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DIY》 第一章 “不要哭……小朋友,你不要哭啊……有什么事情告诉阿姨就行了咩……”何允亢看着眼前不停哭泣的红衣小女孩,心里觉得真是懊恼极了。 奇怪了,百货公司里这么多人,她怎么谁不找,偏偏找上她,对着她大哭不止?她……她怎么这么衰啊? “呜呜呜……”穿着红色小棉袄的小女孩非但没有因为何允亢的安慰而停止哭声,反而“呜呜呜……”地哭得更凶了。 “好、好……不要哭了、不要哭了……”何允亢看了身旁的好友一眼,但好友只是给了她一个同情的眼神,半句话都没有说。 何允亢顺着小女孩的前顶往下一看——啊!她终于知道小女孩为什么会哭得这么伤心了,都是因为她脚上的鞋子太小了! 看着她级着鞋子的那双小脚丫,很明显的,她应该是因为鞋子太小,把脚给磨破了皮在哭泣吧!有了这个认知,为了不想再看到小女孩哭泣,所以,她拿出钱包,准备自掏腰包帮她买双新鞋子。 当小女孩穿上那双新鞋子后,她果然就不哭了…… fmxfmxfmx “意文,你快帮我解梦啊!这梦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何允亢眨着大大的“芝麻绿豆眼”,看着正坐在沙发上翻着妇女疾病丛书的好友段意文,希望她能给自已一个很好的答覆。 她与段意文是在国中时认识的,两人的感情向来很好,纵使毕业了,段意文上了高中,而她考上了职校,两人仍旧是好朋友,之后段意文考上中国医药学院,她则上了专科。 现在两人出了社会,一同租赁一间两房的公寓,彼此的父母对于两人合住的决定感到很安心,因为他们说两人一起在外头租屋可以彼此有个照应! 但其实大家都知道,向来是段意文照顾何允亢的地方比较多,因为段意文生性冷静,何允亢的个性则是粗枝大叶,少根筋。 记得她们才刚搬过来的时候,何允亢因为一时兴起想下厨煮几道菜,但由于那日停电了,所以,她意然在昏暗不明的光线中,错把沙拉脱当成了沙拉油! 想当然耳,先吃的那个人铁定最倒楣,而那个倒楣的人就是何允亢本人! 在高高兴兴的吃了几口之后,她立即食物中毒,被段意文送到医院去。 “我是个中医师,可不是帮人解梦的。”段意文头也没抬地说,手翻到下一页,看着上头的标题“什么样的女人才需要调经”,她仔细的看着书上的内容。 “你不要看这个啦!快帮我解梦嘛!”何允亢心急得都要崩溃了。 唉~~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呢?每天不是爱看这些有的没有的书,就是拿着针在帮人针灸,无论什么时候看到她,都是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 段意文叹了一口气,勉强阖上书,“亢亢,你应该知道我是个中医吧?” “我知道啊!”何允亢用力的点点头,认真的重复,“我早就知道你是个中医了。” “既然你知道的话,为何还一定要我解梦?”段意文真的无奈极了。 “因为……因为……”何允亢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因为你之前不是有修过几堂心理谘商的课程吗?” “那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我根本不太记得了!” “喂!你不要这样嘛~~帮我解梦啦~~”何允亢可是“牛”得很,她就是一定要缠着段意文帮她解梦她才甘心。 “好!我说了你就会相信吗?”段意文看着坐到她身旁的何允亢,“若是你相信我的话,那我就帮你解梦,若是不相信的话,那~~就算算去吧!” “相信、相信,当然相信了。”何允亢点头如捣蒜,一听到段意文愿意帮她解梦,她就快乐得不得了。 “不过,我有很多都忘记了哟!你随便听听就好了。” “好。”她哪敢说不好啊!现在就算段意文说万年青等于仙人掌,她也一定相信的。 “基本上,梦可分为几种,一种是现实的延伸、一种是现实中得不到的,在梦里可以寻求到满足,当然,还有很多种……” “哦!真的吗?”何允亢一脸崇拜的看着段意文。 “你不要这栗看我,我还不知道自已有没有说错呢!”看到何允亢那对照照发光的双眼,段意文觉得好笑极了。“所以呢!在我刚才听完你的梦之后,我认为,你是个很有同情心的女人,因为你买了一双鞋给那个小女孩。” “就是这样吗?”听到段意文三言两语的就带过,她觉得有些失望,“真的就是这样?” “嗯!”她点点头,“差不多是这样。” “不过,人家都说好心会有好报,说不定是上天为了要试验看看我有没有同情心,所以才让我作那个梦。”何允亢突发奇想的说道。 “怎么可能,你想太多了吧?”段意文受不了的笑了几声,对于何允亢,她心里实有说不出来的无奈。 她真的想不通,为何允亢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会作梦?甚至还每天烧香拜拜,期待白马王子会从天上掉下来,天哪!现在就算三岁小朋友,也有五成不相信月亮上头有月兔、嫦娥及吴刚、桂树了,她怎么还相信这些呢? 算了,这就是她这个朋友神奇的地方了! “谁说不可能?”何允亢瞪了段意文一眼,“一定是这们的咩!你刚才不是也说了吗?这个梦就是告诉我,我是个很有同情心的人啊……” “那是我随便说说的啦!” “啐!”何允亢嘘声道:“我就是要相信它。” “好吧!既然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了,你就继续作你的白日梦,看看天上会不会真的掉下来一个猛男给你。” “一定会的!”何允亢兴奋的直点头。 而一向拿何允亢没辙的段意文也只有摇头的份,无奈的叹口气后,再次低下头继续研究她手中的书籍。 fmxfmxfmx “为什么都没有帅帅的男人从天上掉下来呢?” 天色暗了,何允亢下了班,从公车站慢慢的走回家,一想到自已作那个梦已经三天了,为何连一点“征兆”都没有?没有帅哥从天上掉下来也就算了,至少应该从她的身边走过吧!奇怪,怎么会都没有呢? 还是……她的念力无法感动天,但至少得看在她只要一有空,就会去庙里烧香拜拜的份上,让她看见一个宇宙超级无敌的大帅哥吧? 不行、不行,她不能再这样干等下去,她得想个办法才行哟! 何允亢低下头皱眉,一边往前走,一边心理纳闷的想着,若是没有男人从天上掉下来的话,那也该要有钱从天上掉下来啊!这样一来,她也就不用上班上得这么辛苦了! 唉~~看来意文说得没错,她真的是白日梦作太多了。 走着、走着,她越走越无力,感觉自已就像是一摊烂泥似的,唉~~为虾米、为虾米,她就没有一个男人呢? 突然,就在她想得正专心的时候,一个黑影迎面而来撞着了她! “哎呀呀……要死了,走路不会看路啊!干嘛撞我?”她都已经这么衰了,竟然还这样的欺负她!呜呜呜……她好可怜喔! 而且他……他居然还撞疼了她的“小咪咪”……呜呜呜,真的是好疼喔! 虽然,她是个不会下垂的小b,但是,经他这么用力的一撞,她还是会觉得痛的啊…… “我告诉你,我虽然只是个小b而已,也不是随随便便可以让人撞的。”何允亢气极的说道。 “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解决所有的事了吗?我要你赔偿……赔偿我的损失!你听到了没有?不要像个死人一样不说话……”发现对方没有出声,她不禁顿了一下。 咦?他……他究意怎么了?干嘛装哑巴啊?以为这样也就会原谅他,不跟他计较了吗? “你说句话好吗?说句话——”突然,她感到有重量朝她的身子直压过来,并且还伴随着一阵阵浓烈的酒味“恶~~好臭!”原来是个喝醉酒的烂酒鬼啊! “你清醒一点,不要压着我啦!” 何允亢死命的想推开他,但他反倒将所有的重量全都郊外给她,她气呼呼的嘟着小嘴,好不容易才从他的“泰山压顶”中挣脱出来,任由他软趴趴的身子瘫软在地上。 该死的!她怎么会遇上这等倒楣事呢?虽然每年月日圣诞节的时候,她都会满怀期望的向圣诞老公公许愿,若是圣诞老公公愿意好心的送给她一个圣诞礼物的话,那就请赐给她一个“身心健全”的男人吧!但……但是她又不是“饥不择食”的花痴女,连一个滥酒鬼也收啊! 不要、不要……人家她不依、不依啦!她不要一个酒鬼当男朋友啦…… 她气鼓鼓的咪着眼睛偷瞄了一下躺在地上的“死人骨头”……嗯!既然她已经决定不要他的话,那她也犯不着对这个喝得烂醉的死酒鬼“体贴”了! 抬头挺胸,她打算装作不认识的走离他的身旁,假装根本没有看到有他那个“障碍物”,而且频频在心里催眠自已——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看到喔! 走了一百多公尺后,她还是一直努力的告诉自已别在乎那个死酒鬼,可不知为何,她今天的“黑心肝”似乎“罢工”,良心冒出了头,而且就像有一只小天使在她头顶上盘旋。 “你这样不行的,你不可以见死不救,若是他不小心怎么样的话,又让人查出来你是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那你这一生不就毁了……” “啊!说不定他还会阴魂不散的跟着你,一天到晚在你的耳边碎碎念,问你为什么不救他……” “对!到时,他说不定就像是诅咒一样,不但让你衰运连连,还让你一生一世都找不到男友……” “所以罗!你还是大人有大量一点,别跟他计较的救救她吧!说不定他有个又帅又有钱的兄弟可以当作谢礼的免费大相送……” 这些话一直在她的脑海里盘旋,使得她的脚就像有自我意识般转过身,往后头走去! 该死的!为什么她平日被冰冻在冰冻库里的良心就这么突然地给它冒出来了啊?她平常不是这样“善良”的啊…… 可恶、可恶!真是气死她了!虽然嘴上抱怨连连,但她终究还是顺从自已的潜意识,不知道打哪借了一台拖板车过来,将他给扛上拖板车,拼了老命地拖回家。 fmxfmxfmx “你……亢亢,你疯了吗?”段意文才刚累得半死的下班,一进门,就听到门铃响了,她打开门,却赫然见到何允亢扶着一个喝得烂酒的男人走进屋里。 难不成亢亢想男朋友想疯了吗? 只要找到喜欢又合适的,就拿个棒槌将他给敲晕,准备直接把人给拖上床,好来弓?不过……段意文仔细看着那个被放倒在沙发上的男人,哇哩咧~~何允亢的审美观还真不是普通的差哩! 只见对方不但留着一脸的落腮胡,还满身的酒气,只有他身上的衣服还称得上干净,不然真的就像是流浪汉一样了! “我?”何允亢不解的看着段意文,“我哪里疯了啊!” “你疯了!我柯以确定你疯了!”段意文肯定的说道,用手指着男人的脸,你难道真的‘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吗?” 刚刚在昏暗的夜色下,何允亢根栖没办法将他给看个仔细,但是,现在处在灯火通明的屋子里,他的脸着实清清楚楚的呈现在她的眼前—— 赫!她的老天爷啊!她到底是扛了个什么东东回来啊? 一看之下,她差一点被吓得崩溃了,老天还真是待她不薄啊!竟然赏给她这么一份“厚礼”! 瞧瞧他,长得跟只熊没两样嘛! oh!my god。她是很狷想要一个男人没错,但可不想要这种的啊! “我……”何允亢尴尬的吞了吞口水,好不容易才硬挤出话来,“我没有疯!但是,我……我一时之间讲不出任何话来。” “你讲不出话来?”段意文的脾气一向很好,可单就何允亢随便捡了一个男人回来的事儿,就足够将她屯积了好几年的怒气在此时一并爆发出来。 搞什么啊!她无法忍受家里的空气中飘散着浓厚的酒精味道。 “是……是的。”老实说,现在的何允亢只一心想死了算了,至少也得像鸵鸟一样挖个地洞钻进去! “好,那我问你答。”段意文深吸一口气,捺着性子开口。 “嗯……”她点点头,一副粉乖巧的样子。 她能说什么呢?向来胆小的她,一见到段意文发脾气了,就紧张得什么话都说不出口,此时,段意文说一,她绝对不敢说二,她说向东,她就绝对不敢往西。 “你到底是从哪儿扛来这个男人的?”段意文双手叉着腰问。 “在回家的路上捡到的……”何允亢嗫嚅地低下头,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路上捡到就带回家来吗?你不怕他是个无恶不做的坏人,或是个抢匪吗?” “可是他喝醉了啊……”何允亢小小声的回答。 “他喝醉了又自怎么样?平常我见你对待阿猫、阿狗也没这么好过,怎么?今天良心发现了吗?” “不……不是这样的。”何允亢紧张得直摇头否认。 “不然呢?” “因为……” 你别告诉我是因为他比较帅,我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个说法的。”段意文突然转身,朝房间里头走去。 “意文,你要去哪里啊?”何允亢不解的问道。 “拿针啊!一次扎他个十几、二十针,看他醒不醒来!”她讨厌空气都是这个别烂酒鬼的味道。 “你要对他做针灸?”不会吧?还一次扎个十几、二十针耶!看来,意文对这个醉酒男真的不爽到极点了! “是啊!我会让他清醒一点的。” “意文,你不要这样好不好?要不……这样好了!你开点解酒药给他吃不就行了。”她很怕一个不小心会闹出人命,那这个烂酒鬼不是衰毙了吗?死前还得受这种不人道的摧残。 “哼!”段意文冷哼一声,迳自走入房间里,没多久后又再走出来,只见她手中棒着一小碗药走到何允亢身旁,“亢亢,你自已帮他弄吧!” 她真的狠犹豫,要是对方长得“帅”,或许可以让她“食指大动”,乐得在趁喂药的机会大吃他的豆腐,即使要她牺牲她小嘴嘴的“贞节”,以口对口的哺渡方式喂他喝药,她也觉得无所谓,就不定她还可以乘机偷偷的将她拆吃入腹,就此赖上他呢! 但是……现在问题是,瞧他那满脸的落腮胡,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黑熊,她怎么可能用嘴渡药给一只丑丑的大黑熊呢? 唉~~不能怪她这样犹豫再三,怪只能怪他真的长得太奇怪了。 “你不会?”段意文眯起眼,“你以为你有资格说你不会吗?是谁乱发神经的将一个酒醉的流浪汉给扛回来的?” “他只是长得像流浪汉,但是你瞧,他身上的衣服还是新的呢!”何允亢忍不住为他说话。 “我管他是新的还是旧的!我限你在两天之内将他请出我们家!要是他在我们家里头发酒疯的话,我一定唯你是问。” “可是……意文,他是个男的耶……”何允亢露出一脸的为难。 “你说这句话的意思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就是因为他是个男的,所以便想也不想的将他给扛回家了?”以何允亢近来“发情”的程度来说,真的很有可能这么做呢! “有一半是这个原因没错啦!”她嘿嘿傻笑着。 “啐!我懒得理你了。”段意文摇摇头,对于何允亢的“荒唐”行径,她已经觉得没药可救了。“你自个儿慢慢忙吧!我累了,洗过澡之后就要去睡了。”说完,她就转身走回自已的房间里,然后拿了几件衣服走入浴室。 “可是意文……他很臭耶……”他这么臭,她怎么帮他喂药啊? “你不会将他先拖到浴缸里头清洗一下,然后再将他给拖出来喂药吗?”段意文的声音由浴室里传了出来。 “这……这……可是人家会不好意思,人家可是‘清纯的小处女’呢!”一想到那个“赤裸裸”的情景,何允亢的脸就不禁经了起来。 “依我的了解,处女是没错啦!可是清纯不清纯我就不知道了……哦!我忘了告诉你,我前天帮你整理房间时,发现一本男性全裸的摄影集,我翻了一下之后,就顺便把它给丢到垃圾桶里了。” “什么?!”何允亢顿时发出尖叫,她的收藏品就……就这么没了? “你别怀疑,我刚才说的全都是真的!奉劝你一句,看太多猛男的图片可是会长针眼的。”她调侃道。 “人家宁可长针眼嘛……”何允亢咕哝着,一想到她那本花了她五百六十元大洋的男性写真集就这样被段意文这个不够意思的朋友丢入垃圾桶里,她的心就开始滴血! 呜呜呜……她为什么这么悲情啊…… 没什么男朋友的她,难道就不能看看猛男三点全都露的写真集过过干瘾吗? 她错了吗?她真的没有做错事啊!她了不起也只是污染了自已的眼睛而已,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惩罚她呢? 心里百般哀怨的她,将视线移到在沙发上睡得好好的男人。 “该死的,一定是你害我的!”她瞪着他,恨不得能用锐利的视线杀死他。 但是,那个被她芝麻绿豆的小眼死命瞪着的男人依旧睡得很香,甚至还发出阵阵嘹亮的鼾声。 见鬼了!她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劲了?为什么没事去招惹这身麻烦呢? 人家她可是“清纯小处女”耶!除了杂志上的男模特儿外,可还没真正看过三点全都露的“实物”耶!如果她真的把这个男人拖到浴室里,然后“亲自”替他“卸装”,那他不就被她看光光了吗?而这样一来,她“清纯的眼睛”不就变得“不贞节”了。 人家她可是……可是会粉不好意思的呢! 左瞧瞧、右看看,何允亢不管怎么看都觉得他长得像只“台湾黑熊”,实在不值得让她这么的“牺牲奉献”。 唉~~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 就在她伤脑筋的时候,段意文已经从浴室里走出来了,“怎么?还没有决定好是不是?” “这……这个……真的很难决定耶……” “今天晚上有收垃圾,垃圾车会来。”段意文突然说道。 何允亢搔搔头发,不解的看着段意文,不懂为何她要告诉她这个,“我知道啊……垃圾车每天都会来。”还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没有休息呢! “你看是要拜托清洁队员来帮你搬这个大型垃圾,还是要打电话叫专人来处理都行,总之,我要你在四十八小时之内将他给解决掉,要嘛!你就将他的身体洗一洗、弄干净一点;要不就赶快将他拖出去丢掉。” “意文,你怎么把他说得像是个垃圾一样?他她歹是个人耶……”何允亢皱着眉头说。 “在我的眼中,他什么都不是,总之,你快点将他处理掉就是了。”说完,段意文就准备走入自已的房间。上班上了一整天就已经够她累得了,没想到回到家还要为这个蠢朋友解决麻烦,她真的是苦命喔! “意文,那你这个药是什么药?” “农药。试试看会不会毒死他!”她没好气的说道。 “意文,你好狠……竟然开农药想毒死他……” “笨蛋!”段意文懒懒的回头白她一眼,“我随便说说你也相信,那是解酒药啦!” “哦……”何允亢明白的点点头。 “快点处理好知不知道?”段意文突然拉开嗓门大声说道:“我可不想看见家里有一头大黑熊,不然你就将他送到‘木栅动物园’里去。” “嗯~~关于你说的这个,我会好好考虑一下的。”看来,意文真的对她捡回来的这个人有诸多微词,为了避免自已因他而损失了意文这个好朋友,她一定会尽快“解决”他的! 主意既定,何允亢就用力的将他从沙发上拉下来,在“砰!”的一声巨响后,那头大黑熊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先生,你醒了啊?”真是太好了,她可以直接叫他滚蛋了! “你——”他一脸“狰狞”的怒瞪着她。 “我怎样?”何允亢害怕的问,他那副凶神恶煞的表情让何允亢看得有些心惊胆跳。 “你……” 原以为对方会将她抓起来狠狠的揍一顿,但是,才不过三秒钟而已,他就又闭上了眼睛…… 看到他再次死死昏昏去,何允亢松了一口气,死命将他从客厅的地板上拖到浴室里。 fmxfmxfmx “啧啧……”何允亢好奇的张大眼看着眼前裸露着胸膛。 胸毛那!顿时,她的双眼像小星星一样发出了焰照亮亮的光芒。 她一直以为只有外国人才会有胸毛,没想到竟然让她遇到一个有胸毛的正港台湾男人。 ~~仔细想想的话,如果不看到他的熊脸,他的身材倒还算不错,因为他胸肌是胸肌、腹肌是腹肌,那些肌理分明的肌肉都十分结实,哪像她老爸的八块腹肌都十分的“团结”,全都组合在一起看不出来了。 嗯~~这个人体格真的粉不错!她再次在心理赞叹着。起码他还有一点可取之处,以她评断男人的标准,光是这体格就可以得到五十分,而别外那五十分就要看他长得怎么样再说了。 不过……她的视线忍不住又往他脸上瞄去。 她可以指望一个看起来你是黑熊的男人拥有一张媲美好莱坞巨星汤姆克鲁斯的俊帅脸蛋吗? 唉~~这世界上的事情都没有所谓两全其美的啦!所以,她不应该要求太多。 见浴缸里头的水满了,何允亢立刻伸出魔手将他的裤子给拉掉。 咦……子弹型的内裤?还是黑色的耶! 好吧!人家他要穿什么型、什么颜色的内裤都不关她的事,就算他高兴不穿,那也是他家的事,她不必“大惊小怪”。 她先深吸一口气,紧闭着眼,咬牙切齿的一把拉下他黑色的子弹型内裤,然后立刻害羞的用双掌捂住她“清纯的眼睛”—— 好一会儿之后,她捂住双眼的手掌的食指与中指中间慢慢打开,她私心里称呼这种动作叫“不由自主的行为”,是她自已的手要这么做的,不关她的事,她真的是无辜的、真的不是她好男色喔…… 好男色?! 嗯……她看起来像是那种好男色的那种女人吗? 前看后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她怎么看都嘛不像啊!所以,她也懒得再“深入研究”这个问题了。 嗯!她真的满幸运的,可以看到没有打“马赛克”的景象,完全是“真枪实弹”的裸体喔! 呼呼……也许她明天得去向眼科报到,准备要洗眼睛了,否则搞不好会长针眼呢! 论长度……嗯~~东方男子就是差不多这种长度啦!也许他还比她知道的那些长那么一咪咪,当然了,目测是不怎么准确的,但她可不会笨笨的拿支尺来量。 虽然——她是有这个小小的念头没错,但那也只局限在“想”而已,要她真的做,她还没有那个胆子呢! 而论宽度……似乎也宽了那么一咪咪,当然罗!她还是不会拿布尺来量,顶多用手大概比一比,哇哈哈哈…… 使劲儿的将他给推入浴缸里,然后,她一直在做心理建设,不断的告示诉自已,现在她是很幸运的在帮汤姆克鲁斯的“身体”洗澡,而不是那个有颗“熊头”的台湾大黑熊! 噢!汤姆克鲁斯,对对对!就是汤姆克鲁斯。 “阿汤哥啊阿汤哥,请容许小女子为您宽衣解带,为您沐浴净身吧!”何允亢边用虔敬的声音说,边快乐的对他“是下其手”。 完全没有面对现实的何允亢,先将他脖子以下的地主全都洗干净之后,才轮到最最最困难的地方—— 那个地方不是他的“蛋蛋”,也不是他的“小鸟”,而是他的脸……那张像是黑熊的脸! 她着实不想让自已的美梦这么快就破灭,但是,现实总是残酷的,她还是得勇敢的去面对它。 不不定期,令她感到很惊讶的是——一个酒醉的流浪汉的身体怎么可能会这么干净呢?甚至一点点污垢都没有? 而且,身上也没有带什么证件。 只是,他那张像是黑熊的脸真的是让她看不下去,也许她应该拿个什么东东将他脸上不该有的毛全都刮下来…… 菜刀?不要吧!她又不是在卖肉。 水果刀?嗯~~太长了吧?说不定等一下她一不下心会让他“见血”呢! 所以……好吧!就拿她修眉毛的刀子来刮好了,把他的脸刮得干干净净、清洁溜溜。 fmxfmxfmx “哇咧~~怎么都不一样了?”何允亢吃惊的尖叫着。 杰克,这真是太神奇了?她还以为他是因为长得很“安全”,所以才会留胡子来遮丑,却没想到她大错特错,简直是污辱了他的美嘛! 只见隐藏在大胡子底下的是一张俊逸无比的脸,那张脸甚至比女性的脸蛋还美丽。 老天爷,她真的要尖叫了! 这一定就是上天恩赐给她的礼物了,一定是的! 拥有黄金比例的身材,再加上俊帅无比的脸孔,哟~~她根本不用将他给想像成汤姆克鲁斯来欺骗自已啊…… 她的祈祷终于感动老天爷了,嘿嘿嘿…… 此时,何允亢兴奋得只有一种想法——如何把这个捡来的帅哥拖上床去! 好吧!既然他长得这么帅,那她也许可以考虑用嘴哺渡解酒药给他吃了,虽然中药很苦,但是,为了一尝帅哥甜美的滋味,这点小小的痛苦她应该还可以忍受才对。 第二章 房奕霖慢慢的睁开双眼,看着这间不太熟悉的房间,房里的布置之“耸”,简直让他不敢领教! 太阳穴传来阵阵的抽痛,让他忍不住揉了揉额头。该死!都是他的好朋友约他喝酒,兴奋之余一下子喝得太多,他才会醉得像一摊烂泥,甚至连之后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晓得。 下次他会记得不要喝这么多的酒了! 他懒懒的抬起手,只是,当他的手一触碰到自已的脸时,立刻脸色大变! 奇怪,原本“毛毛”的感觉怎么不见了?手到之处,怎么只剩一片光滑平坦? “怎么可能?!”他喃喃的念道,脸上闪过一阵青、一阵白的颜色,根本完全无法接受这个铁一般的事实。 镜子呢?镜子呢? 他狼狈的跳下床,好不容易透过一旁的梳妆镜跟镜里的自已面对面,可一看之下,妈妈咪呀!他真要崩溃了啦! 到底是谁做的好事?让他知道的话,一定要让他很好看! 但是,他心里很清楚,他那票狐朋狗友根本没有胆子做这件事,因为他们都知道他脸上的“毛”比他的性命还要重要。 这落腮胡他可是留了两年呢?当初,由于他的长相太过斯文,但是脾气却十分躁,每个人只要看到他的脸,都会觉得他很好欺负,所以老是喜欢欺负他,而他也不是省油灯,曾学过柔道的他,当然不会让他们很好过。 而取笑他的后果,就是——死得很惨! 不过,他也觉得这样太过麻烦了,所以才会想办法让自已看起来“威严”一些,在好友的戏谑下,他选择留满脸的“落腮胡”。 一脸的落腮胡的确让他看起来落拓不羁,也让他增加了一些的威严及power,起码有人来跟他谈生意时,不再敢小看他。 而现在……现在……他两年的努力成果就这样没有了?! “意文,我没有骗你……真的没有骗你啦!我将他的胡子刮掉之后,他真的长得很帅耶!而且脸上的皮肤很好喔!说不定他都是用sk2的春露说,那种肌肤真的很不错说……” 房间外传来的声间让他忍不住竖起耳朵聆听,看来,这个说话“哇啦哇啦”的聒舌女人就是让他的胡子消失不见的“罪魁祸首”。 “是吗?”段意文懒懒的应道。 “真的啦、真的啦!意文,你一定要相信我说的话。”何允亢仍是不停的嚷嚷着。 “我何时不相信你的话了?从以前到现在,就算你说的是歪理,我也全都相信啊!”段意文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无奈。 “那你现在说的话就是不相信我了?” “没有,我哪敢!我开的药你让他吃下去了没?”段意文转个话题问道。 房奕霖一听到这句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她们这两个女人竟然大胆到随便乱弄药给他吃! “吃了。” “他不是醉得像条死猪吗?你是怎么让他将给吃下去的?”她好奇的问。 “这……嘿嘿嘿……”何允亢得意的大笑三声,“自从我知道他长得很帅之后,我就用我的嘴把药喂给他了!” “哦?” “怎么了?你怎么一脸很惊讶的样子?” “是很惊讶没错,你……你不是向来都说我开的药很苦吗?怎么现在又敢吃了?” “嘿嘿嘿……这个……这个……因为对方是帅哥嘛!而且,说不定他就是我每天向又圣诞老公公祈祷,圣诞老公公好不容易送来给我的圣诞礼物啊! “亢亢,我看你是想太多了!我们去看看他好了。” “你看他为何要拿针啊?”何允亢一脸戒备的看着段意文手上的“凶器”。 “他要是没醒,我会用针扎到他醒为止。” 听到两人的对话,房奕霖气得快吐血了,谁知道她们喂给他吃了什么鬼药,难怪他到现在嘴里还有些苦药味,而且,他还听到其中一个人说要用针扎他? 门陡地被推开了,房奕霖打算“以静制动”,看看她们到底有何企图。 何允亢率先走入房里,段意文跟在她身后。 “意文、意文,你看,他真的很帅吧?”何允亢兴奋的指着躺在床上的房奕霖,得意的说。 段意文瞄了对方的脸一眼,“真的是挺帅的,长的就像个小妞儿。” 房奕霖忿忿不平的握紧拳头,虽然他闭上了眼,但还不至于睡着,所以,段意文所说的话,他一字一句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你觉不觉得他像是圣诞老公公赐给我的圣诞礼物?”何允亢看着房奕霖的脸兴奋的问道。 “像?”段意文顺着她的决点了点头,然后走到房奕霖的身边,用三根手指握住他的手腕。 “意文,怎么样?你可不可以知道他有没有感染过什么性病,或者是爱滋什么的啊?若是他有这种病的话,那我就不要了。” “身体还不错。”段意文非常专业的回答。 “真的吗、真的吗?”何允亢的双眼晶灿得就像是两颗星子一般。“那他的肾怎么样?”她急忙问道。 “嗯~~很好!” “那他可以带给我‘性福’的人生吗?” “应该是可以。”段意文放下他的手,仔细看着他的脸,“照理说他应该要醒了,但到现在他都还没有醒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性了。” “什么可能性啊?” “他想‘讨皮痛’吧!” “‘讨皮痛’?”何允亢不解的重复一遍段意文的话,只见段意文从口袋里拿出几根针,然后朝他的身体刺下…… “啊——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拿什么刺我?!”疼痛让房奕霖忍无可忍了,他倏地睁开双眼对着段意文咆哮。 “我就说该醒不醒就是在‘讨皮痛’嘛!”段意文懒懒的说道。 “啧……”房奕霖一紧张,肌肉便不由自主的夹紧那支细小的针,让他痛得更厉害。 “放轻松,不然可能会很痛的。”段意文面无表情的警告他。 “天杀的女人,你到底拿什么东西扎我?”房奕霖不得已只有放松肌肉,试回让自已不再那么痛苦。 “拿针刺你,这是针灸。” “针灸?”房奕霖苦笑几声,“你是中医师吗?” “是!”段意文点点头,“放心,我不是个庸医,起码我的病人从来没有这么说过我。” “是啊、是啊!意文不是庸医,你别想太多了。”何允亢插嘴道:“你有没有比较好?”人家她可是很关心他的身体。 “关你们什么事?你只要叫你那个庸医朋友将针给我拨起来就行了!”房奕霖吼道。 他的话让段意文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你不要乱说话啦……”完了、完了,意文生气啦! “她难道不是庸医吗?” “好!”段意文点点头,“我帮你将针给拔掉。”这句话一说完,段意文便俐落的拔下了针。“针我拔了,没我的事了,我要去上班了。”话落,段意文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你的朋友真的是个中医吗?” “当然!”何允亢用力的点点头,“告诉你哟!她的病人很多耶!而且大部分都是男的喔!很多人为了想见她,还特地去‘讨皮痛’,真的是……” “我脸上的胡子是你的杰作吗?”突然,房奕霖岔开了话题,不悦的问道。 “当然了!”她点点头,“不过呢!你不用太感谢我啦!只要‘以身相许’就行了。”嘿嘿嘿!这就是她打的如意算盘,想挟恩惠好教人就范。 “你刮了我的胡子还要我以身相许?”哼!真的是笑话一则,看来这个女人疯了,而且还是想男人想到疯了。 看来,他今天粉不幸的遇到一个色女了。 “对啊!而且我还将你全身上下给看光光了耶……” “你——” “怎么样?你有没有很感动啊?”何允亢侧着头想了一下下又说:“你知道你小鸟的长度,还有宽度……” “你够了!”天哪!这种话她怎么讲得出来?她一点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为什么够了?我还没有讲完啊……”奇怪了,为什么不让她把话说完呢? 男人不是最爱女人夸奖那儿大、那儿雄伟吗? 再说,她现在又不是说他那儿小得像是“鑫鑫肠”这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为什么不要让她说? 她又不是取笑他,真的是奇怪的男人。 “你不要讲了,我不想听。”再听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讲下去,说不定他也会被她搞疯。 “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啊?这有什么关系啊!我是在夸奖你耶!你放心,我真的不是要说你那里像是‘鑫鑫肠’一样。” 她特别强调“鑫鑫肠”三个字,听在他的耳中,真的是刺耳极了。 他会认为她是在讽刺他的“弟弟”像是鑫鑫肠?哼!笑话,跟这么多女人好过的他,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说他的“那儿”像鑫鑫肠,一个都没有。 而这个该死一百遍的女人竟然在他的耳朵旁叫着那三个字,真是不像话! “你给我闭嘴!”房奕霖没好气的喝道,他真的是受够了! “我为什么要闭嘴?”何允亢无辜的说道,她又没有做错事,而且还可以算是他的“救命恩人”耶!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凶啊?人家她可是粉无辜的呢?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已经不想再和她多说什么,此时的他只想知道自已为什么会在这个鬼地方。 “为什么会在这里啊……”何允亢想了一下,“当然是因为我救了你啊!要不是我,你说不定早就被车子给辗死了。” “我宁愿被车子给辗死,也不要被你这个疯女人救。”房奕霖嘲笑的说。 “哎呀!你还年轻,干嘛这么轻贱生命呢?你要是不要你的命的话,那就送给我好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本女王的第一号御赐男奴,你觉得如何?你要是乖乖的听话,本女王会好好的疼爱你。” “疯女人!”房奕霖不屑的啐了一口。 “喂……你这算是对救命恩人该有的态度吗?” “我要离开这里。”再待下去的话,他说不定会像这个疯女人一样起狷。 “好哇!”他要离开这里的话,那她这个救命恩人理所当然的也得跟他一起走了咩! 别想她会放过他,人家她好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呢…… 房奕霖拉开被子坐起身,发现何允亢完全都没有阻止他。 “你现在就要离开吗?”要是这么快就要走了,那她不是得马上就去收拾行李吗? “我自认我的脑筋还算得上清醒。” “我也看得出来你应该是清醒啦!但是……虽然你这么说,我还是有一件事想告示诉你。”何允亢看了他一眼,缓缓的说道。 “若是废话,那就不用说了。”只要不必再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叫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我不知道我这么说你会不会觉得这是废话耶!”不过,她是很认真的想告诉他这件事,若是不让她说的话,她会粉痛苦的。 “那你就给我住口。”房奕霖没好气的吼道。 “可是我想说……”想说的话说不出口,那是一件多么痛苦的啊! “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快说!”他真的觉得很不耐烦了,他不知道为何她会有这么多的话可以说,难道这个女人天生就是怪胎,不懂得看人家的脸色吗? 真是个无知的女人! “好……”三秒钟的时间虽然短,但也够用了。“我要告诉你的就是,你现在全身是脱光光的,要是你想就这么走出去的话,别人可能会以为你在‘溜鸟’,甚至于找人来‘捕鸟’,不过,依我看,最惨也不会惨到哪里去啦!顶多是被警察带回警局去‘烤小鸟’而以,你放心好了。” 什么!? 房奕霖低下头,果然!一切就如同何允亢所说的,他此刻不仅全身赤裸,连下半身也都是赤裸裸的。 “嘿嘿……怎么样?你觉得我说的话是不是废话?”啧啧啧……刚才她帮他宽衣解带的时候,就知道他的身材不错了,没想到现在仔细一看更好,嗯!想必他一定可以带给她“性福”。 只要他能将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也许她会考虑一天给他一百元当零用钱也说不定。 “你为什么不早讲?”房奕霖不悦的吼道:“还有,你为什么脱了我的衣服?” “因为我要帮你洗澡啊!所以当然得脱你的衣服罗!至于为什么不早讲,那是因为你不给我机会讲啊……”何允亢的视线移到了他的下半身,看起来他的“鸟儿”精神还不错,因为感觉“精神抖擞”。 不过……在这种天气让“小鸟”出来闲晃会不会感冒啊? “你这个好色的女人,你要看多久啊?还不快给我滚出去!”一般女人遇到这种情形,一定会马上尖叫的冲出房间,哪会像她这样直盯着他的“重点部位”瞧。 “你要好好保重你的鸟鸟,不要冷到了喔!”她好心的提醒他。 “滚出去!”哦!天哪!他快要被她气得花轰了。 “不然这样好了,我去帮你把你的内裤收进来,好不好?”她仍是笑咪咪的,不把他的怒气放在眼里。 “你如果现在就给我滚出去的话,我会很高兴。”他大声的吼着,音量之大,几乎要将屋顶给掀了。 “你不要这么凶嘛……” “出去!” 发现她的视线还一直落在他的重要部位,他觉得自已快要疯了,他怒气冲冲的拉起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已的下半身。 哦喔~~什么都看不到了! 真的是可惜哟!何允亢叹了口气摇摇头,缓缓的转过身。 “你要做什么?” “什么都看不到了,我还待在这里做什么?”对啊!又不是头壳坏去了,她才不要待在这里让人嫌呢! “你……你说这些话都不会害躁吗?”他这个听的人都快要听不下去了,真的不晓得她为何可以说得这么容易。 “不会啊……” “帮我把我的衣服拿进来。” “先签下你自愿要当我的男奴的卖身契,我就帮你拿。”嘿嘿……也许他在迫于无奈下,真的会委身于她咧! 但他却粉不给面子的回答。“那我宁可死了算了。” fmx fmxfmx 房奕霖身上穿着昨天的衣服,那几件衣服何允亢早就帮他洗干净,并且弄干了。他走出何允亢的房间,就看到她坐在客厅里吃蛋糕。 “衣服我可是帮你洗得干干净净的了。”嗯!看他现在这样才像一个人嘛!不过变身之前,他还真的很像是一只台湾黑熊呢! “是很干净没错,不过你是用什么洗的?” “洗衣机啊!难不成你还想要求本小姐用手洗啊?”真的是笑话!有帮他洗就不错了,他还嫌! “难怪衣服都抽丝了。”他一脸鄙夷的瞄她一眼。 “喂!你的要求也未免太多了吧?”何允亢不悦的说道。要不是看在他的脸蛋长得不错,身材很好,肾功能极佳的份上,她才不会理他呢! “算了,多谢你在路上将我给捡回来,让我免于成为一缕孤魂。”反正胡子已经被这个疯女人刮了,不管怎么样都要不回来了,所以,他还是省点力气,不要跟这个女人多计较了。 “要不是看在你是男人的份上,我才不会捡你咧!”她经销的仰高小鼻子。 房奕霖无力的瞟她一眼,不想再与她有什么争执,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门在那里吧?”他问。 “对啊!”何允亢想也没想的点点头。“你要走了啊?” “不然我留在这里做什么?”只要见到何允亢那张带笑又色迷迷的小脸,他就想吐。 凭良心说,何允亢是长得不错啦!虽然还称不上是“绝色佳人”,但也可以算是个“中等美女”,小小的身子、小小的脸蛋,胸部是胸部、腰部是腰部,臀部也满挺的,但是……一想到他先前所见识过她那种好男色的程度,他就不想与她有任何的牵扯。 跟这种女人在一起的话,说不定在不知不觉中就会被她给“生吞活剥”了呢! “做男奴啊!”何允亢顺口回答。 其实,她这么说也没错啊!她的确是在奢望房奕霖能当他专属的男奴! 而且,她的好朋友段意文也说过了,他的肾好的很,可以用很久很久,那她不就能“性福”一辈子了吗? “你——”房奕霖真是气到没力了。算了!好男不与色女斗,再说下去,会气坏身体的人可是他耶!他才不想让好色小人得志咧! “我怎么样?” “没事!”房奕霖青天青天菜菜的一挥手,便往门口移动。 当他的手碰触到门把时,何允亢又闲闲的开口了。“你真的不打算再坐一下吗?” “不了。”再坐下去,他铁定会“花轰”。 “可是我有一个小小的纪念品要送你耶……”她声音软软的说。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房奕霖冷淡的道。他堂堂一家大公司的总经理,难不成会为了贪图她这个小小的纪念品而留下来吗? 笑话!他可不是那种上不了抬面的人! “可是我坚持要送给你。”何允亢在送“纪念品”这方面,可说是固执极了。“你若是不收的话,就是看不起我,但是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她特别加重“救命恩人”四个字。 “好吧!”若是一定要收下纪念品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的话,那他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好了。“那东西拿来吧!谢谢你的好意。”他心不甘、情不愿的说。 虽然房奕霖的态度极为敷衍,但是何允亢却不怎么生气,还笑咪咪的看着他。 “你等一下哟!我去拿。”何允亢从沙发上起身,走入房间里,拿着一本小相本走出来。 “相片吗?” “差不多啦!”她从里头抽出其中一张递给人,“你觉得我拍得怎么样?技术不错吧?” 房奕霖伸手接过何允亢递给他的照片,一看之下,差点吐血。 “你……你怎么有这个……”何允亢交给他的是一张身材可媲美“猛男”的照片,而且,很不幸的是,那上头“最佳男主角”就是他——房奕霖! 依照片上他闭眼熟睡的情景及地点来看,应该是在她帮他洗完澡之后偷拍的。 该死的!如果这张照片流传出去的话,他要怎么见人啊? 而且,之前就有八卦媒体拍到他与一名女名模在泳池里头嬉戏的样子,听说那张照片叫价到五十万台币,相信这张一定更值钱。 照片上的他全身赤裸,重点部位根本没打任何的马赛克,全身上下都让人看光啦! 该死的女人!房奕霖下意识的握紧拳头,眼睛也缓缓的眯了起来。 他锐利的视线紧紧的瞪着何允亢,仿佛想用怒火将她给狠狠的烧死,甚至将她化为灰烬。 “你做什么用眼睛白的地方看我啊?”人家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吗?没有嘛!她只是看他长得帅、体格又粉不错,所以特地拍几张照片帮他留念、留学生念而已啊…… 其实,她完全没有什么“不良企图”喔! 只是呢!她将拍得最好的、小鸟与蛋蛋最明显、姿势最优美的拿去放大了!当照相馆的老板看到她拍的照片时,还直夸她拍得不错,男模特儿也长得够帅,若是他要拍男性写真集的话,还希望能找照片里的男主角来不模特儿呢! 哟~~没想到她在路上随随便便捡到的男人身价就这么高,真是不简单呢! 以后,她要是失业没头路的话,她也许会考虑当房奕霖的经纪人,然后用力的捞油水。 “我这叫瞪你!”他的脾气虽然一向不是很好,但是何允亢一天之内竟然这么简单的就激怒他好几次,还是令他感到不可思议,像此时,他的怒气甚至已经到达了临界点。 “你为什么拍这个?” 房奕霖气急败坏的将手中的相片给撕了,而何允亢仍旧是笑咪咪的。 “我高兴啊!” “你这个女人到底要什么?”房奕霖口气严厉的问。 “没什么啊!什么都不想要。”只要他当她专属的小男奴就行了。 “是吗?不想要的话,怎么会拍这个东西?”别说他不信了,就算是三岁小朋友也不会相信的。 “那只是因为我看你体格不错,拍来纯欣赏的。”人家她也有她的一套说词。“你看这里还有喔!”何允亢很干脆的将整本相簿递给房奕霖。 房奕霖正打算一张张拿下来撕碎时,岂料何允亢又开口了。 “哎哟!你甭费力撕它了啦!这个我不只洗一套,这一套是要让你当纪念品的,我房里头还有。” “你——”他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 “我活泼又天真又美丽!” “我要花多少钱才能买到那些照片?”看来,她是打算勒索他,反正无所谓,只要花线可以摆平的话,他愿意花这笔冤枉钱。 “钱?我要钱做什么?”笑死人了,她又不是小朋友,以她这个年纪来看,人可是比钱还重要呢! “不然你要什么?”他捺着性子问。 “你啊!你就乖乖的来当我的男奴就行了咩……”这个才是她的终极目的啦!哇哈哈…… “你是开玩笑,还是当真的?”这时,要怪主只能怪他老妈了,将他生了副俊俏样儿,女人看到他就非巴上不可。 “当然是当真罗!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那!对恩人来说,我这点小小的要求又算得了什么呢?”虽然她的做法有些恶劣,但是,她认为她这样是对的耶! 不过,如果要问她哪里对,她也说不出来。 “你没听过‘施恩莫望报’这五个字吗?”他的指关节传来“喀喀”的声音。 “现在听过了。”听过就听过啊!那又怎么样咧! 嘿嘿嘿……一想到可以碰到这个千年大帅哥的胸膛,她的魔手还可以慢慢的在下滑过他的小肚脐,再直直而下玩弄他的xx加oo……天哪!她全身就忍不住兴奋起来了呢! 真的不是她好男色,真的不是喔! 只是他长得太“秀色可餐”了,令她这个老饕垂涎不已而已咩…… “其实你长得还不错,有必要这么逼我吗?” “有!”她用力的点点头,拿了个柑橘开始剥皮,并且递一个给房奕霖,“你要吃吗?”看,到哪里找像她这么好的女王啊!还要纡尊降贵的帮小男奴剥橘子皮耶! “不!” “不要就算了。”到时候就别说她虐待遇他,不给他吃是他不要吃的。 她的手转达了个方向,一小块柑橘就这样进了她的口中。 “你刚才还没有回答我的话。”房奕霖真是会被她给气死。 “回答什么啊?” “你有必要这样逼我吗?” “我说了‘有’啊!因为我看中你了咩!而且,你是我向圣诞老公公求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求到的礼物耶!我怎么可以这么简单就让你跑了呢?若是这样的话,对不起自已是无所谓啦!但是对不起圣诞老公公的话,我可会觉得不好意思了……” 何允亢的话停顿了一下,“你也知道的啊!要将你这么大的块头装进袜子里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所以,圣诞老公公才会将你丢在马路上让我捡了回来。” 嘿咩嘿咩!就是因为是圣诞老公公送的礼物,人家她才会格外的珍惜。 哼哼……人家她可是将皮鞭、腊烛、女王装、黑色高跟鞋全都给准备好了呢? 所以,现在可说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 “你那是什么荒诞的说法!”房奕霖啐道。 一把年纪了,竟然还相信圣诞老公公会送礼物的事?真是幼稚到了极点的女人。 “哪里荒诞了啊?你这么说,小心会被全世界的人给唾弃喔!”何允亢警告的说,她的视线左看右看发现没有人窃听后,她才放心吁口气。 “是吗?” “当然了!”她十分肯定,若是他敢在一群小朋友面前说这种话的话,一定会被小朋友吐的口小给淹死。 “我有很多事情要忙,若是你执意要如此的话,你就得搬到我那儿去。” “好啊!” “可是我现在就要走了,不能为你耽误太多的时间。”虽然他已经快被何允亢给气死了,但他还是尽量压下自已今天的脾气,以很绅士的风度及口气婉转的对她说。 别人一向都说他的脾气不好、自制力欠佳,但他今天却不这么觉得。 “我不会耽误你很多的时间啊!”她又送了一块柑橘进口中。 “是吗?”房奕霖的声音可是带着怀疑的语调,“这样小姐……” “我姓何,叫允亢,你可以叫我亢亢,不用叫我‘这位小姐’。”何允亢打断他的话。 “好吧!亢亢。”房奕霖无奈的说道。 “很好,你的学习能力很强。”她拍了拍他的肩,他可以将“亢亢”两个字叫的这么顺,相信他叫“女王”这两个字时出一定很不错,何允亢在心里头想道。 “你应该要收拾行李什么的吧?” “对啊!”他说得没错,她是应该收拾行李的。 “既然如此的话,那我是不是得等你?” “这名话也没错。” “这样我是不是会花很多的时间?而现在我失踪了这么久,我家里的人一定会担心,所以我得立刻回去。” “不用这么急啦!你高兴的话,可以多玩几天咩!我们这里有电话的。”她挥了挥手。 “我得马上赶回去。”高兴的话可以多玩几天?哼!他可是憋了一肚子怒气找不到人可以宣泄,竟然还敢叫他多玩几天? 他要是能摆脱这个黏人糖回去的话,一定会找他那几个损友算帐的! “这样啊……”她犹豫了一下,“我也可以跟着你马上赶回去啊……”她爬了爬头,觉得自已的话是对的。 “我刚才说过了,你——要——收——拾——行——李——”他拉长音调说。 “我知道啊!”她当然知道她得收拾行李啊!难不成要她每天穿同一件衣服、同一件裤子、同一套内衣裤吗? 噢!只要一想到那个情景,她就忍不住要晕倒了。 “所以,你现在得去收拾行李。” “不用,因为我的行李就放在墙角,我早就收拾好了,哇哈哈哈……”别看她一幅笨笨呆呆的样子,人家她可是精明得很呢! 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 反正总归那句话——她就是要上他咩…… fmxfmxfmx 房奕霖在迫于无奈下,只有借用了何允亢家里的电话,打电话回家要人开车来接他。 “你家里还有没有空房间啊?没有的话也没关系,其实我这个人很随意的,我可以跟你住在同一间房里,用我的体温温暖你……”哇!她可是与他手牵手、心连心呢!说不定运气一来的话,还一同创造“连体婴”呢! “多谢你的美意,我不需要你用体温来温暖我,我承受不起。”房奕霖没好气的说。 “为什么不用?很多人想求也求不到耶!像我这样的一代妖姬主动要竟然遭你拒绝帮人暖床竟然遭人拒绝……”她哀怨的嘟啜着。 “可以拜托你另外去找需要你暖床的男人吗?” “不行!人家我到现在可还是二十一世纪‘冰清玉洁’的清纯小处女呢!可不能随便的让人……” “够了!不要再说了。”他快受不了啦! “可我说的是真的耶!我那薄薄的一层……”人家她真的没有胡诌咩!她真的是清纯小处女啊!虽然好色了一咪咪,但这只是为了她的冰清玉洁增添一些“人性他”的色彩呢? “够了……”他为什么得管这个好色的小女人她那一层到底还在不在啊?为何他要与她说这些龌龊的对话? “可我说的是真的……”她一再强调,但房奕霖的眼神却令她感到恐惧,她低下头,嗫嚅地说着。 “我没有说你不是清纯小处女。” “这就好。”这样她就放心了“那我搬到你那里的话要住在哪儿啊?和你住在同一间房里吗?”说到底,这还是她最关心的事了。 “不用,我家的房间很多。” 一听到房奕霖家里的房间很多,她的小脸不禁皱了起来。“房间够用就好了,做什么建这么多间呢?害我都不能和你一起睡……嗯嗯……” “我自已一个人住大厦八楼,里头有三个房间。” “自已一个人住?”她原本沮丧至极的双眼又亮了起来,那表情就像是刮中了几百万的彩券一样。 “没错。” “那太好了!半夜我有的是机会袭击你,你就乖乖的躺在床上摆好姿势等着我。”哇哈哈哈……这样她说不定就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当中将他给“吃”了。 “哼!” “啊……要是你不想这样的话,那不然换我乖乖的躺在床上摆好姿势等你,好不好?”她非常体贴的自动让步。 “还不是都一样?”这个女人是脑筋秀逗了吗? 正当何允亢想出声抗议时,楼下传来了喇叭声,打断他们的对话。 “有人来接我了。”原本房奕霖转身想迳自走下楼,但是,眼角余光不小心看到何允亢辛苦的在搬自已的行李时,突然觉得她还挺可怜的,同情心就这样泛滥成灾。奇怪!他干嘛要去同情一个好男色的女人呢? 何允亢使尽力气提着那几袋行李,但那几袋行李对她这么娇小的身子来说,无疑是一个很大的负担。 房奕霖走到何允亢的身边,大手一捞就捞过她的几袋行李袋,“我帮你拿。” 何允亢感激的看着他,眼中还情不自禁地闪着晶莹的泪珠。“没想到你人这么好,我真的打算‘以身相许’了……” “你只要再说一次这种话,你的行李就自已搬!” 第三章 “这里就是你家啊……”何允亢万万没想到房奕霖挺有钱的,因为开车来接他的人似乎是他家的司机。 老实说,像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专用的司机哩! 当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时,她就跟着房奕霖走入电梯来到他家里,仔细一看,哇哇哇~~ 他才一个人而已耶!竟然就住这么大的地方!像她和段意文,虽说有两个人,但也不过才住二十几坪,他一个人就独占四十几坪,真的是太浪费了!所以,她当下决定要好好的陪他一起占用这四十几坪的空间。 “不然你以为是谁家啊?” “算是有一点小资产吧?”房奕霖有所保留的回答,不过事实上,那根本不叫做“有点小资产”,而是非常非常的“有钱”。 他在毕业之后,便立刻加入父亲所开设的公司,短短几年之间,就将整个集团的声势带到最顶峰。 “有一点小资产就可以住这么大的房了啊?”也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像她,也是有一点小资产啊!存折里头有个几万块,可还是得和段意文窝在一间小房子里头。 难不成是大家对“小有资产”这四个字的见解有所不同? 嗯~~想来想去,唯一的可能性就只有这一点而已,不然,她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平平都是小有资产,结果怎么会差那么多呢? “你有什么问题吗?”奇怪的女人,都已经要让她住了,她还哪来这么多的问题啊? “只是有一咪咪小问题而已,我可以问吗?”她走到沙发组前,看着那一整组价值不菲的沙发说:“我可以坐坐看吗?” “坐啊!你看着它做什么?”房奕霖受不了的翻翻白眼。 “没有啦!只是因为它看起来似乎很高级咩!所以我不好意思就这样一屁股坐下去,总得先问问看你的意见呀!”得到他的应允之后,何允亢就不再客气了,“砰”的一声闷响,她粉用力的给它坐了下去。 “你的小问题就是‘可不可以坐坐看我的沙发’吗?还是另外有问题?“房奕霖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两罐饮料,顺手递了一罐给何允亢。 “另外有问题。” “你问吧!”即使等会儿这女人问一个很霹雳的问题,他也不会沉得很惊讶。 灌了一口可乐,他坐到另一旁的沙发上,“到底有什么问题?” “你银行存款有多少?” 这名话让房奕霖愣住了,他缓缓的转达头望向何允亢,“你问这个做什么?” “想知道咩……”笨喏!就是想知道才会问啊! “我要说吗?”看她的眼睛一闪一闪的,那种眨巴眨巴的样子,好像是他如果很有钱的话,她就会将他给拆吃入腹,狠一点的话,也许还会“谋财害命”呢! 他的处境真是太危险了,或许……他要自认倒楣的将这间屋子让给她住,自已则搬回家大宅跟父母一起住。 前想后想、左思右想……这也许是个好方法喔! “我想知道咩!”何允亢笑笑的说。 “八位数吧……”他保守的说,将八位数的第一个数字留给何允亢自已填。 “那就是……一千万了,对不对?”哇~~她真是太幸福了!圣诞老公公竟然送给她这么好的礼物! 不但有体格、有脸蛋,重点是他居然还有八位数的存款…… 此时,何允亢真的只有一个想法——她的诚心终于感致力了圣诞老公公! “那个缺不缺人帮你花那八位数的存款啊?”要是有缺人的话,她打算当“登记第一号”。“你的信用卡是什么卡啊?”她好奇的转个话题再问。 “你又问这些做什么?”看她长得一脸“败家女”的样子,他可是敬谢不敏,如果他真的要花掉八位数的存款的话,他一定会自已动手,不需要白白的让那个女人尽情的挥霍。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的信用卡是什么卡?”何允亢不动声色的缓缓移动她的小屁屁坐到他的身旁去,手也顺势搂住他的手臂。 “我有什么卡与你有关系吗?”他一脸疑惑的看着她越靠越近。 “有一点。” 他又考虑了半晌,看了看她那生人无害的模样儿,最后才闷闷的说:“白金卡。” “哟~~果然是白金卡耶!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无理的要求?就当作是我小小的任性吧?” “说吧!”房奕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什么小小的任性?他倒是认为,从他认识她开始,她的一切要求和举止就不只是什么小小的任性,而是恣意妄为。 “白金卡借我刷两个小时,我可以努力的帮你增加客度。” “不用了!” “为什么?”何允亢嚷嚷着,“我是这么好心的一个人,你竟然狠心的拒绝我的好意!”她有些不敢相信,“你也应该是个上班族吧?既然是上班族的话,怎么有时间去‘血拼’呢?虽然我也是个上班族,但是我跟你差很多,我可以为了血拼而不去上班耶!但是你不去上班的话,可是会被子扣钱的耶……” “我宁可自已刷爆它。”他冷冷的打破她的“痴心妄想”。 “你干嘛用一脸嫌恶的表情看我啊?我可也是为了你的额度着想呢!”真是的,他可是个男人耶!居然这么的小家子气,只不过是借她两个小时而已,她看起来像是那种拿到卡就会乱刷的人吗? 人家她了不起、顶多、不过是……刷它个百八十万罢了啊! “不用了,我自认为我的额度还够用,不需要再增加。”房奕霖没好气的说。 “是喔……”何允亢有些失望,没想到房奕霖竟然拒绝了她这个“小小的”要求,这真的只是她小小的任性一下下而已啊…… 她有很过分吗? 会很过分吗? 不会吧!要是会的话,她心里应该会有一点感觉,再加上一点罪恶感才是,那她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呢? “我想,没有人的神经会这么大条,愿意将白金卡借给你刷两个小时的。” “可是意文的金卡就曾让我刷了一个小时啊!” “你刷了多少?”房奕霖不禁好奇的问道。 “零。” “为什么?你可不像会‘手软’的人!”房奕霖再灌了一口可乐,发现可乐没有了,便将它投入垃圾筒里。 “因为那是在深山里头。”何允亢嗫嚅的说道。 一听到这名话,房奕霖忍不住爆笑出声,此时,他真的觉得何允亢是个十分有趣的女人。“哈哈哈……” “这有什么好笑的?” “不……不好笑!”房奕霖摇摇头,“我这里还有多两间房间,你看你喜欢哪一间,自已就住进去吧!” “人家喜欢有你住的那一间。”她深怕房奕霖听不到,还特地大声的说出来。 他说她喜欢哪一间房间自已住进去就好了?那……那她喜欢有他在的那一间,她也是像他说的自已住进去吗? 但若是不一起搬过去的话,她会不会就像漫画里头所画的那样,每天早晨在房奕霖健壮的臂弯里头醒来,与他一同迎接早晨的温暖阳光? 哇~~只要一想到那副美美的画面,她就觉得好罗曼蒂克喔!害她几乎兴奋得不能自已。 只要他一点头说好的话,她就真的不会同他客气,就这样给它搬进去,一间房间两个人住、一张床床两个人睡,哈哈哈…… “滚出去!” “可是,我又没有说错话……”嘿咩!她哪里说错话了啊?没有嘛!她只是说要与他同住在一间房里而已,这们也不行吗? 哼!这个男人也太小鼻子、小眼睛了! “你只要再说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就一定会将你给丢出去。”他不悦的警告道。 “好啦好啦!我不说就是了咩!有什么了不起的。”看他的脸,根本就像是不欢迎她来住嘛!奇怪了,她真的是想不通耶!两个人住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为什么他这么排斥啊? 人家她没有性病,也没有爱滋病,身体可是好得不得了呢! 而且,掌管她身体“性线”的肾,她也都很小心的保护着喔!还有事没事就叫段意文开补药给她吃,让她的肾非常、非常的健康,像她这种健康宝宝,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别的男人想求都求不到呢!因为,平常她连脚趾头都不会随随便便的给男人碰的呢! 她是这么的“冰清玉洁”,还是二十一世纪的“清纯小处女”,能拥有她的“心甘情愿”,她还真不晓得他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哎呀呀……何允亢蓦地想到一件大条代志,忍不住将视线移到房奕霖的下半身,而房奕霖一察觉到她的注视,连忙下意识的拿起一旁的外套将自已的下半身给盖住。 “只是看一眼而已,这么小气做什么?”他真的是全世最小气的男人,害她不能如愿意的看见他那形状优美的“重点部位”,真的是气死她了! 不过……说真的,他会这么排斥的话,说不定是因为他……不行?! 若是他真的“不行”,那她睡在他的身旁的话,就一定会骊上察觉到这个事实,他可能是怕会难堪吧!所以才不让她与他一起住! 嗯~~应该是这样没错! 她的眼神再次瞄了房奕霖的下半身,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亏了它形状优美、长宽适中、大小合宜,是她最喜欢的型呢!唉~~真的是“无彩”啊~~ “你这个疯女人又在叹什么气了?”他真是搞不懂她,为何她自已一个人也可以唱做俱佳呢? “没什么,你现在只要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了,这真的是我今天最后的一个问题了。”若是他真的“不行”的话,说不定意文有办法可以让他的“小弟弟”起死回生。 “你又想问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了?”房奕霖瞪了何允亢一眼。 “这真的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我是很认真的问你!”她可是为他好耶!他却把她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真的是太不值得了! “问吧!”若是不让她问的话,说不定他的耳根子又要不得清静了。 “你……是不是不行啊?”她得问得婉转一点,免得刺伤了他老老的心灵。 “不行?”房奕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什么意思?” “简单一点说就是不举。”见她好像听不懂,她只好说白一点了。 “不举?”房奕霖的额头忍不住浮现小丸子式的黑色线条,她所谓的“不举”。该不会是指他的下半身不举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真的要忍不住大笑几声,他跟许多女人的关系都非比寻常自怎么可能会不举呢? “对啊!还是‘不举’这两个字你还是听不懂?”有这个可能喔!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他的智商就还不是普通的低耶!说不定连三岁小朋友都比他来得强。 “谁说我听不懂的?” “我的不举指的是‘阳x’,‘x萎’耶……” “我知道,但是我得告诉你,我那方面的能力好得很。”他得意洋洋的纠正她的错误观念。 何允亢不由得再度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房奕霖,心理认定房奕霖一定是因为好面子,所以才会不敢承认这个血淋淋的事实,人家不是说“下半身的能力是男人自豪的其中一点”吗?要是这样的话,那她也就不逼他了。 她会想办法从段意文那里问到治疗不举的方法,再亲自帮他治疗,让他免除上医院问诊的尴尬。 “唉~~你的脸,真的看不出来你是个‘外强中干’的男人,亏意文还向我保证你的肾功能好得很呢!”真可惜了他强壮的肾功能了。 没关系,有她在,以后就一定不会“可惜”了! “你不要再自已安慰自已了……”她的目光仍旧布满了同情,眼角甚至还留下几滴同情的泪水。 “我说我那方面的功能好得很!”他气急败坏的强调。 “好、好,你觉得自已好就好了。”何允亢怜悯的看了他一眼。 唉~~就说男人的自尊心会害死自已咩!明明就是身体有病,竟然还不敢承认这个事实,硬要说自已好得很。 难道他没有听过“早期发现、早期治疗”的名言吗? 不知道他现在的病严不严重了?也许她就该想办法将他拐去意文那里让意文扎几针,就不定还有救呢! “我说我那方面的功能好得很!”该死!难道她听不懂他说的中国话是不是!不然怎么会用“怜悯”的眼神看他?那很伤他的男性自尊耶…… “好、好、好……我知道你好得很,我没有说不好呀!这样你满意了吗?”明明知道他是有“隐疾”的,却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就怕会伤了他的心,她这样跟他说话粉累耶…… “你——”天哪!真是气死他了。 “不满意啊?好吧!那我说你是‘无敌铁金刚’、‘一夜七次郎’,这样行了吧?”她已经昧着良心说话了,千万别再说什么不满意罗!否则她也没办法了。 “随便你!”房奕霖已经气到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在丢下了这三个字之后,便气呼呼的走入自已的房间,顺手用力甩上门。 “砰!”的一声世响,让她忍不住皱眉、捂住耳朵。 做什么啊?就算是老羞成怒也不用这样嘛!一点风度都没有。 不过,看他那老羞成怒的反应,让她更认定他有“隐疾”,不然,他用不着对她这么凶。 “好啦好啦!看你那么可怜,我一定会好人做到底,帮你想办法治疗的。”何允亢下定决心、打定主意,等段意文下班后,她就会去找她,问问看到底要怎么“治疗”。 fmxfmxfmx “你们还真是够朋友,这么害我!”一想到家中那个瘟神,房奕霖的脸色就难看得像吃了一坨“米田共”。 要不是他们陷害他,他会倒楣的跟一个千年大色女住在一起吗?甚至还每天“提心吊胆”的怕她对他有什么不轨行动,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她给“强”了。 “哎呀呀呀……奕霖,你现在是在跟我们翻旧帐是不是?”坐在房奕霖身旁的陈宗贤笑道。 “对啊!而且奕霖,你说这句话真的是有失公允喔!当天不只是你醉了,连我们都醉得像摊烂泥,那时俱乐部里的公关小姐说要帮你叫车回去,是你自已说不要的,你能怪谁?” “那为什么你我两个都没事?”房奕霖知道自已是在迁怒,但是没办法,谁教他从那天起就遇到一个瘟神!只要何允亢愿意离开的话,即使是他这个“无肉不能活”的人,也甘愿斋戒沐浴一个星期,以谢上天的大恩大德。 “喂!朋友,那你是希望我们回家的时候被车子撞是不是?” “我可没这么说。”他像是这么坏心的人吗?哼!真是太不了解他了。 “不然呢?” “起码也要像我一样被一个好色的女人救了啊!”他灌下一杯威士忌,心里越想越气。 “好色的女人?”两个像是听到什么天方夜谭一样,眼睛睁得大大的。“哪米的好色女人啊?好色的女人不多见耶!” “什么不多见?我家里就有一个。”他大声的吼道。 自从她来到他家之后,他终于可以体会到他以前的日子是多么的逍遥,因为这一个月来,他真可说是活在“地狱”里头。 例如,像他平常在家里,习惯将上半身的钮扣打开几颗,微露出他壮硕的胸膛,感觉那种轻松舒适的居家气氛。 但是,有何允亢在就不一样了,因为她会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在他身边神出鬼没,然后将魔手悄悄的探进他的衬衫里吃他的豆腐;这样也就算了,只要她不是太过分的话,他都还可以忍受。 最过分的是,当他穿着四角裤从浴室里走出来时,不时会看到一个看起来像是“怪老头”的女人拿着一支放大镜坐在他的床上,而放大镜就一直朝他的“重点部位”往前迈进。 一个星期下来,他倒是挺庆幸自已没有被何允亢搞疯。 “真的?” “不信的话,自已到我家去瞧瞧!” “她长得怎么样啊?身材如何?”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相信你们见到她之后,什么话都问不出来了。”哼!也好,“死道友呒免死贫道”,他就狠心一点,陷害他的好朋友好了! 虽然他这两个好朋友的条件比他差了一咪咪,脸长得也没他帅、体格也没他棒,但是说不定以何允亢那种好男色的程度来看,说不定会转移目标呢! 而且,他们有两个,他才一个而已,想也知道她会选谁。 “真的吗?真有这么神奇?等一下我们就去你家拜访她好不好?”哟~~真是不得了了!向来不让女人在他家里过夜的房奕霖,竟然会偷偷养了一只好色的小白兔,令他们忍不住想看看她到底是何许人物,竟然可以缠得住房奕霖。 突然,两人紧盯着房奕霖的脸看。 “看什么看?”房奕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已的脸。 “你好像有一点不对喔!但我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汤建中突然说道。 “是啊!是有一点奇怪。”陈宗贤也点头附和。 “啊~~有了,我知你啊一点奇怪,他的胡子呢?你引以为做的胡子到啊去了?”汤建中像是发现新大陆般指着房奕霖大声的问道。 “胡子?被子那个该死的女人给刮光了。”他咬牙切齿的回答。一提到他美美的落腮胡,就等于碰触到他心中的最痛,让他对她的印象更是跌到最谷底。 “那个女人真的是做得好啊!不过她也太胆大了些,竟然敢刮你的胡子?但是,依你的个性你应该会抵死不从啊,怎么会乖乖就范呢?”陈宗贤说出心里的疑问。 “他是趁我酒醉时做出这等好事的!”房奕霖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家里头的那个瘟神看你们谁想要,我无条件的免费送给他,最好是不要再带回来了。”他一脸嫌恶的挥了挥手。 “不,不!这种‘稀有动物’还是你自个儿留着用吧!我们只要知她长得怎么样就行了。”陈宗贤赶紧露出一脸敬谢不敏的表情。 “她长得还不错。” “不错就好了啊!你就将这事儿想成是自已艳福不浅,不就行了吗?”哪像有些人想求都还求不到呢!他还嫌。 “我想我是无福消受。”房奕霖站起身闷闷的走出俱乐部包厢。 “你要上哪儿去啊?” “洗手间。” 房奕霖顺着走道,走进洗手间,在解放完之后走出来,竟然突然被子人从后头给抱住。 “你长得还不错,虽然身材有点像男人,但脸看起来还满清秀。乖!来陪哥哥唱几首歌好不好?” 浓厚的酒气让房奕霖眯起眼,再一次在心里埋怨何允亢,她为何要反他的落腮胡给刮掉呢?害他竟然平白无故的受到男人言语上的“调戏”,对方甚至还不识相的捏了他的臀部一下。 他冷冷的转过身,看着眼前那个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子,义正辞严的说:“我是男的。” “男的?”中年男子将手移到他的胸膛上,“真的是男的,没有奶奶……” 该死的!房奕霖忍无可忍的一拳挥向他,等他昏厥在地后,才满意的走入自已的包厢。 “怎么去这么久啊?”陈宗贤问。 “我被一个男人给袭击了。”房奕霖面无表情的陈述事实。 “男人?!” “没错!”房奕霖气到全身无力,要是他头上有戴顶帽子的话,铁定会上演“怒发冲冠”的戏码。 “我只有一个结论——全都是胡子刮掉惹的祸。” “你少说那些风凉话了,我根本不想听!你们谁有办法将那个瘟神弄出我家的话,我一定会准备一份大礼答谢。” “大礼?”陈宗贤扬了扬眉,“我想,我们什么礼都有需要,只想看看那个瘟神长得是什么样子。” 第四章 “你不是和那位圣诞老公公送的男人住在一起吗?怎么有空回来啊?”段意文一踏入家门,就看到何允亢坐在沙发上等她。 “想你啊!所以我就回来了。”何允亢笑嘻嘻的说道。 “真的吗?我想不是吧!以你这种见色忘友的个性,怎么可能想我?”对于何允亢的个性,段意文可是了解得很。 “哎哟~~不要这么说嘛……”何允亢亲热的拉着段意文的衣服不停地左右摇晃着。 “你对我撒娇是没用的,还不如去对男人撒娇可能比较有用些。”段意文放下手中提的皮包,为自已倒了一杯白开水。 “你不要这么说啦!我们是好朋友耶!” “是哟!别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说吧!有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不是在那里生活得快快乐乐的,怎会想起我?一定是有什么问题发生了吧?”她笑着说道。 “呃……这个……这个嘛……”人家她虽然很开放,但是要她讲出那种话,她还是会粉不好意思的。 “怎么样?有事情就直说吧!” “意文,你就答应我这个小小的任性吧……”何允亢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你也不希望我过得不幸福吧?” “到底是什么事?是那个男人的事吗?还是对方已经认清了你的真面目,所以将你给赶出来了?”以她的猜想,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是关于我的小霖霖的事没错,但我可没有被他给赶出来喔!”哼!要将她给赶出来是不可能的事,她绝对不会让他有机会将她给驱逐出境的。 “那是什么事?”没想到他的耐性还真不错,竟然可以忍受何允亢这么久。 “是……是这样子的啦!你不是说小霖霖的肾没问题吗?” “是啊!”她点点头,“我把脉的结果是这样没错。” “但是他……他不举耶……”她为难的说出问题的所在。 “真的吗?”段意文扬了声眉,“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所以意文,你确定你没把错脉吧?”虽然她很不想怀疑好友的专业知识,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 一听到何允亢的话,段意文不悦的蛤了她一眼。“你是如何知道你的小霖霖不举的?” “因为他都不要和我一起睡啊!甚至当我跟他说我会摆好姿势在床上等着他时,他都没反应耶!所以,他若不是不举的话,怎么会对我的魅力无动于衷?”何允亢坦白求恩说。 “亢亢,你和你的小霖霖这么说?你直截了当的告诉他说他不举?”要是她是房奕霖的话,不是马上疯掉,就是一头撞墙去自杀。 “是啊!” “唉~~”段意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这样是不对的,男人不喜欢这么主动的女人。” “可是我要努力的追求自已的‘性福’啊……”为了理想勇往直前又没有错! “好吧!随便你了。那你今天回来的目的是……” “拜托你啦!这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个小小的要求,拜托你治好他的阳x,让他的小弟弟可以再振雄风。” “好。”她不说好的话,还能说什么啊?以何允亢的个性,她一定会将她“鲁到死”,软硬兼施的鲁到她点头答应为止。 “真的吗?”何允亢感动的流下眼泪,情不自禁地张开手抱住段意文,“你真不愧是我的好朋友。” “是喔!”交上何允亢这个朋友,算是她段意文一生中最大的失策。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啊?”何允亢兴勿勿的等着段意文传道、授业、解惑。 “一种是吃药、一种是针灸。” “针灸可以吗?刺的是什么地方啊?”要是刺的不是很“重要”的地方的话,那她就选择用吃药的。“对了,吃错药不会有事情吗?” “中药神奇的地方就在这里,就长时期是吃错药、下错药,也很少会出什么大错的。”段意文坦白的说。 “这样啊!那我了解了。” 段意文找出一张白纸,然后拿着原子笔在纸上边画边解说着。“一般来说,肚脐下半身的骨头,以中医来说,分成了六寸,也就是俗称的六等份,每一等份均长,而刺下去会让男人性欲大增的穴道则是在肚脐下方的一寸半及三寸的地方……” “真的吗?”何允亢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在肚脐下方一寸半及三寸的地方……那……那不是很接近他的蛋蛋及鸟鸟了吗? 噢!老天!光想到这里,她的鼻血就快要狂喷出来了。 “意文、意文,等一下、等一下……”何允亢连忙仰高头,捂着鼻子喊暂停,再这么下去的话,她可能会因虚火上升而流鼻血流到死掉。 “你怎么了?”段意文不解的看着她。 “让我先拿张卫生纸塞鼻孔。”光听到这么一点点,她就受不了的流鼻轿了,等会儿如果听到更“刺激”的地方,一不小心鼻血流太多的话,那怎么得了,可是会被子人给笑死的呢! “你流鼻血了吗?要不要吃个药?”段意文关心的问。 “不用、不用,我这是因为太兴奋了,所以才会流鼻血,你不用管我,继续说吧!”人家她的一颗心全都系在“治疗过程”上,她流这一点点血哪算得了什么呢! “真的不用吗?” “不用!”何允亢豪气的一挥手。 “好吧,那我就继续说了……这一寸半及三寸的地方分别叫气海及关元,拿针灸由这个穴道刺下去,就可以刺激他的性欲了。” “刺下去会怎么样啊?会由君子变成野兽吗?”若是这样的话,她就得先准备一套全黑的驯兽师服装和驯兽用的鞭子来伺候变马野兽的房奕霖了。 “我不晓得。” “什么?不晓得?”何允亢不敢置信的扬高音调,“怎么可能会不晓得呢?不可能的啊……” “不晓得就是不晓得,就算你叫一百声,我还是不晓待得。”对于无法回答好友的问题,她也颇感无奈。 “会翘起来吗?” “要不你把他带过来,我来替他扎针好了,这样可以顺便临床观察他的真实反应。” “不用、不用,这个我来就行了,你只要借我四根针。”两根针是要用的,另外两根针是做预备的。 “好啊!”段意文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 “对了,这张纸我也顺道一起收下来了喔!”嘿嘿!有了这张讲义,她就不怕自已会脱线的刺错地方了。 呵呵呵!依她超强的学习能力,她绝对不可能会“失手”的,人家她可是天才呢…… fmxfmxfmx 何允亢赶在房奕霖回家前进了家门。 坦白说,房奕霖也算待她不薄了,看她自从搬到他这里来以后,不但让她每天闲闲无事的一事生产,偶尔还会拿个零用钱给她花花呢!何允亢先回到自已的房间,然后将四根小暗器小心的收藏好,再回到客厅等房奕霖。 没多久,房奕霖打开门,身后跟着他两位好朋友。 “他们是我的朋友,汤建中及陈宗贤。”房奕霖简单的为二人做介绍,“而这位就是我说的那个瘟神了。” “什么瘟神?难听死了,我长得哪里像是瘟神啊?”真的是太侮辱人了,她可是长得天真善良又美丽,着实与良家妇女没什么两样。 “你在我的眼中就是个瘟神。”房奕霖毫不客气的回嘴。 “屁啦……”她决定不理会房奕霖,迳自看向汤建中及陈宗贤,“很高兴认识你们,你们好啊?”她对两人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那个笑容看起来真是甜死人了,根本一点也看不出她哪个地方像大色女。 此时,陈宗贤及汤建中不禁在心中怀疑房奕霖是不是过于夸张了。 “你好、你好。”陈宗贤涎着笑脸跟何允亢打招呼。 “小姐长得很可爱喔!”汤建中的嘴一向很甜,而且,他也一向秉持着“多讲几句好话,等于顺口做件好事”的处世原则。 “是啊!很多人都这么说,但他们说的都比不上汤先生你说的这么好听。”人家她可是很会做人的,知道什么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当然了,像有些男人,明明就觉得我很可爱,却老是死鸭子嘴硬,一点都不知道这们会惹人厌,真的是气死人了。” “小姐,你在说谁啊?”汤建中装傻的问。 “别叫我小姐啦!叫我亢亢就行了。”何允亢笑着说道。 听到何允亢要他的两个好朋友也称呼她亢亢,房奕霖的心里不禁泛起一股莫名的醋意。 该死的!她要让谁叫她亢亢都是她的事啊!他干嘛要觉得不高兴啊? 虽然心理是这么想,但那种酸酸的感觉还是迅速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令房奕霖感到浑身有些难受。 不知不觉的,房奕霖的脸色就变得像是糊到恶心的便便一样难看。 “怎么了?奕霖,你是哪里不舒服了是不是?”陈宗贤看到房奕霖铁青的脸,不由好奇地询问。 “没什么。”他摇摇头。 “是吗?可你的脸色很难看耶!还是我们送你到医院去检查一下?”汤建中也跟着说。 “不用了!”房奕霖嘎声的拒绝。 “不用就不用嘛!这么大声做什么?要吓死人也淫这样啊!”真是个粗鲁的男人,亏他娘给他一张这么俊俏的脸,他竟然不知珍惜的浪费掉了。 要是他这张俊俏的脸再配上绅士的风度的话,真不知道会迷死多少的女性同胞啊! 可是现在他的个性……唉!她只知道这样的他不知道会“吓死”多少的女性同胞而且啦! 不过说实在的,这样也好,如果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的好、他最“迷人”的地方是在哪里,就绝对不会有人来同她抢他了。 嘿嘿嘿……这们一来,房奕霖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一想到这个,她便忍不住嚣张的大笑几声,“哇哈哈哈……” 看到何允亢突然笑起来,汤建中及陈宗贤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房奕霖似乎已见怪不怪了。 “别理她,这个女人一向都是这样怪怪的。” “你才怪怪的咧!”哼!不是说她是瘟神,就是说她怪怪的,幸亏她这个人一向大人有大量,绝对不会像他这样恶劣地将他不举的事情说出来。 人家她是多么的善体人意啊!哪像他…… “不会啊!我倒觉得亢亢挺可爱的。”陈宗贤微笑的声援她。 “听到没?听到没?”一听到有人夸她可爱,她的“尾椎”都快要翘起来了呢!“果然有人识贷了。” “你以为自已是在卖猪肉吗?说什么识货……”房奕霖嗤道。 “总比你这个不……的男人好多了。”气极的她,差点将他“不举”的事情说出来,但转念一想,为了顾及他的面子,所以她还是临时改了口。 哼哼……看吧!她是多么善解人意的女人啊…… “你晚餐吃了没?”房奕霖问道。 “哟哟哟……要变天了吗?你竟然会管起我的死活来了?”嘿嘿嘿!这就不枉她花费了这么多的心血,他终于有一点在乎她了。 人家说“烈女怕缠郎”,而她现在只是将这一招用在男人身上,看来也是管中用得不得了。 “我才没有那个美国时间管你呢!” “哎哟哟……我刚才就说了吗?就是有人嘴巴硬得像什么一样,明明就是关心我,还要装成一副漠不关心的鬼样子,这样很辛苦的你不知道吗?”她得意的说道,转头看向在一旁看戏的两人,“你们吃过没?我刚才叫了外卖,等一下就送来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就一起吃吧!” 她是肚子饿了没错,但她最想吃的其实是房奕霖,她好想好想将他一块块的拆吃入腹,但现在有外人在,所以她只能暂时“按兵不动”。 而且,按照实际的情形看来,她也没办法将他拆吃入腹,因为他不举嘛…… 不过别怕!人家可是有小暗器的呢!只要扎对针,就可以让他从君子变成野兽,那儿也会“翘”起来,而她就可以“性福快乐”了。 “不、不了,我们只是来和奕霖聊个几句,等会儿就要走了。”陈宗贤很识相的说。 “这样啊!”何允亢点点头。 汤建中拉着房奕霖来到他的房间,而陈宗贤也跟在一旁心急的探问:“你不是说她像个女色魔吗?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觉得她比较活泼一点而已,而且,她的态度也挺客气根本就不像是‘好男色’的女人。” “是啊!起码她的视线没有落在我们的身上。”陈宗贤附和道。 “那就代表你们两人还不够看。”当他一踏进家门时,他就敏感的感觉到何允亢的视线落在他的下半身,并且吃吃的偷笑着,那种恶心的笑容,让他觉得头皮发麻,仿佛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是这样吗?”两人还是有些不相信。 “相信我,只要和她相处个两个星期,你们就会看到她本性了。”他冷笑着,“你们家也算还挺有钱的,有附游泳池的别墅,依照亢亢爱玩的程度,我相信你们只要一开口邀请她去玩,她一定会马上答应的,这样一来,你们就可以看出她到底有多么好男色,你们觉得这样好吗?” “这个……”两人低头思忖着。 “怎么样?” “还是算了吧!”听房奕霖这么说,虽然他们都不认为他说的是真的,但心里总还是有些毛毛的,这种感觉太恐怖了,还是别轻易尝试得好。“既然看到传说中的好色女了,我想我们还是先回去好了。” “哦!那就不送了。”房奕霖有些失望的说。 “亢亢,我们先回去了!”两人笑着对何允亢挥了挥手。 “咦?要走了吗?这么快啊!为什么不多留一会儿呢?”亏她还将麻将桌给摆好了,打算四个人一起玩玩呢! “家里头还有事。”汤建中随口诌出一个理由。 “这样啊……你们不留下来打个人圈再走吗?”何允亢的表情显得有些失望。 “不了!以后还有机会嘛!” “好吧!那你们开车回去时路上小心一点”何允亢强颜欢笑着送他们出门。 fmxfmxfmx 听到水声,何允亢知道此刻房奕霖正在他的房间里洗澡。 她反耳朵紧贴着木板门,一想到再没多久就可以帮他做针灸,而且是扎在接近他“重点部位”的地方,她的一颗心就忍不住开始像小鹿般乱跳着。 老实说,人家她也是会粉不好意思的呢! 哎呀……他怎么会洗这么久啊?平常洗一个澡不是只要十几分钟吗? 何允亢低头看看手上的腕表,哇哩咧……才过了八分钟而已……?!天哪!在这八分钟里,她竟然觉得度日如年…… 完了,她真的是没救了! 小手轻轻的转动门把,果然如她所想像的,他将门从里头给锁起来了。 真是个小气的男人,借她摸一下、看一下会少块肉吗?干嘛多此一举的啊? 还记得她刚搬进来的前一个星期他都是不锁门的,当他穿着四角裤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她可以偷偷的潜入,将他全身上下仔细地打量一番,而后趁他不注意时,偷摸他一把,然后闪人!若是运气来时,她甚至可以摸上他的床去,想办法用她的小魔手摸尽他全身上下…… 唉~~一想到那段甜蜜的时光,她就不禁想捶胸顿足,这些好事现在都不可能再出现了。 自从他察觉到她对他的“不良企图”之后,他就将门给反锁了,让她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吃不到,连在客厅时也穿得整整齐齐的,一点点的肉肉都没有露出来,真的是让她难过死了。 也只不过是让她白摸两把而已咩!又不是会死人!若是他觉得自已吃亏的话,了不起她也让他摸两把嘛! 哼哼!别以为他将门给反锁,她就会怕了他、就会无计可施了,没有的事儿! 依她的程度及能力,要是这样认输的话,怎么称得上是“天字第一号”的小色女呢? 嘿嘿嘿……看着口袋里头号的备用钥匙,她的口水就快要流出来了。 这把钥匙是她趁房奕霖昨天躺在沙发上午休的时候拿出来去偷打的,将钥匙打好之后,她又将原来的钥匙放在原位上,所以,他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喔! 而且,她发觉房奕霖有一个很好的习惯,就是睡着之后很难叫得醒!所以呢……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是逃不出她的魔掌了啦! 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他的持久才向来不太够,因为她想睡觉了,但是,她一直告诉自已要忍耐,只要再忍一下,说不定他就可以获得“至高无上的满足及快感!” 一般以他的习性来说,应该是十一点半会就寝,只要再三分钟就行了、再三分钟…… fmxfmxfmx 晚上十一点半整! 何允亢见到分针及时针指着十一点半时,她就迫不及待的将备用钥匙插入钥匙孔里。 轻轻一转……咔啦……门开了! 她蹑手蹑脚的走入房奕霖的房间,摸黑爬上他的床,突然……哎哟喂呀!头像是撞到了什么一样疼了起来。 揉了揉痛死了的脑袋,她才发现自已竟然撞到台灯了,也摸黑伸手碰了台灯一下,就见台灯立刻亮了起来。 嘿嘿嘿……真的是老天要助她一臂之力,要不是这样的话,她怎么会误打误撞的去撞到台灯,并且顺手摸亮台灯让她比较好下手呢? 微弱的光线照射在房奕霖的身上,他身上仅穿着一件宝蓝色的丝质睡袍,敞开的襟口让她很轻易的就看到他赤裸裸的男性胸膛。 哇呜~~偷摸一把没关系吧?反正他都睡得像只猪一样了,就算是她把他给“强”了,他应该也不会有任何感觉才对。 可是……不行那!她像是那种趁人不备吃人豆腐的女人吗? 用脚想也知道当然不是罗! 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清纯小处女呢!怎么可能会这样就将他给吃干抹净呢?她像是那种卑鄙小人吗? 不像嘛!对不对?老实说,她也是这么觉得啦!哇哈哈哈~~ 虽然心里头是这么想,她的手却像是拥有自我意识一样,迅速而敏捷的偷摸了房奕霖结实的胸膛一把。 哇~~好幸福的感觉喔!瞧他那种“力”与“美”的结合,真是令人赏心悦目,而且全身上下毫无一点赘肉,这样抱起来想必一定很舒服,所以,为了他的“终生幸福”着想,她说什么也要治好他的不举之症了? 小魔手凭着本能一直往下移动,她整个人完全沉迷在触摸他结实胸膛的美好感觉里。 哎呀呀~~该死的~她到底在做什么啊?她是要来执行任务的,而不是只单单来对房奕霖东摸摸、西摸摸的。 当然了,不是说她不能这么做,但这只是“附加价值”而已,等她的四根暗器出笼,随她高兴相怎么摸就怎么摸,说不定……到时他还会求她不要停呢!哈哈哈…… 嗯~~现下还是办正事要紧! 一想到“正事”,她就喜孜孜的掏出段意文送给她的四根针,一脸期待的看着仍不省人事的房奕霖,缓缓伸手拉开他的睡袍,小心翼翼得仿佛怕惊醒了他。 他结实的身躯在晕黄的灯光下慢慢的呈现在她垂涎的眼前,看着她有些眼熟的“重点部位”,她就忍不住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 “嘿……我又来见你们了,你们有没有为我好好保重啊?”边说,何允亢的小手边开始忙碌起来。 她仔细的想着段意文告诉她的详细过程! 以肚脐开始算到有骨头的地方是六等份,也就是六寸,而让性欲大增的穴道则是在一寸半的气海及三寸的关元穴…… ~~刺下去到底会有什么反应啊?她真的很好奇呢!难道真的会翘起来,顿时变成一柱擎天吗?管他的呢!总之先刺看看就知道了咩…… 她将三根针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小心的拿出尺来量距离,希望能用最准确的方式测量出那六等份。 “应该就是在这里了吧……”何允亢喃喃的道。 不过,问题来了,要怎么扎下去呢? 她看段意文使针的时候可说是既轻松又俐落,似乎只要拔下上头的小贴纸,朝那顶上“嘟!”的弹一下,针就进去了。 但是,她似乎还有交代要“运针”,就是将针刺入之后,再上下的拉两下。 好!就决定这么做了……应该是不会有任何的问题才是。 边回忆着段意文的示范,她边照做着,但奇怪的一点是,为何段意文在弹针时这么的轻松,而她却这么的辛苦呢? 试了她几次,终于,她好不容易让针进入肉里头,她忍不住微微一笑,心想,我真是个天才,哈哈! 接着,她再照着段意文的教导开始上下拉两下运针,但不知道是她太过粗鲁,还是怎么样,没想到房奕霖竟然疼痛得呻吟了几声。 他的肌肉因紧张而下意识地紧紧夹住了细针,让何允亢感到十分苦恼。 “嗯~~”房奕霖缓缓的睁开眼睛,腹部传来的细微疼痛让他紧紧的攒起眉心。 “放轻松一点,不然你会很痛喔……” 一阵软软的女声传来,令房奕霖陡地愣住了,这……这声音不是…… “你这个白痴女人,你又在做什么事了?”一看见何允亢正跨坐在他的腿上,手上还拿着一根针在他的肚子上上下下拉动着,那种酸痛的感觉让他惊吓得想坐起身。 但只是轻轻一动,却发现更痛了。 “我没在做什么事啊?”她可不是在做什么坏事喔!她是在做好事咩…… “没有吗?那你手中拿的是什么鬼东西?”房奕霖脸色铁青天的大吼着。 天哪!这个花痴女难不成是因为吃不到他,所以变态的想害死他?! “针灸的针啊!”他先前不是被意文扎过了吗?怎么连针灸的针都认不出来呢? “你该死的拿针扎我做什么……”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会伸手捏断她的小脖子。 “你放轻松点不要说话嘛!不然你只会更痛而已喔!”她好心的安抚他,同时从床头柜上拿起另一支针由他的肚脐下三寸给扎了下去。 “你……啊……”他痛得哀嚎出声。等他脱离她的“魔掌”后,一定要狠狠的将她给掐死! “我这是为你好耶!”哼!要不是看在他是圣诞老公公送她的礼物的份上,她才懒得理他举不举呢! “为我好?嗯哼……快将那该死的针给我拔下来!”他怒吼着。 “不行、不行,这时候还不能将针给拔下来,不然会完全没有疗效的。”她一脸正经的朝他摇了摇食指。 “疗效?我可不知道我哪个地方病了!”他冷哼着。 虽然不是很痛,但那该死的针竟然就扎在他的腹部之下,只差一点点就到了他的重点部位耶!如果一不小心,他……他的“性福”不就被她给毁了吗?天哪!他真不知道这个该死的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个黄花大闺女有可能趁着夜晚,每个人都在睡觉时偷偷的潜入男人的房里拉开人家的睡袍乱扎针的吗? 不可能嘛!叭一的一个可能性就是——眼前的女人神经不正常! “有啊!你是病了没错,只是你不敢承认而已。”嘿咩!连她这个外人都知道他病了,为何他就是不坦白一点的承认呢?” 了不起她也只会笑他三声而已啊…… “好!若是你坚持我病了,那请你告诉我,我——到——底——是——那——里——病——了——”他气闷的拉长语调问道。 “你阳萎啊!” 何允亢这句话一出口,房奕霖就像被一道雷给狠狠地打中一般,愣愣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若是阳萎的话,他自已怎么不知道? “你……那你扎这个针是?”该死的!他怎么觉得自已像是在问废话一样? “让你的性欲大增,虽然我知道市面上有在卖威而刚,但那个要花钱买,而我和意文要这四根针是不用钱的,你看,我真的很会算、很会省钱吧?哈哈……”她真的不愧是人称天才的何允亢啊! “我要杀了你——” “你要杀了我吗?”何允亢不解的眨眨像小鹿斑比的眼眸,“为什么要杀了我?我是这么她的一个人啊!你看,我还特地去借了针回来要帮你做针灸耶!”难不成这就是人说的“好心被雷亲”、“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吗? “我何时阳萎了我怎么不知道?该死的!快将那两根针给我拔掉!” “那是你自已不承认这个事实啊!大家都知道你有阳x。” “什么叫大家?你不要乱说话!”他明明就好得很,居然被她说成这样,他真的会呕死! “我哪里有乱说话啊?” 像是要报复一般,她用食措与拇指拉起针上下抽动了几下,令房奕霖立刻咬紧牙关倒抽了一口气,不过,为了男性的面子问题,他是不会惨叫出声的。 “你没有吗?” “当然没有了,我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而已啊!”她义正辞严的反驳。 “事实?”他嗤道,这个该死的小女人明明是在整他嘛!她一定是为了他说她是个瘟神的事情来整他的。 “当然了。” “好吧!请问这件事除了你知道外,还有谁知道?”这是他最关心的一件事了,因为,这种错误的消息若是被人传开了的话,那他以后真的都不用做人了。 “意文啊!就是她教我使针的。”何允亢坦白的回答。 “除了她还有谁知道?”谣言要是在此打住的话,那他还可以接受。 “就她吧!不过,她明天似乎要去跟诊,我要她记得帮我问问看那些医术比较精湛的老医师,刺这两个穴道会有什么反应。”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拿针扎我?”房奕霖的眼睛眯了起来。 “不要这么凶嘛!别人想求还求不到耶!” “我情愿我就是那个别人!”房奕霖气恼的大吼一声。 第五章 好不容易,何允亢终于将房奕霖身上的针给拔了起来,她边拔还边注视着他的重点部位,仔细观察着它有没有任何“变化。” 但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睁大眼睛努力的盯看许久,还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没有、没有,连一点点翘起来的痕迹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呢?照理说,应该会有一点小小的徵兆才对啊……难不成是意文的针灸功夫出问题了。 也不可能啊!以意文这么小心谨慎的个性来说,这种事根本不可能会发生。 “你看什么看啊!”房奕霖对自已被她偷扎了针的事已经是一肚子不爽了,而这个争女色魔竟然还色胆包天的直盯着他的“宝贝”看,令他感到厌恶极了。 难道这个女人没有神经吗?还是神经大条到有等于没有啊? 她不知道男人的“重点部位”是不能让人这样紧盯着的吗?要是不小心起了某些本能的“化学变化”的话,到时他要找谁“解决”啊? 不过,以他对她仅有的认知来说,她不习惯这样的她都不行了,而且知道不管自已说了什么,她都不会听的,那还不如省点口水,什么都不要说算了! “看你的小弟弟有没有长大啊?”何允亢认真的回答。 “长大你个头啦!”房奕霖气呼呼地道:“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否则就别怪我对你动粗了!” 他虽然平常也就没有什么绅士风度,但是,对女人动粗这种话他还是第一次说出口,可见何允亢真的将他仅有的那一点小耐性全都磨光了。 “你真的要对我动粗吗?”何允亢露出一副很害怕的表情,但却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害怕,房奕霖甚至还可以感觉到她有一点点窃喜。 也许,他真的是有一点“起来”了也说不定呢! 在何允亢“天真单蠢”的心里,却直觉将房奕霖所说的“动粗”当作是他终于抵挡不住她的魅力,准备要跟她嘿休嘿休了…… 只要一想到那个活色生香的画面,她心中的小鹿就忍不住到处乱蹦乱跳,小脸蛋也不禁红了起来。 “是!我会让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他一定会将何允亢给打得鼻青脸肿,让她根本没力气下床、没脸出门。 “真的吗?”何允亢像小猫似的,跃跃欲试地爬到他的身边,摆好了姿势,“你要让我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吗?噢!求你……大力一点,不过也要温柔一些喔!人家我可是清纯小处女……”说到这里,她还不忘将被子拉高一点,装出一副娇羞腼腼的样子。 “你——”真得不晓得何允亢的父母是怎么教她这个女儿的,怎么会三八兮兮到这种程度呢? “你够了!”房奕霖脸色铁青的怒吼道。 “为什么够了?你不是要让我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吗?人家我可是很乐意的呢!别忘了要在粗暴当中带一点点的小温柔喔!还要细心一点……”说着,她还刻意朝他眨了眨媚眼。 “闭嘴!” “为什么要闭嘴?我只是在告诉你注意事项而已咩!”她又哪里做错了啊?要这样跟她大小声! “清纯小处女会像这样吗?”他觉得头好痛,都快不知道要怎么跟她沟通了。 “当然了!”何允亢点点头。 “骗鬼……”房奕霖气得想将何允亢给推下床,但她却像个牛皮糖似的紧紧地巴着他不放。“放开……” “不要!对了,你要不要我穿黑色高跟鞋及女王装啊?这些我都有喔!我是在邮购的目录上看到的。” “不用了。”他现在最想要她做的一件事就是赶快离开这里。是身材、脸蛋就是脸蛋、腿就是腿,看起来真是美丽极了呢! 人家她若生在日本的话,说不定可能也会变成“a片小天后呢”! “是。”他面无表情的点头回答。 “反正无论如何,你就是要这样做就是了?”好吧!那她只好委屈点,想办法去弄些保险套来。 嗯~~也许她可以打电话叫意文开车送过来啊!只是这样的话,她会不会被意文给k死啊? “什么这样做?”她又在讲什么疯话了啊?害他都没听懂。 “就是不戴保险套这样做啊!我告诉你哟……你若是不想戴保险套的话,我上个月大姨妈来的时候是五号,你得自已帮我算什么安全期、危险期的,因为这些我全都不懂。” “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做爱了?”他无奈的摇摇头,觉得何允亢实在是想太多了。 “什么?”何允亢尖叫了两声,“你扎了那两针还不想跟我做?” “扎了就一定会想跟你做吗?你嘛好了!”不过说实在的,在扎完之后,的确有一股热流从他的下腹慢慢地窜起来,那种感觉里的是很熟悉。 “奇怪耶……不是说扎了就一定会和我做吗?再说,这里只有你跟我而已,你没有别的选择那……”哎呀呀!听房奕霖刚刚这么一说,她的行情就像是股市一样,由一万多点慢慢地往下掉,还越掉越多。 “我没有别的选择?”他怀疑的重复的变成野兽,也只能找我帮你了,哈哈哈……要是不找她的话,那他就只能用他的双手diy,人空不上都说什么“双手万能”吗? “你这么想做吗?”房奕霖问道。 呃……闻言,何允亢的声音顿时消失不见。 他怎么会说这种话呢?什么叫“你这么想做”吗? 她又不是花痴,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受到她的“宠幸”,要搞清楚咩!她只想和他做耶!如蛤被不了解状况的人听到,说不定会以为她是个小荡妇、小淫娃咧!那她多丢脸啊! “你问错了啦!”她立刻气鼓鼓的举白布倏抗议。 “不然我要怎么问?”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问。 “你要说‘你这么想和我做’吗?这样才对啦!人家我才没有这么想做咧……”只不过他那方面的功能有上点障碍,不知道她刚刚一针扎下去后,他有没有好上点?还是一点都没有改善? 若是一点都没有改善的话,也许她得改向西医求助了,但掏钱买威而刚是她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咩……因为那个区区的蓝色小丸子真的太贵了、太贵了啦!若真的要买的话,也要由房奕霖出钱,虽然受益人是她。 “没有吗?”她不是二十五岁而已吗?离如狼似虎的年纪应该还有巨大段距离吧!怎么会这么好色呢?房奕霖真的怎么想都想不通…… “真的!”何允亢用力的点点头,“你看着我的脸,你一点都不觉得我很清纯吗?”一点都看不出来她是清纯小处女吗? 不可能吧!就算是没啥慧根的人也应该要看得出来才时啊…… “不会!”房奕霖不怎么给面子的说道:“我一眼就看得出来你很好色了!” “真的吗?”不可能的啊……她一向都隐藏得很好耶! “对。”他加重语气说。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何允亢不解的靠近房奕霖,小魔手拍打着他的肩部,不太相信的再问一次,“你是不是看错了啊?” 她靠他这么近,小手又在他的身上打来打去、摸来摸去的,再加上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缓缓流窜到他的鼻翼里,害他平静无波的心竟开始蠢蠢欲动了,她难道不知道现在是夜晚,而他是个男人,是个生理、心理都很正常的男人吗? 就算是原本对她没有任何意思的他,再这样被挑逗下去,也会熊熊变成一匹狼耶! “你出去。”房奕霖粗声的命令道。 “为什么?我才不要出去呢!”奇怪,他刚才跟她说话的声音都还好,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粗了呢? 而且,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似乎有一点小喘息耶!是不是针灸发挥了它神奇又传大的效用了?何允亢的视线忍不住又往房奕霖的下半身望去,可是,怎么仍是一点翘起来的迹象都没有呢? “不要吗?” “对!”要她出去也可以啦!不过,她要确定她的针灸是有效,还是没效的。“你要是还没感觉的话,那我明天就请大师亲自出马好了。” 当然罗!她根本不认识所谓的大师,唯一认识的就只有她的好朋友段意文而已。 “谁告诉你我没感觉的?”房奕霖没好气的瞪着她。 这句话顿时让何允亢的双眼亮了起来,“你真的有感觉了吗?真的吗?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她一定要问个清楚,到时候她就可以到意文的面前耀武扬威一下下,说她终于知道男人被扎了“气海”及“关元”两个穴道后会有什么感觉及变化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受不了她,真是个三八到了极点的女人! “你为什么不要告诉我?是我让你‘粉有感觉’的耶!”她不满的嚷嚷着,“要不是因为我的话,说不定你一辈子都不可能有任何感觉了。”何允亢将功劳全往自个儿身上揽,不过,她的说法也对啦!若是她就这么认为房奕霖有感觉是因为她卖力的搏命演出的话,那她的确是有资格这么做的。 “去你的!” “喂!你怎么可以随便骂你的救命恩人呢?你再这样骂我的话,别怪我要问候你家里的大人好了喔!” 人家她向来是个很有礼貌的乖小孩耶!他却这么粗鲁,不过没关系,这也只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世上可能没有其他女人可以忍受这个人的坏脾气了。 既然这样的话,她就当那个伟大的女人吧!将就、勉强、青菜、随便的将他给收下来。 房奕霖感受到下腹灼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已经不想再跟何允亢说一堆废话了。“你快出去。”他的声音比上次更低沉了。 “为什么要出去?我要看到具体的成效才要出去!”她嘟着嘴拒绝。 “你所谓的成效是什么?” “就是有没有感觉咩!那种想做的感觉。”她又不是他,除了这个,她哪知道还有什么感觉啊! “有。这样你满意了吗?可以出去了吗?”他终于受不了的承认了。 咦~~意文真的没盖她耶!他真的有感觉…… 嘿嘿!她成功的解救了一个有身心障碍的男人了,哇哈哈哈!她实在太伟大、太厉害了。 “真的有感觉吗?”这会不会是他想赶她出去而编的一个小谎言啊?她要仔细的观察清楚才行。 她动作敏捷的从身后变出一个放大镜,目标锁定住房奕霖的“胯下”。 “你又在做什么了?”房奕霖真的是快疯了。她可不可以“嚷搁来”啊? 他真的很怀疑自已为何可以容许何允亢在他这里住这么久,而且在她的荼毒之下,他竟然还没有发疯! “哪有做什么啊!不就是观察你的改变吗?我还带了纸跟笔打算把整个变化的过程画下来喔!若是你可能答就我一个小小的要求,那我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什么要求?”她看也就算了,居然还要画下来?!要不是房奕霖的自制力还够的话,他真的会一拳挥向何允亢的小脸蛋。 “我这个人基本上是挺懒的,所以我不太想画啦!”她不知道又从哪儿变出一瓶墨汁,“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用拓印的会比较快!你不介意吧?若是你觉得黑黑脏脏的,无法接受的话,那事后我自愿帮你清洗。” 这可是她一点小希望呢!因为她如果帮他洗澡的话,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碰触”他的鸟儿、抚摸他的胸膛,再搓搓他结实的腹部啦! 哈哈哈……一想到那些“春光”,她的口小就忍不住要流出来了! 奇怪!她怎么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呢? 嘿嘿……歹势啦!一不小心虚火就这么给它熊熊的升起来了。 “拓印?”他真的希望是自已听错了,但眼前的她是个不按牌理出牌,脑袋有些秀逗的女人,他想不承认是她说的也不行。 竟然会有女人异想天开的将男人的那儿用墨汁拓印下来?试问,她是想在完成这幅巨作后,将它给挂在墙壁上,每天每夜用力的欣赏吗? “是啊!”何允亢点点头,“你也觉得拓印这个主意不错对不对?我也这么觉得!省得我要画好久,那粉累人的呢!”很高兴他们终于有了共识,何允亢拿出一旁的墨汁。“你就忍耐一下,反正我等一下会帮你洗澡的。” “你为什么老是要做这些无聊的事情啊?”他觉得无力极了! “因为我喜欢的啊!”也喜欢他像女人的脸、他宽阔的胸膛、平坦的小腹、可爱的鸟儿及小蛋蛋…… “喜欢我?”他不解的皱紧眉头。 “对咩!你可是圣诞老公公送给我的礼物耶!我当然得好好珍惜的啊!”她是在平安夜的时候捡到他的,若不是圣诞老公公送给她的礼物,是什么? 好吧!也许也可以说是神听到她每天虔诚的祈祷,所以才感动的送这么一个大礼给她! “算了,我真的是服了你了。” 心里有一部分的顽石开始慢慢的瓦解、崩裂,他怎么会天真的以为这个女人会听他的话呢? 不可能的! 所以,他决定了,只好-- 房奕霖一手拉住何允亢,将她给搂在怀里,低头就给了她一个结结实实的深吻。 咦!咦!咦……他吻了她了耶…… 何允亢呆住了,什么都无法思考,没想到他竟然会突然搂住她,并且吻了她,难不成他被她给感动了吗? 有可能哟! 房奕霖细薄的唇瓣贴紧她的红唇,在她的唇上烙下绵绵密密的吻。 他万万没想到她对他的吸引力竟然这么大,唇才刚接触到她时,就离不开她了!她一定是个魔女,而他就注定“哀尾”的来让她纠缠。 嗯!一定是这样的! 他一手按住她肩头,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半强迫性的将她压向自已。 “嗯……哼……”何允亢的口中逸出一声细小的呻吟,小手自动自发的缠上他的颈项。感觉自已口中的空气像是快要被他给抽干了。 “啊……嗯嗯……” 平时脑袋瓜子就不怎么灵光,现在,她的脑袋就像是一团碎了的豆腐似的,什么也无法思考。 “停……停……”她觉得自已被吻得快要窒息了,不禁发出微弱的抗议声。 听到何允亢喊停,房奕霖也十分合作的立刻放开了她。 哼!她终于知道怕了是不是?要不是害怕的话,又怎么可能会喊停呢?房奕霖在心里嘲讽的想着。 “怕的话就快滚出去,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他冷冷的说道,但心里却仿佛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呐喊着希望她留下来。 “我哪里有怕啊……”拜托!他也太小看她了吧? 人家她打从知道他长得这么帅、体格这么她时,就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心理准备了,她现在喊停,根本不是什么落荒而逃,只不过是想停下来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而已。 “怕就快滚!”他一脸鄙夷的开口“送客”。 “我都说我没有怕了,你是‘番仔’,听不懂是不是啊?”她鼓着腮帮子用力的深吸几口气,然后继续说:“等一下,我多吸几口气之后再继续。” “你的意思是,你喊停不是因为怕了想跑,而是要多吸几口气?”他觉得有趣的挑起眉。 “是啊!”就是这个意思耶!不然还有什么意思啊…… 她的话终于让房奕霖忍俊不禁的爆笑出声,这个笑容让何允亢不解的爬爬头发。 奇怪,有这么好笑吗?她怎么一点都没有感觉啊? 不过说实在的,他笑起来不真是挺好看的,阳光般的笑容让他显得更帅了! “笨女人,我如你所愿。” “什么如我所愿啊?”何允亢不解的问道。 “做你想做的事情。” “我想做的事情?”她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可是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与你‘爱爱’咩!还是你要和我做的就是这个?”嘿~~若真是这个的话,那她可是乐意之至呢! “女人,有些事情说出来就不好听了。”看来,她还是需要再多多的教育一番。 “好吧!那我们就用做的,不要用说的咩!”人家她也知道什么叫“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哈哈哈…… 一想到目地就快要达成了,何允亢感觉自已快乐得像要飞上天一般。 fmxfmxfmx “为什么要开灯?”刚刚那晕晕黄黄的光线还看不太清楚开这么大的灯,人家她会不好意思的呢! “想将你看清楚。”他邪邪一笑。 “可是人家我会害羞耶!”何允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她这次真的不是在作假,而是真的粉害羞。 “你只要想着我就行了,没什么好害怕的。”房奕霖温柔的握住她的小手,他没想到平时举止开放的何允亢,真的要开始“办事”时,竟会吓得不停的发抖。 “可是……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咩!若是你觉得我做不好的话,还望多多包涵,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努力的。”她将这些话说在前头,不想房奕霖跟她做过一次之后,就“弃嫌”她了。 若是他觉得她不够好的话,那她会更加“精益求精”、“好还要更好”,一定会做到他满意为止。 “如果你做的不好,我会好好教你的。”他以一副“经验老到”的样子说。 “真的吗?”哇~~他真是个大好人呢!“你不收学费吧?”应该不用吧?他们这样可算得上是“人体实验”耶! “不收。”她只要拿她的身体来抵学费就行了。 不知道是针灸催化的关系,还是怎样,房奕霖就是觉得现在的何允亢对他充满了吸引力,让他满心满眼都是她! “那就太好了,我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学咩……”而且费力的是他,她只要躺在床上“嗯嗯、啊啊”地配合“助兴”就行了。 哈哈哈……她一定会用她这个媲美“黄莺出谷”的绝妙好声音好好的“唱”的。 “是啊!”他点点头,再度将何允亢搂进了怀里。 他深情款款的吻了她,而何允亢也怯怯地回应着他,但她只敢把小手紧紧的握成拳抵在他胸膛上,根本不敢任意的“胡作非为”。 她真的是个小色女吗?还是她只会口头上逞逞威风而已,心理根本什么事都不敢做? 照她现在的反应看来,有可能哟…… 不然,依照她心理的想法,此时她应该要用力的剥开他的衣服,不管他的哭泣声是多么的凄厉,还是多么的大声,都会强硬的“要”了他啊!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敢。 在将她的唇瓣吻得红肿后,他抬起头,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她,拇指抚过她那红滟滟的唇瓣。 “怎么了?”为什么停下来了呢?不要啦,人家她不要他就这样停下来嘛!“是不是我流口水了?”何允亢担心的问道。一定是这样的,不然他怎么会突然停下来呢? 真的是太尴尬了,这教她怎么办呢?难不成她要叫房奕霖转过头,等她将口水给吸回来,或者是擦掉之后再继续? “流口水?”闻言,房奕霖忍不住大笑起来。 “是啊……还是我没有流口水?”她连忙的擦着自已的嘴。什么都没有啊!她根本就没有流口水嘛! “你没有。” “我就在想嘛!我怎么可能会流口水呢?这太不符合我高雅的气质了……”嘿咩!虽然她常常在夜晚的时候看着房奕霖的裸照入睡,但基本上,这是不一样的。 “是啊!气质高雅得很。”他微笑着点头附和。 “本来就是咩!”她也很用力的点点头,觉得房奕霖现在可真是“上道”得很哪! “你准备好了吗?”照理说,她应该早就准备好了才是吧! “这……这……人家我还没有准备好……”一讲到这个,何允亢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听到她的话,房奕霖倒是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怎么可能呢?套一句何允亢常说的话,她不是最爱躺在床上摆好姿势等他吗?怎么算的要做的时候,她就还没准备好呢? “我没有帮你准备‘保险套’,我这样是不是很不负责任?”他会不会觉得她委不体贴啊?何允亢担心的在心里想道。 其实,她也不知道会这样的啊!要是知道今晚帮他做完了针炙后,就会有这种“special”的事情发生的话,那她说什么也会买它个两打来备用,让房奕霖可以成为骄傲的“一夜七次郎”! 房奕霖叹口气摇摇头,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她所谓的还没有准备好,竟然是指准备保险套?!他真是服了她了。 “不会,只是保险套而已。” “可是没戴会很不保险那!要是有了怎么办?”人家她可也是会烦恼的呢! “不会。”他非常严肃的回答她。 “你怎么知道不会?你又不是女人。” 笑话,当卵子与精子要相遇的时候,也只有那薄薄的一层保险套可以阻止而已啊!连她是女人,她也不敢保证说,他居然这么大言不惭!“我说不会就不会!”他非常有自信的再次强调。 第六章 “你要自已脱衣服?”房奕霖感到十分不可思议,这个小女人竟然说要自已脱衣服?她也太自动一点了吧! “是的。”让他替她服务的话,她会觉得不好意思啊!而且,她今天没有穿美美的内在美。 早知道会做的话,她就可以穿她之前买的应景的大红色内衣,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糗毙了。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他倒没有反对,只是觉得何允亢的想法新鲜极了。 “我知道。”话一落,他便低下头吻住了她。 “你怎么这样看人家嘛……”她声音软软的抗议。 “我现在才发现,其实你长得挺漂亮的。”房奕霖真的不懂,为何他以前都不会有这种感觉呢?只觉得她是个三八她色的女人而已! “我本来就长得挺漂亮的嘛!”那个“sk兔”可是有要找她拍广告,只是被她拒绝罢了。 当然了,她是广告里头的……背景啦!可不是最佳女主角。 “是啊……闭上你的眼。”房奕霖柔声说道。 “要不要闭上我的嘴?”此刻,她觉得自已真的是个举一反三的聪明乖小孩呢!她怎么会这么的聪明呢?他告诉她闭上眼,她就反问他要不要顺便闭上她的嘴,说不定等会他会称赞她是个举世无双的天才呢! “也可以。”他闷着笑意回答。 “真的吗?我就说嘛!我怎么会这么聪明呢?我是个聪明的乖小孩对不对?”何允亢得意民的碎碎念着。 “我要你闭上你的嘴,是因为不想听到你聒噪的声音。” “我不管你觉得可不可能,但是,麻烦你闭上嘴吧!” 哼!闭嘴就闭嘴嘛!搞什么啊!竟然嫌她聒噪?真的是气死她~~ 他一手抚摸着她的发,任长发在他的指间穿过,感受着她发丝所带来的那种柔滑细腻的触感。 看着他的举动,何允亢虽然知道他嫌自已聒噪,她应该不要开口比较好,但她终究还是忍不住的嗫嚅着开口,“我今天没有洗头。” “你可不可以闭上你的嘴?”她自怎么一直在破坏这还算美好的气氛?她不知道她闭上嘴后,他就可以“吃”她了吗? 她这么叽叽喳喳的,只是会破坏了他的好心情而已。 “可以。”她紧抿着嘴点点头。 “嗯?”房奕霖瞪了何允亢一眼。 “嗯……唔唔……”她点点头,手则是刻意捂住自已的嘴,不敢开口给他看。 “你再这么多话的话,信不信我会拿卷胶带将你的嘴给贴起来。” “嗯嗯……”她拼命点头表示相信。 “嗯……啊……”何允亢顿时害怕的睁大了眼。 看见她惊诧的模样,房奕霖不禁嘴角一扬、眉一挑,二话不说的的就低下头来,唇舌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轻吻着。 “啊……”一股莫名的感觉在她的身体里流窜而过,让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嗯……” 虽然心里头很害怕,但是,何允亢还是忍不住死命的吞着垂涎的口水,不断的暗忖着,这到底要算是他吃了她,还是她吃了他啊? 啊!随便啦!谁吃了谁都无所谓,就当大家相互吃了好了。 fmxfmxfmx “真的不会怀孕吗?”何允亢在房奕霖的臂弯里清醒,当她睁开眼睛,第一句就是连忙的问房奕霖这个问题。 而房奕霖则仍旧陷入沉睡,根本没有听到何允亢的问话。 看到他睡得这么爽,何允亢的心里不禁有点不高兴了。 奇怪!出力的人是他没错,但他应该不可能会累成这样吧? 难不成昨夜那一场“小小”的欢爱,已经将他的体力全都给消耗掉了吗? 不会吧……怎么这么不济事? 一想到“不济事”这三个字,何允亢的眉头就皱起了来。 不行、不行,若是他不济事的话,那她的“性福”不就完蛋了吗?他难道不知道他的“健康”,就是她的“性福”吗? 所以了……为了她,他一定要好好保护他的身体才是,免得他年纪轻轻就“不行”了。 嗯!就这么决定了,她得抽个空回去问问看意文还有什么药可以用来补肾,她决定要和她拿个百、八十斤。 下了床后,何允亢在床底下找到自已的粉红色小内裤。她一脸“懊嘟嘟”看着那条根本不像内裤的内裤,因为它已经被房奕霖蹂躏得不成裤样了。 “啧啧……真的这么厉害啊!原来那两针会有这么大的功效啊!”不是她爱夸,那两根真的是神奇得不得了,它可是让房奕霖由不算绅士的绅士变成一匹野兽呢! 那他下次又再有这个手病的话,她就拿针用力的给他扎几针,这样多磨练几次,说不定她的针法就会像意文那样驾轻就熟了呢! 将内裤拿她,她捡起被丢在地上自已的衣服,一想到要这样穿着回房间里去,她就觉得有些奇怪,所以,最后她决定还是穿房奕霖的浴袍,因为那上面可是有他男子汉的味道呢! “噢……想念你的香、想念你的味道……”好好的一首歌被她这么一唱,全都走调了。 走入自已的房间,她好好的梳洗了一下之后,又再回到房奕霖的房里。 她打算用吻来吻醒王子,虽然童话中是王子吻醒公主,但现在是现实,而不是童话,所以反过来看,公主吻醒王子才是正常的。 她缓缓的低下头,把唇噘得高高的,还发出啧啧的怪怪老头声音。 “嘿嘿……你就不要挣扎了,只要乖乖的让我亲一口就没事了喔!”她天真的说。 缓缓的低下了头,正当她要“噬”到他时,房奕霖突然醒了。 “啊?你怎么清醒了呢?”咦~~搞什么?她都还没有亲下去耶!这样是不对的啦! 一想到她还没有吃到房奕霖的嫩豆腐,何允亢心里就有些不高兴。 “睡饱了就得醒……”房奕霖打了个小呵欠,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何允亢,“怎么了?你这次又有什么事?” “这……这……没有啦!其实只是关心你啦!”何允亢用手指绞着自已的衣服,不好意思地说道。 “关心?”他是常常受到何允亢的关心没错。 “是啊……哎哟!我不好意思说啦!”她才不敢坦白招认,说她这么早起来就是为了要偷亲他,要是被他知道的话,说不定她的下场会粉惨,谁教她要趁他“不行了”的时候“非礼”他。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一把将何允亢给拉上闲,“你那儿还很痛吧?”一大清早的,他的“精力”显得特别的充沛。 “这……还有那么一点啦……”哎哟!怎么问她这么尴尬的问题啊!这要她怎么说得出口咧! “那就是不太会痛罗?” “差不多吧!”何允亢点点头。“这个会痛很久吗?”其实也不痛啦!只是有一点怪怪的而已。 “不会。” “你怎么知道不会痛很久?难道你痛过吗?”何允亢想也没想的就随口问了这句会让房奕霖气死的话。 房奕霖的笑容陡地僵住了,他敲了一下何允亢的头,“不要乱说。” “我哪里有乱说啊?我只是关心你的身体而已啊……”被打了、被打了、呜呜她可怜的小脑袋被打了啦! “不用了。” “她冷淡哟……”他难道都不知道,他这种态度一不小心就会伤了她耶!幸亏她早就被他锻炼出金刚不坏之身。 “这样冷淡吗?”房奕霖开始与何允亢谈天说地,他发现这种感觉还不错,他还算可以接受。 “是啊!就像冷冻库一样,你要吓死人也不用这样啊……” “那我就用我的体温来温暖你,你觉得如何?”不知不觉地,房奕霖对何允亢露出宠爱的表情。 “真的可以吗?”哇~~口水都快要滴下来了耶!她觊觎已久的小麦色胸膛!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摸得到的喔!她也是努力了好久,才能享受到这种“高级的待遇”。 “可以,不过,你得拿你的身体来换。”她身上的沐浴乳香味窜入他的鼻子里,令他有些迷醉。“你洗耳恭听完澡了?” “是啊!你说要我拿我的身体来换是什么意思啊?”不是她在那里假清纯,她是真的听不懂,绝对不能怪她喔! “我要你为我服务。”房奕霖的大手抚着她的长发笑道。 “为你服务?”原来只是将她当成小妹,要她为他服务啊!这有什么困难的呢? 不过……他是要她向漫画中描述的,身上没有穿衣服,只围着一件小兜兜那样,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拿着汤匙,背部则是镂空一片的做饭给他吃吗? 哟~~这情景是多么的罗曼蒂克啊!到时,也许他可以考虑将她一起给吃了。 “是的!” “好啊!你要我怎么为你服务?要穿兔女郎装吗?还是要我当个里头全都没有穿的性感小厨娘啊?”人家她可是为了他,什么角色都愿意牺牲。 “不用了。”他摇头,对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可没什么兴趣。 “还是你想玩医生、病人的游戏?我可以身意文借听诊器喔!” 她的一番话,房奕霖的眼睛眯了起来,“奇怪,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为什么不可以知道这么多?”笑话!人家她之前和意文一起住的时候,锁码频道可全都是她在看的呢! 只要半夜锁码频道一上演,她就会很准时的从床上爬起来,占住那台段意文的小电视,而可怜的段意文则被何允亢推入房间里,提醒她“卡早困、卡有眠” “你全都做过吗?”房奕霖的声音中隐含了些微的怒气。 咦?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要取笑她全部都没有做过呢? 哼!人家说“输人不输阵”,老娘跟他拼了。 “是啊!全都做过。”也许正确的说法应该是说——全都看过。 “什么?!”房奕霖不悦的看了何允亢一眼,“你再说一次,你真的全都做过吗?”如果是的话,他一定会狠狠的揍她一顿。 “呃这个”他看起来好像很凶的耶!奇怪了,怎么会这样咧? “快说!“房奕霖的手拍打了一下她的臀部。 “啊~~”何允亢吃痛的惨叫一声,“你不要打我的屁股啦!很痛耶!” “怕痛就老实的给我说出来,否则我就要你好看。”是不是第一次,他又不是不会分,以何允亢那种程度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经验,而她竟然还说得这么大言不惭,分明是想气死他嘛! 没关系,他会让她好好的说实话的! “没……没有……”她嘟着嘴,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 “既然没有的话,为何又说有?” “我……人家怕你会笑人家嘛……呜呜呜……”她只是不想丢脸而已。 “傻丫头!”房奕霖拍拍她的背,“这有什么好丢脸的?”他倒觉得这没什么。 “真的吗?你不会笑我吗?”她虽然没经验,不过,她可是搜集了不少参考资料喔! “为什么你认为我会笑你?”房奕霖想知道她真正的想法。 “直觉!”何允亢只给了他这两个字。 第七章 “喂……奕霖,你今天不是没上班吗?这么早起来做什么?”在他们两个有过“非常关系”之后,何允亢就大大方方面的进点了房奕霖的房间,每晚窝在房奕霖的怀里々々困,那种感觉真是比看整晚的锁码频道还来得爽呼呼呢! 而当她躺在他的怀里时,当然绝对不可能乖乖的睡觉罗!接下来她就可以体会到那种所谓的“致命的快感”、“喜悦的极致”,人家她可都是累到不行了呢! “和朋友约好了要去爬山。”房奕霖穿上简单的休闲服,并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外套。 “我不要去,你去就好了。”笑死人了,要去爬山?人家她每晚都累死了,哪还有精力去爬山啊! “你也要一起去。”他不可能只放她一个人在家里的。 “为什么?”何允亢不悦的嚷嚷着,在她发现房奕霖其实很宠她后,她就开始作威作福,没事还爬到他的头顶上撒野,简直可说是已经不把房奕霖放在眼里了。 “你最近胖了,所以去爬个一千多公尺的山,来回说不定就能让你瘦三公斤。”他也显了她好,免得她每日着要减肥却一点“成绩”都没有。 “一千多公尺?”何允亢在听到房奕霖的话之后,双眼陡地大睁,差一点被吓得口吐白沫。 有没有搞错啊?一千多公尺,来回来就将近三公里了耶!那可是她一个月份的“运动量”呢! “是啊!我记得我上次我朋友爬时应该是一千六吧!” “虾米?”让她死了算了。“我睡着了、我睡着了,你现在和我的娄魂说话。”这个时候就要学乖一点赶快装睡。 “哦?你现在是灵魂出窍吗?”房奕霖顺着她的话道。 “是啊、是啊……” “但就算你是灵魂出窍,也得和我一起去。”他强硬的说道。 “不要!山爬多了会有萝卜腿耶!”何允亢大声抗议,她才不要成为兔子的最爱呢! “那又怎么样!你本来就有萝卜腿了啊!只是大小的问题而已。” 他他他……怎么这么毒啊!竟然说她本来就有萝卜腿了!就算真的有,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口啊! “不要!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要去,而且,万一我有了的话……” “你别想一大堆理由了,你的那个前几天才来过。”她自已懒得记,但他可是自动帮她记得清清楚楚。 “真的吗?”何允亢仍在装傻,“我怎么不知道我前几天才来过?我以为我已经很久没有来了呢哈哈哈哈”她尴尬的讪笑了几声。 “走,去换衣服!”房奕霖的态度还是很强硬,“换好衣服后一起去。” “不要啦!你就这么喜欢爬山吗?”何允亢真的不懂,爬山有什么乐趣啊?只不过是一座山而已,了不起爬到顶峰之后,在上头插一根破布,上头写下“何允亢到此一游”的字样而已。 “我大学时代是登山社的。”房奕霖笑道,然后走到何允亢身旁将她给拉起来,“快去准备吧!” “奇怪,家里就有一座山啊!”何允亢真得很不明白,为什么家里头有山他不爬山,一定要“舍近求远”,去爬别人家的。 “有吗?”在这里住了两年,他怎么不知道这个社区附近有山? “有啊!就在家里头。”她回答得理所当然。 “家里?”这就更不可能了。 “是啊!还是在你的面前呢!”何允亢笑咪咪的用手指指自已,“就是我啊!你晕么爱爬山的话,就来爬我的山好了。”人家她可是乐意之至呢!哇哈哈哈…… 她的话让房奕霖忍不住伸手捶了她的小脑袋一记。 “你做什么要暗算我?”真是太小人了,只有小人才会做暗算人的事情! “你别满脑子会都是那种思想,偶尔也要正经一点。”也许他是强求了,他怎么可以要求一个满脑子都是色色思想的人突然“改邪归正”呢?不可能的嘛…… “我哪有什么色色的思想啊?你不要随便诬赖我喔!” “若是你先在家里爬完我的山的话,也许我就会乖乖的跟你一同去逍遥。”何允亢的如意算盘可是打得很精的呢!这样一来,房奕霖应该就拿她没辙了吧? 而且说实在的,他昨夜也累坏了啊! “这样就肯去了?”小事一桩嘛!他还以为是多困难的条件呢!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是咩、是咩……”她拼命的点头,其实,这只是她使的一点小手段而已,只要房奕霖做完后还有精神去爬山的话,那她也真是服了他了。 “好,我答应你。” “真的吗?真的吗?”何允亢有些不敢相信。 “是啊!”房奕霖坐在床上,伸手将何允亢搂了过来,唇印上了她的肩膀。 好,算他狠 “你该不会说话不算话吧?”房奕霖眯起眼斜睨着她。 “哪有?我像是那种人吗?”何允亢一副受到冤枉的表情,但说实在的,她现在腰都快断了,哪还有精力去爬山啊! “像。”房奕霖很不给面子的回答。 “你——”何允亢愤怒的用手指着房奕霖。 “怎么样?” “可是我已经很累了啊!我全身都很累、很酸,哪还会有体力呢?”等一下她才爬两步就走不动的话,那还得了,不被他笑死才怪。 其实,别说她生性懒散,她也是为他好咩!万一她才走两步就走不动的话,他不就得背她上山吗? “有啊!你刚才办事时体力就还不错。”他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那是在办事的时候啊!而且出力的人又不是我。”人家她也是自有她一套说法。 “是因为这样吗?若是出力的人是你,你也会没什么体力罗?” “这当然!”反正她就是不要去爬山,她不要让自已有那个“可能”会变马罗卜腿。 “可是我与朋友约好了。” “你自已去就好了,我现在很累,想睡觉。”说完,何允亢就像只鸵鸟一样,拉起被子将自已给包得紧紧的。 看到何允亢这样,房奕霖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你这么睡会一直发胖。” “不会、不会,我有在喝减脂茶。”她拉高声音说道。 “你不是说没效吗?” “现在可是有效了。”人家她都嘛是吃盐酥鸡配减脂茶咩! “好吧!随便你了。”既然她不想去,他也不想勉强她了。 将身上的休闲服换成睡袍后,他重新躺回何允亢的身旁。 “咦……你怎么也躺下了?你不是应该去爬山吗?”何允亢不解的问道,他不是说和朋友约好了吗? “相信我,我对爬你这座小山比较有兴趣。”房奕霖开玩笑的说道,一手将何允亢搂在自已的身边,一手则拿起话筒拨了一组电话。 房奕霖的话让何允亢的小脸立刻涨红了起来。 真的羞死人了,她干嘛傻傻的叫他爬她这座山啊!等一下他若用这些话来“亏”她,那她不是糗得要在地上打个洞钻进去了吗? “喂……宗贤,我不去了,临时有事情,就这样。”说完,房奕霖便挂上了电话。 “真的不去了吗?” “嗯!”房奕霖原本是想带何允亢去的,但是既然她不想去,他去了也没啥意思。 说不定他在爬山的时候,还会满脑子想的全都是她呢! 一手搂住她的肩,他在她的肩上亲吻着,也许她说不定很适合做他的女人呢! 和她相处的感觉真的很不错,或许他爱上了这种感觉。 没三分钟,房奕霖便听到细微的鼾声,代表向来无忧无虑的何允亢已经睡着。 嘴上勾着浅浅的笑容,他也满足的闭上了眼。 fmxfmxfmx “意文、意文,我头晕、我想吐……”趁着房奕霖去上班,而段意文在这个时段会在家里休息时,何允亢又冲回原本的住处。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的段意文一见到何允亢像个火车头似的冲进来,就知道一定没啥好事,不过,她与何允亢认识了这么久,也早已习惯了。 “你这个症状多久了?” “几天吧!”何允亢懒懒的回答。 “没有去给医生看啊?”段意文关心的问道。 “有啊!”她点点头。 “那医生怎么说?” “医生还没说。” “还没说?”一听,段意文就知道何允亢指的是什么了,她话中所指的医生其实就是“她”这个医生了。“你没有去看西医吗?” “我才不要哩!上一次我胃发炎时叫我抽血验肝功能,结果去看报告也说没有事情,可是胃到后来痛得要死,还是你帮我医好的,所以我才不要再去找那些蒙古大夫。”那个惨痛的记忆令她无法忘记。 当初,她头晕得很,而且又很想吐,她撑着难过的感觉骑机车捆到医院,那个医师竟然没有发现是她的胃出了毛病,还叫她去抽血检验,真是浪费了她宝贵的鲜血。 更绝的是,她隔三日去看报告,医师竟说她没事,她告诉医师她还是会头晕想吐,但医师却说她真的没什么问题,只是太过劳累而已。 最后搞到她快抓狂了,才叫段意文来帮她看看,这一把脉,才知道她是胃发炎了,根本与肝及太累完全没关系。 “去看看不是比较好吗?” “不要、不要。”她拼命摇着头。 “可是你知道中医很苦。”段意文捺着性子说。“会啦、会啦……你开药我就吃,你上次的药里头不是加了甘草吗?” “你那时不是说,虽然不苦,却还是很难吃?”真的是服了她了,是或不是都是她在说。 “本来就不苦了啊!只是那种味道还是让我吞不下去咩!”就算勉强吞下去了,之后的十分钟她还是会“唇齿留苦”。 “就告诉过你,药中另甘草的做法是针对十二岁以下的小朋友。” “那就证明了我是个十二岁以下的小朋友啊嘿嘿……”十二岁、十二岁,她只有十二岁而已,根本不是二十五岁的小女人…… “好,我说不赢你,伸出你的手吧!” “嗯!”何允亢很听话的伸出手。 “舌头吐出来看看。” “啊——”何允亢也很听话的吐出舌头。 帮何允亢把脉的确良时间越久,段意文的脸色就越难看,“你有没有避孕啊?” “嗯……他不喜欢用保险套,所以,我买的那两打保险套都一直躺在抽屉里,全都没有拆开过。”人家她那两打保险套可不便宜呢!而他竟然不愿意戴上她为他买的“爱心小套套”,真的是太伤她的心了。 “所以你们没有避孕罗?” “没错。”何允亢得意的点点头,“不过奕霖也挺神的,他说他会想办法让我不要怀孕耶!”嘿嘿!这就是她崇拜他的地方,竟然不使用套套也能避孕。 “恭喜你。”段意文沉着脸说,一点“恭喜”的诚意也没有。 “恭喜我生病了吗?”真是没良心的朋友,竟然恭喜她生病了,直是太狠了! “不是。”段意文摇摇头。 “不然呢?” “恭喜你有了。” “我有了?”何允亢在看段意文的脸就像是在看外星人一样惊讶,“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啦!奕霖说我不可能有的。” “可是你真的有了。”段意文斩钉截铁的说。 “啊?怎么可能?”何允亢还是无法接受晕个事实。 “去叫那个房奕霖娶你吧!”段意文朝她挥了挥手,像在赶鸭子似的。 “不行。”说到这里,何允亢就觉得自已委屈极了。 “为什么?” “那个……那个……他都没有说他喜欢我,也没有说我是他的女朋友,我如果现在叫他娶我,他会觉得自已很倒楣……”真的不是她想太多,真的不是!只是,她心里总是会有一点小小的疙瘩在啊! “说不定那是默认。” “才没有咧!他什么都没有说。”人家她就是想听他说一句“他喜欢她”、“他爱她”之类,这种肉麻兮兮的甜言蜜语嘛!但他却一个字都没有提,教她怎么好意思跟他说“她有了”呢? 这种感觉很不舒服耶! “现在小孩都有了,你还在意这些做什么啊?”段意文瞪着何允亢,“若是不要生的话,当初就应该先做好防范措施,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 “可是我——”哎哟!这样真的会很奇怪耶! “你怎么样?你真的觉得很奇怪的话,当初就应该要避孕,要是你不敢说的话,我去帮你说。”毕竟是自已的好朋友,她也不忍见到她这么可怜,于是,她从沙发上起身,“他的电话几号?我打给他。”她拿起话筒说道。 “我不知道耶!”她真的不知道他办公室里的电话号码。 “不知道?”她受不了的翻翻白眼。 “是啊!我只知道手机号码而已。”何允亢认真的说道。 “你白痴啊!手机号码不是电话号码吗?”段意文真的会吐血。 “是这样吗?”何允亢不好意思的搔搔头。 “快说几号!” “哎哟!还是我自已去找他好了,你不要帮我打电话了啦!”她还是会觉得很奇怪,她自已来就好了。 “真的会告诉他?” “会啊!”何允亢用力的点点头,“你有没有看到我这张下定决心的脸?” “我只有看到你那张仍旧是笨得可以的表情。” 第八章 虽说要打电话给房奕霖告诉他这件事,但她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她骑着机车,来到房奕霖公司的办公大楼前停下车子,将那辆破旧的二手车锁上了大锁之后,抬头看着眼前那楝雄伟的建筑。 这要怎么说呢?真的是很奇怪耶! 她在办公大楼前徘徊了许久,在外人的眼中看起来她就像是个鬼鬼祟祟,正打算要做坏事的小坏蛋一般。 突然,一辆宾士车停在她的身旁,一个年约六十岁的长者从宾士车上走下来,一名老妇人跟在他的身边。 两人就这么手牵手准备走进办公大楼,而何允亢则是坐在一旁想着对策。 突然,老妇人注意到她,她拍拍老先生的手,然后走向何允亢。 “小姑娘,你怎么坐在这里啊?”老妇人满脸和蔼的笑容。 “你们好。”何允亢很有礼貌的问候道,她让出位置让两老坐下。 “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老妇人好奇的问道。 “我有点事情。” “什么事?”老先生问道。 “嗯~~我有了,但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诉我的男朋友,他在这楝大楼里上班。”何允亢将她的烦恼说了出来,伸手指着大楼上头那块“奕霖企业大楼”的烫金牌子。 一听到何允亢的话,老妇人十分的气愤,“他不要负责吗?真是气死我了!” “你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不是这回事啦!”完了!她只是说她还没有告诉房奕霖,并不是说,她说了之后,他不愿意负责任啊!这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了。 “不是?”虽然何允亢这么说,但老妇人却打从心里认定就是对方要抛弃这对可怜的孤儿寡母。 “是的,是我还没有说……” “你不用再帮那个该死的兔崽子说话了,竟然敢做出这种事,真是不想活了!” “老婆婆,不是这样的。”何允亢紧张的猛摇着头。 “老伴儿,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老妇人将视线转向一旁不吭气的老先生。 “是……但是……,老婆” “你也觉得我说得是对的吧?我就说嘛!男人不能这个样子,这是不负责任的!” “可是老婆……”老先生为难的唤着她。 “你也赞同我的话对吧?你是站在我这边的吧?”老妇人的眼睛眯了起来,像要再次确认的问。 “这当然!”老先生赶紧重重的点头附和。 “哼!要是是我儿子做出这种事的话,我真会打断他的双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看到这个情形,何允亢觉得哭笑不得,她是第一次见到这对老夫妻,但他们却对她这么好。 “我看我还是先走好了。”她决定等房奕霖回家后再找时间告诉他。 “不行!我们决定要帮你讨回一个公道。”说到这里,老妇人一把握住何允亢的小手,将她略带冰冷的小手包在自已的手心里。“可怜的孩子,你一定很害怕吧?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会帮你出气的。” “可是老婆,这不关我们的事啊!”老先生心急的说。 “嗯?”老妇人指着老先生说:“别袒护你们男人,这样是很可耻的!若今天换作是我作儿子做出这种事,在人家小姑娘有了小孩后还遗弃她们母子,让她们母子流落在街头的话,你有什么感觉?一点都不会觉得丢脸吗?”她义愤填膺的说。 “但我们儿子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啊!”老先生似乎也颇感到无奈。 “你错了,那是我们还没有遇到,所以不晓得,不然以我们儿子那种花心的程度来看,你能说不可能吗?” “这……” 完了、完了,怎么越弄越遭了?原先的话在老妇人的脑海里经过重新排列组合之后,竟然变成了她已经被子遗弃…… 天哪!这真是太神奇了。 “呃……老婆婆,谢谢你们的好意,我想我还是先走好了。”呃……她还是先溜为妙。 “不行!”老妇人想也没想的说。 “为什么不行?”何允亢不解的问道。 “我不能任由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我一定要找出到底是哪个兔崽子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走!我们进去吧!” 老妇人拉着何允亢,完全不理会自已的先生还在后头,就这么大剌剌的走入大楼里。 原本忙碌的柜台小姐一见到两人走进来,连忙的停下手边的工作,站起身恭敬的一鞠躬。 “你们忙你们的,我和我太太自已上去。”老先生说道。 看了几个柜台小姐向他们鞠躬,何允亢真的吓到了。 不会吧?她身旁跟的两个人到底是何许人也?大家都要跟她鞠躬呢! 三人一起走入了电梯里,老妇人最关心的还是何允亢的身体。“你现在怎么样了?你放心!那个小兔崽子一定不敢不负责任的,要是他敢不负责任的话,我就叫我老伴炒了他,把他给赶出公司……” “老婆……” “你闭嘴!这里不有你们男人插嘴的份。”在训了自已的丈夫后,老妇人又转头看向何允亢,“我们今天会认识,也算得上有缘,反正我也好想有个孙子,而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却不知道何时才愿意娶老婆,要是要我等他有小孩的话,说不定得等到我头发都白了。” “老婆婆,你不要这么说。” “如果那个男人不负责任,而你又不嫌弃的话,就来跟我们两个老的一起住吧!” 听到老妇人的话,何允亢真的是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他们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傻孩子,这有什么好哭的呢?”老妇人掏出面纸递给她,唉~~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 “对了,小姑娘,你的男朋友在几楼工作?” “这……这我不知道……”她摇摇头。 “好吧!没关系,我等一下叫我儿子拿职员名册给你看,让你一个一个找。” “当!”的一声,三十楼到了,也是房奕霖工作的楼层。 两个老的领着何允亢直接走入这楼层里两间办公室中的其中一间。 看着他们带她走入的办公室,以及那上头所挂着的烫金牌子,何允亢差点被子自已的口水给呛死。 总裁办公室?那这个老先生不就是奕霖集团的总裁吗? 噢~~天哪!她怎么每次运气都这么好啊? 老妇人用免持听筒按下几个按建,没多久电话就被接通了。 “喂……” “儿子啊!我们现在在你父亲的办公室里,我要你马上过来,还有,顺便将你公司的职员名册拿来。”说完,老妇人便按掉电话。 咦?这声“喂”她怎么觉得很熟悉啊?好像是房奕霖的声音耶…… 呃……不会吧!要是房奕霖真是他们的儿子的话,那不是太尴尬了吗? 不可能的,她不会这么衰地抽中签王的!何允亢在心理不停的安慰自已。 “你不要站着嘛!那里有沙发,坐在沙发上多舒服啊!”老妇人笑着招呼道。 “哦!好……” 没多久,厚重的办公室大门被推开了,“爸、妈,你们怎么这么有空?还叫我顺道拿职员名册进来?” 咦?真的好像……不!应该说完全一样才对! 何允亢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低垂着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孩。 “小姑娘,我儿子将名册拿来了,你快指认看看到底是哪个兔崽子敢这么大胆的始乱终弃,抛弃你们这对可怜的小母子。”老妇人说道。 房奕霖这才注意到那个背对着他坐着的女人,觉得那个背影真是熟悉极了! 突然,他认出来了…… “亢亢?” “啊……”何允亢一听到房奕霖叫出她的名字,就知道再也躲不掉了,她缓缓的转过身,对房奕霖露出一个不太好意思的笑容。“对啊……就是我!我来看你了……” “啊?” 两老看到这情形,也全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尤其以老妇人最为严重,因为她想起自已刚刚说过的话—— 要是那个兔崽子是我儿子的话,我一定会狠狠的打断他的双腿的…… fmxfmxfmx 房母气急败坏的说明了所有的前因后果,而房奕霖则是站在原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双眼不停的瞪着那个头垂得越来越低的小头颅。 “抬起你的头,你没有做十事,不用低着头。”房奕霖说道。 “我是没有做十事啊!但我还是不敢抬头。”奇怪,人家不是说“做贼心虚”吗?她怎么没有做贼,也一样会心虚啊? “儿子啊!你今天如果不给亢亢一个交代的话,你就给我滚!”哼!平常要他带个女朋友回家让他们见一下都不可能,今天才刚见到,竟然连小朋友都有了,真是气死她了! “老婆,你就少说两句吧!” “你最好从头到尾半所有的事情重新好好的说一遍。”房奕霖冷冷的对着何允亢命令道。 “你做什么这么凶啊?你等一下吓到我未来的媳妇儿,及她肚子里头的小孩怎么办啊?”房母嚷嚷着。 “老婆,你就少说两句吧!” “我……我又不是故意要怀孕的,是你自已说不会有的啊!”她真的觉得自已实在很委屈,他干嘛凶她啊!又不是她的错,他真的太过分了! “我不是说这个,是你何时发现你有了的?”这个女人脑袋里的浆糊怎么一点都没少啊?难道她就不能聪明一点吗? “今天啊!是意文帮我把脉的时候知道的。” “是吗?” “嗯!”她点点头。 “儿子啊!你看是要娶人家,还是怎么样,快一点决定啦!我不要我的孙子流落在外头。” “她,你闭嘴好不好?让我和亢亢好好的谈谈。”房奕霖头痛的产。 “好、好……随便你们,只要你们谈出来的结果让我满意就行了。” “你跟我来。”房奕霖率先走出他父亲的办公室,而何允亢则是害怕的站起身。 “你不用怕他,有我们让你靠,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房母安慰着她,给她加油打气。 “嗯……”何允亢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fmxfmxfmx “我们结婚吧!”房奕霖在何允亢关上了他办公室门之后,劈头就来这么一句。 原来,何允亢以为自已听到这句话时,会高兴得手舞足蹈,但她没有,反而只有想哭的感觉。 他是因为父母的压力所以才说要娶她的吧? 一想到此,她心就酸酸的,没多久,泪水也一滴滴的流了下来。 “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与她相处这么久,他还是处一次见到她在他面前哭泣。 他紧张的走到她身边,帮她擦拭着眼泪,但何允亢的泪水就像断线的珍珠般越掉越多,根本没有停止的迹象。 “呜呜呜……”到最后,何允亢甚至不是抽抽噎噎的哭,而是发出巨大分贝的嚎啕声。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你就说,怎么哭了呢?” “我……你……呜呜呜……” “别哭了!”他手足无措的安慰着。 “人家……人家……不要嫁给你……”她才不要他因为压力而娶她,她自已可以养活孩子,也相信她以后就算是生过小孩,也一定还是那么有身价,她才不要嫁给他咧! 一听到她说不要嫁给他,房奕霖的脸色顿时难看极了。“为什么不嫁给我?” “不嫁给你就是不嫁给你啊……谁不知道你是因为伯父、伯母的关系,怕……伯母拿棍子打断你的脚,你才这么说的。”这么虚伪的男人,她才不要咧! 儿子啊!我们真是悲情啊…… 呜呜呜……虽然你是个没有爸爸的孩子,但我们还是要相依为命,好好的活下去,妈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笑话!我会怕我母亲拿棍子打断我的腿?”哼!他早在几年前就不把他父母的威胁放在眼里了,他要做的事情,就算他们要阴止,也都是没用的。 “是啊!一定是这样的……呜呜……”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原因吗?”他一定要问清楚,以她那像浆糊一般的脑袋,不知道会有多少惊人的恐怖想法。他可以确定她是爱他、喜欢她的,但他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为何她不愿嫁给他。 “你……呜呜呜……你不喜欢我……”是啊!都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喜欢他而已,她怎么这么悲情啊…… “我何时说过我不喜欢你了?”他真是会被她给气死,他只是没说他喜欢她而已,她既然就因此认定他不喜欢她,真的是笑话!要是他不喜欢她的话,他会容忍她对他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吗? “那你何时说过你喜欢我了?”她边抽噎着边问。他说话这么大声做什么?她可是个很容易受惊吓的女人耶! “对啊!你自已也说你没说啦!那你还这么大声干嘛?现在是在比谁大声吗?我也可以讲话比你大声……”她不怕殆的跟他比起嗓门来了。 哎哟喂呀!可能刚刚讲话太用力了,害她的肚子有点痛。 何允亢蹙起眉头,房奕霖紧张的看着她。“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不用你管啦!”何允亢气鼓鼓的推开房奕霖,“你滚啦!我不要嫁给你、我不要你管啦!我会自已赚钱养活自已及我的小宝贝。” “哼!凭你那个浆糊脑袋,你以为自已可以找到什么像样的工作?”房奕霖嗤道。 “你看不起我?”都现在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敢看不起她! 现在是他在求她嫁给他耶!他的姿态就不会放低一点吗?真是气死她了。 “是看不起你没错。”房奕霖倒也坦白得很。 “你——”何允亢气呼呼的指着房奕霖的鼻子。 房奕霖把握住她的食指,轻轻的咬了一口。“好,那你告诉我你可以找到什样的工作?” “我可以当人家的情妇啊!” “你以为你有那个身价吗?”若金主是他的话,或许还有一点可能性。 “当然有啊!你看我的脸是可爱的脸,身材可是黄金比例的身材,我哪一点没身价了?” “那也没有比嫁给我还好吧?” “不要!我就是不要嫁给你。”如果要嫁给他的话,那她宁愿去撞豆腐自杀死了算了。“我就是要给人家包。” “为什么?你给我一个原因。” “哼!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可是至理名言呢!他怎么可能没听过。 “有。”房奕霖点点头。 “所以罗!这就告诉了我们一件事。”而且是她想了很久的时间才悟出来的事。 “什么事?” “男人就是贱!”何允亢得意洋洋的说出她的结论。 一听到她的话,房奕霖脸上就像是糊到“便便”一样的难看。 她这个该死的小女人竟然当着他这个大男人的面前说出“男国就是贱”这五个字?她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吗? “何允亢……” “啊?做什么,你为什么要连名带姓的叫我?这样我会吓到的耶!”对咩、对咩!她胆子一向都很小,如果她不小心“受惊”的话,连她肚子里的小宝宝也会受到影响的。 “你真该庆幸你现在是怀有身孕,否则我真的会将你吊在床上,狠狠的修理你一顿。” “啊?”何允亢因为他的话而愣在原地,他……他刚才是不是说要扁她啊? 这这这真是太恐怖了,这又证明了一件事,这个男人是不能嫁的,因为以后一定会打老婆! fmxfmxfmx 一晃眼,半年就这么过去了,何允亢坐在沙发上打着毛线,房母则在一旁说着好话,而房父则是要人去炖鸡汤。从房母知道她与房奕霖的关系之后,便要求他们搬回去住,而何允亢也快快乐乐的答应了,只是房奕霖对搬回去的提议不是很高兴,但虽然如此,他还是顺着她的意。 “亢亢啊!你的肚子都这么大了,你就嫁给我们家这个兔崽子好不好?”房母每天都说着同样的话,说到何允亢都会背了。 “不行。”何允亢摇着头。 “为什么?”房母不解的问道。甚至于为了这件事,他们还特地打电话给何允亢的父母,也下过大聘、小聘了,何允亢也是在她母亲的默许下才住到这里的。 “因为我要当个让他偷不着的女人,哇哈哈哈……” “这跟嫁给我们家那个兔崽子有什么关系吗?” “有啦、有啦!”何允亢用力的点头。 房奕霖下了班,刚进门,一听到何允亢的话后,原本的笑容又从嘴角消失了。 这个小女人分明是在挑战他的怒气嘛!每次净会说一些话来气他。不过,他终于也想到好方法来治她了。 “亢亢……” “亲爱的,你回来了啊?”何允亢一见到房奕霖回来,便高兴的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是啊!对了我想到一个方法,也许我们先结婚,让小孩生下来不是私生子之后,咱们再离婚好吗?” “这样可以吗?”何允亢停下毛线的动作,歪着头好奇的问道。 “没错,离婚之后,我再继续包养你,你就仍旧是我偷不着的女人,你觉得这样好不好?” “咦?好像是有一点道理耶!” “那我们明天先去公证,我会要人特别帮你打作婚纱,让别人看不出来你已经有了,你觉得这样好吗?” “好好好……”唉!他想的这个方法真的是太好了。“伯父、伯母,你们觉得这个方法好不好?” “好啊……好啊……”两老拼命的点着头,最起码她愿意嫁了。 “那你们就是我的证人哟!我明天就先和奕霖去法院公证。”她快快乐乐的说道。 “好。” “你既然答应要嫁给我,就不能再反悔罗!”房奕霖叮咛道。 “我当然知道了,我像是那种小眼睛、小鼻子的人吗?”何允亢一副受到屈辱的样子。 “不像。” “我也这么觉得,走吧!我们去吃饭,花嫂好像煮好饭了。”她的双手搂着他的手,“伯父、伯母罗!” 看着何允亢高兴的喊着要吃饭,房奕霖脸上的笑容忍不住越扩越大! 她终于要嫁给他了? 只要她能嫁给他,就算他会当个不守信用的男人又怎么样?反正他这辈子也只有这一次不守自已承诺而已啊! 此时,他真的是深刻的感觉到何允亢的脑袋仍像浆糊一样。 要他和她先结婚,再离婚包养她,他又不是头脑坏去了…… 只要她一嫁给他,那她就别想离婚了,虽然他知道以她的个性,事后一定会吵闹,但是……谁管她啊!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