼不时搓搓冻红的脸颊，试图驱走寒意。 “柱子哥，你看！公交车来了！”赵信礼突然指着远方高兴地喊道。 何雨柱听到喊声，朝着远方看去，只见一辆公交车缓缓驶来，车身上有个显眼的煤气包。 他不禁皱了皱眉，面露苦笑。这种顶着煤气包的公交车实在是感到不安全。 可是今天没办法了，从这蹬自行车过去得几十里。还要带着赵信礼，自己的小破车都怕它半路歇了。 何雨柱无奈摇摇头，带着赵信礼上了公交车，交钱买了车票。 两人坐在公交车上，随着车辆的颠簸晃晃悠悠。经过了漫长的等待，公交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何雨柱拍了拍赵信礼肩膀：“信礼，醒醒！咱们到地方了。” 赵信礼迷迷糊糊的回应着：“哦哦～到了吗？” “走吧！下车带我去诚哥家。”何雨柱率先走下公交车。 寒风一吹，赵信礼顿时清醒了几分。他抬头看了看四周，然后指着一条路说道：“柱子哥，咱们走那边。” 何雨柱朝他摆摆手，示意让他走前头：“行，走吧！咱赶紧过去，时间也不早了。” 赵信礼带路走了十多分钟，来到一处院子前。他停下了脚步，转身说道，“柱子哥，就是这里了。咱们进去吧！” 两人走进院子，看到钱婶和赵信仁已经在院子里忙起来了。 钱婶听到开门的动静，手上动作稍微停顿。她转头看到两人进来的身影。 她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笑着迎了上去：“柱子，你来了啊！快进屋喝杯水，暖暖身子。” “钱婶，不用了。咱们先一起收拾好，别耽误事了。”何雨柱朝钱婶摆摆手，说着就开始帮忙。 房间里的赵信蕊听到院子里面的动静，掀开门帘往外张望着。 她看到站在院子里的何雨柱时，眼中一亮，欢快地朝他跑去：“柱子哥，你来啦！” 何雨柱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跑过来的小蕊。熟练地掏出糖果，递到她手上。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小蕊，柱子哥先干活，你去屋里等着吃好吃的。” “好的，谢谢柱子哥。”赵信蕊接过糖果，高兴地跑回了屋里。 钱婶站在不远处，看着熟悉的一幕。她面带微笑地看着走过来的何雨柱，眼中充满了赞赏。 “柱子，你还是进去休息会吧！这里有我们几个就行了。” “钱婶，真不用了。咱开始吧！” 有了何雨柱的加入，院子里的速度加快了许多，忙碌有序处理好食材。 何雨柱看着面前清洗好的食材，目光转向钱婶：“婶子，厨房是哪间？有些食材需要提前腌制一下。” 钱婶伸手指向西侧：“柱子，就西边新搭建的那间。你说哪些是需要腌制？我帮你一起端进去。” 钱婶说完话，扭头朝赵信仁吩咐：“老二，你去打水去。把院里水缸添满。” 赵信仁点点头，挑了水桶朝院子外走去。 何雨柱手脚麻利地将食材腌制好，鸡汤也提前在炉火上炖好。 他看着剩余食材都是需要现炒，这才擦了擦手，走出了厨房。 院子里，赵信仁正在将水倒进缸里，水声哗哗作响，水缸也快要装满了。 何雨柱走上前去跟他招呼一声：“仁哥，一起休息会。” 赵信仁把水桶扁担放好，微笑着回应：“好嘞！等会就来。” 走到何雨柱面前，赵信仁拱手感谢：“柱子，今天真是多谢你能来。” “嗨！仁哥客气了！来，抽烟！”何雨柱掏出烟盒给赵信仁递上一根。 赵信仁扫了一眼，伸手接住：“柱子，那我不客气了。我就好这一口。哟！还是大前门啊。” 他熟练掏出火柴，点燃嘴上叼着的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脸上神情满足。 “柱子，你不抽吗？”赵信仁吐出口中烟雾，看何雨柱直接把烟盒收回兜里。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仁哥，我还是不要抽为好，免得烟味串了。” “哦，不错！柱子你这活计确实不抽为好！瞧我这说的。”赵信仁歉意地说道。 两人在院子里抽烟聊天的功夫，赵信诚正带着几人从大门外走进来。 赵信诚进门就看到了闲聊的何雨柱两人，便招手叫何雨柱过去。 何雨柱跟赵信仁告罪一声，迈步走了过去。 “诚哥！” 赵信诚看着他打趣道：“好！今天就看你的手艺了，我可是把话都放出去了。” 何雨柱自信地笑道“别的咱不说，这个肯定丢不了脸！诚哥，那我先去厨房开始做菜了。” 何雨柱对着众人拱手致意，转身回了厨房。 赵信诚对着一同进来的人介绍道：“这是我院子里的老弟，他家两辈都是厨师，手艺了得。 别看他年纪不大，这门手艺已经是登堂入室了。” “赵老弟，那我们可等着呢！” 赵信诚一听，微微一笑：“老鲁，你放心。等会你尝尝就知道了。” 第61章 同事 赵信诚热情的将两位来客引入客厅，钱婶正在客厅收拾卫生。 她一见有客人到来，立刻放下手中的活，满面笑容迎上去：“两位领导，真是贵客临门，欢迎欢迎！” 其中一位客人谦和回应：“大妈，您客气了！今天第一次上门拜访，小小心意还请收下。” 两人说话之间，就把手上拎着的礼物递给钱婶。 钱婶见状连忙推辞，目光看向赵信诚，见他微微点头，才收下礼物：“老大，你招待好两位。我这就去给你们沏壶茶。” 客厅里三人喝着茶聊着家常，忽然一股香味传进了房间里。 坐在大门一侧的老鲁最先闻到香味，嗅了一口赞叹道：“赵老弟，你这次还真没忽悠我俩啊！” 老鲁突然说这么一句，打断了正在聊着的两人，不明所以看向他。 “老郭，你闻闻这味！我真有些期待品尝这菜了。” 老鲁话音刚落，闻到香味的两人也明白了。 老郭点点头表示赞同：“不错，都能赶得上大酒楼的水平了。” 老鲁闻言哈哈一笑，打趣道：“哟！老郭，你什么时候去大酒楼了？不会是路过闻了闻味道吧！哈哈！” 老鲁知道老郭有一大家子养活，以为他在充面子，就出言打趣。 “我可去你的吧！就你鲁胖子才会站在人家门口淌口水！”老郭听了他的调侃，回怼了他一句。 “哈哈！” 老郭没有搭理大笑的老鲁，继续解释着：“上次老首长请我们吃饭，你小子可没赶上。” 老鲁心里瞬间明白过来，一脸惋惜：“谁叫我提前转业回来了呢？没办法，运气差一点。” “老鲁，你也别可惜。这次咱不就托赵老弟的福吃上了吗？”老郭手指点了点赵信诚。 “哈哈！那倒是！咱们仨能全须全尾回来，已经很不错了。我们多少战友都～”老鲁说到这里哽咽难言，神情沉重。 本来热闹的屋内也变得沉静下来，老鲁的话也让两人想起了昔日倒下的亲密战友们。 屋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打破了室内这短暂的沉静。 “上菜啦！”随着钱婶的喊声，她端着香气四溢的托盘走进屋内。 她感受到屋内异样气氛，朝赵信诚问道：“老大你们这么是怎么了？” 赵信诚站起来，接过她手中托盘：“妈，没什么。我们想起了一些事。” 钱婶目光扫过几人，似乎明白了什么，轻叹一声：“大家能平安回来，更要好好的活着。” 钱婶说完就朝屋外走去，知道这事也不太适合她多说什么。 赵信诚把手里的菜放到桌子上：“两位老哥，咱们要好好活着，才帮衬到他们的老小。这也是我们能为他们做的一些事。” 老鲁接过话茬，试图缓解气氛：“是啊！都怪我提这些。咱们应该在岗位上继续战斗，建设我们新国家。” 屋内的气氛也缓和下来，随着桌上的菜肴增多，宴席也将开始。 何雨柱托着托盘，拎着一坛酒走了进来：“诚哥，菜上齐了。这是赵大爷刚弄回来的好酒。” 赵信诚起身接过酒菜，放到桌上，开口说道：“柱子，你也在这一起吃吧！” 老鲁看何雨柱面带犹豫：“对啊！小兄弟在这一起吃。以后咱们馋了，还要你过来掌勺呢！” 何雨柱盛情难却，顺势答应下来，打开酒坛，给大家都倒上酒。 “各位以后需要做席面，随时招呼！我先干为敬！” 何雨柱一饮而尽，他发现这酒没有前世那种不舒服的感觉。 虽然不知道是因为酒好，还是自己体质加成，但心里喝酒不适的担心可以放下了。 老鲁看何雨柱喝下一杯酒，出声称赞：“好！小兄弟爽快！咱也喝一个！” 何雨柱见状也重新倒上酒，和老鲁一饮而尽。 赵信诚招呼大家开动：“大家都坐，尝尝柱子做的菜怎么样。” 大家都开始动筷子吃起来，对菜肴赞不绝口。 赵信诚趁机向两位同事介绍：“两位老哥，他就是今天的掌勺何雨柱。他爹是鲁菜、谭家菜的好手。他的手艺如何，你们现在应该也有数了。” “柱子，这两位是我老部队的战友，他们比我提前来钢厂。 你对面这位是老郭，现在是负责保卫方面的科长。 你旁边的那位是老鲁，是后勤处的科长，管着厂里食堂。” 何雨柱听完赵信诚介绍，举起酒杯：“两位领导，我敬一杯！” “柱子，你也别领导领导的，跟着赵老弟叫我老鲁就行了。不要搞这些繁文缛节，大家随意点好。”老鲁说完也干了酒杯中的酒。 老郭也点点头，举起手中的酒杯喝了。 “得嘞！那我就占了这便宜，两位老哥敞亮。我敬几杯！” 老鲁赶紧伸手拦住他：“柱子，你赶紧歇着吧！我看你这是在抢酒喝，等会都不够我喝的。” 几人听到这话，也是哈哈大笑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桌上的酒也被喝了个精光。 老鲁喝完自己杯中的最后一口酒，心满意足的打了个嗝。 “柱子，你有没有想法来钢厂食堂上班？” 赵信诚拦住了何雨柱，看向老鲁：“老鲁，柱子他过了年才十五，现在正是他学手艺的时候。” 何雨柱也是歉意看向老鲁。 老鲁听了这话，诧异的瞪着何雨柱，手指着他：“十五？没骗我？” 赵信诚看着老鲁点点头：“他就是长的高大。要不然我都把他推给首长了。” 两人目光打量着他，老鲁更是伸手拍了拍何雨柱。 “不错不错！真是个好苗子。可惜了！”老鲁叹息了一声，“柱子，你以后要是有想法进厂，可以直接来找我！” 老郭倒是想起了什么，出言道：“柱子，我可能需要你帮我掌一次勺，就是具体时间还不好确定。” “那没事，您确定好了。提前两天通知我，我请个假就行了。”何雨柱对老郭保证道。 老郭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笑了笑：“好，那我们说好了，到时候我会提前通知你。” 第62章 工作 赵信诚送两位到大门外：“两位老哥还能骑车吧？” “没事，这才到哪呢！你回去吧！今天多谢老弟款待，下次咱们再喝一场！”老鲁跨在自行车上，拍着胸脯示意自己没醉。 赵信诚看向老郭，见他点头示意没事：“那行，你们注意安全，我就送到这儿了。” “行行行！你就回吧！” 赵信诚回到客厅，看到几人正在收拾桌面，快步上前帮忙。 “老大，我看你喝了不少。你在旁边坐着吧！”钱婶拦住赵信诚，把他按到一边的椅子上坐着。 “妈，今天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妈能看着你就放心了。” 钱婶伸手想摸摸他的头发，又把手缩了回去：“柱子，等会就泡茶过来了。你坐着等等，我去继续收拾。” 何雨柱端着茶进屋时，只见赵信诚两眼空洞的坐在椅子上发呆，上前给他倒上一杯茶。 赵信诚似乎被茶水的声响惊醒，语气幽幽的说道：“柱子，你说我当初离家是对是错？” 何雨柱听了不知该如何回答，沉吟了一会：“诚哥，我也不讲那些大道理。你做的不愧于当初的选择，那就是对的。” “是啊！国家，国家～没有国，哪有家？”赵信诚眼神重新凝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何雨柱看他从短暂的迷茫中醒悟过来，暗自松了一口气。 “柱子，我家年前会从院里搬走。” 赵信诚平淡的话语传入何雨柱的耳中，何雨柱有些惊讶的目光看向他。 “诚哥，这是什么情况？” 赵信诚放下茶杯，轻吁一口气：“我让我爹和老二来钢厂上班，已经进厂里面试过了，估计下个月就能正式入厂了。” “啊？这是好事啊！大爷和仁哥可是电工，现在电工比较少，哪里都需要。” “是啊，这样我家就团聚了。我买下这个院子就是为了一家住在一起。”赵信诚说到这里，脸上也露出满意的微笑。 何雨柱脸上显露诧异之色：“诚哥，这是你买下来的啊？” “当然，这里以前是一个厂里工程师的房子，前不久调走了。老鲁帮我联系买下来的。” 何雨柱想着看到的建筑细节，用料讲究，房屋庭院打理的挺不错。 “那挺好，我看整个院子都比较精致，你这没买亏。” 赵信诚听到何雨柱对这事的认同，点头道：“你说的不错。不过柱子你真的不考虑以后来钢厂吗？” “我这几年是没有这个打算。” 赵信诚听他的拒绝，也不在意：“行吧！老鲁现在管的少，以后就说不定了。” 何雨柱听到这话，不由得惊讶道：“啊？现在钢厂还不是国营吗？” “不是啊！去年年底我们打下石景山这片区域后，上面的指示是派代表和保卫，恢复生产。” 何雨柱下意识说出心里的想法：“国家重器，应该由国家掌握在手里。” 赵信诚惊疑地看着他：“哦，柱子这是你的看法？” 何雨柱一脸肯定说道：“那当然！” 难不成能告诉你会有几万刀一袋的螺丝钉？还能送大统领体验脑洞大开套餐吗？ 赵信诚对着何雨柱竖起大拇指，真心夸赞：“柱子，你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们在东北就是这么施行，这边将来应该也会施行。” “那是当然，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句诗我还是读过的。”何雨柱喝了口水继续问道，“诚哥，你是在厂子的保卫科吗？” 赵信诚听到点点头：“是的，不过我们是叫保卫委员会。我现在是分管内勤与巡逻，还只有一个大队。 厂里的工会在巡逻和食堂两方面向上提出要求，才把我和老鲁两人调过来加强管理。” 何雨柱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不一样的地方：“加强管理那不就是原来的有问题？” “不错，那几个人从津门登船跑路，在港口被抓住了。只是可惜关键人物抓捕中死了。”赵信诚看他能领悟到这个，面露欣赏。 “那我提前恭喜诚哥了！”何雨柱拱手朝他祝贺。 “哈哈！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咱不提了。”赵信诚笑着说道。 何雨柱看他听了这话这么高兴，他说的话也就听着玩玩，真信了那就是沙雕。 不过他在心底里一合计，向赵信诚问道：“可这一来，你不是和老郭有竞争了吗？” 赵信诚听他问出这个问题，打趣道：“真看不出来，你们学厨还会这个吗？” 何雨柱听了嘿嘿一笑：“那不能！我自己瞎琢磨。” “你没去上学上学真是可惜了！你只是不了解内情罢了，我们之间没有这种竞争。”赵信诚喝了口茶，坚定的说道。 “那这是为什么？不就只有一个领导位置，难道以后还空降过来？”何雨柱不解的看向他。 “我们三之前是一个连队的，后来扩编分出去之后各有发展。老郭的领导现如今在市局里，而我不出意外就待在钢铁厂里了。明白了吧？” 何雨柱听了这话内心吐槽不已：“好家伙！有大腿就是不一样，安排的明明白白。” “得，原来是我想多了。”他继续试探道，“诚哥，你就不想进步了？” “柱子，我都已经选择来这里，这些对我来说已经没有那么重要。 我以前为了理想在战斗，现在为了我的小家而奋斗。” “懂了，我以茶代酒敬诚哥一杯！” 何雨柱举着茶杯，和赵信诚一起喝了一口，相视而笑。 第63章 争议 何雨柱背上背包出门，背包里放着这段时间赶出来的小人书。 也多亏了技能的升级，小人书提前画完了，插画也比之前的几册要更加精美。 他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出版社的大门口，打量着进进出出的人员。 看来这段时间出版社发展壮大了不少，人员比上次多不少。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向门岗登记，熟练的登记好就往大门里行去。 在车棚里停好自行车，他随着人流往上次的小楼走去。 他来到上次的办公室门外，轻轻的敲了敲门。 “请进！” 何雨柱听到声音后，推开门往里走去。 “周主编，您好！我今天来送画册了。” 周主编闻声抬起头来，看到何雨柱稍微愣了一下。 “哦，是小何啊！你先坐下吧！等我忙完手头的事，咱们再谈。” “好的，您先忙！” 何雨柱走向屋内的椅子坐下，把背包里的画册拿出来。 周主编放下手中的笔，目光看向何雨柱：“小何，你这次带来了几册啊？” 何雨柱听到声音，起身走上前去，将手中的册子放在办公桌上。 “周主编，我这次挑灯夜战，总算是把剩下的完成了。” “哦？这么快？”周主编将信将疑的伸手拿过册子。 等周主编看完剩下的册子，语气惊喜的说道：“我说你怎么画的这么快，原来是有进步啊！” “嘿嘿！画着画着就进步了！” 何雨柱只能敷衍回答着，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开挂的吧？ 周主编言语中含着一丝期待：“小何，你真是个好苗子！有没有想法往这个方面发展？” 何雨柱听到这话，心中也是无语，怎么谁见都是好苗子，头上又不是长的菜地。 何雨柱抱拳冲周主编歉意道：“周主编，这就是我的一个爱好。没打算在这上面继续发展，抱歉了！” 周主编毕竟对能发掘出一个有潜力的新星的事情，还是抱有着一丝希望。 他摆摆手，对何雨柱说道：“罢了！我也知道你家传的手艺也不会放弃。” 何雨柱听到提到这个，不禁疑惑的看向他：“周主编，您这是？” “哈哈！当然是打听消息了。张老弟夫妻对你的手艺很是推崇！” 何雨柱听了周主编这话，心中更是迷惑不已，这张老弟又是哪个？ 周主编笑眯眯的看着他一脸迷惑，慢悠悠的说出一个名字：“张德清。” 何雨柱万万没想到能听到张德清的名字，惊讶出声：“啊？张叔还能认识您这种文化人？” 周主编爽朗一笑，手指点着何雨柱：“你自己去问他吧！咱们该谈点正事了。” “好的好的！”何雨柱只能压下心里的好奇，重新坐回椅子上。 “小何，现在连环画的价格一幅插画在5折实单位左右，名家的画会更多。 我尽量帮你争取到4单位的价位，你看如何？” 何雨柱听到这个价格也是傻眼了，这个价格属实给了他一点震撼。 “周主编，你先等会！你说的是一幅插画4单位？我没听错吧？” 周主编眉头一挑，以为何雨柱嫌少了，试探的问道：“小何，那你的意思是？” 何雨柱一听他的语气有变化，连忙解释：“周主编，我的意思是不是太多了。按你说的价位一算，那不是得上千了！” 周主编听到他这么说，也放下心来，开口解释道：“小何，现在都是这个价格，也不是我特意给你的。我也不能刻意给你低价，这样不合规定。” 何雨柱思考了一会，目光坚定的看向周主编：“周主编，那您看这样行吗？ 超出一千的部分，您到时候按价格全换成小人书，帮我捐给学校。” 周主编听到他的提议，情不自禁的鼓掌叫好。 “好！这个忙我帮了。柱子，你很不错！” 何雨柱见周主编同意了他的提议，双手抱拳感谢道：“主编，真是太感谢您了！小人书就交给您了。 后续如果有要修改的地方，您传个口信给我。” 周主编招手让他坐下，想了解一下这套小人书的创作来由。 “柱子，你先坐下。你和我聊聊你的创作过程。” 何雨柱重新坐回椅子，开始讲述起自己的作品创作历程。 周主编和何雨柱相谈甚欢，对他更为欣赏。 “柱子，你就回去等信吧！等小人书出版后，报酬会邮寄给你。” 周主编看着何雨柱关门离去，手指在小人书上敲击着。 他在心中想着下午的讨论会。该怎么推荐这套小人书。 人民图画出版社会议室里，已有人员入座其中，时不时低声交流着。 “咯吱～”随着推门声音响起，门外的人员鱼贯而入。 打头的儒雅中年男子朝着首位直行而去，目光扫过在场的人员。 “各位同志都坐下吧！” “好的，社长！” 一阵桌椅响动后，会议室里的人都围坐在长桌前。 “今天召集大家一起来开会讨论，想必大家也知道是什么事。 首先有刘同志说一下你手中作品进度。” 社长点到的刘姓男子开口汇报：“蔡社长，我手上的这套作品明年开年后就能完成。 故事设计和文字脚本方面，已经和沐编辑、徐编辑商讨好了。” 蔡社长闻言看向两位编辑，见到两位编辑点头认可。 “好！你的作品可是我们的主打精品。其他的同志约稿的情况怎么样了？” 蔡社长出言肯定后，询问其它编辑的收获。 编辑们开始一一汇报自己的收获，有的约稿不成功，有的故事不符合要求被拒掉，最后能拿出来的不过三四个。 大家轮流观看这通过的小人书册子，相互交流意见。 “咦？”此时一位编辑举起手中的小人书册，出声问道，“这个是哪位推荐的？” “是我，王主编。”周主编抬手示意了一下。 “周主编，这作品怎么说也称不上精品吧？” 王主编说完就将册子递给其他人品评。 其余人都经手粗略的看了一遍，最后递到了蔡社长手中。 蔡社长看完册子上的内容，扫过神色各异的众人。 “周主编，说说你的理由！” “蔡社长还有各位同仁，我们出版社的宗旨是为人民群众出版新的连环画，改造鬼怪的旧连环画。 我这里还有剩下的册子，大家可以看看，故事是积极向上，符合我们的要求” 周主编说完就将剩余的册子递给蔡社长，继续说道：“刚王主编所提的不是精品确实没说错。 可这套作品的作者今年才十五岁，要他能像名家一样画的精美，那现在也不可能。” 蔡社长听到这里，诧异出声问道：“哦，这么年轻？等我先看完。” 蔡社长快速的过了一遍内容，把册子都递给旁边的总编，示意他看看。 会议室里也暂时沉寂下来，看着主要的几个人已经过了一遍。 蔡社长目光看向周主编：“你说的很中肯。故事的可读性不错，写的细节也很真实。 周主编，你说说具体的情况！” 周主编听到社长的话，点点头说道：“好的，蔡社长。这个作者现在是在丰泽园后厨上工。 创作人物故事来源于后厨的同事早年流浪经历，经过他的改编创作后画出来的。” 坐在一旁的刘总务听到这话，不禁开口打趣：“作者是厨子啊？我说怎么那一小节做菜的描写，让我感觉比我做的要好吃啊！哈哈！” 众人听到他的话，也是乐起来。 蔡社长面露微笑的点着头：“内容确实不错。等大家看完，你们要是没有其他的意见，那就明年开年就出版。” 第64章 搬走 傍晚时分，四合院里赵家还在忙碌着收拾东西。 院子的一角已经堆放了不少木制家具，抽屉和门柜都已经固定绑好。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看到这堆家伙什，心中有些疑惑。 他将自行车支好，对着院里的赵信蕊招招手：“小蕊，过来一下。” 正在和雨水说着话的小蕊听到喊声，连忙向着何雨柱跑过来，雨水也跟在后面一起过来了。 “柱子哥！你回来啦！” “哥！” 何雨柱掏出糖果一人一颗塞进嘴里，蹲下来问道：“小蕊，你家这是要换家具了吗？” 赵信蕊嘴角含着糖，含糊地说道：“不是，我们要搬家了。” “怎么这么快？” 之前赵信诚也告诉何雨柱这事，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始了。 赵信蕊揪了揪自己的辫子，咽了咽口水：“今天大哥捎口信来了，说明天有车经过这边。我们可以用车拉过去。” “哦，诚哥安排的顺风车啊！”何雨柱摸摸她的头，“行了，你去玩吧！” 旁边的雨水拉着赵信蕊的手：“小蕊，你能不能不走啊！我们都不能一起玩了。” 赵信蕊听到雨水的话，手指卷着发梢，一脸的纠结。 何雨柱看到这一幕，伸出手捏了捏雨水的鼻子：“雨水，他们是一家团聚。等你放假了，我带你去找小蕊玩。” 雨水听到何雨柱这么说，高兴的看着他：“真的吗？哥！” “我骗你干嘛！你俩去一边玩去吧！”何雨柱起身朝赵家走去。 何雨柱对刚走出房门的钱婶说道：“钱婶，要我帮手吗？” 钱婶看到何雨柱赶紧摆手拒绝：“柱子，不用了。该收拾的已经收拾好了。 剩下的都是些零零碎碎的，我自己来就好了。” “那行，钱婶有事言语一声。上次诚哥说了这事，我是真没想到会这么快搬走。” 钱婶听到何雨柱的话，也不禁有些伤感。目光扫过住过多年的房间，里面的一切都是这么熟悉。 自己一家人不知不觉已经在这里住了十年。过往生活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眼眶不由变得湿润。 何雨柱看到钱婶突然就伤感流泪，出言打岔：“钱婶，你现在过去可就是全家团圆了。 您都盼了多少年了？这可是大好事。” 钱婶侧过身，掏出手帕擦拭了一下眼角：“柱子，让你见笑了。这么多年都过了，现在好起来了反而忍不住。 你说的没错，我盼了这么多年，老大终于回来了，是该高兴。” “嗨！您这是得偿所愿了，心里空落落的。等你当奶奶了就好了。哈哈！”何雨柱又开始在钱婶面前鼓吹着。 钱婶看到满脸促狭的何雨柱，笑着对他说道：“柱子，你啊！等过几年，婶子也会给你介绍对象的。” 何雨柱一听钱婶这么说，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啊这？我还小，不急不急。” 钱婶看着落荒而逃的何雨柱，微微一笑，心中想着上次拜托的媒婆不知道怎么样了，自己得去催一催。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西厢房就传出来搬家的动静。 何雨柱收拾完厨房，放好碗筷，出了厨房门向着西厢房赵家走去。 “赵大爷，仁哥！这么早就开始了吗？”何雨柱和院子里忙起来的赵家两人打着招呼。 两人停下手中的动作，和何雨柱打了个招呼。 “是啊！柱子。我们先把大件的柜子搬到外面，等车子来了，好快点搬上去。不能耽搁别人功夫。” “得嘞！我今儿休息，正好帮忙一起抬。”何雨柱说完就走上前动手开干。 赵德柱看着上前动手的何雨柱，笑容满面：“柱子，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以后有事就找你诚哥。” 有了何雨柱的加入，搬家的速度大大提升。打包好的各种家伙什也在几人的来来回回间搬到了院外。 何雨柱看着靠着墙摆放好的家具包裹，朝着钱婶问道：“钱婶，诚哥说车子几点到啊？” 钱婶想了想说道：“老大捎的口信里说是十点左右。” 何雨柱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抬头说道：“现在九点多了，估计差不多要来了。钱婶，我们再等等吧！” 钱婶点点头，看着在路上跑来跑去的赵信蕊，转头对着赵信礼喊道：“老三，看着点小蕊。要是摔着了，仔细你的皮！” “知道了，妈。”赵信礼一激灵，连忙跑去看着赵信蕊。 何雨柱见状连忙后撤步离开钱婶身旁，退到一旁。 他掏出烟盒给赵家父子俩各自递上烟，一起等着车子的到来。 “滴滴滴～”一阵卡车的喇叭声从胡同口传来。 “车来了！” 蹲在地上抽烟的赵德柱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招呼着赵信仁准备搬东西。 卡车停在四合院门前的路上，司机伸出头来喊道：“你们是赵队长家人吗？” “是的是的！麻烦师傅了，我们马上就搬。” 司机见没走错地方，就从驾驶室里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何雨柱看司机下了车，便凑了过去，把手里的烟都递了过去。 “司机师傅，怎么称呼？” 司机接过烟盒，一瞅里面还有大半，笑着回道：“小兄弟，叫我老冯就行了。” “行嘞！冯师傅今天麻烦您了。我先去帮忙了，少耽误您时间。” 老冯把烟盒往兜里一揣，朝着何雨柱喊道：“咱一起搭把手，人多力量大。” “柱子，我们就走了。”钱婶抱着小蕊跟何雨柱道别。 “柱子哥！”小蕊朝何雨柱伸出双手，眼汪汪的看着。 何雨柱伸出手将她抱过来，一只手托着。从兜里抓出一把糖果，把她的口袋装的满满的。 “小蕊，柱子哥以后带着雨水再去看你。好不好？” “嗯嗯～”小蕊紧紧的抱住何雨柱的脖子。 何雨柱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安慰着她，将她递给了钱婶。 第65章 憋屈 天空暗沉，北风呼啸而过，大雪飘落而下，整个四九城都染上了白色。 赵家搬离四合院后，整个院子在冬日里显得更加冷清。 也许是受到小蕊搬离影响，雨水最近也没有以往那么活泼好动。 要是在以往下雪的日子，她早就开开心心的出去打雪仗、堆雪人了。 何雨柱看着雨水正坐在椅子上发着呆，叹息一声：“雨水，你怎么不出去玩？” “嗷～”雨水回应了一下，换成双手撑着脑袋，呆呆地看着门外大雪飘落。 何雨柱上前揉揉她脑袋，安慰道：“等我下次休息日，要是没有下雪，我就带你去找小蕊，好不好？” 雨水听到后，直起身抬头看向何雨柱：“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何雨柱看着雨水满脸期待，点点头：“当然，我可不骗小孩子！” 他说完话，双手捧着她的小脸一通揉，哈哈大笑。 “哎呀～”雨水手脚并用逃离了何雨柱的魔爪。 雨水气鼓鼓的看向何雨柱，叉着腰：“哥，你怎么这样？你是不是在骗我。我们拉勾！” 何雨柱心里对刚才自己行为刚有点歉意，听到这话，顿时笑出声来：“拉勾？哈哈哈！好，咱们拉勾。” 雨水一本正经的把手伸出来，和何雨柱拉勾。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这下放心了吧！来，到屋里看小人书去，我又买了一套新的小人书。” 何雨柱牵着雨水的手，去屋里给她拿新买的小人书。 天色渐暗，贾东旭踩着地上积雪踏进院子里。 他在垂花门前拍掉身上积雪，这才迈步顺着游廊朝家里走去。 贾张氏正坐在椅子上，等待贾东旭下班回来吃饭。 她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目光朝门口望去，不一会儿就看到了贾东旭身影。 “东旭，你先坐着。我给你把炉子拿过来，先暖暖身子。” 贾张氏起身去把热在炉子上的饭菜端上桌子，将炉子提到贾东旭面前，让他烤火。 “妈，辛苦了。”贾东旭伸手接过炉子，放在自己跟前烤火。 “妈这些年把你拉扯大，什么苦都能吃。 现在你也有了稳定工作，等以后给你说上一门亲事，妈也就能跟老贾交代了。” 贾张氏说到这里，似真似假地拿出手帕抹起了眼泪。 要说贾张氏遭受的苦更多是来自精神上。 人到中年突然守寡，家中只有一个小儿子，没有了顶门立户的当家人，只能处处小心谨慎。 也就是这两年贾东旭算是能立户，贾张氏多年的小心谨慎变成了得理不饶人的泼辣。 在这些年里，她生怕别人打他们孤儿寡母的主意。 当初老贾死在轧钢厂，娄半城可是给了贾家一笔不小数目的钱财。 贾张氏也很精明，给自己立了个斤斤计较的人设。 她平日里不仅能够占点小便宜，还能让别人感觉贾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要不然老贾走了这么些年，她不仅养大了贾东旭，还能存下一笔数目不小的钱。 若不是何雨柱打破轨迹，贾张氏就要被邪教骗得毛都不剩。 贾东旭看着面前抹着眼泪的贾张氏，心里也不是滋味。 “妈，你放心。咱家以后会过得越来越好，我也会好好孝敬你！” “好好！妈当然相信你，以后家里全靠你了。咱先吃饭吧！” 贾张氏熟练的收起擦泪的手帕，招呼着贾东旭吃饭。 贾东旭咀嚼着窝头白菜，咽下后开口问道：“妈，家里现在总共还有多少钱？” 贾张氏听到贾东旭问及家里钱财，心里瞬间提起警惕。 “东旭，家里可没多少钱了。你看咱们平时都只能省吃省喝，二合面馒头都少见。” 贾东旭被她这一通话给梗住了，内心也是无奈。 他两年的学徒期也是有着工钱，这是易忠海给他争取过来的。 再加上这一年转正之后工钱更是多了不少，平时都这么节省，不才能存下钱？ 贾东旭也不想和贾张氏算这个钱账，压下这些心思，把自己的想法直接说出来。 “妈，我这是有个想法。隔壁赵家搬走了有些时间了。咱家能不能花钱买下一间房。” 贾张氏听了他这个提议，心想着要是买下一间房，那不就可以自己住一间屋子？ 贾东旭见她有些意动，继续劝说着：“妈，现在房间正空着。咱们花钱买下来收拾一下就能住进去。” 贾张氏想着买房要掏空自己的老底，忙不迭拒绝：“东旭啊！买下来可要花不少钱，咱家哪来的那么多钱？” “妈！过了这个时机可就买不了啊！”贾东旭看贾张氏一提到钱就推脱，心里也是有些气急。 贾张氏看他有些气急，心想着看来不花点钱是不行了。 她试探着说道：“东旭，真是没这么钱。要不然咱家租下一间，你觉得怎么样？” “哪有这么容易！我已经去问过了。咱家的房子已经够两人住，除非掏钱买下一间。 年前不买的话，开年厂里就会安排人入住了。 妈，这家里以后开枝散叶了，一间房子根本不够啊！” 贾东旭搁下筷子，内心感到急迫，也没心情继续吃饭。 贾张氏坐在对面，心里想的可是怎么保住自己的老底。 她听着贾东旭说完，心念一动瞬间有了说辞。 “东旭，你说的是有道理。可我这里真是没钱啊！ 你也说了以后还要娶媳妇，这买了房，家里拉了饥荒，你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娶上媳妇啊？” 贾东旭听到他的回话，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沉默不语。 他也知道贾张氏是什么脾性，只能咽下憋屈，重新拿起筷子吃饭。 贾张氏看着贾东旭已经妥协放弃了这个想法，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上次差点被邪教骗光积蓄，让她心里对钱财看的更重，手里的钱才是她的命根子。 她想到贾东旭现在的年纪，也是应该说亲事了。 把这件事记在心上，等开年就去找媒婆说门好亲事。 等贾东旭娶个也有工作的媳妇，两个人的工钱都拿在自己手里，那不就几年就能买房了？ 贾张氏想到这里，脸上浮现出笑容，美滋滋的吃起了饭来。 第66章 离开 何雨柱抬头看了看空中，雪花连绵不绝往下落，走进垂花门里，将身上的雪花拍打下来。 他顺着抄手游廊走向正房，掀开门帘，走进客厅看到父女俩坐在火炉子旁。 何大清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着热茶，时不时的啧啧出声。 在灯火照亮下，雨水捧着小人书津津有味地看着。 何雨柱抄起一把椅子，朝着火炉子走去，坐在椅子上暖暖手。 他的脚步声打破了屋内的安静，雨水从沉浸中被唤醒，抬头看向何雨柱。 “哥，你回来啦！” 雨水合上小人书，从椅子上滑下来，将手中的小人书放在椅子上。 她走向八仙桌，踮起脚拎着茶壶，往茶杯中倒茶，茶壶一抖一抖。 何雨柱刚放下手中的椅子，余光瞥见雨水这一动作，一个箭步上前抢过她手中的茶壶。 “雨水，你以后可不能这么干了！这大茶壶太重，你别把自己烫着了。来，我给你倒一杯！” 何雨柱说着就拿过茶杯，给雨水倒了一杯，端起递给她。 雨水看着面前递过来的茶杯，后退了两步，摇摇头拒绝：“哥，我想给你倒一杯，我不喝。” 何雨柱听她这么说，心里涌动一股热流，想着这个妹妹以后能养着了。 他从兜里摸出一把糖果递给她：“那你吃糖吧！” 雨水看着何雨柱手上的糖果，高兴走上前来，伸手把糖果装进自己口袋里：“哥，你真好！” 何雨柱伸手揉揉雨水的头，重新坐回炉子前烤火。 何大清还是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似乎对发生的一幕不太关心。 可他嘴角的微微扬起，显露出了内心里的欣慰和高兴。 “爹，您前几年离开丰泽园是因为纠纷吧！” 何大清听这突然的发问，有些疑惑的看向何雨柱：“是因为这个，怎么突然问这件事？” “爹，我把这半年的情况跟您讲讲。您看看是不是和当初情况差不多。” 何雨柱说完这话，就开始和何大清谈起丰泽园后厨的情况。 何大清听他说完，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开始沉思起来。 “柱子，你想的不错。而且这次比以前还更严重。” 何雨柱听他这么说，也是肯定了心中的判断。 “哦，您也这么觉得？那我是不是也和您当初一样离开？” 何大清喝了一口热茶，清清嗓子：“以前上面是和有钱人坐一块，现在是和普通人站在一起，这次估计是压不住。 你不打算整天待在后厨，就没法上灶。凭你现在的手艺，留下来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 何雨柱看何大清都能意识到大势已变，看来真的不用担心他搞什么骚操作了。 “那行，那这事要去找栾掌柜吗？” 何大清瞥了他一眼，语气略带点点不屑：“你一个小辈，这事去找老郑说就行了。” 何雨柱看着何大清这模样，也是无语。心想着：“好家伙！这意思我什么档次，还跟掌柜谈笑风生？” 他没好气的说道：“得得得！我明天就去找郑师傅。” 昨天的雪下了一整夜，一觉醒来外面白茫茫一片。 时间太早胡同里还没开始打扫积雪，何雨柱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路上。 出了胡同来到大街上，他才见着路上有灯光晃动。 等走上前去，何雨柱才发现是身着军装的巡逻人员。他们正在忙碌地清扫着道路上积雪。 他有心想请他们吃个早点，估计也不会被接受。 “不愧是人民的子弟兵，优良传统在哪里都一样！” 何雨柱心想着自己到时候也要出一份力。 顺着打扫干净的大道一路前行，最后来到了丰泽园。 何雨柱今天和以往不同，他先前往郑有民的休息间，准备和他谈一下离开的事情。 “咚咚咚～”敲响了休息间的门。 “请进！” 何雨柱站在门外，听到屋内传来了郑有民的声音，伸手推开门往里走去。 “郑师傅！”何雨柱说着就对他行了一礼。 郑有民看到何雨柱进来就行礼，心里知道他有事，开口问道：“柱子，你先坐。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沉吟了一下，恭敬回道：“郑师傅，我今天来确实是有事跟您说。我不打算再继续干了。” 郑有民目光扫过何雨柱，见他神色坚定，知道已经下定了决心，也就不再劝阻。 “那能和我说说原因吗？” 何雨柱闻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思考了一番说辞。 “郑师傅，我也跟您说实话。现在酒楼里具体什么情况，您比我知道得更清楚。 有人看不惯我这种半工就走的行为，只是现在表现得没有太过火。” 郑有民心里是跟明镜似的，也都清楚后厨里的人都什么样子。 他叹了一口气，摆摆手：“柱子，我也不是糊涂虫。现在的情况确实很不好，你离开也好。” “郑师傅，您跟掌柜就说我爹让我走的。 最近局势稳定下来了，他上门给人做谭家菜忙不过来，要我去帮手。” 何雨柱熟练的把何大清推出来，便宜爹不用白不用。 郑有民看他连借口都帮忙找好了，笑着说道：“那行吧！你和王师傅也打个招呼，明天就不用来了。工钱的话，你打算什么时候过来拿？” “您把工钱给王毅仁就行了，我会和他说清楚。” 何雨柱心想着以后还要给王毅仁分出版报酬，自己也不想为了这点钱特意大冬天跑一趟。 “那行！我到时候会把钱交给他。”郑有民说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 “郑师傅，那我去忙了。”何雨柱说完就退出休息间，朝后厨走去。 结束了一天的忙碌，何雨柱收拾好自己的案台，目光扫过自己待了小一年的后厨，迈步离开了后厨。 何雨柱刚出了后门，就听到后面传来了呼喊声，回头看到了王毅仁跑了过来。 “王哥，还有什么事吗？” 王毅仁跑到跟前，对他说道：“柱子，我送送你，你以后有时间要来看看啊！” 何雨柱开心不已，伸手搂住他的肩膀：“哈哈！我当然会来。你不会以为我之前跟你说的事情是忽悠你吧？” “啊？你说小人书吗？” “具体有多少报酬，现在容我卖个关子。你就把信写好，到时候等着寄回家里！” 第67章 公债 自从离开丰泽园后厨，每天时间都可以自己支配。 何雨柱现在手头上的连环画也画完了，只剩下张老爷子给的几本书籍还没有背完。 要想对书本知识记忆深刻，聚精会神对其抄写一遍，是个挺不错的办法。 刚好让他习惯现在使用繁体字，还可以练练字。 每天充实的学习生活平平淡淡，何雨柱也收获不少书上的知识，人也在这个过程中沉淀下来。 客厅里，何家三人正坐在八仙桌旁吃着晚餐。 何大清开口打破了屋内的安静，朝着何雨柱问道：“柱子，有个事跟你说说，看你感觉怎么样。” 何雨柱停下筷子，一脸诧异的看着他：“爹，什么事？你要找个媳妇吗？” 何大清一听何雨柱说屁话，气的挥着手：“滚滚滚！别他娘的扯淡！说正事呢！” 何雨柱嘿嘿一笑：“您说呗！” “最近厂里的工会在宣传购买公债，我看它收益挺不错。最近我也攒下了一笔钱，不知道靠不靠谱。”何大清将事说出来给他听。 何雨柱听到公债这词，脑子里立马联想到了前世的国债。 这国债可是买都买不到的好投资，这能有什么犹豫的，买就对了。 “什么靠不靠谱？我看是您不靠谱！您之前也试过这活期折实储蓄，您就说好不好用吧？” 何大清心中想了想这几个月使用活期折实储蓄，确实减少了不少损失。 他点点头认同，语气不确定的说道：“那我全买了？” “那当然啊！您最近有什么大花销吗？” 何大清闻言摇了摇头，现在房子和自行车都有了，平时吃喝也不用花多少。 何雨柱对着何大清一通输出：“这种事情积极上就是了，您之前不是还怕什么举报吗？这时候不积极表现，那等什么时候！” 听了他这番话，何大清也变了脸色，沉着脸向何雨柱看去。 谁被自己的儿子一通怼，哪管事情对不对，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何雨柱看他面色一沉，就知道坏事了。他把手中筷子往桌上一扔，身手敏捷溜出了客厅。 “我吃饱先回屋了，你们继续吃吧！” 雨水抬着头看着何雨柱消失在客厅，转头又看了看何大清。 虽然看不懂，但觉得很厉害的样子！ 她伸出自己筷子，又给自己碗里夹了一堆菜，低头开始往嘴里猛炫。心想着大哥做的菜又变得更好吃了。 何雨柱想着公债的事情，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去买一些。 他在心中盘算了一下自己兜里有多少折实储蓄，觉得可以去购买公债。 这发行公债是为了控制通胀，调节市场，稳定物价。 自己现在又不愁吃喝，储蓄产生收益也是不太多。 还不如都拿去买公债，利国又利己，何乐而不为？ 隔天一早，何雨柱看看天色，既无风雪也无晴，打算出门去购买公债。 胡同里路面上积雪已经清理，堆积在道路两旁。 何雨柱慢慢骑行在路上，心里想着这件事，可两眼一抹黑也不知道上哪里去。 “就这事总不能找去派出所吧？现在也还有没有街道办去咨询。我这直接去银行营业点得了。” 他心中想通了这点，就开始调转车头，骑着自行车朝银行驶去。 何雨柱来到自己开户储蓄的营业点，走进大厅环视一圈，朝他熟悉的大堂经理走去。 “邹经理，您好啊！” 邹至刚协助一名客户办理完业务，就听到身后传来问好声，他转过身看向来人。 “小何同志，是你啊！今儿也不是月底，这是想办理其他什么业务？” 邹至伸手一引，让何雨柱走到一旁空处开始详谈。 何雨柱随着邹至走到一旁，开口向他咨询：“邹经理，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今天来是向您咨询人民胜利公债。” 邹至听到他提及公债，出言问道：“哦，想不到你这动作挺快啊！你有哪里不清楚？” 何雨柱耸耸肩解释道：“我现在就知道厂里可以通过工会购买，那像我这种自愿认购就不知道该怎么弄了。这不我今天就来您这里了。” 邹至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哦，那我和你说说情况。现在公债开始发行不久，总共发行一亿分，你去申购应该还能赶得上。 具体每分价值也是和之前储蓄一样，是和实物价格锚定，保障购买者利益。 你可以根据自己经济能力去区公所，在那里提出认购申请，确定好信息就行了。” “直接在你们银行不行吗？”何雨柱听完他的说明，反问一句。 邹至用手指了一圈银行的人员，目光看向他：“你看我们就这么些人，哪里忙得过来？光核实人员信息就搞不定。” 何雨柱心中明了，现在哪里都缺人。现在文盲率这么高，能用上的人太少了，而这银行需要专业人才更是稀缺。 “那行，多谢邹经理！我这就去区公所打申请。” “好的，小何同志。上次的储蓄事情，你可是推广了不少。以后有不清楚的政策，可以来问我。” 何雨柱谦虚回应：“您捧了，那都是政策好。我就只是开个头，让街坊邻居明白国家对大伙的照顾。” 和邹至分别后，何雨柱骑车赶往区公所。自从年中时候街政府撤销后，他还没有来过这边。 在门岗处登记好，何雨柱就顺着守卫给出的指示前往民政科。 他来到一间办公室外，抬头看了看门框上挂着的木牌子，确认没来错地方，伸手敲了敲门。 “请进！” 何雨柱听到屋内传来的声音，迈步走入这间办公室。 这是一间多工位的办公室，此时只有一位女同志在位置上，正提着暖水瓶倒水。 “这位同志，你有什么事需要办理？”女同志放下暖水瓶，朝何雨柱问道。 何雨柱目光看向她，当看清她的脸时，不由得惊讶道：“王同志！？” 她听到这个称呼，疑惑地打量着何雨柱，似乎也不是熟悉的人。 “哎呀！您忘记了吗？大典的时候，我带着我小妹一起，您帮我们安排的位置。” 王霞听他提起这件事，马上想起来了，笑着说道：“小何，是你啊！哈哈！这事可忘不了！” 何雨柱上前热情握住她的手，出言感谢：“上次真是太谢谢您了！没想到这次又遇上了。” 王霞感受到了他的真诚，笑着说道：“上次也是领导安排，我也没出什么力。小何，不知道你这次是来？” “抱歉抱歉，这一高兴就把事情忘了。”何雨柱挠挠头，继续说道，“我这次是来申请认购公债的。” “哦，我们这都没开始大规模宣传。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何雨柱连忙解释道：“我爹在振华轧钢厂，厂里工会开始宣传了，我这不就知道了嘛！” 王霞语气郑重说道：“这事都是在自愿的原则上认购，你可不要盲目跟风。” “这哪能啊！你看我可是走在前头。要说跟风，那也是别人跟着我！” 王霞听到他这个说法，也是笑了起来：“呵呵！你小子也是机灵。那你说说打算申购多少？” “这具体数目得看您计算了，我把钱带来了。喏，钱都在这儿了。” 何雨柱说着就把钱从包里拿出来，将叠在一起的钱放在她办公桌上。 “嚯！这可不少钱！你不是偷你家钱来的吧？”王霞看到何雨柱掏出这么多的钱，目光狐疑地看向他。 何雨柱指着前面的钱，解释道：“您可别这么说，我这都是自己鼓捣来的。 我本身是个厨子，能有路子弄到一些好食材。而有些人就需要这些装点门面。您明白吧？” 王霞心中明白了这钱财的开路，中间商赚那些遗老的差价。 她点点头示意了解：“那你先坐着等等，我给你核算一下，看你这些能申购多少分。” “好的，您忙！” 何雨柱看她拿出记录本，查看上面最新的人民银行每旬公布牌价，算盘珠子一顿拨弄，在本子上记录好数据。 王霞片刻功夫就把分值算出来，最后核算无误。 她抬头看向何雨柱：“小何，总共三百四十分，还能余下一些。你要申购多少？” 何雨柱思考了一会才回应：“您就帮我申购三百四十分，我吃喝不愁，还不如做点贡献。” “好！小何，你觉悟不错。那我就给你申请了，你把通信地址就留下来，成了之后会有凭证给你。” 第68章 新年 二十三，糖瓜粘； 二十四，扫房子； 二十五，做豆腐； 二十六，炖大肉； 二十七，杀公鸡； 二十八，把面发； 二十九，蒸馒头… 时间一到了腊月二十三，就拉开了过年的序幕。 今年的四九城和去年相比较，街市上更加的热闹。 经过军管会这一年的努力，组织清扫了整个城市。 城市里各处街道胡同变得干净整洁，各处古建筑也焕然一新，显得更古色古香。 何雨柱拎着购买的祭灶用品，回到了家中。 他把手中的灶君像和糖纸包放到桌上，朝何大清喊道：“爹，我把东西买回来了。” 何大清从旁边走过来，一手拿过灶君像：“臭小子，买什么买！要说请灶王爷！” 何雨柱看他小心捧着彩色灶君像，心中也是不以为意，咱可不信这个。 只是把它当做一种风俗文化，没必要与何大清辩个高低。 “得嘞！您自个儿去厨房贴吧！这个糖买得够不够啊？” “都够吃到二月了！”何大清目光扫过放在桌上的纸包，便出门去厨房贴灶君像。 何雨柱朝站在桌子前的雨水问道：“雨水，你说买得够不够啊？” 雨水闻言狂点头：“哥，太够了！” “哈哈！来，咱先来尝尝味道！”何雨柱说着就将纸包打开，和雨水一起尝尝这些糖。 他这次去糕点铺，三种糖各买了一份。 糖瓜和关东糖都是黏性很大的米黄色糖，糖表面挂着白霜。 三者外形又各有不同，糖瓜有棱，形似南瓜，鸡蛋大小。 关东糖呈条状，布满蜂窝状小孔。南糖则是片状，呈现方形，里面含有芝麻、花生。 何雨柱看着这两黏性大的糖，瞬间就没有尝试的想法。 他把糖瓜捏起来，塞到了雨水的嘴里，另外给自己拿了一片南糖。 有着芝麻和花生相佐，果然吃起来要更香。 此时雨水正龇牙咧嘴，和嘴里的糖瓜在较着劲。 她心急地咬着糖瓜，可糖瓜黏性大，将她牙齿粘在一起。她又舍不得吐掉，满脸纠结。 何雨柱看着面前雨水的模样，笑出声来：“哈哈！雨水，嘴里含点热水化化。” 他说完提起桌上的茶壶，拿过杯子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慢点喝，别被烫着了。” 雨水接过茶杯，小心的往嘴里吸入一小口热水。 “雨水，年前要忙着打扫房子，准备年货。春节我带你出去逛厂甸庙会，怎么样？” 雨水满脸喜意看向何雨柱，点头说道：“唔啊唔啊！” “哈哈！”何雨柱揉揉她的小脑袋，“那我们说定了，到时候一起去逛庙会。” 忙忙碌碌几天，把房子都打扫了一遍，重新贴上对联。 除夕的清晨，何雨柱刚睁眼，就唤出界面查看。 ----------------- 人物：何雨柱 体质：11.1 精神：14.4 技能：厨艺lv5（136\/260） 摔跤lv5（165\/260） 机械lv0（6\/10） 钓鱼lv1（5\/10) 简笔画lv3（4\/100） （辅）养生功lv2（59\/900） 经验点：0 **：待触发 ----------------- 这段时间因为突击画小人书插图，简笔画升级到了lv3。 这次技能突破带来了精神数值提升，虽然只有0.1，其效果还是挺不错。 何雨柱相信在新的一年中，应该能将中医入门。 厨艺技能可以预见将会升一级，而技能升级将会带来精神点数增长，从而增强学习能力。 家里祭灶结束，送灶王爷上天之后，开始为过年忙活起来。 二十四扫房子，不仅仅是源于祛除疾病的风俗传统。 更是因为现今四九城没有北方防沙治沙工程，随着北风呼啸而来的还有尘土。 打扫房子，物件大清洗是家家户户必要的事。 清扫房子，掸去灰尘，房屋壁纸和顶棚也要重新裱糊。 何雨柱将手中喜鹊登梅窗花贴好，拎着浆糊回到客厅里。 他进了客厅，看到雨水坐在桌子旁吃着糖果、零食，开口喊道：“雨水，你上了一年学了。去念念门上对联，看你识字怎么样。” “嗯嗯～”雨水忙不迭再给嘴里塞入一块南糖，这才离了桌子，朝门外走去。 雨水站在门廊里，抬头看着门上对联内容，大声念着。 “一帆…风顺年年好，万事如意步步高。吉星高照！” 何雨柱听她念完，鼓掌叫好。雨水也是满脸笑容跑了进来。 “不错！不过你要少吃点糖，等会有了好菜，你就只能光看着了！” 今年家中菜肴也是更胜往昔，现在四九城作为新国家都城，物资供应水平远高于以往。 内蒙古产出的上佳牛羊肉和各地特色产品，都出现在市场上。 何雨柱看着桌面上菜肴，闻着散发的香气，就知道何大清拿出了他全部手艺。 糖醋鲤鱼，葱爆牛肉，一品豆腐，九转大肠四盘佳肴摆放在桌上。 至于最中间则是一盘葱烧海参，海参是通过娄家弄来的小极品。 何大清叩叩桌面，举起手中酒杯：“今年咱家过得红火，希望明年大家都健康平安，更上一层楼！干杯！” 何雨柱两兄妹也举起手中杯子：“干杯！” 雨水开心喝下杯中汽水，拿起筷子开吃。 正月初一早早起床，何雨柱把雨水从床上揪起来，带着她去每家拜年。 昨天晚上，她拿着何雨柱给买的鞭炮和小花灯，在胡同里玩到很晚才回来。 又被一大早喊醒去拜年，拜完年回来，雨水也是蔫头巴脑的坐在椅子上直犯困。 何雨柱朝雨水大声喊着：“雨水，醒醒！” “哥，让我眯一会儿。” “哦，那你睡吧！我自己去逛庙会了。”何雨柱说完就起身装作往外走去。 “嗯～啊！我要去我要去！”雨水听到这话瞬间清醒过来，一溜小跑过来抱住大腿不撒手。 “嘿嘿！咱去戴好手套帽子就出发！” 何雨柱穿戴好，把雨水举上肩头：“走喽！小心门框！” “走喽！嘻嘻～” 兄妹俩叫了一辆人力车前往和平门。车夫在和平门附近停下来，回头对两人说道：“两位，今儿只能给您拉到这儿了。” 何雨柱也看到了道上拥挤的人群，点点头：“行了，雨水咱们走吧！” 第69章 新住户 新年过后，后院张家屋内，张白术停下对何雨柱的提问考核。 他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闭目思索了一下，睁开眼看向何雨柱。 “柱子，这些药物的性味和功效，你背的差不多了。” 何雨柱听到张白术口中肯定，心里也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老爷子您能认可，那我就没白费功夫。” 张白术内心对他满意，摸着胡子：“呵呵！柱子，你现在是不用去丰泽园后厨了吗？” 何雨柱恭敬回答：“是的，老爷子。年前我就提出辞工，现在就不用去了。” “那好，我想安排你去药铺学习学习。这药材光看书是不行的，你还得去亲自上手分辨。” 何雨柱听到张白术的提议，显得比较惊讶。向他问道：“老爷子，这药铺还能临时塞人进去的吗？” 张白术看到何雨柱满脸诧异，笑着说道：“哈哈！柱子，你就做好这个准备就行了。” 何雨柱看张白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估计这事大概率能成。 “那成，老爷子。我就等着您通知。” 张白术点点头，伸手指着书架：“你去书架拿上《黄帝内经》和《针灸甲乙经》，接着回去看吧！” “啊？”何雨柱听到这话惊讶出声，“这也要吗？” “当然，你先把内容背下来，至于以后怎么使用，到时候再说。” “唉！行吧！”何雨柱只能老实地从书架找出这两本，“老爷子，那我先回去了。” “知道了，你回吧！” 几天后中午，何雨柱端着碗给张白术送午餐。 张白术对正在摆放碗筷的何雨柱说道：“柱子，那事情成了。你明天上午和我一起出去一趟。” “老爷子，这么快就好了？”何雨柱加快手上动作，转头看向张白术，“那地点是哪？” 张白术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点着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得嘞！我明天早上给您送早餐过来。等您吃完了，咱们休息一会再出发。” 隔天上午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和张白术一起往院子外走去。 “老爷子，我已经提前叫了人力车在外边候着了。” “柱子，还是你考虑周到。我这把老骨头确实走不了太远。” 两人谈话间就来到了院外，等张白术在车上坐好，何雨柱也跨上自行车准备出发。 “老爷子，您前头走着，我骑车在后边跟着。” 来到胡同口，遇到了拖家带口的几家人，何雨柱匆匆扫了他们一眼，就骑着自行车继续前行。 何雨柱骑车跟在人力车后，看着熟悉的路线，心想着这不是去北新桥吗？ 随着前行最后人力车停到了熟悉的药铺门前。 “卧槽！三元堂！？”何雨柱一脸惊讶的停下车。 张白术下了车，站在台阶上对何雨柱招了招手。 何雨柱赶紧锁好车，走上前去。 “柱子，和我一起进去吧！” 何雨柱苦着脸看着张白术：“老爷子，您咋不早说呢？” “惊不惊喜？哈哈！”张白术带头往里走去。 孙永耀目光扫过大门，看到张白术走进来。他的眼神一亮，连忙从柜台后出来，走向大门。 “张老爷子，您安康！”孙永耀迎上前去对张白术行了一礼。 张白术捋着胡子，笑着回道：“小孙是你啊！好多年没见了。” 孙永耀直起身来，恭敬回道：“是啊！想来也有十年了。老爷子，请随我来。家叔已经等候您多时间。” “那行，咱们走吧！不要让承德等久了。” “孙叔，您好！”何雨柱这时才插上嘴问好。 孙永耀点头向何雨柱示意，伸手一引请张白术先行。 到了里间，何雨柱行了个礼，就和孙永耀退出来了。 张白术在里间和掌柜孙承德一起喝茶寒暄，聊着往事，偶尔交流一下各自医术心德。 何雨柱在外边等了不到两盏茶时间，就见到孙掌柜送张白术走出里间。 “承德留步，我有柱子照顾着，你放心好了。” 孙掌柜还是把张白术送上人力车，才返回药铺。 一路回到胡同里，到了四合院门口，张白术从车上走下来。 “老爷子，原来您和他们这么熟啊！”何雨柱说着话，和张白术一起走入四合院。 “以前有些渊源，这次主要过去和承德叙叙旧。”张白术对于这次出行也是很满意，满脸笑意。 交谈间两人就踏入了中院，何雨柱不经意往西厢房扫了一眼。 “咦！” 张白术听到何雨柱发出惊疑声：“怎么了？柱子。” “没什么，咱院里好像来新住户了。”何雨柱说着，用手指了指西厢房。 “哦！”张白术闻言朝西厢房瞅了瞅。 何雨柱到了自己屋前，把自行车靠在墙上：“老爷子，我送您回去。” 路过后院东厢房，何雨柱听到屋里传来了说话声。 他不禁转头看向厢房门口，心里想着莫不是刘海中一家来了？ 夜幕降临，客厅里点着煤油灯，何家三人正在吃着晚餐。 “爹，张老爷子给我安排了事，最近我都要去北新桥药铺。” 何大清放下手中酒杯，目光看向何雨柱：“哦，安排你时候去？” “这个倒没要求严格，这几天过去就行了。” 何大清摆摆手，重新拿起酒杯：“知道了，我会找前院李家，这段时间帮忙照顾雨水。” 何雨柱想到今天搬进来的住户，出言问道：“爹，咱院里今天来了新住户，您清楚情况吗？” 何大清眉头一挑，咽下嘴里的菜：“应该是最近厂里招进的人，分配到咱们院里，具体是什么人不太清楚。 你问这干嘛？都一个院里住着，以后就熟悉了。” “啊对对对！” 饭后何大清坐在椅子上眯着，醒醒酒。何雨柱正收拾桌面上菜盘碗筷。 “大清兄弟，在里面吗？” 屋外传来喊声惊醒了何大清，清清嗓子喊道：“我在，进来吧！” 话音刚落，易忠海推门走了进来，后面跟着进来两陌生人。 何大清起身皱眉看向易忠海：“老哥，这两位是？” 易忠海侧身介绍道：“这两位是咱们院新进来的住户。 这位是彭大刚，和我在一个车间。另外一位是马闯，也是厂里新招的工人。” 何大清听完易忠海介绍，拱手自我介绍：“哦哦，两位好！我是何大清，在厂里食堂做菜。” “何师傅，太客气了！您可是大名鼎鼎！” “是啊！我们早就听说过您的名头！” 何大清和他们握完手，听到他们恭维，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都是大家抬爱！哈哈！” 何雨柱在一旁打量着寒暄的几人，心中想着怎么没见后院东厢房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刘海中。 第70章 辨药 “孙叔，您看安排我干些什么？” 孙永耀看了一眼何雨柱，领着他往后院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吩咐何雨柱：“柱子，你先学着辨识药材。等你认全了药材，再到柜台来帮我看方抓药。” “行，都听您的。” 何雨柱跟随着孙永耀在后院里走了不久，孙永耀就停在一扇房门前。 “咚咚咚～” 孙永耀敲响了房门，房间内马上传来应答声：“请进！” 他推开门，带着何雨柱走进屋内。 “全叔，打扰了。这位是张白术老爷子的后辈，来这里学习辨识药材。德叔应该知会您了吧？” 此时孙承全放下手中书本：“阿耀，承德已经和我打过招呼了。” 孙承全目光看向何雨柱，开口问道：“你就是何雨柱？基础怎么样？” “回您的话，暂时只熟读了《经史证类本草》中本草类目。” 孙承全听到何雨柱说自己熟读了，稍作思考，随机抽取了一些药物作为考核。 他听到何雨柱流利地背出相应的内容，满意点着头。 “阿耀，你去忙吧！这小子交给我了。” 孙永耀闻言行礼退出了房间，留下何雨柱交给孙承全教授。 “小子，跟我去隔壁的库房，先把书本上的药材认全，再来说它们的采集加工和功效。” “好的，您请！” 何雨柱跟着孙承全看书辨药，等他从药铺回到四合院，手里又多了两本书。 何雨柱看着手里的书，揉着眉心感慨道：“这尼玛越学书越多！太蓝了！” 回到中院，何雨柱看到自家客厅里点着灯，人影晃动，脚步不停地走过去。 “好家伙！小鬼当家是吧！” 进屋就见着雨水在给小孩发糖瓜，收获着赞美，脸上笑得更灿烂！ 雨水见着何雨柱，开心地打着招呼：“哥，你回来啦！” “柱子哥！” 何雨柱抱起小玉，朝雨水问道“你这是唱的哪出啊？” 雨水双手叉腰，理不直气也壮，大声喊着：“我们一起看小人书怎么了？” 何雨柱正要上手打压一下她的气焰，屋外传来了呼喊声。 “小晔，该回家了！听到没有？” “妈，听到了！” 几个小鬼头一窝蜂跑了出去，等何雨柱走出来，只见着一个陌生女人站在门廊里。 “您是哪位？” 高翠兰看向何雨柱，热情地说道“我是马闯家的。你就是柱子吧？易大姐跟我说起过你，真是一表人才啊！” 何雨柱客气道：“婶子，您抬举了！要不进来坐坐，喝点茶水？” “不用了，这刚搬来，还要回家收拾东西。” 高翠兰客套拒绝，打完了招呼就顺着抄手游廊往回走。 重回客厅，何雨柱朝雨水问道：“雨水，刚才那几个面生的小鬼头是谁？” 雨水手上动作不停，收拾桌面上小人书：“中院马晔和彭宏武，后院刘光天和刘光福。” “光天、光福？？” 何雨柱听到这两个熟悉的名字，心里吃了一惊，看来刘海中已经就位了啊！不知道这阎埠贵现在何方。 夜莺啼绿柳，皓月醒长空。 最爱垄头麦，迎风笑落红。 从正月初来到药铺学习，何雨柱不知不觉就在这里学习近三个月了。 在月前他已经转到前堂药柜，跟着孙永耀看方抓药。 当然增加新书是必不可少，《伤寒杂病论》、《金匮要略》、《千金要方》三本经典安排上。 何雨柱一想到这些典籍，眉心直跳。这几个月来高强度背书，辨药看方，挑灯夜读到深夜。 这要不是开着挂，光背下这些书，不是童子功都完不成。 背完了理论，也有一种前世被数学支配的恐惧。公式都会背，一到变换就是跪。 何雨柱开着挂，加上张白术名师一对一指导，才对这些有了一些基础认识。 要达到给人看病开方，除了硬磕经验点比较快以外，是没有其他什么捷径了。 隔天清晨，何雨柱锻炼结束，随着最后一点经验值增加，摔跤技能迎来了升级。 他扎下马步，等着熟悉体质增强结束。唤出界面查看，体质数值提升到了11.5，摔跤技能升级到lv6（0\/370）。 何雨柱站在庭院里，静静感知着灌输的信息流。 片刻后，他睁开眼重新演练开来，打的酣畅淋漓，结束后开心地抹去脸上汗水。 “柱子哥，你好厉害啊！” 彭宏武不知何时走到了何雨柱附近，正满眼羡慕的看着。 “哈哈！小武慢慢来，你以后也会和我一样的。” 彭宏武听了反而摇摇头，面上有些失望：“我妈跟我说了，想要练到柱子哥这个水准，需要天赋。” “哦，佟婶这么说吗？”何雨柱走上前揉揉他的头，“没事，你以后跟着我一起练！” “真的吗？”彭宏武一脸期待抬头看向他。 “当然，但你不能学了去欺负人，行不行！？” 彭宏武兴奋的点着头：“太好了！哈哈！” 何雨柱看着他开心的往家里跑去，嘴角也是忍不住上扬。 他每天都能见着彭宏武早起打拳锻炼，后来渐渐熟悉起来，才会在一旁看着。 彭宏武的摔跤技法练得粗浅，但能看出来有着章法。 何雨柱一问才知道都是他妈教给他，用来锻炼身体。 当时听到这话，何雨柱心里直呼好家伙。 怪不得这彭大刚见人和和气气，一点也不刚。 原来是佟婶把这百炼钢锤成了绕指柔。 傍晚时分，忙碌一天的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 “柱子，你等等！” 何雨柱停下脚步，看着佟婶走了过来。 “佟婶，您这有什么事？” 佟涓把手中的小册子递了过去，开口说道：“小武把事情和我说了，佟婶就把这当成他的束修。” 何雨柱不明所以，伸手接过册子。目光扫过封面，神情大变。急忙把册子还回去。 “佟婶，这可使不得！” 佟涓没有接过册子，淡淡笑着：“柱子，你收下吧！我父兄皆已殁于沧州战场，我天赋不行，只希望能把传承留下来。” 何雨柱肃然起敬，抱拳行大礼：“长辈赐不敢辞！我定会把它传下去。” 佟涓见何雨柱已收下册子，高兴说道：“好！小武能遇到你，也是他的造化。” 何雨柱拿着手中的册子走进了正房客厅，在灯光下看了起来，隐约能看到封皮上佟氏武册四个大字。 “咚咚咚～” 何大清敲了敲桌面，把何雨柱唤醒：“你这都迷了，回屋自己看去，这都几点了。” 何雨柱看了看时间：“嚯！怎么这么点了！？” “得了，你拿着回屋看去，雨水都困迷糊了。”何大清挥着手把他往外撵。 何雨柱看着雨水眯着眼，头一点一点的模样，也老老实实走出去，回了自己屋。 天刚晓白，晨露微凉，庭院中已有了声响传开。 何雨柱今早就开始教彭宏武，先纠正他的姿势，让他从锻炼身体开始。 至于昨天武册上记录的擒拿和六合拳法，就等他开挂融会贯通后再说。 他看着彭宏武手脚生疏的练着，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突然脑海里中医人体脉络构造和练法相互印证，让他对于练法有了更深认识。 何雨柱唤出界面，看到技能上新增了一点经验值，满意的笑了起来。 “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哈哈！” 等晨练结束，何雨柱看着今天增加了两点经验值，喊上彭宏武一起走入客厅。 “爹，以后小武就在家里吃早餐了。”何雨柱拉着彭宏武坐在椅子上，跟何大清招呼道。 何大清吃着早餐，扫了一眼，默默点了点头。雨水也好奇盯着他看。 何雨柱看他比较拘谨，帮他拿上几个馒头，招呼他快吃。 何大清停下筷子，想了想：“柱子，和你说个事。月初新开了一家峨嵋酒家，店里名厨打算招收学徒，时间在下个月底。” 何雨柱也停下吃饭，询问道：“哦，是川菜吗？” “不错，是纯正川味。我和几个师兄弟去店里尝过了，武大厨确实技艺高超！” “那行，我下月底会去参加选拔。” “你好好表现，看能不能拜在武大厨手下。” 第71章 峨嵋酒家 农历五月，四九城已经进入夏天。石榴花开，桑葚熟了，也迎来了重要节日五月节。 四九城老百姓一直管端午节叫五月节，和春节、中秋节并列为一年中三个重要节日。 何雨柱顶着烈日，手里提着五毒饼和粽子，从胡同口走来。 “没想到现在的糕点铺里还有节日限定版。” 他看了看手里拎着的糕点纸包，心想着等会尝尝新鲜。 进了大门，行至垂花门，几个小孩在坐凳楣子上或躺或坐。 迎门坐着的雨水最先看到何雨柱，见手上拎着东西，开心跑过来：“哥！” 她到了跟前，就伸手开始拿纸包。 何雨柱伸手捉住她的耳朵，轻轻提着：“咋咋呼呼，回屋再开。” 其它几个小孩看何雨柱看向他们，都出声喊道：“柱子哥！” 何雨柱点点头，笑着说道：“走吧！跟我一起去尝尝。” 雨水的喊叫声淹没在小伙伴的欢呼声里，只能揉了揉耳朵，忿忿跟上。 何雨柱给他们分了饼，手里提着为张白术准备的一份，向后院走去。 “老爷子，节日安康！”何雨柱进了屋，先送上祝福，把礼品放在桌上。 “好好！咱们先来探讨探讨。” 何雨柱看着张白术开门见山就是考察自己，不禁面露苦笑。 还能怎么办，当然只能老老实实坐下来接受。 经过一番问答，张白术满意的停了下来：“不错不错！算是已经入了门。” “老爷子，您满意就行。我这还得好好学。” “你明天和小孙说一声，以后定期去跟着坐堂把把脉就可以了。”张白术吩咐道。 “行，我会和孙叔提的。” 午夜时分，何雨柱听着屋外蝉鸣声，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焦急等待零点到来，给厨艺加上最后一点经验。 看到界面上数字的跳动，意念一动将其加到厨艺上。 界面技能栏字符一阵变幻，新的信息出现在面板上。 何雨柱看向界面内容，惊讶道：“嚯！想不到还有意外收获！” ----------------- 人物：何雨柱 体质：11.5 精神：14.8 技能：厨艺lv6（0\/370） 摔跤lv6（29\/370） 机械lv0（6\/10） 钓鱼lv1（5\/10) 简笔画lv3（4\/100） 中医lv0（0\/10） （辅）养生功lv2（90\/900） 经验点：0 **：待触发 ----------------- 何雨柱看着终于录入了中医技能，想到这几个月的折磨，情不自禁笑了起来。 “真是太难了！终于可以开挂加点了！” 当天早上，何雨柱开心的走进药铺。 “孙叔，早上好啊！” 孙永耀看着何雨柱面带笑容：“柱子，这是有什么好事儿？” “老爷子要我和您说，可以安排我跟着把把脉了。” 孙永耀思索一下，张嘴就开始考核。 经过一番测试，见何雨柱理论的东西确实掌握得不错。 他点头说道：“你这几个月的进步，我看在眼里。以后你还是继续给我打下手。” 何雨柱诧异看向孙永耀：“您不抓药了吗？” “康老师傅打算回家含饴弄孙，德叔要我顶上。” “原来是这样！”何雨柱想到月底选拔，跟他商量道，“孙叔，有个事我提前跟您说。 这个月底，我打算去参加峨嵋酒家的收徒选拔。” 孙永耀眉头一皱，轻声道：“行，我知道了。那你这速度可会被拖慢许多啊！” “嘿嘿！孙叔，您就瞧好吧！” 何雨柱想着都已经可以开挂加点了，怎么可能会慢。都需要压着点，不要太超前才对。 何雨柱顺着西单北大街一路直行，沿途经过西单商场、燕京影院等人群聚集场所，直到拐进西长安街。他才感觉没有之前那么人潮拥挤。 他按着何大清说的地址，朝着峨嵋酒家寻去。 上个月峨嵋酒家开业一炮而红，来往的食客络绎不绝。 除了被食客大为称赞的纯正川味以外，店里的名厨武昭雄技艺超群也不可缺少。 何雨柱来到酒楼大门前，门前挂着歇业半天的牌子。 等他踏入大厅，见到人群分流在两处，仔细看了看抬腿往前边走去。 “各位借过一下！” 一名伙计正维持秩序，见着何雨柱要往考核区走，伸手拦住：“这位爷，您等会。前面可是考核区了，您在这等着就行了。” 何雨柱一脸无语的看着他：“兄弟，你看清楚了！我也是来参加考核的。” 伙计仔细打量他一番，还是不太确定。和旁边伙计打个招呼回去摇人了。 “章头，就是他！” 何雨柱看着带着人重新回来的伙计，拱手道：“您请了！我确实是来参加考核，不是捣乱的。” 章懋摆摆手让伙计去忙，回了何雨柱一礼：“小兄弟，实在不好意思！不知打何处来？” “南锣鼓巷何雨柱，我爹何大清。” 章懋闻言眉头一动：“可是谭家菜的何师傅？” 他见何雨柱点头确认，哈哈一笑：“失礼了！小何师傅请吧，考核马上要开始了。” “您客气了！我先去考核了。” 选拔设置的三道考核对于何雨柱来说当然是小菜一碟，顺利通过选拔，最后能站在后厨里就剩三个。 武昭雄站在三人面前，笑着问道：“你们三个先自我介绍一下吧！就从右边开始。” “武大厨您好！我叫戴远林，十五岁，之前在致美楼切墩。” “武大厨您好！我叫董卫明，十四岁，在自家小饭馆打杂。” “武大厨您好！我叫何雨柱，十五岁，年前在丰泽园后厨做冷墩。” 武昭雄听完介绍，朝一旁招招手：“刘师傅，他们基本功都不错，你先教练他们一些家常菜，看看如何。” “好的！武大厨！” “嗯，你们先跟着刘师傅学着。”武昭雄吩咐完就出了后厨。 “你们仨跟我来吧！”刘子星带着他们来到一排灶台前，“你们动手炒一盘香辣土豆丝。” 不大会功夫，三盘土豆丝就放在刘子星面前。 刘子星品尝完土豆丝，深深地看了一眼何雨柱：“你们先跟着我一起，我会让你们上灶练手。” 何雨柱也是尴尬摸了摸鼻子，心想着刚才差点没收住手，只能最后起锅的时候，硬是拖到火候过了才装盘。 第72章 回乡下 第二天一早去了峨嵋酒家后厨，何雨柱就被刘子星单独安排了一个灶。 “小何，你先看我炒一遍。然后你在旁边上灶练手。” 刘子星说完就开始起锅烧油，很快就出锅装盘，指了指旁边的灶眼，示意何雨柱上灶。 何雨柱见他如此，心里也知道昨天故意做坏，手法并不高明。 他也只能上灶，直接炒制了一份同样菜品。 刘子星拿筷子尝尝，点着头：“很好，看来你的技艺不错。 以后新的菜品，我就教一遍，有问题可以直接问。 另外戴远林跟着你，你负责教他。” 何雨柱闻言扫了一眼戴远林，拒绝道：“刘师傅，这不好吧？” “温故知新，有能力就不要藏着掖着，厨师靠的就是手上的活！”刘子星顺带点了点他。 何雨柱看他这个安排，也只能点头同意，干脆放开手干。 只要是刘子星教过一遍的菜品，直接火力全开，把戴董二人都搞得怀疑人生。 何雨柱看着终于有了新的厨艺经验进项，也不管其他，干得热火朝天。 晚上七八点钟，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进了四合院，推着自行车走向前院李家。 “咚咚咚～” 何雨柱提着饭盒，敲响了李家房门。 “来了！”随着咯吱的声音响起，王婶打开门，见到站在门外的何雨柱。 “柱子，是你啊！刚回来吗？快进来坐。” 何雨柱摇手拒绝邀请，开口说道：“王婶，我就不进去坐了。我和您说个事就该回了。 这眼看学校要放假了，我和我爹都回来的晚，这得托您照看一下。” 王婶听了这个事，笑了笑：“那没问题，我刚好也要照看小玉，两只羊也是赶！” “那麻烦您了！这是我从酒楼带回的菜，给您家桌上添个味。”何雨柱说着就把手上的饭盒递过去。 王婶连忙推手拒绝：“柱子，这可使不得！” “您就收下吧！这是酒楼给的福利，不花钱的。”何雨柱见王婶收下饭盒，“王婶，那我先回去了。这事我会跟我爹说的，到时候就拜托您了。” “放心吧！” 解决雨水放假照看的问题，何雨柱日常在峨嵋酒家后厨大显身手，休息日就去三元堂跟着孙永耀坐堂。 这天一早何雨柱出门居然碰到了贾张氏，她可是不会这么早起的人，今儿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难道她又找到邪教了吗？”何雨柱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蠢蠢欲动。 “贾大妈，你今儿可是够早啊！这是有啥好事啊？” 贾张氏心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居然笑着对他说道：“我今天赶车回乡下去。” “嚯！你老家有喜事啊？那恭喜您了！” “哼！是我家的好事！跟你说也不懂！”贾张氏得意洋洋地走了。 何雨柱目送她身影走远，喃喃自语：“原来不是啊，还以为能又干一票。可惜！实在太可惜了！” 没想到接下来好几天时间里，院子里都没见着贾张氏。 直到有天傍晚，段贵带着一位办事员来院里发通知，何雨柱在胡同里刚好遇到他们。 “段干事，今天过来有什么公干啊？” 段贵看他称呼职务，笑着回道：“小何，我和这位区公所的姜同志，来你们胡同发通知。” “哦，姜同志你好！我是这个院子的住户，何雨柱。” “何同志，你好！” 段贵对何雨柱微微点头：“咱们进去吧！还有好几个院子需要通知。” “行呐！我这就去帮你们喊人！” 中院的院子里，段贵目光扫过人群，向何雨柱问道：“小何，还有谁没来吗？” 何雨柱回头看了一眼姜友华：“段干事，就后院的两家孤寡老人没来。” “哦，我知道了。”段贵点头示意了解，转头向姜友华解释后院的情况。 等他俩交流完情况，姜友华正准备开始发言，院子里突然传出喊声。 “院里的各位，大伙静一静！请政府的干部给咱们讲话。”易忠海说完还带头鼓掌。 院子里的人都被他突然喊话惊了一下，下意识跟着他鼓起掌来。 “卧槽！！” 三人看着这场面，也是愣了一下。 姜友华马上反应过来，挥着手大声喊着：“大家听我说！大家听我说！” 见大家都看向了他，连忙说道：“我们不是老蒋的官员，大家不用鼓掌。大家安静下来，听我说就行了。” “今天把大家召集在这里，主要通知大家一件重要的事。 还有没有登记好个人信息的，一定要去登记好。 政府会根据大家登记的信息，核查之后给大家定下家庭出身。 以后这个会跟随大家一生，希望各位慎重对待。” 众人听完这个消息，也开始议论纷纷。 姜友华等大家讨论一会后，拍拍手：“各位有疑问的，明天可以单独找我询问。我和段干事明天还会来你们胡同。” 被刚刚这事一扰乱，两人通知完，就准备离开，何雨柱把两人送出了四合院。 走在胡同里，姜友华忍不住发问：“段同志，刚在那个院子里带头的是什么人啊？” 段贵想了想说道：“好像是姓易，是东直门外振华轧钢厂的工人。” 姜友华听后点了点头，把这人记在心里，和段贵一起去往下一个院子。 四合院里，各家都点着灯在家里议论这事，各自有着思量。 “爹，您当初是据实上报的吗？” 何大清没好气回道：“滚滚滚！” “得！你可别犯糊涂，把我和雨水给害了！”何雨柱边说边往外走，出了门直接回屋，免得听何大清的骂。 何雨柱躺在床上，心想着自家定成分的事情，觉得还是自己去找张德清。 亲自看一看登记信息到底如何，免得被何大清脑子一抽给坑了。 “对啊！原来贾张氏下乡是为了分土地！”何雨柱联想到今天通知的事，瞬间想明白了贾张氏干嘛去了。 第73章 报酬 傍晚时分，何雨柱从三元堂收工回来，骑车路过胡同口。 他目光扫过胡同里的“情报站”，瞥见几天没出现的贾张氏，正在人群里讲得唾沫横飞。 “这次我回去落户在乡下，可是给我分了好几亩地！” “贾家的，你说这些是真的还是假的？”人群里有人发声质疑。 “当然是真的，你瞧瞧这车票，我今天刚回来。” 贾张氏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车票，递给人看。 她满脸得意，继续说道：“以后咱家什么不用干，就能下乡去拿粮食，多美的事！” 人群里有人阴阳怪气道：“还什么不用干！分给你宝地了吗？地里自己长庄稼！” “呸！你就眼红吧！看着我到时候吃白面膜，你啃你的窝窝头！” 何雨柱在路旁看了一会，心想着要是有人眼红，跟着这么干，到时候贾张氏就有好戏看了。 要说贾张氏蠢，那真是有些偏颇。她就一个市井寡妇，在听到这个政策后，能敢想敢干为自己牟利，已经强过不少人。 只是她没有想到后面的政策变化，会把土地重新归于集体，她这些小心思全部落了空。 “柱子，等一下。” 何雨柱刚到垂花门，就听到王婶的喊声。 “王婶，有什么事？” “今天上午邮递员来了院子，你有个件需要签收。 我把你的情况邮递员说了，邮递员说他过几天上午会再来一趟。要不然你就自己去邮局一趟。” 何雨柱对王婶感谢道：“谢谢您呐！这事我知道了。我自己请假去一趟得了。” “那行，我回去做饭了。” “好嘞！您忙着。” 何雨柱心中一动，该不会是小人书报酬发过来了吧？ 想到自己可以收入一大笔，压抑不住大笑起来。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后厨，透过翻滚着的蒸汽，洒在案台上。 后厨里弥漫着辛辣刺激的菜肴香气，一盘盘刚出锅的菜品流水般送往前堂。 “好嘞！” 杂务听到喊声，就走过来把菜端走。 何雨柱用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擦擦汗，指了指灶台：“戴老弟，你上吧！接下来几道菜，你练练手。” “得嘞！柱子哥，那你歇会。” 戴远林看何雨柱把上灶机会给他，乐呵呵上前开始动手。 何雨柱看他上前接替，也是微微一笑。这大热天在灶眼前做菜，真是热得很，能有人分担一些，何乐而不为！ 他擦着汗走向一旁，打算找刘子星请个假去一趟邮局，早点拿到报酬，入袋为安。 “刘师傅！” 刘子星正在看着董卫明做菜，有问题就出声指点。他听到何雨柱的喊声，伸手指了一下旁边。 “柱子，有什么事？”刘子星教完董卫明，就朝他走了过来。 “刘师傅，我明天有些私事处理，需要请个假。” 刘子星想了想，便点头同意下来：“行，我看要不了多久，你就能学完这些家常菜。” “感谢刘师傅的教授！”何雨柱给刘子星行了一礼。 迎着早晨的微风，何雨柱兴奋地蹬着自行车去往附近的邮局。 何雨柱走进邮局，来到柜台：“同志你好！我有个件需要取一下，这是我的身份信息。” 营业员接过册子，目光扫过上面记录的信息，瞟了一眼：“何雨柱？” “对，我就是何雨柱。同志！” “你等着，我查一下记录。” 营业员把册子递还给何雨柱，开始拿出记录本查阅邮件信息。 “同志，邮件是哪里寄给你的？”营业员翻过几页记录后，突然开口问道。 何雨柱闻言直接回道：“应该是人民图画出版社寄给我的。” 营业员看着记录信息确认没问题，把本子递过来：“信息没问题。同志，你在后边签字，按手印。” “好的。多谢您呐！” 何雨柱看着营业员手指的地方，拿起笔签上名字，按上指印。 营业员拿回记录本，核验一遍：“你等着，我去后面给你拿过来。” 片刻之后，何雨柱拿着包裹邮件走出了邮局大门。 “嚯！怎么有这么大一个包裹，拆开看看都有些什么！” 何雨柱拎着包裹放在自行车后座，拆开包装查看。 他打开包装，最上边是两个信封，下边是两套小人书。 “哟呵！原来是给了两套小人书。不错不错。”何雨柱拿过信封，把剩下的小人书重新包起来。 他打开手中信封，一封信里面是汇款单，一封是短信。 何雨柱看完短信，查看汇款单上的数额：“不错！该去和王哥分钱了。” 他打开车锁，看了看时间，推着自行车走到僻静处，把后座上小人书和信封都收入空间，骑车前往前门外丰泽园。 “邦邦邦～” 何雨柱一手大力敲着门板，另一只手里拿着一套小人书。 “咯吱～”随着后门打开，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柱子哥，是你啊！快进来！” 何雨柱摆摆手拒绝道：“大坤，我就不进后院了。你帮我叫一下王哥。” 王大坤见他态度坚决，就转身回去找王毅仁：“柱子哥，那你在这里等一会。” 何雨柱看着王大坤跑远的身影，心想着有王世和照看，应该这半年应该过的不错。 王毅仁远远就朝着他喊道：“柱子，好久不见啊！你最近忙啥呢？” 何雨柱笑着看向跑来的王毅仁：“王哥，月前去了峨嵋酒家，在那里干着呢！” 王毅仁到了跟前，开心地把住他的胳膊：“好啊！看来你要大显身手了！” “哈哈！还是王哥懂我啊！” 王毅仁目光扫过何雨柱手上，瞳孔一缩，惊疑问道：“柱子，你今儿来是？” 何雨柱见他盯着小人书，伸手把它递过去：“就是你想的那个，你瞧瞧！” 王毅仁双手有些颤抖着接过，看着上面熟悉的封皮，手指紧紧抓住小人书。 他兴奋地看向何雨柱，颤声问道：“柱子，真成了啊！” “哈哈！王哥，你现在可以寄信了。刚好咱们一起银行，我把单子都带来了。” 何雨柱装作从兜里掏出汇款单，递给他查看。 王毅仁把小人书夹在胳膊下，接过单据，看到上面数字，惊呼出声：“啊！这么多？” 何雨柱笑了笑，看到他这个反应也感觉正常，毕竟这可是一笔巨款。 他拍了拍自行车：“王哥，你去请会假，咱们今天就把这去办好了。” “好好好！我这就去。”王毅仁慌忙往里跑去，刚跑几步又折返回来，把手中信封塞到何雨柱手中：“柱子，你拿着！” 何雨柱骑车载着王毅仁，朝着前门这边的银行驶去。 “王哥，这个钱等会分给你五百个单位。你先存个短期的，这段时间去找好房子。等你家人来了，直接就可以入住。” 王毅仁坐在后座上，开口打断：“柱子，之前不是说好了三七吗？你这都给我一半了，这不成。” “嗨！你看这封信就知道了。”何雨柱把另一封短信拿出来，往后一塞。 王毅仁拿过信纸，目光扫过上面文字，沉吟了一下：“柱子，这事也得算我一份，不能你自己全掏了。” 何雨柱沉默骑行了一段，心里估算了一下外城房价：“那行吧！算你五十。” “行，那我说好了。” “得嘞！咱走着！” 第74章 搅黄 等两人从银行里办完业务，何雨柱把王毅仁送回丰泽园。 和他一起进去，跟郑有民与王世和问好，这才离开丰泽园后院。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准备前往王府井大街，准备去逛逛市场，买点干货晚上煲汤喝。 现在的王府井大街比以往更加繁荣，经过上面的组织和整改，把一些小摊小贩的经营规范，整个街面变得更加整齐有序。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走停停，不时在摊位前停下购买一些。 他看着车把上已经挂了不少货物，便打算回家准备炖汤。 何雨柱嘴里哼着不知名小调，走进了四合院大门。 还没进垂花门，雨水听到动静，从游廊里冲了出来。 “哥，你又要做好吃的啦！” 何雨柱一手抓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往前冲：“别过来了，你就歇着吧！” 他冲着站在后边的小玉一笑：“小玉，你回家和王婶说一声。和你哥一起来我家吃晚饭。” “好的，柱子哥！” 何雨柱把鸡收拾好，拎进厨房。他看着砧板上的鸡陷入了沉思，该做些什么菜。 暮色将临，暑气蒸腾，何家客厅里的辛香味顺着丝丝微风飘散开来。 “斯哈！哥，你这个做的真好吃！”雨水辣得直抽气，还不忘继续往嘴里炫。 李怀亮也是埋头干饭，听到雨水的话，赞同的连连点头。 小玉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汤碗，看着两人大快朵颐，眼神也是跃跃欲试。 何雨柱看她的小模样，微微一笑：“小玉，你来一点试试。觉得太辣了就吐掉。” 小玉眼神一亮，拿起筷子往盘子里夹起一条鸡丝，塞入自己嘴里咀嚼着。 她吃完除了觉得好吃，没有任何不适，不自觉地加入到抢菜行列。 何雨柱看她能吃辣，打趣道：“嚯！想不到就你是个吃辣选手！” 今天的川菜算是打开了小玉新世界大门，嘴里猛炫，听到何雨柱的话，也只是发出含糊不清的嗯嗯声。 自从在这吃了这一顿辣味十足的菜，小玉还悄悄找上何雨柱。 “柱子哥，你晚上回来能不能换成辣辣的菜？” 何雨柱故意说道：“哦，李叔和王婶不是吃不了辣吗？” 小玉想了又想，也没想出理由，变得愁眉苦脸。 何雨柱拍拍她的脑袋，也不再逗她：“哈哈！你回家去吧！我隔天给你带一个，好不好？” 小玉想到可以吃上香香辣辣的菜，开心的蹦起来。 何雨柱看着她跑远，也是心情愉悦走进院子。 贾张氏站在自家门前喊着：“柱子，你等等！”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朝这边走来，心中不禁疑惑：“嗯？这贾张氏找我干嘛？” 贾张氏脸上堆着假笑，向何雨柱说道：“柱子啊！婶子有个好事找你。” “啊？！您先说啥事？”何雨柱听着她说好事，心中腹诽不已。 “呵呵！你东旭哥过两天要相亲，你过来掌勺做菜，给你个练习手艺的机会。” “啊？！”何雨柱伸手装作掏了掏耳朵，“您再说一遍，我是不是听错了？” 贾张氏理直气壮地说着：“我说过两天给你展示手艺的机会，帮你扬扬名声！” 何雨柱揶揄道：“得！我这学徒水平，就不去丢人现眼了。您还是请别人吧！ 我看我爹挺不错的人选，去找他准给你贾家长脸。” 他说完就赶紧走人，懒得跟她纠缠。 贾张氏跟在后边喊着：“你别走啊！你学了不就得练吗？菜就多练，给你机会都不把握！” 她见何雨柱进了正房，才悻悻而归。也不敢上门去闹，可记着何大清上次真揍得她哇哇叫。 两天后晚上，何雨柱收工比较迟，回来路上遇上好几次巡逻队，走走停停才回到四合院。 他刚要踏入大门，看到门槛上方有个红点，忽明忽暗。 “卧槽！什么东西？” 何雨柱惊呼一声，定睛看去才发现是贾东旭，坐在门槛上抽烟。 “哎哟喂！东旭哥，你咋坐在这里抽烟啊？这乌漆麻黑的吓我一跳。” 贾东旭从发呆中清醒过来，挥了挥手：“是柱子啊！你先进去吧！我在这里单独待一会。” 何雨柱看出他情绪不高，也不多讲：“得嘞！” 他怀着吃瓜的心，快步朝自家走去。 何雨柱进了屋，马上朝何大清八卦道：“爹，这贾家怎么回事？我刚回来在大门口看到贾东旭，他坐在门槛上抽闷烟。” 何大清不屑的哼了一声：“还能怎么回事，东旭他今天的相亲黄了呗！” 何雨柱有些惊讶道：“啊！？东旭哥他条件也不错，怎么会黄了？” “还能因为什么，就是贾张氏闹幺蛾子。” 何雨柱想了想这两年贾张氏的变化，看向何大清问道：“怎么感觉贾张氏今年开始变得不一样了？爹，您有没有同样感受？” 何大清心中想了想，点了点头：“柱子，你说的不错，确实有这个苗头。 我看是贾张氏觉得贾家立起来了，不用像以前一样了。” 何雨柱心里揣度着，觉得何大清说的有些道理，便把前两天的事说了出来。 何大清气得一拍桌子：“哼！真是欠收拾。 这事她之前就找过我，我觉着邻居之间，出手帮忙也没问题，要了个价意思一下就行了。 结果贾张氏怪我不该收钱，气得我掉头就走了。” 何雨柱听了也是满脸诧异，直呼好家伙，这是逮着羊毛使劲薅！ 何大清继续说着听到的小道消息：“我听说贾张氏嫌弃女方没有工作，说话难听。女方当时气得起身就走。” 何雨柱闻言，心里感慨贾张氏真是人才啊！ 现在都讲究一个门当户对，女方有工作的家庭哪会轮得到贾家。 要是再过几年，等社会环境变了，那倒是有些可能。 “贾张氏这个搞法，看来秦淮茹是贾东旭命中注定了。” 何雨柱突然发现了盲点：“咦？那我咋不去截胡一把？哦，今年才十五！那没事了。” “得！没事我回屋睡觉了？” 第75章 捐款 第二天院子里，何雨柱也没见着贾家有其它动静，看来贾东旭是闷声吃下了这苦果。 何雨柱倒是好几次见到贾张氏，在胡同情报站里中伤媒婆，阴阳怪气说带来的相亲对象不行。 这种还没过墙就拆梯子的操作，可是给何雨柱开眼了。 贾张氏换了两三个媒婆帮忙说亲，没一个成的。到最后她还跟媒婆在院子里吵了起来。 从胡同大姨大妈口中，何雨柱听到贾张氏的“光辉”事迹。 “真是个天才！贾张氏估计都上媒婆圈里黑名单了。” 院子里这些事也只是生活小插曲，月前北方战争的开始，让四九城里暗流涌动。 “同志，你的证件！” 何雨柱掏出证件递给巡逻队员，巡逻队员查看证件后，递还给何雨柱：“同志，最近晚上不太安全，尽量早点回家。” 何雨柱伸手接过证件：“同志感谢提醒，辛苦你们了！” 他看着离去的巡逻队，心想着这都第几波了，以后真得早点收工。 国庆刚过不久，北方战场形势恶化，最高领导向全国人民发出“抗米援朝，保家卫国”的号召。 全国范围内发动声势浩大的保卫和平，反对侵略运动，掀起参军、参战、支前热潮。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目光扫过手中报纸上《各民主党派联合宣言》。 他知道这一伟大运动拉开了帷幕，心想着该做些什么出一份力。 各种念头纷至沓来，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敲击着。 何雨柱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暗自摇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自己这点钱捐门大炮都不够。” 他叹了口气，又不能去支前或参军，觉得还是捐份钱尽一下心意。 “或许我还能这么干，试试又无妨，开整！” 何雨柱挑了挑灯芯，从柜子里拿出画笔和本子，伏在桌子上开始写写画画。 几天后早晨，何雨柱提前请好假，骑车前往区公所。 他进了院子，来到上次的办公室门外，敲了敲门。 王霞听到声音，抬头就看到了门口的何雨柱：“小何？进来吧！你今天来有什么事要办吗？” “王干事，您好！今天过来确实有点事问问。” 王霞拎着暖水瓶给他倒了一杯水，伸手递了过来：“小何，你说吧！” “是这样的，我看现在大家参加运动很积极热情，我也想出份力。” 王霞闻言很是欣慰，拍了拍他胳膊，以示鼓励：“你很不错！” “嘿嘿！外边都是参军支前的，我现在暂时去不了，打算捐款给国家。不知道这个想法现在行不行得通？” 王霞也是沉吟了一下，才开口说道：“小何，现在确实没有说接受群众的捐献。这样吧！我带你去找领导反映。” 何雨柱看她就要走，急忙拦住：“您等等！我这还有一些想法，您先看看。” 他说着就把包里的小册子拿出来，顺手递给王霞。 王霞不以为意地接过来，随着页面翻动，表情也变得郑重。 “好！现在咱一起就去找领导。”王霞拉着何雨柱手腕就往外走去。 “咚咚咚～苏主任，我是王霞，有急事汇报！” “请进！” 王霞听到声音，立马带着何雨柱走进办公室。 她利索的走上前去，把手中的册子放在主任面前。 苏主任打开面前的小册子，快速翻动起来。 王霞看苏主任已经看完，这才开始说道：“这是小何同志刚刚交给我的手册。 小何同志为支援前线自愿捐献，但组织没有这方面的通知。” 苏主任起身走来，和何雨柱握手：“这位就是小何同志吧！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不错不错！” “苏主任您抬爱！这就是我的一些朴素想法，抛砖引玉罢了。” 苏主任转头看向王霞：“王干事，你去写一份关于群众自愿捐献的报告，我会把报告打上去。 毕竟群众的爱国热情不必泼冷水，你给小何同志的捐款打好收据。如果报告不通过，我们退还钱款。” “至于这份建议。”苏主任停顿了一下，“我现在就去市政府找区长，尽快往上报告。” 苏主任说完拍了拍何雨柱肩膀，就大步朝门外走去。 王霞和何雨柱跟在苏主任后边一起出了办公室。 “小何，咱们回去吧！我给你开收据。你这份册子的想法新颖，我看很大可能会被采纳，说不定你又得受嘉奖了！” “我主要是想出份力，能让我们的战士吃好点比什么嘉奖都好。” 王霞很满意面前的何雨柱，心中瞬间一动：“你说的不错。不管有没有嘉奖，我以后都给你说个好媳妇。” “啊！？我还小，多谢您的好意了。”何雨柱纳闷不已，怎么说到娶媳妇上了。 王霞笑眯眯看着他：“好媳妇都要早些找好目标，要不然黄花菜都凉了，懂吧？” 何雨柱只好打岔道：“得！咱们还是办正事吧！” “呵呵！你把钱款拿出来吧！我给你开收据。” 何雨柱打开背包，把一捆钱放到桌面上。 王霞看到这么些钱，惊讶看向他：“嚯！柱子，你怎么有这么多钱？” 何雨柱看着王霞，双手一摊：“挣的呗！我去年投了一套小人书，今年拿到了报酬。” 王霞听到是出版费，就知道是真的，这东西太好查了。 “那你怎么不留一点家用？” “您忘了，我还从您这里买过公债。而且我现在已经在峨嵋酒家工作了，每月都有钱入口袋，有钱花。” 王霞点点头，开始清点钱款，边打趣道：“真是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啊！” 她心里把何雨柱的优先级又升了一个档次，脑海里快速闪过亲戚战友家的适龄后辈，看有哪个适合。 何雨柱接过递来的收据：“您不觉得刚才册子上插图画得不错嘛？” 王霞刚才只注意关注上面文字内容，现在仔细想一想插图确实不错，一看就是有功力，不是随手涂鸦。 何雨柱见她想明白了，开口告辞：“那您忙着，我先走了。” “行，要是报告没有通过，会通知你来领回钱款。” 第76章 剧情杀 离开了区公所，何雨柱也不知道这次捐款能不能成，收拾好心情，继续他的充实学习生活，奔波在酒楼和药铺之间。 后厨里正忙得热火朝天，何雨柱却是抱着胳膊，戴着围裙，站在一旁，看着戴董二人在灶上忙活着。 等两人的菜出锅装盘，何雨柱上前各夹出一些，尝尝味道。 他目光看向戴远林：“远林，你这个火候不对，炒得有些老了。” “卫明，你这个味道有些不对，你自己尝尝，是不是量放错了。” 等何雨柱说完，两人各自尝了一下，点点头认可这个错误。 刘子星走了过来，对他说道：“柱子，武大厨在找你，你去一趟吧！” 何雨柱把袖套和围裙脱下，看向刘子星：“刘师傅，我马上就过去。” 戴远林和董卫明听到刘子星的话，不禁对视一眼，心里明白何雨柱已经走在他们前头。 刘子星看了他俩一眼：“你们两个也不要多想，有些人就是超出常人。你们踏踏实实做事，也会有自己的造化。” 他说完就伸手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行了，你俩继续动起来吧！” “知道了，刘师傅！” 何雨柱来到武昭雄休息间外，伸手敲门，听到应答后走进屋内。 “武大厨，您好！”何雨柱进屋首先躬身行了一礼。 武昭雄放下手中报纸，对其点点头：“柱子，刘师傅已经把你的情况汇报给我。” “这得感谢刘师傅无私教授，我才学得快！” 武昭雄对他的态度很满意，继续说道：“今天喊你过来，想必你也心里有数。” 他说着把手中的报纸递过来，目光看向何雨柱：“这事促使我下定决心，这么快收下你为徒。” 何雨柱一脸疑惑接过报纸，目光快速扫过上面内容。 突然看到副版上的一篇文章内容，瞳孔瞬间放大：“啊这？” 武昭雄看向何雨柱娓娓道来：“我13岁进入蓉城天顺园学艺，拜在甄师门下。 出师之后，在蓉城、渝城、羊城、申城、四九城、香江等大城市献艺，博采众长才练就我现在的手艺。 我饱受国家动乱的苦楚，手艺再好也得不到安定。 你的奉献之心才打动我，心怀家国才有可能超越我，我希望你能发扬光大！” 何雨柱听武昭雄说完，连忙跪倒在地，恭敬磕三个头：“拜见师父！谨记师父教诲！” 他起身端起桌上的茶，躬身递上：“师父，请喝茶！” 武昭雄接过茶盏喝了一口，口中说道：“好了，你以后跟着我学习。” “师父，我知道了。我会告诉我爹，等备好束修再登门拜访。” 武昭雄闻言想到了何大清，好奇问道：“柱子，你爹的手艺学几分了？” “嘿嘿！六七分吧！鲁菜还好说，谭家菜您也知道，哪来那么多东西上手。” 武昭雄想了想，感叹道：“你说的不错，现在的世道和以前不一样了。你和我学川菜，路子才广。” “应该是吧！我爹来酒楼吃过之后，才要我来参加考核。他对您的手艺直竖大拇哥！” “哈哈！走吧！跟我出去试试手。”武昭雄高兴地走出房门。 傍晚收工回来，何雨柱一路上风驰电掣。不仅仅是拜了名师，看着今天收获的双倍经验，才是实实在在进步。 名师一对一指导，真是事半功倍。 何雨柱刚进客厅，就朝何大清喊道：“武师父今天答应收我为徒了，您准备好拜师礼吧！” “噗！什么？这才过去多久！”何大清有些不敢相信，“你没忽悠老子吧？” “是真的！这事有啥好骗的！” 何大清喝口水，压压惊：“嗯，我知道了。我会登门拜访，商议拜师宴的事情。” “得嘞！” 何大清开始为这拜师宴忙碌起来，先备好束修拜访武昭雄，商议好时间。 他提前发帖邀请师兄弟来见证，还得费心思淘换一些好食材，给宴席安排几道重头菜。 等拜师那天忙碌完，何雨柱骑自行车驮着何大清回了四合院。 他扶着何大清进了他的卧室，将他安置好，正准备离开。 何大清躺在床上，眯着眼睛，嘴里嘟囔着：“柱子啊！以后就靠你自己了，我也算对得起你娘了。” 何雨柱听了也不以为意，只当是何大清的醉话。 每天在后厨忙碌下来，何雨柱看到厨艺技能经验快速增长，估计年前就能升级，便更加积极投入进来。 武昭雄看到何雨柱天赋不凡，还积极努力。感受到他的进步很大，也是每天心情愉悦。 下午三四点，何雨柱从三元堂大门走出来，骑上自行车准备回家。 他打算年前这段时间里，每个月来两次三元堂，一来给他自己一两天休息时间，二来技能经验也增长得慢了，不差这几天时间。 孙永耀考核何雨柱之后，看他进步很快，也就同意了这个要求。 “啊！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连轴转真还真是心累。” 何雨柱骑着车慢悠悠的逛着，突然看到前面不远处熟悉的身影。 他刚想出声喊住何大清，却没想到拐进了一个岔道。 “这特么的不对啊！这既不是回家的路，也不是去雨水学校的路。” 何雨柱下意识悄摸跟了上去，看看这是在搞什么。 他跟在何大清后边，在胡同里左拐右拐，终于停在一处院子前。 何雨柱躲在拐角处，远远的望着院子前的情况。 只见何大清推着车子，拎着饭盒走了进去。 何雨柱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四点钟，轧钢厂下班时间都没到。 “这要是没有幺蛾子就奇怪了！” 何雨柱在墙角蹲了大半个小时，才见着院门有了动静。 随着院门打开，只见何大清推着车子走了出去，后边跟着一个女人。 “卧槽！！！”看到这一幕，何雨柱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差点没忍住冲了出去。 何大清和那女人说笑了几句，才骑车走了。 何雨柱这才仔细看向站在院门前女人，看清了她的面容，也不禁啧啧称奇。 “这女人面容姣好，眼含秋水眉似柳。这何大清怎么勾搭上的？啊？不对！他么的不会是姓白吧？” 第77章 庆功宴 “草是一种植物！” 何雨柱想到这里，心里也是一阵腻歪：“这白寡妇是逃不掉的吗？” “稳住，不要急。先在这附近打听一下，看看具体什么情况。” 他想到这里，推着自行车在胡同里寻找情报站，找大姨大妈唠唠嗑。 何雨柱凭着工作证和糖果，成功加入大妈聊天群，打听到了不少消息。 他骑车回到四合院里，也没有直接去找何大清掰扯。 而是把雨水找过来，向她问道：“雨水，爹最近还是和往常一样吗？按时去接你放学。” 雨水想了想以后点了点头：“哥，是啊！就是每天饭盒没了，回来重新炒菜吃。” 何雨柱看何大清还没忘了雨水，也松了一口气。 毕竟人家才是爹，当儿子的还能指责他不该找寡妇吗？ “行了，你回屋去吧！有什么事，及时告诉我一声就行。” 何雨柱看着她走出房门，叹了一口气：“就这样吧！该走就走，顺其自然。” 四九城里某处会客室里，飘散着烟气。秘书见领导们讨论已经接近尾声，走到窗边打开窗户通风。 老人坐在椅子上，吸了一口烟，朝大家问道：“大家还有什么要讨论吗？” “首长，大的提议没有。但是不是该组织一场庆功宴？” 老人听了后，微微沉吟：“哦，这个嘛可以考虑，但原则上要朴素一些。等我们取得了最后胜利，才是我们大摆筵席，庆贺胜利的时候。” “那我们完全可以这样嘛！大家来自五湖四海，想吃哪种菜系就组织好去酒楼。城里的大厨手艺过硬，大家也吃得满意。” “哈哈！这个想法就很不错嘛。大家组织好，也让我们的同志尝尝大厨手艺！” 峨嵋酒家后厨正忙的热火朝天，武昭雄正站在一旁指点着何雨柱。 章懋此时急匆匆跑进后厨，望了一眼，径直朝武昭雄跑过来。 “武大厨，前面来了军管会的人，指名道姓要找您呐！” 武昭雄一脸惊讶，转头吩咐何雨柱：“柱子，你先干点别的，等我回来再继续。” 他说完就跟着章懋一起朝前堂走去。 何雨柱刚炒完两道菜，就看到武昭雄满脸喜气走了过来。 “师父，您这是有什么好事？” 武昭雄大笑过后，才说道：“的确是件大好事！咱们等会再说。” 中午忙碌过后，武昭雄坐在休息间里，悠然喝着茶水。 “柱子，我们过几天要准备做庆功宴。” 何雨柱闻言放下茶杯，疑惑问道：“庆功宴？最近没听说发生了什么大事啊！” 武昭雄微微一笑：“北方战争。” 何雨柱恭维了一下：“那是了，想不到还有这个荣幸！还是师父手艺了得，才得到上面认可。” 武昭雄听了一脸笑意：“我们酒楼名声更大，才能做大做强！” 何雨柱没想到武昭雄想着壮大酒楼，可现在时代不对啊！ 他想到这里也是挠挠头，试探道：“师父，你是想扩大酒楼规模？” “当然，我的手艺再进一步已经很难了。那就经营一家名满都城的大酒楼！” 何雨柱看着武昭雄一脸坚定，也是头大，不知该怎么说。 “行了，到时候你好好看着。我这次要全力以赴了。” 到了开宴前一天，就有人员来店里检查安全。店里除了厨师外，其他人都放假，直接安排其它服务人员。 没想到选择川菜的战士不老少，现在峨嵋酒家前堂能摆放桌面太少，何雨柱和厨师们才连续忙了好几天。 何雨柱抬头四下张望，看到都在收拾手尾。 他也开始收拾好案台，取下袖套围裙，准备结束一天的忙碌。 此时武昭雄和军装男子走进了后厨，武昭雄刚准备出声喊话，被身边的男子伸手拦下来了。 “大家为我们服务了好几天，我是来替战士们谢谢大家，不是来训话，没必要这样。” 武昭雄笑着点点头，伸手一引。每到一位厨师面前，就向他简单介绍一下信息。 何雨柱也听到了后厨的动静，等他收拾完，抬头就见武昭雄领着一名眼熟的人走了过来。 “旅长！？” “首长，这是我收的徒弟何雨柱，已经学得一些技艺。” “哈哈！武大厨可是谦虚了。你可是收了个好徒弟！” 何雨柱脑子一片空白，机械的伸出手来握住他的手。 等回过神来赶紧放开手，口中连忙说着不好意思。 “小何同志，和我握手有什么，不要不好意思。我是来谢谢你的服务，可不是来找茬的。” 首长还伸手拍了拍肩膀，“小何同志，你可是让我一顿好忙啊！” “首长您言重了，我就一厨子，哪能指挥您忙！” 首长笑呵呵的说道：“我刚回来就被抓班，去施行你的建议了。那不是你指挥我了吗？” 何雨柱一听也明白怎么回事了，小心问道：“首长，效果怎么样？我就是好奇，要是保密就算了。” 首长笑着指了指他：“改天我派人给你送一袋，要不要？” “那不用了，我在这有吃有喝,够够的了。” “哈哈！看你小子有点意思。好好跟武大厨学，等你出师了过来给我做一顿尝尝。行不行？” 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道：“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开年就能给您做菜了。” “哦，你不是说大话？”首长略带疑惑的看向武昭雄，见他点头才有些惊讶道：“你小子还真是个天才！” “都靠我师父教的好！” 这时一名警卫从后边走来，在首长耳边说了些什么。 “武大厨，小何，我还有事要去忙，今天先到这里了。” “首长，您忙！” 首长临走时再次和两人握手，在警卫跟随下走出了后厨。 武昭雄看着首长身影消失在门外，回头说道：“柱子，你是有大造化的。但要记住一条，我们厨子不问来客。” 何雨柱恭敬回道：“师父，我记住了。” 第78章 想法 “听说贾家的事了吗？” “我还在胡同口见着了！怎么着？” “是吗？快过来说说。” 何雨柱骑车进了胡同，听到贾家的字眼，立刻被勾起了好奇心。 他停下车，把车靠在树下锁好，朝着几位大姨大妈走了过去。 “各位大妈，怎么个事，让我也来听个新鲜。”何雨柱说着就给大妈递上一颗糖。 大妈连忙接过糖，塞进自己兜里，一脸微笑：“哎呀，还是柱子你局气！等几年，大妈也给你说个漂亮媳妇。” 何雨柱听到这话不由得挠挠头：“大妈，以后的事咱再说，您先给我说说这贾家怎么个事。” 何雨柱在几个大妈，你一句我一句的述说之下，终于搞清楚了怎么回事。 自从之前贾张氏名声被她自己作坏后，附近的媒婆把她广而告之，没人给贾家说亲了。 上午胡同里来了个艳丽的女子，大姨大妈还在讨论哪家的姑娘这么俊。 没想到下午贾张氏就过来吹嘘，她们才知道原来是贾张氏加钱，请媒婆去找乡下人家的女子。 “得，命中注定的来了！”何雨柱打听完八卦，推着自行车回院子。 “嗯？”何雨柱进了院子，没见着雨水和他们一起玩。心里头有些疑惑，不禁走向正房。 他进屋看到桌前一团黑影，开口说道：“雨水，你怎么不点灯？屋里头乌漆麻黑的。” 雨水听到说话声音，放下手中的馒头，回头说道：“哥，你回来啦！” 等何雨柱把灯点亮，看到桌面上的饭盒，眉头微微一皱。 “雨水，这是爹带回来的？他人呢？” 雨水狂点头，想了想说道：“不知道，爹给我热上饭盒就出去了。” 何雨柱伸手摸了摸饭盒，确实是温的，看碗里的馒头也没冒热气。 他转头看向雨水：“那你吃饱了没有？要不要哥再给你做一份。” 雨水摸摸肚子，摇了摇头：“哥，我吃饱了。” 何雨柱想了想，朝雨水问道：“就今天这样嘛？还是已经好些天了。” 雨水心里不想让父兄为此起争执，小眼珠子一转：“哥，就今天是这样。我先出去玩了。” 她说完撒腿就跑，急匆匆跑向院子里。 何雨柱满脸笑意，看着雨水跑远。 “这小丫头！看来今天得和何大清摊牌了，这是越陷越深，跑路是注定了啊！” 夜幕笼罩下，四合院里悄然无声。何大清推着自行车，摸黑走向自家房门。 何大清进了房间，转身拉上房门，正要上门栓，身后传来说话声。 “爹，回来了啊！”何雨柱坐在桌前，幽幽说道。 何大清吓得腿一软，声音颤抖：“柱子，你这是干嘛？人吓人吓死人，不知道吗？” 何雨柱把桌上的油灯点亮，看向何大清：“雨水已经睡着了，您也不要这么大声。” 何大清放下手中的门栓，定了定神，走到桌前坐下：“柱子，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何雨柱给他倒上一杯热茶，放下茶壶：“爹，您是怎么打算的？” 何大清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眉头一动：“柱子，什么怎么打算的？” 何雨柱白了一眼，无语道：“白寡妇！这下您该知道我说什么了吧！” “咳咳～”何大清呛了一下，沙哑着说道：“我是你爹，我还要给你交待？” 何雨柱看着强撑着的何大清，叹了一口气：“我可不敢要您给交待，要不是今天回来看到雨水在啃馒头，我也懒得说。” 何大清想着最近确实有些不对，可谁叫白寡妇太迷人呢？ “咳咳～我怕你们兄妹俩不同意这事，就没告诉你们。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没必要瞒着了。” 何大清想着很润的白寡妇，嘴角压不住的上扬。 何雨柱看他脸上迷之微笑，揉着眉心：“人家乐意嫁给你？” 听到这话，何大清脸色一变，有些迟疑的说道：“她有两儿子，想要我跟她去保城。我是有这个打算，但我想明年再走。” 他摆手制止何雨柱问话，继续说道：“你先不要急，我只是想换个地方，一般人就不会知道我以前的事，我们家才能更安全。” 何雨柱看着面前的何大清，心里也明白他在担心什么。也放下了劝他的想法。 “你们咋认识的？奇了怪了。” 何大清面带得意，满意的说道：“她是厂里工友的远亲，丈夫没了过来投奔。工友托易忠海让我帮忙，安排她在后厨干活。” 何雨柱不禁惊讶出声：“嗯？！易忠海？这中间怎么还有他的事！” 何大清不明所以，不解地看向何雨柱：“这有什么不对？那工友就是易忠海车间的。” 何雨柱也只是看小说里提到过这种阴谋，他手里也没有什么实证。 他思考了一会才发问：“爹，她前夫家什么来路？她自己什么背景？你可别说着为了家里好，挖个大地雷回来。” 何大清听了这话沉默下来，心里也在思考。 他有些不自信地说道：“应该不会吧！她都要投奔远亲还能有什么大背景。这工友就一普通工人，以前在旗就是一破落户。” 何雨柱手指往后院方向指了指，挑了挑眉头：“后院的老太太也是？” “你扯到这个干嘛？”何大清皱着眉轻呵一声。 “得，当我没问。您要去保城，我不反对这事。但雨水怎么办？您自己和她说去。” 何大清偏头看了看雨水房间，面带一丝愧色：“我会安抚好雨水。等去了保城安定下来，我会寄生活费回来。” 何雨柱点着头，提醒道：“你直接寄给我，不要让人转交啊！” 何大清满眼诧异看着他：“我为什么要寄给别人？” 何雨柱也反应过来，现在他已经立起来了，在何大清心里也不觉得他是个小孩，担不了事。 “哦哦，当我没说。” 他一口喝完茶水，起身走向门外：“爹，我建议你先去扯证。你可别被人举报耍流氓，到时候我可不会给你送牢饭。” 何大清坐在椅子上，眯着眼沉思着，放下美寡妇，智商占领高地，觉得是应该防一手。 第79章 离别 自从在客厅谈话之后，何大清也是不再避着兄妹俩。 何雨柱看着何大清那大眼袋子，也懒得理他。坐在桌前嘱咐道：“雨水，我把馒头蒸好了。你和之前暑假一样，拿着馒头去李家吃，我和王婶说好了。” 雨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何大清，默默点了点头，继续吃早餐。 他看着也只能叹一口气，心里感叹道：“真特么造孽啊！等过了这段时间，估计就习惯了。” 今年何家过年物资都是何大清负责采买，他也是想补偿雨水，天天带着她各处逛街，买回来不少杂七杂八的东西。 何雨柱忙到腊月二十九才收工回来，进了院子看到雨水恢复活泼的样子，心里松了一口气。 除夕之夜，桌上菜肴丰盛，散发着香气。客厅里的气氛却是没有去年那么欢快。 见此情形，何雨柱只好出言宽慰雨水：“雨水，咱爹只是换了个城市。每年等你放假，哥带你去保城。” “哥，你说真的吗？爹，大哥没骗我吧！”雨水满含期待的问道，希望能有个借口安慰她自己。 “雨水，你哥没骗你。到时候你给爹发电报，我来车站接你。”何大清摸着雨水的头，略带愧疚看着她。 “好啊好啊！爹不是不要我了！”雨水欢呼拍着手，开心的笑着。 何大清听了别过头，心中也是不知道做的对还是不对。 何雨柱听得拳头硬了，想起了前世被父母抛弃的经历。 “何大清得亏你是丧偶，要是离异抛家弃子，非得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夜幕笼罩，此时是小孩们的欢乐时刻，雨水也拿着买的烟花鞭炮出门去玩了。 趁着雨水不在场，何雨柱包着饺子，开口问道：“爹，您决定了几号走？” 何大清手上动作不停，随口说道：“嗯，已经买好了初七去保城的火车票。” 何雨柱停下动作，惊讶看着他：“怎么这么快？元宵都不过完，有必要这么着急吗？” “你白姨说来四九城时间不短了，想早点回家看看孩子。” 何雨柱连忙出声打断：“您等会，什么白姨？你们扯证没有啊！没有就别胡说。” “已经扯证了，对了，我把房子转到你和雨水名下，走之前房契交给你，不用担心以后有人来争房产。” 何雨柱包完手中的饺子，抬头看向何大清：“得嘞！您就顾着自个吧，别到时候打电报回来的钱都没有，流落街头去睡桥洞。” “你小子说啥呢？你白姨不是这种人！”何大清梗着脖子回了一句，对何雨柱的话不置可否。 何雨柱一脸搞怪表情，朝着他竖起大拇指：“您厉害！都能比得过前朝睿亲王，您当厨子真是委屈了！” 看着面前何雨柱的调侃，何大清顺手拿起擀面杖，作势要打：“你小子现在阴阳怪气说谁呢？真是欠收拾！” 何雨柱看到动作就知道他要干嘛，脚底抹油早就就走了。 “话糙理不糙！要是小白走在我前头，她两儿子什么样就不好说了啊！” 何大清站在桌前嘟囔着，看着漆黑一片的屋外，心里暗自盘算着。 新年这几天，何大清带着何雨柱出门拜访，想在走之前把自己结识的人脉留给他。 何雨柱起初不以为意，可随着拜得门多了，也不禁对何大清刮目相看，真是三教九流都能有人。 何大清每拜访完一家，就给何雨柱交待好渊源，让他心里有数，有些交情只能一用，哪些需要长期维护。 正月初七，前门外火车站。气温骤降，天空中正飘着鹅毛大雪。 何雨柱站在车站候车室里，雨水抱着他的大腿，怯怯地看着对面的白寡妇。 何雨柱双手抱在胸前，平静地对着何大清说道：“爹，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您啥时候想回四九城了，拍个电报来，家里也不差您吃喝。” 何大清瞥了一眼身旁的白寡妇，似是责怪的说道：“柱子，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会和你白姨好好过的。” 白寡妇一手搂着何大清，一手拎着行李，急忙搭话：“是啊！柱子，我会好好照顾你爹的。” 何雨柱瞥了一眼白寡妇，对她的话也不回答：“爹，您这年纪可以趁早再生个娃，我不会反对的。我会把雨水照顾好。” 何大清有些心虚地转头，看了看旁边的白寡妇，心里头显然也有这样的打算。 白寡妇对何雨柱的话，也有感到一些不适，但也不好说什么。这毕竟是现在丈夫的儿子，也不是她的亲儿子。 她脸上只能挤出个笑容，背后伸手给何大清来了一下子，何大清表情也是一僵。 何雨柱看着他俩之间小动作，微微一笑。 “铛铛铛～抓紧时间进站啦！”车站人员开始提醒乘客上车，在大厅里喊着。 白寡妇拉了拉何大清，示意要他赶紧说完，要上车出发。 何大清咳了一下，开口说道：“柱子，照顾好雨水。那我俩先上车了。” “爹！”雨水跑过去抱着何大清，忍了好久的不舍终于爆发出来，眼泪止不住的流。 何雨柱看着何大清被两头拉扯，一脸窘迫，忍不住摇了摇头。 他走上前去，蹲下来抱住雨水：“雨水，让他走吧！哥会好好照顾你的。” 雨水听着何雨柱的劝解，这才依依不舍松开何大清。她站在原地，眼泪婆娑地看着何大清身影远去。 直到看不到何大清身影，雨水转过头看向何雨柱：“哥，你以后真的会带我去找爹吗？” 何雨柱看着她哭花的小脸，掏出手帕，给她擦拭干净：“雨水，放心吧！等你放假了，我肯定带你去保城。” 他一把抱起雨水，紧紧了她的衣领：“雨水，咱回家！” 雨水埋头在他怀里，闷声闷气回了一声。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抱着她走出了车站。 第80章 上门 回了四合院，何雨柱走进正房西侧的房间，开始清理房间里的垃圾。 他来回倒腾了好久，清扫出来不少垃圾。看着收拾好的房间，轻吁一口气：“终于收拾好了！” 何雨柱刚转身就见到雨水站在门口，正眼汪汪看向他。 “哥，我也要睡到这里来。” “行，我们这就去把你的小床搬过来。”何雨柱也清楚雨水心里的惶恐，便点头答应下来。 雨水开心跑过来，拉着何雨柱的手往门外走：“哥，我们走！” 何雨柱忙碌了一天，终于躺到了床上。侧耳听着雨水规律的呼吸声，唤出界面查看技能。 他在心里想了想，觉得可以使用一些攒的经验，先把厨艺技能升级到lv7，这样能更早出师。 中医技能也可以添加经验，升级到lv2。这个水平绝对能让张老爷子和孙永耀满意了。 何雨柱心里做好了决定，就开始往技能添加经验。 等到技能栏变幻成新的技能等级，他躺在床上安静等着知识灌输。 随着一阵熟悉的脑部增强后，何雨柱开始慢慢梳理着脑海里的信息。 “果然大有收获，明天给师父露一手！”何雨柱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安心开始睡觉。 灶火涌动，锅里的热气升腾，香气四溢。何雨柱站在灶台前，熟练的出锅装盘。 武昭雄用筷子夹出一块，放入嘴里细细咀嚼，不时点着头。 “柱子，不错！这道菜色香味俱全，可以称得上优品。” 何雨柱手中动作不停，继续炒着下一道菜，转头回道：“都是师父教的好！” 武昭雄看着他一直忙碌着，满意地说道：“柱子，你以后就是二灶。除了老餮的一些特别点餐，其它的由你来烹制。” “师父，我知道了。”谈话之间何雨柱又出锅一盘。 有了何雨柱出力分担，武昭雄在后厨的时间大大减少。 来峨嵋酒家用餐的食客品尝菜肴后，询问是否来了新厨师，知道武大厨有了个好徒弟。 随着食客们的宣传，何雨柱的名声才慢慢传开来，在四九城厨艺界里崭露头角。 休息时间何雨柱正准备走出后厨，去外间休息喝水。 “何师傅！” 他听到招呼声，转头一看是戴远林，朝他招招手：“远林，叫什么何师傅，跟以前一样叫就行了。走，咱们一起去喝茶休息会。卫明他人呢？” 戴远林听到何雨柱熟络的称呼，笑着回道：“卫明他刚出去，应该就在休息室里。” “那行，咱一起过去。”何雨柱搭着他肩膀朝门外走去。 休息室里，三人正聊的高兴，堂头章懋走了进来。 “何师傅，前面有人找你，你快过去吧！” 何雨柱看章懋亲自过来喊人，急忙起身跟过去。 等他来到前堂，看到一名有些眼熟的警卫现在柜台处。 “同志，我就是何雨柱。您找我有什么事？” 警卫员闻声打量了一下何雨柱，确认是上次见过的人，放下心中的戒备。 “何同志，首长问你的手艺练得怎么样了，明天就要你去帮忙出手。” 何雨柱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上次在后厨打过照面的警卫。拍着胸脯保证道：“这位同志没问题！” “明天上午公干回来，我会路过带上你一起。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的，同志。”何雨柱热情的把他送到门外，看他上车离去。等他重新回到大厅里，直接朝武昭雄休息室走去。 “师父，我明天需要请假一天。刚陈首长的警卫过来了。”何雨柱进了屋就说出了来意。 武昭雄听了之后，讶异地看向何雨柱：“没想到首长还真把记着你了。你的造化不错！” 何雨柱看着武昭雄一脸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 “柱子，有什么话就说！不要扭扭捏捏的。” 何雨柱想了想决定给他说出建议：“师父，我就这么一说。您要是觉得不行，也不要放在心上。 现在时代变了，您想壮大酒楼，有没有想过公私合营？” 武昭雄沉默不语，心中分析着其中利弊，端起茶杯：“柱子，你先去忙吧！我会好好考虑的。” 何雨柱见状，只好点点头退出了房间。 隔天早上，何雨柱背包里装好秘料，想了想又放入一包药膳药材，主药是福地产的人参。 他坐在客厅里喝着茶，等着警卫过来接人。 “柱子哥，外边来了一辆汽车，来找你的！”彭宏武一路飞奔过来，兴奋地喊着。 何雨柱心说终于来了，提起桌上的背包朝着外面走去。 等他来到四合院大门外，此时已经聚集了不少围观群众，胆大的小孩早已经上手，在吉普车外边摸来摸去。 “何同志，东西带好了吗？咱们走吧！”警卫见何雨柱点头，招呼着他上车。 警卫上车先按了按喇叭，发动吉普车缓缓驶出人群，朝着胡同口而去。 “同志，还没请教尊姓大名？”何雨柱说着话，熟练递上一包烟。 警卫想了想，收下了烟：“我叫陆铭。” “陆同志，您看这个能带进去吗？”何雨柱把背包拉开，把药包拿出来给他看。 陆铭皱了皱眉：“小何，你带这中药干嘛？” “我会炖药膳，想着给首长补一补。” 陆铭思考了一下，吩咐何雨柱：“哦，我会给首长请示。你进去先处理其他的食材。” “那行，陆哥给你添麻烦啦。” 陆铭摆摆手，脚下油门一踩开始加速行驶。 吉普车一路上风驰电掣，开出了一种前世土路狂飙的刺激感。 何雨柱抓着把手，想着要不是身体强健，还真把早饭都干出来了。 当车子来到大院前，陆铭减速停在门岗，通过岗哨卫兵检查，最终停在一处院子前。 陆铭下车先把何雨柱带到厨房，嘱咐道：“我先去汇报一下，你先把背包给我。” 何雨柱把秘料拿出来，剩下的药包交给陆铭。 等陆铭离开厨房，他就开始处理厨房里的各种食材。 第81章 前院 “哦，是吗？”陈首长听了陆铭的汇报，伸手拿过来打开查看一番，“没事，你要小何开始做就行了。” 陆铭点点头，接过背包，转身走出了会客厅。 陈首长笑着对在座的几位说道：“你们几个今天好口福了！我今天可是请了个高手过来掌勺。” “哦，那正好。你就看着咱几个好吃好喝就行了。哈哈！” 陈首长指着哈哈大笑的老部下笑骂道：“好啊！就你小子等会不交钱不让走。” 会客厅里原本有些凝重的气氛，也变得欢快起来。 陆铭重新返回厨房，把背包递给何雨柱：“小何，首长同意了。” 何雨柱伸手接过药包：“好的，那我先把汤炖上。其他的等你通知。” 橘黄色灶火在砂锅底下跳动，一股浓郁的香味飘散开来。 何雨柱用勺子舀出一些，轻轻吹气尝了一口，仔细品味着。 陆铭闻着香味，看着何雨柱陶醉的样子，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他忍住美食诱惑，转身出了厨房，朝会客厅走过去。 陈首长注意到陆铭的身影，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冲着陆铭点点头。 “好了，正事也说的差不多了。咱们去客厅坐着等吃饭吧！”陈首长带头朝门外走去。 厨房里何雨柱开始动手忙活起来，陆铭在厨房里看着他行云流水般操作，也不禁啧啧称奇。想不到这菜还能有这种炒法。 等陆铭将菜一一呈上桌，最后才把汤锅端上。 陈首长拿起筷子，指了指桌面：“你们几个瞧瞧，怎么样？我没有忽悠你们吧！哈哈！” 几个人看到这席面也是面面相觑，以为老首长花钱请大厨招待他们。 “老首长，你这搞的太隆重了，咱几个有些不适应。” 陈首长扫了一眼，笑骂道：“你小子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小陆，你把厨师请过来，给他们开开眼。” 何雨柱跟着陆铭进了客厅，抬头就见着坐在主位的陈首长。 “陈首长好！” “行了，小何。不必客气！今天多谢你来做菜，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陈首长说着就要举起茶杯。 何雨柱面色大变，急忙出言制止：“首长，这可使不得。我这哪里当得起！” “老首长，您的茶还是留着慢慢喝吧！我来替您喝一杯！” 何雨柱看着面前敬酒的人，也是头皮发麻：“这也使不得啊！我哪里顶得住！” “别磨磨唧唧的，干就完了！”说着就把一杯酒递了过来。 “小何，你喝就是了。我们都是你的食客，你也不是我们部下，不要想这么多。”陈首长朝何雨柱点点头。 “这才对嘛！来，我再和你喝一杯！” 在旁边的一位出手解围道：“诶～我说你够了啊！我看你是想再喝一瓶吧！” “哈哈！就你小子心眼多！” 陈首长看着闹起来的几个部下，举着茶杯对何雨柱示意。 陆铭带着何雨柱退出了客厅，重新回到厨房。 “陆哥，咱们一起吃点吧！” 陆铭看着面前拼凑起来的一盘菜，闻着香味不禁点头同意。 何雨柱看到陈首长来厨房，诧异说道：“陈首长，您这是要加菜吗？” 陈首长摆摆手，笑着拍了拍他肩膀：“小何，今天多谢你炖的汤，我会让小陆一起补给你。” “您客气了，那才几个钱！不用您掏钱了，就当我请您吃。” 陈首长笑眯眯看着他，手指点了点：“小何你可不老实，忽悠那几个大老粗还行。我还看不出那些山参片吗？” 何雨柱被他揭穿，也只能挠挠头装傻，反正收钱是不可能的。 陈首长也看出了他的坚持，想了想：“你这次的食物改善方法和后勤保障建议，给专家组提供了很好的思路，前线也反馈很实用。 到时候我给你亲自颁奖，就当做我给你的报酬。小何，你觉得怎么样？” 何雨柱听到去年提交的建议起到了作用，神情振奋：“嘿嘿！大家能用上就挺好！这一顿饭哪够得上您这报酬？” 他心里想了想，觉得把这个方子直接给出去得了，也算是做贡献了。 这个方子是这次厨艺升级才得到的，效果比之前得到的要更好。 “首长，要不我把这个药膳方子写给您。这里面除了主药珍贵一些，但是量也不多。您就当每周改善一次生活！” 陈首长见他神情不似作假，有些惊讶道：“小何，你这秘方就这么外传了？” “我能有更好的！”何雨柱想着他可是有挂人士，哪还在乎这一个方子。 陈首长误认为他对有信心，能创出更多配方，所以不在乎。 “好！有志气！那我就收下了，哈哈！” 吉普车重新回到了四合院门前，何雨柱背着空包走了下来。 “柱子，你把水果拿上，首长特意给你的。” 何雨柱扫了一眼袋子，也没有再拒绝好意。 “陆哥，你把那支人参交给首长。就说是定钱，等首长回来分我点洋玩意。” 他心想着指挥打仗太耗精力。这也算私人的物品，就算首长要把它交出去，最后能留下几片也比没有强。 “好！”陆铭也懂他的意思，伸手拍了拍肩膀，开车离开胡同。 何雨柱拎着水果走进四合院，刚过了屏门，却是迎面走上来一个有些眼熟的男子。 他打量一下四周，确定没有走错院子：“您是哪位？过来访友的吗？” “你就是中院的何雨柱吧！你好！我是今天新搬来的住户阎埠贵，就住在靠门的这间。” 阎埠贵看到面带疑惑的何雨柱，热情的上来握手。 “阎埠贵？！” 何雨柱闻言惊讶看向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此时的阎埠贵年岁也不太大，穿着得体，上衣兜里别着钢笔，戴着眼镜。身形偏瘦，透着一股这个时代文化人的气息。 何雨柱打个哈哈，掏出一个水果递给阎埠贵：“你好！原来是来了新住户！我还以为我走错了地方。哈哈！来，吃个水果！” 阎埠贵看着递过来的水果，伸手接过，口中客套道：“呵呵！这怎么好意思呢！”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何雨柱对此一笑：“阎同志，我先回屋了。” “好好！我是学校的老师，以后有需要言语一声。” 第82章 初登门 随着气温的逐渐回升，胡同里道路两旁的树木也换上了新装，生长得枝繁叶茂，给炎热的夏日增添了一处处纳凉的宝地。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悠然自得穿梭在胡同里，享受着微风拂面的惬意。 “柱子！柱子！”一声熟悉的呼唤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何雨柱听到喊声急忙刹住车，扭头看去，见到大妈站在树下正在向他招手。 他推着自行车走到大妈面前：“大妈，您今儿是有什么事吗？” 大妈伸手拉过何雨柱，压低声音说道：“柱子，你可得注意点。我最近听人都在说你爹抛家弃子，跟个寡妇跑了。这可是在坏你的名声！” 何雨柱心中一动，皱了皱眉，但脸上还是保持着镇定：“谢谢您嘞！这事我记下了。您可得帮我把这事掰扯掰扯，您那天可是见着，哪有这样抛家弃子的？” “柱子，你放心！上次你帮了我大忙，这要让我遇到了谁在瞎说，看我不撕破他的臭嘴！”大妈说到这事，战斗欲望瞬间起来了。 “得嘞！这种事还是得靠您出马！” 何雨柱出言恭维了一下，让大妈听得喜笑颜开，情绪价值拉满。 他和大妈寒暄了一会，便推着自行车离开。走在路上，他的心里在琢磨着谁在背后耍小手段。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贾张氏了。”何雨柱心里暗道，“只是不知道背后还有没有聋老太太？不过现在有张老爷子在，想来她也不敢上门来倚老卖老！” 没过多久，何雨柱就回到了中院。就看到小孩挤在自家门前，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何雨柱出声喊道：“你们在这里干嘛呢？” 他们听到何雨柱的喊声，立马一哄而散，只留下何雨柱一人在那里摸不着头脑，只能加快脚步走向房门。 当何雨柱走上台阶，听见屋里传来的声音时，脸色猛然一变。他几步跨入客厅，怒吼道：“贾张氏，你特么找死！” 何雨柱的大喝声在屋内回荡，瞬间把屋里几人镇住。 贾张氏被吓得一激灵，原本嚣张的叫骂声也闭嘴不语。而坐在一旁的易忠海，脸色却是沉了下来，目光紧紧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目光扫过众人，最后看向站在后面的贾东旭，冷冷地问道：“东旭哥，这事你怎么说？” 贾东旭脸上浮现一抹愤怒，但随即又化作苦笑，他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何雨柱见状，转头对一旁的彭宏武说道：“小武，你带雨水去你家待一会。” 彭宏武点点头，拉着在他背后抽泣的雨水，两人缓缓朝门外走去。 雨水抬头看着何雨柱，抹着眼泪：“哥～” 何雨柱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去吧！没事的，等会哥来接你。” 看着雨水已经离开，何雨柱双手抱在胸前，目光冷冷地扫过众人：“怎么着？就不打算给个交代？” 贾张氏这会回过神来，趾高气扬说道：“你个毛头小子，我要给你什么交代？” “呵！那就是没得谈？”何雨柱冷笑一声，猛地冲向贾张氏。 贾张氏吓得叫喊道：“你小子要干嘛？” 何雨柱一把拨开他，揪住贾东旭的衣襟，拳头毫不留情地砸向他的腹部。 贾东旭痛得脸色扭曲，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啊！你个小王八蛋，敢打我家东旭！”贾张氏见状张牙舞爪地冲了过来。 何雨柱用个巧劲，把贾东旭推向贾张氏，打断她的野蛮冲撞。两人瞬间滚作一团，在地上翻滚着。 “嘭！柱子，你太放肆了！不知礼仪尊卑！” 易忠海见状脸色大变，他本来想出手阻止，但事情发生得太快，还没来得及反应，贾家母子俩就被放倒在地。 他只能猛地一拍桌子，大声指责道：“柱子，你太放肆了！不知道尊重长辈！” 何雨柱侧头看了一眼沉着脸的易忠海，伸手掏了掏耳朵，戏谑回道：“哦！这是辫子军又进城了？我怎么没听说！” 易忠海脸都黑了，气急地指着何雨柱：“你！” 何雨柱一脸不屑，伸手指着贾张氏：“她上我家来骂我妹，还觍着脸跟我谈什么礼数？” 贾张氏从地上爬起来，扶起贾东旭，在一旁尖声叫骂：“傻柱，你个王八蛋！哎哟，我的东旭啊！” 何雨柱转过头来，狠狠瞪了她一眼，扬了扬拳头：“我要是再听到有人说雨水是赔钱货，那我就会记到你贾家头上，见一次打一次！” 他见到贾张氏被吓得不再多言，这才转头对易忠海说道：“您说的是这个理吧？要是听不懂人话，我很擅长给你们讲这个理。” 易忠海也知道何雨柱的身手，不想与他继续冲突，不接这个话茬：“抛开之前的小事不谈，你也不应该动手打人啊！” “啊？”何雨柱一脸震惊看着易忠海，居然能够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那抛开刚才动手不谈，我有时候情绪冲动不也是很正常吗？有什么好奇怪的。” 何雨柱看着面前懵逼的几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心里想着这是特么瞎说的，还在那里盘什么逻辑。 人也打了，何雨柱的心情逐渐平复，他顺手拉过一张椅子，稳稳地坐下来。 “趁我现在心情好，你们有事赶紧说事，没事就各回各家。” 易忠海瞪了贾张氏一眼，心里知道这次已经失去先手，只好作罢。 “柱子，老嫂子就是一时嘴快，没有针对雨水的恶意。你也不要计较这么多，做人要大度！” 何雨柱没有接他的话茬，只是不耐烦的挥挥手。 易忠海见状只能老实说明来意：“柱子，你东旭哥已经订好日子，要你去掌勺做菜。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这点小事没有为难你吧？” “哦？”何雨柱扫了一眼在一旁装聋作哑的贾家母子，随后目光看向易忠海，“你们打算做几桌？一桌给我多少酬劳？” 贾张氏听到还要收钱，顿时不装了，怒声斥责：“傻柱，这你还要收钱？你个丧良心的黑心鬼！” 贾东旭连忙拉住贾张氏，示意她不要继续骂了。 何雨柱眉头一挑，看着易忠海：“这就是你们的诚意？” 易忠海听到贾张氏的叫喊，就知道掌勺这事黄了。借何家的自行车更不用提了。他冷哼一声，起身走向门外。 贾东旭看着易忠海已经起身离开，也知道今天的事办不成了。他叹了一口气，拉着贾张氏一起离开了客厅。 何雨柱看着几人身影消失在夜幕下，心里不禁泛起一丝疑惑，现在易忠海年纪也不老，怎么会掺和进这件事。 他摇了摇头，起身把桌椅归位，出门去彭家接雨水回来。 第83章 婚礼 乌云遮月，夜色如墨，房间里灯火摇曳，交谈声隐隐传出屋外。 张白术目光中透露出满意，捋着长长的白胡须。 他笑着对何雨柱说道：“柱子，没想到你在岐黄之道也有如此天赋！我这临了还能把医术传下去，老天待我不薄啊！哈哈！” 何雨柱嘿嘿一笑，只能顶着天才的名头，总不能告诉张白术，开挂了解一下？ 他站起身来，对他恭敬地行了一礼：“老爷子，都是您教导有方，让我少走了不少弯路。没有您的耳提面命，哪有我这么大进步！” “柱子，你不必过于自谦！”张白术摆摆手，“单凭你现在厨艺，拿出去也是一块招牌。如此年纪就有这般成就，称得上天才一词！” 在过去的两年多时间里，张白术亲身见证了何雨柱的成长与蜕变。 何雨柱不仅在厨艺上一骑绝尘，在医术上也有着惊人的进步。 正当两人交谈甚欢时，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何雨柱扭头朝着外边喊道：“谁啊！门没关，直接进来吧！” 随着“咯吱～”一声门响，易忠海和贾东旭推门而入。 两人一进门看见坐在上首的张白术，连忙出声问好。 何雨柱看着两人，开口问道：“两位有什么事情吗？要还是为了上次的事情，就不用开口了。” 易忠海给贾东旭递了个眼色，贾东旭会意上前一步，微微躬身：“柱子，我替我妈为上次的事情向你道歉。” 何雨柱看贾东旭这样，也不好揪着不放，毕竟祸首又不是贾东旭。他把手一挥：“行了，你有事说事！” 贾东旭见何雨柱没有追究的意思，直起身来说出来意：“柱子，我明天就要去接亲，想借你家自行车一用。” 何雨柱稍作思索，双手抱在胸前：“哦，东旭哥，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可你怎么让我相信自行车能还回来？” 贾东旭面色一僵，闪过一丝不满。可心里想到贾张氏，只能一脸无奈，转头看向易忠海求助。 易忠海见状知道只能他自己出面了，目光扫过坐着的张白术，心想着之前的打算看来不能弄了。 “咳咳～柱子，你家有两辆自行车，借一辆给你东旭哥也没有问题。这也是我们院子里的喜事，大家帮忙都是应该的。” 何雨柱并不买账，双手一摊：“所以呢？” 易忠海被他的话噎了一下，感受到张白术的目光注视，心中暗哼一声：“柱子，我给东旭担保！要是损坏了给修好，丢了给你赔！” 何雨柱听到他的保证，这才满意点了点头：“早说嘛，喏！钥匙给你，自己去看看，我都是保养过了的。” 他摸出车锁钥匙，朝贾东旭扔了过去。 易忠海见贾东旭拿到了钥匙，心想着也算是达到了目的之一。 他想趁机离开，便开口说道：“张老爷子，时候不早了，那我们先回去了。” 张白术看着两人，微微颔首，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等两人离开了客厅，张白术这才转向何雨柱，语重心长地说道：“柱子，你以后得注意一下。” 何雨柱想了一会儿回道：“老爷子，您是指？” 张白术端起手边的茶杯，轻抿一口，眼神飘向窗外：“不管是贪念还是执念，都会蒙蔽人的心神。人一旦陷入其中，便只会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别人是很难改变的。” 何雨柱摩挲着下巴，仔细想了下易忠海的表现。按道理来说，他是没有必要在这事上这么用心。 除非他此时就知道很难有后代了！同在一个院子的徒弟，当做儿徒控制培养那不是正好？ 至于领养一个孩子？且不说会不会养个白眼狼，就易忠海这么重的心思，怎么可能投入这么大成本。 该说不说这散播谣言的是贾张氏，可贾张氏怎么知道白寡妇的事？白寡妇可没来过院子。 “看来有时间得和易大妈聊聊，看看能套出什么消息。”何雨柱心中暗忖。 张白术看着陷入沉思的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满意，有所思才能有所得。 “柱子，今天就到这里吧！”张白术缓缓起身，“我回屋休息去了。” “诶～老爷子，我送您回去！这黑灯瞎火的，可得注意些。” 何雨柱打开灯罩，迅速调整油灯灯芯，让火焰更明亮。手里提着灯，搀扶着张白术往后院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一如既往地开始了晨练，顺带教导彭宏武。 没过多久贾家就传来动静，贾东旭推着自行车，穿着笔挺的新衣服，整个人显得精神焕发。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可惜了～”何雨柱看着贾东旭感慨一句，不知道他能不能逃过命中一劫。 他抬头看了看明亮的天空，招呼了一声彭宏武：“好了！小武，我们吃饭去。” 客厅饭桌上，何雨柱看着表演三口一个馒头的彭宏武，脸上浮现笑容：“小武，院里开席的时候，你要佟婶带着雨水一起去。” 他说着掏出一张钱塞到彭宏武口袋里：“这是礼钱，你等会给佟婶。” “嗯嗯～柱子哥放心，我会和我妈说好的。”彭宏武说着又炫了一个馒头。 何雨柱看着他的样子，笑着拍了拍他脑袋：“那就交给你了！” 等吃完早饭来到院子里，这时各家婶子已经在帮忙收拾食材。何雨柱朝大家打着招呼，推着自行车准备出发去酒楼。 一个厨师打扮的男子走了过来，热情地向他打招呼：“何师傅，您好啊！” “您好！您是哪位？”何雨柱看向他，顶住车身，拱手回了一礼。 “鄙人姓唐，接些街坊邻居宴席谋生。比不上何师傅大名鼎鼎！” 何雨柱见他是附近接宴席的同行，连连谦虚道：“唐师傅，您捧了！都是大家抬爱！” “何师傅，我先去收拾东西了。不耽误您去上工了！” 这一幕刚好被贾张氏看在眼里，想着自家还要花钱请厨子，更是看何雨柱不爽。 她看着唐师傅和何雨柱笑着在寒暄，心中不满地想：“这不会是傻柱在让他使坏吧？我可得盯着，万一有问题刚好能省一笔钱。” 唐师傅重新回来处理食材，看到守在一旁的贾张氏，也没有放在心上。 他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主家都见过，蹲在这里看着不影响他炒菜就行了。 第84章 初见 夜色深沉，何雨柱骑车回到了四合院，贾东旭的喜宴早已结束，院子里漆黑一片，只有正房的窗户里散发出微弱的亮光。 何雨柱走到院子中央，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西厢房的方向传来。 他目光扫过门廊，最后停在贾家墙根下，看见几团黑影正猫在那里。 “嘿！这群小子居然在听墙角！”何雨柱见状也是一乐，想了想，蹲下来掀起地砖，随手抓了几块土坷垃，朝墙角扔了过去。 “啊！” 蹲在墙角的黑影被突如其来的土坷垃吓了一跳，有人忍不住惊呼出声。 惊呼声显得格外刺耳，顿时打破了院子的安静，几个黑影也吓得四散而逃。 看着自己的恶作剧成功，何雨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借着自家客厅里散发出的光，他一眼就认出刚从门前跑过去的许大茂。 不一会儿，后院传来了贾张氏的叫喊声：“许大茂，你个小兔崽子！” 何雨柱心中暗笑，赶紧走回屋，不想跟贾张氏碰面。没想到贾张氏为了给贾东旭腾地方，溜达到后院去了。 他进入客厅，赶紧拉好门，转身看到雨水坐在椅子上。她迷迷糊糊的样子，显然刚才在打盹。 “雨水，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去睡？” 雨水伸手揉了揉双眼，打了个哈欠：“哥，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何雨柱微微摇头，敷衍道：“没什么事，贾张氏在闹什么幺蛾子吧！对了，你今天跟着佟婶去吃酒席了吗？” 雨水的小脸上露出一抹嫌弃，撇撇嘴说道：“哥，今天的菜太不好吃了。我只吃了两个馒头就回来了。” 何雨柱看着她的小表情，不禁笑了起来，揉着她的头发：“哈哈！那以后吃不到哥做的菜了，你可怎么办？” 雨水一听这话，还以为何雨柱要丢下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急忙抬头看着他：“哥，你不要丢下我！” 何雨柱看她会错意，赶紧解释道：“嗨！我说的是你以后嫁到别人家，不是扔下你。” “那我就不嫁！我要一直跟着哥！” 何雨柱笑着拍了拍雨水的小脸：“你说什么胡话呢！你还小，等你以后长大了就懂了！” “哼哼！” 何雨柱心中思索着，雨水以后要是嫁到别人家，可别因为这个搞得婆媳关系不好。看来是时候开始教她一些生活技能了。 他认真地对雨水说道：“雨水，你从明天开始要早起。跟着我锻炼身体，以后再教你炒菜做饭。听到没有？” 雨水听到要早起，顿时苦着脸，疯狂摇头拒绝：“不要！我要睡觉！” “我不是和你商量，是通知你！不要也不行，明天我会准时喊你起床。” 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满意地转身离开。留下雨水一人坐在椅子上，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准时睁开双眼，麻利穿衣起床。他走到雨水小床前，轻轻捏住她的小鼻子，恶作剧般想要唤醒她。 雨水眉头微微皱起，眼睛微微睁开，带着浓浓的睡意和一丝迷茫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看她已经睁眼，咧嘴一笑：“雨水，穿衣起床啦！我先去蒸馒头，等会和我一起锻炼。” 等何雨柱蒸上馒头重新回到卧房，他进门就看见雨水在床上又缩成了一团。 何雨柱微微一笑，走上前去伸手捉住她的胳膊，一用力将她从床上拉起来，给她来了个空中旋转三周半。 “啊！”雨水顿时惊叫出来，边转边蹬着腿。 何雨柱停下手里动作，扶着她站在床上：“哈哈！现在清醒了没有！快穿上鞋子，跟我去院子里一起锻炼。” “哼哼！”雨水揉了揉眼睛，看着何雨柱走出房门，无奈地抓了抓头发。只能乖乖穿好鞋子，跟着来到院子里。 院子里彭宏武已经开始晨练，他看着走过来的两人，热情地打着招呼：“柱子哥，早上好！雨水，你也来啦！” 何雨柱微笑着点头回应，朝他挥挥手：“小武，你今天自己先练着。我今天要教教雨水，晚点咱们再吃早餐。” “好的，柱子哥！”彭宏武爽快答应，目光转向跟在后面的雨水，脸上露出友善的微笑，“雨水，柱子哥很厉害的。” 雨水朝他翻了翻白眼，微微撇了撇嘴，心里嘀咕着：“我需要厉害吗？我哥厉害不就是我厉害！” 彭宏武见状也不在意，嘿嘿一笑便跑到一旁，继续他的晨练。 何雨柱走到雨水身旁，帮她理了理头上的乱发：“好了，咱们开始吧！咱们先从基础开始学起，一步步来。” 他带着雨水来到一旁，先示范做了一套热身动作，接着让雨水跟着做动作热身。 何雨柱时不时纠正一下雨水的动作，让她的身体活动开。 “好了，我现在教你基础的练法。”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演示。 雨水站在不远处仔细观察着，努力记下动作细节。 “好了，雨水你现在站一个试试，我来给你调整！”何雨柱停了下来，要雨水开始站好姿势。 雨水闻言点点头，想着她刚才观察到的细节，慢慢调整身体，站出一个姿势。 何雨柱看着她站得松松垮垮，正准备出手纠正，想了想还是回屋里拿来痒痒挠。 “这里用点力收紧！再往下蹲一点！就这样保持住！”何雨柱边说边拍打着需要纠正的地方。 彭宏武结束了晨练，跑到这边来凑热闹，抱着胳膊蹲在一旁看着。 随着时间推移，雨水额头上开始流汗，身体也有些摇摇晃晃。 何雨柱心里估算了一下时间，第一次锻炼不宜过久。他对雨水喊道：“雨水，可以了！咱们去洗漱一下，然后吃早餐！” 片刻之后，三人站在院子里水槽前，拿着洗漱用具开始刷牙洗脸。 彭宏武端着水杯，嘴边残留着白沫，突然凑近何雨柱，手肘捅了捅：“柱子哥，你快看！那就是昨天东旭哥娶的媳妇！” “嗯？”何雨柱正埋头洗脸，抹去脸上水珠，抬起头眯着眼看去，心想着不就是秦淮茹嘛，这有什么稀奇的。 “卧槽！” 就在他的视线触及到秦淮茹的那一刻，何雨柱瞬间愣住了。他瞪大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何雨柱急忙用毛巾擦干脸上的水珠，脸色骤变，转身便急匆匆跑回了客厅。 两小被何雨柱这个行为弄得一头雾水，他俩面面相觑，急急忙忙洗完，跟着跑了回去。 秦淮茹站在台阶上，看着三人离去的身影，心中满是疑惑。 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伸手摸了摸脸颊，低头看了看着装。脸上浮现一抹黯然：“难道嫌弃我是乡下来的吗？” 第85章 嫂子 雨水和小武坐在桌子前，手里拿着馒头，不时地咬上一口，时不时抬头看一眼何雨柱。 何雨柱坐在上首的椅子上，手里拿着馒头，出神看向空中，查看界面栏目展现出来的新内容。 ----------------- 人物：何雨柱 体质：12.4 精神：15.4 技能：厨艺lv7（88\/700） 六合拳lv7（4\/700） 机械lv0（6\/10） 钓鱼lv2（5\/20) 简笔画lv3（5\/100） 中医lv4（1\/170） （辅）养生功lv2（187\/900） 经验点：0 增益：无 ----------------- 何雨柱看着界面上新显现的增益一栏，心里也是无语至极。 刚才他在院子里异常行为，完全是被这个新增栏目惊到了。 当看到秦淮茹的瞬间，界面就自动弹出来，显现在何雨柱视线里，界面整个都变成一片虚幻。 何雨柱见到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都被吓了一大跳，以为他的这个金手指要没了。 更何况他还见到秦淮茹身上，突然散发一圈光。虽然是一闪而逝，他确信自己没有看错，都以为大白天见灵异了。 何雨柱心中暗自揣测：“看来这个新栏目和秦淮茹关系很大，居然都能让界面进行更新。女主角就这么厉害吗？” 他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咬了一口手中的馒头。刚才跑的太快，没有看清秦淮茹闪光之后有什么变化，等会得去搞清楚这件事。 雨水看何雨柱没有继续坐着发呆，就向他靠了过来。 她拉了拉何雨柱的手，满眼期待问道：“哥，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找爹啊？你之前可是答应过我的。” 何雨柱咽下口中的馒头，看向身旁的雨水，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雨水，这确实是哥疏忽了。最近太忙了，咱们等会就去给爹发电报，怎么样？” 雨水听到后喜上眉梢，紧紧抓着他的衣袖，连身问道：“真的吗？真的吗？” 她见到何雨柱点头肯定，小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高兴地跳了起来。 彭宏武看着雨水开心的样子，嘴角也露出微笑，心想着柱子哥对他这么好，以后也要保护好雨水。 何雨柱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便吩咐道：“雨水和小武先出去玩一会儿。我把东西收拾了，咱们再一起出去。” “好的，哥！”雨水欢快地应答一声，和彭宏武一起走出客厅。 刚把桌面碗碟收拾好，何雨柱正拿着抹布擦拭桌面，听到了门口传来的声音。 “柱子，我今天来归还自行车。你出来看看！”贾东旭站在门外，手里推着自行车。 何雨柱抬头看到贾东旭，他将手中的抹布放在桌面上：“得嘞！马上来！” 他走出房门，伸手从贾东旭手里接过自行车，提着自行车走到院子里。 何雨柱打量了一下外观，跨上去骑行一小段，刹车停下来，转头对贾东旭说道：“东旭哥，这车没问题。祝你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贾东旭回想起昨天婚宴上的闹剧，看着何雨柱苦笑了一下：“柱子，多谢你的祝福！” 何雨柱看到贾东旭脸上神情，以为还在介意他没去掌勺，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皱了皱眉。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叫喊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东旭哥！” 贾东旭回头见是秦淮茹，脸上重新挂上微笑，跟何雨柱打个招呼，转身走向她。 何雨柱此刻也没心情搭理贾东旭，他唤出界面，凝神看着增益栏目。 栏目里正显示着新刷新出来的两条信息：1000经验点（未获得），日夜操劳（未获得）。 何雨柱看完信息，心里一顿吐槽：“好家伙！这是什么狗屁增益！这是要人命啊！” 这个增益效果对何雨柱来说确实不错，每天可以额外获得2个经验点。要是想达成永久的增益，那条件属实有些难顶。 就日夜操劳，你懂的吧！还要加上一个期限，没有一万年，只需要十年！ 可这又没有赠送个动漫之肾，估计到时候坟头草丈高，都能重新开号另写一本书了。 “佳人体似酥，仗剑斩凡夫！嫂子果然只能是嫂子，东旭哥，祝你好运！” 何雨柱心里叹了一口气，心里暗暗放下能拥有这个增益的想法。 秦淮茹走下台阶，笑着向何雨柱走来，带着些许感激地说道：“你就是柱子吧！刚东旭哥和我说了，谢谢你的帮忙！” 何雨柱没想到秦淮茹会走过来跟他搭话，连忙回道：“哦哦，嫂子好！您客气了！东旭哥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 秦淮茹看何雨柱神情不似作假，心中放下了之前的想法。她听到何雨柱夸奖，掩嘴轻笑：“柱子，能嫁给东旭哥才是我的福气！” “啊对对对！你们都有福气！”何雨柱没想到还能吃一嘴狗粮，心里补了一句，贾张氏才是你们的大福气！ 可打量着面前的秦淮茹，的确生得俊俏，现在还是二九年华，满满都是青春活力。 两人刚寒暄几句，贾张氏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了。 贾张氏看着院子里的两人，昨天酒宴上憋的气瞬间涌上心头：“傻柱，你眼珠子在往哪瞅呢！看我不给你扣掉！” 她说着就要往院子里冲，屋里贾东旭听到动静，急忙跑出来伸手拉住。 贾东旭一脸无奈看着贾张氏，低吼道：“妈，你到底要干什么？” 说完就意识到他自己的失态，平复一下心绪：“妈，淮茹和我说过了，只是去认识一下邻居。” 贾张氏看着贾东旭的样子，气势顿时弱了下来，不敢继续撒泼。 秦淮茹此时整个人尬在当场，不知道该怎么办，眼汪汪的望向贾东旭。 看到贾东旭向她招手，回头跟何雨柱说声抱歉，连忙跑向贾东旭。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消失的身影，心中不禁感慨：“啧啧！贾张氏这么快就想压住新媳妇？” 他摇了摇头，推着自行车，在院子里大声呼喊着：“雨水！雨水！人在哪呢？咱们准备出发啦！赶紧过来。” “哥，我就在前院，你快出来啊！”雨水的声音穿过垂花门，传入何雨柱耳中。 “来了！”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向前院走去。 第86章 探究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后座上载着雨水，穿过街道朝着电报房的方向前进。 他的思绪一路上都在涌动，想着新添加的增益该怎么去找？是剧情里有过感情交集的女角色？ 眼下能为他提供验证的人只有两位，其中一个是秦京茹，现在还是个小孩。 另外一个则是娄小娥，之前和何大清去过娄家，知道娄家位置在哪，可以去转转看。 “雨水，你要抓稳了！我要加速了。”何雨柱突然高声提醒道，脚下用力蹬着踏板，自行车开始向前飞驰。 雨水坐在后座，听到他的喊声，立刻紧紧抓住后座的铁杆，生怕被甩出去。 风从耳旁呼呼地吹过，街道两旁的景物在视线中飞快倒退。 “啊！” 雨水感受着从未有过的速度与激情，兴奋地尖叫着。 不久过后，电报房映入眼帘，何雨柱将自行车稳稳停下，转身说道：“雨水，咱们到了！” 何雨柱用脚撑地，侧身把雨水从后座抱下来。他锁好自行车，抬头打量着面前充满时代气息的建筑，拉着雨水的手走了进去。 一番忙碌过后，何雨柱两兄妹从大门走出。他把收据收入背包，拍了拍雨水：“这下你放心了吧？等我忙完这几天，就带你去保城。” 雨水听后脸上绽放出灿烂笑容，连连点头：“嗯嗯！谢谢哥！” “行了，走吧！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何雨柱带着雨水一起朝附近的街市走去，找了一家小店，吃点东西填填肚子。 午后的太阳逐渐收敛了它的炙热，何雨柱蹬着自行车行驶在路上，后座上雨水正津津有味吃着冰棍，一脸满足。 他打量着道路两旁的景色，心想着这边不愧是有钱人住的地方。 路边的行道树一看就是有年头，长得枝繁叶茂。马路牙子上也没有杂草丛生，相隔不远还有路灯。 何雨柱正慢悠悠沿着道路往前走，一边回想着有关娄家的记忆，前面不远处应该就是娄家的大别墅。 “滴滴滴～” 一阵清脆的汽车喇叭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何雨柱回头望了一眼，看路面这么宽也不用让路，继续骑着自行车前行。 娄振华此时正坐在小汽车后座，两车交错时，他目光不经意扫过何雨柱的身影，心中一动：“老许，前面停一下车。” 何雨柱感到有些意外，没想到这辆小汽车会突然在前方停下来。 他略微一犹豫，考虑要从汽车另一侧绕行过去。 但在这时，他却看到前面小汽车司机把门缓缓打开，定睛一看下来的人，居然是后院的许富贵。 何雨柱心中明了，看来车里坐的是娄半城无疑。 他只好骑车上前，打了个招呼：“许叔，您这是有什么事吗？” “柱子是你啊！娄老板找你有点事聊聊。”许富贵朝他回了一句，说完又坐回了驾驶位。 何雨柱只好将自行车停到一边，把雨水抱下后座，走向汽车后座。 他注意到娄振华目光正注视着他，于是礼貌地躬身问好：“娄先生，您好！我是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 娄振华目光上下打量着何雨柱，看他态度谦逊有礼，心里很是满意：“原来是你啊！我说怎么看着有些眼熟，你之前上门来做过帮厨吧！” “是的，我爹带着我来过贵府几次，都是做谭家菜！” 娄振华听到谭家菜的字眼，眼里闪过一丝回忆之色。 他沉默了片刻，对何雨柱说道：“你爹做的谭家菜确实不错，可惜你爹非要离开四九城！你谭家菜手艺从你爹那学了几分？” 何雨柱摸着下巴，装作思考的样子，等了一会才回复到：“您也知道这食材太贵重了，我上手的机会不多。勉强能有个五成火候吧！” 娄振华听了他的回复，暗中盘算了一下利用价值，微笑着说：“那你现在哪里高就？” “我现在拜在峨嵋酒家武师父门下，跟我师父学习川菜。” 娄振华眉头一动，面带一丝惊讶看向他：“峨嵋酒家武大厨？不错！以后有机会，请你上门来做个席面，尝尝你手艺如何！” “行嘞！我随时恭候！”何雨柱说完，自觉后退了一步。 娄半城对许富贵点点头，许富贵重新发动车子，往娄家驶去。 何雨柱看着走远的汽车，回头对雨水说道：“雨水，咱们再往前看看就要回去了。” “嗯嗯！”雨水扔掉手里小木棍，欢快地往前跑去。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跟在她身后，朝娄家院子走去。没走多远，就来到了娄家院子外的道路上。 透过大门上的铁栅栏，可以看到里面那栋精致的别墅。 院内的花草树木也被精心照料，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雨水站在大门前，目光被院子里的花草吸引，抬头看向何雨柱：“哥，你看这个院子好漂亮！” 何雨柱笑着摸摸头，对她说道：“咱们看看就好了，这可不是我们现在能住的。” “嗯嗯！”雨水乖巧点点头，趴在栅栏上试图看得更清楚些。 侧面围墙内突然传来脚步声，一名黑衣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凶神恶煞地朝兄妹俩大喝道：“你俩干什么的？赶紧走开。这是娄家的私宅，不是你们随便来的地方！” 雨水被突如其来的大喝声吓得一颤，她慌忙转身，跑到何雨柱身后。 何雨柱伸手安抚了一下雨水，抬头朝男子怼道：“喊什么喊？我们就在门口看一下，你家主人就是这么教你们做事的？” “嘿！我尼玛！”黑衣男子被何雨柱的话一噎，扬起拳头就要冲过来。 就在这时一个女声从一旁传来：“伍叔，你这样不对哦！我爸说现在不可以这样了。” 话音刚落，娄小娥从一旁走了出来，看着黑衣男子微微皱眉。 黑衣男听到娄小娥的话，立刻停下了动作，低头赔罪：“小姐，我知道了。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 娄小娥点点头，好奇地看了一眼门外的兄妹俩，转身走回别墅。 何雨柱看着娄小娥身影消失，自言自语道：“这娄小娥果然也有！” 第87章 药方 何雨柱带着雨水从娄家回到了四合院，雨水从后座上欢快地跳下来。 他看看时间还早，转头对雨水说道：“雨水，你先去玩一会，等会记得回家吃饭。” “好的，哥！”雨水高兴地跑向李家，找小玉分享今天的见闻。 何雨柱推着车走到中院，只见易大妈正拿着蒲扇，坐在小炉子旁引火扇风熬药。 他看到这一幕，想到这段时间易忠海的算计苗头，朝着她走过去，轻声问道：“大妈，您这是怎么了？都喝上药了！” 易大妈听到声音，手上动作停了下来，抬头见是何雨柱，笑着说道：“是柱子呀！这都是老毛病了，不是什么严重的事。” 何雨柱见她不是很在意，特意说道：“这老毛病也不能轻视，更应该好好治疗。小病不治往往会拖成大病，您可得照顾好自己。” 易大妈心里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想到这么些年易忠海为她跑前跑后的辛苦，想到这些叹了口气。 “唉，我这病看了不少大夫，吃了不少药，可就是不见好。可能是真的治不好了。” 何雨柱见易大妈情绪不高，心中一动，试探问道：“您可别这么说，不行就多看些大夫就是了。大妈，我多嘴问一下，您找后院老爷子瞧过吗？” 易大妈迟疑了一下，才回道：“这个倒是没有，忠海说我这是不相信他。” “他娘的，相信你个腿！这也只能吓唬这个时代出嫁从夫的妇女！”何雨柱闻言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 “大妈，这都什么时代了！就看个病而已，扯上这些干嘛。”何雨柱低声对她说道，“要不您和我一起去后院一趟，这费不了多少功夫。就说我请您帮忙，给老爷子换洗被单。您看怎么样？” 易大妈听了何雨柱的建议，也是心动不已。她这些年来一直被病困扰，无法为易忠海留后，这是她心中的一块心病。 何雨柱看她犹豫不决，便继续劝道：“老爷子的医术可是很高明，可不是只能给街坊邻居看个小病。我现在就在跟老爷子学着呢！” “那就听你的，咱一起过去。”易大妈听到这里也是下定决心，反正就三人知道，瞒住就行了。 何雨柱看易大妈终于同意，心中一喜：“得嘞！咱走着！” 两人谈笑间来到了后院，路过聋老太太的房间。正当他们继续前行时，房门打开，只见聋老太太走了出来。 聋老太太的目光看向易大妈，不经意地问道：“小妍啊，你这是去做什么啊？” 何雨柱迅速反应过来，立刻接口道：“老太太，我请大妈来帮忙拆解一下被套，准备清洗。我对这些家务活可不在行。” 易大妈也是及时附和：“是呀，太太。等会我也帮您去换了，到明天一起清洗了。” 聋老太太闻言，心中想了想没什么问题，笑眯眯地夸道：“那真是麻烦你了，你俩都是孝顺的！好啊好啊！” “那您进屋先歇着吧！等会就过来了。” 张白术看着何雨柱带着易大妈走了进来，有些疑惑的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走上前去，给他递了个眼神，低声说道：“老爷子，我带大妈过来是让您给瞧瞧！” 张白术立刻会意，点头表示明白了，向易大妈招招手。 何雨柱见张白术开始给易大妈看诊，就到老爷子卧室去拆下被面，等下让易大妈带走。 张白术伸手替易大妈把脉，片刻过后，他示意易大妈可以把手收回了。易大妈紧张地看着张白术，眼中充满期待。 老爷子沉吟了一下，问道：“你之前吃的药有方子吗？” 易大妈摇了摇头，解释道：“一直都是老易给我抓的药，我没有药方。” “这个药可以停了，这不是治你这个病的药。”张白术直接说道。 易大妈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惊呼道：“啊！这怎么可能？” 张白术看着易大妈震惊的神情，心中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当初是寒气伤了身体，这并不难治。只是拖了这么久，需要长时间的调理才能恢复。” 易大妈声音颤抖着，低声问道：“老爷子，您的意思是我并非怀不上孩子？” 张白术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让易大妈自己慢慢消化这个消息。 等何雨柱收拾完被面床单出来，就看到眼前一幕。他的目光看向张白术，只见张白术微微颔首。 何雨柱心里也明白，这其中果然有问题。他将手中东西放下，倒了一杯茶，走过去递给易大妈。 易大妈回过神来，揉了揉脸，挤出笑容接过茶杯：“柱子，谢谢你了！” 随后她转头看向张白术，眼中带着一丝恳求：“老爷子，我希望您能替我保密这个事。” 张白术阅人无数，什么阴私事情没见过，也不多说直接点头同意。 易大妈喝了几口茶，借此平复心里的波澜。便起身向两人告辞：“老爷子，我还要去给老太太收拾，我就先走了。明天晒好了，我给您送过来。” 张白术摸着白胡子，笑着说道：“那就麻烦你了。你如果考虑好了，明天可以找我拿方子。” 易大妈对张白术行了一礼，这才转身拿起桌上的被套，慢慢走出了房门。 何雨柱见易大妈已经离开，连忙走到张白术对面坐下：“老爷子，这具体是什么情况？” 张白术捋了捋胡子，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易家媳妇之前应该是因为寒气导致流产过一次，但是一直没有治好。正因为如此，这些年来都没有再次怀上。” “啊？这不应该吧！”何雨柱没想到居然之前怀上过小孩，“那也不对啊，那易忠海怎么会不治好？” 张白术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他端起茶杯，轻轻吹去上面的浮沫，悠悠地喝了一口茶。 何雨柱心中细细一品，突然间恍然大悟：“这不治好，易忠海才能把问题甩到易大妈身上？” 第88章 出发 何雨柱把正房房门上了锁，又绕到耳房和东厢房检查了一遍门窗。 他确认门窗都关好之后，这才转过身，目光落在雨水身上：“雨水，东西都带着了吧？” 雨水听到他的问话，赶紧跑过来，她的脸上洋溢着急迫，开口催促道：“哥，都带好了！你弄完没有，咱们是不是可以出发了！” 何雨柱看着她急切的样子，不禁呵呵一笑，提起楣子上的背包，把手向前一挥：“出发！” 雨水撒腿就往外冲，嘴里欢快地喊着：“哦～出发啦！出发啦！” 前院里，王婶和杨瑞华正在闲聊，看到背着行李的两人，王婶好奇地问道：“柱子，你俩这是要去哪？大包小包的！” “两位婶子好！”何雨柱礼貌打招呼，“这不是雨水放假了，我带她去保城看看我爹。这也过去好几月了。” 王婶笑着夸赞道：“哎呀！原来是这事！你这个当哥哥的，待妹妹真不错！” “嗨！王婶，我还得好好感谢您。雨水平时放学都靠您帮忙接回来，可是帮了我大忙。”何雨柱说着就对王婶行了一礼。 王婶赶紧伸手拉住他，笑着说道：“柱子，你太客气了！反正我也要接小玉，不费什么事。” “得嘞！等我从保城回来，一定请您和李叔来尝尝我的手艺，最近我的手艺长进不少。”何雨柱笑着发出邀请。 王婶听到他的提议，脸上笑开了花。见他记恩情，又准备请客吃饭，高兴地拍拍他：“你俩先去赶车吧！等你回来，咱们再好好说说！” “行嘞！王婶，杨婶再见！” 杨瑞华坐在椅子上，看着两人的交谈。她见何雨柱兄妹俩离开了院子，拉了拉王婶：“王姐，你和何家关系这么好？” “你家刚来不久，加上柱子每天早出晚归的忙，妹子你可能不太熟悉。柱子可是个实诚人，待人真诚。” 王婶说到这停顿一下，想了想才继续说道：“你可别听外面风言风语，那都是些没占到便宜的人，故意说柱子坏话。” 杨瑞华听了她的提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哦哦，那当然！我家老阎也是老师，可不让干这种嚼舌根的事！” 她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有着盘算，打算晚上要跟阎埠贵说一下这件事。 何雨柱兄妹俩来到胡同口，招了一辆人力车，坐车赶往前门外车站。 抵达车站，何雨柱付了车钱，牵着雨水走进了熙熙攘攘的车站。 何雨柱手中提着背包，嘱咐道：“雨水，你可看好你的小背包！要不然还是我拿着吧！” 雨水连忙摇头拒绝，把小背包紧紧搂住：“哼哼！我才不要！我自己能看住。” 何雨柱看着她的样子，知道她想要表现表现，只好同意下来：“好吧！你要是丢了，咱们就只能吃窝窝头。” 雨水听到窝窝头，把怀里的背包搂的更紧了。 等到了上车时间，何雨柱一手抱着雨水，背着背包挤上车。艰难地在人群中穿行，终于找到了他的座位。 何雨柱把背包取下，提在手里，朝座位上的人说道：“您好！借过一下！” 进到座位里侧，何雨柱查看了座位底下，将背包塞了进去。他拉着雨水坐下来，轻吁了一口气。 何雨柱微笑着对坐在对面的乘客点头示意，目光转向雨水：“雨水，现在可以把背包给我了吧？” 雨水把斜挂在身上的背包取下来，递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背包，放在腿上，从里面取出水壶喝了一口：“雨水，你要喝水吗？” 雨水正被窗外的景色吸引，好奇地往窗外张望着，听到他的话只是摇了摇头。 “呜呜呜~” 突然火车鸣笛声的响起，火车开始慢慢动起来，窗外的景物开始往后倒退。 “哇！”雨水兴奋的看着窗外，这是她第一次乘坐火车，对这一切都感到新奇不已。 火车一路向西行驶，雨水过了刚开始的新奇劲，也不再趴在窗户边。 她打开放着食物的背包，在里面找出油纸包好的小酥饼，抬头看向何雨柱：“哥，你要吃么？” 何雨柱看着她手中的酥饼，笑着摸摸头：“你还是自己吃吧！” 雨水高兴地拿过酥饼，小心地用油纸托着，小口小口的吃着。 何雨柱不经意抬头，发现坐在对面的乘客正看着雨水。对面的戴眼镜男子似乎察觉到他的注视，目光看向了何雨柱。 他对着何雨柱微微一笑：“小同志，你把小妹照顾得很好啊！” 何雨柱听到他的夸奖，客气地回道：“同志，您过奖了！一母同胞，照顾好是应该的。” “小同志说的不错！哈哈！不知这是去访亲友吗？” 何雨柱看着他点点头：“是啊！我俩去一趟保城。” “那你可得去尝尝咱保城的美食！”他说到这就开始给何雨柱热情地介绍起来。 何雨柱看他这么热情，便和他聊了起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天，打发这段无聊的坐车时间。 随着天色逐渐暗下来，何雨柱把手伸进背包里，熟练地来了个偷梁换柱，将里面的饭盒换成一个温热的饭盒。 他拍了拍睡着的雨水，轻声喊着：“雨水，醒醒，该吃饭了！” 雨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声音中带着一丝困倦：“嗯～我们到了吗？哥！” 何雨柱微笑着摇摇头，对她解释道：“还没有！先吃点东西。等会下了车，咱们先找住的地方，明天再去找爹。” 雨水乖巧点点头，脸上还是一脸迷蒙的表情。 何雨柱将拿出的饭盒打开，食物香气立刻扑面而来。他拿出饭盒里的馒头，递给雨水一个。 两兄妹正投入在吃饭中，可手中饭盒里散发出香气，渐渐飘散到车厢里。 原本嘈杂地车厢逐渐安静下来，周围乘客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饭盒上，喉咙里不知觉吞咽着口水。 何雨柱顿时察觉到周围的异常，他迅速咽下最后一口饭菜，将饭盒重新盖好，放回背包中。 这时对面的乘客忍不住赞叹道：“小兄弟，你这手艺真是了不得啊！” 何雨柱歉意地看着他，客气回道：“哪里哪里！您过奖了！” “呜呜呜～” 火车鸣笛声响起，车速渐渐降了下来， 列车员的声音在车厢里回荡：“各位乘客注意啊！火车马上要到保城了，要下车的乘客准备好！” 雨水听到列车员的喊声，开心地拍着手，眼中闪着期待的光芒：“哥，我们终于到了！” 第89章 盘算 火车缓缓驶入保城站，伴随着铁轨的摩擦声，何雨柱抱着雨水下了火车，顺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车站外。 夜幕已然降临，何雨柱背着包站在道边，目光四处搜寻，可是夜色笼罩下一片漆黑，分辨不出来附近有没有招待所。 “得，直接找人问一问，这黑灯瞎火真是不方便！”何雨柱挠挠头，牵着雨水走向不远处站岗的卫兵。 卫兵看到有人朝他走来，立刻提高了警惕，目光紧紧的注视着他们。 等走到近前，他看到还牵着个小孩，暗自松口气，放低了警惕。 “这位同志您好，请问这附近有没有住宿的旅馆？”何雨柱说着就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烟递过去。 卫兵抿了抿嘴，但还是伸手接过了烟，没有点燃只是放入了兜里。 他打量了一眼雨水，对何雨柱说道：“同志，你有什么事情要帮忙吗？” 何雨柱笑着说道：“我们兄妹俩第一次来保城，不太清楚附近哪里有旅馆。这不找您来问问，看着你们这制服心里就踏实。” 他听着何雨柱的暗捧，面上也带着笑：“这车站附近就有旅馆，不过看你带着小孩，我建议你去几条街外的招待所，住的不错也安全。” 他说完这话，伸手往不远处的道边一指：“你去那边叫个三轮，跟他们一说就知道地了。” “今天真是谢谢了！我们这就去找。”何雨柱见已经打听清楚，笑着感谢着他，又给他递上一根烟。 卫兵伸手指的地方肯定没有黑车，何雨柱虽然不怕这些小打小闹，可现在带着雨水一起，还是安全为上。 何雨柱兄妹两人从卫兵处离开，顺着他指的方向找了一个三轮车夫，坐上车朝招待所的方向驶去。 没过多久，三轮车停在了招待所门前。 何雨柱拉着雨水走进招待所，屋内陈设简单而整洁。他们走到前台接待处。 “同志，麻烦给我们开间房。”何雨柱说着就把手上的介绍信递给服务员。 前台服务员伸手接过介绍信，目光打量了何雨柱两人一眼，微笑着问道：“何同志，你需要哪种房间？” 何雨柱立马反应过来，这时的招待所和以后大不一样，不全是单独的房间。 他急忙回道：“单间还有吗？给我开个单间。” 服务员点头答应下来，目光扫过介绍信的内容，在登记本上记录好信息。 “何同志，这是房间钥匙。房间里的水壶可以去后院水房打水。”他说着就将钥匙和介绍信一并递给何雨柱。 “好的，谢谢同志！”何雨柱接过钥匙，拉着雨水前往房间安顿。 他们推门而入，看到屋内收拾得干净整齐，脸上也露出了微笑。这时代的火车舒适度不要提，现在终于可以休息了。 而此时四九城南锣鼓巷四合院里，阎埠贵两口子正坐在房间里，谈论着何雨柱两兄妹的事情。 杨瑞华轻轻摇着摇篮，哄着刚入睡的小孩，转头看向阎埠贵说道：“老阎，咱家可得和中院的何家处好关系！” 阎埠贵坐在椅子上，手里摇着蒲扇，眼神有些迷离，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听到杨瑞华的话，他回过神来，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你在院里又听说什么了？我说了要你少去瞎打听！” 杨瑞华白了阎埠贵一眼，没好气说道：“你懂个什么！我今天和王姐聊了聊，才发现这何家过的可是真好。” 她特意卖了个关子，没有继续往下说，转身去给摇篮里的儿子扇风。 阎埠贵听她这么说，心里不禁想到第一次见何雨柱的时候，他可是听见院外小汽车的声音，去的不是普通人家。 他目光看向杨瑞华，好奇问道：“你具体说说怎么回事？” 杨瑞华见已经引起了阎埠贵的兴趣，微微一笑道：“你别看何家现在就两个孩子，可何雨柱是个有本事的。我听王姐说他手艺了得，是峨嵋酒楼里的上灶厨师。” 阎埠贵有些意外地问道：“哦，你确定是峨嵋酒楼吗？” “王姐亲口说的，骗你做什么？”杨瑞华对他的话很是不满。 阎埠贵被怼了一句，咳嗽了一声没有说话。 杨瑞华见他沉默不语，便继续说道：“王姐每天帮忙照看一下何雨水，何雨柱就给他家打包一份菜。 那可是大酒楼里的菜，还时不时有肉菜。你想想咱家都多久没有吃顿好的了！” 她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羡慕，不自觉地咽了口水。 阎埠贵看着躺在摇篮里的阎解旷，心中不禁叹了口气。 他现在还没确定好去处，只能在开班不久的扫盲识字班上课，心里也有着担忧。 可家里又添了一张嘴，没有了额外收入，现在家里五口人的吃喝，让阎埠贵的经济压力瞬间变大。 阎埠贵无奈地说：“那是李家帮忙应得的酬劳，咱们也只能看着！” 杨瑞华看着他装作不懂自己的意思，故意唉声叹气：“你是老师，要体面。可家里的书摊已经没了，我这刚生完老三也挣不上忙。坐吃山空可怎么办啊？” 阎埠贵听到他的这番话，眉头紧锁，心中也在思索着该怎么办。 俗话说得好开源节流，这开源可以考虑空闲日替人写信，以后还可以捡起培养盆栽的手艺，在院子里种点花。 这何家倒是可以先打好交道，反正也不会投入多少钱物。平时态度好点，说说好话，想来也不会有大问题。 “行了，我心里有数！” 杨瑞华见他面色不太好看，也不再多说什么。 第90章 冲突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何雨柱早已醒来，他推了推雨水，在耳边喊道：“雨水，快醒一醒！咱们出门吃早餐。” 雨水听到喊声，揉着眼睛坐了起来，看了何雨柱一眼，开始穿衣起床。 等雨水起床，两人快速洗漱完毕，把门锁好，领着雨水出门。 何雨柱在大街上叫了一辆车，拉着两人前往何大清给的地址。 车在一条小巷前停下，何雨柱两人下了车，来到一处院子前。 何雨柱向院门外的大爷询问道：“这位大爷，请问一下何大清是住在这个院子里吗？” 大爷眯着眼睛，想了想后摇摇头：“何大清？我们院子里没有～” 但随即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诶！差点忘了，小白家来的男人好像是叫这个名。” 何雨柱听到姓白，就知道他没有找错地方。他转身拍了拍雨水：“看来找对地方了，走，咱们一起进去！” 大爷见两人要往院子里走，连忙伸手拦住：“诶！小兄弟，你这是来干什么的？” 何雨柱见他的动作，知道对陌生来人都会如此，笑着解释：“大爷，我俩是何大清的儿女。从四九城过来的找他的。” 大爷目光打量着两兄妹，仔细看才发现何雨柱年纪确实不大，心中的疑虑也消散大半。 他点点头，侧身让出道来：“哦！原来是何家子女！那你们进去吧！你俩进了院子，东边就是了。” 何雨柱连忙拱手向大爷道谢：“大爷，多谢您嘞！我们这就进去。” 两人过了院门，踏入院落，宽敞的院子映入眼帘。 这院子与四九城里的四合院有些不同，少了那份规格与细致，多了自在与宽敞。 雨水松开何雨柱的手，迫不及待地跑向东厢房，嘴里还欢快地喊着：“爹！爹！” 她的小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脚步轻快地冲向屋内。 何雨柱看着雨水这么开心，心中也充满了暖意，跟在她的身后走了过去。 可还没多久，欢乐的气氛就被打破，屋内传来了一声喝骂：“哪里来的野丫头！跑到我家来找爹？赶紧滚出去！” 话音刚落，就见雨水被两个男孩粗鲁地推搡出来。 雨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门槛外。此时脸上也没有了刚才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与无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雨水！站到我后面去！” 何雨柱见状，心中怒火中烧。他快步上前，将雨水护在身后。 他怒视着出来的两个小子，大喝一声：“小逼崽子！我今天替你妈好好教训教训你！” 话刚说完就冲了过去，他先是一人吃个快乐拳，给年长的小子一个拌腿，摔趴在地，用脚踩在地上。 随后转身，拎起年幼男孩的衣领，将他双脚离地提了起来。 何雨柱三两下解决这两小子，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雨水挂着泪珠，在一旁用力鼓掌：“好！哥，打他们。” 屋前的动静也吸引院子里的注意，院里邻居原本在聊着家常，纷纷凑了过来，好奇地在一旁围观。 白秀玲听到外面的动静，心里咯噔一下，急忙从屋内跑了出来。 她一出门就看到被制服的两个儿子：“哎哟！我的儿啊！哪个天杀的欺负到我家里来了！” 当她抬头看清来人的面孔时，嘴里的叫喊声却如卡住了一般，戛然而止。 她有些勉强地笑了笑：“原来是柱子啊！你怎么~你先把他俩放开，咱们进屋去说，好吗？” 何雨柱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放开了她的两个儿子。 白秀玲见状，急忙上前把大儿子从地上扶起来，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低头给大儿子拍打灰尘，眼中的愤怒难以掩盖。 白秀玲站起来，朝着围观的邻居怒喝道：“你们看什么看，有这功夫回自家歇着去！” 她的话语中带着愤怒，想用这种方式宣泄心中的愤怒。 围观的邻居被她的突然大喝吓了一跳，纷纷嘁了一声，转身离开。 但他们的目光仍然不时投向这边，对着这里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白秀玲看着他们，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今天的事情不知道会被人传成什么样。 等何大清拎着菜，走进院子里，他就看到对面一群邻居正围坐在一起，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色。 他们的目光不时瞟向他，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什么。 何大清没有在意这些，跨过门槛，高声喊道：“小白，我回来了！看看我买的菜！” 可当他的目光看到此时屋子里的情况，不禁停下他的动作。 何雨柱抱着雨水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另一边白秀玲正拿着鸡蛋，在她小儿子脸上滚着。她大儿子顶着熊猫眼，忿忿地看着对面的何家兄妹。 雨水听到何大清的声音，立马从何雨柱腿上跳下来，开心朝着何大清跑过去。 她张开双臂，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爹！” “诶～雨水来了呀！让爹好好看看！”何大清蹲下身来，放下手里的菜，一把抱起雨水。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心想他这次没白来。他起身对何大清招呼道：“爹！” 何大清抱着雨水，听到何雨柱的喊声，对他点了点头表示回应。 他转头看向白秀玲，声音中带着尴尬：“小白，你把菜拿到厨房里去吧，我等会过来收拾。” 白秀玲也不应答，只是淡淡地看了何大清一眼，把鸡蛋往小儿子手里一塞，站起身来去拎菜。 何大清脸上也闪过一丝无奈，看这场面就知道闹了不愉快。可这事情都发生了，哪一方都说不得。只能先支开一方，让大家先冷静一下。 两小子看白秀玲拎着菜走出房门，也不打招呼，匆忙跟着离开了。 等房间里只剩下何家三人，何大清没好气瞪了何雨柱一眼：“你小子过来就给老子出难题！” 何雨柱听后，双手抱在胸前，脸上露出不满的神情，反驳道：“我不是提前发电报通知了吗？他们不知道我们要来啊！雨水都差点被他们兄弟俩推倒。” 雨水听到何雨柱说到这个，趴在何大清肩上，声音带着哭腔：“爹，是啊！他们好凶！” 何大清看着雨水泛红的眼睛，心中明白事情缘由。他皱了皱眉，拍了拍雨水后背安慰道：“爹知道了！等会爹给你做好吃的！” 雨水听到何大清的安慰，脸上也重新挂上笑容。她开始叽叽喳喳地诉说这段时间的趣事。 她的小手还时不时比划着，和何大清分享她的喜悦。 第91章 保城 此时厨房里，白秀玲坐在略显破旧的小板凳上，专心择着手上的青菜。 她两个儿子站在一旁，手里拿着剥好的鸡蛋，不时偷瞄一眼白秀玲的脸色。 白秀玲抬头看见他们脸上未消的淤青，面色微微一沉。可心里想到何雨柱的强势，心中的不满和无奈只能暂时压下。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你说你俩在想些什么？不是早跟你们说了，何叔家的人今天要来。” 宋继毅被白秀玲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他低下头小声嘟囔道：“我看就一个小丫头片子～” 白秀玲听到这话，眉头一皱，不满地哼了一声：“赶紧带着老二出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宋继毅看了她一眼，只好悻悻拉着宋继荣的手，转身离开了厨房。 白秀玲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叹息一声，继续低下头摘着手中的青菜。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白秀玲知道是何大清过来了。 可她并没有起身搭理来人，只是继续忙碌着，仿佛不知道厨房里走进了其他人。 何大清看着表达不满的白秀玲，语气愧疚地说道：“小白啊，我替柱子跟你道歉。他就是个直性子，做事冲动了。” 白秀玲闻言眼眶微红，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滑落。她抬起头望着何大清，小嘴微抿，脸上写满了委屈。 何大清看着她这个小模样，哪里还能顾得上其他，急忙上前一步，将她拉起来拥入怀中。 他轻声安慰道：“小白，别难过了。柱子他们一年也来不来几次，这次他已经去住招待所了。你忍一忍就过去了。” 白秀玲对此很满意，收住了她的眼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抬起头看着何大清，娇嗔道：“大清哥~你看我两个儿子被打的，这多丢面啊！” 何大清听到这个，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看着白秀玲讨好道：“以后家用我会多给一份，家里的伙食提一提！” 白秀玲见能够多拿一份钱，心中一喜，对何大清笑得更是灿烂。 年前有了何雨柱的提醒，何大清并没有把柄被人抓住。白秀玲也没有拿捏他的借口，家里的财权还是在何大清手里。 何大清见白秀玲笑得这么开心，心里美得冒泡。 他压了压心中的欲望，对白秀玲说道：“小白，你先出去吧！剩下的菜我来处理，等会一起吃个饭。” 白秀玲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厨房去找她的两个儿子，何大清则开始在厨房里忙碌起来。 中午时分，客厅餐桌上摆放着一道道佳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看得出来何大清下了大功夫。 餐桌上略显尴尬的气氛，与这令人垂涎的香气形成鲜明反差。 何大清端起酒杯，轻咳一声，出言打破尴尬的气氛：“大家放下之前的一些小误会，来！一起开动吧！” 随着何大清的话音落下，原本尴尬的气氛稍微有些缓和。 大家开始动筷吃饭，可彼此间还是没有交流，席间只有偶尔的餐具碰撞声。 一刻钟时间不到，这顿有些尴尬的聚餐便结束了。 何大清端着茶杯看了一眼收拾桌面的白秀玲，对着兄妹俩说道：“咱们出去逛逛吧！我带你们看看保城不一样的风景。” 雨水一听，立刻高兴地跑过去拉着何大清的手：“好呀！爹，咱们快走吧！” 何大清看到雨水这么高兴，笑着抱起雨水，起身朝外走去。 何雨柱跟在父女俩身后，出门前回头一看，恰好看到白秀玲抬头看向这里。 他突然咧嘴一笑，冷眼看着她。白秀玲看到何雨柱的这个眼神，重新低下头。 下午何大清带着雨水在各处街市逛着，何雨柱跟在他们身后，帮着雨水拿零食，她的手里都拿不下了。 何雨柱从手里的零食里，偶尔拿出一两样尝尝，试试保城这边的特色美食。 他在嘴里细细咀嚼，品味着食物的美味。通过味道在脑海中推测其中的做法，也是乐在其中。 何大清看着雨水吃得津津有味，脸上露出了笑容，柔声问道：“雨水，还吃得下饭吗？” 雨水摸了摸肚子，抬头看向何大清，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爹，我有点饱了！但还能再吃一点点。” 何大清想了想，提议道：“我带你们去吃驴肉火烧吧！这边的火烧很不错。” 跟着何大清在巷子里穿行，最后来到一家门店前。何大清指着说道：“就是这家了！他们家的驴肉火烧很正宗。” “欢迎几位，里面请！”伙计热情招呼着进门的三人。 何大清点点头，对伙计吩咐道：“给我们上一份汤，先来五份驴肉火烧。” 伙计朝里间吆喝一声，便去收拾桌面，很快就把吃食端上桌子：“各位请慢用！” 三人围坐在桌前，闻着驴肉火烧散发出的诱人香气，都迫不及待地拿起来品尝。 何雨柱咬了一口驴肉火烧，忍不住赞道：“嗯，确实不错！火烧口感酥脆，驴肉肥而不腻，回味醇厚！” 他心中一动，咽下口中的食物，朝何大清问道：“爹，您认识卖驴的吗？” 何大清正喝着汤，吃着驴肉火烧。听到他的话，疑惑问道：“你问这个干吗？还想杀头驴带回去自己做吗？” “这您就不用管了，到底认不认识？”何雨柱也不管他的调侃。 他心中想着现在市场已经稳定下来，可以购买饲料增加福地的养殖产出了。 何大清虽然感到奇怪，思考了一下才回道：“厂里有个帮厨他家亲戚就是养驴的，明天我带你去找他就行了。” “得嘞！那明天您带着雨水再逛一天，我自己去搞定就行了。” 第92章 饲养 何雨柱站在工厂大门前，目光落在挂在门楣的厂牌厂牌上，心里感到有些意外。 他转过头对身旁的何大清说道：“爹，没想到你这么快进了这种大厂。” 何大清牵着雨水的手，听到他的话，嘴角微微上扬，却故意板起脸来，不想显得太过得意。 他迈步走向厂门口的门岗，来到门岗前，笑着说道：“同志，我是后厨的何大清，有点事进去一趟。” 门卫抬眼一看，见到来人是厂里颇有名气的大厨何大清，脸上露出了友善的笑容。 他连忙回应道：“是何师傅啊，你登记一下，直接进去找就是了。” 何大清点了点头，在登记簿上填写好信息。他转身把雨水交给何雨柱，嘱咐道：“柱子，你俩在这里等一会。” 不久之后，就看到何大清领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路过门岗时，何大清和门卫说了几句，随后径直朝何雨柱走来。 何大清走到何雨柱面前，指着身边的年轻人：“柱子，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杨清。 他家亲戚就是养驴的，具体你自己问他就行了。我和雨水就先走了，晚上我会送雨水去招待所找你。” 何大清交代给何雨柱交代好，便牵起雨水的手，继续他们的保城之行。 “得嘞！我知道了，你带着雨水好好玩就是了。”何雨柱朝何大清父女俩挥手告别。 何雨柱转过身来，打量了一下面前的杨清，微笑着伸出手去：“你好！我是何雨柱，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杨清见何大清的儿子对他这么客气，连忙握住他的手，客气说道：“哪里哪里，你太客气了。这是给我老叔带来生意，我感谢都来不及。” 何雨柱笑着松开手，抽出一支烟递给杨清：“我也是刚来这，想找个靠谱的人指指路，我爹才跟我提起你。” 杨清接过烟，脸上露出笑容：“我老叔那肯定没问题，绝对靠谱。我还在何师傅手下干着活呢！” 他说完就把他老叔情况告诉何雨柱，最后补充道：“你到那儿就说找杨老倌，那一片都知道他。你跟我老叔提我名字，肯定不会忽悠你。” “那行，这事多谢了！”何雨柱说完把剩下的烟都塞到他手里，转身离开厂门口，准备去杨清说的地方购买驴子。 穿过城市街道，来到了城郊，何雨柱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附近。 他站在一处略显破旧的院落前，敲了敲院门，大声喊道：“这里是杨老倌的家吗？” 随着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小老头推门走了出来，身上穿着略显破旧的衣服。 他眯着眼打量着何雨柱，声音沙哑地问道：“谁呀！” 何雨柱见状，连忙走上前去，脸上露出笑容：“您好！我是来买驴子的。通过杨清介绍来的。” 杨老倌听到杨清的名字，眼神一动，仔细打量何雨柱一番：“你说的哪个杨清？” “机械厂后厨的杨清。”何雨柱回道。 杨老倌听到这里，脸上也有了笑容，点点头说道：“那你进来吧！” 何雨柱跟着杨老倌走进院子，见他手中拿着旱烟杆，便掏出烟盒，散了一支给他。 杨老倌接过烟，夹在耳朵上，吸了一口旱烟，满意地看向何雨柱。 “后生，我这驴子基本都订出去了。不过你是我侄子介绍来的，我可以给你匀几头。你打算要多少？”杨老倌问道。 何雨柱想了想，朝杨老倌问道：“您这边都是大驴子吗？还是也有驴驹？” 杨老倌听到他这么说，心中了然：“小的有，不过只能给你一对，大的可以给你两头。你打算怎么选？” 何雨柱思考了一下，想着还是买一头大的宰了吃肉：“那我要一对小的，大的给我一头就行了。” 杨老倌听到他的要求，笑得脸上褶子都堆在一起：“那好，你跟我去后院的围栏里去选。” 何雨柱跟着杨老倌的脚步，穿过前院，来到宽敞的后院。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兽栏，没想到在里面还有意外发现。 何雨柱指着围栏内的幼崽，有些惊讶地说道：“杨老倌，您这还有羊羔和猪仔？” 杨老倌转过身来，顺着何雨柱所指的方向看去，笑着点点头：“这个不多，这些都是附近乡亲偶尔购买。” 何雨柱高兴搓了搓手，热切地问道：“哈哈，那我也可以各买一对吗？” 杨老倌吸了一口旱烟，吐出袅袅烟雾，点点头：“这怎么不行？到时候一起算就是了。” 何雨柱一听，脸上顿时绽开了笑容，没想到这次这么顺利，还能买上另外两种幼崽。 他又想到需要不少钱，开口问道：“杨老倌，给大洋行吗？这增买两对幼崽，钱有些不趁手。” 他说完就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大洋，给杨老倌查验。 杨老倌接过大洋，习惯性往嘴边一吹，一听成色没问题，这才点点头：“行，这种大洋没问题。” “您放心，都是同样的大洋。我爹就是杨清厂里的大厨，我也不会坑您。” 杨老倌听到何雨柱报出了来历，心里也踏实不少，毕竟不知道根底收大洋风险有些大。 不仅仅是害怕收到假货，遭受损失。现在私下大洋交易也是不允许的，要是被人给举报，东西亏了不说，人还要去蹲班房。 何雨柱在后院跟杨老倌算好价钱，爽快交清钱款。 他手里牵着驴子和驴驹，大驴子背上放着捆好的猪仔和羊羔，走出了院子。 等走出这片区域，何雨柱找个僻静之处，把这些牲畜统统收入福地。 看着福地仓库里不多的饲料，打算先找个杂粮店买上一批顶一段时间。 马上就要月底了，去关家送货之后，就改种一些高产量的杂粮，用来喂养牲畜。 何雨柱到了城里，一下午的时间跑了数家杂粮店，忙碌到傍晚才一点点的购买了一批杂粮。 他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感觉肚子有些饿了。找了家饭馆草草吃了点晚饭，便朝着招待所方向走去。 何雨柱走进招待所，就看到何大清带着雨水坐在凳子上，正等着他回来。 “柱子，你这怎么搞了这么久？”何大清看见他关切地问道。 “找地方花了点时间。”何雨柱解释道。 何大清点点头表示理解，低头对雨水说道：“雨水，爹要回去了。你好好跟着你哥，下次再来这里找爹。” 雨水听了，眼中闪过不舍，紧紧拉着何大清的手，眼巴巴的看着他。 何大清只能一狠心，松开雨水的手，站起身走出了大门。 第93章 回家 何雨柱整理着手中的背包，边出声提醒着雨水：“雨水，我们该去退房了。要赶去车站，坐火车回四九城了。” 雨水坐在床上，眼中闪过不舍，对着何雨柱撒娇道：“哥，咱们就不能多待几天吗？” 何雨柱看着她，摸了摸她的头，微笑着说道：“雨水，我知道你想和爹多待几天。 可是爹在这里有了新家，我们的家在四九城四合院里。我们来这里看看就可以了，待久了别人就不喜欢了。” 雨水听完他说的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从床上跳下来，拉着他的手：“哥，我知道了。咱们走吧，一起回家！”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提着背包，牵着雨水一起走向前台。 火车慢慢驶离保城车站，窗外的景色快速倒退，兄妹俩重新体验一次时代特色旅途。 当火车抵达前门外车站时，下午的阳光洒在站台，下车的人群蜂拥着向外走去。 何雨柱牵着雨水走出车站，停下脚步，低头说道：“雨水，等你下次放假了，咱们再去保城看爹。” 雨水抬起头，眼中闪着喜悦的光芒：“嗯嗯，谢谢哥！” 在繁忙的车站外，何雨柱叫了一辆人力车。车夫拉着他俩穿过街道，最终回到了南锣鼓巷的四合院大门前。 雨水刚到大门前，就跳下车，迫不及待地背上小包，一溜烟冲进院子，显然急着去和伙伴们分享带回来的美食。 何雨柱刚过了屏门，就看到阎埠贵脸上堆满了笑容，迎面走来。 “柱子，你们从保城回来啦！”阎埠贵热情地打着招呼，声音里透着几分欣喜。 何雨柱看到阎埠贵这么热情，心中微微一怔，一时摸不清楚他有什么意图。 却也迅速反应过来，笑着说道：“是啊，这不刚进院子嘛！阎老师，您这是去哪儿？” “我刚在屋里听到有人跑动，就出来看看。”阎埠贵说着好话夸赞何雨柱，“柱子，看来雨水被你照顾得真是不错。” 听到阎埠贵这突如其来的一通好话，何雨柱被整的有些懵，只能对着阎埠贵笑了笑：“哪里哪里！都是应该的。” 阎埠贵又接着问道：“柱子，你们怎么不在保城多待几天呢？” 何雨柱笑着说道：“阎老师，我们的家在中院，可不在保城。” 阎埠贵想到何家的情况，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掩饰过去，对他说道：“柱子，你瞧我这话说的。” 何雨柱摆摆手，目光注视着阎埠贵问道：“阎老师，您这是有事吗？” 阎埠贵想了想，把盘算红案的事说出：“柱子，现在上面正在推行扫盲，我就在这边的识字班里上课。你有没有去学习的想法？” 何雨柱听到阎埠贵的建议，想了想原身小学毕业。虽然不太高，但是也称不上文盲，不要去参加识字班。 他便婉拒道：“阎老师，谢谢你的好意。我小学毕业，也算不上文盲，就不去加重你们的教学任务了。” 阎埠贵听到何雨柱的拒绝，脸上的笑意明显淡了几分，皱了皱眉，心中快速思考着。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急切地看向何雨柱：“柱子，那你知不知道区校初中班？” 何雨柱听到阎埠贵口中的新名词，心中一动开口问道：“阎老师，这区校初中班有什么特别的？” 阎埠贵看他感兴趣，心中一喜，忙不迭地解释道：“这个区校是最近才组织起来的，开办也没有多久。 你在这里不用整天待在学校，每周上课两次，每次两小时，而且都是在晚上。这样你既能学习，又不耽误干活。” 何雨柱听完瞬间感到心动，心中盘算着：“这样不错，确实挺适合自己。能有个初中毕业，比小学生说出去强。” 他看向阎埠贵，开口说道：“阎老师，这确实挺适合我。这样吧，我先和我师父商量一下。” 阎埠贵见何雨柱很是意动，心中顿时高兴起来，觉得自己的一番心思没有白费，和何雨柱搭上了线。 他连忙点头：“柱子，没问题。等你确定好了，随时来找我。” “得嘞！这事多谢阎老师。”何雨柱开口谢过他，想了想从包里拿出纸包递给他，“这是从保城带的吃食，您尝尝。” 阎埠贵看到纸包，脸上笑容更加灿烂，伸手接过：“柱子，你真是客气了。让我也能尝尝这保城的美食。”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一脸满足的表情，不禁也笑了起来：“阎老师，那事情先这样，我先回家了。” “好的好的，柱子你慢走！”阎埠贵挥手告别，看着何雨柱走远，心中满是欢喜。 他拿着纸包转身进了自家的房门，准备和杨瑞华分享这份意外的喜悦。 何雨柱踏进中院，看着熟悉的院落，心中感到一阵安宁。 他抬头望去，只见易大妈正在东厢房的门廊里，身边是个冒着热气的药罐。 易大妈听到脚步声，抬起头见到是何雨柱，随即脸上露出微笑：“柱子，你从保城回来啦！” “是啊！这不刚进院子。”何雨柱快步走上前，目光落在那药罐上，“大妈，您这是？” 易大妈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眼神中透出深意：“柱子，这当然是治病的药！” 何雨柱听到这话，瞬间明白过来，看来她还是找老爷子要了新的药方。 他并没有直接点破，转而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纸包，笑着将纸包递过去：“大妈，您尝尝这火烧，味道很不错！” 易大妈脸上露出感动的神色，伸手接过纸包：“哎呀，你真是有心了！” 何雨柱笑着说道：“没事，您也尝尝鲜！那我先回屋了，您忙着！” “那行，你回去吧！我这药还得看一会。”她说完又低头继续看着药罐。 第94章 合营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户，照进卧房内。 雨水听到何雨柱起床的动静，揉着睡眼，从床上缓缓坐起：“哥，到时间了吗？” 何雨柱看到她主动早起，心中感到意外不已。看着她迷糊的样子，笑着说道：“是啊，等会跟我一起去院子里。” “嗯~”雨水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爬到床边穿上鞋子。 晨曦下的院子里，何雨柱看着雨水锻炼的态度变得积极，感觉很是满意。 三人结束了晨练，站在水池边开始洗漱。 此时贾家的房门被推开，秦淮茹端着木盆走了出来。 她目光看向水池，发现何雨柱三人正在水池边洗漱，脚步一顿，犹豫了一下，还是迈步走下台阶来到水池边。 彭宏武注意到秦淮茹的到来，吐掉嘴里的沫子，热情地打招呼：“嫂子，早上好!” 秦淮茹对彭宏武笑了笑：“小武，你也早！” 何雨柱正弯着腰在洗脸，听到声音，用毛巾擦干脸，直起身来，看向一旁的秦淮茹：“嫂子，早啊！” 当他的目光扫过秦淮茹端着的木盆，不禁问道：“嫂子，你怎么这么早就来洗衣服了？” 秦淮茹闻言微微低头，脸上神色有些不自然：“早晨比较凉快，白天天气太热了。” 何雨柱不置可否，看两小已经洗漱完，开口说道：“小武，雨水，咱们吃饭去。这地方让给嫂子洗衣服。” 两小听到他的话，开心地奔向客厅。 何雨柱看着他俩欢快的身影，回头对秦淮茹笑了笑，抬腿向正房走去。 秦淮茹看着他们都已回了屋子，紧张的情绪也稍微放松了一些，轻舒了一口气，开始在水池边忙碌起来。 即使秦淮茹出嫁之前，已经做好了被婆婆支使的心理准备。 可她没想到嫁到贾家还没几天，贾张氏就开始给她上强度，秦淮茹只能默默承受，将苦水往自己肚里咽。 好在现在的贾东旭也对秦淮茹还算关心，贾张氏也不好太过分。 秦淮茹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抹了抹眼角，继续在水池边清洗衣裳。 当何雨柱推着自行车穿过院子时，他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水池旁。 秦淮茹正蹲在那里，专心地搓洗盆里的衣物，晨光洒在她的身上，映出她柔和的轮廓。 嗯，很润！ 他收回目光，收敛心思，出了院子一路骑行来到酒楼。 何雨柱停好自行车，拎着买的礼物走进后厨。 他走到刘子星面前，将手中的一份纸包递了过去：“刘师傅，这是我从保城带的一些小吃。您拿着尝尝！” 刘子星转过身来，看到何雨柱递过来的纸包，脸上露出了笑容：“柱子，那我不客气收下了。” 刘子星身后的戴董二人也注意到了动静，转过头来，眼神中有些期待。 何雨柱见状，咧嘴一笑：“给你俩也带了，我先给刘师傅了，你们等会找刘师傅拿吧！” 听到这话，戴董二人顿时面露喜色，纷纷向何雨柱道谢：“多谢柱子哥！” 何雨柱摆摆手表示不用客气，转头朝刘子星说道：“刘师傅，那我去找一下师父。我先去前堂了。” 刘子星笑着点头：“去吧！” 何雨柱走到武昭雄的休息室门外，轻轻地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回应声后，便推门走了进去。 武昭雄正坐在桌前品茶，看到何雨柱进来，便放下茶杯，微笑着招呼：“柱子，回来了啊？” 何雨柱先把手中的礼物放在桌子上，对着武昭雄行了一礼：“师父，我回来了。这是我带回来的特产，您尝尝。” 武昭雄微微转头，目光在礼物上面扫过，脸上随即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看向何雨柱，眼中闪烁着赞许：“柱子，这次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多待几天。”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脸上露出几分无奈：“那哪能呢？毕竟那是我爹的家，待久了也不好。” 武昭雄点头表示理解，思忖了一下，问道：“柱子，你上次提到的合营之事，你知道什么消息吗？” 何雨柱微微一愣，随即有些惊讶的看向武昭雄：“师父，您这是有意要……” 自从上次和他提过一次后，就没有什么动静，何雨柱都以为武昭雄不会答应这种经营模式，没想到这次突然提起这件事情。 “嗯。”武昭雄点点头，“我确有此意，这段时间也向认识的领导打听过，看他们的意思是鼓励这么做。” 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心中想了想，说道：“师父您都问过这些领导了，哪都比我这门外汉要准啊！” 他又想起了赵信诚的事情，继续说道：“之前我院子里有个转业回来的老哥，他现在就在石景山钢铁厂工作。 上次他乔迁宴时，我去掌的勺，听他说起现在东北大都是国营厂。现在的大势就是如此，早点改造还能争取点主动权。” 武昭雄听后沉思片刻，点了点头：“柱子，你说的对。你最近在后厨顶着，我这段时间要外出，把这件事给定下来。” “得嘞！师父，您放心吧！保证出不了问题，您早点忙完。”何雨柱想起学习的事情，“师父，我有个事提前和您说一下。” “哦，什么事？” “我之后想去区校学习，可能每周除了休息日，还要有一天提前收工，参加晚上的学习。”何雨柱对武昭雄解释道。 武昭雄听了他的解释，满意地看着他，笑道：“你能想到去学习，这很好！文化知识必不可少，师父支持你！” 何雨柱闻言也是开心笑了起来：“得嘞！有师父您的支持，那我更有动力了！” “哈哈！咱们走吧！看看上次教给你的几道菜，做的怎么样了。” 武昭雄站起身，拍拍何雨柱的肩膀，一同向后厨走去。 第95章 掌勺 “嗤嗤~” 灶火升腾，何雨柱熟练地将菜肴起锅装盘：“师父，您尝尝怎么样？” 武昭雄闻着散发出来的香味，心中有了判断，笑着说道：“柱子，不错！看来我以后可以安心坐着喝茶了！哈哈！” 何雨柱见武昭雄满意，心中一喜，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清理着灶台。 他回头对着武昭雄笑呵呵说道：“师父，那还不好？弟子服其劳，您好好休息就行了。” 武昭雄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放入嘴里细细品尝。他眼睛微微眯起，咽下食物：“柱子，你手艺又有不小的进步！” 他放下筷子，高兴地拍了拍肩膀：“这段时间后厨就交给你了！你有这个水平，我就放心了。” 武昭雄又嘱咐了何雨柱几句，便转身走出了后厨。 中餐忙碌的时间结束，何雨柱收拾好东西，用毛巾擦了擦汗。 他走出后厨，迈步走向休息间，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刚走到休息间门口，便听到一声熟悉的调侃声：“何师傅，恭喜恭喜啊！以后这后厨可是靠你掌舵了！” 何雨柱闻声看去，只见刘子星满脸笑意地走了过来。 他急忙拱手回道：“刘师傅，您这是折煞我了！您这么叫我，我都瘆的慌。您还是叫我柱子，我听着舒服些。” “哈哈！”刘子星听到他的回答，大笑道，“你这手艺进步得真是太快了，我都感觉自己这么多年白学了！” 何雨柱摸摸鼻子，谦虚道：“您抬爱，我这也是刚刚赶上您。” 刘子星哈哈一笑，手指点了点何雨柱：“我看你要不了几年，就是国宴水平了。你好好努力，我期待看到这天。” 他说完话之后，伸手拍了拍何雨柱肩膀以示鼓励。何雨柱心领神会，郑重点头应下。 下午重新走进后厨，路过戴远林和董卫明的位置，何雨柱看他俩在灶前忙活着，开口问道：“你们最近怎么样啊？” 两人听到声音，抬头见是何雨柱，连忙喊道：“柱子哥！” 董卫明抢先说道：“柱子哥，我们当然比不上你呀！我们现在还在跟刘师傅学着。” 何雨柱听了点点头，鼓励道：“咱们这是勤行，靠手上的本事吃饭。你俩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像之前一样来问我。” 两人相视一眼，对何雨柱的承诺很是高兴：“多谢柱子哥！” 何雨柱刚来到灶前，便看见堂头章懋急匆匆地赶来。 章懋来到他跟前，将手中的单子递过来，急忙开口：“何师傅，您看看这个单。下午武大厨出门了，您这没有问题吧？” 何雨柱伸手接过单子，目光迅速扫过上面的菜名，自信笑道：“章堂，您放心好了！师父之前已经尝过，都说没问题。” 章懋听到武昭雄已经试过菜，也把心放下了，朝着何雨柱拱手道：“何师傅真是厉害啊！那我就放心了！” “您抬爱！我这就开始准备，您先去忙着吧！” 何雨柱想着刚看到的菜单，开始忙碌起来，手中的锅铲翻飞，灶火翻涌。 章懋见他开始忙碌起来，便朝前堂走去，先去招呼一下来的这位爷。 等菜出锅，章懋亲自端着托盘，给小包间的客人端过去。 “金爷，您点的菜来了。” 这位金爷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并不回应章懋的招呼。他嗅着空气中散发的菜肴香味，眉头一动。 金爷自顾自地掏出随身携带的一套餐具，慢条斯理地拿出象牙筷子给自己夹了一块，细细品尝起来。 他的面孔上露出满意的神情，放下手中的筷子，端起旁边的茶杯轻抿了一口，这才抬头看向章懋。 “章堂，今天武大厨不在吗？”金爷淡淡地问道。 章懋一听这话，心中暗叫一声坏了，这位爷可真是不好伺候。 他脸上堆满笑容，小心问道：“金爷，今天武大厨有事出去了。今天这菜不合您口味？那我给您换一桌当赔罪了。” 金爷摆摆手，拦住章懋要换桌的打算，开口说道：“这菜品味道很好，就是口味和武大厨的不一样，才有此一问。” 章懋顿时舒了一口气，提着的心也是放了下来，拱手道：“金爷，您满意就好。” “不知道我能见见这位大厨吗？” 章懋听到他的这个要求，想了想便点头道：“金爷，那您先吃着。我去后厨通知一声。” 金爷满意点头道：“好！没想到你们酒楼又有了一位大厨，可喜可贺！” 章懋听到他的夸赞，也是一脸笑意。这种老饕的认可对酒楼意义非凡，无疑会让酒楼的名气更上一层楼。 后厨里何雨柱正沉浸在忙碌中，突然听到章懋的叫喊声。 “何师傅！何师傅！快，跟我去前堂，有个贵客要见见你。” 何雨柱看着面露急色的章懋，以为他做的菜有问题，顾客喊他过去找茬的。 他迅速忙完手中的活计，跟着章懋往前堂走去。 “章堂，这是怎么了？我炒的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何雨柱在路上朝章懋问道。 章懋一听这话，连忙解释道：“嗨，何师傅，您别误会。不是有问题，是贵客认可您的厨艺，特意要见见你。 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以后你的名字可在这厨艺界立起来了。” 何雨柱心里疑虑消散，暗想这应该就是这个时代的美食评论家了。做的菜过不了他们的嘴，也称不上大厨。 章懋当头走进小包间，见金爷停下了筷子，便出声介绍道：“金爷，这位就是这桌菜的厨师何师傅。他也是武大厨的徒弟。” 他侧头又给何雨柱介绍道：“何师傅，这位就是金爷。金爷可是四九城的金舌头！” 何雨柱目光落在对面坐着的老者身上，只见他满头白发披肩，身穿传统褂子，手上戴着扳指，桌面上摆放着精致餐具。 他连忙上前拱手行礼：“金爷，有礼了！我是今天的掌勺何雨柱。” “想不到武大厨还有这么个年轻有为的徒弟，何师傅手艺高超啊！”金爷拱手回礼。 何雨柱客气回道：“您捧了！您的满意就是对我的肯定。” 金牙哈哈大笑道：“好！以后咱们有福了，能品尝到如此美味，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章懋见金爷很是满意，开口道：“金爷，那您请慢用。咱们先退下了，有需要请随时吩咐。” 第96章 区校 清晨的薄雾还没有散去，后厨里已经是一片忙碌。 何雨柱刚进门，就听到戴远林的呼喊声：“柱子哥，武大厨要你去找他。” 他微微颔首，向他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转身朝着武昭雄的休息间走去。 “咚咚咚~” 何雨柱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应允声，便推开休息间的门，往里走去。 刚进屋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茶香味，只见武昭雄正坐在桌前，悠闲地品着茶。 何雨柱走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师父，您有什么吩咐？” 武昭雄放下手中茶杯，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哈哈！没有什么大事。听说上次金爷吃了你的菜，对你很是赞赏。” 何雨柱挠挠头，笑着说道：“师父，您从哪里知道的？” 武昭雄满眼都是欣赏之色，对何雨柱的手艺颇为自得：“前几天会友时，他们提起金爷夸赞峨嵋酒家又出了一个大厨，特意向我恭贺！” 何雨柱看武昭雄今天这么高兴，估计让他在同行面前大涨脸面：“嘿嘿，还是师父您的教导好，我这也是站在您的肩膀上。” “柱子，没想到给你这个机会，你还真打出了名声。我看明年都可以摆出师宴了！”武昭雄玩笑着说道。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柱子，之前的事情有眉目了，我现在不需要出去跑了。你之前说的要去学习，你可以去弄了。” 何雨柱闻言心中一喜，连忙道谢：“师父，那我今晚就去弄这个事情。” “那行，你去忙吧！”武昭雄点了点头，眼中满是赞赏之色。 何雨柱和武昭雄打过招呼，今天早点收工回四合院。他骑着自行车，踩着夕阳跨过四合院大门。 他一走进前院，目光就落在阎埠贵身上。阎埠贵正拿着洒水壶，专心致志给花盆浇水。 “哟呵，阎老师您这够闲情雅致的，都开始养花了。” 阎埠贵听到背后传来的说话声，提着洒水壶转身看来，见到是何雨柱，笑着问道：“柱子，是你啊！你今天回来的够早！” 何雨柱笑了笑，对阎埠贵发出邀请：“阎老师，您等会来中院一起喝一点。您给我说说区校初中班的事情。” 阎埠贵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热情回道：“柱子，好说好说。那就让你破费了。” “瞧您说的，您放心来就是了。”何雨柱说完就推着自行车走向了李家。 何雨柱来到李家门前，朝里喊道：“雨水，在不在？咱们回家啦！” 话音刚落，门便吱呀一声打开。雨水从屋内跑了出来：“哥，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今天有点事就先回来了。”何雨柱把饭盒从车把上拿下来，递给小玉。 “柱子哥！”小玉接过饭盒，想着今晚又可以吃香辣的菜，对着何雨柱甜甜的笑着。 何雨柱揉了揉小玉的头发，招呼一旁的雨水，一起回中院准备晚饭。 天色渐暗，何雨柱把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桌，正准备去前院喊阎埠贵。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他目光看向房门口，果然看到的是阎埠贵的身影：“哟，阎老师您这来的够准的。我这刚准备出去喊您！” 阎埠贵听了也不在意，微微一笑，提了提手中的酒瓶：“柱子，你请客，我也不能差事。” 当他的目光扫过桌面上的几个菜，心中顿时一喜，看来这次的酒不亏了。 何雨柱看见他脸上满意的神态，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在他看来，这菜做出来就是给人吃的，能办好事就行。 他招呼阎埠贵入座，先给两人都倒上酒。给一旁的雨水夹了块肉放入碗里，和气说道：“阎老师，咱们开动吧！您随意点。” “好好！柱子，那我也不客气了。”阎埠贵说完举起酒杯，和他碰一杯才开始动筷子。 阎埠贵看着桌面上的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忍不住咽了口水，心里想着上次吃到这种佳肴的场景，那都是好多年前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何雨柱见阎埠贵吃得差不多了，便切入正题：“阎老师，您跟我具体说说这学校的情况。” 阎埠贵放下酒杯，啧啧回味了一下，脸上露出认真的神情：“柱子，这事刚开始不久。上次跟班里的干事聊天，不经意间聊到的。” 他说完这话，拿起酒瓶给酒杯重新满上，继续说道：“你上次和我说过你有意去之后，我特意去打听清楚了。” 阎埠贵顿了顿，从兜里摸出一个信封，递给他：“现在刚开办，规模也不大，主要是干部和工人。我给你要了这封推荐信。” 何雨柱看到这封信，有些难以想象，现在的阎埠贵居然这么舍得下本，和传说中的大不一样，搞的都愣住了。 等他回过神来，接过推荐信，举起酒杯：“阎老师，这杯我敬您！” 阎埠贵看到何雨柱脸上的神情，知道他的付出没有白费，这也算帮上忙了。看到他敬酒，笑眯眯的举起酒杯，一起喝一杯。 饭后，何雨柱目光扫过桌面上的剩菜，对阎埠贵说道：“阎老师，你要是不嫌弃。这些剩菜您打包回去吧！” 阎埠贵心中一喜，没想到还能有意外收获，连忙道谢：“柱子，你这手艺可是顶尖。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今天多谢你的款待。” 说完就开始动手把盘子里的菜归置到一个碗里，拿起碗看向何雨柱：“柱子，明天我再把给你送过来。” 雨水坐在桌前，看着离去的阎埠贵，脸上满是困惑。 她转过头，看着何雨柱，一脸不解：“哥，你怎么喊阎老师过来吃饭？有事找张叔叔不就可以了？” 何雨柱停下手中收拾碗筷的动作，笑着看向雨水：“这些小事就不要麻烦张叔了。各有各的办法，把朋友搞得多多的。” 雨水听了这话，想了想还是不明白，摇摇头。 何雨柱继续收拾桌面，低头说道：“没事，你还小，等你长大就知道。现在你就好好去洗漱睡觉。” 第97章 入学 傍晚提前收工，踏着夕阳余晖，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返回四合院。 回到家里，何雨柱忙不迭地开始做晚饭。饭后对雨水嘱咐道：“雨水，我今天晚点回来。你不用等我，早点休息。”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刚走到院子里，就遇到了正在院子里的易大妈。 易大妈看到他这么晚还出去，脸上露出关切的神色：“柱子，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出门？” 何雨柱笑着回道：“大妈，我今天这是去参加学习班。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是！” “学习是件好事，那你去吧，有空再聊。” “得嘞！我先走了！”何雨柱说完就往外走去。 夜色渐深，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按照阎埠贵给的地址一路前行。 随着越来越靠近目的地，他看到不少同样骑车的人也往那边赶去。 何雨柱停下自行车，看着灯光下挂着的牌子，知道已经到了地点。 他正打算去门卫处询问，却不想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嘿！张叔，好久不见，你怎么来这里了？”何雨柱惊喜的喊道。 那人转过身来，正是他在什刹海钓鱼时认识的张叔张明达。 张明达听到喊声，循声望来，见是何雨柱，笑着走了过来：“柱子，你都能来，我不能来吗？” 张明达熟络的拍着何雨柱肩膀：“你小子最近干嘛去了？我都没在什刹海见到你了，是不是找了个新的去处了。” 何雨柱无奈地笑道：“张叔，您可冤枉我了。最近在厨房忙着呢！我师父有事，让我顶着。” 张明达听到这话，眼前一亮：“哟，那你手艺又精进了？有时间可得给我露两手，我女儿可是对你的手艺念念不忘。” 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道：“没问题，您备好东西，我给您去做！不过话说回来，您一大学老师怎么来这了？” 张明达哈哈一笑：“我还奇怪你怎么来了呢？” 何雨柱把推荐信掏出来，递给张明达：“您瞅瞅，我可是来学习的。” “哦，我看看。”张明达借着微弱的灯光看了看推荐信，“不错，你小子还算长进。走吧，我带你进去。” “怎么？您还来这里兼职了？”何雨柱有些惊讶的说道。 “你小子什么眼神呀，我的水平还不够教你这种小学生吗？哈哈！”张明达调侃道。 何雨柱一听张明达真在这里教学，心里也是意外不已。这看着就是个草台班子，没想到还能有大学老师教课。 他连忙摆手：“我怎么会这么想，我高兴还来不及！嘿嘿！” 张明达带着何雨柱走进了学校，带他去管理处，查看了何雨柱的高小毕业证书和推荐信，便办理了入学的手续。 他领着何雨柱来到挂着后勤处的房间外，敲了敲门，推开门往里走：“老罗，帮忙拿一套课本，今天新来了一位学员。” 书堆后面传来一阵响动，接着响起一声应答：“稍微等会，我整理好这些书就来。” 不多时，只见老罗从书堆后面探出身子，手中拿着一摞书本，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 他走到张明达面前，将书本递上：“老张，你怎么亲自跑过来了？” 张明达抬了抬下巴，示意何雨柱接过来：“哈哈！我这是来给你介绍高人。” 何雨柱走上前，伸手接过书本，目光在封面上扫过，显得有些好奇。 老罗听了张明达的话，目光不由得转向何雨柱，带着几分疑惑：“这是哪里的高人？” 张明达笑着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嘿嘿！这是何雨柱，上次我跟你说的鱼宴就是柱子给做的，下次给你开开眼。” 老罗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转向何雨柱，点了点头：“哦，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何雨柱客气道：“是张叔抬爱了！” 张明达看了看手表，觉得时间不早了，开口道：“老罗，我先带柱子去教室了。下次等我通知你，让你大饱口福。” 他说完转向何雨柱：“柱子，还愣着干嘛？掏钱吧！” “啊？这课本不是免费的嘛？”何雨柱听到张明达的提醒，有些诧异道。 张明达笑着说道：“那要不等免费了再来？” “得，我这就交钱。”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钱来递给老罗，“老罗叔，这是书本钱。” 老罗接过钱，扫了一眼，从抽屉里拿出零钱递给何雨柱，低头在本子上登记好：“行了，钱收到了。你进去吧，好好学习。” 张明达带着何雨柱来到一间教室门口，指着里面说：“这就是一年级的班级了，你先进去吧！有不懂的就找老师。” 何雨柱点点头，感谢道：“好的张叔，您先去忙吧，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张明达点点头，夹着教本走向另一间教室。 何雨柱收回目光，转身走进教室，找了一条空凳子坐下。 他将书本放在桌面上，手指摩挲着，平复下杂乱的心绪。 他本打算是来这里混个毕业证，可没想到这里的课程还真是丰富。 虽然比不上正规初中的十二门课程那么繁多，但这里也有七门课程需要学习。 幸好这边可以学完一科，可以结业一科。这样就可以快点完成学业，早点拿到毕业证书。 何雨柱收拢发散的思绪，开始专注于讲台上的老师。这是他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一堂课，尽量让自己不那么心不在焉。 夜色渐渐加深，两个小时的课程也不知觉接近了尾声。 何雨柱收拾起书本，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拿着书本走出教室。 他心里还在体会着新奇的第一课，感觉到还是没有什么难度，看来可以找张明达问问怎么快速结业的事了。 何雨柱来到张明达的教室门口，探头向里望去，只见张明达正在讲台上整理着讲义。 “张叔，收拾好了吗？咱一起走吧！” 张明达边收拾着讲义，抬头看着何雨柱：“柱子，行啊！咱们搭个伴。今天感觉怎么样啊？” 何雨柱耸了耸肩，用夸张的语气说着：“那还不是简简单单！” “哈哈，你小子！走吧！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一起去钓鱼，我可是馋你做的鱼好久了。”张明达收起讲义，招呼着何雨柱一起走出教室。 “张叔，这个月月底怎么样？我那天正好是休息。”何雨柱心中盘算着月底要去关家一趟，但钓鱼也不耽误什么。 “那行，咱们就定月底了。我到时候把老罗也叫上，咱们比比谁收获多。” 张明达一提到钓鱼就兴奋起来，眉飞色舞的样子仿佛已经看到了满载而归的场景。 “没问题，张叔您可瞧好了。”何雨柱也笑着应承下来。 第98章 调整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已至月底。 何雨柱一大早便从院子出发，骑上三轮车出发前往关家，准备告知胡管家物资的变动。 当何雨柱骑着三轮车停在关家大门时，他意外地瞥见一个身影从胡同另一边渐行渐远，有些愣神。 此时，胡管家送完客人恰好返回，见到何雨柱，热情地招呼道：“柱子，来得正好，快请进！” 何雨柱听到胡管家的声音，回过神来，忙不迭地跳下三轮车，向胡管家拱手道：“胡管家，您安康！” 胡管家摆摆手，打趣道：“柱子，你这刚才想什么呢？看你都想出神了。” 何雨柱微微一笑，带着几分好奇问道：“胡管家，容我多嘴问一句，刚才从那离开的是哪位贵客？我总觉得有些眼熟。” 胡管家听了，哈哈一笑，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哈哈！你就眼力够可以的。我说呢，怪不得你会如此。” 何雨柱看胡管家在卖关子，拱手行礼，恳切的说道：“胡管家，您赶紧跟我说说。我这猫爪挠心一样。” 胡管家摸了摸胡子，笑眯眯的说道：“柱子，我也不卖关子了。刚才那是老爷一本家亲戚。” 何雨柱摸着下巴，思索片刻后：“胡管家，这不应该啊！我应该没见过他，怎么会感觉很眼熟。” 这时几个佣人从门内出来搬东西。 胡管家见状，微微侧身，对一旁的何雨柱低声道：“柱子，咱们到里面再说。” “那行，咱们里面说。”何雨柱见状，跟着胡管家走进大门。 胡管家领着何雨柱来到门房前，轻轻推开门：“柱子，你先稍坐片刻，我这就去为你沏壶好茶。” “那麻烦您了！”何雨柱点头致谢，坐在了门房内的木椅上。 胡管家摆摆手，走出门房，不一会儿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摆放着两杯热气腾腾的香茶。 他将托盘放在茶几上，示意何雨柱用茶。 “柱子，你快坐下。”胡管家微笑着端起一杯茶，轻啜一口，脸上浮现回忆的神色，“要说起这位本家，当时也算是一桩趣事。”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似乎是在整理思绪：“当初第一次请你爹上门来做菜的时候，我们都大吃一惊。” 何雨柱不禁好奇地问道：“我爹的手艺虽好，但也不至于让人如此惊讶吧？” 胡管家笑着摇了摇头：“何师傅的手艺自然是一绝，但更让人惊讶的是他与这本家的容貌之相似。老爷见了也是惊讶不已！” 何雨柱听后心中不禁感到惊奇：“关家本家？还跟何大清长得如此相像？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他开始在脑海中搜寻相关的记忆，终于找到了一条模糊的信息，但具体情节却是一片空白。 只记得曾经在某个电视剧切片中看到过，但具体剧情细节却没有观看过。 何雨柱与胡管家继续交谈，询问了关于关家的一些信息，默默记在心里。 他知道现在不是深究此事的时候，暂时压下心中好奇，将注意力转移到眼前的事情上。 “胡管家，”何雨柱正色道，“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情想与您商量。” 胡管家抬起头，目光落在何雨柱的脸上，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今后这60粉就不再继续了，现在市面已经趋于稳定，这种面粉量少也没多少钱挣。” 胡管家听后，眉头微皱，沉吟片刻，终于点点头道：“柱子，我也明白。这事就这样，那大米有影响吗？” 何雨柱摇摇头，肯定地说：“胡管家，您请放心，大米方面目前没有问题。我会确保供应稳定，不会出差错。” 胡管家听后，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松了一口气：“那就行，现在市面上面粉也不缺了。大米能稳定提供就行了。” 何雨柱见状，也露出了一丝微笑。他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拱手向胡管家道别。 “胡管家，今天还有点事要忙，就不多打扰了。我先告辞了！” “行，你有事就先去忙吧。”胡管家站起身，亲自将何雨柱送到门外。 胡管家目送着他渐行渐远，直到三轮车消失在街角，才转身回到院内。 当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载着钓具，抵达什刹海时，张明达和罗本元早已在约定的集合地点等候。 张明达不时地望向路口，突然看到远处骑来的何雨柱身影，急忙站起来，挥动着手臂大声喊道：“柱子，这边！” 何雨柱听到呼唤，加速朝着他们骑去，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 他停下车，快步走向两人，开口抱歉道：“张叔，罗叔，实在不好意思。早上有点事去处理，让你们在这里久等了。” 张明达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打断他的话：“别客套了，咱们赶紧找地方钓鱼去。我看今儿日子不错，鱼儿都等着咱们呢！” 罗本元也在一旁附和着，三人相视一笑，一起推着车走向湖边。 他们三人沿着湖边寻找合适的钓点，最终在一处风景宜人的地方停下脚步。把自行车停在树荫下，各自提着渔具走向岸边。 张明达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何雨柱：“柱子，把你的鱼饵贡献一些出来。咱们今天讲究个公平公正，饵料得一样。” 张明达知道何雨柱的饵料很不错，半开玩笑半认真，趁点过来用用。 何雨柱笑着从包里掏出饵料，分给两人一些：“嘿嘿！张叔，这当然没有问题。就是不知道这有没有彩头？” 张明达接过饵料，看着何雨柱那得意的样子，心中一动，转头对罗本元说：“老罗，咱们定个彩头如何？” 罗本元点了点头，自信满满地说：“当然没问题。” 张明达见两人都同意，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这样吧，谁钓的最少最小，就掏酒钱，怎么样？” 两人都点头表示同意，张明达便大手一挥：“开始！” 他话音未落，便脚下生风般冲向自己认为的最佳钓点，迅速占领位置开始垂钓。 何雨柱和罗本元也分别走向各自的钓位，各自甩竿开始今天的比赛。 时间一点点过去，阳光逐渐热烈起来，草上的晨露早已干涸。 三人提着各自的收获回到树荫下集合，何雨柱目光扫过两人的渔获，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张叔，这次您就破费了！” 张明达嘴里说着只是今天运气不好，并不是钓鱼技术不行云云，说着便带头骑上车往家的方向驶去。 第99章 鱼宴 三人骑着自行车一路前行，穿过街道胡同，最终停在一处院子前。 张明达率先停下车，快步上前，敲着院门，大声喊道：“阿雯，我们回来了！快开门！” “来啦来啦！” 随着话音落下，紧闭的大门缓缓开启，姚雯慧的笑脸出现在门后。 她看到张明达，目光随即转向他手中拎着的活鱼：“哎呀！你这次没跑空啊！我还以为又要去市场买鱼了！” 张明达脸色微变，尴尬地笑了笑，赶紧将鱼递给姚雯慧，并偷偷瞥了一眼刚停好车的两人。 他干咳了两声，打断姚雯慧的话：“瞧你说的，我钓鱼的技术你还不信吗？去忙你的吧！” 张明达说完，便麻溜地从一侧拐进了院子。 姚雯慧拎着鱼，看着张明达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她转头看向门外的两位客人，热情地招手：“老罗，柱子，快请进！” “弟妹，叨扰了！”罗本元微笑着点头回应，推着自行车率先走进了院子。 何雨柱紧随其后，他一边推着车，一边对门边的姚雯慧说道：“姚阿姨，好久不见！” 姚雯慧脸上笑容也是更加灿烂，顺手关上院门。 她亲切地拍着何雨柱胳膊，高兴说道：“柱子，最近忙啥呢？我家茜茜可是想你得很！” 何雨柱挠挠头说道：“嘿嘿！我看她是想好吃的吧！” 姚雯慧听了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目光望向正房的方向：“你瞧！她可是积极的很！” 话音刚落，张茜就从屋里跑了出来，她看到何雨柱，开心地喊道：“柱子哥，你可算来了！今天你打算做什么好吃的？” 何雨柱侧头望去，就看到跑过来的张茜，看到她期盼的眼神，不由一笑：“当然还是吃鱼！” 张茜听了开心拍着手，咽了咽口水：“好啊！柱子哥，那能不能不要辣的，换一道别的鱼？” 何雨柱看着她可爱的模样，晃了晃手中的鱼：“今天鱼比上次多，我就做一道辣的，行不行？” “那太好了！”张茜开心地跑到何雨柱身边，准备帮他提着鱼。 姚雯慧看着开心的张茜，看向何雨柱说道：“柱子，我先帮你把鱼杀了。” 何雨柱摆摆手拒绝，将挂在车把上的鱼拿下来：“姚阿姨，您把鱼交给我吧！您先去忙别的，我很快就弄完了。” 姚雯慧心中一动，她确实还需要去招待即将到访的罗本元，毕竟昨天才知道他要来。 她眼中闪过一丝歉意，对何雨柱说：“柱子，这次可能招待不周了，真是不好意思。” 何雨柱接过姚雯慧递过来的鱼，不在意地说道：“您忙着就是了，我也不是第一次来。” 姚雯慧又对张茜嘱咐了几句，便转身匆匆离开。 院子里何雨柱杀鱼，张茜则在旁边叽叽喳喳的和他说着话。不时还帮着舀水冲鱼，打打下手，干得兴致勃勃。 姚雯慧将准备好的茶点一一摆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寒暄几句悄然退下，留下罗本元和张明达两人悠品茶聊天。 罗本元轻抿了一口茶，眼神中带着些许的困惑，他放下茶杯，直视着张明达：“老张，你今天不会就是喊我来吃鱼的吧！” 张明达被他的话逗得差点呛到，他咳嗽了几声：“咳咳咳！你真是个榆木疙瘩。” 他顺了顺气继续说道：“上次的事情，要不是你老领导出面做保，你连看仓库都干不了。” 罗本元想到往事，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涩。 张明达看着面前从小的玩伴，也知道他内心的苦楚。 他叹了口气，直白说出用意：“我知道你不擅长这些，可去感谢一下你老领导，也是人之常情吧。” “你说的没错，可～”罗本元想到不知道该怎么感谢，脸上表情更是苦涩。 “你呀！现在知道我为啥要把柱子介绍给你吧！”张明达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罗本元心头明悟过来，可还是觉得有些别扭。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这～也不太好吧？” 张明达没好气瞪了他一眼：“什么这啊那的，就这样说定了！” 罗本元见他态度坚决，便不再拒绝好友的一番心意。 张明达晚上去区校教学，想着帮衬一下罗本元，缓解一下教师缺乏的困境。 这时代大学教师的份量还是挺重，给罗本元无形中消除了不少麻烦。 正当两人聊得投入时，姚雯慧端着一道道香气四溢的菜肴走进客厅。 诱人的香气瞬间吸引了两人注意，他们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谈话，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餐桌。 罗本元闻着香味，喉咙动了动，赞叹道：“老张，我现在相信你说的了。” 张明达得意地笑了笑：“你知道就好，等会我会跟柱子提一下，他应该不会拒绝。” “最后一道菜来咯！”姚雯慧端着盘子，面带微笑地步入客厅。 何雨柱端着馍筐紧随其后，另一只手里还拿着碗。张茜手里拿着筷子，蹦蹦跳跳地最后冲了进来。 大家纷纷入座，张明达眼神中满是欣慰，他高高举起酒杯：“今天这顿饭，特别要感谢柱子！这第一杯敬你！” “张叔，您太客气了！大家在一起吃得开心，我就满意了。”何雨柱端起酒杯，先干为敬。 “好！既然柱子都这么说了，那咱们也就不客气了！” 张明达笑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招呼大家：“来，大家开动吧，尝尝柱子的手艺！” 一时间，餐桌上热闹起来，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佳肴上。筷子夹起菜肴的声音、杯盘碰撞的清脆声响交织在一起。 姚雯慧见张茜已经吃好，给张明达递了个眼神：“老罗，柱子，你们和老张慢慢吃，我先带茜茜去休息了。” “阿雯，你去吧！”张明达摆摆手，示意她们离开。 随后他看向罗本元和何雨柱，指着桌上酒瓶：“老罗、柱子，你们看，这酒还剩一半呢。柱子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哈哈！今天的菜确实美味。”罗本元对着何雨柱竖起大拇指夸赞。 “您两位捧了，来，咱们再走一个！”何雨柱起身给两人倒上酒。 三人边喝边聊，不知不觉间又喝了几轮。张明达感觉时机差不多了，便举起酒杯：“柱子，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帮忙。” “张叔，您说什么事？”何雨柱举杯喝下杯中酒。 张明达放下酒杯，直接说道：“是这样的，我想请你帮老罗出手做一顿饭。” 何雨柱目光看向罗本元，看到他眼中的期待，点点头同意下来。 “这事没问题，罗叔你确定好时间，提前通知我，我方便安排时间。我就住在南锣鼓巷黑芝麻胡同。” 罗本元听到他答应得如此爽快，内心欣喜不已，连忙举起酒杯：“柱子啊，真是太感谢你了！” 何雨柱陪了一杯酒，微笑着说：“罗叔您太客气了！张叔开口，我肯定不会推辞的。” 张明达见状，也重新举起了酒杯：“哈哈！老罗也不要这么婆婆妈妈，大家一起喝！” 第100章 任教 何雨柱将车停在四合院门口，转头看向罗本元，脸上洋溢着笑容：“罗叔，您确定好了时间，往这边传个话就行。” 罗本元目光在大门上徘徊，默默记下院子门牌号，随后笑着点头回应：“好，柱子。这件事就拜托给你了。” “罗叔，您放心，我一定给办得妥妥当当！您进来坐会儿？”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 罗本元想起中午品尝过的美食，对他的厨艺打心里认同。 “柱子，你先进去吧，这天儿确实热得够呛。我也要回家了。” “罗叔，那我就不留您了。咱们下次喝酒，我多敬您几杯！”何雨柱见他神色不似作假，便不再坚持邀请他进院。 罗本元点点头，脚下轻轻一蹬，自行车便轻快地驶向胡同口。 何雨柱目送着罗本元的背影，心中想着中午在餐桌上得知的消息，盘算着能否用得上。 想到前院的李长生，何雨柱觉得或许能给他带来助力。 他打定主意，环顾四周，见烈日炎炎下无人走动，便提起自行车穿过大门，从仓库里拎出了一只鸡和一条鱼。 进门路过阎家，房门紧闭。听到中院隐约传来的谈话声音，应该是去中院唠嗑了。 走进垂花门，何雨柱就见到聚在这里的大妈小孩。 贾张氏坐在对面的楣子上，看到他进门，阴阳怪气大声说道：“哎呀，柱子你这提着鸡拎着鱼，这日子可过得比地主家还滋润啊！” “妈！”秦淮茹坐在一旁，见周围的大婶们投来异样的目光，低声喊了她句，伸手拉了拉。 何雨柱没有理会贾张氏的冷嘲热讽，他低着头，笑着给围过来的几个小家伙每人发了一颗糖。 他向各位婶子打了个招呼：“各位婶子，今天怎么聚得这么齐啊？胡同里有什么新鲜事吗？” 王婶见状，出声给何雨柱解围：“柱子啊，我看你还是先去把鱼杀了。这天儿热得慌，鱼放久了容易臭。” 何雨柱拎着鱼抖了抖，笑着看向王婶：“王婶您说得是，我这就去处理。” “雨水，跟我回屋。给婶子们端点瓜子来！各位婶子，我先失陪了，你们慢慢聊。”何雨柱朝她们笑了笑，推着自行车离开。 雨水听到何雨柱的呼唤，开心地应了一声，跟在何雨柱身后，叽叽喳喳的问着今天准备做什么好吃的。 小玉看到雨水这般兴奋，眼珠子一转，跟了上去，知道柱子哥肯定还有好吃的。 易大妈望着何雨柱与雨水、小玉三个孩子嬉笑打闹的场景，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没想到这何大清一走，柱子倒是把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了。” 王婶在一旁听了，连连点头附和：“是啊！您这话说的没错。他的手艺现在可是拔尖，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对院里各家的小孩没摆过脸色，也会给邻居分享。” 杨瑞华也加入了谈话，她兴奋地说道：“您还别说，他前些天从保城回来，给我家送的驴肉火烧，那可真是香的很！” 周围的邻居们纷纷附和，都表示吃过火烧，赞不绝口。 贾张氏听到这里，把脸一沉，她心中不满，为何自己没有分到份驴肉火烧，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 “这个小王八蛋，怎么就不给我送呢？我这就去找他理论去！”她说着就要起身冲向何家。 这一举动让原本热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几位婶子面面相觑。 易大妈眉头微蹙，不满地呵斥：“老贾家的，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至于为什么，你还要我说出来嘛？” 贾张氏听到有人斥责她，正想着怼回去，回头见是易大妈，被易大妈的话噎住了。 她可以不在乎易大妈，毕竟易忠海是贾东旭的师父，可不能得罪。 秦淮茹见状，连忙上前劝说：“妈，您消消气！” 贾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脸色一变，语气不善地说道：“我生什么气？我看到你就来气！还杵着干嘛，赶紧回家收拾房间！” 秦淮茹被贾张氏责骂得低下了头，可她的脸上却露出了几分不甘。 她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绪，顺着抄手游廊朝贾家走去。 众人见贾张氏把气氛搞得如此尴尬，也失去了继续闲聊的心情，纷纷带着自家孩子回家。 太阳沉下西山，最后一抹余晖也悄然隐去。四合院被暮色笼罩，微风轻拂，带来了丝丝凉爽。 正房的门窗敞开，饭菜香味随风飘散，弥漫在院子里，勾起食欲。 何雨柱坐在藤椅上，招呼道：“李叔，王婶，咱们开饭吧！” 他站起身，将盆里炖好的鸡腿夹起，分别递给坐在一旁的雨水和小玉。 “谢谢哥！” “谢谢柱子哥！” 两个小丫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迫不及待地接过鸡腿，开始享用这美味的晚餐。 王婶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欣慰。 她知道自家的小丫头没少跟着何雨柱吃好的，心中暗自决定以后要对雨水更加上心，以回报何雨柱的这份情谊。 何雨柱给李长生斟满了一杯酒，微笑着看向他：“李叔，今天这桌菜为了感谢您操心雨水的课业！我敬您一杯。” 李长生笑着端起酒杯，与何雨柱碰杯：“柱子，你太客气了！我们家里天天吃着你拿来的菜，已经够感激你了。” 王婶在一旁关切地嘱咐道：“柱子，你这次又破费了。婶子虽然知道你过得不错，但下次不要整这么多了。” 小玉闻言抬起头，附和道：“柱子哥做的就是好吃！” 王婶听后伸手揪了揪她的耳朵，笑骂道：“就你最贪吃！”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一幕，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叔，婶子，你们就放心吧。咱们这次就安心吃，下次我一定注意。” 李长生夹了一块鱼肉放入口中细细品味后，举起酒杯：“你怎么没把老爷子喊过来一起？” “老爷子说天气太热，不想喝酒就不来了。我已经给老爷子送了一份过去。”何雨柱喝下手中的酒，解释了一句。 他的目光扫过一旁吃饭的人，最后看向李长生郑重说道。“李叔，我这次除了感谢您之外。还有个事给您说说。” “哦，你说说什么事？”李长生好奇地问道。 何雨柱把区校缺老师的情况，以及从罗本元那里得来的一些教育方面变动说给李长生。 李长生听后眉头紧锁沉思片刻：“柱子，你说的这些我也听人提到过。但是不是不太了解详情。你说的这些可靠吗？” 何雨柱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李叔，您放心。我肯定不骗您。我建议去帮忙可不是忽悠您，而是觉得是个好机会，对大家都有好处。” 李长生在心中权衡了一下，觉得何雨柱说得有道理，便点点头答应下来。 “嗯，确实是这个理儿。那我同意了，明天晚上就过去一趟。” “得嘞！您明天去了找罗本元，就说是我们院子的，他就知道了。李叔，咱们走一个！” 第101章 公方经理 清晨的微风还带着一丝凉意，何雨柱骑着车，急匆匆地赶到了酒楼。 可刚踏进后院，不见平日里忙碌的帮厨身影，后院显得格外冷清。 他疑惑地来到后厨门外，也没有听到往日熟悉的切墩声。 何雨柱皱了皱眉，推门而入，目光在空旷的后厨里四处搜索。 他看到刘子星独自在灶台前忙碌着，连忙加快步伐，走上前去：“刘师傅，今儿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放假了。” 刘子星转过身来，看到是何雨柱，便解释道：“柱子，你昨天休假，也就没去通知你。今天这事情你也会来参与。” 他听到刘子星这么说，顿时有些疑惑，不解地看着：“刘师傅，您这话是……” 刘子星微微一笑，也不卖关子：“昨天政府来人通知，今天有工作组要派驻过来，武大厨便安排大家休息一天。” “哦哦，那我知道是什么事情了。”何雨柱拱了拱手，“刘师傅，那我先去前堂找一下师父。” 刘子星挥了挥手：“行了，你去吧！反正今天后厨也没有多少事，我在这就行了。” 何雨柱转身离开，快步来到武昭雄的休息间外，轻轻敲了敲门。 等听到应答声，便推门而入，只见武昭雄和章懋正在交谈着什么。 “柱子，你来了啊！”武昭雄看到他，便停下了和章懋的交谈。 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吩咐了一声：“自己找个椅子坐着吧！我先和章懋谈完。” 武昭雄对章懋说道：“我已经和你说清楚这个情况，今天派过来的工作组就是来查账。你等会好好和他们配合，不要出岔子。” 章懋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您放心，这账本都没问题。他们查便是了。” 武昭雄满意地点了点头，喝了口茶：“我一直都很欣赏你的能力。我已经跟上面推荐，让你做我们酒楼的私方经理。” 章懋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顿时露出了喜色。他站起身来，朝武昭雄深深地鞠了一躬。 “感谢武大厨对我的看重和举荐！我一定会把酒楼经营好，不会浪费您的心血。” 武昭雄受了他这一礼，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好了，你的能力值得这个经理！” 他看着章懋，最后还是不放心的嘱咐一句：“你以后不要和公家的人正面冲突，有什么搞不定的事情直接来找我。” “您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章懋余光扫过何雨柱，“武大厨，那我先出去检查一下，免得出什么差错。” “好，你去吧！”武昭雄挥了挥手，“今天的事情就拜托给你了。” 何雨柱望着章懋离去的背影，放下手中的茶杯，转身面对武昭雄：“师父，这事到底怎么个章程？” 武昭雄目光扫过他，轻咳一声：“柱子，工作组今天来主要是核查我们的账目，为的是重新划分股份。” 何雨柱闻言，眼睛一亮：“那挺好啊！这么说的话，岂不是要给您开工资，还要给你分红？” 武昭雄点点头，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是这个法子！以后我也不忧心酒楼营收了。” 何雨柱想到自己的收入，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师父，那我的工资岂不是也会涨起来？” “你小子，嫌师父给你开的钱少了吗？”武昭雄装作生气地瞪了他一眼。 何雨柱连忙摆手：“那怎么可能？我怎么会这么想。” 武昭雄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放心好了，你和刘师傅今天中午一起做午饭。好好表现，尝尝你们的手艺。” 何雨柱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您放心，保证安排的妥妥的。让他们吃了忘不了。” 武昭雄心知以何雨柱的手艺，肯定是没问题，端起茶杯轻啜一口。 “不过师父，这就没有其他的变动了吗？没说给扩大规模什么的？”何雨柱有些奇怪地问道。 他心里想着现在的酒楼规模不大，这合营之后应该会有扶持之类的，扩大影响力，带动其他的私营进行改造。 武昭雄放下茶杯，目光变得深邃：“柱子，你还说你没有什么消息。我看你消息灵通的很啊！” 何雨柱霎时明白过来，不是没有这事，而是他还没说到这茬。 “师父，我可真是没有去打听这事。这不是在后厨，就是晚上去学习了，哪有时间打听消息。” 武昭雄摆摆手打断他继续解释：“我告诉你确实有。已经在寻找合适的场地了，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我们就会搬过去。” 何雨柱正要说话，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章懋的声音随之传来：“武大厨，工作组马上要来了！” “好，我们马上过来。”武昭雄站起身，对何雨柱使了个眼色，带着何雨柱一齐起身走出休息间。 酒楼门前，武昭雄带着两人站在路边等候，目光时不时地扫向远方。 不久，远处传来了车轮滚动的声响，洪德有骑着自行车，身后跟着工作人员，缓缓驶来。 见到洪德有一行人，武昭雄迎上前去，伸出手，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洪经理，没想到你们这么早，真是辛苦了。” 洪德有停下车，跳下来握住武昭雄的手，露出笑容：“武同志，您这次举动，无疑是对我们的大力支持。我们自然要积极响应，不负所托。” “哈哈，哪里哪里，既然来了，那我们就先进去详谈吧。”武昭雄说着，便拉着洪德有向酒楼内走去。 第102章 进驻 大厅内，两张桌子被临时拼接在一起，双方六人各自就座。 洪德有站起身，微微向前倾，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最终定格在两位女性身上。 他微笑着介绍道：“这两位是以后酒楼的出纳和会计，这位是会计纪红丽。” 纪红丽坐在洪德有左手旁，她的年龄稍长，此时微笑着点头。 洪德有指向另一位稍显年轻的女士：“而这位，则是我们酒楼的出纳林杏云。” 林杏云也点头示意，她的脸上洋溢着青春与活力。 武昭雄见洪德有介绍结束，便伸手介绍：“这是我推荐的私方经理章懋，以后就代替我经营酒楼。” 他说完看向章懋：“章懋，你带两位女同志去查账吧！” 章懋点点头站起身，走向纪红丽和林杏云，脸上带着笑容：“两位请随我来，之前就是我负责酒楼的账本。” 两人看向洪德有，见他点头同意，便起身跟着章懋走向柜台。 前堂休息间内，茶香袅袅，冰块在角落的瓷盆里散发出丝丝凉意，为这炎热的夏日带来一丝清凉。 洪德有坐在下首的椅子上，轻抿一口茶水，转头看向武昭雄：“武同志，你这次主动要求对酒楼进行合营，上级很是肯定。” 武昭雄笑了笑，脸上洋溢着满足：“新国家新气象，我也要跟上新时代的发展不是？我相信酒楼会发展得更好。” 洪德有伸出手，与武昭雄紧紧相握：“好！你的觉悟真是超过了绝大多数人。希望我们以后一起合作把酒楼经营好！” 武昭雄仔细观察着洪德有的神情，见他眼中满是真诚与期待，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看来做吃螃蟹的人还是有不少好处，起码这个公方经理初看上去没有什么花花肠子，能减少很多麻烦。 “洪经理，你放心。我相信在你的领导下，酒楼一定会越办越好。以后我不会多管酒楼的经营，就劳你多费心了！” 洪德有看到武昭雄的示好，心中担忧消去不少。毕竟这不是工矿企业，掌勺的大厨才是酒楼的核心。 “武同志，你放心。组织派我过来就是协助酒楼扩大营收，只会越办越好。” 两人正交谈间，突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武昭雄引手示意洪德有应答，洪德有笑着站起身，高声说道：“请进！” 门缓缓打开，纪会计和林出纳走了进来。她们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洪德有见到她们，立刻明白她们已经完成了初步的盘点工作。 他拿起茶壶，边倒茶边说道：“辛苦两位同志了，快坐下喝口茶，休息一下。” “谢谢洪经理！”两人接过茶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洪德有等她们稍作休息后，才开口问道：“两位觉得酒楼的财务状况怎么样？” 两人对视一眼，纪会计思索了一下，汇报道：“洪经理，从我们初步盘点的情况来看，峨嵋酒楼的经营状况非常不错，每月都有稳定的盈余。账本记录也很详细，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洪德有听后点点头：“那你们今天抓紧把财务这块核算好，以后给武同志核算股份。” 两人放下茶杯，站起身对洪德有说道：“洪经理，那我们就先出去忙了。” 洪德有站起身，笑着送两人出门：“辛苦两位同志了。” 等洪德有重新入座，看向武昭雄：“上面已经为我们找到了新的经营地点，位于太平桥附近，面积是现在的三倍左右。” “哦，当真有这么大？”武昭雄听到这个面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洪德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那当然是真的，就是因为这边靠近西单，大院子确实不好调，才考虑将我们迁至太平桥。。” 武昭雄听到这里，有些激动地说道：“这不是问题，有这么大面积够了。我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有信心的。” 洪德听后哈哈大笑：“我也是对你的厨艺充满信心！武同志，要不等会咱们一起去那边看看。” 武昭雄连连点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那敢情好！我这心里也算是有了底了。” “你就放一万个心，到时候收拾好了，咱们酒楼就搬到那边经营了，到时候生意一定会更加红火。” 后厨里何雨柱看了看时间，心中盘算着这会儿也没其他的事情要忙。 他走向一旁的刘子星，脸上带着歉意：“刘师傅，我看这会也没其他事情了。我就先走了，您多担待！” 刘子星抬起头笑了笑，挥挥手：“行了，你走吧。这里还有我呢，没什么事。” 何雨柱感激地点了点头，向刘子星道了声谢，转身走出后厨。 他骑上自己的自行车，飞快地穿过街道，朝着四合院的方向驶去。 何雨柱刚进门，就遇到许大茂手里拎着一个空瓶子，准备出门。 何雨柱朝他招呼道：“大茂，你这是要去打酱油？” 许大茂抬头见是何雨柱，脸上露出了一丝复杂的情绪，微微点头：“是啊，去胡同口打瓶酱油。” 何雨柱察觉到许大茂的不对劲，有些诧异：“我说大茂，你这是怎么个事？我可没得罪你吧。” 许大茂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这两年只要学习不好，就要被许富贵责骂。 他把对许富贵的怨气，无意识地转移到了何雨柱身上，能有什么好脸色。 他努力调整情绪，露出了一丝苦笑：“得嘞！这刚被我爸收拾了一顿，有些心情不好。柱子哥，您甭介意。” 何雨柱听后，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是这样吗？对了，我记得你应该快升初中了吧？” “哟，没想到您这大忙人还记着这事。这不就是因为我没考上好中学，被我爸给收拾了么！” 何雨柱笑了笑，推着自行车准备从许大茂身边走过：“哈哈！那你该！”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背影，喃喃自语：“要不是你之前显摆，我爸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小爷我不知道过得多舒服！” 第103章 访友 酒楼里工作组的进驻如同静水投石，虽掀起了一丝涟漪，对后厨却并未造成太大影响。 反而酒楼每日采购的蔬菜愈发新鲜，不知道从哪里订购来的。 洪德有这位新上任的公方经理，并没有一开始就对酒楼的经营指手画脚。 他每日除了在前堂与章懋一同迎送宾客，便是在后厨和厨师帮工休息时间聊聊家常。 他早已融入了这个小集体，成为了其中的一员。食客们来来往往，也对这位新来的经理留下了极好的印象。 夜幕降临，忙碌的一天即将结束。 洪德有走进后厨，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大家伙收拾完了，都去前堂集合一下，我有事情要宣布。” “好的！洪经理！” “洪经理，知道了！” 回应声此起彼伏，洪德有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后厨。 前堂大厅里，除了休假的员工，其他人都已齐聚一堂。 洪德有站在众人面前，目光如炬，声音洪亮：“各位同志，今天召集大家来，是为了宣布一个好消息。 我们的新店在太平桥已经装修完毕，从明天开始，我们将正式搬迁到新址。” “好！”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掌声如潮水般涌来。 洪德有微笑着抬手示意大家安静：“请大家稍安勿躁，听我继续说。” 在他洪亮的声音下，大厅逐渐恢复了平静。 “除了章经理明天要来和我一起负责搬迁调度，其他人都休息两天，后天直接去新酒楼上班。 今天没来或休假的同事，请离得近的同事相互通知到位。有没有问题？” “洪经理，那我们这个月会不会扣工资？”人群中有人提出了疑虑。 洪德有微笑着摇了摇头：“大家放心，这次是因搬迁而停业，不会扣大家工钱。只要这个月其余考勤没问题，都能拿到足额。” 他的话音刚落，人群中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这有两天休假，何雨柱决定前往丰泽园，找找王毅仁。 上次他家人搬来四九城，何雨柱那段时间太忙，两人因各自休息时间不同没法相聚。 他推算着明天应该是王毅仁的休假日，打算今天先去丰泽园打个招呼，明天再去王毅仁家拜访。 清晨，阳光洒在街道上，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来到丰泽园的门前。 而眼前的景象让他感到意外，丰泽园的大门紧闭。 他停下自行车，眉头微皱，心中涌起一丝疑惑。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小摊前。 摊主是一个中年男子，正悠闲地坐在摊位后，享受着清晨的宁静。 何雨柱走上前去，从口袋中掏出烟盒，递上一根烟：“这位老板，打扰一下。” 摊主笑着接过烟，脸上露出友善的笑容：“您客气！不知道小哥有什么事？” 何雨柱伸手指了指丰泽园的方向：“老板，这是怎么个事？今儿怎么大门紧闭了。” 老板将香烟放在鼻子前，轻轻一吸，脸上露出满意神情：“小哥，您听过几年前的事儿吗？” “您是指？”何雨柱看着老板，同时手上做了一个点钱的动作。 老板把烟夹到耳朵上，看着他手上的动作，笑着点点头。 “得嘞！今儿多谢了！您忙着，我先走了！” 何雨柱跨上自行车，想了想上次王毅仁说的地址，出发前往他家。 前门的胡同错综复杂，弯曲狭窄，与内城的规整街道形成鲜明对比。 何雨柱走走停停，一路上不时向路边的居民打听方向。他看着面前有些破旧的院门，心中不禁松了口气。 他推着自行车穿过虚掩的大门，来到前院。 一群正在玩耍的小孩听到动静，纷纷转过头来，好奇地盯着这位不速之客。 “你不是我们院子的人，你是谁？来干什么的？”为首的一个半大小子警惕地问道。 何雨柱看他们停下了嬉闹，微笑着解释道：“你们不要怕，我是来找人的。你们院里是不是有一家姓王，他们刚搬来不久。” 为首的半大小子回头冲后边喊道：“小斌，来找你家的，你认识他吗？” 名叫小斌的小孩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打量着何雨柱，摇摇头：“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找我家？” 何雨柱笑着说道：“王毅仁是不是你哥？我来找他的。” 半大小子见小斌点头，便冲他喊道：“小斌，你去喊你哥过来。至于你就在这等着吧！” “哟，没想到你小子还挺警惕啊！我可不是坏人，但给你这面，我在这等着。” 何雨柱看着面前的小子笑了笑，停好自行车，跨坐在后座，耐心等待着王毅仁的出现。 没过多久，王毅仁从院门内疾步而出，脸上洋溢着惊喜的笑容。 他的目光立刻落在坐在自行车上的何雨柱，笑容更加灿烂：“柱子，真的是你啊！哈哈！” 何雨柱闻声，急忙从自行车上站起来，快步迎了上去，伸出双手：“王哥，最近还好吧？” 两人热情地拥抱了一下，王毅仁招呼道：“柱子，咱们进屋慢慢聊。” “好嘞，王哥！” 何雨柱转身取下车把上的礼物，拎出油纸包朝他晃了晃：“咱们等会一起喝两杯。” 王毅仁一眼就看出这是准备的下酒菜，心里对他的细致感动不已，拉着何雨柱往院子里走去。 何雨柱回头对刚才拦着他的小子喊道：“你叫什么？看你小子挺不错！” “我叫韩春松！” 韩春松见何雨柱确实认识院子里的人，心中的戒备也消失了大半，爽快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那你记清我的脸，下次别拦着我了！” 何雨柱笑着朝他扔去一颗糖果，随后摆了摆手，与王毅仁一同走进了中院。 韩春松接住抛来的糖果，摊开手掌一看，心中一喜，随即握紧手掌，开心地跑回了自己家中，脑海中记住了何雨柱的面孔。 何雨柱跟随王毅仁进入中院，环顾四周。 院子虽不大，但布局紧凑，北屋三间，东西厢房各两间。虽略显破旧，但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王毅仁注意到何雨柱在打量院子，笑着说道：“柱子，这院子确实比不上你住的那四合院气派。” 何雨柱摆摆手：“王哥，你这话说的。这院子虽小，但五脏俱全，住起来也舒坦。” “那你说的不错，确实算不错了。”王毅仁点点头，推开自家门，带着何雨柱进入西厢房。 何雨柱接过王毅仁递来的水杯，好奇地问道：“王哥，今天怎么没见你爹娘？” “他们出去干活了，最近我在家里照看小弟小妹。”王毅仁招招手，叫来小弟王毅斌，“小斌，过来，这是你柱子哥！” 王毅斌好奇地打量着何雨柱，走到他跟前：“柱子哥好！” “小斌真有礼貌！你出去玩吧！”何雨柱笑着拍拍他的头，从兜里掏出两颗糖果塞给他。 王毅斌接过糖果，开心地笑了起来，撒腿就朝外跑去。 第104章 王家 何雨柱转身看向王毅仁，疑惑地皱起眉头：“王哥，今儿怎么回事？我本来打算明天来拜访，没想到丰泽园没开门。” 王毅仁听到何雨柱的发问，无奈地叹了口气：“柱子，你走之后闹得越来越厉害。现在也只能先关门一阵子再说。” 何雨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关切地问道：“哦，没想到啊！那你最近岂不是没了进项？” 王毅仁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还能勉强维持。我跟着牟师傅他们接些宴席的活，只是没以前稳定。说起来，真心感激你的帮助。” 何雨柱摆了摆手，表示不必在意：“那你钱还趁手吗？不够你言语一声。” 王毅仁连忙摆手拒绝：“够了够了！你上次硬分给我钱，买了这两间房还剩下一些。” 何雨柱心中估了一下，他说的确实是实话，也就不再提这事。 他指了指桌上的纸包，笑着说：“王哥，这除了两卤菜和花生米。剩下的就是两盒点心，你收起来吧！” 王毅仁推辞不过，只好收下：“柱子，反正我欠你的已经够多了，也不差这两盒点心。我就不客气收下了。” “今天中午就这两菜也不够，咱一起做几道。今儿你就尝尝我的手艺，指点指点我。” “哈哈！那没问题！咱们走着！”何雨柱哈哈一笑，爽快地答应。 厨房里传来了一阵阵诱人的饭香。王毅仁看着忙得不亦乐乎的何雨柱，一脸羡慕：“柱子，你这手艺真是没话说。” 何雨柱一边手上不停，一边和他交谈：“王哥，你现在手艺也大有进步。” 王毅仁摇了摇头：“得了吧，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赶上你！” 何雨柱起锅装盘，把围裙摘下，递给王毅仁：“王哥，这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王毅仁接过围裙系上，走到灶前：“柱子，你在旁边看看，给我指点指点。” “没问题，你开始吧！”何雨柱说着，目光转向门口，看到王毅斌正趴在门边往里看，便招手让他过来。 他看着跑过来的王毅斌，又有了投喂的意动。用筷子夹起一些菜喂给他：“阿斌，怎么样？” 王毅斌嚼着嘴里的食物，眼睛一亮，疯狂地点头。 王毅仁见状，笑着提醒道：“柱子，你可悠着点！别都给喂他肚子里了。” 何雨柱放下筷子，摸了摸王毅斌的头：“王哥，给他尝尝我做的菜，给他点美食震撼。” 厨房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几人在忙碌中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时光。 厢房客厅里，王毅仁目光扫过桌上热气腾腾的菜肴，随即回头望向一旁的王毅斌。 他开口吩咐道：“小斌，你去前院看看，咱爹娘回来没有。” 王毅斌闻言，鼻子微微抽动，咽了咽口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舍。 “好的，大哥！”王毅斌还是乖巧地点点头，转身不舍地走出客厅。 王毅仁转向一旁的何雨柱，略带歉意地笑道：“柱子，你见笑了！” 何雨柱摆摆手：“王哥，这是哪里话？下次我可不敢来了。” 两人正谈笑间，院子里突然传来了王毅斌兴奋的叫声：“大哥！爹娘回来了！” 话音刚落，王毅斌已经风风火火地从门外冲了进来，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王毅仁迎上前去，向他父母介绍道：“爹娘，这就是我常说的何雨柱。” 说着他转头看向何雨柱，“柱子，这是我爹娘。” 何雨柱打量着眼前这对夫妻，只见他们皮肤略显粗黑，头发已经花白，身穿破旧灰色的外衣，但眼中却流露出善良和慈祥的光芒。 他立刻行了个晚辈礼，恭敬地向两口子问好：“叔叔婶子好！” 冯小梅听到何雨柱的问候，激动得眼眶都红了，几步上前就要给何雨柱磕头：“柱子，婶子太感谢你了！” 何雨柱见状急忙拉住她，连连说道：“婶子，您这是干嘛？这可使不得！” 王大海也没想到他婆娘会这么干，上前拉住冯小梅，拍拍她胳膊，示意她安定下来。 他看向何雨柱，抱歉道：“柱子，你婶子太激动了！你对俺家的恩情，俺们心里都有数。以后有事，你言语一声，俺豁出命也会给你办。” 何雨柱看到王毅仁已经扶住冯小梅，笑着摆摆手：“王叔，今儿我来可不是为了这个。咱们先吃饭，以后日子长着呢！” 王大海闻言点了点头，用力拍了拍何雨柱的胳膊，回头看向王毅斌：“老二，跪下！替俺们给你柱子哥磕几个头。” 何雨柱感受到王大海手上的力度，知道他的坚持，受了王毅斌的磕头：“够了够了！小斌你起来吧！咱们先吃饭！” 此时内间突然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声，王大海看向冯小梅：“媳妇儿，你进屋照顾小兰，她应该饿了。” 王毅仁则招呼何雨柱坐下：“柱子，咱们先坐吧！” “行嘞！王叔，您上座！”何雨柱说着恭敬地请王大海入座自己也紧随其后坐下。 “王叔，现在村里都开始分地了。您举家搬来这里，没后悔吧？”何雨柱试探着问道。 王大海听后哈哈大笑：“柱子，你这就小瞧俺了。老大让我们来四九城，可比乡下那几亩地好得多。” “爹，这事也是柱子力劝我，我才下定决心要您带着过来的。”王毅仁在旁边插嘴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激。 王大海听了也有些诧异，郑重地抱拳向何雨柱感谢：“没想到是柱子从头帮到尾！” “您太客气了！我和王哥投缘，这事儿主要是王哥有这个决心，我也就在旁边敲敲边鼓罢了。”何雨柱摆手笑道。 “行，大恩不言谢！”王大海感慨地说着，随即拿起桌上的酒瓶，豪气地给自己倒上一碗，一口气闷了下去。 何雨柱看着王大海一碗酒下去依旧面不改色，不由得竖起大拇指赞叹：“王叔海量！柱子我也陪您一碗！” 说完也给自己倒上一碗酒，仰头喝了下去，翻转碗面，示意一滴不剩。 第105章 确认 “爽快！”王大海拍手叫好，伸手就要再去拿酒瓶。 王毅仁急忙出手拦住他：“爹，您别急。等娘来了，您再喝个尽兴。” 王大海听了报以微笑，看向何雨柱：“柱子，让你见笑了！俺就好这口！” “没事，您这是豪爽！不知道王叔最近在哪里干活？” “俺最近在街面上接些散活，先熟悉熟悉。不过最近有个家具厂在招工，俺打算去试试。”王大海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哦，没想到您还有这手艺？” “俺家就是老大以前吃够了苦，后来俺家被纳到解放区，靠着手艺生活变得好起来，老二才能活下来。” 王大海说起这事眼中，眼中也闪过一丝愧疚和感慨。 这时冯小梅喂完奶从里间走了出来，看着几人已经入座，在等着她开席。 她有些歉意地说道：“柱子，真是不好意思！耽误时间了！” “婶子，您说的什么话！这吃饭吃的就是一个团团圆圆！哪有什么耽误时间的。” 他指着旁边馋嘴的王毅斌调侃道：“您快来坐好，咱们快点开始，您看小斌口水都擦不完了！” 几人看着王毅斌的馋嘴样子，笑了起来。午饭也在这样愉快的气氛中开始了。 午饭结束后，王毅仁送何雨柱到门口，脸上挂着笑容：“柱子，以后有空闲了一定要常来这边看看。” 何雨柱点点头，笑容满面地回答：“得嘞！王哥，有空我一定来。” 两人边说边走到了前院，何雨柱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正忙碌着的韩春松身上。 他想起之前进院时韩春松的表现，觉得这小子颇为机敏，转头看向王毅仁，指着韩春松。 “王哥，这小子不错，你可以观察观察。他家就他一个吗？” 王毅仁顺着何雨柱的指向看去，点点头：“那倒不是，他是韩家老大，下面还有个弟弟春生，两个妹妹春雪、春燕。” “哦，那他们有个好大…嗯？”何雨柱说着突然眉头一挑，似乎想到了什么，停顿了一下。 王毅仁注意到何雨柱的异常，推了推他：“柱子，你怎么了？” 何雨柱回过神来，神色匆匆跑向自行车：“王哥，你先回吧！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先走了！” 王毅仁看着突然离开的何雨柱，想着何雨柱办事还是这么风风火火，不禁摇摇头转身返回了自家。 何雨柱急匆匆跑出院子，看了看门上的门牌号，想着上次从胡管家里打听来的信息，脚下用力蹬着自行车赶往那处地址。 顺着弯曲的胡同走了没多久，就来到目的地。 何雨柱停下自行车，抬头打量着这个院子，心中盘算着该怎么进去确认一下消息。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一个严厉的声音：“你小子，干嘛的？” 何雨柱回头看去，只见一个面容严肃的中年男子正站在他身后。 他的面容与何大清颇为相似，这不禁让何雨柱心头一跳：“卧槽！” 尽管已经有所准备，但亲眼见到这个与何大清相似的面孔时，何雨柱还是忍不住感到震惊。 他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波动，试探着问道：“您是九门提督？” 关于山打量着面前的何雨柱，见他是个陌生人，但眉眼间似乎有些熟悉。 他心中一动，没有直接回答何雨柱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小子哪一片的？” 何雨柱见他没有否认，心中一喜，看来自己猜对了。他恭敬地回道：“我是南锣鼓巷的。” 关于山思索片刻，想到自己在那片区域确实有几个亲戚，但各家的后辈他都见过。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嘴角一咧：“你该不会是姓何吧？” 何雨柱听到这话，心中一惊，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啊？您怎么知道？” 关于山见自己猜对了，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 他挥了挥手：“老皇历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小子在我门前想搞什么？” 何雨柱听到这话心中想着，该不会这两家还真有什么关联吧？ 他挠了挠头，掩饰住内心的疑惑，说出提前想好的理由：“我今儿来前面的院子找朋友。 不瞒您说，上次在关家远远瞅了一眼，就在胡管家那里打听了一下消息。这次来了附近就顺便看看。您还真是和我爹很像！” 关于山听到这个也是上头不已，挥了挥手，打断了何雨柱的话：“得了得了！不要再说了！” 何雨柱见状，嘿嘿一笑，并不在意。 关于山瞥了他一眼，开口问道：“你小子厨艺学了几分？” “还行吧！要不我给您露一手？”何雨柱心里的怪异感觉也越是多起来。 关于山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嘿！你小子还架着关爷我？” 说罢从兜里掏出钥匙，走到门前打开院门，回头喊道：“还杵着干嘛？麻溜的。” 何雨柱见状，有些诧异：“啊？您还真要我来！” 关于山瞪了他一眼：“不行就颠儿，别在爷们面前晃悠！” “得嘞！今儿您给指点指点！” 何雨柱连忙推着自行车，跨过院门，跟在他身后走进院内。穿过屏门，打量着这座精致的小院。 关于山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怎么样？爷这院子不错吧！” 何雨柱嘿嘿一笑：“我读书少，我就觉得这院子挺舒服，具体好在哪里说不出来。” 关于山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欣赏：“行！有点自知之明！还有得长进。” 此时倒座房的门推开，一个中年大妈走了出来，立刻热情地打招呼：“关爷，您回来了啊！这是来客了呀，我这就去沏茶。” 关于山摆了摆手：“吴妈，先别忙！带这小子去厨房，让他露一手。今儿我要是不满意，他就甭想喝我的茶！” 吴妈一看他这架势，就知道这又是考验考验年轻人。她笑着点了点头：“好的好的！听关爷的安排。” 她看向何雨柱，招了招手：“这位小哥，跟我来吧！” 何雨柱连忙应声道：“好的，麻烦您了。” 关于山看着何雨柱跟在吴妈身后进了厨房，嘴角微微上扬。 想着前人的账，人去账消。既然遇到了，就考察一下何雨柱，看看这小子有没有造化。 第106章 搜寻 在葡萄藤缠绕的架子下，关于山悠然地躺在摇椅上，手中的紫砂壶散发着淡淡的茶香。有一口没一口喝着，不时哼着剧目。 不多时，厨房里飘来了阵阵诱人的菜肴香气，关于山不禁动了动鼻子，微微眯起双眼，分辨着香气。 他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轻声自语：“不错不错！想不到这小子还真是个人才。” 何雨柱一手端着一盘菜，从厨房中走出。 他扫视了一眼院子，目光定格在关于山身上，随即快步走了过去。将菜肴放在茶几上，双手递上筷子：“关爷，您指点指点！” 关于山缓缓睁开眼，瞥了一眼何雨柱：“放下吧！” 他接过筷子，夹起菜肴细细品尝，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不禁点点头。 关于山抬起头，目光中透着几分好奇：“你这川菜哪里学的？” 何雨柱眉头一挑，脸上带着几分得意：“您就说怎么样吧？” 关于山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轻笑一声：“不错！你有这个天赋，手艺赶得上你爷爷了。你名字是什么？” “何雨柱，您叫我柱子就行了。” 关于山点点头，继续品尝菜肴，还不忘说道：“今儿关爷不白吃你的菜，这物件赏给你！” 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一件小玉观音吊坠，扔给何雨柱。 何雨柱赶忙接住吊坠，低头见是件小玉观音吊坠。他抬头看向关于山：“您这给我说说，这东西怎么个讲究！” 关于山却摆摆手：“你自个慢慢研究，我的报酬可不包括这个。” 何雨柱见他没打算说，把吊坠往兜里一揣：“得嘞！我自个收着就是了。” 吴妈端着一壶酒走了过来，为关于山斟满酒杯：“有菜无酒怎么行，关爷您慢慢喝着！” 关于山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目光转向何雨柱：“你小子过来尝尝，这手艺有资格尝我的好酒！” 何雨柱闻言，脸上露出喜色：“行嘞！您可真是我大爷！您发话了，我当然遵从！先干为敬！” 他说着连干三杯，脸上泛起红晕。 关于山看着他的模样，摇头笑道：“得，今儿真是糟践东西了！” 何雨柱回味着酒味，确实是好酒。也不理会他的打趣，瞬间又是几杯下肚。 关于山停下筷子，目光注视着何雨柱：“你家现在几口人？” 何雨柱放下酒杯，看向关于山：“我爹何大清找了个寡妇，跑到保城去了。就我和小妹在四九城里。” 关于山听到寡妇这事，想到了一些什么事，板着的面孔都有些绷不住。 他轻咳一声，平复一下心情：“你兄妹俩过得怎么样？” 何雨柱眉毛一扬，指了指茶几上的盘子：“挺好的，就我这手艺还能不好吗？现在峨嵋酒家的头灶，怎么样？” 关于山听到有些意外：“哟呵！赶明儿我给你捧捧场！” “行嘞！那算我请您！”何雨柱想了想，“关大爷，我问您个事。” 关于山又拿起紫砂壶，喝了一口：“说呗！” “您对这前门一带熟吗？有没有什么小酒馆？”何雨柱问道。 “你小子说了没说一样！前门这片小酒馆多了去了，你出门左拐，胡同口就有一家！”关于山回答道。 “嘿嘿！那老板姓贺的有没有？”何雨柱挠挠头，觉得自己问得确实有些笼统。 关于山沉思片刻：“姓贺的话，倒是有那么两家比较有名气。打磨厂那片有一家，西河沿那片有一家。” 何雨柱闻言眼前一亮：“关大爷！您今儿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看你这猴急的样子！你这是瞧上人家闺女了？”关于山看他一副激动的样子，打趣道。 “哪能啊？我都没在这胡同里串过，上哪知道他家有没有闺女。”何雨柱连忙否认。 “得嘞！看你屁股都坐不住了，颠了吧！”关于山挥挥手。 “嗻！九门提督大人！”何雨柱嬉笑着打了个千。 他转身推着自行车往院外走去，回头喊道：“关爷！下次我再来给您做菜！” 关于山目送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嘴角不经意间泛起一抹微笑。 没想到在这京城之中，还能遇见何家的后人，这年轻人比起自家的儿子，倒是多了几分机灵与趣味。 出了关家的院门，何雨柱跨上自行车，一脚踏下，车子便轻快地驶向草厂的方向。 今天确定了现在世界里，除了四合院，还有正阳门下的人物出现。 他忍不住开始想象，那个世界里是否也会有小女人的人物？ 四合院里有纠葛的女角色都有增益，现在正阳门下的主角还没有出生，还不能确认女主角是否有增益。 何雨柱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如果确认有小女人的剧情人物，那两大女主岂不是最佳的结婚人选？ 他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暂时压下，决定先去找找那家小酒馆，看看是否能遇见剧情人物。 何雨柱顺着打磨厂一路打听，终于得知高井胡同里有一家姓贺开的小酒馆。 他加快了骑行的速度，没过多久，便看到了路边的招牌。 何雨柱停好自行车，打量了一下这家古朴的小酒馆，抬脚走了进去。 小酒馆内空间宽敞，进门便是三开间的布局，摆放着八九张桌子。 此时的时间尚早，酒馆里只有零星几个顾客在悠闲地品酒。 一位花白胡子的男子坐在柜台前的桌子上，他瞅见何雨柱进门，便朝柜台方向喊道：“老贺，来新客人了！” 何雨柱微笑着朝男子拱手示意，走向柜台：“贺掌柜，麻烦给我来二两好酒，再来碟小菜。” 贺掌柜接过何雨柱递来的钱，熟练地为他打起酒来，热情地介绍道：“客官您来得正是时候，我们这的小菜都是自家做的，新鲜又可口。” 第107章 排除 何雨柱提着小菜和酒瓶，脚步轻快地走到一张桌前，见刚出声的男子独自品酒，询问道：“这位爷，能否与您拼个桌？” 马昌玉抬起头，目光如炬，转头打量了何雨柱一眼，见何雨柱态度诚恳，便点了点头。 他声音洪亮地回答道：“坐吧，新面孔不常见。马某今日愿与你结这份缘。” “行嘞！”何雨柱闻言心中一喜，连忙将酒菜放下，拉开凳子稳稳坐下。 他给自己倒上一杯酒，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马昌玉。 只见对方一头花白的短发，剑眉短须，虎目炯炯有神，身着一件短褂，胳膊粗壮有力，一看便是练家子。 马昌玉似乎感受到了何雨柱的注视，他放下酒杯，虎目一瞪，但语气却并无不悦：“小子，有何事不妨直言。” 何雨柱忙举起酒壶，为马昌玉满上一杯，赔笑道：“小子失礼了，见您像是习武之人，好奇之下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他抱拳一礼，自我介绍道：“在下何雨柱，敢问尊姓大名？” “马昌玉。”马昌玉抱拳回礼，简单回答，“如今不过是个闲散之人罢了。” 这时隔壁桌的一位酒客插话道：“马爷谦虚了，您可是咱这一带的好手，当年在镖局可是赫赫有名的镖头！” 何雨柱闻言，举杯向那位酒客示意，一饮而尽。 马昌玉听后微微一笑，摆手道：“都是虚名，不足挂齿。” “我看你也是练过的吧，不知道师从何处？”马昌玉的目光再次落在何雨柱身上，仔细打量他的手掌。 何雨柱谦虚地回答：“马爷好眼力。不过我这方面没拜过师。小时候在什刹海跟着一些师傅学过几手摔跤把式，之后都是自己琢磨。去年机缘巧合，才算真正入了门。” 马昌玉听后，眉头一动：“哦？自学成才。来，咱们搭把手。” “马爷在这不好吧？”何雨柱闻言有些犹豫，环顾四周，担心影响酒馆内的其他客人。 可马昌玉已经起身，周围的酒客也纷纷起哄，为两人腾出了一片空地。 “咱们看好得很，大家伙一起给马爷腾个地。” 马昌玉对几人抱拳，回头说道：“走吧！不要留手，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何雨柱见状，也不再推辞，抱拳一礼：“得嘞！马爷请！” 两人来到酒馆中站定，各自行了一礼。 马昌玉决定先以摔跤试探何雨柱的底细，他迅速调整身形，做出摔跤的起手式，发起几轮试探性的攻击。 何雨柱见他年纪也不小，便收几分力道，和他过了几招。 几番试探下来，马昌玉心中不禁暗惊，他原本以为何雨柱水平不会太高，未曾想其技艺竟如此精湛。 他心中一动，决定拿出真本事，给面前的何雨柱上一课。 只见马昌玉手上的动作一变，突然垫步上前，手掌如刀般劈出。 何雨柱见状，身形灵动地一闪，巧妙地避开了这一击。紧接着他迅速出拳反击，逼得马昌玉不得不后退几步。 两人你来我往，交手数回合。 马昌玉马昌玉见何雨柱一直守得滴水不漏，面色微变。 他下意识地使出一招重手，试图一举击败对手。 出手后暗叫一声不好，可收力已经来不及，眼看就要击中何雨柱。 这一招却被何雨柱巧妙地接住，并借力跳到了一旁。 何雨柱站稳身形后，抱拳向马昌玉行礼道：“马爷好功夫，我认输了！” 马昌玉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之色，也郑重地抱拳回礼道：“承让！” “彩！马爷宝刀未老啊！”旁边围观的酒客见比试结束，纷纷鼓掌叫好。 马昌玉心中知道何雨柱刚才是有意相让，他的技巧不在自己之下。拳怕少壮，他的年纪大了比不了从前。 他笑着向众人拱手致谢：“老了老了！比不上年轻人了！” “马爷您这要撂倒我，那还不是三拳两脚！”酒客听到马昌玉的话，开口捧了一句。 “大家伙抬爱！老贺，给各位来上二两！”马昌玉看到他们抬着桌凳恢复原样，朝柜台后的贺掌柜喊道。 “马爷局气，谢马爷！”几人听到马昌玉请喝酒，高兴喊道。 两人重新入座，举起酒杯共饮一杯。 马昌玉放下酒杯，目光火热的看着何雨柱：“小何，你真是自己学的，没有拜师父？” 何雨柱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体回答道：“是啊！我拜的都是其他师父。” “其他师父？”马昌玉有些疑惑地问道。 何雨柱解释道：“我现在有两个师父，一个是我的厨艺师父，一个是我的医术师父。” 马昌玉听后心中一喜，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他连忙问道：“那你有没有兴趣在这一道上拜个师父？” 何雨柱沉思片刻后回答道：“我现在每天要在酒楼里忙，可能没这么多时间来学武。实在抱歉！” 马昌玉闻言并未气馁：“那你先回去考虑，我看以你现在的水准，加上你的天资非凡，学武对你来说难度不大，你不要担心这个。” “马爷，我这两天刚好休息。明天我还会来前门这边，我到时候登门拜访您。您看如何？” 马昌玉闻言大喜过望连忙说道：“好！我等着你！我家就在草厂头条进去第四个院子。” 马昌玉没想到在这小酒馆里消遣，还能碰到习武天才，自己的一生所学终于有了传承的希望。 他门下虽教过几个弟子，可是动乱中大徒弟已经没了，剩下的两个弟子都去参军打仗，错过了时间不能突破更高境界。 何雨柱与马昌玉对饮几杯后，放下酒杯，环顾四周，不经意间问道：“马爷，这酒馆怎么也没有个伙计？”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晚会人多了，老贺他儿子就会来帮忙。”马昌玉扫了他一眼，夹起小菜吃着。 “哦？是贺掌柜的亲儿子吗？”何雨柱好奇地追问，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兴奋。 马昌玉伸手作势要打，喝道：“你这小子，不是亲儿子还能是什么？” 何雨柱意识到说错话了，连忙起身道歉：“贺掌柜，小子失言，您大人有大量！” “无妨，您吃好喝好！”贺掌柜摆摆手，笑着说道。 “贺掌柜您大量！我罚酒三杯！”何雨柱连喝三杯，这才坐下。 他倒上最后一杯酒，端起酒杯敬马昌玉：“马爷，今儿就到这了。我还得回家，给我小妹做饭。” 马昌玉也端起酒杯，与何雨柱碰杯，然后一饮而尽：“好，我等着你明天来。” 第108章 小酒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客厅里，何雨柱吃过早餐，匆匆收拾完家务。 他朝着卧室的方向喊道：“雨水，我今天有事要出去一趟！记得去王婶家吃饭，晚上别等我回来了！” 卧室的门打开个缝，雨水揉着眼睛，头发稍显凌乱，懒洋洋地回应：“知道了，哥。我还想再睡会儿。” 她说完又打了个哈欠，重新关上了房门。 何雨柱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推着自行车来到院子里，看到了正在忙碌的秦淮茹。 “嫂子，早啊！忙着呢！”何雨柱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秦淮茹听到声音，停下了手中的搓洗动作。 她抬起头，伸手挽了挽耳边垂下的发丝，露出了一抹微笑：“柱子，早啊！” 何雨柱的目光在秦淮茹身上停留了片刻，秦淮茹的风情还真别说。 他目光下意识看向贾家，见到贾张氏没出现，松了口气。 “贾大妈现在有了你伺候，可真是享福了，天天睡到日上三竿！” 秦淮茹想到当初以为贾张氏能帮衬，结果现在就是一包袱。天天好吃懒做，还对她指桑骂槐。 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孝敬家婆是应该的，这比我在村里下地干活轻松多了。” 就在这时，秦淮茹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她急忙转过身去，对着水池干呕了起来。 “诶！你这是怎么了？”何雨柱听到贾家传来了动静，“嫂子，我先走了！不行就让东旭哥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等秦淮茹转过身来，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匆匆离开了院子，已经见不到身影。 贾张氏熟悉的叫骂声从她背后传来：“看什么看？和谁说话呢？还不赶紧洗衣服！磨磨蹭蹭的，一点用都没有！” 接着响起一阵关门声。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她习惯了贾张氏的责骂，也不放在心上。 只是想起了自己最近的种种不适，心中不禁有些担忧。她决定等贾东旭回来后，要和他说说，带她去医院看看。 想好这些，她重新低下头，继续在水池边清洗着衣物。 何雨柱站在巍峨的城门楼下，抬头仰望着那晨光中的前门城楼，古老而庄重。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调转车头，朝着西边缓缓驶去。 这次寻找范围倒是要比昨天小一些，之前在丰泽园后厨，他已经逛过了靠近大栅栏的那片繁华的地区。 他顺着西河沿，一路向和平门方向挨个胡同找过去。 兜兜转转，何雨柱停车看着面前的小酒馆。 这家酒馆坐落在胡同口，位置十分优越，往右过两个路口便是热闹的煤市街，往左走两条街便是文化底蕴深厚的琉璃厂。 他注意到门口挂着一块“暂停营业”的木牌子，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十点。 看来今天这是因故歇业了，不是没到开业时间。 何雨柱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胡同里有个茶摊，零散有人在喝着茶。 他推着车朝摊位走去，决定向茶摊老板打听一下这家小酒馆的情况。 “老板，来杯茉莉花茶！”何雨柱将自行车停在茶摊旁，朝摊位老板喊道。 “好嘞！茉莉花茶一杯！”老板热情地回应着，手脚麻利地给他倒好一杯茶，给何雨柱送过来。 何雨柱接过茶杯，轻轻吹去表面飞茶末，把茶钱递给茶摊老板，低声问道：“老板，我跟你打听个事。” 老板接过钱，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了笑容：“小哥，有啥事尽管问。我在这开茶摊十多年了，附近什么事都知道一些。” 何雨柱微笑着点点头，指着斜对面的小酒馆：“老板，我想打听一下那家小酒馆的情况。” 老板闻言，眼睛一转，似乎猜到了何雨柱的意图，试探着问道：“小哥，你是看中了老贺家的门面吧？” 何雨柱微微一怔，随即摇摇头，淡淡说道：“我就是听人说起这边的小酒馆，今天过来体验一下，没想到关门了。” 老板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叹了口气说道：“嗨！我还以为啥事呢，今儿老贺他们爷俩应该是回乡下了。” “老板，那您知道老贺的老家具体在哪吗？” 老板摇了摇头，微微蹙眉：“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大概在怀柔那一片吧。” “哦，那老贺家的儿子是亲生的吗？”何雨柱把重点问题问了出来。 老板闻言，四下张望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这倒不是什么秘密，这片胡同街坊都知道，那是老贺过继来的。” 何雨柱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激动，他似乎已经找到了心中的答案，于是接着问：“那……老板，他家儿子娶媳妇了吗？” 老板沉思片刻，缓缓道：“还没呢，不过听说老贺最近正在给他张罗这事儿。” 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接着追问：“那这片儿有没有一家比较有名的绸缎庄？老板姓陈的。” 老板摸了摸下巴，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小哥，这附近确实有不少有名的绸缎庄，但姓陈的，好像还真就有一家。不过嘛……” 何雨柱见他欲言又止，便直接从兜里掏出张毛票，塞进老板手中：“不过什么？老板，您直说无妨。” 老板见钱眼开，迅速把钱收进口袋，脸上堆满了笑容：“不过最近好像在装修店面，你要找人恐怕得等些日子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打算。他一口喝干了杯中的茶水，站起身：“行嘞，老板今天多谢了！我先走了。” 老板接过茶杯，看着何雨柱风风火火地冲出茶馆，跨上自行车，一溜烟地消失在街角。 他挠了挠头，对何雨柱的急切感到有些不解，但想到刚才那张毛票，又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第109章 切磋 何雨柱开心地骑着车前去拜访马昌玉，这次找到了目标，他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轻松了许多。 当他经过大栅栏时，找店挑选一份礼物，表达他的一份尊重。 “应该就是这间院子了。”何雨柱停在院门前，上前敲敲门。 “来了！”门内传来了脚步声，接着是门闩移动的声音。 门缓缓打开，一位中年女子探出头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脸上露出笑容：“是小何吧？老爷子昨天还提起过你，快请进！” 何雨柱笑着回应：“您好！我是何雨柱。请问您怎么称呼？” “你叫我童姨就好了，老爷子可是一直在等着你上门呢。”童兰芳笑着回答，同时侧身让出通道。 “那真是不好意思，我早上有些事，这会才过来。”何雨柱说着话，把礼物递给童兰芳。 “这怎么好意思，你这太客气了！”童兰芳客气道。 “哎呀，你这孩子太客气了！”童姨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脸上却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我带你去见老爷子。他正在厅里喝茶。”童兰芳等何雨柱放好车，带着他向客厅走去。 两人来到客厅门前，童兰芳朝里喊道：“爹，你等的客人可来了！” 何雨柱一进门，就看见马昌玉正坐在椅子上品茶。他急忙上前躬身抱拳：“马爷，有礼了！” 马昌玉见到何雨柱，神情激动，将茶杯放到茶几上，伸手虚扶：“不必多礼。你可是考虑好了？” 何雨柱郑重地点点头：“是的，马爷。我考虑清楚了。” 马昌玉听后哈哈大笑：“好！那我们到后院去练练。昨天我知道你留手了，今天可得把你的真本事使出来。” 他说着就要拉着何雨柱往后院走。 童兰芳见马昌玉这么急，感觉不是待客之道，急忙上前劝阻：“爹，您这太心急了。小何刚来，连口水都没喝。等吃过饭再去也不迟。” 马昌玉闻言，拍了拍额头，笑道：“你说得对，是我疏忽了。柱子，那我们就下午再练。” “老爷子，您的心情可以理解。我也正想找个好老师，指点我一下。”何雨柱微笑回道。 童兰芳见马昌玉听从了她的建议，松了口气：“爹，那我先下去准备午饭了。” “童姨，您先等一下。”何雨柱出声喊住她，转头对马昌玉说道，“老爷子，今儿先给您做顿饭，尝尝我的手艺。” “哈哈！那好，我就不客气了。等着你的好菜。”马昌玉摸了摸颔下短须，笑着挥了挥手。 在去往厨房的路上，童兰芳好奇地问：“小何，你还会做菜？” 何雨柱点点头，自豪地说：“那当然，我家从我爷爷开始，到我这都第三代了。都是家传的手艺，您放心好了。” 童兰芳听他这么说，眼前一亮：“那你拿手的是什么菜系？” 何雨柱嘿嘿一笑：“我爷爷传下来的是鲁菜，我爹又会谭家菜，我现在又拜了川菜师父。其他的家常菜也都会一些。” 童兰芳听后喜出望外，拍拍何雨柱胳膊：“没看出来啊！那你等会教教童姨。我家小子总嫌我做的不好吃，给我涨涨手艺。” 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那没问题，我教您一些小窍门，保管您立竿见影。以后我来这边学习，您想学哪道菜，我绝不藏着掖着。” 谈话间两人步入厨房，何雨柱立刻忙碌起来，动作娴熟地开始做菜。 客厅里的桌子上便摆满了各色佳肴，香气四溢。 三人围坐桌旁，马昌玉夹起一筷子菜，品尝后露出满意的表情：“柱子，你这厨艺真是了不得！今天真是有口福了！” “柱子可是他家第三辈的厨子，鲁菜，川菜样样拿手，还会做谭家菜！”童兰芳在一旁点头附和。 “好！那我得好好尝尝！”马昌玉听后继续大快朵颐。 马昌玉每吃一口菜都让他眼前一亮，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柱子，你这厨艺和以前致美楼的大厨相媲美了！” 说着他就端起酒杯向何雨柱示意。 “这方面我还是有一些天赋的！”何雨柱说着举杯回敬，两人一饮而尽。 “不错！年轻人就是要当仁不让，才能勇猛精进！再来一杯！” 何雨柱连忙给马昌玉倒上酒，共饮一杯。 马昌玉问起何雨柱的近况：“你昨天说拜了两个师父，那你现在在哪干活？” 何雨柱放下酒杯，回道：“一个师父是我院子里的一个老爷子，教我中医。 另外一个是我厨艺师父，峨嵋酒家武大厨。我就在后厨里掌勺。” 马昌玉听到这里，眼里更是异彩连连。何雨柱现在的身手从昨天显露出的来看，已经不简单。 他这个年纪还能把厨艺练到这个水准，还能兼学中医，自己真是捡到宝了。 这么多年没找到衣钵传人，昨天闲着喝酒就碰到了。这么多年在小酒馆攒的运气爆发了！ “柱子，咱们赶紧吃完。我现在有些迫不及待，要试试你的身手了！” 饭后稍歇，马昌玉迫不及待地拉着何雨柱来到后院。 一进入后院，一个铺着青石的小型演武场映入眼帘。两旁摆放着各种锻炼器材和兵器架。 马昌玉站在场中，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你现在练的是哪门功夫？” 何雨柱抱拳回道：“去年机缘巧合之下，我学到了佟家的六合拳。” 马昌玉略一思索，出声问道：“沧州吗？” “是的，他们一支的男子殁于战场。我学了他们的拳法，打算以后教授给佟家的外孙。”何雨柱解释了一下因果。 马昌玉听后心中不由得想到了自己战死沙场的大徒弟，脸上闪过一丝黯然。 他郑重地抱拳向何雨柱示意：“请！” 何雨柱回礼后摆开架势，两人之间的比武一触即发。 马昌玉身形一动，他的步伐轻盈，如同游龙出海，朝何雨柱攻去。 手掌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微微眯起眼睛，观察着何雨柱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何雨柱身形如虎扑食，拳势刚猛，一拳接着一拳，势如破竹。 两人之间的比斗越来越激烈只见拳影翻飞、气势如虹。 随着时间的流逝马昌玉毕竟年事已高，体力逐渐不支，脸上已经渗出了汗水。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交手中，马昌玉被何雨柱一拳击退。 何雨柱见状轻轻一跃，退后几步，拉开了与马昌玉的距离，两人同时停止了手上的攻击动作。 “老爷子，承让了！”何雨柱抱拳行礼，这才走上前去扶住马昌玉。 马昌玉抓住他的手臂，稳住下盘重新站定，脸上却是露出欣慰的笑容：“我真是老了！柱子，你很不错！走，咱们去前厅再聊！” 第110章 学艺 客厅里，马昌玉端坐在上方的椅子上，神态威严，他的目光都在何雨柱身上。 童兰芳将泡好的茶递给何雨柱，微笑着提醒道：“侄子，快敬茶！” 何雨柱双手接过茶杯，走到马昌玉面前，躬身将茶杯举起：“师父，请喝茶！” 当马昌玉接过茶杯后，何雨柱后退一步，双膝跪地，连续磕了三个响头。 马昌玉脸上绽放出满意的笑容，轻轻拨弄着茶盖，轻抿一口。 他放下茶杯，微笑着对何雨柱说道：“柱子，起来吧！今后你就是我的徒弟了。” “是，师父！”何雨柱站起身来，恭敬地站在一旁。 马昌玉指着旁边的椅子：“柱子，你坐下吧！我们好好聊聊。” “谢师父！”他转身坐在椅子上，看向有话要说的马昌玉。 马昌玉看向一旁的童兰芳，温和地说：“兰芳，你骑车去通知你二师兄。让他晚上过来吃饭，见见小师弟。” 童兰芳点点头，微笑着应道：“好的，爹！我这就去，恭喜您收个好徒弟，了却您多年的一桩心事。” 马昌玉点头笑了笑，转头看向何雨柱，开始讲述自己的往事。 他生于前朝广绪十六年，家里就是在打磨厂镖局干押镖买卖。 打小就显露出学武天赋，拜入程师弟子门下，习得八卦拳法。 后来孙少保入京城，上门拜见，因程师遗惠余泽，得其点拨。后二十年才渐通拳理，臻至化劲。 “你的大师兄尹光杰尽得我真传，可他早年投身革命，都不知他埋骨何处。” 马昌玉提及大徒弟之事，面容悲戚，声音有些哽咽。 何雨柱连忙安慰道：“师父，请节哀！我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马昌玉端起茶杯平复一下心绪，声音有些沙哑：“你二师兄郑松为了保护偷跑出去的逆子，耽误了时机，此生突破无望。” 何雨柱听着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一脸纠结。 “行了，你好好跟我学就行了。孙少保当年数月就学通八卦拳，我看你能多久学精。”马昌玉满眼期待看向他。 “嘿嘿！师父您放心！保证让您大吃一惊！” 马昌玉见状，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来：“好！咱们现在就去演武场，现在就开始教你。” 何雨柱立刻站起身来，跟在马昌玉身后，两人一同走向后院的演武场 等郑松下班来到院子里，他一进客厅，见到马昌玉呆坐在椅子上，眼神似乎有些失焦。 郑松心头一紧，急忙加快步伐，走上前去关切问道：“师父，您这是怎么了？” 马昌玉被他的喊声惊动，抬起头来，眼神重新聚焦，摆摆手：“你站住，我好的很！” 郑松停下脚步，仔细打量了一番，见他红光满面，不像是生病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 他转身找把椅子坐下，端起茶杯狂饮，喝光茶水才放下茶杯。 马昌玉看他粗鲁的做派：“你说说你，现在也是个领导，像什么样子！” 郑松放下茶杯，看向马昌玉：“在师父家里面，一直不都是这样嘛！” “得！我真是不好管你们了。等会你师弟回来了，一起认识一下小师弟。”马昌玉说到这个瞬间喜笑颜开。 马昌玉的突然收徒行为，郑松对感到有些惊讶。 “得嘞！师父，这小师弟什么情况？您怎么突然又收徒弟了？” 马昌玉拍了一下桌子：“还不是当年你俩跑了！” 郑松一听他提当年的事情，连忙打断他的絮叨：“得！师父您别说了，我十分赞同你收徒弟！” “哼！知道就好。这次真是老天开眼，让我捡到宝了！等会你就知道了？”马昌玉得意地笑了笑。 “师父，小师弟他人呢？”郑松好奇问道。 此时童兰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笑着招呼道：“爹，师兄。菜来了！” 郑松闻着香味，看着托盘上的佳肴，打趣道：“师父，您这可是舍得下本啊！” 马昌玉笑而不语，只是坐在椅子上乐呵呵地看着。 童兰芳见状，笑着解释道：“师兄你可是猜错了！这都是小师弟做的菜。他手艺可好了，你待会儿尝尝就知道了。” 郑松看着桌上的菜，心想着这种水平的厨艺，年纪应该也不小了，师父怎么会收徒。 他脑子有些懵，看向童兰芳：“弟妹，这是怎么回事？给我整迷糊了。” 童兰芳掩嘴一笑，指了指外面：“师兄，小师弟马上就来，见了你就知道了。” 片刻之后，何雨柱端着剩下的几盘菜走进客厅。他刚要说话，就听到郑松惊喜地喊道：“柱子！怎么是你？” 何雨柱听到声音，目光扫过去，定睛一看：“哟呵！郑叔你怎么也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神色瞬间一变：“不会…” 马昌玉看着他俩的反应，有些疑惑地问道：“你俩认识？” 童兰芳见状在一旁笑了起来，走上前接过何雨柱手中托盘。 何雨柱看着这场景挠挠头：“师父，我们以前见过一次。” “师父，咱先别说其他的。我俩先过几招再说！”郑松回过神来，起身拉着何雨柱就往后院走。 “收着点手，别伤着你师兄！”马昌玉开口喊道。 郑松有些懵逼地回头，就看到马昌玉脸上露出揶揄的笑容。 后院的切磋还在继续，恰在此时，马盛钊带着马贤明步入院门。 两人走进客厅，美食的香味让他们忍不住咽口水。看到满桌的菜肴，闻着香味就知道是大厨手艺。 马盛钊环顾四周，不禁好奇地问道：“爹！阿兰，今天这是有什么喜事？” “爷爷，妈。好香啊！”马贤明则兴奋地跑向餐桌，边跑边喊着。 马昌玉听到儿子马盛钊的话，只是点点头。当他的目光看向孙子时，脸上才露出笑容。 “爹今天收了个好徒弟。师兄正在后院和小师弟切磋。等会咱们就开饭。”童兰芳拍了拍儿子的衣服，回头对马盛钊说道。 说话间，何雨柱和郑松两人便走进了客厅。 马盛钊见状，立刻向郑松打招呼：“师兄，这位就是小师弟吧？” 当见到郑松对他点头，马盛钊就知道小师弟身手得到了郑松的认可。可想到师兄郑松吃瘪，脸上不由露出了笑容。 “柱子，这就是你的三师兄马盛钊，也是我的儿子。”马昌玉开口介绍道。 “三师兄有礼了！”何雨柱当即朝马盛钊抱拳行礼。 马盛钊笑了笑，抱拳回礼。 “小明，快见过你小师叔！”马昌玉对着他孙子马贤明喊道。 马贤明站起来也行了一礼，恭敬喊道：“见过师伯，小师叔。” 何雨柱笑了笑：“今天没给你带礼物，下次我再给你补上。” 马贤明听了顿时开心起来，一旁的童兰芳见状，宠溺地拍了拍他。 马昌玉挥了挥手：“好了，大家都坐下吧！尝尝你们小师弟的美味佳肴！” 第111章 开业 昨天真是双喜临门！确定了小酒馆的存在，更是拜了武术师父。 何雨柱满脸笑容地骑着自行车，来到太平桥的新店。 远远看到新店的那一刻，他特意放慢车速，从店门前经过。 “咦！门口怎么还扎着红绸带？要搞开业仪式么！”何雨柱心中暗自猜测。 何雨柱心底带着小小的期待，走进了后厨，一眼就看到正在忙碌的刘子星。 他快步走过去，轻声问道：“刘师傅，今儿是不是准备搞开业仪式？我刚路过都看到扎着彩带。” 刘子星头也不抬，继续着手中的工作：“柱子，你都不清楚，我上哪知道去？到时候就知道了。” 何雨柱点点头，表示理解：“得！您忙着吧！看今天这架势，估计咱们有的忙了！” 刘子星停下手中的活，环顾四周，发现后厨的人手似乎有些紧张，便转头看向何雨柱：“柱子，你觉得是不是该加人了？” “嗯？”何雨柱听了这话，看了看后厨，点头同意，“刘师傅，您这话说的没错。” 刘子星注视着他，笑着道：“那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去和洪经理反馈一下。” 何雨柱闻言，露出无奈的表情：“欸？刘师傅，你这怎么分到我头上了。” “谁让你现在是头灶呢？你不去谁去！早点来人，咱们少累点！”刘子星拍了拍他肩膀以示鼓励。 何雨柱叹了口气，耸耸肩，无奈地点点头：“您说的倒是在理，那这事我去提吧！” 他目光扫过今天的备菜，估算了一下数量有些多。 何雨柱系上围裙，开始动手忙活起来，免得影响做菜使用。 后厨里，锅碗瓢盆的碰撞声此起彼伏，大家各司其职，忙碌而有序 日上三竿，峨嵋酒家店面前早已热闹非凡，吸引了不少路人驻足围观。 “武同志，时间到了，咱们可以开始了！”洪德有转过头激动的看向武昭雄。 武昭雄微微点头，脸上也露出笑容。 洪德有深吸一口气，朝章懋说道：“章经理，准备放鞭炮，仪式开始！” “大吉大利！”章懋高声应和，随即点燃了手中的鞭炮。 随着引线的燃烧，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瞬间炸开，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洪德有满面春风，见鞭炮放完，伸手示意武昭雄上前讲两句。 武昭雄谦让一番才稳步走向人群，举起手来：“各位朋友，今天是我们峨眉酒家新店开业的日子。我首先要感谢各位的光临和支持。” 他说完就朝着人群欠身抱拳，人群又是爆发一阵掌声。 武昭雄直起身，面带笑容：“想必大家也听说了，我这家新店是在政府的帮助下扩大起来。 在这里，我要向政府表示衷心的感谢。我相信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峨眉酒家一定能够更上一层楼！” 他说完鼓着掌走到一旁，笑着看向洪德有。 洪德有连忙接过话茬：“我是峨眉酒家的公方经理洪德有，有的朋友认识我，有的可能还不认识。 我知道有些朋友可能还不太了解我们的政策。今天我要告诉大家的是，合营不是以前老蒋搞的那套接收，而是真正的合作。 我们会给大家折算股份，每年都有股息可拿。同时，我们还会帮助大家解决困难，出人出力扩大经营。 我们的目的不是为了夺取大家的产业，而是为了改造产业，清除旧社会的陋习，保障大家的权益。” 他的话音刚落，人群中便传出一声质疑：“你说得倒是好听，但你们说的这些能算数吗？” 洪德有微微一怔，随即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当然算数，我们红党人说话就是算数的！”听到这斩钉截铁的话语，人群瞬间分开一条道，只见一位中年男子走出来。 周围的人都看向他，交头接耳谈论着。 洪德有张目望去，眼睛不由得一缩，连忙跑下台阶，迎上前去：“谢区长，您怎么来了？” 谢区长走出人群，对着洪德有几人点点头，转身面对人群：“大家好！我就是咱们区的谢长德。刚才洪经理说的政策，我给大家保证都是有效的。 当然我们也不是强制要求大家参与。现在峨嵋酒家开了好头，你们完全可以看实际的效果嘛！ 一月也好，一年也罢，大家觉得什么时候放心了，都可以来进行合营。我们一直都欢迎大家！” 洪德有带头鼓掌，谢长德压了压：“我就不多说了，大家进去享用美食吧！” 洪德有领着谢长德走进大门：“章经理，你先去招待来客吧！” 谢长德回头招呼武昭雄：“武同志，你也一起来！” 新办公室内，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 谢长德端着茶杯，坐在藤椅上，目光投向对面坐着的洪德有、武昭雄。 他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两位，等会有事我就要走。现在我就长话短说。” 谢长德放下茶杯，继续说道：“现在酒楼已经是一个试点，不仅仅是我在关注着这里的情况，还有许多人也在关注这里的发展。 我相信有武同志精湛的手艺，这边会取得更大的成绩。这也是我们想要看到的。” 说完他的目光锁定在洪德有身上。 洪德有感受到这种目光，立刻挺直腰杆，信誓旦旦保证：“谢区长，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谢长德满意点点头，笑着看向武昭雄：“武同志能做出这个选择，我在这里感谢你的信任。我相信峨嵋酒家必然会名头响亮，红红火火。” “谢区长言重了！我现在省了不少心。我坐在办公室喝喝茶就行了。”武昭雄笑着回道。 听到这里，谢长德不禁对洪德有投去询问的目光。 洪德有立刻会意，解释道：“武同志的徒弟现在手艺不下于他！” “哈哈！真是青出于蓝！那我就放心了。”谢长德站起身来，“两位那我就先走了！” 洪德有见状，连忙挽留道：“区长，这到饭点了，吃过再走吧？” 谢长德摆摆手：“今天时间有些紧，我就不留了。以后有机会再来品尝你们酒楼的美食吧。” 两人将谢长德送到门外，目送他远去。 第112章 贾家喜事 忙碌的一天结束，洪德有脸上洋溢着着满足的笑容，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里纪红丽正在埋头拨弄着算盘，忙碌的计算着今天的收益。 洪德有给她倒了一杯水：“纪会计，辛苦了！今天的账目还有多久算出来？” 纪红丽手中忙个不停，头也不抬地说道：“洪经理，马上了！” 洪德有闻言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耐心等待。 片刻后，纪红丽停下手中的动作，拿起茶杯轻啜一口，抬头望向洪德有：“洪经理，今天的收入是之前日收的两倍出头。” “两倍吗？”洪德有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纪会计低头看了看，点点头：“没错，是两倍。今天买的食材都用光了，后面的食客都是章经理礼送走的。” 洪德有闻言，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轻轻敲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何雨柱从武昭雄休息室里走出来，径直朝洪德有办公室走来。 咚咚咚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室内的沉静。 “请进！”洪德有回应道。 何雨柱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办公室两人，笑着招呼：“洪经理，纪会计！” 纪红丽见何雨柱有事找洪德有，便站起身来：“洪经理，那我先走了！” “今天辛苦了！你先出去吧！”洪德有朝她点点头，转头看向何雨柱，摆摆手：“小何，你坐下再说！” “得嘞！”何雨柱坐在对面椅子上，“洪经理，这后厨需要增加人手。现在前堂的桌子增多了，人手有些紧张。” 洪德有听到他提出的要求，想着刚才纪会计说到的事情。 他心里考虑着增加人手是否能增加营收，边问着何雨柱：“人手方面，你有什么想法？” 何雨柱摇了摇头：“洪经理，我没有什么想法，就是代表后厨来反映一下这个情况。” 洪德有点点头：“好，这事我会和你师父讨论一下。尽快给你们安排人手，不要影响到酒楼正常运营。” 何雨柱见他答应下来，放下心来：“得嘞！洪经理，还有其他吩咐么？没有我就走了。” 洪德有想了想，摇摇头：“没事了，你今天辛苦了！你先回家吧。” “洪经理，那明儿见！”何雨柱和他道别，走出了房门。 回到四合院，天已经黑了下来，何雨柱推着车，朝垂花门方向行进。 突然一个身影从黑暗中窜出，吓了他一跳。 “哎哟，谁啊这是？”何雨柱稳住身形，借着月光看清是李怀亮：“是你啊！你蹲在这里干嘛呢？” “柱子哥！”李怀亮嘿嘿一笑，看向何雨柱，“柱子哥，我妈让我在这里等你。说有事请你过去一趟。” 一听是王婶有事找，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往李家走去：“行，那走吧，你走前头吧！” 李怀亮在前一路小跑，推开门喊道：“妈，柱子哥过来了！” 何雨柱停好自行车，跟在他身后，走进李家。一进门就热情地打招呼：“李叔，王婶好。” 李长生坐在椅子上，微笑着点了点头。 王婶拿着茶壶倒茶，递给他：“柱子，今天回得比较晚啊！快坐下歇歇。” 何雨柱接过茶杯，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多谢王婶！今天新店第一天营业，比较忙一些。” 他目光看向上首坐着的李长生，见他面露喜色，好奇问道：“李叔，今天怎么没去教课？这是有什么喜事吗？” 李长生放下茶杯，轻咳一声：“柱子，我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再去。” 王婶见他还在卖关子，便直接说道：“柱子，当然是有好事。你李叔等下学期开学，会调到一中去教学。” 何雨柱有些惊讶看向李长生：“一中？那可不容易进去啊！” 李长生点点头，确认这个消息没有错，笑着说道：“还是多亏了柱子你的提议，让我有了这个机会。” 何雨柱心中明白过来：“李叔在这区校里遇到机会了？” 李长生听后笑着点点头。 “那恭喜李叔了！”何雨柱祝贺道。 李长生想到什么，跟何雨柱说道：“对了，柱子，罗干事要我给你带个话。下个月底老地方见。” 何雨柱心中暗想：“老地方？看来他这是要调走了啊。” 何雨柱点点头，对李长生回道：“行嘞！李叔，我知道了。” 王婶见他俩谈完了正事，热情邀请他：“柱子，等你下次休息日来我家一起吃晚饭。这次是你李叔的好事，你可不能拒绝。” 何雨柱一笑，连忙同意：“那我必须来。” 他看了看窗外，见夜已深，起身告别：“李叔，王婶，要没其他事，我先回去休息了。” “是不早了，那你先回去吧！”李长生见时间已经很晚。 王婶从椅子上站起来，把何雨柱送到门外。 在她转身回屋的那一刻，突然想到了什么：“柱子，今天中院的贾家有个事，给你说说。”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停住了脚步，侧头看向王婶：“贾家又闹了什么幺蛾子？” 王婶摇了摇头，脸上带着笑意：“那倒是没闹幺蛾子。是贾家新媳妇有喜了，今天贾东旭陪着去医院检查出来的。” “啊？这倒是挺快。”何雨柱回了一句，心中不由得想着昨天早上出门那会，遇到秦淮茹干呕，原来是怀孕了。 看来这就是盗圣棒梗了！ 王婶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说道：“谁说不是呢？这秦淮茹还真是好生养，贾家真是捡着了！” 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失态，赶忙“呸呸呸”了几声，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你就当没听到。” “得嘞！我今天忙得听不见了！我回了！”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迅速离开了。 第113章 偶遇 洪德有行动倒是挺快，这几天就找来了好些个帮厨、杂务，连学徒都安排了两。 每天早上切配菜的事情也不再需要厨师动手，一切顺畅起来。 到了休息日，何雨柱决定再次去前门，看看绸缎庄和小酒馆能有所收获。 他走出家门，来到院子里，见到秦淮茹依旧在水池边洗衣服。 “我说嫂子，听人说你不是有了贾家的孙子吗？怎么还一大早洗衣服？” 秦淮茹停下手中的活，回头看向何雨柱：“柱子，不碍事。” “得嘞，算我多嘴！你这不行给东旭哥说说。”见她一直要忍受，何雨柱也不再劝说，转身朝院门外走去。 骑车再次经过前门楼子，来到大栅栏这片。 按照上次打听到的消息，他打算先前往陈氏绸缎庄看看。 当何雨柱骑着车来到目的地时，发现店面前仍然围着围栏，看来装修改造还没有完成。 何雨柱好奇地凑近围栏缝隙，想要看看里面的情况。 突然听到一声斥责声：“你是干什么的？在这里鬼鬼祟祟的。” 何雨柱听到呵斥声，回头一看，只见一位明眸皓齿的少女从车上款款而下，身着精致的旗袍。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她的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此时的她杏目圆瞪，注视着何雨柱。 何雨柱被眼前的少女惊艳到了，情不自禁赞叹：“好美啊！” 意识一动，唤出面板，凝神看着面板上更新的内容。 他惊喜地发现，面前的少女正是要找的正主陈雪茹。 面板上的增益栏目显示出新的信息：2000经验点（未获得），争强好胜（未获得）。 何雨柱看着2000点数，心中感叹不愧是和女子斗争的人物，点数都比秦淮茹多了一倍。 他再仔细查看增益效果，觉得还真是不错。 其效果有二：第一是每天可以额外获得1经验点。 第二就是陈雪茹每次赢过徐慧真，可以获得一次提升机会，最多累计三次，每个技能只能用一次提升机会。 想着现在技能等级提高，需要越来多的经验值。这个提升的次数可真是强力，何雨柱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正当何雨柱沉浸在喜悦之中时，陈雪茹看着面前傻笑的何雨柱，想着之前听到的赞美，又气又恼。 她抬起脚往何雨柱的脚面上踩了一下：“登徒子！” 何雨柱还在畅想着，却突然感觉到一阵疼痛从脚面传来。 他脸上的神情一变，猛然跳脚喊道：“哎哟！我的脚！” 陈雪茹站在对面，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她看着何雨柱单脚跳着的滑稽模样，忍俊不禁。 等疼痛感缓过去劲儿，何雨柱这才站稳了身子，目光转向巧笑嫣然的陈雪茹。 “嘿！我说姑奶奶，您这没来由的踩我一脚，不好吧？” 陈雪茹轻哼一声，嘴角挂着笑意：“哼，你活该！” 何雨柱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得，我看你这架势，说声抱歉也不用想了！” 陈雪茹心念一转，立马反驳：“你刚才鬼鬼祟祟的，要是别人派来搞破坏的怎么办？我刚刚见你在那里扒围栏，我道什么歉！” 当她发现要抬头看着何雨柱，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这才站住瞪着他。 何雨柱看着她的小动作，只觉得分外可爱，笑了起来。 他扶着车把，跨坐在后座上，掏出工作证扬了扬：“喏，这是我工作证，我可不是来搞破坏的。” 陈雪茹走上前来，拿过工作证仔细看过上面的信息，才把工作证递回。她心里有些相信了，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我就暂且信了。下次我就去你们酒楼，要是发现你骗我，我可要你好看。” 何雨柱收好工作证，目带笑意地看向她：“那我可等着你来了。你看你都知道我名字了，不知道姑娘芳名是什么？” “哼，无可奉告！” 陈雪茹想着刚才何雨柱坐在后座上的动作，心里不是很讨厌，补上一句，“等我去过酒楼，我再告诉你。” “那咱们说好了。”何雨柱咧嘴一笑，拍了拍自行车，“你要去哪里？要不要我送送你。” 陈雪茹伸手理了理发髻，白了一眼：“想得美，我自己喊车。” 她说完就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挥了挥手算作是告别。 何雨柱看着走远的人影，似乎这徐慧真都可以不用去找了。 嗯，绝对不是什么见色眼开，单纯是喜欢这个增益效果。 他摇摇头，将这份情绪压下，调转车头骑车前往小酒馆。 何雨柱再次来到小酒馆门前，今天没有挂牌歇业，停好自行车走进小酒馆。 一进门就有一股淡淡的酒香味扑面而来，只见贺家两父子正在忙着，搬着酒坛子往酒缸里倒酒。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贺东胜抬头望去，见是个生面孔走了进来。 他心思一动，面上带着笑容，热情招呼道：“欢迎来到小酒馆！小哥您稍等，忙完就来！” 何雨柱点点头，径直走向柜台，目光游离在贺家两父子身上。 贺东胜倒完坛子里的酒，盖上酒缸盖子，对贺永强吩咐道：“你先去后院。” 他说完拍了拍身上浮尘，笑着走向柜台。 “不好意思！劳您久等了！等会我请您一碟小菜！”贺东胜拱手说道。 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谢意：“贺掌柜客气了！那先给我来二两！” “得嘞！小哥您先坐！”贺东胜迅速打好酒，端上一碟小菜，走到何雨柱桌前。 “小哥，您的酒菜来了！”贺东胜将酒菜摆放在桌上，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 何雨柱看着桌上的酒菜，开口说道：“贺掌柜，多谢您赠菜！” “您客气了！尝尝我家咸菜，要是觉得好，以后您常来！”贺东胜笑着回道。 何雨柱点点头，拿过酒杯倒上一杯。酒刚一入口，他的眉头一皱，把酒杯放到一旁。 他伸手拿起筷子，夹起一根咸菜品尝起来，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 “嗯？这咸菜做的不错，有些东西。”何雨柱心里想着。 尝过几根咸菜，何雨柱对着贺东胜招了招手：“贺掌柜，麻烦过来一下。” 贺东胜走出柜台，往桌面上一瞅，心道坏了，这是遇到行家了。 他脸上重新挂上笑容，一溜小跑来到桌前：“小哥，你有什么吩咐？” 第114章 优抚 何雨柱伸手示意贺东胜先坐下，才缓缓开口：“贺掌柜，你这咸菜确实不错！我看有些六必居的影子。至于这酒嘛…呵呵！” 贺东胜闻言，心道果然碰到行家里手。目光打量何雨柱，见他穿着体貌也不像是普通人，只好认怂。 “我有眼不识泰山，今儿是我招待不周！”贺东胜只得拱手赔礼。 何雨柱摆摆手：“贺掌柜，我今儿不是来找茬的。只是听人说这边的小酒馆有些特色，过来见识见识的。” “您大量！我这就给您换一壶好酒。”贺东胜说完就起身走向柜台，准备重新打酒。 片刻之后，贺东胜端着一壶新酒回到桌前。 何雨柱倒上一杯，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啧，不错！正宗二锅头！” 贺东胜心里松了口气，知道这事算是过去了，脸上赔了个笑容。 何雨柱放下酒杯：“贺掌柜，不知道这酒是从哪家酒坊采购来的？” 贺东胜犹豫一下，看向何雨柱：“这是我亲家他们酒坊酿的，前几天刚拉回来的好酒。” 何雨柱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咯噔一下，难道他已经来晚了？ 他急忙问道：“亲家？姓什么？” 贺东胜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疑惑：“是啊！我亲家姓徐，就在牛栏山有个自家的酿酒坊。” 何雨柱察觉到贺东胜的异样，轻咳一声，掩饰一下尴尬：“我觉得酒不错，想问清楚。有空去购置一些。贺掌柜，你去忙吧！” “行嘞！您喝着。”贺东胜转身走向后院，继续搬酒坛倒入酒缸里。 何雨柱坐在桌前，默默喝着酒，吃着咸菜，心中却泛起波澜。 他想到徐慧真好像嫁过来就是个悲剧，看来有必要去趟牛栏山，找找徐家的酒坊，看看能不能改变一下。 傍晚时分，何雨柱从马家离开，骑车赶回四合院。 刚到院门口，就听见李怀亮的喊声：“柱子哥，你回来了！我家等着你吃饭呢，雨水已经在我家了。” 何雨柱笑着回应：“这不来了吗？走吧！” 他在院门口停下车，抬着车准备往里走。李怀亮见状，上前帮着抬了一把。 “柱子回来了啊！”阎埠贵拿着铲子，看着进来的何雨柱，打了个招呼。 何雨柱对他笑了笑：“阎老师好啊，这不刚回来。您先忙着，我这先过去了。” “行嘞，你先去吧。”阎埠贵看着何雨柱走向李家，心里不知想着什么。 何雨柱停好自行车，走进李家房门。 他看着满桌子的菜肴，笑着对王婶竖起大拇指：“王婶，您这手艺够可以！” 王婶听到他的夸赞，开心地笑了起来，连连招呼：“柱子，你这夸的婶子高兴。老大给柱子搬个椅子。咱们边吃边说。” “得嘞！李叔，王婶，那今天我可不客气了。” 随着何雨柱的入席，李家的气氛也变得更加热闹起来。 此时在后院后罩房内，摇曳的油灯散发着亮光，照亮了昏暗的房间。 房间内的两人相对而坐，桌上摆放着一壶茶水，各自端着手中的茶杯。 聋老太太捧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转向对面坐着的易忠海，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决。 “老太太今天让小妍喊你过来，是有些事情要你帮帮忙。”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字字清晰。 易忠海恭敬回道：“老太太，您有事尽管吩咐，我肯定帮你去办。” 聋老太太微微颔首，继续说道：“忠海啊，最近外边的局势都知道吗？” 易忠海点头回应：“这哪能不知道。每天厂里都在宣传，走在路上也都是讨论的。”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声音里透着无奈：“是啊！看来这天是再也变不回去了。” 易忠海听她这么说，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好奇问道：“老太太，您这是打算？” “这没什么避人的，我打算去把我手里的一套宅子捐出来。变了天，这些空宅子可给我养不了老。”聋老太太幽幽地说道。 易忠海瞪大眼睛，有些不解地问道：“老太太，您怎么这么说？现在不是可以收房租吗？”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目光深邃看着他：“前几天我路过胡同口的院子，看到上面来人给老胡家门上钉了光荣牌。 帮他家的小子落实了工作，还给他家送来了物资。忠海啊，你可见过这样的情景？” 易忠海神情变得严肃，摇摇头。 “是啊！别说你没见过，我也是第一次见。我那天找干事问了，对没有收入来源、无依无靠的孤寡老人，他们是会有优待的。 你说的房租的事情，现在吹的是什么风？这都是靠不住的，说不定哪天就没了。” 易忠海脸色变了变，声音有些沙哑：“老太太您考虑得周全，那您要我怎么帮？” 聋老太太瞥了他一眼，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忠海，明天是你休息吧，你带我去找一趟公家就行了。” 易忠海有些意外地看着聋老太太：“就这个？” 聋老太太将手中的茶杯往桌面一嗑，目光锐利地注视着他：“怎么？以为老太太我还挟恩图报，让你粉身碎骨吗？” 易忠海脸上闪过一丝恼意，急忙开口解释：“老太太您误会了！我怎么会这么想呢？当年的事情，我莫不敢忘。” 聋老太太挥了挥手：“唉！希望如此吧！以后你让小妍多来陪陪老婆子吧！” 易忠海松了口气，连连保证：“您放心！我会嘱咐她好好照顾您。明天我就带您去找汪干事，我之前和他打过交道。” 聋老太太点点头：“嗯，那就这样吧！今儿乏了，就到这吧！” “行嘞！那您休息，明天我给安排好车，拉您过去。” 易忠海说完，微微欠身，转身走出了房门。 聋老太太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心想着易忠海真是有些不好控制，看来以后得多示好给王雅妍。 这易忠海就需要敲打敲打，别以为变天了，就能不将她放在眼里，真以为只是个无依无靠的老太太。 易忠海从后院回到中院东厢房，推开自家房门，走了进去。 王雅妍此时正在客厅里坐着，眼睛望着门口，在等着易忠海回来。 当她见到易忠海进屋，她起身问道：“你回来了啦！老太太找你什么事？” 易忠海朝她笑了笑：“没什么事，老太太要我明天陪她出去一趟。” “哦，我还以为有什么要紧事呢！我陪她出去不就行了，你就这么一天休息时间。”王雅妍装作埋怨一句。 “呵呵！老人家不放心，你多担待些。以后你常去后院陪陪她，毕竟她以前帮过我。”易忠海嘱咐道。 王雅妍点点头，脸上露出笑容：“行啦！我知道了。我一直不都是这样嘛！咱们歇了吧！” 第115章 散心 “小姐，到了！您请下车！”车夫缓缓停车，边出声提醒。 陈雪茹闻言探头望了一眼店面牌匾，随即从包里拿出车费，递给车夫。 车夫接过钱，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正要找零，却听到陈雪茹说：“不用找了。” “那谢您赏了！”车夫眉开眼笑，连声道谢。 陈雪茹摆摆手，轻盈地走下车，打着遮阳伞站在门前，打量着面前的峨嵋酒家。 她看着酒家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微微颔首：“看来这里生意挺不错的嘛！”说完迈步往里走去。 章懋抬头注意到刚进来的陈雪茹，看她穿着得体，气质不凡，心中想着：“得，又是一位主。” 他连忙上前接待，免得被挑刺，影响酒楼经营。 “这位小姐，欢迎来到峨嵋酒家。我是这的经理章懋，您第一次来吧！”章懋热情招呼着。 陈雪茹微笑着点点头，目光在大厅里扫过，微微蹙眉。 章懋见状，心头了然：“我们楼上还有包间，我领您上去。” 陈雪茹闻言，满意地跟着章懋向楼上走去。 章懋领着她来到一间靠窗的包间，为她沏上茶，将菜单递到她手中。 他想着刚在楼下穿过大厅时，陈雪茹曾用手在鼻前扇风，似乎对辣味有些不适。 “如果您不喜欢辣味，我可以给您推荐一些菜品。您需要的话，也可以吩咐后厨给您减辣度，保管您吃得满意。” 陈雪茹停下翻动菜单的动作，抬头看向章懋，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她放下菜单，心中一动，想到她来这里的初衷：“章经理，你们这里有没有个叫何雨柱的？” “啊？是有。您认识何师傅？”章懋听到她话，有些意外，不由打量了一番陈雪茹。 “没想到他还是个掌勺做菜的！原本还以为就是个学徒。”陈雪茹心中想着。 “那你就跟他说，前门故人来访，要他给我做几道菜。”陈雪茹心中暗自盘算，要是吃的不满意，就趁机好好糗他一下。 章懋听完，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没问题，您稍坐！我去后厨给您安排。” “那好，章经理麻烦你了！”陈雪茹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等章懋走出包间，她放下茶杯，双手托住腮帮，眼睛透过半开的窗扉，望着窗外出神。 最近那个姓侯的总是纠缠不休，让她感到十分烦恼。 让她不禁想到之前碰到的何雨柱，便决定来这边看看，顺便躲躲那个讨厌鬼。 章懋退出包间，带着莫名笑意走向后厨。 他来到何雨柱灶位前，等何雨柱做完手中的菜，便出声喊道：“何师傅，来活了！” 何雨柱抬起头，笑着看着他：“章经理，什么客人还劳你大驾！” 章懋打趣着何雨柱：“这可是特意来找你的，一个很俊的姑娘，说是前门故人，点名要你做几道菜。” 何雨柱心中一喜，正打算休息时间接着去找人呢，没想到今儿她还找上门了。 章懋看着何雨柱脸上的笑容，对他自己心中猜想更确定一分。 “我把话带到了，那就忙去了。”章懋转身准备离开，又回头提醒，“对了，她应该吃不了辣！你注意一下。” “知道了，多谢章经理！”何雨柱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何雨柱略一思索，便决定好了菜单，开始动手忙活起来。 来到包间门外，何雨柱手中端着他额外烹制的菜肴，轻轻敲敲门，才推门走了进去。 陈雪茹正在品尝着桌上的菜肴，听到敲门声，停下筷子，抬头看向门口。 只见何雨柱端着菜，笑容满面地走了过来。 她的目光扫过何雨柱手中的菜肴，不由得笑了起来：“哟！何师傅，你们不是川菜馆吗？怎么还有淮扬菜？” 何雨柱将手中的菜放到桌面上，伸手搭到椅背上，看向陈雪茹，见她没有露出不满之色，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这不是故人来访，特意给你做的么？快尝尝怎么样！” 陈雪茹掩嘴一笑，用筷子夹起一块放入口中。 她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不自觉地又夹了一筷。 当她吃到嘴里才觉得有些丢面，陈雪茹忍住美食诱惑，放下筷子。端起茶杯，掩饰自己的尴尬。 她一边喝茶，边用余光打量着何雨柱。 “你做的菜还不错！今天就放过你了！”她说完就放下茶杯，一本正经地说着。 何雨柱见她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陈雪茹见他笑，有些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何雨柱见状，收敛笑容：“得！你满意就行，现在知道我没有骗你了吧！上次的约定你可得遵守！” 陈雪茹昂着头，声音清脆：“那你记住了！本小姐是前门陈氏绸缎庄老板，陈雪茹！” “哟！雪茹老板！失敬失敬！”何雨柱拱手冲着她笑着。 陈雪茹见他这样，哪里不知道他的调侃，白了他一眼：“哎哟！何师傅，没事你就退下吧！不要打扰本小姐用餐。” 何雨柱装作吃惊的样子：“不会吧！你个老板都不表示表示？” 陈雪茹努努嘴：“喏，桌上的茶你随便喝！” 何雨柱扫了一眼桌上的茶具，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做老板的！空手套白狼用的很活！” 第116章 绸缎庄 “不喝就退下吧！”陈雪茹朝他挥了挥手，“不过你怎么还会做淮扬菜？” “我懂的东西多了去了，咱们多接触，你就知道了！对了，你的绸缎庄开业了没有？” 陈雪茹点点头，得意地说道：“前几天就开始营业了，反响很不错！” “那敢情好啊！我休息日带我妹去你店里做两身衣服。雪茹老板可得给我安排个好师傅！” “看在你今天的菜份上，我给你安排。”陈雪茹笑着答应下来。 “哈哈！那好！”何雨柱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那我谢过雪茹老板了！” 陈雪茹见他举杯示意，端着茶杯一起喝了一口。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跑堂伙计推门而入，看向何雨柱：“何师傅，有单需要您出马！” 何雨柱闻言，回头说道：“知道了，我这就来！” “好嘞！”伙计见已经通知到位，转身出去招呼其他客人。 何雨柱站起身来，笑了笑：“雪茹老板，我就不多留了。你慢慢吃，咱们到时候见！” 陈雪茹抬头，摆摆手：“行了，你去忙吧！” 待何雨柱离开后，包间内恢复了安静。 陈雪茹重新拿起筷子，开始品尝桌上的佳肴：“何雨柱的手艺还真是不错！丝毫不输酥州城里大酒楼！” 今天的美食让她这些天的郁闷消散开来，心里对何雨柱的好感也增加了一分。 何雨柱快步下楼，喊过跑堂伙计：“帮我去柜台说一声，刚才那间的消费记我账上，我下班去缴费。” “得嘞！我会和纪会计说好。”跑堂伙计点头应下。 “那行，多谢你了，我先去后厨了。”何雨柱说完走向后厨。 一天的忙碌结束，何雨柱取下围裙，收拾好案台，走向前堂。 来到柜台前，纪红丽正在拨着算盘，盘算账目。 “纪大姐，忙着呢！” 纪红丽手上不停，低着头说道：“柱子，这是来结账么？” “那可不是嘛！”何雨柱说着掏出钱，放在柜台上。 稍等了片刻，纪红丽记好核算数目，扫过柜台上的钱，拿出零钱找零，在账目上一勾。 她这才抬头看向何雨柱，把零钱递给他，脸上露出笑容：“柱子，今天那个姑娘是你朋友？” 何雨柱收下零钱，笑了笑：“是啊！前门那片的。” “好啊！今天那姑娘那么俊，你可得抓紧了！”纪红丽眼里散出八卦的光，打趣道。 何雨柱赶紧转移话题：“得！您先忙着，我有事找我师傅去了！” 何雨柱可是深知这八卦的威力，还是先溜为上。 纪红丽看着何雨柱远去，心里本来还打算过两年把侄女介绍给他，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 没想到这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 可惜了！看来只能先压下这个想法，看看再说，时间来得及。 何雨柱可不知道别人在打算着什么，直奔武昭雄的休息室。 站在门外，咚咚咚敲响了房门。 “请进！”屋内传来武昭雄的声音。 何雨柱推门而入，随手带上门后，迈步走向武昭雄。 “师父好！” 武昭雄正在翻阅着什么，抬头看了他一眼：“柱子，你有什么事？” 何雨柱挠挠头，嘿嘿一笑：“师父，我想后天请一天假。” 武昭雄放下手中的书册，笑容中带着调侃：“怎么？明天一天还不够你去见你的朋友？” 何雨柱听到这话，挠挠鼻子：“嗨！师父，您怎么也八卦起来了！” 武昭雄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行了！你去吧！今天洪经理不在，我明天会和他说的。” “好嘞！那这两天就辛苦师父您掌勺了！”何雨柱见已经同意，躬身感谢。 武昭雄摆摆手：“别这么说，我之前不是照样忙着。你师父又不是老得拎不动勺子了！哈哈！” “得！是我说错了！”何雨柱装作打了几下自己的嘴。 “好了，不用装模作样了。没事你就回去吧！”武昭雄挥挥手。 “好嘞！师父再见！” 月色朦胧，四合院庭院中纳凉的邻居们早已经散去，只剩下各家房间里透出的点点灯火。 何雨柱推开房门，见到雨水坐在椅子上，打着瞌睡。 “雨水，你怎么还没有去睡？以后不用等我了，你早点睡觉。”何雨柱轻声说道。 雨水听到说话声，揉揉眼睛，走到桌前给他倒了一杯水。 她将茶杯递给他，摇摇头：“不行，我要等哥回来。” “嗯。”何雨柱伸手接过茶杯，摸了摸她的脑袋，“那你现在可以去睡了！” 雨水点点头，脸上带着困倦：“哥，那我去睡了！” 她每天等何雨柱回来才去睡觉，何雨柱看着她走向卧室的背影，心里也一阵欣慰。 翌日一大早，阳光照进卧房。 雨水睁开眼睛，回过神来，坐起来看到何雨柱还没起床。 她咧嘴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调皮，小心翼翼地爬下床，趿拉着鞋子，蹑手蹑脚地摸向何雨柱床边。 正当她准备拿发梢挠他鼻子，捉弄一下他，何雨柱突然睁开眼睛。 雨水被突如其来的睁眼吓了一跳，惊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往后一仰。 何雨柱反应及时，伸出手稳稳抓住她的胳膊，这才没有摔倒在地。 “哎呀！哥，你坏死了！我不理你了！”雨水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有些生气地瞪着他。 “雨水，你完全是意外！”何雨柱忍住笑，信誓旦旦地保证。 “哼！”雨水撅了撅嘴，转身朝外走去。 何雨柱现在的拳法技能等级高，有人近身来，会潜意识地惊醒。 等她靠近了，他才突然睁开眼逗她一下。 早晨锻炼结束，何雨柱带着两小坐在客厅里吃早餐。 何雨柱拿着馒头，看向雨水：“雨水，等会跟我一起去前门。还生不生气啊？” 雨水一听这话，脸上立刻多云转晴，笑嘻嘻的看着何雨柱：“哇！真的吗？谁说我生气了，我怎么会跟大哥生气！” “你呀你！”何雨柱看着她耍小无赖，指头点了点她。 雨水回了个鬼脸，美滋滋的解决着手里的馒头。 两人吃完早餐后，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和雨水一起走出了家门。雨水欢快地跑在前面，不时回头向何雨柱挥手。 自行车穿过人群熙熙攘攘的街道，来到陈氏绸缎庄店门前。 雨水好奇地打量着店面，朝何雨柱问道：“哥，到了吗？你停在这里干嘛？” “是啊！咱们到地儿了。你下来吧！”何雨柱回头对她说道。 “哦，那行吧！”雨水抓住何雨柱的手，踩着杠子跳下后座，拍拍自己的小裙子。 何雨柱在一旁锁好车，牵着她的手，朝店门走去。 第117章 做新衣 何家兄妹俩步入店内，迎门是一扇典雅的屏风，将店内与外界分隔开来。 他俩顺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从屏风的一侧进入大厅。 雨水眼神中闪烁着喜悦与期待，望向何雨柱：“哇！哥，你是要给我做新衣服吗？” “是啊是啊！”何雨柱一边附和着，目光却是在大厅里四处游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当看到陈雪茹的身影，他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拉着雨水的手：“雨水，咱们去那边！” 他说着就带着雨水穿过人群，来到陈雪茹身后站定：“雪茹老板，今儿又是一景啊！” 陈雪茹听到背后熟悉的声音，回转身来看去，见到何雨柱牵着个小女孩。 她微微一笑，声音柔和：“哟！这不是何大厨嘛！这就是你小妹？” “是啊！这是我小妹何雨水。雨水，叫姐姐！”何雨柱握了握雨水的手，示意她喊人。 雨水抬起头，看着陈雪茹，眼中闪着喜爱：“姐姐你好！我是何雨水。你真好看！” 陈雪茹今天把发髻散开，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身穿浅色旗袍，旗袍上绣着祥云，将她衬得肤白如雪，气质飘逸。 她听到雨水的夸奖，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伸出手招呼雨水过去。 雨水抬头看向何雨柱，何雨柱松开她的手，鼓励般摸了摸她的头。 她高兴地跑了过去，围着陈雪茹转了一圈，不时发出惊叹声，惹得陈雪茹笑声连连。 雨水从小背包里拿出手帕，仔细地擦擦手，这才伸出手摸了摸旗袍：“姐姐！这个好好看，摸着好舒服啊！” 陈雪茹见状，笑着揉揉雨水脑袋：“雨水，姐姐也给你做一件，好吗？” “好啊好啊！”雨水高兴拍着手，幻想着穿上这种漂亮衣服的美丽场景。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面露纠结之色：“姐姐，可是这个应该很贵吧？我没钱，买不起。” 陈雪茹托起她的小脸，伸手抚平眉头：“你哥他有钱，我找他要就是了。姐姐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好不好？” 雨水眼睛一亮，满眼期待看向何雨柱，见他点头同意，急切地拉着陈雪茹的手：“姐姐，咱们赶紧开始吧！” “好好！我带你去量体。”陈雪茹回头一甩长发，目光看向何雨柱，“你自个选吧！我就不招待你了。” 陈雪茹说完就牵着雨水，走向里间。 何雨柱看着她们的背影，不禁苦笑一声，没想到有了雨水，他自己被丢在这里了。 他环顾四周，打量着架子上的布料，目接不暇，有些选择困难。 正在他犯难之时，迎面走来一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脖子上挂着一条皮尺。 “您是何先生吧？鄙人姓张，小姐让我来帮您做两套衣服。”他微笑着伸出手来，向何雨柱打招呼。 何雨柱大喜过望，连忙握住他的手：“张叔，那真是太好了！我这正烦恼着呢！” 张远发感受到他的热情，笑了笑：“何先生客气了！您随我来吧！我先给你量体。至于面料，咱们等会再聊。” 他说完松开手，带着何雨柱来到一旁开始量体，记录下详细的数据。 “何先生，您这身材数据真是太好了，简直就是衣服架子！”张远发一边记下数据，不禁出声夸赞道。 “张叔，您捧了！可能是我练过武吧！加上我这天天抡大勺，也胖不起来不是？”何雨柱笑呵呵回道。 张远发笑着点点头，手中的工作已经完成：“行了，我都量完了。咱们去选料子吧。” 两人正在挑选料子时，陈雪茹牵着雨水从一旁走了过来。 雨水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似乎向陈雪茹说着什么趣事。 看到何雨柱，雨水欢快地喊道：“哥，你选好了没有？” 何雨柱正在和张远发交流着面料，听到喊声后说道：“张叔，就说好的两种料子。刚说的那种绸缎帮我打包八尺。麻烦您了！” “没问题，那我先去忙了。”张远发点头对着陈雪茹笑了笑，转身离开。 何雨柱和张远发说完这些，才回转身来，看向两人：“雪茹老板，多谢你今天的安排。” “我呀，也是和雨水妹妹合眼缘。至于你还是一旁待着吧！”陈雪茹轻轻一笑，低头捏了捏雨水的小脸。 “得，我自个照顾好自己。您开心就好！”何雨柱笑了笑，语气中带着调侃意味。 “走吧，昨天你请我吃饭。我今天请你喝杯咖啡！”陈雪茹说着，就转身领着兄妹俩朝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里，陈雪茹将一杯无糖的咖啡递给何雨柱：“尝尝吧！这是我从申城带过来上好咖啡豆磨的。” 何雨柱伸手接过，轻轻闻了闻：“那我尝尝这新鲜玩意。” 他看着桌面上的方糖盒，想想还是打开夹了几块放进杯里，用勺子轻轻搅拌。 陈雪茹正在帮雨水调着咖啡，看到他加糖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意外，看来想看他出糗是不行了。 她将手中的咖啡递给雨水：“雨水，你们以前去过咖啡馆吗？” 雨水高兴地接过杯子，轻抿了一口，想着她自己又有了好吹嘘的事情。 她听到陈雪茹的问话，连忙摇摇头：“我没有去过，这是第一次喝咖啡，感觉好特别。” 陈雪茹看了看美滋滋喝咖啡的雨水，转头看向何雨柱，正打算说话，却听到办公室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她皱了皱眉头，出声喊道：“请进！” 第118章 追求者 她的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他的眼神在办公室内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陈雪茹身上。 陈雪茹看到来人，眉头微微一皱，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撇了撇嘴：“侯嘉诚，你怎么又来了！老张没告诉你，我有客人吗？” 侯嘉诚仿佛对她的冷淡态度习以为常，他径直走到沙发旁坐下。 他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坐在桌边沙发上的何家俩兄妹。尤其看到何雨柱时，心里感觉有些不爽。 侯嘉诚很快调整了自己的心绪，脸上挂上公式化的笑容。 他注视着陈雪茹，看到她的打扮，心里对她的想法不禁活泛了起来：“雪茹，我这不是来看看你，顺便聊聊天，解解闷吗？” 陈雪茹冷哼一声，对他的鬼话嗤之以鼻：“得了吧，你别在我面前晃悠，我就开心得很。还有，我们没那么熟，不要这样叫我。” 侯嘉诚继续厚着脸皮说着：“雪茹，怎么能这么说呢！陈叔叔可以嘱咐我好好照顾你，怕你在四九城里过的不好。” 听到这话，陈雪茹柳眉一竖，瞪了他一眼：“侯嘉诚，你再说这个事，就给我立刻离开这里。我这里不欢迎你。” 侯嘉诚见她真的生气了，赶紧伸手拍了几下嘴：“雪茹，怪我多嘴，你消消气。我好歹是你四九城唯一的朋友，不要这样见外。” 陈雪茹见他还是这么称呼，白了一眼，一脸无奈：“什么唯一的朋友，这里坐着的不就是我的朋友吗？” 她伸手指了指坐在一旁何家俩兄妹。 何雨柱看得正投入，听到这话差点呛到。他咽下嘴里的咖啡，正准备说话，却被侯嘉诚抢先了。 侯嘉诚瞥了一眼两人，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这泥腿子什么时候能和我们交朋友了？雪茹，你也找个好点的借口。” 这话一出，何雨柱的怒火立刻被点燃了。 他放下咖啡杯，站起身来，冲侯嘉诚怒斥：“孙贼，说话注意点！这是什么屁话，真是欠收拾！” 侯嘉诚见何雨柱发火，身子往后一靠，翘起了二郎腿，挑衅地瞥了他一眼：“怎么？我说对了，就要动手打人？” 何雨柱见他这样子，一股熟悉感扑面而来，让他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人。 他心里的火气一下子降了下去，摇了摇头，笑了起来：“就你？我的拳头够硬，打你这种软骨头，我都嫌丢人。” 侯嘉诚感受到他的蔑视，下意识直起身来，想要发作。 就在这时，陈雪茹的声音突然响起：“好了，别吵了！侯嘉诚，你要没事就走吧！我还有事要谈。” 侯嘉诚闻言，脸上怒色一闪而逝。他低头整理了一下西装，掩饰自己心中的不满。 他再次抬起头看向陈雪茹，脸上恢复了笑容：“雪茹，既然你有事，那我明天再来找你。” 陈雪茹却毫不留情地拒绝：“明天你别来，我也有事。” 侯嘉诚的笑容微微一僵，可很快恢复自如，转身看向一旁的何雨柱，语气中带着挑衅：“这位所谓的朋友不通个姓名么？” “我和你可不是朋友。怎么还要来找茬？”何雨柱重新端起咖啡杯，喝下咖啡，头也不抬。 侯嘉诚轻笑一声，不再理会何雨柱，目光转向陈雪茹：“雪茹，那我先走了。” 他打开门，大步走出了绸缎庄，抬头看着店面。 在路边等候的跟班黄伍见侯嘉诚走出来，急忙迎了上去：“少爷，有什么吩咐？” 侯嘉诚目光深沉，瞥了一眼黄伍：“你在这里蹲守，等到有个牵着小女孩的高个子，给我摸清他的底。” “少爷，您放心！”黄伍点头哈腰的应承下来。 侯嘉诚满意地点点头，大步离开。 办公室内，随着侯嘉诚的离开，气氛也开始变得轻松起来。 陈雪茹揉了揉眉心，轻出一口气，歉意地看向何雨柱两人：“今天这事真是抱歉了！” 何雨柱摆摆手，打断她的话：“你不都说我们是朋友吗？这点事有什么好抱歉的。” 雨水上前拉着她的手，附和着：“是呀！姐姐，你可不要皱着眉了，多不好看！” 陈雪茹伸手扯了扯雨水的小脸，瞬间笑出声来。 “哎呀！姐姐你怎么也这样呀！”雨水挣脱她的魔爪，跑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揉着脸幽怨的看着她。 “好了好了！姐姐下次不会这样了！”陈雪茹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姐姐带你去吃午餐，就当赔罪好不好？” 雨水顿时拍着手，欢呼起来：“好呀！不过得找个好地方，要不然都没有我哥做的好吃！” 陈雪茹闻言，想起了在峨嵋酒家吃的菜肴，确实很美味。 何雨柱在一旁听着，心里默默给雨水点赞，没白白投喂，助攻是真给。 他见陈雪茹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开口提议道：“要不要我给咱们做个午饭，咱们一起吃一顿。” 陈雪茹听到他的提议，下意识点头同意。 等回过神来反悔也来不及，脑海中想了想，确实对他不太讨厌，也没有开口反悔。 “我先给冯妈打个电话，咱们等会就回。离这边有段距离。” 陈雪茹说完就起身走向办公桌，拿起桌上电话开始拨号。 “喂！冯妈，我是雪茹！你午饭做好了吗？” 她停顿了一下，听到那边的回复后，继续说道：“那你把饭煮好，我等会带朋友回来再做菜。” 陈雪茹听到答复后，挂断了电话，冲两人笑道：“搞定！咱们走吧！” 谈笑间三人走出店门，这一幕正被守在角落的黄伍看在眼里。 第119章 登门 陈雪茹领着何家兄妹俩顺着路走了一段，穿过一条小巷，拐进一处院子里。 陈雪茹敲了敲院子的门，回头看向何雨柱：“我暂时租住在这边的院子，屋里就冯妈照看着。” “来了！”话音未落，院门被推开，露出冯丽萍的脸庞。 冯丽萍开门见着陈雪茹，脸上露出笑容：“小姐，您回来啦！快请进！” “冯妈，这是我朋友。你带他去厨房。今天的午饭他来掌勺。”陈雪茹牵着雨水走进屋子里，侧头对冯丽萍吩咐着。 冯丽萍闻言，打量着何雨柱，微笑着点头：“这位先生，请您跟我来吧！” “得！冯妈，您还是叫我小何或者柱子。您这么叫，我听着别扭。”何雨柱客气回应。 冯丽萍客气的笑了笑，转身带着他朝厨房走去。 “你看厨房里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何雨柱闻言，目光扫过案台上的食材调料。 看来冯丽萍已经清洗好了，他转头看向她：“冯妈您细心，都准备妥当了。没有什么其它需要。” 他说完走向案台，开始忙碌起来，熟练地处理食材。 冯丽萍站在一旁，看着他的处理手法，确认他的厨艺靠谱，这才放下心来。 不久之后，冯丽萍端着第一盘菜肴走入客厅：“小姐，准备吃饭了！” 陈雪茹正和雨水聊得开心，听到冯丽萍的话，她的鼻子不自主地动了动，已经闻到了菜肴的香气。 “好的，冯妈！” “好的，冯妈！”她笑着起身，低头对雨水说：“雨水，咱们先去洗手吧。” “好呀！姐姐，我就说我哥做的好吃吧！”雨水仰头开心的笑着。 陈雪茹捏捏她的鼻子：“好啦好啦！知道你哥做的好吃。” 等两人重新来到客厅餐桌旁，冯丽萍已经摆好碗筷。 桌上已经有了四菜一汤，散发着阵阵香味。 何雨柱洗了把脸，走进客厅，见两人已经入座：“哟，都坐好了啊！咱们开动吧！” 他拉开椅子坐下，看向陈雪茹：“我已经给冯妈留好菜了。” 陈雪茹听后，感觉到他的细心，展颜一笑：“冯妈跟着我从酥州来到这里，总是守着老规矩，我劝也没办法。” 她拿起筷子，夹一筷子细细品尝，口中迸发的鲜味，让她眼睛都眯起来。 午餐就在这和谐愉快的氛围中结束。 等冯丽萍端着茶走进客厅，只见一大一小躺在沙发上揉着肚子，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她小步上前，将茶放在茶几上，给何雨柱递过一杯：“小何，还是你的厨艺高超啊！” 何雨柱双手接过茶杯，回以微笑：“冯妈，您过奖了！您手艺也不差！” “那下次尝尝我的菜！”冯丽萍脸上笑容更加灿烂。 她转身又给两人端上茶，这才退出了客厅。 何雨柱在一侧的沙发上坐下，看着她俩，忍不住打趣：“我说你俩有这么夸张吗？刚才还要你们悠着点。” 雨水闻言，立刻坐直身子，大声反驳：“哥，怪你怎么以前不做这些菜！” 何雨柱故作严肃地瞪了她一眼：“我看以后给你吃窝头比较好！” 雨水立马讨饶，笑嘻嘻地看着他：“哥，其实我是说你做什么都好吃！” 陈雪茹在一旁看着兄妹俩斗嘴，心里感到一阵温馨。 她回想起这些年来，不是被安排联姻嫁人，就是防备内部的争斗，好久没有感受过父兄的关爱。 想到这里，她的脸上不禁浮现一抹黯然，笑容也消失不见。 何雨柱见她神情不对，玩笑说道：“雪茹，怎么对淮扬菜不满意？下次给你做酥锡菜怎么样？” 陈雪茹被他的话吸引，心里的烦恼暂时抛开，眼睛发亮：“你还会这个？” 何雨柱得意地眉头一挑：“金陵菜也勉勉强强，怎么样，要不都尝尝？” 陈雪茹见他的得瑟样，撇了撇嘴：“那我就要好好尝尝了，要是发现你吹牛，以后你别进我家门！” 说完就发现不对，杏目一瞪，盯着何雨柱：“你刚才怎么叫的我？” “怎么？朋友间这么叫有什么问题？”何雨柱双手一摊，故作无赖。 “哼！我看你比赖皮侯好不了多少。看在雨水的面上，我就不计较了。” 她心思一转，脸上又露出笑意：“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得在休息日来给我做一顿饭。” 何雨柱听到这个要求，本想一口答应。可想到自己休息日都排满了，脸上浮现出苦笑。 陈雪茹见他的脸色，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悦，皱着眉头：“哼！你不乐意就算了。” “雪茹，我不是不乐意。你听我说。”何雨柱连忙解释原因，“我休息日白天要去药铺坐诊，还得去我师父家练武。晚上还要去区校学习。” 他停顿一下，继续说道：“我师父在前门这边，过来给你做饭问题不大。药铺在北新桥，病人问诊的时间不固定，怕耽误饭点。” 陈雪茹听到他安排得这么满，心中也是惊讶不已。 她本以为何雨柱就是个好厨艺的厨子，今天他说能做这么多菜系，已经让她有些意外。 没想到现在还会医术，还拜了武术师父。晚上还去学校上学，这种上进心让她对何雨柱刮目相看。 她心里的好感，也在这不经意间悄然增加。 “雨水，你哥没有骗我吧！？”陈雪茹突然转向一旁的雨水发问。 雨水一愣，下意识点点头：“姐姐，是啊！我哥每天都很晚回来，我平时都是在前院王婶家里吃饭。” 陈雪茹满意地点点头，美目流转：“那行吧！我原谅你了！你来前门学武，顺道过来吧！不为难你吧！何大厨？” 何雨柱忙不迭点头应下：“那没问题。” 陈雪茹见他痛快答应下来，心中的不快霎时消散，开心笑了起来。 “雪茹，你怎么住在这边？我看店面后不是连着个院子嘛，怎么不一起拿下来。”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陈雪茹喝着茶，没好气瞪了一眼：“我还不知道吗？可是后院的人就是不同意卖。我也没办法。” 何雨柱心中一动，摸了摸下巴：“哦，还有用钱搞不定的吗？这是人家的祖产吗？你详细给我说说。” “后院的人平时很少见到他，神神秘秘的。上次遇到他，没说上几句话，就被他拒之门外了。” 陈雪茹说到这里，还拍了沙发一下，表达自己的不满。 第120章 牛栏山 “神神秘秘吗？”何雨柱眼睛一眯，“雪茹，你以后不要单独去找他。我找人查查他，这样安全一点。” 陈雪茹闻言，仔细想想也有些后怕，拍了拍胸脯：“你可别吓我。” 何雨柱劝慰道：“这里可是京城，鱼龙混杂。我找我师兄摸摸底再看，说不定还有意外收获。” 陈雪茹闻言，心中一暖，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行吧，那我交给你了。你要是帮我搞定了，我肯定好好谢你！” 她见何雨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心中不禁一阵好笑。 陈雪茹伸手抓起一个靠枕向他扔去：“你脑子里想啥呢，我说的是开瓶好酒，请你尝尝国外的美酒。” 何雨柱身手敏捷，接住靠枕，笑着看向她：“那好，我就等着你的好酒。” 何雨柱掏出怀表，看一下时间。 他目光看着对面的陈雪茹：“雪茹，你还回店里吗？我还要去师父家一趟。” 陈雪茹躺在沙发靠背上，缓缓睁开眼，挥了挥手，声音有些慵懒：“我今天不回了，店里有老张看着。” “那行，我和雨水先走了，下次再来！”何雨柱起身，朝着雨水招了招手。 雨水听到他的话，走到陈雪茹面前：“姐姐，我下次再来找你。” 陈雪茹坐起身，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好的，雨水。下次我准备点新东西，等你来尝尝。” 她说完，从沙发上站起来，将两人送到门外。 陈雪茹转头朝厢房方向喊道：“冯妈，你给雨水拿一些巧克力，上次我从申城带过来的。” 厢房里马上传来冯丽萍的声音：“好的，小姐。” 不一会儿，冯丽萍拎着一兜子巧克力朝这边走来，递给陈雪茹，朝众人微笑着。 陈雪茹接过冯妈手中的巧克力，递给雨水，挥手道别：“拜拜！下次见咯。” “姐姐再见！”雨水拎着布兜，欢快地朝她挥着手。 何雨柱带着雨水和陈雪茹告别后，重新回到了绸缎庄。 他找到正在忙碌的张远发，笑着打了个招呼：“张叔，您吃了吗？” 张远发听到喊声，抬头见是何雨柱，脸上露出笑容：“刚吃完。小姐怎么没跟着一起来？” “她吃撑了，说下午不来了。有您在这里，她也放心。”何雨柱笑着解释道。 张远发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惊讶地看着他：“看来你的厨艺很是不错啊！” 何雨柱谦虚拱了拱手：“各有所长，您的手艺想来也不差。” 张远发被他夸到了痒处，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对何雨柱看着更顺眼。 他从柜台下拿出打包好的料子，递给何雨柱：“小何，这是你要的料子。” “真是麻烦您了！”何雨柱接过料子，感激地说，“下次您也尝尝我的手艺。” 何雨柱去柜台结完账，带上打包好的丝绸料子，骑车载着雨水，前往草厂头条胡同。 敲响马家的院门，院门“吱呀”一声打开。 童兰芳笑着看向门外，目光被雨水吸引：“柱子，这就是你小妹雨水吗？瞧这小模样，长得真俊。” 何雨柱推着车往里走：“童大姐，这就是我小妹雨水。雨水，快叫人。” 雨水看着热情的童兰芳，怯生生地喊了声：“童大姐！” “欸～真是好啊！大姐就想要个乖囡囡！”童兰芳走上前，亲昵拉着雨水的小手，领着她走进院子。 院门关闭后不久，黄伍晃悠悠地走了过来，停下脚步打量了一番。 他记下门牌号，便匆匆离开，找人打听消息。 夜色渐深，何雨柱兄妹俩赶回家中。与此同时，黄伍也回到了侯嘉诚的住所。 “咚咚咚！” 他站在门外，敲响了侯嘉诚的房门。 “进来！”房内传来侯嘉诚的声音。 黄伍推门而入，躬身行了一礼：“见过少爷！您吩咐盯住的人，我已经打听清楚了。” 侯嘉诚放下手中的茶杯，摆摆手：“行了，你说来听听！” “您要盯住的人叫何雨柱。少爷您吩咐之后，我在店门口等到快中午才见人出来。” 说完这句，黄伍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陈小姐带着何雨柱兄妹俩回了她住的院子！” 侯嘉诚面色一变，大怒道：“什么？你没骗我？” 黄伍连忙低头：“我哪敢欺骗少爷！” “好啊！泥腿子都能去，就我不能去？”侯嘉诚猛拍桌面，茶杯掉在地上，摔碎了一地。 “少爷息怒！”黄伍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 侯嘉诚平复一下心绪，舒了一口气：“你继续说！” “是！何雨柱现在是峨嵋酒家的厨子，中午应该是陈小姐要他去做菜。”黄伍说出自己的猜测。 他见侯嘉诚脸上的怒气稍减，接着说道：“下午何雨柱他去了草厂那边的一处院子。我花钱找人打听清楚了那家情况。” 侯嘉诚见他看过来，从兜里掏出一小叠钱扔给他：“少爷不会让你白跑。” “多谢少爷赏！”黄伍急忙接住钱，“那家是何雨柱拜的师父，比较特殊的是他师父的儿子是公家人。” 侯嘉诚点点头，手指在桌面敲击着，听完黄伍的汇报，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他突然开口问道：“他还有什么其他关系吗？” 黄伍想了想，摇了摇头：“少爷目前没有打听到他有什么其他关系。” “你明天去他在的酒楼，再探听一下情况。到时候我再去会会他。”侯嘉诚点点头，淡淡地说着。 “少爷，咱们怎么不…”黄伍做了个下切手势。 侯嘉诚见状打断他的话：“这里不是酥州，小心点为好！办事要谨慎，不要牵扯自身。” “是，少爷您考虑周全！”黄伍夸道。 侯嘉诚脸上怒色已经收敛，看向黄伍吩咐道：“你把这地上收拾干净，就退下吧！” 他说完就起身走向卧室，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尽快拿下陈雪茹。 第121章 酒坊 第二天清晨，天边泛起鱼肚白。 何雨柱骑车来到东直门外，准备前往牛栏山。他想着现在的路况比较差，距离也远。 他便来到一处车夫等活的地儿，打算租个畜力车，顺道还能买些酒回来。 何雨柱刚走近，便有几个车夫热情地围了上来。 “这位小哥，需要拉什么货？”其中一位车夫热情地问道。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给几人散了一根烟：“我搭车去一趟牛栏山，想找一个对酒坊熟悉的人。” 为首的车夫思索片刻，开口问道：“不知道您这要载东西回城么？” “这个看情况，我谈好了就会有货要往回拉。”何雨柱淡淡笑着说道。 “骡车行不行？价格您自个和人谈。”他见何雨柱点头同意，回头喊道，“田老根！赶紧过来，有个活！” “欸，来了来了！”坐在不远处的一老汉出声应和，小跑着过来了。 “您和田老根谈吧！”几人说完就散去，重新回到路边等其它主顾揽活。 田老根来到跟前，脸上布满着皱纹，露出真挚的笑容，向何雨柱抱拳作揖：“小哥，不知道您这趟要拉什么货？” 何雨柱笑了笑，递上一根烟：“不是拉货，是把我和车拉到牛栏山，徐家酒坊知道不？” 田老根接过烟，从鼻子下闻了闻，别到耳朵上：“当然知道，我常在那边找活。不知这费用？” “去的费用我只给一半，但我给您一顿午饭。下午要是有酒要拉回城里，我会付全额。”何雨柱说着拍了拍车把上的背包。 田老根听后思量了片刻，觉着这个价钱有些低，但看何雨柱出手大方，准备的吃食肯定也不会差，勉强能接受。 等会到了镇上，再去寻摸几个散活，也不差事。 他心里下了决定，点头答应：“行，咱就这就出发吧！早上凉快些。” “好，爽快！您放心，保管您吃不了亏。”何雨柱又给他递上一根烟，推着自行车在路边等他赶车过来。 没过多久，田老根赶着骡车过来，招呼道：“小哥，上车吧！” 何雨柱目光扫过后面的车斗，见上面铺着干净的草垫子，没有什么秽物。 他对田老根点点头，搬着自行车上了车斗。 “老根叔，我先眯会。到了地儿，您喊我就行。”何雨柱说完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 田老根一挥手中的鞭子，回头应了一声：“没问题，你歇着吧！” 一路上，骡车晃晃悠悠，何雨柱躺在车斗里，望着白云悠悠的天空，耳边传来轮毂滚动声，他不知不觉睡着了。 当他再一睁眼时，道路两旁的建筑映入眼帘，他意识到已经抵达了牛栏山。 “小哥，马上要到酒坊了。看你睡着了，就没急着喊你。”田老根见他醒了，笑呵呵说道。 田老根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何雨柱转过头，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给他散了根烟。 何雨柱竖着大拇指：“老根叔，您真是老把式。我这一路上都没怎么感到颠簸，您看我都睡着了。” 田老根听到夸赞，笑得很开心，伸手接过烟：“小哥，你大概什么时候能谈完？” 何雨柱沉思了一下，估摸着时间应该不会太长，便出声回道：“应该晌午前就能谈完。” “这…”田老根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丝纠结。 他原本还想着回去前接点散活，但现在时间这么短，心里有些为难。 何雨柱看出了他的想法，开口提议道：“这镇上有歇脚的地儿么？到时候咱们可以在那碰头。” 说完他就从包里掏出一个饭盒，递给田老根：“这是承诺给您的午饭，您到时候把饭盒还给我就行。” 田老根伸手接过饭盒，感激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小哥您敞亮，您顺着这路往回走，那有一家茶摊。我早些过来，咱们早点走。” 何雨柱点点头，从车斗上跳下来，卸下自行车，伸了个懒腰。 他抬头打量着面前的酒坊，只见店门前挂着一面酒幡，随风摇曳。 徐宝根正埋头于柜台上的账本，算盘珠在他的手指间快速拨动。 他听到突然响起的脚步声，抬起头，目光望向门口：“这位小哥欢迎欢迎！不知这是喝酒还是买酒？” 何雨柱目光扫过室内，不过三五张桌子，空间显得略显局促，看来这里的主业还是批发酒。 他听到说话声，径直走向柜台：“徐掌柜，喝酒也买酒。先给我来壶小酒，试试味道如何。” 徐宝根闻言一笑：“得嘞！您请稍坐，马上给上酒。” 他收起账本，放下手中的算盘，转身走向一旁的酒缸，动作娴熟地打上一壶酒。 徐宝根走到何雨柱桌前，放下酒壶酒杯，递上一碟小菜：“这是自家腌的咸菜，您先尝尝。” “徐掌柜，坐下一起喝一杯！”何雨柱拿着酒杯，倒上一杯递给他。 徐宝根见他有事要说，顺势接过酒杯坐了下来：“那我就陪您喝一杯。” 何雨柱举杯和他碰了一杯，一饮而尽。 “好酒！您家的酒地道。贺掌柜倒是没有骗我。” 徐宝根听后好奇问道：“您说的可是前门小酒馆贺掌柜？” 何雨柱放下酒杯，点点头：“没错，听他说你们是亲家？” 徐宝根点头回应：“是啊！前不久才相亲见过面。” 何雨柱心中一动，试探性问了徐宝根一句：“看来徐掌柜对亲事很满意了？” “那当然，进城了总比在这犄角旮旯强！”徐宝根得意地说着。 何雨柱想着自己也不能明说，他知道这相亲中的幺蛾子，以后会出岔子，把徐慧真给坑了。 他旁敲侧击地说道：“徐掌柜，我冒昧说一句，这亲事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徐宝根听了眉头微皱，有些狐疑地看着他，不知道是自家亲戚还是贺东胜透了风。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能有什么事？一口唾沫一颗钉！” 何雨柱看着他脸色变了，想来这徐慧真估计正闹着。 可见到徐宝根这个性格，他的态度这么坚定，这事板上钉钉，再说下去也无济于事。 “徐掌柜，恕我多言！我先干为敬！”何雨柱饮下杯中酒，以示歉意。 第122章 回城 徐宝根面色稍稍缓和，不能因一时之气损失顾客。 此外，若是这件事情闹大，要是说出点什么，对自家的脸面也是有损。 “徐掌柜，咱们谈酒吧！”何雨柱话锋一转，直奔主题，“您这边有多少年的陈酿？新酒质量又如何？” 徐宝根见他谈到正事，心里盘算了一下：“老酒三十年陈，不过存货不多。若您要是舍得出钱，我可以匀出两坛10斤装的。新酒随行就市，后院里就有上千斤的现货。” “老酒我要了！新酒给我来100斤。”何雨柱当即拍板决定数量。 徐宝根听到他要的数目，脸上顿时露出了喜色：“好，您先喝着。我这就去后院给您安排。” 何雨柱看着徐宝根走去后院，心想着这条路算是没戏了，看来还是现在的陈雪茹可以。 “得先把这这姓侯撵走，不过侯家的底子在酥州，有点远了！”他想到这里，心里感到有些难办。 何雨柱一边喝着酒，心中想着该怎么撵走侯嘉诚。 等酒壶里的酒见底，何雨柱见到徐宝根从门外走了进来。 “小哥，酒已经运到门外了。您看送到哪里？” 何雨柱见状，立即站起身来，朝外走去：“我来看看。” 他来到门外，见到路边板车上固定着两大两小四坛酒，板车旁站着一壮实汉子。 徐宝根指着酒坛：“小哥，这些就是您要的酒了。” 何雨柱仔细查看了一番，转头看向徐宝根：“徐掌柜，你说说多少钱？” 徐宝根用手比划了一下，笑着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看到价钱，面露惊讶：“嚯！好家伙！这两坛小的都赶上大的了！” “这可是三十年陈，一分钱，一分货！”徐宝根解释道。 何雨柱点点头，指着道路的尽头：“顺着这道过去是不是有个茶摊，等会给我拉到那里就行。咱进去结账吧！” “得嘞！”徐宝根开心应下，回头朝路边的汉子喊道，“老大，等会你帮忙把这些酒送过去。” “知道了，爹！”那汉子应了一声。 何雨柱和徐宝根结完账，便走出酒馆。 他朝徐家老大招呼一声，推着自行车便朝茶摊走去。 到了茶摊，徐家老大手脚麻利把东西卸下，推着车就往回走。 “哟呵！这人也太闷了！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何雨柱见他沉默寡言，一声不吭地离开，出声吐槽一句。 茶摊老板听到何雨柱的话，走上前来：“这位小哥，您这是刚来这边。徐家老大就是这么个性子，可他人品不差，办事靠谱。” 何雨柱目光看向老板，点点头：“您放心，我就随口一说。可不是嚼舌根子。您给我来壶好茶，今天借宝地等会人。” “您客气！这要不要帮您挪一下？”茶摊老板指了指地上的酒坛。 何雨柱婉言谢绝，笑着说道：“多谢您好意，我自个来就行了。” 说完就见何雨柱轻松将酒坛提溜到一旁，拍了拍手，找了个座位坐下，拿出饭盒准备吃点东西。 茶摊老板见他力气这么大，确实不需要帮手，转身回去泡茶。 没过一会，他就端着热茶，走向何雨柱所在的桌子。 直到靠近桌子，一股诱人的菜香扑鼻而来，茶摊老板不禁咽了咽口水。 他放下手中的茶壶，目光扫过桌上的饭盒，笑了笑：“您慢用！您这菜手艺不凡啊！” 何雨柱客气点头回应：“多谢您嘞！” 他说完给自己倒了一碗放在一旁，开始专心享用午饭。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满了胡同。 一辆骡车“哒哒哒”地驶过胡同，停在了四合院门口。 “小何，到地儿了！”田老根回头喊道。 “得嘞！老根叔，多谢您送我到院子。”何雨柱从车斗上跳下来，解开挂在一旁自行车。 “小何，你先把车推进去。这些酒等会给你搭把手。”田老根解着酒坛固定绳，对何雨柱说道。 “老根叔，我自个提进去就行了。您不是没见我怎么拿上去的。你帮我打个绳套，我好上手。” 他招呼一声，走进大门，把自行车先停在门内座山影壁前。 等他再次回到院门口时，田老根已经给酒坛打好了绳套。 何雨柱上前伸手提了提，侧头说道：“您等我一会，我马上把绳子给拿出来。” 经过一趟搬运，何雨柱将酒坛搬进中院，放在东厢房门前。 何雨柱来到路边，将绳子还给田老根，递上一支烟：“今天多谢您了。” 田老根接过烟，诚恳说道：“我才要多谢你，今天的饭菜真是让老汉开了眼，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收你这么多钱有点过意不去。” 何雨柱可不想扣人辛苦钱，摆摆手，不在意地说：“咱说话算话，谈好的可不能改。您回家去吧，太晚了也不好。” 田老根收拾好车斗，拿上鞭子：“柱子，那我先走了。你以后再去牛栏山，直接来找我就是。我经常在那边拉活。” “得嘞，您慢走。”何雨柱点头应下，看着车驾走远。 他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见到王雅妍在东厢房外，好奇地打量着酒坛。 何雨柱走上前，打趣道：“大妈，您这是想要喝一盅？” 王雅妍闻言回头，看见是何雨柱，笑着回应：“柱子，你可别打趣我了。你今儿买这么多酒干什么？” “嘿嘿！我今儿去了一趟牛栏山，顺道买了一些二锅头回来。”何雨柱边说边将自行车靠在墙边，掏出钥匙，准备打开东厢房门，把酒先放在房里。 “你买这么两大坛子，可够你喝了！要帮忙吗？” 何雨柱打开锁，推开门透透气，摇摇头：“不用麻烦您了，我自个来就行了。” “那你先忙着，我回家准备晚饭了。”她见状也不再坚持，说完转身回了自家屋子。 三下五除二将两坛酒搬进屋里，直接收进福地，放在架子上。 他出来时，手里拎着一坛老酒向后院走去。 何雨柱准备给老爷子送过去，让他帮忙炮制一坛药酒。 第123章 找上门 此时前门外侯嘉诚房间内，黄伍又在给侯嘉诚汇报打听到的消息。 “少爷，今天何雨柱请假了，并没有没有去酒楼。他现在是峨眉酒家大厨的徒弟，现在是后厨的头灶。” 侯嘉诚眉头微皱，看着黄伍问道：“这家酒楼怎么样？” 黄伍如实回答：“少爷，这酒楼估计弄不了。挂的是公家合营的牌子，经理也是公家派过来的。” 侯嘉诚闻言，气得一拍桌子：“怎么什么都和公家扯上关系了？真是麻烦！” “那少爷您打算怎么处理？”黄伍小心看向侯嘉诚。 侯嘉诚喝了口茶，平复下心中的怒气：“明天我先去和他谈谈，大不了给他点好处。要是不行，再让你去处理。” 黄伍点头应下：“好的，少爷。那我今晚就去和那伙人喝喝酒，探探消息。” “嗯，去吧！”侯嘉诚扔给他一些钱，“不过你可不要露了底子，别把麻烦带到家里来。到时候可别怪家法无情。” 黄伍拍着胸脯保证：“少爷您放心，我爹来之前嘱咐我了。” 侯嘉诚点点头，挥挥手：“那你去吧，你爹是我家的管家。我信得过你。” “是，少爷！我听您的吩咐。”黄伍躬身行礼，退出了房间。 太阳重新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侯嘉诚从人力车上走下来，目光打量着眼前的酒楼。 现在正是午饭时间，进出的食客络绎不绝。 当他的目光扫过招牌上的“合营”二字，微微皱眉，往里走去。 在伙计的引领下，侯嘉诚进了一间包间，四下打量一番，这才拉开椅子入座。 “这位客人，您看下菜单，看看需要点些什么菜？”伙计说着把手中的菜单递给侯嘉诚，并给他倒上一杯热茶。 侯嘉诚拿过菜单，随意地翻了翻，顺手放下：“今天何雨柱来了没有？我要他炒的菜。” 伙计一听这话，连忙说出实情：“今天何师傅来了，您可以点几个菜，不过可能需要等待一段时间。” “哦，那就来几个你们酒楼的招牌菜吧！”侯嘉诚思索一下，开口道。 “鱼香海参，宫保鸡丁，麻婆豆腐，您看这三个如何？”伙计说出三个菜，推荐给侯嘉诚。 侯嘉诚点点头同意，挥了挥手示意伙计可以退下。 “那您稍等，何师傅做好了，就会给您送过来。”伙计说完，转身退出了包间。 时钟走了大半格，侯嘉诚在包间内坐着，喝着茶水，百无聊赖。 “没想到这何雨柱厨艺这么出名，我来的不晚，竟还等了这么久了。”侯嘉诚皱着眉，“看来得快点解决这个问题。” 正当他陷入沉思时，敲门声响起。 伙计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将菜肴一一摆在桌上：“这位客人，您的菜来了。您久等了。” 侯嘉诚闻着桌上菜肴散发出来的香味，不禁食欲大开。 “您慢用！”伙计上完菜，转身退出了包间，轻轻拉上门。 见伙计已经退出包间，侯嘉诚再也按捺不住，迅速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放入口中，闭上眼睛细细品味。 菜肴鲜美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让他忍不住连连点头。 不大会功夫，三盘菜已被他风卷残云般消灭得七零八落。 侯嘉诚摸了摸肚子，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突然他拍了一下桌子，脸上露出几分愠怒：“他么的，手艺这么好！陈雪茹还不被他的手艺给俘获了！” 侯嘉诚站起身，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试图平复心中的怒火。 他走到包间门口，打开门往走廊里张望着。见到伙计经过，连忙出声喊道：“伙计过来一下。” 伙计闻声赶来：“不知道客人有什么需要？” 侯嘉诚指着桌上的菜：“我能不能现在见见何雨柱？” 伙计听了面露难色：“客人实在不好意思。现在这个时候，何师傅都忙不过来。您要是不介意，可以等一阵。” 侯嘉诚听了这话，心中火气更大：“我等！把盘子撤走，给我上果品，我就等着他来。” 伙计闻言，见不是找茬的，放下心来：“没问题，您稍等。我给您上水果。” 说完手脚麻利地收拾好桌面，给侯嘉诚倒了一杯茶，拿着茶壶下去重新沏茶。 酒楼的嘈杂声音渐渐降了下来，侯嘉诚坐在椅子上吃着水果，目光深邃地凝视着门口。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打破包间内的安静。 侯嘉诚微微抬头，只见何雨柱推门而入。 何雨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哟呵！这不是侯公子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侯嘉诚听到他的嘲讽，淡淡一笑，伸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下说。 何雨柱眉头一挑，见他故作姿态的样子，拉开椅子坐下，看他耍什么把戏。 “何雨柱，我今天来没有其他事。我能来四九城，是陈伯父支持的。这意味什么，你应该明白了吧？”侯嘉诚双手抱胸，扬着下巴。 何雨柱听他说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就这？” 侯嘉诚眉头一皱，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我劝你放弃不该有的想法，你做你的大厨就挺不错的。” 何雨柱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我看你也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现在能过来找我谈，想必不是看我厨艺好。” 侯嘉诚闻言，有些意外看向他：“看来你是个聪明人，我希望你能明智的放弃。我可以给你一笔钱，就当给你补偿，如何？” 何雨柱放下茶杯，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片刻之后，他抬头注视着侯嘉诚：“不知道侯公子有没有见过大军进城？” 侯嘉诚闻言，似乎被勾起了什么回忆，面色微微一变。 何雨柱见状，笑了起来：“看来你是见过的。那你有没有决心赌上你的身家，搏一搏？” 侯嘉诚面色难看，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何雨柱：“你…” 何雨柱放下茶杯，目露笑意看着他：“你动起来就会犯错，你不会觉得在四九城能做的天衣无缝？” 侯嘉诚被他说得哑口无言，眉头紧锁，面色铁青。 何雨柱看着他这副模样，站起身：“侯公子，你慢慢想，我先走了！” 侯嘉诚看他走出房门，坐下来喝了一口茶，试图平息心中的怒火。 他坐在原地，心中盘算着是否要请黄伍去买凶对付何雨柱。 何雨柱在这四九城也是有根有底，出了事有人追查就有些麻烦。 他又不禁有些犹豫，可心里憋的气实在不能忍。 侯嘉诚一拍桌子，离开了包间。 第124章 下手 侯嘉诚面含怒气，从峨嵋酒家走了出来。招手喊过一旁的人力车，憋着一肚子气回了前门外的住所。 他一进门就大声嚷嚷：“黄伍！黄伍！人哪去了？” 脚步不停，气冲冲地走进客厅，一把抓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凉茶，大口喝下。 侯嘉诚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目光中满是怒火，等待着黄伍的到来。 不一会儿，客厅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黄伍急匆匆跑进客厅。 “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侯嘉诚放下茶杯，长吁一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黄伍，那件事你打听得怎么样了？” 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决定要花钱找人出这口气。 黄伍抹了抹额头上汗水：“回少爷的话，我已经找好合适人选。这片有个外号叫烂三的，只要给钱，他什么都干。” 他说完打听到的消息，看向侯嘉诚，等着他的决定。 侯嘉诚听到这里，面色稍霁，点点头：“很好，你这事办的不错！” 他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侯嘉诚想到陈雪茹现在对他的态度，心中更是烦躁。他决定先回酥州，搞定陈雪茹的家人，那不就成了？ 刚好趁机离开四九城，既能避开嫌疑，又能达到心中所想，可谓一举两得。 侯嘉诚下定决心，脸上重新露出笑容。 他看向黄伍，吩咐道：“黄伍，你现在就去买票，近期回酥州。晚上你再去找人，懂了吗？” “明白了，少爷！我这就去安排！”黄伍躬身应下，转身就准备离开。 “等等！”侯嘉诚突然叫住他，转身走进卧室。 不一会儿拿着一叠厚厚的钞票走出来，递给黄伍：“这个数，够了吧。一定不要暴露身份，明白？” 黄伍接过钱，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不住点头：“少爷您放心，我办事您还信不过吗？” 侯嘉诚拍了拍他肩膀，笑了笑：“去吧！你办事我放心。” 夜幕笼罩，漆黑的小巷里偶尔有人急匆匆跑过。 黄伍戴着帽子和口罩，遮得严严实实，打着手电筒，悄悄来到一处破旧的院子前。 他按照之前打听到的消息，有规律地敲了敲门，关闭手电筒，静静地等待。 不一会儿，门后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谁？” “奎爷那边来的。”黄伍沙哑着嗓子，说了一个认识的小团伙的对头。 “吱呀”一声，院门打开一半，黄伍麻利溜进了院子。 没过多久，院门重新打开，黄伍从里走了出来，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何雨柱在包间里和侯嘉诚短暂交锋后，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却暗自提防背后搞小动作。 他自己虽然不怕侯嘉诚找人来堵他，可雨水还是要注意一下。 至于担心被人打暗枪，在四九城里响枪，那真是茅坑里打灯笼。 傍晚时分，何雨柱就和武昭雄请假，提前收工离开了酒楼。 他跨上自行车，一路疾驰前往派出所，打算找段贵问问，看看能否推荐个可靠的人手。 何雨柱虽然认识附近的社会闲散人员，可平时打听点消息好使，办正事还是觉得有些不靠谱。 等来到派出所，门卫已经换了个年轻公安，看来吴大爷最近疗养去了。 何雨柱将自行车锁好，在门卫处检查后，拎着布包走进了院子。 他轻车熟路地来到段贵的办公室外，敲响了房门。 “请进！”门内传来了段贵的声音。 房门被推开，段贵抬头见是何雨柱，笑了起来：“你今天怎么来了？” 何雨柱进了房间，目光扫过室内，见只有段贵在场：“段哥，我这是来慰问你了。” 说着他就举着背包，晃了晃。 段贵见状，眼睛一亮：“哈哈！你小子快拿过来。好久没尝尝你的手艺了。” 何雨柱快步上前，把布包里的饭盒递给他。 段贵迫不及待地打开饭盒，见里面菜还冒着热气：“哟！还透着热气呢！不错！” 他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饭盒，里面只有三个馒头，一些咸菜。 何雨柱目光扫过他的饭盒，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一旁：“段哥，最近又值班啊！你这馒头咸菜的。” 段贵就着热菜，嚼着馒头，狼吞虎咽，脸上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他喝了口水，缓了口气说道：“你以为都有你的厨艺啊！有的吃就不错了。”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得，你继续吃。下次我给你和张叔腌点咸菜，到时候你去张叔家自己拿。” 段贵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那行，我就等着你的咸菜了。” 他说完继续吃着饭菜，很快吃完两个馒头，把饭盒重新盖起来。 何雨柱见饭盒里还有不少菜，好奇问了一嘴：“段哥，怎么不吃完？” 段贵笑了笑，将饭盒重新收进抽屉里：“等晚上和值班的同事分享一下，我吃这么些够了。” 他的目光看向何雨柱：“说说吧！你有什么事要帮忙的。” 何雨柱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段哥，你能不能推荐个靠谱的人，这段时间帮我照看一下雨水。” 段贵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瞪着何雨柱：“你这是干什么了？有人要使坏，直接抓起来不就行了？” “嘿嘿，就一个对头，今天上门来威逼利诱一番，我怕他狗急跳墙。”何雨柱挠挠头，说出原因。 “对头？”段贵看他样子，心中一动，笑着调侃，“你小子和人争姑娘呢？哈哈！” 何雨柱听到他的调侃，只是嘿嘿一笑，也不作答。 “这事我想想。”段贵摸着下巴，在脑子里仔细筛选人员。 “对了，我这确实有个人选。身手一等一，就是当初犯了点错，才退役回来。现在也没个固定工作。” 何雨柱闻言一喜：“段哥，人靠谱吗？” 段贵点点头，解释道：“当然靠谱，他当初就是杀红了眼，这才犯错误。” “那行，段哥帮我联系他，费用你帮我垫一下。我在这就不给你塞钱了。”何雨柱笑着说道。 “行，我帮你联系好，带他到学校认认雨水。”段贵点头答应下来。 何雨柱松了一口气，感激地说：“应该就这几天的事，到时候咱们一起吃顿饭。” 第125章 擒获 清晨的薄雾还未完全散去，侯嘉诚回头望了一眼，转头进了车站。黄伍手中提着行李，紧随其后。 何雨柱日常上下班，晚上回去的路上，心里保持着警惕。 几天过去了，一切似乎都风平浪静，何雨柱心里暗想，或许侯嘉诚已经放弃了使用小手段。 傍晚时分，后厨收工，何雨柱朝刘子星告别，笑着挥挥手：“刘师傅，我先走了！后天再见！” 刘子星笑着回应：“你回吧！什么时候给我弄点你的好酒尝尝。” “哈哈！没问题！等我药酒泡好了，我给您带一份。”何雨柱爽快答应下来。 “那行，我可等着呢！”刘子星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 何雨柱回了个手势，拍了拍胸膛，转身走出了后厨。 他推着自行车，沿着熟悉的街道一路疾行，嘴里哼着剧目：“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贼巢穴～” 夜色渐深，昏黄的路灯照亮着前行的道路。何雨柱蹬着踏板，感受着夜风带来的凉意。 他心中盘算着明天可以去前门逛逛，雨水也开学了。 现在可以单独和陈雪茹会面，想到这里，他不禁嘴角上扬。 自行车即将拐进小巷里时，何雨柱突然感到一阵心悸。他迅速放慢车速，警惕看向四周。 就在拐角处，一个不明物体迎面飞过来，紧接着黑暗中冲出一个身影。 何雨柱眼睛一瞪，身体瞬间做出动作。他立马跳下车来，用力将自行车推向那道人影。 于此同时，他拉下肩上的背包，当做链锤一般击中飞来的物体。 他迅速扭转身体，向后疾行，逃离这个危险的范围。 电光火石之间，何雨柱已经跑到几步之外。只见空中的物体被锤爆开来，一股呛人的石灰粉四处弥漫。 来袭的人影被自行车撞上，又被石灰雾笼罩着，一声痛哼声传入何雨柱耳中。 石灰雾稍微散开，黑影已经开始逃窜。 何雨柱拎着背包，快步追了过去。手中动作不停，用带子捆住饭盒，手中颠了颠，狠狠地砸向黑影。 只听得“哎哟”一声惨叫，奔逃的黑影被击中，几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何雨柱几步奔上前，抓住黑影胳膊，一个过肩摔将其摔倒在地。 “卡吧”两声，何雨柱麻利地卸下胳膊，黑影刚要惨叫，就被他卸掉下巴。 他抽出黑影的裤腰带，将其牢牢捆住。 一切搞定后，何雨柱拍了拍手，捡起自己的背包，一脚踢开旁边的短棍。 他揪着黑影的衣襟，狠狠地给了对方肚子一拳：“揍你丫挺的！” 何雨柱这才拖着黑影往回走，将他扔在一旁。伸手扶起倒在地上的自行车，上车试了试没有摔坏。 他提起黑影挂在横杠上，也不理会他的咦咦啊啊，调转车头，骑车前往派出所。 派出所门口，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岗哨卫兵看到黑暗中有人过来，立刻挺直了身体，大声喝道：“什么人？” 院内值班的段贵听到声音，也快步走了出来。 等何雨柱的自行车缓缓停在门前的灯光下，段贵一眼便认出了他，出声问道：“柱子，你这是怎么回事？” 他说完就快步走上前，和卫兵一起从车上把人抬下。 何雨柱见两人控制住了人，在一旁停好车：“段哥，我还纳闷呢。这人突然撒石灰袭击我，还好我反应快。我制服他直接带过来了。” 段贵听了他的话，点点头：“那你等会录个笔录，录完你先回去。” 说完他蹲下身开始搜查那人，不一会儿，就从小腿处发现一把小匕首。 见到被抓人的异常，伸手一摸才发现被卸了关节。 段贵站起身，对卫兵吩咐道：“小陆，你先把他押到监房，等老杨巡逻回来了再审讯。” “是，段干事。”小陆连忙回应，带着那人朝里走去。 段贵站在岗哨处，看着小陆押着人进了院子。 他转过头来，笑着看向何雨柱：“柱子，你小子下手挺狠啊！” 何雨柱耸耸肩，一脸无奈：“这黑咕隆咚的突然冲出来袭击我，我看撒石灰这种下三滥，才收了点劲。要不然…嘿嘿！” 段贵听了也不在意，这年头这种人被打残只能算活该。 “柱子，你最近惹了什么人了吗？” 何雨柱挠挠头：“我每天除了酒楼后厨上班，哪也没去啊！” 段贵眼神一闪：“那应该就是你那个情敌出手了。” “啊！？那倒是很有可能！我还以为他放弃了。”何雨柱点头赞同。 段贵看见小陆向这边走来，便招呼何雨柱：“走吧！我们进去录笔录，弄完你早点回去休息。” “段干事！”小陆过来敬了一礼。 “小陆，你保持警惕，有情况就大喊。下半夜再交班。”段贵回了一礼，吩咐道。 在门口交代完守卫，段贵领着何雨柱走进他的办公室。 他拿过桌面上的杯子，倒杯水递给何雨柱：“柱子，先喝口水。” 何雨柱接过水杯，笑了笑：“多谢了，段哥。” “你具体说说情况吧！”段贵拿过笔录本，开始记录下何雨柱这次被袭击的情况。 “行了，你看一看。没问题就签个字。”段贵把笔录本递给他。 他看向何雨柱，见直接签字了，笑了笑：“柱子，就他身上的小匕首，可给他定不了多大罪。” 何雨柱将笔录本递回，开口说道：“我这是把他制服了，你摸摸他的底，肯定不干净。这种人送去改造，才是为社会做贡献。” 段贵扫了一眼笔录，挥了挥本子：“行了，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来一趟，老杨审讯有一手，应该能问出点什么。” 何雨柱闻言一笑，“得嘞！你这人才济济。那我先走了。” 说着从包里掏出饭盒，递给段贵：“刚拿来当武器使了，估计混成一团了，你们将就着吃吧。” 段贵立马接过，手指了指：“你小子少讲怪话，看在这饭盒份上，走吧送送你！” 第126章 早餐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何雨柱骑车早早地来到了派出所。 岗哨里，卫兵已经换了一班，何雨柱在接受检查后，拎着布兜走进了院子。 何雨柱走到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便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的两人正在小憩，听到敲门声后，都醒了过来，看向门口。 何雨柱进屋看到里面还有一人，微微一愣，忙不迭道歉：“哟，这真是不好意思。打扰这位公安同志休息了。” 段贵揉揉惺忪的睡眼，笑着接过话茬：“柱子，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何雨柱举着布兜晃了晃，笑着回道：“这不给送早餐来了嘛。” “那正好，昨天老杨可是忙到半夜。”段贵转头看向屋内的同事，“老杨，你去喊一下小陆。让他吃完再去替岗。” 老杨站起来点点头，对着何雨柱笑了笑，转身出了办公室。 何雨柱将小菜和馒头摆放在桌面上，看向段贵：“段哥，昨天有问出什么来？” “这烂三的破事倒是审出来不少，估计是过不了年了。”段贵嘴角忍不住上扬，属实白得一功劳。 何雨柱竖起大拇指对着段贵：“嚯！好家伙！那我这是为民除害啊！” 段贵看着何雨柱，微微摇头：“你的事没什么头绪，给钱的人趁着夜晚蒙面去的。说是什么奎爷认识的人，我觉得不太靠谱。” 何雨柱闻言，眉头微皱，随后又舒展开来：“没什么事，这个我自己去找人就行了。” 段贵见他坚定的表情，知道他有把握，也不再多说。 听到门外传来的动静，何雨柱站起身说道：“段哥，那我先走了。雨水那事可以停了，麻烦你约一下时间，咱们一起吃个饭。” “行，有事要帮忙就说话。”段贵冲他点点头。 出了派出所大门，何雨柱骑车朝着前门驶去，准备先去找陈雪茹。 不抢你侯嘉诚老婆，都对不起你这波操作！ 一路骑行，何雨柱骑车来到陈雪茹的院子前。 何雨柱环顾四周，从空间里取出之前做好的特色早点，敲响了院门。 敲门声打破了院子的宁静，冯丽萍听到声音，朝外喊道：“来了！” 她从厨房走出来，步履匆忙走向院门。 冯丽萍走到门前，透过门缝见到门外是何雨柱，这才拉开院门。 “小何，是你呀！你怎么一大早就来了。” 何雨柱扬了扬布包，笑了笑：“冯妈，早上好！今儿不是我休息吗？想着带些吃的过来给你们尝尝。” “哎呀，你真是有心了。快进来吧，小姐这会还在睡着呢。”冯丽萍接过他手中的包，热情地邀请进院子。 何雨柱推车进了院子，放好车子，跟着冯丽萍走进厨房，准备将早点装盘。 “小何，我来就行了！你去客厅坐会吧！”冯丽萍见他的动作，连忙出手阻止。 何雨柱摇了摇头，笑了笑：“没事，我来吧！冯妈您去喊雪茹起来吃早餐！” 冯丽萍推辞不过，将布包放在案台上，拎着暖水壶走出了厨房。 等何雨柱在厨房将早点装好盘，冯丽萍重新回到厨房里。 冯丽萍看着收拾好的厨房，心里对何雨柱十分满意：“小何，真是麻烦你了。怎么饭盒都洗干净了，等会我来就行！” 何雨柱闻言一笑，挠挠头：“冯妈，雪茹起床后也要收拾一番，不也要时间么？我闲着也是闲着，顺手的事。” “你呀！”冯丽萍笑着指了指他，“你早上吃了吗？” 何雨柱揉揉肚子，点点头：“吃倒是吃了，这一路过来消化得差不多了。” “那走吧！你和小姐一起再吃点！”冯丽萍笑着说道。 何雨柱侧头看向冯丽萍：“冯妈，张叔这么早就去店里了吗？” “是啊！他每天都这样，在外头买点吃的就行了。”冯丽萍端着托盘，朝外走去。 “那中午我给张叔留一份菜，让他也尝尝我的手艺。”何雨柱端着瓷碗跟在后面，走向客厅。 进了客厅，只见陈雪茹身着丝质睡衣，慵懒地趴在桌上，头发用发簪简单地挽起，额前还飘散着几缕发丝。 她双手垫在桌上，双眼微闭，似乎还在梦中徘徊。 冯丽萍见她还在迷糊，疼爱的目光看向她，把手中的早点轻放在桌上。 “小姐，该吃早餐了！” 陈雪茹听到冯丽萍的呼唤声音，缓缓睁开眼睛，迷蒙地看着冯丽萍。 她直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逐渐清醒过来。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瓷碗，抬眼看到这一幕。 嗯，侯嘉诚你老婆没了！ 陈雪茹正沉浸在早餐的香气中，感受到一道目光的注视，抬眼扫过对面，这才想到何雨柱也在。 她放下伸懒腰的手，坐正身体。看见何雨柱脸上的笑容，故作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何师傅，看什么看？” 冯丽萍见状，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转身退出了客厅，回厨房继续收拾送过来的新鲜食材。 客厅里，陈雪茹看着正给她盛粥的何雨柱，脸颊上浮现淡淡笑容。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雨水怎么没来？”陈雪茹说着，伸手接过小碗。 何雨柱拉开椅子坐下，目光注视着她：“我今天早上刚好有点事，就早点过来了。雨水开学了，要去上课。” 说着就给自己也添上粥，拿着汤匙喝粥填饱肚子。 陈雪茹喝着粥，目光扫过桌面的早点，闻着散发出来的香味。 她夹过一块送入嘴里，美味在嘴里爆发，让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何雨柱坐在对面，看着陈雪茹如仓鼠般埋头吃早点，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次她听到笑声，并没有停下筷子，只是抬起头瞪了何雨柱一眼。 等她喝下碗里的最后一口粥，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靠在椅背上。 何雨柱见状，收拾好碗筷走出客厅，将碗送到厨房里。 不一会儿，他就端着茶重新走进客厅，给自己倒上一杯，悠然品尝起龙井茶。 陈雪茹休息了一会儿，微睁双眼，见他只顾着自己品茶，心里微微不满。 她直起身子，杏目一瞪：“你怎么不给我倒上？” 何雨柱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指了指茶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她哼哼两声，见何雨柱没有动手迹象，只好自己伸手倒上一杯。重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不看何雨柱。 第127章 消息 何雨柱瞥见陈雪茹那略显气恼的模样，嘴角微扬：“雪茹，今天上午还去店里吗？” 陈雪茹听到他的询问，故意装着没有反应，仿佛真的没有听到一般，不搭理他。 何雨柱见她眼珠在眼皮底下微微转动，心知她的小情绪还未消散。 他慢悠悠的喝了几口茶，故作随意地问道：“那雨水的衣服做好了吗？” 听到雨水的名字，陈雪茹眼皮微微一动，睁开眼：“雨水的当然做好了。下次把她带过来，我亲手给她穿上，让她漂漂亮亮的。” “那当然了！我说到做到。”何雨柱拍着胸脯，得意看着她。 何雨柱看着她眼中流露出兴奋的光彩，看来这是把雨水当做娃娃来打扮了。 在心里默默感谢雨水的“牺牲”，为了你哥的幸福，只能委屈你了。 思维正发散着，刹那间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 “你又在想什么美事呢？脸都笑开花了！”陈雪茹瞥了一眼何雨柱，转着手里的茶杯，眼中透出一股好奇。 何雨柱收敛了一下笑容：“我想到了一些高兴的事，等有了眉目，我再告诉你。到时候给你个惊喜。” 陈雪茹轻哼了一声，低头继续品茶，似乎对他的话并不在意。 见杯中茶已见底，何雨柱看了看怀表，见时间差不多了。 他抬头看向陈雪茹：“雪茹，我先去找我师兄一趟。中午你是回来吃还是给你送店里去？” 陈雪茹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你找你师兄干嘛去？我当然回来吃了。” “上次不是说帮你查一查后院的人吗？这不是过去找找我师兄。”何雨柱摊着手，注视着她。 陈雪茹看他真将她的事放心上，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哦，没想到你动作这么快！” “那我先走了，还有其他事么？”何雨柱起身说道。 陈雪茹摇了摇头，何雨柱便转身朝屋外走去。 刚走了两步，他突然感觉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只见陈雪茹急匆匆地追了上来。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等我送送你！” 何雨柱停下脚步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看你还是在房间里待着吧！” 陈雪茹低头一看，顿时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脸上泛起一片桃红，耳尖也羞得通红。 她慌忙用手捂住领口，眼中闪过一丝羞恼，抬头瞪了何雨柱一眼，脚下小碎步移动，给了他一拳。 “欸～怎么个事？我可什么都没说，怎么还打人？没天理了！” 何雨柱嘴角带笑，口里嚷嚷着，大步跑远。 冯丽萍在厨房里听到动静，走出来看到这一幕，笑着看着何雨柱离开院子。 她转头见陈雪茹站在门口，脸上露出真心的笑容。 自从来了四九城，冯丽萍好久没见到陈雪茹这么开心的笑了。 想着张远发私下里打听来的消息，她对何雨柱观感很不错。 可是她一想到酥州家里的关节，看向陈雪茹的目光中不由带上一丝忧虑。 何雨柱骑车前往郑松所在的派出所，一路上回想着刚才陈雪茹的反应，心中暗自欢喜，看来有门。 到达派出所门口，何雨柱停下车，第一次来这里，抬头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 他经过警卫检查，走进院子，目光在门上挂着的牌子上停留片刻，然后轻轻敲响了门。 “请进！”郑松熟悉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何雨柱推门而入，目光扫过室内，见只有他一人：“师兄，忙着呢！” 他顺手关上门，脚步不停走向办公桌。 “柱子，你先坐，喝水自己倒。我这份文件马上看完了。”郑松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处理手中的事。 “得嘞，师兄你先忙。”何雨柱应了一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他从包里掏出一个饭盒放在郑松的桌上，里面装着平时做好的菜。 不一会儿，郑松在文件下方签字，合上文件。 他一抬头就见到桌面上多出来的饭盒，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伸手拿过来，打开一看果然是菜肴。 一盒回锅肉还冒着热气，闻着散发出来的香味，不禁咽了咽口水。 郑松盖上饭盒，抬头看向何雨柱：“你小子还算有点心，知道给师兄带点吃的。说吧有什么事？” 何雨柱嘿嘿一笑，把昨晚的事情和郑松说了一遍，又提了提绸缎庄后院的事。 郑松听完他说的事情，摇了摇头：“这事估计只能借这个由头，收拾一下那个小团伙。主使估计是没戏。” “要我去吓唬一下姓侯的小子吗？你小子这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啊。”郑松话语中带着几分打趣。 何雨柱微微颔首，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师兄，是啊！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咱也不差吧！” 郑松笑看着面前的小师弟，不由得笑出声来：“你小子，真是有眼光。我找我战友打听过她家的信息。你可得花功夫搞定她家里人！” 何雨柱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师兄，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老一套的方法未必不适用，你就瞧好吧！” “行，你小子有志气！我就等你喊我喝喜酒。”郑松闻言指着他笑骂道。 “师兄，你还是说一下后面院子什么情况吧？”何雨柱岔开话题，问起今天来的正事。 郑松思索片刻，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我查看了那家的档案，书面上的资料没什么问题。” 何雨柱听到资料没问题，急忙追问：“那有没有去查访？” 郑松抬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你小子急什么！你特意托付了，师兄这还不给你安排到位？” 何雨柱起身上前，给他杯子添上水，示意他继续说。 第128章 学外语 “我要居民小组先下通知，随后由民政干事上门做了访查。”郑松说到这里，手指向上指了指，没有接着往下说。 何雨柱神色一动，脸上逐渐浮现出喜悦之色：“师兄你的意思是？” 郑松沉默点点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喜色：“柱子，以前我还羡慕老张。这次可是轮到我了！” 何雨柱急忙摆手，想要说什么，却被郑松制止：“你回去等着信吧！估计很快就有消息了！” “那行，我先提前恭喜师兄了！晚上来师父家一起吃饭！”何雨柱站起身，脸上洋溢着笑容，抱拳恭贺。 离开郑松的办公室，何雨柱脚步轻快地走出派出所。 他站在门口，看了看怀表上的时间：“得，刚好回去做午饭。” 何雨柱解开自行车锁，跨上自行车，朝陈雪茹院子方向前进。 他解开自行车的锁，跨上车座，双脚一蹬，朝着陈雪茹家的方向驶去。 穿过繁忙的大街小巷，街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处处焕发出新的生机。 到达陈雪茹家院门前，何雨柱停下车，单手推着自行车，另一只手敲了敲院门：“冯妈，我回来了！” “来了来了！”冯丽萍的声音从院内传来。 片刻之后，院门从里打开，露出了冯丽萍的笑脸。 “小何，快进来吧！”冯丽萍说着，拉开院门让何雨柱进院子。 何雨柱推车走进院子，侧头对冯丽萍说道：“冯妈，我先去找雪茹说一下事。马上就过来做饭，您稍等一会。” “行，你先去忙正事。这时间还早，不着急。我这就去给你们沏茶。”冯丽萍脚下不停，朝厨房走去。 “麻烦您了，冯妈。”何雨柱感谢过后，径直走向客厅。 进了客厅，只见陈雪茹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书，正看得津津有味。 她听到响起的脚步声，抬头望去，见到走过来的何雨柱，脸上浮现出笑容。 “你回来啦！那件事情怎么样了？” 何雨柱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目光扫过书面，点点头：“雪茹，拿下来没问题，咱们等着消息就行。” “那真是太好了！等事情成了，咱们一起品尝我带回来的美酒。”陈雪茹语气中透着欣喜。 “你就准备好美酒吧！”何雨柱看着她手中的书，好奇地问道，“雪茹，你还会俄语？” 陈雪茹微微一笑，将书放在茶几上，侧身对着他，眼中闪过好奇：“是啊，你也认识俄文？” 何雨柱摇了摇头，指了指书本上的字母：“我看着这些字母，就知道是俄文。不过具体哪个是那个，我就不认识了。” 陈雪茹见他不认识，心里稍微有些失落。可转念一想，自己的要求也是太过于苛刻，感到一丝不好意思。 何雨柱见她脸上神情一阵变幻，出声问道：“雪茹，这是看的哪个大文豪的作品？” 陈雪茹将书签夹在其中，合上书本，开口回道：“托尔斯泰。” 何雨柱下意识说道：“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 “嗯？”陈雪茹听到他说出全名，诧异注视着，“你了解过？” 何雨柱轻咳几声，摸摸鼻子：“没有没有！我就知道他名字和几部代表作品名字。” 他总不能说九年义务教育训练有素，下意识脱口而出吧。 陈雪茹的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眼波流转，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她嘴角微微上扬，声音带着一丝狡黠：“要不然我教你俄语，你觉得怎么样？” 何雨柱见她主动提及这事，有些狐疑地看向她：“雪茹，你这是真打算教，还是打着什么主意？” “哼哼！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学吧？”陈雪茹没有回答，双手抱胸昂头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看着面前陈雪茹兴致勃勃的模样，脑子里想着她在打什么主意，一时之间没有答应下来。 此时冯丽萍端着茶走进了进来，出声打破了安静的气氛。 “小姐，小何，先喝杯茶！”冯丽萍将茶递给两人。 何雨柱接过茶杯，谢过冯丽萍，放在茶几上。 他瞥了一眼陈雪茹，便决定先转移话题：“雪茹，我先和冯妈去厨房准备午饭了。” 冯丽萍目光扫视着两人，轻笑一声，顺势接过话茬：“小何，那我们先去厨房吧！” 陈雪茹看何雨柱借故溜走了，心中的打算没实现，看着远去的背影，不满地撇了撇嘴。 两人刚走进厨房，冯丽萍侧身对何雨柱说道：“小何，这次我出手做一道，上次说的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行嘞，您先请！”何雨柱笑着回应。 看着面前出锅的菜肴，何雨柱尝了一口，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对着冯丽萍竖起大拇指。 冯丽萍心里知道这是他的好意夸奖，可还是感到心满意足。 在和谐友好的氛围下，何雨柱动作娴熟，将冯丽萍备好的食材做成各种菜肴。 当最后一道菜出锅，何雨柱取下围裙：“冯妈，你帮张叔留一份。上次还说要他尝尝。” “没问题，你和小姐先吃。我会给老张留好一份。”冯丽萍听到他的话，心里对他的细心更是满意。 客厅餐桌上已经摆放好了饭菜，陈雪茹早已入座，手中拿着筷子，目光扫过菜肴：“你还真的没有吹牛，那我先开动了！” 她说完就夹起一块松鼠鳜鱼肉放入嘴中，细细品尝。 鱼肉外脆里嫩，酸甜可口，让她脸上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何雨柱看着她沉浸在桌上的美食里，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或许说这是上杆子舔人家，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可现在是什么时代，女性的地位还没有那么高，还有着大把人有着好几个老婆。 只是新的婚姻法出台以后，才规定一夫一妻制。 现在这个时代，正经人家谁会把好心当做驴肝肺？ 陈雪茹见他不动筷子，还坐在椅子上傻笑，开口轻声说道：“你在傻笑什么？赶紧吃吧！” 她说着就给何雨柱夹了一块鱼肉，放进他的碗里。 何雨柱对她的举动吃惊不已，随即笑开了花，心里直呼稳了稳了！ 他拿起碗筷，笑着对她说道：“你多吃点！我在酒楼想吃随时可以自己做。你下次想吃什么，让冯妈买好菜，我都给你做。” 陈雪茹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饭菜，耳尖爬上一抹微红。 她轻声应了一句：“嗯嗯。” 第129章 进一步 饭后，客厅里弥漫着淡淡的茶香。 两人坐在沙发上，各自捧着一杯茶水，享受着午后的宁静。 何雨柱率先打破了沉默，目光看向一旁的陈雪茹：“雪茹，你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 陈雪茹一听，杏目瞪着他，理直气壮地反驳：“哼，什么小算盘？我这是想帮你进步，哪里有什么坏心思！” 何雨柱微微一笑，目光在她脸上扫过：“真的吗？” “当然是了，不过我教你俄语，那你叫我陈老师不过分吧？”陈雪茹说完嘴角上扬，还不忘用余光观察着他的反应。 何雨柱闻言，不禁眉头一挑，目光在她娇俏的脸上流连，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美女教师の辅导？ “嘶～恐怖如斯！”他赶紧放空自己的脑袋，拍了拍额头。 陈雪茹看到他这一连串的迷惑行为，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禁懵懵地看着他。 “咳咳～”何雨柱注意到异常，敷衍说道，“你年纪估计比我还小，这不行！你该叫我哥。” 她一听这话，立刻不干了，眼珠一转：“那可不行，再说了你生日哪年哪月？” 何雨柱笑了笑，淡淡说道：“二十四年三月，比你大吧！” 陈雪茹不甘示弱昂着头：“哼！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可不在乎年龄大小！” 何雨柱拿起茶壶，给她添水：“可我不是一定要走这个道，学这个业，让你给我解惑呀！” “哼！那我不管，你就说行不行吧！” “那你先叫我哥，咱们再说其他的。怎么样？”何雨柱坏笑着看向她。 陈雪茹没想到扯来扯去，倒成自己喊人哥了？ 她摇着脑袋，摆手拒绝：“那不可能！你想得美！”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突然开口：“那咱们各退一步，我跟着你学，你也不用喊我哥。这样成不成？” 陈雪茹心思转了过来，手掌拍着沙发扶手，瞪着何雨柱：“好啊！你居然还打算要我白教你！” 何雨柱探身靠向对面，眼睛和她对视：“雪茹，你就说行不行！” 陈雪茹注视着他的眼睛，感受到逼近身躯带来的压迫感，身体不由自主往后靠去，手指用力抓着扶手。 她感受到眼神里的炙热，下意识地偏头，错开眼神的对视。 “啊～”她的嘴里一声轻呼，满意迷糊地说道，“好吧好吧！” 等陈雪茹回过神来，恼羞成怒地揪了几下他的胳膊。 她急急忙忙跑进她的卧房内，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不搭理他。 院门外，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准备离开。他回头向冯丽萍道别：“冯妈，我先走了！” 冯丽萍站在门口，热情拉着他：“小何，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要走了。怎么不多待一会？” 何雨柱摇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歉意：“冯妈，今天我先去我师父家里。您回去歇着吧！” 冯丽萍点点头，目光落在后座的衣服盒子上：“行吧！后座上的衣服可绑好了，别掉了！” 她说着又不放心地走过去检查了一遍。 何雨柱看见她的举动，语气恭敬：“您放心，稳妥着呢！您歇着吧，这天儿也够热的。” 冯丽萍拍了拍后座，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行了，你路上小心。下次不用这么早赶过来了。” “下次一定！冯妈，那我先走了！再见！”何雨柱跨上自行车，准备出发。 冯丽萍站在门口，看着他骑车渐行渐远。 她想着今天陈雪茹都没有出来送他，可看何雨柱的反应也不是闹矛盾的样子。 冯丽萍轻轻一笑，心中想着：“看来小姐真是对小何上心了！” 她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持续多久，想到酥州的家里情况，心里也多出了一份担忧。 不知道现在的事情要不要通知夫人，不禁叹了口气，转身走进了院子。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拐过弯，伸手一摸，将后座的包装盒收入空间里。 他心里想着刚刚陈雪茹的反应，忍不住哈哈大笑。 侯嘉诚你老婆没了，耶稣来了也没用！ 一路前行来到马家院子外，何雨柱上前敲门。 没过多久，童兰芳把门打开，她捂着嘴打着哈欠：“柱子，你今儿怎么来得这么早？” 何雨柱笑着回答：“这不是想早点来跟师父学习嘛。” 童兰芳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何雨柱进了院子：“你这话说出来，不燥得慌？” 何雨柱停好自行车，挠挠头看向童兰芳，也不回答。 童兰芳仔细打量着他，突然眼睛一亮：“看你这喜笑颜开的模样，是不是和那个姑娘有进展了？” “童姨，您可真是孙大圣的火眼金睛！”何雨柱冲她竖起大拇指。 童兰芳一听这个，八卦火焰熊熊燃烧起来，快步上前拉着何雨柱。 “快和大姐好好讲讲！大姐明天就去店里帮你掌掌眼。” 两人一齐走向客厅，一路留下的都是童兰芳笑声。 傍晚时分，童兰芳将郑松和何雨柱两人送到门外。 郑松将车把上的饭盒扔给何雨柱，神色得意：“柱子，中午的回锅肉不错！以前都说我吹牛，这下都知道我有个好师弟了！” “师兄，那我以后都给你送一份！”何雨柱伸手接住饭盒，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郑松笑着摆摆手：“那不用麻烦了，偶尔享受还行！” 何雨柱把饭盒放入布兜里，继续说道：“不麻烦，我也不是天天来这边。反正顺带的事，就怕你出勤吃不上！” 郑松的手一拍车把：“还真是，到时候你记得给我放柜子里，要不然等我回去，只剩下渣渣了！” 何雨柱闻言，哈哈大笑：“师兄，你放心！保证给你放柜子里！” 想到了什么，他靠近郑松，放低声音：“师兄，我和雪茹提过你。你抽空去一趟，找她要个备用钥匙。她的店和后院就隔着一堵墙，可别让人跑了。” 郑松郑重地点点头，给了何雨柱一个赞许的眼神。 何雨柱见他已经明了，错开车距：“师兄，那我走了！” “行了，路上小心，下次见！” 第130章 行动 踩着最后一缕余晖走进中院，雨水一见到他车把上的纸盒，眼中瞬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一溜烟跑到何雨柱跟前。 她仰起头，眼中满是期待，声音里带着开心：“哥，这里头是不是我们做的新衣服？” 何雨柱微微一笑，脚步不由自主放缓，点头回道：“是啊，咱们进屋，看看你的新衣服！” “太好啦！哥，你快点。”雨水拍着小手，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在他前头向自家客厅跑去。 何雨柱被她急不可耐的模样逗笑，脚下的步伐随之加快。两人一前一后，先后进入客厅。 他将纸盒放在桌子上，伸手解开包装，露出里面折叠好的衣物。 何雨柱伸手将上面的两套衣服拿走，中午走得急，都没来得及找个机会，穿上试试。 雨水伸手在盒子里翻找，当发现少了陈雪茹给她特制的小旗袍时，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焦急之色爬上眉梢。 她紧紧抓着盒子边缘，眼眶微红，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哥，你是不是弄丢了？我的怎么少了一件。” 何雨柱听到声音，偏头看向雨水，见她着急忙慌的样子，摇了摇头。 “哥，你快说啊！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雨水说着，还跑到一旁的椅子上翻找背包。 “你别找了，你雪茹姐说要等你去，要亲手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没让我带回来！”何雨柱说出原因，让她停下翻找的动作。 “真的吗？哥，你下次一定要带我去！”雨水听到这话，破涕为笑，跑到何雨柱跟前，眼睛紧紧盯着他。 何雨柱伸手捏捏她鼻子，笑着说道：“行，下次一定！你这小不点也开始臭美了！” 雨水挣脱开他的手，跑到桌边，迫不及待地拿起新衣服，在身上比划着。 何雨柱在一旁换上自己的新衣服，在客厅里伸展四肢，满意的点了点头，店里的裁缝手艺果然不错。 他脱下衣服，放到椅子上，对着雨水说道：“我先去后院一趟。你试完了衣服，把它们放在椅子上，我晚上回来洗一遍。” 雨水正沉浸在新衣服的喜悦中，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知道了，哥。” 何雨柱走出房门，踏着游廊上的光影，心情愉快地走向后院。 心里想着现在没有必要再去药铺，每天的医术收获太少。 他还不如把时间留出来，为了未来的老婆努力，才是正道。 想到这里，何雨柱脸上露出微笑，唤出面板，把这段时间积攒的经验点加在医术上。 刹那间，面板上技能栏目的医术等级如涟漪般波动，最终定格在lv4。 何雨柱的脚步微微一顿，一股熟悉的知识洪流灌输进他的脑海。 他微微闭眼，等灌输结束，没有任何异样，脑海里的新知识和经验，等晚上再慢慢浏览。 何雨柱睁开眼，继续走向张白术的居所。 他在门前叩了叩门扉，恭敬喊道：“师父，给您请安了！” 张白术正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被何雨柱的声音唤醒。 他缓缓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你小子最近外出的勤快啊！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走进屋子，一股药香味扑鼻而来，环顾四周：“师父，屋子里还有虫子吗？要不要给您整修下房子。” 张白术冲他摆摆手，拿起一旁小几上的紫砂壶：“柱子，不必了。我已经熏了香，不碍事。” 何雨柱顺势拉过一把椅子，紧挨着张白术坐下：“师父，我跟您商量个事，以后打算不去孙叔那边了。” 张白术闻言，侧目审视着他，眼中满是惊讶：“哦，说说原因。” 何雨柱吸了一口气，坦诚相告：“一个我感觉对我的促进不是太大；二来我最近有点事，要去前门外，兼顾不上。” 张白术听罢，抿了一口茶水，开始了细致地提问，考核一下他的学习情况。 一盏茶时间过后，张白术面露欣慰之色，点头同意：“行了，你说的不错。你也算小有所成，以后就看你的发展了。” “多谢师父教诲！”何雨柱连忙起身，恭敬地行大礼。 张白术抚须而笑，眼神中透着几分调侃：“你是不是在前门那里，看上哪家姑娘了？” 何雨柱刚准备坐下，听到这话，不由得挠挠脑袋：“老爷子，您还能掐会算吗？” 张白术哈哈一笑，手指轻点：“就你现在的样子，还用掐算吗？” “现在还没有确定下来，但是形势一片大好，这不才想着不去药铺了吗?”何雨柱有些赧然回应，重新坐下来。 “行了，孙家那边我会通知到。你就放心去追姑娘吧，这事我支持你。”张白术伸手拍了拍他的手，鼓励道。 “嘿嘿，虽然说好饭不怕晚，可这好姑娘不抓紧就去别人家了。” 天气变化无常，连绵数日的大雨终于停歇，天空重新放晴。大雨也给燥热的四九城增添了一份凉意。 斜阳照进会议室里，光线与室内的烟雾交织在一起。 “各位同志，关于这个方案，大家是否还有需要补充的地方？” 分局领导的声音沉稳有力，目光如炬，扫过在座的每个人。 众人交头接耳，小声交流了一会，随即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没有异议。 分局领导见状，微微颔首：“很好，那就散会！各位所长请务必确保外围万无一失，亲自带行动队执行抓捕任务。” “是！”在场的公安们齐声应答，起身立正，右手有力地挥向帽檐。 第131章 搞定 夜幕低垂，郑松带着队伍来到了绸缎庄附近。 郑松停下脚步，转身对身旁的一位公安吩咐道：“小沈，你负责按照既定方案分配人手，确保每个路口都有同志蹲守。” 他停顿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这是店面的钥匙，你亲自带人去绸缎庄守住后墙。注意纪律，明白吗？” “是，所长！保证完成任务。”小沈举手敬礼，接过钥匙，随即转身带着人员离去。 郑松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用手电筒照了照手表：“各位，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也出发吧。” 他说完率先迈步，向绸缎庄所在的巷子走去。 队伍中的其他人则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气氛紧张。 来到院子外，郑松一挥手示意开始行动。行动队的人员身手麻利地翻过院墙，来到院子里。 就在这时，“咯吱”响起的开门声音在夜晚中显得格外刺耳。 “不好！”郑松心中一凛，迅速做出反应，身形一闪，如同猎豹般扑向从厢房中走出的人影。 那人看到突然出现在院子的人，微微一愣，马上反应过来。 企图利用地形逃脱，在瞬间就冲向靠近店面的矮墙飞奔而去。 “站住，再跑就开枪了！”周围的队员反应过来，纷纷亮出手电，大声喝止。 与此同时，有队员迅速蹲下，瞄准墙头封锁路线。 那人影刚爬上墙头，就听见惨叫一声，从墙头摔了下来。 郑松一个箭步冲上前，拳风呼啸，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逃跑者的头部。 他运用娴熟的小擒拿技巧，迅速锁住了对方的胳膊，将其牢牢按在地上。 其他队员见状，连忙上前搜身，确认对方身上并无武器后，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郑松将人交给身旁的队员，朝墙外喊道：“小沈，刚刚是你吗？” “是的，所长。人抓住活的了吗？”墙外传来小沈略显急促却兴奋的声音。 “抓到了，这次我给你请功。”郑松说完转过身来，满意地点点头。 只见其他队员正在每间屋子里，细致地搜索着每一个角落。 随着搜查工作的深入，整个院子逐渐变得灯火通明。 “所长，我们这次行动成果颇丰，不仅缴获了两台电台，还搜罗到不少财物。” 一名队员兴奋地向郑松汇报，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喜悦。 郑松微微颔首，目光扫向来人，语气沉稳：“很好，把物品都封存好，不得有遗漏。院子里是否还有其他的藏匿点？” “所长放心，大家已经地毯式搜索了一遍。除了发电报的地下室，没有其他隐蔽场所。”来人迅速回应。 郑松满意点点头，手一挥，果断下令：“全员集合，带上所有缴获物品，我们返回所里。” 随着命令下达，人员物资迅速集合清点，有序撤离院子。 院子的大门缓缓关闭，贴上了封条，为这次行动画上句号。 晨光破晓，张远发如往常一般，一早来到绸缎庄，习惯性掏出钥匙，正准备开锁。 他突然发现有些异常，急忙打开锁头，推门进去查看货物情况。 过了半刻钟不到，张远发有些迷惑地走出店门。 他顺手拉上店门，走到街边的早餐摊位上打听一下消息，看看昨晚上这附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没过多久，张远发一脸喜色地走了回来，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再次拉开店门，张远发的心情轻松了许多，开始打扫地面，准备新的一天营业。 另一边，何雨柱已经来到了派出所门口，望着里面的人员忙碌的身影，知道这次来对了。 他过了岗哨的检查，手里拎着布兜，轻车熟路走进郑松的办公室。 “师兄，看这架势，这次行动结束了？”何雨柱说着，将包里早餐摆放在桌面上。 郑松笑着接过早餐，毫不客气地抓起一个饺子塞进嘴里，享受起这美味早餐。 他抬手示意何雨柱坐下再说，手里拿上筷子，一口气干了半盒饺子。 郑松端过茶杯，喝了一口浓茶，这才看向何雨柱：“忙到半夜，昨天直接在办公室里猫了一宿。” “收获大不大？”何雨柱好奇问了一句。 郑松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其他区不太清楚，我昨天带队抓了一个重要人物。” “哈哈！那我这热心群众有没有啥奖励的？”何雨柱开玩笑式的说着。 “我确实把你报上去了，具体什么奖励不清楚。”郑松认真地回答，脸上满是诚恳。 何雨柱惊奇地盯着他：“啊？师兄不是吧？你还真报了啊！” 郑松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坚定地看着他：“那当然，要不是你发现这个间谍的踪迹，哪有这次胜利！” 何雨柱揉了揉眉心，抬头注视着他：“师兄，那我能不能提个奖励？就是让雪茹尽快买下那处院子。” “柱子，你可想好了？”郑松郑重地问道，眼神紧盯着何雨柱。 “当然想好了，我又没出力，给我个便利就可以了！”何雨柱坚定地说着。 郑松听到回答，脸上露出满意神情：“好！我替你去找领导，尽快给你安排好。明天你让那姑娘来找我，有准信就立刻通知她。” 何雨柱起身，抱拳感谢：“师兄，那麻烦你了！” “行了！你去找小姑娘去吧！我就不留你了！”郑松挥挥手，低头开始继续尝起饺子来。 何雨柱见状笑着退出了办公室，步伐轻快地走向派出所门口。 清晨的阳光洒在陈雪茹院子里，何雨柱带着热腾腾的早餐，踏进院子。 与冯丽萍默契协作，将早餐一一摆盘后，两人端着托盘，走进客厅。 陈雪茹早已端坐在餐桌旁，身穿淡雅长裙，发髻高挽，显得格外端庄，与那天娇羞的模样判若两人。 何雨柱为她盛满一碗粥，眼神中满是疑惑，目光从她的脸上扫过。 陈雪茹优雅地伸出手，指尖轻触碗沿接过，随即向他偷取一抹礼貌的微笑。 何雨柱的目光不时地落在她的身上，不知道她今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陈雪茹故作高冷地品尝着早餐，余光偷偷打量着何雨柱，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享受着小小恶作剧带来的乐趣。 “雪茹，你是不是今天身体不舒服啊？要不要给你把把脉？”何雨柱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试探性地问道。 陈雪茹闻言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清脆悦耳。 “哎哟！要不要给你把把脉！” 她学着何雨柱的语气，夸张地重复了一遍，笑得花枝乱颤，整个人几乎要趴在桌面上，肩膀随着笑声轻轻颤动。 第132章 美酒 “雪茹，你可真是…”何雨柱见状，无奈地笑了笑。 “哼！我怎么了？”陈雪茹收敛了笑容，放下碗筷，抬头以一副傲娇的姿态看着何雨柱。 她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突然灵机一动，手腕一翻，努了努嘴：“喏，把把脉！” 何雨柱刚被她给整蛊了一下，正想着怎么逗她。 见她伸出来的手腕，眉头一挑：“雪茹啊！其实我除了医术，也略懂相术。正好我给你看看手相！” 陈雪茹听到他的话，眉头一皱，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 可没过多久，她就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好你个何雨柱！”陈雪茹娇嗔一声，把手从何雨柱的手里抽了回来。 她瞪着对面的何雨柱，面颊绯红，心里有些羞恼，在桌面下伸腿踢了一脚，以示不满。 何雨柱嬉笑着注视着她，感受到腿上的力度很小，装作很痛的样子：“哎哟喂！好疼啊！” 陈雪茹看他脸上痛苦的表情，心中不由一紧，还以为刚刚太用力了。 她连忙站起身，快步绕到他身边，语气中带着歉意：“你这是怎么了？我真的没用多大力气！” 陈雪茹搭上他的臂膀，试图搀扶着他起身，眼中有些不安。 可何雨柱突然站了起来，这让陈雪茹措手不及，愣住了片刻。 她见何雨柱脸上没了刚才的痛苦之色，一脸嬉笑的看着自己，顿时明白过来，这是在报复先前的作弄。 何雨柱见她明白过来，满脸堆笑，拉着她的手：“雪茹啊！我这皮糙肉厚的，和你开个玩笑！” “哼！让你开玩笑！”陈雪茹轻哼一声，佯装生气地抽回手，一把揪住他腰间的软肉：“皮糙肉厚是吧！” “欸欸欸！我错了！下次绝对不敢了，快撒手！”何雨柱夸张地叫唤着，却伸手握住她的小手。 陈雪茹感受到手上传来的热力，最后用力拧了一下，随即松开抽回手，转身优雅地走向沙发，嘴角挂着一抹微笑。 “我吃饱了！剩下的就交给你收拾了！” “得嘞！我的小姑奶奶。”何雨柱搂起衣服，看了看腰间被拧的地方，伸手揉揉。 陈雪茹坐在沙发上，余光掠过他的腰间，见他揉腰的动作，嘴角微扬，却故意装作没看见。 她拿起茶几上的书本，轻轻翻动，掩饰内心的波动。 何雨柱重新坐下，几口解决了剩余的早餐，收拾着碗筷：“雪茹，我先送去厨房。你答应教我俄语的，咱们今天就开始吧？” 陈雪茹目光转向何雨柱，点点头：“行啊！那就今天开始。” “那好，我马上就过来。”何雨柱端着碗筷，脚步匆忙离开了客厅。 陈雪茹见他离开，放下手中书本，想了想起身走进一侧的房间。 不一会儿，她手里拿着几本册子，走向沙发，将它们放在茶几上。 等何雨柱回到客厅里，他的目光扫过茶几上的书册，感到一阵开心。 他走到沙发旁坐下，咧嘴一笑：“雪茹，你费心思了！刚才忘了将好消息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陈雪茹好奇地看向他。 “我一早去找我师兄了，后院的事情估计没问题了。他要你明天去找他，到时候直接办手续就行。” “真的吗？那太好了，这样一来就方便多了。”陈雪茹开心笑着，“既然这样，那今天就开我的美酒庆祝。” 何雨柱嘿嘿一笑，连忙点头应下。 陈雪茹白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书本，拍了拍身侧的空位：“你坐那么远干嘛？坐过来啊！” 何雨柱闻言一愣，马上反应过来，连忙起身，几步跨到她的身边坐下。 陈雪茹从茶几上拿过一本册子，递到何雨柱手中：“这是俄语的字母表和语音基础的册子。我们先从这些开始学起。” 何雨柱翻开手中的册子，目光扫过纸面，抬头微笑：“行，这方面你是行家，按你说的来。” 陈雪茹微微点头，嘴角挂着一抹淡然的微笑，轻轻理了理耳边散落的发丝，开始今天的教学。 客厅里不时传出两人交流的声音，这时，冯丽萍端着茶壶走了进来，为两人添上茶。 她看着两人学习的样，带着一脸开心的笑容悄悄退出客厅。 陈雪茹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好奇地望向何雨柱：“你跟我说实话，你以前真没学过？” “那当然，你看我这写的字母。可能我就是个天才吧！”何雨柱笑着回应，手指着本子上写下歪歪扭扭的字母。 “天才是吧！哼！”陈雪茹瞧见他的得瑟表情，伸手就要去拧他腰间的软肉。 想到之前见到的情况，她临了手上收了些力气。 “欸~还容不下一个天才嘛！”何雨柱趁机将她的手握住，“添香红袖，都是你的功劳。” “哼，油嘴滑舌！”陈雪茹听出他的意思，面若桃花，轻斥一声，并未真的生气。 她轻轻抽出手，把头转向一旁，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时间不早了，今天就这样吧！” 何雨柱嘿嘿一笑，点头同意：“行嘞，你今天有啥想吃的？我这就给你去做。” “你看着来吧！反正你做的都好吃。”陈雪茹笑着说道，眼中是对他的信任。 “哈哈，那你等着吧！等会咱们一起品尝。”何雨柱爽朗一笑，转身朝外走去。 时到晌午，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摆上了佳肴，香气四溢，弥漫在整个客厅里。 “最后一道来啰！黄焖栗子鸡~”何雨柱端着最后一盘菜走进客厅，大声喊着。 他将盘子放在桌面上，转头招呼陈雪茹，“雪茹，快来入座吧。开饭了。” 他说着麻利地打上一碗鲜美的汤，放到陈雪茹的座位前。 陈雪茹走到桌前，伸手接过他递来的饭，看到已经为自己盛好汤，心中涌过一股暖流，嘴角带笑。 她拉开椅子坐下，目光温柔地望着忙碌着的何雨柱：“柱子哥，你也快坐下吃吧。” “啊？哦，好！”何雨柱听到她的称呼，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诶~我这就吃。” 此时冯丽萍拿着两玻璃高脚杯走了进来，为两人倒上醒好的红酒，悄然退出了客厅。 第133章 情定 “你尝尝吧！这是我从高卢国带回来的拉图。” 陈雪茹轻轻摇着手中的高脚杯，杯中深红色的酒液旋转着。 她凑近杯口，嗅了嗅酒液的芬芳，微微仰头，抿了一小口，闭目品味。 她放下高脚杯，眼神中带着期待看向何雨柱：“你觉得这酒怎么样？” 何雨柱闻言，放下酒杯，思索片刻：“香味很独特，香料和果香融合得很好。入口则圆润如丝，余味悠长，令人回味无穷。” 陈雪茹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我也是第一次尝这红酒，说错了，你可别介意。”何雨柱将酒杯轻轻置于一旁。 “挺不错了！”她摇了摇头，见到他手上的动作，“你要是不习惯，我这里还有别的佳酿。” “别，就这个挺好的。咱们喝着高兴就好。”何雨柱连忙阻止她。 “这是我从高卢国回来，特意给家里带的。可惜还没送出去，就跟我来到了四九城。”她说着脸上闪过一抹黯然。 陈雪茹说着干脆利落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为自己倒上一杯。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愤懑：“哼！我可不比别人差，都什么时代了，还包办婚姻！” 何雨柱见她说起了不痛快的事，岔开话题：“雪茹，你说说你在国外学习的事，让我也涨涨见识。” 陈雪茹思绪被他打断，回想起留学的事情，脸上重新露出笑容。 她晃着酒杯，闻着酒香，缓缓说道：“几年前，我娘送我去的高卢国，学习一些纺织服装。将来好接手我外公家的产业。” “啊？你外公家还有产业？”何雨柱这次真有些吃惊。 陈雪茹轻抿了一口酒，点点头：“那当然。说是外公家，其实就是我娘打理的一些商铺。动乱这么多年，也不剩多少了。” 何雨柱的目光注视着她，打趣道：“这么说来，你如今可是个小富婆啊！” 陈雪茹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嘁！以后把我伺候好了，不会亏待你的！” 说着她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出来。 何雨柱心中一动，想起之前的一个想法，朝她问道：“那你会不会设计衣服？” “那是自然！我可是在高卢着名的时装学院学习了三年！”陈雪茹谈及此事，眼中闪烁着骄傲的光芒，头颅微微扬起。 何雨柱想想前世那些奢侈品不少都是高卢国，想来这个学院也不是个水货。 他立马笑着送上马屁：“厉害厉害！气质若如兰，才华馥比仙。诗圣的诗句对你而言，恰如其分！” “哼哼！马屁精！”她话虽如此，可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浓了，显然大为受用。 何雨柱趁机提出自己的请求：“那我有些想法，到时候你可得帮帮我忙。” 陈雪茹自顾自喝着酒，举杯示意：“雨水的那件新衣服就是我给设计好的，等你带雨水来你就知道了。” “是是是！这次没赶上她放假，下次一定带她过来。让我也瞧瞧你的设计。” 何雨柱笑着回应，同时不忘为她添上几筷佳肴，“别光喝酒，吃点菜。” 陈雪茹脸颊微红，轻轻点了点头，夹起一块鸡肉送入口中，细细咀嚼，享受着这温馨的相聚时光。 “对了，雪茹，那你的俄语也是在高卢学来的吗？”何雨柱言语间带着一丝好奇。 “嗯嗯。”陈雪茹咽下口中的食物，轻轻抿了一口酒，“在那里认识了一个苏盟的同学伊莲娜，我跟她学的。” “苏盟？那你不是可以往那边做生意？”何雨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忍不住说出口。 “柱子哥，不错啊！我正有这个打算联络伊莲娜，相信这个会给我带来破局的希望。”陈雪茹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何雨柱想了想，暂时压住心中的想法：“那你尽快开始联络伊莲娜，你这个想法肯定能给你带来新渠道，大有可为。” “嘻嘻，那当然！我可不是我那窝囊哥哥，就盯着老本。”陈雪茹面露不屑。 “得，都喝上头了！”何雨柱听后，发现了她的异样。 此时醒酒器已经见底，陈雪茹的脸颊已经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 他站起身，转身走到门口，探身喊道：“冯妈，麻烦您过来一下，雪茹好像有点喝多了。” “来啦！小何，什么事？”冯丽萍闻声而来，看到陈雪茹的样子，立刻明白了过来。 她连忙上前扶住陈雪茹，将她安顿在沙发上休息。 何雨柱则默默地收拾起桌上的碗筷。 “小何，我来吧！你也去休息一下，等会我给你上茶。”冯丽萍从他手里拿下碗筷，端着转身走出了客厅。 午后的时光静好，前几天的降雨带来的清凉还未完全散去。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沙发上，给陈雪茹带来一丝温暖。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何雨柱正悠闲地坐在一旁品茶。 宁静与安详让她不由自主地看入了神，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起来。 何雨柱感受到她的注视，转头看向她，关切地问道：“雪茹，有什么不舒服吗？” 陈雪茹轻轻摇了摇头，然后朝他招了招手。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即起身坐到她的身边。 刚一坐下，陈雪茹伸手挽住他的胳膊，脸颊轻轻地在他的手臂上蹭了蹭。 “柱子哥，你说怎么还会有联姻？”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与不解。 何雨柱沉吟片刻后，轻声说道：“雪茹，你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她拍了拍他胳膊几下，抬起头看着：“你还跟我说这些，当然听真话。” “那好！比如你有了儿子后，如果他能娶到一个有实力的女子为妻，那么你的家族和事业都可能会因此得到巨大的提升。你会不会让你的儿子娶这个媳妇？” 陈雪茹目光闪烁，面露思索之色，将头低下，再次靠在了何雨柱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份宁静与温馨。 第134章 破局想法 何雨柱看着沉默不语的陈雪茹，摇摇头，轻叹一口气。 他轻声劝慰道：“雪茹，衣食住行是人必不可少的。你能从酥州进到上等的绸缎，已经是一门好营生。咱们不要这么急。” 陈雪茹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焦虑：“可若不尽快做出成绩，又怎能推掉我爹的安排？再等两年，那个赖皮侯怕是要登门提亲了。” 何雨柱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雪茹，现在结婚只要符合条件，申请就能结婚。我也希望你能得到家里的祝福，你能拖到什么时候？” 陈雪茹仰头，目光坚定和他对视：“最迟到后年！” 何雨柱听后，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点头说道：“那完全来得及。现在是新社会了，最差的情况也不会拆散我们。” 他思索片刻，拿过茶几上的纸笔，笔尖在纸上飞舞，不一会儿，几个生动的设计草图便跃然纸上。 陈雪茹在一旁静静看着，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惊喜的光芒。 “柱子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何雨柱停下手中的笔，吹了吹纸面，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点点头。 他侧头看向陈雪茹，目光柔和：“雪茹，这就是我给你的武器。” 陈雪茹伸手拿过本子，目光扫过草图，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何雨柱见状，轻挑她的下巴：“想想拥有这么一套精致的娃娃，你亲手为她装扮，设计独一无二的衣裳。你觉得这想法如何？” 陈雪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景象。 她兴奋地尖叫一声，猛地扑进何雨柱的怀里，紧紧抱住他：“柱子哥，你这个想法真是太棒了！一定会大受欢迎的！” 何雨柱环抱着怀中佳人，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雪茹啊！这个我们只能开个头，它成功了，我们之间就没有阻碍。” 陈雪茹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有些疑惑地抬头：“柱子哥，怎么这么说？这不是可以挣大钱吗？” 何雨柱低头看着她的娇颜，伸手摸了摸：“嘿嘿！既然你和伊莲娜是好朋友，那你应该知道苏盟内部的情况吧！” 陈雪茹俏脸微红，心中想着了解到的情况，瞬间也明白过来。 她面露不舍，轻声呢喃：“可…可这是好多钱啊！我们就不能想其它办法吗？” “嘿！你都是小富婆了，还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何雨柱调侃一下。 “哼！哪里还有嫌钱多的道理？”她拍掉何雨柱的手，重新依偎在何雨柱的胸膛，静静地抱着。 “这个创意就突出一个新奇，很容易被人模仿。”何雨柱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柱子哥，可是真的好可惜啊！”她语气中流露着不舍。 “我们是斗不过人家那些大流氓的。你在国外应该很清楚才是，别被迷了眼。” 何雨柱想了想，叮嘱道，“这个事情咱们先保密，你多设计一些服装出来。等我把想法做成方案，我去交给首长。这样咱们也安全。” 陈雪茹听着他的话，心中渐渐安定下来，紧紧抱住他。 当冯丽萍端着托盘走进客厅时，就见到在沙发上嬉闹的两人。 她看着两人幼稚的动作，忍不住笑出声来。 “啊？冯妈，你怎么来了！”陈雪茹的笑声戛然而止，她猛地回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脸颊上泛起了红晕。 她慌忙停下嬉戏，手忙脚乱地整理着微乱的发丝，羞涩地坐回了沙发。 何雨柱早已察觉到冯丽萍的到来，可他故意装作未觉，直到冯丽萍出声。 他才悠然转身，迎上前去，接过托盘中的茶壶：“冯妈，真是麻烦您了！” 冯丽萍目光柔和，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小何，不麻烦。那你们继续吧！我就不打扰了哈！” 她的目光在陈雪茹身上停留片刻，那笑容里似乎藏着几分促狭，转身退出了客厅。 陈雪茹待冯丽萍离开后，长舒一口气，转身望向何雨柱，眼神中带着几分嗔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冯妈进来？让我出糗！” 何雨柱放下茶壶，伸手揽住她的肩：“怎么可能！我也是一时大意了。” 陈雪茹被他一拉，顺势坐下，但眼中仍带着几分不信，扬了扬粉拳：“可别骗我，否则…哼哼！” “你摸摸我的心，我可是诚实可靠小郎君！”何雨柱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前，信誓旦旦说道。 陈雪茹的手触碰到他坚实的胸膛，心中不由一颤，慌忙抽回手。她故作镇定，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我暂且信你一回啦！”她说完转而望向窗外，耳尖上的羞红泄露了她的心思。 何雨柱倒上一杯茶，推到她面前：“雪茹，今天天气不错。咱们要不要去北海公园玩？” 陈雪茹有些惊喜的转过头来，开心说道：“柱子哥，你不去跟你师父练武了吗？” “练武天天练，不差这一天。你跟我去师父家还是我自个单独去？” 陈雪茹思索片刻，语气坚定：“我和你一起去师父家！” “好，你放心。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就是耍流氓。你跟我去拜见师父。”何雨柱开心笑了起来。 陈雪茹闻言，脸颊更红了几分，她轻轻挽了挽发丝：“柱子哥，那我先去换套衣服。等会带些礼物上门拜见。” “行，你去吧！礼物咱们路上拐去大栅栏买就是了。”何雨柱大手一挥。 陈雪茹微微点头，展颜一笑，起身回到卧室去更换衣服。 不多时，陈雪茹穿着一身淡粉的装扮走到客厅，整个人显得精神焕发。 她上身着丝质的短袖衬衫，面料上带着花纹，增添一份温婉。下身着与上衣颜色呼应的及膝短裙，整体显得端庄大方。 脖子上佩戴着一条珍珠项链，手上还拿着一把小巧的折扇，又平添了几分古典美。 脚上穿着一双简约的凉鞋，露出她白皙圆润的脚趾，显得轻盈而时尚。 她站在何雨柱面前，轻轻旋转，裙摆随风摇曳：“柱子哥，你觉得怎么样？” 第135章 北海公园 何雨柱目光灼热，拍着手掌吟出诗句：“似花翻使花羞，似柳任从柳妒。” 陈雪茹听到他的夸奖，巧笑嫣然，停下旋转，一展折扇半遮面，眼波流转间满是柔情。 她银铃般的笑声响起，清脆悦耳：“咯咯咯，那咱们出发吧！” 她说着，走上前挽着何雨柱的手，并肩走出客厅，拉着他走向厢房。 “冯妈，你帮我把上次买的虫草拿一份，我今天去柱子哥师父家。” 冯丽萍闻声匆匆赶来，望着这对般配的男女，眼中满是慈爱与欣慰。 她笑着应承，手在围裙上擦拭着水珠：“小姐，好的。我马上就去准备好。” “冯妈，麻烦您了！”何雨柱笑着出声感谢。 不一会儿，冯丽萍就把包装好的礼盒递给陈雪茹：“小姐，您拿好！” 她转头看向何雨柱，目露笑意：“小何，你可要对我家小姐好！” “您放心，我一定照顾好雪茹！”何雨柱闻言，胸脯一拍，自信满满地保证。 陈雪茹挽着手，笑盈盈看着他，眉目如画。 两人来到院门外，何雨柱拍了拍后座：“来吧！小富婆。体验一下我的破自行车！” 陈雪茹被他逗得噗嗤一笑，轻拍了他一下：“柱子哥，你就会说这些。不过你这自行车真够破的了！” “咱们等会就去买一辆新车行不行？我这破车能载你一回，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陈雪茹坐到了后座上，一只手自然而然地环住了他的腰：“咱们走吧！” “得嘞！出发啰！” 随着何雨柱脚下用力一蹬，自行车缓缓驶向前方，微风拂面，带来一阵阵欢声笑语。 来到草厂胡同附近，车把上已经挂满了礼物。 “雪茹，我师父马昌玉，现在师父家里还有他家儿媳妇童兰芳童大姐。”何雨柱给她介绍着马家的情况。 “明天你去见的是我二师兄郑松，三师兄是马盛钊，也是我师父的儿子，他现在在区里工作。” 陈雪茹心中虽好奇为何未提及大师兄，却也识趣地没有多问，只是轻声应道：“柱子哥，我明白了。” “你也不用紧张，童大姐说不定还去你店里见过你！”何雨柱笑着说道。 “啊！？怎么还这样啊！那我要是失礼了怎么办？” 她本来不太紧张，结果被他这么一说整得紧张起来。边说边在何雨柱腰间轻轻拧了一把以示“惩罚”。 “哎哟！”何雨柱坏笑一下，手中拧住刹车，车子来了个急停。 后座的陈雪茹哎呀一声，上半身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 何雨柱腿支着车，回头朝她挤眉弄眼：“你看你整的，这骑车给我来这么一下，可不怪我啊！” 陈雪茹脸颊微红，连忙退开一些距离，轻哼一声表示不满。 见他不继续走了，她催促道：“你怎么不继续走了？” 何雨柱狡黠一笑：“因为已经到了啊！你还要我走到哪里去。” 陈雪茹闻言，假装生气地在他背上拍了两下，拉着裙摆优雅地跳下自行车，站在院门外仔细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大姐，开门啊！我来啦！” “邦邦邦”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院子里的安静。 没过多久，就听到院里传来了脚步声。门栓一阵响动，随着“吱呀”一声，院门缓缓打开。 “我说柱子你这次怎么也这么早？又被那姑娘请出来了吗？” 还未见面，童兰芳那带着几分戏谑的调侃声从门内悠悠传来。 让站在门外的陈雪茹不禁想起了上次的趣事，脸颊上悄然爬上了两朵红云。 等童兰芳拉开了门，她见到门外站着的陈雪茹，瞬间做出反应。 “哎呀呀！我说怎么今天一大早就有喜鹊叫，今儿真是有好事上门呀！快进来快进来！” 童兰芳说着便热情地拉起陈雪茹的手，引领着她向院内走去。 何雨柱在一旁乐呵呵看着，适时地介绍：“童大姐，她就是陈雪茹。” 陈雪茹看着童兰芳亲切的笑容，她甜甜一笑，声音清脆如铃：“童大姐！” “欸，雪茹真是好姑娘。柱子真是烧高香了。跟我进去见见老爷子。” 童兰芳没多理会何雨柱，拉着陈雪茹的手，带她向客厅走去。 客厅里，马昌玉正悠闲地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听到门外的欢声笑语，他缓缓睁开眼，正准备起身，就听见了童兰芳的声音：“爹，今天可是来贵客了。” 话音刚落，就见童兰芳手拉着一位陌生女子走了进来，紧随其后的是提着礼物的何雨柱。 马昌玉看向陈雪茹，脸上浮现和煦的笑容：“哈哈，可真是贵客来了。柱子，你小子真是走了大运了。” 陈雪茹见状，连忙上前几步，微微欠身：“老爷子，雪茹冒昧来访，还望您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快请坐。”马昌玉连声招呼，眼神中满是赞赏，“兰芳，去洗点新鲜的水果来。” 何雨柱放下礼物，连着给马昌玉问候：“师父，您安康。” 马昌玉点点头，挥手示意坐下。 “得！”何雨柱直起身，无奈一笑，走到陈雪茹一侧的椅子上坐下。 他转头向马昌玉介绍：“师父，这是陈雪茹。她家是酥州做绸缎生意的，她在廊房头条那块有个绸缎庄。” “哦，不错！年纪轻轻就能独当一面，巾帼不让须眉！”马昌玉看向陈雪茹夸赞。 “老爷子，您夸奖了。我这也是父辈余荫，算不得什么。”陈雪茹客气回应。 马昌玉见她谦虚有礼，气质不凡，宜家宜室。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目光看向一旁的何雨柱：“柱子，你以后可要好好待人。” “师父，这您放心。”何雨柱保证道。 脚步声响起，童兰芳端着水果走了进来。 她将一盘放到马昌玉桌旁，端着剩下的一盘走向陈雪茹。 “来，雪茹尝尝这杨桃。这是我家那位的战友来京，给他留出来的。” “谢谢大姐，麻烦您了！”陈雪茹笑着接过果盘，放在座位中间的茶几上。 她礼貌捏住一块，小口的尝着，递给何雨柱一个眼神。 何雨柱扔了一块进嘴里，收到陈雪茹递来的信号，拍了拍手。 “师父，我今天准备去北海公园玩一玩，这下午就不和练武了。” 马昌玉闻言，目光扫过两人，笑着点头：“去吧！你现在主要都是日常功夫。你俩玩得开心点。” 第136章 烤鸭 何雨柱骑着崭新的自行车，后座载着笑靥如花的陈雪茹，两人悠然从前门大街出发，向着北海公园的方向驶去。 “柱子哥，你还真换新自行车啊！没想到你还有不少钱嘛！”陈雪茹手里扇着折扇，一手环抱着何雨柱的腰。 何雨柱听后，哈哈一笑，故意夸大其词：“那当然，要是有小汽车，我还买小汽车呢！新自行车那不是简简单单。” 她拿着折扇拍了一下他的背，略带娇嗔地道：“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 “嘿嘿！雪茹，咱还是老实骑自行车比较好。”何雨柱笑着回应。 “德行！你速度快点！再快点！”陈雪茹催促着他。 “得嘞！你抓牢了，可别飞出去了。呜呼，起飞！”他的话音刚落，就已经用力蹬着踏板，自行车飞驰而去。 抵达公园附近，人流渐密，何雨柱稳稳地放缓车速，开始慢悠悠地往前行。 来到了公园大门口，何雨柱停下车，腿支在地上，转头看向后座：“雪茹，咱们到了。你在这里歇会，我去把自行车停好。” 陈雪茹微笑着点头，从后座上下来，把垫着的背包递给他。 望着远去的背影，她对何雨柱细致入微的关怀，心里感动。 在前门买上新自行车，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的垫子，放在背包里垫在后座上。 当她看到何雨柱归来时，朝他挥舞着手，两人相视一笑，携手步入公园。 碧空如洗，阳光与湖面交相辉映，美得不似人间。 漫步于林间小道，微风拂面，带来阵阵清凉，也吹散了所有的烦恼。 陈雪茹远眺白塔，湖面如镜，倒映着蓝天白云与周围景致，美不胜收。 何雨柱看向湖面上有船划过，提议道：“雪茹，咱们也去划船吧！” 陈雪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欣然同意。 来到公园船只管理处，租下一艘船。何雨柱小心扶着她登上船，他也紧随其后。 随着缆绳的解开，他拿起双桨，却略显生疏，这也是他第一次划船。 船儿在水中打着转，引得陈雪茹一阵调侃：“柱子哥，你行不行啊？” 可她的手掌紧紧抓住船舷，有些紧张的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微微一笑，认真回想着管理人员的指导，调整姿势，重新发力。 不一会儿，小船终于稳稳地驶向了湖心。 将船划出一段距离后，何雨柱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桨，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雪茹，这下知道天才不是白吹的吧！” 陈雪茹松开紧握船舷的手，轻抚着胸口，瘪了瘪嘴：“你早说没划过，就让刚才的雇员来划船。” “那怎么行，咱们这二人世界可容不下别人。”何雨柱轻轻摇晃着小船。 “哎呀！”陈雪茹正听他说话，被突如其来的晃动吓一跳，惊呼出声。 见他正坏笑着看着自己，手指着他，冷哼一声，随即弯下腰，灵巧地捞起一捧湖水洒向对面。 “欸欸欸！雪茹，我错了！下次一定不会了！” 在这小船上，何雨柱没法躲闪，被水花溅了个正着，湖水顺着流到衣襟里。 “哼！你还想有下次！”她看着何雨柱狼狈的样子，嬉笑着又给他来了一下才罢手。 小船随着水波在湖面摇曳，四周静谧而美好，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二人，这一刻置身于流动的山水画中。 夕阳西下，天边染上了绚烂的晚霞。 两人重新回到了岸上，望着眼前红墙绿瓦映衬下的斑斓秋色，陶醉在美景中。 何雨柱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雪茹，咱们晚上是去酒楼吃，还是回去为你做几道拿手好菜？” 她侧过脸，眨了眨眼：“柱子哥，不如我们去学校接雨水，一起去吃烤鸭吧！” “嘿！你这比我这亲哥还疼她。”何雨柱见她这么提议，一拍手：“那行，咱们这就去接雨水放学。” 陈雪茹快步走上前，自然地挽起了何雨柱的手臂，两人并肩走出公园。 放学的钟声响起，就听到渐渐靠近校门口的嘈杂声。 随着放学钟声的响起，校门口逐渐热闹起来，一群群孩子兴奋地涌出校门，沿着胡同两旁而去。 何雨柱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他终于看到院子里几个孩子一同走出。 彭宏武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校门边的何雨柱，脸上露出笑容，拔腿跑了过来：“柱子哥！” 听到呼喊的几个孩子也纷纷跟了上来，雨水更是直接忽略了何雨柱，直奔陈雪茹而去，开心的抱住她。 “小武，小玉…”何雨柱笑着给每个孩子分发了一颗糖，“小武，你带着他们几个回去吧！雨水我带她走。” 彭宏武收好糖果，点点头：“好的，柱子哥。” 几个小孩谢过他，好奇地打量一眼陈雪茹，转身一起跑走了。 待孩子们都离开后，何雨柱望着正和雨水嬉闹的陈雪茹，轻声催促：“走啦！时间不等人！” 陈雪茹拉着雨水的手走来，雨水这时才注意到换了辆新自行车，仰头开心笑了起来：“哇！哥，你怎么换了新车啦！” “那可不！这接你雪茹姐姐，不得配个新车？”何雨柱笑着回答。 雨水眼珠一转，狡黠地笑道：“姐姐，那以后是不是要叫你嫂子了？” 陈雪茹闻言，脸颊微红，笑着摸了摸雨水的头。 何雨柱则对她竖起了大拇指，眼中满是赞许：“雨水，我的东西没白投喂你！” 陈雪茹伸手拍了他一下：“走啦！瞎得瑟！” 第137章 邀请帮忙 三人来到鲜鱼口便宜坊门店，雨水抱着何雨柱的手，从前杠上下来。 她在地上蹦了蹦，伸手揉着屁股，嘟了嘟嘴：“哥，你怎么总往沟沟坎坎上过？” 何雨柱也不回她，站在他身旁的陈雪茹倒是脸上一红，悄悄伸手拧了一把。 “得！那次就不带你，这总行了吧！”何雨柱装作严肃吓唬一下。 雨水眼珠子一转，立马跑向陈雪茹，仰头眼巴巴看着她：“雪茹姐姐，你不会不带我吧！？” 陈雪茹蹲下身来，揉了揉她的小脸：“不用听你哥的，肯定会带上你。” 雨水露出微笑，转头冲何雨柱做了个鬼脸，拉着陈雪茹的手往店里走去。 等何雨柱锁好车，三人一同走进店内。 伙计热情地迎上前来，声音洪亮：“三位客人，里面请！” “给我们来个单间！”何雨柱目光扫过打听，对伙计说道。 “得嘞！”伙计唱和一声，领着三人穿过热闹的堂厅，来到一处静谧的雅座前。 他拉开屏风，请三人入座，递上菜单：“不知道几位点些什么？” 何雨柱替陈雪茹拉开椅子，伸手接过菜单扫了一眼，将其递给陈雪茹：“雪茹，你俩看看想吃什么？” 陈雪茹含笑摇头，将菜单轻轻推回：“柱子哥，你点就行，这个你比我们在行。” 雨水坐在椅子上，也是连连点头附和。 何雨柱见状，接过菜单，朝伙计问道：“你们今天的厨师是哪位？” 伙计一看这架势，恭敬回道：“今天是罗名章师傅掌勺。” 何雨柱微微点头：“烤鸭来两只，芙蓉鸡片，拔丝山药。先这些吧！” 伙计一听点了两个罗师傅最拿手的，就知道遇上了行家。 “好的，您几位稍坐。不知道您高姓大名？” “何雨柱。”何雨柱说完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哟！何师傅这声名赫赫呀！”陈雪茹见他这么神气，忍不住调侃他。 何雨柱不以为意，反而趁机握住陈雪茹的手，脸上露出笑容。 陈雪茹目光看向雨水，见雨水正低头喝茶，并未注意到这边的举动，心中稍安。 她瞪了他一眼，试图抽回手，却没有如愿，只能任由他握着。 “雨水，以后院子里要是有人问你有关雪茹的事，你可得机灵点。不该说的别说。”何雨柱看向对面坐着的雨水提醒道。 雨水端着茶杯，跐溜一口，听到他的嘱咐，认真地点点头：“哥，我知道了。” “柱子哥，你怎么？”陈雪茹有些疑惑看着他。 何雨柱捏捏她的手，笑了笑：“雪茹，只是为了防些小动作。总有些人喜欢搬弄是非，纯属恶心人。” 陈雪茹心思灵动，明白其中的原因，娇嗔道：“我不信你，还能信别人说的坏话么？” “三人成虎，有人就喜欢搞这些东西。可不是我不信你，没必要非得往自己鞋里撒石子，多膈应。”何雨柱呵呵一笑。 正说话间，屏风外传来脚步声，伙计端着丰盛的菜肴走了进来。 “菜来喽！何师傅，这是罗师傅给您添的菊花鸭掌，请您品鉴。” 看向桌面上的菜肴，闻着散发出的香味，何雨柱对伙计点点头：“替我多谢罗师傅盛情。” “得嘞！我一定替您带到，您几位满用，烤鸭等会就上。”伙计说完退了出去。 “哇！哥，你还能让人家给你加菜！”雨水拍着手，看向何雨柱，眼中闪着崇拜。 陈雪茹与有荣焉，脸上也洋溢着笑容，悄悄伸出小手挠挠他的手心。 “哈哈！虚名虚名！咱们先尝尝，等烤鸭上来。”何雨柱松开她的手，拿起筷子，给她俩碗里夹菜。 “嗯，哥，这个味道还不错唉。”雨水咂吧着嘴，抬头看向对面，“不过哥，什么时候换换菜，现在天天吃你带回来的。” “你有的吃就不错了，还在这里挑挑拣拣。”何雨柱侧头瞪了她一眼，“过两年，我教你做菜，你吃你自己的。” “欸，哥，你可不能这样。”雨水急忙求饶，转向一旁浅笑的陈雪茹，“嫂子，你看看我哥这么待我。” 陈雪茹看着雨水可爱的模样，柔声安慰道：“雨水，你放心。等你不上课的时候，我去接你，咱们一起吃遍四九城。” 雨水脸上神情一变，乐得牙花都出来了，拍着手欢呼：“好啊好啊，还是嫂子好。” “雪茹，你可别太由着她。这小丫头猴精的。”何雨柱打趣道。 陈雪茹目光看向他，伸手打了他一下：“哪有这么说自家的妹妹的，我自有分寸。” “嫂子说的太对了！哥，你可不能这样。”雨水手里筷子忙着不停往嘴里炫，还附和着陈雪茹的话。 “雨水，等吃完。我带你去试试给你准备的衣服。”陈雪茹想起这件事，对雨水提起。 雨水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目露憧憬，在座位上傻乐。 “烤鸭来啦！”随着伙计的声音响起，今天的主餐到位。 金黄色的烤鸭被精心摆放在盘中，香气四溢，瞬间将聚餐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三人围坐一桌，嬉笑打趣间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时光。 夕阳的余晖照进会议室中，气氛严肃庄重。 周厂长端坐在主位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目光扫过在座的人：“各位同志，五天后上头派来的苏盟专家队就要来了。” 随着他的目光定格在后勤的方向，继续说道：“其他方面已妥善安排。万处长，关于专家们的膳食安排，后勤方面可有周全之策？” 与会的后勤处处长万友才听到点名，闻言眉头微蹙，心中暗自盘算。 他知道这次任务棘手，稍有不慎便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思忖片刻后，他试探性地提出一个折中之策。 “周厂长，我初来乍到，对具体情况还在熟悉中。我们可以考虑从外部酒楼订购餐食，这样既省时又省力。” 坐在上首的朱书记轻咳一声，摇了摇头：“这个我觉得成本过高，有些不符合艰苦奋斗的倡议。另外难以保证合专家们的口味。” 万有才听到提议被否了，也没有失望，毕竟他的目的就是如此。 他瞥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鲁启福，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意：“鲁副处长，您资历深厚，应该有办法吧？” 鲁启福闻言，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随即冷哼一声，心中明了这是万有才将麻烦推给他。 其余人员也知道其中的门道，眼神交流着，等着看热闹。 “鲁同志，你说说看法，大家畅所欲言嘛！”朱书记开口托了一下。 鲁启福对朱书记点点头，思索片刻，朗声说道：“我不知道什么会合口味，但是我还真能叫大厨过来指导。” “哦，那你说说。如果可以，明天就可以喊来试试。”朱书记脸上露出微笑，没想到鲁启福还真能有办法。 “我认识峨眉酒家的大厨，可以先邀请过来。想来大家也听说过这家酒楼。”鲁启福淡淡说道。 周厂长眉头一皱，语气中带着担忧：“鲁同志，这川菜可能不太适合。” 鲁启福见状，连忙解释道：“厂长，他可不是只会川菜。厨子手艺都传了好几代了。” 周厂长闻言，转头看向朱书记，见他没有反对，便果断拍板。 “那行，你等会就打电话去邀请。明天先邀请过来，我们也尝尝他的手艺。如果可以，咱们的报酬不会少。” 第138章 前往石景山 清晨，何雨柱骑着新自行车，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他骑车轻快地穿梭在街道胡同中，最终来到了酒楼，走进了后厨。 刚进后厨，就听到刘子星的呼唤声。 “柱子，你过来一下。” “得嘞！我这就来！”何雨柱应声的同时，脚下不停，朝他快步走去。 等他来到刘子星跟前，随口一问：“刘师傅，今儿可是有什么别的安排？” 刘子星摆摆手，脸带笑意：“柱子，昨天洪经理特意嘱咐，今天你一到后厨，就让你去找他一趟。” 何雨柱闻言，眉头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咦！洪经理怎么找我？” 刘子星双手一摊，努努嘴：“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得！那我先过去了！回见了您嘞！”何雨柱说完，错身拐过刘子星，朝前堂走去。 等他来到洪德有办公室门前，伸手敲了敲门。 “请进！” 何雨柱推开门走进房内，对着他抱拳：“洪经理，早上好！” “何师傅，你来了啊！快坐！”洪德有从办公桌后起身，热情地招呼着。 何雨柱依言落座于一旁的椅子上，刚坐下不久，洪德有便端着水杯过来。 他连忙起身，双手接过水杯，连声道谢。 洪德有嘴角带笑，满意地点点头：“何师傅，今天要你来，是昨天有个找你的电话。” 何雨柱把水杯放在一旁茶几上，目光转向洪德有，静待下文。 “是石景山钢铁厂后勤姓鲁的人找你去帮手，我看你不在，替你先答应下来。”洪德有说完，目光盯着何雨柱的表情。 何雨柱低头稍一思索，就知道是谁找他了。 他抬头看向洪德有：“洪经理，这倒是没问题。不过具体是怎么个章程？” “上午他们会派人接你过去，快的话下午就会送你回来！最多不会超过三天。”洪德有继续说道，同时观察着何雨柱的反应。 “那这边怎么办？”何雨柱没想到还有可能拖长时间，迟疑道。 “至于酒楼这边，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和你师父商量过了，他会暂时接手你的工作。”洪德有连忙解释。 何雨柱瞧他欲言又止，看最近这段时间合作愉快，主动开口问道：“洪经理，可是还有事？” 洪德有舔了舔嘴唇，略显尴尬地轻咳一声，才低声说道：“何师傅，我这有个事求你帮忙一下。” 何雨柱也不回话，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我有个侄子想进厂子里，你看能不能趁这个机会搭个桥？”洪德有目光注视着何雨柱。 何雨柱沉吟片刻后，才缓缓说道“哦？这事等我先过去看看什么情况。如果有机会我肯定帮您。” “那就太感谢了！多谢何师傅！”洪德有听他这么一说，立刻面露喜色，上前紧紧握住何雨柱的手，连声道谢。 “洪经理，我得先回家安排一下我小妹。不过最多三天，再多我可不管了。”何雨柱不忘提出自己的要求。 “可以，这事儿我答应了，你先回去。”洪德有点头答应下来。 回到后厨和刘子星打过招呼，出门骑车往四合院赶回去。 等何雨柱回到后厨不久，就有伙计来传话：“何师傅，找你的车已经到了大门外了！” 何雨柱走出店门，抬头就看到坐在驾驶位的小冯。 他快步走上前，掏出烟盒，递上一支烟：“冯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小冯接过烟，划火柴点燃，猛地吸了一口，被烟呛得轻咳了几声：“何师傅，你先上车。咱们边走边说。” “得嘞！”何雨柱见状，也不多话，利落地上车坐好。 小冯随即踩下油门，吉普车如离弦之箭般驶出，卷起一阵尘土。 “何师傅，厂里会有苏盟专家来，招待问题扔到了营长头上，喊你过去支支招。”小冯边开车边解释道，语气带着几分急切。 “嗯？这么早就有往来了吗？”何雨柱心中虽有疑惑，迅速压下念头，专注倾听。 “营长一大早就派我过来接你，早点过去他早安心。”小冯说完将手中的烟屁股摁灭。 “那这事放心，只要是吃的，我肯定安排明白。”何雨柱自信打包票。 他伸手从包里摸出个微热的火烧，递给小冯：“冯哥，你先吃点。” 小冯闻着香味，喉结不禁上下滚动，犹豫片刻后，见路况平稳，便伸手接过，大口咀嚼起来。 何雨柱见他狼吞虎咽，几口消灭：“冯哥，你可别噎着。” 小冯咽下最后一口火烧，顺了口气：“没事，以前在火线上抢运习惯了。” 何雨柱闻言，微微一笑，又递上一根烟。 经过这几年的修整建设，郊区的道路也比以前更好，这次吉普车耗时比以前短了不少，路上没有那么颠簸。 过了门岗处的检查登记，吉普车停在了后勤处的小楼前。 鲁启福早已来到楼下，见到何雨柱走下车，热情迎了上来，张开双臂给了他一个结实的拥抱。 “何老弟，终于把你盼来了！” 何雨柱笑了笑：“鲁老哥相邀，哪能不来啊！走！咱们先去厨房，看看有没有要改的。” “哈哈！好！老弟办事不含糊。”鲁启福见他如此直接，脸上露出满意笑容。转身带着他朝食堂走去。 在食堂后厨转了一圈，鲁启福见他一直没说话，有些拿不准：“老弟，这怎么个说法？” “没事，你把心放肚子里。”何雨柱见他表情忐忑，轻笑一声。 他沉吟片刻，对他说道：“老哥，你安排人弄些砖头和耐火材料。在这里砌个石窑，用来烤面包。剩下的菜单，我再跟你说。”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鲁启福闻言，长舒一口气，拍着胸脯保证道，“我这就去安排人手，你在一旁指导便是。” 第139章 砌窑 鲁启福有了何雨柱给的定心丸，重拾了往日的沉稳与自信，行事尽显雷厉风行。 不消多时，他便将所需的材料与人员齐整地召集到了后厨外。 “老弟，你看怎么办？我们都听你指挥。”鲁启福边说边用力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眼神中满是信任。 何雨柱环顾四周，想了想屋内的构造，决定好石窑的位置。 他缓缓踱步至右侧的一片空地，伸手一指：“老哥，就在这边砌石窑，以后可以围起来，把后厨墙打通，不用担心有人使坏。” 鲁启福闻言，脸色一凛，对他点了点头，心里感激不已，直接帮他排出了一个风险点。 “老弟，你来指导一下他们盖多大。”鲁启福边说边将何雨柱引向旁边待命的工人师傅们。 何雨柱闻言来到几个工人面前，打量了一下他们：“你们稍等一下。” 他说完从包里掏出纸笔，几下画出一个简图，标准好尺寸，递给工人师傅。 为首的年长师傅顺手接过，目光扫过纸面，眉头一扬，有些惊讶：“没问题，花不了多少时间。” 他转身便迅速组织人手，分配任务，现场顿时忙碌而有序起来。 鲁启福在一旁看着，心中也是好奇不已，对他竖起大拇指：“老弟，你可真是啥都会啊！” 何雨柱谦虚一笑，摆摆手：“略懂一二！” 见现场已无需过多插手，鲁启福热情地邀请何雨柱，前往办公室小憩：“老弟，走，咱们去我那喝喝茶，聊聊天。” 两人步入后勤处办公楼，穿过走廊，来到了鲁启福的办公室。落座后，茶香袅袅，两人边品茶边开始闲聊。 “鲁老哥，最近你们开始盖楼了么？我看有不少工地在动工。”何雨柱轻啜一口茶，看似随意地问道。 鲁启福微微一笑，解释道：“是啊，咱们厂子正在扩大，厂子里的人员扩招，住宿都安排不过来。” 听到鲁启福提到人员扩招的事情，何雨柱心里想到早晨洪德有拜托的事情。 他目光看向鲁启福，话锋一转：“老哥，今天早晨来之前，酒楼公方经理想托我帮他个忙。” “你具体说说。”鲁启福见他的表情也不像是大事。 “他应该也是知道你们在扩招，他有个侄子想进来。我就是带个话，要是条件不符，那就算了。”何雨柱诚恳地说道。 “这人要是勉强还行，倒也不算什么大事。老弟等你回去，你就要他联系我，我和他谈。”鲁启福略一沉吟，点头同意下来。 何雨柱闻言，举杯向鲁启福致谢：“多谢老哥！要是实在不行，你就不要勉强。我就是看在同事的面上，给带个话。” “行，我懂你的意思了。”鲁启福笑着回应，两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在办公室里等到来人通知，两人才重新回食堂。 何雨柱绕着石窑走了一圈，目光中透露出几分赞许。 他随即转身，笑着对旁边的工人师傅说道：“这剩下的隔热层和烧炉就交给您了，我要求就是又快又好，您是这方面的行家。” 师傅闻言，脸庞上不禁绽开了满足的笑容，自信满满地回应道：“没问题，就这么个小炉子简简单单。” “那行，以后几天这个炉子就交给这位师傅了。我会和你们车间主任打招呼，算借调你。”鲁启福连忙安排人去沟通。 他看向一旁的何雨柱，嘿嘿一笑：“老弟，这可能要耽搁你两天了。要不今天中午你出手秀一下？” 何雨柱挑眉，有些疑惑看着他：“老哥，你有话直说，是不是要我帮一把？” “老弟，真是瞒不过你！”鲁启福拉着他走到一旁，低声说起了最近的事情。 原本随着石景山钢铁厂的扩建，后勤部门跟着增加人手，组织结构也进行扩大。 鲁启福本以为他会被顺势提拔成为后勤处长，没想到前不久突然调来一个处长。 他只能挂副职，虽然职权管理部门有增加，但下次提拔的机会就不好说了。 虽然他心里有些不舒服，可还是服从组织安排，负责好手上的工作。 可没想到这新来的万有才有想法，最近开始给他使手段，想要从他手里分权。 这次也是想推责任，临时甩给他。江湖救急，不得已才向何雨柱求助。 何雨柱听完鲁启福的解释，给他递上一支烟：“老哥，我来了，这吃的方面完全没问题。” 鲁启福看着不远处的石窑，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老弟，你这是给我惊喜啊！” “不过你这边有亲信人手吗？我在这待几天，帮你培训一下人手。到时候烤面包和菜式可以上手。”何雨柱思考片刻，提议道。 鲁启福闻言，眼中闪过惊喜之色，激动地拍着他的肩膀：“老弟，你这真是雪中送炭啊！放心，我会嘱咐他们不外传的。” 何雨柱摆摆手，不以为意：“没这么严重，不过小弟我有个建议跟你说说。” 鲁启福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不解问道：“老弟，你直说就是了，咱们不用这么客气。” “我看这个事情以后会越来越多，老哥你多留心培养几个信任的厨子。到时候有需要，你这提供好用的人员，那不就是急人所急。”何雨柱说完笑着注视着他。 鲁启福霎时间心领神会，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对着他竖起大拇指：“行，老弟，你这脑子转得真快。我带你去找老郭他们。” “哈哈，那行。我也是好久没来了，上次还是诚哥结婚。”何雨柱爽朗一笑，对鲁启福的提议表示赞同。 两人信步来到属于保卫处的小楼前，何雨柱的目光在红砖墙体上扫过，墙上刷着醒目的标语，年代感扑面而来。 鲁启福轻车熟路地迈步向前，带着何雨柱走进大门。 他站在门口，伸手喊过路过的保卫处人员：“同志，你好。你们赵科长这会儿在不在办公室？” 路人抬头一看，见是后勤部门的鲁启福，脸上露出笑容：“鲁处长，您好！赵科长此刻正好在办公室里。” 鲁启福闻言，脸上洋溢着满意的微笑，连忙点头道谢：“那好，多谢你了。” 他侧过身，微微扬起下巴，示意何雨柱跟上，两人并肩往里走去。 第140章 厨艺 “邦邦邦” 一阵敲门声在办公室内响起，赵信诚正埋首处理文件，闻声抬头。他还没来得及应声，门已被推开。 他看着走进来的鲁启福，哈哈一笑：“老鲁，我就知道是你。” 等他站起身来，见到跟在鲁启福身后的何雨柱，脸上笑容更加灿烂几分。 “柱子，你今天怎么也来了！快来坐。” “老郭，今天在不在？”鲁启福看向赵信诚，随口问道。 赵信诚手中忙着倒水，说了一句：“他今天不在，有事出去了。” 说完将水杯递给两人，招呼着坐下。 鲁启福听后点头坐下，看向赵信诚：“老赵，昨天那个会你不在场，万有才把摊子甩给我了。这不，我把何老弟请来救场。” 赵信诚闻言看向何雨柱，眼神询问。 何雨柱微微一笑，轻轻点头：“都是朋友，能帮一把是一把。” “老弟，你这可是帮大忙了。一过来就给我安排得明明白白。”鲁启福看向何雨柱，高兴地说道。 赵信诚微微一笑，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老鲁，那柱子是今天就回去吗？” 鲁启福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哪能啊，今天砌的石窑还没干透，还等着他教一手呢！” 赵信诚眼前一亮，侧过脸看向何雨柱，语带笑意：“柱子，那今天和我一起回去。小蕊可是念叨着你。” “得嘞！诚哥，那我就叨扰了。”何雨柱听到他的邀请，想着确实好久不见，顺势应下。 见他答应下来，赵信诚脸上的笑容更甚。 “老赵，等会中午记得来食堂。可别怪我没喊你。”鲁启福提醒道。 “柱子，你今天要出手做菜吗？”赵信诚有些惊喜地说道。 “对，来都来了，这不得趁机扬扬名嘛！”何雨柱调笑说着。 三人相视一笑，喝着茶水，聊着最近遇到的趣事，笑声不时在办公室内回荡。 时间悄然流逝，鲁启福放下茶杯，抬起手腕看看时间：“柱子，咱们先去食堂吧！下次喊上老郭一起，咱们再一块聚聚。” “那还是照旧，去我家院子里聚，咱们一醉方休。”赵信诚目光扫过两人，出声提议道。 “好！等老郭回来了，你通知他一声。我俩先走了。”鲁启福爽朗一笑。 “诚哥，那我先走了！” 两人和赵信诚告别，走出小楼门口，踏上去食堂的路。 鲁启福踏入后厨，招手喊过厨师班长：“老杨，今天你帮忙准备小灶。这可是我从城里请来的大厨。” 杨师傅见他一脸郑重，连连点头应下：“处长，您放心。我一定配合好。” 鲁启福满意点点头，侧过脸看向何雨柱：“何老弟，等下老杨带你去领物资，有什么需要直接跟他说。” 何雨柱点头应下，随即问道：“大概有多少人用餐？口味上有什么偏好？” 鲁启福一拍脑门，略显歉意：“瞧我这记性，你就按两桌来安排。人倒是天南地北都有，朱书记是湘南人。” 何雨柱闻言，胸有成竹地点了点头：“那我心里有数了，你先去忙吧！做菜这块交给我放心！” “你的手艺当然放心，那我先走了。”鲁启福爽朗一笑，拍了拍他肩膀，转身出了后厨。 目送鲁启福离开后厨，何雨柱转过身，双手抱拳面带笑容：“杨师傅，您好！咱们先去领食材吧！” 杨师傅见他这么客气，心中的忐忑悄然消散。 之前见他年纪轻轻，和鲁处长关系又不一般，生怕他难以相处。 “何师傅，您客气了！我这就带您去领食材。”杨师傅回以一礼，言语间满是客气，丝毫不敢托大。 他带着何雨柱领回需要的食材，回到后厨就开始帮忙收拾。 何雨柱看着已经处理好的食材，露出满意笑容。 他掏出怀表看看时间，抬头看向一旁的杨师傅：“杨师傅，这时间差不多了吧！” 杨师傅点头，语气中满是恭敬：“何师傅，您可以开始了。有需要您招呼。” 他说完主动退到一旁，为何雨柱留出足够的空间。 刚才杨师傅见到何雨柱手上的刀工，已经知道他不是靠关系来的，手上的本事不差。 何雨柱见他这么识趣，也没法装比打脸，略微有些遗憾。 随着第一道菜肴下锅，诱人的香气瞬间弥漫整个后厨，众人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纷纷投来惊叹的目光。 当两盘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呈现在眼前时，杨师傅不禁咽了咽口水，心中暗想着：“这可真是大厨，人比人气死人！” 他随即喊过一旁的帮厨：“还愣着干嘛？赶紧上菜吧！” 此时招待间里已经坐满了厂里的领导，正在小声交谈。 随着帮厨推门而入，一股浓郁的香气瞬间充斥整个房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香气所吸引。 “各位领导慢用！”帮厨的声音打破沉寂，房间内开始热闹起来。 朱书记轻嗅着空气中的香气，心中暗自赞许，知道鲁启福这次的任务稳了。 他的脸上露出满意笑容，轻叩桌面：“各位同志，看来鲁同志不是无的放矢。今天大家托他的福，一起尝尝佳肴。” 朱书记看着陆续上桌的菜，挥手喊过鲁启福：“鲁同志，等菜上齐了，请这位师傅过来喝杯酒。” 鲁启福面露喜色，看来书记这边已经满意，连忙点头：“书记放心，我会安排的。” 万有才坐在桌前，看着面前的佳肴，心中却是有些复杂。 他没想到鲁启福真有这人脉，能请来这种级别的大厨。这次是自己给他送上了机会。 帮厨上完最后一道菜，进了后厨，径直走向在休息的何雨柱。 “何师傅，领导想要见见您。” “得嘞！我这就去。多谢你了。”何雨柱跟他道过谢，走出后厨。 待何雨柱走进房间内，此时已经开餐，见到鲁启福跟他招手，走了过去。 他的目光扫过餐桌，看到有些盘里所剩不多，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满是成就感。 第141章 动作 鲁启福拉着他，领着他走向厂领导所在的餐桌旁，满脸自豪地介绍道：“朱书记，周厂长，这位就是今天的主厨何雨柱。” 周厂长闻言，轻轻颔首，却未多言，只是以一个简单的点头作为回应。 朱书记见他如此，暗中摇头，给你机会不把握，对这种厨艺没有认知。 他笑容满面地站起身，手中端着酒杯：“何师傅，没想到你这么年轻。你的这道辣椒炒肉很是不错。来，咱们干一杯。” 鲁启福见状，立马从旁将酒杯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双手接过酒杯，微微欠身与朱书记碰杯：“为人民服务！” “好！何师傅不仅有手艺，更有胸怀。假以时日，国宴上能见到你的身影。”朱书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目光中满是欣赏。 “您捧了！我安安心心做菜就好。您吃好喝好，有需要随时吩咐。”何雨柱放下酒杯，客气回道。 朱书记看着他点了点头，眼中满是赞许：“好，你去忙吧！” 中午的菜肴赢得了在场人的连连称赞，饭后三三两两的离开房间。 万有才混在人群中，不时和旁边的人说笑着，嘴角带笑，一副高兴的样子。 等他进了后勤处的小楼，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他脸上的神色悄然发生了变化。 万有才眉头微皱，面露凝重，自言自语：“没想到鲁启福还真能接下这个任务，看来得另想他法了。” 正当他沉浸在思绪中时，“咚咚咚”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请进！”万有才迅速调整情绪，声音中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门缓缓推开，万有才的秘书钱仕波端着茶壶，走进了办公室。 “处长，茶好了，您请用。”他说着动作娴熟倒好一杯，放到办公桌上。 万有才点点头，轻叩桌面，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目光转向钱仕波：“小钱，有件事要你去办，去找个可靠的人手。” 钱仕波目光看向万有才，神色一凛，随即点头：“处长，您吩咐。” “你安排个人去盯着后厨那边，看看有什么其他的动静。一定要摸清楚，明白吗？”万有才吩咐道，语气不容置疑。 钱仕波听到这话，心里顿时明白重点，连连点头：“处长，您放心。我会办好这件事。” 万有才看他的神色，知道他已经领悟到重点，满意地点点头：“你办事的能力，我还是认可的。” 钱仕波脸上堆笑：“处长，那我就先出去了。您好好休息。” 退出办公室，钱仕波走到他的座位上，在心里略一思量，起身朝楼下走去。 钱仕波来到楼下的采购办公区，径直走向里侧的办公室，站在门前敲敲门。 他听到门内传来熟悉的应答声，推门走了进去。 “哟，钱秘书，真是稀客啊！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办公室里的人见是钱仕波，连忙热情地迎了上来，脸上洋溢笑容。 钱仕波微微一笑，步入室内，两人寒暄几句后，钱仕波便直奔主题：“孟科长，你客气了。今天来有些小事麻烦你。” 孟世江热情地请钱仕波坐下，递过水杯：“不知道何事还劳你钱秘书大驾？” 钱仕波接过水杯，对他点点头致谢：“孟科长，这两天食堂如果有采购申请，还请你派人特别留意。弄清楚他们的采购清单。” 孟世江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听了钱仕波的话，想着顶头上司之间的争斗，心里不免暗自思量这背后的深意。 他以为钱仕波要他使绊子，可这事关乎到外来接待，影响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钱仕波端着水杯，轻抿一口，目光扫过孟世江脸上的神情，见他眉头微皱，霎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他心里轻叹一口气，这新来没有根基，办事还真是不够顺。 钱仕波放下手中水杯，补充说道：“孟科长，这件事只要知道信息，不需要做其他。” 孟世江闻言，打消了心中的顾虑，脸上重新挂上笑容，打个哈哈：“钱秘书，你放心。我保证把这事给办好。” “那好，多谢孟科长了。我先告辞了。”钱仕波起身，脸上带着笑看向孟世江。 孟世江急忙起身，热情地将他送到门外。 鲁启福此时还不知道万有才心中的盘算，此刻他走进后厨，目光扫视一圈，脚步不停走向何雨柱。 “哈哈！老弟，你这回可真是让我脸上有光啊！”他说完高兴地拍着何雨柱的肩膀，眼中闪过感激。 “老哥，其他的不好说，这个我还是很有把握的。”何雨柱调侃道。 鲁启福爽朗一笑，转头看向一旁的杨师傅：“老杨，我这次可是给你机会了。你可要抓住，跟我老弟好好学几招。” “处长您放心，何师傅的手艺超绝，我知道该怎么做。”杨师傅恭敬地点头。 鲁启福见他这么说，满意地点点头，随即转向何雨柱，面容和煦：“老弟，这几天就劳你费心了。有什么需要直接来找我。” “哟呵，我现在就有事情找你了。”何雨柱嘴角笑意更甚。 见何雨柱一脸轻松，鲁启福心知并非急事，伸手拉住何雨柱胳膊：“老弟，咱们去外面细说。” 两人来到招待房间里，房间内已经收拾干净。 鲁启福拉开椅子，笑着说道：“老弟，咱们先坐下。你有什么事慢慢说。” 何雨柱笑着坐下，从兜里掏出折叠好的纸，递给坐在一旁的鲁启福。 鲁启福接过纸张，仔细浏览着上面的内容。 “老哥，这是一些需要用到的调料和原料。你先安排人去买一些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何雨柱打趣道。 鲁启福仔细浏览了一遍，将纸重新折起放入兜里：“你放心，我就是做后勤的。这些东西没问题，我这就安排采购。” “那就行，明天早上能用上吗？我打算明天教教杨师傅，咱们也能先尝尝味。” 鲁启福一拍大腿，笑得合不拢嘴：“哈哈，那当然没问题。到时候喊上老郭和老赵，咱们先尝尝。我这就去安排。” 何雨柱看他风风火火地冲出房间，无奈摇摇头，把椅子复位，悠然返回了后厨。 第142章 落宿赵家 鲁启福步履匆忙地回到后勤处，喊来他的秘书冯文龙。 “文龙，你按照这个单子即刻去安排人采购东西。务必今天带回来交给后厨，数量上可以适当调整。” 冯文龙接过纸张，点点头：“领导您放心，我这就去安排人手采购。” “去吧！”鲁启福手一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冯文龙找到采购科的人，把单子上的物资安排下去，就离开了采购科。 他可不知道安排的人刚出去，就有孟世江派出的人跟了上去。 冯文龙安排的人在前面采买，后面的人呢就在后面打听记录下来。 搞的商家有些莫名其妙，都在疑惑，这是一个厂里的怎么还分两拨？ 临近下班时，钱仕波拿着从孟世江那里得来的信息，敲响了万有才的办公室门。 万有才看到进来的钱仕波，从座位上直起身子：“小钱，有什么事？” 钱仕波快步走到万有才面前，将手中的纸张递上：“处长，这是你中午吩咐的事情，已经整理好了。” “哦。这么快就有动作啦。”万有才有些惊讶出声，接过纸张，目光迅速扫过内容，皱眉思索着。 钱仕波见他没有说话，静静站在一旁等着。 万有才抬头望向钱仕波，语气中带着几分考量：“小钱，内容你看了吧？” 钱仕波斟酌一下，这才回道：“处长，我看了大部分是调料，就牛奶特殊一点，没有什么异常。” “是啊！看来这事情是要成了。小钱，你去找孟科长，要他明天一早安排人，把这些材料和商家签好采购合约。” 钱仕波对他的安排有些诧异：“处长，你这是？” “你中午没有吃到这位大厨的手艺，不知道他的水平。这件事肯定会成，我们失了先机，就把这些定下来，搭上车就行了。” 随着下班铃声的响起，整个厂区仿佛被激活了一般，工人们如潮水般涌出车间，向着各个大门汇聚。 几千上万人的下班场景，对何雨柱来说也是第一次体验。 他夹杂在人群里，随着人流慢慢前行，在人群里感受着这份前所未有的热闹与活力。 大门口，赵信诚推着自行车在路旁，目光一直在人群里扫视，没穿工衣的何雨柱在人群里倒是很显眼。 赵信诚挥手高喊，脸上洋溢着笑容：“柱子，这边！” 何雨柱何雨柱闻声望去，加快脚步朝赵信诚走去，笑着说道：“诚哥，久等了！嘿，这人还真多啊！” “现在还在扩建，以后厂里的人要更多。那场面会更壮观！”赵信诚拍了拍车座，示意他上车。 “得嘞！咱走吧！厂里越壮大，你的日子也越过越红火！”何雨柱坐在后座上，回了一句。 “那当然，大树底下好乘凉！平平安安就好。”赵信诚说着，脚下用力一蹬，向着家的方向驶去。 何雨柱坐在后座，看着道路旁的建筑：“诚哥，这附近变化不小啊！我看有不少新修的楼，挺气派。” 赵信诚驾驶着车，眼神中带着几分自豪：“那可不是嘛！这附近学校都盖了好几所了，路也拓宽了，出行方便多了。” 何雨柱闻言点点头：“那小蕊现在就在这附近上学吗？” 赵信诚微微一笑：“之前就安排他们转去职工学校了，那边环境和学习条件都更好些。” “还是你们大厂里待遇好啊！这都都安排。”何雨柱听后，调笑说了一句。 赵信诚哈哈一笑，慢慢降下车速：“柱子，要到了！我妈和小蕊可是盼着你来。” 何雨柱等车停下，从后座上下来，想着上次钱婶的热情招待，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赵信诚推开院门，推着自行车步入院内，高声喊道：“娘，您看谁来啦！” 钱婶闻声从厨房匆匆走出，一眼便看到跟在后面的何雨柱，脸上瞬间绽放出和煦笑容，快步迎上去：“柱子，你可算来了！” 赵信诚在一旁乐呵呵解释：“娘，老鲁喊他过来帮忙，柱子在家里住两天。” 钱婶拉着何雨柱的手，目光慈祥：“那真是太好了！上次要你带着住雨水多住几天，你非得走。” 她想到雨水，连忙发问：“那雨水怎么安排的？” “我拜托王婶照看她两天。我这次也是急急忙忙过来的。” “瞧我这，光拉着你站在院子里了。”钱婶拍了拍他的手背，侧过脸对赵信诚说道，“老大，你招呼一下柱子。咱们等会就吃饭。” “钱婶，那我跟你去炒菜吧！也不费功夫。” “婶子不跟你客气，那他们有口福了。”钱婶拉着他一起朝厨房走去。 谈话间赵家人也陆续来到院中，何雨柱纷纷打过招呼，最后抱着小蕊走进了厨房。 天色黑了下来，客厅里亮着灯泡，昏黄的灯光照亮着室内。 “吃饭喽！”小蕊开心地叫喊着，从厨房里走出来，朝着客厅小跑过去，小嘴在灯光下泛着油亮。 等饭菜摆上桌，赵德柱拿起酒瓶给何雨柱满上，笑看着他：“柱子，你这来了。我们的嘴巴可是享福了。” “赵叔，您说笑了。这次叨扰了。”何雨柱起身接过酒杯，客气说道。 赵信诚帮他媳妇盛上鸡汤，转头看向他：“柱子，你就把这当家一样。你放心在这住着，就住在老三的屋里。” “对啊，婶子等会给你收拾床铺，咱们就不要说客气话了。快坐下吃饭，你看小蕊口水都擦了好几遍了。”钱婶应和着。 小蕊感受到众人的注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引得众人一阵欢笑。 晚餐就在这欢声笑语中进行着，觥筹交错，充满了欢乐的味道。 饭后，赵信诚细心地将媳妇搀扶进卧房，帮她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 他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走出卧房，走向厨房端出一壶热茶，迈步走向客厅。 “柱子，坐着休息会，等会我娘就收拾好房间了。”赵信诚给何雨柱倒上茶，在一旁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赵叔他每天都饭后出去遛弯吗？”何雨柱接过茶，看向他问道。 赵信诚端着茶杯，轻抿一口，点点头：“是啊，只要天气好，他就会出去溜达。和附近的大爷下下棋什么的。” “那挺好的，这才是生活。”何雨柱想着已经显怀的詹淑玲，打趣道，“诚哥，你这眼看就要升级当爹了，感觉怎么样？” 赵信诚听到他提及这个，神情显得很高兴：“哈哈，那可不。到时候你带着雨水一起来。” “那肯定来，这也算我们院子里第一个新生命。”何雨柱笑着回应。 此时室内只剩下两人，赵信诚收敛些笑容，神色变得认真：“这次的事情没什么问题吧？之前在办公室，我也不好细问。” 何雨柱闻言，心中一暖，摆摆手：“菜方面肯定是没有问题，只是不是人为的搞出问题就行了。” “这次是上面的任务，想来没人会这么蠢搞事情。只是没想到你还会外国菜。”赵信诚语气中有些诧异。 何雨柱闻言，笑得更加开怀：“哈哈，略懂略懂！到时候你也来尝尝怎么样。” “这个你放心，我肯定得去尝尝。”赵信诚爽朗地笑道。 第143章 试吃 秋天的风，一日凉过一日。 秋风吹过他的脸颊，何雨柱坐在后座上，感受着秋风的凉意。 跟着赵信诚来到工厂大门，何雨柱经过检查登记，进入工厂。 “诚哥，我先去食堂了。今天打算教人做菜，你要是想尝尝鲜，我给你留一份。”何雨柱笑眯眯地对赵信诚说道。 “哦，能行吗？”赵信听了他的提议，有些蠢蠢欲动。 何雨柱自信一笑，点点头：“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会和老鲁沟通好的。估计他也会来尝尝鲜。” 赵信诚见他这么说，高兴拍拍他肩膀：“那行，你给我留一份，我中午去食堂找你。吃完了饭，你来我办公室休息。” “得嘞！”何雨柱爽快地应下，随即与赵信诚告别，顺着记忆中的路线，向着食堂的方向大步走去。 来到后厨的石窑旁，何雨柱仔细检查了一番隔热层的施工进度，发现比预期的要快上许多。 “这钢铁厂还是有不少能人，这真是干得又快又好。” 想想也是，这炼铁炉子不比搭建石窑难得多，这么个小石窑还真是小菜一碟。 走进后厨，何雨柱一眼就看到了正忙碌着的杨师傅，他快步上前：“杨师傅，这里要帮手吗？” 杨师傅有些诧异抬起头，连忙摆手：“何师傅，这不用了。您太客气了，你在旁边休息或者出去转转都行。” 何雨柱看他这么说，也没有坚持。毕竟自己不拿工资，没有抢着干这些活的必要。 等后厨忙活完，杨师傅走出后厨。只见何雨柱正在和砌石窑的师傅聊着。 “何师傅，这里面忙完了，你看咱们今天怎么安排？” 何雨柱听到他的喊声，给砌石窑的师傅递了一支烟，转身朝杨师傅走来。 他顺手递过一支烟：“杨师傅，鲁处长送的东西到了吧？” 杨师傅伸手接过烟，夹在耳朵上，笑笑：“东西都到了，多谢何师傅。” 把烟盒揣进兜里，何雨柱看向杨师傅：“那行，趁这会功夫，教教你新的东西。中午的话，你出手来几道昨天教你的菜。” “多谢何师傅授艺，您放心，我只在厂里后厨用。”杨师傅抱拳作揖，表达着心中的感激之情。 何雨柱这次倒没有避开，教他的这些对自己不算什么，可对杨师傅来说，就有了别的发展，当得起这礼。 “行了，咱们进去吧！就这两天的时间，咱们抓紧点。你学好了，对大家都好。” 正当两人在后厨忙碌时，鲁启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目光一扫，便看到了何雨柱，随即迈开大步朝他走来。 “何老弟，有个事可能需要你出手一下。”鲁启福边说边走近，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何雨柱回转身，不解看向他：“老哥，不会又要我像昨天一样做菜吧？” 鲁启福听到他的问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这临时的通知只能硬着头皮过来。 “不是！就是多做一点这个俄菜，书记和厂长他们也想尝一尝，不用太多，几份就行。” 何雨柱见他脸上神色，不想他难做：“老哥，那我今天就做一次。等明天中午烤了面包，就由杨师傅出手，我只负责出嘴巴。” 鲁启福听到他答应下来，脸上重露出笑容，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今天这是临时的，下不为例。” 时间来到中午，铃声响起，食堂随着工人师傅们的涌入，逐渐变得热闹起来。 而招待间里，朱书记，周厂长和其他几位副厂长已经入座。 鲁启福告罪一声，从房间里走出来通知厨房开始上菜。 随着后帮厨端着托盘，将准备好的菜一一送上餐桌。 房间内几人看着桌面上的异域风情的菜肴，目露期待。 鲁启福快步返回厨房，对何雨柱喊道：“老弟，跟我一起过去，给介绍介绍菜品。” “得嘞！”何雨柱应了一声，手中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炖肉，紧随其后朝那边走去。 不多时，两人一前一后步入房中，何雨柱将炖肉置于桌上，随后站定。 鲁启福见状，开口说道：“诸位领导，我特意把何师傅请过来，介绍一下菜品。” 朱书记闻言，笑容可掬地望向何雨柱，轻轻点头以示友善。 “各位领导，食材所限今天就做了这几道菜品。”何雨柱介绍前，说明现状。 “今天的主菜是炖肉和俄式饺子，石窑还没干透，面包还不能烤制。 汤品就是蘑菇杂菜汤，以后还可以用肉，鱼为主做汤。食材易得，也可以替换，做成多种多样。 小菜配的是一份酸黄瓜，这是他们喜欢吃的一种小菜。 另外还有一份蔬菜沙拉，这也是昨天鲁处长安排购买来的沙拉酱调配的。 这壶里的果汁是我用常见的梨子调配的，主要也是取材便宜实用。” 朱书记听完介绍，满意地点点头，轻轻拍拍手：“何师傅在这一道上真是造诣颇深！不过你不打算待很长时间？” 何雨柱微微一笑，坦然答道：“书记，我家里还有小妹要照顾。后厨师傅厨艺还是不错的，我教会他这些就能确保日常餐食。” “哦，没想到何师傅不敝帚自珍，难得啊！”朱书记目露欣赏。 “这不是什么高深技艺！能做出点贡献也算是有价值。”何雨柱淡然回应。 这也是在当下信息传递缓慢，信息时代到处都是各种技巧，手把手教你做美食。 朱书记率先鼓掌，带动了整个房间的热烈掌声。 “那各位领导吃好，我先下去候着了。”何雨柱欠身行了一礼，转身出了房间。 朱书记目光扫过众人，轻咳一声：“咱们也不用客套，大家开动吧！” 与此同时，何雨柱穿过走廊返回了后厨，将留下来的一份菜拿上，去食堂找赵信诚。 第144章 巡查 翌日，厂门口。 “柱子，昨天给我的菜还真是别有风味。今天中午还有吗？”赵信诚推着自行车，笑着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闻言，嘴角上扬，拍拍裤子上的尘土：“当然有，比昨天还要丰富。你就准备大快朵颐吧。” “哈哈，那行。到时候和老郭一起去尝尝。”赵信诚开始期待今天中午的美食。 两人分别之后，何雨柱来到石窑处，绕着石窑细细检查，每个细节都不放过。 不多时，杨师傅带着一个帮厨从后厨走出，见到何雨柱，立刻热情地喊道：“何师傅，您来了啊！” 何雨柱闻声回头看去，笑了笑：“早啊，杨师傅。这个石窑是可以用了吗？” 杨师傅高兴点着头，指着帮厨拎着的木材。 “何师傅，昨天下午砌窑的师傅告诉我，石窑今天可以用了。我这正准备点火。” 何雨柱微微颔首，目光看向他：“那咱们开始吧！我和你说说这烤面包的一些不同之处，以后就全靠杨师傅你了。” “那行，多谢何师傅指点。”杨师傅抱拳行礼感谢，一脸郑重之色。 随即他转头对帮厨吩咐道，“你去把火生起来。” 杨师傅吩咐完帮厨，便同何雨柱一起走进食堂后厨。 何雨柱淡淡说道：“杨师傅，今天中午的菜品就交给你了。我在旁边看着，有什么问题直接问。以后这些菜品就全靠你了。” 杨师傅听了这话，心里有些拿不准，但何雨柱话已经说到这里，也不能怂了说不行。 他深吸一口气，稳稳心神：“那行，就麻烦何师傅指点！” 何雨柱看到他的神色变化，毕竟也是多年的老师傅，手头上活不孬，只是对新的东西需要点时间适应。 他面露微笑，轻声说道：“那就从早餐开始，再到主菜，最后加上烤面包和蛋糕都来一遍。昨天把辅料做好了，今天正好练练。” “好嘞！”杨师傅应声，随即全身心投入到烹饪工作中。 而杨师傅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专注在这事上，后厨的活计由借调来的厨师顶上。 而厂门口突然驶来一辆黑色小汽车，在厂门前稳稳停住，扬起一阵细微的尘土。 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两人，朝着门岗走来。 门卫一瞅这架势就知道是个领导，连忙敬礼：“不知是哪位领导前来视察？我即刻去通报。” 年轻的那位抬手喊住门卫，语气中自带一股威严：“这位同志，你继续站岗。我们特意来巡查，不准通知领导。” 门卫看着他俩，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他进退两难之际，年长者走上前，轻拍一下他肩膀：“放心，你去把你们保卫处领导叫来，你也不算失职。” “是！谢谢领导！”门卫闻言一喜，敬了一礼。 他转身疾步跑向门里侧的值班室，通知人喊领导过来，自己迅速返回岗位继续站岗。 年长的领导目光看向返回站岗的门卫，笑着点头，对他的行为很赞许。 没过一会，老郭带着赵信诚火急火燎地朝着大门跑过来。 刚到厂门口，他就瞧见了站在岗哨处等待的领导。 老郭脸颊一哆嗦，心里大叫一声不妙，这大领导怎么突然来了。 “方局长好！石景山钢铁厂保卫处郭跃向您报到！”老郭跑到跟前，立马敬礼，声音洪亮。 赵信诚紧随其后，同样举手敬礼。 方局长目光打量着两人，主动伸出手来：“两位同志好，看到你们的精神面貌，我对保卫处的工作很是放心。” “多谢方局长的肯定，我们时刻准备战斗！” “好！”方局长闻言，拍了拍老郭的手，看向一旁的门卫，“这位小同志也很不错！” 老郭看了一眼此时红光满面的门卫，朝他点点头，心里记下这事。 “好了！郭同志，接下来由你带我去厂里看看吧！”方局长笑着看向老郭。 老郭欣然应允，侧过脸对赵信递去一个眼神，引着方局长两人往厂区里走去。 赵信诚在一旁目送三人离开，转身走到岗哨处，笑了笑：“小李，你表现不错，以后再接再厉，明白吗？” 小李激动得满脸通红，大声喊道：“是！赵科长！” 赵信诚离开厂门口，急忙跑回办公室，找坐班的大队长安排好事务。 他出了保卫处的小楼，选了一条近道往行政楼跑了过去。 太阳逐渐升高，阳光洒落在厂区里，带来一阵阵的热浪。 赵信诚看着不远处的行政楼，轻吁一口气，伸手擦去额头细密的汗珠，快步向楼内走去。 沿途遇到的职工，赵信诚纷纷回以微笑，脚步不曾停歇，径直穿过走廊，最终来停在书记办公室门前。 赵信诚定了定神，平复一下呼吸，抬手敲响了办公室的房门。 “请进！” 朱书记看到推门进来的赵信诚，看到他领子上的汗迹，面上闪过一丝惊讶，心中想着这是出什么事了。 “小赵，坐下来慢慢说，不要着急！”朱书记起身给他倒杯水，语气中满是关怀。 赵信诚双手接过水杯，来不及喝一口，急忙说道：“书记，刚刚方局长带着秘书来厂里巡查。现在老郭正陪着在各处查看。” “哦！？”朱书记眉头一动，压下心中的波澜，面不改色，“方局长只带着他的秘书吗？” 赵信诚拿着水杯，坐在椅子上，连连点头：“是的，书记。还要求我们不准通报消息。” 朱书记闻言，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思考着什么。 不一会儿，他回过神来，抬头看向赵信诚：“小赵，你去通知一下周厂长，其他的同志就不用了。” 赵信诚咽下口中的水，赶紧放下手中水杯，重重点头：“好，书记，我这就去通知。” 朱书记摆摆手：“去吧！不用担心其他的，没有什么大问题。” 赵信退出书记办公室，迅速前往厂长办公室通报了消息，水也顾不上喝，又匆匆踏上了返回的路。 第145章 午餐 在老郭的引领下，方局长去各个重点车间进行了巡查。 尽管发现了一些小问题，可工人师傅们脸上的积极热情，让方局长感觉兴致勃勃。 一路下来，见没有出现大篓子，老郭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看了看时间，缓缓靠近，轻声提议道：“方局长，您看到饭点了，要不咱们去食堂转转。您也休息一下，尝尝鲜。” “哦？尝什么鲜？”方局长看了看手表，有些意外的回道。 老郭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这不是要来外国专家吗？后勤的鲁处长请了个技艺高超的大厨过来。” 方局长眉头微微一皱，心里有些不喜这种铺张，想到是外宾招待，才压下心中的不快。 老郭察觉到他的神色变化，补充说道：“方局长，请来的大厨给我们培训了厨师，还砌好了石窑。以后咱们自给自足，省钱实惠。” 方局长眉头渐渐舒展，对这种积极的处理态度很是赞赏，哈哈一笑：“不错，又省又好，你们的后勤有点名堂。” “那咱们这就过去？”老郭趁机重提。 “那行，我也去尝尝。看看你们的厨师学的怎么样，我好多年没尝过了。”方局长脸上闪过一丝怀念，兴致高昂地往前走。 在食堂后厨里，杨师傅正忙活着，将熬好的一锅粥放在案台上冷却。 案台上已经摆放好了特色蔬菜汤，杂菜汤，散发着诱人的食物香气。 “杨师傅，你拌完这份蔬菜沙拉，外面石窑里的面包，蛋糕也该出炉了。”何雨柱的声音适时响起，开口提醒一句。 杨师傅手上动作不停，抬头回话：“得嘞！” 何雨柱端着碗，继续吃着里面的汤。 厨子的事情能叫偷吗？一个厨师做菜，尝尝味道那不是很正常！ 杨师傅弄完沙拉，夹起尝了一口，对比着何雨柱做的味道。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放下筷子：“何师傅，您来尝尝觉得怎么样？” 何雨柱听到喊声，信步走了过来。拿起干净的筷子给自己碗里来一些，低头尝着。 他咂吧一下嘴，点点头：“杨师傅，你以后多练就行了。味道还可以。” 得到何雨柱的肯定，杨师傅脸上露出欣喜：“行嘞！何师傅，那我就出去忙了。” 何雨柱放下手中碗筷，一抹嘴：“那行，咱们一起出去。看看烤得怎么样。” 两人并肩走出食堂后厨，只见石窑前帮厨正认真照看着火候。 等走近石窑，一股香气扑鼻而来，两人露出会心的微笑，快步上前。 帮厨见到两人，连忙起身问好：“杨师傅，何师傅！” 杨师傅点点头，对他吩咐道：“好了，这边没你的活了。你先进去歇会吧！” “得嘞！两位师傅您忙着！”帮厨笑着回应，心中暗自庆幸今天能干个烧火的轻松活计。 杨师傅把手中的篓子挂在石窑挂钩上，拉开炉门，用铁钩勾住炉内的托盘，缓缓往外拉。 随着铁钩的移动，烤制好的面包出炉，一股浓郁的小麦香气夹杂着热气瞬间弥漫开来。 “嘶，看着挺不错！”何雨柱上前拿下篓子，动手将面包取下来。 “何师傅，你这办法挺简单。”杨师傅看着面前烤成型的面包，眼中闪着感激。 “杨师傅你以后不妨尝试些新花样，比如往面包机加点水果碎或者肉末。”何雨柱一边捡面包，一边说道。 杨师傅听到他的话，加上这次的尝试，算是打开了思路。 这不和做包子，煎饼子一样，可以自己调馅料，就是做法有些不一样罢了。 他想通了个中关节，看向何雨柱说道：“何师傅，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以后一定会多多尝试。” “得嘞！面包捡完了。杨师傅，你拿着蛋糕模具进后厨再拆吧！”何雨柱提议道。 “行嘞！”杨师傅手脚麻利将托盘挪走，用铁钩拖出内侧的蛋糕。 尽管有部分从模具缝隙中溢出来，可传出来的香气很是诱人，这次的烤制没有失败。 当两人提着面包和蛋糕走进后厨，香甜的气息瞬间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蛋糕在以后就是大众化的甜品，可在现在的时代，对很多人而言还是稀罕物。 杨师傅有些生疏地拆开模具，模样普通的蛋糕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周围围观的人闻着香味，不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鲁启福不知何时来到了后厨，闻着香味，眼睛一亮，加快步伐往里走。 围观的人发现进来的鲁启福，相互提醒之下，给他让出来通道。 “好啊！老弟，你这手绝对震撼，今天中午大家有口福了！”鲁启福的夸奖声在身后突然响起。 何雨柱吓了一跳，回头看向他：“我说老哥，你这差点把我吓出个好歹。” “嘿嘿！这不是高兴吗？”鲁启福憨厚一笑，搓了搓手，显得格外兴奋。 “处长，您来了！”杨师傅见状，停下手中活，向鲁启福打招呼。 鲁启福侧过脸，摆摆手：“老杨，你继续忙你的。不用管我，你做的好了，就是对我最大的尊敬。” 他这才看到案台上摆放的各种食物，眼睛瞪大，一脸惊讶：“老杨，这都是你动手做的吗？” 杨师傅笑眯眯地点点头，心中的成就感溢于言表。 鲁启福连忙转头，指着案台：“老弟，这些你都试过了吗？” 他的语气有些惊疑不定，一方面希望看到老杨能担起来，另一方面又担心这些菜肴味道不好。 “你把心放到肚子里，今天这些都是杨师傅做的。我就在旁边看着，端着碗尝着。”何雨柱见他脸上闪过的担忧，劝慰道。 鲁启福闻言，微笑爬上嘴角，伸手拍了拍何雨柱肩膀，心里感激着他的帮助。 满打满算才两天的时间，除了有部分原因是老杨有基础。可若是何雨柱藏着掖着，哪能这么快上手做出这些来？ “老弟，啥也不说了。老哥我都记在心里。” 何雨柱注视着眼前的鲁启福，笑了笑：“老哥，你就去忙别的吧。厨房这块放心就是了。” 第146章 大领导 熟悉的铃声响起，人群如潮水般涌向各个食堂，整个厂区也变得更加热闹起来。 此时食堂招待室里，后厨的帮厨们忙碌有序，将一道道菜品端上了餐桌。 钢铁厂的大小领导围坐一堂，他们的眼神在各种美食间穿梭，不时低声交谈着。 鲁启福目光扫过人群，察觉到朱书记和周厂长还没到场，眉头微皱，随即站起身来向房间外走去。 而知道方局长来访查的书记和厂长，特意往后压了压时间，在食堂附近悄然等着。 当方局长几人的身影进入视线，朱书记和周厂长默契地加快脚步，向食堂方向走去。 走到近前，朱书记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恭敬：“领导，您怎么来了！怎么不通知我们一声？” 方局长听到后边传来的喊声，回头看去，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两位同志好巧啊！下次会通知你们的。” 两人闻言，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纷纷上前握手问好。 “既然遇到了，那咱们就一起进食堂吧。我先去看看食堂里工人师傅们吃得怎么样。” 方局长挥了挥手，带头向食堂走去。 老郭对厂长、书记点头示意，朱书记微笑回应，投去赞赏的眼神。 几人走进食堂，只见窗口前已经排起了长队，等待着打饭。 方局长侧过脸，对朱书记和周厂长说道：“你俩先去吃饭吧，我自己去看看，不用你们跟着。” “领导，这不妥吧？要不我俩跟着吧。”朱书记面露为难之色。 方局长轻轻摆手，指了指老郭，语气坚决：“小陈，你和郭同志一起跟着我一起去看看。” 两人见状不好再强求，只能点头应允，有郭跃跟着也能及时找补。 “领导，那我们在后边等着您过来一起用餐。” 方局长笑着挥手告别两人，随即带着老郭两人，朝着窗口排队的队伍走去。 来到队伍前方的打饭窗口前，方局长探头往里看去，想知道今天食堂里的菜如何。 只见一个盆里是青椒土豆丝，另一个盆里是骨头炖萝卜，能看到汤面浮着的髓质。 他微微点头，看向旁边正在打饭的工人师傅。等他打完饭菜，这才伸手拦下。 “这位师傅，打扰一下。” 被拦下的师傅看到陌生人拦下自己，打量了三人一番，看他们的穿着气势不一样，停下脚步，看向拦下他的方局长。 方局长笑了笑，伸手一引：“咱们边走边说，不耽误你吃饭时间。” “得！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哪里的干部，但你是个好干部！”他闻言，爽朗一笑，竖着大拇指。 方局长听到他真心的夸赞，哈哈一笑，很是开心：“现在的食堂饭菜，你觉得怎么样？” 老郭在一旁想趁机表明自己的身份，但看到方局长投来的眼神，他立刻会意，默默退到了一旁。 “这可比以前好太多了，时不时还能有荤腥。要不是米国佬在北方搞事情，咱这日子过得更好。”他边说边摇头，脸上闪过一丝愤慨。 听他提及北方的战事，众人脸上的笑容不禁收敛了几分。 “这些困难只是暂时的，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你们增产运动捐献的飞机，就是对前线的有力支持。” 听到说起这个，师傅挺着胸膛，脸上露出自豪的神情：“咱虽然上不了前线，可咱靠双手做贡献可不能含糊。” “好！”方局长伸手拍拍他肩膀，高兴溢于言表，“咱们国家的建设，就靠咱们勤劳的双手。” 见已经来到用餐地方，方局长不耽误他吃饭的时间，结束了聊天，转身带着秘书和老郭朝后边走去。 三人走到走廊里，就见到朱周二人在不远处等候。 方局长面露微笑，手指点点他俩：“你们呀！” 他不再多说，领着几人朝另一边的房间走去。 何雨柱等着蛋糕温度降下来，打上一层淡奶油，端着走出后厨，在走廊里遇到鲁启福。 “哟呵！老哥，你怎么出来了？我这正要端过去呢！” 鲁启福刚要开口回话，余光瞥见何雨柱身后一行人，脸色瞬间一变。 何雨柱见他表情，正准备询问，这才注意到身后传来一阵杂乱脚步声。 鲁启福神色激动，连忙整理仪态，快步迎上去敬礼：“首长好！” 方局长停步，仔细打量了一下：“小鲁是你啊！你都胖得我差点认不出来了。” 鲁启福放下手，嘿嘿一笑：“首长，我在厂里做后勤，没有以前那么锻炼勤了。” 方局长没想到再次来这里，还能遇到老部下，心里满是喜悦之情。 “咱们别站着了，大家一起走吧！我可是看你们做了不少好吃的。”他说笑着，用手指了指何雨柱手中的奶油蛋糕。 何雨柱虽然不知道这位是谁，但老鲁的老首长肯定不是什么小人物，端着托盘跟在后面。 来到房间门口，房间内的杂乱说话声传入几人耳中。 除了方局长和秘书小陈，外加端着托盘的何雨柱，厂里的四人都有些面色尴尬。 方局长伸手打断想说话的朱书记：“不必多说，尝尝鲜这是人之常情。只要不是经常如此就行。” 他说话语气温和，不像是有斥责的意思。几人听了这话，才稍微安心。 老郭在一旁额头冒汗，他以为今天就是搞点面包什么的，没想到何雨柱连奶油蛋糕都整上了。 方局长安抚完以后，挥挥手：“走吧！别站在门口了。咱们一起进去尝尝。” 他带头走进房间，其余人跟在身后，鱼贯而入。 房间里正讨论的火热，听到开门动静的众人看向门口，惊得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房间内顿时响起一阵纷乱的声音，这是椅子在地上滑动的刺耳声。 “大领导！”一时间房间内响起此起彼伏的问好声。 方局长目光如炬，缓缓扫过众人，让他们一阵心惊。 他点点头，伸手做了一个下压动作，示意大家坐下。 “各位同志，都坐下吧！今天大家一起尝尝鲜，以后在工作中也要勇于尝尝鲜，大胆地解决问题，让我们取得更大的辉煌！” 话音刚落，房间内响起热烈的掌声。 第147章 功成 秘书帮他拉开椅子，方局长入座，看着桌上熟悉的菜品，不禁想起了过往的岁月。 等他回过神来，面向同桌的众人：“见到这桌熟悉的浓汤和小菜，让我想起了在苏盟的那些日子。大家不用拘束，开动吧！” 朱书记拿过桌上的面包篮，为他递上面包：“领导，您来尝尝味道怎么样。” 方局长见他还要帮忙添菜，笑着摆摆手：“朱同志，我自己来就行了。我可比你们熟悉多了。” 听到他的话，席间的气氛才变得松快起来。 方局长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红菜汤，配着面包吃进嘴里。 熟悉的味道瞬间唤醒了味蕾的记忆，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 此时何雨柱端着托盘，把盘子里的蛋糕分好，将盘子摆上桌面。 方局长吃了几口，看到站在旁边分蛋糕的何雨柱，对他招招手示意过来。 何雨柱见状，手上的动作加快，迅速分好蛋糕，端着盘子走向饭桌。 他将蛋糕摆上桌，躬身小声问道：“大领导，您有什么吩咐？可是菜不合口味？” 方局长闻言，摇了摇头：“小同志，今天的菜很不错。你是今天的厨师吗？” 何雨柱摇摇头：“大领导，今天我没有动手。都是后厨里的杨师傅做的，我就指导了一下。” “哦，原来你就是他们请来的大厨啊！你很不错。”方局长目露欣赏，亲切地拍了拍他的手臂。 何雨柱听到他这么说，嘿嘿一笑：“您捧了！我还在我师父门下，还没出师呢。” “不知你师承哪位大师？”方局长好奇问了一句。 “峨嵋酒家武师父！”何雨柱面露恭敬，双手抱拳，目光中是对师父的尊敬。 方局长略一思索，面露恍然之色：“四九城有名的川菜馆，是吧！” “您说的没错，嘿嘿！”何雨柱眼角余光留意到氛围，适时说道，“大领导，我不打扰您用餐了，有事您招呼。” “行了，你去吧！”方局长对他印象不错，心里头记下来。 退出房间，穿过走廊，何雨柱重新返回了后厨。 杨师傅看见他走进来，急忙起身迎上去，脸上浮现出期待又忐忑的表情。 “何师傅，领导们觉得今天的菜味道怎么样？”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何雨柱看着杨师傅，笑着说道：“杨师傅，你放心好了。这次没问题了，刚才大领导都说菜不错。” 杨师傅听到他的话，心里的担忧一扫而空，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他激动地紧紧握住何雨柱的手，声音颤抖：“何师傅，您真是我的贵人。这份恩情，我不知道该如何去报答。” 说着语气有些哽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的谢意。 杨师傅人到中年，在传统厨艺上没有达到更高的希望，处在尴尬的水平，只能进厂里的食堂，图个安稳。 没想到这次能够得到何雨柱的传授，能走上另外一条道路。 即使做不到最好的，可是在这厂里可是独一份，比以往大为不同。 “杨师傅，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就是推你一把，你以后怎么样全靠你自己。” 何雨柱年纪可能还没有杨师傅儿子大，但在厨艺方面说出这话，没有半分逾越之感。 杨师傅也知道这是中肯之言，躬身作揖表达最深的敬意。 何雨柱坦然受礼，伸手扶起他，笑了笑：“杨师傅，今天趁着还有些时间。有什么问题，咱们再讨论讨论。” “行嘞！何师傅，您请！” 两人走到一旁，杨师傅掏出他的小本本，开始边问边记录下来。 午餐期间，招待室没有传来需要增菜的要求。 杨师傅在他的记录本上，记下了不少小窍门，心里对何雨柱更加钦佩。 “老弟，你怎么在这待着？” 突然响起了鲁启福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杨师傅听到声音，连忙站起来打招呼：“鲁处长，您来啦！” 鲁启福笑着对杨师傅说道：“老杨，你这次干的不错。以后这块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表现。” “处长，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杨师傅一脸欣喜的答应下来。 何雨柱站起来，回转身来：“老哥，午餐结束了吗？” “结束一会了，首长喊书记他们开会去了。我这不就过来找找你。”鲁启福此时红光满面，冲着何雨柱笑着。 何雨柱见状，心知他应该受到表扬了，调笑道：“老哥，你这次可是双喜临门啊！” 鲁启福哈哈大笑，随即话锋一转：“老弟，先去我办公室坐坐。休息一会，我要小冯送你回去。” “得嘞！听你的安排，咱走着。”何雨柱拍拍手，跟着鲁启福朝外走去。 来到后勤处办公室前，鲁启福对一旁的冯文龙吩咐道：“文龙，我和何老弟喝会茶。你叫小冯备好车，等会儿送老弟回去。” “好的，领导。”冯文龙点头应下。 鲁启福推开办公室房门，两人一起走进室内。 “老弟，招待不周。喝个茶润润嗓子。”鲁启福端起茶壶，帮何雨柱倒茶。 何雨柱接过茶杯，轻抿一口：“老哥，之前在走廊里，听你喊首长。你这走了什么狗屎运。” “哈哈！我也没料到会有这事。首长以前当过我们政委，后来调走了。应该是调到钢铁局任职不久。”鲁启福坐下来说道。 “哦？老郭他们不认识吗？”何雨柱好奇地追问。 鲁启福喝了口茶，摇摇头：“老郭他俩不认识，那会我们都分开到各部队去了。对了，说起这个，老弟你的川菜很拿手吧？” “那当然！你也不想想我在哪里干活！” 鲁启福拍拍额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瞧我这脑子，都开始说胡话了。等有机会，我推荐你去给首长做川菜。” 何雨柱面露诧异之色，有些不解看向他：“这想吃了来我们店里不就行了？” 鲁启福闻言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敬佩之情。 “老弟，老首长他们一心工作。哪会为了一口菜，浪费时间去酒楼。我这推荐，还得找准时机。要不然还得挨批评。” 何雨柱想着做菜就是小菜一碟，直接点头同意：“老哥，你到时候通知我就行了。我这肯定没问题。” 第148章 回程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鲁启福将手中茶杯放下，抬头看向何雨柱：“老弟，车子应该到楼下了。我送送你。” 他说完起身返回办公桌，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信封，走回来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目光扫过信封，知道里面是这次的报酬，对他点点头，伸出手接过来，放入内兜。 鲁启福站在楼下挥手送别何雨柱，目送着吉普车离开。 “吱” 随着一声刹车声响起，吉普车停在了峨眉酒家门前。 等车停稳，何雨柱从车上走了下来，侧过脸：“冯哥，麻烦你跑一趟送我回来。” 小冯笑着摇摇头：“这有什么麻烦的，我哥说你这次大显身手，可了不得。” “哈哈，那是冯秘书过奖了。”何雨柱说笑着，掏出烟盒递给他，“冯哥，你留着路上抽吧！” 小冯目光看着烟盒，脸上微微一笑，伸手接过：“何师傅，我就不和你客气，大家都是自己人。那我就先回厂里交差了。” “行嘞！那不耽误你时间了。咱们下次再会！”何雨柱后退一大步，挥手告别。 小冯挥了挥手，脚下油门一踩，熟练地倒车开走，激起地上的尘土。 何雨柱转身朝酒楼大门走去，刚进入大门，章懋抬眼就看见他，笑脸迎上来。 “哟，何师傅您回来了。” 何雨柱停下脚步，看向章懋，拱手道：“章经理，我这不是刚下车么。我师父在后厨吗？” 章懋闻言，摇了摇头，指了指后边：“武大厨这会刚忙完，正在休息室里歇着呢。” “那您忙着，我先去找我师父一趟。”何雨柱拱了拱手，错开身，朝武昭雄休息室走去。 敲响房门，听到里面传出应答声，何雨柱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武昭雄见是何雨柱，放下手中茶杯，笑问道：“柱子，回来了啊！这次事情办得怎么样？” “还行，只要是关于吃的事情，那对我都是小菜一碟。”何雨柱在他面前自夸着。 武昭雄哈哈一笑，手指点了点：“年轻人就是气盛，不过你的手艺确实撑得起这份傲气。可你在外人面前，切记不要这样说。” “那当然，今儿这不是就咱俩师徒么？师父面前，这有什么打紧的。”何雨柱挠挠头，笑着看向武昭雄。 武昭雄闻言，脸上满是欣慰，美滋滋地端起茶杯，品尝起来。 何雨柱见状，走到他面前的桌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端着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慢慢品着。 见何雨柱已经休息了一会，武昭雄放下手中茶杯：“柱子，你等会去找一趟洪经理。结束之后，你就直接回家。雨水估计也挂念着你。” 何雨柱闻言，心中感动，站起来躬身行礼：“多谢师父！” “去吧！”武昭雄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满脸欣慰，挥了挥手。 从武昭雄的休息室离开，何雨柱一路前行，来到洪德有的办公室门前。 当他敲门之后，走进办公室，洪德有在办公室里，早已等候他多时。 洪德有站起身，笑着递上一杯茶：“何师傅，你坐下喝口茶。” “哟呵，洪经理太客气了。您坐着吧！”何雨柱调笑着，伸手接过茶杯。 洪德有也不在意，招呼着他坐下说。 何雨柱端着茶，轻抿一口，看着他的脸色，知道他要问什么。 当下也不卖关子，他放下茶杯：“洪经理，你之前说的事情，我和钢铁厂后勤处的鲁处长说了。他说你直接和他聊。” 洪德有听到他的答复，喜笑颜开，激动的伸出手来：“何师傅，这真是忙大忙了。” “洪经理，咱丑话说在前头。我就传个话，到时候出了岔子，可别怪到我头上。”何雨柱轻轻挣开洪德有的手，淡淡说道。 洪德有面色不变，笑着点头：“那是当然，你能帮忙搭个桥就很好了。” “洪经理，那我今天就先回家了。我小妹还不知道怎么样了！”何雨柱当即提到。 洪德有稍稍犹豫一下：“那武师傅那边？” “我已经找过师父了。” 洪德有闻言，松了一口气，笑着点头同意：“既然如此，何师傅你先回家吧。明天早晨再过来就是。” “洪经理，那我先告辞了！明儿再见。” 何雨柱离开洪德有办公室，穿过后堂，打开车锁，推着自行车走出了酒楼后院。 骑着自行车走在路上，想着今晚该做几个菜，安慰一下雨水。顺便喊上王婶一家，感谢她这两天对雨水的照顾。 他骑着自行车娴熟地穿梭在大街小巷中，等回到四合院附近时，布兜里已经装满了食材，挂在车把上。 何雨柱拎着布兜，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刚过屏门，就见到阎埠贵正在浇花。 阎埠贵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见是何雨柱回了院子，脸上立马挂上笑容。 “柱子，你这回来了啊！你这天天早出晚归的，要不是雨水说，都不知道你这几天都不在院子里。” 何雨柱见状，停下脚步，把布兜重新挂上车把：“阎老师，您说笑了。我这行就是如此，早出晚归伺候人。” 阎埠贵闻言一笑，目光打量着车把上的布兜，看着鼓鼓囊囊的，就知道装了不少好东西。 “柱子，你这手艺高超。哪是一般的厨子，可不要太谦虚了。” 何雨柱看他的眼神，听他的夸奖，就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伸手从布兜里抓出两根玉米棒子，递给阎埠贵：“阎老师，您拿去尝尝鲜。” 阎埠贵看到新鲜的玉米棒子，眼睛放光，急忙接过来：“柱子，你真是太客气了。还是你本事大，能弄到这么新鲜的玉米。” 何雨柱不想再和他掰扯，没有接他话茬：“阎老师，那我先回家了。雨水还等着我呢。” 阎埠贵好处到手，也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好好，我不耽误你时间了。你快回去看看吧。” 何雨柱冲他礼貌地笑了笑，推着自行车往里走。 在垂花门前往李家望去，见家门紧闭，他这才转过头来，穿过垂花门来到中院。 第149章 宴请 “哥！” 何雨柱刚踏进中院，雨水就看见了他，惊喜地呼喊。 她迅速跑向何雨柱，带着惊喜的脸庞渐渐哭成了小花脸。 跑到跟前，雨水伸手紧紧抱住他的大腿，不一会儿，何雨柱的裤子就被泪湿了一片。 何雨柱连忙支起自行车，蹲下来抱起雨水，轻声安慰着。 他从兜里掏出手帕，仔细地擦拭着她小脸上的泪水。 “雨水，大哥这不是回来了嘛。不要哭了，你都哭的不好看了。咱们进去做好吃的，好吗？” 雨水哭了这阵，把心中的情绪宣泄出来。听到他说的话，抢过手帕，自己擦着脸上的泪痕，理着头发。 何雨柱看着她这动作，哭笑不得：“你这小妮子，这就开始臭美了！” 雨水白了他一眼，扁了扁嘴：“嫂子说的就是要把自己收拾得美美的。” “哦，雪茹真过来带你出去玩了吗？”何雨柱见她不再哭了，把她放在地上，有些意外地说道。 雨水连忙一手拉住他，高兴地点了点头：“是啊，嫂子昨天就带我出去玩了一天。我们去吃了好多好吃的。” 何雨柱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先去准备做饭，等会你去喊王婶他们过来吃饭。” 雨水连连点头，把手中的手帕塞回他的兜里，转身就跑出去继续玩了。 何雨柱掏出手帕，看到上面泪水鼻涕糊成一团，冲她喊道：“嘿，你是真的皮！” 雨水回头冲他做了个鬼脸，只留下一串笑声跑走了。 何雨柱微微摇了摇头，推着车走向厨房，开始准备今天的晚饭。 夜幕降临，中院正房客厅里灯火通明，传出喧闹的声音。 “这杯酒敬王婶，这几天雨水麻烦您了！我先干为敬。”何雨柱举着酒杯，向王婶表达感谢。 王婶连连摆手，指着桌子上的菜：“柱子，你这太客气了。你这桌子菜可是不少花。” 何雨柱放下酒杯，摸了摸鼻子，看着桌面上的菜，只能嘿嘿一笑。 这些都是福地里产出的物资，他可是一毛钱没花，当然种子还是花了钱的。 “王婶您说的是，这也是大家伙一起开心开心。吃点好的。” 张白术坐在上首，看着热闹的场景，心里感到十分满意。 他笑眯眯摸着胡子：“柱子，咱们赶紧开动吧！你瞧瞧他们几个小的，眼睛都被勾住了。” 何雨柱偏过头看去，小玉和雨水确实被馋虫勾住，眼睛盯着桌上的鸡腿。 一旁的李怀亮年岁稍长，比较克制，但是不时滚动的喉结，显示他内心的想法。 何雨柱目光扫过众人，点点头：“老爷子，您请了！咱们这就开动！” 他说完便拿起酒瓶，帮张白术和李长生倒上酒。 见几个大人开始喝酒，这下知道可以开餐了。 雨水当即夹上一块红烧肉，放入小玉碗里：“小玉，我哥做的红烧肉最好吃！” 小玉看着碗里的肉块，闻着诱人的香味，圆嘟嘟的小脸上满是笑容，挥动着手中的筷子，往嘴里扒拉。 嘴里尝着软糯香酥的肉块，小玉开心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王婶看着雨水对小玉的爱护，脸上浮现慈爱，在一旁给她俩添菜。 张白术放下酒杯，夹上一块红烧肉，细嚼慢咽。 “柱子，你这几天跑到石景山那边干嘛去了？” 坐在一旁的李长生也好奇地看向何雨柱，他就知道何雨柱有事离开几天，拜托自家媳妇帮忙照顾雨水。 何雨柱听到张白术的问话，放下手中筷子：“嗨，就是钢铁厂那边的朋友有些难事，需要我去帮个忙。” “柱子，不是赵家老大吗？”李长生听到有些惊讶。 何雨柱看了李长生一眼，给大家重新倒上酒。 他点点头，继续说道：“诚哥干的是保卫工作，可不用我跑过去帮忙。不过这也是诚哥朋友，帮忙解决点做菜方面的麻烦。” 李长生听完点点头，调笑道：“柱子，你有这个手艺，应该也没有什么算是大麻烦吧。” 何雨柱呵呵一笑，举起酒杯：“李叔，您捧了。咱俩走一个！” “哈哈，好！”李长生举起酒杯，和他碰杯。 张白术放下汤匙，对今天的鸡汤感到很满意。 他看向何雨柱，有些好奇问道：“柱子，你这个鸡从哪里弄来的？感觉今天的汤特别鲜。” 何雨柱没想到张白术会问这个，可这真实的情况没法往外说。 他福地里养的鸡，已经不知道繁衍了多少代，肉质变得更好了。 何雨柱扫了一眼鸡汤，眉头一动，信口胡诌：“老爷子，这不是去了郊区么。刚好他们开车送我回来，我就买了只鸡。” 张白术白眉一扬，目光深邃看了一眼，笑呵呵说道：“这样啊，那走地鸡可能是比较好些。” 何雨柱打了个哈哈，没有继续话题，赶紧给张白术添菜。 张白术见他这样，眉开眼笑：“不过柱子，你说说那个女娃是个什么情况？” “啊？”何雨柱听到张白术突然问到这件事，夹着菜的手停在半空中。 坐在对面的王婶一听这话，满脸的兴奋，目光注视着何雨柱。 何雨柱回过神来，知道昨天陈雪茹送雨水回来，老爷子这是见到她了。 “嘿嘿，她名字叫陈雪茹，家里是酥州做绸缎生意的。她现在在前门那边有个绸缎店铺。我们这还没开始多久，就没和您说。” 张白术闻言，若有所思，微微点头：“酥州吗？呵呵，你小子下手倒是挺快，那女娃看着不错。” 王婶见张白术说完，按捺不住心中的八卦：“柱子，这姑娘接走雨水，和我轻声细语的。快和婶子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 “啊这？”何雨柱没想到王婶会如此，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李长生看出他有些窘迫，轻咳一声，朝王婶使了个眼色：“巧云，这吃饭呢！” 王婶接到李长生的提醒，见旁边坐着几个小的好奇的样子：“柱子，瞧婶子这说的。咱们私下再说。” “柱子，长生，咱们走一个！今天这酒不错！”张白术适时开口，缓解这份尴尬。 “好嘞！老爷子您随意！” 几人纷纷举起酒杯碰杯，席间重新热闹起来。 第150章 流言 饭后，何雨柱将老爷子送回后院，安顿好老爷子，出了房门走回中院。 此时何家客厅里，王婶正在收拾桌面的余菜残渣和碗筷。 “王婶，您怎么还没回去？”何雨柱跨过房门，见到王婶在帮忙收拾，出声喊道。 王婶闻言抬头看向他，笑了笑：“柱子，我这帮你收拾一下，顺手的功夫不费什么事。” 何雨柱快步上前，动手开始收拾：“婶子，就这么点碗筷，我自己来就行了。” 王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低声说道：“柱子，说到那位姑娘的事。我刚才想起了一件事，差点忘记跟你说了。” 何雨柱手中动作一顿，侧过脸看向她：“婶子，您说。我听着呢。” 王婶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说道：“胡同马家媳妇今天跟我说，有人传那姑娘的坏话，被她喷了一顿。她要我跟你提提这事。” 何雨柱眉头一皱，点了点头：“王婶，这事我知道了。我会去处理的，多谢您的提醒。” 王婶摆摆手，继续开始收拾桌面：“这事可不用谢我。这都是你结下的善缘。柱子，咱们先收拾碗筷，你好早点休息。” 言罢，王婶将碗筷收进木盆里，端着它朝院子里走去。 “得嘞！” 何雨柱招呼一声，端着剩余的碗筷跟在后边走着。 有了王婶的帮助，两人很快将碗筷洗刷干净。 “王婶，多谢您了。您先回家吧！客厅里我自己收拾就好了。” 何雨柱送别王婶，走回客厅，拿起笤帚清扫地上的垃圾。 打扫完客厅，他掏出怀表看看时间，还不算太晚。 他拉开椅子坐下，手指敲击着桌面，心里想着刚才王婶提到的事情。 陈雪茹就昨天来了一趟，这么快就有了流言，看来这次得安排人，去找找这源头。 何雨柱心里做出决定，当下起身往外走去。 穿过垂花门，来到前院，他看到正在玩闹的雨水和小玉。 “雨水，我出去溜达一下，等会就回来。你要是等不及了，自己先去睡。” 雨水听到他的话，摇摇头注视着他：“哥，我等你回来。” 何雨柱笑了笑，挥了挥走出了院子。 出了四合院大门，何雨柱顺着胡同往外走，拐过几个路口，最后停在一处院落前。 何雨柱打量了一下斑驳的院门，上前敲了敲门，站在门前静静等着。 不一会儿，院子里就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传来问话声：“谁？” “芝麻胡同何雨柱。” 里面的人听到报上的名号，这才拉开院门。一张长脸出现在门后，正看向何雨柱。 这人迈步跨过院门，左右瞧了瞧，对何雨柱说道：“何师傅，这么晚有什么事吗？要不进去再说。” 何雨柱往里扫了一眼，看着院子里灯光昏暗，人影斑驳。不时传来一阵阵喧闹声，心知这是小赌档开始营业了。 他摇了摇头：“马哥，没什么大事，很快就说完了。” 马哥见状，也不强求，摆摆手：“何师傅，那你说什么事情吧。” “今天有人在传关于我的谣言，请马哥帮忙找出这个源头。”何雨柱当下也不磨叽，直接说道。 马哥听完之后，手摸了摸下巴，仔细想着最近这块的风吹草动，好像是有这么一档子事。 他点点头问道：“你是想我们上些手段，还是找到人就行了？” 何雨柱闻言，思索片刻，没必要让他们动手搞事情。 虽然都说这马哥办事靠谱，可这种事情不适合粘上，免得受他们牵连。 他想好之后，直言道：“找到人了告诉我就可以。接下来的事情，我另有打算。” 马哥见状，不管何雨柱怎么想，这找人是个轻松活计，愉快地点头同意下来：“没问题，这个活我接了。” 何雨柱从兜里摸出一小卷钱，伸手递到他面前：“马哥，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马哥伸手接住钱卷，手指在钱上快速摸过，心知钱数不少，笑道：“得嘞，何师傅您敞亮。我这加紧去刮人，您就等着吧。” 何雨柱朝他拱拱手，笑着说道：“那再好不过了。马哥，多谢了！” “何师傅，您慢走！” 马哥目送何雨柱的身影没入黑暗里，抛了抛手中的钱卷，吹了一声口哨，转身高兴地回了院子，拉上院门。 离开了那处院子，何雨柱摸黑在胡同里往回走去。 他一路上想着：“不知道要多久能找到，不过这些地头蛇打探消息是把好手。” 清早骑着自行车走在路上，何雨柱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喃喃自语：“这天气突然变得这么快，今年的冬天看来会更冷啊！” 穿过大街小巷，何雨柱终于到达酒楼，停好自行车，搓了搓手臂走进后厨。 进了后厨，瞬间感觉暖和了许多，他伸了个懒腰，耳中就听到了刘子星的声音。 “柱子，来了啊！这出去几天感觉怎么样？” 何雨柱循声望去，笑着走过去：“刘师傅，早啊！这几天还好感觉还行，没怎么自己动手，出个嘴巴就好。” “哈哈，你这大师傅出手那是不同凡响！”刘子星出言打趣，目光揶揄，低声道，“柱子，你谈对象了么？” 何雨柱听到这话，一脸问号：“不是吧，您怎么也知道了？” “嘿嘿，你离开的隔天就有个姑娘来找你。章懋记得就是上次来找你的姑娘。”刘子星低声笑道。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生不妙。之前走的匆忙，隔天陈雪茹就来找他，没有找到。前天她就直接去四合院找了雨水。 昨天何雨柱回了酒楼，他也没记起打个电话。想到这些霎时间有些头疼，面露苦笑。 “怎么了？柱子。这事还要保密吗？”刘子星有些不解。 何雨柱摇了摇头，声音干涩：“那倒不是，就是那天有些突然，忘记通知她这件事了。” 刘子星听到这话，嘴角上扬，给他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拍拍他的肩膀，留他在原地静静想着。 “看来上午还是得去打个电话，看看什么个情况。”何雨柱想好这些，迈步走向灶前。 第151章 相见 “张叔，我知道了。”何雨柱对着电话讲道。 他放下听筒，挂断电话，伸手搓了搓脸颊，走出办公室。 “何师傅，你这是怎么了？”洪德有从走廊走过来，见他的表情不太好，开口问道。 何雨柱调整了情绪，看向洪德有，笑了笑：“没事，洪经理，多谢了！” 洪德有微微一笑，摆摆手：“我这也是刚好找纪会计有点事，你的事情办完了吧。” “洪经理，已经打过电话了。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去后厨忙了。”何雨柱拱拱手，错身朝着后厨走去。 他边走着，心里还在想着电话里听到的消息。 冯丽萍说陈雪茹已经出门了，打电话到绸缎庄，张远发说陈雪茹还没有到店里。 “真是奇了怪了！雪茹跑出去玩了么？”何雨柱摇摇头，“算了，不想了。等几天再过去找她。” 时间临近中午，酒楼里的客人开始逐渐增多，后厨里也开始忙活起来。 陈雪茹从人力车上走下来，付了车钱，抬眼看了看店门，嘴角含笑，迈步往里走去。 她跨过酒楼大门，轻车熟路走向柜台，笑着看向后边的纪红丽。 “纪姐姐，你好呀！今天何师傅来了吗？” 纪红丽看着面前的陈雪茹，肤白如雪，气质优雅，心里暗叹一声自家侄女没机会了。 她收敛心思，笑着回道：“陈姑娘，今天何师傅来了。当下正在后厨忙着呢！” “那行，谢谢你了！姐姐！”陈雪茹闻言，心中一喜，谢过纪红丽，转身离开柜台。 章懋迎面走向陈雪茹，开口道：“哟，陈姑娘，贵客啊！今儿还是一切照旧？” 陈雪茹对着他点点头，面带微笑：“章经理说的不错，麻烦你了。” “得嘞！您楼上请！我这就去后厨给您安排。” 章懋说完话，伸手招过来跑堂伙计，带陈雪茹去楼上包间入座。 他转身走向后厨，给何雨柱安排这份特殊菜单。 何雨柱正出锅一道菜装盘，远远瞥见章懋往这边小跑了过来。 可章懋的脸上却没有显露出焦急的神色，反而带着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何雨柱看着这有些反常的表现，心中一动，难道是… “何师傅，您这又来活了！”章懋来到何雨柱跟前，忍住笑。 何雨柱听到这话，心里略微有些失望：“章经理，把菜单给我吧！我这就动手炒。” 章懋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听到这话连忙说道：“没有菜单，看着做就行了。” 他说完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何雨柱肩膀，转身离开灶台。 何雨柱瞬间明白过来，他没猜错，真是陈雪茹来了。只不过刚才章懋想逗个闷子，特意控制住表情。 他在心里仔细思索着，现在做本帮菜有些来不及，材料也不趁手，决定做个糖醋鲤鱼和拔丝山药。 何雨柱决定好了菜品，开始刷锅，准备动手开炒。 灶火跳跃，热气升腾，何雨柱驾轻就熟地做好两道菜。 他取下围裙，走到一旁拿着毛巾仔细洗把脸，这才端着托盘往前堂走去。 “咚咚咚！” 何雨柱找跑堂伙计问过房间，来到包间前敲了敲门，推门走了进去。 陈雪茹目光投向门口，见到何雨柱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她的眼神中闪过惊喜，脸上绽放出笑容：“柱子哥！” 何雨柱见到明媚的女子，欣喜异常，连忙把手中的菜肴端上桌。 “雪茹，来尝尝我为你做的菜。” 他拉过椅子坐到她身旁，给她递上筷子，静静看着她。 陈雪茹接过筷子，看着面前的菜，闻到传来的香甜气息，侧过脸对他微微一笑。 “嗯嗯，柱子哥，这个很不错嘛。” 何雨柱眼角含笑，轻声说道：“好吃就多吃点，等几天再过去给你做。” 陈雪茹边吃边点着头。 “雪茹，我对你说声抱歉。前几天有朋友喊我去帮忙，忘了告诉你了。”何雨柱歉意说道。 陈雪茹冲他白了白小眼，咽下口中的山药：“柱子哥，你把我当什么了。你去干正事，我还能怪你不成。” 她的回答让何雨柱眼神一亮，激动地握住她的手。 “雪茹，你真是让我太爱了！” 他是真的没想到陈雪茹不但没有埋怨，她的想法还是如此合拍。 陈雪茹听到他如此直白的话，忍不住轻哼一声，脸颊不知觉爬上红云。 有些羞涩地咬着口中的筷子，拔丝山药上的糖衣泛着丝丝甜味，仿佛甜到了心里。 暧昧的气氛开始升腾，何雨柱托着她的手亲了一下。 陈雪茹耳尖通红，急忙抽回自己的手。 虽然她在高卢国见过不少情景，可今天这是她钟意之人的亲密行为，她还是羞涩不已。 “雪茹，不好意思！情不自禁。”何雨柱还以为吓到了她，连忙道歉。 陈雪茹侧过脸，有些不好意思和他对视，轻声细语说道：“柱子哥，我只是有些不习惯。” 见她并不是反感他的这个举动，何雨柱心里的担忧随之消散。 脸皮厚，吃个够。 何雨柱嘿嘿一笑，伸过手去重新握住她的小手，目光柔和看向她：“雪茹，既然不习惯，那咱们就多习惯习惯。” 陈雪茹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暖，心中不禁一热，但还是试图将手往回抽，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何雨柱紧紧地握着，无法挣脱。 她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不过这次并没有像之前那般羞涩，而是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眼睛里闪烁着柔和的光芒，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陈雪茹放下筷子，伸出右手覆盖在他的手上，轻声说道：“柱子哥，你已经握够了吧？我今天来找你，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呢。” 何雨柱闻言，顿时来了兴趣，连忙问道：“哦，雪茹，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吗？店铺后面的院子拿下来了？” 陈雪茹微笑着摇摇头，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松开手。 待何雨柱松开手后，她抽回自己的手，侧身从一旁的手包里拿出一叠稿纸。 她将这些稿纸递给何雨柱，眼中满是骄傲与自豪：“柱子哥，你看看这些设计手稿怎么样？这都是按照你上次给我的思路，我亲自画出来的。” 第152章 找到源头 何雨柱伸出手，从陈雪茹那里接过稿纸。 他还没看里面的内容，就开始夸赞起来：“雪茹啊，以你的能力，这些设计的创意肯定非常不错！” 说完后，他迫不及待地翻开手中的稿纸，仔细查看着上面的内容。 陈雪茹看着何雨柱专注的样子，知道自己需要等待一会儿。 她重新拿起筷子，继续享受美食，让何雨柱在一旁安心地翻阅设计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房间里的宁静。 何雨柱抬起头，目光落在陈雪茹身上，带着些许歉意：“雪茹，不好意思了，看来我得去忙了。” 陈雪茹微微一笑，轻轻摆了摆手，语气温柔：“那你先去忙吧。对了，记得把稿纸带走。这几天你回去之后，看看有什么新的想法或者修改。” “雪茹，要不然我去请我师父出手，我今天陪你。”何雨柱一脸认真地提议道。 陈雪茹摇摇头，连忙拒绝：“柱子哥，你还是老实去干活吧。我还没正式拜见师父，就不要这样做了。” “那行，我过几天会再过去找你。到时候咱们再好好探讨一下。那我先去后厨了。”何雨柱见她态度坚决，便不再坚持，起身向门外走去。 陈雪茹急忙站起身来，送他出去。 走到门口时，她伸出手整理了一下何雨柱的衣襟：“柱子哥，下次就不用太早过来了。你也睡个懒觉，休息休息。” 何雨柱听到她关切的话语，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感动不已。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雪茹，能让你吃到早餐，对我来说比睡懒觉更重要，更开心。” 陈雪茹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痴迷地望着他，眼中闪烁着光。 “再说了，雪茹，我这身板强的很，哪里要睡什么懒觉！”何雨柱说着还特意抖动了一下自己的肌肉，展示着自己的强壮。 陈雪茹看着他搞怪的样子，不禁感到有些害羞，脸颊微微泛红。 她挣开何雨柱的手，轻轻拍了他几下，娇嗔道：“流氓！” 陈雪茹说完，转过身去，快步走向餐桌。 何雨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便乐呵呵地退出了包间，朝着后厨走去。 自从陈雪茹这次来到酒楼之后，酒楼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已经知道了何雨柱谈了一个对象。大家对这个消息都感到十分惊讶和好奇。 武昭雄都忍不住和他确认消息。 “柱子，他们都说你谈了个对象，什么时候让师父见见啊？” 何雨柱没想到武昭雄也关心起这个，挠挠头：“师父，上次雪茹来的时候，我就想带她拜见您。她说要下次正式登门拜访。” “是吗？好好好！我可是等着呢。”武昭雄听到这个缘由，对未见面的陈雪茹的印象好了一分。 何雨柱连连保证：“师父，您放心。我下次会和雪茹商量好。” 霜降过后，清晨的气温急剧降低，路边的落叶枯枝上都凝结着白霜。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出四合院大门，嘴里哈了口气：“哟呵，这天可是变得真够快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四周。此时天刚亮不久，胡同里静悄悄的。 正当他准备上车出发时，突然听到胡同里传来一阵喊声。 他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头戴毡帽的男子，正从胡同那头快步走来。 何雨柱仔细端详了一下来人，发现竟然是前几天拜托办事的马哥。 他心中一动，莫非对方已经找到了要找的人？想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连忙推着车迎上前去。 马哥走到近前，伸出双手，使劲儿地搓了搓，舒了几口气。 “何师傅，您这可真够早的啊！要是再晚点儿过来，估计就碰不到您咯。”马哥笑着说道。 何雨柱哈哈一笑，回应道：“我们做勤行的，每天都得早起，我早就习惯了。” 他拍了拍自行车座，示意马哥继续说下去。 马哥见状，立刻心领神会。他凑到何雨柱耳边，压低声音，快速而清晰地说出了一个地址和一个名字。 何雨柱听完，微微皱眉，脑海中迅速思考着这个信息的可信度。 “当真？”他对马哥的办事效率这么快，感到有些意外。 马哥点了点头，面带得色：“我靠这个混饭吃，哪能骗你？我以后还混不混了！” “那多谢马哥了，没想到动作这么快。”何雨柱说着客套话。 马哥说完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兄弟在酒局里试探一下他，这泼皮居然没咧咧。但见他脸色有些害怕。” 何雨柱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伸手从兜里掏出两张万元纸币，递到他面前，“马哥，请吃个早餐意思一下。” 马哥见到递过来的钱，竖起大拇指：“得嘞！何师傅，你不愧是咱们四九城的爷们，就是一个局气。” 他说完喜滋滋地收下这份钱，主要就是有面。 “马哥，那我有事先走了。您慢走！”何雨柱说完，跨上自行车，脚下用力，往胡同外骑去。 晨曦下，如同往常一般，何雨柱敲响了院门。 片刻之后，他就听到院子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伴随着“吱呀”的响声，院门从里被拉开，露出了冯丽萍的笑脸。 “小何，就知道是你来了。你还真是准时呀！” 何雨柱听着冯丽萍的调笑，脸上回以微笑，拍了拍布兜里的饭盒：“冯妈，这不是送过来刚刚好。咱们刚好一起吃早餐。” 两人说话间，何雨柱已经推着车子进入院子。 他停好车子，取下车把上的布兜，转身看向冯丽萍：“冯妈，那我先去厨房了！” “好好，你也熟悉了。我这就去叫小姐起来。”冯丽萍面露微笑点着头。 两人在院子里分别，冯丽萍脚步匆匆走到陈雪茹的卧房门外。 她敲响房门，便开口喊道：“小姐，该起床洗漱了。小何已经带着早餐过来了。” 卧房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冯丽萍这才停下敲门，转身向厨房走去。 “早餐来咯！” 何雨柱的声音响起，端着托盘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托盘上的早餐还在冒着热气。 陈雪茹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听到他的喊声，侧身望向何雨柱。 她目光落在何雨柱的身上，语气中带着欣喜：“柱子哥，上次不是说了不用这么早来了嘛。” “嘿嘿，我不也说身体倍棒嘛！”何雨柱笑呵呵的回着话，将手中托盘放在桌上。 陈雪茹见状，站起身来，伸手帮着把早餐端上桌子。 摆放好餐盘，两人在椅子上重新坐好，开始享受美味的早餐。 陈雪茹拿着勺子搅动着碗里的粥，轻尝一口，满足一笑。 她抬头看向对面，轻声说道：“柱子哥，你看完了上次的设计稿纸，感觉怎么样？” “雪茹，你画的当然没得说。一个字，棒！”何雨柱脸上带着微笑，竖起大拇指。 陈雪茹闻言，脸上露出自得的表情，心里十分开心，表面上却娇哼一声：“你是不是也画了？等会拿来让我看看，要是让我不满意，哼哼~” “雪茹，你不要太期待了，免得你到时候打我。”何雨柱想到自己添上去的画稿，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陈雪茹低下头默默吃着早餐，桌下却是伸腿踢了一脚。当做无事发生，淡定的品尝着美味。 第153章 安排人 茶几上的放着一壶热茶，热气顺着茶壶嘴往外冒着，一股茶香缓缓飘散开来。 “哗哗哗”的水声响起。 何雨柱拿起茶壶，正往茶杯中倒着茶水，见茶水差不多到位，将茶壶重新放在茶几上。 他端起茶杯，轻轻放在陈雪茹不远处。 陈雪茹此时坐在沙发上，手中捧着上次留给他的稿纸。 她目光紧紧盯着稿纸，仔细看着上面新增的内容。脸上的神色不时的变幻，柳眉也时卷时舒。 何雨柱坐在一旁，给自己倒上一杯茶，细细地品味起来，目光温和地注视着身旁的陈雪茹。 日光透过窗户洒进客厅里，安静的空间里，只有“沙沙沙”的纸张翻动声音响起。 陈雪茹翻到最后一页，目光扫过纸面，看完最后一组设计图纸，将手中的稿纸合上。 她下意识往后靠在沙发上，单手托着下巴，闭眼开始在脑海中构思，沉浸在更改设计的想法中。 直到茶杯碰到桌面的响声惊醒，她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现在还有个何雨柱坐在一旁。 陈雪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连忙坐直身，侧过脸，有些歉意地看向他：“柱子哥，不好意思。我都忘记你在这里了。” “哈哈！我看你以后会是个杰出的设计师！”何雨柱见状当即夸奖一番，安慰道，“雪茹，这种情况我很理解。我做菜有时候也会这样沉浸。” 陈雪茹听出了他话语中的真挚，放下画稿，主动拉起他的手，笑靥如花。 “柱子哥，你画的这些都不比我的差了。哼！” 何雨柱不能说他是个挂比，只好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雪茹，我主业又不是做这个，我的不就是你的吗？不要为这事梗着。” 陈雪茹想到之前她的行为，兴冲冲的拿着画稿去找他。 本以为靠着她自己学到的知识，再加上从小耳濡目染。 她可以好好在何雨柱的面前秀一秀，没想到就过了几天时间，何雨柱就拿出不比她差的设计出来。 虽然有些粗糙，可设计理念确实比她还要高，让她打开了新思路，大有所获。 前后反差之下，陈雪茹内心感到十分尴尬，脚趾都尬到曲成一团。 “柱子哥，你赶紧和我讲讲你的思路。” 何雨柱看着面前娇嗔的佳人，身心愉悦，捏了捏握住的小手：“这个不急，你先喝点茶缓缓。” 听到他的话，陈雪茹把手抽回，侧过身来，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柱子哥，你等等。我去拿我的笔和本子。” 话音刚落，她便放下茶杯，起身走向一侧的书房。 不大一会儿，陈雪茹拿着笔和本子走出书房，走到沙发前坐下。 她将本子放在腿上打开，拿过画稿垫在本子下，侧过脸：“柱子哥，你开始说吧！” “你在高卢国待过，应该很熟悉他们的宫廷服饰。咱们的市场目标是昂撒国家，所以前期要以这些为主。” 何雨柱说完停了下来，见她认同点头，继续说道。 “可以从苏盟的东正教风格开出一支来，做一套设计。他们自己的经典风格，才会受到他们的欢迎。” 陈雪茹手中的笔在本子上滑动，记下一些脑海里闪过的火花。 何雨柱见状，端着茶杯，轻抿一口。 陈雪茹停下手中的笔，拿出垫在下边的稿纸，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 “柱子哥，这加上我们的元素，也是可以的吧？”她停下笔，抬起头来，一双美眸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见状，脸上露出笑容，伸出一根大拇指夸赞道：“雪茹，你真是冰雪聪明啊！” 听到这话，陈雪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低下头继续开始画图。 何雨柱见状，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挪动身体靠近一些，探出头朝着稿纸上看去。 只见原本设计的图样，在她的增添和修改之下，风格已经完全不同。 以何雨柱前世的眼光来看，虽然算不上时尚顶流，但在当前这个年代，绝对属于时尚前沿。 何雨柱坐在一旁，嘴里不时发出赞叹声，惹得陈雪茹十分恼怒。 “柱子哥，你能不能不要打扰我！”她说着伸手推了推何雨柱。 何雨柱看到她此时的状态，心里明白她灵感的爆发，急于记录下来。 于是笑着站起身来：“雪茹，那我先去厨房了。对了，我下午有点事情需要出去一趟，不能陪你一起出去玩了。” “行了行了，你赶紧走吧！”陈雪茹挥了挥手，连头也没有抬起来。 美美的享用过午饭，陈雪茹惬意地躺在沙发上，享受着加倍的快乐。 画稿带来的思想启迪，让她得到了更高的精神享受。 何雨柱看着躺在沙发上的人儿，出言调侃：“哟呵，幸亏我不是天天来，要不然你会被喂成小猪。” 陈雪茹睁开眼睛，斜睨了他一眼，伸手招了招：“你不是下午有事要出去吗？我不想动了，你抱我回去休息。” 何雨柱一听还有这种好事，一个箭步上前。 他弯下腰来，抄手抱起佳人，香玉满怀：“得嘞！听候老板娘吩咐！咱走着。” 陈雪茹被他抱着，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气息，心中有些意乱情迷。 她耳中听着他有些搞怪的话，不禁轻笑一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何雨柱脸上还带着神秘微笑。 他心里还想着刚才房间里的激动场面，不由得笑出声来。 直到刺耳的卡车喇叭声将他惊醒，这才结束了他恍恍惚惚的状态。 何雨柱回过神来，暗中骂着自己，什么场面没见过啊？ 怎么就这么一下就被迷住了，真是太没出息了！ 嘿嘿，真香！ 穿过街道胡同，何雨柱一路打听，最终停在一处大杂院前。 他四周打量了一下，胡同里虽然有清扫过的痕迹，但明显比南锣鼓巷差了一截。 正当他四处张望时，他看到不远处有一个“情报站”——几个大妈正坐在那里聊天。 何雨柱心中一喜，觉得这些大妈可能知道汤明平的住址。便推着自行车向她们走去。 走到大妈们面前，何雨柱停下脚步，脸上露出友好的笑容。 他从口袋里掏出硬糖，散发出去：“几位大妈好啊！我想跟您打听个事儿。请问汤明平是不是住在这个院子里？” 大妈们看到何雨柱递来的糖果，眼睛一亮，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接过糖果。 她们把糖收入兜里，热情地回答道：“是啊，汤明平就住在这个院子里。” 听到大妈肯定的答复，何雨柱松了口气：“那他现在在家吗？我找他有点事。” 这时，一位大妈主动站起来说道：“我就住在这个院子里，我带你去吧！他这会儿应该在家呢。” 说着，她带着何雨柱朝大杂院里走去。 何雨柱感激地点点头，推着自行车跟在大妈身后。 第154章 大杂院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进大杂院，耳边传来大妈热情的介绍声。 \"这就是我们大院，一共住着十几户人家呢。\" 何雨柱一边听着，一边礼貌地点头微笑，表示感谢。\"来，跟大妈走，大妈带你去小汤家。\" 何雨柱客气地说：\"大妈，我先停下车，您稍微等一下。\"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水果糖递给大妈，笑着说：\"这是给您的。\" 大妈接过糖果，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心想这位小伙真大方。 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好后，锁上车，跟着大妈来到汤明平家门口。 大妈热情地喊道：\"小明！在不在啊！？有人找你来了。\" 她的声音响亮而清脆，整个院子都能听到。 屋内立刻传来回应：\"来了来了！\" 紧接着门被打开，一个年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大妈转过身，笑着对何雨柱说：\"小伙子，大妈先走了。你们好好聊聊吧。\" 说完，她高兴地离开了。 何雨柱看着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时，汤明平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何雨柱后，脸上立刻露出笑容：“何师傅，真是贵客啊！快请进！” 何雨柱回以微笑，顺势走进了屋子。 汤明平搬过一条凳子，用袖子擦了擦，摆放到何雨柱身后：“何师傅，你先坐。我家比较简陋，还望你别介意。” 他说着就拿过茶壶，给何雨柱倒了一杯水。 “汤哥，咱们也算是相识，你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小何或者柱子就行。”何雨柱接过凳子坐下，客气说道。 汤明平递过粗瓷碗，脸上露出一丝歉意，轻声说道：“嗨！柱子啊，上次还得谢谢你帮忙啊。” 何雨柱连忙摆了摆手，微笑着看向他：“汤哥，您太客气了。您是段哥战友，这点小事儿对我来说是举手之劳。” 他接过粗瓷碗，随意地扫了一眼碗中的水，感到有些口渴，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将空碗放在桌上。 汤明平看着何雨柱如此豪爽，喝下了碗中的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之情。 他正准备拿起茶壶，为何雨柱再倒一杯时，何雨柱却伸手拦住了他，笑着说道：“汤哥，别忙活了。咱们还是谈谈正事！” 汤明平见何雨柱态度坚决，便明白他并非客套，于是放下了手中的茶壶。 何雨柱左右张望一番后，压低声音说道：“汤哥，这次来找你其实还有一事相求，希望你能帮个忙。” 汤明平一听这话，心中暗自窃喜，心想又有活儿干了，又可以赚一笔钱了。 他下意识地探出身子向前，稍微犹豫了一下，低声回应道：“柱子，那这次是要让我做什么？” “我需要请你帮我盯一个人，找出他背后指使的人来。”何雨柱直接说出来意。 汤明平一听这话，顿时面露喜色，连忙点头答应下来：“好嘞！柱子，这绝对没问题啊！你快跟我说说是谁啊！” 何雨柱看着他脸上露出的笑容，心里也明白，他这是技痒难耐，还能借此机会赚点外快补贴家用。 他开口说道：“我家街道附近的香饵胡同，你应该知道吧？” 汤明平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 何雨柱见状，接着说道：“胡同里面有个落魄户叫赖五，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跑到我家胡同附近散播谣言。你帮我盯着他，看有没有异常情况。” 汤明平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的隐情不成？直接把他抓起来审问一下，不就得了嘛！” “我托人帮忙查消息时，听他说在旁敲侧击的时候，发现那个混蛋似乎有点害怕。”何雨柱把马哥告诉他的消息转达给汤明平。 汤明平听完后，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行嘞，柱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放心吧，我肯定会多加留意的。” “好，汤哥。你的身手我放心。不过还是得小心点，如果发现了不可控的情况，你可以去找段哥。”何雨柱担心出现意料之外的情况，对他嘱咐了一句。 他说完之后，从衣服内兜里掏出钱来，数出一些递给他：“汤哥，现在还不知道要跟多长时间。这算定金，你先拿着。” 汤明平接过钱钞，高兴地数了数，有些惊讶望向何雨柱：“柱子，你这给的多了。” “没事，这时间还未定，你先拿着，多了总比少了强！”何雨柱摆摆手，没有接过他递回的钱。 汤明平捏着手中的钱，微微颤抖，内心汹涌：“柱子，你放心。这事肯定办得漂亮。” 何雨柱点点头，笑着起身：“汤哥，事情说完了，那我先走了。我还要去前门一趟。” “那行，你有事先去忙。我送送你。”汤明平收好钱，连忙起身送何雨柱。 胡同口，何雨柱侧着身子，一只脚撑着地，转头看向旁边汤明平：“汤哥，就到这儿吧，你赶紧回去吧，都已经送我到胡同口了。” 汤明平赶忙摆了摆手，笑着说：“不急，我跟你再唠会儿嗑儿。” 他一脸感激地看向何雨柱，语气诚恳道：“柱子，上次你帮我娘安排的杂工，她最近心情也好了很多。我一直想谢谢你，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何雨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满不在乎地说：“嗐~汤哥，这有啥好谢的？反正酒楼里也是需要用人嘛，用谁不是用啊。” 汤明平听了这话，心中十分感动。他知道何雨柱对朋友真诚，这是对他家的照顾。 何雨柱调侃道：“汤哥，你现在要是能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再娶个媳妇，大娘肯定高兴坏了。” 汤明平被何雨柱这么一调侃，脸上顿时泛起一阵尴尬的红晕。他无奈地苦笑一声，挠了挠后脑勺，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怀表，低头看了看时间，抬起头来：“行了，汤哥，我得回去做饭了。下次有空的时候，再叫上段哥一起出来搓一顿，好好喝两杯。” 他说完跨上自行车，用力踩下踏板，车子迅速向前驶去。 他回头向汤明平挥了挥手，大声喊道：“走啦！汤哥！”随后便消失在了胡同尽头。 第155章 商议 等何雨柱重新回到前门的院子前，冯丽萍听到敲门动静，快步上前打开院门。 她笑容满面地迎接他进门，关切地问道：“小何，事情都办完了吧？” 何雨柱一边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一边回应道：“冯妈，都已经办好了。这不，我就赶紧回来了。” “小姐下午去店里了，估计要到傍晚才能回来。”冯丽萍点头，向何雨柱说明陈雪茹的去向。 何雨柱停好车，站起身拍了拍手，转身面向冯丽萍，脸上露出微笑：“那正好，我先去厨房准备饭菜，等她回来就能直接开饭了。” “厨房里的食材我都已经收拾好了，就等着你大展身手呢。”冯丽萍也笑盈盈地回答。 “行嘞！让我看看今晚可以做哪些美味。”何雨柱兴致勃勃地迈向厨房。 冯丽萍紧跟其后，兴奋地说：“小何，今天早上我去市场运气特别好，买到了一块新鲜的好羊肉，还有活蹦乱跳的河虾。” “哈哈！那今天有口福了，我今天做点新鲜的。冯妈，帮忙拿点茶过来。”何雨柱听到河虾，眼神一亮。 冯丽萍点头应下：“小何，我这就去拿碧螺春。” 何雨柱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冯妈，您是这个！” “小何，你等会教教我。我这个菜做的不是很到位。”冯丽萍听到他的赞美，心情愉悦。 “没问题，冯妈您尽管问。” 冯丽萍闻言，点点头转身走向厢房，去里面取茶叶。 天色逐渐黯淡下来，白日的温暖随着太阳的落山而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阵阵凉意。 晚风吹拂而过，带来丝丝寒意，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咚咚咚”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破了院子的沉静。 院门外传来了陈雪茹的声音：“冯妈，快来开门啊！我回来啦！” 冯丽萍正在厨房里忙碌，突然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连忙放下手中的菜盘，急匆匆地从客厅跑出到院子门口。 “来了！小姐，稍等一会。” 冯丽萍跑到院门处，迅速打开门闩，将陈雪茹迎进院子。 陈雪茹满脸笑容地走进院子，正准备挽起冯丽萍的手，突然鼻尖嗅到了一缕食物的香气。 “哇！冯妈，柱子哥做的晚饭吗？他不是出去办事了？”陈雪茹心念一转，马上想到了何雨柱。 冯丽萍拉上院门，面露宠溺的笑容：“小姐，小何他下午办完事就回来了。特意炖了羊肉。” 陈雪茹听到这话，眼前一亮，挥手告别冯丽萍：“冯妈，那我先去看看。” 她说完就急不可耐地跑向厨房，越靠近厨房，食物的香气越是浓郁。 陈雪茹本就有些感到饿，这下子闻到香味，小肚子咕咕的叫唤起来。 她在厨房门口压了压饿意，揉了揉肚子，这才走进厨房。 何雨柱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回头就见陈雪茹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陈雪茹见他回头，知道她的小恶作剧泡汤了。瞬间昂头挺胸，朝他走去。 何雨柱见她的神态变化，就知道她的小心思，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可转念一想，她不也是个十多岁的孩子，不是也正常吗？ “看什么看？快给我来一碗汤。”陈雪茹走到近前，娇嗔道。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汤勺，挥挥手：“去去去，就剩这道菜上桌。你去洗洗手，马上就开饭了。” “哼！” 陈雪茹知道没法让他盛汤了，顺势转身离开，只是脚下的步伐莫名加快。 夜幕已然降临，吊顶上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何雨柱端着最后的羊肉汤，步伐稳健地走进了客厅。 “开饭啦！” 等他将手中的汤锅摆放在桌面，陈雪茹拿起汤勺就盛了一碗，嘴里吹着气，开始喝起来。 她现在和何雨柱吃饭，也不再讲究客气。主打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开开心心地享受美食。 何雨柱见状，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给自己盛饭，夹了几块虾仁尝尝。 见陈雪茹喝完了一小碗肉汤，他笑着问道：“雪茹，这汤感觉怎么样？” “你上哪里学来的这么多烹饪的技法？我在酥州尝过的羊肉汤都没几个比得上你的。”陈雪茹眨巴着眼睛，注视着他。 何雨柱嘿嘿一笑，给她夹了一筷子虾仁，没有直接回答。 陈雪茹见他不想回答，想着没必要追根究底，注意力转移到碗里的虾仁上。 夹起虾仁，一股清醇的茶香味道飘入鼻中。虾仁入口鲜滑，口齿留香。 她将剩下的虾仁炫入口中，抬头看向对面的何雨柱：“柱子哥，你这清溜河虾仁很不错。” 何雨柱听到她的赞美，满足地笑了起来。 陈雪茹眼睛一转，补充说道：“没浪费我的碧螺春。” “得，你是一点不吃亏。赶紧多吃点，别浪费你的碧螺春。”何雨柱见她耍小心思，说着给她又夹了一些虾仁。 “嘻嘻~” 饭餐就在这种愉快的氛围中进行着。 饭后，何雨柱拥着陈雪茹坐在沙发上休息。 他拍了拍陈雪茹肩膀，轻声说道：“雪茹，我还有两位师父，打算什么时候去拜见一下？” “柱子哥，怎么突然说这个事情？”陈雪茹动了动，抬起头看着他。 何雨柱低头注视着她，笑了笑：“上次你不是去酒楼吗？这下酒楼里都知道你了。我师父问我什么时候带你去见见他。” 陈雪茹闻言沉默了下来，面露思索之色。 片刻之后，她起身坐好，注视着何雨柱：“柱子哥，你说什么时间就好。我没有意见。” “那行，我明天和武师父约个时间，咱们登门拜见。你看行不行？”何雨柱拉着她的手，提议道。 陈雪茹闻言，感觉没什么异议，点点头同意。 何雨柱见状，继续补充道：“至于老爷子，他就住在后院，我提前和他说这事就行。上次你去院子送雨水，老爷子都见过你。” “那我没留下什么坏印象吧？”她听到这么说，握着的手不禁紧了紧。 见她变得有些紧张，何雨柱笑着摇摇头：“你放心，老爷子对你印象好着呢。我回来那天还特意问我来着。” 陈雪茹轻舒了一口气，娇嗔道：“都怪你，之前也不通知我一下。我才去找雨水，差点给人留下坏印象。” 何雨柱被这话梗了一下，这好好的怎么绕回这事上了，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雪茹，你这不是白担心嘛。就凭你这条件，在哪不是顶尖！我这是烧高香了。”他边说着，边搂着她安抚。 陈雪茹侧躺在他的怀里，举起小拳头往他胸膛捶了几下：“哼，你知道就好。” 何雨柱伸手捉住她的手，静静享受现在的美好时光。 第156章 定下时间 过了一会，陈雪茹想到了什么，突然轻声说道：“柱子哥，那你什么时候才能上我家提亲啊？” 何雨柱闻言，仔细想着北方的事情，有些头大，好像不记得具体月份了。 “明年吧！我认识的首长明年才能回来。等他回来了，我再去交我们的计划。” 陈雪茹心里有些好奇，从他怀里坐起身来：“柱子哥，你说的首长是什么级别啊？感觉你很是尊敬。” 何雨柱对她神秘的笑了笑：“不可说，不可说。等咱们领了结婚证，有机会我带你见见首长。” “哼，还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陈雪茹见他不说，装作生气的挣开手，双手抱胸瞪着他。 何雨柱见状只能苦笑以对，毕竟首长的级别太高，不要随便拿来说。 更重要的是说了，这章就要被审核。 陈雪茹余光扫过窗外，见窗外夜色已深，抬起手腕看看时间，也不再装生气。 她抬头看向何雨柱，轻声说道：“柱子哥，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要不然雨水该担心了。” “是吗？”何雨柱掏出怀表看了看，点点头，“还真是到时间了。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太快。” 陈雪茹听到他的话，轻声一笑，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裳：“行了，路上注意安全。” “雪茹，那我走了。我和师父约定好了时间，会给你打电话的。” 何雨柱站起身来，临走前捉住她的小手亲了一下，开心地往外走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休息室的窗户，柔和地照亮了整个房间。 茶香袅袅，伴随着升腾的水汽，缓缓飘散开来，弥漫在房间内，让人心神宁静。 武昭雄坐在椅子上，轻轻地端起茶杯，小心地吹开漂浮在面上的茶叶，轻呡了一口茶水。 他闭上眼睛，让茶叶的清香在口中慢慢散开，细细品味着香茗带来的滋味。 过了片刻，武昭雄满意地咽下茶水，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转头看向一旁的何雨柱。 “柱子，你今天这一大早就过来了，是有什么要紧事吗？不会又是来请假的吧！” 何雨柱赶忙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投向坐在桌后的武昭雄，笑着回道：“师父，我今天可不是来请假的，是有事和您商量一下。” 武昭雄一听，心中不禁好奇起来，眉头微微一动，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面上。 他端正了一下坐姿，认真的看向何雨柱，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何雨柱见状，赶紧补充道：“师父，昨天我跟雪茹提到正式拜见您的事情。我们不知道什么时间合适，就先来问问您。” 武昭雄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没想到之前跟他提了一嘴这个事，这么快就商量好准备正式拜见了。 他心里感到十分欣慰，对他俩的敬重感到很舒心。 武昭雄思索片刻，想着再过些日子就是他媳妇的生日，正好可以在这天上门来，也算是喜上加喜。 他做好决定，笑着看向何雨柱：“柱子，过些天就是你师娘的生日。你俩就那天来吧。双喜临门，你师娘会更加开心。” “嗨，您说我怎么忘了这事了！”何雨柱脸上洋溢着笑容，连连点头：“师父，您放心！我和雪茹当天登门拜访师父和师娘。” 武昭雄看着眼前这个得意门生，心中充满了自豪与满足。 他满意地点头说道：“好啊，那天就让你来准备午饭，我和你师娘就坐等着享受了。” 对于何雨柱的厨艺天赋，武昭雄深感欣慰，估摸着在不远的将来，何雨柱就能超过他的厨艺。 何雨柱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不禁皱起眉头，提出疑问：“师父，咱们两个都不在，那酒楼这边怎么办？” 武昭雄大手一挥，笑着说道：“这个你别担心，我等会就去找洪德有商量。我们两个都不在酒楼，那就放个假好了。”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洒脱，似乎并不在意这样做可能带来的损失。 听到师父如此果断的决定，何雨柱也不再犹豫，立刻表示同意：“行嘞，一切听从师父的安排。” 何雨柱起身上前，提起桌上的茶壶，恭敬地为武昭雄添上茶水。 武昭雄满意地点点头，赞扬道：“柱子，这件事情就这样决定了。你先去忙吧，我这就去找洪德有。” “得嘞，师父，那我先去后厨了。” 何雨柱闻言点点头，放下手中的茶壶，向武昭雄拱手行礼后，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何雨柱离开休息室后，武昭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闪烁着欣慰的光芒。 他喝完手中的茶，放下茶杯起身走出休息室，朝洪德有的办公室走去。 后厨之中，众人正有条不紊地忙碌着，锅碗瓢盆碰撞的清脆声响、火焰燃烧的呼呼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曲欢快的交响乐。 似火般的热情仿佛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从外界渗透进来的丝丝寒气驱散开来。 此时的何雨柱正在后厨里忙碌着，突然注意到一股异样的气氛。 当他抬头望向那些上菜的杂务时，发现他们脸上都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之情。 何雨柱心生疑惑，于是在装盘的时候，好奇地询问其中一名杂务：“今天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大家看起来都这么开心？” 那名杂务听到何雨柱的问题后，笑容满面看向他：“何师傅，店门前的公示栏上刚刚贴了通知，说过几天我们就要歇业一天！” 何雨柱微微一愣，随即释然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 他心中想着武昭雄的办事效率真是快，现在就将这些事情安排妥当。 何雨柱嘴角含笑，心中暗喜，这下他可以安心地准备拜见的礼物。 他一边琢磨着该送些什么礼物，一边继续忙碌着手头的工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案台上渐渐摆满了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让人垂涎欲滴。 第157章 登门拜见 立冬后的四九城，白天的阳光已经没了夏日的炙热，带着几分暖意洒向各处街道。 巷弄里不时的刮过阵阵寒风，带着冷冽与干燥，让人感到丝丝寒意。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后座上载着陈雪茹，准备的礼物都挂在前边的车把上。 陈雪茹紧紧地拉住围巾，试图阻挡寒风的侵入。 她缩在何雨柱身后，小声问道：“柱子哥，还有多远啊？” 她的声音透过厚厚的围巾传出来，显得有些闷闷的。 何雨柱脚下不停地蹬着车子，高声回答道：“雪茹，马上就到了。” 他们顺着胡同往里前行了一段路，很快就来到了一座小院前。何雨柱刹车停下，将自行车稳稳地停在了院门口。 陈雪茹察觉到车子停了下来，她抬起头，目光好奇地扫过周围的环境：“柱子哥，就是这里吗？” “对，咱们到了。”何雨柱一只脚撑住地面，另一只脚踩在脚踏板上，转头回应道。 陈雪茹从后座下来，伸手轻轻拍了拍身上米白色的呢子大衣，将目光投向眼前的那扇院门上。 何雨柱则熟练地把自行车支起来，快步走到院门口，伸出手用力拍打着门，大声喊道：“师父，我们来啦！快点开门啊。” 他的呼喊声伴随着阵阵拍门声在院子里回荡。 听到动静的李爱芝急忙迈着匆匆的步伐，朝着院门走去。 随着门闩的拉动声响过，院门缓缓被拉开。 李爱芝面带微笑地看着门外站着的两个人，热情地招呼道：“柱子，你们快进来吧。” 何雨柱笑着回答道：“好嘞，师娘。” 陈雪茹走到李爱芝面前，微微欠身：“师娘，您好。我叫陈雪茹，初次见面，祝您福寿安康。” 李爱芝目光慈祥，拉过陈雪茹的手，感到她的手有些凉，用手握住：“雪茹，快跟师娘进屋。柱子，你关下院门。” “得嘞！师娘您先进屋。”何雨柱见状，点头答应下来。 李爱芝带着陈雪茹当先走进院子。 院门口，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迈过门槛，进入院子。 关好院门，从车把上拿下礼物，朝着客厅走去。 走进客厅，何雨柱见到只有她们两人坐在椅子上聊着。 他手中提着的礼物，将其放到陈雪茹座位旁的茶几上：“师娘，我师父呢？” “他马上就过来了。”李爱芝抬头回了一句。 陈雪茹伸手拿过礼物盒，递给她，脸上甜甜的笑着：“师娘，这是我的一份心意。还请您收下。” “哎呀，你这孩子真是太客气了。”李爱芝伸手接过，笑得合不拢嘴。 此时武昭雄端着茶水，走进客厅。 何雨柱听到脚步声，回头见到这一幕，箭步上前接过他手中的托盘。 “师父，我来就行了。您先坐。” 陈雪茹听到说话声，停下和李爱芝的交谈，起身站了起来，屈身行礼：“见过师父。” 武昭雄目光扫过面前的陈雪茹，满意的点点头：“雪茹，起身吧。” “雪茹，起来吧。”李爱芝在一旁扶起她。 “师父，师娘，第一次来也不知道准备些。给师父准备了些好茶。”陈雪茹侧过脸，看向李爱芝，“师娘，给您带了燕窝还有绸缎。” 李爱芝听到带来了绸缎，眼睛一亮：“雪茹，你刚刚和我谈到做衣服。你帮我合计合计。” 她说着回头朝武昭雄喊道：“家头，我带雪茹先去房里。你和柱子忙吧。” 何雨柱给武昭雄倒上茶，就见着李爱芝拉着陈雪茹急匆匆地出去了。 武昭雄见状，平静地端起茶杯，轻呡了一口，露出享受之色。 “师父，那我先去厨房看看。”何雨柱看到只剩下他们两人，挠挠头说道。 武昭雄摆摆手，示意他自便。 日上中天，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给整个房间带来温暖。 此时，何雨柱已经开始在厨房里忙碌起来。 他系着围裙，手法娴熟地翻炒着锅中的菜肴，香味四溢，很快就飘出了厨房。 过了一阵，何雨柱端着一盘回锅肉走进客厅，将其摆放在桌上。 盘里的回锅肉肥瘦相间，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香气。 “师父，菜齐了！我去拿碗筷。”何雨柱说着，转身又走出了厨房。 武昭雄目光扫过桌上丰盛的菜肴，满意地点着头。 他抬头目送何雨柱离开，突然想起什么，站起身来。走到卧房门口，朝着里面喊道：“婆娘，饭菜好了，出来吃饭咯。” “来了，来了！”房间内马上响起了李爱芝的应答声。 不多时，李爱芝拉着陈雪茹走了出来。她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显然对今天会面感到满意。 她边走边说：“雪茹，你还真是给师娘开了眼界。以后要常来，陪师娘聊聊天！” 陈雪茹看着面前目光和蔼的妇人，想起了远在酥州的母亲，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笑着回应：“好的，师娘。以后从酥州来了好料子，我都给您留一份。” 李爱芝闻言眉开眼笑，轻轻拍拍她的手背：“那就太谢谢雪茹了。给我留就是了，反正你师父他有钱。” 谈笑间，两人已经来到桌前。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将她们的注意力吸引到了桌面上。 李爱芝看着桌上丰盛的佳肴，转头看向刚进屋的何雨柱：“柱子，你这手艺不比你师父差了。” “师娘，您捧了。我还要多向我师父学习呢。”何雨柱放下手中的碗筷，笑着回道。 陈雪茹走上前去，拿过碗筷，帮忙摆放。 李爱芝看着面前的一对璧人，笑容灿烂：“柱子，雪茹可是我的亲亲闺女。你以后可不能辜负她。” “师娘，瞧您说的。我是那种人吗？”何雨柱添饭动作不停，转头看向李爱芝回道。 武昭雄在一旁笑看着，插言道：“大寿星，赶紧坐下吧！” 李爱芝反应过来，刚说的话有些过了，面上笑容不变：“好好好！大家都坐下吃饭吧！” 李爱芝咬了一口，顿时赞不绝口，“嗯，好吃！柱子，你这厨艺越来越精湛了。” “谢谢师娘夸奖。”何雨柱笑了笑，给陈雪茹夹了一些菜。 陈雪茹看着何雨柱温柔体贴的样子，心里感到无比幸福。 午餐在愉快的氛围中进行着，大家一边品尝美食，一边聊天谈笑。 第158章 来四合院 走出门后，陈雪茹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房子，面色有些变化。 “雪茹，怎么了？”何雨柱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关心地问道。 陈雪茹摇摇头，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没什么，只是觉得今天很开心。谢谢你，柱子哥。” “跟我还这么客气干嘛。”何雨柱宠溺地揽过陈雪茹的肩膀，语气带着一丝笑意，“走吧，我送你回去。” 陈雪茹点点头，转过身优雅地坐上后座：“那行，柱子哥。出发吧！” 何雨柱正准备出发，突然想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陈雪茹商量，他停下动作，回头看向陈雪茹。 “雪茹，关于去我们院子拜见张老爷子的事，你想什么时候呢？” 陈雪茹伸手搂住他的腰，微微抬起头，眨了眨眼睛，眼神明亮而动人。 “柱子哥，那就这周天吧。刚好雨水也不上学，可以一起热闹一下。” “好啊，那就定在周天了。”何雨柱点头表示同意，开始用力踩下脚踏板，自行车缓缓驶出胡同口，朝着前方的道路前进。 周末一大早，天刚亮，何雨柱就从床上爬起来。他起身穿着衣服，目光透过窗户看向屋外。 窗外的天空阴沉沉的，看来今天天色不太好。 雨水听到动静，也跟着醒过来。她揉了揉睡眼，抬起头看着何雨柱问道：“哥，要起床了吗？” 何雨柱侧过脸看向她：“嗯，你再多躺一会儿吧！等我把馒头蒸好了，咱们再一起去锻炼身体。” 雨水听了何雨柱的话，哼哼唧唧地应了两声，又重新躺回被窝里。 等晨练结束后，三人坐在客厅里开始吃早饭。 何雨柱拿起一个馒头，对雨水叮嘱道：“雨水，今天你雪茹姐会来院子里，你记得不要跑出去玩。” 雨水嘴里嚼着馒头，含糊不清地点点头：“知道啦！你都说了好多遍了！” “柱子哥，是上次学校门口看到的姐姐么？”彭宏武在一旁有些好奇地问道。 何雨柱侧过头，看着彭宏武微微一笑：“不错，小武你还记得啊！” 彭宏武嘿嘿一笑，又消灭了一个馒头，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上次见到的那个漂亮姐姐。 何雨柱拍了拍手，站起身来：“雨水，我先出去弄些菜回来。你和小武吃完了，记得把碗筷收拾一下，放到厨房里就好。” “知道了，柱子哥！” 何雨柱走出客厅，来到院子里，顺手推起自行车。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只见一片灰蒙蒙的，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寒冬。 此时的气温已经明显下降，今天正是工厂放假的日子，院子里显得有些冷清，大部分住户都还猫在床上休息。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前往市场，购买了一些必要的调料后，顺便在街上吃了一份小吃，便开始返程回家。 一路上，他慢悠悠地骑着车子，借助身上布兜的掩饰，将空间里储存的新鲜食材悄悄转移到布兜里。 当他抵达院门口时，布兜里已经装满了各种蔬菜、肉类等食材。 进了四合院大门，在阎家门口没有见到阎埠贵的身影，倒是遇到了杨瑞华。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脸上带着笑容打招呼：“阎大妈，早上好啊！” “柱子，你也好啊！今天这么高兴，是不是有啥好事儿啊？”杨瑞华的目光快速地扫过何雨柱手上的布兜，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明。 何雨柱停下脚步，点点头回应道：“是啊！有个朋友要过来，所以得提前准备一些东西。” “柱子，你也是个有本事的。”杨瑞华说着好听话。 “阎大妈，那我先进去了。”何雨柱说着，重新迈步朝前走去。 “嗯，你去吧！你忙你的。”杨瑞华面带微笑，目送他离开。 何雨柱返回中院，将食材放入厨房，简单处理好，拉上房门，重新走出院子，向前门外赶去。 临近中午时分，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载着陈雪茹，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来到了四合院附近。 \"来了来了！姐姐！\" 雨水蹲在院门前，焦急地向胡同里张望。 当她看到何雨柱骑车过来时，激动得欢呼起来，并迅速奔跑过去迎接。 陈雪茹听到雨水的呼喊声，心中涌起一股喜悦之情。 她紧紧搂住何雨柱的腰，从他身后探出头来，目光寻找着雨水的身影。 当她看到了迎面跑来的雨水，她的脸上绽放出欣喜的笑容，兴奋地挥舞着手，大声喊道：\"雨水！\" 何雨柱感受到了陈雪茹的激动情绪，放慢了车速，缓缓骑行到雨水面前。 车子停下后，陈雪茹迫不及待地从后座跳下来，径直奔向雨水，紧紧拥抱住她。 何雨柱看着她们相拥，微笑着按下自行车铃铛：\"咱们先进去吧！\" 雨水和陈雪茹松开彼此的怀抱，手牵手跟在何雨柱后面，一同走进院子。 刚转过弯，他们就见到站在屏门外的王婶。 王婶一眼瞅见跟在后面的陈雪茹，眼睛一亮，目光仔细地上下打量着。 她面带微笑，快步走上前去，热情地握住陈雪茹的手：“陈姑娘，我们又见面了呀。” 陈雪茹心里清楚，平日里都是王婶帮忙照看着雨水，对于她如此亲昵的举动并没有感到反感，反而回以一个浅浅的微笑：“王婶，您好啊！” “好着呢！咱们等会儿再慢慢聊哈，你快进去吧！”王婶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雨水仰起小脑袋看着王婶，挥了挥手：“王婶再见。” 王婶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头，眼中满是喜爱之情。 与王婶道别后，何雨柱和陈雪茹路过阎家门口时，发现他家大门紧闭，也不知道他们一家都去哪儿了。 不过何雨柱并不在意这些，他带着陈雪茹继续朝中院走去。 院子里正有几个孩子在玩耍，见到有人进来，便都停下手中的动作，好奇地望着几人。 待他们走近后，孩子们纷纷开口打招呼：“柱子哥！” 何雨柱微笑着点头回应，陈雪茹则拉着雨水也笑着向他们点了点头。 几人脚步不停，径直走到了何家门前。 何雨柱将自行车停放在门廊前，回头看向陈雪茹：“雪茹，咱们先去后院拜见一下老爷子吧。” 陈雪茹乖巧地点了点头，松开雨水的手，走上前去帮忙拎起带来的礼物。 何雨柱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将一个小巧的盒子递给了她。 他转头嘱咐雨水：“雨水，我和你雪茹姐先去一趟后院，一会儿再回来做饭。” “好的，我知道啦。”雨水抬起头，对着陈雪茹甜甜地笑了笑，“姐姐，那我先去找他们玩了哦。” 说完，她跑向院子里的那群小伙伴们，迫不及待地要去分享她心中的喜悦，夸夸自己美丽的嫂子。 第159章 渊源 何雨柱手上提着礼物，走在前头，领着陈雪茹往后院走去。 陈雪茹跟在身后，环顾四周：“柱子哥，你们这个院子还挺大的。” “那可不。这座院子以前可是个大员的宅邸。”何雨柱转头回道。 不一会儿，两人就来到了后院。 西厢房的门帘微微晃动，许大茂从屋里走了出来，抬头间恰好见到何雨柱领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姑娘走进后院。 他的脚步突然停住，眼神紧紧地盯着两人。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笑着打了个招呼：“大茂，干嘛去啊？” “哦，不干嘛，就是出来透透气。”许大茂听到招呼声，这才回过神来，目光缓缓移向何雨柱，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容。 “柱子哥，这位是……？”许大茂看着何雨柱身旁的陈雪茹，试探着问道。 何雨柱咧嘴一笑，开心地介绍道：“以后她就是你嫂子了。”说罢，他侧过脸，温柔地看向陈雪茹。 陈雪茹闻言，脸上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对着许大茂轻轻点了点头，表示打过招呼。 许大茂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微红，回过神来赶忙打招呼：“原来是嫂子啊，你好！柱子哥可真有福气。” “大茂，那我们先去拜见老爷子了。你慢慢吹风吧。”何雨柱哈哈一笑，随后转过身，牵着陈雪茹的手朝后罩房走去。 许大茂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陈雪茹离去的背影，脸色不断地变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何雨柱挽着陈雪茹刚刚迈上台阶，聋老太太的房间门就被推开了。 王雅妍小心地搀扶着聋老太太走了出来。 何雨柱连忙向两人问好：“哟，老太太，王姨好。” 聋老太太面带微笑地点点头。她的目光扫过何雨柱身边的陈雪茹，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柱子，这位姑娘是谁啊？”聋老太太好奇地问道。 何雨柱挠了挠头，咧嘴笑道：“这是我找的对象，等我们年龄到了，她就是我的媳妇啦。”他并没有说出陈雪茹的名字。 陈雪茹听到这话，心中感到有些诧异，但她并没有表露出来。 她微微一笑，礼貌地向聋老太太和王雅妍问好：“老太太，王姨，你们好。” 聋老太太笑眯眯地看着陈雪茹，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是个好姑娘。” 王雅妍也在一旁附和道：“柱子，你这不声不响的，可真是搞了个大动作啊。” 何雨柱笑着解释道：“也不算吧，上次她来院子里找雨水的时候，你们可能没见到她。” 说着，他转头看向王雅妍，“老太太，王姨，那我先去拜见一下老爷子。” 聋老太太和王雅妍都笑着点了点头。 错身告别两人后，何雨柱加快脚步，没几步就来到了张白术的房门前。 他伸手轻轻敲了敲门，推开门走了进去。 “老爷子，我俩来啦！” 张白术早已坐在椅子上等待着他们的到来。一旁的茶几上还放着一壶刚刚泡好的热茶，正冒着热气。 他点了点头，目光从何雨柱身上掠过，看向跟在他身后走进房间的陈雪茹。 陈雪茹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放下手里的礼物，欠身行礼：“师父，您安康。雪茹向您问好。” “哈哈，好好。你俩快坐吧。”张白术抚须笑，目光再次扫过陈雪茹的面庞，感觉她的眉眼之间有些熟悉。 陈雪茹起身拿过礼物盒，恭敬地递给张白术：“谢谢师父。这是我准备的一些薄礼，请您笑纳。” 张白术微笑着接过礼物，将其放在茶几上，对于她的礼数表示十分满意。 何雨柱见此情形，从茶几上拿走茶壶，给众人倒上热茶。 张白术见两人已经落座，和颜悦色地看向陈雪茹：“小陈啊，我听柱子说你家是酥州的？” “是的，师父。我家在酥州经营绸缎生意，已经有好些年了。”她的目光望向张白术，微微颔首语气充满尊敬。 张白术听闻此言，心头微微一动，再仔细端详她的眉眼，竟觉得似曾相识。 他忍不住追问道：“酥州城内名气较大的绸缎庄仅有两家姓陈，你家是来自姑苏还是吴中呢？” 陈雪茹面露讶异之色，显然没料到眼前的张白术居然对自家情况如此了解。 她轻声回应道：“师父，我正是姑苏陈家的人。” “哦。”张白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中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继续追问，“那陈伯亭可是你家中长辈？” “啊？您竟然知晓我父亲？”陈雪茹惊得瞪大双眼，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位素昧平生的张白术竟然知晓父亲的名号。 张白术看着陈雪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怀念之情，轻抚着下巴的胡须，陷入了回忆之中。 “老爷子，您不会是酥州人吧？您这一口地道的京腔，没想到您还不是本地的。”何雨柱在一旁惊呼出声。 张白术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眼神有些怀念地看着眼前的陈雪茹，用吴语缓缓道：“你父亲现在还好吗？” 陈雪茹听到这句熟悉的家乡话，看来对方是真的认识自己的家人。 她连忙回答道：“他挺好的，现在经营家里的生意。” 何雨柱端着茶杯坐在一旁，听着两人你来我往的对话，却是一个字都没听懂，只能挠着头干着急。 他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对张白术说：“师父，您还是说点我能听懂的吧！” 张白术侧过脸看了他一眼，乐呵呵地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茶。 他笑着对何雨柱说道：“呵呵，柱子，你小子还真是好运气。这茫茫人海之中，居然还能让你遇到小陈。咱们可真是有缘分啊。” 他说完，目光又重新落在了陈雪茹身上。 陈雪茹见他看向自己，心里也十分好奇这其中到底有着怎样的故事。她向一旁的何雨柱递了个眼色。 何雨柱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刻开口问道：“老爷子，您快给我们讲讲呗，我这好奇心都快爆棚了！” 张白术见两人好奇的望向自己，轻咳一声：“小陈，现在酥轩堂还在城里吗？” 陈雪茹想了想，点点头回道：“在的，胜利之后迁回原来的地址，已经开业好些年了。不过具体的信息，我不太清楚。” 张白术听到这些信息，情绪有点激动，喝了一口茶，压住心绪：“我就是张公的后人，我还未出来游医时，你爹小时候的病，就是我出手调理的。” 陈雪茹一脸迷惘，显然不知道他爹的旧事。 张白术轻轻一笑，摆摆手：“这都是陈年旧事，我这么多年待在四九城，都已经忘记故乡的风景。” 何雨柱口中欲言，可想到他这么大的年纪，当下的交通又很是不便。火车速度也很慢，回去一趟酥州不容易。 第160章 有情况 张白术看到何雨柱脸上的表情变化，自然也能猜到他内心的想法。 他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柱子啊，不必强求。我已经这么大岁数了，很多事情都已经看淡了。” 何雨柱听了张白术的话，微微点头，表示理解。 一旁的陈雪茹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她心思聪慧，很快明白了他们在谈论什么。 她眼珠子一转，灵机一动，主动向张白术建议道：“师父，我今年打算回老家过年。要不这样吧，您写一封信，我可以顺便帮您去打探一下情况。” 张白术听了陈雪茹的提议，不禁心动起来。他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犹豫不决。 何雨柱见张白术有所动摇，立刻趁热打铁地劝说：“老爷子，您还犹豫啥呀？只是写封信而已，又不费什么功夫。” 张白术终于下定了决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走向书桌准备写信。 他一边走，一边对何雨柱和陈雪茹说道：“好吧，既然缘分已至，那我现在就去写信。” 陈雪茹连忙跟着过去，推了一下何雨柱：“柱子哥，你快去做饭去吧！” 何雨柱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她，点头应下：“老爷子，那我先去做饭了。等会您再过来。” 张白术笑着挥了挥手，目光转向走上桌子前，给他磨墨的陈雪茹，眼底闪过一丝满意。 何雨柱走出房门，返回中院。打开厨房的门，检查了一下早上带回来的菜，开始动手处理，准备今天的午饭。 时间来到平午，厨房里的香味飘散开来。 何雨柱在厨房门口探身喊道：“雨水，吃饭啦！你去后院喊人。” “知道啦！”雨水听到他的话，和小伙伴分别，朝后院跑去。 正房客厅里，何雨柱刚摆好碗筷，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看，就见雨水跑了进来。 “哥，老爷子和姐姐在后面，马上就到了。”雨水边说边走到洗脸架前，迅速往脸盆里添了些水，把手清洗一遍。 没过多久，陈雪茹搀扶着张白术缓缓走进了客厅。两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似乎相谈甚欢。 “哟，两位这是聊什么呢？”何雨柱见状，忍不住打趣道。 陈雪茹扶着张白术在椅子上坐下，转头看向何雨柱，娇嗔道：“你管那么多干嘛？赶紧麻溜儿地坐下吧！” “得嘞，您现在就开始当家作主啦！”何雨柱笑着调侃，随即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嫂子厉害啊！”一旁的雨水大喊了一声，笑嘻嘻地跑到陈雪茹身边。 陈雪茹温柔地看了一眼雨水，伸手帮她把椅子拉出来，让她坐下。 张白术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禁露出欣慰的笑容，抬手示意：“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啊！大家快开动吧！” 众人纷纷拿起筷子，愉快地享受起这顿丰盛的晚餐。 整个房间充满了欢声笑语，弥漫着幸福的气息。 饭后，何雨柱收拾完桌面，将饭菜残渣端走后，迅速地将桌子擦干净。 他从厨房里拿出一壶泡好的茶，给大家各自倒上一杯茶。 张白术端起热腾腾的茶水，轻轻吹了口气，抿了一口茶。 他抬起头来，看着坐在对面的何雨柱：“柱子啊，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小陈家？” 何雨柱沉思片刻，回答道：“明年吧！我有个想法，等时机到了，我俩的事就没什么阻碍了。” 说完，他看了一眼旁边的陈雪茹，两人对视一笑。 张白术看他俩的反应，应该是有计划，眼底闪过满意。 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目光看向两人：“小陈，咱们也是有缘，你这次回去，就拜托你帮我跑一趟。” “老爷子，您放心好了。明天天气暖和了，安排好行程，您和我们一起回酥州吧！”陈雪茹回以微笑。 “哈哈！这事不急。咱们到时候再说。”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胡须，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何雨柱看到张白术脸上浮现出一丝疲倦之色，关心地说：“老爷子，我见您有些累了。要不，我扶您回去休息？” 张白术放下茶杯，点点头：“行吧！我这年纪精力一日不如一日。小陈，那我先去休息了。” “老爷子，您可别这么说。您这身体情况，好着呢。”陈雪茹说着，走上前搀扶住他另一只手。 “好啊！你俩都好！”张白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送完张白术回后院休息，刚坐下没多久，院子里几家相熟的婶子大姨，纷纷上门来了。 何雨柱看着客厅里聊得热火朝天，赶忙拿出瓜子花生，倒上茶水离开房间。 走出客厅，坐在门廊楣子上，吹着冷风醒醒神。 何雨柱听到过道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是聋老太太从后院走了出来。 他赶紧站起身来，笑着打招呼道：“哟，老太太。您这是干嘛去啊？” 聋老太太走到何雨柱身边：“柱子！我这出去走走。” 何雨柱点点头，笑着说道：“得嘞！您留心脚下！” 聋老太太朝客厅看了一眼，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笑了笑没说话，转身慢慢向前院走去。 何雨柱望着聋老太太远去的身影，心中不禁想起了上次散布谣言的事情。 虽然他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想来想去，聋老太太的可疑之处最大。 他暗自想着，希望汤明平那边能够抓住尾巴。 第二天下午，寒风瑟瑟。汤明平穿着一件厚实的棉袄，缩着头，来到香饵胡同附近的茶摊。 他要了一碗热腾腾的茶，坐在破旧的木凳上，双手捧着大碗，轻轻地吹去热气，慢慢地啜饮着。 他的眼睛余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斜对面的赖五家院门。 这几天来，赖五每天都要玩到深更半夜，再睡个大半天，到了下午才起床。 这些天来，他和赖五一样，黑白颠倒地过日子。如果不是因为他年轻力壮，根本就无法坚持下去。 他碗里的茶水还没有喝完，突然听到一阵嘎吱嘎吱的声音从赖五家传来。 他立刻放下碗，用手擦了擦嘴角，见到赖五家的院门缓缓打开。 只见赖五摇摇晃晃地走出院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伸着懒腰。 他似乎刚刚睡醒，头发凌乱不堪，脸上带着困倦的神色。 赖五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某处地点，眼睛微微眯起，瞬间清醒过来。 他揉了揉眼睛，仔细地看过去，发现砖头上有一个明显的小刀图案。 赖五一愣，心中暗自嘀咕：“这是又有什么活计了么？” 他连忙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周围没有人注意到他，便紧了紧身上的大衣，朝着胡同的另一头快步走去。 第161章 意外发现 “有门！”汤明平见到赖五异常的动作，心中欢呼一声。 他稳了稳情绪，快速喝完碗中的茶水，这才远远的跟了上去。 在赖五身后跟了很远，汤明平发现果然不是他日常去的地方。 他知道这些天的跟踪终于要有结果了，也不算辜负何雨柱所托。 汤明平心里激动的同时，暗中提高了警惕，可不能打草惊蛇。 随着一路前行，汤明平跟着赖五来到一处偏僻胡同。 他看着人流减少，马上更改策略跟了上去，最后见着赖五进了一处荒废的宅院。 汤明平谨慎地观察四周，爬上附近的一棵树，站在树杈上眺望周围院子的布局。 经过一番仔细观察后，他找到了一条相对安全的路径，并迅速从侧方翻越围墙，往那处院子靠近。 汤明平小心地从坍塌的院墙缺口处潜入院子，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他的目光扫视整个院子，发现这里一片破败不堪的景象。 院子里到处都是枯黄的野草，房间大部分已经倒塌，只有北屋还剩下一间孤零零地矗立着，但也只是一个残败的框架而已。墙壁破碎不堪，四处透风。 汤明平小心翼翼地向北屋靠近，每一步都格外谨慎，生怕踩到什么东西发出声响。 当他走到墙角外侧时，再次仔细观察四周，确定没有异常后，蹲下身子藏在一处缺口下方。 他伸手用茅草将自己的身体遮挡住，静静地聆听着屋内传来的声音。 屋内，光线昏暗，赖五目光注视着站在面前的那个遮着脸的神秘人。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满和无所谓：“我可是办了事的，事情没有办成可不是我的问题啊。”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那个遮脸的人压低了嗓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这件事还得继续做下去，这是给你的报酬。” 说罢，他从衣兜中掏出一叠钞票，毫不犹豫地扔向赖五。 赖五一见有钱到手，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露出一口烂牙。 他敏捷地伸出双手，稳稳地接住了那一沓钞票，迅速地数起了钱来。 他一边数着，一边满意地点点头，抬起头来，看着对面的人，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我们算是老相识了，我免费送你一个消息。之前胡同里的马哥来探过风。” 他得意洋洋地将钱塞进自己的口袋里，扬起手挥了挥：“那我就先走啦，以后还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赖五心情愉悦地朝着门口走去，心中盘算着如何用这笔钱去逍遥快活一番。 对于他来说，传播一些谣言之类的小事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完全不在话下。 汤明平蹲在墙外，静静听着赖五的动静，待赖五离去后，他依旧没有动弹，仿佛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 此时的他心里明白，赖五已不再重要，真正让他在意的是屋里另外之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汤明平始终保持警惕，耐心等待。 终于他听到屋内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声音逐渐远离。 确定安全后，汤明平小心翼翼地挪动身躯，缓缓沿着墙边向后移动。 当走到墙角时，他停下脚步，仔细观察四周情况。确认无误后，他迅速站起身来，大步朝门外走去。 出门后，汤明平紧跟幕后之人的步伐，穿过一条条街道，目光始终锁定前方。最后他看见那人走进了一处小院。 汤明平不紧不慢地跟着，保持着正常的步行速度。 路过小院时，他微微偏头，眼神快速扫过院门，将上面的信息牢记于心。 天空暖阳高挂，给冬天的四九城带来了温暖。 汤明平站在峨嵋酒楼的门前，抬头打量着眼前的峨嵋酒楼，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迈步走进了酒楼。 \"何师傅，外边有人找您。\"一名年轻的杂务从前厅跑到后厨，大声地喊道。 何雨柱正专注地烹饪着一道菜肴，听到声音后，眉头微微皱起，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放下手中的厨具，洗净双手，快步走向前厅。 当他走到前厅时，何雨柱看到了正坐在桌旁等待的汤明平。他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大步向前走去。 见到汤明平的出现，他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之前拜托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 \"汤哥，你来啦！\"何雨柱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汤明平站起身来，向着何雨柱迎了上去，嘴角微微上扬：\"柱子，不负所托。\" 何雨柱感激地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汤明平略显憔悴的面容上，心里明白这些天汤明平一定为此事奔波劳累，付出了很多。 \"汤哥，你吃饭了吗？现在正是饭点，要不你先吃点东西。等我忙完事情，再去找你。\"何雨柱关切地询问道。 汤明平感受到何雨柱的真诚和关心，爽快地回答道：\"行，那我就吃点，等着你。\" 何雨柱抬手招了招，喊来一个跑堂伙计：“带汤哥去楼上包间。” “得嘞，何师傅。”伙计应了一声，转身招呼汤明平跟上。 何雨柱转过头，看着汤明平笑了笑：“汤哥，你先吃着，别客气。这次可真是辛苦你了！” 他让伙计带着汤明平上楼，自己则走到柜台前，拿起笔开始下菜单。 随着一道道菜被端走，发过来的菜单也逐渐变少，何雨柱心里清楚忙碌的时候过去了。 他摘下围裙，将案台上的东西简单收拾好，迈步向前堂走去。 何雨柱问过跑堂伙计，得知汤明平的所在，他向楼上走去。 来到包间门前，他轻轻敲了敲门，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汤哥，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我刚刚一直在后厨忙着。”何雨柱笑着走进包间，歉意地对汤明平说道。 汤明平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身来，满脸笑容地竖起大拇指：“柱子，你的手艺真是太绝了！简直就是大厨级别！” 听到这话，何雨柱谦虚地笑了笑，快步走到桌前，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何雨柱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温度正好，喝了一大口。 汤明平见状，便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何雨柱放下茶杯，轻舒了一口气，目光投向汤明平，语气平静：“汤哥，您见笑了。” “柱子，你不必如此客气。”汤明平摆了摆手，表示理解，向前倾身，压低声音说道，“上次你拜托的事，我已经有了发现。” 何雨柱心中一动，暗自思忖道：“果然有鬼！” 他的眉头微微扬起，迫不及待地追问：“汤哥，你详细讲讲。” 汤明平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自从你让我调查赖五之后，连续跟踪了好几天，一直没有异常。直到数天前，突然发生了变化。我立刻察觉到不对劲，果然有所收获。” 第162章 上报 “是什么人指使他的？我认识吗？”何雨柱皱起眉头，神情焦急地追问。 汤明平微微摇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疑惑：“那个人不是你们胡同那块的。我这几天一直跟着他，发现这个人比赖五更难对付。” 何雨柱注意到他舔了舔嘴唇，连忙说：“汤哥，你先喝口水润润喉吧。” 汤明平看着何雨柱如此细心周到，心里感到一阵温暖。 他接过茶杯仰头一饮而尽，用手抹了一把嘴角，继续说道：“这个人明面上是个普通小摊贩，可暗地里小动作不少。”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向他：“啊？难道他也是敌特吗？” 汤明平的脸色有些犹豫，似乎对自己的判断不太确定。 他挠了挠头，迟疑地说道：“柱子，我也拿不准。我发现他好像没有新的动作，今天才来找你，听听你的意思。” 何雨柱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心想：难道这人真的是敌特吗？ 不过，这不是用高射炮打蚊子？他实在想不通一个特务会出现在这里。 他建议道：“汤哥，要不我们现在去找段哥，把你跟踪的详细情况告诉他，让他分析一下。怎么样？” 汤明平一听，点头表示赞同，笑着拍了下大腿：“嘿，你说得对！这方面老段比我们更有经验。” 何雨柱的目光扫过桌面，看向汤明平：“汤哥，你先等会儿。我得去跟我师父说一声，顺便请个假，咱们就出发。” 汤明平理解地点点头，表示同意，站起身来送何雨柱到门外。 等何雨柱重新回到包间外，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请进的声音后，便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他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汤明平，开口说道：“汤哥，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走吧！你先到店门口等我一下，我去把自行车骑出来。” 汤明平放下手中茶杯，连忙站起身来，快步跟了出去：“柱子，那好。” 说完，何雨柱转身出了门，直奔后院而去。 冬日的暖阳照在身上，让人感觉暖洋洋的，汤明平感到身上的疲劳似乎都减轻不少。 他站在酒楼门前不远处，晒着太阳，闭着眼，静静地等着何雨柱。 没过多久，一阵熟悉的呼喊声传入他的耳中。 “汤哥，快上车。” 听到声音，汤明平睁开眼闻声望去，见到何雨柱正骑着一辆自行车向这边赶来。 当自行车经过身前的瞬间，汤明平动作麻利地跳上了后座。 与此同时，何雨柱手上使劲稳住车头，自行车平稳地向前驶去。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载着汤明平，穿街过巷最后到达了派出所的门口。 \"汤哥，我们到了。\" 何雨柱停下车子，回头对坐在后座的汤明平说道。 汤明平轻松地从后座一跃而下，稳稳地站在地上。 他抬起头，仔细打量着派出所的大门，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羡慕之情。 何雨柱敏锐地捕捉到了汤明平的神情变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自行车停靠在一旁，熟练地锁好。 \"汤哥，我们进去吧。\" 何雨柱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朝着汤明平挥挥手，示意他跟上自己。 汤明平很快回过神来，微笑着点了点头，快步走到何雨柱身边。 \"柱子，我来了。\" 汤明平应道，与何雨柱并肩而行。 两人顺利通过了门卫的登记和检查。何雨柱领着汤明平，沿着走廊向段贵的办公室走去。 \"咚咚咚......\" 何雨柱轻轻敲了敲门，房间内立刻传出段贵的声音。 \"请进！\" 何雨柱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汤明平则紧跟其后，一同进入了办公室。 段贵抬起头看向房门处，一眼便看清来人是谁，不禁露出微笑：“柱子，是你啊！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 话还没说完，段贵就见到后面的汤明平，不由得有些惊讶：“哟，今天这是吹了什么风了？你俩怎么一起来了？” 何雨柱笑着回答：“哈哈，今天外面刮得是西北风。” 他一边说，一边大步向前，自己拉过一张凳子坐下。而汤明平则满脸笑容，不紧不慢地走到一旁坐下。 段贵放下手中的钢笔，站起身来，拿出两个杯子，准备给两人倒茶。 “你们先喝口水暖暖身子吧。”他将一杯热腾腾的茶水放在何雨柱面前，又去倒另一杯。 何雨柱见状，立刻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桌子旁，端起一杯热茶，转身递给汤明平：“段哥，咱们可不会跟你客气。” “哈哈，当然不用。说说今天过来是什么事，劳你们两位大驾。”段贵看向两人问道。 何雨柱手中握着水杯暖手，侧过脸看着汤明平：“汤哥，你来说吧。” 汤明平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一旁的桌上，点了点头：“老段，这事我俩有些把握不住，今天才特意来找你。” “是啊，段哥，说不定这事还能给你带来额外的业绩！”何雨柱在一旁补充说道。 段贵听了这话，微微皱起眉头，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他认真地看向两人，眼神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哦，老汤，你详细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汤明平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讲述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以及跟踪的详情。 随着汤明平的讲述，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 段贵默默地倾听着，手指不时地轻敲着桌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老汤，你确定已经摸清楚了其余的疑似地点吗？”段贵突然开口问道，打破了沉默。 汤明平仔细回想着这些天的经历，肯定地点头：“嗯，我确实发现了三处地点，我有些拿不准，没敢贸然进去查探。” “好，老汤还是你稳重。这事很有机会能查出些东西。”段贵想到这个可能，说着也激动起来。 汤明平嘿嘿一笑，摸摸鼻子：“毕竟这不是在队伍里，还有支援。单打独斗可不得谨慎为上。” “老汤，你把地点写下来。”段贵站起身，把笔和本子递给汤明平。 汤明平走上前，俯身在桌上把地址写下，盖好笔盖，递给段贵。 何雨柱看向段贵，开口问道：“段哥，那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段贵看着本子上的地址，眉头一皱，抬起头来：“柱子，这地点有在别的片区。得等张叔回来了，和他商量一下。” 何雨柱闻言，点点头看向一旁的汤明平：“那我俩先回去，你这边有结果了，咱们再聚一聚。” “那没问题，这次我出钱你来做！”段贵满脸笑意回道。 “好家伙，我这白送功劳还得出手艺！”何雨柱打趣道。 三人相视一笑，气氛轻松起来。 第163章 破获 何雨柱目光扫过汤明平，心念一动，转头向段贵问道：“段哥，如果这件事真的查出来一些东西，我们算不算立了功啊？” 段贵笑了笑，打趣道：“当然算啦！怎么了？你上次得过一次奖励还不够吗？” 何雨柱连忙摆摆手，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段哥。我是说能不能把汤哥的功劳强调一下，让他得到一份嘉奖？” 段贵和汤明平听了这话，脸上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段贵很快就明白了何雨柱的意图，眼神里充满了赞许之意：“柱子，你真是用心良苦啊！” “柱子，这……”汤明平心中一热，走上前紧紧抓住何雨柱的胳膊，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 何雨柱伸手拍了拍汤明平的手背，笑着说道：“汤哥，你为国家流血战斗。有了这个嘉奖，你能享受应得的机会。” 段贵也上前拍了拍汤明平的肩膀，安慰道：“行了，老汤，安心接下柱子的好意。恩情记在心里就好了。” 汤明平感动不已，眼眶微红，他郑重点头，感激地看着何雨柱。 “嗨！汤哥，咱俩先走吧！我这还得回后厨忙去。”何雨柱出声打破了场面，他理解汤明平此时的心情。 段贵一边说着，一边送两人出门，并承诺道：“这事交给我放心吧！柱子，你那事也会给你审问一遍。” 何雨柱与汤明平一同离开了办公室，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 等张德清开完会回到派出所，段贵便敲响了他的办公室门。 张德清进门，摘下帽子挂好，随手拿起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转头看着进来的段贵，微笑着问道：“阿贵啊，今天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 段贵走到桌子前，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倒没有，不过这次柱子又给我们送来了一个大好机会。” 张德清一听，眼睛一亮，好奇地问道：“哦？是什么好事？说来听听。” 段贵凑过去，低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张德清，将手上的资料递给他。 “这是我们片区内的两个地点的详细资料。” 张德清接过资料，认真地听着段贵的描述，同时仔细翻阅着手中的资料。 过了一会儿，他放下资料，兴奋地说：“阿贵，你说的可能性非常大！我马上联系那边的同志，进行进一步的侦查。” 段贵听到这里，心里一阵喜悦，连忙点头应道：“是，所长！” 经过几日的精心摸排，公安确定了这附近已经没有其他的据点存在。 两个派出所开始联合行动起来，对各自辖区内的可疑窝点展开了围剿行动。 夜晚灯光照亮了整个办公室，段贵一脸兴奋地将手中的清单递给张德清。 “所长，这次可真是大丰收啊！大黄鱼都有五块之多，小黄鱼更是上百条！真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如此有钱。” 张德清脸上的笑意始终未曾减退，他接过清单后，仔细地浏览着上面的详细数据。 “哈哈，不错不错，这可真是一场及时雨啊！不过，你今天抓紧审问一下，看看柱子的事能不能掏出底。” 段贵却摇了摇头：“恐怕不太可能了。看他那副模样，连这么多钱财都交了出来，应该不是在说谎。” 张德清听后，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嗯，传他谣言的人，肯定是他们院子里的。既然没有确凿的证据，那你明天可以过去敲打一下。” “那行，我明白怎么做了。”段贵连连点头应道。 张德清挥挥手，语气轻松：“好了，你去忙吧，早点弄完回去休息。” “是！”段贵恭敬地敬了个礼，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第二天便是休息日，何雨柱如同往日一样早早收工，骑着车顶着寒冷的风赶回四合院。 他推着自行车，正准备进入院门时，忽然听到胡同里传来一阵呼喊声。 “柱子，你等一下。”何雨柱转头望去，只见段贵快步走了过来。 “哟，段哥，您今儿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段贵走到门口，脸上露出笑容，回答道：“柱子，之前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只是关于传谣的人，没有问出什么结果。” “哦！”何雨柱听后，心中并没有感到特别惋惜，毕竟这些小事情并不足以将人送进监狱。 “段哥，这点小事其实不必专门跑一趟告诉我吧？”何雨柱疑惑地看着段贵。 段贵笑着摇了摇头：“我们进去再谈吧！” “得嘞，走吧。”何雨柱带头跨进院门，段贵紧跟着走进院子。 阎埠贵正在自家门前踱步，突然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扭头看去，只见两人正有说有笑地往院子里走来。 “哟呵，柱子回来啦！”阎埠贵立刻露出笑容，热情地跟何雨柱打了个招呼。 他将目光投向一旁的段贵，好奇地问道，“段干事，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段贵微笑着冲阎埠贵点点头：“阎老师，麻烦你去把院子里的治保积极分子都叫到柱子家的客厅里，我有点事情想和大家说一说。” 阎埠贵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目光紧紧盯着段贵，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收敛了起来：“好嘞，段干事，我这就去通知他们。”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远去的背影，心中有些疑惑，转头看向段贵：“段哥，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你把这些人召集过来干啥？” 段贵呵呵一笑，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这不是张叔让我过来，敲打敲打一下，给你少找点杂事。” 何雨柱听了这话，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意，对张德清的关照充满了感激之情：“得，那可真是太感谢张叔了。” 段贵挥了挥手，打断了何雨柱的话：“行了，你还是下次当面去跟张叔说吧。现在先别啰嗦了，我们赶紧进去吧。” 谈笑间，两人来到了何家客厅。 “段哥，你自个找个椅子坐。我先泡壶茶。”何雨柱走进客厅，朝段贵说道。 他走到一旁，感受了一下热水瓶里的水温，拎起来准备泡茶。 段贵拿下帽子，四下打量了一下客厅，脸上露出满意之色：“行，你忙你的。” 段贵从口袋掏出香烟，点上一支，然后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 不多时，何雨柱拿出茶具放在桌子上，开始泡茶。 第164章 院中余波 茶水刚泡上没多久，阎埠贵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段干事，我已经将人喊过来了。” 话音刚落，阎埠贵带头掀开门帘走了进来，易忠海和刘海中跟在身后。 “段干事好！” 段贵起身笑着招呼道：“三位先坐吧。” 自年中的时候成立了治保会，他们三人就积极争取，虽然没有成为治保会的委员，但也成了院里的积极分子。 何雨柱看着面前坐下的三位，心里不得不感慨，这传说中的三位大爷还真是深耕了好多年。 他给三人倒上一杯热茶，就退到一旁坐下。 段贵对何雨柱笑着点点头，目光看向面前的三人。 “我今天来主要是通告一件事。”段贵停顿了一下，“何雨柱同志举报传他谣言的人，我们顺藤摸瓜端掉了一伙坏分子。” 三人听了这个消息面色各不一样。 刘海中扭头看了一眼何雨柱，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急得面色发红。 而易忠海则是一反常态，这次竟然沉默不语，只是微微眯起双眼，目光闪动着让人难以捉摸的光芒。 至于阎埠贵，他倒是满脸笑容，心中暗自庆幸，毕竟自己家和何家的关系还不错，日后或许还能从何雨柱这里捞到好处。 “传谣的人能联系上这种坏分子，你们以后要盯紧你们院子，看看还有没有漏网之鱼。别的人可没有闲工夫干这个。”段贵毫不客气地直言道。 阎埠贵立刻抢先回应道：“段干事，您放心。这是我们的职责，我一定会提高警惕，绝不会让那些坏分子有机可乘！” “是啊，是啊，段干事。”其他两人也纷纷附和道。 段贵看着眼前的三个人，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轻轻地点点头。 \"我今天没有召集大家说这件事，你们暗中观察就行，不必搞的人心惶惶。\" 段贵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目光扫视着三人，让人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听到这句话，三人纷纷点头，表示明白段贵的意思。 \"段干事，您考虑周全。我们肯定会继续协助政府揪出这些坏分子。\" 段贵满意地摆了摆手：\"那就这样，大家都回家去吧，不耽误吃晚饭。\" 何雨柱在一旁没有插话，见三人走出了客厅，看向段贵：“段哥，你要不今天在这里吃了再走？” 段贵思索片刻，轻轻地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我们明天喊上老汤一起聚餐如何？\" 何雨柱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丝为难之色，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这可能有些冲突，我明天打算去前门一趟。\" 段贵一看他的表情，哈哈笑道：“你小子不错，那我明天喊上老汤去便宜坊，你直接过来就行了。这总行了吧？” 何雨柱听了这话，脸上的愁云顿时消散，连忙答应道：\"那行，我保准到。\" \"好，就这么定了。\"段贵点了点头，眼中满是笑意。 易忠海自从出了何家房门，便一直皱着眉头，脚步匆匆地朝着东厢房走去。 他一路上心不在焉，脑海里不停地回放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易忠海越想越觉得此事与聋老太太脱不了干系，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何雨柱竟能迅速找出人并将其举报。 今天前来的段贵明显是为何雨柱站台而来，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搭上线的。 易忠海意识到不可小看何雨柱，以后不能和他起正面冲突。 “嘿！这老易今天这是怎么了？”阎埠贵在一旁看着易忠海离去的背影，低声嘀咕道。他摇了摇头，朝着前院走去。 而另一边，刘海中见那两人都不理睬自己，心中倍感憋屈。他轻哼一声，满脸不悦地转身朝着后院走去。 一大早，何雨柱抬头望着黑压压的天空，不禁搓了搓自己的脸颊，喃喃自语道：“看起来要下大雪了。” 他走出院门后，踩上脚踏板，朝着前门的方向前进。 何雨柱刹车停在陈雪茹院子门外，何雨柱推车走到近前，发现院门虚掩着，会心一笑，推开门走进了院子。 他把自行车停放在一边，转身拴好院门，提起装着食材的布兜，大步流星地朝厨房走去。 进入厨房后，何雨柱一眼便看到冯丽萍正站在炉灶前忙碌着。 “哟，冯妈，您今儿这是提前熬好汤了啊。” 听到声音，冯丽萍停下搅拌汤勺的动作，转过身来，微笑着回应：“是啊，小何，你来了。这不正好用上么。” “行嘞，冯妈，您辛苦了。那您先休息一下，我现在开始揉面。”说着，他将手中的布兜轻轻地放在案台上。 冯丽萍脸上洋溢着笑容，满意地点点头，走到案台前，准备将何雨柱带来的小菜装盘。 “小何，你这小菜怎么做的？感觉每种各有妙处。” 何雨柱爽朗一笑，手上揉面的动作不停：“冯妈，您想自己试着腌制么？” “那倒是不用，我吃现成的不是更好？”冯丽萍笑着回道，她之前说完就觉得有些不妥，这个也是秘方，不该随意打听。 “得嘞，冯妈您放心。我时常会带些过来的，您吃就行了。”何雨柱也没法跟她说实话，毕竟用的材料是独一份。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将揉好的面团擀成薄片，再切成细细的面条。他熟练地将面条放入沸水中煮熟，捞出沥干水分，分别装入三个大碗中。 他又在每个碗里撒上一把葱花，并淋上一勺热油。顿时，葱香四溢，让人垂涎欲滴。 何雨柱将做好的三碗面条摆放在案台上，笑着对冯丽萍说道：“冯妈，您趁热吃吧。我端着去客厅就行了。” 冯丽萍点点头，笑了笑：“行，小何。你给小姐端过去吧。” 何雨柱端着热气腾腾的面条走进客厅，只见陈雪茹已经坐在餐桌前，正拿着筷子品尝着桌上的小菜。 第165章 会餐 “哟呵，雪茹，今儿你这么饿吗？”何雨柱打趣道。 陈雪茹停下筷子，看向何雨柱，弯眉笑着：“柱子哥，你这小菜做的太好吃了。我这回去了怎么办呀！” “我给你准备一些，你带回去。”何雨柱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柔情，将刚煮好的面条端出来放在她面前。 陈雪茹接过碗，低头闻了闻香味，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何雨柱看着她，微笑着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拿起筷子搅动着碗里的面条。 陈雪茹抬头看着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舍：“柱子哥，在这里待久了，感觉都离不开你了。” “雪茹，我又不是糖人。”何雨柱被她说得哈哈大笑，“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陈雪茹放下手中的碗筷，轻声回答：“三天后吧，提前点回家过小年。” 何雨柱点点头，表示理解：“那行，我和雨水到时候来送你。我给你打包好小菜，你带着回去。” 陈雪茹感激地看着他：“柱子哥，谢谢你。” 她继续低下头继续吃面条，呲溜呲溜的声音不绝于耳。 不一会儿，一碗面见底，连碗底的汤汁都被喝得干干净净。 陈雪茹捂着肚子，满足地靠在沙发上，忍不住打起嗝来。 冯丽萍端着茶水走进客厅，看到陈雪茹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小姐啊，您这都快胖了一圈了！” 听到这话，陈雪茹顿时不满地嘟囔起来：“冯妈！” 冯丽萍无奈地摇摇头，转头看向何雨柱，与他打了个招呼后便离开了客厅，将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个人。 何雨柱坐在一旁，端起茶杯，细细品味着茶香，目光落在躺在沙发上的陈雪茹身上：“雪茹，冯妈和你一起回去吗？” 陈雪茹闭着双眼，懒洋洋地回答：“是啊！老张留在这边照看店面。” 何雨柱点点头，想到了什么追问道：“店铺后面的院子拿下来了吗？” “已经买下来了，就等开春动工修院子了。”陈雪茹微微睁开眼，开心地看向他。 何雨柱心中一喜，提议道：“那就好，以后就不用来回跑了。对了，下午你和我去一趟师父家吧，和师兄一起吃个饭。” 陈雪茹眨眨眼，爽快地答应下来：“行，没问题。这事能这么快，多亏你师兄了。” “我师兄不也是你师兄！”何雨柱调笑说着。 陈雪茹白了一眼，娇哼一声。 “雪茹，我今天中午和段哥约好了，去便宜坊吃饭。不能陪你吃饭了。”何雨柱想到昨天和段贵的约定，和陈雪茹说道。 陈雪茹听后，轻轻点了点头，挥了挥手，似乎并不在意地说道：“行啦！你自己去吧，我才懒得管你呢。” “你放心，我会给你做好菜再过去。”何雨柱嘿嘿一笑，“反正这边过去也不远，不耽误时间。” 陈雪茹听到这句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她拍了拍沙发，示意何雨柱坐过来。 “坐过来啊！今天咱们继续学习！感觉你这还有半年就能学会了。” 何雨柱端起茶杯，走到陈雪茹身旁坐下。他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着，仿佛被陈雪茹身上散发出的迷人香气所吸引。 “天才就是这样咯！有什么办法。” 陈雪茹自觉不比人差，可与何雨柱相比，心中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赶不上他。 她的目光落在何雨柱的脸上，看着他自信而得意的表情，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可她心念一动，突然伸出小手，灵活地钻入何雨柱的衣服下面，感受着皮肤受冷冒出的鸡皮疙瘩。 陈雪茹脸上笑嘻嘻的，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哎哟！你这搞偷袭啊！”何雨柱被她有些凉的手刺激了一下，惊呼出声。 不过他倒没有让陈雪茹把手拿出来，而是直接伸手拿过教材：“嘿嘿，没事，咱们开始吧！”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到了中午。当最后一道菜出锅，何雨柱放下手中锅勺，转头看向冯丽萍。 “冯妈，那我先走了。今儿麻烦您了。” 冯丽萍摆摆手，面带笑容：“去吧！剩下的我来就行了。” 何雨柱点点头，解下围裙递给冯丽萍，朝厨房外边走去。 快步来到客厅，他朝陈雪茹高声说道：“雪茹，我先走了！下午再过来。” “知道了，你去吧！路上小心！”陈雪茹挥挥手。 “得嘞！”何雨柱笑着应道，然后出了门。 一路骑行，没过多久，何雨柱就来到了便宜坊门店外。他停好车，往店里走去。 刚一走进门，何雨柱便遇到了上次那位伙计。 那伙计一见何雨柱，立刻热情地打招呼道：“哟，何师傅您来了！您几位？” 何雨柱笑了笑，向对方拱了拱手：“我今天约了人，姓段。” 伙计一听，脸上露出笑容，连忙伸手一引：“您请跟我来，他们位正等着您嘞！” 何雨柱跟在伙计身后，穿过热闹的大堂，朝着里面走去。 不多时，伙计停在了一处位置前，伸手轻轻拉开了屏风。 何雨柱定睛一看，只见段贵和汤明平二人，正端坐在桌前，悠闲地喝着茶。 “哟，两位老哥久等了，不好意思啊。你们点菜了吗？”何雨柱快步走上前去，笑着说道。 二人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眼中满是笑意。 段贵离得近些，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胳膊，佯怒道：“柱子，你可算来了，让我们哥俩好等啊！你等会可得自罚三杯！” 何雨柱哈哈一笑，也不推脱，爽快地答应下来：“行，没问题！” 这时，段贵转头冲伙计点点头：“好了，可以开始上菜了！” “得嘞！您几位稍等，马上就来！”伙计应了一声，拉好屏风，转身退了下去。 何雨柱走到桌前，轻轻一拉椅子，坐了下来。 将自己带来的小菜放在桌面上，段贵眼睛突然一亮，迅速伸出手将它拿了过来。 他手脚麻利地打开饭盒盖子，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小菜，毫不犹豫地放进嘴里咀嚼着。 汤明平在旁边目睹了这一幕，不禁有些瞠目结舌，对段贵的举动感到十分诧异。 段贵并没有开口解释什么，只是默默地将饭盒推到了汤明平面前，并向他示意一起品尝。 汤明平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拿起筷子，有些不以为意地夹起一块小菜送进嘴里。 当他真正品味到嘴里传来的味道时，顿时理解了段贵刚才的急切。 何雨柱悠然地给自己倒上一杯热茶，缓缓喝了一口，让身体暖和起来。 “段哥，上次给你的小菜吃完了吗？瞧你这样子。” 段贵放下筷子，砸吧嘴：“柱子，你别说。上次你给的小菜，被张叔套走了一半。” “哈哈！没想到你还被张叔套路了。”何雨柱乐不可支地笑起来。 段贵撇了撇嘴，想到这事就有些郁闷。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柱子，这次你再给我弄一些。” “哈哈，那行。你自己早点去拿，我先把小菜给陶姨送过去。她也喜欢吃这个。”何雨柱笑着说道。 段贵连连点头，满脸高兴：“好嘞，柱子。” 第166章 好消息 没过多久，伙计就开始陆陆续续地端着酒菜上桌。 何雨柱的目光迅速扫过桌面，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打趣道：“段哥，这次您真是出手大气！这一桌饭菜花费不少。” 段贵笑了笑，顺手拧开酒盖：“那是当然啦！咱们三个大老爷们吃饭，怎么能抠抠搜搜呢？来来来，先干一杯再说。” 他说完拿起酒瓶，给每个人都倒上满满的一杯酒。 “干杯！”三人同时举杯，仰头一饮而尽。 何雨柱放下酒杯，主动拿过酒瓶，又给大家斟满。 他二话不说，直接连喝三杯酒，抱歉地说道：“刚才有点事耽搁了，我自罚三杯。” “好样的！”段贵大声叫好，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随后招呼两人赶紧吃菜。 酒过三巡，桌上的烤鸭和其他菜肴已经被吃得七七八八。 三人一边嚼着花生米，一边继续喝酒聊天。 何雨柱压低声音向段贵询问：“段哥，上次的事情具体情况究竟怎么样？” 坐在一旁的汤明平听到这话，立刻停下手中的筷子，竖起耳朵听着。 段贵嚼着花生米，声音低沉：“这次抓的算不上特务，可也是反革命份子。” “哦，那收获如何呢？”何雨柱好奇地追问。 段贵微微点头，压低声音道：“小黄鱼。”接着他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两百？”何雨柱惊讶不已，没想到竟有如此丰厚的收获。 段贵再次点头，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酒。 一旁的汤明平听到这个数字，不禁失声惊呼：“这么多啊？” “嘿嘿，其他的银元和钱也不在少数。”段贵补充道。 何雨柱对这些钱财数量倒不是很在意，而是关切地问：“段哥，那这次可是大丰收啊！上次说的那件事能成吗？” 段贵转头看了一眼神色紧张的汤明平，微笑着点了点头：“张叔说应该没问题，我们等着消息就好了。” “好！真是太好了！”汤明平激动得满脸通红，兴奋地叫了起来。 何雨柱见此情景，拱手打趣道：“汤哥，以后苦尽甘来。我看大娘抱孙子，指日可待啊！” “这次真心感谢两位，都在酒里。”汤明平举杯敬酒，“干！” 两人见状，举起酒杯碰杯，三人共饮。 酒足饭饱，段贵去柜台结账，何雨柱两人在门口等他出来。 “柱子，这次有机会能得到嘉奖，我把钱退给你。”汤明平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从内兜里拿出钱来。 何雨柱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赶忙伸手按住他：“汤哥，这一码归一码，可别这样。” “柱子，我这怎么还能拿你钱！”汤明平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控制，却发现被铁钳夹住般难以挣脱。 何雨柱嘿嘿一笑，得意说道：“汤哥，你就自己拿着。就当我给你结婚随的礼吧。” 汤明平见实在挣脱不开，他现在确实手头也不宽裕，思索片刻点头同意下来。 这时段贵从店门里走出来，见到他俩在这边拉扯，出声喊道：“你俩这是干嘛呢？想耍两手嘛。” 何雨柱听到喊声，立马松开手，拍了拍汤明平的肩膀，转头看向段贵：“段哥，这个我可是练过的。你要试试么？” 段贵走到近前，眼神扫过两人，见到汤明平手上的动作，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哈哈，那算了。张叔都说你身手厉害，我可不想自讨苦吃。” 段贵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柱子，我和老汤就先回去了。你去找你的佳人吧！” 何雨柱听到他的打趣，笑容满面：“两位老哥，你们也抓紧啊。可别让我抢先一步。” “去你的吧！你家小孩也得接着叫哥！”段贵伸手给了何雨柱一拳。 汤明平心里的担忧消散了，此时在一旁看着两人的动作笑着。 告别两人之后，何雨柱骑车赶往派出所，通知郑松去师父家一起吃晚饭。 他轻车熟路地走到办公室门前，敲响房门。 郑松看着走进来的何雨柱，笑着说道：“柱子，你今天怎么来这里了？” “上午听雪茹说已经拿下了院子，师兄，晚上去师父家一起吃顿饭。”何雨柱走到桌前，自己拉过椅子。 刚喝完酒，他感到有些口渴，从办公桌上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郑松见他自来熟的动作，笑着摇了摇头，鼻子闻到淡淡的酒味：“今天这是有什么事，中午还去喝酒了？” “没什么事情，段哥今天中午在便宜坊请客吃饭，几个人喝了一些。”何雨柱端着茶杯，在椅子上坐下。 郑松眉头一动，想到听到的消息，朝何雨柱问道：“柱子，我听说老张那边又有行动，是这个事情么？” “对，就是这个事。”何雨柱神色欣喜，点头回道。 郑松看着他面上的神色，语气有些诧异：“不会又和你有关吧？” “嘿嘿，巧了，这还真是和我有关。”何雨柱停顿一下，“之前有人传雪茹谣言，我找人去查，刚好发现了异常。” 郑松闻言，面色变化，指着何雨柱：“你小子可真是老张的福星。下次见到老张，他非得请我喝酒。” 何雨柱看着有些激动的郑松，有些不解：“师兄，您怎么了这是？” 郑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压一压，缓缓说道：“这次城区要重新规划，我们有机会往上动一动。你这送的可真是及时。” “啊？这么巧。”何雨柱挠挠头，没想到赶的这么及时。 “你小子还真是个福星，我这次应该是稳了。上次抓的人提供的线索，这段时间又抓了几个敌特。”郑松说到这里，满脸高兴。 何雨柱拱手祝贺：“那恭喜师兄！我今天多做几道菜，一起庆祝。” “多做一些，我回家接上你嫂子，你也认识认识。”郑松笑着说道。 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师兄没把儿子接过来吗？” “等他放假吧，上完这学期就来四九城上学。”郑松提到儿子，脸上露出自豪之色。 “得嘞，师兄我先走了。您等会过来就行。” 第167章 送别 距离上次聚餐已经过去好几天，今天就是陈雪茹要回南方的日子。 天气非常寒冷，天空飘着鹅毛般的大雪，地上已经积起厚厚的一层。 何雨柱穿着一件厚棉袄，戴着帽子和手套，站在门廊下望着外面的雪景。 他转过头来，低头看着身边的雨水：“雨水，这么冷的天，咱们就不骑车了，还是坐公交车去。” 雨水紧紧地裹着自己的棉袄，点了点头：“好的，哥。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何雨柱伸出手握住雨水的小手，两人一起沿着抄手游廊朝着前院走去。 胡同里的积雪已经被铲到了道路两旁，新落的雪花又迅速堆积起来。 道路上留下了两行清晰可见的脚印，一直延伸到胡同口。 何雨柱和雨水慢慢地走着，欣赏着这美丽的雪景。他们来到公交站台，等待着前往火车站的公交车。 “呲～”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公交车稳稳地停在了火车站前。 “火车站到了！有去火车站的乘客请下车啦！请注意检查随身物品，不要遗漏。”售票员大声喊道。 车上的乘客们纷纷站起来，拥挤着往车门口移动。 何雨柱和雨水也跟着人流慢慢地下了车。 一下车，雨水就忍不住喘着粗气，撑着腿：“呼呼～哥，这辆公交车真是太挤了。” 何雨柱也是松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她的帽子：“得了吧！咱们难道还腿着来么？” “那还是挤一挤吧！”雨水笑嘻嘻仰头看着何雨柱，拉住手，“咱们进去吧！你怎么拿这么多小菜？” “给你雪茹姐带回去吃的。”何雨柱边走边说。 两人走进车站，伸手拍掉身上的雪，往里走去。 车站里人头攒动，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何雨柱仗着身高优势，目光在人群中找寻陈雪茹的身影。 “哥，你找到了姐姐在哪没有？”雨水望过去只能看到人腿，着急的问道。 何雨柱摇摇头，牵着雨水继续往前走。 突然他的眼神一凝，嘴角上扬：“找到了！咱们过去。” 何雨柱弯腰，单手抱起雨水，朝着陈雪茹走去。 雨水顺着前进方向望去，越过人群看到了陈雪茹，高兴地挥舞着双手。 陈雪茹此时也在焦急地等待着，踮起脚尖，在人群中左顾右盼，想要找到熟悉的身影。 雨水被抱在怀中，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她的目光落在了前方雨水身上，只见雨水正在兴奋地挥舞着小手，满脸笑意地看着她。 陈雪茹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激动地挥舞着手臂，向雨水示意着。 她急忙拉着冯丽萍，快步朝何雨柱走去。 没过多久，几个人成功汇合在了一起。 何雨柱把雨水放在地上，热情地向陈雪茹和冯丽萍打招呼。 “姐姐！”雨水刚刚落地，就迫不及待地呼喊着，迈着小腿飞快地奔向陈雪茹，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陈雪茹开心地蹲下身子，紧紧地抱住雨水，伸出双手揉了揉雨水嫩滑的小脸，嘻嘻哈哈地打闹起来。 “冯妈，这是我特意准备的一些小菜，辛苦您了。”何雨柱微笑着将手中提着的小菜递到冯丽萍面前。 冯丽萍伸手接过小菜，眼中满是欢喜：“哎呀，小何真是太有心了。” 陈雪茹缓缓站起身来，牵着雨水的小手，一步一步地走向何雨柱。 她嘴角上扬，眼神中充满了期待，轻声细语道：“柱子哥！” 雨水走上前，一手拉住何雨柱，回头看着陈雪茹，开心笑着。 当下的年代也不能做些亲近的举动，何雨柱只能叮嘱道：“雪茹，有事有事记得发电报过来。” “嗯嗯，我会的。你可要及时回我。老爷子的事情，我会去办的。”陈雪茹点头应下。 冯丽萍招招手，带着雨水去一旁吃糕点，将时间留给两人。 雨水看着两人，知趣地跟着冯丽萍走到一旁。 两人低声说着话，时间悄然而逝去。 “铛铛铛～”车站里的发车提醒。 陈雪茹拨开手腕上的衣服，看着时间，抬头说道：“柱子哥，时间差不多了。我要上车了。” “得嘞，有事一定要记得发电报来啊！不要自己扛着。” 陈雪茹恋恋不舍，放开手，点点头：“知道了。” 何雨柱抱着雨水，挥着手，看着陈雪茹上车。 “哥，我都放假了，咱们什么时候去保城？”雨水侧过身来，期盼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抿了抿嘴，想着何大清最近半年除了给雨水的生活费，信写的少了。 他思索片刻，不好让雨水失望，压下心中的思绪，点点头：“咱们现在就去发电报。” “好耶！”雨水喜笑颜开，伸手抱住何雨柱，在他耳边欢笑着。 发完电报回到四合院门前，两人踏着积雪走进院子。 不曾想路过东厢房，刚好遇到易忠海，他手里提着个燃着的火炉子。 “哟呵，这大冷天您拎着这干啥去？”何雨柱淡淡说道。 易忠海见是何家兄妹俩，平淡点点头：“这天冷了，给后院的老太太加个炉子暖暖。” “嘿，您还真是有孝心啊！”何雨柱笑呵呵刺了一句。 易忠海面色不变，不接话茬，义正言辞：“这尊敬老人是传统美德，可不能丢。” “得，您赶紧去吧！我就不妨碍您了！”何雨柱拱拱手，转身朝自家屋子走去。 易忠海眼神深邃看了一眼，这才拎着炉子朝后院走去。 “咚咚咚～” 易忠海敲响了聋老太太房门。 “谁啊？”房内响起聋老太太声音。 “是我啊！中院易忠海，给您添个炉子。”易忠海站在门前回道。 房内响起一阵脚步声，很快房门被打开。 聋老太太目光扫过炉子，笑着说道：“忠海啊！你有心了！快进来吧！” 易忠海脸上带着笑，走进房内。 他放下手中拎着的炉子，目光扫过房内。 “忠海，你自己搬个椅子坐吧！”聋老太太倒着茶，边说道。 易忠海接过茶杯，谢过她，拉过椅子坐下。 屋内一时间安静下来，各自喝着茶。 易忠海余光观察着聋老太太，沉不住气，转头看向她：“太太，刘海中前几天来找过您吧？” “呵呵，是啊！怎么了？”聋老太太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眯了眯眼看着他。 易忠海见她神色不变，一时摸不准，试探道：“何雨柱可是把造谣的人举报给公安，估计讨不到好了。” “一些不成气候的小角色而已，只能用来办点小事。”聋老太太意味深长地盯着易忠海。 易忠海面色微变，暗道不妙，没想到这聋老太太还有其他后手。 他笑容勉强，声音干涩：“您说得对，是我见识浅薄了。” 聋老太太收回目光，垂目吹了吹茶叶，慢慢喝了一口。 “老太太，炉子送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您歇着。”易忠海提出告辞。 聋老太太挥了挥手，目送他走出房门。 第168章 断离 “呜呜呜～”伴随着一阵响亮的汽笛鸣叫声，火车缓缓驶入了保城站。火车的速度逐渐减慢，沿着铁轨前行。 “保城站到了！下车的旅客请带好行李，注意照看小孩。”列车员在车厢内来回走动，大声提醒乘客。 随着火车稳稳地停靠在站台上，车厢门被打开，车厢内的人们如同一群沙丁鱼般，迫不及待地涌向出站口。 何雨柱背着一个沉甸甸的背包，紧紧地抱着雨水，艰难地跟随着拥挤的人流一同走出车站。 雨水双手紧抱着何雨柱的脖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努力地四处张望，寻找着站外等待他们的人。 冬季飘落的雪花纷纷扬扬，严重干扰了她的视线，让她费了好大一番功夫都没有找到何大清。 “哥，你看到爹了吗？他到底在哪儿啊？”她显得有些焦急。 相比之下，何雨柱的目力远胜于常人。他的目光迅速扫视过人群，很快便锁定了何大清的位置。 “雨水，我找到了。我们这就过去吧。”他轻声对雨水说道，转身朝着何大清的方向走去。 当他们走近一些时，雨水终于看到了何大清正挥动着手臂向他们示意。 她兴奋得尖叫起来，也用力舞动着自己的小手。 何雨柱见此情形，弯下腰将雨水轻轻地放在地上。 “爹！”雨水跌跌撞撞地跑向何大清，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她的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回荡在空气中。 何大清急忙迎上前，将雨水紧紧抱入怀中。 何雨柱缓缓走到何大清身旁，轻轻地点点头：“爹。” 何大清微笑着回应道：“嗯，走吧！我已经给你们找到了一家舒适的旅店，可以让你们好好休息一下。”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雨水抱得更紧，走在了前面。 何雨柱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皱。他原本以为会先去何大清的院子，却被安排直接去旅店。 当他看到父女俩亲密无间的样子时，暂时压下心中的疑惑。他默默地背起背包，跟随在后面。 雪花纷纷扬扬地下落，天地间被洁白的雪覆盖，一片白茫茫。 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大家都匆匆忙忙赶着回家避寒。 何家三人冒着严寒，艰难地前行，他们来到了旅店门口。 何大清拍掉身上的积雪，推开门，带着雨水走进店里。何雨柱紧跟其后，一同进入。 何大清走向前台，热情地向服务员打招呼：“同志，你好。他们两个人需要办理入住手续。” 何雨柱从后面走上前来，从背包里拿出一封介绍信，递给了柜台后的服务员。 “这是我们兄妹俩的信件，请帮我们开一个单间。” 服务员目光扫过几人，点点头，接过信件查看，提笔登记好信息。 他拉开抽屉，从钥匙串上找出一把钥匙，连同介绍信递过来：“信件收好，房间 204。” “多谢您嘞！”何雨柱接过钥匙和信件，笑着谢过他。 何大清见已经办好入住，牵着雨水，看向何雨柱：“柱子，你们先休息会。等会咱们一起去吃个饭。” “爹，怎么不能去家里？”雨水昂着头，不解地问道。 何大清听到雨水的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说出了想好的借口：“你们坐车累了，先在这附近休息好。不用跑这么远。” 雨水眼光闪了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没有再问。 何雨柱眉头紧皱，眼睛盯着何大清。 他心里却是跟明镜一样，知道何大清这是被人家给套牢了，才不让他们俩上门。 何大清感受到何雨柱的注视，嘴角抽搐一下，不好解释。 他只能板着脸，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咱们先去房间安顿好。” “得，咱们走吧。”何雨柱看出了他的想法，雨水在场也没揭穿他。 只是这爹不叫也罢，看来以后不用来保城，回去忽悠雨水给何大清写信就行了。 何雨柱迈步朝楼上走去，何大清牵着雨水跟在后边，很快三人就来到了房门前。 他看了看门牌，拿出钥匙打开门上的锁，推开门当先走了进去。 何雨柱放下背包，环视屋内，检查了一下物品，回头看向雨水：“雨水，我先去打热水，你待在这里不要出去。” 他说完也没理何大清什么反应，拎着暖壶，推门走了出去。 雨水看着何雨柱走出去，回头目光落在何大清脸上，眼里闪过疑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她又不知道是哪里。 何大清心里清楚这是什么原因，收敛心绪，低头摸了摸雨水的头：“雨水，累不累？要不要躺一会，爹给你铺床。” 雨水一时间没有想明白，听到何大清的问话，把心头的疑惑扔到一边，笑着回道：“爹，不用了。我在车上睡了一觉。” 她说完拉着何大清坐在椅子上，开始高兴的和他诉说着这半年的事情。 等何雨柱打完热水回来，他在走廊里就听到屋内传出来雨水的笑声。 他走到门外，轻叹一口气，平复一下情绪，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雨水听到动静，抬头看向门口：“哥，你回来啦！” “嗯，你过来洗把脸。”何雨柱拎着暖水壶走到洗脸架前，倒了一些热水到盆里。 雨水走到床前，从包里找出毛巾，转身走过来。 她把毛巾递给何雨柱，抬头说道：“哥，你的毛巾。你也洗洗吧。” “行嘞，你先洗吧。”何雨柱脸上露出开心的笑，接过毛巾，替她取下围巾和帽子。 何大清坐在一旁看着两人清洗，估摸着时间：“柱子，时间差不多了。咱们等会就去吃饭吧。” 何雨柱替雨水拧干毛巾，展开递给她擦脸，侧身朝他点点头。 “哐当”一声响，何雨柱将门锁好后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父女俩：“好了，我们可以出发啦！” 他说完便迈步朝着前方走去。 何大清则蹲下身子，扭头看向女儿雨水：“来，雨水，让爹背你过去。” 听到何大清的话，雨水开心地笑了起来，她快速地跑到何大清身边，一下子就跳到了他的背上，并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何大清感受到了女儿的亲昵，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嘻嘻，爹，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雨水兴奋地说道。 “好嘞，出发咯！”何大清一边喊着，一边站起身来，背着雨水缓缓地朝着楼下走去。 他们走下楼梯，来到了旅店门外。这时，外面的风雪已经停止，街道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积雪。 何大清背着雨水走在雪地上，每一步都发出清脆的咯吱声。 第169章 小年 夜幕笼罩大地，皑皑白雪反射出微弱的光芒。 何雨柱脚步沉稳地走在前方，何大清小心地抱着熟睡中的雨水紧随其后。 他们穿过街道，走进旅店大门。 何雨柱走到客房门前，掏出钥匙打开锁头，推开门进入房间。 他点亮屋内的煤油灯，房间内顿时有了光亮。 何大清抱着雨水走进屋内，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 他动作轻柔地解开雨水身上的外套，仔细地帮她盖上被子，静静地坐在床边，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她。 何雨柱熟练地捅开了炉子，并用水壶打满水放在上面。 随着炉子里的煤球渐渐燃烧起来，整个屋子逐渐弥漫起温暖的气息。 何大清缓缓地将视线从雨水身上移开，侧身望向何雨柱。 \"柱子，明天早上我会早点过来接雨水，带她出去玩玩，晚上我们再一起去酒楼吃顿饭。\" 何雨柱坐在炉子旁边，脸庞被炉火和灯光映照得忽明忽暗。 他听到何大清的话语，轻声应了一句，表示知道了。 何大清的眼神闪烁不定，嘴唇微微颤动，最终还是化作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你白姨也有苦衷，你体谅一下他们娘几个。” 何雨柱手上拿着火钳子，捅了捅炉子通风口：“什么苦衷？吃个饭都不行了么？” 何大清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这半年的软磨硬泡，他终究还是软了。 “我以后不会带雨水再来保城，大家都体面一些。”何雨柱语气平淡说道。 何大清想着雨水，一时间有些犹豫：“这…” “我会让她给你写信，至于你收不收得到信，这个我就不管了。”何雨柱目光盯着他。 何大清回头看了一眼雨水，点点头同意：“行，那我先走了。不早了，你们休息吧！” 何雨柱也没有起身送他，静静地看他走出房门。 可是谁也没有注意到，躺在床上的雨水眼皮动了动。 雪后初晴，阳光照进屋内，何雨柱睁眼清醒过来。 他起身穿好衣服，走到炉子前，提起水壶查看炉火，添上一块煤球。 在室内活动了一下手脚，听到雨水发出的响动。 何雨柱停下动作，看向醒过来的雨水：“雨水，起来洗漱吧！咱们等会就要出门了。” “嗯嗯～”雨水揉揉睡眼，开始穿衣服起床。 何雨柱走上前去，帮她穿好笨重的外套，返回炉子前拎起水壶。 等兄妹俩洗漱完毕，房门被敲响。 雨水听到敲门声，高兴地跑去开门。 何雨柱走向炉子，估算了一下，往里夹入几个煤球，把通风口拉上，只留下一些缝隙。 “爹，你来啦！”雨水兴奋地打开门，一把拉住何大清的手，将他拉进了屋里。 何大清看着眼前的雨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见到何雨柱正蹲在炉子前，心里明白他的意图，转头看向雨水：“洗漱完了吗？咱们要准备出发了。” “好了好了，我可是很早就起床了呢！”雨水开心地点点头，扭头望向何雨柱：“哥，你好了吗？” 何雨柱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手，转过身微笑看着雨水：“当然，我们可以出发了！” 听到这句话，雨水高兴得欢呼起来，迫不及待地拉起何大清的手，朝门外走去。 夜幕降临，保城的灯光璀璨夺目，恢复了昔日的繁荣景象。 尤其是在这个小年夜，街头巷尾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雨水，咱们马上就要到了。这可是保城最有名的酒楼，我提前预订好了位置。”何大清抱着雨水，轻声解释道。 雨水远远地望见前方的酒楼，眼睛放光，兴奋不已。 她摸了摸自己瘪瘪的小肚子，忍不住催促道：“爹，我们快一点吧！我都快饿死了！” 何大清连忙安抚道：“好嘞！爹走快点儿！” 说着，他加快了脚步，急匆匆地朝着酒楼赶去。 三人进去酒楼，伙计热情迎了上来：“何师傅，您来了！几位里面请！” 何大清对他点点头，吩咐道：“小哥，跟你们廖师傅说一声，可以给我上菜了。” “好嘞！何师傅您放心，保证给您安排妥当。”伙计点头欠身应下。 在跑堂伙计的引领下来到预订的包间，何大清拉开椅子，将雨水放下。 他拿过茶壶，给雨水倒上一杯茶：“雨水，先喝口水歇歇，菜马上就来了。” “爹，好的。”雨水坐在椅子上，接过茶杯，浅浅喝了一口。 何雨柱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上一杯，走了一天也有些乏了。 何大清目光扫了何雨柱一眼，挨着雨水坐下。 他沉吟了片刻，看向何雨柱：“柱子，我听雨水说你谈了个对象？” 雨水闻言，立马捧着茶杯，埋头装作喝茶的样子。 何雨柱看到雨水的样子，嘴角不禁带上笑意。 他转头看向何大清，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何大清将手伸进衣服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桌上推向何雨柱。 “这里面是一些钱，你把房子修整一下当做婚房，也添置一些新的家具。” 何雨柱深深见了他一眼，轻轻摇了摇头，伸手将信封推了回去。 “你的心意领了，可是没有这个必要。我自己有钱，你每个月给雨水生活费就行了。” 何大清没有看桌面上的信封，眼神盯着何雨柱，沉默下来。 他心里叹了一口气，这次之后父子俩之间只剩下最后一点情分了。 何大清默默点点头，伸手收回信封，不再提这事。 随着菜肴上桌，席间都是父女俩开心的笑声，仿佛仍是四九城的温馨日常。 酒楼门口，何大清蹲着替雨水整了整帽子，摸摸头：“雨水，好好跟着你哥，知道吗？” 雨水心里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眼眶微红，连连点头，紧紧抓着他的手。 何大清站起身来，看向何雨柱：“柱子，那我走了。” 何雨柱平淡注视着面前的何大清，点点头。 雨水闻言，自觉的松开了他的手，攥成拳头。 何大清最后看了一眼灯光下的雨水，毅然转身向远方走去。 雨水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不见。 她伸出手拉住何雨柱，仰着头说道：“哥，回去之后教我写信吧！” 何雨柱听了这话，微微一愣，郑重点头应下。 第170章 五二新年 自从保城回来以后，雨水就缠着何雨柱要他买信封和信纸。 何雨柱白天去酒楼后厨忙活，晚上回家就得教雨水写信。 遇到不会写的字时，他还得顺便教雨水学习新字。 写完信后，何雨柱帮她贴上邮票，写好地址寄出去。 何雨柱察觉到雨水身上发生的变化，可并没有去改变什么。 雨水现在也只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有个感情寄托是不错的事情。 胡同里零零散散的开始响起鞭炮声，新年的脚步也越来越近。 除夕前酒楼终于放假了，何雨柱开始里里外外的打扫卫生。 雨水也来帮忙，却是越帮越忙，搞得自己灰头土脸的。 看着雨水那副模样，何雨柱轻轻摇了摇头，从兜里掏出几张小钱递给她：“雨水，你还是出去玩吧。” “耶！谢谢哥！”雨水把扫帚一扔，拿着钱开心地往外跑去。 何雨柱见状，不禁笑了起来：“雨水，洗把脸再出去。别摔着了。” “哥，我知道了。” 早已不见雨水的人影，只传来她飘忽的应答声。 何雨柱看着门框上贴的新对联，满意点点头，拍了拍手，迈步走向厨房。 这些天分批掩饰拿回来的鸡鸭鱼肉和新鲜蔬菜，此时正摆放在案台上。 他走进厨房，拎起水壶倒些热水到盆里，清洗干净手上的浆糊，准备先蒸上馒头。 炉子里火焰升腾，蒸笼上蒸汽弥漫，小麦香气四溢，蒸笼里的大白面馒头已然蒸好。 何雨柱将锅里的菜起锅盛盘，往锅里倒入一瓢水，走到蒸笼前，将炉子风门拉下。 时近傍晚，厨房里的混合香气逐渐扩散到整个院子。 之前还在院里玩耍的小孩们，此刻被香气吸引，围在厨房外的廊子里，伸头吸着香气，吞咽口水。 何雨柱踏出厨房门，看到这场景吃了一惊，脸上露出笑容。 他朝几个小孩招招手：“来来来，在这里站成一排。” 他们眼睛一亮，知道何雨柱要发好吃的了，立马跑到门口排好队。 何雨柱见状转身回了厨房。 没过多久，何雨柱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抓着脸盆走了出来。 盘子里装着几个变装的肉夹馍，大白面馒头被他撕开，往里塞了肥肥的红烧肉，夹杂着鱼香肉丝，香气扑鼻。 “你们先把手洗干净，一人一个不要急。”何雨柱将盆放在地上，指着盆说道。 “好的，柱子哥。”众小开心地答道。 一个个乖乖的把手洗干净，接过何雨柱递来的馒头，高兴谢过何雨柱。 他们拿到手就立马往自己嘴里炫，在廊子下坐成了一排，一时间只有吧唧嘴的声音。 雨水从院子外边回来，手上还拿着剩下的小鞭，闻到香味，直奔厨房而来。 “哥，搞什么好吃的了？” 等跑到厨房外，就看到坐成一排的小伙伴，他们手里抓着馒头在吃着。 她眼睛一亮，脚步加快冲进厨房里。 进门就见到案台上冒着热气的佳肴，厨房内的香气更加浓郁。 雨水正欲冲过去吃，跑了两步停了下来。转身把手里的鞭炮放在窗沿上，打水洗干净手。 她闻了闻已经没了硝烟的气味，这才满意地拍拍手走向案台。 不多时，何雨柱搀扶着张白术从后院走了出来。 “老爷子，您先去客厅等着。我这就去厨房把菜端过来。” 张白术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点头应允。 两人踏上抄手游廊，之前坐在楣子上的小孩已经回各自家去了。 何雨柱往厨房里一看，只见雨水正立脚站在案台前，手里挥着筷子。 “嘿！雨水这丫头…” 张白术闻言，朝里看去，见到这一幕爽朗一笑：“柱子，你去厨房吧！都已经到了这里，不用你搀着了。” “得嘞！老爷子，您稍坐一会。”何雨柱说完，转身走进厨房。 雨水在厨房里听到动静，转头就见到走过来的何雨柱。 她眼珠滴溜溜一转，迅速放下手中的筷子，身形一闪，从何雨柱身旁掠过。 “张爷爷，您慢点儿走，我来扶着您。” 何雨柱望着雨水远去的背影，嘴角挂着一抹笑容，轻轻摇了摇头。 他目光扫视着案台上的餐盘，看到每盘都动了一些，突出一个平均。 何家客厅里，张白术坐在餐桌前，目光掠过桌上的佳肴，转头望向正忙碌着添饭的何雨柱。 “柱子，怎么弄这么多菜？” 何雨柱手不停歇，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今年我准备了不少年货，多做些咱们吃得开心。” 张白术摸着胡子，微微颔首。他知道何雨柱现在不差钱，既然说了准备下不少东西，那就不用操心了。 “雨水，你吃饭还是馒头？”何雨柱转头向雨水问道。 雨水摸了摸肚子，想着自己先前在厨房里吃了，感觉有些饱了。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举起手比了个小小的手势：“哥，给我来一小碗饭。” “得！我看你也吃的差不多了。”何雨柱说着就给她打了一小碗米饭，放到她面前。 “谢谢哥！” 张白术满足地看着温馨的场面，他举起筷子，开口说道：“柱子，雨水，咱们开动吧！” 夜幕降临，何雨柱送张白术回了后院，转身步入自家客厅。 灯光照亮客厅，雨水拿着小鞭已经跑出去玩了。 何雨柱走到橱柜边，拿出准备好的瓜子花生。 他来到桌边放下袋子，为自己泡上一壶热茶，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目光穿过半开的门扉，望向夜空，思绪万千。 他心里想着这次和何大清断了来往，以后也少了麻烦。既然强求不来，那就顺其自然，尊重个人选择。 听着外边偶尔传来的声响，何雨柱品着茶，嗑着瓜子，享受难得的安静时光。 这一年不是忙碌在后厨，就是去前门找陈雪茹，晚上还要去上夜校，忙得飞起。 想到远方的陈雪茹，她的身影在何雨柱脑海中渐渐清晰，不禁暗想，此刻是否也在思念着他？ 或许不久之后，她就能收到雨水和他共同寄出的信件。 第171章 拜年 何雨柱收回思绪，一念之间唤出好久不见的面板。 这几个月的变化不大，毕竟技能等级高每天的经验变少。 而当下又没有得到增益，每天只有一个经验点。 ----------------- 人物：何雨柱 体质：14 精神：15.4 技能：厨艺lv7（283\/700） 六合八卦拳lv7（1\/700） 机械lv0（6\/10） 钓鱼lv2（5\/20) 简笔画lv3（15\/100） 中医lv4（118\/170） （辅）养生功lv2（237\/900） 经验点：0 增益：无 ----------------- 面板技能栏里，唯一有变化的就是拳法技能。 自从拜师马昌玉，系统学习八卦拳成功后，昔日所学六合拳和它产生了融合。 融合以后技能名字就取了个六合八卦拳，简单好记，也算是标清来源。 拳法技能融合虽然降低了一级，却是增加了不少体质。 前些天重新升级回7级之后，体质点直接增加了1点。 看来技能从摔跤融合两次之后，变得更全面，提升的上限也越多。 自从上次遇到陈雪茹开始，何雨柱的生活轨迹发生偏移。 他不再去药铺坐堂，只有每天晚上背医书，看医册，每个月中医技能就能得几点经验点。 厨艺和拳法每天都能够自动获得经验，即使比升级之前的要少，可也能稳定经验来源，速度也是远超中医。 现在没有要急需提升的技能，何雨柱索性把每天获得的经验点数，全加在中医技能上。 除了让张白术对他的进步感到欣慰不已之外，何雨柱自身对于药膳的理解也愈发精进。 增益栏目的空白却是他心头的一个疙瘩，不禁眉头微皱。 陈雪茹身上就拥有的增益，可是他不知道怎么算达到获得标准。 要是合法结婚才算，可还要等上三年。 若是这样，何雨柱可得损失上千经验点数，亏麻了。 至于先上车后补票，估计只能吃一张传票。 何雨柱脑海里一时间思绪万千，突然间灵光一闪，不知道这订婚行不行？ 不管是现下还是以后，只要是举办了典礼，约定俗成就是夫妻。 乡下好多都是这么办的，先结婚生娃，以后到了年龄再去领结婚证。 他这么一想，觉得这事大有可为，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不由得笑出声来。 这时雨水从外边疯玩回来，刚踏进客厅就见他坐在椅子上。 刚准备打招呼，就听到何雨柱发出笑声，雨水迫不及待问道：“哥，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何雨柱听到话语声，回过神来收敛笑意，咳嗽几声掩饰尴尬。 他看向走过来的雨水，笑了笑：“我想着你雪茹姐不知道在干什么。” 雨水走到桌子前，拉开椅子坐下，点了点头：“嗯嗯，我也想雪茹姐。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收到我的信。” 何雨柱闻到她身上传来的火药味道，将副食盘子推到她面前：“雨水，你先去清洗一下，再过来吃这些。” 雨水抬起胳膊，左右用鼻子闻了闻，确实有些味道，抬头做了个鬼脸，麻溜跑去洗脸架倒水清洗起来。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院子里每家传出来的点点灯火摇曳。 雨水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头一点一点的。 她面前的桌面上堆积着瓜子皮花生壳，此时也没办法驱除困意。 想来她今天疯玩了一天，此刻终究是撑不住睡着了。 何雨柱眼见雨水睡着了，可她手中仍紧握着几颗花生，不禁笑着摇摇头。 他起身走到椅子旁，伸手将雨水手中的花生弄出来。 雨水似乎有所感应，嘴角微动，呢喃了几句。 何雨柱伸手将她抱起，步伐稳健地往卧室走去，让她早点睡觉。 家里就两个人，没有必要将她弄醒起来守岁，明天一大早还要起来去拜年。 晨光破晓，院子里便洋溢着节日的喧闹。 雨水在床上悠然转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恍惚间记起昨晚竟然没有守岁。 她连忙起身穿衣服，目光看向何雨柱的床，却只看见叠好的被子。 何雨柱在厨房里将锅放上炉子，添好水，等烧开了下饺子。 当他返回卧室里，正好见到雨水套着外套在床上使劲，像大虾一般一拱一拱的，哑然失笑。 雨水听到笑声，停下动作看向何雨柱：“哎呀，哥，你怎么没有喊我醒来，守岁吃饺子。” “等会水开了就吃饺子，你快去洗漱。吃完咱们去拜年。”何雨柱说着走到床边，帮雨水穿好外套，拍了拍她的头。 “好嘞！我很快就好了。”雨水麻溜下床穿好鞋子，往外跑去。 客厅里，八仙桌上摆放着热气腾腾的饺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雨水大快朵颐之后，满足地拍了拍肚子，见何雨柱起身走回卧房，像个小尾巴一样紧随其后。 见他从柜子里拿出准备好的红包，雨水眼睛一亮，立马走上前，抱住大腿就开始拜年。 “大哥，新年吉祥，万事如意！” 何雨柱看着她眼巴巴望着红包，被她的模样逗得忍俊不禁。 他抽出一个红包，想了一下，又摸出一张一万的纸币放入红包里，这才递给她。 “行了吧！赶紧起来吧！” 雨水顺势站起来，松开手接过红包，脸上笑嘻嘻：“谢谢哥！” 她说完，仔细把红包装进衣服内兜里，满意地拍了拍。 两人出了门，直奔后院张白术家里。 后院里遇到的刘许两家的小孩拜年，何雨柱每人给了个红包，而雨水的兜里也多了几个红包。 跨过张白术房门，何雨柱兄妹俩走到他面前，跪下磕头拜年。 “师父，给您拜年啦，祝您新年安康，福寿绵长！” 张白术笑容可掬，白胡子一颤一颤，满意地点点头，从兜里掏出红包，一一分发。 “起来吧，这是师父的一点心意，收起来。” 何雨柱兄妹俩起身，走上前接过红包。 “多谢师父！” “多谢张爷爷！” 何雨柱收起红包，恭敬说道：“师父，您和我去中院吧！我还烧着水，我给您下饺子。” “行，咱们走吧！不耽误你时间。你今儿还要出门给另外两个师父拜年。”张白术欣然应允，几人便在欢声笑语中向中院走去。 第172章 院子 张白术在客厅里吃饺子的功夫，院子里各家的小孩们穿着新衣服，接二连三地上门拜年。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脸上洋溢着笑容，一一给过红包。 雨水见状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跟着他们跑出去拜年。 等雨水重新回到客厅，急忙拉开椅子坐下，双手从内兜里掏出一叠红包，眼里闪着兴奋，开始数起红包来。 张白术见到雨水此时的模样，脸上露出慈爱，乐呵呵的将剩下两个红包掏出来给她。 雨水抬头一看，惊喜地接过来，连忙说着半生半熟的马屁话，惹得张白术哈哈大笑。 何雨柱在一旁看着直乐：“行了，雨水。咱们赶紧出门拜年啦。” “行嘞，等我一会。”雨水旋风一般冲进卧室，去把红包藏起来。 何雨柱无奈地摇摇头，转头看向张白术：“老爷子，您中午看想吃什么，自个选。我今儿应该在外面吃了。” 张白术摆摆手：“我知道了，你们去吧！骑车注意点！” 胡同里堆积着残雪，鞭炮碎屑点缀其上。 雨水揣着手，仰头看着何雨柱：“哥，咱们先去哪里拜年？” “上车吧！咱们先去西城区武师父家。” 何雨柱说着跨上自行车，朝她一扬下巴，示意她上后座。 “得嘞！”雨水伸手抓住他的外套，踩着铁杠爬上后座，紧紧抓住横杆。 随着一声清脆的铃声响起，何雨柱用力一蹬踏板，自行车缓缓驶出胡同，融入了熙熙攘攘的街道之中。 正月初一匆匆忙忙也只去了三家，除了两个师父家里，还去了一趟张德清家。 在张家遇到了同来拜年的段贵，几人围坐茶桌旁，茶香袅袅中，话题从旧年趣事聊到新年愿景。 何雨柱隔天带着雨水，专程去了石景山一趟。 幸亏鲁启福和郭跃两家离张家不远，不用来回折腾。 从石景山回来，他又马不停蹄地穿梭于胡同之间，继续着未完的拜年之旅。 何雨柱骑车行驶在胡同里，心里想着这也算最后一家了。 这最后一家就是关家，这几年来一直合作挺愉快，今年也来拜年问候一下。 来到关家门前，何雨柱刹车停下，推着车到台阶一侧，将车锁好。 他拾级而上，伸手敲响院门，“咚咚咚”的敲门声在前院响起。 门房的门帘晃动，胡管家从里走向院门。 大门在一阵“咯吱”声中被拉开，胡管家一见门外的何雨柱，脸上瞬间挂上笑容。 “柱子，你来啦！快里面请！” 何雨柱手里拎着礼物，拱手作揖：“胡管家新年安康，吉祥高照！” 他起身后，顺势走进了院子，将礼物递给胡管家。 胡管家将礼物接下，亲切地拉着他胳膊：“柱子，估摸着你今天会来。老爷在里面正等着你。” “啊？胡管家，关老爷子这是有什么关照么？”何雨柱听闻这话，有些诧异问道。 胡管家哈哈一笑，脚下不停，领着何雨柱往中院走去。 “柱子，你放心。这是好事情，等老爷跟你说就知道了。” 何雨柱点点头，心里盘算着会是什么事找他。难道是要求增加出货量吗？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当下也不再纠结，跟在胡管家后面往客厅走去。 没过多久两人就来到客厅门口，胡管家提着礼物当先走进去。 “老爷，柱子来了！” 何雨柱跟在后面进了客厅，快步上前打了个千：“关老爷子，给您拜年啦。您吉祥！” 关老爷子放下茶杯，目光温和地望向行礼的何雨柱，爽朗的笑声瞬间填满了整个客厅。 “柱子，免礼！起来吧！” 他眼底闪过一丝欣赏，伸手虚扶。 这两三年里，关家靠着何雨柱提供的精品大米，也算是重新拉活了老关系。 家里的日常生活不再拮据，着实让关老爷子挣了脸面。 何雨柱闻言起身，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接过胡管家递来的茶杯，轻啜一口。 关老爷子目光扫过茶几上的礼物，端起茶杯隔空向何雨柱示意。 他轻呡一口，放下茶杯：“柱子，咱们合作一直很愉快。你办事靠谱，这事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 “关老爷子，您请说！”何雨柱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认真看着他。 关老爷子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舍：“我亲家有意移居海外，我膝下只有一女，自是要随行的。这个院子你觉得如何？” “老爷子，这事儿来得突然，具体在什么时间？”何雨柱没想到会是这个事，沉吟片刻，朝他问道。 关老爷子曲着手指，轻轻敲打着茶几，发出清脆的声响：“最迟不会到七月，快的话五月就要出发。” 何雨柱闻言没有立刻答复，皱着眉头思考着。 关老爷子见状也不催促，端起茶杯慢慢品着茶，给何雨柱思考时间。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脑海里想着有没有必要现在拿下。 这座院子是座标准的三进四合院，虽然之前关家落魄了，可这几年好起来，对院子做了不少修缮。 他方才路过时，隐约可见新开的通道，显然是又打通了。 何雨柱现在有中院几座屋子的房契，可考虑到以后的事，还是有必要买一套独立的院子。 他下定了决心，他再次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关老爷子见他这个动作，眼中闪过一丝喜色，知道这事成了。 过了一阵，两人先后放下茶杯。 何雨柱拱手问道：“老爷子，后院可是重新拿回来了？” “不错，你倒是观察仔细。”关老爷子面露得意，点头回道。 何雨柱听到他的肯定答复，继续问道：“那您打算什么价？” 关老爷子说出了想好的价位：“在我们离开前，还能有几次交易的机会，就算五次吧。 这五次的货款，我就不再给你了。另外，我再加这个数，院子里的所有物件都归你。” 他说着伸出一根食指，朝何雨柱示意一下。 何雨柱听完他的报价，心里快速折算一下，知道他给的是个友情价，更别提那些价值不菲的老物件了。 “没问题，老爷子。不过这一千万我得出一半钱，剩下的一半给银元和黄鱼。” 关老爷子听后大喜过望，本以为会全给纸币，还要费心思倒腾换成小黄鱼，这下省了不少功夫。 “好！等下次你来送货，咱们直接去办理房契过户手续。不过，你可别急着赶老头子走啊！哈哈！” 何雨柱听到他的打趣，爽朗一笑：“老爷子，您这是哪里的话。您局气，我也不能差事，您尽管安心住。” 第173章 新年宴 何雨柱心中满是喜悦，下个月他即将拥有一套独立四合院。 他嘴角上扬，哼着轻快的小调，骑着车缓缓驶入胡同口，车把上挂着关家回的礼物。 “哥！” “柱子哥！” 清脆的叫喊声传来，远远的看着雨水和小玉朝他奔来，脸上带着笑。 雨水率先跑了近前，眼睛盯着车把上的里的礼物，手指着问道：“哥，这里面是什么？” 小玉站在一旁，拉着雨水，目光也好奇地落在上面。 何雨柱笑着停下车，轻拍了拍车座：“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得回家打开才能知道。” 几人说着话，他推着车带着两人走进了四合院。 “哟呵，阎老师你这盆梅花长的挺好啊！” 刚过了屏门，何雨柱就见到蹲在一侧的阎埠贵，此刻正在照料梅花。 阎埠贵闻声抬头，笑着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哟，柱子，你回来了啊！我这闲着也是闲着，陶冶情操。” “阎老师您可是谦虚了，平常人闲着可养不出这品相的花。”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眼神中带着几分深意，“不过，您可得悠着点，别影响了工作。” 阎埠贵闻言，面色微变，心里咯噔一下，惊疑地看向何雨柱。 他一时之间慌了神，不知道何雨柱意指何方。 何雨柱扫了他一眼，将礼物从车把上取下，递给雨水：“你俩把东西拿回屋里去吧！” “好耶！”雨水高兴地抱着礼物盒，带着小玉朝中院跑去。 等她俩离开之后，何雨柱转头看向阎埠贵，低声提醒：“阎老师，想想你的成分是什么，当下吹的又是什么风。” 阎埠贵反应过来，眼神充满感激，他光想着挣点家用，差点忘了这事。 “柱子，今天多谢你点醒！差点误了大事。” 何雨柱目光深邃，摇了摇头：“阎老师，陶冶情操那就陶冶情操，可别和钱搭上关系。但可以送给喜欢陶冶情操的人不是？” 阎埠贵听了这话，顿时恍然大悟，瞪着眼睛看着何雨柱，竖起大拇指。 “柱子，你可真是这个！我真是痴长这么多年。” 何雨柱微微一笑，摆摆手：“阎老师，晚上过来吃个饭。酒楼明天就要开工了，还有些年前备的菜，一起热闹热闹。” “呵呵，柱子那多谢了！预祝你开工大吉！”阎埠贵听到邀请，眉开眼笑，拱拱手祝贺。 “阎老师，那我先回去了。您等会带着婶子他们也一起来。” 何雨柱扭头对他说着，推着自行车，朝李家走去。 “诶，行嘞！真是太谢谢了！” 阎埠贵没想到还能带上老婆孩子，这属实是意外之喜，忙不迭点头应下，挥手送别何雨柱。 斜阳悄然而逝，何家客厅里灯火通明，欢声笑语。 客厅里此时精心布置了两桌酒菜，张白术稳坐在主桌首位，何雨柱紧挨着他坐着。 桌前还坐着阎埠贵、李长生和彭大刚三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桌上除了丰盛的菜肴，中间是一盆热气腾腾的饺子。 桌面上却有四瓶不一样的酒，三家上门没有空手来，不约而同带了一瓶酒。 另一桌坐着各家妇女小孩，坐得满满登登。 杨瑞华和佟涓主要精力照顾怀里的小孩，王婶则是照看着雨水和小玉。 他们家年纪大些的阎解成，阎解放，彭宏武，李怀亮不用她们操心。 这边的桌面上没有酒，却有着何雨柱淘来的北冰洋汽水，让他们尝尝鲜。 准备的饺子和菜是更大份，毕竟半大的小子吃死老子，更何况这一桌坐了四个。 张白术目光扫过屋内，见大家都已经入座，轻咳一声。 “今天大家欢聚一堂，由老头子我说两句。今天柱子将大家聚在一起，是为了感谢各位友邻平日的照顾。大家举杯共饮！” 他说完首先举起酒杯，其他人也纷纷举起酒杯，另一桌则是举起汽水瓶。 “干！” 随着酒与汽水的入喉，气氛更加融洽。 张白术挥了挥手，笑着说道：“好了，大家不必拘礼，开动吧！” 何雨柱随即起身，一一为在座的各位斟酒：“老爷子，酒您看着来！多吃菜多喝汤。” “是啊是啊！柱子说的对。老爷子您随意就好。”李长生附和着。 张白术目光扫过几人，笑着点点头，举筷子开始用餐。 彭大刚举起酒杯，光中满是感激之情：“柱子，彭叔嘴笨不知该说什么感谢你。我敬你一杯！” “彭叔您客气了！该是晚辈敬您！”何雨柱连忙举杯碰了一个，先干为敬。 彭大刚放下酒杯，目露感激：“这两年小武每天跟着你练武，每天在你这吃早餐，平时也不忘记他，哪能长得现在这么壮实。” 他说着偏转头，目光看向另一桌的彭宏武，眼神中闪过满意。 “彭叔，您客气了！我家就我兄妹俩。佟婶把家传的技艺传给我，这是我应当的。” 何雨柱摆摆手，拿起酒瓶替彭大刚满上。 张白术闻言，笑眯眯地喝着碗里的鸡汤。 他余光扫见彭大刚又拿起酒杯要敬酒，插话打断他的动作：“大刚啊，先吃菜，酒有的是时间喝，别辜负了这一桌好菜。” 彭大刚反应过来，压了压情绪，放下酒杯拿起筷子：“老爷子您说得对。” “这才对嘛，大家伙多吃点，柱子这手艺可是没得说。”张白术招呼着众人吃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主桌上的几人也喝的差不多了。 张白术喝的少，眼神清明端坐在主位。 坐在一旁的何雨柱可是没少喝，仗着身体素质硬扛下来，将三人喝得差不多了。 另一桌上只剩下王婶母女俩和雨水，杨瑞华和佟涓抱着小的回去休息了。 王婶坐在桌前，照看着雨水和小玉。两人拿着小人书，时不时交头接耳。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客厅的门帘被掀开，一股寒风随之涌入。 众人的目光几乎在同一时间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动静吸引，齐刷刷地投向了门口。 来人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似乎对眼前的场景有些意外。 他的身形一顿，便被随后跟进的人撞了个趔趄，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晃。 一阵熟悉的叫骂声响起，让在场所有人眉头一皱。 第174章 送医 “老易，你在搞什么？走的好好的，突然站在门口不动了。” 贾张氏嘴里骂骂咧咧，脚下不停的走进了客厅，一脸的不满之色。 易忠海闻言，身躯一震，迅速调整好姿态，站稳后回转过头，眼神中透着不悦，恨恨地瞪了一眼贾张氏。 贾张氏环顾四周，意识到场合不对，脖子一缩，表情讪讪，赔了个笑脸。 易忠海这才转过头来，对在座的几人点头示意。 之前从何家走出去不少人，他以为人都回家了，没想到当家的还在这里。 易忠海目光转向上首的张白术，恭敬地拱手作揖：“老爷子，您安康！” 张白术目光锐利，一眼便看穿了易忠海的来意，淡淡一笑，摆了摆手：“小易，有事就说吧！咱们喝得也差不多了。” “老爷子您明鉴！刚才贾家媳妇有些不舒服，想请您去看看。”易忠海客气说出他的来意。 张白术闻言，思量这孕妇的事情可大可小，之前都是些小毛病。 可这贾张氏之前的行事，要是有个万一，那可就不好了。 他摸了摸胡子，摇摇头拒绝：“老头子今天喝了酒，你们还是去医院看医生吧！” “老爷子，这…”易忠海听他拒绝了，面色也有些纠结，正想再劝说一下。 贾张氏没等易忠海开口，直接叫唤起来：“老爷子您就行行好吧！这可是我贾家的大孙子。” 她话虽然有些不中听，可也在情理之中。 众人的目光也聚集在张白术身上，让他的神色有了变化。 何雨柱见状，知道张白术心里有些动摇。 他可不想张白术这个年纪了，被人来个医闹，那真是恶心人。 “贾大妈，你嚎什么嚎！有这功夫都够你送去医院了！” 贾张氏瞬间变脸，指着何雨柱叫骂：“去医院不要钱啊！这钱拿来买肉吃不好吗？以为谁像你这么大鱼大肉。” 她说完，目光扫过桌上的菜盘，眼底闪过羡慕与恨意。 此话一出，除了何雨柱之外，桌上众人面色各异。 张白术意识到贾张氏这是在打感情牌，试图占便宜。他原本动摇的态度变得坚定，不想插手贾家的事。 主桌上的几人面面相觑，这是骂他们大鱼大肉，地主老财吗？ “坏了！”易忠海心中暗骂一句，见到桌前几人的神色变化，知道事黄了。 他心思急转，只好硬着头皮打圆场。 “老爷子您大人大量，这贾张氏心急说了胡话，您别往心里去。” 张白术心知肚明，可有了易忠海递上的台阶，借坡下驴。 一个大院里的住户，这点事也不至于撕破脸皮。 “行了，我不至于计较那么多。你们还是快点送去医院，别耽搁了。”张白术摆摆手，建议道。 几人见气氛松快起来，开口附和：“是啊！孕妇为重，快点送医比较好。” 易忠海松了口气，目光扫过何雨柱，心中一动。 “柱子，那借一下你的自行车，让你东旭哥带着他媳妇去医院。” 何雨柱立马摇头拒绝，一脸坚决：“这可不成，天这么晚了，要是路上有个万一，怪我的自行车怎么办？” 贾张氏刚欲开口争辩，却被易忠海一个眼神制止，只得悻悻地闭上了嘴。 易忠海见这招不行，一时有些失落。 阎埠贵坐在桌前，觉得何雨柱说的不错。以贾张氏的脾性，还真会被赖上。 今天全家都在这吃了顿好的，比过年还舒坦，他心念一动，支个招。 “老易，我看柱子说的不错。我记得隔壁院有辆板车，咱们去借来，让东旭拉车，大伙儿搭把手，这不就行了？” “对啊！阎老师这个主意靠谱！” “是啊！易师傅，咱们赶紧动起来吧！” “好好好！我替东旭谢过各位友邻！”易忠海见几人愿意出力，连连感谢，转头冲贾张氏使了个眼色。 贾张氏立马领会意思，转身跑出了房门，回家通知贾东旭，准备好褥子棉被。 何雨柱看着起身准备出去的几位，拱手道：“各位叔伯，我就不去了。这一摊子还得收拾。” 彭大刚拍着胸脯说道：“柱子，有我几个帮手就够了。你留着照看老爷子就行。” 何雨柱拱手谢过，起身将人送出门外。 客厅内顿时安静下来，王婶牵着小玉，起身看向张白术：“老爷子，我送小玉回前院。等会再过来帮忙收拾。” 张白术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去吧！柱子他自己收拾就行了。” 王婶笑了笑，低头对小玉说道：“小玉，跟张爷爷说再见！” “张爷爷再见！”小玉挥着手道别。 何雨柱目送两人走出客厅，回转头看向雨水：“雨水，你去厨房里把炉子的风门打开，烧些热水。” “好嘞，哥，我这就去。”雨水答应一声，起身朝外跑去。 张白术见人都已经离开，起身站起来也准备回后院。 “柱子，那我也回屋歇着去。” 何雨柱闻言赶紧上前，伸手搀扶着他，笑了笑：“得嘞，我送您。等热水烧好了，我给您送过来。” “柱子，今天的事情会不会觉得不近人情？”张白术突然低声说道。 何雨柱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下来，连连摇头：“师父，我怎么会这么想。这事明显是贾张氏不想花钱，估摸着没啥大事。” 张白术点了点头，回忆起过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 “嗯，这几个月时间里，贾家媳妇稍微有点不舒服，贾张氏就上门来。起初我还念着邻里情分，未曾多想。” 何雨柱没想到还有这事，他平时早出晚归，倒是不曾遇到这事。 “师父，您怎么不和我说？” 张白术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只是我年纪大了，教教你还行。当下贾家媳妇的月份大了，我也不想牵扯到头上。” “师父，您做的对。俗话说上赶着的买卖不是买卖。咱们这看病也一样，您的好心，人家不一定放在心上。”何雨柱宽慰道。 张白术露出欣慰的笑容，话锋一转问道：“哈哈，不错。对了，小陈回了酥州也有些时日了，可有回信传来？” “暂时还没有，年前雨水写了封信，估计还没到。等几天要是没有电报，我打算拍个电报过去。”何雨柱思索片刻，摇了摇头。 张白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也好，等他回来，咱们再好好聚聚。到时候，你记得去车站接他” “得嘞，师父，您就放心吧！”何雨柱应声道。 第175章 阻止 而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酥州，陈家宅子里。 夜幕笼罩，庭院中的几盏灯笼散发着朦胧的光晕，隐约可见院内错落的景致。 居所里的灯光穿透窗棂，照在庭院中。而屋内温馨的气氛中带着一丝凝重。 “伯亭，关于小茹的事情，你心中有什么想法？”苏婉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她眼波流转，目光中满是对女儿的关切与期待，静静等着回话。 陈伯亭闻言，目光温柔地落在妻子苏婉身上，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婉儿，年前小茹给我的信笺，那上面的印鉴确是张老爷子无疑。” 苏婉闻言，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喜色，看来小茹的婚事已经出现了转机。 年前她见到陈雪茹一改之前对家里的态度，心中虽觉得奇怪，却没有贸然询问。 她私下里召来冯丽萍，仔细问了陈雪茹在四九城的大半年的经历。 从冯丽萍的叙述中，苏婉得知了何雨柱的一些情况，这才找陈雪茹谈心。 知女莫若母，陈雪茹的眉宇间流露出的感情，苏婉读出了她内心的情意。 苏婉也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找到心仪的人，不被家族利益的枷锁所束缚。 “那你是打算回绝侯家的提亲吗？”苏婉握住陈伯亭的手，语气中含有期待。 陈伯亭轻轻摇摇头，轻拍着她的手背：“当然不是，只是看在张老爷子的情面上，给他一个机会。” 话虽如此，他的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他打算借此机会，既偿还张白术的人情债，也试一试何雨柱的成色。 如果他自己失败了，陈雪茹和家里的关系也会缓和。 至于何雨柱会成功？陈伯亭并不觉得会有这种可能，现在将陈雪茹留在酥州，一个还在四九城，见面都少了。 而侯嘉诚可是近水楼台，还会被一个学医术的厨子打败，那与侯家没能成亲家，也不是陈家的故意。 陈伯亭手指敲击着桌面，心里拿定主意，眼神坚定：“婉儿，明天告诉小茹，让她先不回四九城。” “啊？这样好吗？雪茹估计不会同意。”苏婉的声音里满是忧虑。 陈伯亭双手握住她的手，宽慰道：“婉儿，让她发电报给那个姓何的小子，邀他前来家中一见。 这既是对他的考验，也是给小茹一个重新审视自己心意的机会。” 苏婉闻言，心里虽有顾虑，却觉得陈伯亭的话不无道理。 她点了点头，决定先按照丈夫的意思去办：“好，我明日便去劝劝小茹。” 陈伯亭见她答应下来，心中暗喜，这次终于把妻子苏婉给争取了过来。 “婉儿，夜已深了，咱们安寝吧。” 过了一阵，房间的灯熄灭，只余下庭院中的灯笼在寒风中摇曳。 时过晌午，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陈雪茹忙碌的身影上。 她正细心地折叠着衣物，准备回四九城的行李，嘴角不自觉上扬，心中满是喜悦。 外间里，冯丽萍的身影穿梭不停，她手脚麻利地整理着携带的礼品。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冯丽萍抬头看向门口，只见苏婉款步而入。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快步迎上前，脸上带着笑：“夫人，您来啦！” 苏婉目光看向冯丽萍，拉住她的手，轻声说道：“阿萍，先别急着收拾。我先去找小茹谈谈。” “啊？好的，夫人。”冯丽萍闻言，在苏婉的话语中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笑容收敛一些，眉头轻蹙。 苏婉见她的神色变化，轻轻拍一拍手背：“阿萍，放心。我不会看小茹受苦的。” “夫人，您言重了。那我先去沏茶了。”冯丽萍应声退下，转身之际，眼神中流露出对陈雪茹的关切之情。 苏婉点点头，挥手示意：“嗯，你去吧。” 她目送冯丽萍走出房门，轻步走向陈雪茹所在的卧房。 来到门前，苏婉轻敲了几下房门，推开门走了进去。 陈雪茹正在收拾着行李，听到敲门声，以为是冯丽萍进来，头也没回：“冯妈，都收拾好了吗？” “小茹，是我！”苏婉的声音温和，让陈雪茹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她连忙放下手中的衣物，快步走向苏婉，一把抱住她，亲昵地说着。 “妈，您怎么来了？” 苏婉回以拥抱，轻轻抚摸着女儿的秀发，眼中满是宠溺：“怎么？我还不能来女儿的房间吗？小茹，你可还没嫁出去呢。”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陈雪茹见母亲的打趣，挽着手撒娇道。 母女俩相视一笑，苏婉拉着陈雪茹在床边坐下，神色变得认真起来：“小茹，我有些话和你说。” 陈雪茹跟着苏婉，紧挨着坐下，以为是临行前的不舍：“妈，您要说什么？这也不是我刚去四九城，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苏婉握住她的手，对她摇了摇头：“我知道你能照顾好自己，今天来是说别的事情。” “啊？那是什么事情。”陈雪茹语气中带着不解。 苏婉目光温柔地注视着陈雪茹，轻声说道：“你爸要我来和你说说，有关张老爷子徒弟的事情。” 陈雪茹眉头紧皱，神色一变，心中想着陈伯亭是不是不同意，还是要她和赖皮侯成亲。 苏婉见她的神情变化，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你呀，性子还是这么急。你听妈说完啊。” “哼，妈，您可得帮我啊。反正我是不会同意侯家的事。”陈雪茹闻言，松了口气，撒娇道。 苏婉搂住在怀里撒娇的女儿，轻轻捋捋发丝：“你爸说让你先留在酥州，等小何来一趟家里，考验一下你们的情意。这不过分吧。” “啊，怎么不早说。雨水都要开学了，那得等好几个月。”陈雪茹猛地直起身子，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眼神里闪烁着焦急。 苏婉轻笑一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爸这次好不容易松口，你是信不过小何吗？几个月的时间罢了。” 陈雪茹一想确实如此，她还是在意能得到陈伯亭的认可。眼眸中重新焕发光彩，嘴角上扬。 “这几个月，我刚好把手上的铺子交给你，你帮着打理。我也放心了。”苏婉看着重露笑颜的女儿，眼中满是慈爱。 陈雪茹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第176章 电报 何雨柱当下正在后厨里忙碌着，可不知道在陈家里发生的变故。 他心里想着上次陈雪茹发来的电报，过几天就能去车站接她，期待着他们的重新见面。 酒楼外道路上人来人往，一辆吉普车从远处开了过来。 “吱嘎”刹车声响起，吉普车稳稳地停在酒楼门口。 陆铭目光锐利，扫过店面上的招牌，转头对驾驶员说道：“你在这等我，我进去一会就出来。” “是，陆排长。”驾驶员应声，陆铭则下车迈步径直步入酒楼。 等他走进大堂，环顾一周，正要招呼伙计，就见到一人热情迎了上来。 “哟，这可真是稀客。这位首长可是来找何师傅的？” 陆铭看着面前热情的章懋，心里有些疑惑，随即点头回应：“这位同志你说的没错，不过你认识我？” “哈哈，我就是吃这个饭的。您来过两次了，我这可记得清楚。”章懋笑呵呵的指了指脑袋，“您稍等，我这就去请何师傅。” “那多谢你了。”陆铭见他说出自己来过两次就记住了，朝他竖起大拇指。 章懋拱手告辞，快步朝着后厨走去。 进了后厨，章懋直奔何雨柱的灶台而来。 “何师傅，何师傅！” 何雨柱听到喊声，循声望去，只见章懋步履匆匆，朝着他而来。 他迅速完成手中的菜肴，起锅装盘。这才转头看向身旁的章懋：“章经理，您这是有什么急事吗？” “何师傅，您先别忙了。那个首长的警卫员来找你了，正在前堂等着呢。”章懋急忙说道。 何雨柱闻言，随即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他已经等了好久，首长终于从北方回来了。 他连忙取下围裙，招呼章懋：“章经理，咱们一起去前堂。” 何雨柱大步流星朝前堂走去，章懋紧随其后。 不多时，何雨柱来到前堂，张目望去，见到在柜台前等候的陆铭。 他一路小跑着过去，笑着喊道：“陆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铭见到何雨柱跑过来，立刻站起身，笑容满面：“小何，我也刚回来不久。明早我去院子接你，你准备一下。” “得嘞，陆哥，你放心。”何雨柱走到近前，给他递上一根烟。 陆铭接过烟，朝他点点头：“那我先走了，外边车还没熄火。我还有事要去别的地方。” “行嘞，你先忙着。咱们明天再会。”何雨柱笑着送他到门外，目送他上车，挥手告别。 何雨柱心中想着自己琢磨出的方案，现在终于可以递交上去了。 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说服首长，毕竟这个方案没见到产出还不够有说服力。 可不管怎么样，明天先去提交，不行就搞点骚操作。 想到这里，他暂时放下心来，抬腿朝武昭雄的办公室而去。 敲门走进办公室，何雨柱目光落在武昭雄身上，走到桌前，恭敬行礼：“师父。” “柱子，有什么事吗？”武昭雄抬眼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嘿嘿一笑，挠挠头：“师父，明天后厨就得您出手了。” “哦，雪茹明天要回四九城了吗？”武昭雄听到他有事不来，眉头轻挑，随口问道。 何雨柱摇了摇头：“不是这事，刚刚首长的警卫来找我，明天我要去给首长做饭。” “哦？”武昭雄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笑容满面，“这可真是难得！这事你尽管去，后厨这边我会妥善安排的。” 何雨柱点点头，拱手感谢：“麻烦师傅了。” “去吧，你去找洪德有请个假，明天就不用来酒楼了。”武昭雄挥挥手。 这边何雨柱还在为明天的事情而高兴，四合院这边邮递员手持一封电报，站在门口，目光锁定门牌号，步伐稳健地踏进院子。 进了大门，过了屏门，邮递员便看到王婶和杨瑞华，此时正坐在阎家门前聊天。 “哟，今天蓝同志怎么来了？”王婶看着背着包，拿着信笺的邮递员出现，立刻站起身热情打招呼。 蓝同志笑了笑，扬了扬手中的信笺：“是来给何雨柱送电报的，不知道他这会儿在不在家？” “那他现在不在院子里，在酒楼后厨忙着呢。他小妹倒是在，不知道能不能签收。”王婶连忙说道。 蓝同志以为雨水年纪不小了，便点点头同意。 王婶见他点头，和杨瑞华低声说一句，便起身去中院喊雨水。 等了一阵，王婶牵着雨水的手，从垂花门走了过来。 蓝同志看这情况，才知道雨水是个几岁的小女孩，不禁露出苦笑。 他无奈的对王婶说道：“大姐，你这怎么不说还是个孩子。” “一定要本人签收吗？雨水她会写名字，要不，我陪着她一起签，再摁上手印，您看行不？”王婶便提议道。 他想了想，觉得这样也是个办法，不用再跑一趟。 “那行吧。”说着就从包里拿出本子递给王婶。 两人认真填写完毕后，蓝同志仔细检查了签名和手印，确认无误后，才将电报递到王婶手中。 “那我先走了，你们记得把电报交给何雨柱。”蓝同志临行前叮嘱了一句。 王婶送他离开，笑着应下：“您放心，不能忘了。等晚上他回来，就会给他的。” 夜幕降临，何雨柱结束一天的忙碌，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 刚踏入客厅，便看到王婶正坐在桌边，他笑着打招呼：“王婶，您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王婶抬头看向何雨柱，将手中的电报递给他：“柱子，白天邮递员送来的电报，你看看有什么事。” 何雨柱闻言，眉头一扬，有些诧异的接过电报，低头查看内容。 王婶见他眉头紧皱，关切地问道：“柱子，可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何雨柱眉头舒展，折叠信纸，笑了笑：“王婶，没事。雪茹家里有些事，可能要晚点才能回四九城，发电报告诉我一下。” “哦，没事就行。那我先回去了。”王婶见他这么说，也松了口气。 将王婶送出门外，何雨柱拉出椅子坐下，重新掏出电报看了一遍，心里想着陈伯亭的深意。 第177章 召见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筷子，眼神看向对面正低头吃早餐的雨水。 “雨水，我等会得出门给人做饭去。中午你拿着馒头和饭盒，去王婶家一块吃。” “嗯嗯，知道了，哥。”雨水抬头眨眨眼，点头应下。 何雨柱想到雨水即将开学，开口问道：“雨水，你老师有没有留寒假作业？” “哼，当然有啊。我都已经做完了，哥，你现在才想起来问。” 雨水一听这话，撇撇嘴，白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尴尬一笑，自己上学写作业的事情，只存在记忆深处，哪还记得这事。 “哥这不是相信雨水么？这些作业对你来说，那不是小菜一碟。” 雨水面露得意，昂着头：“那当然，我将来可是要考大学的人。” “好好，等你考上大学，哥奖励你一块手表。”何雨柱嘴角含笑，鼓励道。 雨水猛地放下碗筷，惊喜地站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光芒：“哥，真的吗？” “那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何雨柱保证道，他说完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陆铭差不多要来了。 何雨柱站起身来，拿过放在斗柜上背包，侧过脸对雨水吩咐：“雨水，那我先走了。不要自己跑出去玩。” “知道啦，哥你越来越啰嗦了。”雨水笑着挥了挥手。 何雨柱手指着她，点了点：“你呀你…” 何雨柱戴上帽子，手套也一一穿戴整齐，全副武装地走出四合院，站在四合院大门外路边耐心等待。 过了没多久，胡同口传来熟悉的引擎声，一辆吉普车缓缓驶来。 陆铭坐在驾驶座上，透过车窗看到何雨柱的身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吱嘎”一声，吉普车稳稳停在何雨柱面前。 陆铭探出身子，热情地挥手招呼：“小何，快上来，咱们出发！” “得嘞，陆哥。”何雨柱应了一声，拉开车门，敏捷地钻入车内。 陆铭见他坐稳，微微一笑，随即踩下油门，吉普车平稳地驶离，向着胡同口疾驰而去。 何雨柱坐在车后座，目光透过车窗，望着窗外飞速往后倒退的建筑物。 他掏出一包烟，笑着递给前座的陆铭。 “陆哥，这次回来能待多久？” 陆铭单手稳稳握住方向盘，另一手快速接过烟盒，笑了笑：“小何，也就是你的烟。别人的我可不敢接。” 他说着把烟盒塞进兜里，顺带摸出一根散烟叼在嘴上。 何雨柱见状，拿出火柴，上前帮忙给他点燃。 陆铭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雾：“这个我不太清楚，上面怎么安排，我跟着首长就是了。” “那倒是，我这也是多嘴了。”何雨柱反应过来，这事可不兴打听。 陆铭轻笑一声，大声说道：“你都给首长做饭了，没这种顾虑。只是咱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陆哥，你说的对。咱们干好本职工作就好。”何雨柱连连点头，“不过，这次只有首长还是有别的首长？” “就首长一家人，首长这次回来也是休养，暂时没有安排其他任务。”陆铭提醒道。 “行嘞，那我知道了。”何雨柱笑了笑，“对了，陆哥，上次给你的人参，首长用上了么？” “唉，”陆铭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首长和老总就留了一片，其他的都送到医院，给那些更需要的伤员了。” 何雨柱一脸恍然，这人参果然没出他意料，真就只留下了一片。 陆铭通过车内后视镜看到他的表情变化，有些好奇：“怎么？你早就想到了？” “嘿嘿，首长他们都是大公无私，这种事情也是意料之中。”何雨柱听到他的话，连忙回道。 陆铭想着平时接触到的各位首长，点点头，确实是如此。 何雨柱意念一动，看了看自己仓库里的存货，提议道：“陆哥，下次我多给你几根。就算有一片也比没有强。” “小何，你得先和首长说。我可不敢收下，到时候首长非得骂我了。”陆铭有些意动，跟何雨柱提议。 何雨柱拍拍胸脯：“我肯定先和首长说，你放心好了。” 两人又聊了一些北方战场的事情，时间流逝，不知不觉中吉普车已经来到了大院前。 车子停在岗哨前，哨兵严格检查着证件，当目光落到何雨柱身上。 他好奇地打开了何雨柱的背包，里面赫然是准备的冻鸡和各式药材。 “好家伙，小何，你这真是够专业的。”陆铭回头看到这一幕，插嘴说了一句。 哨兵转头看向陆铭，面露疑惑。 陆铭看向他，连忙解释：“这是首长请来的厨子，自带的食材，没问题。” 哨兵点点头，将手中的背包还给何雨柱，敬礼放行。 陆铭发动吉普车，一路来到院子前：“小何，你先进去。我去停车，等会我来找你。” “行嘞，陆哥。”何雨柱应下，打开车门下了车，朝里面走去，循着上次的记忆来到后厨。 何雨柱取下背包放在一旁，将鸡和药材拿出来，目光扫过厨房里的食材，寻思着中午的菜单。 过了一阵，陆铭的身影出现在厨房门口，只见何雨柱已经开始处理食材，心里暗赞一声，脚步不停走了过去。 “何老弟，先停停手。首长之前嘱咐先带你去见见他。” 何雨柱闻言，手上的动作不由一顿，面露惊讶之色，转身望向他：“啊？陆哥，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应该是好事，你跟我去吧。”陆铭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轻拍何雨柱的肩膀。 何雨柱连忙放下手中食材，快步走到水池边洗手，用毛巾仔细擦干，侧头对陆铭说道：“陆哥，那咱们走吧。” 陆铭点点头，率先向外边走去，何雨柱跟在他身后。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首长的书房门外，陆铭上前敲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首长的应答声，两人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陈首长抬头就看见进来的两人，笑了起来：“小何，你来啦。小陆，你先去休息吧。” “是，首长！””陆铭应声，向首长敬了个礼后，便转身退出了书房。 陈首长招招手，微笑看着何雨柱：“小何，你先过来一下。” “得嘞！”何雨柱应了一声，快步走到书桌前站定，学着敬了一礼。 陈首长见状，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小何，你这军礼敬得真是有模有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伍的兵。” “首长，我这就是得其形，当不得真。”何雨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陈首长摆摆手，示意不必谦虚，话锋一转：“行了，我今天可是给你带了个惊喜。” 他说完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个小木盒子。 第178章 纪念章 何雨柱看着他手上的小木盒，瞬间想到了什么，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 他下意识地问道：“首长，这……这是给我的？” 陈首长拿着小木盒，听到他的问话，爽朗一笑：“不是给你的，我拿出来干嘛。” 他说完利落地站起身，绕过宽大的书桌，来到何雨柱面前站定。 “何雨柱同志，你对抗米援朝的贡献，国家与人民铭记于心。今天，我代表组织，正式授予你这枚荣誉的纪念章。” 陈首长的话语铿锵有力，他郑重地举起右手，向何雨柱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何雨柱的心潮如海浪般翻涌，他几乎是本能地回以军礼，红了眼眶。 陈首长亲手给他佩戴好纪念章，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的鼓励和认可。 何雨柱缓缓放下手，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胸前的纪念章上，中央金色的头像，仿佛赋予了他无尽的荣耀与力量。 一时间，他的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情感。 陈首长拿起桌上的茶壶，熟练地倒了一杯水，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将水杯放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小何，别傻笑了。过来坐下，等你回去了慢慢看。”陈首长的笑容亲切，他指了指水杯，示意何雨柱坐下休息。 何雨柱这才如梦初醒，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走到椅子旁坐下，连声道谢：“多谢首长。” 陈首长轻啜一口茶，缓缓说道：“小何，现在战争还没结束。你的功劳到时候再一起表彰，这次先奖励给你纪念章。” “首长，有这份荣誉我就足够了。这个就是我参与的证明，没有白来，已经很满足。”何雨柱捧着水杯，眼神中满是坚定。 陈首长感觉到他的诚恳，不是说的假大空的套话，满意的点点头：“行了，我们不会有功不赏。” 何雨柱轻抿一口水，平复下激动的心情，这才仔细打量着对面的陈首长。 整个人显露出疲态，眼睛有些无神，眼睑还有些浮肿，而嘴唇有些发紫。 想到陈首长以前遭到过电刑，这几个月的高强度指挥作战，应该是身体撑不住了，被召回来休养身体。 他关切说道：“首长，我看您这身体劳累过度。您可得注意休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没办法，现在的情况太难了。”陈首长轻叹一口气，脸上闪过无奈之色。 何雨柱可不敢在这种事上多嘴，思索片刻，提议道：“首长，我最近有所精进。我给您换个药膳方子，您这段时间就吃这个。” “哦，小何，你这手艺又有突破了吗？”陈首长闻言，有些惊讶。 何雨柱点点头，嘴角带笑意：“我和师父学中医，对我的药膳大有增益。最近有些心得，所以对新的药膳方子有些新理解。” “哈哈，你小子还真是天才。不过，可别用什么名贵药材，我的津贴可经不起折腾。”他半开玩笑地说着。 何雨柱笑着摇摇头：“您放心，就是上次的方子改些辅药，主要还是人参。这段时间，我会带着人参过来。” “哈哈，那就交给你了。”陈首长点头同意，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差点忘了这事，你等会。” 他说完起身重新走回书桌，从另一侧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大盒子：“上次答应给你带的战利品，你自己选个中意的。” 何雨柱双手接过递来的盒子，暗中感受了一番，重量还不算轻。 他轻手移开茶几上的水杯，将盒子放在茶几上，缓缓打开盖子，眼前顿时一亮。 “嚯！首长，您这说的是真的吗？这可价值不菲。” 何雨柱的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他逐一扫过那些整齐排列的手表。 劳力士的精致、浪琴的优雅，尤其是那支闪耀着独特光泽的宝玑，更是让人一眼难忘，尽显奢华。 “怎么？你想要最靓的那支吗？”陈首长见他的目光被百达翡丽的手表吸引，调侃道。 何雨柱目光移开，看向陈首长，摇了摇头：“那倒不是，我想要那对劳力士的手表。首长，您看行吗？” 陈首长顺着他的手指望去，注意到其中一支明显更为纤细，适合女性佩戴，眉头一挑：“小何，你是有对象了吗？” “是啊，首长。要不我补上这个，还请首长成全。”何雨柱掏出自己的怀表，轻轻放在茶几上。 陈首长有些意外，见他真掏出个怀表来。目光扫过茶几上的怀表，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小何，你这怀表可不便宜啊。” “嘿嘿，这东西哪里比得上缴获来的战利品？” “哈哈，你说的不错。那行，我同意了。等会走的时候，我让小陆给你打包好带上。”陈首长闻言大悦，大手一挥同意下来。 何雨柱心中大喜，连忙起身，恭敬地拱手作揖：“多谢首长成全，首长，我还有件事报告给您。您看看这个行不行。” 他说着就从内襟掏出册子，这是提前准备好的方案。 “哟呵，你这是写了什么东西，还藏在衣服里。”陈首长打趣一句，漫不经心接过册子，翻看上面的内容。 他随即认真起来，一页页仔细翻阅，随着内容的深入，脸上的表情变得愈发凝重而专注。 书房内，时间仿佛凝固，只有纸张翻动时发出的“沙沙”声，在静谧的空间里回响。 第179章 方案 当陈首长翻到册子的最后一页时，他紧握着册子，神色也变得郑重起来。 他凝视着何雨柱，沉声问道：“小何，你这个方案，真的能为我们带来数百万的外汇收入吗？” 何雨柱感受到陈首长炙热的目光，他深吸一口气，神色坚定地点了点头。 而在他心中却暗自嘀咕：“要不是怕写多了，以为我是在吹牛，我还想在数字后面再加个零。” 陈首长举着手中的册子，眼中闪过一丝激动：“我仔细看了方案，写的很详细，我觉得很有执行性。不过，提到的专利注册，有这个必要吗？” 何雨柱认真地回道：“首长，关于专利的事，是我女朋友提醒我的。她在高卢国留过学，对这些常识比较了解。 如果没有专利保护，我们的成果就被那些资本家白白拿走了。到时候，别说赚钱了，我们可能连本金都收不回来。” 虽然何雨柱对现行的专利政策了解不多，可他怎么会不知道专利的重要性。 陈首长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说得有道理，这个问题我会找人深入了解。” 何雨柱笑着说道：“首长，这也是我们目前的工业水平有限，只能一步一步来。等有了成果，我们再加大投入，这样比较稳妥，也能用事实说话。” 陈首长一听便知他话中之意，指着他笑道：“你啊，年纪轻轻的，却不像个年轻人。” 何雨柱低声提及了去年发生的案件，轻声说道：“首长，不是我不信别人，而是这么多钱，我实在不敢去考验人性。” 陈首长闻言，脸色顿时一沉，他冷哼一声，愤怒地一拍扶手：“这些败类，真是该死！” “首长，您别生气，都怪我多嘴。”何雨柱见状，轻声劝慰。 陈首长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平复了情绪，脸色逐渐好转：“柱子，你的谨慎是对的。我会将方案提交上去，讨论一下可行性。” 何雨柱惊讶地说道：“啊？您还打算往上交？这个没必要吧。” 他没想到陈首长还要将方案提交到更高层级，毕竟陈首长的级别已经很高了，再往上可就是中枢机构了。 陈首长看着他惊讶的表情，呵呵一笑：“小何，你可别小看这数百万外汇的分量。这件事情值得我们尽力一试。” 何雨柱仍然有些难以置信，毕竟他的方案只是保守估计了产业前景，每年收益预计为三百万而已。 这与后世常年数万亿的储备相比，就算通胀有差别，可级别上差得太远，以为通过陈首长递给哪个部门就差不多了。 何雨柱眼睛一亮，提议道：“首长，等我们的专利注册成功后，完全可以向高卢国进行技术授权。 这样我们不仅可以迅速获得一笔资金，还能持续获得收益，并有机会引进一些先进的工业技术。” 陈首长听后哈哈大笑：“小何，你可知道前年我去安南是干嘛去了？我可是把高卢人打得落花流水。” 何雨柱心中一惊，他一时之间居然忘了两国还没建交，北方还在兵戎相见。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没有接话。 陈首长带着考验的语气问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何雨柱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我觉得高卢国并不想做人小弟，他们想要自主。 而现在阻止我们统一的势力中，高卢国并不是主力。当然这些也不是当下能成的。” 陈首长对他的世界局势认识感到大吃一惊：“小何，这些都是你自己想的吗？” 何雨柱挠挠头，有些尴尬地笑着：“首长，高卢国的情况是我和我女朋友聊天时了解到的。 我结合我看的一些书籍，自己推测出来的。如果您觉得有问题，就当作是听了个笑话吧。” 陈首长对他的回答很感兴趣：“你说说你都看些什么书？” 何雨柱思索片刻后回答道：“我晚上都会看些我师父留下的医术书籍，不过也看过选集，比如《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 陈首长眼中流露出欣慰之色，伸手拍拍何雨柱的肩膀：“不错，你很不错，懂得分析问题。有时候我觉得，你比我还坚定地认为我们的事业一定能够成功！” 何雨柱回以微笑，心中想着自己生在红旗下二十多年，自然知道祖国会再次腾飞。 陈首长想了想，起身走回书桌前，将手中的册子放入抽屉里。 他走到书架前，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转身走回来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急忙起身，恭敬地双手接过书本。 封面有些粗糙泛黄，一看就有些年月。 “这是我以前读过的书，现在送给你，希望你能从中受益。”陈首长笑眯眯地看着何雨柱，眼中流露出期待与鼓励。 何雨柱翻阅着书页，脸上露出郑重的神色：“您放心，我会好好珍惜的。” 他忽然灵机一动，看向对面陈首长：“首长，您能不能给我写句赠言，再签上您的大名？” 陈首长闻言哈哈大笑，“小何，你这性格倒是挺对我胃口的。好，我这就给你签个名。” 说着，他欣然接过书本，走回书桌前，俯身拿起钢笔，在书页上挥洒自如地写下了赠言和签名。 片刻之后，何雨柱接过书本，仔细端详着陈首长的签名，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喜悦。 “你小子，是不是吃了蜜蜂屎了？看把你乐的。”陈首长打趣道，眼中满是笑意。 何雨柱回过神来，郑重其事地将书本塞进衣襟里，仿佛得到了什么宝贝似的。 他笑着回应道：“首长，这可是能传家的好宝贝，我能不开心吗？” 陈首长见状，故意逗他：“你要是真当个宝贝，等这个方案成功了，我给你弄个签名大全，怎么样？” 何雨柱闻言眼睛一亮，满脸激动：“首长，您说的是真的吗？” “哈哈，你小子还真想要啊！要是方案成功了，那可是一字万金。我保证给你弄过来。”陈首长见他如此认真，不由得开怀大笑。 “那我可等着了！”何雨柱兴奋地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首长，时间不早了，我先去准备炖汤了。” “好，你先去忙吧。”陈首长点点头，不忘嘱咐道，“记得做辣椒炒肉，让我尝尝你的手艺。” “好嘞，您就放心吧，保证让您吃得满意！”何雨柱信心满满地应承下来，转身离开了书房。 第180章 借力 “嘿嘿，鸡汤来啦！” 何雨柱的声音洋溢着欢快，他戴着手套，小心端着热气腾腾的鸡汤走进客厅。 鸡汤的热气伴随着诱人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与客厅里原有的香气交织，构成一种令人垂涎的芬芳。 “哇，好香啊！”首长的二儿子闻到这香味，双眼放光，紧紧地盯着何雨柱手中的鸡汤。 何雨柱笑着将鸡汤稳稳地放在桌面中央，恭敬地对陈首长和傅大姐说：“首长，大姐，请慢用。” 陈首长深吸了一口香气，赞赏地看着何雨柱：“小何，你这鸡汤怎么感觉比之前的还香。” “我昨天特意冻了一只鸡带过来。”何雨柱得意地嘿嘿一笑，双手搓了搓，“这个鸡确实比寻常的味道要好一些。” “小何，你下次不要再自己带食材了，我这边会准备好的。” 陈首长感受到了他的心意，继续说道，“今天只有我们一家人，你去把小陆喊过来，咱们一起吃。” 何雨柱听了有些诧异，摆手拒绝：“首长，这不好吧？” 坐在一旁的傅大姐看出了陈首长对何雨柱的欣赏，轻声劝道：“小何，今天你有心了，准备了这么好的饭菜。大家都是同志，一起吃个饭有什么的。” “你小子就别客气了，赶紧坐下吧。”陈首长挥了挥手，提高了声音喊道，“小陆，小陆！” 不一会儿，陆铭的身影出现在客厅门口：“首长，您有什么指示？” “我的指示就是你去拿碗筷，过来一起吃饭。”陈首长笑着说。 陆铭扫了一眼屋内，迅速回答道：“是！” 何雨柱见状，只得摘下手套，解下围裙，整齐地折叠好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傅大姐看着何雨柱的动作，不禁点点头，她对这个厨艺高超、举止得体的年轻人印象非常不错。 待众人入座后，陈首长满意地点点头，目光扫过桌面上的佳肴：“小何，我喝不了酒。咱们今天主打的就是吃好！” “作为一个厨子，大家吃好就是对我的最大肯定。”何雨柱客气地回应道。 傅大姐抱着小女娃，轻笑一声：“小何，你这会的不少啊！我看这东坡肉和狮子头很地道。” “我听陆哥说您是江东人，特意做了这两个菜。”何雨柱解释道，“东坡肉您先尝尝看味道如何？这次没有用绍酒。” 陈首长轻轻拍了拍手称赞道：“闻着这辣椒炒肉的味道我就已经流口水了！你小子真是个天才啊！” “略懂略懂而已！”何雨柱谦虚地呵呵一笑回应着。 此时陈首长注意到儿子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开吃了，于是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咱们开动吧！” 午餐过后，在告别之际，陈首长嘱咐何雨柱耐心等待结果，表示会及时通知他。 何雨柱走出院子大门，重新坐上吉普车，他发现后座上放着一个袋子。 “陆哥，首长怎么又给我东西？他应该留着自己补身体才对。” 陆铭平稳地驾驶着车子，瞄了一眼那个袋子：“首长说了你能请他吃鸡，他就不能请你吃点新鲜东西？” 说完之后两人都笑了起来。 “得嘞，那我就收下了。”何雨柱笑着摇摇头，“陆哥，你送我去一趟邮局，我要去办点事情。” “没问题，坐稳了！”陆铭说完后加速往前驶去。 到达邮局之后，何雨柱给远在酥州的陈雪茹邮寄了一个包裹，将书本包好装在包裹里。 写好信件说明之前计划已经上交，并告知他自己即将南下与她相见，希望她能够坚定信心等待自己。 为了确保陈雪茹能够及时收到邮件，何雨柱还特意拍了一份电报给她，提醒她查收邮件。 随着气温逐渐攀升，春天的气息悄然弥漫。 陈首长静静地站在窗前，双手背在身后，深邃的目光穿过玻璃，投向远方的景致。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安静，他转过身，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进来！” 何雨柱应声推门而入，他步伐稳健地走进书房，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首长好！” 陈首长微微一笑，指着一旁的椅子亲切地说道：“小何，来，先坐下。” 何雨柱点头致谢，走到椅子前坐下，脊背挺直，神情专注。 陈首长也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神情愉悦：“小何，你上次提交的实施计划非常详尽，专家团队讨论后大为赞赏，已经决定采纳。” 何雨柱闻言兴奋地鼓掌：“那真是太好了！不过首长，您得盯紧点，到时候可别卖便宜了。” 陈首长一听，哈哈大笑：“好，我看你信心满满，到时候我会留意的。这毕竟是个大买卖，要是卖亏了，我也会心疼的。” 何雨柱狡黠地一笑：“首长，您只要记得漫天要价，落地还钱就行。如果能换到好技术就更完美了，高卢国还是有些家底的。” 陈首长赞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真有股子劲头！” 何雨柱面露狠色，手掌用力一握：“嘿嘿，能薅资本主义的羊毛，当然要抓住机会。” “对对对，必须狠狠薅羊毛！哈哈哈。” 陈首长被他的话逗得更是大笑不止，目露欣赏之色，“虽然大头要成功了才能给，但你想要什么奖励？” 何雨柱闻言收敛了笑容，陷入沉思。 片刻后，他目光看向陈首长：“首长，我现在确实有个事情需要帮忙，不知当不当讲。” 陈首长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故意板着脸摆了摆手：“既然不知道当不当讲，那就不要讲了。” 何雨柱被这一出其不意的话弄得一愣，眨巴着眼睛看着陈首长。 当看到首长脸上掠过一丝戏谑的笑意时，他才恍然大悟自己被捉弄了。 他满脸苦笑地心想：不愧是乐子人，连小孩都不放过。 陈首长见捉弄成功，忍不住大笑起来。笑过之后他朝何雨柱问道：“哈哈，你说说看有什么事情。” 何雨柱撇撇嘴，老实回答：“首长，我对象现在被留在酥州了，您在有没有老部下在那边，借借威风让我把媳妇娶到手。” “哦？”陈首长眉毛一挑，似乎对这种老旧套路了如指掌，“你找了个有钱人家的小姐？” 何雨柱点点头，充满期待地看着陈首长：“现在是新社会了，领结婚证没问题。但我希望她能得到家人的祝福。” 陈首长微微颔首，想了想：“有了，上次你见过的几个人中，有个就在那边。” 何雨柱面露惊喜之色：“得嘞。” “行了，我会给他打招呼的。你到了酥州找他商量就是。”陈首长摆摆手，“小何，我这来了调令，很快就要离开了。” “首长怎么这么快？您这身体情况~”何雨柱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陈首长摇了摇头：“哪里需要我，我就去哪里。何况这段时间，我吃得好，都感觉自己发胖了。你小子的手艺着实不赖啊！” “首长，您的夸奖我就收下了。”何雨柱笑了笑，顿了一下，“不过，这次我还是给您备几根人参，这也是我的一份心意。” 陈首长正欲出言拒绝，何雨柱急忙说道：“首长，我练武每天都要消耗，对我真的不算贵重。您就收下吧。” 见他情真意切，不忍拒绝好意。陈首长点点头，心中暗道：“罢了，就当是后辈的敬意吧！” 第181章 棒梗 天气逐渐变得炎热，四九城内柳絮漫天飞舞。 陈首长离开四九城已经好几个月了，而暑假的脚步也日渐临近。 这天正好是休息日，何雨柱正躺在门边的躺椅上，偷的半日闲。 他正想着陈雪茹发来的电报，张白术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就等雨水放假，南下的计划就要开始。 突然西厢房传来一阵喧闹声，动静越来越大，最后听到了贾张氏那熟悉的叫喊声。 何雨柱一听是贾家的事情，懒得动弹，眉头一动，继续闭目养神。 “老易，老易，快来帮忙啊！我家淮茹好像要生了！”贾张氏慌张地跑到东厢房，大声呼喊着。 随着她的喊声响起，院子里的住户们纷纷走出房门，原本安静的院子顿时热闹起来。 何雨柱此时也没办法继续躺着，皱了皱眉，站起身来朝院子里看去。 只见易忠海从里间急匆匆地走出来，冲贾张氏吼道：“东旭呢？快拿着东西去医院啊！” 贾张氏急忙回应：“东旭在照看淮茹呢，我这就回去拿东西。” 她转身跑回西厢房，留下院子里的人们面面相觑。 易忠海快步走向贾家，目光扫过何雨柱，心头一动，连忙停下来。 “柱子，你过来帮帮忙，送你嫂子去医院。你东旭哥一个人不方便。” 何雨柱却双手一摊，面露难色：“我一个大小伙子，去了也不方便啊。” “你！”易忠海见他拒绝，气得手指着他，正想说些什么。 阎埠贵来到了中院，见中院的情况，连忙出声打断：“老易，咱们还是和上次一样，借个车送医院就行。别耽误时间了。” 易忠海面色一变，知道阎埠贵说的没毛病，收敛心思：“阎老师，你说的不错。我这就去借。等下麻烦各位帮手了。” “易师傅客气了，邻居帮手应该的。”众人见他客气，便答应下来。 易忠海朝众人拱手谢过，这才快步朝院外走去。 何雨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也是感到纳闷，怎么还是想拉着自己，神经病吧。 他不禁摇了摇头，目光看向朝他微笑的阎埠贵，回以微笑并走了过去。 “阎老师，刚才的事多谢您了。”何雨柱走到阎埠贵身前，掏出烟散给他。 “柱子，你客气了。老易，可能是着急，一时间忘记了。我这也不费事。” 阎埠贵高兴地伸手接过烟，见是好烟，在鼻子下闻了闻，别在耳朵上。 何雨柱见他这动作，微微一笑，又给了他一根。 两人相视而笑，站在廊下等待着和大家一起帮忙。 不久之后，贾张氏母子俩搀扶着秦淮茹，从屋里走出来了。 易大妈提着东西，王婶抱着一床褥子跟在后边。 何雨柱跟随着众人走出院子，见到易忠海拉着板车过来。 经历了一番波折，一行人最终抵达了医院。 贾东旭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秦淮茹下车，让贾张氏稳稳地扶住她。 他转身对众人深深鞠了一躬，诚挚地说道：“非常感谢大家今天的帮助。” 何雨柱被贾东旭这一大礼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心中暗自惊讶。 他不禁想，有贾东旭在，贾家或许真的会有所不同。 站在旁边的彭大刚见状，伸手将贾东旭扶起，豪爽笑着。 “东旭，今天可是你的好日子，你先进去吧。车子我们会推回去，我们这些粗人帮不上什么忙，就别客气了。” 易忠海也催促道：“东旭，快进去吧。” 说完，他向众人拱手致谢：“等淮茹出院了，我们一定备上薄酒，再好好感谢大家。” 贾东旭点点头，快步走进医院。易忠海说完也跟了进去。 何雨柱目送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医院大门内，转头看向大家：“好了，我们也回吧。” 傍晚时分，天空中的晚霞如同绚丽的画卷，美得令人陶醉。 在医院帮忙的几位婶子也回到了院子里，带来了贾家喜得孙子的好消息。这个消息很快就在四合院内传开了。 何雨柱心中一动，促狭地笑了起来：“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天命之子——盗圣棒梗了。嘿嘿，要不要帮你小子改改命呢？”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推着自行车往外走。 天色刚刚擦黑，何雨柱便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区校。 在门口检查了学员证后，他推着车走了进去。轻车熟路地来到办公室门前，发现房门正开着。 他探身往里一瞧，就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的张明达。 “张叔，我来了！”何雨柱热情地打招呼。 张明达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到何雨柱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柱子，你来得挺早啊！” 何雨柱走到桌前，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下，笑了笑：“张叔，我想跟您打听个事。” 张明达放下备课本，侧过身来：“你说吧！什么事？” 何雨柱嘿嘿一笑，充满期待地问道：“就是这暑假前，剩下的几门课都能安排考试吗？” 张明达想了想，点了点头，有些好奇：“应该没问题。你有什么急事吗？” 何雨柱听到可行，面露笑容地解释道：“是啊！我暑假要去一趟酥州，能早点考完试就早点毕业。” 张明达一脸恍然地笑了，打趣地说道：“柱子，等你回来了，可得带着她让我们见见啊！” 何雨柱连忙保证道：“一定一定，我带她去拜访您和姚姨。” 张明达哈哈一笑：“你毕业了也好，下半年我就不会来这里了。” 他的话让何雨柱有些不解地看向他。 张明达悠然地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后吐出烟雾。 他解释道：“我们学院被并到师范大学去了，以后得去和平门外上课了。” 何雨柱听了点点头，表示赞同：“那不是挺好的嘛，师范大学现在发展得挺好。” 张明达也点点头：“现在老罗调走了，这边老师也不太缺了。我就不来回跑了。” 何雨柱也理解地点点头表示赞同。接着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后，张明达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哟，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先去教室吧！” “得嘞！”何雨柱随即站起身来，将凳子放回原处，跟随着张明达一同走出了办公室，朝教室方向走去。 第182章 满月 月色如银，洒向大街小巷，为夜幕下的建筑披上银白的轻纱。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匆匆穿行在月色中，感受着一缕缕的晚风。 他最后停在了四合院大门前，拾阶而上，推开虚掩的院门走进院子，一路前行来到李家门前。 何雨柱伸手取下车把上的饭盒，朝屋里喊道：“王婶，王婶！” “诶，来了。” 话音刚落，王婶的身影就出现在房门口，满面微笑地看向何雨柱：“柱子，回来了啊！” “是啊，今天雨水在学校还好吧。”何雨柱将手中的饭盒递过去。 王婶目光扫了一眼，熟练接过来，目光中透露着感谢：“雨水能有什么事，她好着呢。不过，小秦今天就回院子了。” “哦？您说东旭哥媳妇吗？”何雨柱的眉头轻轻一挑，脸上闪过一丝意外，“怎么这么快？这三天都没住上。” 王婶嘴角微微往下一撇，脸上露出一抹无语：“嗨，还不是贾婆子想要办洗三。她今天在院子里嚷嚷了好一阵子。” “啊？！还有这么个习俗么？那要不要随礼。”何雨柱听闻这档子事，心中明了贾张氏的用意。 王婶摇了摇头：“她今天每家送了一个喜蛋，明天得拿些东西上门看看。” “王婶，这些事我都不太懂。明天我不在院子里，就麻烦您帮我送一份就行。”何雨柱想了想说道。 王婶点点头答应下来，脸上露出安慰的笑容：“柱子，你放心去忙你的吧！这事我会给你安排妥当的。” “得嘞，有您在，我放心。那我颠儿了。”何雨柱告别王婶，推着自行车回了中院。 经过院子时，贾家屋子里亮着灯，隐约可听见传出来的欢笑声。 何雨柱转头朝西厢房看了看，没打算上门凑热闹。 他穿过幽静的过道，来到了后院。 还没进屋，他就朝屋里喊道：“老爷子，我来给你整理书册了。” “进来吧！”张白术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何雨柱走进屋子，看到张白术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听到脚步声，张白术才睁开眼睛看向他：“柱子，你来了啊。” “老爷子，您还好啊。”何雨柱关切地问道。 张白术挥了挥手中的蒲扇，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我把书都分好了，你别给我弄乱了。” “得嘞，您放心。”何雨柱爽快地应道。 他转头看向一侧的书桌和椅子，只见书册被分门别类地摆放得整整齐齐。 书桌前还叠放着两个木箱子，用来盛放书册用的。 何雨柱走向书桌，目光扫过一堆堆的书本。 他转身搬过来一个木箱子放在脚边，开始有序地往箱子里装书。 “柱子，以后这些书都留给你了。你可要时常温习。”张白术看着何雨柱忙碌的身影，脸上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 他想起自己当年挑灯夜读、刻苦钻研医术的情景，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和怀念。 这些书籍都是他多年来精心收集整理而成，每一本都凝聚着他无数个日夜的心血与汗水。 “行嘞，您放心。我会经常看的。”何雨柱向张白术点着头应下。 何雨柱动作麻利，书桌上的书册很快就收进了箱子。 很快，屋里的书册就被何雨柱麻利地收进了箱子。 他看着地上锁好的箱子，满意地拍了拍手，抬头看向张白术：“老爷子，那我先搬走了。” “去吧！收好了，别被老鼠咬了。”张白术点点头，冲他摆摆手。 今天是雨水放假的日子，何雨柱特意请了一天假，早上去了一趟前门，从师兄那里拿车票。 中午在师父家一起吃过饭，这才赶回赶回南锣鼓巷，接雨水回家。 刚过晌午，正是热的时候。雨水背着书包，手中拿着冰棍，满脸喜悦地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 “雨水，快到了。准备下车。”何雨柱高声喊道。 雨水用嘴叼住冰棍，双手紧紧抓住铁杆，自行车刚一停下，她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来，拿出嘴里的冰棍，哈了一口凉气。 何雨柱回头瞧见她这模样，笑着拍了一下她：“看你这样子！走吧，咱们进去。” 雨水轻哼了一声，当先朝院子里跑去。 走进客厅里，何雨柱见雨水已经放下书包，坐在椅子上悠闲地扇着风。 “雨水，我今天去拿了我们的车票，等两天咱们就要出发去酥州了。” 雨水看向他，眨眨眼，等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呀！哥，你说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瞧瞧。”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车票递给她。 雨水兴奋地接过车票，仔细查看上面的信息，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太好了，我都已经好久没见到雪茹姐。” “把票先给我，别给弄丢了。”何雨柱见她手舞足蹈的样子，赶忙提醒道。 雨水已经看过车票，知道事情是真的，笑嘻嘻地把手中的车票递给他。 正在此时，突然响起敲门声。 何雨柱兄妹俩扭头看去，只见贾东旭正站在门口，看着他俩笑着。 “哟，东旭哥，你这是有什么事情吗？”何雨柱当先开口问道。 贾东旭跨过门槛，走进屋里，冲他俩点点头：“柱子，明天我家棒梗满月，邀请你参加酒席。” “哦，那恭喜东旭哥！我带着雨水一起，没问题吧？”何雨柱注视着贾东旭，淡淡说道。 贾东旭面部表情微微一滞，随即点点头：“当然没问题，你家就你们兄妹俩，一起来就是了。” 通常情况下，一户人家只会派一人参加酒席，贾东旭也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说。 不过，他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雨水就一个丫头，也不差这一点，毕竟秦淮茹之前回院子，何雨柱也托王婶送了鸡蛋。 “那行，我们一定会去的。”何雨柱见他同意下来，也是有些意外。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目送着贾东旭的背影渐行渐远。 他想着贾东旭和贾张氏还真是不一样，就是有些过于孝顺，被贾张氏用感情套住了。 第183章 满月酒 晨曦初露，院子内已经是一派忙碌的景象。 何雨柱端着一碗大米粥，就着小菜细嚼慢咽，看着大妈们忙着清洗食材。 他的视线在人群中穿梭，当看到这次的厨师时，目光一滞，随即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这次的厨师已经换了人，不再是上次贾东旭结婚时请的唐师傅。 看来上次的事情确实得罪了唐师傅，这次他便不再来了。要不然厨师不会让外人抢了活计。 “嗨，想这么多做什么。只要别来找我就行了，管他请谁。”他微微摇头，自嘲地笑了笑，喝完碗里的粥，转身走回客厅。 随着日头渐渐升高，阎埠贵这会没课，便打了声招呼，急匆匆地赶回院子，准备享用酒席。 秦淮茹的娘家人坐着驴车赶来了，在院子外下了车。 他们打量着面前的院子，已经一年多没来，也不太确定地方对不对。 “几位这是来做什么的？”阎埠贵看着面前踌躇不前的几人，不禁问道。 秦老汉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着有些面善的阎埠贵，有些拘谨地回道：“这位干部，请问秦淮茹是在这个院子里吗？” 他见阎埠贵戴着眼镜，胸前还插着钢笔，以为和村长一样是干部。 阎埠贵听到这话，顿时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连连摆手：“我可不是什么干部，只是一名普通的教师而已。你们是秦淮茹的家人吧！” “对对对！”三人听到阎埠贵的话，脸上露出笑意，忙不迭点头。 阎埠贵打量着面前的三人，点点头：“行嘞，我带你们去贾家。” “阎老师，多谢多谢！” 在三人连声的感谢中，阎埠贵领着他们走向了中院的贾家。 院子里一片忙碌，众人的目光看向阎埠贵一行人。 不一会儿，阎埠贵带着秦家三人，顺着抄手游廊来到了贾家门前。 阎埠贵高声朝里喊道：“东旭，东旭，你岳丈家来了，快点出来迎接。” 他的话音刚落，屋内随即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和响动。贾东旭扶着秦淮茹，小心走到门口。 当两方视线交汇的那一刻，秦淮茹的眼眶顿时红了，情感如潮水般涌动。 “爹，娘，大哥！”秦淮茹带着哽咽的声音呼喊着，眼泪无法控制地从眼眶中滑落。 贾东旭见状，迅速掏出手帕，温柔地递给秦淮茹擦泪。 他转头看向秦家三人，脸上露出热情的笑容：“爹，娘，大哥，咱们别在门口站着了，进屋里坐下慢慢聊。” “淮茹。”秦大妈迫不及待地走上前，紧紧拉住秦淮茹的手，自己也忍不住抹着泪。 秦老汉看着哭在一起的母女俩，心中五味杂陈。 他轻咳一声，以掩饰自己的情绪，对贾东旭点点头：“东旭，咱们进去说。” 见到贾东旭刚才的动作，他知道这个女婿对女儿挺不错，心里也感到欣慰。 秦老汉回过头，对儿子秦怀忠吩咐道：“老大，你赶紧把东西拿进屋来。” “好嘞，爹。”秦怀忠应声答应，他拎着沉甸甸的布兜，默默地跟在众人身后。 待众人都进屋后，贾东旭掏出香烟，递给阎埠贵一根：“阎老师，这次真是多谢您了。等会儿还得麻烦您帮忙写一下礼礼簿。” 阎埠贵笑眯眯地接过香烟，爽快地答应：“东旭，你放心。这事儿交给我就行，保证给你办得妥妥的。” 贾东旭感激地点点头：“那就拜托您了。阎老师，我先失陪一下。” “去吧，去吧！你家的客人要紧，不用管我。”阎埠贵摆摆手，示意贾东旭先去忙别的事情。 日上中天，临近饭点，何雨柱带着雨水走出房门，朝西厢房走来。 他低头对雨水说道：“雨水，你先去找王婶，我随完礼就过来找你。” “好的，哥。”雨水乖巧地点了点头，朝前头跑去。 何雨柱则独自踱步至礼桌旁，对着坐在桌后的阎埠贵笑了笑。 他垂下眼眸，视线在礼簿上扫过，由衷地赞道：“阎老师，您的字真是写得漂亮。记录这些礼金，对您来说可谓是得心应手。” “柱子，我这字可是从小就练起，可是三十多年的功夫！”阎埠贵说到这个，脸上不禁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 何雨柱轻轻一笑，拱手表示敬意：“您厉害。不知道大家都是随的多少？” “柱子，这得看个人的心意。一般三五千就很不错了。”阎埠贵提起毛笔，抬眼看向何雨柱，“你要随多少？” 何雨柱略一沉吟，从兜里掏出钱来，抽出一张一万的放在桌上：“就随一万吧，我今天也没帮忙，还带着雨水一起来了。” “得嘞，柱子你局气。”阎埠贵看着桌上的钞票，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在礼簿上认真地记录下来。 毕竟他家里已经有了三个儿子，他的儿子结婚生子，没道理比今天的少。 “对了，这是老爷子让我帮忙随的礼金，也请阎老师帮忙写上。”何雨柱又拿了一张钱放在桌上。 阎埠贵闻言一愣，抬头往过道方向望了望，有些疑惑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解释道：“今天天气太热，老爷子觉得胃口不太好。我给他送了粥过去，他就不过来了。” “得嘞。”阎埠贵点点头，收下钱，在礼簿上记好。 办完这些，何雨柱转身离开礼桌，走向了大妈婶子们聚集的那一桌。 他边走边热情地和各位婶子打招呼，最后在雨水旁边坐了下来。 “哥，这些菜看起来好像不太好吃啊！”雨水凑近他耳边小声嘀咕。 何雨柱目光看向桌上的菜，鼻子嗅了嗅，心里就有底了。 何雨柱扫了一眼桌上的菜肴，轻轻嗅了嗅，心中便有了判断。 这些菜肴无法与他的手艺相提并论，可也算是普通宴席的水平了。 他轻轻拍了拍雨水的头：“别瞎说，你等会儿少吃点就是了，明白吗？” 雨水白了他一眼，仿佛在说“我有这么蠢吗？”。 没过多久，贾东旭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他红光满面，满脸喜意地向大家敬酒：“感谢各位今天的帮忙，我先干为敬！” “东旭，恭喜恭喜！”众人都端起酒杯，向他表示祝贺。 第184章 南下 夏夜的晚风轻拂，蝉鸣声此起彼伏。 何家客厅里灯光明亮，何雨柱正忙碌地整理着行李。 一旁的雨水兴高采烈地围着他转，话语中充满了对这趟旅程的期待。 “哥，我们到酥州要多久啊？我还没有去过那么远的地方。”雨水眼中闪烁着憧憬，抬头望向何雨柱。 何雨柱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他轻声回应：“雨水，具体时间我也不清楚。说实话，这也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去那么远的地方。” 雨水坐在椅子上，晃着双腿：“嘻嘻，反正我跟着大哥你走，去哪都行。” 何雨柱整理好行李，转身宠溺地揉了揉雨水的小脑袋：“跟着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我现在要去后院一趟，你乖乖待在家里。” 雨水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哥，雪茹姐到时候会来接我们吗？” “当然，”何雨柱肯定地点头，“我已经给她发过电报，告诉她我们出发的时间了。” 何雨柱嘱咐她早点休息后，便走出了房门，朝后院走去。 翌日一早，阳光洒满后院。 何雨柱拎着张白术的行李，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走出房门。 张白术站在门口，目光在屋内流连，这里充满了他的回忆。 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锁上门，将钥匙交给了何雨柱。 “柱子，我们走吧！”张白术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好嘞，老爷子。去故乡看看风土人情，那才是骨子里的熟悉。”何雨柱宽慰着他，接过钥匙。 张白术目光悠然，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手背，表示感激。 院子里的人们都聚集过来为张白术送行，依依不舍地告别。 何雨柱把王婶拉到一旁，将钥匙交给她：“王婶，我可能要去一两个月。麻烦您帮我房间通通风，简单打扫一下屋子。” “放心吧，柱子。”王婶接过钥匙，满口答应。 何雨柱拱手道谢后，见时间差不多，便走过去提醒张白术。 张白术向众人拱手告别：“各位友邻，感谢大家的盛情！我们该出发了。” 何雨柱背着行李，一手搀扶着张白术，一手牵着雨水，朝着胡同口走去。 聋老太太远远地望着张白术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的情绪逐渐高涨。 她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心中暗想：“张白术走得好啊！” 以前她总是想着熬死他就行了，这样就没人知道自己的底细了。 如今比自己德高望重的人终于要消失了，她可以开始自己的养老计划了。 不过，她也得防着张白术把秘密告诉何雨柱，上次的谣言事件已经给了她一个警告。 想到这里，聋老太太不禁叹了口气，心中有些惋惜，最佳养老人选怎么就这么没了呢。 在千里之外的酥州城中，这几个月来，陈雪茹只能通过电报与何雨柱保持联系。 每当收到从四九城发来的电报，她的心跳都会随之加速。 最新的一份电报终于来了，陈雪茹迫不及待地展开纸张，得知何雨柱即将来酥州，她的双眼顿时闪烁出期待的光芒。 看完电报，她轻轻捂住胸口，仿佛要按住那颗雀跃的心，唇角的笑容如春花般绽放。 冯丽萍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她打趣道：“小姐，魂儿回来啦！” “冯妈，你又来了！”陈雪茹霞飞双颊，佯装生气地嘟起嘴。 冯丽萍笑眯眯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宠溺：“是不是小何要来了？看你高兴成这样。” “嗯！”陈雪茹重重地点头，眼中的笑意更浓，“他现在应该已经在四九城上车了。” 冯丽萍看着陈雪茹开心的样子，心中也感到欣慰：“看来小姐的心愿快要实现了。” 陈雪茹小心翼翼地将电报折叠好，收进口袋。 她满足地躺在床上，开心地翻滚了几圈，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冯丽萍看着她这副可爱的模样，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陈雪茹突然停了下来，坐起身来认真地看向冯丽萍：“冯妈，这件事你得帮我保密。免得那个赖皮侯又粘上来使坏。” 冯丽萍听后微微一愣，语气有些迟疑：“那要是夫人问起这事呢？” 陈雪茹从床边起身，快步走到冯丽萍身旁，挽住她的手撒娇道：“冯妈，您怎么忍心让我掉进火坑呢？您就帮帮我嘛~” 看着她撒娇的样子，冯丽萍心中一软，想着这个自己从小带大的女孩即将迎来幸福，便点头答应了下来：“行啦，冯妈谁都不告诉。” 这时，陈雪茹又想到张白术也会一同南下，便吩咐道：“冯妈，帮我备车吧，我要去一趟张家，告诉他们这个消息。” “好的，小姐。”冯丽萍应道，又有些担忧地问，“那这样消息不就传出去了吗？” “现在张家辈分最高的就是老爷子，同辈的只剩下一个弟弟。”陈雪茹解释道。 想到上次在张家的有趣经历，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上次他们还有人叫我姑奶奶呢！嘻嘻，我会让他们保密的。” 冯丽萍也是捂嘴笑了起来，连连说道：“小姑奶奶，我要人给你备车去了。” 见冯丽萍走出房门，陈雪茹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坐在凳子上。 她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梳妆盒，解开上面的锁扣，从中取出一本书。 看着书页上的字迹，她的脸上露出了傻傻的笑容。 “怪不得柱子哥那次不告诉我是谁，真没想到能认识这样的大人物。嘻嘻！”她喃喃自语道， “不知道这次柱子哥会给我带什么惊喜呢？好期待呀！” 她回过神来，将书本放回梳妆盒里锁好，重新放回抽屉里。 她侧过头看着梳妆镜中的自己，眉眼如画。一时间她陷入了幻想之中，仿佛看到了自己身着凤冠霞帔的模样。 “小姐、小姐，车备好了！”冯丽萍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打破了她的沉思。 陈雪茹从沉迷中惊醒，镜中的人人面泛桃花，匆匆捋捋发丝：“冯妈，我马上就来！” 她说完之后，急忙起身，步履匆忙地朝外走去。 第185章 再相见 烈日当空，火车站的喧嚣和燥热交织在一起，让人处在一种躁动的氛围。 陈雪茹打着遮阳伞，与冯丽萍并肩而立，两人的目光都在往车站里眺望着。 而不远处的站着老中青三人，他们便是张家今天的来人。 老者张白芪是张白术的七弟，中年人是张白芪的大儿子张振乾，打伞的青年人则是张白芪的孙子张兴邦。 陈雪茹不时低头查看手腕上的手表，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 她侧过脸看向冯丽萍，有些急切地问道：“冯妈，打听清楚了吗？是不是晚点了。” 冯丽萍不停地扇动着手中的扇子，轻声宽慰道：“小姐，别着急。我已经打听好了，那趟车今天就到了。” “行吧！真是急死个人！”陈雪茹嘟囔一声。 此时车站内，“哐当哐当”的火车声响起，列车缓缓停靠在站台。 在列车员的呼喊声中，车厢内的人群如潮水般涌出，站台上顿时热闹非凡。 何雨柱把背包挂到胸前，背上背着雨水，搀扶着张白术走出车厢，来到站台上站定。 他环顾四周拥挤的人群，大声叮嘱道：“雨水，咱们先等人群少一些，再跟在后边走。” “知道了，哥！”雨水趴在他的肩头乖巧地回应。 何雨柱侧过头看向身旁的张白术，关切地问道：“师父，您还好吗？感觉怎么样。” “没事，我还挺得住。”张白术露出和蔼的笑容，轻拍他的手背。 何雨柱看着前面的人群，感受着与北方不同的盛夏。 同样的艳阳高挂，汗水不知不觉中湿透了衣裳，皮肤上感觉黏糊糊的。 跟在人群后面走出车站，何雨柱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 他侧过头对雨水说道：“雨水，你往四周看看，能不能找到你雪茹姐？” “好嘞，哥。”雨水直起身来，一手撑着何雨柱的肩膀，一手搭在额头向远处搜寻着。 张白术看着何雨柱身上东西不少，轻声提议：“柱子，我现在不需要你扶了。咱们走慢点就是了。” “老爷子，这~”何雨柱看着须发皆白的张白术，有些忐忑，生怕在这被人给挤倒了。 张白术见状，主动将手收回来，摆摆手：“行了，你就听我的。我的身体我清楚，还没到这个程度。” “那行吧，老爷子，你不要离我太远了，咱们走慢些就是了。”何雨柱见他态度坚决，他也不再坚持。 “哥，我看到了。雪茹姐！！” 雨水突然在何雨柱背上跳动着，开心的指向远处的人群。 何雨柱顺着雨水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陈雪茹的身影，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他收回目光，转头看向张白术：“老爷子，咱们走吧！雪茹已经来接我们了。” “好好！”张白术此时有些激动，想着张家的人应该也会来人，不知道还剩下多少熟悉的面孔。 等走的近了一些，陈雪茹也发现了挥舞着手的雨水，激动的抓住冯丽萍的手：“冯妈，我看到了雨水。你看那里。” 她松开手，往前方一指。 “是雨水那丫头，小姐，咱们过去吧！”冯丽萍手指的方向顺着看去，确实是雨水，高兴地说道。 陈雪茹迫不及待地朝他们小跑过去，冯丽萍看着她的背影，笑着摇摇头，转身走向张家三人。 她走到三人面前，开口说道：“张老爷子，他们已经到了。” “是吗？在哪边？”张白芪有些激动的问道。 冯丽萍微笑点点头，带头往何雨柱的方向走去，张家三人连忙跟上。 雨水早已从何雨柱背上下来，此时她正迈着轻快的步伐跑向陈雪茹，脸上洋溢着纯真的喜悦。 “雪茹姐！” 陈雪茹听到雨水的呼唤，放慢了脚步，温柔地蹲下身来，热情地拥抱着跑过来的雨水。 “哎，雨水，想姐姐了吗？” “想啊，可大哥说要放假了才能来。我可盼着今天了。”雨水兴奋地诉说着，眼中闪烁着欢愉。 陈雪茹听后，笑容满面地站起身来，亲切地拉着雨水的小手：“好呀，姐姐带你在城里好好玩一玩。” “好啊好啊，还有好吃的，别忘记了。”雨水这会也不忘了好吃的，出声提醒着。 陈雪茹笑着点点头，牵着她的手，来到了何雨柱和张白术面前。 她的目光在何雨柱身上流转，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笑意。 陈雪茹随即优雅地转过身，对张白术恭敬地行礼：“老爷子，您近来可好？” 张白术看着眼前温婉可人的陈雪茹，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啊，真没想到我还能回到这里看看。” 话音未落，他的目光便瞥见了后方走来的几人。 他的言语不自觉地停顿了下来，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与此同时，张白芪也看到了前方的张白术。尽管张白术已经须发皆白，但那张脸庞仍然与记忆中慢慢重合。 他快步越过冯丽萍，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三哥，是你吗？我是老七啊！” 张白术也激动地连忙上前扶住张白芪，仔细地端详着他的面容。他的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他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张白芪的眉眼，眼角不禁流下了激动的泪水：“七弟，七弟！” 张白芪此刻也忍不住热泪盈眶，紧紧地抱着张白术放声大哭。 何雨柱在一旁拉了拉陈雪茹的手，见此情景，内心也忍不住感伤。 想来张白术半辈子都要四九城度过，动乱之中家人失去联系，再见面兄弟俩都已老去。 见两位老人情绪宣泄得差不多了，何雨柱抬头看了看炙热的天空。 他迈步上前，轻声建议道：“师父，现在天气太热了。您看咱们是不是先回家再聊？” 张白术听到何雨柱的声音，逐渐平复了激动的心情。 他轻轻地拍了拍张白芪的肩膀：“七弟，柱子说的对，咱们先回家，你慢慢和我说说这些年的事情。” 张白芪接过一旁张振乾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点头表示同意。 他看向何雨柱，友善地笑了笑：“你就是柱子吧？你很不错。” 何雨柱恭敬地向张白芪躬身作揖：“柱子见过师叔！” 张白芪满意地点了点头，和蔼地说道：“起来吧，咱们之间不必这么多礼。” 说完他回头看向张振乾父子俩，“老大，扶着你三伯，咱们先回家。” 张白芪向一旁的张白术介绍道：“三哥，这是振乾，你离开的时候他还小。小的是振乾的儿子兴邦。” 张白术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张振乾父子俩也连忙行礼问候：“见过三伯（三爷爷）！” “好了好了，咱们还是先回家吧！”张白术说完回头看向陈雪茹，“小陈，你也和我们一起。” 陈雪茹恭敬点头应下：“好的，老爷子。” 第186章 抵达 众人分乘两辆汽车，从火车站一路朝着酥轩堂驶去。 何雨柱坐在后车的后座上，他的目光落在身旁陈雪茹身上。 他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说道：“雪茹，你家这可以啊！都能开小汽车了。” 雨水坐在车门边，一双好奇的大眼睛不停地往外张望。 她听到何雨柱的话，立刻回过头来，兴奋地插话：“是呀，姐姐，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坐小汽车。” 说完她的小手抚摸着车内的座椅和车门，满脸的新奇与兴奋。 陈雪茹被雨水的话逗笑，忍不住掩嘴轻笑：“雨水，你才多大呀？来了姐姐这里，我天天带你坐小汽车兜风。” “好呀！好呀！”雨水闻言，双眼放光，兴奋地拍着小手，“还要带我去吃好吃的！” 何雨柱看着她们俩的互动，笑着摇了摇头。 他转向前座的冯丽萍，关切地问候：“冯妈，您最近还好吗？” “好着呢，谢谢关心。”冯丽萍笑容满面地回应，“就是我们家小姐，天天念叨着你怎么还不来。” 陈雪茹听到这里，脸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偷偷瞄了一眼何雨柱，假装别过头去不看他，却也没有反驳冯丽萍的话。 何雨柱听到冯丽萍的打趣，乐呵呵的笑着，转头看向望着窗外的陈雪茹。 他凑了过去，轻声说道：“雪茹，明天和我去拜访一位首长。” “啊？” 陈雪茹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感受到他说话时喷到耳边的热气，她一阵心慌意乱，一时竟没听清他的话。 何雨柱看着她那茫然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重新说了一遍。 陈雪茹这才回过神来，微微点头，心头有些惊讶：“要去拜访哪位首长啊？” 何雨柱故作神秘地摇了摇头，笑着说道：“等去了你就知道了，我明天来你家接你，一起出发。” “哼，知道了。”陈雪茹想起了上次何雨柱的神秘举动，心中不禁开始期待这次的拜访。 她望着何雨柱，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憧憬。 就在这时，前方车辆传来的喇叭声，一行人终于抵达了酥轩堂。 两辆车相继停下，车门打开，众人陆续走了下来。 “我们到了，雪茹。”何雨柱率先下车，转身向车内的陈雪茹伸出了手，“我先去前面看看老爷子，你和雨水待会儿一起过来吧。” 陈雪茹搭着他的手，优雅地走下车，微微点头表示理解。 何雨柱笑了笑，转身大步走向前面的车辆。 张白术缓缓下车，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悬挂于门楣之上的牌匾，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追忆，往事顿时浮上心头。 张白芪注意到他神情，侧头对张兴邦轻声吩咐：“兴邦，你先回去通知一下。” “明白了，爷爷。”张兴邦恭敬地回应，转身向何雨柱点头打招呼。 何雨柱走上前，接替他搀扶住张白术。 张兴邦向后车的人挥手示意，随后跳上前车，驾车朝侧门驶去。 张白术回过神来，用头帕轻轻擦拭眼角溢出的泪水。他看到何雨柱担忧的眼神，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手背。 他转头看向张白芪，声音略显沙哑：“七弟，这块牌匾，还是当初那块吗？” “三哥，还是当初的牌匾。十多年前，我们虽然走得匆忙，可还是将牌匾藏好了。战后我们回来就重新挂上营业了。”张白芪解释道。 张白术满意地点点头，开始回忆往事：“想当年，我北上本是希望闯出一片天，让张家的名声远扬。可未曾想到…”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开始哽咽。 “三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张白芪急忙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这么多年了，我们应该珍惜现在。” 张白术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绪，点了点头。 他拉过搀扶着他的何雨柱：“七弟，这是我在信里跟你说的柱子。我没想到临了还能收个好徒弟。” “好啊，等回家了再考考你。”张白芪上下打量着何雨柱，转头看向张白术，“三哥，咱们先进去看看，里面还是和以前一样。” 说完，他率先走进了药铺。 张白术轻轻挣开何雨柱的搀扶，提起精神，独自跟了进去。 何雨柱看着他的身影，对着看过来的张振乾无奈一笑。 张振乾回以微笑，也紧随张白术走了进去。 “雪茹，雨水，我们一起进去吧。”何雨柱招呼着陈雪茹和雨水，一同走进了药铺。 张白芪稳稳地扶着张白术，在药铺里穿梭，兄弟俩不时低头私语。 何雨柱等三人则紧随其后，他们目光四处游移，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充满草药香的老铺。 穿过前堂，一行人步入后院。走过一道门，眼前的景致豁然开朗。 精巧的假山旁流水潺潺，绿树掩映下，各色花朵竞相开放。 沿着曲折的回廊前行，每一处转角都带来新的视觉享受。 何雨柱快步上前扶住张白术，看得出来他有些疲倦了。 今天的经历让他情绪大起大落，再加上好几天的火车旅程劳累，身体本就疲劳。 “师叔，我们能不能先休息一下？”何雨柱有些急切地说道。 张白芪闻言，转头看向张白术，眼中闪过一丝歉疚。他确实没有考虑到这一点，此刻看到兄长疲惫的神态，心中不免自责。 “怪我思虑不周。”他轻声说道，“柱子，过了前面就是主院了。咱们去休息。” 一行人加快了步伐，沿着回廊继续前行。 第187章 入住 客厅门前，张振乾弯下腰，低声向张白芪请示：“父亲，我去看看宴席准备得怎么样了。” 张白芪侧目而视，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微微点头：“去吧！” “三伯，您请稍坐，我先失陪了。”张振乾直起身，目光转向张白术，语气恭敬。 张白术扭过头来，和蔼地笑了笑，轻轻颔首示意。 众人进入古色古香的客厅，张白芪小心地扶着张白术坐在主位上，而自己则陪坐在其旁。 他环视一周，目光最后落在何雨柱三人身上，热情地招呼：“柱子，你们别拘束，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 “多谢师叔。”何雨柱拱手向张白芪行礼，坐在张白术下方的椅子上。 刚落座，便有佣人端上香气四溢的茶水。 “三哥，宴席马上就准备好了。等用完餐，你先去休息，我们明天再聊。”张白芪放下手中茶杯，看向一侧的张白术。 张白术喝了口茶，精神稍微好了些，缓缓点点头。 张白芪脸上洋溢着笑容，接着说：“三哥，我已经把你以前住的院子翻修一新了，以后你还是住在那儿吧。”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陈雪茹。 “说起这事，还真要感谢陈家的丫头。”张白芪感慨地说，“当初她上门送信来，我简直不敢相信。” 陈雪茹微微一笑，放下茶杯：“七爷，您言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张白芪哈哈大笑：“好，你这个侄媳妇我认定了。等会儿一起吃饭，让大家都认识认识你。” 张白术坐在上首，一脸笑意：“七弟，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我也很惊奇。我的徒弟居然找了陈伯亭的女儿，这是老天给咱们的缘分。” “是啊，不然我还不知道三哥你的音信。”张白芪也是一脸唏嘘，“对了，丫头，我可听说你爹想和侯家合作，没安排你吧？” 陈雪茹看了一眼何雨柱，见他脸上只有笑容，稍微放下心来：“七爷，我这几个月一直躲着呢，就等着柱子哥过来。” “好，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们张家认下你了。”张白芪做出承诺。 张白术想着这几个月里，陈雪茹扛着家里的压力，就为了等着他们来，心中对她更加满意。 “不错，小陈。现在我们来了，这些事情让柱子去处理。” 陈雪茹听到两位长辈如此说，想到这几个月里躲着侯嘉诚，此刻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含情脉脉地看向何雨柱，眼中充满了爱恋。 两人四目相接，何雨柱回以坚定的眼神，温和的笑着。 “师父，师叔，您二老放心。这事情我考虑好久了，肯定会解决好，再带着雪茹一起回四九城。”何雨柱笑着对两位长辈说道。 张白芪凝视着稳坐的何雨柱，虽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股子坚毅的精神头却让人刮目相看。 若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那还能指望他有何作为？ 他心中盘算着，该怎么给何雨柱兜底。毕竟，话虽说得漂亮，可事情若没办成呢？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张兴邦信步进了客厅，微微躬身：“三爷爷，爷爷，各位客人请移步，准备用餐了。” 张白芪对张兴邦微微一笑，算是回应，侧脸看向张白术：“三哥，咱们走吧！” 见其点头同意，他起身扶起张白术，朝外走去。 何雨柱等人则跟在其后，一起朝偏院行去。 与此同时，酥州城里的一处宅院前，一名男子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地赶来。 他急匆匆地停下车，也顾不上锁好，便一头扎进院内。 “伍哥，您这是怎么了？这么着急忙慌的。”门房的人好奇地喊道。 黄伍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努努嘴：“小六，将车子搬进来挺好，我这可是少爷的要紧事。” “好的，伍哥您放心，保管办好。”小六满脸堆笑地应下。 黄伍无暇顾及他的回应，一路小跑直奔侯嘉诚的院子。 小六看着黄伍急匆匆的背影，不屑地撇了撇嘴，嘀咕着：“得意什么劲。” 他自个嘀咕完，还是老老实实的走到自行车前，将地上的车子扶起来，搬进大门里放好。 办妥之后，他拍了拍手，哼着小调悠闲地回到门房。 而黄伍则是一路疾行，心中暗自琢磨着今天跟踪的收获，料想少爷估计给的赏钱不少。 他急匆匆地穿过院子，直入厅堂，正欲开口汇报，可眼前的一幕让他急忙低下头，迅速退到门外等候。 屋里的一阵响动之后，黄伍低着头见一双绣花鞋从眼前走过。 他才松了一口气，朗声道：“少爷，小的有要事禀报。” “进来吧。”侯嘉诚的声音从室内传出。 黄伍走进厅内，躬身作揖：“少爷好！” 侯嘉诚打量着满头大汗的黄伍，心知他必定是急匆匆地从外面赶回来。 他想着刚才的事情被黄伍撞见，故作镇定的轻咳一声：“行了，你先坐下吧。慢慢说。” “谢过少爷。”黄伍直着身，半坐在椅子上，目光看向上首的侯嘉诚。 他收敛心中所想，忘记刚才撞见的事情，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侯嘉诚放下手中的茶杯，沉声问道：“今天你去跟着，有什么发现吗？” “少爷，我这么急着赶回来就是这事。”黄伍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侯嘉诚。 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犹豫着继续说道：“今天陈小姐去了火车站，我一路跟过去，见她去车站接那个姓何的。” “四九城那个么？”侯嘉诚心思急转，想到了何雨柱，急忙确认道。 黄伍闻言点头确认，就是何雨柱从四九城来到了酥州。 侯嘉诚见他点头，脸色骤然一沉，怒火中烧。 这几个月来，他屡次示好陈雪茹，却屡屡受挫。此刻听闻她大热天去接何雨柱，更是怒不可遏。 他猛地一拍茶几，“砰”的一声巨响在厅堂内回荡：“艹，欺人太甚！” 黄伍也被他的暴怒吓了一跳，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一脸忐忑的看着侯嘉诚。 第188章 拜见 侯嘉诚面色阴沉，满腔怒火在胸膛中翻涌，他在宽敞的客厅里焦躁地来回踱步。 过了许久，黄伍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侯嘉诚的脸色，见他脸上的怒气似乎稍微平息了些。 他这才试探性地轻声开口：“少爷，您别生气了。接下来，您怎么打算？” 侯嘉诚闻言，停下了脚步，冷哼一声：“那个姓何的，是不是直接去陈家了？” 他说着顺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端起一杯凉茶，一口气喝了下去，仿佛要浇灭心头的怒火。 黄伍微微弓着身子，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少爷，他们并没有去陈家，而是去了酥轩堂的张家。” “嗯？”侯嘉诚猛地抬起头，脸上满是困惑，“他们怎么会和张家扯上关系？” 黄伍连忙将打听到的消息说出：“少爷，我找药铺的伙计打听了，说是张家的三爷从四九城回来了。” 听到这话，侯嘉诚的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 他心中暗忖，看来这个张家三爷和何雨柱关系不浅，到了酥州城里直接住进张家。 想到上次在四九城的小冲突，他心中开始盘算着，在酥州这个自己的地盘上，是否该找机会修理一下何雨柱。 可这次牵扯到张家，不知道何雨柱和张家的关系到底如何，暂时还不好决定。 毕竟张家从离开酥州之后，张家七爷的老二可是直接投了军，现在张家有这个声势，少不了张振坤的助力。 思量片刻后，侯嘉诚抬眼看向黄伍，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决断：“你明天继续去蹲着陈家，看他们会去哪里。” “嗯？好的，少爷。”黄伍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侯嘉诚，原以为他发这么大的火，会立刻吩咐下手。 可见侯嘉诚此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淡淡地喝着茶，注视着自己，他心中明白，少爷的想法并不是那么简单。 “那是下策。” 侯嘉诚仿佛看穿了黄伍的心思，缓缓开口，“现在的形势越来越严峻了，能不动手就尽量不动手。更何况，这次还牵扯到了张家。” 黄伍立刻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低下头恭敬地回道：“少爷，全听少爷吩咐。少爷指东，我绝不往西。” “行了，你去给我备些礼物。我明天上门去拜访陈伯父。”侯嘉诚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奉承话。 黄伍躬身应下，转身朝外走去。他刚走出几步，身后就传来了侯嘉诚的喊声：“你等等。” 黄伍立刻转身走了回来，满脸堆笑地问道：“少爷，不知道您还有什么吩咐？” “赏你的，你下去准备吧！”侯嘉诚从兜里掏出一卷钱来，看也没看就直接扔给了黄伍 黄伍眼见他手中的钱，霎时眉开眼笑，伸手稳稳接住，紧紧握在手里，躬身作揖：“多谢少爷的赏赐！我这就去准备！” 他说完躬身作揖，快步离开了客厅。 翌日清晨，当阳光穿透窗棂，何雨柱从柔软的床上睁开双眼，华丽的床帏在轻轻摇曳，映入眼帘。 他猛地坐起，思绪从梦境中迅速回归现实。 此刻的他已远离熟悉的四九城，身处千里之遥的酥州城。 推开房门，清晨的凉风带着些许清新与寒意扑面而来。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打量着面前景致如画的院子，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愉悦。 他信步走进院子，站定在一片空地上，准备开始日常的晨练。 “咯吱”的声音响起，何雨柱睡得房间旁的房门打开。 随着“咯吱”一声，旁边房间的房门打开，雨水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独自入睡，昨晚很晚才入睡，今晨却早早醒了过来。 看到院子里正在打拳的何雨柱，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感。 她放下手，理了理短发，迈步朝院子里走去。 她静静地站在何雨柱不远处，目光追随着他的拳影，自己也开始做起早晨的锻炼。 阳光逐渐洒满庭院，晨露在温暖的光芒中悄然蒸发。 这时院门被轻轻推开，张兴邦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抬眼看到院子中锻炼的何雨柱和雨水，脸上露出友善的笑容。 何雨柱兄妹俩的锻炼也接近尾声，听到动静，停下动作，转头看向院门处。 “小师叔，小师姑，您两位这么早就在锻炼啊！”张兴邦见他俩停下来，大步走上前热情地打招呼。 何雨柱面露微笑，拱了拱手：“您客气了，咱们各论各的就行。我年纪可比您小上不少。” 雨水听到他的称呼，倒是在一旁乐不可支。 张兴邦见何雨柱的礼貌，笑着摇摇头：“礼不可废，更何况你是我三爷的徒弟，这可不是假的。你可别让我挨骂！” “诶，可别。咱们私下里还是随意点好。”何雨柱有些不习惯这样的称呼，脸上闪过一丝别扭。 张兴邦看出他的不自在，心知他不是客套，便打个哈哈岔开话题：“三爷爷，平时这个点醒了吗？” “平时差不多就这个时间，这些天估计太累了，让他老人家多休息会吧。”何雨柱摇了摇头，脸上闪过一丝担忧。 张兴邦听后点点头，表示认同：“那两位和我过去用餐吧，我正是过来喊你们过去的。既然三爷爷要休息，我会吩咐留下一份。” “多谢您费心！”何雨柱拱手谢过，“容我俩回去洗漱一下，等会就过来。” 张兴邦拱手回礼：“好的，请自便。” 在张家享用完丰盛的早餐后，何雨柱坐上了张家安排的车，朝着陈家的方向驶去，准备接上陈雪茹一起去拜访。 汽车稳稳地停在陈家大门前，何雨柱透过车窗看到了等在路边的陈雪茹。 她身着一袭淡雅的长裙，亭亭玉立。 何雨柱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大步走向陈雪茹：“雪茹，走吧！” “来了。”陈雪茹看着下车的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她小跑着过来，与何雨柱浅浅相拥。 两人携手走向汽车，何雨柱朝着站在一旁的冯丽萍挥了挥手，带着陈雪茹上车。 汽车缓缓启动，朝着目的地驶去。 第189章 驻地 黄伍一大早就骑着自行车，赶到了陈家巷口蹲守，早饭都没来的及吃。 此时他蹲在自行车旁，手里捏着个热腾腾的包子，两眼却紧紧盯着巷口，生怕错过任何动静。 由于他吃得太急，一下子噎住了，慌忙从摊位上端起一碗豆浆，一口气灌了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噎食让他有些狼狈，可一想到昨天侯嘉诚给的钱数，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汽车从巷子里驶出。 黄伍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紧紧盯着那辆车，甚至能够透过车窗隐约看到后座上的情况。 他心中一紧，连忙收回目光，转身扔下手中的碗， “老板，结账！”说罢，他转身就走。 “好的，多谢惠顾！” 早餐摊老板看着洒在桌上的豆浆，摇摇头，目光看向匆匆离开的黄伍背影。 而在那辆黑色汽车的后座上，何雨柱紧紧搂着陈雪茹，两人低声细语，互诉衷肠。 当汽车经过巷口时，何雨柱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转头朝车窗外看去。 入眼的只是几个热闹的早餐摊位，摊位前熙熙攘攘的食客，他并未发现什么异常，这才放下心来。 “柱子哥，怎么啦？”陈雪茹感受到他的异常举动，抬起头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何雨柱轻轻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没事，看路边有几个早餐摊位。想着有时间咱们一起尝尝酥州的美食。” “好啊！带上雨水一起，我昨天还答应她一起兜风、吃美食呢。”陈雪茹闻言，提及昨天的事情。 何雨柱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好啊，等我把你抢到手，咱们就可以放心的出去玩了。” 陈雪茹听到他这么说，霞飞双颊，歪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娇嗔道：“哼，你还没说今天去哪里呢。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别急，到了你就知道了。”何雨柱柔声说道，“这可是我特意请求陈首长帮忙联系的。” 陈雪茹看着车窗外的街道，想着会通向哪里。听到他的话，心中在猜测着。 车里的两人沉浸在甜蜜的氛围中，却苦了骑着自行车远远跟在后面的黄伍。 刚开始路上行人较多，汽车的速度不是很快，黄伍还能勉强跟上。 随着汽车驶出市区，车速逐渐加快，黄伍脚蹬子都要蹬飞了才能勉强跟上。 他累得满头大汗，双腿发软，却仍然咬牙坚持着。 所幸后边的土路上有车辙，加上他对这片区域比较熟悉，黄伍抄了近道慢慢赶了上来。 黄伍心里纳闷他俩跑到这边来干什么，来郊外游玩么？ 可伴随着前行，黄伍越来越觉得心头打鼓，好像前面是个什么重要地方。 当他拐过一个弯，远远地看见道路尽头的景象，本能的刹车急停下来。 “怎么来的郊外的驻地！？”黄伍心中一惊，本能地往后退去，心有余悸。 他的脑海里闪过年前的画面，在刑场上一排排倒下的帮会分子。 那些人里面好些都是他以前羡慕的人物，他就看着他们一个个的被枪毙，那些枪声似乎还在耳边回响着。 黄伍平复了心绪，深呼吸几下，这才小心地探出头来，往道路那边望去。 只见何雨柱和陈雪茹两人的身影，从车上走下径直走向岗哨。 黄伍见此情景，也没打算多看，缩回身子，转身骑上车，急匆匆地往侯家赶去。 何雨柱此时并不知道黄伍的跟随，他将自己的纪念章别在胸前，挽着陈雪茹走向岗哨。 “同志，你好！请问你是来干什么的？”岗哨的卫兵看到两人走了过来，做出防御姿势，并开口询问。 等走到近前，看见何雨柱胸前金光闪闪的勋章，神色一变，将手中的枪背上，立正敬礼。 何雨柱拍了拍陈雪茹的手，示意她放下挽着自己的手。 他郑重地回礼后，开口回道：“同志，你好。我叫何雨柱，今天是来找王首长的，麻烦你通报一下。” “好的，请稍等。”卫兵放下手，转身摇电话向里面通报着信息。 核实完信息，卫兵放下电话，走出岗哨，来到两人面前：“何同志，检查完之后，你们就可以进去了。” 何雨柱点点头，同意让卫兵检查。 很快，卫兵检查完毕，笑着说道：“这是必要的程序，两位不要介意。首长就在进去的第三栋房子。” “同志，这是你的职责，你越严格越安全。麻烦你了。”何雨柱道谢之后，重新挽着陈雪茹往里走去。 过了大门，何雨柱两人沿着干净平整的路面行走，道路两旁只有行道树。 陈雪茹环顾四周，见到建筑简洁大方，没有过多的装饰，却透露出不言而喻的庄重感。 “柱子哥，这是哪位首长啊？”陈雪茹被周围严肃的气氛所感染，她贴近何雨柱，小声地问道。 何雨柱轻轻握了握她的手，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雪茹，我也不清楚具体职务。我就上次见他还是在陈首长家里。” “啊？”陈雪茹听到他的回答，眨巴着眼抬头看着他，眼眸中满是不解。 何雨柱看着她可爱的反应，不由得笑出声来：“放心吧！” 他虽然不知道这位首长的具体职务，可是能够肩膀上挂金星的人物，对常人而言都是大人物。 两人边走边聊，不久便来到了第三栋房子前。 何雨柱走上前去，轻轻敲了敲门。 “来了，等一下。”院子里传来一个女声。 不一会儿，院门打开来，一名中年妇女出现在门口。 片刻之后，院门缓缓打开，一个中年妇女出现在门后。 她好奇地打量着门外的两人，目光落在何雨柱胸前的勋章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就是小何吧！快进来。” “多谢大姐！”何雨柱恭敬问好，和陈雪茹一起走进了院子。 院子里的一角，已经开垦出了一小片菜地，显然是这位大姐精心照料的。 “我们老王可是等了你好久，再不来他都要去金陵了。”大姐打趣地说道，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实在是抱歉，我带着小妹耽误了些时间。” “没事没事，你俩快坐吧。老王还有点事情在处理，马上就好。”大姐热情地招呼着，转身准备去倒水。 何雨柱连忙将手中的袋子放下，接过茶杯：“大姐，您太客气了，我自己来就好。” “哎呀，你这孩子，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啊。”大姐的目光扫过茶几上的袋子，有些不悦说道。 何雨柱连忙解释：“大姐，这是我从四九城带来的一些糕点，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就是我的一份心意。” 大姐听了这话，脸色才缓和下来。 她走到茶几前，亲自解开包裹看了看，确实是些精致的糕点，这才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就收下了。谢谢你们的心意。” 第190章 商定 在宽敞明亮的客厅里，三人围坐闲谈，气氛融洽。突然间，走廊传来了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一名穿着军装的大汉阔步走来，目光锐利地扫过在场众人，最后定格在何雨柱身上。 他爽朗一笑，伸手指向何雨柱，声音洪亮：“柱子，你可算是来了！哈哈。” 三人听到笑声，停下了交谈，转头望过去。 何雨柱反应迅速，立刻站起身来，迎上前去与大汉热情握手，恭敬地问候：“李首长好！” 李首长笑着握紧他的手，眼神中透露出对后生的赞赏。他转头看向韩大姐。 “小韩啊，这就是我以前和你说的大厨何雨柱同志。上次在旅长那里可是把我吃美了。” 韩大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知道这是从老领导那边来的关系，大家都是自己人。 她热情地招呼大家：“站着干嘛，大家都坐下聊。” “对对对，都坐都坐！”李首长热情拉着何雨柱走向沙发。 他注意到了旁边的陈雪茹，眼睛一亮，夸赞道，“这位就是小陈同志吧！柱子眼光不错。” 陈雪茹微微一笑，伸出手来：“雪茹很荣幸认识首长。” 李首长轻轻一握她的手，随即松开，哈哈大笑：“别这么拘束嘛，我们这里不兴蒋光头那一套繁文缛节。自在一点，随意一点。” 待众人都入座后，何雨柱放下手中的茶杯。 “李首长，我给您带了些东西。这糕点下面，是陈首长托我带过来的手表。您看看！” 李首长闻言，眼睛一亮，身手敏捷地抢过茶几上的袋子。 “哟呵，我先看看。这可是我求了好久，还花了一个月津贴才淘到手的。” 韩大姐见他这副模样，没好气地看向他。 李首长装作没看见，伸手取出上面的糕点：“柱子，你这是从四九城带来的糕点么？” “是啊，特地给您带过来尝尝鲜。”何雨柱点点头。 李首长将糕点放在茶几上，才见到地下的小木盒子，连忙拿出来打开。 只见一只精致的腕表出现在眼前，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将手腕上旧手表取下，戴上这只新表。 “哈哈，等会就把他们几个喊过来，看看我这缴获的手表。” 他脸上露出得瑟的表情，已经迫不及待想在老伙计们面前炫耀一番了。 韩大姐见状，忍不住调笑几句：“你呀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跟你几个老伙计显摆这些” 李首长却不在意地笑了笑，对着新表左看右看，乐得合不拢嘴：“什么显摆！我这是让他们涨涨见识。哈哈！” “小何，小陈，你们别介意。他就这么个人。”韩大姐轻轻摇了摇头，目光转向一旁的两人，轻声说道。 何雨柱两人对视一眼，何雨柱开口说道：“韩大姐，这是真性情，我们敬重还来不及，怎么会介意。” “柱子，你今天来了我这里。你可得露一手，让你韩大姐也尝尝。免得总说我吹牛。”李首长抬头看向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闻言，连连点头：“那必须的，今天您就瞧好吧！” “好嘞！”李首长高兴地一拍扶手，哈哈大笑起来。 他递给何雨柱一个眼神，“柱子啊，我这里还有几瓶好酒呢！你陪我去拿过来吧！咱们中午就喝这个庆祝一下。” 何雨柱点点头，起身站了起来。 “小何，等会都拿过来。给他喝光得了，省得他总是惦记着。”韩大姐在一旁笑着说道。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拍着胸脯：“大姐，保证完成任务。我还没喝醉过。” 李首长斜着眼看着何雨柱，假装不满地嘟囔道：“好小子啊！等会儿咱们桌子上见真章吧！我看你比我还能吹呢！” 他的话音刚落，就引起了一阵欢声笑语。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朝里侧的房间走去，准备拿酒去了。 韩大姐和陈雪茹看他俩离开客厅，又开始聊起了今年的新进料子。 等进了书房，李首长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锐利的眼神落在何雨柱身上：“柱子，你这打算怎么做？要我怎么帮你。” 何雨柱微微一笑，神色轻松：“首长，您明天就派个人给我撑撑场面就行。剩下的，我借着您的威风，自己就能摆平。” 李首长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他沉吟片刻，眉头微皱：“你确定这样就行了？” “先这样呗，大不了我拐了雪茹就跑。哈哈。”何雨柱双手一摊，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听到这话，李首长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小子真是个人才！那就先这样，我明天要人去接你。你现下住在哪里？” “我住在我师父家里，酥轩堂张家。”何雨柱连忙回道。 李首长点了点头，心中琢磨着明日派何人去接较为妥当。 忽然他心思一动，觉得“酥轩堂张家”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诶，柱子，这张家是不是有个张振乾？” 何雨柱点点头：“是啊，我师父是他的三伯。” “这么说来，你还和他同辈了吗？”李首长眼中闪过一丝兴趣，连忙追问。 何雨柱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您不会是认识张振坤吧？” “可不是么？他现在就是你韩大姐的领导，上次受伤了就他给我治的。这巧了不是。”李首长说完，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何雨柱立马明白他的意思，不禁有些头大，小声劝慰道：“首长，您还是不要搞什么操作了吧。毕竟医生还是不要得罪得好。” 这话似乎触动了李首长的某段回忆，他的面皮不自觉抽搐了一下，随即正色道：“你在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是这种人。” 说完，他快步走到书桌后，打开柜子门，招呼何雨柱上前。 “柱子，等会我把几个老伙计都请来。你中午多做一些菜，这些酒都拿过去。” 何雨柱伸手接过酒瓶，边问道：“好嘞，吃的方面您放心。不过，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李首长怀里抱着酒瓶，用脚关上柜门：“没什么忌口，你别整这边的菜就行了。最近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得嘞，您瞧好了。”何雨柱信心满满地应道。 两人抱着酒瓶，走出书房，朝客厅走去。 第191章 说动 而在城里的侯家大门前，黄伍被烈日晒得浑身湿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他急忙冲向门房，大声喊着：“小六，快把你的凉茶端出来。渴死我了。” “伍哥，你这是干嘛去了？怎么弄得这么狼狈。”小六端着茶杯，快步走了过来，好奇地看着狼狈的黄伍。 黄伍顾不上回答，一把夺过茶杯，一口气喝干了茶水，这才缓过劲来。 他看向小六：“少爷现在已经出门了吗？” “伍哥，少年已经出去有一阵了。您这是有什么事吗？”小六接过空茶杯，好奇地问道。 黄伍挥了挥手，没好气说道：“没事别瞎打听，好好守门。” 他说完就转身走向自行车，扶起车来，想着该去哪里消遣一下，再赶去陈家表现表现。 陈家大门前，一辆汽车稳稳停了下来。 侯嘉诚打开车门走了下来，眉头紧锁，抬头望着熟悉的院门。 “侯少爷，您来啦！”陈家的门子一见到侯嘉诚，便立刻热情地迎了上去。 侯嘉诚淡淡地点了点头，从司机手中接过精心挑选的礼物，迈步向院里走去。 穿过熟悉的庭院，侯嘉诚来到客厅门前，脸上瞬间换上了热情的笑容，迈步走了进去。 堂上，陈伯亭正端坐着品茶。 侯嘉诚快步上前，满面笑容地行礼：“陈伯伯，小侄有礼了！” 说罢，他深深鞠躬作揖。 陈伯亭没想到他会行如此大礼，先是一愣，随即起身扶住了他：“贤侄，你怎么行此大礼？不必如此。” 侯嘉诚眼睛一转，顺势起身，将手中的礼物递上：“陈伯伯。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您收下。” 陈伯亭看着面前的侯嘉诚，谦逊有礼，一表人才，眼中流露出满意的神色。 他接过礼物，随手放在一旁的茶几上：“贤侄，快请坐。来，先喝杯茶。” “多谢陈伯伯。”侯嘉诚微微欠身谢过，这才坐下。 随着佣人送上精致的茶点，两人开始品茶闲聊。 陈伯亭首先开口问道：“贤侄，不知道今天来有什么事情？” 侯嘉诚放下手中的茶杯，神色凝重地看向陈伯亭：“陈伯伯，我今天来，主要是为了雪茹的事情。” 陈伯亭心中一动，试探着问道：“这几个月来，你和雪茹的进展如何了？” “陈伯伯，这两天四九城来人了。您应该知道吧？”侯嘉诚听到这个，心头还是有些恼火，尽量克制住，反问道。 陈伯亭眉头微皱，轻轻地摇了摇头。 侯嘉诚则装作惊讶的样子：“什么？您还不知道吗？这事有什么需要瞒着您的。” 陈伯亭被他先告状，心里对此事感到有些不快，眉头皱着。 “看来我更找不到雪茹了，她估计和姓何的不知道去哪里玩了。”侯嘉诚故作懊恼的叹着气。 “哼，岂有此理！”陈伯亭顺势冷哼一声，心里想着等陈雪茹回来，好好问问这个事。 侯嘉诚则趁机抱怨道：“不知道那个厨子给雪茹灌了什么迷魂汤，雪茹这几个月一直躲着我，我都没和她好好说过话。” 陈伯亭经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听不明白。 可见他预想中的女婿，却是有些金玉其外，连个厨子都斗不过。 枉费他将陈雪茹留在酥州，给了他好几个月的时间，却在他面前说这个，对侯嘉诚的印象不自觉下降几分。 侯嘉诚见陈伯亭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却还在暗自窃喜，以为成功地在陈伯亭面前抹黑了何雨柱。 可他没想到自己的小动作，反而败坏了在陈伯亭心中的印象。 “贤侄啊，这件事我知道了。”陈伯亭敷衍道，“等雪茹回来，我会好好问她的。” 他的脸上带着客套的笑容，可心中已经对侯嘉诚有了几分轻视。 侯嘉诚却还沉浸在自以为是的喜悦中，连连点头称是。 陈伯亭喝着茶，瞧见侯嘉诚脸上一闪而过的喜色，心中想着侯嘉诚怪不得被陈雪茹看不上。 他沉稳地放下手中的茶杯，面带淡然的笑容，看向侯嘉诚：“贤侄，你家现在的生意怎么样了？” “陈伯伯，现在家里的生意还能凑合。厂里的成本增加了一些，原因嘛您也清楚。” 侯嘉诚语气中带着一丝抱怨，对成本的增加似乎有些不认同。 陈伯亭了然地点点头，继续问道：“这是正常的事情，起码没有以往的摊派，更何况现在土匪都清缴了一遍，也算是没亏。” “话虽如此，可还是多花钱不是。” 侯嘉诚撇了撇嘴，心中一动，忽然想起了之前从他爸那里听到的消息，准备用来争取一下未来岳丈。 侯嘉诚神色一正，看向陈伯亭，放低声音：“陈伯伯，我和您说个消息。您看看有没有想法。” “哦？”陈伯亭见他这样，不由得被勾起一丝好奇。 侯嘉诚继续说道：“我听我爸说，最近外贸政策有可能放宽。他正在跑南洋的关系，重新出口产品。您可以和我爸聊聊。” 听到这个消息，陈伯亭的眼中闪过一抹激动，声音夹杂着一丝颤抖：“贤侄，你说的确信吗？” 侯嘉诚笃定地点头，笑着回应：“陈伯伯，您要是不确信。可以找申城的老朋友问问，就知道我可没骗您。” 陈伯亭兴奋地连连点头，心中暗想，得尽快联系申城的朋友，好抓住这个难得的机遇。 他热情地邀请道：“太好了！贤侄，中午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侯嘉诚闻言，喜上眉梢，忙不迭点头同意下来，知道这个消息的含金量，算是给自己拉上助力了。 两人在客厅里坐着，聊了一会生意上的事情，等到佣人通知开饭，这才一同走往偏院。 午饭后，侯嘉诚嘴角压不住的笑意，哼着小曲走出了陈家大门。 侯嘉诚回身望了望陈家，脸上露出自得表情，喃喃自语：“陈雪茹，你以为躲着我就行了吗？我还不能找能治你的人么。” 随着汽车的到来，侯嘉诚拉开车门，坐在后座。 车子平稳地启动，缓缓地驶离了陈家。 第192章 禀告 “少爷，少爷！” 黄伍在巷口见到侯家的车出现，急忙跑过去大声喊着。 车内，侯嘉诚正闭目养神，听到外面急促的呼喊，他缓缓睁开眼睛，透过车窗看到了黄伍。 只见黄伍推着那辆破旧的自行车，满脸焦急地朝这边跑来。 侯嘉诚招了招手，对司机示意：“停一下车。” 黄伍气喘吁吁地跑到车前，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少爷，我有重要情况向您汇报。” 黄伍为了表现他的辛苦，特意在太阳下又晒了一身汗。他凑到车门前，身上的汗臭味瞬时间进了车内。 侯嘉诚闻到那股刺鼻的汗臭，不禁眉头紧锁，挥手驱赶着空气中的异味。 黄伍见状，讪笑一声，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侯嘉诚这才闻不到这股味道，转头对司机吩咐道：“你去下个路口等我，我等会就来。” “好的，少爷。”司机也知道两人有事情要谈，要避开他，识趣地点头应允。 侯嘉诚点点头，伸手打开车门，走向站在一边的黄伍。 他环视一圈，指着不远处的一片树荫：“黄伍，咱们去那边再说。” 黄伍顺着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收回目光躬身说道：“好的，少爷。您请。” 侯嘉诚见他如此知趣，满意的笑了，率先迈步走过去。黄伍跟在身后，亦步亦趋。 不一会儿，两人前后来到树荫，黄伍在一旁停好自行车，来到侯嘉诚不远处站定。 侯嘉诚环顾四周，没什么遮挡物，也不怕人偷听。 他目光落在黄伍身上，压低些声音：“黄伍，现在可以说了。你上午跟着他们去哪些地方？还有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回少爷的话，我这也是没办法。他们上午直奔郊外去了，我只能回道禀报。”黄伍欠身回答着，脸上闪过无奈之色。 侯嘉诚眉头紧皱，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黄伍：“你在逗我吗？去郊区游玩罢了，你跟不上吗？” 黄伍连忙摇了摇头，下意识地提高了声音：“少爷，他们不是去郊游。我看他们进了郊区的部队大院。” “嗯？部队大院？”侯嘉诚一时间有些惊诧，追问道，“车上有张家的人吗？” 他想到了张家的张振坤，以为是张家的关系，让他们去那边拉拉关系。 黄伍却是摇头否定，瞪大眼睛：“没有，我看得很清楚。车上除了张家的司机，就只有姓何的以及陈小姐。” 侯嘉诚见状，心中疑惑更甚，摸不清这其中的关系。 可不管如何，何雨柱确实是和郊外的驻军拉上了关系，看来偏门手段是没法用上了。 这年代什么手段也硬不过枪杆子，而且这还是真的会开枪。 他瞥了一眼黄伍，轻声说道：“你没跟上去看仔细点么？” “少爷，我哪敢啊！在军营外边窥视，那我不得挨枪子。”黄伍听到这话，立马吓得一激灵，连连摆手。 侯嘉诚看着黄伍那副惊恐的模样，心中明白这事也怪不得他。 他有些烦躁的挥了挥手，语气有些冲：“行了行了，今天就这样吧。你等会好好去收拾一下，瞧你这浑身发臭了。” 说完，他就掏出钱包来，从里拿出一小叠钱，递给黄伍。 黄伍接过钱，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线，满脸堆笑地躬身道谢：“多谢少爷！” “你去想些办法，看能不能从张家司机那里探点消息。”侯嘉诚朝着黄伍吩咐道，这才转身朝路口走去。 黄伍点头哈腰，答应下来：“少爷您慢走。” 他目送侯嘉诚走远，低头数着手里的钞票，脸上笑开了花：“哈哈！又收获一笔，今天没白白地遭罪。” 现在张家的车应该还没回来，等晚上去喝喝酒，顺便找人打探一下。 黄伍想到要是打探到了消息，说不定又能赚一笔。喝喝酒的事情，可比腿都蹬细了强。 想完了这些，黄伍美滋滋地骑上自行车，哼着小曲儿离去。 夕阳的余晖洒满天际，绚丽的晚霞像是一幅精致的画卷。 一辆汽车正载着何雨柱两人从郊区稳稳驶向陈家。 何雨柱的脸上还残留着微醺的红晕，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酒香。中午在饭桌上喝了不少，几个人真的将那些酒全喝完了。 陈雪茹依偎在他的身侧，紧握着他的手，声音温柔如水：“柱子哥，你之前神秘兮兮的，没想到还真是个大首长。” “嘿嘿，你没看我给你的书本上谁留的字么？”何雨柱眉头飞扬，轻笑着。 陈雪茹想到梳妆盒里的书本，确实那位更是重量级，脸上也不禁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她心中的担忧，在此刻消散开来。之前虽然看到了书页上的赠言，可是那个太遥远。 直到今天来了一趟郊外，才算是石头落了地。 俗话说得好，县官不如现管。 何雨柱侧过头来，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脸上的神色变化：“雪茹，现在你放心了吧？咱们来个双管齐下，那还不是妥妥的。” 陈雪茹娇嗔地哼了一声，好奇地问道：“你提的那个方案进行得怎么样了？” 何雨柱长舒了一口气，靠近她的耳畔低声说道：“这个方案的周期会长一些，我们慢慢等待就好。你和伊莲娜联系上了吗？” “联系上了，暂时还没说这些事情。”陈雪茹抬起头，清澈的眼神看向他。 “那就好，等有了方案有了成效，你应该就能做那边的生意了。就当做咱们的奖励了。”何雨柱对她笑着点头。 听到这话，陈雪茹开心地笑了起来，可随即又露出些许担忧：“能确定吗？可别出什么问题。” “你放心，”何雨柱信心满满地保证，“等首长回来，我会跟他申请的。” 陈雪茹重现笑颜，娇笑道：“柱子哥，那就靠你了。” 何雨柱抬眼望着车窗的景色，收回目光：“雪茹，差不多要到城里了。我后天就上你家来。” 陈雪茹低下头，再次靠在他肩膀上，脸颊悄然爬上了一抹桃红。 第193章 盘问 汽车停在陈家大门前，何雨柱牵着陈雪茹的手，推门下车。 “雪茹，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紧赶慢赶的，终于把你送回来了。”何雨柱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 陈雪茹捂着嘴轻笑，摆了摆手：“柱子哥，那你回张家吧！我在这里等着你，咱们后天见！” “行嘞，看着你进去了，我就回了。”何雨柱声音里满是柔情。 两人的四目相接，眼里充满了深情。 陈雪茹别过头，轻轻点头，娉婷婀娜地走进了陈家大门。 当她跨过门槛，蓦然回首，朝何雨柱开心地挥了挥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脚步轻快地往院子里跑去。 直至她的身影消失不见，何雨柱这才收敛笑容，转身回了车上，准备回张家，准备好后天上陈家拜见。 陈雪茹的小院里，灯光透过窗户照在庭院中，花木的倒影映照在地上。 陈雪茹踩着斑驳的倒影，拿着手包，心情愉悦地雀跃着往正房走去。 她见到客厅里亮着灯光时，以为是冯妈在等着，还没进屋就喊着：“冯妈…” 当陈雪茹踏进客厅的那一刻，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身体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在明亮的灯光下，只见苏婉正端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地品着茶。 冯丽萍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此刻正朝她使着眼色。 陈雪茹大脑疯狂运转，各种念头闪现，霎时就反应过来，脸上迅速换上了甜美的笑容，快步走上前。 “妈，您怎么来了？那几家店铺最近应该没出问题吧！” 苏婉动作优雅，将手中茶杯放在茶几上，目光在陈雪茹身上打量了一番：“这几天的事情，说说吧！” 陈雪茹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偷偷瞟了一眼冯丽萍，只见她苦笑着微微点头。 苏婉瞧见她的小动作，轻哼一声，掏出丝巾，换上一副伤心的神情：“哎哟，我的囡囡都开始瞒着我了！” 陈雪茹一瞧这场面，急忙坐到苏婉身旁，挽住她的手撒娇。 “妈，我怎么会瞒着您呢？这不是刚确定下来嘛，还没来得及告诉您。” 冯丽萍站在一旁，看着两位开始斗法，默默地退出了客厅。 苏婉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地和她对视着，似乎在判断她是否在说谎。 过了一会儿，她语气幽幽：“哎！女儿大了，都要被人拐跑了！” “妈，哪有的事！柱子哥，后天就会上门来拜见您的。”陈雪茹如实说道。 苏婉一听这话，立马恢复正色：“小茹，你赶紧跟妈说说。” “还要说什么，这不是就这一件么？”陈雪茹试图装傻回避问题。 苏婉并不打算放过她，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呀你，别说妈没给你机会。你自己去说服你爸！” 陈雪茹脸上闪过一丝急色，摇着苏婉的手：“妈，您别这样。我说还不行嘛。您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您。” “哼哼，告诉你晚了。我还是先回屋休息吧！”苏婉见她的神情，却装作要起身离开的样子。 陈雪茹紧紧抱住苏婉的手，拉着她坐在沙发上，眼中闪烁着哀求：“妈，您最好了。求求了。” 苏婉心中觉得好笑，可面上依旧保持着严肃。 她侧过头来，深深地看了陈雪茹一眼，勉为其难地在沙发上坐下。 陈雪茹见她坐下，松开手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双手恭敬地递到苏婉面前：“妈，您请喝茶！” 苏婉嘴角微微上扬，伸手接过，斜睨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陈雪茹对苏婉露出讨好的笑容，起身跪在沙发上，轻柔地为苏婉按摩着肩膀。 “妈，您等了我这么久，一定累了吧，我给您按按肩。” 苏婉对她的讨好很是受用，神情逐渐变得愉悦起来。 等陈雪茹按了一会儿之后，苏婉将手中的茶杯重新放下：“行啦，赶紧坐下吧。” “嘻嘻，妈，您可要站在我这边呀。”陈雪茹听到她的制止，立马停了下来，乖巧地坐在了她的身旁。 苏婉侧过身，拉着陈雪茹的手，仔细地打量着身旁的女儿。 灯光下的陈雪茹不再是几年前的小女孩，拉着她的手默默流泪。 现在的女儿肤如凝脂，眉目如画，宛如当年的自己。 苏婉不禁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心里暗叹一声：我的囡囡真的长大了。 陈雪茹感受着苏婉掌心的温度，熟悉的一幕呈现在眼前：“妈~” 听到轻声的呼唤，苏婉也回过神来，看着她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心里决定要帮女儿追求她的幸福。 “你现在说说吧！你们今天去哪里了？” 陈雪茹被苏婉一套操作拿捏住，面对她的询问，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今天柱子哥带我去了郊外，见了一位首长。” “郊外的首长？”苏婉略一思索，心里以为何雨柱认识的是个中层干部，心中有些意外，“小何还认识部队里的人么？” 陈雪茹乖乖的点头，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是啊，还是我们这区域的军事最高首长。” “啊？”苏婉被话里的信息惊到了，面色有了变化，连忙确认：“小茹，你没搞错吧？” “没有啊，我也是去了才知道的。” 陈雪茹看到母亲惊讶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和韩大姐聊天的时候，她说下个月李首长就要去金陵了。” 苏婉听到姓李，皱了皱眉，在脑海里仔细搜寻着相关的信息。 过了一会，她想到了前年战争爆发的时候，陈伯亭参加一次动员会回来之后，跟他提过一嘴，这片的军事首长确实是姓李。 这个信息得到了印证，看来陈雪茹没有欺骗她。 “小茹，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小何他不是个厨子么？” 陈雪茹掩嘴轻笑，亮了亮手腕上的新表：“妈，您瞧瞧！” 苏婉见她没有回答，反而亮出手腕的新手表，目光落在手表上。 “怎么了？不就是一块外国表吗。看来小何确实有些家底。” “嘻嘻，这不是普通的手表。这是从北方战场缴获来的，昨天柱子哥送给我了。”陈雪茹摸着表带，满眼柔情。 苏婉顿时有些迷糊了，按常理来说，这东西不是普通人能弄到的。 考虑到何雨柱的身份和背景，她只想到了一个可能：“小何是不是被某位大领导看重了？” 陈雪茹笑盈盈地看着苏婉，轻轻点点头。 第194章 夜论 夜色中，踏步声在庭院中回响。 何雨柱望着房间里透出的灯光，心中泛起一股暖流，估计是在等着他回来。 这种有人等待归来的感觉，让人感到格外安心，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露出一抹微笑。 房间内灯光照亮，张白术、张白芪两人端坐在椅子上，在低声交谈着什么。 何雨柱跨门而入，脸上带着喜悦。瞧见两位长辈，连忙躬身行礼问候：“哟呵，您二老都在呢。见过师父，师叔。” “柱子，你回来啦！” 张白术扭过头来，目光落在他身上，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何雨柱直起身来，笑着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 刚一落座，就听到张白芪的询问，语气中带着关切：“柱子，你今天出去还顺利么？” 何雨柱转头看向张白芪，恭敬回答：“回师叔的话，一切顺利。我今天见到了人，打算明天备些礼物，后天就去陈家拜访。” 张白芪微微点头，心里有些好奇：“柱子，你这是去见谁了？” 他的目光在何雨柱身上流转，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读出更多信息。 张白术在一旁端着茶杯，也是看向何雨柱，等待他的回答。 “师叔，我今天去郊外见了李首长。这是之前说好的，来了酥州就会去拜见他。”何雨柱如实相告。 张白术对这边还不熟悉，没有什么特别感受，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李首长？你是说郊外驻地的那位么？”张白芪立马想到了那位，不太确定的问道。 何雨柱轻轻地点了点头：“师叔，您说的没错。” 张白芪听到他的确认，脸上露出惊疑之色。 他转过头看向张白术，心里以为是他给何雨柱的关系。 张白术见到张白芪脸上的神色，才意识到何雨柱口中提到的名字，这是个大人物。 他冲着张白芪摇了摇头：“七弟，不用看我。从那件事过后，我就很少出诊了。” 张白芪听到他的回答，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见他仍然心存疑虑，张白术摸着胡子笑了起来。 “七弟，我在信里只提到了柱子是厨子，可能不太准确。他在烹饪这一道算是大师水准了。” “什么？”张白芪难以置信地看着张白术，“三哥你可别开玩笑啊！柱子不是还不到十八岁吗？” 张白术哈哈一笑，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柱子，你明天露一手，让大家都来品鉴一番。” “师父，听您的。”何雨柱笑呵呵答应下来，他的神态自若，仿佛对此早已胸有成竹。 张白芪见何雨柱答应得这么轻松，看来他真是有两把刷子，心中的疑虑也打消了不少。 看来何雨柱的厨艺高超，得到了某位大佬的欣赏。这种不违背原则的小事情，那确实不算什么难事。 “好吧，柱子，明天就麻烦你出手，让大家尝尝你的手艺如何？至于后天的礼物，那就由振乾帮你安排妥当。” 听见张白芪应下礼物的事情，何雨柱站起身来，恭敬谢过：“多谢师叔。” “行了，不要这么见外。”张白芪则笑着冲他摆摆手表示不用客气， “这些小事哪里还用你操心，再说了你也不熟悉这边的风俗。可别因为这个，给自己增加难度。” 张家这边相谈甚欢，而在另一边的陈家里，此刻却是安安静静的。 房间里亮着灯，陈伯亭坐在沙发上，双眼微闭，静静地沉思着，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沙发的扶手。 苏婉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目光温柔地注视着陈伯亭，等着他的回话。 只因苏婉从陈雪茹那里问清楚情况后，回来找到陈伯亭，将事情详细地告诉了他。 自从那时起，他就在心里反复权衡，思考着如何取舍。 “婉儿，这个事情是真的么？”陈伯亭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此时的沉默。 苏婉微微颔首，轻声回应：“伯亭，小茹和我聊的细节，不是一般能编造出来的。” 陈伯亭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许：“嗯，这倒是。看来这个姓何的小子有点东西。” 苏婉听到这话，白了他一眼，假装生气地嘟囔道：“你就别这么称呼人家了，听起来多不尊重啊。” “哼，这小子要娶走女儿，我这么喊一喊怎么了？”陈伯亭却有些不满，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固执。 看着他那固执的模样，苏婉忍不住轻笑出声。 她伸手轻拍了拍陈伯亭的肩膀，打趣道：“好啦好啦！” 陈伯亭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看向苏婉，语气中带着些许遗憾和惋惜。 “哎，小茹什么都好，就是太好强了。她哥估计也比不过他，可惜了。” 他心里回想起前些年为了维持生意，没有注意培养他儿子，一不小心就长歪了。 而陈雪茹性格好强，一直要和她哥争个高下，这让他很是头疼。 陈伯亭又是老一套的想法，家业要传给儿子，对他俩之间的争斗，一直偏袒她哥。 直到前几年战争胜利后，兄妹俩的年龄也大了。 为了避免更大的矛盾，陈伯亭花钱托人，将陈雪茹送到高卢国去留学了。 “你别在这里长吁短叹，咱们说小茹的婚事呢，你扯到老大做什么？”苏婉看着陈伯亭的脸庞，伸手过去，轻拍了他几下。 “行了，咱们今天就不提那个兔崽子。” 陈伯亭这才回过神来，苦笑着摇了摇头，“我算是瞧出来了，你是不看好侯家小子吧。” 苏婉并没有直接表态，脸上带着微笑静静看着他。 陈伯亭看着苏婉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明白她已经有了主意。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想到白天侯嘉诚的表现，确实不尽人意。 可想到侯嘉诚给他的消息，可是对陈家的生意大有好处，这让他一时之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一边是这些年对陈雪茹的亏欠，另一边是陈家的利益和发展。 苏婉看着犹豫不决的陈伯亭，知道该劝说他，让他下定决心了。 “伯亭，除去儿女情长，你可想好了，小何能够一来酥州，就见到李首长，还待了一天。这里面的关系，可不是侯家能比得上的。” 陈伯亭被这话惊醒，光想着利益的事情，一时迷了心智，忘了现在的环境已经变了。 他拉着苏婉的手，感情真挚地说道：“婉儿，你说的对。我这差点就坏了大事。” “你知道就好。”苏婉见陈伯亭终于下定决心，开心笑了起来。 陈伯亭注视着言笑晏晏的苏婉，轻声说道：“咱们后天见一见什么人和他一起来，就知道关系的深浅了。” 苏婉闻言，知道他还打着小九九，没好气瞥了他一眼：“随你好了吧？夜深了，赶紧歇了吧。” 陈伯亭则哈哈大笑起来，房间里的气氛也变得更加轻松起来。 第195章 侯家 “啊哈～”屋内突然响起一阵慵懒的哈欠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阳光透过窗台照在木床上，凉席上的人影翻动几下，随后从床上坐了起来。 黄伍揉了揉睡眼，迷迷糊糊地环顾屋内一圈，逐渐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昨天晚上出去喝酒，喝的有些过了，他回来后便一头栽倒在床上，沉沉睡去，直到现在才醒来。 听着肚子里传来的咕咕声，宿醉之后的饥饿感涌了上来。 黄伍麻溜地下床，匆匆出门打水回来洗漱。他换洗一新之后，直奔厨房去找吃的。 等他填饱肚子，黄伍信步来到侯嘉诚的院子里。 站在门前，他回想起上次的遭遇，脚步不由得一顿，随即高声向内喊道：“给少爷问安。” “赶紧进来吧！”侯嘉诚的声音迅速从屋内传出，语气中带着些许的不耐烦。 黄伍松了口气，快步走了进去。 侯嘉诚目光落在黄伍身上，朗声问道：“黄伍，昨天有收获了？” “少爷，您真是明察秋毫！”黄伍脸上立刻堆起谄媚的笑容，竖起大拇指夸赞。 侯嘉诚看着黄伍的恭维，不由得笑了起来，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说正事吧！” 黄伍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少爷，昨天张家的司机喝酒多了些，无意中透露了些消息。今天我就来汇报给您。”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按他的说法，姓何的昨天去见了一个大首长，待到下午才回来。具体是谁，他就不太清楚了。” “他为什么会这么说？”侯嘉诚听到这模棱两可的信息，皱眉追问道。 黄伍仔细思索片刻，这才回复道：“因为这司机在吃午饭的时候，好奇多问了一嘴，被人给警告不要多问。” 侯嘉诚脸色瞬间一沉，心知这话的可信度很高，看来真是个大人物。 如果只是见个面，那关系有多大用处，还真不好说。 可何雨柱能够在那里待上一天，这才是更重要的事。 黄伍察觉到侯嘉诚脸色的变化，心中一紧，默默站着不出声，等着侯嘉诚吩咐。 侯嘉诚瞥了一眼黄伍，朝他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 “是，少爷。”黄伍见他一直沉着脸，也不敢要什么奖赏了，立马转身开溜。 见黄伍已经离开，侯嘉诚独自在客厅里踱步徘徊，心里想着该怎么办。 他左思右想却仍拿不定主意，最后无奈地坐了回去，灌了个水饱。 侯嘉诚恼怒之下，一拍扶手，起身向外走去，打算去找他父亲拿个主意。 穿庭过院，侯嘉诚来到侯承光的院子，步履匆匆踏入院内，朝书房行去。 “少爷，您来啦！”黄管家此时从屋内走出来，见到迎面而来的侯嘉诚，欠身行礼。 侯嘉诚笑着拱手回应：“黄管家，我爸在里面么？” 黄管家见他如此客气，笑眯眯地回道：“老爷正在书房，您进去就好了。我先去忙了。” “行，黄管家你慢走。”侯嘉诚错过身，径直朝书房走去。 他轻轻敲了敲房门，高声喊道：“爸，是我啊！现在能进来吗？” “阿诚，进来吧！”侯承光的声音透过房门传出来。 侯嘉诚伸手推开房门，抬腿走了进去，只见侯承光正埋头在书桌上，手中的钢笔不停，忙碌地处理着账册。 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侯承光也不抬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阿诚，今天怎么来找我了？是不是钱又不够用了。” 侯嘉诚听到侯承光的调侃，早就已经习惯，毫不在意。 他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随手拿起茶几上的茶壶，为自己斟了一杯茶，轻抿一口后才缓缓开口。 “爸，我有个事找您拿个主意。” “哦？”侯承光听出他语气中的情绪，不禁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眉宇间透出一股威严，“阿诚，什么事，说来听听。” 侯嘉诚放下手中茶杯，侧过身看向侯承光，神色认真。 “爸，你去年不是要我去追陈雪茹么？我后来去了四九城，却发现有个姓何的也在追求她。” 侯承光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发问：“你去年匆匆回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是啊，我也不知道哪里不对，陈雪茹见着我就赶我走。”侯嘉诚耸了耸肩，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侯承光眼神闪了闪，他这个当父亲的显然知道儿子的德行，可谁叫侯嘉诚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呢？ 他轻轻扣了扣桌面，示意侯嘉诚讲重点。 侯嘉诚眼睛轱辘的转，胡诌道：“我发现她对这个姓何的大不一样。我在四九城人生地不熟，又受了冷落，索性就回来了。” 侯承光听他说人生地不熟，就知道耍了些小手段，应该是没成功。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解：“阿诚，你陈伯父不是将陈丫头留在酥州了么？你还没进展？” 侯嘉诚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轻咳一声：“爸，她还是老样子，一见我就躲。好不容易能见面，没说几句就端茶送客。” 侯承光也是被这话整的无语，气愤地指着他：“你！真是太不争气了。你以前那些哄女人的本事都哪去了？” 侯嘉诚双手一摊，做出一副无赖的样子：“陈雪茹她不缺钱啊！我有什么办法！” 看着儿子这副模样，侯承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手指颤抖起来。 侯嘉诚见此情景，心里也有些害怕，低下头来装死，不敢面对着他愤怒的眼光。 侯承光冷哼一声，收回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压下心头的火气，沉声问道：“是不是那人现在已经来酥州了？说清楚。” 侯嘉诚一听就知道他爸要给他支招了，连忙抬头看向侯承光。 “爸，是啊。姓何的拜了个师父，是酥轩堂张家七爷的三哥。现在就住在张家。” 侯承光眉头稍微舒展，淡淡摆摆手：“这有什么关系？张家对陈家的生意又没有助益。” 侯嘉诚急忙补充道：“可是昨天派黄伍去跟着姓何的，他带着陈雪茹直接去了郊外的驻地。在里面待了一天，说是拜见大首长。” “嗯？你确定？”侯承光听到这个信息，瞬间认真起来。 酥州之地自古就是繁华之所，如今变天还没几年，还处在军管状态之下。 虽说军人纪律严明，对民生之事都是按章办事。可从旧时代过来的人，他们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忌惮。 第196章 试探 看见他爸侯承光脸上严肃的表情，侯嘉诚老实地点头确认。 “是黄伍亲眼看到的，车上没有其他人。这肯定不是张家的关系。” 侯承光闻言，眉头紧锁，默默点了下头。 侯嘉诚见他在沉思，也不敢出言打扰他的思考，闭上嘴，坐在沙发上静静等着。 侯承光在商海摸爬滚打多年，敏锐洞察力远不是侯嘉诚所能及。 他从信息中嗅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虽然不清楚具体涉及哪位人物。 可是何雨柱从四九城过来，就去拜访的人物，一定不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毕竟对于普通人来说，张振坤已经算是不错的人脉了。 而何雨柱却连张家的关系都没动用，直奔郊区的驻地，绝对是位高权重的主事者之一。 想通这些关节，侯承光目光严厉地转向侯嘉诚，语气中透露着威严：“阿诚，你还没搞什么小手段吧？” 侯嘉诚听到他的询问，察觉到神色的不对劲，急忙回答：“爸，我怎么可能这么傻？我这不是知道了，就来找您了么。” 听到侯嘉诚知道轻重，还没去搞些下作手段，侯承光面色放松了一些，眼中闪过一丝满意，轻轻点点头。 侯嘉诚见状，心中暗自庆幸今天来找他爸，算是来对了。看样子，这次的事情还真是不能莽。 他心里有些忐忑，试探着小声询问：“爸，那这件事情咱们怎么办？” 侯承光闻言，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缓缓说道：“先别急，让我想想。对了，你昨天是不是去了陈家，有没有什么发现？” 侯嘉诚仔细回想着昨天的细节，开口说道：“昨天我去陈家时，陈伯父似乎还不知道姓何的来了酥州。我把这事跟他说了。” 侯承光追问道：“哦？他有什么反应？” “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可也没有过多说什么。”侯嘉诚如实回答，想到了昨天告知陈伯亭的消息，继续说道， “不过，我还把外贸的消息告诉了他。想着能在他面前讨个好。” 侯承光倒是不在意，毕竟以陈家的人脉和地位，早晚也会得知这个消息。 这时他灵机一动，瞬间有了一个想法，觉得陈伯亭知道的肯定比他们多。何不借此机会试探一下他？ “阿诚，我先往陈家打个电话，探一探他的口风，看看他的态度怎么样。这样咱们就能知道什么情况了。” 侯嘉诚大为赞同，竖起大拇指：“爸，还得是您！我怎么就没想到。” 侯承光挥了挥手，伸手拉过电话机，开始拨打陈家的电话。 他将话筒置于耳畔，同时摆手示意侯嘉诚保持安静，静待电话接通。 阳光洒进书房，书房内除了电话里偶尔传来的细微声响，一切都沉浸在静谧之中。 片刻后，听筒里传出来人声，侯承光的面部表情微微一动。 他听完之后，开口说道：“喂，我是侯承光，请陈伯亭先生接电话。” 在得到对方的答复后，侯承光的神情明显放松，并向侯嘉诚投去了一个眼神。 侯嘉诚心领神会，知道陈伯亭此刻在家中，自己在这里等着就是了。 没过多久，听筒里传来了陈伯亭熟悉的声音，侯承光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他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大声笑道：“哈哈，伯亭兄，好久不见啊！最近过的怎么样？” 听着陈伯亭的回答，侯承光手指在书桌上敲击着，发出细细的声响。 “那我就放心了。”他温和地说道，“最近事务繁忙，咱们两家的来往都少了。” 侯承光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侯嘉诚，客气地回应：“哪里哪里，阿诚去看望你这个长辈，那是他应该的。” “阿诚跟我说，已经把外贸的消息告诉你了，没想到他比我还快了一步。” “没事没事，我也正要告诉你。他这个孩子对你，比对我还好。”侯承光语气轻松，话里捧了一下侯嘉诚。 听完陈伯亭在电话里的夸奖，侯承光顺势一笑，巧妙地将话题转向了陈雪茹。 “哈哈，你家的雪茹也是越来越出色了。我听说她最近的生意经营得风生水起。” 察觉到陈伯亭语气的微妙变化，侯承光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他直截了当地问道：“以咱们两家的关系，不用说这些见外的话。不知道雪茹这个丫头是怎么想的？” 当听到陈伯亭模棱两可的回答时，侯承光已经知道了陈伯亭的态度。 他客套说着：“哦，是这样吗？没事，下一辈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咱们就不要操心这么多了。” 侯承光故意装出轻松的语气，笑着说道：“行行行，咱们约个时间好好聚聚。” 说完，他轻轻放下话筒，挂断了电话，脸上的笑容立马收敛起来。 侯嘉诚见状，起身帮他添上茶水，有些忐忑地问道：“爸，你感觉怎么样？” “阿诚啊，看来要你娶陈家丫头的事情成不了。”侯承光皱着眉头，直言不讳地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侯嘉诚一时之间有些恍惚，好好的佳人突然就被人追走了，心理上受到一些冲击。 侯承光见他脸上的落寞，敲了敲桌子，语气严肃：“哼，别这么垂头丧气的。一个女人而已，我们侯家还怕找不到更合适的吗？” 侯嘉诚逐渐回过神来，一开始就知道他爸的用意，只是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毕竟在他心中，陈雪茹无论是样貌还是才情都是上佳之选。 “爸，我知道了。”他低声说道，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侯承光看到儿子逐渐恢复平静，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这事能让陈家改变主意，看来我们没有猜错。你要收起你的小心思，不要鲁莽行事。” 侯嘉诚苦笑着答应了父亲的要求，知道在这个时刻，不要给自己家添麻烦。 “行了，过些天你去趟申城，帮我跑跑关系，尽快把贸易的事情办成。”侯承光吩咐道。 “好的，爸。”侯嘉诚应声答道。 第197章 陈家 天公作美，今天是个难得一见的阴天。 何雨柱站在张家大门前，抬头凝视着阴霾的天空，心里想着这突如其来的天气变化，不知道是不是要来台风了。 “哥，等会就能见到雪茹姐了吗？” 雨水的声音打破了何雨柱的思绪，她在一旁仰着头看着他，扯了扯他的衣摆。 何雨柱收回目光，低下头来，嘴角带笑看着雨水：“是啊，等会咱们就能见着了。” “哼哼，你前天居然还不带上我。”雨水嘟着嘴，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有些小脾气。 何雨柱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故意拨乱她的头发：“嘿嘿，那天不方便嘛。你看，今天大哥不就带上你了吗？” “哎呀，不要弄乱我的头发。”雨水小跑着与何雨柱保持距离，伸手整理着凌乱的发丝。 张兴邦站在一旁，看着眼前何家两兄妹的互动，脸上露出慈父的微笑。 虽说何雨柱是张白术的徒弟，从辈分上来讲，比他高了一辈。可他的小孩年纪和雨水差不多，感情上就当是晚辈。 毕竟大房里的晚辈比他年纪大的都有，对于他俩的称呼倒是习惯了。 “小师叔，您说的来接你的人，大概什么时候过来？” 何雨柱转过身来，看向张兴邦，笑了笑：“兴邦，这两天真是麻烦你了。应该差不多了。” “哈哈，小师叔见外了。昨天的宴席可真是不错，我觉得您的手艺不比城里大厨差。更别提您还会这么多菜系。” 张兴邦口中夸赞着，回味昨天吃到的佳肴，觉着嘴里还有余味，“您要是觉得麻烦了，不如有时间劳您出手，再开一次席。” “哈哈，没问题，我还得在酥州待一段时间。” 何雨柱爽快答应下来，烹饪对他来说，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两人相谈之间，一辆吉普车从远处行驶过来。 张兴邦正好面对着那个方向，见到特征明显的吉普车，伸手指着远方。 “小师叔，你看那个是不是来接您的车？” 何雨柱闻言，转过身来，抬眼望去，轻轻点点头：“应该就是了。” 不出一会儿，吉普车疾驰而至，稳稳地停在了大门前，激起一阵尘土。 车刚停稳，后边的车门推开，从车上走下来一位身着军装的壮实汉子。 他看向大门前的几人，径直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微笑，伸出手来：“你好！何同志。首长派我过来，我姓白。” 何雨柱急忙迎上前去，紧紧握住他的手，热情感谢：“白同志，您好！今天真是麻烦您了。” “何同志，首长吩咐的一定办好。”白超客气地回应道。 张兴邦看到来人，此时的神情却是有些激动。 当白超过来打招呼握手时，他的语气有些兴奋：“白处长，没想到今天是您亲自来了！” 白超看着张兴邦，似乎对他的激动有些意外：“哦，你好！我们之前见过吗？” 张兴邦连忙解释，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之前的动员会上，当时我跟在我父亲身边，与您曾有一面之缘。” “哈哈，这么说来，我们确实有缘。”白超客气地回应，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 张兴邦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变化，脸上笑容不变，目光转向何雨柱：“小师叔，既然白处长来了，我帮您把东西搬上车。” “诶，我自己来就行了。”何雨柱伸手想要阻止他，却见张兴邦已经转身去搬东西了。 他转过身，朝着白超拱手：“白处长，还请您稍微等一下。” “何同志，咱们都是自己人，叫同志就行了。”白超见他称呼职务，便温和地纠正道。 刚才张兴邦称呼他的职务，白超答应得理所应当，毕竟是外人。 然而今天的事情，是李首长亲自安排他过来操办。加上何雨柱本身还有奖章，这能一样吗？ 何雨柱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些许信息，心中了然，笑着回应：“行嘞！咱们都是自己人，称呼同志也挺好的。” 两人相视而笑，彼此间的距离也拉近了不少。 等所有礼物都妥善地装载到车上后，何雨柱再次向张兴邦表示感谢。 他随即与白超一同坐上了吉普车，朝着陈家的方向驶去。 吉普车稳稳地停在陈家大门前，何雨柱率先下车，和白超一起拎着礼物走到门前。 雨水也欢快地下了车，手里提着一个小巧的盒子，紧跟在两人身后。 “几位好，请问有何贵干？”陈家的门房看到他们，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 白超对着何雨柱微微点头，示意以他为主。 何雨柱会意，往前迈一步：“我是何雨柱，今天特来拜见陈伯父。” 门房一听是何雨柱，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 这两天陈雪茹天天跟他提及，哪能不明白这是未来姑爷呢？ “何先生，还有这位首长，烦请稍等片刻。我立马去通报。”门房说着，拱手行了个礼，说罢一溜小跑往里通报去了。 白超看着门房匆匆的背影，忍不住调侃道：“小何啊，看来你这位姑爷是板上钉钉了啊！” 何雨柱听到他的调侃，转过身来，淡淡笑着：“白哥，您都来了，那还不是稳稳当当嘛。” 白超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气氛愈发融洽。 果然没多久，门子就从院里跑了出来。还没到跟前，他嘴里就喊着：“三位贵客，里边请！” 何雨柱拱手道谢，并从兜里掏出一包烟递给了门房：“多谢你了。” “您客气，多谢您的烟。”门子脸上的笑容多了一份真挚，将烟接了过来，躬身谢过，便在前头引路。 何雨柱见状，转头向后边的两人笑了笑，抬腿跟了上去。 “耶，又能见着雪茹姐了！”雨水欢呼一声，倒腾着小短腿跟了上去。 白超看着何雨柱兄妹俩欢快的背影，心中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 他来之前还以为何雨柱是什么纨绔子弟，首长安排他来，只能服从命令。 从这短暂相处来看，他觉得何雨柱这个人值得相交，今天也算是没有白来一趟。 第198章 过关 此时院内的会客厅里，陈伯亭侧过脸，望向优雅落座的苏婉，眼中带着一丝期待。 “等会就能见到人了，看看咱们女儿的眼光怎么样？” 苏婉迎着他的目光，温婉地笑了笑，轻掩红唇：“小茹给她自己挑的，眼光还能比你差不成？” 陈伯亭听后，不禁呵呵笑了起来，却没有回答，只是将目光移向厅外，远远地望着院门。 客厅内暂时陷入了静谧，只有茶香在空气中缓缓飘散。 过了一阵，苏婉察觉到陈伯亭脸上神情的变化，她心中一动，也随之扭头看向院门。 果然见着他家的门房领着三人走过来，看来就是今天来拜访的人了。 陈伯亭却是突然站起来，往厅外走去，神色有些异样。 苏婉虽不知道发生了，但她还是立刻起身，紧随陈伯亭之后。 “白处长，您今天大驾光临，真是让我们这里蓬荜生辉啊！”陈伯亭热情地走向白超，寒暄道。 白超看着迎上来的陈伯亭，瞥了一眼何雨柱，含笑说道：“陈先生，我今天算是陪衬，可不能喧宾夺主。” 何雨柱也适时开口问候，以免陈伯亭感到尴尬：“晚辈何雨柱，见过伯父、伯母。” “伯父、伯母好，我是雨水。”雨水跟在何雨柱后面，脆生生的喊道。 陈伯亭眼底闪过一丝尴尬，很快就被何雨柱的及时解围所化解，心里对何雨柱的第一印象不错。 “好好，你们好。大家快请进屋里坐。” 苏婉也对着几人微笑点头致意，她的目光特别在雨水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眼中流露出喜爱。 她走到雨水面前，蹲下身来拉住她的小手：“你就是雨水呀，小茹和我说过好多次了。” “姐姐在哪呢？怎么没见到她。”雨水说着，踮着脚往房间里看着，眼中带着期待。 苏婉看着雨水可爱的模样，笑得很和蔼，起身拉着她往里走去。 等众人进了客厅，纷纷入座之后，便有佣人呈上茶水，糕点。 白超品了一口茶后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陈伯亭和苏婉。 “陈先生、苏女士，人已经送到了，茶也喝了。我还有公务要忙，就先告辞了。” 说完他站起身朝二人拱手致歉，便准备离开。 “白处长，不一起用过午饭再走?”陈伯亭赶忙站起来，开口挽留。 白超摇了摇头，坚定地拒绝。转头看向何雨柱：“小何，首长要我告诉你，等你好事成了，再去他住所一趟。” “得嘞，白哥您转告首长，我一定回去，到时候给他带点好东西。”何雨柱立马回道。 陈伯亭目送着白超消失在院门外，回过头仔细地打量着何雨柱，心中暗自点头。 “小何啊，你挺不错！” 何雨柱微微一笑，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伯父，您捧了。我就是在烹饪上有些手艺，承蒙领导照顾。” 陈伯亭稳步走回座位位坐下，听到何雨柱的谦逊之语，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心里想着何雨柱能得到大人物的看重，人品想来不会出大问题，那些人物哪个不是火眼金睛。 陈伯亭打算探询一下何雨柱的未来规划，便开口说道：“小何，你也坐下吧。不知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何雨柱笑着坐下，听到问话，他的目光与陈伯亭相交，神情中透露出认真：“伯父，说实话目前没有太远的规划。”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转向雨水，“我现在还在我师父的酒楼里帮忙，雨水她年纪还小，等她大一些再说。” 苏婉在一旁听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爱之情，她的目光在何雨柱和雨水之间流转。 她向雨水招招手，转头看向陈伯亭：“伯亭，你俩聊吧。我带着雨水去后院。” “行，你带着雨水去吧！”陈伯亭对着雨水和蔼地笑了笑，点头同意。 何雨柱见状，起身送两人走出客厅。 待她们离开后，陈伯亭端起茶杯轻呷一口茶，缓缓开口：“小何，现在你们年纪还小，你说的倒也在理。可是以后怎么办？” 何雨柱坐回座位，神色坚定：“伯父，您放心。雪茹喜欢经营绸缎庄，我会让她一直做自己喜欢的。” 陈伯亭眉头一皱，听着他的口气不小，放下手中茶杯，语气变得严肃：“就凭李首长对你的赏识？” 何雨柱嘴角一扬，微微摇摇头：“伯父，您说笑了。我确实非常感激首长对我的赏识。不过这更多是因为我做的贡献。” 陈伯亭听他说的是首长，不是说李首长，脸上露出些许疑惑。 何雨柱察觉到，点点头：“我之前递过一个计划，已经开始施行。不出意外，年内雪茹就可有资格，往老大哥那边进行贸易。” “此话当真？”陈伯亭的脸上露出了惊诧的表情，“小何，这可不是小事，你可不要夸大其词。” 现在对同阵营的国家的外贸，大部分都是国字头的经营，私人很少插上手。 何雨柱面色平静，点头确认：“伯父，虽然初期的份额可能不会很大。相信对陈家而言，这个意义更大吧。” “你的计划有这么大效果？”陈伯亭心里期望这是真的，可还是半信半疑。 何雨柱摸了摸鼻子，继续解释道：“这个能挣到外汇，等首长从北方战场回来，到时候就知道了。” 陈伯亭听到北方战场的字眼，眼底闪过震惊，原来李首长还不是真正赏识他的领导。 想到能给何雨柱介绍认识李首长的人物，当下战场上就那么些人，都是鼎鼎有名的大佬。 此刻他的心里莫名涌起一阵喜意，确信何雨柱说的事情是真的能实现。 “贤侄，你真是深藏不露啊！我家小茹的眼光确实比我独到！” 何雨柱见他改口了，心中知道这关算是过了，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伯父，我这是运气好。与您相比，我还差得远。” “哈哈，贤侄等会一起用饭。”陈伯亭此刻已经彻底打消了疑虑，相比之下，何雨柱更胜一筹。 第199章 订婚 天高云淡，烈日炎炎，燥热的夏风吹过，带起滚滚热浪。 观乾街，酥州城内这条享有盛名的美食街道，此刻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街道中段的松鹤楼，古朴典雅，门前车水马龙。 不时有豪华轿车缓缓停下，宾客在迎宾的引领下，步入酒楼，穿过曲折的回廊，最终抵达预定的包厢。 此时陈伯亭夫妇站在包厢门口，何雨柱和陈雪茹则陪在一旁。 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热情的笑容，迎接到来的每一位宾客。 自从上次何雨柱去陈家拜访以后，陈伯亭夫妇对他俩的事不再反对。 张白术询问过何雨柱的意见之后，果断打电话给陈伯亭，将两人的人生大事定了下来。 至于在哪家举行订婚酒宴，两家各有不同意见。毕竟何家的根子在四九城，张家也不算是何雨柱的家。 如今的形势之下，以往的大操大办也不太适合。何雨柱对此当然没有意见，劝说陈雪茹积极促成此事。 最后还是达成了共识，选择了这家有着百年历史的松鹤楼。松鹤楼也是声名赫赫，是正宗的苏帮菜大酒楼。 百年老店的招牌，其中的厨师更是手艺超绝，酒楼的服务也是首屈一指。 包厢门口，陈伯亭已经进包厢去招待客人，苏婉则留下来与何雨柱、陈雪茹一同迎接宾客。 何雨柱与陈雪茹窃窃私语，不时爆发出愉快的笑声。 他的眼神突然一亮，他看到了远处的白超。 他轻轻握住陈雪茹的手，转过头，眼中闪烁着喜悦：“雪茹，白大哥来了。” 苏婉也注意到了来人，她看到何雨柱两人已准备走上前去，便点点头，优雅地迎了上去。 “白处长，欢迎您的大驾光临！”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热情。 “苏女士，恭喜恭喜！”白超微笑回应，目光转向一侧的何雨柱两人。 他将手上的礼盒递过去，“小何，这是首长送你俩的礼物。他还让我带话给你，期待你下次的好东西。” “哈哈！多谢白大哥！我不会让首长失望的。”何雨柱接过礼物，爽朗地笑了起来。 陈雪茹弯眉浅笑，伸手浅握：“白大哥，麻烦您了。请里面坐！” 白超却是摆摆手，目光扫过几人：“苏女士，我就不多待了，影响不好。”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巧精致的小银锁，递给了何雨柱，“这是我的一份小心意，虽然不贵重，但请收下。” 何雨柱连忙接过小银锁，真诚道谢：“白大哥，你太客气了。今天不好招待，下次咱们单独再聚。” 白超点点头，拱手告辞，转身大步离去。 而这一幕被远处的侯承光看在眼里，他心里总算是知道搭上的是哪位首长了。 侯承光看着迎面走来的白超，只是简单的打个招呼，寒暄了几句，便识趣地告辞离开。 他的眼光不差，知道现在的风向如何。不想去自讨没趣，简单的打招呼混个脸熟就行了。 侯承光收敛心中的思绪，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缓缓朝包厢走去。 宾客已陆续抵达，苏婉刚才已经进了包厢，现在门口只剩下何雨柱两人，迎接着后续到来的客人。 陈雪茹贴近何雨柱一些，轻声为他介绍走过来的侯承光。 何雨柱听完心中了然，轻轻点了点表示知道了。 “雪茹，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叔叔今天恭喜你啊！”侯承光满面笑容地大声祝贺，同时向何雨柱礼貌地点头示意。 陈雪茹甜甜一笑，紧紧挽住何雨柱的胳膊，温婉地回应：“感谢侯叔的祝福。今天是柱子哥和我的订婚宴，请侯叔进去饮杯喜酒。” “好啊好啊！”侯承光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些许遗憾，“雪茹，可惜侯叔没这福气。” 听到这话，陈雪茹的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她正想反驳，却感到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 何雨柱目光落在侯承光脸上，目光犀利地直视着他。 “侯先生，我们今天的酒看来很是不错。您还没喝进嘴里，就开始有些微醺了。” 侯承光感受到何雨柱话语中的凌厉，以及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场，这让他不自觉地紧张起来，额头渗出了细汗。 他伸手一抹额头上的冷汗，硬挤出一丝笑容：“是吗？那我可得去好好尝尝。” “侯先生，里面请！”何雨柱咧嘴一笑，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侯承光神色复杂地点了点头，匆匆走进了包厢。 看着侯承光的背影消失在包厢内，陈雪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何雨柱听到笑声，侧过脸看向她：“雪茹，这个有什么好笑的？” 陈雪茹的笑声停了下来，可她脸上笑意不减，抬眼看向何雨柱：“柱子哥，看他吃瘪就不能让我笑笑么？” “这就是那个赖皮侯的爹吧？”何雨柱淡淡说道。 陈雪茹轻轻点头，脸上浮现一丝嫌弃：“之前我从高卢国回来，他就一直缠着我。我每次出门都被他跟着，烦死了。” 何雨柱见她眉头轻蹙，伸手抹平柳眉，轻笑一声：“你怎么这么讨厌他？我看他长得挺能糊弄人的。” 陈雪茹感受着他的小动作，满眼柔情望向何雨柱。 想到侯嘉诚的事情，她不禁撇了撇嘴：“哼，要不是我们两家的交情，我早就让人赶他走了。他心里的小九九，谁能不知道。” 听到她的话，何雨柱不由得想起相关的剧情，侯嘉诚会卷走陈雪茹的钱财，就给她留下个儿子。 现在何雨柱从中插手，算是改变了陈雪茹的命运。 何雨柱心里想着这些，眼中带着一丝怜惜，轻声劝慰：“得嘞，以后咱们回了四九城就见不着了。” “嗯嗯，柱子哥，你在酥州打算待多久？”陈雪茹想到手里的几个店面，还需要些时间交接出去。 何雨柱见她脸上的神情，领会到她还有事情要处理，笑着说道：“明天咱们去拜访李首长，也没其他的事情。” “柱子哥，我会尽快处理好的。”陈雪茹心里也急着离开酥州，在这里已经待了几个月，外面的生活更加自在。 两人相视而笑，彼此都明白对方的心意。 何雨柱看了看时间，开口说道：“客人是不是都来齐了？咱们去看看名单。” 第200章 回京 华灯初上，陈家庭院的夜色中弥漫着一种别样的温馨。 经过一天的迎来送往，何雨柱刚刚将陈雪茹送回，此刻与她相依偎在沙发上。 何雨柱脸上笑开了花，可仔细观察他的眼神，就能发现他的异常。 他的眼神空洞，并没有聚集在一旁的佳人身上，而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原因无他，正是因为他眼前的神秘面板上，增益一栏已不再空白，而是新增了一种效果。 这个新的增益，正是之前陈雪茹所携带的那个，现在已经开始发挥作用。 更让何雨柱惊喜的是，此刻已经获得了一个技能提升次数。 他转念一想，立刻就明白有这个奖励的原因。 陈雪茹和徐慧真都是一开始就遇人不淑，如今何雨柱的乱入，陈雪茹的人生已经发生改变。 从婚姻这个点来讲，陈雪茹已经胜过徐慧真一次，满足了条件，何雨柱获得了一次奖励。 何雨柱审视着面板上的各项技能，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利用这次提升机会。 他目光游移，最终决定还是将这次机会留给中医技能，期待能早日将其升至满级，看看究竟能带来什么惊喜。 现在有了增益效果，他每天可以获得两点经验点，其他技能的提升不显得那么紧迫了。 陈雪茹见何雨柱一直傻坐着，不由得抬起头来，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她察觉到异常，只见他神情呆滞，显然心不在焉。 陈雪茹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直起身来，伸手往他腰间一拧。 “啊！”何雨柱痛呼一声，这才从沉思中惊醒。 他有些茫然，转头看向陈雪茹，脸上浮现出不解：“雪茹，这又是哪一出啊？” 陈雪茹瞧他脸上的表情，轻哼一声别过头去，可嘴角却是压不住的上扬。 “柱子哥，好啊你，还坐在那里发呆！” 一听她说的话，何雨柱有些尴尬地挠挠头，这不太好解释真正的原因。 他查看面板的时候，的确像是在发呆的样子。 何雨柱伸出手，想要将陈雪茹的脸转向自己，柔声解释：“雪茹，这不是今天人有些多，脑子里在捋着么？” 陈雪茹感受到他手掌的力道，她也不是真的生气，顺势转过头来，看着他略带歉意的脸庞。 她感受到这份情意，收起了想要恶作剧捉弄他的心思，轻轻点点头，算是接受了他的解释。 两人停下说话，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仿佛听见彼此的心跳，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夜色如墨，当冯丽萍来到客厅时，只见得火急火燎跑出去的何雨柱，以及回了房的陈雪茹。 时光流转，转眼间已经来到了回京的时刻。 何雨柱将手中的背包递给张兴邦：“兴邦，麻烦你了。” “嗨，小师叔您客气了。我先拿上车，不用着急。”张兴邦接过背包，语气中带着敬意。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张兴邦对何雨柱佩服不已。 除开一手高超厨艺之外，何雨柱的医术也是让张兴邦大吃一惊。 张兴邦原本以为张白术将何雨柱收入门下，是因为何雨柱对张白术的照顾。 可这段时间何雨柱在药铺里的表现，真不是假把式，除了有些生疏外，没有什么大问题。 张兴邦有些感慨，这世界上的天才不外如是，想着自己从小学起，比他强出不了多少。 何雨柱目送张兴邦离开院子，转头看向雨水，拉着她的手：“雨水，咱们先去和老爷子道别。” “好嘞，大哥。”雨水乖巧点点头，随着何雨柱一同前往堂屋。 当他们走到堂屋门前时，看到张白术双手拄着拐杖，端坐在椅子上，似乎正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何雨柱快步走进堂屋，恭敬地向张白术行礼：“师父！” 雨水也跟着问好：“张爷爷好！” 张白术目光看向雨水，微笑着点点头。他的目光转向何雨柱，眼中带着欣慰。 这次能重回故里，何雨柱和陈雪茹来回奔波，费心不少。 趁着这次的机会，让他们两人定下婚约，也算是了却他心中的一份念想。 “柱子，我留给你的医册书籍，你要时常翻阅，切不可懈怠。” 何雨柱神色郑重点头应下，目光坚定看向他：“师父，您放心。我不会放下医术的。” “嗯，我相信凭你天赋，一定会远超过我的成就。这样我死也瞑目了。”张白术脸带微笑，目光中充满憧憬。 何雨柱闻言，连忙开口宽慰：“师父，您的精神头这么好，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您一定能看到的。” “呵呵，我学医几十年，自己的身体情况很清楚。我尽量多撑两年吧！”张白术早已对生死看开，淡然一笑。 何雨柱默然不语，心中也清楚如今张白术的年纪，这次一别，下次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 他目光凝视着张白术，这几年对他的悉心指导历历在目，心中充满了不舍和感激。 何雨柱红着眼眶，扑通一声，双膝跪地，给张白术磕头，语气中透出伤感：“师父，您一定要保重身体！” 雨水看到何雨柱跪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便跑到何雨柱身旁，一起跪下给张白术磕头。 张白术见此情景，感受到他的真切情感，眼角也不禁湿润了。 他拄着拐杖站起身，伸手扶住何雨柱，拉起雨水：“好孩子，都是好孩子！都起来吧。” 张白术转身往回走，默默掏出手帕来，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何雨柱从地上站起来，看着张白术的背影，看出他擦泪的动作，伸手抹了抹眼角。 雨水站在一旁，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转，心里有些悲伤。 张白术擦完眼泪，走到椅子前转身坐下，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叮嘱着他。 “柱子，你先去陈家接雪茹丫头吧。以后你们要好好在一起，白头到老。” 何雨柱躬身深深作揖，转身带着雨水走出堂屋，朝着院外走去。 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只留下张白术在堂屋里坐着，默默地张望着。 第201章 资格 七月流火，四九城的天气也没了盛夏那般炎热。 从酥州回来，已经过去大半个月的时间，一有时间就去前门和陈雪茹度过。 在这段时间里，何雨柱便带着陈雪茹拜访了一圈。陈雪茹也顺利融入了他的社交圈，算是确认下名分。 何雨柱现下正在峨嵋酒家后厨忙碌着，刚收拾完案台，正准备系上围裙准备开工。 章懋脚步匆匆地跑进了后厨，径直朝着何雨柱而来：“何师傅！何师傅！您先别忙了，前面有人急着找您。” 听到他的喊话声，何雨柱手中的动作一顿，抬眼望去，目光中闪过一丝不解。 等他走到近前，何雨柱打趣道：“章经理，谁呀这是？让您着急忙慌的。” “嗨，何师傅，您的老相识了，开吉普的部队首长。”章懋喘了口气，立马说出来人。 何雨柱一听之后，脸上顿时洋溢出喜色，手中的围裙随手扔回案台。 他大步流星地朝前堂走去，回头冲章懋喊道：“章经理，我先过去了。” 章懋点点头，看着迅速消失在后厨的何雨柱，心里闪过一丝羡慕。 他心里想着何雨柱年轻有为，又有大领导赏识，叹了口气，随后也走出后厨。 这会功夫时间还早，前堂的客人寥寥无几。 何雨柱来到前堂，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凳子上的陆铭，热情地走上前去：“哈哈！陆哥，好久不见！这次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铭见到何雨柱的出现，脸上露出了亲切的笑容，站起身来走了过去：“柱子，刚回来不久，直接来这里找你了。” 何雨柱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放开手，听到他的回答，察觉到话中之意。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底带着疑惑：“陆哥，现在就走？” 陆铭轻轻点头，确认他所想，见他皱着眉头：“柱子，有困难吗？” 何雨柱闻言，连连摇头：“没有没有，今天我师父在这里，我跟师父说一声就行了。” “那好，我在外边的车上等你。你尽快过来，咱们一起走。”陆铭听他说完，迅速回应。 这时，章懋从后厨走出。何雨柱伸手拉住陆铭，示意他等一等。 他连忙朝章懋招了招手，示意有事找。 章懋见状快步走了过来，目光扫过两人：“何师傅，您这是有什么事？” “章经理，我现在就得走。麻烦您和我师父打声招呼。”何雨柱急忙说道。 章懋看了一眼他身旁的陆铭，笑着点头：“没问题，我会和武师傅说明情况的。” “得嘞！麻烦您了！”何雨柱拱手谢过。 章懋赶忙拱手回礼：“您忙着，我这就去找武师傅。” 待章懋转身离开，何雨柱转头看向陆铭：“陆哥，咱们走吧！” “得，你这够利索。大厨就是不一样哈！”陆铭边走边调侃着他。 何雨柱哈哈一笑，掏出烟递给陆铭：“陆哥，等你有我这个手艺，再加上有个好师父，你也可以的。” 陆铭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接过烟盒扫了一眼，顺手拆开来，叼上一根，掏出打火机点燃。 何雨柱见他手中的打火机，忍不住开玩笑：“哟呵，陆哥可以啊！这都用上了打火机！鸟枪换炮了吗这不是！” “嘿嘿，这次过去的条件好了不少。那些棒子伪军战斗力不咋的，可是富的很。” 陆铭得意地笑着，展示着手中的打火机。 “得得得，我又不抽烟。你自个留着当宝贝吧！”何雨柱装作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惹得陆铭哈哈大笑。 两人谈笑之间，已经来到吉普车前。 陆铭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室。何雨柱也紧随其后，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吉普车稳稳启动，朝着首长的住所行驶而去。 经过检查之后，吉普车终于停在了首长住所的大门前。 两人相继下车，陆铭转过身来，看向何雨柱：“柱子，咱们走吧！首长找你有些事。” 何雨柱点点头，跟在他身后，一起走进了院子。 没过一会，两人来到了书房门前。 陆铭走上前轻轻敲了敲门，书房内传来了首长熟悉的声音：“请进。” 陆铭推开门，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首长，我已经把人接过来了。您还有什么其他指示。”陆铭站在一旁，恭敬地问道。 陈首长放下手中书本，抬头看向进屋的两人，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 他摆了摆手：“行了，没什么指示。你先去歇着吧！” 陆铭敬了个军礼，转过身去，给何雨柱递了个眼神，迈步走出了书房。 何雨柱快步走上前，也向首长敬了个礼：“首长好！” 他的心中既紧张又期待，不知道首长找他到底有什么事。 陈首长上下打量着何雨柱，脸上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 这让何雨柱心里一阵忐忑，保持着敬礼的姿势，大气都不敢出。 片刻之后，陈首长这才出声说道：“小何，我看你这个敬礼姿势蛮标准嘛。要不要当个标兵，帮我练练他们的军姿？” 何雨柱一听这话，顿时松了口气，连忙放下手来摆手拒绝道：“首长，您过奖了！我这就是个样子货，哪里敢当标兵啊！” 陈首长看着他紧张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他挥了挥手：“行啦行啦！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自己倒茶，找地方坐下吧！” “是！首长！”何雨柱应了一声，走到一旁的茶几旁，为自己倒了杯茶，坐在了沙发上。 见何雨柱已经坐下，陈首长端坐起来，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小何，这次这么急喊你过来，是有两个事和你说。” 何雨柱何雨柱一听这话，立刻坐直了身子，语气坚定有力：“首长请说！我听您的指示！” 陈首长对他的态度表示满意，手指点了点他：“你啊你！咱们说正事，第一个是你之前托同志反馈的要求，上面已经同意了。” “首长，那个计划有效果了？”何雨柱听出言外之意，惊喜的看向他。 陈首长见他先说这个，甚是欣慰，不由得大笑起来：“不错，你小子还真是有些鬼点子。” “洋鬼子不就得用鬼点子嘛！”何雨柱开玩笑地说道。 陈首长的笑声更加大声，指着何雨柱：“不错，你小子有我几分风范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心里想着能抢人烟，摸人酒的乐子人可没几个。 第202章 功德林 陈首长平复一下气息，对他说道：“下次记得带上你的未婚妻来见见。” “多谢首长！我下次带她来拜见您。”何雨柱听到这话，顿时喜出望外，赶紧点头答应下来。 陈首长见他满脸堆笑的样子，不由得调侃：“我又不是什么皇帝老子，瞧你乐成什么样。” 何雨柱听着首长的调笑，不以为意，心中畅想着陈雪茹听到这两个好消息的模样，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 “好啦，别乐了，先坐下喝口水，定定神。”陈首长微笑着提醒道。 “得嘞！嘿嘿！”何雨柱依言坐下，轻轻呷了一口茶，脸上依旧挂着满足的微笑。 等了一阵，陈首长开始缓缓道出第二件事。 “小何，这件事先听我说完。你回去之后好好考虑，再给我答复。” 何雨柱转头注视着他，目光中带着不解：“首长，您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陈首长沉吟了片刻，慢慢说道：“小何，这次组织上要派我去哈城工作。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过去？” “啊？”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乱了思绪，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陈首长也没想他能现在回复，继续说道：“这次我的身体能撑到这个月才回来，应该是你的药膳和人参调理有效。 我如今的身体条件，也撑不住高强度的指挥作战。组织上考虑到我的健康，才安排我去哈城。” 何雨柱听着他的诉说，逐渐回过神来，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面对这个邀请，他心里很是心动。 “首长，我个人倒是没什么问题。”何雨柱顿了顿，接着说，“但我想先回去跟雪茹商量一下。” 陈首长听出他说的不是客套话，感到很是欣慰。 他面上浮现出笑容，大手一挥：“没问题，这是我的个人请求，不是命令。你可以慢慢考虑。” “得嘞，您放心。说不定到时候您还得多安排一人。”何雨柱也是玩笑般回应。 陈首长开怀大笑：“哈哈！别说一个人，你小子带一个班，我都给你安排好。” 何雨柱也跟着笑了起来，目光扫过墙上的挂钟：“首长，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去炖汤了。” 陈首长扫了一眼挂钟，见时间确实到了，微微点头：“去吧！中午简单做点菜就行。下午你跟我一起出去一趟。” 何雨柱站起身来，含笑拱拱手：“得嘞！服从首长安排！” “你小子！麻溜地消失吧！”陈首长笑骂一声，目送着何雨柱离开书房，前往厨房准备午饭。 收音机里传出的节目声音，回荡在整个屋子里。 餐桌上盘子里的菜肴早已被吃干净，只有现在桌前坐着的人，才知道它的美味。 陈首长惬意地靠在椅背上，接过陆铭递上的茶杯，目光看向何雨柱：“小何，咱们休息会再走。这一不留神就吃撑了！” “首长，您说的算。我先把碗筷收拾一下。”何雨柱说罢，随即站起身来开始收拾餐桌。 陆铭也走了过来，帮忙一起清理残羹剩饭。两人手脚麻利，没过一会就将东西收拾完毕。 陈首长放下茶杯，舒了一口气，看向擦拭桌面的何雨柱：“小何，你留了些饭菜吗？” 何雨柱转过头，脸上露出朴实的笑容：“首长，我每样都留了一些。想着傅大姐晚上热一热就能吃。” “哈哈，你这是想我所想啊！”陈首长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扶着椅子站起身来。 他低头整了整外套，兴致勃勃地说道，“小何，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发吧！” 何雨柱挺直腰板，手上拿着抹布：“首长，那我去通知陆哥一下。” 陈首长挥了挥手，和他一起走出客厅。 出了院门，几人坐上吉普车，拐出灵境胡同，沿着西四大街往北而去。 吉普车在烈日下快速前行，很快过了德胜门，继续前行了几个路口，拐进了功德林路，稳稳停在管理所门前。 门前的守卫见到停下的吉普车，立刻从岗哨中疾步走出。 陆铭推门走下车，拦下上前的守卫，掏出证件递给他，低声和他说明情况。 守卫看过证件，仔细查验过证件后，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他迅速返回岗哨内，摇电话往里面通报情况。 没过一会，得到确认的守卫，走出岗哨，朝着吉普车挥了挥手，将门前的拒马移开，站在一旁目送他们进入。 吉普车缓缓驶入大门，在指定的停车区稳稳停下。 陈首长领先走了下来，何雨柱紧随其后，陆铭也从驾驶位下车。 “首长好！”一旁等候的王所长立刻迎上前来，敬了个军礼。 陈首长脸上带着笑，回以军礼：“王同志好！” 他走上前去，紧紧握住王所长的手：“今天我是以私人身份来见一见老同学，给你们添麻烦了！” “首长，您言重了。您能来探望他们，我们才能做的更顺利。您哪是麻烦我们，这是给我们帮大忙了！”王所长客气地回答。 陈首长哈哈大笑，拍了拍王所长的肩膀：“不愧是罗部长的爱将！” 说罢，他回头看向陆铭：“小陆，你去他们的后勤交上钱。带着小何去厨房，准备今天的晚饭。” “是，首长！”陆铭立刻敬礼应答。 陈首长回过头来，看向王所长：“咱们一起进去吧！” 王所走伸手做个请的姿势，紧跟着他一起往楼里走去。 何雨柱注视着两人远去的身影，侧过脸看着陆铭：“陆哥，你这不是第一次来了啊！” “咱们边走边说。”陆铭大步朝前方走去，“柱子，上次首长回来的时候就来过一次。这里面有不少他以前的老同学。” 何雨柱脚步不停，点点头。他当然知道鼎鼎大名的功德林，这里关押着一大批老蒋的高级军官。 就是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见到那些名场面，他心中不由有些期待。 第203章 后厨 两人脚下不停，来到了后门附近的一处小楼前。只见上面钉着一块木牌，上书后勤处三个大字。 “柱子，我们到了。”陆铭停下脚步，目光转向身旁的何雨柱，沉稳地开口，“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很快就出来。” 何雨柱稍微减缓了步伐，轻轻摇摇头：“陆哥，你都说了没多久。咱们一起进去得了。” “得，那就一起进去。”陆铭闻言哈哈大笑，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说罢，他率先朝小楼里走去。 门内是一条空荡荡的走廊，两侧房间林立。陆铭轻车熟路地走到第二间房前，轻轻敲响了房门。 “请进！”房内传来回话声。 陆铭推开门，迈步走了进去，何雨柱紧跟在他身后。 房间内，吕干事正俯身在书桌上忙碌着。 他抬头看到陆铭，见着陆铭有些面熟，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两位同志，你们好。请问是来做什么的？” “我是陈首长警卫员陆铭，过来交一下今天的食材费用。”陆铭简洁明了地说明来意。 这下吕干事记起来这是谁了，他连忙站起来，热情地伸出手来：“原来是陆同志。我是后勤负责的干事，姓吕。” 双方握手寒暄后，陆铭继续说道：“吕干事，麻烦你帮忙算一下费用，我这就补上。” 吕干事脸上堆笑，躬身在桌面上翻找记录本：“陆同志，马上就好。” 陆铭点点头，站在何雨柱身旁，看着他翻找记录。 过了片刻，吕干事就将记录找了出来。 他手中拿着本子，目光看向陆铭：“陆同志，麻烦过来确认签字。交上钱就可以了。” “好！”陆铭轻车熟路走到桌前，躬身在本子上查看数目，并签下名字。 他直起身来，从内兜里掏出准备好的钱，递给对面：“吕干事，你点点数，没问题我们就走了。” “好的，稍等一下。”吕干事说完就开始清点数目，数了两遍确认无误。 他抬起头来，将钱收进抽屉里，笑着说道：“没问题了。” 陆铭朝他点点头，转身带着何雨柱一同离开了后勤处。 两人出了后勤处，拐过几个弯来到了功德林的食堂后厨。 正当他们准备进去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身着军装的青年人。 他见到两个陌生面孔，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两位同志，你们不是我们所里的吧？” “这位同志，我们是和陈首长一起来的，准备今天的晚饭。”陆铭微笑着解释道，“你们领导应该有通知吧？” 石干事一听心里立刻恍然，热情伸出手来：“原来是你们啊！你们好！我姓石，现在就去负责食堂的干事，欢迎欢迎。” 三人寒暄过后，石干事带着两人走进了后厨。 “两位同志，我们所里一日三餐都在食堂。目前所里有上百号战犯，规模也不太大。伙食标准都是按上面规定来安排。” 随着他的介绍，三人穿过走廊来到厨房里。 厨房里，砧板上的“笃笃笃”声此起彼伏，众人都在有条不紊的忙着手里的活。 每餐也有上百人的餐食需要准备，工作量也不算很小。 何雨柱环视厨房一周，目光落在了案台上堆放的土豆、白菜和豆角。 他动了动鼻子，还闻到了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肉汤香味，勾起了心中的好奇。 何雨柱转头看向石干事，轻声询问他：“石同志，你们这平时都有肉汤？” 石干事下意识往厨房一角瞥了一眼，回头笑着对何雨柱竖起大拇指：“何同志，您真是这个！咱们这隔三差五能有些荤腥。” 说着，他伸手指了指角落的一口大锅，“今天也是陈首长出了一份补贴，熬了一锅骨头肉，也算是加餐了。” 现如今的情况下，这样的待遇已经算是不错了，毕竟这里的战犯不用干重体力活。 何雨柱点头表示理解，目光落在一旁的陆铭身上：“陆哥，你去首长那边吧。我这边跟着石干事就行了。” “柱子，那行，我先过去了。”陆铭应了一声，看了一眼石干事，“石同志，那这边就麻烦你了。” 石干事连连点头应下：“陆首长，你放心。保证出不了差错。” 陆铭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厨房。 见陆铭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石干事转过头来问何雨柱：“何同志，你这边怎么个打算？” 何雨柱笑呵呵回道：“咱们先去看看食材吧，我这还不知道有些什么呢。” “哎呀，我这怎么忘了。”石干事一拍大腿，挥手带着何雨柱往库房走去，“咱们这就去看看，今天看你的手艺展示。” 何雨柱也没有多说废话，抬腿跟了上去。 两人重新回到厨房，石干事眼底浮现一丝佩服，语气也变得尊重：“何师傅，你这手对菜肉的辨识，真是让我开眼了。” “嘿嘿，石哥，就像你打枪很准一样，这也是我的看家本事。”何雨柱谦虚地笑了笑，顺带夸了一下他的枪法。 枪法正是石干事的痒处，他听到何雨柱的夸奖，笑得更加开心。 何雨柱目光扫过厨房，低头看了看手表，目光转向石干事：“石哥，你们现在就开始准备饭菜了？” 石干事看向厨房里开始刷锅，做准备工作的后厨人员，点点头：“我们这里吃饭会早一些，晚上还要组织一起学习。” “那行，这次要炒的菜也没有要提前炖煮的。我出手炒几锅菜，让大家都吃顿好的。”何雨柱笑着对他提议，静待他的回答。 石干事瞬间领会到他话中的意思，一时之间感到很是诧异。 他有些迟疑，眼神闪烁看向何雨柱：“何师傅，你的意思是…？” 何雨柱见他脸上的神色，看出他脸上的期待，笑了笑：“石哥，咱们开始吧。你安排一下，具体能学到多少，就看个人了。” 听到何雨柱的点头确认，石干事也是喜不自禁，瞧着何雨柱的架势，肯定是个大厨高手。 今天能指导一下后厨的师傅，对他来说无疑是个大好的机会。 他被分到管理后厨，业绩可不就靠这些来体现么？何雨柱此举无疑是给他送来了助力。 “太好了！你这边请。”他激动地做出请的手势，引着何雨柱走向灶台前。 第204章 下一鸽，薅 夕阳穿过窗户，照进了厨房。 此时厨房里充满了浓郁的香气，众人的目光都被案台上菜肴所吸引，锅铲与铁锅的碰撞声显得格外清晰。 “报告！” 一声响亮的呼喊从门外传来，瞬间打破了厨房内的气氛。 石干事回过头，中气十足地朝外喊道：“你们进来吧！” 他的话音刚落下，一列穿着统一服装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领头的人吸了一口弥漫的香气，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案台上。 “我说石干事，今天这是什么好日子？给我们做什么好吃的了。” 石干事看最后一锅菜翻炒结束，转过身来，手指了指案台：“你们自个看吧！今天可是来了大厨。” 领头的人闻言点点头：“石干事，既然饭菜都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去放饭了。” 说罢，他转身向着一同进来的人挥了挥手。几人上前抬着木桶，一起朝外走去。 何雨柱摘下围裙，目光扫过一旁案台上的佳肴，满意点点头。 他转身看着这一队战犯人员，向石干事问道：“石哥，都是他们自己放饭么？” 石干事瞥了一眼案台上的美味，咽了咽口水：“是啊，让他们做饭不现实。必要的劳动也是一种改造，这是我们所长说的。” 何雨柱心中有些按耐不住，想去看看这个场面，可惜现在是看不到食堂大战了。 “石哥，这菜也炒完了。首长还没通知开始，我先去瞧瞧热闹。” 石干事一瞧他兴致勃勃的样子，不禁想起了自己刚来时的情景，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行，那你去看看吧。这里别的缺，就是不缺大队长的将军。” “哈哈，石哥，可不是吗？那我先走了。”何雨柱匆匆话别，快步走出厨房，赶上抬着木桶的队伍。 发现跟上来的何雨柱是个陌生面孔，还不是穿着军装，引起了一行人的兴趣。 有人好奇地打量着他，开口问道：“小子，看你样子也不是部队里的人。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何雨柱目光落在发问的人身上，拱了拱手：“有礼了，我确实不是。” 他停顿了一下，朝着他们抬着的木桶努努嘴，“今天这个菜就是我炒的。” “哟呵，你这手艺不错！今天算是我们有口福了。要放在以前，我请你来做菜。” 何雨柱笑了笑，指着木桶：“今天我来给你打菜倒是可以。” 他心里想着过把瘾，以后也能出去吹牛，说自己那年单手提勺，一个个将军老实排队。 那人斜睨了何雨柱一眼，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行吧！看在这顿饭的面子上，让你过过瘾。” 何雨柱讪讪一笑，跟着他们一起进了一旁的食堂。 人群正三三两两的往这边汇聚，可能是闻到了散发出去的香味，纷纷加快了脚步。 何雨柱的衣服在人群中异常显眼，很快吸引管理所人员的注意。 管理所的人员很快朝他走来，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同志，你是哪里来的？” 何雨柱察觉他的戒备，连忙解释：“我是今天跟着首长来做菜的。我和石干事说了，过来这边看看热闹。” “今天这些都是你做的？”他听到提到了石干事，神情稍微放松了一些，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木桶。 何雨柱连忙点头，朝他笑着：“后厨还留着呢，你等会就能过去吃了。” 他的喉咙动了动，想着等会可以尝尝美味，脸上露出一丝期待，朝何雨柱敬礼，转身离开了。 何雨柱拿起木桶里的勺子，准备给他们打菜。 排在队首的人见是个生面孔，转头朝一旁的问道：“这个小兄弟是怎么回事？” “今天的饭是人家做的，过来耍耍！” 何雨柱笑着看向伸过来的饭碗，熟练地打上满满的菜肴。 他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名场面，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下一鸽。” “薅！” 食堂里人群逐渐增多，而今天有大厨做菜的消息，在整个功德林传了开来。 这里的战犯以前都是身居高位，虽然在这里吃的是中灶，伙食已经高出了不少外边的干部。 可和他们以前的生活相比，只能用朴素来形容，哪里还能请大厨来给他们做饭菜？ 各处的人员听到这个消息，纷纷动了心思，三五成群地涌向食堂，现场的气氛逐渐热闹起来。 而此刻的会客厅里，陈首长听到外面传来的喧嚣声，暂停了与他人的谈话。 他目光转向陆铭，用眼神示意他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陆铭立马起身朝外走去，看看外边发生了什么事。 没过一会，陆铭就从外边走了回来，走到陈首长耳边轻声汇报了情况。 陈首长抬起手腕看看时间，环视着在座的人员：“各位，真是不好意思了。聊着聊着，都忘记吃饭时间了。” “学长，您客气了。您还记得来看我们，这就已经很好了。” 陈首长摆摆手，神秘地笑道：“行了，咱们这就不客套了。我今天给大家准备了一个惊喜，等会大家别流口水啊！哈哈！” 说罢，他转头向陆铭吩咐道：“小陆，你去通知上菜吧。” 夜幕降临，吉普车行驶在道路上，明亮的车灯照亮了前方。 陈首长坐在后座，满脸笑容：“小陆，你等会送小何回去。” “好的，首长。”陆铭手中稳稳抓住方向盘，眼睛盯着前方道路，大声回道。 何雨柱这时转过身来，看向陈首长，挠挠头：“首长，能不能等会让陆哥送我去前门一趟？” “哦？”陈首长眉头一挑，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打趣他，“你小子行啊，这事我同意了。” “多谢首长。”何雨柱开心道谢。 陈首长目露赞赏之色，何雨柱公私分明的行为很合他的心意。 “小何，你今天这是名满功德林啊！他们都是些刁嘴巴，都在夸你做的好。” 何雨柱神色不变，调侃道：“他们这是在功德林里过了‘苦日子’，这才觉得我的土豆白菜特别好吃。” 吉普车疾驰而去，只留下风中的爽朗笑声回荡在夜空中。 第205章 离意 吉普车稳稳停在巷口，车灯将黑暗巷子里的路照得通明。 “谢谢陆大哥！”雨水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安静，她站起来，对着前座的陆铭露出笑容。 陆铭握着方向盘，回头看向雨水，哈哈一笑：“小雨水，你真是懂礼貌。” 雨水回以一个甜甜的微笑，这才推开车门，从一侧下了车。 何雨柱坐在一旁见到这一幕，看着雨水的礼貌，他的心中满是欣慰。 他转头看向陆铭，笑了笑：“陆哥，那我也下了。今晚麻烦你跑了一圈。” “没事，现在时间也不晚。”陆铭点点头，轻松地说道。 这事是首长同意了的，平时他也不能够私底下公车私用，首长知道了就要批评人。 “陆哥，明天我应该就会带雪茹和雨水，一起来拜见首长。”何雨柱提前和陆铭打个招呼。 陆铭闻言有些意外，但还是点点头：“行，那要我来接你吗？” “可别，我可不敢劳你大驾。哈哈，我们自己过来就行了。”何雨柱打趣道。 陆铭也是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他肩膀：“那我会和警卫那边打好招呼，免得你进不来。” “得嘞，陆哥你安排就好。” 说完，他推门下了车，走向站在一旁的雨水，牵着她的手往巷子里走去。 有着车灯的照亮，两人很快来到了院门前，转身朝着吉普车挥了挥手。 见他们已经到了地方，吉普车缓缓启动，离开了巷口。 “嘭嘭嘭”的敲门声在夜晚显得格外清楚。 “冯妈，开门啊！我来啦！”何雨柱边敲门，边朝院子里喊道。 冯丽萍听到敲门声，正欲出门查看，听到何雨柱的喊声，脸上露出笑容。 她加快脚步，边走边回应：“来啦！” 院门前一阵门闩的响动之后，院门缓缓打开，冯丽萍的身影出现在门后。 何雨柱见到冯丽萍，有些歉意地说道：“冯妈，又麻烦您了。” 雨水也开心地打招呼：“冯妈好，又见到您啦！” 冯丽萍笑得更是灿烂，眼中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她边引着他们进院子，边朝雨水问道：“雨水，有没有想我啊？” “想啊！您上次做的糕点太好吃了！”雨水一想到上次吃到的枣泥饼，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脸期盼地望着冯丽萍。 冯丽萍被她的馋样逗笑，伸手揉着她的脑袋：“哈哈，原来你不是想我，是想吃的啊。那冯妈这次也给你做。” “那太好了！冯妈您的手艺真是这个！”雨水伸出她的小手，竖起大拇指夸赞。 陈雪茹此时已经来到了院子里，也被雨水的动作逗乐，和他们一起笑了起来。 “雨水，你干脆在我这里住到开学吧。我天天带你出去玩，吃好吃的。怎么样？” 雨水听到这个诱人的建议，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她正要点头答应，却突然想到还要征得何雨柱的同意，她抬起头，期待地看向他。 何雨柱看着雨水那渴望的眼神，心中一软。 他想到打算跟着北上，让雨水在这段时间里好好玩玩，也算是对她的补偿了，便轻轻点头同意。 “耶！”雨水欢呼一声，开心地朝着陈雪茹跑去。 看着她们俩开心地拥抱在一起，何雨柱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冯丽萍看着院中的三人，目光最后落在何雨柱身上，见他这个时间来这里，肯定是有事要找陈雪茹商量。 “小何，你们先聊着，我先去泡壶茶，再给你收拾房间。” 何雨柱听到她的话，连忙感谢：“冯妈，那就麻烦您了。” 冯丽萍摆摆手，转过身朝着一旁的厢房走去。 客厅里亮着灯光，陈雪茹拉着雨水坐在一起，何雨柱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陈雪茹将手中的零食塞给雨水，转身面向何雨柱，眉宇间流露出关切：“柱子哥，你今天这么晚急着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茶杯，对她点点头：“雪茹，确实是有事和你商量。就没等明天，今晚就要陆哥送我们过来了。” 听到他口中说到陆哥，陈雪茹瞬间想起他之前提及过的那个人。 她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紧锁在何雨柱的脸上：“首长回四九城了么？” 何雨柱微微点头，轻声回应：“嗯，今天和首长去了趟功德林，这不坐顺风车过来了么。” “那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商量？”陈雪茹的眉头不自觉地皱起，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安，“之前提的要求没有同意吗？” 这个事情前期已经投入了大量精力和资源，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她担心出现变故导致前功尽弃。 听她说起了这个事情，何雨柱连连摇头否定，伸手握住她。 “不是这个！首长今天告诉我，上面已经同意了我们的要求。很快就会有人跟你联系，去办理相关手续。” 听到这个消息，陈雪茹松了一口气，有些嗔怪地看着何雨柱：“柱子哥，你就不能先把这个好消息给说了吗？” 何雨柱自知理亏，光想着北上的事情，没先把这个好事说出来。 他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这不是一时忘记了么？反正木已成舟，这事情也跑不了。” 雨水在一旁，看着何雨柱吃瘪的样子，忍不住嗤嗤地笑了出来。 当两人的目光转向她时，她赶紧转过头去，一边嚼着零食一边偷乐。 被雨水这么一打岔，两人相视一笑，气氛变得轻松了许多。 陈雪茹不再纠结刚才的事情，白了他一眼：“柱子哥，那你说说有什么事情要商量的？” 何雨柱拍了拍她的手背，神色变得认真起来：“今天首长和我说他要调往哈城，希望我能跟着一起去。” 他的话还没说完，陈雪茹急忙打断，语气透着焦急：“柱子哥，你不会已经答应了吧？” 何雨柱见她这么大反应，脸上浮现出意外之色：“雪茹，我还没呢。我跟首长说要和你商量一下，这不急着过来了。” 雨水一直竖着耳朵听他们的谈话，听到要离开四九城，去一个没听过的地方，立马转过身来，眼睛紧紧盯着何雨柱。 陈雪茹见他没有当场同意，不由得欣喜地点点头。 当她的目光落在何雨柱的脸上，陈雪茹察觉到他内心的想法，眉头微蹙，心中在想着这件事情的得失之处。 “柱子哥，我看你的表情，你是想一起过去？” 何雨柱也没想隐藏自己的想法，坦然地点了点头。 第206章 齐访 “哥！这是要去哪里啊？”雨水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发问，语气有些焦急。 何雨柱转过头，看着满脸忧色的妹妹，轻声安抚：“雨水，咱们到哪里，哥都会带着你，让你过的好。你慌什么。” 听到何雨柱的话，雨水心中的慌乱稍微安定了一些。 回想起这几年来的生活，虽然没有了何大清，可她的吃穿用度，比以前好了太多。 而现在她是通过写信给何大清联系，即使去了别的地方，也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通信。 雨水这么一想，除了会想念院里的邻居和小伙伴，其他的根本没有什么不同。 见到雨水脸上的神情变化，何雨柱心中知道暂时安抚住了她。 他身体前倾，伸手摸了摸雨水的脑袋：“继续吃零食吧，大哥不会丢下你的。” “嗯嗯。”雨水感受着何雨柱的关怀，乖巧点点头，重新坐回沙发上，嚼着零食静静地坐着。 这几年虽然很忙，可何雨柱有空就会带着她，这比以前跟着何大清要好的多。 何雨柱日常忙碌的时候，雨水习惯了独立的生活，对人的依赖也大大减轻。 这次听到要去别的城市，她只是心中有些对陌生城市的惶恐。 最开始的惊慌过后，雨水心里的惶恐也逐渐消退。只要有大哥在，她就不会过的差。 何雨柱看向还在沉思的陈雪茹，静静地靠在沙发上，等着她的意见。 没过多久，陈雪茹眉头舒展，美目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见状直起身来，认真地问道：“雪茹，你打算和我一起过去么？” 陈雪茹面露犹豫，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可她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柱子哥，我可能不能和你一起走。这边的贸易资格刚下来，我需要把事安排好。” 说完，她立刻伸手止住何雨柱想要说的话，语气中带着歉意，“等我把事情理顺，我会去哈城找你。说不定还能把生意做到那里去。” 何雨柱认真听她说完，面色不变。他了解陈雪茹的性格，对她的决定并不感到意外。 他微微颔首，双目注视着她：“雪茹，我尊重你的决定。我知道你的性格，不会苛责什么。” “柱子哥~”陈雪茹听到他如此体谅，心里感动不已，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的眼睛，亲昵的喊道。 她似乎忘记了雨水还在一旁，雨水这时捂着眼，从指间看着情意绵绵的两人：“哎呀！” 雨水调笑完两人，连忙转身跑出了客厅，留下一串欢快的笑声。 陈雪茹被雨水看到，心中感到一阵羞意，不敢直视何雨柱，羞涩地低下了头。 这种小场面对何雨柱来说过于小儿科，轻笑一声，干脆起身坐到陈雪茹身旁。 他脸上带着笑，伸手搂住她的腰，在她的耳畔轻声低语：“看你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也高兴。” 陈雪茹顺势依偎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的温暖和深情，霞飞双颊，轻声回应着他的柔情。 “雪茹，既然你不和我一起去。明天我就回复首长，你和我一起去。”何雨柱在她的腰间轻轻拍了拍。 陈雪茹闻言有些诧异，抬头看向他：“啊？你说的是真的？” 何雨柱认真地点头：“你没听错。首长说要我带你见见他。” 听到这个意外的消息，陈雪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心中明白这是何雨柱的缘故。 她挣脱何雨柱的怀抱，站起身来：“柱子哥，我先去试试衣服，你过来帮我看看哪套衣服更好。” 说完，她弯腰拉起何雨柱，拉着他的手走向卧室去挑选衣服。 何雨柱则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跟着她一起走进了卧室。 翌日上午，秋日的阳光温暖地洒落，何雨柱带着陈雪茹和雨水前往西城区。 陈雪茹和雨水都穿着一条布拉吉连衣裙，如今来自苏盟的这种连衣裙开始流行。 两人穿着不同色的碎花连衣裙，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在大院前的岗哨前下了车，何雨柱领着两人径直走向守卫，脸上洋溢着微笑。 “这位同志你好！” 守卫见走来的三人里还有小孩，稍微放松警惕：“同志，你好。你们来这干什么的？” 何雨柱知道流程，连忙报上自己信息：“同志，我叫何雨柱，是来见陈首长的。麻烦你通报一下，应该有登记过的。” 见何雨柱报上了信息，守卫点点头：“行，那你们在这边等一会。” 说完他转身回了亭子里，向里面汇报情况。 陈雪茹此时有些紧张，伸手理了理被风吹散的发丝：“柱子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雨水在一旁紧紧握着陈雪茹的手，昂着头看向他。 何雨柱一只手上提着糕点，见到她俩的神色，一只手拍着胸脯保证：“放心，昨天我就和陆哥说好了。” 话音刚落，守卫便从岗亭内走出，朝他们招手：“何同志，请进吧！已经核实过了。” “麻烦您了，同志。”何雨柱拱手谢过，随后领着陈雪茹和雨水向内走去。 走在安静的巷子里，陈雪茹好奇地打量着两边的建筑。 这里的建筑并未经过特殊翻新，看上去就是四九城里随处可见的普通四合院。 她迈动步伐，靠近何雨柱，低声询问：“柱子哥，首长那么大的领导，就住在这些普通院子里？” 何雨柱侧过脸看了她一眼，见她脸上浮现出不解之色，轻笑一下：“雪茹，这就是为什么能够胜利的保证之一。” 陈雪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心中暗自对比着国内外的情况，对首长的朴素生活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假如以前是因为位高权重，那么这一刻，她对首长的尊敬之情油然而生。 三人继续前行，不久便来到了陈首长的院子前。 何雨柱迈步上前，拾阶而上，轻轻敲响了院门。 “来啦！” 听到里面传来陆铭熟悉的声音，何雨柱脸上露出了笑容，转头对着她俩点头示意。 随着院门的拉开，陆铭熟悉的脸出现在门后，看着门前的何雨柱三人。 第207章 同意 陆铭拉开院门，侧过身邀请：“哟，柱子，你这么早就来啦！” 何雨柱一步跨过门槛，顺势拉过稍微落后的陈雪茹，向他介绍道：“陆哥，这就是我的未婚妻陈雪茹。” 陆铭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对她点头致意：“陈雪茹同志，你好，我是陆铭，幸会幸会。” 陈雪茹略显拘谨，欠身行了一礼，客气回应：“陆大哥，你好。” “陆大哥，陆大哥！还有我呢？”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雨水像小鹿一样窜进了门。 她的小脸上写满了期待，抬头望着陆铭，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陆铭见到穿着连衣裙的雨水，被她的可爱模样逗笑，对她伸着大拇指：“小雨水，你今天最可爱！” “嘻嘻～”雨水受到夸奖，瞬间喜笑颜开。 陆铭转身拉上院门，挥了挥手招呼着：“柱子，咱们走吧！今天大姐正好也在家。” “是吗？那真是赶巧了。”何雨柱回了一句，随着陆铭向正房走去。 不多时，几人来到客厅门前。 陆铭探身朝里看了看，见到傅大姐带着孩子，坐在客厅的椅子上。 他连忙开口说道：“大姐，小何带着人已经过来了。” 傅大姐听到说话声，抬头看向他：“都进来吧！还站着干嘛？” 陆铭嘿嘿一笑，当先走进了客厅。何雨柱三人紧随其后，走进了客厅。 还没等傅大姐说话，她怀里的小丫头伸着手指着雨水，兴奋地喊着：“衣衣，好看！好看！” 说完，她就开始一拱一拱的想要下地。 看着小丫头可爱的模样，众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这个小精灵鬼！”傅大姐笑着骂了一句，轻轻地将她放在地上。 何雨柱轻轻拍了拍雨水的肩膀，示意她走过去：“快叫傅阿姨！” 雨水甜甜喊了一声：“傅阿姨好！我是雨水。” 说完，雨水拉住围着她转，摸着她裙子的小丫头。 傅大姐看着她俩，对陆铭吩咐道：“小陆，你带两个小丫头去院子里玩吧！” “好的，大姐。”陆铭出声应下，蹲下身来哄着小丫头，抱起她来，带着雨水向院子里走去。 雨水回头望向何雨柱，看到他点头同意后，这才高兴地跟了上去。 傅大姐打量着陈雪茹，轻轻招了招手：“小陈，你过来坐吧！” 陈雪茹有些紧张，下意识瞥了一眼身旁的何雨柱。 何雨柱面带微笑，出声安慰：“雪茹，去坐着吧！傅大姐又不是洪水猛兽，她可是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 听到何雨柱的夸奖，傅大姐笑得更加开心：“小何，你媳妇就陪我在这里聊聊天。你就去厨房吧，等着你的手艺。”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糕点，一拍胸膛信心满满：“大姐，您放心，保管大家吃得满意。” 时近中午，厨房里的香味开始飘散出来。 陈首长抬头看了一眼挂钟，放下手头的文件，整理好桌面，起身朝外走去。 刚推开房门，他就闻到了空气中的香味，脸上立刻露出笑容，径直向厨房走去。 路过院子时，他见到正在荡秋千的两小，传出阵阵开心的笑声。 陆铭见到陈首长身影，站起来要打招呼。 陈首长摆了摆手，笑着点点头，转身走进了厨房。 “小何，你今天又做了什么好吃的了？”陈首长饶有兴致地拿着筷子，好奇地夹起一块，细细品尝起来。 何雨柱听到问话，转头看了过来，见到陈首长的举动，不由得笑了出来，调侃道：“首长，您这么大个领导还这么心急？” “哈哈，我这是能者先尝。”陈首长手中的筷子不停，笑着回了何雨柱一句。 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一锅香气四溢的回锅肉被他熟练地装进盘中。 “得，您是领导，您说了算。” 陈首长浅尝了一下之后，满意地放下手中筷子，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 “小何，你未婚妻呢？在客厅么？” 何雨柱边洗刷着锅，边回道：“首长，是的。傅大姐和她在客厅聊着呢。” 陈首长走到灶台边，端起那盘回锅肉，赞赏地点点头：“你们俩这么快就商量好了？” “是啊，首长，雨水到时候就靠您安排学校了。”何雨柱转过头，笑容满面地说道。 听到何雨柱的回答，陈首长明白他已经解决了分歧，对他这么快答应，感到十分欣慰。 他走上前，亲切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好，你都说我这么大个领导，还不能安排好么！哈哈！” “得！首长，劳您受累。咱们开始上菜，准备吃饭吧！”何雨柱围裙一摘，对着陈首长一笑。 “你小子还指挥起我来了，哈哈。好吧，这厨房里你是厨师，我就听你的指挥！”陈首长指着何雨柱开怀大笑。 在客厅里，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 众人围坐在一起，享用完丰盛的午餐后，开始品茶闲聊，享受着午后的悠闲时光。 何雨柱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便提出了告辞。 一行人走到了庭院中，陈首长怀里抱着小女儿，一脸的开心。 傅大姐则站在一旁，亲昵地挽着陈雪茹的手，两人的关系似乎在这短暂的相处中更进一步。 何雨柱牵着妹妹雨水的手，走在另一侧。 而陆铭则已经走到了院门前，准备为大家打开院门。 傅大姐转头看向何雨柱，对这个愿意跟着北上的少年，心中的好感不禁又增添了几分。 她深知陈首长的身体状况，在服用了何雨柱的药膳后，已经有了明显的改善。 这次有了何雨柱的跟随，陈首长在哈城的饮食不用担心了。其他的事情也有陆铭打理，她心里的担忧减轻很多。 “小陈，以后有时间也来看看我。老陈去了哈城，就剩下我和两个小娃了。” 傅大姐轻轻拍了拍陈雪茹的手背，语气中透着亲切。 陈雪茹现在也没有最开始的紧张，对身旁和蔼的傅大姐亲昵回道：“大姐，只要您不嫌我烦，我天天来都行。” 傅大姐听到之后，顿时笑逐颜开，她凑近陈雪茹的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 两人顿时笑作一团，气氛变得轻松而愉快。 何雨柱收回目光，转向陈首长，语气恭敬：“首长，我们先回了，您留步。” 陈首长笑着点点头，余光看到小女儿嘴角的口水，转过头擦了擦。 陈雪茹也松开傅大姐的手，快步走向何雨柱，与他并肩而立。 “首长，大姐。那我们先告辞了。”两人齐声说道，同时行礼告别。 雨水也学着样子，挥着小手向他们说再见。 众人目送着他们离开客厅，走向院门。 第208章 告别 出了首长家的院门，何雨柱三人从巷子里走出来。他们穿过了岗哨，来到了人流如织的西单大街。 陈雪茹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不知道接下来要去哪里，转头看向身旁的何雨柱。 “柱子哥，咱们接下来去哪里？还是直接喊车回前门？” 何雨柱背着雨水，感受到雨水在背上乱动着，直着身子四处张望。 听到陈雪茹的问话，他的目光转向陈雪茹，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之色。 “雪茹，这里离峨嵋酒家不远。”他沉声说道，“我想，我们可以先去拜访一下我师父。” 陈雪茹闻言，脸上浮现出温婉的笑容，轻轻地点了点头。 可看着拥挤的人流，她的秀眉微蹙，下意识朝何雨柱靠近一些，侧过脸看向他：“柱子哥，咱们还是叫车过去吧！” 何雨柱本想着从这边腿着过去，毕竟就两三里路。 可察觉到陈雪茹脸上的神情，他扫视了一圈大街上拥挤的人群，便点头同意下来：“好，听你的。” 雨水在背上听到要坐车，兴奋地趴在何雨柱的肩膀上喊道：“哥，我和嫂子坐一起。” 何雨柱身高腿长，目光越过头顶，朝着不远处的人力车挥着手。 听到雨水的话，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微微点头：“得嘞，我还巴不得这样。” 雨水笑嘻嘻地趴在他的肩头，调皮地用发梢在何雨柱的耳边轻轻刺挠，弄得何雨柱耳朵一阵痒痒。 两人打闹一阵，人力车已经过来，三人分乘两车，坐上了车，朝着峨嵋酒家的方向驶去。 “到了，您嘞！” 车夫吆喝声刚落下，车子稳稳地停在峨嵋酒家门前。 何雨柱走下车，从口袋中掏出车费，递给车夫：“您受累！请您喝碗茶。” 车夫接过他手中的钱，细心地查看了一番，才心满意足地将其收入囊中。 他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容，这一趟路程虽不长，额外的赏钱却让他倍感欢喜。 他朝着何雨柱躬身行礼，脸上堆笑：“谢您的赏，您几位用餐愉快！” 何雨柱拱了拱手，转身走向陈雪茹和雨水，对她俩挥了挥手：“走，咱们进去。” 三人刚一踏进大门，章懋便眼尖地发现了他们，脸上露出几分惊讶，随即热情地快步迎了上来。 “哟呵，何师傅今儿这是带着贵客来了啊！” 何雨柱看着迎面走来的章懋，心中暗赞他的观察力，真是从不让人失望。 “章经理，您今天辛苦了。” 章懋含笑对着陈雪茹和雨水点头致意，不冷落了人。 他见何雨柱带着家属来，立刻猜到应该是来找武昭雄，目光转向何雨柱：“何师傅，您师父这会刚忙完。正在休息室喝茶呢。” 何雨柱见章懋直接道出了他的来意，心中有些佩服，伸手竖起大拇指赞道：“章经理，多谢！那我们先去见师父了。” “何师傅，您自便就是了。”章懋见他的手势，满脸笑容，侧身做出请的姿势。 何雨柱拱手谢过，便带着陈雪茹两人朝里走去。 不多时，三人便来到了武昭雄休息室前。 何雨柱迈步向前，轻轻叩响了房门，声音恭敬：“师父！” “是柱子啊，进来吧！” 听到屋里传出来武昭雄的回答声，何雨柱推开房门，当先走了进去。 陈雪茹牵着雨水，紧跟其后进入屋内，顺手拉上房门。 武昭雄端坐在椅子上，放下手中的茶杯，抬头看向门口。 当他见到何雨柱身后的陈雪茹和雨水时，他的眼中流露出明显的喜悦之情。 “小陈，你和雨水也来了啊！哈哈，好啊！”武昭雄爽朗地笑着， 他朝着雨水招招手，顺手拉开了身旁的抽屉，“雨水，来伯伯这里来，给你好吃的。” 陈雪茹听到武昭雄的热情招呼，松开雨水的手，欠身行礼：“雪茹见过师父，您安康！” 武昭雄含笑对陈雪茹点头，示意他俩先坐。 雨水听到有好吃的，立刻兴奋地跑向武昭雄，嘴里甜甜地喊着：“武伯伯最好啦！给雨水留着好吃的。” 武昭雄被雨水逗笑，拿出抽屉里的糕点，站起身来，伸手递到雨水的手中。 何雨柱和陈雪茹两人相视一笑，随后各自找了椅子坐下。 武昭雄看着雨水如同仓鼠般吃着糕点，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 他转过头，望向坐在一旁的何雨柱，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柱子，你今天来这是有什么事？” “师父，确实有事。”何雨柱停顿一下，正色说道，“昨天去首长家做菜，首长希望随他一起北上哈城。我考虑后答应了。” 武昭雄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一时之间有些愣神，眉头不知觉地微微皱起。 当下何雨柱的厨艺虽然很出色，可还没办出师宴，算不得真正学艺结束。 武昭雄的心中涌上一股不舍之情，他本能地想挽留何雨柱。 毕竟，四九城的厨艺水平远超哈城，何雨柱在这里无疑能够更快地成长。 陈首长的邀请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对何雨柱的未来发展大有裨益。 武昭雄心里纠结着，目光看向坐在一旁的陈雪茹，不知她的意见是什么。 何雨柱看他的神情变化，直截了当地说道：“师父，雪茹她不反对我去哈城。 您当初也游历过那么多城市，我现在的厨艺水平到了哈城，说不定会有另一番作为。” 借着面板给开的挂，他的厨艺到哪里都能有大造化。 武昭雄听着他的解释，心中权衡再三，最终点头同意下来：“柱子，既然你已经决定，那我支持你。你们什么时候走？” “具体行程不太清楚，不过应该在一个月内。”何雨柱说出自己的猜测。 武昭雄一脸恍然，这个行程确实保密，看着何雨柱说道：“那你选个日子上我家，咱们一起吃个饭。” “是，师父。”何雨柱恭敬应下。 夕阳西下，何雨柱推着自行车，与陈雪茹并肩走着。他侧着脸和陈雪茹聊着接下来的计划。 “雪茹，我们又得重新拜访一圈了。” 陈雪茹闻言，轻轻掩嘴而笑，双眸中透出笑意：“世事无常，谁知道我们刚回来不久，你这又要离开呢！” 何雨柱耸耸肩，转身拍了拍自行车的后座，示意陈雪茹坐上去。他轻松地跨上自行车，调整好坐姿。 “雪茹，请吧！咱们从今天就开始，先去马师父家里。” 陈雪茹点头，弯腰抱起雨水，让她坐在大杠上。她坐上后座，双手自然地环住何雨柱的腰。 “出发喽！”雨水坐在前方，兴奋地一挥小手，稚嫩的声音在夕阳下回荡。 何雨柱微微一笑，脚下用力一蹬，自行车便稳稳地向前冲去。 第209章 五五年 盛夏的烈日如火般炙烤着大地，四九城火车站经过一轮翻新扩建，以崭新的面貌矗立在人们面前。 火车站的客流量也较之前翻了几番，显得更加繁忙与热闹。 在夏日的热浪中，一个窈窕的身影从火车车厢中走出来，便是重新返回四九城的雨水。 她用小团扇不停地扇着，试图扇走热气，让自己凉快一些。 雨水的脸颊在高温下显得有些红润，眼眸中流露出对这酷暑的无奈。 她转头看向后边的何雨柱，出声催道：“哥，你整快点。这天真是比哈城热多了。” 说完，她便疾步走向一旁的阴凉处，以躲避烈日的暴晒。 何雨柱随后也走出了车厢，他的双脚踏上了站台，重新踏上了四九城的土地。 他站在原地，心情有些激动，环顾四周，感受着火车站这几年的变化。 何雨柱扛着沉甸甸的行李，脸上洋溢着笑容，大步向雨水走去。 “雨水，你这啥也不带，还催我快点。”他开玩笑地说，“我看得给你加加量了，这几年你都变野了。” 雨水听到这话，手中的团扇顿了一下，眼睛一转。 她脸上闪过一丝狡黠：“哼，你要是欺负我，我就告诉嫂子，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提到了陈雪茹，何雨柱嘴角不自觉上扬，想着上次见面还是两个多月前的事情了。 等会出了车站就能见着她，他的心里充满了期待。 “你个丫头，年纪大了都没以前乖了。”何雨柱装作生气，瞪了她一眼，“赶紧走吧，还愣着干嘛？” 雨水冲他做了个鬼脸，迈开腿往前跑去。 看着雨水活泼的背影，扎着大辫子在背上一甩一甩，何雨柱心中涌起一股成就感。 这几年的时间里，雨水每天早晨的锻炼没有停下，又有何雨柱给她准备好吃食，如今已经出落成青春靓丽的小姑娘了。 顺着出站的路，何雨柱兄妹俩一同走出了车站，广场上的喧嚣声此起彼伏。 何雨柱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陈雪茹。 如今的陈雪茹双十年华，正是花样的年纪，梳着时兴的发型，身穿一袭浅白连衣裙，在人群中如白莲般亭亭玉立。 “哥，看到了嫂子吗？”雨水在他身旁踮着脚，目光在人潮中急切地搜寻。 何雨柱伸手指向远处的陈雪茹，同时向她挥舞着手。 雨水顺着手臂指的方向，跳起来望去，目光越过人群，见到远处的陈雪茹，她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呀！看到了！”她惊呼一声，双脚刚一落地，迫不及待拔腿就往那边跑去。 何雨柱见她冒冒失失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疾步往前跟了上去。 陈雪茹此时站在柱子旁，躲在柱子的阴影里，双眼往出口张望着。 当何雨柱挥手示意时，陈雪茹瞬间发现了他的身影，眼中闪过喜意，兴奋地往前小跑过去。 穿过人群，她遇到了迎面跑过来的雨水。 陈雪茹弯眉浅笑，张开双臂抱住了雨水。 雨水抬头看向她，小嘴一张开始夸：“嫂子，你今天小白裙真好看！” 陈雪茹松开雨水，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语气宠溺：“你呀，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等会回家里就换上，好不好？” 雨水闻言眼睛放光，开心地挽住陈雪茹的胳膊，撒娇道：“嫂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陈雪茹脸上露出浅笑，微微摇头，转头见到后边大步走来的何雨柱。 她拉着雨水，一起走了过去。 “柱子哥，这个天气好久没体验了吧！”她见何雨柱扛着沉甸甸的行李，打趣道。 何雨柱抖了抖肩上的行李，眉头一扬，语气充满得意：“这些对我来说不值一提，你瞧，我汗都没流一滴。” 陈雪茹目光仔细看着他的脸，确实没有发现汗水，想到他的变态体质，心里也不觉得奇怪了。 她摆摆手，装作不屑地别过头去。 “行啦！知道你厉害。我和雨水可不耐热，咱们赶紧走吧。那边我喊了车拉行李，一会就到家了。” 雨水在一旁也是附和着：“嫂子，咱们快些走吧！哥腿长，让他在后边跟着得了。” 说完，她就拉着陈雪茹往外走去。 陈雪茹被雨水拉着往前走，回眸一笑，风情如画，印刻在何雨柱的脑海中。 从车站到绸缎庄后边的院子，距离不算远，可前门大街人头攒动，车流如织，车子只能在人群中缓缓穿行，耽误少许时间。 车子稳稳在院门前，何雨柱目光打量着簇新的院门，转头看向后边走来的陈雪茹：“雪茹，你这边的院子也翻修了？” 陈雪茹正指挥着窝脖往下扛着行李，听到他的问话，转头笑盈盈地回应：“对呀，我这边一起包给他们，还能便宜一些。” “哈哈，行。你这个老板当得不错。”何雨柱听后大笑着，伸手对她比个大拇指。 而冯丽萍早在院里等着，听到院子外的动静，她连忙放下手中的饮品，急匆匆地跑向院门。 随着“吱呀”一声，院门缓缓打开。 冯丽萍见到了院门外的三人，脸上露出笑容，连忙跨步而出。 她热情地伸手拉住何雨柱，上下打量着他：“小何，你这几年真是长得更壮了。” 何雨柱停下了提行李的动作，眼中带笑看向冯丽萍：“冯妈，几年不见，您倒是显得年轻了。” 冯丽萍听到他的夸奖，眼睛笑得如同新月一般。 雨水在一旁见冯丽萍拉着何雨柱，跑过去挽住她的手臂，嘟着嘴：“冯妈，您没见到我呀？” 冯丽萍转过头，看着已经长大变样的雨水，眼中流露出疼爱之色。 她轻轻拍了拍雨水的手背，柔声说道：“哪里会忘记你？屋里已经准备好了你爱吃的麻饼呢。” “是吗？那太好了！”雨水雨水兴奋地跳起来，正欲拉着她往院里走，脚下一顿。 她侧身拉上陈雪茹，三人欢声笑语，一同走进了院子。 何雨柱微笑着看着这一幕，弯腰提起行李，信步走进院子，随手关上院门。 第210章 盘点 斜阳穿过窗户，洒进室内。 矮凳上的风扇“呼呼”地转着，送出一缕缕清凉的风，轻轻拂过木床上支起的蚊帐。 何雨柱躺在床上，已经换洗一新，身着一套舒适的短款睡衣。 陈雪茹抱着他的手臂，依偎在他身旁，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感。 “柱子哥，你怎么非要睡在这边。”她的语气有些幽怨，有些不明白他的想法。 陈雪茹回想起去年过年时去哈城的情景，本以为两人已经订婚，可以更亲近一些，却没想到还是分房而睡。 何雨柱说她还小，要等以后再说。 可今年他们都已经二十岁了，陈雪茹比他月份小些，可她仍然坚持要等领了结婚证。 何雨柱干咳一声，感受到她的一丝埋怨，心里也是无奈。 之前是没到十八，这未成年的事情还是不要提为妙，进了小黑屋，那不是白忙活？ 至于现在的情况，还是继续苦一苦老弟比较安全。 秋名山上车神飙，没这技术不敢上路。 他只能拍了拍陈雪茹的肩膀，眼神中带着歉意。 “这不是快了吗？就不等房子修好了，咱们先去领证。等首长回京了，再宴请大家。” 听到他的话，陈雪茹顿时用手撑起身子，双目炯炯有神地注视着他：“此话当真？那咱们明天就去领证吧！” 说完，她的脸上绽放出如花的笑容，眼中充满了期待与激动。 何雨柱见她脸上的喜色，心中一暖，不忍拒绝。 他点点头，柔声道：“行，明儿早上就去街道办开证明。中午去马师父家里吃饭，下午一起去交道口街道办申请领证。” “好好！”陈雪茹连连点头，笑靥如花，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劲的心跳声。 仿佛受到他的感染，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洋溢着幸福与期待。 何雨柱抱着陈雪茹，鼻端萦绕着她的发香，这令他心神一荡。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赶紧和陈雪茹聊天转移注意力。 “雪茹，这个风扇不错，你从哪里整来的？” 陈雪茹挪动了一下身体，调整到一个更舒适的姿势，才慢悠悠地回答：“上次从苏盟回来的时候，伊莲娜送给我的礼物。” 何雨柱看着这结实耐用的设计风格，让他想起小时候爷爷家的老式电风扇。 他半开玩笑地问道：“我刚才没去厨房里看，你不会还弄了台冰箱来了吧？” “啊？”陈雪茹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笑意盈盈，“当然有啊，要不然你们吃的冷饮哪里来的。” 何雨柱好奇心被勾了起来，顺口问道：“伊莲娜怎么开始给你送这个了？” “你也不想想，我给她提供高级绸缎，她从中得了多少好处。”陈雪茹一副她赚大了的表情。 何雨柱被她的表情逗笑，捏了捏她的鼻子：“行了，既然有了就用着吧。以后暂时不要再多就行了。” 陈雪茹面带疑惑地看着他：“嗯？柱子哥，为什么这么说？” 何雨柱也没有跟她解释，真实原因是无法言说的。 他岔开话题，继续问道：“我过年那会跟你提的事情，你开始办了吗？” 陈雪茹心中一紧，想到了他之前提议的公私合营的事情。 她其实一直没有着手去办，现在正是绸缎生意进行得红火的时候，就一直拖着。 此刻被何雨柱问及，陈雪茹不免有些心虚。 她眼珠子一转，正想着该如何搪塞过去，突然感觉到何雨柱身体的异样。 陈雪茹脸颊微微泛红，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趁机拧了他一下，挣脱他的怀抱坐起身来。 “在办了，在办了！”说完，她趁机从床上站起来，一溜烟地朝房外跑去。 何雨柱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他心中明白，她并未真的去办公私合营的事情。 他并未流露出太多情绪，只是淡然一笑，心中没有太过在意。 毕竟时代大势如此，可现在并不需要她去做表率，他还有时间劝说她。 何雨柱拿起水壶，为自己沏了一杯清水。 清水滑过喉咙，带走了他口中的干燥，也让他心中的躁动稍微平复了些。 重新躺回床上，他闭上眼睛，静静地聆听着电风扇转动的声音。 何雨柱的视线落在了唤出的面板上，凝神注视着那些数据，心中开始盘点着这三年的收获。 ----------------- 人物：何雨柱 体质：17.5 精神：20.6 技能：厨艺lv8（105\/1500） 六合八卦拳lv8（252\/1500） 机械lv6（84\/370） 钓鱼lv3（3\/100) 简笔画lv5（5\/260） 医术lv9（89\/+∞） （辅）养生功lv3（1\/+∞） 经验点：0 增益：争强好胜 ----------------- 自从和陈雪茹订婚之后，争强好胜的增益开始生效，面板总共给了两千多的经验点。 何雨柱一直秉承着中医优先的想法，前期得到的点数，被他全部投入到了中医技能上。 他看着技能等级从lv4一路飙升至lv8，心中不禁暗自窃喜。 当他正在犹豫，是否要使用唯一的次数来提升技能。系统界面上突然出现了提示，技能等级只能提升至lv9。 这下何雨柱没有了犹豫，毫不犹豫地使用了那唯一提升次数，将中医技能成功提升至lv9。 让他没想到的是突然发生了变故，升级之后的技能变成了医术。 要不是这几次技能升级带来了增强，提升了3.2的精神点数，何雨柱就要被信息洪流冲昏过去。 就算如此，他还是不得不沉睡了一天一夜，用来消化和接收这灌输过来的庞大知识。 现在何雨柱的医术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可以说是学贯中西，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他使用升级后的医术调理陈首长身体，让陈首长身体状况大为改善，因此获得了几十点的医术经验。 在药膳食补的过程中，他的厨艺技能经验也增长了不少，顺利升至lv8。 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养身功也给他带来了意外的收获。 在何雨柱添上几百经验点升级之后，直接让两项各增加整整2点。 巨大的提升都让他感觉突破了极限，甚至有了涉足低武修行的资格。 可练来练去，他也没感受到练出了内力，内心还小小的失望了一阵。 第211章 马家重聚 何雨柱的身体素质得到了显着提升，五官变得更为敏锐。 再加上他那lv8的拳法技能和一身神力，如今的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个“小超人”。 当精神点数冲破20点的界限后，他的意识感知范围从原先的3米猛增到了20米，这使他的能力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何雨柱心里想着最开始画出的图纸，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年，等国庆前陈首长回来，应该就能知道有哪些成果了。 何雨柱明天和陈雪茹领完证，也算是功德圆满，不再是个孤家寡人。 他满心欢喜地眯上眼睛，渐渐进入了梦乡。 翌日上午，陈雪茹拿着手包，搂住何雨柱的腰，坐在自行车后座，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雪茹，现在放心了吧！”何雨柱骑着自行车，侧过头说着。 陈雪茹听到之后，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手上搂得更紧了一些。 在不远处，雨水正骑着一辆旧的女士自行车，看着前边的两人腻歪的样子，不禁脚下用力赶上去。 “我的亲爱的大哥，大嫂！能不能整快点，等咱们到了那儿，碗都该刷完了。” 何雨柱转头看向雨水，眉头一挑：“雨水，你确定吗？那你自己跟上吧。” 陈雪茹听到他的话，下意识双手紧紧抱住他，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两人在哈城飙车的刺激场景。 那种风驰电掣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何雨柱感受到陈雪茹手上的力道，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雨水，开始了哦。” 他放开了一些自己的感知，脚上猛地一蹬，自行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雨水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迅速远去的何雨柱和陈雪茹两人。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何雨柱飙车的样子，被这个操作吓了一跳。 她一时之间竟忘记自己还在骑车，手中的车头一拐，差点摔倒在地。 她回过神来，连忙把住车头，气呼呼地哼了一声，闷声闷气地往前骑去。 自行车穿梭在狭窄的巷子中，何雨柱缓缓地放慢了自行车速度。 当到了熟悉的院门前时，他捏住刹车，将车稳稳地停了下来。 “雪茹，咱们到了。”他单脚支地，回过头，目光柔和地看向坐在后座的陈雪茹，“等一等雨水，我们一起进去。” 陈雪茹从一路的刺激中缓过神来，轻轻地舒了口气。 她的脸上泛着红晕，从后座上跳下来，站在地上的双腿还有些发软。 今天在人群里的急速行驶，可比之前在人少的大街上更加刺激，她的心现在还在使劲跳着。 “雪茹，等年底咱们回一趟酥州，去祭拜老爷子。”何雨柱看着陈雪茹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哀伤。 张白术真是如他自己所说，在撑了两年后安详离世。 何雨柱当时已经将中医技能升级，在哈城收到酥州的电报时，马不停蹄地赶到张家。 在床榻前，张白术让何雨柱摸着脉，考核了他的医术。 当他知道何雨柱的水平已经超过自己，张白术大笑逝去。 陈雪茹察觉到他的感伤，走上前来，默默地抱着他。 当雨水赶来时，她嘴里喘着气，伸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见到眼前一幕气不打一处来。 她恶作剧心起，减速后悄悄靠近何雨柱的自行车，正对着何雨柱的后轮胎撞了上去。 何雨柱一时大意，刚好被她撞个正着。他迅速反应，稳住了车子，但还是被撞得往前动了一下。 陈雪茹站在一旁，被这个突然的动静，吓得惊呼一声。 雨水见吓到了陈雪茹，立马从一旁闪了过去，将自行车靠在台阶前，敲响了院门。 “童大姐，开门啊！我们来啦！” 陈雪茹见到是雨水的捉弄，有些无奈地转头看向何雨柱：“柱子哥，我没事。咱们赶紧也过去吧。” “得嘞。”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和她一起往院门走去。 何雨柱装作生气地指着雨水，雨水则调皮地做着鬼脸，站在门口不下来。 院门缓缓从内侧拉开，露出童兰芳笑盈盈的脸庞。她目光落在何雨柱三人身上，顿时开心地笑了起来。 “哎哟，柱子你终于回来了呀！老爷子这几天还催着我去找雪茹问问，怎么还没到呢！” 何雨柱满脸笑容地回应：“大姐，好久不见！” “童大姐！”陈雪茹在一旁礼貌地打招呼。 雨水则转过身来，跳过门槛，亲昵地挽起童兰芳的胳膊：“童大姐，您不认识我了么？” 童兰芳打量着雨水，慈爱地拍着雨水的手：“哈哈，雨水长得越发水灵了，大姐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说完，她转头看向门外的两人，热情地招着手：“你俩快进来吧，别在门口站着了。” “雪茹，你先进去，我把自行车推进院子。”何雨柱点点头，转身对陈雪茹说道。 陈雪茹应声走上台阶，跨过门槛进入院内。 何雨柱则轻松地一手拎起一辆自行车，迅速跟了进去。 一行人刚到正房门口，童兰芳提高嗓门，朝里屋喊着：“老爷子，柱子带着家人来拜见您了。” 她的话音落下，众人的脚步不停，前后踏入客厅。 何雨柱疾步走上前，将手中拎着的礼物轻轻搁置一旁，双膝跪地，恭敬地磕了三个头：“师父！” 陈雪茹和雨水见状，也紧随其后，恭敬地向马昌玉行礼问好。 “好好好！”马昌玉坐在椅子上，伸手虚扶，示意他们起身。 何雨柱站起身来，双手将礼物奉上：“师父，这是我从东北带来的一些特产，请您收下。” 马昌玉接过礼物，随手放在旁边的茶几上，显然对于礼物不是很在意。 他起身拉着何雨柱的手，脸上流露出热切的期待：“柱子，咱们先搭把手，看看你的身手怎样了。走！咱们去后院。” 何雨柱看着兴致高昂的马昌玉，心中有些无奈。 他挠挠头，看向一旁招呼陈雪茹和雨水的童兰芳，希望她能出言阻止。 童兰芳看到何雨柱的表情，没有阻止的意思，反而点点头。 无奈之下，何雨柱只得顺应马昌玉的意愿，随他一同向后院走去。 第212章 街道办 临近中午时分，郑松骑着自行车，匆匆从分局赶往马家院子。 穿梭在巷陌之间，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凉爽。 当他抵达院门前时，已是满头大汗。 他伸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推着车迈上台阶。正打算喊门，却发现院门微微虚掩着。 郑松推开院门，走进了院子里。 可刚走不远，扑面而来的是一阵饭菜的香气，实在是太过诱人，引得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下子连自行车也不锁了，郑松将自行车靠在墙边，径直朝着厨房大步而去。 踏入厨房里，一股更加浓郁的香味充斥着他的鼻腔，让人垂涎欲滴。 郑松抬眼望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灶台前忙碌着，就是几年未见的师弟何雨柱了。 “哈哈！柱子，你个家伙终于是回来了！” 何雨柱听到笑声，手中翻炒的动作却未停，熟练地将锅里的菜起锅装盘。 他端起盘子转过身来，看向迎面走来的郑松，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师兄，好久不见！等会咱们得多喝几杯！” 说着，何雨柱将手中的盘子递给他，顺手给锅里添了一瓢水，结束今天的午餐炒制。 郑松接过盘子，端起来深深地嗅了一口香气，脸上露出陶醉之色。 “柱子，这菜怎么感觉比之前更香了？是太久没吃了还是你手艺又有突破了？” 何雨柱摘下围裙，呵呵的笑了起来，也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道：“师兄，咱们吃就行了。更香了那不更好？” 郑松哈哈一笑，同他一起走向案台准备上菜。 “柱子，你说的不错。今天可是有口福了，可惜你嫂子中午来不了。” 何雨柱往托盘里装着菜，听到这话，目光转向郑松，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师兄，那晚上继续就是了。不过得您通知到位，我只负责做饭。” 郑松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很是高兴：“你小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我保证通知到位。” 说完两人相视而笑，开始忙碌起来，案台上的菜肴很快被装进了托盘里。 郑松同何雨柱一起朝外走去，回想着刚才拍在他肩膀的感觉，心中暗自惊讶他的功夫只怕更加厉害。 他侧过脸，有些好奇地问何雨柱：“柱子，你现在拳法练的怎么样了？” 何雨柱脚步不停，手稳稳托住托盘，转头对着郑松挑了挑眉，露出得意的表情却没有言语。 郑松见状，就知道拳法造诣已经达到了他无法理解的地步。 他的心里对何雨柱的天赋感到佩服，嘴上却不肯服输：“要不是当年…” 何雨柱看破不说破，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 此时的客厅里已经支好了大桌子，碗筷已经摆好，就等着上菜开饭了。 随着两人的脚步声响起，托盘里菜肴的香味飘散开来，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菜来咯！” 何雨柱吆喝一声，众人纷纷出手帮忙把菜摆放上桌面。 不出一会，桌面上就摆满了各色佳肴，让人食欲大动。 马昌玉看着眼前热闹而温馨的场景，想到今天切磋情况，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他的功夫是后继有人了。 他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上何雨柱送来的药酒，举杯说道：“今天算是大团圆，大家举杯共饮！” “干杯！” 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热闹的午餐正式开始。 在午后的阳光下，何雨柱载着陈雪茹从马家院子离开。 他们先将雨水平安送回绸缎庄的后院，这才调转车头，往南锣鼓巷的方向驶去。 过了前门楼子，此刻的广场中正热火朝天地修建着几座雄伟的建筑。 何雨柱放慢了车速，透过围栏的缝隙，他依稀看到了几个熟悉的工程车辆，脸上不由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一路前行，市内的道路经过修整，几条大道也变得更加宽阔笔直。 何雨柱骑着车，轻松地穿梭在大道上，同时放出感知，留意着周边来往的行人。没过多久，他们便抵达了南锣鼓巷。 在巷口，何雨柱向路人打听了街道办的地址，两人直奔街道办而去。 当他们抵达街道办大门前，看到门边挂着的牌子，确认没有来错地方。 “雪茹，咱们到了。”何雨柱停下车，转过头对陈雪茹说道。 陈雪茹闻言，从后座上跳下来，站在一旁等着他。此刻她的内心满是期待，目光紧紧地粘在何雨柱身上。 见他锁好了自行车，陈雪茹立马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和他一起走进了街道办。 来到院子里，两人两眼一抹黑，不知道具体该去哪个房间办理手续。 这时候，何雨柱伸手拦下一个街道办工作人员，礼貌问道：“这位同志，请问一下登记结婚该去哪里办理？” 被拦下的人目光扫过两人，了然点点头，伸手一指：“我看你直接找主任吧！”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何雨柱拿出烟递了一根过去：“多谢你了，同志。” 然而对方却摆摆手拒绝：“别介，我可是刚来，你还是留着自个抽吧！” 说完他便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陈雪茹见着何雨柱吃瘪的样子，不由得在一旁乐不可支。 “咯咯…柱子哥，没想到吧！” 何雨柱倒是淡定地将烟收回到烟盒里，转头看向笑弯了腰的陈雪茹。 “雪茹，咱们赶紧走吧！你的笑点有待提高。” 陈雪茹拉着他的胳膊，直起身来，跟着何雨柱的脚步，往主任办公室走去。 来到办公室门外，何雨柱伸手轻轻敲了敲门。 屋内立马传来有些熟悉的应答声。 “请进！” 何雨柱脑海里搜寻着这个声音的信息，试图想起这是谁。 可他手上的动作并未停顿，自然地打开门走了进去。 当他踏入办公室，一见到办公桌后的人影，瞬间对上了号。 何雨柱不禁惊呼一声出声：“啊！？主任怎么是您！” 第213章 领证 王霞坐在办公桌后，埋头处理着公务，听到惊呼声。 她抬起头，看到何雨柱一脸惊愕地站在门口，脸上随即浮现出一抹促狭的笑意。 她放下手中的钢笔，站起身来，对着何雨柱两人亲切地招了招手。 “柱子，还站在门口干嘛呢？快过来坐，我可是等你好久了。” 说话间，她已经拿起桌上的茶壶，为何雨柱和陈雪茹倒上了两杯茶水。 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带着几分疑惑，带着陈雪茹走到办公桌前，拉过凳子坐下。 王霞手中端着茶杯，绕过办公桌走到两人面前，将手中的凉茶递过去。 “多谢王姨！”何雨柱两人连忙起身，双手接过茶杯。 王霞目光打量着一旁的陈雪茹，流露出一丝欣赏，心里想着自家的侄女没有这个福气了。 想着，她转身走回办公桌，弯腰打开抽屉，取出一个信封，顺手关上了抽屉。 王霞手中拿着信封，走到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见她走了过来，放下手中茶杯，略带疑惑地看了一眼信封：“王姨，您怎么来街道办了？” 王霞将手中的信封递过来，笑着解释道：“柱子，去年开始推行街道办，以前我就负责民政这块，组织上就安排我来了。” 四九城自从结束军管制度后，基层事务有些混乱。 从去年上半年开始，东单区通过试点街道办，慢慢在整个市区推行。 区政府的组织架构改动，精简机构，王霞也没有太强的诉求，便主动申请了这次干部的抽调。 在这个背景下，王霞就被区政府派来交道口街道办，组织街道办的工作。 再加上因为前几年的时候，何雨柱在支前运动中的贡献，她也有一份功劳。 一步先步步先，在这几年里，王霞的升迁也比较顺利。 这次她主动申请来街道办，便安排成了主任，相当于提升了一级。 交道口街道办辖区居民上万户，管理着下属的这些居民委员会。 街道办除了八个干事，还增设了一名副主任，她这个主任也算是独当一面的一把手。 何雨柱听她这么说，也不太清楚这里面的细节，扬了扬信封：“王姨，这里面是什么？” 王霞轻笑一声，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下：“柱子，你也坐。这里面是你的居民证之类的。” “哦？”何雨柱拉开信封往里瞅瞅，坐下来，转头看向一旁的陈雪茹。 陈雪茹见状点点头，确认她说的没错。 何雨柱猛然想起来票据的事情，仔细一想大概时间也差不多了。 自从福地开始种上粮食后，他还真没将票据的事情放在心上，反正饿不着自己。 现在突然直面这个时代，一股特别的感受涌上他的心头。 何雨柱心情五味杂陈，生产力的发展不能一蹴而就，不知道自己的举动算不算抽上一鞭子？ 他收拾好心绪，拱手谢过：“王姨，那真是多谢您了。我之前在学校里待着，都忘记这事了。” 王霞摆摆手，正色道：“我不知道你这几年干嘛去了，不过组织上要我照顾你，我相信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做出了贡献。” 何雨柱听到她说的话，想到应该是陈首长提前派人来通知，帮他办理好这些证件。 说完，王霞面色一变，不复刚才的严肃，满脸堆笑看着陈雪茹。 “柱子，你还没和我介绍这位姑娘呢？” 何雨柱一拍额头，露出歉意的表情：“王姨，真是对不住，忘了给您介绍。这是我未婚妻陈雪茹，我们今天来是想申请结婚的。” 陈雪茹面带着微笑，举止得体地向王姨问好：“王姨，您好，我是陈雪茹，很高兴见到您。” “你俩真是般配，等办宴席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王姨的双眼笑成了月牙，开心地说道。 她起身走回办公桌，对着何雨柱说道：“柱子，我这就给你写介绍信。等会儿我带你俩去领证。” “得嘞！麻烦您了。” 没过多久，王霞停下笔，将写好的介绍信放入信封里，递给何雨柱。 “给，咱们以后再叙。今天先带着你俩去登记！” 陈雪茹抢先一步，伸手接过信封，欠身感谢：“王姨，到时候我们一定亲自登门拜访。” 王霞笑着点头，摆摆手：“行，我可等着你们了。我送你们去民政科。” 这时办公室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个工作人员手里拿着文件走了过来。 看到办公室里有其他人，他停在门口：“主任，您在忙？” 见王霞有事要处理，何雨柱连忙说道：“王姨，您先忙着。我和雪茹自己过去就行了。” 王姨看了一眼门口的工作人员，示意他稍等片刻。 她转头看向何雨柱两人：“那行，我这确实有事走不开。你俩出门后往右拐，走两个门就到民政科了。” 陈雪茹从包里抓出一把糖果，放到她的办公桌上：“王姨，这是我们从苏盟带回来的喜糖，您尝尝。” 说完，她又转身给刚进门的工作人员也递了一把糖果。 工作人员接过糖果，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连声道谢。 “王姨，那我们先过去登记，您忙着。”何雨柱说完，转身和陈雪茹走出了办公室。 在街道办门口，陈雪茹手上捧着纸质的结婚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进出的人们看到这一幕，也纷纷对他们露出友善和祝福的微笑。 “雪茹，醒一醒。别站在这大门口傻乐了。”何雨柱推着自行车，朝她喊道。 陈雪茹开心地从包里掏出册子，将结婚证仔细地夹在中间。 “哟呵，我说你怎么换了个背包。没想到你除了糖，还装着这个。” 何雨柱看到她的细心准备，感受到她的用心，感动涌上心头。 陈雪茹将册子放入背包，得意地看了一眼何雨柱。 她走了过来，跳上自行车后座，搂着何雨柱的腰：“柱子哥，咱们接下来去哪里？” 何雨柱略一思索，转头朝她问道：“雪茹，你多久没去四合院了？” 陈雪茹仔细想了想，抬头回道：“嗯…得有两年多了。我以前和你说过吧？就是托付给院里的易大妈了，我就基本不去那边。” “得嘞，那咱们今天都到这了，就回那里看看。院子那边等完工了再去看不迟。”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陈雪茹拍着他的后背，笑了起来：“行呗，咱们出发！” 听到她的催促，何雨柱脚下用力蹬起自行车，朝着四合院的方向驶去。 第214章 重回四合院 何雨柱骑着车穿行在胡同里，看着熟悉胡同院墙，往事浮上心头，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情变得愉悦起来。 自从四九年来到这个时代，到五二年离开四九城北上，他在这里度过了三年的时光。 这次一去就是三年，回到这片充满回忆的胡同，他的心才真正安定下来，重新融入了四九城。 夕阳斜照，自行车稳稳地停在四合院的广亮大门前。 陈雪茹见车子已经停稳，松开了搂着他的手，轻盈地从后座上跳了下来。 她抬手遮在眉前，打量着眼前这座略显破旧的大门，转身看向何雨柱：“柱子哥，这门比上次来的时候破了不少。” 何雨柱听到之后，忍不住摇了摇头，脸上露出苦笑：“雪茹，不是谁都愿意把钱花在这个上面，能用就行了。” 陈雪茹一甩头发，转身就往院子里走去。 何雨柱见状，只好提着自行车跟在后边。一过大门，那熟悉的影壁便映入眼帘。 “哎，这位姑娘，你来我们院子要找谁？” 忽然一阵问话声传入他的耳中，何雨柱放下自行车，推着车往屏门快步而去。 阎埠贵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此刻他正站在陈雪茹面前。 “阎老师，好久不见啊！”何雨柱脚下不停，向阎埠贵走了过去。 阎埠贵听到声音，转头看向来人，见到是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热情地迎了上来：“哎哟，柱子，是你啊！” 何雨柱将自行车靠在墙边，掏出烟散两支给他：“阎老师，您先抽烟。” 阎埠贵高兴地伸手接过烟，想到站在一旁的陈雪茹，心中明白过来。 他侧过身看向陈雪茹，语气有些歉意：“这位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我是这院里的三大爷。没想到你是柱子家的。” 说完，他回过身来，对着何雨柱拱拱手，“柱子，你这次回来就是为了结婚的吧？” 听着他的话，何雨柱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可也没太在意，只是笑了笑。 “阎老师，这是我妻子陈雪茹。她之前来过院子的，您没见过？” 陈雪茹听到他的介绍，给阎埠贵递上一把糖果：“阎老师您好，您甜甜嘴。” 阎埠贵连忙把手中的烟别在耳朵上，双手接住糖果，一看包装就知道是高档货，脸上笑开了花。 “多谢多谢！我也沾沾喜气。祝愿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等他将糖果都收进口袋里，这才回道，“以前还真没见过，估计是我刚好不在，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还拦着。” “得嘞，今天认识也不晚。”何雨柱笑着说道，目光看向前院里侧的房子，感觉那边似乎也住进了人。 阎埠贵察觉他的眼神，也往那边看了一眼，连忙说道：“柱子，这两年陆续搬进来不少人，院子都住满了。” 李长生一家之前住在前院，在市一中修了教师住宿楼后，一家人就搬了过去，价格实惠也方便。 何雨柱轻轻点头，拱拱手道别：“行嘞，阎老师，我先进去看看。咱们回聊。” 阎埠贵满脸笑容，往一旁退开些让出道路：“你离开这么久了，确实应该先去看看屋子。去吧去吧！” 穿过垂花门，两人来到中院，何雨柱抬眼望去，自家的房子进入他的视线。 他定睛一看，发现房子的房门此时打开着，心中顿时明了，这一定是易大妈在帮忙通风换气。 何雨柱脚下的步伐加快，心情愈发激动，直奔北屋而去。 将自行车停在台阶旁，何雨柱带着陈雪茹走进自家客厅，一眼便看到熟悉的身影正在忙碌地清扫浮尘。 何雨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带着满满的感激之情，脱口而出：“王姨，您辛苦了！” 王雅妍抓着笤帚的手微微一颤，迅速转过身来。 当她看到何雨柱真切地站在自己面前，并非幻听，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很是激动：“柱子，你真回来了啊！” 何雨柱快步上前，拿下她手中的笤帚，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 他点点头道：“我回来了。这几年，多谢您一直照看房子。” 王雅妍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胳膊，笑容满面：“回来了就好！” 她还是没有生下孩子，本以为几年前老爷子开的方子会治好病，可这几年还是老样子。 王雅妍看着何雨柱长大，心里本就把当子侄辈看，如今离开了几年的人突然回来，她的心里开心无比。 她说完转头看到陈雪茹，以前见过的，知道是何雨柱的未婚妻，笑着点点头：“小陈，你也来啦！” 陈雪茹微笑着回应：“王姨，今天我们来得匆忙，没带什么礼物，改天一定再来看望您。” 说着，她从包里掏出糖果，递了过去，“您尝尝这些糖果，希望您能喜欢。” 何雨柱也顺手抓了一把糖果，塞到她的口袋里：“雪茹说的对，改天我们一定来看望您。” 王雅妍看着被装得鼓囊囊的口袋，还没吃糖就甜到心里。 “不用什么礼物了，你们记得我的好，我就很满意了。” 她目光扫过桌面，见屋子里也没有茶水，站起身来，热情地拉着两人。 “柱子，小陈，这屋里头也没茶水。你们跟我去东厢房坐一会。” 感受着她的热情，何雨柱也不好拒绝，和陈雪茹对视一眼，便点头同意下来：“行嘞，咱们走着。” 三人刚踏出房门，准备前往东厢房，却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呼喊。 “柱子，真是你回来了啊！”佟涓她牵着朵儿，从西边沿着抄手游廊走来，脸上洋溢着久别重逢的喜悦。 何雨柱停下脚步，转身看去，看到佟涓和朵儿，他的脸上露出笑容，静静地等待着她们过来。 在这个院子里，还有些情分的人，恐怕也只有眼前的这两位了。 佟急切地抱起朵儿，快步走到北屋前：“柱子，我看这里停着自行车，想着是不是你回来了。没想到还真是。”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朵儿身上，小女孩有些怯生生地看着他。 他微笑着向朵儿点了点头，才回应佟涓：“佟婶，好久不见。朵儿都这么大了，真是招人爱。” 佟涓放下朵儿，轻声引导她：“快叫柱子哥。” 朵儿紧紧地抱着她的腿，躲在她身后，只露出一双好奇的眼睛，小声地喊了一句：“柱子哥！” “朵儿可不像小武啊！”何雨柱被这一声呼唤逗得哈哈大笑。 他拉着一旁的陈雪茹，向佟涓介绍：“佟婶，这是我妻子陈雪茹。”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弯下腰递给朵儿。 陈雪茹看了一眼何雨柱，微笑着向佟涓问好：“佟婶，您好。” “好好，婶子祝福你们。”佟涓拉着陈雪茹的手，热情地说着。 寒暄过后，一行人说说笑笑地朝着东厢房走去。 就在这时，贾张氏突然从过道中走了出来，与他们撞了个正着。 当她的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时，脸色骤然一变，慌忙转身从过道逃回了后院。 何雨柱正抱着朵儿，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幕。他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疑惑。 这贾家明明住在西厢房，贾张氏为何要往后院跑？ 当下的情形，他也没有细想，打算等会再去看看什么情况。 何雨柱放下心中的疑虑，随着大家一同走进了东厢房的易家客厅。 第215章 侵占 在易家待了不久，何雨柱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将地方留给聊得火热的几人。 他坐在楣子上，目光凝视着眼前熟悉的庭院，整个人清静下来。 回想着刚才贾张氏的反常举动，何雨柱眉头紧锁，希望事情不是他所想的那般。 他站起身来，大步流星朝着后院走去。 穿过过道，他的视线落在了正在后院忙碌的二大妈身上。 她正专心致志地掸着被套，院中挂满的衣服随风轻轻摇曳，遮挡住了后罩房的情况。 二大妈听到动静，抬头看到走过来何雨柱，脸上表情疑惑，有些迟疑地问道：“你是…你是中院何雨柱？” 何雨柱平日里在院子里与人交往很少，二大妈在后院带小孩，和他打交道不多。 再加上这次又直接出去了三年，她对何雨柱的记忆有些模糊。 “二大妈，您好！是我啊！这不刚回来么，看看我师父的房子咋样了。” 何雨柱带上公式化笑容，客套说着。 二大妈听后回头瞥了一眼后罩房，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她回过头来看向何雨柱，含糊说道：“柱子，回来就好。你先去看房子吧！咱们以后再聊。” “得嘞！那您忙着。”何雨柱笑着点头应和，随手递过几颗糖果给她。 二大妈接过糖果，道谢后目送着何雨柱的背影离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莫名的情绪。 她放下手中的活计，将糖果塞进口袋，紧盯着后罩房，看是不是有热闹可瞧。 等走近了一些，何雨柱发现后罩房的门并未上锁，是从里面关上了。 他的脸色一沉，快步走到门前，猛地一拍，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二大妈见这个情形，知道有好戏可看了，心里暗道可惜当家的不在。 她一转念，转身朝着过道小跑过去，准备去喊人过来。 何雨柱继续拍打着门板，口中怒喝道：“贾张氏，你赶紧给我滚出来！你有本事撬锁，别躲在里面不出声！” 随着他的拍打和怒喝声响起，门板剧烈晃动起来，门框上的浮尘也簌簌落下。 这一举动立刻引起了整个院子的骚动，这动静很快引来了后院的住户们。 新来的住户们并不认识何雨柱，他们交头接耳地议论着突如其来的情况。 今天是工作日，当家的男人都出去干活了。 这些住户们也不敢轻易上前阻止，何雨柱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伤着碰着自己太不划算。 聋老太太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眼前的场景，瞬间明白这是什么事。 她并没有出头劝阻的意思，只是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许大茂倒是精明，眼睛一转，心里就猜了个七七八八。 他穿过围观的人群，走到近前，啧啧称奇：“这不是我柱子哥么？刚回来就整这这么大动静。” 何雨柱转身过来，打量着许大茂，长着标志性的大长脸，脸上露着坏笑，眼睛飘忽不定。 “大茂，怎么？你要插一手？” 许大茂想着刚才他拍门的劲儿，他可不认为何雨柱比以前更弱了。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连连摆手表示无辜：“可别，我和贾家无亲无故，您别多想！” 何雨柱嘴角撇了撇，一挥手：“滚半拉去！” “得嘞！我在旁边瞅着行了吧！”许大茂识趣地往后退了几步，重新混入人群里。 他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环视一圈，急匆匆往中院跑去。 赶走了许大茂后，何雨柱双手抱胸，也不拍门了，提高嗓门朝屋内喊道：“贾张氏，你赶紧给我出来说清楚，别逼我动手啊！” 没过多久，阎埠贵和二大妈就急匆匆地穿过了过道，踏进了后院。 “让一让！大家伙让一让！我是院子里的三大爷。”阎埠贵边喊边拨开人群，终于挤到了前面。 阎埠贵走到门前，过来的路上心里想的差不多了，意识到被贾张氏和易忠海给涮了。 他不由得露出苦笑，看向何雨柱：“柱子，这事儿我真没掺和。你看怎么解决好？” 何雨柱没有立刻回应，他的目光在围观的人群中扫过，最终落在了陈雪茹三人身上。 佟涓抱着朵儿，脸上尽是愤怒，显然站在何雨柱立场。 王雅妍此时脸上露出恼怒，她接下照看房子的事情，出于一番好意，没想到却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这让别人怎么看她？ 一想到自己照看房子，却让徒弟的老娘占了别人房子，她就气得浑身发抖，陈雪茹在一旁扶着她。 更让她心里惊疑的是易忠海，当初贾张氏过来说的时候，可是易忠海在她面前保证没问题的。 王雅妍手捂着胸口，感觉一阵心悸难平。 何雨柱转头看向阎埠贵，语气平淡地说道：“阎老师，这事我知道和你关系不大。你喊开门，咱们再谈。” 阎埠贵见他面色平淡，也知道这事说不好就闹大，苦着脸开始劝说贾张氏开门。 何雨柱看了一眼，转身走到了陈雪茹的身边。 他见王雅妍脸色有些苍白，伸手替她把了把脉，确认她只是怒火攻心并无大碍后。 何雨柱轻声劝慰：“王姨，这事不怪你，你别太往心里去。先坐下来休息会儿吧。” 说完他转身对陈雪茹说道，“雪茹，你扶着王姨到人少的地方坐坐透透气。” “王姨，咱这边走。”陈雪茹点点头，扶着她往一旁走去。 佟涓见她俩走开，一脸怒容：“这贾张氏真是胆大包天，当初居然弄个假的电报，说你答应把房子租给她了。” “没大事，就这事太膈应人了。”何雨柱轻笑一声，逗了逗她怀里的朵儿。 话音刚落，秦淮茹就抱着棒梗，匆匆走进了后院。 她身穿一件裁剪得体的夏装，比五年前更加妩媚动人。 似乎感受到了何雨柱注视的目光，她抬头看了过来。 当看到何雨柱时，她快步走了过来打招呼：“柱子兄弟，真是对不住了！这里面肯定有误会，我这就去叫我妈出来解释清楚！” 说完她转身跑向房门，开始用力敲门，大声劝说着里面的贾张氏。 过了好一会，何雨柱见没有开门的迹象，招手喊过彭宏武。 “柱子哥！”彭宏武嘴里吃着糖，高兴地跑了过来。 何雨柱点点头，轻声吩咐：“小武，你骑着我的车去一趟街道办找王主任。明白么？” 彭宏武闻言，眼睛一亮，一脸兴奋地拍着胸脯：“得嘞！柱子哥你放心。” 何雨柱笑了笑，将车钥匙扔给他。 彭宏武接住钥匙，一溜小跑往中院跑去。 第216章 带走 从秦淮茹到来后，阎埠贵便停下了手中的敲门动作，默默地退到一旁静观其变。 他见到何雨柱的动作，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的神色。 阎埠贵本打算过去拦住他，可转念一想，这事发生在街道办成立之前，让事情闹大也好，说不准还能让自己得利。 秦淮茹的呼唤声逐渐减弱，嗓子已经变得沙哑。 屋里的贾张氏抱定主意不出来，无论外边如何呼喊，她都打算装作听不见，铁了心要做个滚刀肉，企图蒙混过关。 至于出来和何雨柱闹，那不是明智之举，何大清都能给她个大逼兜。 贾张氏可是看着何雨柱天天练武，万一给她来一下，那不是自讨苦吃？ 此时彭宏武领着街道办的人到了院门口。 “主任，人都在后院。”彭宏武带头往院里走进去。 王霞脸色不太好，没想到刚和何雨柱见完面，喜糖还在口袋里，就出了这事。 她微微点头，示意身后的两位大姐跟她一起进去。 彭宏武一踏进后院，就大声喊道：“街道办来人啦！大家让一让！” 喊完话，他跑到一旁的人群里，准备看热闹。 后院里的众人听到喊声，目光纷纷看向进来的王霞三人，开始降低声量，让出道来。 阎埠贵见状赶紧凑了上去，脸上堆满了笑容：“王主任，您怎么还亲自来了？” 王霞轻哼一声，没有回话，直接往后罩房走过去。 阎埠贵走在她一旁，开始述说事情缘由，巧妙地撇清自己的责任。 王霞来到何雨柱面前站定，面色严肃地问道：“柱子，这事你不知情？” 何雨柱点点头，语气低沉：“王主任，我从来没有收到过电报，也没有拿到过一分所谓的租房费。” 王霞环顾四周，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朗声问道：“这件事情当时还有谁在场？” “王主任，除了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还有我家老彭和后院的许富贵。”佟涓在一旁回道。 王霞转头看向佟涓，点头致意，郑重宣布：“这件事虽然发生在军管会时期，可现在发现了，那就由街道办来处理。” 围观的众人听到这话，没有异议，纷纷点头认可。 王霞对一起来的工作人员递个眼色，对着众人说道：“将张小花给我带出来！还有那份所谓的电报也拿出来。” 两位大姐在阎埠贵的指引下，来到门前。 “贾家婆子，街道办的领导都来了，快开门！再不来开门，等会破门的损失算你家头上！” 阎埠贵这几年在院子相处，深知贾张氏爱钱如命的性子，特意拿赔钱咋呼一下。 贾张氏一直趴在窗户边听着外边的动静，听到街道办的人来了，如今已经吓得双腿发抖。 她的脑子里一团浆糊，人都有些懵了，想着会不会被抓走蹲大牢，吃拉嗓子眼的窝头。 听到阎埠贵的话，贾张氏心生一计，决定冲出去与他大闹一场，甚至不惜撒泼打滚来逃避责任。 贾张氏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到房门前，猛地拉开门冲了出去。 当她看到门前的两位大姐时，眼神一缩，面色变得狰狞起来。她加速冲向阎埠贵，企图与他发生冲突。 阎埠贵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连连后退。 两个大姐对这些小伎俩一眼看穿，默契地上前制住贾张氏。 贾张氏见计策失败，被人紧紧扣住胳膊抬离地面，朝院子里抬过去。 她顿时开始扭动身躯挣扎，双腿乱蹬，口中发出嚎叫声。 “傻柱，你个丧良心的！吃过我家的饭，你有这么多房子，我住一下怎么了！” 感受到四周投射来的好奇与不解的目光，何雨柱眉头一挑，心中下定决心，这次非得把她送进去不可。 秦淮茹紧跟着贾张氏，怀里抱着棒梗，听到她的嚷嚷，安抚孩子的动作瞬间停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她在心底狠狠地骂着贾张氏是个棒槌，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得罪人。 王霞听到贾张氏的叫喊，心里已经确定这件事坐实了，眉头紧锁，目光看向驾着贾张氏的两人。 两位大姐心领神会，手上略一使劲，贾张氏的叫骂就变成了惨叫声。 “张小花，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王霞目光如刀，直刺贾张氏的眼底，“我看你连乡下都不用回了。” 贾张氏的眼神这下变得清澈起来，眼底闪过恐惧，她可不想回到乡下。 更何况她自己做了什么事，心里明白的很，回去了哪还有她的好。 见贾张氏老实下来，两位大姐稍稍松开了手，让她站在地上。 王霞开始厉声质问：“张小花，当着大家的面，你老实说是不是假造的电报？” 贾张氏这时候也不敢扎刺，支支吾吾的不敢回答。 秦淮茹站在一旁，正欲开口为贾张氏辩解，却被王霞凌厉的眼神瞪了回去，只得乖乖地站了回去。 王霞见状，对两位大姐吩咐：“你俩先把她带回去。” 见贾张氏又有挣扎的迹象，她缓缓说着，“你想把整个胡同里的人都引来看你家的热闹么？” 贾张氏这才老老实实被两人带走。 “各位街坊，这件事大家想必也看清楚了。这件事情等回去审问清楚，到时候会再来告知各位。”王霞大声向众人说明情况。 说完，她的目光转向何雨柱，“柱子，你有什么要求吗？” 秦淮茹一听这话，立刻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望向何雨柱：“柱子兄弟，你大人大量，我婆婆她文盲不识礼…” “得，嫂子您别说了。这高帽子我可戴不起。”何雨柱连连摆手，果断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他转向周围的邻居，高声说道：“各位邻居，可能有些不认识我，这没关系。 我今儿个就想澄清一件事，刚才贾家婶子说我吃了她家的饭。 当初她孙子满月酒，我可是随了一块钱才入的席。 你们可以去问问阎老师是不是真的。如果这还不够上桌吃席，那我无话可说。” 何雨柱拱手一圈，最后对王霞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王主任，这件事我一个要求，就是按照规定处理。” 王霞微微点头，环顾四周：“那行，这件事暂且这样。阎老师，你负责通知易忠海他们几个，来街道办说明情况。” “王主任，您放心。我保证给您办得妥妥的。”阎埠贵满脸堆笑地答应了下来。 第217章 置换 随着贾张氏被带走，这件事情暂时落下帷幕。 阎埠贵目送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拍了拍手，提高嗓门对后院的人喊着。 “大家伙都散了吧！贾家的事大家等着结果下来，先不要到处乱传！出了这事，我们院子的名声也不好。” “三大爷说的不错，大家嘴下积德，别坏了我们院的名声！”二大妈在一旁帮腔。 众人心思各异，看没有热闹可瞧了，做鸟兽散。 秦淮茹心急如焚，对她来说，贾张氏坐不坐牢不重要，可现在的情形，赔多少钱才是重中之重。 她瞥了一眼棒梗，正在一旁没心没肺的玩闹，转身走向阎埠贵。 “三大爷，我想麻烦您照看一下我家棒梗。我这实在不放心，得街道办看看情况。” 听到秦淮茹的请求，阎埠贵与二大妈交换了一个眼神，二大妈迅速后退，转身去收拾院中的被套。 “哎呀，哪个手欠的把我家被套拢到一块啦？” 阎埠贵没办法，只能点头同意：“东旭媳妇，你说的倒是不错。行吧，我会让我家几个小子看住棒梗。” “多谢您了，三大爷。咱们大院有三大爷您在，真是安全放心。” 秦淮茹夸了阎埠贵一嘴，见他乐呵呵的样子，转身走向棒梗。 “棒梗，妈有事要出去，你乖乖待在院里玩，知道吗？” 棒梗光顾着玩闹，也不像其它小孩般赖着，转身点点头就继续玩去了。 秦淮茹这才起身，步履匆忙地出了院子，往街道办赶去。 而此时街道办门口，何雨柱载着陈雪茹，跟随着王霞又重新回到了街道办。 “柱子，这件事情你明天上午要再来一趟。”王霞边走边与何雨柱交谈着。 何雨柱侧过头回应：“不用这么麻烦吧！您这边直接处理，到时候告诉结果就行了。” 谈话间，几人已经来到王霞办公室门外，三人走了进去。 “柱子，雪茹，你俩先坐。”王霞招呼着两人坐下，走到办公桌前开始倒水。 她手中端着茶杯，走向两人：“柱子啊，这事已经这样了。能给你争取点赔偿为好。” 何雨柱起身接过茶水，目光中闪过一丝不解：“王姨，您也知道我不差这些钱。” 王霞笑着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下，与两人面对面交谈：“柱子，我知道你不差钱。我可还记得你那会捐钱都好几百。” 何雨柱点点头坐下，手中拿着茶杯，静待她的后文。 王霞目光扫过两人，轻声说道：“从你俩现在的穿着打扮和体态，就能知道过得很好。王姨没有瞎说吧！” 两人相视一笑，纷纷点头认可。 王霞见状，轻笑一声：“虽然张小花之前说的话不对，可是院子里的人保不齐就是这样想。” 她停顿了一下，语重心长地说道，“不患寡而患不均，现在多的是一大家子住在一间房里。” 何雨柱这下明白过来，前世今生也没有体会过这种生活，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些小细节。 现今四合院里和几年前大不相同，除了何雨柱家的房子，其他的都已经住满了。 他家一间大北屋，整个四合院最大最好的房子。左右连着两间耳房，加起来面积也不小。 更何况还有一间东厢房和后罩房，对比之下，他何雨柱不就成了“地主老财”么？ 王霞察觉到何雨柱的神情变化，知道他已经醒悟过来。 她的脸上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心想这孩子还真是孺子可教。 “这件事情最后的处罚也不会太重，具体的时间长短就看你的态度。” 何雨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赞同。 见何雨柱脸上的表情，王霞伸手轻拍一下他胳膊：“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她是看着你长大的邻居，这件事本来就上不了重罚。真要太重了，你的名声都坏了。” 在这个年代里，个人的名声确实很重要。它或许不能直接成事，却足以坏事。 贾张氏坏了名声，导致当年贾东旭都难以找到城里的媳妇。别人来附近胡同一打听，就知道她的刁钻刻薄。 也就是秦淮茹想嫁进城里来，贾张氏速战速决之下，贾东旭的婚事才成了。 “王姨，还是您人情练达。感谢您的指点，我知道怎么做了。”何雨柱想明白了细节，感激不已。 王霞笑吟吟地摆摆手：“行啦！咱们就不要讲这些。明天贾家估计就会来求情了，你等着便是。” 何雨柱收敛笑容，轻声说道：“王姨，我有个想法，您听听如何？” “哦？但说无妨，我听听怎么样。”王霞好奇地看着他。 何雨柱开始阐述自己的想法：“街道办能不能把房子换成一座小院子？废弃的就行，我自己出钱来修。” 王霞眉头微微一皱，心里开始思考起来。 过了一会，她微微点了点头：“现行的规定还没有很严格，可以给你换。不过这样一来，你可就吃亏了。” “没事，我以后也不会住在那里。那房子放在那里就是个祸根，早点处理也好。”何雨柱摆摆手，语气十分果断。 见他如此决绝，王霞感到十分满意：“不错，那你明天带着房契过来办理。” “行嘞，我明天上午就来。”何雨柱连忙应承下来。 “这件事麻烦您了，王姨。”陈雪茹在一旁说道，“最近我从苏盟买回来几匹料子，您要不要来看看。” 王霞本打算出言拒绝，可想到儿子下半年会结婚，话没说出口。 从前年的粮票开始，当前布料也是要有布票。 即使他们两口子是干部，可要想攒齐一套新婚用品，也得费些工夫。 陈雪茹说的还是从老大哥采买回来的布料，想来比市场上的更好，这让她一时犹豫起来。 何雨柱见王霞脸上犹豫之色，朗声说道：“王姨，你犹豫啥？这是雪茹花钱买回来的，作为晚辈送给您的东西，有啥问题。” 王霞听了这番话，脸上露出了笑容。她下定决心接受了这份好意，自己确实也需要这些布料。 她拉着陈雪茹的手感激地说道：“雪茹，那就多谢你俩了。王姨正好需要，我也省心了不少。” 陈雪茹见自己的礼物送得恰到好处，开心地笑着：“王姨，您有空来店里就行。前门陈氏绸缎庄，我一般都在店里。” 何雨柱听出了话音，直接问道：“王姨，您家有喜事？” 王霞转过身来，微笑着点点头：“是啊，我儿子下半年就要结婚了。” 何雨柱一拍大腿，拍着胸脯保证：“哟，您到时候提前通知我，我来给您家掌勺，保准给您长脸！” 没想到还能顺带解决婚宴大厨的问题，王霞更是喜上眉梢。 “柱子，那我可记下了。你的手艺我可是听说过，我这次可是大丰收了。” 三人都开心地笑了起来，屋内充满了愉快的气氛。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破了这欢乐的氛围，吸引着他们的注意力。 王霞高声喊道：“请进！” 第218章 劝告 办公室房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目光扫过何雨柱两人，最后落在王霞身上。 他汇报道：“主任，张小花的儿媳妇过来了，要求见一见她婆婆。我已将她安顿在西边的会客室。” 王霞听到汇报后，朝他挥手：“好的，我知道了，你去吧，这里我来处理。” “好的，主任。”他说完就转身出了办公室。 王霞站起身来，笑意盈盈说道：“柱子，咱们一起去吧！等会你先跟她透透口风。” “得嘞！我听您的。”何雨柱爽快地答应，与陈雪茹一同起身，紧随在王霞身后。 三人出了办公室，来到会客室门前。 王霞走在前头，轻轻敲了敲门，将门推开走进屋里。 秦淮茹见到他们进来，急忙放下手中的水杯，站起身来。 王霞挥手示意她放松，笑着看向她：“小秦，别紧张，坐着就好。” 秦淮茹微微点头，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何雨柱和陈雪茹。 王霞捕捉到这一细节，眉头一挑，笑容不变，漫步走到秦淮茹身边，拉着她坐下。 “小秦，今天是不会让你见你婆婆。你看看她那样子，先让她反省反省。” 秦淮茹脸上陪着笑，心里其实对贾张氏的情况并不十分关心，这会就想着能不能少给点钱。 她试探着开口：“王主任，这件事应该是我婆婆不对。可我家就一间房子，她也是逼得没办法，才想了这么个馊主意。” 王霞听到她的解释，脸色略微严肃起来：“小秦，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如今哪家不难？不能你家困难就去占别人的房子。” 秦淮茹看她的脸色变化，暗道一声糟糕，急忙出言挽回。 “主任，您教育的是。我们认错挨罚，只是我家的条件也不宽裕，能不能少一些？” 她面两眼垂泪地哀求着王霞，想博取一些同情，毕竟王霞是街道办的主任，说话能有用。 王霞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何雨柱两人，正要开口说话，却不曾想秦淮茹突然开始干呕起来。 她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连忙伸手扶住秦淮茹，边拍着后背边问道：“小秦，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陈雪茹见状，立刻给何雨柱使了个眼色，让他上去看看。 何雨柱坐在一旁，眉头一皱，见到陈雪茹的眼神，这才站起来走到对面。 “王主任，我来给她把个脉吧！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王霞有些诧异地抬头看向他，以为听错了，见何雨柱一脸正经的表情，便点头同意。 何雨柱在几人的目光注视下，手指搭上秦淮茹的手腕，眉头却忽然紧锁。 秦淮茹见他这般表情，心中一惊，以为自己得了什么重病，心脏怦怦直跳。 而何雨柱在想的却是另一码事，秦淮茹的脉象是喜脉无疑，可是记忆中的小当应该不是这个时候啊？ 王霞见他一脸凝重，迟迟不语，出声问道：“柱子，你这不说话是怎么回事？怪吓人的。” 何雨柱回过神来，松开手，语气带着些许歉意。 “主任，对不起，我刚才走神了。嫂子没什么事，就是怀孕了。可能是来得太急，身体有些不适。” “啊？”秦淮茹听到这个消息，惊呼出声，面上露出复杂的表情，惊喜中又夹杂着担忧。 王霞也松了一口气，生怕这事节外生枝，不由得瞪了何雨柱一眼。 秦淮茹勉强挤出来一些笑容，对何雨柱鞠躬道谢：“柱子兄弟，谢谢你！” 何雨柱淡然地摆摆手，转身回到对面的座位坐下，脸上无一丝波澜。 王霞将秦淮茹扶着坐下，开口道贺：“小秦啊！真是恭喜你了！你们家又得添丁了。” 秦淮茹眼底快速闪过一丝精光，转头回应：“主任，多谢您。可是，我家现在的情况，实在是令人头疼。” 说着，她的眼眶开始湿润，低头轻轻啜泣，伸手拭去眼角的泪水。 王霞看她这样，有些无奈，贾张氏的错事又不能骂秦淮茹。 她放缓了语气，劝慰道：“小秦啊，之前清退人员，我们考虑到你家的情况，网开一面。 要你婆婆去清扫大街，还给她一份工钱，这还不够照顾么。结果呢？” 秦淮茹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还是继续低着头，默不作声，心中暗自咒骂着贾张氏。 见秦淮茹来个沉默是金，王霞放弃了继续沟通的想法，轻轻摇了摇头：“那你和当事人协商一下，看看能不能减少一些赔偿。” 说完，她给何雨柱递个眼神，随即起身往外走去。 秦淮茹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泪眼婆娑地望向对面的何雨柱，希望博取他的同情。 何雨柱见她装成这个可怜兮兮的样子，也是一阵头大。 陈雪茹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见何雨柱的窘迫模样，她在心中暗自偷笑。 她突然站起身来，柳眉一挑，给何雨柱使了个眼色：“柱子哥，你自己谈吧。我去门口和主任聊聊。” 何雨柱见她走到门口，和王霞谈笑，眼神还不时地往里瞟，他忍不住以手扶额，感到有些无奈。 秦淮茹见陈雪茹离开了，心中一喜，觉得少了个人在场更方便自己说话，又开始哭诉起来。 “柱子兄弟，你和东旭哥是一个院子里长大的兄弟。咱家现在这个情况，全靠他的工钱维持生计。眼看着又要有个孩子，这…” 何雨柱赶紧伸手打断她的话：“打住打住！你先听我说完再说，你再多说一句，这事就没得商量了。” 秦淮茹心思细腻，见他神色不是开玩笑，急忙止住哭声不再多言。 何雨柱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想着这个因他到来多出来的孩子，还是想出个办法。 他看着秦淮茹缓缓说道：“我首先说明钱不能少，不过看在这个孩子的面上，我给你支个招。” 秦淮茹听着他的话，强忍住插嘴的冲动，听着他说下去。 何雨柱见她如此配合，点了点头：“你婆婆她有钱，你东旭哥师父也有钱。我相信你会有办法让他们出钱的。” 见秦淮茹露出疑惑的神情，他补充说道，“关于你婆婆的事情，我告诉你一个方法，跟她提兴化寺，她会把钱给你的。” 秦淮茹听到这里更是迷惑，不知道这个有什么用。 何雨柱可没必要跟她解释，说完就起身站起来，朝着外边走去，挥了挥手：“你好好想想吧！” 第219章 协商 斜阳洒下余晖，何雨柱正骑着自行车，车轮滚滚，朝着前门的方向疾驰。 迎着风，他的心里却在思考着这件事，不由得想到两年多前，在哈城收到的那封电报。 何雨柱本以为那只是一封普通的问候电报，询问他何时返回四九城。 他当时确实不知道会待上几年，就回了个不知道。 没想到这转头贾张氏就来这么一出，没有易忠海的支持，哪里可能成事。 看来这次得给易忠海来个狠的，直接断了他的念想。 陈雪茹坐在后座上，可看不到何雨柱脸上的表情。 她伸出手，感受着从指间掠过的微风，心中却是平静而惬意。 “柱子哥，你最后说的话什么意思？神神秘秘的。” 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何雨柱放缓了车速，侧过头来，声音在风中显得有些飘忽：“还记得和你提过的奖励证书的事情吗？” 陈雪茹在脑海中回想着，没多久就记起来。 她在心中思索了片刻，有些迟疑：“柱子哥，你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当初就是跟着她发现的。大家都是邻居，我就没去举报她…” 何雨柱的话没有说完，陈雪茹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啊？还有这回事。没想到你身边还有信这些东西的。” 何雨柱笑着调侃她：“你可别觉得咱们不会，说不定哪天你就入了什么东西的迷。” “哼哼，叫你小看我！”陈雪茹假装生气地嘟起嘴，突然伸出手，在他的腰间轻轻一拧。 何雨柱被她的举动逗得有些痒，他脚下用力一蹬，自行车猛地窜了出去。 陈雪茹惊呼一声，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哈哈，坐稳了！”何雨柱大笑一声，“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四合院前院，阎埠贵搬着凳子坐在自家门前，手中夹着一根烟。 他在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会不会对易忠海产生的影响。 突然，一阵脚步声打破了他的沉思。他抖了抖手中的烟灰，抬头看去。 只见轧钢厂下班回来的人陆续走进院子，他急忙站起身来迎了上去。 “各位，刚好你们都一起回来。你们一起去一趟街道办吧！”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易忠海面带疑惑看着他：“老阎，这是上面有什么指示？” 阎埠贵连连摇头：“不是，今天柱子回院子了，东旭你妈当初房子的事发了！她已经被街道办带走了。” 这话一出，在众人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彭大刚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气，他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外走去。 许富贵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推着自行车迅速追了上去。 “老彭，等等我，骑我车一起快一点。” 贾东旭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中一片慌乱。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易忠海，眼中充满了恳求：“师父，求您一定要帮我妈啊！” 易忠海板着脸，内心叹了口气，这都过了一坤年了，没想到却回来了。 他看了一眼阎埠贵，转头对贾东旭说道：“东旭，你先不要慌。我们先去街道办了解情况再说。” 说完，他转身朝院外走去，贾东旭紧随其后。 等易忠海两人走到街道办大门口，许富贵和彭大刚两人已经结束谈话，并肩走了出来。 许富贵见到两人，打了个招呼：“哟，来了啊！东旭，你媳妇还在里面等着呢！赶紧进去吧。” “多谢许叔！”贾东旭感激地回应，转头与易忠海对视一眼，急匆匆地走了进去。 易忠海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扫过眼前的两人：“老许，这要我们来具体是什么事？” “这都来门口了，你进去不就知道了？”许富贵回了一句，点了点头错身走了。 易忠海面色微微一沉，深深看了一眼许富贵，转身走进了街道办。 贾东旭进了街道办，问清楚秦淮茹的去处，急急忙忙来到会客室门外。 他推门而入，却见秦淮茹神情空洞地坐在凳子上。 贾东旭心中一惊，脱口而出：“淮茹，你可别吓我啊？” 秦淮茹听到他的呼喊声，空洞的眼神逐渐聚焦，她看向贾东旭，干涸的眼角瞬间流下泪水，泪水无声滑落。 她起身奔向贾东旭，心里有了主心骨。 贾东旭紧紧抱住秦淮茹，见她没有什么异常，松了口气，轻声问道：“淮茹，今天的事情到底怎么了？” 秦淮茹边擦拭着泪水，努力平复情绪，边想着该怎么回复。 “东旭哥，我又有了孩子！” 贾东旭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绽放出狂喜的光芒，他激动地握住秦淮茹的肩膀：“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秦淮茹却是一脸担忧之色，她轻轻握住贾东旭的手，示意他冷静下来。 “可是妈占了何家的房子，这次的罚款赔偿少不了。我们怎么养啊？” 听到这话，贾东旭的心情顿时跌入谷底。他无力地松开手，心中五味杂陈。 他一会儿想到自己的母亲贾张氏，一会儿想到即将出世的孩子，痛苦地抱住头。 秦淮茹见他已经没了主意，一把擦干眼泪，握住他的手，在他耳边低声说着。 “东旭哥，我问过了，这事只要给赔偿，咱妈就能少受点苦。易师傅可是有钱啊！” 贾东旭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中的慌乱逐渐平复。 秦淮茹见他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心头一松。 至于为何不把何雨柱提到的兴化寺说出来，她觉得这是以后制住贾张氏的法门，下意识隐瞒下来。 贾东旭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下定决心还是苦一苦易忠海。 他拉起秦淮茹的手：“淮茹，咱们先出去，一起去找师父，求求他。” 秦淮茹听到这话，才彻底放下心来，这下孩子能安心生下来了。 “东旭哥，那咱们走吧！”两人走出了会客室。 “咯吱”一声，房门被拉开，易忠海从另一间屋里走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天色，径直朝大门口走去。 易忠海心里还在盘算着，该怎么给贾东旭施恩，让他更孝顺自己。 贾家如今只有贾东旭一个人的收入，这次不管能不能减轻处罚。 这几年的房租和罚款必不可少，贾东旭肯定也拿不出来这个钱。 想到这里，易忠海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这些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如果借此机会拿捏住贾东旭，那才是物超所值。 刚走出大门口，易忠海就听到呼喊声，转头一看，发现正是贾东旭和秦淮茹两人。 他的笑意都压不住了，这不正是送上门来的好机会吗？ 第220章 求人 “师父！您出来啦！” 贾东旭紧握着秦淮茹的手，两人并肩从一旁走了出来。 见到他们的身影，易忠海的愉悦神情迅速收敛，换上了一副深沉的面孔，只是微微点头以示回应。 贾东旭正要继续说话，却被易忠海抬手打断：“东旭，咱们回去再说。” 贾东旭目光扫过街道办大门，默契地与秦淮茹对视一眼，跟在易忠海的身后，踏上返回四合院的路。 四合院西厢房贾家房子，昏暗的烛火在桌上摇曳。 贾家没有拉上电灯，贾张氏觉得电价太贵了，也不愿意掏平摊的钱，觉得自家吃亏。 易忠海端坐于桌前，他的脸庞在烛火的映照下忽明忽暗，令人难以捉摸他内心的想法。 贾东旭在一旁落座，眉头紧锁，苦涩之情溢于言表：“师父，我妈这件事还有招吗？” 易忠海微微摇了摇头，声音低沉：“东旭，这事不好办啊。当初你妈信誓旦旦和我保证，我才信了她的话。” 他的话语中巧妙地推卸了自己的原因，之前就是故意让贾张氏知道消息，引导她做了这件事。 贾东旭回想起当时的场景，易忠海确实有说过这些，他脸上不禁流露出歉疚之色：“哎，您这边还有别的法子么？” 易忠海察觉到他的神情变化，心里暗自得意，缓缓说道：“东旭，柱子他不会谅解的。这其中的原因，想必你也清楚。” 贾东旭心里当然明白，沉着脸点头：“师父，就算我们不管我妈，可赔钱也拿不出来啊！更何况，现在淮茹又有了身孕。” “什么？”易忠海闻言，双眼顿时放光，紧盯着贾东旭，仿佛看到了某种希望。 贾东旭见他如此激动，心中暗道一声稳了，爆老登金币。 他点头确认，并流露出担忧的神色：“可家里的情况，实在是生养不起孩子了。哎…” 易忠海对后代这个事情极为看重，他心中盘算着，贾东旭生的孩子越多，贾家就越需要他的帮助。 万一有了个能孝顺他的孩子，那他的养老生活会是多么惬意。 “东旭，这是两码子事，你可不要冲动行事。”易忠海语重心长地劝说。 他随后装作一副艰难抉择的样子，“我先给把钱垫上，你发了工钱，慢慢还就是了。” 贾东旭终于听到了想听到的话，心头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他感激涕零，当即跪倒在地，连磕三个响头：“师父，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见到贾东旭扣行大礼，易忠海心里乐开了花，待贾东旭磕完头后，才伸手将他扶起。 “东旭，你这是干什么？你是我的徒弟，师父怎能不帮你？” 贾东旭趁势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笑看向易忠海。 易忠海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东旭，时间也不早了。你俩先休息吧。明天咱们一起去街道办处理这件事。” “好嘞，师父，您慢走！”贾东旭将易忠海送至门外，目送他远去后才转身回屋。 秦淮茹从里间迎上去，轻声问他：“东旭哥，一大爷答应了吗？” 贾东旭面带笑意点点头：“对，师父他答应了。明天我们一起去街道办。” 秦淮茹见事情确定下来，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转念一想，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或许贾东旭还能榨出点贾张氏的钱。 “东旭哥，咱妈应该也有钱吧？这些年你的收入，除了给我点日常开销，剩下的可都交给她了。” 贾东旭觉得她说的在理，但一想到贾张氏那吝啬的性格，便叹了口气，觉得希望渺茫。 秦淮茹见他如此，急忙催促道：“东旭哥，你明天得趁这个机会开口啊！以后等着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想到将来自己的孩子，贾东旭皱着眉，终于下定决心答应下来。 夜色如墨，四合院中一片漆黑。 易忠海走到东厢房的转角处，停住了脚步，在夜色中伫立片刻，转身朝着后院走去。 “咚咚咚”的敲门声在后罩房响起，易忠海静静地站在聋老太太的门前，等待着屋内的回应。 屋内很快传来了聋老太太的应答声：“进来吧！” 易忠海轻轻推开门，走进了屋内。只见灯光下，聋老太太端坐在椅子上，似乎在等着他上门。 聋老太太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笑容，伸手指了指桌上的茶水：“忠海啊，自己倒水喝吧！” “得嘞，多谢您的招待。”易忠海走到桌前，伸手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轻抿了一口，感受着水温，确定她这是猜到自己今天会上门。 对聋老太太的防备之心更重了一分，看来今天不会白来，事情说不定还有转机。 聋老太太瞥了一眼易忠海，她并不着急开口，只是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悠然地品着茶。 过了盏茶的时间，易忠海看着手中喝了一大半的茶水，轻叹一口气，谁叫自己是来求人呢？ “老太太，今天的事您都知道了吧？” 聋老太太见易忠海先开口，眉头一扬，将茶杯放回茶几上，轻轻点头：“老婆子还没有昏头，这个张小花确实不像话。” “您说的是，连我也被她骗了过去。”易忠海附和着，话锋一转，“可是谁叫我是东旭的师父呢？东旭是个孝顺孩子。” “你还是打定了主意？”聋老太太注视着易忠海，语气幽幽地问道。 易忠海当然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坚定地点点头：“东旭品格好，现在淮茹又有了，后继有人就不会愁。” “哦？”聋老太太闪过一丝惊讶，明白了易忠海的意思，沉思起来。 易忠海也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等着她的回复。 “忠海啊，以后街道办给我的补助，就由你去领吧！我现在年纪大了，腿脚越来越不利索了。”聋老太太淡淡说道。 听到她的话，易忠海领会了要照顾她生活的条件，想着反正有王雅妍，自己不过是跑跑腿罢了，权衡利弊后便同意下来。 “老太太，您放心。我会吩咐小妍的。” 聋老太太见他同意了交换条件，满意地笑了：“如此甚好。你明天去街道办找付主任，就说老婆子向他问好。” 易忠海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压制住自己的异色，连忙应道：“行嘞，我一定把您的话带到。” 第221章 副主任 “咄咄咄”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打破了清晨院子里宁静。 何雨柱细心地将鸡肉处理好，放进砂锅里，盖上锅盖，调整一下炉火。 满意地完成这些后，他拍了拍手，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走出了厨房。 何雨柱漫步来到庭院中，感受着晨间的丝丝清凉，只觉得心旷神怡。 活动开身体，他便开始了每天雷打不动的晨练。 “咯吱”声响起，厢房的房门缓缓推开，冯丽萍从里间走了出来。 她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动静，抬眼就见到何雨柱正在打拳。他的动作流畅而有力，行云流水，拳风凌厉。 冯丽萍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没有打扰他，转身走向厨房，准备今天的早餐。 当她走进厨房时，淡淡的香气钻入她的鼻腔。她目光扫过室内，发现正在炖着的两个砂锅。 冯丽萍快步走上前，拿过一旁的毛巾揭开锅盖看了看。她发现何雨柱已经炖上了粥和汤，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冯丽萍放好锅盖，看了看火，便直起身来。 她转身去找菜篮子，准备去附近的菜市场买菜，早点过去买些新鲜的肉菜。 等她挎着菜篮子来到院子里，何雨柱已经结束了锻炼，正在庭院里溜达。 冯丽萍走了过去，有些好奇地问道：“小何，今天怎么这么快就锻炼完了？” 何雨柱朗声答道：“冯妈，我功夫算是练到家了，每天习惯了活动活动。” “看你这么壮实，就知道你没少下功夫。”冯丽萍笑着夸道，“小何，那我先去买些菜。” 何雨柱走上前，帮她打开院门，侧过身来：“冯妈，我今天要去武师父那边。估计要晚上才能回来，您就不用给我准备了。” 冯丽萍点点头，表示理解：“我知道了，去看师父是应该的。小姐不跟你一起去吗？” 何雨柱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挠挠头：“她说今天要休息，以后再去。” 冯丽萍面露不解，昨天看到他俩回来的时候，不像是很累的样子。 一路上都是何雨柱骑的自行车，陈雪茹怎么还要休息。 当她捕捉到何雨柱脸上一闪而逝的尴尬，心中了然，立马笑了起来。 冯丽萍拍了拍他的胳膊，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转身跨过了院门。 何雨柱目送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喜不自禁地乐起来。 他顺手关上院门，哼着小调回了院子，准备前往街道办。 人的悲欢并不相通，四合院贾家房子里。 秦淮茹正紧握着贾东旭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轻声地劝说着他：“东旭哥，我今天也一起去吧！” 贾东旭考虑到她有了身孕，不打算让她跟着去街道办。 他轻声劝慰道：“淮茹，你现在有了身子，在家安心照看棒梗就好，我和师父一起去便可以了。” 秦淮茹可是在心里打着小算盘，准备从贾张氏手里爆金币。 还打算借此机会试探一下贾张氏的反应，她怎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她知道贾东旭是个大孝子，有时候任由贾张氏胡闹，准备从这里入手劝说贾东旭同意。 “东旭哥，这次分别可能会很久。我这做媳妇哪能不去看看，别人会怎么看我？” 贾东旭听到这番话，心中一阵感动。他以为秦淮茹是对贾张氏的孝心，这份情感深深打动了他。 他注视着身旁明媚媳妇，情不自禁地拥她入怀：“好，咱们一起去。” 见这招果然奏效，秦淮茹也是开心地回拥着贾东旭。 过了一会，秦淮茹羞红着脸，挣脱开来，妩媚地瞥了贾东旭一眼：“东旭哥，我们还是赶紧去找一大爷吧！” 贾东旭连连点头应允：“那棒梗怎么办？” 秦淮茹挽了挽垂落的发丝，不假思索地回道：“可以让一大妈帮忙照看一会，我们应该上午就能办完事” “那行，咱们现在过去吧！时间也差不多了。” 贾东旭招了招手，和秦淮茹一起朝东厢房易家走去。 两人穿过中院的庭院，刚踏上门廊，迎面遇上了从房里走出来的易忠海。 “师父，您吃了吗？”贾东旭热情地打招呼问候。 易忠海看着面前的两人，微微点头：“东旭，我已经吃过了。” 他说着目光转向秦淮茹，“淮茹，你今天也要去么？” 贾东旭替她开口解释道：“是嘞，师父。淮茹她放心不下，想跟我们一起去看看。” 易忠海对秦淮茹表现出的孝顺感到十分满意，这也让他更加坚信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几人谈话间，王雅妍从房里走了出来，脸上没有什么笑容，淡淡地看着三人。 对于贾张氏的做法，她心中仍有芥蒂，脸色怎么会好看。 秦淮茹见到王雅妍的神色不好看，心念一动瞬间就明白过来。她满脸堆笑走向王雅妍：“师娘，我替我婆婆给您道歉。” 王雅妍看着面前的秦淮茹，眼底闪过一丝羡慕。 她从易忠海口中得知秦淮茹又怀上了，想到自己还没有孩子，心头五味杂陈。 “淮茹，这事和你没关系。你好好养身体，再生个大胖小子才好。” 贾东旭在一旁急忙附和：“师娘，您的关心真让我无地自容。我替我妈跟您道歉。” 刚说完，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易忠海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上扬，这不正是他选择的原因么？ 他挥了挥手，打断几人的拉扯：“行了，咱们先去街道办吧！” 说着转头看向王雅妍，“你帮忙照看一下棒梗，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听到易忠海的吩咐，王雅妍习惯性点头答应下来。 她站在门廊下目送着他们消失在垂花门外，脸上的神情有些莫名复杂。 在朝阳的照耀下，街道办大门前，四合院三人组走了进去。 易忠海扫了一眼身旁的两人，吩咐道：“东旭，淮茹，你俩先去见见你妈。让她好好配合，我尽量争取给她减轻处罚。” 贾东旭脸上露出喜色，带着些许忐忑，试探性地询问：“师父，您这话…” 易忠海故作高深地点点头，没有多言，只是朝他们挥了挥手，转身离去，留下一个神秘的背影。 贾东旭兴奋地握住秦淮茹的手，眼中闪烁着希望：“淮茹，你听到了吗？” 秦淮茹眼睛一转，见缝插针劝说他：“东旭哥，等会你可得多要点钱，这样减的更多。” 贾东旭深以为然，神情变得振奋起来，朗声说道：“咱们走。” 在街道办院子里，易忠海在两人面前装得胸有成竹，可他的心里也没底。 离开他们后，他找人打听到付主任的办公室，轻轻敲响了房门。 “请进！”房内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 第222章 赔款 付振看着推门进来的易忠海，见到是个陌生人，眉头微微一皱：“这位同志，你是哪个单位的？” 易忠海听到他的问话，脸上洋溢着笑容，拱手致意。 “主任您好，我是振华轧钢厂的工人。今天来是替老太太给您问个好。” “老太太？”付振在心里嘀咕着，突然想到了四合院的聋老太太。 他的脸色随之一变，换上了一副公式化的笑容：“你说的是九十五号院子的老太太么？” “正是，”易忠海回答得十分恭敬，“我就是院子里的人。今天过来处理点院子里的事，过来给您问个好。” 付振眉头一挑，立马回过味来：“原来如此，易师傅你先坐下吧。没想到老太太还惦记着我，下次我一定登门拜访。” 见付振不接他的话茬，易忠海心中一紧，可面上的笑容依旧不变。 “那真是太好了，等事情处理完，我就回去将您的话带给老太太，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付振心知肚明，不管今天什么事，这个人情是要还上了。 他微微点头，装作好奇地问易忠海：“你们院子不是挺好吗？街道办都打算评你们为今年的先进大院。” 听到这话，易忠海的笑容有些僵硬。他心中暗叹，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很快调整了心态，叹了一口气：“多谢街道办的认可，可惜现在是当不起这个先进了。” 付振也不接话，只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易忠海的表演。 易忠海瞥了一眼，继续说道：“我们院里有家实在是住不开，刚好有户人出去了好几年，就想着租他一间房。 可能这一来二去的，中间出了岔子，就被街道办带来这了。” 付振一听就知道是占了人家房，真要是租房了，谁能被带回街道办。 他想到了昨天街道办里风传的事，这里面似乎还牵扯到了王霞。 付振面色平静，注视着易忠海，手指敲击着桌面，一直没有说话。 敲击声一下一下，仿佛敲打在易忠海的心上，让他也变得越来越焦急。 良久过后，付振突然发问：“你们愿意赔钱么？” 听到这话，易忠海瞬间激动起来：“愿意，我们认赔认罚。” 付振端起茶杯来，轻抿一口。 易忠海见他端茶送客，站起身来拱手告辞：“多谢主任，那您先忙着。” 付振看着易忠海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之前战友的邀请，开始认真考虑前往津门的事情。 在灰暗的收容室里，贾东旭和秦淮茹的目光落在了贾张氏身上。 经过一夜的关押，贾张氏显得疲惫不堪，她的脸色苍白，头发稍显凌乱，眼中布满了血丝。 她手中握着两个已被啃过的窝头，一见到他俩，沙哑的嗓音中透着哀求：“东旭，我的儿啊！你得救救娘啊！这可咋过呀！” 贾东旭被她那凄厉的模样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使得贾张氏扑了个空。 他愣住了，疑惑地问道：“妈，你怎么会这样了？” 收容室位于院子背阴的一面，终年难见阳光，空气中弥漫着阴冷与潮湿。 贾张氏整个晚上提心吊胆，没休息好，吃的又是凉白开和窝头，喇嗓子眼。 听到他的问话，她哪有心思回答，只是急切地追问。 “东旭，你师父他有没有办法？快去找他，帮我离开这里。这鬼地方，哪是人待的！” 秦淮茹冷眼旁观，看着贾张氏这般狼狈，她心中竟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这几年里，贾张氏的嚣张跋扈和动辄大骂，让她受尽了委屈。 可当着他们娘俩的面，她又不是傻子，不会让这种情绪流露出来。 秦淮茹强忍着贾张氏身上的馊味，低声说道：“妈，一大爷刚刚吩咐我们，只要你配合，他会尽量帮你减轻处罚。” 听到这话，贾张氏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逃离这个地方的希望。 她猛地抓住秦淮茹的手腕，力气大得指节都发白了，激动得唾沫四溅：“真的吗？我一定配合，一定。” 贾东旭注意到秦淮茹微微皱起的眉头，连忙上前掰开贾张氏的手：“妈，你干嘛啊？淮茹可是又怀着你的孙子，你小心些。” 贾张氏听到这话如梦初醒，连忙撒开手，满脸喜色地打量着秦淮茹：“那真是太好了，我又要抱大胖孙子了！” 贾东旭轻轻将秦淮茹拉到一旁，侧过脸给她个安慰的眼神，随即看向贾张氏。 “妈，你这回肯定要受处罚，但可以通过赔偿来减轻。这些年我的收入都交给了你，现在应该拿出来解决问题了。” 一听要从她手里拿钱，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她虎着脸，连连后退：“没有钱！这家里吃的喝的都用光了，我就只有一点点养老钱。” 看着贾张氏即便到了这种境地，还死扣着钱不放，贾东旭心中怒火中烧。 可眼前贾张氏狼狈的样子，他的心里感到特别不是滋味。 他心头一软，选择了妥协：“妈，我也不跟您算细账了。我知道您有钱。 今天可是救您自己，我的孩子将来我自己想办法。如果这还不行，那您就去坐牢，我不管了。” 贾张氏心头一慌，要是贾东旭真不管他了，她的钱可不能用几十年。 她慌忙摇头，看着贾东旭喊道：“别，东旭，是娘错了。你说要多少钱？” 感受到秦淮茹在背后轻轻拍了拍他，贾东旭一狠心：“一百块！” 贾张氏正要拒绝，可看到贾东旭脸上的神情，心里开始权衡起来。 过了一会，她叹了一口气，瞥了一眼秦淮茹：“东旭，屋里供台上你爸相框后边有一百，你上柱香，取出来吧。” 贾东旭听到这个藏钱地点，心头一阵无语，还是点了点头：“好，妈，您放心。我们中间会来看你的。” 秦淮茹在一旁眼睛放光，没想到贾张氏这么轻松拿出来一百。 她心里的想法开始蠢蠢欲动，眯着眼打量着邋遢的贾张氏，这可是爆金币的老登。 第223章 大放血 贾东旭要到了钱，心里安定了些，可还是不放心贾张氏，临走前嘱咐一句。 “妈，我和淮茹先走了。您得收收脾气，外人可不会这么让着你。” 贾张氏这会知道逃脱不了处罚，患得患失的情绪涌上心头，她紧紧地拉住贾东旭的手。 “儿啊，你可得多用点心，让娘少受点苦。我把你拉扯这么大，吃的苦够多了。” 听着贾张氏的哀求声，贾东旭勾起了以往的记忆。 从老贾突然去世后，贾张氏为了撑起这个家，性情大变，这些他都看在眼里。 贾东旭红了眼眶，哽咽着：“妈，您放心。只要能让柱子出气，我给他跪下都行。” 秦淮茹站在一旁，看着眼前抱头痛哭的母子俩，微微撇了撇嘴，心里很是不屑。 她心中暗想，但凡你贾张氏老实掏这个钱，也落不到这个下场。 不仅仅是租房钱还不够一百块，贾家的名声也被贾张氏败坏。 秦淮茹甚至能想象到，这件事传开后，别人会如何对她指指点点。 见他俩情绪宣泄差不多了，秦淮茹隐秘地拉了拉贾东旭，提示他差不多该离开了。 贾东旭平复一下情绪，擦掉眼泪：“妈，那我们先走了。” 贾张氏只能放手，目送着他们离去。 走到门口时，秦淮茹突然停下脚步，拉住了贾东旭。 贾东旭侧过脸，有些疑惑地看向她：“淮茹，你怎么了？” 秦淮茹仰着头看向贾东旭，轻声说道：“东旭哥，你去找一大爷，这事你拿主意。我在这里多陪陪咱妈。” 听到秦淮茹的提议，贾东旭稍加思量，当即点头同意。 “淮茹，还是你想的周到。那你留下，我去找师父商量这事。” 见他要走，秦淮茹急忙伸手拉住贾东旭，贴近他低声叮嘱：“这钱记得留一些，先跟师父借。” 贾东旭误以为秦淮茹在担心未来孩子的花费，想替他减轻压力，心中一阵感动。 他深情地注视着秦淮茹，郑重地点了点头。 秦淮茹想的可是先借着钱再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说不定还能白嫖到。 她看着贾东旭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重新走进房间，将房门虚掩。 贾张氏瞪大眼睛，看着秦淮茹朝自己走过来，正欲开口质问却被秦淮茹抢先打断。 “妈，您先别说。今天我说几句，您觉着怎么样？” 秦淮茹今天都要爆她金币了，也就不装了。 贾张氏见秦淮茹不再像以往那般唯唯诺诺，心头火起，脸色一沉便要发作。 秦淮茹反倒逼近一步，气势汹汹瞪着她：“来啊！你动手！刚好也养不起这个孩子，由你这个奶奶来了结。” 贾张氏虽然看不上秦淮茹，可是对孙子还是很重视，她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无踪，被逼得后退一步。 她终究还没有进化成为亡灵法师，儿子还在，也有着孙子，对于两者还是在意的。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盯着眼前的秦淮茹，恶狠狠地低吼：“好呀！秦淮茹，我真是小瞧你了。可你别忘了，我还会回来的。” “兴~化~寺！” 秦淮茹凝视着贾张氏的脸，一字一句地念出这个地名，同时细心观察着她的神情变化。 突兀听到这个压在心底的名字，贾张氏脸上闪过一丝惊愕。 她的双眼微微眯起，带着一丝惊恐看向秦淮茹。 “你怎么…”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显然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贾张氏闭上了双眼，试图努力平复内心的慌乱。 秦淮茹不知道这个究竟代表着什么，可见到贾张氏如此恐慌，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没错。 她心中暗自得意，没想到这件事还能带来这样的好处。 何雨柱果然没有骗她，这个地名真的能震慑住贾张氏。 想到这里，秦淮茹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妈，俗话说的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您不会以为你能逍遥自在么？”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颤抖的手指，故意说些模棱两可的话，让贾张氏相信自己确实知道些什么。 贾张氏睁开眼睛，深深地看了秦淮茹一眼，转身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恢复平静，看向秦淮茹：“你真是让我没想到。说吧，你今天想要什么？大不了鱼死网破。” 秦淮茹脸上露出得胜的笑容，摆摆手：“妈，您言重了。这种事情说出去对我家有什么好处？我只是心疼东旭哥，想您出钱帮衬我们一下。” 贾张氏已不再小看秦淮茹，点头认同她的话。她脑海中回想着那年被打靶的人，不想让这次再加重处罚。 “您看，我们不就达成共识了吗？您给钱，我们只会感谢。等您出来，我们一样照顾您。这不好吗？”秦淮茹接着劝道。 贾张氏看着面前装模作样的秦淮茹，心中一阵厌恶，都是千年的狐狸，在她面前演什么聊斋？ 她也懒得揭穿，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别说这些没有用的。直接说，你想要多少钱？” 这种机会可是不多，秦淮茹不急着结束。 她没有搭话，继续说着：“妈，刚嫁过来的时候，我想改成城里户口，是您拦着我，为了我家的地。还闹得我家很不愉快，我这几年都很少回娘家。” 贾张氏听她提到这个，心里也是闪过一丝悔意，可谁知道后来地又收回去了呢？ 谁还不是农村户口，她还觉得天大的委屈啊！ “得得得，你别扯这些没用的。赶紧说多少，再不说就没了。我去坐牢得了。” 秦淮茹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轻轻点头：“三百！” “多少？”贾张氏吓了一跳，猛然从凳子上起来，大声吼道。 秦淮茹却是眉头一扬，注视着贾张氏的双眼。 “之前的我不管，这几年您给我的家用和东旭哥的工钱都是有数的，这个数只是要回工钱而已。” 贾张氏面色阴晴不定地坐了回去，狠狠地瞪着秦淮茹。 秦淮茹见她如此，笑盈盈站在原地，默然不语，等着贾张氏的回复。 昏暗的收容室内陷入沉寂，贾张氏的喘气声回荡其中。 经过一番权衡利弊后，贾张氏痛苦的闭上眼睛，声音沙哑：“罢了，在床头柜的底板上有个夹层，里面有个存折。” 秦淮茹眼睛放光，她提这么多，也没想着真能拿到，大着胆子提出要300，结果贾张氏没还价就答应下来，让她不能再满意了。 她活了这么多年，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虽然还没有见到现钱，可这不是马上就到手了么？ 贾张氏说出来之后，反而感到一阵轻松，心头的重压也减轻了许多。 她叹了一口气，神色复杂地看着秦淮茹：“你赶紧从我眼前消失，不想见到你。” 秦淮茹已经达到了自己目的，对爆了金币的贾张氏顺眼不少。 她不在意对方的话笑着欠身道别：“得嘞，妈，您保重。我走了。” 说完就毫不犹豫地快步走出了房间。 在街道办副主任办公室里，付振抬起手腕，目光落在手表上，时间差不多了。 他拿起桌上那份文件，缓缓起身，稳步朝门外走去。 出了门不远，便是王霞主任的办公室。付振轻轻地敲了敲门，耐心等待着里面的回应。 “请进！”王霞熟悉的声音穿透木门传了出来。 付振推开门，微笑着走了进去。一抬眼，便看到王霞与何雨柱相谈甚欢，两人脸上都带着笑。 看到这一幕，他的心里有底了，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哟，主任，没想到你这还有客人啊？” “这是我们街道的进步青年何雨柱。今天来街道办有些事情处理。” 王霞介绍完何雨柱，朝他问道，“付主任，不知道你有什么急事吗？” 付振扬了扬手里的文件，微笑着回应：“这不是有份文件需要我俩都签字么？给你拿过来了。” 说着就将手中的文件轻放在办公桌上，示意她查看。 王霞伸手拿过文件，低头认真地查阅起来。 付振则转过身来，目光上下快速打量着何雨柱，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 “小何同志，年轻有为啊！瞧你这身板，有想法去参军么？” 何雨柱见这个陌生的副主任，不知道他的话真假，何况他也不需要付振的推荐。 他站起身来，脸上保持着微笑：“主任，多谢您的好意。我暂时没有这个想法，我家里还有个小妹要照顾。” “哦哦，没事。我就是看你身体条件不错，随口一说，你不用在意。”付振见他拒绝也在情理之中。 他话锋一转，似乎无意识地提了一句，“你今天这是来处理什么事啊？” 何雨柱虽然有些奇怪，还是如实相告，毕竟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 付振听后微微颔首，余光瞥见王霞已经看完文件，正在签字。 他走上前，亲切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年轻人眼界不错，这事由我们街道办接手，不直接报给公安，你邻居也能处罚轻点。” 付振说完，转头看向王霞：“主任，您签好了吧，那我就先走了。” 王霞盖上钢笔，站起来将文件递给他：“付主任，这点小事还亲自跑一趟，真是难为你了。” “嗨，这不是刚好有点时间么？自己直接过来就行了。”付振打个哈哈，“王主任，那我走了。” “好，那我就不送了。”王霞笑眯眯地看着他。 付振扬了扬手，转身离开办公室。 等付振离开后，王霞转头看向何雨柱，脸上露出深意的笑容：“柱子，听明白了么？” “啊？怎么？”何雨柱看到王霞脸上的表情，随即反应过来，“这位副主任是来求情的？” 王霞满意地点点头，扫了一眼手表：“走吧，房契的事情已经办完了。咱们去和贾家协商一下，这事情就完结了。” 何雨柱心中还在想着这莫名出现的人，点了点头，跟着王霞走了出去。 第224章 抽薪 调解室内，气氛凝重。 易忠海三人端坐在调解员一侧，眼神中流露出期待，等着何雨柱的到来。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逐渐清晰。 王霞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何雨柱紧随其后。 她抬眼扫过室内，朗声笑道：“哟，都来齐了啊！那咱们就开始吧，别耽误时间了。” 调解员见状，赶忙站起身向王霞打招呼：“王主任，您来了。” 王霞转过头，脸上洋溢着和煦的笑容，朝她挥挥手，示意坐下。 “王主任！”易忠海三人也纷纷向王霞问好。 王霞点头致意，语气平和：“你们正常谈就是了，我们街道办会做好公证。等你们达成一致，我们会跟法院申请减轻处罚的。” 贾东旭听到王霞这么说，脸上瞬间浮现喜色。 他转头感激地看向易忠海，知道是他带来了改变。 易忠海则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在贾东旭面前邀功，实则他悬着的心此刻才终于落地。 秦淮茹努力在脸上挤出些许笑容，装作开心的样子。 她已经将钱搞到手了，心里可不在乎贾张氏关多久，回不来更好。 “多谢主任！感谢柱子！我在这给你赔不是！”贾东旭心情激动之下，走到何雨柱面前，竟真打算给他跪下。 何雨柱顿时脸色骤变，也不管他有什么意图，弹射起步一把扶住贾东旭：“东旭哥，你这么做可不是谢我啊！” 易忠海在旁边见着这一幕，却是眼睛微微一眯，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贾东旭逐渐平复了情绪，意识到他自己刚才的行为确实有些不妥。 他语气带着歉意，诚恳地说道：“柱子，毕竟是我妈，我也不能说什么。我替我妈给你道歉。” 何雨柱松开握着的贾东旭的手，让他重新站稳。 “东旭哥，我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事对你家来说，也许并不是坏事。贾大妈这几年越来越无赖了，这次或许能让她改改。” 贾东旭听到他的话，顿时沉默下来，心里何尝不知道有理。可是他这个做儿子的不能做，也不能说。 秦淮茹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拉着贾东旭让他重新坐下：“柱子兄弟，我家感谢你的大度。你东旭哥也不想这样的。” 何雨柱打量着眼前容光焕发的秦淮茹，嘴角扬了扬：“打住，我也不需要你们这个感谢。 但我不想听到胡同里传我的谣言，到时候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了。” 秦淮茹感受到何雨柱眼中的含意，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 她连忙保证：“柱子兄弟，你放心。谁说把这件事扯到你身上，我就撕烂他的嘴！” 何雨柱看到她脸上的神色，心中了然她已经爆到金币了，似笑非笑的坐了下来，不再多说。 秦淮茹讪讪一笑，重新坐回贾东旭身旁。 此时调解室内的气氛已经缓和了许多。 王霞见双方已经入座，给调解员递了个眼神，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调解员微微点头，看向他们轻咳一声：“各位，咱们先从何雨柱房租算起。” 她低下头看着手中的本子，照着念道：“你们占用的时间是两年半，总共三十个月。 每月的房租作为处罚性质，核算为两块。双方有没有意见？” 贾东旭见调解员看向他，当即点头确认：“我没有意见。” 后院的后罩房是两开间，空间比较大，这个价格不算太高。 何雨柱对此并不在意，这块八毛的没什么意思，直接点头同意。 见双方没有意见，调解员接着说下一项。 “根据处罚规定，罚金将在租房金额的一至两倍之间。考虑到占用时间较长，罚金就定为一百元。贾东旭，你有没有意见？” 贾东旭脸上掠过一丝心疼，这差不多是他小半年的工钱了。 可他还是点头认罚，反正先借着易忠海的钱，慢慢还就是了。 调解员见他同意，便在笔记本上详细记录下来。 “既然这样，那接下来你们将在这商讨赔偿问题。谈好了到办公室填写具体金额，并双方签字、按手印确认。” 说完，她目光转向王霞，见其颔首同意后，才拿起笔记本随王霞走出调解室。 易忠海心里打着小九九，想在何雨柱面前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 他清了清嗓子，企图先声夺人：“柱子啊，我…” 何雨柱却不给他机会，直接打断他的话：“易师傅，你得了吧。别拿什么架子，想和我谈，先改姓贾再说。” 他说完也不理易忠海的反应，侧头看向贾东旭：“东旭哥，你是贾家的当家人，我就跟你谈。” 贾东旭偷偷瞥了一眼面色铁青的易忠海，见他默不作声，轻舒了一口气，回道：“行，柱子你说个数。” 何雨柱说出自己考虑好的数目：“现在你已经出一百六了，我也知道你又要有孩子了。不多要，一百块就行。” 贾东旭听到只要了罚金的数目，明白这是何雨柱的诚意举动。 他也不讨价还价，债多了不愁，干脆地点头应下：“那就这样了。你也没要太多，错在我们，当给你赔礼道歉。” 何雨柱见贾东旭爽快答应下来，感到有些意外，对他倒是有些欣赏。 看刚才秦淮茹的表情，贾张氏肯定被大放血，想来这次都是贾张氏买单。 这次将贾张氏送进去，希望能改变贾东旭的命运。 何雨柱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站起身来，挥挥手臂：“得嘞，那咱们就去签字吧！” 贾东旭闻言，神情一松，也随之站起：“师父，淮茹，你们先去门口等我。我马上就过来。” 上午九点半，夏日已经爬高，空气开始变得炙热。 何雨柱和贾东旭从调解办公室走出，贾东旭已经完成了交款手续。 两人并肩向大门走去，一路上沉默不语，但心中各有所思。 好在不久后，他们走到了大门口。 贾东旭见到在树荫下等着的两人，转头看向何雨柱：“柱子，那我就先走了。” “得嘞，我也有事要去忙。”何雨柱说着，脚步不停地走向一旁的自行车，挥了挥手。 自从踏入调解室的大门，看到易忠海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这个副主任与易忠海脱不了干系，或者说后院的聋老太太。 可是那又如何，他这次还得去一趟四合院，给易忠海来了大的，省得他总是在背后搞小动作。 下定决心后，何雨柱打开车锁，跨上自行车，绝尘而去。 树荫下的三人商议片刻后，决定由易忠海师徒返回轧钢厂工作，秦淮茹则返回四合院照顾棒梗。 秦淮茹转身寻找何雨柱的身影，本想蹭他的自行车回去，可此刻何雨柱早已骑行在半路上了。 无奈之下，她只得顶着烈日腿着返回四合院。 等秦淮茹赶回四合院时，她将棒梗喊过来，吩咐道：“棒梗，妈妈现在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就在院子里乖乖玩，知道吗？” “嗯嗯~”棒梗点点头，立马撒欢跑开了。 秦淮茹一眼见到了北屋门前停放的自行车，心中顿时明了，何雨柱今天回了四合院。 她四下匆匆张望一下，没有见到人影。 秦淮茹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一心想的都是贾张氏的存折。 她都来不及擦拭额头的汗水，一溜小跑着奔向西厢房贾家的屋子。 与此同时，在北屋客厅里，何雨柱和王雅妍相对而坐，谁都没有说话，气氛莫名低沉。 王雅妍的内心此刻掀起了巨大的波澜，一时之间杂念丛生，让她几乎无法自持。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静静等着她的抉择。 过了一阵，王雅妍终于打破了沉默，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柱子，你没有骗王姨么？” 何雨柱看着她，神情肃然地摇摇头：“王姨，您的病已经治好了。只是这几年您心情郁结，心脏有些小毛病需要调理。” 王雅妍回想起这几年的波折，经历的种种艰辛，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她低头啜泣着，似乎想将心中所有的委屈都倾倒出来。 何雨柱看着面前的人，心中暗叹一口气，替她感到不值。 虽然这次是出于报复易忠海，可想到她的下场，不由得暗中摇头。 她还是应该好好的活在新国家，享受新的生活。 何雨柱轻声劝慰道：“王姨，您要是不信我没关系。协和医院离这里也不远，您偷偷去检查就知道了。” 王雅妍抬起头来，掏出手帕拭去眼角的泪水。 她停下哭泣，神情坚定：“柱子，我不是不信你。我知道你跟老爷子学到了真本事。” 何雨柱听了这话心中一暖，诚恳说道：“王姨，您知道我不太爱管院里的事。 自从我妈走了后，我们兄妹俩多受您的关照，我是不忍心看您膝下无儿无女。” 王雅妍心中一阵感动，点点头：“我知道你和雨水都是好孩子。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见她真的准备去验证自己的话，何雨柱也是放下心来。 “王姨，我如今住在前门。如果您有事，可以去陈氏绸缎庄递个口信。” 王雅妍感受到他的关心，欣慰地笑了起来，冲淡了她心中的伤感。 “行，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 第225章 前往酒楼 四合院大门前，王雅妍将手中的钥匙递给何雨柱，语气中带着些许歉意。 “柱子，昨天这事发生得太突然了，我忘记把房子的钥匙给你。” 何雨柱伸手接过钥匙，微微一笑，压低声音：“王姨，我以后就不会来院子了。我把房子都交给街道办了，您心里有数就行。” 王雅妍眼底浮现一丝黯然，觉得他做得对，如今的情况下，房子还是不要空着为好，免得遭人妒忌。 她点头表示理解：“柱子，你做的对。房子空在那里不是个事，你看不就…” 何雨柱跨上自行车，出声打断了她的自责：“得，您就不要再说这事了。怎么着也怪不到您头上。” 王雅妍勉强挤出一抹笑容，看向何雨柱：“我知道你不会赖到我的头上。你有事就先走吧！柱子” “行嘞，您照着我开的方子抓药，先喝着。平时多出来走走，和人唠唠嗑。”何雨柱走之前还记得嘱咐一句。 王雅妍目送何雨柱骑车消失在胡同里，原地伫立片刻，转身回了四合院。 自行车被何雨柱蹬得飞快，朝着峨嵋酒家疾驰而去。 风迎面吹来，他的脑海里不禁想着这事的后果。这次让王雅妍离开，四合院里的养老派将会如何应对？ 养老派看似主要人物是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可实际的关键在于王雅妍。 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都是王雅妍在处理。院里的一些小事，大家看在王雅妍的面上，不会太计较。 聋老太太的养老靠的可是王雅妍，她每月有保障可以领取，也有压箱底的钱财，不用花易忠海的财物。 她需要的是一个伺候的人，而这个只能是王雅妍。 这下把王雅妍弄走，看易聋养老联盟还会不会这么牢固。 他们可能找秦淮茹补上，不提还会出来的贾张氏，就秦淮茹本身就会让他俩好看。 秦淮茹对于送上门来的肥羊，可是不会手软，现在易忠海还不老，还能让他俩吃上二合面馒头，等以后能有窝头就不错了。 至于易忠海再娶的问题，何雨柱眉头微皱。 就易忠海这种性格，共患难的发妻都信不过，还能信别人？ 带孩子的寡妇他应该不会考虑，毕竟抱养都不让的人，怎么会养寡妇带的的孩子。 何雨柱转念一想，易忠海的手艺不错，能过上不错的生活，在这个年代还是容易找个乡下闺女的。 看来等王雅妍离开易忠海之后，这个阻止好闺女掉入火坑的重任，只能由他何雨柱来承担了。 既然易忠海能给何大清弄个白寡妇，他何尝不能给易忠海安排上仙人跳，易忠海对寡妇来说可是个香饽饽。 想通这些，何雨柱心里已经计划好该找谁，给易忠海安排上好媳妇了。 自行车穿街过巷，此时已经来到了峨嵋酒家大门前。 何雨柱稳稳停下自行车，脚支着地，目光扫过进进出出的食客，最后落在牌匾上。 他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幕，勾起了往日的回忆。将心头的思绪压下，锁好自行车，大步朝里面走去。 他刚踏入大堂，就被眼尖的章懋一眼看到。 何雨柱身形比三年前更加魁梧，在人群中很是显眼。 “嘿！何师傅！”章懋的语气难掩激动，他快步迎了上去，双手紧握何雨柱的手，“您回来了！快里面请！” 何雨柱目光落在章懋身上，脸上也浮现喜色，紧握住章懋的手：“章经理，您还是风采依旧！” “哈哈！哪里哪里！”章懋热情地拍着何雨柱肩膀，引着他向柜台走去。 纪红丽早已停下手中的活，面含微笑，目光温和地看着走来的何雨柱：“小何，看你红光满面，这几年过得不错呀！” “纪大姐，您好！您还是老样子！我过得还算行，劳您挂念。”何雨柱拱手行礼。 章懋心里关心何雨柱的去留，忍不住问道：“何师傅，您这回来还是在咱们酒楼么？” 何雨柱转过头看向章懋，轻轻点头：“我还没出师呢！回来了当然是继续在这里。” 章懋听到他的回答，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哈哈大笑：“得嘞！那可真是个好消息。” “今天我出手给大家做一桌酒菜，就当我的见面礼了。”何雨柱提议道。 章懋听到这话，心里觉着不错，能尝尝他的手艺。 他拱手谢过：“何师傅，那就多谢了！这几年不见，想必您的手艺更上一层楼了！” 纪红丽在一旁附和：“对呀！那今天我们有口福了！” “哈哈！您捧了！”何雨柱目光转向纪红丽，“纪大姐，等会留好菜，记上账，今天我请大家。” 章懋瞥了一眼纪红丽，也不好意思说大家掏钱，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过得很好。 纪红丽见到章懋的眼神，心里一下就明白过来。 她笑着接受了何雨柱的邀请：“小何，那就劳你破费了！” 何雨柱见状也不在意，大手一挥：“放心吃！章经理，就麻烦您预留一下食材了。” “得，保证妥妥的。”章懋连忙保证，“何师傅，您先去见武师傅吧！咱们晚上再叙旧。” 何雨柱拱手别过两人，朝着武昭雄的休息间走去。 休息室内，茶香飘散。 何雨柱磕头见礼后，在椅子上坐下，品着手里的茶。 武昭雄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转向何雨柱，轻声问道：“柱子，你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首长给你安排了么？” 何雨柱转过头，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本来这次要九月和首长一起回来。这不是有些事要提前回来处理，就回来了。” 武昭雄若有所思，微微颔首，手指敲了敲扶手：“我明白了，那你还在后厨干着。等什么时候有安排了，你再过去。” 何雨柱听到他的安排，立马将茶杯放在茶几上，起身躬身作揖：“谢过师父！” 武昭雄摸着下巴上蓄的胡子，满意地看着何雨柱：“行了，起身吧！咱们先去后厨试试你的手艺如何？” 何雨柱起身，面露得意：“师父，您这个放心。我这手艺可是没有落下，有些小小的进步。” 武昭雄站起身，绕过桌子，挥着手：“走，咱俩现在就去！” “得嘞！师父，您请！”何雨柱侧身做请的姿势，让武昭雄先行。 第226章 轧钢厂 时近中午，后厨里也开始忙碌起来。 武昭雄领着何雨柱走进了后厨，径直走向灶台区域。 刘子星刚系上围裙，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去，见到两人，脸上立马露出笑容。 “武大厨，您来了！”刘子星转过身，热情地拱手向武昭雄打招呼。 打完招呼，他的目光自然地转向了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柱子，你真回来了啊！刚章经理说，我还有些不相信。” 何雨柱微微欠身，拱手行礼：“见过刘师傅！别来无恙！” “好得很，哈哈。来，过来露一手，看看你的厨艺什么水平了！”刘子星开心地拍了拍他的胳膊，拉着他站到灶前。 站在灶前的董卫明、戴远林两人见状，放下手中的活计，拱手行礼：“见过师父、何师兄！” 听到他俩的问好声，何雨柱略一愣神，随即看向武昭雄，见他点头，明白他们两人已经拜入武昭雄门下。 “两位师弟客气了，我这几年不在，也不知道你俩手艺怎么样，今后有事直接找我。” 董卫明和戴远林闻言面露喜色，连声应诺。 “行了，等会再叙旧。柱子，你上手开始炒份宫保鸡丁，看看味道如何。” 武昭雄开口催促一下，他也有些期待如今何雨柱的厨艺水平。 何雨柱一笑，轻轻点头，接过刘子星递过的围裙系上。 他的目光扫过案台上的食材，拿起勺子在手里掂了掂，开始熟练地炒制宫保鸡丁。 众人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何雨柱的动作。他的每一个步骤都显得那么自然、流畅，有着说不出的一种韵味。 武昭雄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嘴角上扬，无声地大笑起来。 作为厨艺大师，他自然能看出何雨柱的手法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刘子星厨艺稍逊一筹，可却只闻到淡淡香味，知道这个水平已经远超过自己，眼中流露出敬佩。 很快，一盘宫保鸡丁出锅，摆放在几人面前的案台上。 武昭雄首先伸出筷子，夹起一块放入嘴里，慢慢品尝，他眼中的喜色愈发浓烈，显然对何雨柱的手艺极为满意。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大力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胳膊：“好好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刘子星三人也纷纷拿起筷子品尝，宫保鸡丁的香味在口中爆发开来，带给他们极致的美食体验。 刘子星对着何雨柱竖起大拇指，感到钦佩。 董卫明、戴远林想到其中的差距，一时有些失神，可很快恢复过来，有这样的师兄是他们的福气。 厨艺上限被何雨柱拉得高高的，只要他们有天赋，就能远超其他厨师。 何雨柱咧嘴一笑，见到几人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毕竟现在他lv8的水平可是实打实的。 今天在后厨里，他拿出了全部的本事，没有藏着掖着，完美呈现出来。 武昭雄神情振奋，对着何雨柱吩咐道：“柱子，那你就从今天开始干活吧。哈哈，明天是休息日，你和小陈来一趟家里。” “行嘞，我俩正准备上门拜见师娘。”何雨柱连忙应允。 武昭雄转头看向董戴二人：“你俩这段时间跟着柱子学着。” “是，师父！”两人听到这个安排，心中暗自欢喜， 毕竟他们和何雨柱年纪相仿，之前还教过他们，相处压力小些。 安排妥当后，武昭雄背着手，开心地哼着小调离开了后厨。 酒楼后厨里，大家忙碌而有序，气氛其乐融融。 可东直门外轧钢厂厂长办公室里，气氛却是有些压抑。 娄振华背手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他的眉宇间透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愁绪。 晚霞如火，将天空染成一片通红，厂房在这一片天空下显得渺小无比。 远处新扩建的厂房正在加紧施工，工厂的扩大丝毫没有减轻他心中的愁云。 “咚咚咚”的敲门声打破了办公室的静谧，传入娄振华的耳中。 娄振华轻叹一口气，转过身来，声音平稳地喊道：“请进！” 随着房门被推开，许富贵满脸堆笑地走了进来。 他快步走向娄振华，态度恭敬：“老板，您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的？” 娄振华挥挥手，示意许富贵先坐：“老许，现在的放映员还干的不错吧？” 许富贵半坐在沙发上，恭敬地回应：“回老板的话，多谢您安排我去学习电影放映。这个工作体面轻松，不用去车间里受累。” 娄振华听后满意地点点头，他拉开抽屉拿出一根雪茄。 正当他准备自己动手点燃时，许富贵殷勤地接过雪茄，一番熟练操作后递给了娄振华。 娄振华抽了一口雪茄，呼出一串烟雾，眉头似乎稍稍舒展了些。 他透过缭绕的烟雾，看着许富贵：“老许啊，现在形势不对，辞了你司机的活。放映员也不算亏待你，你踏实地干着。” 许富贵重新坐下，急忙点头：“我明白，会在岗位上做好。老板，您有事还是和以前一样吩咐就行。” “你明天去帮我去约个大厨，下周我在家里有个私宴。”娄振华吩咐道。 听到这个要求，许富贵脑海中闪过何雨柱的身影，他沉吟片刻，探性地提议：“老板，您还记得何大清么？” 娄振华眉头一挑，微微点头：“我记得，他的一手厨艺不错，可惜人离开了。” “他的儿子何雨柱您见过的，如今就在四九城。他几年前就是峨嵋酒家的大厨。”许富贵说出何雨柱的事情，观察着娄振华的反应。 他倒不是真的想捧何雨柱，只是根据他的判断，现今的形势下，娄家可能不会像以前那么威风。 让何雨柱和娄家扯上关系，说不定就有用呢？ 而何雨柱的手艺确实不错，可以满足娄振华的要求，并且更加私密安全。 他现在还在娄振华手下讨生活，肯定不能坏了事。 许富贵见娄振华没有开口拒绝，便继续说出自己的猜测：“这次何雨柱出去了几年，应该是某个领导看重他，他跟着去了。” 娄振华听完许富贵的话，听到何雨柱还被领导看重，心中一动，思索片刻后点头同意。 “好，你的提议不错。毕竟是大清的儿子，更安全可靠。他现在还在峨嵋酒家吗？” 许富贵这就好些不确定了，眼睛一转：“老板，峨眉酒家的大厨是他拜的师父，按道理来说是在的。我明天会去西城区确定。” “好，这事我批准了。”娄振华对他的回答很满意，想了想问道，“老许，我记得你儿子年纪差不多可以工作了吧？” 当提及许大茂时，他顿时喜笑颜开：“老板，您记得没错。大茂明年就高中毕业了。” “那还挺不错的，有考大学的计划吗？”娄振华有些意外地问道。 许富贵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回应：“没有，这小子初中时成绩还挺好的，还跳了一级。这高中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垮了，只能求个毕业。” 他当然不知道许大茂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劲头都使到别处了。 “老许，你明年想办法让他早点拿到毕业证，安排到我们厂里来。”娄振华闻言，给他一个承诺。 许富贵听到后，躬身行礼：“老板，实在是太感谢您了！” 娄振华吸了一口雪茄，朝他挥挥手。 许富贵立刻会意，拱手告辞，转身走出办公室。 第227章 上门做菜 娄振华从车上走下来，站在峨嵋酒家门口，抬眼打量一番，迈步往酒楼里走去。 刚踏入大堂，章懋便满面笑容地迎了上来，他的话语中满是热忱。 “娄老板，真是稀客啊！您这有些日子没来了。” 娄振华对章懋的态度颇为满意，微微点头，拱手回礼。 “章经理，你还是这般热情。这些日子事情太忙，今天空闲下来，便想着来这里了。” 章懋哈哈一笑，心知这是客套话，依然热情不减，引着娄振华往楼上走去：“娄老板，还是老规矩么？” “哈哈，当然。”娄振华笑着回应，稍作停顿后，继续说道，“对了，你们店里的何雨柱何师傅今天在吧？” 听到这个问题，章懋眼神一动，略一思索后点头回应。 “娄老板消息倒是灵通，何师傅刚回酒楼没几天。您是想品尝何师傅的手艺？” 娄振华含笑点头确认，脚步不停，跟着章懋来到了包间门前。 章懋推开门，礼貌地请娄振华先行入内。待娄振华落座后，章懋熟练地为他沏上一杯茶。 “您放心，后厨里就是何师傅在掌勺。等会我就去通知一声，保证您吃的满意。” 娄振华从口袋中掏出钱包，抽出一张两元的纸币，轻轻推到章懋面前：“章经理，你的服务总是这么周到，让人如沐春风。” 章懋瞥了一眼桌上的钱币，拱手道谢：“宾至如归是我们酒楼的荣光，多谢您的赏！我这就给您去安排菜品。” 说完他拿起桌上的两元钱，转身离开了包间。 章懋来到楼下，径直走向柜台，将刚得到的两元钱递给纪红丽。 “哟，娄大老板出手还是这么阔绰。”纪红丽看着柜台上的钱，不由得调侃道。 章懋笑了笑：“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他的娄半城的名字可不是白叫的。” 纪红丽点了点头，将这份钱记录好。 自从公私合营后，日常收到食客的赏钱，在月底统一给困难员工发放救济，员工也有一份福利。 此时楼上的包间里，娄振华浅浅喝了一口茶水，便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他转头望向窗外，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起来。 自从北方战争爆发后，轧钢厂的生意更是红火。在政府的扶持下，产能不断扩大。 当然随着厂子的发展壮大，厂子里的话语权逐渐凸显出来。 娄振华心腹手下原本占据着重要岗位，屁股不干净被处理，把他气得够呛。 随着私营工厂公有制改造的推进，娄振华越发勉力支撑。 北方的局势稳定后，社会风气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娄振华不是看不清楚形势，只是这份产业实在难以割舍。 战争期间对黑心商家的打击，让他患得患失起来，难以下定决心。 下周他将在家中设宴，款待一些老朋友，以试探口风。 娄振华今天来这里，除了尝尝何雨柱的手艺如何，也打算试试拉他去轧钢厂。 厂里的后厨实在有些拉垮，拿不出手招待公方人员。 单独请去酒楼，太过高调，如今“五反”的余威仍在，也不太愿意赴宴。 “咚咚咚”的敲门声有节奏地响起，将沉浸在深思中的娄振华唤醒。 伙计托着菜肴走了进来，脸上堆满笑容：“娄老板，您的菜来了。还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吩咐。” 娄振华目光被桌上的美味佳肴吸引，轻轻点头，挥挥手：“行了，暂时没有什么需要了。你先下去吧。” “得嘞，您请慢用！”伙计恭敬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包间。 等伙计出了包间，娄振华才拿起筷子，开始细细品味桌上的佳肴。 一入口，他的眼睛顿时亮起，心中对何雨柱的厨艺赞叹不已。 美食的诱惑让他暂时忘却了心头的烦恼，他对着满桌的菜肴大快朵颐起来。 过了用餐的高峰时期，大堂里的食客少了许多。 章懋端着小盘应季水果走进包间，他将手中的水果放上桌面，扫过桌面上的餐盘，笑了笑：“娄老板，您用餐可还满意？” 娄振华看着桌上的水果，对章懋竖起了大拇指：“峨嵋酒家名不虚传，不愧是四九城的大酒楼。菜品和服务数得着！” 听到夸奖，章懋与有荣焉，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章经理，不知道可不可以见见何雨柱？说来我们也是老相识了，他爹以前就在我厂里管理食堂。”娄振华趁机提出要求。 章懋一脸恍然，看来娄振华吃饭不是主要，这是专门来找何雨柱的。 后厨此时也不是忙不过，见见倒也无妨，他随即拱手道：“行嘞，您稍坐，我这就去通知何师傅。” “那就麻烦你了！” 没过多久，何雨柱就从后厨来到了包间，章懋已经跟他讲了情况。 他敲了敲门，便推开门走进房间。 见到坐在椅子上的娄振华，何雨柱拱手问候：“娄老板，您还是风采不减当年啊！” 娄振华听到他的称呼，微微一笑，招了招手：“柱子，我和你爹的交情，叫我娄叔就行了。来，坐下咱们好好聊聊。” 何雨柱听到他套近乎的话，眉头一扬，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走到桌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等着娄振华的下文。 毕竟几年前何大清刚走的时候，娄振华坐在车上，可没有要他改口。 娄振华不慌不忙，提起桌上的茶壶，给何雨柱倒了一杯茶，做出请的手势。 “呵呵，多谢您了！” 何雨柱见他如此，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心里也提着一份小心，没改口叫他，含糊谢过。 娄振华笑容不减，点了点头，直接说明来意：“柱子，你的川菜水平已经是炉火纯青，不知道你爹的鲁菜和谭家菜，学得如何？” 何雨柱轻抿一口茶水，听到询问，放下茶杯：“谭家菜的材料难得，练习得少。应该稍逊一筹。” 他说的也是实际情况，陈首长他们也很少用珍贵的食材，平常都是些家常菜，每餐数量还少，用的最珍贵的还是自产的人参。 有迹可循的没有接触过这些珍贵材料，谭家菜的水准就要适当藏拙。 娄振华听到他的回答，邀请他：“那我就放心了，我下周在家办个私宴，想请你去掌勺。你看如何？” 第228章 拒绝 何雨柱见他只要求掌勺做一顿宴席，这个倒是小事，随即点头答应下来。 “这个倒是没什么问题。具体在哪一天？我好安排好时间。” 见何雨柱答应得如此爽快，娄振华脸上的笑容真挚一分：“下周末的中午，你看有没有问题？” “这个时间没什么问题，我提前和我师父说就行了。不过…”何雨柱眉头微微皱起，停顿了一下。 娄振华误以为何雨柱在担心食材的问题，豪爽地一挥手：“柱子，这个你不用担心，食材会准备好。我还没窘迫到这个份上。” 何雨柱听到这话摇了摇头，轻声说道：“那倒不是这事情，只是中午的话，有些菜品需要提前熬汤，那就没法做了。” “哈哈，原来是为了这事。你忘记你谭姨了吗？她下厨少，做的不到家，可这些她还是会的。” 何雨柱被他这么一提醒，瞬间想起来其中的关系，居然忘了谭雅丽，也就是娄小娥她妈。 谭雅丽出身于谭府，正因为这个渊源，当初何大清离开丰泽园，才会选择给娄振华干活。 何雨柱轻拍桌面，脸上露出懊恼表情，语气含着歉意。 “瞧我这记性，居然忘了这茬。谭姨出手那当然没问题，我周末那天早些过去，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行。” 注意到何雨柱称呼的变化，娄振华知道他还是念谭家的情谊，微微点点头：“柱子，那这事就这么说好了。” “行嘞，这事交给我放心。”何雨柱信心满满地保证。 娄振华心中暗自盘算着，试图进一步拉近与何雨柱的关系。 “柱子啊，我们以后应该多走动走动。你看你，连你谭姨的老本行都给忘了！” 何雨柱此刻虽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只是打哈哈：“确实是我的疏忽，下次一定。” “我记得你还有个妹妹叫雨水吧？她比小娥小几岁，可以带她一起过来玩玩。 你离开四九城这几年，城里变化可是不小，可以让小娥带她去逛逛。” 娄振华看似不经意地提及，“对了，几年前你俩年纪还小，怎么就离开了？那也太危险了。” 何雨柱听他说了一圈，品出了娄振华话中的试探之意，他含糊其辞地回应。 “嗨，我就一个厨子，有好去处就跟着去干几年呗，刚好长长见识。这不，您看我这手艺可是长进了不少。” 娄振华见何雨柱并未透露太多信息，心中有些失望。 这何雨柱不像是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本希望能有些意外收获，看来是没戏了。 他顺势夸赞：“柱子，你这手艺我看是四九城顶尖水准了。你如今在酒楼里薪酬几何？” 何雨柱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不会是打算多花钱，像以前何大清一样，跟着他干吧？ 娄振华现在的关系网层级不太高，想来不会知道陈首长的事情。 忽略这个，武昭雄是何雨柱的师父，这不比什么轧钢厂食堂主任强。 如今的轧钢厂还在挺着，没有进行公私合营。峨嵋酒家可是西城区的公私合营模范，在当前年代根本没法比。 想到这里，何雨柱拱手推辞：“我现在还没出师，在师父手下干活挺好的，有事和师父说一声就行了，自由自在挺适合我。” 娄振华一拍额头，露出抱歉的表情：“瞧我把这都忘了，确实该如此！哈哈，那咱俩扯平了。我下周就等着你的佳肴了！” 说完，他端起手边的茶杯，听出他的拒绝意思，直接端茶送客。 何雨柱也识趣地站起身来，拱手行礼：“得嘞，那我现在就去和我师父打个招呼。” 提前收工，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朝着他之前盘下的关家老宅奔驰而去。 在街道办置换院子后，这几天在后厨里忙着，他还没来得及去瞧瞧那宅子翻新的进展如何。 年初陈雪茹回来的时候，何雨柱便要她联系上专业的施工队，打算将老宅翻修一新，作为婚后的居住房子。 这次又拿到了一个小院子，先找施工队询询价，价格合适就提前建好。 等雨水毕业了，就把小院装修好送给她，房契也是挂在她名下。 大半个小时的时间，何雨柱赶到宅院所在胡同里。 当他第一眼看到那座焕然一新的广亮大门时，竟忍不住惊呼出声，脸色骤变。 “卧槽！” 他猛地刹住车，瞪大了眼睛打量着这座大门。 广亮大门已经大变样，清水脊的屋顶，瓦片簇新，梅花形的门簪别致而优雅，门墩上雕刻的小狮子更是栩栩如生。 整个宅门上大木作箍头包袱彩画，色彩斑斓，极具冲击力，看到的都不得不佩服技艺精湛。 可是现在是什么年代，整得这么花里胡哨的，铁打的头也不敢这整啊！ 陈首长的院子没这么做，何雨柱住的院子倒是先安排上了。 一时之间，他已经无心欣赏，只觉得头疼不已，火急火燎地往里冲去。 走上台阶，何雨柱看到一字影壁上的图案，更是让他青筋直冒。 将自行车随手靠在墙边，继续往里跑去。 更加美观的垂花门映入眼帘，何雨柱一手扶额。 “人呢？管事的人在吗？”何雨柱冲进院子大声呼喊着，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话音刚落，从北屋走出来几人。 为首中年男子带着报纸折成的帽子，看着怒气冲冲的何雨柱，带着些警惕走上前来。 “不知阁下您是哪位？” 何雨柱见几人以他为首，长出了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 他环顾四周，只见整个院子已经焕然一新，油饰和彩画都已完工。 “我是何雨柱，这个宅子的主人家。” 听到他自报家门，中年男子显然知道他的身份，连忙拱手行礼。 “不知道东家来了，怠慢您了。我姓蒯，这次的翻修工程是我负责的。” “蒯师傅，这个效果雪茹她来看过吗？”何雨柱拱手回礼，急忙问道。 蒯师傅转头看了看院中的装饰，没发现有什么问题，有些疑惑：“当然，我们就是按着陈老板的指示做的。” 何雨柱被他这话给噎住了，挠了挠头：“这个…我看您的手艺没的说，不知道有没有办法给弄得破旧点？” 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回去要棍棒教育一下陈雪茹。有钱了就飘了，这么高调可不是什么好事。 蒯师傅也被这个要求给弄得迷糊了，但还是点点头：“我家世代干这个，技术方面肯定没问题。” 何雨柱现在也没心情搞什么小院子了，先把这个院子弄破点再说其他的。 他挥了挥手，立马说道：“还没上油漆的先停了，已经上了的全部按要求返工。差价我会补上的，您放心去办吧。” 听到价格不是问题，蒯师父也不介意这种奇怪的要求，有活干就行，连连点头应下。 第229章 娄家 明月高悬，皎洁的月光洒在庭院中，整个院子显得异常安静。 室内的灯光透过窗户的玻璃，照在门廊上，电风扇正在“呼呼呼”地旋转着，往床帏里送去缕缕清风。 何雨柱拥着陈雪茹，倚在床头，眼神幽幽地望着地上盛放冰块的木桶，冒着冷气。 陈雪茹惬意地趴在他的胸前，微眯着眼睛，听着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流露出幸福的笑容，面若桃花。 在这温馨的氛围中，陈雪茹抬起头来，迷蒙的目光看向何雨柱：“柱子哥，你今天是不是心里有事？”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关切。 听到声音，何雨柱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四目相接，微微点头：“雪茹，确实有些事情想和你说说。” 陈雪茹直起身来，心里想了一圈最近有什么事发生，可没有想到什么重要的事。 她眉头微蹙，显得有些困惑，注视着何雨柱，示意他说下文。 “你也别猜了，我直说了吧。”何雨柱拍了拍她的手，缓缓开口，“我今天去了一趟宅子，要那些装修师傅把东西都改了。” 陈雪茹听了这话，心里更是不解。她亲自去看过效果，师傅的手艺都是顶尖的，怎么会要改掉。 “柱子哥，是有哪里没做好么？我去看过他们的手艺很不错呀。” 见她脸上的茫然表情，何雨柱心中明白，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意识，何不食肉糜也不是白传下来的。 “雪茹，问题就是太好了。你去过陈首长的院子，他家有咱们这么华丽么？” 陈雪茹闻言，眨眨眼，回想起灵境胡同那边的宅院，确实很朴素，都是实用为主。 她心里明白过来，确实有些过于招眼，自知有些理亏，可嘴上不肯轻易认错。 陈雪茹心念一动，重新躺下，紧紧依偎在何雨柱身旁。 何雨柱看着她的小动作，只是笑了笑。又不是非要争个高低，她明白他的用意就足够了。 何况陈雪茹自小就是家境优渥，过的也不是贫困生活。 她对于装修的要求自然是高标准，只是想把新房弄好些，何雨柱没有必要苛责什么。 “雪茹，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不是我们能阻挡的。我们能做的是尽量不要挡在前面，被碾得粉碎。” 陈雪茹还是第一次听他说的这么严重，心里不禁开始担忧起来。 她握住何雨柱的手，仰头凝视着他的双眼：“你别吓我，有这么严重吗？” 何雨柱看见她眼中带着忧虑之色，意识到刚说的有些过了。 他坐起身来，轻笑一声缓解气氛：“我就这么感概一下，你别被我吓唬到了。” 陈雪茹神色变得轻松，没好气白了他一眼，拧了他一下，娇嗔道：“哼，叫你装深沉！” “哎哟，我的错！”何雨柱捉住她拧自己的手，脸上却是满面笑容。 他话锋一转，正色道，“不过，等咱们婚宴后，你该考虑把绸缎庄合营了。” 听到他旧事重提，陈雪茹心里还是有些自己的想法，不太情愿进行合营。 这几年有了苏盟的渠道，绸缎庄的生意可是大赚。 这合营不就是把钱往外送嘛，要不是提议的人是何雨柱，估计都要被她怼了。 何雨柱见她眼珠子乱转，就知道她又准备敷衍了事，忍不住笑出声来。 陈雪茹被他的笑声打断思绪，不禁有些恼羞成怒：“柱子哥，你笑什么！” 何雨柱笑着调侃她：“我在想你打算怎么忽悠我。” 陈雪茹脑海里还回响着他之前的话，这些年里何雨柱对她的指点，可是没有出过错，她心中的想法开始动摇。 “行啦！咱们先休息吧！” 何雨柱伸手抹了抹她的眉间，将床头的灯绳一拉，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只剩洁白的月光照在地上。 几天后的清晨，何雨柱躺在床上，准时睁开了眼。 他习惯性地转头看了一眼身侧的陈雪茹，她依旧在睡梦中，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何雨柱满足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挪开陈雪茹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蹑手蹑脚地从床上起来。 即使他的动作依旧很轻，陈雪茹似乎还是感受到了动静，眼睛睁开一条缝，含糊地嘟囔了几句，又翻身继续她的美梦。 何雨柱穿上衣服，站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轻轻摇了摇头，转身走出了卧房。 结束日常的晨练后，他走进厨房，揭开炉上砂锅的盖子，淡淡的粥香味扑鼻而来。 这时，冯丽萍走进厨房，看到了何雨柱的身影，打趣道：“小何，你这天天这么早。从你回来了，我都不用做早餐了！” 何雨柱盖上锅盖，手中拿着调羹，转身看向冯丽萍，脸上露出微笑：“冯妈，您早上多歇一歇。我在家的时候，我来就行了。” 冯丽萍含笑点头，眼含满意：“行吧，反正我是没法赶早到你的前头，能落个清闲了。” 说着，她打开橱柜门，翻开坛盖看了看，转头看向何雨柱，“小何，这咸菜好像不多了。你这得补点了。” “行嘞，我下午就带回来。”何雨柱放下手中的调羹，“冯妈，那我先走了。” 冯丽萍知道他今天要去帮人掌勺，可有些意外：“怎么去这么早？” “嗨，有几个菜得费点功夫，得去早点。”何雨柱解释道。 冯丽萍点点头，摆了摆手：“那你先走吧，别耽误事了。我等会儿出去买点菜回来。” “得嘞，您放冰箱里存着，我下午就回来了。”何雨柱说完，转身走出了厨房，准备蹬着自行车前往娄家。 天色逐渐放亮，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娄家门前。 他停下车，目光打量着眼前气派的大别墅，心中有些感慨。 上一次来这里已是四年前的事情，他带着雨水过来一趟，为了来验证自己的想法。 何雨柱眼中闪过回忆之色，以前只能被人隔着大门呵斥，今天却是被人请上门来。 他推着自行车走到铁门前，伸手摁响了门铃，静静地等着里面来人开门。 第230章 检查 “来了！来了！” 不多时，院子里就响起了回应声。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名黑衣男子从拐角处走出来，头上是花白的短发。 何雨柱一见到来人，脑海中就闪过四年前的画面，认出就是被娄小娥出言制止的人，叫他伍叔。 伍德快步来到铁门前，透过铁栅栏看向何雨柱，眉头不由得皱起。 他心中想着娄振华交代的厨师，何雨柱看上去就是个毛头小子，不像是个大厨的样子。 伍德倒是不像以前那般凶狠，粗声问道：“小伙子，这里是娄府。你来这是干什么的？” 何雨柱察觉他话语中的怀疑和警惕，轻笑一声，掏出酒楼的工作证递给他。 “我叫何雨柱，上周娄老板请我来做菜的。我爹是何大清，你应该认识的。” 听到何大清的名字，伍德心中警惕少了几分，何大清已经走了好几年了，能说出这个名字，还是有些可信度。 他伸手接过工作证，打开看了一眼，上面的信息倒是没错。 “行了，何师傅，请进吧！” 说完他打开门锁，拉开小门让何雨柱进来，顺手将工作证还给他。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从小门走进去，接过工作证，表示多谢。 伍德重新锁上门，朝着何雨柱挥了挥手：“你跟我来，带你去厨房。” 何雨柱将自行车停在一侧，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沿着小径走了不远，拐了个弯就到了厨房。 伍德回头看了一眼何雨柱，伸手一指前面的房子：“何师傅，前面就是厨房了。” 何雨柱抬眼打量了一眼，便随着伍德走进了厨房。 “小丽，大厨来了，人交给你了。”伍德朝着灶前的身影打了个招呼。 灶前的身影正在打着瞌睡，被他的喊声吵醒，睁眼就看向一旁的高汤，见没出问题，松了口气。 她站起来，转过身回应：“老伍，你这吓我一跳。” 当看清伍德身旁的何雨柱时，她顿时一激灵：“哎哟，柱子还真是你啊！我还以为是我家老许和我开玩笑的。” 何雨柱听到这话，不禁笑了起来，看着高汤的正是许大茂他妈汪倩丽。 “汪婶，您好！可不就是我么？” 伍德在一旁听着对话，见汪倩丽确认何雨柱的身份没问题，心中的疑惑消散开来。 他这才转身走出了厨房，回去还能接着眯一会。 此时厨房里就只剩下他俩，何雨柱瞥了一眼离开的伍德，闻着鼻间的香味，快步走到灶前，开始检查高汤。 汪倩丽赶紧让出位置，给他递上汤匙，等着吩咐。 昨天许富贵就给她嘱咐过了，老实配合他完成今天的宴席任务。 汪倩丽因此不敢在厨房里摆架子，生怕搞砸了这次宴席，让许大茂失去进厂里的机会。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汤匙，转头看向汪倩丽：“汪婶，高汤都没什么问题。其他的食材在哪里？” 汪倩丽听到他的话，放下心来，也怕自己搞砸。 她连忙回应：“我这就把食材拿过来，新鲜的菜蔬和肉等会就该送上门了，到时候老伍会送来厨房里。” 何雨柱轻轻点头，表示明白，扬了扬手：“那就麻烦您拿上来吧。我开始处理。” 说完他就系上围裙，检查案台上的厨具，为今天的宴席做准备。 汪倩丽依言出了厨房，到小仓库里取贵重食材。 何雨柱在娄家热火朝天地筹备着宴席，而四合院东厢房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王雅妍收拾完桌上的碗筷，她的动作麻利，随后拿起抹布，细心地擦拭着桌子。 一旁的易忠海则安坐在木椅上，手中捧着茶杯，眼神平静地望着门外，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王雅妍直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她背对着易忠海，语气平稳地开口。 “老易，我一会要去一趟王府井，中午可能赶不回来。你自己随便弄点吃的，别忘了给后院的老太太也送一份。” 易忠海听到后，并未表现出太多惊讶，只是淡淡点点头。 “知道了，你去吧。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点茶叶，我那罐子快见底了。” “好。”王雅妍简短地应答，声音中透露出些许异样，却被她巧妙地掩饰过去。 客厅很快被她打扫得一尘不染，如同往常一样整洁。 王雅妍走到卧室里，拉开柜门，熟练地打开抽屉上锁，取出放钱的盒子。 她抱着盒子来到床边坐下，打开盒子，从里面抽出一些钱。 做戏做全套，去王府井只是一个借口，可还是要去买上一些东西回来。 将钱票都放进兜里收好，她重新锁好抽屉，关上柜门，走到客厅里。 “老易，那我先走了。”王雅妍向易忠海打了个招呼，语气中听不出任何异样。 易忠海转过头来，目光在她身上短暂停留，看到她神色如常，举便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王雅妍背着包，压制住自己的异常，转身步履匆匆地走出房门，直奔院子外。 她此行目的地是协和医院，一想到自己还能有孩子，心情异常激动，步伐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易忠海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垂花门外，心中并无太多波澜。 他以为只是去王府井买些日用品，毕竟这样的事情她以前也常做。 至于最近吃药的事情，他拿着方子偷偷找大夫确认过，只是个安神的方子，影响不了什么。 王雅妍急匆匆地走到胡同口，迫不及待地拦下一辆路过的人力车，急切地说道：“师傅，麻烦您快点送我去协和医院。” “好嘞，您坐好咯！”车夫见她神色匆匆，又听闻是去医院，还以为家里有人出事。 他不敢耽搁，飞快地蹬着车，希望能够尽快把她送到医院。 协和医院的牌子渐渐映入眼帘，王雅妍的心情愈发紧张，车子很快停在了医院门口。 她下了车，看着满头大汗的车夫，心生感激，多付了一些车费以表谢意。 王雅妍随即转身走进了医院大楼，心中充满了期待与忐忑。 第231章 求助 阳光照进厨房，空气中弥漫着混杂的香气。 何雨柱在案台前忙碌着，手法娴熟地处理各类食材。 案台上已经放满了处理好的材料，而一些需要泡发的干货浸在盆中，等着下一步的加工。 厨房门外响起脚步声，谭雅丽迈步进入厨房，她的目光立刻被案台前的身影吸引。 她径直走向案台，低眸扫过台面上的食材，脸上露出去了满意的微笑。 何雨柱听到走近的脚步声，停下手中的活，抬头望去。 只见谭雅丽娉婷而立，发髻高挽，身穿一袭素色夏装，简约而不失高贵。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她的脸庞上，可能是富家太太的生活优越，保养有方，和他记忆中的面容相比，岁月似乎并没有留下痕迹。 岁月是把杀猪刀，只杀猪，不败美人。 “谭姨！” 何雨柱热情地打招呼，放下手中的菜刀，用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恭敬地向她行礼问好。 谭雅丽打量着何雨柱，浓眉大眼，高大健壮，有个厨子的好底子。 她仔细端详着何雨柱的面容，回想着以前跟在何大清后边的小子，眉眼间有几分当年的影子。 她伸手虚扶，柔声回应：“柱子，不用多礼。你继续做你的活吧。我这是本事不到家，还要麻烦你跑一趟。” 听着她的客气话，何雨柱含笑谢过：“谭姨，您言重了。我爹的手艺学自府上，您吩咐就行。” 花花轿子众人抬，更何况两家之间有这个渊源。 谭雅丽听他如此说，心里很是高兴，知道他还认这份情。 即使这份情不深厚，何大清不在四九城，两家也多年不来往。可有了由头就行，以后慢慢处就是。 她目露欣赏之色，轻轻点头：“柱子，你今年也二十了吧？你爹不在这边，有没有看中的姑娘？谭姨可以给你张罗。” 何雨柱加快速度，将砧板上的食材切完，盛入一旁的碗里备用。 做完之后，他抬头看向谭雅丽，嘴角带笑：“多谢谭姨关心，我已经有了媳妇，就等着办喜宴了。” 谭雅丽脑海中还在搜寻着适合的姑娘，以此拉近彼此的关系。 没想到何雨柱说已经有了媳妇，她心里暗道可惜，可转念一想，这也很正常。 何雨柱成分好，又是大厨，模样周正，如今哪里会愁媳妇，只怕他家的门槛都被媒婆踩烂了。 她的脸上洋溢着笑容，轻笑着恭喜：“是嘛！柱子你可是很抢手。那打算什么时候办酒宴？到时候我去讨一杯喜酒。” 何雨柱心中不太情愿和娄家扯上关系，挠挠头：“这个肯定在国庆前，具体时间还没定好。” 谭雅丽眉头一动，观察着他脸上表情，见其不像是说谎，放下了心中的疑虑。 “那行吧，柱子你确定好了记得发帖来。你也算是后辈，我一定会去喝你的喜酒。” 听到这话，见她的意思自己去，那倒是还行，何雨柱顺势点头应下。 谭雅丽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扫视一遍，看到他停了下来，知道自己该离开了。 “柱子，那就麻烦你先忙着，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她转身朝外走去，离开了厨房。 何雨柱目送谭雅丽身影消失在门外，轻轻摇了摇头，埋头继续忙碌起来。 烈日高悬于天际，行道树的叶子都被晒得蔫了吧唧，偶尔吹过的风都带着燥热的气息。 王雅妍独自坐在走廊的长凳上，脸上表情不停的变幻。她紧紧捏住手中的纸张，指节都有些发白。 她内心里充满了挣扎，长久的期盼与失望，在此刻化作一股恨意。 王雅妍突然感到心脏一阵悸动，右手不自觉地按压在胸前，脸色同时间变得有些苍白，大口喘着气。 不多时，她缓过劲来，长出了一口气，无力地靠在墙壁上，两眼无神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 早上来了医院，她挂上号，排了好久的队，等到现在才有了结果。 她的眼中闪过痛苦之色，闭上双眼，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如今等到了结果，为她多年夙愿带来实现的希望，她也能有自己的孩子。 可也证实了易忠海对她的欺骗，这是她心中痛苦的缘由。 她的脑子里一团乱麻，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去哪里。 突然回想起之前何雨柱说过的话，王雅妍眼中有了神采，深吸一口气，稳稳自己的心神。 她擦掉脸上的泪水，将手中的诊断笺收入包里。起身往医院外走去，准备前往前门，找何雨柱商量对策。 一想到几年前张白术就已经治好了她，而她却依然信任易忠海这么多年，心中的痛恨更深，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 街道上热浪滚滚，王雅妍从车上下来，抬头打量着绸缎庄，急匆匆走了进去。 进了大门，她拐过屏风，环顾大厅一圈。 当见到张远发聪明绝顶的模样，脖子上挂着皮尺，一看就是店里做了很久的老师傅。 王雅妍擦了额头的汗，径直朝着张远发大步走去。 “这位师傅，请问您这边可以联系到何雨柱吗？”她来到柜台前，面露急色问道。 张远发正低头整理着他的本子，听到有人询问何雨柱，连忙抬起头来。 他抬眼看去，见到王雅妍面色有些憔悴，嘴唇干燥起皮，眼中带着血丝，脸上透着急色，显然发生了什么事，经历煎熬。 “这位女士，请问您贵姓？” 见张远发没有直接说不知道，王雅妍心中一喜，知道自己来对了地方。 她连忙报上自己的信息：“免贵姓王，我是南锣鼓巷来的。” 张远发闻言，一脸恍然：“哦哟，王女士！原来是您啊。小姐和我交代过了。我这就领您去找小姐。姑爷他今天不在。” 王雅妍听到可以见到陈雪茹，眼睛瞬间一亮，身体前倾：“好，麻烦你了。” 看她很急的样子，张远发连忙合上本子，从柜台里走出来，摆摆手，示意她跟着前往办公室。 “咚咚咚” 张远发站在房门前，敲响房门。等听到传出的应答声，他推开门，往里走去。 第232章 帮助 陈雪茹坐在沙发上，手中捧着一本书，正低头看着。 听到传来的脚步声，她抬起头来，有些好奇地望去。 “王姨，您怎么来了？” 她说完迅速合上书页，将它放在茶几上，站起身来，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迎向走来的王雅妍。 张远发见状，在房门前站定，识趣地没有继续往前走，目光看向陈雪茹：“小姐，那我先下去了。” 陈雪茹一手挽着王雅妍，抬手挥了挥：“行，老张，那就麻烦你照看一下店里。” 张远发见她俩有事要谈，点头应下，转身走出办公室，顺手关上房门，为她们留下交谈空间。 陈雪茹亲昵地挽着王雅妍走到沙发前，拉着她坐下。 看到她满脸憔悴的样子，陈雪茹心中已然明白了几分。 此前何雨柱已经跟她透露过一些情况，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 陈雪茹侧过身来给她倒上茶水，递到她的手中。 “王姨，我看你嘴唇都干了，先喝点水。有什么事情咱们慢慢说。” 王雅妍接过陈雪茹手中的茶杯，随着茶水的入喉，此时她心里感觉到安定了些，脸上的神色变得松快。 随着心情的放松，身体的饥饿感也开始袭来，她的肚子开始咕咕的响了起来。 她心里惦记着结果，等结果出来没心情去吃午饭，着急地赶到了绸缎庄。 听到肚子发出的叫声，王雅妍脸上浮现出尴尬之色，放下手中的茶杯，咽了咽口水，腹中的饥饿也是实打实的。 “雪茹，让你见笑了！今天来得有些匆忙。” 陈雪茹闻言，握住她的手，微笑着安慰：“人饿了要吃饭，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王姨，既然您没吃饭，咱们先去吃点东西。” 王雅妍感受着陈雪茹手心传来的关怀，仿佛直达她的心底，心里涌起阵阵暖意。 “雪茹，还是不用麻烦了。我等会吃些东西就是了。” 陈雪茹听到她的话，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拉住她的手：“王姨，您这不打我的脸吗？哪有到了我这里，还让您饿着肚子的。” 王雅妍本想拒绝，可感受到手上的力量，只好顺势站起来，无法推辞：“雪茹，你可别这么说。我吃还不行吗？” 陈雪茹挽着她的手，朝着门口走去，侧过脸看向她。 “得嘞！那咱们走吧！等会让冯妈给你做个炒饭，先凑合吃点，等柱子哥回来了，吃了晚饭再回去。” 两人走出房门，顺着门前的走廊往后走去。 王雅妍第一次来这里，原本以为是带她去外面去吃，没想到往后走。 她有些意外地转过头：“雪茹，咱们这是去哪里？你后面还有食堂吗？” 陈雪茹捂嘴轻笑一声，轻声解释：“哎呀，哪里有什么食堂。您这是没来过这边。后边的院子就是我们现在住的地方。” 王雅妍回想着刚才穿过的大厅里景象，琳琅满目的绸缎布匹，又能拿下连套的院子，对陈雪茹有些刮目相看。 而此时的何雨柱在厨房里收拾首尾，准备离开娄家，返回院子。 汪倩丽手上提着一兜子东西，从外面走了进来。 “柱子，这是夫人吩咐给你的报酬。”她说着就将兜子递给何雨柱，眼神示意他接下。 何雨柱倒是没有客气，直接伸手接过，往里瞥了一眼，粗略扫过是些难得的食材，上面还放着个鼓鼓的信封。 “多谢汪婶您了，帮我提过来。” 汪倩丽神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的何雨柱，从何大清开始，两家就有些别苗头。 没想到何大清跑路了，何雨柱比他爹的厨艺还要出色，刚才餐桌上宾客的反应就知道什么水准了。 今天的宴会肯定是很成功，许大茂的事情算是托他的福，明年就能进轧钢厂。 许家这下子有了两个工人，前景可谓是一片光明。 何雨柱可不管她心里在想什么，将身上的围裙取下，放在案台上：“汪婶，那我就先走了。替我谢谢谭姨。” 说完他拎着兜子，大步朝门外走去，回去和美人待着，比在这厨房里待着强了不知多少倍。 骑上自行车，何雨柱仿佛将车子骑得飞了起来。他凭借着强大的体魄和敏锐的意识，在人群中穿梭自如。 只花了不到一半的时间赶回院子，何雨柱在院门前停下来，推开门往里走去。 停放好自行车，他继续往北屋走去，来到客厅门口，屋里的谈话声传入耳中。 何雨柱眉头一扬，心中有些好奇谁来了，迅速走进客厅，朝沙发处望去。 “王姨？！”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些惊讶，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原本以为王雅妍会和以前一样犹豫，拖个一两个月。 两人听到他的呼喊声，一起回头看向何雨柱。 陈雪茹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朝他招手：“柱子哥，你回来啦！快过来坐。我和王姨在等着你呢。” 王雅妍也笑着打招呼：“柱子，你回啦！” 何雨柱只是略微诧异，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面露微笑，拎着兜子走向她们。 他将手中的兜子放在茶几上，发出一声响声。 “哟，这东西还不少啊！”陈雪茹好奇地拉开看了看，见都是些食材，就失去了兴趣。 何雨柱瞥了一眼陈雪茹，目光转向王雅妍：“王姨，您已经拿到结果了？” 王雅妍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微微颔首，侧过身从背包里翻出诊断笺，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来，打开扫了一眼，便放在茶几上。 “那您怎么打算？我是支持您的。” 王雅妍双手捂着脸，瓮声瓮气地说着，声音有些颤抖：“柱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您是留在四九城还是要离开吗？”何雨柱没办法只能一点点问她。 王雅妍搓了搓脸，接过陈雪茹递过的手帕，惨笑着点头致意。 她摇了摇头，咬牙切齿回道：“我不想再和他有瓜葛。” 何雨柱沉吟片刻，小心问道：“王姨，那您还有亲戚么？” 她犹豫片刻，这才说道：“应该有，我当初来京城后和家人断了联系。但我相信他们会回去的。” 何雨柱听她的回答，眉头紧锁，看来要寻人了。 “哦，那是在哪里？我们可以先去寻找，等找到了以后，咱们再安排，您看如何？” 第233章 寻人 何雨柱为了给易忠海釜底抽薪，欣然接下了寻人的差事。 王雅妍听到提议，心中顿时明了，这是帮她寻到娘家人，给自己找个后盾，确保她的利益。 她轻轻点头，感激说道：“行，柱子，那可要麻烦你了。我家原本是在奉天，是从四九城分出去的一支。” “奉天？” 听到这里，何雨柱眉头微皱，心里在思索着该找谁帮这个忙。 王雅妍察觉到他神色变化，心中一紧，有些紧张地问道：“柱子，要是太麻烦就算了。” 陈雪茹在旁听着他俩谈话，扫了一眼何雨柱，就知道他是在想事。 她轻轻拍了拍王雅妍的手背，柔声安慰：“王姨，您别着急。柱子哥他这是在想事呢，应该是在想找谁帮忙。” 王雅妍转头看向陈雪茹，见她一脸认真，松了一口气，含笑点点头。 没过多久，何雨柱就想好了人选，这几年在哈城，他不是只待在厨房里做菜，也有其他的交际。 他看到坐在对面的王雅妍表情，明白她的担忧，挠挠头。 “王姨，你把原来的地址写下来，一些相关的信息也带上。这样的话，我拜托人去找更方便。” 王雅妍听他如此说，想来是能找到帮上忙的人，一脸喜色，连连点头，眼中充满了期待。 “王姨，您稍坐会，我去给您拿笔。”陈雪茹站起身来，笑着说道。 “雪茹，多谢你了。” 等陈雪茹将纸笔拿了过来，王雅妍俯身写下以前的地址，握着笔思考片刻，将一些可能去的地方也写上。 她将写的东西仔细看过一遍，见没有差错，递给何雨柱。 “柱子，这是以前的地址信息。现在奉天城里的地名可能有变化，就要麻烦去打听一下。” 何雨柱点点头，接过纸张，认真看了起来。 只见上面的字体娟秀，加上她的名字，也不像是小门小户家出来的。 “得嘞！这还没过太久，找当地的老人一问就能知道，不算太麻烦。只要人还在，一定能找到的。” 听到他话语中的坚定，王雅妍也幻想着见到亲人的场景，不禁流下热泪。 自从奉天城离开，不知不觉已经有了二十多年。 当年她好不容易到了四九城，没多久就爆发了事变，从此失去了联络。 可这些年来一直战乱不停，她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去寻找亲人，自保就已经很艰辛。 好不容易挨到了战争胜利，却不曾想又是几年战争。 等到四九城和平解放，此时却是没有办法再去寻找。四九城这边的远亲老太太已经去世，没法寻求帮助。 “王姨，今天是双喜临门，你应该高兴才是。” 陈雪茹递上手巾，安慰着她。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侧过脸，给何雨柱递了个眼神。 “王姨，这就让柱子哥去下厨，他的手艺可是比之前还好了，您好好尝尝。” 何雨柱将刚写的纸张收好，出声附和：“对对，您吃过饭再走，到时候我送您。” 王雅妍擦着脸上的泪，摇头拒绝：“柱子，雪茹，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今天借着出来买东西的，我还得早点回去。” 何雨柱见状，直接提议道：“要不您直接摊牌得了，我给您安排地方住。我新房子要修好了，房间多的是。” 王雅妍心知何雨柱是值得信赖，肯定不会骗她。她并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带给他麻烦。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住在何雨柱院子里，难免会让人传口舌。 说何雨柱挑拨人家两口子关系，闹得易忠海家散了。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若是把真实原因藏起来，黑锅扣在何雨柱头上。 传谣的人可不会去关心真相如何，只相信自己想信的事情。 她的教养不允许将帮助自己的人，置于这种风险之处。 何雨柱见她态度坚决，不好强求，只能点头应下。 “既然这样，王姨，您现在写一封信，到时候能证明你的身份，免得搞错了人。” 王雅妍面色放松，开心笑了起来：“柱子，还是你想的周全。没问题，我马上就写。” 院门外，陈雪茹提着装了糕点和罐头的袋子，塞到王雅妍手中。 “王姨，等会柱子送您去王府井大街。这些东西，您拿着回去吃。” 王雅妍推手拒绝：“雪茹，你们俩对我太好了。我怎么能拿东西，你们自己留着吃吧！”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站在一旁，这种拉扯在他看来就是浪费时间。 可这就是经典的行为，根植在传统文化里的东西，此时也没法改变。 小时候过年过节，哪里都有这种场景，简直够够的了。 “王姨，您拿着吧！等房子修好了，您来吃暖房酒，就知道我的手艺了。” 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王雅妍接过袋子，笑着谢过：“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陈雪茹嗔怪地瞪了一眼何雨柱，转头看向王雅妍：“王姨，那咱们下次见！” “好好，我能遇到你俩口子，真是我的福气。” 两人依依惜别后，王雅妍坐上何雨柱的自行车，往巷口驶去。 时间流逝，日子平淡如水，转眼间便到了新的一月。 何雨柱踏着月光，走进了院子。他停放好自行车，往北屋走去。 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陈雪茹急忙从沙发上站起来，朝着门口小跑而来。 “柱子哥，你回来啦！今天奉天来电报了！” 何雨柱进门就听到陈雪茹的呼喊声，张开双臂抱住扑来的佳人，两人拥抱一会才松开。 陈雪茹挽着他的手，一起朝沙发走过去。 来到茶几前，陈雪茹弯腰将桌面的电报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电报，仔细看过一遍，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 “哈哈！真是太好了，看来明天刚好去告诉王姨这个好消息。” 陈雪茹坐在何雨柱身侧，歪头靠在他的胳膊上，听到他的话，轻笑起来。 “柱子哥，还有个好消息哦！你猜猜是什么？” 何雨柱转过头注视着她，嘴角上扬，想逗逗她。 “哎呀，雪茹，我不会是要当爹了吧？” 陈雪茹直起身来，脸颊微微泛起了红晕，眼神有些憧憬。 可见到何雨柱脸上调笑的表情时，她没好气地伸手捶了他几下。 第234章 完工 “蒯师傅今天下午过来了一趟，他说宅子的修缮工作已经完成。明天咱们过去验收，如果没问题，就可以完工了。” 陈雪茹将这一消息告知何雨柱，眼神中带着期待。 何雨柱听完后，满意点头：“哦！速度还真是挺快！改工的款子，他有核算给你么？” “你上次去了一次后，蒯师傅很快就把价格给过来了。等你想到这事，黄花菜都凉了！” 说到这里，陈雪茹轻哼一声，双手抱胸，头微微昂起，瞪了你一眼，脸上带着一丝嗔怪。 何雨柱在家除了下厨之外，很少插手其他事务。 家中的大小事宜，几乎都是陈雪茹在操持。她借机发些小脾气，表达一下自己的辛劳。 何雨柱嘿嘿一笑，也不在意她对此有意见。 陈雪茹的性格就喜欢管些事情，要是真不让她管，保证她会更不得劲。 注意到她脸上的神情变化，何雨柱立刻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轻轻握住她的手。 “我家雪茹精明强干，这些事不都是小菜一碟。” 说着，他开始为她按摩手部和肩部，想要缓解她的疲劳。 “嗯？！” 陈雪茹初始有些不以为意，以为何雨柱就是随意按一按，给她个台阶下，这事也就翻篇了。 没想到经过他这一按，她的肩膀感到松快起来，没了白天不舒服的感觉。 她惊讶地看着何雨柱，语气中带着一丝意外：“柱子哥，你怎么还有这一手？以前怎么没见你给我按过。” 何雨柱停下按摩，笑着回应：“以前那不是没必要么？我看你最近忙来忙去的，给你放松放松。” 陈雪茹眼睛一亮，拉着他的胳膊：“柱子哥，你以后天天给我按按，可舒服了！” 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得嘞！保管陈老板您舒服！” 见他搞怪的样子，陈雪茹不由得笑出声来。 这时，何雨柱的目光扫过窗外，天色已晚，该洗洗睡了。 “雪茹，时间差不多。咱们该开始今天的学习了。” 陈雪茹霞飞双颊，微微点点头：“看你今天作业写的怎么样！” “嘿嘿！我肯定写满！”何雨柱信心满满地回应道。 翌日上午，烈日高悬，万里无云。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后座上载着陈雪茹，两人来到了新的宅院门前。 只怪昨晚交的作业太多，陈雪茹批改作业到了深夜。早上累的起不来，拖到这个时间点才到了这边。 陈雪茹感到自行车停了下来，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声音含糊不清：“到了吗？” 何雨柱双腿支在地上，稳住自行车，转过头来，笑着说道：“雪茹，咱们到了！可以下来了。” 陈雪茹听到这话，松开搂着何雨柱的手，从后座上跳下来。 她站在院门前，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抬头打量着更改后的院门。 和上次见到的情形大不一样，除了门墩和门簪的样式不好更改，其他的部分都已经做旧，看上去就是很有年头的旧东西。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打量着翻修后的样子，对这个效果太满意了。 “雪茹，咱们一起进去吧！” 陈雪茹收回目光，跟着何雨柱往院子里走去。 两人行至中院，只见建筑队的工人们正忙碌地收拾工具、清理垃圾。 蒯师傅站在台阶上，一见到他们走来，便热情地迎了上来：“两位东家来了啊！” 何雨柱的目光在院落中四处游走，外部的门窗，廊柱全部按他提的要求更改好了。 他目光最后停留在蒯师傅身上，拱手回礼：“蒯师傅，您这手艺没得说！” 说完朝着蒯师傅竖起大拇指。 建筑技艺正是蒯师傅祖传的东西，也是他骄傲的地方。 听到何雨柱的夸赞和认可，蒯师傅脸上露出了自豪的笑容：“您捧了！” 何雨柱掏出烟盒，递上香烟：“蒯师傅，您稍等片刻。我俩先过一眼，没问题就给您结款。” 蒯师傅瞥了一眼香烟，没想到还是好烟，伸手接过，态度也好上一分。 他轻轻嗅了嗅香烟的香气，将烟别在耳朵上，挥了挥手：“您两位随意看，有什么问题，咱们直接改。” “得嘞！您爽快！”何雨柱夸了一句，干脆将烟盒都给他，“那就麻烦您几位了。” 蒯师傅有些惊讶，随之一喜，这一包烟都顶半天工了。 “您局气！” 何雨柱带着陈雪茹在院子里逛了一遍，细细查看了一番确实没有发现问题，这队伍称得上专业。 重新回到中院里，何雨柱走到蒯师傅面前，点点头：“蒯师傅，房子都没啥问题，您的手艺没话说。” “行嘞，您院子之后出了问题，直接找我就行。五年内，如果是因施工原因导致的材料问题，我掏钱补上。” 蒯师傅见何雨柱爽快，他对自己做的活也有信心，直接承诺。 “您讲究！” 何雨柱再次夸了一句，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拿出准备好的钱款，直接递给他。 “除了规定的尾款，到时间再付款。其他的都在这里了，您仔细清点。” 蒯师傅有些激动地接过这叠钱，这可是这两年最大的一单活计了。 这几年都没有什么翻新的客户，大部分都是更换一些材料，主打一个便宜实用。 连着数了两遍，蒯师傅确认无误，从口袋里拿出小布包，把钱收入里面，小心地扎紧。 “数目没错，多谢您呐！祝您两位家庭幸福美满，富贵绵长！” “哈哈！多谢您的吉言！”何雨柱拱手回谢道。 等施工队的人离开院子，陈雪茹从后院走了出来，径直走向何雨柱。 “柱子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办暖房酒？我们得提前邀请客人。” 何雨柱站在庭院中，心里想着怎么在院子里布置，搭上葡萄架，架上秋千。 他收回欣赏院子的目光，转头看向她：“你说的没错，选下一个休息日吧。这样大家都有时间过来。” “你心里有数就行，我这边可没有几个朋友。这次就以你为主。”陈雪茹笑着回应。 第235章 暖房 “得嘞！到时候你安排招待就行了，我要亲自下厨，可就没空张罗其他。” 何雨柱点头应下，话锋一转，“你都看了一圈，感觉这个宅子怎么样？” 陈雪茹挽着何雨柱的手，两人悠悠地朝北屋走去。 “很好呀，这个宅子比前门的院子还要大。这次翻修过后更加舒适。” 两人谈笑之间走进客厅里，何雨柱听她说完，哈哈一笑。 “在以前咱们这里住的可是非富即贵。这宅子就是前朝勋贵的，当然不一样。” 陈雪茹环顾四周，仔细打量着房间内的陈设，优雅地坐在椅子上。 “哎呀，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大个院子空荡荡的，感觉有点冷清。” “你说的这事倒是个问题。”何雨柱点头认同，眉头微微皱起。 这么大的三进院子，就算加上冯丽萍才四个人，何家就他们兄妹两个，陈雪茹那边也不会来四九城，住在女婿家。 自家的宅子让别人住进来，那也不好，毕竟独门独院图的就是个自家人住的自在。 除了这些，宅子的安全也是个问题，连中院都住不满。 何雨柱顿时有些头痛，这当初只想着拿下宅子，没考虑到这些事。 陈雪茹见何雨柱对她说的事情重视，心中暗自欢喜，脸上不禁露出了微笑。 她手托着下巴，侧身看着他，眼中满是温柔。 可看他眉头紧锁，她回过神来，心思一转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柱子哥，你想那么多干嘛？这前院倒座房里，堆放着搬过来的家具。谁还能进来偷这个？” 何雨柱转过头看向陈雪茹，心中一想也对，自己明面上就是个厨子，当不起特别关照。 有何雨柱在院里，也不怕一般的小毛贼。 如今城里的联防联控做得越来越严密，这边离得公安机关近，安全方面大大提升。 何雨柱一拍扶手，咧嘴一笑：“瞧我这，差点就迷了眼。还是雪茹你看的清楚。” 陈雪茹对他的夸奖很是受用，笑容洋溢，故作谦虚地挥了挥手：“一般一般！” 她心中想到王雅妍亲人的事情，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对了，那咱们现在去找王姨？” 何雨柱闻言却是摇了摇头：“这个消息还是先不要告诉她，左右不过几天，等人来了再说。” 陈雪茹理解他的意思，确实没有必要让她患得患失这些天。 等人到了四九城，直接让他们见面就好。 何雨柱站起身来，走到陈雪茹身旁：“走啦！等请人收拾好卫生，咱们再搬进来住。” 说着他就将钥匙串递给陈雪茹，准备让她当家。 陈雪茹抬头看去，四目相接，明白他的意思，娇嗔一声，开心接过钥匙。 天公作美，提前两天搬进新宅子，隔天就下了一场大雨。 雨后初晴，空气中的水汽还未完全散去，微风轻轻吹过，带来了丝丝凉意，令人心旷神怡。 周末一清早，何雨柱就借着名义，骑着自行车出去逛了一圈，带回来一大堆新鲜食材。 天光渐亮，冯丽萍起床来到中院，就见到何雨柱正清理着食材。 “小何，我来帮你。” 何雨柱听到说话声，回头笑道：“冯妈，辛苦您呐！今天确实有点多，您帮个手。” 冯丽萍摆了摆手，脚步不停走向水槽前：“今天你一个人忙的过来吗？厨房里要不要给你打下手。” 何雨柱手上的动作不停，摇了摇头拒绝：“不用了，冯妈，我两个师弟等会儿会过来帮忙。您还是去帮雪茹招待客人吧。” 听他有帮手，冯丽萍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 看着这些鸡鸭鱼肉的份量，估摸着今天得有两三桌的客人，她也怕何雨柱忙不过来。 没过多久，垂花门那边就出现两个身影。 “何师兄，我们来了！” 何雨柱抬头望去，正是董卫明和戴远林。他甩了甩手上的水，招了招手：“行了，过来吧！” 说完，他转过头，看向冯丽萍，“冯妈，您去帮忙准备糕点茶水吧！厨房这边就交给我们了。” 冯丽萍目光从两人身上收回，轻轻点头：“那行，这个我拿手。” 当院子里开始飘散着食物的香气时，院子里迎来了第一波客人。 “师父，童大姐！您两位来啦！欢迎欢迎！” 陈雪茹看着从胡同里骑车过来的两人，热情走下台阶相迎。 马昌玉停下自行车，满意地打量着新宅子的大门。他是个老江湖，一眼就知道底子。 “雪茹，这个宅子不错，你找的师傅手艺也挺好。” 陈雪茹躬身行礼，闻言一笑：“师父，您火眼金睛。不过，您老怎么骑车过来了？” 童兰芳在一旁轻笑起来，对着陈雪茹说道：“老爷子特意扣下你师兄的车子，非要骑着过来。” 此时的马盛钊坐在办公室里，突然打了个喷嚏。 他工作很忙，难得才能休息一天。可惜今天有事在身，无法前来参加聚会。 他心里清楚马昌玉对何雨柱的偏爱，自己的缺席恐怕让老爷子有些不满。 这不，他的自行车都被扣了，只能腿着去上班。 马昌玉在前边听到这话，面露得色：“我身体倍棒，这才多远，骑个车而已怕什么。” 陈雪茹面带笑意，竖着大拇指：“师父，您宝刀未老！” “老爷子，咱们先进去吧！站在这里也不是个事。”童兰芳见状，插嘴说道。 马昌玉点头同意，手一挥：“走着！” 他推着自行车，大步流星朝里走去。 陈雪茹和童兰芳相视而笑，紧跟其后。 老小孩老小孩，顺着他的脾气就好了。 三人来到北屋客厅里，此时已经摆好了桌椅。 桌面上摆放着茶水，糕点，这都是冯丽萍准备好的。 陈雪茹请两人上座，倒上茶水：“师父，童大姐，您二位先喝口茶。今天招待不周，还请多多包涵。” 童兰芳环顾四周，打量着陈设，摆摆手：“雪茹，你去忙你的。我们等等就在院子里转转。” “行，您二位自便。”陈雪茹微笑着退出客厅，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客人。 第236章 来客 刚走过了垂花门，陈雪茹就听到院子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她的步伐不由自主地加快。 “这里应该就是了吧？” “看门牌号，应该就是这座宅子了。” “哟嚯！这广亮大门不比咱院的差啊！” 陈雪茹穿过屏门，转身就见到门外的来客。她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热情迎了上去。 “嫂子好！” 跑在最前边的几个小孩见到陈雪茹，纷纷打招呼问候。 陈雪茹微笑着点头回应，伸手揉了揉朵儿的头发：“真乖！你们直接进去吧！雨水就在院子里等着你们呢。” 小玉和小蕊听后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往院子里跑去，脑袋上的小辫子一甩一甩。 大门前站着不少人，四合院里来了五人，除了刚进去的彭宏武和朵儿，还有王雅妍、佟涓以及阎埠贵。 阎埠贵如今过得不太宽裕，可比起原剧情里好得多。 他听了何雨柱的建议，没有把养的花拿出去卖钱。 精品花卉被他送给了学校领导，而那些品相不好的花，在过年过节时，他送给了相熟的老师。 加上他精打细算的性格，在教学上也是小有名声，阎埠贵的工资自然得到了提升。 这几年里，阎埠贵没有打何雨柱房子的主意，主要还是从李长生那里探听到了些口风，他明白交好何雨柱能有更大的好处。 自从知道何雨柱搬离四合院后，阎埠贵都放弃出去钓鱼了，就在前院等着。 在何雨柱上门邀请王雅妍和佟涓时，阎埠贵就借机与何雨柱聊上了。 何雨柱瞧出了他的心思，想着自己都搬走了，宴席也不差他一个，便顺道邀请了他。 阎埠贵懂得分寸，这次没有拖家带口，就自己来了，还精心挑了两盆花作为礼物。 “各位叔婶！阎老师，诚哥！您几位怎么一块过来了。”陈雪茹连忙打招呼，有些好奇问了一嘴。 王雅妍和陈雪茹打交道最多，主动回道：“这巧了不是！我和阿涓、阎老师刚拐进胡同不久，就遇到了小诚牵着小蕊。 还没到院门前呢，你李叔一家骑着车就赶上来了。” 陈雪茹连忙侧身，请大家进院子：“柱子哥正在厨房里忙着，今天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雪茹，太客气啦！” 众人纷纷点头致意，往里走去。 进了大门，众人打量着翻修一新的院子，眼里或多或少有些羡慕。 王雅妍挽着陈雪茹一同往里走，心里也是啧啧称奇。 她转过头来，小声问道：“这座宅子这么大，街道办没上门来么？” 陈雪茹回想起自己问何雨柱的场景，何雨柱笑而不语。她就明白是何雨柱做了些什么，只是不能外传。 她感受到王雅妍话语中的关切，含笑回道：“王姨，您放心吧！” 王雅妍见她的神色自若，也就不再多问，拍了拍她的手背，随着一起走进了客厅。 随着客人陆续到来，北屋客厅也开始热闹起来。 童兰芳和各家的女眷在一块唠了会，主动来到厨房，一同帮忙上菜。 一盘盘色香味俱佳的菜肴被端上桌面，客厅角落的电风扇呼呼地吹着，香气迅速弥漫在整个空间里。 小孩子们此时没了心思去打闹，围坐在桌前，吞咽着口水。 原本炽热的聊天氛围，在美食的诱惑下也稍微降温，众人的交谈声也降低了几分。 主桌上的武昭雄和马昌玉对视一笑，他俩早就尝过何雨柱的手艺，自然显得格外从容。 郑松在马昌玉家吃过一次，可闻着香味，仍然还是有些心神激荡。 他注意到张德清脸上神色，不禁打趣道：“老张，瞧瞧我！你看你口水都出来了。” 张德清闻言一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老郑啊！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郑松脸上笑容一僵，以他酒量可不是张德清的对手。 他心里一直没想明白，自己练武出身，体格强健，怎么喝不过身手不如他的张德清。 郑松只能硬着头皮回应，输人不输阵：“行！咱们今天喝个痛快。” 主桌上的人见状纷纷叫好，起哄两人斗酒。 阎埠贵坐在邻桌，心里正暗自庆幸自己的选择。 在刚才的聊天中，他了解到主桌的来客中有机关的领导，大厂的领导，还有大学老师，以及教育局干部。 他就是一普通小学教师，平时很难有机会和他们打上照面。 没等多久，何雨柱带着董戴二人端着托盘，走进了客厅。 “菜齐了！各位，准备开席啦！” 等菜摆上桌，何雨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刚趁着上菜的功夫换了衣服，要不然都不好上桌。 他伸手拧开桌上的酒瓶，从两位师父开始，依次躬身倒酒，最后给自己满上。 何雨柱站在桌前，环视一圈在座的来客，举起酒杯。 “各位亲朋好友，今天欢聚一堂，我感谢各位到来！我嘴笨就不多说了。咱们共饮一杯，吃得满意！” 众人笑了起来，纷纷举起杯子回应。 “干杯！” “干杯！” 在觥筹交错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好酒好菜好氛围，吃到下午两三点才散场。 何雨柱将人一一送出院子，喝醉的人安排好送到家。 北屋客厅里就剩下几人在收拾餐桌，归置桌椅。 除了冯丽萍以外，剩下的就是四合院里的三人，离得近回去也很快。 何雨柱走进了客厅，目光扫过屋内，随即走上去帮忙抬桌椅，清理卫生。 王雅妍看着收拾干净的客厅，拍了拍手，转头看向何雨柱：“柱子，这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咱们就先回去了。” 阎埠贵目光扫过八仙桌，在旁边附和着：“是啊是啊！咱们今天是享口福了。” 何雨柱对阎埠贵的小动作看在眼中，拱手谢过：“得嘞！今天人比较多，招待不周。” 说完转头看向阎埠贵，“阎老师不嫌弃的话，带份剩菜回去。天气太热，坏了就太可惜。” 阎埠贵顿时乐得眼睛眯起来，心中暗自窃喜。他今天特意控制着酒量，没有喝醉，不就是等着这个么？ “柱子，你这手艺哪里会有人嫌弃？多谢你了。” 何雨柱挥了挥手，示意不用客气。阎埠贵便乐呵呵去打包剩菜了。 第237章 亲人相见 上次的暖房宴过了两三日，烈日高悬，炙烤着大地。 前门车站熙熙攘攘，各色人等在这里交错穿梭。 一位大汉从人群中挤出来，身材魁梧，身上背着个包袱。 他一边走，一边伸手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口中嘟囔着：“他娘的，这天气咋还这么热！” 此人便是从奉天远道而来的王长海。他环顾四周，眼神中透露出对四九城的好奇与期待。 感受到这里的繁荣远超他的想象，王长海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 王长海伫立在原地一会，下意识地摸了摸包袱，确认里面东西没丢才松了口气。 包袱里装着他爹写的回信，以及一张以前的老照片，要是丢了的话，还得挨他爹一顿揍。 王长海快步走向站前等活的车夫，报上前门陈氏绸缎庄的地址，商量好车费，随即朝目的进发。 何雨柱去信找人帮忙寻人之时，新宅子还没翻修结束，他便留下了绸缎庄的地址。 不久过后，车夫在绸缎庄前停下，转头吆喝一声：“这位爷，咱们到地儿了！” 王长海点点头，给车夫递上车费，便从车上走下来。他站在店门前，打量着店门，当下大步朝里走去。 进了大门，走过屏风，王长海直接找上遇到的伙计打听：“这位大兄弟，叨扰了，问你个事。” 伙计抬起头，打量着站在柜台前的王长海，点点头：“这位同志，您说什么事。” “我是来找人的，这里有没有叫王雅妍的？”王长海直接说出目的。 伙计稍加思索，便摇头：“不好意思了，咱们这没这号人。” 王长海从包袱里拿出之前的信封，仔细看了一眼地址没错，心中有些纳闷。 他瞬间反应过来，急忙追问：“那何雨柱、陈雪茹呢？有没有这两人？” 伙计耳中听到这两个名字，连连点头，拱手回道：“这是我们店的经理。您稍等，我和张叔请示一声。” “那麻烦你了，我在这里等着。”王长海听完之后，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没找错地方。 他目光看着店内的客流不少，货柜上的货也是不俗，心中暗叹没想到小姑还认识这种人。 过了一阵，伙计和张远发一起走了过来。 “你先在柜台忙着，我带他去见小姐。”张远发挥了挥手，径直朝着王长海走来。 王长海见迎面走来的张远发，知道是个管事的人，拱手施礼：“这位老哥有礼了，我是王长海，从奉天过来寻亲的。” 张远发走到近前，听他说完，拱手回礼：“小姐之前已经吩咐过了，您跟我来吧，我带你去找小姐。” 王长海背着包袱，紧跟其后，心中充满了期待。 张远发领着王长海来到陈雪茹办公室门前，他轻轻敲响房门。 “请进！”门后传来了陈雪茹的声音。 张远发转过头来，眼神示意王长海跟上，便推开房门，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办公室。 “小姐，您嘱咐的王家人已经到了。” 陈雪茹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正低头查看店里的账册，手中的钢笔不时在笔记本上划动。 听到张远发的禀告，她停下笔，抬起头看向两人。 陈雪茹目光掠过张远发，落在后方的王长海身上，微微一笑，轻轻颔首。 王长海感受到她的注视，虽不知道陈雪茹和他小姑是什么关系，可礼多人不怪，拱手问候：“见过陈老板！” 陈雪茹听到他的称呼，不由得感觉有些好笑，忍住笑意，招呼着他先坐下。 “你先休息会，王姨等会就过来。” 说完她转头看向张远发，“老张，你去找人准备些茶点。” 张远发瞥了一眼王长海，点头应下：“是，小姐。我这去安排。” 王家家道中落，可王长海也是不怵，举止得体往沙发上坐了下来，等着王雅妍的到来。 陈雪茹见他不像个没见识的，心里暗自点头，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给峨嵋酒家打了过去。 听到话筒里传来应答声，陈雪茹高声说道：“喂，是师父吗？我是雪茹啊！” 等对面说完，陈雪茹才回道：“师父，不用不用。您告诉他是一样的。” “您就说王家的人已经在我店里了，他就知道了。”陈雪茹连忙说完。 听到武昭雄答应下来，陈雪茹面带笑容说道：“好好，麻烦师父您了。我们下次再去拜访您和师母。” 陈雪茹挂断电话，眼睛扫过桌面上的账册，看来今天暂时没空处理了。 她将账册整理好，收进抽屉里锁了起来。 “不好意思了，我这刚通知了我丈夫，他会去接王姨过来。”陈雪茹从办公桌后走出来，朝着沙发而来。 王长海放下手中的杯子，客气回应：“陈老板客气了，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陈雪茹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拿起桌上的茶壶，帮他添上水：“四九城可比北边热，您也甭客气，先喝点解解渴。” 王长海见她这么客气，刚才还称呼她小姑王姨，神情也逐渐放松下来。 他确实有些口渴，端起茶杯继续喝着，心中的担心也减轻不少。 当茶几上的糕点所剩不多时，办公室外骤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静谧。 王长海的目光被吸引过去，放下手中茶杯，急忙站起身来，紧盯着门口。 此时陈雪茹已经离开办公室，在外面的柜台上招呼客户去了。 “嘭”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用力的推开。 王雅妍目光落在王长海的身上，眼神在这一刹那变得有些恍惚，口中喃喃自语：“像，真像啊！三哥~” 她的声音中透出出难以言喻的激动。 由于她的情绪过于激动，一时间腿一软，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一旁倒去。 何雨柱站在她身旁，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语气关切：“王姨，您别激动！” 王长海原本还在惊叹，王雅妍和老照片上的相似，此刻见到她突然晕倒，心中一紧。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想要查看情况。 陈雪茹落后一步，看着眼前的情景，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 她快步走到王雅妍身边，轻声询问：“王姨，您没事吧？” 第238章 往事 听到屋内几人关切的呼唤声，王雅妍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 她的眼神初始有些空洞，随着他神智的慢慢回归，泪水从眼角滑落。 何雨柱在一旁搀扶着她，引导她走向不远处的沙发，让她轻靠在沙发靠背上休息。 王长海站在一旁，目光落在躺着的王雅妍身上。他正欲开口打招呼，却被何雨柱一个手势制止。 何雨柱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在对面的沙发上先坐下。他自己则伸出手，在王雅妍头部按摩着穴位。 随着何雨柱悉心的按摩，王雅妍的状态明显有所缓解，心神慢慢恢复稳定。 陈雪茹这时坐到她身侧，看她眼中重新闪烁着光，欣喜地轻声呼唤：“王姨，您感觉好点了么？” 王雅妍微微转了转头，目光看向陈雪茹，嘴角努力挤出一丝微笑：“雪茹，我没事了。” 说完，她轻轻拍了拍陈雪茹的手背，随即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何雨柱见状停下按摩，走到一侧的沙发上坐下。 王长海看到她清醒过来，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神色放松下来。 他拿起茶几上的壶，为王雅妍倒了一杯茶水：“小姑，您喝茶缓一缓！” 王雅妍接过茶杯，听到王长海的声音，眼中闪过一丝怀念。 她抬起头看向对面的王长海，语气中带着些许忐忑：“你是三哥的儿子吗？” 王长海听到她的话，这下子是确信无疑了。他连忙拿过包袱，从里面取出老照片递给她。 “小姑，我是王长海。这是我爹给我的照片，还有他亲笔写的一封信。” 王雅妍颤抖着手，接过他手中的照片。目光刚落在上面，熟悉的画面映入眼帘，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双眼。 这是王家一家人的全家福照片，是她离开家前，她父亲提议拍摄的，每个成员都有一张。 她来四九城的路上出了意外，照片随着行李一起丢失了。 时隔二十多年，再次看到这张记忆深处的照片，王雅妍心中苦涩万分，这照片上的人又剩几人呢？ 王雅妍伸直胳膊，手中紧紧地拿着照片，生怕泪水滴落在上面，另一只手不停地擦拭着泪水。 陈雪茹连忙掏出手帕，递到她的手中：“王姨~这是好事，您该高兴才是。” 王雅妍擦完眼泪，向陈雪茹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 她转过头来看向王长海：“长海，照片你拿回去收好吧！” 见她情绪稳定，没有一开始那般激动，王长海收回照片，把手中的信封递过来，重新坐回了对面沙发。 何雨柱见她开始打开信封，随即起身拿起茶壶检查了一下。 他发现茶水已经不多，便端着茶壶走出办公室，准备重新准备一壶茶。 等何雨柱泡好茶重新回到办公室时，王雅妍已经看完了信，正和王长海交谈着。 奉天城里如今和她同辈的，只有王长海他爹还健在。 而她的双亲早已在战乱时已经离世，这这让她心中满是对双亲的怀念。 “小姑，我爹那天收到你的来信，简直是欣喜若狂。临行前特意嘱咐我，一定要接您回家。” 王雅妍紧握着信纸，脑海中闪过和三哥的点滴往事，那些年少时的回忆潮水般涌上心头，潸然泪下。 尤记得小时候，三哥总是带着她在奉天城里各处游玩，那时的欢声笑语仿佛还在耳畔回响。 那年分别时，三哥还说很快会在四九城重聚。可事变来得太突然，将王家的计划打断。 在战乱的冲击下，王家不得不逃离奉天，一路逃难。 入关之后，二哥三哥两人离家去投了军。 当初两兄弟一腔热血，辗转热河，察哈尔，却是失望不已，最后在晋省加入了队伍。 大哥带着一大家子老小，只能逃到穷乡僻壤，艰难熬到战争结束。 等大哥带着剩下的家人回到了奉天，还没等到两个兄弟回家，积劳成疾去世。 等到奉天城解放了，王家才等到了回来的三哥。二哥已经在多年前的残酷扫荡中牺牲了。 王雅妍用手帕拭去眼角的泪水，轻轻点头：“我还能见到三哥，已经心满意足了。” 何雨柱递上手中的茶杯，温言劝慰：“王姨，您啊，福气还在后头呢！向前看，前面是光明的未来。” 王长海接过茶杯，点头致意：“小姑，这位大兄弟说的对。我爹为了照顾咱们几个，早几年前就转业回来了。” 王雅妍轻啜一口，听到他俩的劝慰，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我明白的。” 她转头看向何雨柱，眼中满是感激：“柱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要没有你帮忙…” 何雨柱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王姨，您太见外了。您照顾过我们兄妹俩，您该得到的。” 陈雪茹在她身旁也是附和：“对呀，王姨，您以后过上新生活，记得给我们写信来就好了。” 王雅妍被这份温情打动，眼眶泛红，她紧紧握着陈雪茹的手，感受着这份难得的温暖。 王长海在一旁听着，逐渐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这一切都是得到何雨柱的帮助。 现在看到陈雪茹经营着如此大的店铺，还能远赴奉天城托人办事。 他心里对何雨柱的印象大为改观，甚至猜测可能是某个二代。 何雨柱瞥了一眼王长海，见情已经叙完，该谈正事了。 他轻咳一声，收敛笑容，看向王雅妍：“王姨，易忠海的事情，您怎么打算的？” 王雅妍闻言，下意识转头看向王长海，毕竟娘家人过来给她撑腰的。 王长海听着他俩的谈话，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可立马拍着胸脯保证。 “小姑，您有啥吩咐直说，我爹说了要我在这里都听您的。” 听到王长海的话，王雅妍心底油然而生安心感，开心地笑了起来：“好，等这事办完，咱们就回家。” 说完她看向何雨柱，摆了摆手，“柱子，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进来。有长海就行了。” 第239章 要离 听到她的话，陈雪茹靠近她身侧，紧紧挽住她的手。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急色，脱口而出：“王姨，这事咱们帮您一下不是更好么？” 王雅妍温和的目光落在陈雪茹身上，感受到她的真心关切，心里暖暖的。 不让何雨柱介入，就是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风波。以后离开了四九城，对她没什么所谓。 她柔和地注视着陈雪茹，摇了摇头，轻声解释：“雪茹，你们不出面，事情才更简单。你就放心吧。” 陈雪茹见她如此坚持，下意识转过头看向何雨柱，眼神中带着几分急切，示意让他开口劝劝。 何雨柱听完她俩的对话，心中明白王雅妍的担忧之处。 易忠海站在贾家后边，给贾张氏站台。何贾两家关系本来就不好，没必要出来惹一身骚。 他对着陈雪茹微微摇头，示意她不用再劝了。 “王姨有章程就好，咱们就尊重她的决定。不过，雪茹，你明天去一趟街道办。” 陈雪茹听到他提到街道办，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明白何雨柱是让她去找王霞。 她脸上露出欣喜之色，这不也是帮忙嘛，连忙点头应允：“我明白了。” 王雅妍看到身旁陈雪茹脸上的喜色，她不知道街道办代表着什么，可肯定是好事。 王长海坐在沙发上听着一头雾水，挠挠头，只能等着下文。 何雨柱目光转向王雅妍，轻声问道：“您是打算今天还是明天再说？要是明天的话，我们好安排住宿。” 王雅妍闻言，沉吟片刻，她忍了这么些天，不想再等下去了。 她下定决心，语气坚定：“就今天了，明天直接去办理手续。” “好！”何雨柱听完她的话，拍手称快，接着提议， “那不如今天就收拾好东西，直接住在后边的院子里。我宅子那边离四合院近，没有这边好。” 王雅妍听到他的提议，也是心动不已，直接点头答应下来：“行，就这么办。” 说完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准备出发回四合院。 屋内的众人随之站了起来，目光集中在她身上。 王雅妍神色轻松，对着何雨柱两人笑道：“柱子，雪茹。那最近可能就要麻烦你俩了。” “王姨，瞧您说的。您放心住就是了。我这就去把屋子收拾出来。” 陈雪茹见她脸色轻快，心里为她感到高兴，语气亲昵地回应。 何雨柱看着她俩交谈，转头看向王长海：“王哥，您会骑自行车吧？” 王长海把包袱背上肩头，拱手回道：“何兄弟，这个我在行。” 何雨柱微微点头，笑着说道：“那行，等会您就骑车带着王姨回去一趟就成。” 既然不亲自出面，那就把张远发的自行车给他，免得瞧出是他的自行车。 王雅妍见何雨柱安排好了，满意地点头致谢，和陈雪茹告别后，离开了办公室。 等拿到张远发的自行车，王长海载着她，在她的指路下，往南锣鼓巷驶去。 斜阳洒在胡同里，王长海稳稳地停下自行车，目光落在院门前。 “小姑，是这里吧？咱们到了。” 王雅妍听到他的话，自沉思中回过神来，她从后座上下来。 她笑了笑，伸手拍了拍王长海的肩膀，声音亲切：“嗯，到地儿了，咱们进去吧！” 两人进了大门，穿过屏门，就遇到了老熟人阎埠贵。 他正拿着水壶，正在一旁悉心地浇花，神情轻松。 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阎埠贵以为哪个邻居回来了，脸上带着笑转身望去。 当看到王雅妍身后的大个子陌生人，他脸上的笑容一收，面露疑惑。 “一大妈，您认识这位同志？” 王雅妍转头看了一眼王长海，笑着回道：“三大爷，这是我侄儿王长海。” 她指着阎埠贵对王长海介绍，“这是这个院子里的阎老师，是管事大爷，叫三大爷就行。” 听到她的回答，阎埠贵笑容重现在脸上，乐呵呵说道：“原来是您的亲戚，真是稀客啊，欢迎欢迎！” 伸手不打笑脸人，王长海也客气喊道：“三大爷你好！” 阎埠贵敏锐地察觉到不对，这突如其来的侄子似乎目的不简单。 他并未表露声色，脸上笑容不变，拱了拱手：“好好好！那我就不耽误您两位叙旧了！” “呵呵，三大爷那您忙着，您这养花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王雅妍捧了一句，带着王长海，错身而过，往中院走去。 来到东厢房门前，门上都没有挂锁，王雅妍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 这是易忠海带头搞不锁门，从自家开始做示范。 想着现在能离开这里，她的心头五味杂陈，推开房门。 “长海，你先进来坐一会。我去收拾一下东西。” 王长海将自行车停在窗户下，应声答道：“小姑，您先忙，我这就来了。” 进了厢房，王雅妍给王长海倒上一杯水，便转身回房间收拾行李。 余晖渐渐消散，四合院开始变得昏暗起来。各家各户的炊烟袅袅升起，弥漫着烟火气息。 易忠海在垂花门前和贾东旭分别，沿着抄手游廊行至自家门前。 当他看到停在自家窗前的自行车，眉头不禁微皱。 他心中琢磨着是街道办的人来了吗？自家可没有在城里的亲戚。 带着心里的疑惑走进房门，易忠海一眼就看到坐在堂中的王长海。 他的脚步不停，语气略带一丝不解：“请问您是哪位？” 王长海听到动静，早就放下手中茶杯，看向进来的易忠海。 在一路骑行过来时，他就从王雅妍口中了解到事情的因由，心中对易忠海没什么好印象。 他站起来，眼神冷淡，抱着胳膊瞪着易忠海：“我是王家人，来找我小姑的。” 易忠海心里咯噔一下，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亲戚，总感觉要出事。 他这会也没心思去注意王长海的态度，想先见到王雅妍，听到卧房里传来的动静，急忙小跑过去。 当他冲进卧房里，见到正在收拾行李的王雅妍，易忠海心中一沉，暗道一声糟糕。 他几步走上前去，伸手抓住包袱，语气中带着焦急：“小妍，你这是在干嘛？收拾行李做什么？” 王雅妍看着眼前的易忠海，脸上神情复杂，停下手中的动作，就这么静静地盯着他。 第240章 摊牌 易忠海被她平静的目光盯着看，心里越发虚，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 他的眼神闪烁，避开了王雅妍目光直视，试探性地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还有，外边那个人是谁？” 见他松了手，王雅妍没有回答，只是深深看了一眼，轻叹一声，继续整理手中的行李。 易忠海看她沉默不语，心里越发着急，脸上的恼怒之色愈发明显。 他终于忍不住怒吼一声：“停下！我叫你停下。” 这突如其来的咆哮声吓了王雅妍一跳，她跌坐在床上，抬起头来看向易忠海，眼中带着惊恐之色。 王长海坐在堂屋里，一直关注着里面的动静。 当他听到这声怒吼声时，他的面色一变，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卧房里。 他生怕王雅妍吃亏，高声喊着：“小姑，怎么了？！” 易忠海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急忙调整自己的心绪。 他脸上挂着歉意的笑容，对着王长海拱了拱手：“刚一时激动，声音大了些，没别的事。” 王长海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头关切地看向王雅妍：“小姑，你还好吧？” 王雅妍看着站在门口的王长海，心中的惊惧逐渐消散开来，舒了一口气。 她微微一笑，冲他摆摆手：“长海，我没事。你先出去坐会，我们俩还要谈些事。” 见她没有大碍，王长海这才点头应下，转身前狠狠瞪了一眼易忠海，走出了卧房。 此刻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王雅妍重新整理着散落的衣物，坐在床边没有说话。 易忠海面色一沉，眉头紧锁，眼睛紧紧盯着对面的王雅妍。 他心里已经猜到了什么，可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为什么？” 王雅妍手上的动作一顿，将剩下的衣物收拾好，系好包袱。 她起身走到床头的柜子旁，拿出上次医院开出的诊断书，走到易忠海面前：“这个为什么应该是我来问。” 易忠海的眉头皱得更深，手指一抖，接过来缓缓打开。 当看到诊断结果那一栏时，他的眼睛瞪大，眼底闪过一丝惊骇。 他心里的猜测得到了验证，隐瞒了这么多年的事，终于还是被王雅妍发现了。 易忠海此刻面色阴晴不定，恼羞成怒，一把将诊断书揉成一团，紧紧地握在手里。 他正想大声呵斥、否认，可到了嘴边的话变成了低声怒吼：“你不相信我？这是那个庸医看的！” 王雅妍早已在床边坐下，看着面前面目狰狞的易忠海，眼中闪过一丝感伤。 这些年的过往在她脑海中闪现，她不知道易忠海什么时候变成这样。 “老易啊！从我们第一次见算起，已经二十多年了吧！你给我句实话，你从什么时候开始骗我的？” 她已经看开了，不再留恋这里的一切，只想知道个真相。 易忠海察觉到她话语中的平淡，明白事情已经无法挽回，阴沉着脸站在原地不言语。 王雅妍见状，脸上浮现出失望之色。 她想着相伴二十多年，两人之间还有着最基本的情谊，却没想会是如此。 当年从奉天来四九城的铁路被军事管制，她只能跟随镖局前往关内。 本以为能平安到达目的地，却在关内意外遭遇了流窜的马匪。 在混乱中，盘缠和行李被劫，众人只能各自逃命。 在危难之际，王雅妍紧紧跟随着在镖局里打杂的易忠海。在他的照应下，她终于抵达了四九城。 十多岁的年纪突逢变故，这其中的艰辛哪是她以前遇到过的，易忠海可谓是英雄救美。 可这时候的奉天已经沦陷，四九城也陷入了动荡之中。 她与奉天的家人失去了联系，心乱如麻。凭借着模糊的记忆，她辗转找上了四九城的远亲。 看在同宗的情面上，王雅妍为易忠海求得一个机会，安排他进厂做学徒工，有正式的师傅带他。 要是没有这个关系，要花钱不说还学不到东西，只能当厂子里的牛马，干着杂活累活。 易忠海的一路照顾让她心生感激与情愫，在孤苦无依的境地下，便一起在四九城安定下来。 可现实的情况如此，易忠海不再是当年的人。王雅妍深吸一口气，一脸决然。 “既然如此，咱们就此别过！就当我回报你当年的恩情。明天早上，我在街道办等你来。” 王雅妍说完，拎着包袱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易忠海此时哪里还记着当初的情分，脑子里都是想着他的秘密暴露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到王雅妍这就打算离开，他神情恍惚之下，大步上前，紧紧拉住她的手：“不准走！” 王雅妍被他带着一个趔趄，口中惊呼出声：“啊～” 等她站稳后，王雅妍感受到胳膊上传来的痛感，一脸怒容瞪着他，“易忠海！你真要撕破脸吗？” 易忠海这时才定住神，慌忙松开自己的手，急忙摇头：“那不能，你怎样才能替我保守秘密？” 他已经想明白这事怎么解释不了，两人相处了二十多年，什么借口都不管用。 而今只能看开什么条件，花钱消灾，让王雅妍不把这个事情扩散出去。 听到他在这个时候，只关心的是封她的口，没有一丝挽留之意。 王雅妍都被气笑了，真替这些年付出感到不值。伸手指着易忠海：“好啊！看来不拿你钱，你都不放心我呀！” 说完，她气冲冲走到衣柜前，拿过衣柜上的钥匙，打开柜门。 王雅妍翻找出装钱的小木盒，将里面剩下的钱统统拿走，收进自己的包袱里。 她也不收拾，直接起身，将钥匙扔给易忠海，眼神戏谑地看向易忠海。 “我知道你存折里还有多少钱，明天上午取出一半，来街道办办理离婚手续。这下你放心了吧！” 易忠海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见她拿了钱，提出了要求。心中虽不舍，可松了口气。 他根本就不信什么情意，能拿钱就觉得安心，淡淡地点头：“好，我明天会过去。” 王雅妍再也不想和他多说一句，径直走出卧房，招呼着王长海：“长海，咱们走吧！” 王长海连忙走上前来，接过她手上的两个大包袱，点头回应：“好的，小姑。” 两人转身离去，只留下易忠海独自一人站在房间里。 第241章 离婚 夜色降临，夜幕渐渐笼罩着整个四合院。 后院中后罩房里。 聋老太太静静地端坐在藤椅上，看着杯中的茶水已经见底，便放下手中的茶杯。 她微微皱着眉头，都已经过了饭点，易忠海两口子没人来给她送饭，心中暗自嘀咕着。 “这应该出不了什么事吧！？” 聋老太太略一沉吟，还是决定去中院看看什么情况。 一来是她自己实在是有些饿了，二来真要有事，也能去施恩，刷刷好感，毕竟以后要靠他们照顾。 聋老太太从藤椅上站起身来，迈着小碎步，走向房门口。 在门口，她拉了拉灯绳，熄灭了屋里的电灯，跨过门槛锁上门。 虽然易忠海喊着邻里和谐，倡导大家夜不闭户。可她的私房钱不少，真丢了就没法找。 聋老太太瞥了一眼旁边屋子里透出的昏暗灯光，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心中冷哼一声。 那原本是张白术的房子，如今已被街道办安排住进新住户，看来和聋老太太的关系并不融洽。 借着各家窗户里透出的微弱光亮，聋老太太慢慢地走到了中院。 当踏上了中院游廊时，她朝着东厢房易家望去，看到东厢房有亮着灯光，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聋老太太走到易家房门前，探头往里张望，嘴里唤着：“忠海啊！你在家里吗？” 而此时，易忠海正呆坐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翻乱的柜子。 当他冷静下来后，他还是感到有些空落落的。就算是块石头，捂了二十多年也捂热了。 更何况王雅妍不是石头，也是他曾经的美好回忆，易忠海的思绪飘回了过去。 要不是那场意外，王雅妍这种小家碧玉怎么会跟着他，他不过是个打杂跑腿的喽啰。 最开始即使有些困难，可两人在一起生活，有情饮水饱，日子也有盼头。 生活总是充满意外，要是没有那个冬天发生的事，可能… 易忠海想到那年的事情，脸上浮现出痛恨之色，一拳捶在床板上，发出一声响声。 那年冬天生活条件逐渐变好，王雅妍也怀上了孩子，这让他志得意满。 在镖局里混迹，染上的一些坏习惯开始发作。就在这个时候，易忠海跑去八大胡同瞎混。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还记得那天下着鹅毛大雪，易忠海和人起了冲突，被人狠揍一顿，扣在人家手里。 易忠海又是个没有根脚的外地人，心急的王雅妍跑去远亲家求助，跪着苦苦哀求下才答应捞人。 王雅妍初次怀孕，又没有长辈传授经验，这次受了寒孩子没了，还落下了病根。 而易忠海在混乱中被人打伤要害，后来才发觉他自己生育机会渺茫。 也不知道是伤了要害的原因，让他心理变得偏激、自私。 为了不暴露这个秘密，易忠海狠下心来，一直拖着王雅妍的病情治疗，让她背着这个锅。 他自己还能得到糟糠之妻不离不弃的好名声，心中暗自得意。 千防万防，这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可没想到今天王雅妍揭露出来。 外间的堂屋里，聋老太太听到卧房里传出的声音，眉头一扬，颤颤巍巍地向着房门走去。 她目光扫过室内，看到翻乱的衣柜，有些惊诧看向易忠海：“忠海，你这是遭贼了么？” 易忠海听到说话声，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抬头看向门口。 他即使心中很烦躁，可为了不表现出异常，挤出一丝笑容。 “老太太，是您啊！没招贼，是小妍来了亲戚，收拾了些东西。” 聋老太太眼底闪过一抹惊疑不定，试探道：“小妍，这是要走吗？” 易忠海听出了她的话音，目光闪烁，知道王雅妍来了亲戚的事瞒不住。 他摇了摇头：“您说笑了，就是二十多年没见了，要回一趟老家探亲。” 聋老太太眯着眼，打量着易忠海的表情，试图从中发现什么异常，可最终按下心中的疑惑。 易忠海深知聋老太太的精明，站起身来，转移话题：“我看您还没吃呢？我这就去做点。” “好好好，老婆子确实有些忙活不了。麻烦你了，忠海。”聋老太太笑着回道。 易忠海快步走上前，伸手搀扶着聋老太太，和她一起走出了卧房。 翌日一早，贾东旭准时敲响了易家的房门。 门后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易忠海打开房门。 他面露微笑，对着门外的贾东旭点了点头：“东旭，你今天替我请半天假。” 贾东旭听到这话，微微一愣，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关切问道：“师父，您身体不适吗？” 易忠海感受到他的关心，眼中带着欣慰，摆摆手：“我没事，就是有些事去办。” 贾东旭闻言放下心来，点头应是，拱手告别易忠海，转身离开。 等到院子里上班的人都陆续上班去了，易忠海这才从家里走出来，朝着院子外走去。 他特意选择了离四合院较远的支行，从柜台上取出一半的存款，用信封装好收进内兜里。 烈日高悬，炙热的阳光烘烤着大地，气温已经升高。 易忠海顶着热浪，匆匆来到街道办门口。 他一眼就见到站在树荫下的王长海，转眼就看向旁边的王雅妍。 易忠海快步走上前去，目光在王雅妍身上停留片刻，挥挥手：“我来了，咱们进去吧！” 王雅妍经过一晚的冷静，也不想再为了易忠海的事情生气。 她转头看向王长海，轻声吩咐道：“长海，你不用跟我进去了，就在这里等我一会。” 王长海扶着自行车，站在原地点头应下：“好的，小姑。” 王雅妍冲着易忠海淡淡地点头示意，转身走进了街道办的大门。 易忠海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门后。 第242章 安排 “咚咚咚” 易忠海看着门上挂着的民政牌子，敲了敲房门，这才走进了办公室。 敲门声响起，办公室里的两人原本在低声交谈，因此停下了话头，目光落在走来的易忠海身上。 坐在办公桌后的路干事，看到来人是易忠海，心中微微一动，暗道一声终于来了。 他与桌前坐着的妇女主任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 路干事的目光转向易忠海，笑着说道：“这不是易师傅吗？今天来这里有什么要办理的。” 易忠海看到面前的两人，都是熟面孔，之前打过交道的。 他挤出一丝笑容，拱了拱手：“路干事，范主任，您两位好。今天是有点事处理。” 范主任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她的目光掠过易忠海，看向他身后的王雅妍。 她站起身来，冲王雅妍招招手：“你们有事要办，先坐吧！” 说着就主动把凳子让出来，她转而坐到邻桌的凳子上，转头看向这边。 易忠海看到范主任的举动，开口谢过。 他注意到范主任没有离开的意思，心中泛起一丝疑惑，可也没有多问。 等易忠海两人在办公桌前坐好，路干事拧开钢笔盖子，轻轻甩了甩，抬头看向两人。 “易师傅，您具体说什么事情？” 易忠海侧过脸，看了一眼王雅妍，他是个要面子的人，这个年代离婚可不是个光彩的事情。 王雅妍感受到易忠海的注视，沉默以对。 易忠海见她不肯先开口，只能转头看向路干事：“路干事，我俩今天来是办离婚的。” “什么？”路干事的脸上露出吃惊神色。 他不由得追问：“易师傅，您这不是开玩笑？” 说完目光投向了王雅妍，见她点头确认，这才确定不是开玩笑。 尽管之前王霞提前招呼过，要他配合范主任处理易忠海的事，却没想到是这么一件事。 路干事装作喝水的样子，拿起水杯，余光见到范主任的示意。他心中一动，顿时明白了她的指示。 “既然双方都没有异议，离婚程序上是没有问题的，我这就给你们办理。” 易忠海和王雅妍闻言，点点头。 范主任此时起身走到桌边，插嘴说道：“小路，你先等一下。我先了解一下情况。” 看到两人望向她疑惑的眼神，范主任脸上露出温和笑容，摆摆手：“你们继续坐着就行。” 说完她转头看向王雅妍：“我是街道办的妇女主任，负责妇女同志的工作。你是有什么难处吗？” 听到她的问话，王雅妍勾起伤心处，眼眶微红，压下心头的情绪，微微摇了摇头。 既然两人之间没有彻底撕破脸，她也不想再节外生枝，早点结束离开就好。 范主任处理这类的事情经验丰富，拉过旁边的凳子，坐在王雅妍斜对角，轻声安慰了会。 路干事看这情形，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看向易忠海。 易忠海见王雅妍守口如瓶，松了口气，面对路干事的眼神，只能露出苦笑。 范主任拍了拍王雅妍的手背，抬起头来看着易忠海。 “易师傅，这个事情就不深究。不过，你是否给了补偿？她离婚了可是什么也没有。” 易忠海连连点头，从兜里掏出信封，放在办公桌上，推到范主任面前。 “范主任，这是我早上刚去取出来的，就是给她的补偿。我可不能把事做绝。” 范主任似乎没有预料到他早有准备，眉头一动，拿起信封往里看了一眼，重新放回去。 她脸上露出满意地笑容，点了点头：“行，你也算个爷们。” 说完转头看着王雅妍，握着她的手，劝慰道，“大妹子，这个钱就算是补偿你这些年了。” 路干事感到好奇，伸手拿过信封，手指间的厚度不薄：“哦豁。” 范主任瞧见路干事脸上的惊愕，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小路，你另外帮忙写份字据，免得纠纷。” “哦哦，好的范主任。”路干事回过神来，将信封放到王雅妍面前，连忙应下。 范主任见事情已经办妥，伸手拍了拍王雅妍的肩膀，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她出了门，右拐径直来到王霞的办公室前，敲了敲门，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小霞，事情办完了，我可没有白吃你们的糕点。” 说完就笑了起来，走向王霞的办公桌。 王霞见状，停下和陈雪茹的聊天，起身拿过茶壶倒水。 “范主任，瞧您说的。您要觉得好吃，我让柱子哥多做点送过来。” 陈雪茹接过茶杯，双手递给范主任，客气回道。 范主任接过茶杯，对她点点头，在凳子上坐下。 今天这事确实是在她职责范围里，她不过是顺水推舟，排除一些隐患，毕竟钱数不少。 王霞重新落座，笑着看向范主任：“范大姐，您言重了。咱们可不会徇私舞弊。” 眼前的妇女主任可是来头不小，范主任个人愿意做这个基层工作，觉得自在，能有时间多陪陪家里的小孙子。 范主任摆摆手，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得得得！越扯越远。不过这次给的可不少。” 说着给她俩比了个手势，让她们知道钱数。 她不知道易忠海为了封口，才舍得拿出这笔钱。 “嚯！还真是不少。”王霞一瞧手势，明白过来钱数，惊讶不已。 之前对易忠海的一些负面印象，此时也少了一分。 他的这个行为，对不明真相的人来说，确实很具有欺骗性。 陈雪茹坐在一旁，看她俩面上的神情，立马叹了口气：“唉，和咱姨境遇来说，这些钱又算什么？” 见她俩面带疑惑看过来，陈雪茹继续解释道，“这个内情我也不好吐露，只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范主任听后，不置可否，她调解纠纷多了去了，什么人都见过，她太明白了。 王霞微微点头，若有所思。 陈雪茹见打消了她们对易忠海的好印象，嘴角上扬，顺势提出告辞。 夜幕下的前门院子，灯光透过窗户洒进院子里。 客厅八仙桌上摆放着佳肴，几人围坐在桌前。 何雨柱给对座的王雅妍夹上菜，轻声问道：“王姨，您是怎么打算的？” 陈雪茹停下手中的筷子，目光转向王雅妍，听听她接下来的安排。 倒是一旁的王长海埋头就是干饭，这桌子菜都是何雨柱亲手做的，可把他震撼到了。 至于王雅妍如何安排，他倒是不用怎么关心，直接听从指挥就是了。 第243章 北上 王雅妍端起碗，接过何雨柱夹过来的菜，点头谢过，脸上露出了笑颜：“柱子，我打算这两天就回奉天。” 何雨柱收回筷子，轻哦一声，轻轻点点头，尊重她的决定。 陈雪茹则显得有些意外，她本以为王雅妍会多留一段时间。 她挪了挪自己的椅子，更靠近了王雅妍一些。 “王姨，您怎么不再多留一阵。我带您逛逛四九城，您估计好些地方还没去过呢！” 王雅妍听出了她的不舍，宠溺地看着她，替她夹菜：“雪茹，我在这里待得时间长，比你年纪都大。” 陈雪茹见她还是坚持，在桌子下伸腿踢了踢何雨柱，眼神示意他劝一劝。 何雨柱对王雅妍的想法也是支持，这边是伤心之地，那头是久违的家乡亲人。 他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劝，摸了摸鼻子，显得有些尴尬。 王雅妍瞧出他的为难，对于何雨柱的帮助，心中只有感激，不想让他陷入两难的境地。 “雪茹，等你来了奉天，咱们再一起游览奉天城吧！” 陈雪茹见事不可为，白了一眼何雨柱，目光转向王雅妍，笑着应下：“行啊，那咱们说好了。” 王长海在一边干饭，可耳朵还支着，留意着他们的对话。 他是很想多留一些时间，现在住的是宽敞舒适的院子，条件比招待所好多了。 今天下午趁着空闲时间，往前门大街溜了一圈，吃了个肚圆，领略了一番首都的风情。 现在吃着何雨柱做的菜，真是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下次再吃上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可现在王雅妍已经做出了决定，王长海只好按捺住心中的想法，老实听从安排。 何雨柱放下筷子，拿出写好的信封，递给对面的王雅妍。 “王姨，这是我写给朋友的信，这次就拜托您带过去了，这样会快上很多。” 听到他的请求，王雅妍接了过来，对于能帮上何雨柱感到很是高兴：“柱子，你放心。我会亲自送过去。” 陈雪茹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心里有些奇怪何雨柱的举动，怎么突然要带一封信过去。 可眼下的情形不适合追根究底，她暂时将疑惑放下心底，和王雅妍唠起了家常。 两天后的前门车站前，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站前的旅客更是脚步匆匆。 陈雪茹挽着王雅妍的手，站在不远处说着话，依依不舍。 王长海背着大包裹，在等着列车发车，准备重新返回奉天城。 经过昨天一天的溜达，看了广场，见了巍峨的宫城。他顺带着吃了一圈，眼下是心满意足。 何雨柱把目光从她们俩人身上收回，转头看向王长海：“王哥，这一路上就辛苦你了。” 王长海见他这么客气，大眼一瞪，连连摆手。 “何兄弟，你说这话不是打我脸嘛。这是我小姑，这些都是应该的，哪有什么辛苦。” 何雨柱轻轻点头，对王长海的实诚劲还是认可的。 他瞥了一眼还在聊天的陈雪茹两人，低声说道：“王哥，我给王姨的信里，是请人给她安排工作的。你家可以关注一下。” 王长海心里一惊，这几天的时间里，他从王雅妍口中得知何雨柱只是个厨子，可现在被这话冲的细碎。 哪家厨子还能写封信，跨到奉天请人安排工作的。 现在皇帝都在功德林里改造，就是御厨也没有这个能耐啊。 他压下心头的情绪，急忙点头，瓮声回道：“何兄弟，您真是讲究人。我替我家谢谢你！” 王雅妍之前在奉天也是上过学堂的，在现在文盲占大多数的国情下，只要给她机会就行，不会说强行安排，啥也干不了。 即使让她和易忠海离婚，这个结果对她是件好事。可说到底，何雨柱还是利用了她报复易忠海。 这次的安排是对王雅妍的补偿，而她有了工作，加上易忠海赔的钱财，也可以独立生存，不会有寄人篱下之感。 当列车即将发车，旅客纷纷涌向入站口，准备检票。 何雨柱挥着手，目送王雅妍渐行渐远，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人群中，再也看不见。 他轻轻叹了口气，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惆怅，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他缓缓收回目光，转向身旁的陈雪茹：“雪茹，咱们回去吧！” 陈雪茹闻言转过身来，自然地挽住他的手，眼中闪烁着好奇，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柱子哥，你给王姨的信里面，到底写的是什么？” 何雨柱轻笑一声，撑开手中的雨伞，带着她走向车站外：“你猜猜？” 看着滴落的水珠，陈雪茹忍不住将手伸出伞外，娇嗔道：“我才不猜呢，你快告诉我！” “那我是请人给王姨安排一份工作，总不能坐吃山空吧！她能有个事情做，忙起来就能暂时放下这些不愉快。” 陈雪茹听到他的周全安排，觉得十分舒心，深深地感受到了他的细心与情义。 她收回玩水的手，不动声色地在何雨柱袖子上擦干，紧紧地搂住，仿佛能将彼此的心拉得更近一些。 何雨柱看着雨幕下来来往往的行人，突然想起些什么，嘴角微微上扬。 “雪茹，咱们去给酥州发电报吧！”他提议道， “首长估计在开学典礼之后就能回来了。我们提前通知爸妈过来，能逛一逛四九城，如何？” “好呀！现在就去！”陈雪茹一听这个提议，双眼立刻闪烁起兴奋的光芒。 她迫不及待地拉着何雨柱的手，快步向前走去。 第244章 找事 雨后放晴，天空碧蓝澄净。 何雨柱如同往常一般来到峨嵋酒家，报复了易忠海，心情愉悦。 他推着自行车进了后院，嘴里哼着小调。 进了院门，何雨柱停好自行车，穿行在忙碌的后院中。 “何师傅，早啊！” 院子里清洗蔬菜的杂工纷纷打招呼。 何雨柱脸上带笑，一一点头回应。 穿过人群，在后厨门前正好碰到汤大妈。 她手里端着个空篓子，想来刚把洗好的菜送进后厨。 何雨柱心念一动，热情招呼着：“大妈，您这干的还行吗？” 汤大妈见到何雨柱，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何师傅，我这老婆子在这干得挺好的。” 见到此时来往杂工比较多，何雨柱往一侧走了一步，让出通道。 他的目光重新看向汤大妈，如今的她比几年前显得精神十足。 自从汤明平跟着何雨柱立功受奖以后，他在战友的照拂下有了稳定工作。 汤家再也不是之前的破落样子，搬离了之前的大杂院。 前两年汤明平就已成家，现在小孩都能走路了。 何雨柱笑了笑：“大妈，瞧您的精神头十足啊！这有孙子了就是不一样了。” 听他提到自己的小孙子，汤大妈脸上笑容更是灿烂，眼中带着慈爱。 “柱…何师傅，这都得感谢你。” 何雨柱摆摆手：“大妈，您客气了。问一下汤哥什么时候休息？” 汤大妈明白这是有事找他儿子，急忙回道：“他明天就在家调班休息。” “那行，正好找他叙叙旧。上次暖房酒，人太多招待不周。” 汤大妈闻言，连连摆手：“何师傅，你可别这么说。上次阿平回来可是高兴得很。” 说完她提了提手中的篓子，示意先去干活，“我今天回去就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何雨柱侧过身，朝她点点头：“大妈，那麻烦您了。可不要准备什么大鱼大肉，我自己会带的。” 汤大妈知道他的好意，擦了擦手，拍了拍他的胳膊：“行嘞，那咱们有口福了。” 何雨柱哈哈一笑，打趣道：“那我明天多做点，给您留着回来吃。” 他目送汤大妈走远，心中略一沉吟，可以给她重新安排个岗位。 如今酒楼的食客陡然增多，前堂需要传菜的人手不够，可以让汤大妈去做，这样轻松一些。 何雨柱想好主意，走进后厨门，径直去找公方经理商量这事。至于这种小事，武昭雄根本不会卡着他。 隔日，何雨柱骑车穿行在胡同里，七拐八拐来到了一处宅院前。 他稳稳地停下自行车，看着门框上的门牌号，到了上次汤明平说的地址。 看着面前半开的院门，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往里走去。 拐过屏门，他打量着前院的陈设，继续往中院走去。 “同志，你是来找谁的？”旁边的房子里走出一大婶，手中端着脸盆，朝何雨柱喊道。 何雨柱闻声望去，笑着点头致意：“这位大姐您好，我是来找中院汤明平的。” “哦哦，那没事了。你进去吧！他今天在家休息。” 大婶见他说出名字，放下心中的警惕。她泼掉盆中水，挥了挥示意。 “得嘞！多谢您呐。” 等进了中院，何雨柱直奔东厢房而来，将自行车停在廊下。 他从车把上取下带来菜肉，大步向东厢房门口走去。 “嚯！好家伙！”何雨柱反应及时，差点撞上出来的汤明平。 汤明平身体有些前倾，很快便控制住，脸上笑开花，一步跨过门槛，热情拍着何雨柱肩膀。 “柱子，我在里面听到动静，想着估计是你来了。” 他说着就拉着何雨柱往里走去，看着手上的东西，“柱子，你这怎么带这么多菜？” 何雨柱走进屋内，目光扫视一圈，最后看向汤明平：“汤哥，拿都拿来了。” 汤明平脸上闪过一丝歉意，他没想到会拿这么多过来。赶紧招呼着他坐下，给他倒上茶水。 他将茶杯递给何雨柱，转头朝里间喊道：“媳妇，带着小宝出来见见柱子兄弟。” 没过一会，汤明平媳妇吕芹抱着小宝走到堂屋里。 何雨柱早已经放下茶杯，从椅子上站起来，拱手问候：“嫂子好，我是何雨柱。” 汤明平走上前抱过她怀中的小宝，向她介绍：“这就是我经常和你提起的何雨柱。” 吕芹知道汤明平说的是谁了，含笑点头致意：“柱子兄弟，你好。我家老汤可得好好感谢你。” 她是汤明平的枕边人，当然清楚事情的缘由。要是没有何雨柱的让功，汤明平不会获得嘉奖。 汤明平犯了错误退出队伍，失去转业的优待，是那次的嘉奖给他垫了一把，才有如今的生活。 更何况何雨柱当初还给了钱，也没有因为这事把钱收回来。 “嗨，这都是老黄历了。大家过得好就行。” 何雨柱摆摆手，目光转向汤明平怀中的小宝身上。 汤明平逗着小宝，轻声引导着他喊人：“叫叔叔！叔叔！” 小宝被抱在汤明平怀中，睁着大眼睛看着陌生的何雨柱，吧唧着嘴。 何雨柱看着可爱的小家伙，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往他身上塞去。 吕芹刚拎起装菜的袋子，见到这一幕，急忙出声拒绝：“柱子兄弟，这可使不得啊！” 何雨柱像是没听到一般，让小宝抓住红包，高兴地笑了起来。 吕芹打算还说些什么，汤明平看出了何雨柱的坚决，对她使了个眼色，便作罢。 “嫂子，麻烦你去洗一下食材。我等会来炒菜。”何雨柱伸手捏了捏小宝的小鼻子，口中说道。 汤明平知道今天何雨柱来是有事，闻言便放下小宝：“小宝，跟着妈妈去，等会吃肉肉。” 等母子俩走出堂屋，何雨柱重新入座，汤明平给他添上水。 “柱子，这次是有什么事？”汤明平身子前倾，面色有些严肃，低声问道。 何雨柱眉头一扬，轻笑一声：“汤哥，放松点。咱们都是有家有室的，不会是什么大事。” 汤明平听到这里，不自觉地松了口气，随即有些歉意地说道：“柱子，不好意思了。” 第245章 九月 何雨柱并不在意，摆了摆手：“汤哥，就是想你去找合适的人，安排个仙人跳。” “哦，这个小菜一碟，你放心好了。”汤明平一听就这事，连连保证。 何雨柱打断他的话，继续补充：“这不是骗人钱，要你寻一个精明彪悍的寡妇，安排给人当媳妇。” 汤明平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给寡妇安排丈夫，这还叫什么仙人跳？难道这人是个什么大恶人。 见他一脸迷惑，何雨柱赶紧将易忠海的情况说了一遍。 汤明平听完之后，这才懂了他的意思，略一思索，便点头应下。 “我懂你的意思，这也不是难事，就是要费时间去寻人。” 何雨柱见他答应下来，满意点点头，他自己不太好出面，这样外包出去比较好。 “这个不是问题，只要达到这个效果就行。” 说完他抬起手腕看看时间，抬头道。“汤哥，那我们说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去下厨。” 汤明平没有提及费用，知道何雨柱不会亏待朋友，就是贴钱帮忙也是可以接受的。 “柱子，那真是麻烦你了。你来做客，还要你下厨。” 何雨柱站起身来，挥了挥手：“记得帮大娘留下一些，我可是答应让她也尝尝。” 金秋时节，桂花飘香。 有了何雨柱8级的厨艺招牌，峨眉酒家每天都是爆满。 章懋在大厅里迎来送往，痛并快乐着。 刚送完一位熟客上楼，他一转头就看见走进大厅的陆铭，心中暗道一声来活了。 章懋脸上堆笑，赶忙迎了上去，热情地招呼：“陆同志，何师傅在后厨忙着呢，我这就去通知。” 陆铭听出话中之意，微微一笑，摆手拒绝：“同志，这次事情不急。等他忙完就行。” 章懋见他这么说，神情放松，笑容多了一份真诚，伸手引着陆铭走向一旁的桌子。 “得嘞，那您吃了吗？要不要吃点。现在已经是尾声了，您稍等片刻就好。” 陆铭目光扫过大厅里坐席，闻着空气中的香气，点点头：“我已经吃过了。” 他说着大步跟上章懋的脚步，向大厅靠里一侧走了过去。 章懋将陆铭领到一张小台子前，这是他平时坐的位置。 等陆铭坐下后，他拿起茶壶倒上茶水，躬身请茶：“陆同志，请喝茶！” “多谢！您先忙着，我在这里等着就好。”陆铭接过茶杯，抬头谢过章懋。 这次的行程安排不是很紧促，上面安排陈首长回京，主要也是让他趁机休息休息。 陆铭今天到这边，还是骑着自行车过来的，就当是散心休闲。 他坐在桌前，慢悠悠地品着茶，打量着大厅里来来往往的食客。 过了大半个点，酒楼里来的食客渐渐变得少了起来。 陆铭放下茶杯，站起来活动下身体，伸伸腰，踢踢腿。 “陆哥，你回来了啊！”何雨柱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陆铭转身望去，见到快步走来的何雨柱，脸上露出欣喜之色，朝他挥着手：“柱子！” 两人拥抱一下，高兴的互相拍着后背。 “别别别，你这手劲越来越重了。”陆铭连忙松开何雨柱，往后退了一步，一脸憋屈看着他。 何雨柱哈哈大笑，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陆哥，咱们现在走吗？” 陆铭苦着脸揉了揉肩膀，眼神示意他请好假了？ 何雨柱点点头，搂着他的肩膀，就要朝外走去。 陆铭连忙拉着他的手，出声阻止：“我今天骑车来的，你骑上你的车，我在门口等你。” 何雨柱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可还是点点头：“得，那我去后院骑车，马上就来。” 两人骑着车，一路前行，穿行在胡同里，没多久就来到了院门前。 陆铭在何雨柱前停下自行车，回头看向何雨柱：“柱子，进去了和我一起去首长书房。” “行嘞！”何雨柱应了一声。 在院子里停好自行车，陆铭带着何雨柱径直向书房走去。 “咚咚咚” “请进！”陈首长熟悉的声音从门后传出来。 陆铭推开房门，带头走了进去，何雨柱紧随其后。 陈首长正站在桌前，拿着绒布擦拭手中的眼镜。他戴上眼镜，抬头看向两人，嘴角上扬。 “你小子来啦！快坐。” 说完转向陆铭，挥了挥手，“小陆，我和柱子谈点事，你先去忙吧。” 何雨柱看着陈首长擦拭着眼镜，不自觉地咧嘴笑了起来。 回想起陈首长当时大跌眼镜的样子，难以忘记。对他而言，这可比趁机搞点技术更加难忘。 这是在精神点数突破后，何雨柱以随行厨师的身份，陪同陈首长前往苏盟进行访问。 在一众苏盟的接待人员前，何雨柱展示了自己超凡的厨艺，随后跟陈首长申请，混入了参观团队中。 苏盟方面的人对他的异常行为感到怀疑，对何雨柱的身份进行了排查，结果显示他确实是有名有姓的大厨。 他们对何雨柱的正常参观行为，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一些地方安排人拦住了参观，可他那开挂般的20米意识感知能力，让他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将重要的技术装备看个光。 他趁机将机械技能砸下点数升级，再结合面板灌输的丰富知识，短短时间内，硬是将机械自行升了一级。 当看到何雨柱递给他的图纸时，这位历经风雨的陈首长，内心也不禁掀起了惊涛骇浪。 等访问结束后，何雨柱正常跟着队伍回到哈城。 刚上汽车，陈首长就带着何雨柱，前往了高保密级别基地。 他在基地里蹲了几个月，加班加点的绘制图纸，利用这个机会将有的没的全部漂白。 等陈首长回转目光时，他就看到正在傻笑的何雨柱，一眼就知道缘由。 陈首长手指着何雨柱，笑骂道：“我看你小子是皮痒了，要不是看在你的贡献上，我的皮鞭可是饥渴难耐了。” 何雨柱从回忆中惊醒，连忙上前按下陈首长的手，脸上堆笑：“首长，您别气到身体，私刑可是不合法的。” 陈首长眼底满是笑意，哈哈大笑：“你小子赶紧坐下吧！等会我真把我鞭子拿出来给你长长见识。” “得，敢情我给您养身体，用来抽我鞭子了。真是没地方说理了。”何雨柱摇头晃脑地坐下。 陈首长使劲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你和小陈已经登记了吗？” 第246章 定期 何雨柱咧嘴一笑，朗声答道：“首长，我回来没几天就去街道办，办理了登记手续。” “哦？”陈首长眉头一扬，打趣道，“你小子这是迫不及待啊！哈哈。” 这件事虽然是为了让陈雪茹安心，可这会当然不能说这些。 何雨柱只能挠挠头，把事情揽到自己头上。 陈首长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侧过身来。 他将茶杯推向何雨柱一侧，目光看向他。 “柱子，酒宴办了没有？要是办完了，我可得补上一份礼物。” 何雨柱伸手端过茶杯，放在手边的茶几上：“首长，还没呢。这不是等着您回来送大礼嘛。” 这就是何雨柱的玩笑之语，显得比较亲近，可也不是没有因由。 几个月前，何雨柱从哈城回京的时候，陈首长特意嘱咐了一句，结婚了可要通知他。 陈首长没想到他俩早就登记，只不过没有办婚宴，想来是在等着自己回来。 他想到自己花心思弄的礼物，嘴角忍不住上扬，手指点了点何雨柱。 “柱子，你这回可是没说错，我还真给你弄了个好东西。” 何雨柱刚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听到陈首长真的准备了礼物，惊讶出声：“啊？” 他愣了一下，看向陈首长，眼中带着一分茫然。 陈首长看到何雨柱的反应，对自己的“突击”效果感到很是满意。 他手臂撑在沙发扶手上，身体前倾，脸上笑眯眯：“你猜猜看是什么？” 何雨柱看着面前的熟悉的一幕，心头一颤，身体不由自主地后仰，连连摆手拒绝。 “别别别！首长我可不猜。到时候就知道了，我等得起。” 这一幕何雨柱可是太熟悉了，以前还仗着自己两世为人，那不是简简单单？ 在哈城的时候，他可是没少上当吃亏，现在看到都条件反射了。 只能说都是一个脑袋，脑回路不一样，你就是没办法理解。 乐子人惹不起，只能敬而远之。 陈首长见他如此模样，脸上闪过一丝遗憾，摇了摇头。 他心里暗道这小子越来越不上套了，可惜了。 “嗨！你小子怎么这么没自信了！人啊要自信一点！” 何雨柱听着他语重心长的话，嘴角抽搐，拱手道：“多谢您呐！下次一定！” 见他不上套，陈首长哈哈一笑，揭过这事，美美的喝着茶。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办？我最近这段时间没什么大事要忙。” 何雨柱闻言，思索片刻回道：“那就下周末好了，有时间准备婚宴。” 陈首长听他的安排，点头回应：“你们看过日子了？” 何雨柱挤眉弄眼地看向他：“不是横扫牛鬼蛇神么？我们认为的好日子就是好日子。” 陈首长微微一愣，笑着扬起手，作势欲打：“嘿！你小子还给我来这个？” 何雨柱见他如此，有着“报复”刚才的快乐，嘿嘿笑着。 “好，到时候你就等着我的礼物好了，保证你喜欢！” 何雨柱见他的表情，这副胸有成竹模样，也是笑着拱手谢过。 “得嘞！首长，那我可等着您的礼物了。” 已经有了几个月没见，两人闲聊了一会趣事。 何雨柱对自己的成果很上心，忍不住低声问道：“首长，那些东西怎么样了？” 见他一脸好奇的样子，陈首长也不打算再逗他。 何雨柱当初给出的东西很离奇，效果却是拔群。 专家组对图纸资料进行论证后，一致认为真实可靠，还拉着追问多搞点过来。 如今能够知道这件事真相的人，除了直接负责的陈首长，就只有最高层数人。 毕竟这事情虽然很离谱，可何雨柱身家清白，成长轨迹清晰，不是凭空出来的人。 最高领导们的批示就是八个字：适才而用，难得糊涂。 陈首长心里闪过这些念头，正色道：“柱子，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 “首长，您是知道我的。功不功的不是主要，这个用起来多少了？”何雨柱心急之下，插嘴说道。 陈首长对何雨柱插话，打断说话的行为也不在意，理解他的心情。 “虽然不知道你小子用了什么办法，可你都给了成套的资料，要是还不用上，这不是瞧不起我么？” 何雨柱听到都开始试行，心里感到一阵高兴，这次的冒险没有没白做。 这件事确实没办法说出原因，他要是不开挂，也没法给图纸配上工艺资料。 不过陈首长话里的意思，不深究何雨柱是怎么得来的，让他放下心来。 何雨柱拱手作揖，赔笑拍着马屁：“瞧您说的，首长您的名声可是威震华夏！” 陈首长此时眉开眼笑，挥了挥手：“我可不是关云长。柱子，你这书没白读啊！” 笑声落下，他喝了口水，朝着何雨柱招招手，“柱子，这次的事情牵扯过大，不会给你表彰。” 何雨柱想到自己住的大宅子，街道办也没有上门来要求出租，想来就是对自己的照顾。 他连忙摆手，一脸郑重：“首长，我也不图什么表彰，能有用就好。这样咱们可以少花钱，多办事。” 陈首长和何雨柱相处了几年，自然知道何雨柱的想法，可该说的一定要说。 他对当初带着何雨柱北上的行为，感到十分得意。没想到能带来这么大的意外惊喜。 这几套生产线不说别的国家会不会卖，就是购买这些东西，要花的外汇几千万上亿打不住。 这可不是轻飘飘的一句少花钱，省下的钱都抵得上几分之一的外汇储备。 “行了，我懂你的意思。”陈首长挥手打断他的话语，“你打算一直在你师父那里干活？” “我这还没出师呢，这段时间就在师父那边帮帮手。”何雨柱挠挠头，直言道。 陈首长明白何雨柱话中之意，点点头表示理解：“那就等你出师了再说。” 何雨柱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看向陈首长：“首长，今天需要帮忙做菜么？” “你来都来了，那我还能让你跑了？”陈首长闻言，知道时间差不多了，打趣道。 “你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小陈，让她也一起来吃晚饭。我可不想让她变成望夫石啊！” 何雨柱听了他的调笑，心念一转，来个以正制奇。 他马上站起身来，立正敬礼，大声喊道：“是！首长！” “哈哈哈！” 第247章 主厨 星光闪烁，月色宜人，院子里飘散着淡淡的桂花香味。 庭院中何雨柱两人在乘凉，放着一把躺椅，躺椅不远处的蚊香青烟袅袅。 何雨柱躺在躺椅上，手中摇着蒲扇，驱赶着偶尔跑来的蚊虫。 陈雪茹依偎在何雨柱身上，听着蝉鸣声，仰望着星空。 “柱子哥，首长回来了啊~” 何雨柱听出她的话中之意，轻嗯一声，挥着蒲扇赶走飞舞的虫子。 “我和首长说了，下周末咱们就办酒宴。” 听到这话，陈雪茹心情激动，想撑着何雨柱的胸膛直起身来。 可她动作太大，躺椅不由得晃动起来。惊呼一声，抓住何雨柱衣襟稳住身形，看向他的脸庞。 “真的吗？那太好了。明天咱们就开始写请帖，准备起来。” 何雨柱仔细端详着月光下的面庞，眸子里闪着光。 他明白陈雪茹心中的期盼，这段时间确实亏欠她。 “好，都听你的。明天咱们就开始准备。” 等了这么久，终于能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陈雪茹一时间痴笑起来。 何雨柱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静静地体会着此刻的温馨。 过了良久，陈雪茹回过神来，听着他的心跳声，笑靥如花。 她昂起头，看向何雨柱：“柱子哥，那咱们婚宴要师父掌勺吗？” 何雨柱闻言摇摇头，又点了点头：“不单是师父，我打算把师伯他们也请过来。” “啊？需要这么多人吗？”陈雪茹有些诧异，这可不符合何雨柱一贯低调作风。 何雨柱听出了她的不解，轻轻拍了拍她：“咱们就结这么一次婚，那不得整得漂漂亮亮。” 白天和陈首长的谈话之后，何雨柱之前的冒险已经定调。 他也不用担心其它，专心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至于婚宴办得“奢侈”一些，这也无伤大雅。 年轻人不气盛，还叫什么年轻人？ 陈雪茹听着这话，满心欢喜。可一想到需要珍贵食材，就有些忧愁。 “可现在这食材有些难买到呀！从南方买回来的话，时间有些赶。” 何雨柱见她秀眉轻蹙，挠了挠她的痒处，让她笑了起来。 “哎呀！我和你说正事呢！别闹了。” 何雨柱停下来，轻声说道：“雪茹，你这不是骂我嘛。我一厨子还搞不定这些？” “得，那就都交给你了。”陈雪茹也反应过来，自己激动之下忘了这事。 她突然有些纠结，不知道该不该跟何雨柱提。 “有事就说呗！瞧你这样，哪有老板的样子。”何雨柱见状打趣道。 陈雪茹扭捏一下，说话支支吾吾：“柱子哥，那…那你可不能生气。” 见何雨柱没有什么其它反应，她小声说道，“是不是该通知你爹回来参加婚礼？” 何雨柱听到她提及何大清，眉头一挑，想来上次和他联系，还是刚回四九城拍了个电报。 “不用了，我上次问过了他不回来。” 陈雪茹轻舒了一口气，何家父子俩的关系不好，她这当儿媳妇的也不好多言。 既然何雨柱这样说了，那就不用她为难了，这样的结果对她而言更好办。 “那行吧！听你的。” “走吧走吧！这蚊子越来越多了。咱们赶紧回房间躺着，多舒服！” “哎呀！” 陈雪茹惊呼一声后，被何雨柱抱着跑回了卧房。 庭院中只留下一张孤零零的躺椅，还在微微摇晃着。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何雨柱吹着口哨，一脸喜色，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峨嵋酒家。 进了后院，他如同往常一般打完招呼，直奔武昭雄休息室而去。 何雨柱来到门前，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 当武昭雄的应答声从门后传来，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武昭雄看着面前一脸喜色的徒弟，以为是陈首长给他安排了好去处，喜形于色。 他放下手中书杯，打趣道：“柱子，你这眉头间都透着喜气。有安排了吗？” 何雨柱听到后略微一愣，连忙摆手：“师父，这您可猜错了。不过，喜事倒是有。” “哦？你说说。” 武昭雄听他的意思陈首长没给他安排，心里嘀咕着按道理不应该啊。 何雨柱自行找个椅子坐下，继续说道：“我和雪茹的婚宴打算下周末办，这不也是您的喜事吗？” “哈哈！你个瓜娃子。”武昭雄指着他笑骂一声。 何雨柱嘿嘿一笑，站起身来，拱手作揖：“这次婚宴还要麻烦师父您出手！” 武昭雄对于得意弟子的婚事很满意，大手一挥：“没问题。” “我这次还打算请我师伯他们出手帮忙，还请师父您海涵！”何雨柱深躬行礼。 武昭雄只是有些惊讶，语气中带着不解：“柱子，你要搞这么高规格？” “这几年委屈雪茹了，希望能补偿一下她。” 武昭雄听到解释，十分满意，大声喊着：“好！这事你去安排便是。我带着你师弟他们过去。” “多谢师父！”何雨柱见状，再一次鞠躬作揖。 大师傅有大师傅的傲气，一家的厨房里只能有一个掌勺的。 你要说前朝怎么可以请很多，那就不禁要问了，你的头皮凉不凉？ 武昭雄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行了，不用这么多礼。要不要你师娘帮忙张罗一下？” 何大清一直在保定，何雨柱没有长辈，这事确实让他挠头。 见武昭雄提出这事，何雨柱顺势答应下来：“那再好不过，只是要辛苦师娘了。” “你师娘高兴还来不及呢！”武昭雄笑着说道，思索片刻， “你明天就不用来了，别让雪茹自己准备东西。” “那多谢师父！”何雨柱笑嘻嘻的答应下来。 见婚事谈完，武昭雄正色问道：“柱子，首长没给你安排吗？” “首长问了我，我说我还没出师呢，肯定在师父这里坐着。” 武昭雄闻言，放下心来，心里涌动着暖流，这个徒弟没白教。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何雨柱站起身来，走到他桌前，给自己倒上一杯：“师父别急，先喝杯茶润润嗓子。” 武昭雄看着嬉皮笑脸的徒弟，有点哭笑不得。 第248章 宴席 天边刚露出鱼肚白，街道上已经有人开始清扫大街。 何雨柱骑着提前准备好的三轮车，穿行在胡同里。 车斗里堆满了新鲜的鸡鸭鱼肉，蔬菜水果，随着他的踩动，车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何雨柱在外边晃悠了一圈，重新回到了自家的胡同里，沿着道路停在大门前。 院门上已经贴好了大红喜字，门框上还扎上了一圈花，整体透着喜庆。 何雨柱停好三轮车，正打算往里边去喊人搬东西，就见到董卫明从里拉开了门。 “何师兄，您回来了啊！” 董卫明连忙打招呼，看到何雨柱身后堆的满满的车斗，眼中闪过惊讶。 “呀！这么多！我去把阿远喊出来。” 说完就急急忙忙转身回了院子。 何雨柱还没来得及回话，董卫明身影就消失在屏门，不由得摇了摇头，这也是个急性子。 不多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只见武昭雄几人出现在院门前。 何雨柱想着东西较多，加上师娘住在这边。 昨天就请武昭雄带着两人来了院子，反正房间多，住的下。 武昭雄看着何雨柱往下搬的食材，眼睛一亮。 “柱子，你这菜看着真水灵！” 何雨柱手上动作不停，一手拎着一角肉，转过身来，微微一笑。 “师父，那可不得整点好的么？您瞧瞧这肉！” 武昭雄上前一步，伸手拍了拍，捏捏手指上的油脂，脸上露出满意之色。 “着实不错，你这搞东西有一手啊！” 何雨柱嘿嘿一笑，放下举着的猪肉：“师父，咱先搬进去。” 武昭雄点头应下，转身走到车斗前，上手搬运食材。 董卫明和戴远林早已经跑了一趟，正抱着捆好的蔬菜往里搬运。 人多好办事，没多大会功夫，满车斗的东西已经被搬进厨房里。 武昭雄三人留在院子里清洗，何雨柱则来到院门前，收拾三轮车。 “叮铃铃”一阵车铃声传来，几辆自行车直奔而来。 何雨柱转头看去，只见正是彭师伯一行人。 他将三轮车锁好，快步迎上去，热情招呼：“诸位师伯有礼了！” 说着便鞠躬作揖，表示感谢。 彭海舟刹住车，熟练下车停在何雨柱身前不远处。 “柱子，起身吧！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咱们先干活。” 崔吴二人跟着一起过来的，这会也是点头附和。 “师兄说得对，以后再叙旧，今天给你做好席面才是主要。” 见他们三人雷厉风行的作风，何雨柱拱手道谢：“得嘞！您几位里边请。” 何雨柱走在前头，领着三人一路穿过前院，来到中院。 此时的中院已经搭好了凉棚，桌椅板凳也已经摆放好。 在厨房前的水槽，三人和武昭雄相互见礼后，走进了厨房。 香味扑面而来，彭海舟动了动鼻子，眼前一亮，快步走到灶台前。 他拿起挂着的毛巾，揭开锅盖，检查着高汤，不住的点头。 崔吴二人虽然不精通红案，可好坏还是分得清的。 两人对视一眼，看到对方眼中的惊讶，笑了起来。 “你小子不错！” 他俩拍了拍何雨柱的胳膊，走出了厨房。 彭海舟检查完高汤和泡发好的食材，走到何雨柱面前。 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何雨柱对这些都准备很充分，处理到位。 “柱子，没想到你的谭家菜也没有落下。不错，有时候来店里看看。” 彭海舟答应过来做菜，也是看在那份香火情上。 他急着进厨房，也是有些担心东西没有处理好，早点发现能救得回来。 却没想到何雨柱的手艺丝毫不差，让他惊讶之余，对何雨柱欣赏不已。 听到他的认可，何雨柱拱拱手：“多谢师伯您的夸奖，还得和您多学习！” 彭海舟对他的谦逊态度感到受用，挥了挥手：“行了，你去忙吧！这里交给我了。” 何雨柱笑着谢过彭海舟，转身出了厨房。 后院里则搭建了临时的灶台，用来做白案，以及川菜的烹饪，免得串味了。 等何雨柱重新来到院门前，见到了提前过来的童兰芳。 “童大姐，您怎么来这么早？”何雨柱快步走上前，语气中带着诧异。 童兰芳推着车，边走向何雨柱，边回道：“我早点过来帮帮忙，老爷子等下和你师兄一起过来。” 何雨柱这边就只有雨水一个家人，就只有李爱芝在帮他张罗，人手确实太少了。 他心里明白童兰芳的用意，躬身作揖：“大姐，太感谢您了。” “行了，行了。我先进去忙了，你在这里继续等着吧！” 童兰芳笑了笑，朝他挥了挥手，便转身进了院子。 谈话间，胡同里又传来了动静，何雨柱转头就见着来了三辆自行车。 “嘿，您几位可够早的。欢迎欢迎！” 一辆车是段贵带着老婆孩子，中间的是汤明平载着大妈。 剩下的倒是让他有些意外，居然是阎埠贵骑着。 “段哥，嫂子！” “汤哥，大妈！” “阎老师，佟婶！” 何雨柱忙着问候了一圈，引着众人进门。 “柱子，我还得回去接你嫂子去。你们先进去吧！” 汤明平点头示意，准备调转车头往回走。 “得嘞，”何雨柱闻言点点头，看向汤大妈，“那大妈您走着。” 等几人进了院门，阎埠贵走在最后，何雨柱帮忙抬了一手自行车。 “阎老师，您这了不得啊！啥时候整上的？” 阎埠贵听到他的夸赞，眼睛笑得眯起来。 “就上月中。这不咬咬牙买了辆旧的，确实方便不少。” 何雨柱竖起大拇指，真心说道：“阎老师，您这不亏！” 阎埠贵停好自行车，也不忘点点自己。 “那可不是嘛，今天和彭家媳妇过来帮忙，分分钟就来了。” 何雨柱对此不在意，见他也算是大有改变，也乐意让他占些小便宜。 “滴滴滴” 门外传来汽笛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阎老师，那我就先出去了。您帮我师娘张罗着。”何雨柱告罪一声。 阎埠贵脸上笑眯眯，摆摆手：“得嘞！柱子，你先忙着。” 何雨柱拱手谢过，转身向外走去。 第249章 礼物 何雨柱穿过屏门，转身便见着熟悉的吉普车。 吉普车停在院门前，车灯照亮着胡同，后视镜上还挂着大红花。 陆铭没有熄火，坐在位置上，开着车门。 他的上半身探出来，朝何雨柱挥着手：“柱子，别看着了。拿上东西，咱们走吧！” “得嘞！陆哥，我这就来。” 何雨柱快步走到门房前，拿出准备好的东西，拎着往外走去。 打开车门，何雨柱将东西放在后座，自己坐上前座。 “陆哥，可以了。这红花劳你费心，我都差点忘了。” 陆铭关上车门，在驾驶位重新坐好：“你可别谢我，这是傅大姐帮忙扎的。” 何雨柱闻言挠挠头：“嘿嘿，明天我当面谢谢傅大姐。” 陆铭没有说话，意味深长瞥了他一眼。 他转头扫过后座的礼盒：“嚯！你这准备了不少东西啊！” 何雨柱轻笑一声，从兜里掏出烟盒递给他。 “陆哥，你知道我家里除了雨水，可没有一大家子人。这娶媳妇不得可劲花。” 陆铭接过香烟，随手揣进兜里：“你说的倒是大实话，何大厨吃喝不愁，羡煞旁人！” 说着，他手上熟练地打着方向盘，拐出胡同，朝着前门驶去。 天色渐渐放亮，街道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 吉普车缓缓拐进小巷里，陆铭停车熄火，打量着贴着喜字的院门。 “柱子，到了！” 说完他便推开车门下了车，走到后门处，帮何雨柱提着东西。 有陆铭帮忙拿着礼盒，何雨柱上前敲响院门。 “来啦来啦！”院子里传来了冯丽萍的应答声。 随着院门的推开，冯丽萍见到院门外站着的两人。 “姑爷，您来啦！快请进！” 何雨柱跨过门槛，拱手见礼：“冯妈！” 冯丽萍笑着点头示意，领着两人往北屋走去。 没过多久，三人来到北屋门前。 冯丽萍快走几步，朝里高声喊道：“姑爷到了！” 她侧身站在门边，请何雨柱进屋。 何雨柱点头致意，看着熟悉的大门，今天终于功德圆满，有些激动的踏入其中。 客厅里，只有陈伯亭坐在上首，等着何雨柱上来敬茶。 而听到喊声后，陈雪茹急忙挽着苏婉的手，从一旁的卧房里走了出来。 苏婉见她着急的模样，不禁掩嘴浅笑，倒也没有阻拦，顺着一起前行。 陈雪茹听到苏婉的笑声，晕染双颊，脚步却是没停，只想快些见到何雨柱。 这几天的时间里，陈雪茹一直跟着父母住在这边的院子。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对于此时的她正好适用，才会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苏婉松开陈雪茹的手，对着何雨柱微微一笑，走到上首坐下。 何雨柱看着走来的陈雪茹，心里暗赞一声，果然游戏里买皮肤是有原因的。 他接过冯丽萍端上来的茶水，和陈雪茹一起上前敬茶。 “爸！您请喝茶！” “妈，您请喝茶！” 陈伯亭和苏婉接过何雨柱递上的茶，浅浅喝了一口，便放下茶杯。 “好好好！我们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好久了。” 苏婉面带微笑，轻声细语：“柱子，我家雪茹可就交给你了。” “爸妈，您二位放心，我一定好好待雪茹。”何雨柱躬身行礼，连连保证。 简单的仪式结束，一行人来到院门外，准备出发前往新宅子。 陈伯亭看着眼前的吉普车倒是不意外，对于何雨柱的人脉，他心里还是有底的。 至于为什么不是高级小轿车？除了外事必要，外汇的使用都是省了又省。 何雨柱走到车门前，伸手打开车门，做出请的姿势：“爸妈，请上车！” 陈伯亭挽着苏婉，点点头上了车坐下。 何雨柱看向陈雪茹，走到她面前，低声说道：“陈老板，请吧！” 陈雪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尖染上了胭脂红，咬牙瞪了他一眼，迈步走向车门。 何雨柱目光落在冯丽萍身上，语气中带着歉意：“冯妈，那咱们先走了。劳烦您自己骑车过来了。” 冯丽萍几乎是一手带大陈雪茹，如今见到陈雪茹过的幸福，心里满是喜悦。 她强忍住眼中的泪水，朝着何雨柱挥了挥手，随即转身回了院子，不想让人看见。 天空多云，又逢周末，路上的行人如织，吉普车平稳行驶在大道上，多花了些时间才回了宅子。 “陆哥，你怎么要走？之前不是说好了么。”何雨柱下车后，听到陆铭说要离开，一脸疑惑的看向他。 陆铭也是无奈，只好轻咳一声，支支吾吾道：“临时有事，临时有事！” 何雨柱见他目光躲闪，想到可能首长交给他什么秘密任务。 他不再追问，表示理解的点点头：“那行吧，陆哥，那咱们再聚。” “行，马上就好。”陆铭刚说完，急忙开动车子就走了。 他怕待久了，就被何雨柱看出端倪，直接就露馅了。 时近中午，庭院中的酒筵已经准备好。 各色佳肴冒着热气，香味飘散在人声鼎沸的院子里。 主厨的几位大厨此时简单冲凉，换了一身衣服入座。 何雨柱看着已经坐满的席位，目光扫过熟悉的亲朋好友，人都已经来齐，打算让师娘开席。 当目光掠过垂花门时，他的眼睛突然瞪大，嘴巴微张。 陈雪茹在一旁察觉到他的异常，顺着望去，掩嘴惊呼一声。 何雨柱惊诧之后，反应过来，连忙拉着陈雪茹小跑过去。 在座的宾客看到他俩的异常举动，视线跟随着望了过去。 有了解的人顿时倒抽一口凉气，满眼震惊。不认识的人看着来客的气势，也知道是个大人物。 “首长，大姐！您两位怎么来了？”何雨柱带着陈雪茹，连忙行礼。 陈首长目光扫过桌面上的菜肴，这才看向何雨柱：“怎么？你搞这么多好吃的，我不能来？” 傅大姐知道首长又开始整活，手肘捅了捅他，让他收着点：“老陈说给你准备了礼物，亲手送给你。” 陈首长哈哈一笑，从陆铭手中接过盒子，递给何雨柱：“你打开看看。” “啊？这~” 第250章 红墙 何雨柱打开盒子，盒子里放着书册，第一眼就看到封面上的字迹。 当他的目光看到落款处的名字，被震惊得大脑一片空白。 陈雪茹见到何雨柱的失态，心里也像猫爪似的。她忍不住踮起脚尖，往盒子里看去。 陈首长看着面前两人的表情，都被他准备的礼物镇住了。 他扶了扶眼镜，对这个效果感到很是满意，不枉费他逢人就要题字。 “怎么样？你小子满意吧！我以前可是没给你吹牛。” 话语声将何雨柱从思绪中拉回来，何雨柱合上盖子，将它递给陈雪茹。 他拱手道谢，语气中带着一分歉意：“首长，大姐。这礼物真是出乎意料！” 说完侧身做出请的手势，“刚才有些失神，怠慢了，请上座！” 陈首长目光扫过四周，见都已经入座，知道时间差不多要开席了。 他随即点了点头，和傅大姐一起走向主桌。 坐在主桌上的人里面，武昭雄在之前的招待宴，见过陈首长。 他知道陈首长的身份，可料到会来到婚宴上，这下明白对何雨柱不是一般看重。 看着走到近前的陈首长夫妻俩，武昭雄忍不住要起身迎上去。 和他同样有动作的还有郑松，他一脸激动，整了整衣襟走了过去。 郑松恭敬敬礼，口中喊道：“十七团一营一连三排郑松见过首长！” 陈首长闻言停下脚步，回敬军礼，打量着面前的郑松。 “柱子，想不到来你这里，还能碰到我的部下。” 说着他便上前一步，和郑松握手。 郑松连忙双手紧握，语气激动：“首长，多年不见您身体可还好？” “好着呢，今天这不来吃好菜了嘛。”陈首长打趣一句。 郑松听出话音，连忙松开手，不能喧宾夺主。 陈首长见他的举动，满意点点头。观察郑松的气质，应该是已经转业。 他出言勉励道：“国家需要建设，你在岗位上要继续发光发热。” “是！首长！”郑松恭敬应下，主动让出主桌位置，到旁桌坐下。 发生在主桌旁的这一幕，都知道这是来了大领导，其余人纷纷也要起身。 “各位都请坐，今天来者皆是客，不用这么麻烦。”傅大姐出声，挥手让大家坐下。 陈伯亭几人也想要起身让出主位，陈首长见状伸手按在肩膀上。 “几位是小何的长辈，今天该坐主位。我就一来宴宾客，可当不得！” 话虽如此，众人还是请他在次座坐下。 何雨柱这边没有至亲出席，就由陈伯亭来致辞。 陈伯亭站起身来，想着在座的陈首长，心情极度舒适，喜上眉梢。 他双手举着酒杯，朗声说道：“今天是何雨柱和小女的大喜之日，先感谢各位友邻的到来！ 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两人能够同甘共苦，一起相伴到白头！ 各位，请！” 说完便喝下手中的酒，拱手谢过。 “干杯！” “早生贵子！” 这次的酒宴正式开始，整个院子变得更加热闹起来。 月明星稀，白天的喧嚣已经散去，夜幕重新降临。 何雨柱关上院门，上好门闩，便转身快步穿过前院，回了北屋。 “咯吱”的门轴声音响起，何雨柱顺手关上卧室门，走向里侧的床。 灯光照亮下，陈雪茹躺在蚊帐里，手里捧着书册，仔细看着上面的题字，木盒子放在她的身侧。 何雨柱把床头的风扇调整了一下位置，拉开蚊帐上了床。 “雪茹啊，你这怎么还在看呢！白天还没有看够么。” 陈雪茹小心合上书页，将它放到盒子里，边回应他：“这可是好宝贝，怎么会看够呢！” 她这话倒是不虚，何雨柱想到这几本书册，心里对陈首长的敬仰，真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其中两本是那两位分别在书本开头题字，剩下的一册的时间比较久，一页一人，不下三十人。 何雨柱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各种画面，陈首长给人忽悠着提笔写下这些。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对于陈首长的套路，可是深有体会。 “得嘞，那这个盒子就交给你保管了。钱丢了还能挣，这个可就是唯一版本了。” 陈雪茹用绸缎将盒子包好，紧紧系好。 她抬起头来，白了一眼何雨柱：“那当然，我有这么笨吗？” 何雨柱嘿嘿一笑，拱手讨饶“得，我的错。陈老板冰雪聪明，独一无二。” 陈雪茹伸手轻轻拍了他几下，眼神妩媚：“马屁精！” 春宵一刻值千金，绝知此事要躬行。鸡动不如行动！ “雪茹，咱们该歇着了！明天下午还得去一趟首长那边！” 陈雪茹闻言，赧然一笑，拍了拍何雨柱的腿：“收一下腿，我先去把这个收起来。” 说着她扬了扬手中包好的盒子。 何雨柱眉头一扬，伸手抱住她，将她抱到外侧，顺手拍一拍：“去吧！把白天的衣服穿上。” “呀！” 第二天晌午过后，下了一场小雨，空气中的燥热消散，变得清爽宜人。 “滴滴滴”的喇叭声传入院中，何雨柱快步走了出来，熟练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我说陆哥，你昨天怎么不给我提个醒！” 陆铭接住何雨柱扔过来的烟盒，轻笑一声：“柱子，这是首长吩咐的。我哪敢告诉你啊！” 他也想看何雨柱吃惊的样子，谁叫何雨柱越来越全面了呢？想捉弄一下还是得看首长。 何雨柱见他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哪里还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无奈摇头。 吉普车平稳地行驶在道路上，何雨柱看向窗外，猛然发觉好像不是去灵境胡同的路。 他急忙转过头来，语气中满是不解：“陆哥，这路不对啊！咱们不是去首长家吗？” 陆铭听到他的问话，老神在在地握着方向盘：“放心，不会把你给卖了。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见陆铭没有揭开谜底的想法，何雨柱压下心中的疑惑，坐在位置上等着揭晓答案。 当吉普车拐进西长安街后，何雨柱看着远处的红墙，心里一震，不会吧！ 第251章 伟大 吉普车经过了检查，停在停车场地。 何雨柱在陆铭的带领下，经过重重核查，终于进到了墙内。 他打量着道路两旁的树木，此时还有些不可思议，回首望向来时的院墙，才有了真实感。 陆铭在一旁静静地欣赏，啧啧出声，这样的场景看一次少一次。 何雨柱回过神来，看向身旁的陆铭，顿时一脸无语。 “陆哥，有必要这样吗？” 陆铭认真点点头，笑着说道：“真有必要，你这小子越来越强，见你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何雨柱不禁一手扶额，一脸无奈之色：“那咱们要去哪？” 陆铭摇了摇头：“是你去哪，我等会去警卫处待着。” “啊？！”何雨柱也没来过这地方，哪里懂得里面的规定，眼中满是疑惑。 陆铭转头看向路尽头，开口解释：“先在这里等一会，有人会来接你过去的。” “得！那我老实等着。” 没过多久，就有人从另一头走了过来。 到了近前，这人的样貌映入眼帘，穿着中山装，大头皮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中年男子打量着何雨柱，和照片上图像吻合，轻轻点点头。 “首长好！”陆铭在一旁敬礼问好。 何雨柱急忙跟上，也行了一礼。 “两位同志好！” 中年男子看向陆铭，“陆同志，你先去休息。何同志就交给我了。” “是！首长！”陆铭高声应下，转身给何雨柱递了个眼神，便离开了此地。 中年男子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微微一笑：“何同志，跟我走吧！” “是！” 在这种场合里，何雨柱老老实实跟着他往里走，不多嘴多问，不好奇乱看。 沿着蜿蜒的小道一路前行，何雨柱目不斜视，不知道来到哪个位置。 最后终于停在一处房门外，中年男子看了看手表，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 他转头示意何雨柱跟上，便推开门往里走去，何雨柱紧随其后。 何雨柱跨过房门，看到俯身在办公桌身影，眼睛骤然瞪大，心跳乱了一拍。 “伍先生，何同志来了！” 伏案的身影还在看着手中的文稿，朗声回应：“好的，季同志，辛苦你了。” “那我告退了！” 陈首长坐在办公桌前的藤椅上，从何雨柱进来起，一直盯着他的脸庞。 这会终于见到了自己设想的场景，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声将何雨柱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他的目光转向陈首长，就知道在笑什么，嘴角抽搐。 伍先生听到笑声，心如明镜，放下手中看完的文稿。 他抬头看向陈首长，手指点了点：“你啊你，还是老样子。” “哈哈！这样才有乐趣不是么！”陈首长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伍先生摇了摇头，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仔细打量着，眼中带着欣赏。 他挥挥手，笑容亲切：“小何，快坐下。不用紧张，你就当陪老人家聊聊家常。” “是！伍先生！” 何雨柱过了一开始的冲击，心里即使很激动，可也能控制的住，走到藤椅前坐下。 陈首长倒是自来熟，倒了一杯水递给何雨柱。 “柱子，你这情绪平复挺快。下次再想见到你出糗就难了。” 何雨柱双手接过茶杯，听到这话，忍不住翻白眼。 自从他不上当以后，这是想着法子都要逗一逗他，说是很有成就感。 伍先生看着他俩的互动，明白陈首长对何雨柱的看重。 除了那个不太好明说的事，几年前何雨柱提交的计划，赚到的收益可是雪中送炭。 “小何，听庶康说昨天是你的婚宴？” 何雨柱抿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恭敬回道：“是的，之前回京后就登记过了，昨天才办的酒宴。” “之前庶康找我题过字，后来才知道是给你的。” 伍先生说着，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卷轴，递给何雨柱。 “这是我给你们夫妻俩的祝福，就当作是我的礼物。” 何雨柱没想到特意准备了礼物，急忙起身走到桌前，躬身接过卷轴。 “多谢您万忙之中，还给我们题字，我真是…”他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 伍先生摆了摆手，笑着说道：“这也是一种休息。一幅字罢了，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 陈首长在一旁插话，打个圆场，缓和气氛。 “柱子，收下来就是了，别婆婆妈妈的，还不如等会多做两个菜，让大家尝尝你的手艺。” 何雨柱将手中卷轴在茶几上，拍着胸脯保证：“您放心，保证大家满意。” “好啊！庶康夸你的手艺，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今天好好见识一下。” 伍先生温和的笑着，轻轻拍着手，“德胜同志可能要晚饭时间才能醒，到时候咱们再聊。” 这些领导人的行程都有安排，今天能抽时间聊上这会，已经是很不错了。 何雨柱躬身行礼：“伍先生，首长，那我先下去准备了。” 见他们点头示意后，何雨柱拿上卷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当何雨柱关上房门后，陈首长转头看向伍先生：“主任，您感觉怎么样？” 伍先生重新拿过文件，一边看上面的内容，一边回答：“嗯，你的判断没错。” 陈首长见他认可何雨柱，乐了起来。 他想到之前被搁置的反感，趁机询问：“那我的那个提议，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伍先生手中的钢笔微微一顿，语气平淡：“那个暂且搁置，咱们现在还是太穷了，不能这样搞。” 陈首长听到这个说话，不由自主叹了口气，虽然知道会是这样，可还是有些不甘心。 “可是效果是真的很不错，您看我现在身体好得很。以前那些症状好久没有出现过了。” 他以前被俘虏遭受过酷刑，尤其电刑对心脏功能损害太大了，后遗症时不时发作。 几年前从前线调回来休养，后来调往哈城就是身体不好。 伍先生将批改好的文件放到一旁，注视着陈首长。 “现在有了小何的贡献，咱们担子减轻不少。可我们的基础太差，还要继续艰苦奋斗。” 陈首长这会也没招，眼睛一转，想着等晚餐再敲敲边鼓。 第252章 晚餐 何雨柱出了房门，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之下，来到了另一处院子的厨房前。 “麻烦您了！”和人道完谢，他便转身迈进厨房。 天空中厚厚的云层遮住太阳，厨房里显得光线黯淡。 何雨柱眼睛微微一眯，目光扫过房间，只看见一道身影站在灶前。 他故意加重了踏步，让脚步声更大些。 “这位同志，您好！” 听到何雨柱的招呼声，程添祥停下手中的活，转过身来，目光看向何雨柱。 他以为何雨柱是新来的人员，传达领导的指示，面带些许疑惑。 “这位小同志，你好。领导们有什么指示吗？” 何雨柱一听就知道他有所误会，摆了摆手：“同志，我是何雨柱。今天来给首长做菜的。” 程添祥听到他报上姓名，一脸恍然，走上一步，热情伸出手。 “哦哦，原来就是你啊！我是首长的厨师，你叫我老程就行了。” 之前就有通知到程添祥，今天会有一位厨师到来，给首长们做一次菜。 想着能来这里出手烹饪的人，都是手艺高超的大厨，年纪不会太小。 他见何雨柱面嫩，年纪不大，只当做听来的工作人员，没往这个事情上面联系。 何雨柱见事情已经通知过了，舒了口气，双手紧握他的手：“程师傅，您好。这次麻烦您了。” 程添祥点了点头，打量着眼前过于年轻的何雨柱，有一些担心他的手艺。 他松开手，直接问道：“何同志，不知道你师承何处？” 何雨柱看到他面上的担心之色，拱手郑重回道：“我家传下来的鲁菜、谭家菜。 数年前拜在家师武昭雄门下，学习川菜。这几年在哈城，对其他菜系略有所得。” 程添祥听到武昭雄的名字，微微点头，自从津门来四九城后，确实去过峨眉酒家。 他尝过武昭雄的厨艺，对武昭雄的川菜很是认可，川菜大厨的称号名副其实。 没有三两三，哪敢上梁山。 程添祥眉头一扬，直截了当问道：“何同志，那你今天打算做哪几道菜？” 何雨柱见他有考校之意，对他微微一笑：“程师傅，不知道现在有什么食材？” 程添祥脸上闪过一丝歉意，急忙侧身，伸手一引，指着案台：“瞧我介记性，你瞅瞅。” 何雨柱放眼望去，案台上半只鸡，一块肉，两块豆腐，剩下的就是两个时令蔬菜。 这块肉还不是很大，他闻着香味，想来是切了一半炖红烧肉，这是剩下的一部分。 程添祥见他眉头微皱，出声解释：“这是今天特意准备的，平时只有一个荤菜。” 何雨柱挠挠头，他知道老人家平时生活节俭，可没想到这么朴实无华。 他略一沉吟，转头看向程添祥：“程师傅，有火腿么？熬些鸡汤做文思豆腐，再来个小炒肉。” 小炒肉确实符合老人家的口味，看何雨柱的样式也不是空把式，这道菜没什么担心。 可文思豆腐对厨师手艺要求高，还是一道淮扬菜。 程添祥眼底流露出担忧，怕何雨柱手艺不到位，皱着眉看向他：“文思豆腐？” 何雨柱见他不放心，轻笑一声：“得，要不我先切半块豆腐。切坏了也能吃。” 程添祥见他胸有成竹的模样，还是点头同意，伸手做出请的手势。 如今的豆腐还没有其他的工艺，都是传统制法做出来的豆腐。 能切出来豆腐丝，这道菜就成了一半。 何雨柱走到案台前，伸手拿过菜刀，在手中掂了掂。 他另一只手从木盆里捞出一块豆腐，一分为二，只留下一小块在手中，用刀切去豆腐的老皮。 何雨柱利用自己超强的控制力，配合着脑海里的经验开始切豆腐丝。 刀光闪烁，砧板上细密的声音响起，一气呵成。 他将切好的豆腐丝放入一旁的清水碗里，放下菜刀，侧身请程添祥查看效果。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程添祥在一旁看着就知道结果如何，摇了摇头：“真是青出于蓝啊！” 何雨柱见他已经认可，嘴角上扬，拱手谢过：“您捧了！” “得嘞，咱们就开始准备吧！我去给你拿火腿，木耳，笋干。这时间应该赶得上。” 程添祥说着，目光看向何雨柱放在一旁的卷轴，“你跟我去旁边的休息室，给你拿个围裙。” “好嘞，多谢您呐！” 黄昏时分，院落中北屋。 窗户前的窗帘拉上了，屋里面很是昏暗，躺在床榻上的人影翻了翻身，缓缓睁开了眼睛。 老人家缓缓神，坐起来靠在床头，伸手在黑暗中摸索着灯绳。 随着灯绳的拉动，灯泡发出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老人家这才坐到了床边，拿起床头的手表，看时间来到了六点：“哦豁，睡过头了啊。” 房间外的勤务员察觉到动静，拎着热水壶，敲响了房门。 “进来吧！” 老人家穿着睡衣，从床边向房门口走了过来。 他看着正在挤牙膏，准备洗脸水的勤务员，打趣道：“小田，你怎么还是敲门，我的话都管不了你啊。” 小田手上动作不停，抬头笑道：“老人家，您可是教我们懂礼貌，敲门不就我的礼貌嘛。” 老人家接过水杯，不由得笑了起来：“不错嘛，小田，知道用我的话来堵我的嘴。” 小田嘿嘿一笑，退到一旁。 等老人家洗漱完，小田端起脸盆，正要往外走。 “小田，庶康他们还没走吧！我这睡过了头。”老人家喊住他，问道。 小田闻言，转过身来，含笑回应：“没呢，您这多睡一会，大家高兴还来不及。” 老人家听到小田的话，逗得笑了起来，指着小田：“你呀都要成马屁精啰！哈哈！” 小田见老人家精神头不错，心里很是开心。 “您老人家先休息会，我这就去通知伍先生他们。这会程师傅那边的晚饭，应该也好了。” 老人家轻轻点点头，挥了挥手：“去吧！麻烦你把他们都请过来，正好凑一桌吃饭嘛。” 小田点头应下，转身走出了房门。 第253章 杂谈 灯光照亮着堂屋，桌面上已经摆放好了菜肴，散发着香气。 三位大佬坐在桌前，小声闲聊着，不时传出一阵笑声。 “汤来啦！” 随着声音的响起，何雨柱手中端着文思豆腐，从门外走了进来。 三人的谈话也被打断，目光都聚集在何雨柱身上。 当文思豆腐摆上桌面，伍先生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转头看向何雨柱：“小何，这是你做的么？” “是的，伍先生。”何雨柱躬身回道，余光偷瞄着主位的老人家，“菜齐了，您几位慢用。” 见何雨柱要走，老人家朝他招了招手：“欸，小何。菜齐了，你这个客人怎么能走？” “啊？”何雨柱一脸懵逼，瞪大眼睛看着老人家，有些难以置信。 陈首长坐在下首，又见到何雨柱懵逼的表情，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伍先生瞥了一眼乐不可支的陈首长，知道他在笑什么，嘴角也不禁扬起来。 他伸手拉住何雨柱，往椅子边走过去，语气温和。 “小何，你的功劳暂时不能表彰。今天陪我们几个老家伙吃个饭，聊聊家常。” 何雨柱受到伍先生的手臂牵引，顺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这可比什么奖励都好，我家祖坟都要冒青烟了。” “哈哈！”几人听到这话，被逗得笑了起来。 陈首长见气氛轻松起来了，拿起筷子招呼着：“咱们开吃吧！闻着这味道就诱人啊！” 老人家和伍先生相视一笑，对此习以为常，拿起筷子准备开动。 何雨柱作为一个小卡拉米，老老实实埋头吃饭就好。 老人家对程添祥的厨艺很熟悉，除了文思豆腐之外，就是这盘小炒肉和以往不同。 他头一筷子就伸向这盘小炒肉，闻着香味就开始分泌口水。 当口中咀嚼着小炒肉，老人家眼睛一亮，瞬间让他有了在老家吃的感受。 他连忙咽下一口饭，实在是太对味，太下饭了。 “小何，这个辣椒炒肉是你做的吧？做的太好了！伍公，庶康你俩尝尝。” 伍先生见老人家如此，很是意外，这可是很少见的情况。 他忍不住有些好奇，夹了一小块尝了尝，不住点头：“小何，你这手艺真是一绝啊！” 陈首长对此倒是不意外，这几年就没见过何雨柱不会的。 他夹了一些放进碗里，看着一脸满意之色的两位，趁机说道：“这下知道我没有吹牛了吧！” 伍先生一眼就看出他要说什么，给他夹了一些青菜：“先吃饭！” 何雨柱坐在下首，虽然不知道话语中的含义，坐着默默吃饭就对了。 席间从厨艺方面的趣事开始，聊着寻常的生活见闻，众人在和谐的气氛下结束晚饭。 老人家手捧着茶杯，笑呵呵地看着何雨柱：“小何，你这手艺硬是要得。我今天都多吃了一碗饭。” “老人家，您吃好就行。我已经和程师傅说过一些小窍门了，您以后想吃，程师傅就能做。” 听到他的回答，老人家有些意外，看向坐在身旁的两位：“那我以后有口福了！” 对于老人家的打趣话语，几人会意地笑了起来。 伍先生看着何雨柱，目露欣赏：“小何，这种奉献精神很不错。庶康，这两年哈城的工人增加很多吧！” 陈首长见伍公提及，放下茶杯：“您说的没错。柱子他把那几本技术手册交上来之后，我就已经刊印下去了。 不得不说这小子真是个多面手，把一些通用技术画成插画，简单明了，初学者上手快。 现在又有了自产机床的供应，这几年应该能有一波大爆发。” 老人家和伍先生即使看过了报告，可听着陈首长又说一遍，心里还是激情澎湃。 战场上的硝烟还没有散去，认识到新的战场形态，患上了火力不足恐惧症。 如今有了何雨柱这次的“神助攻”，对浅薄的工业基础来说，是一个大补剂。 可以料想几年后，武器就能自产，不需要再使用万国牌。 虽然还有着差距，可能够从几近于零，突破到自主设计生产，已经是了不起的成就。 何雨柱听着陈首长熟悉的夸奖，嘿嘿一笑：“首长，我这背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骂我呢！” “怎么？还有你怕的？” 何雨柱双手一摊，装作一脸无辜：“我就一厨子，怕这个干吗？” “哈哈！” 等大家笑声落下，伍先生看向何雨柱，眼神中带着期盼：“小何，这些技工手册还能整理出更高级的吗？” 其实在这两年也有推行这个项目，只是成果不太理想。 肯奉献技术的工人是一线经验积累，加上天赋才提升起来的。 更深入一些的经验萃取比较困难，不能像初级技术手册一般，编订成册进行大规模推广。 何雨柱目光扫过面前的三人，沉吟片刻，想着自己大的都干了，也不差这点零零碎碎。 他坚定地点点头：“这个东西没问题，不过需要时间。” “好小子！你真是个天才！”陈首长对这个意外的收获感到开心不已，指着他笑骂道。 老人家听到后也是放声大笑，他可太明白人多力量大的真谛。 有了数目广大的工人们，那还怕什么牛鬼蛇神，完成工业化后的力量才是国家的根本。 伍先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神色也变得轻松了一些。 “庶康，你给小何安排个合适的位置。” 陈首长明白了话中之意，得让他还是个明面上的厨子，不能暴露他“借”东西的事情。 “没问题，这个交给我。我会安排好的。” 见已经安排好，老人家诗兴大发，放下手中茶杯，目光看向何雨柱。 “小何，庶康回来就找我题字。我今天再送一幅字给你，怎么样？” 何雨柱听到这话，喜出望外，连连点头应下：“那太好不过了，这都能当传家宝了！” “哈哈！我可不是什么皇帝，留着可以。可算不上宝贝！”老人家起身挥了挥手，走向书桌。 第254章 出师 夜幕低垂，路灯已经点亮，橘黄色的光芒照在红色宫墙上。 何雨柱怀中抱着新得的两幅卷轴，跟在陈首长的身侧，一起走在小路上。 陈首长此刻心情愉悦，今天除了来汇报工作，自己的小目的也达成了。 他侧过脸，看向满脸笑容的何雨柱：“柱子，今天惊不惊喜？” 何雨柱连连点头，能和两位坐在一起吃饭，这可是出乎意料的事。 更何况又得到了两份书法，这个得去裱起来，放在书房里。 这就是时代的定风珠，克制住那些妖风，有种老美政志正确那味了。 陈首长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调笑道：“伍先生不问，你打算藏到什么时候？” 何雨柱闻言，挠挠头，说话支支吾吾：“这…这肯定是画图太多了，我脑子麻了，忘记这事了。” 陈首长目光如炬，从他的脸上表情里，看出来在瞎扯。 不过无伤大雅，技术推行的事情是循序渐进，也需要时间。 “行了行了，你小子别在我面前鬼扯！你到时候能给出东西就行。” 何雨柱嘿嘿一笑，知道瞒不过陈首长的眼睛，急忙应下：“您放心，我啥时候掉过链子？” 陈首长微微点头，对何雨柱办事还是挺放心，有能力就是有些懒。 “我会给你找个地方，让你去坐着办公室，好好整理手册。没问题吧？” 陈首长知道何雨柱还在峨嵋酒家干着，先打好招呼，毕竟武昭雄是他师父。 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得嘞！我明天就去找师父，您放心！” 武昭雄早就知道何雨柱不会待在后厨，他心知肚明这段时间只是过渡。 “你在这厨艺这道算是顶尖了，老人家这次提名你去做菜，也算是一种荣誉。” 老人家和伍先生尝过何雨柱的菜后，聊到下月的国宴，便推荐他去试试。 虽然这次只是有了考核的机会，凭借何雨柱的厨艺水平，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至于其他的勾心斗角，什么？这两位推荐的还搞这个，还混什么，回家种地去吧！ 何雨柱对这个机会还是比较看重，能参加国宴，他就是官方认证的大厨。 在以前那就是御厨，现在放在全国都是响当当的牌子。 何雨柱一脸自信之色，嘴角上扬：“别人不清楚，您还不知道我啥水平嘛。” 谈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小广场处，便停下脚步等着车子过来。 陈首长看了看远处，只见吉普车开着车灯，行驶过来。 “所以啊，你以后给我花点心思在技术手册上。知道了吗？” 何雨柱点点头，快步走到停下的车门前，伸手拉开：“首长，我知道了！您上车。” 等两人都上车坐好，车灯照亮前路，吉普车平稳地朝外驶去。 晨曦初露，穿过窗户照进休息室内，将房间照亮。 窗户半开半闭，阵阵凉风吹进来，让茶香飘满整个屋子。 桌子上的茶壶冒着热气，两道人影对坐在桌前。 “师父，这茶还可以吧？这可是我炒制的上好茶叶。”何雨柱举着茶杯，轻抿了一口。 这些茶叶来自何雨柱的福地，之前种下的茶树经过几轮优化，产出的茶叶皆是上品。 武昭雄微眯着双眼，茶水在口中转了几圈，这才咽下，感受着余韵。 听到何雨柱的话，他这才从思绪中醒过神来，微微点头。 “柱子，你这茶叶回味悠长，着实是极品。”他抬眼看着何雨柱，笑道，“以后喝茶就靠你了。” 听到武昭雄的要求，何雨柱直接点头答应：“得嘞！我会给您送过来。” 福地里茶树种植虽然不多，可这几年积攒下来不少，每月还有产出新茶，不愁使用。 武昭雄想着以后能天天品茶，笑得很开心，拿过茶壶，重新往杯中添上茶水。 “柱子，这段时间你先在家待着，多陪陪雪茹。首长这次对你有什么安排吗？” 前天在婚宴上能见到陈首长，武昭雄心中满是自豪。 他明白何雨柱是留不住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看重何雨柱。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武昭雄，神色郑重。 “师父，我今天来就是说这个事情。昨天我见了首长，他会给我安排新的工作。” 武昭雄眉头一扬，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会这么快，这第二天就把何雨柱找去了。 何雨柱还没等武昭雄说话，继续说道：“我这昨天还有个收获，被推荐去参与国宴。嘿嘿！” “噗~咳咳~你说什么？”武昭雄被茶水呛到，面色有些泛红，边咳嗽边问道。 他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虽然知道何雨柱的水平，可突然来这么一下，有点遭不住了。 神州大地人才辈出，八大菜系各有千秋，能参与国宴的烹饪，就是对个人厨艺的认证。 何雨柱见武昭雄失态，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只好把这个消息重新说了一遍。 武昭雄心情很快平复下来，喝口茶水压压惊。 他倒是不担心何雨柱的厨艺水准，只是有些好奇怎么突然会被推荐。 “柱子，这应该不是首长的推荐吧？要是首长的话，早就要你去了。” 何雨柱对他竖起大拇指，含笑夸道：“师父，姜还是老的辣！您一猜就准。” 见他没说具体是谁，武昭雄暂时压下自己的好奇心，挥了挥手。 “行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好教你的了。那就趁这个机会，给你办个出师宴。” 出师宴不仅仅是代表着学成出师，还有着考校的作用。 师父邀请厨艺界的朋友出席，一来做见证，二来尝过徒弟的菜肴，认可手艺。 而师父也充当徒弟的引荐人，徒弟出师就正式入了四九城厨艺界的圈子。 师出名下，传承有序，承续上一辈的香火人情。 何雨柱没想到武昭雄会如此干脆，直接让他出师，给他举办出师宴。 他当初拜入武昭雄名下，只是想借个名头，漂白自己的川菜手艺。 当他展露“天赋”后，武昭雄对他的传授不留私心，更没有一些陋习套在他身上。 见何雨柱一点就透，武昭雄倾囊相授，没有刻意拖着不教，更多的是开心。 何雨柱红了眼眶，起身退后一步，恭敬跪下磕头：“多谢师父！” 第255章 京城饭店 “叮铃铃” 天边刚露出鱼肚白，何雨柱抬着自行车走过了院门。 陈雪茹挽着发髻，穿着薄衫跟在他的身后，一起来到院门外。 “柱子哥，我今天要去趟店里。你事情办完了，直接来店里找我就行了。” 她一边嘴里说着，一边伸手整理何雨柱衣襟。 何雨柱打量身前温婉的陈雪茹，享受这份温情，嘴角忍不住上扬。 他伸手握住陈雪茹的手，轻声说道：“得嘞！今天去京城饭店，那还不是手拿把攥！” 陈雪茹会心一笑，心里对何雨柱的厨艺是有底的，知道他这话没有吹牛的成分。 她的嘴上还是不忘叮嘱：“柱子哥，你可得谦虚点。昨天宴会是要给师父长脸，这会可没必要了。” 听到她的老成之言，何雨柱明白自己在这个年纪，能有这般厨艺水准，确实惹人嫉妒。 他不由得轻笑一声，捏了捏手掌中握住的小手：“长者肯定是要尊敬的，我心里有数。” 说完他松开陈雪茹的手，跨上自行车，侧过脸看向身旁的陈雪茹。 “雪茹，记得带上备好的茶叶，给马师父送过去。” 陈雪茹微微点头，挥了挥手：“好的，我不会忘记这事。你先去办正事吧！” 何雨柱看着身侧的佳人，一个偷袭，随即大笑着骑车远去。 等陈雪茹反应过来，她只能看到何雨柱远去的背影，粉红爬上脸颊，不禁伸手摸着嘴唇。 陈雪茹目送何雨柱的身影消失在巷口，美目微闪，心中想到锁在箱子里的两幅字。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仍是压不住，没料到何雨柱还能得到两位的墨宝，带给她新惊喜。 不过这几天忙着何雨柱出师宴的事情，暂时没有去把字裱好。 现在有时间了，正好去办好，一幅挂在书房里，一幅挂在客厅里。 陈雪茹做好了决定，随即转过身，脚步匆匆走进院子里。 而何雨柱赶往的京城饭店，从世纪初开始，7层的高卢式洋楼豪华大气，是动乱时代的名流汇聚之所。 历史上一些国事活动、会议在饭店里举行，有着“远东豪华酒店”的美称。 在解放后也是国务活动的重要场所，开国第一宴就是在京城饭店里举行。 现下的京城饭店规模更上一层楼，去年由戴先生主持设计的西楼已经落成。 此刻京城饭店中餐厨房里，四位大厨落座在休息室内，各自捧着茶杯，低声交谈着。 “几位老弟，这突然安排过来的人，谁有了解么？”年纪最大的陈师傅呷了一口茶，直接问道。 听到他的疑问，剩下的三人也都停下喝茶，相互打量着。 王师傅心思细腻，察觉到范师傅表情的细微变化，拱了拱手：“范师傅，您打过交道？” 范师傅眉头微微一皱，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见到几人的目光都看向他。 他朗声解释道：“前几天我去参加了朋友徒弟的出师宴，是峨眉酒家武师傅。 武师傅那天的徒弟就是叫这个名字，只是我不确定是不是同一个人。” 罗师傅坐在一旁，脸上露出了然的神情，接过话茬：“范师傅，这个倒是也邀请我了，刚好有任务错过了。 瞧您脸上的神色，武师傅的这个徒弟手艺不凡？” 范师傅一脸郑重之色，点了点头，补充道：“武师傅的宫保鸡丁是一绝。 可那天我吃到的宫保鸡丁，比武师傅做的更胜一筹。更何况其他的菜式，离我已经不远了。” 听到他的评价，三人大吃一惊，他们很了解范师傅的厨艺，一个刚出师的厨师怎么会如此超绝？ “范老弟，你可是没开玩笑？就算是带艺拜师，年纪也不会超过三十岁吧？” 范师傅目光转向说话的陈师傅，看到他脸上惊讶表情，嘴角带笑：“陈师傅，我尝的第一口也是如此想的。 他确实是带艺拜师，不过年纪才刚刚二十，拜入武师傅门下五年不到。” 几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不是没有见过天才，自身本就是天才中的天才。 可他们在二十岁年纪的时候，没有这么高超的厨艺水准。 几人对视一眼，见范师傅不是开玩笑的样子，不禁暗暗咂舌，真是天赋异禀的好苗子。 罗师傅年纪是几人中最年轻，感觉敏锐，直接追问：“四九城圈子就这么大，看来是同一个人了。 我没想到这次临时的安排，倒是给我们送来了个主力军。 范师傅，你说他是带艺，除了川菜还精通哪些菜系？” 四人中大型宴会的安排，人员调配等工作，主要是由罗师傅负责。 他对于人员的能力比较关注，便于他量才分配人手。 范师傅轻抿了一口茶水，这才应声回道：“我和武师傅打听了一些情况，你参考一下。 他爷爷传下来了鲁菜，他爹学过谭家菜，是现在西单谭家菜彭师傅的师弟。” 他说着目光转向对面的王师傅，话锋一转，“不过，武师傅言下之意，他徒弟的淮扬菜也不差。” 听到何雨柱还会鲁菜和谭家菜，照着他的天赋，这两样的厨艺水平不会差到哪里去。 有时候人和人的差距，比人和狗的差距还大。 常理之下，很少有人在这个年纪下，精通这么多菜系。可不异于常人，那还叫什么天才！ 王师傅听完范师傅的话，又吸了一口凉气：“不…不是吧！” 陈师傅这会不由得插话：“范到底，你可别告诉我，他粤菜也拿手？” 范师傅见到他们和自己当时一样的表情，露出满意的笑容，摇了摇头。 陈师傅几人见状，暗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全能。 “这个我没问！” 他们耳中却突然听到范师傅的后半句，接着就是他的笑声。 三人微微一愣，跟着笑了起来。 罗师傅收住笑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既然来了个年轻力壮的多面手，咱们可是得好好考考他。 如果真的都不差，以后咱们就轻松了不少。有了大型宴会就把他拉过来，岂不美哉？” “是极！是极！罗师傅想法甚合心意！哈哈！” “那现在好好琢磨一下菜品，等会考验他。” “哈哈！” 休息室里笑声一片，显然对于何雨柱这个好工具人，感到很是期待。 “咚咚咚！” 休息室的房门被敲响，紧接着跑堂推门进来通报。 “各位大师傅，外面来了个叫何雨柱的同志，说是来试厨的。” 四人闻言，相视而笑。 罗师傅大手一挥：“去吧，把人请过来。” 第256章 考校 何雨柱和服务员招呼一声，信步来到了新建成的西楼。 随着国家建立，对外交往的活动增多，外国友人来到四九城，都安排在京城饭店。 京城饭店的规模已经难以承担重任，三年前经过伍先生批准，扩建了饭店西楼，去年已经落成。 何雨柱站在西楼大门前，抬头打量着西楼，楼顶的角亭设计带着传统的建筑风格。 而挑阳台、小凸窗的结构，又和中楼的风格类似，让中、西两座楼看上去和谐统一。 当他走进大厅时，更是被内部装修吓了一跳。果然年代不是限制想象力的因素，贫穷才是。 进门处就是一幅巨大的画屏，其上花团锦簇，两只和平鸽低飞，一派春意盎然景象。 这幅画也是大有来头，由十三位国画大师共同挥毫创作，展现他们祝愿和平的愿景。 迎面矗立的十二根金色大圆柱，绘满金色西番莲图案，配上花饰护壁，整个大厅显得气势恢宏。 五盏莲花金穗大吊灯从花饰中垂下，将大厅映照得富丽堂皇。 掠过铺着红地毯的十三级大理石台阶，便是5樘包铜的朱红色大门，顿生庄严肃重之感。 门后便是能容纳上千人的大宴会厅，不过此时大门没有打开，何雨柱没法看到里面的景象。 “何师傅~何师傅！”大门外传来的呼喊声传入何雨柱耳中。 何雨柱转过身，循声望去，只见之前通报的服务员向这边跑来，他快步迎了上去。 “何师傅，可寻着您了。您跟着我来吧！”服务员来到何雨柱跟前，连忙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拱手谢过：“麻烦您嘞！” 说完他便从口袋里掏出香烟，递一支烟给服务员。 服务员原本对他跑到西楼的举动，心里略有不爽。 见何雨柱态度客气，他犹豫了一下便接过烟，收入口袋里。随即转身领着何雨柱，朝饭店的中餐厨房而去。 两人来到厨房门口前，服务员脚步放缓下来，转头看向何雨柱。 “就是这里了，我带你去找几位大厨。” 说完不等何雨柱回话，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此时厨房里已经开始忙碌起来，帮厨杂务们穿行在烟台间，将菜摆上案台。 跟着服务员从一旁走到休息室前，何雨柱停下脚步。 “进去吧！何师傅。我先去忙了。” 何雨柱含笑点了点头，拱手道谢：“麻烦您嘞！” 说完他敲了敲房门，听到应答声便推门而入。 等他走进室内，三位师傅目光看向范师傅，眼神询问是否为同一个人。 见他点头确认，三人点头示意，心里有底了。 何雨柱目光快速扫过屋内四人，稍微在范师傅身上停留片刻。 但也不是很意外，武昭雄已经介绍过范师傅的来历。 “见过各位师傅！后辈何雨柱有礼了！”他说着躬身作揖。 罗师傅伸手虚扶，当先开口：“小何，不用多礼。 咱们开门见山，你的川菜手艺范师傅已经认可了。 你还会哪些菜系？掌握的怎么样？” 何雨柱直起身来，听到罗师傅的问话，沉吟片刻。 想着自己湘菜，淮扬菜已经示人，直接加上这两差不多了。 “回这位师傅的话，我除了川菜，鲁菜和谭家菜算是家传。 另外还有湘菜，淮扬菜。至于水准嘛，和川菜水平相差无几。” 见他又提到了湘菜，几人有些惊喜。 在他们眼神交流之后，王师傅出言询问：“小何，能否都露上一手？” 何雨柱今天来京城饭店，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他随即点头应下：“当然没问题。那咱走着？” 几人见他成竹在胸的样子，不约而同点头赞同，这股子自信很不错。 “那我就在旁边看热闹了！”陈师傅哈哈一笑，打趣道。 罗师傅见状，笑着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挥挥手：“那咱们走吧！” 刚才进来的厨房是属于饭店川菜厨房，五人来到厨房灶台前。 “小何，你做一盘麻婆豆腐如何？”罗师傅看向何雨柱，提出他的要求。 何雨柱看着面前的罗师傅，明白他这是眼见为实，大型宴会不能出差错，一定要控制好。 “行嘞，您瞧着便好！” 说着他对着四人拱了拱手，转身走向案台，挑选等会要用到的食材。 没过多久，何雨柱拿着豆腐和姜蒜等，重新走到灶台前。 他放下手中的食材，对四人点头致意，便开始今天的烹饪。 在场的都是此道中的大师级人物，行家一出手就知道何雨柱水平不差。 随着何雨柱熟练的翻炒，锅中的香味慢慢散出来。 加入豆腐勾芡，行云流水般出锅装盘，撒上葱花和花椒粉。 何雨柱往锅里倒入一瓢水，侧过身来，做出请的手势。 四人对视一眼，各自拿着调羹，依次上前尝了一勺。 “不错，不错！麻辣鲜香层层递进，口感更上一层楼。”罗师傅放下调羹，点头夸道。 “是极！这味道称得上极品了。”陈师傅夸完，目露欣赏看向何雨柱，“小何，有没有兴趣和我学学粤菜？” 何雨柱没想到有这一出，神情一愣，挠挠头：“多谢您的赏识，以后有时间一定向您请教！” 陈师傅也反应过来，现在不是个很好的场合，微微一笑：“好，我期待你的表现。” 王师傅尝完麻婆豆腐，转头看向罗师傅，眼神示意还要继续进行考验么？ 罗师傅看到之后，犹豫片刻还是轻轻点头，继续进行下去。 王师傅见他坚持，转头看向何雨柱，脸上带着笑容，招了招手：“小何，那就继续吧！ 我们一起去隔壁淮扬菜厨房，让我们尝尝你的手艺。” 范师傅出来打个圆场，活跃下气氛：“是啊，小何，我现在有些期待你的淮扬菜了。” “哈哈！范老弟说的是。咱们走吧！”陈师傅说着，便转身朝外走去。 何雨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露了一手，他的厨艺自是被他们认可。 他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含笑点头致意，一起同行去了淮扬菜厨房。 第257章 将军宴 罗师傅心里面即使相信何雨柱厨艺，可仍然坚持要亲自尝他的菜。 这并非针对何雨柱，而是罗师傅的身份问题，不得不小心谨慎，容不得一丝错误。 罗师傅从事厨师行业二三十年，在川菜这道上声名赫赫，有着“西南第一把手”的盛誉。 他师从川菜名厨，练出一手扎实的硬功，打下很好的技术底子。 时代动荡下，罗师傅又逢机缘，得到前朝御膳房管事黄晋的邀请，由他掌勺“姑姑筵”。 久而久之，罗师傅技艺高超，有了黄晋的指点，开阔了眼界，具备了厨艺理论修养。 名声日盛之下，蜀中那时正是蒋某人在统治，罗师傅自然避免不了给他做菜。 蓉城解放后，经过贺总的力荐，多方努力下，才带着班子来到了京城饭店。 而这段经历就是他被人攻击的“污点”，有过一段时间的打压，正常工作都不能做。 这事虽然已经过去了，罗师傅依旧不敢有任何松懈，力求做到万无一失。 随着几人踏进淮扬菜厨房，厨房里的人目光偷偷的瞟向这边。 刚才何雨柱在隔壁厨房的事迹，随着杂务的游走，已经传到了这边。 众人心中的八卦按捺不住，不由得往这边偷看。 等一行人走到灶眼前，王师傅看着周围几个人，手上装模作样忙着，眼睛却不时瞄着这里。 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却是板着脸，睁眼瞪了过去：“一大早的，你们几个杵在这里干嘛呢？” 听到王师傅的轻喝声，几人对视一眼，堆着笑：“师父，这不是在这边忙着吗？” 听到他们的鬼扯，王师傅招了招手：“都滚过来吧！看看人外有人，以后多用点心。” 说完他转过头，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意会他的意思，并不介意让人看，能不能学到就看个人的本事，随即点头同意。 几人以王师傅的徒弟为首，见何雨柱点头同意，开心地围了过来，这种情况可是难得一见。 王师傅对何雨柱的印象好了不少，嘴角带笑，对他徒弟吩咐道：“小六，去把文思豆腐的食材拿过来给何师傅。” “好的，师父。”他点头应下，对着众位师父拱手，转身走向案台。 何雨柱听到这个菜名，倒是微微一笑，这前几天刚做过一次，而今更没有什么挑战性了。 没过多久，被叫小六的青年厨师走了过来，手中端着豆腐和火腿等配料。 他将手中的食材放在一旁的案台上，微微欠身，对着何雨柱一笑：“这位师傅，您可以开始了。清鸡汤等会有帮厨会送过来。” 看着如此年轻的何雨柱，他的心中也不禁泛起涟漪，真是强中更有强中手，可要好好瞧瞧本事如何。 何雨柱目光扫过案台上的食材，脸上闪过满意之色。 不愧是专门用来招待的饭店后厨，这个豆腐比之前在红墙的更适合做菜。 文思豆腐考验的就是厨师细腻刀工，以及对清鲜平和的精髓把握。 何雨柱将滑嫩的豆腐摆放在面前，拿起案台上的厨刀，动作轻盈跳跃。 豆腐在他手下仿佛变成了柔软的绸缎，被切成细如头发的丝状，他紧接着将其放入水中浸泡。 随着轻轻的搅拌，豆腐丝渐渐飘散开来，在水中展开。 周围的人看在眼中，对何雨柱的刀工惊叹不已。 王师傅看着身旁的徒弟，见其脸上的震惊之色，轻声点拨：“文思豆腐，每一刀都要心无旁骛。以后多练练基本功，凝神静气。” “师父，我明白了。以后我会好好努力的。”他若有所思，低声回应王师傅。 谈话之间，何雨柱已经切好了火腿等配料，放在一旁的碗里备用。 见帮厨捧着大碗走过来，将清鸡汤放在案台上。 何雨柱拿过汤勺，舀了一些放入嘴里尝一尝，确定鸡汤没有问题。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一锅色香味俱全的文思豆腐，便呈现在众人眼前。 锅中的文思豆腐，清澈透亮，豆腐丝、火腿丝、青菜丝漂在汤中，令人赏心悦目。 围观的众人纷纷上前品尝，脸上不时露出或惊喜、或赞叹的表情。 罗师傅放下手中的小碗，目光扫过其他三位，轻咳一声：“诸位，是否都认可？” “太认可了！假以时日就能赶上我们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不服老不行啊！” 罗师傅眼底露出欣赏，看向何雨柱：“小何，咱们去休息室里详谈。” 说完他看向其余的几人，继续说道，“大伙先去忙吧！我和小何交代一下。” “好哩！” 厨房休息室里，罗师傅坐在椅子上，拿着茶壶给何雨柱倒上一杯茶。 何雨柱展示了他的厨艺，已经获得了和厨艺相等的地位，平等地坐着喝茶。 他双手接过罗师傅递来的茶杯，欠身谢过：“多谢罗师傅！” “呵呵！”罗师傅笑了一声，脸上带着笑容，“柱子，我这么喊你不介意吧！” “罗师傅，您随意。大家都这么叫我。”何雨柱连连摆头，知道自己这是得到他的真心认可，脸上只有笑容。 罗师傅轻点头，收敛了几分笑意，正色道：“柱子，这次情况比较特殊。 在月底的时候，先要准备一场‘百桌将军宴’。我想你应该听到过相关的事情。” 听他说到这个，何雨柱恍然大悟，可不是吗？建国之后的大授衔不就是这个时候嘛。 罗师傅见他已经想明白了，心里暗道不愧是插队进来的人，有本事也有人脉。 “这次的地点在红墙里的淮仁堂举行，所以这次的人员审核比较严格。” 何雨柱看着他的目光，听到这些自然懂得其中之意，挠挠头，谁叫他是“走后门”呢。 罗师傅瞧见他脸上表情的变化，轻笑一声，摆摆手：“你有这本事就不要想这些，殊途同归罢了！ 这次的结果就挺好，给我们添了一大主力。呵呵~我会将结果汇报给上面，到时候你等通知就行。” 事情此刻已经尘埃落定，何雨柱的目的已经达成。 他神色一松，拱手致谢：“罗师傅，那就麻烦您了。咱们共同尽力把宴会办好。” “哈哈~好！柱子，有没有想法来京城饭店？” 第258章 开宴 上次去过红墙后，何雨柱接上了技术手册的任务。 听到罗师傅的邀请，不管他这话是真是假，何雨柱只能婉言拒绝。 他看着罗师傅，拱了拱手，语气中带着歉意：“罗师傅，承蒙您看重。我还有其他安排，没法和您共事了。” 罗师傅心里倒是不意外，听到他的回答，点点头便揭过此事。 他知道何雨柱是个有关系的，这次邀请没成也没啥问题。 主要目的是向何雨柱表达善意，多个朋友多条路，终归是不会吃亏的。 “没事，我这也是一时念动。”罗师傅摆了摆手，端茶遥敬何雨柱。 见他脸上神色没有异样，何雨柱松了口气，不想因为这件事和人交恶。 他脸上露出笑容，立马端起茶杯回敬。 两人坐在休息室里，继续喝茶交流了一番厨艺见解，彼此的印象变得更好。 何雨柱见时间差不多了，这边厨房里也需要忙，便提出告辞。 白驹过隙，时间很快来到了宴会举办日期。 农历八月十二，离中秋佳节还有三天。 天色还未亮，院门前的灯泡正亮着，昏黄的灯光照亮了门前的小片地方。 现下时节，天气已经开始转凉。陈雪茹帮他扣好外套扣子，边叮嘱着何雨柱。 “柱子哥，时间这么早，你路上可要当心些！” 何雨柱跨上自行车，单手握住她的小手，笑着说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厉害？把心放肚子里。” 凉风习习，陈雪茹感受着手上传来的热量，轻啐一口，白了他一眼：“德行！没个正经样。” 陈雪茹这段时间的生活滋润，面若桃花，橘黄色的灯照在脸上，散发着柔和的光。 看着眼前这一幕，何雨柱眼热得很，觉得嗓子有些发干，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胡同两头黑漆漆一片，他的手上一用力，将陈雪茹拉入怀中。 “啊~！” 过了良久，灯下的两道人影这才分开。 陈雪茹伸手抹平衣服的褶皱，红着脸看向何雨柱，娇嗔道：“柱子哥~” 何雨柱嘿嘿一笑，平复下激动的心情：“雪茹，那我先走了。晚上回来咱们继续。” 说完便蹬着自行车走了。 陈雪茹看着他的身影没入黑暗中，随着车灯消失在远处。 出了胡同口，顺着大道一路往下，来到了东长安街。 街道两旁挂着大红灯笼，过几天就是中秋佳节。更重要的是国庆节，将会举行庆典活动和阅兵。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打量着晨曦下正在修建的建筑，见到熟悉的工程机械又多了几台，嘴角上扬。 如今一片白地，需要的就是基建狂魔，修路架桥都能提速。 路通了，人民的军队就能到达那里，扫除遗毒迎来新发展。 等来到红墙入口，这次没有陆铭的带领，加上举行宴会，人员众多。今天的检查特别严格。 何雨柱过了几道检查，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来到了厨师们集合的地点。 刚踏进房门，便有熟悉的人跟何雨柱打招呼。 工作人员见状，这才放下心来，最后一道检查通过。 “柱子，你来啦！快来坐会，等会可有得忙了。” 何雨柱谢过工作人员，转头看过去，见到陈师傅正朝他招手。 他脸上带笑，径直朝着他走了过去。 来到跟前，何雨柱微微欠身拱手见礼：“陈师傅，您早！” 陈师傅点头致意，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坐吧！先喝口茶，等会就该开始分任务了。” 刚才走来时，何雨柱略微扫过屋内，人数可是不少。 “怎么不见其它几位师傅？” 陈师傅给他倒上水，开口回应：“嗨！罗师傅开会去了。另外两位估计差不多要到了。” 何雨柱接过茶杯，谢过陈师傅，正欲和他说话。 不料身后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柱子，是你吗？” 何雨柱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转头看向来人。 “牟师傅？嘿！还真是您呐！好久不见啊！” 这说话的人是丰泽园的牟朝明，自从离开丰泽园后，何雨柱再没见过面了。 平时拜访的是郑有民，毕竟和何家有些香火情。 这次回来之后，何雨柱上王毅仁家拜访，才知道他拜了牟朝明为师。 何雨柱站起身来，拱手见礼，眼睛不禁往后看了看，想找寻王毅仁的身影。 牟朝明对着陈师傅点头致意，看着何雨柱的动作，知道他在找谁。 他对何雨柱能出现在这里，感到很是惊讶。 满打满算这才过了五年，何雨柱的厨艺就精进到如此水平。 他的心中暗自咂舌不已，收敛心绪，轻声说道：“柱子，跟我来吧！” 何雨柱颔首示意，转过身和陈师傅告罪一声，这才跟在他身后，走向另一侧。 过了一会，何雨柱就见到了王毅仁的身影，他背着坐在那里，正和一旁的人轻声说着话。 何雨柱面色一喜，快步走上前去，一拍他的肩膀：“王哥！” 王毅仁感受着肩膀上的力道，停下说话，猛然回过头来，一脸的惊喜。 “柱子，怎么是你？武师傅也来了吗？” 王毅仁是做为牟朝明的帮厨，过来打下手，做些杂务，见见世面。 只是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何雨柱，之前的暖房酒他没时间去，没有尝过何雨柱的厨艺。 他以为何雨柱像他一样，跟着师父过来的。 何雨柱摇了摇头，面带得色：“王哥，中秋节来我家尝尝我的手艺。” 王毅仁闻言，有些震惊的看着他，见他不像是开玩笑：“柱子，你~” 可震惊过后，他想着何雨柱几年前的厨艺，以及妖孽般的进步速度，这个结果倒是合理。 何雨柱见到他脸上的表情变化，把住他的手臂，挤出一个位置，坐下和他聊了起来。 牟朝明作为王毅仁的师父，当然知道他们两人关系如何。他见着他俩的举动，脸上笑容更加灿烂。 天色渐亮，房间里的人已经来齐。 这次宴会负责人抬起手，看时间差不多了，敲了敲钟，众人慢慢安静下来。 “各位同志，这次的宴会就拜托大家了！请各位负责的师傅安排到位。谢谢大家！” 第259章 新工作 淮仁堂，这座前朝的皇家宫殿，在动乱中烧毁又重建的建筑，如今是一个重要的宴会场所。 第一届协商会议后，举办过很多次晚会，四九城有名的表演艺术家，几乎都在此演出过。 而今天的礼堂中，隆重举行的是开国后的第一次授勋典礼。 在庄严的礼堂内，气氛肃穆而热烈。璀璨的灯光洒下，映照着一张张饱经战火的面庞。 上千将帅把整个礼堂坐得满满当当，身着崭新的礼服，身姿挺拔，眼神坚毅。 主席台上挂着导师们的巨幅画像，红旗招展。 激昂的军乐声响起，在座的将帅们奋力地鼓掌，目光都聚集在走上主席台的身影。 当宣布典礼正式开始，熟悉的进行曲旋律响起，整个礼堂的人都跟着唱了起来。 歌曲声音落下，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激动与喜悦，庆祝着来之不易的胜利。 随着典礼的进行，一个个熟悉的名字被宣读，热烈的掌声此起彼伏，不曾停下。 勋章在胸前熠熠生辉，仿佛述说着这几十年来波澜壮阔的历史。 每一枚勋章背后，都是无数次惊心动魄的生死战斗，代表着一个个鲜活的传奇故事。 夜色降临，礼堂里被重新布置一新。上百桌摆开，场面壮观宏大。 厨房将准备好的菜肴、水果端上桌，与会的众多将帅纷纷入座，低声交谈着，等着宴会开始。 距离上次的百桌将军宴，已经过去了两天，明天正是中秋佳节。 何雨柱此时在自家院子里，将晾着的月饼收进盘子里。 陈雪茹和冯丽萍也端着盆子，在院子里忙碌着。 考虑到要送的人家比较多，从那天做完宴席回来，他就开始准备这件事。 何雨柱将手中月饼放好，抬起头看向陈雪茹：“雪茹，等会我就去首长家里。你要和我一起吗？” 之前和陈雪茹商量过，两个师父家必是两人一起登门。 至于其他的朋友，则由两人各自带着月饼拜访，时间紧需要去的多，这样才能都拜访一遍。 陈雪茹听到他的喊声，直起身来，思索片刻这才回应。 “今天就你先去吧！我估计首长现在家里访客如云，等过了这阵再去拜访。” 为了这次的典礼，各地的将军才能齐聚在四九城，大部分都是有些年头没有见过面。 陈首长作为大首长，麾下的老部下不少，这几天拜访他的人少不了。 “雪茹，还是你想的周全啊！” 何雨柱习惯性奉承一句，可转念一想，依着现在的情况，自己这会过去指不定被留着做个饭。 “那我等会没回来，你们就不用等我吃饭了。” 冯丽萍收拾完月饼，笑着对何雨柱说道：“小何，你就放心吧！我不会饿着小姐的。” “冯妈，有您在哪能不放心？雪茹都是您看着长大的。”何雨柱端着月饼，走向两人，口中说道。 陈雪茹走上前，挽着冯丽萍，言笑晏晏：“冯妈，您可是我亲妈是亲。” 谈笑间，三人走进了北屋客厅，一起动手用油纸打包月饼，分好个数好作为礼物。 灵境胡同，陈首长住所门外，何雨柱车把上挂着包好的月饼，敲响了院门。 “咚咚咚”的敲门声传进院子里。 没过多久，门后传来一阵响动。随着院门拉开，陆铭的身影出现在门后。 “柱子，你来啦！”说着他跨过院门，伸手帮何雨柱抬了下自行车。 何雨柱点头致意，朝里走去：“陆哥，这不是自己做了些月饼，给你们送些尝尝嘛。” 陆铭目光扫了一眼纸包，嘴角带笑：“呵呵，那倒是有口福了。你小子做的这个月饼可是花样多的很。” 何雨柱将自行车停好，听到这话，得意回道：“那可不，我这大厨可不是吹的。实在是太全面了！” “是谁太全面了啊！？来让我开开眼！”陈首长的声音突然插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陆铭看着何雨柱面色一囧，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连忙后退一些，准备看热闹。 何雨柱一转头，看着笑眯眯走过来的陈首长，脸上瞬间堆满笑容。 他快步走上前，将手中的月饼奉上：“我刚说陆哥他太全面了，做个警卫员真是太浪费了。” 陆铭见他火力转到他身上，笑容一僵，立马出声解释：“首长，我~” 陈首长瞥了一眼陆铭，挥手打断了他的话，眼睛盯着何雨柱不放。 陆铭瞧着情景，眼睛轱辘一转，明白首长又要给何雨柱“上课”。 他的脸上笑容重现，笑呵呵地注视着何雨柱。 何雨柱一瞧陈首长的表情，心中暗道：“得，今儿算是赶上了，不知道又有什么套路。” 他索性也不装了，脸上的表情一变，将月饼收回，自顾自地拆开，拿一个扔给陆铭。 陆铭一时间有些懵逼，手忙脚乱地接住月饼。 可他闻着传来的幽香，也不管这么多，一口咬下去。 嗯，真香！ 陈首长见何雨柱扔月饼给陆铭后，自己拿着吃了起来，不打算给他来上一个。 他眼底闪过笑意，指着何雨柱笑骂：“你小子别的没学会，这翻脸倒是和他们学得活灵活现！” 说着他走到何雨柱面前，一手夺过纸包，自己动手拿过月饼吃了起来。 何雨柱几口吃完手中的月饼，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双手一摊，看向陈首长。 “我有什么办法？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走过最长的路就是您的套路，实在是跟不上。” 陈首长咽下嘴里的月饼，闻言哈哈大笑。对于别人夸他这个，就是最棒的夸奖。 “走吧！跟我进书房去聊。”他停顿一下，看向陆铭，“小陆，还要不要吃一块？” 陆铭嚼着月饼，急忙摇头：“首长，够了。这么甜一块就可以了。” 两人很快来到了书房门前，何雨柱跟在陈首长身后走了进去。 陈首长径直走向书桌，将月饼放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冲淡了口中的甜味。 何雨柱顺手关上房门，第一眼就看到了挂在书桌旁的大将礼服。 陈首长转过身来，发现何雨柱的目光落在礼服上，淡淡一笑：“柱子，怎么样？” “凭首长您的名声，威震寰宇！”何雨柱竖着大拇指，吹了个彩虹屁，图个乐。 “哈哈！你小子有我几分风范了！再接再厉！”陈首长被逗得大笑起来，伸手招呼着何雨柱坐下。 待何雨柱落座，陈首长递过茶杯：“柱子，你猜猜给你安排什么工作了？” 何雨柱双手接过茶杯，皱着眉头，思索过后摇了摇头。 “我又不是您肚子里的孙悟空。您神通广大，我这上哪知道去？” 陈首长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手指点了点何雨柱：“想不到你在别处也是有些名声啊！” “啊？不会是京城饭店吧？” 第260章 报道 何雨柱听他提到自己有些名气，以为是前几天的宴会，让他正式扬名四九城厨行。 可之前罗师傅邀请他去京城饭店，他已经拒绝了。 要是陈首长又将他安排过去，岂不是很尴尬。 陈首长当然不知道这些事情，只不过他见何雨柱脸上闪过的尴尬之色，心中一动。 他准备说出口的话马上变了，手掌摸了摸下巴，笑眯眯地说道：“你这么说的话，京城饭店也不错。 毕竟你手艺好啊！啧啧，某人的手艺确实全面。嗯，很值得重新考虑。” 听完这话，何雨柱哪还不明白咋回事。刚才院子的事还没结束，逮着机会就搞搞气氛。 他脸上终究还是露出一抹无奈，拱手认输：“得！首长，我真是怕了您了。您说咋整就咋整。” “哈哈哈~”陈首长得意的大笑着，过了会收敛笑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 他正色道，“柱子，这次给你安排的工作是在重工业部。去那边管管机关食堂，怎么样？” 何雨柱脑海中搜寻着相关信息，这几个月回来，走街串巷重新熟悉了一遍新的四九城。 “首长，您是说东四西大街那边吗？” 陈首长点头确认他说的没错，笑着说道：“还不错吧！离你家又近，活又不多。” 东四西大街离交道口两个街区，骑自行车半小时就能到。 事少离家近，机关食堂也不用上晚班。 何雨柱乐得呲着牙，竖着大拇指：“首长，还是您了解我。我太满意了。” 看他高兴的样子，陈首长眉宇间透着笑意，指着他笑骂道：“你小子真是散漫惯了！ 就这事还乐成这样，吃了蜜蜂屎啦？看来还是要给你换个地方，我看去炊事班不错。 让人给你好好训训，改改你这臭毛病！” 何雨柱一听这话，这还了得。家里有着美娇妻，自己去炊事班做饭，那不是白瞎了嘛。 这会部队里各种传奇人物扎堆，实在是不缺他一个啊！ 他看着陈首长的脸色，一时之间分辨不出这话是真还是假。 “首长，您可别啊！我这不是还得编技术手册吗？这个重要、这个重要！” 陈首长见他满脸堆笑地讨饶，继续板着脸，淡定地喝口茶，老神在在。 他轻咳一声，瞥了一眼何雨柱：“那什么时候能给我第一本？” 虽然知道这事情急不得，只能慢慢来。 可想到早一天写出来，就能早一天用上，工业建设就能多一份助力。 本着有枣没枣打一杆子，陈首长趁机给何雨柱上上发条。 何雨柱见他板着脸，也摸不清到底什么打算。 他一脸纠结，心里估摸着要花费的时间，一咬牙，大不了晚上加一个点的班，提前些完成。 “年前给第一本！不能再提前了。” 陈首长眉头一扬，没想到还真有收获。脸也板不住了，爽朗地笑着，伸过手拍着他胳膊。 “好好！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何雨柱一瞧这姿态，一翻白眼，知道这是又被套路了：“得，还是您法力高超！” “行了，你小子还在我面前装什么。”陈首长挥了挥手，停顿了一下，声音低下来， “除了手册的事情，以后部里出访，你作为后勤人员跟着一起去。明白？” 何雨柱眼睛瞪大，眼底闪过诧异，没料到还会要他继续去取东西。 老佛爷都给过钱的，当然是取东西了。 陈首长看他眼神中的变化，便明白何雨柱懂了其中之意，微微点头就不细说了。 何雨柱作为部里的大厨，随着出访倒是水到渠成，只是这回来了怎么搞，长时间消失也不好解释。 “首长，可这回来了怎么办？” 对于何雨柱的能力没有质疑，会想到后续处理问题，让陈首长很是满意。 “你手艺这么好，伍先生喊你去给他做菜，那不是很正常吗？” 何雨柱的厨艺现在是整个四九城有名，又参与国宴的制作，调过去给伍先生服务再正常不过。 人在红墙里，保密等级已经足够了。 “懂了，您放心好了。” 陈首长满意点了点头，整了整衣服，起身站起来，侧身看向何雨柱。 “你的介绍信等会再给你。咱们走吧，等会有人来访，今天正好帮我做个饭。” “得嘞，您是大佬，您说的算！”何雨柱起身应声。 陈首长见状，迈步朝门外走去，大笑说着。 “哈哈，别人想我做他大佬，还得不到呢，你就偷着乐吧！对了，要不要打电话通知小陈？” “不用了，我来之前已经招呼过了。” 窗外夜色笼罩，灯光将室内照亮。 陈雪茹背对着何雨柱，弯腰铺着床，素手拍着床单和被子。 见床上整理好了，她转过身来，朝何雨柱招招手：“柱子哥，过来歇着吧！” 何雨柱转头看向木床，见陈雪茹已经把床铺好了。 他对着陈雪茹一笑，回了一声：“好嘞，这就过来了。” 说完就将手中的介绍信夹在书本中，一起放进抽屉中锁好。 等两人上床躺好，陈雪茹拉了拉胸膛前的被子，昂着头看向何雨柱。 她的双眼中带着好奇，对何雨柱的工作安排有些不解，以为会安排个更高的工作。 “首长他怎么给你安排去管食堂了？” 何雨柱侧过脸，笑着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子：“我一厨子去管食堂，这不是很正常吗？” 见她还要追问，个中的真实原因不能告诉她，他手指下滑，打断她的话。 “这还不好吗？你想想机关单位就在东四西大街，离家很近。 食堂主任也算个小干部，事情让人去做。我也不用经常在灶前忙活，多轻松啊！ 再者说了，也不用加班到很晚，能多陪陪你。” 陈雪茹感觉有些不对劲，眉头微蹙，可何雨柱说的确实没毛病。 她略带狐疑地盯着何雨柱的眼睛，试图发现什么异常。 何雨柱双手捧着陈雪茹的脸，来了个偷袭，滚进被窝。 “别想这想那的，咱们还能玩一周。现在该干正事了！” “哎呀~关灯！” 节日过后，度过了欢乐的一周时间。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抬头看了一眼晨曦下的挂着的牌子，径直走向门岗。 第261章 上任 “这位同志，您好！我是今天来报道的，请问一下该去哪里办手续？” 何雨柱来到门岗前，将自行车停在一旁。 他说着就将包里的介绍信拿出来，从小窗口里往里递进去。 大爷坐在椅子上抽着旱烟，听完他的话，接过介绍信。 他看完封皮上的信息，目光转向何雨柱：“你就是新来的食堂主任？” 何雨柱的照片之前就给他看过，算是特殊留意的人员，有异常的缺勤需要及时上报。 至于为什么如此？他知道自己的工作是什么，一如既往的服从命令，坚决执行就好了。 一听这话，何雨柱仔细打量着里面的大爷，发觉他身上有些熟悉的气质。 得！又是位和吴大爷一般的老兵。 何雨柱拱手见礼：“您慧眼如炬，我是何雨柱，您叫我柱子就行。” 大爷眼神锐利，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变化：“嘿！你小子和我们打过交道？” 何雨柱嘿嘿一笑，点了点头，应声回道：“交道口派出所吴老爷子。” “老吴啊！行了，你进去吧！以后叫我老曾就行了。” 大爷微微颔首，见何雨柱说出认识吴大爷，侧面核实了身份。 他和吴大爷也是打过交道，嘴角带笑，说着将手中介绍信递回。 “小何，进门沿着右边的路往里走。最里侧那栋三层小楼，一楼第三间。” 见他说的如此详细，何雨柱接过介绍信放好，顺手拿出一包烟丝。 “曾大爷，多谢您嘞！您尝尝我这烟丝，吴大爷可是赞不绝口，绝对够劲！” 曾大爷本打算开口拒绝，听到提及吴大爷。 他眉头一动，顺势接过烟丝，往烟斗里来上一泡，划上火柴点燃。 “嘶…”曾大爷呼出一口烟气，脸上露出满意表情。 “不错，不错！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何雨柱拱拱手，笑着回道：“您抽完了就跟我说，算我这后辈孝敬您的。” 曾大爷继续抽着旱烟，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美滋滋享受着。 何雨柱也不恼，今天真是开门红，一来就和门卫搭上关系，还是个老兵。 门卫可能战斗能力要求不高，有专职的保卫科。但是要论熟悉单位里的情况，那是门清。 更何况曾大爷还是个老兵，谁知道坐在里面办公室的领导，还要不要给他敬礼。 这年头还真不是夸张说辞，一路过来的老兵，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办法上升。 可他们带过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肩膀带星给门卫大爷敬礼也不是稀奇。 从门岗离开，何雨柱推着自行车，顺着人群走进大门。 照着曾大爷的指点，他顺利地来到了小楼里。 何雨柱看着门上挂着的人事牌子，轻轻敲了敲门。 此时的重工业部已经开始了结构调整，下属的工业局划给第一、第二机械工业局。 整个部门人事司设在前面的大楼里，这个小楼是之前的办公场所，总部的人事处仍留在这里。 “同志，请问你是来办理什么的？” 房门侧边的办公桌上的人，听到动静，看着走进来的何雨柱，轻声问道。 此时时间尚早，室内的办公桌位置还没有坐满，不知道还没到上班时间，还是打开水去了。 何雨柱见他的问话，脸上露出笑容，朝他走了过来。 “这位同志，您好！我是何雨柱，今天来报道的。这是我的介绍信和身份信息。” 办事员坐在椅子上，眼中闪过异色，表情有些奇怪地打量着何雨柱。 “您好！何主任，您这来得挺快嘛！还以为您得月底再来报道。您先坐，我这就给你办理手续。” 他说着接过介绍信，埋下头开始处理。 何雨柱见他接过资料就开始办理，也不好意思追问，只好坐在办公桌前的凳子上等着。 刚才他听办事员的神色异常，确实有些不对劲，想着还是去找曾大爷打听打听。 时钟慢慢走动，办事员时不时问些问题，手续终于办完了，他将工作证等证件递给何雨柱。 “何主任，这些证件能收好。可别遗失了，补办起来也麻烦。” 何雨柱站起身来，接过证件查看了一下，见没什么问题。 他收入背包里，顺手拿出香烟，递上一支过去：“您怎么称呼？多谢您了。” 办事员见何雨柱态度温和，笑着接过香烟，摆摆手。 “何主任，您客气了！叫我小沈就行，我带您去食堂吧！” 这还真是雪中送炭，何雨柱这刚想问怎么去食堂，直接将手中的烟塞到他手中。 “得！那多谢你了。” 小沈感受着何雨柱手上的力道，也愿意卖个好，交个朋友。 他便不再推脱，接下手中的烟盒，放入兜里：“何主任，那我就不客气了。以后咱们的伙食还得靠您呢！” “我这不就是为大家服务的嘛！”何雨柱边回应着，跟上小沈往办公室外走去。 这一路过来，小沈给何雨柱介绍着几栋大楼，普及一些常识，让何雨柱对单位有了初步的了解。 “喏，前边就是您的办公室所在地了。” 何雨柱顺着小沈手所指的方向看去，一栋翻新过的独栋房子映入眼帘，透过玻璃窗，能看到里面的桌椅。 他的目光转动，突然看到一个熟悉风格的石窑，不由得问道：“这怎么还有个石窑？” 小沈转过头看向何雨柱，笑着回道：“何主任，您也知道咱们和老大哥的来往。 和他们打交道多了，对应的招待也得跟上，本来都是去饭店招待这些技术人员。 不过几年前在石景山那边，他们厂里的自主招待搞得不错，传到了大领导耳朵里。 领导们过去看了之后，就调人过来，改成食堂负责招待餐了。” 何雨柱闻言，挠挠头，没想到几年前做的事情，今天还能接上，看来老鲁确实发扬光大了。 “不错，不错。这样成本低了一大截，太符合勤俭节约的倡议了。” 小沈竖起大拇指，含笑夸道：“何主任，您这觉悟高！不过，我们也算有口福尝尝鲜。” 两人交谈间，已经来到房门前，推门而入。 现在房间里却是座位大部分空着，在座的人听到动静，目光都落在生面孔何雨柱身上。 “老吴，还愣着干嘛呢？这位就是新来的何雨柱，何主任！” 第262章 了解 人事处里面混的都是些心眼活泛的人，沈星在路上和何雨柱的交谈，感觉这新来的主任有点东西。 不像之前传言的那般，说是什么走后门的无能之辈。 当然这里面的情况，一想就知道新来的主任坏了人家的事，故意散播假消息，败坏名声罢了。 沈星心里有了计较，这才出声招呼关系较好的吴志强，让他醒目一点，别得罪新领导。 吴志强原本因为传言的关系，不打算靠拢新领导，摸鱼就好。 他看见沈星给他递的眼神，瞬间明白沈星这是发现了些什么，原先的想法暂且放到一边。 “哎！您就是何主任啊！我是采购组的吴志强，主任您快请坐！” 说着立马笑脸相迎，热情招呼何雨柱。 何雨柱眼中看到吴志强的神情变化，冲他笑着点头致意。 沈星见吴志强懂了他的意思，微微一笑，转头看向何雨柱：“何主任，我的任务这就完成了。那我先走了！” “好嘞！今天多谢你了，下次再请你。”何雨柱朝他拱手谢过，送他到门外。 等何雨柱再次走进屋内，吴志强已经帮忙泡好茶水，等着他的指示。 何雨柱目光扫过面前的座椅，按照使用痕迹，除了站着的两人，还有三人不在场。 他眼睛在两人间流转，轻声问道：“我就是你们的主任，何雨柱。你俩自我介绍一下吧！” 两人对视一眼，由吴志强率先回答。 “何主任，我是吴志强。是食堂采购组的成员，负责一些招待食材采购。 我们组还有三人，今天都外出采购了。只剩下我留在这里，以防有紧急的需求。” 如今的供销制度下，粮食等都有配额供应，可食堂里的招待确实需要灵活处理。 何雨柱点了点头，笑着伸出手来：“吴同志，你好。” 吴志强连忙伸手握住，接受他的善意：“主任，等会我带您去后厨逛逛。” “好，那就麻烦你了。”何雨柱松开手，对吴志强的靠拢感到高兴。 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何雨柱刚到这里，总能从口中听到些信息。 何雨柱顺手从包里拿出烟，和给沈星的大前门不同，这次他拿的是国防牌香烟。 现在这种香烟很是抢手，至于烟的来源。 打着抽烟喝酒不利于身体健康的旗号，何雨柱从陈首长那里搞来的。 傅大姐见陈首长的身体比以前好了，觉得何雨柱说的很对。便将供给陈首长的烟酒都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将手中的烟递给吴志强，打趣道：“不会不抽吧？” 吴志强没想到何雨柱直接递过一包烟，微微愣神，连连欠身谢过：“嗨，多谢主任。我就一老烟枪，就好这口！” 说着就接到手中，瞥了一眼烟盒，看到上面和市面上更加精致的包装，眉头一动。 他脑海中想到之前在别处见过，看来新来的领导确实有点门道，心中暗道：“这次还真欠沈星个情。” 何雨柱也不管吴志强反应如何，转头看向一侧的女同志。 “何主任，我是梁英红。负责咱们食堂的文书，以及采购组的出纳。” 梁红英见他看过来，主动伸出手，开口介绍自己。 她留着一头短发，穿着现下很普遍的工装，手腕上戴着手表。 何雨柱含笑点头致意，伸手浅握一下便松开手：“梁同志，你好！以后就麻烦你了。” 梁红英点点头，淡淡一笑。她也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 何雨柱见状，明白了她的态度。 这会也不用再从包里掏出其他东西，放烟还算说得过去，总不能掏出一包糕点吧？正常人谁来报道带糕点的。 吴志强见两人交谈结束，热情地引着何雨柱去他的办公室。 “主任，我这带您去熟悉一下。您这边走，里面那有个您的小办公室。” 没多久，两人便走到了办公室门前，吴志强推开门，引何雨柱进去。 办公室确实很小，除了一张书桌，就容得下挨着墙的置物架，和书桌前的一张长条凳子。 不过采光不错，光线从置物架上方的窗户照进来。 “您觉得怎么样？要是不要其他的物件，您和我说，我去后勤那边给您寻寻。” 吴志强站在一旁，见何雨柱打量室内陈设，观察他脸上的神色。 何雨柱想到自己的主要工作，是来编写技术手册，这不得整个柜子装装样子。 他将背包放在书桌上，转身看向吴志强：“帮我把这个置物架换成个书柜，下边可以锁住的那种。” 吴志强心里不明白食堂里，整个书柜干嘛用，不过照着吩咐做便是了，不费什么功夫。 “得嘞，等会我就去后勤给您寻摸。” 何雨柱满意地拍了拍吴志强的肩膀，挥了挥手：“那咱们走吧！带我去厨房里看看。” 日头渐高，何雨柱跟着吴志强逛了一圈食堂，另外去了食堂的小仓库里，检查了一下食材。 “主任，前面就是后厨了。咱们部里虽然划出去不少人，不过暂时还在这边食堂吃饭。” 吴志强边介绍着，边领着何雨柱走进了后厨。 “后厨的厨师班长有两位，有些部门晚上需要加班的，咱们食堂得留人做些晚饭。” 谈话间，两人便经过走廊来到了食堂后厨，这会后厨里已经开始了忙碌。 吴志强目光掠过里面的众人，高声朝里喊道：“老麦！老麦！快过来！” 何雨柱此刻的眼神正观察着后厨，帮厨各种“野蛮操作”映入他的眼中，看得他直皱眉头。 秉持的就是一个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一道身影听到呼喊声，从里面快步走了过来。见到是吴志强，连忙出声回应。 “老吴，你怎么来厨房了？今天中午有招待吗？” 等麦师傅来到近前，他递个眼神给吴志强，询问身旁是谁。 “何主任，这就是我们后厨里的大师傅麦福先。”吴志强说完便回了个眼神给麦福先。 麦福先收到吴志强的暗示，态度稍显恭敬，朝何雨柱拱拱手：“何主任，您好！” 何雨柱收回自己的目光，转向跟前的麦福先，拱了拱手：“麦师傅，您好！” 说完将手放下，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邀麦福先去门外谈谈。 第263章 整改 麦福先眉头微皱，观察何雨柱脸上的表情，心中感觉有些不妙。 可何雨柱毕竟是直管上司，他只好点头跟上，朝外边走去。 等三人来到外边的走廊，吴志强见何雨柱的架势，有事要和麦福先谈。 他给麦福先使了个眼色，便提出告辞：“主任，那我就先告辞了。咱们这边就这些地方了。” 何雨柱见吴志强这么知趣，微微点头：“那好，我和麦师傅还要谈些事。” “好嘞，那您忙着！”吴志强说完便转身朝外走去，留下两人在原地。 等吴志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麦福先打量着何雨柱，不知道新来的领导什么脾性，保持沉默站着。 何雨柱目光同样在打量着麦福先，有些花白的头发，身上散发的油盐味不浅，身体壮实。 时下的三大改造还没有完全结束，厨艺高超的大师傅除了京城饭店，优先去的是各个大饭店。 选择进入工厂或者机关单位的厨师，基本是两类人员。 一类是年纪大了，进了单位有保障，工作强度没有大饭店大。 二类是厨艺已经没有精进的可能，选择相对条件更好些的单位工作。 “麦师傅，不要紧张。咱们简单聊聊，以后打交道还长着，相互认识一下。” 见到刚才厨房里的情况，何雨柱心里有不满之处，倒不至于上来就骂人。 麦福先又不知道何雨柱何许人也，一见面就指指点点。 他只会当何雨柱杀鸡儆猴，给他下马威。 何雨柱虽然厨艺高超，可他也不想经常做招待啊！有手下不用，那不是脑残么？ 麦福先听何雨柱语气，不像是找茬的样，松了口气，眉头舒展开来。 对于新来的主任这么年轻，不是有本事，就是有后台。 他就想本分的做好工作，不打算搞东搞西，安稳生活就好。 “麦师傅，您擅长的是哪一派？食堂招待的情况怎么样？” 何雨柱见他神色轻松下来，便开口问道。 麦福先拱手回道：“主任，我擅长的是鲁菜。另外一位谢世海师父和我一样。 咱们食堂招待一般都在白天，主要是苏盟的人员，以及过来办事的领导。 这边机关里，晚上只有研究部门会加班。但晚上人不太多，后厨都是轮班上的。” 何雨柱听后，点头示意了解。机关单位确实和工厂不同，就是更加轻松。 他沉吟片刻，对麦福先说道：“麦师傅，那你先进去忙。下午两点，我过来和大家开个会。你通知一下。” 麦福先对此见怪不怪，上任开会都是经典操作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整活，给大家个下马威。 “行，主任。您放心，我会通知到位。” 何雨柱微微颔首，脸上露出笑容，摆摆手：“那您去忙吧！我也先回了。” 信步离开后厨，何雨柱重新回到办公室里。 书桌上摆放着一杯泡好的茶，还冒着热气，桌腿旁还放着藤条热水壶。 想来是梁红英在他出去的时间里，帮他领取过来打理好，看来明天确实该带些糕点来了。 何雨柱走到书桌后坐下，将茶杯推到一侧，拿出包里的笔记本。 他皱着眉头，脑海中回想着刚才厨房的场景，提笔开始写改造方案。 日上中天，何雨柱考虑着厨房的卫生条件，没去食堂吃饭，打算去外边吃午饭。 当他推着自行车来到门岗，看到曾大爷拿着窝头，吃着饭盒里的咸菜。 “曾大爷，您这牙口够硬啊！”说着便来到门岗前，朝曾大爷招呼道。 曾大爷闻声抬起头看向何雨柱，见他推着自行车，面色有些疑惑：“小何，你这是？” 何雨柱见四下没有别人，低声说道：“我上午去厨房看了，卫生做得太差了。今天没带饭，去外边凑合一下。” 曾大爷手上吃饭的动作停了下来，眉头一挑看向何雨柱：“哦，你打算点把火？” 何雨柱笑着摆摆手：“嗨！点什么活呀！这卫生运动都进行这么久了，食堂卫生提升那不是应该的么？” 听何雨柱打着大旗，曾大爷心里明镜一般，轻笑一声，继续吃着手中的窝头。 “大爷，这附近您比我熟。要不咱们一起去吃点？明天我就自己带饭了，到时候您再尝尝我的手艺。” 曾大爷瞥了他一眼，将口中的食物嚼碎咽下，缓缓说道：“要不是知道你不是敌特，你这请客吃饭的，我反手就将你给抓起来。” 何雨柱哈哈一笑，看着曾大爷：“您就说去不去吧？” 曾大爷麻溜盖好饭盒，拍了拍手：“有白吃白喝的，傻子才不去。走吧！” 说完走出门岗，他跟站岗的守卫吩咐一句，便走向何雨柱。 “大爷，您先上车。您指个地，咱们骑车很快就到了。” 下午两点，食堂后厨。 何雨柱手中拿着折叠好的纸张，上面是他写的厨房卫生条例，要梁红英誊写好。 他眼睛扫过面前站着的人群，高声说道：“我是新来的食堂主任，以后负责食堂的工作。 麦师傅应该和你们说过了，那咱们就直入主题。” 说完就将手中的纸张递给麦福先，继续说道，“这是我制定的厨房卫生条例，大家一定要遵守。 麦师傅，等开完会就张贴在食堂的通知栏里。” 麦福先听到这个安排，急忙打开手中的纸张，查看起上面的内容。 其余的厨师、帮厨和杂务们面面相觑，也不敢说话，不想触霉头，等着麦福先的反应。 何雨柱对麦福先不回话，不是很在意，对待工具人还是要有一定的包容性。 麦福先眼睛快速掠过上面的内容，表情从担忧到惊疑，最后变得若有所思。 等他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失态，急忙抬头看向何雨柱，见他没有异样才放下心来。 “主任，这些条例很实用。我没有其他意见，会监督大家施行。” 何雨柱对他的表态很满意，看来是个干实事的，夸赞道：“好！那就交给你监督了。” 说完目光转向其他人，“接下来就是厨房的问题。” 第264章 大扫除 厨房里众人的目光被这话吸引过来，齐刷刷地看着何雨柱。 “你们看看厨房里的卫生，都差成什么样了？我们做的是给人吃的食物，首先就要干净！” 何雨柱说话语气比较重，让不少人听了眉头一皱，心里嘀咕着，面露不忿。 有些机敏的人却是明白过来，新来的主任指的就是平时他们不敢说的事。 麦福先已经看了手上的条例，如今再仔细打量厨房的环境，有问题的地方不少。 他在饭店里干过，自然知道何雨柱的话即使有些过，可也差不远。 对面人群的神色变化，都被何雨柱看在眼中。 他继续说道：“来！上去几个人，把切菜的案台挪一挪。” 话音刚落下，机灵的几个杂务连忙走上前，合力将拼在一起的笨重案台挪开了些。 案台原本应该拼接得严丝合缝，可随着使用，缝隙逐渐变大，这就有了卫生死角。 大伙都站在外围看着，很快案台被挪开，脏污的案台边沿映入眼帘。 边沿最上处是新鲜的菜叶子，应该是今天中午刚掉进去的。 接着往下便是从干枯到腐烂的菜叶、菜丁，最下边更是黑成一团。 现实摆在众人眼前，面露不忿的人神情莫名，看向何雨柱的眼神带着一丝尴尬。 “还愣着干嘛？赶紧打水把东西擦干净！”麦福先面色不太好看，沉声喝道。 平日负责打扫卫生的杂务一激灵，连忙应下：“好的！麦师傅！” 麦福先转头看向何雨柱，拱手见礼：“何主任，您放心！这事我以后会监督好，照着您的条例来要求大家。” 现下的条件比较简陋，即使展开了卫生运动，可普通群众的观念里还是老一套。 对一些卫生细节不以为意，觉得差不多就行了。 何雨柱明白这事不能赖在麦福先头上，见他态度坚决，点点头算是揭过此事。 “我还在菜架下边见到了老鼠屎，你们找找老鼠洞，多撒些石灰。 还有今天先搞大扫除，把犄角旮旯通通收拾一遍！” 菜架下边不蹲着往里瞅，都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当然何雨柱的意念一扫，看的清清楚楚。 听他提到这个，其他人对何雨柱的印象一变。觉得他有些吹毛求疵，谁没事蹲在那里，低着头往里瞅？ 一时之间大家面面相觑，没有人出声回话。 他们当然想象不到，戴着白手套检查卫生，发现灰尘都要扣钱的操作。 见没有人回话，麦福先也是头疼，转过头扫视一遍：“听到没有？！赶紧动起来啊！” “好的，麦师傅！” “何主任，听您吩咐！” 众人反应过来，乱糟糟的呼喊回应。 何雨柱看这场面，不禁摇了摇头，这组织度稀烂，只能以后慢慢调整了。 希望能有只鸡蹦出来，让他用一用，经典手段永不落伍。 他朝着麦福先招了招手，便转身走出了厨房。 麦福先在厨房里分配好任务，便走出了厨房，来到何雨柱面前站定。 “何主任！” 何雨柱目光转向麦福先，微微一笑：“麦师傅，不会觉得我小题大做吧？” 麦福先此刻对何雨柱有了更多的认识，明白他不是来混日子的，是个有本事的。 他连忙摆手：“主任，您说笑了。您的条例要求不高，只需要保持住就好。 我也在酒楼干过，细节确实是我没有要求到位。” 何雨柱见他认识不错，轻轻鼓掌夸奖一句。 “好！麦师傅您明白就好。后厨还是你这个班长管理，我只看结果。” 说着停顿了一下，思索片刻，继续说道，“麦师傅，下次招待咱们交流交流。” “嗯？！” 麦师傅眼中带着诧异之色看向何雨柱，心中暗自想着有啥可交流的，难道还会做菜？ 何雨柱见他脸上的表情，也不多解释，到时候尝尝就知道了。 他脸上带着神秘笑容，拍了拍麦福先的胳膊。 “麦师傅，你今天给晚班的几位同志宣传到位。有没有问题？” 麦福先暂时压下心中的疑惑，点头应下：“没问题，主任！我会办好。” 临近下班前，谢世海骑着车，按着往常的习惯，提前半小时来到食堂后厨。 路过食堂告示栏，他看到有新贴的通知，便走上前去查看。 当目光看到最下边出现的名字，谢世海眉头一皱，这新来的主任第一天就开始出手了。 他重新看了上面的几个条例，都是从小处着手改善卫生条件，提高后厨人员的卫生意识。 结合他自己的经验来判断，长期保持住，确实会起到作用。可这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想到这里，谢世海急忙转身，快步向后厨走去，先跟麦福先打听一下。 当他走进厨房的一瞬间，霎时间愣住了。 窗户玻璃被擦得很干净，斜阳照进来后，厨房里似乎都变得更加明亮。 屋里的案台和架子等似乎都被挪动了，地面上撒着石灰，看上去比以往顺眼多了。 放在灶台一旁的调料罐子反着光，显然被擦洗了一遍，没了以前从灌口漏出的残料。 “谢师傅，您来啦！” 帮厨的招呼声将他的思绪拉回，谢世海眨了眨眼睛，淡淡地点头回应，随即往里走去。 没多久，他就见到麦福先的身影，正坐在凳子上休息。 “老麦！老麦！今天这是吹的哪门子风啊？赶紧给我说说。” 麦福先听到喊声，转头看向走来的谢世海，心道一声终于来了。 他露出笑容，站起身来：“谢师傅，你来啦！咱坐下再说。” 说着伸手将提前泡好的茶，递给谢世海。 谢世海接过茶杯，心中一动，看麦福先这架势，像是专门在等着自己。 他脸上神情不变，连忙回应：“得嘞！老麦，你跟我仔细说说。” 麦福先也不和他提要不要去见新来的主任，重新坐下后，直接将白天的事情给他讲了一遍。 听着他的讲述，谢世海眉头紧锁，之前看到通知时的推测是没跑了。 他心中的担忧更甚，看来这新来的主任有些本事，不是个走后门进来的棒槌！ 麦福先说完后，喝着手中的茶水，坐在凳子上，看着谢世海脸色变化。 他耳朵一动，听到熟悉的喇叭声，下班时间到了。 “谢师傅，我该下班了。晚上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谢世海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好！好！” 第265章 夜谈 夜色已深，食堂里漆黑一片，只有在打饭窗口前，小灯泡散发着光亮。 谢世海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 他转头看向打饭窗口，冲着坐在窗口前打盹的帮厨喊道：“大林子，别睡了！” 大林被他的喊话声惊醒，习惯性的伸手抹了一把嘴角，迷迷糊糊应声：“好嘞！谢师傅。” 谢世海这会心里记挂着事情，也没功夫呵斥他。 见大林已经醒了，继续说道，“我有事先走了，你收拾好剩下的手尾。” 大林这会醒过神来，听他要急着走，下意识瞥了一眼桌上的木盆。 “谢师傅，您放心，我肯定办好。不过，这些剩菜怎么办？” 谢世海这会急着要走，转身挥了挥手，直接走出了厨房。 大林见状笑了起来，立马找出自己饭盒，将盆里的剩菜剩饭盛进去。 晚上加班人员基本上是脑力劳动，吃的会精细一些。 按照惯例，这些剩菜剩饭除了给大师傅之外，他们帮厨只能轮流着来。 若是遇到霸道的大师傅，那就没有他们的份。 剧情里的傻柱就是这种吊人，无形中得罪了后厨的人。 且不说食堂里开心的大林，食堂外的谢世海快步来到了自行车棚。 他借着路灯的光亮，找到自己的自行车，打开车锁，骑上车往大门外驶去。 夜色笼罩，万籁俱静。 谢世海骑着自行车行驶在小巷子里，昏黄的车灯照在胡同路面上。 他见已经来到了目的地，减速停下自行车，走到院门前。 “嘭嘭嘭！”敲打声在深夜显得很大声，惊起了院内已经睡下的人。 “这是谁啊！这么晚了还上门。”床上响起了女性的抱怨声，不忿地拍了一下身旁的身影。 “行了，我去看看。你继续睡吧！”男声响起，回了一句便起身下床。 他披着外套，从枕头边拿出手电筒，朝屋外走去。 过了一阵，他来到了院门出处：“来了来了！是谁啊？都这么晚了。” “阿松，是我啊！找你说些事。”谢世海听到应答声，连忙回道。 谢兴松听到熟悉的声音，松了口气，这才拉开门闩。 他打开院门，用手电筒照着路，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四叔，您这是没下班就来了？” 谢世海将自行车抬过门槛，走进院子里，看向身侧的谢兴松：“我提前点走了，有事和你说一下。” “哦？好嘞。那咱们进去再说。” 谢兴松眉头一扬，见他真有事要谈，院门口不是谈事的地方，关上院门领着他走向堂屋。 谢世海点点头，将自行车停在院子里，跟着谢兴松走进了堂屋。 堂屋里，谢兴松拉动灯绳，灯泡点亮将房间照亮。 “四叔，你自己找个椅子坐下。” 他说着将手中的手电筒放在桌上，拿起茶壶给谢世海倒茶。 “您先喝口茶歇歇，事情不急着这一会。”谢兴松将茶杯递给他，自己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他见谢世海脸上露着忧色，以为是找他来借钱周济。便淡定坐在位置上，等着对方开口。 谢世海接过茶杯，轻抿了一口，现在已经来到了此处，不由得松了口气。 他放下茶杯，皱着眉头看向对面：“阿松，你今天白天去过办公室么？” 谢兴松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意外，没料到谢世海先提这个。 他随即摇了摇头，轻声回道：“四叔，你知道情况的。我最近都是借口采购，一直没回。” 谢世海对这件事是知情的，便点点头：“看来你还不知道，上面任命的主任已经来了。” “什么！？这么快？”谢兴松脸色一变，忍不住站起身来。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想办法，看能不能将这个位置重新腾出来。 可现在自己还没弄成功，这新来的人已经上任了，那还搞个毛啊。 谢兴松自从食堂主任空出来后，他作为下面的采购组组长，一直想升任上去。 跨过干事到干部这道坎，可突然插进来的何雨柱，让他的想法破灭了。 谢世海看他有些失态，轻咳一声，点头继续说道：“不错，今天食堂都贴了新的通知。 白天就把后厨整改了一通，听老麦的口气，他是不会站我们这边了。” 谢兴松眉头一动，急忙追问：“四叔，你详细说说整改的事情。” 谢世海便将白天的发生的事情，以及条例的内容说给谢兴松听，告知了他自己的推测。 谢兴松闻言，眉头紧锁，重新坐在椅子上，心中暗道：来者不善啊！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发出有规律的响声，脑海中想着该怎么办。 谢世海见他如此，接着喝手中的茶水，等着谢兴松决定应对之策。 堂屋里安静下来，手指的敲击声显得清晰可闻。 过了良久，敲击声戛然而止，谢兴松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眉头逐渐舒展。 “四叔，食堂的工作主要还是厨房为主。您明天去了食堂，探探麦福先的口风。 看他是靠向新来的主任，还是和以前一样两不相帮。” 谢世海见他有了主意，放下手中的茶杯，连忙点头应下：“行，这个没问题。” 谢兴松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轻笑一声：“四叔，其他的不用您操心。您正常在后厨里干着就行。” “好。”谢世海见他有自己的办法，坚定点点头。 谢兴松站起身来，拿起手电筒：“四叔，今天感谢您来通知我。时间很晚了，您先回去，注意安全。” 小院门口，漆黑一片。 谢兴松打着手电筒，挥手送别谢世海。见着车灯的光亮消失在远处，这才转身回了堂屋。 他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盘算着明天该做些什么。 第266章 下属 何雨柱单手把着车头，伸手将脖子上的围巾松了一些。 早晨的气温已经降了下来，陈雪茹非得给他系上围巾，担心着凉。 何雨柱不好拒绝她的一份心意，以他现在的体质，当然不怕这点凉意。 晨光照耀下，大街面上都是去上班的人群。 何雨柱混入人群里，踩着自行车驶向重工业部。 骑行穿过几个路口，左拐进入东四西大街。继续前行没多久，便来到了部里的大门前。 何雨柱稳稳停下自行车，推着车往门岗走去。 他远远的朝里挥手招呼：“曾大爷，早啊！您吃了吗？” 等走到门岗前，何雨柱将车把上挂着的包打开，拿出一个饭盒。 他弯下腰，脸上带着微笑，递了进去：“昨天中午跟您说好的，您尝尝我的手艺。” 曾大爷脸上笑出了褶子，接过饭盒，摸着还是温热的。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欣赏，冲何雨柱竖起大拇指：“小何，那我就尝尝国宴师傅的水准。” 曾大爷昨天回去就找了老战友吴大爷，跟他一起喝了顿酒。 在酒席交谈间，很轻松就打听到了何雨柱的相关信息。 他心里对何雨柱的戒备下降不少，可以当做自己的同志。 知道何雨柱的性格如此，今天才会痛快接下饭盒。 何雨柱听他这话，眉头一扬，明白他这是去打听过消息了，态度比昨天亲近不少。 不过这都不是太保密的东西，昨天他还提到了吴大爷，那更是轻松了。 “得！您都知道了啊！那下次喊上吴大爷，咱们一块喝一场。” 曾大爷打开了饭盒盖子，看到里面两个馒头，还有一些小菜。 淡淡的香味慢慢钻进他的鼻孔里，他嘴里忍不住分泌唾液。 他的喉结动了动，咽了口口水，压制泛起的饥饿感，抬头看向何雨柱。 “你这手艺真是不凡，我这都流口水了！那就下次一起，喊上老吴。” 听他答应下来，何雨柱含笑点了点头：“行嘞！到时候我亲自下厨，保管您二位满意。” 曾大爷微笑回应，朝他挥了挥手，开始低头吃早餐。 等何雨柱踏入食堂办公室里，两个陌生面孔正坐在位置上，和吴志强扯着闲篇。 吴志强正对着门口而坐，见到走进来的何雨柱，急忙站起身来，伸手拉了一下另外两人。 “主任，您来啦！” 说完拉着身旁的两人，开始给何雨柱介绍，“这两也是咱们食堂的采购员，这位是石胜。” 吴志强左侧站着的高大青年便是石胜，留着寸头，脸颊上有一道疤痕，身形板正。 石胜眼睛紧盯着何雨柱，似乎感受到何雨柱身体里蕴藏的力量，下意识做出防备姿态。 吴志强见石胜没有回应，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转头看向左侧。 见石胜的状态有些不对，像是刚来采购时的模样，他心念一动，正好趁机遮掩一下。 “胜哥，你放松下来，现在不是在战场了！” 石胜听到他的呼喊，这才回过神来，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舒了口气。 他看着面前的吴志强，眼中闪着对他的感谢，拍了拍他的胳膊。 “主任，你好！刚刚一些老毛病犯了，请见谅！” 石胜的语气中带着歉意，心里彻底信了吴志强之前的劝告，光凭这份本事哪里都能混出头。 何雨柱将他的反应看在眼中，对他的失态不在意，倒是对他敏锐的感知很欣赏。 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摆了摆手：“石同志，不碍事，你转业就来了这里？” “是的，已经来了好几年。在外跑采购可比以前强多了。”石胜憨厚一笑，点点头回道。 何雨柱轻轻点点头，转头看向另外一人：“想来你就是严新乐同志吧？” 昨天中午外出吃饭，他已经从曾大爷口中打听清楚，做到心中有数。 吴志强想着还没介绍严新乐，面带歉意看向他。 严新乐回了个眼神，示意他不用在意，微胖的脸上堆着笑容：“何主任，您好！” 何雨柱回以微笑，伸出手来：“你好，食堂的采购就拜托大家了。” 等他和几人握手结束，何雨柱抬手看了眼时间，略带疑惑地问着几人。 “到上班时间了，你们组长平时也这样？” 话音刚落，严新乐笑眯眯地回应：“主任，谢组长昨天很晚才回来，想来现在是去入库了。” 吴志强心里明白肯定不是这样，可没有必要多话拆台。说不定别人真的采购到好东西，就是去入库了呢？ 多做多错，少做少错。 何雨柱扫了一眼其余两人的表情，捕捉到一些异常，轻笑一声。 “那挺好，谢组长能力不错！这就是对我工作最好支持，大家都辛苦了！” “主任，您过奖了！咱们就是拿工资做这件事，为大家服务！”吴志强打着哈哈，在一旁附和着。 何雨柱现在对三人有了初步判断，吴志强有些圆滑，算是个中间派。 石胜算实干派，踏实干好自己分内的事情，不管杂事。 严新乐一副笑面虎的做派，看来是偏向谢兴松的。 现在就看谢兴松的想法如何，不过就今天不按时来办公室的举动，怕是有些想法。 何雨柱暗中摇头，只要不打扰自己的摸鱼计划，不打算对他如何。 毕竟想进步是人之常情，不能因为自己开挂起飞，就觉得普通人如何狡诈。 “行了，你们找梁大姐要今天的安排，各自去忙吧！” 何雨柱挥了挥手，吩咐了一句，便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而谢兴松不在食堂，此时却来到了后勤处的小楼前。 他往小楼里走去，一路和熟悉的同事热情打着招呼，混得很开的样子。 最后他身影停在挂着处长牌子的门前，稍微停顿了会，伸手轻轻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的敲门声在办公室里响起。 一个圆润的身影坐在办公桌后，咽下口中茶水，清了清嗓子，朝门外喊道：“请进！” 声音穿透房门，传入谢兴松耳中，不由得松了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钱处长，您好！” 第267章 选择 钱多发抬头看着走进来的谢兴松，眉头微微一皱，可很快便消失不见。 他放下手中茶杯，换上笑脸朝谢兴松招手：“小谢，是你来啦！快坐。” 谢兴松转身关上房门，没有发觉钱多发的异样，以为和往常一般。 他脸上堆着笑容，快步走向办公桌，从内兜中掏出准备好的礼物。 “钱处长，我这不是采购到好东西。让您品鉴品鉴嘛。” 说完就将手中的礼物，轻轻放在书桌上，往他面前推了过去。 谢兴松为了这个食堂主任的位置，这不是第一次来找钱多发，现在可以说是轻车熟路。 钱多发自然知道他为了什么事而来，现在位置已经没了，事情已经不好办了。 他眼睛扫过书桌上的东西，迟疑了一下，还是拿了起来。捏在手中，还是熟悉的手感。 钱多发伸手拉开一侧的抽屉，将礼物扔了进去。 礼物在抽屉里滑动，从袋子里露出一点金光。 谢兴松见他照常收下奉上的金叶子，这才放下心来，笑着拱拱手：“钱处长，您可还满意？” 钱多发面上闪过为难之色，因为任命是从上面直接下达，他为此找人事司的熟人打听情况。 本来这么个小食堂主任，按道理上面一般不会直接任命，大概率是由他这个直属领导提拔。 如今被突然插了一杠子，属实有些难受。 要是没有谢兴松的运作，收了他的东西，倒也没什么要紧。 可这钱收了，事情没办成，这不是打他的脸嘛！以后还怎么品鉴礼物！ 谢兴松瞧见他脸上的表情，心里一咯噔，脸上的笑容也收敛几分。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钱处，这…事情很难办？” 说话声将钱多发的思绪拉了回来，他一抬起头，便看见谢兴松脸上的神情。 钱多发压下心中的不爽，眉头舒展，给谢兴松倒了杯茶，递给他。 “小谢啊！这个事情给你说实话，难办也不难办。” 谢兴松有些愣神，机械地接过茶杯，被热茶烫得回过神，疑惑看向钱多发。 “您这话是怎么个说法？我这脑子想不明白。” 钱多发脸上重新露出笑容，对谢兴松挥手示意坐下：“咱们慢慢说。” 谢兴松即使心里很急，可事情要靠面前的钱多发，只能听从他的指示。 他端着茶杯，转身走到书桌前不远的椅子上坐下，面对着钱多发坐着，等待后文。 钱多发轻抿了一口茶，缓缓道出自己的想法：“小谢，你这个事情本来是水到渠成。 不过，这新来的主任是人事司直接任命的。为了这事，我特意找人打听过了。” 这话里表明他可不是拿钱没有办事，你瞧！我还为了你的事情搭上人情，这钱可没有白收。 谢兴松听了之后，自然懂话中之意，见他没有忽悠自己，轻轻点头认同。 钱多发见他懂了自己的意思，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继续说道：“想来你也知道这里面的区别。 而今人已经来上任，想要再更改几乎是不可能了。所以我说很难办。” “那不难办呢？”谢兴松适时开口接话，这也是他关心的事情。 “我说不难办是你提升级别的事情，这个我可以给你想法办成，你要不要考虑这个？” 他说完便看向谢兴松，等着他的选择。能说出这番话，也算是拿钱办事的典范了。 谢兴松脸上神情一阵变幻，皱着眉头看向钱多发：“处长，您能详细说说这后者么？” 见他这么问，钱多发认为他倾向于后者，看来自己的面子保住了，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小谢，是这样的。我可以把你调到下属的单位，把你的级别调上来。 而后有机会了，再重新调回来。你觉得怎么样？我这可是仁至义尽了。” 谢兴松对这话倒是比较认可，心里有的一些不满情绪也消散开。 这番操作下来，确实要花费更多功夫，搭上不少人情。 可是现在说的这么轻松，这过程多了就容易出问题。 调动出去可能很容易，因为从部里往下调动，属于是“发配”了。 但到时候从下面往部里调动，那难度就高了不知道多少级别，回来的不确定性太大了。 而且这个回调的时间肯定不会短，等到了那时候什么都不好说了。 现在工资还没进行改革，下面的单位肯定没有部里的待遇好，有些事也不好办。 谢兴松心中拿定主意，神情坚定看着钱多发：“处长，您的好意心领了。我感激不尽。 如果，我是说如果食堂工作出了纰漏，是不是会去职？” 钱多发脸色一变，没想到谢兴松居然会选择这条路，眉宇间闪过一丝恼怒。 他没料到自己给出这么好的方案，谢兴松还选择去搞事。 钱多发心中对他的印象变差，以前还觉得此人可以扶一把，看来是高看了。 他收敛着心中的情绪，保持着面色不改，喝了一口茶水，压压自己的火气。 趁着喝茶的时间，钱多发思索了片刻，还是给出了他的承诺。 “如果不能胜任工作，那就是有负于组织所托。 这样的干部是不称职的，当然要退位让贤，下去重新培养自己的能力。” 谢兴松闻言，明白会得到钱多发的支持，顿时喜形于色，连忙起身感谢。 “多谢处长！多谢处长！打扰您了，以后我寻到了好东西，再来请您品鉴！” 钱多发此时对他的印象已经变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他对谢兴松的话已经没了兴趣，朝他挥了挥：“小谢，那你先去忙吧！” 谢兴松见状，这趟也算达成了自己的目的，知道该离开了。 他欠身拱手，笑着看向钱多发：“处长，那您忙着。我就先告辞了！” 钱多发眼神平淡地看着他，颇有些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谢兴松没有察觉到这些变化，高兴地转过身，朝着办公室门口走去。 “事不过三！” 钱多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谢兴松脚步一顿，没有转身，继续向外前行。 第268章 初次见面 何雨柱走进他的办公室里，墙角的置物架已经换成了书柜，这是昨天下午吴志强帮忙找来的。 书柜上方摆放着几本书籍，都是些相关的技术书籍，用来打掩护。 他走到书桌前，伸手取下背包放在桌面上。弯下腰拎着暖水瓶，打算去打些开水。 泡上一壶好茶，开启他的摸鱼生涯。 刚拎起来，便感觉重量不对，不曾想里面已经打好水了。 何雨柱一拍额头，想起来自己的办公室没有锁门，想来是梁红英顺手帮忙打好热水。 来这里可不只是当食堂主任的，编写技术手册的事情才是重点。 这手册还没出版前，算得上是保密资料。虽然他每天都会带走，可该锁的门还是得锁起来。 他放下手中的暖水瓶，从包里拿出一包糕点，提着就往外走去。 外间的座位上，梁红英揭开茶杯盖子，将盖子放在一旁，让热茶冷却些再喝。 她从抽屉里拿出袖套，套在袖子上，准备开始今天的工作。 吴志强三人这会不在这里，他们已经领了任务，照着自己的门路去进行采购了。 “梁姐，您忙着呢！” 何雨柱见只有梁红英一人在座位上，走到她座位旁，轻声打招呼。 至于称呼问题，没必要搞恩威并施那一套，就一个食堂主任罢了，谁知道别人后边站着谁。 装逼多了容易变成傻逼。现在这称呼还能拉近下关系，毕竟还要人帮忙干活不是？ 梁红英听到声音，停下手中的工作，抬头看向何雨柱。 看见新来的主任何雨柱一脸笑容，手中还拎着东西。 她放下钢笔，站起身来，回以微笑：“何主任，您这是有什么吩咐？” 何雨柱摇了摇头，将手中糕点在桌面上：“没什么吩咐，你的工作照旧便是。 这是我自己做的一些点心，您尝尝！多谢你帮我打水。” 梁红英的职位不高，可人家老公职位不低。家里条件不差，对于糕点是不缺的。 虽说是所谓的谢礼，可实际的交好之意要接受。县官不如现管，没必要节外生枝。 昨天下班回去，她已经和他家的提过这事，估计不用多久就能打听到信息。 她瞥了一眼纸包，脸上的笑意多了一分真诚：“主任，您这太客气了。我这就是顺手的事情。” 何雨柱看着面前收拾得精致的梁红英，站在书桌前能闻到传来的一股香味，这可不多见。 他没打算去打听详细，可细微处能看出不少东西，朝梁红英摆了摆手。 “职责里没有帮我打水的安排，我就得谢谢您！我自己做的糕点，成本不高，尝尝鲜便是。” 说完这话，话锋一转，“不过，梁姐，以后我的办公室会锁门。” 听他说完，梁红英面露不解，就一食堂主任还锁什么门，以前也没见单独锁过。 她转念一想，自己想这么多干嘛？锁就锁呗。 梁红英看在何雨柱今天的好态度上，顺手打个热水罢了。 她笑着回道：“得，你是领导，你说的算。那以后下班就把暖壶拿出来就行。” 听到她的回答，何雨柱这次真的有些惊讶，本以为她会顺手推掉打水的活。 对于梁红英的好意，他当然不会拒绝，拱手谢过：“得嘞！可真是多谢您了。 我媳妇的店里有些好料子，您要是有想法，可以去前门陈氏绸缎庄瞅瞅。” 梁红英眼中一亮，没想到何雨柱有个开店的媳妇，对于这事她可是太有兴趣了。 她的脸上露出惊喜之色，出言问道：“主任，哪里进来的料子？” 何雨柱见她这样，知道自己这是歪打正着了，笑呵呵地看向她。 “酥州的上好料子，还有老大哥家来的一些。有时间你可以去看看。” 如今正是两个国家交往密切的时期，北方来的东西都成了流行的时尚品。 梁红英听他说完，心里有些诧异，没想到私人还能弄到这些，看来等当家的打听完之后，可以去看看。 “那真是太好了！等我家当家的忙完了，正好去给他做件大衣。” 何雨柱和梁红英相谈甚欢，从她嘴里也听到了一些小八卦。 正在此时，房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谢兴松从后勤处离开，回到了食堂这边，今天轮到他留在单位。 梁红英正尝着何雨柱送的糕点，看到了走进房间的谢兴松。 她咽下口中的糕点，指着谢兴松介绍道：“何主任，这位就是采购组组长谢兴松。” 何雨柱听到脚步声，早已经转过身来，眼神打量着来人。 谢兴松中等个头，站在何雨柱面前矮了大半个脑袋。 他此刻板着脸，眼神锐利，皮肤不黑，不像是经常跑采购的人。 食堂的采购不包含大宗物资，这些都是有供应，要协调都是上面的大领导的事情。 梁红英结束了介绍，却不见谢兴松的动作，不禁摇了摇头，心里对他看低了一分。 谢兴松也在打量着何雨柱，见他这么年轻，心中的不忿又涌了出来。 “他娘的，这么年轻还和我抢个什么劲！看你能不能坐稳位置。” 过了一会，谢兴松装作回神的样子，语气中带着歉意。 “主任，真是不好意思！刚在想采购的事情，一时间走神了。您谅解！” 何雨柱眉头一挑，呵呵一笑，双手插兜：“谢组长如此敬业，应该表扬才是。我怎么会有意见。” 见他有意见，趁机表达不满，人之常情嘛，倒是可以理解。 事实上他确实阻碍了谢兴松的进步，不过在这里待到写完所有的手册，估计就会调走。 就看谢兴松能不能等个两三年了，到时候何雨柱一走，这个位置还是他的。 “别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何雨柱意味深长地看着谢兴松，心中暗道。 谢兴松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掏出烟来：“主任，您来一根！” 何雨柱摆了摆手，笑呵呵地说道：“多谢了，我不抽烟！” 说完便转身和梁红英打了个招呼，朝着他的办公室走去。 第269章 不小心 谢兴松看着何雨柱走远的背影，眼光一闪，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他轻笑一声，将手里的烟收回烟盒里，看向一旁的梁红英。 已经和梁红英共事几年，对她的背景还是有所了解，知道人家没这个意愿。 “梁姐，瞧刚才这情形，您和新来的主任关系不错啊！” 梁红英将手中剩下的糕点放进嘴里，看了一眼谢兴松，明白他这是想从这里套话。 她细嚼慢咽，吃下嘴里的糕点。用手感受了一下茶温，端起喝了一口。 “谢组长，我这也是第二天见。不过他性格随和，以后咱们会好过不少。” 见她没有说出什么信息，谢兴松没感到意外，就像她说的，这才是第二天。 她又没有必要花功夫，特意去打听何雨柱的来历。 “随和好啊！这样咱们待在这里也轻松。”他笑呵呵地附和着。 梁红英看了一眼他，也不想多说什么，个人有个人的想法，她没必要去泼冷水。 尊重个人选择，别好心被当做驴肝肺。 她点了点头，重新坐下来，将桌上的糕点重新包好，收进抽屉里，打算带回家给孩子尝尝。 该说不说何雨柱送的这些糕点，比她在店铺里买的还要好吃，她可没打算给谢兴松分享。 即使现在不知道何雨柱什么来头，可凭这个做糕点的手艺，做个食堂主任有啥难度。 食堂主任下边管着人，具体事情有人去做。能够空降来部里，物资什么的肯定轻轻松松能搞到。 现在还有这个手艺，想来厨艺不差，招待的事情就不用完全靠大厨，他就能顶住。 这怎么和人家争，躺平等着人调走就好。 可惜谢兴松没吃上这个糕点，缺了这个关键信息，让他仍然继续之前的打算。 夕阳西下，斜阳透过窗户照进何雨柱办公室里。 何雨柱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马上就可以下班了，随即收好钢笔。 他伸手翻动今天的一天成果，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自己不用加班就能在年前完成。 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顺手把桌面上草稿纸归拢一下，收入抽屉里，挂上锁。 当他收拾好了东西，拎着暖瓶走出办公室。 此时外间里只有梁红英在收拾东西，谢兴松早已不见人影。 “梁姐，暖瓶放这里了。”何雨柱放下暖瓶，看到梁红英正在将糕点放入包里，看样子没怎么动。 梁红英背上包，笑着看向何雨柱：“主任，好嘞。你放在那里就是了。” “梁姐，糕点味道怎么样？”何雨柱直起身来，拍了拍手。 梁红英闻言，竖起大拇指：“主任，你这手艺可真行，我在铺子里买的还没这么好吃。” 何雨柱哈哈一笑，他的厨艺等级可是开挂水平，主打就是一个全面。 “你尽管吃就是了！我家那位也喜欢吃点甜食，家里这个少不了。我给你带些来就是了。” 俗话说得好，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梁红英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以何雨柱的情况也不需要她帮忙，只要干好自己工作便行了。 可白吃白拿他的糕点不太好，她犹豫片刻拒绝道：“主任，那多不好意思。做糕点可是需要不少东西…” “没事，我这也不是天天拿。偶尔尝尝鲜罢了。”何雨柱挥手打断她的话，态度坚决。 见他态度如此，糕点确实好吃，梁红英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而不见了人影的谢兴松，早已经来到后厨门口，蹲在一旁抽着烟，似乎在等人。 等他抽完手中的烟，谢兴松看到远处走来的身影，眼光一闪，急忙起身站起，一脚踩灭烟蒂。 他快步朝着那道身影走去。 “四叔！四叔！” 谢世海见谢兴松的神情异样，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点头示意：“阿松，有什么事情？” 谢兴松在他面前站定，转头左右瞧了瞧，见四下没有旁人。 他压低声音，头靠近谢世海：“四叔，你今晚来一趟我家，有事要谈。” 说完便恢复正常，顺手递上一支烟。 谢世海接过烟，若有所思地看着谢兴松，点点头：“好！” “那行，我先下班回去了。咱们晚上再细说。” 当天夜里，昏黄的灯光洒满了整个房间，为这静谧的夜晚添上了一抹暖意。 谢家叔侄二人相对而坐，八仙桌桌上摆放着两碟香气扑鼻的卤菜，以及一盘金黄酥脆的花生米。 谢兴松拿起桌上的酒壶，壶身微倾，酒液缓缓注入谢世海面前的酒杯中，直至满而不溢，随后又为自己斟满了一杯。 “四叔，这杯酒，我敬您！”谢兴松站起身，双手端着酒杯，眼神中满是真挚。 谢世海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他缓缓举起酒杯，与谢兴松的酒杯轻轻相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阿松，你今天这是为了什么事情？”谢世海放下手中的酒杯，夹了一颗花生米放入口中，看向对面的谢兴松。 谢兴松听到之后，暂时没有回话。伸手拿起酒壶，重新给谢世海倒上一杯。 “四叔，就是昨天你来找我的事情。”说完伸筷子夹了一块卤肉，放入口中咀嚼。 谢世海筷子一顿，脸上闪过一丝凝重，注视着谢兴松的双眼：“没法子了吗？” 谢兴松咽下嘴中的卤肉，轻轻点点头，把从钱多发那边的情况娓娓道来。 屋内暂时陷入了沉默，只余下酒杯碰撞的清脆之声。 “你打算怎么办？”谢世海喝下杯中酒，心里明白面前的侄子已经有了主意，直截了当问道。 谢兴松放下筷子，此时酒气有些上头，双眼有些发红，紧盯着谢世海：“这就要四叔帮我了。” 谢世海眉头微微一皱，话中之意很浅显易懂，这是要他在厨房里用点手段。 他犹豫了片刻，还想再争取一下，试探问道：“非要到这一步吗？” 谢兴松眉头一皱，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劲：“对，四叔不打算帮我？” 谢世海能得到这个工作，还是有着谢兴松的帮助，毕竟他的手艺比麦福先要差上一截。 这些年里他家里收到的恩惠也不少。他知道踏出这步意味着什么，可现下能不答应吗？ “你打算要我怎么做？” 谢兴松见他答应下来，嘴角上扬，帮他倒上酒。 “厨房里的事情，您比我清楚。您只要在某些地方‘不小心’，坏了事情就行了。” 谢世海听后，皱着眉头，心里开始盘算起来，该怎么操作才能“不小心”达到目的。 谢兴松见他陷入沉思，默默着吃着酒菜，不打扰谢世海。 第270章 转班 “咚咚咚~” “请进！” 听到响起的敲门声，何雨柱伸手归拢一下桌面的稿纸，拿过一旁的空白稿纸盖住。 做完这些之后，他抬头看向房门口，见到推门而入的梁红英。 “梁姐，你来啦！今天有什么要签字的吗？” 梁红英手中拿着文件，朝着书桌径直走过来。 听到问话，她脸上露出微笑，轻声回答：“主任，这是下周后厨要换班的安排。 你先看看，没问题就按这个安排。” 说完她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何雨柱，站在书桌前等着回复。 何雨柱接过文件，指了指桌前的凳子，示意她先坐下。随即翻开文件，低头开始查看上面的内容。 梁红英顺势拉过凳子，坐了下来，眼睛不由得开始观察着室内。 书柜上现在已经多出了一些书籍，目光掠过书名，没想到还有工业的书籍。 她的心里泛起嘀咕，想着她丈夫打听到的消息，何雨柱显得有些神秘起来。 来了这些天，不见何雨柱关心过日常的工作，一切都是照旧，每天都是待在办公室里。 想到这里，她眼睛不禁看向书桌上被盖住的东西。 虽然很是好奇，可她的心里有着分寸，好奇心害死猫。 何雨柱眼睛扫过文件上的信息，除了人员安排，还有这次晚班人员的补贴费用。 放下手中的文件，他抬起头看向梁红英：“梁姐，厨房里一直都是这么轮换的么？” 梁红英立马收敛自己的思绪，轻声回答：“对的，除了有特殊需要，都是这么安排的。” 部里编制一直维持在相对稳定的数量，食堂里人员也很稳定。 规律性安排厨房里的人员，完全可以满足单位人员饮食需求。 “得嘞，那照旧就行。” 何雨柱冲她点点头，拿起钢笔，在文件下边签上自己的名字。 他将签完字的文件递了过去，笑着说道：“好了，您拿过去下发吧！” 梁红英接过文件，扫了一眼以后，便起身站起来：“主任，那我先出去了。” “好，那就麻烦你了。”何雨柱挥了挥手，示意可以离开了。 等房门关上，何雨柱拿来盖着的白纸，拿起钢笔，埋头继续写资料。 上班时间抓紧写，下班了才有更多的时间快乐。 转眼间时间来到周末，今日天公作美，冬日暖阳阳的照着四九城。 中院大院子里只有何雨柱一人，躺在庭院中晒着太阳，享受着闲暇时光。 陈雪茹一大早就去了前门，只因提了一嘴合营之事，便匆匆跑了。 何雨柱对此也是有些无奈，这年头可不兴商场女强人。 对于陈雪茹的回避，他终究还是没办法强迫，等着时机成熟便好。 “叮当叮当～”的铃铛声在院中响起，惊醒了咸鱼的何雨柱。 院子里住的人太少，何雨柱弄了个类似门铃的装置，解决这敲门听不到的问题。 何雨柱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从躺椅上起身，快步往前院行去。 “马上来啦！稍微等一下！” 何雨柱来到前院，嘴里呼喊着跑向院门。 喊声传到院外，访客停止了摇铃，等着何雨柱过来开门。 厚重的院门拉开，何雨柱抬眼便看到汤明平，扶着自行车站在门前。 两人四目相接，哈哈大笑起来，热情拥抱一下。 何雨柱连忙将他请了进来，一边关着院门，一边欢迎。 “汤哥，你今天怎么来我这了？真是少见啊！大妈身体还好吧！” 汤明平将自行车靠在墙边，转身看向何雨柱。 听到他的问候，他心里一暖，笑呵呵回道：“都好着呢！劳你挂念。” 何雨柱关上院门，转过身来，一挥手：“走！咱们进去再聊。” 汤明平点了点头，同他一起朝院子里走去。 两人谈笑之间，便来到了中院。 汤明平看到庭院中的躺椅，便知道何雨柱刚才在晒太阳。 他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羡慕，这种生活安逸得很。 不过他清楚何雨柱的本事，能有这种生活没什么可说的，更何况还对自己有大恩。 走进了北屋，何雨柱连忙端茶倒水，招呼汤明平坐下。 “汤哥，你先坐。有事咱们慢慢聊。等会一起吃个午饭，雪茹也会回来。” 汤明平接过茶杯，笑着谢过：“柱子，饭就不用了，我说完事就走…” “嘿！汤哥，你这不是打我脸嘛。来了我家连个饭都不吃，别人还以为我吃不上饭了。” 何雨柱面色一正，挥手打断他的话，态度坚决要他留下吃午饭。 见这情形，汤明平只能点头同意下来。 何雨柱脸上重露笑容，端茶轻抿一口，没有急着询问。 两人喝着茶，又是寒暄了几句，汤明平这才切入主题。 “柱子，我今天来就是为了一件事。” 说着他放下手中茶杯，一脸正色看向何雨柱。 “上次你要我安排的仙人跳，已经找好人，开始进入正戏了。” 何雨柱脸色恍然，原来是这件事情，最近忙来忙去的都差不多搞忘了。 见他说已经下好套，他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哦？那太好了！你详细跟我说说。” 汤明平见状，想着这事也是一乐，随即将事情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几个月前，何雨柱将这事交给他办，按着要求找人便花了不少功夫。 最后找着了一个合适的人选，寡妇带个半大男孩。 寡妇夫家的亲戚战乱没剩下，她的娘家在外地，好多年没了联系。 在这情况下拉扯大孩子，其性格手段比贾张氏强上一大截。 汤明平安排的中间人上门去谈了几次，才同意下来。 主要是寡妇眼看着孩子长大，如今社会安定下来，该让他学习，稳定下来才有前途。 以她现在的情况，很难让她自己的孩子过好。 即使有些街道办的照顾，可比她家还惨的大有人在，能混个温饱都是托社会的福。 易忠海而今在轧钢厂算是大师傅，工资不少，又是个离婚的，这个条件很不错了。 足够达成她心里的期望，甚至更好… 第271章 危机 何雨柱听完他的叙述，明白这其中的难处。 现下的通讯条件落后，这种事情全靠人打听，得费不少功夫。 他端起茶杯，朝汤明平敬茶：“汤哥，这次真是辛苦你了。” 汤明平举杯喝了一口便放下，摆了摆手：“既然答应了，那就得办好，没什么辛苦的。 我最开始都感觉易忠海很可疑，跟踪过他一段时间，没见过这么疑心重的人。又花了好大劲，才让他俩搭上线。 幸亏有你之前的提醒，差点被他识破。这徐寡妇脸盘身段不错，才遮掩过去。 现在只等时机成熟，便可以收尾了。” 汤明平虽然说起来简单，何雨柱能明白其中的付出，要不然也不能过了这么久才有确定消息。 更何况他还没提前给汤明平钱，这段时间的花费都是汤明平垫着。 “汤哥，你不用说了。这件事花了多少钱，你告诉我个数。” 汤明平知道不收钱是肯定不能行，略微沉吟片刻，将考虑好的数目报了出来。 “这几个月来花费加上给徐寡妇的钱，凑个整一百八十块。” 听到这个数字，何雨柱脑海里略微过了一下，这么长时间的投入，这个钱不算多。 没钱哪能驱使别人帮忙呢？白嫖那就没得处了。 他没多犹豫，立马点头认同这个数目：“汤哥，这数没问题。我这就给你，稍等一下。” 说完便起身站起来，朝着一侧的书房走去。 这个钱数还是不小，即使他的空间里的钱够数。 可他也不能伸手就掏出一两百块来吧，正常人谁随身放着这么多钱。 当他走进书房里面，何雨柱快步走到书桌前，心念一动，一叠钱出现在手中。 他快速清点出一百八十块，想了想还是没有多拿，想来汤明平也不会收。 没过多久，何雨柱便走出房门，拿着钱重新在椅子上坐下。 他将手中的钱放在茶几上，推给汤明平。 “汤哥，你点点。亲兄弟明算账，别为了这点钱伤了你的情谊。” 汤明平点了点头，神情放松下来，这笔钱对他来说不少。 他拿起茶几上的钱，快速清点一遍，确定数目没问题。 “柱子，钱数没问题。” 何雨柱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笑着看向对面。 “时间差不多了，雪茹和雨水估计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咱们到厨房去唠，不耽误做饭。” 汤明平想着何雨柱的手艺，咽了咽口水，干脆利落起身。 “行嘞！咱们走着，今天可是有口福了。估计你嫂子又得抱怨我几天了。哈哈！” 汤明平吃过何雨柱做的饭菜后，回家再吃他媳妇吕芹做的菜，就显得有些难吃。 他脸上的表情被吕芹看到，即使明白是什么原因，可还是怼了他一通。 何雨柱脑海里想起这件趣事，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 周末有着汤明平带来的好消息，中午又一起喝了一顿，就这么愉快的度过。 翌日早上，何雨柱如同往常一般，提前一些时间，骑着自行车出发前往单位。 时间往前推一个小时，谢世海比何雨柱早来到后厨，为了不显得异常，仍然还是和以前一样。 上次在谢兴松的小院里，两叔侄商量好，等谢世海转班之后，便开始动手。 食堂里的早餐比较简单，常见的馒头和粥，配上小菜。 为了方便少量的老大哥技术员，一早便会烧石窑，中午会提供面包。 谢世海压制着心中的异样，稳步踏入厨房。 后厨里帮厨和杂务已经忙碌开来，各司其职。见到走进来的谢世海，纷纷打招呼。 “谢师傅，您早啊！” 谢世海一边往里走，一边点头回应众人的招呼。 经过一周的调整，厨房环境卫生肉眼可见的提升，厨具、调料摆放整齐，案台、灶台被擦拭一新。 帮厨也改了自己的习惯，切菜、揉面前，把手指缝清洗得干干净净。 这一切都看在谢世海的眼中，看来谢兴松说的没错，确实没有什么机会。 除非食堂出了岔子，显得何雨柱工作能力不行，这样才能将他挤走。 谢世海心中的想法愈发坚定，眼中寒芒一闪，有目的地走向案台。 他来到案台前，木盆里放着已经揉好的面团，在等着发面。 “你们俩过来，将这些面团抬到那边去。这样放在案台上，别碰倒了。” 说着他的手指向另一侧，一旁的灶台正燃着火，烧开水。 “好的，谢师傅！” 两个杂务听到大师傅的吩咐，连忙走上前来，抬着面团往那边走去。 他俩将木盆沿着墙放着，离灶台有些距离。木盆下面垫着木方，盖上盖子防尘。 他们虽然没有很高的厨艺，但也知道离得灶台近了，温度变高会加快面团发酵。 谢世海见他俩的举动，眼光一闪，挥了挥手：“行了，你俩继续去忙吧。” 他将两人支走，仍然站在原地，环视着厨房里忙碌的众人，趁着空档将木盆推向灶台一侧。 至于地上的痕迹，等会抬走木盆的时候，随意一扫就能抹除掉。 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开始蒸馒头的时间点。 杂务工将木盆重新端上案台，可揭开上面的盖子，扑鼻而来一股酸味，不自觉的惊呼出声。 “啊！” 厨房里的人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一跳，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蠢蠢欲动。 谢世海听到喊声，心中暗喜，急忙跑了过去：“怎么了？怎么了！？” 当见到面团如愿发面过头时，他眼底闪过一丝喜色，脸上却装作很惊讶表情：“怎么会这样？” 说着便伸手捏了捏面团，凭着手感，知道这次妥了。 “怎么会这样呢？” 谢世海装作很着急的样子，挥手喊过另外两位厨师，“两位赶紧过来，看有没有挽救的机会。” 说完便转身走向灶边，装作去查看原因，实际去清扫痕迹。 等他将木方踢乱，谢世海摇着头重新走了回来，眼神中带着期望：“两位是不是没得救了？” 两人对视一眼，这才回道：“杨班长，您拿主意。” 谢世海闻言，轻轻点头，冲着两位杂务工喝道：“你俩快去通报给主任，看怎么处理。” 第272章 解决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抵达单位大门前，轻轻一跃下车，笑着与曾大爷寒暄了几句，便进了单位的大门。 他将自行车停放在车棚内，细心地上了锁，悠然自得地朝食堂方向踱步而去。 当他走进房间内，采购组的成员们已悉数到场，他们或站或坐，手中夹着香烟，谈笑风生。 见到何雨柱步入，众人脸上立刻绽放出热情的笑容，纷纷起身招呼。 “何主任，您早啊！” “何主任，来的真早啊！” 何雨柱脸上洋溢着笑容，一边点头回应着问候，一边稳步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大家早！” 还没等他走到办公室门前，一阵脚步声从房门外传进来，急促而略显慌乱。 只见一名杂务物工满脸焦急，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房间，抬眼便看见采购组的人。 “谢组长，何主任来了没有？”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话音刚落，谢兴松没有回话，目光微转，示意性地看向何雨柱所在的方向。 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目光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何雨柱。 杂务工顺着众人的视线望去，一眼便认出了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他连忙上前几步，语气更加急促地汇报起来。 “何主任，您可算来了！厨房那边出了点状况，谢师傅请您赶紧过去看看！” 何雨柱瞧他神色焦急，眉头一皱，瞥了一眼采购组那边。 他随即转身向门口走去，挥了挥手：“好，我知道了。咱们边走边说。” “好嘞！” 连忙应声，紧跟在何雨柱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匆匆离开了房间，向后厨方向疾步而去。 等他俩走后，屋内的众人一时没人再继续聊天，心中暗自揣测着厨房究竟发生了什么。 吴志强挠挠头，眼神在对面几人之间游移，暗中观察着他们的神色。 “要不，咱们过去瞅瞅，看能不能搭把手？” 石胜听了这个提议，坦率地摇了摇头：“大强，我们又不是厨房大师傅，过去也帮不上忙。” 梁红英坐在旁边的座位上，听到石胜的话，想到何雨柱的厨艺水平。 她心中暗自思量，厨房里的事情，应该对何雨柱都没有多大难度。 “这话说的不错，你们还是在我这把任务领了。完成好物资采购，就是最大支持了！” 严新乐隐晦地瞥了眼坐在一旁的谢兴松，眼神中闪烁着微妙的情绪。 谢兴松察觉到这道目光，眉头微蹙，轻轻吐出一口烟圈：“梁姐说得对，咱们各司其职，把分内事做好最重要。” 说罢，他掐灭手中的烟蒂，站起身，走向梁红英，“我看这早餐还是出去对付一顿，免得耽误时间。” 严新乐眼睛一动，迅速站起，紧跟谢兴松的步伐去领取采购任务。 他身旁的石胜倒是没想很多，跟着一起走了过去。 吴志强今天不出去采购，他收回目光，重新坐下。 他端起茶杯，轻轻吹散浮在表面的茶末，小啜一口，眼神莫名。 等他们三人领了任务离开，他才起身站起来，转头看向梁红英。 “梁姐，那我先去后厨看看什么情况！” 梁红英正低头在笔记本上奋笔疾书，连头也不抬，只淡淡地回了一句。 “你去吧！我还有事忙，等忙完就去食堂吃早餐。” “得嘞！您忙着。”吴志强应了一声，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门。 此时的食堂后厨里，空气有些凝重，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案台。 食堂后厨内，气氛略显压抑，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地瞟向案台。 几位厨师正往面团中加碱粉，试图挽救因发酵过度而略显酸涩的面团。 何雨柱踏入后厨，目光如炬，迅速扫视一圈后，大步走向案台。 “何主任！” 路过的帮厨纷纷向他问好，更加认真忙着自己手里的活计，可不敢触霉头。 何雨柱只是微微点头回应，脚步未停，径直来到案台前。 他目光落在面团上，几个师傅见他到来，陆续揉完面团，停下动作。 “何主任，您来啦！您看这事怎么办？现在重新发面蒸馒头有些来不及了。” 谢世海双手撑在案台上，眼神闪烁，朝何雨柱问道。 何雨柱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手从盆中抠下一小块面团，仔细捏了捏，鼻翼轻轻翕动，一股淡淡的酸味扑鼻而来。 他抬起头来，目光锐利地直视谢世海，沉默片刻后，将手中的小面团扔回盆里。 何雨柱转身拍了拍手，把大家的目光吸引过来，朗声说道：“大家别慌，继续做好手头的工作。这里交给我来处理。” “好的，何主任！” “何主任，知道了！” 这事情出了岔子，如果没解决好，对于后厨的人肯定没好处。而何雨柱这么说了，相当于替他们担责任。 其余的后厨人员闻言，莫名松了口气，更投入地忙着手中的事。 何雨柱的话语如同一剂强心针，扎进了后厨众人慌乱的心田，让大家安定下来。 他随即转过身，眼神坚定，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现在你们几个听我的吩咐！” 两位厨师闻言，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见何雨柱像是有解决办法的样子，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 “是，主任！您吩咐！” 谢世海见他如此，心中莫名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眉宇间闪过一丝忧虑之色。 不过这会他只能将这份不安深埋心底，选择信任与服从。 他暗自思量，倒要看看何雨柱能如何力挽狂澜。 何雨柱抬起手，目光掠过手腕上的表盘，确认时间尚算充裕，心中便有了计较。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先把事情解决再说。 “接下来，你们只需照着我说的做，不要多问。” 说完，他麻利地卷起袖子，走到水盆旁，认真地洗净双手。 厨师们站在案台前，面面相觑，不知道何雨柱准备做什么，只好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只见何雨柱眼神锐利如鹰，手起刀落，动作干净利落，一条面团瞬间被切割成大小均匀的块状。 随后他拿起一小块面团，手法娴熟地用擀面杖将其擀成边缘稍厚、中间稍薄的样式。 “都看清楚了吧？全部都做成这个样式，没问题吧？” 厨师们虽心中疑惑，但见这任务并不复杂，便纷纷点头应承：“没问题，主任。” 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随即转身，向一旁的帮厨招了招手。 那帮厨见状，连忙小跑过来，一脸恭敬地问道：“主任，您有什么吩咐？” “我记得冷藏库里有奶酪，你去领些过来。” “得嘞！您等着，我这就去。”帮厨应声，拱手作揖后，便急匆匆地朝外跑去。 何雨柱点了点头，走到一旁安排两个杂务，去烧旺石窑的火，准备好烤盘。 吩咐完事情，何雨柱走向灶台，打算亲自出手炒制酱料。 第273章 火热食堂 后勤处宽敞明亮的大办公区内，晨光透过窗户洒在办公桌上。 一人拎着暖水壶，朝旁座的人说道：“你早上吃了吗？要不要和我去一趟食堂？” “今天来得比较匆忙，就带了两馒头。” 坐着的人说着便从包里掏出冷馒头，显得有些硬，“你给我点热水，正好就着吃了。” “诶！别介！咱们一起去食堂吧！”他将伸过来的手摁住，说出自己听到的消息， “我刚打水时，听那边几个同事议论，今天早上食堂有新吃的，好吃的很！” 坐着的人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挑眉看着他：“真的假的？食堂不是每天那几样吗？” “不信拉倒！我自己去了，您自个在这啃冷馒头吧！”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说着便将手中的暖水瓶放下，转身作势要走。 “别啊！咱们一起去，一起去！” 说着便将手中冷馒头重新放回包里，站起来快步跟上，两人并肩朝食堂方向走去。 这一幕，恰好被路过的钱多发看在眼里。他拎着暖水瓶，脚步放慢，耳朵不自觉地捕捉着两人的对话。 他心中一动，分析着其中的信息，眼神闪烁，决定趁机去食堂看看。 钱多发还没和新来的主任打过照面，瞅瞅这坏他事的人长啥模样。 他拿定主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加快步伐返回办公室，放下暖水瓶便赶往食堂。 此时单位食堂内人声鼎沸，各个窗口前排着长龙般的队伍，热闹非凡。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气，挑逗着每个人的味蕾，令人垂涎欲滴。 在打饭窗口里，后厨的帮厨手法娴熟地操作着，手中的刀具挥舞精准切下金黄的面饼，放入饭盒中。 完成这些后，他朗声喊道：“好嘞！刚出炉的蔬菜披萨两块！” 说完，他就笑眯眯地把饭盒递出去窗口。 窗口外，正等着的同事迅速接过饭盒，迫不及待地低头凑近，深吸一口气，脸上绽放满足的笑容。 “真香！今天可是有口福了！” 后边排队的同事们见他还没离开，投来略带焦急的目光。 其中一位性急的同事高声喊道：“同志，寻思啥呢？赶紧把位置让让，上一旁吃去，还闻啥呢！” 话语间带着几分调笑，引得排队的人一阵轻笑。 “对啊！别耽误我们时间。晚了可就被抢光啦！” 这句话一出，原本轻松的氛围瞬间变了，大家脸上笑容收敛，将目光盯在窗口处，眼神中透着对美食的渴望。 随着这段小插曲的结束，窗口前的队伍继续缓缓向前移动，食堂内的香气愈发浓烈。 后厨内，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先前的凝重早已经被这股热烈的氛围所取代。 众人目光不约而同地聚集在灶台前，正在忙碌的何雨柱身上，眼中满是钦佩。 谢世海站在远处，眼神中透着一丝茫然，他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的厨艺超绝。 这场设计的事故，竟然被何雨柱的厨艺轻易化解。 何雨柱这次出手就给大伙涨了见识，这次蔬菜披萨能这么香气扑鼻，酱料才是灵魂所在。 而酱料便是何雨柱亲自出手炒制，等香气一出锅，众人就知道今天的事情稳了。 窗口打饭的帮厨一路小跑，直奔灶前的何雨柱。 他脸上洋溢着敬佩之情，拱手汇报：“主任，前面食堂里排队的人还不少。您看这够了吗？” 何雨柱手中翻炒的动作不停，脑海中浮现出单位的大概人数，快速计算出大概的数量。 他心中有了结果，转头看向帮厨：“我这锅酱料用完就差不多了。你们去把蒸上的馒头备上，再多就只有馒头了。” “好的，主任。听您吩咐，我这就去准备。”帮厨点头应下，拱手离去准备了。 就在此时，一个肥胖的身影走进了后厨，便是赶来食堂的钱多发。 钱多发一进食堂大门，就被香气所吸引，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知道这次没白来。 他原本打算排队买上一份尝尝，见排队的人数这么多，立马打消了这个想法。转念一想决定直接走“后门”。 后厨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不太能进去的地方，毕竟关乎着大家伙的吃饭安全。 可钱多发是食堂的直管领导，心里就没有这个顾虑，直接走进了后厨。 “钱主任，您怎么来了？” 眼尖的后厨人员一眼就认出了钱多发，连忙热情地迎了上去。其他人也纷纷向他问好。 钱多发胖脸上带着笑，点头回应，边走边挥着手，透着一股子亲和。 他扫过厨房里的众人，都是些有印象的面孔，就只剩下灶前忙碌的人影，看来正主就是了。 一路打着招呼，钱多发自然地来到灶前站定。他背着手，目光上下打量何雨柱。 何雨柱听到脚步声没有在意，继续手中的动作，香气一股股地飘散开来。 钱多发眼睛略微一眯，心中暗叹一声：“不是猛龙不过江啊！” 没过一阵，何雨柱便将炒好的酱料盛好，放下手中的厨具，看向不远处的钱多发。 他虽然在忙着炒酱料，可周围人打招呼的动静也有所察觉，知道面前的人是直属上司。 钱多发见他看过来，压下心中思绪，微微一笑：“何主任真是厨艺高超啊！比我吃过的外国餐还诱人。” 何雨柱闻言，微微一笑，拱手行礼：“钱主任，您捧了！我这临时搭把手。” 说着便取下袖套和围裙，结束今天的临时工作。 钱多发见他态度谦逊沉稳，不由得生出几分赞许。 他心中暗道何雨柱有真本事，难能可贵还保持不骄不躁。 他眼神闪动，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缓缓开口。 “何主任，我最近被琐事缠身，还没和你坐下来聊聊。等会去我办公室，一起品品我的茶叶。你看如何？” 何雨柱眉头轻轻一扬，他都上任了一周，也没见钱多发找过他，今天突然邀请，不知道准备干嘛。 他心中嗤笑一声，即使不太在意钱多发的看法。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第274章 谈话 袅袅水汽从茶杯口升腾而起，淡雅的茶香味飘散开来，悄然弥漫在整个房间内。 后勤处办公室内，何雨柱安坐在椅子上，姿态闲适。 钱多发与他相邻而坐，同样悠然自得。 两人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香茗，正冒着热气。 何雨柱闻着扑鼻的茶香，分辨出这茶叶确实上乘，价格跟得上品质，就一个字——贵！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钱多发的圆润脸庞，脑海里浮现出钱多发的传闻。 心中暗自点头，这胖子是个“好手”。 “小何，我年长你几岁，不介意这么喊你吧？”钱多发放下手中的茶壶，笑呵呵看向何雨柱。 听到他说话声，何雨柱思绪被拉回现实，微笑着看向钱多发：“钱处长，您随意便是。” 钱多发对他的态度感到很满意，轻轻颔首，伸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何雨柱喝茶。 何雨柱端起茶杯，轻轻地在嘴边吹气，小抿了一口，闭目细品，待确认温度适宜后，方才一饮而尽。 见何雨柱放下茶杯，钱多发拿起茶壶，动作娴熟地给他续上茶水。 何雨柱见他如此，只好拱手谢过：“多谢，钱处长。” 钱多发放下茶壶，笑容可掬地望着何雨柱：“小何，你觉得这茶如何？” 何雨柱微微沉吟，似乎在回味那茶水的韵味，随后缓缓开口。 “此茶汤色清亮如镜，入口鲜爽，回味甘甜，实属上品。” 钱多发眉头一挑，脸上的意外之色一闪而逝，哈哈大笑：“小何，没想到你对这也有研究！” 何雨柱听到他的夸赞，内心毫无波澜，摆了摆手：“处长，我对茶没什么研究。 不过是平时喝的多罢了，自然就能分辨一二，这可比不上您！” 这话表面上是没有问题，陈家是酥州的大户，哪里会少得了接触好茶。 再者何雨柱的医术和厨艺，这两个技能里都有关于茶的部分，只是他选择低调，装作略懂即可。 钱多发对何雨柱吹的彩虹屁很受用，笑得更加灿烂，脸上褶子堆积起来像肉包子。 他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美滋滋地品着茶。 两人静静地品着茶，仿佛俗世中切割出的安静之地。 喝过三杯茶，钱多发给续上茶水后，准备开始今天的谈话，摸摸何雨柱的来历。 “小何，你今天在食堂里，可是大显身手啊！没想到你的厨艺这么高超，你之前在哪个酒楼？” 钱多发自从知道何雨柱是上边空降而来，对于一个食堂主任的事，也不想搭上更多人情，没去仔细打听。 趁这机会直接询问就是了，他心里好有些底。 从今天的事情看，谢兴松估计是斗不过何雨柱了。 钱多发自己收了钱，可给了他机会，选了条“死路”，这可怪不得他。 “我之前在我师父的峨嵋酒家干活，这不机缘巧合之下，便来了这里当食堂主任。” 何雨柱嘴角上扬，没说重点，只是将峨嵋酒家说出来，表明自己的师承，只是个大厨罢了。 至于钱多发怎么理解，或者有别的想法，那关他何雨柱有什么事。 他要真是费劲去打听何雨柱底细，要往大雷上凑，那就自求多福了。 钱多发爱好之一就是美食，听到他提及峨嵋酒家，心中有了计较，接着试探。 “嚯！好家伙！没想到是武大厨的高徒，那真是屈才了！不过，这几年我也没少去，怎么没耳闻？” 何雨柱瞥了一眼钱多发，淡淡回道：“那可能您来得晚了，我最近才回四九城。” 钱多发闻言，眼睛微微一眯，心中盘算开来，看来离开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一个酒楼里的厨师能调到部里来，在缩编的情况下，当上食堂主任可不是一般情况。 他对何雨柱的话倒是没有怀疑，谎言不会拉上容易验证的事，往峨嵋酒家一查便清楚了。 钱多发确实是从北方调过来的，来了还不到三年。 “呵呵，小何，有你在食堂镇着，咱们部里以后的招待可是不愁了！” 何雨柱来这里可是另有目的，他可不乐意摊上接待的事情，那以后还怎么摸鱼？ 不是，是以后还怎么有精力和时间，去编写技术手册。 他连忙摆手拒绝：“钱处长，您捧了！食堂里的厨师班长手艺够了，我就是见过些新花样罢了！” 见他拒绝，钱多发眼中露出疑惑，这招待的事情不是露脸的机会吗？ 何雨柱怎么会拒绝呢？当然事情出彩了，他的领导功劳也少不了。 钱多发看何雨柱态度坚决，不像作假，一时有些懵：“小何，你这…” “处长，这灶台前烟熏火燎的，我现在就没必要去做了。再说也不要抢了别人的进步机会。” 何雨柱手中握着茶杯，一脸正色地回道。 钱多发被这话噎住，不由得语塞，这话里外都没毛病，就是对自己不太友好。 这有现成的大厨可以支使，不逮着薅羊毛，那不就是亏了吗？这不是他的风格。 他如今还没查清何雨柱的来头，暂且不好强行要求，不能因小失大。 办公室里暂时陷入沉默，钱多发嘴里喝着茶，心里急速转着，突然眼睛一亮。 他放下茶杯，轻声提议道：“那保证今天的披萨供应，这可以吧？毕竟大家都尝过了，一下没有了不好交代。” 何雨柱眉头微微一皱，当时只想着解决问题，倒是没有考虑这个事。 虽然对他而言小菜一碟，可自己坐在办公室不香吗？ “处长，今天情况特殊，大家好多都是第一次吃，就来食堂尝尝鲜。 这东西价格也不低，不好天天提供。食堂每周两次，这样可以吧？” 钱多发回味了一下披萨味道，价格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普通职工还要养家，确实不会经常购买。 他点点头认可这个说法，不过这算是工作亮点，还是要争取一下。 “隔天一次，如何？你不用担心物资方面的事，我会全力支持食堂。” 每周多个一天倒是无所谓，反正教会别人去做就行，可拉扯一下才是精髓，不然岂不是显得很容易？ 何雨柱皱着眉，装作犹豫不决的模样，最后才回应：“处长，您都这么说了。我可不好再推辞。 不过，厨房里我需要个名额。我可以找个大厨过来。” 钱多发对于这个要求，品出了一些味道，注视着何雨柱：“小何，你现在就要？” 何雨柱摇头否定：“那倒不是，到时候您批准就行。” 钱多发心中有了判断，可这又不亏他钱，对他还有好处，直接点头应下。 第275章 夜宴 食堂的办公区里，吴志强的声音响亮，回荡在其中。 他站在座位前，双手比划着，脸上洋溢着兴奋，目光炯炯地望向对面的梁红英。 “梁姐，您是去的晚了。可没见着刚出炉的那场面，那香味一散开，好家伙！” 他边说边挥着手，眼神中闪烁着几分夸张与戏谑，“您猜，我看到啥了？” 梁红英嘴角略微一撇，显然对吴志强的脾气早已习惯，他就爱吹水。 但她还是配合地问了一句：“哦，你看到什么了？” 吴志强一听，顿时心满意足，仿佛达到了某种成就感。 “我瞧见采购科的周大嘴，口水都快流到下巴了，笑死我了！” 他边说边用手捂着肚子，仿佛眼前重现滑稽的一幕，让他忍俊不禁。 他口中的采购科直属后勤处，周大嘴就是其中的周姓同事，他俩平时有些不对付。 这次看见了周大嘴的出糗模样，吴志强不介意帮他好好宣传。 梁红英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两人间的小恩怨，对于吴志强的幸灾乐祸，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呀！还是长点心吧！你俩就那点小事，还相互斗个什么劲。” 嘿嘿一笑，挠了挠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梁姐，我就是图个乐呵，有分寸的。” 话锋一转，他又开始夸赞起来，“不过话说回来，今天主任的手艺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咱们可是有口福了！ 就是不知道后厨以后还做不做，不然就吃不到这样的美味了。” 梁红英坐在座位上，看到进门的何雨柱，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 她朝吴志强努努嘴：“主任来了，你问问不就行了！” 吴志强闻言急忙转过身去，只见何雨柱正步入室内。他连忙迎上前去，满脸热情。 “主任，您回来啦！您今天真是让咱们大开眼界！您的手艺真是绝了。” 说着便竖起大拇指，朝着何雨柱吹彩虹屁。 何雨柱被夸得心里舒坦，微微一笑，从兜里掏出一包烟，随手扔给吴志强。 “呵呵，一般一般！今天有些仓促，大家凑合着吃吧！” 吴志强眼疾手快地接住烟盒，一看是好烟，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笑容更加灿烂。 可听着何雨柱凡尔赛语录，给他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时之间不知道这是谦虚，还真是只凑合？ 不过这些都不影响他继续夸人，他脸上笑容重新绽放。 “主任，您这是真人不露相啊！想不到这么好吃的美食，还不是您的真实水平。您真是高手中的高手！” 何雨柱被逗得哈哈大笑，拍了拍吴志强的肩膀：“行了，我先回办公室了。” “主任，您慢走！”吴志强恭敬地送别了何雨柱。 何雨柱路过梁红英桌前，与她点头示意，继续往里走去。 吴志强见何雨柱进了办公室，目光转向梁红英，这会才注意到梁红英的淡然态度。 他心中不禁生疑，出言试探道：“梁姐，您这早就知道了？” 梁红英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轻拧开钢笔盖子，在稿纸上随意划了几笔，淡淡地点了点头。 吴志强对梁红英的来头可是清楚，没想到她早就打听清楚了，看来自己的示好没错。 想到今天早上的情况，看来有人要别苗头。 他点了根烟，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心里开始盘算着，能不能从中获益。 夜幕低垂，四九城一处普通的四合院里，一间偏房里透出亮光，嘈杂的人声传出屋外。 一盏昏黄的灯泡悬于梁上，洒下的光芒将小屋内照得亮堂堂。 房中的八仙桌上摆放着好酒好菜，桌面上的食物残渣，透露出宴席正酣的气息。 桌子边此时围坐着三人，其中一位妇人面容温婉，她手持酒壶，动作轻盈地为另两人斟酒。 她眼神中却藏着一丝狡黠，在不动声色地引导着主位上的人，一杯接一杯地畅饮。 而主位上坐着的却是易忠海，这会已经喝得面红耳赤，显然已沉浸在久违的欢愉之中。 易忠海喝下杯中酒，目光转向一旁的妇女，也就是徐寡妇，眼神一阵迷离。 他自从离婚之后，颇受打击，不仅仅是钱财的损失，更重要的是他最大的秘密有了泄露的风险。 不是没想到下手，可还没等他下定决心，王雅妍就已经离开了四九城。 这段时间里，易忠海巧遇了徐寡妇，顺手帮了她一把，慢慢有了联系。 没想到在这打交道期间，他倒是走出了之前的打击，今天喝了这顿酒，心中更是畅快。 徐寡妇见他的眼睛看过来，她轻轻眯起眼，眼神清明，连忙帮易忠海续上酒。 她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朝他敬酒：“易师傅，我再敬您一杯！” 举杯之际，话语间满是感激之情，“这些日子，您不仅帮小浪转了学校，还让我在后厨有了活计。 这份恩情，我真不知该如何报答。” 易忠海听着她温婉的话语声，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望着灯光下更显柔美的徐寡妇。 他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端起酒杯，与她轻轻一碰：“小徐啊，这对我来说举手之劳。 你们娘俩过好就是，咱们就是讲究个助人为乐。” 说完他仰脖一饮而尽，随即打了个满足的酒嗝。 徐寡妇喝下酒，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她估摸着易忠海喝得差不多了，隐晦地朝对面使了个眼色，让他继续灌酒。 “易师傅，你真是高风亮节！不愧是你们院里的管事大爷！我替我妹子再敬您一杯！” 这话算是挠到了易忠海的痒处，他就喜欢拿着管事大爷的架子，插手院里邻居的家事。 这样显得他的高人一筹，心里能得到莫名的满足感。 一番恭维之下，易忠海更是飘飘然，不知不觉中，又干了一杯。 当最后一杯酒下肚，易忠海再也支撑不住，双眼缓缓合上。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最终趴在了桌面上，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徐寡妇眼睛一亮，迅速放下酒杯，轻步走到易忠海身旁，低声呼唤：“易师傅！易师傅！” 连着呼唤了好多声，她也没见到易忠海的反应，这才放心地拍了拍易忠海的脸颊，确认他已醉得不省人事。 徐寡妇转头看向对面，轻声说道：“过来搭把手，把他弄到床上去。” 对面的人闻言，立即起身，两人合力，将易忠海搀扶起来，缓缓向床边走去。 “好嘞！终于完事了！” 第276章 仙人跳 翌日一早，晨光照在窗户纸上，房内变得亮堂堂，也渐渐暖回暖。 室内一角的床榻上，易忠海躺在被子里，此刻仍然在酣睡之中。 他的一条胳膊探出了暖和的被子，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感受到寒意，汗毛战栗着。 床榻外侧躺着徐寡妇，她眼帘轻轻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眸。眼珠灵活地转动，迅速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她感受着身侧易忠海的动静，听到他平缓的呼吸声，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一切都在计划中。 徐寡妇拉开被子坐了起来，起身的瞬间，一股凉意袭来，肌肤上瞬间布满了鸡皮疙瘩。 她只是微微皱眉，随即恢复了坚定神情。 徐寡妇的目光落在易忠海身上，心中默念：“事已至此，只能继续。”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烁着坚定，抿了抿嘴。 猛然间，她抬起手，给易忠海抡了个逼兜，同时刻意惊叫了一声。 “啪~”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室内回响。 “啊！” 早已经有人在外边等着，这人便是找来的托，说是徐寡妇的远房表亲，叫他三哥。 他听到动静，假意焦急，猛地一推，房门在“嘭”的一声巨响中轰然打开。 尘土飞扬间，他大步流星地冲向床榻，口中焦急地呼唤：“大妹子，你这是咋了？” 当他冲到床前，只见徐寡妇已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双手紧紧抓着被子一角，蜷缩在床角，低声啜泣。 而易忠海这会还是一脸茫然，一手捂着脸颊，鲜红的指印在半边脸颊上格外醒目。 他眼神中满是迷茫与不解，宿醉的脑子还没清醒过来。 一时之间没来得及理清这突如其来的混乱局面，只能呆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易忠海！你这怎么能这样啊？这不是坏了我妹子的清白名声！” 徐三哥一脸怒容，大声呵斥着易忠海，手指着他，仿佛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易忠海可能是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让他慢慢恢复了神智，目光落在抽泣的徐寡妇身上。 他眉头一皱，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只记得自己心情畅快下，多喝了几杯之后便记不清了。 可眼前的场景，不管如何他占不到理，心思急转，，思索着如何化解这场危机。 听到徐三哥的呵斥声，易忠海目光离开徐寡妇，转向床前的徐三哥，也不回话，紧紧盯着他。 徐三哥见状，眉毛竖起，眼神如刀般锐利，凶狠的瞪了回去。 他可是这方面的老手，经验老丰富了，哪还能被易忠海给吓住。 “好啊！还想装哑巴是吧？现在可比以前了，你就等着被拉去打靶！” 说完他便转身作势要出去报公安。 一步，两步，三步… “徐三哥，等等！咱们有话好好说！” 易忠海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试图拉住徐三哥即将迈出的脚步。 徐三哥这才转过身来，重新走回床前，瞥了一眼徐寡妇，怒目瞪着易忠海。 “易忠海，你倒说说看，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 易忠海苦笑一声，指了指眼前的场景，语气尽量平和：“这么谈也不合适吧？好歹穿上衣服再说。” “那可不能！你提上裤子不认人怎么办？”徐三哥摆手拒绝他的提议，防着他反咬一口。 徐寡妇这会也配合着，哭的更大声了，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易忠海倒是真想过这么干，可不管这事真相如何，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他就不用想有好名声。 只要徐家带人上院里，或者厂里去闹，这都是他不能接受的。 何况如今对于妇女工作可是很重视，街道办里就有专门做妇女工作的人。 易忠海没料到徐三看着五大三粗，思虑这么周全，猜到了他的心思。 可眼下也想不到什么好法子，去取信于他，不由得高声回怼：“那不行就去报官吧！” 徐三哥闻言，心中清楚这事不是为了拼个鱼死网破，脸上的神色稍缓。 他双手抱胸，斜睨着易忠海：“你空口白牙，让我怎么信你？” 易忠海见他态度缓和下来，心念一动，急忙说出自己的办法。 “我写个欠条，要是不认账，你直接拿欠条来找我要钱，这样行了吧？” 徐三哥摸了摸下巴，觉得这样一直僵持也不是办法，点头同意：“哼，算你识相！我去找纸笔。” 说完转身走到一旁的柜子前，拉开柜门，故意在里头翻找一番，最后拿出里面的纸笔和残破的印泥。 “呐，东西给你，这个印泥就只有个旧的，凑合着用！”说着便将东西扔给易忠海。 易忠海接过纸笔，眼神闪烁不定，心中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在徐三哥的眼皮子底下，易忠海不得不低头，认真地书写起欠条来。 可当他写完金额时，徐三哥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易忠海，你还是不老实啊！ 两百块，对你来说很多吗？还是觉得我是傻子，好忽悠？” 易忠海被突然的喊声道破心机，手中的笔猛地一颤，眼底闪过一丝懊悔与不甘。 他抬头望向徐三哥，无奈回道：“那你说写多少？” 徐三哥把手伸到他面前，张开手掌。 易忠海眼睛一缩，小心翼翼地问：“五百？” “五千！” 易忠海闻言，脸色骤变，即便是有所准备，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五千？你疯了吧？” “那你说多少？”徐三哥反问，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易忠海看这样子是逃不过了，索性咬了咬牙：“一千！” 徐三哥听到这个数字，眼睛一亮，都有些心动起来。 可想到现在的状况，不像是以前单干的时候，坏了事不说这钱拿不到手，原本的报酬也没有了。 他心里暗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也不用来回拉扯了，三千！一个子也不能少！” 一旁的徐寡妇听到这个数字，脑子里一懵，哭声都变小了。 之前虽然知道易忠海有钱，可没想到他这么有钱。 如今的情形，易忠海明显是想赔钱了事，既然他说出一千，极大可能能拿得出来。 她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心中五味杂陈。 易忠海则是眉头紧锁，心中盘算着自己的存款，如果没有王雅妍拿走的，差不了太多。 形势比人强，他知道今日之事已无法用钱摆平，只能认栽。 他叹了口气，重新提笔写下一份欠条，在破印泥上反复按压，才摁下自己的手印。 第277章 结果 八仙桌前，易忠海衣裳齐整，坐在椅子上，和徐三哥相对坐。 徐寡妇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榻边，眼睛看向桌前的两人。 暖阳从半开的房门照进房间，房间内虽然变得暖和起来，可气氛还是显得冷清。 易忠海端坐在桌前，摆脱了之前的窘境，这会开始在心里细想发生的事。 他眉头紧蹙，手指无意识地搓着大拇指上的印泥，仿佛想搓去心中的烦乱。 徐三哥双手环抱胸前，瞪着易忠海，冷哼一声：“易忠海，现在说吧！你打算怎么办？” 易忠海被这一声喝问拉回现实，宿醉未消的嗓音沙哑：“说吧，要多少钱才能平息此事？” 易忠海依然打算花钱消灾，这孤儿寡母的多给些钱，能让他们去别的地方更好了。 只要今天没去报官，以后的事情还能有其他转圜的余地，不必像刚才这般急迫。 至于事后想逮着他爆金币，他在四九城这么些年不是白待的。 想到这里，他低垂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色。 易忠海现在情绪平复下来了，精明重新浮上心头，想着是不是给他下套，将他当做肥羊了。 徐三哥没有看清易忠海的眼神，不过这次的布局，可不是单纯为了讹他钱。 他猛地一拍桌面，震得茶具微颤，发出“嘭”的一声巨响，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易忠海！你把我们当什么了？！我们真心实意感谢你，你竟然做下这等龌龊之事。” 徐三哥说着便愤然起身，手指直指易忠海，言辞激烈，“你去打听打听，我妹子这么些年清清白白，可曾有一丝风言风语？” 徐寡妇看见徐三哥的反应，心里佩服不已，凭他这个模样，谁能说他不是亲哥？ 她急忙配合起来，泪光闪烁，假意抽泣，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怨：“这日子，我还不如不活了！” 易忠海见状，脸色阴晴不定，心里不禁怀疑之前的推测，难道还真不是仙仁跳？ 他的目光在徐家两人之间游移不定，心中的天平开始摇摆。 从刚开始和徐寡妇接触，易忠海的疑心毛病就犯了，他早就找人打听了徐寡妇。 徐寡妇的信息很清白干净，这段时间的来往，他也从胡同里的人口中证实没问题。 他这才会放松心中警惕，赴昨天的约来吃饭喝酒，可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操蛋的事情。 徐三哥看到徐寡妇的举动，瞪了易忠海一眼，并未继续逼迫。 他转身走向床榻，轻声安慰着徐寡妇，冲她使了个眼色，扶着她走向桌前。 徐寡妇顺势搭着他的手，缓缓走向堂屋中的八仙桌。 待徐寡妇坐定，徐三哥再次用力一拍桌面，语气坚定。 “易忠海，你必须给我妹子一个交代！想好了吗？” 易忠海眼神闪烁不定，紧皱眉头看着两人。 他强作镇定，挥手示意：“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想。” “好，我们给你时间，就在这等着你。”徐三哥话语坚定，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易忠海。 房间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气息。 易忠海心中暗自揣摩，看着两人神态，丝毫不见讹诈之意，让他不禁自我怀疑，难不成自己真的想多了？ 不过现下这个已经不重要了，不讹他钱更好，心里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下来。 回想上次被王雅妍带走的大半积蓄，他的心还隐隐作痛，懊悔再次涌上心头。 不经意间，易忠海的目光落在抽泣的徐寡妇身上，她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他心中泛起涟漪。 他心中暗想，当初不就是被她这份柔弱所打动，才伸出了援手？ 此刻一个念头悄然滋生，怎么不将她娶回家中，自己孤身一人，也正缺个知冷知热的人。 政策鼓励寡妇改嫁，他娶个寡妇还能算响应号召。 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改善街道办对他的印象。 当这个念头浮上心头，易忠海就止不住的往下想，无法遏制。 自从王雅妍走后，他应承照顾聋老太太的事就没了人手。 这段时间里，他都是花钱请三大妈去照看。 可阎埠贵虽然在何雨柱影响下，过得没有原剧情中的抠门，可小抠那也是抠门。 聋老太太已经来找过易忠海几次，暗暗地表示了她对三大妈的不满意。 如果徐寡妇娶进门，这件事就很好解决了。至于徐寡妇答不答应，那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对易忠海来说，更重要的是什么？是孩子啊！ 虽然他知道自己受伤了，越是如此，侥幸心理越是严重。 他坚信自己只要坚持找医生，继续治疗吃药，总有一天可以有自己的亲生孩子。 而徐寡妇已经生过孩子，那以后就能生自己的孩子，不会像王雅妍一般，存在不确定性。 至于医院的诊断单，他选择了视而不见，信则有不信则无。 易忠海双眸渐渐亮起了炽热的光芒，紧锁的眉头悄然舒展，脸颊上泛起了一抹异样的潮红。 他越想越兴奋，不由自主地轻拍了下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徐家兄妹俩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易忠海满脸喜色，眼神直勾勾地锁定在徐寡妇身上，直截了当问道：“小徐，你嫁给我如何？” 徐寡妇的脸色瞬间凝固，她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没有回答，只是看向身旁的徐三哥。 徐三哥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费心思引导。 他转头和徐寡妇默契对视一眼，彼此放下心来。 徐寡妇低下头来，声音细若蚊蚋：“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 易忠海听她答应下来，也是满意地点头，这个结果对他来说不算亏，算是赚了一把。 徐三哥将这些看在眼中，眼珠子一转，叩了叩桌面，面上显露出几分不满之色。 “易忠海，还算你有点担当。你娶了我妹子，这事也不算损了她名声。” 他话锋一转，沉声说道，“不过，你可得给她些私房钱傍身。这不过分吧？” 易忠海岂能听不出这弦外之音，他心知肚明，这所谓的“私房钱”不过是给徐三哥的封口费。 但他并不在意，毕竟能顺利解决此事，他不差给点钱让人闭嘴。 他眉头微微一皱，盯着徐三哥双眼：“你说多少合适？” 徐三哥伸出食指，干脆利落的说道：“一百！” 这个环节算是他的额外收益，在不坏事的基础上，他说了个易忠海承受范围内的数字。 果然易忠海稍微犹豫就同意下来，答应了他这个条件。 “好！那你们今天就去领结婚证。钱一到手，欠条自然奉上！”徐三哥痛快说道。 随着这事尘埃落定，三人相继起身，朝房间外走去，准备去开介绍信，早些办理下来结婚证。 第278章 通知 正午时分，太阳高悬，阳光洒在街道办大门前。 徐三哥看到易忠海和徐寡妇并肩走出街道办，连忙推着自行车，疾步迎上前去，眼中充满着期待。 走到近前，他的目光落在徐寡妇身上，眼神询问她结果。 徐寡妇轻轻点点头，示意结婚证已经办好，事情已经尘埃落定。 徐三哥脸上露出笑容，拱手道贺：“易师傅，这事儿虽说来得意外，可这不也是好结局嘛！ 恭喜恭喜！我妹子能寻得您这样的好归宿，真是她的福气。” 易忠海望着徐三哥那满脸堆笑的样子，心中虽有不满，却也明白“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 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点头回应。眼神微转，向徐三哥投去一个眼神，转身向一旁走去。 徐三哥心领神会，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连忙推着车紧跟其后，准备收钱了。 徐寡妇目光复杂地注视着两人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 不过易忠海的条件确实不错，现在是轧钢厂的大师傅，还有两间大房子。 以后他们母子俩总算是安定下来，她儿子也能有更好的发展。 为了儿子的未来，她只能勉强自己接受这一切，轻叹一声，迈开步伐，跟了上去。 行至拐角处，易忠海与徐三哥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 易忠海从怀中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纸封，动作利落地递给徐三哥，冷冷地看着他：“这里面是钱，你点点。” 徐三哥立马接过，大腿支撑着自行车，将纸封中的钱过了遍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确认无误后，他将钱妥善地收进内兜，顺手掏出欠条：“钱没问题，这是之前的欠条，你过目。” 易忠海立马从他的手中夺过，打开仔细查看一遍，见到暗手和签字，分辨出是原条。 他将签名扣下来，当着徐三哥的面扔进嘴里，咀嚼几下后吐了出来。 徐三哥看到这一幕，有点震惊，易忠海的这个操作可是不多见。 他心中暗道这是个狠人啊，幸亏没想着毁约讹诈易忠海。 如今也不是从前，光凭着个借条，用些手段就能弄到钱。 他只是个游走在灰色地带的小马喽，哪里能受得起的红色的铁拳的力量。 徐三哥喉咙微动，咽下了一口唾沫，眼神复杂地瞟了一眼匆匆赶上来的徐寡妇。 他转头看向易忠海：“易师傅，那我以后就不来打扰你们了。 不过，我妹子也不是没娘家人了，以后希望不要让我上门来。” 易忠海眼神闪了闪，见他识相，不禁轻哼一声，缓缓点头以示回应。 见事情结束，徐三哥知道是时候离开了。 他转头看向徐寡妇，眼中神色莫名：“妹子，我先走了！以后受了委屈，再来找三哥！” “多谢三哥！”徐寡妇装作不舍，眼眶微红，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徐三哥跨上自行车，挥了挥手，骑着车渐行渐远。 等徐三哥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易忠海低沉的声音响起：“小徐，以后和他保持些距离为好！” 徐寡妇闻言，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但她很快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对易忠海展露出一抹柔弱的微笑。 现在还没搬进四合院，暂时维持之前的人设，保持这份表面的柔弱与顺从。 以后的事情，等进了院子再根据情况随机应变。 斜阳倾斜而下，随着下班铃声响起，工人们如同潮水般涌出，汇聚成一股不可阻挡的人流，涌向四九城错综复杂的街巷之中。 汤明平身着工装，身姿挺拔地站在厂门口维持秩序，眼神在人群中扫视着。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他心念一动，定睛望了过去，看到熟悉的手势，转身挥了挥手。 等厂里的工人都已经走完，天边只剩下点点余晖。 汤明平同往常一般，和同事们打完招呼，骑上自行车驶离了工厂的大门。 穿过厂前那条繁忙的大路后，他车头一拐，往另外的方向快速行驶而去。 自行车穿行在胡同小巷里，不大一会就来到一处破院子前。 汤明平降下车速，停在不远处的大树下，将自行车停好。 他嘴里模仿出一串清脆的鸟鸣。不久，从院子里走出来一人。 “汤哥，你来啦！” 汤明平转头看向他，轻轻点头：“水生，今天找我，是事情成了？” 水生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拍着胸脯：“汤哥，那当然。做这个，我们可是专业的。” 汤明平笑着从口袋里掏出烟盒，递了一支给水生。 “行了，别得意忘形，接下来还得跑路呢。到了新地方，记得安分守己，别再干这些了。” 水生接过烟，掏出火柴，先给汤明平点上，再给自己点烟。 他深吸一口烟，吐出一串烟圈：“呼~汤哥，这我知道了。这不换个地方，娶个婆娘生一炕娃娃么？哈哈！” 汤明平闻言，嘴角忍不住上扬，轻声笑了起来，拍了拍水生的肩膀。 他呼出烟气，嘴巴叼着烟，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 这是一直准备着的尾款，知道事情快要结束，这几天就随身带着。 汤明平打开布包，将里面的大票都拿给水生：“水生，这是剩下的一百二。” 水生接过钱，他知道汤明平的性格，仔细点了一遍，点头示意：“没问题，汤哥。” “行嘞，你到了那边记得给我来封信。” 水生将钱收好，爽快地答应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肯定的，汤哥。” 汤明平犹豫片刻，从布包里数出十块，递给水生。 “水生，这是哥给你随的礼。你的喜酒是没法去了，收下我的这点心意。” 水生心里涌动一股热流，握住他的手想推回去，可丝毫不动，明白汤明平的坚决，只好收下。 “汤哥，保重！” “保重！” 汤明平用力拍了拍水生的肩膀，便跨上自行车，留下一串清脆的铃声，渐渐消失在巷子的尽头。 水生站在原地，目送着汤明平的身影远去，直到完全看不见，这才转身离开。 离开后的汤明平回家招呼了一声，便骑车直奔何雨柱家而来。 夜色中，院门前的灯笼散发着朦胧的光晕，照亮了门前的胡同。 汤明平上前拉响了门铃，站在门前静静等待。 不久，门轴轻轻转动，发出低沉的声响。 何雨柱的身影出现在门后，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喜悦所取代。 “哟，汤哥。快进来！”何雨柱边说边热情地将他迎进门。 汤明平笑着点点头，便抬着自行车过了门槛，进了院子。 “汤哥，来得好不如来得巧。咱们吃完饭再说，如何？”何雨柱边引着他往里走，边说道。 汤明平从下班得到消息，回了趟家便匆匆赶来。 他确实有些饿了，听到他的提议，点头答应下来。 第279章 调查 灯光将客厅照得亮堂堂，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八仙桌上只剩下何雨柱两人相对而坐。 何雨柱拿起酒壶打算添上酒，汤明平右手抓着筷子，连忙挡住，对他摇了摇头。 “柱子，今天到位了。等会我还要骑车回去，以后咱们再喝。” 为了晚上回程的安全考虑，何雨柱便不再劝酒，将手中的酒壶搁置一旁。 “汤哥，你说的在理。咱哥俩以后再聚就是。” 汤明平脸上神色轻松，轻轻点头，放下手中的筷子，抬眼看向何雨柱，声音压低了几分。 “柱子，我今天特地来，是要告诉你个好消息——那件事情，成了！” 说完便笑呵呵地重新举筷，这大厨席面可不是他经常能吃到的。 对于这话，何雨柱脸上并未露出过多的惊讶，只是淡淡一笑。 距离上次两人见面的时间没有多久，今天这趟过来，只能是为了这件事。 只是没想到汤明平会如此上心，认为何雨柱对这事比较在意，消息不隔夜送达。 何雨柱心中感受到他的这份情谊，比任何言语都要来得珍贵。 “汤哥，这事儿真是多亏你费心。那些要交待给徐寡妇的事情，都交待清楚了吗？” 何雨柱为了算计易忠海，算是利用了徐寡妇母子俩。 除了多给了一些钱给徐寡妇，还将易忠海的隐疾告知了徐寡妇，让她捏着易忠海的把柄。 易忠海这种人一不小心就将人骗住了，让徐寡妇手里有个对付他的武器。 汤明平嘴中咀嚼着鱼肉，挥了挥手：“咱俩谁跟谁啊，别那么见外。你就放心好了。” 何雨柱见状，会心一笑，随即将面前的菜盘端到他面前，让他尽情享用。 汤明平也不客气，空着的那只手竖起大拇指，大快朵颐。 过了盏茶时间，客厅里水汽升腾，茶香弥漫。 汤明平揉着微鼓的肚子，不禁松了松裤腰带，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这一不留神就吃撑了。 他端起身旁茶几上的茶杯，轻啜一口，茶水滑过舌尖，留下一抹淡淡的回甘，似乎与往日有着不同。 汤明平好奇地揭开茶盖，只见杯中并无寻常茶叶，不禁疑惑地望向何雨柱。 “柱子，你这是泡的什么？药材么？” 何雨柱闻言，放下手中茶杯，含笑解释：“汤哥，算是药材吧！我自己配置的，凝神静气效果不错。” 汤明平细细品味了一番，不能深究其药理之妙，只好回道：“我就一粗人，只是觉得味道不错。” “哈哈，味道不错就行了。等会你给大妈带些回去，让她平日里可泡水喝。”何雨柱爽朗一笑。 人年纪大了觉少，晚上睡不好。这茶的效果凝神，有助于老年人睡眠。 汤明平对于何雨柱细心安排，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个礼物让他无法拒绝。 他明白这会留下来喝茶，想必是有事要办，直接问道：“柱子，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两人交情匪浅，何雨柱闻言，也不绕弯子，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准备好的照片，递给汤明平。 “汤哥，确实有件事需要帮忙。” 汤明平接过照片，目光迅速扫过照片中的面孔，随后抬头望向何雨柱，等待他进一步说明。 照片上的人正是谢兴松的照片，何雨柱亲自去偷拍来的。 上次食堂的事情解决后，何雨柱直接怀疑到谢家叔侄身上，上周还好端端的，一转班就出了这件事情。 谢世海的动机不大，没理由办这么件事，食堂主任怎么也轮不到他头上。 基本可以锁定在谢兴松的身上，曾大爷就和他说过这事，只是没想到过了一周才爆发。 北方面食为主，就是家里的主妇也不可能出错，而偏偏在食堂后厨里，有大厨看着，出了这么个“意外”。 虽然他不能因这个“意外”大动干戈，可该干的事情一件不能少。 谢兴松作为采购人员，从他初次跟踪发现，他住着单独的小院。 何雨柱问过谢兴松的情况，没有之前的大户底蕴，他采购员怎么买得起独立小院。 安排人跟着谢兴松，总会发现他的马脚，直接查到底。 斩草不除根，起风了就能长成一丛毒草，到时候可是会害了自家。 他知道汤明平为了易忠海的事情，最近肯定会再上门，便没有急着去他家。 “汤哥，这照片上的人名叫谢兴松，是我手下的一个采购组组长。你去帮我找人盯着他。 可以多找些人手，轮流监视，务必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钱不是问题！” 说着便将准备好信封递过去，示意他查看。 汤明平虽不明白这人有什么特殊，不过这不是他关心的重点。 既然是何雨柱开口要他帮忙的，他自当全力以赴，不负所托。 他伸手接过信封，感受到信封的厚度，不由得眉头轻轻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汤明平连忙翻开信封口，往里看去让他心头一震，里面得有两百块钱。 “柱子，你这是唱的哪一出？怎么给这么多？” 说着便将信封轻轻放回茶几上，目光紧锁何雨柱，等待着一个合理的解释。 “汤哥，这次事情估计会牵扯不少。你先拿着这些钱，叫上可靠的兄弟去跟进。 这次的事情不仅有些危险，更多的是诱惑。这采购相关的猫腻，我想你也知道利害。 我不想因为有人动了私心，坏了事情。”何雨柱一脸正色说道。 汤明平退伍回来后，游走在灰色地带混饭吃，自然懂得其中的关系。 他眉头微皱，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重重点头：“好，我明白了。这次选人，我会格外小心。” “得嘞！汤哥，不用太严肃，又不是去冲锋陷阵！”何雨柱见他一脸凝重，端起茶杯敬茶，让气氛轻松一些。 汤明平也端起茶杯，与何雨柱轻轻一碰，饮下一口，心中的重担似乎也随之减轻了几分。 暂时压制住脑海中纷乱的想法，打算回去再好好思考人选。 “汤哥，你先收下这些钱。这次不能让你先垫钱了，毕竟你家里的情况也不太宽裕。” 何雨柱指着茶几上的信封，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嫂子，估计又要给大妈添上个孙子了。” 汤明平将信封放入内兜里，仔细收好，听到这话，挠挠头：“嘿嘿！借你吉言！我倒是希望是个女儿。” 两人相视而笑，笑声在夜色中回荡。 第280章 好地方 “哗哗~”倒水声音在狭小的办公室内响起。 茶杯中的茶水即将满溢，何雨柱抬起瓶口，用木塞重新塞住暖水瓶，将它放到桌角下。 从上次见面后，时间如流水般过了几天，明天又到了周末休息日。 何雨柱端起面前温热的茶杯，轻轻吹气，浅尝了一口，神色间透露出几分惬意。 他的目光缓缓掠过桌上散落的纸稿，对手册的进度很是满意，这个工作属实适合自己摸鱼。 跟踪谢兴松的事情，他放心交给了汤明平，在找到确凿证据之前，也不用多操心。 等他们找出了谢兴松的关系网，何雨柱不介意亲自出手，将人安稳送走。 早餐品类改良的事情，这是他之前和钱多发商量好的，这些天单位的反响不错。 不过白班的厨师班长是谢世海，何雨柱当然不会教给他，只好这段时间亲自上手。 其他的事情不用他操心，他只要每隔一天去一趟后厨，将酱料炒制出来便可。 这举动算是厨师的基本操作，手艺可不是随便就能传授。 何雨柱在丰泽园帮助王毅仁，石景山传授技能，那只是个人对这些不太看重。 信息大爆炸的时代里，即便是些看似寻常的技艺，在这个年代也是不多见的好东西。 随着杯中茶水逐渐见底，何雨柱缓缓放下茶杯，伸了个懒腰，仿佛要将疲惫都释放出去。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室内，金黄色的光线如同一条条金柱，为这办公室增添几分温馨。 “这种生活真是好啊！” 他心中感慨了一句，随即抬起手腕，确认时间即将下班，便起身开始整理桌面准备下班。 加班是不可能加班的，平时不积极下班，到了要加班的时候，那还怎么休息？ 东西整理完，何雨柱拉开房门走出办公室，转身上了锁。 “梁姐，老吴！下班了！”声音中透着几分愉悦与轻松。 “主任，您可真是准时啊！”梁红英合上记事本，笑着看向何雨柱，调侃了一句。 吴志强心里有逼数，可不敢像梁红英一般调侃，虽然何雨柱表面上待人和气。 可领导和你客气，你还真当真了，谁知道会怎么待你，所以说正式场合要称呼职务！ “主任，您这一出手，咱们单位可是名声大噪！现在我跟人说在您手下干活，都觉得倍儿有面子！” 吴志强边说边向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满脸敬佩。 梁红英闻言，心中也不禁点头赞同。就连她去采购科对账时，也有不少人向她打听。 何雨柱听着他的吹捧，哈哈一笑，随手给他递了支烟：“哪里哪里，没有一手哪能坐这个位置。” 三人在办公区内又闲聊了几句，直到门外传来熟悉的喇叭声，他们相视一笑，默契地朝外走去。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快速穿行，用时比平日里短上不少，休息的时间不能浪费在赶路上。 进了院子，他停好自行车，步伐稳健地朝北屋走去。 拉开门帘的那一刻，暖气夹杂着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 屋内的几人正围坐在桌前，屋内温馨的氛围，让何雨柱脸上不自觉露出笑容。 他边解下围巾，边朝餐桌走了过去：“嚯，冯妈您这手艺越发精进了！我闻着都流口水。” 冯丽萍坐在下首，见状正欲起身迎接，接过他的外套。 何雨柱挥了挥手，制止了她的动作，笑着说道：“咱们开吃吧！我这忙了一天，肚子都饿瘪了。” 陈雪茹站起来，为他盛满一碗米饭，闻言白了他一眼。 “哪还不知道你？天天坐在办公室里，还说什么忙。” 何雨柱接过饭碗，笑而不语，坐了下来：“唉！这当领导劳心劳力，也很累的。” “哥，你就拉倒吧！你这大体格子，就该去后厨里颠锅，坐办公室实在浪费了！” 何雨水坐在一旁，捧着饭碗，笑眯眯地插话。 何雨柱佯装生气，伸手欲用筷子头打她。 雨水故意做出一副生怕被打的模样，往旁边躲了躲。 “雨水，我看你作业还是不够多。改天我遇到李叔，要他帮忙给你多布置点作业。” 刚才还满脸笑嘻嘻的小脸，瞬间没有了笑颜。 何雨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可是何雨柱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哈哈哈！” 这时候，陈雪茹夹了一筷子菜，放进雨水碗里，温柔地安抚：“雨水，放心好了。你哥就是逗你玩呢。” 何雨水松了口气，瞪了一眼何雨柱，转头看向陈雪茹，满眼都是感谢：“还是嫂子最好！” 说完便埋头开始干饭，仿佛每一口都在无声地对何雨柱出气。 陈雪茹见她开始吃饭，美目转向何雨柱，悄然瞪了一眼，责怪他总是拿雨水逗闷子。 冯丽萍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很是温馨，她也是被劝了好久，才愿意一起上桌吃饭。 如今她的女儿已经在酥州有了工作，平时在何家也不用花钱，她的钱还能邮寄一份回去。 这么多年来，她已经习惯照顾陈雪茹，她和女儿待在一起的时间，都没有和陈雪茹相处的时间多。 “柱子哥，明天咱们去前门逛逛吧！我发现了个好地方。”陈雪茹突然提议，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想到了最近看上的一处地方，位置很好，是个开分店的好地方。 何雨柱面带疑惑看向，心想着这四九城该逛的地方都去了个遍，哪里还有没去过的么？ 陈雪茹想到何雨柱对开店的看法，眼睛一转，便不打算现在就说真实原因：“你到时候去了就知道了！” 何雨水一听出去玩，立刻来了精神，也不管是什么地方，连忙附和：“嫂子说的好地方肯定是好地方，咱们明天就去吧！” 何雨水的想法，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能跟着出去玩才是重点，至于其他的那不是她关心的。 何雨柱见陈雪茹神神秘秘的样子，还以为真找到了新鲜的玩意，没有拒绝，点头同意下来。 “得嘞！那我就和你一去看看。” 第281章 再来小酒馆 何家宅院门前，阳光斑驳洒在胡同路面上。 陈雪茹细心地为何雨柱调整着围巾，往后退一步，眼神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 她快步走到自行车后座，拍了拍何雨柱的后背：“走吧！咱们出发。” 何雨柱转过头来，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 “雪茹，这都要十点了。你现在倒是吃得饱，睡得足，怕是要被滋养得圆润起来了。” 陈雪茹心中暗自思量，好像最近开始真是这样，胃口比以前好多了，心情也格外舒畅。 可听到他说自己会变胖，即使知道这是开玩笑，也让她不由得嗔怒起来。 她本想伸手拧何雨柱一把，想到天气凉了，穿的衣服多了，没有什么杀伤力。 转而改成往上捏住何雨柱的耳朵，稍微用力，眼神中闪烁着俏皮。 “好啊！这就开始嫌弃我了吗？” 何雨柱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心中暗叹一声，这关于“变胖”的玩笑是万界通行的雷区么，没成想她会这个反应。 “别介，雪茹。你误会了，你这是恰到好处的丰盈。”说着还故意挤眉弄眼逗她。 陈雪茹见他这副模样，终是忍不住噗嗤一笑，松开手，还温柔地揉了揉他的耳朵，轻哼一声：“这次就放过你了。” 何雨水骑着她的二手车，在一旁看着两人来回拉扯，不禁翻了个白眼，心中暗自腹诽：“这俩人，真是够了。” 她抬头看看日头，实在忍不住插嘴催促：“哥！嫂子！你们够了没有？要不咱们吃了午饭再去？” 陈雪茹闻言，脸颊上不禁飞起一抹红晕，妩媚地瞪了何雨柱一眼。 她随即轻巧地坐上自行车后座，双手环抱住何雨柱的腰，眼神转向何雨水。 “雨水，走啦！走啦！等咱们逛一会，就去吃烤鸭。” 何雨柱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丝幸福的笑，埋头用力蹬起自行车，向着前方驶去，车轮转动间，带起一阵阵欢快的风。 何雨水见状，也加快了车速，紧紧跟随，三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晨光与欢笑声中。 熙熙攘攘的便宜坊门前，何雨柱三人刚在里面吃完烤鸭，掀开门帘走了出来。 “嗝~” 一声满足的饱嗝自何雨水口中溢出，她轻抚着圆滚滚的肚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何雨柱一看她这副模样，满脸的无语，轻轻拍了拍她的头一下。 “雨水，你这副模样像是几天没吃饭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饿着你了。” 何雨水伸手揉了揉被拍的头，本来脸上还有些委屈之色。 听到这话，想着自己刚才的表现，她微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羞涩的红晕。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解释道：“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开学之后就总觉得饿，吃的多。” 何雨柱轻哦了一声，这段时间确实疏忽了对雨水的关注。他转而看向陈雪茹，眼神中充满了询问。 陈雪茹见他看来，微微颔首，她最近都是起得晚，在家吃了午饭再去店铺里。 从家里到宝钞胡同又不是很远，她会给何雨水送午餐，对于何雨水的饮食情况自是了如指掌。 得到陈雪茹的确认，何雨柱目光再次落在何雨水身上，仔细打量了一番，好像长高了一些，眉目也长开了。 “雨水，你最近是不是长高了？” 何雨水连忙扭过头去看脚跟的裤脚，等看到离鞋跟远了一截，眼中顿时闪烁起惊喜之色。 她猛地回头，一把抓住何雨柱的手臂，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哥，我真的长高了！哈哈！” 何雨柱见她如此，心中一动，郑重其事地说道：“这个好啊！以后早上多练一遍拳。” 何雨水一听，小嘴立刻嘟了起来，眼神中满是不情愿。 她嘴里还小声嘀咕着什么，显然是在抱怨这突如其来的加量。 可她知道这事求陈雪茹也改变不了，只能碎碎念了。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现下就转移到了何雨柱的脸上。 陈雪茹弯眉浅笑，对于这对兄妹的日常拌嘴，她早已习以为常，心中充满了温暖。 “走吧！去你嫂子说的好地方，我倒看看还有啥地方，还没去过的。” 说着，何雨柱大手一挥，率先迈开大步，朝着停车处走去，何雨水和陈雪茹紧随其后。 三人分乘两辆自行车，在陈雪茹的指引下，向着她口中的好地方悠然前行。 穿过热闹的前门大街，他们顺着廊坊头条继续往里。 何雨柱骑着车，沿途的建筑渐渐勾起他心中的一丝熟悉感。 “到了，就是这里了！”陈雪茹声音中带着几分兴奋，急忙出声让何雨柱停车。 何雨柱稳稳停下车，抬头看向斜阳下熟悉的招牌，这下明白了陈雪茹口中的好地方是什么意思了。 他收回目光，转头看向身侧的陈雪茹，眼中带着几分深意。 陈雪茹感受到何雨柱的目光，脸颊微红，眼神不自觉地闪烁起来，心中直打鼓。 她清楚何雨柱的态度，之前还一直劝自己合营。 可她一直拖着没去办，如今还想扩大规模，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陈雪茹眼神飘忽不定，支支吾吾说道：“这个~来都来了，进去看看吧！这真是个好地方。” 何雨水推着自行车，看着面前普通的小酒馆一头雾水，她纳闷这是什么好地方。 她的心中一阵失望，还以为是什么新奇有趣的地方。 “走吧！来都来了！”何雨柱见状，轻轻摇了摇头，也不好斥责她，到时候有问题了再解决。 陈雪茹见他同意下来，心中一喜，连忙上前一步，挽住何雨柱的手臂，笑得像朵花一样。 “柱子哥，你真好！” 何雨水见她这样，开口就是“阴阳怪气”一波。 “嫂子，这还没天黑，怎么就冷起来了？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陈雪茹听到雨水的调侃，有些赧然，侧过脸，杏目瞪着雨水：“雨水，我看你哥还得给你加加量。” 何雨水赶忙求饶，满脸堆笑，出声求饶：“嫂子，我的亲嫂子。我错了，下次一定不敢了。” 三人打闹间，便走进了小酒馆中。 第282章 全无 走进小酒馆里，何雨柱缓缓环视四周，一切似乎还是几年前的模样。 屋子里就柜台前一桌有人入座，正在品着小酒，吃着小菜，兴致盎然地看着搬酒缸。 这会还不到上座的点，看样子这是贺掌柜亲自上阵，这会正忙着进酒。 似乎听到了进门的动静，坐在凳子上品酒的人朝着门口望来。 他的目光掠过三人，最后落在陈雪茹脸上，嘴角上扬，拱手招呼：“雪茹老板，今儿又来啦！” 这熟稔的语气让何雨柱细细打量，确认自己并不识得此人，想来是陈雪茹在这块认识的。 “牛爷！您吉祥！还得是您啊，独享清闲。”陈雪茹笑容温婉，拱手回礼。 何雨柱一脸恍然，原来这位就是剧中的牛爷，这位倒是个明白人。 牛爷和陈雪茹打完招呼，目光落在她身旁的何雨柱两人身上，心中有些猜测。 “这就是我那当家的，何雨柱。您叫他柱子就行了。”陈雪茹适时介绍，边轻拍身旁雨水，“这是我小姑子。” 牛爷眼神锐利，一眼便瞧出何雨柱绝非普通人物。 更何况陈雪茹骨子里可是有股子傲气，哪能有现在这个模样，显得何雨柱简单不了。 他也不拿大，站起来拱手见礼：“有礼了！柱子，我就托大这么称呼。” “牛爷，您客气。这名字取了就是让人叫的。”何雨柱拱手回礼，笑容可掬，尽显谦逊。 感受到语气中的真诚之意，牛爷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夸道：“好，等会咱们一起走一个。” 没有听到雨水打招呼，何雨柱转头看向雨水，却见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柜台方向，仿佛见到了不可思议之物。 他皱了皱眉，正欲出声询问。 这时，贺东胜的声音适时响起：“陈老板，刚才在忙，实在是怠慢了！等会请您二两。” 这话也惊醒了何雨水，她指着柜台，声音有些颤抖：“哥，你快看！是不是我眼花了！” 何雨柱也顾不得雨水这会是不是不礼貌，急忙转身朝她指的方向看去。 当他看到站在酒缸前的人时，眼睛瞪大，心中一句卧槽。 这特么不就是年轻版的何大清吗？怪不得何雨水她这个样子，不震惊才不正常。 酒缸前的人影刚接过贺东胜给的工钱，何雨水的惊呼声也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转身就看到何家兄妹两人一脸愕然，眼神异样地盯着他看。 他被看得浑身发毛，低头打量了一下自身，除了干活弄脏了衣服，没有其他异常，不禁挠头，一脸茫然。 陈雪茹在一旁看着神色异常的兄妹俩，轻轻碰了碰何雨柱，示意他注意分寸。 何雨柱回过神来，迅速调整情绪，轻咳一声，掩饰刚才自己的尴尬。 好几年没有想过何大清的事情，这突如其来的冲击，还是让他失神了片刻。 他又不是何雨水，当然明白过来，面前的是谁。 何雨柱伸手拉了拉雨水，示意等会给她解释。 他转过身来拱手给牛爷致歉：“牛爷，不好意思。有些意外情况，下次给您赔罪。” 牛爷眼睛在几人之间流转，似乎有些猜测，微微一笑：“不碍事，你先忙着。” 何雨柱给陈雪茹递了个宽慰的眼神，大步朝着酒缸而去。 何雨水这会儿稳住心神，急忙小跑着跟了上去，眼中闪烁着按捺不住的好奇。 不多时，何雨柱在蔡全无面前站定，欠身拱手：“这位同志，有个不情之请。等会一起喝一杯如何？” 何雨水赶了上来，站在何雨柱身旁，上下打量着这个年轻版的何大清。 蔡全无望着眼前的两人，心里一阵嘀咕，板着脸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何雨柱瞧见他眼中的迟疑，解释道：“您放心，您可能不认识我，但我妻子陈雪茹，想来你是有所耳闻。” 蔡全无闻言，目光自然转向缓缓走来的陈雪茹，心中疑虑稍减，暗自点头。 他心中对于这个情况也是好奇，稍加思量便答应下来，拱手行礼：“行，谢您几位赏光！” 何雨柱看着面前的蔡全无，这位说不定还是自己的长辈，可不能受他礼。 他连忙侧身避让，诚恳回应：“您客气了，咱们先坐！” 陈雪茹一直没有见过何大清的模样，这会自然不知道其中缘由。 见何雨柱对一个窝脖这么客气，仍然有些摸不着头脑。 虽然他平时对别人也客气，可没有像今天这样。 她见几人往一旁的桌子走去，便向不远处的贺东胜招了招手：“老贺头，四两好酒，再添几样小菜。” “得嘞！马上来！”贺东胜在柜台后偷瞄着这一幕，听到陈雪茹的招呼立马应下。 牛爷手持酒杯，耳朵却竖得老高，听着这边的动静。 酒桌上，何雨柱与蔡全无一番寒暄后，贺东胜端着酒壶与小菜，走了过来。 “来了您呐！酒四两，小菜两碟。这是送您的二两。”说着就将酒菜摆上桌面。 陈雪茹指着何雨柱两人，示意将酒杯置于他们面前，她和雨水可不打算喝酒。 贺东胜心领神会，将酒菜摆放在他俩面前，便退了下去：“几位，请慢用。” 陈雪茹此刻吃瓜的心情大过其他，眼睛紧紧盯着两人，期待着何雨柱揭开真相。 何雨柱拿起酒壶，先为蔡全无斟满，再为自己倒上一杯，举起酒杯。 “刚才是我们兄妹俩失礼了，实在是事出有因。这一杯，我先干为敬，权当赔罪。” 说着他一饮而尽，尽显诚意。 蔡全无看着仰头喝下酒的何雨柱，微微颔首，举杯一饮而尽。 几轮推杯换盏后，气氛缓和下来。 何雨柱见时机差不多了，嘿嘿一笑：“我们兄妹失态，是因为你长得和我们爹年轻时太像了，简直是如同亲生兄弟。” 此言一出，一旁的陈雪茹不禁惊呼出声，何大清这个名字在何家如同禁忌。 她从未见过何大清的模样，此刻忍不住细细打量起蔡全无来。 蔡全无听了这话，猛然间瞪大了双眼，板着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惊愕神色。 他可是没有什么亲兄弟，他母亲就他一个儿子，这话实在是有些离谱。 “小兄弟，你确定没有和我开玩笑？” 蔡全无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谨慎，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目光紧锁在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急忙摆手，笑容中带着真诚：“您可别叫我小兄弟，说不定您还是我长辈！” 蔡全无心思敏捷，见他不像是开玩笑，喝下一杯酒，闭目沉思片刻。 他脑海中突然闪过母亲临终前的叮咛，眉头不由自主地紧锁，眉宇间闪过一丝忧虑。 蔡全无缓缓睁开眼，试探性地问道：“你是姓何？南锣鼓巷的？” 何雨水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抢过话头，满脸兴奋地回答。 “对对对，我哥叫何雨柱，我叫何雨水，我爹叫何大清。” 蔡全无心中暗道一声果然，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嘴角微微抽搐，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波澜。 他再次拿起酒壶，为自己斟满一杯，举杯轻抿，借此掩饰内心的翻涌。 第283章 发现 何雨柱静静地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捕捉到蔡全无脸色微妙变化，心中暗自确认自己的猜测。 这事情源自老一辈未解的纠葛，他一个小辈不好置喙，他只是默默将酒壶推了过去。 准备等蔡全无情绪稳定下来，再说其他的。 蔡全无眼神渐渐失焦，过往的记忆被牵引，往事在脑海中闪现。 他早年家境还不错，在学堂里上过学。 可等到战争降临，他家颇有家资，孤儿寡母的他们母子被人盯上，没过多久就家财散尽。 蔡全无没法继续上学，和他母亲一起在外艰难度日，生活跌入谷底。 他十多岁的年纪，突逢大变，没有求生技能，连养家糊口都困难。 就这样没两年，他母亲就去世了，只剩下蔡全无一人在世上，只好做些力气活养活自己。 孤独一人活着，养成现在沉默寡言的性格，可他内里心思通达。 蔡全无又是一杯酒下肚，复杂的目光掠过何雨柱，心中那份对生父的情感难以言表。 可这么多年都走过来了，面前的人算是自己的晚辈，没道理算到他们头上。 要不是他的长相太过像他们爹何大清，估计遇到彼此也不会相识。 “你家现在几口人？想来过得不差。”说着他目光不经意间瞟向陈雪茹。 何雨柱听到他开口，心知蔡全无的情绪已有所平复，连忙起身帮他续上酒。 “家里人都在这儿了，四九城里就我们三人。” 蔡全无闻言，轻轻点头，但眉宇间仍有一丝不解。按理来说，何雨柱他爹应该还健在才是。 何雨柱见他面带疑色，继续解释道：“几年前，我爹和一寡妇跑到保城去了，这些年都是我带着雨水。” 蔡全无手中酒杯微颤，额头挂上黑线，内心槽点满满。 这情况怎么这么眼熟，原来爱好还能够遗传的。 他当然不知道，这里将来还有个离异带娃的等着他，这不就是遗传无疑了嘛。 蔡全无努力掩饰内心的波澜，放下酒杯，眼神中多了几分对何雨柱的重新审视。 见何雨柱年纪二十出头，几年前也是十多岁，还带着小妹生活在四九城，如今更是娶了陈雪茹为妻。 陈氏绸缎庄的情况如何，他在这一带拉活，心里头清楚得很。 “你倒是比我当年强，还能带好自己的小妹。”蔡全无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赞赏。 何雨柱自家清楚自家的事，要是没他穿越过来，就傻柱那尿性都要被算计绝户了。 只不过这些不可与人言，他他只能深埋心底，嘿嘿一笑。 “您捧了！都是赶上了好时候，四九城解放了，日子自然就好过了。” 蔡全无心如明镜，理是这个理，可能过得这么好，还是不容易的。 当年何雨柱他爷爷走的早，蔡全无年纪小，没有教给他厨艺，但他还是知道何家是有厨艺的。 他看何雨柱的身形架势，想来何家的厨艺是传给何雨柱了。 手上有厨艺，确实过得比常人好上一等，毕竟时代变了，炊事员可不是以前的下九流。 “看来，何家的手艺没有失传。你小子，不简单啊！以后叫我蔡叔就行了。” 蔡全无的话语中多了几分肯定，两人间也不像刚开始那般疏离。 “好嘞！蔡叔。”何雨柱说着便给他的酒杯满上。 陈雪茹在一旁吃完了瓜，看着这个突如其来的亲戚，脸上洋溢着好奇。 她扫视了一眼桌上简陋的酒菜，目光转向何雨柱，说出自己的想法。 “柱子哥，今儿个咱们能在这碰上，真是缘分不浅。要不，咱们换个地儿，好好聚聚？” 何雨水看向蔡全无，对这个提议很是支持，她这几年除了写信，好几年没有见过何大清。 今天看到与何大清如此神似的人，勾起了她心中深藏的思念，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何雨柱敏锐察觉雨水眼中的渴望，可这件事还是要看蔡全无的意思，不禁看着蔡全无。 蔡全无听到这个邀请，顿时迟疑起来，即使事情已经清楚了，在情感上一时接受不了。 片刻之后，他缓缓抬头，仍是坚定地摇头拒绝：“下次吧！这次有酒就很好了。” 何雨柱见状，明白他的顾虑，轻笑一声：“蔡叔，您说的算。 不过，下月初就是立冬了，您过来一起吃饺子吧，人多也热闹。” 离立冬还有些时日，蔡全无沉吟片刻，终于点头应允，脸上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桌上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愉悦起来，四人围坐一桌，话题轻松，笑声连连。 夕阳西下，夜幕重新降临，经过白天休憩的两人，此刻正围坐在汤明平家的堂屋里，一起吃晚餐。 堂屋内，灯光照亮八仙桌，桌上那口铜锅热气腾腾，咕嘟咕嘟地煮着汤，香气四溢。 坐在对面的两位青年，面容相似，正埋头大口吃着东西，显然是饥肠辘辘。 “大华，最近这些天夜晚，可有察觉到什么不寻常的动静？” 汤明平一边从铜锅中细心地为他们夹菜，一边压低声音。 对面年纪稍长的青年闻声抬起头来，快速咽下嘴里的食物，摇着头。 “汤哥，这几晚风平浪静，一切正常。” 汤明平看着面带倦色的项华，点了点头，清楚这事急不来，只能慢慢等机会。 “得，辛苦你们兄弟俩了。你们多吃点，最近天更凉了，晚上多注意点保暖。” 项华神色轻松，从锅中又捞了些菜到自己的碗中：“汤哥，哪里的话。拿钱办事，我们分内之事。” 一旁的项安也连忙附和，边吃边笑道：“大哥说的对，汤哥您甭客气！” 谢兴松的级别在那里，他只能是串联中的一环，有些事情缺不了他亲自去办。 汤明平将项家两兄弟安排在晚上，正是因为他俩是最可靠的人选，身手不凡。 “今天准备的不少，你俩多吃点。”汤明平微笑着再次招呼道。 项安年纪小一些，倒是不讲究客气，连连往嘴里扒拉着，今天的伙食确实很不错。 项华看着他的吃相，眼中带着几分不好意思：“汤哥，让你见笑了。” 汤明平摆了摆手，这次何雨柱提前给了费用，吃食上不用苛待，吃饱了才好干活。 饭后，项家两兄弟满足地离开了汤明平家，前往监视谢家的秘密地点进行换班。 夜色已深，两兄弟蜷缩在角落，目光紧锁着小院，以为这将又是一个平静的夜晚。 项华紧了紧身上的衣物，以防夜寒侵体，同时目光如炬，紧盯着院子的一举一动。 他低声对项安说：“小安，你先眯一会儿，等会儿再替我。” “好嘞！大哥，那我先眯一会。”项安轻声应答，随即闭上了眼睛，准备小憩片刻。 夜色渐深，项华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正欲唤醒项安接替自己，却突然发现小院前有了异样。 第284章 交易 项华目光如炬，紧紧锁定着远处，他轻轻抬起腿，轻轻踢了踢身旁的项安，声音低沉而急促：“有情况！” 项安刚被踢一下，便猛然惊醒，全身肌肉瞬间紧绷，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瞬间进入警戒状态。 他迅速翻身跃上墙头，动作流畅无声，双眼迅速扫视过小院前的景象，果然，一抹黑影在月光下出现。 “大哥，我先去巷口探探风，那边路灯亮堂，能看清是不是目标。” 项华的目光未离那黑影分毫，简短有力地回应：“好，我马上到，小心行事。” 项安没有再多说话，直接翻过矮墙，沿着之前侦查好的路径，往巷口快速跑去。 项华同样身手不凡地跃过土墙，选择了与项安不同的路线，悄无声息地从另一侧逼近。 胡同里出现的黑影正是谢兴松，谢兴松穿梭在胡同里，腿着往目的地走去。 这些天他见何雨柱没有什么动作，认为谢世海的操作没有暴露，只当是一场意外。 最近又联系好了一批物资，被人催了好几次，实在没办法拖下去，只能今晚去确认好数目，让下家准备好钱财。 寒风在胡同间呼啸而过，谢兴松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紧了紧衣领，心中虽有些莫名的不安，也只归咎于夜晚的寒冷。 他继续前行，浑然不知自己已被项家兄弟跟上。 随着谢兴松一路前行，倒是忙坏了跟着的项家兄弟俩。 在狭窄复杂的巷弄中，既要保持距离以免暴露，又要确保目标始终在视线范围内，实属不易。 为了不被发现，只能一人跟着，一人绕路到前头等着。 得益于对这片地形熟悉与高超的身手，他们成功地在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紧密追踪着谢兴松。 谢兴松缓缓驻足于一座院落之前，目光左右游移，随后利落地将围巾拉起，遮掩住口鼻，轻轻拽了拽帽檐。 他深吸一口气，迈步向前，直至院门前，手指轻扣门扉，发出几声沉稳的敲击声。 院内，一阵急促而低沉的询问迅速穿透门缝：“谁？” 谢兴松拉了拉围巾，低声回道：“三爷！快开门。” 话音刚落，门扉被猛地拉开，门后之人一眼便认出了谢兴松标志性的装扮。 他放下心中的警惕，连忙侧身让道，热情地招呼：“三爷您来啦！快请进！咱老大正等着您呢。” 谢兴松轻点头作为回应，并未过多理会那人的热情，他径直向院内北屋的方向走去。 身后的小弟也不恼，只是微微一笑，对谢兴松一贯的态度早已习以为常。 待谢兴松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小弟这才走出院门，环视四周，确认无人尾随之后，才放心地关上了院门。 北屋内，一股暖意扑面而来，谢兴松掀开门帘，步入其中，目光迅速扫过屋内众人。 “哟，三爷您可来了，那爷都等你好多天了。”坐在下首的一人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 谢兴松闻言，眉头一挑，看向坐在主位的大汉：“那老大，你这是不打算要货了吗？” 那老大见目的达到了，放下手中茶杯，面上却故意板起脸来，佯装生气：“没大没小，快给三爷赔礼道歉。” 谢兴松也没打算真要如何，摆了摆手：“得了吧，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其他人，都退下吧。” 那老大呵呵一笑，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只留下坐在次座上的一老头。 “老荆，你和三爷算一算吧！”说着举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谢兴松走到老荆旁的座位坐下，对他点点头，从怀中拿出记事本递给他。 老荆接过记事本，目光扫过上面的内容，眉头皱起，扭头看向那老大，声音略带沙哑。 “那爷，这次的数目有些大，恐怕得您亲自定夺。” 说完便起身走向那老大，将手中的记事本递给他查看。 那老大眉头一挑，有些意外地瞥了一眼谢兴松，没想到这次数量会超出以往。 这次的失期还以为是货源出了问题，交易的量会减少。 他接过记事本，仔细翻看上面的记录，确实如老荆所言，是以往的两倍多。 那老大重新合上本子，将其递回给老荆，挥了挥手。 他双手轻轻摩挲着下巴，眉头紧锁，权衡着接下这笔大单的利弊。 谢兴松则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平静地注视着那老大，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他的决定。 片刻之后，老大终于下定了决心，他抬头望向谢兴松，眼中闪烁着期待与贪婪的光芒。 “三爷，仅此一次的特例，还是以后都将维持这样的量？” 谢兴松敏锐地捕捉到他眼中的贪欲，围巾下的嘴角上扬，缓缓开口。 “以后只多不少，那老大吃得下吗？” 听到这句话，那老大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咧开嘴大笑，笑声爽朗，猛地一拍扶手：“有多少我要多少，就怕你给少了！” “好，那就说定了，以后就按这个来。若有变动，我自会再来找那老大。” 那老大满意地点点头，随即目光转向老荆，大声吩咐：“老荆，你赶紧把账算清楚，今晚咱们得好好庆祝一番！” 老荆应声点头，埋头开始写写算算，笔尖在纸上飞快地跳跃，不一会儿便得出了结果。 他站起身，将写满数字的纸张递到老大面前，给那老大过目。 那老大看到最下边的总数，虽然比预期稍多，但仍在可承受范围之内。 不过稳妥起见还是等两天回款再交易，手上不能没有预备的钱。 “三爷，这交易时间定在三天后如何？还是老地方。” 听到他的提议，谢兴松倒是没有意外，毕竟这次的资金多了，比往常推迟一两天不碍事。 他爽快地点头答应：“没问题，还是按着以前的比例付款就是。” 那老大见他同意，心中大石落地，他拍着胸脯保证：“放十万个心！咱们又不是第一次合作，保证没问题。” 说着便站起身，走到谢兴松面前，热情邀请他去隔壁一起吃涮羊肉。 谢兴松可不想摘下围巾，露了真面目，连连摆手：“那老大，我就不吃了。先告辞了。” 说完将记事本重新揣入怀中，转身欲走。 那老大见他拒绝，只好亲自将谢兴松送至院门口，目送他消失在夜色之中。 一旁的小弟不解地问：“老大，咱们不跟上去吗？” 那老大摇了摇头，目光深邃：“只要他们能让我们赚钱，其他的对我们不重要。走，咱们进去吃着！” 第285章 潜入 冬日的寒意愈发深沉，寒风凛冽。 “咯吱…” 随着门轴转动声响起，挂着的门帘被猛然掀开，随之涌入一股冷风。 汤明平裹紧了大衣，踏过门槛，抖了抖身上的寒气，边走边搓着手掌。 “嘶，这天越来越冷了！今年的冬天，来得比往年都要早几分。” 这是刚从外边归来，厂子虽然不大，但每天的必要巡视少不了。 他身后的队员紧随其后走进屋子，他们的脸上被冻得发红。 “汤哥，谁说不是呢！今年得多备点煤，不然这冬天可不好过。” 汤明平径直走到桌旁，动作娴熟地拿起暖水瓶，为自己倒了一杯热水。 他一手端着热水杯，感受着传来的暖意，驱散手上的寒意。 随即掏出烟盒，熟练地给其他队员递上烟：“四毛，你这话说的不错。这事还得靠你帮忙张罗！” “多谢汤哥！” 名叫四毛的队员麻利接住烟，叼在嘴上，快步走上前，划燃火柴，帮汤明平点上烟。 “汤哥，你这话说的。咱们几个兄弟，那还不安排好嘛。” 说着点燃自己的烟，美美吸了一口，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神情。 如今年月的煤炭还没有推行票据，可供应依然紧张，家家户户都需精打细算。 冬天里煤炭供应不求，想要多弄些全看个人本事。 四毛他家里就有人在煤厂里，可以有这个便利，给关系好的人谋个福利。 保卫科的人数也不多，况且又不是白嫖，照价给钱入账。 汤明平吸了一口烟，拍拍他的肩膀，面露满意之色。 他正欲说话，一阵急促脚步声响起，门帘又被人掀开，一名队员急匆匆地进来通报。 “汤干事，您在啊！那刚好，外面有人找您，正在外边等着呢！” 汤明平心中微动，点了点头，示意队员们自便，他则快步走出休息室，直奔大门而去。 “得嘞，汤哥，您忙着。” 大门外，项家兄弟俩正裹着厚重的大衣，蹲在避风处，手中夹着未燃尽的香烟，目光不时望向门口。 见到汤明平的身影，他们立刻站起身，脸上露出了笑容。 “汤哥！” 汤明平见他两人直接来这里找他，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他加快脚步迎上前去。 走到近前，汤明平看着两人，见他们脸上的倦意，掏出烟递给项华：“早上吃了没有？” 项华接过烟，指尖灵活地弹出一根递给项安，看向汤明平：“随便吃了点，垫垫肚子。” 汤明平不着痕迹地环视四周，确认无人后，眼神变得凝重，压低声音：“有发现？” 项华与项安交换了一个眼神，项安微微点头，随即踱步至一旁，点燃香烟，目光警觉地扫视着周围。 项华则转头对汤明平说道：“汤哥，昨晚上目标动了。我们一路跟踪，直到他进了那黑子的院子。” 项华口中的那黑子便是昨晚的那老大，算是个二道贩子。 在安定门外管着一个黑市，从城郊弄些土货，在城里雍和宫的黑市里出手。 当然这只是他明面上的生意，搭上谢兴松他们之后，便有了稳定的货源渠道。 利润虽比不上长期的土货交易，可每月有稳定的供应，生意信誉慢慢建立起来了。 汤明平闻言，眉头微皱，细细想了一下：“安定门那块出货的么？” 项华呼出一口烟，轻轻点点头：“汤哥，接下来怎么做？” 汤明平现在还不确定下家只有这里，思索片刻后做出了决定：“大华，你俩还是继续盯着。” “明白，汤哥，我们一定盯紧。”项华点头应下。 汤明平轻轻拍了拍项华的肩膀，语气里满是体谅：“看你俩这脸色，昨晚肯定没少奔波。先去休息吧。” “好嘞，汤哥，那我们就先撤了。” 项华拱手作别，转身走向项安，两人并肩离去，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 汤明平目送他们远去，心中暗自盘算，若是一切顺利，周末便得亲自去何家一趟。 暖阳温柔地洒满四九城的每一个角落，周末的午后，何家的中院里洋溢着温馨的气息。 一张圆桌被布置在庭院中，何家四人正围坐桌旁，其乐融融地包着饺子。 下周就要立冬，上次约了蔡全无来家里做客，今天趁着周末的时间多包点饺子。 “嘻嘻，嫂子，你这饺子包的是我六岁水平！” 何雨水俏皮地指着陈雪茹手下的饺子，嘴角挂着顽皮的笑容。 桌面上已经摆放了不少饺子，其中形态各异的都是出自陈雪茹之手。 她以前有冯丽萍伺候，现在更是不用说了，哪里用得着下厨。 陈雪茹被何雨水调笑，脸颊上不禁泛起了一抹红晕，眼中闪过一丝尴尬。 她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但手中的饺子似乎并不听话，变得更加奇形怪状。 何雨柱在一旁，手中擀面杖翻飞，动作娴熟而富有节奏，听到妹妹的玩笑话，也忍不住轻笑出声。 冯丽萍目光柔和地穿梭于两人之间，手中的饺子却是一个接一个地完美成型，这会她才是包饺子的主力军。 陈雪茹瞥了一眼桌上自己那些“杰作”，索性将手中的面团一抛，落在了桌上。 她眼眸一转，带着些许面粉的手指捏住雨水鼻子：“好啊！还敢取笑我！” 何雨水哪里肯示弱，瞬间引发了她俩的打闹，包饺子的正业也顾不上了，欢声笑语充满中院。 就在这时，汤明平的身影出现在中院的门口，挠挠头打招呼：“柱子！” 这一声呼唤，如同按下了暂停键，让院中的嬉闹戛然而止。 院中的人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了他，两人的打闹只好结束，重新走到桌子前包饺子。 “汤哥，来啦！快洗洗手，过来一起包饺子，晚上咱们就吃这个！” 何雨柱闻声望去，清楚他为何而来，不过事情不急。 他手中的擀面杖依旧没有停下，热情地招呼着他过来包饺子。 汤明平笑着点头，上前与众人一一打过招呼，洗过手便加入包饺子大军。 夜幕之下，何雨柱在汤明平的引领之下，穿梭于曲折的胡同之中，直奔监视点而去。 当他们靠近监视点边缘时，汤明平突然停下脚步，轻轻抬手，阻止了何雨柱的进一步靠近。 只见他嘴角微动，模仿出两声清脆的虫鸣，这是他们之间特有的暗号，用以确认身份。 不多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项安的身影从暗处显现。 “汤哥，你来了！”他的目光随即掠过汤明平，落在突然出现的何雨柱身上。 汤明平见状，没有减少何雨柱的身份，挥了挥手：“咱们先去和你哥汇合。” “好！”项安爽快地应了一声，随即转身，步伐矫健地引领着两人往前走去。 汤明平向何雨柱示意，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三人几次转折后，终于抵达了监视点。 项安主动上前替换下项华，项安则转身走向汤明平和何雨柱，低声招呼：“汤哥！” 何雨柱在一旁静静观察着两人的交接，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他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你俩不错，今晚我自己进去就行。你们在外边放风就行。” 项华不清楚何雨柱是谁，眉头微蹙，对这话抱有疑虑，转头看向汤明平，等待他的指示。 汤明平自然清楚何雨柱的身手，冲着项华点头示意，同意何雨柱的提议 第286章 到手 漆黑的胡同中，何雨柱的身形如同夜色中的猎豹，悄无声息地穿梭，轻盈一跃翻进了谢兴松的小院。 这一幕落在了监视点的三人眼中，项家兄弟眼中闪过震惊，彼此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 “汤哥，这是哪里来的神仙？”项安忍不住好奇，低声向汤明平询问。 他们兄弟俩是个中的好手，在战场上捕捉舌头轻而易举，很清楚何雨柱展现的厉害之处。 汤明平压下心头的震撼，暗自惊叹何雨柱这几年不见，比以前更加变态了。 他听到这话，眼睛盯着小院，没有转头，轻笑一声。 “他不是我们队伍退下的，按他自己的说法，就是随便练练。” 项家两兄弟听到他的回答，一脸无语，这还叫随便练练，那他们算是胡同串子么？ 见汤明平不愿多言，两人也识趣地不再追问，只好压下心头的好奇。 不过既然有这个身手，他俩心里倒是没有了之前的担心，不愁把里面的人惊动。 此时，小院之内，何雨柱已轻盈落在地上。 他闭目凝神，瞬间将自己的感知力铺展开来，整个院子的情况尽收眼底。 东厢房里有一人，应该是谢兴松的儿子。 北屋里睡着两人，估计就是谢兴松夫妻俩。 何雨柱这次不是为了谋财害命，没有理会东厢房的小孩，径直向北屋摸了过去。 没费什么功夫便来到了卧室窗户前，他看着装上玻璃的窗户，不禁挠了挠头。 本打算从窗户里送些特制的昏睡药进去，有了玻璃只能用工具弄开它。 他心念一动，从随身空间中取出小巧的工具，凭借着敏锐的感知，轻松地将窗户撬开一条缝隙。 顺着窗户缝隙，将准备好的昏睡药送入屋内，便将窗户关上。 完成这一切后，何雨柱轻步来到堂屋门前，轻松打开房门。 他走进堂屋里，找了个椅子坐下，耐心等待着药效的发作。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卧室内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均匀而深沉，昏睡药已经生效。 何雨柱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一支蒙着细布的手电筒，轻轻一按，光线瞬间照亮昏暗的堂屋，缓步走向卧室。 进入卧室，何雨柱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迅速扫视着屋内的每一个角落。 室内的暗格在他的感知下无处遁形，瞬间暴露给何雨柱。 谢兴松既然参与了物资倒卖，除了钱财，应该有交易记录本，这才是他要找的东西。 何雨柱感知中的书本装的物件，除了书架上的书，只有一处暗格中有，目光最终锁定在了床榻。 这是在床榻上的暗格，其中的构造经过他的感知一扫，他便清楚了。 何雨柱走到床前，用手电筒照亮了谢兴松夫妇的脸庞，伸手探了探两人的脉搏，确认已陷入深度昏睡。 暗格的开关在床铺底下，何雨柱伸手拉住铺盖，用力将谢兴松往里边一卷，露出了暗格的开关。 随着一声轻微的响动，暗格缓缓打开，露出了里面的记事本和金条纸币。 何雨柱的目光扫过暗格里的这些东西，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心中暗道今天没有白来。 他没有立即触碰记事本与金条，仔细扫过暗格，确认没有发现特殊的记号，这才放下心来。 何雨柱举着手电筒，将那本记事本从暗格中取出。 翻开扉页的那一刻，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逐行扫视着那些密密麻麻的记录。 看着上面的一条条记录，他心里直呼好家伙，居然会有这么大的量。 联想到白天汤明平通报的情况，他的心中已大致有了物资来源的猜测。 迅速浏览完关键信息后，何雨柱从怀中掏出一台相机，对准最新的交易记录，“咔嚓”一声，将其拍了下来。 结束之后，他细心地将记事本归位，确保一切恢复原状，仿佛从未有人动过一般。 暗格中的钱财不是他的目标，保持原封不动。 这又不是运输大队长给特务的经费，实在不好下手。 完成这一切后，何雨柱将暗格恢复原样，重新将褥子盖好。 他看着趴着的谢兴松，手上用力将他翻转回原位，细心盖好被子，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卧房。 何雨柱仔细清理着自己的痕迹，迅速穿越院落，直奔监视点而去。 “汤哥！” 翻过那道低矮的土墙，何雨柱低呼一声，来到了等候在此的汤明平面前。 汤明平看向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到手了？” 何雨柱快步走上前，轻轻点头，低声回答：“嗯，事情成了。” 汤明平闻言，心中一喜，瞥了一眼身边的项家兄弟，追问道：“那…” 何雨柱挥挥手，明白他话中之意，现在谢兴松被药翻了，哪里也去不了。 他直接吩咐道：“今晚都回去休息！这边再跟两天，别让人跑了就行。” 汤明平心领神会，拍了拍项华和项安的肩膀，低声说道：“听到了没有？今天早点收工回家休息。” 项安转头看了一眼何雨柱，眉头微蹙：“可是~” 汤明平懂他的顾虑，毕竟他不知道雇主就是何雨柱，笑呵呵说道：“放心，钱照给。放心回去就是。” 项华听后，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何雨柱，伸手拉住项安，轻声应下。 “汤哥，那我俩先撤了。明天再过来。” 汤明平朝他俩挥了挥手，示意他俩可以走了。 他俩拱手告辞，转身离开了监视点，消失在夜色中。 待项家兄弟离开后，何雨柱笑着对汤明平说道：“汤哥，这次的人手真是下心思了。” 汤明平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我办事，你放心好了。嘿嘿，柱子，这次还不到一个月，剩下的钱我明天给你送回去。” 何雨柱摆了摆手，表示不急：“汤哥，咱们不急这一时。等事情彻底了结了再说不迟。” 汤明平沉吟片刻，点头应允：“得嘞，那咱们也撤吧，这夜里怪冷的。” “哈哈，走着！等会带些饺子回去尝尝！” 夜色中，他们的身影渐渐远去。 第287章 传授 “叮铃铃~” 清晨的铃声响起，何雨柱裹紧围巾，宛如一只穿梭在上班洪流中的小船，跟随人群前行。 昨天晚上他将胶卷交给了汤明平，嘱咐其尽快冲洗出照片，到时候连同其他调查所得一并上报。 至于谢兴松的妻儿受到牵连，会有什么下场，未来的命运如何，那就不在考虑中。 享受了这其中的好处，需承担随之而来的风险与代价。 难道在吃着远超常理的肉食，对此毫无疑虑，心安理得接受后，有理叫屈？ 随着人流，何雨柱脚踏自行车，稳稳地停在了单位大门前的岗亭旁，动作娴熟。 这会大门前准备上班的单位同事，他们或好奇或习惯地打量着这一幕。 毕竟曾大爷是什么性子，他们可是清楚的得很，眼前的情形以前可是没出现过。 何雨柱从背包中取出一个饭盒，透过窗口递了进去，伸手拉下围巾，露出笑容。 “大爷，明天就立冬了。家里昨儿个包了饺子，给您带了一份尝尝！” 曾大爷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最终落在何雨柱身上。 他接过饭盒轻轻掂了掂，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你小子真是不知道节俭，这饭盒里的饺子分量可不轻啊。你家的面粉定量还够吗？” 何雨柱感受到他话语间的关怀，笑着摆了摆手：“大爷，您放心好了。我一厨子，还能缺了吃的？” 种植福地即使面积不大，没法米山面山，可实现饮食自由还不是洒洒水。 曾大爷见他神色坦然，不似说笑，便微微点头，将桌面上的饭盒收了起来。 他心中却泛起一丝涟漪，总觉得总是接受何雨柱的好意，心里过意不去，盘算着回请这份人情。 “柱子，我家老大年前能回来探亲，到时候你带上你家几口人，一起来家里热闹热闹。” 曾大爷在二八五团的规定之前结了婚，老两口原本有两子一女。 小儿子小时候在扫荡中失踪，家里剩下老大和小女儿。 老大而今在西南军区，也很少回四九城。女儿年纪比雨水大一些，在上初中。 何雨柱听到他的邀请，爽朗一笑：“行嘞！到时候我给您掌勺。” 曾大爷想到他的厨艺，不禁咧嘴一笑，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行，等确定了日子，我再通知你。” 何雨柱拱手作别：“得嘞，大爷，那我先进去了。今天还要去后厨忙活。” 说完，他转身推着车走入单位大门。 曾大爷望着他的背影，心中对这位年轻人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何雨柱先去了办公室，给自己泡上茶水，这才步履从容地向后厨进发。 踏入热气腾腾的厨房，一股忙碌而有序的气息扑面而来。 后厨的同仁们纷纷抬头，笑容满面地问好。 “主任，您来啦！” “主任，您早！” 何雨柱边走边点头回应，脸上带着笑容。 他骨子里的那份平等，是前世熏陶而成，显得浑然天成，让人如沐春风。 自他上任之初立下规矩，不仅管理有方，更以高超的厨艺和亲和的态度赢得了人心。 厨艺高超，待人和气，还不乱整人，这样的领导，实属难得。 来到灶台前，何雨柱目光如炬，迅速扫过整齐摆放的食材与酱料，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时，麦福先上前一步，恭敬地打招呼：“主任，您来了，都准备好了，您请。” 麦福先本欲悄然退下，以免打扰到何雨柱的工作。 这段时间都是何雨柱亲自出手，没有让人旁观的想法。 他今天换班过来，倒也知趣，不想落个偷师的口舌。 何雨柱目光转向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拦下正欲离开的麦福先：“麦师傅，别急着走嘛。” 麦福先闻言一愣，满脸疑惑地望向何雨柱：“主任，您这是有其他吩咐？” 何雨柱笑意更甚，指着灶台，语气温和却坚定：“麦师傅，今天我就把这关窍教给你。” “什么？”麦福先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以后这事就要你负责了，我就不来后厨忙活了。” 何雨柱对他的真实反应，感到很是满意，重复了一遍。 麦福先和当下大部分手艺人一般，脑子里还是以前那套思维，对这些技艺不会轻易传授。 食堂里由何雨柱新推出的披萨，他心知肚明关键的是酱料。 可没想到今天刚转班过来，何雨柱就要交给自己，这让他传统观念受到了冲击。 他愣了片刻，才颤声问道：“主任，这……这怎么行？” 何雨柱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麦师傅，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你如果能触类旁通，那是你的缘法。咱们厨艺界要发展，就要先推广开来，不要怕这怕那。 人多了，自然会有更多的天才涌现，这样我们的厨艺才能真正发扬光大。” 麦福先骤然听闻新的理论，大受震撼，心中念头纷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何雨柱看着愣在原地的麦福先，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示意他跟上。 麦福先这才如梦初醒，虽仍心存疑虑，却也满怀感激地跟了上去。 何雨柱的说法虽然有理，可对个人的私心来说确实大大不利。 基础雄厚之后，如果失去了外部环境的制约，那面临的就是疯狂内卷。 厨艺再如何推广，能达到顶尖水平更是吃天赋。 当好厨艺带来的是巨大利益时，那就会异化，顶尖的东西只会口口相传。 “刺啦——”一声脆响，热油中翻滚的食材翻炒，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这突如其来的香气，将正沉浸于思绪中的麦福先猛然惊醒。 他抬头，只见何雨柱正站在灶台前，手中锅铲翻飞，每个动作都专注而娴熟，亲自为他示范着其中精髓。 麦福先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迅速调整状态，瞪大眼睛，生怕错过细节，心中暗自记下了要领。 何雨柱不仅仅示范给他看，还解释着每一种调料的加入时机与比例。 麦福先厨艺也不算差，知晓了其中的关键之处，瞬间豁然开朗，很快就掌握酱料的调配。 到最后一锅酱料，何雨柱干脆让麦福先上手炒制，他在一旁指点。 这一幕落入后厨其他厨师或帮厨的眼中，他们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 虽然心中充满疑惑，但更多的却是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 或许，下一个得到指点的人，就是自己呢？ 厨房因此弥漫起一种前所未有的积极氛围，每个人都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激励。 第288章 立冬 翌日一早，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何雨柱踏着晨光，恢复了往日的作息，步伐轻快地步入食堂。 由于后厨有了麦福先负责烤制披萨，他无需再提前许久到岗，心中不禁生出几分轻松。 昨天麦福先上手炒制了一锅酱料，披萨出炉后，香气四溢，披萨味道一般人难以察觉差异。 何雨柱将其中的缺陷给他指出，便将这事交给麦福先，以后不必再亲自下厨忙碌。 踏入食堂大厅，何雨柱环顾四周，见用餐的顾客们神色如常，无丝毫异样，便放下心来。 食堂办公区里，吴志强手里拿着披萨，正在和梁红英闲聊着。 “梁姐，没想到这麦师傅做的也不差！”吴志强边说边咬了一大口披萨，满脸享受。 梁红英轻抿一口茶，目光望向吴志强，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那是主任不藏私，要不然哪里会有这个效果。” 话音未落，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吴志强闻声转头，见是何雨柱走进来，连忙咽下口中的披萨。 他转过身来，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主任，您吃了吗？” “主任早！”梁红英也连忙放下茶杯，微笑着打招呼。 何雨柱晃了晃手中的背包，含笑回道：“还没呢，今天食堂供应的披萨感觉怎么样？” 说着，他目光扫过两人。 吴志强一手捏着没吃完的披萨，一手竖起大拇指：“没的说，和之前的一样美味！” 何雨柱哈哈一笑，随即走到梁红英的桌前，放下背包，从中取出饭盒放在桌上。 他一边打开饭盒，一边招呼两人：“今天立冬，我特意带了饺子来，大家尝尝。” 随着盒盖的掀开，升腾的水汽携带着小麦香气瞬间弥漫开来，让人垂涎欲滴。 梁红英鼻子轻轻一嗅，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她可是知道何雨柱的水平，动作麻利地拉开抽屉，取出筷子准备品尝。 吴志强听到邀请，几口便将披萨解决干净，迅速拿出自己的饭盒，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桌前。 “主任，这多不好意思啊！嘿嘿！” 嘴上虽这么说，可他的筷子却已迫不及待地往自己的饭盒里夹着饺子。 就凭何雨柱在食堂里露过一手，就知道厨艺差不了，他心里也好奇得紧。 当他将第一个饺子送入口中，荤素交杂的馅料瞬间在味蕾上绽放，美味得让他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梁红英更是吃得津津有味，她迅速解决了一个饺子后，又毫不犹豫地夹起了第二个。 而吴志强在尝了三个饺子后，虽感意犹未尽，却也懂得适可而止。 只是他眼中的期待与不舍，却怎么也藏不住。 他咂吧着嘴，回味着饺子的余香，目光不时扫向桌上的饭盒，心中暗自可惜。 “主任，您真是海水不可斗量！以为您的披萨已经是绝味，没想到这饺子更是让人回味无穷！” 何雨柱哪能看不出他眼中的不舍，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那你就多吃几个。” 吴志强微微一愣，见他不是说笑，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美食的诱惑，伸出了筷子。 午后，阳光如织，洒满了归家的路。 之前约好蔡全无来家相聚，何雨柱索性向单位请了半天假，提前踏上回家的路。 车轮在胡同路上轻轻滚动，最终稳稳停在了自家院落前。 他抬眼望向院门，见门锁已开，心中暗道：“看来雪茹回家了。” 何雨柱提着自行车，走上台阶，伸手拉响门铃，等着里面开门。 院子里一般都会上门闩锁住门，只有何雨柱在家时，才会掩着院门。 站在门前等了一阵，门后便传来冯丽萍熟悉的声音。 “谁呀！？” 何雨柱闻言，高声回应：“是我回来了，冯妈。” 话音刚落，院门后传出门闩被拉开的声响，冯丽萍的脸庞出现在了门后。 她一见到何雨柱，眼中的笑意瞬间溢满，连忙拉开院门，迎了上来：“哎呀，快进来，快进来！” 何雨柱将自行车抬过门槛，笑着看向冯丽萍：“冯妈，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冯丽萍伸手抬了一下自行车，轻声回道：“小姐说有客人来，提前回来准备准备。” 何雨柱想到陈雪茹十指不沾阳春水，她准备好吃就行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得，雪茹这份心倒是实打实。只是这厨房里的活儿，恐怕还是得靠您。” 调侃了一句，他话锋一转，“冯妈，今天厨房里菜准备得够吗？” 冯丽萍拉上院门，转过身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放心吧，柱子。知道今天有客人上门，我一大早就去菜市场，挑了些新鲜的食材回来。” 何雨柱点了点头，感激地看着冯丽萍：“冯妈，真是辛苦您了！” 冯丽芳笑了笑，便和他一起往中院走去。 时间流逝，阳光斜洒在胡同里。 蔡全无的目光不自觉地广亮大门所吸引，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微澜，脚步也略微迟疑。 他下意识地整了整衣襟，见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拎着礼物拾阶而上。 站在院门前，他正要抬手敲门，目光掠过门旁的“门铃”二字，动作微滞，随即拉动了门铃的绳索。 何雨柱这会正躺在院中的摇椅上，享受着午后温暖的阳光，闭目养神。 铃声突兀地响起，他睁开双眼，眼底闪过一丝奇怪，记得没有闩上门来着。 他朝厨房方向高声喊道：“冯妈，我去看看是谁来了。” 说完便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迈步向前院走去。 当他拉开门扉的那一刻，何雨柱的视线与蔡全无撞了个正着。 他的脸上立刻绽放出惊喜的笑容，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行了一个礼。 “蔡叔，您大驾光临！快请进，快请进！” 蔡全无看到何雨柱，这才松了口气，没想到他住着这么大个宅子。 他轻轻点头，将手中的礼物向前递出，眼中满是诚意：“柱子，一点心意你收下。” “嗨，您甭客气！来就来嘛，还带什么礼物。” 何雨柱热情将他迎进门来，见他态度坚决，只好接过礼物。 蔡全无见他接下礼物，嘴角微微上扬：“没有空手上门的道理。” “得，您说的有理。咱们里边走着！”何雨柱说着便引着他往中院走去。 第289章 检察室 清晨，天空被一层厚重的灰云笼罩，寒风如细针般穿透衣物，直刺骨髓。 何雨柱抬头望向那低垂的天幕，心中暗自思忖，初雪的脚步似乎已悄然临近。 他裹紧大衣，骑上自行车踏上了前往单位的路途。 抵达单位后，何雨柱和曾大爷打过招呼，今日并未如往常般直奔食堂，而是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立冬那天，和蔡全无简单的相聚一次，毕竟这亲戚也是有些尴尬。 要不是老一辈都已经不在了，蔡全无也不会上何家的门，这事情说到底还是不体面。 这次算是两方初步的认识，以后过年过节可以来往。 何雨柱看蔡全无在做窝脖，虽然这关乎到他遇到命中人，不知道该不该帮他一把。 当他隐晦提出要帮他时，蔡全无感激之余，仍是坚定拒绝了。 何雨柱也只能将这个想法搁置，以后有机会再帮他便是。 次日，汤明平就将冲洗好的照片送上门。 何雨柱也将其他的材料整理好，今日是他提交这些证据的时候，直奔检察室而去。 检察室的名字不起眼，负责监察整个部门的纪律。 其地位与部里的人事司相当，从职权上比之更强。 何雨柱早已摸清门路，将一切资料都已经备好，直接递交便行。 就一个小小采购员的事情，杀鸡不用宰牛刀，用不着他去动用别的资源。 至于牵扯到别的单位人事，检察室又不是吃素的。 处理一些没超过处级的干部，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穿过繁忙的办公大楼，何雨柱来到了检察室所在的独栋小楼前。 这栋楼以红砖砌成，墙上刷着醒目的标语，显得格外庄重。 侧门处，人们行色匆匆，偶尔投来的目光中夹杂着好奇。 毕竟他们做的都是得罪人的活，这边很少有人主动来过来。 检察室的同仁都是从侧门进，有任务也是从侧门出发，很少从大门过。 何雨柱对这些看向自己的目光，视而不见，稳步走进小楼。 进入小楼后，他环视四周，按照曾大爷的指点，右转走向一侧的办公室。 看到门框上的木牌，何雨柱微微点头，迈步走了进去。 这会还没到正式上班时间，办公区落座的人不多，显得有些空旷。 一位坐在门口附近的男办事员听到动静，转头望了过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见何雨柱是个生面孔，眉头一皱，心中暗自想着，没听说办公室里来新人啊？ 很快，他便收敛心神，起身迎了上去，声音中带着几分谨慎：“这位同志，请问你是…” 何雨柱微笑着看向他，伸出手来：“同志你好，我是何雨柱，单位食堂里的。” 办事员下意识握住何雨柱的手，心中却泛起一阵涟漪。 这个名字，他似乎在哪里听过。 他心里略一思索，瞬间恍然大悟，这不就是最近出名的食堂主任么？ “原来是何主任啊！幸会幸会！最近食堂的变化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办事员的态度立刻变得热情起来。 何雨柱眉头一挑，没想到自己的名字传到这里了，礼貌回应。 “哪里哪里！为大家服务，这是我应该做的。” 办事员松开手，引着何雨柱走到他的办公桌前，拿出杯子倒水：“先喝水暖暖。” 何雨柱接过茶杯，连忙谢过。 办事员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解，看向何雨柱：“何主任，你今天来我们这里有何贵干？” 何雨柱放下茶杯，将背包打开，拿出里面准备的资料，郑重其事地递给了办事员。 “我来单位也不长，发现了一些问题。这次来，就是想把这些情况反映一下。” “哦？”办事员接过档案袋，眉头一皱，以为何雨柱指的是些食堂采购的问题。 他缓缓解开袋口的细绳，伸手拿出资料查看。 当他看到详尽的记录，以及拍下的照片，他他的眉头逐渐拧成了结，眼中闪过一抹怒意。 没想到看似不起眼的采购员背后，竟隐藏着如此大的物资倒卖网络。 等他看到资料最后，涉及多个单位的复杂关系网时，这事已经超出了他的处理范围。 办事员的面色瞬间凝重，迅速将资料与照片重新塞回档案袋，一脸郑重看向何雨柱。 “何主任，你稍等一下。这事我去汇报给我们主任。” 何雨柱早有预料，轻轻点点头：“行嘞，那您忙着。” 办事员拿着档案袋，步伐匆匆地向内室走去，脚步声显得格外急促。 随着时间的推移，办公区内逐渐热闹起来，人们或好奇或疑惑的目光不时落在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悠然自得地坐在凳子上，手中捧着茶杯，偶尔轻抿一口。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何雨柱放下茶杯，扭头看去，果然是办事员走来。 此时他的脸上带着喜色，远远的便向他点头示意。 何雨柱站起身来，知道事情没问题了，准备打个招呼便返回食堂。 办事员满面春风走到近前，眼神中带着一分激动，这次何雨柱送上的功劳不小。 “何主任，可能还要麻烦你一下。我们主任要见见你。” 何雨柱感到有些意外，不知道他们主任要见他干嘛，他给的资料已经很详细了。 他犹豫片刻后，点头应下：“得，那咱们走吧！” 办事员见他答应得如此爽快，面色放松下来，侧身让路，热情地在前引路。 两人一前一后，向着主任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不多时，两人已经抵达办公室门前。办事员走上前，手指轻扣门扉。 “咚咚咚~”清脆敲门声响起。 “请进！”一个沉稳而有力的声音透过木门，传至门外，带着一丝威严。 办事员侧身一步，让开位置，右手轻轻一扬做了个请的手势，笑了笑便转身离去。 何雨柱点头向办事员致谢，推门而入。 踏入办公室，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掠过办公室。 与食堂那略显拥挤的办公室相比，这里显得更为宽敞明亮。 不过办公室的陈设简洁，没有丝毫浮夸的装饰。 最终，何雨柱的目光定格在办公桌后，正埋首于文件堆中的中年男人身上。 他身着一件略显陈旧的正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眉宇间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 何雨柱没有犹豫，脚步坚定地往办公桌前走去，脚步声在办公室里回响。 第290章 有请 听到走近的脚步声，中年男人不自觉地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笔尖在纸上疾走。 当何雨柱在桌前站定时，中年男人笔尖一顿，停下手中的笔，缓缓抬起头。 他目光如炬，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何雨柱，眼神中闪烁着审视的光芒。 “主任好，我是何雨柱。” 何雨柱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站得笔直，声音洪亮而清晰，向中年男人致以敬意。 中年男人见何雨柱如此姿态，面容渐渐柔和，眼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他放下笔，伸出手，指尖轻点不远处的椅子，语气温和：“何同志，放松些。你先坐下，咱们简单聊聊。” “是！主任。” 何雨柱应声，动作利落地转身，步伐稳健地走向椅子，坐下时姿态从容，没有半点扭捏。 虽然这个主任的级别比他高，可又不是直属领导，他又没有犯错，该坐下就坐下。 见何雨柱已经坐下，中年男人对他点头示意，缓缓开口：“我姓韩，年长你不少。叫我老韩就成。” 他拿起档案袋晃了晃，眼神瞬间变得锐利，直视何雨柱，“我仔细看了这些资料，你做得很用心。” 作为检察室的实权人物，韩主任对于单位里的风吹草动了如指掌。 他当然清楚食堂里的人事变动，不过只是一个勉强算是副科的主任。 空降来的一个食堂主任，这点小事权当一乐罢了。 可如今何雨柱来递交举报材料，却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位年轻人。 这些材料显然是经过精心收集和整理的，透露出一种不简单的意味。 按照档案袋里材料推测，这件事基本板上钉钉，这个谢兴松落不了什么好下场。 他出于职业习惯，对未曾谋面的何雨柱有些好奇，便喊他过来看看。 何雨柱察觉到他眼中的探寻之色，处理一个证据确凿的人罢了，还是正规手段。 他没有什么好遮掩的，耸了耸肩，语气平淡：“我也没想到他会整这么大。” 韩主任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没有所得，暗叹一声年轻人厉害，看不出他心里所想。 他轻笑一声，将手中的档案袋放回桌面。 “行了，这件事前期工作你都做的差不多了。我们很快就会办好，这个就不聊了。” 说完他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轻松起来，话锋一转，“小何，食堂最近倒是管的不错。不过，晚上能不能也改善一下？ 你知道检察室的同仁晚上办公的时候多，都指望食堂的饭。” 何雨柱闻言，差点被这话闪到腰，还以为他想套话，没想到转到了改善食堂伙食上。 他不由得挠挠头，眨了眨眼看向韩主任：“啊这？就为了这事？” 韩主任微微一笑，当然不会说自己想试探他，这件事也不全是借口，确实下边的人颇有抱怨。 何雨柱见状，也不管真假，既然这么说了，这事情还真归他管。 “韩主任，这事简单。你们将要求提过来，我这边尽量往上靠便是。” 韩主任满意地点了点头，谈话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进行下去。 翌日一早，酝酿了一天的雪终于是落了下来。雪花从空中飘落，洒向四九城每个角落。 北方的雪较之南方多了几分直接，没有前奏细碎雪粒铺垫，没有冰冻前地面上打滑之忧。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穿梭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迅速抵达了单位。 当走进食堂办公区时，可能因为下雪的缘故，只有吴志强早早来了，手中轻捧着茶杯坐在位置上。 “老吴，你来得挺早啊！”何雨柱边拍打着身上的雪花，边打趣道，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赞许。 吴志强闻言，急忙放下捧着的茶杯，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主任，我这不也是刚到嘛。 暖水瓶里的水已经给您打好了，您直接提进去就好。” 这段时间里，除了梁红英之外，吴志强来得早的时候，也会帮他打水。 何雨柱笑了笑，掏出烟盒散了一支烟：“多谢了，今天打算去乡下吗？” 吴志强笑着接过烟，放到自己的烟盒里，最近花销有些大，能省则省。 他摆了摆手：“应该不用了，一般这时节招待会少一些，能休息段时间。” 何雨柱见他收烟的举动，感到有些好笑，明白他这是又哪里超额消费了。 他摇了摇头，将手中剩下的烟一股脑儿扔向吴志强：“得，这些也归你了！你这又去哪里带妹消费了？” 吴志强麻利接住烟，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嘿嘿一笑，避而不谈 何雨柱瞧他这这幅模样，意味深长地拍拍他胳膊。 “老吴啊，你这样不行啊！我劝你直接走上层路线，先把她爸妈搞定了，事儿不就成了嘛。” 说完，他拎起暖水瓶，转身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如今的叫法还是纯情，可实质不都是一样舔么？没有好下场的。 吴志强听他话里意有所指，可脑海中浮现出面孔，忍不住痴笑起来，将他的话抛在一旁。 何雨柱可没心思管他如何想，好心提醒一下，但不会特意插手，免得招人怨。 进入办公室后，何雨柱熟练地拿起茶杯，倒入热水，轻轻摇晃清洗，随后将水洒在地上。 现在食堂里的不稳定因子即将拔除，以后就能安稳的摸鱼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哼起歌来，悠然自得地泡起了茶。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办公室里回响，打断了他的兴致。 “请进！” 何雨柱说着转过身看去，只见吴志强站在门口。 吴志强此刻脸上露出浓浓的好奇，声音因激动而略显高亢：“主任，刚才来人通知，让您去一趟部长办公室。” 说完，他紧盯着何雨柱，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线索。 何雨柱听完这话，眉头微微一皱，就食堂这么点小事，部长怎么会见他这个食堂主任？ 他很快恢复常态，点了点头，表示知晓：“行嘞，我知道了。马上就过去。” 说完便迈步走出办公室，心中充满了疑惑。 第291章 见面 何雨柱走出食堂办公区的大门，背影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渐行渐远。 梁红英心里也是好奇不已，之前她老公只是简单打听到一些，知道何雨柱是个大厨。 就算如此，部长也不会单独找何雨柱，毕竟级别相差太大。 要是有接待或者出手做菜，秘书室直接下通知到后勤处，都不用下到食堂来。 这其中的玄机让她百思不得其解，她忍不住拽了拽身旁的吴志强。 “强子，快跟我说说，今儿早上到底咋回事？怎么部长要见主任？” 吴志强仔细回忆了刚才的情景，何雨柱的脸上并没有流露的表情，不像是认识部长的样子。 他这会也是摸不着头脑，无奈地摇了摇头，面带不解看向梁红英。 “梁姐，我也不知道啊！看主任那样子，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严新乐眼神闪烁，瞥了一眼谢兴松，说出自己的猜测。 “你们说，何主任不会是部长的远房亲戚？毕竟，这种空降的安排，总得有个由头吧。” 这话击中了谢兴松的心事，他的脸色悄然一沉，没想到会有这么大来头，心中不禁泛起涟漪。 吴志强闻言，摸了摸下巴，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否定了严新乐的猜想。 “老严，你说的这个可能太小了。” 他说着猛地一拍手掌，脸上露出笑容，“不会是最近食堂出彩，传到上面了吧！哈哈！”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其余几人不禁一愣，纷纷陷入沉思，倒也没人提出异议。 石胜见状，端起茶杯轻啜一口，暖意自手心蔓延至全身。 “嗨，咱们在这儿瞎猜什么劲儿啊！等主任回来，一切自然水落石出。” 吴志强也回过神来，目光不经意扫过谢兴松，打个哈哈：“胜哥说得对。来来来，喝茶喝茶！” 而另一边，何雨柱第一次走进大楼里，找人问清了办公室具体所在，往目的行去。 他目光掠过墙上的各类标识，不自觉地整了整衣襟，往走廊另一头走去。 路过挂着办公厅牌子的大房间，他放慢了脚步，好奇地朝内瞥了一眼，并未停留太久便继续前行。 刚离开没多久，身后传来一阵呼喊声。 “何主任！何主任！” 听着声音有些耳熟，何雨柱眉头一挑，停下脚步，转身回望。 只见面容有些熟悉的人带着笑容，手上端着茶杯，正向他走来。 何雨柱眼神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以往的记忆。 “嘿！这不是陈秘书嘛！巧了么不是！您这是高升了？” 原来迎面而来的人正是方局长的秘书，那次在石景山打过照面，知道他姓陈。 陈秘书见他一眼认出了自己，心里的好感多了一分。 毕竟两人就简单见过一次面，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没想到何雨柱记得这么清楚。 “何主任，高升不敢当。还是秘书，都是为首长服务。” 何雨柱呵呵一笑，当然不会当真。 秘书也是不一样的，服务的领导层次可大不相同。 就像主任的职位，从居委会到最高层，都有称呼主任，能一样吗？ “陈秘书，您还是叫我小何就成。在您面前哪当得起喊我主任。”何雨柱客气地回答。 陈秘书作为心腹，自然清楚一些何雨柱的不同，对这份亲近感欣然接受。 “那我就托大叫你小何了，呵呵！咱们一起走吧！” 何雨柱侧身一让，做了个请的手势：“得嘞！您走着！” 陈秘书笑着点点头，端着茶杯，走上前和他并肩往前走去。 “陈秘书，您这是给方首长送茶吗？” 何雨柱目光扫向前方的办公室，暗自暗自咂舌不已，这前头就只有一正二副三个办公室了。 何雨柱心念一动，陈秘书从办公厅走出来，这方局长从下属的工业局升上来了吗？ 想到这里，他也是感到一阵惊讶，这才过了三年多就升了，恐怖如斯！ 几年前的局长，看这样子就是副部长了。 当前的国情下，能当大领导的人才太缺乏。 晕船的海军首长，晕机的空军首长，这两位更是传奇。 陈秘书侧过脸，眼神中闪过一丝神秘，轻声说道：“算是吧！” 两人谈话间，便来到了办公室门前。 何雨柱抬眼一看，门牌上没有挂牌子，顿时傻眼了，这该敲哪扇门。 幸好今天有陈秘书在一旁，他连忙转身求教：“陈秘书，请问部长办公室是哪一间？” 陈秘书笑而不语，只是以眼神示意他跟上。他轻步走到一间办公室前，轻轻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 “请进！”门内传来沉稳而有力的回应。 听到声音后，陈秘书对身后的何雨柱眼神示意，推门而入。 何雨柱脸上带着一丝震惊，紧跟陈秘书的步伐踏入房间。 一眼望去，办公桌后那张熟悉而威严的脸庞映入眼帘，他心中的猜测变成现实。 “我以为升副职已经是快了，没想到现在却是直接成了正职！这也太快了吧！” 陈秘书将手中茶杯放在茶几上，转身面向方部长，恭敬地汇报：“首长，何主任来了！” 方部长停下手中笔，抬头望向何雨柱，脸上绽放出开心的笑容：“哈哈！小何，好久不见啊！” 说完对陈秘书点头示意，陈秘书微微欠身便退了出去，轻轻带上房门。 何雨柱迅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面带微笑，大步走上前。 不管为啥局长变部长，人主动打招呼了，他可不能失礼。 “首长好！多年未见，您风采依旧。” 方部长仔细打量着眼前比几年前更成熟稳重的年轻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他坐下。 “放轻松，小何。这次找你来，就是和你随意聊聊。” 说着，方部长站起身，缓缓走向沙发。 何雨柱见状，连忙跟了过去，两人一同落座于沙发之中。 方部长轻抿了一口茶水，将杯子放回茶几上，脸上满是和煦的笑容。 “小何，你的工作干得相当不错嘛！老韩跟我汇报了你反映的情况，你做的很好。” 听他谈及这事，何雨柱放下茶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首长，我这也是清扫隐患。” 方首长听明白他的意思，对他实话实说的态度很是满意。 第292章 计划 何雨柱在他面前当然不会说些套话，他们都是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没这本事骗过他。 还不如老老实实说出来就是了，何况他不是打击报复，顺势而为清除坏分子罢了。 “最近食堂搞得不错嘛！你想不想管后勤啊！？”方首长开玩笑式的说道。 何雨柱闻言微微一愣，有些不知道真假，不过这可不是自己所求的，现在的情况挺好。 要真是想图个高职位，他来这里当食堂主任干嘛。 他面露难色，连忙摇头拒绝，语气坚定：“首长，可别！我在食堂里待着挺好。” 方首长哈哈大笑，手指点了点他：“你小子还真和陈首长说的一般，自由散漫。 我可是特意从陈首长手里将你要了过来。” 何雨柱一脸恍然，当初陈首长说他在别处有些名声，原来是这个缘由。 陈首长安排何雨柱的时候，在工业和外贸之间选择。 他后来和刚转正职的方首长交谈之下，没想到也认识何雨柱。 陈首长权衡过后，觉得工业部更适合何雨柱的发挥，便将他安排到这边。 “嘿！我说呢，我年中才从北方回来，还真不知道您现在是部长了。” 方首长心中明了，何雨柱的加入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想到这里，忍不住大笑起来。 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有了何雨柱的帮助，工业的发展必将如虎添翼。 说起来他能这么快转为正职，还是托了何雨柱的福。 先前的部长被调去组建新的机密部门，还调走了一批人，何雨柱交出的东西起了很大推动作用。 “小何，陈首长已经和你说明用意了吧？”他边说边身体前倾，声音刻意压低了几分。 何雨柱见状轻轻点头，欠身回答：“方首长，我很清楚。请放心，我必将全力以赴。” 方首长感受到他话语中的热忱，眼底不禁闪过一丝由衷的欣赏。 他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鼓励与亲切。 “不用这么严肃，你的作用很大，不用刻意为之，未来有的是机会让你大展拳脚。 咱们的底子太薄，一步步来，稳扎稳打，定能大展宏图。” 何雨柱有着技能，比眼前的方首长更懂技术，自然认同他的话。 之前顺回来的东西，即使有了全套的资料，可还是在慢慢进行中。 生产机床设备的材料性能要求高，自产材料有些达不到要求，只能外购。 如今的工人群体也不大，高小都算是有文化了。 此时的人们想象不到前世，一年几百上千万毕业生的场景。 没有这样的基础，推行大规模的工业化是不现实的。 “不过多砸几个技能，综合起来，不知道有没有搞头。”何雨柱心中暗自想着。 方首长见他陷入沉思，误以为自己的话打击了他的热情，温和说道：“小何，明年你就有了用武之地。” 他打算谈谈来年的计划，用来激励一下何雨柱。 何雨柱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挠挠头：“首长，我坚决服从安排！” 见他脸上的神色有了变化，方首长语气更加温和，缓缓开口。 “小何，明年初，部里会来个高级别的交流团，到时候你负责接待一下。 如果不出意外，咱们以后会加大合作规模，你之后去各大厂巡视一番，将招待的问题全部在厂里的食堂解决。 你之前在石景山的做法很不错，这两年也陆续在推行，你正好下去指导。” 何雨柱稍作思考，便点头应下：“没问题，这个小菜一碟。我会做好的。” 方首长满意点头，他当然知道何雨柱有这个能力，而今的情况下，能省则省。 他心中大慰，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我们计划组织一次去老大哥国家的访问交流。 我想让你随行，与化工部门的同志一起。” 听到这话，何雨柱忍不住眉头皱起，想到化工设备难度可比普通的要高。 前世算得上烂大街的各种反应釜，在如今可是高门槛的东西。 没有国之重器的大吨位水压机，哪里能做得出来反应釜，只能干看着资料。 方首长见他面上的表情，还以为他有什么难处，特意问道：“小何，你这边有什么难题吗？” “我个人没什么问题，就是~” 何雨柱欲言又止，他也不知道国内发展水平怎么样，这样的交流机会宝贵，让他感到有些压力。 “小何，是不是有什么顾虑？尽管说出来，这可不像你的性格！”方首长见状，关切地问道。 何雨柱忍不住搓搓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目光炯炯地望着方首长。 “首长，您应该知道大规模的化工生产，反应釜是不可或缺的重器。 而能够制造这些反应釜，非大吨位的水压机莫属。不知咱们的水压机技术，如今水平如何？” 整个世界随着重型机械设备的发展，水压机的吨位迅速提高。 三德子在战争结束前，制造出了三万吨模锻水压机一台，一万五千吨模锻水压机三台。 你可以说三德子发动战争不正义，可不能否认技术实力就是第一等，不得不佩服。 方首长闻言，眉头紧锁，双手握在一起，不自觉的摩挲着。 何雨柱的话说到了重点，大型水压机对于国家工业发展，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国内现状，却让他心中五味杂陈。 目前能依赖的，不过是战后从大队长从倭国拆回来的几千吨级，与真正的需求相比，无异于杯水车薪。 “小何，这事确实是个问题。不过以后这些难题，终将一一解决。” 何雨柱看着他的神色，不打算追问，说不定就开始发展计划呢？ 可以永远相信这些前辈的决心和能力，上天下地都不是困难。 “得，您说了算。我干好自己的活就行。”何雨柱双手一摊，语气轻松说道。 第293章 缺位 “砰”的一声轻响，办公室的房门被悄然合上。 何雨柱转过身，往楼梯走去，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深思。 办公室的谈话虽已结束，此刻心里还在细细回想着提及的事情，寻思着今后的规划。 这次谢兴松的问题算是解决了，连带着后厨里的谢世海也会被调走。 不管谢世海有没有参与，食堂后厨里是不会再留下他。 食堂的食物安全是重点，谁也不敢保证留下他不会出问题。 这样下来后厨这边将会空出一个岗位，何雨柱就可以推荐人来入职。 可他想了一圈没有合适人选，武昭雄门下三个徒弟，除了何雨柱之外，另外两个还没出师。 丰泽园的王毅仁如今拜在牟朝明门下，正是学手艺的时候，估计是来不了。 他想来想去，竟有些犯难，只得打定主意，等周末去一趟峨嵋酒家，看师父有没有合适人选。 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好处还是留给自己人，用起来总归更放心。 眼下时间要到五六年了，大改造进行得如火如荼。 单位里食堂班长的活计可能之前不吃香，这会可是大不一样。 四九城里有名头的大酒楼陆续公私合营，发展大势越来越明朗。 而部里食堂由于有外国人招待，对厨师的要求高一等，相应的待遇远非工厂可比。 对于真正有手艺的老师傅很有吸引力，毕竟单位不像酒楼，强度没有那么高。 何雨柱边走边想着，不经意间，已行至走廊中段。 这时陈秘书迎面走来，他见着一脸沉思的何雨柱，主动打招呼。 “小何，你和首长谈完啦！” 何雨柱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微微一笑，回应道：“是啊，陈秘书，这不正往回走嘛。” 说着边打量着陈秘书，看来他是去收拾办公室，拱了拱手，“真是麻烦您了！” 陈秘书听出话音，虽然他作为秘书，平时做这些事习惯了。 但是听到何雨柱特意的感谢，他的心里感到很舒服，摆手笑道：“哪里哪里，都是应该的。” 何雨柱突然想到了什么，神情变得有些踌躇。 “刚才准备多学几个技能，不知道部里有没有专业书籍，这样就不用跑去图书馆寻找。” 一事不烦二主，他直接向陈秘书问道：“陈秘书，有个事请教一下。” 陈秘书听后有些惊讶，点点头等他后话。 何雨柱不想太高调，毕竟他一个食堂主任借专业书籍，怎么着也不搭嘎。 他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其他人，压低声音：“部里有没有什么读书角或者学习角之类的？” 陈秘书陈秘书闻言，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然的微笑。 虽然不知道何雨柱什么缘故，还是点点头回答他。 “小何，是和俱乐部图书室类似的吗？” 何雨柱眼睛一亮，连忙点头确认：“对对对，就是这个。里面有专业书籍吗？” 建国初期由于工人阶级的社会地位迅速崛起，为了丰富大家的精神生活，成立了文化宫、俱乐部。 人们可以在里面学习，娱乐。 陈秘书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那没有，大都是些文学读物。你很需要吗？” 何雨柱听到这里，神色不免有些失落，看来又得亲自去寻了。 他摆了摆手：“哦，这样啊……那没事了，我就是随便问问，平时打发时间罢了。” 察觉到何雨柱不愿多谈，陈秘书识趣地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微微一笑，表示理解。 “那我先回食堂了！您忙着！”何雨柱拱手告辞，和陈秘书分别，转身下了楼梯。 外面的寒风正紧，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何雨柱踏着积雪，一步步向食堂走去。 回到食堂，他先是跺了跺脚，抖落身上的寒气，一把掀开厚重的门帘，快步进了屋内。 “哟，主任您回来啦！快来烤烤火暖和暖和！”吴志强的声音传入何雨柱耳中。 何雨柱摘下帽子，轻轻拍打着上面的雪花，目光扫过屋内围炉而坐的众人。 吴志强见状，连忙起身搬了个凳子放在炉子前，示意何雨柱坐下。 何雨柱也不客气，径直坐下，将还沾着些许雪珠的帽子靠近炉火烘烤。 他瞥了一眼对面的严新乐，掏出烟盒，示意两人自己拿烟。 吴志强乐呵呵地接过烟盒，抽出一根递给身旁的严新乐。 他给自己也拿了一根，就把烟盒递回何雨柱。 “多谢何主任！”严新乐接过烟，眯了眯眼，笑着谢过。 何雨柱听他称呼这么正式，眉头动了动，微微摆手。 吴志强从炉子里点燃烟，美美吸了一口，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侧过头看向何雨柱。 “主任，您这次可真是通天了！是不是部长特意表扬咱们食堂了？” 他边说边竖起大拇指，眼中满是期待。 严新乐见吴志强果然忍不住发问，嘴角若有若无的勾起，竖起耳朵听何雨柱如何回答。 梁红英坐在一旁没有说话，也是好奇的等着他的回答。 何雨柱轻笑一声，将烟盒揣回兜里，目光扫过三人。 “首长确实说了咱们食堂最近做的不错，要我们再接再厉！” 吴志强一听这话，顿时咧开了嘴，笑容满面。 虽然他不是后厨人员，想到食堂食材采购有自己一份功劳，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自豪感。 梁红英也是笑容满面，对于食堂来说，这样的表扬无疑是一份难得的荣誉。 这年代表扬和嘉奖，可比物质奖励高级多了。 严新乐眼中闪过一丝狐疑，觉得就这点事，哪里用得着一把手亲自召见。 他抖了抖烟灰，笑眯眯地说道：“我看不仅是为了这点事吧！” 吴志强脸上的笑容一滞，随即转过头，眼中满是诧异地看着严新乐。 梁红英嘴角撇了撇，暗自摇头，起身走到不远处，拿过来一个炉子。 何雨柱看着梁红英帮自己换上煤球，朝她点头致谢。 目光转向严新乐，心里想着最近跟踪调查的结果。 严新乐还真没直接参与进来，不过自己可以将他踢走，让他去后勤采购科。 就是可惜了，这边空出两个采购名额，一时还真找不到合适的人。 等梁红英将炉子换好，何雨柱拍了拍刚被炉火烤干的帽子。 “首长还问我什么时候方便去掌勺，呵呵！” 说完便提着火炉，站起身来，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梁红英拍了拍手上的灰，扫了两人一眼，轻声说道：“咱们主任可是峨嵋酒家的头灶大厨。” 第294章 抓走 雪花纷纷扬扬，断断续续地飘落了数日，道路旁、院墙上覆盖了一层白雪。 晨光破晓，那刺眼的银白在日光下闪烁，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咯吱——”一声悠长的门轴转动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谢兴松将自行车抬起，跨过门槛，站在门外，目光扫过这片静谧的雪景。 “当家的，路上小心些！”他媳妇站在门边，声音充满关切叮嘱了一句。 谢兴松转头望向他媳妇，感受到她的关心，笑着点点头。 “放心吧！现在城里路都扫过了，安全得很。你快进屋去吧，别冻着！我先走了。” 他媳妇挥着手告别，转身走回院子，拉上了院门。 谢兴松脸上笑容却在关门那一刻悄然收敛，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莫名心慌。 他推着自行车，站在原地，思绪万千，努力回想着最近种种，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 除了上周后厨那场风波，谢世海出手失败。 可何雨柱认下了那次属于意外事故，对后厨宽容处理，自己最近也没有其他动作。 前几天一把手喊何雨柱过去，谢兴松从严新乐处知晓，那是要何雨柱去掌勺。 谢兴松这几天去峨嵋酒家打听过，何雨柱确实是武昭雄大徒弟。 几年前何雨柱就是头灶掌勺师傅，手艺属实过硬。 而一把手的籍贯是蜀地，请何雨柱去私宴上掌勺没什么毛病。 想到此处，谢兴松轻叹一声，紧了紧身上的大衣，搓了搓被寒风吹得发红的脸颊。 决定暂时将这份不安搁置一旁，或许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他跨上自行车，双脚一蹬，朝着单位的方向疾驰而去。 当谢兴松骑车路过胡同口，他的行踪落入监视人眼中。 没过多久，早已准备好的搜查队伍出现在胡同里，向谢家小院逼近。 “嘭嘭嘭~”有力的敲门声在院内骤然响起，惊扰了刚回屋不久的谢家媳妇。 谢家媳妇听到这么大敲门声，眉头皱起，显得有些不高兴。 听着越来越急促的声音，她嘴中嘟囔着，走出房间，朝着院门走去。 “来啦来啦！谁啊？这一大早的！” “是我啊！居委会的杨大妈！”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谢家媳妇一听，心中的不悦瞬间消散，以为居委会上门来宣传政策。 她急忙回应：“大妈，是您啊！马上就来了！” 当她拉开院门，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惊愕不已，心里突然咯噔一下，顿时僵在原地。 搜查队员可没有愣住，迅速上前，将她控制住。 等她反应过来，刚欲张口呼喊，杨大妈老道的将一块手帕塞进她口中，制止了她的叫喊。 杨大妈在她耳边低语：“谢家的，别做无谓的挣扎。老老实实的，你家小子还在院子里呢！” 谢家媳妇听到这话，放弃了挣扎，心里知道谢兴松的事情发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绝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终无声地滑落。 杨大妈看着她的模样，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有着何雨柱提供详细情报，搜查队员按图索骥，直接搜出了藏匿的账本与钱物。 队长翻开那本厚重的账本，匆匆浏览几页后，脸上绽放出满意的笑容。 他随即合上记事本，朗声喊道：“确认无误，大家继续搜查，不要遗漏任何细节。” “是！”队员们的回应整齐划一。 小院里顿时热闹起来，小孩的哭声和翻找声混杂一起。 “呼~”一阵寒风穿堂而过，带着凉意，从门帘缝隙中溜进屋内。 谢兴松赶忙放下门帘，隔绝了那股寒意，随后快步踏入屋内。 他目光迅速扫视屋内，确认一切如常后，这才放松下来，缓缓走向自己的座位。 “组长，您来得正好！我刚把炉子生旺，快来烤烤火，暖和暖和身子。” 严新乐闻声转过头来，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招呼着谢兴松。 吴志强正在给自己倒水，塞上木塞，转过身来打招呼：“哟，谢组长，您早！” 谢兴松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微微点头作为回应，那份疏远不言而喻。 他能感受到最近吴志强靠向何雨柱，这会就没什么好态度。 吴志强见他态度很冷淡，心里清楚是什么原因，可现在人家还是组长。 他也不敢表露什么意见，毕竟人家是他的顶头上司，可不想被安排什么难搞的采购任务。 于是只好讪讪一笑，默默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捧着茶杯暖手。 待谢兴松坐下，严新乐立刻提着暖水瓶上前，弯下腰将其放在桌上，眼神中满是期盼。 “组长，这是我刚打的开水，您先用着。” 谢兴松见他如此，心里感到一阵舒畅，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他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得嘞！还是老严你妥帖，哈哈！咱们今天下班了，一起去喝点。” 严新乐一听，脸上笑容更加灿烂，连连点头应下。 他心中暗喜，这次说不定能从组长那里接到些私活，让自己的荷包再鼓一鼓。 “那敢情好，组长您破费了！” 谢兴松笑着挥了挥手，拿过暖水瓶，起身给自己泡茶。 他俩的对话落入其余几人耳中，引得几人投来各异的目光，有的不屑，有的则暗自思量。 就在这微妙的氛围中，门帘再次被猛地拉开，一股更为猛烈的寒风涌入。 食堂办公区的人都来齐了，何雨柱此刻也已经在他办公室里。 众人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门边，好奇地想要看看是谁这么早来这边。 第295章 组长 “当啷～”一声脆响打破了此刻屋子里的沉寂。 谢兴松手中的茶杯盖不慎滑落，清脆的撞击声让他本就紧张的神色更添几分慌乱。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刚踏入房内几人身上，特殊的制服瞬间让他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他脸色瞬间煞白如纸，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会他心里清楚检察室的人肯定是为他而来，自己所做事情可超出了采购的范畴。 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气氛紧绷得几乎能听见心跳声。 为首的检察人员眼神锐利，一眼找出目标，轻轻一挥手，带着身后的两人迅速上前，向谢兴松逼近。 吴志强站在自己座位上，看着走来几人，心头打鼓，误以为是冲他而来。 作为采购员，平时吃些差价这是常事，毕竟大老远来回奔波，总不能空跑不是。 直到检察人员绕过自己，直奔谢兴松而去，他才暗暗松了口气。 他急忙转过身，只见谢兴松已被两人牢牢控制。 “谢兴松，你的事情败露了，现在跟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 为首的检察人员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重重地砸在谢兴松的心头。 谢兴松的双腿仿佛失去了支撑，全靠旁人搀扶才勉强站定。 他哆嗦着嘴唇，却连一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 严新乐站在一旁，目睹此景，心跳如鼓，脑海中闪过与谢兴松种种交易，会不会牵连到自己。 他眼珠乱转，心中盘算着如何于与谢兴松划清界限。 梁红英和石胜站在一旁面面相觑，眼睛里满是震惊之色。 石胜对于采购中的猫腻虽心知肚明，却从未踏足那条红线。 他从队伍上养成的思维，不容许他自己这么做。 再者他家里除了他老婆，就一个小儿子，没有一大家子要养。 而在办公室里的何雨柱，被办公区外的动静吸引，缓缓走出房门。 他目光扫过屋内场景，一切尽收眼底，心头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还是眉头微皱，面露疑惑，看向几位检察室人员。 “几位同志，请问这是……我是食堂主任何雨柱。” 何雨柱作为食堂主任，现在发生了此事，他当然要出来说话。 至于检察室为什么要在这里抓人，想来和开会的时候抓人异曲同工。 没有什么比自己亲眼看到这场面，更震慑人心。 检察室的三人停下脚步，为首之人闻声看向何雨柱，挤出一丝笑容，显得面部很不协调。 “何主任，采购谢兴松倒卖国家物资，我们检察室奉命抓人审理。” 何雨柱走到近前，余光掠过食堂几人，对他们的反应很是满意。 他一脸正色，伸出手来：“好！对这种蛀虫就应该严肃处理，我坚决支持你们工作。” “感谢何主任对我们工作的支持，希望以后咱们不要再见。” 何雨柱松开手，闻言笑了起来：“哈哈！估计你们是没有这个机会。” 对面的人目光如炬，盯着何雨柱的双眼，见何雨柱眼神澄净，不是大忠就是大奸。 不过今天目标与何雨柱无关，他微微颔首，便转身带人离开。 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何雨柱目送几人离开屋内，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满意。 如今食堂里不稳定因素正式解除，今后他可以安稳待着了。 何雨柱提交的资料很详细，可检察室迟至今日才收网，显然是在这些天里又发现了不少猫腻。 只不过这些已经不关乎他了，他管好食堂这一小摊子就行。 何雨柱收回视线，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转而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转身面对众人。 “各位，没想到我才来不久，竟然发生这种事情。真是令人感到羞耻，居然损公肥私。” 此言一出，众人神色各异。 严新乐这段时间一直跟着谢兴松，没有向何雨柱靠拢。 谢兴松被抓走了，他俩之间有过交易往来。 听着何雨柱的话，他此刻更是低垂着头，眼神闪烁不定，生怕何雨柱的矛头指向自己。 梁红英两人看着面前的何雨柱，则对何雨柱有了新的认识。 何雨柱平日里就是和气的形象，这次事情和何雨柱是否有关联，心中有着猜测。 吴志强想到自己采购的小动作，只好讪讪笑着，有些尴尬地站在座位旁。 “主任，咱们哪敢做这些啊！都是辛苦完成采购任务。” 何雨柱脸上神色放松下来，摆摆手打断他的话：“行了，采购之事我很清楚。 这段时间里，采购组你们几个就多辛苦一些。 我会根据以前的采购完成情况，以及接下来的表现，推荐一人做组长。” 话音刚落，采购组的三人皆是一震，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何雨柱。 吴志强这会也没时间去忐忑了，语气中满是惊喜：“主任，您说的是真的吗？” 石胜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中也含着一抹惊喜，虽然他有原则，行事光明磊落，不去赚差价。 可是升职加薪的诱惑，谁又能轻易拒绝。 食堂采购组虽然归于食堂管理，可它的组织结构还是在采购科之下。 小组的人事变动，食堂主任只有建议权，最后还是后勤采购科决定。 何雨柱情况特殊，对于这些小事他自然能够保证。 他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让在场的人感受到了安心与期待。 吴志强和石胜自然不知道何雨柱真实背景，以为何雨柱愿意搭上人情，成全他们当上组长。 “主任，真是太感激您了！您看我的表现就行。”吴志强拍着胸脯，高兴的保证。 石胜虽然心有疑虑，可还是怀着期待，连连点头。 梁红英在一旁静静观察，目光掠过三人，心中已有了计较。 严新乐算是没希望，何雨柱不整他都算大气。 看着吴志强这么兴高采烈，可食堂以前的采购情况如何，她心里清楚得很。 想到此处，她不禁将目光投向了石胜，看来石胜要当上组长，对他算是个好消息。 梁红英看的明白，采购组长这点小事，采购科不会将何雨柱的推荐否掉。 不管何雨柱提及给一把手掌勺之事真实与否，可他真的能被特意喊去一把手办公室。 后勤处长都没有这个机会，采购科都是人精，相信没人这么傻。 第296章 推荐 随着事件的发酵，谢兴松所引发的风波如同野火燎原，迅速在单位内传开，成为人尽皆知之事。 在检察室的审讯之下，不仅挖掘出了更多细节，更是揭露谢兴松向钱多发贿赂的事情。 之前方首长只是玩笑之谈，没想到单位的后勤处处长真被拉下马，位置空了出来。 至于钱多发又会牵连出来多少人，这就不关何雨柱的事情了。 他不管外面刮多大的风，老实待在食堂的小办公室里，喝喝茶，安静写资料便是。 而谢兴松在审讯的压力下，没有替严新乐遮掩，将他俩之间的交易之事爆了出来。 这事相对而言比较轻微，毕竟这会还没有投机倒把的名头，严新乐只是赚差价多一些罢了。 即便如此，他也因为这事的影响，不等何雨柱出手就被调走，据说是调去了某个偏远小厂里。 何家中院北屋中，火炉跳跃着橘红色火焰，将整个房间烘得很是暖和。 何雨柱放下筷子，轻轻擦拭嘴角，看向身旁的陈雪茹。 “雪茹，今天我要去一趟峨嵋酒家，找师父有些事要谈。” 听到这话，陈雪茹停下吃早餐，抬头望向何雨柱：“柱子哥，要不我陪你去？” 何雨柱微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下次咱们再一起去看师父师娘，今天师父还要在酒楼里忙。” 陈雪茹点点头，确实上门拜访比较好，便不再坚持同行。 “我昨天准备好了茶叶，你到前门给马师父送过去，估计上次的要喝完了。”何雨柱特意叮嘱一句。 他这次也要给武昭雄带茶叶过去，不能厚此薄彼，两位师父都要送到。 “知道了，你路上小心些，看今天天色，怕是要下大雪！”陈雪茹看了一眼窗外。 窗外天色已显阴沉，屋内还亮着灯照明。 何雨柱点头应下，摆摆手：“得嘞，放心好了。” 他说完目光转向冯丽萍，“冯妈，我中午就不回来了。下午我回来做晚饭。” 冯丽萍放下手中调羹，闻声点头应允：“好，午饭我来准备，你放心吧。” 何雨柱微微颔首，目光扫过埋头一心干饭的雨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雨水跟着自己吃喝不愁，幸亏让她跟着每天锻炼，要不然得变成胖墩。 穿戴整齐后，何雨柱接过陈雪茹递来的棉手套，笑着说了声：“雪茹，那我先走了。” 陈雪茹伸手帮忙拉开门帘，送他走出房门，朝他挥手告别，何雨柱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外。 行至半道，大雪如同无数轻盈的羽毛，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 何雨柱不由自主地拉紧了颈间的围巾，脚下用力一蹬，自行车加速往前驶去。 不多时，远远就看到了峨嵋酒家的门楼，当香辣气味飘至鼻中，何雨柱稳稳停下车。 他轻车熟路将车锁在车棚里，大步朝酒楼门口行去。 冬日寒意愈发浓重，酒楼内川菜的火辣气息却更加诱人，酒楼来客比其他时节更是多出不少。 只不过现在还不到午饭时候，何雨柱掀开门帘走进酒楼，只见几位勤杂人员正在打扫卫生。 “嘿，何师傅，您可真是稀客啊！快，里面请，里面请！” 章懋听到动静，抬头望向门口，见来人是何雨柱，脸上露出喜色。 他立马起身迎了上去，脸上洋溢着真挚笑容。 何雨柱看向柜台，，嘴角挂着一抹微笑，步伐轻快地走向章懋，对年纪大的还是要尊重一些。 “章经理，咱们可是有些日子没见了。您甭客气，坐着就好！我这也不是外人。” 章懋哈哈一笑，爽朗地大笑起来，一把拉住何雨柱的手，亲切地引他至座位旁，坚持让他坐下。 “何师傅，来来来，坐下聊。” 何雨柱将背包放在桌上，从包里取出准备好的纸包，递给章懋。 “章经理，这是我带来的茶叶，您尝尝看。” 章懋眼睛一亮，他可是尝过武昭雄的好茶，心中暗自揣测：“莫非这是武大厨喝的极品好茶？” 他眼中带着期盼，语气中难掩兴奋：“何师傅，这是武大厨那种茶叶？” 何雨柱微微一笑，将纸包塞进他手里：“您就收着吧，试试不就知道了？” 章懋对好茶记忆犹新，对此很是心动，见何雨柱走向柜台，显然也给纪红丽带了礼物。 他见状，实在忍不住诱惑，急切地转身走向自己的座位。 从抽屉中取出新茶具，小心翼翼地拆开纸包，轻轻嗅了嗅扑鼻茶香。 他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之色，随即迫不及待地开始泡茶。 与此同时，何雨柱已走到柜台前，手里提着另一份礼物，递给了柜台后的纪红丽。 “大姐，这是我亲手做的糕点，您尝尝鲜，甜甜嘴。” 纪红丽抬头见到何雨柱，笑着打趣道：“柱子，好久不见！新单位怎么样？” 她边说边扫了一眼柜台上的纸包，眼中满是笑意。 何雨柱拱拱手：“劳您挂心，新工作挺合适我。” “你这一走，好多老顾客都念叨着你的手艺！”纪红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着。 何雨柱闻言哈哈一笑，挠挠头：“大家捧了，这里有师父坐镇就好。” 纪红丽知道他此行主要是探望武昭雄，挥了挥手：“柱子，你先去看武师傅吧！咱们再聊。” 何雨柱拱手告别，目光扫过正沉浸在茶香中的章懋。 他点头致意后，拿起背包，便向里间休息室走去。 “咚咚咚~” 敲门声惊醒了室内品茶的武昭雄，他放下茶杯，轻咳一声，高声喊道：“请进！” “吱呀~”门轴缓缓转动，发出悠长的声响。 房门打开，何雨柱出现在武昭雄眼中。 武昭雄心头感到一阵喜悦，热情地招招手，语气中满是亲切：“柱子，过来坐。你今天怎么来这里了？” 何雨柱加快脚步走上前，恭敬地拱手作揖：“见过师父！” 说完便从包中取出一包精致的茶叶，轻轻放在桌上。 武昭雄目光随之落在纸包上，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之色，满意地对着他点头。 他的茶叶即将告罄，正打算要何雨柱帮他再弄些来，没想到惊喜突然就来了。 “小陈今天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何雨柱自己也倒了一杯茶，端着茶杯缓缓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神色自若地回答。 “师父，再一同上门拜访师父师娘。” 武昭雄轻轻抿了一口茶，茶香在口腔中缓缓绽放，点了点头：“那行，你师娘前几天还念叨着你俩呢。” 话锋一转，他看向何雨柱，“柱子，今日你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为师帮忙？” 何雨柱将茶杯放在身侧茶几上，目光看向武昭雄。 “师父，您这有没有人推荐？单位有个食堂班长的空缺。” 第297章 人选 “咚”的一声轻响，武昭雄将茶杯轻置于桌面上，神色认真望向何雨柱，语气中带着肃然。 “柱子，此话当真？” 武昭雄是清楚何雨柱所在的单位，在当前的形势下，这个岗位算是个香饽饽。 当然相对应之下，门槛也愈发高了。 何雨柱明面上就是个食堂主任，管着后厨日常工作。 食堂里面的人事调动，常理来说，可不是他能轻易拍板，只有推荐的权利。 见何雨柱点头确认，武昭雄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柱子，你现在只是个食堂主任，管不了人事吧？这点事可没必要去麻烦首长。” 他明白何雨柱想推荐熟悉的人去厨房，这样食堂后厨的工作才更放心。 相对于这些事来说，武昭雄不清楚内情，这样的举动在他看来，似乎有些小题大做。 何雨柱自然能体会武昭雄话语中的爱护，若是没有特殊情况，确实不值得这样做。 他自己厨艺水平就能压服新来的厨师，厨房里都是凭手艺说话。 更何况何雨柱也不是没有背景，有大能量的人没必要出手对付一个“厨子”。 何雨柱微笑看着他，找了个借口跟他解释。 “师父，您放心！最近单位里变动不小，抓了不少人，连后勤处处长都换了。 我这段时间露了一手，食堂工作有目共睹。我想此时推荐个厨师，上面应该不会拒绝。” 他顿了顿，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况且好厨子难找，我能为食堂引荐，他们高兴还来不及。” 武昭雄看他神色不像是开玩笑，便也不再坚持己见，转而思考起合适的人选。 何雨柱见他相信了自己的话，也不打扰，只是侧身端起茶杯，轻轻啜饮，享受着这份宁静。 武昭雄的脑海中快速闪过一张张面孔，似乎想到了什么，最终一个名字浮现。 “柱子，这个岗位待遇怎么样？” 何雨柱听到这话，惊讶地转头看向武昭雄，有些不明白他怎么问这个。 “师父，我这个食堂主任算是副科级别，给十四级的待遇，工资是106块。 后厨的普通厨师在49和55这两个档次，当然大厨另算，加上补贴可以八九十。” 从今年开始逐渐开始改革以往的包干制，都是执行工资制。 武昭雄听完眉头舒展，峨嵋酒家早就公私合营，也执行这一套工资标准。 在明年工资改革，也就是八级制度改革到来之前，峨嵋酒家除了他之外，最高级别只能给到工资62元。 他也没有办法给人多加工资，制度不能被破坏。 武昭雄试探性地问道：“柱子，你觉得刘师傅如何？合不合你的要求？” 这话一出，正低头品茶的何雨柱猛地抬头，差点被茶水烫到。 他连忙吐出嘴中的茶水，一脸惊愕地看着武昭雄：“师父，您这玩笑可不好笑。” 武昭雄连忙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缓缓开口：“柱子，你听我说。 刘师傅前几年为了买小院，手头紧，向我借了笔钱。 他家里这几年添了三口人，负担更重，又不能随意涨工资。他这人总想着早点把钱还清，日子过得紧巴巴。” 刚回四九城时，何雨柱在峨嵋酒家干了几个月，对刘子星家里添丁的事自是清楚。 当初他还特地向刘子星道贺，恭喜他喜得双胞胎，福气满满。 只是不知道还欠着钱，听武昭雄这话，看来他家日子确实过得紧张。 他没想到师父会提出这样的人选，但转念一想，刘子星厨艺确实没有问题，可以给他争取。 “师父，我这没什么问题。只要您这边没什么影响就行。” 武昭雄笑了笑：“酒楼有我在，能有什么问题！哈哈！那你去和他聊聊，他答应就行了。” “得嘞，我这就去找刘师傅。师父，您今儿歇着吧！中午我帮您掌勺。” 武昭雄爽朗一笑，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再好不过，你自己去吧！我正好把茶叶拿回家，下午再过来。” 说完他站起身，提着茶叶，“对了，你记得教教你两个师弟。” 何雨柱笑容满面，拱手应下：“师父，您放心！我巴不得他们多学点，您老人家就能歇着了。” 武昭雄心如明镜，他这大徒弟不会只围着灶台打转。 更何况何雨柱厨艺超绝，他没有能教的，只能何雨柱自己多练习。 他大笑着，用手指轻轻点了点何雨柱，走到桌前拍拍何雨柱胳膊，并肩向外走去。 在前堂送别武昭雄，何雨柱和章懋招呼一声，告知中午变动，便转身走向后厨。 掀开门帘，热辣的香气扑面而来，何雨柱嘴角挂着微笑，快步踏入后厨。 他的目光扫过熟悉的后厨，掠过人群，径直朝着刘子星而去。 “何师傅好！” “何师傅！” 帮厨与杂务们见到他纷纷打招呼，何雨柱一一点头回应。 后厨里动静引起了刘子星的注意，回头见是何雨柱，笑着迎了过来。 此时董卫明和戴远林已经开始上三灶，见到何雨柱到来，兴奋地小跑过来。 何雨柱这个大师兄出手大方，厨艺高超不藏私，在他们心里地位自然很高。 他俩先到何雨柱近前，拱手见礼：“见过师兄！” 何雨柱停下脚步，高声回道：“行嘞，别这么客气。中午我替师父掌勺，你俩等会一起过来。” 两人相视而笑，满心欢喜地道谢：“多谢师兄！” “你俩先去忙别的，我找刘师傅有些事。”何雨柱挥了挥手，“我给你们带了糕点，等忙完了给你们。” 想到何雨柱亲手所做糕点美妙滋味，他俩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一脸欣喜行礼退下。 “哈哈！柱子，没忘记给我带吧！”刘子星走到何雨柱身边，半开玩笑地说道。 何雨柱欠身拱手，无论如何刘子星算是他厨艺上的师傅，应该保持尊敬。 “刘师傅，好久不见！糕点确实没有，茶叶要不要？” 刘子星听到他的玩笑之语，哈哈大笑，伸手一引，打算和他去外边找个安静处谈事。 何雨柱不再多言，紧跟其后，两人一前一后，向着后院走去。 第298章 安心摸鱼 后院游廊，寒风凛冽，轻轻拂过脸颊，带来一阵阵刺骨的凉意。 刘子星不自觉地搓了搓脸颊，除去脸上的寒意，随即转头，笑容可掬地看向身旁的何雨柱。 “柱子，今儿个找我，是不是有啥好事？” 何雨柱微微一笑，没有急着回答，从兜里拿出烟盒，弹出一支烟递给刘子星。 刘子星抿了抿嘴，伸手接过烟，轻轻在鼻尖下嗅了嗅，老练地将那支烟别在了耳后。 何雨柱见状，索性将手中烟盒都递给他，直截了当说道：“刘师傅，我今天来，是想请师父帮我推荐个人选。 现在单位食堂后厨缺个厨师班长。我琢磨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想着咱自己人能顶上。” 刘子星也不客气接过烟，听完这话，顿时明白过来。 但他眉宇间透出一抹疑惑，试探性问道：“柱子，你单位是？” 何雨柱连忙报上了单位的名字，等着他的回答。 刘子星一听，脸上顿时露出了惊讶之色，没想到何雨柱现如今成了干部。 这份惊讶转瞬即逝，他心里取而代之的是现实考量，尤其是待遇方面。 他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这两年属实过得太拮据，只能考虑上钱的问题。 “柱子，我明白你不会坑我，这工作听起来确实不错。不过，我想问问，这工资方面……” 说完他有些尴尬地搓搓手。 何雨柱倒是没有在意，他家情况如此，现实点起码不会让家里妻儿挨饿。 他笑着摆了摆手：“刘师傅，您放心好了。您的手艺我清楚，算是大厨。 我肯定会尽力为您争取七十的工资，最低也不会比现在少。 何况每个月轮到夜班，那是有补贴的。再加上班长津贴，八十出头没有问题。 周末基本上都是休息，你也能在家和孩子多相处。” 刘子星寻思这个报酬比现下多快二十元，这可是不少了，还不说每个月能有四天休息。 在酒楼里面干活，节假日正是忙碌的时候，哪有多少时间和家人相处。 “好，柱子，你既然这么说了，我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何况给的条件还这么好。” 何雨柱闻言，伸出手来：“得嘞，那就这么说定了，师父这边已经同意了。 您先安心在这里等着，我尽快去办手续，到时候把介绍信给您送来。” 刘子星双手紧握他的手，明白这是他们师徒俩对他的照顾，心里很是感激。 何雨柱感受到刘子星的激动，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慰。 “刘师傅，到了单位你就放心。一把手是蜀地的人，有机会我一定让您露一手，让您在新单位站稳脚跟。” 刘子星听到他的安排，心里感激更甚。 “哈哈！我厨艺虽然比不上你，但好歹也是能拿得出手的。” 何雨柱见他神情，放下心来，爽朗一笑：“您的手艺，我自然放心。” 说完紧了紧大衣，“咱们事也谈完了，还是回后厨暖和！” 刘子星激动过后，感受到灌进衣服的寒意，搓了搓胳膊，与何雨柱并肩走进了后厨。 “唰唰唰~” 书页翻动的声音在狭小办公室内显得格外清脆。 何雨柱放下手中钢笔，轻轻合上笔盖，看着完成度过半的技术手册，满意点点头。 看来这次任务有望提前完成，只是不知陈首长什么时候回四九城。 他端起桌旁那杯温热的茶水，轻抿一口，暖意瞬间从舌尖蔓延至心底，让他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从上次去过峨嵋酒家，已经过去了小半月。 而今食堂里空缺的采购组长之位，不出所料地花落石胜石胜身上。 估摸着城外的农场里有他战友，食堂招待所需的食材不多，对农场来说真是不愁。 为了采购组长之位，何雨柱去了一趟采购科，原想着能碰上什么装逼打量情节。 不料采购科科长异常热情地请他喝茶，更是不假思索地应承了他的请求。 这突如其来的顺利让他不禁有些失落，果然在这机关里混的都是人精，谁也不愿轻易树敌。 后厨厨师班长的事情，还得益于陈秘书的帮助。 上周陈秘书特地来办公室，通知何雨柱这周末去一趟方首长家。 何雨柱便拜托他打了个招呼，就把介绍信拿到手， 只待下周刘子星入职，厨房里也不用麦福先一人顶着。 至于让他自己加班或者去食堂掌勺，那是不可能的。 随着单位内的人事尘埃落定，新来的处长来厨房逛了一趟，简单寒暄几句便离开了。 除了知道他姓廖外，何雨柱也不关心他后边的关系如何，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便好。 正当何雨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窗外一阵突如其来的喇叭声将他拉回了现实。 他抬起手腕，目光掠过手表的表盘，时间已不早。 何雨柱开始有条不紊地整理桌面，将文件一一归位。 他背上布包，顺手将炉子的风门拉紧，拎着暖水瓶和炉子走出办公室。 此时外间的办公区里，只剩下梁红英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何雨柱走到近前，放下手中的东西，语气温和：“梁姐，马上周末了，打算去哪玩呐？” 梁红英手上继续麻利地整理着，转头望向何雨柱。 “嗨！嗨，家里那小鬼头一直嚷嚷着要去滑冰场，这不，趁着周末有空就去嘛。主任您呢？” 她从财务和人事的八卦中，已经得知陈秘书打招呼，直接安排好了后厨厨师班长。 至于采购组长的确定，对她而言不算意外。 可能让陈秘书帮忙，那就不是简单上门做饭能解释的。 何雨柱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笑着回应：“周末有点事忙，就没法出去玩了。” 梁红英脑海中不禁浮现，陈秘书上周来办公室情景。 进而联想到何雨柱曾经说过上门做菜，她眼光闪烁，似乎想要探究更多，却很快收敛了这份好奇。 这种事情，还是少打听为妙。 她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与何雨柱谈笑风生，两人并肩走出房门。 第299章 来信 朱红色的墙垣映衬着皑皑白雪，庭院中错落有致地堆砌着几个憨态可掬的雪人。 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在原中国响起，悠悠地飘进了厨房。 雨水站在案台前，看着正在忙着上菜的陈雪茹和冯丽萍。 她眼珠咕噜一转，嘴角露出一抹狡黠，脆生生喊道：“肯定是大哥回来了！我去开门。” 话音未落便往门外冲去。 陈雪茹将手中的菜肴置于托盘之上，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没有出言阻止。 只是望着她风风火火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雨水这丫头，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 冯丽萍在一旁将剩余的菜肴放下，手脚麻利端起托盘，笑容和煦：“小姐，走吧！时间刚好。” 陈雪茹浅笑点头，拿起案台上的碗筷，与冯丽萍并肩步出厨房，向北屋缓缓行去。 院门处，雨水一路小跑过来，声音中带着喜悦：“大哥，你回来了吗？”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站在门外，笑着回答：“是我，快开门！” 听到熟悉的声音，雨水一脸欢喜，快步上前。 她双手并用，费力地拉开了沉重的门闩，院门吱呀一声缓缓开启。 何雨柱听到动静，嘴角挂着笑，搭手于门扉之上，助雨水一臂之力，院门很快被推开。 “哥！快进来吃饭，嫂子正在上菜呢！你这时间掐得可真准。” 雨水侧身让路，看向跨过门槛的何雨柱。 何雨柱轻笑一声，心中暗道，下班不积极，态度有问题。 他将自行车靠在墙边，回身见到雨水已经重新关上院门，正踮起脚，用力想要将门闩重新固定好。 “雨水，你这还得练啊！门闩都这么费劲。”说着便走上前轻松地将沉重的门闩归位。 院门用的是根黑漆漆木棍，重量不轻，之前关家留下来的材料，不知用了多少年。 雨水听到他的调侃，嘟起嘴：“哥，你这话太扯了。我在别的院里，小小门闩不在话下。咱家这个死沉，要不换一根得了。” 何雨柱哈哈一笑，揉乱她的头发：“那可不成，越坚实才越好。” 说完迅速推上自行车，大步流星地向中院走去。 雨水伸手整理着被揉乱的发丝，望着何雨柱渐行渐远的背影，气恼地跺了跺脚，急忙跟了上去。 兄妹追赶着，从前院穿过抄手游廊，一前一后进了北屋。 门帘掀动，陈雪茹见何雨柱进来，立刻起身相迎，笑容温暖如春：“柱子哥，回来啦！” 说着便帮他解下围巾和大衣，引着他去洗脸架前洗把脸。 紧随其后进来的雨水见状，指着何雨柱，跟陈雪茹告状：“嫂子，你看我哥，把我头发整成什么样了！” 陈雪茹目光转向雨水，雨水匆忙用手梳理了一下，这会头顶还是鸡窝状。 她忍俊不禁，眼中满是笑意，伸手拍了一下身旁何雨柱，佯装嗔怒：“瞧你干的好事！” 冯丽萍将各自的饭盛好，面色慈祥地看着眼前温馨一幕。 她走上前，拉起雨水的手，柔声说道：“雨水，来，冯妈帮你梳一下。” 雨水知道奈何不了何雨柱，只好气哼哼两下，跟着冯丽萍走了。 冬日天黑得早，屋外已是黑沉沉一片。 屋内暖黄色的灯光洒落，四人围坐在餐桌旁，享受着温馨晚餐时光。 桌上主食米饭和馒头皆有，陈雪茹自小南方长大，习惯吃米饭。 为了照顾她的饮食习惯，何雨柱每个月往家里带两次大米，方便她和冯妈食用。 何雨柱兄妹俩则是偏向于馒头一些，北方主食基本是面食为主。 只不过何雨柱穿过来较早，家里能吃上大米饭。 后来又跟着去了哈城，大米的供应充足，雨水不排斥大米饭。 要是换做馒头胃，吃大米饭那肯定是接受不下来。 雨水吃完一碗米饭后，又麻利地从馍筐里抓起一个馒头，一手夹着热菜，大口大口地咀嚼着。 化气为动力，往自己嘴里猛炫。 何雨柱笑呵呵看着雨水，转头给陈雪茹夹上一筷子素炒黄瓜：“雪茹，多吃点！” 陈雪茹轻轻点头，对何雨柱的细心关怀报以微笑。 她最近胃口不太好，何雨柱往家里多弄了些菜蔬，让她吃些清淡的。 四九城早有地窝子种跨季蔬菜，陈雪茹对此并不感到惊讶，觉得他拿回来的品质更佳。 她也不细问，寻思着何雨柱作为大厨，搞些吃食想来不太难。 饭后，冯丽萍细心地泡好一壶热茶，端到两人面前。 雨水也回了自己的屋子，可不想看着哥嫂两人腻歪，还是回自己的大屋子自在。 何雨柱端着茶杯，坐在沙发上，慢慢喝着。 不久，陈雪茹手持一封信件，从书房里走出，径直向何雨柱而来。 她走到沙发旁，紧挨着何雨柱坐下，将手中的信封递给他。 “柱子哥，这是今天送来的信。是王姨从奉天寄过来的。” 何雨柱眉头微挑，放下茶杯，接过信封。 他目光扫过信封上的字迹，见封口没打开，转头看向陈雪茹：“雪茹，你没看么？” 陈雪茹挪挪身子，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躺下，慵懒地回答。 “没呢，信又不会长腿跑了。等你回来一起看也不迟。” 何雨柱闻言，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引得陈雪茹伸手拨开他的手，妩媚地瞪了他一眼。 何雨柱收回手，转过头来，撕开封口：“得，咱们一起来看！” 从信封里拿出信纸，展开纸张，娟秀的字体映入眼帘。 王雅妍在信中衷心感谢何雨柱，如今她已经在何雨柱推荐之处入职，有了稳定工作。 热情地邀请他们前往奉天做客，提及了与陈雪茹共游奉天的约定。 结尾处说年前会邮寄来一些东北土特产，到时候记得查收。 “看来王姨真是开始了新生活，真是太好了！”陈雪茹看着信纸，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何雨柱将信纸重新折叠好，放入信封中，微微点头。 “王姨是个好人，理该如此，咱们也不算白帮忙。现在有了地址，你写封回信吧！” 陈雪茹欣然应允：“没问题，要不现在就写吧！明天就去邮局寄出去。” 话音刚落，她兴冲冲地起身，想去书房拿纸笔。 不料这刚站起来，便突发情况。 “yue~” 第300章 家有喜事 陈雪茹身形突然一滞，双手急忙捂住嘴巴，发出一声急促的干呕。 何雨柱眼疾手快，猛然起身及时扶住了她，满是关切问道：“雪茹，你这是怎么了？” 他赶紧将陈雪茹引导着陈雪茹坐下，转身将茶水递到她手中。 陈雪茹轻揉着胸口，缓缓吐出一口气，脸色逐渐恢复了平静。 她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看向一脸关心的何雨柱：“柱子哥，我没事。可能是刚才起身太急了。” 何雨柱接过茶杯放回茶几，目光仔细地在陈雪茹脸上逡巡，见她面色红润，并无异样。 他还是忍不住问道：“雪茹，你最近除了胃口不好，还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吗？” 陈雪茹感受到他的关心，心头一暖，仔细回忆后，轻轻摇了摇头。 何雨柱心中虽有疑虑，却也相信她不会隐瞒，不禁暗自思量。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一亮，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搭上了陈雪茹的手腕。 陈雪茹认为刚才是个意外，见他如此认真，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甜蜜。 何雨柱刚一摸上脉门，熟悉的脉象浮现脑海中，让他心里涌起了难以言喻的喜悦。 陈雪茹看他把着脉，突然一脸傻笑，满头雾水，但知道这是好事，也放下心来。 见何雨柱还在那里傻笑，还以为又是逗她玩呢。 她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轻声呼唤：“柱子哥~柱子哥~” 见何雨柱没有反应，她索性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 这轻微的痛感让何雨柱猛地回过神来，他望着陈雪茹略带嗔怪的眼神，爽朗地笑了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喊你也不搭理。”陈雪茹见他回过神来，佯装生气，轻轻哼一声。 何雨柱却紧紧握住她的手，激动地说道：“雪茹，我要当爸爸啦！你要当妈妈啦！” 陈雪茹初一听闻，一下子愣住了，随即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光芒，她颤抖着声音。 “柱~柱子哥！你没开玩笑吧？” 何雨柱用力将她搂入怀中，满脸都是幸福的笑容：“雪茹，是真的。我怎么会拿这事开玩笑！” 确认了这个好消息，陈雪茹忍不住惊呼一声，喜极而泣。 何雨柱看着面前满脸喜色的佳人，两世为人终于要当爹了，别样滋味涌上心头。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激动的心情，抱紧在怀中高兴扭动的陈雪茹。 “雪茹，以后你可要更加小心了，现在你可不是一个人了。” 陈雪茹双手轻轻抚摸着小腹，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红晕悄悄爬上了她的脸颊。 她依偎在何雨柱的胸膛上，轻声重复着：“我要当母亲啦！” 喜悦过后，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温柔地道：“雪茹，我去把冯妈和雨水叫来，咱们一起高兴高兴！” 陈雪茹抬头看向他，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好，柱子哥！” 何雨柱依依不舍地松开怀抱，将她轻轻靠在沙发背上，在额头上亲了一下，这才起身向外边走去。 急促的脚步声传入屋内，伴随着雨水大呼小叫的声音，将沙发上的陈雪茹惊醒。 陈雪茹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一抹笑意悄然浮上嘴角。 “嫂子！嫂子！” 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呼唤声，门帘猛然被拉开，雨水急匆匆闯了进来，目光搜寻着陈雪茹身影。 雨水自小就没了母亲，家里除了不靠谱的何大清，还有个胡同串子的大哥。 她的童年是在院子里婶婶们关照下，孤独而又坚强地度过。 等何大清入职了轧钢厂，雨水便成了他身后的小尾巴，跟着去食堂后厨。 在食堂忙碌的时候，她经常独自待在角落，自己和自己玩。 等何雨柱换了个芯子，雨水的生活才变得好了起来。 来自兄长的关爱，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可何大清突然跑去保城，家庭陷入分离，她也变得更加细腻敏感，对何雨柱愈发依赖。 但何雨柱性子大大咧咧，生活上没有亏待雨水，却不懂得小女孩心理需求。 直到陈雪茹的出现，让她感受到了不同的关爱，填补了内心对母爱的缺憾。 长兄如父，长嫂如母。 刚才听到陈雪茹怀孕的消息，雨水心中的激动难以言表。 在这个世上，她将要多一位亲人。 当看到坐在沙发上陈雪茹身影，雨水眼中顿时闪烁起耀眼的光芒，正欲狂奔而去。 紧跟在她身后的何雨柱见状，急忙大步上前，一把将雨水拦腰抱起。 雨水在半空中蹬着腿，转头望向何雨柱，脸上写满了不解与疑惑：“哥，你这要干嘛？” 何雨柱轻轻将她放回地面，轻声叮嘱：“你这丫头，以后可不能这么毛毛躁躁的，别把你嫂子给撞到了。” 雨水闻言，连忙拍了拍胸脯，一脸认真地保证。 “好嘞，哥，我记住了，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嫂子的。” 何雨柱欣慰地笑了笑，拍了拍雨水的头便松开了手。 不久，冯丽萍步入客厅，三人随即围坐在沙发上，气氛顿时变得温馨而热闹。 冯丽萍将陈雪茹抱在怀中，眼眶不禁湿润了。 她自陈雪茹襁褓之时开始照顾，看着她结婚，如今更是要做母亲。 她轻拍着陈雪茹的后背，在耳边细语叮咛，话语中满是关切。 陈雪茹感受到她浓浓关爱，紧紧回抱住她，不住地点头应允。 夜色渐浓，何雨柱注意到陈雪茹浮现出疲惫之色，适时地出言打断。 “冯妈，您看是不是该休息？” 冯丽萍回过神来，拍了自己额头一下，脸上露出歉意：“瞧我这，是该休息了！” “冯妈，以后前门那边店里尽量不要去了。您明天去和张叔招呼一声。”何雨柱提议道。 冯丽萍立马点头赞同：“小何，你说的对，我明天就去通知阿发。” 陈雪茹听到这里，忍不住插话道：“没必要这样吧？” 说完眼神闪烁，不敢直视何雨柱。 何雨柱看了一眼她，呵呵一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目光转向冯丽萍。 “冯妈，明天我要去一趟领导家。下午我就会回来，以后家里吃的会安排好。” 第301章 私宴 寒风凛冽地穿过胡同，摇落树杈上残留的积雪，昨夜细碎落雪似乎增添了几分寒意。 陈雪茹细心地为何雨柱整理着围巾，打量着穿戴整齐的何雨柱，眼中闪着柔和的光。 何雨柱反手握住她略显冰凉的手，掌心的暖意传递过去，轻笑一声。 “雪茹，在家好好待着。我下午就回来了，给你做顿好吃的。” 陈雪茹心中对美食渴望，可现在胃口不好，让她有些无奈，眼神中闪过复杂情绪。 何雨水站在一旁，听到他说好吃的，那绝对是美味，眼中大亮。 她小跑着上前，一把抱住何雨柱的胳膊，撒娇问道：“哥，你打算做什么好吃的？” 何雨柱低头看向雨水，刮了刮她的鼻子，目光转向陈雪茹。 “雪茹，在哈城过年的时候，你心心念念的小鸡炖蘑菇。如何？” 此时小鸡炖蘑菇中食材是传统用料，榛蘑配上飞龙，味道鲜美，更是滋补。 飞龙还没有变成二级保护动物，何雨柱在福地里养了几对，食材可遇不可求，能养着便养着。 提及小鸡炖蘑菇，陈雪茹和雨水不由得浮现出那鲜美无比的滋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好啊！太好了！哥，你真有办法。” 何雨水拉着何雨柱的手跳了起来，之前在哈城，这道菜只有过年过节才能吃上。 陈雪茹倒是明白其中难度，如今不是在哈城，榛蘑还好说一些，可以想办法弄到干货。 四九城附近又没有飞龙，上哪去弄这个。 “柱子哥，要不算了吧！要是有榛蘑，咱们炖小鸡子就行了。” 何雨水一听这话，立刻紧张地看向何雨柱，生怕他同意，这两者口味差别大了。 “瞧我的吧！你等着吃就行。”何雨柱爽朗一笑，信誓旦旦保证。 “雪茹，那我先走了。你在家好好待着。” 说完，他转身一把抓住何雨水，话锋一转，“跟上来关门！” 何雨水立刻欢呼着跟了上去。 陈雪茹则站在门口，目送着兄妹俩穿过垂花门。 她轻轻摸了摸肚子，嘴角勾起一抹温婉笑容，转身回到了屋内。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迎着刺骨的寒风，在街道上疾驰而过，最终来到陈秘书所说的地址。 经过岗哨严格检查，他停在了一栋小楼前。 在他眼中算是简朴的小楼，但在这个年代算是极高一档的住处。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到门前，摁响了门铃。 不久，勤务员从屋内走出，打开了院门。 何雨柱看着陌生的勤务员，微笑着上前自我介绍：“同志您好，我是何雨柱，今天来给首长做饭的。” 说着便递上工作证。 勤务员接过证件，仔细核对后抬头看向何雨柱：“何同志，你好！是谁通知你来的？” 何雨柱习以为常，将陈秘书何时通知的细节说出来。 勤务员听后点了点头，将证件递回给他：“何同志，多谢谅解。” 何雨柱收好证件，摆了摆手：“嗨！您甭客气。大家都是同志，安全为上。” 勤务员露出了友善的微笑，见何雨柱已经停好自行车，便转身在前头引路。 跟随勤务员的步伐，两人一前一后拐入后厨。 “何主任，这就是今天的食材。你看看有没有其他要求？”勤务员站在案台前，指着台面上的菜蔬问道。 何雨柱微微颔首，目光扫过食材，看着都比较新鲜，种类不算少。 确认无误后，他转过身，看向勤务员，从口袋里拿出烟盒，递上一支烟。 “同志，没什么问题，食材都挺新鲜。” 勤务员见他递烟，伸手接过烟，笑容满面地回应：“那好，你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 何雨柱是陈秘书特意叮嘱过的人，想来在首长心中有着不一般的地位，勤务员不拒绝这份好意。 待勤务员离开后，何雨柱迅速卸下背包，从背包里拿出准备好芝麻酱，便走向案台。 他清洗好刀具，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起食材来，等来了通知就可以做菜。 厨房里，菜刀与砧板碰撞出“咚咚咚”的韵律声音落下。 何雨柱双手捧着泡好的茶，轻轻吹散热气，细细品味，享受着闲适。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在厨房中响起，何雨柱停下喝茶的动作，转过头循声望去。 只见一位中年妇女缓缓步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审视与好奇。 看着进来的中年妇女，何雨柱眼中闪过恍然，看来这位就是首长夫人了。 他放下茶缸，站起身，礼貌地打招呼：“您好，我是何雨柱，今天来掌勺的。” 方首长已经和她提过此事，不过她不太放心，才来厨房看看。 首长夫人见何雨柱如此年轻，她眉头微蹙，狐疑地打量着他，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 她摆了摆手，淡淡一笑：“夫人就不用叫了，喊我袁大姐就行。” 随即话锋一转，语气笃定，“我看小何同志，你年纪不大吧？” 何雨柱听出她话语中的怀疑，当然不会犯浑，没有必要给人留个坏印象。 他面上却保持着微笑，拱手回道：“袁大姐，您慧眼。我今年刚过二十，不过厨艺传到我这里，已经是第三代。” 听着他煞有介事的介绍，袁大姐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目光转向案台，上前几步走到案台前，查看起食材来。 她拿过筷子拨弄着切好的食材，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 这些食材处理得远超她家的厨师，让她不禁对何雨柱的技艺多了几分信心。 袁大姐转过身来，看向何雨柱，脸上的表情柔和许多：“我这人不懂下厨，老方既然请你来，那就拜托你了。” 何雨柱调料自己带齐，不会朝她要什么芝麻酱，跟她起争执。 听到这话，他拱手笑道：“袁大姐，您放十万个心，等会您好好品鉴品鉴。” 袁大姐看着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心中对他的厨艺深信了一分，嘴角浅笑：“行吧！那你忙着，我先走了。”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留下何雨柱在厨房中。 第302章 厂长 书房里，气氛正浓，茶几上摆放着几个茶杯，杯中茶水还剩下浅浅一层。 方首长端坐于主位，面容和煦，眼角的笑意透露他内心的愉悦。 他放下手中茶杯，目光看向坐在左手边靠外的一人，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 “小杨，轧钢厂的近况如何了？” 被大领导点名的人，腰杆不由自主地挺得更直，连忙出声回答。 “老首长，如今轧钢厂新建的车间已经投入使用，就是机床少了些。” 说完目光中流露出期盼，紧紧盯着方首长的反应。 在座的小杨就是以后轧钢厂杨厂长，不过如今还是五五年，轧钢厂还没有彻底公私合营。 轧钢厂作为重要工厂，对娄振华推脱合营给了很大耐心。 但是作为钢材成型处理的重要工厂，扩大生产不是娄振华能阻止的。 杨成军作为公方代表入驻轧钢厂，负责新厂房的建设和管理。 作为方首长的老下属，在今天的聚会里，他当然希望能多得些资源。 方首长伸出手指轻点杨成军，笑骂一声：“小杨啊！你跟着他们也学得滑头了。” 杨成军话中之意很明显，可全国上下哪里不缺工业设备，哪怕是一战之前的老古董都是好东西。 杨成军听到这话，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虽然知道很难，还是抱着期望。 “不过嘛~”方首长话锋一转，语气中多了几分神秘。 在座的众人纷纷交换起眼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期待。 方首长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缓缓开口：“明年下半年会有一批新机器来京。” 此言一出，宛如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众人纷纷争相发言，声音此起彼伏。 “首长，真的吗？” “首长，我这里急缺啊！您可得优先考虑一下我！” 这话一出，其余几人顿时不乐意了，开始怼他。 “孙胖子，你老小子放什么屁！你能有我这里缺吗？” “我这里更重要啊！你们几个都往后排排！” 方首长看着这一幕，非但没有制止，反而端起茶杯，悠然自得地品了一口，眼中满是笑意。 要说到明年这批机器，何雨柱功不可没。 何雨柱在哈城上交资料时，想到现下国内工业现状，漂白了一批相对落后的机器。 说它相对落后，可对于一穷二白的新龙国来说，那是刚刚好。 结构简单，制造难度降低，具有大批量生产的可能性。 对目前不成体系的机器来说，成体系进行更新、替换是可以预见的。 经过这两年的尝试，东北已经开始往外输出新机器。 不过优先满足东北的工厂，等明年下半年，就能有富余的机器往外调拨。 方首长从思绪中抽离，放下茶杯，手指轻轻叩击桌面。 “咚咚咚”的声音在书房内回荡，瞬间让原本嘈杂的争吵声戛然而止。 众人纷纷望向方首长，等待他的下文。 “瞧瞧你们成何体统！眼界大一些，为了这三瓜两枣就争得面红耳赤。”方首长佯装生气，轻喝道。 几人面面相觑，神色间有些许不甘，终究还是按捺住了心中的小九九。 杨成军抢在前头，急忙说道：“首长，如今轧钢越来越重要。您可得多考虑考虑我们。” 方首长挥了挥手，打断几人要说出口的话：“行了，你们的心思我都明白。 等机器到了，自然会有统一安排。不过，在此之前，你们得把人才培养起来。 别到时候机器到了，却没有人，那就都给我扫大街去。” 众人见事不可为，只得收敛起心思，异口同声地应道：“是！首长放心，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一阵敲门声突兀地响起，如同春风化雨，瞬间打破了原有的严肃。 陈秘书提着暖水瓶，推门而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各位领导，辛苦了，我来给大家添点水。” 在给方首长添水时，陈秘书眼神询问是否该开始准备午餐。 方首长心领神会，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对着陈秘书微微颔首。 陈秘书收到指示，有序地为其他人也添满了水，转身便走出了房间。 “好了，正事都谈完了，接下来咱们就放松放松。” 方首长放下茶杯，笑容可掬地说着，“今天，我特意请了大厨来掌勺，保证让你们大饱口福，好好尝尝。” 随着方首长的话音落下，屋内顿时响起了一片欢声笑语，气氛变得轻松愉快。 走廊深处，急促的脚步声渐渐清晰，陈秘书快步穿梭其间，脸上洋溢着笑容，径直走入后厨中。 一眼望去，只见何雨柱悠然坐在旧木凳上，手中捧着茶缸喝着茶水。 “小何！” 何雨柱听到呼喊声，起身回转身，见到一脸笑意的陈秘书迎面而来。 “哟，陈秘书！” 说着放下手中的茶缸，迈开大步，带着欣喜迎了上去。 “小何，今天真是辛苦你了。”陈秘书看向何雨柱，伸出右手，“首长他们事情已经谈完，就等你大展身手了。” 何雨柱紧握陈秘书的手，连连点头应下：“得嘞！我这都准备好了，马上就能开始。” 陈秘书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案台上，看到上面切配好的食材，脸上露出满意之色。 “不错！小何，你这办事有条理。那午餐就拜托你了！” 何雨柱听到夸奖，拱手谢过：“您捧了！今天来掌勺，那就得干好这份活。那我就开始了！” 说完转身走向灶台，准备开始烹制今天午餐。 这会方首长那边也用不到人，陈秘书对何雨柱的厨艺感到好奇，脚下一动，跟上何雨柱。 陈秘书吃过食堂的新菜，心中对何雨柱厨艺有些好奇，便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他站在灶台边，一边与何雨柱聊着家常，一边好奇地看向锅里。 可是没过多久，陈秘书猝不及防之下，被这股强烈辛辣气味呛得连连后退。 他不得不捂鼻向厨房外边走去，模样颇为狼狈。 何雨柱看着落荒而逃的陈秘书，没想到还能看到乐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303章 川菜 时近中午，陈秘书轻叩门扉，随后推开房门，侧身而入。 书房内，原本的交谈戛然而止，众人不约而同地抬起眼眸，目光汇聚在陈秘书身上。 陈秘书走到方首长近前，俯下身，吐字清晰：“首长，可以用餐了。” 方首长侧过头，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之色：“哦，小何这么快就做好了？” “他一来就把准备工作做好了。”陈秘书面带微笑，道出缘由。 方首长听后，脸上露出满意神色，随即转头望向在座的几位，轻声邀请：“各位，咱们走吧！” 说完率先站起身来。 “那咱们今天可是有口福了。”几人见状，连忙起身跟在身后，走出书房。 穿过走廊，袁大姐站在餐厅门口，看着走来的众人，笑着迎了上去。 “各位同志，今天吃些家常便饭，大家随意一些。” 方首长对她报以微笑，身后的几位也纷纷附和，气氛融洽。 “大姐，您太客气了！” “是啊是啊，今天咱们几个可是有口福了。” 一行人寒暄着，不多时就来到餐厅门前，陈秘书上前打开房门，引着众人走进餐厅。 方首长一踏进房间内，熟悉的香气幽幽地钻入鼻中，神情为之一振。 这是第一次亲身体会何雨柱厨艺，以往都是从别人口中听到。 他心中暗自欣喜，大步流星走向餐桌。 袁大姐闻到菜肴香气，就知道何雨柱是有真本事，对之前在厨房的行为感到惭愧。 她热情地招呼大家入座：“来来来，都坐吧，别客气。” 众人皆是方首长的老部下，彼此间无需多言客套，纷纷落座，气氛轻松愉快。 陈秘书早已在一旁开启茅台酒，待众人坐定，便开始逐一斟酒，动作娴熟。 方首长对桌上的菜肴充满期待，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首先夹起一块鸡丁送入口中。 鸡丁香嫩鲜咸，麻辣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甘甜，瞬间在他味蕾上绽放。 他忍不住轻声赞叹：“好！” 方首长停下筷子，抬头询问陈秘书：“小陈，小何他人呢？怎么不见他来？” 陈秘书停下倒酒，转身回道：“首长，还有两道菜没上，想来他马上就来了。” 方首长点点头，目光扫过在座众人，笑着预测：“这接下来肯定是回锅肉。” 袁大姐嚼着嘴中的食物，听方首长的话，知道他现在的心情不错。 她笑着接过话头：“老方啊，你今天请来的这位小师傅，手艺确实了得。” 其中最懂吃的老孙尝了一口宫保鸡丁后，若有所思：“首长，大姐，没想到您今天还请了峨嵋酒家的大厨。” 方首长停箸，目光投向老孙，其中带着一抹诧异。 何雨柱拜师峨嵋酒家武昭雄，他自然很清楚这些，没想到老孙还能点出这个。 他轻笑一声，缓缓说道：“小孙，你这话对也不对。” 众人都被他的话吸引，纷纷竖起耳朵，等待他的下文。 正在这时，何雨柱端着热气腾腾的盘子，推门而入。 他一瞧屋内的情况，有些莫名的走向餐桌，将回锅肉轻轻放下。 方首长见到何雨柱走进来，停住嘴边的话，等着他上菜。 他目光扫过刚摆上的盘子，盘中果然是回锅肉。 “首长，您真是料事如神，果真是回锅肉。”坐在餐桌上的一人立马夸道。 方首长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目光温和地转向何雨柱：“小何，等会上完菜一起来吃点。” 何雨柱脸上洋溢着笑容，拱手谢过：“首长，咱今儿就是来当厨子，您几位吃好就行。” 方首长眉头微挑，瞬间领会了话中之意，意味深长地点头同意，没有再多言相劝。 他是工作需要，才会得知何雨柱身份特殊。 确实没有必要特殊对待，将何雨柱当做好厨师就是一种保护。 袁大姐这会品尝了菜肴，心中之前存在的疑虑消散一空。 她瞧见方首长的表情，知道他不会介意这点小事。 见此情景，她及时出来打圆场，目光中满是赞赏地看向何雨柱。 “小师傅，你这手艺真是不错！外头大酒楼都比不上你。” “您捧了！您吃好就是对我的认可。” 何雨柱礼貌地回应，对她之前的怀疑没有介意。 毕竟勤行里靠的就是实践，他能在这个年纪有这个水平，谁叫他可以开挂呢。 何雨柱目光扫过桌面，心中已有了计较，再次拱手：“各位趁热吃着，最后一道菜马上就来。” 说完便转身走出餐厅。 “嚯，真是没想到。有这厨艺的人居然这么年轻！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察觉到方首长对厨子的态度不同，其中一人借机夸赞。 方首长笑眯眯地吃着菜，微微颔首，目光看向老孙：“你之前去过峨嵋酒家？” “首长，我就好这一口。去年我家小子考学成绩好，咱家就去了一趟。” 老孙边说着，边用筷子指着桌面上的宫保鸡丁，“这个味道简直和我在那儿吃的一模一样。” 方首长点头表示赞同，道出真相：“你说的不错，小何就是拜在武师傅门下学厨。 不过嘛，他现在已经是单位食堂主任，算不得峨嵋酒家大厨了。” 私人家宴请酒楼大厨掌勺，这样说不出不好听，地位越高越是注意这些细节。 这番话让在座的人恍然大悟，老孙顺势接过话头。 “首长，那部里的同志们有口福。这等级别的大厨，不是在大酒楼掌勺，就在京城大饭店里呢。” “哈哈，你倒是门清。大家都别愣着，都吃吧！” 方首长爽朗的笑声回荡在餐厅里，显然对何雨柱的到来感到非常满意。 杨成军坐在一旁，看方首长今天如此高兴，心中一动：“首长，您刚才说对了回锅肉，那最后一道菜会是什么？” 众人都好奇地看向方首长，等待他的回答。 这句话倒是搔到了痒处，方首长笑得更是开心：“东坡肘子。” 话音刚落，何雨柱恰好端着菜盘走了进来，稳当地将其放在桌上。 众人一见盘中就是东坡肘子，纷纷赞叹不已。 方首长环视一圈，最终将目光落在陈秘书身上：“小陈，给小何倒杯酒。我今天先敬他一杯。” 何雨柱接过酒杯，欠身举杯：“首长，您言重了！该是我敬您！” 说完便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先干为敬。 酒液滑过喉咙，这是熟悉的味道，他从陈首长那里摸来酒不比这个差。 他面色如常，躬身谢过：“首长，那我就下去了，有需要随时招呼。您吃好！” 第304章 腊月 后厨里，何雨柱正弯着腰清扫地面卫生。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袁大姐走入厨房，手里拎着鼓囊囊的袋子，里面装了不少东西。 何雨柱听到动静停下扫地，转身望向门口：“哟，大姐，您怎么来啦？” 袁大姐笑盈盈地将手中布袋放在案台上，笑着回道：“小何，我就跟着老方这样称呼你了。” 何雨柱目光掠过布袋，摆了摆手：“嗨，名字就一代号，您叫我小何，柱子都行。” 她心中已经没有最初的怀疑，感受到何雨柱话语中的诚恳，笑容更加灿烂。 “那我就喊你柱子吧，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厨艺竟如此了得。” 何雨柱挠挠头，谦虚回话：“大姐，您捧了。我这入门早，勤行嘛，勤奋多点。” 袁大姐身居高位，不是没有见识，自然明白这是他的自谦之词。 细想着从一见面起，她见面觉得何雨柱过于年轻，不太信任他的厨艺。 何雨柱对此没有争辩，态度一直都是不卑不亢，有礼有节。 她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浓眉大眼的年轻人，心中的好感不禁又多了几分。 “柱子，你这年纪轻轻怎么像我们老骨头似得！有这个手艺，还怕人夸你嘛。” 察觉到她态度变化，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看来是厨艺得到了认可。 “大姐，懂得越多，不懂的也越多，还是得继续努力才行。” 袁大姐细细品味着他的话，眼中不禁流露出赞赏之色。 她受过良好的教育，自然能领会这其中道理。 何雨柱的印象不仅仅是个厨子，她不自觉地当成后辈看待。 她拍了拍何雨柱的胳膊，眼神中满是鼓励：“柱子，你这领悟可是超过大部分人了。” 说着手指着案台上的布袋子，“这是我给你带的一些吃食，今天我们可是有口福了。” 何雨柱顺着她的手指望去，眼中波澜不惊，对此不感到意外。 来这里为人服务，酬劳当然不会是钱，这也太俗气了。 吃喝之物对他们来说不缺，回这些东西代表着礼尚往来，不存在交易。 时局动乱了上百年，对于厨子而言，食物相比钱来说更实在。 食物吃了能够救命，而有时候钱却买不到食物。 “大姐，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以后您有需要，直接招呼我就是，我来给您做饭。” 袁大姐听后，一脸满意，她确实有这么一份心思。 今天桌上菜肴确实很好吃，最重要的是方首长吃着开心，比以往都多吃了一碗饭。 方首长刚当上正职，一心扑在工作上，最近吃的少，人也有些憔悴。 这让她心里有些担心，可刚才桌上的表现，便动了这个心思。 “小何，那我可当真了。以后就要麻烦你了。” 袁大姐见何雨柱手上还拿着笤帚，连忙说道，“他们喝得差不多了，这边不用你忙了。 你早点回家去吧！这里放着就是，等会有人收拾。” 能够不收拾这些，何雨柱巴不得如此，乐呵呵应下。 不多时，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背着包，车把上挂着布袋，袁大姐将他送出院门。 他拉开袋口，往里一瞅，两瓶茅台，一大块上好火腿，还有一些鱼罐头。 何雨柱心中暗道一声，嚯，好家伙！ 他扎紧口袋，跨上自行车，哼着小调往家里赶去。 过了腊八就是年，大雪下过几次，寒风也愈发凛冽，一阵紧似一阵地呼啸着。 这段时间里，袁大姐让何雨柱上门做过一次菜。 方首长对此并未多加干涉，何雨柱在食堂里就是甩手掌柜，也不会打着他名头做事。 邀请他上门做菜，算是加深何雨柱好厨师人设，以后派他外访算是顺理成章。 怕同志们吃的不好，影响工作，派单位大厨跟着队伍，这不是很合理？ 胡同里积雪被铲出一条通道，积雪堆积在两旁。 一辆吉普车从巷口往里行驶而来，吱嘎一声停在何家宅院前。 随着车子熄火停稳，车门轻启，陆铭潇洒地跳下车，随手带上车门。 他顺手拿过副驾驶位上礼物，迈步往院门走去。 “柱子！柱子！”他边走边高声呼唤，声音中带着几分喜悦。 何雨柱此时正拥着陈雪茹，坐在沙发上，低声说着笑话，逗得陈雪茹笑得花枝乱颤。 她身着厚重的冬装，腹部微微隆起，被衣物遮掩住。 何雨柱的耳朵轻轻动了动，好似听到了呼喊声，轻咦一声。 陈雪茹察觉到异常，抬起头看向他：“柱子哥，怎么了？” 何雨柱侧耳倾听，确定有人在呼喊他名字，轻声回道：“好像有人在喊我，你坐着。我出去看看。” 陈雪茹顺势坐起来，团着手，点头应下：“行，那你去吧！” 何雨柱站起身，快步走向房门，掀开厚重的门帘，迅速走到屋外。 循声望去，只见陆铭正在厢房前游廊中，他脸上绽放出笑容，大喊一声：“陆哥！” 说着加快脚步迎了上去。 两人相见，顿时哈哈大笑，一个热情的拥抱，互相拍打着后背。 陆铭放开手，晃了晃手中的礼物，开玩笑说道：“我这次可没有空手来。” 何雨柱见他如此说，伸手就夺过他手上礼物：“拿来吧你！” 陆铭刚要反应，可手中的礼物已经易手，心惊不已。 他只好伸手拍了拍何雨柱肩膀：“好啊！你小子，身手越来越快了！！” 何雨柱没有开口否认，笑着揽过陆铭的肩膀，引着他向北屋走去。 门帘晃动，陈雪茹坐在沙发上，见到何雨柱和陆铭走进屋内。 她起身迎接，笑着打招呼：“陆哥，你回来啦？” 陆铭听到声音，目光落在她身上，热情回道：“弟妹，你坐着就好。大姐还特意让我给你带了份礼物。” 陈雪茹瞥见何雨柱手中的礼物，浅笑谢过：“有劳大姐挂念，请代我转达谢意。” 陆铭笑着拍了拍身旁的何雨柱：“哈哈，还是让柱子当面道谢吧！” 陈雪茹点了点头，正欲给他倒茶。 陆铭连忙出言制止：“弟妹，茶就不用了。等会就走了。” 陈雪茹想了想，重新坐了下来。 “陆哥，那你坐着等会，我拿上东西就来。”何雨柱引着他在沙发上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 第305章 手册 “滴滴”两声喇叭声响，吉普车稳稳停在灵境胡同宅院前。 车门轻启，何雨柱背着包迈步而下。 陆铭坐在驾驶位上，扭头冲他喊道：“柱子，你自己进去吧！” 何雨柱算是这里的常客，陆铭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得嘞！那我先进去了！”何雨柱笑着应了一声，随即挥了挥手，转身朝院子里走去。 进了院子，庭院里堆着几个雪人，奇形怪状透着一股滑稽。 何雨柱穿过庭院，来到北屋门前，跺了跺脚上残雪，一把掀开门帘，迅速走进屋里。 屋内，欢声笑语戛然而止，所有人目光瞬间被门帘的动静吸引。 当何雨柱身影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时，在座的众人脸上皆露出笑意。 孩子们反应最为迅速，他们欢呼着从座位上跃起，直奔何雨柱而来：“柱子哥！” 他们都喜欢何雨柱做的糕点，虽然不缺少吃的，可陈首长要求严格，过于奢侈之物年节才能吃上。 而从哈城回来之后，何雨柱或陈雪茹上门拜访过几次，糕点是必不可少的礼物。 这让陈首长家孩子对他的到来，感到很是期盼。 何雨柱弯下腰，从背包中取出包好的糕点，递到孩子们手中，临了摸摸他们的头。 “喏，这次可都是你们爱吃的！” 孩子们接过糕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谢谢柱子哥！” 傅大姐手里抱着小儿子，一脸微笑看着这一幕。 她轻声哄了哄怀中不安分的小家伙，对着儿女轻喝一句。 “每人只准吃一块啊！剩下的都收起来，别把牙齿吃坏了！” 两小听到这话，蔫头巴脑，悻悻点头答应下来。 何雨柱咧嘴一笑，揉了揉他俩，转身走向陈首长。 他俩眼睛一转，狡黠地相视一笑，抓着手中的糕点一溜烟跑出了北屋。 “首长，大姐！”何雨柱恭敬地打着招呼。 傅大姐抱着孩子，起身接过他递来的礼物：“柱子，你这每次来都带这么多东西。” “大姐，今儿可是雪茹特意要我带上，谢谢您的挂念。”何雨柱挠挠头，拿出陈雪茹当挡箭牌。 傅大姐将礼物放在一旁，拉着何雨柱坐下，语重心长嘱咐：“这段时间可得特别注意，多费点心思。” “我现在除了上班就窝在家里，平时有人照顾着，劳您费心。”何雨柱感激地点了点头。 傅大姐拍了拍怀中好奇地想要抓纸包的小儿子，她清楚何雨柱家里情况，点了点头。 “等明年到了时间，我给雪茹安排好床位。” 何雨柱闻言喜上眉梢，拱手谢过：“大姐，那真是多谢您了！” 医疗卫生条件落后，生育对于妇女同志来说是个难关。 既然说了能安排医院，肯定不会差，大大降低陈雪茹生育风险。 虽然他自己有医术在身，可谁会拒绝更好条件呢。 傅大姐明白两人有事要谈，找了个借口离开房间。 “柱子，你们先聊着。我去看看那俩小家伙，要不然等会饭都吃不下了。” 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陈首长刚才坐着品茶，笑呵呵地看着。 他放下手中茶杯，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你小子的糖衣炮弹把我家小子都打倒了！” 何雨柱没有回话，悠然地啜饮了一口大姐刚倒给他的茶。 陈首长瞧他这模样，不由朗声大笑，指着他笑骂一声：“你小子…” 何雨柱也不恼，笑嘻嘻放下茶杯，从包里掏出完成的手册，递向陈首长。 “首长，糕点算啥炮弹！那是对小弟小妹的关爱。您瞧瞧这是专门给您的炮弹！” 陈首长面上笑容不减，接过册子，目光扫过封面，眉头微微一扬，调侃一句。 “咦，我还以为你小子会拖到小年过后才拿过来，看样子我还得再给你挤一挤！” 何雨柱脸上笑容一僵，心中暗自嘀咕，大意了！该多磨蹭两天的。 此时陈首长心神被册子吸引，说了这句玩笑话后，一直低头翻看内容，没有心思抬头。 要不然看到何雨柱脸上表情，下一次交稿时间还真不好说。 大概率会在陈首长拉扯下，被顶到极限。 你让一个废寝忘食工作的人抓到机会，那不得给你安排明明白白。 何雨柱见状，不敢出声打扰，很快恢复了常态，端起茶在一旁等着。 屋内顿时陷入了短暂安静，“唰唰唰”的翻页声变得清晰可闻。 陈首长快速掠过手册内容，眼神愈发明亮，笑容也愈发灿烂。 翻到了最后一页，他“啪”的一下合上手册，紧紧抓在手中。 他抬头望向何雨柱，神情激动：“很好，连我这个门外汉看完都跃跃欲试。” 陈首长仿佛已经见到，更多工人在这本册子的指导下入门，为国家建设添砖加瓦，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何雨柱连忙放下茶杯，小心说道：“首长，您还满意吧？” 陈首长抑制住心中激动，目光如炬地看向何雨柱，一眼就看穿了他心中的小九九。 他忍不住抓着册子拍向何雨柱，笑骂道：“你小子真是自由散漫！” “啪”的一声轻响，册子打在何雨柱头上。 何雨柱挠挠头，讪讪看着陈首长，等他的回复。 陈首长也明白事情急不来，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我不给你减时间。不过，以后手册质量可不能降低。” 技术手册内容详尽、步骤清晰，配上清晰生动的插图指导。 没有藏着掖着，从开始到结束讲明白要点，入门难度大大降低。 即便是不识字或识字不多的工人，也能通过插图掌握要领。 若是这样还学不会，直接换岗位扫地去吧！ 何雨柱顿时松了口气，笑着拱手谢过：“首长，我谢谢您！” 陈首长手指轻点，没好气瞪了一眼：“你小子啊……” 看何雨柱这样子就上火，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以平息内心的火气。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拿定主意：“柱子，咱们去书房。” 说完便起身站起来，走向书房。 何雨柱眉头一动，知道是有重要事谈，没有多言，起身跟上。 第306章 畅谈 踏入书房，陈首长直奔书桌而去，边走边口中吩咐着何雨柱。 “柱子，你自己找地坐下，这里你也不是头一遭来了，随意些。” 何雨柱应了一声：“得嘞，首长，您放心，我可不会客气。” 说着他目光落在书桌前新添的沙发上，这可是之前书房没有的。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哟，这套沙发哪里整来的？怎么看上去还是旧货。” 陈首长已经走到书桌前，正将手册放入抽屉中，听到他的问题，抬头看向沙发。 “哦，那是我从办公室搬回来的，这不是给大家换新么？家里就没必要再添置新的了，这套正好合适。” 何雨柱大步走向沙发，毫不客气地坐下，躺在靠背上。他伸手拍拍坐垫，感受还不错吗，一脸满意。 “得，首长您可真是会过日子。不过沙发坐着没什么问题，感觉挺舒服。” 陈首长提着暖水瓶走了过来，拿过茶几上茶杯，往里添上热水，嘴角挂着一抹浅笑。 “现在好多都开始换自家家具，哟呵，搞得不像样子。” 何雨柱双手接过茶杯，心中明白是怎么个事，抿了抿嘴没有接话。 陈首长拿过茶杯，坐在沙发上目光锐利地审视着何雨柱，眉头一挑。 “怎么？在我面前还想装傻？” 何雨柱嘿嘿一笑，轻松答道：“瞧您这话说的。什么叫装傻？我这不正努力领会您的意思嘛。” 说着，他放下茶杯，心中暗自思量着该如何回答。 后面会发生什么，他可是太清楚了，这里面分寸不好把握。 气氛一时有些微妙，陈首长笑眯眯盯着他，似乎非要从他口中套出些什么话来。 何雨柱酝酿一下，缓缓开口：“您现在是校长，想来还记得之前的校长吧？” 此言一出，陈首长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立马懂了他话中之意，脑海中迅速闪过几十年前的记忆。 他眉头逐渐紧锁，下意识直起身子，微微向前倾，神色变得凝重：“柱子，有这么严重？” 何雨柱直视他的双眼，看到他眼中的沉重，轻叹一口气：“会，也不会。 条件不同，发展不同，不过还是会往下降，可前途总是光明的。” 陈首长听后，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眼神复杂，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何雨柱挠挠头，看这样子应该没说过头吧？ 他讪讪一笑，略显尴尬地笑道：“首长，我可能就是随口一说，您别往心里去。 咱们还是聊聊正事吧，您今儿找我来，是有什么要紧事？” 陈首长收回思绪，意识到这个话题不宜深究，不是该何雨柱探讨的问题。 如果说得多了，会将何雨柱卷入其中，这就会害了他。 他轻咳一声，意味深长地注视着何雨柱：“面带猪像，心中嘹亮！你小子今天倒是坦诚说了一句实话。” “这不是显得您眼光好嘛！”何雨柱捧了一句。 两人相视一笑，书房内严肃的气氛变得轻松起来。 陈首长轻啜一口香茗，嘴角挂着一抹笑意，打趣道：“柱子，你之前提交的图纸，成效显着。 今日特地找你来，就是想和你聊聊，看你有什么想法。” 随着那些依据图纸制造的产品下线，仿佛催化剂一般，极大地推动了工业发展。 伴随着工人逐渐增多，可以预见未来大生产的壮阔场景。 当然这些都有着专业人员做计划，只是陈首长觉得问问何雨柱，可能会有新收获。 何雨柱心中默默盘算着过往提交的资料，眼神中闪过一丝谨慎，安全为上。 “首长，关于工业设备啥的，想必已有周全计划，我就不瞎说了。” 陈首长点点头，脸上满是对他的清醒与大局观的认可。 毕竟工业发展计划是放眼全国，统筹推进发展，不是轻易可更改的。 要更改也得等第一个计划完成，在下次制订计划会上提出，让大家讨论才可以。 “你小子，眼光放得长远，这点我很欣慰。你接着往下说。” 陈首长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鼓励，眼神中闪烁着期待。 何雨柱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除非自己能飞天遁地，不然还是识大体较好。 他略一沉吟，决定从另外的角度切入这个问题。 想到接下来会出现的困难，从现在开始推进，应该能减轻负面影响。 大势所趋，他这颗小石子阻挡不了历史车轮。 “首长，我想在工程机械的运用上，或许我们可以做些新尝试。” 陈首长眉头一皱，这些可是烧油大户，而今国内石油资源尚显匮乏，实为难题。 他并未打断，只是轻轻摩挲着下巴，静待下文。 “我对工程机械的使用有三个想法。 第一个是在东北留出一部分，改一改就能用来开垦大型农场。 第二个是一部分用于道路修建，交通便利的好处很大。 剩下算是第二个的拓展，先送一些小型的去西北，之后从长安往西北和高原修路。 走到哪修到哪，源源不断的人和机器跟上。” 陈首长听后，神色认真起来，显然已被这番规划所触动：“你详细讲讲。” 何雨柱当然不会把真实原因说出来，思索片刻后，缓缓开口：“民以食为天，东北的黑土地肥沃。 相对于腹地，那边可以实行大规模生产。”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了他一眼，“可以屯垦戍边，多的可以输入关内，能缓解关内种植压力。” “你这个说法很对，我可以去找几位提，应该是没问题。人员问题我来想办法解决。” 国内外压力太大，关注重点都在工业上，资源都向工业发展倾斜。 何雨柱的提法很符合国情，得到上面几位支持肯定没问题。 陈首长有这个信心，立刻同意下来：“那第三点考虑也是这个原因？” 何雨柱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中满是敬意：“首长英明！边疆条件艰苦，物资补给困难重重。 我便想着，若能有更先进工具辅助屯垦，效率必定大大提升。 咱们的战士，为了国家付出了太多，他们值得最好的。” 话音刚落，陈首长连连点头，笑道：“好好好！还是你有想法，我今天收获很大。 这事我必全力争取，谁不同意我今年就去他家过年了！哈哈！” 陈首长枪林弹雨这么多年，自然清楚后勤的重要性。 何雨柱的话，无疑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两地的战略纵深这么大，只有稳定了这两处，才能有安心发展空间，肯定是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目前受限于条件，战士们才不得不在边疆艰苦守护。 有了何雨柱突然的贡献，确实可以往那边投入资源，发展起来才是硬道理。 至于时间问题，不要怀疑古老文明的战略定力。 水滴石穿，铁杵磨成针，一切到时候便会水到渠成。 第307章 安南 陈首长一脸痛快，欣然地拍着身旁扶手，目光炯炯地锁定在何雨柱身上。 “你还有其他想法没有？通通说出来！” 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面露为难，那些藏在心底之事，显然不是此刻能说的。 他只好推脱，摇摇头：“首长，我这暂时没其他想法了。” 陈首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目光锐利，似乎直抵人心。 片刻的凝视后，他见何雨柱没有异常表情，暗道一声厉害。这小子越来越不好咋呼了。 陈首长收回目光，端起茶杯轻啜一口，茶香四溢间，气氛也随之缓和。 “行了！你小子以后继续努力，多给我送些‘炮弹’来，听到没有？” 何雨柱闻言，不由得直挠头，脸上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首长，您去打听打听，外边哪有我这么快的？” 陈首长性子有些急，工作起来总是急如星火，全心全意投入工作。 他仔细一想，目前技术手册编写确实很快，质量还是上乘。 就上面插图来讲，直观展现操作细节，一般都是团队编写。 懂技术的人负责文字内容，配图自然由他人绘画。 像何雨柱一人顶一个团队，既懂技术，又会画画可不多见。 他可是看过何雨柱出版过的小人书，画画水平相当不错。 只是当前形势如此，这些技术手册早日用上，培养的工人就早一天参加建设。 “既然如此，那就按照这本的速度，明年给我四本，没问题吧？” 何雨柱眉心直跳，没想到在这等着呢。 他可不信陈首长不清楚工种不一样，学的东西大不相同。 不过看着他眼神中期盼之色，不忍心拒绝，只能无奈地点头应下。 “首长，我看您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行行行，我答应了。” 见他同意下来，陈首长明白何雨柱体谅自己，心里欣慰不已，高兴地拍拍何雨柱肩膀。 “好小子！我没看错你！你想要什么奖励，要不给你配辆车？” 何雨柱婉言谢绝，他本意就是为了出份力。 “您觉着我一食堂主任开车合适吗？我还是骑车比较好，我现在宅子都觉得大了。” 他现在吃喝不愁，马上就要当爹了，平平安安就是福。 “你小子还矫情上了，住的比我都大。”陈首长指着他笑骂一句。 四九城住房一直紧张，何雨柱将宅子买下来，没有要求出租出去，是上边对他的照顾。 何雨柱对此心知肚明，只好讪讪一笑，低头喝水揭过此事。 陈首长看他如此微微一笑，打趣道：“你小子整个无欲无求，该怎么奖励你都让那几位头疼。” 说着手指指着上面，对着他大笑起来。 其实该怎么奖励何雨柱，上面已经商讨过多次，却始终难以定夺。 何雨柱家世简单，除了跑路的爹，就一个小妹，独门独户，自身不求财，不求权。 为了保护他也不能大张旗鼓奖励，除了在宅院和陈雪茹外贸两件事，其他啥也没要求。 “首长，我有这手艺在身，不愁吃喝，实在没什么别的需求。”何雨柱双手一摊。 陈首长轻轻咂了咂嘴，点头认同：“柱子，你这手艺确实是一绝。明年我出访安南，你跟着我一起去。” “啊？” 何雨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似乎以为听错了，毕竟他明年要跟着部里出访北方。 陈首长知道他想什么，摆摆手：“放心，两个行程时间上不冲突。此次出行和你有些关系。” 原本应安南方面邀请，由陈首长带队军事访问，时间就在年初。 不过由于何雨柱之前提交挣外汇计划，这几年取得效果不错。 可是国内橡胶产量太低，其中大部分还要用于军事。 虽然已经开启了橡胶种植园计划，但成果要以后才能用上。 借着这次访问邀请，商议以后改为明年下半年，派出大型访问团访问安南。 这次能签下橡胶大宗购买协议，就能促进相当多产业的发展。 “得，首长您放心。我肯定没问题。” 何雨柱拍着胸脯应下，至于借调手续之类，那还算个什么事。 陈首长轻咳一声，身体微微前倾，朝何雨柱招了招手，眼神中透着一丝神秘。 何雨柱眉头一挑，暗自猜测定有隐情，连忙把头凑过去。 陈首长压低声音：“老大哥援助了他们一套橡胶工艺设备，还援建了炼钢厂，懂了吧？” 何雨柱一脸恍然，难怪之前方首长特意找他谈话，安排他跟着化工局队伍。 原来炼钢的重头戏竟在这里，还真是没想到。 他微微点头，思索片刻后，轻声问道：“这次访问都能参观？” 陈首长嘿嘿一笑，一脸自信：“我是谁？当年都是我指导他们打高卢人！ 我提出来要参观，他们还能不给面子？” 几年前安南独立战争，在安南一把手要求下，确实是陈首长带队过去指挥。 他自然不会说起自己被这两奇葩折磨之事，但这个确实是真实经历。 可耐不住何雨柱不是普通人，前世因为某剧的火热。 关于陈首长的一些趣事也被翻找出来，科普视频、趣味知识大把流传。 他可太清楚陈首长被这对“旗鼓相当”的奇葩折磨，想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来。 陈首长一脸狐疑，劳资说的可是真事，这有什么好笑的？ “你小子笑什么？我还能吹牛骗你！？” 何雨柱笑声停不下来，摆着手回道：“我没怀疑，只是想到一些开心的事情。” 陈首长闻言一脸不信，指着他笑骂：“你给我说说什么好笑的事情，让我也笑一笑。” “安南和高卢真是一对绝妙的对手…” 何雨柱话还没说完，陈首长面色一变，显然是回忆起那段被折磨的日子。 他连忙挥手打断：“好了好了，这些狗日的真是反了天。喝了酒编排劳资。” 陈首长认为他没有机会接触这些战报，估计是在哈城酒席上，老部下与何雨柱谈起这些事。 何雨柱见状立马收声，感谢替他背锅，他以前请的饭没白请。 “铛铛铛” 旁边的座钟报时，将两人注意力吸引过去。 陈首长一看时间到了，挥了挥手：“咱们吃饭去吧！你今天也尝尝家常菜。” 何雨柱随同着站起来，拱手回道：“好嘞！” 第308章 请客 腊月二十四，南方小年。 昨天腊月二十三，何家刚过完小年夜。 刚吃过早餐，何雨柱却在屋内忙碌起来，看样子今天准备出行。 何雨水在陈雪茹指挥下，跑进跑出在屋内穿梭，不时将崭新的冬装递到何雨柱手中。 “好了好了，雨水你也不用来回跑了。瞧瞧，我这都快裹成球了！”何雨柱揉了揉雨水的头，眼中满是笑意。 何雨水将手中的围巾抛向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笑嘻嘻地转头看向陈雪茹。 “嫂子，这球还不够圆，再多添几件吧！” 陈雪茹望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好像是有些多。 不过管他呢，又不是自己穿着出门。 何雨柱伸手捏住何雨水耳朵，笑骂：“雨水，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何雨水赶忙挣脱他的魔爪，一溜烟跑到沙发前，小手捂着微微发红的耳朵，仰头向陈雪茹撒娇。 “嫂子，你看，他都把我耳朵揪红了，你得管管他！” 陈雪茹含笑看了何雨水一眼，见她眼睛滴溜溜的转，就明白她虚张声势。 他俩兄妹玩闹罢了，怎么会下重手。 “好好好，我这就去好好教训一下他！”说着便缓步走向何雨柱。 何雨柱见她过来，围巾都没顾得上系，快步迎上前：“你歇着就好，我还不会穿衣服么？” 陈雪茹轻拍他的胳膊，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伸手替他系围巾：“你今天什么时候能回来？” 何雨柱现在还不知道什么事，只知道今天陆铭会过来接他。 他以为陈首长可能有什么要紧事，便猜测道：“还不太清楚，可能下午吧！ 要是过了饭点，你们不要等我，给我留一份就行。你可得照顾好自己，别饿着。” 陈雪茹系好围巾，点头应允，心中暖流涌动。 何雨水见他俩又开始腻歪，撇撇嘴，翻了个白眼，嘟嘟囔囔走到沙发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何雨柱转头看向墙上挂钟，看时间差不多了：“雪茹，那我先走了。” 说着便扶着她往沙发走去。 等她在沙发坐下，何雨柱转过身来，朝何雨水招了招手：“走吧！跟我前院关院门。” “好嘞！”何雨水虽有些不情愿，但也不敢怠慢，老实应下，起身跟在他身后。 时钟刚走到八点，胡同里传来熟悉的吉普车声，陆铭的笑脸在车窗后清晰可见。 随着车子稳稳停在何家宅院前，何雨柱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位上。 “陆哥，咱们今天这是有什么急事？怎么还搞得神神秘秘的。” 他边说着，边递上一盒烟给陆铭，眼神中满是好奇。 陆铭接过烟盒，随手塞进大衣口袋，启动车子，缓缓朝胡同另一头驶去。 “别急，一会儿路上你就知道了。” 何雨柱见他搞得神秘兮兮，皱着眉思索片刻，也不清楚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他索性安静坐在位置上，反正到了目的地就知道了，可不能让人吊胃口。 陆铭见他居然不问了，变成他心里不得劲，眼神频频瞟向何雨柱。 吉普车一路前行，窗外建筑往后飞速倒退。 何雨柱看着这不像是去西城区的路，轻咦一声，心中暗道，莫非… 陆铭眼神瞟过他的脸，察觉到表情变化，嘴角上扬，对他惊讶反应感到满意。 夜色如墨，橘黄的灯光把室内照亮，中央桌面上摆放着残羹冷炙，显然刚结束一场宴席。 勤务员们正手脚麻利地收拾着桌面，不时打量着一侧的几人身影。 “小田啊！今天是小年夜，你去把我准备好的红包，发给大家。祝大家快乐啊！” 老人家手中夹着烟，接过递上的茶杯，向来人吩咐道。 小田闻声点头应下：“您啊总是不忘记我们，怎么能要您的红包呢？” “我这年纪算得上是你们长辈，长辈给红包你们那不是天经地义嘛！小何，你说是不是啊？” 老人家放下茶杯，吸了一口烟，笑着看向一旁的何雨柱。 何雨柱捧着茶杯，嘿嘿一笑：“长者赐不敢辞！” “小田，你看看人家。快些去吧！”老人家指着何雨柱，朝小田说道。 小田熟悉老人家脾气，连忙点头答应，转身去拿红包。 当手中的香烟抽完，勤务员们也收拾好卫生，屋内只剩下三人。 “小何，今天本来是请你恰个饭，冇想到睡过头了，搞到这么晚，你可不要介意啊！” 老人家端着茶杯遥敬，乐呵呵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微微欠身，连忙摆手：“您睡得好是好事，我这高兴还来不及！” 老人家点点头，喝了一口茶，侧脸看向陈首长，打趣道：“庶康，小何比你讲礼多了！” 陈首长一脸淡然，挥挥手：“您可别乱说！我讲礼可是出了名的！” “哦！那是我错怪了你嘛！哈哈！”老人家指着陈首长大笑起来。 何雨柱不自觉咧嘴，无声的笑着。 待笑声平息下来，老人家缓缓气息，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 “小何，大家都看过了手册，很不错！”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投去鼓励的眼神。 “我老家过的是今天小年，就喊你来一起恰个饭，冇想到还是让你下厨了。” 何雨柱懂了意思，对他的贡献不太好奖励，想宴请他吃饭。 相较于大公无私的前辈，他这也算不得什么，不用抛头颅洒热血。 “有您这情意，我做的这些就值了。”他说着板正身子，一脸正色。 陈首长在一旁提议：“您就给他写幅字就行，这小子保准乐。” 老人家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闻言想到陈首长之前集邮的操作，顿时大笑起来。 “好嘛，看来我这一张纸抵得过千金啊！” 何雨柱喜笑颜开，心里给陈首长竖起大拇指，千金有办法得到，这是可遇不可求。 老人家见何雨柱笑容，兴致勃勃，放下茶杯起身，大手一挥。 “走！小何，我现在就给你写。我看一幅不够，好事成双，给你写两幅。如何？” 何雨柱见状大喜，连连点头：“那真是太好不过了！哈哈！” “您看我说的没错吧！”陈首长指着何雨柱，对老人家说道。 “小何，等你的娃娃生下来了，记得请我喝喜酒，我再给你写一幅字啊！好不好？” 第309章 过新年 车灯划破黑暗，发动机轰鸣声在胡同里响起，吉普车稳稳当当停在何家宅院门前。 何雨柱收回目光，转头看向身旁陆铭：“陆哥，你回去注意安全！” 陆铭笑着挥了挥手，脸上洋溢着自信：“哈哈！你放心，我这车技在枪林弹雨里也来去自如。” 何雨柱笑了笑，自然知晓他久经沙场。 “得嘞！那咱们年后再聚。” 陆铭点头应下：“行，年后应该没那么快回哈城，到时候咱们再好好聚聚。” 何雨柱和他道别，手中捧着两幅字，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他站在院门前，挥手送别，直到吉普车的尾灯在夜色中渐行渐远，才转身走向大门。 等摇响门铃后，冯丽萍匆匆从院里赶来开门，脸上满是关切。 “终于回来啦！小姐刚才还念叨着呢！晚上吃了吗？” 冯丽萍边说着便侧身让道，将何雨柱迎进大门。 “出了点状况，回来晚了些。冯妈，我吃过了，你们都吃了吧？” 何雨柱乐呵呵解释原因，担心他们还没吃饭特意问道。 冯丽萍手上打着电筒，引着何雨柱往中院行去：“吃过了，还给你留了一份。” 感受着这份来自家的温情，何雨柱内心充满温暖，轻嗯一声，快步往北屋走去。 进了北屋，陈雪茹看到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激动，想要起身相迎。 何雨柱急忙出声阻止：“别介！雪茹，你坐着就好。我这一身寒气。” 陈雪茹体会到他的关心，浅笑嫣然，稳坐在沙发上。 冯丽萍笑着接过大衣，轻声说道：“我去沏壶茶来，暖暖身子。” “麻烦您了！冯妈！” 冯丽萍摆摆手，转身将大衣挂在衣架上，向外走去。 何雨柱走到屋内暖气炉子前，烤了烤身上的寒气。 目前还没有条件能集中供暖，只能因地制宜搞些办法取暖。 不过能用上土暖气的家庭并不多，在钢材紧张情况下，想要整这么一套设备并不容易。 另外一个冬天烧煤不是个小数目，一般人家舍不得这么个烧法。 何雨柱站在炉子前，目光却落在陈雪茹身上，一脸神秘：“雪茹，你猜我今天去哪里了？” 陈雪茹团着手，手心里传来暖炉的阵阵暖意，舒服得她眼睛微微眯起。 她瞧着何雨柱脸上的神情，心中暗自思量，陈首长首先被排除在外，要不然他不会是这个模样。 一时之间，她不好确定，干脆眯上眼睛，等着何雨柱揭晓。 何雨柱见她不搭话，可这会还没烤暖和，一脸悻悻，站在原地。 当冯丽萍端着托盘走进屋内，何雨柱拍了拍身上衣服，感觉差不多了。 他走上前接过冯丽萍手上托盘：“冯妈，您去歇着吧！” 冯丽萍瞟向沙发上的陈雪茹，笑着应允。 何雨柱大步走向沙发，弯下腰将手中托盘放在茶几上。 他也没心思给自己倒水，将背包拉到身前，坐在陈雪茹身旁。 “雪茹，你瞧瞧！”说着便献宝似的抽出纸卷。 陈雪茹见他果然忍不住凑了上来，嘴角上扬，睁开眼睛看向何雨柱。 她直起身，放开暖炉，接过纸卷，缓缓打开。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 陈雪茹轻声念着，瞬间清醒过来，声音戛然而止，眼睛迅速扫过纸面，直接看向落款处。 “啊？这是…”眼神激动地看着何雨柱，有些不可置信。 何雨柱咧嘴一笑，点头确认她的想法，调笑道：“你可别撕破了！” 陈雪茹喜上眉梢，正欲伸手打他，转念一想，白了他一眼。 将手中的纸张小心地铺在茶几上，仔细欣赏起来。 看着上面的书画，默默和之前得到的手稿对照着，确定是真迹无疑。 何雨柱贱兮兮掏出剩下的一幅字，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还有一幅哦！” 陈雪茹惊喜地转过头来，看见他得瑟模样，不急着拿东西，先给他来了一记。 见何雨柱龇牙咧嘴，她这才轻哼一声，拿过去慢慢欣赏。 可她没想到还有后招，耳边幽幽传来：“老人家说等娃娃生下来了，再给写一幅哦！” 陈雪茹黛眉一立，伸手拧住何雨柱耳朵，屋里气氛瞬间愉快起来。 过完小年，年味渐浓，家家户户都沉浸在筹备年货的喜悦中，大小商店里人潮涌动，热闹非凡。 何雨柱依旧保持着日常的作息，按时上下班。 家中除了瓜果肉蔬由他负责，其余的琐碎事务则全由冯妈操持，忙里忙外。 随着熟悉的喇叭声响起，今年最后一天工作终于画上了句号。 何雨柱与食堂的同事们相互祝福，道别声此起彼伏。 他跨上自行车，轻松地蹬踏着，驶出了单位的大门。 车把一拐，自行车在门岗前稳稳停下。 “曾大爷，提前给您拜年啦！年后再上门拜访！” 曾大爷这会已拉开门，走到何雨柱跟前，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容。 “柱子，新年好！那我们两口子等着你来！”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香烟，递给曾大爷，拱手告辞。 “大爷，那咱们年后再唠。我这就先回家了！” 曾大爷接过烟，挥了挥手：“去吧！我也得回家了！” 归心似箭，何雨柱火力全开，自行车贴地飞行，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等进了院子，他一眼就看到了停在门房前的三轮车，心中顿时明白蔡全无已经来了。 他推着车，急匆匆地往里赶去。 掀开门帘走了进去，何雨柱眼睛扫过室内，果然见到蔡全无。 他穿着新衣，端坐在沙发上，正和陈雪茹、雨水聊着。 “哟！蔡叔，您来啦！”何雨柱拱手行礼，脸上带着真挚笑容欢迎他的到来。 三人停下聊天，蔡全无起身站起来，嘴角带笑：“柱子，回来啦！” 蔡全无自从上次拜访过后，本以为两家交情会平平淡淡。 没料到不仅没有疏远他，反而给了他绸缎庄的活计，还把他介绍给前门附近的老板。 这段时间，他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碰运气拉活了。 没有直接给他钱接济他，让他凭借自己的力气挣钱，对于这种帮助，他无法拒绝。 这次在何家盛情邀请下，顺势上门来一起过年。 蔡全无心底逐渐认可了何家兄妹，觉得老一辈的孽缘不应该影响到小辈。 何家就只有这两兄妹相依为命，而他也是形单影只，何苦为难呢？ 何雨水已经跑到何雨柱面前，拉着他往沙发走去：“哥！” 何雨柱揉了揉她头发，顺势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起茶壶帮蔡全无添上了茶水。 “蔡叔，您能来真是太好了！” 蔡全无端起茶杯，敬了何雨柱和陈雪茹一杯：“柱子，雪茹，盛情难却，咱们一起热闹热闹！” 何雨水举着茶杯，嚷嚷着：“蔡叔，还有我呢！” “对对对，还有雨水！瞧我这话说的…” 第310章 马家拜年 大年夜有了蔡全无的加入，似乎年味比往常更浓。 晨光破晓，新的一年悄然拉开序幕。 朝阳洒落，胡同里不时传来孩子们欢笑声和爆竹声，想来是他们在搜寻着未燃放的爆竹。 这也能带来属于他们的新年第一份惊喜与快乐。 何家院门前，蔡全无和何雨柱两人正忙着收拾三轮车。 他俩接过冯丽萍递过的坐垫和褥子，仔细铺在改造好的车斗里。 不一会儿，车斗就大变模样。 今天是个大晴天，他们拆掉了上边的棚顶，将两旁挡板临时加高，用来挡风。 木条被牢牢地固定在车斗上，厚厚的褥子和坐垫则舒适地铺在上面。 礼物被整齐地放置在木条下，而中间则摆放着一个取暖炉子，确保一路上不被冻着。 何雨柱拍了拍手，满意地打量着车斗，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有一股手扶拖拉机的味了，除了没有那么抖。 虽然可以去借车来看，可还是觉得小三轮更安全接地气。 “雪茹，你觉得怎么样？还要不要再加点褥子？” 陈雪茹看着面前何雨柱亲手改造的小三轮，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她不是没坐过小汽车的人，但眼前小三轮却让她感受到了别样的温馨。 可她能懂得何雨柱的想法，不是不能坐汽车，而是没必要。 即使不清楚何雨柱在忌惮着什么，她还是愿意跟着何雨柱一起。 “柱子哥，可以了！都垫了两层了。” 何雨水早已按捺不住内心激动，双眼发亮地跳上了车斗。 她坐在坐垫上，一颠一颠地晃动着身体，开心地笑着，仿佛早上被揪出被窝的郁闷瞬间烟消云散。 “嫂子，快上来！可软和了，让大哥拉着我们走！嘻嘻～”何雨水招呼着陈雪茹。 笑着应和，把手搭在何雨柱的手臂上，示意他将自己扶上车。 冯丽萍则站在一旁，伸出另一只手扶住陈雪茹，共同将她安顿好。 何雨柱谢过冯丽萍，转过身来看向蔡全无：“蔡叔，今天我要去拜访两位师父，晚上估计回来得晚一些。” 蔡全无点点头表示明白，何家这么大个宅子确实需要人待着。 他反正回家待着也是独自一人，来都来了，还不如在这边帮着看好院子。 响鼓不用重锤，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何雨柱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摸出自行车钥匙，轻轻扔向蔡全无。 “这是我自行车钥匙，您白天可以出去溜达溜达。春节庙会可是热闹着呢！” 蔡全无眼疾手快接住钥匙，心里也被他说动，想去庙会逛逛。 他眼中闪过回忆之色，这些年除了拉客去庙会，匆匆而过，没法体会庙会热闹。 如今生活来源也不用发愁，有了何家亲戚，他算不上是孤家孤人，可以去感受那份久违的热闹场景。 “好嘞！柱子，你放心！路上注意着！” 何雨柱拱手谢过蔡全无，告别两人，跨上三轮车的前座。 他转头看向车斗里的陈雪茹和何雨水，微笑着喊道：“坐稳了！” “出发咯！” 夕阳西下，天边最后一抹余晖悄然隐去，夜色悄然降临。 马家院子里此刻却是人声鼎沸，灯火通明，好一幅热闹非凡景象。 电灯从横梁上垂下，散发出柔和的橘黄色红光，将整个屋子照得亮堂堂。 灯下，两张圆桌上摆满了各式美味佳肴，肆意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令人垂涎欲滴。 马昌玉端坐在主桌的上首，一头银发在灯光下泛着淡淡光泽。 他面带慈祥的微笑，目光扫过这热闹场景，眼中满是欣慰与喜悦。 见大家都已入座，他缓缓伸出右手，轻轻叩击着桌面。 “咚咚咚”的声响在屋内回荡，逐渐让喧嚣的屋子安静了下来。 马昌玉缓缓站起身来，众人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屏息凝神，等着这位长者发言。 他环视一周，声音洪亮：“看着咱们一大家子越来越兴旺，这是以前不敢想象的好事！ 首先咱们感谢新国家，给了我们安稳生活。我相信，以后咱们的日子会更加美好！ 大家为了这美好明天，干杯！” 说着便高高举起手中的酒杯。 众人也纷纷响应，举起酒杯，开心地喊道：“干杯！” 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在屋内回荡，大家尽情享受着新年美好时光。 客厅里众人热闹的声音阵阵传来，透过紧闭的房门，清晰地传入书房中。 书房内，四人围坐一桌，品着香茗，茶香袅袅，飘散在整个房间中。 “柱子，小陈有了孩子，你可得好好照顾她。要是忙不过来，就让你嫂子过去照看一阵。” 马昌玉关切地看向何雨柱，语气中满是慈爱。 何雨柱连忙放下茶杯，摆手拒绝：“师父，现在雪茹身子还不明显，家里有一个照看就好。 童大姐还得照顾您这边呢！” “嗨，我这手脚健全哪里用得着，还是小陈重要些。我去外边吃饭便是，又不能饿着我。” 郑松想着马昌玉年纪大了，要有人照看着。 他立马接过话头，笑眯眯地插话：“师父，我媳妇可以去啊！现在家里小子去外地了，我忙起来经常在外边吃。 柱子，还不如让你嫂子去你家享享福！哈哈！” 马昌玉颇为认同，对何雨柱吩咐道：“那就这样定了，让你二师兄家的去。” 见师父已经发话，何雨柱在这些小事上也没法拒绝，毕竟这是长辈对他的爱护。 他无奈地耸耸肩，笑道：“得嘞，师父您拍板了，我只能麻烦嫂子了！” 几人见状，都逗得大笑起来，书房内气氛更加温馨和谐。 马盛钊坐在一旁喝着茶，没怎么说话，眉宇间透着一股淡淡愁绪。 何雨柱一抬眼，心中有些好奇：“师兄，您这大过年的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马昌玉瞥了一眼马盛钊，轻哼一声：“还不是马大区长忧国忧民嘛！” “额~”何雨柱没想到马昌玉还来这么一出，顿时有些愣住了。 郑松见状，低头盯着手中茶杯，仿佛茶水上飘着莲花。 马盛钊听到他爹这么说，不由得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何雨柱挠挠头，试探说道：“师兄，要不你说出来大家参详参详？三个臭裨将赛过诸葛亮嘛！” 第311章 扫盲 几年前四九城第八区改称宣武，第九区裁撤后的西部划归其下。 马盛钊如今已升任副区长，肩上的担子也随之加重。 年前上头下达通知，计划今年要开展声势浩大的扫盲运动。 此前就有开展过扫盲，只不过以往大多是工人或积极分子参与，何雨柱之前上夜校便是其中一种方式。 人们对于学习的热情并不高，效果自然也只能算是勉强及格。 这次文件要达成的目标远大，让负责文教科的马盛钊压力很大。 马盛钊凝神看向何雨柱，这个他父亲收下的关门弟子。 他平时都在忙着公务，两人之间打交道不多。 何雨柱来了马家，更多是和马昌玉、童兰芳交流。 马盛钊也知道何雨柱有些能力，毕竟郑松不会瞒着他，从他口中知道了何雨柱不少事。 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决定开口说出来让大家都参详一下。 “师兄，柱子，这件事也不是什么机密，那我就说出来，大家一起聊聊。” 郑松一拍扶手，爽朗笑道：“对嘛，都是自己人，别藏着掖着，总比一个人愁眉苦脸的好。” 马盛钊冲着郑松点点头，神情略微放松：“今年我们要大规模扫盲，你们也知道这几年的成果并不理想。 可这次上级给的指标很高，我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马昌玉这会也想到平时混在酒馆里，大家对扫盲的态度，确实不太积极。 他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看向郑松、何雨柱两人，希望他俩能有什么办法。 话虽然说的不好听，但毕竟是他儿子，还是要帮衬。 郑松一听这个，点头深以为然，局子里还有不少“硬骨头”，摩挲着下巴显得有些为难。 何雨柱听后倒是一脸恍然，毕竟他“混来”的学历证书，就是通过这个途径。 他的思维并不局限于当下，激励方法有很多种。 可是受限于年代特色，能真正实施的方法并不多。 马盛钊看着郑松的表情，心中明了他这个师兄是没有好办法了。 他将目光转向了何雨柱，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心中不禁一动，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 “柱子，你是不是有什么点子？” 马昌玉和郑松将目光投向了何雨柱，期待着他能给出令人惊喜的答案。 何雨柱感受到三人的注视，伸手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别这么看着我啊！一下子紧张得想不出来了。” 三人都是老江湖，一听这话便知道何雨柱已经有了想法，不由得相视一笑。 马盛钊眼中闪过喜色，追问道：“柱子，你尽管说，就算用不上也没关系，说不定能拓宽思路。” 何雨柱点点头，心中迅速组织着语言。 他的办法只是锦上添花，能快速起作用，可不会小看正委们的宣传能力。 “师兄，我这方法算是抛砖引玉，具体情况如何，你比我更清楚，还得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调整。” 马盛钊听他如此说，心里期待更高，仿佛看到了实现的曙光。 他摆了摆手打断，脸上写满了认真：“柱子，你只管说，有什么事不会找到你身上。” 何雨柱见状，也不再多言：“咱们也不好用物资奖励来驱动，但是可以用工作啊！ 现如今都是统包统配的就业制度，对于学习积极、成绩优异的人，给予他们工作名额。 我想这样的诱惑，没人能拒绝吧！ 至于推广方面，可以像你们以前行军打仗时学习一样，编些顺口溜之类的，这方面，师兄你可比我强多了。” 郑松听着这主意，心中不禁有些意动，但想到并无工作岗位可以用来奖励，不禁面露惋惜之色。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马盛钊，只见马盛钊脸上满是惊喜。 马盛钊在心中默默盘算，这个方法不仅可行性强，连带着的学习方法也十分中肯。 不过一想到区里能提供的工作岗位有限，他的喜色便收敛了几分。 “柱子，你这方法确实不错，一下子给我打开了思路，只是这工作的问题……不太好弄。” 区里虽然有不少工厂，可是都以小型为主，想要扩大规模，既缺设备又缺人才。 何雨柱想到一直想让绸缎庄合营的事，或许能有所帮助：“师兄，公私合营能增加一些岗位吗？” 马盛钊仔细思索了一番，朝他点头，眼中有些不解：“肯定会增加岗位，我们有不少闲置的地方，可以用来扩大规模。 只是很少有商家主动来申请合营，都在观望。我们动员效果有限。” 见这事能够有效果，何雨柱直言道：“我想让绸缎庄合营，给你起个头，怎么样？” 三人都有些惊讶，互相对视一眼。 他们可是知道绸缎庄生意火热程度，没想到何雨柱会如此大方，愿意拿绸缎庄来帮忙。 马昌玉立刻出声拒绝：“柱子，这个就不用了。还是让你师兄再想别的办法。” “是啊！柱子，你不必如此。” 何雨柱摆了摆手，神情异常坚定：“师父、师兄，我这可不是一时冲动。 这事我已经和雪茹商量过了，这是大势所趋，无法逆转。 如今她身子不方便，刚好可以让办理这事。” 见何雨柱不似作假，马盛钊心中感激不已，这简直就是将好处往外推，用来支持他。 何雨柱还没等几人说话，继续说道：“师兄，你上半年光这事就有的忙了吧？” 马盛钊含笑点头：“确实，这里的工作不少，不过有下边街道办一起，会轻松不少。” 想到年前从陈首长那里听到的消息，何雨柱眼睛一亮，觉得这也是个机会。 他随即一脸郑重地看向马盛钊：“师兄，我给你透露些信息，看你有没有机会捞点东西，这样工作就更多了。” 马盛钊被这话勾起了好奇心，连忙问道：“你说说看？” 何雨柱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刻意压低了几分：“今年下半年会有一批机器设备来四九城。” 马盛钊闻言，眼睛猛地瞪圆，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露出一丝惊愕。 “柱子，你这消息准确？” 话语中带着一丝急切，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信息感到意外，毕竟他到现在还没收到半点风声。 来了一批机器，那就意味着会扩大生产，工作岗位自然就多了。 再者有机会弄些老旧设备，开办些下属工厂，更是大好。 何雨柱自然不会透露来历，神情坚定点头确认。 “好！”马盛钊一拍大腿，脸上绽放出满意的笑容。 他大概清楚何雨柱前几年北上之事，对何雨柱的话比较相信。 上半年一边公私合营提供岗位，一边试点推行，等有人确实得到岗位后，这宣传效果自然拔群。 至于这操作有没有问题，在这文盲遍地的年代，那些学习积极分子不就是现成的优质人力？ 到了下半年，只要区里扫盲成绩一出来，咱们就能名正言顺去争取设备。 不管新旧，只要能弄到那就是更大的胜利。 第312章 指导 夜色深沉，灯光将卧室照得亮堂堂。 墙角的暖气片散发着丝丝缕缕的热气，整个房间都被一股暖流充斥。 何雨柱将灌好热水的热水袋用毛巾包好，轻轻地塞进了陈雪茹脚边被子里。 陈雪茹感受着从脚底升起的暖意，心里也跟着暖洋洋的，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中满是情意。 “柱子哥，今天马师兄怎么这么热情？” 可能怀孕让她变得不如以往那般敏锐，只感受到了马盛钊的热情，没有察觉到隐藏在背后的歉意。 何雨柱帮她掖着被子，不漏一丝空隙，生怕漏了一点风就会冻着她。 他是知道陈雪茹对于合营逃避的态度，撑着手注视着她：“因为我想把绸缎庄合营。” 陈雪茹心里咯噔一下，在被子里扭扭身子，但还是放弃了挣扎。 她双手轻轻捂在隆起的肚子上，柳眉微微蹙起，知道逃避不过去了，心里开始细细盘算起来。 如今的情况和以前不同，她即将成为一个母亲，孩子和绸缎庄之间，她必须做出一个选择。 按照陈雪茹的性子，她是更倾向于绸缎庄，毕竟那是她一手经营起来的心血。 在陈家的时候，陈雪茹无法掌握自己的婚姻自由，需要闯荡。 她必须更强势，才能为自己争取到掌握自由的机会。 自从遇到何雨柱后，她的强势性格被何雨柱压制住，家里大事最后还是何雨柱拿主意。 这几年的相处下来，很好验证了何雨柱选择的正确性，让她以往那种坚持有了动摇。 陈雪茹隐隐感觉到何雨柱心底在忌惮些什么，一直催着她合营。 她在心底叹了口气，虽然她心里有些不甘，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陈雪茹回过神来，眉头渐渐舒展，浅笑看向何雨柱：“柱子哥，那就听你的吧！” 何雨柱见她终于同意下来，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他伸手轻轻拢了拢陈雪茹散落在额前的发丝，心中清楚她的妥协：“雪茹，谢谢你！” 陈雪茹感受到他的歉意，心头暖暖的，知道他有难处。 她皱着琼鼻，轻哼一声：“柱子哥，就这事还谢谢我？你太看轻我了，我生气了！” 何雨柱瞧着她的模样，笑了起来，额头抵住她圆润的额头：“是我不对！我家雪茹巾帼不让须眉！” 灯光熄灭，黑暗中隐约传来一阵嬉笑声，为新年第一天画上一个圆满句号。 道路上熟悉的人群再次涌动，车铃声此起彼伏，整个城市仿佛重新启动，焕发出勃勃生机。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缓缓经过门岗，微笑着冲岗亭里的曾大爷挥了挥手。 曾大爷见状，也笑着点了点头，脸上洋溢着温暖笑容。 前两天，何雨柱特意上门拜访了曾大爷老两口，陪着他们一起吃了顿午饭。 这对小辈没回来的老人来说，无疑是个意外惊喜。 合营的事情终于得到了圆满解决，何雨柱心中大石也落了地。 他一把掀开门帘，大步走进办公区，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 “主任，新年好！” “新年好！” 屋内的三人听到动静，纷纷抬头看向进屋的何雨柱，纷纷热情地打着招呼。 何雨柱微笑着点头回应：“大家新年好！” 说着他打开背包，从中抓出一把糖果，一人分了几颗。 “嚯，主任您局气！开年上工就有甜头，新年来好运啊~” 吴志强接过糖果，满脸堆笑，嘴里不停地说着吉利话。 何雨柱笑着用手指点了点吴志强：“老吴，还是你会讲话。今年能吃上你的喜糖吗？” 吴志强眉头一挑，笑嘻嘻地回答道：“主任，我肯定不能忘了请您。” 他去年为了婚事折腾了好久，最后还是听了何雨柱的建议，决定走女方父母路线。 何雨柱看着吴志强那满脸幸福的样子，心中暗道：“看这样子，婚事不远了。” 他拍了拍吴志强的肩膀以示鼓励。 石胜低头看着手中糖果，发现上面印着外国字，便小心地将其收入口袋，打算拿回家给孩子吃。 何雨柱转头见到这一幕，不禁微微一笑：“你也尝尝鲜！” 说着便再扔给石胜一颗糖果，“采购组年后就要来新人，你可好好带一带。” 石胜接住糖果，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连连点头：“主任，您放心。食堂这边保准没问题。” 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和梁红英聊了几句家常后，提着暖水瓶走进自己办公室。 没过多久，何雨柱异于往常，很快就走出了办公室，这一幕让办公区内三人满脸疑惑，面面相觑。 “主任，您这是？” 何雨柱看到几人眼中不解，这次确实反常，轻笑一下：“年初有老大哥人员要招待，我去食堂指导一下。” 吴志强反应挺快，立马问道：“主任，您要亲自下厨吗？那我们岂不是要大饱口福了！” 话音刚落，三人都沉浸在了对美食的回味中。 等他们回过神来，却只看到门帘晃动，以及隐约传来声音：“记得早点来打饭！” 走进后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让人瞬间感受到忙碌与热闹。 刘子星正坐在一旁休息，看到何雨柱走了进来，他笑着站起身，迎了上去。 “主任，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他来了有段时间，见到何雨柱来后厨的次数屈指可数，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后厨里的人也清楚了两人关系，对新来的刘子星不敢丝毫看轻。 何雨柱笑着拱手行礼：“刘师傅，新年好！” “新年好！”刘子星拱手回礼，走到何雨柱身边，“有什么事吩咐？” 在这里工作，他感觉比之前轻松了许多，收入也多了不少，年节时还发了不少福利，今年过了个好年。 何雨柱往门口靠了靠，示意刘子星跟过来，里面声音实在有些嘈杂。 刘子星大步走上前，耐心地等着何雨柱开口。 “过几天有外国友人要来招待，我这几天打算教你做俄菜，以后由你来掌勺了。”何雨柱高声说道。 刘子星闻言，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一方面知道何雨柱这是想偷个懒，但另一面明白会全心全意地教他，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激之情。 第313章 变动 天空一早便乌蒙蒙的，预示着又一场大雪即将降临。 在单位食堂里，各个窗口前都排着队伍，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陈秘书手里拿着饭盒，沿着道路缓缓走进食堂。 刚踏入食堂大门，嘈杂的声音伴随着饭菜的香味便迎面扑来。 他本就饿得肚子咕咕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几天听闻食堂又有新吃食，可惜一直没机会来尝尝。 今天刚好有了这个机会，可以好好享受一顿美味。 想到这里，陈秘书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朝着窗口前的队伍走去。 他来得并不算早，往前望了望，队伍前头还有不到十个人。 “哟，陈秘书，您也来尝鲜了么？要不您排前边来？” 陈秘书看着转过身来热情招呼的同事，在脑海中搜索一下，认出是人事司那边的同事。 他礼貌地笑了笑，摆了摆手：“同志，不用了。大家都是来吃早饭的，我排队就是。” “您讲究人！”这人夸了一句，余光瞟了一眼往前挪动的队伍，“这前头没几个了，很快就轮到我们了。” 陈秘书点点头，心中想着应该是何雨柱出手了。 新来的厨师他还是有印象，纯正川菜师傅，应该不是川菜厨师手艺。 “这几天食堂人真多啊！大家都觉得好吃？”陈秘书目光掠过四周，随口问道。 人事司的人听到这话，立马竖起大拇指。 “陈秘书，那您估计是太忙，没来得及吃上一口。这新奇劲儿可是大不一样！ 嘿，您说怎么着？看着不是咱们的菜式，可吃了第二天还想着再吃上一份！” 陈秘书一脸认同，何雨柱上门做菜，可都给他留过一份，确实让人大开眼界。 “虽然比平时要多花一些钱，但花得太值了！咱们单位不知道怎么请来的大厨。啧啧！” 人事司的人说完，偷摸打量着陈秘书，想着能透些口风。 陈秘书却只是笑眯眯的，没有搭话。 两人聊着闲篇，队伍很快便轮到他俩打饭。 陈秘书递过饭盒，目光扫过橱窗里的菜式：“都给我来一份，你们主任在不在后厨？” 打饭的帮厨是个老手，自然认识面前的人是谁。他接过饭盒，迅速给陈秘书打上。 “陈秘书，主任做完菜就回办公室去了。要不我们去通知何主任过来？” 陈秘书接过饭盒，闻着散发的香气，一脸满意。 他朝帮厨摇了摇头：“你们找个人去通知何主任，让他来一趟首长办公室。 对了，帮我拿个碗再打一份。” 说完便递上钱票。 帮厨接过钱票，仔细数过后放入盒子里。 “得嘞！您稍等！”说着便拿过一碗，麻利地给陈秘书又打了一份 等陈秘书走了，帮厨放下大勺，喊过另外一人过来顶替打饭，大步走向刘子星汇报情况。 “咯吱”声响，陈秘书拿着饭盒走进了办公室。 “首长，早餐买过来了。您还别说，何主任的手艺真是没得说。” 方首长坐在书桌后，正在看着手中文件。 他放下文件，抬头看向陈秘书，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哦？他连西餐也精通么？” 几年前在石景山吃过一次，不过不是何雨柱亲自做的。 陈秘书走到近前，将饭盒筷子递上，笑着点头：“您尝尝，我可不敢忽悠您。” 方首长接过饭盒筷子，鼻尖掠过饭菜的香气，不禁微微颔首，确实不错。 他手持饭盒，缓缓起身，走向沙发，目光投向正忙碌的陈秘书：“小陈，你吃过了没有？” “首长，我吃过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说不是。” 陈秘书说着拿起暖水瓶，给茶杯添上水，端着茶杯走向沙发。 方首长端坐在沙发上，细细品尝着早餐，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他停下手中的筷子，抬头望向陈秘书，眼神中带着询问。 陈秘书见状，连忙解释道：“首长，应该是何主任到了！” 话音未落，他便大步走向门口，迅速打开门，果然见何雨柱站在门外，笑着点头：“何主任，请进！” 何雨柱踏入屋内，热情地回应：“陈秘书，您早！吃了吗您？” 他转身望向方首长，拱手行礼：“首长，您吃着呢！” 陈秘书引着何雨柱走向沙发，转身便去倒茶。 方首长摆摆手，示意他坐下：“小何，你这手也是一绝，等我吃完咱们再聊，可不能浪费粮食。” “还是首长觉悟高！您慢慢吃！”何雨柱竖着大拇指夸了一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何雨柱主打就是一个无欲无求，自由散漫的形象。 可不会讲什么客气，直接坐下等着便是。 他接过陈秘书送上的茶水，点头致谢，随后轻抿一口，心里想着今天喊他过来办公室干什么。 想来应该不是接待任务的事，毕竟他的厨艺水平摆在那里，招待就是小菜一碟。 过了没多久，方首长便吃完了早餐，掏出手帕擦干净嘴，端过一旁的茶杯。 陈秘书迅速上前收拾好饭盒，轻声告别后，退出了办公室，将空间留给了两人。 见方首长准备开口，何雨柱放下茶杯，等着他的指示。 “小何，今天通知你过来是因为计划有改动。”方首长看向何雨柱，说出因由。 何雨柱面露不解，心中暗道，难道出访取消了？那正好可以在家陪着陈雪茹。 “本来准备两支队伍一同出发，你跟着化工局的同志。现在情况有变，队伍规模扩大，改为前后分批出发。你出差的时间便要拉长了。” 何雨柱眉头一挑，试探性问道：“首长，您的意思是我两支队伍都跟着？” 方首长微微一笑，满意地点头。 这次变动正合他心意，之前还只能二选一，没想到能全拿下。 何雨柱立马想到陈首长出访之事，这北上的时间差不多加倍了。 “首长，我个人没问题。不过，陈首长那边不冲突吧？” 方首长摆摆手，语气坚定：“你放心，肯定不会冲突。只是从北方回来后，你可能要借调去给伍公当厨师了。哈哈！” 何雨柱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哈城的“黑暗生活”，不禁露出苦笑。 要不是他远超常人的体质，命丢了都画不出来那么多总装图和装配图。 方首长也是懂得其中的辛苦之处，收敛了笑容，鼓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第314章 熟悉香味 一大早，单位大门口就被装点得喜气洋洋。 一条鲜红横幅高高挂起，大门两侧则挂着鲜艳的大红花，整个场景充满了节日般气氛。 时钟的指针悄然移动，即将指向九点。 远方道路上行驶过来一列轿车，它们如同一条长龙，直奔单位而来。 大楼内，以方首长为首的一群人缓缓走出，一行人没多久便来到单位大门口。 一旁的摄影师早已做好了准备，他手持相机，找好了最佳拍摄机位准备拍照。 “来了来了！” 呼喊声响起，门前的一行人立刻停下了交谈，迅速站好位置，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外宾。 方首长整理了一下衣襟，脸上露出了亲切微笑，准备迎接贵宾到来。 “吱嘎”一声响，打头的轿车稳稳地停在了大门口，后续的几辆车也迅速找到合适位置停好。 头车的车门缓缓打开，一位体格不高、有些秃顶的苏盟人走了下来。 他目光锐利地掠过人群，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大步走向方首长。 他的随同翻译赶紧跟了上去。 “彼得罗夫同志，欢迎你的到来！”方首长热情伸出手来，语气真挚。 他身旁翻译人员立马将话传达给彼得罗夫。 “达瓦里希，再次见到你很高兴，希望我们这次能有大收获。”彼得罗夫紧握住他的手，热情回应。 摄影师见状，立刻按下快门，将这个瞬间定格在了照片上。 方首长目光越过彼得罗夫，看到苏方人员都已经下车。 “彼得罗夫同志，咱们就开门见山，去会议室再仔细商议接下来的事宜。” 彼得罗夫闻言，点头表示同意。 在双方人员进行了简单的介绍后，他们便一起朝着大楼走去。 而此刻食堂里，何雨柱带着刘子星一起来到库房里，挑选食材准备今天的招待。 “刘师傅，这些天的主要菜式，我都已经教给您了。”何雨柱一边检查着食材，一边对刘子星吩咐着。 “今天招待的客人比较重要，就不把压力给您了。我亲自掌勺，您继续观摩学习。 等以后有机会，再让您慢慢尝试。这其中产生的损耗不用担心，您只要保证做好菜。” 刘子星顿时松了一口气，这次接待规格高，又是新菜式，不像川菜手拿把攥，心里一直担心自己做不好。 “行，柱子。以后的事你放心。虽然水平赶不上你，但肯定不能差事。” 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刘子星能有如今的厨艺，肯定是有天赋的，对他的话很认同。 “这些汤里面奶油很关键，所以一定要注意提前准备好。要不然就没有那股独特的风味！” 刘子星脑海中浮现这两种的味道区别，点头记在了心里。 这几天，为了让他尽快学会新菜式，何雨柱没少让他尝菜。 检查完食材后，何雨柱拍了拍手，转身看向刘子星。 “刘师傅，把门外的人喊进来搬东西吧！食材都没问题。” 刘子星没有多言，点头后转身走向门外，去喊等在门外的帮厨们。 食堂后厨内，锅碗瓢盆交响曲热闹非凡。 而与之相呼应的是，大楼内会议室里，一场激烈的讨论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方首长抬起手腕，目光掠过表盘，心中暗自盘算，时间已临近用餐时刻。 按照当前进度，是时候放松紧绷的神经了。 他侧过身，落在身旁的彼得罗夫身上，轻声说道：“彼得罗夫同志，我看时间不早了。 让各位同志都稍作休息，享用完午餐后，我们再继续讨论。” 彼得罗夫微微颔首，随即转身与旁边的同志低声交谈了几句，向方首长投去一个眼神。 方首长心领神会，手指轻叩桌面，让会议室内的讨论声逐渐平息。 他站起身来，声音沉稳有力：“今天上午的商讨暂且告一段落。 我想大家都饿了，不如我们先去享用一顿午饭，午后我们再接着讨论。” 随着翻译的传达，在座所有人都报以热烈的掌声，表示赞同。 此刻确实已经饥肠辘辘，谁会拒绝一顿美味的午餐？ 方首长和彼得罗夫并肩走在前头，一行人从会议室鱼贯而出，沿着楼梯走下楼。 走出大楼，一行人沿着小路，一路欢声笑语，很快就来到了食堂侧边大厅。 大厅内，后厨帮厨们正忙碌地穿梭于席位间，一盘盘佳肴被端上餐桌，香气四溢，弥漫在整个空间。 陈秘书眼疾手快，快步上前，伸手拉开厚重门帘，侧身做出请的姿势，微笑着说道：“请！” 方首长回以微笑，引手示意彼得罗夫先行。 彼得罗夫看得懂这个手势，伸手把住方首长的手臂，爽朗地大笑起来，一同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彼得罗夫不自主地抽动鼻翼，香味在鼻齿间流转，让他心中涌起一股熟悉感。 他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这一举动让一旁的跟随人员面露诧异之色。 他们彼此对视一眼，纷纷加快了步伐，紧随其后。 随着一步步靠近餐桌，那股诱人的香味愈发清晰，彼得罗夫眼睛不禁闪烁起兴奋光芒。 众人在服务员引导下落座，气氛逐渐变得热烈。 这时，方首长站起身，面带笑容，声音洪亮：“我就不多啰嗦了！各位，让我们开动吧！尽情享受今天的美味。” 话音刚落，众人纷纷哄笑起来，气氛瞬间变得更加轻松愉悦。 他们纷纷拿起刀叉，准备开始这场午餐。 彼得罗夫早已忍耐不住，迫不及待地转头看向方首长：“方，我失礼了，先开动了。” 方首长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以为他是真的饿了。 他笑了笑，也拿起了刀叉，开始品尝起桌上的美食。 当第一勺红汤喝入嘴里，熟悉的味道从味蕾传遍全身，彼得罗夫心情随之变得无比愉悦。 他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加快，仿佛要将美味尽快收入腹中。 不一会儿，彼得罗夫一口气喝完一小碗汤，面露满意之色，餐巾擦了擦嘴。 “方，今天的厨师是不是何同志？” 第315章 安德烈 厅堂内，用餐的声音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方首长正品尝着美食，隐约听到彼得罗夫说话声。 他放下手中的刀叉，转过头，微笑回应彼得罗夫，等待着翻译过来转述。 彼得罗夫显然有些迫不及待，用他口音浓重的华语，指着桌上的菜。 “菜，何雨柱？” 方首长细心倾听，分辨出他的意思，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之色，随即微笑着点了点头。 “对，这次的宴席都是何雨柱同志精心准备的。” 翻译匆匆赶来，将方首长的话转述给了彼得罗夫。 彼得罗夫听后，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兴奋说道：“何，在这里吗？能不能见见他。” 方首长看他表情，心中暗自揣测两人之间真是打过交道。 “彼得罗夫同志，咱们先吃着，这边会安排妥当。” 彼得罗夫连声道谢，心满意足继续享用午餐。 方首长结束与他的交流，示意服务人员过来。 “首长，您有什么吩咐？”服务人员恭敬地问道。 方首长笑了笑，轻声吩咐道：“等会让你们何主任过来一趟，外宾想见见大厨。” 服务员顿时开心笑了起来，显然这次招待让外宾很满意。 大功劳是属于他们主任何雨柱，可荣誉属于食堂，他与有荣焉。 “得嘞！首长，您放心。我一定通知到位。” 见服务人员领会他的意思，方首长鼓励道：“这次你们食堂干得不错！辛苦你们了。” “您慢用！”服务员得了表扬，脸笑成花，有眼力见地退了下去。 时钟转动，餐厅里的午餐逐渐接近尾声。 不少人比平时多吃了一些，这会正慢慢喝着最后一碗汤。 彼得罗夫放下手中的餐具，轻轻摸了摸肚子，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神情，对这次午餐非常满意。 他扫视着在座的人，正欲询问何雨柱下落时，一道熟悉身影出现在了房门口。 彼得罗夫将即将出口的话咽了回去，转头望向正朝这边走来的何雨柱。 何雨柱找一旁服务员问了下具体情况，径直朝着主桌而来。 走到近前，他看到了坐在次座的彼得罗夫，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竟然是彼得罗夫带团来访。 彼得罗夫站起身来，爽朗笑着走向何雨柱：“何，好久不见！” 听过翻译的话，何雨柱张开双臂，给了彼得罗夫一个热情的熊抱。 “安德烈，好久不见！这次怎么是你带队？” 安德烈?安东诺维奇?彼得罗夫是眼前苏盟人的全名，两人在苏盟首都红堡有过交集。 彼得罗夫开心拍了拍何雨柱胳膊：“阿廖沙有别的任务，这次就由我来了。没想到在这能尝到你的厨艺。” 何雨柱看到方首长走了过来，伸手朝彼得罗夫示意一下，转过身问好。 “首长，今天的午餐还满意吧？” 方首长看着一脸高兴的彼得罗夫，手指轻点何雨柱：“茶水上来了，你俩坐着聊吧！” 这事算是意外收获，他今天特意抽出时间来接待这批人，就是为了能谈得更好条件。 现下有了何雨柱做润滑剂，想来能顺利不少，可以预见这次收获很大。 别说什么国外不讲人情世故，忽悠人玩呢！ 在谈判桌上，合作条件虽基于底线，但往往取决于现场的人。 对方稍微松一松，就能让你吃个饱。 翻译将这番话传递后，彼得罗夫拉着何雨柱手臂，笑容满面地朝座位走去。 在其他人诧异目光注视下，何雨柱安然坐在彼得罗夫旁边。 “方，实在不好意思。我先与何聊聊！”彼得罗夫话语中带着歉意，目光转向方首长。 方首长巴不得如此，摆手示意无妨：“不碍事，现在是休息时间，大家随意一些才好。” 彼得罗夫微微颔首，转过头侧身看向何雨柱：“何，你不是跟着陈一起吗？怎么到这里了？” 何雨柱端起茶杯，示意他请茶：“现在合作增多，为了接待好你们，我年前就被调了过来。” 这个理由倒是合乎情理，彼得罗夫心中疑虑顿时消散。 他原本还以为是对他进行了调查，特意调来了何雨柱。 知道何雨柱从不主动提及敏感内容，之前交往也从未涉及过任何利益。 只是他不知道何雨柱想要什么，直接意念一扫就行，主动去探听就太危险了。 彼得罗夫心中一动，追问道：“那下次你们出访，你会不会一起？” 何雨柱微笑着点头确认：“那当然，我现在就是负责这个。” 彼得罗夫一拍大腿，开心不已：“哈哈！那太好了！你教给安娜的那个秘方，可是让我都胖了一圈。艾娃还想着你的小糕点呢！” 提到艾娃，何雨柱脑海中浮现出金发瓷娃娃般模样，不由得跟着笑了起来。 盏茶时间过后，两人的聊天告一段落。 彼得罗夫指定了几道他爱吃的菜式，让何雨柱明天为他准备。 几天时光倏然而逝，随着苏方人员离开，名字迅速在领导层中传开。 大大小小的领导都传着食堂新来的主任，不仅厨艺超群，而且背景深厚。 此时何雨柱安然坐在沙发上，和方首长一起品茶。 看他神色高兴，想来这次收获不小。 方首长放下茶杯，细细打量着何雨柱，心中不住感慨，这个年轻人总是能给他带来惊喜。 何雨柱被看得有些莫名，放下茶杯：“首长，您这有话直说，怪瘆人的！” “哈哈！柱子，你怎么会认识彼得罗夫的？” 方首长注意到两人初次见面就直呼其名，这可不是随意称呼的。 如今事情也结束了，终于问出了心中疑问。 何雨柱挠挠头：“上次和陈首长去红堡，机缘巧合认识的。” 上次何雨柱厨艺惊艳，好吃的彼得罗夫听闻后，尝到美食后特意私人邀请他。 陈首长觉得彼得罗夫位置重要，出于交好，便同意何雨柱上门做菜。 彼得罗夫对何雨柱美食很是受用，他是搞技术出身，便邀请何雨柱一起用餐。 当谈及两国酒文化，彼得罗夫在餐桌上被何雨柱给喝倒了。 彼得罗夫和他拼过几次后，直接拉上更能喝的好友阿廖沙，还是被何雨柱喝倒。 几次下来，加上何雨柱从不谈其他事情，两人便结下了这个异国朋友。 何雨柱的各种新奇糕点，让彼得罗夫小女儿艾娃对他好感度大增。 几人关系更近一步，何雨柱这才称呼他名字安德烈，不用带上姓。 第316章 巡视 方首长眼中闪烁着赞赏的光芒，嘴角含笑地看向何雨柱：“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何雨柱不好说出真实原因，只能笑着接受这份夸赞：“首长，看您这开心样子，这次收获不错？” 方首长想到刚刚达成的协议，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具体合作内容我就不和你说了。” 他语气一顿，接着说道，“不过，彼得罗夫同志在一些条款上有让步，你的作用不可估量。” 当然这里面玄妙之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何雨柱也不会因此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奖励，但该知道的人，肯定会知道他的贡献。 “首长，您捧了！我就做做饭罢了！”何雨柱也清楚其中道理，不会拿到明面上来说。 你在这这边表彰何雨柱，那不就是彼得罗夫失职么？竭泽而渔不是长久之计。 “你可真是个福将啊！”方首长爽朗地大笑起来，“怪不得陈首长当初说让我赚大了。 现在看来，确实如此啊！我这可真是意外捡了个宝啊！哈哈！” 两人谈笑风生间，何雨柱在方首长心中的份量更重。 笑声渐渐平息，方首长喝下茶水平缓气息：“柱子，这次接待结束，食堂厨师带上手了吗？” 何雨柱回道：“上手了，最近我会让厨师班长准备一些俄式菜肴，让大家尝尝鲜，同时锻炼一下手艺。” 此事一说，后厨食材损耗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为了锻炼手艺，损耗多些再正常不过。 方首长对这些小事不太在意，随即点点头同意。 他只看结果，能有顶上的厨师就行。 何雨柱特殊存在性，注定在食堂坐镇时间不固定。 光是出一趟差，输出资料都得好几个月。一年下来，能出两趟差直接拉满工作时间。 “那就好，你过几天就去下边的厂逛逛，多给他们提提意见。”方首长吩咐道。 这是年前便定好的计划，旨在降本增效，减少接待费用支出。 何雨柱听到说起这事不意外，仔细一想，提出自己的要求。 “首长，能不能给我整辆车。您也知道雪茹有身子，我想当天回来。” 方首长沉默片刻，想到今年何雨柱要出差两次，说不定都赶不上孩子出生。 他抬起头看着何雨柱，点头应下：“行，我会让小陈打招呼，给你安排一辆。要不要司机？” 何雨柱在哈城跟着陆铭学会了开这年代的车，自然不用配司机。 他连忙摆手拒绝：“首长，这个不用了。我在哈城学会了开车，给我辆吉普车就行。” 见何雨柱心里有数，方首长身体前倾，亲切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好！下去之后不要怕揭露问题，有事直接找小陈。他解决不了的话，我来给你解决！” 何雨柱见状，一脸正色地回答道：“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下边当然也不会将何雨柱当成简单的巡视接待工作，谁知道上面的领导会是怎么想呢，小心为上。 暖阳普照，一辆略显陈旧的吉普车沿着道路快速驶来，卷起一阵尘土。 钢铁厂巍峨大门前的保卫员目光锐利，见吉普车缓缓停下，迅速迈步上前。 “同志你好，请出示证件！”保卫员身姿挺拔，敬礼动作一丝不苟，声音洪亮。 何雨柱微笑着递过准备好的证件和公函，目光打量着焕然一新的大门。 心中暗自嘀咕着：“看来这几年发展挺不错，连大门都扩建得如此气派。” 保卫员抽出信封中的公函，目光扫过最后的公章，手微微一颤，连忙仔细核对证件信息。 确认无误后，他将证件和公函递回给何雨柱，再次敬礼。 “何主任，欢迎来我厂指导工作！我指挥你停车，等会我们领导带您去食堂。” 何雨柱探出身子接过东西，笑容满面地摆了摆手：“同志，停车场还是进门右拐吗？” 保卫员一听这话，就知道这是来过厂里，点头确认：“是的！” 听到他的确认，何雨柱挥了挥手：“那我自己过去就行，不用麻烦你了。” 保卫员敬礼，随即朝同事挥手示意放行，吉普车重新启动进了大门。 他走向同事，简要交代了几句，便匆匆去向上级汇报情况。 何雨柱降下车速，沿着记忆中的路线来到停车处。 熄火停好车后，他静静地坐在车上，耐心等待着来人。 钢铁厂这种重点单位，他一个外人不适合随意溜达，别给自己找麻烦。 过了没多久，何雨柱看到远处有人走来，迅速推开车门走下来，大步迎了上去。 待看清来人后，他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小跑着迎了上去。 “诚哥！今天你在厂里啊！”何雨柱说着便和赵信诚热情地拥抱在一起。 赵信诚显得很是开心，大力拍着何雨柱后背：“柱子，你怎么还开上车了？我还以为是别人来了。” 他可是知道何雨柱低调作风，心里好奇这次怎么开上车了。 “嗨！这不是想能赶着回家嘛。”何雨柱松开手，笑着解释道。 赵信诚瞬间明白过来，拍拍自己额头，面露歉意：“瞧我这记性，弟妹怀着孩子，你确实该多陪陪她。” 何雨柱搓搓手，嘿嘿一笑：“我可比不上你，小孩都好几个了。” “哈哈！我先带你去找老鲁，咱们一起聊聊！”赵信诚说完，便带着他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何雨柱见方向与记忆中不同，不禁问道：“这后勤改地方了？” 赵信诚微微点头：“是啊！这几年厂子规模扩大很多，后勤也更繁杂了。” 语气停顿了一下，话锋一转，“对了，柱子，你这次打算来几天？” 何雨柱思索片刻后回道：“看情况吧！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就两三天。” “那这样，明天我休息，中午去我家一趟吧，咱们好好聚一聚。” 赵信诚拍拍何雨柱的肩膀，语气中带着诚挚，“你几年没回来了，回来了也只来了两三次。 我妈可是一直念叨着你呢。这次有机会可不能不来啊！” “得！诚哥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能拒绝！” 第317章 后勤处 赵信诚正领着何雨柱去后勤的时间，行政楼厂长办公室里。 周厂长接过秘书递过的茶杯，轻轻吹了口气，目光深邃，脑海中回想着保卫处电话通知内容。 他脑海中想着最近从其他厂听到的消息，似乎这次只是巡查接待问题。 何雨柱从陈秘书手里拿过工厂名单后，本着就近原则，来石景山之前已经去了好几家工厂。 这件事不是什么保密的事，随意就能从别的工厂打听到具体消息。 从部里下来巡视，何雨柱也不准备大动干戈，起码不会当面闹大。 这次主要是接待问题，该整改的提出方案，达成自己任务为主。 这些都是规模大的工厂，后厨方面整改所需资源并不多，没人会想不开对着干。 一些人见何雨柱只关心接待问题，心中暗自松了口气，配合起来也更加积极。 人力物力迅速调拨到位，整改工作雷厉风行，早点将巡视的何雨柱送走。 想清楚这些后，周厂长放下茶杯，招手示意秘书过来。 “小王，你去通知一下各部门，这些天注意一下，千万不要出岔子。” 王秘书心中了然，连忙点头应下：“厂长，您放心，我会通知到位。” “嗯，去吧！””周厂长微微颔首，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中午记得通知食堂准备好招待。” “明白！”王秘书应声后，转身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周厂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愣了愣神，心中杂念涌现。 有消息传来，厂子今年会有改组。 朱书记即将调走，现在厂里的大小事务都由他一人负责。 “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吧！这位还是旧相识来着。” 他口中喃喃自语，摇了摇头，收敛心神重新投入工作中。 阳光照在面前建筑上，墙体上特色标语白得发亮，楼体细节处透露着崭新的气息，显然是新近才建成。 “走吧！你在城里还没见过大楼吗？”赵信诚拍拍何雨柱肩膀，打断了他的思绪。 何雨柱收回目光，转头看向身侧的赵信诚，笑了笑：“得，诚哥劳你带个路！” 进了楼里，两人直接上楼梯，往楼上走去。 到了三楼，一路上经过的人都跟赵信诚打着招呼。 “赵处长好！” “赵处长，您今天又来找我们处长啦！处长正在办公室里。” 赵信诚微笑着点头回应，得知鲁启福在办公室后，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何雨柱在一旁看着，心中暗道：赵信诚来后勤处不少啊！ 工厂里物资调运，确实绕不开保卫处，何况两人关系本来就好，打交道自然多。 “砰”的一声，办公室房门被赵信诚大力推开。 鲁启福正端着茶杯喝水，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手一抖，滚烫的茶水从杯口洒出，落在手上。 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连忙将茶杯放下，甩着手喊着。 “老赵，你小子能不能敲敲门？总有一天被你吓死！” 鲁启福吐槽一句，转过身往办公室门口看去，只见赵信诚站在门口。 瞧见赵信诚满脸笑容，他佯装生气：“还杵在那里干嘛？喝茶自己倒。” 赵信诚哈哈大笑，看他被烫到手更是开心，迈步走向椅子。 “老鲁，我今天可不是光自己来的。快倒茶！” 鲁启福脸上闪过一丝好奇，上下打量一番，见他光着手来，不像是带礼物登门的模样。 就在这时，何雨柱从房门外走了进来，拱手见礼：“老哥，好久不见！你这越发福相了！” 不知道是人到中年，自然变得肥胖起来，还是吃的跟上了，显露了原本还有的体型。 鲁启福现在可以称得上五大三粗，突出一个壮字。 这体型放古代是个猛将好苗子，能打能抗。 “嚯，好家伙！老弟！”鲁启福乍一愣，立马变得喜不自胜，快步迎上前。 重回四九城后，何雨柱只拜访过一次鲁启福。 今年过年又因为陈雪茹有孕，何雨柱简单拜访了赵家，便匆匆赶回家。 时隔半年，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何雨柱感受到鲁启福的热情，眼底闪过一抹欣慰。 尽管这几年他们来往少了，但交情依旧未变。 鲁启福拉着何雨柱手臂，高兴往椅子走去。 “先坐！我这里的茶虽然没你的好喝，可也是杭城来的精品。咱们一起品品。” 何雨柱没有用力挣脱，顺势来到椅子前坐下。 这话从他口里说出来，让何雨柱心里一阵莫名。 养移体居移气，真是微言大义。 这几年后勤领导工作，鲁启福的性格也跟着产生变化。 鲁启福给大家倒着茶，问出心中疑惑：“柱子，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他只知道何雨柱在部里当食堂主任，这是从赵信诚口中得知的消息。 话音刚落，鲁启福心头想起最近圈子里的消息，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 何雨柱接过递来的茶杯，捕捉到他眼神变化，笑着点点头。 他从身侧的包里拿出公函，递给鲁启福，示意他自己查看。 鲁启福伸手接过公函，抽出里面信纸，他的猜想得到证实。 “啧啧，没想到是老弟！你这在哪里都能发光发热。” 说完，他收好公函递回给何雨柱。 “这说到底还是和当年的事脱不开关系，要不是老哥邀请我来，也不会有今天这出了。” 何雨柱并没有大包大揽，将功劳揽在自己身上。 与他所做其它贡献相比，这些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 鲁启福闻言，颇为认同点点头，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这几年就是从这里开始，听了何雨柱的建议，做出了成绩。 之前想打压他的处长已经调走，现如今鲁启福已经升任后勤处处长一职。 赵信诚见两人正事已经说完，出声唠起家常。 不时传出大笑声，办公室内氛围变得轻松愉快。 “咚咚咚”敲门声在办公室内响起，三人停下谈笑，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请进！”鲁启福收敛笑容，高声喊道。 冯文龙推门而入，目光扫过三人，大步走到近前。 “领导，厂长吩咐食堂准备招待。” 鲁启福笑着点头，示意知道了，便挥了挥手：“行了，你去忙吧！” 冯文龙点头回应，随即转身离开。 “得，老赵中午记得来一起吃饭。我先带着老弟逛逛，指点一下，哈哈！” 第318章 提议 日上中天，阳光洒落，驱散了冬日的严寒，带来一抹久违的暖意。 踏着这暖阳，何雨柱心中涌动着对过往的回忆，提议先去旧食堂看一遍。 旧食堂石窑如今已改作烘烤面包之地，当做员工每周的福利。 在鲁启福的带领下，两人来到新建的食堂，这里主要用于接待。 逛了一圈下来，没有什么大问题，何雨柱不禁点头称赞。 后厨的布局显然经过设计，既高效又实用，比从前搭建的简陋设施，简直是天壤之别。 “老弟，怎么样？我这不差吧！”鲁启福得意地指着新食堂的后厨，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何雨柱见鲁启福满脸自豪，不忍扫他的兴，微笑着回应：“老哥，能看出来花了心思。” 鲁启福眉头一挑，笑意收敛几分，正色道：“老弟，你可别来这一套，咱们之间有事直说就好。” 见他神色认真，何雨柱也不再客气，直接说出了自己在部里后厨推行的规定。 “老哥，设施方面已经没什么问题了，这些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这些规定条程不是机密，之前去过的几家工厂，何雨柱都有附在整改方案中。 起码在何雨柱走之前，每家食堂后厨里都贴上了通告。 至于能不能坚持下去，那就不是何雨柱操心的事情。 每家工厂只去几天，他一个外来人推的规定，能不能坚持就看主管领导决心了。 石景山作为自主招待制度先行者，鲁启福亲自督造食堂后厨，设施自然不会有任何问题。 何雨柱的建议确实如他所说，锦上添花的操作。 只是凭借他俩的交情，鲁启福肯定会将这些放在心上，能够执行到位。 鲁启福摩挲着下巴，仔细推敲着每一条规定，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越想越觉得这些规定大有可为，甚至后勤的其他方面也可以借鉴一二。 想通这一点，他喜形于色，双手一拍：“妙啊！老弟，果然有你的！你放心，我保证按你说的来办。” 何雨柱看他恍然大悟的样子，明白他的思维顺着条陈发散开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呵呵！老哥，你不嫌我多话就行。” 鲁启福大眼一瞪，佯装生气地捣了何雨柱一拳：“嘿！老弟，你这话说的。咱俩还这么见外？” 何雨柱拱手赔笑：“得，今儿是我说错话了，等会罚酒三杯！” 鲁启福脸上笑容重现，大笑着拍着何雨柱肩膀：“这个可以有，走！帮忙把刚说的几条写下来，以后就按这个执行。” 正当两人准备转身回办公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一个搭着毛巾的帮厨匆匆跑来，气喘吁吁地说：“处长，宴席马上就要开始了，冯秘书让我来找您。” 鲁启福闻言，抬起手腕，一看时间确实差不多了。 他一拍额头，爽朗一笑：“老弟，咱们聊的太投入了，都忘了时间了。” 笑着摆手：“这不正好吗？吃饱喝足了，再办事不迟。” “叭叭叭” 一阵响亮的喇叭声划破了道路的宁静，吉普车如同脱缰的野马，在宽阔的道路上极速飞驰。 鲁启福面色微红，双眼闪烁着激动的光芒，透过车窗玻璃看向前方。 他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坐在驾驶位上忍不住开心地大笑起来。 爽朗的笑声随着车窗外呼啸而过的风，飘散在空中。 “哈哈！真是太爽了！柱子，你怎么弄到这辆车的？” 现如今国内汽车工业几乎为零，除了新旧不一缴获来的，剩下的都是花珍贵外汇买来的。 在一些重要场合，轿车成了不可或缺的交通工具。 再者国内燃油资源匮乏，汽油更是紧俏物资，都是按计划分配给各个单位。 对于何雨柱能弄来吉普车，虽然陈旧一些，可能够调拨汽油，来回跑让他感到十分惊讶。 何雨柱脚下扎着步，轻靠在椅背上，大声回应：“老哥，咱们到地方再说。这冷风呼呼往嘴里灌。” 鲁启福闻言，降了车速，高声喊道：“行，咱们等会再说。” 吉普车的发动机发出阵阵轰鸣，穿过一片白雪皑皑的原野，向着前方疾驰而去。 听到汽车动静，养殖场大门被人拉开，鲁启福驾驶着吉普车缓缓驶入。 发动机熄火，两侧车门打开，两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鲁启福招呼一声：“柱子，来这边！” 何雨柱绕过车头，来到他跟前，侧身打量了一番眼前场地：“老哥，这规模看着不大啊！” 鲁启福点燃了一支香烟，深吸一口后，缓缓吐出烟气。 “老弟，这是供应后厨招待用的。平时产的奶都分给工厂医院和育儿所了。” 之前郊区的奶牛场合营以后，并入几个国营养殖场中。 眼前的养殖场挂在钢铁厂名下，才得以存在。 鲁启福下手早，才能从还是私营的奶牛场里弄到牛，慢慢培育起来。 就这个规模不大的奶牛场，供应给医院和育儿所，让他的名声无形中大涨。 毕竟平时可以不喝牛奶，可谁家没有娃娃，肯定记着鲁启福的好。 这时，养殖场的负责人脚步匆匆地赶了过来，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领导，您今天怎么来了？都没个准备。” 他边说边用余光打量着陌生的何雨柱和那辆显眼的吉普车。 鲁启福笑着摆摆手：“你去忙吧！这里有我带着看看就行了。” 见鲁启福神情认真，场长犹豫片刻后，点头应允：“领导，那您要有事，就招呼一声。” 何雨柱眼光锐利，看出场长的一些细节：“这位同志是养殖好手？” 鲁启福哈哈一笑，将手中的烟屁股扔掉碾灭：“你眼神还是这么犀利。不错，这场子全靠他养护。” 何雨柱对他的夸奖不以为意，微微点头，话锋一转：“老哥，奶牛场不能扩大的原因是什么？” 鲁启福心里不太明白为啥要再扩大规模，还是暂时压下心中的疑惑。 “一个是牛犊不好弄，生长周期长，二是喂养消耗大，平时还得靠着放养来减少一些消耗。” 何雨柱沉吟片刻后，问道：“来的路上那一片坡地有人种吗？” 鲁启福想了想，摇摇头：“没有见过种庄稼，春夏时节，还会去那边割草。” “老哥，你知道青储饲料技术吗？” 第319章 未雨 鲁启福细细思量了一番后，这技术涉及到他知识盲区，不由得摇头，表示不知道。 “老弟，要不这样，我把老黄叫来，你直接跟他说。” 话音未落，他便扯开嗓子，高声呼喊黄场长过来。 何雨柱也不觉得奇怪，鲁启福出身行伍，转业后才来到工厂里，负责后勤工作。 现如今也没有对转业人员组织培训，不懂这些技术很正常。 这个时间段，几大神书还没面世。 何雨柱想到这里，下意识地用手指摩挲着下巴，心中暗自想着，这事好像可以弄一弄。 写一份详尽些的计划书，开个好头，其他的不用他担心，自有能人补充上去。 可以结合他的医术技能，从医术手册开始编写，大有可为。 鲁启福喊完人后，转身便瞧见何雨柱一脸喜色，心中泛起好奇。 “老弟，你这又想出了什么好招？快跟我说说，让我也开心开心。” 何雨柱连连摆手：“老哥，想到了其它的事，不是养殖场的事。” 见他不想说，鲁启福也没有强求，个人有个人私事，理解就好。 他眼神火热，追问道：“那你给我讲讲这饲料的事儿，效果究竟如何？” 何雨柱微微一笑，卖了个关子：“具体情况等黄场长来了一起再说，不过效果嘛，那肯定是远超现在。” 鲁启福心头不禁涌起一阵激动，听闻工厂即将改组，虽然继续晋升的可能性小。 改组后规模扩大，肯定会有新的领导干部派遣过来。 若是不做出一番成绩来，恐怕只能在后勤部门当个二把手了。 想到何雨柱向来靠谱，既然他这么说了，那肯定是有很大把握。 鲁启福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何雨柱肩膀。 这时，黄场长听到呼喊声，急匆匆地赶了过来：“领导，您有什么指示？” 鲁启福摆摆手，指着何雨柱介绍道：“老黄，这位是部里来的何雨柱同志。 他有些事情想跟你聊聊，你如实回答就行。” 黄场长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明显看出两人关系很好。 他连忙伸出手来，热情地打招呼：“何干部，你好！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一定全力配合。” 何雨柱握住他的手，感受着那粗糙的老茧，这是个踏实肯干的人。 “黄场长，您甭客气。我们就随便聊聊。” 黄场长偷偷看向鲁启福，见他点头示意，这才放下心来。 “何干部，你喊我老黄就行，我就一养牛的。” 何雨柱微笑着递上一支烟：“老黄，我找你来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青储饲料？” 黄场长恭敬地接过烟，闻了闻那淡淡的香气，知道这是好烟，熟练地夹在耳朵上。 他听完何雨柱的话后，微微皱眉思索了片刻，有些不确定。 “你说的是不是把青料切好之后，放进窖里储存起来？” 何雨柱见他有了解，快速回应：“对对对！就是这种。如果养殖场要推行这个，有什么困难要解决？” 鲁启福在一旁看着，本想插话，可还是忍住了冲动。 他火热地盯着黄场长，期待着他的回答。火热地看着黄场长。 黄场长搓了搓手，犹豫片刻后，终于缓缓开口 “这漏水漏气的问题，着实不太好解决，除非愿意花大价钱去砌窖。” 鲁启福不禁挠了挠头，脸上闪过一丝失望，这边加大资源投入有些不太合适。 奶制品毕竟不是主流食物，只能小投入，有产出便可。 当他余光扫过何雨柱面孔，见他脸色恍然，刚熄灭的希望之火又重新燃起来。 “老弟，你是不是有什么高招？赶紧跟老哥说说。” 何雨柱递上烟，不急不缓：“别急别急，既然都来了，总得给老哥你做点不一样的。” 鲁启福接过烟，也没心思抽，往耳朵上一别，继续追问：“赶紧说！别留着话了。” “老哥，你做了这么久后勤，对塑料应该有所了解吧？” 鲁启福连连点头：“这我知道，上次化工所送来了一些试样。 这东西比不上砧布好使，现在仓库里还有好几大卷，一直没用上。” 如今的塑料薄膜工艺比较差，做出来的产品厚度大，质量也不太坚实。 何雨柱听得直皱眉头，耸了耸肩：“你就说它能不能隔水隔气吧？” 经过何雨柱提醒，鲁启福脑筋终于转了过来，双手一拍，恍然大悟。 “对啊！这东西又不是拿去盖棚子风吹雨打的，放在窖里再合适不过了！” 黄场长可能不懂塑料，但他看到鲁启福脸上笑容，便知道这个最大难题能够解决了。 “哈哈！还是老弟你脑子转得快，我差点把这金元宝当成废物了。” 鲁启福想通之后，高兴地想拍何雨柱，发现手中还抓着烟，赶紧叼在嘴里。 他转身看向黄场长，递给他一支烟：“老黄，都听到了吧？这饲料你能不能搞定？” 老黄接过烟，这次直接点上，吸了一口。 解决了冬季饲料问题，养殖场扩大就在眼前，他的手不禁有些颤抖 “领导，你放心！我肯定办好。” 鲁启福满意点点头：“好，只要办好了这件事，你家老大到时候可以来养殖场里帮你。” 养殖场扩大了规模，招收人员显然势在必行，鲁启福自然有拍板权。 这事当然也脱不开实际，老黄他大儿子也是养殖好手。 “行了，感谢的话不要说，你花心思把事给我办好。东西我安排人送来，你先琢磨琢磨怎么使用。” 老黄抑制心中喜悦，躬身向两人行礼，便转身急匆匆走向一侧的房子。 鲁启福吐出烟雾，不仅仅看到养殖场扩大，还发散思维，扩大周边牲畜养殖。 这肉食的来源不就解决了？能搞到额外的肉，那可是明晃晃的功劳啊！ “老弟，你可真是我的指路明灯。来两次就帮我两次！” 何雨柱敏锐捕捉到他心中所想，淡淡一笑：“这可只是一部分喂养饲料，剩下的呢？” 鲁启福抖了抖烟灰，若有所思，想到刚才提及的荒地，试探问道：“老弟意思是开荒？” 何雨柱却是摇了摇头：“不妨再大胆一点！” 第320章 报告 鲁启福脸颊微微抽搐，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压低声音：“老弟，你可别和我开玩笑。” 他误以为何雨柱想让他从后勤的储备中挪用粮食，风险大不说，也不符合他办事准则。 何雨柱见他误会，脸上露出苦笑：“老哥，你想哪里去了。” 鲁启福仔细端详他的神情，误会逐渐消散，松了一口气，等待何雨柱的下文。 “我的意思是，我们在坡地上种玉米、红薯这些杂粮，没必要去种主食作物。” 坡地水肥条件较差，确实更适合种植这些杂粮，而且所需人力也会相应减少。 鲁启福也是种过地的人，一听这个建议，自然觉得十分合适：“行，没问题，这事我记下了。” 何雨柱此刻却是想到了更多，他的眉宇间透出一股淡淡愁绪。 站在他身旁的鲁启福看在眼里，心中疑惑不解，不明白好端端地怎么变成这样。 他只好开玩笑般说道：“老弟，你也不用愁以后会让你来种地。” 何雨柱思绪收敛几分，心中暗自未来几年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虽然他已经做出了一些改变，今年两次出差后，预感到变化可能会更大。 可滚滚大势之下，会不会出现更高的目标，造成的规模更大？ 他心中惴惴不安，转头看向鲁启福：“老哥，工厂下属的地多不多？” 鲁启福被他问得一愣，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这事倒也不是什么机密，他虽然记不清楚具体数量，但记忆中确实有不少地。 钢铁是重要物资，这次改组之后规模会更大。 更重要的是会新建炼钢炉，实现从炼铁厂到炼钢厂的跨越。 在发展规划之下的厂区很大，还留有不少空地。 “是有不少，具体情况我得回去查资料。” 何雨柱轻轻点头，一脸正色：“老哥，我建议你把最近几年里，暂时不会建成厂区的地都开垦出来。 靠近河边的种主食作物，犄角旮旯的地方就种玉米或者其他。” 鲁启福听后，仔细核算一下投入成本，按最小面积来算，投入也太大了。 何雨柱见他眉头皱起，伸手打断他要说出口的话：“老哥，你只要找好地方，我假公济私一回，给你借来一个工程车队，用七天！” 鲁启福眼睛一亮，他对新出来的工程车垂涎已久，可惜每次都是盖完厂房就走了。 没想到何雨柱居然能借来这个，有了工程车帮助，挂上铁钉耙，一天就能开出大片地。 有了这个车队，开荒种地的计划就太可行了。 至于种地，家属楼里不缺人。只要参加劳动，年底就能分享收成，这样的好事没人会拒绝。 有了这个支持，开荒既能得粮食，又能扩大养殖场，这太可以了。 鲁启福拍着胸脯保证：“老弟，只要你能喊来车队，其他的事我来解决。以后有事我绝不推辞。” 何雨柱心情逐渐平复下来，觉得这样做也好，以后自己食物来处，找个合理的由头。 “老哥，记得你自己亲自带头，就当忆苦思甜，锻炼身体了！” 鲁启福显然不明白其中深意，只当是何雨柱的玩笑。 “哈哈！没问题，不就是种地嘛！想当年我在根据地，那可是种地的一把好手！” 何雨柱故作调侃：“是把脚盆种在地里的好手吧！” 两人相视一笑，笑声在寒风中飘散。 他们顶着凛冽的寒风，肩并肩走向牛棚，查看奶牛生长的情况。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正月已悄然过去。 何雨柱的巡视任务圆满结束，他回到单位，将吉普车归还给后勤部门。 他跨上自行车，悠悠地骑行在熟悉街道上，恢复了往日生活节奏。 办公室里，“沙沙沙”的翻页声清晰可闻，何雨柱仔细看完手中的报告，脸上逐渐露出笑容。 他轻轻合上本子，将其放在桌面上，伸手端起侧前方的茶杯，轻轻吹气，惬意地喝了一口茶。 在这次巡视中，何雨柱只针对食堂提出了整改要求。 而其他发现的问题，他则选择引而不发，毕竟这并非他的职责所在。 这并不妨碍他将这些问题汇总成册，夹杂着自己的见解和方案，准备稍后递交上去。 做了事情不向领导汇报，自然会有其他人去汇报。 所以工作不仅要做好，还要及时反馈。 要不然领导怎么知道你做到哪里了，做的怎么样。 何雨柱放下茶杯，起身穿上大衣，伸手拿起报告，大步向外走去。 他信步来到大楼首长办公室门前，停下脚步，轻轻叩响了房门。 “请进！” 方首长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带着一丝威严。 听到应答，何雨柱推开门，快步走了进去。 方首长正低头沉浸在文件中，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显得格外专注。 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方首长依旧忙碌着，随口问道：“怎么没多休息一天？” 何雨柱进门后，像往常一样没有先打招呼，而是径直往里走。 这种习惯除了陈秘书，就只有他了。 而两人走路习惯不同，方首长从脚步声中轻易识别出了何雨柱。 何雨柱几步便走到书桌前，将手中报告放在文件最上面。 “首长，您都给我配上了车，我这还休息可说不过去了。” 何雨柱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玩笑意味，让办公室内气氛变得轻松起来。 方首长仔细看完手中文件，在文件尾端签上名字，放下手中的笔。 他抬起头来，手指轻点何雨柱，哈哈一笑：“那单位的汽油没有白烧！” 方首长将批完的文件整齐地放回文件堆，目光落在何雨柱提交的报告上。 他拿起报告，眼睛迅速扫过封面内容，眼中闪烁着期待，希望能带来惊喜。 “柱子，你自己倒水，坐着等会。我看看你这段时间有什么收获。” 何雨柱见状，转身走向沙发，自顾自地倒了一杯水，悠然自得地坐下。 随着翻动报告，方首长眉头逐渐皱起，何雨柱提到的问题让他感到揪心不已。 等翻到最后一页，他合上报告，长舒了一口气，眉头紧皱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何雨柱。 “柱子，有这么糟糕吗？” 第321章 险招 何雨柱抬起头，目光迎向起身朝他走来的方首长，放下茶杯。 “首长，我这也就动动笔杆子，这些东西您可比我懂。” 方首长手中拿着文件，走到何雨柱身旁沙发上坐下。 何雨柱拿起一旁杯子，给他倒上热水，面露恭敬之色，等着他询问。 方首长将文件放在膝盖上，从胸前衣兜上取下钢笔，翻开报告，翻至有疑问的那一页。 他眉头皱起，目光扫过纸面，随后抬头看向何雨柱，声音沉稳地发问。 “这里提到操作规范能提高效率，你觉得真的可行吗？” 何雨柱微微点头，心中迅速组织着语言，准备应对提问。 报告里提及的操作规范，主要针对车间里工人师傅们的工作习惯。 如今车间里可没有什么5s、6s之类的规定，精益生产更是没影子。 国内工业基础薄弱，生产环境更是野蛮生长。 放在新国家成立之前，拜师学艺往往需要经历漫长学徒期，能学到多少全凭运气。 这样带出来的徒弟，水平自然参差不齐，更不用说养成良好职业素养。 工厂里只是根据技术水平，划分了几个大概区域，还是流行着小作坊一般行为习惯。 这可以在这些细节处进行调整，减少工时浪费，这种意识很少有。 当然以现在发展水准，也无法推行高水平生产管理。 但是不影响他结合这些理念，基于现实情况提出改良方法。 “首长，您也清楚技术手册是由我编写，我对这些调整后的效果很有把握。 当然这是理论上没问题，您可以派人找点试行，提升效率数值比预估的只高不低。” 方首长听着何雨柱的解释，眼神中逐渐透露出信任。 他微微颔首，接着询问了一些细节问题。 何雨柱一一作答，条理清晰，逻辑严密。 方首长听后，满意地点点头，提笔在一旁的纸上写下注释。 他通体看一遍备注，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声音中带着一丝赞许。 “不错！听完你的解释，我对这些措施更有信心了。” 何雨柱心里暗自佩服，即使不懂这些管理理念，可问出的问题直指关键。 “首长，您不愧是大领导！”他竖起大拇指夸了一句，笑嘻嘻说道。 方首长哈哈一笑，他从中领会到了一些精髓，触类旁通之下，感觉收获颇丰。 他边翻动报告，低着头说道：“你这后面的几点提议，我也有些明白了。 看来你这次除了食堂的工作外，还下了不少功夫啊，很好嘛！” 何雨柱在下面工厂里的举动，当然瞒不过他。 刚开始心里还感到有些许失望，但这份报告让方首长的看法发生大改变。 如果说扩大工厂和工人规模是开源，从大势上增强工业实力。 那这份报告就是螺蛳壳里做道场，都是些精细活。 通过提高管理水平，来提升工业生产效率，达到产能加强目的。 方首长手上动作停下，翻页声也随之消失：“柱子，你再说说这最后一点。” 何雨柱微微一顿，态度略显犹豫：“首长，这最后算是一点个人看法。如果您觉得不可行，就算了。” 这一点提议有些悖于现行发展方向，因此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方首长摆摆手：“这都交上来了，你小子别给我打马虎眼，快说！” 何雨柱嘿嘿一笑，缓缓开口：“首长，您心里清楚，以后设备肯定会越来越多。 这是我结合在红堡的所见所闻，感到有些问题而提出来的。 咱们底子可没有老大哥好，外部环境逼得我们不得不大力发展重工。 可如今有了新的发展契机，咱们是否可以分出一些资源来试点看看，这样也不会影响大局，又能探索新的道路。 归根结底我们总是要吃饭的，吃饱了肚子，才有力气大力建设国家，不是吗？” 从几年前第一个计划开始推行时，便是学习北方老大哥的模式，取得了显着成绩。 突发的战争打断了发展脚步，只能被迫转向发展重工，先站稳脚跟，才有心思去解决饿肚子。 而如今有了何雨柱乱入，设备能够自主制造，省下大笔资源，极大推动了发展。 而今年两次出访之后，可预见化工和钢铁还会迎来突破性发展。 以前是没有办法，资源就这么多，只能集中力量办大事。 方首长沉默片刻，手指无意识地在报告上敲击着，眉头紧锁。 “柱子，你也知道轻重。”方首长眼神深邃，轻声说道，“你说的理由很朴实，也很对！ 为了让大家过上好日子，我们一直在努力奋斗。现在新国家建立了，是要让大家都吃上饭，过上安稳日子。” 话锋一转，方首长目光炯炯地看向何雨柱：“既然提议是你提出来的，那农机设计的事情，就由你来解决了。” “得嘞，您瞧好吧！”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道，“大型设备我早就给陈首长了，小型设备我肯定没问题。” 这也算是兵行险招，在推行重工发展的潮流下，试图让部分工业反哺回农业。 这次的目的也是为了预防未来可能发生的灾害，尽量取得一些成果，为国家多留些元气。 “叮铃铃～” 车铃声在胡同中回荡，何雨柱结束今天工作，正匆匆赶回家中。 进了院子，他将自行车停在廊下，迈开大步，径直朝北屋走去。 “柱子哥，回来啦！快来洗把脸！” 陈雪茹一手扶着腰，脸上温柔笑着，对着刚进屋的何雨柱招手。 她的身子日益笨重，行动已显不便。 何雨水在一旁忙活着，帮着倒好热水：“哥，快点快点！就等着你吃饭了。” 何雨柱笑着看向陈雪茹，眼神中满是宠溺。 “不是说不用这样嘛，雪茹你坐着好好休息就行。有事直接招呼雨水这丫头就成了。” 何雨水一听这话，小嘴一撅，呲牙小跑着撞向何雨柱。 “呀…” 没想到，她这一撞，反而被撞飞，何雨柱眼疾手快拉住了她，要不然得摔倒在地。 何雨柱现如今身体素质，哪里是她这个小姑娘能轻易撼动的。 “雨水，以后不敢了吧？毛毛躁躁的。” 何雨水轻哼一声，别过头不看他，悄悄松开手，快步溜回了自己座位。 经过这一番小插曲，众人终于围坐在了餐桌前，准备享用晚餐。 “雪茹，今天感觉还好吗？”何雨柱给陈雪茹夹菜，关切问道。 陈雪茹咽下口中食物，浅笑嫣然：“好着呢，感觉自己胖了不少。” 说到这里，她的秀眉轻轻蹙起。 自从怀孕后，她的食欲大增，摄入的食物远超以往。 绸缎庄的生意也很少去打理了，不用操心那些琐事，体重自然就上去了。 “放心吧，等孩子生下来后，你就会慢慢瘦下来的。”何雨柱轻声安慰。 陈雪茹想到即将出世的孩子，脸上露出了幸福笑容，继续夹菜吃着。 她似乎想到什么，停下筷子，看向何雨柱。 “柱子哥，老张今天来通知了，说合营的事已经差不多了。你到时候去不去凑个热闹？” 第322章 绸缎庄合营 何雨柱一愣，随即陷入沉思，算算日子，确实已过了将近一个月，时间差不多了。 还没有等他开口回应，正在干饭的何雨水听在耳中，急忙咽下嘴里的食物。 一脸兴奋地望向陈雪茹，高声喊着：“嫂子，我要去！我要去！” 陈雪茹被她的叫喊声吸引，笑容在脸上绽放得更加灿烂。 何雨柱看她这模样，不禁有些头疼，心中暗道：“这丫头，真是越来越皮了，哪里热闹就往哪里钻。” “你不上学啦！就知道看热闹疯玩！多像你嫂子学着点！”说着举着筷子，作势要敲她的头。 何雨水对何雨柱心存敬畏，长兄如父，在她的心中，何雨柱的话还是管用的。 她下意识地捧着碗，脖子一缩，眼神中带着几分怯意，悄悄地将椅子往冯丽萍那边挪了挪。 冯丽萍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带笑，眼中满是慈爱。 她夹了一些菜放到何雨水碗里，以示安慰。 陈雪茹伸手拉下何雨柱的手，白了他一眼，明白他又吓唬何雨水。 “没个正形！你就说去不去？” 何雨柱笑呵呵收回手，摸摸鼻子，这不过是他的一种乐趣罢了。 这次合营的示范作用大于其它，又是由马盛钊负责推进，想来现场是不会有什么危险。 张远发和冯丽萍肯定会在现场，更是安全。 可想到他自己先斩后奏，有些强迫陈雪茹的意味，心底仍是有些歉意。 他沉吟片刻后，还是点头应下：“去，我现在活也不多。我提前请好假！” 听到他同意下来，陈雪茹高兴的给他夹了菜：“好，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店里。” 何雨柱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心里也感到一阵愉悦。 他不由得打趣道：“雪茹，记得提前准备好发言。说不定还得请你讲话呢！” 陈雪茹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这种出风头的场面正合她心意。 不过她也听出了何雨柱话中的调侃之意，伸手打了他一下。 她目光转向重新开始埋头干饭的何雨水，何雨柱惹的事，她作为嫂子当然要安抚一下。 “雨水，你要上学估计来不了哦。不过嫂子会给你带烤鸭回来，怎么样？” 何雨水瞬间抬起头，一脸惊喜看向陈雪茹：“真的吗？嫂子，还是你最好！” 话音刚落，她眼睛一转，又赶紧给陈雪茹夹了一些青菜，脸上满是讨好的笑。 屋内气氛顿时变得快活起来，一家人在欢声笑语中吃完了晚餐。 太阳高悬于空中，阳光洒落，让人暖洋洋的，仿佛冬日已经悄然退去，春日正缓缓降临。 在前门街道的繁华地段，陈氏绸缎庄的门前，人群熙熙攘攘，将道路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好奇与期待，往里边踮着脚瞅着。 越过人群，店门前此刻锣鼓喧天，，吸引着更多的人潮不断汇聚而来。 店门旁，牌子上挂着红布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等待着人揭开。 陈雪茹身着正装，由何雨柱扶着，站在店门口。 她红光满面，眼眸中闪烁着兴奋，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光辉时刻。 随着锣鼓声渐渐消散，围观群众的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从店门口迈步而出，举起双手下压，示意大家安静。 今天过来了不少附近商户，自然认识面前的人是街道办主任。 众人目光聚集在他身上，交头接耳的议论声逐渐平息 主任轻轻点头，眼底闪过一丝满意：“各位同志，大家好！想必大家都认识我，那我就长话短说。 今天，我们在这里举行陈氏绸缎庄合营的庆贺仪式！ 陈雪茹女士积极响应国家号召，主动申请合营，这种精神值得我们每一个人学习！ 今天主角是陈雪茹女士，请大家用热烈的掌声欢迎她上来讲话！” 说完带头鼓掌，人群也随之响起了雷鸣般掌声。 绸缎庄的营收情况如何，可是看在商户们的眼中。 虽然年初曾有过合营的风声，但大家都以为只是谣言。 这不是把钱往外推嘛，他们根本不相信陈雪茹会去合营。 现在这个架势，让他们不得不接受事实，绸缎庄真的合营了。 在鼓掌之余，商户们也想听听陈雪茹的真实想法。 他们打算在事后宴请陈雪茹，探听一下内情，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在街道办人员维持秩序下，掌声慢慢停下。 陈雪茹激动的走到人群前，双手放在肚子上，目光坚定而温柔。 她清楚今天这次合营目的，说出自己准备好的说辞。 “谢谢主任！谢谢各位朋友！绸缎庄能有今天的发展，离不开正府的帮助。 这次合营也是顺势而为，积极响应国家号召。 商界的各位同仁，这几年社会安定，我们的生意也比以前更加红火。 我相信在合营之后，绸缎庄会取得更加辉煌的成绩！ 我就讲这么多，合营后的绸缎庄还是和以前一样，欢迎大家多多关照！” 用力喊完这通话，陈雪茹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何雨柱连忙上前，正想扶着她往里走，给她喝些水润喉。 主任见状，微笑着带头鼓掌，眼神示意拦下陈雪茹，等会还要进行揭牌仪式。 “我就不多说了，街道办欢迎大家也来申请合营！让我们为国家繁荣富强贡献一份力量！” 说完，他和陈雪茹一起走到牌匾前，共同揭下了那块红布。 合营的牌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标志着陈氏绸缎庄正式开启了新的篇章。 房门缓缓关闭，将大厅里的热闹声隔绝在外。 主任坐在沙发上，接过何雨柱递上的茶杯，轻声致谢。 他目光转向对面坐着的陈雪茹，眼中带着一丝期待：“陈女士，其它商家会有意向吗？” 他的心里也有些忐忑，毕竟之前动员效果一直很差。 陈雪茹放下茶杯，挥了挥手，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主任，你放心好了。他们肯定会摆宴邀请我，你等着他们上门便是。” 第323章 宴谈 主任以前不是没有来拜访过陈雪茹，虽然受到了陈雪茹客气接待。 可一通囫囵话下来，合营之事还是没有办成。 陈氏绸缎庄，历来拥有南方顶级丝绸的进货渠道，在前门商圈中，除了那些历史悠久老字号，其档次堪称翘楚。 特别是前几年，能从北方进到外国面料后，融合了苏盟风格的服饰迅速走红，生意更是红火不得了。 除了国营商场，私营店铺中能提供外国货的，更是寥寥无几，陈氏绸缎庄独占鳌头。 年初会议上，主任突然得知陈氏绸缎庄即将公私合营的消息，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尽管不知道其中缘由，但他明白这次合营背后带来的深远影响。 他望着眼前自信满满的陈雪茹，心中暗自期盼她能如她所言。 “好吧，陈女士，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店铺里若有什么需要，您尽管来找街道办，会及时解决。” 陈雪茹轻轻点头：“主任，您看我现在的情况，店里的事以后恐怕得交给老张打理了。 他是店里老人了，从小就跟着我父亲经营布店，他这边肯定不会出问题，不会带来什么不好影响。” 主任心中顿时明了，陈雪茹这是在为私营经理争取更多的话语权。 相较于合营大局，这些小事不过是细枝末节，适当让步并无大碍。 他爽快地点头答应：“陈女士，你放心。绸缎庄是个下蛋的金鸡，我们不会做杀鸡取卵的蠢事。” 见他同意让步，陈雪茹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摆摆手：“主任，您言重了。 如今绸缎庄合营，受损的可是大家的利益。 我这也是防范于未然，有街道办在，肯定不会让我吃亏。实在不行，我还可以去找区里反映，只是这些小事犯不上。” 主任眉头一挑，见她神色不似作假，心中暗道：“怪不得突然就合营了，原来是上面有人谈好了。” 他想通这一点，对陈雪茹的重视程度又提升了几分，决定稍后就去找公方经理谈谈。 “这是当然，街道办这边随时都欢迎你来提意见。只要有利于发展，我们定会全力支持。” 陈雪茹瞥了一眼无聊坐在一旁的何雨柱，嘴角上扬，准备结束对话，反正目的已经达到。 她缓缓抬手，装作不胜疲倦的模样，掩住嘴角，打了个哈欠，脸上浮现出歉疚的神色。 “主任，实在不好意思。你看我这说困就困。” 主任立马懂了意思，对面是个孕妇，这些无可厚非。 今天的交流还算顺畅，后续的事情还得仰仗陈雪茹的助力。 他连忙摆了摆手：“你有了身子，这是再正常不过了，千万别这么说。那你就歇着，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主任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何雨柱闻言，也连忙起身，快步走到陈雪茹身边，小心地伸出手，扶着她起来。 陈雪茹搭着他的手，浅笑嫣然，起身站起来，目光看向主任：“主任，今天怠慢了，改日再好好招待您。” 随着房门重新关上，办公室里只剩下何雨柱、陈雪茹两人。 陈雪茹重新在沙发上坐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笑语盈盈地看向何雨柱。 “柱子哥，我这次可是送佛送到西。” 何雨柱见状哈哈一笑，挪到她身旁：“雪茹，就当给咱们孩子积福吧！ 比我们过得差的人太多了，咱们能贡献一分便是一分。 咱们还年轻，不急着挣钱。等以后我肯定百分百支持你。” 现今形势如何，陈雪茹南来北往也有体会。 绸缎庄合营了，遮眼的薄纱撤去，新的时代浪潮扑面而来，让她有了新的感悟。 她认同何雨柱的说法，这确实不是一个适合做生意的年代。 至于以后如何，她轻轻抚摸着鼓起的肚子，一脸幸福，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香气缭绕，人声鼎沸之中，丰泽园内一间装饰雅致的包房内，一群年龄不小的人围坐在圆桌前。 桌上摆满了各式佳肴，香气扑鼻，却似乎并未能吸引他们的注意。 众人没有说话，目光都聚焦在了上首白发白须的老者身上。 “杜会长，您倒是发句话啊！咱们这次到底该怎么办？” 一位性情急躁的商人终于按捺不住，言语中带着几分急切。 此言一出，如同石子投入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其余人也纷纷开口附和。 他们脸上的神色各异，有的忧虑，有的迷茫。 “是啊！杜老，您可得拿个主意！” “对啊！这绸缎庄怎么说合营就合营了，咱们这些人今后可怎么办？” 听着纷杂的吵闹声，杜会长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沉稳的眼神逐一扫过众人，仿佛能洞察每个人的心思。 感受到他眼神中的力量，众人逐渐安静下来，各自坐回椅子，等着下文。 杜会长轻抚白须，嘴角勾起满意微笑，缓缓开口：“慌什么慌！大家先说说各自的想法。” 众人面面相觑，有的面露犹豫之色，有的则显得更加焦急。 今天这些人都是南方来四九城的商人，为了抱团或者其他，组成了地域性质商会。 杜德方作为商会会长，年纪最大，生意经营也最为长久。 陈雪茹虽因为何雨柱帮助，没有加入商会，可出身南方，和他们生意往来不少，关系自然好上一分。 绸缎庄曾是众人眼中的佼佼者，经营有方，门路广泛。 之前因陈雪茹的坚持而未进行合营，大家都跟着她走。 可如今绸缎庄突然宣布合营，让他们顿时心慌意乱起来。 “杜老，我看咱们也跟着雪茹老板合营算了。雪茹老板的根底可比咱们强……” 话还没说完，就被对面的一位高声打断。 “胡胖子，你放什么屁！合营怎么回事，大家哪个不了解！说是股息，可家业就没了。” 众人又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包房内嗡嗡作响。 眼见众人分成两派，争吵愈发激烈，杜德方轻轻叩了叩桌面，碰撞声让大家稍微冷静下来。 他轻咳一声，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还没怎么样呢，你们就乱成这个样子！ 我看也没有个统一意见，吵翻天也没用。”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这样吧，我下帖子给小陈，几天后在这里宴请她，问问这其中的因由。 想来凭借咱们之间的交情，小陈不会藏着不说。” 杜德方目光扫向在座的众人，“胡老板和欧老板也一起来，大家觉得怎么样？” 众人闻言，都点头表示认同。 被点到名字的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有些不满，却也只好轻哼一声，没有反对这个提议。 “杜会长，这事就麻烦您老了！我肯定赴约。” 第324章 出差 “铛铛铛……” 一阵清脆铃铛声在中院响起，蔡全无正在庭院中踱步，闻声后，抬头望向北屋招呼一声。 “我去开门！” 说完便大步朝着前院走去。 蔡全无之所以出现在何家宅院，是因为何雨柱见平日里院子空荡荡的，感到有些不放心。 他思来想去，决定找上蔡全无，让他这段时间来院子里住着，家里有男的终归是让人放心些。 蔡全无蔡全无初时有些犹豫，看在未降生孩子面子上，犹豫过后，还是答应下来。 何雨柱对下一代关心，对亲情的重视触动了蔡全无。 虽然他不想麻烦何雨柱，但还是乐意帮手，自己拉车停一段时间也不影响什么。 他和老主顾们打过招呼，推荐靠谱的窝脖来接手他的活，收拾东西就来到何家。 本想着住在门房安身，当个看家护院，耐不过何雨柱夫妻的热情相邀，搬到中院厢房里住下。 蔡全无穿过屏门，洪亮的声音穿透门缝：“来了来了！” 他边说边加快脚步，来到院门后，熟练地取下门闩，用力一拉，大门应声而开。 杜德方家老管家站在院门外，听到开门声，收回打量的目光，看向门后出现的蔡全无。 他拱手一礼，笑容满面地说道：“这位爷有礼了！我是杜家管家，特地前来送上老爷子的请帖。” 说着便从袖中取出一张精致请帖，双手恭敬地递了过去。 蔡全无瞧这架势，礼貌接过来，目光略过封面，点点头：“您辛苦！进来歇歇！” 老管家笑容中带着几分客气，摆了摆手拒绝：“多谢，我手上还有事儿，就不麻烦贵府了。” “得嘞！那您慢走！我会传达给主家！” 蔡全无也没有强求，拱手作别，目送老管家转身走下台阶，渐行渐远。 他把请帖塞入怀中，双手拉住院门，重新关上，转身往中院走去。 不一会儿，他便来到了北屋门前伸手拉开门帘，迈步走了进去。 陈雪茹坐在沙发，看到走进屋的蔡全无，微微一笑：“蔡叔，今天这是谁来了？怎么没进来坐坐？” 这几日的相处，让陈雪茹对蔡全无的印象越来越好。 起初，她还有些不明白何雨柱为何要请蔡全无来。 可如今看来，蔡全无不仅细心周到，而且办事靠谱，实乃难得的好帮手。 蔡全无走向沙发，接过冯丽萍递过的热茶，低声谢过。 他将手中茶杯放在茶几上，从怀中取出请帖，递给陈雪茹，这才坐了下来。 “今儿来个管家，说是姓杜的，送来了这份请帖。他没进来，直接就走了。你瞅瞅！” 陈雪茹轻哦一声，心中有些想法，接过请帖，轻轻翻开，目光在字里行间扫过。 果然如她所料，这是杜德方他们按捺不住，想要探探她口风了。 她合上请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蔡叔麻烦你了。” 蔡全无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也感受到了陈雪茹态度变化，让他感到高兴。 “柱子特意请我来，我可得把事情干好。你也不用这么见外。” 陈雪茹从何雨水口中得知，何家长辈都是这副面孔，心中没有介意，只是淡淡一笑。 “蔡叔，绸缎庄合营了，给你安排个工作应该没问题，你觉得怎么样？” 蔡全无沉吟片刻，脑海中闪过一抹身影，最终还是打个哈哈：“再说再说！” 陈雪茹微微颔首，这也不是第一次拒绝，并未显得太过意外。 夕阳洒下余晖，何雨柱骑着自行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自家院门前。 他拾级而上，看到虚掩着的院门，会心一笑。 邀请蔡全无过来，除了增加院子安全性，更是增进两家的感情。 毕竟蔡全无比何大清明事理，心细如发，有自己的主见。 何雨柱推门而入，关上院门，满面笑容地往里走去。 院子里人增多，属于家庭的温暖也更加浓厚。 刚进入中院，何雨柱便听到了何雨水叽叽喳喳的声音。 他抬眼望去，见到何雨水端着碗筷，走在蔡全无身边，聊得很是开心。 蔡全无像极了她记忆中年轻的何大清，所以她有着一份对父亲的情感寄托。 对蔡全无的到来，她自然是满心欢喜。 “哥，你回来啦！给你，给你！” 何雨水看到何雨柱穿过庭院，快步走上前，将手中的碗筷塞给了他。 何雨柱对蔡全无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低下头接过碗筷：“你这丫头！” 何雨水对他做了个鬼脸，转身便往屋里跑去。 她掀开门帘，大声呼喊：“嫂子，哥回来啦！准备吃饭啦！” 灯光下，餐桌上摆放着几道家常小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混合着米麦香气飘散在屋子里，让人食欲大增。 几人围坐在餐桌前，边吃边聊，享受着这份温馨，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饭后，偌大的空间留给何雨柱、陈雪茹，冯丽萍端上热茶后，便悄悄地退出了房门。 陈雪茹闭着眼，依偎在何雨柱身旁，轻声说道：“今天来人下请帖了，周末在丰泽园宴请我。柱子哥，你和我一起去吧！” 何雨柱握住她的手，轻轻揉着，侧过脸看向她：“得嘞！雪茹老板吩咐小的，那必须服从！” “得行！”陈雪茹睁开眼，瞪向何雨柱，娇嗔道。 她挪挪位置，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坐着。 “今天你怎么比平时晚回来了？单位出什么事了么？”语气中透着关切。 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她手背，宽慰道：“你甭操心这个，就那食堂能出什么事，有刘师傅在后厨看着呢。” 说到这里，语气停顿了一下，“不过，今天方首长找我了，说月中队伍就要出发去北方。” “啊？” 陈雪茹忍不住直起身来，紧紧地盯着何雨柱，双手也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怎么这么快？” 虽然年前就知道何雨柱要跟随队伍北上，可到了要出发的时候，依然忍不住担心、不舍。 第325章 赴宴 何雨柱抽出手来，温柔地将陈雪茹拥入自己怀中，轻轻拍打着她肩膀。 陈雪茹现在显得比较敏感与脆弱，她紧紧依偎在怀里，想要何雨柱陪伴，情绪波动大。 这事去年就定好了，不好因为陈雪茹而推脱。 他也想趁机再漂白一些资料，机不可失。 现下只能安慰陈雪茹，试图抚平她内心波澜。 “雪茹，你放心！我以前不是和陈首长去过嘛！这次也是随队前往，不过是去做做饭。” 陈雪茹闭上眼睛，感受着来自怀抱中的温暖，闻着熟悉的气味，让她紧张心绪平复下来。 何雨柱低沉的声音传入她耳中，让她想起了往事，确实不会有什么意外，也放下心来。 她缓缓睁开眼，感受到手心里传来阵阵暖意，下意识握紧了他的手。 “柱子哥，这一趟可是很辛苦。你要照顾好自己，别冻着，也别饿着。” 何雨柱察觉到她情绪缓和下来，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你还不放心我吗？之前每年都打来猎物吃，哪能饿到我？” 提到打猎，陈雪茹突然仰起头，伸手轻轻戳了戳他脸颊，语气认真。 “柱子哥，你可不许再跟着他们去猎熊了！听到没有？” 她脑海中浮现出曾经送她熊皮大衣时，何雨柱眉飞色舞地讲述经过，在她面前夸赞自己。 陈雪茹却是大惊失色，将他说了一通，之后冬天去林子打猎，打些小动作就得回返。 何雨柱听到这话，嘿嘿一笑，连忙保证：“这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跟着去。” 可他心里想着，这次只要不带熊皮回来就行了。 只要陈雪茹不知道，那就是没打猎。 猎熊这么快乐的事情，有机会怎能错过？ 陈雪茹紧紧盯着他双眼，没看出破绽来，只好暂时放过他，嘴上仍不忘叮嘱。 “哼哼！你可得记得你自己说的。” 何雨柱捏住她鼻子，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打断她的想法。 “好了好了，我肯定记得。时间不早了，咱们准备歇息去吧！” 嬉笑打闹声回荡在屋内回荡，随着北屋灯光的熄灭，整个宅院逐渐陷入了黑暗之中。 转眼间时间来到周末，晨光照进厨房里，何雨柱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忙碌。 他趁着天还没亮，一大早就外出了一趟，将之前准备好的芝麻酱缸搬了回来。 中午还要陪着陈雪茹去丰泽园，趁着上午时间，精心调制几罐酱料。 上次在部里遇到了来访的彼得罗夫，这次即将前往红堡，总得带上些特别的礼物。 苏盟物资比国内丰富，给他们带些美味酱料，想来能让他们眼前一亮，感到高兴。 香味逐渐从厨房飘散出去，何雨水闻着香味跑了进来。 她扣着棉衣扣子，眼睛扫过案台，朝何雨柱问道：“哥，好香啊！你这是在做什么好吃的？” 话音未落，她脚步不停，走到何雨柱身侧。 看着何雨柱手中香气诱人的酱料，何雨水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这是做杂酱面吗？我要一大碗！记得多放点酱！” 说着，她还舔了舔嘴唇，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何雨柱停下手上动作，转头看向她，一脸嫌弃：“去去去！早上吃这个不嫌齁得慌！” 何雨水注意到了案板上醒着的面团，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这个时间不会蒸馒头，看来今天早餐就是面条没错了。 她拉着何雨柱胳膊，开始撒娇：“大哥！我要吃炸酱面嘛！” 说着她几乎要吊在何雨柱手臂上了，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模样。 见她这模样何雨柱一脸无语，摇头叹气：“得！赶紧松开。我给你单独整一碗，行了吧！真是怕了你了！” 听到他终于同意了，何雨水脸色一变，笑嘻嘻松开手，跳到一旁。 “大哥，你真好！记得给我一大碗。” 何雨柱挥了挥手：“行嘞！一大碗！你赶紧洗漱去，别在这里添乱！” “得嘞！亲爱的大哥，您忙着！”何雨水做个鬼脸，转身就往外跑去。 阳光透过胡同里的树杈，斑驳地洒落在何家院门前。 何雨柱扶着陈雪茹上了车斗，上面已经铺好了座位。 何雨水站在一旁，揉着自己鼓起的肚子，眼睛盯着陈雪茹，生怕她会忘记什么似的。 “嫂子，记得带烤鸭回来！咱们可是说好了的！” 说着还打了一个嗝，显然早餐那一大碗杂酱面让她吃撑了。 何雨柱不禁伸手揪住了她耳朵，笑骂道：“你这还没消化呢，就惦记着晚饭了。” 陈雪茹看着打闹的兄妹两人，忍不住轻笑起来。 “好啦好啦！我不会忘记的，你在家写完作业再出去玩，知道了吗？” 听到陈雪茹应下，何雨水挣脱何雨柱的手，一溜烟往院里跑去。 “嫂子，我知道了！” 陈雪茹看着何雨水消失的身影，心情愉悦地转过头来，看向前座的蔡全无。 “蔡叔，您这还是让柱子来吧！哪能让您骑车！” 蔡全无摆摆手，声音坚定：“这算什么，就当吃饱了，消消食。” 何雨柱和冯丽萍吩咐完事情后，听到对话，明白蔡全无的意思。 去赴宴让何雨柱骑着车，总归不体面，他就一窝脖，正好干这活。 他跨上车斗，捏了捏陈雪茹小手：“蔡叔，今天就麻烦您了！” “咱就甭客气！坐稳了，走咯！” 随着蔡全无一声吆喝，三轮车缓缓启动，载着他们两人，向着胡同外驶去。 车铃声叮当叮当响，清脆悦耳，在嘈杂人声中显得格外动听。 蔡全无一边熟练地驾驭着三轮车，一边大声吆喝着，将车稳当地停在了丰泽园大门前。 要到饭点了，这边道路更加拥堵，人来人往，摩肩接踵，热闹非凡。 何雨柱扶着陈雪茹快速下了车，一同来到蔡全无身旁。 “蔡叔，那我们先进去了！到时间就麻烦您再来一趟！” 蔡全无嘴角勾起一抹生硬的笑，高声回应：“好嘞！我正好去找老兄弟们吃个饭。” 说完挥了挥手，骑上三轮车，灵活地穿梭在人群中，逐渐远去。 陈雪茹收回目光，挽着何雨柱手臂说道：“走吧！柱子哥！咱们进去，估计他们等久了。” 何雨柱微微点头，提高注意力，挽着陈雪茹往里走去。 第326章 拉扯 丰泽园自从几年前因为劳资纠纷歇业后，隔年就进行了合营，迎来了新生，焕发出新活力。 跨进大门，何雨柱目光扫过更显热闹的大堂，嘴角微微扬起。 “哎呦！何师傅，真是稀客啊！” 一声熟悉的招呼声穿透人群的喧嚣，传入何雨柱耳中。 他循声望去，只见昔日丰泽园堂头张庆一脸笑容，正大步流星地向他走来。 何雨柱拍了拍臂弯中陈雪茹的手，带着她一起迎上去。 上次在红墙里遇见了牟朝明和王毅仁，因场合所限没有多聊，便分开去厨房忙碌。 对于丰泽园的现状，何雨柱心中确实不太清楚。 不过张庆可是从牟朝明口中知道了消息，何雨柱可不是以前的学徒，而是国宴大师傅。 “张头，真是好久不见！您还是老样子，风采不减当年啊！” 张庆目光落在何雨柱身旁的陈雪茹身上，心中已然明了，明显就是他媳妇了。 他走近几步，拱手行礼：“何师傅，这位想必就是何夫人。欢迎二位光临丰泽园！” 陈雪茹见他是何雨柱老相识，微微一笑，轻声回应：“张头，您客气了！” 三人见过礼，一番寒暄过后。 张庆笑着问道：“今儿个二位来此，可有预定？没有的话，我这就给你俩安排。” 何雨柱轻轻点头：“多谢张头好意，今天是杜德方会长设宴，已经定好了包房。” 张庆一听，心中顿时有了数，脸上的笑容更甚。 他伸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语气中带着几分亲切：“得嘞，那这边请！” 见他要亲自引路，何雨柱没有拒绝这份盛情，挽着陈雪茹的手，二人紧随其后。 穿过庭院，三人缓缓步至预定包间门前。 张庆上前一步，轻叩门扉，声音恰到好处：“杜会长，客人来了！” 门内传来回应声后，张庆侧身示意，推开房门，伸手引着身后何雨柱两人走入包间。 随着三人走进包间，包间内已等候多时的杜德方三人，连忙从椅子上站起，脸上洋溢着笑容迎上来。 他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毕竟今日是有求于人，态度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 张庆见状，停下脚步，侧身而立，礼貌地让开了道路，让何雨柱两人上前。 他拱手一笑，声音中带着几分尊重：“杜会长、两位老板，贵客已带到，那我便去通知后厨准备上菜。” 杜德方侧脸看向张庆，拱手回礼：“那就麻烦张头了，老夫在此先行谢过！” “您老客气了！”张庆拱手一圈，行礼之后便转身退出包间。 陈雪茹挽着何雨柱的手臂，两人并肩走向杜德方三人。 她笑语盈盈：“哎呀，杜老，您真是太客气了。您快请坐，后辈怎敢劳烦您来迎。” 杜德方三人闻言，脸上神情明显放松了许多。 陈雪茹还讲究客气，意味着今天不会白来，看在这些年的交情上，会说些他们想听的消息。 杜德方的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只见他气质非凡，仪表堂堂。 “小陈，这位一表人才，想来就是你家先生了。初次见面，久仰久仰！” 他身旁两人微微一愣，目光扫过何雨柱，当下也开口附和起来。 何雨柱这三年一直在哈城，去年回了四九城，也不会想着和这些商人多打交道。 在陈雪茹这个小圈子里，关于她丈夫来历就显得神秘起来。 杜德方显然是个老于世故的人，知道夸赞何雨柱，会让陈雪茹更加高兴。 陈雪茹果然笑靥如花，何雨柱越是优秀，不就越能证明她的眼光独到嘛。 “杜老，您还是先坐吧！咱们可得尊老，别站着聊了。” 何雨柱在一旁，只是友好地点头示意：“大家都坐吧！有事慢慢坐着聊。” “哈哈！那行，那咱们就先坐下。我这身子骨还真是老了，想当年走南闯北都不含糊！” 杜德方瞧见两人神情，打个哈哈便应下来。 他身旁两人见状，扶着杜德方往座位走去。 见杜德方要坐在下首，几番推拉下，搀扶着杜德方坐到了上首的位置。 陈雪茹则坐在他旁边次坐上，何雨柱紧挨着陈雪茹坐下，对面则坐着胡、欧两位老板。 众人围坐在桌前，品着香茗，聊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 随着丰泽园后厨精心烹制佳肴一道道被端上桌，包间内的气氛逐渐升温。 何雨柱静静地坐在一旁，目光在陈雪茹与三人之间流转。 只见她在游刃有余地打着太极，展现出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干练，他眼中满是欣赏之色。 陈雪茹似乎感受到何雨柱热情注视，见时机也差不多了。 她停下筷子，掏出手帕轻拭嘴角，端起面前茶杯，轻抿了一口。 杜德方见状，给胡欧两人递了个眼神，三人纷纷停下手中筷子，准备进入正题了。 席间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茶水香气在空气中弥漫。 杜德方见陈雪茹悠然自得地品着茶，仿佛在品味着仙茗，心中不禁暗暗叹了口气。 他放下茶杯，主动开口打破了沉默：“小陈，最近店里可是有什么困难吗？ 怎么不和大家通通气，大家肯定帮你度过难关。” 陈雪茹见他先开口，秀眉轻轻一挑，将茶杯放在桌上，抬头看向杜德方。 她脸上带着笑容，心中却暗道嘀咕，姜还是老的辣。 明明是来探探口风，还美其名曰关心同乡，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陈雪茹收敛起心中思绪，面上笑容不变，轻笑一声。 “杜老，您这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我的绸缎庄生意可是红火得很呢！” 见她还是不愿意提合营之事，杜德方暗暗给胡老板使了个眼色，这事不适合他亲自说。 胡老板看到眼神，肥脸上的笑容微微一顿。 可他是倾向于跟着陈雪茹合营的老板代表，没有犹豫接过话头。 “雪茹老板，容我胡胖子插句话。既然经营没有问题，你怎么突然就去合营了？” 见终于进入正题，陈雪茹目光转向胡老板。 她敏锐地察觉到胡老板的态度，心中暗自高兴，这事已经稳了一半了。 “胡老板，你这话怎么说的，听着绸缎庄合营就要倒闭了一般？” 第327章 劝诫 胡胖子被陈雪茹这一问噎得无语，脸上讪讪一笑，赶忙端起茶杯，敬向陈雪茹。 陈雪茹话说完，明白这胖子是想合营，算是自己队友。 她端起茶杯回敬，嘴角勾起一抹轻笑：“胡老板，不知道你家生意货源情况怎么样了？” 这话戳中了胡胖子软肋，他脸上肥肉一颤，微微颤抖，嘴唇嗫嚅了几下，终究还是没能挤出半个字来。 土地改革已经结束了好几年，供销合作社的浪潮却愈演愈烈。 生产原料几乎被供销社全盘接手，私人采购渠道也愈发狭窄。 尤其是棉花这类重点管控物资，更是难上加难。 随着国营纺织厂的增多，私营纺织业的生存空间被不断挤压。 工人们纷纷投向待遇更优厚的国营企业，胡家以纺织为主业的生意自然首当其冲。 合营之后能解决当前面临的问题，说不定还能得到扩大工厂机会。 只是作为旧时代走来的人，心底里对政策固有担心，这才一直犹豫不决。 这次陈雪茹带头进行合营，反倒是给胡胖子增强信心，愿意跟着进行合营。 绸缎庄经营体量可比他大多了，如此一想，他觉得可以跟进。 坐在胡胖子一侧的两人见状，心中暗自有了计较，眼神不经意间交汇。 胡胖子下定了决心，狠狠咬了咬牙，说出实情：“雪茹老板，不瞒你说，我现在情况不是很好。” 陈雪茹听后，他家情况不出她所料，嘴角带笑，目光转向一旁的杜德方。 “杜老，想必大家日子都不好过吧？” 杜德方经营广泛，虽也受到波及，但相较之下，还算能勉强维持。 如果说胡胖子算是跟着政策走，提高了他家工厂和店铺里待遇。 那欧老板可不那么守规矩，游走在边缘，挣得比胡家多。 杜德方捋了捋白胡须，笑眯眯看着陈雪茹，神态自若。 “小陈啊，大家情况如何，你心里也有数。” 见杜德方不愿轻易表露立场，陈雪茹心中暗叹一声“老狐狸”。 她面上却依旧保持着笑容，轻轻点头，随即将视线转向欧老板。 “陈老板，我是没明白你怎么想。绸缎庄大把钱挣着，你怎么就往外推呢？” 欧老板故作惋惜，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试探陈雪茹，眼神还不时瞟向对面的何雨柱。 陈雪茹对此并不感到意外，心里清楚姓欧的做的勾当。 她心中即使对他有些不屑，为了不让他破坏合营的计划，暂且压下心中不快。 “钱嘛，大家都喜欢。不过嘛，我还年轻着，未来路还长，赚钱的机会有的是。” 杜德方三人闻言神情一滞，这话让他们如鲠在喉。 陈雪茹年纪确实如她所说，正当年轻，与他们这些人相比，确实有着无限可能。 杜德方哈哈一笑，打个圆场：“小陈，后生可畏啊！我们做了几十年，还没你做得好。” 见时机成熟，杜德方直接切入正题，“小陈，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杜德方名下产业尽管多，可岁月不饶人，已经没有了年轻时的雄心壮志。 如今他心中最为牵挂的是安度晚年，他已经感觉到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息。 陈雪茹却是在现状下，几年前就能参与外贸领域，接触到的层次显然已超越了杜德方。 绸缎庄合营看上去异常，是不是她听到了一些风声，而或许是他们所需要的信息。 胡欧两人听到杜德方的话，目光紧紧锁定在陈雪茹身上，期待着她的回答。 见杜德方已经按捺不住，陈雪茹不再卖关子。 毕竟杜德方在四九城几十年，商业人脉广，合营之事能得他助力，无疑将事半功倍。 “杜老，关于合营的条件，我想在座的各位都心知肚明。 我就问一句，几年前宁家比各位如何？ 如今，我们面前只有两条路可选，诸位可以好好想想。” 说完便端起茶杯，给他们时间自我说服，为最后说服工作做好铺垫。 见她提到宁家，三人不禁眉头紧锁，神色凝重，心中暗自盘算起来。 宁家产业可是比他们商会加起来还多，称得上富甲一方，名声显赫。 和他们这些跑来四九城摸爬滚打不同，宁家在申城也是屈指可数大商家。 几年前的事情牵连到宁家，让宁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家族生意一落千丈。 宁家不想合营，去年年初便直接南下港岛，直接处理家业，远走他乡。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宁家都不敢对抗政策，只能远走了事。 他们这些小角色，没有别的路可走。 包间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只有细微的喝茶声、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 最快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的是胡胖子，他本来就有合营之意。 如今有人带头，又被陈雪茹的一番话点醒，心中的决定愈发坚定。 他轻轻舒了口气，神色随之放松，端起茶杯，觉得茶水似乎都变得好喝起来。 杜德方脸上神情随之变得轻松，他所求不过是安度晚年，就当花钱消灾罢了。 他稳稳地端起茶杯，细细品味着茶香，同时注意到胡胖子的变化，微微点头示意，对于胡胖子选择不感到意外。 这次特意选他们两人前来，正是因为他们各自代表着一派势力。 而现在，只剩下欧老板一人还在犹豫不决，眉头紧锁，神色纠结。 人老精，马老滑。 杜德方不打算劝说，说不好还得罪人，属实没有必要。 他轻咳一声，目光投向一旁，显得没有存在感的何雨柱身上，想要试探一番。 杜德方心中总有种莫名的感觉，觉得他并不简单，或许能得到一些意外收获。 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亲切。 “我就倚老喊你一声小何，不知道在哪里高就？瞧你这气质，不像是普通人家。” 何雨柱眉头一挑，显然对杜德方的突然关注感到意外。 他放下茶杯，拱手行礼，不能失了礼数。 “杜老，您是长辈，随意称呼便是。我就一厨子，可不是什么富贵人家。” 杜德方见他并未透露更多信息，心中暗自思量。 可依着陈雪茹的性子，怎么可能嫁给个普通厨子。 刚才进来时，张庆对两人的态度明显不一样，等会倒是可以向张庆打听一二。 第328章 速食 陈雪茹敏锐地察觉到了杜德方的变化，至于对面姓欧的就不太重要了。 有了杜德方帮忙，加上胡胖子带头，足以带动大部分人，这就已经够了。 “杜老，我家当家的还真是个厨子，不过手艺了得。 现下就在单位里当个食堂主任，大小算个干部。活儿轻松，也算体面。” 这番话听在对面三人耳中，效果截然不同。 胡胖子先是微微一愣，脸上闪过一抹诧异之色。 他没想到，平日里性格要强、雷厉风行的陈雪茹，竟然会选择嫁给一个厨子 要知道，在以前厨子可是被视为下九流的职业。 也就是新社会才提高社会地位，是光荣的炊事员之列。 欧老板嘴角挂着一丝不屑，反而觉得陈雪茹如今选个厨子，合营估计是昏了头。 他心中更是倾向于外出闯荡，寻找新的机遇。 相比之下，杜德方就显得沉稳多了。 他见识不少，对这里面的制度有着更多理解。 单位里厨艺好的厨子能当主任不奇怪，可是能说得上是干部，那就大不一样。 只有级别够高的单位，食堂主任才会是正儿八经的干部。 他可不会信陈雪茹口中的干部，只是拿来吹嘘的。 如果情况是这样，那对于合营的事情，他就应该积极推动了。 说不定就是面前何雨柱厨艺被哪个大领导看中了，随便指点一句，都是他们求都求不来的机缘。 可别忘了陈雪茹几年前就能进口到北方的料子，说不定就和面前的何雨柱有关。 杜德方越想越觉得这个才是真相，脸上笑容更加灿烂。 “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小何，你这可是太谦虚了！” 夸了一句，语气一顿，转向陈雪茹竖起大拇指，“小陈，你这眼光绝顶！怪不得做生意也是后来居上。” 他对何雨柱两口子又夸又赞，让陈雪茹心情大好，她握住何雨柱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看时间差不多了，主要是杜德方已经转变立场，陈雪茹也不想再拖延下去。 “杜老，多谢您夸奖！既然今天大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有几句话想说。 想来大家也是从旧时代过来的人，感受应该比我更深刻。 往外虽然能有家财伴身，可是这个安全性，大家心里可要有数。 这走了就像是无根之萍，外边的人不比蒋校长刮得轻，诸位可是要慎重啊！” 话音刚落，杜德方和胡胖子面色如常，毕竟他们已经决定合营，自然不会有这个担忧。 这番话对欧老板的冲击显然更大，他想着就是有钱在哪里都能享受生活。 大不了多花些代价，就能重新置办产业，以后日子舞照跳。 陈雪茹话中的风险是肯定存在，他也不是年轻不懂事，经过这么些年动荡，见识过太多。 现实可能比这提到的还惨，这让他内心凄然。 急切之下，他想到了先派人过去探探底，到时候再转移财产。 想到这里，欧老板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来，心中暗自盘算着回去之后就开始操办此事。 如今已经五六年，形势的变化莫测，不知道还容不容得下欧老板这样慢慢来。 陈雪茹当然不知道他在打这个算盘，只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 顺应大势而为，他们能合营算是暂时保住了他们。 “诸位，若是有意合营，大家不妨商量好，到时候我可以和大家一起去。大家把心放到肚子里。” 今天宴会目的算是达成了，杜德方爽朗地大笑起来：“小陈，你放心。我回去定会竭力说服大家。” 见他懂得了意思，陈雪茹开心笑了起来，两人算是各有所获，心满意足。 宴会在一片友好愉快氛围中结束。 夕阳余晖洒落在庭院中，一抹斜阳悄然溜进厨房，将厨房镀上了一层金辉。 宅院里五个人齐聚在厨房里，灶台火光熊熊，热浪滚滚，使得整个厨房气氛更加火热。 何雨柱站在灶台前，在几人目光注视下，熟练地将蒸熟的面饼沿着锅沿划入热油中。 软乎的面饼瞬间被热油吞噬，随后又迅速浮上油面，滋滋作响，一股诱人香气随之飘散开来。 何雨水站在一旁，眼睛紧紧盯着油锅，那香气仿佛有魔力一般，让她眼睛霎时亮了起来。 她不由自主地往前迈了一步，打量着在油锅中翻滚的面饼，眼中满是好奇。 不错，何雨柱中午在丰泽园吃完饭，赶回了家中。 考虑到一路坐火车的时间漫长，他便想着动手做些速食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出了口岸，火车上能吃的也就只有那干巴巴的大列巴了。 要是自己带些吃的，这漫长的旅途也能少些煎熬。 “哥，你说的这个面，油炸过了还能泡开吗？” 何雨水嘴里说着不信，却是不停咽着口水，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何雨柱拿着准备好的铁丝笊篱，动作麻利地将面饼从油锅中捞出，放在一旁盘子里冷却。 陈雪茹动了动鼻子，忍不住看向何雨柱：“柱子哥，这个面真像你说的一样吗？” 她倒不怀疑这个不能吃，只是听着描述，她敏锐地发现其中商机，对此产生了浓厚兴趣。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今天特意做这个，就是为了引起陈雪茹的注意，现在看来，他的目的达到了。 何雨柱将笊篱搁在盘子里，转头看向陈雪茹。 见她脸上带着一丝疑惑，眼中却闪烁着压抑不住的期待之色。 “等会你尝尝就知道了，我可不会骗你。我说以后支持你，可不是在忽悠你。” 说话间，何雨水凑到盘子前，伸手戳了戳面饼，抬头望向何雨柱。 “哥，这种事怎么能让嫂子来冒险？还是让我来打头阵，先尝尝鲜吧！” 说完还昂着头，一脸“我吃亏了”的样子。 众人被她模样逗笑，忍俊不禁。 何雨柱笑着揉了揉她头发，无奈说道：“你个丫头，不先让你吃一顿，怕是不安心。行了，自己去拿碗吧！” 何雨水一听这话，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兴奋地转身，跳着步子奔向橱柜。 第329章 启程 橘黄色灯光将客厅照亮，众人围坐在餐桌前。 桌面上，一大盘热气腾腾的饺子占据着中心位置，正冒着热气。 而一旁“呼噜噜”的吃面声格外响亮，引人侧目。 只见何雨水捧着一只大瓷碗，埋头狂炫，无暇抬头。 大碗中的泡面拌上了杂酱，香气四溢，勾起心中食欲。 她夹起荷包蛋，一口咬下，蛋黄如新月般被切开，溏心蛋黄粘在了她的嘴角。 来不及擦拭，她舌头一卷，剩下的荷包蛋便被迅速地塞进了嘴里。 面条夹杂着清脆的小菜，又填满了何雨水的小嘴。 她这副狼吞虎咽的模样，让其余几人都不自觉露出笑容，胃口似乎也更好了。 今天晚餐还是以饺子为主，除了何雨柱之外，每人只是吃了一小碗，尝尝鲜而已。 今天炸面饼耽误了点时间，晚上没有做饭，将剩下的饺子一锅煮了，当成晚餐。 饺子再配上小菜，这也是大部分人家年节的餐食了。 陈雪茹细嚼慢咽，刚把她的一小碗泡面吃完。 碗里面条不多，何雨柱却给她加了不少配菜，碗里都冒了尖。 如果说何雨水吃的是普通版泡面，陈雪茹享受的就是豪华至臻版。 榛蘑增鲜，火腿片、煎蛋等一样不少，让这碗泡面变得更加美味可口。 陈雪茹舔舔嘴唇，仔细回味汤汁的鲜味，将空碗推到一旁。 何雨柱一直注意着陈雪茹动作，连忙起身帮忙盛饺子。 “雪茹，还能吃多少个饺子？” 陈雪茹抿了抿嘴，轻声说道：“五六个吧！你给我面里加太多菜了。” 她嘴里说是埋怨，可她眼神中却充满了欢喜，脉脉地看向何雨柱。 这时，何雨水炫完了碗里的面条，感觉嘴里有些干，便伸手端过汤碗，咕噜咕噜地喝了一通。 听到这话话，她朗声说道：“嫂子，我哥可真是疼你。等我泡完了面，才开始打汤～” 正欲继续说什么时，突然打了个响嗝，显然是吃得太撑了。 何雨柱将手中碗放到陈雪茹面前，眼神示意她接着吃。 他转头看着何雨水这副模样，佯装生气，呵斥道：“你个丫头，贪吃还怪我？你下次别吃我做的东西了。” 何雨水吃习惯了何雨柱下厨做的菜，别的菜入口都是平平淡淡，只为填饱肚子。 她着急之下，又打了几个嗝：“哥～别啊！嗝～我错了我错了！嫂子，你～嗝～” 陈雪茹被她逗得笑了起来，挥了挥手：“行了行了，你哥逗你呢！你去院子里转转，消消食。” 在几人的注视下，何雨水揉着肚子，慢悠悠地往外走去。 桌上盘子已经见底，屋里就剩下何雨柱、陈雪茹两人。 “柱子哥，这个面饼大有可为啊！不过想挣钱，还得需要机器生产才行。” 陈雪茹在何雨柱的搀扶下，缓缓坐在沙发上，侧着脸，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此刻屋里没有其他人，何雨柱顺势坐在她身旁，将一杯温热的茶水递到她手中。 “雪茹，做生意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情况并不现实，大家粮食都紧巴巴，面粉还是限购。” 何雨柱摇摇头，语气中带着无奈，“你看这油炸的东西，需要用油那么多，就更不用说了。” 陈雪茹微微点头，这些问题她心里也清楚，不是她能轻易改变得了。 她虽然不清楚，何雨柱怎么弄来的物资。但想来不能支持商业运作，产生的风险太大。 钱是好东西，在她心中，何雨柱安全更加重要。 陈雪茹自然懂得他的用意，自家尝尝鲜就行，只是笑了笑，便不再提及此事。 “好了好了，我就是随口一说，觉得有些可惜罢了。” 陈雪茹话语中带着几分轻松，话锋一转，“不过，具体出发时间定好了吗？” 何雨柱点点头：“提前了两天，下周五就从车站坐车北上。” 陈雪茹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抬头，眼中闪过诧异：“怎么还提前了？” 何雨柱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不太清楚具体的原因，但这不重要。 雪茹，你在家里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家里有冯妈和蔡叔照应着，你不用操心。 如果有什么急事，你可以找王姨和张叔帮忙。 如果这次出去的时间延长了，你就跟郑师兄打个招呼，让嫂子来照顾你。” 听着他的关心话语，陈雪茹心头的忧虑被冲淡，心底涌动着暖意。 沙发上两人渐渐依偎在一起，情意绵绵。柔和的灯光下，他们身影显得格外温馨。 春分已过，转眼间就来到出发的日子。 车站里依旧人潮汹涌，来自四面八方旅客在此汇聚，又从这里匆匆向五湖四海散去。 站台上，何雨柱正在和陈雪茹告别。 蔡全无在站外守着车子，没有进站来送别。 冯丽萍扶着陈雪茹站在站台上，细心照看着她。 何雨柱背着沉甸甸的大背包，一手提着一个鼓囊的包。 他脸上却挂着微笑，耐心地倾听着陈雪茹的叮咛，没有丝毫不悦。 “别看咱们这里开始暖和起来，这北方可是还下着雪呢。 你可要注意保暖，我把熊皮大衣给你放在背包最上面了，冷了就及时拿出来穿上。” 何雨柱放下手中包裹，细心地替陈雪茹梳理着被春风拂乱的发丝：“得嘞！小的谨遵吩咐！” 陈雪茹见他搞怪，不禁翻了个白眼，假装生气地别过头去。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神色认真地嘱咐道：“你可不能在外边喝多了，听到没有？” 喝酒容易放松警惕，就怕裤腰带松了，隔着这么远出了事，那就完了。 冯丽萍见状，忍不住轻笑一声，她从未见过陈雪茹如此模样，觉得有些新奇。 陈雪茹这才意识到冯丽萍在旁边，脸上泛起一抹粉红，娇嗔道：“哼，你可得记住了。我可不想带着孩子，去牢里看你。” 何雨柱面上有些尴尬，挠挠头：“行嘞！我一定牢记在心！” 正当两人谈笑间，一位戴着眼镜的男子从车厢内走出。 他目光扫过站台，径直朝他们这边走来。 等他走到近前，他笑着打招呼：“何主任，火车马上要发车了。领导派我来看看。” 说完，他又礼貌地向陈雪茹点了点头。 陈雪茹眉头一挑，替何雨柱整理了一下衣襟，眼中满是不舍：“好了，柱子哥，一路平安。” “雪茹，那我先上车。我到了会给你打电报，放心！” 何雨柱伸手提起行李，转身向车厢走去，还不时回头望向陈雪茹，眼中满是牵挂。 陈雪茹强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不停地挥手告别。 第330章 路途 刚走上车厢不久，列车员就关上了车门，发出一声清脆的“哐当”。 何雨柱半蹲着身子，透过车窗玻璃，深情地望着站台上依旧挥着手的陈雪茹。 火车汽笛声此起彼伏，响了几次之后，伴随着“匡次匡次”的节奏，火车缓缓地启动了。 站台上人影逐渐模糊，最终消失在视线尽头，何雨柱这才缓缓站起身，收敛脸上不舍之情。 刚才过来通知上车的眼镜男子，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何雨柱举动，心中对他的好感不禁多了一分。 这次给外访队伍增加厨师，虽然有些不明白，但何雨柱大名还是有所耳闻。 有随行的厨师，那不是更好，没人会有什么意见。 何雨柱放下家中怀孕的妻子，毅然跟随队伍北上，这份担当更是将他凸显出来。 “何主任，这次可是让你为难了。不过，不过，你放心，你应该不会错过孩子的降生。” 詹峰洋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 何雨柱转过身，笑着看向他：“詹秘书，借您吉言！服从安排，不能因公废私。” 何雨柱称呼男子为詹秘书，他是这次带队领导的秘书詹峰洋。 詹峰洋脸上浮现一抹赞赏之色，竖起大拇指：“何主任，觉悟不错。你加入组织了吗？” 何雨柱点了点头回应：“几年前就已经加入了。” 上次出访之后，何雨柱输出图纸资料后，就在陈首长做介绍人之下，加入组织。 詹峰洋听后，更是觉得亲近了几分，笑着伸手想要接过何雨柱手中的背包。 “何同志，我来帮你拿包。你这东西着实不少。” 何雨柱却是避过他的手，摇了摇头拒绝。 “詹秘书，就这几步路了，不用麻烦您了。这东西确实有些沉，我自己来就好。” 詹峰洋眉头动了动，没有强求，悄然收回了手。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便来到了包厢门前。 这次他们乘坐的是18型卧铺车厢，由西普鲁士进口。 这种车型通常用于国际联运以及高级干部的公务出行。 由于这次出行属于公务性质，再加上工业部级别，他们能够乘坐这款卧铺车厢。 等到了口岸，他们将直接换乘苏盟的火车，穿越广阔的西伯利亚，直奔红堡而去。 詹峰洋走快一步，在何雨柱前面推开包厢门，走了进去。 詹峰洋快走几步，抢在何雨柱前面，帮着打开了包厢门，走了进去。 何雨柱背着包，提着包裹，也跟着挤进了包厢。 包厢内，坐在下铺的两个新面孔好奇地望着他，眼中闪着好奇。 詹峰洋见状，连忙开口介绍：“局长、高工，这位就是这次随队厨师何雨柱何主任。” 说完，他又看向何雨柱，继续介绍，“何主任，这位是此次带队的路局长，另外一位是我们薛高工。” 等詹峰洋介绍完毕，何雨柱放下包裹，微笑着伸出手：“领导好，高工好！” 路局长和薛高工也没有摆架子，都站起来，热情地与何雨柱握手。 “小何，你的大名在单位里可是如雷贯耳啊！”路文彬热情地握着何雨柱的手，半开玩笑说着，脸上洋溢着笑容。 “自从你来了咱们食堂，伙食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不知道的还以为到了大酒楼！” 他并不清楚何雨柱真实身份，可是临行前方首长对他特意嘱咐过。 让他明白了何雨柱的特殊，自然不会轻易得罪人。 在这个位置上摸爬滚打多年，他深知结个香火情，远比树敌来得明智。 “领导，您捧了！我作为一个厨师，自然要让大家吃好，为大家服务好。”何雨柱谦虚回答。 路文彬也没有再深究下去，而是笑呵呵地松开了手。 他亲切地拍了拍何雨柱肩膀，表达一种无声的肯定。 不管怎么样，这次出行有了随队厨师，路文彬起码不用吃那些不合口味的饭菜。 不是说接待的菜品不好吃，确实有些口味他实在适应不了，还是乐意吃自家的菜。 相比之下，薛开荣就显得直接多了。 他对何雨柱更多的是好奇，毕竟这个年轻厨师的年龄实在让他感到意外。 “小何，之前听说食堂来了个大师傅，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年轻。 不知道你师承哪位大厨？” 作为技术人员，薛开荣更是清楚厨师这行当，也是靠经验和积累。 像何雨柱这么年轻就能有如此高超厨艺，背后必然有高明的师父指点。 何雨柱微微一笑，拱手答道：“我拜在武师门下，西城区峨嵋酒家。” 薛开荣一听，脸上顿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去过峨嵋酒家用餐，品尝过那里的菜肴，确实手艺超凡。 不住地点着头：“真是名师出高徒！老路，看来这次咱们是真有口福了！” 说完，薛开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包厢内气氛也随之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詹峰洋见状，也连忙上前，帮何雨柱将包裹放在床下。 一上手他就感觉这包异常沉重，心中不禁闪过一丝歉意，为之前对何雨柱的怀疑感到有些惭愧。 火车一路向北疾驰，窗外景色逐渐变化，气温也随之悄然下降，空气中弥漫起淡淡寒意。 这趟火车只在沿途几个繁华的大站稍作停留，数天过后，终于来到口岸前最后一个大站哈城。 随着火车缓缓驶入站台，车轮与铁轨的摩擦声渐渐减弱，车速也慢了下来。 何雨柱弯下腰，双手用力，从床下拎出一个包裹。 他抬头望向窗外，只见站台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他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角，准备下车去站台。 第331章 换乘 包厢内只剩下詹峰洋端坐于对面，见何雨柱要提着东西下车。 他不禁有些疑惑，心中暗自想着，莫非在这还有亲朋好友？ 可这趟列车也不是一般车次，他心里顿时好奇不已。 “何主任，你这是给人带了东西？” 詹峰洋话语中带着几分探究，面上却保持着温和笑容。 何雨柱拎着包裹，转头看向詹峰洋，笑着点了点头。 “哦，是给一位长辈带的吃食，这些瓶瓶罐罐也不太好邮寄。” 詹峰洋心里更是好奇，面上却不动声色，笑着回应：“那刚好，我也去站台上透透气。” “得嘞！那咱就一起走。”何雨柱招呼一声，转身走出包厢，向车厢连接处走去。 詹峰洋怀揣着好奇，紧随其后。 火车缓缓停稳，列车员打开车门，陆陆续续有人走上站台。 何雨柱踏上站台，四下张望，目光锐利地扫过人群，很快就发现了目标。 他脸上露出笑容，大步流星朝着那边走去。 詹峰洋跟在他身后出了车厢，边伸展着略显僵硬的身躯，边装作不经意地朝那边靠拢。 何雨柱这会穿着熊皮大衣，身材魁梧，在站台上尤为引人注目。 陆铭一眼便瞧见了走来的何雨柱，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热情地呼唤：“柱子！” “陆哥，久等了！” 何雨柱同样满含笑意，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久别重逢的喜悦。 他将手上包裹递给陆铭，高兴说道：“陆哥，这是我做的一些小菜和酱料。” 陆铭接过包裹，手上一沉，不禁加大了力气：“嚯！这份量不少！怎么带这么多？”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烟盒，塞到陆铭手中，摆摆手。 “这次机会难得，就多带了一些。再说了依着首长性子，少了都不够他吃的。” 陈首长性子幽默，喜欢开些小玩笑，可有好东西，肯定不会忘记大家。 为了让院里同志吃好点，一定不会吝啬这些身外之物，拿出来共享。 最后能给自己留下来几罐，还真不好说。 陆铭听后没说什么，对何雨柱细心之处颇为感动，两人无需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将包裹放在脚边，给自己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缓缓呼出。 “柱子，弟妹还好吧！你这次出差，能赶得回来吧？” 何雨柱微微颔首：“时间上肯定没问题，这次只是先发，后续商谈我就不继续跟着了。” 陆铭抖抖烟灰，轻轻搓搓脸颊：“那就好！” “陆哥，我放了一支参在包里，你要老火头给首长炖汤用上。”何雨柱最后叮嘱了一句。 陆铭清楚何雨柱能搞到好参，这是为了首长健康着想，点头应允。 “放心，这事我会安排好，不会让首长提前发现。” 何雨柱连连点头：“得嘞，陆哥你办事我放心。等我出完差，咱们再好好聚聚。” 陆铭扔掉烟屁股，拍了拍何雨柱胳膊：“行，到时候咱们再聊。祝你一路顺风！” 火车在完成了补给之后，列车员的声音穿透人群的喧嚣，高声呼喊着，站台上的人涌向车厢 何雨柱迈着轻快步伐走到包厢门口，心情格外愉悦。 他拉开房门，只见詹峰洋正专心致志地泡茶，茶香四溢。 “哟！路局和高工还没回来么？” 詹峰洋盖上茶壶盖，转头看向何雨柱：“领导他们还得在后边车厢待一会，估计饭点才能回。” 何雨柱脱下身上熊皮大衣，将其挂在门后的挂钩上。 他转过身来，坐在铺位上，轻声向詹峰洋道谢，接过递来的茶水。 “何主任，你还真是不显山不露水啊！” 詹峰洋举起茶杯，眼神中带着几分探寻，话语间意有所指。 刚才在站台上，他远远瞥见了陆铭身影，原本以为何雨柱口中的长辈会亲自来车站。 见陆铭的气质，明显带着行伍气息，一眼便能看出是某位首长身边警卫。 而能够清楚知道这趟车到站时间，这就不是普通领导所能轻易得知。 何雨柱喝了一口茶水，抿抿嘴唇，轻笑一声：“詹秘书，我就一厨子，可能看重我手艺吧！” 过犹不及，詹峰洋也没有追根究底，只是心中暗自盘算着，等会找机会告知路文彬。 列车在铁轨上疾驰，车厢摇摇晃晃，等到达口岸边车站时，已经是隔天夜里。 对面车次在明早才会发车，一行人无奈之下，只得下车，住进了铁路下属招待所。 这次出行的队伍中，除了路文彬和詹峰洋，还有两个翻译，剩下的全是技术人员。 队伍目的明确，先对项目进行实地考察，后续再进行商谈合作或购买事宜。 詹峰洋忙前忙后，张罗着大家住进招待所，分配好各自房间。 路文彬见大家脸上都显露出疲惫之色，便招手喊过詹峰洋。 “你去问问大家，需不需要吃些东西？” 说着便转头看向身旁何雨柱，脸上露出和煦笑容，“小何，没问题吧？” 何雨柱微微一怔，不过做饭菜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 他点头应下：“领导，我这没问题。不过条件简陋，大家吃面条行不行？” 路文彬对詹峰洋轻轻点头，示意他去询问大家的意见。 詹峰洋看到领导的示意，便转身走了出去。 薛开荣站在一旁，感到有些歉意，拍拍何雨柱肩膀：“小何，那真是麻烦你了。” 何雨柱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自制酱料，笑着回应：“薛工，我这次就是为大家服务的，有什么麻烦。 只要大家吃得满意就好。我这放了行李，就去厨房开工。” 说完便拿着行李，走向分给自己的房间。 将行李放置好，何雨柱转身出了房间，走向招待所前台。 “同志，您好！能不能麻烦您带个路，我想去厨房，给大家做些吃的。” 服务员抬头望向何雨柱，他已经接到了通知，先前路文彬已经打过招呼。 他没有片刻犹豫，直接应下：“何同志，你跟我来。” 说着便引领着何雨柱向厨房走去。 走进厨房，只见灶台上已经点起了火，厨房里应有尽有，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们所长已经安排好，你看还有什么需要。” 何雨柱环顾四周，摇了摇头：“已经够了，同志，不知道你们有几位，我这也一道做了。” 服务员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温暖笑容所取代。 第332章 出境 天刚蒙蒙亮，还在飘落着雪花。 何雨柱早已经起床，这会正在厨房中忙碌着，给大家准备早餐。 招待所厨师在一起蒸上了馒头，出了国门主食就变了。 有需要携带馒头的人，可以带上几个路上吃。 天光渐亮，招待所里动静大了起来，房门陆续打开，出门洗漱，最终汇聚到小食堂里。 弥漫的食物香气让众人精神一振，更加期待今天的早餐。 昨天晚上吃了面条，众人见识了何雨柱的厨艺，都觉得名副其实，态度好了不少。 “面条来咯！” 伴随吆喝声，服务员托着木盘，上面摆放着四大碗面条，热气腾腾。 没过多久，在座的众人面前都摆上一大碗热汤面，寒气似乎都被驱赶走了。 路文彬眼睛掠过众人，见已经上齐，微微点头：“大家开动吧！没吃饱需要馒头的，自己招呼！” 话音刚落，被香气馋得饥肠辘辘的众人，连忙拿起筷子，迫不及待享用美味。 路文彬见状，抿了抿嘴，自己也拿起筷子开始吃面。 一口下去，就发觉和昨晚的还不是一个口味，当然同样是美味。 他心中暗自嘀咕，有这个手艺怪不得能被首长看重。 一时之间，小食堂里没有了说话声，嗦面声和窗外寒风声相呼应。 天光大亮，用过早餐的一行人，已经过了口岸，来到了对面的车站。 詹峰洋带着翻译，和这边车站负责人沟通好车厢信息，向着队伍走来。 等到了近前，詹峰洋向路文彬汇报情况：“路局，这次软卧车厢不够，会安排部分硬卧。 不过，要是等两天后的车次，就能都安排软卧车厢。您看？” 路文彬眉头一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转头看向薛开荣。 “老薛，你觉得呢？” 薛开荣毫不犹豫，摆摆手：“咱们出来不是为了享受，不需要因为这个耽误时间。 再说了硬卧总比座位强，咱们克服一下。” 他作为高级技术人员，为了国家发展，争分夺秒，怎么会因为这事而浪费两天时间。 路文彬点了点头，没有反驳：“那行，身体不太好的安排软卧，咱们坚持下就行。” 说完朝转头望向詹峰洋，挥了挥手，示意他去安排。 詹峰洋点点头，带着翻译转身离开。 经过一番周折，一行人都安排上了车，位置刚好在餐车两头，倒是不算麻烦。 安排了两个软卧包厢，一个给身体不太好工程师，剩下的一个还是留给了何雨柱四人。 路文彬和薛开荣除了是领导，他们年纪在队伍里也是年长，这么安排也没有什么特殊。 等火车发车，大家把行李收拾好，便到了午饭时间。 “领导，薛工，咱们可以去餐车用餐了。”詹峰洋提醒道。 路文彬坐在铺位上，抬起手腕看了眼。 “嚯，还真是到时间了！那行，咱们先去吃饭，来回折腾了一上午，大家也饿了。” 说着随即站起身来，看向詹峰洋，“小詹，那就麻烦你去通知一下大家。” “好，领导。”詹峰洋连忙起身应允。 何雨柱也没继续坐着，开口附和道：“路局，我和詹秘书一起吧！顺道去看看供应些什么食物。” 路文彬点头同意：“那行，你是行家，看看在标准内，能不能给大家搭配好午餐。” “得嘞！您放心，这个交给我。”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转身跟着詹峰洋走出了包厢。 路文彬笑了笑，转头招呼薛开荣：“老薛，咱们也走吧！看看小何能不能给我们惊喜。” 薛开荣将书合上，放在枕头旁，脸上笑呵呵。 “小何可是说会俄菜，看他手艺，他说的会一点点，想来不会很差。 这次你应该不用像之前一样狼狈了。哈哈！” “希望这样吧！”路文彬知道他在笑什么，只是一笑置之。 餐车内，何雨柱径直走向餐台，先看看有些什么。 走到台前，他目光扫过餐盘，食物倒是很丰富，毕竟苏盟这会食物供给丰富。 这趟车还是公务班次，食物供应更上一层楼。 可食物好了，价格相应也变得高了，这让他有些为难。 跟服务员询问过价格，何雨柱略微沉吟，心中就有了打算。 当队伍里的人员来到餐车时，就见到这么一幕。 何雨柱面前放着食物，刀光闪闪，大列巴被切成厚薄均匀片状。 他动作娴熟地将切好的腌黄瓜条，夹杂着肉片放在面包片上，接着抹上黄油，撒上鱼子酱。 重复加上一层肉菜，最后盖上一片面包片。 不过他手中刚做完这份被站在一旁的苏盟人抢过，三两口就被吃下肚。 “何，你真是个大厨。没想到经过你加工，这些变得如此美味！这次打赌是我输了。” 这个大汉说着就转头看向餐台，高声说道，“伊娃，按何的要求把食物拿上来，算我的。” 路文彬一行人在翻译的转述下，眼中满是惊讶，纷纷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当然不会太过分，适当要了些肉类就算这次赌注。 “安东，那就多谢你的请客！你还需要来几片么？” 安东听到动静，瞥了一眼走过来的众人，热情拍拍何雨柱肩膀。 “何，那就麻烦你给我再给我来两片。” 何雨柱看向路文彬，见他听了翻译后没有异议，便继续给安东做。 没过一会，安东便端着午餐，和路文彬等人点头示意，走向一旁餐桌享用起来。 同行的人心中也是好奇着这个味道，纷纷从何雨柱手上领到两个厚实的“汉堡”和一份汤。 何雨柱将盘子里肉沫扫进自己饭盒里，将餐盘还给餐台，端着自己饭盒走向路文彬一桌。 刚一坐下，路文彬放下汤碗，擦了擦嘴，忍不住夸赞。 “小何，你这手艺让我大开眼界，没想到经你这么一弄，味道大不一样。” 虽然他这次只吃了一个，相较于以前，那是大不一样，更何况味道更是鲜美。 如果说以前是折磨，那现在变成了享受美食。 “领导，我这次就是为大家服务，大家吃好就是对我工作的肯定。” 路文彬眼中闪过赞赏，目光扫过他的饭盒，摆了摆手。 “小何，忙了这么久，你先吃饭，咱们这趟有大把时间聊。” 第333章 临时工 火车一路前行，白雪覆盖的西伯利亚原野飞速往后退着。 这几天时间里，这趟列车算是多出了一个热门话题，每到了用餐时间，餐车居然出现了排队。 自从第一天，吃到何雨柱手艺的安东，每天一到饭点就在餐车等着何雨柱。 有了他的宣传，从他认识的朋友开始，慢慢开始用食物换取何雨柱出手给他们做美食。 等食客规模越来越大，事情便惊动了列车长，尝过食物后，知道这是货真价实的大厨。 在食客们推动下，列车长只好请示上级，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得到上级授权后，列车长直接找上路文彬，来到了包厢门外。 “咚咚咚”敲响房门，通报了身份，便走进了包厢。 包厢内三人都站立着，目光落在列车长身上，詹峰洋去了别的车厢，不在包厢里。 “几位同志打扰了！我是这趟列车的列车长。”他说着便伸出手来，脸上笑着。 薛开荣将话翻译给路文彬，路文彬伸手握住，笑着回道：“同志，你好！” 几人纷纷握手，何雨柱给大家倒上茶，四人对坐在铺面上。 列车长直接说明来意：“这位同志，这次我是为了何而来。我知道你是何的领导，便来找你商谈。” 路文彬眼中闪过惊讶，以为何雨柱在餐车的行为引起了苏方不满，脸上笑容收敛几分。 外汇得来不易，能省下一些何乐而不为。 他试探性问道：“同志，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 列车长没有察觉路文彬神情变化，表情大大咧咧。 “我是来聘请何为这次列车厨师长，负责卧铺车厢乘客餐食。同志，你觉得怎么样？” 这趟让他遇到手艺高超的大厨，机会是可遇不可求。 这次还有车上的这些干部站在他这边，结识的人一下增多。 反正他也得到了上级允许，又不是花自己的钱，开个优厚条件谈下来就成。 “啊？”路文彬听到这话，这和他担心之事完全两码事，不禁惊呼出声。 列车长还以为路文彬不太愿意同意，他也清楚邻国来的同志比较讲规矩，急忙开出条件。 “同志，我也知道这事确实有些违反你们的规定。 不妨听听条件再说。这次除了免除各位的餐食费用，还给何开工资，每天十五卢布。” 路文彬听得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何雨柱，眼神询问。 何雨柱见他意动，想着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放，点头答应下来。 列车长看到他们之间交流，知道事情稳了，脸上不禁露出笑容。 他心中暗自想着自己没有拉扯钱数，是明智之举。 至于数额大小，一个上级有人背书，二来何雨柱厨艺当得起这份工资。 “同志，那这件事咱们同意，不过你们得出具文件证明，毕竟这事有些不符合规矩。” 路文彬考虑好有钱财往来，便提出这个要求，免得出现什么幺蛾子。 列车长见目的达成，大手一挥：“哈哈，没问题。等到了下一站，我会准备好，到时候给你们送过来。” 说完转身看向何雨柱，高兴拍着何雨柱肩膀， “何，这些天就麻烦你了。你的厨艺应该出现在国宴上，这次是我运气好！” “您太客气了！多谢大家捧场！”何雨柱谦虚回道。 之后餐车便出现了排队的现象，何雨柱清楚在国外就得整些花里胡哨的。 每次用餐时间，他就在餐台展现出神入化的刀工，刀光闪烁，薄如蝉翼的肉片让人惊呼连连。 还没吃到食物，先享受一番视觉盛宴，让何雨柱更显大厨气派。 等何雨柱在餐车忙活完，走回软卧包厢。 他目光看着小桌上的饭盒，里面还剩下不少食物，让他有些意外。 何雨柱转头看向靠坐在床位上的路文彬，语气关切：“领导，您这是有什么不舒服吗？” 路文彬闻言抬头看向何雨柱，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有些中气不足。 “小何，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有些吃不下。” 何雨柱这下反应过来，明白他这是不习惯吃这些，胃里有些难受。 “要不，我去给您下一碗面条？” 路文彬连连摆手拒绝，这趟算是何雨柱在餐车忙活，给大家省下饭钱。 这会刚忙完，就不必麻烦何雨柱，特意给他下面条。 何雨柱这些天相处，也清楚路文彬性子，不太好劝。 他心念一动，一拍手掌，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刚好可以拿出来了。 “领导，您等一会，我差点都忘了这事。” 说着便弯下腰，从床位下拿出自己带上的包裹。 路文彬看他举动，心中有些好奇，便坐到床沿，看着何雨柱打开包裹，拿出油纸包好的东西。 何雨柱把油纸包打开，露出里面的面饼，将面饼放进一旁干净饭盒中。 他弯下腰提起暖水瓶，往里倒入开水，盖上饭盒盖。 路文彬看着他这一套操作，有些莫名：“小何，这是……？” 何雨柱将包裹里的酱料瓶放在小桌上，含笑回道：“领导，这是速食面条，您等会就能吃上了。” 可看着明显不同于正常面条的面饼，路文彬皱了皱眉，不过没有反驳。 何雨柱在这方面是专业的，虽然心里对他的话有些怀疑，可是没有吃过，不宜先下定论。 “领导，今天就简单就着酱，吃个炸酱面。明天我再给你整些热乎的码子。” 没过几分钟，何雨柱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伸手打开饭盒。 路文彬目光看向饭盒中，见刚才面饼真的变成了面条样子，眼中有些震惊，这对他属实有些新奇。 还没等他来得及发问，何雨柱手脚麻利地将开水倒入一旁空盘子里，拿起干净筷子挑入一团酱料，快速搅拌起来。 随着酱料和滚烫面条充分接触，混合香气慢慢飘散开来。 “咕噜咕噜”的声音突然在包厢中响起，路文彬揉了揉肚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小何，你这个面条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何雨柱笑了笑，将饭盒放到路文彬面前：“领导，您尝尝看合不合胃口。如果还行，我这次带上的面饼，就都留给您了。” 路文彬对他的照顾有些感激，正想说些什么，门外突然传来一串俄语。 “何，你又偷偷弄了什么好吃的？” 第334章 红堡 话音刚落，包厢木门就被敲响。 安东正站在门外，他的心里虽然好奇，但还是不会贸然闯入，那样太失礼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停下吃面的路文彬，点头示意，起身去开门。 他拉开门，只见安东满脸好奇地站在门口。 “安东，果然是你啊！找我有什么事情么？先进来坐坐。” 安东听到何雨柱邀请，顺势走进包厢，里面香气更加浓郁，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他目光不由自主落在路文彬手上，饭盒里还剩下半份拌面。 路文彬看到安东，也认出了他。 几天前就是安东打赌缘故，让何雨柱显露厨艺，给这趟旅程带来很大便利。 见他进来，路文彬准备放下饭盒，有人来访，当着客人面吃饭有些不太妥当。 安东见状，连连摆手，转头看向何雨柱。 “何，这位同志继续吃就行，我这来得突兀，打扰他吃饭了。” 何雨柱将茶杯递给安东，见他这么通人情，笑着回道：“安东，晚上想吃什么和我说，我给你单独做。” 他这也是投桃报李，即使还不太清楚安东什么职位，可多个朋友多条路，没有坏处。 安东听到还有意外之喜，顿时眉开眼笑，双手捧着茶杯在铺位上坐下。 路文彬听完何雨柱的转述，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冲安东友好地点头示意，便继续吃面。 面条香气一直往鼻孔里钻入，另外他是真的饿了，吃一半实在不够。 何雨柱帮路文彬续上热水，便坐到安东一旁靠外侧的铺位上。 “安东，你今天怎么突然来这节车厢了？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安东瞥了一眼路文彬，确切是他手中的面条，此时他目的有了改变。 他原本是来找何雨柱，打算列车到了红堡之后，预约何雨柱出手做宴席。 如今他察觉出了这个面条不一样，想从何雨柱这里问个明白。 他将手中茶杯放在小桌子上，向何雨柱伸出手：“何，咱们正式认识一下。 安东·伊凡诺维奇·伊凡诺夫，大家都叫我安托沙。” 何雨柱眉头一挑，没想到他突然这么热情，不但说出他全名，还让自己称呼他昵称。 安德烈都是交往一段时间，大家熟悉起来才称呼昵称。 这些念头在脑海里闪现，但时间只是瞬息之间，何雨柱很快收敛心神，握住他的手。 “安托沙，这次旅程很荣幸认识你！我在苏盟的朋友也都是喊我何，觉得这个简单、顺口。” 安东听后，哈哈大笑，一脸赞同之色。 “何，你们的名字确实是个挑战。不过，我很认同你朋友的说法。” 他没想到何雨柱还有在这边的朋友，心里对何雨柱更相信一分。 看样子交情还不错，毕竟能拿名字开玩笑，关系已经到了一定地步。 安东也没有过多废话，直接说出来意：“何，我本来是打算请你帮我做次宴席。 没想到这次突然来访还有意外收获。” 说着他伸手指了指饭盒。 以安东好吃的性格，请他出手做菜，何雨柱倒是没有感到意外。 只是安东刚一接触泡面，就发现了其中价值所在，这就让何雨柱感到有些吃惊。 何雨柱将对话都翻译给路文彬，他可不想出了岔子，到时候连个证人都没有。 路文彬这会已经吃完面条，将饭盒放下，正擦着嘴看向两人。 听完何雨柱的转述，他脑子也转了过来，心里不清楚具体面饼做法和来历，可是蕴藏了什么价值，还是能看个七八分。 何雨柱留时间给路文彬思考，转头看向安东：“安托沙，宴席的事情没有问题。 不过时间上有些紧张，只能在红堡修整的时候，我才能去帮忙。 至于这个面条之事，这个得由领导们商谈，我说了不算。” 安东见自己最初目的轻易达成，心里对何雨柱好感更深，脸上露出满意神情。 后面的事情确实如何雨柱所说，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谈下来，他心中也不恼。 他摆摆手：“何，你能答应帮我就行。这剩下的事情，咱们可以谈。” 说完他转头看向对面路文彬，微笑着表达自己的友好。 “这位同志，这件事你觉得怎么样？” 有着何雨柱翻译，路文彬和安东的交流没有语言障碍。 他这时清楚了底牌还在何雨柱手中，而自己不清楚具体情况，肯定不会轻易许诺。 路文彬打定主意，先客套一番，等找何雨柱问清楚了再谈也不迟，更何况这事他也得请示。 “同志，这事太突然了。我原则上是同意的，不过具体事情需要再斟酌。” 安东听明白了言外之意，深深看了一眼路文彬：“好吧！那今天我先告辞了。 咱们后续再谈，我希望大家能达成这次合作。” 说完便站起身来，朝路文彬伸出手。 路文彬对意外收获也是感到满意，热情握住安东：“同志，我也同样希望如此。” 送走了安东，路文彬一脸莫名地打量着何雨柱，心中感慨不已，没想到吃个面条也能给他带来惊喜。 何雨柱感受到他的激动，挠挠头：“领导，您还是先坐着吧！” 路文彬目露欣慰，拍了拍何雨柱肩膀：“小何，我之前还有些不懂首长怎么派你过来。 现在我倒是有了一些领悟，你只当个食堂主任，真是屈才了。” 他再想招揽何雨柱，可也清楚什么条件，方首长都能给更好的，也熄了这个心思。 何雨柱没有接话，只是嘿嘿一笑，真实原因当然谁都不能说，安心做个食堂主任就行。 除非哪天能够飞天遁地，冲向宇宙了，那才可以人力逆转天时。 路文彬轻轻摇了摇头，接下来详细询问何雨柱，把泡面相关资料了解通透。 见他陷入沉思，何雨柱拿起小桌上的饭盒和盘子，打算去清洗干净。 火车飞驰，驶过乌拉尔山，来到苏盟西部发达地区。 沿路也不再是人烟稀少的西伯利亚荒原，各种工业设施频频出现在两旁。 随着汽笛声拉响，列车终于来到了目的地红堡。 列车驶入雅罗斯拉夫尔车站，缓缓停靠在站台上。 第335章 熟人 列车停稳在站台，车厢车门纷纷打开，乘客陆续从车厢走上站台，整个站台变得热闹起来。 出访队伍人员提着行李站在一起，目光都有些好奇地望向一旁。 何雨柱站在路文彬身旁，两人和安东相谈甚欢。 “路同志，何，今天你们好好休息。咱们明天再见，希望能有好消息！” 安东满脸笑容，分别和两人握手，约定好商谈时间，拿下泡面相关技术资料。 路文彬心里已经清楚此事可以达成交易，因为国内没有大规模生产条件，只能拿来交换，不失为一个办法。 再说了，等以后条件允许，自家再开线生产就好，还能使用这边运用成熟的技术。 “安东同志，那咱们明天见！” 安东察觉到路文彬态度微妙改变，爽朗大笑，明白这事十有八九能达成。 这也是他有门路能搭上军需的路子，要不然怎么会看重这个泡面，这又不是高档食物。 他点点头，目光转向何雨柱，“何，咱们时间定在后天晚上如何？ 这次列车没有遇到大雪，你们时间应该还很充足。” 何雨柱侧过脸转述过，见路文彬微微颔首，便同意了安东的邀请。 等安东离开，詹峰洋领着众人走向两人，笑着打招呼：“领导，人都齐了！” 路文彬停下与何雨柱的低声交谈，转身面向大家，目光略过人群，挥挥手。 “那咱们一起出站吧！别让外边的同志等太久了！” 说完就带头往出站口走去。 众人跟上他的脚步，怀揣着激动，走向传奇的城市，领略它的风采与繁华。 作为两洲大陆桥起点车站，雅罗斯拉夫尔车站是苏盟首都最大火车站之一。 火车站由着名设计师舍赫杰尔进行规划，独具民族风格。 每天上百对列车从这里发往北部地区、乌拉尔地区和远东地区，人潮汹涌，繁忙无比。 一行人随着人群出了出站口，入眼便是充满异域风情的建筑，带来第一波冲击。 队伍里有第一次来的同志，不由得好奇地打量着周围建筑。 詹峰洋不是第一次来，目光略过拥挤人群，迅速发现了使馆来人。 他在路文彬身侧轻声提醒，伸手指明使馆人员所处方向。 路文彬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见到熟悉面孔，随即改变前行方向，往那边走去。 两拨人相隔越来越近，很快互相看到彼此，快速汇合在一起。 “各位同志，辛苦大家了！这趟旅途还顺利吧？马上就安排大家去好好休息。” 温文尔雅的使馆参赞握住路文彬手，热情问候大家。 “夏参赞，这次路途上很顺利。不过，咱们等回了使馆再聊，我现在需要使用电台。” 为了保密商谈底线，路文彬没有使用苏方电台，忍着来到红堡使用使馆电台。 夏展鹏听到这个要求，眉头微皱，以为出了意外情况，立马停下了寒暄，点头应下。 “好，路局长，咱们马上就能走，广场外就有使馆的汽车。事不宜迟，咱们这就走！” 两个领导做好了决定，其余人接到快速返回使馆的通知，心里有些莫名紧张。 他们都感觉到了一丝异常，只不过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前往使馆的路上，夏展鹏已经从路文彬口中得知详情，心里悬着的石头也落了地。 他坐在汽车后座上，脑子里还有些不可思议。 听着路文彬的述说，这趟行程非但没有花钱吃饭，算是白嫖一路。 如果算上何雨柱赚的“工资”，还赚上外汇了。 何雨柱所得肯定不会让他个人持有，会折算成国内货币给他。 这最后还能有苏方看得上的食品技术，这次考察还能有机会先取得成绩。 等汽车驶入使馆，夏展鹏当先打开车门，领着路文彬往里走去，脸上的笑意怎么也遮不住。 众人在使馆人员带领下，很快来到安排好的房间。 何雨柱背着包，看着熟悉的门牌号，脑海中闪过上次在这里的画面。 使馆勤务员推开房门，侧身看向何雨柱：“何师傅，这次知道您要来，特意给您安排这间房。” 何雨柱对这个安排感到意外，不得不佩服使馆的细心，心底泛起一丝感动。 “多谢大家！没想到还记着我。” 说着便走进了房间，他将手中行李放下，转过身看向勤务员。 “你去和吴主任说一声，今天就由我给大家做些好菜。借花献佛，感谢大家。” 勤务员听后，脸上笑容更加灿烂，何雨柱还是这么敞亮，这下好去复命了。 “何师傅，您这刚到，要不还是先休息好再说。咱们可不想累着您！” 何雨柱拍着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没事，这对我来说小菜一碟。你去和吴主任说一声，我等会就来食堂，看看做些什么菜。” 勤务员仔细打量何雨柱，见他精神饱满，面色红润，随即点头应允。 送勤务员离开房间，何雨柱拉上房门，开始整理自己一路上带过来的礼物。 后天约好了去安东家做菜，那就明天去找熟人安德烈他们聚聚，顺便把礼物送上。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何雨柱感到有些奇怪，停下收拾行李，走向房门。 他打开房门就见到陌生的使馆人员，面带疑惑：“同志，你好！请问有什么事？” “有人打电话找你，电话里说他是阿列克谢·索科洛夫。” 何雨柱一脸恍然，没料到这么快就找来了，拱手谢过：“得嘞！多谢您呐。” 不久之前，夏展鹏办公室内。 路文彬已经拟完电报内容，坐在夏展鹏对面沙发上。 见夏展鹏放下电话，目露好奇地注视着夏展鹏。 夏展鹏收敛脸上的笑意，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这才回应路文彬。 “何雨柱同志真是个人才，刚到不久，就有人打电话来找他了。” 路文彬有些了解，只不是不太清楚，何雨柱在这边的朋友是什么人。 他从这句话里品出一些信息，能这么得到消息的人，想来地位不会太差。 可是不清楚夏展鹏这话用意，路文彬犹豫片刻后，还是出言维护。 “夏参赞，何雨柱可是个好同志。” 夏展鹏见他这么说，倒是有些意外，轻笑一声。 他可比路文彬更清楚何雨柱信息，有着陈首长背书，他的忠诚毋庸置疑。 “哈哈！路局长，这点咱们看法不是一致嘛！喝茶喝茶！” 第336章 上门拜访 晨光明媚，何雨柱去食堂吃过早餐，信步走向路文彬所住房间。 他站在房门前，轻叩木门，“咚咚咚”敲门声在房间内响起。 “谁啊？马上来了，稍微等一下。” 话音未落，伴随着由远及近脚步声，房门从里被打开。 路文彬见门外站着何雨柱，当即笑了起来，热情招呼他进屋。 “小何，快进来坐！” 他今天见到何雨柱这么高兴，还不是因为昨天四九城收到电报后，深夜就回复了意见。 上边同意此次技术交易，由使馆人员参与，路文彬为主负责这次商谈。 只给出底线要求，其余全靠临场发挥。 这次自由度相当大的缘故，泡面不是太高端产品，全靠理念新颖，要模仿不难。 更何况还不是成熟的技术，没有现成生产线设备，实在不好谈价格。 电报里对他们提出了表扬，虽然重点赞扬何雨柱贡献，可他一个领导功劳少不了。 何雨柱见他神色，心里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拱手恭喜道：“领导，看来事情成了啊！” 路文彬将何雨柱请进屋里，张罗着给他倒水：“小何，这次事情全靠你了。” 说着他端起茶杯，转身走向何雨柱，“电报里对你的无私贡献赞扬不已！” 何雨柱双手接过茶杯，点头谢过，在一旁椅子上坐下。 “得，您可别给我戴高帽了。这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东西，全靠一个新鲜。” 路文彬微微一笑，这段时间也算是摸清楚何雨柱性子，怎么说呢，确实不像个年轻人。 他端着茶杯坐在何雨柱对面，明白这么早过来肯定有事。 “小何，这会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放下茶杯，脸上笑嘻嘻，拱手回道：“领导，这不咱们在红堡还要待几天嘛！ 我想出去拜访一下朋友，顺带有时间逛逛，买些能带回去的礼物。” 听到这话，路文彬立马知道是什么事了，昨天就知道有人打电话找何雨柱。 可想到今天和安东商谈之事，他眉头微皱，有些犹豫要不要留下何雨柱。 何雨柱察觉他神色微妙变化，立刻明白路文彬所想，他可不想掺和到这事情里面。 他又不需要升官，要那么多功劳干嘛！ 有利益的地方就有勾心斗角，那他还怎么过好自家的小日子。 再说了，他和安东的关系还没有达到那种地步，能够让安东让出部分利益。 “领导，我就一厨子。能提供这个想法，就是我最大贡献了！” 何雨柱可不打算知道路文彬会怎么想，得到路文彬同意之后，连忙开溜离开。 等他回了自己房间，拿上带过来的礼物，还从空间里添上些，走出了使馆。 挤上熟悉的公交路线，随着公交车一路摇摇晃晃，最后来到一处住宅区。 何雨柱听到报站声，拎着东西走下公交车，四下打量一番，看着熟悉场景，忍不住嘴角上扬。 他看着有些拥挤的站台，迈步走向一侧的站牌处，等着人来接。 顶着来来往往人群的好奇眼神，何雨柱不时抬起手腕，查看时间。 好在没有过太久，他站在路边，便看到了熟悉的车影。 一辆小汽车缓缓停在公交站台，车门打开，阿列克谢走了下来，大步走向何雨柱。 “何，能再次见到你，我真是太高兴了！咱们今天喝个痛快！” 何雨柱见到来人，脸上笑容更灿烂，拥抱住他：“阿廖沙，好久不见！” 面前这人就是安德烈好友，阿列克谢·瓦西里耶维奇·索科洛夫，熟悉的人都称呼阿廖沙。 至于他开着小汽车，为什么不直接去使馆接上何雨柱。 这是何雨柱从上次开始，就特意提的要求，安德烈两人虽然不清楚原因，但没有拒绝。 小汽车车接车送，他不适合出这种风头。 虽然他厨艺好，收到大家欢迎，受到领导青睐。可是人心里怎么想，皆是不确定。 为了这些面子上的事情，实在是没必要担上被人眼红的风险。 阿廖沙松开何雨柱，见他提着包裹，眼睛一亮：“何，这里面都是安德里克说的好东西吗？” 年初安德烈在部里遇到何雨柱，知道他这次随队过来，就把消息分享给阿廖沙。 当然包括何雨柱答应下的事情，以好吃的东西为主。 何雨柱见他眼神，连忙递上包裹给他，声音有些歉意。 “阿廖沙，路途太远了。这次都是以酱料为主，希望你们会喜欢。” 阿廖沙开心将包裹接过，听到这话，自然知道坐火车过来不容易。 他佯装生气，摆摆手：“嗨！何，你这么说太见外了！你这大厨都来了，还缺少美食吗？” 说完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拉着何雨柱手臂就往汽车走去。 “何，咱们等会再聊，先去安德里克家。艾娃可在盼着你呢！” 何雨柱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金发瓷娃娃模样，似乎都能想象到此刻她的表情。 他三步并作两步，跟着阿廖沙上了汽车。 小汽车发动机轰鸣声响起，慢慢穿过人群，沿着大道一路前行。 红堡一处高档住宅区，即使都覆盖着积雪，环境比之普通住宅区显得适宜生活。 带着小院子的独栋房子，堆积着雪人，透着更多生活气息。 黑色小汽车熟练穿过一栋栋房子，最后停在一处宅院前。 车门打开，何雨柱与阿廖沙从车上走下，走到院门前，按响门铃。 安德烈更偏向于行政，他在红堡有着独栋小楼居住。 而阿廖沙着重于技术，他住在另外区域，靠近工业区域。 “何，安德里克今天有会议要参加，你懂的。”阿廖沙对着何雨柱耸耸肩，“只有艾娃和玛丽在家里。” 还没等何雨柱回话，院子里就响起了清脆的呼喊声。 两人都被声音吸引望了过去，看到跑来的小小身影，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艾娃，慢着点，可别在两位叔叔面前出丑了！” 随之出现的是一名斯拉夫妇女，容颜秀丽，笑容满面地看向两人。 第337章 高尔基 “何叔叔！阿廖沙叔叔！” 艾娃一溜烟儿跑到院门前，小手扒拉着铁门栅栏，那双眼睛弯成了月牙状，闪烁着喜悦光芒。 室外的气温还带着几分寒意，她裹在厚厚冬装里，活像个小雪球。 艾娃踮起脚尖，费力地拉开铁门闩，双手紧紧握住门把手，用尽全身力气往里拽着沉重铁门。 何雨柱见状，连忙快步上前，伸出大手搭在铁门上，微笑着看着艾娃。 “艾娃，你站到一边去，别累坏了。我们自己来开就好了。” 艾娃笑嘻嘻地应了一声，蹦蹦跳跳地站到了一旁。 她的小脸儿上写满了期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何雨柱，看着他推开院门。 阿廖沙提着一个大包裹，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他注意到艾娃眼神几乎没离开过何雨柱，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心里明镜似的，一眼就看穿了小姑娘的小心思，他决定捉弄一下可爱的小家伙。 “艾娃，怎么感觉你没有以前欢迎我啊？是不是我好久没来，你已经把我忘了？” 阿廖沙故意板起脸，逗弄着艾娃。 艾娃听到这话，目光这才从何雨柱身上移开，她瞪大了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阿廖沙。 “阿廖沙叔叔，怎么会！”艾娃娇嗔地喊道，小脸蛋上泛起了红晕。 这时，玛丽娜已经走到了近前，听出了阿廖沙是在逗艾娃。 她站在艾娃身旁，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笑着看向两人：“何，好久不见！阿廖沙，欢迎到访。” “玛丽，好久不见！”何雨柱微笑着回应道。 “玛丽！”阿廖沙也热情地打着招呼。 三人相互见礼问候完毕后，玛丽娜招呼着众人进屋，引领着大家向屋内走去。 何雨柱一把将艾娃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臂弯里，跟在玛丽娜身后，大步走向房屋。 他低声和艾娃说着笑话，逗得她咯咯直笑，清脆笑声如同银铃般悦耳，洒满了整个院子。 壁炉中的木材噼啪作响，火焰跳跃着，将温暖气息传向整个屋子。 玛丽娜站在厨房里，面前木桌上放着何雨柱带来的大包裹。 她细心地拆开着每一个包装，将里面的瓶瓶罐罐一一取出，分门别类地摆放着。 她的目光在这些瓶罐间流转，最终落在了一瓶色泽鲜艳的果酱上。 玛丽娜拿起它，熟练地拧开瓶盖，一股诱人的果香瞬间弥漫开来。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沾了一点果酱，缓缓放进嘴里。 浓郁果味和鲜美口感在她的口腔里瞬间爆开，玛丽娜脸上不禁露出了陶醉的表情，眼睛微微眯起。 从客厅中传来了艾娃阵阵悦耳的笑声，将玛丽娜从沉醉中唤醒。 她猛地回过神来，低头一看，手中果酱瓶子已经缺了一大块。 玛丽娜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往厨房门口看去，生怕被人发现刚才的“小动作”。 幸运的是，厨房门口空无一人，没有人看到刚才发生的事。 她这才松了口气，赶紧将瓶盖重新盖上，迅速地将已经分好的酱料整理好。 其中一半被重新装好，等阿廖沙离开的时候带走。 收拾好各类酱料，玛丽娜洗干净手，又整理了一下仪容，脚步轻快地走向客厅。 客厅里宽敞明亮，何雨柱悠然坐在沙发上，目光落在专心于茶几上装扮娃娃的艾娃身上。 艾娃小手灵巧地摆弄着精致配饰，嘴里不时发出笑声，温暖而充满活力。 欢快的笑声也让品茶的阿廖沙忍俊不禁，不时地逗弄着艾娃，客厅里洋溢着一片温馨气息。 而艾娃手中的玩具娃娃，正是何雨柱几年前上交的计划成果，如今已经在苏盟内部风行。 这次特意为艾娃准备几套新服饰作为礼物，让她两眼放光，沉浸在游戏世界里。 玛丽娜看着开心的艾娃，走到沙发前，目光扫过桌上茶杯。 她自然而然地提起茶壶，动作娴熟地为两人续上了热茶。 “何，你这次在红堡能待几天？安德里克知道你最近要来，特地提前去特供商店挑选了好些珍贵食材。” 阿廖沙显然也知道此事，在一旁哈哈大笑：“玛丽说得对，我也加了一份。等会安德里克会带回来。” 何雨柱捧着茶杯，耸了耸肩，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后天就要随队离开，希望你们准备的食材不会太多，要不然就浪费了！” 玛丽娜闻言，故意板起脸来：“何，你这是在嫌弃我的厨艺不好嘛？” 话虽如此，她对自己的厨艺心里有数，可还是忍不住调侃一句。 阿廖沙见到这一幕，更是笑得胡子都在抖动，显然很乐意看到何雨柱吃瘪。 何雨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虽然知道是玛丽娜在开玩笑。 艾娃停下了打扮娃娃，小脸蛋上满是认真，脆生生地表达自己意见。 “妈妈，你做出来的菜确实比不上何叔叔！” 这话一出，玛丽娜目光转向艾娃，没想到自己的小棉袄突然漏风了，眼神变得有些幽怨。 “哎呀！真是让人伤心啊！我的艾娃竟然说我做饭不好吃！” 艾娃见玛丽娜如此，小脸上表情一变，迅速放下娃娃，迈着小短腿跑到玛丽娜身边。 她伏身趴在她膝盖上，仰着头看向玛丽娜，眼神可怜兮兮。 玛丽娜笑着揉了揉艾娃软乎乎的小脸蛋，眼中满是爱意与满足。 时近中午，几人围坐在一起，闲聊着家常，房子外响起了安德烈响亮呼喊声。 “玛丽！我回来啦！阿廖沙，何，快来帮忙搬东西！” 艾娃听到呼喊声，猛地抬起头，欢快的向门外冲去，嘴里还喊着：“爸爸！爸爸！” 何雨柱站起身，快步追上艾娃，一把将她抱起，大步流星走到院门口。 他看着路边堆放着一小堆，安德烈还在不停往下搬。 “嚯！安德里克，你怎么弄了这么多！这是打算让我在厨房里安个家吗？” 说着便把艾娃放下，等会还在帮忙搬东西，不方便抱着艾娃。 安德烈抱着一个纸箱走来，听到何雨柱的玩笑话，爽朗大笑：“这不是你厨艺高超嘛！” 何雨柱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反驳，默默开始搬运路边堆放的盒子。 艾娃走到安德烈面前，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张开双臂，想要一个大大的拥抱。 安德烈连忙放下手中纸箱，脸上笑出褶子，蹲下来抱起艾娃。 “我的宝贝艾娃，等会咱们就吃好吃的，好不好？” “好啊好啊！”艾娃搂着安德烈的脖子，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安德烈看到走来的玛丽娜和阿廖沙，迎了上去：“玛丽，你照看艾娃，这些就由我们仨负责了。” “何，阿廖沙，今天就麻烦你们了。” 玛丽娜接过艾娃，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转头向两人道谢。 阿廖沙摆了摆手，直接上手开始搬运起物品来。 客厅墙壁上，挂钟准时地响起报时声。 餐桌上此刻已经摆满了美味食物，热气腾腾，散发着诱人香气。 活泼好动的艾娃此刻已经没有心思说话，小手紧紧地握着餐具，埋头大口大口地炫着美食。 玛丽娜坐在艾娃身边，不时替她擦去脸上不经意间粘上的酱汁。 安德烈三人一同举杯，酒杯在空中轻轻相碰，一饮而尽。 “何，你这次是去高尔基市吧？”安德烈放下酒杯，出了一口酒气，看向对面的何雨柱。 何雨柱微微一愣，随即放下手中的酒杯，点了点头。 “是啊！我听上面安排，跟着计划走。” 说着他也不客气地拿起叉子，熟练地往自己盘子里上食物。 安德烈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拿起酒瓶子，再次为自己倒上酒。 “我在那边有熟人，别的不说，这吃住方面肯定给你们安排高规格！” 第338章 意外收获 何雨柱还没来得及回应，坐在他身侧的阿廖沙插话：“何，我记得这次是化工考察？” 何雨柱心中有些奇怪，侧过脸看向阿廖沙：“对啊！好像是去捷尔任斯克附近。 你也知道，我就负责为大家服务，具体什么事情我也不管。不过能跟着看看热闹还是不错的。” 两人相视一笑，何雨柱的行为都是清楚的，也是他们能够交往的原因之一。 当然他们并不清楚何雨柱有外挂，这一点只有上层几位领导隐约有所猜测。 对于何雨柱来说，只要能混进队伍，跟着一起去参观，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阿廖沙切下一块牛排，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着那鲜嫩口感，咽下食物才缓缓开口。 “何，安德里克那样能安排这些事情。 不过，如果时间上合适的话，我最近要去马格尼托哥尔斯克一趟，你可以跟我一起过去玩玩。” 何雨柱心中一震，这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竟然能有机会去马格尼托哥尔斯克，那还去什么安南。 安南什么档次，怎么能与有着“钢城”之称的马格尼托哥尔斯克相提并论。 马格尼托哥尔斯克地处铁路与乌拉尔河交汇处，是境内最大钢铁中心。 而下一波要来考察的机器工业局队伍，或者说机械工业部混合队伍，目的地是叶堡。 两者相距并不远，何雨柱完全可以借此机会打申请，既合乎情理，又不会引人怀疑。 只要能有机会接近钢铁厂，哪怕只是在外围，他都能为资料来源找到合理解释。 何雨柱迅速压制住内心的激动，装作犹豫的样子。 “阿廖沙，这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吧？要不然就算了。” 当然他心中有些担心真会给阿廖沙带来麻烦，毕竟等下半年去安南也能实现目的。 即使规格没有这么大，但是也足够用了，起码比现有的产能要强得多。 阿廖沙却毫不在意地摆摆手，脸上露出轻松神情。 “何，到了那边，你出手给大家做美食，这都是小事。我带你看看真正的钢铁之城，领略工业的魅力！” 安德烈快速吃下嘴里的食物，拿起餐巾擦拭嘴角，高声说道：“何，没必要这么担心。 阿廖沙带个人逛逛，还是没问题的，就当逛公园了。 到时候我从部里给你弄张通行证，当然一些重点区域是不能进去的，这个你懂的。” 听到安德烈给出双重保险，何雨柱这才放下心来，点头示意：“安德里克，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重点区域可千万别带我进去，我可不想惹上麻烦，到时候替别人背锅那就惨了。 要是连累到两位老兄，那就更不行了。” 话语中透露出一股诚恳，他只是需要借个名头，没必要给两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哈哈！这都是小事。来来来，何，赶紧满上！咱们今天可要喝个痛快！” 安德烈感受到何雨柱的诚意，爽朗地大笑起来，招呼着何雨柱倒上酒，一起畅饮。 何雨柱没有多话，直接拿起酒瓶，倒满一大杯，举起酒杯：“那我先干为敬！” 感情深，一口闷。 他一饮而尽，喝完面不改色，翻过酒杯示意，杯中滴酒未剩。 安德烈和阿廖沙见他如此豪爽，肚子里的酒虫被彻底勾了起来，高声叫好，连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席间气氛渐渐变得热烈，大家大快朵颐，畅饮美酒，酣畅淋漓。 下午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客厅，给这个温馨客厅增添了几分暖意。 何雨柱帮着玛丽娜收拾完餐桌，又将喝醉的安德烈和阿廖沙扶到一旁沙发上躺好。 他们两人此刻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呼呼大睡起来。 “何，多谢你了！”玛丽娜将何雨柱带来的包递给他，轻声感谢，眼神中满是感激。 喝醉酒的两个大汉可不好摆弄，有了何雨柱的帮忙，她确实省事了不少。 何雨柱接过包裹，微微一笑：“玛丽，这也有我一份原因，不用这么客气。” 这时，艾娃跑了过来，紧紧抱着何雨柱的大腿，舍不得松开。 她仰着头，撒娇地说道：“叔叔，留下来陪陪艾娃！” 何雨柱揉了揉艾娃的头发，柔声说道：“我明天早点来，到时候给艾娃做很多很多糕点，好不好？” 今天来得比较迟，还要等着安德烈食材，也不好做糕点，只好推到明天。 艾娃眨巴着大眼睛，回味起糕点的美味，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她眼中闪着兴奋光芒。 “真的吗？那我要好多好多！比上次还要多。” 说着，她松开手，比划着一个大大的圆圈。 何雨柱见状笑了起来，连连点头：“对，很多很多。把你的柜子里都装满！” “好呀好呀！” 玛丽娜拉着开心得围着何雨柱转圈的艾娃，这才高兴看向何雨柱。 “何，看来又要麻烦你了。” “没事，有人喜欢我做的吃食，我也很开心。”何雨柱习惯性拱手告辞，“玛丽，那我先走了！” 玛丽娜含笑点头，低下头看向艾娃：“快跟叔叔道别！谢谢叔叔！” “叔叔再见！艾娃明天在家等着你哦！”艾娃挥舞着小手，依依不舍地与何雨柱道别。 来时挤公交，他回去就有安德烈司机开车送，在使馆附近下了车，拿着空包走回使馆。 刚走进使馆大门不远，就听到有人在呼喊着他名字。 “何雨柱同志！何雨柱同志！” 何雨柱停下脚步，转身循声望去，只见一人正快步走来，看面孔好像是使馆传达员。 等那人到了近前，何雨柱问道：“同志，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 传达员舒了口气，笑着回应：“何师傅，是你们路局长找你。要你回来了就去找他一趟，他现在就在房间里休息。” 何雨柱听后点头示意，拱手谢过：“得嘞！麻烦您呐。我等会就去。” 传达员挥了挥手：“不麻烦，昨晚还得多谢您做的菜，让我们大饱口福。” “哈哈！为大家服务嘛！” 第339章 抵达首府 “咚咚咚~” 一阵短促而有力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房间内的宁静。 路文彬端坐在书桌后，头微微低垂，手中握着钢笔，正专心地在纸上书写着什么。 听到敲门声，他缓缓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随即停下手中动作。 他将钢笔轻轻搁在桌上，转头朝着房门口大声喊道：“请进！” 伴随着“吱呀~”一声轻响，房门从外被推开，何雨柱身影出现在他眼中。 路文彬一见到何雨柱，脸上立刻绽放出热情笑容。 他急忙将钢笔盖上，站起身来，双手微微张开，热情打招呼。 “小何，你回来啦！快来坐！” 何雨柱见他这么热情，意识到两人之间关系，还没到如此亲密的地步。 他快步上前，抢先一步拿起茶壶：“领导，您坐好就是！哪能总是要您给倒茶，我可受不起！” 说着就拿起空茶杯，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水，又顺手给路文彬茶杯也添上水。 放下茶壶后，何雨柱仔细地打量着路文彬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领导，今天这是谈成了？” 说完，他便端着茶杯，坐在他对面椅子上，等待着路文彬的下文。 路文彬点头谢过何雨柱倒茶，听到他的猜测，高兴地点头确认。 “是啊！小何，今天和苏方商谈很顺利，取得成果挺不错……” 何雨柱见路文彬还要继续往下说，急忙举手打断：“得！领导，我失礼打断一下您的话。 后面具体内容您可别和我说了，这要是给我表扬，我接着。 其他的事除了做饭有关的，您可别和我谈论，就当我谢谢您嘞！” 路文彬被他这一打断，不由得愣了一下。 可听到何雨柱解释后，他忍不住摇了摇头。 见何雨柱这么滑溜，他这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该说何雨柱狡猾还是实诚。 路文彬放下茶杯，手指轻轻点着何雨柱，语气中带着几分欣赏。 “小何，你啊！真是难得糊涂，一点不像个年轻人。” 何雨柱嘿嘿一笑，也不辩解，直接问道：“领导，您找我来就为了说这事吗？” “算是吧！既然你不想听，那就没什么其他重要事情了。” 路文彬心中一肚子话被憋了回去，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突然之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凝神看向何雨柱。 “对了，安东同志说宴会的事情不要忘记了，他还留了联系方式和地址。” 见安东商谈还不忘这事，何雨柱也是无语。 但转念一想，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请个假，明天早上还得去安德烈家一趟 “领导，这事没问题。我明天还得请假出去一趟，那明晚回使馆就很晚了。” 路文彬轻哦一声，稍作思考后便同意了。 何雨柱要去的地点都是经过申报，没有其他问题。 何雨柱本身也不知道机密信息，连刚才的内容都推辞，更是没有什么风险。 “那行，不过你还是要注意安全，这边终究不是在自己祖国，万事小心。” 他鼻子间隐约闻到何雨柱身上传来的淡淡酒气，最后叮嘱一句，“还有在外要少饮酒，酒是祸之源。” 何雨柱听明白话中之意，除开他身体素质不说，还能往空间里倒酒，千杯万杯不醉可不是说说而已。 这些话也不好明说，他只好挠挠头，答应下来：“一定一定！领导，您放心。” 时间转眼就悄无声息地溜走，何雨柱一行人此刻已经来到了火车站。 高尔基市作为下诺夫哥罗德州首府，作为重要工商业中心，与红堡之间直线距离三百多公里。 这次考察队伍依旧选择了火车作为代步工具，红堡火车交通发达，可以直达高尔基市。 而他们最终目的地捷尔任斯克，更是紧邻首府，交通之便更是无需多言。 詹峰洋手中紧握着一叠车票，正忙前忙后地为众人分发着火车票。 路文彬扫过手中车票票面，嘴角勾起一抹满意，转头看向身旁何雨柱，眼中满是赞许。 “小何，你这朋友真是客气啊！车票都给我们安排得妥妥当当。” 不错，这次出行又可以称得上“白嫖”，全员卧铺，舒适惬意。 至于买单的人当然不是安德烈或者阿廖沙，却又与他们息息相关。 昨天在安德烈家里，安德烈何阿廖沙喊上了一些好友，算是一次小型宴会。 安德烈的朋友酒酣耳热之际，红着脸拍着胸脯保证安排好。 唯一条件就是等回了红堡，何雨柱得去他家帮忙一次。 更是承诺何雨柱下次去马格尼托哥尔斯克，其间的食宿也由他们全包。 面对路文彬的夸赞，何雨柱并未流露出丝毫得意之色，看向好奇望过来的薛开荣，轻声解释。 “领导，我这可是正当回报。我给人做饭，不太好收钱，就给大家省下些经费。” 路文彬昨天下午突然收到车票时，心中还曾有过一丝疑惑。 他特意去找了夏展鹏询问，以为是使馆的安排。 没想到，这一切竟是何雨柱的功劳，又让大家又便利不少。 “小何，你放心。你这是合理劳动报酬，回去之后，我会让小詹把这部分费用折算给你。” 何雨柱自然不会担心这些钱，不过有了他的保证也开心不已，正当收入谁都喜欢。 “得嘞，领导，劳您记挂！咱们还是先进站吧！” 此时，詹峰洋已经分发完车票，正向他们这边走来。 路文彬见状，微微颔首，挥了挥手：“嗯，那咱们就出发吧！上了火车，咱们再聊。” 队伍随着车站内熙熙攘攘的人流，缓缓步入站台，登上前往高尔基市的火车。 在这个年代，还没有出现高速列车，普通客运列车时速还在几十公里。 夜幕降临，只有传来车轮与铁轨的摩擦声，以及远处传来的汽笛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等到第二天上午，火车缓缓驶入高尔基市车站，伴随着一阵刹车声，整个车厢都为之一振。 “到了，我们到高尔基市！大家都清醒一下，准备下车啦！” 第340章 欢迎宴会 晨光洒落在站外广场上，人群熙熙攘攘，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浓厚生活气息。 考察队伍缓缓走出车站，站在出站口，好奇地四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 按照行程安排这会应该有人在站外接引，何雨柱和队伍里两个翻译仔细在人群里搜寻着。 何雨柱仗着身高优势，目光定格在了一块写有俄文的招牌上。 他举手指向那边，高声喊道：“我看到了，就在那边！” 他的声音瞬间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不由自主地顺着他所指方向望去。 “局长，何主任说的没错！”队伍里一个翻译人员仔细辨认后，肯定地点了点头。 得到翻译人员确定，路文彬点头示意詹峰洋，挥了挥手：“同志们，咱们走吧！” 詹峰洋跟在他的身后，带领着大家有序地前行。 他们一行人样貌迥异，有着良好秩序，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这边化工部门接引人员很快就发现了队伍，队伍前方一位身材中等、戴着眼镜的男子显得格外亲和。 他转头和身旁的人说了些什么，带着人迎了上来。 “欢迎远道而来的同志们！辛苦大家了！”他热情地伸出手，脸上洋溢着笑容。 路文彬很快反应过来，走上前握住他的手：“同志，这次就要麻烦你们了。” “同志，我们部长今天有事在忙，安排我来迎接大家，还请见谅！” 男子微笑着解释道，“我是谢苗·扎伊采夫，接下来就由我来负责和大家接洽。” 谢苗就是这次安排接待的专员，带着队伍考察是比较琐碎，主要领导不会亲自带队。 若是正式确定了项目，需要商谈，那就是领导亲自出面。 龙国这边由路文彬带队，算是高配了。 只是如今随着一百多个项目在全国铺开，到处都缺少人手。 化工相关项目也不少，局里调走不少骨干，才有路文彬这次带队。 听完翻译转述，大家都对谢苗这么客气，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路文彬依然保持着冷静和礼貌，笑容满面地表示感谢。 “扎伊采夫同志，你真是太客气了。那以后这些天就要麻烦你了。” 谢苗松开手，目光掠过人群，在何雨柱身上停留片刻。 他笑呵呵回道：“我有朋友如今就在你们国内进行建设。 他上次信里还说收到了热情招待，感受到了同志们的真情款待。 这次来了我们这里，我肯定也会招呼好大家。” 听到他的解释，这才解了大家心中疑虑。 大家脸上都浮现出笑容，既有同志之间的热忱，又有一份自豪感。 不管其他诸多因素，基层人员中对于建设国家有着真挚的感情，这是对阶级的认可。 众人在广场上寒暄了几句，谢苗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 “诸位同志，咱们先去休息一会，中午大家一起会餐。 下午开个小会就可以送大家去捷尔任斯克，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住宿。明天大家就能开始考察了。” 路文彬瞥了一眼手表，点头表示赞同：“扎伊采夫同志，客随主便，咱们就按你的安排来。” “广场外就有车等着，咱们出发吧！” 谢苗等翻译人员转达完意思后，随即转身，带领着队伍向广场外走去。 一辆中型公交车在宽阔的道路上平稳行驶，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车身上，可天空依旧显得有些灰蒙蒙。 这个年代可没有环保的做法，这些后来需要大力整治污染的现象，此时却是工业象征。 高尔基市作为从十六世纪起便闻名的工业重镇，各类工业实力雄厚，更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公交车内，座位并未坐满，大家都饶有兴致地看向窗外，对这座城市景象充满了兴奋。 可能大家都在盼望着，以后也能把自己国家建设成这个模样，变得强大起来。 何雨柱有着不同年代的灵魂，窗外景象让他眉头紧锁。 空气中的污浊似乎让他有些窒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想要逃离的冲动。 正当他表情变幻之际，谢苗与路文彬打过招呼后，径直朝他的位置走了过来。 路文彬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嘴角笑意更浓，不知道以后出差都能带上何雨柱，太省事了。 谢苗走到近前，伸手扶住前座靠背，朗声说道：“何同志，不介意我坐在旁边吧！？” 何雨柱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转头看向谢苗，笑着点点头：“扎伊采夫同志，您随意！” 谢苗目光打量了一番，脸上带笑，便在他身旁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他伸出手来，目光真诚地注视着何雨柱：“何，叫我谢苗就行。” 何雨柱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握住谢苗的手，心中却有些疑惑，不知道谢苗究竟有何用意。 “好的，谢苗同志！” 谢苗也没有绕弯子，直接说道：“何，中午的会餐，不知道是否有荣幸由你主厨？ 彼得罗夫同志可是和我们局长提起了你的高超厨艺。” 何雨柱听后，顿时明白过来，原来还是这一茬，看来安德烈朋友就是这位局长了。 “哦哦，原来安德烈说的朋友就是你们局长啊！没问题，等会我就去厨房准备。” 谢苗听到何雨柱直呼安德烈的名字，心中暗自揣测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浅。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对这次任务更加上心了几分。 虽然他是化工局长的心腹，可对于其中的具体关系，他也不太清楚。 他不露声色，脸上笑得更加灿烂：“好，那就期待你的厨艺。厨房都已经准备好。” 何雨柱询问了一些关于会餐的具体信息后，便和谢苗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 随着车辆的前行，很快就停在了化工局不远的招待饭店前。 谢苗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诸位同志，大家先短暂休息片刻吧。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服务员。等会儿咱们再一起聚餐欢迎大家！” 路文彬也随之站了起来，目光扫过车内。 尽管大家是坐着卧铺从红堡过来，但依旧面露倦色。 他对于这个安排，显然很满意。 “同志们，大家拿上行李，跟着去修整一下。有饿了的，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等众人在苏方人员的引领下进了饭店后，只剩下何雨柱站在谢苗身旁，他的行李已经被詹峰洋带走了。 谢苗转头看向何雨柱，伸手做出请的姿势：“何，请吧！我亲自带你过去，一睹为快。” 第341章 行程 金色的阳光照在穹顶上，将整个宴会厅镀上了一层金辉。 独具民族特色的装饰在光影交错间更显金碧辉煌，仿佛置身于一个宫殿之中。 穹顶之上，一幅幅异域风情的壁画栩栩如生，色彩斑斓。 它们或讲述着古老传说，或描绘着壮丽风光，吸引着宾客们的目光，令人赞叹不已。 身着统一制服的服务员们穿梭在宴会厅内，他们手中托举着各式美食，小心摆上桌面。 高尔基市终究不是红堡，氛围没有那般严肃。 今日酒会别有一番风味，旨在以轻松方式欢迎远道而来的考察队伍。 等食物香气愈发浓郁，墙壁上那座大挂钟适时地响起悠扬钟声，宣告宴会即将拉开序幕。 宴会厅一侧大门缓缓推开，路文彬与一位蓄着浓密胡须、身形魁梧的斯拉夫大汉并肩步入。 诱人的香气扑面而来，让众人面色陶醉。 “谢尼亚，何，那边忙完了吗？” 他吸了一口香气，似乎想到了什么，侧过头轻声询问谢苗。 谢苗喉结滑动了一下，急忙回应：“莫洛佐夫同志，何已经忙完了，现在回房间收拾一下就过来。” 这人就是化工局局长谢尔盖·莫洛佐夫，他听到回答，满意点点头。 仅凭这空气中弥漫的香气，他就明白安德烈没有和他吹牛，确实是位难得的大厨。 谢尔盖转头看向路文彬，爽朗大笑：“路同志，欢迎大家来考察，希望你们能在这里有所收获。” “莫洛佐夫同志，感谢你们盛情款待！”路文彬微笑着表达着感谢。 谢尔盖大手一挥，笑道：“你们什么都好，就是太客气了！大家都是同志，好好享受这顿美食吧。” 一行人脚步不停，往宴会厅里侧走去。 这次跟着谢尔盖过来的人员是局里工程师，免得冷落了客人，顺便也带来享用美食。 而何雨柱厨艺果然没有让他失望，谢尔盖已经在想着等考察结束，再举行一次规模大的宴会。 之前他对安德烈的话还有些疑虑，准备这场小规模的宴会，就当给安德烈情面。 何雨柱很快换好衣服，推开大门走进了大厅。 这一幕也被谢苗注意到，他小声提示了一下谢尔盖。 谢尔盖轻轻轻点头，示意已经知道了。 宴会正式开始前，领导讲话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谢尔盖端起酒杯，向路文彬示意之后，迈步走向小主席台。 随着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宾客们纷纷停下交谈，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前方。 谢尔盖站在台上，扫视了一圈安静的宾客，抹了一把胡子，大笑着举起酒杯。 对于技术人员的脾气，他心里很清楚，因此不打算多说废话，以免惹人厌烦。 “各位同志，今天在这里举办这场宴会，是为了欢迎远道而来的同志们！ 让我们共同举起酒杯！敬各位同志！ 干杯！” 经过刚才短暂的交流，两方人员有了初步认识，纷纷拿起酒杯，高兴地响应着。 “干杯！” 一杯酒下肚，宴会的气氛瞬间热烈起来。 宾客们三三两两地取了各自喜爱的菜式，找到了与技术类别相符的伙伴，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气氛融洽。 谢苗冲着何雨柱热情地招手，何雨柱往盘子放下一块奶油点心，朝着谢苗所在桌子走去。 桌上的翻译见何雨柱走到近前，自动站起身，点头示意后悄然离去。 何雨柱轻声谢过，端着堆满食物的盘子坐下，目光扫过在座的三人。 “几位领导，不好意思了！今天实在有些饿了！” 看到何雨柱手中食物堆叠的盘子，几人脸上露出理解的笑容。 厨师也是体力活，饿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谢尔盖放下手中的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开心大笑：“何，你这厨艺真是让我吃一惊。 安德里克果然没有骗我，你真是太棒了！” 说着他冲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眼中满是赞赏。 何雨柱嘿嘿一笑，将谢尔盖的话翻译给路文彬听。 路文彬点了点头，见何雨柱与这位局长有着共同朋友，便准备离开去取些食物。 “诸位同志，那你们先聊着，我去取些食物。” 谢苗见状，也笑着附和：“谢尔盖，我也去取点美食。何，你的手艺确实让人食欲大开。” 等两人离开桌子后，只剩下谢尔盖和何雨柱两人对坐。 谢尔盖举起酒杯，笑着看向对面的何雨柱。 “何，你和安德里克一样，叫我谢廖沙就好。这杯酒，我敬你的厨艺！” 何雨柱端起桌上的酒杯，与谢尔盖轻轻碰杯。 “谢廖沙，我就这点厨艺能拿得出手。大家吃得满意就是对我的褒奖。 安德里克和阿廖沙也是因为这个结识，大家都是缘分。” 谢尔盖痛快喝下杯中酒，想起了往事，不禁轻笑出声。 “我相信肯定是安德里克馋了，阿廖沙可不会这样！ 不过，你的厨艺还真有可能让阿廖沙也沉醉其中。” 何雨柱虽然不知道安德烈具体说了些什么，可谢尔盖这会说的话确实八九不离十。 “我想现在最喜欢我的应该是艾娃了！” 谢尔盖重新倒满酒杯，听到提及艾娃，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安德里克真是好运啊！ 我怎么没有像艾娃这么可爱的女儿呢！” 有了安德烈这个催化剂，两人迅速熟络起来。 见气氛已经到位，谢尔盖一口干了杯中酒，擦了擦胡子，眼睛扫过四周后，压低声音。 “何，下午开会的时候，你们可以先想好考察地点，明白我的意思吗？” 何雨柱神色一震，心头虽有波澜，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懂了。 下午的会议将决定考察队伍的行程安排，谢尔盖如此说，显然是能推动通过对我方有利的方案。 谢尔盖瞬间恢复常态，举起酒杯与何雨柱再次碰杯。 两人继续聊着天，不久之后，路文彬和谢苗端着餐盘重新回到了桌边。 四人边吃边闲聊起来，话题涉及各自国家的风土人情，餐桌上充满了欢声笑语。 第342章 收获颇丰 寒风吹拂在众人的脸上，带着一丝丝凉意，好在有暖阳高悬，驱散了大部分的寒意。 饭店门前此时热闹非凡，三辆轿车整齐地停放着，它们便是此次考察的交通工具。 捷尔任斯克距离市区不过几十公里，便捷的公路系统使得轿车成为此次出行最佳选择。 考察队伍人员提着各自行李，詹峰洋则在一旁分配着乘坐的车辆，大家都在有序地放置行李。 路文彬身着一件大衣，红光满面，不知道是寒风吹拂的缘故，还是内心的高兴所致。 他目光扫过忙碌的众人，最终定格在何雨柱身上，微笑着朝他招手示意。 何雨柱正忙着往后备厢里搬运行李，见到路文彬示意后，点了点头。 他迅速将手中行李放好，关上后备厢盖子，这才快步走向路文彬。 走到近前，何雨柱目光打量着路文彬，脸上带着一丝疑惑，不知道领导找他有何事。 “领导，您这还有什么吩咐？行李都放好了。” 路文彬微笑着点点头，暗中扫视了一下周围，确认附近没有外人后，才迈步靠近何雨柱。 他用力拍了拍何雨柱肩膀，开心之情溢于言表。 “小何啊，这次考察有你在，可真是事半功倍啊！”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中便了然，看来这次谢尔盖真花力气帮忙了。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中便明白了几分，看来这次谢尔盖确实花了不少力气帮忙。 这让他不禁有些挠头，人情欠大可不好还，更何况谢尔盖还只是安德烈的朋友，两人之间交情并不深。 以后随着两国关系变化，何雨柱都不太可能再来北方。 不过等到卫星上天那天，或许可以回报这些朋友，希望他们能活到那个时候。 当然他肯定是为了救朋友而来，不是来薅羊毛。 心思急转间，何雨柱脸上依然保持着笑容，压低声音回应。 “领导，这件事情现在还是你知我知为好。朋友帮了忙，可不能害了人家。” 路文彬听后，懂得其中的风险，很快从兴奋中平复下来。 他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心中暗自责怪自己得意忘形。 只是这次考察行程里多出了几个重要化工厂，远远超出了此行的目标，让他喜出望外。 国家之间不是完全没有技术保留，或许有着基础太差的考虑，援建项目都会是减配版。 不论是规模还是技术水平，都不会是最先进的水准。 否则的话，这次考察也不会来到捷尔任斯克了。 要知道红堡就有着顶尖的化工基地，其他的航天、电子等领域更是齐全无比。 “小何，还是你心态稳定。你放心，等回了四九城，我会和部长当面汇报这次事情。” 何雨柱轻轻点头，拱手道歉：“领导，您别怪我说话直就行。您是老革命，还能不信您？” 路文彬瞥见詹峰洋走了过来，收住要说出口的话，只是笑着点点头。 詹峰洋走到近前，看了一眼站着的何雨柱，目光转向路文彬。 “领导，大家都准备好，就等着谢苗同志过来，就可以出发了。” 路文彬微微颔首，对詹峰洋前后忙乎感到很满意：“行了，小詹，你辛苦多照看着点。” 说完他便望向不远处的路口，耐心地等待着谢苗等人到来。 第343章 申请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轿车缓缓朝着饭店前驶来。 路文彬瞬间亮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跺了跺脚。 他侧过脸，看向詹峰洋：“看，他们到了，你快去通知大家吧！” 詹峰洋立刻转头望向路口，目光在轿车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点了点头，转身便走向其他车辆。 轿车在路文彬所在位置停下，车门打开，谢苗从车内走出。 他望向路文彬，脸上带着歉意：“路同志，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路文彬边听着何雨柱翻译，边向谢苗热情伸出手：“谢苗同志，来得刚好！我们也是刚出来。” 他的手掌握住谢苗的手，用力摇了摇，显得异常热情。 谢苗松开手，目光扫向另外两辆车，见大家都已经准备妥当，目光再次转回路文彬。 “路，何，既然大家都准备好了，咱们不多说了，直接出发！” 车队很快启动，一辆辆汽车首尾相接，沿着宽敞的大道，朝着捷尔任斯克的方向疾驰而去。 随着空气中刺鼻气味如潮水般涌来，车队驶入捷尔任斯克，最终在一座颇为雅致的饭店前停下。 何雨柱坐在副驾驶位上，眉头紧锁，强忍着鼻腔中传来的不适，招呼了一声便推门下车。 他环顾四周，心中暗自点头，环境确实比预想中要好上许多。 只是他那超乎常人嗅觉，此刻却成了最大负担，让他感到一阵阵窒息般的难受。 何雨柱没有与路文彬和谢苗同乘一车，只见谢苗正站在不远处，向他热情地挥着手。 他快步走向前车，和谢苗打了个招呼：“谢苗同志！” 谢苗注意到何雨柱时不时用手揉搓着鼻子，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关切。 “何，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谢尔盖已经将之后筹备大型宴会的事情告诉了谢苗，见何雨柱这副模样。 他不禁担心起来，生怕会影响到接下来的宴会。 “没事，我这鼻子对空气中味道比较敏感，有点受不了。”何雨柱无奈地解释道。 路文彬和谢苗面面相觑，他们可没觉得这空气有什么异常。 在他们看来，没有这样的工业实力，哪里会有这样的“味道”可闻。 谢苗耸了耸肩，半开玩笑地说道：“何，这种味道，别的地方想闻都闻不到。” 何雨柱心中疯狂吐槽，真的会谢，让我当人体净化器！我没这福气，还是留给你们好了。 但他嘴上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一笑，算是回应。 谢苗不以为意，转而看向路文彬：“路同志，你们先办理入住。 今天大家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就带大家前往工厂。” 何雨柱站在一旁，充当着翻译的角色，同时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试图降低嗅觉敏感度，以减少那些废气给自己带来的痛苦。 “好，麻烦了，谢苗同志！”路文彬紧紧握住他的手，表达自己内心感激之情。 待众人都顺利办理了入住手续后，谢苗便匆匆坐上车，向郊外驶去。 这次新增了几家化工厂，之前通过电话下达了通知，可他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决定亲自前往查看一番。 临时变动有着谢尔盖的推动，顺利结束就是皆大欢喜。 第344章 化纤 何雨柱迎上路文彬那锐利目光，心中暗自赞叹对方的敏锐。 只是此事关系重大，不好明言，他只好故作轻松地打了个哈哈。 “领导，多谢您关心。您放心，等咱们回了四九城，您随时找我，我肯定不含糊。” 路文彬也不想过多追问，毕竟这次出行，何雨柱确实出了不少力。 原本工厂招待的事并不需要他亲自出马，为了能让考察队伍顺利，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 路文彬很是认可这种精神，何雨柱也不以此为傲，谦逊态度更是欣赏不已。 他要不是知道何雨柱已经结婚，还真想给他介绍优秀女青年了。 他眼底闪过一抹惋惜，挥了挥手：“行了，那些就不说了。咱们先把眼前的事情办好。” 何雨柱见他揭过了此事，神情顿时放松下来，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虽然这次他可以借机漂白一大堆技术，还是装作好奇地询问路文彬。 “领导，这些天也看过不少工厂了，您这边觉得有希望拿下的多么？” 听到何雨柱发问，路文彬脸上的笑容笑容瞬间收敛，眉头紧锁，显得忧心忡忡。 他想到目前国内的情况，忍不住叹了口气，连喝茶的心情都没有了，放下手中茶杯。 何雨柱见他如此，有些摸不着头脑，挠挠头。 “领导，您怎么这个表情？我看最近这些工厂都相对不错啊！” 路文彬见他面露疑惑，揉了揉眉心，轻声说道：“小何，你听说过援建项目吗？” 大名鼎鼎的重点工程，何雨柱当然有所了解，他点点头。 “领导，这事听说过。只是具体有哪些项目，我就不太清楚了。” 自六年前开始，为了建设国家工业，从苏盟手中谈下援建项目，先后有一百多项。 自然这些项目中设备和技术援助，不是无偿提供。 将以矿产原料以及农产品抵押偿还，这也让以后产生的灾难，雪上加霜。 当然这些只是表象，根本还是在于生产力水平太低，物资极度缺乏。 不能因为大队长的一些小错误，而忽视他犯下的更大错误。 路文彬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这些也不是太保密的信息，不必瞒着何雨柱。 他也算是借机舒缓心里的情绪，顺势说了出来：“小何，其他项目咱们暂且不说。 关于化工项目，总共有七项。晋阳氮肥厂还没有动工，其他六项都已经上马了。 不过除了晋阳化工厂之外，其他都是一些规模较小的单一工厂，产量也不大。 其中三个是氮肥厂，你也知道化肥对农作物的重要性。 现在国内粮食短缺，这些化肥的产量远远跟不上使用量” 何雨柱闻言，脱口而出：“那怎么不搞更大规模的化肥工厂？” 但话一出口，他就反应了过来，一拍大腿，心中暗骂自己。 “卧槽，我这次不就是为了这个而来的嘛！” 路文彬看着何雨柱脸上变幻的神色，知道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脸上表情更加无奈。 现如今现状局面确实如此严峻，这些项目已经占用了大部分资金，还让国家背上了债务。 不管这个价钱是不是坑人，能够进行这么大规模工业援助的对象，能选择的只有这一个。 至于规模问题，那是以后需要考虑的事情，目前最重要是解决从无到有的跨越。 何雨柱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转移话题。 “领导，这次不是新增了一个化纤工厂么？咱们是不是可以考虑这个项目。” 路文彬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懂了何雨柱弦外之音。 对于化纤这方面，他还是有所了解，是一种非常不错的纺织原料。 化纤作为一种工业产品，不受自然灾害的影响，能够稳定为纺织工业提供源源不断原料。 回想起去年，纺织工业部曾派遣代表团来苏考察。 回国后，他作为化工局领导，得知代表团也曾参观过化纤厂。 而国内化纤生产几乎处于空白状态，仅有的两个老厂早已停产多年。 厂子里技术设备要么被毁坏殆尽，要么陈旧不堪。 今年，纺织工业部已经着手开展建设工作，对老厂进行恢复和改造，同时也在考虑引进先进技术。 想到这里，路文彬脸上重新露出笑容。 有了纺织工业部助力，他将重点放在化纤项目上，肯定能成。 即便不从苏方引进技术和设备，这不是还有其他阵营的国家可供选择嘛。 全套工业技术可能选择有限，单一工业技术，在老牌欧罗巴国家中还是相对容易获取。 比如一分为二的普鲁士，其技术实力依然不容小觑。 “当局者迷，小何，你这个提议真是及时雨。 这次能够有机会考察化纤工厂，说到底还是沾了你的光……” 何雨柱当然也不是为了这些，心中有着更深的盘算。 一旦技术引进成功，他之后就可以漂白技术。 到那时，自己手里有了生产设备的技术，规模扩大还不是水到渠成。 只是资源有限，需要发展的领域又太多，只能按部就班、循序渐进。 他连忙打断路文彬的夸奖，摆了摆手。 “领导，您才是推动这个项目落地的关键人物，我这些都是细枝末节。” 两人放下正事，开始品茶聊天，谈论着家常琐事。 直到夜已深，为了不耽误明天考察行程，何雨柱起身告辞，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随着朝阳升起，捷尔任斯克这座城市在晨曦中渐渐苏醒，迎来了崭新一天。 谢苗吃下最后一个汤包，脸上露出心满意足表情，伸手拿过一盘餐巾，擦拭嘴角。 “路，今天要去可是重头戏。我相信你也清楚，化纤前景可是很宽广。” 路文彬恰到好处地结束了自己用餐，不早不晚，一切都显得得体。 他拿起餐巾轻轻擦了擦嘴角，抬起头看向对面，笑着点头示意。 “谢苗同志，我对此很认同。这次很感谢贵方给予我们这次机会。” 谢苗当然清楚这次行程中的猫腻，不愿再表露更多。 他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轻轻摇了摇头。 “这是会议讨论的结果，是多数人的意见。我看同志们都吃完了，咱们直接出发吧！” 第345章 欢送宴 时间已过月余，考察队伍圆满结束了这次行程，昨天已从捷尔任斯克重返繁华市区。 空中寒气业已吹散几分，市区的空气更显清新宜人，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格外舒畅。 晨光穿过高窗玻璃，倾泻而下，与缭绕的蒸汽交织在一起，将道道金色光柱晕染开来。 厨房里此时已经忙碌开来，后厨人员脚步匆匆穿梭在案台间，带起一阵阵微风，将蒸汽搅动得如同云海翻腾。 今天后厨里这么繁忙，是因为谢尔盖为欢送考察队伍，精心筹备了一场盛大宴会。 至于宴会背后是否还藏着其他深意，那便不是何雨柱所关心的了。 此刻的他，全神贯注于手中的每一道菜肴，实在没有多余心思。 这次大型宴会主要以何雨柱为主，大部分菜式都需要他亲手烹饪。 若不是凭借强悍身体素质，恐怕他也不敢轻易接下这份差事。 在他身旁，伊万熟悉的身影赫然在列，身着整洁厨师服，正忙碌于案台之前，似乎在准备炖汤。 伊万手法熟练地处理完手中的食材，满意地笑了。 他轻轻拨弄着处理好的食材，那效果远超他以往水平。 显然在捷尔任斯克这段时间里，何雨柱并没有食言，确实给予了他不少指导。 从基本功指正到味道调配，何雨柱都没有藏着。 基本功指明了方向，后续成就如何，就看个人坚持。 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 而调味是最快能看到效果的领域，哪怕只是得其几分韵味，也足以让他入了门。 这不，和考察队伍住在饭店的谢苗，就发现了伊万的厨艺，随后伊万就被调往局里服务。 等忙完这次宴会，伊万就会去化工局报道，待遇自然是水涨船高，带来的好处显而易见。 伊万放下手中的刀具，转头望向正运刀如飞的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惊。 尽管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目睹何雨柱的精湛技艺，但每次看到都会让他震撼。 “何师傅，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么？” 吐字有些别扭的三个字传入何雨柱耳中，他手中动作不停，嘴角扯了扯。 自从伊万得了何雨柱指导，虽然没有拜上师傅，他特意找队伍里翻译学了师傅这个词。 现在每次见面就称呼何师傅，显示他对何雨柱的尊重。 何雨柱听着怪怪的，伊万的诚意还是让他有些感触，对他指导也大方了一些。 “伊万，今天宴会需要准备糕点不少，你带人去做好准备，练练我教你的手法。” 伊万听到何雨柱的吩咐，粗犷的脸上满是笑意，高声回应：“何师傅，你放心交给我。” 他之所以如此高兴，是因为每次何雨柱如此说过后，都会指出改进之处，让他得以进步。 伊万离去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何雨柱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有人帮忙分担一些体力活，他自然能轻松不少。 至于那些指点和建议，对他来说不过是动动嘴皮，这些对他而言都是些皮毛，无关紧要。 时间悄然流逝，厨房里蒸腾而起的热气，携带着浓郁的香气，袅袅向四周飘散。 饭店前，一辆辆小汽车不时驶来，车门轻启，身着正装的人物走下车，在服务员引领下，走进饭店。 大宴会厅内，服务员们忙碌的身影穿梭其间。 他们正细心地布置着餐桌，摆放着精致的餐具，为即将拉开帷幕的宴会做着最后准备。 考察队伍全员男性，没有安排正式宴会，免得感觉不自在。 这次宴会还是如上次一般，自助形式进行，这样气氛更轻松。 饭店房间里，路文彬正伏案在书写着报告草稿，整理这段时间里考察所得。 詹峰洋提着水壶，往茶杯中倒入热水，茶香瞬间随着袅袅热气弥漫开来。 路文彬手中钢笔不停，低沉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小詹，下午咱们就要出发了，大家都收拾好了没有？” 詹峰洋迅速将水壶放回炉子上，转过身看向路文彬，脸上带着微笑。 “领导，大家都已经准备妥当。等中午宴会结束，我们就能出发了。” 话音落下，房间内安静下来，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路文彬终于写完最后一段，他停下笔，轻轻吹干了墨迹，目光扫过其上内容。 见没有差错，他这才盖上钢笔，合上笔记本，抬起头看向詹峰洋。 “小詹，这次机会很不错。你主动一些，以后我可能不会再带队出访了。” 詹峰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 话里意思很明了，路文彬以后会将他下放具体岗位，做了这么久秘书，肯定是要调走的。 这可能是他下放具体岗位后，展现自己能力的绝佳机缘，是做出成绩的保证。 这次出访有着何雨柱的因素，让他可以接触到这边大大小小领导，算是开拓人脉。 以后詹峰洋若是有任务再次来到这里，肯定会顺利不少。 当然都没有想到玉米晓夫的操作，让局势陡然变化，以后这种机会将趋于零。 “领导，那您这边以后可怎么办？” 詹峰洋心情复杂，他既对未来充满期待，又对即将离开路文彬感到不舍。 路文彬整理着文件，对于詹峰洋想法很是清楚，微微一笑，开玩笑的口吻说出。 “小詹，我这又不是七老八十，局里会安排好的。” 见詹峰洋还要说些什么，路文彬将文件放入公文包里，朝他挥了挥手。 “好了，这些话不用说了，你跟了我这么些年，我都懂的。希望你以后在岗位上做出自己的贡献，不要浪费我一番心血。” 说完之后，他抬起手腕查看时间，“时间差不多，你去通知一下大家。” 詹峰洋看了看时间，平复好心情，只好站起身来：“是，领导。我这就去通知大家。” “铛铛铛”清脆钟声响起，宴会时间到了。 金色大门推开，谢尔盖走在前头，当先走进大厅，目光扫过大厅，爽朗笑了起来。 第346章 考察回程 春风还没吹到红堡，可是气温明显比刚到红堡时更高，让人浑身上下都感到更加舒畅。 安德烈家小楼里，餐桌上早已摆满了热气腾腾的佳肴，香气四溢，当然特色饮料必不可少。 今天是从高尔基返回红堡的第二天，阿廖沙开车将何雨柱接到安德烈家中。 可此刻房间里却没有了艾娃活泼的身影，只剩下阿廖沙和安德烈相对而坐。 厨房里传来阵阵忙碌的声响，安德烈停下和阿廖沙交谈，转头冲厨房里高声喊着。 “何，，别忙活了！咱们三个吃这些菜已经足够了，等会儿多喝点酒才是正事。哈哈！” 话音落下没多久，何雨柱身影便出现在了厨房门口，身穿围裙，手中端着餐盘，脸上洋溢着笑容。 他单手稳稳地端着盘子，步伐轻快地走向餐桌，边走边笑。 “安德里克，喝酒我倒是不怕你，但你可不能喝多了。我可不想下次来的时候，被玛丽拒之门外。” 说着来到餐桌前，放下盘子，解下围裙，放下椅子靠背上，顺势坐了下来。 阿廖沙见状，连忙伸手将桌上菜肴挪动到中央位置，听了何雨柱的调侃，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冲着安德烈揶揄道：“安德里克，菜就别喝。你看玛丽都看不下去了！” 安德烈虽然心中有些不爽，但无奈自己酒量确实是三人里最差的嘛。 听到他俩打趣，他怒了一下，也就怒了一下。 喝又喝不过，没法狡辩，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随即拿起手边的酒瓶，拧开瓶盖，往杯子里倒满了酒。 “玛丽这不都不在嘛，说这些干什么？来来来，咱们先喝一个。” 何雨柱接过倒满酒的酒杯，笑呵呵看着安德烈：“玛丽和艾娃去度假多久了？ 刚才进来就急着去厨房，都没来得及细问。我这次还想着给艾娃再做些糕点。” 红堡这会虽然还未正式迎来春天，可是南部的气候却已经变得温暖宜人，正是度假的好时节。 阿廖沙不久之后就要前往马格尼托哥尔斯克，就让妻小前往黑海沿岸度假放松一下。 安德烈便安排玛丽娜带着艾娃一起前往，两家有个伴，玩得也开心。 他给阿廖沙倒完酒后，放下酒瓶坐了下来。 想到这件事，他的脸上笑意满满。 “这次是玛丽带着艾娃，和阿廖沙家一起去的，已经去了差不多一周了。 你还别说，艾娃走之前还给你安排了任务，说要把她的盒子统统重新装满。” 阿廖沙听后，被艾娃的“任务”逗得哈哈大笑。 何雨柱则耸了耸肩，调侃道：“这不也是艾娃还记着我嘛！” 安德烈举起酒杯，三人相视而笑，随后一饮而尽。 阿廖沙放下酒杯，边倒酒边问道：“何，你这次在捷尔任斯克怎么样？” 还没等何雨柱开口回答，安德烈便兴致勃勃地接过话头。 “阿廖沙，这个我知道！谢廖沙跟我说了。 何现在可是闻名高尔基市的大厨！每到一个工厂，都被争抢着请去做饭。” 安德烈眉飞色舞地说着，眼神中却是带着戏谑。 “阿廖沙，你应该清楚食堂里招待的份量。 何除了大厨名号，还有着大力神称号，大锅抡起来轻轻松松。哈哈！” 说到这个外号，安德烈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而富有感染力。 阿廖沙听着安德烈介绍，转头望向何雨柱。 只见他听到这个称号后，脸上闪过一丝微妙的变化，明白这事不假。 可这个外号属实有些搞笑，他举着酒杯敬向何雨柱，嘴角笑意再也压制不住，微微上扬。 何雨柱在安德烈口中再次听到这个外号，额头冒黑线。 他心里暗暗叫苦，这个中二气息爆棚的外号，又让他想起了第一次听到时的尴尬。 何雨柱苦笑一声，举起酒杯与阿廖沙碰杯，对阿廖沙的打趣报以无奈。 转过头看着还在乐不可支的安德烈，何雨柱咬咬牙，故作生气地喊道。 “安德里克，干嘛呢！养鱼吗？赶紧喝酒。要是不行就算了。” 人可以倒下，但不能说不行。 拼酒大战正式吹响号角，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安德烈满脸通红地坐在椅子上，点头如捣蒜，嘴里嘟囔着些含糊不清的话语，显然已经有些上头。 阿廖沙则悠然自得地吃着牛排，享受着美食带来的愉悦。 他目光扫过安德烈，含笑微微摇头。 咽下嘴中的食物后，他转头看向何雨柱，神色仿佛那些酒对他来说只是水一般，毫无压力。 “何，你带来的礼物大家都很满意。 玛丽和安娜给你准备好了礼物，等咱们出发的时候，我会给你带过来。” 礼尚往来的道理还是世界通用，何雨柱还打算抽出时间逛逛，为朋友们挑选些礼物回去。 这一下好了，这个心思可以省下了，一切都已经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朋友之间赠送礼物，何雨柱没有理由拒绝。 他举起酒杯，向阿廖沙敬酒，感情都在这酒中，两人一饮而尽。 喝完酒，何雨柱吃了一块牛排压压酒意，这才开口询问阿廖沙。 “阿廖沙，这次去马格尼托哥尔斯克，具体出发时间在哪天？” 上次在安德烈宴会上答应帮忙的事，还没有去安排，希望时间来得及。 阿廖沙当天也在场，明白何雨柱话中之意，点头示意安心：“何，你放心，肯定不冲突。” “那就好，这次你们朋友帮了我，我也不好失约。”何雨柱听他保证，神色放松下来。 何雨柱抬起手腕看看时间：“阿廖沙，我该去车站了。我同事们今天下午出发回去，我得去送一送他们。” 阿廖沙挥了挥手，表示理解：“去吧，安德烈这里我照看着。我车就在外边，你直接过去就行。” 何雨柱没有拒绝好意，直接点头应下：“多谢的话我就不说了，那等会见。艾娃给我分配了任务，我得抓紧完成。” “哈哈！那行！” 雅罗斯拉夫尔车站来往人流依旧拥挤，考察队伍已经来到了站台上，正在等着登车。 第347章 钢城 何雨柱将手中提着的礼物递给詹峰洋，这是他在赶来火车站的路上，挑选了一些小礼品。 这段时间里，大家相处得极为融洽，离别之际，赠予一份纪念品。 当然不是些贵重物品，何雨柱也只能借着安德烈由头，有限多出一些卢布来买这些。 这些小物件充满异域风情，带回家给孩子们，一定会让他们喜出望外。 考察队伍里的人虽然都有兑换一些外汇，可大部分都购买像手表之类工业品。 毕竟国情如此，国内工业品供应稀缺，红堡商品则显得物美价廉，极具吸引力。 詹峰洋见他递过来的东西，脸上闪过为难之色，只好转头看向路文彬，等领导指示。 何雨柱爽朗地笑了笑，直接说道：“领导，这里就是些小礼品，大家一人一个，多了我也没有。” 路文彬审视着何雨柱的表情，见他不像是在说谎，便用眼神示意詹峰洋打开查看。 詹峰洋打开袋口，看到里面都是些套娃之类小玩意，神情放松下来，冲路文彬点了点头。 见路文彬点头同意，他这才接过袋子，笑着谢过：“何主任，那我替大家谢谢你了。” 路文彬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对于何雨柱的用心感到很欣慰，笑呵呵拍拍他肩膀。 “小何，真是让你破费了！等你回了四九城，可一定要来我家吃个便饭，就当是我的回礼了。” 何雨柱对于他好意不会拒绝，点头应许：“得嘞，那我先谢过领导。” 詹峰洋见路文彬还没有登车，似乎有话要和何雨柱单独谈，反应很快。 “领导，那我先上车，给大家分发何主任的礼物！” 路文彬见他还是这么伶俐，甚合心意，挥了挥手：“去吧！我马上就来了。” 何雨柱见状，也不急着离开，他知道路文彬有话对自己说。 他朝着詹峰洋拱了拱手：“那就麻烦詹秘书了。” 詹峰洋摆了摆手，转过身，便朝车厢门走去。 此时，站台上只剩下路文彬与何雨柱两人。 路文彬眉宇间透出一丝严肃，正色说道：“柱子，这次出行，你可是咱们的大功臣。” 不等何雨柱开口说话，路文彬便挥手制止了他，目光在四周打量了一番。 他话锋一转，压低声音说道：“不过，过犹不及，明白我的意思吗？” 何雨柱霎时明白他言外之意，眼神中闪过一抹震惊，眉头紧锁看向路文彬。 “领导，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路文彬没有回话，只是郑重点了点头。 两人之间突然陷入沉默。 路文彬很快收敛了表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目光中满是欣赏地看着何雨柱。 他虽然不清楚何雨柱身上的玄机，但肯定是利于国家，利于事业。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路文彬越发觉得何雨柱是个志同道合的人。 尽管何雨柱有时显得畏首畏尾，可考虑到他才二十出头的年纪，路文彬也不忍苛责太多。 风起于萍末，而风怎么吹，也不是他能阻止。 对于何雨柱，他愿意不吝惜地指点一下。 有了路文彬的提醒，何雨柱对这个时代有了更深切体会。 他脑海中那些书本上简单记载的事件，不仅仅是在那个特定节点上存在着。 如今每一个苗头，最后却会掀起飓风。 路文彬敏锐地捕捉到何雨柱脸上那抹复杂神情，拍了拍他肩膀，语气中带着宽慰。 “柱子，你还年轻，不要想太多。踏实走好面前的路，未来是你们的。” 何雨柱从沉思中缓缓回过神来，眉头微微舒展。 他心中所想自然不可与人说，忧虑被他悄然藏起，故作轻松地回应。 “领导，这次多谢您点醒我。我还真有些想当然了，说不定以后出大错。” 他顿了顿，又开玩笑似的继续说道，“不过，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子顶着，我这厨子安全得很啊！” 路文彬见他懂了深意，不禁放声大笑，手指点了点何雨柱：“小滑头！”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发现时间已悄然流逝，“柱子，发车时间要到了，我先上车了。” 何雨柱见站台上确实没有什么人了，热情将路文彬送上车。 “领导，等我回了四九城，我一定给您带瓶好酒尝尝！” 路文彬隔着车窗玻璃，笑着向何雨柱挥手告别。 随着车厢门关闭，火车汽笛声响起，列车缓缓驶出车站。 何雨柱站在站台上，目送着列车逐渐消失在视线中，久久才转身离去。 送别了考察队伍一行人后，何雨柱完成了之前的承诺。 他婉拒了其他所有邀请，将时间都花在了游览红堡上。 他漫步在红堡的街头，领略着这个时代独特气息，让自己心情放松。 又是一个晴天，何雨柱再次站在了火车站台上。 但这次，离开的人换成了他和阿廖沙。 安德烈一手提着一个沉甸甸的盒子，满脸兴奋，大声地与两人交谈着。 “何，这次跟着阿廖沙去马格尼托哥尔斯克，有时间可以去农场里玩玩，打打猎。” 说着他目光转向车厢号，又转头看向身旁的阿廖沙，“哪个车厢呢？我直接将东西拿上去。” 安德烈这么说也不是没有原因，因为其他两人手中并没有闲着，他们提着行李和礼盒。 阿廖沙目光扫过车厢号码，朗声回道：“就前面车厢了！” 何雨柱也没想到玛丽娜会给他准备这么多礼物，可安德烈已经拿来了，实在不好拒绝。 “安德里克，玛丽怎么给我这么多礼物，这也太客气了。” 安德烈脚步不停，转过头见到何雨柱无奈神色，忍不住哈哈大笑。 “何，艾娃知道你要有孩子了，特意要我们给你准备双份。这些可不是全给你的！” 提到家中即将降临的孩子，何雨柱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笑容。 安德烈与阿廖沙见状，都默契地相视一笑，没有出言调侃，他们懂得初为人父的滋味。 谈话间，三人已经走到了车厢门前，他们依次进了车厢。 第348章 马格尼 等行李和礼物妥善安置妥当后，车厢内随之响起列车员声音，通知即将发车。 安德烈听到提醒，喘了口气，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舍，看向对面的两人。 “何，阿廖沙，既然要发车了，那我就先下车了。 何，等日后有机会我再去了你们首都，到时候我们再好好聚聚。” 何雨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没有反驳笑容，没有丝毫犹豫地点了点头。 “行啊！到时候我一定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你一番。” 虽然他知道事实上安德烈再来机会渺茫，可如今大家都不知道未来那般。 阿廖沙放下手中空茶杯，本来还想倒水，大家还能坐下来聊聊。 他手中动作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转头看向安德烈，语气中带着调侃。 “安德里克，你这次去度假，可千万别忘了带上那些糕点。还有，记得替我向玛丽和艾娃问好。” 安德烈眼睛一瞪，不耐烦挥着手：“我怎么可能会忘记？艾娃的事情，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何雨柱这几天在安德烈家中可是没少忙活，糕点估计都够艾娃吃出蛀牙。 想到这里，他也不禁笑了，在一旁附和道：“安德里克，也替我感谢玛丽和安娜。” 随着列车员的声音再次响起，安德烈知道时间紧迫，急忙点头应下，没继续和两人掰扯。 “行，我会把你心意带到。何，再见！祝你一路顺风！” 说完，他张开双臂，向着车厢外走去。 安德烈随后转过身，走出包厢，向车厢外走去。 何雨柱与阿廖沙站在车窗前，看向站台上安德烈，挥手告别。 列车缓缓启动，伴随着车轮与铁轨的摩擦声，它沿着轨道驶向前方，车厢随着列车晃动。 包厢里只安排了他们两人，这次宴会效果超出期待，直接给他俩安排单独包厢。 何雨柱推开包厢的门，走进包厢，径直走向小桌。 他微微弯腰，拎起水壶，往桌上杯子里倒入些开水，清洗一下。 软卧的服务确实周到，暖水瓶都提前备好了开水，不用亲自去打水。 将清洗过的茶杯放回桌面，何雨柱转过身，准备取自己包里的茶叶。 阿廖沙已经坐在对面铺位上，眼睛紧盯着何雨柱的动作，心中暗自期待着何雨柱手中极品茶叶。 “何，你这个茶叶品质真是太好了。特供商店里的茶叶，远远赶不上你手中茶叶。” “这次能不能把剩下的都给我！”阿廖沙终于按捺不住，开口请求，语气中满是渴望。 何雨柱伸手拿过背包，听到阿廖沙的请求，将包里小包茶叶换成一大包，这才拿了出来。 他直接将茶叶纸袋递给阿廖沙，示意他接过。 “阿廖沙，这次带的茶叶主要都在这里了。既然你这么喜欢，就直接拿去吧，怎么样？” 阿廖沙见他这个举动，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双手不自觉地搓了搓，还是没忍住诱惑，伸手接过。 他在手里掂量着分量，心中估算着至少有一斤之重，算不少了。 “何，这次真是夺你所爱了。 我愿意按特供商店里最高等级的茶叶价格购买，尽管这远远不及它的真实价值。” 何雨柱手中茶叶是空间出品，即使不是传奇色彩的灵茶，但口味上确是极品。 听着阿廖沙话，何雨柱没有感觉意外，安娜已经回过何雨柱的礼物。 这次要茶叶算是额外，有来有往才是平等交往。 何雨柱摆了摆手拒绝，笑容中带着几分洒脱。 “阿廖沙，咱们之间还算什么钱？这是朋友间礼物。这样吧，你送我一支钢笔就好。” 听到何雨柱提议，阿廖沙也回过味来，知道两国风俗不同，不讲钱。 他急忙解释道：“何，你明白我没有其他意思……” 话未说完，就被何雨柱打断。 “阿廖沙，我明白的，不会介意。就这么定了，你送我一支钢笔，咱们礼尚往来。” 阿廖沙见状，松了口气，点头应下：“没问题，等到了马格尼托哥尔斯克，我就去准备。” 说完他心中已开始盘算着，如何挑选一支上乘的钢笔。 见阿廖沙要拆开茶叶包装，何雨柱又从包里掏出一包散装茶叶，轻轻晃了晃。 “阿廖沙，你那个自己就收好吧！我这里还有些散的，足够我们喝了。” 阿廖沙心中已有了计较，见何雨柱手中茶叶，见状便不再推辞，将手中茶包小心收好。 开水冲入茶杯，茶叶在水中翩翩起舞，最终悠然漂浮于水面，茶香袅袅升起，弥漫在整个包厢之中。 两人相对而坐，各自捧着手中温热的茶杯，默默品着香茗。 茶汤已饮过半，阿廖沙眯起双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脸上洋溢着难以言喻的惬意。 他缓缓睁开眼，目光投向对面的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何，每次品尝到这茶，我都觉得心灵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 每当我遇到棘手的问题，心烦意乱的时候，只需一杯茶，便能让我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 所以这次，我实在忍不住想多要点茶叶回去。” 何雨柱将茶杯放在小桌上，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理解。 “阿廖沙，你不用解释这么多。这茶叶对我来说不珍贵，只是不好带太多。 对我们之间友谊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阿廖沙真切地感受到了言语中的那份真挚，微微一笑，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话锋一转，转而聊起了即将到来的行程。 “何，这次到了马格尼托哥尔斯克，我打算先去钢铁厂。我已经安排好了人手，带你去城里逛逛。 此外，我还打算组织一个小型宴会，到时候就要你出手了。” 这事是他们之前就已计划好了，更何况还关乎到能否顺利“参观”钢铁厂，何雨柱没有任何异议。 他听到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阿廖沙，我厨艺你是清楚的，这个你放心交给我好了。” 阿廖沙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又聊起了另一个话题。 “何，安德烈之前提到的打猎，你有没有兴趣？我可以安排人带你去狩猎。” 虽然出发前陈雪茹曾再三叮嘱他不要去打猎，但何雨柱又怎会轻易拒绝这样的诱惑？ 他好不容易才有这次机会，怎么能不去好好玩玩。 于是他眼睛一亮，兴奋地问道：“阿廖沙，有熊吗？我对这个可是很有兴趣。” 阿廖沙见识过何雨柱身手，倒也不担心他会出什么意外。 只是这个季节实在不适合猎熊，刚熬过寒冷冬天，熊都饿瘦了，皮毛也没有秋季那般光滑。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面色略显为难：“何，我可以帮你安排，但你应该知道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节。” 何雨柱有些懊恼地挠了挠头，光顾着兴奋了，竟然忽略了这一点。 阿廖沙见他这副模样，提议道：“何，你要是需要熊皮的话，我可以帮你买。” 自己猎杀的才有成就感，买现成衣服就兴趣不大。 何雨柱意兴阑珊，摇头拒绝：“那算了，咱们还是打些猎物来吃就好。” 第349章 参观 昼夜交替，车轮不知疲倦地滚滚向前，马上就要到达目的地。 “各位乘客，前方即将抵达马格尼托哥尔斯克！” 列车员清晰的声音，在每个车厢内响起，唤醒了沉睡中乘客们。 何雨柱被声音惊醒，他猛地从床上坐起，动作中带着一丝急切。 他迅速拉开窗帘，让清晨的阳光洒进包厢，驱散了室内的昏暗。 何雨柱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时间正一分一秒地跳跃着。 “阿廖沙，快醒醒！咱们马上要到站了，赶紧准备下车了！” 说着他便麻利地穿起衣服。 在何雨柱的呼唤声中，阿廖沙眼皮微微颤动，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困倦。 他眨了眨眼睛，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 当听到何雨柱的动静后，他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坐直了身子，目光转向对面的何雨柱。 “何，怎么了？要到了吗？”阿廖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 何雨柱已经穿好鞋子，他直起身子，目光投向对面床位。 “是的，我刚刚听到列车员的喊声了，咱们就要下车了。” “是吗？看来我睡得真是太沉了，我这就起床收拾。” 阿廖沙说着便伸手掀开被子，挪到床边，开始穿起衣服来。 “呜呜呜！” 火车汽笛声响起，列车慢慢减速，最终稳稳地停靠在站台。 车厢门打开，乘客们鱼贯而出，踏上了站台，脸上洋溢着喜悦。 因为这次给他准备的礼物太多，何雨柱落在了队伍最后面。 等车厢里乘客都下完了，他们两人手中提着行李与礼盒，脸上挂着苦笑，艰难走下车厢。 “阿廖沙，这太不方便了。你提到接站的人来了吗？” 何雨柱边说边蹲下身，将手中东西暂时搁置在脚边。 阿廖沙的情况虽稍好一些，拿的没有何雨柱多。 他跟着放下来行李，目光扫过眼前这堆“小山”，也不禁挠了挠头，确实有些失策。 阿廖沙摸摸鼻子，抬头看向何雨柱，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 “何，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车站里面找个帮手。咱们到了站外，坐车直接去饭店入住，怎么样？” 见他能喊来人，何雨柱点头应下：“那行，那你快去快回，我就在这里守着。” “你站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喊人，马上回来。” 阿廖沙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转身快步向另一边跑去，脚步声透着急切。 何雨柱站在原地，目光紧紧跟随阿廖沙的身影。 只见阿廖沙迅速找到了一名车站工作人员，从口袋中掏出工作证。 两人一番交涉，手指不时指向这边，似乎在解释着什么。 不多时，阿廖沙便带着一名车站工作人员朝他走来。 他脸上洋溢着喜悦，小跑着靠近这边，手臂挥舞：“何，搞定了。” 等到了近前，何雨柱笑着迎上去，转向站务员：“同志，感谢你帮忙。” 站务员对何雨柱流利俄语感到有些意外，微微一愣，随即点头回应：“同志，不用客气。” 见对方态度诚恳，何雨柱熟练地伸出手，夹上一包烟：“请你抽支烟。” 站务员略微诧异一下，瞥了一眼阿廖沙，似乎在确认这是否合适。 片刻之后，他伸手握住了何雨柱的手，将烟娴熟地装进了口袋，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有了站务员热情帮助，他们很快便将东西搬出了车站。 站务员还热心地帮他们叫好了一辆车，挥手告别，离开了火车站。 随着汽车一路前行，何雨柱坐在车后座，目光不时掠过窗外，欣赏着沿途变换的风景。 道路两旁高低错落的房屋林立，展示着这座城市的繁华。 此时正值上班高峰期，道路两旁成群结队的工人身着统一制服。 他们或步履匆匆，或谈笑风生，散发着一种奋发向上的气息。 阿廖沙坐在一旁，见何雨柱目光看向窗外，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他充满自豪，开心说道：“何，你看这些工人同志，他们都是我们钢铁厂职工。 你看他们胸前红色标志，那是钢铁厂象征；其他颜色则是相关工厂的标识。” 他的话虽然有些夸张，作为世界两极中的一极，境内最大规模钢铁基地，它的规模世界数一数二。 这里的钢铁基地，可是世界上最大的之一。 何雨柱收回目光，转头看向身旁的阿廖沙。 “阿廖沙，我们国家以后也会有，甚至超过这里的钢铁城市。你相信吗？” 阿廖沙眉头微微一挑，心里有着大国自信，对这话肯定是不会相信。 只不过面前的何雨柱是他朋友，不好说些伤人的话来。 他舔了舔嘴唇，打了个哈哈笑道：“何，你说的太远了。 我相信在未来，我相信在未来，红旗会飘扬在整个世界，你们也一定能有这样辉煌的城市。” 何雨柱看着阿廖沙，眉宇间透出一丝可惜，拍了拍他肩膀，没有与他争辩。 未来太残酷，希望红旗落地的时候，理想主义者还能留下奋斗的希望。 将飘散的火星聚集在红旗下，才好发出更大的光和热。 说什么挖墙脚太俗气，这样才显得高大上。 阿廖沙见何雨柱神色莫名，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放弃了继续这个话题。 他也不想伤到朋友的信心，转而聊起了其他话题。 “何，等到了饭店入住后，咱们先好好休息一下。中午我朋友会过来接我，你下午怎么打算？” 何雨柱感觉自己身体状态还不错，便打算先出去玩玩。 “阿廖沙，要不你直接安排去打猎吧！等你这边宴会要开始了，我就赶回来。” 阿廖沙见何雨柱精神抖擞的样子，知道他精力充沛，便点头应允。 “那行，咱们先把行李放在饭店里。我让人带你先在城里逛逛，就带你去下边林场打猎去。” 汽车最后停在一座高大饭店门前，两人停下了谈话，推开车门走下车。 第350章 游玩 午餐时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餐厅内。 何雨柱与阿廖沙相对而坐，中间餐桌上摆放着几样相对简单的午餐。 “何，下午给你安排的引导员已经联系妥当了。 估摸着马上就要到了，他叫米哈伊尔·奥尔洛夫，是我以前在这边一个学生的亲戚，人挺靠谱的。” 阿廖沙轻抿了一口手中的酒，眼神中带着几分认真。 何雨柱拿着刀叉，切割着盘子中食物，没有说话，只是点头示意知道了。 阿廖沙目光扫过桌上食物，脑海中浮现出何雨柱的厨艺，顿时感觉自己仿佛吃饱了。 相比之下，眼前的这些食物确实显得有些平平无奇。 “何，刚才还没觉得，但一想到你的手艺，这些饭菜突然就变得难以下咽了。” 何雨柱慢条斯理，手上动作却不慢，很快便将盘中的午餐一扫而空。 他拿起餐巾，轻轻擦拭着嘴角，抬眼看向对面的阿廖沙，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阿廖沙，虽然多谢你的夸奖。可还是不要浪费食物为好，这些在很多人眼中已经很不错了。” 阿廖沙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 他想到了战争时期那段艰苦的岁月，脸上满是追忆。 战后这些年恢复与发展，物资逐渐丰富起来，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他一样享受这种生活。 他作为高技术人才，还在大学里任教过，人脉宽广。 能够享受到的福利待遇，已经是高级别水平。 如果说迅猛发展的特权集团享受了大部分福利，阿廖沙也算是其中一员，没有少享受。 阿廖沙举起酒杯：“何，苦难终究已经过去了，不是吗？我们应该享受胜利。 你的国家也经历过苦难，但我相信，同志们一定会把事业建设得更加美好。” 何雨柱耸了耸肩，拿起酒杯与阿廖沙轻轻碰杯：“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他并没有和阿廖沙争执什么，毕竟现在苏方还是老大哥，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 此时的人不会相信钢铁联盟失败，甚至消失。 就像大洋彼岸另一极会出现魔幻现实一样场面，让人不能理解。 不是你太痴狂，是世界太疯癫。 常常因为过于正常而显得格格不入。 就在这时，餐厅门口出现了一位身穿制服的高大男子。 他的目光在餐厅内搜寻着，当看到阿廖沙时，眼睛一亮，大步朝这边走来。 急促的脚步声很快引起了何雨柱、阿廖沙注意，他们同时看向来人，目光中充满了好奇。 阿廖沙一看到来人，脸上立刻露出笑容，站起身来张开双臂迎了上去。 “瓦夏，好久不见！” “阿廖沙！” 何雨柱见状，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拥抱在一起的两人。 他感受到了他俩深厚友谊和重逢的喜悦。 瓦夏松开拥抱后，一手把着阿廖沙的手臂，开心地提议。 “阿廖沙，这次来了可要多待一阵，咱们好好喝几顿！” 阿廖沙爽朗地大笑起来，连连点头。 他注意到瓦夏的目光看向身后的何雨柱，于是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瞧我这记性，瓦夏，我来给你介绍一个朋友。” 说着，他拉着瓦夏来到餐桌前，笑着向两人介绍彼此。 “瓦夏，这位就是我的龙国朋友，何。一位厨艺超凡的大师，等你尝过他厨艺就知道神奇了。” “何，这是我好友瓦西里·贝洛乌索夫，是这边的一个领导。” 两人礼貌地点头示意，随后紧握双手。 “贝洛乌索夫同志，你好。”何雨柱见他俩友谊深厚，热情问好。 瓦西里松开手，他的好友阿廖沙认可的朋友，态度比较好，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亲切。 “何，很高兴认识你。既然你是阿廖沙的朋友，就叫我瓦西里吧。” 阿廖沙见两人打过招呼，连忙招呼两人坐下。 “来来来，咱们先坐下喝一杯。这次比较匆忙，咱们下次再好好认识认识。” 在阿廖沙的热情张罗下，何雨柱与瓦西里算是初步认识。 既然已经来人接阿廖沙去工厂，何雨柱也没有多聊，将阿廖沙与瓦西里送上车。 望着汽车渐行渐远，何雨柱舒了口气，转身缓步走回饭店，等着这次向导到来。 “叮铃铃——” 床头柜上电话突然响起，何雨柱迅速拿起话筒，简短交流后，得知向导已经抵达大厅。 他放下电话，拿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迈步向门外走去。 等何雨柱来到一楼，目光扫过大厅，只见一人背对着他站在窗前，看向街道。 虽然看不到正面，可是来人虎背熊腰的身板，透着一股凶悍气息。 似乎感应到了何雨柱的注视，那人猛地转过身来，一双锐利的眼睛直视着何雨柱。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毕竟，在这里东方面孔并不常见。 他立马知道了面前就是负责接待目标，可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相对没有他这么魁梧的何雨柱，却让他感受了淡淡危险气息，心里提起一分警惕。 何雨柱顶着他的目光，坦然自若地走了过去，上下打量向导，感知到他的彪悍。 他心中暗自点头认可，这次人选不错，看来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 “奥尔洛夫同志，你好！我是何雨柱，这次麻烦你了。” 何雨柱伸出手，笑容满面地看向米哈伊尔。 米哈伊尔微微眯起眼睛，离得更近了，感受到了更浓的危险气息。 他伸出手，握住何雨柱的手，下意识地加大了力道，想要试探一下。 可如牛入大海，何雨柱面色没有丝毫变化，依旧笑呵呵地看着米哈伊尔。 米哈伊尔神色霎时变得严肃起来，他松开手，正式介绍自己。 “同志，你好。我是这次负责带你的人，米哈伊尔·奥尔洛夫，叫我米夏就行。 何，你是个值得尊敬的强者。” 何雨柱见他这么爽快，松开手，轻松回应：“米夏，你也不差。你是前线老兵？” 米哈伊尔眉头一皱，他的气息和习惯确实掩盖不了，可他并不想提及过去的事情，只是默默地点点头。 何雨柱对他这个反应，表示理解。 西线战场那么残酷，能活下来的老兵没有战场应激都不可能。 他扬了扬手中的包，语气轻松说道：“米夏，这两天我就跟着你了。我已经准备好了，咱们可以出发了！” 米哈伊尔扫了一眼，也不废话，直接点头示意何雨柱跟上，朝着外面走去。 第351章 打猎 “轰轰轰” 乡间土路上，一辆老旧拖拉机冒着滚滚浓烟向前行驶，发出震耳轰鸣声。 何雨柱坐在车斗边沿，双手紧紧把着铁栏杆，目光穿过烟雾，极目眺望着远方。 耳边是拖拉机持续不断的轰鸣声，道路两旁是平整土地，一直延伸到视线尽头。 视野尽头是起伏的山影，在夕阳下显得朦胧起来。 察觉到拖拉机停了下来，何雨柱猛地收回目光，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米哈伊尔。 “米夏，咱们这是到了吗？” 即使拖拉机停了下来，可是杂音依然很大，米夏高声回道：“何，可以下车了。” 何雨柱点点头，提起放在脚边的行李和袋子。 袋子里装着一些下午逛街购买的日常品，除了吃的，就是一些实用物件。 米哈伊尔住在乡下，这些礼物既实惠又不算贵重，正好表达他的心意。 两人下了车，米哈伊尔抬手示意了一下，带着他一起走向驾驶位。 尽管坐的便车是拖拉机，但还是得应该上前感谢一下司机。 米哈伊尔来到前边，挤出一丝笑容：“尤里，今天多谢你了。下次来家里一起喝一杯。” 尤里坐在座位上，瞥了一眼何雨柱，挥挥手：“米夏，都是小事。等忙完这阵子咱们再喝一顿。” 米哈伊尔点点头应下，随即转过身看向何雨柱，带着何雨柱踏上回家小路。 他家住在靠近山脚下房屋里，拖拉机只能到达这里，还有一段路需要步行。 走在乡间小路上，米哈伊尔沉默地走在前头领路，手上倒是帮忙拿了何雨柱行李。 何雨柱拎着礼物，跟在他身后，四下打量着周围环境。 这里靠近水系，附近的农场连成片，离聚集地比较远，显得格外安静。 离市区较远，空气中也没有那般严重的空气污染，呼吸起来格外清新。 通过一下午的相处，何雨柱已经了解了米哈伊尔的性子。 他虽然没有太多话，但待人真诚，是个可靠的伙伴。 这次来打猎，需要的就是靠谱伙伴，其他并不重要。 沿着蜿蜒的小路前行，一个冒着炊烟的小院子渐渐出现在他们视野中。 米哈伊尔走在前头，看到小院时，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意，脚步也默默地加快了。 何雨柱见到米哈伊尔加快脚步，明白前面就是这次的目的地了，大步跟了上去。 刚走到院子不远处，伴随着一阵急促的狗叫声，两只狗从院子里冲出，冲着米哈伊尔跑来。 它们毛色鲜亮，身形矫健，显然是经过精心喂养的猎狗。 “汪汪汪~” 米哈伊尔停下脚步，眼神中流露喜爱，看着过来的两只狗。 两只狗没有像往常一般绕着米哈伊尔转，而是来到他身旁，冲着何雨柱低吼着，肌肉紧绷。 米哈伊尔见状，连忙伸手抚摸它俩的头，安抚它们：“马斯卡，斑点！” 在他的安抚下，两只狗才逐渐放松警惕，不再低吼，而是站在米哈伊尔的脚边摇着尾巴。 “何，这是我喂养的两只猎狗。我们进山打猎时就是带着它们，它们可是我的好伙伴。” 两只狗刚才的表现，确实让人看出它们被训练得十分出色。 何雨柱点点头，没想着给狗喂点东西，肯定是不会吃陌生人给的食物。 就在这时，一阵女声从院子里传来：“米夏，是你回来了吗？客人是不是也到了？” 话音刚落，一个中年妇女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院子门口，她朝着这边望了过来。 “玛莎，客人来了。”米哈伊尔转头回答，迈步朝着院子走去。 何雨柱跟在一人两狗后，一起走了过去。 玛利亚的面容逐渐清晰，虽然身材有些走样，但眉眼间依然能看出往昔的容颜。 想来也是，在这个年代，美女爱英雄。 米哈伊尔这个百战精锐，绝对称得上战争英雄。 玛利亚轻轻地摸了摸两只狗的头，浅笑着看了看米哈伊尔，最后目光落在了何雨柱身上。 她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少见的东方面孔，见他提着东西，便笑着迎了上来。 “来自远方的同志，欢迎你。” 何雨柱将右手袋子换到左手，伸出自己右手。 “您好，米夏眼光真是很好，有您这样的妻子。我是何雨柱，您叫我何就好。” 听到何雨柱称呼丈夫为米夏，玛利亚瞥了一眼米哈伊尔，心里明白面前的人得到了他的认可。 玛利亚脸上笑容更加灿烂，笑容可掬。 “何，你也跟着米夏叫我玛莎吧。先进来休息一会儿，晚餐很快就好了。” 说到这里，玛利亚突然想起了还炖在炉子上的汤，不禁惊呼了一声，“哎呀，我的汤！” 她脸上露出一丝歉意看向何雨柱，“何，不好意思了，我要去处理一下。” 说完她转头看向米哈伊尔，“米夏，你先招待何，我先回厨房。” 米哈伊尔看着脚步匆匆跑向厨房的玛利亚，眼底闪过一丝爱意，转身招呼何雨柱进屋。 “何，咱们先进屋，等会一起吃饭。” 何雨柱跟着进了院子，却是将手中礼物递给米哈伊尔。 这个举动让米哈伊尔有些愣神，他不知道何雨柱之前说要给玛利亚，怎么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何雨柱看到米哈伊尔脸上疑惑，轻笑一声：“米夏，其实我最擅长的是厨艺。 刚好玛莎还在厨房，我做道菜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既然借住在米哈伊尔家中，初来乍到显示一下厨艺，拉近彼此距离。 接下来可能还要在这里待上两天，就当这是自己的报酬了。 米哈伊尔听到他解释，脸上疑惑更浓，眼神中透出不可置信，半信半疑地接过礼物。 他感知到何雨柱是个远强于他的人，没想到却听他说自己擅长的是做饭。 “何，你确定？” 何雨柱微微点头，没有再多做解释，多说无用，直接上手做个菜就知道如何。 他转过身，快步向刚玛利亚走进的厨房。 米哈伊尔带着疑惑跟在他的身后，也没有去放置手上的东西。 他想亲眼验证一下何雨柱的话是否属实，毕竟眼见为实嘛。 第352章 厂区 “砰~” 一声清脆枪响在茂密森林中骤然响起，如同惊雷般在人迹罕至的林间深处回荡。 枯萎草丛随着一阵急促抖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其中迅速穿梭而过。 在这片林中空地边缘，一头半大野猪此刻正倒在地上，两只猎狗正围着它兴奋地嗅来嗅去。 没过多久，何雨柱和米哈伊尔一前一后，拎着枪出现在了野猪的身旁。 今天是他们开始狩猎的第二天，米哈伊尔带着何雨柱在外围打了一些兔子，野鸡。 在亲眼见识了何雨柱精准枪法后，他才放心地带着他深入森林，尝试捕猎更大型猎物。 自从那天傍晚吃了何雨柱做的菜，米哈伊尔和他的妻子玛利亚都吃惊不已。 在美食的促进下，他们这几天相处得异常融洽。 乡下院子里就住着他们夫妻二人，他们剩下的唯一儿子正在军队中服役。 空余出来的房子，早已被玛利亚收拾好，安排何雨柱入住里面。 “马斯卡、斑点！” 米哈伊尔轻声呼唤着猎狗名字，随后转头看向身旁的何雨柱。 “何，咱们回去吧！这两天打的猎物已经不少了，下午就有人来接你回城。” 何雨柱手持着步枪，微微点头同意：“好吧！米夏，咱们回去。” 他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以后这种机会可是不多。 他们手上拿着1891\/30型莫辛纳甘步枪，是种使用7.62口径步枪弹的栓动步枪。 虽然有着辉煌历史，这一款还是战争前期的主力武器，当然如今是淘汰武器，才能让他们用来打猎。 米哈伊尔见何雨柱没有反对，也是松了口气，背上枪，走到猎物前蹲下。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狩猎工具，开始对猎物进行初步处理。 何雨柱则在一旁持枪警戒，时刻感知着附近林子的动静。 米哈伊尔是个经验丰富的老猎手，手法娴熟地将猪血放干净。 而那些本来应该被遗弃的内脏，在吃过何雨柱处理过的菜肴后，稍微整理后就打包在一起带走。 他将捆好的野猪拎在手中，对何雨柱说道：“何，可以了。” 说完便顺着原路返回。 何雨柱将弹仓中重新装好子弹，跟上米哈伊尔，往山外走去。 狩猎小队猎狗在前方探路，米哈伊尔带着猎物走在中间，何雨柱持枪在后。 他们很快就走到了树林的外围，拐过前面弯道，米哈伊尔家小院映入眼帘。 两只猎狗绕着米哈伊尔转了几圈后，便迫不及待地往院子里跑去。 何雨柱背着枪，快走几步走到米哈伊尔身边：“米夏，中午要吃什么？” 米哈伊尔收回目光，转头看向身旁神色轻松的何雨柱，稍作思考后，嘴唇动了动。 “何，还是听玛莎的吧！我都可以！” 何雨柱见状，大笑着拍拍他胳膊：“哈哈！好吧！我等会就去问玛莎。” 玛利亚此时正在屋子里忙碌着，听到屋外传来熟悉的狗叫声，脸上顿时绽放出笑容。 她将手中抹布放下，拍了拍身上灰尘，开心往外走去，迎接回家的米哈伊尔两人。 当玛利亚走到院子里，米哈伊尔肩膀扛着野猪出现在门口，何雨柱背着枪紧随其后出现。 “米夏，何！哟，今天收获不错啊！” 米哈伊尔嘴角带笑，目光柔和地看向玛利亚：“玛莎，我去处理野猪肉。” 玛利亚轻轻点头，知道猎物要及时处理干净，目光转向何雨柱：“何，你先回屋换个衣服。” 刚狩猎完，他身上带着一股硝烟气味，夹杂着其他味道，气味不太好闻。 何雨柱听到之后，将背着的两把枪递给玛利亚：“玛莎，那我先去收拾一下，子弹已经退出来了。” 说着就将子弹袋递上，话锋一转，“对了，玛莎，中午想吃些什么？” 玛利亚将莫辛纳甘背上，接过递过来的子弹袋。 听到何雨柱的话后，她目光不经意间掠过米哈伊尔，在院子一角专心处理野猪。 她心领神会，这是米哈伊尔让她来选择，何雨柱作为客人，也不好让他做很多菜。 每餐能有一道菜品，尝尝美味便好。 玛利亚知道丈夫心意，略作思索后选定菜式。 “何，就做个汉堡排吧！家里有食材。” 何雨柱一听，立刻明白了她的心意，爽快答应下来。 “没问题，玛莎，那你先准备下食材，我回屋收拾好就过来。” 这几天相处下来，何雨柱从日常交谈中知晓，汉堡排是米哈伊尔最爱。 汉堡排作为一道传统家常菜，口味多种多样，鸡肉口味特别受欢迎的是基辅炸鸡。 而米哈伊尔喜欢这道菜，是因为前线物资不充裕。 他每次从前线活着回来，才能吃到这道菜。 对米哈伊尔而言，这道菜不仅美味，更承载着死后余生的满足。 香气渐渐弥漫在整个院子，两只猎狗也在院子里，享用着属于它们的美食。 米哈伊尔看到桌子上的汉堡排，看向忙碌中的玛利亚，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玛利亚迎着米哈伊尔目光，笑着点头示意：“何，米夏，快坐下吃吧！” 三人围坐桌旁，米哈伊尔心情激动，他倒上一杯酒，举起酒杯向何雨柱敬酒。 “何，感谢你做的美食！” 何雨柱端起酒杯，目光转向玛利亚：“米夏，我觉得还是要谢谢玛莎。 我就做了一道而已，大部分还是玛莎的功劳。来，让我们共同敬玛莎一杯！” 席间气氛轻松愉快，三人沉浸在美食与欢笑之中。 饭后，何雨柱已整理好行囊，准备返回城里。 米哈伊尔和玛利亚坐在他对面，陪着等待接他的人到来。 “何，你这次去厂区，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找我表弟列夫。 他在厂里干了十多年了，对那里很熟。” 何雨柱捧着茶杯，喝着自己的带的茶叶，听后有些意外，出于礼貌回答。 “好，米夏。我就涨涨见识，主要是满足一下好奇心。” 米哈伊尔没有反驳，只是微笑着点头，从桌子上拿起纸条，上面写有他表弟的信息。 三人继续聊着家常，不时爆发出阵阵笑声。 屋子外突然传来狗叫声，何雨柱看向米哈伊尔和玛利亚，明白人来了。 三人立马起身，向外走去。 第353章 通行证 兜兜转转，汽车终于在夕阳最后一抹余晖中，稳稳停在饭店门口。 何雨柱正忙着从车上卸下猎物，他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这次狩猎的收获颇丰，尽管时间不长，但也猎到了不少大小动物。 他特意留了一部分给米哈伊尔，其余的则全部带了回来。 一阵脚步声响起，阿廖沙得到通知后从大厅走了出来。 他看到何雨柱忙碌的身影，连忙快步走了过去。 “何，你这次打到的猎物不少啊！玩得怎么样？” 何雨柱停下手上动作，转过身来，笑着看向走来的阿廖沙。 “阿廖沙，还行吧！打打枪，还能有的吃，挺不错了。” 他语气轻松愉悦，显然对这次狩猎非常满意。 “哈哈！那就行，可惜你时间不够。”阿廖沙拍拍何雨柱，看着剩下的猎物，就要帮忙。 何雨柱见状连忙拦住，就剩下的这些轻而易举，就不用多一个人弄脏衣服了。 “别别别，阿廖沙，马上就结束了。你在一旁看着就行。” 阿廖沙见确实不多了，没有强求加入，让何雨柱和司机从车上搬下猎物。 他转身走向大厅内，喊人出来帮忙搬到后厨储存好，以便接下来的宴会使用。 忙完这些后，夜幕已经悄然降临，大地被黑暗笼罩。 房间里亮着灯，阿廖沙、何雨柱两人相对而坐，中间桌上的热茶冒着袅袅热气。 他们各自捧着茶杯，静静地品着手中香茗。 安静房间内，随着杯中茶汤见底。 阿廖沙放下茶杯，首先打破沉默，望向对面何雨柱。 “何，后天是周末。刚好举行晚宴，时间上没问题吧？” 何雨柱闻言放下茶杯，提起茶壶给阿廖沙倒上一杯，也给自己倒上。 “没问题，我明天开始将猎物处理好备用。不过其他食物就靠你准备了。” 阿廖沙重新捧起茶杯，感受着从杯壁上传来的暖意，他的笑容更加灿烂。 “何，你放心。瓦夏会帮我准备好这些，你有什么要求，跟这边后厨提就是。” 这次宴会就在饭店里进行，作为大厂下属大饭店，规模足够大，拥有举行宴会的餐厅。 调动资源的能力也很强，有了人打招呼，一路绿灯下来，都没有问题。 阿廖沙轻抿一口茶水，似乎想到什么，急忙说道：“对了，何，你的事情搞定了。 这几天通行证就能办理下来，后天瓦夏亲自带过来。 不过，你应该懂的，只能在保卫人员陪同下参观。” 何雨柱听到这话，心里暗自惊喜，自己目的终于达成。 但他面上依然保持着平静，淡定地点头示意知道了。 “阿廖沙，我懂得。你放心，我就到处看看。我可不想惹上麻烦。” 阿廖沙摆了摆手，一脸不以为意：“何，我也没有办法，这事只好按着规定走，不太好避开。 免得到时候别的地方出了问题，我们就得替人背黑锅了。”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心里还是相信何雨柱是安全的，毕竟有挂的人此间唯一。 两人对这件事的看法不谋而合，不存在什么分歧。 何雨柱抬手看了看手表，眉头微挑，转头对阿廖沙说道：“阿廖沙，时间不早了。 你先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一堆事情等着你。” 阿廖沙也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确实已经不早了，点点头。 “那行，今天就这样。你坐了这么久车，今天好好休息一晚。” 房门一声轻响，何雨柱站在了房门外。 他眉宇间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径直走向自己房间。 时间很快来到周末，热闹宴会总要迎来散场，只剩下饭店服务人员在清理残羹冷炙。 何雨柱这会正坐在椅子上，对面坐着瓦西里，阿廖沙坐在上首。 三人围坐在桌前，安静品茶。 何雨柱与瓦西里关系并不是那么亲密，阿廖沙作为中间人，率先放下茶杯，打破沉默。 “瓦夏，今天宴会如何？我没有骗你吧！何的厨艺可是绝顶。” 阿廖沙一开口就拿何雨柱的厨艺当切入点，试图让两人变得更加熟络。 瓦西里听后，停下喝茶动作，口中似乎还有宴会美味的残留，脸上不由得露出满意神色。 他目光转向何雨柱，夸赞道：“何，你厨艺真是高超，我想这是吃过最好吃的一次。” 何雨柱暗自看了一眼面板，8级厨艺经验已经过了三分之一，现有美食效果已经够用。 他摆了摆手，谦虚回道：“瓦夏，您捧了。我就是在厨艺上擅长一点罢了，大家满意就好。” 瓦西里见他态度谦虚，虽然有些意外，毕竟这么年轻的大厨可是不多见。 可想到东方人性格和他们不一样，总是带着一份谦虚。 何雨柱来自东方，自然也是如此。 不过瓦夏里也乐意结交何雨柱，除了阿廖沙的缘故外，对于有真本事的人还是十分看重。 他轻笑一声，伸手从怀中拿出一个小本子，递给对面何雨柱。 “何，你的厨艺值得尊重。这是办理下来的通行证，你明天就可以和阿廖沙一起去厂区。 到时候有人会接待你，带你在厂区里参观。” 何雨柱忍住心中高兴，淡定伸出手接过，眼睛不经意间扫过封皮，朝着瓦西里点头致谢。 “瓦夏，这事麻烦你了。” 说着他转头看向阿廖沙，同样表达感谢，“阿廖沙，这次很感谢你……” 阿廖沙见证件到手，听到何雨柱又谢这谢那，挥手打断他的话。 “何，这次是我要带你来参观，这些事当然由我安排好。你总是这么客气。” 何雨柱以茶代酒，举起茶杯：“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瓦西里和阿廖沙也举起茶杯，三人一起碰杯，气氛也变得更加融洽起来，开始聊起了家常。 第354章 重点 “滴滴滴~” 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在了饭店门前，喇叭声清脆响亮，瞬间吸引了何雨柱注意。 他抬眼望去，只见阿廖沙沙侧身挥着手，脸上带着微笑。 何雨柱快步走上前去，来到轿车前门。他拉开车门，轻松地坐进了副驾驶。 他将背包放在膝盖上，转头看向阿廖沙，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啧啧，真是财大气粗啊！都给你配上小轿车了，瞧着这车还挺新。” 阿廖沙见何雨柱已经坐好，转头透过车窗看向前方，熟练地启动轿车。 他一边调着档位，一边回应着何雨柱的话。 “何，你要不要上手开车试试。我这个档次，配辆车那不是很正常嘛。你不知道我这次来……” 说到这里，他脸上突然变得眉飞色舞起来，正想在朋友面前炫耀一番。 何雨柱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连忙开口打断。 “阿廖沙，这你就别和我说了。你知道的，我对这些可不感兴趣。” 阿廖沙闻言，摇着头笑了笑。 他清楚何雨柱性格，确实不想插手其中的事，对此也习以为常。 阿廖沙和安德烈在与何雨柱交往中，一直都不涉及具体工作事宜，只说些家常事。 “好吧！何，这次宴会你算是在这边打出了名声。” 说完他脸上神色变得有些犹豫起来，想到昨天瓦西里走之前拜托他的话。 何雨柱眉头一挑，察觉他神色变化，朗声说道：“阿廖沙，你有事直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阿廖沙打着方向盘，轿车驶入一条笔直大道。他降下一些车速，侧过脸看向何雨柱。 “何，那我就直说了。瓦夏想请你在参观的这段时间里，帮忙出手做些宴席。 如果你不想做的话，我就去给你推掉。” 何雨柱心中暗道一声果然，这事对他而言就是小菜一碟，没有犹豫便点头应下。 “嗨，我说什么事呢。阿廖沙，既然是你的好友，我这里没问题。” 阿廖沙见这么爽快答应下来，心中不禁一喜。 可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何雨柱，让他做些额外的事情。 “何，这次不会很多人，主要是给一些领导做菜，你也不会很累。” 说完觉得这样还不够补偿何雨柱，心中一动，提议道， “瓦夏和我在叶堡也有认识的人，你接下来目的地是叶堡。 到时候有需要，你可以找朋友帮忙。我和瓦夏会提前打好招呼。” 何雨柱看着阿廖沙真诚神情，本来就是举手之劳而已，没想到还能有这样意外收获。 “行吧！阿廖沙，你都这么说了，我不接受你的好意，你都不会安心。” 阿廖沙神色放松下来，哈哈大笑起来。 “何，你说的没错。本来就是我带你来玩，让你做别的活，我心里可过意不去。下次我还怎么找你弄茶叶！” 何雨柱听出了阿廖沙话中玩笑之意，也跟着笑了起来。 解决了瓦西里拜托他的事情，阿廖沙重新加速，小轿车快速向前驶去，只留下风中隐约传来的笑声。 第355章 叶堡 道路两旁高大建筑飞速往后退去，很快耸立的各类烟囱映入眼帘，空气似乎也变得浑浊起来。 空气里颗粒物太多，让人都不敢张开嘴说话。 如果说吃西北风是句开玩笑的话，在这里张开嘴真能吃到一嘴沙尘。 小轿车沿着道路前行，最后来到气势恢宏的工厂大门前。 高大的门庭屹立，鲜亮颜色在暗色天空衬托下格外显眼，大门前还有保卫人员站岗。 阿廖沙熟悉地将车停在岗哨前，从口袋里掏出证件，拿在手中，转头看向何雨柱。 “何，你把证件拿出来吧！等会检查完，我带你到守卫处。等你安排好了，我再去厂里主楼。” 何雨柱对阿廖沙细心安排感到贴心，笑着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昨天得到的通行证。 守卫还来车前，敬礼后说道：“同志你好，请出示证件！” 阿廖沙拿过何雨柱手上通行证，与自己证件一同递给守卫。 守卫对阿廖沙证件不陌生，翻开何雨柱通行证时，见到上面东方面孔，弯下腰来往副驾驶望去。 他仔细核对着证件上的照片与何雨柱的脸庞，确认无误后，将手中证件本递回给阿廖沙。 “索科洛夫同志，欢迎！” 说完，他一挥手，大门的栅栏缓缓打开。 厂区面积广阔，轿车慢速行驶了近一刻钟，才来到一栋巍峨的楼前。 阿廖沙停车熄火，领着何雨柱往楼里走去。 有着阿廖沙亲自带着何雨柱，守卫处很快就安排好人员，负责领着何雨柱参观。 何雨柱站在楼前，目送小轿车远走，眺望着远处依稀可见的高大建筑，神色莫名。 来之前，他已经仔细考虑好了这次的目标。 这么大厂区里，想把所有东西都看到是不现实的，就他自己一个人画图，那得画到什么时候。 他无法把所有细节都记录下来，这次将重点放在了大型轧机和炼钢技术上。 国内对钢材轧制是瓶颈所在，没有大型轧机就无法将钢材制成所需的材料，从而制约大型装备的发展。 另外一个就是考察现在炼钢技术，何雨柱毕竟不太清楚如今技术发展现状。 到时候他开挂整出个太先进的技术，都没法自圆其说。 思绪纷飞间，时间仿佛并没有过去多久。 何雨柱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转头看向身旁保卫员：“科兹洛夫同志，接下来就麻烦你了！” 维克多·科兹洛夫看着换上工装的何雨柱，礼貌地点了点头。 “何同志，我也是完成任务，没什么麻烦的，平时我也是在厂区里巡视。那咱们现在就走吧！” 他虽然不知道何雨柱又什么来头，可阿廖沙他还是有所耳闻，对待何雨柱态度友好。 何雨柱见状，自然而然地掏出烟盒，隐蔽地递给维克多。 维克多眉头一挑，眼神扫过烟盒，爽快握住何雨柱手。 “何同志，以后叫我维克多就行。咱们边走边聊” 两人并肩而行，维克多在一旁不时地指着周围的建筑，热情地向何雨柱介绍起来。 第356章 会和 叶堡作为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州首府，坐落在乌拉尔山脉东麓、伊赛季河畔。 因为特殊时代培育出来的巨型工业基地，匍匐在这块资源丰富的大地上。 一列从南部驶来的火车终于到站，伴随着列车员的呼喊声，车门缓缓打开。 乘客们纷纷提着行李，踏上了这片土地。 何雨柱提着行李，扛着打包好的礼物，从车厢中走上站台。 站台上人群熙熙攘攘，何雨柱的装扮在这里并不显得突兀。 东方面孔却引起了一些人的好奇，可他无暇顾及这些目光，顺着人流走向车站外。 何雨柱停下脚步，将扛在肩头的东西放在脚边，目光在人群中穿梭，寻找着来接他的人。 片刻之后，他终于看到了人群中那块举着的牌子，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 何雨柱将放在地上的礼物提在手中，大步向那边走去。 东方面孔在人群还是比较显眼，接送人员很快发现了向他走来的何雨柱，赶忙迎上前去。 “是何同志吗？我是钢铁厂叶堡办事处的奥列格。” 说着就伸出手，欲接过何雨柱手中行李。 “奥列格同志，麻烦你了。” 何雨柱松开手，让他接过行李包，口中不忘表达感谢，从怀里掏出信件递给奥列格。 奥列格单手接过信封，看到上面印章没问题，知道没有找错人，脸上笑容更加真挚。 “何同志，我这次是开车过来的。咱们走过去那边就可以坐车回去。”他热情地指引着方向。 何雨柱单手提着包裹，自然而然掏出烟盒，递给奥列格：“好，那咱们走吧！” 见何雨柱会来事，奥列格也是圆滑性子，要不然也不会安排他来接站，对何雨柱更加顺眼。 他爽快接过烟盒，目光扫过盒子，还是当下流行牌子，心里也提起一分重视。 “同志，你这从红堡过来的么？这款香烟在这边可是少见。” 何雨柱对他的细心感到有些意外，微笑点点头：“奥列格同志，你还真猜对了。” 他也不知道这烟怎么样，都是从安德烈家拿的，用来平时和人打交道递烟。 “那我今天沾你光了，呵呵！”奥列格收好手中香烟，开心领着何雨柱走向停车处。 坐上奥列格开来的轿车，他们一路前行，很快便来到了钢铁厂办事处门前。 在奥列格热情帮助下，何雨柱很快安置好了携带的物品。 “奥列格，你能带我去城里逛逛么？” 何雨柱这次是独自前来，还不知道从四九城来到叶堡的考察队伍情况如何，得去约定地址看看。 奥列格作为专门负责接待何雨柱的人，这期间时间自由安排，以何雨柱为主。 他听到这个要求，立马点头答应：“何，没问题。 上面领导安排要招待好你，我就是干这个的。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和我说，我开车就带你去。” 何雨柱见他这么积极，露出满意微笑，不介意在瓦西里面前提一嘴奥列格。 他伸手拍了拍奥列格肩膀：“好，咱们出发吧！这边有什么特色美食，也带我去尝尝。” 奥列格不清楚何雨柱什么来头，可从他直属领导吩咐他时态度中，也能看出几分端倪。 他见何雨柱这个神态，眼睛一亮，心中更加坚定了要好好招待何雨柱的决心。 坐上轿车后，何雨柱将地址告知奥列格。 奥列格娴熟地驾驶轿车，车轮在柏油路上稳稳滚动，向着目的地驶去。 到达目的地后，何雨柱走下轿车，伏身在车窗前。 “奥列格，你在这边稍等片刻。我进去一会就出来，不会耽误太久。” 奥列格闻言，立刻点头应允：“何，没问题。你进去吧，我就在路边等着你。” 何雨柱朝他点了点头，直起身来，转过身往小楼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脚下的步伐不停。 过了门岗，他照着指示，沿着楼梯走上三楼。 不一会儿，就看到了门框上挂着一块写有汉字的木牌。 见到熟悉的字体，他不禁松了口气，加快脚步走到门前。 何雨柱伸手轻叩房门，等待里面人回答。 “请进！” 熟悉的话语声传入他耳中，何雨柱没有迟疑，拧开门把手，推门而入。 开门动静吸引了屋里办事员的目光，见到熟悉的同胞面孔，他脸上带着疑惑之色：“同志，你是……” 何雨柱连忙走上前去，笑着伸出手：“同志，我是何雨柱，这是我的证件。 我是这次考察队伍的厨师，您这边应该有收到相关通知吧。” 办事员习惯性接过证件，翻开证件查看信息，同时在脑海中快速搜寻相关记忆。 很快，何雨柱的信息就浮现在他脑海中。 他仔细核对着证件，确认无误后，才抬头看向何雨柱。 “何同志，你这怎么提前到了？” 办事员虽然收到过相关人员信息，可并不知道何雨柱特殊情况，还以为是同队伍一同到达。 何雨柱眉头一挑，没有犹豫，直接将原因说出来。 “同志，我这次情况有些特殊，你可以和上级核实一下。 我是随同化工局队伍先到红堡，等考察结束了，我才赶往这边。 这次我不是和同志们从四九城一起出发的。” 办事员一脸恍然，这些信息很好核实，不容易造假，心里初步相信何雨柱的解释。 “哦哦，原来如此！何同志，那真是辛苦你了。”说着就将证件还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证件，笑着摆了摆手：“我就是为大家服务，大家都辛苦，不存在谁比谁更辛苦。” 办事员笑了笑，招呼何雨柱坐下，边拿起茶杯为他倒水。 “何同志，我这就给你安排住宿，你看如何？” 何雨柱接过递过来的茶杯，连忙开口拒绝：“同志，不麻烦了。 我现在已经安排好住宿，今天来就是报道。等考察队伍过来了，直接通知我就行。” 办事员眉头微微一皱，何雨柱这个做法有些不常见。 不过也不是太大问题，他打算等之后找领导汇报情况。 “是嘛？不知道你现在住在哪里？我以后也好通知你。” 何雨柱听出他的意思，将这边前因后果详细地讲述了一遍。 他留下联系方式，这才离开领事办理处，走到楼下，坐上轿车。 第357章 接站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在房间内响起，打断了正陷入沉思的何雨柱。 他猛地回过神来，眉头微展，转头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不自觉地放下手中茶杯。 随即站起身来，快步走向房门。 随着“吱呀”一声，房门缓缓打开，奥列格脸庞出现在何雨柱眼中。 何雨柱侧身让开，招呼奥列格进房间，开口询问道：“奥列格，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奥列格脸上堆着笑，一进门，就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茶香。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结微微滑动。 这几天时间里，他尝过何雨柱的茶叶，所带的独特韵味让他回味无穷。 何雨柱见状，笑着拉起奥列格的胳膊，向茶几走去。 “来，我这也是刚泡好的茶水。你先尝尝，有事咱们等会再聊，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奥列格顺势被何雨柱按在椅子上坐下，主动拿起茶杯，稳稳地接住何雨柱倒上的茶水。 “何，可以了可以了！你这个茶叶真是绝品，我在一领导家喝过的茶叶，都比不上你这个。” 何雨柱当然知道自己茶叶极品，并没有接话茬，只是微微一笑。 他放下茶壶，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奥列格喝茶。 房间内再次恢复了宁静，两人对坐在茶几前，默默地品味着手中香茗。 等杯中茶汤见底，茶杯放置在茶几上，奥列格终于开口说话。 “何，刚才你们领事处来电找你。通知说你们的同志这两天就要到了，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住宿。” 他说完心里还有些可惜，这两天相处下来，他跟着何雨柱享受了不少美食，这让他有些意犹未尽。 见这么快就来了通知，何雨柱只是略微诧异了一下，是时候搬过去了。 “原来是这事啊！那就这样吧！奥列格，这两天就多谢你的帮忙，我这就去收拾行李。” 奥列格一听，急忙站起身来，主动提出要帮忙收拾房间。 何雨柱看着他那热情的样子，心里很是感激。 想着这几天奥列格的照顾，他决定在稍后给瓦西里打电话感谢时，也顺道提一提奥列格。 至于其他的礼物或馈赠，何雨柱觉得还是没有必要了，免得节外生枝。 两天之后，火车站前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何雨柱和人一起站在出口外，焦急地等待着考察队伍的人员出站。 太阳高悬，车站内人来人往，出站口走了一波又一波，却始终不见他们要等的人出现。 何雨柱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眉头微微皱起。 他的目光继续投向出站口，仔细搜寻着自己人面孔。 突然，一行人映入眼帘，何雨柱的情绪瞬间高涨起来。 他挥手往前一指，大声喊着：“出来了出来了！我看到了，就在那边！” 何雨柱这一番举动顿时吸引了同行人的目光，大家纷纷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果然见到了自己人面孔。 一行人终于可以结束漫长的等待，立刻迈开脚步，向着考察队伍迎了过去。 两拨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最终汇合在了一起。 众人相互通报过身份后，热情地握手寒暄起来。 代理处随员紧紧握住考察队伍领头人的手，脸上洋溢着笑容：“宋同志，欢迎来到叶堡！” 这次队伍领头人宋明轩，来自机械工业部，是个司局级领导。 宋明轩含笑握住对方手，目光在人群中扫过，当看到何雨柱时，嘴角笑容更浓了几分。 “同志，辛苦了！接下来这段时间里，可能要麻烦大家了。” 随员爽朗一笑，松开了手：“我就是为大家服务，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说完他目光转向其他人，见大家都简单认识过了。 他转过头继续说道，“宋同志，你们长途过来也辛苦了。既然这样，让大家伙回去休息休息，如何？” 宋明轩目光掠过众人，见他们脸上都露出了倦意，随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好吧！咱们同志确实有些疲倦，就回去修整一下。” 说完招手喊过他的秘书曹琦，随口吩咐下去。 随员见状，侧过脸轻声对宋明轩说道：“外边有汽车，咱们很快就到地方了。” 队伍变得安静了一些，整理好队伍后，他们向着广场外走去。 一行人坐上了车，向着领事处驶去。 当考察队伍到达安排好的住宿点时，长途跋涉的人员陆续回到房间开始休息。 没有了火车车厢的晃动和车轨滚动声音，整个人都感到放松了下来。 位于走廊尽头的房间内，曹琦已经倒好了茶水，一手端一杯，转过身走到桌前。 “领导，茶来了！”说着便将茶杯轻放在桌上。 一杯放在宋明轩面前，另一杯则是对面坐着的何雨柱面前。 杯中热茶袅袅飘起茶香，宋明轩转过头看向曹琦，微笑示意。 “小曹，这一路也累了，你去休息吧！这边就不用你服务了。” 曹琦轻轻一笑，明白两人有事要聊，目光在何雨柱身上停留了片刻，点头应下。 “好的，领导。那我先回房间了，有事您招呼。” 说完便转身走向房门口，拉开房门走了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当房门关上后，房间里只剩下宋明轩和何雨柱两人。 宋明轩收回目光，看向悠然而坐的何雨柱，脸上笑容变得灿烂起来。 他主动伸出手来：“何雨柱同志，你好！接下来同志们的伙食就靠你了。” 至于他为何态度如此和善，自然是出发前他们部门首长谈过话了。 没有明言插入冶金部人员的原因，可话里话外透露着一丝不同寻常。 何雨柱嘴角带着微笑，眼神真挚地望向宋明轩，握住他的手。 “领导，您甭客气。我作为厨师，就是为了让大家吃得顺心。这事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宋明轩松开手，对何雨柱的谦虚态度感到非常满意。 他觉得何雨柱不是个难相处的人，这样后面做事也合得来。 就怕那些有着莫名来历、做事还张扬的人，那样容易坏事。 第358章 乌拉尔 “何同志，你这个茶叶很不错啊！” 宋明轩端起茶杯，向何雨柱投去赞许的目光，从茶叶入手打开话题，想着拉近彼此距离。 何雨柱察觉到了他友好的态度，没有端着架子，连忙举起茶杯回应。 “领导，您太客气了。您叫我小何或者柱子就成，这样听起来更亲切。 您要说到这个茶叶，那不是我自吹，绝对是独一档，只是炮制起来确实有些繁琐。 这次我来这边也有了段时间，身上携带的茶叶不多了。” 宋明轩级别不低，虽然母树上的茶叶不能常有，可不是没有尝过。 何雨柱拿出的茶叶风味不比这个差，确实让他颇感意外。 他对何雨柱茶叶表示认可，大笑着摆了摆手。 “小何，我可不是找你要茶叶的，你放心好了！哈哈！” 见宋明轩语气轻松，甚至开起了玩笑，何雨柱心中一喜，知道这是个好兆头。 他也跟着笑了起来，拍着胸脯保证：“领导，等回去后，我匀一些给您。这个还是没问题的。” “好，那我们就各取所需，灵活变通嘛。” 宋明轩没有拒绝，除了茶叶本就是难得一见极品，也能拉近彼此关系。 “得嘞！那咱们就这样说好了。”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愈发融洽。 宋明轩轻抿一口茶水，感受着那丝丝回甘，眼睛微微眯起，脸上洋溢着惬意。 他顺着话茬，拉着何雨柱聊了会家常，直到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此次来访。 宋明轩将手中茶杯放在桌上，一脸正色。 “小何，我跟你说说这次咱们目的。虽然和之前的计划有些出入，但总体方向还是不变。” 机械工业部都是从重工业部脱离出来，重工业部在今年会议后被撤销。 它被一分为三，变成冶金、化学和建筑材料。 几个工业部分开来之后，如今经过发展，已经有了新的变化。 这次由一机部牵头，主要负责与重工业相关的项目。 何雨柱对于这段时间部门变化上一窍不通，自然不清楚这些部门架构如何变动。 他好奇地看向宋明轩，等待着他进一步解释。 为了确保谈话安全，他下意识地用意识扫视房间，确认没有监听设备后，才放下心来。 “我们这次的目标主要是乌拉尔重型机械厂，当然，其中的军工部分是无法参观的。 现在国内富拉尔基厂区已经动工了，我们未来重机厂发展，将主要依靠自己的力量。” 这座国内第一座重型机器厂，承载着无数人的希望与梦想。 五湖四海的技术人员汇聚在此，共同铸就祖国工业的未来。 这次有了何雨柱加入，即使几年后出现变故，发展步伐也不会受到影响。 起码一开始就受到了何雨柱影响，本来将在下个月才动工的计划。 因为几年前提供的工程机械，有了可以在这个月对冻土进行施工的条件，提前开始建设厂区。 何雨柱并没有忘记表面上的本分，微微一笑，转移了话题。 “领导，这些大事我也帮不上忙。我这段时间也有些收获，只不过是让大家吃顿好的。” 宋明轩没有诈唬到何雨柱，见他这么自然转移话题，便也不再强求。 “哦？小何，你这么说，我倒真是有些好奇了。你来说说看。” 何雨柱嘿嘿一笑，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缓缓讲述起这次马格尼托哥尔斯克的“参观”之旅。 待到最后，他才不经意地提到了瓦西里准备的报酬之事，等着宋明轩怎么回应。 宋明轩听后，眉头微微一皱，陷入沉思之中。 他回想起出发前对队伍的微调，心中隐隐觉得与眼前的何雨柱有着某种关联。 按照何雨柱的说法，似乎只是他一个人参观而已。 以前不是没有人参观过，能得到冶炼方面东西不可能。 可是他心中却是不自主冒出这种“不切实际”念头，宋明轩连忙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个荒谬想法从脑海中驱除。 如果真与何雨柱有关，那不是超现实么？唯物主义可不信这些。 宋明轩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捧起茶杯再次喝了一口，试图平复内心波澜。 他抬头看向何雨柱，带着一丝歉意。 “小何，你这旅程属实有些精彩。我这有些失神了，实在不好意思。 不过，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出发前首长说我们有福气了。原来是有你这个大厨加入我们队伍。” 何雨柱即使察觉到宋明轩话中有些言不由衷，但对于夸奖还是坦然接受。 “领导，您捧了！我就对这个拿手，能给大家带来一些便利，也算是额外收获了。” 宋明轩调侃道：“小何，年轻人还是要有年轻人该有的朝气嘛。” 说着摆了摆手，话锋一转，“我们每次来叶堡，确实会组织在叶堡学习的同志会餐。 你给人家做厨师，得到报酬也是合理合规。既然有了你的赞助，这次就提我们省了不少钱。 我们出来都是花外汇，没想到小何你倒是挣了不少外汇。哈哈！” 说到这里，宋明轩显得开心不已，身体微微前倾，伸手拍拍何雨柱肩膀，眼神中充满赞赏。 “你放心好了，等回去之后，这些都会给你折算好发给你。” 何雨柱见他这么主动提到这事，脸上笑容更甚，开口谢过：“领导，那我就不客气了。” “好！这才像个年轻人嘛！这是你应得的劳动报酬，只管放心用。” 宋明轩看他没有推辞，眼中欣赏之意更浓。 虽然宋明轩心中也有些蠢蠢欲动，想利用何雨柱提到的关系，他还是选择了求稳。 他担心节外生枝，引起不必要的损失，最终放弃了心中打算，求稳为主。 宋明轩放平了心态，转而说道：“小何，我会和这边人员沟通好。 等确定好了时间，到时候就由你联系上钢铁厂办事处，把食材的事情确定好。 这做宴席的事情嘛，一事不烦二主，也得拜托你了。让大家涨涨见识，尝尝你这个大厨的手艺！” “得嘞！” 何雨柱瞧见宋明轩脸上露出倦意，提出告辞，“领导，这事你放交给我。我看您也累了，我先走了。” 宋明轩松下劲来，经过他这么一提醒，困意袭来，没有挽留何雨柱，站起身来，送到房门口。 第359章 留苏会餐 阳光穿过彩色玻璃，斑驳地洒落在餐厅内，将整个空间映照得五彩斑斓。 墙上已经挂上了鲜红条幅，散发着喜庆与欢乐的气息。 众人正忙碌地摆放着桌椅，不时地传来阵阵欢声笑语，整个餐厅洋溢着一种轻松愉快的气氛。 在这些身影中，除了办事处的工作人员，还夹杂着一些年轻面孔，他们是来自叶堡各学院的学生代表。 这次人员主要是以学生为主，在工厂中学习的同志，觉得特意请假不好，只派来了寥寥数人代表。 平时生活节俭，每次会餐算是给大家改善生活。 为了节省经费，是为了将更多的时间投入到学习中去，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拒绝了邀请，只派出了这些代表前来参加。 即便如此，这些代表人数也还不足在叶堡人数总数的十分之一。 在忙碌中的学生代表们，此刻也被打过交道的办事员话语勾起好奇心。 他们对即将到来的会餐充满期待，想着尝尝办事员口中大厨厨艺。 而他们所念叨的大厨何雨柱，此刻正在办事处后门站着，眼神望向远方路口，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何雨柱抬起手腕，查看时间，差不多要到约定时间了。 没过多久，一辆卡车出现在路口，朝着这边行驶而来。 何雨柱锐利目光看向驾驶座，不料却是奥列格，这下确定了是食材来了，都用上了卡车，看样子东西不少。 他连忙转头，指着卡车，看向站在一旁的炊事员：“同志，东西马上来了。我看有不少，你去再喊几个人过来。” 炊事员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到越来越近的卡车，脸上涌现出惊喜，马上应下。 “好好好！何主任，你这就去。”说着便转身往里跑去，一边走一边呼喊着。 何雨柱往路边推了推，卡车稳稳停在后门前，带起淡淡灰尘。 发动机轰鸣声停下，一声开门声响起，奥列格满脸堆笑从驾驶位站起，把着扶手调下车。 “何，你要的食材都在这里了！” 说着他走到何雨柱跟前，热情伸出手。 这次运送食材是奥列格争取来的，上次何雨柱给瓦西里提到他一句。 瓦西里借着由头，直接给奥列格升了一级。 奥列格本来工作年限已经够了，只是他这种不是技术岗位，没有突出表现，全靠熬资历。 现在有了瓦西里打招呼，下个月晋升通知就会下发。 何雨柱当然不清楚这些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感觉奥列格对他更加热心。 他也没兴趣追根究底，热心对他没有坏处。 “奥列格，今天怎么来客串运货司机了？” 奥列格松开手，从袋子中掏出一包特色小吃递给何雨柱。 “何，这不是给你送点东西。顺带开个车而已，不算什么苦差事。” 何雨柱接过纸包，打开看了看，略带诧异地眼神看了一眼奥列格。 这是他住在钢铁厂办事处时，外出时唯一多夸了几句的小吃。 没想到奥列格把这个记了下来，看样子还是特意购买的新鲜小吃。 他手指捏了一块放入嘴里，剩下的收进袋里，拍了拍奥列格胳膊。 “奥列格，你有心了！下次我出手做一顿，请你尝尝我的厨艺。” 奥列格打量着何雨柱脸上神情，变得更加热情。 尽管他不知道何雨柱厨艺超凡，只是觉得能邀请一起用餐，他俩之间关系变得更进一步。 他心里清楚这次能够突兀升职，肯定是和面前的何雨柱有关。 “何，那真是太荣幸了！” 何雨柱微微一笑，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没有再多说其他。 “奥列格，行了！咱们先把东西从车上卸下来。” 奥列格侧着身子，目光掠过从后门走出的人影，对着何雨柱点头示意，随即转身走向车斗。 他身手敏捷地攀上车斗，开始弯下腰搬运食材。 何雨柱则领着其他人来到车尾，从奥列格手中接过沉甸甸的食材包，众人合力将它们搬往厨房。 人多力量大，不一会儿，车斗中的食材就被搬得一干二净。 何雨柱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又往身上拍打一阵，激起一阵扬尘。 见最后一包食材被人搬走，何雨柱目光转向车斗中的奥列格，招了招手。 “奥列格，要不要跟我进去看看？” 奥列格从车上跳下来，站在何雨柱跟前。 听到他的邀请，他侧脸瞥了一眼办事处后门，犹豫片刻后，还是摇头拒绝。 “何，今天就不进去了。下次咱们一起聚聚。” 何雨柱这反应过来，奥列格确实不太适合进去，出了岔子容易引起纠纷。 “好吧！那咱们再联络，我还欠着你一顿饭。今天辛苦你帮忙了。” 说着便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递给奥列格，眼神示意他收下。 奥列格扫了一眼烟盒，见还是上次香烟牌子，也没有客气接过来。 “何，那我就收下了。你先去忙着，我这也要开车回去交任务。” 这次的任务原本并不属于他，但奥列格却特意留心了这件事。 当得知今天要来送食材时，他费了些心思与人交换过来，就是为了能与何雨柱继续拉近关系。 如今事情已办妥，又收到了何雨柱的邀请，他的目的也算达到了。 相处时间不长，只能达成如今效果，想再多也不可能。 他打算赶紧回去交完任务，以免节外生枝。 两人在车门前挥手告别，何雨柱目送着卡车远去，直到它消失在视线中，才转身往院子里走去。 院子里正热闹着，在炊事员指挥下，大家伙热火朝天地清洗着食材。 这次运来的食材量比预想中要多得多，质量也是上乘。 炊事员注意到何雨柱正在关门，急忙转身快步走向何雨柱。 “何主任，何主任！” 何雨柱关上后门，听到呼喊声，循声望去，只见炊事员迎面走来。 “同志，出什么事情了吗？” 炊事员走到何雨柱身前不远处站定，摇摇头：“何主任，没出什么事。 就是这次食材太多了，这次会餐根本用不了这么多。剩下的食材先留下来？” 何雨柱听后，看向院子一侧那堆还未拆开的袋子，应该就是他口中的剩下食材。 考虑这次食材不是正常采购而来，留下来反而不是个好事。 他很快拿定主意，果断地摆了摆拒绝。 “同志，这件事我去找领导。你先组织大家继续清洗，辛苦同志们了。” 见何雨柱揽下此事，炊事员不再多想，点头应下。 “那行，大家没有什么辛苦，都干劲十足。还得多谢何主任找来这么多肉菜，给大家改善伙食！” 第360章 开始 何雨柱凭借着昨天展露的精湛厨艺，算是在后厨里立住了名号。 这次会餐，从菜式选择到后厨人员调配，都由他一手负责安排。 何雨柱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仔细检查着每一份食材的品质。 确认无误后，他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放下心来。 回想起刚才炊事员反馈的食材过剩问题，何雨柱心中已有计较。 他打算将这些多余的食材全部利用起来，让代表们打包带些回去。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次有如此条件，那就让大家都尝尝美味。 东西留在办事处里，也不好入账，还不如直接变成大家口中的美味佳肴。 何雨柱心中盘算着，留下一部分作为办事处人员的晚餐，剩下的都让人带走。 虽然不能让每个人都大快朵颐，可是各色菜肴混在一起炖上，这滋味更是美妙。 这顿饭，定然会成为他们记忆中难忘的一次体验。 “咚咚咚~” 何雨柱来到宋明轩房门口，轻叩房门。 敲门声还没落下，里面便传来了应答声。 “请进~” 何雨柱拧开把手，直接推门而入。只见宋明轩端坐在桌后，正抬头看向门口。 见到来人是何雨柱，宋明轩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 他盖上钢笔盖，脸上带着疑惑看着何雨柱。 曹琦已经将食材的事情汇报给他，知道这次食材情况远超预料。 “小何，怎么来我这里了？是有什么事需要协调吗？” 何雨柱之所以来找宋明轩，因为他现在归属考察队伍一员，而宋明轩是直属领导。 他虽然已经展现过厨艺，直接去找办事处负责人协调此事，也能处理这件小事。 只是不符合程序，有问题最好还是直接找直属领导。 越级或者跨部门，难免让人感到不舒服。 遇到大度领导还好说，要不然就有你好果汁吃。 何雨柱走到桌前站定，嘴角含笑：“领导，确实有点小事需要您拿主意。” 他语气停顿了一下，见宋明轩没有出言打断，继续说道， “这次食材有些多，这次宴会用完还能剩下不少。我有这么个想法，您看怎么样？” 何雨柱将打算好的方案娓娓道来，静静地等待着宋明轩的回应。 宋明轩听完，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很快就决定同意何雨柱的方案。 “小何，你考虑得周全，这件事就这么办。咱们这次有条件，还没有动用额外经费，没什么问题。 那就辛苦你多出些力，给大家都尝尝家里的美食。” 有了宋明轩的担保和支持，剩下来的沟通工作，以及后续可能发生的事情都迎刃而解。 何雨柱身姿一正，朗声应下：“是！领导！” “哈哈！你先去忙吧！你自己给自己可加了不少活，我就不留你了。” 宋明轩笑呵呵打量着何雨柱，手指轻轻地点了点他。 而何雨柱已经达成目的，自然没有多留的打算。 来日方长，队伍还要在这边待上个把月。 增加了额外的任务对他是个挑战，确实应该抓紧时间准备起来。 “得嘞！领导，那我先告辞了。” 宋明轩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拿起一旁钢笔继续看手中书本。 何雨柱退出房间，轻轻关上房门，下楼往后院走去。 空间不算宽敞的食堂内，此刻已经飘满了美食香气。 会餐的人员大多已就位，他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着。 整个食堂内充斥着嗡嗡的谈话声，充斥着愉悦气氛。 服务人员们忙碌地穿梭于后厨与餐桌之间，将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端上桌。 随着开宴时间临近，宋明轩和随员一起，引领着几位苏方人员，推开门走进食堂。 作为长期合作的学校与工厂，每次会餐都会邀请一些相识的苏方人员参加。 这次也不例外，只不过和以往不同，多了一个新面孔。 瓦西里的朋友帕夫尔·谢罗夫也在会餐邀请之列，此刻就在这一行人中。 宋明轩虽然不打算做什么文章，可邀请帕夫尔来参加聚会，无疑能增进双方的关系。 多个朋友多条路，趁此机会交个朋友，何乐而不为。 帕夫尔在接到邀请函时，心中还曾有过一丝意外。 这事原本并不在他的职责范围内，而他本身也未曾与龙国有过交集。 在考虑到瓦西里两人曾请求他，有条件便帮助一个龙国人。 帕夫尔心里有些好奇，让他两个朋友这么关照的人如何，便动身参加了这次会餐。 一踏入食堂，帕夫尔便被那股特别的食物香气所吸引，目光不由得看向桌面。 除了那些他不太熟悉的异国美食外，想不到还有着几道本国菜式。 他仔细分辨着，熟悉的气味激活了脑海中美食记忆。 这个香气，似乎比以往的更加诱人，让他心中莫名升起了一丝期待。 若展现的厨艺水平真是顶级，那他倒也不介意给予一些关照。 这些念头在帕夫尔脑海中迅速闪过，而他已随着众人走到了主桌前。 在众人的招呼下，大家纷纷入座。 其余人见领导们都已就位，相互提醒着，食堂内渐渐安静了下来。 宋明轩和随员对视一眼，他伸手做出请的手势，示意让对方讲话，客随主便。 随员笑着点头示意，站起身来，轻咳一声，目光扫过众人。 看到与会人的注意都集中在他身上，脸上露出微笑，朗声发言。 “各位同志，今天我们欢聚一堂，共享这难得的美食盛宴。 首先，让我们热烈欢迎从国内远道而来的同志们，大家辛苦了！ 同时，也欢迎我们苏方的同志们！” 说到这里，他停下讲话，双手开始鼓掌。 其余人见状，纷纷跟上，食堂内顿时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等掌声渐渐平息后，他再次伸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继续说道， “今天邀请大家到这里来，除了一起享受美食外，也想借此机会和大家聚一聚。 各位同学和同志们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学好本领建设祖国固然重要，但长城不是一日建成。 我希望大家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记住，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嘛。” 他语气一顿，举起了手中的酒杯，“我只能尽力为大家服务好，其他的事情就拜托大家了！干杯！” “干杯！” 众人纷纷响应，一杯酒下肚后，随员没有再赘言。 他大手一挥，宣布会餐正式开始。 闻着那诱人的香味，众人早已按捺不住内心期待。 随着一声令下，宴会瞬间热闹了起来，欢声笑语、觥筹交错。 第361章 突发 宴会有了美食加成，参加会餐的人收获满满，享受了一顿美食。 前来参加会餐的各位代表却是惊喜连连，未曾料到还可以打包一份餐食回去。 今天桌上的美食确实让大家大开眼界，可以算得这辈子头一回吃这种美味。 虽然不知道这次办事处怎么经费如此充足，可也没有拒绝打包的食物。 他们在餐桌上吃了一顿，学校里以及工厂里的同志们可还没有品尝过。 宋明轩站在门口，目送工厂代表身影走远，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用餐后，他和一众代表见面，除了慰问大家生活外，从他们口中了解最新信息。 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宋明轩侧首望去，只见曹琦快步走来。 “小曹，有什么事吗？” 曹琦三步并作两步走，在他面前站定，点头回话。 “领导，确实有些事。那位帕夫尔同志希望单独见见何雨柱同志。” 宋明轩眼中精光一闪，想不到还能有所得，心里也大概明白找何雨柱什么事情。 何雨柱的行动没有藏着，都是有明确汇报。 帕夫尔除了找何雨柱拉交情，十有八九是看上了何雨柱厨艺，他自己用得上。 “小曹，这事情不用担心。既然帕夫尔同志有此要求，那就让小何去见见我们苏盟同志便可。” 曹琦眉头一挑，虽心存疑惑，却并未表露，只是点头应允：“好，我这就去安排。” “好的，辛苦你了！”宋明轩满意点点头，朝他挥了挥手。 曹琦随即转过身，去寻找何雨柱，安排好这件事。 至于其中有什么不太合理的地方，那不是他应该考虑的。 领导答应下来，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会客厅里，房间里都是苏式风格装饰，入乡随俗，显得辉煌大气。 窗户前的小桌上，帕夫尔正坐在椅子上，眼睛望向窗外，惬意喝着茶水。 一阵敲门声在房间内响起，帕夫尔收回视线，目光转向门口。 “请进~” 话音刚落，房门便从外推开，何雨柱走了进来。 两人目光交汇，眼神中流露出审视，默默互相打量着对方。 帕夫尔看着走到桌前的何雨柱，站起身来伸出手。 “何，初次见面。我是帕夫尔，想来你从瓦夏和阿廖沙口中，已经听过我的名字。” 何雨柱虽然不知道帕夫尔喊他过来真正意图，他还是秉持着“顺其自然”风格。 绝不主动谈及其他事情，不要让自己沾上麻烦，反而出现意外。 他脸上佯装露出恍然神情，热情握住帕夫尔的手。 “哦，原来是帕夫尔同志啊！实在不好意思，本来应该上门拜访的，没想到在这里见面了。幸会幸会！” 帕夫尔看着面前热情洋溢的何雨柱，微微一笑，松开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何，咱们先坐下聊。” “好好好！” 何雨柱侧身拉开椅子，客气一番后，两人相继入座。 帕夫尔提起茶壶，帮何雨柱倒了一杯茶水，何雨柱连忙客气地道谢。 两人开始聊着瓦夏和阿廖沙，唠着家常，气氛变得融洽几分。 杯中茶水已饮过半，两人的寒暄也渐渐告一段落。 帕夫尔放下手中茶杯，看向对面何雨柱：“何，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瓦夏对你厨艺的夸赞，比起你真正的厨艺来，可真是相差甚远。” 何雨柱见他神色微妙变化，跟着放下茶杯，清楚谈话要进入正题。 听到帕夫尔的夸赞，何雨柱早已习以为常，连忙摆手：“帕夫尔，这都是大家赏脸。” 帕夫尔爽朗大笑起来，没有继续客套下去，而是直接了当地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何，我这次请你来见面，是想请你帮我忙。酬劳方面，你大可放心，我绝不会亏待你。” 何雨柱听他如此说，直接摇头：“帕夫尔，我是不会收钱的。你应该也有了解过我们的规矩，这样很麻烦。” 帕夫尔见何雨柱拒绝得如此干脆，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听完解释后，他眼底闪过一丝狐疑。 他确实不太了解这里面门道，只以为何雨柱有些不愿意帮忙，找了一个借口。 何雨柱察觉到他的神情变化，身体微微前倾，神色认真解释起来。 “帕夫尔，你误会了。只要是做菜方面的忙，我肯定帮你。 你可以问问瓦夏或者阿廖沙，作为他们的朋友，我是绝不会拒绝你的请求的。” 帕夫尔仔细一想，觉得何雨柱的话很有道理。 这种事很容易验证，何雨柱不可能在这方面骗他。 他心中疑惑消散了大半，眉头舒展开来，伸手拍拍何雨柱肩膀，大笑着掩饰刚才的尴尬与不和谐。 “何，我当然相信你。大家都是瓦夏的朋友，你没必要骗我。 刚才我只是想到宴会准备的事情，有些失神，不好意思。” 何雨柱自然顺势揭过这个话题，打个哈哈。 “帕夫尔，没事。你定好了时间，提前通知我便是，我肯定帮忙。” “哈哈！好！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 帕夫尔心中暗自打算，回去后一定要打电话找瓦夏仔细问问情况。 如果真像何雨柱所说，他就得好好想想该怎么支付这份报酬。 桌上的气氛重新变得轻松愉快起来，两人又聊了一阵。 帕夫尔以有事要忙为由，告辞离开了办事处。 何雨柱送走帕夫尔后，便来找宋明轩汇报情况。 “领导，事情就这样了。具体会什么时间，我就不清楚了。” 对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何雨柱并没有放在心上。 做菜对他来说确实不是难事，随叫随到，到了就能上手。 宋明轩本来邀请帕夫尔只是为了混个脸熟，有枣没枣打一杆子，没想着能有多大收获。 对于何雨柱反映的情况，他心里也不失望，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小何，这事暂且就这样吧！交情是一步步来的，咱们办好正事就行。 什么时候帕夫尔再联系过来，你再过去帮忙就是。” 何雨柱对这个结果也感到满意，笑着回道：“得嘞，领导。那我去后厨忙了，咱们晚上还能吃一顿。” 宋明轩倒是有些期待，之前何雨柱厨艺超绝只是个存在脑子里的概念。 如今亲口品尝之后，厨艺超绝已经具象化了，美味萦绕在舌尖，让人念念不忘。 “行！你去忙吧！我看同志们吃了你的美食，精神恢复得挺好，咱们也能尽快投入工作。” 这种事不是他该操心的，何雨柱微微一笑，拱了拱手便转身离开。 第362章 接单 斜阳照进办公室里，帕夫尔坐在办公桌前，放下手中电话，面上若有所思。 从办事处匆匆赶回，帕夫尔第一时间拨通了瓦西里的电话，仔细询问何雨柱信息。 这次厂里有个大项目即将接近尾声，验收的时候会有高层领导前来视察。 何雨柱精湛厨艺来的正是是时候，能为即将到来的招待宴会增添不少光彩。 这对他而言是个投入不大，可能带来额外收获的事情。 回想起瓦西里在电话中的描述，帕夫尔心中开始盘算起来，手指下意识敲击着桌面。 何雨柱所说的事情还真没有骗他，帕夫尔虽然不明白，会对这种小事要求这么严格。 他心里还是有数，既然规则无法改变，自己又需要何雨柱助力，灵活应对才是上策。 只是如何给予合理的报酬，该好好琢磨一下。 瓦西里之所以能请动何雨柱，是因为有着阿廖沙在，差不多将招待常态化了。 而在叶堡，帕夫尔与何雨柱之间只是点头之交，要想何瓦西里这般显然是不可能。 帕夫尔现在只想着要何雨柱帮忙，负责那个重要宴会，就算达成了目的。 安静的办公室内，只剩下有规律的敲击声清晰可闻。 敲击声渐渐停歇，取而代之的是，帕夫尔脸上逐渐绽放的笑容。 他眉头一扬，心中已有了计较，神情也随之放松下来，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没有等到帕夫尔的回复，何雨柱对于帕夫尔的盘算一无所知。 他也没有太在意这件事，接下来将注意力投入在后厨里，安心为大家准好餐食。 宋明轩领着考察队伍，按照既定计划开始了这次旅程。 未曾料想到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没有等到帕夫尔通知，办事处却接到了其他邀请。 当夜幕悄然降临，灯光洒满房间，照得亮堂堂。 何雨柱来到宋明轩房间外，轻轻敲响了房门。 听到透过房门的应答声后，他推门而入。 宋明轩坐在沙发上，抬眼见何雨柱走了过来，笑容满面地看向他，手指了指对面沙发。 “小何，来了啊！快来坐。” 何雨柱不知道宋明轩找他什么事，但见宋明轩神色愉悦，肯定不是坏事。 “领导，今儿这是有什么吩咐？”说着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宋明轩身体前倾，提起茶壶给何雨柱倒水，将茶杯推到他面前。 何雨柱见状，连忙将茶杯接过，态度表现几分恭敬：“领导，您这是哪一出？搞得我心里都不踏实了。” 宋明轩放下茶壶，笑呵呵看向何雨柱，眼中赞赏之色藏不住。 “小何，今天回来后我才知道，有人特意打电话过来，邀请你去当主厨。” 何雨柱听得一愣，直接问道：“领导，不是帕夫尔吗？” 宋明轩饶有兴致地看着何雨柱脸上表情，笑得更加开怀，摇了摇头。 “还真不是。小何你这不愧是大厨！这都是那天参加会餐的苏方同志，他们特意点名要你。” 何雨柱一脸恍然，这样一来也说得通，享受过好东西之后，肯定惦记着。 他并没有自己做决定，反而将目光转向了宋明轩：“领导，您觉得怎么样？” 宋明轩见他这个反应，心中不禁生出几分讶异。 没想到何雨柱这个年纪，有着大本事，反而这么低调。 连这个事情都不擅自表明态度，完全一副听从上级安排的模样。 这让宋明轩对何雨柱更加看重，心中甚至萌生了念头，想要将他挖到部里来。 此时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宋明轩暂时将这个念头压在心底。 “小何，咱们出差之后是要回去的，不像这里的同志们，长时间待在这里。” 宋明轩虽然没有明说，何雨柱立马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与这些熟识的苏方人员建立良好关系，对于办事处工作开展无疑会有很大帮助。 想来已经做过宋明轩工作，让何雨柱同意去帮忙，帮忙加深彼此之间关系。 何雨柱放下茶杯，双手一摊，脸上露出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领导，我擅长的就是这个。您怎么安排，我坚决服从安排。” 宋明轩从何雨柱见面时汇报中，知道何雨柱报酬的处理方式，自然将这个方法延续下去。 何雨柱能插进队伍中，听从他的领导，可也不是随意摆布的厨子。 他当然不会去搞些小手段，那样除了拉低自己水平和得罪人，没有任何好处。 “那好，我会让报酬都换成物资。这样一来，看来咱们队伍这次出差称得上度假了，哈哈！” 宋明轩说到这里，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现在对之前化工局同志们的待遇，算是有了深切感受。 何雨柱对此并不反感，他觉得自己可以跟着队伍去工厂，偶尔帮人掌勺，就当是挣点外快。 同样的车间，他不是技术员，好奇之下跟一两天还算合理，总是跟着就显得行为怪异了。 “得嘞！具体怎么安排，领导们说了算，我指哪打哪。” 宋明轩举起茶杯，微笑着说道：“小何，以茶代酒，我替大家感谢你！” 何雨柱赶忙端起茶杯，笑呵呵回道：“领导，您言重了。 这不也是为大家服务，让大家吃好嘛。再说了，我这回去还能给我发钱，里外都是好处，干嘛不做。” 宋明轩高兴之余，拉着何雨柱聊了起来。 两人不时发出笑声，聊得十分投机。 日子就这么偷偷溜走，气温逐渐升高，春天的脚步仿佛要踏上这片土地。 这段时间里，何雨柱一直没有接到帕夫尔的电话，他差点都要忘记这件事情了。 他一直跟着队伍，看过设备得到一手信息后，便接着“订单”，外出做主厨。 后面何雨柱名气在圈子里越来越大，看着冻库里开始堆积食材，他赶忙要求减少业务。 为了消耗一些食材，办事处特事特办，又举行了一次会餐，让大家又品尝了一次极品美食。 如同往常一般，得知今天换车间的何雨柱，跟着队伍一起来到重型机器厂。 却不曾想到，刚检查完进了大门，何雨柱就见到等着他的帕夫尔。 帕夫尔热情地张开双臂，大步向何雨柱走来：“何，我的朋友！你的名字现在可是火得不行。” 何雨柱转头看向宋明轩，只见宋明轩微笑着点点头，带着其他人向目的地走去，留下他和帕夫尔单独交谈。 第363章 重器 在厂门口简短地寒暄几句后，帕夫尔便热情地领着何雨柱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响起水流声，伴随着淡淡茶香在空气中弥漫。 帕夫尔手持茶壶，为何雨柱倒着茶水，脸上洋溢着愉悦笑容，显然心情极佳。 “何，真是不好意思，上次咱们分别之后，我一直忙于琐事，没能及时联系你。 这不，刚忙完手头的工作，没想到你的大名已经流传开来。” 何雨柱端详着杯中色泽清亮的茶水，轻嗅着茶香，看来是专门准备好茶叶用来招待。 这茶叶虽然比不上他自带的极品茶叶，可也算是难得的精品。 不管帕夫尔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现在只能当做真话。 他双手接过茶杯，微微一笑：“帕夫尔，这茶不错，你有心了。 既然你有正事要忙，那当然是正事要紧。我反正就在这边待着，又不会跑了。” “哈哈，何，你真是对我的脾气。难怪瓦西里对你夸赞不已，不枉我为你准备好惊喜。” 帕夫尔爽朗地大笑起来，举起茶杯与何雨柱碰杯，高兴地说道。 何雨柱同样举起茶杯，心中不禁有些好奇他到底准备了什么惊喜。 而他面上并未露出任何异样，只是静静地同他一起饮茶。 帕夫尔没有卖关子，放下茶杯，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报纸，转身走了回来。 他将手中报纸递给何雨柱，抬了抬下巴示意看头版内容。 这个举动瞬间将何雨柱期待拉满，何雨柱连忙伸手拿过报纸，将视线投向报纸头版。 当看到报纸上报道内容时，他的眼神猛然一缩，所幸此刻正低着头，没人察觉到变化。 何雨柱快速地浏览着报道内容，将重点信息一一记下。 做好表情管理后，他抬起头来，顺手将报纸放在桌上。 看向对面帕夫尔，恭贺道：“帕夫尔，恭喜你了！原来你最近就是在忙这个啊！ 这确实是大事一件，看来你将来的发展前途更加宽广了。” 报纸头版报道了乌拉尔重机厂成功自制了三万吨液压机的消息，还附上了一张照片，剩余的都是一些宣传话语。 从二十多年前在新克拉玛托尔斯克重机厂建成第一台万吨水压机开始，除了战争胜利后， 从普鲁士拆回来的一万五千吨和三万吨各一台，没有继续增加新的更大型液压机。 这次液压机项目成功，不仅展现了乌拉尔重机厂技术实力。 何雨柱结合脑海中的见识，敏锐地察觉到这是要开始发展航空航天的苗头。 液压机虽然应用在很多领域，可是如此大吨位液压机显然不是普通用处。 他表面上笑着恭喜帕夫尔，内心里却充满了期待。 希望帕夫尔所说的惊喜与这个液压机项目有关，要真是如此，那这趟简直赚麻了。 直接有了结果，再去验证，这节省下的时间太多了。 可以直接漂白一份大国重器，大型设备发展直接迈上快车道。 这番夸奖让帕夫尔更加开心，他这么明显的指向性，不难猜出这事和他有关。 “何，所以这次我来请你帮我一次。” 何雨柱一听，毫不犹豫地拍了拍胸脯，满脸自信。 “帕夫尔，我别的本事没有，但做菜可是我的拿手好戏。你尽管放心交给我，保证让你满意！” 帕夫尔看着何雨柱自信的表情，哈哈一笑：“我当然放心。我先和你聊聊给你的惊喜，希望能让你满意。” 他对于何雨柱厨艺百分百放心，这段时间里，何雨柱外出做主厨，展露的厨艺可是太全面了。 “哦，帕夫尔，你这么说倒是让我有些好奇了，不知道惊喜是什么？” 何雨柱一听“惊喜”二字，眼神中顿时闪过一丝期待，看向帕夫尔。 这次是真的充满期待，期望能如他心中所想那般。 “何，我知道你不收钱财，所以这次我给你们争取到了一个特别的机会。 在你们考察结束前，可以参观这个工业巨兽！怎么样？” 帕夫尔目光紧紧注视着何雨柱，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手指指着对面的报纸封面。 何雨柱这次不用装作惊喜，听到这个消息是真心惊喜，连忙追问。 “帕夫尔，是真的吗？这也太荣幸了。我们国家连个六千吨的都没有，这种工业巨兽简直不敢想象。” 世界上能自主建造万吨以上液压机除了老牌强国，今年会有一个捷克斯洛伐克，后面国内还会从这里进口一台。 这次有机会能够漂白一份，自己造那不比花钱买强得多。 还能够带动技术更新，从而促进更多工厂开设，养活多少工人以及家庭。 帕夫尔看到何雨柱流露的惊喜之色，对自己准备的回报感到很满意。 这可比送些吃的喝的高端多了，对于参观这事花费不了他多大代价。 毕竟看一看又不会被偷走，还能宣扬一番成就，造成更大影响力。 而这次接待好了大领导，他就能借机再进一步。 两者相较之下，显然这是一个很合算的交换，而且何雨柱名气已经有了，对他更有帮助。 “何，你满意就好。也不枉我花费心思给你争取这个机会。” 何雨柱对帕夫尔准备的惊喜感到非常满意，他决定多费点心思来回报帕夫尔的这份厚礼。 他开始询问起宾客的喜好来，想要为他们准备一顿难忘的宴席。 作为一个开挂的人，虽然做不出发光食物，有信心为宾客们安排上记忆中小时候的味道。 在办公室里，两人详细地交谈了宴会准备，完善了宴会细节。 何雨柱有些激动地离开了办公楼，强忍住内心的激动情绪。 为了不表露异常，他按照计划仍然去往了今天的新车间。 第364章 考察结束 夜幕低垂，灯光将房间照亮，房间一角的沙发处，何雨柱端正地坐在宋明轩对面。 白天在工厂里人多嘴杂，为了避免意外情况的发生。 何雨柱只是简单地在车间里逛了一圈，便匆匆返回了办事处。 打算等考察队伍回来后，他再单独找宋明轩汇报这个意外收获。 等重机厂里正式下通知之前，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他可不想失去这个好机会。 宋明轩将茶杯推到何雨柱面前，注视着何雨柱，轻声调侃。 “小何，怎么觉得你今天心情格外好？是不是有什么喜事？说出来也让我乐呵乐呵。” 何雨柱咧嘴一笑，冲他竖起大拇指。 “领导，还是您观察入微！今天确实有个好消息，我想您听了肯定比我还要开心。” “哦？”宋明轩眉头一挑，被这番话勾起了好奇，饶有兴致地回道，“那你说说。” 何雨柱忍了一天了，倒是不急着这一时半会，反而端起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口，享受着茶香。 宋明轩见他卖起了关子，没有介意他这个态度，心里好奇多了几分。 他也不急着催促何雨柱，而是伸端起自己茶杯，悠闲地品着茶，等待着何雨柱的下文。 何雨柱一见他这模样，就知道自己想吊胃口的打算落空了。 他轻叹一声，放下茶杯，摇了摇头。 “姜还是老的辣啊！领导，您这都不满足一下我的小趣味。” 宋明轩挑了挑眉头，见何雨柱终于忍不住了，嘴角笑意更浓：“小何，要有定力，不要太着急了。” 何雨柱摆了摆手，打趣道：“领导，你还说我不像年轻人，这不挺像的嘛。” 气氛在两人的打趣中逐渐变得轻松起来。 何雨柱话锋一转，直言道：“今天帕夫尔找我帮忙做主厨，给我准备了惊喜。 这确实是个大惊喜，出乎了我的意料。”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见宋明轩已经完全被勾起了兴趣，才继续说道， “他给我们安排了一次参观重型液压机的机会。这是一台他们自制的三万吨新机器，就在重机厂里。” 宋明轩听到这个消息，脸色瞬间发生了变化。他手上的茶杯一抖，洒出温热的茶水。 他急忙将茶杯放在桌上，连手上滴落的茶水都来不及擦拭，满脸震惊地看向何雨柱。 一手撑在桌上，一手紧紧抓住何雨柱的手，急切地想要得到确认。 “小何，你没有开玩笑吧？这事可不好开玩笑啊！” 何雨柱见他这个模样，心里暗道这才是正常的反应嘛，怎么可能见到这种重器而不激动。 他拍了拍宋明轩手背，示意他情绪平复一点，神色坚定点头确认。 “领导，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开玩笑。过些天就会有人通知你的。” 宋明轩见何雨柱神情认真，知道这消息应该是真的。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重新坐回沙发上，脸上露出一丝歉意看向何雨柱。 “小何，刚才我还说你要有定力，没想到我自己却先沉不住气！” 何雨柱笑了笑，大手一挥，对此表示理解。 宋明轩的心情如同过山车，激动之后，内心又开始忐忑，眼神中闪烁着不安。 他生怕这一切只是镜花水月，到头来空欢喜一场。 毕竟这种事情尚未尘埃落定，总让人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作为机械局领导，太清楚目前国内现况着清醒的认识，重型机器的需求太迫切。 正因对这种重器的期盼，几乎压过了他多年修养，才会一时失控。 何雨柱没有说话，留出时间给宋明轩缓缓神。 房间内重新陷入安静，只有偶尔从窗外传来一些声响。 宋明轩长舒了一口气，对着何雨柱轻轻点头，轻抿一口微凉茶水。 “小何，你这次可是立下了大功。回去后，我一定如实向上级汇报。 还有，你今天的表现非常周到，这件事暂时就保密，只限于我们两人知道。 等具体通知下来，我就放心了。” 何雨柱连忙保证道：“领导，您放心，我这嘴严得很。 不过，领导您也不要抱太大希望，可能只会让我们远远看看。” 宋明轩点点头表示明白，脸上浮现出一抹莫名期待。 “小何，你还不太了解国内的现状。就算只是这样，对我们来说也是收获。” 国内都是些中小型机器，大型锻件基本无法自产，只能从国外进口。 没有技术资料，没有成功经验，更没有先进的生产设备，完全处于“三无”状态。 现在虽说只是参观三万吨液压机，这种机会可是难得。 从它工作时的一些表现中，可以窥得一分原理，哪怕只是冰山一角，就是不错收获了。 而龙国自制的万吨水压机，还要等到几年后才开始立项。 从纸片、木板等模型中一步步摸索，花费几年才能完成。 何雨柱虽然对具体的发展路径不太清楚，但这次有了他的“漂白”，肯定大大改写原有发展轨迹。 从上次和宋明轩夜谈之后，果然没过几天，考察队伍这边就接到了通知。 一行人个个激动不已，在苏方人员的带领下，远远地参观了这台工业巨兽。 高耸的主体映入眼帘，让人震撼不已。 锻造时的动静如同巨锤砸在众人心头，让人深刻感受到了工业的魅力与力量。 这次隔得实在有些远，何雨柱如今的感知距离只能“看”到一部分结构。 实在没办法，他只好将积攒的经验点往机械技能上加。 何雨柱一边忍着知识洪流冲击，一边结合看到的结构，初步推测万吨液压机整体结构。 他脸上异常在一众激动人群中并不显眼，跟随着队伍默默回到了办事处。 参观后的队伍整个士气高涨，都憧憬着自己国家能拥有这种工业重器，那是多么美好场景。 考察终于来到尾声，车站站台上，宋明轩一行人即将踏上归途。 帕夫尔满脸笑意，将手中的雕像和像章塞给何雨柱，高兴拍着何雨柱肩膀。 “何，这次很感谢你的帮助。你赢得了我的尊重，更获得了我的友谊。 等将来你到了红堡，千万别忘了联系我。我一定要好好招待你。” 何雨柱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礼物，见只是一些纪念品，便没有推辞。 听到他提到红堡，看来帕夫尔调动的事情是确定下来了。 “好，帕夏。到时候我一定联系你，再露一手我的拿手好菜，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两人相视一笑，紧紧地握了握手，挥手告别。 随着汽笛声划破长空，列车缓缓驶出车站，往东方疾驰而去。 第365章 哈城 列车抵达口岸，考察队伍一行人过了口岸，踏上祖国土地，重新换乘火车南下。 宋明轩背着手，静静地站在车窗前，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 原野的尽头，群山连绵起伏，宛如一条巨龙匍匐在大地上，气势磅礴。 何雨柱就在他身旁不远处站着，同样凝视着窗外景色，耐心地等待着宋明轩开口。 盏茶时间不到，宋明轩收回了目光，转过身来，微笑看向何雨柱。 “小何，你这次中途下车，不跟大家一起回去。等你回了四九城，我再请你吃饭。” 在口岸转车时，何雨柱联系上了陆铭，得知陈首长没有去外地视察，还在学校里。 他觉得这次出差收获颇丰，可以先和陈首长沟通一下。 陈首长才是他真正可以依靠的大佬，多汇报些情况，对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以何雨柱目前层次，很难接触到重要信息。 而陈首长的一句话，就能让他避免不少麻烦。 何雨柱往前迈了一小步，笑着回道：“领导，哪用您请，应该是我请您才对。 这次出差我着实收获了不少，多亏了您的照顾。” 请客吃饭只是个拉近关系的幌子，谁请谁吃并不重要。 这次何雨柱半路下车，体现出了不同之处。 正常出差队伍，哪能这么简单就可以离开。 宋明轩心里有些猜测，秉着看破不说破原则，转过身来，拍拍何雨柱肩膀。 “小何，咱们也相处了一个多月，我对你还是很欣赏的，真不考虑来我们机械工业部么？” 听到宋明轩又提起了这个话题，何雨柱挠了挠头，仍是开口拒绝。 “领导，这还是不用了。现在干得挺好的。我也就想当个食堂主任，在哪都一样。 您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直接吩咐便是。” 见他态度坚决，宋明轩抿了抿嘴，暂时放下此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回想起这次出差待遇，和以往相比较，简直是天壤之别。 有这么大差异的原因就是有了何雨柱，这种人才到哪里都会被领导看重，哪里轻易会放跑。 “小何，那就这样吧！如果以后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来找我。我给你的承诺一直有效。” 何雨柱感受到话语中的诚意，连连点头：“好嘞！领导，劳您挂心。” “那就这样，小何，你这次从哈城下车，是看望长辈么？ 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在哈城有朋友，能帮得上你。” 挖人虽然失败了，但不影响帮何雨柱一些忙，让彼此关系更近一步。 做事不是直接下个调令就成，人来了心不到，是达不到预期效果。 对于何雨柱这等顶尖厨师来说，全心全意和敷衍了事做出来的东西，完全是两码事。 技艺到了顶尖，吃的都是个人天赋。 这些技巧知识天然就存在垄断性质，靠的就是天赋才情。 何雨柱没有犹豫，直接摇头拒绝，哈城有陈首长在，哪里还要找别人帮忙。 “领导，您费心了。好意我心领了，真的不需要帮助。我安安分分的，没有什么麻烦事。” 宋明轩哈哈一笑，手指点了点他。 “你呀！那我就不管了，你自己注意安全。等你回了四九城，咱们再会。” “得嘞！” 阵阵冷风从站台上呼啸而过，清脆的叮当声飘散在风中，夹杂着列车员的呼喊。 “哈城站到了！各位乘客拿好行李，准备下车！” 到站的乘客们稀稀拉拉地从车厢中走出，站台逐渐变得喧嚣而热闹。 何雨柱肩扛手提，踏上站台，转身看向来送别的宋明轩和曹琦。 “领导，曹秘书，大家都去休息吧！咱们四九城再会！” 宋明轩依然走下站台，环顾四周，眉头微皱：“小何，没人来接你吗？需要我帮你联系一下？” 何雨柱摇了摇头，转身往站台里侧望去。 不一会儿，他就看到了陆铭熟悉的身影，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笑意。 他抬头望陆铭方向一指，朗声说道：“领导，人已经来了，就在那边！您放心。” 陆铭早就来到车站，准备接何雨柱回学校。 他目光锐利，一眼就看到了身材高大的何雨柱，肩上扛着大包小包，格外显眼。 宋明轩顺着何雨柱手指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快步走来的陆铭。 他打量了一眼陆铭，心中对陆铭的身份有了几分猜测。 见何雨柱确实有人接送，他也不再多言，转头看向何雨柱：“小何，那我就放心了。再见！” “领导，四九城再见！” 何雨柱将大包小包放在脚边，挥手与宋明轩告别。 等陆铭走到何雨柱近前，看到他拎着这么多东西，连忙伸手欲接过行李。 “柱子，你不是去国外出差吗？怎么带这么多东西回来？你哪里来的这么多外汇！” 何雨柱没有跟他讲客气，手里东西对他而言份量不重，可是盒子多，拿着麻烦。 他将一个包裹塞到陆铭手中：“嗨，陆哥！我这也没有办法嘛！ 咱这手艺，走到哪里都是香饽饽。别人热情送我些礼物，我也不好拒绝不是。” 陆铭闻言哈哈大笑起来，稳稳提着包裹，另一只手拍着何雨柱胳膊。 “要是别人这么说，会让我觉得夸张。不过，柱子你这个手艺，我还真是信你说的。”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看着喜笑颜开的何雨柱，继续说道， “行了，咱们先回学校。到时候你再跟我讲讲你这次出差的事情，看你这次收获很大嘛。” “得，那咱们走吧！我也好久没见首长了。首长身体还好吧？” 何雨柱说着便跟上陆铭步伐，并肩往车站外走去。 “首长身体挺好的，就是总是工作得太晚了。哎，我这也劝不住。”陆铭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 何雨柱也没法回答，无奈地跟着摇了摇头。 这事真的没法改，只能想点其他办法给陈首长补补身子。 “陆哥，首长这脾气是改不了的。我这次在这边待几天，给首长做些营养餐进补一下。” 陆铭跟着陈首长好多年，对陈首长如长辈一般尊敬。 他自然清楚何雨柱带来的变化，心底涌现一股感动，拍了拍何雨柱肩膀。 第366章 学校食堂 一辆吉普车在道路上疾驰，卷起阵阵尘土。 何雨柱坐在副驾驶上，目光穿过车窗，望着窗外快速倒退的景物，脸上满是归来的喜悦。 他转过头，看向正专注开车的陆铭：“陆哥，这次没给大家带什么礼物。 吃的倒是不少，等会儿给你留一份。首长的那份，你可得收好了。” 陆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将车速稍微放缓，侧过脸回道：“我只能说尽量啊。 哪天首长一高兴，说不定就一股脑儿给送没了。” 何雨柱听后没有感到意外，反而笑呵呵点头：“能多吃一点是一点嘛。 对了，这次我还带了一些参片。这次的用量比以前的少一半，药效比之前的要好上不少。” 陆铭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没有转头，直接回道：“行，这事我亲自动手炖，你放心。” 何雨柱说完这些，目光再次转向车窗外，发现记忆中的道路似乎有了新变化。 “陆哥，这路怎么还加宽了，我这才离开小半年，速度够快的啊！” 陆铭看着窗外新建的路，嘴角上扬，兴致高昂，兴致盎然地解释。 “柱子，有了新的工程器械加入，可不更快了嘛。现在只是路基开好了，今年估计就能彻底修好。” 此时道路变宽，也稀少了许多，陆铭便踩下油门，开始加速往学校驶去。 远远便看到了校门，有着陆铭开车带领，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主楼下。 陆铭将车停稳后，转头看向何雨柱：“柱子，首长现在就在楼上办公室里，咱们一起上去。” 何雨柱点了点头：“那行，我这些东西就先扔你车上了。” 说着将后座上的背包拿过来，从里面拿出准备好的礼物。 两人走下车，走进熟悉的大楼，直奔楼上陈首长办公室而去。 脚步声在走廊上响起，陆铭领着何雨柱来到办公室门前。 他侧过脸向何雨柱示意了一下，轻轻敲了敲门，推开门走了进去。 何雨柱提着东西，紧随其后。 陈首长坐在办公桌后，抬头看向门口。 目光掠过陆铭，当他看到何雨柱时，眼神中顿时迸发出神采。 他开心地站起身来，爽朗大笑，手指指着何雨柱：“柱子，你小子这次干得不错啊！” 何雨柱自然明白陈首长话中之意，咧嘴一笑，快步走上前来。 陆铭见状，满脸笑容地接过话头：“首长，那我先下去了。你们慢慢聊，我去食堂看看。” 何雨柱在一旁伸手拉住陆铭：“陆哥，既然我来了，等会我去食堂给首长做些好吃的。” 陆铭没有直接点头同意，而是转头看向陈首长。 他知道陈首长脾气，不搞特殊化，这事得有陈首长点头同意。 陈首长冲着陆铭点头示意，朝他挥了挥手。 陆铭得到指示，脸上笑容更加灿烂，看了一眼何雨柱，高兴地走出了办公室。 陈首长瞥了一眼何雨柱放在桌上的礼物，随即拿起茶壶，给他倒上一杯热茶，指着一旁的沙发。 “快坐着吧！到了我这里还讲哪门子客气。这是给我带了什么新鲜玩意？” 何雨柱走到办公桌前，自己动手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 “首长，没什么新鲜玩意。我可没钱买贵重东西，都是些吃的。” 陈首长看着何雨柱端着茶杯却没有坐下，便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朝他摆了摆手。 “那不是更好，吃进肚子里才是最实在。你们不是一直让我多吃点嘛，这不是正好。” 何雨柱走到沙发旁坐下，轻抿了一口茶，目光仔细打量着坐在椅子上的陈首长。 见他眉宇间透着难以掩饰的疲倦，气色也略显黯淡，显然这段时间里工作起来依然是废寝忘食。 陈首长感受到了何雨柱的注视，心中暗自感叹。 他可是知道何雨柱医术水平，想到自己这半年来的作息情况，没来由觉得有些理亏。 他轻咳一声，试图掩饰神色的异常，将茶杯放在桌上。 “你小子看什么看！我可是每周都有吃药膳，身体棒得很。” 何雨柱见他还在逞强，干脆放下茶杯，身体前倾，伸手搭在陈首长脉门上。 陈首长被他这一手整得一愣，看着他开始切脉，嘴巴动了动。 想说的话终究没说出口，只是将手腕放平，没有打断何雨柱。 没过多久，何雨柱便放开了陈首长手腕，转头注视着他，眼神中带着几分认真。 陈首长拉着衣袖，笑呵呵看向何雨柱：“你小子还来这一出，我可没有说假话。” 何雨柱却是摇了摇头，语气肯定：“首长，您可忽悠不了我。 您是吃了，但肯定没有全吃了。只是吃了一部分，我没说错吧？” 陈首长眼底闪过一丝惊叹，懂得这是在关心他身体健康，心中感到一阵舒心。 “这不是觉得效果不错，学校里有些新来的教授不习惯北方环境，让大家缓缓神。” 何雨柱听着解释，连忙摆手：“得得得，您这身体可是受过电刑的。 我这好不容易给你养回来一些，您这可别继续亏空了。您要帮他人，我也不反对。 这样吧！我这次带了参片，让陆哥帮您炖好。其他同志另外煲一份，这样总可以了吧？” 陈首长曾试过用市面上的人参代替，他自己就能明显感觉到效果比不上何雨柱提供的。 何雨柱有特殊门道搞到好人参，也不好细究，自然不好厚着脸皮找何雨柱讨要。 现在何雨柱除了供应给陈首长，剩下的只有很少人享用“特供”。 其他使用这份药膳的同志，都是用市面上能买到的人参，效果自然差了一大截。 “行行行，这事我听你的。我指挥了这么多人，现在听你指挥一回。 不过这事可别和你傅大姐说，要不然她得从四九城杀过来了。” 何雨柱听出陈首长态度软化，也不能太过于计较，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 “得，您放心。这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去食堂给您做菜，中午一起吃顿好的。” 陈首长见他答应下来，心里松了口气，毕竟他不想远在四九城的妻子替他担心。 “那就这样说好了，你去食堂吧。说起来，我还真有些馋你做的菜了。” 何雨柱站起身来，大步走到办公桌前。 他麻利地打开礼物包裹，从里面拿出一大根精品肉肠，还有一些精致的肉食品。 “首长，这些东西还不知道有多少能落在您肚子里。还不如我这几天给您做了吃了。” 他这番操作，倒是颇有几分陈首长的作风，让陈首长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小子，反过来把这套用到我头上了！” 他并没有拒绝何雨柱的好意，装作生气地挥手，脸上却满是笑意。 “赶紧拿着滚去食堂吧！哪有替别人礼物做规划的！” 第367章 汇报 何雨柱拿上食材，没管陈首长什么反应，一溜烟跑出办公室，去隔壁找陆铭。 他敲了敲门，未等回应便推门而入，高声喊着。 “陆哥，你先带我去宿舍。咱们先把东西放了，我再去食堂做饭。” 陆铭早已经起身，目光落在何雨柱手中食材上，脸上写满了不解。 “这……没问题，只是你怎么拿着这些东西？” 何雨柱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肉肠，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我从首长那里拆来的，反正他要送人，咱们先吃一波。” 陆铭听后，无声地笑着，很快收敛笑容，咳嗽几声：“是这样啊！咱们现在就走。” 两人说笑着走出办公室，步伐轻快地朝楼下走去。 阳光正好，洒在何雨柱的脸上，他沿着熟悉的小径缓缓行走，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回忆。 望着这片从荒地，慢慢变成眼前的食堂，他也在这里度过了三年。 “何主任？！” 一声突如其来的惊呼打断了何雨柱的思绪。 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魁梧的身影正快步走来，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神色。 何雨柱一眼便认出了来人，热情地迎了上去。 “老许！叫什么何主任，现在食堂里主任该是你吧？” 老许热情把着何雨柱手臂，开心拍着何雨柱肩膀。 “你这说的！我这点微末道行在你面前算什么？前几年不都是喊你何主任嘛。” 他看到何雨柱手中提着东西，瞬间明白这是来给首长做菜的，不由分说地拉着何雨柱往后厨走。 “你先去给首长准备午饭，咱们等会再唠。” 何雨柱被老许的热情所感染，顺着他往食堂后厨走去。 一路上，他嘴上也没闲着，不忘打趣道：“老许，你可还欠我一份喜糖啊！” 当初他有些恶趣味，看老许高大魁梧，浓眉大眼还没有老婆，就说了一句要老婆不要。 老许自身条件不差，年纪比他大上好几岁，还不结婚肯定是有原委。 为了给他找个合适对象，可是费了一番功夫。 年前何雨柱回四九城时，老许已经要谈婚论嫁了，这次重逢自然要调侃一番。 听到何雨柱提起此事，老许笑得合不拢嘴，挠着头。 “何兄弟，这事我必须摆上一桌请你。今儿我回去就和燕儿说一声。” “哈哈，那好，我可记下了。顺便看看你手艺长进了多少。” 谈笑间，两人已穿过走廊，来到了后厨。 后厨里布局和去年相比有所改动，但整体上还是熟悉的样子。 老许引着何雨柱来到一处新砌的灶台前，这里专供小灶使用。 “何兄弟，你先用着，我这就给你安排人来烧火。” 何雨柱拉了一下老许，举起手中袋子：“老许，这里面的食材是我自费带过来的。 等会没用完的，你先给我存着。这几天我给首长做菜就用这些肉菜了，其他的菜蔬就用食堂的。” “没问题，这事放心交给我，有什么其他需要你找人安排就是。 虽然调走了一些人，可厨房里还有你带出来的厨师。” 待老许离开后，何雨柱提着食材走到案台前。 他熟练地拿起刀具，开始处理食材，准备起今天的午餐来。 后厨里，人员往来匆忙，每个人都行色匆匆。 可空气中飘散着诱人香气，却让他们忍不住将目光瞟向里侧灶台。 何雨柱站在灶台前，娴熟起锅，将一份份美味放入案台上饭盒中，剩下半勺则留在一旁的盘子里。 他将铁锅放回灶上，随即往里抓了一把大白菜叶，准备来一锅素炒白菜。 老许这时走到案台前，目光扫过案台上摆放的几个饭盒，不禁咽了咽口水。 每次遇到何雨柱出手，他心里都会忍不住对何雨柱高超厨艺赞叹不已。 老许将饭盒一一盖上，叠放在一旁。 他看到锅中的白菜后，他默契地将一个空饭盒放到何雨柱顺手的地方。 “何兄弟，你这是打算拿去办公室吃吗？” 何雨柱没有回头，手中翻炒的动作不停。 “是啊！在这里吃影响不好，我这独一份还是拿回去吃好。” 说着，他便起锅，将炒好的白菜出锅装盘。 他看到一旁已经盖好的盒饭，转头看向老许，指着剩下的一盘拼盘。 “老许，这是我给你留的。你自己凑合吃吧！这都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食材，就当给你的礼物了。” 老许闻言，笑容满面：“得，那我得尝尝。你这礼物太让人满意了。” 何雨柱将饭盒整理好，提在手中，拍了拍老许肩膀。 “那我先走了，剩下的事情你帮忙收一下尾。” 老许挥了挥手：“行，你先去首长那里，这些琐事哪里还用你操心。” 他目送何雨柱提着饭盒离开厨房，实在忍不住拿过筷子，往嘴里塞了一块肉片。 感受到味蕾传来的美味，他的脸上满是享受的表情。 “老许，你这不拿出来分享一下？” 老许脸上闪过一丝警惕，手脚麻利将盘子里的菜都装进饭盒中，留着带回家和妻子享用。 他边忙着，边转头看向起哄的厨师：“滚犊子！你别打我的主意。 何主任人在这里，你们自己找正主去。” 说完，他便拿上饭盒往外走去，嘴角微微扬起，显得很是开心。 “吧嗒吧嗒” 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何雨柱提着饭盒来到了陈首长办公室前。 他却突然停下敲门的动作，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站在房门前，他悄悄地将装着肉菜的饭盒打开盖子。 这一下子封在饭盒里的香气迅速散开来，透过门缝飘进了办公室里。 陈首长正埋头处理文件，听到门外脚步声，却没听见敲门声，正感到有些奇怪。 就在这时，鼻子里猛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而且这香味还逐渐变得浓郁起来。 他眉头一挑，顿时明白了这门外就是何雨柱，被何雨柱这个操作逗得忍俊不禁。 “臭小子，赶紧滚进来！” 何雨柱听到喊声，这才满意盖上饭盒，笑嘻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第368章 陪同 陈首长已经从椅子上起身，看到嬉皮笑脸进门的何雨柱，一手叉着腰，另一手指向何雨柱。 他脸庞紧绷，嘴角却微微上扬，努力克制着不让笑意溢出。 “你小子把路走歪了啊！还敢和我搞这些小把戏？” 说完他眼睛不由得瞟向饭盒，鼻子轻轻抽动。 何雨柱见状，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走到小桌前，弯下腰将手中几个饭盒摆放在上面。 “首长，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哪里有什么小把戏，我这不是就炒了个菜嘛！” 陈首长终于绷不住，双手叉腰，爽朗的笑声在办公室里回荡，他冲着何雨柱摆了摆手。 “滚滚滚，赶紧把小陆叫来，咱们一起吃。” “得嘞！”何雨柱见目的达到，立马转身向外走，去隔壁喊陆铭一起吃午饭。 过了没多久，三人围坐在小桌前，各自端着饭开吃。 陈首长夹起一片肉放入口中，鲜美滋味让他连连点头，匆匆扒拉一口饭，细细品味。 “柱子，你这手艺还真别说。之前在红堡吃过的肉肠，被你这么一弄，完全是另一番风味了。” 何雨柱咽下口中的食物，迎着陈首长的目光：“瞧您说的，因材做菜，这点我都做不到，哪里算得上大师傅。” “得，这点还是没法说你。咱们趁热吃，好久没吃你做的菜，可别浪费了。” 陈首长笑着摆了摆手，边说边往自己碗里又夹了一筷子菜。 席间聊了一些这次出差趣事，三人也不饮酒，午餐很快便结束了。 陆铭泡好一壶茶，拿上何雨柱收拾好的碗筷，悄悄退出了办公室。 陈首长舒适地躺在沙发上，衣服扣子解开了两个，一脸惬意地靠在靠背上，伸手揉着肚子。 “柱子，你这一来就让我吃撑了，怪不得你这次收获不少。” 之前已经归国的化工局队伍提交过报告，陈首长也收到了相关信息，清楚何雨柱表现很好。 这次说何雨柱收获不少，是指他给人做菜，给队伍省下伙食费用之事。 这些费用回国后，都会转换成国内的钱票给何雨柱。 何雨柱提着茶壶，为陈首长倒上茶水，放在他面前桌面上。 他心里这大概一算，嚯，好家伙，貌似还真不少，前前后后得有好几百。 想到这里，这份惊讶不自觉地流露在他的脸上。 陈首长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变化，笑得更欢了：“是不是感觉发了一笔小财？哈哈！” 何雨柱挠挠头，一脸无辜：“平时还真没注意，这一合计，好像还真不少。” 陈首长直起身，一手端起茶杯，一手在空中挥了挥。 “你这没什么问题，这事儿上面已经给你批了，你就放心大胆地花。 谁能有本事挣外汇换成钱票，这样的人，我们越多越好。” 听了陈首长这话，让何雨柱放下心来，这事合乎规矩，就怕人找茬。 有上面的批准，这点小事根本不值得花费太多精力去理会。 “得嘞，首长。那我给您留的参片就当礼物了，可别给我钱了。” 陈首长轻抿了一口茶水，目光斜睨着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笑。 “你小子一副财大气粗的派头，要不要我好好恭喜你发财啊？” 恭喜发财这四个字用来提神醒脑十分有效，何雨柱连忙拒绝。 “别别别！首长，您就当那些钱是我捐助出来的，好吗？” 瞧他这模样，陈首长眼睛一瞪，笑骂道：“你小子滑头鬼！我恭喜你发财，你怕什么怕，我还能要你东西不成。” 何雨柱讪讪一笑，心中腹诽，那倒不怕，毕竟自己没有骑兵营。 “行了，那就这样。”陈首长沉吟片刻，还是点头答应下来，“我替他们谢谢你帮扶。” 陈首长每月工资和补贴，除了必要开支，大部分都用来帮助其他人。 一将功成万骨枯，作为从战场上走下来的战将，身边倒下了无数同志和战友。 内心朴素的感情，总想着为那些孤儿寡母尽微薄之力。 何雨柱看着一脸正色的陈首长，下意识挺直腰杆，郑重点头。 “首长，咱们好好发展国家，让大家都吃上饭，才是对各位前辈的交代。” 他语气停顿一下，话锋一转，试图缓和气氛，“首长，这次我收获可是很大……” 话还没说完，就被陈首长伸手打断了。 陈首长脸上神情瞬间收敛，认真地看着何雨柱：“柱子，这事不急，等我回了四九城再说。” 这把何雨柱整得一愣，弄得他以为这里不安全，下意识展开意识感知。 他仔细检查了一遍周围环境，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一脸雾水地望向陈首长。 陈首长看他一脸不解，耐心解释：“柱子，不是这里不安全，而是要养成一个好习惯。在合适的地方，做该做的事情。” “您是大佬，你说的算！”何雨柱心领神会，拱手打趣道。 陈首长脸上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美滋滋地品着茶。 “对了，这茶叶还有没有？我茶盒都要见底了。” 何雨柱想了想，摇了摇头。 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再有多少茶叶，更何况他一路上表现的也是茶叶不多。 “我这出来这么久了，送了一些，一路上喝得差不多了。您这里先顶一顶吧。我回了四九城就给您寄过来。” 陈首长见状，也没有强求：“那算了，我下个月估计也要回去一趟。到时候你给我拿过来就成。” 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笑容变得更加灿烂，“柱子，明天你掌勺给学校老师和同学们加个餐。 你这体格子也不怕造，哈哈！下午你陪我去工厂里视察，怎么样？” 现如今学校规模比以前扩大不少，学生和老师人数也是大增。 要给大家加餐可不是件轻松活，就算炒大锅菜，那也是个大活。 既然陈首长都已经安排下来了，何雨柱也只能双手一摊，苦笑地看着陈首长。 “首长，您这都发话了，我哪能拒绝？” 陈首长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何雨柱肩膀：“你放心，我明天去个好地方，保证让你过足瘾。” 没有说出具体信息，看来是保密单位，不知道是哪个保密单位，何雨柱心里暗自猜测测。 第369章 加餐 今天阳光依旧明媚，正午时分，金黄色的光辉洒在身上，让人感到暖洋洋。 大食堂内，此时人声鼎沸。 得益于何雨柱以前打下的基础，学校食堂在周围这一片里，菜的味道已然数一数二。 和以前相比较，食堂现在飘散的香气更加浓郁，超出了不知道多少。 人群之中，吃过何雨柱菜的人眼睛却是一亮，闻着有些熟悉的味道，立马想到了前食堂主任。 招待室内，陈首长端坐在椅子上，脸上洋溢着和煦的笑容，招呼着刚进屋的何雨柱坐下。 何雨柱将手中两盘小炒放在桌面上，对着坐在陈首长身侧的教授拱手行礼。 待教授微微点头致意后，他才缓缓拉开椅子坐下。 桌子中央是今天食堂加餐，由何雨柱烹饪的白菜粉条。 虽然盘中不见一丝肉影，却散发着肉味。 陈首长将清淡的小炒摆在教授面前，开怀大笑。 “钱教授，今天除了这两个素菜算是特殊，主菜就是从前面打过来的。你尝尝看，这小子厨艺可是拔尖。” 钱教授穿着中山装，文质彬彬，转头看向何雨柱，眼神中透露出赞赏。 “首长，我闻着这香味就知道，这位小同志肯定是位好厨师。 咱们国家还是不缺少天才，小何绝对算得上是天才。” 何雨柱脸上露出受宠若惊的神情，连忙摆手。 “钱教授，您捧了。我和您一比较，哪里敢称天才，就是会做菜的厨子罢了。” 他是开挂才这么厉害，人家自己就是挂，天纵奇才就是说的这种。 “行了，柱子你别来这套。”陈首长朝何雨柱挥挥手，转头看向钱教授，“教授，菜齐了，咱们趁热吃。” 说着便伸手做出请的手势，自己也拿起筷子，准备开动。 钱教授这段时间相处，清楚陈首长脾气，没有客气，拿起筷子开吃。 面前散发的香味确实很诱人，他也有些期待这个味道如何。 一顿简便但是美味的午餐很快便结束了。 陈首长捧着茶水，对何雨柱吩咐道：“柱子，你在这里待的这几天，记得每天给教授留出一份餐食。 钱教授可是我好不容易请来的，咱们得照顾好。” 此话不假，为了发展学校，陈首长确实费了不少心思，四处求爷爷告奶奶。 钱教授还是求过来临时支援，等时间到了，还得给人送回去。 “首长，这不太好吧？我还是正常安排就好。” 钱教授尝过菜肴后，这下了解何雨柱厨艺水平，听到这个安排，连连拒绝。 “教授，你放心。主菜都是这小子带回来送给我的，算是我的私人之物。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钱教授听过解释，觉得盛情难却，不好拒绝陈首长好意，目光转向何雨柱。 何雨柱见状连忙拍胸脯保证：“首长，教授，我肯定没问题，您放心交给我。” 陈首长见钱教授态度有所松动，大手一挥。 “那就这样说好了。柱子，这几天辛苦你，给大家加加餐。食材我来搞定。” 这一招给大家谋福利，让钱教授更没法拒绝。 他心中涌动着一股暖流，微笑着点头同意了陈首长的安排。 “院长好！” “教授好！” 何雨柱跟在陈首长与钱教授身后，三人穿过熙熙攘攘的食堂，向外走去。 路上，遇到正在打饭的师生，他们纷纷停下脚步，热情地打招呼。 “大家好，今天菜怎么样啊？” 陈首长笑容满面，语气中带着几分亲切与关怀，询问着大家。 众人脸上的表情已经给出了答案，他们纷纷点头：“今天的菜太香了！” 看着周围的人群有逐渐聚集过来的倾向，陈首长连忙举起手，微笑着示意大家。 “同志们，我们已经吃完了，大家可别耽搁了用餐时间。 这热菜要是凉了，可就不好吃了。大家都快去吃饭吧！ 我这院长天天在学校里转悠，也没什么好看的。” 众人被陈首长幽默的话语逗笑，自觉地散了开来。 一行三人这才顺利地走出食堂，来到门前的小花坛前。 陈首长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身旁的钱教授。 “钱教授，我今天下午还有工作要忙，就不送你了。明天记得来食堂吃饭！” 钱教授轻轻点头，知道陈首长身兼数职，平日里工作很忙碌。 “首长，那就多谢好意了。还有小何，辛苦你了。” 何雨柱连连摆手：“教授，我这就是为大家服务，没有什么辛苦的。” 陈首长和钱教授握手告别后，沿着路边往主干道走去。 远远就看到停在路边的吉普车，看车牌就知道是陈首长专属座驾。 何雨柱伸手一指吉普车，朗声说道：“首长，陆哥把车开来了。” 陈首长抬眼一望，微微点头，脚下步伐不自觉地加快了一分：“得，咱们走快点。” 快步走到车前，陈首长打开车门，率先上了车。 何雨柱坐上副驾驶，侧过身看向后座上的陈首长：“首长，今儿咱们这是去哪里？搞得神神秘秘的。” 说话间，陆铭已经发动汽车，吉普车顺着道路往学校外驶去。 冷风从车外灌进车内，陈首长坐在座位上，不禁伸手裹了裹大衣。 他推了一下鼻梁上眼镜，脸上笑呵呵：“这都坐上车了，等会不就知道了。年轻人不要这么心急！” 何雨柱一看陈首长神情，就知道这关子卖到底了，也懒得继续追问。 他转过身坐好，掏出从安德烈家搞来的烟，随手递给陆铭。 陆铭瞥了一眼烟盒，眼睛一亮，立刻将烟盒塞入兜里。 他目光紧紧盯着前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柱子，你这烟怎么昨天不给我些。” 陈首长不抽烟不喝酒，陆铭在开车时，养成了不抽烟的习惯。 “陆哥，我这可是稀罕货。你可别嫌少，还是从别人那里顺来的。我可没能力去特供商店买。” 听了这话，陈首长忍不住嗤笑一声，指着何雨柱打趣：“柱子，那你就把我的烟酒搞光了？” 何雨柱挠挠头，转过头看向陈首长：“首长，你这不是身体不好嘛。大姐给我的，我不收也不好。” “你大姐被你哄住了，信你的鬼话。你小子滑头的很！” 陆铭嘴角上扬得更厉害了，无声地笑着。 第370章 试枪 吉普车一路风尘，最后来到一处挂着数字牌号的工厂大门前。 守卫们一丝不苟地进行着检查，确认无误后，陆铭缓缓驱车驶入。 刚过大门，一群人身着整洁，从保卫室方向快步走来。 陆铭迅速转头，目光扫向来人，停下车，往后轻声说道：“首长，好像是工厂的领导。” 陈首长直起身，透过车窗往外看去，入目果然是军工厂的领导班子。 他眉头微微皱了皱，很快就舒展开来。 “嗯，没错。小陆，你先去把车停好。 柱子，你跟我下车。” 何雨柱与陆铭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点了点头，有何雨柱跟着陆铭也放心。 “是，首长！” “得嘞，首长，咱走着！” 何雨柱急忙打开车门，走下车后，下车后快步来到后座，伸手打开车门，请陈首长下车。 陈首长把着车门，从车上走下，脸上挂着和煦笑容，看向工厂一行人。 领头走来的中年人穿着中山装，胸前别着钢笔，国字脸上双目炯炯有神。 此刻他脸上却是堆满了笑容，显得有些不自然。 “首长好，欢迎首长今天来工厂视察！” 陈首长显然对这位颇为熟悉，伸手握住他伸出的手：“王厂长，我知道你欢迎我。 可我还是喜欢看你平常的样子，你这样子笑，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 王厂长也不是第一次被陈首长调侃，出于内心尊重，每次还是会笑着迎接。 既然陈首长这么说了，他也就不再勉强自己，重新变回那副严肃的神情。 他秉着雷厉风行的办事态度，直接说道：“首长，今天靶场都准备好了，就等您来了。” “好，这才对嘛！我就欣赏你这个实干态度。”陈首长哈哈一笑，松开手亲切拍了拍他肩膀。 等大家都和陈首长握过手，寒暄了几句之后，陆铭从停车处大步走回队伍里，一行人直奔靶场而去。 冷风在空旷的靶场上呼啸而过，卷起阵阵沙尘。 远处荒地上立着靶子，由于距离太远，只能看到黑乎乎一团。 王厂长走到一旁，从保卫干事手中接过一把崭新的步枪，递给陈首长。 这把步枪散发着淡淡的黄油气味，显然是刚下线不久的新品。 “首长，这就是咱们这次正式定装的步枪。” 陈首长双手接过步枪，双眼立刻放光起来。 他熟练地拉动枪栓，听着那清脆的撞击声，枪托抵着肩膀，往远处的靶子瞄准。 来来回回操作了几次，大家都能看得出来，陈首长此刻的心情格外畅快。 陈首长双手持枪，转头看向王厂长：“王同志，弄些子弹来，打几枪试试。” “没问题，首长。”王厂长回应着，朝一旁的保卫干事点点头。 保卫干事收到指示，从腰间袋子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子弹，上前一步递给陈首长。 “首长，这是子弹。” 陈首长陈首长点头致意，将手上的步枪随手扔给了一旁的何雨柱：“多谢这位同志。” 何雨柱正站在一旁，打量着这款大名鼎鼎的步枪，冷不丁被陈首长这一扔吓了一跳。 不过他反应极快，立马伸手稳稳接住步枪，拿在手里细细摩挲着。 这款步枪就是闻名遐迩的五六式半自动步枪，仿自老大哥家的sks半自动步枪。 在五年前，苏方同意提供八种轻武器全套技术资料，而直至今年，五六式枪族才最终定型。 从这款步枪开始，新国家逐渐告别过去“万国造”的局面，拥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制式步兵武器。 五六式步枪是一款可靠的步兵武器，有效射程达400米，优等射手还能在600米精准杀伤。 当陈首长将枪随手扔给何雨柱时，王厂长顿时明白这是要让何雨柱试枪的意思。 他仔细打量了一番何雨柱，发现他并不像是个军人出身，心中不禁有些担忧。 “首长，要不还是让厂里的试枪员来吧？” 陈首长理解王厂长的担心，但是他更相信何雨柱的实力，摆了摆手。 “王同志，我心里有数。这靶场里最远靶子是几百米？” 说着便将子弹递给何雨柱，示意他装填子弹。 王厂长见状，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能让陈首长带在身边，应该都是有两把刷子吧。 “首长，这款步枪集火射击可以杀伤八百米内集群目标，靶场里设有八百米的靶子。” 陈首长点点头，目光转向一旁待命的何雨柱，笑着说道：“听到没有？给我打到八百米的靶子！” 在外人面前自然要维护首长威严，何雨柱立马敬礼，大声回答。 “是，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他便跑向不远处的射击位置，动作标准地趴在地上，开始瞄准远处的靶子。 王厂长听到陈首长的要求后，震惊之余还是忍不住劝言。 “首长，这……” 可他的话刚说出口，就被陈首长挥手打断了。 陈首长拿起陆铭递过来的望远镜，看向远处的靶子。 “王同志，快拿望远镜看吧！我说话还是靠谱的。” 见陈首长如此胸有成竹，王厂长只好抿了抿嘴，没有再多说什么，拿起望远镜看向靶子。 沉寂的靶场，除了风声呼啸外，突然响起了清脆的枪声。 “砰砰砰~”枪响声几乎连在一起，靶子中心都被打上了一个个枪眼。 四百米的距离对于优等射手来说不算太难，可是这么快的速度凸显出不凡之处。 陈首长放下望远镜，望向正在换子弹的何雨柱，满意地点着头。 王厂长这会算是彻底放下心来，果然能被陈首长看中的人，果然都不是等闲之辈。 没过多久，何雨柱便换好了子弹，重新瞄向更远处的靶子。 众人也立刻拿起望远镜，观看他的射击情况。 随着枪声的响起，六百米靶子中心也被打出了枪眼，陈首长脸上笑容更甚。 他本打算放下望远镜，给何雨柱更多时间打八百米的靶子，可没想到立马就听到枪响声。 陈首长眉头一挑，迅速找到了八百米处的靶子。 当他看到靶子中心已经有了枪眼时，嘴角压抑不住了。 何雨柱之前有展现过枪法，不过用的是其他步枪。 今天他换上新枪后，竟然这么快就上手了，还能如此精准地击中靶子。 “哈哈哈！好啊！” 陈首长叉着腰大笑起来，目光中充满了赞赏，看向背着枪跑过来的何雨柱。 何雨柱跑到陈首长面前站定，敬礼道：“首长，射击完毕！” 第371章 钢材 陈首长满脸笑意地拍着何雨柱肩膀，看向身旁王厂长：“王同志，怎么样？” 王厂长听着场上风声，不得不点头称赞：“首长，这位小同志的射击技术堪称顶级。 不知道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厂里，我们非常需要这样的人才。” 陈首长听了这话，手指点了点王厂长，眼神中带着几分打趣。 “好嘛！你这是当面挖我的墙角啊。不过，这事可不行，他现在是冶金部的人，不归我管。” 陈首长不介意此事，王厂长才敢当面挖人。 既然陈首长已经明确表态，他自然也不会再纠缠下去。 即便他性格严肃，也懂得有些事可一不可二。 “好吧！那真是可惜了！” 陈首长没有继续谈这个话题，转而开始询问何雨柱。 “柱子，说说这枪使用感受，有什么可以改进的地方？” 何雨柱拉动枪栓，眉头紧锁，仔细回味着刚才的射击体验，片刻后才缓缓开口。 “首长，可以拆开这把枪看看吗？” 陈首长没有直接点头答应，而是转头看向王厂长一行人，眼神中透露出询问的意味。 “首长，这个没问题。”王厂长连忙点头答应，并向保卫干事使了个眼色。 何雨柱也不好表现太过，将手中枪交给保卫干事，让他来拆开步枪。 保卫干事显然对这款步枪颇为熟悉，动作娴熟地将步枪一一拆解开来。 很快，连同之前取下的刺刀，步枪每个组件摆放在桌面上，呈现在众人眼前。 何雨柱目光在这些部件中流转，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只是有些改进的地方，不是他可以在这里提出来的。 他看向陈首长，眼神中带着请示。 陈首长领会了何雨柱意思，不易察觉对他点点头。 何雨柱轻咳一声，沉吟片刻后，终于开口说出了表面上的理由。 “各位领导，这枪是仿自原产的sks步枪吧？ 我以前使用过这款枪，虽然工艺上问题我不太懂，但我感觉这个刺刀有些容易变形。 咱们国家对于拼刺和其他国家不同，我之前就发现这把刺刀有改进的空间。” 陈首长听了他这个建议，虽然不算大改动，却非常中肯，符合他的身份。 “王厂长，小何说的这个问题有吗？” 王厂长有些诧异看了何雨柱一眼，心中暗自点头。 何雨柱说的问题确实存在，只是由于某些原因一直没有进行改动。 “首长，这个确实有这个小问题存在。” 得到王厂长的肯定后，陈首长满面笑容地点点头。 他想到何雨柱之前给自己递来的眼神，心中暗自猜测回去后或许会有更大收获。 “那行，你们组织人看看有什么改进方式。今天来这里我没有失望，这把枪确实很好。 希望同志们再接再厉，让我们的军队都能用上这把优秀的枪。” “是，首长！”众人纷纷立正敬礼，大声回答。 陈首长回礼，再次郑重嘱托：“那就拜托大家了！” 从军工厂离开，陈首长心里急着问何雨柱，吉普车急速奔向学校。 陆铭将茶水倒好，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办公室。 陈首长连茶都来不及喝，眼中闪烁着迫切的光芒，紧紧盯着何雨柱。 “柱子，你在靶场想说什么？” 话语中带着几分急切，手不自觉地用力握住何雨柱的手臂。 何雨柱感受到陈首长的急迫心情，没有绕弯子，直接切入正题。 “首长，现在这款枪产量怎么样？” 想到如今军工厂产量，犹如一盆冷水浇在心头，让陈首长热情消减下来。 “柱子，我也不瞒你。这款枪刚定型，产量还远远跟不上需求。要想全军换装，恐怕还得等上好多年。 现在有了你的助力，机器设备有所增加，产量也有了小幅提升。要不然估计得等上十年。”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如今枪械钢材还得依赖进口，根据供货合同，每年就那么多。” 五六式最早采用的钢材确实就是进口货，钢材在苏盟储量很大，而国内却很少。 见到陈首长脸上的失落，何雨柱明白这是老一辈战将对于国产武器的期盼。 他微微俯身，压低声音：“首长，我有说过这次我去过马格尼托哥尔斯克吧？” 陈首长顿时领会他意思，眼睛猛地一亮，声音颤抖：“你是说……” 何雨柱只是轻轻点头，没有深入说，确认陈首长话中之意。 他虽然没偷到合金配方，可开挂带来的知识洪流中，随意挑选一款材料都能吊打。 “首长，我继续说步枪改进地方吧。” 陈首长连忙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试图平复内心的激动，抬手示意何雨柱继续说。 “我看枪上的很多零件都是通过机械加工成型的，这种方式材料利用率低，生产效率也不高。 这样下去，产量能提的上去才怪。” 何雨柱有了这次机械技能提升后的知识，对于现在使用这种低效加工方式感到有些嫌弃。 他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不屑之色，脑海中已经想出了一堆设计方案。 陈首长瞧见他面上神情，哭笑不得，这好不容易弄来的生产线，还被何雨柱嫌弃。 不过出于对何雨柱爱护，他伸手不轻不重打了几下何雨柱。 “你小子可别给我翘尾巴！这样可要不得，多少人在这个上面吃了大亏。” 何雨柱心中刚升起的一点小火苗，瞬间就被扑灭，他讪讪一笑，连连点头应承。 他心中暗自想着，是不是这次灌输后遗症没好好消化，回去得好好沉淀一番。 “既然你有这么大收获，你这次在这里就再留两天，早点给我回四九城干活去。” 陈首长突然板起脸，一本正经地安排道。 “啊？首长，不差这几天吧？我路过奉天还想去看望一下长辈。” 何雨柱见陈首长如此急切，急忙表达自己的打算。 “哈哈！你还当真的啊！急头白脸的，年轻人要多多观察！” 陈首长对于逗到了何雨柱，心情大好，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膀。 加上何雨柱给自己的定心丸，他只觉得此刻浑身舒畅，精神焕发。 “诶~首长！得，您开心就好，那我车票您给我安排好啊？” 何雨柱起身跟在陈首长身后，一脸嬉笑。 陈首长在办公桌后椅子坐下，拿过一旁文件开始批阅，头也不抬地挥手。 “滚滚滚！这点小事别烦我。” 第372章 到家 天空如洗过的蓝宝石般碧蓝，铁轨宛如一条巨龙蜿蜒铺展在辽阔的大地上。 一列从北方驶来的列车，伴随着悠长汽笛声，缓缓开进了火车站，最终稳稳地停靠在站台上。 站台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如潮水般涌动，喧嚣声此起彼伏。 何雨柱提着包裹，走下车厢，踏上了站台。 他双手被大大小小的包裹塞得满满当当，就连肩膀上也挂着脱下来的厚重衣物。 回想起年初离开四九城时，天寒地冻，大雪纷飞。 如今出差归来，四九城却已悄然步入初夏时节。 何雨柱拿着这么多东西，顺着出站人流，艰难地往外走去。 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好不容易出了车站。 何雨柱停下脚步，伸手抹了一把额头的细汗，朝四周张望着。 在奉天上车出发前，他已经给四九城家里拍了电报，告知了大概到站时间，应该有人会来接站。 没过多久，何雨柱就发现了人群中熟悉面孔，脸上顿时绽放出笑容，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蔡叔！麻烦您了！” 何雨柱看着迎上前来的蔡全无，高兴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亲切 蔡全无平日里板着的长脸，此刻难得地露出了笑容，热情伸出手去接何雨柱手上包裹。 “柱子，你这说的哪里话。嚯，这么多东西！我帮你拿着。今天我骑车来的，咱们先过去。” 包裹实在太多，加上肩上厚重大衣，何雨柱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他笑着将手上的行李递给蔡全无，顺带将肩上的衣服拿在手上。 “蔡叔，那咱们就先回去吧，等会儿再细聊。刚下火车，这会身上感觉都刺挠得慌。” 蔡全无拎着行李，闻言大笑起来：“柱子，你这话倒是没错。四九城比北边可是热不少。得，那咱们走着！” 说完便转身走在前头，往停车处走去。 何雨柱左拿右抱，紧跟其后。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三轮车前，将这些包裹统统放上车斗。 蔡全无正要去前头骑车，却被何雨柱拦了下来。 “蔡叔，哪里有你骑车的道理？我来就行。” 作为一个窝脖，蔡全无手上力气不算小，可在何雨柱大力下，仍然被按到了座位上。 他见拗不过何雨柱，只好点头认下，将何雨柱大衣放在膝盖上。 “得，柱子你松开吧！” 何雨柱这才笑呵呵地走到前座，跨上三轮车，吆喝一声：“坐稳咯！” 话音刚落，三轮车便向道路上驶去。 有了何雨柱高超控车技巧，加上一身巨力，三轮车平稳而快速地穿梭在大道上。 “蔡叔，家里都还好吧？” 何雨柱声音随着微风飘入蔡全无耳中。 蔡全无一手把着铁杆，提高声音回道：“好着呢！月初你师兄家媳妇来了，照顾得很周全。 我现在就帮着做些粗活，还能来前门这边逛逛。” 想到师兄家真让嫂子来照顾陈雪茹，何雨柱心里一暖，点点头回应。 “蔡叔，也得多谢你。你有没有看中的对象？等忙完了这阵，可以让我师父上门给您说亲。” 蔡全无脑海中闪过一道倩影，嘿嘿一笑，却是没有回答，眼神中带着憧憬。 何雨柱眉头一挑，侧过头来，扫了一眼蔡全无，嘴角挂上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三轮车吱吱呀呀拐入了胡同，两旁古树已经披上了新绿，郁郁葱葱。 何雨水此刻正蹲坐在大门前的台阶上，双手盘在膝盖上，眼睛紧紧盯着胡同口。 她的脸上写满了思念，满心期待着那个熟悉身影的出现。 突然，远处骑行而来的三轮车映入眼帘，她定睛一看，果真是想念已久的面庞。 她眼睛瞬间发亮，猛然起身从台阶上跳下。 可刚落地时，腿上霎时间麻了一下，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毕竟她还是经过锻炼，很快就恢复了平衡，脸上洋溢着开心笑容，朝着何雨柱欢快地跑去。 “哥！” 何雨柱骑着车，远远就看到何雨水跑来，脚下用力，车速提了上来。 兄妹俩很快在胡同中间相遇，何雨水大声笑着，宣泄着心里的开心，笑声清脆悦耳。 她心思急转，伸手拉住三轮车的铁杆，敏捷地攀上了车斗。 她与蔡全无打了个招呼后，便在何雨柱耳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有没有给我带礼物？” 胡同里行走的人不多，何雨柱看着挂在车上的何雨水，只好降下车速，没好气瞪了一眼。 “女孩子家家的，你挂在车上像什么样子？” 见何雨柱有训人的苗头，何雨水眼睛滴溜溜一转，看到车斗里有好几个包裹。 她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知道礼物是跑不了，目前还是躲过唠叨为重。 趁车速不快，她直接撒开手，从车上跳下，往前跑了两步，缓过劲来。 她转头看向何雨柱，朝他挥了挥手，脸上带着调皮神色。 “哥，不多说了。我去通知嫂子，嫂子可一直惦记着你呢！” 话音未落，便急匆匆往院门跑去，火急火燎跟有狗撵一般。 何雨柱见她这模样，忍不住摇头叹气：“蔡叔，让您见笑了。” 蔡全无倒是对何雨水的活泼好动很喜欢，哈哈一笑。 “柱子，如今时代不同了。小孩子还是这样比较好，咱们努力不就是为了他们过得好嘛。” “蔡叔，您说得在理！到了，咱下车吧！”何雨柱说着便将三轮车稳稳停在院门前。 蔡全无转头看向院门，笑着回了一声：“得嘞！” 何雨柱从前座走下，伸手接过蔡全无手中包裹，往台阶上堆放好。 蔡全无拍了拍手，从车斗上跳下。 “柱子，我帮你提着行李先进院子。这车停在这里，等会我来收拾就成。” 说着就走到台阶前，伸手提起行李。 何雨柱抱着衣服，拎着包裹，微微点头：“行嘞！” 话刚说出口，就听到一阵急促脚步声响起，吸引了两人目光。 只见何雨水从屏门一溜小跑出来，她回身挥着手，口中喊着：“嫂子，哥到院门口了。” 第373章 久别 见到何雨水招手动作，跟在她后面的人显而易见，何雨柱内心的急切再也压抑不住。 蔡全无在一旁看到何雨柱脸上神情变化，心里理解他的感受，伸手拍了拍何雨柱。 “柱子，去吧！东西我来搬就行。” 说着就从何雨柱手上接过包裹，语气温和。 何雨柱转头看向蔡全无，眼中闪过一丝感谢，松开手让他拿过包裹。 “蔡叔，麻烦您嘞！那我先进去了。” 话音刚落，他便拾级而上，跨过门槛，往院子里大步走去。 何雨水笑嘻嘻地迎面走来，刚准备开口说话，就见一团黑影猛地罩了过来。 “啊？！” 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她就被何雨柱扔过来的大衣盖住了头。 等她手忙脚乱地把大衣从头上拿下来，头发已经乱糟糟的。 何雨水往前院看去，只见到何雨柱消失在垂花门后的背影，气得直跺脚。 她将大衣紧紧抱在怀里，右手攥成拳，在大衣上使劲捶了几下，仿佛这样就能发泄心中不满。 听到身边响起脚步声，她转头看去，只见蔡全无双手提着包裹走了过来。 她心思一动，口里喊道：“蔡叔，我来帮您！” 说着她用手理了理发丝，走了过去。 蔡全无在院子里住了几个月，对何雨水的性子也算摸透了。 对于这个聪明伶俐的后辈，他还是比较喜爱的。 看着何雨水眼珠子乱转的模样，他就知道何雨水打着什么主意。 “雨水，那就多谢你帮忙了啊！” 说着就将份量不重，装着应该是礼物的包裹递给何雨水。 何雨水将包裹拿在手里，感觉份量不重，似乎猜到了里面是礼物。 立马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笑得像偷了鸡一般得意。 她跟着蔡全无一同往里走，想到刚才被何雨柱捉弄，心里还是愤愤不平，顿时有了办法。 “蔡叔，刚才您也看到了，我哥居然这么对我。等会我在嫂子面前告他一状，您可得帮我作证！” 蔡全无呵呵一笑，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何雨水自顾自地在叽叽喳喳说着，要何雨柱如何如何。 刚走进垂花门的何雨柱，一眼就看到了庭院中的陈雪茹几人。 只见陈雪茹大着肚子，两边都有人搀扶着，正缓缓往垂花门这边走来。 四目相对之间，陈雪茹的情绪瞬间崩溃，只感觉脑袋一片空白，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柱子哥！” 冯丽萍和梁芳感受到陈雪茹身体异常，连忙扶着她站在原地。 她们的目光转向跑过来的何雨柱，眼中透着慈祥。 何雨柱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在陈雪茹面前来了个急刹车。 他张开双臂拥住陈雪茹，一手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轻声宽慰着。 “雪茹，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应该高兴才是，怎么见着我就开始哭了。” 何雨柱耐心地安慰了好一阵子，陈雪茹的情绪才逐渐平复下来。 他将陈雪茹拥入怀中，转头扫向站在一旁注视着的冯丽萍与梁芳，目光中带着几分歉意。 “嫂子，冯妈，真是让你们见笑了。我这刚回来，都没来得及跟您二位问好！” 冯丽萍和梁芳连忙摆手，一脸欣慰地看着何雨柱两人。 “柱子，瞧你说的什么话！”梁芳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的意味。 冯丽萍紧跟着附和道“柱子，你这话说的太见外了。” 说完冯丽萍和梁芳交换了一个眼神，梁芳继续说道：“柱子，别在这儿站着了，快扶着小茹去歇会儿吧！ 你这一回来，小茹可算是能安心了。” 冯丽萍在一旁点头应和，“是啊，柱子，以后咱们就能放心不少。” 陈雪茹侧着头，依偎在何雨柱坚实的胸膛上，静静地听着他们的交谈。 她突然察觉到一阵凉意，原来泪水已经打湿了何雨柱衣襟。 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羞意，迅速从兜里拿出手巾偷偷擦拭着。 何雨柱边和人说着话，感知到陈雪茹的小动作。 他嘴角微微一抽，垂下眼眸，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冯丽萍与梁芳站在不远处，自然将这些看在眼中，眼中满是笑意。 梁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突然加大声音提议。 “柱子，俗话说得好，上车饺子下车面。你俩说说话，我去厨房给你下面。” 冯丽萍也回过神来，连忙应和：“梁大姐说得对，我同你一块去。” 说着，两人便转身向厨房走去，将空间留给了这对久别的小两口。 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陈雪茹这才从何雨柱的怀中抬起头来。 在她看到何雨柱衣服上一团湿，脸上露出一丝歉意。 她拉着何雨柱欲往北屋而去，让他换一身干净衣服。 何雨柱扶住陈雪茹，低声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什么，引得她发出一阵阵清脆的笑声。 刚踏进北屋，何雨柱还没来得及去卧室里更换衣服，就听到何雨水一路呼喊着闯了进来。 陈雪茹急忙推了推何雨柱，示意他快去换衣服，免得让自己在人前出糗。 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只好顺势往卧室走去。 陈雪茹望着何雨柱的背影，长长地松了口气，扶着沙发慢慢地坐了下来。 她目光转向刚进来的何雨水，脸上露出浅笑，招手示意她过来：“雨水，过来这里！” 何雨水见她哥直接去了卧室，轻哼一声，拎着包裹快步向陈雪茹走去。 她还没到跟前，就开始告状。 “嫂子，你可得好好收拾我哥！你看他，一回来就欺负我！” 边说边指着自己乱了的头发，眼中闪烁着狡黠。 何雨水心里盘算着，这次回来肯定会带些好东西。 她想着先占着理，好往自己口袋里多扒拉一点新奇玩意。 这样她就能在同学面前长脸出风头，威风大涨。 陈雪茹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高兴之下也不在意这点小事，伸手拉过何雨水。 “雨水，我等会就说你哥！你先把东西放下，陪我坐一会。” 何雨水见计划得逞，喜笑颜开。 她赶忙将手中的包裹放在茶几上，开心地坐在陈雪茹身旁，挽着手撒娇。 “嫂子，你对我最好了！” 陈雪茹边帮她重新打理头发，眼神余光却时不时瞟向卧室房门。 当看到日思夜想的身影重新出现时，她眼中喜悦满溢而出。 第374章 调动 “柱子哥！” 陈雪茹手上加快，将何雨水头发整理好，满脸笑容地转头看向何雨柱。 何雨水听到呼喊声，摸了摸刚被整理好的头发，瘪瘪嘴，转过身错开陈雪茹看了过去。 她眼中虽然闪过一丝喜悦，很快就被古灵精怪的神色所取代，连忙挽住陈雪茹手臂撒娇。 “嫂子，你可答应过我的。” 何雨柱走到近前，耳尖捕捉到何雨水的小声低语，一下就知道了她在打什么主意。 他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何雨水，刚要开口，却被陈雪茹温柔的眼神制止了。 陈雪茹轻轻拍着何雨水手背，口中安慰道：“好好好，嫂子答应你的肯定算数。” 何雨水偷偷瞥了一眼他哥，见他面色不愉，不过有了陈雪茹的保证，心中顿时安定了下来。 她变得喜笑颜开，松开手，冲何雨柱做了个鬼脸。 何雨柱越过陈雪茹，伸手把何雨水从沙发上赶走，自己则挨着陈雪茹坐了下来。 “去去去，一边去！” 何雨水不好大力拉扯陈雪茹，还是知道轻重，只能被何雨柱从沙发上弄走。 她眼睛一转，立马绕过茶几，走到陈雪茹另一边，坐在沙发扶手上。 搂着陈雪茹肩膀，冲何雨柱挤眉弄眼，脸上很是神气。 陈雪茹看到他们兄妹俩互动，久违的熟悉感涌上心头，掩嘴轻笑，眼中满是温柔。 何雨柱懒得搭理何雨水，心中暗想，不知道是不是教育方法不对，搞得何雨水跟个小子一样。 他把茶几上的包裹拉到面前，目光转向陈雪茹。 “雪茹，这次带了不少小玩意回来。其他需要外汇多，咱家也不缺就没买了。” 还没等陈雪茹说话，何雨水在一旁急不可耐地叫嚷着。 “哥，有没有买手表？咱家不是缺手表嘛！” 她这话里缺手表的就是指她自己，以前家里条件不好，能跟着何雨柱吃喝不愁，已经很不错了。 何雨柱和她约定好，等她考上大学就奖励一块手表。 可如今住着大院子，陈雪茹还有店铺，家里条件不知道好了多少。 再加上学校里出现了戴手表的小子，让她这个大姐头很是没面子，一直想弄块手表来显摆。 陈雪茹倒是没所谓，一块手表而已，对于她来说不算大事。 只不过何雨柱要求不能给何雨水买，这才一直没有同意何雨水请求。 瞧见何雨柱脸上神色变化，陈雪茹悄然伸手握住何雨柱，轻笑一声。 “柱子哥，你快打开看看吧！我也有些好奇你带了些什么礼物回来。” 何雨柱懂了陈雪茹意思，咽下嘴里的话，没有搭理何雨水，冲陈雪茹笑着点点头。 他解着包裹，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继续说道。 “对了，我这次路过奉天，去了一趟王姨家。她做了一套小娃娃的衣服，让我带回来了。” 这个惊喜确实让陈雪茹有些意外，她忍不住挪挪位置，凑到茶几前，眼神中满是期盼。 “柱子哥，你等会好好跟我讲讲。” “好嘞！”何雨柱笑着应声道，手上动作不停地解开包裹。 何雨水没有得到回应，只能无奈地在一旁哼哼唧唧，也不敢真在何雨柱面前乱发脾气。 何雨柱将包裹系绳解开，从里面拿出一个个盒子，摆放在茶几上。 何雨水这会早已忘了生气，趴在桌面上，眼睛闪烁着兴奋，麻利地拆起盒子来，享受开盒的快乐。 陈雪茹则坐在一旁，目光扫过这些充满异域风情的小物件，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她时不时伸手轻轻拨弄，让那些小巧玩具随着她的动作变得摇头晃脑。 随着一个个盒子的打开，明显这是有三套玩具。 何雨水心思开始活络起来，悄摸开始将看过的玩具往盒子里装，打算自己拿走两套。 她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何雨柱和陈雪茹的眼睛。 陈雪茹先前答应了她的话，何况这里有三套，自己留一套就好了，没有出言阻止。 何雨柱却直接开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雨水，你就拿一套，可别多拿了！” “啊？” 何雨水没料到会被他哥制止，按道理来说这些小事不会这样。 她见何雨柱神色认真，急忙转头向陈雪茹投去求救的眼神。 陈雪茹接收到何雨水的求助信号，笑着拍了拍何雨柱手臂。 “柱子哥，让雨水拿着吧！我有一套给孩子留着就行。” 何雨柱脸上的严肃逐渐收敛，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意。 他看了一眼陈雪茹微微凸起的肚子，最终还是没有拂她的意。 “雨水，只有一套是给你的。另外一套就暂时存放在你那里，你可得给我保存好了。” 何雨水听得一头雾水，挠挠头，心想这也算是给自己了吧？管它呢，继续往盒子里装。 就在这时，蔡全无拎着两个大包裹走了进来。 听到脚步声的三人立刻将目光投向了他，热情地招呼道：“蔡叔！” 何雨柱连忙起身迎上前去：“蔡叔，真是麻烦你了。东西先放在这里，我等会就来整理。” 蔡全无眼睛扫过茶几，点头示意：“得嘞，那我就去厨房帮忙了。” “对了，这次我带了些肉肠回来。您拿些去厨房，咱们等会一起尝尝鲜。” 何雨柱说着，便动手打开其中一个包裹，从里面取肉肠。 蔡全无目光落在袋子上，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好嘞，那咱也尝尝这外国肠啥味道。” 有了美食的诱惑，何雨水迅速收拾好玩具，往包裹里一装，匆匆跑出了北屋，将空间留给小俩口。 陈雪茹将茶杯递给何雨柱，轻轻靠在他肩上，听着他述说这一路见闻。 等何雨柱大概说了一遍经过后，茶杯里的茶水已经被他喝得一干二净。 陈雪茹浅笑嫣然地接过茶杯，再次给他倒上茶水，侧过脸问道：“柱子哥，你这趟还真挣了几百块啊？” “哈哈！那你也不看看我是谁？”何雨柱神情得意地拍着胸脯。 陈雪茹将茶杯递给他，嘴上附和着：“是是是！柱子哥是厨艺大师，这些都是小菜一碟。 那你这次算表现好吧？工作上有没有什么奖励？” 何雨柱神情突然一愣，想到了接下来的工作调动。 他看了一眼陈雪茹，轻声咳嗽了两下。 “咳咳，雪茹，你知道我的。我对这个不是有太大的兴趣。不过接下来工作确实有变动。” 第375章 回单位 听到他工作有所变动的消息，陈雪茹猛地一怔，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何雨柱的手腕。 双眸紧张地锁定在他脸上，生怕何雨柱又要像这次一样，工作需要离开四九城。 “柱子哥，这变动是怎么回事？我也觉得你现在食堂主任挺好的，天天能回家。” 何雨柱望着陈雪茹眼睛，看出了陈雪茹心中担忧，轻轻拍了拍她手背，脸上浮现出宽慰笑容。 “雪茹，放宽心。我还是在部里当食堂主任，工作地点也在四九城，不会再出差了。” 见何雨柱神情认真，陈雪茹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暗自松了一口气。 今年何雨柱离开家这么久，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 结婚以前何雨柱在哈城，她在四九城，每年相见时间不长，那时还可以接受。 如今她已怀有身孕，情绪本就容易波动，再加上何雨柱是去国外出差，更是让她牵挂不已。 “那就好，那就好。这月份也差不多了，你得好好待在家里，我才能安心。” 说着手掌覆在隆起的腹部上，温柔地抚摸着，脸上洋溢着母性光辉。 何雨柱伸手盖在陈雪茹手上，感受着生命的律动，眼中闪烁着激动。 这里面孕育的是他亲生孩子，是他前世今生第一次如此充满期待。 这次出差虽然离开了一段时间，让陈雪茹有些惦记，可也让他趁机漂白不少技术。 相对于这些成果，短暂离别也算是给未出生的孩子积一份福报。 他带着一丝歉意注视着陈雪茹，轻声说道：“雪茹，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柱子哥，咱们还说这些干嘛？咱家人能在一起和和美美过日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陈雪茹白了何雨柱一眼，嗔怪他夫妻之间还搞得这么客气。 “好好好，是我的错！这次我还能休息几天再去单位上班，好好陪陪你！” 何雨柱握住她的手，脸上堆满了笑容，诚恳地认错。 陈雪茹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开心地追问：“是吗？那你明天带我出去走走吧，我都窝在院子里快发霉了。” 几个月前，冬天雪还没化开，为了安全起见，她只能在院子里抄手游廊溜达。 好不容易等天气暖和了，可何雨柱不在家，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蔡全无他们也不放心让她出门。 要是有个万一，他们怎么给何雨柱交代。 何雨柱看一眼，心里就明白其中原委，连连点头答应：“好嘞！你想去哪里？我都带你去！” 四目相对，几月没见的两人变得更加亲近。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何雨水的叫嚷声：“哥，嫂子，准备吃面了！”” 陈雪茹转头看向跑进来的何雨水，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手背。 “柱子哥，你去把行李提进房间里吧！” 何雨柱点点头，随即站起身往行李包裹走去。 他边走边看向何雨水，吩咐道：“雨水，你陪着你嫂子，我先去把行李收拾了。” 何雨水朝他挥挥手，转身朝陈雪茹走去，调皮地笑道：“知道啦！” 几天时间很快过去，何雨柱骑着自己自行车，迎着初升的朝阳，汇入了熙熙攘攘的上班人群中。 他目光掠过道路两侧熟悉的建筑，一股亲切感油然而生。 伴随着清脆的车铃声，自行车拐过几个路口，便来到了单位大门口。 何雨柱熟练地把车头一拐，一腿支地，稳稳停在门岗前。 他热情地朝里打着招呼，变魔术般拿出一包带回来的烟，精准透过小窗口，落在曾大爷面前。 “大爷，好久不见！给您问个好！尝尝这外国烟。” 曾大爷眼底流露出一丝笑意，伸手拨弄一下面前的烟盒。 他眉头一挑，终于咧嘴露出笑容：“柱子，你这心意不错，还记得带点洋落回来！” “得嘞！大爷您先尝尝鲜。今儿我先进去了，有时间咱们再一起喝一顿。” 何雨柱何雨柱看了看手表，见上班时间差不多了，不好长时间在这里停留。 曾大爷心思透亮，大手一挥：“行了，你去忙吧！你这走了不短时间，没什么大事。” “好嘞！多谢大爷您呐！” 听了这话，何雨柱心里有了底，看来食堂这段时间里运行平稳，没出什么幺蛾子。 应该是打听到了何雨柱今天来上班的消息，食堂里人还挺齐全。 何雨柱和众人打过照面，巡视了一圈后，就被通知大领导有请，马不停蹄赶往行政大楼。 从楼梯一路往上，他在走廊正好遇到回返办公室的陈秘书，热情迎了上去。 “陈哥，好久不见啊！这是我带回来的糖果，甜甜嘴。” 说着从兜里抓出一些糖果递过去。 陈秘书扫了一眼他手中的糖果，数量不是很多，但心意满满。 他没有拒绝何雨柱的好意，伸手接过糖果，轻声谢过。 “小何，那我就多谢你的糖了。首长正在办公室里等着你呢，你快些过去吧！” 何雨柱点了点头：“得，咱们有时间再聚，我先去找首长了，可不能让首长久等了。” 陈秘书将糖果放入口袋，笑着点头示意，侧身让过通道。 正事要紧，何雨柱没有多说，越过陈秘书，大步朝首长办公室走去。 他来到办公室房门前，敲响房门，等听到应答声，立马推门而入。 方首长刚从椅子上站起，没想到房门这么快被打开，脸上露出一抹诧异之色。 当他见到何雨柱走进来的身影，这抹诧异迅速转变为了喜悦。 “说曹操，曹操就到！你小子来得够快。桌上有小陈刚上的茶水，你自个倒上。” 他说着就弯下腰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信封和一本证件。 何雨柱听他这么说，倒也不客气，拱手见过礼，乐呵呵答了一声，自顾自走向沙发。 等方首长拿着东西来到沙发前，茶几上已经倒好了茶水，茶香四溢。 “嚯，好嘛！你小子还真是不讲客气，不过这茶叶也是从你那里来的，我就不挑你理了。” 方首长乐呵呵地在沙发上坐下，将手中东西放在茶几上。 第376章 进入 何雨柱眼睛扫过桌上信封，双手端起茶杯递给方首长，轻笑出声。 “首长，瞧您这话说的。不过话说回来，您这儿茶叶还有么？要是不够了，我给您拿些来。” 方首长闻言一笑，微微颔首以示谢意。 他接过茶杯后，轻轻地吹了口气，随后小抿一口。 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瞬间驱散了他因长时间伏案工作而略感疲惫的精神。 喝过茶水，他感受到茶水提神效果，因伏案工作有些萎靡的精神也振奋起来。 他满意放下茶杯，方首长满意地放下茶杯，神色也变得轻松起来，目露欣赏地看向何雨柱。 最近这几天，机械工业部那边考察报告已经提交，方首长也知道了何雨柱这次表现。 延续了在化工局队伍的表现，将他的工作完成得极为出色，堪称精彩绝伦。 何雨柱感受到方首长的注视，自觉停下喝茶，静静地等待着首长的下文。 这次考察已经结束，方首长这会似乎并不急于谈论正事，反而开始聊些琐事。 “柱子，陈首长身体还好吧？你这次回来去哈城，想必看望过他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笑着回道：“陈首长身体还算好，但您也知道，他工作起来总是废寝忘食。 这次在哈城停留了几天，特意给他做了一些滋补食物，补一补身体。” 听到何雨柱述说的情况，方首长听说过陈首长这个做事风格，深有同感地点头。 他脸上露出几分感慨之色，轻轻叹了口气。 “哎，时不我待啊！咱们国家如此情况，大家都想快些建设好我们的新国家。” 何雨柱一瞧方首长这副神态，连忙开口打断，趁机劝一劝。 “得，大哥不说二哥！首长，我觉得您和陈首长半斤八两，平时也要注意休息才是。” 听着何雨柱的打趣和劝说，方首长从刚才情绪中抽离出来，忍不住指着何雨柱笑骂。 “你小子胆子挺大！拿我和陈首长打趣，下次我见到陈首长，我会好好跟他说道说道！” 在他们这种领导位置上，除了些老朋友、老战友，很少有人敢这么和他们聊天。 作为被首长看重的人才，这样适度的玩笑，不仅不会觉得冒犯，反而觉得更加亲切。 “别，别啊！您这么大个首长，怎么还打小报告啊！这多跌份！” 何雨柱见他这么说，忍不住挪动了一下身子，急忙劝阻他放弃这个想法。 他倒不是真的害怕被陈首长责备，而是怕给陈首长一个理由恭喜你发财。 方首长不太清楚其中缘由，只以为何雨柱怕被陈首长训一顿，不由得开怀大笑起来。 “原来还有管得住你的人！行了行了，你这次表现很好，我就放你一马。” 何雨柱轻舒一口气，连连拱手道谢：“首长，您大人大量，不愧是大首长！” 方首长听着虚有其表的夸赞，挥手打断他的彩虹屁。 “打住打住！以后你还是少拍马屁，好好做事就行了。” 说着他抬手指了指茶几上的信封，“柱子，这是你这趟出差挣得钱票。 你拿过去看看，没问题记得去小陈那里签个字。” 何雨柱目光再次落在那个信封上，见到信封厚度，脸上自然而然地露出了笑容。 毕竟这次钱票可是有不少，合法正当的收入谁能不爱。 他伸手拿过信封，目光转向方首长，带着几分嬉笑：“首长，那我可不客气了。” 方首长则微微点头，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给何雨柱留出处理钱票的时间，并未多言。 何雨柱笑呵呵将信封拿在手里，拉开封口往里看了一眼，捏了捏厚度，便把信封放到面前茶几上。 “首长，没啥问题。这次真是让我挣了一笔外快，顶我小半年工资了！” 方首长将何雨柱动作看在眼中，见他如此，眼底闪过一丝欣赏。 “你这凭本事挣来的，还给咱们同志带来便利，可是不容易！不过，这剩下的证件怎么不一起拿过去？” 何雨柱目光投向桌面上证件，眉头一挑，伸手将证件拿到面前，翻开封皮，忍不住轻咦一声。 “首长，这是……？” 方首长对着他点点头，一脸笑意：“不错，你这周安排好食堂的工作后，就去这里上班。 至于食堂以后的工作，我会让小陈去后勤吩咐一下，你安心做好该做的。” 何雨柱显然听懂了话中的意思，手指下意识地捏紧了证件，神色认真地点头应下。 “是，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才将手中红色封皮的证件仔细收好。 “柱子，你去了之后，多做少说，做好手头上的事就好。”方首长不放心地嘱咐一句。 他不太清楚何雨柱已经进去过好几次，相对而言不是太陌生的工作环境。 何雨柱听出了话语中的教诲和关心，心里一暖，连连点头。 “首长，您放心！我办事如何，您还不清楚么？” 方首长手指点了点何雨柱：“你呀你！那行吧，就当我这老头子唠叨。 接下来可有得你忙了，这周末上我家里来吃个便饭。” 何雨柱还以为这是要他上门做饭，没有犹豫答应下来。 “得嘞，我早点过来掌勺，给大家做顿好吃的。” 方首长却是冲他摆了摆手：“柱子，这次不用你出手了。 咱们吃个便饭，给我们两口子讲讲这一路上的见闻。” 何雨柱神情微愣，很快反应过来，笑容掩住失神：“好嘞，那多谢首长请客了！哈哈！” 今天是工作时间，方首长交待完正事，拉着何雨柱聊了一会，便让他回了食堂。 日升日落，几个轮回转瞬即逝，时间很快过完了一周。 何雨柱迎着晨曦，抬头望着红墙绿瓦的大门楼，心里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激动。 他这个生面孔突然出现在排队人群中，立刻吸引了几道目光注视。 面对如此严密的守卫条件，他只能在感慨之余，将早就准备好的证件紧紧握在手中。 推着自行车，他排在队伍中耐心地等待着核验身份。 随着队伍向前挪动，不一会儿就轮到何雨柱。 何雨柱察觉到周围数名警卫做出了防御性动作，连忙面带微笑递上手中证件。 “同志，这是我的证件和通行证。” 此话一出，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有了缓和。 第377章 会见 警卫员从何雨柱手中接过证件，先是翻开红色封皮通行证。 对照着工作证上的信息仔细核对，眼神中透露出认真。 他不时抬眼打量何雨柱，似乎在确认证件照片与本人是否完全吻合。 最后在仔细比对过留底照片后，警卫员点了点头，这才算检查结束，归还证件给何雨柱。 “何同志，证件没问题。多谢你的配合！” 说着给何雨柱敬礼，为耽误了时间而表示歉意。 何雨柱接过证件，妥善地收好，回敬了一个礼。 “没事，这是我该做的。同志，那我先进去干活了。” 警卫员见状，又轻声问道：“何同志，您认识过去的路吗？” 何雨柱略微诧异，笑着拱手谢过：“同志，我来过几次，还记得路，您放心。” “好，有问题就找人问一问，千万不要乱闯。” 警卫员叮嘱了一句，随即侧身让过，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何雨柱可以进去了。 “得嘞，多谢您提醒！那我先过去了。” 没想到这个同志还挺热心，何雨柱打了个招呼，随即推着车朝里走去。 过了大门，来到车棚将自行车停好，何雨柱通过了一道安检。 他沿着记忆中熟悉的路线，往目的大步走去。 晨光透过树木，斑驳地照在院落前，给清晨增添了几分宁静。 何雨柱打量着眼前熟悉的院落，整理一下着装，脸上挂着笑容，朝院门口走去。 在登记过信息后，他进了院子后，径直朝厨房走去。 他目光穿过门口，看到厨房里程添祥正坐在小板凳上摘菜。 程添祥的身旁还坐着一个年轻人，正低头忙碌着。 “程师傅，您好啊！好久不见！您这忙着呢！” 何雨柱朝里高声喊道，声音中带着股亲切。 程添祥听到呼喊声，停下动作来，抬起头循声望去。 看到何雨柱熟悉的笑脸，他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关于何雨柱的信息。 他一脸恍然，将手中菜蔬扔回篮子里，连忙站起身来迎了上去。 “何师傅，还真是你啊！我这接到通知的时候，还以为是同名了。欢迎欢迎！” 说着他伸出右手来，想要握手欢迎何雨柱的到来。 他突然想到自己刚才还在摘菜，手上还沾着泥土和菜汁。 便又缩回手去，想要在围裙上擦拭一下。 何雨柱快步走到程添祥跟前，眼疾手快地握住了他的手。 “程师傅，咱们这行哪用讲究这些。再说了，您还是我长辈，随意些就好。” 见到何雨柱表现得如此低姿态，程添祥神情变得轻松了许多，脸上笑意也更加真挚。 之前接到通知，何雨柱要被调来这边，临时待一段时间，他心里还有些忐忑。 通过以前短暂的相处，他对于何雨柱厨艺是佩服的。 在这个年纪，他自己还在师父手下学厨。 就担心何雨柱厨艺高年纪轻，两人闹出矛盾，从而影响到工作。 现在一看何雨柱这般客气，开了个好头，他心里担忧消散几分。 “何师傅，你的手艺不在我之下。有了你的加入，咱们能更好地为首长们服务了。” 何雨柱微笑着点头回应，眼睛看向他身后的年轻人，此刻正好奇地望了过来。 “程师傅，这位同志是您的徒弟么？” 程添祥侧过身，目光落在那个年轻人身上，眼底流露出一丝笑意，轻轻点头以示回应。 “何师傅，确实是我小徒弟。还在跟我学厨，带在身边教。和你一比，可真是相差甚远。” 说着他向徒弟招了招手，“小安，快过来，见过何师傅！” 小安闻言，立刻放下手中菜蔬，小跑着过来，脸上带着好奇。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不将这话放在心上。 能让程添祥收入门下，必然不会是庸才。 “见过何师傅！”小安拱手恭敬地行了一个晚辈礼。 何雨柱急忙伸手扶起，嘴上说着：“程师傅，您这徒弟是个实在人，行这么大礼，我都不好意思了！” “何师傅，你这厨艺受得起这礼！” 程添祥知道何雨柱的厉害，这段时间里面，小安能得到何雨柱一些指点，今天这礼就赚大了。 再说了，礼多人不怪，也不费多大劲。 受了人家的礼，何雨柱总得要有所表示。 他拉过背包，借着背包遮掩，抓出几颗糖果来。 “程师傅，小安同志，我这刚从国外回来，带了点国外糖果，你们尝尝鲜。这也算是我的一点见面礼了。” 这年头糖果本来就是好东西，更别说还是国外产品。 小安的眼睛瞬间被糖果吸引，但他还是克制地转向程添祥，用眼神请示。 程添祥微微点头，小安这才伸手接过糖果，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何师傅，多谢您的糖果，以后厨房里有事您招呼！” 小安的礼貌举动让何雨柱心生好感，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又从背包里掏出糖果，递给程添祥。 “程师傅，您这徒弟挺不错！您以后有福可享了！” 程添祥笑得合不拢嘴，不知道是夸赞，还是手中的糖果，又或者两者兼有。 “哈哈，借你吉言！他要是能有你几分本事，我就心满意足了！” 何雨柱跟着大笑起来，手指着地上的菜篮子：“那我也来搭把手，咱一起把菜料理了。” 程添祥将糖果放入口袋里，伸手拦住了何雨柱。 “可别，首长吃饭菜式不多，有小安就行了。到时间了再出手不迟。” “这怎么能行？” 正当两人拉扯之际，厨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人突然走进厨房。 “嚯！二位同志，这是在干嘛呢？” 他停下脚步，好奇地打量着拉扯在一起的两人。 两人被这话吸引了注意力，不约而同地看向来人。 “哟，季主任，您这么早来，可是首长有什么吩咐？”程添祥松开手，笑着问道。 何雨柱转过身来，也认出了来人是上次为他带路的季同志。 季朝阳摇了摇头：“程师傅，伍先生没什么特别吩咐，你照常准备就是。 我是来找小何同志的，伍先生要见见他。” 程添祥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心中暗自思量，果然何雨柱来这不简单。 不过，他还是决定不多打听。 “那行，首长的事重要。厨房里有我老程在，你就放心吧。” 季朝阳目光转向何雨柱：“好，小何同志，咱们走吧！” “得嘞！” 何雨柱应了一声，转头朝程添祥示意一下，便跟在季朝阳身后走了出去。 第378章 隔壁 “咚咚咚~” 一阵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在室内骤然响起，打破了宁静。 阳光透过窗户，斑驳地洒在书桌上，桌面上堆满了文件，投射出一片错落有致的阴影。 伍先生正专心致志地伏案工作，紧盯着手中文件，手上钢笔在纸上不停地写写画画，发出沙沙的声响。 听到敲门声，他头也没抬，只是用他浑厚有力的声音朗声回应：“请进！” 季朝阳站在房门口，听后应答声，转头向身后的何雨柱投去一个眼神示意。 他轻轻地推开门，引领着何雨柱走进了房间。 何雨柱放轻脚步，紧跟在季朝阳身后。 他们的脚步声从门口一路传来，最终在书桌前停下来。 季朝阳轻声说道：“伍先生，我把何同志带过来了。” 伍先生手上动作不自觉地加快一分，快速扫过文件上的批注。 他确认无误后，才在文件最后郑重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签完字后，他边合上文件，边抬头看向站在书桌前的两人。 “好，朝阳，这份文件你拿下去，辛苦你了。” 说着就将手中文件递给季朝阳。 季朝阳上前一步，双手接过文件，点头应下：“好的，先生，那我出去了。” 伍先生微微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目光转向一旁的何雨柱。 何雨柱察觉到伍先生的注视，立刻立正敬礼，声音洪亮：“伍先生好！” 伍先生将钢笔合上，放在一旁，朝他挥了挥手。 “小何同志，我们又见面了！你看庶康就不讲客气，不要这么严肃，自己找个地方坐。” 听到伍先生拿陈首长打镲，何雨柱也绷不住笑了起来，明白这是在用这种方式缓解气氛。 伍先生见何雨柱神情放松了下来，笑容可掬地地站了起来，迈步走到何雨柱跟前。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后，伸手拍了拍何雨柱肩膀。 “我就跟着庶康喊你柱子吧，你这次任务完成得很出色！他们交上来的报告，我都已经看过了。” 何雨柱听到夸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先生，您捧了！我这就是小打小闹。” 尽管两人之间能打上交道的地方很少，可伍先生对何雨柱的资料早已研究得很透彻。 除了何雨柱不可名状的“特殊能力”，他在学习能力上也算得上是个人才。 伍先生心里清楚，这次何雨柱会带来些“额外收获”。 对于何雨柱能够冒着危险挺身而出，勇于做出贡献的行为，他还是很欣赏。 几年前在会议上，他就曾积极出言护住何雨柱，现在看来当初的决定很明智。 在这几次相处中，伍先生发现何雨柱不仅厨艺亮眼，而且没有年少的轻狂。 何雨柱一直对伍先生抱着很明显的尊重感情，这让伍先生对他更加有好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并不影响伍先生认可何雨柱本质上是个好同志。 “行了，我们还是先坐下来，再聊也不迟。” 伍先生笑着拉着何雨柱手臂，走向一侧的沙发。 他将何雨柱按在沙发上坐下后，抬手就要拿茶壶倒茶。 这可把何雨柱吓了一跳，直接弹射起飞，抢先提起茶壶，拿过旁边的茶杯倒起茶来。 “先生，您可别这样吓我！不说其他，就凭您是长辈，哪里用您给我倒茶？ 要是让陈首长知道了，他非得拿出马鞭抽我不可！” 何雨柱边说边双手将茶杯递上，淡色的茶水在茶杯中微微摇晃着。 无论从哪方面讲，伍先生都是何雨柱心中值得尊敬的长辈。 他身上的光辉和气质，不是任何东西可以遮掩的。 “哈哈！这个倒是像他能干得出来的事。 你还是坐下吧！你这人高马大的，站在我面前都挡住阳光了！” 伍先生一手端着茶杯，另一手指着窗外照进的阳光，眼神中充满了玩笑的意味。 经过这一番插科打诨，房间里的气氛变得轻松融洽起来。 伍先生轻抿一口茶水，精神似乎振奋了不少，一大早起来工作的疲惫似乎消散了一些。 他喊何雨柱过来聊聊，就当做工作之外的休息了。 何雨柱将这些看在眼中，眉头微皱，心中估摸着伍先生可能是因为工作太忙碌，没有休息好。 他将茶杯放回桌面，试探性问道：“伍先生，我看您精神疲惫，要不要给您炖个汤？” 知道被何雨柱看出来了，伍先生心里清楚何雨柱指的是什么汤，可还是摇了摇头拒绝。 “柱子，我现在身体还好，不需要这些。咱们还是按照平时的饮食来吧。” 听到被拒绝，何雨柱并没有感到意外。 他心思一转，突然有了主意。 “伍先生，您也知道我这次挣了不少，就当我请客怎么样？这不违反原则吧！” 伍先生看着何雨柱那真挚的眼神，心中有些动摇，沉吟片刻后答应下来。 “好吧，你这次收获想来很大，那就当咱们的庆祝宴。 不过不用你请客了，我会安排好食材，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见到伍先生答应了下来，何雨柱开心笑了起来，连连点头。 “您放心交给我，我一定办得妥妥的。” 他想到这次随队出访，可以趁机漂白不少重点技术，立马“得寸进尺”。 “伍先生，我这次收获很大，可能出乎您的想象！我觉得这段时间天天庆祝才能配得上。” “哦？”伍先生流露出感兴趣神色，惊喜地看着何雨柱，“柱子，此话当真？” 何雨柱嘿嘿一笑，神情肯定地点头：“我还能骗您嘛！到时候您看到东西就知道真假了。” 伍先生回想起报告中的考察内容，思绪忍不住发散开来，脸上自然流露出一丝憧憬。 可毕竟是久经风雨的革命家，伍先生很快便收敛起心中悸动，将思绪拉回现实。 他抬起头，满含期待地看向何雨柱，声音中带着一分激动。 “柱子，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那我就批准你的这个提议，怎么样？” 何雨柱一听，心中大喜，拍着胸脯保证：“您瞧好吧！我现在就可以开始工作。” 这次要输出的东西很多，何雨柱要在这里待很长一段时间。 如果真的这样安排，他可以趁机偷换主料，保准给几位大首长增补一波。 伍先生瞧着何雨柱斗志昂扬的样子，心中也充满期待，没有开口泼冷水， 他拍着手掌，声音中带着鼓励。 “好啊！柱子，你这个劲头很好。我这就带你去安排好的地方。” 说着便起身，朝何雨柱招招手，示意他跟上自己。 何雨柱急忙站起来，准备跟随伍先生前往工作地点。 当他看到伍先生并没有往外走，反而朝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时，一头雾水。 第379章 开工 何雨柱忍不住心中暗自嘀咕着：难道要在休息室里工作？那也太离谱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紧跟在伍先生的身后，走进了休息室。 可他脸上疑惑更甚，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在这时，伍先生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打开了一扇隐门，露出一个甬道。 何雨柱眼睛猛地一瞪，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句：“卧槽！” 伍先生走在前头，还不忘回头调侃何雨柱：“柱子，嘴上要文明，你这样可不好！” 何雨柱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嘿嘿，您说的是！我下次一定注意！” 说完，他连忙跟上伍先生的步伐，继续向前走去。 伍先生没有再说什么，两人很快就来来到一处暗门前。 一声轻响过后，明亮光线照进有些昏暗的甬道里，灰尘在光中飞舞。 走出通道，两人眼前是一处明亮的卧室。 除了靠里侧放着一张额外大的书桌外，没有什么特别。 伍先生停下脚步，侧身看向何雨柱，手指一挥。 “柱子，这里就是你接下来的休息地方，同时也是你的工作地点了。 这个通道是遗留下来的后路，连着的屋子在厨房隔壁院子里，这样你往来方便些。 程师傅是个可靠的同志，厨房那边你每天炒个菜，就当做休息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对于这个安排还算满意，总比上次待在基地里强多了。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打量着，最后落在了那张大书桌上。 伍先生见状，笑着指着书桌：“我先带你来看看，等朝阳带你从正门进来后，这里面东西再给你配好。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战场了，辛苦你了。” 何雨柱眼底闪过一丝了然，摆了摆手。 “您放心，我明白的。说起来这还是挺安全的，就是有些费手。” 如今又没有电脑和打印机，全靠人工趴在木板上，一笔一划的画图纸，难度增加好几个等级。 好几种线条粗细还不能搞错了，免得导致信息传递错误。 即使不用绘制太详细的零件图，可这工作量也算得上恐怖。 尤其这次涉及到了重型设备，图纸不说成吨算，按体重算毫不夸张。 伍先生作为主持日常工作的大首长，对工作内容可是很了解，容不得马虎。 他自然清楚其中的工作量，也看到过何雨柱上次的成果。 “柱子，你可是咱们的大功臣！这件事不好明着表彰你，可贡献不比任何人差。”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感触，边说着边亲切拍着何雨柱胳膊。 何雨柱当然明白这些资料能够产生的影响，称得上是再造乾坤的壮举。 尽管不是完整的资料，可有了最关键部分，就能解决大部分问题。 至于其他具体工作，真当大国里没有人才么。 这些只是起到推进进程，加速发展的作用。 毕竟没有这些资料，也能取得很大成就，只是这其中要花费很大的代价。 现在何雨柱就是开挂，就能少走很多弯路，让这个投入成本大幅度降低。 节省下来的资源能用在更多需要之处，或者让其更好发展。 “嘿嘿，不过，这里作为我的休息住所，那安全性方面？”何雨柱低声询问道。 伍先生见他担心这个，不由得爽朗大笑。 “不错，你的保密意识挺好。在这个方面，你就不用担心了！” 何雨柱一拍额头，心里直呼大意了。 如果说陈首长是当初纵横申城的风云人物，特工界的当红炸子鸡。 可面前站着的是这一传奇缔造者，在他面前提这个，属实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伍先生想到了什么，叮嘱一句。 “对了，柱子，你每天离开前，记得把东西归置整齐，剩下的事情我会妥善安排好。” 在一片笑声中，两人走过卧室房门，一起来到外间连着的小客厅中。 阳光透过窗户玻璃，洒满整个空间，将客厅映照得亮堂堂。 “这里就做平日里会客场所，怎么样？还不错吧！ 我已经让人收拾妥当了，就等你来入住了。”伍先生指着客厅，眼中满是笑意。 何雨柱环顾四周，满意地点了点头。 即使他可能没有太多时间在这里喝茶休息，可有总比没有强。 “这里确实不错，我挺满意的。可比被陈首长抓去基地，强上不知多少倍。” 伍先生听出来他言语中只是打趣之意，没有对陈首长的怨念，不禁开怀大笑。 “你满意就好，这个大门等会就由你从外边打开。 咱们还是先回去，要不然来个‘大变活人’，可就要吓坏人了。” 听到这个玩笑话，何雨柱跟着笑了起来。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嚯，时间过得还真是快。 伍先生，这时间刚好，现在去炖汤还来得及，中午各位首长就能喝上了！” 见伍先生想要说什么，何雨柱赶紧抢白，“您可是应承下来了，咱们就从今天开始，没毛病吧？” 看着何雨柱笃定的神态，伍先生拒绝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用手指点了点何雨柱。 他心里也在期待着，真能有出乎意料的收获。 “行吧！你个小辈都这么说了，我还能骗你不成？哈哈，那我们从原路回去。” 随着脚步声消失不见，一切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阳光静静地洒满整个房间。 等何雨柱重新回到厨房时，程添祥正站在案台前忙碌着处理食材。 何雨柱迈进厨房，眼睛扫过案台。 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些炖汤的材料，想来是才送来不久。 程添祥听到脚步声，抬头望去，见到何雨柱快步走来，脸上顿时露出笑容。 “哟，何师傅回来啦！这些都是刚送来的，我想着先帮忙处理一下，没耽误事吧？” 何雨柱微微摇头，挽着袖子：“程师傅，您这不是寒碜我么？ 您处理食材的手艺，那还能有问题？” 程添祥闻言，哈哈一笑，手上动作加快几分。 “何师傅，太客气了。剩下这些材料，我有些拿不准，你自个来弄吧！可不能糟践了好东西。” 何雨柱眉头一挑，笑着点头，正好借此机会将参片替换掉。 “好嘞！程师傅，那您受累了。剩下的就交给我吧，您在一旁看着也行。以后还有得麻烦您。” 何雨柱边说边熟练地拿起食材，开始处理起来。 第380章 入院 “汤来啦~” 一股特殊的香味伴随着声音而来，在充满菜香的屋内也显得格外独特。 何雨柱手上托着木托盘，快步来到饭桌前。 他弯下腰，麻利地将汤盅端到桌面上，伸手往主位推去。 “菜齐了，您可以开动了！” 伍先生此刻站在窗户前，看向窗外的景色，不时扭动着身躯。 经过一上午的伏案工作，趁着这点空隙时间，活动一下身体。 他听到提醒声音，扭过身体，目光扫过桌面。 桌面上除了刚端上来的一盅汤，还有着三菜一汤。 尽管都是些常见菜蔬，可是在高超厨艺下，散发出浓郁香气。 “柱子，你把小李叫进来。这么多菜，我可吃不完，不要浪费了。” 何雨柱转头看了眼饭桌，知道这是伍先生一贯举动，没有推辞。 他将托盘放在侧身，连忙应下：“得嘞！我这就去喊人，您先入座。” 说完就急匆匆走向外间喊人。 没过多久，三人都坐在饭桌前。 伍先生坐在上首，眼含笑意略过两人，率先开动。 他拿过汤盅，开玩笑说道：“这个汤就算我这个老人家的特殊待遇了，你们可没有！” 在座的都是他亲近之人，听到这话，皆是笑了起来。 席间气氛顿时变得更加轻松融洽。 “我还盼不得您天天喝！” 小李立马回道，作为生活员照顾伍先生饮食起居，太清楚他的生活艰苦朴素。 伍先生只是听在耳中，笑着揭开盖子，拿起汤匙，开始享受这盅药膳。 既然已经端上了桌，那就不要再推辞，这也是一份心意。 小李见伍先生已经开动，脸上笑容更是灿烂，望向坐在对面的何雨柱。 “何同志，你这不仅厨艺高超，想点子也不赖！” 何雨柱手上拿着筷子，正忙着夹菜，摇了摇头。 “李哥，您捧了！这是先生照顾我这个后辈。吃菜，吃菜！” 小李没有再多说，看着伍先生喝汤后，脸上的愉悦神色，他就很心满意足。 真希望何雨柱能让伍先生同意天天加餐，在长时间工作后，补补身体。 今天是第一天来，时间也足够，除了炖汤，何雨柱特意掌勺烹饪了午餐。 饭桌上只剩下吃光的餐盘，何雨柱和小李正在收拾桌面。 他看着伍先生坐在一旁沙发上，精神头很足，对这个效果感到很满意。 伍先生似乎察觉到了注视的目光，转头看过来，见到何雨柱的笑脸。 正在揉着肚子的手抬起来，点了点何雨柱。 “柱子，你这厨艺是不是又精进了？看来今天我得先去散步，消消食才好。” 何雨柱手上动作不停，打趣道：“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您看这不是大好事嘛！” 说着就将小李手中碗筷接过，放在一盘托盘中，“李哥，您就陪着一起出去走走吧！我开始做自己的工作了！” 说完顺势端起托盘，冲着伍先生挤眉弄眼。 伍先生自然懂得其中的意思，笑了起来：“柱子，去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小李虽然不知道其中有什么玄机，既然没有让他自己，那肯定不是他能打听的。 这个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脸上笑容不减，迈步向伍先生走去。 何雨柱端着托盘，突然在房门口停下，转头看向伍先生。 “伍先生，我下个月可能要请个假！提前和您请示一下。” 伍先生摆手拒绝了小李的搀扶，闻声望向何雨柱，须臾间便明白缘由。 “没问题，这事我批准了！到时候，你的喜酒可不要忘了我一份！” 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就要当爹了。 何雨柱想到这里，忍不住咧嘴而笑，连连点头。 “得嘞！您放心，我保管忘不了您！那我先下去干活了。” 烈日炎炎，室内室外都是火热一片。 时间过得很快，何雨柱来到这里已过了差不多一个月时间。 当第一份资料从何雨柱手下面世，通过伍先生的安排秘密送走。 伍先生手上很快就有了专家们的讨论结果，让他喜不自胜。 那一天中午的饭桌上，何雨柱见到难得的场面，第一次只好意思吃个半饱。 不过这之后，几位大首长的桌上必备了汤盅，他们没有再对这个安排有异议。 夜幕低垂，何雨柱踏着月色回了家。 他一踏进中院，见到北屋亮着灯，嘴角浮现一丝笑容，大步向北屋而去。 灯光将室内照亮，陈雪茹坐在沙发上，手搭在肚子上，等着何雨柱回来。 何雨水坐在一旁扭来扭去，嘴里吃着零嘴，咔嚓咔嚓的声音不停响起。 陈雪茹耳朵一动，听到房门口传来的脚步声，立马转头望去。 见到进屋的何雨柱，笑颜如花：“柱子哥，你回来啦！” 何雨水闻言，停下往嘴里塞果脯，起身看去。 见到何雨柱身影，她偷摸将手中纸袋放回茶几上，边走边咽下嘴里零食。 “哥，你怎么回来越来越晚了？来来来，我给你倒水！” 说着屁颠屁颠给何雨柱弄洗脸水，让他洗把脸。 何雨柱眉头一挑，也不想戳破她的小心思，让她帮忙倒水。 他从洗脸架上拿过毛巾，放到脸盆里揉搓着，冲何雨水挥了挥手。 “你回屋去吧！记得睡前刷牙，别到时候一口黑牙！” 何雨水嘿嘿一笑，朝着陈雪茹挥手：“嫂子，那我先回去了。” 等何雨柱洗过脸，他这才来到沙发，挨着陈雪茹坐下。 他刚坐下，照例拉过陈雪茹手，搭上手腕给她把脉。 陈雪茹一脸温柔笑意，含情脉脉注视着何雨柱。 作为枕边人，她自然知道现在何雨柱在哪里工作。 见他回来的越来越晚，尽管她知道其中肯定有情况。 可考虑到地方特殊性，她只好压下心中担忧，当做普通的工作，不追根问底。 何雨柱通过脉象，又放开感知查看胎儿情况，轻轻点点头。 “雪茹，我明儿刚好休息。时间差不多了，我把你送去医院里住几天。这样我也放心一些。” 陈雪茹初一激动，心里推算了一下日期，确实如何雨柱所说。 第381章 床位 她作为一个见过世面的女子，自然更接受去医院分娩。 只是像她这种情况，很少能提前住进医院。 绝大部分都是出现了临产的先兆，才会被送往医院。 一个方面因为城里的医疗资源不太宽裕，医药和床位都很紧张。 另外则是这些费用对于普通家庭来说，算是个不小的开支。 陈雪茹听到这话，感受到何雨柱的爱护，可眼中还是带着一抹忧虑。 “柱子哥，你最近联系好了吗？是不是太仓促了，现在可不太好安排床位。” 何雨柱察觉到她的担心，将她的手握在手中，轻拍以示安慰。 “你放心好了，上次去拜访的时候，我和傅大姐就提了这事。 傅大姐已经应承过了，明天咱们直接去医院找她就是。” 尽管何雨柱每天都有检查孩子情况，孩子各方面都很正常。 可这接生的事情还是要专业的人来，这样才能让他放心。 至于这点特权，他还是能够心安理得享受。 相比于他所做出的贡献，这点小安排都称不上是特权。 医疗费用照常支付，只能说是插个队，占用一点医疗资源。 听到何雨柱的安排，陈雪茹心中担忧尽散，有了傅大姐帮忙，肯定是没有后顾之忧。 “那就好，今年我这大着肚子，还没去看望过傅大姐。 柱子哥，明天记得带上些糕点。等生过小孩了，我再上门去拜访。” 何雨柱呵呵一笑，连连点头夸道：“得嘞！还是雪茹想得周到，我差点失了礼数。” 陈雪茹哪里不知道，这话是在逗她开心，白了何雨柱一眼。 她抽出手来，往何雨柱胳膊上轻拍几下。 “德行！你快去洗澡吧！闻着一股汗味！” 何雨柱装模作样叹了口气，摇着头站起身来：“哎，好人难当啊！立马就遭人嫌弃。” 陈雪茹嬉笑着抓过身旁的蒲扇，向何雨柱扔去。 “少在这里说怪话！你赶紧去洗澡吧。” 看着旋转着飞过来的蒲扇，何雨柱一把捞在手里，扇着蒲扇，摇头晃脑往外走去。 朝阳洒在胡同里，空气中还残留着一分清晨的凉意。 而何家门前此时却是热闹不已，众人来来回回忙碌着。 梁芳搀扶着陈雪茹站在一旁，目光都落在不远处的车斗上。 何雨柱接过冯丽萍递过来的垫子，转身将它放在座位上。 他手上用劲往下压了压，感受到厚实软绵，这才点点头跳下车斗。 “我看就这些吧，已经够厚了。冯妈，就麻烦你留在家里做饭。到时候蔡叔会回来拿饭。” 冯丽萍目光从座位上收回，看了一眼陈雪茹，这才转向何雨柱。 她含笑应下：“好，柱子，我会准备好大家餐食的。” 何雨柱对冯丽萍当然放心，只是看到站在一旁的何雨水，还是忍不住叮嘱几句。 “雨水，你今天好好在家待着，帮着冯妈一点。这几天可没时间顾着你。” 何雨水翻了个白眼，对把她当做小孩子感到不满，轻哼一声转过头去。 “知道啦！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说着朝何雨柱摆了摆手，朝陈雪茹走去。 何家宅院还是在锣鼓巷一片，地道皇城下区域，离着医院的距离不是很远。 就算压低速度求稳，没超过一个点，还是到达了医院。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跟在三轮车旁，远远看到医院大门，转头看向蹬车的蔡全无。 “蔡叔，等会就麻烦您去停车，我先进去找人。你们在大厅等我一会。” 说话声量大，三人都听到了他的话。 蔡全无手把着车把，脚下蹬着踏板，高声回了一声：“好嘞！” 听到应答，何雨柱降下一些速度，朝陈雪茹挥了挥示意，随即加速往前进入医院。 宽敞明亮的大厅里，来往流动的人可是不少。 何雨柱刚一踏入大厅，目光扫过各个悬挂的标志，打算找人打听一下傅大姐科室。 过程还算顺利，没有遇到什么装逼打脸环节，傅大姐在这里也算是不小的领导。 只是让人以为他是来走后门拉关系，遭受了别人异样眼神。 何雨柱抬头看了一眼门牌，轻轻敲了敲门，便推门往里走去。 医院不比其他场所，还需要通报之类，何况傅大姐平时也需要给人看病。 傅大姐穿着白大褂，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文件。 她听到敲门声，抬头望去，见到一脸笑容的何雨柱。 “哟，柱子，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是小茹的事情吗？” 何雨柱大步走到桌前，将手上提着的糕点放在桌面，竖起大拇指。 “大姐，您是这个！今天我可把雪茹都给带来了，您可得帮我安排上。” 傅大姐合上文件，站起身来，随手将它放在一旁。 她眼睛扫过桌上的纸包，嘴角带上一抹笑意。 “你小子胆子不小，明目张胆往我办公室里送东西！呵呵。” 说着便从书桌后走到何雨柱身旁，拍了拍何雨柱胳膊，“走吧！还愣着做什么！” 平时在首长家里，觉得傅大姐和和气气，没想到办事这么雷厉风行。 何雨柱很快反应过来，转过身紧跟上她的脚步。 “大姐，您这说的好像我来行贿一样。我都是自家做的糕点，给长辈带一点不为过吧！” 傅大姐手指对着他点了点：“你呀像我家说的那样，是个小滑头。” 除开私人因素，何雨柱将陈首长身体调理得好。 她对于何雨柱也有一些猜想，模糊地知道陈首长的欣赏并不仅仅是表面原因。 当然这些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作为一名久经烽火的革命战士，她肯定不会去打听。 可对于何雨柱还是会照顾，要不然怎么会开方便之门。 没过多久，傅大姐带着他来到主管科室，直接找到这边领导。 “老蒋，之前和你说的事，今天帮忙安排一下。” 办公室里有些秃头的男医生，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站起身来。 “大姐，能不能不要叫我老蒋，搞得我跟反动派一样。” 他说着朝一旁位置上的女医生招招手，“小梁，你跟着傅主任处理一下。” 傅大姐看向站起来的女医生，知道老蒋没给她打折扣，派出的是精兵强将。 她对着梁医生点头示意，转头看向老蒋。 “老蒋，那我先走了。我侄子给我带了些糕点，等会给你一半，让大家都尝尝。” 老蒋眉头一挑，脸上表情很是意外，下意识仔细打量起何雨柱。 “那再好不过了，那就多谢主任！您看下半年能不能给科室里多分配个人，实在是忙不过来。” 一听这话，傅大姐哪能轻易答应，如今毕业生哪里都抢手。 她脚下加快步伐，很快走出了办公室，只留下一阵余音。 “再说再说~” 第382章 临产 医院走廊里，傅大姐快步远离了科室办公室门口。 她逐渐放慢脚步，等何雨柱与梁医生跟上。 实在是人员太抢手，她不想仗着陈首长的势，插手医院分配的事情。 看着两人在门口现身，傅大姐朝他俩连连招手。 “主任好！”梁医生走到近前，主动打招呼问好。 傅大姐脸上带笑，点头回应：“小梁，这次麻烦你了。” “主任，哪里算得上麻烦。我工作就是做这些。”梁医生热情回应。 她也不是初出茅庐，对于领导还是保持着尊重。 尽管傅大姐在医院里名声好，可她没必要去赌一赌其中的风险。 今天来的何雨柱明显关系不一般，得罪人那不是找罪受嘛。 “柱子，现在小茹在哪里呢？咱们这就去把她接过来。”傅大姐转头冲何雨柱问道。 何雨柱立马回答：“就在楼下大厅候着呢，家里人正照看着。” 听到这话，傅大姐还是忍不住眉头一皱，手指点着他。 “你看看你，不提前点过来找我。搞得这么匆匆忙忙的。” 梁医生眼底流露出诧异之色，看来这关系比想象中还要亲密一些。 她心里还想着何雨柱这是哪个首长家的，可是有这待遇，没必要再找人了啊。 感觉着实有些奇怪，她不由得眼神怪异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察觉到身旁梁医生的注视，转头微笑示意后，这才回了话。 “大姐，这不是寻思着尽量少占点资源么？” 这话放在这个年代里，让人听着不会显得假大空，反而很适合解释他的做法。 傅大姐虽然不知道何雨柱有哪些具体贡献，耳中听着这话，只是感到很满意。 能被陈首长隐藏着不告诉她，贡献肯定不小。 何雨柱如今才是个食堂主任，肯定是拒绝了很多优待。 这些待遇本来就是何雨柱应该享有的，而他现在说的话，内容真心实意。 而一旁的梁医生顿时肃然起敬，她心里的疑惑解开，眼神中满是敬佩。 “你是个好孩子，我俩没有看错你！” 傅大姐一拍手掌，“嗨，咱还聊这些干嘛，马上去接小茹这孩子。” 说着她转头看向梁医生，“小梁，那就麻烦你先去安排一下床位，等会咱们再过来。” 梁医生的态度变得更加积极，赶紧应下：“好的，主任。我这就去安排。” 傅大姐则拉着何雨柱的手腕，急匆匆往楼梯口而去。 耽误这会功夫，一楼大厅中的人流变得多了起来。 何雨柱仗着人高马大，站在楼梯台阶上，越过人群很快就看到了陈雪茹几人。 他伸手指了指方向，领着傅大姐径直走了过来。 “小茹，大姐恭喜你要当妈妈啦！” 傅大姐开心走向陈雪茹，好久没见的缘故，人还没到跟前就开始招呼起来。 “大姐！”陈雪茹看着走来的傅大姐，脸上笑意连连，热情回应。 傅大姐朝蔡全无和梁芳点头致意，便伸手扶住陈雪茹另一手臂。 “小茹，咱们好久不见了，我也不好经常上门看望你。 这次你放宽心，大姐保证照顾好你，有什么需要直接来找我！ 楼上已经安排好床位了，咱们先过去，再好好聊聊。” 梁芳见傅大姐这架势和穿着，就知道是个大人物，比他家老郑还要气势大。 她看向何雨柱，眼神示意他上来搀扶陈雪茹，自己退开。 何雨柱悄然替换过梁芳，轻声谢过后，仔细照顾好陈雪茹。 傅大姐和陈雪茹边聊着，边往病房走去。 梁芳从蔡全无手中拿过一些行李，和他一起紧跟在后边。 翌日清晨，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来到熟悉的大门口。 经过安检后，他轻车熟路地来到院落前。 今天他并没有和往常一般先去厨房，而是来到前院。 昨天陈雪茹已经入院，按照情况推算，生娃就这两三天的事。 之前有和伍先生提过这件事情，现下就是该请假的时候。 有他陪在身旁，陈雪茹心里也能更安定，有助于生娃。 何雨柱走进院落，在房门口站定，伸手敲响房门。 当他听到屋里传来应答声后，随即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天色尚早，屋内还亮着灯光，季朝阳此时正在系着衣服扣子。 他看到进来的人是何雨柱，朝他点头笑了笑。 “小何同志，是你啊！这么早是有什么急事吗？你先坐。” 何雨柱抬手摸了摸鼻子，光顾着请假，一时间忘了时间太早了。 他拱了拱手，语气中带着歉意：“季主任，实在抱歉，扰您休息了！ 我这没什么急事，就是我媳妇快生了。这不我来请假，在身旁陪着好让她安心。” 季朝阳系好扣子，整了整衣着，正准备倒水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脑海里想到了伍先生的吩咐，沉吟片刻后回道：“这事应该没问题，你先去忙着。 等伍先生起来工作了，我会去请示的。” 何雨柱咧嘴一笑，拱手告辞：“得嘞！那就麻烦您了。今天实在抱歉，赶明儿请您喝喜酒！” “好！那我可等着呢。” 心里有了牵挂，何雨柱晚上准点下班，骑着车赶往医院陪着。 为了何雨柱的行为不显眼，伍先生也没有为了这几天的进度，不批准他的请假。 家里有着冯丽萍准备每天餐食，医院里何雨柱是照顾的主力。 考虑到梁芳年纪也不小了，让她白天一起陪着，晚上还是回何家住着。 蔡全无倒是比较辛苦，每天两点一线奔波，包揽下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这天中午，梁芳接过蔡全无递过来的汤碗，拿起汤匙准备喂陈雪茹喝汤。 “嫂子，我还是自己来吧！我这点小事还是没问题的。” 陈雪茹张着手，想起身接过梁芳手中汤匙。 梁芳笑呵呵地让过她手，轻声说道：“小茹，还和嫂子客气啥。你还是老老实实躺好。” 陈雪茹还打算说些什么，可突然腹中一阵阵剧痛袭来。 没说出口的话变成一声痛苦呻吟。 梁芳一眼就看出来症状，这是马上要生了，赶紧将汤碗放在床头柜上。 “快快快，柱子，快去喊医生！小茹这是要生了！” 第383章 出生 经过一番手忙脚乱，医院护士推着陈雪茹进了产房。 门前的走廊上，何雨柱此刻神情激动，在门前来回走动，听着里面传出的动静。 尽管陈雪茹肚子里小孩的状态，他都了如指掌。 可他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心，让他坐立不安。 梁芳看着何雨柱的状态，嘴角带笑，很是理解他此时的心态。 也不打算上去劝他，知道这会是劝不住。 任由他在那里瞎转悠，就当是发泄情绪了。 生小孩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能早晚生下来就不错了。 想到这里，她的注意力转到给陈雪茹准备产后之事。 何雨柱现在这么个状态，也考虑不到其他事情。 何况他第一次当爹，更是没有相关经验。 梁芳作为过来人，对这些事情经验丰富，自然由她担起这些事。 她看向站在一旁的蔡全无，轻声说道：“小蔡，这刚开始，还早着呢。 你先去吃饭，等会回去把准备好的东西拿到医院来。今天就要辛苦你了！” 蔡全无也没经历过这种场面，见梁芳开始拿主意，定了定神，点头应下。 “得嘞！梁大姐，这事都按您说的来。那医院这边就托您照看着。” 说着还看了一眼还在转圈的何雨柱，没想到平时沉稳的大侄子，这时也失了分寸。 通过这段时间打交道，梁芳对何家这个“外亲”蔡全无感观还是挺好。 心里有分寸，办事有条理，这些事情交给他也放心。 “那行，这会柱子也没心情吃饭，饭盒先放在那里。等会他饿了，让他顶一顶。” 梁芳察觉到他的目光，顺着人他的视线看向何雨柱，笑着说道。 蔡全无听后，也是轻笑出来，招呼一声便转身往回走。 烈阳如火，炙烤过的路面上散发着热气，车轮在胡同里滚过，发出咯吱的声音。 蔡全无抹了一把汗，看着不远处的院门，加把力后，随即稳稳停下来。 他将三轮车在台阶旁停好，几步跨过台阶，拉动院门旁的绳索。 没过多久，一阵脚步声穿过门缝，传入蔡全无耳中。 “冯大姐，是我啊！”他连忙高声喊道，表明自己身份。 冯丽萍在门后听到蔡全无声音，眉头一皱，心中奇怪着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 现在也不到准备晚饭的时间，难道出了什么事？ 她心中一紧，着急忙慌地取下门闩，拉开院门。 随着院门打开，站在院门前的蔡全无进入冯丽萍眼中。 “蔡兄弟，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没出什么事吧？” 她紧盯着蔡全无，语气中满是关切。 蔡全无一见她这么担心，汗也不擦了，连忙出声宽慰。 “冯大姐，您想啥呢？没有什么意外，是大好事！” 冯丽萍松了口气，还好是自己想多了。 可她很快反应过来，神情激动：“你的意思是小茹马上要生了？” 蔡全无含笑点了点头：“对，小陈马上要生了，这会已经在产房里头。” 得到蔡全无的确定，冯丽萍心底涌起剧烈的波动，不由得喜极而泣。 往事浮上心头，她嘴里重复嘟囔着：“好啊、好啊！” 蔡全无清楚面前的冯丽萍为何这么失态，也不急着这点时间，让她缓缓神。 冯丽萍照顾陈雪茹的时间，比她自己女儿还要久。 听到这个消息后，会有这个反应也不让人意外。 过了一阵，冯丽萍终于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带着一丝歉意看向蔡全无。 她掏出手绢擦拭眼角泪水：“蔡兄弟，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快进来吧！” 说着便让出通道，招呼着他进院子。 蔡全无倒是没有介意，拱了拱手便迈步跨过院门。 “大姐，我这会回来就是拿东西的。您啊，还是先去备些吃的！这个您在行，东西我来收拾就行。” 冯丽萍走在蔡全无身旁，连连点头：“你说的对，我这就去厨房准备。” 说完便急匆匆地走在前头，径直往厨房而去。 蔡全无见状，没想到平时注重礼节的冯丽萍，今天也是不在状态。 他只好摇了摇头，自个去房间里收拾物件。 这些都是之前早已准备好，他也清楚放在哪里，用不着冯丽萍带路。 等到夕阳斜照在朱红的院门上，蔡全无将门锁好，转身走向台阶下的三轮车。 “大姐，咱们走吧！我先把你送去医院，等会我还要去学校把雨水接上。” 冯丽萍手中提着布兜子，对他点了点头，跨上车斗。 “今天就辛苦你了，蔡兄弟。” 说着便挨着车斗中包裹坐下，单手握住铁杆。 “您甭客气！我这大半年可是没少享受，这些算啥？得嘞！坐稳咯！” 蔡全无吆喝一声，脚下发力一蹬，三轮车开始往前行去。 天空最后一抹余晖隐去，夜幕降临，笼罩整个四九城。 产房门前的走廊上亮着灯，吧嗒吧嗒的脚步声响得很是响亮。 除了何家里的一行人，傅大姐这会正坐在长条木椅上，何雨水坐在她身旁。 两人正低声聊着什么，眉宇间高兴多过于忧虑。 而梁芳和冯丽萍同坐在木椅上，也在窃窃私语。 蔡全无没好意思凑到一块去，靠墙站在对面，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 “柱子，你这转了半天，赶紧停下来！梁医生水平还是很好的，你在这里瞎转悠也使不上劲！” 傅大姐见何雨柱还在踱步，拍了拍何雨水手背，转头冲他喊道。 这话也吸引了众人注意力，都把目光聚集在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听到这话，只好控制一下情绪，停下脚步。 他转过身来，看着众人打趣的眼神，不自觉挠挠头。 “大姐，我也纳闷呢！怎么就忍不住开始转了起来。” 在场的三个妇女同志都是过来人，见他这副模样，心里都清楚得很。 只是和平时的风格截然不同，让她们都开心笑了起来。 “柱子，你这个样子要是让老陈看到了，估计能调笑你一辈子！” 何雨柱见傅大姐提到这茬，心里还真是一突，正欲说些什么。 一声嘹亮的哭喊声，透过产房门传到走廊里。 第384章 成双 听到这道哭喊声，走廊里的众人像是被按下暂停键，都停止了说话。 而高兴之情却是猛然爆发出来，下意识往产房门口凑去，七嘴八舌地道贺。 傅大姐笑眯眯拍着何雨柱胳膊，衷心恭贺他：“柱子，恭喜你当爸爸了！” “哥，我当姑姑了呀！嘻嘻~” 何雨水也跑到他身旁，拉住他的手，开心喊着。 何家人丁单薄，现在有了新生的成员，让她感到十分安心。 “恭喜恭喜！”梁芳和蔡全无也开口给他道喜。 何雨柱此刻满心喜悦，初为人父的心灵冲击，让他陷入狂喜之中。 听着众人的话语，他这会只知道傻笑着，没有像平时一般及时回应。 几人将他这一副模样看在眼中，这是人之常情。 他们没有感到介意，反而觉得更是开心。 蔡全无作为一个还没成家的人，此时脑海里也憧憬着未来。 他自己也有这么一天，能抱着自己的孩子。 常年板着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嘴角都压不住了。 房门外众人都在高高兴兴等着产房打开，可不曾想等了好一会，还没有人出来。 傅大姐三个妇女同志，心里莫名一颤，面面相觑。 冯丽萍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房门前。 她脸上带着抹不开的忧虑，附耳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动静。 傅大姐定了定神，看着还在乐的何雨柱，凑到他身旁。 她脸上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心，轻声问道：“柱子，小茹怎么还不出来？” 何雨柱听出了她话语中的担忧之意，收敛思绪。 他抬起头来，目光扫过众人，看到他们眼中都带着担忧。 陈雪茹肚子里小孩的情况，没有谁会比他更清楚。 既然听到了孩子的哭声，那么陈雪茹以及孩子肯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傅大姐，您放心好了！等会您就知道了原因了。” 他刻意提高声量，让其余人也听到这话，好让他们安心。 话音刚落，产房里又传出来一道哭声。 连带着之前低下去的哭声继续响了起来，此起彼伏。 听到这两道哭声，众人对这个情形霎时明白过来。 面上的忧虑之色一扫而光，笑容变得更加灿烂。 房门前的冯丽萍更甚，心情激荡之下，泪水从眼角淌了下来。 傅大姐站在何雨柱身旁，长舒一口气，眉开眼笑地大力拍着何雨柱。 “柱子，你小子早就知道了吧？你这嘴巴可是真严！ 你倒是好福气，这一下子抱了俩！我可得多喝你几杯喜酒！” 何雨柱讪讪一笑，摸了摸鼻子，语气有些软。 “大姐，孩子健康就好，这点事就没必要弄得人尽皆知了。” 何雨水听到他这话，才明白过来陈雪茹生了两个孩子，开心得蹦了起来。 “太好啦太好啦！” 正在这热闹的时候，“嘎吱”一声响，产房门被人推开。 护士穿着白大褂，怀中一手抱着一个襁褓，满脸笑容走了出来。 “恭喜恭喜啊！哪位是孩子们的爸爸？一儿一女，直接儿女双全了。” 何雨柱赶忙越过众人，走向护士，朗声喊着：“同志辛苦了，我是孩子们的爸爸。” 护士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经验丰富的她看他一眼，心里就判定是个“新手”。 小孩子刚出生身子柔软，她可不敢直接递给何雨柱。 没出意外还好，可要是有个万一，引发的后果谁也不想见到。 “产房里面还在收拾，陈同志等会才能出来。我先把孩子抱出来让大家安心。” 说着眼睛就投向傅大姐几人，眼神中含义不言而喻。 冯丽萍在一旁早就忍耐不住，见此情况，麻利走上前去。 傅大姐本就离得近，也想抱抱小孩子，跟着一同走了过去。 刚好两人一人可以抱一个，都是过来人，照顾小孩子经验很足。 “同志，你看？” 护士将目光转向何雨柱，大声询问何雨柱意见。 她即使认识傅大姐，可职责所在，还是要先征得何雨柱同意。 何雨柱心里暗道，不就是抱个小孩么，哪里用得着这么小心。 不过他表面上还是个新手，正常情况下是没有这方面经验。 听到护士的询问后，他脸上带着无奈之色，点头同意。 护士得到何雨柱同意后，这才将还在哭着的小娃娃交给冯丽萍和傅大姐。 她们两人小心地从护士手中接过襁褓，一边摇晃着，一边轻轻拍打着。 口中轻轻哼着，试图让怀中的娃娃安静下来。 “护士同志，麻烦您了！您沾沾喜气，甜甜嘴！” 何雨柱掏出几颗糖果，伸手递给护士，口中说着感谢的话。 护士的眼睛扫过他的手掌，看着少见的糖果纸，眼中笑意更浓。 这些小礼物算是常见的操作，她没有拒绝，爽快接过来放进自己兜里。 “同志，多谢！今天是你家大喜的好日子，能沾沾喜气，我就不客气了。” “应该的应该的！那您先忙着！” 护士点了点头，便转身走回产房。 何雨柱转过身来，凑到自己的孩子们前，看着皱巴巴的小脸，血脉相连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不禁伸出手指，想要戳戳他们的小脸。 “啪”的一声脆响，这一举动半途就被傅大姐一巴掌给打回去。 傅大姐抬眼看向何雨柱，笑骂道：“你小子想干嘛？没轻没重的。” 说完看着安静下来的娃娃，觉得还是得交给何雨柱抱一抱。 “柱子，你可得小心着些。” 何雨水在一旁早已经迫不及待，急着看看她侄女侄子的模样。 “傅姨，冯妈，您二位赶紧让我看看吧！我可是他们的姑姑！” 何雨柱从傅大姐手中接过孩子，抱在手上的姿势很正确，没有让孩子哭起来。 听到何雨水的要求，他扒开襁褓，露出孩子的脸，边蹲了下来，让何雨水能看到。 何雨水兴致勃勃地看向孩子的脸，见到的却是有些“丑”的样子。 她忍不住皱着眉头，撇了撇嘴看着何雨柱：“哥，怎么这么丑啊？” 第385章 取名 她在这个年纪不懂这些，才会说出这话，脸上还带着嫌弃的小表情。 何雨柱专心抱着孩子，也瞥了她一眼，现在也不打算计较这点小事。 只是这话逗乐了其余几人，纷纷不住笑了起来。 “雨水，你刚生出来的时候也是这样。” 傅大姐走到何雨水身旁，含笑揉了揉她的脑袋。 “瞧这俩孩子的眉眼，长大了肯定好看！” 何雨柱这会抱着孩子走到冯丽萍身旁。 他接过另外一个孩子，一手一个抱在怀里。 冯丽萍站在一旁紧盯着何雨柱，生怕失手把孩子给摔了。 何雨水看着这一幕，心里将信将疑：“好吧！就算长的丑，我也是他们姑姑！” 走廊里顿时笑声一片，洋溢着欢快的气氛。 没过多久，陈雪茹躺在病床上，在护士推动下出了产房。 众人见状，立马来到病床前。 而她刚生完孩子，此时脸色显得有些苍白，红润的嘴唇也失去了颜色。 不能进行剖腹产的年代里，这么长时间的过程消耗更大。 何家在生活方面，称得上优渥，吃喝不愁。 陈雪茹怀孕后，饮食方面更是没得说，有冯丽萍在专门准备吃食。 即便有着这么好的条件，她此刻的精神状态也很不好。 生孩子对于医疗条件不好，或者生活太差的孕妇来说，真的是一道“鬼门关”。 在这个年代，能够普及开来的《手册》，说是神书一点不为过。 “雪茹，这是我们的孩子！你看看！这眉眼长得多像你！” 何雨柱抱着孩子，俯下身来让她看。 两个孩子似乎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霎时间娃娃大哭起来，在襁褓里手舞足蹈。 梁医生在一旁笑着插话，指点一句：“何同志，你可以把姐弟俩放在床上。” 何雨柱明白她的意思，将小孩一边一个，挨着陈雪茹放着。 陈雪茹张开手臂，将孩子护在臂弯里，脸上满是笑意。 这一举动的效果立竿见影，孩子哭声渐渐停下了，吧唧着嘴静静待在襁褓中。 “嚯！柱子，你这有福气了！这俩孩子看着就伶俐。” 梁芳见状，不由得啧啧称奇，看着陈雪茹脸上的倦意，继续说道， “我看雪茹也累了，这里也用不到这么些人。我去把带来的吃食热热，给雪茹补补元气。” 何雨柱回过神来，目光略过众人，也看到了梁医生以及护士们脸上的倦意。 “嗨，瞧这事闹得。嫂子，您提醒得对。我光顾着高兴了，倒忘了这茬。那就麻烦您帮忙跑一趟。” 说着目光转向梁医生，伸出双手，想要握手感谢， “麻烦梁医生和各位同志了，咱这就推着雪茹回去，耽误大家休息了！” 有着梁大姐在这里，她们也不会没眼力见，不能通融一下。 只不过当事人的态度和气，更让人觉得舒服不是。 梁医生疲倦的脸上挤出笑容，握住他的手：“何同志客气了，这是我们的职责。” 何雨柱边握手，边从兜里掏出糖果：“现在过了饭点，各位都没吃饭，先吃颗糖顶一顶，实在是感谢大家。” 梁医生看着精致包装的糖果，眉头一动，下意识看向傅大姐。 傅大姐见她眼睛望来，笑呵呵点了点头：“你们都收下吧！这小子不缺这点糖果。” 有了领导同意，她们几人脸上多了几分笑容。 能在领导面前露脸，还能遇到大气的家属，谁能不高兴。 众人谈话间，一路推着陈雪茹回了之前的床位。 等安顿好陈雪茹和孩子，何雨柱打开背包，没人给了一把糖果，礼貌送走医生护士。 灯光将房间照亮，众人围坐在床边。 傅大姐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慈祥看向床上：“小茹，我现在终于放下心了。 你接下来好好休息，多吃点东西。两个小的还得靠你养着呢！” 陈雪茹轻轻点头，语气很是虚弱：“大姐，我记住了，多谢您惦记。” 傅大姐双手握住陈雪茹有些凉意的手，轻轻拍着手背：“还和大姐客气什么！” 说着她目光投向对面的何雨柱，“柱子，你可要把你的本事都用上，可不能亏了小茹。” 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您放心！这个是我最拿手的事。” 他想着刚才傅大姐看时间的动作，知道她家还有个小娃要照顾。 “大姐，时间也不早了。小弟还在家等着，您今天先回家吧！” 陈雪茹听到这话，这会也反应过来，迎着傅大姐看来的眼神，神情坚定。 “大姐，柱子哥说得对。您还是先回家去吧！反正我就在您眼皮子底下，不差这一会。” 傅大姐沉吟片刻后，点头同意下来。 她家里确实有着小孩要照看，现在这边事情也结束，离开不影响什么。 “好吧！我也不客套了。那我明天再来看你，小茹！” 何雨柱起身将傅大姐送出房门口，听了几句嘱咐便转身回了病房。 房间里只剩下冯丽萍在床边候着，蔡全无已经离开，去外边购买几个大人的晚饭。 何雨柱来到窗前坐下，将陈雪茹的手握在自己手中：“雪茹，孩子还没起名呢！ 你想取什么名？咱们之前只定下了一个嘉字。” 这话一出，冯丽萍坐在凳子上，眼中带着好奇看向陈雪茹。 陈雪茹眼底闪过一丝神采，疲倦的精神也振奋起来。 她秀眉轻蹙，眼神在孩子脸上流转，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个字符。 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眼神闪烁，转头看向何雨柱。 “柱子哥，孩子们的爷爷还在，要不要让你爸来取名字？” 何雨柱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眉头一皱，随即大手一挥。 “不用，咱们自己取好就行，你没必要想这么多。” 何雨水见到提及何大清，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抿着嘴坐在凳子上。 作为何家的媳妇，陈雪茹还是想缓和一下他们父子关系。 见到何雨柱的反应，这次的努力宣告失败。 “那好吧！他们生在盛夏，这个名字怎么样？姐姐就叫嘉彤，弟弟就叫嘉阳。” 第386章 请喝酒 炎炎夏日，红日高悬空中，取这两个名字倒是不错。 何雨柱稍微思索，抬眼迎着陈雪茹期盼眼神，点头同意下来。 “雪茹，孩子们就这个名了。不管怎么样，总比我这个名字好听！” 旧时代的思想在人们脑海中根植太深，当下尽管迎来了新时代，可思想不是短时间能纠正过来。 在绝大部分人家里，只有家里的长辈或者男主人决定这个事。 何雨柱有着长在红旗下的灵魂，再加上何大清跑路了，全由他当家做主。 取名这件事在他认知里，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直接让陈雪茹取名，反倒是误打误撞，让她感到很贴心。 得到何雨柱同意，陈雪茹开心地轻拍着襁褓，嘴里轻唤着：“彤儿，阳儿！” 刚来到世上的两个娃娃自然听不懂，这会正睡得香。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蔡全无和梁芳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口。 他们并肩而来，手上提着饭盒，一前一后走进房内。 冯丽萍坐在椅子上，抬头看向门口，连忙起身迎了过去。 “梁姐，蔡兄弟，辛苦你们跑一趟！” 梁芳将手上热好的饭盒递给冯丽萍，微微一笑。 “阿萍，既然你来了，那你先去喂小茹。让她吃饱了，好好睡一觉，恢复元气。” 冯丽萍冲着蔡全无点头致意，目光转向梁芳，含笑接过饭盒。 她感受着上来传来的温热感觉，体会到梁芳的细心，回以感谢笑容。 “梁姐，那你们吃着，我先去喂小茹。” 何雨柱这会带着何雨水一起走了过来，从蔡全无手中接过今天晚餐。 他将手中饭盒先递给何雨水，看着两人说道。 “今天我和冯妈在这里陪着，家里的事情就麻烦您二位了。蔡叔，最近还得您两头来回跑。” 蔡全无将饭递给梁芳，摆了摆手：“得嘞！柱子，这事你放心交给我，没什么辛苦的。 我也是风里来雨里去跑生活的，这些事还算个啥。” 梁芳看了一眼床上的大小人儿，满脸笑意，目光转向何雨柱。 “柱子，今天天还不算太晚。我先去师父家里通知一声，让你师父和师兄们都知道这个好消息！” 何雨柱瞥了一眼黑乎乎的窗外，犹豫片刻后，还是摇头拒绝。 “嫂子，咱们也不急着这会。还是明天白天去通知吧？” 蔡全无听到梁芳这个提议，心里觉得不错，见何雨柱拒绝，突然插话。 “柱子，这事你就不用管了。等会我骑着车，一会功夫就过去了。 这边离前门那块不远，现在街道上可比以前安全得多。 在我接活那会，这个时间我还在外边跑着呢！” 梁芳看出何雨柱被这话说动，把手一挥，直接下了决定。 “那就这样了！柱子，你不用说了。我们还是先吃饭，不要再多说浪费时间。” 隔天病房里就热闹起来，小孩子哇哇的啼哭声此起彼伏。 何雨柱两个师父家都得到了通知，上午就赶了过来。 这天是工作日的缘故，马家只来了马昌玉和童兰芳，武昭雄等会也要回峨嵋酒家。 考虑到陈雪茹刚生完孩子，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何雨柱除了通知了两个师父家，暂时没有通知其他朋友，等过几天再考虑这件事。 新时代新风气，习俗都从简，就准备满月酒。 在陪了陈雪茹和孩子们一天后，何雨柱的请假也到期了。 晨光微熹，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背着军绿色的挎包，春风满面地踏上了路途。 红墙大门前，何雨柱排在队伍里，前边检查很快就轮到他。 今天的警卫还是熟面孔，何雨柱上个月第一次来时的人。 警卫员接过何雨柱递上的证件和纸条，很快扫过上面的内容。 他还是记住了何雨柱，这段时间清楚了何雨柱身份，这么年轻的厨艺大师让他印象深刻。 “何师傅，瞧你这高兴劲，恭喜恭喜！” 说着恭贺的话，将手中证件递回给何雨柱。 纸条被他交给一旁同事，示意存放保存起来。 “哈哈！多谢多谢！” 何雨柱有些意外听到他的道贺，连连道谢。 他边说着就打开自己的背包，先从里面掏出准备好的糖果和散烟。 “各位同志，沾沾喜气！” 连带着排在后面的人也送上，但数量也不多，每人两颗糖和一支烟。 听了何雨柱的解释，大家知道他刚当了爹，这才收下烟和糖，送上恭喜。 派发了一轮之后，何雨柱走到一旁值班室里，取出准备好的酒瓶让人检查。 待到太阳高悬，火辣辣的阳光照射在大地上，散发着滚滚热浪。 何雨柱端着托盘，身影在游廊里快速穿行。 刚来到门口，熟悉的声音传入他耳中，让他嘴角一动。 脚下的动作更加快了一分，急忙走进房内。 “小何，快点进来噻！我们可是等着你这个主角了。” 餐桌旁坐着的两道身影映入眼帘，何雨柱脸上堆着笑容，快步来到桌前。 “得，老总您今天也来了！正好尝尝我带来的酒。” 老总伸手接过递过来的汤盅，眼睛看向何雨柱摆上桌面的酒瓶，嘴角上扬。 “哈哈！小何，我肯定得好好尝尝。今天就是听了这个消息才过来的。” 伍先生坐在一旁笑吟吟看着，忍不住打趣道：“好嘛，上次我的好酒就被人打秋风了。 老总这么快就收到了消息，那别人也都知道了，看来这次也保不住咯！” 老总听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看来我下次来这里，还得带些礼物才行。要不然我怕进不了门啊！” 话音刚落，席间传出一阵笑声。 说话间，何雨柱已经摆好酒杯，拧开瓶盖开始倒酒。 “两位首长，这次我把炮制好的药酒带来了。 不过这个劲大，可不能多喝，每次不能超过三钱。” 琥珀色的酒液流入小酒杯中，散发出浓郁特殊气味。 听到这话后，老总小心端起酒杯，在鼻前闻了闻，浅浅尝了尝。 他体会口中酒味，看向何雨柱。 “小何，我早就听庶康提过你有这门本事，只是需要的药材珍贵。想来就是这个吧？” 第387章 回京推迟 何雨柱放下手中酒瓶，眼睛扫过两位首长，含笑点头。 “老总，您猜的没错，这就是我炮制的药酒。” 说着抬手指着桌面，笑着说道，“您瞧，今天这汤盅都和以前的不一样。” 听到这话，伍先生解开盖子，拿起汤匙搅动几下。 看到汤盅里随着汤汁飘动药材，确实和之前用的有所不同。 “柱子，你这个水平很高啊！要不要考虑一下来保健局里任职？” 伍先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何雨柱说道。 老总听见伍先生的提议，心里也是赞同不已，转头看向何雨柱。 陈首长的身体情况变得好起来，其中主要功劳就是何雨柱。 这件事就无形中添加了影响，加重了他在几位大佬心中份量。 何雨柱连忙摇头拒绝：“您可别这么说，我啊还是做个食堂主任比较安稳。 保健局里各位同志都是医道高人，我这三板斧可不顶用。” 保健局从地位上来讲，不比旧朝里御医院差。 他心里清楚这里面的水太深，哪有当个小主任来得自在。 尽管来到了新时代，可这社会规律一时半会改不过来的。 即使没有以往那般残酷，但是这里面牵扯到的利益照样少不了。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真正一心为公者，能有几人？ 他只要慢慢调理好陈首长身体，抱着这个大腿就足够了。 对于事情的轻重缓急判断，他心里还是有点逼数。 老总见何雨柱神情坚定，知道他还是老样子，看来不会轻易改变态度。 他略微感到可惜，暗自摇了摇头。 不过还是主动接过话茬，毕竟刚才拒绝了伍先生，得有人来缓和气氛。 “小何，在哪里都是贡献自己的力量。既然不想来就不来吧！可是话说回来，你这酒可得给我匀一匀。” 有了老总的缓和，何雨柱顺势坐了下来，摆了摆手。 “老总，您这不是寒碜我嘛！孝敬长辈一瓶酒，怎么说都是我有理。” 老总哈哈一笑，手指点了点何雨柱：“翔宇，你看我猜得没错吧！就知道他要这么说！ 这次我可不是空手来的，等会记得把我带来的字画拿走。 我可是知道你好这一口，说起来庶康还给你搞过一个册子！” 伍先生也是笑声连连：“老总说的不错，你这个礼物他肯定满意。 没想到咱们几个的字画还成了香饽饽，价值千金咯！” 听着两位大佬的打趣，何雨柱一脸高兴，挠挠头接下这个意外收获。 “那我先多谢老总了，这个我可是不会拒绝！” 伍先生看聊得差不多了，举起手中筷子：“那咱们就开动吧！吃饱了再聊。” “对对，小何，快动筷子。” 席间很快开动起来，秉着食不言的风格，午餐如往常一般很快结束。 今天准备的三人份菜量，变成了两个老年人。 倒是让何雨柱光盘行动，吃了个八分饱。 饭后两位大佬坐在一旁沙发上，看着何雨柱麻利地收拾桌面。 “小何，看着你吃得这么香，感觉今天都多吃了半个馍。看来以后要多和你们年轻人一起吃啊！” 何雨柱手上动作不停，听到老总打趣声，转头望了过去。 “老总，您定时来就成了，还怕伍先生不欢迎么？” 说完还冲伍先生挤眉弄眼。 “哈哈，好嘛！结果还转移到我身上了。我可是巴不得老总天天来，反正都是你在厨房里准备。” 这时小李提着消暑凉茶走进了房内，听着对话，脸上也忍不住露出笑容。 等撤下了碗筷，何雨柱给两位大佬倒上凉茶。 他最后给自己也倒上一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老总今天突然来这边，肯定不会是无缘无故。 没过多久，喝过凉茶后的老总擦了擦额头上汗水，舒了一口气。 不知道是刚才喝下的药酒药效上来了，还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小何，你这个酒还真是有门道，感觉浑身上下暖烘烘。 可这一阵过后，便感到浑身舒坦。看来我今天能睡个好觉了！” 他语气中带着一股轻松之意。 何雨柱见他起了话头，赶忙将手中茶杯放到茶几上。 “老总，您都把报酬给了我。要是没有作用，那我不成诈骗了？” 这话成功将两位逗笑，爽朗的笑声都传到了屋外。 “翔宇，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何这是不是有了几分庶康的样子？” 伍先生心领神会，回了个请的手势，让老总自己继续这个话题。 “老总，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他之前还不是像这样。等庶康回来了，我可得问问他。” 老总收到了示意，点了点头，这才将目光投向何雨柱。 听话听声，何雨柱这下明白了老总来意，看来提交的东西已经有了成果。 果然马上就听到老总提及这事。 “小何，上次的事情初见成效，而且效果远远超出我们的预料。” 老总脸上难以压制住喜色，继续说道，“庶康本来快要回京了，因为这事特意推迟了。 等他把这摊子事情安排好，收集好第一手资料再回来。” 老总作为军队奠基人，一心牵挂着军队的发展。 现下有了这个大突破，能够大大提前军队列装新式装备。 这让从一路困苦走来的老总情难自禁，终于实现了装备自主生产。 缺枪缺炮敌人给我们造，这句话里包含了多少牺牲的同志。 如今开了个好头，轻武器有了，那重武器还会远吗？ 想到这些，老总眼神中流露出憧憬之色。 他激动之下，手有些颤抖地从袋子里掏出手帕包，伸手递给何雨柱。 “小何，这里面是我备好的两个长命锁。希望两个小家伙平平安安，长大了也像你一样建设我们的国家。” 何雨柱眼里流露出惊讶之色，目光落在他掌中的手帕上。 他感受到老总的情意，心潮涌动，双手紧握住老总的手。 “老总，您费心了！我替我家孩子们衷心谢谢您！” 看着眼前相貌普通如老农的老总，却深深被打动。 他心里暗自想着，看来这次该多“漂白”些东西，要不然何以报答。 第388章 出院 “小何，你也当爹了，可要好好把孩子们养大！” 老总拍了拍何雨柱手背，朗声嘱咐着。 他眼神闪烁，本来还想着与何雨柱商量下，还有没有其他好东西。 脑海中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他否决，这样有了以势压人的意味，反倒落了下乘。 伍先生坐在一旁，敏锐地察觉到老总面上神色变化，自然而然懂得老伙计心思。 见老总忍了下来，他笑眯眯地接过话头。 “老总，你这都准备好了礼物，来了个出其不意。那我这礼物可是得补上了。” 说完便看向何雨柱，“柱子，孩子们取好名字没有？” 何雨柱小心把手帕暂时放在茶几上，听到问话，赶紧回答。 “伍先生，昨天就取好了。大女儿叫嘉彤，小儿子叫嘉阳。” 便说着伸手在茶几上比划了一下名字。 伍先生看过字样，朝他点点头：“嘉，美也。很不错嘛，看来你书没有白看。” 打量着笑呵呵的何雨柱，他略一沉吟，继续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再备份礼物。” 两位大佬如此上心准备礼物，当然是何雨柱的贡献太大。 而他又不求什么进步，只好泽惠到他家人身上。 何雨柱心里清楚其中缘由，这份真诚相待让他感到心暖。 不过他觉得在这些小事上，不必要浪费这份精力。 “您二位有这份心，就是我孩子有福了。我家吃住都称得上优等，心意到了就行。 等他们能够认人了，您能见见他俩，算是他们的大福气！” 话中之意浅显，两位立马明白他表达的意思，相视一笑。 “小何，你这哪用等到那时候，想什么时候来都行！我还想抱抱这俩孩子呢。” “老总说得对，这红墙里已经没有了皇帝。你这个龙凤胎可是好福气，我也想抱一抱两个小家伙。” 事已至此，何雨柱只能顺势而为，再多说客气话反而太见外了。 “得嘞！那我可当真了。等忙完这阵子，我就带着他们姐弟俩来见见两位爷爷！” “哈哈，好啊！我们可在等着。” 过了两天到点下班的日子，也到了陈雪茹和孩子们回家的时间。 虽然家里有人帮着忙乎，何雨柱还是提前请了半天假，来医院里一起忙前忙后。 等时钟指到九点，众人已经收拾妥当，这会正聚集在住院楼下。 这个时间的气温正好，没有达到让人大汗淋漓的烈度。 陈雪茹刚生完孩子不久，尽管气温较高，可还是遮挡得严实。 现下主流观念如此，何雨柱没必要因为这个起争执。 从这里回去到家里用不了多久，不会让陈雪茹受太大罪。 傅大姐此刻正握着陈雪茹的手，离开前还不忘叮嘱着注意事项。 “小茹，你怎么不再多住几天？咱们也不急着一时半会。” 陈雪茹眼神瞟了一眼身旁的何雨柱，轻声回道：“大姐，您想啊，我这回去可是不比在这里差。 再说了您看我现在状态，哪里还用在医院里住着。这不是浪费床位么？” 傅大姐看到了她的眼神变动，心里很清楚这事与何雨柱脱不开关系。 这个理由还真不好反驳，她不好再揪着这话题不放。 她眼睛看着面前陈雪茹，确实面色红润，精神头也不错。 和几天前模样截然不同，显然这几天吃喝给陈雪茹增补不少。 傅大姐平时来看望陈雪茹时，见过给她准备的饮食。 这方面不得不称赞一声，实在是没得毛病可以挑。 “那好吧！等孩子满月了，我再来看你。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多听你家嫂子的话。” 说完随即将目光转向何雨柱，“柱子，小茹可要好好照顾着。” 何雨柱连忙拍着胸脯保证：“好嘞！这是我媳妇，我哪能不上心照顾好！” 这话说得不假，傅大姐满意点着头，眼神掠过抱着孩子的冯丽萍和梁芳。 她松开陈雪茹的手，将其塞回衣兜中：“我就不多说浪费时间了，你们快点回家吧！” “得，大姐，那我们先走了。等有时间了，我俩再上门拜访。” 何雨柱说完便扶住陈雪茹，欲往一旁的车斗走去。 “大姐，再见！”陈雪茹侧着身，朝傅大姐挥着手告别。 众人告别之后，何雨柱今天亲自骑车，后面坐着陈雪茹和冯丽萍，怀中抱着孩子。 车斗中空间不大，梁芳便独自骑着自行车跟在后头。 当车驶入大道，三轮车混入车流中，平稳却快速地朝何家奔驰而去。 不到十点钟，两辆车已经出现在胡同里，远远地看见何家宅院前热闹不已。 等走到了近前，一群孩子的嬉笑打闹场景出现在眼中。 蔡全无站在院门前，嘴角含笑地看着活力十足的小鬼。 何雨水站在台阶上，叉着腰面对着胡同里的小伙伴。 她所处位置高出众人一头，很快就发现了朝着驶过来的车，眼神发亮。 刚想跑过去迎接的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收回了迈出去的脚步，高声喊着。 “都给我安静下来！我大哥大嫂回来了！你们给我在这里排好队，不然就没有糖吃！” 糖果的诱惑力让一众小孩积极响应，年纪小还在闹的也被各自哥哥姐姐摁住。 蔡全无这会也看到了熟悉的三轮车，脸上浮现出笑容。 “嫂子！你终于回来啦！我可想你啦！” 何雨水边跑边呼喊着，迎着车跑了过去。 等她跟着放慢速度的三轮车来到院门前时，何雨柱便看到站得整整齐齐的小孩。 一看都是胡同里的熟面孔，他霎时间明白过来，与何雨水脱不了关系。 “柱子哥，恭喜！” “恭喜柱子哥当爹！” 杂七杂八的恭贺声迎面扑来，让他哭笑不得，脸上表情都要失控。 蔡全无见状，拿着早就准备好的袋子走下台阶，朝着排队的孩子招手。 “都过来领糖果！” 何雨水眼睛一转，将陈雪茹扶到梁芳身旁，屁颠颠跑到蔡全无身旁。 她鸡贼地从蔡全无手中接过发放糖果权利，绷着大姐头的姿态给他们发水果硬糖。 第389章 信 梁芳将自行车靠在一旁，从陈雪茹手中接过孩子。 襁褓中的孩子可能感到了换人，有要开哭的苗头。 她立马轻轻摇晃着手臂，轻声哄着孩子，让他重新安静下来。 何雨柱看着神采飞扬的何雨水，摇了摇头，任由她去了。 他停好三轮车，快步走向陈雪茹。 “雪茹，嫂子，咱们先进院子。这里小孩子多，就留给蔡叔和雨水来收拾。” 说着便来到陈雪茹身旁，伸手把住她手臂。 陈雪茹看向院门前扎堆的小孩，让刚当母亲的她别有感触。 眼神中有着憧憬，似乎看到了自己孩子长得这般大了，也如此活泼快乐。 而聚集在院门前的小孩，纷纷从何雨水手中拿到糖果。 有些孩子年纪实在太小，忍不住直接撕开糖果纸放入口中。 津津有味地吧唧着嘴，尝着难得的糖果，小脸上满是笑容。 跟何雨水差不多年纪的半大孩子，大部分已经懂事。 他们虽然都住在这条胡同里，可是基本都是租住。 家庭里孩子多，住房拥挤，条件好些的也是住着两间房子。 糖果握在他们手中，却是吞咽着口水，忍住将其留下来。 有的甚至和自己弟弟妹妹一通忽悠，诸如替你保管之类，将多出的糖果收入自己口袋里。 他们没有忘记何雨柱这个正主，接了糖果后，来到何雨柱他们面前说句吉祥话才离开。 “蔡叔，这外边就麻烦您收尾，我带着雪茹先进去。” 何雨柱扶着陈雪茹来到台阶前，冲着蔡全无招呼道。 蔡全无转头看向两人，点头回应：“得嘞！你们先进院去安顿好，这些杂事放心交给我。” 说着便将手上糖果袋子塞到何雨水，向着停车处走去。 何雨水连忙接住袋子，看了眼她面前所剩不多的人。 她侧过脸，快速说道：“嫂子，我马上就好，等会就过来照顾你。” 何雨柱听到她要照顾人，嘴角抽搐，看着脸上带笑的陈雪茹，忍住怼她的冲动。 陈雪茹对于何雨水这个小姑子，态度还是很好。 毕竟她刚十岁出头，还是个孩子。 何家也不缺少资源，何雨水这般天真浪漫些更好。 “雨水，你自己慢慢弄吧！我有你哥照顾着。” 她说完随即捏了捏何雨柱，示意可以回家了。 一行人走过前院，回到了熟悉的中院里，顺着抄手游廊往北屋而去。 等来到卧室中，与几天前摆设有了不少变化。 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房内，玻璃窗户这会却是关紧了。 木床前多了两个小床，周围带着一圈栏杆，这个显然就是给两个孩子准备的。 而通往耳房的房门敞开着，里面已经铺好了床位。 耳房在之前就打扫干净，冯丽萍从之前房子里搬了过来，暂时睡在耳房中。 何家没有长辈，只能由她来担当看娃主力。 何雨柱在对面的书房里临时支了个床，不同在这间卧室里住。 小孩子又不分白天黑夜，饿了就要吃，吃饱了就睡。 等到了晚上就开始活泼起来，可是不好伺候。 他每天需要早起去上班，起床的动静难免会有，还是不要打扰她们休息为好。 待陈雪茹在床沿上坐好，何雨柱替她脱下鞋子，扶着她躺好。 “雪茹，你就躺着好好休息。我照顾孩子还真不擅长，就去厨房给你炖汤好了。” 说着挠挠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歉意。 陈雪茹第一次当妈，她更是没经验带孩子。 心里当然清楚两人彼此彼此，握住他的手以示安慰。 “柱子哥，那你去忙吧！我想喝你炖的汤。” 梁芳将怀中抱着的孩子轻手轻脚放到小床上，直起身来看向小俩口。 她一边轻轻摇着小床，一边打趣道：“你俩行了，都是第一次当爹妈，要是啥都会那才奇怪呢。 柱子，你就放心好了，这里有我俩在这里站看着。你去厨房忙着吧！” 面对梁芳的打趣，何雨柱如今感觉不痛不痒。 他拍了拍陈雪茹手背，松开手站了起来，冲着梁芳和冯丽萍笑了起来。 “得嘞！由您二位在这里，我放十万个心。 这里就麻烦您了，我这就麻溜地去厨房，给大家准备好吃的。” 何雨柱匆匆走出卧室，出了北屋走向厨房，很快厨房里就传出了动静。 何雨水这会奔奔跳跳回了中院，手上的袋子被她甩出了残影，显然心情很愉悦。 她听着厨房传来律动的切菜声响，就知道是她哥在里头忙着。 自从何雨柱回来后，除了休息日能下厨做饭之外。 天天都是早出晚归，不像以往在部里准点上下班，能吃到何雨柱做的菜。 何雨水脚步一停，口中味蕾似乎被激活，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她大步走向厨房，趴在门框上，朝着何雨柱大声呼喊。 “哥，给我来一份京酱肉丝！我都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 她说完拔腿就跑，知道这样才稳妥，她哥肯定会给她做。 留在在那里，反而还得拉扯一番，这都是她摸索出来的经验。 来到北屋门前，她本想着直接进屋去找陈雪茹。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收回迈过门槛的腿，转道往自己房间跑去。 在她自己房间里折腾一番，何雨水手上拿着信封，这才急冲冲往北屋小跑过去。 等她来到卧室门前，听着里面低声交谈声，不由自主慢下脚步来。 “冯妈，大嫂！” 何雨水轻声给坐在小床旁的二位打过招呼，将手背在身后。 她这个小动作逃不过众人眼睛，只是没必要揭穿，笑着点头回应。 她一溜烟跑到木床边，坐在床沿上，凑上前去挨着陈雪茹。 “嫂子！” 何雨水喊了一声，旋即将手上的信封往陈雪茹手里塞。 陈雪茹有些诧异地看着何雨水，搞不懂一封信而已，怎么还偷偷摸摸的。 她心里不由得感到好奇，将手中的信封拿到面前。 随着她抽出信纸，不料却带出来一些钱。 陈雪茹连忙伸手抓住散落出来的钱，满脸疑惑看向何雨水。 “雨水，这是干什么？” 第390章 心意 何雨水下意识回头，看一眼坐在小床旁的梁芳和冯丽萍。 她这副模样显然不想让其他人听到。 见两者隔着有段距离，潜意识放下心来。 可她还是凑到陈雪茹耳旁，低声地说了几句话，这才重新坐好。 陈雪茹脸上露出恍然之色，对着何雨水微微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她将手上的钱归拢后，放在一旁，随即展开信纸看了起来。 何雨水的小动作逃不过他人的眼睛。 梁芳一眼就看出这是何家家事，尽管郑松与何雨柱关系好，她也不太好插手。 她不自主地转头看向冯丽萍，刚好见到冯丽萍望了过来。 两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梁芳拍了拍冯丽萍，眼神往床那头示意一下之后，便起身站起来。 “小茹，这边有阿萍照看着。我去厨房看看，顺便把晒的被套翻一翻。” 陈雪茹听到这话，不由得加快速度，将手中信纸上最后几行字看完。 信封中只有两张信纸，其中一张还刚写了几行。 信纸上字迹不算工整，只能说是不影响内容表达。 整封信内容并不多，才能这么快看完。 “嫂子，好的！辛苦您了！” 陈雪茹放下手中信纸，眼睛先是看向冯丽萍。 见到冯丽萍点头回应，她目光丝滑落在梁芳身上，语气中带着感激。 梁芳摆了摆手，回了一个微笑转身离开了卧房。 陈雪茹目送梁芳走出房门，收回目光注视着何雨水。 “雨水，你没跟你哥说吗？” 何雨水脸上讪讪一笑，搓了搓手：“嫂子，我没敢和我哥讲。” 说完她脸上浮现出讨好之色，握住陈雪茹的手撒娇。 “这不跟嫂子您说，不就给我哥说了么？” 陈雪茹脸上露出笑容，抬手理了理她的发丝，轻轻拍了拍。 “行了，这事我应下了。彤彤和阳儿现在睡着了，你自己出去玩吧！” 何雨水见她应承下来，正欲开心大喊大叫，宣泄心中欢喜。 陈雪茹见状连忙制止，手指着不远处的儿女。 “你可别把两个小祖宗吵醒了，让嫂子好好休息一下！” 何雨水脖子一缩，捂着自己的嘴，连连点头。 “嫂子，那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便下了床，蹑手蹑脚走到小床前。 她打量着长开了一些的侄子侄女，似乎确实好看了些。 想到之后可以带着他们一起玩，神情顿时愉悦起来。 只不过还得等几年，感到有些遗憾。 她抬起头来，朝冯丽萍挥了挥手，转身走向屋外。 “冯妈，我眯眼休息会。您受累！” 看到了冯丽萍回应，陈雪茹将信纸和钱重新塞回信封里。 她将信封放在枕头下，仰面躺下，闭上眼睛思索着信封里的内容。 这是从保城寄过来的信，何大清给何雨水写的回信。 月初何雨水给何大清写了一封信，说了陈雪茹马上要生孩子的事。 前几天何雨水才收到了回信，这些天都在忙着陈雪茹和孩子的事，她也没把信拿到医院里去。 自从何大清去了保城后，何雨柱对何大清一直都是持冷淡态度。 何雨水虽然有和何大清通信，可很少与何雨柱谈及何大清的事情。 她还是想缓和一下父兄两人之间矛盾，只是具体如何操作，对她这个年纪来说超纲了。 这次信中提到了陈雪茹，她只好拿着信来找陈雪茹。 信中何大清除了问候陈雪茹之外，还附上了他攒下的一些钱，算是他的一份心意。 而陈雪茹这两年在旁敲侧击之下，算是了解何雨柱对他爹何大清的态度。 不远不近，当做一个远房亲戚处着就行。 从他不阻止何雨水同何大清联系，就能看出来。 时钟刚走到十二点，何家已经吃完了午饭，餐桌上只剩下餐盘碗筷。 “嫂子，我先过去一趟！” 何雨柱见到陈雪茹坐在沙发上冲他招手，何雨水背着手站在一旁。 瞧这架势，明显就是有事要和他聊。 他停下收拾桌面，和梁芳招呼一声，大步走向沙发。 梁芳往那边扫了一眼便继续忙碌起来，不管何雨柱的家务事。 走到近前，何雨柱看了一眼探头探脑的何雨水，挨着陈雪茹坐了下来。 “雪茹，今儿这是有什么吩咐？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陈雪茹拍了拍身旁的何雨水，笑着回道：“柱子哥，你可别这么说，哪里神秘兮兮了？” 何雨水收到陈雪茹信号，麻溜地从背后拿出信封，交到陈雪茹手上。 陈雪茹看她如此模样，手指点了点：“你呀~” 她没有为难何雨水，直接接过信封，顺手递给何雨柱，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信。 看着她俩这套操作，何雨柱不知所以接过信封。 刚一看到信封上熟悉的字迹，他立马就知道这是何大清寄来的信。 他眉头微皱，不知道这里面写了什么。 没过多久，何雨柱便看完了信，抬眼略过何雨水带着期盼地双眼。 他将信纸折好放进信封中，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 “怎么？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还能骂你一顿嘛。” 开玩笑地说着，伸手将信封递给何雨水。 陈雪茹白了何雨柱一眼，好话不能好好说，往他大腿上拍了一巴掌。 收到陈雪茹眼神示意，何雨柱揉着大腿，脑海中快速思考着怎么处理。 看着何雨水眼巴巴的样子，他心中暗道，罢了罢了。 看着这三十六块八的面上，以后等何大清被抛弃了，家里也不缺这口饭。 三十六块八，有零有整。 不用问何雨水，他也知道何大清还是没有逃过这劫。 没有自己的孩子，等待他的下场就是被赶走。 “好了，雨水，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你也知道爹的性子，我们是改变不了他了。 不过，我给你保证家里不会少他吃的，不会让他没地方住，可以了吧？” 何雨水如今年岁大了，比几年前懂事多了。 得到大哥的保证，她欲语泪先流，抹着泪连连点头。 “好了，雨水。你去洗把脸，看你都成小花猫了。” 陈雪茹轻声安慰着何雨水，将手巾递给她，这才转头看向何雨柱。 “柱子哥，你等会就要去上班，这里过去用不了多久，你还是先去眯一会吧。” 何雨柱点了点头，起身摸了摸何雨水的头：“好了，这么大了还哭鼻子。 雪茹，家里就交给你了。这段时间比较忙，等孩子满月了，咱们再开宴招待大家。” 第391章 原料 炎炎夏日，如今还没有雾霾遮住夜空。 星光闪闪，月光如水银般洒落下来。 小院房间内灯光明亮，何雨柱正伏案忙碌画图纸。 当他在图纸上写完最后一条技术要求后，他把手中铅笔放到一旁文具盒中。 何雨柱将画图板微微抬起，目光在图纸上仔细浏览，检查关键尺寸是否有误。 过了一阵，确认无误后，他面色一松，放下手中木板。 他熟练地将图纸从上面取下来，放入书桌下置物柜里，将柜门锁好。 等他收拾完桌面上的工具，何雨柱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暗道一声不好。 今天刚好是一个项目图纸资料收尾部分，这一忙起来就忘了时间。 他在屋内扫视一圈，见没有什么遗漏，手上拿着背包。 伸手一拉灯绳，熄了房间里的灯，借着从窗户照进来的月光急忙往外跑去。 何雨柱一溜烟跑到小院门前，转身拉上院门。 他正欲往大门而去，却看到斜对角的卫士边挥手边走了过来。 “何同志！何同志！” 何雨柱脚步一顿，听到喊声后不再迟疑，心中带着疑惑迎了过去。 “同志，你好！” 卫士走到近前敬了一礼，高声说道：“何同志，季主任有嘱咐见到你出来后，要你去一趟办公厅。” 看来这是伍先生有事找他，等过去见面应该就知道什么事情了。 何雨柱心中念头闪过，笑着伸出手来：“得，我这就去。同志，辛苦你了。” 卫士放下敬礼的手，有些诧异地握住他的手。 片刻之后，何雨柱便拔腿向伍先生所在院落办公处而去。 院落大门前亮着路灯，照亮了门前的空地。 何雨柱递上证件，过了守卫检查后，径直往里大踏步走去。 “咚咚咚~” 敲门声在房间内响起，传入了伍先生耳中。 “请进！” 伍先生朗声朝门口喊了一句，这次并没有如同往常继续批阅文件，反而停下了笔。 他合上笔帽，将钢笔放在一旁，伸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木盒子。 “伍先生，您今儿可是有什么其他吩咐？” 何雨柱随手拉上房门，快速走到书桌前。 他看着灯光下的伍先生脸上满是疲倦，直截了当问道。 伍先生招了招手，示意何雨柱坐下，笑着说道：“柱子，没什么吩咐。 你家孩子不是明天满月了么？上次说给孩子们礼物，可不能错过了时间。” 现在距离何雨柱当爹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这段时间加班加点才算完成了一个项目。 趁着这几个休息日的时间，何雨柱已经通知了一圈亲朋好友。 明天就是何家办满月酒的日子，除了新鲜食材之类需要现买，其他都已备好。 “嗨！我还以为您有啥急事呢！原来您还惦记着这事。 您日理万机，真是劳您费心了。这是他们姐弟俩的福气，我替他俩多谢您！” 说着便拱手作揖，行了一个大礼。 伍先生见他行礼，哈哈大笑：“柱子，这个功劳我可不敢独居，都是你邓大姐张罗的。” “得嘞！赶明儿我也给邓大姐行一个。”何雨柱起身后，笑呵呵回道。 主打一个礼多人不怪，给长辈们行礼没什么丢人的说法。 辈分大的亲戚，人家小你一二十岁，见面了也不得叫人叔叔。 “你小子还真是学了三分庶康的作风！” 伍先生听了这个回答，脸上笑容更甚，手指着何雨柱笑骂了一句。 “你礼都行完了，礼物赶紧拿着吧！” 何雨柱也不讲客气，伸出双手接过递过来的木盒。 虽然好奇里面装了些什么礼物，可是东方传统不当人面查看礼物。 他忍耐住自己心中好奇，察觉到伍先生似乎还有话要说，顺势拿着木盒坐到书桌前沙发上。 伍先生见他还是如此伶俐，满意地点点头。 突然他眉头一皱，长时间高强度工作后，头开始隐隐作痛。 他忍不住用手指揉了揉眉心，拿过茶杯喝了一口茶压一压。 何雨柱将这看在眼中，一眼就清楚其中缘由，心中暗叹一声。 他还是关切地问道：“您还是得多多休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您可不能蚀本。” 伍先生放下茶杯，摆了摆手，稍微缓了缓回回神。 “柱子，现如今千头万绪，还不是放松的时候。等以后情况好起来了，我休息的时间就会多起来了！” 要是能真像说的这么好，哪还有什么靠在洗手间打盹的事。 何雨柱心里自然明白，这只是用来敷衍人的回答。 “要不还是我给你按摩一下头部，放松一下精神。我这坐了一天了，刚好可以站一会。” 感受到何雨柱拳拳之意，伍先生沉吟片刻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一来知道何雨柱有这方面手艺，二来他的一片盛情不好推辞。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何雨柱站到伍先生的椅背，上手开始按摩头部后，效果很快就见效。 “咦~柱子，你这真是不止两把刷子啊！哈哈！” 伍先生在初始的痛楚之后，立马感觉到和平时的不一样，不由得打趣他。 “管他几把刷子，您觉得有用就行。以后我回家之前，都来给你按一按，花不了几分钟。” 何雨柱手上动作不停，趁机提出建议。 “你小子真是见杆就爬的好手，看来庶康这次回来后，我可得好好问问他。” 伍先生眉头舒展开来，不禁和他开起了玩笑。 何雨柱闻弦知音，看来这次还是和军备相关的事情。 “陈首长要回来了吗？那您还当面问他吧，我这是被潜移默化影响了。 不过北边的事情这么快处理好了？” 听到何雨柱话题往这上引，伍先生嘴角挂上笑意。 “现在条件这么好，他安排好人员就行了。这局面可是之前不敢想象的。” 何雨柱扫了眼挂钟，也不想浪费时间，直接了当问道：“您直说还有什么缺乏的地方？” 伍先生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轻轻拍了拍何雨柱手背，示意他停下来。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柱子，接下来能有这个么？” 第392章 迎客 翌日清晨，天边刚露出鱼肚白，胡同里就响起车轮滚动的声音。 何雨柱骑着三轮车，车斗上堆放着鲜肉和时令蔬菜，正往回赶。 如今是票证时代，今天采买也是用上了各种票据。 平日里都是关起门来自家吃，不太引人注意。 这次办宴席一次性用到的量不少，还是票据购买为好。 只是这些采买到的肉和菜，何雨柱在中途就替换成了自产的上好食材。 份量上也相应有所增多，毕竟只有掌勺的厨师会注意到菜量。 等菜做熟了端上餐桌，都吃到人的肚子里，哪里会注意今天用了多少量。 三轮车沿着胡同前行，不一会儿就来到何家院门前。 戴远林早就等候在门前，看到何雨柱身影后，便走下台阶，在路边等着。 “师兄，您这回的够快的啊！”他边说着，边走到车斗旁打算往下卸货。 借着院门前橘黄的灯光，手中菜蔬品质让他啧啧称奇。 “嚯，师兄，您这是刚从城外菜农入的嘛？这也太新鲜了。” 何雨柱走下车座，听到他的打趣，朗声回道：“阿远，你麻溜干活，别碎嘴子了。” 今天预计的桌数不会很多，何雨柱没让武昭雄过来帮手。 有着两个师弟打打下手，几桌菜对他来说不是难事，自己就能搞定。 不过武昭雄还是要求出手做两个菜，自己的好徒弟得了龙凤胎，属实高兴不已。 考虑到自己到时候还要迎接客人，他顺势答应下来。 戴远林嘿嘿一笑，连忙将手中捆好的蔬菜放下，搬运动作加快几分。 “师兄，我这不是看到好东西忍不住说一嘴么？还是您本事大。” 何雨柱从武昭雄口中了解这个师弟性子，轻轻摇了摇头。 “你啊，等会和阿明一起在旁边多学点，有什么不懂的直接问。师父可是要我借机会指点你们。” 何雨柱从峨嵋酒家调走后，很少有时间再回酒家后厨，自然没机会指点他俩。 戴远林接过递过来的食材，脸上露出笑容：“那再好不过了，要不等会咱俩各自炒个菜，您尝尝如何？” “得，等会把东西都搬进去，今天早餐就交给你俩，怎么样？” 何雨柱没有拒绝他的提议，直接将早餐的活计交给他俩。 他俩现在水平也能够上三灶，做得肯定比一般人好。 戴远林显得很是高兴，一把抄起一扇猪肉背在肩上。 “师兄，那咱们就说好了。我先进去一趟，把卫明喊过来搬食材。” 何雨柱点了点头，顺手将两副新鲜猪肝提起来。 把草绳捋一捋，挂在他脖子上，随即拍了拍胳膊：“好了，去吧！” 戴远林脸上笑容一僵，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刺挠感，被这手整得有些无奈。 “得嘞！您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何雨柱看着他的背影哈哈一笑，转过身来，三下五除二将剩下的食材搬到门前。 “咚咚咚~” 砧板上传出几道声响后，紧接着响起何雨柱说话声。 “麻辣鸡丝调料要注意的几点，刚才我都说完了。剩下的这手撕鸡肉的活就交给你俩了！” 正在这时，武昭雄闻着香味，背着双手走进厨房里。 “柱子，今天都备了些啥子菜？”说着眼睛往案台上堆放的食材看去。 听到说话声，何雨柱三人纷纷停下手中的事，偏转头看向走进来的武昭雄。 “师父早！” “师父您早！” 何雨柱一脸笑意迎了上去，拱手行礼问好：“师父您来啦？没去迎接您，真是失礼了。” 武昭雄目光都落在案台上，抬手挥了挥：“行了，你们还讲这些客气。 不过，你今天这些食材都是上等品啊！看来你小子还是花了些心思。” 说着转过身来，对几人点头示意。 “瞧您说的，我这请大伙来，哪能整些差的凑合？”何雨柱笑呵呵回答。 武昭雄只是点头了事，知道他这个徒弟本事大，这些东西难不倒他。 “好了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把自己收拾收拾，等会去门外迎接客人。 看你准备好的食材，今天是凉菜为主。至于剩下的几个热菜，我给你料理了。” 现下天气还是很炎热，何雨柱准备的宴席便是凉菜为主。 只是选用有肉的菜式，再加上舍得放油和调料，怎么也称得上是“硬菜”。 何雨柱扫了一眼案台，没有推辞：“好嘞！那就麻烦师傅您了。” 武昭雄接过董卫民递过来的围裙，抬眼看向何雨柱：“你师娘正在看孩子呢，你去问个好。” 何雨柱取下围裙，一溜烟出了厨房，往北屋而去。 等见完师娘后，何雨柱这才溜达出了院门，站到了蔡全无身旁。 “蔡叔，今儿个还是得劳您跑前跑后！您受累！” 蔡全无嘴角动了动，将装着烟和糖的袋子塞到何雨柱手中。 “柱子，你甭客气。我这不是同样高兴着嘛，说这些做什么。” 何雨柱回以微笑，站在院门前和蔡全无有一句没一句唠着，等着来客。 很快胡同里就驶过来两辆自行车，清脆的车铃声传入他俩耳中。 何雨柱停下说话，张目望去见到熟悉的面孔，脸上带着笑迈步迎了上去。 这第一波客人确实出乎他的意料。 “傅大姐，您早啊！没想到今儿您是第一个来。” 何雨柱停住脚步，站在自行车前，伸手抱过孩子，热情招呼道。 趁着傅大姐下车的功夫，他抱着孩子跟后面的人打招呼。 “嫂子，您来啦！快里面请！” 一起来的正是陆铭的妻子，今天傅大姐带着两个孩子来这边，便喊上了她。 “柱子，恭喜你啊！一下子儿女双全，福气盈门。” 几人寒暄了几句，蔡全无仍然在院门前等着。 何雨柱带着他们往院子里走去，先招待她们几个。 时钟走了几个圈，此时太阳高悬空中，散发滚滚热浪。 何雨柱站在树荫下，心中默默核对客人名单，差不多都来齐了。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侧身往胡同口望去，看到了最后一个客人身影。 伴随着车轮滚动，一阵叮当声响由远及近。 “柱子，我没来晚吧？” 第393章 帮忙 “咯吱”一声，自行车稳稳停在何雨柱身前空地上。 关于山熟练地单边下车，双手把住车头，笑着看向何雨柱。 “嘿！大爷您有礼了！” 何雨柱脸上带着笑，作势要打个千给他见礼。 关于山见状，面上笑容顿时绷不住了。 他急忙制止何雨柱，语气稍显急切：“可别！你小子这不是给我找事嘛！” 见他脸色大变，何雨柱为自己这个小玩笑的效果感到满意，大笑起来。 “哈哈！您这是怎么了？我就擦一下手上的汗。瞧您吓得。” 说着还抹了一把手臂上的汗珠。 关于山一时大意，精明的他没看出来这是在打趣。 现如今风气已经转变，他自然感受到了情势的变化。 今天见到他搞这一套刺激到了他，这才会有些失态，被何雨柱得逞。 “你小子都是当爹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皮。” 关于山嘴角抽动，没好气瞪了他一眼。 自从两人之间打过照面后，何雨柱逢年过节都会上门拜访。 不仅仅是两家存在着血脉上联系，关家也有不少老关系。 关于山自身是个古玩行家，家里底蕴不浅。 何雨柱感知敏锐，显然看出他今天有事而来。 面对关于山的笑骂，他回了一笑，转头看向身侧的蔡全无。 “蔡叔，您先进去吧！我马上就来。” 蔡全无和关于山两人相互打量着，看着彼此很相似的面庞。 他俩实在忍不住错开眼神注视，脸颊抽动。 三家之间的烂账，让他们这些后人实在不好评说。 “得嘞！” 蔡全无爽快应下，朝关于山拱手见礼过后，随即转身迈上台阶，向院内走去。 关于山一脸莫名之色，推着自行车，侧过脸看向何雨柱。 “柱子，幸亏你长的不像你爹。” 何雨柱听到这话，脚步一顿，转头就看到了关于山脸上神色。 他霎时间就明白过来，想到那个画面也是忍俊不禁。 “哈哈哈！您这话说得太对了。” 他帮手抬了一下自行车后座，同关于山一起进了院门。 “大爷，您把车停在这就行，我关一下院门。” 过了一阵，他家过了屏门，站在倒座房的屋檐下。 “大爷，您今儿可是有什么事？” 关于山闻言也不感到惊讶，他知道何雨柱有股机灵劲。 这也是他愿意同何家有交往的缘由，可不仅仅是所谓的亲戚关系。 只是想到自家的儿子，一向自得的他也不禁面露愁容。 现在四下无其他人，他也不藏着掖着，直截了当说出因由。 “嗨！柱子，我也不瞒着你了。还不是我家那个不成器的崽子，闹着要出去。唉～” 他下意识凑近何雨柱一侧，压低自己说话声音。 现下的情形比之前更加严格，想要正规途径离开变得困难。 最主要的问题是外汇难换，他家不缺少小金鱼，只是硬通货容易带来危险。 何雨柱听后一脸了然，剧情里关家儿子确实是在国外。 加上他媳妇一块，简直就是绝配坑爹的一对。 “那您这是哪方面能用得到我？您直说就好，我能帮肯定帮。” 关于山点了点头，思索片刻后说道：“柱子，我知道你路子广。 如今黑市里换汇很危险，我不得不来找你帮帮忙。” 他紧紧盯着何雨柱，观察着他脸上的神色，继续说道。 “你也知道现在很多关系都没了，实在有些困难。要是你这不行，那我再去想其他办法。” 见他只是要求帮忙换些美刀之类的，何雨柱神色一松，直接点头答应。 这对何雨柱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他早就知道形势将会如何发展。 早些年除了换硬通货之外，这些外币肯定有储备，以备不时之需。 “大爷，就这事吗？您想要换多少？ 要是不多的话，等下周我休息的时候，直接给您送过去。” 关于山闻言喜色一闪而过，神情变得轻松起来，不住点头。 “哈哈，那太好了。柱子，你放心好了。我要的不多，能够他到美洲就行。 至于剩下的事情，我就不用管他了。” 说着他伸出三个手指向何雨柱示意。 “没问题，这事包在我身上。您在家等着我就行。” 何雨柱伸手将他手指收回，拍着胸脯保证。 “您现在安心跟我进去吃饭，尝尝我的手艺还合不合你的胃口。” 清楚何雨柱的为人处世，明白他办事靠谱。 得到他的保证，看来是铁板钉钉没跑了。 “好嘞！那咱们走着！你这一忙起来，确实好久没尝过你手艺了。” 何雨柱侧过身来，引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得！咱走着！” 两人快步向着垂花门而去，从中院传出来的喧闹声渐渐清晰。 满月酒席红红火火，两个小屁孩收到礼物不少。 何雨柱为了答谢大家，准备下次节日时送上一份礼物。 他将手上替换掉的肉拉回院子，腌制过后制成风干肉，到时候一家随一份。 等忙完了这事，继续将心思投入在正事上。 每天早出晚归，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 要不是每个月能休息几天，何雨柱都要变成孩子们眼里的陌生人了。 两者活动时间搭不上，平日里都见不上面。 时间如白驹过隙，悄然流逝，时节已经来到了秋天。 秋高气爽，刚下过雨的天空碧蓝澄净，淡淡白云飘浮。 四九城外尽管大力发展工业，可时间长度毕竟太短，没有太过于影响。 红墙内景致也有了变化，树冠上树叶变了颜色。 展目望去，缤纷的色彩凑成这幅美丽的秋天画卷。 墙内一角的小院里，庭院打扫得干干净净。 何雨柱此刻正伏在书桌上，专心致志地画着图纸。 桌面上堆放着一摞草稿纸，透过露出的纸面，可以看到工整的字迹。 炼钢相关技术资料按照需求紧急，在之前已经输出完毕。 这次忙碌的是大国重器，为了更有价值。 他将关键技术推导过程详细写了下来，便于后续学习与改进。 这样一来，就是他在这里待的时间又要延长了。 正当他在屋内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两个身影却是来到了院门外。 走在前头的人挥了挥手，便留下另一人在院门前等待，独自一人走进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