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军师与神勇女将军》 第一百四十一章 敌国挑衅 “东谷国皇上带领文臣武将和月华,幽谷两大书院的学生们来到山门下,搭好了帐篷,要院长亲自去迎接。”那名学生吞吞吐吐的说。 柳敬德楞住了,还没等柳敬德缓过神来—— “不用出去接了,朕不请自来了。”从人群后面传来了洪亮的声音,风忆晨带着两名随从完颜兰和完颜旗(完颜狂的两个女儿),只见一个风度翩翩的打帅哥带着两个绝色美女,分人群慢悠悠地走到柳敬德面前,风忆晨身穿月白色的云锦不轻不慢,怡然自得的站在那里,柳敬德直直的看着风忆晨。 “参见皇上。”柳敬德微微抱拳,十分不满,心里琢磨不透这个野心勃勃的年轻帝王心里想的是什么,反正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柳院长平身,” “不知道皇上来我们楠冥国何意?”柳敬德疑惑道。 “朕来这里当然有事,”风忆晨说:“我是来向你们楠冥国皇帝凌墨寒下战书的。”风忆晨说得风轻云淡。 “我想皇上是搞错了吧,我朝皇上怎么会在我这小小的书院呢?”柳敬德没好气的说。 “我和凌墨寒从十几岁斗到现在,朕每次都输,尤其是这两次,朕居然输在了两个女人的手上,这叫我情何以堪。”风忆晨激动地握紧了拳头,说:“所以,我借着书院大赛的名目,和比赛的项目,从各个方面和他比,朕输也要输的心服口服。凌墨寒不在这可以,院长可以写封信,告诉他,说我风忆晨在此恭候大驾。” “可,可是,这个书院大赛是三国之间的比赛,如果楠冥国和东谷国比赛,那至北疆国于何地啊?”柳敬德犯难。 …… “这厮还蛮有胆量的吗。”那个本来由衷的赞叹道。 “只有这样的人,才有资格做我凌墨寒的对手。”凌墨寒看着前方风忆晨的身影,不由得感慨万千。 “他是一个不错的人,就是野心太大,性情暴躁。”南宫俊疾总结道。 “也许这是他,忘记孤独的一种方式吧。”凌墨寒说,身为帝王,凌迟于丛生之上,一个人坐在金碧辉煌的大殿里,批阅着无数的奏章,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会知道,那样的人缺少的是亲情、友情、爱情,只有他得到的时候,他才会满足…… “风忆晨,不应该是我打的敌人……”凌墨寒意味深长的说。 …… “柳院长,不用担心我们北疆国的疆铭和北浙书院,我们愿意当裁判,只要楠冥国和东谷国能够和好,比什么都好。”冰羽麟身穿着北浙书院的校服,带着疆铭和北浙两个书院的几名学生,分人群向这边走来。 第一百四十二章 皇帝陛下现身 “柳院长,不用担心我们北疆国的疆铭和北浙书院,我们愿意当裁判,只要楠冥国和东谷国能够和好,比什么都好。”冰羽麟身穿着北浙书院的校服,带着疆铭和北浙两个书院的几名学生,分人群向这边走来。 “您是?”柳敬德上下打量了一下穿着北浙书院校服的冰羽麟,想了想不认识,但是看着年轻人,器宇不凡,一看便知道是不能得罪的主……哎,今天是怎么了? “羽王爷,好雅兴啊,居然到北浙书院读书了,真是羡煞人也。”还没等冰羽麟回话,一直在学生队伍中看热闹的凌墨寒风轻云淡的说,声音不大,但是足以能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到,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向凌墨寒看去,当然也包括风忆晨。 “陛下不也是一样,携着美人,到这风景如画的永州来游山玩水,还住在这风景如画的天下第一的乡汉书院,陛下您才是最会享受的人啊。”冰羽麟看说话的人是凌墨寒,便没有顾忌的夸夸其谈。 “陛下?”除了认识凌墨寒的人,都觉得诧异,尤其是柳院长,他是得罪了谁啊,几乎全天下有权势有身份的人,今天都到了他这乡汉书院了。 “呵呵,玩玩而已。”凌墨寒身穿着乡汉书院的校服,站在学生的队伍中,淡淡的说。 ……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不知道什么时候,任清翔带着江南四大才子跪在了凌墨寒和南宫冰翎面前,给凌墨寒和南宫冰翎弄得也是一愣。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这时众人才在一系列的震惊之中清醒过来,机械般的跟着任清翔和四大才子跪下请安。 “众卿平身。” “请陛下。”众人起身。 “清翔,你怎么到乡汉书院了呢,怎么知道朕在这里?”凌墨寒疑惑道。 “回皇上,臣并不知道您在这里,臣和江南四大才子是受柳院长之约,前来书院大会助阵的。臣听到陛下的声音之后,这才出来。”任清翔简短的把自己来的经过讲了一遍,宛如他那人一样,冰冷、简洁、做什么事情直入主题。 …… “看来朕和凌贤弟还真是心有灵犀啊,既然我们都选择了一个地方,那七月十五,不见不散。”风忆晨看到凌墨寒在这里心里也是吃了一惊,不过这样更好,省得麻烦,说完拂袖而去。 “没问题。”凌墨寒回答者。 —— 不错,这是两个帝王之间的斗争,更是两个强者之间的斗争。 第一百四十三章 皇后非淑女 “柳院长,多谢你救了朕的皇后,不过,这次书院大会给你添麻烦了。”凌墨寒歉意的说,也把正处于愣神状态中的柳敬德从思绪之中给拉了出来。 “这是老臣应该做的,皇上不必……”柳敬德还没有说完,南宫冰翎就抢着说:“你救了我,他是我的夫君,谢你是应该的,柳院长你就别客气了。”能改变了的这句话把全场人都给雷到了,不是说,当今皇后,温柔大方,知书达礼,貌若谪仙,怎么今天一见貌若谪仙不假,可是温柔大方,知书达礼?怎么看也不是一个淑女啊,再加上平时在书院的表现,更是让人后怕,想着想着有些人不由得打起哆嗦来…… “咳咳……”凌墨寒干咳两声,这丫头也太不给他这一国之君的面子了吧。 “寒,你病了吗?走,回去我给你看看。”说完,不顾一群人的惊讶之色,挽着凌墨寒的胳膊,向书院大门外走去,而不是回 房休息…… “冰翎,你要把皇上带到哪去啊。”好久南宫俊疾才反应过来,方向不对,心里想:出去玩儿也不带上我。 “当然是去看大夫啊,”南宫冰翎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等等我,我来护驾。”听后南宫俊疾拉着任清翔,用绝顶轻功追了过去,留下一群傻愣愣的师生。 …… —————————————————————————————————— 雅逸阁三楼主子专用的房间内 凌墨寒与南宫冰翎两个人躺在两把摇椅上假寐,南宫俊疾与任清翔坐在桌前下棋,阳光从窗前射进,照着四个绝美的人儿,格外的温馨。这就是飘依进来是的情景,不要怪她不敲门就进来,她真的不知道这几位主儿是怎么进来的。 “皇上,主子,国舅爷,任元帅。”飘依在门口给几个人微微行了一礼,因为南宫冰翎和颜伊痕不让她们多礼。 “飘依啊,你知不知道永州还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啊,整天逛街很没有意识的。”南宫冰翎猛地跳了起来,握住飘依的手,激动的说。 “这个……”飘依想了想说;“我不知道,主子这一个多月永州的里里外外都被你玩儿遍了,还哪有什么地方让你去玩儿啊。”飘依无奈地说。 “对了,我想起来一个地方。”南宫冰翎忽然灵机一动,终于有地方去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野餐引来的馋虫 永州南山脚下,小溪旁,一张大大的白色方布铺在碧绿的草地上,上面堆放着各种锅碗瓢盆,不远处架着临时的烧烤架,灶台,四个俊美的少男少女在其中忙得不亦乐乎…… “寒,你去树林中捡点儿干柴,清翔,你去树林中打点儿野味,表哥,你下河捉几条鱼。”南宫冰翎一边儿生着火,一边儿向几个人指挥者…… …… “开饭了,”南宫冰翎兴奋的端上一道道自己亲手做的美味佳肴。 “好香啊。”南宫俊疾感叹到:“我可是好久没有吃过冰翎做的菜了。”南宫俊疾闻着菜香,陶醉地说。 “没想到,翎儿你还会做菜。”凌墨寒随口说道。 “那是当然啊,你的皇后是万能的。”南宫冰翎给凌墨寒投去了一个鄙视的眼神。 凌墨寒身形一颤,她还想吃美味啊。 正在四人要吃还没吃的时候,“什么人?”任清翔冷冷的说。南宫冰翎往凌墨寒身上靠了靠,好冷啊,不愧是冰山。 忽然,一阵笛声想起,成群的蜜蜂,准确无误的向几人攻去。 正在几个人赶蜜蜂的时候,有一个人飞身而上,拿起两盘菜就跑, “什么人?”凌墨寒发现了动静,大喊一声抓住了来人的衣领,转手连看都不看,直接交给了任清翔。 “你个冰山,快放开我,否则,本将军饶不了你。”来人大骂道。 “伊痕。”南宫冰翎第一个认出了来人。 任清翔把来人放下,只见来人一张黑漆漆的脸,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滚出来的。 “你想掐死人啊,那么用力干什么?”颜伊痕一看来人就生气,干嘛那么使劲啊。 “皇兄,”这时,凌紫嫣和舞琴、侍棋、唤书、弄画也向这边走了过来。 “嫣儿?”凌墨寒彻底糊涂了。 “有吃的啊,伊痕,你给我留点儿。”凌紫嫣大吼道,连忙加入了颜伊痕的阵营。只见原本还没有动过的都快要被颜伊痕给吃光了。 “颜伊痕。”南宫冰翎、凌墨寒、南宫俊疾、任清翔,几个人怒吼道。 “呵呵,”颜伊痕干笑到:“各位大哥大姐,我吃饱了,那么慢用。”说完,便躲在了任清翔身后。 南宫冰翎狠狠瞪了她一眼,也没多说什么,看样子她是饿坏了,再看看凌紫嫣五个人一眼,五只大花猫,说:“肯定饿坏了吧,一起快来吃吧。” “多谢主子。”琴棋书画齐声道。…… “呕,呕,呕……”南宫冰翎刚吃两口,就感觉到反胃,连忙跑到一边干呕起来。 第一百四十五章 惊喜 “呕,呕,呕……”南宫冰翎刚吃两口,就感觉到反胃,连忙跑到一边干呕起来。吐完之后,南宫冰翎无力的靠着一棵大树坐下,喘了一口气,好难受啊,“呕,呕……”有吐了起来。 “翎儿,你怎么了?”凌墨寒看南宫冰翎一个人走开了,就跟着过来了,看到南宫冰翎脸色苍白的靠在大树上,一颗心都随着揪起来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寒,我好难受啊,头好晕啊。”南宫冰翎无力的趴在了凌墨寒的怀中。 “我来看看。”凌墨寒抓起南宫冰翎的一只玉腕,为她把起脉来,突然,凌墨寒面露惊喜之色,这真是太好了,他终于要有后了,他要做爹了…… “我是不是生病了?”南宫冰翎脑袋埋在凌墨寒怀里,小声问道。 “翎儿,你怀孕了,已经一个月了,你要做娘了。”凌墨寒温柔的说。 “我,怀孕了?”南宫冰翎的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不可自信的看着凌墨寒,问道:“你确定?”一副你又不是大夫,你怎么知道我怀没怀孕的表情。凌墨寒看着她你奇怪的表情,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温和的说:“你夫君啊,也是万能的。”还不忘宠溺的点了一下南宫冰翎可爱的小鼻头。 南宫冰翎无语了,真没想到,来到这个时代才一年多,竟然已经嫁人为妇,现在居然有了自己的孩子…… 凌墨寒面带着微笑,怀中抱着自己的妻子,坐在大树下,两个绝美的人儿在月光的照绕下,显得格外的温馨、和谐。 “皇兄,我们吃饱了,准备回书院了。”凌紫嫣蹦蹦跳跳的向这边跑来,看到这样一副美景不由得呆住了,连忙用双手捂住了眼睛,从指缝之间偷看。 “嫣儿,我们走吧。”凌墨寒看凌紫嫣说要回去了,只好抱起已经熟睡的南宫冰翎向大家野餐的地方走去。 大家看到一对绝美的人儿从树林中走出,男子抱着女子,好美的景象啊。 “妹夫啊,冰翎她怎么了?”还是南宫俊疾第一个打破了沉寂。 “没事,翎儿只是睡着了,我们回去吧。” …… —————————————————————————————————— 乡汉书院大门前,一辆豪华的马车停下,书院的师生知道是皇上回来了,都出来迎接,而他们看到了是:两个绝色美男首先从马车上跃下,一个是南宫俊疾,一个是任清翔,接着便是四位美女,紧接着是两个国色天香的女子,这排场已经是够惊人的了,而最后下来的人更让书院人骇然,只见一个绝世美男怀中抱着一个倾城佳人,佳人正在熟睡…… 第一百四十六章 神勇将军真神勇 乡汉书院大门前,一辆豪华的马车停下,书院的师生知道是皇上回来了,都出来迎接,而他们看到了是:两个绝色美男首先从马车上跃下,一个是南宫俊疾,一个是任清翔,接着便是四位美女,紧接着是两个国色天香的女子,这排场已经是够惊人的了,而最后下来的人更让书院人骇然,只见一个绝世美男怀中抱着一个倾城佳人,佳人正在熟睡…… 这一场景让在场的所有人惊呆了,早就听说,皇上为了这个皇后,放弃了整个后宫;皇上对这个皇后用情至深难以言齿;都说当今皇后美艳倾天下……今日一看果然如此,平时,看那柳萱确实妖艳异常,俊美不凡,但现在看身着女装的皇后,可真是倾国倾城,和他们的皇上在一起,简直是一对羡煞人间的神仙眷侣…… 谁也没有出声,谁也没有动,看着那对绝世的人儿,消失在夜色中…… 凌墨寒把南宫冰翎放到床 上,轻轻地给冰翎盖好被子,悄悄地走出了房门…… 来到大厅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皇上。” “各位,必大家都知道东谷国君向我国挑战的事情了吧。”凌墨寒开门见山地说。 “什么?风忆晨也来了?皇上我和冰翎包下了。”颜伊痕一听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说:“被打了两次还不死心,哼!” “就是嘛,”凌紫嫣愤愤不平道:“上次还把本公主给捉去了,不报此仇非公主。” “咳。”凌墨寒轻咳一声,被人抓去了,你还好意思说,你不嫌丢人,你哥还要面子呢。 “朕来介绍一下啊。”凌墨寒适时的转移了话题,说:“这位便是赫赫有名的神勇将军武痕郡主颜伊痕,这个小丫头是我楠冥公主凌紫嫣。”凌墨寒说着,还不忘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接着说:“这四位是皇后身旁的四大才女,舞琴、侍棋、唤书、弄画。” “柳院长,这书院大会东谷向我国挑战的事,你有没有通知章华书院?”凌墨寒问道。 “还没有,我想章华书院也应该知道了,请皇上明示下一步该怎么做?”柳敬德恭敬的说。 “好,明天朕会亲自去一趟章华书院的,把十项大赛的具体细节安排好。”凌墨寒胸有成竹的说,他永远都要把事情算得最精细,更何况,对手如此强大,风忆晨,你接招吧。 …… “皇上,北疆国羽王爷和玄公主求见。”一个学生进来禀报道。“宣。” 第一百四十七章 痕翔之战 “冰羽麟。” “冰雨玄。” “参见楠冥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你兄妹二人深夜造访,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凌墨寒一脸淡然的问道。 “陛下,小王来此是来提醒陛下,东谷国君这次可是下了全部的本钱,陛下要小心啊。”冰羽麟语重深长的说。 “羽弟,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凌墨寒自信十足的拍了拍冰羽麟的肩膀,说:“朕没有把握丶事情从来没有干过的。”其实凌墨寒自己也是一阵心虚,但是,这场比赛他凌墨寒必须赢。 “陛下,那个风忆晨这次可是带来他东谷国所有的能人异士,有舞仙,棋圣……(省略一百字)”冰雨玄担心的说。 “羽玄公主放心吧,朕一定会赢的。”凌墨寒肯定的说。 “可是,他们还包下了在永州新开的潇逸阁分店作为比赛场地,听说潇逸阁的幕后主子可不简单啊,如果……”冰雨玄说。 “潇逸阁在永州也有分店啊。”颜伊痕兴奋的说。 (雪涵:作为潇逸阁的主子,你不知道潇逸阁在永州有分店也就算了,干嘛,还摆出一副那么白痴的表情啊。) (颜伊痕:你管得着,我乐意啊。) (雪涵:无语。) “我去过那个潇逸阁的,里面的布置摆设,菜品糕点,加服务态度都是一流的,那两个主子肯定不一般。”冰雨玄很淡定的说:“而且公主还见过他们呢,两个人带着两个银色面具,一袭白衣英俊潇洒,风度翩翩。” “好了,朕头疼。”凌墨寒实在听不下去了,满脸的黑线,身旁的任清翔亦是满脸黑线,想当初,凌墨寒和任清翔两个人降下了皇帝和元帅的高贵身份,屈尊降贵,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通过了重重难关才当上了潇逸阁的两大管事,又是端盘子又是洗碗的,结果那两个主子竟然竟然是南宫冰翎和颜伊痕……想想凌墨寒和任清翔两个人就头疼。 “陛下,您没事吧?”颜伊痕强忍着笑意,火上浇油的问道。 “没事 。”凌墨寒淡定的说。 —————————————————————————————————— 稀里哗啦,稀里哗啦,乒乒乓乓,噼噼啪啪…… 南宫冰翎的美梦在一阵打斗声中被吵醒,迷迷糊糊的说:“谁啊?大清早的,就这么吵?” “还能是谁?当然是两个武学高手在切磋武艺啊,”斜 躺在南宫冰翎身旁的凌墨寒,声音懒散的说:“从昨天晚上打到现在,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第一百四十八章 交易 “还能是谁?当然是两个武学高手在切磋武艺啊,”斜 躺在南宫冰翎身旁的凌墨寒,声音懒散的说:“从昨天晚上打到现在,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寒,你说他们两个是不是很配啊。”南宫冰翎意味深长的向凌墨寒眨了眨眼睛。 “恩,清翔年纪也不小了,是应该……”凌墨寒一脸坏笑的说。 “我看得出,他们两个人有缘。”南宫冰翎点点头。 …… —————————————————————————————— 雅逸阁三楼 “主子,东谷国君要包下潇逸阁永州分店,作为比赛场地,您看?”飘依问南宫冰翎。 “显他风忆晨有钱啊,飘依就让他包下,一天万两黄金。”颜伊痕愤愤不平的说。 “恩,这样下来把比赛在拖个十天半个月的,呵呵”南宫冰翎和颜伊痕对视一眼。 过了一会儿永州潇逸阁五楼 “回主子,风忆晨要和两位主子面谈。”飘依说。 “好。”南宫冰翎兴奋的说:“飘依让风忆晨在三楼雅阁等着,我和吟这就去。” …… 雅阁,风忆晨坐在大厅中优哉游哉的品着茶,屏风中还有一个美貌女子在弹着天籁之音。 “皇上,真是好雅兴。”颜伊痕淡淡的说。 风忆晨只见两个白衣少年从门口走了进来,两个人都带着银色面具,一个遮住全脸,一个遮住半张脸。 只见颜吟一摆手,那个抚琴的女子便退了下去。 “在下凌轩,兄弟颜吟。”南宫冰翎介绍完,便和颜伊痕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席上。 风忆晨也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说:“两位见到朕,为什么不行礼?” “跪天跪地跪父母,陛下您没有这个资格。”只听凌轩冷冷的说。 “那你们楠冥国君呢?” “我说了,跪天跪地跪父母,除了这三者,无人。”依旧是淡淡的语气。 “好,两位主子不愧是人中龙凤啊,现在,我们谈正题吧。”不知道为什么风忆晨对这两位主子格外的佩服。 “这一天一万两的黄金也未免是……” “这个问题是不容商量的,要知道潇逸阁的进门费就是每人一百两银子,想必陛下不会不知道吧。”颜吟意味深长的说。 “好,你们这两个朋友我风忆晨是交定了。”风忆晨爽朗的一笑。“陛下,您错了,让我二人在书院大会上助你一臂之力,是不可能的。”凌轩淡淡的说。 第一百四十九章 镜花水月 “陛下,您错了,让我二人在书院大会上助你一臂之力,是不可能的。”凌轩淡淡的说。 “为什么?”风忆晨问道,这两个人果然不简单啊不简单。 “因为我们两个除了是商人以外,还是楠冥子民。”南宫冰翎说:“不过,我有一个建议,不知道皇上可否一听?” “但说无妨。” “我听说,书院大会中的第一项比赛是舞起,顾名思义,是两个女子合作,一人奏乐,一人跳舞,我们潇逸阁后面新建一个湖,名曰,镜花水月,如果把这项比赛移到晚上的话,我想风景之美,应为古今奇谈。”南宫冰翎一本正经的说。 “可否让朕一观。” …… “这镜花水月真乃古今奇景也。”风忆晨站在湖边由衷的赞叹道。只见湖中央有一个圆形的大舞台,一条由一个个荷叶形的石阶从岸上曲曲折折一直延伸到巨型舞台上,舞台两侧则是在水上建的亭台水榭,另一面则是平静无波的湖面,绿树如茵四面风景如画。 “好,这一点真会考虑的。”风忆晨点点头。 “我潇逸阁绝不会让每一位顾客失望的。”凌轩淡淡的说。 …… ———————————————————————————————————— 章华山中 “我说妹夫啊,我们都在这里转悠半天了,到底什么时候能到章华书院啊。”南宫俊疾无力的坐在了一个石头上。 “不是你说要走近路的吗?”凌墨寒上给了南宫俊疾一个大白眼。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 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这时,三个人听见了朗朗的吟诗之声,向前看去只见一个青衣少年在林中慷慨的吟咏。 “好诗,好诗啊。”凌墨寒不由得拍手叫绝。 “几位是?”青衣少年问道。 “我等乃是慕名而来的游客,在山中迷了路,请问兄台,去章华书院怎么走啊?”凌墨寒问道。 “哦,在下邵峰,正是章华书院的学生,我给几位带路。”邵峰说。 “正有此意。”“邵兄,心中似乎有什么郁结啊。”凌墨寒肯定的说。 第一百五十章 邵峰拜师 “邵兄,心中似乎有什么郁结啊。”凌墨寒肯定的说。 “哎,兄台说得不错。”邵峰深深地叹了口气说:“我邵峰自认为学富五车,是章华书院的第一才子,狂傲自满,一个多月前,我带领这书院的一些同学去乡汉书院挑战,谁知竟然被乡汉书院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给打败了,论才华,那个名叫柳萱的少年不知道比我强上几百倍。”邵峰感叹道。 “小兄弟,别灰心,那个柳萱是一个万年不遇的变 态,我跟她斗了十多年也没赢过几次,所以,你败在她手下,不丢人。”南宫俊疾很同情的安慰道。 “俊疾,你这是安慰人呢,还是伤人呢!”连沉默寡言的任清翔都听不进去了,真是的伊痕和冰翎到底是什么怪才啊,他跟颜伊痕比了这么久,从来没有胜过颜伊痕一招一式,都是以平手而告终,伤不起啊伤不起! “邵兄,你不必如此介怀,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嘛,不要因为一时的失败而放弃自己的理想,世界上无论是什么,都没有所谓的最高境界,只有你自己努力了,自己用心去做了,那就是不虚此生啊。”凌墨寒很耐心的说道。 (任清翔:陛下就是陛下,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有道理,任清翔在心中崇拜道。) “恩,”邵峰听了凌墨寒的一番话之后,原本一张暗淡的一张脸终于温和了过来,连忙给凌墨寒跪下,说:“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这位兄台,请受邵某一拜。”说完,便给凌墨寒磕了一个头。 “邵兄请起,凌某受之不起。”凌墨寒要去扶凌墨寒起来,谁知邵峰却没有起来,对凌墨寒说:“如果可以的话邵峰愿拜公子为师,还请公子收下我这个徒弟吧。” “这……”凌墨寒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我说邵峰小童鞋,我妹夫今年才十八岁,怎么能收你这个比他长好几岁的徒弟呢,再说了,他要是真收你为徒的话,那关系得怎么论啊?还有,你知道他和柳萱是什么关系吗?你就胡乱拜师。”南宫俊疾恨铁不成钢的教训邵峰说。 “和柳萱是什么关系啊?”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来起来,我告诉你。”南宫俊疾要把邵峰扶起来,但是邵峰却不起来,说:“我一定要拜这位公子为师,我看得出来,他,是高人。他不答应收我为徒,我就不起来。” “邵兄,你起来吧,我去章华书院不是收徒弟的,我有重要事情要找你们院长,还要请邵兄帮忙呢。”凌墨寒说。“不。” “你要是非想拜师的话,就拜俊疾为师吧,他可是柳萱的表哥,学富五车,精通琴棋书画,五行八卦,奇门遁甲,而且还武艺超群,实乃人中龙凤,国家不可多得的人才。”凌墨寒给邵峰推荐南宫俊疾。 第一百五十一章 邵峰的身份 “你要是非想拜师的话,就拜俊疾为师吧,他可是柳萱的表哥,学富五车,精通琴棋书画,五行八卦,奇门遁甲,而且还武艺超群,实乃人中龙凤,国家不可多得的人才。”凌墨寒给邵峰推荐南宫俊疾。 “是吗?”邵峰不敢相信的看向凌墨寒,看这个人看上去到也是器宇不凡,不过看上怎么都有点儿纨绔子弟的样子呢? 凌墨寒点点头。 “你真是柳萱的表哥?” “有假包换。”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邵峰连忙给南宫俊疾磕了三个头。 “徒儿请起。”南宫俊疾兴奋的把邵峰扶了起来。 “邵峰带路吧。”南宫俊疾得意的说,没想到啊没想到,他南宫俊疾到了古代不但是有国舅爷当,现在还收了这么好的一个徒弟,哈哈…… ———————————————————————————————————— 章华书院大门外 “师父,凌公子,任公子,这就是我们章华书院了。”邵峰给三人介绍道。 “我们进去吧。”凌墨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毫不客气的进了大门,守门的看时邵公子领来的也没有阻拦,三个人在邵峰的带领下,很快的来到了章华厅。 “峰儿拜见爹爹,院长。”邵峰走到大厅上,给上座的两个人行礼。 “峰儿,快起来,听你章伯伯说,你败在了一个叫柳萱的人手下,心情不好,走,爹爹去替你教训教训他去。”礼部尚书邵柯屏义正言辞的说。 “爹爹,兵家胜败乃常事。”邵峰沉下脸来说。 “好好好。”邵柯屏说。 “邵爱卿真是有福气啊,生了一个这么有上进心的儿子,朕都为你高兴啊。”说着,凌墨寒带着南宫俊疾和任清翔走进了大厅。 “臣礼部尚书邵柯屏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邵柯屏一看来人,连忙跪下行礼,“峰儿,快跪下。”邵柯屏拉了拉邵峰的衣襟。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邵峰和章华也跪了下来。 “平身。” “来来来,峰儿快起来,老跪在地上不凉啊。”南宫俊疾看邵峰没有起来,连忙上前去要扶邵峰起来。 “邵峰不敢起来,邵峰冒犯圣驾,请皇上责罚。”邵峰说。 “哎,朕不会介意的,刚才你父亲说要去教训柳萱,要不是你,你父亲早就斩立决了。”凌墨寒说完,还不忘瞪了邵柯屏一眼。邵柯屏浑身一颤。 “请问皇上,柳萱是?”邵峰问道。 第一百五十二章 柳萱是皇后 “请问皇上,柳萱是?”邵峰疑问道。 “她啊,”说起冰翎,凌墨寒的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了笑意,他那一笑简直能把世上的千万少女的心给迷倒,可惜啊,那笑只在一瞬之间,说:“她就是当今皇后啊。” “哦,原来是皇后娘娘啊,怪不得,有如此才华。”邵峰赞叹道。 “皇上,这位是?”邵柯屏看了看南宫俊疾问道,他凭什么叫我儿子叫的那么亲啊! “让他说吧,”凌墨寒无奈地说,想一想,那个日夺他楠冥三关,夜抢他楠冥八寨的那个军师诸葛亮,他就心疼啊。 “嘻嘻,峰儿还忘了问师父您尊姓大名啊?”邵峰笑嘻嘻的问道。 “南宫俊疾,”南宫俊疾骄傲的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南宫俊疾?是谁啊?”邵峰挠挠脑袋,看向邵柯屏,邵柯屏也同样摇摇头,再看向章华,章华更是摇头。 南宫俊疾气得摩拳擦掌,正要动手把邵峰揍一顿,这时,在一旁看热闹的任清翔终于开口了,说:“他就是那个侵我楠冥边界的那个日夺三关,夜抢八寨的军师——诸葛亮。” “原来是国舅爷啊,久仰久仰。”这是章华院长反应过来了,连忙给南宫俊疾行礼。 “参见国舅爷。” “免礼。” …… ——————————————————————————————————— 七月初六晚上 “寒,明天就是乞巧节了,你有没有什么计划啊。”南宫冰翎坐在屋顶上问凌墨寒道。 “恩,明天嘛,”凌墨寒想了想,说:“你肯定是有想法了,是不是啊?”凌墨寒宠溺的刮了一下南宫冰翎的鼻子。 “乞巧节嘛,当然要新颖一点了,我们来个比武招亲怎么样?”南宫冰翎兴奋的说。 “你是说……”凌墨寒会意的看了看南宫冰翎,南宫冰翎点了点头,两个人露出了诡异的笑。 …… 第二天 “翎儿,起来了。”凌墨寒在南宫冰翎耳边轻轻地唤道。 “哦,哦哦,马上。”南宫冰翎打着哈哈,不过,身体却纹丝未动。 凌墨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帮南宫冰翎把衣服穿好,抱着南宫冰翎走出了房门,还不忘给南宫冰翎带了一个粉色的面纱,披了一个粉色的披风…… “皇上万福。”出来正好看见舞琴、侍棋、唤书、弄画,四人朝这里走来,看到这一幅情景都忍不住莞尔。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三大护法(一) 看着四女暖 昧的笑容,凌墨寒也禁不住脸上微红,对四女说:“舞琴、侍棋、唤书、弄画。” “舞琴、侍棋、唤书、弄画,听候主子吩咐。” “你们去找裴毅哲裴公子,把这个锦囊交给他,然后,你们照着这个锦囊李说的去做,切忌,一定不要出错。”凌墨寒递给了四女两个锦囊,自己抱着南宫冰翎用轻功飞身而去。 …… —————————————————————————————————— 来到潇逸阁门前,抱着南宫冰翎就要进去,可是被守门的伙计给拦住了,说:“这位公子,请出示门票。” 凌墨寒无语,敢情是自己老婆开的店,进门还要拿门票,无奈地拿出两张银票给了伙计,说:“这回可以了吧。” “请公子到那边的屋子买票。”伙计指了指旁边的屋子。 “你就帮我买一下嘛,没看见我还抱着人呢吗?”凌墨寒气愤的说。 “好好好。”那位可怜的伙计,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就被这位公子给吓住了,就像是不听他的话,就得掉脑袋似的。 …… 凌墨寒也不管那么多,抱着南宫冰翎,就熟门熟路的往五楼走,想当初潇逸阁装修的时候他还来过呢。 “这位公子请留步,五楼是主子的私人住所,请公子到别处去。”凌墨寒刚踏上五楼,就被一人蓝衣美男子给拦住了。 “你是潇逸阁的什么人?”凌墨寒冷冷地问道。 “我是潇逸阁的护法蓝亦。”蓝衣美男子面无表情的说。 “没听说过,让开。”凌墨寒冷冷地说,潇逸阁什么时候有了护法,我怎么不知道。 “不让。”蓝亦狠狠滴盯着凌墨寒的目光,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相对,谌出缕缕闪电。 蓝亦看着凌墨寒的那充满了霸气的双眸,不由得心中一寒,这是什么人啊,既然有这么犀利的眼神,浑身散发着帝王之气,令人看之胆寒,不过,他为了潇逸阁的荣耀,他忍。 “蓝亦、蓝亦,不得无礼。”这时,飘依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这一幕,连忙跑了过来。 “飘依见过皇上。”飘依也没有和蓝亦多废话,连忙给凌墨寒行礼,谁都能得罪,唯独这位主儿不能得罪,得罪了他,主子还不得拔了他们的皮,更何况人家还是一国之君。 “蓝亦,快给皇上见礼啊。”飘依拉了拉蓝亦的衣角说。 “蓝亦见过皇上,蓝亦给皇上赔礼了。”只见蓝亦单膝跪倒说。 “起来吧。”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三大护法(二) “呀,谁啊,这么吵。”南宫冰翎在凌墨寒怀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睁开眼睛一看,自己怎么在寒的怀里啊,而且,而且,这里好像不是书院啊,“啊”看看周围的飘依、蓝亦,这不是潇逸阁吗,大叫了一声,连忙从凌墨寒怀里跳了下来。 “皇上,这位是?”蓝亦这才注意到凌墨寒怀里的粉衣女子,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看着眼前的这个粉衣女子,还蒙着面纱,有点熟悉,但是还是,不认识。 凌墨寒彻底无语,怎么做属下的,连主子都不认识了…… “蓝亦,才几个月不见,就不认识你主子我了。”南宫冰翎假作生气的说。 “你,你,你是,轩主子?”蓝亦口吃了,不会吧,他家主子竟然是女的,而且,还跟皇上走得那么近。 “对啊,亦亦你真聪明。”听见蓝亦的话,南宫冰翎很欣慰的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向大厅里走去。 看大厅里还坐着两位美男,一位身穿玄黑色的衣服,一位身穿青衣。 “不会吧,那么几个都来了。”南宫冰翎很惊奇的看着厅里坐着的两个人,那两个人也注意到了南宫冰翎,站起来,诧异的问道:“姑娘是?” “我是你们轩主子啊。”南宫冰翎恨铁不成钢的给两个人,一人一个爆栗。 “你是轩主子”风华(玄衣人)诗意|(青衣人)不可自信的看着蓝亦和飘依,只见飘依和蓝亦点了点头。 “见过主子。”两人抱拳。 “免礼,”南宫冰翎对着几个人说:“我来从新介绍一下自己,凌轩只是我的化名,不过那么以后还是叫我轩主子的好,我的真名叫做——南宫冰翎,是当今皇后,我身边的这位公子便是我的夫君,当今皇上——凌墨寒。” “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只见蓝亦、风华和诗意全都单膝拜倒。 “哎,那么快起来,我之所以不告诉那么,我的真实身份就是怕那么多礼,向以前一样就好。”南宫冰翎把三人扶了起来。 “谢主子。” “寒,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他们三个人是蓝亦、风华、诗意,是我们潇逸阁的三大护法,这段时间我看你很忙,我就没有告诉你,你不会怪我吧。”南宫冰翎用委屈的眼神看着凌墨寒的眼睛说。 “当然,不回了,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本来还有点儿吃醋的凌墨寒,看到南宫冰翎的那委屈的眼神之后,心里的不快就全部一抄二空了。 “啊,好了好了,飘依啊,我还没吃早饭呢,你快点儿给我弄来点儿饭菜啊。”南宫冰翎捂着肚子大叫道。 第一百五十五章 礼物 “冰翎啊,听弄画说,你怀孕了,这不是嘛,我亲自熬了一碗安胎药,你快喝了吧,舞琴,上药。”南宫冰翎刚吃完早饭就带着琴棋书画来到了潇逸阁,逼着南宫冰翎喝药。 “不要,我不要。”南宫冰翎抗议道,谁说怀孕了,就必须喝药的,我就不,想想那黑糊糊的东西就想吐。 “翎儿,乖,把药喝了。”凌墨寒好听劝道。 “不,我才不喝呢,呕,呕,呕……”南宫冰翎刚跑到一边去,就觉得一阵反胃,把刚才吃的东西毫不保留的吐了出来。 “冰翎啊,难道你不相信我的医术吗?”颜伊痕可伶兮兮的问道。 “我当然,”相信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颜伊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逝,用绝顶轻功给灌了下去,然后,还不忘摆了一个很酷的姿势,说:“那么吟主子很酷吧。” “就你还酷呢,你还我早饭。”南宫冰翎不顾形象的向颜伊痕扑去。 “翎儿啊,小心我的孩子啊。”凌墨寒赶紧给她拉住。 “这次我就饶了你吧。”南宫冰翎很大度的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南宫冰翎以后有多是时间教训你。 “寒,今天是乞巧节,我有礼物要送给你,跟我来。”南宫冰翎神秘的向凌墨寒眨了眨眼睛。 “冰翎,我也要礼物。”颜伊痕喊道。 …… ———————————————————————————————— 大街上,只见一个紫袍少年,拿着一把白玉骨扇,上面用天蚕丝织成,上面画着名人字画,看面貌更是玉树临风、器宇不凡,只怕是把全永州的女子都给吸引住了,那人身旁还有两个白袍少年,手中拿着价值不菲的折扇,扇来扇去,只不过是两个人都带着银色面具,一个遮住全脸,一个遮住半边脸,给人增添了许多神秘感,这已经够吸引人的眼球的了,而他们三人身后还跟着四个蒙面女子,虽然看不清她们四人的面貌,但单凭四人曼 妙的身材,也可以断定,她们四人必是天人之姿。 “轩,你到底要去哪里啊?”颜伊痕问南宫冰翎说,她今天怎么让人瞧得那么不自在啊。 “到了,就是永州最大最好的绣坊,永绣坊了。”南宫冰翎指着前面的一个宽阔明亮的店铺指去。 …… “凌公子,您来了。”几个人刚踏进店门口,店伙计便恭敬的叫南宫冰翎凌公子。 “恩,你们掌柜呢?” “凌公子,你要做的衣服小店已经为您作好了。”掌柜的连忙跑出来迎接。 第一百五十六章 颜锦乾来也 “寒,你看看这件衣服你可满意?”南宫冰翎指了指桌上的金色锦盒说。 凌墨寒优雅的打开锦盒,拿出里面的衣服打开,瞬间眼前一亮,只见一件用极品云锦织成的白色长袍,上面用金丝线绣着如行云流水的书法,是“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好一个‘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啊。”凌墨寒朗声赞道。 “轩,我的呢?”颜伊痕委屈的向南宫冰翎眨了眨眼。 “怎么能没有呢?给。”说着,南宫冰翎递给颜伊痕一个蓝色锦盒。颜伊痕连忙打开,只见里面一套蓝白相间的烟纱裙,上面用蓝色和白色的丝线,上面点缀着点点珍珠,绣着各种形态的琼花,琼花栩栩如生,美丽至极,颜伊痕拿着这套衣服,那是一个喜欢啊。 “乾哥哥,这套衣服好漂亮啊,我也想要。”颜伊痕还没有欣喜之中走出来呢,手中的衣服就被一个绿衣女子给抢走了,只见那绿衣女子拿着衣服,向身旁的那个俊朗男子撒娇道。 “高小姐,这件衣服是那位公子定做的。”掌柜的很为难的对那个绿衣女子说,给她指了指南宫冰翎说。这两边可都是不好得罪啊,一边是潇逸阁的两个主子,一边是永州知府的女儿。 “我不管,我就要,乾哥哥,你就给我买嘛。”那女子死皮赖脸的向那个男子要。 “这位小姐,你知道这件衣服多少钱吗?”颜伊痕冷冷地问道。 “给你,不就是钱吗,本小姐有多是。”听了颜伊痕的话,那高小姐也不去向那男子要了,直接给颜伊痕扔了一锭金子。 “哈哈,这位小姐,你当颜某是乞丐啊,你就这么点儿钱,还要买我这珍珠琼花衣,简直是天大的玩笑。”颜伊痕不由得气乐了,她虽然不知道这件衣服到底值多少钱,但是,单看那珍珠,也得比那一锭金子贵上几倍吧。 “你你你,我告诉你,我爹可是永州知府,别不识抬举。”那高小姐气诈。 “知府怎么了?就是皇上,我凌某也不成怕过,别说你一个区区四品知府的女儿了。”南宫冰翎好笑的说,我亲自给伊痕设计的衣服,岂能让你这个张扬跋扈的小姐拿去。 “绿儿,不得无礼。”一直默不作声的那位,终于开口了。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啊。”颜伊痕喃喃道,仔细一看那人,忍不住叫出声了,说:“哇塞,这不是颜大将军嘛。” 这时,一直在一旁坐着品茶的凌墨寒也注意到了那个人,说:“锦乾啊,你跑哪里去了,这段时间怎么一直没有你的消息啊?”凌墨寒担忧的问道,让他和南宫俊疾分头去找冰翎,一个半月以前便和他失去了联系,一直都没有找到,这回怎么…… 第一百五十七章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一) 凌墨寒看颜锦乾要行礼,连忙给颜锦乾使了一个眼色,颜锦乾立刻会意。 “多日不见锦乾了,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潇逸阁的主子,凌轩,颜吟。”凌墨寒介绍到,就架告诉了他现在的名字。 “乾哥哥,我的衣服呢?”高绿儿不识好歹的拉着颜锦乾的一角。 “高小姐,这件珍珠琼花衣,这世间仅此一件,不能给你。”颜伊痕冷冰冰的说瞧着她那个样子她就来气。 “舞琴、侍棋、唤书、弄画,这几件衣服是给你们的,回去再看吧,你主子我设计的衣服可是天下无双的。”南宫冰翎看着高绿儿说。 “谢主子。”舞琴、侍棋、唤书、弄画,四个人不由得嫣然一笑,可惜让面纱给挡住了那绝代风华。四人心想:你还想和我们两个主子斗,不是自讨没趣吗? “这么热闹啊。”风忆晨带着溪谷门口走了进来,看到这么多的人,他也是一惊,真全啊,连凌墨寒都请来了。 “原来是忆晨啊,来来,请坐。”南宫冰翎招呼风忆晨说:“这里不方便,我们还是到潇逸阁谈吧。” ———————————————————————————————— 潇逸阁 “哇,这里好美啊。”一进潇逸阁高绿儿,便被眼前的美景给迷住了。 “唤书,你把高小姐和颜公子安置好,他们要什么就给他们什么。”颜伊痕说。 “是,吟主子。” “侍棋,你把给忆晨兄的东西拿到雅阁。”南宫冰翎说。 “是,轩主子。” “墨寒,忆晨,请。” …… 雅阁 “啪啪。”只见颜吟一拍手,就有丫环端着茶水糕点进来了,放完之后,又有序的退了下去。 “这是我们雅逸阁新推出的人长久,请二位饮用。”颜吟说。 “好茶,好茶,好一个人长久。”凌墨寒赞道。 “这个便是凌轩给你的礼物,但愿我们合作愉快。”凌轩把锦盒递给了风忆晨,而奇怪的是风忆晨的锦盒里装的衣服竟然和给凌墨寒的衣服一样,一样的白色长袍,一样的极品云锦,只是上面的字是不一样的,风忆晨的长袍上绣的是: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这个?”凌墨寒起疑,干嘛我的和他的一样啊,说:“轩,我们两个人的衣服怎么一样啊?”说着凌墨寒还拿出了他那件衣服。风忆晨一看,也是不明所以。 “两位陛下,那么把你们衣服上的字,连起来念。”凌轩无奈地说。 第一百五十八章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二)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凌墨寒和风忆晨一起念道。 “两位陛下,可明白凌轩的心意?”凌轩看着傻傻的两人。 “明白了。”凌墨寒拍拍胸脯说,翎儿真是用心良苦啊,为了两国的和平,希望忆晨能够理解和平的重要…… “潇逸阁的主子,果然是非同凡响,就看在轩主子你的如此用心,朕愿意现在就和楠冥签订和平协议,战争,果然是残酷的,你再怎么有能耐,也不能减少战争对一个国家的巨大损失啊,真这次到楠冥来的路上,便看到了我东谷百姓的悲惨遭遇,再看看楠冥的富庶,有战争,还能过得如此,墨寒,我真是自愧不如。”谁知风忆晨说道,感动之处,竟然还落下来眼泪。 “忆晨,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也不必自责。”凌墨寒劝道。 “可是,我就是不想看到自己输给你,我认为……”风忆晨还没说完,凌轩便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忆晨,人生在世间,怎么可能没有过错呢?不要把失败看做是一件丢面子的事情,在我的家乡,有一个伟人曾经说过,失败是成功之母,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把自己的失败强加在一些无辜百姓的头上,就错了。”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轩,你是忆晨的恩人,请受忆晨一拜。”风忆晨说着,就要跪在地上给凌轩磕头。 “忆晨,万万不可,凌轩只不过是做了一个百姓的职责而已。”凌轩连忙把风忆晨扶起。 “来人,上等笔墨伺候。”凌轩向门外吩咐道。 …… “墨寒、忆晨,和平协议轩已经写好了,此协议一式三份,墨寒一份、忆晨一份、凌轩一份,请两位签字。”南宫冰翎写好了协议对着对面的两个人说道。 “慢,朕有一个条件。”风忆晨挥挥手说。 “有何条件?”颜吟问道。 “朕要看看两位的真实面貌。”风忆晨淡淡的说。在一旁的凌墨寒一颗原本高兴的心不由得紧绷起来;颜伊痕握紧了拳头;南宫冰翎面具下的额角流出了汗水……正在这时,们咚咚的想了…… “谁?”颜吟问道。 “吟主子,是弄画。”弄画缓缓地走了进来,低着头缓缓地说。 “弄画,你来何事?”颜吟问道,还好她来了,要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紫嫣公主,吵着要进来和东谷国主理论,还说要东谷国主把她皇兄放了。”弄画胆怯的说。 南宫冰翎、颜伊痕、凌墨寒、风忆晨,四人面面相觑。 第一百五十九章 闹上公堂 “主子,不好了。”侍棋急冲冲的跑了进来。 “怎么了?”颜吟淡淡的问道。 “紫嫣公主在门外跟高小姐打起来了,现在被巡逻的差官带去知府衙门了。”侍棋一口气说完。 “什么?” “什么?”凌墨寒和风忆晨同时惊呼道,不知是从何时开始,风忆晨对凌紫嫣格外的注意,也许就是初见时,凌紫嫣的倔强把他,深深的吸引,身为帝王,他所见到的女人都是对他唯唯诺诺,从没有人反抗过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而凌紫嫣是第一个打动他新的人。 对于风忆晨的惊呼大家都觉得很意外,但谁都没有出声,只是在心中惊讶了一下。 “凌轩,颜吟,朕告辞了。”凌墨寒说完急匆匆的走出来了雅阁,用轻功越过潇逸阁的重重楼阁,向知府衙门飞驰而去。 “告辞。”谁知凌墨寒的话音刚落,风忆晨简单的两个字,也闪身走人了。 南宫冰翎和颜伊痕不解的对视一眼,随即明了的笑开了。 “风忆晨,好像对紫嫣很关心啊。”颜伊痕打趣道。 “看来,紫嫣要走桃花运了。”南宫冰翎无所谓的笑笑。 “弄画去备轿,我和伊痕要出门。”南宫冰翎吩咐道。 —————————————————————————————————————— 永州知府衙门,大堂 “堂下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永州知府高亮威严的坐在大堂上,看着躺下怒目而视的二女,一个是自己亲生女儿,一个是俏皮可爱的妙龄女子,真是无奈,这女儿怎么总是不让他安心呢。 “爹,我是绿儿,你不认识女儿了嘛。”高绿儿见爹爹不认她了,这回可急坏了,原本还理直气壮的,一下子少了几分底气。 “这是规矩,跪下。”高亮无奈地说。 “哦。”高绿儿听到爹爹的话,连忙听话的跪在大堂上,说:“民女高绿儿,永州人士。” “你为何不跪。”高亮看向凌紫嫣。 “请问知府,天下岂有君向臣行礼之说。”凌紫嫣漫不经心的问道。 “姑娘你是何人?” “本公主姓凌名紫嫣,是楠冥长公主。” “有何凭据?”高亮问道,还是弄个明白再说。 “当然有。”凌紫嫣随手去拿腰间的玉佩,糟了,玉佩忘在乡汉书院了,于是对高亮说:“本公主的玉佩出门忘带了。”“竟敢冒认公主,你该当何罪?来人,打。” 第一百六十章 大闹公堂 “竟敢冒认公主,你该当何罪?来人,打。”高亮一声令下,衙役就要动手打人。 “慢着,我有证人。”凌紫嫣挥手喊停。 “好,你说是谁?”高亮问道。 “颜锦乾。” “你说别人本官还能信,锦乾只是一个落难的书生,还是本官救了他一命,他怎么能认识公主,来人啊,给我打。”高亮气愤的说,颜锦乾一落难书生,还能认识公主? “高大人,她真是公主。”一直站在一旁看热闹的颜锦乾终于开口了,他可不能让凌紫嫣挨打,回去他可没法交代。 “锦乾,不用救她,你一书生,最好不要参与朝廷之事。”高亮苦口婆心的劝道,你可是我高亮看重的女婿,可不能出个什么好歹。 “书生?锦乾哥,你什么时候从文了?”凌紫嫣疑问的看向颜锦乾。 “你锦乾哥可是文武双全的。”颜锦乾骄傲的说,可是颜锦乾光顾着自恋了,没看到棍子离凌紫嫣已经很近了,凌紫嫣更是不为所知。 “住手。”正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彻大堂,一条白色的人影瞬间出现在大堂上,手中折扇一张一合,便打落了两个差人手中的棍子。紧接着,一个玄色的身影出现在公堂上。 “你,你,你是何人,竟敢咆哮公堂,该当何罪?”高亮胆怯的说,这人的气势也骇人了吧,还有他身后的那位,也是虎虎生威,心里顿时没了底气。 “臣颜锦乾参见两位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颜锦乾看清来人,虽然心中疑惑,但不敢怠慢,连忙跪下行礼。 “锦乾平身。”凌墨寒懒散的说,对着公堂上的高亮说:“高亮,你还不给朕行礼吗?” 高亮吓傻,莫非他真是皇上。 “高大人,快行礼啊,他真是皇上。”颜锦乾在高亮的耳边说道。 “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高亮糊糊涂涂的跪在了地上。 “皇兄啊,嫣儿终于见到你了,你在潇逸阁跟风忆晨干什么了,他有没有欺负你啊?”凌紫嫣激动的拉住皇兄的说,关切的问东问西。直听得凌墨寒和风忆晨满头冷汗。 “喂,丫头,朕有那么坏吗?”风忆晨不相信的问道。 “哇!”凌紫嫣看到风忆晨吓了一跳,连忙躲到凌墨寒身后,小声对凌墨寒说:“皇兄,他怎么也来了。” “你人缘好呗。”凌墨寒意味深长的对凌紫嫣笑笑,这一笑,把一直跪在地上的高绿儿看呆了。“皇上,锦乾有罪。”颜锦乾跪在凌墨寒身前谢罪道。 第一百六十一章 相煎何太急 “你何罪之有。”凌墨寒明知故问道。 “第一,没有完成皇上交给臣的任务,反而去攻打贼窝,只身犯险,差点儿被打死;第二,没有保护好公主。”颜锦乾如实的回答说。 “你只身去绞贼是你义愤填膺,看不惯百姓被人欺负,是对,但是你不能冲动,以后把这个性子改了,罚奉一月,至于第二条罪吗,就交给公主处理好了。平身吧。”凌墨寒说。 “关羽,你还欠朕一个交代吧。”风忆晨问向颜锦乾说:“为什么,投靠楠冥。” “他的理由很简单,”正在颜锦乾不知怎么回答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女声在公堂门口响起,所有的目光向门口看去,只见两个妙龄少女正向公堂上走来,一个是身穿粉色纱裙的女子,一支蝴蝶金钗随意的挽了一个髻,其余的青丝披在肩后,整个人看起来是看样的清丽脱俗,国色天香,让人一看就忘不了;再看那说话的女子,一身蓝裙,美丽不可方物,眉宇之间带着阵阵英气……把公堂上的人多给看呆了。 “你们是何人?”风忆晨冷冷地问道。直觉告诉他,这两个女子,绝对不是一般人。 “风帝,你难道连我们两个都忘了,本将军就是在你眼皮底下,救走紫嫣公主的人啊。”颜伊痕淡淡的说。 “你是颜伊痕?”风忆晨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子,竟然是在百万军中,穿梭自如的神勇将军,那个杀人不见血的恶魔,又看着南宫冰翎说:“那这位便是皇后娘娘了。”毕竟是一国之君,就算是心中在惊讶,面上任然是谈笑自如。 这样快速的变化,刚才就跪在地上的高亮、高绿儿和众衙役们,更是把头低得更低,一动也不敢动了。 “正是本宫。”南宫冰翎淡然回答,一缕缕的冷意随之而来。 “翎儿,你怎么来了?”凌墨寒走到南宫冰翎身前,温柔的问道:“你不在书院好好休息,来这干什么?”语气中略带一些责备,多的则是宠溺。 “我来这里,当然是来找高大人借兵的啊,书院大会那么多人,可不能没有自序啊。”南宫冰翎说,都给你跑了半天了,现在才关心我。 “原来如此。” “颜将军,说说你的理由吧。”风忆晨可不想浪费时间在这里看楠冥国的帝后在这里秀 恩 爱,问颜伊痕说。 “其因有三,第一,你不是一个明君,为了自己的霸业,劳民伤财,不管百姓死活;第二,颜锦乾是在战场上被本将军捉来的,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叛徒,在我楠冥大营中,他深受我国皇上的感染,所谓大将保明主;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是本将军的二哥,是我的亲生兄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颜伊痕简短的说出了颜锦乾归顺楠冥的理由。 第一百六十二章 月下表白 “风帝,你还有什么疑问吗?”南宫冰翎问道。 “好,朕承认自己曾经做错了,颜锦乾,朕这次就了你,你有一个好妹妹。”风忆晨若有所思的对颜锦乾说。 “谢风帝理解之恩。”颜锦乾抱拳道,今天风忆晨怎么了? “凌帝,告辞。十五日,书院大会见。”说完,风忆晨一个起落,消失的无影无踪。 “皇上,下官有意识不明?”高亮跪在地上,问凌墨寒道。 “是不是颜锦乾的是啊?” “正是,下官不明白。” “高亮啊高亮,做人做事,都不能以貌取人,你看颜锦乾衣服文文雅雅的书生样,他在有点学问,他就是书生了。”凌墨寒说:“颜锦乾,这个名字你没听说过也不奇怪,但是提起几个月前,日夺三关夜抢八寨的关羽和诸葛亮,你也该有耳闻了吧?” “莫非,锦乾是?” “不错,颜锦乾正是那个关羽,真名叫做颜锦乾,是我国神勇大将军之兄。现任将军之职,封号——神威大将军,竟然让你给说成了一介书生。” “臣惶恐。”高亮吓得连忙低下了头。 “你们都平身吧。”凌墨寒看了看跪下的一众人等看了一眼说。 “谢皇上。” “高大人,你速速安排,通知永州军统领吴凯,操练好兵马,随时备用。”南宫冰翎命令道。 “是娘娘。” —————————————————————————————————————— 晚上,月明星稀,颜伊痕和任清翔躺在屋檐上赏月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任清翔看着天边的明月,感慨的吟道。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颜伊痕接着说:“牛郎和织女还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啊。” “伊痕,你爱我吗?”任清翔突然问道。颜伊痕视乎被任清翔的话给雷到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任清翔,还别说,她对任清翔这个大冰块还真有好感,虽然任清翔冷冰冰的,对她的话倒是言听计从,才怎么说呢? “你想干……”爱慕二字还没有说出口,颜伊痕的嘴就被堵住了。 “伊痕,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任清翔一改往日的冰冷,温柔的看着颜伊痕,脸色微红,害 羞了。 “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颜伊痕说完,用绝顶的轻功逃跑了,一张小脸红红的。 “伊痕,等等我。”任清翔听到颜伊痕的话,好久才反应过来,赶紧追了过去。 南宫冰翎和凌墨寒躲在对面的屋檐下偷笑。 第一百六十三章 比赛开始 七月十五,潇逸阁,今天是书院大会的日子,楠冥、东谷、北疆三国的六大书院纷纷聚在潇逸阁的大厅中,依次列队,而凌墨寒和风忆晨等有头有脸的人物则是坐在二楼的包厢里,今天两个人特别齐心的穿上了凌轩送给二人的长袍,两个人站在一起,亮身华美而不显张扬,高贵而不失脱俗的袍子,穿在了这二人的身上,更显帝王风范,加之二人绝美的容颜,更是让人不敢直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几句诗词,更是让原本打了十多年的两个死对头,看起来是那么的融洽。 第一场比赛原本是舞起,因为凌轩的要求,琴棋书画对阵,提前开始: 东谷国,派出的是四位有才学的年轻大臣,而楠冥国,派出的是江南四大才子。结果当然是四大才子胜利。 第二场比赛是涉猎,楠冥国原本是让章华书院的学生参加的,可那完颜狂的两个女儿可不干了,非让颜伊痕出场不可,结果在潇逸阁的草原上,晚宴旗输得一败涂地,颜伊痕一箭射穿了,与箭同时抛出了的三个铜板,可谓是百步穿杨,可比完颜旗的一箭双雕好多了。 日渐西沉,黄昏已到 “飘依姑娘,那么两位阁主呢?”风忆晨在园中散步,看到了飘依,连忙问道。 “我家两位主子,有急事,昨天已经走了。”飘依回答说。 要是让风忆晨知道潇逸阁的两位阁主,就是楠冥的皇后于大将军,他得作何感想啊。 —————————————————————————————————— 夜幕已降临,天上月明星稀,镜花水月之上更是好一派的美景,一个个莲花形状的河灯照亮了湖面,灯光闪闪甚是醉人,圆形的舞台上,几个精致的珍珠花灯,更照得舞台上,犹如白昼,更显奢华贵气而不失清雅。在月色怡人之际,舞台的四角分别由乐师奏起仙乐,而这些乐师竟然是清一色的白衣少女,潇逸阁的舞女,身着各色彩衣,从四面八方的荷叶形石阶涌入舞台,跳起优美的舞蹈。只听歌女唱道: 啊~~~~~~ 镜照佳人花无眠。 水映残月月无颜。 风吹花,枝儿摆。 月儿走,心却留。 镜中的花为谁红,水中的月为谁艳。 月影留下百合窗,花儿凋落为谁伤。 问你酒醉几时休,花儿开满了枝头, 水中倒影月消瘦,残月照到岳阳楼镜照佳人花无眠。 水映残月月无颜。 风吹花,枝儿摆。 月儿走,心却留。 镜中的花为谁红,水中的月为谁艳。 月影留下百合窗,花儿凋落为谁伤。 问你酒醉几时休,花儿开满了枝头, 水中倒影月消瘦,残月照到岳阳楼 镜中的花为谁红,水中的月为谁艳。 月影留下百合窗,花儿凋落为谁伤。 问你酒醉几时休,花儿开满了枝头, 水中倒影月消瘦,残月照到岳阳楼 残月照到岳阳楼 第一百六十四章 应情应景,镜花水月 “这一曲《镜花水月》是我们潇逸阁的两位阁主,专为此景而作,应情应景,镜花水月,不知诸位贵宾可满意?”蓝亦站在凌墨寒、风忆晨、冰羽麟众人面前问道。 “好一个《镜花水月》,应情应景,情景交融,歌为舞起,舞随景动,可谓是把舞蹈、歌曲、风景,三者融为一体,本王自认为见多识广,但也从来也没有见过,如此美景,请问贵阁主,可否一见?”冰羽麟问道,这潇逸阁的阁主,绝非等闲之辈,若能为我北疆所用,是我北疆之幸也,百姓之幸也。 “羽王爷过谦了,两位阁主只是崇尚风雅之人而已。两位阁主昨日有要事已经回京了。”蓝亦答道,你要是知道我们两位阁主的真实身份,我看你就不能这么说了。 “此潇逸阁阁主,真乃神人也啊。”风忆晨叹道。 “若无此二人,恐怕三国难有盛世啊。”凌墨寒感叹道。 “此话何解?”冰羽麟疑惑的看向凌墨寒和风忆晨。 “以后再讲给你听吧,还是先比赛吧。”凌墨寒说。 “那就让我东谷先来吧。”风忆晨说。 三个人没有注意道,凌墨寒身后坐着的几个人,憋笑都要憋出内伤了。 这是台上也没有了先前的那么多人了,台上只剩下两个人,完颜兰坐在古筝后面,十指轻抚,动听的音符从她指尖溢出,涓涓流水,似梦似幻,舞台中央的完颜旗,穿着一袭橙色的牡丹霞衣,舞动着她那轻盈的身段,宛如蝴蝶翩翩起舞,时而飞起,时而落下,时而又花中嬉戏,时而又静卧听风……在柔和的月光下,祥和美丽。 “没想到这嚣张的完颜旗,掉起舞来还蛮养眼的嘛。”颜伊痕边喝着茶水边说。 “美是美,但太过于形式,更注重于外表,总觉得太假。”南宫冰翎实话实说道。 “也是啊,还有那琴声,好听是好听,在这柔和的月光下,还弹那么柔的琴,啊,真是睡眠曲啊。”颜伊痕打了一个哈欠说。 “那朕倒是想看看皇后娘娘和郡主的表演了?”突然,风忆晨回过头来对二人说。 “一定一定。”颜伊痕说。 完颜旗和完颜兰表演过后,舞台上除了工作人员,抬上来的几面鼓以外,什么也没有,在看,舞台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战鼓,在大鼓旁边的几米外,东西南北分别高高的立起四面战鼓,在舞台走上方放着一架古筝,古筝后坐着一个身着红衣,脸戴面纱的女子,虽然看不清女子的面貌,光凭着女子身上散发的气质,和那曼妙的身段,就能证明,此女绝非池中物。 第一百六十五章 十面埋伏 “铮……”一声响亮的琴音响彻天地,只见一红衣女子,从对面的楼阁上飞下,红色的飘带在空中划过完美的弧度,红衣女子宛若天仙下凡一般,女子轻盈的降落在鼓面上,一段急促的琴声奏起,只见鼓面上的女子,飞舞起手中的红色飘带,柔软的飘带击打上四面的战鼓上,发出阵阵鼓声,一时间,金戈铁马,鼓声震天,战鼓上的女子,挥洒着巾帼豪情,红袖暖人,在柔和的月光下,女子的妩媚妖娆,战鼓上的女子是挥洒的淋漓尽致;震耳的鼓声,急促的琴音,又把战场上的金戈铁马,血流成河,渲染的淋漓尽致,抚琴的那人红衣女子,十指交错在如青丝般的琴弦上,发出震撼人心的旋律,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热血沸腾,保家卫国,激起万丈豪情;红色的飘带,击打在战鼓上,发出雷鸣般的鼓声,更显此女,柔中带刚,巾帼不让须眉的传奇故事。忽热,琴声截然而止,鼓上的红衣女子,突然飞起身形,轻盈的落在了抚琴女子的身旁,那抚琴的蒙面女子的芊芊玉手,轻轻搭在红衣女子的玉手上,缓缓的站起身来,那跳舞的人正是我们的武痕郡主神勇大将军——颜伊痕,那抚琴女子正是我们的绝色军师,楠冥皇后——南宫冰翎,只见,颜伊痕轻轻地揽起南宫冰翎的杨柳细腰,脚尖轻点台面,二人绝尘而去……而在舞台上的五面巨型战鼓,皆以碎裂成灰——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镇住了,这得用了多大的内力才能办到的啊! “寒,忆晨,羽麟。楠冥怎么了?”南宫冰翎在凌墨寒,风忆晨,冰羽麟三个人眼前直晃手,但是三个人就是无动于衷,旁边的所有人都是一样的目瞪口呆。南宫冰翎不甘心,把凌墨寒的身体晃了两下,凌墨寒这次清醒过来。 “好,好,好,翎儿,伊痕,你们太棒了。”凌墨寒一连赞叹了三个“好”字。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凌墨寒的叫好声,这才反应过来,紧接着,就是雷鸣般的掌声。 “敢问皇后娘娘,这屋叫做什么名字啊?”风忆晨问道,也不尽佩服起颜伊痕和南宫冰翎来,也怪不得,他在战场上总是输啊。 “十面埋伏。”南宫冰翎答道。 “好一个‘十面埋伏’啊。”风忆晨叹道:“刚中带柔,柔中带刚,金戈铁马,气吞山河。” “皇后娘娘,颜将军,我风忆晨今天可真是大开眼界啊。” “翎儿,你累了吧,过来坐啊,伊痕,你也累了吧,快坐下来休息休息。”凌墨寒实在是受不了风忆晨那双一直盯着南宫冰翎看的眼神了,一把把南宫冰翎拉到了自己的怀中。也让颜伊痕坐下来休息。 第一百六十六章 风忆晨的疑问 “两位皇上,羽王爷,现在已经宣布比赛结果了。”蓝亦上前恭敬的说。 “朕甘拜下风。”风忆晨愧疚的说,看来楠冥百姓中的传闻非虚啊,这楠冥的女将军不光是行军打仗厉害,就连歌舞,琴棋书画,也毫不落后,自己跟楠冥作对就等于把东谷国大好的江山双手奉上没有什么区别,野心是小,自己从小跟凌墨寒斗了十余年,每次都没有得到好处,这回又来了两个旷世奇才,自己输得更是惨不忍睹,风忆晨又何尝不想让自己的国家繁荣起来,只是风忆晨这一国之君的面子太大了,认输,他下不来台,丢不起那个脸而已。 “既然如此,本王宣布这一场,楠冥胜。”冰羽麟站起来说。 台下一片欢腾景象,赞叹之声不绝于耳。 “两位皇上,羽王爷,潇逸阁给众人,及六大书院的学生准备了盛大的晚宴,可以准备开宴了吗?”蓝亦说。 “想得真周到啊,就是不知道也没有家里的好吃?”风忆晨说,想不到这潇逸阁晚上还准备了宴会呢,凌轩、颜吟,朕对你们二人更好奇了呢…… “当然,我们阁主说了,不会让风帝的每天一万两黄金白花的。”蓝亦说,虽然表面恭敬,但表情丝毫没有怕风忆晨的意思。 “开宴吧,你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吃吧。”风忆晨站起来把蓝亦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然后缓缓地开口。 “皇上请放心,我们两位阁主说了,让蓝亦来解答风帝的一切问题,当然是寸步不离的了。”蓝亦特别把“寸步不离”三个字的语气咬得重重的。南宫冰翎看到蓝亦的表情,把我藏在凌墨寒怀里偷笑,颜伊痕则是在一旁憋笑差点儿憋出内伤来。 “你们两位阁主为什么不亲自来呢?”风忆晨明知故问道。 “我们两位阁主有事回京城了。” “哎,真是可惜啊,你们两位阁主才华横溢,这三国书院大会如此盛况,他们二人不来真是可惜啊!”风忆晨由衷的叹道。 “不会的,我们阁主说了,在书院大会的最后一天,他们会回来的。”蓝亦说:“三国书院大会如此盛况,两位阁主自然不会错过了。” “你们阁主到底是何方神圣啊?”冰羽麟疑问道,听着蓝亦的语气,好像是风忆晨要问什么,他们事先就知道了一样,就等着守株待兔了。 “我们阁主不是何方神圣,只是普通人而已。”蓝亦淡淡的答道。 “诸位请放心,我们潇逸阁对客人绝对的一流服务,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潇逸阁将会及时改正。”蓝亦挂着招牌笑容说。 第一百六十七章 风帝想赖账吗? 经过了五天的比赛,最终楠冥、东谷双方以5:5平局收场,今天风和日丽,艳阳高照。潇逸阁,雅阁内。风忆晨、凌墨寒、冰羽麟三个人坐在雅阁中闲散的品着香茗,听着如沐春风的琴声。 “蓝亦,那么两位阁主人呢?”风忆晨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风帝,我们阁主可能是有事在路上耽搁了,一会儿就会到,请风帝稍安勿躁。”蓝亦额头上直冒汗,主子啊,那么怎么还不来啊,这几位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儿啊。 风忆晨刚想发作,就听道脚步声由远及近…… “有些事情耽搁了,请几位海涵。”南宫冰翎说道,面具下一脸的幸灾乐祸,她和颜伊痕是故意来晚的,要让风忆晨多等一会儿,谁叫风忆晨这个野心家跟她夫君作对了十几年了。 颜伊痕一摆手,弹琴的那位姑娘就退了下去。 “风华,”颜伊痕一开口,风华就把事先准备好的账单交到了风忆晨说上。 “这事?”风忆晨疑问道。 “风帝难道忘了吗?你在我潇逸阁举办书院大会,事先可是讲好的,一天一万两黄金,一共五天,一共五万两黄金,请风帝呈上。”南宫冰翎淡淡开口,就知道你不是好人,赖账了吧。 “难道两位阁主怕朕赖账不成。”风忆晨一挑眉,看向凌轩和颜吟。 “正是。” “朕就是不给了,你能耐朕如何?”风忆晨饶有兴味的问道,他像是那么不讲信用的人吗?不过,他没有打算自己付钱啊,他准备让凌墨寒拿钱的,国库里的钱都是有用的,不能随便浪费的。 “那风帝认为你不拿钱,你能出得去吗?”颜伊痕冷冷的开口,说:“不要以为自己是一国之君,就谁都怕你,不能把你怎么样。”语气不大,但是着绝对是威胁。 “朕武功高强,就那么几个人能打得过朕吗?”风忆晨说着,还不忘看看,凌轩和颜吟二人那瘦小的身材。 “风帝不要以貌取人,这样会吃大亏的。”颜伊痕冷冷的开口,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捏在手中,瞬间话为粉末,不屑的看向风忆晨,问道:“风帝认为我有没有那个本事呢?” “你是有,但是他没有?”风忆晨看向南宫冰翎,看那一副样子,就没有武功。 “凌轩确实不会武功,但我这潇逸阁里机关密布,恐怕风帝是插翅难逃啦。”南宫冰翎邪笑道,想赖账,也不看看自己在谁的地盘上。 凌墨寒眉心一皱,朕不该让翎儿来冒险,虽然以她的聪明才智可以化险为夷,但是,什么事情没有意外呢? ——————————————————————————————————— 推荐一下新作《醉舞乾坤之龙界拽公主》 第一百六十八章 风帝真慷慨 “风帝,考略得怎么样?”颜伊痕看着一直在沉思的风忆晨,一挑眉,不就是十万两黄金嘛,至于想了这么长时间嘛,都三炷香了。 风忆晨轻抿了一口香茗,略微沉思片刻,轻启薄唇,道:“你们潇逸阁,能不能打点儿折啊?” 此话一出,在场的三位嘴角和眼角,自觉的抽了几下,风忆晨,你还是一国之君吗?就不是点儿饭前嘛,婆婆妈妈的,你还是不是男的啊? “我想风帝是知道的,潇逸阁概不赊欠。”南宫冰翎沉声说道。 “我又没说要赊欠啊?只是让两位阁主大点儿折而已。”风忆晨无奈的摊了摊手,一脸的无辜。 “你认为可能吗?”颜伊痕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耽误潇逸阁十天的生意,少赚什么两银子,你竟然还讨价还价,岂有此理。 “当然,可不可能由你。”风忆晨风轻云淡的说道,好一副事不关己高挂起的样子,在风忆晨身上,可谓是展现得淋漓尽致了。 “咳咳,”凌墨寒愿意轻咳两声,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说道:“忆晨,我们打扰了潇逸阁这么多天已经过意不去了,你这样,不好吧……”很显然,凌墨寒是帮潇逸阁说话。 “是啊,就风帝身上的这套衣袍,就价值一万两。”南宫冰翎也淡淡的开口了,说:“为了两国的和平,潇逸阁已经赔了不少钱了,这十天来,大到赛事装横,环境布置,歌舞排练,小到金银器皿,柴米油盐酱醋茶,潇逸阁无一不精,无一不细,就连风帝手中的茶水,就价值百两,三炷香时间内,风帝已经喝了十盏茶,价值数千两,再加上茶点瓜果,我还没算呢……”南宫冰翎喝了一口茶,口若悬河般说道。 “这么说朕还应该给潇逸阁加一些银子?”风忆晨彻底的服了,这个凌轩的口才,绝对是旷古绝今,无人能敌,乃世上第一人啊,他早怎么没有发现呢?风忆晨心里暗暗发誓:凌轩,颜吟,总有一天,朕会让你们臣服于朕的脚下,为我所用的。 “如果风帝慷慨,潇逸阁自当感激不尽。”南宫冰翎礼貌的说道。 “朕也不是不讲信誉之人,十万两黄金的银票在这里。”风忆晨看自己是说不过凌轩了,索性从怀里拿出银票,那在手里,等凌轩来拿。 “风帝果然是言出必行之人,颜吟佩服。”颜伊痕走过来,从风忆晨手里接过银票,漫步精心的数了起来。 忽闻前方风起,颜伊痕一闪身,躲了过来,紧接着便是风忆晨再次出手,颜伊痕身形一晃,与风忆晨交起手来,你来我往,打了十数个回合,不见高下—— 上架啦 《绝色女军师与神勇女将军》就要上架了,雪涵非常感谢大家的票票与支持,《绝色女军师与神勇女将军》的下半部内容主要有: 1、楠冥和东谷两国的《和平条约》会怎样签订,当风忆晨知道潇逸阁真相之后,会怎样?是再次燃起战火,还是隔岸观火。 2、凌紫嫣这个小公主到底会花落谁家?颜伊痕的情敌出现了,伊痕会怎样应对,与情敌过招? 3、冰羽麟登基,三国局势,可会鼎足而立?东谷国,是否会安静过日? 希望大家喜欢《绝色女军师与神勇女将军》这部小说,向票票挥手!!! 送一个香吻 忽闻前方风起,颜伊痕一闪身,躲了过来,紧接着便是风忆晨再次出手,颜伊痕身形一晃,与风忆晨交起手来,你来我往,打了十数个回合,不见高下…… 突然风忆晨收招,一抱拳,对颜伊痕说:“颜阁主果然武功盖世,忆晨佩服。”这个颜吟的武功只在他之上,不在他之下,风忆晨对这个潇逸阁的兴趣是越来越浓了。 “承认。”颜伊痕潇洒的一抱拳,眼中满是骄傲与狂放。 “既然潇逸阁的事,已经了解,谈谈我们的事吧。”凌墨寒从带进来的一个锦盒里,拿出合约来,放到桌子上。 “此合约一致三份,东谷一份,楠冥一份,潇逸阁一份,忆晨认为如何?”风忆晨看着合约,凌墨寒在一边介绍。 “这个合约的要求,我很满意,不过,要签这个合约,我有几个要求。”过了片刻,风忆晨放下合约,点了点头,这个合约简直就是旷古绝今,格式内容一目了然,以他对于凌墨寒的了解,他才不相信是凌墨寒自己写的呢,虽然,合约上是蓝玫瑰独一无二的笔迹。 “风帝请讲。”南宫冰翎脸色苍白,强忍着肚子里的翻腾,礼貌的说道。还好有面具挡着,看不出南宫冰翎的脸色。南宫冰翎心里这个后悔啊,到了书院,怎么就忘了吃避孕药了呢?她才十七岁啊,就要为人母,但孩子已经到了肚子里,总不能打掉吧,她怎么忍心呢,生孩子,反正是早晚的事情,生就生吧。 “我想知道,这个合约是谁策划的。”风忆晨也不多话,直接开门见山。 “是皇上,和我们二人一起策划的。”颜伊痕似乎是感觉到了南宫冰翎的不对劲儿,直接帮南宫冰翎回答了。 “忆晨,你可还有意见?”凌墨寒问道,他要速战速决,翎儿一定很难受,长久的谈判,身体会吃不消的。 “其实,我本不应该问的,不是朕实在好奇,两位阁主到底长得什么样子?”风忆晨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风帝,这好像跟合约没有关系吧?”颜伊痕一挑眉,不答反问,想看她是冰翎的脸,怎么可能? “哎,既然二位阁主不方便,那就算了吧。”风忆晨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惋惜的说道,不看就不看吧,他就不信了,这两个人还能一辈子都戴着面具不成? 于是,按照程序,四人都签了字,画了押,签约就算是简单的结束了,就等着晚上大摆筵席,庆功了。好不容易把风忆晨劝回了,风忆晨在潇逸阁的房间,南宫冰翎被凌墨寒和颜伊痕扶着,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 ————————————————————————————————————— “翎儿,好些了吗?”凌墨寒一脸担心看向,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的南宫冰翎。 “没事了。”南宫冰翎微微一笑,表示自己没事。 “来,先起来把粥喝了,你中午都没吃东西。”凌墨寒把南宫冰翎扶起,把多余的枕头垫在冰翎身后,让冰翎舒服的靠着,端起燕窝粥来,就要喂冰翎。 “寒,我吃不下。”南宫冰翎别过脸去,不想吃,她吃什么吐什么,怎么吃啊?还白白的浪费了那么多粮食。 “翎儿,我知道你胃口不好,但你好歹吃一点儿吧,你不吃,孩子还要吃呢,瞧你,现在身子弱得。”凌墨寒满眼心疼的看向南宫冰翎,满是担心,这样下去,怎么能行呢? “寒,我晚上吃还不行啊。”南宫冰翎哀求的看向凌墨寒,她真的吃不下啊。 “没事的,这燕窝里加了酸梅,不会吐的,吃一点儿吧。”凌墨寒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汤匙,一双好看的凤眼,可怜巴巴的看向南宫冰翎。 “呵呵——”南宫冰翎被凌墨寒这个搞笑的样子给逗乐了,张开嘴巴“啊”等着凌墨寒来喂。凌墨寒见冰翎肯吃了,乐呵呵的喂着冰翎。 三炷香过后,终于吃完了,正在南宫冰翎以为解脱了的时候,弄画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走了进来。 “主子,你该喝药了。”弄画笑嘻嘻的把汤药放到了桌子上,说了一声,转身离去。她心里高兴啊,主子嫁给皇上好几个月,终于有了身孕,她能不高兴嘛。 “翎儿——”凌墨寒端起汤药,拉长了声音,看向那个把被子蒙住脑袋,装睡的小人儿。凌墨寒眼中精光一闪,狡黠一笑,把汤药一口吐下,拿着桌子上准备好的蜜饯,放到床头,自己脱了鞋子,转进南宫冰翎的被窝。 看到凌墨寒转进来,南宫冰翎显然一愣,眼睛愣愣的看向凌墨寒,难道不用吃药了吗?还是我家寒寒最好,撅起小嘴,南宫冰翎本要给凌墨寒来一个奖励的——送一个香吻,谁知她的亲亲相公,接势,直接吻上了南宫冰翎的樱唇,南宫冰翎一愣,凌墨寒借机,把嘴里的汤药全部灌进南宫冰翎的肚子里。 “翎儿,吃点儿蜜饯吧。”凌墨寒见喂药成功了,笑 眯 眯的起来,拿起蜜饯递给南宫冰翎,自己也吃了一块,这是谁配得药啊,这么苦,想毒死人吗?怪不得翎儿不喝呢。 正在和任清翔逛街的颜伊痕打了一个大大喷嚏…… 墨寒,你迟到了哦! 正在和任清翔逛街的颜伊痕打了一个大大喷嚏。 “痕,你是不是着凉了。”任清翔关心的问道。 “没有,八成是冰翎在背后骂我呢。”颜伊痕自己喃喃道,不就是忘了放蜂蜜嘛。 …… 话说另一头,在南宫冰翎一连吃了好几个蜜饯后,嘴里没味儿了。 “凌墨寒,你竟然搞偷袭。”南宫冰翎眼神犀利的盯着凌墨寒,气急败坏的大吼道。 “翎儿,我不也是为你好嘛。”凌墨寒被冰翎的这一声“佛门狮子吼”震得一哆嗦,轻轻的拦过冰翎,用温柔得都能拧出水来的声音,向哄小孩子似的,哄着怀中的小人儿。 “嘶,”冰翎轻声抽了一口气,胃疼啊。 “翎儿,怎么了?”凌墨寒发现了冰翎的不正常,一边问着,一边抓起南宫冰翎的玉腕,把起脉来。 “来,翎儿,躺会儿,我帮你揉揉。”凌墨寒帮冰翎改好被子,温热的大掌,小心的抚着南宫冰翎的小腹。南宫冰翎这才渐渐睡去…… —————————————————————————————————————— 傍晚,凌墨寒轻轻的起身,帮南宫冰翎腋好被角,穿上外袍。 “翎儿,好好休息吧,我一会儿就回来。”说完,在冰翎的额头轻轻一吻,转身离去,他要去见风忆晨。 雅阁 “墨寒,你迟到了哦。”一进门,风忆晨早就到了,正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凌墨寒,实则一脸奸笑。 “路上有一些事情,耽误了。”凌墨寒优雅的答道,想占他的便宜,没门。 “二位阁主没来吗?”凌墨寒看了看四周,不见颜伊痕的身影,于是问道。 风忆晨摇了摇头,表示没来。二人在雅阁里等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颜伊痕才出现。 “抱歉啊,我迟到了。”颜伊痕讪讪一笑,玩儿过头儿了,要不是清翔提醒,估计这时还在夜市里呢。 “凌阁主,没来吗?”风忆晨看来者只有颜吟,不见凌轩,开口问道。 “哦,轩中午吃坏了肚子,不舒服,就没有来。”颜伊痕没有看到冰翎,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就随便编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凌阁主,没有大碍吧?”风忆晨关心的问道。 “风帝费心了,轩只是吃坏了肚子而已,休息一晚上,就会没事的。”颜伊痕说道,这么关心,绝对没有好事。 “既然大家都到齐了,我们开宴吧。”颜伊痕拍了几下巴掌,一群侍女,井然有序的走进来,把菜上好,退了下去。 一顿饭,很快就结束了,当然这一顿,风忆晨就以凌轩没到为由,让潇逸阁买单,颜伊痕也没有在意,爽快的答应了,反正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还差着一顿饭钱不成。 …… 可谁知,风忆晨哪是省油的灯,善后非得要去看望凌轩不可。 “风帝,轩不舒服,我来的时候刚睡着,你何必要去打扰轩休息呢,有什么问题,明天再说吧,反正你住在潇逸阁。”颜伊痕苦劝,这家伙,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是啊,忆晨,凌轩主不舒服,你有何必打扰呢,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凌墨寒也劝道,想打他的翎儿的注意,做梦。 “朕就是想去,问候问候凌轩主嘛。”风忆晨无辜的说道,好一副无辜。 “这里是潇逸阁,不是你的东谷国,来去可由不得你。”颜伊痕脸一沉,话一冷,一摆手,招呼藏在暗处的暗卫,道:“风帝累了,送风帝回房。” 于是风忆晨就在四个暗卫的护送下,回了房间,风忆晨很郁闷,对潇逸阁的兴趣是越来越浓了。 …… ———————————————————————————————————— 翌日清晨 睡得香香的南宫冰翎就被“咚咚”的咋门声给吵醒了。 “谁啊?”凌墨寒披上衣服,起身去开门。 来者是风华。 “风华,可有要事?”凌墨寒问道。 “皇上,风忆晨要请您和轩主子吟主子去游湖。”风华如实的回答道。 “就说,朕今天要去‘乡汉书院’,没工夫。”凌墨寒没好气的回答道,这个风忆晨,一出现,准没好事。 “那轩主子和吟主子呢?” “就说凌轩和颜吟,有要事,连夜离开永州了。”凌墨寒想了想,说道。 “哦,那属下告退。” …… ———————————————————————————————————— 乡汉书院,等凌墨寒和南宫冰翎的到的时候,南宫俊疾,颜锦乾,颜伊痕,任清翔,凌紫嫣早就到了,来到书院后山,愉快的玩耍着。 “翎儿,我们什么时候回京?”凌墨寒问道,他已经两个月没有回京了,国不可一日无君,回去等待他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奏折呢,虽然有左右丞相帮忙,但有一些东西,非得皇帝亲自处理不可的,现在事情都解决了,也该回去了,皇祖母一个老人家在宫里呆着,他一连几个月不回去,也不是一回事啊。 非常人要用非常手段 “明天吧。”南宫冰翎想了想,痛快的回答道。 “翎儿,你真是太好了。”凌墨寒温柔的在南宫冰翎头上印下一吻,懂他着,冰翎也。 “谁让我嫁了你呢,”南宫冰翎勾唇,嫣然一笑。 …… 另一面,树林里 “痕儿,嫁给我吧。”任清翔能得褪去一张冰山脸,温柔的对颜伊痕说道。 “不行。”颜伊痕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冰翎是让他们给骗了,不得不成亲的,她可没那么好骗,她才十七岁,大好年华,怎么能这么早就嫁为人妻呢。 “为什么?”任清翔一脸的失落,难道痕儿不喜欢她吗?为什么不愿意嫁给他呢? “翔,你不要这个样子嘛,很吓人的,我只是不想这么早成亲而已。”看到任清翔失落的表情,颜伊痕立马托起任清翔的俊脸,赶紧解释。 “真的?”任清翔抬起头来,一双带有水雾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颜伊痕,一脸的可怜兮兮。 看得颜伊痕母爱泛滥,低头,吻上任清翔的薄唇。可是,一吻上,颜伊痕就后悔了,她怎么忘了对方不是“小白兔”了呢。 而不远处,草丛里,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正在偷乐,这么精彩的好戏,不看白不看。 …… ———————————————————————————————————— 经过了十天十夜的快马加鞭,凌墨寒一行人,终于在今天中午到达了京城,低调的回了宫。 知道孙子和孙媳妇今天要回来,太皇太后早早的就来到紫霄宫等着了,得知凌墨寒和南宫冰翎回来了,太皇太后在宫女的搀扶下,快步向马车走来。 马车停下,小太监连忙备好台阶,舞琴连忙从后面的马车上下来,给太皇太后行礼一礼之后,上去把车帘掀开,只见凌墨寒抱着南宫冰翎从马车里出来。 “孙儿见过皇祖母。”凌墨寒无奈,抱着南宫冰翎,给太皇太后行了一礼。 “翎儿,她怎么了?”太皇太后担心的看着熟睡中南宫冰翎,不会有什么事吧。 “皇祖母,请原谅翎儿得罪之处,这三个月来,她也是吃了不少苦。”凌墨寒替南宫冰翎给太皇太后赔礼,虽然皇祖母喜欢翎儿,但礼节还是要的。 “好,快把翎儿抱进去。”太皇太后连忙让出了一条路,让凌墨寒先走。凌墨寒也不多礼,直接抱着南宫冰翎向屋里走去。从后面下来的凌紫嫣,则是扶着太皇太后,向打殿里走去,一路上之听得到凌紫嫣的小嘴里,滔滔不绝,把这一段的经历述说得天花乱坠,说道精彩之处,还又蹦又跳的,好不形象。 …… 凌墨寒把南宫冰翎安置好后,跟皇祖母请了安,闲聊一些家常之后,便去了御书房,忙活起来。 …… ———————————————————————————————————— 回来已经五天了,颜伊痕那个“见色忘友”索性搬到颜锦乾的将军府,这样去找任清翔就方便多了。南宫冰翎则是偶尔去给太皇太后请安,听了皇祖母一顿唠叨之后,回到紫霄宫,听着一大堆嬷嬷宫女在耳边唠叨,最火,南宫冰翎索性呼呼大睡,只有偶尔,凌紫嫣这个小丫头闲着没事,过来和冰翎聊聊天,而凌墨寒就不用说,自从回来之后,就一个劲儿的扎进了御书房,偶尔有空,才回来看看冰翎。 “紫嫣,伊痕和清翔,进展如何?”南宫冰翎八卦似的问凌紫嫣道。 “哦,感情很好,就是没什么进展,清翔哥向伊痕求婚,都被伊痕姐当场拒绝了。”凌紫嫣想了想,垂下脑袋,看着清翔哥和伊痕解这一对儿怎么这么别扭啊,明明很相爱的,为什么不成亲呢? “是吗?你给我说说。”南宫冰翎立即听出来了门道,提起了兴趣,看来还得她出马啊,帮帮好姐妹一把。 于是,凌紫嫣便把那天看到的情景,简单的叙述了一遍。 “啪”的一声,南宫冰翎一拍桌子,“嘶”大概是用力过猛,拍得手疼,南宫冰翎捂着自己的浅浅,猛吹气。 “皇嫂,要不要叫太医啊。”凌紫嫣犹豫的问道。 “不用。”冰翎连忙摆了摆手,郑重其事的对凌紫嫣说道:“紫嫣,你放心吧,为了伊痕的终身幸福,这件事情就交给皇嫂我了。” “皇嫂,你真的有办法?”凌紫嫣眼中闪过异样的光芒,听皇嫂的,准没错。 “你过来……”南宫冰翎拉着过凌紫嫣的小耳朵,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来。 “皇嫂不愧是军师,此计,真是绝了。”听了南宫冰翎的计划之后,凌紫嫣句双手双脚赞同。 “那是,伊痕我知道的,别看她平时我行我素的,不拘小节,其实她啊,害羞的很,不用非常手段,清翔恐怕是再等上十年八年的,也不一定娶到佳人。 “是啊,那个冰块顽固的很,伊痕姐要他等,他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这样下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亲呢。”凌紫嫣立马重重的点了点头,非常人,就要用非常手段。 “嘻嘻——”宫殿里,发出二人的奸笑声,预示这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一身媚骨的美人 这一天,元帅府来了一位客人,还是一个美丽妖娆的小姐,得到了“冰山元帅”任清翔的分外重视,任清翔一早便列出了阵势,准备欢迎来宾。 马车来了,下来的是一位红衣少女,媚眼妖娆,一走路,转了十八道弯,就是一副天生的媚骨。 任清翔亲自迎接。 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的,那个大美人下马车的时候,绊了一下,险些摔倒,任清翔便好意的扶了一个,正当那个美女想抓住的时候,任清翔快速收回了手,恢复一张“冰山脸”向前走去。 这一幕不偏不倚的让刚过来的颜伊痕看得一清二楚,说心里不介意,那是废话,不过颜伊痕是一个开朗人,从不斤斤计较,她更是相信任清翔,不会背叛她的,于是便也没有多想,走了过去,和任清翔打招呼。 “表哥,这位是?”任翩舞娇媚的问道,眼中一丝狠戾划过,这就是那个武痕群主吗?还真是风华绝代,英姿飒爽。任翩舞看向颜伊痕的目光,不由得变得深邃了起来。 “翩舞,这就是你一直仰慕的武痕郡主,快给郡主行礼。”任清翔很骄傲的向任翩舞介绍着颜伊痕。 “翩舞见过郡主姐姐。”任翩舞盈盈一拜,好不乖巧。 “翩舞真是长大了,比小时候懂事多了。”任清翔宠溺的戳了戳任翩舞的小脑袋,看在颜伊痕眼里,格外的刺眼,颜伊痕心里自我安慰着自己,这个任翩舞只是翔的表妹而已,颜伊痕,你不要多想,你不是嫉妒成性的女人,翔会不喜欢的。 “痕儿,这是我的表妹,怎么样?”任清翔好像意识到了颜伊痕的不对劲儿,心里暗笑,原来他的小丫头也会吃醋啊,好可爱啊。不过任清翔面上还是一副恒古不变的“冰山脸”。 “你的表妹当然漂亮啊。”颜伊痕收回心中的不正常思想,面上慧心一笑。心里暗骂自己:颜伊痕啊颜伊痕,你想什么呢你,翔对你真心一片,怎么会背叛自己呢? …… 紧接着的几天,任清翔和任翩舞走得更是进了,任翩舞甚至还乘任清翔不在的时候,公然对颜伊痕挑衅,颜伊痕自然不是软柿子,任由别人往上踩,当然得反抗了,可是谁知每次都被任清翔看得一清二楚,颜伊痕也不解释,任由任清翔误会,看来还是你的表妹重要啊!!!颜伊痕心里暗笑,什么山盟海誓,天荒地老,一切都是骗人的,倒头来,你不还是向着你的表妹吗? “哈哈哈——”颜伊痕仰天大笑。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颜伊痕在将军府里的颜锦乾为自己准备的院子里,喝得伶仃大醉,月明星稀,颜伊痕娇躯醉卧在草地上,呕血连连,最后,晕倒在了草地上。 最后,还是颜锦乾看出了端倪,妹妹这几天情况不对,深夜不放心过来看看,颜锦乾这一看之下不要紧,吓了一跳,连忙把颜伊痕抱进屋里,出去请大夫。 …… ———————————————————————————————————— 另一面,南宫冰翎这几天一直派暗卫,暗中监视,颜伊痕和任清翔的动静,得知任翩舞如此阴险,连夜派人就把任翩舞给抓了起来,城郊树林中,任翩舞被五花大绑,在一棵大树上。 “任翩舞,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负伊痕,说,你到底什么目的。”南宫冰翎面带着面纱,手中长鞭狠狠的往地上一甩,一道凌厉的鞭痕在,土地上激起,层层土浪。 “呵呵,皇后娘娘,你这是要打我吗?”而任翩舞却是冷笑一声,全无惧怕之意,她认定了来人便是当朝皇后,不会轻易的杀了自己的。 “呵呵,打你?”谁知南宫冰翎更狠,绕着任翩舞转了一圈,冷笑一声,空灵的声音,悠然说道:“打你,本宫还嫌脏了本宫的鞭子呢。” “你——”任翩舞“你”了半天,就说出来一个字。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本宫没让你说话,你说个什么劲儿啊,来人掌嘴。”南宫冰翎一声厉喝,可怜的任翩舞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就被暗卫扇了两巴掌嘴角溢出鲜血来。 “本宫知道你不服气,但你那点儿阴谋诡计,你能骗的过任清翔却逃不过本宫的法眼,本宫劝你,还是早点儿离开的好,任清翔的心,永远不会在你这里。”南宫冰翎冷冷说道。 “我不信,人定胜天,我一定会得到翔哥哥的心的,只要我努力。”任翩舞一甩头,几近疯狂的大吼道,为什么?为什么?她那么陷害颜伊痕,在颜伊痕出丑的时候,尽一切可能的去“冤枉”“诬陷”颜伊痕,最终换来的却是,心爱的表哥,成天喝酒买醉,醉生梦死,无论自己付出了多少,她“心爱”的表哥也连正眼也不看他一眼。 不,不,她任翩舞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本宫话已至此,无话可说,送她回去。”南宫冰翎无奈的摆了摆手,真是无药可救。 暗卫得令,解开任翩舞的绳索,向替小鸡似的把任翩舞提了起来,消失在夜色之中,然而,任翩舞的眼中却有意思狠戾一闪而过,南宫冰翎,颜伊痕,得罪她任翩舞的人,绝对不得好死,这两巴掌她记下了,他日她任翩舞一定要过来索南宫冰翎和颜伊痕的命。 颜锦乾发飙 翌日,清晨 任翩舞可怜兮兮的来到任清翔的房间,任清翔的房间门也没关,任凭冷风随意进出,嗖嗖作响,好不凄凉。任翩舞小心翼翼的越过一个又一个酒坛,她真的很难相信,这些酒,都是他翔哥哥喝的吗?心中恨意更浓,颜伊痕啊颜伊痕,我任翩舞哪里不如你,你却偏偏值得翔哥哥为你如此…… “翔哥哥,你别喝了。”任翩舞一把抢下任清翔的酒坛,声嘶力竭的大吼道。 “拿来。”任清翔漫不经心的伸出了一只手,语气冰冷的说道。 “翔哥哥,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她值得你如此吗?”任翩舞不服气,论相貌,论本事,论形象,她任翩舞哪一点不如颜伊痕,为什么?他的翔哥哥,眼中只有那个“颜伊痕”。既然她任翩舞得不到的,不要也罢,想到这里,任翩舞眼中含着一丝很绝,刀锋闪过,一只锋利的匕首从任翩舞的袖中划出。只见任翩舞眼神一凛,挥着手中匕首,就要向任清翔的背部刺去。 “任翩舞,你这个蛇蝎女人,受死吧。”正在任翩舞要将匕首刺向任清翔之时,门外一声大吼,生生的把任翩舞给吓到了,任翩舞慌忙收起匕首。 “颜锦乾,你这是干什么?”看到颜锦乾直直的向任翩舞飞来,任清翔毫不客气的抓住颜锦乾的拳头,一手愤怒的甩开颜锦乾。 “啪”的一声,颜锦乾显然没有想到任清翔会把他甩出来,颜锦乾不备,一下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任清翔,你摔我???”颜锦乾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手指颤抖的指着一脸醉醺醺的任清翔,眼中充满不相信的神情,任清翔,你够狠!!! “你有什么脾气冲我来,翩舞,是无辜的。”任清翔也上来脾气了,把“冰山”发挥到了极致。 “呵呵,任清翔,我颜锦乾是看错你了,好人心,早晚会得到报应的。”颜锦乾气急,眼角踢上地上的酒坛,啪啪之音应声响起,酒水流了满地,颜锦乾拂袖而去。 …… “我是不是说重了。”不知是酒坛的碎裂声,还是任清翔意识到了自己的过火,任清翔望着空荡荡的门外,呆了一呆,喃喃自语。 “翔哥哥,你哪里也没错,颜锦乾就是找死。”任翩舞娇媚声中,带着狠戾的说道,双眸紧紧的盯着门口处,眼中散发着寒光。颜锦乾,我倒是要谢谢你呢,要不是你出现的及时,我恐怕就要后悔终身了。不过,得罪她任翩舞的,绝对没有好下场。 绝对没有。 “你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任清翔暴喝一声,拂袖而去,屋中空留傻傻发愣的任翩舞,翔哥哥竟然吼她,翔哥哥竟然吼她,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男人去吼她???翔哥哥不会的,翔哥哥一向对她很好的,不会的,不会的…… 任翩舞紧紧地抱着脑袋,与自己的内心,拼命的挣扎着。 …… ———————————————————————————————————— 颜府 任清翔趴在颜伊痕的屋顶,轻轻的掀开一片瓦,小心的端倪这屋子的动静。 “伊痕,你想开点儿啊,不要这个样子了,好不好,伊痕,伊痕,你别吓我啊。”南宫冰翎拼命的摇晃这颜伊痕的身躯,都急哭了,晶莹的泪珠簌簌的下落。 而颜伊痕却呆滞的斜倚在床头,眼神空洞,就好像是内心被掏空了一样,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屋顶的任清翔看得心酸,痕儿这个样子是因为他吗?真的是他错了吗?他误会痕儿了吗?不,他要弄清楚,他要弥补,他不能让痕儿这个样子,尽管痕儿不爱他了,他也不能看着 心爱的人儿就这样——宛如行尸走肉般的过活,他不允许。 绝对不允许!!! 南宫冰翎的泪水流到了颜伊痕的手上,冰冰凉凉的,不知是苦涩,还是腥咸。 “冰翎——”颜伊痕缓缓的抬起手来,触摸到南宫冰翎的那满是泪痕的小脸上,颜伊痕一只手抬起南宫冰翎的脸庞,一只手拿出手帕,耐心的给南宫冰翎擦着眼泪。 “伊痕,你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些。”南宫冰翎反手将颜伊痕揽在怀里,心疼的说道。 “呜呜呜……”颜伊痕忍不住了,趴在南宫冰翎怀里,低声的哭泣着。 这一幕看得屋顶的任清翔,好一阵心疼,百感交集,两行清泪,无声落下。这是他在父母死后,第一次落泪,自己却浑然不觉。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 “咚”的一声,门被撞开了,颜锦乾摔门而入。 “二哥,吓死人不常命吗?”颜伊痕连忙擦干眼泪,向门口看去,一看是颜锦乾,颜伊痕白了颜锦乾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伊痕,收拾东西,我们走,任清翔不仁不义,留在这里作甚,咱们走。”颜锦乾也没有跟颜伊痕计较言语,打开颜伊痕的衣柜,就帮颜伊痕收拾起东西来。 “二哥,你这是干什么?”颜伊痕不解,脸鞋子也来不及穿上,上前把颜锦乾推开,关上衣柜,让颜锦乾坐到椅子上。 “我颜锦乾活了十八年,就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固执的人……” 闭上眼睛! “我颜锦乾活了十八年,就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固执的人……” “锦乾哥,是谁把你气成这个样子啊。”南宫冰翎问道,看来任清翔却是有一些过分啊。 “还不是那个‘冰块’,那个任翩舞都拿着匕首去杀他了,他还理直气壮地说,我对任翩舞不好,你们说气不气人啊。”颜锦乾气急败坏的说道。 屋顶上的任清翔大吃一惊,翩舞怎么可能要杀他呢?莫非,莫非,任翩舞是东谷的人???任清翔心里猜测万千,更是后悔,颜锦乾救了他一命,他竟然不识真伪的,摔了颜锦乾一跤,他真是悔不当初啊。 “那翔没有受伤把。”颜伊痕紧张的问道。 “伊痕,你怎么还这么关心他呢?”颜锦乾恨铁不成钢的苦口婆心的对着颜伊痕说道。 颜伊痕垂头不语,自己也在问自己,干嘛还要这么关心太他呢? …… “清翔,你趴在房顶干什么,天气凉了,小心冻着。”凌墨寒一声大喊,无礼的人是听得清清楚楚,心头不尽一惊,不得不说,凌墨寒是故意的,他忙完正事,来这里来接南宫冰翎回宫,没想到,远远的就看到任清翔横着趴在屋顶,嵌开一片瓦,目不转睛的看着屋里的情形,连他走进了院子都没有发现。 “这又何必呢?”凌墨寒心里暗叹,所以才这样大喊一声,目的就是想让,任清翔和颜伊痕两个人,当着对方的面,把话说清楚,他们两个闹矛盾不要紧,还得他夜夜独守空房,可就关他的事了。 可是没想到,由于任清翔注意力太过集中,压根儿就没有听到凌墨寒的喊声,最后还是凌墨寒飞到房顶,把任清翔提下来的。 …… “有什么话,说清楚吧。”凌墨寒把任清翔带到了屋里。 “我无话可说。”颜伊痕别过头去,不去看任清翔的充满愧疚的眼睛。 “走走走——”南宫冰翎见状,连忙拉着凌墨寒和颜锦乾出去,把地方空出来给任清翔和颜伊痕。 …… “咚”的一声,任清翔双膝跪在颜伊痕面前。 “你这是干什么?”颜伊痕一惊,她完全没有想到,任清翔这个天下兵马大元帅会给她下跪。 “痕儿,我错了,这是应该的,我是一个粗人,不懂什么花前月下的,但我知道,我错了,就应该给你道歉。”任清翔一脸坚定的说道。 “你快起来。”颜伊痕无语了,心中却偷乐,原来翔还是爱着她的。“不,痕儿你不原谅我,我就在这里离常规不起。”任清翔一脸坚定的说道,就如同一座泰山一般,任凭风吹雨打,也毫不动摇。 “真是‘冰山’,快起来吧,我原谅你。”颜伊痕呵呵一笑,伸出手来,要拉任清翔起来,可谁知任清翔还是那样,如同泰山一般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都原谅你了,你怎么还不起来。你跪着吧,我走了。”颜伊痕无语望苍天,苍天啊,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么一个“冰山”啊,他就这样跪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痕儿,嫁给我吧。”任清翔看颜伊痕要走,连忙拉住颜伊痕的玉手,双膝改为单膝,跪在那里,一之大手,拉着颜伊痕的一只小手。 颜伊痕愣住了,他这是求婚吗?颜伊痕大脑短路了,这个“冰山”什么时候开窍了,记得自己只跟他说过一次,求婚要单膝跪倒,他就学会了??? 任清翔看颜伊痕默不作声,就以为颜伊痕答应了,小心翼翼的从怀里娶出一个小锦盒,打开锦盒,拿出了一个上面想着蓝宝石的金戒指,小心翼翼帮颜伊痕戴在手上。 颜伊痕惊得张大了嘴巴,他竟然连戒指都嘴巴好了。 “痕儿,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啊。”不知什么时候,任清翔就起来,将颜伊痕紧紧的抱在了怀里,看得趴门缝偷看的南宫冰翎是一阵感动,呜呜,她也好像有人怎么向她求婚啊,伊痕好幸福。不像她似的,稀里糊涂的就被某皇帝骗上了花轿。 “什么人?”正不知该怎么回答的颜伊痕,刚好发现的南宫冰翎的动静,借机缓解自己的尴尬,你说她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她才十七岁,她还未成年呢。 她不想整天在家里相夫教子啊!!! 南宫冰翎见势不妙,赶紧拽了拽凌墨寒的衣角,凌墨寒立刻会意,揽起南宫冰翎的纤腰,用轻功逃遁,颜锦乾自然也不会在哪里傻处着了,先逃啦,妹妹,你自己要珍重啊。 “别想转移话题,哪里有什么人啊。”任清翔不耐烦搬过来颜伊痕的小脑袋,心里暗笑:他们可都是他的坚强后盾,小丫头,今天你就别想逃了。 颜伊痕的俏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不知所措,小心肝儿砰砰直跳,小鹿乱撞。 下一秒颜伊痕就瞪了眼睛—— “闭上眼睛。”任清翔不耐烦的说道,这丫头,怎么了,不知道接吻要闭上眼睛吗? 颜伊痕的脸更红了,不过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双眸,享受着这难得的甜蜜……————————————————————————————————————— 感谢零米虫的金牌,谢谢。 请等我十年 云月城郊,千丈崖上 二女对峙,一白一红,分外显眼,秋风瑟瑟,漫山荒凉,长松翠柏依旧,枯黄的落叶纷飞,沙沙风响,卷起落叶无数,在黄沙地上打着漩涡,好不凄凉。一白一红,两个绝色女子:一个飒爽英姿,白裙飘飞,眉宇之间,正气凛然,手中提剑,目光正犀利的盯着对面的红衣女子,一身媚骨妖娆,风情万种,红裙飞舞,手中握剑,一双嗜血的双眸,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对面的白衣女子,目光狠毒犀利。 “你约我来此作甚?”颜伊痕清冷的声音,划破空气,冷冽响起。 “将军是糊涂呢?还装糊涂,你说我约你来此作甚?”任翩舞不答反问,一脸阴森恶毒,是人不寒而栗。 “这么,就是决一死战了?”可是,见惯了金戈铁马,血流成河的颜伊痕,何惧任翩舞这恶毒的面庞,只见颜伊痕把玩这手中的宝剑,淡淡的悠然开口,就仿佛只见现在在看电影一般,自然平静。 “哗”的一声,任翩舞一甩剑花,银光一闪,直向颜伊痕刺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颜伊痕轻巧一闪身,“哗”的一声,颜伊痕拔剑出鞘,与任翩舞都在一出,打了十数个回合,任翩舞颇感吃力,眼光就一旁一飘,另一个白衣的丽影呈现,南宫冰翎正气喘吁吁的向这边走来,显然是很吃力,但为了疑惑终身幸福,就是在苦她也值了,收到任翩舞的信后,想也没想,只身就直接雇了坐马车赶来了,自己走走停停,连歇带喘的,弄了好半天才爬上千丈崖,还好道路平坦,要不然,还不要了身子不方便的南宫冰翎的命。 只见任翩舞虚晃一招,运用轻功,迅速闪到南宫冰翎身后,用剑挟持着南宫冰翎站在崖边,不远处。 “颜伊痕,你最好是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明年今天,就是你好朋友的祭日。”任翩舞挟持着南宫冰翎,厉声喝道。 “啪”的一声,颜伊痕想都没想,直接把见扔到了地上,怒声喊道:“任翩舞,你想做什么?” “两个选择,一,你自杀,我放了她;二,你走,我杀了她。”任翩舞得意一笑,明明是在漂亮脸上出现的笑容,却显得异常阴冷刺骨。 而任翩舞只顾得上得意,哪注意到颜伊痕和南宫冰翎的眼神交流,所谓交心,正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理解对方的想法,更何况,南宫冰翎和颜伊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对于对方,自然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了。 “好,我死。”颜伊痕坚定的说道,从地上提起宝剑,就向自己的脖子去。“伊痕,不要。”南宫冰翎声嘶力竭。 任翩舞一愣,没想到,神勇女将军,竟然这么的注重义气,为好友而死,义无反顾,如果她们不是敌人的话,应该会成为好朋友吧,无奈她和她,偏偏爱上了同一个男人。 正趁任翩舞愣神之际,南宫冰翎用尽全力,左胳膊猛地向后一用 力,“咳”的一声,任翩舞猛咳了起来,吐出了一口鲜血,南宫冰翎的跆拳道可不是白练的,正面打不过,她不会来反面的啊。 南宫冰翎脱身,颜伊痕想出招再给任翩舞来一下子,可谁知,任翩舞亦不是省油的灯,掌心一用力,神南宫冰翎不备,狠狠的退了南宫冰翎一下子,南宫冰翎一弱女子,怎能襟得起任翩舞这个高手这一推,于是南宫冰翎的身子,轻飘飘的向万丈深渊飞去。 说时迟,那时快,颜伊痕来不及反应,直接把轻功发挥到极致,向崖边飞奔而去,“冰翎,抓住。”颜伊痕趴在崖边,一只手紧紧的握着南宫冰翎的芊芊玉手。 任翩舞看到这个情形,阴狠一笑,挥剑向颜伊痕刺去,可谁知一道寒冷凌厉的掌风划过,硬生生的把任翩舞推到了一旁,但任翩舞的剑尖,还是滑到了颜伊痕握着南宫冰翎手腕的右臂,原本握得紧紧的双手,松了许多。 “冰翎,你一定要坚持住啊。”颜伊痕嘴角溢血,坚硬的说道。 这时,任清翔早已经和任翩舞打了起来,凌墨寒也随后赶上,大吃一惊,想去帮颜伊痕把冰翎就上来,可谁知,一群蒙面的黑衣人,霎时间,竟然把凌墨寒和任清翔团团包围。 “伊痕,记得,一定要幸福,这是我最后的心愿。”南宫冰翎柔声说道,不等颜伊痕反应过来,南宫冰翎另一只手举过来,狠狠的拍了颜伊痕受伤的手臂一下,颜伊痕本来就手里伤的手臂,哪禁得住这一下子,伊痕玉手一松,冰翎瞬时间掉落万丈深渊。 “冰翎——”颜伊痕长着受伤的手臂,声嘶力竭的大叫道,是绝望,是痛苦,是难受,凄厉的叫声,惨绝人寰,撼人心脾。 “寒,如果你对我有情的话,请等我十年。”南宫冰翎最后的遗言,回荡在山谷之间,深情几许,问天几何,似柔弱,似刚强,似不服—— “翎儿——”凌墨寒和任清翔联手解决了那群黑衣人之后,到开手来,要去就心爱的人儿,人儿却已经掉落深谷,只留余音袅袅,字字句句回荡在耳畔,却不见人儿踪影。 眼前一黑,凌墨寒直接晕倒在地。 等南宫俊疾和颜锦乾带兵感到的时候,只见血迹斑斑的战场,和晕倒在地的皇上,满身是血,不醒人事的将军,和一脸痛苦的元帅,却没了皇后踪影—— 旷世婚礼——墓前拜堂 秋风萧瑟,枯叶扫尘埃,北风送寒风,不似夏日闷热,瑟瑟寒风,冷入骨 楠冥皇陵内,白绫与红菱交织,分外显眼,文武百官,分立两旁,红地毯与白地毯,并地而躺。随着礼炮声声响起,划破寂寞千百年的皇陵,新郎新娘在携手从两色地毯的另一面缓缓行进—— 颜伊痕一身雪白婚纱,手捧玫瑰花束,精致的脸蛋儿上有些许苍白,眼角眉梢带着淡淡哀伤与成熟,南宫冰翎的死,却是给了她很大的打击,因而使她一夜成熟,却又不影响其国色天香,雪白婚纱扶过地上的大红地毯,本是两种反差极大的颜色,现在却显得格外的醒目。 任清翔一袭传统的红色喜服,高贵优雅,冷峻不凡,恒古不变的“冰山”脸上,有些许松动,带着半点哀伤,些许喜悦,红袍扫过白色地面,挥尽多少纤尘,尘埃落定。 “一拜天地,白头偕老。” “二拜皇陵,隆恩浩荡。” “三拜皇后,永垂不朽。” “夫妻对拜。” “礼成。”随着一声洪亮的“礼成”二字,文武百官,纷纷上前道贺,而任清翔和颜伊痕却并没有在意,二人携手上前。 “冰翎,你安心的去吧,你看到没?我和清翔成亲,在你的墓前。”颜伊痕蹲在墓碑前,一边在火盆里烧纸,一边轻声呜咽着,两行清泪,决堤般的流下。 “皇后娘娘,我任清翔,今生今世一定不会辜负颜伊痕的,您在天上作证,如有背叛,天打五雷轰。”任清翔在墓前跪下,声音洪亮的宣布着,运足了内力,使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凌墨寒望天,尽量的不使泪水决堤,心中默念: 翎儿,你看见了吗?伊痕和清翔成亲了,你该会很高兴吧。我会等你一辈子的,十年算什么,我知道你的用意,你是不让我轻生。翎儿,你放心,今生今世,我有你一人足矣。我一定会坚强的活下去,为国为民,耗尽此生,然后,我就去找你,你不会不要我吧。翎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出一些功绩之后再去找你,这样,你就不会不要我了,是吧?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晓风拂柳笛声残, 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如交半零落, 一瓢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六年时光,匆匆流 时隔六年,春和景明,阳春三月,今年广开科举,京城来往考生若意不绝,门庭若市,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云月城南门外,一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马车,正向城门驶来,无声无息的,没有照成任何骚动,赶车的是一名长相俊逸不凡的中年男子,身强体壮,长身玉立,由于穿着普通,也没有让京城中,有多大的反响,更何况,京城之中,达官显贵,多不胜数,长相不凡之人,更是大有人在,睡会在意一个不起眼儿的车夫呢。 马车行至一家客栈门外停下,先是从车上跳下来一个白袍的俊秀公子,只见白袍公子站在马车下,伸出一只手,把一中年美妇扶下,紧接着,车厢里出来一对粉雕玉琢的童男童女,小孩子灵巧,根本不用搀扶,直接跳下马车。 店门口的小二见到有客人来了,连忙迎了来,“几位客观,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两间普通客房。”中年男子不紧不慢的回答道。 “客观,里面请。”小二连忙坐了一个请的支持,在前面带路,有伙计连忙把马车迁到后院去,好生喂养。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一个儒生靠在二楼的栏杆上,正孜孜不倦的肯读这《论语》。 “哎”白袍小公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真是迂腐,还扰民,看书就看书呗,干嘛跑到走廊里来读书,真不知是认真向学呢?还是以读书为名,出来看热闹。 “翎儿,为何叹气?”进了房间,中年男子凌频清,便问南宫冰翎,为什么要叹气。 不错,这个白袍男子正是我们的“一品镇国大军师”加“文翎郡主”“翎墨皇后”(凌墨寒史称墨帝,再加上南宫冰翎的分号“翎”字,便是“翎墨”皇后了。) “初到京城,感慨万千。”南宫冰翎如实的答道,真是世事多变化啊,没想到时隔六年之后,自己经过生死徘徊,竟然又回到了京城,在看京城精致,比起六年前,可以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了,日新月异,蒸蒸日上,看来寒真的,懂她,更是一个贤明君主啊,响起凌墨寒,南宫冰翎不觉淡然伤神,她该怎么去见他呢? 六年前,她掉下千丈崖,被凌频清接住,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只是插破了皮儿而已,自己在山谷中生下烨儿(凌子烨)和薇儿(凌晗微),花了六年时间,才破了那个什么所谓先人前辈所 设的什么狗屁阵法,这才出来…… “哦,有何感慨?”凌频清饶有兴趣的问道,翎儿这丫头,就是与众不同,能诗善画不说,还精通五行八卦,奇门遁甲,要不是翎儿已为人母,又对自己夫君矢志不渝,他倒是真想给自家儿子介绍介绍虽然南宫冰翎有两个拖油瓶儿,但那拖油瓶儿也是人才啊,他凌家可不亏。 “京城不愧是京城啊。”南宫冰翎敷衍道。 “就这些?”不等凌频清开口,一旁的黄浮急忙问道,这京城可要比当年好上的哪只十倍百倍可比,黄浮心里也骄傲啊,她的干女儿怎么就这一句评价呢? “娘,你们二老不是过来找儿女的吗?怎么到了京城,你们倒是忘了此事了。”南宫冰翎不满的瘪了瘪嘴,转移话题。 “哎,找人这事可急不得,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找得到的。”黄浮轻叹了一口气,轻喃道:“况且我们夫妻二人找就是‘死’了的人了,时隔二十年,儿女搬没搬走还不知道呢。” “浮儿,我们会找到家人的。”凌频清连忙安慰这有一些失落的妻子,只有他们夫妻才知道,他的儿女,娘亲,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不知怎能相见啊,毕竟,他们已是死了二十年的人了。 “是啊,爷爷奶奶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找不到家人呢。”小子烨也在一旁搭话。 “爷爷奶奶,你们放心,薇儿和哥哥一定会帮爷爷奶奶,找到家人的。”小晗薇也跑过来安慰黄浮。 “恩,烨儿和薇儿乖。”黄浮激动的把两个小人儿抱到怀里,一番疼惜,五年的相处,他们夫妻二人,早就把这两个孩子当成自己的亲孙子了,即使是他们找到了家人,他们也断不会,扔下冰翎和这两个孩子不管的。 …… ———————————————————————————————————— 翌日,一家五口出来逛街,熙熙攘攘的大街格外热闹,阳光明媚,正是开春时节,万物复苏,百花齐放,真是一个好时节。 “遥想当年,犹在梦中啊。”看着眼前的太平盛世,凌频清不尽感慨,看来当今皇上,的确是名副其实的圣贤君主,也不枉他一番苦心。 “爹爹,世事变迁无常,此时可是太平盛世,爹爹又何必如此感慨呢?”南宫冰翎在一旁劝道。 “这么说倒是我多愁善感了。”凌频清摸摸鼻子,苦笑一声。 “那是当然,还是我家翎儿想得开。”黄浮看到凌频清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孩子们都长大了。 “娘亲,前面那是什么地方?”晗薇指着前方一处异常漂亮的四层大楼,好奇的问道。 “是啊,我活了一辈子,自认为见多识广,还没有见过如此雅致之地呢。”凌频清顺着目光望去,即使他见多识广,也不由得为之一震,好雅致的建筑啊。 你过得还好吗? “是啊,我活了一辈子,自认为见多识广,还没有见过如此雅致之地呢。”凌频清顺着目光望去,即使他见多识广,也不由得为之一震,好雅致的建筑啊。 “你是外乡人吧,前面的是‘潇逸阁’,可是连贯三国第一家啊。这可是总店啊。”一个路过的男子,听到凌频清的感慨,热心的给凌频清介绍道。 “‘潇逸阁’,有意思,坐过去看看。”凌频清轻声重复一遍潇逸阁的名字,连名字都这么清新雅致,他倒是飞去不可了。 “大叔——”小伙子无奈的看了看远去的一行人,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好奇心大啊,看看一会儿八层被赶出来。 凌频清带领这四个人兴致勃勃的来到潇逸阁门前,一脸满意的微笑,近看更不错。 而南宫冰翎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竟然连前面有人,都没有不注意到。 “喂,是哪家的小子,竟然连本大爷也敢撞,不想活啦。”蓝亦看也不看来人,毫无形象可言的破口大骂。 “你说谁呢?”南宫冰翎冷淡问道,周身散发着寒气,声音虽不大,但足以能让蓝亦一哆嗦。 “你你你是——”当蓝亦看清来人之后,可怜的蓝亦大护法,平时的能说会道全没了,你个半天说就说出一个字来。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结巴一个。”南宫冰翎举起折扇就是一个暴戾,衣抉翻飞,绝尘而去,留下愣愣的祖孙四人和一脸呆滞的蓝大护法。 “儿啊,”黄浮第一个反应过来,赶紧追上。凌频清拉着小子烨和小晗薇也赶紧追上,我们的蓝大护法也终于回过神来了,赶紧施展轻功,追上。 …… “坏人,你来这里干嘛?”一个胡同里,小晗薇机警的挡住了胡同口,不让蓝亦靠近自家娘亲,长得油头滑脑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小丫头,你让开,你在不让,我就不客气啦。”蓝亦挥了挥拳头,向吓唬吓唬小晗薇,谁知晓晗薇来了句让蓝亦想晕倒的话。 “花拳绣腿。”小晗薇一撇嘴,双手环胸,精致的小脸上,一脸的淡定。吓唬小孩子呢。 蓝亦险些晕倒,满脸黑线的说道:“叔叔这是花拳绣腿?”蓝亦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不相信的问道,他蓝亦武功高强,在江湖上能打得过他的屈指可数,这个小丫头竟然说他是“花拳绣腿???”,蓝大护法,炸毛啦!!! 听到这里,三个大人更是黑线连连,这小丫头也太骄傲了吧。 “老实交代,你追着我们欲与何为?”小子烨走过来,仰着头,一脸质问的神情看向蓝亦,要多萌有多萌,就是浑身的寒气,让蓝亦笑不出来。 “小孩子家家的,大人的事你少管,叫你家大人过来。”蓝亦无奈的摆了摆手,示意子烨让南宫冰翎出来说话。 “公子,是你吗?”在得到南宫冰翎的允许下两个小宝贝这才放行,只见蓝亦一脸激动的看向南宫冰翎,希望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为避免外人听到他们的对话,猜出冰翎的潇逸阁阁主身份,蓝亦叫冰翎“公子”。 “你认错了,我一介贫民,哪是什么公子啊。”南宫冰翎矢口否认。 “公子,你就别装了,一看这小子就知道了,你还装什么啊。”蓝亦无奈的指了指小子烨,和皇上姑爷长得真像啊。 “小孩子长得都差不多,哪有什么像与不像之分。”南宫冰翎白了蓝亦,看来她今天是在劫难逃了,要知道她潇逸阁养的咳没有废物。 “公子,你非得让我大喊是不是啊,潇逸阁轩阁主就在此处,我想呢,道时候肯定会有很多人围观的。”蓝亦挠了挠头,意味深长的说道。 听到“潇逸阁轩阁主”凌频清和黄浮一惊,他们干女儿就是潇逸阁阁主???翎儿也是京城人士,竟然还是潇逸阁主。 “好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后面四个字本来差一点就脱口而出了。 “公子,你失踪了六年,我们以为你死了呢,还我伤心好一阵子,你说——”是不是应该有点儿补偿啊,蓝亦漫不精心的捏了捏手指头。 “我的行踪,暂且保密,不许告诉任何人,知道不。”南宫冰翎才不识蓝亦那一套呢,开口冷冷的说道。 “为什么?”蓝亦不解。 “你认为死了六年的人,突然现身,会怎么样?”南宫冰翎不答反问。 “那姑爷和吟主子呢?”蓝亦问道,南宫冰翎的离去,可以说是给楠冥,乃至天下都造成了不小的轰动啊,一时半会儿的人们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不说,记住,关注你那张臭嘴,你要是说出来,后果自负,你可以走了。”南宫冰翎淡然说道,最后毫不留情的下逐客令,要现身也得来点儿刺激的不是,怎么能这么无声无息的就跟着回宫,也太美面子了吧。 于是,蓝衣灰溜溜的走了…… —————————————————————————————————————— 今天是殿试的日子 南宫冰翎领着两个小宝贝出来逛街,走到皇宫门前的时候,南宫冰翎看着高大的宫墙一阵失神,寒,你过得还好吗? 膏之沃者其光烨 谁知正在南宫冰翎愣神之际,子烨和晗薇却不见了,等南宫冰翎发现的时候,茫茫人海,哪来得两个小人儿的影子,南宫冰翎慌了,在大街盲目的找了开来。 话说子烨和晗薇,两个小家伙大概是在山谷中待久了,来到城镇见到都非常的稀奇,更何况是如此辉宏的皇宫呢,接着身形矮小,借着入宫士子的人流,轻易的转进了皇宫大内。也许是今天太过杂乱,皇宫的建筑漂亮,特别是花花草草什么的,格外的赏心悦目吧,小晗薇也没有在意和她一起进来的哥哥,转进奔着转进好奇的地方跑去,她还以为哥哥一直跟在她后面呢。 而子夜却跟着士子的人流,来到保和殿内,自己躲在柱子后面,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乐不思蜀,也没有注意到妹妹不见了这件事。 凌墨寒上座殿上龙椅,身穿明黄色龙袍,皇威悍然。凌墨寒下首左边站着南宫俊疾,右边站着颜锦乾。颜锦乾身旁还站着一个老太监王坤。殿下文武百官分立两旁,大殿正中放着桌案,士子们在这里答题。 “当”的一声响起,子烨后悔了,自己怎么能这么入神呢,这好像是娘亲说得殿试啊,弄不好可是会被砍头的啊。 “何人擅闯禁地?”颜锦乾警觉的看向子烨藏身的那个柱子后面。 “糟糕,被发现鸟。”小子烨心中暗叫不好,总不能等着御林军过来抓他吧,像一个犯人似的。 “呵呵,诸位,打搅啦。”小子烨笑嘻嘻的挥着小手,向众人打招呼,一脸的玩世不恭,一点儿也没有惧怕的意思,在这饱和殿里,就像是逛市场一样,不过子烨的心里却在打鼓,听闻当今皇上爱民如子,应该不会杀了他吧。 “大胆顽童,见到当今皇上,还不下跪。”王坤阴阳怪气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民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子烨走到殿前,双手抱拳,不卑不亢的给凌墨寒作了一个揖,神情自然,全没有怯场之嫌。小子烨心道: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害怕有什么用。 “你爹难道没有教你,见到皇上,要行跪拜之礼吗?”凌墨寒也不知怎么了,看到凌子烨第一眼,就是说不上来的喜欢,只想吓吓这个小孩子,觉得这小孩子不给他跪拜一定是有理由的。 听到异样的考生们,有的答完题,坐在那里看戏,有的不理会,继续答卷子,有的是一心二用,两不耽误。 “跪天跪地跪父母,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轻易下跪。”子烨如实的答道,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意思,他娘教的,绝对是对的。“胡说,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上即是百姓的天,皇上即是百姓的地,皇上即是百姓的衣食父母,你怎能说,跪天跪地跪父母,而不跪皇上呢?”站在凌墨寒身旁的南宫俊疾开口,他倒是很赞成这孩子的看法,不过他玩心大起,向逗一逗这个小孩子,便板起脸严肃的说道,说得义正言辞,不知道还以为他南宫俊疾有多么的衷心呢。 “时间到了,收卷子,士子在一边候着。”凌墨寒看考试结束的时候到了,命令太监收起卷子,还特意把士子们留下,让他们看热闹,也长长见识,不要整天的就知道——读书。 “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事毕,南宫俊疾饶有兴味看向凌子烨,他就不信,一个五六岁大小的娃娃,能斗得过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但事实证明,南宫俊疾的如意算盘是打错了。 “你说得是很有道理,但当今皇上,乃治世明君,怎能在意我以小小草民的一时‘不敬’呢,我今年才五岁,哪见得过着阵势啊。”小子烨连忙转移话题,深知在这个问题上,说不过南宫俊疾,赶紧转移话题,把一顶一顶的高帽子,往凌墨寒头上叩。 凌墨寒里面暗笑:好家伙,难道自己不原谅他,他就是“昏君”了不成,好一个伶牙俐齿,才五岁就有这般造诣,在过几年,这孩子的成就,绝不在他当年功绩之下啊(凌墨寒三岁登基,五岁除奸臣,六岁平乱党,八岁御驾亲征,立下战功赫赫,十岁亲政,推行新政,赢得交好连连,十三岁凭得一手妙笔,让世人震惊,在楠冥历史上,也是一个少见的“神童”了)。 “你叫什么名字?”这是凌墨寒此时此刻最想知道的问题,看到这个小孩子,就如同遇到了之音,说不出来的欣喜,而凌墨寒却不知道,殿下之人,是他的亲生儿子。 “凌云轻难握,子与笑谈中。烨烨灼其华,云难掩其光。”小子烨不卑不亢,临时兴起,作起一手藏头诗来。 “凌子烨。”凌墨寒轻声念道,看向小子烨的目光,大加了几分赞许,真是一个好名字,膏之沃者其光烨,好名字。 “凌子夜,子夜,你不会是子夜之时出声的吧,好俗气的名字。”颜锦乾一听,想向南宫俊疾那样,给小子烨一个下马威。 “大叔,此‘烨’非彼‘烨’我的这个‘烨’字是,膏之沃者其光烨的‘烨’,而不是夜晚的‘夜’。”凌子烨一本正经的纠正道。 “锦乾,你该回去好好读书了,瞧瞧一个小孩子都比你有见识。”凌墨寒无奈一笑,好心的提醒着颜锦乾要回去读书。 五岁状元郎 “读书就读书,有什么了不起的。”颜锦乾憋屈似的剜了小子烨一眼,正经在心里生着闷气,想他堂堂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来到这里除了面对一群迂腐古人之外,现在竟然还受一个小孩子的气,我们的颜大少,憋屈啊!!! “令尊是?”凌墨寒问道,看看这个小子烨如此聪明,他父亲一定不是等闲,应该是某位大臣的小公子吧,因为好奇皇宫,偷跑进宫的。 “子烨没有爹爹。”小子烨低下了头,刚才绰绰生辉的眸子,也暗淡了下来,以前他和爷爷奶奶,娘亲,妹妹生活在山谷中,不知道忧愁,出了山谷之后,他看到别的小孩子都有爹爹,而他却没有,他和妹妹去问娘亲,但娘亲却不答,只是对着一块儿玉佩,暗淡伤神,他怕娘亲伤心,就拉着妹妹离开了,再那之后,他就从来也没有问过娘亲这个问题。 “你来保和殿干什么?”也不知怎的,看到小子烨伤神的样子,凌墨寒的心,也跟着一揪,怕小子烨伤心,凌墨寒赶紧转移话题。 “今天不是殿试嘛,我来考状元的啊。”小子烨天真的答道,既然来了这里,还不如考个状元,回去让爷爷奶奶,娘亲妹妹,开开心呢。 “呵呵呵……”一阵轻笑传来,由于凌墨寒在场,谁也不敢大声狂笑。 什么?他们的耳朵没有听错吧,五岁的小顽童,要来考状元,那他们十年寒窗苦读又算什么呢?士子们都觉得一阵好笑。 大臣们也是饶有兴趣的看好戏,心里偷笑,一个五岁的娃娃,能有多大成就? “子烨,有志气,你要是答对朕三道题,朕就封你为新科状元。”凌墨寒也来了兴致,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凌子烨的肚子里到底有多少墨水,如果考状元真是一个人才的话,他给凌子烨一个状元又如何?翎儿说过:教育要从娃娃抓起。他就要先下手为强,要让别的国家给抢走了,他不是亏大了。 “皇上请出题。” “你听好了,第一道问题是:怎么样才能让国泰民安?”凌墨寒问道,虽然问题难了点儿,但他相信凌子烨答得出来。 “嘶”众大臣中士子们倒抽了一口气,怎么深奥的问题,恐怕是有的人耗尽一生也没有找出答案,皇上这是在存心为难这五岁小儿呢。 可谁知,小子烨连想都没想,直接答道:“是谓大同。” “何为大同?”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已.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已.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小子烨一本正经的答道。 “这是谁教你的?”不等凌墨寒说话,南宫俊疾激动的问道,是谁?教了他孔老夫子的《礼运大同篇》的? “孔老夫子教的。”凌子烨白了南宫俊疾一眼,他难道没有看过《礼记》吗?这么激动干嘛。 “好,这一题,朕算你过了。”凌墨寒说道,他这么也没有想到,这小孩子的学识竟然如此渊博,竟然能想到《礼记》中的《礼运大同篇》作答,看来他还是小看了凌子烨啦。 “听好了,第二题:朕出一对联,上联是:一口能吞二泉三江四海五湖水。”凌墨寒问道,这回看你怎么作答,这个对联至今无人对出。 众朝臣更是议论纷纷,皇上真是高才啊,这可是一个谜面啊。 “孤胆敢入十方百姓千家万户门 。”凌子烨直接作答,一时间,惊遍鸿儒学士,殿试士子,小娃娃,好才华。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凌墨寒惊奇不已,没有做声,直接说出下一题。 “映月井,映月影,映月井里映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小子烨微微思量了一下,朗声答道,稚嫩的童音,久久的回荡在保和殿中,无人做声。 “皇上——”等了片刻,只限于小心的看向凌墨寒,他不会反悔吧。 “啪啪啪——”一阵洪亮的掌声响起,铺天盖地,凌墨寒带头鼓掌。 “好一个凌子烨,朕就封你一个新科状元。”凌墨寒抬手示意,停,保和殿内一时间寂静无声,凌墨寒爽朗笑道,百官皆愣住了,自从先皇后去世之后,皇上何时笑过,即使是笑,也是皮笑若不笑的应付,何时如此开怀过。就连颜锦乾和南宫俊疾也愣住了,看来都是这个凌子烨的功劳啊。 “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小子烨连忙跪下磕头谢恩,小脸上满是兴奋,他可给娘亲长脸了。 “这回你怎么给朕下跪了?”凌墨寒不解的问道,变脸可真快,刚才还义正言辞的说,跪天跪地跪父母呢,这会儿却给他磕头谢恩了,果然是小孩子啊。 “皇上是明君,子烨当然要给皇上行礼啊。”小子烨不紧不慢的起身,掸了掸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一脸乖巧的答道。 “咚咚咚咚——”这在这时一阵冲天的鼓声起来,格外响亮,“咚咚咚”响彻天地,凌墨寒和满朝文武的脸色,也随着这阵冲天的鼓声,变得凝重了起来。 一击凤阳震京师 “咚咚咚咚——”这在这时一阵冲天的鼓声起来,格外响亮,“咚咚咚”响彻天地,凌墨寒和满朝文武的脸色,也随着这阵冲天的鼓声,变得凝重了起来。 “退朝,升殿。”凌墨寒一摆手,便有小太监把殿试的士子们带了出去,凌墨寒走下台阶,拉着小子烨,就像殿外走去,其他朝臣跟上。 紫霄殿 “皇上驾到。”太监尖嗓子响起,凌墨寒带着一班朝臣步入大殿,大殿上已经有一帮大臣在那里等着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凌墨寒坐定,百官朝拜。 “众卿平身,不知何人击鼓?”凌墨寒庄严的问道。 “传击鼓人。”王坤一声响起,声声传下,片刻便有御林军,手里提着一个小萝莉,上殿了。 “未将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那个御林军统领连忙行礼叩拜。 “爱卿平身,不知何人击鼓。” “不过是这个顽童闹事,并无大事。”御林军统领林舫看了看那个正在环顾四周的小萝莉,恭敬的回道。 “谁说我是顽童的,我击鼓当然是有要事要办。”小晗薇不满的顶嘴道,她在皇宫里玩儿累了,发现哥哥不见了,小晗薇急得到处找,最后无意中看到紫霄殿前,鼓楼上的“凤阳鼓”小晗薇心中一喜,娘亲说过,“有困难的时候,要到衙门击鼓,大人就会帮忙的,”小晗薇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你要事?你倒是说说,你倒是说说有何事要办,你要是不说个所以然来,小心人头不保,九族难全。”凌墨寒严肃的说道,心里纳闷,今天是怎么了,尽出来小孩子闹事。先出来个“状元郎”不说,这回又出来一个小女娃,打起“凤阳鼓”来了,要知道,“凤阳鼓”和“景阳钟”立于紫霄殿前,楠冥开国三百余年中,“凤阳鼓”至今才敲过两次而已,只要“凤阳鼓”一响,无论何时,皇帝必须升殿,朝臣齐列,乱动“凤阳鼓”着,轻则斩立决,重则祸及九族,觉不是开玩笑的。但楠冥国的先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凤阳鼓”第三次被敲响,始作俑者,竟然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娃。 “皇上请恕罪,舍妹无知,还请皇上法外开恩。”凌子烨也意识到了事情严重性,连忙跑到小晗薇面前,拉着小晗薇跪下,请罪。 “哦?她是‘新科状元’ 的妹妹?”凌墨寒疑问道,故意把“新科状元”几个字音,咬得重重的,想不到这样竟然还有一个妹妹,有胆识。 “嘶”由于凌墨寒 的圣旨还没有正式下达,有很多大臣不知道,有凌子烨这么一个“状元郎”,闻此言者,无不惊籁,什么?这个小 屁 孩还“新科状元”?开司米玩笑,他才多大啊!!!皇上这是糊涂了吗? “晗薇,当今圣上在上,不得胡闹。”凌子烨小声教训凌晗微道,声音不大,在场之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我没有胡闹,到了这里,你一溜烟儿,就不见,娘亲说了,有困难要找官差大叔,找官差大叔要击鼓,晗薇找不到哥哥了,淡然得找官差大叔帮忙了。”小晗薇不满的嘟嘟道。 凌墨寒:“……”满脸黑线,官差大叔??? 众朝臣:“……”一阵无语,“凤阳鼓”也是能乱打的吗?还把他们全都给折腾来了。 房梁上的某某祖父,险些从大梁上掉下来,不愧是他孙女啊。乱打“凤阳鼓”不说,还“官差大叔”翎儿是怎么教孩子的啊?(凌频清是看到一脸着急的南宫冰翎之后,听南宫冰翎述说了当时的情况,他便猜想,这两个孩子是不是进了皇宫,他让老伴陪着南宫冰翎在客栈里等着,他用轻功,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皇宫,准备寻找,谁知凌频清刚踏进皇宫院内,便听到一阵“凤阳鼓”响,他便悄悄的来到紫霄殿,藏在房梁上,准备看热闹,谁知却看到了他的宝贝孙子孙女……) “咳咳”凌墨寒尴尬的轻咳两声,缓解气氛,这对兄妹,眼里到底有没有他这个皇帝啊,竟然在紫霄殿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闲话起家常来了。 “你们说完了吗?”凌墨寒沉声问道。 “哥哥,你什么时候成了‘新科状元’了啊?”小晗薇不以为然的问道,把凌墨寒的话,直接给忽略了。 “大胆顽童,此乃皇上当朝,百官颔首,你怎么敢无视楠冥钢法,天子威严,来人,长嘴。”一向严肃的右相项柯一脸愤怒的大喝道。 一旁的小祥子早就愤愤不平,他们皇上和声尊严,有何时受过此等屈辱,皇上自幼父母双亡,又好强自傲,聪慧无比,功劳赫赫,宫里的人们都把凌墨寒奉上了天,从小就跟着凌墨寒的长大的小祥子,怎能看的过去这个? 小祥子也不管凌墨寒同不同意,反正他是很赞同右相的看法,不顾规矩,也顾不上那什么木板长嘴了,直接那大掌向小晗薇挥去。 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小晗薇看来真的了,吓得连忙躲到凌子烨身后,凌子烨岂能让妹妹挨打,小胳膊一伸,毫不费力的抓住了小祥子的手腕,“嘎吱”一声,小祥子的手腕,瞬间脱臼,在场之人无不骇然,这小孩子,好力气啊,想想祥公公,跟了皇上那么多年,武功虽称不上是太好,但绝非手无缚鸡之力,这个凌子烨,竟然怎么轻易的就…… 皇上,不要杀她 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小晗薇看来真的了,吓得连忙躲到凌子烨身后,凌子烨岂能让妹妹挨打,小胳膊一伸,毫不费力的抓住了小祥子的手腕,“嘎吱”一声,小祥子的手腕,瞬间脱臼,在场之人无不骇然,这小孩子,好力气啊,想想祥公公,跟了皇上那么多年,武功虽称不上是太好,随皇上御驾亲征多年,但绝非手无缚鸡之力,这个凌子烨,竟然怎么轻易的就把,祥公公的手腕弄断,好犀利的伸手啊。 队伍中的任清翔和颜伊痕更是看得眼冒金星,激动得无以言表,真是练武的好材料啊。 梁上的某某爷爷,看得更是一阵骄傲,看,这是他交出来的孙子,他日必成国家之栋梁啊。 “皇上,他——”小祥子捂着脱臼的手腕,自己一咬牙,接了回去,一脸无助惊讶的看向上座的凌墨寒,“他”了半天,没说出话来,他跟凌墨寒多年,这个时候,小祥子怎么可能没有形象的哇哇大叫,只能意味深长的看向凌墨寒。 “你先下去疗伤吧。” “啧。” “御林军,拿下这两个闹事的顽童,押往大牢。”看到这一系列的情形,一向严肃的项柯简直起疯了,差点儿就当场晕倒,连忙命令御林军把这两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拿下。 而凌墨寒则是坐在龙椅上看热闹,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凌子烨,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慢着。”正当几个御林军向凌子烨和凌晗微走来的时候,凌子烨厉声一喝,道:“本官好歹也是‘新科状元’其实你等说拿就拿,皇上还没有发话呢,你等鼠辈,岂能冒犯天威。”凌子烨一句,恰恰拨了项柯的面子,更抬高了凌墨寒的价值,所谓一语双关,果不其然,上来的御林军全都愣在了那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哦?你怎知朕的想法?”凌墨寒一挥手,那些御林军立即退下,饶有兴趣的打量凌子烨兄妹一遍,开口问道。 “小臣不知道,但小臣知道的是,皇上乃千古明君,治世之帝,断不会因为我等一戏言,而枉杀楠冥的未来的。”凌子烨不卑不亢,平静的回答着,相处了一会儿,他以知道凌墨寒绝对不是斤斤计较之人,所以此时,他说的话,要放心大胆得多。 “你怎知你和令妹就是楠冥的未来?”凌墨寒问道,他倒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凌子烨了,还有那个大胆的小丫头也不错,道这个时候,还没哭,足以见得其过人之处了,看来真是楠冥的未来啊。 “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凌子烨淡然回道,自始自终,面上全无惧色。 闻言,就连刚刚还难为凌子烨的项柯老丞相,也别有深味的看来凌子烨一眼,此少年,绝非池中物啊。 “卿言有礼。”凌墨寒赞同的点了点头,心里再叹,真是人才啊。 “皇帝大叔,我哥哥如此才华,不为国效力,是不是太委屈了啊?”刚才还怕怕的躲在凌子烨身后的凌晗微,此时从凌子烨身后转出来,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充满希望的看着凌墨寒,要多萌有多萌,多得中大臣都不敢去看了,害怕在看下去,一个没忍住,冲上去,把小萝莉抱在怀里,好好欺负。 颜伊痕看得更是口水直流,要不是任清翔拉着,怕是她早就冲上去了。 “咳咳,你可知,乱敲‘凤阳鼓’该当何罪啊?”凌墨寒尴尬的轻咳两声,沉声问道,真是得意忘形。 小晗薇如实的摇了摇头,花痴的看向凌墨寒,皇帝大叔真是太帅了!!! “口水下来啦。”凌子烨闷闷的提醒道。 小晗薇很自然的摸了摸下巴两下,不满的瞪了哥哥,就知道欺负人家。 凌墨寒和众大臣只好当做没看见,这真的没办法,谁让凌墨寒长得怎么帅呢。 “右相,你讲讲。” “‘凤阳鼓’乃开国是锁键,至今已有三百年,开国之时敲响一次,以示我楠冥威仪;楠冥一百八十一年是,天下大旱,鼓击此鼓,以慰民心。凡有国家大事之时,极冤之情,方击此鼓,如有善动者,轻则斩立决,重则祸及九族。”项柯头头是到的讲了“凤阳鼓”的由来,及作用。 “哦,那我岂不是犯了死罪?”小晗薇听过之后,又是一阵心虚,她不会被砍头吧,她才五岁,她还没有活够呢。 项柯认真的点了点头。 “皇上,别杀她啊,她只是一个孩子而已,童言无忌啊。你若是杀了她,你怎对得起冰翎在天之灵啊。”听到这里,颜伊痕激动,连忙跑出来替小晗薇求情,她可不忍心,看到一个这么可爱的小萝莉,就此丧命。更何况,这个小萝莉和南宫冰翎小时候长得多像啊,她可不想在一次受到冰翎之死的打击了。 “颜将军,你切起来,她的生死,与皇后何干。”凌墨寒听到南宫冰翎的名字,又是一阵愁苦。 “皇上,臣是跟先皇后一起长大了,看到这孩子,犹如冰翎在世,她和冰翎,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啊。”颜伊痕把凌晗微抱到怀里,摸着想晗薇的小脸蛋,又是一阵怜惜,看得却是另外一个人,那是跟她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出生的发小,患难与共的好友——南宫冰翎。 一代逝去的绝代红颜,绝色天骄。 四年之后,十年之约 一代逝去的绝代红颜,绝色天骄。 一舞震天下,一歌妙无比;惊才绝世问,绝色无人敌;运筹帷幄间,决胜千里外。横扫楠冥土,安平天下兴。 一红颜绝世,一惊才天下,一场战役,横扫百万敌军。深情如斯,为好友,甘愿拼命,一弱女子,却能担当楠冥——一代军师,一朝皇后,母仪天下,智退敌兵。 “宣旨:凌子烨,年少有为,聪慧好学,深得朕心,朕收其为义子,号‘光烨王’,享亲王俸禄,赐王府一座。令凌子烨技压群雄,朕允其承诺,特奉‘新科状元’赐‘神童’封号。钦此。”凌墨寒抬头望天,瞪大双目,不让泪水溢出,灵儿,是不是你在天上看我太寂寞,特意给我恩赐这两个宝贝呢?灵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向对待亲生子女一样待她们的。 “小臣谢主隆恩。”凌子烨对于自己的亲王封号,也颇为震惊,但还是跪下谢恩了。 “皇上,那你还杀不杀晗薇了?”颜伊痕白痴的问道,这一会儿,颜伊痕就已经问得了凌晗微的名字了。 “朕还没说完呢,你着什么急。”凌墨寒白颜伊痕一眼,道:“宣旨:凌子烨之妹,凌晗微,胆识过人,活泼可爱,深得朕心,朕收为义女,号‘凤阳’享公主銮驾,钦此。”其实颜伊痕的这句刚好告诉了凌墨寒晗薇的名字,刚才凌墨寒没一起说,就是因为凌墨寒不是凌晗微的名字。这个“凤阳”二字,自然是由“凤阳鼓”而来。 “小民谢主隆恩。”小晗薇乖乖的磕头谢恩。 “傻孩子,还不快叫‘父皇’”,颜伊痕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小晗薇的小脑袋。一点儿也没有把晗薇当外人,谁叫晗薇这个小萝莉长得怎么萌的,就是让人向欺负,而且还那么像南宫冰翎。 “父皇,”经过颜伊痕提醒,小晗薇冲着上方英俊年轻的帝王,甜甜的叫了一声。 满朝文武,无不欣慰,他们的皇上,终于笑了。当然嫉妒的也是大有人在的,不过面子上还是的过得去的,一个个的喜笑颜开。 “父皇,儿臣即为‘新科状元’就因尽职尽责,岂能贪图安逸。”凌子烨大步向前,抱拳奏请。 “朕果然没有看错你,吏部,京城中可有空闲官职。”凌墨寒赞赏的看来一眼凌子烨,他果然没有看错人,看来他是后继有人了,翎儿,四年之后,十年之约,我就可以放心的与你相见了,我们从此以后,永生永世,在不分离。 “回禀皇上,京中官吏,已满,只有‘顺天府尹’一职,空缺。”吏部尚书李儒出班回道。 “传旨:封光烨王凌子烨,为顺天府尹,即日上任。” 趴在房梁上的某某爷爷,这才欣慰的点了点头,小子,算你有眼光,你父皇亲自出马培训的孙子,能错得了吗?这回烨儿和薇儿可真是他凌频清名正言顺的孙子孙女了。凌频清的心里,就甭提有多美了,悄悄的离开了紫霄殿,回去给老伴儿和女儿报信去哦。 没错,这位南宫冰翎所谓的“干爹”就是那个凌墨寒“死”了二十年的父皇,当年凌频清和黄浮在战场上其实没有战死,只是受了伤,不见了踪影而已,最后在回京途中,不兴走进了那个千丈崖下的山谷,奈何山谷里面有五行八卦阵,这夫妻二人足足被困了二十年,要不是回来南宫冰翎掉了进去,这夫妻二人,八层还在里面困着呢。 …… —————————————————————————————————————— 三天后清晨,光烨王府 凌频清和黄浮带着一群下人忙里忙外的帮着凌子烨准备上任的物品,晗薇也忙里忙外的帮哥哥忙着,虽然没有多大用处。 南宫冰翎则是一个人把自己憋在屋子,生着闷气,这个凌墨寒,真是太可恶了,不就是收了一对儿女吗?用得着怎么咋呼吗?还大宴三日呢,认自己亲生儿女当义子义女,有那么高兴吗?还有,怎么快就把接班人找好啦,你就那么想死吗? 但南宫冰翎也没闲着,毕竟是自己儿子上任,自己当然得为儿子避开那些不必要的麻烦了。 正当凌子烨站在轿前张望了时候,为什么他都当官儿了,他马上要去上任了,娘亲怎么不来送他呢,难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吗?自从父皇收了他为义子之后,娘亲就没有笑过。 “烨儿,烨儿——”正当凌子烨的轿子要出发的时候,南宫冰翎才拿着一张纸,远远的跑了过来。 “停轿,停轿,快停轿……”终于看到亲亲娘亲的身影了,凌子烨高兴得无以言表,赶紧让轿夫停轿。在凌子烨后面轿子里的凌频清也走了下来,看来翎儿还是爱着子烨的,并没有因为烨儿认了别人当干爹而不高兴。 南宫冰翎南宫冰翎急冲冲的跑了过来,见着凌子烨站在较边,一把将凌子烨拉到角落里来。 “娘亲,你是来送烨儿的吗?”凌子烨兴奋的问道,一双灿若星辰般的眸子里,全是兴奋的小星星。 “烨儿,到了衙门,你按照这张纸上写得,让人抄写一份,作成公告,贴到衙门口的告示牌上,这样你便不会被没有必要的人骚扰,记住没?”南宫冰翎满眼疼惜的将手里那张纸递给凌子烨。 “娘亲,你早上不出来,是在忙着写这个吗?”凌子烨看了看纸上的内容,双眸蒙上一层水雾。 不能唐突了 “娘亲,你早上不出来,是在忙着写这个吗?”凌子烨看了看纸上的内容,双眸蒙上一层水雾。 “都多大啦。”南宫冰翎宠溺的刮了刮子烨的小鼻子,道:“上任去吧,中午娘亲和妹妹你和爷爷送午膳哦。”南宫冰翎摸了摸凌子烨的小脑袋,嫣然一笑。 “恩,娘亲,你可要准时哦。”子烨乖巧的点了点头,向王府门口的轿子跑去,南宫冰翎站在原来,挥手告别。 到了顺天府,凌子烨办了交接手续,就命人拿来一张公告纸,自己亲自把娘亲给写的纸条腾写了一遍。 “烨儿,你在写什么呢?”凌频清看拉着趴在桌子上好像是在抄什么东西,冒失好像是在写公告,便好奇的看上几眼,这一看之下,瞪大眼睛。 “烨儿,这是翎儿让你写的吗?”凌频清拿起南宫冰翎手书的信件,问道。 “是啊,娘亲早上给我。”小子烨骄傲的点了点头,还是娘亲对他好啊,想得就是周到。 南宫冰翎写的这张公告的意思是:子烨少年中状元,赢得皇上恩典,亲封义子,现为顺天府尹,因带天巡狩,子烨虽小,但绝不会让父老乡亲蒙冤,一定秉公执法。子烨少年中举,恐天下寒士不服,子烨自认才疏学浅,请诸位不要前来打扰子烨办公,如有冒犯,别怪国法无情。 这个公告恩威并施,即谦逊又凌厉,南宫冰翎的主要目的就是怕,是一些心怀不满,愤愤不平的人写得,说明关键厉害,便不会有太多的人来找凌子烨的麻烦,更不会有你们无趣的学子,前来找凌子烨比试,白白浪费大好时光。 凌子烨的这章告示贴了出去,的确“吓”住了那些愤愤不平的学子,而有一些有势力的达官贵人,则是没有这么好对付,看到这个告示之后,都报以观望的态度,密切关注着凌子烨动向,凌子烨毕竟是皇上亲封的“光烨王”,有王位保家。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也没有百姓前来击鼓鸣冤,凌子烨的一上午,大概都是在后衙,跟差官衙役们,问了一些府里的概况,跟凌频清血流一些为官之道。(凌频清看着孙子考上状元了,非常高兴,他这个“去世”多年的凌文帝,凌频清,号,文帝,也闲不住了,非要来给孙子捧场,当上了顺天府的师爷了。) 大概晌午十分,凌墨寒忙完了国事,吩咐御厨给做了几道小菜,换了便衣,带着南宫俊疾和小祥子,便低调的来到顺天府,来看凌子烨第一天上任的效果了。 当凌墨寒看到顺天府前的告示的时候,凌墨寒满意的点了点头,不愧是他收的义子,便带头大步向衙门里走去。 “等等,干什么的?”门口的差官尽职尽责的问道。 “哦,我们是王府家丁,过来给王爷送饭的。”小祥子很机灵的回道。差官很痛快的放行。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南宫冰翎穿着一袭蓝色烟罗裙,连带淡蓝色的面纱,一手提着食盒,旁边跟着晗薇,来到衙门前。南宫冰翎抬头望了一眼,匾额上的“顺天府”三个大字,感慨万千,自己和这个顺天府道真是有缘啊。 收回视线,南宫冰翎抬步向府门走去。 “等等,你是干什么的,顺天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门口差官把南宫冰翎拦住。 “我是给小王爷送饭的。”南宫冰翎如实的回答道。 “送饭?刚才都进去一个送饭了的,怎么又来一个。”差官喃喃自语道。 “这位夫人,是给小王爷送饭的吗?”小祥子出来问道,得知凌子烨的娘亲要给凌子烨过来送饭,皇上竟然让他出来迎,真不知道皇上心里到底想着什么呢? 南宫冰翎点了点头,一直喊着首,不敢抬头。 “夫人,我家公子和小王爷已在衙内恭候多时了。”小祥子礼貌的作了一个请的支持,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前面带路,毕竟这可是“光烨王”和“凤阳公主”的生母。 “娘亲,你可算来了。”见到南宫冰翎进来,小子烨兴奋的一下子蹦了起来,接过南宫冰翎手里的食盒,一连上颇为不满的说道。 “父皇,这就是我娘亲,南——”南宫冰翎,小子烨话还没有出口,就被南宫冰翎的目光给杀回去了。 “民女见过皇上。”南宫冰翎故意把声音压低,不让凌墨寒发觉,心中却如小鹿乱撞,碰碰直跳,任南宫冰翎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六年之后,和自己的心爱的人,见面却是在这种情况下,最最不可思议的是,见面的地点,竟然是她大闹国多次的顺天府。 “夫人请起。”凌墨寒礼貌说道,也不知为什么,见到这个子烨的娘亲,心跳竟然加快的几啪。 “翎儿,在皇上面前这么多礼干什么啊,来让爹爹看看,你给我们准备了什么饭菜。”倒是凌频清很是随意,“多礼干什么啊?”意思很明显就是不要多礼,伸手要去打开南宫冰翎那过来的食盒。 “翎儿——”凌墨寒默念名字,眼睛直 勾 勾的盯着南宫冰翎的面纱,心里自嘲一笑,恨不得一下子,掀开眼前人的面纱,但他用理智控制了自己,因为他的灵儿已经去世六年了,面前的女子就是再像,也只是一个他义子的母亲而已,他怎能如此唐突呢??? 父皇,男人是不会生孩子的 “翎儿——”凌墨寒默念名字,眼睛直 勾 勾的盯着南宫冰翎的面纱,心里自嘲一笑,恨不得一下子,掀开眼前人的面纱,但他用理智控制了自己,因为他的灵儿已经去世六年了,面前的女子就是再像,也只是一个他义子的母亲而已,他怎能如此唐突呢??? 凌墨寒是碍于皇帝面子,没去揭开南宫冰翎的面纱,但南宫俊疾可不管这些。一个闪身,快速出现在南宫冰翎面前,一手伸出,就要抓开南宫冰翎的面纱。 谁知南宫冰翎轻巧躲过,藏到凌频清身后。 “老爹,他们这是干什么啊?”南宫冰翎压着声音,不满的说道。 “翎儿,你的嗓子怎么了?”凌频清惊讶的不是南宫俊疾的动作,而是更加关心南宫冰翎的嗓子,刚才她就发现了,早上还好好的,怎么这一会儿就变声了呢?凌频清不解。 “南宫冰翎,你个缩头乌龟,快点儿把面纱给我摘了,皇上要面子,我南宫俊疾可不管那么多,你,就是南宫冰翎,快点儿把面纱摘了,什么事儿都没有,要是不摘——”南宫俊疾挥舞起自己的拳头,他是越来越肯定这个夫人,就是自己表妹了。 “俊疾不得无理,朕的皇后,早就不在了。”凌墨寒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神从刚才的欣喜,一下子黯淡了下来,凌墨寒愧疚的低下了头,还不是他无能,当年没能救下翎儿。 而躲在凌频清身后的南宫冰翎却一直都在看着凌墨寒的举动,看到凌墨寒黯然伤神的神情后,心里一空,不自觉的向前迈了一小步。 “你就是南宫冰翎。”可谁知下一秒,南宫冰翎手腕被抓住了,脸上一凉,面纱被揭下来,芙蓉如面柳如眉,绝色容颜,风华依旧。 南宫冰翎愣愣的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俊脸: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说,他们是不是我生的?”凌墨寒看到南宫冰翎的脸之后也是一愣,原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等看到真脸的时候,凌墨寒惊了,没想到竟然真是他,日思夜想的面庞。随之而来的便是愤怒,你回来了,为什么不来找我? “父皇,男人是不会生孩子的,只有女人才会。”站在一边的小晗薇,一本正经的说道,娘亲是这样说的。 凌墨寒,囧。 南宫冰翎,囧,这是谁教你的! 凌频清,南宫俊疾,小祥子:“。。。。。。” “咳咳,你可以放开我了吗?”许久许久,南宫冰翎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凌墨寒怀里,冰翎面色一红,慌忙避开,有没有搞错,她干爹还在这里看着呢。 “怕什么,你是我妻子。”凌墨寒不死心,长臂一伸,又把南宫冰翎揽到了怀里,在南宫冰翎耳边说道。 一下子弄得南宫冰翎,面红耳刺,自己想过无数次相认的情景,却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这种窘况。 “咳咳,”凌频清尴尬的轻咳两声,说道:“翎儿啊,你找到夫君了,可以认干爹找儿子了吧?” “哦?老爹你找到儿子了吗?”南宫冰翎正好借机逃开了凌墨寒怀抱,疑惑的看向凌频清,干爹终于找到儿子了。 “咳咳,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轻咳两声,凌频清说道。他早怎么没想到,他干女儿就是他儿媳妇,怪不得当年,自己非得让两个小宝贝叫自己爷爷,原来是有祖孙情啊,他和这两个小孩子,是血脉相连。既然自己的干女儿都认了夫君,他这个做公公的,也没有必要不现身了。 “哦?”南宫冰翎和凌墨寒到处看,不对啊,这里就这几个人,南宫俊疾?不可能。小祥子,就更不可能了。 “看什么看,就是你,凌墨寒。”凌频清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小子,怎么就认识老婆,不认识亲爹呢? “您老开什么玩笑,我——”凌墨寒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可是话到一半,凌墨寒愣住了,这人长得怎么那么向他“已故”二十余年的父皇呢。 “父皇——”凌墨寒瞪大了双眼,试探似的叫出了声。 “寒儿。”凌频清一时间,老泪众横,上前便抱住了凌墨寒的肩膀,父子二人,痛哭起来。 “父皇,二十年了,您去哪了,为什么不回来看孩儿啊。”凌墨寒委屈的说道。 “寒儿,我也想啊,我和你母后误入了一山谷,被那谷外的阵法所困,出不来啊。”凌频清吸了吸鼻子,放开凌墨寒,一脸惆怅的说道,要不是翎儿,恐怕她和老伴儿就要一辈子困在山谷里了。 而这时,南宫俊疾和南宫冰翎,小祥子却愣住了,谁能告诉他们,这是什么情况,而两个小宝贝,就更糊涂了。 “母后,也活着吗?”凌墨寒用手帕擦了擦眼泪,惊喜的问道。 “恩,你母后在‘光烨王府’呢。” “老爹,他是你……”南宫冰翎不可置信的看向这对刚刚相认的父子。 “咚咚咚——”一阵鼓声,不适时宜的响起。 “烨儿,快快准备升堂。”南宫冰翎听到鼓声,赶紧提醒凌子烨升堂。 凌频清也连忙起身,准备升堂。 “父皇,你要干嘛去?”凌墨寒不解的看向走到门口了的凌频清,疑问道。 巧断嫁人案 “父皇,你要干嘛去?”凌墨寒不解的看向走到门口了的凌频清,疑问道。子烨去升堂,他父皇出去干嘛。 “升堂去啊。”凌频清白了凌墨寒一眼,径直走了出来,追上凌子烨的步伐。 “老爹看我儿子考上状元了,便兴奋的给状元做了师爷。”南宫冰翎给凌墨寒解释道。 “我还没有这待遇呢。”凌墨寒酸酸的憋了憋嘴,他三岁父皇就离开他了,更别说给他当师爷了。 “好啦,这么大人了,跟儿子吃什么飞醋,走,去看看。”南宫冰翎无奈拍了拍凌墨寒的额头,一手拉着凌墨寒,一手拉着小晗薇,向后堂走去。 一直傻愣这的南宫俊疾和小祥子,也被鼓声给震醒了,跟在三人的身后,也走出了书房。 …… —————————————————————————————————— 大堂上,差官带上来三人 “咦?伊痕阿姨,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凌子烨不解看向颜伊痕,和颜伊痕身旁的那个男子颜锦乾,还有一个子烨不认识的漂亮阿姨。 “咳咳,我神勇将军武痕郡主颜伊痕,状告神威大将军颜锦乾,楠冥长公主凌紫嫣,到了法定年龄不成亲,理应得判。”颜伊痕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小子,看是仪表堂堂的,怎么做起事来这么不靠谱呢,哪有大老爷,上堂就问,伊痕阿姨,你来这里干什么的,的道理。 公堂,颜伊痕闹过不少,这还是第一次,颜伊痕被陷在这等窘况之下。 “咳咳,那本王问你们,为什么不成亲啊。”凌子烨清了清嗓子,严肃的问道,倒是真有一些官威。 “本公主贵为楠冥长公主,必然是言出必行之人,为天下表率。六年前,皇嫂后世只是,本公主曾发下宏愿:道只要皇嫂一天不回来,本公主便一天不嫁,留在皇宫深院,陪伴皇兄终老。”凌紫嫣说得义正言辞,好不敢动啊。 就连在后堂偷听的南宫冰翎和凌墨寒都感动了,坐在师爷位置上的凌频清也感动了一番,他凌频清,何德何能啊,墨寒三岁,紫嫣一岁之时,他便离开了他们,他们竟然如此有仁有意,墨寒等皇后,愿为地老天荒,更是贤良治世,深得民心。紫嫣更是重情重义,为了不让兄长孤单,情愿终生不嫁。他凌频清自愧不如啊。 “颜锦乾,你有什么看法?”凌子烨沉思了一下,转而,问颜锦乾道。 “我对公主一片深情,公主亦对我暗许芳心,我与公主,两情相悦,理应成亲。然,公主重情重义,不愿下嫁。先皇后与我,伊痕,俊疾可以说是一起长大了,先皇后的去世,我们心里都不好受,但未将知道,如果先皇后在天有灵的话,一定祝福我和紫嫣的。”颜锦乾看着凌紫嫣,深情的说道。 此时的凌紫嫣,感动的泪水泉涌而出,止都止不住了。 “光烨王,久闻王爷神童之名,还请你想一想办法。”颜伊痕上前说道。 凌紫嫣也犯难的睡下了脑袋,沉思了起来。 后堂的南宫冰翎急了,就要冲出来,她可不能因为自己,而害得一对有情人,不能成眷属啊。但南宫冰翎被凌墨寒拉住了,让她在等等,要是子烨实在没有办法的话,她在出去。 沉思了一会儿,凌子烨抬起头,说道:“这么简单的问题,来问本王干什么,公主你都说不嫁,又没说不娶,让颜锦乾嫁给你不就成了。”凌子烨“啪”的一拍惊堂木,向一个大家长似的,教训起紫嫣公主,和颜大将军起来了。 “那谁陪皇兄啊。”凌子烨很白痴的问道,不管是她娶还是她嫁,她不都得离开皇宫吗? 凌频清顿时无奈扶额,这个凌紫嫣,不是他女儿,他不认识凌紫嫣。 “你把颜锦乾娶进皇宫,不就得了。退堂。”凌子烨一拍惊堂木,拂袖而去。 “威——武。” 留得一脸兴奋的凌紫嫣,颜锦乾,和颜伊痕三人。而那些衙役差官们,早就在他们的小王爷走之后,一股脑的全都离开了大堂,因为他们的八卦因子全被凌子烨给弄出来了,赶紧出去跟兄弟们好好聊聊,跟亲戚朋友们,好好吹嘘吹嘘。 “公主,两位将军,皇上有请。”看大堂上只剩下颜伊痕三人了,小祥子从衙后走出来,转达凌墨寒的话。 “哦?皇兄也在,这么说——”凌紫嫣想了想刚才的情景,俏脸上,不自觉的发起烧来了,怎么直接被皇兄听到了呢,好丢人啊。 “紫嫣,别害羞啦,说出的话,泼出的水,覆水难收。”颜伊痕同情似的拍了拍凌紫嫣肩膀,表示无语。 没有冰翎在,真是千算万算,难算对啊。 而三人来到书房院子里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幅情景,一蓝衣女子,拿着戒尺,在追打这“光烨王”凌子烨,一个粉衣小女孩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给娘亲加油。三个大男人,坐在石桌旁,悠哉游哉的看热闹。 “凌子烨,你给我下来,你以为会轻功就了不起啊。”终于凌子烨长着有轻功傍身,甚南宫冰翎不注意,跳到了墙头上,一脸兴奋的坐在墙头上,看着一脸气急败坏的娘亲。但见蓝衣女子,一把扔掉手中的戒尺,双手夹着腰,毫无形象的大喊道。 听话的孩子有爹抱 “凌子烨,你给我下来,你以为会轻功就了不起啊。”终于凌子烨长着有轻功傍身,甚南宫冰翎不注意,跳到了墙头上,一脸兴奋的坐在墙头上,看着一脸气急败坏的娘亲。但见蓝衣女子,一把扔掉手中的戒尺,双手掐着腰,毫无形象的大喊道。 而刚进入院子里的三人,听到这个声音,同时一愣,目光齐刷刷的看去,同时呆住了。 “凌子烨,你给不给我下来。”南宫冰翎气急败坏的向墙头上喊道。 “不下不下就不下,谁让你不告诉我亲爹是谁了?”凌子烨索性耍赖躺在墙头上就是不下来。 南宫冰翎看着墙头上,闹脾气的小人儿,突然“温柔”一笑,转过身来,啦起小晗薇,柔声道:“小薇儿,走,找爹爹去哦。” “恩,”小晗薇乖巧的点了点头,随着南宫冰翎来到凌墨寒面前,凌墨寒相当配合的,温柔的把晗薇抱在怀里。 “薇儿,亲亲爹爹好不好?”凌墨寒指着自己的俊脸,柔声问道。 要是让外人看到了这个场景,绝对会认为是错觉的,当然,包括院子门口的那三位。 “吧唧”小晗薇毫不客气的在凌墨寒的俊脸上亲了一口,她可是早就想亲了,只有先前碍于对方是皇上,不敢放肆,这回好了,义父变亲爹了,当时随便吃嫩豆腐啦。 南宫冰翎饶有兴趣的看向墙头上的某某状元郎,果不其然,凌子烨在偷看,南宫冰翎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挑衅了瞪了儿子一眼,道:“听话的孩子有爹抱。” 在场之人,霎时间被南宫冰翎的这一句“听话的孩子有爹抱,”这一句给雷得外焦里嫩,外加冒油。 而凌墨寒怀里的小晗薇却是一脸挑衅的看向哥哥,爹爹抱的滋味就是好,特别是爹爹还是,一极品美男,这滋味真是爽歪歪啊!!! “哼”凌子烨故作不在意的一撇头,心里却忍不住在想,让爹爹抱的滋味,是什么样子的呢?头一转,正好看见站在院子门口,发傻的三位。 “伊痕阿姨,公主,颜将军,你们怎么不进来呢?”小子烨皱了皱眉头,不解的问道。 “冰翎——”被凌子烨这么一喊,几人这才缓过神来,只见颜伊痕运起轻功,下一秒就把南宫冰翎抱住了。 “呜呜,冰翎,六年了,你去哪了,你干嘛不会来,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在想你啊……”颜伊痕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趴在南宫冰翎肩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着。 “伊痕,我这不是回来了,瞧你,什么时候学会哭鼻子了。”南宫冰翎费力的把颜伊痕拉开,双手搭在颜伊痕肩膀上,四目相对,南宫冰翎说道。 “呵呵”颜伊痕傻傻一笑。 “伊痕姐,不带你这么霸着皇嫂的。”凌紫嫣不满把颜伊痕挤开,自己凑了上来。 “切,”颜伊痕冷哼一声,她才不跟小丫头计较呢。 “子烨,你快下来,见过爷爷。”凌墨寒装作没看见,向墙头上的凌子烨挥了挥手。 “父皇,这本来就是我爷爷嘛。”凌子烨看了看上座的凌频清,不解的憋了憋嘴,有必要再认吗? “这不一样,以前父皇是你干祖父,这回是你亲祖父。”凌墨寒宠溺的拍了拍凌子烨的小脑袋,认真的说道。 “哦,子烨见过皇祖父。”凌子烨乖巧的向凌频清行了一礼。 “晗薇见过爷爷。”小晗薇也随之一礼。 “皇兄,这是?”看到这一情景,凌紫嫣糊涂了,他父皇和母后不是已经去世二十余年了吗?皇兄哪来得父皇啊。 “紫嫣,快给父皇行礼。”凌墨寒板起俊脸,认真的说道。 “你是父皇???”凌紫嫣疑惑的看向上座的凌频清,看看,确实跟皇兄有六七分的相像,和画像里的相差无几,难道父皇和皇嫂一样,没死??? 凌频清点了点头,面色颇有一些愧疚,毕竟他离开的时候,凌紫嫣才一岁啊。 “父皇——呜呜,你真是父皇?”这回凌紫嫣激动了,直接扑 到凌频清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她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她看到别的小朋友都有父母,她是什么感受,突然有一天,“去世”的父亲回来了,此时的凌紫嫣,真是百感交集。 “嫣儿乖,父皇回来了。”凌频清也是百感交集,不知怎么办是好,只能一个劲儿的安慰“受伤”的女儿。 …… “父皇,母后呢?”凌紫嫣哭够了,好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在光烨王府。”凌频清答道:“你要不要去见见母后啊?”凌频清问道,这话说完,凌频清真想找一块豆腐撞死,这不是废话嘛。 “要,”凌紫嫣连忙点头,拽着凌频清就要往外走。 “瞧瞧你这样子,还要去见母后呢。”凌墨寒无奈的看了看凌紫嫣的花猫脸,好笑的说道。 “哦,”凌紫嫣闷闷的点下了头,嘴上还是不服气,道:“我什么样子怎么了?母后都会喜欢的。” “来,紫嫣,我们到屋里洗一洗。”南宫冰翎只好无语的拉着凌紫嫣走进了屋,当然,颜伊痕也跟了进来。 “冰翎,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宫啊?”颜伊痕问出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翎儿就是当年镇国军师 “冰翎,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宫啊?”颜伊痕问出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这个问题嘛,我暂时没有想过。”南宫冰翎如实的答道。 “皇嫂,你怎么能不想呢?皇兄可苦苦等了你六年呢。”听到这话,凌紫嫣急了,皇嫂,你怎么可以不回去呢? …… ———————————————————————————————————— 申时刚进,一辆经过改装过的皇家马车停道,光烨王府门前,管家方伯,刚好路过这里。 “王爷,你怎么乘车回来的?”管家疑问道,他明明记得,早晨他家王爷是坐轿,去的衙门。 “方伯,快去备些,有贵客来访。”凌子烨淡淡的吩咐道。 管家自然不敢怠慢,连忙吩咐丫环去准备。 在集合石凌墨寒等人,便以下了马车。 “皇——”方伯曾经见过凌墨寒一面,任凭凌墨寒的相貌,凡是过目便难忘,更何况是一国之君,方伯自然认识,连忙要跪下行礼。还好小祥子手疾眼快,及时用眼神,阻止了方伯的动作。 方伯只好,默默的跟在几人身后,进了王府。 看着凌墨寒一手拉一个,凌子烨和凌晗微,小嘴里喋喋不休的,给凌墨寒介绍着王府里的情况,南宫冰翎慧心一笑,看来他们父子感情还真好,她也就放心了。 一路无话,到了大厅,黄浮早就在大厅里等候多时了。 南宫冰翎连忙让丫环,管家退下,顺便把门带上。 “相公,这位是?”黄浮疑惑的看向凌频清身旁的凌紫嫣,总是觉得眼熟,但有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母后,您怎么连女儿都不认识了。”凌紫嫣不满撅起小嘴。 “你是嫣儿?”黄浮愣了半晌,语气不肯定的问道,当年才一岁,这一转眼,二十余年便过去,真是岁月如梭,光阴似箭啊。 “母后,紫嫣终于见到母后,紫嫣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呢。剩下的话,凌紫嫣没有手下去,只是趴在黄浮的肩膀上,感受着母亲的味道,好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啊。 “咳咳,紫嫣,你都多大啦。”凌墨寒干咳两声,吃味的说道。 “皇兄,你这是嫉妒。”凌紫嫣不满的向凌墨寒做了一个鬼脸,落井下石道。 “寒儿,都长这么大了,比你父皇当年英俊多了。”摸了摸儿子的肩膀,黄浮一阵感慨,如实的说道。 “浮儿,不带这个样子的,见到儿子,就忘了相公的。”凌频清吃味的把黄浮揽到怀里,他当年,怎么就没有儿子英俊啦? 虽然的确如此。 凌墨寒嘴角一抽,他父皇怎么能这个样子呢?凌墨寒也没计较,拉过南宫冰翎,站到凌频清,黄浮夫妻面前,恭敬了拜了三拜。 “寒儿?翎儿?你们这是干什么?”黄浮不解,她干女儿和她亲儿子,这是干什么?难道是二人,一见钟情。 “父皇,母后,谢谢你们六年来对翎儿的照顾,儿臣感激不尽。”凌墨寒认真的说道,他认为自己简直就是在做梦,不但失去六年的妻子,带着两个天才儿女回来了,就连已经“逝世”二十余年的父母也回来了,凌墨寒真怀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娘子,你所不知啊,咱们养了六年的干女儿,是咱们的亲儿媳啊。”凌频清无奈的向一脸糊涂的妻子解释道。 “你们是——”黄浮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当然大多的是震惊,什么?她干女儿就是她“亲儿媳”?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母后,翎儿就是当年‘镇国军师’啊。”凌墨寒一手拉着南宫冰翎的手,一边向自家母后解释道。 “哦,那个民间盛传的‘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镇国军师’,就是冰翎?怪不得翎儿难破得了,那个山谷中的阵法。”凌频清听到“镇国军师”也是为之一震,不过随即了然,难怪……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老爹,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就是我的好朋友——颜伊痕,官拜‘神勇将军’。”南宫冰翎拉过颜伊痕给二老介绍着。 “伊痕见过太皇,太后。”颜伊痕优雅的向二老行了一礼。 “久闻大名。”凌频清看了看颜伊痕,赞赏似的点了点头,果然“巾帼不让须眉”啊。 “这位是冰翎的表哥,南宫俊疾。” 凌频清和黄浮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是一表人才,气宇轩昂。 “至于这位嘛,还是让紫嫣介绍把。”南宫冰翎看了看颜锦乾,又看了看凌紫嫣,准备让凌紫嫣介绍。 “皇嫂——”凌紫嫣不满的叫了一声,小脸儿上不满可疑的红晕。 “呦,顺天府公堂都闹了,我们的小公主,还会害羞啊。”南宫冰翎非常不厚道,说道。 “好啦,冰翎你就别闹了,你就别难为嫣儿了。”颜锦乾看凌紫嫣受欺负,连忙把凌紫嫣拉到身后,不满的瞪了南宫冰翎一眼。 “哦?嫣儿都叫上啦。”颜伊痕随声附和道,骨子里的恶劣因子,又开始活动 了。 “伊痕。”颜锦乾不满的瞪了颜伊痕一眼,这个妹妹是白养啦,关键时刻,竟然不向着自己说话也就算了,竟然还落井下石。 兴奋的没睡好 “伊痕。”颜锦乾不满的瞪了颜伊痕一眼,这个妹妹是白养啦,关键时刻,竟然不向着自己说话也就算了,竟然还落井下石。 “父皇母后,这可是你们的未来女婿啊,官拜‘神威大将军’,伊痕的兄长,颜锦乾。”最后还是凌墨寒出面,把颜锦乾介绍了出来。 “还请太皇,太后成全。”正在这时,颜锦乾拉着凌紫嫣的手,一起跪到了地上,希望凌频清和黄浮,能够答应二人的婚事。 “呵呵,都起来吧,既然你们两情相悦,我们做父母的,怎么能棒打鸳鸯呢?”黄浮微笑着把二人扶起,表示她答应了…… ———————————————————————————————————— 用完了晚饭,把几人送走,又和凌频清和黄浮聊了一些家常,把两个儿女都打发去睡觉了。南宫冰翎终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进屋,让丫鬟打了谁,梳洗毕。南宫冰翎换了睡衣,准备睡觉。 “啊!”南宫冰翎前开纱帐,被里面的情景吓了一跳,很自然的惊呼出声。 “翎儿,别喊。”凌墨寒连忙唔住了南宫冰翎嘴巴,把南宫冰翎拖到床上。 只见凌墨寒身着透明的白色睡袍,肌肉纹理,全都一清二楚,真是赤 果 果的诱惑啊。最令人忍受不了的是,他他他,居然没穿裤子,身上就披了那么一件,似有似无的睡袍,南宫冰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这是想干什么,凌墨寒这样子,南宫冰翎不禁,想到青楼里,准备等待客观临 幸的妓 女,恐怕和凌墨寒现在这个样子也相差无几了吧。在想想,凌墨寒笑脸相迎,接客的样子,南宫冰翎完全沦陷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了。 “翎儿,翎儿,你怎么了?”奇怪,蓝亦说这样可以的啊,现在翎儿这个样子,不会是让他给吓傻了吧,看来这招对翎儿来说,不会有惊喜的。想到这里,凌墨寒不禁无奈的搭啦下脑袋,一阵懊恼,都是哪个蓝亦。 “寒,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啊?”南宫冰翎回过神来,看向凌墨寒,再咽了咽口水,上下扫视凌墨寒一遍,南宫冰翎在看到某个凸起的位置,俏脸彻底红了,别过脸去,不去看这个人妖,在看下去,是会犯错误的,她还没有准备原谅他呢—— “翎儿,好不好嘛。”看到南宫冰翎的小女家的羞怯,凌墨寒才管不了那么多呢,直接把南宫冰翎压在身下,富有磁性的声音,已经沙哑。 “不好。”南宫冰翎索性闭上眼睛,向来色 诱?不行,直接一定要坚持住,不被眼前的妖孽的给迷惑。 “翎儿,要不要嘛。”做都做了,凌墨寒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大手摸向南宫冰翎的腰带,缓缓解开,声音更加性 感,在南宫冰翎耳边吹着热气,他就不信,他的魅力,还能不少不成? “唔——”南宫冰翎忍不住呻吟一声,“凌墨寒,你最好停下。”南宫冰翎声音沙哑的喊道,对于凌墨寒,就是更大的诱惑了。 “为什么?”知道心爱的人儿还在生他的气,凌墨寒故作不解的问道。手上已经成功的把南宫冰翎的中衣和中裤去掉,此时的南宫冰翎就剩下,一个樱红色的肚兜和一条短裤了。 “你起来。”南宫冰翎实在忍受不住了,伸手一推凌墨寒的胸口。 “恩,”凌墨寒呻吟一声,说道:“翎儿,为夫是错了,不该把亲生儿女认为干儿女,但不知这不乖嘛,翎儿,你总不能看着为夫被烧 死吧。”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更加魅惑,低沉。开始亲吻起南宫冰翎的玉颈来,大手也不老实的在胸前揉捏,没一会儿,二人便都坦诚相见了。 凌墨寒看小人儿,已经彻底沦陷了,便更加卖力了,最好再怀上他的孩子,翎儿,你不想原谅为夫,就也得原谅了。 春宵帐暖,一夜缠绵,天上的月儿也害羞的躲到了云层里。 东方渐渐的泛起鱼肚白,屋里的二人才刚刚停止。 “翎儿,乖乖的啊,晚上见。”凌墨寒穿上衣服,当然,不是昨晚那件,柔声说道,温柔的在南宫冰翎头上印下一吻,飘然离去。 床榻上的南宫冰翎恶狠狠的瞪着远去的身影,由于说不出,心里暗骂:“你个混 蛋。”呜呜,都动不了了。南宫冰翎心里生着闷气,可能是太累的原因,没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 —————————————————————————————————————— 辰时,天已大亮 “娘亲,娘亲……”子烨焦急的在南宫冰翎门外砸着房门,他知道娘亲贪睡,但也不至于,他喊了半天还没有动静吧,所以小子烨急了,娘亲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啊。 “娘亲,你在不开门,我可要撞门了啊。”说着凌子烨就开始吩咐家丁,准备撞门。 听到声音,南宫冰翎这才快速的披上衣服,给儿子开门,心里暗骂:可恶,凌墨寒,你就不会怜香惜玉吗?浑身酸痛,褪都不好使了。 “烨儿,你有什么事情吗?”南宫冰翎打开门,看向一脸焦急的儿子,开口问道。 “哦,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叫娘亲过去用早膳。”凌子烨看到自家这副没精打彩的样子,愧疚的低下头,肯定是昨天见到父皇,昨晚娘亲兴奋的没睡好。 楠冥律法,算什么东西? “哦,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叫娘亲过去用早膳。”凌子烨看到自家这副没精打彩的样子,愧疚的低下头,肯定是昨天见到父皇,昨晚娘亲兴奋的没睡好。 “好啦,你们先吃吧,我一会儿就去。”南宫冰翎应了一声,把门关上。 …… 饭厅 “娘亲,你迟到了哦。”小晗薇看着南宫冰翎,上去便抱住的南宫冰翎的大腿,暧昧一笑,嘻嘻,是不是想爹爹想得太兴奋了,没睡好觉啊。 “就你起得早。”南宫冰翎不满的戳了戳小晗薇的粉鼻,宠溺一笑。 …… ———————————————————————————————————— 也不知怎地,今天衙门里来告状的人特别多,凌子烨可是从早上就开始,忙得脚打后脑勺,大概是昨天“巧断嫁人案”的轰动吧,大家都一致的认为,这个小王爷,有本事,有冤情的,有苦楚的,纷纷来告状。就连中午,南宫冰翎给送饭的时候,凌子烨还在书房里,批阅这公文呢。 “烨儿,累坏了吧,过来用午膳吧。”南宫冰翎看了看还在批阅公文的儿子,心里一丝心疼闪过,又抱怨起了凌墨寒来,儿子还这么小,他就舍得让烨儿,这么累啊,真是—— “恩,”小子烨乖巧的点了点头,到一旁洗了洗手,便走到了饭桌前。 “哎,寒儿也真是的,烨儿还这么小,怎么能让烨儿当什么顺天府尹呢,子烨还在长身体,这要是累坏了,可怎么办啊?”凌频清也在一边抱怨着。 御书房里的凌墨寒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咧嘴一笑,是不是翎儿在想他啊。一旁的王坤可吓了一跳,捅了捅一旁的小祥子,小声问道:“祥子,皇上今天是怎么了?动不动的就傻笑。” “心结解了呗。”小祥子看着凌墨寒,一本正经的答道。 王坤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还是不明白。直到凌墨寒用完午膳,准备出宫的时候,王坤这才忍不住好奇的问道:“皇上,您要去哪啊?” “顺天府,你去不去?”凌墨寒嘴角洋溢着温暖的笑容,问王坤道。 “去,皇上去哪,奴才就去哪。”王坤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事情能让皇上六年来的愁云一展。 …… 云月城大街上,南宫冰翎实在看不下去,儿子太累,就提议出来逛街,玩一玩,凌频清也拦下了,批改公文的重任,南宫冰翎领着子烨,晗薇,来到大街上闲逛。 忽见,前方的街道上出现吵闹之声,南宫冰翎本来是不想理会的,但奈不住子烨和晗薇的好奇,南宫冰翎只好一手牵着一个,挤到人群前面看热闹。 原来是一个貌美的红衣少女,此时正挥舞着鞭子,要去抽打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老人身旁,还跪着一个梨花带雨的小姑娘,正勇敢的要去为老伯当那一鞭子。凌子烨身为“顺天府尹”岂能坐视不理,正想去接住那红衣女子打下来的鞭子,谁知,凌子烨晚了一步,鞭子却被一个青袍男子给接住了,场面上的呼吸瞬间一致。好一个见义勇为的小伙子啊。 “你是哪来的?竟敢打扰本小姐教训人。”红衣女子也是面色一怔,竟然有人敢接她的鞭子,损她的面子,她岂能轻饶。 “这位小姐,说话要讲理,你凭什么在大街上挥鞭打人啊,光天化日之下,你的眼里还有楠冥律法吗?”青袍男子义正言辞的说道,全然不惧这个嚣张跋扈的大小姐,而此人正在——邵峰,吏部尚书邵柯屏之子,因为种种原因,楠冥六年没有举行科考,今年才大开恩科,而邵峰正是今科的榜眼,位居状元之下,他和凌子烨不同,现在邵峰的官职还没有下来,自然是赋闲在家,等待朝廷的任职。 “楠冥律法?是什么东西,只要本小姐在寒哥哥面前说上一句,寒哥哥也不会怪罪于我的,楠冥律法算什么东西?”石滴儿(当朝石太师之女,是太皇太后的侄子,为人贪得无厌,经常仗势欺人,凌墨寒看在太皇太后的面子上,才没有动石太师,却没有给此人为以重任,但石滴儿自从三年前进京之后,对凌墨寒却是一见钟情,并立誓:非皇上不嫁。石滴儿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为人嚣张跋扈,恶名昭著。) “大胆,天子脚下,岂容得你如此放荡,败坏家门,三从四德,不守妇道,当街行凶,来人啊,把此叼女,给本王拿下。”听到这话,凌子烨可气坏了,虽然他不确定石滴儿口中的寒哥哥是不是他父皇,但就凭当街行凶,这一条,就能把这个叼妇压进大牢,严惩不贷。 而一旁围观的人们,却无一人感动上前一步,纷纷犹豫不决,这可是石太师的宝贝女儿啊,谁敢轻易得罪。 “本王说得话,你们没听见吗?”凌子烨看无人动弹,声音不由得一寒,大声问道,威严十足,凛然一个王者。 “想必这位便是‘光烨王’吧,邵峰这相有礼了。”看看凌子烨的穿戴,非富即贵,更何况这小男孩还自称“本王”,邵峰很快便想到了“新科状元”凌子烨,再看看,确实和殿试那天的凌子烨有一些相像,于是便带头向凌子烨行礼,命令家丁,把石滴儿绑上,送往顺天府。 石滴儿的丫鬟,甚着混乱,赶紧溜走,回去报信。 初生的牛犊不怕虎 “啪”惊堂木一响,大堂上寂静无声。 “堂下何人?哪里人士?” “参见光烨王,学生邵峰,京城人士,永州章华书院的学生,今科榜眼。”邵峰算是几人中,最淡定的一个了,听到凌子烨问话,连忙单膝跪倒,如实答道。 “哦,原来是同届学生,邵公子请起。”原来这个就是,排名仅在自己之下的榜眼啊,排名仅在自己之下,看这个邵峰也是年轻有为之辈,应该多多交流交流,只是不知道这个邵峰,看不看得起她这个“五岁状元郎”啊,凌子烨心中一阵感慨,他当然知道,他这个“状元”的位置,可是有很多人,不服气呢。 “谢王爷。” “草民张五,这是孙女红儿,草民本为农户,今日带着小女进城卖一些土豆,不巧孙女一时鲁莽,撞到了这位小姐,这才……”受害者口舌还算清楚,把来龙去脉,如实的叙述了一遍。 “啪”的一声,凌子烨一拍惊叹木,厉声问道:“你是何人?见了本王,为何不跪?”一看便不是什么好人,肯定是大户人家娇惯出来的千金大小姐,一定得好好教训。 “你才大胆,本小姐乃石太师之女,未来皇后,你一小小王爷,有什么资格,让本小姐屈膝?”一抬头一仰脖,酥 胸一晃,石滴儿,趾高气扬,丝毫没有把凌子烨这个,五岁的小王爷放在眼里。 …… 这话听得屏风后面的南宫冰翎一阵恶寒,“未来皇后?”是吗?她还没死呢,就有人来抢她老公了吗?南宫冰翎心里一阵气愤。但转而,南宫冰翎又是嫣然一笑,这个女人,虽然比她差之千万,但长相还算是过得去,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胸,还 挺 大的,想想凌墨寒被这样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给缠住,嘻嘻…… 而南宫冰翎身边的小晗薇则是一阵气愤,恶心的女人,竟然要当她后娘,她也配??? 而刚走进来的凌墨寒,刚好把这母女二人的小表情尽收眼底,虽然他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一听那发嗲的声音,不是那个烦人的石滴儿是谁?嘻嘻,这母女两个吃醋的样子还蛮可爱的嘛。因为南宫冰翎带着面纱,所以凌墨寒没有看出冰翎的笑容。 “此乃顺天府,大堂洁地,岂是你这只母猪发情的地方,来人啊,重则十大板。”凌子烨的脸色一沉,厉声喝道,可把石滴儿吓了一跳,这是一个五岁的小 屁 孩该有的声音吗? 可能是石滴儿作恶太多的原因,还是石滴儿狂妄自大,要知道,南宫冰翎在顺天府,可是有一些名望的,在场的衙役里,有好几个,还是当年见过南宫冰翎飒爽英姿的,南宫冰翎的地位,在百姓之中,可都是一等一的高,与当今皇上齐名,虽说南宫皇后以“去世六年”这个石滴儿不是好歹,竟然说自己是“未来皇后”,这是大大地引起公愤了。 石滴儿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几个差官推到在地,举起打板子,就是一下。 “啊!”一个杀猪般的叫声响彻天地。 “接着打。”掌刑的差官也被这个杀猪般的声音一震,凌子烨以为是差官手软了呢,大声说道。就这个贱 女人还想当他后娘,抢他娘亲的位置,做梦,即使今天他得罪的人有多大的势力,凌子烨也不能容忍,这个女人,抢占他娘亲的位置,跟他和妹妹抢爹爹的女人。 “住手。”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石太师带着几个侍卫,和刚才回去报信的那个丫鬟,大步走上堂来,那丫鬟连忙把自家小姐扶起。 “不知这位是?”凌子烨坐在大堂,风雨不动安如山,轻蔑的问道,他知道,这大概就是石太师石匡了吧。凌频清则是坐在自家的位置看好戏,一点儿也不担心后果,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和她干女儿,抢他儿子,如果孙子一个人应付不过来这个老狐狸的话,他可不介意,帮上凌子烨两下,反正没有知道他是凌文帝。 “老夫石匡,当朝太师。”石匡气闷的自报家门,可恶,这个凌子烨,好不识抬举。果然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 “哦?石太师,这就是你给本王的见面礼吗?”凌子烨俊美一皱,好一个嚣张的石匡。 “不知王爷,要让本太师怎样?”石匡一挑眉,这个五岁的娃娃,还想让他这个皇亲国戚,给他行礼不成?真是好大的胆子。 “本王是君,你是臣,太师认为你该怎样?”凌子烨不答反问,至始至终,脸色波澜不惊,全无变化。就连屏风后面的凌墨寒,都不由得佩服起儿子来了,有他当年风范。 “微臣参见光烨王。”说什么,也是石匡理亏,凌子烨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先别管对方多大,人家毕竟是王爷,他只是一个太师而已。 “石太师,既然您老都亲自来了,本王也不能不给你老面子不是,回家好好教训教训便是,退堂。”凌子烨摆了摆手,径直向后堂走去,全然不顾,石匡父女愤怒的脸庞。 “哥哥,你怎么就这样把这个石滴儿给放了呢?”凌子烨一到后堂,凌晗微就开始愤愤不平起来。 “你认为呢?”凌子烨白了晗薇一眼,凡事要适可而止的好,不要把人往绝路上推。 “烨儿做得对,凡事要留给人余地,不要忘绝路上推。”凌墨寒宠溺的摸了摸晗薇的小脑袋,认真的教诲这女儿,也夸奖了儿子。 当她镇国军师是摆设吗? 晚上,光烨王府,南宫冰翎的屋里 “翎儿,跟我回宫吧。”凌墨寒怀里抱着南宫冰翎,在南宫冰翎耳边小声说道。 “宫外很好啊,我干嘛要回去。”南宫冰翎的别扭劲儿又上来了,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的逍遥日子,可还没过够呢。 “翎儿——”凌墨寒的大手,开始不安分的王南宫冰翎衣服里头伸。 “拿开你的爪子,老娘要睡觉。”南宫冰翎嘟着嘴,翻了一个身,装睡。 “翎儿,你总不能让烨儿和薇儿就这么没名没分的下去吧……”凌墨寒不死心的从后面抱住南宫冰翎的纤腰,开始唠叨了起来。 南宫冰翎赌气,没动弹,终于,南宫冰翎被某皇帝给说得不耐烦了,转过身子,面对凌墨寒的俊脸,冲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就是一口,但凌墨寒那能轻易放过,送来的便宜不要,很快的反客为主,这是麟儿自愿的,是翎儿 勾 引他的,所以不算是他的错。 …… 一连几日,南宫冰翎都没有站在上风,总是被某皇帝占了便宜不说,还被吃干抹净,南宫冰翎倒也不是反对和凌墨寒在一起,就是自己总是被“欺负”心里憋气而已。 今天一早,也不知怎的,突然有公公来,光烨王府宣旨,说太皇太后要见子烨和晗薇,经过南宫冰翎的一番打探,南宫冰翎才知道,原来是石匡父女到太皇太后那里,告了凌子烨一状,太皇太后被石滴儿软磨硬泡的没有办法了,这才找凌子烨和凌晗微进宫的。 …… —————————————————————————————————————— 巳时,凌墨寒自己兴冲冲的跑到光烨王府,今天不用上早朝,奏折也批完了,他要带着妻子儿女去游玩,凌墨寒给凌频清和黄浮请完安后,便直奔南宫冰翎的院子。 “翎儿,走我们出去玩儿去。”凌墨寒一进来便拉着南宫冰翎的手,向外走去。 “寒,你很闲着吗?”南宫冰翎靠在软榻上,慵懒的问道,这个皇帝做得,一天天的很闲似的,三颠两头的王者跑,也不嫌累。 “今天不用早朝,咦?烨儿和薇儿呢?”凌墨寒没有发现两个小宝贝,便问道。 “你不知道吗?被皇祖母叫进宫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南宫冰翎继续看着手里的书本,脸看都没看凌墨寒。 凌墨寒囧,难道他堂堂大美男,一国之君,还比不上一本书吗? “翎儿,你别看了,他们不在正好是我们的二人世界。”凌墨寒恼火的把南宫冰翎手里的书扔到一边去。 “寒,烨儿还小,这顺天府尹,还是……”南宫冰翎终于忍不住把自己心里的话给说出来,她跟凌墨寒闹别扭,也不能累着孩子不是? “翎儿,这是烨儿自己选择的,我们应该尊重他的决定。”凌墨寒伸手把南宫冰翎揽到怀里,认真的说道。 “但是,现在是学习的时候,不是办那些事的时候,烨儿还小,他应该有一个快乐的童年,而不是在那些繁琐的公文中度过,你能明白吗?”南宫冰翎难得不闹别扭,认真的看向凌墨寒。 凌墨寒了解似的点了点头,他没有一个快乐的童年是,逼不得已,但烨儿不同,他父母健在,怎么能让烨儿办这么多是呢?顺天府的事情,可是比一般衙门的事情多的多,烨儿又要强,他是不应该让烨儿承受他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 “那怎么办呢?”凌墨寒看向南宫冰翎,他知道,翎儿一定是想出万全之策了。 “你再找一个顺天府尹,与烨儿交接班,五天一换,这样烨儿也有时间学习玩耍了,还不影响烨儿的工作,不是一举两得。”南宫冰翎也没有隐瞒,把自己的想法,如实的说明。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给朕一些时间。”凌墨寒点了点头,也不管南宫冰翎同意不同意,拽着南宫冰翎,用轻功,直接飞出了光烨王府。 “翎儿,你说这样行不行,你跟朕回宫,烨儿自然会得到太子的身份,这样岂不是更方便。”凌墨寒想了想说,差点儿被这丫头给骗了,再找一个顺天府尹,不是说这丫头还在和他怄气,不远跟他回宫吗? “这个嘛,我还没想好呢。”南宫冰翎连忙打岔,有没有搞错,这样轻易的原谅你,你当我南宫冰翎是“镇国军师”的称号,是摆设吗? …… “中午啦,我饿了。”早上都没吃饭,现在都中午了,能不饿吗?南宫冰翎眨着一双无害的杏眸,看着凌墨寒,既然是你拉着我出来,我不让你出出血,也就太对不起你的“一番苦心”了吧。 “我们去天香楼,怎么样?”凌墨寒得意的抱着南宫冰翎的纤腰,也不管南宫冰翎同不同意,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运气轻功,就向天香楼飞去。 到了天香楼,南宫冰翎也没客气,要了一个雅间,专门挑贵的菜点。 而凌墨寒却丝毫不见心疼之色,一脸无害的看着南宫冰翎,就像不是他在花钱一样,当然一顿高档的饭菜,怎能有他的翎儿重要,倒是南宫冰翎相当郁闷,他专门就不心疼钱呢???还是她点得太少,他看不上眼。 于是便把怒气发泄在饭菜上,狼吐虎咽的吃着。 离家出走??? “翎儿,你慢点儿吃,当心噎着。”只是凌墨寒看到南宫冰翎的吃相之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温柔的给南宫冰翎地上一杯茶,凌墨寒心疼了,她这样不会吃坏肚子吧。 “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凌墨寒连忙帮南宫冰翎戴上面纱,不要让南宫冰翎这个不好的吃相,让外人看到。 “进来。” 进来的却是一位粉裙少女,看到凌墨寒,便扑了上来,嘟着一张红艳艳的的嘴唇,声音发嗲的叫道:“寒哥哥,你怎么出宫了,不是说好了,你在宫里等滴儿的嘛。”没错来人正是石滴儿,她早上和石匡进宫去,告了凌子烨一状,却没有见到凌墨寒的身影,更可恶的是,凌子烨和凌晗微见了太皇太后,经过凌紫嫣的一番讲述,倒是得到了太皇太后的大加赞赏,太皇太后甚至还把凌子烨有何凌晗微留下用午膳,她气闷,便告退了,没成想出来皇宫,竟然看到她的寒哥哥出现在天香楼,所以她便撇下了父亲和大队人马,带着自己的贴身丫鬟翠红,来到了天香楼。 “咳咳,”凌墨寒轻咳两声,一闪身,轻松的躲过,扑过来的石滴儿,沉声说道:“石小姐,你今天不是去看皇祖母了吗?” “寒哥哥,人家是想你了嘛,所以便出来找你嘛。”石滴儿不服气,边答着,边向凌墨寒凑了过来。 南宫冰翎一看这个石滴儿,恶熟的装扮,发嗲的声音,就觉得一阵恶心,索性,眼不看为静,拂袖跑出了房门。凌墨寒看南宫冰翎出去,嘴角一勾,小丫头出醋了吗? “石小姐,麻烦帮朕结一下帐。”一句话留下,还哪里有凌墨寒的踪影,石滴儿要追,却被门口的小二留下拦下,说要她结账,等石滴儿议案账单,傻眼了,一千两???不是说,寒哥哥,勤俭节约吗?怎么吃了一顿饭,就要一千两银子,这也太夸张了吧。 …… 再说凌墨寒,跑出房门看到南宫冰翎,一抓住小丫头,抱在怀里,飞檐走壁,不见了踪影…… “寒,寒,快放我下来,我胃疼。”走了不知多少路程,南宫冰翎不适的声音传来,凌墨寒这才懊恼,翎儿刚才吃了那么多东西,在经过自己怎么一搅和,不胃疼才怪,找了一处没人的巷子落下,凌墨寒担心了一眼怀中的小人儿,一看南宫冰翎小脸惨白,捂着肚子,凌墨寒好不心疼。 “呕呕呕……”南宫冰翎的双脚一落地,便挣脱了凌墨寒的怀抱,找了一个角落,吐了起来。 “翎儿,你没事吧?”凌墨寒上前把南宫冰翎抱在怀里,一脸担心的问道。 “你看我这样,像是没事吗?”南宫冰翎白了凌墨寒,有吐了起来,看来那么多的午饭是白吃了啊。 “阿姨,你没事吧。”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三四岁大小的小萝莉,一身粉色烟罗裙,长长的头发,用粉色的绸带扎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一双粉嫩嫩的小手拽着南宫冰翎的裙角,稚嫩的声音关切的问道。 “没事。”一看是这么可爱的一个小萝莉,什么赌气不赌气的,顿时烟消云散了。伸出玉手,忍不住摸了摸小萝莉的头发。 “阿姨,不要摸我的头,会不聪明的。”任妙音不满的嘟起粉唇,一本正经的说道。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你父母呢?”南宫冰翎闻言嫣然一笑,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哼,别说他们,听他们我就来气,阿姨,天色不早了,我也该走了,再见。”任妙音一听父母二字,顿时响起了再见出来的目的,神色黯淡了下来,抱怨一句,向南宫冰翎挥了挥小手,拖着与妙音身形不符的大包袱,向巷子口走去,不过,这个速度嘛,的确是龟速。 凌墨寒淡然也注意到了,任妙音,饶有兴趣的看向这个小妙音,和自己小妻子的对话,一声不吭,但凌墨寒看到小妙音拖着的那个大包袱的时候,不由得一愣,赶紧一把抓住小妙音的衣领,向提小鸡似的,把小妙音提了起来。 “啊啊啊,谁啊,快放本小姐下来。”意识到自己被提了起来,小妙音赶紧挣扎。 “寒,你这是干什么,她只是一个小孩子。”一看凌墨寒的这个举动,南宫冰翎也愣了一下,凌墨寒,也不想是会虐待小朋友的人啊,干嘛这样?南宫冰翎来不及多想,一把把凌墨寒手里的小妙音抢过来,放在地上,抱到怀里,好生安慰。 “妙音,你这是要上哪去?”凌墨寒没有理会南宫冰翎的怒视,而是看向在南宫冰翎怀里大哭的小妙音,饶有兴趣的问道,还拿着这么大的包袱,要离家出走吗? “凌叔叔?”听到凌墨寒的声音,小妙音闻声望去,果不其然,看到了凌墨寒,不觉一愣,凌叔叔不会把她带回去把,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爹娘有了弟弟,都不要她了,她回去还有什么意思。 “寒, 你认识她吗?”南宫冰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寒,好像认识这孩子啊。南宫冰翎也微微一放心,看来它是误会寒了,寒怎么可能去欺负一个小孩子呢? “她叫任妙音,是清翔的女儿。”凌墨寒如实的说道。 “哦,原来是妙音啊,你怎么拿着一个这么大的包袱,自己出来啊?”一听是任清翔和颜伊痕的女儿,南宫冰翎看了看小妙音的大包袱,在看了看小妙音的表情,难道是这小丫头在玩儿——离家出走??? 大人都是虚伪的! “小姐小姐……”一个管家带着一群家丁,到处寻找的叫喊的声音传来。 “小姐在这里,在这里。”突然有一个家丁叫道,管家带着一群家丁,迅速的向这个胡同跑来。看到凌墨寒,管家任安,显然一愣,刚要行礼,却被凌墨寒用眼神制止住了。 “小姐,你就跟老奴回去吧。”任安苦口婆心的劝道,这个小姐啊,跟他家夫人是一个性子,直来直去的,想什么是什么,真是让人头疼啊。 “我才不回去呢,他们都不要我了。”小妙音小嘴一撇,窝到南宫冰翎怀里,不去看任安。 “小姐啊,老爷夫人怎么可能不要你呢?您快跟老奴回去吧。”忍心继续劝道。 “是啊,妙音,你爹娘怎么会不要你呢?走,跟阿姨回去,如果任清翔和颜伊痕真的不要你了,你就跟阿姨回家,怎么样?”南宫冰翎一脸大义的对小妙音说道。 “阿姨,肯要妙音吗?”小妙音杏眸一亮,她倒是很喜欢这个阿姨,如果爹娘不要她的话,她也不介意作这个阿姨的女儿。 “恩,妙音你放心好啦,你爹娘是不会不要你的啦,走跟阿姨回去。”说着南宫冰翎领着小妙音,就像巷口走去。凌墨寒赶紧跟上。 管家微微错愕,也让人拿起小妙音的行礼,跟了上去。 …… —————————————————————————————————————— 元帅府门前,任清翔和颜伊痕收到通知,连忙赶到门口,翘首以待,直到颜伊痕看到南宫冰翎手里拉着的小人儿,颜伊痕一个闪身,迅速抱起小妙音。 “呜呜,我的小音儿,你去哪里了?娘亲怎么能不要你呢?”颜伊痕紧紧地抱着小妙音,累得小妙音之翻白眼。 “伊痕,妙音都要被你给勒死啦。”南宫冰翎冷声提醒道。 “嘻嘻,我也是太过激动嘛。”颜伊痕傻傻一笑,在看看面前的二人,一愣,连忙把小妙音放下,抱住南宫冰翎,道:“呜呜,冰翎啊,你终于肯过来看偶了,你瞧瞧,儿子生病了,小音儿又跟偶闹别扭,呜呜……” “皇上,请进。”任清翔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冷着脸,让凌墨寒进府,一把把颜伊痕拉过来,示意她的失态。 “咳咳,你这丫头,进去再跟你算账。”颜伊痕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干咳两声,瞪了任妙音一眼,抱起小妙音,就像府里走去,丝毫不给小妙音,再次逃跑的机会。 ……元帅府大厅 丫鬟们上完了茶水,便都识趣的退下。 “伊痕,你这是怎么了?妙音还这么小,你怎么能让她离家出走呢?”南宫冰翎抱着小妙音,不满的瞪了颜伊痕一眼。 “冰翎啊,是你误会我了,好不好,妙音这么可爱,我喜欢还来不及呢,这么舍得把扔了吗。”颜伊痕瞪了自己的女儿一眼,即怜爱又无奈,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抓着南宫冰翎的袖子,好像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小朋友。 “那是怎么回事?”南宫冰翎才不理颜伊痕的撒娇呢,一脸冷淡的问道。 “这几天我家小蓝倾生病了,我和清翔忙里忙外的,就把妙音给忽视了,谁知让我的小音儿误会了,以为我和清翔不要她了呢?之后的事情你就知道了。”颜伊痕嘟嘟着樱唇,可怜巴巴的拽着南宫冰翎的衣袖,期待南宫冰翎和小妙音的原谅。 “哼,才不是呢,自从有了任蓝倾之后,你对我的关心就少了很多。”南宫冰翎的怀里的小妙音,听到这里,又不乐意了,丝毫不给颜伊痕留情面的说。 “音儿,爹地和娘亲怎么能不要你了呢,你不要任性,好不好。”任清翔也是苦口婆心的劝着自家女儿,真是被他和痕儿宠坏了啊。 “哼!”小妙音冷哼一声,把小脑袋埋到南宫冰翎怀里,不理这两个大人。她才不听呢,明明就是不爱她的嘛,干嘛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虚伪,大人都是虚伪的。 “小妙音,这就是你的不是啦,你爹娘也是有难处的,你怎么能如此任性呢?”南宫冰翎嘴角一抽,弄回招儿,是这小丫头,吃她弟弟的醋啦。南宫冰翎只好耐心的相劝。 “姐姐,是倾儿错了,姐姐不要走好不好。”正在这时,小蓝倾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拽着小妙音的裙角,一脸愧疚的说道。 “倾儿——”小妙音一愣,看向底下的小蓝倾,一时间的失神。 “姐姐,不要走好不好。”小蓝倾睁着仿若辰星般的大眼睛,还带着一层水雾,真是惹人怜爱啊。 “爹娘不能没有的姐姐的,要走也是我走。”小蓝倾搭啦下脑袋,扫视任清翔,颜伊痕和小妙音一眼,稚嫩的小脸上,几滴晶莹的泪珠滑落,倔强的一甩头,缓缓的向门口走去。 “倾儿,是姐姐不好,姐姐不该任性,姐姐不该省倾儿的气,倾儿原谅姐姐好不好?”一看小蓝倾要走,小妙音连忙从南宫冰翎怀里跳下,从后面抱住弟弟,一脸的愧疚,看来真是自己错了,自己误会弟弟和爹娘了。“爹地,妈咪,是音儿错了,你们罚音儿吧。”小妙音拉着小蓝倾,走到任清翔和颜伊痕面前,双膝跪在地上,一副誓死如归的表情。 小妙音的意中人 “爹地,妈咪,是音儿错了,你们罚音儿吧。”小妙音拉着小蓝倾,走到任清翔和颜伊痕面前,双膝跪在地上,一副誓死如归的表情。她错了,就应该接受惩罚的,更何况,她误会了一个怎么好的弟弟。 “爹地,妈咪,你们不要罚姐姐,好不好?”小蓝倾一双仿若银河般的眼眸,认真的看向任清翔和颜伊痕,大有帮任妙音抵罪的架势。 “好啦,妈咪怎么舍得罚你们呢,你们都是妈咪的乖宝宝。”颜伊痕和任清翔相视一笑,颜伊痕幸福的把两个小人儿抱在怀里。 “咳咳——”凌墨寒轻咳两声,示意他的存在。 “咳咳——”异口同声的咳嗽了起来,然后南宫冰翎一撇头,瞪了凌墨寒一眼,干嘛什么都学她。 凌墨寒抿唇一笑,这叫做——默契。 “妙音啊,以后谁欺负你了,你就去找姐姐,别阿姨阿姨的叫着,姐姐还没成亲呢。”南宫冰翎笑嘻嘻的对小妙音说道。 “是的,姐姐。”小妙音嘻嘻一笑,偷瞄了凌墨寒一眼,凌叔叔,你可要加油啊。 头上一群乌鸦飞过,凌墨寒,任清翔,颜伊痕,皆汗颜无语,她没有嫁人吗??? “真乖,”南宫冰翎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神情,拍了拍任妙音的小脑袋,说道:“妙音真乖,的你长大了,如果你愿意的话,直接嫁给我儿子得啦。” 而任妙音和任蓝倾茫然了,这位姐姐不是没有成亲吗? “姐姐,你不是还没成亲吗?”小蓝倾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疑问道。不行,他绝对不允许他姐姐嫁给一个比他还小的,他还得交姐夫,不行,绝对不行。 “额,呵呵,姐姐就是把我相公休了嘛,放心啦,我儿子今年五岁,比妙音还大一岁呢?”南宫冰翎尴尬一笑,聪明如她,她怎么不知道这两个小东西在想什么呢?所以赶紧解释。 南宫冰翎的话音一落“休啦?”“休啦?”两个声音同时惊呼出声,当然,不用猜也知道,是凌墨寒和任清翔二位。 “哈哈,冰翎啊,你真是——”颜伊痕拍了拍南宫冰翎的肩膀,准备开口表扬两句的,但却被任清翔和凌墨寒两道犀利的目光的注视下,硬生生的吐了下去。 “姐姐,不行的。”听到这里小妙音微微松了一口气,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小妙音害羞的低下了头,娇声说道:“姐姐,其实妙音已经有心上人了,就就不牢姐姐费心了,音儿会自己追求幸福的。”说道最后,小妙音变得义正言辞了起来,小脸儿上,写满了坚定。 其他五人一愣,特别是热情和颜伊痕夫妻两个,难道真是他们对女儿关心太少了吗?居然不知道,自家女儿已经有了“意中人”了??? 看来真是“女大不中留”,哎…… 任清翔和颜伊痕齐齐的叹了一口气,这个女儿啊。 “哦?妙音可不可以,告诉姐姐,你的意中人,是谁啊?”能不冷耐心的问道,她就不信了,就她那个“天才”儿子,能推销不出去?还不知道有什么少女,梦寐以求呢? 而小妙音却害羞的低下了头,绕过南宫冰翎,走到凌墨寒面前,小手拉起凌墨寒的大手,撒娇道:“凌叔叔,你把子烨介绍给我认识认识,行不?” 南宫冰翎汗颜,凌子烨是她儿子,好不好啊?伤不起啊伤不起,有木有啊有木有。 闻言,凌墨寒咧嘴一笑,倾国倾城,一挑剑眉,向南宫冰翎示威:看吧!凌子烨是我儿子! “当然可以啊,不过呢,你得答应叔叔一见事情。”凌墨寒认真的点了点头,如果两情相悦的话,他也不介意收了一个儿媳妇。 “叔叔尽管说。”小妙音拍了拍胸脯,非常大气的说道。 凌墨寒抱起任妙音,在妙音耳边说了一些什么,放下任妙音。 “可不可以啊?”凌墨寒问道。 “凌叔叔,尽管放心,一切交给妙音和蓝倾,我们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任妙音弯下腰,向凌墨寒行了一个90°的礼,小脸上,写满了“胸有成竹”四个大字。 南宫冰翎浑身打了一个冷战,直觉告诉她,肯定没好事。 不过还没等南宫冰翎反应过来,就被凌墨寒给带走啦。 “妙音,墨寒跟你说什么了?”凌墨寒和南宫冰翎一走,任清翔,颜伊痕,任蓝倾马上凑了过来,问东问西的,一脸八卦的神情。 任妙音诡异一笑,把事情说了出来,这回可是要——全家动动员啦。 …… —————————————————————————————————————— 潇逸阁,二楼,某角落里 “翎儿,你慢点儿吃,别噎着。”凌墨寒耐心的拍着,正在狼吐虎咽的某军师。 中午吃得哪些全都吐出来了,晚上的补上,还有,她还没有宰到凌墨寒呢,这回一定要让凌墨寒,出一次血。 而某翎好像忘了,潇逸阁是他家开的了,谁敢过去收凌墨寒的钱啊,要知道凌墨寒好歹也在潇逸阁里呆过一些时日,谁不认识他啊? “呜呜,肚子疼。”吃了不点,南宫冰翎便弯下了腰,捂着肚子,一脸痛苦。 “都说你别吃怎么快了,偏不听,坏肚子了吧。” 那是一个——花枝乱颤了得! “都说你别吃怎么快了,偏不听,坏肚子了吧。”凌墨寒嘴里是这么说,手上却没有闲着,把南宫冰翎抱在了怀里,一手帮着南宫冰翎揉着肚子,一手探向南宫冰翎的脉搏,凌墨寒一愣,随之嘴角一勾,看你还跟不跟我回宫。 “来人啊,叫大夫。到念翎轩。”凌墨寒一喊,马上便有小厮出来应声。 凌墨寒连忙起身,把南宫冰翎打横抱了起来,向后院的念翎轩走去。 …… 凌墨寒走到后花园的时候,好巧不巧的碰上了,来这里碰运气的石滴儿,凌墨寒本想绕过去的,但奈何对方已经看到他了。 “寒哥哥。”看到凌墨寒,石滴儿连忙迎上,笑得那是一个灿烂。 “寒哥哥,这是谁啊?”看到凌墨寒怀里的那一抹鹅黄,石滴儿眼中一丝阴狠划过,敢抢她的寒哥哥,就必须得……(雪涵:嘻嘻,你们知道的。) “朕抱着谁,还用向你是大小姐报告吗?”凌墨寒冷冷的说了一句,拂袖而去。石滴儿看着远去的背影,眼中一丝阴狠划过,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就连流出了血,石滴儿也全然未知。 …… ———————————————————————————————————— 念翎轩 “恭喜公子,贺喜公子,夫人有喜了,只是暴饮暴食,需要好好调理才好。”中年的大夫,向凌墨寒一抱拳,朗声说道。 “好,舞琴,侍棋,跟大夫去百草阁(潇逸阁存放药材的地方)拿药,煎好了送来。”凌墨寒嘴角一弯,淡然吩咐道。 “是,公子。”舞琴和侍棋俯身下去,嘴角上都带着久违的笑容,太好了,她们主子没死,还带着一对天才儿女回来的,现在又怀上了皇上的孩子,皇上也总算是——苦尽甘来了啊,自从她们主子走后,她们便从来也没有看到皇上笑过,就想一个行尸走肉一样,拼命的工作,呕心沥血,不知疲倦,天下是治理好了,身体却不知道怎么样了…… …… “翎儿,我们回家好不好?”凌墨寒让屋子里的侍女全部退下,把南宫冰翎抱在怀里,商量似的问道,生怕小妻子不答应。 “哼,”南宫冰翎轻哼了一声,把头埋到凌墨寒怀里,什么话也不说。只是趴在凌墨寒的胸口,听着对方的心跳声,她就这样回去了吗??? …… 过了许久许久,南宫冰翎终于从凌墨寒怀里探出头来,“翎儿,还疼吗?”凌墨寒看南宫冰翎伸出了头,柔声问道,眼中满是关切,宠溺与心疼,在灿若星辰般的瞳孔里,闪烁着,没有半点虚假,倒是有一些可怜的味道,四目相对,南宫冰翎看痴了,久久不能回神。 “唔——”最后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终于两唇相接,热吻起来,知道南宫冰翎发出呻吟声,这个吻才停止。 “翎儿,你没事吧?”看着小人儿气喘吁吁地躺在自己的怀里,凌墨寒心疼的问道,眼中充满了懊恼,怎么他就没忍住呢?看把翎儿弄得。 “没事,皇帝陛下,请你不要色 诱 我,行不行啊?”南宫冰翎看着凌墨寒咽了咽口水,把心里想的,直接说了出来,说出来了,南宫冰翎便后悔了,自己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啦! “哦?”听到这句话,凌墨寒一愣,故意拉了长音,随即讪然一笑,还是他的魅力高啊,这回灵儿一定会跟他回家的。 南宫冰翎心虚的缩进被窝里,她什么也没说,她什么也没看到,南宫冰翎自我催眠着,而不知上面的那位,看到她这个小动作,正呵呵直笑呢,笑得那是一个——花枝乱颤了得! “公子,要来了。”侍棋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和一碟蜜饯,走了进来。 “放在桌子上吧。”凌墨寒应了一声,侍棋识趣的退下。 …… “翎儿,起来,喝药啦。”凌墨寒轻轻的拍了拍南宫冰翎。 南宫冰翎不起来,干嘛总是要她喝药,很苦的啊。 最后还是凌墨寒把药丸端了过来,让南宫冰翎靠在自己怀里,自己要为给冰翎。 “寒,可不可以不吃啊。”南宫冰翎皱吧着一张小脸,可怜巴巴的看着凌墨寒,很苦的。 “乖,喂你,不苦的。”凌墨寒无奈,只好生硬的哄着,把装满药汁的汤匙,送到南宫冰翎面前。 南宫冰翎伸出丁香小舌,轻轻的舔了一口,马上缩了回去,好苦,这是谁熬的啊。 看到南宫冰翎的小动作,凌墨寒急了,看来还得用绝招啊。 “翎儿,你就一口喝了吧,就苦一会儿,就不苦了,不要让烨儿和薇儿笑话啊。”凌墨寒继续苦劝。 “好吧。”南宫冰翎一闭眼一仰脖,非常壮烈的把一碗药汁全都喝了,凌墨寒赶紧递上蜜饯,南宫冰翎看也不看上去便是一口。 “啊!”凌墨寒惊叫一声,响彻念翎轩,就连在院门口跟侍卫纠缠的石滴儿,也听得清清楚楚。 “寒,你没事吧?”看着被自己咬出血的手指,南宫冰翎心疼的抱着凌墨寒的手指吸了吸,吹了两口气,担心的问道。 “没没事。”凌墨寒看到焦急的小人儿,嫣然一笑,风华绝代。 烧了你的念翎轩 “这是怎么回事?”刚好走到这里的小晗薇,听到这个叫声一哆嗦,好慎人啊。 “好像是爹地的叫声。”小子烨试探性的说道,应该是的。 “什么人,这处乃潇逸阁禁地,闲杂人等不得擅入。”守在念翎轩外的侍卫,非常尽职的把凌子烨和凌晗微给拦住了。 “光烨王爷,听到没有,这里是禁地,闲杂人等,不得擅入。”石滴儿在一旁,说道,朕没想到真是冤家路窄啊,到了潇逸阁,竟然还能看到凌子烨,这一唯一一个,打了她一板子的人。她岂能轻易放过。 “闲杂人等指得是某些人,不是我们。”小晗薇狠狠的剜了石滴儿一眼,就凭她?有什么资格做她的后娘。绝对不可以。 “那你们进去啊!”石滴儿得意的一挑眉,这可是寒哥哥为了先皇后,在此建的别院,从来都是,除了凌墨寒的允许外,其他任何人不许进入,违者处死,就连她都没有进去。 “爹地,你快把娘亲交出来,否则我可要烧了你的念翎轩。”小晗薇大声喊道。 听得门口的侍卫冷汗连连,这个凤阳公主,可真不是一般的大胆啊,“凤阳鼓”瞧也就敲了,皇上没有怪罪就不错了,可这念翎轩可就是皇上的命,这个“凤阳公主”竟然敢烧了? 而石滴儿则是得意一笑,看这回,这两兄妹还能猖狂道哪里去。寒哥哥就是不杀了她,她也不会好过的,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一激怒,便什么也不顾了?而石滴儿却恰恰向反了,因为凌晗微和凌子烨怎么说也是凌墨寒的亲生儿女,更何况还是南宫冰翎生的,即使是凌晗微真的把念翎轩烧了的话,凌墨寒多说只是惩罚一下晗薇而已。 “谁要烧了朕的念翎轩,出来。”这招果然好使,晗薇的话音一落,凌墨寒便出现在了念翎轩门口。 “爹地,你终于肯出来啦。”晗薇背着小手,仰起小脑袋,无奈的说道。 “额?原来是薇儿啊,烨儿也来啦,走进去说话。”凌墨寒听到声音,低头一看,瞬间变了脸色,一脸微笑的拉着一双儿女,向院子里走去。 “寒哥哥——”石滴儿显然一愣,没想到,寒哥哥看到这两个小家伙,竟然连她这个大活人都给忽视了。(从来也没重视过) “你怎么还在这里,天色不早了,赶紧回家去。”凌墨寒看都没看石滴儿一眼,便冷冷的说道。 “听到没,还不快走,这里不欢迎你。”晗薇又瞪了一眼石滴儿,意思,我们一家人在这里,你一个外人在这里凑什么热闹。 “爹地,娘亲呢?”这才是凌子烨想问的问题,什么石滴儿的,跟他无关。 “烨儿,薇儿——”正在这个时候,南宫冰翎从里面走过来,一袭白色烟罗裙,一张倾城绝世的脸上,巧笑嫣然,在月光的映甚下,仿若月中仙子般,不食人间烟火,美丽而不可方物。 “娘亲——”一看到南宫冰翎,两个小家伙立刻马上撒开凌墨寒的手,向南宫冰翎跑去。 “呵呵,烨儿薇儿,今天可有听话?”南宫冰翎蹲下身来,拍打这两个小人儿的肩膀,柔声问道。 “娘亲,你好幼稚。”凌子烨撅起小嘴,就不会换一换吗? “又是这句。”凌晗微也是撅起粉唇,一脸不快,她都多大了,能不乖吗? 而其余的不知情人士,全都愣住了,好美的女子!这就是那个生出凌子烨和凌晗微两个小神童的母亲吗?真是不敢相信,世间竟然有如此貌美的女人,清水出芙蓉,天然自雕琢。 “外面风大,外面进屋说吧。”凌墨寒走过来,扶起妻子,拉着儿女,就往屋里推。 “爹地,现在阳春四月,春暖花开的,你很冷吗?”凌子烨疑惑的看向凌墨寒,现在也不是很冷啊。 “夜里毕竟不如白天。”凌墨寒解释道,这孩子,看着挺聪明的,怎么到了正地方就糊涂了呢? “哦。”凌子烨轻应了一声,任由凌墨寒把他推进屋。 院子外的石滴儿看着这一副情景,目光狠狠的盯着前面的一家四口,直到不见了人影,她才甩袖离去。这个光烨王的母亲,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大着胆子,明着跟她抢皇上,以为生了一对漂亮的儿女就可以虏获寒哥哥的心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石滴儿心里呐喊,心底却没了底。看来她明天还得进宫一趟了,寒哥哥年轻有为,怎么能娶一个孩子的娘,做妻子呢?这岂不是为天下耻笑吗? 而念翎轩中,则是欢声笑语,最后一家四口,相拥而眠,好不温馨。 …… —————————————————————————————————————— 翌日,南宫冰翎带着晗薇回了光烨王府,(凌子烨跟凌墨寒进宫了,美其名曰:见见世面)休息了一会儿,便拉着黄浮,说要去逛街。 一个脸戴面纱的白裙女子,一手拉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一手拉着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贵妇,三道倩影,走在云月城中繁华的大街上格外抢眼,三个人一家店铺挨着一家的店铺的逛着,的确,女人都有逛街的钳制。 三人走进一家名叫“永绣坊坊”的成衣店,店里的侍女立刻招呼了过来。 主子,请回 “三位客官,你们要选点儿什么?”永绣坊中的侍女,礼貌的问道。 “随便看看。”南宫冰翎微笑的说道。 “娘,你看看吧,喜欢的尽管挑。”南宫冰翎玩着黄浮说道,黄浮也微微点头,拉着晗薇,挑一旁挑衣服去了。 南宫冰翎也给挑起了一副来,南宫冰翎拿着一件淡紫色的长裙,对黄浮说道:“娘,这件怎么样?” “还可以。”黄浮点了点头,翎儿还挺有眼光的嘛。 “那你就试试呗,看这件衣服多配您啊。”南宫冰翎笑着把衣裙递给黄浮,黄浮拿这一副,便有侍女带着黄浮下去试一副。 “娘亲,这件行吗?”晗薇拿着一件鹅黄色的裙子,问道。 “恩,不错,你去试试把。”南宫冰翎点了点头,这件在屋子里继续挑衣服。 提振马蹄声响起,一个妙龄的红衣少女,揽着一个六十多岁的妇人进来,身后还跟了两名丫鬟,南宫冰翎本来没有注意到这二人,在屋子里看衣服,怎奈何对方看了她呢,不想惹麻烦,也不行了。 “奶奶,就是这个女人勾 引 寒哥哥的。”石滴儿指着南宫冰翎,目光恶毒的说道。 “滴儿,不要这么说话,也许是误会呢。”太皇太后石磬皱了皱眉头,寒儿可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知道什么深什么浅,怎么可能去找一个有夫之妇当妻子呢,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不可能,滴儿绝对不能看错的,她还仗着凌子烨的势,欺负滴儿呢。”石滴儿不甘心的说道,声音发嗲,听得南宫冰翎汗毛直立。南宫冰翎很自然的向那个方向看去,这一看,赶紧往里面躲,她现在可还不想回宫呢,可别被太皇太后抓了个现行,自己就是向不回去也得回去了。 “你往哪里跑,你给我站住。”但奈何石滴儿苦苦相缠,南宫冰翎也只好停下。 “不知这位姑娘有何事?”南宫冰翎假装不认识的看向石滴儿问道,还故意的压低了嗓音。 “滴儿,你不是不认错人了,寒儿是有分寸的人,怎么会在外面不三不四呢。”太皇太后石磬拉住石滴儿,不让石滴儿在闹下去。 “姑娘,多有冒犯。”石磬礼貌的向南宫冰翎微微一笑。 “老妇人多礼了。”南宫冰翎面纱下也回以一笑,皇奶奶,请原谅翎儿吧。 “翎儿,你看看,怎么样?”黄浮换完衣服,出来在南宫冰翎面前转了一圈,问道。 “很好,娘亲,你在挑一挑吧,咱们多买几件。”南宫冰翎如实的答道。 “翎儿,你还是省一点儿花钱吧,要咱们多衣服干嘛啊,子烨就那点儿俸禄,还是拿给子烨和晗薇补补身子把。”黄浮拉着南宫冰翎,语重心长的说道,多年的节俭,她已经习惯了。 “扑哧”一声,南宫冰翎笑了出来,道:“娘,你女儿还差你这点儿钱吗?你女儿可是富可敌国,还差这一点儿吗。”潇逸阁早在六年前,便以是“天下第一阁”了,收入自然是与日俱增,分店更是连贯三国主要城市,说富可敌国,一点儿也不为过。 听到“富可敌国”四个字,石磬也微微一惊,堂堂天子脚下,京城大街,这个女子,可真是大胆,竟然能把“富可敌国”四个字怎么随意的说出,就不怕有心人惦记??? “你这丫头啊,就不知道省点儿?”黄浮无奈的点了点冰翎的额头,满脸宠溺的微笑,有女如此,又有何求? “奶奶,娘亲,你们看怎么样?”这时一个鹅黄色的身影,从里面跑了出来,在南宫冰翎和黄浮面前转着圈圈。 “好,我们走吧。”南宫冰翎付了钱,拉着晗薇走吧离开,在这样下去,非得穿帮不可。 也许上天就不能让南宫冰翎如愿,刚走到门口“呯”就与一人迎面撞上,南宫冰翎一晃悠,险些摔倒,还好及时的被黄浮给抓住了。 “对不起啊对不起。”那人慌忙道歉,向里跑去,来人是一个戴着面纱的绿衣女子,后面还有三个带着面纱的女子,就是服色不同。 “弄画,你往哪里走,你撞着主子了。”唤书连忙拉回弄画,来到南宫冰翎面前。 “舞琴,侍棋,唤书,弄画,见过主子。”琴棋书画粉紫澄绿,四个面纱那字,在门口站成一排,齐齐俯身行礼。 “呵呵,今天怎么人这么齐啊。”南宫冰翎无语的干笑两声,怎么早不来晚不来,非得这个时候来啊。 “主子,你还好意思说啊,早上是谁没吃药便偷着溜走啦。”舞琴掐着腰,十足一个泼妇样。 “就是嘛,你自己身体什么样子,你难道不知道吗?”侍棋。 “你不吃药,公子会扒了我们的皮的。”弄画。 “咳咳,到底我是你们的主子,还他是你们主子,干嘛要这么听话。”南宫冰翎咳嗽两声,不满的反嗤道,这几个丫头,怎么能就这么被某皇帝给收买了呢,这可是她一手培养出来的啊。此话一出,琴棋书画四人一愣,南宫冰翎借机拉着晗薇和黄浮就跑。可恶的凌墨寒,竟然连的她的丫鬟都给收买了。 “主子,请回。”南宫冰翎还没有跑多远呢,南宫冰翎,晗薇,黄浮三人就被四个丫鬟,从四面包围,琴棋书画,彬彬有礼的说道。 顾客就是上帝 “主子,请回。”南宫冰翎还没有跑多远呢,南宫冰翎,晗薇,黄浮三人就被四个丫鬟,从四面包围,琴棋书画,彬彬有礼的说道。 而太皇太后和石滴儿也没有在意,继续逛她们的。 “你们这这是逼良为娼。”南宫冰翎吱唔了半天,才说出了这么一句来。 琴棋书画,四个无语连连,头上几条黑线滑下,她们是那样的人吗? “咦?轩啊,这是怎么回事?”一身白袍银面的颜伊痕从天而降。 “吟,你来得正好,带我走吧。”看到颜伊痕如看到救星一般,南宫冰翎立马躲到颜伊痕身后,开始求救。 “轩,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为了躲避着四个,你你,竟然换了女装,这传出去,我潇逸阁的脸,要往哪里放啊。”颜伊痕在南宫冰翎耳边说道。 “你到底救不救我。”南宫冰翎小手伸到颜伊痕的腰间,狠狠的一掐。 “啊,呵呵,小轩儿说得话,就是圣旨。”颜伊痕邪魅,轻揽起南宫冰翎纤腰,飘然而去。 “娘,薇儿,你们先回去吧。”南宫冰翎留下了一句话,便不见了踪影。 留下一群惊呼的人们,和不解的几人。 “看啊,飞人啊。” “俊男美女!”流着口水。 “那个男的好像是潇逸阁阁主啊。” …… ———————————————————————————————————— 潇逸阁,四楼办公室 两个俊雅出尘的白衣公子走在床榻上,都带着一样的银色面具,遮住半颜,正品着香茗,闲聊着。 “什么?你你你有了?”颜伊痕一惊,差点儿就跳了起来。 “你小点儿声。”南宫冰翎连忙捂住颜伊痕,闯祸的嘴巴。 “哎呀,冰翎,这是好事,干嘛不说啊。”颜伊痕一抓字拍下南宫冰翎的小手,一脸的不耐烦,她就不明白了,冰翎到底在别扭着什么。 “哼,”南宫冰翎冷哼一声,戴上下半面面具,向门口走去。 “呀呀,小翎儿,你不要生气嘛。”颜伊痕无奈只好追上,渐渐远去的背影,她们分别六年,生离死别,难得相聚,共享“二人世界”怎么能就这样破坏了呢? …… 潇逸阁二楼雅座,二人选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走好,点了几道茶点,品着香茗,二人正准备聊天。 不知是冤家路窄怎么了?在潇逸阁,有一次碰上了石滴儿,拉着太皇太后正缓缓的向这边走来。 “喂,二位请让一让,这个位置,本小姐看上了。”石滴儿走过来,霸道的叫道。 “哦?这位姑娘,说得是本公子吗?”颜伊痕用异类眼光撇了石滴儿一眼,仗势欺人的祸,太皇太后在这怎么样?反正她现在是颜吟,不是颜伊痕。 “就是说你呢,我奶奶走累了,你赶紧让坐。”石滴儿心里一寒,好冷的语气,但石滴儿岂能轻易服输。 “这么多位置,小姐不会坐别的地方吗?”南宫冰翎淡淡说道,明明是问句,说出来,却是肯定句。 “本小姐就是要坐在这里,怎么啦?”石滴儿不服气,一瞪眼,一拍桌子,铁板钉钉。 “这位小姐请坐别的地方吧。”一旁的侍女看到这种情况,赶紧出来调解,她们两位阁主,可不是省油的灯啊,“就是得罪了当今皇上,也万万不能得罪她们两位主子”,这就是她们潇逸阁的宗旨,潇逸阁建立七年来,从没有变过。 “为什么,明明是我家小姐先看到的。”翠红也在一旁奴仗主势,大声冲着侍女吼道。 “那这几位客观就请回把,潇逸阁不待见你们,潇逸阁的宗旨就是‘宁得罪当今皇上,也不能得罪我们两位主子’。”侍女冷淡的答道,作了一个请的手势,作势让石滴儿几人走。 “你——”石滴儿气结,这是什么歪理,这潇逸阁有什么了不起的,连寒哥哥都不敢得罪。 “你们潇逸阁,是不是太嚣张了一点儿,知道我家夫人是什么人吗?”跟在太皇太后身边的桂嬷嬷彻底怒了,这是什么歪理“宁得罪当今皇上,也不能得罪我们两位主子”?还真当自己是一回事啊,她回去在皇上面前告上一状,看这个潇逸阁,还能在楠冥国立足不成? “老夫人,您坐吧,潇逸阁一向是一顾客为上的,顾客就是上帝,但潇逸阁绝对不容允任何人来此闹事,否则——”南宫冰翎起身,上前把石磬扶到座位上,语气不冷不热的说道,带着毋庸置疑的语气,把石滴儿吓得一颤。 “还不快点收拾桌子。”颜伊痕示意侍女,赶紧收拾桌子。小侍女一哆嗦,赶紧上来收拾桌子。 “奶奶,你怎么也到潇逸阁来啦。”凌墨寒远远的便看到石磬,手里拉着凌子烨,旁边跟着任清翔和南宫俊疾,小祥子。 “哦?原来是寒儿啊,快坐。”石磬看到是凌墨寒,赶紧招呼凌墨寒过来。 “烨儿,今天过得可好?”看到凌子烨,石磬也不知怎的,就心花怒放了起来,拉着凌子烨,亲切的嘘寒问暖。 难道皇上真是开窍啦??? “烨儿,今天过得可好?”看到凌子烨,石磬也不知怎的,就心花怒放了起来,拉着凌子烨,亲切的嘘寒问暖。 “一切安好。”凌子烨乖巧的答道。 “轩,你怎么出来啦?”看到南宫冰翎,凌墨寒明显一愣,疑惑的问道。 “本公子出不出来,关你何事?”南宫冰翎瞪了凌墨寒一眼,难道就要她闷在屋子里啊。 “主子,主子,这位老伯说有急事找您。”风华带着方伯(光烨王府的管家),上来说道。 “方伯,去了什么事情了吗?”南宫冰翎问道。 “您是?”方伯一下子没认出来南宫冰翎,他来是找颜吟的,问问颜吟把夫人带到哪里去了,现在小姐突然病了,正喊着要见夫人呢。 “方伯,有什么事吗?”凌子烨开口问道。 “啊,王爷在就好了,小姐突然生病了,急着找夫人呢?王爷,你知道夫人在哪里吗?”方伯看到凌子烨如看到救星一般的问道。 “爹地,你知不知道我娘亲在哪里啊?”凌子烨连忙回头,焦急的看向凌墨寒,希望凌墨寒能知道她娘亲在哪里。 南宫冰翎顿时挫败,她这个样子很吓人吗?怎么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认识她啦。 凌墨寒更是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娘亲就是在你面前啊,这孩子啊。 “你是吟阁主吧,请问我家夫人哪去了?”方伯看向颜伊痕,问道,白衣银面遮半颜,应该就是潇逸阁的阁主颜吟吧。 “额?”颜伊痕一时语塞,看向凌轩装扮的南宫冰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好啦,别找啦,我在这里,方伯,府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南宫冰翎索性不装了,反正这里也没有多少人,南宫冰翎恢复了原声,问道。 “你你你是——夫人???”这回唤作方伯惊讶了,他要是没猜错的话,面前的这位公子,应该就是潇逸阁的另一位阁主——凌轩吧,怎么突然变成夫人呢?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只是借着凌轩的衣服玩一玩,,”南宫冰翎无所谓的说道,语气却带着几分急切,问道:“方伯,府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哦,是小姐突然发了高烧,喊着要见夫人。”一阵惊讶,很快便缓和了过来,方伯如实的说道。 “什么?薇儿病了,上午还好好的呢,怎么会说病了就病了呢?”南宫冰翎不解。 “不知道啊,夫人,你赶紧跟老奴回去吧。”方伯焦急的说道。 “俊疾,小祥子,你们去叫御医,到光烨王府。”凌墨寒相当冷静的吩咐道。几人领命下去。 凌墨寒说完一只手很自然的拉上南宫冰翎的小手,一直说拉着凌子烨,跟随方伯下去。 …… 上了马车,南宫冰翎又是一阵狂吐,本来便晕车的南宫冰翎,马车带使着急点儿,再加上怀孕,这半个城的路程,可把南宫冰翎给折腾惨了,南宫冰翎难得小鸟依人的趴在凌墨寒怀里,虚弱得一动不动。凌墨寒看着心疼,只能在掌心暗运内力,让南宫冰翎得以缓解一下。凌子烨也在一旁帮南宫冰翎倒水漱口,好言安慰,也颇为无奈,与心疼。 大概颠簸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光烨王府。 南宫冰翎被折腾的全身无力,最后只能有凌墨寒抱着下车了,凌子烨乖巧的跟在后面。当管家看到皇上柔情似水的抱着他们夫人的时候,方伯惊得连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皇上不是对先皇后痴情无比吗?先皇后“逝世”六年,这六年之中,皇上不近女色,不立妃嫔,一心为国,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今天皇上怎么抱着一个女人?虽然,他们夫人带人极好,但是,这也太奇怪了吧。 难道皇上真是开窍啦??? 凌墨寒二话不说,抱南宫冰翎南宫冰翎直径来到晗薇的房间,一点儿也不在乎周围八卦的眼光。 一进屋,凌频清在小厅里,大声斥责这无用的大夫,凌子烨连忙上前安慰爷爷几句,让爷爷放心。凌墨寒则是抱着南宫冰翎直径走到寝室,只见小晗薇虚软的躺在床塌上,小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薇儿,娘亲在这里,你这是怎么了?”一进屋,南宫冰翎连忙从凌墨寒怀里跳下,跌跌撞撞的来到床边,跪趴在床榻上,紧紧的握着晗薇的小手,一阵的叫道。 “妈咪——”听到南宫冰翎的声音,晕晕乎乎的小晗薇睁开沉重的眼皮,小声叫道。 “妈咪,薇儿不孝,怕是不能在您膝前伺候终老了,你以后可要好好照顾自己,还还有,转告爹地,说说薇儿真的不是故意去敲‘凤阳鼓’的,要爹地千万不要恨薇儿啊。”晗薇脸上浮起一丝无奈的笑意,却是皮笑肉不笑,非常难看。 “薇儿,爹地在这儿,你千万不能有事啊,爹地就你这么一个女儿,爹地怎么能恨你呢?”听到这里凌墨寒上前抱起晗薇激动的说道,两行清泪流下,有女如此夫复何求?他的薇儿他的女儿,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他还没有正式给她,把晗薇的身份公诸于世呢,薇儿怎么能离开。 “你就胡说,什么不在啦,这个那个啦,你真当你患了绝症啊。”听到女儿的话,南宫冰翎气得不打一处来…… 怎么每次都偷袭她? “你就胡说,什么不在啦,这个那个啦,你真当你患了绝症啊。”听到女儿的话,南宫冰翎气得不打一处来…… “太医呢!太医呢!”凌墨寒也被南宫冰翎这一吼给吼醒了,急声大叫,他不是找了太医吗? “太医来了。”随着南宫俊疾的一声,五六个太医急忙跑了进来。 “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几个太医见到凌墨寒,连忙下跪行礼。 “还行什么礼,快给薇儿看病,晗薇若有一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提头来见。”凌墨寒扶着南宫冰翎赶紧让开床沿的位置,厉声说道,气温一下子,冷了下来。 几个可怜的太医连忙上前给小捍卫诊治。 “翎儿,别担心,薇儿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凌墨寒轻拍着怀里南宫冰翎的背,柔声安慰道。 而南宫冰翎趴在凌墨寒怀里,没有出声,只是双目紧紧的盯着紧闭的房门。 “娘亲,薇儿不会有事的,你不要这个样子好吗?”凌子烨拉了拉冰翎的衣角,南宫冰翎这个样子,着实把凌子烨吓了一跳。 南宫冰翎摸了摸凌子烨的头,还是不说话,她在等待结果,她着实也没有力气说话,只能这样安慰儿子了。 “冰翎,喝点儿水吧,别这样耗下去了。”南宫俊疾递过来一杯水,让南宫冰翎喝,他了解妹妹,瞧这小脸儿白得,肯定是没有力气说话了,怎么总是不回照顾自己呢?哎…… “翎儿,喝点儿吧。”凌墨寒接过水,把杯口放到南宫冰翎的唇边,只见南宫冰翎一点点的喝下去了,凌墨寒,南宫俊疾,凌子烨这才放心。 正在这时,几个太医从屋里出来了。 “薇儿怎么样了?”凌墨寒焦急的问道。 “据臣等的诊断,推断公主可能是得了,最近非常盛行的风寒,都是高烧不退,全身无力。”一个太医答道。 “有没有方法治愈?”南宫俊疾问道。 “有,”太医如实的答道,心里奇怪,国舅爷这么激动干什么啊? “那还不快去。”凌子烨危险的说道。 “但但但是,有几种药材现在急缺,连御药房里也没有了。”李太医犹豫了半天,还是说出了口,他是真的没有办法找到那几样药材了,皇宫里的存货,都被元帅府的小少爷用了,现在即使你是跑遍云月城,也未必找得到。 “蓝亦,带李太医去百草阁拿药,快去快回。”正在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南宫冰翎开口了。“夫人,你怎么知道我在啊?”蓝亦从房梁上跳了下来,疑问道,他可是藏得很好啊。 “废话,快去拿药。”南宫冰翎无力的一瞪眼,蓝亦不敢说别的,赶紧抱起李太医,从窗而出。 其他几位太医,无不惊叹,这位夫人是什么人啊?竟然能使得动,潇逸阁的大护法,真是不简单啊。并且皇上对她也是,不一般啊。 “翎儿,翎儿——”看到蓝亦带着李太医走了,南宫冰翎这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气,头一歪,晕倒在凌墨寒怀里。 “你们快过来看看啊。”凌墨寒赶紧把南宫冰翎放到一旁的软榻上,对着几个太医,厉声喝道。 “是是是——”几个太医当然不敢怠慢,连忙上前给南宫冰翎诊治。 “怎么样了?”一看太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凌墨寒连忙问道。 “夫人是因为怀有身孕,疲劳过度所致,多多休息一下就没事了。”胡太医答道,奇怪,这人怎么这么面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就好,那就好——”凌墨寒这才放下心来。 “她,她她她是——”一旁的王太医指着软榻上的南宫冰翎,结巴了,这位夫人长得怎么这么向他们“去世”六年的皇后娘娘呢??? “大惊小怪什么?冰翎还没死呢。”南宫俊疾瞪了王太医一眼,冷声说道。 几位太医心中大骇,什么?他们敬爱的皇后娘娘,没有死???现在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皇上,王爷,武痕郡主和元帅求见。”方伯从外面进来,禀报道。 “快请。”凌墨寒应了一声。 “我的小翎儿呢?”凌墨寒的话音一落,颜伊痕就走进了屋,她才不会在大门口,傻乎乎的站着呢,颜伊痕看来一眼软榻,一愣,赶紧跑了过来。 “弄画,银针。”颜伊痕坐在软榻旁,给南宫冰翎把了把脉,伸出一只玉手,简洁的说道。弄画连忙递上银针。 颜伊痕拿起一根银针,毫不留情的向南宫冰翎的人中穴一扎,“嘶”南宫冰翎吸了一口气,悠悠的睁开双眸,入眼便是颜伊痕的一副冷清的面庞,南宫冰翎一愣。 “药。”颜伊痕放下银针,伸出手来,舞琴马上会意,把事先准备好的汤药,放在颜伊痕手上。颜伊痕拿过药碗,才不管南宫冰翎睁没睁开眼睛,反没反应过来,一手捏住南宫冰翎的下巴,直接把药灌了下去。颜伊痕在意伸手,侍棋立马把另外一碗汤药递上,颜伊痕不得南宫冰翎回过味儿来,直接又灌了下去。 “咳咳——”南宫冰翎被呛着了。 “颜伊痕,你你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儿吗?”南宫冰翎结巴道,怎么每次都偷袭她? 还是激将法管用 “颜伊痕,你你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儿吗?”南宫冰翎结巴道,怎么每次都偷袭她。她就你们好偷袭吗? “嘿嘿,怎么?小翎儿,想本公子了吗?早说啊。”颜伊痕露出淫 笑,两根青葱玉指,勾起南宫冰翎的下颚,要不是颜伊痕一身女装,非得让别人看成是,登徒浪子,不可!!! “咳咳——”凌墨寒轻咳两声,以是自己这个夫君的存在。任清翔直接愣着一张脸,把颜伊痕拽到自己身后,不让颜伊痕出来,他可不想看到自己小妻子,在他的面前,调戏别人,就是女人也不行。 “夫人,药送来了。”蓝亦带着李太医,李太医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蓝亦看到屋里的情景,嘴角不自觉的一抽,强压下自己想笑的冲动,淡定的说道,以证明自己的存在。 “哦,快送去给薇儿服下。”南宫冰翎说着,便起身,准备去礼物看看,但奈何脚软,一下子,差点摔倒,还好颜伊痕手疾眼快,从任清翔身后闪了出来,把南宫冰翎扶住了。 几人一起向里屋走去。 “薇儿,薇儿,你娘亲来啦,快醒醒。”黄浮轻声在晗薇耳边叫道。 “薇儿,喝药啦,你醒醒。”南宫冰翎坐在床沿上,轻轻的抚摸着,黄浮怀里,小晗薇的额头,嘶,真烫。 “唤书,你去弄一些冰块。”南宫冰翎吩咐道,唤书连忙领命下去。 “唔,娘亲,爹地呢?”晗薇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眼便是南宫冰翎担心的神情,却不见凌墨寒的下落,自然的问道。 “爹地在这儿,薇儿怎么了?”凌墨寒赶紧过来,从黄浮手里接过晗薇滚烫的身体,柔声说道。 “嘻嘻,爹地的怀抱好温暖啊。”晗薇痴痴笑道,王凌墨寒怀里蹭了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薇儿,喝药啦。”南宫冰翎沉着一张俏脸,把汤匙送到晗薇唇边。 “娘亲最坏,我才不吃这么苦的要呢。”晗薇问道药味,眉头一皱,小嘴一厥,不满的嘟喃道。 “薇儿乖,把药喝了,病才能好,出去玩儿啊。”凌墨寒也耐心的劝道。 “哼,爹地跟娘亲一个鼻孔出气。”晗薇一生气,别过脸去,不理这二位了,她才不喝那么苦的要呢? “娘亲刚才都喝两碗了,一点儿都不苦的。”南宫冰翎继续劝说,天知道,颜伊痕的药有多苦,可比这一碗,苦多了。 “真的?” “恩。”南宫冰翎拼命点头。 “骗人!!!”晗薇小嘴一撅,不理南宫冰翎了。 南宫冰翎和凌墨寒二人对望,四目相对,“哎”齐声叹了一口气,这怎么办啊。 “切,不就是一碗药吗?至于这个样子嘛。”凌子烨在一旁不屑的说道,他在赌,赌他的激将法管用。 “那你喝啊!”晗薇想都不想,直接反嘴。 “我又没病。”凌子烨哼了哼鼻子,撇了一眼,凌晗微,冷哼一声:“胆小鬼!!!” “谁是胆小鬼。”凌晗微不服,她的胆子很大的,好不好。(连“凤阳鼓”都敢敲。) “你。” “你。”两个小人儿异口同声道。 “好啊,你不是胆小鬼是吧,那怎么连要都不敢喝!”凌子烨瞪了一眼凌晗微,还说不是胆小鬼。 “谁说的。”凌晗微不服气,端起南宫冰翎手里的药丸,一口气儿,灌了下去。 “看吧,我喝了。”凌晗微扬了扬空碗,激励忍受着,口里的苦味儿,倔强的开口。 “哼,”凌子烨冷哼一声,拂袖而出,嘴角上挂着不易察觉的微笑,这丫头,就得用这招。 “冰块来啦。”唤书端着一代冰块,走了进来。 南宫冰翎接过冰袋,把冰袋放在晗薇滚烫的额头上,帮晗薇盖上被子,腋好被角。 “好好睡一觉,一会儿就不难受了。”南宫冰翎柔声对躺着的女儿说道,玉手轻拍,哄晗薇入睡,大概是折腾累了,或是发烧的缘故,小晗薇很快变进入了梦乡。 “翎儿,你也睡一会儿吧。”凌墨寒轻轻的拍了拍靠在床头,谁着的南宫冰翎,眼里满是心疼。 “额,”南宫冰翎猛地惊醒,手自然的摸向晗薇的额头,感觉是不发烧了,南宫冰翎这才放心的缩回了手,靠在床头,有沉沉的睡去。 凌墨寒无语了,只好把床榻上的晗薇向里挪了挪,把南宫冰翎放在榻上,有拿了一床被子,给南宫冰翎盖上。自己则是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温柔的看着入睡的人儿,不知不觉,自己竟然也进入了梦乡。 …… 傍晚,凌子烨进来,一看这种情况,一种酸楚,划过心头,随即展颜一笑。他的妹妹,生病了嘛,爹娘照顾妹妹是应该的,自己是不是想多啦,爹地和娘亲,怎么会不喜欢他呢? “爹地——”走到凌墨寒身旁,凌子烨微微碰了碰凌墨寒。 凌墨寒本来就没有睡熟,以他的武功修为,凌子烨进来的时候,他便知道了,只是他没有起来而已。“烨儿,怎么了?”凌墨寒怕惊醒了床榻上的二人,把凌子烨带到小厅里,轻声问道。 连人命都搞出来了 “烨儿,怎么了?”凌墨寒怕惊醒了床榻上的二人,把凌子烨带到小厅里,轻声问道。 “宫里来人了,说让爹地回去,太奶奶有要事找爹地。”凌子烨如实的说道。 “是谁来的?”凌墨寒问道,心中一丝不好的预感传来。 “是太奶奶宫里的喜公公(太皇太后石磬身边的得力助手)。” “哦,爹地先回去一下,你可要照顾好,你娘亲和妹妹哦。”凌墨寒宠溺的抱了抱凌子烨,柔声说道。 “爹地放心,子烨已经长大了。”凌子烨信誓旦旦的保证道,他是男子汉,保护娘亲和妹妹,是他应尽的职责。 “烨儿真乖。”凌墨寒有舍不得的抱了凌子烨一下,“吧唧”一声,在凌子烨额头上印下一吻,向门口走去,凌子烨也跟着凌墨寒,一直把凌墨寒送到门外,看着远去的马车,消失在夜色之中,凌子烨这才转身进了王府。 爹地还是爱他的,不是吗? 凌子烨粲然一笑,明媚如花,风华绝代。稚气未脱的小脸上,显露出智慧的光芒。 …… —————————————————————————————————————— 瑞慈宫 “奶奶,你这是为什么?”凌墨寒不解的看向,上座的太皇太后石磬,奶奶为什么要让他选妃啊,自从翎儿离开的六年之中,奶奶从未提过,让他选妃之事,为什么今天突然提起???这也太奇怪了吧。 “寒儿,你自己不清楚吗?”石磬不答反问,第二说的没错,她不能再让寒儿一错再错了。 “孙儿不知。”凌墨寒如实的答道,一定是有人故意挑拨。 “既然你说不知道,我也只好挑明了吧,你喜欢子烨和晗薇,奶奶不反对,奶奶也很喜欢这两个孩子,你认为义子义女,也在情理之中。但你怎么能对他们的娘亲动情呢?这传出去,楠冥的脸面,何存啊?你又怎么对得起翎儿在天之灵啊……”事情开始激动的说道。 “皇奶奶,你不要激动,你听寒儿说——”凌墨寒连忙上前,扶着石磬的后背,给石磬顺气。 “好,你倒是说说怎么回事?你义女病了,你去看看可以,还拉着人家娘亲的手去,也没有必要一代就是呆半天吧,你是一国之帝……”石磬又开始苦口婆心的唠叨了起来。 “好啦,奶奶,我说还不行吗?但你得保证,你可不要太激动啊。”凌墨寒连忙打住石磬的唠叨,认真的说道。“好啊,我倒是要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花样来,大庭广众的,拉着人家一个女人的手,奶奶知道,你这样怎么对得,天上的翎儿。你想要多少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拉着人家的娘亲;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石磬东扯一句西扯一句的,说得是面面俱到。 “寒儿,奶奶知道你面子挂不住,在天下人面前说,‘后宫一后,只爱一人’但楠冥江山不能没有后代啊,你选妃把,就说是,奶奶我已死相逼的……”石磬大义凛然的说道,为了楠冥江山,她什么都舍得过去。 “奶奶,翎儿没死。”凌墨寒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无奈只好说出了事实。说完之后就后悔了,万一皇奶奶一个激动,晕了,怎么办??? “寒儿,你是不是发烧啦?”石磬担心的摸了摸凌墨寒的额头,这孩子一定是想,翎儿,想病了,就像翎儿刚走的时候,病了一个月一样。 “奶奶,我没发烧,翎儿真的没死,还给我生了一儿一女,就是子烨和晗薇啊。”凌墨寒拿下石磬的手,我在手里,认真的说道。 “你说得是真的?”这个样子,也不像是发烧,或是说谎啊。 “好啊,既然翎儿没死,你干嘛不接翎儿回来。”缓和了一会儿,石磬问道,干嘛不把她的孙媳妇,和曾孙,曾孙女借回来。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于是凌墨寒便如实的把,自己怎么犯错误,南宫冰翎怎么闹别扭的事情给石磬简单的叙述了一遍。 “这个女人嘛,是哄出来的,你在加一把劲儿,翎儿一定会回来,我敢保证,翎儿还是爱你的。”石磬信誓旦旦的说道。 “连人命都搞出来,我也没见翎儿想跟我回来……”凌墨寒嘴里委屈的嘟喃道。 “你说什么?”石磬问道。 “我什么也没说啊,”凌墨寒俊脸一红,连忙摆手。 “你有问题——”石磬看着凌墨寒这个窘迫样,不觉一阵好笑,二十几年来,她倒是第一次看到她的寒儿,如此窘迫呢。 “呼,什么都瞒不过奶奶,石磬这个样子的……”凌墨寒看是瞒不下去了,只好如实的把,自己和他的翎儿,搞出人命的事情给说了出来。凌墨寒的这张白皙的脸蛋,此时已经变得通红了。 “呵呵……”谁知凌墨寒脸红,却把石磬给逗乐了,这小子,还挺能干的嘛,她早怎么没发现呢。 “奶奶——”大男生害羞的低下了头,一脸窘迫,还带着点点甜蜜。 “好啦,好啦,奶奶不笑你了,还不行吗?”石磬笑着摆了摆手,看着孙儿终于笑了,自己也觉得年轻了几岁,还好,老天保佑,又把翎儿送了回来…… 主子有喜了 “对了,奶奶,还有一件事情。”凌墨寒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脸上变得认真的起来,他真的害怕,奶奶一个激动,晕了过去啊。 “你说吧。” “其实,就是,那个……”凌墨寒意识变得结巴了起来,他该怎么说呢。 “寒儿,你怎么结巴啦。”石磬疑惑的看向凌墨寒,寒儿可不是结巴啊。 “奶奶,你保证不能晕过去?”凌墨寒看向石磬,小心的问道。 “你奶奶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到底是怎么回事?大男人的,别吞吞吐吐的。”石磬斜了一眼凌墨寒,这孩子,今天是怎么啦。 “额,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翎儿带回来了一对干爹干娘——”凌墨寒偷看一眼石磬,石磬没有什么反应,凌墨寒微微放心,刚要继续开口,却被石磬打断了。 “哀家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在宫外置办一栋宅院,以礼相待,不就得啦。”石磬无语的摆了摆手,她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情呢。 “翎儿的干爹干娘是我的父皇母后。”凌墨寒相当淡定的说道。 “寒儿,你说什么?”寒儿的父皇母后,难道就是,怎么可能? “我是说,其实父皇母后也没死。”凌墨寒如实的说道。 “是清儿和浮儿???”她的儿子和儿媳,真的没有离开这个世上吗? 凌墨寒如实的点了点头。 “哦……”石磬眼睛一翻,向后倒去。还好凌墨寒早有准备,即使把石磬扶住了,叫人去传太医。 …… ————————————————————————————————————— 翌日,光烨王府 某屋内,南宫冰翎抱着女儿正睡得香甜,却被琴棋书画四个丫头给叫了起来。 “唔,不要吵。”南宫冰翎摆了摆手,向被子里缩了缩。 “主子,这都日上三竿啦。”弄画无语的嘟喃道,从昨天下午睡到今天日上三竿,主子不会睡出病来吧。 “日落再说。”南宫冰翎随口说道。 琴棋书画,四人嘴角一抽,她们主子怎么还是老样子啊。 “咦?几位姐姐,你们怎么到这来啦?”晗薇睁开眼睛,疑问的看向琴棋书画四人。 “公主,你要不要梳洗啊。”侍棋抱起小晗薇,柔声问道。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晗薇眨巴眨巴眼睛,直觉告诉她,这四个姐姐不是坏人。“姐姐叫侍棋,这是舞琴,这是唤书,这是弄画,记住了吗?”侍棋边说边给晗薇穿衣服。 “哦?你们和娘亲是什么关系?”晗薇接着问道,为什么她们对她这么好呢? “我们是你娘亲的贴身侍女。”舞琴如实的说道。 “哦,”晗薇点了点头,看这床 上,还在熟睡这的南宫冰翎,皱了皱眉头,看向侍棋,问道:“侍棋,娘亲这么还不起来啊?” “你娘亲累了,你就让主子多睡会儿吧。”侍棋看了一眼南宫冰翎,无奈的说道,昨天可真是把主子累坏了。 “哦。”晗薇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薇儿,你快点儿起来,太医过来啦。”只听凌子烨的声音,在外面喊道。 “好啦。”晗薇应了一声,舞琴和侍棋跟了出去,太医帮晗薇诊断了一下,风寒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烧也退了,便又开了副药方。 “舞琴,翎儿还没有起来吗?”黄浮看了看屋子里没有南宫冰翎的身影,不由得担心的问道。 “恩,我们叫了,没有叫醒,大概是昨天太累了吧。”舞琴如实的说道。 “李太医,你要不要进去,给我女儿看看。”黄浮看向李太医。 李太医点了点头,他已经知道南宫冰翎的身份了,又怎么敢怠慢呢。 …… “怎么样了?”黄浮看李太医帮南宫冰翎诊完脉,担心的问道。 “夫人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要多多休息,不能太过劳累,胎儿一切安好,并无大碍。”李太医如实的答道。 “你说什么?”黄浮掏了掏耳朵,胎儿?难道翎儿…… “李太医,你开药吧。”唤书适时的挡住了黄浮接下来的问话,让李太医开药。 李太医点了点头…… “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厅里,黄浮一脸正色看向琴棋书画。 “老夫人,主子有喜了。”舞琴。 “算今天,已经二十八天了。”侍棋。 “是凌公子的。”唤书。 “老夫人,你别生气啊。”弄画打您的看来黄浮一眼,生怕惹了这位主子干娘生气。 “这个翎儿,怎么不说呢。”黄浮听到这四哥丫鬟的话,笑了,翎儿也真是的,怀里身孕,竟然一声不吭。 听到黄浮的这句话,琴棋书画四人,面面相克,老夫人这是怎么啦???不会是疯了吧。 …… 这是南宫冰翎也醒了,被晗薇给哭得,这丫头,走天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把药喝了,今天却死活不喝,南宫冰翎真是拿晗薇这孩子没办法了。 皇上,男女授受不亲。。。 这时南宫冰翎也醒了,被晗薇给哭得,这丫头,走天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把药喝了,今天却死活不喝,南宫冰翎真是拿晗薇这孩子没办法了。 “夫人,这是您的药。”一个丫鬟端过来一碗汤药,对南宫冰翎说道。 “娘亲,你也病啦?”晗薇突然不哭了,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期待的看向南宫冰翎。 南宫冰翎俏脸一红,点了点头,端起药碗,对晗薇说道:“娘亲把这碗要喝了,你就把你那碗喝了,好不好?” 听了南宫冰翎的话,晗薇想了想,迟疑的点了点头。 南宫冰翎看女儿终于肯喝药了,心里一喜,也不管药苦不苦了,一捏鼻子,一口灌下,连忙咽下一块蜜饯,向晗薇扬了扬空碗,挑了挑眉。 这回晗薇真的没话说了,只好学者南宫冰翎的样子,拿起自己的那一碗药,一仰头,喝下…… 和晗薇一起用了早膳之后,南宫冰翎看已经晌午了,对晗薇说道:“娘亲要去给哥哥送饭了,你和奶奶在家里乖乖呆着,行不行?” “不行。”想都不想,晗薇果断的回答道。 “你的身体行吗?”南宫冰翎担心的看了晗薇一眼。 凌晗微肯定的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舞琴,烨儿的午饭,准备好啦吗?”南宫冰翎问道,舞琴连忙拿出来一个食盒,表示准备好了。 一行六人,向府门走去,还没走出院子,南宫冰翎就撞上了一堵肉墙,身体惯性的向后倒去,还好来人手疾眼快,把南宫冰翎给扶住了。 “翎儿,你要干嘛去?”凌墨寒问道。 “给子烨送饭去呗。”南宫冰翎白了凌墨寒一眼,可把凌墨寒身后的管家给吓坏了,他家夫人这是不要命了吗? “见过凌公子。”琴棋书画四人齐齐行了一礼。 凌墨寒一摆手,四人起身。 “皇上,请问你可以放开我吗?”看着凌墨寒还抱着自己的身体,南宫冰翎俏脸一红,淡然说道。 “不放。”凌墨寒向一个小孩子似的,嘴角一笑,死活不放开南宫冰翎。 “皇上,男女授受不亲。”南宫冰翎淡淡的说道。 “你是朕明媒正娶的妻子,何来授受不亲?”凌墨寒赖皮的说道。 而凌墨寒身后的管家却是一惊,明媒正娶???难道夫人是……不会吧…… “爹地偏心,抱娘亲不抱薇儿。”一旁的小晗薇看到这副情景,不乐意了,小嘴一嘟,酸酸的说道。 “额?”听到女儿的话,凌墨寒和南宫冰翎齐齐转头,看向晗薇,相视一笑。 “呵呵,薇儿要是有本事把你娘亲弄回宫,爹地天天让你抱,怎么样?”凌墨寒闻言,儒雅一笑,蹲下身来,与晗薇平视,认真的商量道。 “不行,”晗薇毫不犹豫的答道。 “为什么?”凌墨寒诧异,看向南宫冰翎,则是看到自己小妻子,一脸的坏笑,好像是在说:看吧,她女儿还是向着她的。 “因为薇儿有条件。”晗薇一本正经的答道。 南宫冰翎睁大了眼睛,瞪向晗薇,意思是:你敢算计你老娘,试试! 小晗薇一哆嗦,犹豫了一下,还是义无返顾的趴在凌墨寒的耳边,小声说道:“帮爹地把娘亲弄回宫不难,不过薇儿要一个小弟弟。” “为什么?”凌墨寒化身成十万个为什么,朕不明白,这孩子到底在想什么啊。不过要是要小弟弟的话,凌墨寒把眼神瞥向南宫冰翎还平坦的肚子上,坏坏一笑。 “爹地的问题怎么这么多呢,快说,你答不答应?在外加一万两黄金,如何?”小晗薇怕凌墨寒久久不说话,怕凌墨寒不答应,连忙开口,还家里筹码,她就不相信爹地会不答应。而小晗薇却没有看到凌墨寒的脸上的坏笑。 “好啊,没问题。”凌墨寒爽快的答道,不就是要一个弟弟嘛,何难?即使这个生下来是一个女孩,他在加把劲儿,下次让翎儿声一个男孩不就完啦…… 凌墨寒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全没有注意到南宫冰翎黑下来的一张俏脸。 “凌墨寒,快给我出去,别在这里教坏孩子。”南宫冰翎气急败坏的的推着凌墨寒,向把凌墨寒推出这个院子,推出光烨王府,但奈何的南宫冰翎的力道太小,对凌墨寒这个满身武功的人来说,就如同挠痒痒一样,南宫冰翎不但没有把凌墨寒推走,反而引起了火来。 “翎儿,别胡闹。”凌墨寒一把撰住南宫冰翎的一双不安分的小手,在南宫冰翎耳边低声说道。 “额,皇上,民女告辞了。”感觉到凌墨寒的不正常,南宫冰翎立刻跳开,拉着晗薇,向院门走去。 琴棋书画,四人看着主子和皇上的这些小动作,纷纷掩唇偷笑,不敢怠慢,赶紧跟上。 凌墨寒看着南宫冰翎远去的身影,慧心一笑,翎儿,你逃不掉的。 “皇上?”方伯痴痴的看着,一脸温和微笑的皇上,如沐春风,就连他这个男人,都被迷住了,更别说是那些姑娘了。 还是叫阿姨的好 下午,南宫冰翎带着晗薇回来,竟然看到凌墨寒和她干娘(凌墨寒的亲娘)坐在的她的屋子里,聊得正欢。 “爹地——”小晗薇看到凌墨寒自然是很兴奋的,张开一双小胳膊,直接跳进了凌墨寒怀里。 “娘亲,我回来了。”南宫冰翎稳稳的走了进来,大方得体的向黄浮点了点头,当凌墨寒不存在,径直走到黄浮身边坐下,故意忽视凌墨寒的存在。 “翎儿,你也真是的,有了身孕,怎么不告诉为娘一声呢。”黄浮拉着南宫冰翎的手,一脸的幽怨的说道,就好像是南宫冰翎劝了她多少钱似的。 听到这里,南宫冰翎的一张小脸蛋儿,腾地一下红了,低下了头,不知道该手什么好,心里早就把凌墨寒给骂了个n次。 “是什么意思?”小晗薇听到奶奶的这句话,再看看自家娘亲的害羞小摸样,仰起下巴,不解的问凌墨寒道。 “就是你娘亲要给你生小弟弟了。”凌墨寒轻笑道,看着女儿稚嫩的小脸儿上的变化,凌墨寒心里好笑,面上却满是宠溺,看这回还帮不帮你爹地,把你娘亲带回家。 “哦,那小弟弟怎么还不出来呢?”晗薇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南宫冰翎的肚子,疑惑道。 南宫冰翎囧,她从来就没有这么丢脸过,她不认识凌晗微,不认识,不认识…… 凌墨寒轻笑,宠溺的摸了摸小晗薇柔顺的头发。 黄浮嘴角一抽一抽的,哭笑不得。 “你们笑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小晗薇看几个人都不回答她的问话,这是表情各异的看着她,小晗薇急了。 黄浮南宫冰翎和凌墨寒,都没有给晗薇解释的意思,黄浮只好笑着,给孙女解释道。 “主子,任小姐求见。”正在这是,唤书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让妙音进来。” 没一会儿,任妙音便拉着任蓝倾走了进来,给几人问完好后,小妙音直接跑到南宫冰翎面前,从怀里掏出一封金色的请柬,递给南宫冰翎。 “漂亮阿姨,哦,我娘亲说了还是叫阿姨的好,这是礼貌。”小妙音解释着直接对南宫冰翎称呼的改变,转入正题,把金字请柬递给南宫冰翎,一本正经的说道:“三年一度的百花节到了,就在三天后,这是妙音特地为冰姨准备的请柬,三天后,潇逸阁,冰姨一定要去哦。” “妙音真懂事,还知道给我送一份请柬,放心吧,三天后,冰姨,一定到。”南宫冰翎摸了摸小妙音的头发,柔声答道。 “凌叔叔,这是你的。”给南宫冰翎送完请柬后,小妙音飞奔到凌墨寒面前,递给凌墨寒一份同样的请柬。 “凌叔叔,这封请柬是给子烨哥哥的。”给凌墨寒送完请柬之后,妙音并没有走,而是又拿出了一份请柬,递给凌墨寒。 “好的,凌叔叔一定会亲手交给子烨的。”凌墨寒接过请柬,意味深长的一笑,不愧是他儿子,才五岁,就有这么痴情的小姑娘惦记着了。 “我的呢?”正在这时,小晗薇疑惑的看向妙音,为什么连哥哥都有的请柬,她妙音份儿呢? “你是……”妙音疑惑的看向凌墨寒怀里的小女孩,这个,不会就是“凤阳公主”吧…… “薇儿,不得无理,这时痕姨家的妹妹。”正在尴尬之时,南宫冰翎即使开口,为任妙音解围。 “哦,原来是妹妹啊,来让姐姐抱抱。”听到是颜伊痕的女儿,晗薇连忙从凌墨寒怀里跳了下来,一把把妙音抱住。 “晗薇姐真是豪爽啊!妙音喜欢,请柬怎么能忘了晗薇姐的呢。”任妙音笑道,从任蓝倾手里拿过给凌晗微准备好的请柬,双手的递给了凌晗微。 “这个是,你弟弟吗?”晗薇看向任妙音身后的任蓝倾问道。 “我叫任蓝倾,晗薇姐姐好。”小蓝倾点了点头,礼貌的向凌晗微行了一礼。 “不必多礼。”凌晗微微笑答道:“妙音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晗薇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一脸豪爽的说道,就像是和任妙音认识了多少年似的。 …… ———————————————————————————————————————— 三天后,一大早凌墨寒,凌墨寒就过来了,并且把凌频清,黄浮,凌晗微,凌子烨,南宫冰翎的礼服都送来了,几人梳洗打扮之后,已近上午,一家人分两辆,凌频清和黄浮带着凌子烨,凌晗微坐前面那辆大的马车,凌墨寒和南宫冰翎坐后面那辆小的马车,不得不说,这是凌墨寒特意安排的啊。 南宫冰翎看着身上的衣服,就来气,这个凌墨寒,也不知是跟谁学的(跟你学的呗)竟然给她走了一套情侣装,白衣飘逸,风度翩翩,凌墨寒一身雪色长袍,做功精美,衣料考究,把凌墨寒衬托的仿若谪仙一样,不食人间烟火,看得南宫冰翎眼睛发直。给南宫冰翎坐了一件同样款式的白色的拽地长裙,二人加在一起,只有四个形容—— 神仙眷侣。 坐上马车不久,南宫冰翎便觉得反胃,一个劲儿的干呕,凌墨寒也体贴的给南宫冰翎递上可以缓解症状的酸梅,把南宫冰翎抱在怀里,享受着温香软玉。 现成的抱枕不用是傻瓜 “凌墨寒,你是不是故意的。”南宫冰翎小脸儿刷白,咬牙切齿对凌墨寒说道。 “翎儿你看,为夫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啊。”谁知凌墨寒压根儿就没有打算鸟南宫冰翎的问话,反而南辕北辙,说上别的去了。 “先奸后阎,呕……”南宫冰翎没有好气的说道,于是便有干呕的起来。 “好狠的心啊……”凌墨寒委屈的说道,抱住怀里的人儿,不要让南宫冰翎不一小心,摔倒在地上。 “无毒不丈夫。”南宫冰翎缓和一会儿,冷冷的瞪了凌墨寒,都是你害得。 “你不是。”凌墨寒很蛋定的答道。 南宫冰翎被气得无语了,抱住凌墨寒的细腰,趴在凌墨寒肩头,闭上眼睛——现成的抱枕不住是傻瓜。知道在这里说不过凌墨寒,南宫冰翎索性不说了。 “翎儿,翎儿,你哪里不舒服吗?”凌墨寒看南宫冰翎突然不出声了,吓了一跳,在南宫冰翎耳边,担心的问道,一只手,不放心的搭在的南宫冰翎的脉门上。 “肚子疼……”南宫冰翎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趴在凌墨寒肩上,不语。 “哎,跟我回家好不好?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也不放心。”凌墨寒一边轻柔的帮南宫冰翎揉着肚子,一边祈求道。 久久没有听到南宫冰翎的答案,凌墨寒心里忐忑不平,生怕再一次被南宫冰翎拒绝,凌墨寒低头一看,南宫冰翎竟然趴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哎……”凌墨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抱着南宫冰翎的双手,又紧了紧,真是一个倔强的小丫头啊,你什么时候才能跟我回家呢? 南宫冰翎在马车上并没有睡熟,没一会儿便醒了,前开车窗,一看路程也快到了,南宫冰翎整理整理衣裙,戴上面纱,毕竟这里是京城,认识她的人比较多。坐在凌墨寒身旁,马车一颠一颠的,南宫冰翎又是一阵反胃,只好趴到凌墨寒身上,让自己舒服一点儿,凌墨寒自然乐见其成,看着一脸苍白的妻子,自己心里一揪一揪的疼,狠不得帮南宫冰翎承受,但也是想想罢了,他有不能帮南宫冰翎生孩子…… “皇上,潇逸阁到了。”外面的马夫说道。 “翎儿,到啦。”凌墨寒拍了拍怀里南宫冰翎,南宫冰翎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裙。让凌墨寒扶下了马车。 凌墨寒和南宫冰翎下了马车,凌子烨和凌晗微还有凌频清夫妇,马上迎了过来。 “爹地,你们好慢哦。”晗薇撅起小嘴,抱怨着,就好像是让她在外面等上多久一样。 “娘亲,你没事吧?”到底凌子烨发现的南宫冰翎的不正常。 “没事,只是晕车而已。”南宫冰翎笑着答道,还不忘戳了戳凌子烨的小脑瓜。 “娘亲真坏。”凌子烨揉着额头,不满的说道。 “好坏我也是你娘。”南宫冰翎淡然说道,这小子,竟然敢当着她的面儿说她的坏话,可真是反了—— “嘻嘻,”凌子烨挠头傻笑,也不去看前面的路,便向前走去。 “唔,”一个稚嫩的童声惨叫一声,凌子烨捂着头,向后退了几步,打量起对面的那个小男孩来,看年岁,和凌子烨差不多少,身穿锦袍,气质不凡,一看便知,非富即贵。 “这位兄弟,对不起啊。”凌子烨知道是自己撞了别人,连忙开口道歉。 “你小子,没看到前面有人吗?”谁知被撞的那个,丝毫不领凌子烨的情,上前就是一推,凌子烨岂能让风言凡(被撞的那个)得手,一个侧身,轻巧躲过。 “你这人好生无礼,我都向你道歉了。”凌子烨也被激怒了,指着对方道,他都道歉了,干嘛还要动手打他。 “本皇子就是无礼了,怎么着?你撞了本皇子,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对面风言凡一挑眉,这还是第一敢和他叫板的呢? “啪,啪——”两声脆响落下,风言凡捂着自己被打得红红的两腮,不敢相信的盯着打他两巴掌的凌晗微,凌晗微给风言凡的第一印象就是——好美,一身淡蓝色的烟罗裙,一头长发随风飘逸,一张稚气未脱的小脸上,因为生气,而变得微微发红,可爱,漂亮,仿若尘世中,一道美丽的风景。 “大胆丫头,连我哥哥都敢打。”风言凡是看凌晗微看呆了,但并不代表风言凡身后的女孩就能看得过去,只见风南希一扬手中皮鞭,就向凌晗微打来。 在场之人一惊,可惜了这么可爱的小女孩,但南宫冰翎和凌墨寒却抱着看好戏的心情在一边观战,他们可知道他们女儿的厉害。 凌晗微自然不是省油的灯,只见凌晗微面色不惧不怕,站在那里,纹丝未动,双手环胸,秋水般的美眸,饶有兴趣的盯着落下来的鞭子,就好像那鞭子不是来打她的一样。 又是“啪”的一声,正在空中向凌晗微挥来的皮鞭,被凌子烨空手抓住,一甩手,凌子烨毫不费力的把皮鞭从风南希手里躲来,扔到地上。 “女孩子家家的,玩什么不好,偏偏玩儿这么危险的东西,要是把我家薇儿打毁容的怎么办?”凌子烨淡淡的丢了一句话,气死人补偿命的话,拉着凌晗微的手,就要向潇逸阁走去。 神算军师真会说笑 “女孩子家家的,玩什么不好,偏偏玩儿这么危险的东西,要是把我家薇儿打毁容的怎么办?”凌子烨淡淡的丢了一句话,气死人补偿命的话,拉着凌晗微的手,就要向潇逸阁走去。 众人嘴角嘴角集体一抽,这是小孩子该说得话吗? “咦?小王爷,好帅哦。”小花痴甲。 “那个小女孩是谁?”小花痴乙酸酸的说道。 “你蠢啊,连凤阳公主都不认识了。”某小草痴鄙视道。 “光烨王真是大仁大义啊。”路人甲感叹道,要是他家儿子得多好啊。 “是啊,和我家小花多般配啊。”某大婶自恋道。 “就你——”众人鄙视。 …… 回入正题,凌子烨拉着凌晗微刚走两步,就被我们的霸道小皇子风言凡给拦住了,风言凡蛮横的说道:“小子,闯完祸,向畏罪潜逃吗?”某小皇子打着官腔,拽拽的拦住凌子烨的去路。 “让开。”凌子烨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他可没有时间,跟这个无赖,废话,他可是很忙的。 “本皇子要是不让呢?”不得不说,凌子烨的态度,彻底激发了风言凡这个小皇子的“征服”欲,在东谷,哪个不是对他毕恭毕敬的,而这个凌子烨,偏偏不吃风言凡的这一套。 “别往了这是哪里,不管你是哪国皇子,这是楠冥的国土。”凌子烨也怒了,他何事受过这个,和南宫冰翎在山谷里生活的五年来,南宫冰翎,凌频清,黄浮,哪个不把他和妹妹当成宝,说一不二。来到京城,更是一举成名天下知,神童,状元,还有令人津津乐道的事迹,广为流传,文武百官,哪一个不敬他三分,少年王侯,倾世神童,凌墨寒更是把他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宠上了天。敢问,凌子烨什么时候被谁,拦住了去路,就是楠冥皇宫,他也是出入自由。 “本皇子就拦了,怎么样?你还要打本皇子不成,还有,你是哪家的野小子,见到本皇子,竟然不行礼?”风言凡也被凌子烨的气势一阵,但他的骄傲,岂能任由他服输,故作一轻慢的态度,当在凌子烨面前。 “呵呵——”听到这里,凌晗微一个没忍住,呵呵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风言凡不解的看向凌晗微,他有生以来,第一向这样的慌乱,他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给弄毛了?风言凡自然的问道。 “我笑你有眼无珠啊。”凌晗微笑道。 “何解?” “哥哥是王爷,你是王子,从古至今,岂有王向子,行礼之说?”凌晗微很好心的说道,这个人,真是太傻了。 “额?”风言凡一愣,打量起眼前这小男孩起来,凌子烨一身蓝色锦袍加身,相貌精致,仪表堂堂,举手投足之间,皆见皇家风范,风言凡也不由得嫉妒起凌子烨来了,长得这么好看干嘛?绣花枕头一个。 “我乃皇家嫡系血脉,你知不过是一个异姓王而已。”风言凡狡辩道,说完他就后悔了,貌似好像这个光烨王也姓“凌”(楠冥国姓)啊。 “拜托,小皇子,我和哥哥也姓‘凌’,好不好?”果不其然,风言凡此言一出,立刻引来的凌晗微嘲笑的目光,有没有搞错,她是正牌公主,好不好? “那我们好歹也是东谷皇室血脉,你们呢?”看哥哥吃瘪,风南希连忙过来帮忙。 凌子烨和凌晗微无语,他们是正牌的,但是,怎么说呢。 凌墨寒意味深长的看来南宫冰翎一眼,南宫冰翎装作没看见,向两个宝贝儿女走去。 “呵,你们高贵?那你们东谷国,怎么还被我娘亲打得两次惨败?羞于见人?”凌子烨沉默了,并不代表凌晗微能忍气吐声。 “你——”风言凡愣住了,他们只听说过,他们东谷国,曾经被两个女人弄得两次大败,一个是神勇将军,一个是镇国军师,也就是翎墨皇后,翎墨皇后早已去世六年,是神勇将军,不可能啊?听说神勇将军不是嫁给任大元帅了吗???风言凡白死不得其解。 “烨儿,薇儿,你们还在这里站着干嘛?还不进去?”南宫冰翎轻移着莲步,走了过来,银铃般的嗓音,在空气中响起,众人不由得向南宫冰翎看去,包括刚走过来的风忆晨,这个声音,好熟悉。 “娘亲——”看到南宫冰翎过来了,晗薇和子烨连忙迎上,有娘亲在,他们就会安然无事。 “这位夫人,疑是故人啊。”风忆晨走过来,双眼紧紧的盯着南宫冰翎蒙着面纱的脸,仿若能看穿一样。 “人有相似,公子怕是认错人了吧。”南宫冰翎淡淡的说道,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神算军师真会说笑,你就是化成灰,我风忆晨也不会认错的。”风忆晨盯着南宫冰翎的面纱,一脸的坚定,他不会人差人的。 “呵呵,公子可真会说,难道此人与你有深仇大恨不成?”南宫冰翎轻笑一声,向潇逸阁的大门处走去,凌子烨和凌晗微,乖乖的跟在身后。 “这个小公子,可是光烨王爷?”风忆晨看南宫冰翎走了,也没有理会,毕竟他不敢确信,把目光转到跟在南宫冰翎的身后的凌子烨身上,刚才的情景,他在楼上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啊。 石小姐抬爱了 “这个小公子,可是光烨王爷?”风忆晨看南宫冰翎走了,也没有理会,毕竟他不敢确信,把目光转到跟在南宫冰翎的身后的凌子烨身上,挡住凌子烨的去路,刚才的情景,他在楼上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啊。他来楠冥也有一些时日了,民间流传最广的,没过于光烨王与凤阳公主的传说盛行,令楠冥百姓津津乐道,其中这个凌子烨更是被传得神乎其神的。风忆晨到真是没有相信,但刚才的情景,风忆晨彻底信了,这个凌子烨绝非等闲,风忆晨甚至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这个凌子烨,会不会是凌墨寒的私生子啊??? “父皇,就是他扔了您送给我的皮鞭。”看到风忆晨过来,风南希连忙跑过来,指着凌子烨,向风忆晨打起了小报告来。 “你为什么扔了南希的皮鞭?”风忆晨问凌子烨道。 “请问大叔,是人命重要,还是一条鞭子重要?”凌子烨不答反问,弄得风忆晨这个大人,都哑口无言的,刚才的事情,他在楼上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人命重要。”风忆晨回答道。 “这就对了,我之所以扔了令爱的皮鞭,就是为了救人。”凌子烨一本正经的答道,一双磁石般的眸子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你——”风南希被凌子烨说得,哑口无言了,貌似好像真的很有道理啊。 “忆晨,好久不见。”凌墨寒春风满面的走过来,跟风忆晨打招呼。 “墨寒,你真是收了一个好儿子啊!”风忆晨拍了拍凌墨寒的肩膀,看了自己的那一双儿女一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哪里哪里,子烨,快见过风叔叔。”凌墨寒谦虚的说道,心里却是抱怨着,这哪里是收的啊,分明是亲生的,好不好?伤不起啊伤不起,有木有啊有木有。。。 “疯叔叔???这位大叔看起来很正常啊。”不知是什么时候,小晗薇竟然跑了过来,一脸“问号”的看向风忆晨,他哪里“疯”啦??? “你真笨,这位大叔是姓‘风’,”凌子烨恨铁不成钢的给了凌晗微一个暴戾,一副大家长,见多识广的样子。 “我都这么笨了,你还打我?”晗薇不满的撅起小嘴,揉着小脑瓜,一脸的愤愤不平,她是故意的好不好?谁不知道东谷国姓“风”啊,干嘛下手这么狠。 “不打你,你没有记性!”凌子烨瞪了凌晗微一眼,冷哼一声,不去理凌晗微。 “呜呜,爹地,凌子烨欺负人。”凌晗微一把抱住凌墨寒的大腿,可怜巴巴的痛哭着。 凌墨寒一愣,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哄小孩子不哭呢? “好啦,薇儿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就别哭,回家娘亲会骂我的,你就可怜可怜我吧。”看到凌晗微哭了,凌子烨着急了,他可是最怕这个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妹妹,哭了。凌子烨赶紧上前拍着凌晗微的背,苦口婆心的安慰着。 刚才还一脸天不怕地不怕的傲慢模样,一见到凌晗微哭了,到变成了一个吃软柿子的了,让凌墨寒看着,也是一惊,原来他儿子也有怕的东西啊! “好啦,都别哭了,我们进去吧。”凌墨寒无奈,把一双儿女都抱了起来,向潇逸阁中走去,他当然制单,凌晗微是在干打雷不下雨,一会儿穿帮了,还不知道是什么后果呢,还是早些离开是非之地为妙。 在后面一直的看好戏的凌频清和黄浮夫妻,也相视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兄妹俩啊,总是斗来斗去的,也不嫌累…… —————————————————————————————————— 话说另一头,南宫冰翎自己径直上了二楼,找了一雅座,要的一些茶水点心,自己在这里自斟自饮着,等着那三个慢吐吐的父子,和那一对爱看热闹的夫妻。 但偏偏天不从人愿,南宫冰翎向静一会儿都不行,这不,在角落自斟自饮的南宫冰翎,却被石滴儿给看到了,在南宫冰翎手上,屡次吃亏的石滴儿,怎能放过这样一个大好机会,现在南宫冰翎身边没有任何人,不正是她出手的好时机吗? 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这位‘夫人’,我们又见面了啊。”石滴儿轻慢的在南宫冰翎对面坐下,还故意把“夫人”二字,咬得重重的,意思是,你都为人妻,为人母了,干嘛还要跟她抢她心爱的皇上。 “是啊,这个世界可真小啊,短短的一个半月的时间,我们都见到几次了。”南宫冰翎轻掀面纱,浅浅的尝了一口香茗,不紧不慢的说道。 真是冤家路窄啊。。。 “我叫石滴儿,不知夫人如何称呼?”石滴儿还算客气的问道。 “无名小卒,石小姐误嘘挂念。”南宫冰翎答道,告诉你名字,等你来杀我啊,凌墨寒,都是你惹得桃花债,还连累我。 “谁不知神童光烨王和凤阳公主啊,夫人怎能是无名小卒呢?”石滴儿不死心,继续问道。 “石小姐抬爱了,我确是是名不见经传的,石小姐有话直说。”南宫冰翎才懒得跟石滴儿废话,只是含糊的答道,告诉你真名实姓,冰翎还怕把石滴儿吓到呢。到时候被小姑娘当成“鬼”的话,她堂堂“镇国军师”情以何堪啊? 不是不配,是没有资格 “石小姐抬爱了,我确是名不见经传的,石小姐有话直说。”南宫冰翎才懒得跟石滴儿废话,只是含糊的答道,告诉你真名实姓,冰翎还怕把石滴儿吓到呢。到时候被小姑娘当成“鬼”的话,她堂堂“镇国军师”情以何堪啊? “既然夫人直爽,滴儿也不拐弯抹角了,既然夫人以为人母,又何必跟我抢皇上,滴儿倾慕当今皇上,在京城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滴儿还请夫人离皇上远一点儿。”石滴儿阴沉下了一张脸,冷冷的说道。 “我倒是无所谓,只要凌墨寒不惹我。”南宫冰翎依旧是淡淡的语气,想跟她抢老公,没门儿。虽然她还跟凌墨寒闹着脾气,但绝对不允许别人碰。 “呵,天下之人,有谁不知皇上对先皇后痴情,先皇后去世六年,皇上至今未娶,你当你是谁啊?”寒哥哥怎么可能去招惹你,你是哪根葱啊,石滴儿心里这个气啊。暗叹这人的脸皮厚。 “但事实就是如此啊。”不得不说,南宫冰翎有些幸灾乐祸了,心里甜甜的,格外窝心,不愧是她的好老公,一心一意只为她。 “我们来一次比赛如何?你要是输了,就永远也不要在踏入京城半步。”石滴儿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不足,希望能在琴棋书画方面,胜过南宫冰翎,而且,石滴儿心理异常恐惧,她怕面前的这个女人,抢了她心爱的寒哥哥。 “就你???”南宫冰翎淡淡的看了一眼石滴儿,这个石滴儿到真是有自信啊,竟然敢公然跟她这个“镇国军师”叫板?不过呢,她可是没有这个心情,跟石滴儿玩儿这种幼稚的游戏。 “怎么?本小姐不配吗?”石滴儿问道,扫了一眼南宫冰翎,她也不见得能赢过自己,干嘛小瞧她。 “不是不配,是没有资格。”南宫冰翎肯定的回答了一句,起身,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石滴儿哪里甘心,伸出手臂,就要抓住南宫冰翎的肩膀,好问了个彻底。 南宫冰翎也注意到身后风响,刚想给石滴儿一个教训,却听到石滴儿一声惨叫,南宫冰翎回头一看,原来是颜伊痕掐住了石滴儿的手臂,甩到一边,颜伊痕虽然只用了两分了,但石滴儿的手腕,现在已经变成青紫色的了。 “郡主,你这是为何?”护主心切的丫鬟翠红看着自家小姐的伤,失去了理性,直接质问颜伊痕道。 “你应该感谢本郡主,没有把你家小姐的手腕拧断才对。”颜伊痕把玩着手中的拳头,握得咯咯直响,颜伊痕的脸上却是出奇的平静,傻子都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颜郡主,我石滴儿好歹也是一个皇亲国戚,你这个样子,有点儿太目无尊法了吧。”石滴儿自然相当不满颜伊痕的举动,但又不敢发作,毕竟人家是郡主,自己又打不过颜伊痕。 “目无尊法的是你才对,凌夫人是光烨王和凤阳公主的母亲,按辈分来算,夫人应该是皇上的妻子才对,你应该给夫人行礼才对,你怎么能动手呢?”颜伊痕悠闲的坐下,一脸认真的说道,俏脸上,并无半点儿虚假。 “颜伊痕,你活腻了,是不是???”只见南宫冰翎犀利的目光瞪向颜伊痕,咬牙切齿道。 “额额,我开玩笑的啦。”颜伊痕意思到只见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打哈哈,心里却在偷笑,看你们夫妻,还能大战到何时? “走吧,本夫人请你吃大餐。”南宫冰翎摸了摸颜伊痕的小脑瓜,拽着颜伊痕的衣领,就往外拖,颜伊痕也不反抗,任凭南宫冰翎“拖”着自己,消失在石滴儿的视线中。 留下一脸呆愣的石滴儿和丫鬟,这这,这还是那个嚣张跋扈的神勇将军了吗???虽然任由“外人”提着衣领??? …… —————————————————————————————————————— 百花宴,三年一度,是楠冥王朝的风俗,也是才子佳人舞文弄墨的绝佳之地,也是崭露头脚的地方,谁输谁底,这里见真章。每次的百花宴都会有冠军得主会得到主办方,特质的巨型花灯,今年的奖品就是一个名为“百花争艳”的巨型花灯,美不胜收。 当然,“百花争艳”的价格也是天价的,不得不说,为了这次百花宴,潇逸阁可是吓了血本的,可把颜伊痕给心疼坏了,颜伊痕自然不是什么吃亏的主儿啊,这不死活拉着南宫冰翎参加比赛。 任妙音和凌晗微看着在忙着猜灯迷的颜伊痕和南宫冰翎,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为了能让南宫冰翎和凌墨寒和好,她们联合任清翔,颜伊痕,任蓝倾,凌子烨,和潇逸阁上层,可是下了血本啊。 …… 说话之间,已经到了决赛的关键时刻,潇逸阁豪华的舞台上,站着四对组合,南宫冰翎和颜伊痕组,石滴儿和好姐妹同胞妹妹石锭儿的组合,北疆才女苏由画和柳风儿的组合,东谷完颜兰和完颜旗(完颜狂的两个女儿,后嫁于风忆晨,分别是风言凡和风南希的母亲。) (为什么都是女滴呢?原因是,才子都有绅士风度,不愿与小女子计较,很多有名气的才子,都不屑于参与,名不见正传的,只是没有实力而已。) “百花盛宴现繁华,三年一宵迎春来。正直春回大地之际……” 最消魂梅花三弄 “百花盛宴现繁华,三年一宵迎春来。正直春回大地之际……”(省略n字)飘依站在舞台,优雅矜持的主持着百花宴。 “每一届的百花宴,决赛都是琴棋书画之类的争夺赛,毫无新意可言,今年我们百花宴进入决赛的四组美女组合,可以说是格外的抢眼,更是来自三国各地。我们比赛方式嘛,自然也不会像往年一样老土,今年的比赛方式便是——”蓝亦站在台上,大声的说道,到了最后,还卖了一个关子。 “是什么?” “难道不是比琴棋书画?” “难道是要以文论武,可怜这八大美女了啊。” “蓝大护法,你快说啊。” “蓝护法,不要卖关子啦。” …… “这次比赛的方式就是,四组小姐,表演四个节目,要求在节目中,以歌舞乐器为主,称托出琴棋书画的韵味,表达出某种感情。”偶们的蓝大护法,郑重的把这次百花大赛的新规则给说了一遍,一脸的自信,这个比赛内容可是专门为他家两位主子量身定做的啊,希望道时候,轩主子—— 某蓝奸笑中—— “下面是出场的顺序,请八位小姐记好。第一个出场的是:石滴儿小姐,石芳儿小姐;第二组是完颜兰小姐和完颜旗小姐;第三组是:苏由画小姐和柳风儿小姐;第四组是柳萱小姐和颜伊痕小姐。”风华严肃的站在舞台一角,嘴角轻微抽动的宣读着,干嘛把这个最艰难的最遭人骂(这么难的题目,谁不想挨在后面)的活交给他啊,欺负老实人啊!!! 蓝亦,诗意,偶狠你们…… 正往台下走的南宫冰翎小姐,狠狠的打了一个冷战,她怎么感觉,嘴角被算计了呢? 其他三组,多多少少的有些许抱怨,由其是石家的两姐妹,一脸的忿忿不平瞪着宣读参赛顺序的风华大护法。 …… —————————————————————————————————————— 灯光闪烁,一瞬间,灯火辉煌,石家两姐妹,一弹琴一作画,琴声过得去,但却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画作得不错,只是庸俗的不能在庸俗,牡丹戏蝶图,了无生趣,看得人们晕晕欲睡。 第二是东谷的才女苏由画和柳风儿,才女不愧是才女,学着当年南宫冰翎的样子,柳风儿弹琴,琴声悦耳,苏由画边舞边画,最后还作了一首有意境的诗词,赢得满堂喝彩。 完颜家姐妹自然不会落于人后,完颜兰拨动竖琴,琴声飞扬,洋洋洒洒的颇有豪云壮志,完颜旗一身轻裙,拔剑起舞,在木板上,刻下温婉秀眉的,而不失英气的书法,诗词更是颇有文采。 终于轮到我们的两位女猪脚出场了,观众的眼中带着些许期待,这演出是越表演越精彩,从无聊到,精彩至极,人们自然是越来越精神了,况且颜伊痕颜大将军,颜的郡主的舞姿,可不是吹出来,可多次为他们楠冥争光呢。 人们自然不会放过,难得一见的舞蹈,虽然颜大将军今天有了新的搭档,不知这个柳萱,资质如何?但人们相信,颜大将军,不会让他们失望的!!! 起来!起来!!起来!!! 只见舞台上的灯光一下子黑了下来,人们一阵诧异。 星星点点的烛光点缀在舞台各处,空中,水池里,舞台上,梦幻无比。 “当”一声仿若滴水般的琴声响起,一缕洋洋洒洒的桃花瓣从一处散落,一缕白绸飞出,两女子从天飘落,伴随着花瓣雨,翩然落在台上。 只见蒙面女子和另一蒙面女子,各在台上拾起莲花灯,放在琴桌上,颜伊痕广袖一挥,四盏围绕着二人称长方形的莲花灯亮起。 但见南宫冰翎轻坐与古筝后,颜伊痕一手置起罕见的粉玉长笛,防御唇边。 静,还是静,潇逸阁偌大的阁楼中,出奇的静,人人秉住呼吸,连一个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影响了这旷世美景。 随着琴笛清澈的声音响起,人们纷纷沉醉。 南宫冰翎面纱下轻启樱唇,唱道: 红尘自有痴情者 莫笑痴情太痴狂 若非一番寒澈骨 那得梅花扑鼻香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白:) "梅花一弄断人肠" "梅花二弄费思量" "梅花三弄风波起" "云烟深处水茫茫" 红尘自有痴情者 莫笑痴情太痴狂 若非一番寒澈骨 那得梅花扑鼻香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楼上的桃花,继续翩飞,不知从哪里来得一群彩蝶,从天井飞入。围绕着点点灯光,翩翩起舞,在烛光的照耀下,一只只彩蝶,又给人一种梦幻的的感觉,似梦似幻,似真似假。 阴谋,绝对阴谋!!! 桃花雨,彩蝶飞,蝶戏桃花灯光莹,妙似梦中难相见。 笛声清,琴声妙,梅花三弄销魂处,断肠直叫生死许。 看着罕见的美景,听着入人心魄的歌声,至真至情,生生死死,长相依。 在场之人,听此歌声,见此美景,无不潸然泪下,感触心灵。 凌墨寒更是哭得稀里哗啦,大臣们见状,无不落泪,却无半点儿声音,趴在凌墨寒怀里的凌子烨和凌晗微,也不觉落泪,这几年,他们娘亲是怎么过得,他们比谁都清楚,往往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暗自垂泪,往往在无人打扰的时候,暗自发呆。往往为了研究阵法(南宫冰翎住的山谷,被战法所包围)呕心沥血,废寝忘食,为得不就是有一天,能让他们与爹爹相见吗??? 为了见君一面,苦熬六年。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 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不知何时,一曲终了,彩蝶飞散,灯光亮起,一瓣瓣桃花铺就,一首《卜算子》赫然出现在舞台中央,字体洋洋洒洒,颇为随意,犹如行云流水,一气喝成,豪爽中而不失秀美,秀美中却带有铮铮铁骨。 南宫冰翎看到这首诗,也是一愣,两行清泪,决堤而出,应湿了脸上的面纱点点。 颜伊痕看南宫冰翎这个样子,面纱下,狡黠一笑,看向已经回到凌墨寒身后的任清翔,眼神交流着。不错,这就是颜大将军和任大元帅的精彩杰作。诗是南宫俊疾想的,颜伊痕管吹笛,召唤彩蝶(颜伊痕有召唤动物的能力,更能和动物沟通,不过这一点,没有几个人知道)而这首诗,便是任清翔,乘机弄得杰作。 不知道怎么了,南宫冰翎只是愣愣的在台上站着,看着地面上的一层桃花铺写的诗词,愣愣的看着,这不就是她六年来的心声吗?是谁怎么了解她啊…… 南宫冰翎心里疑惑着,颜伊痕,不可能,她对故事不感兴趣,那是…… “翎儿——”凌墨寒这个激动啊,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面子不面子,运气轻功,飞到南宫冰翎面前,卷起一阵桃花,零零散散的掩盖着着舞台上的诗句,紧紧的抱着,还发愣的南宫冰翎,深情的叫着南宫冰翎的名字,弄得南宫冰翎又是一阵发愣。 凌墨寒的举动,无外乎与,震惊全场,人们看着他们皇上的这个出奇的举动,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什么情况???“咳咳——”直到南宫冰翎南宫冰翎被抱得喘不过气来,痛苦的咳嗽出声,凌墨寒这才反应过来,松开了紧紧抱着南宫冰翎纤腰的双手,却还有舍不得放下双臂,语气温柔的问道。 “你看老娘像是没事的样子嘛,咳咳——”南宫冰翎没好气的推开凌墨寒,准备逃跑,人她神算镇国军师,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会出现这么一出。 还好南宫冰翎的声音不大,只有凌墨寒听见了,要不然南宫冰翎非得被百姓们群殴不可,凌墨寒的威信,在百姓的心目中,可是重有千万斤的啊。 “娘亲,你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呢,爹地可是会很疼的。”凌晗微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舞台上,一双小手拽着南宫冰翎的裙角,眼角里还含着朦胧的泪水,可怜兮兮的说道。凌晗微为爹地默哀,好可怜的爹地啊,有一个如此暴力的妻子。 “薇儿不哭啊。”南宫冰翎一看,眼含清泪的女儿,心疼了,连忙蹲下身来,安慰道。 “娘亲,这个样子才美嘛。”南宫冰翎只觉得脸上一凉,小晗薇小手里拿着南宫冰翎的面纱,笑嘻嘻的说道,还哪里有,刚才我见由怜的样子啦。此时是凌晗微,只是一脸坏笑,看得南宫冰翎和凌墨寒同时一哆嗦。 一张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展现在众人眼前,倾国倾城,风华绝代,一身白衣,翩然若仙,不食人间烟火—— 绝美,倾世,百花无言春风瑟,绝代风华胜莫愁。 “嘶”全场之人,再一次倒吸了一口冷气,好美的女人。 “娘亲,注意形象。”看到南宫冰翎要发火的样子,凌子烨站在一旁,冷冷的提醒道,这个娘亲,也真是的,怎么一点儿也不温柔呢,还得让他这个做儿子的来提醒,真是的,哎—— 凌子烨无奈的摇了摇小脑瓜。 南宫冰翎听到凌子烨的话,听说的端正了仪态,她这个当娘的,可真够惨的,到了正经时候,还得听儿子的,应为她不能让自己的得失,给自己的儿女脸上抹黑。 凌墨寒赞赏的看了凌子烨一眼,真是他的好儿子,不过呢,翎儿要是听他的话,就更美了。 ……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底下也不知是谁带得头儿,台下诸人集体跪倒,山呼万岁,别的称呼也就算了,竟然都一致的管凌子烨叫“太子”,没有半点儿质疑,真不知道,这帮人是怎么想的…… 凌墨寒,凌子烨,凌晗微,父子三人,春风满面的接受着忠臣朝拜,只有南宫冰翎一个人,黑着一张脸,不知怎样是好。 阴谋,绝对阴谋,南宫冰翎在心里呐喊。。。。。。 一天云彩都散了 “翎儿,翎儿——”凌墨寒抱着“晕倒”的南宫冰翎,焦急的喊道。 看南宫冰翎没有醒来的迹象,凌墨寒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横抱起南宫冰翎,脚尖点地,向天井飞去,一袭白袍翩飞,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抱着一个绝世美人,潇洒的绝尘而去。 …… ———————————————————————————————————————— 翌日,晌午,楠冥皇宫紫霄 南宫冰翎在柔软舒适的大床 上,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南宫冰翎缓缓的睁开杏眸,看了看熟悉又陌生的屋子,愣住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 想想昨天的晚上的经过,南宫冰翎就觉得一阵的无语家后悔,她怎么就那么没有毅力呢,在颜伊痕的引 诱 下,那么随便的答应颜伊痕参加比赛,然后又在她和颜伊痕的唇枪舌战下,意外的进了决赛。决赛就决赛吧,她干嘛要唱那首《梅花三弄》呢,把全部的感情都投入了进去了,唱得自己都泪如雨下的,最后在舞台看到一首,南宫冰翎愣住了。 谁知这时凌墨寒突然过来,把她给抱住了,自己彻底傻了,再就是跪了一地的人,向他们一家四口行礼,最后南宫冰翎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南宫冰翎只能使用最老土的办法了—— 装晕。。。 可南宫冰翎怎么想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凌墨寒温暖的怀里——睡着了,凌墨寒“趁睡打劫”,把南宫冰翎给抱到皇宫里来了,这回倒好,任南宫冰翎千不该万不愿,也得在皇宫里呆着了,不过这样更好,可以随时随刻见到亲亲老公了!!! 南宫冰翎想着想着,嘴角浮起明媚的笑靥,在几缕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耀眼…… “主子,你醒了吗?”听到屋子里悉悉索索的动静,当班的舞琴,问道。 “恩,你们进来吧。”南宫冰翎应了一声,坐起身子。 …… “母后,母后……”几声银铃般的童音传来,一身公主裙的晗薇兴奋的跑了进来。 “薇儿,怎么了?瞧你跑得。”南宫冰翎把凌晗微抱到怀里,拿着手帕,动作轻柔的给凌晗微擦着额角的汗水。 “母后,曾奶奶,和爷爷奶奶要见你。”喝了一杯水,小晗薇如实的说道。 “哦?爹娘也来了吗?”南宫冰翎非常白痴的问道。 (为什么是白痴呢?因为南宫冰翎都进了皇宫,凌频清和黄浮这一对太帝太后,没道理不被凌墨寒请进来。) “哼,父皇可真是偏心啊,让母后这里睡懒觉,天还没亮就把薇儿拽起来了,带着一班朝臣,到光烨王府跪迎了,足足站了两个时辰呢。”凌晗微撅起小嘴,一脸的抱怨。大眼睛还不忘偷偷了瞄了南宫冰翎一眼,看看南宫冰翎什么表情,只可惜晗薇什么也没看到。 “那好吧,我们走吧。”南宫冰翎把晗薇放到地上,站起身来,披上一件淡黄色的凤袍,拉着晗薇的小手,向外走去。 …… 瑞慈宫 “皇后娘娘驾到,公主驾到。”随着一声声的通报,南宫冰翎拉着小晗薇,莲步轻易,优雅的步入大殿。 “冰翎见过皇祖母,父皇母后。”南宫冰翎优雅大方的向上座的三位行了一礼,把某皇帝自动省略。 “晗薇给曾奶奶,爷爷奶奶,父皇请安了。”晗薇也学着南宫冰翎的样子,盈盈拜倒。她可没有忘啦父皇大大。 “翎儿,你快起来,有了身子的人了,还这么多礼干什么。”石磬连忙摆手,示意让南宫冰翎坐下。 南宫冰翎满脸黑线,这么传得这么快啊,南宫冰翎狠狠的瞪了凌墨寒一眼,在凌墨寒身旁的椅子上坐下,为什么呢?因为石磬身旁的那张椅子被自家女儿抢了,凌墨寒身边,是唯一的空座了。 “翎儿,早上你喝没喝补汤啊?”对于南宫冰翎的小动作,凌墨寒完全选择无视,趴在南宫冰翎的耳边,添油加醋,他最喜欢拿到小妻子炸毛的样子了。 南宫冰翎瞪了凌墨寒一眼,不语,她才刚起来没多久好不好??? 其实早上凌墨寒本想带着南宫冰翎一起去光烨王府,迎接二老入宫的,谁知南宫冰翎睡得跟死猪似的,炸毛叫也叫不起来,凌墨寒角落几声,看着睡得跟死猪似的小妻子,心疼了,不忍心了,这才自己离开的呢。 …… 人都到齐了,凌墨寒宣布传膳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香喷喷的膳食上来,南宫冰翎食指大动,她也确实饿了,昨晚的那一折腾,早上还没有用膳,南宫冰翎早就饿了个前胸贴后背了,只是碍于石磬太皇太后叫她过来,她也不好意思让老人家多等,南宫冰翎也就忘了没有吃饭这回事了,现在看着琳琅满目的美食,又把南宫冰翎的饿虫给引出来了。 好不容易,等到菜都上齐了,石磬客套了两句,南宫冰翎终于松了一口气,拿起筷子,将要动手。 只见一只香喷喷鸡腿横在只见的碗里,南宫冰翎诧异的看向一旁的凌墨寒,对上某人含笑的眸子,南宫冰翎回以一笑,开始优雅的吃起了鸡腿,心里暖暖的,怒气全消,温馨浪漫,一天云彩都散了。 收起你那猥琐的眼神!!! 看着自己妻子的乖巧样子,凌墨寒不得不感慨一句—— 民以食为天啊。 看看自己小妻子,刚才还在跟他闹别扭呢,见到美食,一天云彩都散了,看来他以后有方法了。事实证明,凌墨寒想错了,南宫冰翎不是什么时候都这样的。 …… ———————————————————————————————————— 紫霄宫 “翎儿,好好休息,没事儿别到处乱跑听到没?”凌墨寒把南宫冰翎按倒在床 上,一边帮南宫冰翎掖着被角,一边说道。 “哼,”南宫冰翎冷哼一声,翻了个身,不去理凌墨寒,当她是母猪啊,吃了睡,睡了吃的,她的完美身材啊啊啊!不会就这么毁了吧,南宫冰翎自我悲催中。 “翎儿,不要任性,多休息一会儿不会胖的,不要这个样子,很吓人的。”凌墨寒“可恶”的声音,再一次在南宫冰翎的耳边响起,看小丫头这个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我睡不着。”南宫冰翎无奈的看向凌墨寒,她刚吃完饭,怎么能睡着啊,还有,他咱们知道她在想什么? “乖,先休息一会儿,一会儿还要梳妆打扮呢,晚上可有一个宴会,你可不能没有精神,来,为夫抱你。”凌墨寒无奈一笑,风华绝代,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袍,转进被窝,把南宫冰翎抱在怀里。 “什么宴会???”南宫冰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抬起头傻傻的问道。 “当然是欢迎你和父皇母后,烨儿和薇儿还朝的宴会啊,乖,睡一会儿吧。”凌墨寒宠溺的拍了拍南宫冰翎的额头,强行把南宫冰翎固定在自己怀里,像哄小孩子似的,哄着自己的娇妻。脸上温柔得就要滴出水来。 …… 大概是睡了两个时辰左右吧,南宫冰翎醒的时候,便发现自己泡在紫霄宫的浴池里,琴棋书画,和一群宫女嬷嬷正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却没有多少声音,只有水珠嘀嗒,南宫冰翎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个软榻上,身子下面铺着柔软的浴巾,唤书和弄画正在给她擦着头发,两个中年的嬷嬷,正在给她擦着如凝脂般的玉体。 “主子,您醒了吗?”看到南宫冰翎睁开眼睛,弄画轻声问道。 “恩,”南宫冰翎轻轻应了一声,动了动身子,准备起身,虽然都是女的,但是这样被别人侍候着,总是觉得不自在,南宫冰翎俏脸微红,全是窘态百出。 “娘娘,您不要动,奴婢们会把娘娘侍候好的。”一个嬷嬷似乎是看出了南宫冰翎意图,轻轻的把南宫冰翎按倒在软榻上,语气恭敬的说道。 “哦,”南宫冰翎应了一声,躺在软榻上,也没有说什么,任由着两个嬷嬷把自己的身子擦干,然后有过来一群宫女嬷嬷,帮自己穿上华丽的凤袍,在然后就是被按在梳妆台前,任由一群人给自己梳妆,弄得南宫冰翎好不自在,又无几可施,她打不过啊,就琴棋书画四个丫头,就不是好惹的主儿,更别说琴棋书画四人还有帮手呢。 又过了两个时辰,终于打扮好了,南宫冰翎累得半死。 “娘娘,该喝燕窝了。”一个宫女恭敬端上一碗燕窝粥,唤书赶紧接下燕窝,送到南宫冰翎面前。 南宫冰翎手里端着燕窝,可怜兮兮的看向唤书,她可以不喝吗? “娘娘,这可是皇上特意交代的。”唤书撇过脸去,不去看自家主子楚楚可怜的样子,再看下去,她会心疼的,故作冷声说道。 “好吧,”南宫冰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拿起燕窝,一口一口的喝下,她总不能辜负了凌墨寒的一片苦心吧,味道也能过得去,就将就吃吧。 “皇上驾到,太子驾到,公主驾到。”随着公鸭嗓响起,凌墨寒和子烨,晗薇走了进来,屋里的人全部都恭敬的行礼作揖,凌墨寒一摆手,全部都起身,各做各的了。 “哇,母后好漂亮哦!”看见打扮之后的南宫冰翎,金色的蕾丝抹胸,淡黄色的静版百褶裙,一袭淡黄色的九尾锦凤袍,三千青丝呈九寰仙髻,加之简单的珠宝点缀,美不胜收,在加上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貌,缀着金丝的飘带从双臂之间滑下,翩然若仙,连凌墨寒都不由得为之一叹,看来他的翎儿,这六年来,出落得更加漂亮了,也不知自己错过了,多少细节呢,他得让翎儿讲给她听。 “收起你那猥琐的眼神,擦干你嘴角的口水,你又不是没有见过母后,至于这个样子嘛。”看见自家妹妹的表情,凌子烨不悦的皱了皱眉头,沉着一张俊脸,冷声说道。 凌晗微自觉的摸了摸嘴角,不悦的瞪了凌子烨一眼,道:“本公主多么的高贵优雅,哪有你说得那么流 氓,凌子烨,我要到顺天府去告你。”凌晗微一跺脚,怒视凌子烨,以视自己的不满,干嘛总是在爹娘的面前,毁,她的淑女形象啊。 谁知凌子烨淡定的白了自家妹妹一眼,道:“顺天府是我开得,你要去告谁啊。”说完,凌子烨傲慢的坐到南宫冰翎身旁,今天的娘亲,真的好漂亮啊。 “你你你……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凌晗微对着凌子烨“你”了半天,憋出来这么一句来,到确实有一些道理。 “我的公主殿下,为兄何罪只有啊!!!”凌子烨无语的怂了怂,悠然说道,还不忘喝口茶水,润润喉。 东谷三皇子 “我的公主殿下,为兄何罪只有啊!!!”凌子烨无语的怂了怂,悠然说道,还不忘喝口茶水,润润喉。 “呜呜,父皇母后,凌子烨欺负人。”凌晗微看说是说不过凌子烨了,索性拿起小手帕,抹起了眼泪,向南宫冰翎和凌墨寒坐得地方奔去,往二人中间一扎,抹起了眼泪来。 “呵呵——” “呵呵——”凌墨寒和南宫冰翎二人默契的轻笑了起来,看看那笑容,都是一致的。 感叹一句:默契啊!!! 屋子里的宫女太监嬷嬷,也跟着掩唇轻笑,好可爱的小公主啊,真想上去虐待虐待。但是,话说回来,谁敢啊!!! “幼稚——”凌子烨坐在一旁,冷哼一声,鄙视的看向自家妹妹,都多大了,还来这招,他自从懂事之后就不用了(懂事之前的不记得多少了。) “哼,你很大吗!!!”凌晗微抬起小脑瓜,瞪了凌子烨。再看看精致的小脸儿上,哪有一滴泪痕啊。 “比你大。”凌子烨淡淡的吐出了三个字,凌晗微顿时无语了,不就是比她大一个时辰嘛,有什么好得瑟的。。。 “好啦,你们兄妹俩能不能别吵了,烨儿,过来。”最后还是凌墨寒当和事老,把凌子烨啦到了怀里,好好的“揉拧”,看着自己的儿子女儿都这么可爱,他可是真的找不出不“揉拧”的理由来。 “皇上,时辰到了。”王坤从门口走进来,恭敬的禀报道。 “起驾吧。”凌墨寒柔和一笑,丰神俊逸,迷倒大片宫女嬷嬷,包括自家女儿。 …… —————————————————————————————————————— 夜景广场,灯火栅栏,热闹非凡,皇亲国戚,朝中大员,以及各家家眷,各国使臣,都以到齐。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太皇太后驾到,太帝驾到,太后驾到,太子光烨王驾到,凤阳公主接到。”随着一连串的通报声响起,文武百官,纷纷跪地相迎,山呼万岁,有的老大臣甚至感动得纷纷落泪,这六年皇上是怎么过得,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皇上本就可怜,初年时期“父母双亡”,三岁登基,五岁除乱党,六岁灭奸臣,八岁御驾亲征,赢得战功赫赫,十岁亲政,繁国之大事,一律亲政亲为,从不怠慢,十三岁推行新政,赢得大片好评,一手“墨体”书法,独步天下,直至今日,依旧是一副天平盛世,就连是战争时候,楠冥的内部证据也从不乱过,百姓过得依旧是和和美美的小日子。 “众卿平身。”凌墨寒和南宫冰翎同坐在龙椅上,凌墨寒威严的说道。 “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阵巨响响起,众臣起身。 在王坤宣读了一篇,关于南宫冰翎和凌频清,黄浮的际遇,又怎么带着两个孩子回京的故事,并加封凌文帝(即凌频清为太帝)文后(黄浮)为太后,凌子烨为太子监光烨王爷,凌晗微为“凤阳”长公主,最后还给南宫冰翎加了一个封号,为“念翎尊懿皇后”与天子齐名,以是南宫冰翎地位的高贵,和凌墨寒深深的爱意。这也是为什么,今日凌墨寒和南宫冰翎一同坐在龙椅上的原因。 接下来歌舞开始,宴会排开,众大臣及各国使臣,纷纷道贺,献礼。官家小姐大家闺秀,也纷纷登台献艺,希望给自己物色到与自己身份相符的如意郎君。 “久闻楠冥乃鱼米之乡,人才济济,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言凡不才,愿与楠冥切戳一下。”风言凡站在阶下,双手抱拳,恭敬的说道,但语气和眼神之中,却全无惧色,还有熊熊的斗志。 “不知东谷三皇子,要比谁比试。”凌墨寒对于风言凡的举动,一点儿也不惊讶,而是平静的说道。 “新科状元光烨太子——凌子烨。”风言凡也不拘谨,目光直视上座的凌子烨,眼中充满熊熊斗志,就好像是见到敌人一样,有很多人,对于风言凡的目光有些不解,太子与东谷皇子没有恩怨,何必这样?但知情人却是一清二楚,凌子烨与风言凡的这梁子,早在昨天就结下了。 “子烨,你认为如何?”凌墨寒直接把乱摊子丢给了自家儿子,因为他有把握,凌子烨,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 “儿臣愿意接受东谷三皇子的挑战。”凌子烨起身走到凌墨寒的案几前,双手抱拳,礼貌的说道,一双灿若星辰般的黑眸中,自信满满,深邃而悠长,铎铎生辉。 “比文即可,不要伤了和气。”凌墨寒淡淡的嘱咐一句,也带着满满的关切,他知道凌子烨会武,是他父皇母后亲传,但他久闻东谷三皇子风言凡文武双全,武功不错,这一但打起来,不管是谁受了伤,都事毕会引起两国之间难得的太平,既知会麻烦,不如就让麻烦避免。 “儿臣遵旨。” …… 凌子烨和风言凡站在场中,迎风而立。 “风兄,请出题。”凌子烨礼貌的说道。 “还是让长辈出题的好,这样比较公平。不知冰帝意下如何?”只见风言凡没有搭理凌子烨,而是转身,向冰羽麟的位置,一抱拳。 众人点头称是,无论是凌子烨和风言凡是谁出的题,对于对方来说,都有一些不公平,让东谷或是楠冥的人出题,亦都有偏袒之嫌,让北疆国的皇帝出题,这一方法正好,免了双方人们的怀疑,再看看这个比凌子烨大不了多少的风言凡,他日亦非池中之物啊。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冰山效应??? “如此甚好,羽麟,就有你来给两个孩子出题吧。”风忆晨也点头称是,这样很公平。 “羽麟,就麻烦你了。”凌墨寒也道。 “既然忆晨和墨寒都开口了,羽麟也就恭敬不如从命吧。”冰羽麟客气的答道,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皇上,微臣愿做裁判,以示公正。”正在这时,一个清泉般美妙的女声响起,只见颜伊痕双手抱拳,站在只见的席前,语气不卑不亢的说道。微微颔首却不影响其风度,秀美如画,精致五官,在月光和灯光的照耀下,就仿若一个闪耀的星星,光辉四射。一袭青衣如画,美妙而不可亵玩,若仙般飘然无垢,干净,美丽。 一双凤眼中,一股英气阵阵,凭空给这个看似扶柳弱风的女子,增加了几分侠骨,轻纱裙,扶柳衣,勾勒出气玲珑的身段,修长曼妙,绝世而独立,而上座的南宫冰翎的美,霎时两种不同的美丽,却是一样的耀眼,不可忽视。 …… “朕是没有意见,不知忆晨,意下如何?”凌墨寒看了看颜伊痕,当然知道颜伊痕的用意是什么,不让自己的儿子吃亏,有一个武功高手帮忙,不让他的子烨受欺负,凌墨寒当然不会拒绝了,但是,面子上,还是要做足的。 “皇上,臣妾愿与神勇将军一起做裁判,还请三位皇上应允。”完颜旗自然也不会服输,狠狠的剜了颜伊痕一眼,向风忆晨作了一个揖,娇声说道。 “爱妃所言甚是,羽麟,不如你国也出一个裁判如何?”风忆晨看向了冰羽麟。 “北疆才稀,哪及楠冥,东谷,人才济济,不如就让柳小姐和苏小姐来吧。”冰羽麟沉思了一下,最终决定,还是让他们国家的两位才女出面吧,毕竟颜伊痕和完颜旗都是武学高手,国之大将,他们国家没有女将,只好那才女出面,以苏由画和柳风儿二人,怎么也不会让北疆丢面子的,毕竟他们北疆是站在中间的,与两国素来无怨,以二女机智,自然不会吃亏的。 …… “既然裁判已定,那就请冰帝出题吧。”风言凡不耐烦的说道,面上却是一派的优雅,大显皇家风范,这样的场合,即使自己在不耐烦,也不可以丢了国家的面子。 “现在正值冬去春来之时,那第一局,不如就以‘春’字为题,作诗一首吧。”冰羽麟沉思了一下,说出了一个题目,毕竟是两个五岁的小孩子,如果要是出难题,答出来是皆大欢喜,答不出来,说不定,哪里不对,就会引起三国之间的纷争,就不好了。 虽然这个题目有点儿俗不可耐,但却是处处可以用到的,说简单不简单,说难还不难,不得不说,冰羽麟这个题目,说得恰到好处。 沉思了片刻,凌子烨和风言凡同时拿起手中毛笔,在纸上行云流水般的写了起来,一炷香过去了,凌子烨和风言凡的诗,也都作完了。 颜伊痕,完颜旗,苏由画,柳风儿四女走上场中,看了看两首诗。 苏由画拿起风言凡的的那首是,大声读道:“ 天街小雨润如酥, 草色遥看近却无。 最是一年春好处, 绝胜烟柳满皇都。” ——《早春呈水部张十八员外(韩愈)》 一首是念完,满堂喝彩,不愧神童也,不愧是东谷国的小才子…… 古木阴中系短篷, 杖藜扶我过桥东。 沾衣欲湿杏花雨, 吹面不寒杨柳风。 ——《绝句(志南) 》 随着众人的低声细语的讨论,柳风儿银铃般的声音响起,大声吟出了凌子烨的诗,又是满堂惊觉,众大臣都低着声音议论纷纷。 “好一个‘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太子果然好文采,太子必胜。”楠冥的某大臣高呼道。 “太子好文采!” “太子必胜!”楠冥的众大臣随声附和。 …… “切,楠冥那个算是什么,我们三皇子的‘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才是千古绝句呢。” “三皇子必胜!” “三皇子稳拿第一!”东谷国的几个嗓门大的武将和文臣,也毫不示弱的大喊了起来,虽然没有楠冥人多,但声音却不小。 …… 没有一会儿工夫,东谷国和楠冥国的双方大臣便辩论了开来,双方争论不下,正要动手之际,还好颜伊痕和任清翔夫妻同心,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个铜锣,敲了起来。 “咚咚咚……”颜伊痕的一阵锣声,响遍全场,任清翔运气内力,冷着一张俊脸,冷声说道:“识相的,赶紧闭嘴。”原本还暖和的气温,瞬间降到冰点。 也不知的怎地,场面一瞬间冻结,刚才还争论不休的两国大臣,立刻安静的起来。 正在与自己面前的美食做斗争的南宫冰翎,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看了看周围的情形,不自觉的王凌墨寒怀里缩了缩,心中暗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冰山效应?”南宫冰翎心里泛着疑问。…… “不知冰帝,认为谁的是,更胜一筹?”颜伊痕甚着安静的瞬间,开口问道,她可不想让她的亲亲老公,成为全场的焦点。 大婶??? “不知冰帝,认为谁的是,更胜一筹?”颜伊痕甚着安静的瞬间,开口问道,她可不想让她的亲亲老公,成为全场的焦点。 “一个‘天街小雨’,一个‘沾衣欲湿’各有千秋实在难以分辨,不如平分秋色如何?”冰羽麟说着,看向凌墨寒和风忆晨,本来就是顺眼那么一看,但这一看不要紧,冰羽麟差点儿失态,冰羽麟挂着满脸黑线—— 只见凌墨寒怀里抱着南宫冰翎,一脸的幸福,还时不时的给南宫冰翎递上点儿水果,以躲娇妻一笑;风忆晨更甚,被完颜兰和完颜旗两姐妹侍候得优哉游哉的,又是美酒,又是佳肴的…… 凌墨寒和风忆晨,一个娇妻,两个美妾的,冰羽麟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愣在那里,他们两个,到底有没有关心关心场中的比赛状况啊,倒是他一个“外人”在这边,忙里忙外的,算什么啊??? “小赌怡情嘛,谁输谁赢有什么关系,还是平分秋色的好。”凌墨寒注意到一记刀眼正对着自己飞来,赶紧说话,再不说话的话,怕是冰羽麟会把他吃了,也说不定。 “就是嘛,还是平分秋色的好,凡儿,你过来。”风忆晨讪笑,连忙把自家儿子叫到身边生怕出了什么乱子,他是来看百花宴的,不是来挑衅的,要是不及时把风言凡叫回来,还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事情呢。 果不其然,风言凡不服气的走到风忆晨身边,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自己闷在那里,一声不吭,但他风言凡的和凌子烨的这梁子,是结下了…… 这一小小的风波算是平息的,但总是有一些人,不知好歹,总要为自己挣面子,例如:看着南宫冰翎和凌墨寒二人如胶似漆,看不去的石滴儿。 “皇上,今日乃大喜之日,臣女特意准备了一舞蹈,臣女久闻皇后娘娘善通音律,不知可否助兴?”石滴儿盈盈一拜,“乖巧有礼”,但这说的,可尺一般的“乖巧有礼”了。 “盈波万里千池舞,广袖罗裙倩影轻。月照窗下格外明,独舞佳人风华绝。”只听一阵轻盈的柔声传来,南宫冰翎轻声吟出一首诗来,眼中平淡无波,丝毫没有理会石滴儿的意思,只是告诉石滴儿,只要你的舞跳得好,没有声音也是一样美丽的,何必多此一举,劳民伤财呢。也是在警告石滴儿,不要来招惹她,否则——后果自负。 可怎奈何?南宫冰翎出口成章,当事人却没有听懂,石滴儿还以为是在夸赞她的舞技高超呢,没有注意到周围多双不屑的目光,更加得意洋洋了。 “不知皇后娘娘,现在可方便。”石滴儿扬起明媚的笑靥,掉下厚厚的粉底,在空气中飞扬,昂首挺胸,自认为,委婉礼貌的问道。 南宫冰翎不语,也没有搭理石滴儿的意思,窝在凌墨寒怀里,吃着自己心仪的美食,才不管石滴儿怎么的“得意洋洋”呢。 “文盲,我母后的意思都很明确了,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看着石滴儿久久不离去,凌晗微奈不住性子了,开口冷声说道。 “公主,您这是何意?”石滴儿不解,就凭这样一个小丫头,凭什么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不就是比她会投胎吗?一个小丫头片子,凭什么给她石滴儿脸色看,等她飞上枝头的那一天,看看到底是谁给谁脸色看……石滴儿心里不满,但事实上,凌晗微毕竟是公主,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便强压下心里的不快,微微一笑,皮笑肉不笑,问凌晗微道。 “我母后的意思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只要石大婶的舞技高强,没有配乐比有配乐,要好得多。”小晗薇“耐心”的石滴儿解释着,心里一阵厌恶,好恶心的“大婶”。 “大婶???”石滴儿被凌晗微的这一声“大婶”给弄蒙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翎儿,翎儿……”正在这时,一阵轻柔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凌墨寒轻叫着怀中早已熟睡的人儿。 发现人儿彻底睡着后,凌墨寒无语的,嘴角不自觉的一勾,无奈只好把南宫冰翎抱了起来,向风忆晨,冰羽麟,和三位长辈说了一声,便把南宫冰翎抱走了。 看着远去的修长背影,石滴儿一阵失神,寒哥哥,为什么你的心里就没有滴儿呢???南宫冰翎,都是因为你,你既然“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还要抢走她的寒哥哥,竟然还带回来了,寒哥哥的父母和儿女,南——宫——冰——翎—— 石滴儿双拳捏得咯咯作响,甚至渗出了血来,自己也浑然不觉,宴会依旧,歌舞依旧,灯火依旧,众人开怀畅饮,热闹非凡。但谁也没有注意到石滴儿。 却唯独颜伊痕察觉到,石滴儿眼中的恶毒,双手流出的血水,看来她是要注意这个女人了,她得时时刻刻的留在冰翎身边,她都失去一次好友了,这次,绝不可能,她颜伊痕,绝对不能让她的好友,她的发小,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了,南宫冰翎的殇,已经够多了…… 正在颜伊痕沉思之际,一只凉凉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颜伊痕猛然一阵,刚想回手反击,自己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痕儿,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但你一定要给我一个完好无缺的颜伊痕,好吗?”背后,任清翔的声音,轻柔的传来,其中还带有丝丝的关心与爱恋…… 小心口水 “痕儿,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但你一定要给我一个完好无缺的颜伊痕,好吗?”背后,任清翔的声音,轻柔的传来,其中还带有丝丝的关心与爱恋…… “嗯,”颜伊痕轻应了一声,点了点头,眼神坚定的看向自家夫君,踮起脚尖,在任清翔的薄唇上印下一吻。 娇妻主动献上香吻,多美的事情啊,任清翔怎么能轻易放过,任清翔一只大手拖住颜伊痕的头,反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深吻绵绵,情深是海…… 不远处的草丛里,探出两个鬼鬼祟祟的小脑袋,在树影的阴霾下,不怎么显眼。 “哇哇,舌吻啊。”小妙音一双杏眸中,闪烁着可疑的精光,嘴角不自觉的张大,成o型,看看这表情,多么可爱的小萝莉啊。 “小心口水。”趴在任妙音身边的任蓝倾冷声提醒道,这还是女人吗?就连他这个小男子汉看到爹地和娘亲在接吻,小脸都有一些发烧,这位怎么这么痴迷,他不认识任妙音,不认识……任蓝倾自我催眠中…… 而我们的小蓝倾好像忽略了一点,任妙音就是他同父同母的亲生姐姐。 “哪有?”听到这话,小妙音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哪里有口水啊。 “咯咯——”小蓝倾调皮的笑了起来,他家姐姐好可爱啊!!! “任——蓝——倾——”只见任妙音夹着腰,举着拳头,向任蓝倾的小身板挥去…… 咔咔,时间定格。 “音儿,你要干什么?”颜伊痕的双眸,紧紧的盯着任妙音向任蓝倾打去的拳头,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倒是要看看女儿到底要怎么样呢! “呵呵,我在给倾儿挠痒痒啊。”小妙音的那只手落到了小蓝倾的背上,开始给自家弟弟,挠起了痒痒。樱桃小嘴上,荡漾起如花般的笑容,要多无害,有多无害。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任清翔倒是有一些尴尬,黑着一张,上前把自家女儿提了起来,抱在怀里,大步流星的向远处走去。 “倾儿,回家哦。”颜伊痕嫣然一笑,提起任蓝倾,抱在怀里,跟上了任清翔的脚步。 嘻嘻,她家老公害羞了哎! 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颜伊痕心里暗叹,面容含笑,风华绝代,心里暖暖的,满是幸福。 “妈咪,接吻是什么感觉啊?”小蓝倾扬起小脑袋,认真向颜伊痕问道。 “额???”颜伊痕的有大脑一瞬间的短路,沉鱼落雁般的脸上,露出了可疑的粉红色,看着前面高大修长的背影,甜蜜一笑,嘴角上淡淡说道:“这个嘛,倾儿长大了就知道了。”说完之后,神秘一笑,弄得自家儿子,满头雾水。 而另一面,任清翔抱着小妙音,在御花园的路上静静的走着,冷着一张恒古不变的冰山脸,面无表情的向宫门走去。 “爹地,亲亲是什么感觉啊?”小妙音突然问道。 “你长大了就知道了。”任清翔看着怀里的女儿,淡淡一笑,脑海里浮现出颜伊痕的倩影,看着怀中的女儿,一味的满足,有这样的妻子和儿女,夫复何求呢? …… —————————————————————————————————— 元帅府 “墨寒和冰翎,和好了,你有什么表示啊?”房间里,任清翔慵懒的倚在床头,看着一身睡袍,正在洗脸颜伊痕,坏坏的问道。 “什么?什么什么表示?”颜伊痕把脸擦干,装傻道。不过明显是说谎的经验不足,说话都结巴了。 “痕儿,你不是说只要墨寒和冰翎和好,你就在……”任清翔看到颜伊痕装傻,很是生气,快速的起身,一个箭步飞出,直接把颜伊痕压在床 上,前后动作,绝对不超过十秒钟。 看来,想占自家老婆的便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翔,你这是干什么?”颜伊痕继续装傻道。 “我还想要一个孩子。”看着自家小妻子的有趣模样,任清翔微微一笑,如实的说道。 “不行。”颜伊痕想也不想,就一口否决了。 “为什么?”任清翔不解,子女成群的感觉,多好啊,痕儿为什么不愿意呢? “都有那两个小祖宗了,你还没有受够吗?在添一个小祖宗来麻烦你?”颜伊痕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 “痕儿,我都两个月没有碰到你了,你就体谅体谅为夫嘛。”间接的不行,来直接的吧,孩子多少,看天意吧,还是把现在的问题解决了吧。任清翔在颜伊痕身上来回扭着,旁若无人的向娇妻撒着娇。 “我真的累了,明天吧。”颜伊痕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她明天会要去找冰翎叙旧呢,可不能迟到了。 “不嘛。”坚持把撒娇进行到底,任清翔还不忘在颜伊痕耳边吹着热气,弄得颜伊痕面红耳赤的,真想一使劲儿把在她身上惹 火的罪魁祸首给吃了。 “你下不下去。”颜伊痕声音沙哑的喊道。 “不下去。”任清翔一脸饶有兴趣的看着身下的娇妻,一脸的玩味,还是他家娘子可爱,就是嘴硬的这个毛病不好。 痕儿,你在想什么? 嘴硬是病,得治。 任清翔心里暗暗想着。 “真的不下去?”颜伊痕警告似的问道。 “真的。”任清翔肯定的点了点头,好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好吧,就一下下吧,我明天还要去找冰翎呢。”颜伊痕终于松了口,小嘴主动的吻上相公的薄唇,在这么诱惑下去,她会把这家伙吃了的。 “嗯嗯——” …… ———————————————————————————————————— 翌日,日上三竿,颜伊痕悠悠醒来,睁开看了看窗外,颜伊痕一愣,一下子坐了起来,她今天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吧,完啦完啦,糟糕啦!!!!!!! 颜伊痕心里一阵呐喊,但奈何越着急越乱,连门外渐进的脚步声都没有发觉。 “痕儿,你在想什么?”任清翔从后面把颜伊痕抱在怀里,温柔的问道,心里一阵好笑,嘻嘻,幸亏这丫头还没来得及走,要不然,墨寒那边,他可不知道怎么交代了…… “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听到任清翔的声音,一愣,机警的问道,看向自家老公,一派温柔的俊颜,总是觉得有一些怪怪的。 “在想什么呢?我进来都没有发觉?”任清翔问道,语气酸酸的,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我迟到了。”看到自家老公吃瘪的样子,颜伊痕的心软了下来,底下头,如实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件事情啊,你不用去了,墨寒和冰翎去了郊外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听到颜伊痕的如实回答,任清翔显然是很满意,抱着颜伊痕纤腰的双臂,又紧了紧。 “哦,”我在任清翔怀里,颜伊痕轻应了一声,原来如此,太好了,她不用遭受南宫冰翎的独门狮子吼了…… “要不,我们也去郊外怎么样?”颜伊痕突然提议道。 任清翔嘴角一抽,他怎么忘了小妻子贪玩儿了呢。 “人家一家人去踏青,你去凑什么热闹。”任清翔没好气的说道,怎么就那么想去见皇后吗? “哦,也是啊,那我们去逛街,怎么样?”颜伊痕拖着下巴,想了想,忽然提议道。 任清翔:“……” ————————————————————————————————————— 凌墨寒下了早朝,就带着南宫冰翎和凌子烨,凌晗微去了郊外,当然晃晃悠悠的马车,又把南宫冰翎一阵折腾,尽管马车平稳,马车也是有经验的老手,南宫冰翎还是没有逃过晕车的厄运。 到了郊外,看着一望无际的田野和绿油油的小草,粉红色的桃花,心情也是格外的舒畅,在草地上歇了一会儿,南宫冰翎胃里的翻腾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看到眼前的美景,南宫冰翎直嚷嚷要放风筝。 “娘亲,您还是歇歇吧,这荒郊野地的,你要爹地上哪里给你弄风筝啊。”凌子烨看自家爹地实在可怜,便出面帮爹地解围。 “哼,”南宫冰翎别过脸去,不去看这父子两个,转过头来,拉起女儿的小手,柔声问道:“薇儿啊,我们放风筝怎么样?” “好,不好。”可怜的小晗薇本来要说好的,但是接受道爹地和哥哥的那警惕的目光后,小晗薇很快的改变了立场。 “哎……”拿着女儿多变的表情,南宫冰翎就知道,自己要放风筝的愿望,算是泡汤了。 “翎儿,不如我们到那边走走怎么样?”凌墨寒看着南宫冰翎沮丧的样子,不由得心疼了,连忙指着远处的梯田,转移南宫冰翎的注意力。 “恩,”看到绿油油的的田地,南宫冰翎又来精神,连忙答应道。 …… “喊,你看牛哎。”南宫冰翎向发现新大陆似的,指着不远处的一头黄牛,一脸兴奋。 “娘亲,你没有见过牛吗?”凌子烨无语的看向南宫冰翎,不就是一头牛嘛,至于这么激动嘛。 “见过啊。” “那你干嘛这么激动。” “小子,你找揍是不是?”意识道凌子烨的“嘲笑”,南宫冰翎终于反应的过来,举起拳头,就向自家儿子飞去。 “爹地,救命啊,娘亲打人啦。”看到南宫冰翎举起了拳头,凌子烨连忙闪到凌墨寒身后,找到避风港。 “娘亲不用舍不得,我把凌子烨抓住了。”小晗薇连忙乘凌子烨不注意,把凌子烨从凌墨寒身后拽了出来,一脸的坏笑,就知道娘亲是舍不得打爹地的,但凌子烨皮攘,不打不行,这个“坏人”嘛,还是她来做吧。 被凌晗微逮住的凌子烨,可怜兮兮的看向凌墨寒求救,换来的只是自家爹地,一脸的无奈,烨儿啊,你惹谁不好呢? 正在南宫冰翎要动手啪凌子烨之际,远处的一声“住手”传来,一个二十五六岁少妇跑来,把凌子烨护在身后。 “这位夫人,小孩子家难免淘气,但打是万万打不得的,这要是打坏了,您也会后悔的。”少妇耐心的向南宫冰翎解释道。 “是啊是啊,翎儿,烨儿还小还是不要打的好。”凌墨寒也开口劝道,刚相认不久的儿子,他也不忍心看着这个天才儿子挨打啊。 以王兄弟神力…… “哎,好吧,这次就饶了你。”南宫冰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还不忘瞪了凌墨寒一眼,她只有声大力小,打,也只是啪两下而已,对于自小练武的凌子烨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嘛,至于怎么夸张吗?还出现了帮手了……南宫冰翎也是一阵无语了,自家儿子的魅力,怎么比她这个娘亲的还高呢? “谢谢娘亲,谢谢阿姨。”凌子烨礼貌的说道。 “好乖巧的孩子啊,夫人您干嘛要打他啊?”少妇看了看凌子烨,疑问的看向南宫冰翎,这一看之下不要紧,少妇一瞬间的失神,好美的女人啊。 “目无尊长。”南宫冰翎相当淡定的给凌子烨下了定论。 “娘亲,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孩儿没错,只是想让娘亲,保持淑女风范而已,您看看你一惊一乍的,哪里有大家风范啊。”听到“目无尊长”四字,凌子烨不满了,连忙展开了自己的辩护工作,这不都是为了你好嘛,还说他…… “好像,有道理啊。”凌晗微听着,在旁边不住的点头,真是这个样子的。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凌子烨骄傲的一甩头,青丝随风扬起,俊逸不凡。 “就是太自恋的,不知道跟谁学的。”听到凌子烨这话,凌晗微不由得摇了摇头,自恋狂。 “我很低调的。”看到女儿那质疑的目光,凌墨寒连忙辩解。凌晗微的小脑瓜,不自觉的看向南宫冰翎。 “怎么?我有自恋的资本。”南宫冰翎瞪了凌晗微一眼,冷声说道。 凌墨寒,凌子烨,凌晗微,和那个少妇,满头黑线,嘴角抽了抽,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 “阿姨,你在种田吗?”终于,凌子烨的问话,打破了场面的尴尬。 “哦,我是叫相公回家吃饭的,看看我这记性。”少妇一拍脑袋,想起了自己来田间的目的。 “阿姨家有好吃的吗?可以不可以带晗薇一起去啊。”听到有吃的,凌晗微也觉得自己饿了,便向少妇提议道。 “当然可以,只要你不嫌弃阿姨家的饭菜难吃就行了。”少妇宠溺的摸了摸凌晗微的小脑袋,柔声答道。 “爹地,娘亲,可不可以啊?”凌晗微回头问道。 “薇儿想去就去吧。”凌墨寒温暖一笑,如沐春风。 “嗯,谢谢爹地。” 于是一家四口,便跟着少妇,到田间叫上了少妇的丈夫,往少妇的家里走去。 “翎儿,你累不累?”看到自家小妻子满头大汗的样子,凌墨寒关心的问道。 “大姐,你家还有多远啊?”南宫冰翎冲着凌墨寒勉强一笑,问前面的少妇道,她可真是累了。 “马上到了。”少妇微微有一些不好意思的向南宫冰翎笑了笑,心里多多少少有一些看不惯,真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啊,不光是“蛮横无理”,还是身子娇弱呢。 …… 大概又走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到了这对年轻夫妻的家了,简简单单的两座木屋,一个干净整洁的院落,里面还种着各种蔬菜,养了几株花草,和一小片竹林,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南宫冰翎一看便看出了其中玄机了。 “想不到王大哥和王大嫂也是惜花爱草之人啊。”南宫冰翎意味深长的说道,看向王家夫妻的目光,不由得深邃了许多。 “夫人真是说笑了,王某一粗人,哪里懂得什么花花草草的,这些都是家弟弄得。”王凯(少妇的丈夫)憨厚一笑,显然是并没有察觉到南宫冰翎的变化。 “哦,原来是令弟,令弟可真是好才华。”听到这话南宫冰翎微微放下心来,由衷的称赞道。 “娘亲,这是……”正在这时,凌子烨也看到其中玄机,愣愣的看向自家娘亲,这里怎么会出现如此精妙的八卦阵呢。 “看来令弟才学匪浅啊。”看着院中的花草,凌墨寒意味深长的说道,对于阵法,他不算精通,但也能看出一二,这个有简单的花草和竹子组成的阵法,却有玄妙之处啊。 王凯看这一家人的表情奇怪,看着他弟弟种的这些花草评价,王凯刚要开口询问为什么,却谁知凌墨寒突然出手,向他的胸口打去。 王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过还是险险的躲了过去,王凯一个媚站稳,“扑通”一声,王凯摔倒在地。 “奴家夫君何处得罪公子,公子要动手。”看到自家丈夫摔倒了,少妇连忙跑过来把王凯扶起,怒视凌墨寒,没好气的问道。 “哈哈,王兄弟,在下都有得罪,以王兄弟神力,不从军习武,到真是可惜了。”谁知凌墨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王凯的肩膀,大加赞赏。 “不知公子何方高人,可否认识一二。”不知何时,大门口处传来一儒雅的声音,闻声望去,只见一粗布青衣男子,一锦衣男子,向这边走来,只听那青衣人说道,语气不卑不亢,全无惧色。 “啊!”谁知那锦衣男子看到凌墨寒的脸之后,却惊呼一声,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毅哲,我脸上有东西吗?用得着如此惊讶吗?”听到裴毅哲大呼小叫的声音,凌墨寒眉头微蹙,淡声说道,语气中,无半点儿波澜。 我敢断言…… “毅哲,我脸上有东西吗?用得着如此惊讶吗?”听到裴毅哲大呼小叫的声音,凌墨寒眉头微蹙,淡声说道,语气中,无半点儿波澜。 “皇,黄公子客气了。”裴毅哲抱拳一礼,呼呼,差点儿说露嘴了,还好他反应的及时。 “毅哲,你有好朋友,怎么也不介绍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南宫冰翎看向裴毅哲身旁的王鹏(王凯的弟弟),猜着,这应该就是王凯的弟弟了吧,看样子,还不错哦。 “呵呵,这是王鹏,我的好朋友。鹏,这是黄公子,黄凌寒,这是黄夫人。”裴毅哲一边给凌墨寒和南宫冰翎编着假的名字,一边把凌墨寒和南宫冰翎介绍给王鹏。 “鹏大哥才华横溢,子烨佩服。”不知什么时候,凌子烨走了出来,恭敬的向王鹏一抱拳。 “小兄弟见笑了,王某只是一介穷酸书生而已。”听了凌子烨这话,王鹏也不由得多看了凌子烨几眼,一看这小娃娃,也就只有五六岁大小吧,竟然如此,语出惊人,王鹏真怀疑,眼前的这个小娃娃,真的只有怎么大吗? “不,你不是,我敢断言,向如此精妙的战法,放眼天下,能破得了此阵的,绝对不超过十人。”凌子烨神情严肃的说道,一脸的肯定,绝无虚假,稚气未脱的脸蛋上,显现出远远超出年龄界限的成熟。 “你瞎说什么呢。”听到凌子烨的这一番评论,南宫冰翎“心虚”的把凌子烨拉到身后,这小子,是怎么想的,心里想什么都说出来了,要是别人认为她生出一个“怪物”来,可怎么办?她可不是怪物…… 南宫冰翎自我yy着。 “大哥哥,你不用听他的话,这位这里有问题。”看到南宫冰翎把凌子烨拽到了身后,凌晗微拽了拽王鹏的手,声音嫩嫩的说道,一手指了指自己的脑瓜,如同蝶翼般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甚是可爱。 “哦?”为什么王鹏总一种被骗的感觉呢。所以语气中,带着许多质疑的吐出了一个字。在看看站在南宫冰翎身边的凌子烨,这小孩子,看上去很正常啊,看起来应该很聪明的说。 “嗯嗯,你看他,傻里傻气的,怎么能能不傻呢。”凌晗微连连点头,生怕王鹏不相信,她说得话。 “那这位小兄弟怎知我在花草中,布了阵法了呢?”王鹏轻笑,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连说谎都是这么的有趣。 裴毅哲在一旁听得满头黑线,这个凤阳公主可真是与众不同啊,竟然把当时“神童”“新科状元郎”给说成了“傻子”,真是有天分啊!!!!! “哎,这这也许是他误打误撞吧。”凌晗微就一个小大人似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摊了摊双手,总结一句,心虚了起来。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正在这是凌子烨一把子捂住凌晗微的小嘴,愤愤不平的说道。 “我不说话,别人怎么知道我不是哑巴。”凌晗微不满的瞪了凌子烨一眼,她这不也是为了他好嘛。 “停停停,你们别吵啦,我们进屋吃饭吧。”南宫冰翎看看蓄势待发的兄妹俩,连忙说道,说着亲昵的拉过刘秀儿的手(王凯的妻子),向屋里走去。 “娘亲,等等我啊。”看着南宫冰翎走了,凌晗微小腿儿一抬,连忙飞奔上去,追上南宫冰翎的脚步。 “哼,没教养。”凌子烨看着凌晗微远去的背影,冷哼一声,随着凌墨寒几人一起进了屋。 …… “王大姐,我帮你吧。”看着刘秀儿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着,南宫冰翎拉着女儿,坐进来,准备帮忙。 “娘亲,你会做饭吗?”凌晗微的声音,再次不符事宜的响了起来,在凌晗微的记忆里,南宫冰翎倒是真的没有做过饭菜,因为有黄浮在做,南宫冰翎只负责叫这两个孩子,读书写字,剩余的时间都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研究破阵之法。 “夫人,这里简陋,你还是出去等着吧。”刘秀儿适时的情南宫冰翎出去,向这样的千金大小姐,不在这里添乱就不错,还能做什么饭菜呢? “王大姐客气了,人人平等,何来高低贵贱之分,你可不要小瞧了我哦,我可是什么都会做的。”一看刘秀儿的态度,南宫冰翎便知刘秀儿在想什么了,连忙开口说道,手上也不闲着,拿起菜刀,挑选几样蔬菜,便开始切了起来。 “哇,娘亲,你还真会做啊。”看着南宫冰翎那熟练中带着点儿生疏的刀法,凌晗微不可思议的放大眼睛。 “小瞧了娘亲不是!”南宫冰翎得意的说道,把菜刀在锅里,加上调味料,便开始吵了起来。 “嗯,娘亲好棒。”凌晗微甜甜一笑,自己活了五年,还真是第一看到娘亲下厨呢。 “夫人……”正在烧火的刘秀儿,多多少少有了一些愧疚,折尺,她真的是看错眼了。 “大姐,不要这样样子嘛,在这样下去,就不漂亮了,”看向刘秀儿的目光柔和清澈,还得这丝丝调皮,好一个唯美的俏丽佳人。 “呵呵”看着南宫冰翎有一些熏黑了的鼻头,刘秀儿呵呵一笑。…… 半个时辰后,南宫冰翎和刘秀儿就把五六样小菜端上饭桌。 “好香啊,嫂子真是好手艺。”闻了闻香味,裴毅哲由衷的赞道。 看军师厨艺 “好香啊,嫂子真是好手艺。”闻了闻香味,裴毅哲由衷的赞道。 “呵呵,这些都是冰翎做得,我只是打打下手而已。”刘秀儿得到夸赞,脸色微微一红,连忙解释道。 “咦?不对啊,娘亲怎么会做菜呢?”凌子烨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盯着南宫冰翎猛瞧,做出这么香的饭菜,他以前怎么没吃过呢。 “有什么稀奇的,想当年……”南宫冰翎得意的一扬眉,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声音渐渐的弱了下来。 “瞧你弄得。”而凌墨寒却完全无视周围几位的诧异神情,拿出手帕来,细细的给南宫冰翎擦着脸上的灰尘。 “呵呵,大家快吃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南宫冰翎尴尬一笑,用得着这么认真吗?弄得周围的气氛都是怪怪的,全盯着她看。 …… “哎呦呦,这里好热闹啊。”正在大家说笑正开心的时候,意思不和谐的声音在房顶上响起,一抹蓝色的身影从房顶跳落下来,如同在空中飞舞般,飞飞扬扬,接着便是一个青色的身影,翩翩落下。 “呦,这不是潇逸阁的蓝大护法,和风大护法吗?不知二位驾临,有失远迎,不知二位前来,所谓何事?”看到来人,王鹏不轻不慢的声音响了起来,坐在椅子上的人,纹丝未动,显然,没有把蓝衣和风华放在眼里。 “我们来不是找你的。”蓝亦恶狠狠的瞪了王鹏一眼。 “见过姑爷,小姐。”蓝亦,风华,齐齐向凌墨寒和南宫冰翎问好。 “有什么事吗?”南宫冰翎一皱眉头,他们两个怎么找到这里,为什么不去找伊痕呢? 风华看了看另外几人一眼,不语。 “没事,不是外人,有什么事情快说吧。”南宫冰翎当然知道风华是什么意思,淡淡一笑,示意没有问题。 “风帝说要找轩主子和吟主子叙叙旧。”风华如实的说道。 “叙旧?”凌墨寒一挑眉,有什么旧好叙的。 “吟,知道吗?”南宫冰翎神情变得严肃了起来,淡淡的问道。 “还不知。”蓝亦答道,是他们不敢去啊,那夫妻两个大白天的在般那种事情,他们去打扰,不想活了吗? “不用理会,好酒好菜招待便是。” “可可是,风帝说,潇逸阁的两位主子要是再两个时辰之内要是害不出现的话,他就要把潇逸阁拆了啊。”蓝亦不蛋定了,他还真怕风忆晨把潇逸阁给拆了。 “让他拆啊,让他随便拆,这是楠冥京城,他风忆晨还敢翻天不成?”闻言,南宫冰翎一挑眉,不客气的说道。 “风帝可不就是那样的人吗?唯恐天下不乱,要是——”父皇有一些为难的说道,要是把风忆晨真的逼急了,拆潇逸阁的事情,也不是办不出来的…… “放心,潇逸阁四处铜筋铁骨,机关密布,他风忆晨想死,没人拦着,更与我楠冥无关,然后楠冥就说,风忆晨偷鸡不成蚀把米,自作自受,不就完了。”南宫冰翎漫不经心的轻抿了一口茶水,悠悠说来。 “还是主子高明。”听了南宫冰翎的话,蓝亦由衷的赞叹道。 “你说什么?”王鹏抓住了“主子”二字,疑问道,“主子”潇逸阁的两位主子不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吗?还有潇逸阁的两位主子不是男子吗?蓝亦怎么管这一女子叫“主子”呢? “我说什么了吗?”蓝亦装傻道,这个王鹏,当真是一个难对付的角色啊。 “蓝亦,风华,你们没什么事情,就先回去吧。”南宫冰翎淡淡的开始下“逐客令”。 “是,小姐。”几个起落,还哪里有蓝亦和风华的影子。 …… “来,尝尝我的手艺。”自蓝亦和风华走后,屋子里格外的静,南宫冰翎尴尬的夹了一口菜,放到凌墨寒碗里,发出点儿声音,好让气氛不至于那么尴尬。 “嗯,还是翎儿的手艺好。”凌墨寒非常配合的吃了起来,由衷的赞道,真没有想到,他的小妻子竟然还有一手,如此精妙的厨艺,真是给他惊喜啊…… 凌子烨有何凌晗微对视一眼——坚定完毕,娘亲做得饭菜“无毒”。凌子烨和凌晗微一致的拿起了筷子吃了起来,越吃越好吃。看着两个孩子吃得很香的样子,另外四个大人,也都纷纷动起了筷子。 …… 可是南宫冰翎就没有这么好运了,还没吃两口呢,就开始翻起胃来,无奈只好拿起筷子,帮着父子三人夹起才来。 “翎儿,你怎么不吃啊?”凌墨寒发现到异常,关切的问道,他给南宫冰翎夹的饭菜,南宫冰翎连动都没动。 “没有胃口。”南宫冰翎小声答道。 “吃点儿吧,别饿着。”凌墨寒耐心的劝道。 “我真的不想吃。”南宫冰翎皱了皱眉头。 “不吃我喂你啊。”凌墨寒瞪了一眼南宫冰翎,手上就要行动。 南宫冰翎瞪了凌墨寒一眼,她吃还不行吗?南宫冰翎怕怕的埋头吃饭,她知道凌墨寒做得出来,要是没有外人还可以,这多少双眼睛看着呢,还有她的两个宝贝呢,她可不想丢脸。 “呕呕呕……”刚吃几口,南宫冰翎便匆忙的跑到门口,阻在一颗大树上,干呕了起来。 看见过爹地当飞贼!!! “呼,”无礼倚在大树上,南宫冰翎重重的喘了一口气,真tmd折磨,她南宫冰翎发誓,以后再也不生孩子了。 “簌簌”耳边风响,虽没有武功,但接受过严格训练的南宫冰翎,敏锐的察觉到四周围的不对劲儿来。 南宫冰翎神色一凛,精致的脸蛋上,全是凝重,还泛着些许苍白,是孕吐的缘故,我见由怜。真真的从刚才一个可爱的女人,变成了冷艳绝绝,侠骨铮铮,绝美的面庞上,写着“生人勿进”四字。 “做缩头乌龟的,是什么好汉,赶紧给本小姐滚出来。”南宫冰翎冷声喝道。 “簌簌”几声起落,八个黑衣人从暗处出现,把南宫冰翎围在中央。 “目的。”南宫冰翎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周围的气温瞬间降到了冰点,令那八个黑衣刺客都不由得一哆嗦。 “杀你。”头领模样的黑衣人也被南宫冰翎身上所发出的气势,位置一颤,不过很快的反应了过来,冷声答道。气势在压人如何?终究还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他们杀手拿钱杀人,还从来也没有怕过谁? “呵呵,杀我?那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听到这话,南宫冰翎冷然一笑,弄得几个杀手,全都是莫名其妙的。 南宫冰翎的笑声,令把人一愣,南宫冰翎就乘把人一愣片刻,脚踩五行八卦步,移形换影,拿出随身携带的阵旗,开始不起阵来。 不到一刻钟,完工。 南宫冰翎虚弱的靠在一棵大树上,喘着粗气,布阵,可是一个体力活。 “女人,你使了什么妖法,把我们困在这里。”那统领大吼道,看着周围漫漫无边的雪原,白茫茫的一片,一望无际,毫无尽头,就连他的几个伙伴,也都是消失不见了。 其他几个黑衣人的叫声,也随之大大小小的传来,多为无错。 黑衣头领还算是冷静,找不到出路,索性坐在“雪地”上,盘膝打坐,认真思考,一个念头突然在脑海之中升起,黑衣头领满身吓得满身冷汗,猛地睁开眼睛,自言自语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幻阵???”想想黑衣头领便开始后怕了起来,如果要是这个女人从背后偷袭他的话,简直是易如反掌。但是着女人怎么没有偷袭他呢,黑衣领头当然不会笨到去相信南宫冰翎会大发慈悲,放了他;那淡然就只有一种结果,对方无力应对,或是早已逃之夭夭。 看着黑衣头领沉思的样子,南宫冰翎心里一阵后怕,她的幻阵支持不了多久了,南宫冰翎心里暗骂:“凌墨寒,你要是再不过来,我可就真的把你休了啊。”现在的南宫冰翎,还哪里有逃跑的力量,早知道自己就不要跑这么远了。 “晃”的一声,一层层枯叶卷起,固定在地上的阵旗,已然被黑衣头领给震开,其他几个黑衣人也全都清醒了过来。 看着无力的靠在大树的南宫冰翎,黑衣统领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了。 黑衣头领暗运内力与掌心,面无表情的向南宫冰翎袭来,南宫冰翎认命的闭上了眼睛,该死的凌墨寒,你要是再不出现的话,你老婆我就要身处异处了…… 南宫冰翎心里暗骂,她还不想死啊。 …… 意想的疼痛没有到来,南宫冰翎疑惑的睁开漂亮的杏眸,对上一对灿若星辰般的黑眸,感觉到唇上一凉,南宫冰翎猛然醒悟,他们在干什么? 南宫冰翎生气的一推,准备把眼前这个慢半拍的男人推开,但奈何她现在的力气,别说是一个大活人了,就是一根木棒能不能拿起还有待鉴定,更何况凌墨寒武功高强的说,南宫冰翎的这一动作,颇有一些可笑,但还有藏不住的可爱。 凌墨寒没动,也没有继续这个吻,只是疼惜的把南宫冰翎抱在怀里,让娇妻,考在自己的胸膛上,这样就能舒服很多了吧。至少凌墨寒是这样想的。 “哇哇,你才我看到了什么?”趴在树上偷看的凌晗微,惊讶的说道。 “白痴,不就是爹娘接吻了嘛,有什么好稀奇的。”凌子烨白了自家妹子一家,大惊小怪的。 “这么说,你以前是看过了哦。”凌晗微坏坏一笑,盯着凌子烨的俊脸,猛瞧,就是要瞧出什么端倪来。 “咳咳,那倒是没有,不过我看见过爹地当飞贼,每天晚上都王娘亲房间里钻。”凌子烨得意的向凌晗微炫耀着,自己的发现,完全没有注意到树下,嘴角直抽的九个人,为什么是九个人呢?因为凌子烨和凌晗微的声音,没有内力的南宫冰翎,是完全听不到的。但凌墨寒和那八哥被凌墨寒定住的黑衣人,却是一个个的,听得一清二楚,有这样明目张胆的吗? “然后呢?”凌晗微听得入神,饶有兴趣的问道。 “……”凌子烨不说话了,因为他已经看到自家爹地警告的眼神了,再说下去—— “子烨,你倒是说啊。”凌晗微不满的晃了晃凌子烨的肩膀。 “……”凌子烨还是不说话,一根小小的手指,向下指去。 顺着凌子烨的手指,凌晗微低头一看,正好对上自家爹地的那“恶狠狠”的目光,凌晗微尴尬一笑,脚尖一点,轻巧的落在了地上。 还蝴蝶兰呢! 看到自己的两个小宝贝堵在,在想想刚才的情景,南宫冰翎倾城的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不会都被这两个小家伙看到了吧,看看两个小家伙的,在看看自家夫君的那一张面无表情的俊颜,答案,显然易见,南宫冰翎意识到凌墨寒揽着自己的双手,南宫冰翎慌忙要挣开,这个凌墨寒,怎么能在孩子面前…… 可是凌墨寒怎么能就轻易放过了南宫冰翎呢?刚刚的那一目,可是把他吓得不轻,他发誓,一定不会再让他的翎儿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了。 “烨儿,薇儿,这几个人交给你们了。”凌墨寒严肃的说道。 “是,” “是,”凌子烨和凌晗微像模像样的领命,像两个小大人似的,一手一个,把被凌墨寒点了穴道的八个人,像叠罗汉似的堆在一起。 得到凌子烨和凌晗微的回答之后,凌墨寒满意一笑,把南宫冰翎打横抱起,标准的“公主抱”式,向王凯家里走去。 …… 看着这一家人出去,久久不回,在屋子里的几个人也都坐不住了,特别是知道凌墨寒和南宫冰翎身份的裴毅哲,更是坐立不安,这两个大人和两个孩子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 “还是我出去看看吧。”裴毅哲提议道,这要是皇上皇后出了什么事情,别说严重的惩罚了,就是自己心里,也是过不去啊,多么难得明君贤后啊。 正当培养成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凌墨寒抱着南宫冰翎从附近里的小树林里走出来,裴毅哲赶紧迎上去。 “皇上——”裴毅哲刚想问是怎么回事,就听到一阵“沙沙”的声音响起,一个裴毅哲闻声看去——一个巨大的黑色圆柱体从不远处滚来,裴毅哲位置一愣,在看到是凌子烨和凌晗微的两个小身影的时候,裴毅哲这才微微放下了心来。 仔细一看,那哪是一个圆柱体啊,分明就是几个人被绑成了一团,横放在地上打滚便是,那把人倒是坚强,面临巨大的疼痛与挤压,只是轻微的放出几声闷哼而已,再无其他声音。 听到“圆柱体”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屋子里的三个人,也都急忙跑出来,看情况。 …… “放我下来。”南宫冰翎红着一张俏脸,对凌墨寒小声的说道。 “就你现在的样子,还哪有力气走路啊?”明明是一个问句让凌墨寒说起来,倒是变成了命令的语气,威严不容抗拒。 南宫冰翎不说话了,只是红着脸把头埋到凌墨寒怀里,她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脸红的样子,特别是两个孩子,多掉面子啊。 “发生什么事情?”王凯连忙问道。 “有刺客暗杀娘亲。”凌晗微狠狠的瞪了一眼八个刺客,平静的回答道。 “什么?”王凯一惊,这毕竟在他家门口发生的事情啊,不会是对方冲着他家来的吧。 而王鹏就要比王凯淡定得多,绕着“圆柱形”走了几圈,这把人绝对是训练有素的高手。 …… 毫无疑问,几个人当即就在王凯家的院子里的一颗大树下,设 下了临时的公堂,开始审问起八个刺客来。 “你们是谁派来的?”王凯一脚踩在一个刺客的背上,粗声问道,语气中满是愤怒。 “我们只是拿钱办事,谁知道幕后的人是谁啊。”一个黑衣不服的叫道,咬着牙,任凭王凯的大脚怎么踩,都是一声不哼,真有一点儿铮铮铁骨的架子。 “咚”的一声,那个领头人甚着众人不防备,一记红色的信号,发向空中。 “md,竟然给老子发信号。”王凯看到天上的那一抹红色,低低的暗骂一声,看来他们又得搬家了。 “呵,”而在一边慵懒的倚在躺椅上的南宫冰翎,看到那个信号,则是呵呵一笑,她是在怀疑,这人是不是发错信号了啊。 “你笑什么?”听到笑声,统领警觉的看向南宫冰翎,他之所以发出了红色信号,就是认为这一家四口不简单,没有阁主出面,怕是不好解决,虽然看上很漂亮,但绝对不是好惹的主儿,反而王凯看上去生 猛了些,但一看便是没有生猛担心的地方,但这一家四口,绝对不好对付,他倒是想知道,雇主让他们出来刺杀的“弱”女子,到底是生猛身份。 “呵呵,没什么,只是笑你这个烟花,是从哪里偷来的,还是发错了信号呢,还蝴蝶兰呢。”南宫冰翎云淡风轻的解释道,自己也想不明白,这人到底是从哪里弄来颜伊痕的信号弹的,这不是把伊痕引来了吗? “你认识蝴蝶兰?”反而是统领听着南宫冰翎的话,倒是一惊,主子说过,这种花很是稀有,一般人绝对不认识,除了吟轩阁(颜伊痕在南宫冰翎坠崖之后建立的杀手组织,情报网,希望能找到南宫冰翎的蛛丝马迹,更希望南宫冰翎不死,回到京城来)的人,极少有认识的,这人能认出来,足以证明其学识之渊博了,很难想象,这句话,是出现在一个“弱”女子的口中。 而南宫冰翎却不语,闭上眼睛,假寐,等待着“救兵”的到来。 看着南宫冰翎不语,我看只好继续手上的工作,审问八哥黑衣人,但依旧是毫无结果。 …… 大概是一炷香过后,一阵箫声清爽的洞箫之声传来…… 本公子姓颜名吟 大概是一炷香过后,一阵箫声清爽的洞箫之声传来:箫声婉转动听,仿若泉水叮咚流淌,清脆悦耳…… 听到这个声音,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八个黑衣人,全部振奋了起来,全身被绑成一团,也不忘高呼:“主子天籁之音,独一无二。” 声音一落,一缕白衣从天而降,衣抉翩翩,玉树临风。白衣男子轻盈的落在场中,仿若轻燕过空,一看便是绝顶轻功。 男子一张银面具遮住半边绝世容颜,嘴角上,流露出令人慌神的嗜血微笑,而黑衣统领却发现了,他家主子今天的笑容,不似以前的你们冷冰了,反而是真了许多。 “啊呀呀,还天籁之音,独一无二呢,真会吹牛。”而这一绝美的画面,就被一句玩笑似的的妙音打破。 “咦?小翎儿,你不是出去玩儿了吗?怎么出现在这里啊?”听到南宫冰翎的颜伊痕一愣,不过颜伊痕很快的冷静的下来,施起轻功,快速的飘到南宫冰翎身边,发嗲的声音叫道。 可把她的那八个属下,累得外焦里嫩,八人风中凌乱…… 凌墨寒的俊脸,一瞬间黑了起来,虽然你颜伊痕是女的,但也不用怎么夸张吧,好小翎儿呢,翎儿是他的,好不好?还有,你现在穿得是男装啊!!!凌墨寒之感觉一顶顶绿帽子,正往他的头上,猛砸!哪是一个铺天盖地了得!!!! “咳咳,颜叔叔,男女授受不亲,请您离娘亲远点儿。”正想扑向南宫冰翎怀里的颜伊痕,很不幸的被凌子烨这个机灵鬼给拦住了。 正在一边儿憋屈的凌墨寒,立马给了儿子一个赞许的眼神,以是赞扬,继续努力。 “额呵呵,忘了。”颜伊痕尴尬的一笑,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觉得一阵无语,~~~~(>_<)~~~~ 呜呜,她抱不到盼望已久的小翎儿了。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颜伊痕转过头来,一本正经问向那八个属下,这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然她的几个属下,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看着把人狼狈的样子,颜伊痕不由得得意一笑,看来还是冰翎厉害啊,能让他家的这群冰块,变成这个样子。 “事情是这样的……”没办法,那个统领只好硬着头皮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一字不差。但那个统领早已是满身冷汗,他们主子真是可怕啊,但他刚才看主子的笑容,为什么带着丝丝得意呢? “哦,是这样啊,你回去查清楚,是谁下得订单,在灭他全家。”颜伊痕淡淡的点了点头,青葱玉指,握住手中宝剑,一挥几下,轻松的把八个人的绳索解开。 “多谢主子,不杀之恩。”八人单膝跪倒齐齐一礼。 “查清楚,向我汇报。”颜伊痕吩咐了一声,八人应声而退。 …… “小翎儿,有没有想我啊。”看着几人走后,颜伊痕甚凌墨寒那父子三人不注意的时候,一下子闪到了南宫冰翎怀里。 “当——然——”想啊,最后两个字南宫冰翎终于在自家夫君警告的眼神下,咽了下去。 “请问这位是——”得到凌墨寒凌厉的眼光,裴毅哲适时的开口问道。 “裴公子怎么不认识颜了呢,本公子姓颜名吟。”颜伊痕没好气的白了裴毅哲一眼,这方法,太老套。 “咳咳,颜公子,男女授受不亲,您在我夫人怀里呆够没有?”凌墨寒终于忍无可忍无须再忍,黑着一张俊脸,咬牙切齿道。 “咳咳,凌公子何必如此见外呢,我与令夫人,又没有什么苟且之事,凌公子多心了。”谁知颜伊痕还是赖在南宫冰翎怀里不走,还一脸大义凛然的说道,她们两个女的,能有什么事情,她们又不是bl,这么激动干什么?向要吃人似的…… 颜伊痕心里不满的嘀咕着:她都把冰翎让给他快两个月了,凌墨寒你就不能把冰翎让给我几天吗? “公子你不是姓黄吗?”我怕再一次抓住了重点,黄凌寒,一定不是真实姓名吧。 “颜吟,我命令你,三个数之内,赶紧给朕消失,一,二——”凌墨寒火了,哪里管我怕说什么啊,黑着一张脸,冷声说道。 可是我们的颜伊痕小童鞋,依旧是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样子,就趴在南宫冰翎怀里,直到凌墨寒的“三”字要出口的时候突然一抹黑影闪过,和颜伊痕一起消失在远方了。 凌墨寒勾唇一笑,风华绝代。感叹一句:还是清翔好使啊。 …… —————————————————————————————————————— 五天后,正逢甘露寺庙会,在宫里老老实实呆了五天的南宫冰翎,终于又忍不住庙会的诱惑,去找颜伊痕,出去逛庙会了,这次是经过的“翎痕双绝”二人的不懈努力下,终于由二人自己出来了,但逛庙会嘛,怎么能少了孩子们呢,所以二人又把二人四个孩子都带了出来,外加琴棋书画四为美女。一行人成了街上亮丽的风景线。 不愧是一年一度的甘露寺庙会,够然是人山人海的,望不到边际,从这里也看出了楠冥国的繁荣与昌盛。 几个人首先甘露寺中,焚 香拜佛。 扭了腰…… 南宫冰翎和颜伊痕一同跪倒佛像下,双手合十,开始许愿。 “愿楠冥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南宫冰翎和颜伊痕默契的开口说道。 二人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又在心里,默默的像佛祖述说这自己的小心思。 …… 拜完佛,二人携手出了大殿,一眼望去,正好看见琴棋书画带着四个小宝贝站在一棵树下等着呢,南宫冰翎和颜伊痕携手而去。 “娘亲——”看到颜伊痕过来,任妙音甜甜一叫,就要往颜伊痕怀里上。 “呵呵——”抱起女儿,颜伊痕慧心一笑,在任妙音的小脸儿上,“吧唧”一口。 “娘亲——”一个酸酸的声音传来,颜伊痕一看,自家儿子正在酸巴巴的揪着自己,而怀里的女儿确实笑得无比灿烂。 颜伊痕怎么能不知这两小家伙的想法,把妙音放下,又在任蓝倾的小脸上“吧唧”一口。 “羞羞啊,都多大啦。”南宫冰翎撅起樱唇,对妙音和蓝倾比划道。 “哼。”妙音和蓝倾纷纷别过小脸去,不理南宫冰翎了。 “娘亲,我要去那里。”聪明如凌晗微,怎么能让娘亲下不来台呢,连忙指着前方一个卖糖葫芦的地方,叫道。 “好的,没问题。”宠溺的刮了刮女儿的小鼻子,南宫冰翎爽快的答应了,一手拉着女儿,一手拉着儿子,得意的走出庙门。 看着远去的三个背影,颜伊痕不服的伸了伸舌头,也跟了上去,琴棋书画四人,只好暗自偷笑,还是大家在一起热闹啊。 …… 坐在街边的小摊上,吃着爽口的拉面,吃着美味的小菜,几人都觉得前所未有的幸福,当然,这六个大美女,带着四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娃娃自然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目礼,都一一被凌子烨的冷眼给扫回去了。 突然街上一阵慌乱,一个大大的柱子,从未完工的阁楼上,迅速砸下,一群群的百姓,惊慌失措。纷纷逃命。 正当那一个大柱子要砸向一个少妇的时候,凌子烨当机立断一个飞身飞到柱子下面,试图接住倒下的柱子,但凌子烨毕竟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子,怎么能接住那个上达千斤的主子呢,颜伊痕看凌子烨支持不住了,赶紧过来帮忙,但好巧不巧的,颜伊痕就在一闪身的时候,扭了腰,颜伊痕一手捂着腰,一手举主着柱子,眼看第二根大柱子就要向这边砸来了。 颜伊痕赶紧扔丢手中的柱子,让凌子烨快跑,而自己却面临第二根砸下来的柱子。 一切的一切,过得太快,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连被凌墨寒和任清翔安排在暗处的数十名暗卫,都一瞬间的愣住了,认他们速度再快,也快不过那个下坠的巨型柱子啊。 正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抹青影划过,一只脚狠狠的一用力,把那根砸向颜伊痕的柱子,给打到了一边。 “痕姨,你没事吧。”凌子烨赶紧扶住摇摇欲坠的颜伊痕,关心的问道。 “没事,就是要扭了。”颜伊痕抿唇一笑,安慰这凌子烨。 “大嫂,你没事吧。”只见那青衣男子问向刚才快要被砸到的刘秀儿。 “没事,还要多谢他们呢。”刘秀儿一笑,看向自己的两个救命恩人。 “王鹏谢过二位救命之恩。”王鹏双手抱拳,恭敬一礼。 “鹏叔真是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嘛。”凌子烨礼貌一笑,真没有想到,陪娘亲逛个庙会,竟然还能遇到熟人。 “咦?怎么是你?小兄弟,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功夫,前途无限啊。”看到凌子烨,王鹏也是一愣,心里暗道,这小孩子,绝对不是脑袋有问题的,小小年纪,武功能练到如此地步,实属少见。 “伊痕,你没事吧。”南宫冰翎带着大大小小一群人也跑了过来,南宫冰翎连忙扶住脸色苍白的颜伊痕,一脸担心的问道。 “没事。”颜伊痕嘴硬道。 “脸都白成这个样子了,还说没事,是不是找打了啊。”南宫冰翎生气的喊道:“琴棋书画,你们快把颜小姐送到最近的医馆。” “是。”琴棋书画应道,到街边卖布的那里,买了几匹布,快速的铺好,把颜伊痕放了上去,一人拽着一角,做了一个简易的担架,运气轻功,向医馆飞奔而去。速度叹人观止。 “翎姨,娘亲不会有事吧?”蓝倾担心的问道,娘亲这次好像伤得不轻啊。 “放心,有我在,她想有事也不行。”拍了拍任蓝倾的头,南宫冰翎一脸霸道的说道。 “黄夫人你的这位朋友,真的没事吗?”刘秀儿有一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不会有事的,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南宫冰翎一脸淡然的说道,心里也是没底,应该不会有事吧。 …… —————————————————————————————————————— 医馆 “大夫,伊痕没事吧。”南宫冰翎关切的问道。“没有大碍,只是扭了腰,休息几天就没有问题了,但是——”大夫略微犹豫了一下。 “但是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南宫冰翎焦急的问道,真想把这个大夫给狂打一顿。 又来一个争宠的 “这位夫人怀里身孕,动了胎气,恐怕恐怕是不好恢复。”大夫犹犹豫豫的说道:“你们也真是的,她都怀里两个月的身孕了,虽然说胎儿稳定了,但也不能做太大的运动啊。”大夫一脸责备的瞪向王鹏,以为王鹏是颜伊痕的丈夫呢。 “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魔音响起,颜伊痕哀嚎,这么说冰翎还没回来之前,她就有了???该死的任清翔,不知道她生孩子很辛苦的嘛,怪不得最近总是腰酸背痛的。 “鬼嚎什么,有那么惊讶吗?”听到这里,南宫冰翎得意的瞪了颜伊痕一眼,哈哈,这回她要翻身啦,让颜伊痕总是给她灌药,灌得她整天晕乎乎的,这回轮到她给颜伊痕灌药啦,哈哈…… 南宫冰翎奸 笑中…… 而南宫冰翎好像是忘了,自己的那回事了~~~~~ 任妙音和任蓝倾对视一眼——又来一个争宠的,哎,他们的命运怎么这么悲哀呢。 “娘亲,你笑得好奸啊。”凌晗微抬着小脑袋,心里想得,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南宫冰翎危险的眼神瞪了一眼,自家女儿,凌晗微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哎,都是我不好。”刘秀儿自责的低下了头,害得人家姑娘…… “秀儿,这不能怪你。”王凯低声安慰,这还不都是他的错,要不是他们兄弟被人追杀,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呢。 “来,伊痕,我扶你。”南宫冰翎伸出一只手,就要把颜伊痕扶起来。 “你歇着吧,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恐怕就要被天下人骂了。”颜伊痕狠狠的白了南宫冰翎一眼,她不就是怀孕了吗?用得着笑得那么奸吗???看得她直哆嗦。 “痕姨,我扶你。”凌子烨及时的出场,调节气氛,要是这样下去,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恩,还是子烨最乖了。”颜伊痕宠溺的摸了摸凌子烨的小脑袋,一脸得意的看向南宫冰翎,看吧,你家儿子还是跟我好。 …… 让马车把颜伊痕三口送回家后,南宫冰翎和王凯一家,在茶楼里闲聊着。 “子烨这么大了,读书没?”不知怎地,王鹏看着乖巧的凌子烨,就是说不上来的喜欢。 “哎~~~~~”南宫冰翎忍不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孩子,怎么办呢? “夫人为何叹气?”对于南宫冰翎的叹气,王鹏倒是很是不解,这么聪明的孩子,怎么会找不到老师呢? “不瞒王二公子说,小儿顽劣,请了多少教书先生,都被他给气走了。”南宫冰翎无奈的说道,哪里有教书先生啊,满朝文武,都被他们夫妻两个找遍了,哪个鸿儒学士教凌子烨就没有超过一天的,都是在第二天请旨辞职,说什么,太子天降神童,他等才疏学浅,无力受用的话。武功倒是不用操心,有任清翔和颜伊痕这对夫妻在呢,只是这个读书,哎…… “想必黄夫人家里也应该很富裕吧,为何不给小公子找朝廷中的大学士呢。”王鹏疑惑的问道,看凌子烨这家庭,非富即贵,花重金和人情,请一个朝廷中的大学士,应该不是问题吧。 听到这里,南宫冰翎更上火了,不由得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哎,王二公子有所不知,我和家夫为了烨儿的学业,连满朝文武都找遍了,那些个什么鸿儒学士,第二天便递上了辞呈,这样如何是好啊。” “娘亲何必叹气,烨儿如此聪明,找不到老师又何妨,不是有娘亲在嘛。”凌子烨甜甜的带着讨好的声音传来,他才不要那些老古董教书呢。 “哎,世间之奇妙,其实你一朝一夕之间就能学会的,学海无涯,烨儿你怎能如此狂妄。”南宫冰翎再次叹了一口气,烨儿,狂妄如她啊。 “哼,娘亲不也是如此。”凌子烨冷哼一声,不去理南宫冰翎了。 “娘亲虽然狂妄,但娘亲有狂妄的资本,你呢?”凌晗微不满的替自家娘亲鸣不平。 “切,人家读书都是为了考取功名,你家儿子把状元都给你考完了,你还要儿子考什么啊?”凌子烨向母女二人猛翻白眼,他可以自学的,好不好? “还有家业啊。”南宫冰翎闻言一笑,非常淡定的说道,还是她家儿子给她长脸。 “啊!”凌子烨哀嚎,直接趴到在桌子上。 “嘻嘻,还是娘亲对薇儿好。”凌晗微笑得无比灿烂,“吧唧”一声,在南宫冰翎的白皙的脸蛋儿亲了一口,还是她好,不用找那些个烦人的教书先生。 “咳咳,”王鹏尴尬的干咳两声,这里还有他这个外人好不好,这母子三人的警觉程度,怎么这么的底下,他要是坏人,怎么办啊? “呵呵,让王二公子见笑了。”听到王鹏的咳嗽声,刚才还趴在桌子上的凌子烨,一下子弹了起来,面上带着歉意的微笑,就好像刚才毫无形象,趴倒在桌子上的人,不是他一样。 “小少爷真是可爱啊。”看到凌子烨的这张如沐春风的脸庞,王鹏呵呵一笑,还真是一个小大人呢。 “多谢王二公子提醒,我现在是找到能驯服这小子的老师了。”一个人影闪过脑海,南宫冰翎得意一笑,这个人一定有办法的。 还是消停一些的好 “多谢王二公子提醒,我现在是找到能驯服这小子的老师了。”一个人影闪过脑海,南宫冰翎得意一笑,这个人一定有办法的。 “哦?夫人想出来人选了?”王鹏随口问道。 “嗯,这人一定能行。”南宫冰翎肯定的点了点头。 “谁啊?” “谁啊?”凌子烨和凌晗微默契的看向南宫冰翎。 “南宫俊疾。”南宫冰翎吐气如兰,优雅的说出了表哥的名字。 “咚咚——”两声巨响,凌子烨和凌晗微齐齐的趴倒在桌子上,要不要这么悲催,让南宫俊疾那个变态舅舅,当他们的老师。 “至于这么大反应吗?”看着儿子女儿的夸张表情,南宫冰翎无语的念叨道。 “敢问夫人,南宫俊疾可是当今国舅?”听到南宫俊疾的名字,王鹏也有一瞬间的凌乱,那个恶魔。 “正是,当今国舅文武双全,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五行八卦,奇门遁甲,无一不通,无一不精,给这两个小鬼当老师正好。”想想南宫俊疾和这两个难缠的小鬼在一起,南宫冰翎就想笑,她早怎么没想到了,害得她浪费了这么长时间。 …… 正在上楼的南宫俊疾打了一个冷战,打了一个喷嚏,南宫俊疾没有在意,继续往上走,一定是王鹏那个家伙,又在说他坏话了。上了二楼,来到他专用的包厢前,南宫俊疾一愣,琴棋书画怎么在这里呢,南宫俊疾刚想躲避一下,好好的想一想,但是已经晚了,被琴棋书画四人给发现了。 “见过南宫公子。” “额,免礼。”既然被发现了,就只好硬着头皮往里走了,管她南宫冰翎在不在呢,他是哥哥,他最大。 推开门,缓缓的走向屏风后面,勾不起然,南宫俊疾第一眼就看到了南宫冰翎的那倾城的脸庞,檀口中,正在赞扬这南宫俊疾的“优点”,明明是赞美的语句,在南宫俊疾听起来,却是背后发凉,阵阵阴风划过,南宫俊疾一哆嗦,赞美夸奖他,笑得这么无害,南宫俊疾的直觉就是——肯定没好事。 “鹏,对不起啊,我迟到了。”南宫俊疾反应过来,连忙向王鹏打招呼,一屁股坐到南宫冰翎身旁,丝毫没有把南宫冰翎放在眼中,因为南宫俊疾不敢看南宫冰翎,他怕者丫头又使什么鬼主意折磨他,索性当做没看见好了。 “俊疾啊,你可终于到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我来介绍一下啊,这位是——”王鹏刚想给南宫俊疾介绍南宫冰翎,就被南宫冰翎事先给打断了。“俊疾哥,小妹有意识相求,不知——”南宫冰翎也不废话,索性开门见山的说道。 “翎儿有事,但说无妨,何须客气。”南宫俊疾腼腆一笑,温润尔雅,心里暗自恶寒,叫得这么甜,肯定没好事。 “那给我儿子女儿当老师,怎么样?”南宫冰翎兴奋的问道,看来她家表哥,也不是吝啬的人嘛。 “工资多少?”南宫俊疾写了南宫冰翎一眼,果然没好事,看来这活儿他是推不掉了,倒不如好好讲一讲价钱。 “南宫俊疾,你好意思要工资吗?”南宫冰翎的脸色变得更加柔和,妩媚一笑,以前不愧是商人,当谋士的,管自家妹子,还要钱,真是无商不奸啊。 “当然,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更何况你这两个小宝贝,可是调皮的很啊。”想想自己将来可能遭受的“罪”南宫俊疾就决定要狠狠的吃一笔,保证自己不亏才行。 “说吧,多少。”南宫冰翎一咬牙,一跺脚,从牙缝里挤出了四个字来。 “一万两一月。”南宫俊疾毫不留情的狮子大开口,反正南宫冰翎那么多钱,留在干什么? “俊疾,你这有些过分吧。”听到了南宫俊疾的价钱,王鹏终于忍不住,开口了。知道南宫俊疾腹黑,但王鹏万万没有想到,南宫俊疾竟然黑到这个程度,教两个小孩子读书,竟然一个月要一万两银子,要知道,这一万两银子,够多少人活一辈子的啦。 “南宫俊疾,你狠,一万两就一万两吧。”南宫冰翎一咬牙答应了,她南宫冰翎相信,只要凌子烨和凌晗微去了他的国舅府,那南宫俊疾一定会陪得很惨的,她也乐见其成,谁让南宫俊疾狮子大开口的。 “翎儿,你不要停错了哦,是一万两黄金哦。”看到南宫冰翎的那个憋屈样儿,南宫俊疾就分外的开心,坏坏一笑,好心的提醒道。 “呵呵,南宫俊疾,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劝你,还是消停一些的好。”听到南宫俊疾的话,南宫冰翎不怒反笑,声音确实冷冷的,太过分了。 “南宫小姐,你也得为我的后半生考虑考虑啊,这可是两个赔钱货,弄到我这里,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呢,本公子必须要有巨大的资金做后盾才行啊。”南宫俊疾不惧南宫冰翎危险的目光,玩世不恭的给南宫冰翎讲着大道理。 “你说谁是赔钱货?” “你说谁是赔钱货?”南宫俊疾的话音刚落,立刻马上的就遭到凌子烨和凌晗微的白眼,他们很节约的,好不好???“额,当然是我啊。”南宫俊疾看到两个小家伙愤怒的眼神之后,立刻改变了态度,笑嘻嘻的答道,这两个小魔头,他可惹不起啊。 请诉王某唐突…… “额,当然是我啊。”南宫俊疾看到两个小家伙愤怒的眼神之后,立刻改变了态度,笑嘻嘻的答道,这两个小魔头,他可惹不起啊。 “好了,”南宫冰翎一个眼神示意,刚刚还愤怒不已的凌子烨和凌晗微,立刻乖乖的坐到南宫冰翎身边了,南宫冰翎说道:“既然国舅爷这么说,小女子烨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一月一万两黄金太少,我把这醉月楼送给你,就当是烨儿和薇儿的学费了,国舅爷可要多多提拔啊。”南宫冰翎明媚一笑,让他沾点儿便宜又如何,反正那是她比亲哥哥还亲的,有血缘关系的表哥。 “翎翎,你没有发烧吧。”倒是南宫俊疾觉得不自在了,疑惑的伸出一只爪子来,搭在南宫冰翎白玉般的额头上。 “你才发烧了呢,不要拉倒,反正这两孩子,你是叫也得教,不教也得教,另外,我还有一个条件。”南宫冰翎一巴掌怕丢南宫俊疾的爪子,不带任何余地。 “什么条件?”听到“条件”二字,南宫俊疾的心,微微的放了下来,看来没有阴谋啊。 “让王二公子从旁助教,也算是给你找了一个帮手了,王二公子的工资嘛,就由你来开吧。”看来王鹏一眼,南宫冰翎对南宫俊疾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有没有名号呢?”这书,总不能白教吧,这“太子太傅”的官职,他南宫俊疾是要定了。 “你认为本小姐会亏待你吗?”南宫冰翎冷飕飕的说道。 “南宫小姐说一不二,金口玉言,自然不会亏待在下了。”南宫俊疾一咧嘴,开口说道,到了嘴里的肥肉,他可不想吐出来啊。 “知道就好。”南宫冰翎像一个大家长似的,拍了拍南宫俊疾的肩。 南宫俊疾嘴角直抽,貌似他才是哥哥,好不好啊!!! “黄夫人,请诉王某唐突,不能教授令公子小姐。请夫人见谅。”正在南宫冰翎和南宫俊疾谈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王鹏的一句话,让南宫冰翎和南宫俊疾全都把视线集中到王鹏身上了,包括凌子烨和凌晗微,他们的学费,可是全天下最高的了,他为什么不愿意,嫌弃他们不聪明吗? “为什么?”南宫冰翎不解的问道,像这样有油水的工作,可是少有的啊。 “实不相瞒,俊疾应该知道,王某身负血海深仇,屡次遭受仇人追杀,给令公子教书,只怕是连累了你家啊。”因为王鹏和南宫俊疾的交情很好,所以王鹏也没有隐瞒什么,王鹏直接说出了直接的难言之隐。 “哦,是这样啊。”南宫冰翎低头略微沉思了一下,道:“王二公子放心,血海深仇我给你报了,我赏识你的才华,您就安心教烨儿和薇儿读书吧。”南宫冰翎一张平静的脸上,露出了与往常不同的坚决与果断,区区一门恩怨,岂能难得住她“镇国军师”??? “黄夫人,王某仇家绝非得闲之辈,恐连累夫人,还请夫人不要插手此事了。”王鹏连忙拒绝,他可是从来不多求于人的,就连几人至情至信的朋友,也就是只知他有仇人追杀,不知他王鹏仇人姓名,他王鹏,从来不有求于人,向来独来独往,有些事情,就连他的亲生哥哥王凯都不说,自己的事情就应该自己办,不能连累别人…… “哼,什么仇人?还能低得上雄狮百万不成,我南宫冰翎就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南宫冰翎冷哼一声,明眸中,闪着慧黠的光芒,不可小视,当然王鹏自然是没有忽略了南宫冰翎慧黠的明眸,这是智者,狂傲与智慧的结合,他王鹏这熟悉不过了,不同的是,南宫冰翎的明眸中的光芒太盛,虽然不显眼,但绝不会让人忽视,黑眸中清澈无比,很难被人发觉,但到了重要关头,绝对会发挥最关键的一笔,大放其华。 这一晃之间,王鹏竟然愣住了,有一位高人曾经说过,只要他遇见有这样慧黠眼眸的人,定当会为他家平反的,这是真的吗?就是这样一个漂亮得没天理的女人???就能为祖上平反?搬到敌人?多年来的逃命生涯,江湖奔波,人心百态,世上无常,这世上的人情世故,和好心人的帮助,恶人的出卖,得到的结果是什么? ——还不是好心人被他们三个人连累,坏人更加猖狂。 世间百态,他王鹏早已淡漠,但男儿志在四方,他怀才不遇,又怎么甘心屈身与山野呢?王鹏又何尝没有想到过——大显身手,一展宏图,以为列祖列宗,在天之灵,为父亲和祖父平反,让逝者安息呢? 但在这个世上,真的能有他能够相信的人吗??? “是啊,鹏,那个奸 贼害了你家,你尽管说吧,以前我不问你,是怕你伤心,也许你对于这个世界早已麻木,但请你相信兄弟一次吧,我和翎翎兄妹必将赴汤蹈火,义不容辞,更何况,除去逆党乱臣,笨就是我们的本分呢。”南宫俊疾郑重的拍了拍王鹏的肩膀,他是真心向帮这个好兄弟的,毕竟知音难求,更何况是一个豪爽之人,一难得的人才,就怎么无声无息的死了,没有留名清史,岂不是这世间——一大憾事呢!!! “是啊,鹏兄,子烨虽然年纪小,但人情世故还是懂的,你有如此才华,怎能埋没于乡野,不做大事呢?”凌子烨也去丢了刚才稚气,一脸的成熟稳重,一本正经的说道。 “呵呵——” 太子太傅? 翌日,南宫冰翎也没管王鹏有没有同意,便要求凌墨寒下了圣旨,当即封南宫俊疾和王鹏为太子太傅,南宫俊疾还好自然是欣然接受了,太子太傅的工资,自然不会少的,他还另外赚了一个醉月楼,南宫俊疾简直就是一个“暴发户”了,但王家这边,却不是这个结果了…… 傍晚的时候,一声“圣旨到”,可一下子让正在用晚膳的一家人一震,他们家一向隐居避世的,何事招惹了朝廷中人?也就是王鹏认识一个潇洒风流,脾气古怪的国舅爷了,怎么无缘无故的把“圣旨”给请来了呢? 没办法,三人只好在院子里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王家王鹏公子德才兼备,谦逊有礼,实乃千古难见之才,朕甚欣赏,奈何太子顽劣,公主刁蛮,满朝文武寻遍,却难得名师,朕深感王鹏公子大才,今特封太子太傅,与国舅俊疾 教授太子公主,上黄金万两,赐太子太傅府邸一座,钦此。”王坤尖细的声音,一字字的传入一家人的耳朵里,久久不能回神——这是什么情况??? “草民王鹏接旨,谢恩。”王鹏没办法,只好先把圣旨接过来,叩谢皇恩。 “王大人请起,王大人您现在可是太子太傅了,您怎么能自称草民呢?这不是折杀杂家了嘛。”王凯连忙把王鹏扶起。 “请问公公,这是?”王鹏疑惑的看着手中的圣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很明显嘛,王大人您当官了,您这可是天大的皇恩啊,你一介草民,不用科举,就直接当上了一品大员,为太子师,王大人你可是恒古第一人啊。”王凯开始了直接的长篇大论,哪注意到,王凯和刘秀儿疑惑的表情呢。 “呵呵,鹏鹏,同喜同喜啊。”一阵爽朗的声音传来,南宫俊疾从暗处蹦了出来,一脸嬉笑的向王鹏走来。 “参见国舅爷。” 南宫俊疾潇洒的摆了摆扇子,前来宣旨的一众随从,连忙起身。 “不知国舅爷驾到,有何要事啊?”王鹏没好气的问道,听到圣旨里说他和南宫俊疾同为“太子太傅”他就猜出结果,只是没有下定结论而已,现在见到南宫俊疾,答案,再显而易见不过了。 “坤公公,你先回去交旨吧,东西留下。”南宫俊疾对王坤说道,丝毫没有理王鹏的意思。 “奴才遵命。”王坤回来一声,让手下人把领来的东西,全部搬到屋子里,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王鹏简陋的家了。 …… “南宫俊疾,你最好给我一个正确的说法。”王坤一行人走后,王鹏不紧不慢的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咬牙切词的说道。 “呵呵,王鹏,你别生气嘛,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嘛,再说了,冰翎决定的事情,从来没有挽回的余地的,你这不是难为我嘛。”南宫俊疾薄唇一厥,索性向王鹏撒起娇来,都这个时候了,面子神马的,都是浮云,搞定这个王鹏,这才是关键。 “哼,”王鹏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理南宫俊疾。 “冰翎,冰翎怎么了?”听到南宫冰翎的名字,刘秀儿心里一喜,不由得问道。 “大嫂你认识冰翎吗?”南宫俊疾看向刘秀儿,心里开始打起了小算盘。 “当然,她的朋友,还救过我一次呢。”刘秀儿如实的说道。 “是啊,这样更好了,看来我家和你家还有这样一层关系呢,鹏鹏???”南宫俊疾笑道,两只爪子拉着王鹏的衣袖,嗲声叫道,这叫声自然是让人听不下去的那种,而且还意味深长呢!!! “鹏鹏?”听到这个叫声,王鹏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浑身发颤,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南宫俊疾了吗? “俊疾,你还是回去吧。”王鹏满脸黑线的把南宫俊疾的爪子拽下,面无表情的说道,并作出请的姿势。 “不,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走了。”南宫俊疾索性一屁股坐到令一个石椅上,风雨不动安如山。 “国舅大人,寒舍简陋,不是您这种贵人该来的地方,您还是回去吧。”看到自家弟弟吃瘪,王凯只好帮着自家弟弟说话了。 “本国舅还就在你这里过冬了呢,这里风景如画的,多美好啊。”谁知南宫俊疾根本没有鸟王凯的话,依旧坐在那里,风雨不动安如山,屹立不倒。 “国舅爷,您还是请回吧,这里穷乡僻壤的,有什么好啊。”王鹏黑着一张脸,冷冷的说道。 谁知南宫俊疾脸色依旧不便,从袖子里拿出果脯,吃了起来,王鹏脸色一黑,南宫俊疾是早有准备啊。只听南宫俊疾面色平静,云淡风轻的吐出一句诗来:“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什么德馨的,国舅爷您还是回去吧,我们家庙小,人口稀少,没有人伺候您。”听到这话,王凯不耐烦了,语气略带不善的说道,意思就是“请”南宫俊疾滚出去。 听了王凯粗俗的话,南宫俊疾眉头微微一蹙,一闪而逝,不过这却没有逃过王鹏的眼睛,南宫俊疾依旧面不改色,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道:“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足以。” “国舅爷错了,这里白丁一大把,无鸿儒,无素琴,无金经,只有陋室一座,野草一院,国舅爷还是请回吧。”王鹏客气的回道。 难搞的国舅爷 “国舅爷错了,这里白丁一大把,无鸿儒,无素琴,无金经,只有陋室一座,野草一院,国舅爷还是请回吧。”王鹏客气的回道。 “你认为我是文人吗?舞文弄墨不在行,舞刀弄剑是虚招,性格孤傲,只是知音难求,环境嘛,我从来不在乎。”南宫俊疾躺在一旁的大树,慵懒的说道,大有长在这里的架势。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走,这个太子太傅,我是绝对不会当的。”王鹏也被南宫俊疾的无赖法给弄急了,索性开门见山,跟这样的人打嘴仗,那才是浪费时间呢。 “当太子太傅,除了太子太傅的俸禄外,外加黄金万两。”南宫俊疾开始利诱,但南宫俊疾却打错了算盘,王鹏是那种清高得不能在清高的人,怎么能在乎南宫俊疾的区区黄金万两呢? “国舅大人,你很有钱吗?”王鹏气急败坏的问道,这是什么人,金钱,就能收买了他王鹏吗? “我没有,但皇后娘娘有。”南宫俊疾非常淡定的把“富婆”的称号推到了南宫冰翎身上了。 “国库的钱就不是钱吗?去资助资助那些灾民多好啊。”听到这话,王鹏更气了,真是一群浪费的家伙,男士难得当今皇上,如此节俭啊,娶了一个这么浪费的皇后。 “鹏鹏,你别生气。”看到王鹏像是真的生气了,南宫俊疾连忙把王鹏扶坐到旁边的椅子,说道:“皇后的钱不是国库的,这六年虽然皇后,但皇后的产业,每年给各地灾区穷人的钱,绝对不少于百万两银子。”南宫俊疾激动的辩解,想诬陷他妹妹,绝对不行。 听到南宫俊疾的这一系列的话,王鹏不由得愣住了,包括王凯和刘秀儿也全都愣住了,不在这里,还不停地给穷人捐款???而且还不少于百万,这个皇后娘娘到底做得什么生意啊!!! “咳咳,是我失言了啊。”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南宫冰翎俊脸一红,尴尬的说道,他真是恨不得打咬断自己的舌头,他怎么就说露嘴了呢? “国舅大人,你最好把事情说清楚,如果我看得过去的话,可以接受太子太傅这个官职。”王鹏来了兴致,开始“诱 惑”南宫俊疾,如果要能知道皇后真正的势力的话,自己报仇的希望就越大,王鹏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感恩,也会欣然接受这个“太子太傅”的。 “不能说,说了会给楠冥百姓带来杀身之祸的。总之就是一句话,没有把握的事情,冰翎是从来不干的,王鹏,你就只管安心教书,就好了。”南宫俊疾连忙封住了自己的嘴巴,他今天,已经是说得够多了。“那你就在这里长住吧。”王鹏怂了怂肩,拽着自己的哥哥,嫂子进来屋,把南宫俊疾一个人扔在门外。 …… 不远处的树丛中,站着鬼鬼祟祟的两个人—— “他能行吗?”凌墨寒怀疑的看向在院子无聊数叶子的南宫俊疾,怀疑的看向南宫冰翎。 “不要小瞧俊疾哥的能力,你看看。”南宫冰翎指了指院子里的南宫俊疾,示意凌墨寒往那里看。 只见十几个家丁模样的人,带着一堆东西过来,帮南宫俊疾支起了帐篷,送来饭菜,什么杖头被褥,什么桌椅板凳的,一样不缺,一样不少,堪比行军营中的大帐,只是规模没有那个大而已。 “真会享受啊。”看着南宫俊疾这架势,凌墨寒忍不住感叹一句,真不愧是南宫家的人啊?不过最后一句,凌墨寒打死也不会说出来的。 “那是,你也不问问这是谁家的人。”南宫冰翎骄傲的一扬下巴,但奈何时运不好,刚好撞到凌墨寒抬起的胳膊上了。 “呜呜,疼——”南宫冰翎双手捂着下巴,声音弱弱的喊道,黑白分明的杏眸中,还闪着点点泪光,我见由怜。 “很疼吗?”凌墨寒心疼的拉下南宫冰翎在下巴上的一双小手,一直修长白皙的大手,温柔的向红红的下巴,探去。 “嘶,你试试。”南宫冰翎没好气的瞪了凌墨寒一眼,一巴掌打下凌墨寒的大手。 “我们回去上点儿药吧。”对于南宫冰翎淡漠的态度,凌墨寒早已习以为常了,温柔的把南宫冰翎抱起,用轻功飞了回去。 …… —————————————————————————————————————— 而颜伊痕这边可就惨了…… 只见颜伊痕有气无力的躺在床榻上,一脸的不服,一双灵动的眸子,狠狠的瞪着身旁坐着的男人,有不甘,有不满,还有丝丝的委屈。 “你不累吗?都瞪了为夫一个时辰了。”任清翔一脸坏笑的说道,这小丫头,就是性子太过倔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更不甘于寂寞,他这块冰山,也得跟着改改性子了,要这丫头在这里躺着不动,他就得作一些小小的牺牲啦,调节调节气氛才行。 “不累,相公你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伊痕怎么能累呢?”颜伊痕没有温度的声音传来,任清翔倒是没有什么反应,意料之中嘛,不过听到小妻子的赞扬,我们小翔翔还是很高兴的,管它是正面的,还是反面的呢?“谢谢夸奖。”任清翔甜甜一笑,绝对的无害。 “呕呕——”可是颜伊痕却不是正面看得,任清翔的这一笑,直接让她把晚饭全吐出来了,一点儿不剩…… 年轻人,你这是为何??? “呕呕——”可是颜伊痕却不是正面看得,任清翔的这一笑,直接让她把晚饭全吐出来了,一点儿不剩…… “痕儿,你没事吧。”任清翔递了一杯清水,让颜伊痕簌簌口,关切的问道。 “唔,没事儿才怪。”咽了一口气,颜伊痕狠狠的瞪了自家相公一眼,不知道这是正常反应吗?好不好?没常识…… 颜伊痕鄙视中…… ———————————————————————————————————————— 翌日清晨 王鹏神清气爽的走出房门,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村庄里的清晨,格外清新,经过昨夜一场小雨的滋润,晶莹的水珠,调皮的从树叶上滴落,又在小草狭长的叶子上欢快的划着滑梯……鸟语花香,分外清新,小溪叮咚作响,从门前流过,清澈见底,清新的泥土里,泛着阵阵草香,芬芳醉人…… “哈……”一声很不服时宜的叫声传来,王鹏闻声看去—— 只见南宫俊疾从他的小帐篷里走出来,慵懒的伸着懒腰,拿着自己的毛巾脸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轻易的挡住了王鹏的脚步,南宫俊疾动作懒散的来到井边,拿起水桶,动作生疏的给给自己打气水来,倒进自己的木盆中,随意的把毛巾扔进水盆里,就准备洗脸。 “喂,南宫俊疾,你走道看没看路啊。”王鹏开始不满的嗷嗷起来,这个南宫俊疾竟然在他家搭起了帐篷来,真是岂有与此理。 “路在心中,为什么要看呢?”南宫俊疾抹了一把脸,彷佛在自言自语的说着,看也没看王鹏的那臭着的俊脸,故作高深的说道。 王鹏瞪了南宫俊疾的背影一眼,转身离去。 聪明如她,王鹏怎能不知南宫俊疾此话的用意,他才不会上当呢。 王鹏一家刘秀儿作了几样简单的小菜,王鹏一家在屋里吃的,南宫俊疾则是由家丁送来的营养早餐,自得其乐的吃着,吃完了,就让家丁带走了。 一顿早餐,就这样说尴尬不尴尬,说与一样,还不一样的时间中度过了。 用完早餐,王凯和刘秀儿夫妻,拿着锄头去田间干活了,王鹏则是没有什么事情,回到自己的小书房里,看了一会儿书,大约辰时将近的时候,王鹏从书房里走出来,南宫俊疾看见,王鹏还特意换了一身新衣服,面上还带着温和的微笑,看也没看南宫俊疾一眼,径直向院外走去,南宫俊疾不敢马虎,丢下手中的书,紧随其后。…… 王鹏看着南宫俊疾跟在身后,实在别扭,反正这条小道上也没有什么人,索性运气轻功,纵身而起……南宫俊疾哪敢怠慢脸施展轻功,紧随其后…… 王鹏见南宫俊疾实在难缠,索性不理会南宫俊疾这个“跟屁虫”了,来到一个山脚下,顺着山间的小路,上山而去,南宫俊疾心里奇怪,闲着没事王鹏登山干什么,知道王鹏是不可能告诉他的,南宫俊疾也没多问,只是默默的跟在王鹏身后,其间保持着五步的距离,他可怕惹恼了这位“大师”他回去可是不好交代啊。 曲曲折折的走了半天,南宫俊疾累得下气不接下气,终于到了几件茅草屋前,远远的就看到院子旁杨柳下,一个是一五六岁的少年在那里练这双锤,那是一对银色的梅花锤,一看便是好东西,再看看这大小,怎么说也等有二三百斤之重,看到这一对大锤,南宫俊疾微微一惊,这孩子,好大的力气啊!!!但南宫俊疾只在瞬间便恢复了神色,脸色平静,继续盯着王鹏,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其他的,与他无关。 “三师兄,你怎么现在才来啊,望儿都等你好久了呢。”看到王鹏走了过来,那少年连忙扔下手中大锤,只听“轰隆”一声,地面都跟着震了震一震,只见那少年撒娇似的,扑到了王鹏的怀里,丝毫没有注意到南宫俊疾的存在。 “鹏兄,这是?”别人不搭理他,南宫俊疾只见不会问啊,领着心里的疑问,南宫俊疾开口问道。 “这位兄台是?”听到陌生的声音,罗望立刻警觉了起来,面无表情的问道,与刚才撒娇的少年,简直是判若两人。 “我啊,我叫南宫俊疾,是你三师兄的朋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也可以叫我叔叔。”南宫俊疾嘻嘻一笑,看来这孩子,还蛮精神的嘛,有意思。 “望儿,不要听他的话,这人比狐狸还奸,你可不要上当,最好不要理会。”王鹏瞪了南宫俊疾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三师兄说得什么都是对的,走我们去见师父去。”听到王鹏的话,罗望乖巧的点了点头,拉着王鹏的手,径直向屋里走去。 南宫俊疾只好无语一笑,看来他是很不受欢迎啊。南宫俊疾耷拉这脑袋,有一些腼腆的跟在二人的身后,向屋里走去。 …… “王鹏,罗望见过师父。”王鹏和罗望进了里屋,双手抱拳,恭恭敬敬的向坐上之人行了一礼。 “鹏儿,最近过得可还好?”有力温和的声音传来,令还在门口处没有进来的南宫俊疾身形一颤,一个踉跄,猛地跑了进来,这声音,他可是好久没有听到了。 “年轻人,你这是为何?”江淮名迅速闪身,把险些摔倒的南宫俊疾扶了起来。 做人嘛,脑子要灵活 “年轻人,你这是为何?”江淮名迅速闪身,把险些摔倒的南宫俊疾扶了起来。 “老爸,你不认识俊疾了吗?”南宫俊疾再一次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激动的抬起头,泪水早已夺眶而出,这不他拿去世了十六年的老爸,是谁??? “年轻人,你认识老夫吗?”老爸?对于江淮明来说,当然就是古怪的词汇。江淮明疑问的说道,这个人的到来,他早就知道了,他也把南宫俊疾和王鹏,罗望三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但江淮明万万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么一出。 “哦,老前辈,晚辈认错人了,请老前辈海涵。”当一头雪白的如同上好的绸缎一般的银发映入眼前的时候,南宫俊疾恍然大悟,南宫俊疾连忙抽离自己的手,给江淮明道歉。 “没有关系,谁没有七情六欲呢?老头子我一声好强,自认为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但我却有意识不明,公子可否方便回答?”江淮明虽然自傲,但对于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还是会不耻下问的。 “老前辈但问无妨。” “不知‘老爸’一词是什么意思?”江淮明也不罗嗦,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这是俊疾的家乡话,就是‘父亲’的意思,不怕老前辈笑话,不要您与家父年龄相差太多,我倒是真的就把您当成家父了呢。”南宫俊疾笑得凄凉,要是爸爸,等多好啊,他们父子又能在异世相聚了。 “哦?世界上竟然还能有如此相像的,没有任何关系的两个人?”江淮明微微诧异。 “正是。”南宫俊疾肯定的点了点头。 …… “噼噼啪啪……” “乒乒乓乓……” 一阵凌乱的打斗声,和刀剑相碰的打斗声由远及近,当然是江淮明这个师父先发现的了。 …… “烨儿,来爹地这里来,别逞强。”凌墨寒一边和敌人打斗,一边喊道。 “爹地……”凌子烨听到王凌墨寒那边一看,正好看见一个刺客的刀,划伤了凌墨寒的左臂,刺眼的鲜血从雪白的衣衫中流出,格外的刺眼。 “烨儿,你和墨寒快跑,我垫后。”凌子烨分神之间,正好有一个刺客的长剑劈向凌子烨的面门,还好任清翔及时挡住了那人的进攻。 “不行。”凌子烨想都不想,便直接拒绝了任清翔的话,这么多的刺客,尽管任清翔武功再高,但终究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凌子烨和爹地怎么能把任清翔一个人扔在这里呢? “不好,是墨寒,清翔他们。”远远的听到这声音,南宫冰翎急了,他好像是听到有人受伤了,南宫俊疾想也不想,直接一个箭步,向发声出去。 “跟上。”江淮明好像是比南宫俊疾还急,直接对身后的两个徒弟简单吐出了两个字,一个闪身,便不见的了终影,也不知这江淮明是为何??? …… 得到四人的帮助,上百名顶级杀手算是全部被解决了,放眼望去,山路上,全是零零落落的,全是尸体,特别是现在的这个地方,更是血流成河,尸体七零八落的。 “墨寒,你还行吗?”任清翔倒开手,连忙点住了凌墨寒左臂上的几处大穴,从利益上,撕下一条布来,熟练的帮凌墨寒抱上。 “爹地,疼不疼啊?”凌子烨看到凌墨寒犹豫失血够多,而变得苍白的脸庞,又是心疼,又是自责。 “我的茅屋就在前面,去上点儿要吧。”江淮明淡淡的提议道,他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受伤的就应该是当今皇上了吧,瞧,任清翔的那个拼命样儿,就错不了。 “师父,你不是???”刚才骨折打仗,没有来得急开口的任清翔,这时倒是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清翔,你有没有发烧啊,你师父不是……”死了很多年了吗?最后几个字南宫俊疾没有问出口,因为他感觉到,两股凉飕飕的寒意,正在蔓延。 “回去再说吧。”江淮明只是淡淡的留下一句话,飞身而去。 南宫俊疾则是上去,扶着凌墨寒,任清翔和南宫俊疾这一左一右的,弄得凌墨寒很是无语,他只是伤了手臂而已,至于怎么严重嘛,又不是不能动了…… “鹏儿,望儿,这是你们大师兄,任清翔。”江淮明把任清翔介绍给自己的另外两个徒弟。 “任清翔,这个名字好熟悉啊。”罗望挠了挠脑袋,这个名字好像子啊哪里听过…… “笨蛋,大师兄不就是你整天念道‘任大元帅’嘛。”王鹏宠溺的拍了拍罗望的小脑瓜,温和的给罗望解释道,真是一个“武痴”啊,连自己的偶像的名字,都能忘。 “不对啊,元帅的师父不是早就……”死了吗?最后三个字是罗望硬生生的吞回去的,他要是再说下去,估计他师父首先就能让他去见阎王。 “说吧,你当年为什么要装死。。。”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任清翔的话,让气温瞬间降到了冰点。 “谁愿意让早就死啊,也许江老前辈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呢,后来你就给将老前辈活埋了,当几个月之后,江老前辈诈尸成功,有遇到那个高人或路人再救了江老前辈呢,我说清翔啊,做人嘛,脑子要灵活,不能总是一根筋的。” 命中注定 “谁愿意让自己死啊,也许江老前辈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呢,后来你就给将老前辈活埋了,当几个月之后,江老前辈诈尸成功,有遇到那个高人或路人再救了江老前辈呢,我说清翔啊,做人嘛,脑子要灵活,不能总是一根筋的。”南宫俊疾张嘴就开始为江淮明辩解,一开口便是一大堆理论,弄得任清翔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俊疾,你和我师父很熟吗?”王鹏咽了口口水,这个南宫俊疾,真是不按照常理的出牌的主儿啊。 “当然。”南宫俊疾随口答道:“我就是看江老前辈顺眼,不行吗?”说完,南宫俊疾还不忘瞪了王鹏一眼。 “师父,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任清翔才没有时间听南宫俊疾和王鹏废话呢,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哎,说来话长,我就长话短说吧,这小子倒是挺能猜的,当年的情况也差不多,在土里被埋了三天三夜,幸好但是鹏儿一家路过,为师才没有被憋死,你也是的,棺材埋得那么深,干什么啊。”说着江淮明还没好气的瞪了任清翔一眼,还好他命大。 “嘻嘻,就知道我与老前辈有缘,晚辈倒是有一个不情之请。”南宫俊疾呵呵一笑,抱拳,向江淮明郑重的鞠了一躬。 “你干嘛如此大礼,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江淮明连忙把南宫俊疾扶起,和蔼的说道。 而南宫俊疾怎么能起来,趁江淮明分神,“扑通”一声,南宫俊疾直接跪到了地上,郑重的说道:“晚辈南宫俊疾,自幼父母双亡,在叔父家长大,得以成才,只可惜现在与叔父叔母与我相见无期,老前辈与俊疾颇有渊源,俊疾愿拜前辈为义父,终生侍奉膝前,已尽未完成之孝道。”南宫俊疾义正言辞的说着,端端正正的跪在地上,等着江淮明的答案。 “你不会是有什么目的吧?”江淮明扶了扶长胡子,莫测高深的问道。 “荣华富贵,俊疾不稀罕,也不缺;功名利禄,名扬天下,俊疾早已功成名就;但问前辈,俊疾还能有什么不良的目的。”南宫俊疾面色平静,缓缓道来。 “你是王鹏的朋友吧。” “正是。” “那你应该也是一个奇门遁甲的行家,难道你就不对我这里的阵法,有过想法?”江淮明不动声色的问道。 “作为一个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的研究者,说没有想法是假的,但我和王兄要是比起来,我未必能输给王兄,更何况——”南宫俊疾买了一个关子,没有直接说出原因。 “更何况什么?”很显然,对于南宫俊疾的回答,江淮明很是有兴趣。 “更何况我知道的,未必就没有前辈多,至于武功秘籍什么的嘛,能防身就行了。”南宫俊疾面色从容的回道。 “说得也在理,好吧,只要你答应我几个条件就破格收你为义子。”江淮明想了想,淡淡的说道。 “前辈请讲。” “咳咳,俊疾,你干嘛跪着啊。”正在这时,处理完伤口的凌墨寒被凌子烨扶着,罗望的带领下进了大厅里,谁知却看到这里一副情景。 “墨寒,你放心,我没事的。”南宫俊疾微微一笑,给了凌墨寒一个放心的眼神。 “凌墨寒谢过前辈救命之恩。”凌墨寒走上前来,双手抱拳优雅的说道。 “皇上请起。”江淮明连忙起身把要鞠躬的凌墨寒扶了起来。 “你——”凌墨寒诧异,不解的看向任清翔。 “皇上,这是家师,不必多礼。”任清翔起身,扶凌墨寒坐到自己刚才的位置上,冰山脸上,难得一笑。 “哦。”凌墨寒犹犹豫豫的坐了下来,还是一会儿问问清翔是怎么回事吧。 “前辈请讲。”正在几人客气的时间,南宫俊疾坚定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打破了一旁“和谐”的场面。 “你真的想好了吗?”对于南宫俊疾,江淮明到来了兴趣,是一个有意思的年轻人,而且精明强干,收一个这样的义子,他江淮明不吃亏,不过面子上,他这个义父,还是要有架子的。 “你先自我介绍一遍,我看看你的条件。” “本人名:南宫俊疾。 性别:男。 官拜太子太傅,监察御史,当朝国舅。 曾为东谷军师。 更善经商,不算是富可敌国,也算是富甲一方了。”南宫俊疾“不客气”的介绍着自己,由其是说道自己的商业财富。 “你可认识东谷有一个军师,名叫‘诸葛亮’的。”听到东谷军师,江淮明有神的眸子里,一抹精光划过,那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就是小露锋芒的片刻,便消失不见了,还得他无从寻找。 “不才正是晚辈。”南宫俊疾一愣,但还是礼貌的回答了江淮明的问题。 “你是什么地方的人?”听到南宫俊疾的回答,江淮明也是微微一愣,但很快的反应了过来,接着问道。 “抱歉,俊疾无法奉告。”听到这个问题,南宫俊疾愣了愣,低下了头,礼貌的说道,声音里还参杂着淡淡的忧伤。 “表舅,你就别伤心了,命中注定,你和娘亲,还有痕姨和颜叔叔是回不去了,还是顺其自然的好。”看到南宫俊疾眼中的那一抹哀伤,凌子烨连忙上前劝道,来缓解南宫俊疾的忧伤。 不是迷路了吧…… “表舅,你就别伤心了,命中注定,你和娘亲,还有痕姨和颜叔叔是回不去了,还是顺其自然的好。”看到南宫俊疾眼中的那一抹哀伤,凌子烨连忙上前劝道,来缓解南宫俊疾的忧伤。 …… —————————————————————————————————————— 阳春初到, 人间尽欢笑。 山上万鹤齐天叫, 山下百草丰茂。 一朝大放异彩, 迅雷不及掩耳。 且看雄风何在? 环秀、通济、潮海。 ——《唐诗三百首》 芬芳满园的桃林之中,两抹修长的身影,正玩儿得不亦说乎,追逐,嬉戏,感受着大自然的绮丽。倦了,累了,两人随意的躺在沾满桃花瓣的芳草地上,呼呼喘气。 “伊痕,我们好像好久没有玩得这么尽兴了啊。”南宫冰翎歇了一会,略微沙哑的嗓音,依旧空灵如天籁一般动听。 “是啊,好久了。”另一个美丽的妙音传来,颜伊痕绝美的娇颜上,显然有几分神往,和冰翎,向今天这样的玩耍嬉戏,简直就如同梦境一般,她曾一度的认为—— 像这样日子,只能是回忆呢…… “伊痕,我饿了。”过了一会儿,南宫冰翎纠结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摸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小腹,一脸的腼腆的笑。 良辰美景,她,饿得似乎不是时候。 “咕噜”南宫冰翎正在自我愧疚的时候,一声“咕噜”的声音,在桃林里响起,格外的清晰。 “呵呵——”听到这声音,不用猜,也知道是颜伊痕的肚子,不争气的响了了。南宫冰翎一声轻笑,支起身子,小心翼翼的把小脑袋轻轻的贴在颜伊痕有一点鼓起的小腹上,认真的聆听着。 “呦,宝宝好像是在动耶。”南宫冰翎玩味的说道。 “哪有,肚子里不运动,不就是死人了吗?”颜伊痕听到这话,不禁俏脸微红,嘴硬的“咬”回去。 “咕噜”又一个奇妙的声音响起,南宫冰翎有些不好意思的坐起身子,拉着颜伊痕的手,撒娇似的说道:“好嘛,小痕痕,我们去找吃的,好不好?”樱桃小嘴微微撅起,粉粉嫩嫩的格外诱人,加上精致的娇颜,因为刚才的玩耍,双颊上多了些许微红,宛若水蜜桃一样秀色可餐,我见犹怜。 “好啦,服了你了。”颜伊痕无奈支起身子,在南宫冰翎小巧的琼鼻上,宠溺一刮,扬起自己精致的脸蛋,撅着小嘴,玉指一直,用意显而易见嘛。 “吧唧”一声,南宫冰翎一吻准确无误的印在的颜伊痕的脸蛋上,迅速离开。 “这才乖嘛,小翎儿,让本公子调戏一下。”颜伊痕满意的点了点头,潇洒的拍了拍白袍上的灰尘,戴上自己的银色面具,遮住半面娇颜。长臂一伸,直接把跟他比,相对“娇小”的南宫冰翎揽在怀中,翩飞而去。(颜伊痕身高172,南宫冰翎身高168。) 卷起桃花朵朵,飞旋与桃林之中。 好美的一对神仙眷侣!!! 只是这气氛却是太过诡异,自看之下,不难看出,一个俊美的半面美男,怀里揽着一个同样的半面美男,只是面具的款式不同而已。 这情景,真是太过诡异。不知道的,绝对认为飞旋与桃林之中的是,一对羡煞旁人的神仙眷侣呢…… …… “伊痕,这是什么地方啊。”南宫冰翎看着眼前的“原始森林”郁郁葱葱的松柏,青葱的野草,星星点点的野花,还有一条嘻嘻窄窄的林间小路,不知所以,她们不会是迷路了吧。 “我我也不知道啊。”颜伊痕有一些不安的说道,貌似好像迷路了吧,这个地方她从来没有来过,况且她是典型的路痴,再加上平时很少来山里,来的时候都是跟任清翔带着儿子女儿游玩的,也没有往里走过啊…… “不是迷路了吧。”南宫冰翎有气无力的说道,她就不应该跟颜伊痕这个路痴乱跑。 “貌似好像是迷路了。”犹豫再三,颜伊痕终于吞吞吐吐的说道。 “哎,歇一会儿吧,在看看有没有人家,弄口饭吃,实在找不到的话,就只能让潇逸阁的人来救了。”南宫冰翎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坐到了一旁的石头上,拉颜伊痕过来同坐。 “冰翎,这样的情景,好久不见了吧。”二人背靠背的坐在大石头上,颜伊痕不禁感慨一句。 “是啊,我们七八年没有到山里探险了,只是……”南宫冰翎感慨万千。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颜伊痕接过话来,到了异世,已有七年之久了吧,经历种种,早已令她们两个成熟了。 “好啦,既来之则安之,来到这里,我们就应该好好的活着。”南宫冰翎语气淡然的说道,能不能回去,她们说得不算,他们两个能做到的只能是—— 更好的生存,保护身边的一切,珍惜现有的感情,“一切,随缘”过好每一天的生活,足矣。“我们出发吧。”颜伊痕重新扬起明媚的笑靥,拉起南宫冰翎,继续出发。 人生无处不无意外 “冰翎,前面真的有人家哎。”当颜伊痕看到前方升起炊烟,影影绰绰与山林百草之间的木屋,颜伊痕一阵的兴奋。 “走吧。”南宫冰翎微微一笑,天无绝人之路嘛,更何况穿越者的命,都是很大的,总是能化险为夷的。区区山林,怎么能困住她南宫冰翎呢。 …… “咚咚,”南宫冰翎敲起了柴门。 “有人吗?”颜伊痕“礼貌”的喊着。 “敲什么敲,这不是来了嘛。”罗望不满吼道,从屋里走出来,给二人开门。 “小兄弟打扰了,我兄弟二人在山中迷路,向借口饭吃,可否方便?”南宫冰翎礼貌的说着,毕竟是有求于人,还是客气一点儿的好。 “你们自己会做饭吧?”罗望扫视了眼前的二人,疑问道,他可没有时间给这二位招呼饭菜,眼前的这二位,一看便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带着面具神神秘秘的,但罗望绝对不认为眼前的二位贵公子会自己做饭。 “狗眼看人低,本公子什么不会。”颜伊痕白了罗望小屁孩一眼,别扭劲儿上来了,才不管罗望同不同意呢,径直就往院子里进。 “你当这里是你家啊,说进就进,小爷告诉你,没门。”罗望在没有一丝防备的情况下,被颜伊痕推了一歪,差点儿摔倒,想他罗望,什么时候受过这个啊,一边气愤的喊着,拳头就向颜伊痕砸来…… “吟,小心。”南宫冰翎看到罗望出手迅捷的拳头,不禁吓了一跳,上去阻止,已经为时过晚了,南宫冰翎只好大声的喊道。 颜伊痕当然也感觉到身后,迅捷中夹扎着千斤之重的拳风,一个闪身轻松躲过,肯能是罗望的功底不够扎实,再加上出手过猛,没有料到颜伊痕竟然躲过了他的一拳,想收起拳头,谈何容易,失去了目标的罗望,由于用力过猛,直接冲到了地上,与地面打了一个照面,扬起灰尘阵阵。 “扑通”一声,这回罗望可是摔得不轻啊。 小罗望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双黑漆漆的有神的大眼睛,恶狠狠的瞪着颜伊痕,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着颜伊痕大声喊道:“你耍诈,你敢和我单挑吗?”扬起骄傲的头颅,罗望孩子气的说道。 “呵呵——”没等颜伊痕回答,南宫冰翎倒是被这个可爱的小少年给逗乐了,一时没忍住,呵呵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罗望冷飕飕的目光射 向南宫冰翎的身上扫去,冷冷的问道,他就有那么好笑吗? “小朋友,好可爱哦,看样子的你的力气应该很大吧,就是功底不扎实,这样可以吧,你拜这位大哥哥为师,你就讲成为江湖上,下一代接触大侠,你可愿意?”一看罗望如此可爱的小摸样,南宫冰翎母性光辉大发,一只手禁不住的伸了出来,芊芊玉指,毫不留情的下想罗望白皙的小脸蛋,滑滑嫩嫩的,很是舒服。 “轩,你忘了吗?我是不收徒弟的。”颜伊痕提醒似的声音响起,语气依旧是平淡的可以。 “我已经有师父了。”罗望满脸黑线,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拍掉了南宫冰翎的爪子。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两个什么样的人,刚才还凶巴巴的呢,一下子,竟然变了好几样,苍天啊,大地啊,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我还以为是哪位贵客大驾光临呢,原来竟是吟阁主。”正在南宫冰翎丢脸的时候(爪子被罗望拍下来的时候)王鹏慵懒的语气响起,从门口处,信步走来。 “王鹏,你可真是无处不在啊。”颜伊痕意味深长的说道,心里也是想不通,王鹏在这深山老林里干什么? 而南宫冰翎则是上上下下打量了王鹏好几遍,左瞧瞧右看看,怎么没有南宫俊疾的身影呢?不会是南宫俊疾没用,跟丢了吧。南宫冰翎心里想着。 “咳咳,这位想必就是潇逸阁的轩阁主吧。”被南宫冰翎看得有一些不自在,王鹏轻咳两声,开口说道。 “王兄真是眼里过人啊,不清我们进去坐坐吗?”南宫冰翎已经回过神来,从容自若的说道,走山路可是把她累坏了,她现在急需休息。 “哦,轩阁主,吟阁主请进。” …… “轩,你是不是觉得这里很冷啊。”进到屋里,颜伊痕缩了缩脖子,为什么无缘无故的会觉得冷呢,不会是发烧了吧。 “那还用说,因为冰山就在眼前。”南宫冰翎嘴角一抽,示意颜伊痕看向前方。 颜伊痕想也没想,往前面一看,连忙揉了揉眼睛,转过头来,拉着南宫冰翎,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声音问:“冰翎,我是不是眼花了啊。” “肯定是眼花了,快跑。”南宫冰翎肯定点了点头,拉着颜伊痕就要往外冲。 “凌轩,你要去哪里啊?”凌墨寒淡淡的声音悠然传来,听得南宫冰翎直哆嗦,完了完了,这样都能碰见,是不是他们夫妻很有缘啊。 “呵呵,真是有缘啊,凌公子不是去打猎了吗?”没办法,显而易见,自己和颜伊痕已经被发现了,南宫冰翎只好硬着头皮,转过身来,呵呵一笑,虽有半面在外,却已是风华绝代。 “人生无处不无意外,打猎迷路了嘛。”凌墨寒挂唇一笑,小妻子的这个样子,真是可爱啊。 他还有拒绝的余地吗? “人生无处不无意外,打猎迷路了嘛。”凌墨寒挂唇一笑,小妻子的这个样子,真是可爱啊。 “你不会也是迷路来的吧。”南宫俊疾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说着,让你总是欺负我老实。 “咦?国舅爷这么也在这里啊,国舅爷不是应该在……”南宫冰翎故意拉了一个长音不说,双眸,狠狠的瞪着南宫俊疾,让你幸灾乐祸。 反之任清翔,向来少话,今天也不例外,默不作声的,从自己的位置占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向颜伊痕走来,颜伊痕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肝都要蹦出来了,清翔啊清翔,你要不要这么吓人,好不好嘛好不好。 只见任清翔抬起一只手,面色温和,修长的手指轻启,缓缓地揭起颜伊痕脸上的银色的面具。 王鹏和罗望,都一时间的没有反应过来,天下间,谁不知潇逸阁的两位的面具下的脸何其神秘,更是起不可触及的底线,想一探究竟的人,不在少数,然而后果却是非一般的可怕,所以,至今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去触碰潇逸阁两位阁主的面具。 而今天,任清翔却是在揭颜吟的面具,而颜吟却没有任何的反抗。 “清翔,你要干什么?”终于,在任清翔快要解开颜伊痕的面具的时候,颜伊痕伸出一只手,按住了任清翔的大手,不解的问道。 而在王鹏的位置,却清晰的看到,颜吟的手,却是要比任清翔的大手要小上两圈,而且颜吟的纤细白皙修长,哪里像是一个男人的说啊。看到这一幕,任王鹏怎么精明,此时也在风中凌乱了。 “痕儿,这里的都不是外人,身为我的妻子,你不应该向师父请安吗?”任清翔耐心的解释道。 “师父?”颜伊痕一愣,任清翔的师父??? 任清翔点了点头,笛声对颜伊痕说道:“回家在跟你说。” 就这样,颜伊痕也没反对,让任清翔把自己的面具揭下。 当颜伊痕的那一张国色天香,英气与柔美的脸庞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王鹏愣住了,为什么这个“颜吟”那么向那天救了嫂子的姑娘啊? …… “师父请喝茶。”在任清翔把颜伊痕介绍之后,行礼简单礼节,颜伊痕到了一杯茶水,恭恭敬敬的递到江淮明面前。 江淮明满脸慈祥的接过颜伊痕手里的茶盏,轻抿一口,连连点头,对任清翔说道:“翔儿啊,你真是娶了一个好媳妇啊。”江淮明心里就是怎么想到,神勇将军武痕郡主颜伊痕的大名,他岂能没有听说过,在加上现在有知道了颜伊痕的另一个身份,潇逸阁阁主,江淮明自己岂能不为徒弟感到骄傲。 “师父过奖了。”任清翔谦虚的说道,一只大手,霸道的拽着颜伊痕的小手,就好像生怕颜伊痕跑了似的。 …… “娘亲,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凌子烨开口问道。 “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南宫冰翎显然是不想说出原因,说出来,她会挨骂的。 “那老师的事情怎么办?”凌子烨小声问道。 “看到没有,王鹏是任清翔的师弟,他还有拒绝的余地嘛。”南宫冰翎自在必得的说道。 “我看未必。”凌子烨看来王鹏一眼,撅了撅小嘴,小声喃喃道。 “我的圣旨都下了,难道他还能有反悔的余地吗?”凌墨寒得意的一扬眉,还是他有办法吧。 “反正我是不管,南宫俊疾他收了我的钱财,就必须把王鹏给我弄到手,否则,哼哼。”南宫冰翎卡娘南宫俊疾的“哼了”两声,南宫冰翎自认为很有威胁力的,但在凌墨寒和凌子烨父子的眼里,就完全变成了小孩子撒娇时的习惯动作。 “好啦,把面具摘了吧,大热天儿的,走了很长时间吧。”凌墨寒倒是掩饰着心里的笑意,温柔体贴的帮南宫冰翎摘下脸上的面具,从儿子手中接过丝帕,开始细细的擦着南宫冰翎额头上,细细的汗珠…… “寒,对不起。”看着凌墨寒这细心专注的模样,南宫冰翎就觉得心里一阵愧疚,南宫冰翎向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一样愧疚的耷拉下脑袋,小声说道,细细柔柔的声音,几乎听不到。 “没事的,以后别乱跑就行了,出去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凌墨寒温和一笑,风华绝代。 “咳咳,冰翎。”南宫俊疾的一声轻咳,很不是时候的打断了南宫冰翎这一家三口的其乐融融,南宫冰翎这才注意到南宫俊疾的存在,原来这家伙没有擅离职守啊。 “哥,有什么事情吗?”南宫冰翎问道,脸色颇为尴尬,她怎么忘了这事哪里了呢,真是失礼。 “这事我刚认的义父,冰翎,过来给义父见礼。”南宫俊疾看向主位上的江淮明,一本正经的说道。 “哦,”南宫冰翎点了点头,从座位站起来,抬头看向主位上的江淮明,一愣,南宫冰翎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自己没眼花啊。 “前辈,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啊。”南宫冰翎正视面前的这位白发老人,就是觉得哪里面熟,但看看这年纪,南宫冰翎道真是无法想象,她什么时候见过这样一位老人了。 充满强者威严,犀利有神的眼眸与南宫冰翎清澈空灵,充满智慧光芒的黑眸一对,一个强势压人,一个清澈无瑕,四目相对,江淮明爽朗的大笑了起来。 难道她的魅力下降了??? 江淮明爽朗一笑,道:“真不愧是镇国军师,有魄力,呵呵。” “前辈过奖了。”南宫冰翎微微低头,礼貌的说道。 “还叫前辈吗?”听到南宫冰翎的这一声“前辈”,江淮明的老脸瞬间沉了下来,就好像谁欠了他一百万金子似的。 “义父请喝茶。”聪明就如南宫冰翎,怎么能不知道江淮明这老头子的想法,莲步轻移,倒了一杯茶,礼仪得体,却又不失贵气及淡雅,彷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流风之回雪。 …… ———————————————————————————————————— 南宫冰翎和南宫俊疾都认了江淮明这个世外高人为义父,王鹏那里自然不敢违背师命了,王鹏便和南宫俊疾一起,教起了四个小宝贝读书,王鹏和南宫俊疾管习文,任清翔和颜伊痕管习武,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到了五月初二,这天正好是凌子烨和凌晗微的生辰,而南宫冰翎却因为怀孕,整天迷迷糊糊的,被一群群宫女嬷嬷灌安胎药,再就是各种补品,弄得整个人一天天的吃了吐,吐了吃,南宫冰翎简直就要发疯了,但又能如何呢? 所以现在的南宫冰翎,不知道手有多么的羡慕宫外的颜伊痕,同样是怀孕,同样是生孩,为什么颜伊痕要比她幸运呢? “翎儿,醒一醒,不要睡啦。”下完早朝,看南宫冰翎还在那里睡着呢,俊美一蹙,不由得担心了起来,总是这样,怎么行呢?无奈只好上前,把小妻子从被窝里捞了起来,轻声叫道。 “唔,好困,让我睡会儿吗?现在才几点啊。”南宫冰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慵懒的声音不以为意的问道,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猛地一愣,寒,不是去上早朝了吗? “都日上三竿啦,小懒猫,快起来吧。”凌墨寒宠溺一笑,刮了刮南宫冰翎的小鼻子,柔声说道。 “哦,今天几号?”南宫冰翎一把拍掉了某皇帝在她脸上作恶的大手,美眸中还带着一层层水雾,显然是害没有睡醒呢。 “五月初二。”凌墨寒如实的回答道。 “啊!”南宫冰翎惊呼一声,一下子从床 上坐了起来,可把凌墨寒吓了一跳,刚才还赖床不起呢,这怎么一下子…… “翎儿,怎么了?”凌墨寒疑问,至于一惊一乍的嘛。 “今天是儿子女儿的生辰,糟了糟了,我竟然忘了准备了。”南宫冰翎坐在那里,懊恼的敲着自己的小脑瓜。 “没事的,父皇母后早就说了,我让他们早就准备好了。”听到这里,凌墨寒微微一笑,一把把小娇妻抱到怀里,好生安慰着。 “哦,但我的还没准备呢,烨儿和薇儿一定会生气的。”听到这里南宫冰翎微微放心,但很快便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从这两个孩子懂事以来,每年过生日都要给他们准备礼物的,今年她怎么忘了呢?都是这些日子过得太迷糊了,哎…… “孩子们很懂事的,不会怪你的。”凌墨寒安慰道,他早就把礼物准备好了,他的两个小宝贝一定会高兴的,他和灵儿是夫妻,他准备的,不自然也是灵儿准备的嘛。想到这里,凌墨寒更加满足了,嘴角上也荡 起了,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不行的,你送得是你送得,我送得是我送得,含义是不同的,不能相提并论。”显然南宫冰翎是看出了凌墨寒心里的打算,直接一句话,吧凌墨寒的心思给否决了。 说着,南宫冰翎挣脱凌墨寒的怀抱光着小脚丫,站到厚厚的地毯上,拿起一旁衣架上的衣服,便开始穿了起来。 “翎儿,怎么能站在地上呢。”看着光着一双脚丫子的你南宫冰翎,不由得气上心头,就现在这身体,还光着脚丫子在地上乱跑?不知道女人的叫,是不能随便露出来吗???凌墨寒是越想越气,直接把南宫冰翎打横抱了起来,轻轻的王床 上一扔,气呼呼有些霸道的说:“怎么这么不爱惜直接呢,着凉怎么办?留下病根儿了怎么办?……”一大堆的问号,出口成章,绝不带半点儿迟疑,把心里的牢骚,全都给发泄了出来。 看着八婆似的凌墨寒,南宫冰翎之觉得一阵无语,不就是光一脚嘛,还怕我改嫁不成???封建—— “吧唧”一声脆响,南宫冰翎站起来,在凌墨寒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希望能堵住自家夫君的嘴巴,看他这凶巴巴的样子,就好像是她欠了凌墨寒多少钱似的…… “哼,”凌墨寒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去搭理小妻子,害他这么担心,一吻就解决了?不可能。 “寒寒,别生气了嘛,我错了还不行吗?”南宫冰翎无奈,只好上去哄一哄这个生了气的亲亲老公了,拉着凌墨寒的一只手臂,撒着娇。 “哼,”最后凌墨寒索性坐到床 上,生着闷气,就是不去看南宫冰翎。至于为什么要坐下呢?是因为凌墨寒害怕小妻子够不到他,坐在那里,无疑是希望南宫冰翎不要累到。 但南宫冰翎却没有看出来,看凌墨寒坐下了,索性趴到凌墨寒怀里,在凌墨寒的俊脸上左亲亲右亲亲的,就是希望得到不原谅,但南宫冰翎失望,自家夫君依旧阴沉这一张俊脸,一地那儿也没有原谅她的征兆,南宫冰翎失望了,难道她的魅力下降了??? 事实证明…… 不可能,不可能,她堂堂一倾城美女,怎么可能就这么认输呢?而南宫冰翎却没有发现,自家夫君的身体正在逐渐升温,尤其是男人的本能,早就傲人而起了,一张俊脸憋得黑不黑红不红的,但南宫冰翎却没有去注意,之看见自家夫君,阴沉着一张人神共愤的俊颜。 南宫冰翎这个不甘心啊。 终于,南宫冰翎一咬牙,一狠心,一闭眼,算了算了,为了证明自家的魅力没有下降,撅起自家的粉唇,就向自家夫君,完美的薄唇吻去。 咦?为什么这么烫呢?为什么寒没有反应呢?不对啊,难道自家的魅力真的下降了吗?南宫冰翎是何等的不甘心啊,最后张开檀口,直接像凌墨寒的唇瓣要去,她就不信了,堂堂倾城美女,风华绝代,就得不到自家的原谅!!! “唔”凌墨寒终于忍不住了,闷哼一声,完全失去了理智,反被动为主动,吻上那一张两个月没有吃到的樱唇,无比贪恋的吸允着,霸道把舌头探 入檀口之中,攻城略地,不让分毫。 “嗯”南宫冰翎引不住呻吟了一声,完全忘了她是要干什么的了,本能的回应着。 这一声呻吟,更让凌墨寒失去了理智,加深了这个吻,一双大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在娇躯上乱动,最后停留在妻子胸前的柔软出,揉拧着,显然是非常舒服。 “寒,不要。”终于在,自己被压倒在床 上的一瞬间,感觉道身体上的重量的时候,南宫冰翎才反应过来,他们现在是在干什么,声音弱弱的说道。 但一切情 欲,完全被激 发出来的凌墨寒,听到这弱弱的声音,无疑是对他最大诱惑,根本没有听清南宫冰翎在说什么,在心爱的人儿面前,忍隐了这么久,也算是耐力很高了。 南宫冰翎怕了,她怎么忘了,自家夫君可是正常男人啊,怎么能受得了,她这样的四周点 火呢,但自家现在这虚弱的身子,根本就承受不住,这鱼水之欢啊。无奈之下,只好在凌墨寒的肩上,轻轻的咬了一口,咬重了是会留疤。 微微的疼痛,凌墨寒停下手上的动作,看了看身下的人儿的那潮红的俏脸,和那微微虚弱的模样,咽了咽口水,硬生生的压制住自己身上的**,从南宫冰翎身上下来,拿起一张锦被把小妻子盖上,黑黝黝的眼眸,略带愧疚,声音沙哑的说道:“翎儿,你好好休息,我去把孩子们叫来,我们一家四口,去云月城玩儿,怎么样?”凌墨寒提议道。 你根本点了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回到京城,近三个月,他们一家四口还没有好好的逛一逛这繁华的云月城呢。 凌墨寒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来到桌前,猛喝了一壶凉水,缓缓运功,稳定心神。走出了房门…… …… 凌墨寒走后,南宫冰翎静静的躺在床榻上,睁着清澈智慧的双眸,一点点的变得迷茫,是啊。六年了,整整六年多了,她又回到了这里,响起在山谷里的种种,再苦再累,能换得了今天的一切,南宫冰翎讪然一笑,她现在是幸福的。想着想着,不由得陷入了梦乡,漂亮的樱唇上,勾起迷人的弧度,倾国倾城,令人神往。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琴棋书画四个丫鬟轻轻的走了进来,吧南宫冰翎唤醒,更衣洗漱。 “皇上驾到。”一声公鸭嗓传来,凌墨寒一身蓝袍,怀里抱着粉粉嫩嫩的一双儿女,嘴角上荡漾着温馨的笑容,可把这一路上的小宫女给迷得晕头转向。她们可曾想过,曾经逸灡冷酷不苟言笑的皇上,已经是令人着迷的不可自拔,现在温和似水,如沐春风般和曛微笑的皇上,竟然是如痴的丰神俊逸,闪耀着神光的皇上,和以前比起来,可真是天差地别啊。 “翎儿,收拾好没有?”凌墨寒把凌子烨和凌晗微放到地上,语气温和的问道。 “好啦。”南宫冰翎传完衣裙,转过身来,看到凌墨寒身上的蓝袍,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同样款式的衣裙,一阵的无语,怎么古代也流行情侣装吗?在看子烨和晗薇身上的衣服,竟然也是同样的款式,南宫冰翎额头上一滴大大的冷汗滑下,她错了,这不是情侣装,是家庭套装。 …… ————————————————————————————————————— “这里的面真好吃。”一个巷子里的小面馆外,南宫冰翎满意的喝了一口面汤,由衷的赞叹道,墨寒可真会找地方。 “恩,”凌晗微也赞同的点了点头,道:“我每天都要吃。” “傻丫头,什么东西每天都吃都会腻的。”凌子烨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一下凌晗微小脑瓜,一副大家长的样子,教训道。 “哼,谁说的,奶奶做得五谷粥,以前我天天喝,也没有喝腻啊。”凌晗微嘟嘟着粉唇,不满的说道。 “你——”舌战群儒从没有打过草稿的凌子烨,也被自家妹妹给说得无语了,貌似他也没有吃腻啊,今天早上还喝了三碗呢。 “好啦好啦,你们爱吃,爹地经常带你们来吃就是了,别吵了。”凌墨寒无奈的看着斗嘴的一双儿女,温和说道,母后做得五谷粥,他到现在还回味呢,还有今天母后做五谷粥,怎么没有给他送呢? 不知道有妻之夫,不可欺吗? “好啦好啦,你们爱吃,爹地经常带你们来吃就是了,别吵了。”凌墨寒无奈的看着斗嘴的一双儿女,温和说道,母后做得五谷粥,他到现在还回味呢,还有今天母后做五谷粥,怎么没有给他送呢? “好啊好啊。”凌子烨和凌晗微两个小家伙,连忙举双手赞成。 “哎,公子你们喜欢吃,恐怕以后也吃不到了。”开饭馆的老伯,惋惜的摇了摇头,可惜他祖祖辈辈传下来的面馆啊,到他这里已经第五代了,就要—— “老伯何处此言?”南宫冰翎不解的问道。 “是啊,李大伯,你这个面馆不是开得很好吗?”凌墨寒也不禁诧异,他可是这里的常客,南宫冰翎失踪不久,在一次微服私访中,发现了这家面馆,还多亏了,大伯和大娘的开导呢,他每个月都要来几次,出来南宫冰翎出现的这三个月没有来之外。 “我们家三代单传,这个面馆虽然不大,但祖上传下来的手艺,谁又能舍得呢。”在一旁摘菜的李大娘,也是一阵叹息。 “那你们干嘛还要不开呢?”凌晗微不解的问道。 “啦啦啦”一阵哼歌的声音响起,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从不远处蹦蹦跳跳的走来,穿着一身粗布花衣,身材不错,一张清秀的脸蛋儿,在阳光的照耀下,明媚照人。胳膊上提着一个篮子,迈着轻快的步子,看到自家来的客人之后,便直接跑了过来。 “寒哥哥,三个月都没来了,今天怎么有空啦?”那女孩跑过来,向凌墨寒打招呼道。 “最近很忙。”凌墨寒风轻云淡的答道,好像有意境习惯似的。 “爹地,她是谁啊?”看到李秀儿,凌子烨微微不善的目光看向李秀儿,看来这姑娘也是对爹地有意思啊!!! “哦,这是李大伯的女儿,秀儿。”凌墨寒含笑说道,作为一个出色的帝王,自家儿子的那一点儿小情绪,怎么能看不出来呢? “好可爱哦,寒哥哥,这个小孩是?”听着凌子烨的声音,李秀儿闻声看去,本来还有一些不满的李秀儿在看到凌子烨这个帅气的小正太之后,由衷的说道。 “他是我儿子。”语气虽然平静,但凌墨寒的骄傲却没有丝毫的隐瞒,有这么出色的儿子,这段时间,他做梦都会笑醒,更别说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娇妻归来了。 听到这句话,秀儿的脸色不禁暗淡了下来,但仍旧强装镇定,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依旧是那样的柔声细语道:“真是一个可人儿啊,寒哥哥你真有福气。”寒哥哥的妻子不是死了吗?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儿子啊,一定是义子。 秀儿自我安慰道。 “寒哥哥,你今天来了,这么也不告诉可可一声啊,人家都想了呢。”一个衣着华丽的粉衣少女,不知是从哪里来的,直接就把站在凌墨寒身旁的秀儿挤到一边去,要不是凌子烨和凌晗微四道冰凉的光线看着,这个苏可可恨不得一下子扑到凌墨寒怀里,但苏可可是怎么向,但灭此她也没成功。 “寒哥哥,我爹爹说了,你要你肯入赘我家,保证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用之不竭,以你的才华,在考却一个功名,求个一官半职的,绝对不成问题。”苏可可急了,看看一旁虎视眈眈的李秀儿,在看看对自己同样虎视眈眈两个小朋友,瞧瞧寒哥哥身旁的大美女,苏可可一狠心,她豁出来了,向这么好的男人,他苏可可可绝对不能让别人抢了去。 听得凌墨寒,这位泰山倒于前,面不改色的出色帝王的嘴角也不自觉的抽 动的两下,额头上滑下两条黑线,这个苏可可道真是大胆啊,虽然他穿得普通了一点儿,还不自于“入赘”别人家吧。 要不是今天任清翔那个冰山,没有跟凌墨寒一起来,这二位姑娘,可绝对不会放肆道这种程度。 “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小小的五指印落在了苏可可的脸上,苏可可回过神来,不可置信的看向那个出手打自己的小姑娘。 “你你你敢打本小姐?”指着凌晗微的说不尽产多了起来,不是害怕,而是气得,她苏可可,云月城第一首富的女儿,家中在朝廷中的势力也不小,在商界更是首屈一指,她是家里嘴疼爱的小女儿,什么时候挨过打?更何况现在打她的是一只有五六岁大小的小女娃,苏可可怎能不气…… “打你有如何?不知道有妻之夫,不可欺吗?竟然还让我爹地入赘你家,这后果,你担当得起吗?”昂起桀骜的头颅,小晗薇冷言冷语的质问道。竟然敢抢她爹地,绝对不可能,别说娘亲那里,就是从她这里,也是过不去的!!! “呵呵,小孩子不懂事,但这话可不能乱说,寒哥哥有没有妻子,难道我不知道?更何况是你这么大的女儿?”听到凌晗微的这句话,苏可可不怒反笑了,她看中的人,难道她还不到对方的底细吗? “苏小姐,凌某人的确是有家室的人,还请苏小姐自重。”正在苏可可觉得可笑的时候,凌墨寒平静的声音再次响起,一手把凌晗微抱到了怀里,一直手臂,不自觉的抱住身旁一边平静的看好戏的小妻子,一脸的霸道。 凌墨寒不由得蹙起了俊眉,翎儿怎么不生气呢? 真的吗? “寒,你不用在乎我的感受,你要是想入赘她家,为妻我是绝对不会反对的。”南宫冰翎嘴角勾起一丝坏笑,拉开凌墨寒换在嘴角腰间的手臂,语气平静地说道。 “寒哥哥,你要不要在考虑一下?”事已至此,尴尬的苏可可,只好鼓起勇气,声音弱弱的问道,俏脸通红,人家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嘛。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留意南宫冰翎那不对味的语气,凌墨寒怎么可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没有理会苏可可的话,可是放下怀中的女儿,一脸深情的对南宫冰翎说道,唇角勾起一丝会心的微笑,薄唇轻点在娇妻的额头上,一掠而过。 “咳咳,我什么也没看到啊,我什么也没看到啊!!!”刚好落在屋檐下的蓝亦,自我催眠着,心里却在坏笑,看看吧,这里还有他蓝大护法的功劳呢。 “蓝亦?你来这里干什么?”听到这戏谑的声音,凌墨寒不由得皱眉,看向一旁嬉笑的蓝亦,沉声说道。 “嘻嘻,公子你不要这么严肃嘛,我只是随便溜达而已,公子您可不要介意啊?你要入赘苏府,蓝亦可是一百二个赞成,苏老爷子可是很有钱的。”蓝亦的眼睛曾桃心状,一脸的想往道。 “蓝护法认识寒哥哥?”苏可可可是注意到蓝亦的那一口一个“公子”一口一个“您”,足可以证明她的这个寒哥哥,觉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岂止是认识,我们还是熟人呢……啊!”本来蓝亦还想继续往下编呢,感觉道腰间一痛,可怜的蓝大护法只得惨声一叫。 “大人啊,您就不能轻点儿吗?”蓝亦低头看向掐着自己的凌子烨,吸了吸鼻子,可怜的说道。 谁知凌子烨拍了拍手,俊蹙一蹙,不满的说道:“你这皮糙肉厚的,不是点儿力气,能掐动吗?” “呵呵,”看着凌子烨可爱的小模样,秀儿倒是不适时宜的笑了起来,银铃般的小声,格外的清纯。 “小姑娘,你笑什么啊?”蓝亦“好奇”问道,心里却是一阵的不满,他有那么好笑吗?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墨迹什么。”看到蓝亦调戏人家清纯小姑娘,南宫冰翎心里有些不忍,坐在那里冷不丁的说道。 “哦,是这样的,疯子有请。”蓝亦一改刚才的嬉笑,面色平静了下来,在南宫冰翎耳边,低声说道。“疯子”当然是潇逸阁内部,对风忆晨的外号了。 “让他一边疯去。”凌墨寒不耐烦的说道,这个风忆晨,竟然还没走,真是难缠啊。 ……“可是本公子一个人‘疯’没有意思啊,不是还得有凌公子才有趣嘛!”正在凌墨寒后悔说出那几个字的时候,那个讨厌的声音便已经出现了,紧接着,一个青色的身影,从天而降,衣诀翩飞,风度翩翩,一个华服的英俊男子落在地上,向这边缓缓走来。 “但本公子没有那个兴趣啊。”凌墨寒淡淡的说道,虽是风轻云淡,但周围的气息,却开始凝固了起来。 “疯子果然没教养,楠冥大街是你想来就来的吗?脸一个请柬都不会发吗?”南宫冰翎看到风忆晨现身,没好气的说道,好啊,竟然玩儿跟踪…… “风某当然没教养,所以才来这里学习啊?怎么?难道夫人不欢迎吗?”风忆晨走过来,慢条斯理的找了一把凳子,坐到这一桌上,双目“含笑”的看向南宫冰翎。 “欢迎,欢迎,风公子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南宫冰翎毫不示弱,优雅的抿了一口清茶,淡然一笑,倾国倾城。 “喂,这点是我家的。”听到南宫冰翎的“小店”二字,李秀儿不干了,这店是她家的,好不好? “现在归我了。”南宫冰翎淡然说道,示意蓝亦一眼,蓝亦立即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交到秀儿的手上。 李秀儿展开一看,不由得傻了眼,十万两,整整十万两,她这辈子,绝对是第一次见到过这么多的钱。而在李秀儿一边,同时看到这张银票的苏可可也傻了眼,十万两,这可是十万两啊,就是他那个京城首富的老爹,也不可能一出手就是十万两啊,更何况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店。而且还是由潇逸阁的蓝大护法给的,这白衣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啊? “有贵客来访,老板,上好酒好菜。”而凌墨寒却像是没看到秀儿和苏可可的反应一样,招呼老板上菜。 “哦哦哦……”呆愣的老板,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答应一声,拉着自家老婆就向屋里跑去。 “忆晨找我何事?”凌墨寒问道。 “当然是叙旧啦,没想到啊,见到的竟然是你。”风忆晨笑了,却是皮笑肉不笑,他要见潇逸阁主,跟踪蓝亦来到这个地方,见到的却是凌墨寒一家,试看,换作是谁,都笑不出来吧。 “没办法啦,凌轩是我以结拜义弟,那小子太贪玩儿,这云月城的潇逸阁急自然角给我管了。”凌墨寒无奈的摊了摊手,反正他都管了潇逸阁六年了,承认也无妨嘛。是翎儿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翎儿的。 “真的吗?” 捏碎你的传国玉玺 “真的吗?”风忆晨嘴角冷笑,一脸的不相信。 “你爱信不信。”凌墨寒拿起李大伯送来的酒,倒了一碗,递给风忆晨,道:“反正我现在可是潇逸阁的代阁主,你要是想赖账的话……” “墨寒你真会说笑,我是那样会赖账了人?”风忆晨一挑眉,从容的接过酒碗,一饮而尽。 “啊,墨寒给我倒的就可真香啊。”一口饮尽,深吸一口气,风忆晨说道,看着桌子上空空的酒碗,意思很明显。 “寒哥哥,你是潇逸阁的代阁主吗?”迟疑了半天,苏可可终于在震惊之中回过神来,一脸呆滞的问道。寒哥哥是潇逸阁的代阁主!此时的苏可可才后悔起来,她怎么能让潇逸阁的代阁主,去她家入赘呢,得罪了潇逸阁,简直是比得罪了当今皇上还要可怕,此时的苏可可,别提多后悔了。 “寒哥哥,你和潇逸阁是什么关系啊?”看到苏可可呆滞的神情,李秀儿也不禁好奇的问道,别的她不知道,声震天下的潇逸阁的大名,她怎能不知…… “表面上的关系。”凌晗微冷冷的说道。 “代阁主大人,我可以回去了吗?”蓝亦上前,玩味的说道,脸上全是玩味。 “回去吧。”凌墨寒一摆手,懒得看这个不正经的的家伙。 “蓝护法,”蓝亦刚要离去的时候,突然被李秀儿给叫住了。 “有什么事情吗?” “这十万两的银票太贵重,秀儿不能要。”李秀儿吧蓝亦刚刚给她的那张银票,递给了蓝亦,蓝亦没接,只是询问的眼神看向凌墨寒和南宫冰翎的位置,得到同意才去接,但现在,还哪里有银票的影子。 “嗯,这十万两银票不错,就当我这次来楠冥的住宿费了吧,蓝护法,你可要收好啦。至于剩下的钱嘛,就不用找啦,权当是本公子给潇逸阁的小费吧。”风忆晨拿着那张银票,一脸的大方,把银票递给蓝亦。 凌墨寒危险的眼神,直**在风忆晨身上,亏他说得出口。 “风公子,请自重,不要怀疑潇逸阁的能力。”蓝亦优雅的从风忆晨手中拿过银票,声音不大,但绝对不容得别人的质疑。 “哦?那我倒是要看看,得罪潇逸阁的下场是什么了。”风忆晨嘴上含笑,但身上的气势却全部散发了出来,那是霸道威严,不容质疑的帝王风范。 “难道风公子不知道吗?潇逸阁中有一句话,宁可得罪三国中的皇上,也不要得罪潇逸阁,更何况您是一国之帝,就更应该知道分寸吧。”蓝亦不卑不亢的声音响起,却一点儿也不比风忆晨差。 “暗道你敢杀了朕不成。”暗云内力,浑厚的声音,不容质疑的响起,直视蓝亦。风忆晨用得不是“我”,而是“朕”只有帝王才用得上的自称,强横,不容反手之力。 “当然不敢,但蓝亦可不敢保证,下一刻,您至高无上的‘传国玉玺’还在不在您的手上了。”依旧是平淡的语气,但听起来,却是绝对的自信。 而在一旁,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刘秀儿和苏可可却完全呆滞了,他们听到了什么? “难道你就不怕朕吧责任推到你们的代阁主身上,然后兴兵讨贼吗?这可是名正言顺啊。”风忆晨嘴角上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这……”蓝亦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求救的目光,看向他的“代阁主大人”。 “你把责任推到我爹地的身上,就不怕您的传国玉玺,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上吗?”正在被这是,一直没说话的凌子烨开口了,灿若星辰般的黑眸,看向风忆晨,天真无邪。 “哈哈哈……”听到凌子烨的这句话,风忆晨不怒反笑,拍了拍凌子烨的小脑袋,道:“真是一个机灵鬼,巩固的玉玺,其实那么容易得手的。”刚才的冷厉,全都消逝不见了,好聪明的孩子,要是他儿子的多好啊。 “墨寒,你吧你儿子送给我得了。”风忆晨心里想什么,倒是没有隐瞒,直接关凌墨寒要。 “烨儿可是我的宝贝,风忆晨,做人可不能不厚道。”听了这话,凌墨寒连忙把凌子烨拽到直接怀里,怒视风忆晨。 “爹地,难道薇儿不是你的宝贝吗?”一低头,凌墨寒便听到自家女儿酸巴巴的声音,凌墨寒伊痕好笑,把凌晗微也抱了起来,直接一个腿上一个。 “爹地怎么能不要薇儿呢。” “爹地,亲亲。”小晗薇指着直接粉嫩嫩的小脸蛋,就要凌墨寒亲。 “吧唧”两声,在儿子女儿的小脸上,个亲了一口,凌墨寒幸福简直要死掉,还是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候好啊。 苏可可和李秀儿看着这和和睦睦的一家人,泪水,夺眶而出,难道,她们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呦呦,天下第一美男的魅力,果然非同凡响,凌墨寒,你在那里上演亲情戏了,瞧瞧,这两个小美人儿都哭了。”不甘落后的风忆晨的声音,不适时宜的再次响起。 “天下第一美男?不是的那个劲皇上吗?啊……”苏可可心里惊呼一声,冷汗直流,她都说了什么话啊……“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南宫冰翎瞪了风忆晨,好好的出来逛逛街,就让这个风忆晨给毁了。 注定是我凌墨寒的妻……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南宫冰翎瞪了风忆晨,好好的出来逛逛街,就让这个风忆晨给毁了。 “就是,身为一国之帝,难道你很闲吗?”凌子烨也跟着冷哼一声,教训风忆晨道。 “那你很闲吗?”风忆晨不服气的反问,不过话刚说出口,风忆晨便后悔了,想想一个刚满五岁的小孩子,能有什么事情做呢? “当然。”凌子烨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自从他被正式封为太子的时候,他那个“顺天府伊”的官职就被他的亲亲爹地给抹掉了,一天天的,出来学习之外,其他时间都闲着。 “我还有事,忆晨,先行一步啦。”看着一脸尴尬的风忆晨,凌墨寒只好在桌子上扔了一锭银子,拉着娇妻,示意凌子烨和凌晗微,太不便走。不是怕风忆晨下不来台,而是怕自家儿子得罪了这个“记仇”的风帝,遭到报复。 “切,”风忆晨冷哼一声,抬步跟上了凌墨寒一家人。不是风忆晨想当“跟屁虫”而是这家面馆在巷子里,要出去的话,这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 不知幸运还是不幸,风忆晨跟上凌墨寒一家人的脚步,风忆晨和凌墨寒一家人便被,十余个黑衣人给团团包围了。 “来者何人?”凌墨寒神色一凛,冷声问道,蓝亦第一时间站到了凌子烨和凌晗微面前,保护住两个小宝贝。 “女的留下,没有其他人的事。”带头的那个蒙面人,冷冷的说道,听声音,显然是一个女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找翎儿干什么?”听到女蒙面人的话,凌墨寒更加紧紧的把南宫冰翎护住,冷声说道,这些人太奇怪,翎儿这这回来几个月啊,就遇到了两次追杀,她一弱女子,到底得罪了谁了啊?凌墨寒百思不得其解,但却紧紧的把南宫冰翎抱在怀里,他绝不允许,他的妻子,再一次受到伤害了。 “看你这个男人还不错,姑奶奶今天就不杀你,赶紧让开,否则休怪姑奶奶刀下无情。姐妹们,给我上。”带头女子夸张的挥舞着手里的大刀,恶狠狠的说道。 “大姐,我们抓那个小妞啊?”一个属下,茫然问道。 “额,都抓了吧。”看到南宫冰翎和凌晗微两个女的,带头的女刺客迟疑了一下,果断的说道。 被围在中央的几个人看到这幅情景,冷汗连连,朕不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怎么蠢。 但凌墨寒,蓝亦,风忆晨那里敢迟疑,别看这几个女刺客蠢蠢地,身手却是一等一的了得,十个女刺客,拿出哪个一个放在江湖上都是一等高手。 凌墨寒几人丝毫不敢怠慢,提起一百二十分的小心,应对着,保护这要保护的人,尽管武功高强,却没有施展之处,却是无可奈何,只能被动,被刺客们围在中央。 “哄”一个信号弹在蓝亦手中发出,几个刺客看形势不对,互相对视一眼,赶紧撤退。 “呕呕……”经过这一番折腾,但被凌墨寒抱在怀里这么一折腾,弄得南宫冰翎胃里直翻腾,南宫冰翎看吃客都走了,连忙睁开凌墨寒的手,跑到路旁干呕了起来。 “娘亲,你没事吧?”小晗薇拉了拉南宫冰翎的衣袖,关心的问道。 “没事。”南宫冰翎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慧心一笑,现在一家人团聚,她可别提多满足了。 …… “蓝护法,怎么了?”潇逸阁的安慰来到,开口问道。 “你们来晚了一步。”蓝亦皱了皱眉,无奈的说道,谁知道,这几个女刺客跑得怎么快啊。 “什么东西,有种别跑啊!”安慰的头领仍不住报粗口,缩头乌龟。 正在凌墨寒和蓝亦与安慰统领说话的时候,一个黑衣人再次出现,无声无息的把南宫冰翎和凌晗微敲晕,带走。 “什么人?”直觉身边人影一闪,凌子烨警觉的大喝出声,但还是晚了一步。 众人在看之际,还哪里有南宫冰翎和凌晗微的踪影。凌墨寒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平时冷静果断的,为什么这个时候偏偏大意呢,还得贼人有机可乘…… “枭,全面说搜,务必找到夫人和小姐的下落。”凌墨寒自责是没有用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妻子和女儿的下落,才是最关键的。 “属下领命。”枭应了一声,带着几个属下,几个起落,不见了踪影。 “蓝亦,你先回去吧。”凌墨寒摆了摆手,示意让蓝亦走。 蓝亦会意,点了点头,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这里有风忆晨在凌墨寒自然不能直说,但凌墨寒的意思,蓝亦自然是清楚不过,回去赶紧调集吟轩阁全部力量,在暗中开始地毯式搜寻。 “苏小姐,借用一个马屁,稍后会送到府上的。”凌墨寒也不多话,跟风忆晨寒暄了几句,一手拉着儿子,跳上了苏可可骑来的良驹,他的赶紧回宫,发动全部力量,找到翎儿和女儿,盼了,望了,等了,苦苦煎熬了六年,好不容易盼回了“锦凤还朝”,他怎么还能让自己最珍贵的失去呢? 翎儿,你别想跑,你这一辈子,注定是我凌墨寒的妻…… 凌墨寒心中百感交集,车马扬鞭,直冲皇宫,一路上无人阻拦。 告诉你,我可是乖宝宝 夜,月朗风轻 颜伊痕听到南宫冰翎和凌晗微失踪的消息,一阵晕眩,还好任清翔扶着,才没有摔倒在地。 “痕儿,你别担心,我一定会吧不来找回来的,你不要担心,别伤了身子。”任清翔把颜伊痕扶坐到床 上,柔声劝道。任清翔知道,这件事让妻子知道,妻子定然会不能好好休息的,但自己不能骗伊痕,更何况这件事情,伊痕早晚会知道的,与其很久之后知道,还不如坦白了呢,至少痕儿不会怪她,南宫冰翎和颜伊痕的姐妹之情,远不是他与凌墨寒能轻易触及的,南宫冰翎和颜伊痕自小一起长大,如影随形,相当的要好,有生死之情,有同甘苦之义,那种姐妹之情,就像他与凌墨寒的兄弟之情一样,不能舍弃。他和凌墨寒都清楚的知道,她们对自己的感情,有何必为难颜伊痕和南宫冰翎两个呢,所以只要她们两个不敢什么出格的事情,任清翔和凌墨寒都只好睁一眼,闭一只眼了。 “翔,答应我,一定要找到冰翎,她是我们恩人,更是我的亲人,我不能再一次失去亲人了。”颜伊痕以为在任清翔怀里,两行清泪,簌簌而下,千言万语,地不过“亲人”二人,颜伊痕与南宫冰翎虽不是什么亲生姐妹,但同年同月同日生同时出生的缘分,自小打打闹闹的情义,文武互补的天分,她们早已吧彼此当成“亲人”了。 任清翔郑重的点了点头,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自己的好兄弟,他也得上天入地,在所不惜,因为,南宫冰翎的身影,早已融入了他们的生活中,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 ——————————————————————————————————————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在女儿的轻叫声中醒来,南宫冰翎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环境,南宫冰翎一阵诧异,想了想白天的情形,南宫冰翎明白了,这大概就是她和女儿被“关押”的地方吧,看看屋子里的条件,还不错,就是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何用意? “薇儿,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南宫冰翎问道。 凌晗微摇了摇头,道:“我醒来就是在这里了,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突然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南宫冰翎连忙拉着女儿重新倒在床 上,闭上眼睛,装晕。 “真是猪,都水稻这时候了,还不醒。”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进来,看了看装睡的南宫冰翎母女,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 “秋水,不得无礼,这位姑娘是我们客人。”一个温婉的声音传来,不客气的否决了那个叫叫做秋水女子的话。 “姑姑,我就不明白了,我们抓着两个女的来干什么啊?”秋水嘟嘟着嘴,抓着中年美人的袖子,不满的说道。 中年女子没有说话,而是示意身旁的另外一个女子,上前把南宫冰翎叫醒。 “咦?这是哪里啊?”南宫冰翎睁开眼睛,假装不知道的疑惑道。 “姑娘,你不要误会,我们这里是幽梦宫,请姑娘来,完全是有事相求,姑娘不必害怕,敢问姑娘芳名。”秋莲(中年美女)柔声开口,随意坐到南宫冰翎身旁,拉起南宫冰翎的一只手,动作极其亲昵,哪有半分做作啊。 “哼,这就是你们的请法吗?”不等南宫冰翎开口,装睡的凌晗微便坐到南宫冰翎身边,冷哼道。 “小孩家家的,大人说话,不知道要回避吗?没规没距的。”刚才那个秋水,咸咸淡淡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在看看这母女二人绝色容貌,心里便是一阵嫉妒。 “你说谁没规没距的啊,告诉你,爷爷奶奶,爹爹娘亲可都说我乖呢,倒是你,这位阿姨跟娘亲说话,你搭什么嘴啊!”凌晗微何等人物,怎能让被人欺道她头上,想也不想,直接扔回去,她可不能吃亏。 “你——”一下子,那个秋水就被凌晗微给说得无语以对了。 “我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乖宝宝。”作了一个鬼脸,伸了伸小舌头,小晗薇连忙躲到南宫冰翎身后,不出声儿了。 “好啦,秋水,你先下去吧。”秋莲秀眉一蹙,无奈的说道。 “是,姑姑。”秋水无奈,也只好退了下去,姑姑的话,她是无论无何也不能违背的。 …… “属下秋莲,参见宫主。”谁知那个秋水走后,坐到南宫冰翎身旁的秋莲,却单膝跪地,直接像南宫冰翎拜倒。 “你这是何意?”看到秋莲的举动,南宫冰翎平静的眸子,微微一动,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平静的问道。 “宫主有我幽梦宫的传位戒指,自然就是我宫宫主。”秋莲答道。 “你是说这个?”抬起自己左手,南宫冰翎以后的看向左手上的戒指,晶莹剔透的蓝色,似水晶非水晶,似玛瑙非玛瑙,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作得,水蓝色的扳指,牢牢的扣在南宫冰翎的手指,上面精美的暗纹,给人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这个戒指是南宫冰翎在山谷里的茅屋里找到的,看着漂亮,便带在了手上,谁知这一戴,便再也拿不下来了,无奈只好戴着了。 乾坤幻阵 “人有相似,物有相同,你怎么就知道这是你们幽梦宫宫主的信物,难道你就不会看错吗?”南宫冰翎淡淡的说道,南宫冰翎心里知道,这个戒指上一定有秘密,自己也很想知道,但现在可不是暴露的时候。 “不会的,梦湖戒是用稀有的蓝玉制作而成,幽梦宫第一任宫主,用内力雕刻而成,其中包含着我们幽梦宫的乾坤玄法,绝对不能是假的。还有,宫主是不是拿不下来‘梦湖神戒’了啊?”秋莲一脸高深莫测的看向南宫冰翎手上的“梦湖”。 “为什么?”南宫冰翎也不再装了,毕竟被人让出来了,还不如知道个清楚呢。 “因为‘梦湖神戒’有灵性,见到自己满意的主人,自然会认主的。如果秋莲满意猜错的话,宫主早就应该领会了乾坤幻阵的真谛了,否则梦湖神戒也不会,认你这个不会武功的人,为主人的。”秋莲淡然说道。 “那你有什么办法把她拿下来吗?我把这个什么‘梦湖神戒’还给你们,我可以回家了吧?”南宫冰翎看和手上的戒指,一阵懊恼,还不知道韩会怎么着急呢?什么宫主不宫主的,她现在要带着女儿回家…… “宫主啊,您有所不知,这‘梦湖神戒’可是通灵的,一但认主,便绝对没有拿下来的道理,声音宫主,我们幽梦宫成立数百年以来,但凡是凭着神戒认主的时期,我们幽梦宫便是最昌盛的时期……”秋莲认真的说道。 “停停停,那我问你们,是不是你们幽梦宫也是以武为道的啊?”听着秋莲说着,南宫冰翎不耐烦打断了秋莲的话,替出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当然,我们幽梦宫的武学博大精深……”秋莲一脸神往的给南宫冰翎说着。 “但我不会武功啊,所以,我还是不能当你们的宫主。”南宫冰翎大声说道,这个秋莲,老大不小了,怎么还像没长大的似的呢。不过这也就是南宫冰翎自己想想就是了,她敢不敢说出来,要是这秋莲一个不乐意,把她母女二人杀了,那可怎么办啊…… “真的!!!”听了南宫冰翎的话,秋莲已经,伸出一只手,搭在南宫冰翎的手腕上,摸摸,在摸摸。 “你真的不会武功?”秋莲一脸的失望。 “我要是会武功,能让你们抓到这里吗?”南宫冰翎翻了一个大白眼,她要是会武功,她早就逃了,但要是说一点儿也不会,那确实是假的。 “哎,武功不会刻意学嘛,其实我们幽梦宫最出名的奇门遁甲,只是那方面需要很多的天分才行,所以幽梦宫的武功便迅速的发展了起来,那一部分也被世人所忘了,但我门中确实有很多那一方面的藏书,却也没有人能全部学会,两外我们幽梦宫善于经商,大笑商号无数,遍布三国大地……不够,‘有梦神戒’能认你为主,就可以说明一点,你在奇门遁甲,五行八卦的方面造诣极深,并且已经参透了我门的至宝‘乾坤幻阵’了。” “娘亲,茅屋里好像有那个书啊。”听着听着,凌晗微小萝莉连连点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南宫冰翎。听到这里,南宫冰翎恨不得把女儿的嘴给堵上,但已经晚了。 “宫主真的参悟了乾坤幻阵?”听到这里,秋莲何等聪明,看看南宫冰翎的那慌张的眼神,秋莲眼中光芒一闪,兴奋的问道。 南宫冰翎无奈的点了点头,心中暗骂,要不是这个什么破幻阵,她也不可能在那个怕山谷里被困了六年。不破那个什么“乾坤幻阵”她能活着在这里吗? “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啊?”这才是南宫冰翎最关心的问题,寒一定会着急的,烨儿见不到娘亲,会吃不下饭的。 “现在是不行。”秋莲淡定的说道。 “为什么?”听到这里,南宫冰翎急了,干嘛不让她回家啊,不知道她家里还有很多事情的吗? “因为你是宫主,宫主才刚回来,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干呢。”秋莲冷声说道,此时的秋莲,倒是像一个严厉的嬷嬷,有一股势在必得的架势。 “那我可不可以告诉家里一声啊。”南宫冰翎商量似的说道。 “不可以。”毫不犹豫。 “秋莲姑姑,为什么不让我回去啊,这里我才是宫主,好不好啊?”听到这里,南宫冰翎火了,不让回家也就算了,竟然告诉家里一声也不行,她们到底要干什么啊,南宫冰翎板着一张俏脸,眉宇之间,无形之中增添了几分冷冽和不容抗拒。 南宫冰翎的神色,秋莲全都看在眼里,心中暗暗敬佩了起来这个年轻的宫主来了,不愧是“梦湖神戒”选出来的宫主。 “宫主才刚刚回归,各部堂主,长老正在途中,以防宫主露面,对宫主不利。”秋莲平静的说道。 “那他们什么时候能到啊?”南宫冰翎问道。 “就这几天吧……” …… ———————————————————————————————————— 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有人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而后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强流,以顽强的生命力穿过层峦叠嶂、暗礁险滩,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最终趋于平静,只余悠悠泛音,似鱼跃水面偶然溅起的浪花。 凌墨寒在寝宫里弹弄这古琴 琴音渺渺,断人心肠 红尘自有痴情者 莫笑痴情太痴狂 若非一番寒澈骨 那得梅花扑鼻香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梅花一弄 断人肠 梅花二弄 费思量 梅花三弄 风波起 云烟深处 水茫茫 红尘自有痴情者 莫笑痴情太痴狂 若非一番寒澈骨 那得梅花扑鼻香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琴音渺渺,断人心肠,凌子烨在柱子后面看着,心里也是一阵惆怅,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在大理石地板上,却以全部知觉。小时候,凌子烨看着娘亲整日操劳,研究阵法,教他和妹妹琴棋书画,每每在夜晚,娘亲独自一人,拿着爹地送给娘亲的玉佩,独自垂泪,暗自伤神,他也曾经恨过这个从未谋面的爹地,为什么要把娘亲和他们仍在那个荒无人烟的山谷里,不去过问…… 但凌子烨见到凌墨寒的时候,第一眼便觉得亲切,后来与其相认,听到民间重重传闻的时候,凌子烨便发现自己错了,自己不应该那么向爹爹,爹爹对他们母子三人,是那么的体贴,那么的亲切,是那么的好,也让自小没有父亲的凌子烨和凌晗微感觉到父爱的伟大…… 此时此刻,听着这首娘亲经常弹奏的《梅花三弄》,凌子烨才真的明白了自家父亲对母亲的深情,音音相扣,处处断肠,与母亲的弹奏的相差无几,甚是更加深情,痛苦,快乐,欣慰,思念,自责……重重情绪,全在音符之间流淌…… “嗡……”一曲终,琴声止,凌子烨猛然回神,却对上一对宛若深潭般清澈的黑眸,凌子烨愣愣的看着,脸之间脸颊上的泪水都没有抹去,之间被人抱了起来,也浑然不知。 “烨儿,不哭,爹地会找到娘亲和妹妹的,是爹地不好,没有照顾好你们。”凌墨寒蹲在地上,一手抱着凌子烨,一手拿着手帕,轻柔的给凌子烨擦着未干的泪水,低沉磁性略带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好听,弄得凌子烨,一瞬间的痴了。 “爹地……”回过神来,凌子烨趴到凌墨寒怀里,静静的趴着,感受这那一份安全和温暖。 凌墨寒,反抱住儿子,两行清泪,默默流下:三天了,翎儿你在哪里?为什么派了那么多人手出去,道现在一点儿线索也没有呢?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一代明君又怎么样,他也有七情六欲,心中至爱啊。 …… —————————————————————————————————————— 潇逸阁,门前 南宫冰翎脸戴面纱,拉着女儿的小手,讶然失笑,看向一旁的秋莲,满脸疑问,来这里干什么?不是不让她出现在公共场所吗? “宫主,您进去便知道了。”秋莲看出了南宫冰翎的疑问,在南宫冰翎耳边,小声说道。 “不会是没去过这么大的场所,怕了吧。”秋水一脸的冷嘲热讽,就这么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凭什么当他们幽梦宫宫主,她又什么资格? “走吧。”南宫冰翎没有理会秋水的冷嘲热讽,眼中一丝不屑一闪而过,凌晗微瞪了秋水一眼,跟着娘亲走了,竟然敢藐视娘亲,有你后悔的。 跟着秋莲姑姑身旁,淡定从容的进了潇逸阁,迎面走来热情服务的迎宾小姐,跟着迎宾小姐,在潇逸阁的院落里曲曲折折的,南宫冰翎没出一声,因为她此时是女装,潇逸阁没有几个人认真她不说,她也没有遇到认识她的人,能不冷只好奸计行事了。 一路上山清水秀,五步一亭,十步一阁,怪石嶙峋,小桥流水,钟灵琉秀,美不胜收,就连来过这里的秋水和秋心都忍不住东瞧瞧西看看的,南宫冰翎却还是一脸的淡然,南宫冰翎的神态,被一旁的秋莲尽收眼底,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好一个宫主啊,希望她能通过各位长老的考核吧。 突然,一缕疾风划过,跟在南宫冰翎身旁的幽梦宫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股危险的念头刚刚升起,秋莲想去动手救这位还没有正式成为的宫主的宫主,便已经来不及了。 “翎翎,我可算是找到你了,你这三天来都跑到哪里了,都给人家急坏了。”颜伊痕抱着南宫冰翎的腰,也不管有没有人看着,就开始抱怨着。 “大胆贼人,竟敢对宫主不敬,来人啊。”看到一个风度翩翩的白袍银面男子,把她们的宫主抱住,秋莲哪里能有多想的时候,连忙拔剑,直指那个对她们宫主不敬的白袍男子。秋水和秋心也是一脸的警觉,拔出宝剑,做出战斗准备。 “你们才大胆,竟然敢把我的翎儿和宝贝薇儿劫走,今天就要你们看看,得罪我颜吟的下场。”意识到周围三女的不善,颜伊痕把南宫冰翎护在身后,冷淡的说道,嘴角上,带着丝丝的不屑。 “这位公子,这里潇逸阁,最好不要太过放肆,快点儿把人叫出来。”看着这个白衣男子好像并无恶意,秋莲放下宝剑,不过还是没有放入剑鞘之中,秋莲沉声说道。 “你还知道这里是潇逸阁啊,还敢怎么嚣张,你以为我们潇逸阁是你们好欺负了吗?”听到“潇逸阁”三个字,颜伊痕不怒反笑,她们还知道潇逸阁是不能得罪了啊。 幽梦宫的检验 “你还知道这里是潇逸阁啊,还敢怎么嚣张,你以为我们潇逸阁是你们好欺负了吗?”听到“潇逸阁”三个字,颜伊痕不怒反笑,她们还知道潇逸阁是不能得罪了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听着颜伊痕的话,秋莲警觉了起来,这个白衣男子,是一个的人吗?难怪怎么大胆,但她们幽梦宫何等存在,有岂能让一个毛头小子给比下去…… “潇逸阁主,颜吟。怎么样?你们还想跟本阁主比划两下子不成?”颜伊痕冷声答道。 “阁主有礼,不知阁主跟我们宫主是什么关系?”秋莲毕竟是久经江湖的老人,听到颜伊痕的话,连忙把宝剑手里起来,双手抱拳,平静的问道。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更何况潇逸阁主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地方。 “公主?什么公主?难道是……”颜伊痕疑惑的回过头来,看向凌晗微的位置,不会是这丫头的惹得祸吧,但是颜伊痕很快的便否定的自己的想法,因为颜伊痕看到凌晗微看一双相当无辜的大眼睛,凌晗微的小手,指着自家娘亲。 “吟阁主,我还有事情,先行告退了。”南宫冰翎说道,向颜伊痕使了一个眼色,颜伊痕自然会意,寒暄几句,便告辞了。 “宫主,您认识吟阁主?”秋莲好奇的问道。 “也算是一个知己了吧。”南宫冰翎平静的答道,随便几人,缓步前行。 …… 时间不大,几人便来到了一间阁楼下,上书“清轩”,看了看“清轩”二字,南宫冰翎淡淡一笑,“雅阁清轩”可以说是潇逸阁价格最高,品质最好的两个阁楼了,这样看来,幽梦宫还真是大手笔呢。 在侍女的带领下,南宫冰翎和秋莲上了二楼,秋水秋心带着小晗薇,则是留在了一楼。 “宫主有礼。”南宫冰翎一进门,便上来四个人,齐齐向她问好行礼,说来也好笑,这四个人,男女老少,可是都占全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头发略见斑白,但双目却是炯炯有神,还善法这一些智慧的光芒,一看便是一个文武双全的高手;一个中年女子,看起来跟秋莲的年龄差不多,长得也有几分相像,腰间挂着一把长剑,不似秋莲的温和,眉宇之间却是带着阵阵英气,一看便是一代剑侠;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子,文质彬彬,长相俊美,举手投足之间,尽是儒雅;一个和南宫冰翎年纪相仿的女子,端庄大方,优雅得体,倒是一个十足的大家闺秀。 “不必多礼,小女初来咋到,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各位的帮忙呢。”南宫冰翎礼貌的说道,莲步轻移,在主位上坐下,这屋里的四人和秋莲在内,也早了位置,坐下。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凤翎,京城人士,还请各位自我介绍一下,好认识认识。”南宫冰翎平静的说道,黑眸无波,看不出一点儿情绪波 动。 “属下常琴,是幽梦宫的太上长老之首,江湖人称‘幻老头’。”那老者道。 “属下秋萍,幽梦宫的太上长老之一,江湖人称‘燕子飞’。”那个长的向秋莲的人,说道。 “属下李天擎,幽梦宫太上长老之一,江湖人称‘倒飞棋圣’。”那青年男子道。 “属下锦瑟,幽梦宫军师,江湖人称‘鬼神惧’。”那个想大家闺秀的女子,说道。 听到这四个人的介绍,南宫冰翎也大致了解的几个人的特长,及能力,令南宫冰翎吃惊的要数,李天擎和锦瑟了,一个年纪轻轻,当上了太上长老,一个看似温婉可人,却有着一个“鬼神惧”的称号,处于共同的职业的情况,你gbk倒是真想会一会这个“鬼神惧”了。 “既然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也就不管什么繁文礼节了,你们谁先来?”南宫冰翎沉思一下,也不跟他们客套了,直接开门见山,虽然秋莲没有告诉她来这里目的是什么,但南宫冰翎何等聪明,来这里的目的,在明显不过,就是检验检验她这个被选定的宫主,有几斤几两而已,何必说那么多废话,早点结束,她号早点儿回家见老公,想必伊痕会把她的消息告诉墨寒吧。 “宫主爽快,那李某人就不客气了,我的人与外号一样‘倒飞棋圣’意思就是棋艺高超,不知宫主可有胆量,与李某下上一盘。”李天擎最先开口说道。 “当然。”南宫冰翎淡然答道,这有何难,但南宫冰翎却没有轻敌,在棋局上步步为营,争分夺秒,“倒飞棋圣”果然不失吹的,在李天擎与南宫冰翎苦战了两个时辰后,最终南宫冰翎以半子险胜。 “宫主,你没事吧?”看着南宫冰翎的脸有一些苍白,额头上还留了一些虚汗,李天擎关心的问道,这一局棋下完,虽然输了半子,但他确实输得心服口服,不得不说,他是拼了血本的。 “宫主,又不你去隔壁休息一会儿,在进行下一句,如何?”秋莲当然是知道南宫冰翎的身体状况的,连忙上去扶着南宫冰翎,南宫冰翎知道自己的身子,为了肚子里孩子不受损伤,也点了点头,在秋莲的搀扶下到隔壁,休息的帮时辰,便又回来了。 …… “这一句,谁来?” “我来吧。”秋萍站了出来。 “长老要比什么?”南宫冰翎问道。 “燕子飞当然不是白叫的,比轻功如何?” 我不想当什么宫主 “燕子飞当然不是白叫的,比轻功如何?”秋萍冷冷的说道。 “既然是轻功的话,那凤翎就只好认输了。”南宫冰翎淡淡的说道。 “姐姐,你有所不知,宫主不会武功的。”秋莲拉了拉秋萍的衣袖,小声提醒道。 “既然这样,我的这关就取消吧。”眼中划过一丝诧异,看向南宫冰翎单薄的身板,秋萍心中一揪,淡淡的说道,她可不会去欺负一个小辈。 “输了就是输了,秋萍姑姑不需要让着我。”南宫冰翎不满意了,原则就是原则,输就是输,赢就是赢。 “既然这样,属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秋萍满意点了点头,是一个有志气的丫头。 “接下来,谁来?”南宫冰翎继续问道。 “我来。”银铃般的声音响起,锦瑟站了出来。 “不知军师要比什么呢?”南宫冰翎淡淡的说道,心中一笑,没想到,都是别人叫她军师,现在倒是换成了她“神算军师”叫别人军师了。 “咔咔咔”一阵金属的声音响起,屋里的人,出南宫冰翎之外,同时神色一变,他们是遭到暗算了吗?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向李天擎,不是说在潇逸阁,是绝对的安全吗?李天擎不是认识潇逸阁的蓝护法吗?为何他们听到了机关 触动的声音呢? 当机立断南宫冰翎起身,迈着玄妙的步法,人已化成幻影,有规律的踩着地砖,不消一会儿,南宫冰翎坐回了座位上,脸颊上,虚汗直流,刚才的“咔咔”的声音,却已经消失不见了。南宫冰翎拿起茶杯,喝了几口水,淡然说道:“你们走吧,我没有兴趣当你们的什么宫主,不想困在这里,最好赶紧离开。” “宫主,你怎么知道潇逸阁的机关阵法的?”常琴警觉的问道,他虽是此中行家,但他敢断言,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绝对不能破例潇逸阁的机关的,他不能,别人也不能,能在怎么短的时间内,破了潇逸阁的重重机关,出非是布阵之人,其他人,绝对不可能。 “实不相瞒,潇逸阁的全部机关阵法,都是我一手布置的,你们应该后悔了吧,为什么要选择潇逸阁呢。”南宫冰翎淡然一笑,坐在那里,云淡风轻,没有淡点儿不自在。 “不行,我得问清楚,蓝亦呢?”李天擎满眼的错愕,这个宫主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潇逸阁会向他们发动机关,蓝亦不是他的好兄弟吗? “天擎,我在这里。”声音传来,蓝亦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 “为什么?”眼中寒光直冒,李天擎全身警觉,为什么?为什么?最好的兄弟,会如此对他??? “对不起,天擎,在你与主子之间,我只能选主子,不过你放心,我们潇逸阁是绝对不会伤害你们的。”向李天擎鞠了一躬,蓝亦郑重的说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李天擎不可置信的看着上座的南宫冰翎,和现在的蓝亦,一脸的不相信。 “不错,这位正是我们潇逸阁主凌轩。你们幽梦宫,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我的面,把我们阁主劫走,我实在无话可说。”蓝亦冷淡的说道,面前的是他的好朋友,不错,但朋友再好,也是有底线的。 “你就不怕我杀了她吗?”看到这里,秋萍的暴躁性子,轻易的把南宫冰翎带起,一手夹着南宫冰翎的脖子,冷声喝道。 “那你也太小看潇逸阁了,看看你身后吧。”蓝亦冷笑一声,嘴角上,勾起冰冷的弧度。 秋萍想也不想,自然的回头看去,这一看不紧,一直劲风探出,点住了秋萍的穴道,轻易的把南宫冰翎抢到怀中。 “翎儿,让你受惊了。”温和的声音传来,紧紧的抱着再一次失而复得的妻子,凌墨寒的声音,早已沙哑,千言万语都没有了,只想抱着怀中软软的身子,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翎儿,翎儿……”一个担忧的女声传来,叮叮当当,看起来是来了不少人。 而那个一边走一边喊的那位,进来这个屋子,看着这屋子里的几个人,她傻眼了。 “浮儿?”秋萍虽然被点了穴道,但还是能说话的,看到黄浮,一阵的错愕,浮儿不是死了吗? “萍儿,你怎么会在这里啊?”黄浮愣了愣,很快认出了这个人来。 “你能不能先把我的穴道解了啊。”秋萍说道。 “太后,您不能上前。”黄浮刚想上前把秋萍的穴道解开,一个冰冰的声音传来,任清翔直接挡在黄浮身前,一副很尽职的样子。 “黄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常琴冷声问道为什么失踪多年的黄浮会在这里出现。 “我还要问你们呢,光天白日的,你们绑架我儿媳妇干什么?”想起这个,黄浮脸色一沉,气上心来,她疼了翎儿六年,怎么能说走就走,还花了她伤心了好几天呢。 “宫主是你儿媳?”这回可不光是秋萍吃惊。 “什么宫主啊???”黄浮迷茫了。 “娘亲,我不想当什么宫主。”从凌墨寒怀里爬出来,拉着黄浮的一只手,南宫冰翎嘟起小嘴,委屈的说道,这样子,可别提多可爱了。当然,南宫冰翎怎么做事有目的的。 那不还是你自愿的? “娘亲,我不想当什么宫主。”从凌墨寒怀里爬出来,拉着黄浮的一只手,南宫冰翎嘟起小嘴,委屈的说道,这样子,可别提多可爱了。当然,南宫冰翎怎么做事有目的的。 “常老头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南宫冰翎可怜兮兮的样子,黄浮心软了,看向“幻老头”常琴,质问道。 “哎,都这么多年了,你这个性子啊,这么一点儿也没变呢?”看着黄浮的怒容,常琴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快说,你到底要翎儿做什么?”黄浮才不管常琴说什么呢,只是冷声问道,咄咄逼人,一点儿也没有对长辈不敬的意思。 “我能逼这丫头做什么啊,是谁让她是命定宫主的,你以为我想抓她啊。”常琴看来一眼南宫冰翎,再看看黄浮,只好一脸无奈的说道,在江湖中,有什么还能比武功高强最重要,作为大派掌门,更是要武功绝顶,让南宫冰翎这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当宫主,他们也不是很赞成的。 “你以为我想当什么命定掌门啊?”趴在黄浮怀里南宫冰翎,免费的送了常琴一个大白眼,她现在可是只想,一家人在一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那不还是你自愿的?”锦瑟轻飘飘的声音响起,就好像一缕清风吹过。 “我哪里自愿啦?还不是这个戒指惹的祸。”南宫冰翎露出左手上的戒指,一脸的愤愤不平。 “呵呵,要不是学会我门至宝‘乾坤幻阵’我想,这戒指不会拿不下来吧。”听到这里,“幻老头”常琴不怒反笑,现在看来,这个命定的宫主,还是很可爱的嘛,不想刚才,冷冰冰的直来直往,一点儿也不讨喜。 “翎儿,你怎么学会了乾坤幻阵的啊?”黄浮惊讶的问道。 “哎,我又不是故意的嘛,我不学胡‘乾坤幻阵’,我们现在怎么会出现出现在这里?说不定,还在那个鸟不生蛋的破山谷里呆着呢。”南宫冰翎无礼的说道,怎么这会多事情呢? “承认了吧,不管你是怎么学会的,你注定是是我们幽梦宫的宫主,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常琴狡黠一笑,如果此时仔细观察常琴的笑容就会发现,这是绝对的“狐狸”式,眼中全是算计,黄浮的儿媳妇,绝对错不了。 “~~~~(>_<)~~~~ 呜呜~~~~”趴到黄浮怀里,南宫冰翎欲哭无泪,她很懒的,好不好啊! “翎儿——”看着小猫一样趴在娘亲怀里的可怜娇妻,凌墨寒心疼,轻柔的拍着娇妻的后背,从母亲手里接过“可怜楚楚”的小娇妻,标准的“公主抱”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现场。 …… “咦?翎翎呢?”火急火燎的跑上来的南宫俊疾,看到大厅里相对无语的这些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但就没有自家表妹的踪影。 “在念翎轩。”颜伊痕很好心的说道。 “哦,我这就去。”南宫俊疾应了一声,想也不想就向楼下跑去,跑着跑着,南宫俊疾发现,他怎么干跑,在原地不动呢?南宫俊疾诧异的回头一看,任清翔正提着他的脖领子呢。 “清翔,你这是干什么啊?”南宫俊疾无语的问道。 “人家两口子叙旧,你去添什么乱啊。”颜伊痕代表着任清翔,等着南宫俊疾,没好气的说道。 “也是哦。”南宫俊疾不自然的一笑,还是准备走。 “站住。”一个尖锐的女声传来,吓得南宫俊疾一晃荡,差点儿摔倒。 “呵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锦瑟姑娘啊,好久不见。”南宫俊疾未定一下心神,苦苦一笑,这一笑,比哭还难看。 “当然是好久未见,说,你这一阵子躲到哪里去了,打了这姑娘的擂台,想悔婚不成?”一道劲风划来,咄咄逼人,南宫俊疾只能一步一步的往后退了,最后只有被逼到墙角上的结局。 “原来你就是那个打完擂台,跑了的负心汉啊,欺负谁不行,竟然欺负到幽梦宫的头上,真是该死?”看到锦瑟的反常,李天擎第一个反应过来,揪住南宫俊疾的脖领子,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其他几个幽梦宫的人,对南宫俊疾也是怒目而视,只是碍于身份,没有动手罢了。就连黄浮也是一惊,南宫俊疾这孩子,她向来欣赏,怎么?现在成了负心汉了呢? “呵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在场的众人一愣,纷纷向笑声的发源地看去,原来是那个潇逸阁主,颜吟,此时颜伊痕笑得,差点儿就岔气了。 “颜吟,你笑什么!”南宫俊疾狠狠的瞪了颜伊痕,怎么?看他被欺负,怎么还笑得怎么开心啊…… “我笑你啊,英明一世,神机妙算,沙场争雄,文才武略,样样精通的国舅爷,什么时候学会逃婚了,哈哈哈……”颜伊痕邪魅一笑,风华绝代,绝对的无良。 不过在南宫俊疾看来,却是欠扁。 “你是国舅?”锦瑟不禁诧异,早就听说当今国舅爷文武双全,风流倜傥,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家美男,原来就是他啊…… “夫人,救命啊,俊疾是被暗算的啊。”趁锦瑟愣神之际,南宫俊疾连忙溜到黄浮身边,苦着一张脸,拽着黄浮的袖子,一脸委屈,就差没丢下眼泪来了。 凌子烨被欺负了??? “夫人,救命啊,俊疾是被暗算的啊。”趁锦瑟愣神之际,南宫俊疾连忙溜到黄浮身边,苦着一张脸,拽着黄浮的袖子,一脸委屈,就差没流下眼泪来了。 “我就不信,谁敢暗算我们的国舅爷啊,南宫俊疾,你是不是在装蒜。”颜伊痕修长的手指,正在轻巧的转着手中的折扇,突然“拍”的一声响起,折扇一张一合,直指南宫俊疾,速度之快,令人惊叹。 “吟,你是那一边的啊,干嘛不帮我啊。”南宫俊疾不满的看着颜伊痕,他真的是被暗算的啊。 “我帮一个‘理’字,哪一边有礼,我帮哪一边。”放在南宫俊疾喉结出的折杀不见了踪影,在一看,颜伊痕早已坐到了一张椅子上,就在黄浮旁边。 “是颜锦乾把我扔到台上去的,你说,我是不是冤枉。”南宫俊疾无奈的解释,看向的颜伊痕的目光,是势要颜伊痕给他一个交代的样子。 “那你不会认输啊。”谁知颜伊痕白了南宫俊疾一眼,不想打人家姑娘的擂台,不会认输啊。 “那我问你,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南宫俊疾继续狡辩。 “是什么?”颜伊痕茫然的抬起头,看向自家老公,南宫俊疾,你就早理由吧。 “面子。”任清翔小声说道。 “额,咳咳,男子汉能屈能伸,委屈一下,有不会把你怎么地吗?”颜伊痕无言以对,不服的瞪着南宫俊疾,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哼,想我南宫俊疾,玉树临风,文武双全,琴棋书画,兵书战策,样样精通,为什么要认输啊?”南宫俊疾继续大白眼翻过,鄙视颜伊痕。 “……”诸人无语中,貌似南宫俊疾说得很有道理的说。 “那你要我锦瑟如何面对江湖武林啊?”平静了许久,锦瑟暴躁的声音响起,南宫俊疾险些没有失聪。 “咳咳,你还是女人嘛,这么大的声音,真是搞不懂。”一个略带抱怨的“老成”声音响起,甜甜的,清脆的,让人一听难忘,屋子里的人,听得众人一愣,齐齐的向门口的屏风出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幽梦宫的人都愣住了,刚才的话,是这位小男孩说得吗? “瞪什么瞪,没见向我这么的男人吗?”收到注目礼的小人儿,颇为不满,小小的眉头一蹙,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弄得幽梦宫的几个人,面面相克,这是一个五六岁大小的孩子应该说得话吗? 没错,进来的正是我们的小神童——凌子烨。 “男人?小朋友,我没有听错吧。”锦瑟掏了掏耳朵,看着凌子烨,一脸的不可思议。 “难道你是女人吗?”因为生气,凌子烨的双颊微微涨红,犀利的眼神,狠狠的瞪着锦瑟,而锦瑟却是没有害怕,反而是觉得这个小男孩好可爱,伸出双手,就向凌子烨粉粉嫩嫩的小脸蛋儿掐去,细细滑滑的,手感不错哦!锦瑟是越捏越上瘾了。 而被掐的凌子烨也是一阵错愕,意识没有反应过来,出来娘亲和痕姨(爹地和翔叔叔可没有这种嗜好),他这脸蛋儿,还没有有弄敢碰呢?现在的情况,不会是错觉吧,一定是错觉…… “喂,女人,你有特殊嗜好不成,瞧瞧,小烨儿的脸都被你给掐红了。”南宫俊疾第一个反应过来,把凌子烨带离锦瑟的魔爪,粗鲁的骂道。怎么对他都行,怎么能怎么欺负他的宝贝外甥兼学生呢,这可是他的宝贝疙瘩,谁也别想欺负他的小烨儿。 “烨儿,疼不疼啊?”摸了摸凌子烨红肿的小脸,南宫俊疾心疼的问道。 “不疼,”展颜一笑,凌子烨甜甜的说道,他不能别人为他担心。 “都肿了,怎么能不疼呢?来奶奶给你上点药。”看着双颊红肿的凌子烨,黄浮也心疼,说着就要拉着凌子烨去上药。 “奶奶,没事的,女人嘛,都是喜欢漂亮的东西的,娘亲也经常这样掐的,烨儿都习惯了。”抓着黄浮的衣角,凌子烨小脸上微微一笑,这样被虐,他早就习惯了。 听着凌子烨的话,颜伊痕好觉得后背冷汗直冒,还好烨儿乖乖,没有把她给供出来,要不然,后果,连她也不敢想象了,想着想着,颜伊痕就想到,黄浮拿着一把菜刀“追杀”她的样子…… 任清翔看着小妻子怕怕的表情,拍了拍颜伊痕肩膀,示意她下不为例,天知道他家的那两个小宝贝,被颜伊痕折磨的有多惨,他都不敢吱声…… “呵呵……”看着自家孙子,小大人的样子,黄浮呵呵一笑,把凌子烨介绍给自己的几个老朋友认识,向当年,她可是幽梦宫主的徒弟呢,后来自己爱上了凌频清,才毅然决然的放弃幽梦宫少主的位置,下嫁帝王家呢。 “老师,你怎么啦?让这位阿姨这么生气,要知道,欺负女孩子,可男子汉所为哦?”低低的声音问道,但在场的都是什么人,每个人不是高手中的高手,所以凌子烨说得话,每个人可都是听得真真切切的呢,只是不动声色而已。 “你看老师像是会欺负女孩子的人吗?”南宫俊疾委屈的说道,被自己的外甥教训,还真是丢脸啊,还好被人没听见,于是就趴在凌子烨耳边,把得罪锦瑟的过程,给凌子烨讲了一遍。 今天算你命好…… “哦,原来是这样,老师你放心吧,这事儿就抱在烨儿身上了。”凌子烨拍了拍胸脯,向南宫俊疾保证道。南宫俊疾一愣,向出言阻止,但已经晚了。 “阿姨,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老师呢?”清脆的声音问道。 “你是他的学生吗?”锦瑟眼中光芒一闪,看来她是有机会了,明知故问道。 “是啊,阿姨尽管开条件吧,我会尽量满足你的条件的。”凌子烨点了点头,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就好像他那小小的身板,能承担一切似的,南宫俊疾看着凌子烨的侧影,心里好一阵感动,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他都要保护好这个小外甥,哪怕是生命,他也在所不惜…… “切,你今年才多大啊,能满足我什么条件?不是阿姨小瞧你,是你这个年纪,应该好好学习,也许你老是没有告诉过你,做人要有始有终,自己没有底的事情,不能乱答应别人的。”锦瑟看了看面前这个一脸认真的小孩子,锦瑟难得静下心来,认真的教育道。 “阿姨,我真的没有说大话,我可以为你作很多事情,我不光是老师的徒弟,还是老师的外甥,楠冥国太子,我凌子烨一向是言出必行的。”凌子烨胸有成竹的说道。 “你就是那个五岁的状元郎???”终于,锦瑟眼中的意思诧异扫过,计上心来,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个凌子烨,应该就是她们的那位宫主的儿子吧,宫主骗了她们,她根本不叫凤翎,“凤”凤冠的“凤”,“翎”就应该是南宫冰翎的“翎”吧,算计妙算,智勇无敌的“镇国军师”…… “我已经六岁了。”听到这话,只见凌子烨眉头一蹙,不满的解释道。 “好,那阿姨就出三个条件,你要是都完成了的话,我就不追究南宫俊疾的事情了。”眼中一丝狡黠一闪而逝,没有人发现,锦瑟淡然说道。 “好,”凌子烨点了点头。 “那好,明天下午,这个地方见,一言为定哦。”锦瑟温和一笑,此时的锦瑟,又恢复了大家闺秀的样子,温婉尔雅,气质泰然,全无雕琢之色,而幽梦宫的几位都知道,这温柔的笑靥,代表着什么。 凌子烨也回已一笑,淡然答应,灿若星辰般的眸子里,闪烁着自信的神采。 …… ———————————————————————————————————— 翌日上午,南宫冰翎去黄浮和凌频清的寝宫里,去请安,这才知道,她的宝贝儿子,跟那个幽梦宫军师“鬼神惧”打赌的事情,南宫冰翎一听,就气了,告别了公公婆婆,拉着女儿的小手,怒气冲冲的直奔儿子的寝宫,让手下的人,去四处搜寻,都快吧整个东宫翻了一个低槽天了,也不见凌子烨的身影,南宫冰翎只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很定时逃跑了。 “母后,凌子烨一定是逃跑了。”凌晗薇肯定的点了点头,拖着下巴,思考着哥哥最有可能跑到哪里去了。 南宫冰翎白了自家女儿一眼,这还用说吗? “主子,该喝药了。”一个温和的女声传来,南宫冰翎直觉得冷汗直冒,她不想喝药啊,但看了看女儿的那纯真的眼眸的时候,南宫冰翎只好一咬牙,一狠心,从弄画手中接过药碗,优雅的吹了吹热气,那勺子搅了搅,一仰脖,非常“豪爽”的一口干了。 递上蜜饯,琴棋书画四个丫鬟抿唇偷笑,看来还是公主好使啊,为了在儿女面前做足面子,皇后娘娘也得乖乖的喝药啊。 …… 而凌子烨,这时早已来到潇逸阁,把两个老师甩掉,自己找了一出无人的树林,躺在一颗树根上,半眯着眼睛,想着问题:貌似自己真的的做得有些过分了,虽然是出于好意,但锦瑟要他娘亲当幽梦宫主,怎么办?想到这里,凌子烨不尽打了一个寒战,想想娘亲发飙的样子,凌子烨就是一阵后怕,现在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锦瑟的条件不要太过分的好…… 一阵“吱吱”的嚎叫,打断了凌子烨的思索,从树上跳下来,凌子烨在聪明,毕竟也是一个刚刚六岁的小孩子,对于这个世界,还是充满了好奇的,凌子烨听着声音,闻声寻去,大概寻找的半个时辰,终于在一个草丛里,发现了这个小东西,是一个小小的,白色的一团,说是狐狸吧,却要也一般的狐狸小很多,说是别的什么东东吧,却又叫不出其他的名字来,还长着九条毛柔柔的尾巴,飒是可爱,小东西的后腿受了伤,血迹斑斑一双黝黑的大眼睛里闪着泪光,楚楚可怜。 “很疼吗?”试探着碰了碰小狐狸的伤口,小狐狸吱歪一声,小小的前爪搭上凌子烨的衣角,清澈黝黑的黑眸,可怜兮兮的看着凌子烨,好像是在寻求帮助一般,小狐狸脑袋一个劲儿的点了点。 “你忍着点儿啊。”揉了揉小狐狸头上的绒毛,凌子烨好生安慰道,甜甜的,脆脆的声音传入小狐狸的耳中,小狐狸可是一阵的着迷,一滴晶莹的泪珠无声的滑下,只可惜,凌子烨正在撕衣服。没有看到而已。 “今天算你命好,我身上带着娘亲给准备的金疮药,忍着点儿啊。”从腰间的锦囊里拿出娘亲给准备的伤药,这是娘亲特意为他准备的,说是整天习武,难免有小伤小碰的,带着伤药,以备不时之需的,现在正好给小狐狸用上了。 应该打架??? ”哼,烨儿真是太过分了。”在一条僻静小巷子的面馆外的餐桌上,南宫冰翎恶狠狠的爬了一口面条,把筷子王桌子上一拍,可把在一旁的父女两个给吓了一跳。 ”呜呜,娘亲,吓死人也是要偿命的。”惊魂未定的拍了拍小胸脯,小晗薇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委屈的嘟嘟着嘴。 ”就是嘛,给女儿吓坏了,怎么办啊。”凌墨寒宠溺的拍了拍女儿的肩膀,眉头一蹙,他的灵儿怎么变得这么暴躁了。。。。。。 ”都我的错行了吧?”白灵一气同声的父女二人,南宫冰翎不满的白了父女一眼,起身便走。 凌墨寒怕是南宫冰翎真的生气了,连忙追去。 。。。。。。 ”翎儿,你没事吧?”看到妻子在树旁呕吐,凌墨寒眉头一蹙,心中犯疼,轻轻的把南宫冰翎拉到自己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让妻子舒服一点儿。 ”你说呢?”南宫冰翎气哼哼的白了自家夫君一眼,生那两个孩子已经过不容易的了,还一点儿也不知道体贴,又让她怀上了,想到这里,南宫冰翎就是一阵气愤。 ”那你想吃啊?”凌墨寒不答反问,知道自己说得是废话,但是看着翎儿都不怎么吃东西,这些天都廋了一圈,还是很担心的。 ”冰糖葫芦。”南宫冰翎嫣然一笑,凌墨寒不敢怠慢,立即执行。 。。。。。。 ”娘亲,多吃点儿东西嘛,这个样子对身体不好的。”懂事的小晗薇,看着母亲一脸的苍白,也有几分心疼,只能好心的劝道。 南宫冰翎点了点头,开始非常淑女的吃起了小菜,还不忘给女儿夹点儿。 ”呦,这个小妞长得好标志啊,可否共进午餐啊。”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传来,清清灵灵的很是好听,小店里的人也就是南宫冰翎这一桌,就剩下在一旁摘菜的李秀儿,和在巷子口儿向这边走过来的苏可可。对于上前搭讪的白衣男子,她们两个可都是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南宫冰翎向门口撇了一眼,秀眉一挑,嫣然一笑,道:”颜公子狠赏脸,自然是小女子的荣幸了。” ”呵呵,就知道小翎儿对我最好了。”白衣银面公子,嘴角一弯,衣诀翩飞,眨眼之间,已经坐到了南宫冰翎身旁,叫来李秀儿(现在是小二的角色),有叫了一碗汤面,几碟小菜,期间还不忘掐一掐凌晗薇粉粉嫩嫩的脸蛋儿,惹得小丫头一阵气愤,还不好发作,和南宫冰翎亲昵的嘘寒问暖,听得李秀儿牙根儿直倒,鸡皮疙瘩一身。”喂,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去上菜啊。”发现这个服务员久久没有离去,颜伊痕抬起头,不解的问道,果然是小店,服务生脸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而李秀儿却好像是没有听到颜伊痕的话一样,一双眼眸冒火,一脸愤愤不平的看着南宫冰翎角色的脸庞,一个”暗器”直接向南宫冰翎的脸扔去,南宫冰翎险险的躲过。 ”这位小姐,我李秀儿虽然是一介市井平民,但也知道什么是三从四德,我念寒哥哥对你一片痴情,我才甘心放弃,但你怎能如此不仁不义,不守妇道,到处勾引男人,你,你你对得起寒哥哥的一片真心吗?”李秀儿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疼骂,她忍着心里的疼痛,甘心远远的看着心爱的男子,她就知足了,但这女人如此不守妇道,就别怪她不解情面了。 ”什么是三从四德,我不懂,也没有兴趣懂,但你说我什么都可以,说我不守妇道,我就不明白了,为何?”看着李秀儿激动的神情,南宫冰翎眉头一皱,看来她的亲亲老公,在这六年里,不是很乖哦!!!但南宫冰翎的语气,确实非常的淡定。 ”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的,还说你是守妇道吗?”刚走过来的苏可可,也是一脸的愤怒,指着南宫冰翎身旁的白衣银面的男人,就是一脸的大义凛然。 南宫冰翎和颜伊痕无辜的对视一眼,她们错了吗?没有,但为什么总是觉得她们两个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呢? 幻觉,幻觉,一定是幻觉。 翎痕二人,自我吹眠中。。。。。。 ”怎么?说不出来话了吧,还狡辩什么?”苏可可扬扬下巴,一脸的不斜。同时也同情着,尽心尽力,毫不知情的寒哥哥。 翎痕二人是那一个无辜啊! ”她跟我说话,我总不能不答应吧?”嘟嘟樱唇,南宫冰翎委屈的说道。 ”对于这种浪荡公子哥,就应该,处置而后快。”苏可可狠狠的瞪了男装的颜伊痕一眼,绘声绘色的说道。 ”打架吗?”小晗薇养着头,茫然的看向两个虎虎生威的大姐姐。 李秀儿和苏可可看着凌晗薇的那纯真无邪的双眸,一阵失神,机械似的点了点头。 ”六年不见,看你功夫如何?”听到打架,南宫冰翎来了兴趣,好久没有跟伊痕练武了,倒是有一些怀念呢。 ”正好看看你有没有偷懒。”颜伊痕一笑,刮了刮南宫冰翎的鼻头,闪身到了空地上。 南宫冰翎也毫不示弱,缓缓起身,眼中寒芒一闪,脚步虚幻了起来,眨眼之间,便到了空地上于颜伊痕对视一笑,便开始动起手来。 你来我往,好不精彩,二人看是慢悠悠的功夫,软软绵绵毫无力气,看到刚才还一脸兴奋的凌晗薇,一瞬间垮下了脸来---- 绝不是你托付终身之人 你来我往,好不精彩,二人看是慢悠悠的功夫,软软绵绵毫无力气,看到刚才还一脸兴奋的凌晗薇,一瞬间垮下了脸来----她还以为娘亲和痕姨还是闹着玩儿,想想一直柔柔弱弱的娘亲,怎么可能会武功呢?看开头好像有那么两下子,也只是半吊子的装腔作势罢了,娘亲和痕姨可是自小玩到大的闺蜜,怎么可能真动手呢? 而被南宫冰翎和颜伊痕着雷厉风行的吓了一跳的,看着架势,不明所以,着是打架吗? 太极者 无极生 动亦之机 阴阳之母 阴不离阳 阳不离阴 阴阳相亦 皆及神鸣 心静身正 亦气运行 开和虚实 内外合一 运柔成钢 钢柔并用 静发自如 正在凌晗薇觉得无趣的时候,空地上的颜伊痕和南宫冰翎打斗的手法一变,身影也变得虚幻了起来,看的在场的三女,一阵茫然。而买了一扎糖葫芦,和一些零食回来的凌墨寒和任清翔都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好精湛的拳法。 任清翔手中的糖葫芦的扎子险些落地,还好任清翔及时反应了过来,接住要和地面亲密相处的的扎子,和凌墨寒对视一眼,身形一闪,吧买来的东西丢到一旁的桌子上,身影一晃,下一秒,原本还在切磋得正兴奋的二女,分别被自家亲亲老公紧紧的抱在怀里,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检查了一遍,都没有伤痕之后,两张不一样的俊颜,不一样的身高,确实同样的黑脸。。。。。。 ”额,翔,你没发烧吧?”不就是去找了凌墨寒,也不至于这个样子,臭臭的一张脸,看起来好可怕哦。 ”没有。”任清翔吐出来两个字,拿起一串儿冰糖葫芦,直接塞到颜伊痕嘴里,他该怎么办?说不说,打不能打的,这能自己人倒霉了,另外警告+看紧,别再让痕儿动武了,这样对未来的孩子不好的。 ”呼。打架真是体力活啊。”南宫冰翎哀叹一声了,短期茶杯喝了一口水,便物理的靠在凌墨寒怀里,好久没有怎么疼快的打架了。 ”你还嫌累了,可把为夫吓坏了,告诉你啊,以后可以了。”听了南宫冰翎的这一句话,课把凌墨寒给其坏了,但看着怀里脸色苍白的妻子还是不狠心重说,宠溺的刮了刮南宫冰翎的小鼻子,教训道。 ”好,我要糖葫芦。”南宫冰翎指着桌子旁离着的一扎冰糖葫芦,差点儿没流出口水来,看看小晗薇吃得那个香香的样子,南宫冰翎有点儿激动了。 。。。。。。 看着这一幅其乐融融的场景,苏可可和李秀儿惊异的瞪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情况??? ”爹地,我们什么时候去潇逸阁啊?”看了看天色,凌晗薇不禁问道。 ”还早着呢,来,要不要尝尝这个水晶饼。”凌墨寒含糊的答道,把一张云月城的特色水晶饼递给女儿。 ”嗯,好好吃啊,爹地,怎么在这么快的时间里,买这么多好吃的呢?”一边吃着手里的水晶饼,小晗薇歪着脑袋,看向凌墨寒。 ”因为我是你爹地啊。”宠溺的戳了戳女儿的小脑瓜,那是一个幸福,着有爱的一幕,可把一直在一旁发呆的二女,给迷得神魂颠倒,还是她们寒哥哥最漂亮。 。。。。。。 ”这里是李氏面馆吗?”一个低沉好生的男声传来,这才把一直揪着凌墨寒犯花痴的二女给打断,但这一看,苏可可愣住了,那俊朗的男子,也愣住了。 ”可可,你怎么在这里?”苏焯诧异的问道。 ”大哥,我。。。。。。”面对着俊朗男子,在想想自己刚才的神情,苏可可不禁脸红。 瞪了自家小妹一眼,苏焯看向李秀儿,开口问道:”请问凌公子在吗?” ”在里面。”李秀儿指了指凌墨寒那一桌。 ”大哥,你认识寒哥哥吗?”听到苏焯是找寒哥哥的,苏可可不禁诧异的问道。 ”小妹,大哥知道你年纪不小了,但这个人,绝不是你托付终身之人,还是及早回头的好。”低下头,苏焯和苏可可耳语道。 苏可可不解,坐不上正妻,她屈伸做一个妾侍也不行吗?干嘛要端了她的后路呢?苏可可不服气,向跟哥哥理论却看到苏焯已经做到凌墨寒几人的面前了。 ”焯,你来啦,东西带没带?”招呼苏焯坐下,凌墨寒直接开门见山道。 苏焯礼貌给在座的几位问好,然后再一个没人的凳子上坐下,从怀里掏出两个锦盒,一脸的骄傲的递给凌墨寒。 凌墨寒并没有打开开看,只是把一个锦盒放到了女儿面前,示意凌晗薇打开看看。 ”哇,好漂亮啊。”打开锦盒,小晗薇的眼睛,立刻变成了星星状,拿起那一块带有冰窟的罕见的羊脂白玉,小手抚摸着上面精美的花纹,乃是飞凤展翅的图腾,中央上书楷书的”凤阳”二字,一看便是凌墨寒特有的独一无二的妙笔书法,美轮美奂,栩栩如生。 ”喜欢就好。”宠溺的戳了戳女儿的小脑袋,凌墨寒可是相当的满意,道:”这是爹地送给你的礼物,课不能弄丢了哦。” ”嗯,薇儿一定会好好爱护的。”凌晗薇郑重的点了点头,把玉佩套在了脖子上,塞到衣服里面。 可不能武断啊... 不用说,另外一个锦盒肯定是给儿子的了,南宫冰翎的心里,多少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平衡,但也没有说什么,她总不能跟儿子女儿抢东西吧。 ”不愧是苏家的手工,的确精致。”凌墨寒淡淡的称赞道,要不然他怎么舍得极品的的羊脂美玉,拿出宫来雕刻呢? ”凌公子妙赞了。”苏焯谦虚道,不过眼底的那一丝骄傲,还是出卖了他。 ”你们家是搞手工雕刻的吗?”南宫冰翎眼睛一亮,淡淡的问道,自己也没抱有多少希望。 ”家传手艺,家里还做一些小买卖。” ”那你看看,能不能把这个戒指拿下来啊?”南宫冰翎深处右手,放在桌子上,露出了那个名为”梦湖”水蓝色戒指,只是抱着一试的心里。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扫视了一遍”梦湖神戒”苏焯的眼里,便越发的激动了起来。 ”苏公子人是这个戒指吗?”南宫冰翎好奇的问道。 ”实不相瞒,此戒名曰:梦湖,为无限幻境之意,是又稀有的梦蓝玉石制成,其中镶嵌着玄妙阵法,有当时苏家的先祖,雕刻而成。”意识到失态收起痴迷的眼神,苏焯说出来戒指的来历。 ”那你有办法把它摘下来吗?”南宫冰翎激动了,终于可以摆脱幽梦宫了,现在的她课不是以前的她了,没有什么鸿鹄大志,一心只想相夫教子,当一个好妻子,作一个贤良淑德的皇后,就行了,哪有时间去冠什么幽梦宫。 ”梦湖神戒,是我祖上所致,其中镶嵌着幽梦宫的无上宝典,一旦认主,就没有摘下来的可能下下来了,除非。。。。。。” ”除非怎么样,你倒是说啊。”南宫冰翎激动了,一把握住苏焯的手,一个劲儿的摇晃着。 ”额,”苏焯大概是被南宫冰翎的着一激动给吓着了,愣愣的瞧着南宫冰翎我这自己手臂的一双玉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咳咳,是我唐突了,不过还请苏公子如实相告。”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南宫冰翎连忙收回手,正襟危坐,尴尬的轻咳两声。 ”在下有一事不明,幽梦宫乃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圣门大派,夫人为何如此。。。。。。”苏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纠结了半天们还是开口问道。 ”因为我懒啊。”几乎是想也不想,南宫冰翎脱口而出,凌墨寒,任清翔,颜伊痕等人的嘴角惯性的抽搭了几下,这也太直接了吧。 ”除非怎么样啊?你倒是说啊。”看苏焯愣在那里不动,南宫冰翎忍不住出口提醒道。 ”除非你死了,或者是它的新认主人出现。” ”哎,着还用你说吗?”给苏焯一个大白眼,南宫冰翎垂头丧气的走在那里,一声不吭了。 ”怎么说呢,冰翎,你就认命吧。”一只手搭在南宫冰翎的肩膀上,颜伊痕叹了一口气,好心的安慰道。 ”呼----”南宫冰翎物理的趴在桌子,现实是如此的残酷啊。 。。。。。。 ”就在这里。”一阵扎乱的声音传来,一个长相清秀,面带狠戾的年轻男子,带着一群官差冲了进来,带头的那个红衣男子,直直的冲着凌墨寒这桌冲来,还快凌晗薇躲得快,要不然非得被这人撞倒不可。 就在那红衣男子要拿到那个淡黄色的锦盒的时候,突然,一阵劲风起,那红衣男子,就被直直的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龇牙咧嘴,一个跟班一样的小厮,上前把他扶了起来。 ”苏焯,你也太大胆了,竟然敢还手。”那红衣男子手臂哆嗦,指着苏焯,一阵威胁。 ”我哪里大胆了,我又没有出手打你。”苏焯不解的问道。 ”苏焯,你不用抵赖,你私自龙凤玉佩,那个锦盒里的,就是证明。”红衣男子孙磊,指着桌子上的那两个锦盒,一脸得意之色。 ”你说得是这个吗?”一个淡淡的声音响起,凌墨寒打开锦盒,手里拿着一个盘龙玉佩,上书”光烨”二字,玉质极品,带有数层冰窟,一看就是上乘的羊脂白玉,雕刻的功夫,更是一流,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上面的盘龙,就如同活了一般灵动。 ”对,就是这个,人证物证据在,你就是那个始作俑者,你们一个也脱不了罪责,大人,你可看清楚了。”孙磊那是一个得意了得。 ”拿下。”之间那监察官,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凌墨寒的手里的那块盘龙玉佩,星光闪闪,当机立断,吩咐手下人把苏焯带人抓了,但他属下的那些差官却一个也没有动,与凌墨寒的慵懒闲适不同,任清翔则是在无形中,全身散发着冷气,靠近一步,仿佛就要冰冻三尺,谁敢靠近啊! ”快上啊。” 听到检察官不耐烦的声音,那几个差官只好硬着头皮往上冲了。 ”等等,想必这位大人就是内务府的检察官吧,难道你们总管没有教育过你们,做事要细心,你还没有好好看看这个玉佩,可不能武断啊。”凌墨寒咸咸淡淡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听到检察官等人一哆嗦,那个检察官一摆手,属下人连忙退了回去,那检察官上前一步仔仔细细的看了那盘龙玉佩一边,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哆嗦。 ”大人,你没事吧?”孙磊看出了检察官的不正常,上前拍了一下,检察官的肩膀。 我就骚扰了,怎么地!!! ”大人,你没事吧?”孙磊看出了检察官的不正常,上前拍了一下,检察官的肩膀。 而那个检察官没有搭理孙磊,则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那块玉佩,就是一拜,道:”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那些差官也是一阵傻眼,片刻之后,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那几个差官,也跟着跪在了地上。只剩下孙磊主仆,愣愣的站在那里。 ”大人,你这是----”对于检察官的一系列反常举动,孙磊觉得很是不解。 ”孙磊,见到吾皇御笔,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狠狠的剜了孙磊一眼,检察官冷声提醒道。 孙磊一愣名单还是跪了下来,他是绝对相信着检察官的话的,凌墨帝书法甲天下,至今无人能及,绝对没有模仿的可能,更何况是内务府的检察官认出来的。 ”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凌墨寒没有理会这些人。”一手拉着妻子,一手拉着女儿,禁止向外走去,任清翔和颜伊痕也跟了出去。 ”恭送吾皇万岁。”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看着凌墨寒几个人消失了踪影,苏可可连忙拉住苏焯的手臂,疑惑的问道。 ”难道你还不知道那公子的身份吗?”看着无人的巷口,苏焯淡淡的问道。 ”寒哥哥,真的是----”当今皇上,最后几个字,苏可可是实在不愿意说出口了。 。。。。。。 ---------------------------------------------------------------- 潇逸阁某房间内,那条吃饱喝足,伤口也被处理好的九尾小狐狸,两前爪一搭,奇迹舒服的趴在床榻上软绵绵的锦被上,九条毛柔柔的尾巴,随意的散着,一双黝黑有神的大眼睛与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一双灿若星辰般的大眼睛,就这样的对视,凌子烨和小狐狸大眼瞪小眼,已经半个时辰了,也不知者两个小家伙在干什么。。。而这一情景,刚好被走进来的凌墨寒,南宫冰翎,和凌晗薇看个正着。。。。。。 一人一兽都趴在床榻上,大眼瞪小眼,显得非常的怪异。 ”这是----九尾妖狐吗?”看着床榻上,九条尾巴的小狐狸,南宫冰翎喃喃自语道,看向凌墨寒。 ”----”凌墨寒表示无辜,他也不知道啊。 ”哇哇,狐狐好可爱。”而凌晗薇却没有理会那些,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而且还是一个大胆的小孩子,遇到喜欢的东西,怎么可能放过,声音当凌晗薇发现小狐狸的时候,就对这个长着九条尾巴的小狐狸床生了好奇,想也不想,就一把抓起小狐狸,抱在怀里,一双电眼,直接扫视小狐狸的全身上下,看得小狐狸浑身不自在,小巧的狐狸脸上,还泛起了可疑的红晕,这女孩,也太不知检点了吧,脸那个地方都看。 ”晗薇,你这样看着,他会不好意思的。”一把夺过妹妹手里的小狐狸,吧小狐狸放在直接的大腿上,理顺小狐狸光滑的皮毛,凌子烨就好像小狐狸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一本正经的说道。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只是好奇而已。”嘟嘟着樱桃小嘴,凌晗薇不满的说道,一只狐狸,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不过,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是一只盯着小狐狸不放。 听到凌晗薇的这样一句话,小狐狸也放下了心来,放松的身心,小狐狸悠闲的趴在凌子烨的大腿上,闭上双眸,那是一个享受。谁知接下来,凌子烨说得那句话,却险些让小狐狸喷血。 ”小白可是我兄弟,我不允许你,骚扰它。”凌子烨一本正经的教育着自家妹子。 小狐狸直接晕倒,不是因为”骚扰”二字,而是因为小白这个名字,没有经过它的同意,怎么就给它起了一个这么没水准的名字呢? ”骚扰???”凌墨寒和南宫冰翎风中凌乱,一直小狐狸而已,至于这么。。。。。。 而他们女儿的一句话,鞥是让他们险些晕倒。 ”我就骚扰了,怎么地。”毫无疑问,这是相当之霸气啊,之间小晗薇昂首挺胸,一幅霸王硬上弓的样子,课吧小狐狸给吓坏了,躲在凌子烨怀里,死也不出来。 ”咳咳,烨儿,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清轩吧。”凌墨寒干咳两声,连忙转移话题,心里盘算着,怎么给着丫头上堂课,这个样子,他可真怕着个可爱的女儿,嫁不出去啊。 。。。。。。 清轩 幽梦宫的几位首脑,早早的就到了,而换回女装的颜伊痕和任清翔,正是和他们在半路遇到,几人结伴去的,当然,这里多了我们的任妙音小童鞋,和任蓝倾小童鞋,由于原因嘛,用任妙音小童鞋的话说就是:”见一见大场面,向子烨哥哥学习。” 而我们的小白小狐狸童鞋则是藏到凌子烨怀里,用它的话说,就是:”这里的人都很古怪,还是手啊接触为妙。” 。。。。。。 ”锦瑟姑姑,可以开始了吗?”寒暄的一通,凌子烨直接问道。 ”爽快,我只是一个条件,就是不知道殿下能不能答应?”锦瑟高深莫测的说道。 听到这里,南宫冰翎便浑身发毛了起来,烨儿啊烨儿,你可要把娘亲害惨了。 被困傻了 ”那锦瑟姑姑,可不能太过分哦。” ”你都叫我姑姑了,我这么能过分呢。”锦瑟一脸无奈的看着凌子烨,真是一个机灵鬼啊。 ”那锦瑟姑姑说吧。”凌子烨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这个锦瑟还算是通情达理,要不然,娘亲会趴了他的皮的。 ”让你娘亲继任幽梦宫主,你当少主。”狡黠一笑,锦瑟缓缓说道。 ”好,我同意了。”谁知南宫冰翎确实爽快的同意了,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娘亲,你真的同意了?”似乎是不相信,凌子烨怀疑的问道。 ”你是少主嘛,就应该好好历练,我这个宫主嘛,没有什么大事情,自然是不用出场的啦。”宠溺的刮了一下凌子烨的鼻子,南宫冰翎笑得是一脸的无害。 ”哦。”凌子烨应了一声,嘴角抽动了几下,就知道没有这么简单。 ”属下参见宫主,少主。”得到同意之后,幽梦宫的几个人一起单膝跪倒,参见宫主。 ”好啦,好啦都起来吧,一个个的,那么严肃干什么啊。”南宫冰翎不客气的说道。 ”谢宫主。” 对于幽梦宫的人,宫主掌势和少主掌势,都没有什么区别,总而言之,以后他们总算是可以轻松一些了,不用被幽梦宫里的大小事务,忙的焦头烂额了。 而他们还是低估了六岁凌子烨的智商了,虽然知道凌子烨是有能力帮助他们处理一些事情的,但不知道的事情,是太多太多了。 。。。。。。 幽梦宫的事情是告一段落了,众人商量的了一下午,幽梦宫的几位首脑,总算是依依不舍的离去了。回到潇逸阁的房间里,把凌墨寒和任清翔全都赶出去,南宫冰翎和颜伊痕着对儿小姐妹,可算是有独处的时间了,躺在宽敞的床榻上,南宫冰翎和颜伊痕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聊着聊着便都睡着了。 到了晚饭时间,要不是琴棋书画四个来叫,估计这二位能睡到明日日上三竿呢。 琴棋书画四人把这二位从床 上,拖起来,简单的梳洗一遍,在”拖”了出去,到了潇逸阁的一件雅室。 。。。。。。 ”听说南湖的夜景很美的,冰翎,我们晚上去看看怎么样?”吃完了晚饭,颜伊痕也清醒了起来,宗觉得没有事情做,就想到了玩儿了。 ”好啊好啊。”南宫冰翎举双手赞成。 ”不行。” ”不行。”两个严厉的声音响起,凌墨寒和任清翔相当之默契的,各抱着各的小娇妻,说得那是一个霸道。 ”为什么?” ”为什么?”翎痕二人相当之不解,他们好像没有做错事情吧。 ”身体要紧。”墨翔二人很默契的盯着自家娇妻的小腹处,忙活了一天,还不累啊。 ”大惊小怪,我又不是去拼命,能有什么事情啊。”大白眼翻过,颜伊痕心里把任清翔骂了个一百遍,真当她七老八十啦。 而南宫冰翎确实要委婉的多了,对自家亲亲相公,道:”多活动活动是对身体有好处的。”一双灵动的双眼,闪烁着希翼的光芒,见者由连。 ”好吧。”沉默了片刻,凌墨寒终于是松了口,这神情,他真是看不下去了,灵儿离开他那么久,只要是不伤害翎儿的事情,灵儿的要求,他都会满足的。还有,游南湖不一定是用走的嘛,走马车去,然后上画舫,只要看看热闹,欣赏一下美景,就可以了,也不能太累的。 ”就知道寒最好了。”嫣然一笑,”吧唧”在凌墨寒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也不管被人怎么看,凌墨寒捂着被吻了的脸颊,心里那是一个舒服了得。 ”不解风情。”看着南宫冰翎,凌墨寒小两口亲亲我我,颜伊痕白了任清翔一眼,真是冰块啊。 任清翔无语的挠了挠头,偷偷的在颜伊痕的脸颊吻了一下,酸酸的说道:”这回行了吧。” 。。。。。。 南湖,下了马车,映入眼前的就是一片胜景,街上,门庭若市,人来人往,串流不息,灯火辉煌,看起来比白日里还要热闹几分呢。 ”哪来的湖啊?”没有看到南湖,南宫冰翎随口抱怨道。 ”这里是南湖的夜市,南湖在前面呢,马车进不去。”凌墨寒开阔解释道。 ”这么多人,怎么过去啊。”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人群,南宫冰翎眉头一皱,不会是要挤过去吧。 ”谁让来的啊。”宠溺的刮了一下小妻子的鼻子,没等南宫冰翎抱怨呢,只觉腰间一紧,只觉已经在空中了,在两旁的阁楼上借力,二人很快便到了南湖边上。 大庭广众之下,用轻功?不怕被人当怪物啊! 南宫冰翎心里腹诽,但看到那些人还是干什么干什么的样子,南宫冰翎总算明白,自家夫君的速度太快,普通人这么能看清楚呢? ”冰翎,快走啊。”一个银铃般好听的声音传来,再一看,颜伊痕和任清翔着夫妻两个,都走到湖边上了。 ”哦,”。。。。。。 看着眼前的这个清雅精致的画舫,南宫冰翎颇为满意,符合她的性格,原本还为有可能租不到画舫发愁的南宫冰翎,不由得鄙视了自己一下,他们四人都是什么身份啊,怎么可能满意画舫呢?真是在山谷里待久了,被困傻了。 小寒寒,一点儿都不可爱喽 坐在画舫里,品茶,赏景,聊天,看看这南湖的夜景,还真不是一般的美呢。 而在南湖里泛舟的人们,自然不在少数了,南湖里大大小小的船只无数,还好南湖的面积很大,显得不算那么的拥挤。 忽闻一阵阵喝彩声,几人闻声望去。 原来是南湖的湖中央有一块儿圆形的大平台,此时,平台上面,烛光点点,一白裙女子,在平台上跳着舞蹈,在月光和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醒目,女子一会儿在平台上舞蹈,一会儿在空中画出完美的舞姿,一会流连于碧绿的荷叶之间,身姿灵动的舞蹈着,舞与景融为一体,谁也不是谁的背衬,而是就那样与自然相伴。。。。。。 一头墨发,用一条白色丝绸轻轻的扎在背后,随意的散落,绝美的容貌,称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可是一点儿都不为过,只可惜只有仙子般的舞蹈,却没有任何音乐的声音,更甚至于,一些原本奏着丝竹之乐的画舫,看到如此闲人般的舞蹈,都无声无息的停了下来,如此惊为天人般的舞蹈,怎能与凡乐向媲美? 偶尔有一两句喝彩的声音,和吸气的声音,但却独独没有音乐的声音。 ”如此舞蹈,没有乐曲相伴,岂不可惜。”南宫冰翎看着眼前美轮美奂的舞蹈,不由得叹息的一声,走到古琴后面坐下,与颜伊痕对视一眼,悠悠的琴声响起,琴声响起片刻,一阵悠扬的笛声也随之而起,琴声与笛声融合,毫无瑕疵,道不出一丁点儿的不是,与那湖中央舞蹈女子的倾世之物,何为一处,音,舞,景,融为一体,别无它物,原本嘈杂的湖面上,此时却只有,风声,琴声,笛声,美轮美奂的舞蹈,看的众人,都不敢呼吸,生怕扰了这一----绝世的歌舞。 风送祥云,月照四水 无边风月,潇湘云水 洞庭夕照,南岳朝晖 千里风光,潇湘云水 潇湘云水 啊~~~~~~ 小村炊烟伴云雾 湖湘花鼓把月追 云水相知山河秀 三湘芳草,春光催 我爱高天一朵朵云 我爱福地一滴滴水 云水给我圆好梦 梦想成真,情相随,相随 千里风光,无边风月 梦魂长绕,潇湘云水 潇湘云水,云水 云增田华,水添秀美 地生灵气,人追富贵 云水护佑,护佑潇湘 潇湘处处花飞 潇湘处处花飞 潇湘处处花飞 啊~~~~~~ 潇湘处处花飞 空灵若天籁的歌声响起,更沉醉了每一人的心脾,好曲,好歌,好舞,人间哪得几回闻???? 一曲完毕,人们还是久久不能回神。 而那个在平台上跳舞的白衣女子,却不见了踪影。 。。。。。。 ”哇,美人姐姐。”颜伊痕看着从天而降的某人,不尽惊呼,就向美女跑去。 ”痕儿,不得无礼。”看着小娇妻的那个兴奋样儿,可总是天不如人愿,任清翔剑眉一蹙,一把把娇妻拉到自己怀里,淡淡的说道。 而那个早已经张开双臂,等待美女拥抱的某人,看到这一情景,双臂尴尬的举在空中,良久才缓缓的放下,水云月不满瞪了任清翔一眼,绝对是赤 裸 裸的不满。 ”你干嘛不让看美人啊。”颜伊痕不满的嚷嚷着,不过声音很小。 ”你这样会吓着人家姑娘的。”点了点颜伊痕的额头,任清翔语重深长的说道,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不希望他的痕儿能离这月下舞蹈的美人有过多的接触,要是坏人怎么办?任清翔自我安慰着。 。。。。。。 可就在任清翔和颜伊痕小两口嘀咕的时候,比较淑女的南宫冰翎已经走到了没人的面前,道:”姐姐的舞跳得真好,不知可否指教一二。”语声柔柔,醉人心脾,一直纤细的玉手,神龙出来。 令水云月一阵茫然,这是要干什么??? 下意识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准备相握,其实就连水云月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天仙一样的人儿,叫自己”姐姐”自己竟然没有生气,而且还是很享受的说,本来他以为,以他的容貌,他称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了,除了一人,而今天一看,眼前女子的容貌,和他想必,绝对算是青出于蓝了,说是”天下第一美女”,绝对不为过。 正在南宫冰翎和水云月的手要相握的时候,凌墨寒适时的闪了过来,拉着南宫冰翎,后退了几步,警觉的看着水云月,冷声说道:”水大公子,今天怎么有幸出来赏湖啊。”语气中,虽然没有太大的敌意,但也能看出凌墨寒语出不善,满是警觉。 ”呵呵,小寒寒,一点儿都不可爱喽。”嘟起粉唇,一甩手中折扇底在光洁的下巴上,那神情,那样子,那声音,风情万种,绝代风华,我见犹怜啊。 ”翎儿,离他远点儿。”揽着南宫冰翎的芊芊细腰,凌墨寒箫声警告道,面前的这位,绝对是一搭怪物,他可不能让他的翎儿涉足。 ”你狠讨厌他吗?”南宫冰翎疑惑的问道,貌似寒认识这个”姐姐”,而且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害怕的样子。 人妖很纯洁 ”你狠讨厌他吗?”南宫冰翎疑惑的问道,貌似寒认识这个”姐姐”,而且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害怕的样子。 ”怎么?几年不见,小寒寒不认识我了吗?”那发嗲的声音再次响起,听得凌墨寒一身鸡皮疙瘩。 ”死都不能忘。”凌墨寒黑着一张俊脸,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嘻嘻,这么多年没见面,小寒寒倒是幽默了不少呢。”水云月媚眼如丝,戏谑的说道,看着凌墨寒的那丰富的表情,心里就是一阵兴奋,在看看凌墨寒怀里小美人,水云月不尽一阵坏笑,这个小媳妇,的确不错,长得挺好看的,配得上他的小寒寒。 ”阴阳怪气的,你到底是什么人?”任清翔走到凌墨寒身旁,冷冷的看向水云月,他要是敢有什么居心的话,课别怪,刀剑无眼。 ”额,好冷啊,小寒寒,我好怕怕。”有点哆嗦的声音响起,而下一秒,水云月早已经出现到凌墨寒身后的桌子旁,自斟自饮,课没有一点儿害怕的样子。 ”清翔,没事的,他就是脾气怪点儿。”凌墨寒向任清翔一点头,也拉着南宫冰翎坐了下来。 ”美人姐姐,你这皮肤是怎么保养的啊,水水嫩嫩。”看看着看着,颜伊痕不自觉的伸出小手,向上去掐一把,大概是习惯了吧,见到水水嫩嫩的脸蛋,就要掐上几下,但这次颜伊痕却没能如愿。 ”要叫美人哥哥。”毫不留情的吧颜伊痕的小手拍丢,水云月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美人哥哥?”颜伊痕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一下子跳到夫君身后,惊叫道:”你是男的???” ”嗯。”水云月认真的点了点头。 ”哼,我最讨厌不男不女的人了。”冷哼一声,狠狠的瞪了水云月一眼,颜伊痕狠狠的说道。 ”难道我长得不漂亮吗?”指了指自己精致的脸蛋儿,水云月疑惑的看向颜伊痕,他长得可比她身边那位好看多了,凭什么说他的不是啊。 ”男人得有本事才行,靠脸蛋吃饭的不是男人,是男宠。”看都懒得看水云月一眼,轻抿一口香茶,颜伊痕万分鄙视的说道,骗人的家伙。 ”嗤”听了颜伊痕的着一句话,刚刚到嘴边的茶水,凌墨寒一个没忍住,正好喷了水云月一脸都是。 ”咳咳。。。。。。”凌墨寒幸灾乐祸被呛到了,一个劲儿的咳嗽。 ”你也不小心一点儿。”南宫冰翎轻轻的给凌墨寒拍着背,语重心长的说道,不就是一句话嘛,用得着怎么激动吗?看来她家相公以前被这个人打击的不浅啊。 ”活该。”看着凌墨寒被呛到的样子,水云月课总算是出来一口气,他活了私事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讽刺了呢。 ”看好了。”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男宠,水云月决定露一手,技压群雄,看看还敢不敢说他水云月是男宠了!!! 只见水云月手中折扇一张一合之间,一道劲风起,砸到湖面上,只听”哗啦”一声,一道凌厉的水花飞 射,延绵百米之远,就如同刀剑劈开的一般,骇人听闻。 而颜伊痕的嘴巴却早已张成了o型,要不要这么变态,虽然她也能做到,但还是需要很大的内力作附的,而眼前的这个”妖孽”,竟然是信手捏来,全不费吹灰之力啊。 ”小美人儿,你说我还是不是男宠啦?”桃花眼,似探究,似提问,似玩笑的看着颜伊痕的丰富表情,水云月脸上笑靥如花。 ”当然不是。”看着颜伊痕的愣愣的样子,不尽暗叹了一口气,替颜伊痕回答了。 ”是不是很佩服我啊,本公子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侠客,跟着本公子,绝对。。。。。。。”听到南宫冰翎冷清的声音,水云月一拍桌子,一张伶牙俐齿,便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而水云月却被南宫冰翎肆无忌惮扫视的目光,给弄得相当不自在,住了嘴,忍不住问道:”美人儿,你是不是迷恋本公子啊!”自恋的氧气下巴。 ”没 性 趣。”淡淡的三个字,令一脸自信的水云月,不由得大手打击。 ”那你看我干什么啊?”水云月不服的问道。 ”归类。”依旧是淡淡的声音,却引起其他四人的兴趣,都不由自主的看向南宫冰翎,尤其是凌墨寒,不知道他的翎儿,会给水云月贵为哪一类。 ”男不男,女不女的,又不是男宠,那就是人妖喽。”依旧是淡淡语气,没有一点儿烟火气息,凌墨寒,任清翔,水云月都是一愣,人妖???是什么东西? 而颜伊痕确实愣了几秒钟,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都直不起腰了,趴在任清翔背上,一抽一抽的,还时不时的传来”吱吱”的声音,不知道还以为颜伊痕怎么了呢。 ”有什么好笑,小心别动了胎气。”鄙视的看了颜伊痕一眼,南宫冰翎好心的提醒道。 ”痕儿,你到底在小什么啊?”任清翔忍不住,看着小妻子在他背上一抽一抽的笑着,就是一阵担心,连忙把颜伊痕抱到怀里,轻声问道。 ”没没什么。”深吸了一口气,颜伊痕冷静了下来,做到任清翔身旁,合理一口茶水,压一压。 ”人妖是什么意思啊?”看看南宫冰翎,看看颜伊痕,水云月疑惑问向凌墨寒。 凌墨寒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字面上的意思喽,水公子长得不似凡人。”淑女的掩唇一笑,南宫冰翎淡淡的说道,看来这个人妖还是很纯洁的嘛。 人妖入住潇逸阁 ”咳咳。。。。。。”没等水云月多问,南宫冰翎便打了一个大喷嚏,揉了揉鼻子,谁在说她的坏话呢? ”是不是冷了啊,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把自己的外袍脱了,帮娇妻披上,看了看天色,凌墨寒相当体贴的说道。 ”嗯,”南宫冰翎点了点头,在看对面的颜伊痕,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任清翔怀里,都睡着了,在心里无奈的感叹一声,以为在亲亲相公怀里,不吱声儿了。 看着四人两对夫妻,轻易浓浓的样子,水云月这个大美男,倒是成了多余的了,懊恼的转过头去,欣赏着夜色中的南湖。 不小半会儿,便到了岸边,这会儿,在街上的人也少了,任清翔抱着颜伊痕,寒暄几句,便撑着元帅府的马车回府了。 只剩下凌墨寒,南宫冰翎,水云月三人了。 ”水公子,还不走吗?”凌墨寒问道。 ”我是外地人,今天才到云月城,还没有地方住呢。”水云月白了凌墨寒一眼,还是耐心的解释道,不过,着语气,怎么听都是一幅酸酸的味道。 ”那你要主宰哪家客栈,我给你安排。”凌墨寒大度的说道,对于这个水云月,倒是没有一点皇上的架子,南宫冰翎可是看在眼里,虽然言语上凌墨寒和水云月不怎么搭调,但凌墨寒心里的尊敬,南宫冰翎还是看得出来的。 ”我水云月是什么人啊,当然是要最好的啦,就不知道我们的凌大公子,肯不肯破费啦。”玩世不恭的一笑,水云月倒是毫不客气的王坤和小祥子,去潇逸阁。 ”潇逸阁的消费可是很高的。”看着不客气的水云月,南宫冰翎凉飕飕的说道,一看这个水云月就是一肥羊,岂有不宰之理??? ”怎么?心疼你相公的钱啦?”听到这话,水云月眉头一挑,玩味的问道。 ”当然啦。”南宫冰翎认真的点了点头,她可不能让到手的银子,飞掉。 ”小寒寒,你可是真的找到一个好媳妇哦。” ”那是当然。”霸道把南宫冰翎揽在怀中,凌墨寒那是一个得意了得。 水云月:”。。。。。。” ”墨寒,听到潇逸阁有两大最好的院落,你能帮我订到吗?”沉默了半响,水云月突然问道。 ”雅阁清轩,你要住哪里啊?”凌墨寒淡淡的问道,就知道这个水云月的要求高。 ”那总得看看环境吧。”摸着下巴,水云月继续挑三拣四。 南宫冰翎和凌墨寒无语,这位还真是麻烦。 。。。。。。 半个时辰后,到了潇逸阁,凌墨寒直接把水云月这个挑剔的主儿,交给了鬼点子多的蓝亦,直接带着南宫冰翎,赶紧跑路。 。。。。。。 皇宫,紫霄宫内 喝了一碗苦苦的汤药,梳洗完毕,南宫冰翎暗道的把凌墨寒压在身下。。。。。。 ”翎儿,不可以的,这样会伤到身体的,”俊脸微红,凌墨寒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体贴的说道。 ”你想哪去了?”眉头一蹙,南宫冰翎无语的说道。 ”那翎儿要干什么?”这个姿势,除了那个,还能干什么啊?凌墨寒疑惑的想到。 ”水云月跟你是什么关系?”在凌墨寒耳边,吐气如兰,弄得凌墨寒回身攘攘的,恨不得一下子把在他身上作祟的人儿,就地解决。 ”不能说。”凌墨寒一咬牙,一定不能说。 ”真的不说吗?”软软绵绵的声音响起,不知何时,凌墨寒胸前的中衣,被南宫冰翎的下手打开了,丁香小舌,在完美的胸膛上,四处点火。 ”翎儿,别闹了,该告诉你的时候,就会告诉你的。”双目紧闭,凌墨寒的声音,早已沙哑得一塌糊涂。 可是凌墨寒叫了半天,也没有得到答案,只觉得胸前攘攘的,好像被双目东西咬着,小腹处被两团软绵绵的东西低着,还带着两出有点儿微硬的东西,弄得凌墨寒小腹里,燥 热无比,小腹底下的某处,正雄赳赳,气昂昂的叫嚣着,盯着面前柔软的肌肤,凌墨寒见没声音,睁眼一看,看家伙,自己的小娇妻嘴里正含着他的胸前的 乳,还有不明液体流下,留在胸膛,自然是心痒难耐了,一双纤细的手臂抱着自己的细腰,整个身子趴在自己身上,胸前的大好春色,半遮半掩的战士在自己面前,在月光的照耀下,绝美的脸上,带着丝丝的红晕,胸前的大好春色,被他看的清清楚楚,着一看不要紧,原本被自己尽量压制的欲 火,此时全数的释放的出来,下身更是肿胀的厉害。 他是正常男人好不好啊!!!! 而趴在凌墨寒的身上的始作俑者,确实睡得香甜,俏脸上的带着不满的表情,好似春梦做得不尽兴,一双小手,在自家相公的细腰上,不安分的动来动去。 ”翎儿,翎儿。。。。。。”受不了了,凌墨寒只好伸手推了推了小娇妻的肩膀,好把她叫醒,在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把身上不安分的小娇妻给吃了的。 ”嗯,好热哦,”微微扭动一下身子,南宫冰翎呻吟一声,不满的嘟嘟着樱桃小嘴,身子扭一扭的,似乎要找一个凉快的地方呆着。 ”啊。”痛快的一吼,终于忍不住把那个在他身上的人儿给压在身下,”这是你自愿的哦。”凌墨寒坏坏一笑。 吃饱了??? 翌日,南宫冰翎在傍晚醒来,舒展一下身子,为什么那里都疼呢?不满的皱着眉头,却也是无力的躺在那里,换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也不管现在时候,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翎儿,翎儿,醒醒,别睡了。。。”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轻轻的摇着自己的自己的手臂,南宫冰翎有不耐烦的睁开惺忪的睡眼。 ”寒,让我再睡一会儿嘛,我好累啊。”不满的嘟着小嘴,南宫冰翎抓到凌墨寒的手臂,便开始撒娇。 ”先起来吃点儿东西,在睡,唤书,吧燕窝粥拿来。”强行把南宫冰翎从被窝里个托了起来,拿来几个枕头推在床头,让小娇妻靠在那里,随手那里一个纱衣,给南宫冰翎披上,在好好掖了掖被子,吩咐让妻子在那里好好呆着,凌墨寒掀开纱帐走了出去,没一会儿,便有回来了,不过手里却多了一个托盘,放在床头上。 ”张嘴。”像鸿小孩子一样,凌墨寒吧吹好的一勺子燕窝,送到南宫冰翎,南宫冰翎乖乖的张嘴,忍着威力的翻腾,强行吐了下去。 ”寒,我吃不下去。”南宫冰翎也清醒,只能皱着眉头,如实的说道。 ”没事,慢慢吃,能吃下多少是多少,不吃东西这么能行呢,来,再吃一口。”凌墨寒好声劝道,不吃东西这么难行呢。 ”不行了,我真的吃不下去。”又吃了几口,南宫冰翎连连摆手,再吃飞得吐出来不可。 ”翎儿,你想吃什么,我让御膳房作去,总不能不吃东西吧。”凌墨寒耐心的问道,心里却是闷闷的,看着南宫冰翎苍白的小脸儿,很是心疼。 ”什么都不想吃,让我休息一会儿,起来再吃吧。”看着凌墨寒自责的样子,南宫冰翎也不忍打击了,只是说一会儿,很有可能,一会儿胃口就好了呢。 ”好,那你先睡会儿吧。” 。。。。。。 ”父皇,你怎么了,愁眉苦脸的,谁欺负你了吗?”凌晗薇看着自家爹地着一天,总是沉着一张脸,不由得问道。 ”你母后什么东西也吃不下去,薇儿有办法吗?”凌墨寒如实的说道。 ”父皇干嘛不去问问奶奶呢,母后怀着我和子烨的时候,就是奶奶照顾的,看看我们不是很健康吗?”凌晗薇沉思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说道。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母后呢。”一拍脑门,凌墨寒恍然大悟,把女儿塞到怀里,就向凌频清和黄浮住得宁寿宫奔去。 而凌晗薇则是一脸的无奈,看来没见到爹地之前她真是错怪这个爹地了,爹地是很爱很爱娘亲的,瞧瞧这个没规没距的样子,就知道了。 。。。。。。 终于,一个多时辰后,南宫冰翎也躺不住,起来泡了一个热水澡,又无力的倚在床榻上,一天就吃了几口粥,不饿才怪,无力的靠在那里,琴棋书画四个丫头,看着很是心疼。 ”主子,你喝点儿汤吧,这个味道很好的。”舞琴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鸡汤,送到南宫冰翎面前,一脸的期待。 南宫冰翎点了点头,在侍棋和弄画的搀扶下,来到桌边坐下。 浅尝了一口,太淡了,拿起桌上的陈醋到一些,辣椒油放了几勺,用勺子搅了一搅,就要喝。 ”主子,不行的,您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了,这么多调味料放进去,会伤胃的,况且对宝宝也不好啊,您不能喝的。”舞琴一把把那汤碗夺下,交给一旁侍棋,侍棋会意,拿走,倒掉。 南宫冰翎无力的点了点头,她真的很饿啊,只好拿着舞琴再次盛好的鸡汤,吹了一吹,直接往嘴里灌,为了肚子里的宝宝,为了不被饿死,她拼了。 ”额。。。”在依着挣扎之下,南宫冰翎终于咽了下去。 ”主子,在把粥喝了,我们就不吃了,好不好。”拿着一碗燕窝粥,唤书商量似的说道。 南宫冰翎点了点头,这回可没有像刚那么灌了,粥不经不比汤好咽,弄不好烫着了不说,还网费了她们的一些心思,寒也会伤心的。 ”皇上到,太后到,”一阵通报,凌墨寒,黄浮,凌子烨和凌晗薇走了进来。 ”母后,您怎么来啦?”看到黄浮来啦,南宫冰翎连忙起身相迎。 ”我不来能行吗,看看你这瘦的,身子弱称这个样子了,还到处跑来跑去的,我的未来孙子有个好歹怎么办?”黄浮上来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教训,但黄浮手上却没有闲着,把南宫冰翎扶会椅子上,自己也跟着走了下来,示意身后的嬷嬷吧自己准备好的食物摆在周子上,而原来的那些,却全度撤了下去。 ”尝尝。”端着一碗粥,递给南宫冰翎。 ”五谷粥,”南宫冰翎一看,一下子便认了出来,没有说什么,便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在吃点儿一旁酸甜可口的小菜,那是一个满足了得。 一下子吃了三碗,南宫冰翎这才满意的放下筷子,摸着饱饱的肚子,真是满足啊。 ”吃饱了?”黄浮有些无语的问道,心里也是一阵欣慰,还是她做得饭菜好吃啊。 ”嗯,谢谢母后。”南宫冰翎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这孩子啊,不舒服也不跟母后说,还拿不拿我当娘啦。”宠溺的刮了刮南宫冰翎的小鼻子,黄浮一脸的抱怨。 ”我不是怕麻烦娘亲嘛。”南宫冰翎不满的嘟着小嘴。 小公主学坏了... ”翎儿,你这身子笨就没有颜伊痕的好,能不能多休息休息啊。”凌墨寒无语看着趴在桌案上,写字的南宫冰翎,苦口婆心说道。 ”好啦,吃饱了不活动活动会长胖的,让人把这个送到御膳房去,做好了给我送来。”南宫冰翎站了起来,吧自己写的几页纸,交道凌墨寒手中。 ”这是什么啊?”看着手里的几页纸,凌墨寒一阵不解,还有字有画的。 ”这是豆腐的制作方法,可是一个很好吃的东西呢。”南宫冰翎神秘一笑。 ”哦,”凌墨寒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让小祥子吧着几页纸送往御膳房。 ”翎儿,又有事在干什么?”看着小娇妻在寝宫中央比比划划的,说是练武吧,慢慢悠悠,软软绵绵,怎么可能?说是舞蹈吧,也不是很像,凌墨寒不觉得无力的问道,就不应该让她闲着。 ”这是太极拳,难道你忘了那天我好玩伊痕的过招了吗?”南宫冰翎收起最后一招,一本正经的说道。 ”大晚上的,练什么拳啊,伤到身体怎么办,现在可不是你一个人了。”把南宫冰翎按在床边上,凌墨寒严厉的说道。 ”原来你不是在关心我啊。”失望的低下头,弱弱的说道。 ”怎么会呢?翎儿,我都等你六年了,怎么可能不想你,爱你,关心你呢?我我只是。。。。。。”看着失落的小妻子,凌墨寒急了,一项英明神武的皇上,这是也变得语无伦次了起来。 ”呵呵,我就知道寒最爱我了。”谁知下一刻南宫冰翎却笑了,我在他怀里,闻着对方的体香,一动不动。 ”翎儿,不要再让为夫担心,好吗?”沉默良久,凌墨寒还是声音弱弱的说道,他真的不知道,如果让他再次失去翎儿,他会怎么样。。。。。。 ”嗯,”乖巧的点了点头,南宫冰翎抬起头,看向凌墨寒的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俊脸,不服气的说道:”太极拳是强身健体的,不会伤害身体的,不过太极拳也是上乘武功,如果能领悟其中意境,加之深厚的内功,我敢说,太极拳绝对不比江湖上大门大派的独门绝学差。” ”翎儿的意思是----”凌墨寒有点儿不解,说这些干什么啊。 ”我想教你。” ”你都说了,太极拳深奥难懂,我就能轻易领悟啊。”凌墨寒不雅的一翻白眼,他的武功够用了,学那么多,多浪费时间啊,他的时间是很宝贵的。 ”我想看你练吗。”嘟嘟着粉唇,拽着凌墨寒的袖子,便开始撒娇。”好好好。。。”真服了。 ”对了,翎儿。”凌墨寒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 ”怎么了?” ”紫嫣和锦乾要结婚,想让你帮忙选一个好日子。” ”他们两个还真当我是算命先生啊。”南宫冰翎不满的说道,她什么时候靠算命为生了?她怎么不知道。 凌墨寒无语了----好像真是,什么事情都算得那么准。 ”他们要早点儿,还是晚点儿呢?”南宫冰翎接着问道。 ”当然是越早越好了。” ”哦,明天再说吧。” 。。。。。。 ------------------------------------------------------------ 御膳房的效率还真是快,短短三天的时间,就把南宫冰翎送去的几张纸,作成了几板豆腐,南宫冰翎去验收的时候,都吃了一惊,尝一口滑滑嫩嫩的,口感极佳。 南宫冰翎兴奋得把几板豆腐圈都抱走了。 带领着琴棋书画四个丫头,都到寝宫的小厨房里,便开始忙活了起来。 ”咳咳,皇嫂,你干什么呢。”凌紫嫣走进小厨房,闻着一股油烟,被呛着了,走了进去,看着正在掌勺的南宫冰翎,不解的问道。 ”一会儿你知道,对了,你去通知祖母,父皇,母后,烨儿,薇儿,对了再叫伊痕一家过来,还有,别忘了你的亲亲未婚夫啊。”让舞琴把窝里的菜盛出来,南宫冰翎看着凌紫嫣,暧昧的说道。 ”皇嫂,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被南宫冰翎这么一说,凌紫嫣的一张俏脸,顿时出现了两片红云。 ”呦,我们的小公主害羞啦。”看着凌紫嫣害羞的小摸样,南宫冰翎不禁玩心大起。 ”我们的小公主是你的亲亲女儿,我可老喽。”凌紫嫣毫不示弱,看着南宫冰翎的一脸流 氓 样儿,凌紫嫣便打了一个冷战,皇兄好可怜啊。 ”你丫头学坏啦。”轻拍了一下凌紫嫣的额头,南宫冰翎不满的说道,肯定是颜锦乾那小子把她的小公主给带坏的。 。。。。。。 凌紫嫣走后,南宫冰翎继续忙着手里的活儿,不久,凌墨寒便过来了,看着在厨房里忙活的一身影,眉头一蹙,真是不听话。。。暗叹了一声,凌墨寒至今走进去,吧南宫冰翎给拽了出来。 ”寒,你这是干什么啊?”不满不满,南宫冰翎相当的不满,不知道她在忙着的吗? ”你这么就不知道照顾自己呢!”拿出手帕,仔细的给小妻子擦着脸上的汗水和污渍,本来想教训南宫冰翎一顿的,可是话到了嘴里,却变了语气。 横眉冷对千夫指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怎么了?”南宫冰翎一事没有反应过来,皱着秀眉,有些委屈的问道,她真的是安安分分的在宫里呆着的,自从上次去见幽梦宫的长老之外,一个多月了,她多没有出宫,每天按时喝药,按时吃饭,还强迫自己吃下很多补药,她那里不安分了??? 南宫冰翎是越想越委屈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一双清澈的眼眸,非常无辜看着自家夫君。 ”好了,好了,以后别下厨了,瞧瞧你这个邋遢样儿,快回去洗洗,一会儿皇祖母,和父皇母后还要来呢。”看着小妻子委屈含泪的小眼神,凌墨寒心软了,只好拽着南宫冰翎离开,一边还望教训一番,但语气却从严厉,变成柔和。 。。。。。。 ”豆腐。。。”看着桌上用豆腐作成的菜肴,颜伊痕双眼便亮了起来,好熟悉的味道啊。 ”尝尝,我的手艺如何?”南宫冰翎淡淡一笑,一事让颜伊痕尝尝。 ”恩恩,好吃。”尝了颜伊痕连连点头,好久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豆腐了,不愧是南宫家的秘方。 其他人也将信将疑的尝了尝,都纷纷点头叫好,与以往吃的豆腐不同,南宫冰翎做得豆腐,才是真正的人间美味啊。 在这顿家宴上,南宫冰翎把凌紫嫣的结婚日子给公布了一下,大概做一些简单的安排。 。。。。。。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翌日,南宫冰翎便拉着凌紫嫣,在云月城买珠宝首饰的长街上,逛来逛去的,买了一大堆东西,至于对凌紫嫣的婚礼有没有用,那就不得而知了。 ”翡翠楼,对了对了,就是这里,紫嫣,我们进去看看吧。”南宫冰翎那手帕抹了一把香汗,拉着凌紫嫣就往翡翠楼走去。 ”紫嫣,喜欢什么尽管挑,嫂子给你买。”南宫冰翎坐在招待客人的座位,一脸豪爽的说道:”呼,我是做不动。” 凌紫嫣嘴角一抽,您还知道累啊,打折肚子,竟然还这么能走,佩服!!!! 正在这时,从里屋走出一个俊朗青年,一身青衣,文质彬彬。 ”苏焯----”南宫冰翎开口喊道,此人正是苏焯,也是这家翡翠楼的大少爷。 ”苏焯见过凌夫人。”看到是南宫冰翎,苏焯连忙躬身一揖。 ”苏公子不必多礼。”南宫冰翎说道,语气不轻不重,绝对是大家风范。 ”我家小妹就要成亲了,苏公子课有空给我家小妹条几样首饰?”南宫冰翎吐气如兰,温儒尔雅,现在可是十足十的贵族少妇,还哪有刚才毛毛躁躁的样子了。 ”苏某自当效力。” ”紫嫣。” ”大嫂,有事吗?”听到声音,凌子烨连忙跑了过来,生怕南宫冰翎出来什么意外,自己没法儿向皇兄交代。 ”这位苏焯苏公子,是这家店的大少爷,让他给你选一选吧,省得自己还得来回挑。”南宫冰翎非常体贴的说道。 ”还是大嫂对紫嫣好。”凌紫嫣乐呵呵的在南宫冰翎旁边坐下,心里道松了一口气,呼,总算碰到椅子了。 苏焯吩咐小厮拿了几样珍品,给凌紫嫣看。 ”紫嫣,有看好的吗?跟嫂子就不要客气了,实在不行咱们把翡翠楼买了?”南宫冰翎看凌紫嫣挑了半天,也没有挑出一个像样儿的,不尽着急了。 苏焯听了这话,不禁脸色一黑,这个皇后,口气也太大了点儿吧,想他家翡翠楼,要知道他家的翡翠楼可是百年老店,几百年的基业,想要买下来,那可是天文数字啊。。。。。。 ”要我也不要这个啊,我的大嫂的店铺,那可比这个翡翠楼挣钱。”凌紫嫣不客气的说道。 ”你丫头想得倒是美,我的店铺给你,我还用什么养你啊。”一敲凌紫嫣的额头,南宫冰翎不满的说道,着丫头,这是跟谁学的啊,嗯,一定是颜锦乾那个家伙,把她的小公主都带坏了。。。。。。 ”有什么好东西,快给本公子上来。”人未到,声先至,爽朗的声音,清晰的传到屋里。 听到这声音,凌紫嫣耳朵一竖,一溜烟跑到了门口。 ”唉。。。。。。”看到这情景,南宫冰翎不禁摇头一叹,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我的大军师,您为何叹气啊。”一个调虐的声音响起,而下一秒,就到了南宫冰翎的面前,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啊。 ”我家妹妹都被你家二哥给拐跑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南宫冰翎瘪了瘪嘴,无奈的摊了摊手。 ”那是我家二哥有本事。”颜伊痕得意一笑,看着亲亲我我的小两口儿,就是一阵高兴。 调皮的冲一元红包吐了吐小舌头,南宫冰翎美眸一眯,看向颜锦乾,道:”颜锦乾,你娶我妹妹,是不是应该送点儿聘礼啊。” ”这个----”颜锦乾一哆嗦,哪有娶公主还用送聘礼的,为什么到他这儿,就要聘礼了呢? ”怎么?我妹妹不配你神威大将军送聘礼啊。”下一秒,南宫冰翎横眉冷对千夫指,恶狠狠的看向颜锦乾。 这是要流芳百世 ”怎么?我妹妹不配你神威大将军送聘礼啊。”下一秒,南宫冰翎横眉冷对千夫指,恶狠狠的看向颜锦乾。 ”是不是?”凌紫嫣的神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当然不是,但古往今来,就没有这个说法啊。”颜锦乾无辜的说道。 ”是啊,大嫂,古往今来,历朝历代,都没有这个说法的。”听了颜锦乾的话,凌紫嫣的情绪微微反应了过来,连连点头,确实没有这个说法。 ”那你就不能做这个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吗?”南宫冰翎白了颜锦乾一眼,送一个聘礼,能死吗?真真的,太抠了,真是经商的材料,真怀疑,到了古代,颜锦乾怎么选择从军呢? ”当然可以啊,到了那天,我颜锦乾发誓,一定要让嫣儿十里红妆,无限风光。”颜锦乾拍拍胸脯保证到,在想想,当一个楠冥国有史以来,最痴情的驸马爷,被载入史册,光是想一想,就是一大快事,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你要提前送去,成亲那天的十里红妆,用不着你费心。”白了颜锦乾一眼,南宫冰翎无语的说道。 ”冰翎,你这不是为难二哥吗。”颜伊痕听到了这里,不乐意了。 ”我那里为难他了,我是要他载入史册,流芳百世。”南宫冰翎一脸不服气的说道。 ”那我要哪天送聘礼啊?”颜锦乾问道。 ”自己看着办吧。”淡淡的白了颜锦乾一眼,看向凌紫嫣道:”紫嫣,有没有选到合适的首饰啊。” ”我挑了好几样儿了。”指着自己挑选出来几样首饰,凌紫嫣乖巧的答道。 ”要到中午了,冰翎,午饭你请客啊。”看了看天色,颜伊痕提议道。 ”你有看好哪家酒楼了,告诉你哦,我资金有限。”戳了戳颜伊痕的小鼻子,南宫冰翎柔声说道。 ”谁信啊,我们去潇逸阁吧,怎么样?”颜伊痕想了想,还是去自家的潇逸阁吧,大热天的,还是潇逸阁里头凉爽,有冰块,有流水,有丛林的,还是自家的窝好啊。 ”这还差不多。”南宫冰翎满意的点了点头。 。。。。。。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到了潇逸阁,颜伊痕绚丽一个最凉快的包厢,点了几道可口的小菜,听着美妙的泉水叮咚,说不上来的,歉意,舒适。 ”喂,大爷我要进去,平什么不让大爷进去,让那些人进去。”可惜,一个响亮的嗷嗷声打破了这美好的恬静。 ”这位公子,那几位是阁主请的贵客,您就不要为难小人了。”守门的小厮,委屈的说道。 ”颜锦乾在这里吗?”凌子烨小正太抱着一只九尾小狐狸,走了过来,一身白衣,玉树临风,一张还未张开的精致小脸上,带着不符合年龄的优雅恬静,使得身边的百花,都见之失色,要不是凌子烨穿着一身男装,还真是辩不出来是男是女呢。 雪白的毛柔柔的小狐狸,歉意的趴在凌子烨的怀里,九条与身形不服的毛柔柔的狐狸尾巴,闲散的耷拉着,微眯双眸,很是享受的样子。 在身旁,还并肩走着一个白衣小女孩,样子和凌子烨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的美丽不可方物,要不是一男装,一女装,与是两个人在一起,绝对会被当成一个人看待的。 那个小厮瞧着这一对金童玉女,一时间也顾不上理会水云月这个娘娘腔的大美男了,愣愣的看着凌子烨和凌晗薇这对兄妹出神,对于凌子烨的问话,根本就没有听到。 ”伙计,伙计----”小晗薇无奈的摇了摇头,唉,谁叫自家哥哥的魅力太大,给人家伙计都弄得痴呆了,她这个做小妹的,也就只能不厌其烦的把这伙计叫醒啦。 ”额?这位小姐有什么需要吗?”那小厮回过神来,一派礼貌的问道。 三条黑线从凌晗薇的脑后滑下,凌晗薇还是礼貌的说道:”请问颜锦乾颜将军,是不是在里面?” ”额,是啊,这位小姐,公子,还有什么需要吗?” ”喂,你掐我的脸,干什么啊,快放开。”而这边凌晗薇跟小厮闻着话,那边却传来了凌子烨不耐烦的声音,如果要是一般小孩子的话,被陌生人这么抓着脸,恐怕早就哭出来了。 ”不要乱动嘛,你这张脸,看起来很面熟,让我瞧瞧嘛。”而这个娘娘腔的水云月,却偏偏不理会凌子烨的叫嚷声,依然掐着凌子烨粉粉嫩嫩的小脸蛋儿,猛瞧,好像缩小版的某人哦。。。。。。 ”嘶----”低吼一声,水云月终于舍得放过凌子烨可怜的小脸蛋儿了,看看自己血淋淋的手,瞩目惊心啊。 ”这是什么东西咬的!”看着手上瞩目惊心的”齿痕”,水云月简直就要发飙,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没有怒气,自他出道,二十几年来,还没有受过”咬”伤呢,准确的来说,他就是很少受伤的,今天竟然被咬了,水云月疑惑的看着凌子烨,却看到这样一幅情境---- 老爷爷,你没事吧? 某只毛柔柔的小东西,正学着人的样子,立在凌子烨的肩膀上,双爪掐着腰,九条毛柔柔的大尾巴,也因为怒气在背后来回摆动。 “这是什么东西?”看着人模人样的小狐狸,水云月一阵不解,一时间也忘记了手上的伤口。 “老爷爷,对不起啊,小白不懂事,伤了你了。”看着水云月手上血淋淋的伤口,凌晗薇有点儿愧疚了,拿出小手帕,便给水云月手上的右手给包上了。 “好啦,这回就好了。咦?爷爷,你没事吧?”看着水云月愣愣的看着她,凌晗薇不解的问道,这个老爷爷不会是被小白给咬傻了吧。 “额,没事,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看小姑娘纯真无邪的黑眸,要到嘴边的话,被水云月给生生的咽了下去,开口,便变成这样一句。老爷爷????他有那么老吗?想他水云月,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一如花似玉的花样大美男,怎么会被叫成“老爷爷”呢?而且,奇怪的是,他居然居然没有生气,唔,他肯定是生病了…… “我叫凌晗薇。”凌晗薇甜甜的说道。 “你家大人呢?怎么自己出来了?”水云月看看周围,就只有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哪有什么家长啊,真是不负责任的父母,小姑娘才五六岁大,就这么给放出来了,万一出来意外怎么办啊??? “要你管,薇儿,我们走。”凌晗薇刚要回答,就被自家哥哥给拽走了,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喂,我说你这小子怎么如此不知礼法啊,跟寒儿似的,一样的目无尊长,一样的目中无人,看看,连长得都是一模一样,真是一样的气人……”对于凌子烨的爱答不理,水云月也不知是怎么了?没来由的大骂道,真是不可理喻。 “喂,老头儿,你说完了吗?”正在水云月气得义愤填膺,大喊大叫累的呼呼直喘气的时候,凌子烨不咸不淡的声音,响了起来。 …… “烨儿,薇儿,原来你们在这里啊。”凌墨寒远远看到一对儿女,大声喊道,很快的跑了过来。 “爹地。” “爹地。” “我说呢,这个小子年纪不大,却有一身臭脾气,原来是遗传了你的优秀传统。”看凌墨寒过来了,再想想刚才凌子烨给他的那一张臭脸,水云月便气得不打一处来。 “大胆,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听到水云月这样一句话,刚刚跑过来的小祥子不乐意了,忠心护主,挺身而出。 “小祥子,不得无礼,快给水公子赔罪。”凌墨寒严肃的说道。 小祥子本不想给水云月好脸色的,竟然敢如此说他英明神武的皇上,但看到自家主子一脸认真的样子,还是不情不愿的给水云月赔了礼。 “寒儿啊,你说你,把我丢在这里就不管,都快一个月了,才见到人影,见到你还被咬了,你说,怎么办呢?”水云月在凌墨寒眼前晃了晃他那个受伤的爪子,委屈的说道。 “水大公子说怎么办呢?”凌墨寒淡淡的问道,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儿,想他小时候,可没少被这个变态大叔欺负,还是儿子好,给他出气了。 “算啦算啦,你就请我到前面的那个院落吃一顿饭吧,本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你了。”扇了扇扇子,水云月非常大度的说道。 “爹地,明明是他先欺负我的。”凌子烨不服气的说道,明明是他受了欺负,凭什么还要这个油腔滑调的老头子吃饭啊。 “呵呵——”水云月尴尬一笑,道:“谁让这小子长得太可爱的了呢,比寒儿小时候还可爱。”水云月笑呵呵的说道,看着凌墨寒的眼光,也变得猥琐了起来。 “咳咳,我们还是到前面的院子休息休息吧。”说完,一手拉着一个小宝贝,带头向那个院子走去。 “娘亲——” “娘亲——”看到南宫冰翎在院子里乘凉,凌子烨和凌晗薇齐齐向哪里跑去,丢下凌墨寒这个爹爹,不要了。 “咦?他怎么还没走?”看到水云月,你过不了秀眉一蹙,从上次在南湖见面,到现在,都快有一个月了吧,这段时间都住在潇逸阁的清轩,也就是说,她赔了很多钱,要知道在清轩住一天就是一千两银子,再加上食物等各种花销,她赔了将近十万两银子,这个水云月,还真是一个烧钱的主儿啊…… “怎么?本公子住在这里很有问题吗????”水云月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他感觉到四道两双,要把他生吞活剥了的目光,整毫无掩饰的看向自己呢…… “当然有问题。”南宫冰翎不屑的说着。 “而且问题大着呢。”颜伊痕忍着把水云月千刀万剐的冲动,恶狠狠的说道。 “我好像没有得罪二位夫人的地方吧。”水云月颇为无辜的说道,他也没干坏事啊。 “叫飘依管事过来。”南宫冰翎对一边的丫鬟说道,丫鬟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 “飘依见过各位,敢问各位有何吩咐。”飘依走进来轻轻一礼,温声问道,一身粉裙,亭亭玉立,言行举止,皆显大家风范。 “算一算水公子这一个月来,在潇逸阁的开销。”颜伊痕白了水云月一眼,淡淡的说道。 水云月打工 “水公子住在清轩,这三十八天,总数花了四十万三千二百两白银。”没一会儿,飘依便找来水云月的账目。 听到这个账目,水云月险些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这潇逸阁,可真是吃肉不吞骨头啊,真是太太黑了!!!!水云月心里直想咆哮,但因为面子问题,水云月还是忍住了,杀人的冲动。 “你潇逸阁宰人也不带这么宰的吧,只是一个多月而已,用得了这么多银子吗?”水云月冲着飘依,不服气的大吼道。 “这位公子严重了,要知道,雅阁清轩可是我们潇逸阁的两大名胜,这价钱嘛,自然也不会低的,淡淡是住在清轩,一天的费用便是一千两,这个数目,是我们潇逸阁看在凌公子的面子上,已经打了八折的了。”飘依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朝廷一年的税收才多少啊,实在无力承担水公子的花销。”南宫冰翎平静的说道。 “寒儿——”水云月可怜巴巴的看向凌墨寒,希望能得到点儿救助。 “水公子,不是朕不帮你啊,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上,真给你出二十万两,其他的,你就自己想办法吧。”凌墨寒叹了一口气,很大度的说道,心里有就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哈哈大笑了,他终于报仇啦!!!! “那飘依姑娘,能不能再便宜一点儿啊。”水云月靠近乎,商量似的说道。 “打八折,已经是极限了。”飘依不近人情的,一口回绝了水云月的想法。 “那怎么办啊???”水云月茫然的看向凌墨寒,寒儿啊,你不会真的不要我了吧…… “翎儿……”看着水云月实在可怜,凌墨寒不禁看向自家小妻子,希望能给水云月解围。 “要是水公子实在没钱的话,可以在潇逸阁打工,要知道,潇逸阁的工资,也是很高的。”南宫冰翎“好心”的提醒道。 “看来只有这样了。”水云月耷拉下脑袋,只好如此了,本想敲诈凌墨寒一笔的,谁承想是这样的结局,怪只怪他出门没看黄历,没带那么钱,还能说什么呢…… …… ———————————————————————————————————————— 在潇逸阁工作了一个月了,不得不说,对于做生意这方面,水云月的确有一套,短短一个月的功夫,已经从一个小小的伙计,混上了管事的位置,在潇逸阁,位置紧赐予飘依和三大护法,欠下的的住宿费,也尽数还清了,不只是当管事当上瘾了怎么着,住在潇逸阁,就是不走了,其中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要看看,一直没有露面的两位大阁主,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是水云月失望了,在潇逸阁住了一个月,工作了一个月,硬是没有看到潇逸阁的两位阁主中的一位…… 今天,正好潇逸阁来了几位贵客,交给水云月招待,水云月一看是熟人,聊得也算很好,呆着几位贵客来到自己曾经住过的清轩,一边聊着天,一边等待着主角的到场。 “天擎,不知你来所谓何事?”水云月好奇的问道。 “当然是找我们幽梦宫的新任宫主啊。”李天擎如实答道。 “这事儿我也听过了,你们宫主,长得好不好看啊?”水云月好奇的问道。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现在不还没看到的嘛。” “风护法到。”一声通传,风华推门而入,待看到水云月,风华眉头一蹙,道:“水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来招呼客人的啊。”水云月如实的说道。 “你出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 “我为什么要走啊?”水云月不服气的问道,别人怕这个风护法,他水云月是什么人,他可不怕。 “这是阁主的命令。”风华冷冷的说道。 “正好,要本公子看看潇逸阁的这个阁主,到底是何方神圣呢。”水云月一撇嘴,坐在那里哪有一点儿要走的意思。 “水公子,这是我们幽梦宫的事情,水公子还是回避一下吧。”秋莲客气的说道。 “不走不走就不走,那么还想把本公子扔出去不成?”水云月索性赖在那里,说什么,就是不离开,风华不是说了吗?这是阁主的意思,意思就是,无所如何,潇逸阁的阁主,今天都会出现的,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宫主到。”一声通报声,彻底把几个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一对白衣男女走了进来,幽梦宫的几位首脑,纷纷见礼。而水云月在看到进来二人的相貌时,便彻底的愣在了那里,石化了—— “水公子,你怎么在这里?”南宫冰翎不解的问道。 “本公子当然是来招待贵宾的啊。” “这样啊,你可以出去了。”凌墨寒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水云月不解的问道。 不等水云月回过神来,水云月便被凌墨寒给托了出去。 清轩的另一个房间内: “寒儿,你干嘛拽我啊。”水云月暴跳如雷,他还没看到潇逸阁主呢! “幽梦宫的事情,你在那里,好吗?”凌墨寒白了水云月一眼。 “为什么不好,我们九天宫,可是世代与幽梦宫交好,哪里分什么你我啊,更何况为师也没有兴趣啊。”水云月闷闷的说道。 千古一帝被调戏 “为什么不好,我们九天宫,可是世代与幽梦宫交好,哪里分什么你我啊,更何况为师也没有兴趣啊。”水云月闷闷的说道。 “那你还赖在那里干什么?”凌墨寒翻了一个白眼,真是一个言辞不一的老狐狸。 “呵呵,我不是就要看看潇逸阁的的主子嘛,寒儿有没有见过啊。”水云月露出标准的狐狸式笑容。 “水大公子在潇逸阁呆了两个月,难道还没有见过潇逸阁主吗?”凌墨寒故作不解的问道。 “呵呵,惭愧啊。” “竟然谁公子都没有办法了,那朕怎么能有办法呢?”凌墨寒非常无辜的摊了摊手,以是自己的无力。 “寒儿,你跟那两个阁主都认识,能不能介绍一下,给小生认识认识啊。”水云月修长的身子,往凌墨寒怀里一靠,嗲嗲的说道,这神情,这语气,简直就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小妖精。 “朕是有妻之夫。”而凌墨寒切无情的把水云月给一把退开了,双手抱胸,一脸警惕的说道。 “皇——上,您怎么能这么不近人情呢?为师可是含辛茹苦的把您养育成人了呢。”水云月不甘心,有粘了上来,声音又嗲又骚包的说着,扭动着水蛇腰,尽量的展现着自己的风华绝代。 “嗤,咳咳……”凌墨寒本以为水云月被推开了,这才放心喝了一口茶水,谁知水云月却再次发挥其小强精神,不达目的,绝不罢休,有粘了上来,结果就凌墨寒一口茶水喷了水云月一脸。 “咳咳,小寒寒,你就从了我吧。”笨以为水云月这回能老实了吧,谁知水云月把脸上的水渍擦干,不服气的来历这么一句。 眼看着水云月又要扑上来了,凌墨寒赶紧一个闪身,就往外跑…… ———————————————————————————————————— “这个——”南宫冰翎犹豫的低头看着自己已经凸起的小腹,自己这个样子,怎么以幽梦宫宫主的身份出场啊,自己还不会武功,去了不就是找罪受嘛。 “宫主,我们知道你这身子不大方便去那种打打杀杀的地方,但我们幽梦宫既然以把找到宫主的消息传了出去,武林大会,宫主就必须得出场。不过宫主放心,属下等,一定会全力保护好宫主的。”秋萍看出了南宫冰翎的心思,便出言,让南宫冰翎放心。 “那好吧,我回去跟墨寒商量一下,咦,墨寒哪去了?”南宫冰翎在屋子里四处扫了扫,却不见凌墨寒的身影,明明是跟自己一起来,后来跟水云月出去了,就没有回来了,到底去哪了,道现在还没回来。 “救命啊,救命啊……”就在南宫冰翎疑惑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凌墨寒嚎叫的声音,听得南宫冰翎米额头一蹙,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知稳重了。 “小寒寒,您就从了奴家吧……”然后就是嗲嗲的声音,听起来貌似还很好听的声音。 “你变态,给朕滚。”凌墨寒愤怒的大吼。 “啪”的一声,大门被撞开了,一抹蓝影闪过,凌墨寒飞快躲到南宫冰翎身后,并下令让他们赶紧关门,可惜晚了,水云月这厮武功高强,轻功自然不落,当幽梦宫的几位要去关门的时候,水云月已经到了大厅中央了。 “小寒寒,考虑的怎么样啦?”水云月站在那里也没动,妩媚一笑,最后还不忘向凌墨寒抛了一个媚眼,那是一个“风情万种”了得。 “誓死不从。”凌墨寒一手抱着南宫冰翎的纤腰,一边义正言辞的说道。 “水云月,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啊,竟然调戏我家相公真是找死。”南宫冰翎冷冷淡淡的说道,语气很是吓人。 “呦,小美人,你是看上本公子了吗?”水云月嗲声说着,不忘向南宫冰翎抛了几个媚眼,看的凌墨寒牙根儿直痒痒。 谁知“哗啦”一声,水云月再也小不出来,取而代之的一脸茫然:“这个东西是从哪里出来啊?”水云月清脆的声音,干净的眼眸,就如同一个孩子般天真的望着把自己困在里面的大笼子。 “你以为潇逸阁是那么好得罪的吗?”蓝亦一撇嘴,不屑的说道,变脸还真快。 “你别忘了,本公子也是潇逸阁的一员。”水云月不满的叫嚣着。 “潇逸阁可不养你这种骚包。”蓝亦白了水云月一眼,有就看这个水云月不顺眼了,最最可气的是,自己还打不过水云月,每次都被水云月打得鼻青眼肿的。 “你——”水云月不服气的说道:“你认为区区一个铁笼子,就能困得住本公子吗?” “普通的笼子自然是如不得水公子的法眼了,不过这个笼子嘛,可是我家轩主子,特意花了大价钱,请能工巧匠,不远万里运得深海玄铁打造而成的,纵使说大公子武功过人,力大无穷,想弄开这深海玄铁,可非易事啊。”诗意眉飞色舞的说道。 “呜呜,寒儿啊,我错了,我错了,你就放月月出去吧……”水云月一听,这事儿确实有点儿难办,连忙梨花带雨,拿着小手帕擦着鼻涕,求着凌墨寒,看着美人梨花带雨,好不可怜,但凌墨寒却风雨不动安如山,这招儿,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调戏良家帝王的下场…… “呜呜,寒儿啊,我错了,我错了,你就放月月出去吧……”水云月一听,这事儿确实有点儿难办,连忙梨花带雨,拿着小手帕擦着鼻涕,求着凌墨寒,看着美人梨花带雨,好不可怜,但凌墨寒却风雨不动安如山,这招儿,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翎儿,你累了吧,我们回家休息吧,”说着,凌墨寒告别幽梦宫的几位首脑,一手拉着小妻子的小手,就往外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而看主角都走了,幽梦宫的几位长老自然也没有必要多作停留,分别同情的看来水云月一眼,都迅速的离开了清轩。 …… 晚上,潇逸阁,念翎轩 “把水公子请来。”凌墨寒命令一个暗卫道。 “是,属下一定会把谁公子提来的。” “不是提,是请,一定要好生招待,不得怠慢。” “是。” …… “陛下,谁公子不来,说是要在那个笼子里过冬了。” “去告诉他,爱来不来,反正以后可就没有出来的机会了。”凌墨寒似乎早就料到这一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平静的说着。 …… “寒,水云月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如此谦让呢?这不应该是凌墨寒,一个帝王该有的表现。 “唉,我也不想承认啊,但就是事实如此,你夫君我,可是从三岁开始,就被这个人妖欺负啊。”想到这里,凌墨寒还委屈的窝到小娇妻怀里,听着南宫冰翎腹部里小宝宝微妙的声音,但还是一副可笑不得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好笑。 “他是你师父???”南宫冰翎一阵诧异。 在小妻子怀里,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道:“那年我三岁,初登帝位,每日被繁文礼节所烦,我幼年无知,常常撇下一群侍从在皇宫里四处玩耍,知道有一天,在某个偏僻的宫殿里遇到了当时身受重伤的十八岁的水云月……” “然后你就把他救了,他救收了你这一个小徒弟???”南宫冰翎的嘴角不自觉抽搐了几下,这也太狗血,对于南宫冰翎二百多的智商来说,接下来的事情,简直就不用凌墨寒说了,就是少年侠客收了幼年天子为徒,自然是大的意气风发,年纪轻轻收了个徒弟,自然是言传身教,处处摆着为人师长的做派,小的是幼年天子,虽然年纪小,但幼年皇帝,自出生以来,便是含着金汤匙长大了,有归为一国之帝,怎能轻易臣服,所以便早就了今天这一对,让人看不懂的师徒了。…… “陛下,水公子到了。” “请进来吧。”凌墨寒特意加了一个“请”字,咬得重重的,可是生怕水云月听不到。 “水公子请坐。” “哼。”水云月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下来了,冷哼一声转头看墙,本是傲慢的一撇头,酷酷的,很吸引人的那种,可是待水云月看到墙上书画的时候,水云月就再也淡定不起来了,珍品啊,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在睁开,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啊…… “小小字画而已,谁公子要是喜欢,便拿去吧。”淡雅温和的女声淡淡的响起,沁人心脾。 “真的?”水云月疑惑的看向南宫冰翎,眼中全是不信,要知道,这幅画可是江南四大才子倾力而作,上面还有凌墨寒的题字,年代虽然不常,但此画是在稀有的天蚕丝制成的画布所作,上面的颜料都是价值不菲,红的朱砂,绿的是翡翠,白的是珍珠,蓝的水晶……就拿这些材料来说,这样一幅画,已是天价,再加上是江南四大才子的倾力制作,无论是画工还是笔墨,全是上上层的,再加之,当朝墨帝的题字,说是“天下无双”绝对没有人敢出来质疑。 “你想也别想。”正当水云月质疑南宫冰翎的说的时候,凌墨寒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切,人家冰翎送给我,你在这里添什么乱啊。”水云月狠狠的等着凌墨寒,他的宝贝啊。 “翎儿的画像,只有朕能看。”一手握着南宫冰翎的小手,凌墨寒一脸霸道的说道。 “啧啧,你小子能不能别这么肉麻了。”水云月上下扫了凌墨寒一遍,满脸的不屑之色。 在凌墨寒冰冷目光的注视下,水云月终于觉得不自在了,干咳两声,道:“咳咳,你给我关了半天,是不是应该给本公子一个解释啊。”水云月严肃的说道,但从脸上看,却一点儿也看不出严肃的样子来。 “谁让你冒犯朕的。”凌墨寒理所当然的说道。 “好嘛,是我错了,寒儿原谅师父,好不好啊?”水云月再一次向凌墨寒这里粘了过来,凌墨寒拉着南宫冰翎的手,险险的躲过,道:“你就不能坐在那里好好说吗?” “好吧。” “琴棋书画,上菜。”南宫冰翎适时的喊道,不到片刻,琴棋书画四个丫头,便上来了精致的饭菜,无声的退了下去。 “这桌饭菜不要钱吧?”举起筷子,水云月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道,意思就是他可不会再上当了。 “朕像是连饭钱都付不起的吗?”凌墨寒狠狠的白了水云月一眼,他有那么扣吗??? 二女逛街——雷厉风行 凌墨寒和南宫冰翎二人看着水云月在桌子上,风卷残云了一番,动作又快又优雅,没多大功夫,就被水云月吃得七七八八了,而凌墨寒和南宫冰翎几乎是没有动手,桌上的饭菜就不见了,水云月速度之快,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啊。 “这回满意了吧?”凌墨寒问道。 “不愧是潇逸阁,饭菜作得就是好吃。”水云月轻抿了一口茶水,声音淡淡的点评着。 “那水公子可以走了吗?”凌墨寒开始下逐客令,他和翎儿还要回宫呢。 “本公子不走了,本公子今天晚上就要住在这里。”水云月在贵妃榻上坐,他就是不走了,自从进这个屋子开始,水云月就发现,这个屋子可要雅阁清轩好多了,以他什么都要最好的生活准备,知道这里环境,他还怎么能住别的地方呢? “陛下,外面下大雨了,恐怕走不了了。”小祥子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那就住这儿吧,小祥子,进来把水公子送走。” “诺。” “水公子请吧。”小祥子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下大暴雨,你们都走不了了,让我怎么走啊?”水云月白了凌墨寒一眼,一副他刘咋这里,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你总不能住在这里吧。”凌墨寒没好气的提醒道,还要跟他们夫妻两个挤一个房间吗? “没有关系的,你们睡里面,我睡外面,没关系的,我不介意的。”水云月一副慵懒的样子,缓缓的说道,直接躺在那个软榻上,不动了。 “水公子怎么能谁在这里呢?潇逸阁又不是只有这一个房间,小祥子,送水公子到别的庭院去。” “水公子,请吧。” 水云月最后只好不情不愿的离开了,其实他也没想在这里当电灯泡,他就是想逗一逗凌墨寒这个小徒弟,现在可比小时候可爱多了。 …… —————————————————————————————————————— 翌日,上午 “寒,别玩了,睡觉啊。”南宫冰翎一手拍下那个在她脸上捣乱的小爪子,嘴里不满的嘟嘟着,却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去看。 “谁是你家寒啊,翎翎小懒虫,快给姐姐起来。”颜伊痕气愤的摇了摇南宫冰翎的肩膀,但语气还是很温柔的,竟然把她当做别人了,看来真是…… “哦,是伊痕啊,墨寒呢?”南宫冰翎睁开惺忪的,看到是颜伊痕,很自然的问道。“我的姑奶奶啊,你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你家夫君上早朝都快回来啦,你还在这里睡觉呢。”颜伊痕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她有点儿真的佩服南宫冰翎的睡功了,要是平时,她早就把南宫冰翎从被窝里拽出来,想这样耐心的叫着,已经是她忍耐的极限了,要不是看南宫冰翎的身体不行,她也绝对不会这么有耐心的。 “还没到中午的嘛,着什么急。”南宫冰翎坐起来,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快点儿收拾收拾吧,我们出去。” “上哪去?” “当然是逛街去啊。”颜伊痕一脸无奈的说道,她叫她,还能干嘛去。 “为什么要逛街去啊。”谁知南宫冰翎给她来了一个一问三不知。 “冰翎,你清醒一下好不好,我们不收要去参加武林大会吗。”颜伊痕皓新的提醒道。 “你都知道啦,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啊。” “也就这两天的事情,搜易我们一定得准备得万无一失才行。”想一想去武林大会的英姿飒爽,颜伊痕就是一阵兴奋。 …… 某家成衣店里,一粉裙一蓝裙两个孕妇,在挑衣服,一人面前堆了一个小山,令人叹为观止。 “就这些了,结账。”颜伊痕豪爽的说道。 “夫人您好,一共是……” 然后刚才还站在外面的任家和皇家的暗卫便一起涌了进来,把那些包裹提起,几个起落,便不见身影,可把店里的伙计和掌柜吓了一跳。 “东西都买得差不多了,家下来外面去哪?”此时的南宫冰翎倒是像一个茫然不知的小孩子,不知道干什么去。 “当然先去吃一些东西啊,你早上还没吃饭呢,把你饿坏了,我可就惨了。”颜伊痕调皮的吐了吐粉舌,拉着南宫冰翎出了这家店门,便精致向一家较近的酒楼走去。 “还是我家痕痕最好了。”南宫冰翎嫣然一笑,倾国倾城,不知道迷倒了多少街边的大好青年。 “别笑了,你要是再笑的话,恐怕我们就不能再逛街了。”颜伊痕恶狠狠的瞪了南宫冰翎,示意要南宫冰翎安分点儿。 “还不是你声音大。”南宫冰翎委屈的地下了头,明明是颜伊痕的声音,把那些人的目光吸引过来的,好不好啊…… …… 上了一家酒楼的二楼,看看,现在正值中午吃饭的时候,这家酒楼的生意爆满,南宫冰翎和颜伊痕寻了半天,这才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了一个空位。“两位夫人,对不起,这个座位有人预定了。”店里的伙计过来,恭恭敬敬的说道。 “伊痕,要不我们换一家吧,这里没有空地方了。” 哈哈哈,这怎么可能???? 颜伊痕一个眼神示意,颜伊痕的丫鬟红花连忙给伙计塞了一锭银子,伙计只是提醒一声,客人来了,必须得走,颜伊痕店里几样可口的菜肴,那伙计便乐呵呵的拿着银子下去了。 “怎么回事?”南宫冰翎疑惑的看向颜伊痕,就好像这家酒楼里有宝贝一样,非得在这里呆着。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颜伊痕庆生说道,然后神秘一笑。 没过一会儿,这里到底有什么猫腻,南宫冰翎没有弄清楚,倒是人家定了坐置的主顾,来了。 “你们是什么人啊?竟然连我家少主的位置度敢坐。”一个像小跟班的二十多岁的男子,见到颜伊痕几人,便嗷嗷了起来。 “我们是什么人怎么了,钱给你,要你家少主一边去。”红花小丫头颇有颜伊痕之风,一张百两银票甩出去,就准备赶人走。 “你你你……”薛离气得“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想他薛离自小跟着少主,何时受过如此待遇,被人家姑娘甩了一张银票,就给打发了。 “薛离,怎么回事?”一个爽朗的声音传来,南宫冰翎和颜伊痕闻声看去,一个青衣男子正向这边走来,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面容姣好,却也算不上什么绝色,倒是一身清雅亦清的气质,称出他的不凡来。 “少主,她们占用了我们的位置。”薛离连忙走到薛翰的身边马达声控告着这里的情况。 “敢问这位公子可有同伴?”不等薛翰开口,颜伊痕便先开了口。 “还有一位。” “出门在外,多有不便,还请公子行个方便,如何?”颜伊痕一挑眉,红花连忙送上银票。 “与人方便,便是与以方便,两位夫人随意,至于这银子嘛,薛某是万万不能收的。”薛翰倒是也没有介意,吧颜伊痕的银票,退还了回来。 不过片刻,南宫冰翎总算明白颜伊痕来这里的用意了,原来来这里的无论男女老少,全是江湖人士,也难怪这个什么少主会不介意和她们两个女子拼桌了,但为什么武林人士都聚集语此呢?大多是因为武林大会的事情,虽然武林大会不在这里举行,但京城国只首也,也有很多外国的,国内的路过此处,经过主办方的产业之一,才定在这间酒楼招待武林人士,也是为了避免百姓们会与武林中人起冲突而定的。这也是为什么,这里的位置,如此紧张的原因之一。 而坐在南宫冰翎和颜伊痕对面的薛翰则是一直一个人坐在那里,自斟自饮。 “少主,你说到底能不能来啦。”薛离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在等等吧,那人一定会来的。”薛翰说的自信满满。 “薛公子,好大的自信啊。”一个好生声音传来,听到这个声音,南宫冰翎禁不住一哆嗦,真是冤家路窄啊。 “咦,小翎翎也在,真是巧了,翎翎不会是认识这位薛公子吧。”果不其然,水云月一过来便跟南宫冰翎打招呼,至于那个薛翰,水云月可是连一个正眼,都没看一眼。 “不认识。”南宫冰翎打得咬牙切齿,可恶,相公啊,快来救我啊!!!! “对了,昨天那个笼子是用什么作的啦,我怎么忘了呢……”果不其然,水云月开始找后账了。 “翎翎,什么笼子啊?”颜伊痕在一旁听得一脸茫然,不禁好奇的问道。 “就是那个深海玄铁造的那个‘万年牢’。”南宫冰翎如实的答道,随便给撞见的杰作宣扬宣扬。 “对,就是那个‘万年牢’,薛翰啊,不是本公子昨天不愿来见薛翰,是被这丫头的‘万年牢’给困住了,半夜才给我放出来呢。”水云月越说越可怜,说的南宫冰翎都以为撞见的千古罪人了呢。 “活该。”冷哼一声,她南宫冰翎是谁啊,怎么能轻易服输。 “咳咳,这位夫人,请问您为何要把水公子关起来啊,在下昨天和水公子可有大事相商的,可赔了薛某好几万两银子呢。”薛翰委屈巴巴的说道。 “他罪不可赦,给他放出来,还是我家相公求情呢,要不,我得给他管个十年八载的。”南宫冰翎气呼呼的说道,吃着桌子上的菜肴,才不去理这两个笨蛋呢。 “翎翎,这个人妖到底犯了什么了啊,还用上了‘万年牢’。”颜伊痕好奇的问道。 “是啊是啊,薛某也很好奇。”薛翰连忙应和。 “他他他……唉……还是别说了吧。”看着水云月,南宫冰翎一阵说不上话来,这么丢人的事情,还是别说了吧。 “翎翎,翎翎……”颜伊痕紧紧的拽着南宫冰翎的衣袖,使出了杀手锏之撒娇。 “好啦好啦,服了你了,我说,你们两个可不能穿出去啊。” 颜伊痕和薛翰连连点头。 “这人妖调戏我家相公,而且到处耍疯,乱跑乱叫的,为了不影响店里的客人,只好给他关进‘万年牢’哦。”南宫冰翎瞪了水云月一眼,轻声说道。 “哈哈哈,这怎么可能……”听了之后,薛翰哈哈大笑,一脸的不信,水云月何等人物,怎么可能去调戏一个男人呢,要调戏也得找美女,不是????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哈哈哈,这怎么可能……”听了之后,薛翰哈哈大笑,一脸的不信,水云月何等人物,怎么可能去调戏一个男人呢,要调戏也得找美女,不是???? 而颜伊痕却是一脸的冷静,打量了水云月一下,点了点头,道:“的确有这个潜质。” “你说什么???”听了颜伊痕水云月已是没有反应过来,想明白之后,不禁恶狠狠的看向颜伊痕,他可是正常男人啊。 “人妖嘛,自然是攻守皆可的啦。”颜伊痕无所谓的说道,连看都吝啬看我们的水大公子一眼。 “哼,好男不跟女斗。”冷哼一声,水云月自我安慰道。 “好了,水公子,我们谈正事,可否?”薛翰出声,以是自己的存在,因为自始自终,水云月来了,连正眼都没看他一眼,那眼神儿,全在同桌的两个大美女身上了——唉,古人就是没有说错,真是“红颜祸水”啊。 “好啊,谈什么。” “难道水公子不知道吗?”薛翰汗颜了,嘴角和眼角一起抽搐着,这九天宫的尊主,还真是另类啊。 “额,看我这记性,这里那是谈正事的地方啊,我们去潇逸阁吧。”水云月怕怕脑袋,提议道。 “水公子很想去潇逸阁吗?那里的价位,可不便宜啊。”薛翰回道,意思就是,他可付不起那里的饭钱。 “薛家堡的少主,怎么可能连一顿饭钱都付不起呢,放心吧,我认识那里阁主能打八折呢,走啦走啦。”说着,水云月提着薛翰的脖领子,就往外提,任凭薛离怎么叫嚷,水云月大公子,就是不加理会。 看着远去的两条背影,南宫冰翎和颜伊痕对视一眼,连忙跟了上去,谁说潇逸阁是随便给什么人都打折的啊?还有,潇逸阁阁主认识水云月吗?她们怎么不知道啊。 …… 潇逸阁大门前 水云月呆在这薛翰来到这里,刚好看见刚从里面走出来的凌墨寒和任清翔。 “凌公子,好久不见啊。”水云月上前,想凌墨寒礼貌的问好道,但凌墨寒却丝毫没有听出问好的意思,笑得这么灿烂,肯定没好事。 “不是昨天才见嘛。”凌墨寒冷飕飕的说道,面上还是一副温和无害的样子。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寒寒就是有这样的魅力嘛。”水云月一脸媚笑,最后还不忘向凌墨寒抛一个媚眼,不可否认,真是风情万种啊。 “闭嘴,我爹地名讳是你能叫的吗?”不等凌墨寒反嘴,一个冷飕飕的呆着稚嫩的声音传来,薛翰四周寻找都没有找到说话人的身影,最后还是在水云月的提示下,低头一看,薛翰却傻了眼了,谁家的小娃娃啊,长得如此精致可爱,就像瓷娃娃一样,人见人爱,看着那水嫩嫩的小脸蛋儿,真想上去掐一把。 “看什么看,没看见过美男吗?”狠狠的登录薛翰一眼,凌子烨一脸的不屑,又是一个肤浅的人。 “原来是烨儿啊,来让伯伯抱抱。”看见是凌子烨小帅哥,水云月忍不住,很是狗腿的去报凌子烨,谁知凌子烨冷哼一声,跑到凌墨寒的身后,不去搭理水云月了。 而另一边 “娘亲,薇儿好想好想你啊。”凌晗薇一双小手拽着南宫冰翎的一直芊芊玉手,撒着娇,看的凌子烨一脸的不屑。 “就想你娘亲,不想阿姨啦。”颜伊痕不满的抱怨着。 “哪有,痕姨最疼薇儿了。”凌晗薇小丫头连忙拽上颜伊痕的玉手,甜甜的说道:“痕姨,你家妙音呢?” “我看你是想妙音,不是想痕姨吧。”颜伊痕故作生气的说道。 “哪有啊。”凌晗薇连忙否认。 “我们先进去吧。”南宫冰翎淡淡的说道,颜伊痕点了点,这里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 …… “墨寒,我们还是先进去吧。”看见小娇妻都进潇逸阁的大门,任清翔连忙提议道。 “走吧。” …… 三楼某雅室内,水云月喧宾夺主,一张嘴,便点了十多个潇逸阁的招牌菜,在一边还跟薛翰有说有笑的,看的凌墨寒几个人一阵无语,还真是自来熟啊。 “水管事,终于找到你了。”蓝亦看到水云月,便是一阵惊喜,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什么事情?”水云月慵懒的问道,很定没好事。 “就是有两个不知好歹江湖英雄,在二楼喝醉了,正在耍酒疯,还请水管事帮忙解决一下。”蓝亦面色平静的说道。 “潇逸阁不是有打手吗?”水云月不紧不慢,懒懒的说道。 “打手的那点儿三脚猫功夫,哪是水管事的武功能相提并论的,水管事武功高强,还请出手相救啊。”蓝亦是那一个言辞凿凿,却没有半点儿求人的态度。 “本公子在潇逸阁都干了一个月了吧,你们的两位阁主至今没有露面,既然你们潇逸阁没有诚意,我的帐也还清了,那本公子又有什么理由,在这里好时光呢,要知道,本公子可是大忙人。”水云月淡淡的说道,但语气却是变了几分。 真不会怜香惜玉 “其实呢,不是我们两位阁主不愿相见,确实是事出有因,两位阁主好云游天下,四海为家,此时并不在潇逸阁,别说是你了,就连我们这几个护法,也是很少见到两位阁主的。”蓝亦缓缓道来,一点儿也没有害怕的意思。 “这么说,本公子要在在这里干上几年,也未必见到这里的两位阁主了?”水云月不耐烦了,平生第一次,有了被骗的感觉。 “是的。”蓝亦非常淡定的点了点头。 “蓝护法,我有一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水云月认真的说道。 “水管事尽管提问。” “我可不可以不干了啊。” “当然是……”蓝亦故意一顿,眼睛余光,不自觉的向南宫冰翎和颜伊痕的方向看去。 “怎么样啊?” “不可以的了。”蓝亦大喘气,终于把下一句话说出来。 “为什么啊?”水云月急了,为什么ta 不想干了,还不行呢,想他堂堂九天宫尊主,在这里屈尊降贵的当管事,就是为了见一见那两个传奇人物嘛,既然见不到了,他又何必再这里浪费时间呢…… “因因为所以科学道理。”蓝亦答得理所当然。 “那本公子离开一段时间总是可以了吧。”水云月想了想问道,不让就不让了,反正这潇逸阁也不错,当一个管事,到哪里都有非常舒适的待遇,也不错哦。 “不可以。”想也不想,蓝亦一口否决。 “小寒寒……”谁知水云月不但没有抱怨,反而是想凌墨寒抛了一个媚眼,其目的,再明显不过了。 “我也没有办法。”凌墨寒一摊手,与他无关。 “乒乒乓乓”一阵杂乱声起,蓝亦刚想出去看看,便有一红衣女子闯了进来,看到凌墨寒,媚笑一下,就想凌墨寒那里扑去。 “当”的一声,石滴儿很不幸的背蓝亦绊了一脚,四肢着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蓝亦,你好大的胆子,连本小姐都干碰。”石滴儿龇牙咧嘴的爬起来,指着蓝亦,气得直哆嗦,她什么时候受过这个,尽管是潇逸阁高高在上的护法,但也与她无关,凭什么无缘无故的绊他一脚。 “大爷的名字是你一个小丫头能叫的吗?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何等猪荣。”蓝亦一撇嘴,很是不屑,还想跟他家阁主抢男人,真是…… “寒哥哥,你可要为滴儿做主啊,这要是传了出去,滴儿颜面何存啊。”石滴儿嗲嗲的控诉着自己冤屈,谁知凌墨寒压根儿就没鸟她,跟小妻子有说有笑,看都懒得看一眼。 “哪家来的刁妇,竟敢抢我家寒寒,真是找死。”水云月一蹙眉,一脚油给石滴儿踢倒在地,他平生最厌恶的就是这种女人了。 “你你你,竟然用脚踢本小姐。”石滴儿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一脸妖孽像的水云月。 “用脚是给你面子,本公子还闲脏了脚呢。”水云月一撇嘴,跺跺脚,掸了掸不存在的灰尘。 “好了,水公子,不得无礼,这是石太师的千金石滴儿。”南宫冰翎悠然说道,声若幽兰,谈吐大方。 “哦,本公子还以为是哪家的畜生呢,原来是石头的女儿,难怪难怪啊。”轻抿一口酒水,水云月慵懒的说道,至始至终,没有看石滴儿一眼。 “大胆。”石滴儿气愤交加,不由分说,直接大喊一句,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啊。 “敢问石小姐,这里大胆的人是谁呢?”南宫冰翎好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当然是他。” “那石小姐可知这位水公子,是什么人呢?石小姐,可知道你这么以武力乱闯进来,可是犯法的?石小姐可知道‘礼数’二字怎么写?石小姐……”南宫冰翎一顶一顶大帽子,就往石滴儿头上扣,一下子便是几大条不赦之罪。 “你……”石滴儿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可恶的南宫冰翎,你既然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抢她的寒哥哥,此时的石滴儿,可真想上去把南宫冰翎给碎尸万段,但是,现在她还动不了南宫冰翎,拍了几次杀手全没有成功,石滴儿虽然不算太聪明,当然不会蠢笨到现在就上去把南宫冰翎杀了。 “舞琴,侍棋。” “奴婢在。” “送客。” 下一秒,舞琴和侍棋便把石滴儿给架了起来,打开门之辈往外扔。 “啪啪”两声脆响,舞琴和侍棋一人捂着一面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石滴儿,这个石滴儿,竟然敢当着皇上的面,打人,可真是无法无天啊。 “皇上,滴儿错了,请皇上饶命啊。”石滴儿也是一愣,看到凌墨寒黑沉的俊脸,小脸瞬间惨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给撞见求情。 “看来朕真是太纵容你了,自己去宗人府领二十板子吧。”凌墨寒淡淡的说道,毕竟太皇太后喜欢这个石滴儿,也不好重罚,石滴儿又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寒皇上……”石滴儿眼泪巴巴的看向凌墨寒,看来皇上还是喜欢的她的。“还不走,你想找死吗?”明明是一个问句,却让凌墨寒说得寒冷至极。 石滴儿被吓得一哆嗦,连忙跑了出去。 “寒寒可真不会怜香惜玉,看你把那小美人儿吓得。”看着紧闭的房门,水云月似有怨言的嘟嘟着。 出发杭州 “寒寒可真不会怜香惜玉,看你把那小美人儿吓得。”看着紧闭的房门,水云月似有怨言的嘟嘟着。 “怎么?水公子有那个雅兴?”凌墨寒不答反问道。 “咳咳,我可没有那个兴趣。”水云月被凌墨寒看的一哆嗦,连忙摆手道:“就那等货色,给本公子提鞋,本公子还嫌脏呢。” “看来水公子的眼光还真高啊,难怪……”南宫冰翎似笑非笑的说道。 “难怪什么?”水云月机警的问道。 “难怪到现在还找不到老婆。”不等南宫冰翎说话,颜伊痕随口接道。 “谁说本公子找不到老婆的。”水云月气急,想他水大公子,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丰神俊逸,想要女人,不还是一大把一大把的,竟然说他找不到老婆,岂有此理。 “咳咳,水公子还要在这里谈正事呢,我们先行告退。”一直没有说话的任清翔,干咳两声开口了,话音还回旋与屋里,任清翔和颜伊痕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不打扰水公子雅兴了。”凌墨寒也寒暄一句,携家带口的撤退了。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雅室内,就剩下,水云月和薛翰,薛离了,安安静静的,就好像是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 …… —————————————————————————————————————— 两天后,一行很多人,五辆马车便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凌墨寒一家一辆,任清翔一家一辆,丫鬟一辆,剩下的是装着众人东西的。 路上无话,一连赶了八天的路,终于在这天傍晚到了杭州城外,小祥子派人找了好几家客栈,由于武林大会的原因,各个爆满,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客栈,一行人,也总算是有了个落脚的地方,歇了一晚,一夜无话,翌日清晨,一切准备就绪,准备出发进城。 然而,这个时候就往往有拖后腿的,就比如说,在最后清点人数的时候,,却独独少了一人。 “晃荡”一声,屋子里的灰尘抖了一抖,抱着枕头,留在口水的水大公子,依旧和周公下在围棋,风雨不动安如山。 “水云月,你给我起来。”凌墨寒不顾形象,一把把水云月从暖暖的被窝里,给拽了出来。 “唔,额,小寒寒,你怎么来啦?”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茫的看向凌墨寒。 “唉……”凌墨寒叹了一口气,对于这个师父,他真是又无奈又可爱又有一种想把这个人狠狠的揍一顿的冲动。“穿衣服,出发啦。”把一副扔给水云月,凌墨寒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 …… 进来杭州城,几个人也懒得去找客栈了,直接冲进潇逸阁杭州分部,一行人住了进来。 “我要去西湖,我要去西湖……”颜伊痕不雅的坐在床榻上,小嘴里喋喋不休的重复着一句话。 “痕儿,难道就不累吗?”任清翔被颜伊痕吵得烦了,开口问道。 “不累啊。”一摊手,颜伊痕答得理所当然。 “你不累,你肚子里的宝宝还累呢,乖啦,躺下休息一会儿,明天去西湖。”任清翔无奈而又宠溺的把颜伊痕按在床榻上。温柔的盖上被子。 “你怎么不躺下。”颜伊痕不满的嘟着粉唇,干嘛总是让她睡觉啊,大白天的,她睡不着啊。 “我还有事情。”任清翔说得一本正紧,坐在床沿上,像哄小孩子似的排着自己的小娇妻,很快,我们的伊痕,便进入梦乡了。 看小妻子睡着,任清翔送来一口气,总算搞定了,站起身来,整理一下衣衫,开口,走出去,然后在小心翼翼的把房门关好。 走到院子里,远远的就看到凌墨寒在亭子里等他了。 “墨寒,我来晚了。”任清翔走过去,想凌墨寒大招道。 “我也是刚到。” “那我们出发吧。” “嗯。” …… ————————————————————————————————————— 翌日,颜伊痕终于如愿来到西湖了,和南宫冰翎手拉着手,东瞧西望,嬉笑打闹,倒是快活的很,可怜后面的两个大男人,得看着孩子不说,还得看着小姐妹二人紧紧相握的双手,吃着干醋,真是为难他们二位了。 “翔,我们去游湖吧。”终于,颜伊痕舍得回过头来,看她的亲亲老公了。 “就前面不远,弄画和唤书在那里呢。”任清翔如实的答道。 “冰翎,我们走吧。”说着,了拉着南宫冰翎就像前面走去。 “你们小心点儿。”凌墨寒好心提醒,这两个女人一走到一起,就什么也不管了。 “知道啦。”南宫冰翎柔柔的声音,飘了过来,凌墨寒的心里,这才觉得有点儿好受。 …… “有没有搞错?”看着停在湖边还有五六米远画舫,南宫冰翎一阵错愕,在看看像自己招手唤书,弄画,没错啊,但是他们两个为什么不把画舫划过来呢? “娘亲不用担心,烨儿带你过去。”凌子烨拍着小胸脯,信誓旦旦的说道。 “就你看三脚猫功夫,别给娘亲摔了。” 飞天舞?是什么样子的??? “就你看三脚猫功夫,别给娘亲摔了。”不屑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 “弄画,唤书,把船开过来。”凌子烨白自家妹子一眼,大声喊道,凌子烨这一喊不要紧,不管是湖上泛舟的,还是岸上的游人,都用着怪异的目光看着凌子烨。 “烨儿,这西湖被武林大会的主办方皓月山庄,给包了一个月,称是共各地武林人士来此游玩,切磋武艺之用,在这一月之内,这上船都是有规矩的,如果要是连基本的可以上船的轻功都没有,那么也没有必要参加武林大会了,当然现在这里,是不允许任何非武林人士来的。”凌墨寒小声提醒道。 “额……”听到这个消息,凌子烨有点儿错愕了,这都是什么稀奇古怪的规矩。 “你们两个能过去不?”凌墨寒看着凌子烨和凌晗薇,问道。 “爹地,你可不要小看我哦。”凌子烨不满的崛起小嘴,脚尖一点,连鞋底都没有沾到水面,便跳上画舫,看的周围人连连叫好。 凌晗薇也不甘示弱,清越而起。 “清翔,那我就先行一步啦。”向任清翔打了一个招呼,一手抱起南宫冰翎,便凌空跃起,飞上画舫,小祥子和舞琴,侍棋紧随其后。 剩下的就只有任清翔一家子了。 水云月看了看,也跑了。 “音儿,你能过去不。”任清翔开口问道。 “应该可以,音儿先过去,爹地可要看好了,别让音儿掉到水里。”看着五米的水面距离,任妙音想了想道。 任清翔点了点,道:“你小心一点儿,爹地在后面看着呢。” “嗯。”小妙音点了点头,脚尖轻点一跃而起,到了还剩半米的时候,差点儿丢进湖里,还好有惊无险,凌子烨及时给她拽上去。 “痕儿,我抱你过去吧。”任清翔拍了拍颜伊痕的肩膀。 “哼,本姑娘可是武功高强。”不满的白了自家老公一眼,颜伊痕二话不说,飞了过去。 任清翔无奈一笑,眼中有点儿失落,看人家墨寒的多幸福啊。任清翔蔫蔫的抱起小蓝晴,跳上了画舫。 …… 画舫在西湖上闲闲的游荡着,听一些武林人士的趣闻,喝点儿茶水,吃点儿糕点,也算是享受,在炎热的夏日,在湖上泛舟,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你们不觉得就这么坐着很无聊吗?”水云月可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主儿,沉默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你想怎样?”凌墨寒闲闲的问道。 “要不,水大公子纵情一舞?本公子就屈尊降贵,给你配点儿音乐吧。”凌墨寒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玩味的说道。 “水爷爷还会跳舞吗?”凌晗薇听到这里,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双水灵灵大眼睛光芒大放,看向水云月,一脸的期待。 “当然,比你娘亲跳的还好看呢。”颜伊痕也笑嘻嘻的说道。 “那娘亲跳的舞怎么样?”听到这里,小妙音眼睛一亮,兴奋的问道,她都没有看过娘亲跳舞,整天舞刀弄枪的。 “娘亲的舞蹈,肯定跟娘亲的武功一样棒。”任蓝倾自豪的说道。 “你看过吗?”任妙音上了自家弟弟一个大白眼,马屁精。 “没有,但这是事实,是不?娘亲。”任蓝倾说着,拽了拽颜伊痕的衣袖,以寻求答案。 “呵呵。”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颜伊痕但笑不语,而小蓝倾则是一头雾水,小妙音一脸挑衅,看看吧,她说对了。 …… “但是,娘亲跳舞真的很好看吗?”正在任家姐弟眉来眼去,互相挑衅的时候,凌子烨不解的声音弄得众人一愣。 “对啊,爹地,任伯伯,痕姨,娘亲跳舞真的很好看吗?”凌晗薇也是一脸的迷茫,自从懂事起道现在,他们兄妹两个可没有看见过娘亲在跳舞,知知道娘亲的琴艺一流,是他们听过得罪好听的琴声。 “那还用说吗,当年你们娘亲,可是风云人物啊,不但用兵如神,歌舞诗词更是令人津津乐道呢。”看到这里,水云月俊眉微蹙,怎么练他都知道的事情,这当事人的孩子就不知道呢。 “到底是怎么样啊,水爷爷快说说。”凌晗薇。连忙拉着水云月的袖子,撒娇,让水云月在讲点儿。 “怎么说呢,当年文翎武痕两位群主可是一曲飞天舞,名震京师,声明四海,为人津津乐道。”水云月想了想说道。 “看看吧,我怎么说的,娘亲的舞蹈,跟她的武功一样出色。”任蓝倾听到这话,想妙音调皮的做了一个鬼脸。 “哼。”妙音冷哼,她才不跟小孩子计较呢,但是我们的妙音小童鞋似乎忘了,她也不比这个“小孩子”大上多少。 “飞天舞?到底是一个怎样的舞蹈啊?” “薇儿,过来。”听着陈年往事,看着连个可爱的儿女,天真的模样,凌墨寒不觉伤感,都是他没有保护好他们母子三人,让他们流落在外,吃尽苦头,特别是在灵儿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没有出现,凌墨寒觉得,亏欠这母子三人的,太多太多…… 南宫冰翎看出凌墨寒想法,主动靠在凌墨寒肩上,一只销售拉起凌墨寒的大手,传达着无言的力量。 武林第一美人 风和日丽,鸟语花香,在淮月山的山路上,穿梭者行行色色的武林中人,骑马的,乘车的,步行的,还有一半低调的人,直接用轻功在大道上跳来跳去,而这些人的目的地却是一致的,那就是武林大会的举办地——皓月山庄。 而在这些赶路人当中,却有一对打扮怪异,言行怪异的夫妻,女的一身宽大青色长裙,却没有掩盖其高高凸起的小腹,头上戴着一个斗笠,白色的纱漫长长的遮住面容,垂至腰间;那男子的装扮,则是与女子无异,宽大青色长袍,头戴斗笠,看不出容貌。男子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怀孕的妻子,离远看去,倒是与普通的平民夫妻无异,倒是他们戴着的长长斗笠,令人好奇,但那男子身上所发出的冰冷气质,让人不敢靠近,更何况这是什么地方,武林大会,通往皓月山庄的必经之路,凡是来往在这条道上的,全是武林人士,在就是那个大门派带来的仆人,也是会两下功夫的。 这对青衣夫妻龟速,自然是有很多人看到的,但谁又有着闲心多管闲事呢…… “翔,我走不动。”颜伊痕趴在自家相公的肩膀上,不动了。 这对怪异的青衣夫妻,不是颜伊痕和任清翔夫妻两个,还有谁啊。 “唉,叫你坐马车非得步行,走不动了吧。”任清翔有气无力的教训这颜伊痕,真是拿这丫头没办法啊。 “那怎么办啊?这是山路,坐马车很难受的。”颜伊痕抬起委屈的小脸,看向自家相公。 “你在这里先坐一会儿吧,为夫去把火雷(任清翔的马,是一匹稀有的汗血宝马)找过来。”任清翔无奈的摇了摇,吧颜伊痕扶到了路边的树荫处,找了一块大石头,让颜伊痕坐下休息,细心的拿出水袋,给小娇妻喝。 “那你快去快回啊。”颜伊痕提醒道,声音弱弱的,显然是没有多少体力了。 “好的。”答应一声,已经不见了影子。 颜伊痕只觉得头晕晕的,胃里翻江倒海的不舒服,虚弱的倚在一颗树根上,闭目养神,看来真是累坏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颜伊痕便睡着了,暖风拂过,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地方,但颜伊痕似乎忘了,这是在路边,潜在的危险可是很多的,例如现在—— 一辆肆意横行的马车,直直的向这里冲了过来,而我们颜伊痕大将军,还在这里与周公下棋呢。 眼看马匹就要冲过来,把颜伊痕踏扁了,正在千军一发之际,一红衣少女冲了过来,提起颜伊痕的衣领,便把颜伊痕拉到了一旁,“嘶——”二马齐鸣,也听了下来,颜伊痕也清醒了过来,看着停在面前的嚣张马车,就是一阵来气,好听话的畜生,竟敢打扰她睡觉,真想该死…… “怎么回事?”这时马车帘子,一丫鬟打扮的一个姑娘,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 “翡翠姑娘,是马车要撞到人了,停了一个,我们这就启程。”那车夫不以为意的说道,跳上马车,挥舞起鞭子,准备继续赶路,颜伊痕自然不是好欺负的主儿,但没等颜伊痕开口说话,那红裙小姑娘便率先开口了,道:“你们差点儿撞到人,难道连最基本的一句对不起也不会说吗?”程谧落打下车夫想要挥鞭子的手,正义的说道。 “你知道这是谁的马车吗?赶紧让,兴许还有活命的机会。”车夫嚣张的喊道。 “呵呵,真是好笑,一条看门狗而已,也敢嚣张,叫你们主子出来说话,本小姐不跟你计较。”正在程谧落还要争执的时候,一淡淡的呆着不屑的银铃般的声音响亮起来。 “阿旺,到底是怎么回事?”正在这时,一个白衣女子从马车里走了出来,下来,开口问道,声音柔柔的,软软的,很是好听,长得更是国色天香一般的美丽,本来还有很多人给颜伊痕和程谧落鸣不平的人,看到这女子容貌之后,便立刻临阵倒戈了。 “你的马车差点儿撞到这个姐姐,你的车夫还出言不逊。”程谧落一脸义愤填膺的诉说着,事实经过。 “那姑娘的意思是……”文舞柔神色不变,淡淡的说道。 “难道你不会道歉吗,要不我出手及时,恐怕这位姐姐……”程谧落叽叽喳喳的说道,但举止从容,形态优雅,有不失为一知书达理的女子。 “这位姑娘,是她冲撞了我家小姐的马车,好不好啊,我家小姐为什么要想你们道歉啊。”那个名叫,翡翠的丫鬟,不乐意了。 “这么说倒是我的不是了。”颜伊痕淡淡的说道,明明是问句,却说的如此怪异,令人不可忽视。 “当然是你的不对了,我家小姐可是当今武林最温婉美丽的女人了,怎么可能会出错。” “哦?是吗?敢问小姐芳名?”颜伊痕错愕,弄回招,这人还是有身份的啊,难怪这么嚣张。 “听好了,站住了,我家小姐就是当今武林第一美人,以温婉美丽,武功高强而得名的文舞柔。”翡翠仰着下巴,一脸的骄傲。 “哦!原来是武林第一美人啊……” “怎么样?怕了吧。” “没听说过。”程谧落故作无辜的说道。而这时,围观的那些不知情知情的路人,便议论了起来,说什么都有,但是大多数都是替文舞柔说话,听得程谧落小丫头一阵来气,就要发作,不过被颜伊痕给拦住了。 飞骑救娇妻 任清翔骑着自己坐骑火雷飞奔了回来,一看这里被位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一阵不解,但以他敏锐的耳力,却听出他的痕儿,在这里遇到了麻烦,任清翔来不及多想,用手轻拍了火雷的头顶,火雷嘶叫一声,响亮无比,只见火雷一个纵身飞起,人们只见一红印闪过,火雷和任清翔,连人带马,便稳稳的落在颜伊痕身旁一米的地方,站定。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闻着不觉震惊,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好马”。 “痕儿,怎么了?”翻身下马,任清翔轻声问道。 “你是这位姐姐夫君吧。”程谧落呆着崇拜的目光,开口问道。 “正是。” “敢问这位公子,如何称呼?”正在程谧落要把事情经过告诉任清翔的时候,那个文舞柔却开口问道。 “称呼不敢当,请你给我妻子道歉。”任清翔冷淡的说道,看着样子,肯定是这几个人欺负痕儿的。 “呵呵,传说武林第一美人,文舞柔,优雅大方,温和可人,没想到啊没想到?”虚空之中,一个富有磁性的好听声音传来,就是一顿品头论足。 “不知前辈是何方高人?可否现身一见。”文舞柔只是高人驾临,也不敢怠慢,开口问道。 “高人不敢当,本座之后死路人而已。” “水云月,你给我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任清翔冷飕飕的说道。 “呵呵,颜阁主生气啦,真的生气啦。”一阵惊讶的声音传来。 “水云月,你最好别让本座待到。” “你个冰块,本宫主去皓月山庄了,才懒得跟你废话。”水云月不满的声音,再次传来,声音渐渐远去,显然已经是走远了。 “是舞柔的错,这位夫人,舞柔这厢赔礼了,没有管好下人,是舞柔管教不周,还望夫人海涵。”文舞柔上前一礼,柔柔的声音说道。 “不必客气,想来都是下人的错。”颜伊痕故意把“下人”二字加重了音量。 “舞柔有事,这厢先行一步了。”说着,文舞柔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痕儿,我们走吧。”任清翔拉着颜伊痕的小手,柔声说道。 “等等,这位姑娘,多谢救命之恩,敢问姑娘芳名。”拉起程谧落的手,颜伊痕问道。 “程谧落,痕儿,如果有缘,武林大会,我们还会相见的。”话音还在,那一缕红衣,却不见了踪影。 “我们走吧。”颜伊痕淡淡说道。…… 任清翔和颜伊痕骑着千里马,慢慢悠悠的在路上晃荡了,如果火雷会说话的话,一定非常的不满的,堂堂一千里名驹,竟然以这样的龟速走路,这让它情以何堪啊。 终于在巳时三刻钟的时候,到了皓月山庄大门口,二人下马正准备进去的时候,被蒙面的粉衣女子给拦住了,颜伊痕认得,这是弄画,也没有多说什么,便跟着弄画,来到附近的一个小树林里,一看,大家都在这里呢,都没有进皓月山庄,不知道是为什么。 看到爹地和娘亲终于过来了,小妙音和小蓝倾当然是最兴奋的,跑到二人身边,问这问那的,一会儿也不闲着。 “为什么不进去?”颜伊痕疑问道。 “今天是皓月山庄庄主程辅的五十寿辰。”南宫冰翎淡淡的说道。 “啊,程辅不愧是城府,竟然在武林大会的头一天过生日,真有经济头脑啊。”颜伊痕嘴角一抽,如是的说道,怪不得那些都是大包小包的呢,原来都知道皓月山庄的庄主今天过寿辰啊,为什么,他们不知道呢。 “那准备寿礼没有?” “已经通知幽梦宫和吟轩阁人了,他们很快便会送到。”南宫冰翎说道。 说曹操,曹操到,这不,灵韵(吟轩阁的情报主管)已经把吟轩阁的寿礼给送到了,幽梦宫的由锦瑟带领的队伍的寿礼也送到了,九天宫的人,也走了过来。 任清翔把身上宽大的长袍一拽,便露出了里面雪白的锦袍,吧斗笠摘下,把那个带有标志性的银色面具戴上,冒充起吟轩阁和潇逸阁的阁主,颜吟来了。 整装完毕,为首的几个人呆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向皓月山庄的山门走去。 只听门上人报:“吟轩阁阁主颜吟携夫人到。” “九天宫宫主水云月,少主水墨(凌墨寒,没办法,被水云月给逼的)到。” “幽梦宫宫主凤翎,少主凤翼,军师锦瑟到。” 这一连串儿的声音,就是大厅里的人们了得再欢,都纷纷听了下来,倒是要看看,这几大神秘势力的领袖是什么样子的不可。 “吟轩阁,幽梦宫,九天宫能来祝贺,我皓月山庄真是蓬荜生辉,几位宫主,少主,阁主,里面请。”程辅亲自迎了出来,热情的把几人往里请。 “程庄主客气了。”水云月淡淡一笑,风华绝代,回以礼貌,大步向前走去。 纷纷入席,这几人毫无疑问的主席桌上,落座后,几个人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自然都老套的话题,不能让别人看出来,他们都市认识的。 “爹爹,贵客来了吗?” 传说中的大师兄 “爹爹,贵客来了吗?”一个甜甜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红色的身影跑了过来。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看着自家女儿的顽皮样子,程辅是满脸的宠溺,但嘴里却丝毫不忘教训,毕竟有这么武林同道在。 “爹,这叫可爱。”程谧落不满的叫嚣着。 “絮儿,你回来了,这么也不告诉为父一声呢。”看到程谧落身后的蓝衣男子,程辅眼中一喜,有些激动的站起身来,想程飞絮走去。 “爹,您过五十寿辰,絮儿怎么能不回来呢,对了我家师父和几个师弟也来了呢。”程飞絮如实的说道。 “江盟主也来了,你怎么不早说啊,江盟主在哪里呢。”一听儿子的师父也来了,程辅的语气变得激动了起来,武林大会能有上任盟主的支持,那是再好不过啊。 “江盟主,是现任的武林盟主吗?”南宫冰翎好奇问身边的锦瑟道。 “是的,但这位江盟主自从当了武林盟主三年之后,便在江湖上消失了,神龙见首不见尾,很少露面,这也是这次选武林盟主的原因之一。”锦瑟如实说道。 “走,我们出去看看。” …… 对了上任武林盟主的到来,武林人士们自然不敢怠慢,纷纷举步出去相迎。 “程辅见过江盟主。” “参见盟主。”众人纷纷行礼,当然除了南宫冰翎,颜伊痕六人除外,庭院里面可是拜了一地。 “各位不必多礼,江某早已退隐江湖多年,今日前来无非是凑凑热闹而已,诸位不必如此。”江淮明说道。 而任清翔看向江淮明的一瞬间,便愣住了,师父什么时候成了武林盟主了,他怎么不知道。 …… “老夫给诸位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二徒弟也就是皓月山庄的少庄主程飞絮,这是三徒弟王鹏,这是四徒弟罗望,至于这位嘛,是老夫新收的义子南宫俊疾。”江淮明毫不客气的坐到主位上,给大家介绍着他带来几个人。 “江前辈,你的大徒弟呢?”程谧落好奇的问道,大徒弟怎么没来啊。 “大徒弟有事没来。”江淮明含糊的说道。 “江盟主的弟子,各个都是人中龙凤,大弟子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不知江盟主能否到处名号,也让大家见识见识不是。”一个大汉站起来说道。 “大……”罗望刚想杀杀这人的威风,就被自家师父一记眼刀给吓回去了,坐在那里,不出声响。 “虚名而已,不提也罢。”蒋伟明不着痕迹的那里一个做颜吟打扮的任清翔,淡淡的说道。 …… ———————————————————————————————————— 用过晚饭,任清翔便拉着颜伊痕,偷偷摸摸的来到江淮明师徒住的地方,二人窝在墙角里,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怎么进去,进去了有怎么说的好。 “颜阁主,您有什么需要吗?”一个温润的男声传入耳中,二人已是被发现了,也就只好应对了。 “原来是程公子啊,您这是要去哪里啊?”任清翔依旧是一张面瘫脸,淡淡的说道。 “哦,我是来想师尊请安的,不知颜阁主可有兴趣,师父见了颜阁主,一定会很高兴的。”程飞絮如实的说道,光是这一下午,就听师父念叨了好几遍这个“颜吟”的名字了。 “正有此意,还望程公子引荐。”任清翔直接顺水推舟的答应了,正好不知道用什么理由去见师父呢。 …… “师父,您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还没进屋呢,这看起来成熟稳重的程飞絮便向一个小孩子似的开始喊着,可能是因为太兴奋吧,毕竟颜吟可是江湖上的后起之秀,有事这几年的风云人物,能请到的,已经是很大的面子了。 “不就是颜吟这小子来了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舒服倚在软榻上,江淮明懒懒的说道。 “江前辈有礼了。”任清翔连忙上前恭恭敬敬的醒了一礼。 “跟我还多什么礼啊,把你那烦人的面具摘了,好好说话。”江淮明坐起来,看着任清翔脸上的面具,就是一阵不满。 “师父你都看出来啊。”摘下面具,任清翔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是我从小带大的,还能认差吗?”江淮明翻了一个白眼,真是一个傻小子,这个“颜吟”和传闻中的“颜吟”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嘛,虽然模仿的很像,但任清翔沉稳冷酷的性子,还是很容易便被江淮明给看出来了。 “额?师父,您认识颜阁主吗?”而在一旁的搀扶下却是越听越糊涂了,从小带大的,看来师父和颜阁主的关系很不一般嘛。 “呸呸,什么颜阁主啊,这是你大师兄,根本就不是什么颜吟。” “大师兄?不是颜吟,还能是谁啊?”程飞絮不解。 “清翔,你来啦,我还要去找你呢。”一个爽朗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南宫俊疾微笑着走了进来。 “我这不是过来了嘛。”“飞絮,我给你郑重的介绍一下,这就是你的那个传说中的‘大师兄’,任清翔,楠冥国兵马大元帅,号称‘楠冥第一勇士’的便是此人,你的大师兄。”南宫俊疾走过来,拍拍任清翔的肩膀,相当“郑重”的说道。 国舅爷的逃婚事件 “南宫俊疾,你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颜伊痕狠狠的说道,为什么,明明是很正经的一句话,在南宫俊疾的嘴巴里说出来。就是那样不着调呢? “切,本公子也是好心嘛。”南宫俊疾不满的冷哼一声,坐到江淮明身旁,不说话了。 “师父,咦,大师兄来啦。”罗望从门外走进来,本想跟自家师父说什么呢,结果在看到任清翔后,小罗望的注意力便都集中在大师兄身上了,对于任清翔这个大师兄,罗望可是佩服的很呢。 “望儿,有什么事情嘛?” “哦,师父,是这样的,幽梦宫宫主和九天宫少主求见,这是拜帖。”听了师父的文化,罗望连忙把手里的两张拜帖递给江淮明。 江淮明看着帖子沉思呢,不明所以,九天宫和幽梦宫为什么一起来拜访他这个不问世事的上任“盟主”的时候,就听一个清脆的女声,说道:“望儿,快把幽梦宫主和九天宫少主请进来,千万别怠慢的贵客。”颜伊痕一点儿也不见外,仿佛自己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一般,自然而然的下达命令。 “伊痕,认识这二位吗?”江淮明虽然对了颜伊痕作法有些不满,但还是心平气和的问道。 “他们来了,师父自然就知道。”颜伊痕脉来一个关子,神秘一笑。 “伊痕,这幽梦宫的宫主,我倒是有所耳闻,但这九天宫的少主,有事从何说起呢?”南宫俊疾越听越糊涂。 “你很闲吗?别忘了你的工作。”任清翔一击冷眼飘过,南宫俊疾立刻识趣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嘴巴,他可不想被冻死。 “我有什么工作啊。”南宫俊疾不以为意的耸耸肩,嘟嘟道。 “你的事情多着呢。”一个银铃般的女声传来,南宫俊疾听了一哆嗦,真是有恨不得找一个地缝转进去,她怎么来了呢? “幽梦宫锦瑟,见过江前辈。”锦瑟白了南宫俊疾一眼,有礼貌的向江淮明问好。 “咦?这位哥哥和这位姐姐有仇吗?”一个红色的身影从南宫冰翎身后冒了出来,看着神情怪异的锦瑟和南宫俊疾,程谧落小丫头,不解的挠了挠头。 “落儿,你怎么会出现这里?”程飞絮看到自家妹子之后,再看看自家妹子白痴的表情,真想好好的教训一顿这个小丫头,他才解气。 “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啊,我是来找痕姐姐的。”程谧落粉唇一撅,上了程飞絮一击眼刀,一双手臂,快速的环住颜伊痕的一只手臂,生怕晚了,被自家哥哥抓到。“呵呵,好可爱的小丫头。”颜伊痕看着程谧落变化多端的表情,呵呵一笑。 “我都十六了,成年了。”程谧落不满的情调道,她才不是小孩子呢。 “好好,你是大孩子了。”颜伊痕无奈的憋了憋嘴,有些无语。 “咳咳,不知宫主和少主,来找老夫何事?”江淮明直接开门见山,他这个老前辈,怎么可能被无视呢。 “本宫是来找南宫俊疾的。”南宫冰翎也直话直说了,反正不是外人。 “那谁少主呢?” “自然是来拜会江前辈的。”凌墨寒说得义正言辞,究竟是为什么来的,看来只有他直接知道了。 “不知凤宫主,找俊疾何事?”比起水墨是来拜会直接的,江淮明也没有什么疑问,但幽梦宫主来找直接义子的,这件事情,比较干兴趣。 “大事没有,这私事嘛,倒是有些。”南宫冰翎淡淡说道,斗笠下,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南宫俊疾一哆嗦,不自觉的王椅子里缩了缩,他貌似好像没有得罪这个表妹吧。 “哦?不知俊疾哪里得罪凤宫主,能让凤宫主亲自前来问罪,凤宫主尽管说,老头子给你做主。”听了这话,江淮明眼神一亮,在南宫冰翎和南宫俊疾只见扫了几眼,英明的说道,然而微微上扬的嘴角,却出卖了江淮明的八卦心理。 “江前辈肯作主自然更好,南宫俊疾与前年赢了我军师的招亲擂台,然而南宫俊疾不但不认账,反而溜之大吉,我幽梦宫上下有不是无人,南宫俊疾这一出,至于我幽梦宫与何地。”南宫冰翎淡淡的说道,声音不卑不亢,柔柔的,淡淡的,听起来很是舒服。 “是吗?俊疾——”江淮明看向南宫俊疾的目光,不禁深邃了起来,看不出啊,这小子还有这手。 “额,义父,我这也是有苦衷的嘛。”南宫俊疾的脸色黑沉了下来,弱弱的说道。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锦瑟毕竟是一个未出嫁的黄花大姑娘,被提及这方面的事情,俏脸微红,悄悄的躲到南宫冰翎身后去了。 “江湖之中,讲究信誉二字,俊疾你不可赖账。”江淮明沉声道,即使她再疼南宫俊疾,江淮明也是一个严肃的人,比较古板。 “义父,我真的是无辜的,我应了那场擂台,纯属意外。”南宫俊疾斜了南宫冰翎一眼,扫了锦瑟一眼(看看锦瑟的表情),一脸无辜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跟锦瑟姑娘说清楚。” “事出紧急,当初皇上传五百里加急传俊疾回京入宫,俊疾不敢抗旨啊。”南宫俊疾说得一脸委屈,道:“那个,哪天我被幽梦宫的人五花大绑,还是你大徒弟给我就出来是呢。”南宫俊疾三下五除二,把烂摊子全都推到无辜的任清翔身上了。 声声鸾凤和鸣 “事出紧急,当初皇上传五百里加急传俊疾回京入宫,俊疾不敢抗旨啊。”南宫俊疾说得一脸委屈,道:“那个,哪天我被幽梦宫的人五花大绑,还是你大徒弟给我救出来的呢。”南宫俊疾三下五除二,把烂摊子全都推到无辜的任清翔身上了。 “咦,江前辈,你大徒弟到底是谁啊,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程谧落纠结半天,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开口问道。 “本宫可没有时间听你在这里狡辩,任清翔又不在,口说无凭,南宫俊疾你别想耍赖。”南宫冰翎言辞犀利,淡淡的一句话,便把局势给扭转了过来。 “额,凤宫主怎么知道大师兄姓名啊。”罗望不解看向南宫冰翎,这个幽梦宫主感觉好奇怪,高深莫测,虽然凤翎戴着斗笠,看不出凤翎的容貌,更不到凤翎的眼睛,但这云淡风轻的话语,和这泰然自若的样子,仿若就像是一个手掌乾坤的神人一般,看不穿,看不透,高深莫测。 “算的。”南宫冰翎淡淡突出两个字,神色不变,虽然她真的会占卜,但占卜可是很浪费体力,她轻易不用。 “乾八卦,坤八卦,八八六十四卦,卦卦乾坤在手。”谁知江淮明不但没有质疑和不信这个凤翎,幽梦宫主的话,反而是沉思片刻,口中忽然吟出一幅上联来。 对了江淮明的意思,南宫冰翎也是不解,但她南宫冰翎,何许人也,怎能轻易认输,想了想,淡然一笑,道:“鸾九声,凤九声,九九八十一声,声声鸾凤和鸣。” “哈哈哈,凤宫主果真才思敏捷,金凤临朝,是金凤,在哪里都是会发光的。”听了南宫冰翎答案,江淮明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高深莫测的说道。 听了江淮明的话,斗笠下,凌墨寒脸色一沉,不会这么快被发现身份了吧。 “想不到江前辈也是风雅之士,晚辈今天可是开了眼界了。”凌墨寒淡然说道,转移话题,别让江淮明吧翎儿身份给当中拆穿了,这里虽然没有什么外人,但戒备之心,却是不容忽视的,毕竟他跟程家兄妹,还有罗望,都不算太熟。 “水少主客气了。”江淮明淡淡一笑了之,也没有什么动向。 “宫主,你怎么了?”看到南宫冰翎坐在那里的身形一晃悠,锦瑟连忙上前扶住南宫冰翎,担心的问道。 “无妨,可能是今天太过劳累,旧疾复发而已,无妨。”南宫冰翎摆了摆手,声音弱弱的说道。 “江前辈,凤翎失礼了。” “凤宫主不必客气,赶紧回去休息吧。”“多谢江前辈理解。”南宫冰翎弱弱的声音说道,向江淮明淡淡施了一礼,便整个人都靠在了锦瑟身上任由着锦瑟搀扶,一步一步,缓缓的想房门走去。 “都这个样子了,还说无妨,来,我帮帮锦瑟姑娘。”看着南宫冰翎瞬间虚弱的样子,颜伊痕一阵心酸,也顾上不别人的眼光了,上前扶住南宫冰翎的另一只胳膊,跟锦瑟两个人这南宫冰翎,快速离去。 凌墨寒看小妻子都这个样子了,自己也坐不住了,寒暄几句,便告辞了,出了院子便毫不顾忌的施展轻功,回到他们住的院落了,直接哗啦一声推开房门,迅速关上,快步来到床前,看到颜伊痕正坐在床头和南宫冰翎聊天,南宫冰翎则是脸色苍白的倚在床榻上,看起来也很是虚弱,凌子烨和凌晗薇坐在南宫冰翎脚下的位置,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看起来这情景倒是和谐的很,其乐融融的,但当凌墨寒看到自家小娇妻苍白的俏脸的时候,便顾不上伤心美景了,颜伊痕也快速的让开床头的位置,她可不愿做电灯泡。 “翎儿,你没事啊。”凌墨寒担心的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情啊。”南宫冰翎调皮吐了吐舌头,还不往给凌墨寒做一个鬼脸献上。 “那你刚才……” “刚才是装的啊,跟那老头子聊天,是在太无聊了。”南宫冰翎不满的嘟嘟着小嘴,伸手把凌墨寒头上的斗笠摘下。 “闭嘴,脸色都这么白了,还说没事。”凌墨寒板着一张俊脸,闷声闷气的说道,他也看出来小妻子刚才是装的了,但本来就身子嬴弱,有怀里身孕的小娇妻,整整忙活了这一整天,能不让人担心嘛。 “翎翎宝贝,乖乖,吃药啦。”正在夫妻二人拌嘴的时候,颜伊痕银铃般的声音响了起来,身后跟着舞琴和弄画二人。 “我没胃口。”南宫冰翎脸色一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狠狠的等着颜伊痕,她最不喜欢吃药了。 “吃药跟你有没有胃口,有什么关系,翎翎,你有不听话喽,弄画这里还有一些饭菜,吃完药在吃点儿东西,晚餐就没吃多少,别饿坏了。”颜伊痕则是一脸认真的说道。 “天色不早了,你还是回去吧,一会儿你家相公把我这里扎了怎么办!!!”知道颜伊痕是真心对自己好,南宫冰翎也没有反嗤,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道:“侍棋,唤书,送我家痕痕回去,看好路,别毛毛躁躁的。” “是。” “是。”侍棋,唤书齐声答道。…… “这回可以吃药了吧。”凌墨寒端着药碗,俊脸夫妻意思诡异的微笑。 武林大会上的不明人士 “这回可以吃药了吧。”凌墨寒端着药碗,俊脸夫妻意思诡异的微笑。 “看什么看,都回去睡觉去。”南宫冰翎秀眉紧皱,潜意识的感觉到有四道炙热的目光正盯着,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我可以当空气。”凌子烨淡定的说道。 “我可以隐形。”凌晗薇巧笑嫣然,稚嫩的小脸上,全是猥琐的笑容,看起来确实那样的纯真无邪。 “天色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看着一双可爱的儿女,凌墨寒淡淡一笑,温和的嗓音,如沐春风般的舒适,听得两个小宝贝如痴如醉。 “好的,爹地晚安。”事实证明,这招儿的确管用,咱们晗薇小公主马上起身告辞了。 一边的凌子烨嘘之以鼻,本想站出来打击凌晗薇两句,但看到自家娘亲恶狠狠的眼神,吞了吞口水,拽着小晗薇,便跑了出去。 “呵呵,翎儿你太厉害了。”看着自家的两个小宝贝的可爱模样,凌墨寒忍不住哈哈大笑,刚才的情景,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呢。 “呵呵,那是你家娘子厉害呗。”南宫冰翎得意洋洋的拍拍胸脯,她是何许人也啊。 “是是是,快把要喝了,然后吃点儿东西睡觉,这几天有你忙的了,你的注意身体。”凌墨寒端着药碗,跟一个老太婆似的,唠唠叨叨了起来。 “喂我。” “是是,皇后娘娘。” …… —————————————————————————————————————— 武林大会在皓月山庄的后山举行,作为武林大会的主办方,皓月山庄自然是非常周到的,给各大门派都安排的席位,准备了充足的茶水,瓜果,点心,这一大早的,后山便有很多江湖中人到来,互相攀谈着,当然也有互相挑衅的,但这里有上任的武林盟主坐镇,谁也不敢太过放肆。 当然,这里也有很多焦点人物,例如当今武林第一美人的文舞柔,她的一左一右,便围绕着许多男男女女的,都是对文舞柔溜须拍马,再就是借机搭讪的。文舞柔何等清高,自然不愿意与这些乌合之众交流,但碍于其中有几人的身份,文舞柔还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而又一女子,却是格外的显眼,一身红衣,妖娆妩媚,精致的面庞可不比文舞柔差上多少,婀娜的身段,精致的面庞,也引起了不少目光的注视,但大多江湖中人,还是不认识这位红衣女子,更没有见过,而颜伊痕见到这红衣女子的面容的时候,吃了一惊——她,怎么回来?难道…… 颜伊痕怀着忐忑的心情,稀里糊涂的被任清翔拉到吟轩阁的细微坐好,脸上全是茫然无措的样子,即使戴着长长的斗笠,还是被任清翔给察觉到了。 “痕儿,怎么了?”任清翔担心的小声问道。 “啊?额,只是看到一个人而已。”回过神来,颜伊痕含糊的答道,注意力也回到了场中。 “看到谁了?这么入神,男的,还是女的???”任清翔的语气,越听越酸。 “男的。”颜伊痕直翻白眼,这个冰块,竟然还有吃醋的时候,真是太有爱了。 “谁,指出来,我灭了他。”任清翔的声音,一下子降到了冰点,自然,这一点,周围的人们可是深有体会的。 “这么认真干嘛,我跟你开玩笑呢,你看看。”任清翔“刷”的一下子站起来,自然把很多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四周围的一些人,更是感到了彻骨的凉意,甚是可怖,但看到这个“颜吟”被自家夫人拉住,小两口说了一些什么之后,这“颜吟”又缓和了过来,大伙这才见怪不怪的,各忙个的了,原来是小两口在拌嘴,这气势——可真是够受的了。 “下不为例。”凭借颜伊痕指点,任清翔也看到了人群里的石滴儿的,不错,那文舞柔身边的那红衣女子,正是石滴儿,南宫冰翎的情敌之一。 “切。”颜伊痕撇嘴“不为例”又能怎样?她就不信了,亲亲老公能舍得打她。 …… “多盟各位武林同道支持,程某感激不尽,程某不会讲话,我们长话短说,今日比武的规矩如旧,由上任武林盟主江淮明江盟主,作公证人,下面,比武开始。”程辅站在高度足有十米高的擂台上发声说道。 程辅话音一落,便跳上擂台一个黑衣男子,自报姓名是:崆峒派掌门,随之,一个青衣男子跳上,与之决斗,紧接着便是一阵猛打…… 出来一群人打打停停的之外,偶尔有几个血溅当场或是身受不同程度的伤势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人物。 看的南宫冰翎晕晕欲睡,要不是自家儿子在这里,南宫冰翎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下来,还好有惊无险,幽梦宫的众人,也为南宫冰翎捏了一把冷汗。 南宫冰翎看向九天宫席位上凌墨寒,凌墨寒也戴着一个斗笠,看不出表情和容貌,南宫冰翎不由得失望的收回了视线,暗骂水云月把自家老公给霸占了。 而就在这时,擂台上,文舞柔却一连打倒三人,现在正高站在擂台上,优雅的在那里叫阵呢。 颜伊痕看不过去了,就是看不去这个佳作清高的女人,在那里耀武扬威,拽了拽任清翔的衣袖,示意让任清翔上去把这个讨厌的女人给打下来。 眸中情深待何人 “你怎么不去呢?”拽了半天,自家老公也没有反应,终于颜伊痕忍不住问道。 “去哪里?”任清翔装傻。 “去把文舞柔打下来。” “本帅从不打女人。”任清翔说得一板一眼的,大将之风,显露无疑,银色的面具与刚毅的俊眉的面庞结合,绘成一副绝美的冰冷。 “切,”冷哼一声,颜伊痕转过头去,不去看自家老公的那张欠扁的俊脸,即使是戴上一半面具,还是一样的欠扁,要不是场合问题,估计颜伊痕已经动手开打了。 “你到底去不去?” “不去。” “那我去。”说着颜伊痕站起身来,一手拄着后腰,就要行动。 “痕儿,不要胡闹。”看着小妻子动真格的了,任清翔连忙拉住小妻子,不让娇妻作任何危险的事情。 “那你去不去?” “我——”还没等任清翔说完呢,只听“咚”的一声,凌墨寒在半空慌忙扶住头上的斗笠,结果就摔在擂台上,然后从容的站了起来,掸了掸衣服上灰尘,扶正头上长至腰间的白纱斗笠,冲着水云月的方向,狠狠的剜了一眼。 似乎是感觉到小寒儿恶狠狠的眼神,水云月看着擂台上的凌墨寒,妖孽一笑,倾国倾城,要多欠扁有多欠扁。 “小女子舞雅轩文舞柔,敢问公子姓名。”文舞柔礼貌的说道,面带笑容,声音依旧是那样的美好。 “九天宫水墨。”凌墨寒淡然答道。 “在比武之前,舞柔有一个问题,不知水少主可否回答。”文舞柔柔声说道。 “但说无妨。” “从刚才水少主的样子看来,水少主完全有能力不用摔倒,为何偏偏为了头上的斗笠,而让自己摔跤呢?难道水少主有什么不便见人的难言之隐吗?” 凌墨寒听了这话,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从容答道:“容貌是与生俱来的,水墨自然也是认命了,然而家师命令,水墨不敢不从,让文姑娘见笑了。” “哦,原来如此,看来水公子还有性情中人呢。”这边文舞柔巧笑嫣然,那边水云月却黑下来一张妖孽般的俊脸,什么叫“家师命令,不得不从”,他什么时候说了?分明就是这喜爱子自己怕被别人认出来,才带的斗笠。 南宫冰翎则是一脸平静,看着擂台上的动静。 “既然都到了台上了,那水公子,请吧。”文舞柔淡然一笑,作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凌墨寒也没客气,他可没有心情当什么“武林盟主”,朝廷中的大小事务,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但要是让他输在了一个武功不如自己的女人手上,最起码,从尊严上是过不去的。 凌墨寒还在这里想着呢,谁知那边文舞柔的长剑,已经直指他的胸膛,来不及多想,凌墨寒身子想后倾,急速后退,知道擂台边缘,在南宫冰翎心惊胆战,水云月一阵失望,任清翔不敢相信的种种表情之下,一白衣女子手持三尺长剑,直指对面紫衣男子的胸口,紫衣男子头戴白纱斗笠,长长的白纱在空中飞舞,接近180度的身体倾斜,令人看之胆寒。 “水公子,还不认输吗?”文舞柔冷然笑道,呵,男人?在她的美色之下,有那个不败在她的石榴裙下??? “你认为,你赢了吗?”凌墨寒就这么的,足尖危险的点在擂台边缘,身子接近180度的倾斜程度,然而说话的声音,却是那样的好听,似是天外神音,带着三分不屑,五分玩味,两分轻松,丝毫不像是一个性命堪忧,被人要挟的样子。 “难道水公子认为你还有赢的可能吗?”文舞柔冷笑,手中长剑再不留情,直直的刺了过去。 凌墨寒不语,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身都过文舞柔的长剑,而文舞柔却因为用力过猛,直直的冲下擂台,眼看就要落到地上,美女有难,自然是有很多人英雄救美了,这当然是毋庸置疑的事情,然而文舞柔却一一避开了那些人肮脏的手,利用仅存的力量,往空地的地方落,正在文舞柔以为自己要重伤的时候,一条红色的彩带,缠住她的腰间,她借势一旋身,平安落地。 “舞柔,你没事吧。”石滴儿连忙上前把文舞柔扶住了,关切的问道。 而文舞柔抬头望去,只见擂台上的男子紫袍飞扬,长长的白纱,在风中作舞,迎风而立,风度翩翩,清风调皮的吹开白纱的一角,露出半张绝美的面容,时间定格,文舞柔愣住了,好美,还有那灿若星辰般深邃黑眸,还那么的美好,冥冥之中,却有一股看穿一切俾睨天下的气势。然而,那人的目光却没有看向自己,而是看向幽梦宫那边,那抹幽蓝的倩影,同样戴着白纱斗笠,同样出尘的气质,同样神秘的存在。 在水墨仅仅露出的那一只眼睛中,文舞柔看到了深情,刻骨的神色,嘴唇紧咬,看向幽梦宫那边那抹幽蓝的倩影,那个神秘的宫主,文舞柔的目光,越发的怨毒了起来…… “宫主,您真的没事?”秋莲担心看向南宫冰翎。 “我没事,还能撑住。”南宫冰翎虚弱的答道。“娘亲,你别口是心非了,这里有儿子足够了,您下去休息吧。” 文舞柔的坚持 傍晚,一天的比赛已经结束了凌墨寒,任清翔两家子,外加一个来蹭饭的水云月,十几个人围在桌边,在住处院落的小厅里,大摇大摆的坐在一起吃晚餐,还真是毫不避讳,让其他人发现。 睡了一下午,南宫冰翎更是神清气爽,颜伊痕坐在南宫冰翎身旁,有说有笑的,四个小孩坐在一起,其乐融融,要不是有着大批的暗影隐在暗处尽职的把守,这小桥流水人家,夕阳落日,还真以为这里是:一个世外桃源呢,家人朋友相聚在一起,把酒谈天,多么美好的画面啊。 “主子,文舞柔文姑娘求见。”小祥子如实的说道。 “不见。” “是。”小祥子会意,让那个过来通报的侍卫回去报道,谁知不到半晌,那个侍卫又回来,说是文舞柔对于水墨的救命之恩,非得当面答谢不可,否则便自杀在门前,三条黑线从凌墨寒的额头上滑下,为什么这种事情,总是被他碰呢?清翔长得也挺帅的,但是为什么没有女人耍花招粘着他呢?难道是自己桃花运旺,桃花朵朵开??? 凌墨寒环顾一圈,结果发现,没有一个人理他。任清翔一脸的平静;颜伊痕正给孩子们夹菜呢;自家小妻子一脸平静的吃着桌上的菜肴,动作优雅大方;自家儿子,一边给小狐狸喂食,一边自己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家女儿也是一脸平静的吃着自己的饭,还时不时的给小狐狸夹点儿什么;偶们的大公子算是表情最丰富的一个了,一脸玩味的看着他。 “让文姑娘进来吧。”犹豫再三,凌墨寒还是决定让文舞柔进来,毕竟平白无故的,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众人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该戴斗笠的戴斗笠,该戴面具的戴面具,该撤的赶紧撤。 没有多大功夫,文舞柔一身白衣莲步轻移,缓缓而至,而在文舞柔身旁,跟文舞柔手挽着手,一身红衣的漂亮女子,也走了进来。 凌墨寒一看是石滴儿,先是诧异,但很快掩饰住了自己诧异,站起身来,出于礼貌,先开口向客人问好。 “舞柔这厢有礼了,打扰的诸位用餐,是舞柔的不是,正好今晚舞柔在潇逸阁设宴,不如各位一起去如何?”文舞柔吐气如兰,一看便是大家之风。 “就是不知道啊,到了潇逸阁,是谁请谁呢。”颜伊痕撇嘴,假惺惺。 “颜夫人见笑,在您和颜阁主面前,舞柔自然不敢夸大,这只是舞柔的一番心意而已。” “这一天可真累啊,恕凤翎不能奉陪。”南宫冰翎淡淡的说道,拉着儿子就走了,连头也不回。 凌墨寒知道小妻子这是生气,心里一急,但也无能为力,总不能放着暴露身份的危险,去追吧,紧接着在做几位,分别以不同的理由离开,其实都在暗处偷看呢。 文舞柔心中窃喜,以为自己成功了呢,看看吧,别人给自己让地方了呢。 在文舞柔和石滴儿软磨硬泡之下,凌墨寒无语,便决定跟他们走一趟,说明自己有妻子了,让这个“武林第一美人”死心,也好避免日后的麻烦。 …… 潇逸阁,某雅室内,石滴儿自然不愿意作电灯泡,找一个借口便溜了,然而石滴儿不知,现在的自己正在把自己朝思暮想的如意郎君往外送,还在一沾沾自喜呢,以为自己促成了一桩姻缘,也讨好了文舞柔,两全其美呢。 文舞柔今天打扮得格外漂亮,一袭白纱裙,长发飞扬,美得倾国倾城,犹如仙子般的高贵优雅,也许这是很多男人都喜欢的吧,但片片她对面的这位例外。 “水公子,舞柔敬你,多谢救命之恩。”文舞柔用不同的借口,让凌墨寒喝酒,目的显然不是很纯洁,凌墨寒含糊的应付,给酒就喝,显然对面前的女人,已经忍受到了极点,要不是现在的自己是另外一个身份,他才不会过来应付一个这样难缠的女人呢。 “文小姐,今天你只是过来请我吃饭吗?”凌墨寒终于忍受不住这尴尬的气氛了,淡淡的说道,灵儿还在皓月山庄等着自己呢,自己不能再在这里逗留了。 “水公子果然爽快,不愧是我江湖人士,舞柔也不拐弯抹角,舞柔喜欢你。”文舞柔神色一正,认真的说道。 “要是男女之情的话,就不必了。”凌墨寒淡然说道,对于这种事情,他可是见得多了。 “我知道,水公子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但我文舞柔也是一代娇女,我哪里不好,论相貌论实力论诗书,哪个不在上层,为什么你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文舞柔有些激动的说道,从小的骄傲,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一无是处??? “因为我心中无你。”凌墨寒淡淡的说道,起身准备离开。 “水墨,那你总应该让我看看你长得什么样子吧,也不枉我痴情一场。”文舞柔从后面教主凌墨寒,凌墨寒停住脚步。 “既然无果,还为什么要留念。”说完,拂袖向门口走去。 “为什么无果?”文舞柔再也顾不上什么矜持,挡在凌墨寒面前,一双倔强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对方的遮面的白纱。 “你我不过几面之缘,文小姐不要草率定事,更何况,你我根本就没有那个可能。”凌墨寒平静的说道,没有意思感情。 请风公子移驾…… “你我不过几面之缘,文小姐不要草率定事,更何况,你我根本就没有那个可能。”凌墨寒平静的说道,没有意思感情。 “为什么没有可能,说句话,不怕水公子笑话,舞柔见你是一见钟情,水公子难道就不给舞柔一尺机会吗?”不知是因为羞怯,还是激动,文舞柔的脸蛋微红,水嫩的红唇一张一合的,啥是惹人怜爱。 “文小姐,实不相瞒,水某人已有妻室了,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文小姐又何必强人所难呢。”凌墨寒只有无奈搭话的份儿,直觉告诉他,这个文舞柔要是解决不好,一定会是一个大麻烦的。 “她长得好看吗?”文舞柔沉默片刻,声音弱弱的问道,直觉平生的第一次心动,就要这么的付之东流了吗?她不甘心…… “你这又是何必呢,女人长得美丑并不重要,重要的美好心灵。”凌墨寒走回座位上,给自己斟了已被美酒,轻轻地前开长纱一角,喝了一杯,淡淡的说道。 文舞柔沉默了,也坐回了座位,纠结了半天,还是舍不得这个让自己二十多年来,第一吃心动的男人,十多年的江湖沉浮,她早已厌倦,文舞柔低着头咬着红唇,声音弱弱的说道:“哪怕是妾侍舞柔也认了,还请水公子给舞柔一个名分这么多年来的江湖厮杀,舞柔早已厌倦,难道水公子就不能同情同情舞柔吗?”文舞柔直视凌墨寒长纱下的双眼,虽然面前的这个男人,她连他真容都没有看见过,但直觉告诉自己,这人绝对是能让自己托付终身一辈子的男人。 还没等凌墨寒说话“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请进。” “打扰二位谈话了。”一脸戴面纱的青衣女子端着一个托盘莲步轻移而至,现实欠了欠身子,礼貌的说道。 “姑爷,这是小姐最新研发出来的葡萄酒,小姐身子不舒服就没有过来,就让奴婢送来了。”唤书直接将托盘放在凌墨寒面前,开口说话,一口一个“姑爷”一口一个“小姐”的,根本没把对面的文舞柔放在眼里。 “夫人真是有心了。”凌墨寒嘴上说道,手上端着唤书倒好的酒盏准备喝,长纱下的俊脸,却皱起了眉头,翎儿也过来了?身体会不会吃不消啊?真是不让人省心,这点儿小事情,难道他还应付不过来吗? “敢问姑娘,你家小姐是?”文舞柔开口问道,声音还是那样柔柔的,软软的,清新怡人。 “这位小姐不认识我吗?”唤书不答反问。 “那敢问姑娘是?” “我是潇逸阁金牌总管之一的书香。”唤书无所谓的答道,其中的挑衅意味十足,敢抢她家姑爷,没门。 “你是潇逸阁的人?那你家小姐有事何人?”能让潇逸阁的人亲昵的称一声“小姐”还“我家我家”的,相信尊敬这个尚未谋面的情敌,有多大的势力啊。 “我家小姐……” “书香你先下去吧,照顾好你家小姐。”不等唤书说完,凌墨寒便开口打断了书香喋喋不休的小嘴,沉声说道。 “这不是书香姑娘嘛,好久不见。”一个朗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看见唤书,毫不客气的走了进来,看到这人,凌墨寒想找块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这位大神不是回国了吗???? “原来是风公子啊,书香这里见礼了。”唤书盈盈一拜,一颗小心灵却在半空悬着,风帝很闲吗?怎么无处不在。 没错这位大神正是凌墨寒的死对头,东谷国君风忆晨。 “这位仁兄很面熟啊。”看到唤书身后坐着的那个紫衣男子,风忆晨喃喃道,在哪里见过呢? “这位仁兄,能不能把你的这个长长的斗笠摘了啊,一个大男人的遮遮掩掩的,成什么样子。”风忆晨看到对方戴着的斗笠,好看的俊眉一蹙,开口直言道。 “是啊,舞柔也正想一观水公子的真容呢。”坐在一旁的文舞柔适时的插嘴道,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凌墨寒被长纱遮掩的一张脸。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水墨既然遮住面庞,自然是有难言之隐的。”凌墨寒故意压低声音,淡淡的说道。 “水公子的声音也好熟悉。”听到凌墨寒的话,风忆晨更确信他一定认识这个人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人有相似,物有相同,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凌墨寒一笑了之,但风忆晨可不是省油的等,尤其是这个刨根问底的毛病。 “风公子贵宾到此,我潇逸阁怎可失了礼数,香茗美酒佳肴,聚以备齐,还请风公子移驾享用。”唤书试着转移风忆晨的注意力。 “潇逸阁的东西,朕可不敢用,如果书香姑娘实在闲着没事,应该向办法把你家阁主请出来,与风某一见。”风忆晨索性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慵懒的闭上双眸。 “正好我们两位阁主都在,风公子不妨去碰碰运气。” “还是算了吧,凌轩和颜吟这两个小子,可不是那么好见的。”风忆晨无所谓的耸耸肩,表示他并不急于一时。 “这位公子想见潇逸阁主吗?”文舞柔柔声问道,她认为眼前的这个“风公子”绝非等闲,能让潇逸阁这个眼高于顶的大势力的金牌总管都毕恭毕敬的人物,身后的势力,肯定不简单。 绝世轻功——梯云纵 “这位公子想见潇逸阁主吗?”文舞柔柔声问道,她认为眼前的这个“风公子”绝非等闲,能让潇逸阁这个眼高于顶的大势力的金牌总管都毕恭毕敬的人物,身后的势力,肯定不简单。 “是啊,难道这位小姐知道?”风忆晨这才仔细打量起眼前的这个女人来。 “轩阁主在哪里,舞柔确实不知道,但风公子要找吟阁主的话,不妨去武林大会看看。”文舞柔的声音依旧是那样柔柔的,软软的,银铃般动听。 “那多谢这位小姐了,美酒香烛佳肴新月,良辰美景,小姐是在跟这位公子约会吗?”风忆晨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打趣道。 “既然无他是,那水某便告辞了,家里还有一些事情。”凌墨寒平生最不屑的就是风忆晨扮猪吃老虎的样子,看着这情景,凌墨寒起身告辞,快步离去,可怜文舞柔准备的阻拦,那紫色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门口。 谁知风忆晨比文舞柔还急,凌墨寒这里刚走,那边风忆晨便追了出去。 “这位兄台,水某素来与你无怨无仇的,你跟着水某作甚。”知道风忆晨在自己身后,大摇大摆的跟着,潇逸阁园林的一处安静的地方停下,凌墨寒无奈的说道。 “本公子就是觉得水公子亲切,你就把斗笠摘了,让本公子看看真容嘛。”风忆晨欠扁说着,突然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飞谅而过,风忆晨一愣,迅速闪身追去。 凌墨寒暗暗松了一口气,风忆晨来杭州,难道就是为了见潇逸阁主吗???摇摇头不去多想,一个闪身,不见了身影。 …… ———————————————————————————————————————— 翌日,依旧是风和日丽,晴空万里的好天气,武林大会照常举行,不过南宫冰翎和颜伊痕却被自家老公,给无情的关在了潇逸阁。 “翎翎,我们就被困在这里了吗?”靠在贵妃长椅,懒懒的说道,心里简直郁闷到了极点,潇逸阁明明是她是冰翎开的,好不好啊,为什么到现在,她们两个倒是被困在这里了呢?好不甘心,好郁闷啊…… “那能怎么办,呆着喽。”南宫冰翎无所谓的憋了憋嘴。 “偶不甘心啊。”颜伊痕仰望苍天,怨天尤人,毅力啊不甘,不让去武林大会也就算了,那里确实没有什么意思,但是为什么不让她们出这个院子啊。 “我听寒说,走天晚上他在潇逸阁遇到风忆晨,怕我们出去被风忆晨认出来。”南宫冰翎淡淡的说道。“风忆晨?那家伙来这里干嘛?难道那家伙还不甘心,要无风起浪?” “不知道,但很有可能是来找潇逸阁主的。” “动机不纯。” “嗯。”南宫冰翎如是的点了点头。 …… 而这边武林大会,幽梦宫势力庞大,但早已没有昔日的风采,但还是在武林中占有一席之地的,这次武林大会幽梦宫空虚多年的宫主,终于被找到,幽梦宫主呆着幽梦宫少主,出场武林大会,第一天,武林各派都抱着“观望”的心态看着幽梦宫的动态,第二天各门各派对幽梦宫都算是有一个大概的了解,然而今天幽梦宫主凤翎没有出席,出席的只有幽梦宫的少主,看起来也就六七大小的凤翼,略显稚嫩的脸上,呆着一个白玉制成的狐狸面具,一身白衣胜雪,墨发飞扬,可爱,可人,手持折扇,肩膀上海趴在一个毛柔柔的萌物,分明就是一个小小的翩翩浊世佳公子嘛,如沐春风般的清新怡人。 看到一个书生般的小孩子的,在诸位江湖豪杰的眼里,自然是不会被放在眼里的,但是江湖无常,什么样的人都有,自然有很多项借机打压打压幽梦宫,整个亦正亦邪的大门大派了。 这不,大会才刚开场就有一个武当派的弟子,点名单挑幽梦宫少主了。 看着台上的那个十八九岁的青年,幽梦宫的众人自然不屑一顾,但他们少主只有六岁,及时天赋再高,筋骨如何卓越,毕竟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而已,幽梦宫的几个管事的,纷纷担忧的看向凌子烨,是去,还是不去呢? 而凌子烨也不愧是皇室嫡系天纵神子,冲幽梦宫的几人自信一笑,脚尖轻点,小小的白色身影,一肉眼可见的速度,宛如云中漫步般,层层而上,转瞬之间,就已到了擂台之上,看的人们一阵恍惚,都以为是在做梦一般,而武当派的掌门和几位道长还有一些江湖前辈,却看的目瞪口呆,这是—— “好玄妙的轻功。”锦瑟忍不住惊呼出声。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传说中,武当派失传已久的,梯云纵。”常琴捏着长长的胡须,看着台上凌子烨,淡淡的说道。 “梯云纵?少主怎么会的?”锦瑟不解,这个在武当派都失传多年的绝顶轻功,少主是从哪里学来,宫主吗?根本不可能…… …… “看你年纪比我小的份儿上,你先出手吧。”武当的那名年轻的弟子,傲慢的说道。 “这里只论武功,不论年纪,一起来吧。”凌子烨淡淡的声音,一双有神的黑眸看向对面的青年,全是不屑,这么大的人了,挑战我这个小不点儿,还故作大度,还装什么大度。 小妙音被挟持了!!! “这里只论武功,不论年纪,一起来吧。”凌子烨淡淡的声音,一双有神的黑眸看向对面的青年,全是不屑,这么大的人了,挑战我这个小不点儿,还故作大度,还装什么大度。 话不多说,那青年的掌风便到了,凌子烨身形移动,影影错错,武功浅的,根本就看不出凌子烨的身形,然而,更令人惊奇的是,也就是几十秒钟的时间,那名武当弟子竟然飞出了擂台,被武当的道长接住,躺在地上吐了好几口血,师兄弟的搀扶下,才勉强站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擂台上,那个小小的身影,他虽然不是师兄弟中资质最好的,但也是出类拔萃的,堂堂七尺男儿,摆在一个小屁孩的手下,这滋味,可真不是人受的,他不敢接受也是正常。 “臭小子,我杀了你。”看到儿子被打成这个样子,武当的孙朋道长可看不下去了,一时间气冲肺腑,一跃跳上擂台,二话不说,变下了杀手,这回凌子烨可没有想刚才那么顺利了,毕竟对方工地深厚,又有四十多的功夫底子,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可怜的凌子烨,只凭借着速度奇快的“乾坤幻步”一路躲闪,也不敢跟孙朋硬碰,毕竟的自己的功力跟对方比,还要差上几倍。 “住手。”正当凌子烨累的气喘吁吁的时候,一个威严苍老的声音传来,一青衣道长,飘落于台上,仙风道骨,气质不凡。 “掌门。”看到老者,刚才怒气冲冲的孙朋,也住手了,想老者恭恭敬敬的一拜。 “两个老头子,你们人多欺负人少,不公平。”一个银铃般的女童声音响起,众人闻声看去,只见擂台下站在两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娃,一高一矮,但都是一样的灵气十足,水水嫩嫩的,惹人怜爱。 不等众人回过神来,两个小女娃,手拉着手,轻功展开,如是云中漫步般,登云而上,跟幽梦宫少主上台时用的轻功,一般无二,都武当派,失传已久的绝学,梯云纵,更是看得人们目瞪口呆。 “敢问两位小姑娘是哪位?”武当掌门张旭真人,出于礼貌,开口问道,怎么他武当的失传绝学,都被小娃娃们学会了呢? “阳儿,音儿,快回去,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没等凌晗薇和任妙音说话,凌子烨抢先开口说道,这两个丫头,简直就是胡闹,偷跑出来,娘亲和痕姨还不知道多担心呢。 “翼哥哥,我们可是来帮你的哦。”任妙音仰头看向凌子烨,有点儿发黑的俊脸,嘟着粉唇,甜甜的说道,绝对的无害。 …… 至于凌晗薇和任妙音两个小姐妹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令人无奈又无语,两个小姑娘都是好动的主儿,自然不会甘心被关在潇逸阁中的一座小小庭院里了,于是二人爬狗洞溜了出来,在大街上玩得正欢呢!谁知杭州的人们如此热情,见到她们两个就开追,更甚至有些大婶大娘还嚷着要把她们抓回去当童养媳,两个小家伙一听,想也不想,撒丫子开跑,长得好看有错吗?爹娘给的,也由不得她们自己选啊,谁两个单纯的小姑娘,那里料到,杭州人民的精力如此旺盛,追了她们三街六巷七十二路,累的一对小姐妹气喘吁吁的,终于,两个小姐妹逃到一片树林里,总算是把那无数条尾巴给甩掉了,躺在树林里,歇了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 休息够了,谁知更悲催的事情发生了,她们两个迷路了,光顾跑路,忘了记路了,无奈只好随便选了一条路,向前走了,n久后,她们便来到这里,便看到了凌子烨被人围攻。 …… “不要胡乱。”凌子烨吐了吐口水,一本正经的说道,最厥那么高干嘛,等着被咬啊。 “废话少说,我可没有时间挺那么在这里话推推攘攘的,快把梯云纵的秘籍交出来。”谁知下一秒,那个孙朋竟然无耻的把小妙音给抓了起来,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的大刀,架在了小妙音细小的脖颈上。 还没等凌子烨和凌晗薇还没有愣神中反应过来呢。 “吧唧”一声,小妙音的眼泪落了下来,放声大哭,道:“呜呜,爹爹,音儿错了,音儿不该贪玩儿出来乱跑,更不应该带坏阳儿姐姐,呜呜,爹爹救命啊,您要是在不来的话,音儿恐怕永远也见不到娘亲了,呜呜……”小妙音这边声泪聚下,那边任清翔冷汗连连,这丫头啊,该怎么办呢?而握着大刀的孙朋,拿着刀的大手,抖了一抖,他只是吓唬吓唬这个小家伙一下而已,至于哭得这么凄惨嘛,害得她都不忍心动手。 而就在小妙音哭喊的时候,场中两道身影,飞掠而过,翩然落在擂台之上,令在场的江湖人士,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实这两位,不对,这小女娃喊爹爹,怎么出来两个啊,难道这小女娃有两个爹爹???? “把孩子放了。”任清翔冷声说道,炎热的夏日,气温瞬间降到冰点,强者威压释放,压得人们喘不过气来,而挟持任妙音的孙朋,却吐了一口血,“晃荡”手中大刀落地,勉强支着身子站在那里。 “爹爹……”被松开束缚的小妙音连忙跑到任清翔这里来,一双小手紧紧的拉着父亲的大手,这回可是吓坏了。 “亏你们武当还自称什么名门正派,也只不过是拿一根小孩子当挡箭牌而已。”正在这时,站在擂台的水墨九天宫少主说话,语气中全是不屑。 有了哥哥,忘叔叔 “亏你们武当还自称什么名门正派,也只不过是拿一个小孩子当挡箭牌而已。”正在这时,站在擂台的水墨九天宫少主说话,语气中全是不屑。 “不知水少主,此话何意?”张旭真人故作不解的问道,虽然他也不占成这个方法,但是他这个师弟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了,还能怎么办?武当的颜面不能丢。 “字面上意思。” 四目交错,电光雷火。 “几位能否听老夫一言。”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江淮明飘身而落,站在那里,回神其实凛然。 “江盟主请讲。”张旭礼貌的说道,大家风范,卓然而成。 凌墨寒默不作声,任清翔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这里是武林大会,竞选武林盟主,还请几位尊重这里的规定。”江淮明沉声说道。 “事关武当失传多年的绝世武功,武当自然不敢大意,还请江盟主海涵。”张旭掌门说道,面上看不出任何的感情波动,毕竟对方是武林盟主,这起码的礼节,身为大派掌门,还是要注重的。 “难道武当掌门要当着所有武林同道的面前,谈论你们武当的家事吗?”江淮明不答反问,面上却还是一脸的平静。 江淮明此言一出,张旭自然没有什么话说了,一手提起受伤的师弟,回到了武当的阵营。 …… 因为这件事情,今天的武林大会就这么的不欢而散了,当然,面对自家的武功秘籍,武当派自然不能轻易放手,这不,这边武林大会刚散场,武当派的掌门张旭便带着师弟孙朋和几个徒弟过来,找上了凌子烨,凌子烨本想让幽梦宫的众人回去休息,然后和妹妹去找爹地,跟爹地一起回去没谁知武当派对这个“梯云纵”的秘籍,看的如此之重,这么快便找上门了。 而这时幽梦宫的众人已被他遣散,站在这个树林的里的,就只有他和凌晗薇了,面对好几个武林高手,说不怕,那是假的,但娘亲说了,遇事要冷静,不能先把自己吓倒。 “凤少主,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吧。”孙朋假装礼貌的说道。 “难道你们武当派就打算在这里跟本少主谈判吗?”凌子烨冷哼一声,淡淡的说道,王者之气,腾然而生,这让刚才还嚣张的孙朋,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那凤少主选一个地方吧。”孙朋很大方的说道。 “那就潇逸阁吧。”凌子烨无所谓的说道。 “那我们现在就动身吧。” “好。”“哥,这几个人没有问题吧?”晗薇小声问道。 “没有大问题,他们都是名门正派,不会在大白天干这种蠢事的。”凌子烨淡定的说道,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武当的几位,听得清清楚楚。 “你——”听到这话,一个武当弟子安奈不住了,还好被旁边的罗涛给拉住了。 “爹地,他们要去哪啊?”趴在任清翔怀里,任清翔高高的站在树冠上,小妙音好奇的问道。 “看着就知道了。”任清翔却神秘一笑,抱着小妙音,想远去的几个人追去。 而凌墨寒却丝毫不敢大意,紧紧随着路上的一行人,生怕自己的两小宝贝出了什么意外。 “什么人?”张旭突然警觉的大喊一声。 暗处的凌墨寒赶紧屏蔽呼吸,呼,跟得太近,被发现了。 …… 大概走了半个时辰的时间,终于到了潇逸阁,孙朋包了一个雅间,到了雅间,凌子烨和凌晗薇两个小家伙可累坏了,也不跟这些个人谦让,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一屁股坐下,拉起房中铃铛,侍女很快的便进来了,两个小家伙点了一大堆美味,各种风味的都有,武当的几位,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小家吃饱喝足之后,才开口问正事。 而小晗薇以去如此为由,跑了出去,只留下凌子烨孤孤单单的面对两个老家伙,四个武当派的年轻弟子。 “实话告诉你们吧,本少主也不知道‘梯云纵’的秘籍从何而来,并且,本少主并没有什么所谓的秘籍。”凌子烨摊摊手,说得一脸的无奈。 “那你怎么会的?”孙朋一脸的不信,语气强横的问道。 “本少主从不说谎,更何况本少主也没有理由骗你们。” “即使没有秘籍,凤少主也应该会功法吧。”张旭也沉着一张脸,冷冷的问道。 “这倒是事实,但你们要问秘籍的出处,本少主无话可说。”凌子烨无所谓的说道,反正这里是潇逸阁,你们几个纵使是武功盖世,又如何? “那凤少主的‘梯云纵’是何人所受?” “你们还是不知道的好。”凌子烨好心的提醒道。 一阵敲门声响起,不等里面的人答应,门便开了,走进来一个一身紫袍,头戴的斗笠的的男子,大家都认识,正是,九天宫少主水墨。 “不知水水墨少主前来何意?”张旭疑惑的问道,他来干什么,心里写满了警觉。 而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粉色身影,从水墨的背后走了出来,笑嘻嘻的向凌子烨打招呼。武当的几个人,完全被我们的小妙音给无视了。凌墨寒一阵无语,有了“哥哥”就忘了他这个叔叔了。 秘籍归还 “本座只是来看热闹的,你们不用在乎本座。”谁知这个九天宫少主居然找了一个座位,随意的坐下,语气慵懒的说道。 “晃荡”一声,刚刚关上的房门,又被某人狠狠的踹开了,水云月怒气匆匆的走了进来,直直的向凌墨寒走来,走到凌墨寒面前半米的地方,却突然停了下来,一改刚刚急冲冲的样子,手中折扇一甩,潇洒的坐到凌墨寒身旁椅子上,自来熟的倒了一杯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盘瓜子,在把桌上几盘所剩不多的点心拉倒自己面前,一切准备就绪,可怜的房门,再一次被踢开,一个青衣女子,脸戴面纱,大腹便便,进来二话不说一条戒尺狠狠的搭在门框上,怒声喊道:“小音儿,你最好快点儿出来,别让老娘动手。” 一通河东狮吼,弄得武当派的几人一愣一愣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阵风中凌乱。 而我们可怜的小妙音躲在凌子烨身后,瑟瑟发抖,呜呜,娘亲生气,后果很严重,样子很可怕。 “音儿还小,你这样会吓坏孩子的。”沉默的半晌,凌墨寒吞了吞口水,开啊口当和事老,还是他家翎儿温柔,看看这样子,呃…… 颜伊痕送了凌墨寒一个大白眼,小孩子这么淘气,不管行吗? “颜音,是你自己出来,还是让老娘给你找出来?”颜伊痕继续说道,语气倒是比刚才缓和了许多。 “音儿,你怎么了?”凌子烨感觉到藏在自己身后的妙音正在瑟瑟发抖,不由得俊眉一蹙,轻声问道。 “我我害怕。”小妙音说得含糊不清,要知道,她任妙音,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娘亲发火。 “痕儿,别冲动啊。”正在颜伊痕准备上前把小妙音给提出来的时候,任清翔及时把颜伊痕给拦住,抢下颜伊痕手中的戒尺,仍在地上。 “吟,不能这么惯着她,以后音儿会吃亏的。”颜伊痕稍稍缓和过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痕,这是家事。”任清翔在颜伊痕耳边小声说道,颜伊痕环顾四周,好像有很多外人,却是有点儿不好。 “音儿,乖啦,过来,娘亲给糖吃。”的确任清翔的话起到了作用,下一秒,颜伊痕就像是换一个人似的,声音柔柔的说道,还哪里是刚才的“河东狮吼”,分明就是一个温柔大度的伟大母亲形象嘛。 另一边儿的小妙音一哆嗦,微微探出头来,看看亲亲娘亲的这个样子,就知道“自己厄运将至”,还哪里敢出去啊。 “娘亲很疼音儿的,音儿,不怕,到娘亲这里来。”颜伊痕自然不会放弃,继续耐心的说着,声声细语,动人心脾。 小妙音撇嘴,她要过去才倒霉呢。 有事“晃荡”一声,房门又被踢开,屋里的僵局,母女二人的无聊互动也被打破。 踢门的正是凌晗薇小朋友,优哉游哉的走了进来,把房门开大,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紧接着,一个一身宽大的幽蓝色衣裙,却掩不住高高凸起的小腹,头戴长纱斗笠的年轻少妇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幽梦宫的军师锦瑟,长老秋莲。 “翼儿,叫本宫来,可有要事?”南宫冰翎吐气如兰,声音细细柔柔,却不失威仪。 “母亲请坐。”凌子烨看到南宫冰翎来了,连忙起来,副南宫冰翎在自己刚才坐的位置坐下。 “不知武当张掌门,拜访幽梦宫,所谓何事?”南宫冰翎不轻不慢,缓缓开口,可是丝毫没把屋子里的这些“外人”当回事。 “这里可是说话的地方。”张旭有些不自然,毕竟事关武当机密,这里却有这么多“外人”在。 “难道武当派和我们幽梦宫,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南宫冰翎不答反问,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把武当几人给说无语了。 “那‘梯云纵’秘籍——” “难道以张掌门武功之高强,还看不出本宫根本不会吗?”依旧是淡淡闲闲的语气,让武当几人听得,不是滋味,还不好发作。 “凤宫主武功超群,我等自然不敢照次,还望凤宫主,交出‘梯云纵’的秘籍,免得发生不愉快。”孙朋的语气也变得客气了起来。 “你是哪根葱。”南宫冰翎看都没看孙朋一眼,依旧是那样平静语气,不见半分波澜,在一旁看热闹的凌墨寒这个欣慰啊,还是自家妻子好。水云月也是欣慰的点了点头,这个徒弟媳妇,绝对配得上自家英明神武的徒弟,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而颜伊痕和任清翔干脆抱着女儿,坐在一边看好戏了。 “师弟无理了,凤宫主不要介意,秘籍之事……” “‘梯云纵’本就是武当之物,小儿无意练成,实属偶然,武当要秘籍,给你便是。”南宫冰翎无所谓的说着,没得武当几个人从惊喜之中反应过来,南宫冰翎接着说道:“翼儿,一会儿你把秘籍背诵一遍便是。”说着,南宫冰翎起身就走,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样的功法,还没等武当几人反应过来,刚刚进来的几个人,便以消失不见。 凌子烨也不罗嗦,南宫冰翎一走,便开口把“梯云纵”的秘籍背了一遍,武当几人还没晃过神来呢,这边秘籍已经背了大半了。 “秘籍以归还,凤翼告辞。”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潇逸阁,二楼,某翠竹小溪所掩盖的雅座内,一对比人,相依相偎的依靠着,然而,煞风景的是,这对夫妻,全带着长长的斗笠,遮住绝美的面庞,就像这浓浓密密的翠竹林一般,把这清淡雅致的地方,掩盖其中,不为外界所知一样。 “翎儿,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对于之间失而复得的小妻子,凌墨寒可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 “那是,我什么时候不厉害啦。”南宫冰翎一点儿也不谦虚,一脸骄傲的自恋着。 “翎儿,你别累坏了。”心疼的把小妻子揽入怀中,凌墨寒的语气有些宠溺,有些心疼了。 “放心啦,我有分寸的。”看着自家老公伴着一张俊脸,紧蹙这眉头,南宫冰翎柔声说着,伸手抚平凌墨寒紧蹙的眉头,霸道的说道:“本宫在此,你还敢蹙眉,真是该打。” “那宫主打吧。”凌墨寒也被小妻子这霸道的小摸样给逗乐了,靠在椅背上,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加上绝美的面容,因为幸福,而微微上扬的嘴角,看起来是那么的慵懒绝美,风度翩翩,看的南宫冰翎差点儿流口水了。 “想亲为夫就亲吧,为夫不会嫌弃你的。”偷眼看来一眼小妻子那个表情,凌墨寒微微一笑,为了证明自己猜没错,还伸手扭了扭自己白嫩嫩的脸颊,泛起微微红晕,更是秀色可餐。 “切,”冷哼一声,说干就干,你用美男,本宫还会用美人计呢。南宫冰翎毫不客气,直奔那个粉粉嫩嫩的漂亮薄唇,便附身吻了上去,而南宫冰翎大脑短路,吻上就后悔了,凌墨寒,真真的是越来越坏了,竟然把她神算军师给算计了。 缠缠绵绵的吻,知道凌墨寒看小妻子真的受不了了之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把小妻子抱在怀里,一阵满足,就这样的,天荒地老,多好啊。 “好好养好身体,别太累,多给我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小宝宝。”凌墨寒一脸想往的在小妻子耳边说着。 “你当我是母猪啊。”南宫冰翎不乐意了,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生孩子很幸苦的,好不好。 “你是什么我都认了。”谁知凌墨寒更欠扁的来了一句,南宫冰翎彻底怒了,在凌墨寒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狠狠的剜了某人一眼。 某人只能呵呵一笑,忍着疼痛,赔礼道歉。 本来小夫妻在这里说说笑笑的,也蛮温馨的,可是偏偏又那不知好歹的,例如现在: 文舞柔和石滴儿来潇逸阁商谈事情,想选一个隐蔽的地方,不偏不巧的,偏偏看上了这里。 觉察到外面有人靠近,凌墨寒赶紧把自己头上的斗笠扶正,拿起桌上的斗笠,把已经熟睡的南宫冰翎的脸蒙上,一系列事情做完外面的侍女自然没有拦住外面两位的脚步,石滴儿和文舞柔也走了进来,正好看见一对男女,相拥在软榻之上。 文舞柔看到这情景,毕竟是未出嫁的姑娘,俏脸微红,连忙行礼道歉,拉着石滴儿准备退出去。 但石滴儿可是处处拔尖儿的主儿,她看好的东西,就绝对不能飞了,即使是要退让,她也得问个三七二十一不可。 “不知二位能不能让一下地方,我们嫁妹两个有要事要谈。”石滴儿还算礼貌的开口说着。 “难道这位小姐,不知道什么叫做先来后到吗?”看到石滴儿的这个样子,俊眉一蹙,沉声说道,这个恼人的女人,怎么无处不在…… “原本是水公子,难道水公子就不准备请舞柔喝一杯清茶吗?”听到这声音,文舞柔鼓起勇气,开口说道,机会是把握在自己手中的,在看看水墨怀中的那个一抹紫色的身影,她就不信了,她堂堂“武林第一美人”,舞阁的一代杰出的女弟子,就比不上那个依偎在水墨怀里的女子,能比她好上多少。 “原来是文小姐,水墨倒是失敬了,只是现在不方便,文小姐是不是——”凌墨寒含蓄的推脱着,他可不想因为这两个人的出现,而打扰了小娇妻的休息。 “哦,水少主在这里美人在怀,难道就不管我家柔姐姐的心情了吗?”石滴儿有些不满的说道,柔姐姐那里不好,这个水墨真是不知好歹。而石滴儿不知道,她现在的想法,是有多么的可笑。 “当然没有,只是怕文小姐嫌弃啊。”凌墨寒无所谓的说道,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文舞柔拉了拉石滴儿的衣袖,似乎在问:“这样好吗?” 而石滴儿只是白了文舞柔一眼,拉着文舞柔走到一旁的座位上坐好。凌墨寒这边招呼侍女上茶,虽然心里不乐意,但总不能摆在明面上吧,现在他需要的“低调”,万一被哪些“有心人”识破身份,那就麻烦了。 “这位可是令夫人?”文舞柔问道,心里有点儿不好受,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儿遇到他。 “正是。”看向怀中熟睡的人儿,凌墨寒的语气不自觉的柔和几分。 正当文舞柔伤感的低下头,石滴儿想对策的时候,这里有走进来一个人,一点儿礼貌没有,直接用轻功甩掉门口的侍女,直径冲了进来。 “水大宫主,您过来能不能礼貌一些啊。”凌墨寒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看自家师父。 “你小子都是本座的,礼貌不礼貌的,能当饭吃吗?”水云月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霸道的说着,语气几分慵懒,几分霸道,几分可怜,听起来是那么的不得劲儿。 夫妻同心,其力断金? “说吧,过来干什么?”凌墨寒不以为意,淡淡的问道。 “你家儿子欺负我老人家。”委屈的憋了憋嘴,水云月精致的五官,开始变化了起来。 “水大宫主,您骗谁呢。”凌墨寒一脸不可思议,这个比狐狸还尖的人,还能被一个六岁的小朋友欺负??? “反正我不管,本宫被你家儿子欺负了,你要对本宫负责。”水云月一脸坚定的说道,看向凌墨寒的表情委屈至极,声音更是发嗲,分明就是在撒娇。 看到这个风云赫赫的可怕人物在这里撒娇,在场的几人禁不住抖了抖,这水大宫主,果然与众不同。 “让他给你赔礼还不行啊。”凌墨寒无奈的吐了一口浊气,他当初怎么会拜了这么一个极品师父呢??? “不行。”水云月一口否定。 “那水大宫主您要怎么样?”凌墨寒颇为无力的问道,这个师父,真难搞定。 “这个嘛,让我想想……”水云月包头沉思,突然灵机一动,道:“让他跟我姓,怎么样啊怎么样,这个决定英明吧。” “不行。”凌墨寒说的,自然没有疑问。 “不行。”但为什么熟睡中的南宫冰翎也来了一句呢,难道是夫妻同心,其力断金? 正在众人诧异的时候,南宫冰翎动了动身子,靠在凌墨寒肩膀上,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儿子要跟也跟我的姓,什么时候轮到你了。”说着,还不忘白了水云月一眼。 “你怎么什么都跟本宫争。”水云月有些委屈的咬着粉粉嫩嫩的嘴唇,绝色容颜,可怜兮兮,就像一个得不到骨头吃的小狗狗一般。 “谁让水大宫主你就知道欺负我家相公,我家相公是好欺负,但你也不能总是欺负啊。”南宫冰翎说得头头是道。 “翎儿——”凌墨寒轻声叫道,他的小妻子,就是对他好,但在师父那里,也得看的过去不是? “咳咳——”石滴儿故意干咳一声,不得不说,这招的确有用,石滴儿这一干咳,马上把水云月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而就在这时,两名身着一样青色长裙的蒙面侍女,手里端着托盘,缓步走了进来。 “小姐,您该用药了。”弄画柔柔的声音,响了起来,一俯身,也不管有没有外人在,旁若无人一般。 “先放在这里吧。”南宫冰翎淡淡说着,心里叫苦,自己今天好不容易逃了过去,这两个丫头怎么又追了过来呢。 弄画看了看周围的几个人,无奈只好把药碗放在桌子上,细心的提醒道:“小姐可一定要吃哦,要是让凌阁主知道,奴婢可痴醉不起。” “下去吧。”南宫冰翎暗暗咬牙,什么叫让阁主知道了,就吃罪不起啊,她早就知道了,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看来早就六年不在,这四个丫头,也被某些人给收买了。 “水夫人是生病了吗?”文舞柔依旧是那样软软柔柔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舒服。 “无碍,只是小毛病而已。”南宫冰翎可不想跟这个言行不一的女子,多说什么话,更何况,文舞柔应该算是自己的情敌吧,虽然文舞柔不知道凌墨寒的长什么样子,是什么身份,但这女人的心计跟石滴儿比,有过之而不及,不防不行。 “哎呀,徒弟媳妇啊,你都虚弱城这个样子了,少吃少喝的,还说没事,你胖不胖,瘦不瘦跟我没关系,你要是伤了本宫未来的小孙孙,本宫就跟你玩命。”一听这话,水云月直接咋乎了起来,并一脸认真的看向某女高高凸起的肚子,绝对是一个尽职尽责的长辈。而在南宫冰翎看来,水云月现在非常欠扁的表情,绝对是“惟恐天下不乱”。 听到这话,文舞柔却是彻底的失神了,盯着南宫冰翎高高隆起的小腹,心里五味具杂,说不出话来。 “那恭喜水少主了。”石滴儿含笑说着,拽了拽文舞柔的衣袖,让她回神,现在可不是自己瞎想的时候。 “同喜同喜。”凌墨寒开口应和,心里担心,他真是太不小心,怎么能和翎儿在这种公共场所呆着呢,往后的日子,真不好过啊,希望他的小宝宝能顺利降生,一家人平平安安,安度一生。 …… 潇逸阁某庭院里,杨柳树下,百花争艳,蝶戏牡丹,好不欢快,一白衣少妇,听着大肚子,半倚在软榻上,吃着水果,喝着香茗,好不惬意,女子秀眉如花,唇若点朱,肌肤胜雪,珠圆玉润,保养的非常好,听着一个大肚子,却还是那样的,美丽,清新,淡雅,绝对是一个世间少有的大美人。 而这年轻的少妇,脸上的表情,却是如此的诡异,似笑非笑,是怒非怒,似喜非喜,似愁非愁,一青年酷美男,坐在少妇身旁,苦口婆心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还时不时的给美少妇倒茶,剥过皮,看着美男面上冷峻冰冷的,写着“此物凶猛,生人勿进”的字样,在这少妇的面前,却是百依百顺,没有一句怨言。 镜头再放,一个三岁的小正太蹲在杨柳树下画圈圈。 镜头再放,夏日午后,烈日炎炎,在少得可怜的树枝阴影下,一长相甜美的小萝莉,头上顶着一大摞书本,脚下扎着马步,汗流浃背,好生可怜。 小妙音咬着粉红的唇瓣,倔强的站在阳光下,一双水灵灵的桃花眼,故意别开,才不去看树荫下的那女人呢,然而还是管不住自己的目光,眼角的余光,还是有意无意的向哪里撇去。 可怜的小妙音 小妙音咬着粉红的唇瓣,倔强的站在阳光下,一双水灵灵的桃花眼,故意别开,才不去看树荫下的那女人呢,然而还是管不住自己的目光,眼角的余光,还是有意无意的向那里撇去。 “挺胸,收腹,站直。”颜伊痕完全无视女儿复杂的目光,冷声喝道,小妙音吓了一跳,一哆嗦“乒”的一声,头顶的书本全都掉在了地上,小妙音一个支持不住,自己的小身板儿,也是一个晃悠,差点儿摔在地上,任清翔实在看不下去了,一个闪身,把女儿抱在怀里,抱到树荫处。 “音儿,怎么样了?”任清翔拍拍怀中小人儿的肩,轻声问道,眼中全是担心和自责,音儿才多大啊,就要她在大太阳下晒着,他应该早点儿把音儿带走才是…… “水……”可怜的小妙音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弱弱的说出一个字。 “倾儿,快给你姐姐拿水。” “嗯。”在一边儿自娱自乐的小蓝倾,也不敢含糊,连忙拍拍小手上的灰尘,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给自家姐姐倒水。 “音儿怎么样了?”说不关心,那是假的,生气是生气,这不,颜伊痕也从软榻上下来,挺着一个大肚子,过来看小妙音的情况了。 “哼”小妙音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才不理这个狠心的娘亲呢。 “音儿,娘亲这不也是为你好嘛,别生娘亲的气了,好吗?”颜伊痕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自己真的有点儿过分,女儿这回看来是真的生气了呢。颜伊痕只好蹲下身来,青葱玉指,抚摸着小人儿柔顺的黑发,细声细语的说着。 窝在父亲怀里的小妙音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一瞧,赶紧收回视线,生怕被娘亲,现场捉赃一样,窝在父亲怀里,一动不动,“装睡”实则就是不理睬母亲的话,一句话就要收买她任妙音?哼,怎么可能!!! 殊不知,自认为只是完美的偷看了一眼,没人发现的小妙音,趴在任清翔怀里偷着乐的时候,这可爱的小表情,小动作,可被上面的两个大人看得一清二楚。 任清翔和颜伊痕对视一眼,嘴角同时露出诡异的弧度,看得一旁的小蓝倾,心里只发毛,爹地娘亲的笑容好诡异,姐姐,你自求多福吧。 祈祷完毕,小蓝倾弄来瓜子水果,撑着小下巴,仰着头,一脸兴奋的看起了热闹。 “唉,看来音儿是睡着了,你把她抱到屋子去吧。”颜伊痕故意大声说着,一边站起身子,还不忘“报复”的,在小妙音的小肚子上挠痒,憋得我们的小妙音,好不凄惨。看着母女二人的互动,任清翔但笑不语,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常有发生,却是百看不厌,她们,都是他的宝贝。 …… —————————————————————————————————————— 翠竹悠悠,溪水潺潺,香茗清茶,瓜果美味,几个长相漂亮的人儿,在谈古论今,好不惬意。。 然而,旁观者轻,看似美好的恬静的画面,却是锋芒暗藏,无聊至极。 不错,这正是南宫冰翎和文舞柔她们聊天的地方,这都半个时辰了,石滴儿和文舞柔这两个女人,也不知从哪里找来这么多的话题,问长问短,说东道西,滔滔不绝,还没有重复,没字每句,锋芒暗藏,却又挑不出毛病来,要不是几个人真的在这里“巧遇”,南宫冰翎还真怀疑这二位,是不是翻阅的辞海,提前打好了草稿。 就连一向玩世不恭,不修边幅的水云月水大宫主,都不由得佩服起这两个女人来了,看来这二位,是久经沙场啊…… 正在南宫冰翎听得晕晕欲睡的时候,经过侍女的通报,说有人求见,凌墨寒总算找到了时机,以请客人为由,打断了石滴儿滔滔不绝的嘴。 “妹夫啊,你可真会享受,跑到这里来享福,可害苦了我哦。”南宫俊疾一边走一边抱怨,大嗓门,让雅座中几个人听得清清楚楚,南宫俊疾坐进来,一看到多了那一粉一白两个身影,一阵错愕,干咳两声,找了一个座位坐下。 “原来石小姐也在,失礼了。”南宫俊疾客套着,毕竟他乡遇“熟人”,并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但不打招呼,却是万万不能的。 “国舅爷大驾光临,是滴儿失礼才是。”石滴儿站起来,微微俯身,礼貌矜持,完完全全的一个大家闺秀,还哪里像那个横闯顺天府大堂的野蛮大小姐。 “不知国舅爷,可是江盟主的义子?”看南宫俊疾眼熟,文舞柔开口问道,吐气如兰,大大方方,绝对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大家闺秀。 “正是,久闻文小姐大名,今日一接触,果然不凡。”南宫俊疾嘴上客套着,心里却很是戒备,听说这女人昨天还请妹夫吃过晚餐,他得堤防着。 “国舅爷,你和水少主认识?”石滴儿开口问道,看看这国舅爷无拘无束的样子,她敢断定,这国舅爷跟这个水墨的关系,或者是跟九天宫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当然,我没有什么本事,就是爱结交一些朋友,水少主也是其中之一,比较要好,经常来往。”南宫俊疾淡淡的说着,表情自然从容,显然是习惯成自然。 “久闻国舅爷,好友遍天下,舞柔还以为是人们传说的呢,今日一看,人们所言非虚,舞柔以茶代酒,敬国舅爷一杯。” 青年天子银发飘 “久闻国舅爷,好友遍天下,舞柔还以为是人们传说的呢,今日一看,人们所言非虚,舞柔以茶代酒,敬国舅爷一杯。” “文小姐客气了。”端起茶杯,南宫俊疾一饮而尽。 “坐的时间长了,就有些累了,我就先行告辞了。”南宫冰翎站起身来,淡淡的说道。 “你不要紧吧。”凌墨寒有些担心的看向南宫冰翎。 “无妨,休息一会儿就好。”南宫冰翎弱弱的声音,却是柔柔的,听得人心痒。 “我送你吧。”凌墨寒当然看出小妻子是故意的,但他也不像在这儿呆着,还不如一起走了痛快,一边还彰显出他水大少主的温柔体贴。 …… “呼,水少主,您这都招惹了什么样的人物啊,真是稀有。”一口气走到潇逸阁硕大的园林中的凉亭中,南宫冰翎靠在柱子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眼神幽怨的看向自家夫君。 “好酸啊。”凌墨寒不以为意,双手扶着小妻子坐到凉亭的倚栏的座位上,自己坐在一旁,提鼻子,一脸淡定的说道。 “你才酸呢,到处给我勾引女人,是不是不想活了。”南宫冰翎一把拍掉凌墨寒搭在自己肩上的爪子,酸酸的说着,心里一阵委屈,她得罪谁了她,干嘛谁看她都是一脸不屑不满的嫉妒样儿呢。 “我可以认为翎儿是在吃醋吗?”凌墨寒长臂一伸,刚刚被打掉的那只爪子,又搭上了小妻子的肩膀,脸上的笑容,是那个灿烂,可怜长纱挡着,这温馨绝美的一幕,没有暴露出来。 “切。”南宫冰翎冷哼,不理凌墨寒这个大自恋了。 “翎儿生气了吗?”看小妻子不理自己,凌墨寒只好厚着脸皮,无奈而又好笑的把小娇妻揽在怀里,好生安慰。 “咦,别动。”我在自家老公怀里的南宫冰翎也没有发脾气,舒心的趴在凌墨寒的胸膛上,倜然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把凌墨寒斗笠上的长纱弄到肩后去,原来几缕长长的墨发垂在胸前,几根白白的头发,分外醒目。 “翎儿——”与南宫冰翎的认真不同,凌墨寒看到那几根白发,却有些紧张了,想了半天才说出两个字来。 “这这这,到底是这么回事?”南宫冰翎手里握着从凌墨寒脑后找出的一大柳雪白的银发,不知所措,寒年纪轻轻,怎么长了这么多白发呢,最重要的是,她回来都几个月了,这么一直没有发现呢? “大男人的,只是白了几根头发而已,不碍事的。”凌墨寒温柔的把小妻子的双手握到两手掌心,不让小妻子去看。 “寒——”南宫冰翎的声音有些发颤,他才多大啊,就白了这么多的头发,这得是多大压力,劳心劳神,才能造成的啊。 “翎儿,你你别哭啊。”看到那一声依恋的凤眸中,水雾蒙蒙,眼泪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停不下来,凌墨寒真的慌了。都是他不好,没有把白发藏好,让翎儿看到了。 “额,”终于,在南宫冰翎错愕的声音中,止住了眼泪,错愕的看着,凌墨寒用温润薄凉的唇,一点一点的吸吮着自己的眼泪,看着放大的俊颜,南宫冰翎愣住了,好美……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男啊。”看着小妻子的那可爱呆滞的表情,凌墨寒用舌头舔了舔嘴角,坏笑道。 可南宫冰翎却没有什么表情,一头扎进凌墨寒怀中,抱住自家老公的细腰,一边抹泪,一边喋喋不休的说道:“你啊,工作起来就不要命了吗?我警告你,我可不要老头子,你好自为知吧。额,还有凡是不要都扎进亲力亲为,样那么多大臣都是先吃饭的吗……” “翎儿,我会爱护好扎进的,你别哭了啊,我会心疼的,还有这样可对你肚子了宝宝不好哦。”凌墨寒的嘴角荡漾起温暖的笑容,翎儿对他真好。 “嗯。”南宫冰翎点了点头,拿着手帕擦拭着脸蛋上的泪水,可是效果并不怎么好,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小脸儿也被擦得红肿了起来。 “翎儿,你别擦了,我去给你弄点儿水来吧。”看着小妻子的那因为擦拭而红肿的脸庞,凌墨寒有些心疼,只好抢下南宫冰翎的手帕,钻在手里,提议道。 “嗯,那你早点儿回来。”南宫冰翎也点了点头。 “嗯。” …… 而当凌墨寒轻功并用,以最快的速度端着脸盆回来的时候,却看到亭子里多了好几个人,其中还有几个穿着制服的官差,一个身穿华服的公子哥,正在以言语调戏着南宫冰翎,而南宫冰翎却仍是坐在那里,呆呆地,想着自己的事情,丝毫没有把面前的一群人放在眼里。 “呦,小妞你这是怎么了?干嘛不跟大爷说话啊。”那长得像猴子一样的公子哥,放生大笑。 内功高强,耳力目力过人,凌墨寒自然是听得看得清清楚楚,哪里还安奈得住,终身一跃,那一盆清水,正好不偏不倚的扣在了那花花公子的头上,水打湿了搜有的衣衫。 “大胆狂徒,我们杭州的尚大公子也敢泼水。”看到这里,那花花公子身边的小跟班,立马大声嚷着,生怕对方不知他家少爷名号。 “我们走。”凌墨寒也来得跟着一群流氓理论,现在安置好翎儿才是最重要,至于这几个流氓,他又多是方法收拾,并不急于这一时…… 所谓故人…… “我们走。”凌墨寒也来得跟着一群流氓理论,现在安置好翎儿才是最重要,至于这几个流氓,他又多是方法收拾,并不急于这一时…… “站住,你打了人,就想一走了之吗?”却偏偏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出来找茬,这不,一个捕头打扮的中年人,变拦住了凌墨寒的去路。 “让开。”凌墨寒俊眉一蹙,冷声突出两个字,帝王之位,尽显无疑。 那捕头吓得一哆嗦,但随即把心中的想法给否定了,跟着尚少做事,岂能畏首畏尾,故意挑了音量,大声喝道:“你看见没有,我们尚少,可是杭州县令的弟弟,知府大人的小舅子,小白脸,根据的行为举止,你已经违反了杭州律法,需要跟到县衙走一趟。” “呵呵”,看着大胖子捕头,说的一本正经,声音大得像兽吼,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南宫冰翎不仅被这个搞笑的捕头,给逗乐了。 而南宫冰翎这一笑不要紧,可谓是倾国倾城,绝世风华。慌花了在场人的眼,自然包括那位尚少了。 “怎么?小妞看上本少爷了?这就对了嘛,跟着这个小白脸有什么好处啊,跟着本少爷,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绝对不少。”尚良眼冒凶光,一个劲儿想南宫冰翎推销者自己。 “本小姐就爱听这个,这位公子,可否带本小姐参观一下本地县衙呢。”南宫冰翎明媚一笑,美艳动人,把尚良迷得够呛,把凌墨寒气得够呛,该死的,明知道有阴谋,自己怎么还那么不好受啊。 “当然,当然。”尚良跟个哈巴狗似的,拼命的点头,把小美人带回家,着岂不是如愿以偿了,虽然是个孕妇,但美人难求,更何况是如此极品。 也不管凌墨寒的表情如何的丰富,南宫冰翎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亲昵的挽起凌墨寒的胳膊,大摇大摆的跟尚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想县衙走去,由于被围得太紧,走在街上,人们看到这情景也都是见怪不怪了,自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 然而在凌墨寒和南宫冰翎跟尚良一群人走了的时候,却被自己出来找玩具的小蓝倾看到了,小蓝倾也没太在意,凌叔叔跟官差走在一起,根本见怪不怪,随着身后姐姐的招呼声,小蓝倾甩了甩头,跑去跟姐姐他们玩儿去了。 …… 走了不长时间,便离县衙大门也进了,南宫冰翎正观看者这里的风土人情呢,一直在行走的队伍,却突然停了下来,南宫冰翎没有发觉,身体很自然的向前倾去,眼看就要趴在前面的尚良身上了,还好凌墨寒手疾眼快,把她给扶住了。 站稳脚步,抬头向自家夫君不好意思的小小,看向前方的那几个人。 “你们都很闲吗?还不快去巡逻。”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是是,大人请放心。”以捕头为主,官差们一个个点头哈腰,纷纷散走,只剩下那个尚良和南宫冰翎,凌墨寒夫妻了。 “呵呵,大哥好,姐夫好。”尚良满脸讨好的打着招呼,这二位可是自己永久的靠山,可怠慢不得。 “瞧你这个没出息的样子,咦?这二位是?”尚凭眉头紧锁,开口便是一顿责骂,发现有外人在,不由得问道,仔细打量一番,看着二位,衣着光鲜,气宇非凡,有生的一副人神共愤的俊眉脸蛋,可不想是良弟能结交的,着二位,八成是被良弟骗得。 “原来是凌公子大驾光临,我出蓬荜生辉,毅哲迎接来迟,还望海涵。”看到凌墨寒,裴毅哲先后不可置信的擦了擦双眼,最后决定自己没有眼花之后,连忙行礼,衣恭扫地,满脸笑靥,和一丝丝的受宠若惊。 “凌某来杭州游玩,突然想起毅哲在此任职,苦求不得门路,这不,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位公子引路呢。”凌墨寒客气的说着,却狠狠的瞥了一边的尚良一眼,竟敢打他家翎儿的注意,简直是在找死。 “凌公子可是折煞我了,您要是找不到门路,这天下的衙门,还是别开的好。”裴毅哲憋了憋嘴,一脸的不懈。 “就有你家凌大哥了,把本姑娘忘了吗?”南宫冰翎不满的说说,语气不凉不热的很是吓人。 “哪敢啊,忘了谁也不敢忘了您啊。”裴毅哲擦了一把热汗,满脸热汗,出门没看黄历,不顺啊。 “即是故人相见,这里哪里是说话的地方。”最后还是尚凭抑郁惊醒梦中人,裴毅哲连忙请两尊大神进屋。 …… 来到后堂正厅,把没规没距的尚良打发走后,尚凭很自然向主位走后,才刚迈步,便被裴毅哲给拉了回去,只见裴毅哲笑脸相迎,招呼凌墨寒夫妻坐到主位上,本想下跪行礼,却被凌墨寒用眼神制止了,裴毅哲便拉着尚凭坐在了下首。 “我杭州治安良好,人人欣欣向荣,凌公子是不是觉得很满意啊。”裴毅哲笑嘻嘻的问着。 “不满。”凌墨寒趁着一张俊脸道。 “难道西湖不美,小吃不好……”裴毅哲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就怕自己怠慢了这位皇帝陛下。 “只谈游乐,不谈政事。”凌墨寒终于受不住了。 “哦,早说嘛,吓死我了。”碰一下听到这话,毫无顾忌的擦了一把汗,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回了原位。 娶妻之不易,难于上青天(一) “那凌大哥和大嫂就别走了,晚上让慧茹给大哥大嫂做几道拿手好菜。”得到赦令之后,裴毅哲便放松了下来。 “慧茹?”南宫冰翎别有深味的念着这个名字。 “是我未婚妻,饭菜做得很好。”裴毅哲的脸上,露出几丝甜蜜。 “你不是六年前定亲了吗?怎么……”凌墨寒有些不解。 “唉,慧茹就是崇拜我们尊敬的皇后娘娘,什么太早成亲,不易身体健康,什么成亲也不洞房,还不如不成亲之类如此的。”裴毅哲毫无顾忌的念叨着,以发泄六七年娶不到老婆的怨言。 “她是从哪里听的这些虚假传闻的?”南宫冰翎不解,她说过不想成亲太早的想法,但谁说的,她成亲当晚没洞房的?她都快要被折腾断气,竟然出现了这种虚假传闻,简直,简直—— 不可理喻!!! 凌墨寒和南宫冰翎对视一眼,却没有在对方眼里找不到答案。 “民间都是这么说的。”裴毅哲如是的说道。 “你那个未婚妻也得二十多了吧,难道你们就不成亲了?”凌墨寒问出自己的疑问。 “唉,别提了,慧茹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非要我完成三个题目,才肯嫁给我。”裴毅哲是越说越委屈,完全沉浸在自己思维之中,根本没想对方的身份。 “哦?哪三个题目?”南宫冰翎有点儿好奇的问道。 “第一是考取功名,谁知时运不好,三年一度的科考,足足延迟了五六年,今朝得中,也算是得到满足了。”裴毅哲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那第二个呢?”凌墨寒随口问道,想不到这个裴毅哲,过得这么有意思。 “就是答对她出的题目,这个不难,我当场就答上来了,为难的是第三题。”想到第三题,裴毅哲刚刚因为得意而舒展的双眉,有紧皱了起来。 “好像很难的样子。”南宫冰翎看向凌墨寒,嘴里喃喃着。 “那第三题是题目呢?”凌墨寒开口问道。 “就是,唉……” “毅哲,你还是说说吧,我看这位公子气宇非凡,绝非等闲,没准还真的解决了呢。”尚凭开口劝道。 裴毅哲看向凌墨寒,一脸的纠结,不知道该怎么说。 “还是我说吧,慧茹出的第三个题目就是要一副当今圣上的一副字。”看着裴毅哲着一脸纠结的样子,尚凭很仗义的替裴毅哲说了出来。 “哦?这么说,你娶不到老婆,还是皇上的错了?”凌墨寒的淡然形象,差点儿破功,脑后几条黑线滑下,怎么什么事情都把他给牵扯进来了啊…… “老大,帮帮忙啊,您就帮毅哲临摹一副字吧。”裴毅哲双手作揖,一个劲儿的请求。 “呵呵,毅哲你真是说笑了,当今皇上的书法,这么能轻易摹写的呢,凌某着两把刷子,这位尚大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显然,凌墨寒并不想痛快的答应裴毅哲的请求。 “老大……” “想必这位慧茹小姐一定是女中豪杰,裴大人难道就不给我引荐引荐?”南宫冰翎倒是对这个慧茹小姐,产生了好奇心,好特别的古代女子。 “当然,当然。”一看南宫冰翎发话了,裴毅哲连忙行动,伺候好这位,可比那位有用多了,裴毅哲心里暗暗想着。 …… 时间不大,一抹倩影便走了进来。 “你来干嘛?”一身粉裙的慧茹小姐,一看到裴毅哲,秀眉一蹙,冷笑问道。 “想你了嘛。”裴毅哲凑到尚慧茹耳边,轻声说道。 “茹姐姐……”一看到这个尚慧茹出现,南宫冰翎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那个粉色的身影,不禁轻喃出声。 “你是——翎翎,真的是你?”显然,尚慧茹是听到了南宫冰翎的声音,仔细端详了半晌,终于如梦初醒。 “咦?翎翎,你什么时候嫁人啦,瞧瞧这,几个月了?”两姐妹亲昵的拥抱在一起,闲话家常,这把这场的三个大男人给弄懵了。 “茹姐姐就会取笑我,真想不到,茹姐姐如此彪悍,竟然还有人敢娶,可真让翎翎大开眼界呢。”南宫冰翎不服的反击着,她也不想这么早就嫁人啊,但是,她不后悔。 尚慧茹是南宫冰翎和颜伊痕的儿时玩伴,后来因为尚慧茹家搬去了别的城市,便失去了联系,说来也巧,尚慧茹竟然也奇迹般的穿越到了这个世界。 “你们认识?”裴毅哲愣愣的看着两个相谈甚欢的姐妹。 “寒,这是我儿时的好姐妹慧茹,慧茹,这是我老公。”南宫冰翎把好姐妹介绍给尚慧茹认识。 “好帅的美男,翎翎,赶明儿个,你介绍几个美男,给我认识认识呗。”尚慧茹这才注意到凌墨寒这个大帅哥,两眼范星星,礼貌的打过招呼之后,慧茹跟南宫冰翎小声说道。 “这个,恐怕得问问你未婚夫吧。” “问他干什么,姐姐我青春无敌美少女,我可是打算二十五岁之前,不嫁人的。”一提到裴毅哲,尚慧茹便是一脸的愤怒…… 娶妻之不易,难于上青天(二) “对了,翎翎,你结婚几年啦?” “几年了?”显然,南宫冰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转头看向凌墨寒。 “八年。” “哦,八年。”南宫冰翎随口说着。 “什么?你来这都八年啦,怎么不来找我呢?”听到这里,尚慧茹一脸的亢奋。 “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啊。”南宫冰翎如实的说道,她和伊痕名声多响啊,她不是一样没有找到她和伊痕嘛。 …… “大大人,不好啦,有人闯进来啦。”一个捕快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禀报道。 “谁这么大的胆子,敢闯杭州县衙,简直是活腻歪了。”只听尚慧茹大吼一声,向外冲去,却与进来之人撞了个满怀,要不是凌墨寒出手如电,估计我们的小正太凌子烨会被慧茹这个猛撞的姑娘,撞飞出去。 尚慧茹揉着被撞得生疼的肚子,从裴毅哲怀里爬出来,看清面前之人,一阵惊艳,一袭玄袍,长发飞扬,好完美的极品冷酷俊美男啊。 而另慧茹措手不及的是,那冷酷俊美男,正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心里那个小鹿乱撞啊,今天是怎么了,美男一个接着一个的,她的小心肝啊!!! 正痴痴的看着美男的慧茹,怎么也没想到,该死的裴毅哲居然用自己高大的身体,挡住了她的视线。 “任大人,别来无恙啊。” 一阵沉默,历来话少的任清翔只是向他点点头,冷冷的看了慧茹一眼,径直走到凌墨寒这里来,看看凌子烨的情况。 “呼呼,我的小祖……”宗字还没出口,喘着粗气跑进来的小祥子,一看到趴在凌墨寒怀里,不吭声的凌子烨,一阵纳闷,只好闭嘴,进来给主子见礼。 “小少爷这是怎么了?”小祥子关切的问道,皇上可就这一个宝贝儿子,可不能出事。 “没事,就是想爹爹了。”凌墨寒温和一笑,风华绝代,抚摸着怀中儿子的柔顺的黑发,很是舒服。 趴在凌墨寒怀里的凌子烨不懈撇嘴,爹地真自恋,明明是他自己喜欢抱着人家,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茹姐姐,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任公子,痕痕的老公哦,你得记住了,那个是我儿子。”南宫冰翎的话,让听众寂静的气氛缓和了过来。 “老大,我说的那件事,您能不能考虑考虑啊。”裴毅哲可怜兮兮的看向凌墨寒,就是在说,他的终身幸福,可都拜托您老人家了。 “明天在说吧。”凌墨寒淡然说道,毫不在意。 “老大啊,我的终身幸福,不可草率啊。”裴毅哲的脸部肌肉,明显僵硬了起来。 “听说茹姐姐的菜肴做得好,不知翎翎可有口福呢。” “你这丫头啊。”慧茹宠溺的点了点南宫冰翎的额头,道:“在这等着我吧。” “我也想去。”南宫冰翎连忙追上尚慧茹的脚步,亲昵的挽起尚慧茹的胳膊。 “翎翎,你还是在这里等着吧,厨房里油烟大,对你肚子里的宝宝不好,乖啦,一会儿姐姐就回来。”尚慧茹像哄小孩子似的哄着南宫冰翎,弄得南宫冰翎一阵无语。 “翎儿,你还是别去了。”凌墨寒严肃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我只是向出去转转而已。”南宫冰翎有些委屈。 “早点儿回来。”看着小妻子的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凌墨寒始终还是不忍心的。 …… “翎翎啊,痕痕那样活泼可爱,机灵好动的小丫头,怎么找了一个冰块当老公啊。”一出厅门,尚慧茹便忍不住开口问道。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呗。”南宫冰翎随口接到,只是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很不好回答,准备的说是,兴趣相投吧。 “哦。” “你和裴毅哲,难道就要这么耗下去吗?” “唉……” “茹姐姐,我知道你是喜欢毅哲的,但你却认定自己的原则,一直不敢承认自己的心,才出难题为难他的把。”南宫冰翎凛然成了一个心理专家了。 “翎翎,你就别为我担心啦,我是喜欢他没错,但我真的不想这么早就成亲的,等我认为差不多了,自然会嫁给他的。”尚慧茹如实的说道。 “茹姐姐,不是我说你固执,这里不是我们的那个时空,人们的生活规律自然是有差别的,你过来的时间比我长,应该更明白才是,在这个时空,有一个男人愿意为你等上好几年的真的不多,承诺只要你一个,更是少有,珍惜眼前人吧,毅哲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找一个台阶就下了吧,不要等到一切都变了的时候,在悔不当初,无论是哪个世界,都市没有后悔药的。” “我明白了,翎翎,我会考虑的。” …… 冤家总是路窄,这句话说得一点儿也不错,这不,尚慧茹不让南宫冰翎在厨房里呆着,南宫冰翎便只能在慧茹的丫鬟的陪同下,在厨房附近溜达着,却偏偏看到了文舞柔和石滴儿在尚良的带领下,想这边走来。 “呦,这不是南宫小姐嘛。”看到南宫冰翎的第一眼,石滴儿显示错愕,再是冷嘲热讽,更何况现在就南宫冰翎和一个小丫鬟,她就更没有理由,把南宫冰翎放在眼里了。 祸从口出,小心人头不保 “原来是石小姐,好久不见啊。”南宫冰翎是没有看到石滴儿的,听到声音,不禁回头一看,心中暗道一句,冤家路窄。 “南宫小姐,这是要往哪儿去啊?”意思就是你怎么在这里。 “春梅,这是怎么回事?”尚良装模作样的问着南宫冰翎身旁的丫鬟春梅。 “这位小姐是我家小姐的朋友,小姐在厨房做菜,让春梅带这位小姐到处走走。”春梅如此的答道。 “咦?这位美人是?”南宫冰翎看着文舞柔,装作好奇的问道。 “我叫文舞柔。”文舞柔如实的说道,没有弄清情况,最好不要嫌得罪了对方。 “南宫小姐是自己来的吗?”石滴儿嘴里问着眼睛却开始东张西望了起来。 “好像跟石小姐没有关系吧,本小姐来杭州游山玩水,难道石小姐还要过问不成?”南宫冰翎淡然说道,神色与语气,泰然自若,看不出一点情绪。 “滴儿只是关心一下而已。” 南宫冰翎一句话不说,脸色淡然,转身便走,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 路上无话,这二人又尚良引路,也来到了厨房。 正好看到南宫冰翎和尚慧茹在院子里闲聊。 “二姐,你又做什么好吃的了。”尚良讨好的问道。 “没看到客人在吗?不得无礼。”尚慧茹一声严责,尚良这个花花大少,立刻便正经了起来,摆出一副乖乖无害的样子来。 “慧茹,你还是那样的严格。”文舞柔细细的声音,响了起来。 “舞柔,你怎么有空来了,也不让下人通报一声,咦?这位是?”显然,尚慧茹和这个文舞柔是认识的。 “她叫石滴儿,是我的好朋友。” “对了,翎翎,你现在住在哪里啊,要不要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啊。”尚慧茹提议道。 “潇逸阁,还是算了吧,我携家带口的,不方便。”南宫冰翎如实的说着。 “可是潇逸阁消费很高的,还是搬过来住吧,这里有很多空房间的。” “没关系的。”南宫冰翎委婉的拒绝道,总不能说,潇逸阁是她开的吧,毕竟还有两个情敌在。 “看来你家很有钱哦,你夫君是做生意的吗?” “算是吧。” “慧茹,你怎么无视我。”一直被忽视的文舞柔,终于忍不住了。 “舞柔,你怎么还站呢,快在这坐下。”发现还有两个人在,慧茹不好意思的笑笑,招呼文舞柔和石滴儿坐下。 “那你家做什么生意的啊?看起来日子过得不错哦。” “收保护费的。”南宫冰翎扯了扯嘴角,淡淡的说道。 “这活可不好,是违法的,看他一本正经,竟然敢这行,不行,你得让他改行。”尚慧茹担心的规劝着南宫冰翎,让凌墨寒回归正途。 “改不了了,产业太大,无法分散。” “靠,敢情是黑社会啊。”尚慧茹一拍桌子,跳了起来,咱可是良民,是严禁黑社会的。 “舞柔,她们说什么呢?”石滴儿轻声问道。 “听不懂。” …… ———————————————————————————————————— 闲聊了一会儿,由于尚慧茹有客人要款待,文舞柔便识趣的告辞了。 一桌丰盛的晚餐,总算是上齐了。 席间,尚慧茹便开始教训起凌墨寒来,说什么让他改行,人活着,就要光明磊落之类的话,听得凌墨寒稀里糊涂的,但小妻子说不用管,他也是来得管,只不过是几句话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凌墨寒不放在心上,并不代表别人不放在心上,例如裴毅哲,小祥子和任清翔,就有点儿听不下去了。 “茹儿,你说什么呢?”裴毅哲把尚慧茹拉出来,问道。 “只是规劝这个凌什么的回归正途而已。” “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祸从口出小心人头不保。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我送你。”裴毅哲好心提醒着。 …… ———————————————————————————————————— 翌日,南宫冰翎和女儿送走了凌墨寒和凌子烨之后,发现颜伊痕没有过来,感到奇怪,便径直向颜伊痕的房间走去。 “红花,伊痕呢?”看到红花在门口候着,南宫冰翎随口问道。 “夫人还没起呢,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夫人还没有起来。”红花如实的说着。 “那我进去看看吧。”南宫冰翎只好推门而进,一边进门,还一边嚷嚷着,说颜伊痕是懒虫。 “伊痕?伊痕,头怎么这么烫啊,红花。”南宫冰翎发现事情不对,连忙叫红花过来。 “怎么了?凌夫人。” “快去叫大夫,好像发烧了,薇儿,你带音儿和倾儿去吃早餐吧。”南宫冰翎一边摸着颜伊痕的额头,一边冷静的吩咐道。 “是是。”红花连声答应,飞奔出门外,凌晗薇看了南宫冰翎一眼,答应一声,去去叫妙音和蓝倾了。 都是黑社会??? 折腾了大半天,颜伊痕的烧总算是退了,舞琴和侍棋端上了清淡的食物,给两姐妹吃。 “痕痕,多吃点儿啊,这样好得快。”南宫冰翎柔声劝着。 “嗯。”颜伊痕苍白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主子,有个自称叫尚慧茹的人,在外面打听你的住处。”弄画进来,如实的说道,说起那个名叫尚慧茹的女人,言行举止,简直比自家主子和颜小姐还要怪异。 “让她过来吧,注意,不要让太过明显。” “是。”弄画应声而去。 “尚慧茹?是谁啊?”颜伊痕好奇的问道,她好像没听过。 “是小时候的茹姐姐,她也过来了。”南宫冰翎简短的说着见到尚慧茹的经过。 “你倒是吃饭啊。”看颜伊痕听得热闹,碗里的清粥,倒是没动多少,南宫冰翎秀眉一蹙,提醒道。 “吃不下去。”颜伊痕如实的回答,再吃她就要吐了。 “吃不下也得吃,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更何况你还感冒了,不吃点儿东西,病怎么能好呢。”南宫冰翎充当着教书先生,动之以理,晓之以情, “喂我。”颜伊痕张着嘴巴,一副惬意的样子,想南宫冰翎撒娇。 南宫冰翎无奈一笑,便耐心的拿起汤匙,喂起颜伊痕这个大小孩了…… 时间不大,弄画,也把尚慧茹带到了这里。 “痕痕,这就是茹姐姐,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南宫冰翎示意让慧茹坐下,一边跟颜伊痕说着。 “真的是茹姐姐啊,茹姐姐想吃点儿什么,我请客。”颜伊痕豪爽的说道。 “你就不怕我给你吃穷了。”尚慧茹宠溺一笑,默默颜伊痕的大肚子,调笑着。 “茹姐姐放心,就你着小体格,还吃不穷痕痕的。”颜伊痕拍胸脯保证。 “那我就不客气了哦。”说着,尚慧茹也没有客气,挑着自己喜欢的佳肴,点了出来,舞琴拿着菜单去吩咐。 “痕痕,你老公是干什么的?不会是跟翎翎老公合作的吧。”憋了半天,尚慧茹终于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为什么翎翎和痕痕在古代,弄得都如此可怕,都干黑社会的,着让她情以何堪啊! “是啊,他和翎翎老公是好兄弟,也算是保镖吧。”颜伊痕想了想,语不惊人死不休,一脸淡定的说道。 “什么!!!你们不是很正义的嘛,怎么到了古代,都变成了黑社会中的一员了,不行不行,回头是岸吧。”慧茹得到答案之后,一阵气不过,但是看着久违的两个好姐妹,她又不忍心失去两个号姐妹,只能忍着怒发冲冠,耐心的劝道。 “什么黑社会啊?”颜伊痕一脸茫然的看向南宫冰翎,她行得正,坐得端,不说悬壶济世,咱也是有功德的,怎么一下子变成黑社会的了? “茹姐姐,什么黑社会啊?”南宫冰翎也是一脸茫然。 “你昨天不是说,你老公是收保护费的嘛,着不是黑社会是什么。”慧茹一脸的气愤。 南宫冰翎这才明白,原来茹姐姐是误会了,解释道:“寒就像我们那里的董事长,总裁之类的,从事房地产,当然要向底下的业主收租金啊。”南宫冰翎简单的解说着。 “哦,不对,着也不叫作,收保护费啊。”显然,慧茹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有什么区别吗?”南宫冰翎当然不会说自己是跟她开玩笑的,这位茹姐姐,可是彪悍得很呢。 “哈哈哈,咳咳……”弄清“真相”的颜伊痕,在一边哈哈大笑,翎翎真是太可爱了,结果乐极生悲,喝水呛到了。 “红花,快去请大夫,侍棋,拿些水来。”看着颜伊痕呛得真不轻,连忙给颜伊痕顺气按摩,尚慧茹也是手忙脚乱的。 忙活了十多分钟,颜伊痕总算缓和了过来,倚在床榻上,没了生气。 尚慧茹看了一眼,心中一阵恶寒,结婚生孩子什么的,简直太可怕了,她才不要。 “痕痕,你怎么样了?”南宫冰翎担心问道。 “肚子有点儿疼,休息一会就回好的。”颜伊痕弱弱的说道。 “你啊,又不是第一次怀孕了,怎么还如此不小心呢。”南宫冰翎无奈的责备道,触及到颜伊痕楚楚可怜的目光,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娘亲,娘亲,你怎么了?”妙音从外面跑进来,趴在床沿上,关切的问着。 “娘亲福大命大,当然没事啦。”说话的正是我们蓝倾小帅哥。 “关你什么事。”妙音白了比自己小一岁多的弟弟一眼,着小子,最讨厌了。 “呵呵,你们都是乖宝宝,不要吵架,不然娘亲可就不要你们哦。”颜伊痕有些虚弱的声音,柔柔的响起,看着两个小宝贝,一脸的宽容的微笑,母性光环大长。 “嗯嗯。” “痕痕,你好好休息,我先告辞了。”尚慧茹非常识趣,看着母慈子孝的场景,却是不忍心打扰。 “我送你,痕痕好好休息哦,记得吃药,有什么事情就去叫我。”南宫冰翎拉着女儿的小手,也跑了。 …… “茹姐姐,昨天我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走在林荫小路上,南宫冰翎认真的看向尚慧茹。 脑子被驴踢了? “茹姐姐,昨天我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走在林荫小路上,南宫冰翎认真的看向尚慧茹。 “什么事情啊?”慧茹装傻。 “就是你嫁人的事情啊。”南宫冰翎可不给尚慧茹一点儿装糊涂的机会。 “这个得看我交代下来的任务,裴毅哲完成的怎么样啊。”尚慧茹想了想,眼珠一转,嘴硬的说道。 “我是是没猜错的话,裴毅哲昨天晚上便把那个什么书法,已经到了你的手上吧。”眼中狡黠一闪,南宫冰翎一语中的。 “你怎么知道?”尚慧茹看着南宫冰翎的目光,不由得深邃了起来,这么私密的事情,翎翎是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你可不知道,裴毅哲可是花了五年的俸禄和一些私房钱,凑足了十万两银子,托我老公求皇上写的呢,昨天我们去找裴毅哲,不就是去送‘字’的嘛。”南宫冰翎夸张的说着,留意着慧茹脸上变化多端的表情。 “什么!!!这个裴毅哲,脑袋被门挤了不成?花十万两去买几个字?……”果然尚慧茹中计。嘴里大骂着,脚下却不闲着,直冲冲的想潇逸阁的主楼走去。 “茹姐姐,您慢点儿。”南宫冰翎嫣然一笑。 “娘亲,这是怎么回事?”凌晗薇看着自家娘亲,脸上奸诈的笑靥,小身子抖了抖,不解的问道。 “走,娘亲带你看好戏去。”看着女儿稚嫩的小脸蛋,南宫冰翎宠溺的掐了一把,拉着女儿不缓不慢的向主楼走去。 …… —————————————————————————————————————— 隔着青翠的竹林,华美的屏风,南宫冰翎喝着茶水,吃着点心,竖起耳朵听隔壁的谈话,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要是让颜伊痕知道南宫冰翎现在在干什么,颜伊痕非得气得跳脚不可。 “裴毅哲,你脑子是不是秀逗了!”屏风另一面尚慧茹把一个折成长方形的宣纸,摔在桌子上。 “茹儿,你这是怎么了?”显然裴毅哲对慧茹的这个泼辣样子,早就习以为常了,坐在那里,喝着茶水,看向尚慧茹的那张气嘟嘟的小脸儿,就无比的开心。 “还说我怎么了?你花了十万两,买了这几个字,你是疯了,傻了,还是脑子被驴踢了,你当引子是大风刮来了不成……”尚慧茹的小嘴开始喋喋不休的骂着裴毅哲的浪费,裴毅哲显示诧异,然后是了然,终于实在听不下去了,才开口喊停,道:“茹儿实在心疼为夫的银子吗?” “……”而尚慧茹却被裴毅哲“为夫”二字给彻底了雷到了,外焦里嫩。 “茹儿不是说,只要为夫解决你的那三个难题,就嫁给我嘛。”裴毅哲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尚慧茹终于回过神来,拿起桌子上的宣纸,就准备开撕。 “茹儿,你可要想好哦,这可是皇上御笔亲书,上面还有皇上的御印呢,撕了可是要灭九族的。”裴毅哲漫不经心的说着,果然不出所料,尚慧茹要撕纸张的手,顿了下来。 …… 南宫冰翎在屏风另一面听得津津有味,看来自己又要喝喜酒啦,来杭州参加武林大会,还能蹭着喜酒,简直太美妙了。 “娘亲,我饿了。”凌晗薇可怜兮兮的说道,都快到下午了,她还没吃午饭呢。 “先吃点儿糕点吧,一会儿娘亲带你吃大餐去。”南宫冰翎揉了揉女儿的小脑袋,宠溺的说道。 “哦。”凌晗薇只好啃着糕点,等待着她的大餐,谁让娘亲现在的心思,没在她这儿的。 …… “唔,你……”尚慧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嘴就被某人给堵住了。 “茹儿,嫁给我。”裴毅哲申请的说道:“你不说话,就当是你默认喽。”说完,不等尚慧茹说话,再一次堵上了慧茹的嘴,裴毅哲眼中意思狡黠闪过,心道,原来这丫头这么好搞定,自己以前怎么那么笨呢?原来这丫头喜欢,霸王硬上弓,这回他是知道了。 …… 而南宫冰翎在屏风后面,听得那是一个满意,正想带女儿回房间用午膳,门口却突兀的出现一个熟悉,又可怕的身影,一青年男子,想母女二人,缓步走来。 “皇后娘娘,偷听别人说话,可不是好事哦。”风忆晨故意大声说道。 “风帝陛下想怎样?难道去告发本宫不成。”定了定神,南宫冰翎冷然说道。 “呵呵,如果墨后想的话,朕自然乐意奉陪。”风忆晨玩味的说着,随意的坐在倚在上,可一点儿没把自己当外人。 “坏人,别欺负娘亲。”凌晗薇恶狠狠的瞪了风忆晨,嘴讨厌这人臭臭的表情了。 “呵呵,公主可真是可爱,公主哪只眼睛,看到朕欺负皇后娘娘了?”风忆晨看向一脸愤怒的小公主,不由得笑出声儿来,却是皮笑肉不笑。 “哼。”凌晗薇无言以对,这能冷哼出气。 “风帝是爽快之人,明人不说暗话,您有话快说。”显然,南宫冰翎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跟风忆晨在这里耗下去。 风忆晨也不罗嗦,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些文字。 猜不透的风帝 “风帝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南宫冰翎试探的问道,心里暗暗叫苦,自己是不是兴奋过头儿了,光顾着看好戏,忘了风忆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了。 “难道没有什么事情,就不能跟皇后娘娘聊聊天吗?”风忆晨淡然说道,轻抿一口清茶,云淡风轻。 “难道风帝很闲吗?”南宫冰翎不答反问。 “必要的时候,也应该好好休息休息嘛,放松一下,活动活动筋骨。”说着,风忆晨还像模像样的伸了一个懒腰。 “风帝可真是潇洒。”南宫冰翎冷嘲热讽,不拿正眼瞧风忆晨,说谎也能说得这么顺溜,真是……额,极品。 “难得人世走一回,怎能不让自己畅快淋漓。”风忆晨说得倒是豪爽,到不像是那个野心勃勃,狠辣凶猛,雷厉风行的暴虐帝王了。 “那风帝自己潇洒去吧,本宫累了,先行告辞。”说着南宫冰翎起身要走。 “这就是南宫皇后的待客之道?” “本宫跟你不是很熟吧。”南宫冰翎冷冷的说道,拉着女儿小手的玉手,也不禁紧了紧。 “墨后此言诧异,你我,如何不熟?”显然,风忆晨并没有放过南宫冰翎母女的意思。 “本宫还有要事在身,麻烦风帝让步。” “墨后这是怕朕捉你当人质吗?”风忆晨挑眉,没想到这个“恐怖”的军师,有时候还蛮可爱的嘛,怪不得凌墨寒那么喜欢她。 “怕,当然怕了。”南宫冰翎说得可怜兮兮的,可面上的表情,怎么看都没有一副害怕的模样。 “救命啊!!!”突如其来的大叫声,让南宫冰翎和风忆晨都措手不及,凌晗薇扯嗓子大叫。 这叫声果然有效,吵醒了隔壁卿卿我我的二人,听到救命声,赶紧推开屏风,一看——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 “额,早闻凤阳公主胆识过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凡。”风忆晨依旧做在那里,看着杯中的茶叶,轻嗅着茶香,语气是那个风轻云淡,神态是那个怡然自得。 “风帝谬赞了,小孩子而已,谈何胆识?”南宫冰翎一撇嘴,奸诈的狐狸,在这里,肯定没好事。 “翎翎,你……”尚慧茹先是错愕,听面前的着一男一女在对话,这才回过神来。 而尚慧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裴毅哲给拉住了,可能是尚慧茹没有料到事情突变,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未婚夫裴毅哲给拉着,跪到了地上。 “微臣杭州知府裴毅哲,叩见皇后千岁,公主千岁,见过东谷国君。” “裴爱卿,误须多礼,出门在外,要那么多的礼数,反而拘束很多。”南宫冰翎淡淡的说着,让裴毅哲和尚慧茹起来,灵动的双眸触到尚慧茹“恶狠狠”的目光之后,南宫冰翎淡淡一笑,风华绝代,权当没看到吧。 “谢皇后娘娘恩典。” “本宫还有一些私事要处理,风帝请自便,裴爱卿,记得办喜事的时候,叫本宫和喜酒哦。”南宫冰翎的不轻不缓,不卑不亢,端庄华贵,尽管穿着很随意的长裙,也还是那样的雍容华贵,纤尘不染,风华绝绝。 风忆晨一愣神儿,南宫冰翎就这样的拉着女儿,扬长而去,留下裴毅哲和尚慧茹在这里处理乱摊子。 …… —————————————————————————————————————— 从雅座出来,没走多远,就看到过来找自己的颜伊痕和小妙音了,南宫冰翎招手示意。 “痕痕,你怎么跑出来了?”南宫冰翎有点儿担心的看向颜伊痕苍白而又绝美的脸庞。 “我已经好了,这不是担心你嘛。”颜伊痕打着哈哈。 “我又什么好担心的啊,有晗薇小美女护着呢。”南宫冰翎轻轻的揉了揉女儿柔顺的青丝,调笑着,当然,她可不想把自己刚才遇上风忆晨的事情给说出来。 “没事就好,我都饿了,我们去用午膳吧。”听着好姐妹说没事,颜伊痕不安的一颗心,也总算放了下来,亲昵的腕上南宫冰翎的手臂,向后院走去。 …… 到了傍晚的时候,回来的却只有任清翔和凌子烨,南宫冰翎看看门外,也没有自家亲亲老公的身影,不由得有点儿小担心,看向任清翔,道:“清翔,墨寒呢?” “墨寒有些事情要处理,让你别着急,他一会儿就回来。”任清翔含含糊糊的说着,脸上还是一副面瘫式的冰山牌扑克脸,看不出任何情绪。 “哦,那我先回屋啦。”南宫冰翎轻轻的应了,拉着一双儿女,跟颜伊痕一家子告别,回到自己屋里去了。 “翔,你说得是真的吗?”颜伊痕认真的看向任清翔。 “什么真的假的。”任清翔开始装傻。 “哼,你还装傻吗?告诉你,你那一套偏偏冰翎也就罢了,休想瞒过老娘法眼。”颜伊痕气氛的大喊着,可能是用气过猛,脑袋开始发晕起来,一个趔斜差点儿摔倒。 “痕儿,你没事吧?”任清翔连忙把小娇妻扶住,关心的问道。 风忆晨的怀疑 “痕儿,你没事吧?”任清翔连忙把小娇妻扶住,关心的问道。 颜伊痕捂着头,说不出话来,头好晕,胃里翻江倒海的,连忙挣开任清翔的双手,蹲在痰盂边上,把胃里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音儿,你娘亲这是怎么了?”任清翔一边儿轻抚着小娇妻的背,让小妻子舒服一点儿,一边想自己的大女儿问道。 “大夫说了,娘亲受了风寒,早上还发了高烧,要不是翎姨及时,后果会很严重的。”小妙音如实的答道。 “音儿你去找红花阿姨,让她找大夫过来。”听到女儿的话,任清翔不禁皱起好看的眉,一边冷静的说着,一边给小妻子地上干净的毛巾。 “是的,爹地。”小妙音应声,跑了出去。 “爹地,我干什么啊?”没有事情干的小蓝倾,一脸茫然的看向任清翔紧绷的俊脸。 “你回屋休息吧。”任清翔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儿子,摆了摆手。 “不,娘亲生病了,倾儿要留下来陪着娘亲。”而小蓝倾却想也没想,一口回绝了自家爹地的安排。 “那你过来吧。”看着懂事的儿子,任清翔一阵欣慰,把儿子抱起来,放到大 床 里侧,方便挨近颜伊痕的地方。 “娘亲,你一定要坚强哦。”小蓝倾一双小手紧紧的攥着颜伊痕的一只纤纤玉手,一脸认真的说道。 大概过了三炷香的时间,红花终于把杭州这个最出名的老大夫给请了过来。可怜的老大夫擦了一把冷热交织的汗水,在自家女儿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上前,给卧在床榻上的美少妇诊脉,唉,今天都是第三次了,他这把老骨头都快被这一群人给折腾散架了。 …… “大夫,夫人她没事吧。”看到老大夫终于放开颜伊痕的手腕,紧闭的双眼,也睁开了,任清翔连忙询问。 “还好这位夫人体质好,老夫开一些退烧和驱寒的药,按时服下,便无大碍,切记好生调养,不可马虎,这位夫人有孕在身,更是不能含糊。”老大夫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 正在任清翔准备答话的时候,敲门响起,任清翔虽然有些诧异,还有让红花去开门,毕竟能进这个庭院里来的,都是熟人。 一粉裙女子,莲步轻移,缓缓的走了进来。 “飘依这厢有礼了。”由于有外人在场,飘依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便欠身一礼,完美无瑕,面色淡然,美丽,大方有礼。 “你来得正好,带大夫去百草阁抓药,熬好送来。”任清翔倒也不客气,看了飘依一眼,随口吩咐道。 “小姐的病,没有大碍吧?”飘依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这丫头,真当我不能动啦。”看颜伊痕要起来,任清翔连忙诶她垫了几个枕头,扶着小妻子靠在枕头上。 “飘依这不是关心小姐嘛。”飘依嘟起粉唇,一脸的委屈,楚楚可怜。 “飘依阿姨,别叙旧啦,快给娘亲抓药去,明天再来叙旧。”看着飘依和颜伊痕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小妙音急了,拉着飘依的袖子,一脸无奈的表情,看着小大人表情,要不是情况特殊,飘依真的能大笑出来。 “妙音跟阿姨一起去,好不好啊?”宠溺的点了点小妙音的额头,飘依提议道。 “好吧,我们快去。” “郝大夫,跟我来吧。”飘逸作了一个“请”的动作。 “依姐姐,屋里的夫人是谁啊?好像跟你很熟的样子。”一出庭院,郝婉儿好奇的凑了上来。 “婉儿,不得无礼。”郝大夫严肃了拉回来好奇心重的女儿,这里是什么地方,潇逸阁,虽然婉儿跟这个潇逸阁的大管事飘依有些交情,但这种机密,怎么可能轻易泄露呢? “郝大夫多虑了,里面的这位夫人,是飘依的救命恩人。”飘依淡淡的迅速着。 “哦。”郝婉儿理解点了点头,难怪飘依对待屋子的夫妻,是那样的亲切友好。 “飘依,妙音。”一个低沉富有磁性的男子声音传来,蓦然间,一抹白衣胜雪,一头戴斗笠的男子出现在前面不远处的石子路上。 “凌叔叔——”小妙音看到这人突然出现,并不惊讶,而是甜甜的叫了一声。 “见过凌公子。”飘依则是大大方方的俯身一礼。 “哈哈哈——”突然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一青划过夜空,缓缓而落,与那白衣男子对峙而立,道:“墨寒你真是风流潇洒,望天下泱泱众生,独你一个惊才绝色。”风忆晨站在那里,双眼紧紧的盯着凌墨寒带着的长纱斗笠下的璀璨星辰般的双眸。 “这位公子莫不是认错人了,在下姓水,名墨。”凌墨寒冷冷的说着,修长高大的身影,就这样立于夜色之中,风华绝绝,傲世独孤。 而一旁的飘依自然不是呆笨之人,看风忆晨和凌墨寒在这里对峙,带着几人,大摇大摆的从另一条小径走了。 “我都认出你了,你还要装吗?”风忆晨依旧不死心,没想到晚上出来散步,竟然让他看到了一个如此有趣的人,脑中一个念头闪过,风忆晨猛然醒彻,追上来,自然不会徒劳。 “看这位公子你风度翩翩的,竟然如此不时道理,真是——”凌墨寒的话,说道一半儿,突然不说了。 “真是怎么了?” 凌子烨的想法 “本座可没有时间跟你闲聊,告辞。”而后凌墨寒便大摇大摆的消失在夜色里,留下在小径上独自思量。 而凌墨寒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却看到自家小妻子坐在书桌前,看着站在一旁的儿子,一脸的无奈之色。 “翎儿,这是怎么了?”凌墨寒摘下斗笠,开口问道,为什么他闻到了火药味儿呢? “你自己说吧。”斜了年幼的儿子一眼,南宫冰翎冷冷的说道。 “爹地,我就是想去琼华书院读书,娘亲不同意。”凌子烨憋了憋小嘴,委屈的看向凌墨寒,他不就是想过一过集体生活嘛,有什么不好的啊。 “哦?烨儿怎么想去书院了?等回京,爹地给你找一个好的就是。”把凌子烨抱起来,凌墨寒了然一笑,心中也有一些不解,但看着小烨儿委屈的样子,就心软了。 “不,烨儿就想去琼华书院。” “京城的书院也不比这里差,为何偏偏要在这里读书呢?难道舅舅和王鹏,教得不好?”对于儿子的回答,凌墨寒有些不解。 “京城认识我的人多,知道我是太子,谁都对于卑躬屈膝的,烨儿不喜欢这样,舅舅和王鹏来时对烨儿很好,但他们总不能永远都护着烨儿,烨儿需要独立。”凌子烨说得头头是道。 “毛都没长齐呢,还独立呢,老老实实的在这里游玩,然后回京去。”南宫冰翎凶巴巴的瞪了凌子烨一眼。 “在过几年吧,你还太小,不适合去书院。”凌墨寒也耐心劝着,这个儿子,虽然聪明,就是有时候太固执,想法太多了,不好管束。 “爹地……”凌子烨委屈巴巴的看向凌墨寒,一双璀璨若星辰般的黑眸,蒙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更为可怜。 “要不,你先去试试?”果然,凌墨寒中招,管不住自己嘴巴,就答应了下来。 “爹地最好啦。”凌子烨幸福嚷着,在凌墨寒白皙的脸蛋上上,印下一吻,生怕父亲改主意,连忙告辞,会自己屋里休息去了。 “你怎么答应了。”儿子走后,南宫冰翎幽怨的目光,看向凌墨寒。 “烨儿的心智不同与同龄孩子,让他出去锻炼锻炼也好。”把小妻子揽在怀里,凌墨寒低沉的声音,淡淡的解释着。 “你说得轻松,他不是你生的,你一点儿也不关心他。”南宫冰翎气急,想也没想,开骂道,但说完就后悔了,她自己怎么生啊。 “那你自己怎么生啊。”果然其然,下一秒就看到了凌墨寒欠扁的笑容。“哼。”冷哼,别过头去,她才不跟无赖计较呢。 “好啦,翎儿,烨儿是我们的儿子,虽然和我相处的时间不长,但血浓于水,我怎么能不心疼孩子呢,更何况是琼华书院是高等学府,更是达官贵人的子嗣选择读书的好地方,琼华书院虽没有乡汉书院那般出名,但琼花书院对学子的要求,却是严格,入学初报名以外,还必须通过考试才行,文韬武略,一样不少,就烨儿这个小不点儿,人家收不收还是问题呢,更别说考试了,能不能上去马还是问题呢。”凌墨寒把小妻子揽在怀里,耐心的说着。 “对,你在装得穷点儿,那些书院的夫子什么的,一定不会收烨儿的,到时候烨儿碰一鼻子灰,自然会跟我们乖乖回京了。”听了这话,在想想这个桀骜不驯的儿子受挫的样子,南宫冰翎的心里,就是一阵舒服。 “那这臭小子要是真的走了狗屎运,考上了怎么办?”南宫冰翎突然想到了一个相当最要的问题。 “放心,烨儿要是侥幸考上了,那就让在那呆着吧,我会想办法,护他周全的。” …… —————————————————————————————————————— 翌日,在巍峨豪华的琼花书院门外,长长的报名队伍中,便多了两个极品大美男,带着一个五六岁大小的,长得白白净净的小小公子哥,引得大片的关注。 “姓名。”好不容易挨到他们了,那负责记录的中年人,连头都没有抬起来看一看,只是公式化的 凌墨寒愕然抬头看向凌墨寒,她说他叫什么名字啊。 “水阡烨。”凌墨寒也是一愣,到是水云月毫不犹豫,说出自己精心想好的名字报了上来,看到夫子二人愕然的目光直视,水云月只是妖孽一笑,绝对无害,嘻嘻,总算是暂道小烨儿的便宜了。 “哪里人。” “京城。”水云月接着替凌子烨回答。 “家里干什么的。” “做生意的。” “可有上辈为官。” “无。” “可认识朝中达官显贵。” “交好于杭州知府裴毅哲,顺天府伊邵峰,左相徐公明,右相项柯。”凌墨寒胡乱说了几个名字,甚至在这里,没有点儿背景,可是混不下去的,他可不能让儿子吃亏。 “拿着这个,明天过来考核。” 凌墨寒接过牌子,交了报名费,拉着儿子走了,管都没管一边的水云月。…… 小晗薇遇到流氓了? 第二天,凌墨寒带着凌子烨,准时的来到琼华书院。 “儿子,你真的想好了?”站在琼华书院大门外,凌墨寒低头,认真的看向凌子烨。 “嗯,我想好了。”凌子烨一脸坚决的点了点头。 “烨儿就是有骨气,有你爷爷当年的风范。”水云月欣慰的拍了拍凌子烨的肩膀,不愧是他的徒孙,就是有出息。 凌子烨冷哼一声,向前走去,他才懒得理会这个变态爷爷呢? “水阡烨,不错,一表人才,好好努力。”门口检查号牌的夫子,看了凌墨寒一眼,禁不住赞叹了一句。 凌墨寒也并没有说什么,拉着凌子烨,水云月大摇大摆的跟在一边,按照路上指示的路线,三人来到考场,考生们纷纷进考场,看来这场考试快要开始了。 “烨儿,爹地也只能送你到这里了,你好好发挥,爹地和水爷爷在外面等你。”凌墨寒蹲下,一边仔细的给儿子整理衣服,低磁好听的声音,关切的说着,一边把那个证明身份的牌子,交到儿子手上。 “嗯,烨儿不会让爹地和娘亲失望。”凌子烨拍拍胸脯,胸有成足。 …… 把凌子烨送到考场,凌墨寒和水云月便到了他们实现约好的茶楼等着凌子烨考完过来找他们,而当凌墨寒来到实现订好的雅间,打开门一看,里面的人数,可是全着呢,南宫冰翎,南宫俊疾,凌晗薇,王鹏,蓝亦。 凌墨寒冰没有多少惊讶,从容的走了进来,坐到小妻子身旁,漂亮的黑眸中,闪着奇异的光芒,道:“翎儿不是在客栈休息嘛?怎么到了这里来?” 南宫冰翎毫不吝啬的给力他一个大白眼,道:“我来这里喝茶,还不行吗?” “行行行,为什么这么多人呢?”凌墨寒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这么明显的阵仗,还在这里嘴硬,真是欠收拾。 “我请的客人嘛。”南宫冰翎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 “娘亲,”晗薇突然拉了拉南宫冰翎的衣袖,南宫冰翎闻是怎么了,小晗薇小声说着。 “好吧,娘亲陪你去。” “不用麻烦娘亲,薇儿自己行的。”小晗薇睁着掘强的大眼睛。 “娘亲也要去,怎么,薇儿嫌弃娘亲啦。”南宫冰翎有些不满的说道,却起身向门口走去。 凌晗薇挠挠头,无言以对。 …… 小晗薇从茅房里出来,闲着也是闲着,小孩子心性的凌晗薇,便把玩起路边有店家精心栽培的茶花,时而提鼻子闻闻,时而蹲下看看,时而与花朵间的蝴蝶…… “少爷,你快看……”一个看似富家纨绔子弟十五六岁的公子哥,看着在花间嬉戏的小女孩,就移不开了视线,一边讨好的让为首的那个头头看。 那少爷也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纨绔公子哥而已,看到小晗薇,这般如此的天姿国色,一时间,眼睛毒直了…… 只见年纪大约五六岁少女,一袭白色纱裙,飘渺若仙,年龄虽小,却不难看出是一个美人胚子,螓首蛾眉,明眸皓齿,到不出的天之国色,银铃般的笑声,更是醉人心脾。 “嗯,虽然年纪小点儿,姿容出众,在过几年毕竟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抓回去当个童养媳也不错。”那少爷连连点头,眼色一交换,手下的那几个纨绔子弟般开始装腔作势,上去跟小晗薇说话。 “小妞,跟了我们连少吧,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 玩得正在兴头上的小晗薇一惊,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看着面前的几个恶心的富家子弟,秀眉一蹙。 “让开。”小晗薇没好气的喊道,早就听说过有这样的人,没想到今天让她给碰上了,正好试试身手,不由分说,上去就是一脚,把没有防备的公子哥,给踢趴下了。 “哟,还是一个泼辣的,本少爷喜欢,给本少爷捉住,本少大大有赏。”那个被称作“连少”看到这里,更是露出淫 笑,连连拍手叫好。 正在寻找女儿的南宫冰翎刚好看到这一幕,心下一急,刚想大喊一声,却有人比她更快,只见一个白色绒球成弧线成,飞了过去,那个小东西几个起落,便把那个几个人的咬伤在地。 而那小东西却冰没有咬伤人的觉悟,纵身一跃,便跃到迎面走来的那个小公子怀里,“吱吱”的叫个不停,向主任炫耀着自己刚刚威武的一面。 “哼,我还没出手呢,算你们走运。”看到这一情景,凌晗薇有点儿泄气,好好的一个让她大发神威的机会,竟然凌子烨养的小狐狸给搅和了。 “薇儿,你没事吧,吓死娘亲了。”看到事情结束了,南宫冰翎连忙跑过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检查小晗薇全身,生怕是哪里受了上。 “好美。”而那个没有动手的连少,自然没有受伤,看到自己的人权被伤了,本想发作的他,在看到南宫冰翎的那一瞬间,便移不开眼睛了。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说得大概就是这的惊艳绝绝的美人吧。而事实往往是那样的悲剧,这不,还没等“连少”上去搭讪呢,一个结结实实的拳头,便打到了他的右眼上,触不及防,连少横飞出去了三米。 捂着眼睛,同伴扶起,连少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院长来了!!! 捂着眼睛,同伴扶起,连少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小小少年,一袭白衣胜雪,墨发飞扬,玉树临风,小小的身形,在晌午阳光的照耀下,绰绰生辉,宛若谪仙般,不食人间烟火。 “看过没,还是嫌弃本公子一拳太轻,要再来一拳?”轻慢的语气,悠悠传来,连少揉揉眼睛,挠挠耳朵,希望是自己听错了,但事实往往就是如此悲剧。 “你是你是水阡烨?”看了半天,这个连少,终于认出了这个打了他一拳的五岁小少年是谁了?原来就是那个今天上午出现在琼花书院笔试考试考场中的,那个最小的考生,因为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个年龄的小屁孩到书院读书,在加上起出众的相貌气质,又在考场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所以连高记得这个小小少年的名字,印象也是极为深刻。 “知道小爷大名,还不快滚,难道找打吗?”凌子烨冷冷开口,与生俱来的王者,腾然而生,问着胆寒。 “你得罪了本少,你便休想进得琼华书院半步,我们走。”甚至不是对手,连高还是放下狠话,带着手下的残兵,猖狂而逃。 …… 接下来的考试,凌子烨顺利通过,足足吓傻了,书院上下夫子们和考生们,变态,变态啊!!! 翌日,在公布考中的榜单的时候,却但但少了“水阡烨”的名字,凌子烨不解,便想起昨天中午的情景,不由得气愤非常。 气冲冲的,直接找上了连高,上去便是一脚,给连高踢得差点儿背过气去,还好跟班们连忙施救,才兴得无碍,便马上又狗腿,脚下流油,跑去般救兵。 “告诉你,这这里可是书院,你休得胡来。”连高声音颤抖的喊道,书院的护院们听到这事,也纷纷赶来保护连大少爷。 “本公子哪里胡来了,明明是你收买了书院的人,害的本公子落榜。”凌子烨不服气的说道,他可要给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你自己考不上,怎么怪的了他人。”这回,连高反倒气定神闲了起来,反正这里护着他的人多,他还怕了这个毛头小子不成? “你胡说。”凌子烨大声吼道,他考试的顺风顺水,无论的文科,还是武技,他样样占上风,怎么可能考不上呢?这要传出去,谁信啊,堂堂楠冥太子爷,五岁状元郎,官拜王侯,考不上一个区区书院,岂不是天下笑柄! “怎么?被我说中了吧。”连高看着面前六岁小儿不忿的表情,以为是自己说中了,还在这里洋洋得意呢。 “院长来了,院长来了!”一阵呼声传来,连高的神态更是一阵,在看向院长身旁的自家老爹,更是底气十足,开始嚣张的说起大话来了。 “爹,裴院长,这小子没有开上书院,到这里来乱发脾气,真晦气。” “不可能,院长,我怎么可能没考上?”凌子烨一脸的掘强,他把些的文章都默写下来,给爹地娘亲,老师舅舅都看过了,他们都说是好文章,下午的骑术,武技等比赛,更是当场间输赢,他有十足十的把握考上琼华书院,怎么可能落榜了呢? “大胆小儿,见了院长和太守大人,还不行礼。”一个护院看不过去凌子烨的蛮横,开口喝道。 “你才大胆,我与院长说话,什么时候乱到你多嘴多舌。”凌子烨大声一喝,四下立刻安静,都愣愣的看着凌子烨这个小屁孩,这么大的气场,这样的话,很难想象是凑个一个小孩子口中说出来的。 而院长裴元看着面前这个仙童一般的小人儿,满意的点了点头,多少年了,总是让他遇见一个这样的人才。 忽然,外面一阵骚乱,三个长相不凡年轻男人横冲直撞,冲了进来。 “哲儿,怎能如此猛撞?”看着已经为民父母官的儿子,如此横冲直撞,不雅的举动,裴元裴院长眉头一蹙,这小子,也是自己辉煌一生中的,一大败笔吧。 “额,父亲,是毅哲失礼,水阡烨是毅哲故友之子,因九阳琼华书院大名,才来进考的,这无故落榜,恐怕另有隐情。”裴毅哲这到自家老爹阴沉一张脸,连忙施礼道歉。 “哦?这么说你是偏袒水阡烨了?”裴元阴着一张脸,看向裴毅哲,自己家的儿子,他自然比谁都了解,裴毅哲断不是趋炎附势之人,看来这里真有内情啊。 “裴院长,我是阡烨的家教,这孩子自小聪慧,四书五经,兵书战策,早已倒背如流,是不可都得的文武全才,断不可能考不上你琼华,不是王某自夸,别说是你琼华书院,就是京师太学,也必定是名列前茅,裴院长请明鉴。”王鹏的声音不卑不亢,颇具竹之傲骨。虽然他并不希望凌子烨到这个琼华书院读书,但他叫出来的学生,怎能收如此欺凌,一项嫉恶如仇的王鹏,更是因此愤愤不平,要不是凌子烨的身份不能暴露,他真是恨不得上去把那个暗中陷害凌子烨的人,给踢出来,狠狠的奏上一顿,去游街。 “是啊,我家烨儿,何等天才,你琼华不收,自有留才处,但这事情,必须的弄得清楚。”南宫俊疾随声应和,话里话外,全无客气之意。 “这两位公子,这里可是江浙地界,你们在这里大方厥词,把本官至于何地?”一直没有说话的太守大人,终于阴沉的开口了。 武林大会新策略 “这两位公子,这里可是江浙地界,你们在这里大方厥词,把本官至于何地?”一直没有说话的太守大人,终于阴沉的开口了。 “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南宫冰翎漫不经心的说着,一边从王鹏袖子里掏出一卷白纸,打开,拿给裴元看,道:“裴院长,此事必有蹊跷,这是阡烨昨日笔试时做的文章,虽不算是什么锦绣华章,却不至于不堪入目吧。”南宫俊疾潇洒的把凌子烨默写的那份卷子扔给裴元,谁高谁低,自有分小。 裴元狐疑的看了南宫俊疾一眼,看着年轻人的样子,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便将信将疑的拿起这张卷子看了起来,一看之下,便是大为震惊,不为文章的好坏,倒是先被正文中工整无缺,宛若行云流水般的字体一阵,小巧工整的字体,看起来确实那样的有力,大气,毫不拘束。而更令裴元震惊的是那红色的字体,豪放不羁,气势磅礴,霸气内敛,却难掩锋芒;还有那蓝色和绿色的批语,更是更有千秋,不忿伯仲。 入目一眼,便难以移开,裴元把整个文章反反复复的看了十几遍,就连上面的批语,都是半字不露,不肯移开视线。 “看完没有?”南宫俊疾等得不耐烦了,一把抢过卷子。 “这真的是他写的吗?”知道自己失态了,裴元连忙调整仪态,平静的看向凌子烨,他的眼光的确没错,这小孩子,绝对是千古奇才。 “此乃阡烨默写,原搞在书院呢,院长不信,大可取而观之。”凌子烨淡淡的说道,童音稚嫩,却又几缕泰然自若之势。 “嗯,的确乃千古奇才也,文辞犀利,语句连贯,篇幅适中,深入主题。”裴元背着手,一个劲儿的点头称是,看向凌子烨的目光,也柔和了起来,走到凌子烨面前,蹲下身子,看着这个不凡的人儿,道:“最绝的当是书法,这张卷子上有五种不同形态的书法,分为五人所写,却是各有千秋,你确实让老夫大开眼界,老夫现在就声明,水 阡 烨,被琼华书院天字班第一名。”裴元站起来,郑重的宣布着。 “裴院长,您这是?”刚刚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出发作的连彭,听到这个毛头小子竟然被天字班第一名的成绩录取了,更是不解,但碍于琼华书院和裴元的面子,不好发作。 “琼华书院,求才若渴,水阡烨有这个资本。”裴元淡然说道,还故意加重了“资本”二字。 江浙太守连彭被裴元气得拂袖而去,场面自然而然的便散了开来。 …… “水阡烨,两位公子,请留步。”走到庭院的拐角处,三人被裴元给叫住了。 “裴院长,可还有事?”王鹏问道,都是俊疾冲动,拿那张卷子出来干什么啊,被猜出身份了。 “两位公子有礼了。” “直话直说就是。”南宫俊疾虽然在古代带了几年,但还是看不惯古人的繁文俗礼。 “两位公子,能否把那张卷子,送给我,上面书法,实属难得。” “院长想要,拿去便是。”南宫俊疾和王鹏都露出了戒备的目光,反倒是凌子烨,从南宫俊疾袖子里拿出卷子,便双手递给了裴元。 …… —————————————————————————————————————— 皓月山庄,众武林人士,齐聚比武会场,今天,并没有比武,反而是皓月山庄庄主程铺站在高台之上,运动内力,大声说道:“武林大会以开办五日,并未决出胜负,为了节省各位的时间,依程某之见,不如由诸位投票决断,不记名投票,各个门派的名额不均,独自一人,可占一票,各门派的名额限度,程某会写在台上的红纸上,再选出楚翘之人,进行比武,诸位可有意见?” 台下传来一阵赞同之声,再由江淮明出面作个见证,这事儿也就是板上钉钉了,只要在三天后日落前,把选定的人名,送到皓月山庄就可以了,然后统计出票额,分批比武。 …… 感冒刚好的颜伊痕,自然闲不住,非得过来凑热闹不可,没有看到精彩的比武对决,颜伊痕自然很是失望,跟任清翔说一声,便独自去找南宫冰翎聊天,找乐趣,谁知,天生路痴的她,竟然在皓月山庄中,华丽丽的迷路了。 东看看西瞧瞧的,在偌大的皓月山庄里来回走着,就找不到路径,颜伊痕气恼的坐在大石头上,一边擦着汗,一边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竹林,希望能找出路径来。 早知道就应该让老公送自己过去的,及时翔翔不送她,自己也该找一个带路的吧,这回好了,被困在这里了…… “姐姐,你也是在这里乘凉?”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响起,颜伊痕错愕的抬头一看,顿时转忧为喜,好几天没看到这个小丫头了,出落的越发水灵了呢。 “是是啊,你也在这里乘凉吗?”颜伊痕连连点头,但嘴硬的个性,还是丝毫未改,她才不会主动承认自己迷路了呢。 “我只是路过而已,爹爹让我去幽梦宫的住所送投票用得纸张。”程谧落拿起手中的几张印着特殊图腾的客片,给颜伊痕看。“这些事情让下人去就行了,你又何必亲力亲为呢?” 哦?他是夫人了吗? “这些事情让下人去就行了,你又何必亲力亲为呢?”颜伊痕不解。 “这个?我也不知道,但这是爹爹特意交代的,我自然会努力做好的。”程谧落沉思片刻吗,说道,至于是为什么,她不去想,也懒得去想。 “好单纯的小丫头,我们走吧、”颜伊痕站起来,亲昵的刮了一下程谧落的小鼻子,拉着程谧落的手,就往前走。 “去哪里啊?”突然被拉走的程谧落,一脸的迷茫。 “幽梦宫住的地方啊,我正好要去玄凤翎呢。”颜伊痕如实的说道。 “哦,姐姐认识凤宫主?” “那是,我们可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闺蜜呢。” …… “秋莲姑姑,翎翎呢?”颜伊痕拉着程谧落,毫不避讳的往里闯,也没有人阻拦,显然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了,看到秋莲,连忙问道。 “宫主不在这里?颜夫人找宫主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吗?我帮你通传。”秋莲如实的说道。 “那翎翎去哪了?” “这个——”秋莲迟疑的看向颜伊痕身边的程谧落道:“程小姐来此,可有要事?” “哦,爹爹让来送投票的纸张来的。”说着,程谧落便把那几张红纸,递给秋莲。 “有劳程小姐费心了。” “莲姑姑,您就告诉我嘛,翎翎到底去哪了啊?”看秋莲转移话题,颜伊痕哪肯就这么背忽视,拽在这秋莲的袖子,便考试撒娇。 “服了你了,宫主和姑爷去了琼花书院。”秋莲舒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都几个孩子的娘了,这么嗨像一个小孩子似的,动不动就撒娇,说这位就是那个声名赫赫武功超群的神勇女将军,传出去,谁信啊! “莲姑姑,再见。”得到答案,颜伊痕拉着程谧落,一飞身,早已在十里之外。 …… 城中某屋檐上,程谧落眨着星星眼,一脸羡慕看向再见身旁的青衣女子。 “姐姐,你的轻功好好哦,能不能教教谧落啊。” 而颜伊痕却看着脚下的大街小巷,一阵茫然,许久才缓缓道:“谧落,琼花书院在哪啊?” 要不是自己武功还算不错,也许程谧落早就坠楼身亡了,程谧落站稳身子,额角一大滴冷汗滑下,指着琼花书院的方向,道:“那里。” 不大一会儿,二人便到了琼华书院附近,找了一个人少的巷子,颜伊痕把笨重的斗笠摘掉,露出那张风华绝绝的面容,看得程谧落一愣,想不到者姐姐长得比那个什么“武林第一美人”还要美上几倍,螓首蛾眉,明眸皓齿,真是国色天香,无人绝。 “你看着我干嘛,走啦。”看着痴痴呆呆的小姑娘,颜伊痕嫣然一笑,风华无边,在程谧落的小脑袋上一拍,向前走去,可惜还没走几步,一个白影,给拦住了去路。 “啊!下死人不用偿命吗?吓死老娘啦。”前面的路突然被人挡住,颜伊痕平生最痛恨挡她走路的人了,看也不看,破口大骂。 “放心,你死不了。”回答她的是冷冷淡淡的声音,颜伊痕听到熟悉的声音,诧异的抬头一看,便看到那熟悉的完美下巴,某位微微勾起的嘴角。 颜伊痕心里暗道不好,但很明显,逃跑,不是明智的选择,也不是他大将军的作风。 “相公大人好。”颜伊痕微微颔首,巧笑嫣然。 “把这个戴上。”任清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颜伊痕撇到一边儿的斗笠给捡了回来,面无表情的说道。 “相公,戴着这个很累的,你看看我挺一个大肚子多么不容易,这大热的天,你就不怕把你儿子给憋坏啦。”颜伊痕并没有去拿那个斗笠,然是可怜巴巴的看向任清翔,那可怜的眼神,就像是得不到骨头的小狗狗,在讨好主人一样。 “你戴在头上没跟你的肚子有什么关系,看你还蹦蹦跳跳,满城乱跑的,看来真是欠管教。”任清翔趁着一张脸,丝毫不给颜伊痕反抗的机会,亲手将斗笠扣道小妻子头子,一边耐心的记着带子,一边 还不忘着冷嘲热讽。 一边的程谧落看着这幅情形,掩唇偷笑着。 …… ———————————————————————————————————————— 南宫冰翎和凌墨寒在茶楼里喝茶,一边张望着,儿子,南宫俊疾和王鹏的身影,却往往有不知好歹的人,往上凑。 “这位公子长得好生俊俏,比那春风楼的小官儿,可要美上百倍,跟着大爷,怎么样?”一个恶心的声音传来,连高迈着自认为潇洒的步子,走进凌墨寒这桌。 “哦?你这是什么意思?”大概是凌墨寒没有见过敢跟他这么说话的人,还是有意为之,就不得而知了。 “跟着大爷,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保你一生无忧,怎么样?”连高像模像样的扇着扇子,一脸傲慢之色。 “连兄果然有眼光,这公子,可比春风楼那位好看多了。” “就怕你买不起啊。”而就在凌墨寒黑沉着一张俊脸,准备发作的时候,南宫冰翎玩味的声音响了起来,看小妻子似乎很有兴趣,凌墨寒也只好先忍一忍了,敢跟他和青楼的小官儿比,后果很严重。 “哦?他是夫人了吗?” 出个价钱吧 “哦?他是夫人了吗?”看同桌的蒙面女子都这么说了,连高也一下子来了兴致,准备跟着女人商量商量价钱。 “你家里是干什么的?”南宫冰翎问道,好一个纨绔子弟,昨天想欺负她女儿,今天就欺负她老公了,她不弄得这个“连少”生不如死,她就不是南宫冰翎。 “我爹是江浙太守,怎么样,有实力吧,把他卖给我,好处少不了你的。”连高得意的大笑。 “这个——”南宫冰翎故作纠结样儿,沉思了半天,道:“不行。” “为什么?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到时候在把你这个小美人收了,岂不是两全其美。 “我把他卖了,孩子出生,岂不是成了孤儿。”摸摸自己的高高凸起的小腹,南宫冰翎一脸的纠结样儿。 “我帮你养,不就成了。”连高自认聪明的说道,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 “那你可得给孩子请先生,读书识字啊。”南宫冰翎平静的说道,而在连高眼里,却是一个喜欢占便宜的小女人而已。 “没问题。”连高更是乐得合不拢嘴,这回可要一箭双雕了。 “连公子可知,她家孩子请先生的费用是多少,你答应的倒是爽快。”说话的正是南宫俊疾,漫不经心的说道。 “多少?即使是黄金万两又如何,只愿的佳人一笑。”连高说得倒是豪爽,还不忘借机伸出猪爪,要去揭南宫冰翎的面纱。 凌墨寒原本平静的黑眸,顿时危险的一眯,要是过分的话,可别怪他手下无情。 而这时周围的人们早就议论纷纷了,都小声嘀咕着,说这女子不守节操,不知廉耻什么的,也有一些明眼人,只字未提,景观着一场好戏,也有自认聪明的,说着其中必有原有等等…… 南宫冰翎身子一斜,轻巧躲过,淡淡的说道:“连公子,果然聪明,能做我家先生,每月有岂止黄金万两,只怕连公子担待不起,还是请回吧。”面色平静,却不着痕迹的把连高那一颗自大傲娇的心,给打击的体无完肤。 “夫人这是说得哪里话,连某虽算不上是什么富可敌国,也没有挥金如土的本事,但连某人又的是权,权大于一切,把这位公子买给我,他不会吃亏,你也不会吃亏。”连高有点的不服气的说道。 “敢问这位公子,你是要买他吗?”一个熟悉又好听,带着丝丝邪魅的低沉声音传来,南宫冰翎几人转头一看,这人不是那个欠扁的东谷国君,风忆晨,还是谁。 “怎么?你要和本少抢吗?”连高一脸警备的看向,那言笑晏晏的玄衣青年,总觉得这人危险,要跟他抢东西似的。 “呵呵,我没这个兴趣,此物虽美,却泼辣的很,价钱还贵,我可买不起。”风忆晨看着凌墨寒,连连摇头,正当连高为之兴奋的时候,风忆晨这个大喘气儿的,道:“不过嘛,就你这种猪头要买,还真是糟蹋了如此美人,本公子就勉强收了吧。” “那风公子准备出准备出价钱呢?”南宫冰翎倒是来了兴致,看看风忆晨这个凌墨寒的死对头,能给凌墨寒出来一个什么样的“好”价钱。 凌墨寒脸色还是平静如常,不起一丝波澜,好像被讨论来,谈论去的人,不是他本人一样。 风忆晨托着下巴沉思片刻,道:“一颦一笑千金重,倾国倾城倾天下。要问美人值几两?江山万里珠宝金。”风忆晨难得的,用一首很顺溜的打油诗,赞美了凌墨寒一番,美目流转,顾盼生辉,风忆晨这这桃花眼,美美的向凌墨寒抛了一个媚眼,可把凌墨寒给吓得不轻,一个没忍住,刚刚入口的茶水,喷了风忆晨一脸。 而风忆晨的这首诗一出,却是满堂皆惊,人们都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这个可怜的小美男,到底值不值这个价钱,在看看那小美男的表情,显然是受不住打击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值钱吧,人儿看到后面的情形,他们便不会这么想了。 只听“轰隆”一声,呜呜,可怜的窗户,被撞掉了框,一白一青一粉,三个身影优雅的站在了这桌边上,只见那白衣银面的偏偏浊世家公子,面无表情的看向风忆晨,檀口轻起,道:“风公子,您玩儿有点儿太过了吧。”明明是炎热的七月天,室内的温度却是寒冷彻骨。 “颜阁主何必如此紧张,风某只是说笑而已。”风忆晨淡淡一笑,对于颜吟的突然出现,他早已习惯。 “但愿如此。”任清翔冷哼一声,他就这会儿不在,凌墨寒这个小弟弟,就被风忆晨给调戏了,唉…… “颜阁主,要买我是这位。”凌墨寒非常的好心的提醒任清翔看那个连高,并没有在意风忆晨说了些什么? …… 正当任清翔冰冷的目光看向连高,正要发作的时候。 “连高,你好大胆子。”没等任清翔开口教训呢,一个有些稚嫩,却带着几分霸气,几分愤怒的声音传来,众人一愣,闻声看去,只见一行几个人正在楼梯口处,一个宛若仙童般的小男孩,开口怒吼着,一纵身,便越到近前,想也不想,便一个飞腿,跟连高踢得四脚朝天。“水阡烨,本官是看在裴院长惜才若渴,你又的确是个人才,本官才不与你计较,你不要得寸进尺。”跟凌子烨一起上来的连彭看到这个上午就打了自己宝贝儿子一顿的六岁小孩子,在一次在他面前打了他的儿子,连彭刚消的怒气,此刻正在火速增长。 玩儿过火了! “你才是得寸进尺,你这个草包儿子,你自己不管好,昨天要收妹妹作童养媳,对我母亲不敬,今天又在这家茶楼,要买我父亲,我还没治你管教不严之罪,你到说起小爷的不是了。”凌子烨一脚踩着连高的胸膛,看向连彭的目光狠戾,可完全不是在书院的那个坚强,勇敢的年轻学生了。 “你你说什么?”停了凌子烨的一番话,连彭有点儿不可置信的看向地上的儿子,虽然知道这个儿子生来便是酒囊饭袋,但碍于是他独生子,他又不忍心怎么教训,反正儿子也没有给他惹什么大事,便有着儿子这样混下去了,只要学业不耽误,便也纵容了下去,谁知谁知,这个逆子,经作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难道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凌子烨冷哼一声,看向自家爹地黑臭的一张俊脸,看来是娘亲没有把昨天的事情告诉爹地呢。 “来人,押下去。”凌墨寒冷冷的开口,淡淡的声音,却足矣真的人心惶惶了。 凌墨寒此话一出,原本热闹的茶楼里,却凭空出现了两个黑衣人,单膝跪在地上,而黑衣人的背后上,却用着金字,绣成一个醒目的“凌”字。 “遵旨。”两暗影齐声应道,一人就提小鸡一样,把连高提起,眨眼不见了踪影。 而就在两个黑衣暗影出现的时候,茶楼里的客人,便开始四处奔逃了,很快,没了踪影,偌大的茶楼,也就只剩下这一桌了。 “这位公子,犬子纵然有错,但你私自拿人,恐怕,有违王法吧。”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被抓走,连彭纵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在他自己的管辖地内,但连彭也是会看形势的人,自然不会轻举妄动。 “姐姐,这公子长得好美啊。”看着凌墨寒俊朗俊美的面容,程谧落看痴了,轻拉着颜伊痕的衣袖,萧大亨嘀咕道。 “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迷惑。”颜伊痕淡淡的一句,总结了所有,不是长得好看的,就是小受。 “这位大人可真会说笑,没看到这人的脸,就是王法吗?”不等凌墨寒说话,风忆晨抢先说道,桃花眼眨了眨,再次向凌墨寒抛了一个媚眼。 而连彭则是一头雾水,一时反应不过来,愣在那里。 “风公子说笑了,凌某这脸皮薄,哪有那等威力。”凌墨寒白了风忆晨一眼,这家伙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么恶心了。 “谁不知楠冥有墨帝,倾国又倾城,绝色红颜愤,墨寒这张脸不是王法,难道我的是吗?”风忆晨看了凌墨寒一眼,玩味一笑,虽然打不过他,但在嘴上占点便宜,也是一件很欣慰的事情。 听了风忆晨的话,连彭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直呼罪过。 “你要去哪里?”而凌墨寒冰没有回话,而是看向楼梯口处的南宫冰翎,这丫头,惹完麻烦想逃吗? “呵呵,墨寒,我去方便一下,你们聊啊。”知道被发现了的南宫冰翎,一头一笑,继续跑路。 而南宫俊疾则是围着大厅转了几圈,掐着手指头,神秘兮兮的道:“这里风水不错,颜阁主,借点儿银子用用呗。” 任清翔没鸟他,目光看向跟着南宫冰翎一起逃跑的颜伊痕,没有任何表情。 “你先回去吧,你儿子的事情,朕自有定论。”凌墨寒对连彭说着,便向楼梯口处追去,留下愣愣的连彭和一脸挫败的风忆晨。 而凌墨寒则是拉着舅舅和老师,去街上采办生活用品了,毕竟要在学院住宿。 …… ————————————————————————————————————— 晚上,潇逸阁 “寒,我错了,还不行啊,别生气啦。”南宫冰翎温声细语的说着,一边用小拳头,讨好的在凌墨寒背上垂着,就差哭了。 凌墨寒闭着眼睛,就是不理睬。 看着自家老公都不搭理她,南宫冰翎真的知道错了,她玩过火了。 但跟她生气,也不能不吃东西不是?从下午到现在,颗粒未尽,滴水未沾,肯定饿坏了,南宫冰翎眼睛一亮,准备到那边的桌子上拿点儿糕点什么的,讨好讨好自家老公,就会原谅她了,大概是在软榻边坐久了,腿脚有些不灵活,一个没主意,踩到了裙角,身子惯性的向前扑去,惊叫一声,认命的闭上眼睛,预料的疼痛没有来临,南宫冰翎舒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得救了,南宫冰翎安心的往哪个温暖的怀里,窝了一窝,知道自己被放到柔软的床榻上。 “唉,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凌墨寒有气无力的说道,怎么自己一会儿没看住,她就不安分呢。 “我这不是怕你饿着了,给你拿点儿吃的去,谁知道……”南宫冰翎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一定饿坏了吧,我去给你找点儿吃的来。”凌墨寒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小妻子委屈的小脸儿,心里一阵不忍,本来享受按摩挺好的,都准备原谅她了,谁知出来这样的事情。 “你原谅我了吗?” “乖,在这好好躺着。”凌墨寒无奈一笑,给她盖上薄被,在小妻子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便向门口走去。 南宫冰翎离去的背影,南宫冰翎呵呵傻笑,寒,我真是越来越爱你了呢。 略晓拳脚,略通刀枪 琼华书院,会议室内,院长裴元和几个资深颇高的几个夫子,围在桌前,目光炯炯的盯着桌上的一个棋局,各个苦思,不得其解。 “院长,外面有两名女子求见。”一个小厮走进来,恭恭敬敬的说道。 “不见,没看到老夫正忙着呢。”裴元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有时间。 “裴院长就不好奇,我二人,是为何而来的吗?”清雅若兰的女声传来,两个蒙面女子,莲步轻移,优雅的走来,经没有一人上前阻拦。 “老夫好像并不认识二位呢。”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饿,不,更确切的说是,两个孕妇,无缘无故的来这里干嘛啊。 “当然,琼华书院不是缺两位教书先生嘛,我们是来应聘的。”说着,颜伊痕便把琼花书院招聘教书先生的告示,拿了出来。 “两位夫人,我想那么是理解错了吧,我们要的是教书先生,两位还是请回吧。”一个看起来大概有三十多岁的夫子,非常客气的说道。 “我们没有理解错误,我们就是来应聘的,外表,并不是衡量一个人的标准。”南宫冰翎淡淡说道,看叶不堪那个夫子一眼,径直走到桌前,玉指拾起一颗白子,毫不犹豫的落入棋盘之中,凤眸扫过众人,嫣然一笑。 随着南宫冰翎落子,屋里几个人的目光便转移了过去。 “这岂不是死路一条。”一个长相俊美,看起来也就二十六七的年轻夫子,轻笑着,在棋盘上拾起十六个陨落的白子。 “话可不能说得太满了。”南宫冰翎冰不介意,拾起一子,从容落下。 “好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绝妙,冷粼佩服,夫人可愿继续?”冷粼再一看棋盘,身为棋坛高手的他,第一时间看出了端倪来,不由得开口赞叹。 “冷夫子是聪明人,胜负已分。”南宫冰翎淡然说道,转过头来,看向裴元,道:“裴院长,认为如何?” “夫人果然冰雪聪明,但闻尊姓大名。”裴元是有见识的人,岂会看不出面前的两个女子,就有大学问之人,绝非池中物,就是不知为何,流落至此,听着一个大肚子,还要过来教书。 “柳萱,这是我妹妹,柳痕。” “擅长什么?”显然,裴元已经动了手着二位的心思,毕竟人才难求,他有求贤若渴,能破这个“珍珑”棋局之人,毕竟是极为聪慧之人。 “略通诗书,略懂琴棋。”南宫冰翎淡淡的说道,语气不卑不亢,恰到好处。 “略晓拳脚,略通刀枪。”颜伊痕也跟着南宫冰翎的口气,说着,但是却迎来一片鄙夷的目光,不是不相信她是“女侠”,而是她这个样子,舞刀弄枪的,实在有些…… “想你二人到我琼华谋生,也必定有其苦楚,现在书院使用一段时间再说吧,你们就跟着冷粼当助教吧,书院这么多的夫子,就冷夫子没有帮手,等找到合适的位置,你们再去吧。”裴元想了想,有些怜悯的目光看向南宫冰翎和颜伊痕。 “谢院长收留。” “谢院长收留。” “院长,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上任呢?” “今天书院就会有课程,上课时间快到了,你们跟着跟着冷粼夫子去教室吧,帮着管管纪律什么的就行。”裴元说道。 …… 来到教室,看到门牌上的天字一班,南宫冰翎和颜伊痕默契的对视一眼,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先是,顺利的被院长收留,然后就是非常幸运的被分配到天字一班,真不知道待会见到小烨儿,小烨儿会作出什么样,惊喜的表情来,一定会感动得哭出来吧。 转眼间,便来到了天字一班的教室内,看着穿着青色校服的学生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说笑,教室里一片混乱,进来的第一件事情,当然就是寻找亲亲小烨儿了,但颜伊痕和南宫冰翎两双四只眼睛扫描了整个教室,就是没有寻着亲亲小烨儿的身影。 “同学们,大家好,我是负责天字一班的夫子,冷粼,这二位是我的助教,柳萱,柳痕姐妹,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找她们两个。”冷粼开始自我介绍。 “冷夫子好,两位柳夫子好。”学生们纷纷礼貌的向夫子行礼。 “好的,现在我们开始排座,请各位同学,到院子里集合,点到名字的在进来找自己的座位就坐。”南宫冰翎开口说道。众学子不解,冷粼也是一阵诧异。 “各位同学不要介意,这样只是为了节省大家的时间而已。”颜伊痕很及时的开机偶说明,大家这才明白过来,看这种新颖的排座方式,学生们,也都是好奇的很,一个个乖乖的走去教室,在优雅清新的庭院中,站好。 “好的,现在我开始点名,点到名字的同学,可以走进教室,由痕夫子告诉你们座位在哪。”南宫冰翎清了清嗓子,开口念叨,名单上的第一个名字:“水阡烨。” “水阡烨同学,请到这里来,水阡烨同学。”南宫冰翎一遍一遍的念着,就是不见宝贝儿子的身影,不由得急了,正准备年第二个名字的时候,凌子烨的小小的身影,终于飞一般的跑到自己面前,而凌子烨看到南宫冰翎的第一眼,可能是由跑的太快,脚跟不稳,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英雄救美男! “水阡烨同学,请到这里来,水阡烨同学。”南宫冰翎一遍一遍的念着,就是不见宝贝儿子的身影,不由得急了,正准备年第二个名字的时候,凌子烨的小小的身影,终于飞一般的跑到自己面前,而凌子烨看到南宫冰翎的第一眼,可能是由跑的太快,脚跟不稳,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今天是第一天上学,夫子就不说你了,快进去吧,找自己的座位坐好。”南宫冰翎连忙给他拉起来,细心的给凌子烨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柔声说道。 “哦。”凌子烨愣愣的点了点头,向教室里走去,是不是因为早上没见到娘亲,所以产生幻觉了啊,应该不会的,自己的亲娘,怎么会认差呢?凌子烨想着,突然,有一个熟悉声音传来:“小烨儿,你的座位在这里。”看着面前冲着自己这眼睛的年轻少妇,凌子烨真想一个闷雷下来,给他劈晕,他的感觉不会错的,班里的着两个助教,不是自家的亲亲娘亲和亲亲痕姨是谁,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可能。 …… 而南宫冰翎和颜伊痕的这个办法的确管用,全班总共二十人,不到三炷香的时间,便把座位给排完了。 “下面请点到名字的同学,到前面来领书,按着这个顺序一样一本,各位同学不要拿乱哦。”颜伊痕银铃般的声音再次响起,第一个被点到名字的凌子烨童鞋,相当无比郁闷的看着这两位所谓的助教,只觉得自己的厄运来临了,他有不能大叫不满,这真真的是无比的煎熬啊,自己要来书院学习室为了什么,是为了能占时的逃脱这两个女人的魔爪,结果呢? 经过排座,发书,已经冷夫子,漫长而古板的训话之后,下课时,早已临近午时,学子们纷纷向食堂,或者学院外的餐馆走去,凌子烨,人虽小,但在结交着方面,这是一点儿不差,这不,才多长时间啊,就跟他的那个同桌混熟了,中午结伴去食堂用餐去了。 因为毕竟是新来,冷粼看起来冷冰冰,其实人还算是热情的很,带着南宫冰翎和颜伊痕来到食堂,并帮她们打好了饭菜,坐在豪华的食堂里,一处餐桌上吃饭。 突然颜伊痕眼睛一亮,看到凌子烨正端着一个大大端盘和他那个同桌项桓,站在大厅里,找不到位置呢。 “水阡烨,项桓,到这里来。”颜伊痕连忙招手。 凌子烨是真不想过去,但项桓看助教老师向他们二人招手,正苦于找不到座位的项桓,怎么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呢,答应一声,答应一声,便向这里走来。 “谢谢三位夫子。”项桓礼貌的说道,在一旁的空位下坐下,凌子烨则是一声不吭,坐到项桓身边,一脸平静。 “小烨儿在这里呢。”没得南宫冰翎和颜伊痕开口说话呢,南宫俊疾的大嗓门般响了起来。 “咦?小烨儿,你怎么就吃这个呢。”南宫俊疾看着凌子烨餐盘里,简简单单的一盘青菜,一碗清汤,一碗饭,眉头一蹙。 “额,我减肥。”凌子烨小脸一红,掘强的说道。 “你是不是出门忘带银子了啊?”南宫俊疾的额上一滴冷汗滑下,无奈的说道。 “是的。”凌子烨惭愧的低下了头。 “那你哪来的钱,买这些啊?”南宫俊疾感觉到奇怪。 “我把父亲送的那把扇子当了。”凌子烨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便没了声响。 “什么!”南宫俊疾瞬间炸毛,努力的让自己的表情不那么惊讶,缓声到:“你的卖的钱,不会就够买这些的吧。” 凌子烨沮丧的点了点头。 南宫俊疾直接两眼一翻,向后倒去,还好身旁的王鹏及时的来一个“英雄救美男”,南宫俊疾才没有摔倒在地。 “吃我的吧。”南宫冰翎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把自己的餐盘推到可怜的宝贝儿子面前,孩子正在长身体,总不能让孩子饿着吧。 “娘,萱夫子,不用麻烦的。”凌子烨水下眼帘,不敢与南宫冰翎对视。 “没毒的,怎么你嫌弃我?”南宫冰翎的目光咄咄逼人,凌子烨只好灰溜溜的接受了。 “谢谢萱夫子,萱夫子不吃吗?” “我跟痕儿吃一份吧,不够再吃点儿点心就可。”南宫冰翎的声音,依旧是那天籁般的美妙,听到小烨儿眼眶都湿了。 “你们——”南宫俊疾的注意力也被这声音给吸引过去了,一看这两个脸戴面纱的孕妇,就彻底呆住了,他的小心肝啊。 “有什么问题吗?”颜伊痕白了南宫俊疾一眼,又不是没见过她们两个,那么惊讶干什么啊。 “你们慢慢用餐,阡烨,一会儿吃完午饭到听雨楼找我。”南宫俊疾讪讪一笑,拉着王鹏,快速的消失在宛若顶级酒楼一般的食堂里。 “你认识那位?”冷粼看着南宫俊疾和王鹏远去的身影,问道。 “嗯,萍水相蓬吧。”南宫冰翎看了一眼南宫俊疾离开的方向,含糊的说道。 “刚才那位好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项桓的嘴里喃喃着,怎么看那位,怎么熟悉,在哪里见过呢?“人有相似,物有相同,看着面熟的人多了去了。”凌子烨淡淡的说的哦啊,继续吃着碗里饭菜。 做我关门弟子怎么样? 用完午膳,颜伊痕和南宫冰翎便跟着冷粼去了办公室。 琼华书院,不愧是楠冥有名的贵族书院,夫子的办公室全是单独的,像冷粼这样有名望的夫子,更是有一间足足有一百平方米的办公室,办公室中除了冷粼的书桌,书柜和一张软榻外,在另一端,还多放了两张书桌,左右两个书柜,后面还有两个大大屏风,不知道后面是什么。 “这就是我备课的地方,今后也是你们在办公的地方,那两张桌子是你们办公的地方,屏风后面是两张软榻,可供你们平常休息的,去看看,还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跟我说便是。”冷粼指了指另外两张桌子,道。 “冷夫子费心了。”南宫冰翎礼貌的说道,颜伊痕也微微颔首,表示感谢,别看这个冷粼冷冷的古板的跟个木头似的,还蛮细心的嘛。 “两位现在住在哪里?用不用字书院安排两件宿舍。”冷粼关心的问道。 “多谢冷夫子好意,我们有地方住。” “咚咚,”敲门声响,冷粼开门,一看是那个班里最小的学生,水阡烨,一身普通校服,让这孩子穿起来,却又一种谪仙般的脱俗,不食人间烟火之感,这要是长大了,不知道得迷倒多少名门闺秀的一片芳心呢。 “冷夫子,萱夫子和痕夫子在吗?”凌子烨被冷粼看得不自在,开口问道。 “在里面。”冷粼这才发现,水阡烨小小的身子,竟然提着一个足足有他一半高的食盒,看着凌子烨准备提起食盒往里走的时候,冷粼很适时的帮凌子烨把食盒提起,想屋里走去。 …… “舅舅让阡烨谢过冷夫子和两位助教的照顾之恩,带了些点心,送给夫子们品尝。”凌子烨礼貌的说着,眼睛虽在南宫冰翎和颜伊痕只见打转,看不想法。 “过来一起吃吧。”看着宝贝儿子一板一眼的样子,南宫冰翎就觉得有些不自在,便招呼凌子烨一起过来。 “你在哪愣着干什么,搬张椅子过来啊。”看着冷粼在一边啥站着,颜伊痕不耐烦的喊道。 “哦。” …… “咦?你们姐妹怎么在什么时候都戴着面纱啊,害怕被仇家追杀吗?”看着柳萱和柳痕姐妹二人,轻轻前开面纱的一角,吃着糕点,冷粼是越看越别扭,半开玩笑,般好奇的问道。 “是心里有鬼。”看了戴着面纱,细嚼慢咽的姐妹两个,凌子烨冷哼一声,嗤之以鼻。 “扇子买回来了?”看着宝贝儿子腰间挂着一个紫色的精致扇套装着的扇子,南宫冰翎开始转移话题。 “小烨烨,你卖着扇子卖了多少?又话多少银子买回来的啊。”颜伊痕笑呵呵的看向凌子烨,对于这个聪明绝顶,有时候又傻得可爱的未来“女婿”,颜伊痕还是很喜欢这个小正太,炸毛的样子的呢。 “给我骗得那么惨,还想要钱吗?”凌子烨冷哼一声,扬起高傲的下巴,殊不知他着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是超萌超可爱的,看得对面的两个女人,心攘难耐,要不是中间隔着一张桌子,要不是碍于现在老师的身份,小烨儿的可怜小脸蛋儿,恐怕早就被这两个女魔头,给掐得不堪入目了。 “暴力分子,没有大将之风。”南宫冰翎眉头一蹙,嘟嘟着,这个表哥,还是那样的冲动啊,希望这里没人认识他,南宫家,可丢不起这个人啊! “不是舅舅出手抢的,舅舅说横冲直撞的,绝非君子所为,老师说,明抢目标太明显,容易暴露,明目张胆,有违律法。”凌子烨端正的坐在那里,说得头头是道。 “你们不是偷的吧。”颜伊痕一滴冷汗滑下,这是肿么叫孩子的,简直误人子弟!那两个人,可别把她看中的“准女婿”给教坏了。 “老师说了,这叫做以彼之道,还彼之身,不算是偷盗。” “你老师是中午跟你舅舅一起来的那位吗?”冷粼突然问道,再想想那人的身影,行事作风,纵使觉得有些熟悉。 “是啊。” “不知令师尊姓大名。” “王鹏。” “哦,原来是他啊,难怪会教出你这么聪明的徒弟。”冷粼沉思片刻,恍然大悟。 “冷夫子认识家师?”凌子烨有些不满冷粼的说法,他天生就聪明,什么叫做有那样的老师,他才聪明的啊。 “早年相识,算一算,也有十多年没见了,他现在怎样?”冷粼的眼神变得悠远深邃了起来。 “给我当家庭教师呢。” “你到这里读书,他岂不是失业了。”冷粼一挑眉。 “那到没有。” “阡烨,不是父子说你,王鹏如此高才,你跟着他学习,有何苦来这琼华书院呢?”冷粼不解的看向凌子烨稚嫩的小脸儿。 “就是,赶紧滚回家吃奶算了。”南宫冰翎没好气的插话道,对冷粼的话,南宫冰翎可是百分之百的赞同。 凌子烨痕痕瞪了自家娘亲一眼,清了清嗓子,道:“名师虽好,但人总是要长大的,娇生惯养,那不是自己的人生。”“水阡烨,你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孩子,做我关门弟子怎么样?”冷粼想来是无拘无束之人,直言直语,豪放不羁的潇洒性子。 “不行。”而凌子烨则是一口回绝。 何必呢? “为什么?”冷粼不解,多少人踏破他的家门,送钱送礼的多不胜数,不就是让他去教导家里的孩子嘛,这个小娃娃倒好,竟然想也不想,一口便给她回绝了,是王鹏的名声比他高?还是眼前的这个小家伙,压根儿就没看上他呢?王鹏的才华,他承认,却是跟他差不多,但论名望,谁不知琼华书院有个冷粼,教书一流,谁知道王鹏是谁啊!冷粼心里为自己鸣不平。 “王鹏只是我父母聘重金请的老师而已,才高八斗,文武全才,琴棋书画,兵书战策,无一不精,还有我舅舅铺助,我已经不需要老师了。”凌子烨淡淡的说道,云淡风轻,神态平静,让冷粼一阵诧异,揉揉眼睛,这个孩子,真的只有六岁吗? “两位小姐,该喝药了。”淡雅若兰的女声传来,冷粼诧异的闻声看去,只见一女子一袭素色纱裙,素颜素面,一支玉质的发簪,斜斜的挽起青丝,剩余的青丝散落在背上,肩上,二十出头的样子,宛若仙子般的站在那里。 颜伊痕看看锦瑟一愣,但还是从容的拿起一碗药,优雅的一饮而尽,含上一颗蜜饯。南宫冰翎只是眉头一蹙,也一饮而尽,而南宫冰翎却没有那么幸运了,被宝贝儿子盯着,嗓子一顿,呛着了。 “小姐,快吐了。”锦瑟连忙上前,给南宫冰翎顺气,让南宫冰翎把要吐了。 药吐出来了,终于咳嗽也好了很多,但对于有着轻微洁癖的南宫冰翎,怎么可能戴着一个脏兮兮的面纱戴着呢,把面纱摘下扔进痰盂中,拿手帕擦了擦嘴角,想颜伊痕使了一个眼色,她跟锦瑟走到屏风后面,拉上屏风,南宫冰翎便无力的躺在简单的床榻上。 “小姐,你这又何必呢,少主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会照顾好自己的……”锦瑟一边给南宫冰翎盖上被子,坐在床头,苦口婆心的说着。 “我这不是不放心嘛,烨儿这么小,我……”南宫冰翎有些委屈,就是舍不得小烨儿离开她的视力范围内嘛,毕竟烨儿才六岁。 二人正说着,颜伊痕推开屏风也走了进来,坐在南宫冰翎的另一边,看着身体虚弱的好姐妹,一阵惋惜,这都是不练武的后果,看看这,不就是忙活了一天,喝药被呛着了,瞧瞧这小脸儿白的,真真的让人心疼,于是颜伊痕暗下决心,等冰翎生完孩子,她非得让冰翎练武不可,多做运动,才能身体棒棒,吃嘛嘛香的嘛。 锦瑟有回去取药,看着南宫冰翎喝完了,才放心的离开,让锦瑟帮忙,把两张简易的床榻并到一起,一对小姐妹头挨着头,躺在一起,说着私房话,不知不觉,都睡着了。 直到听到轻轻的敲打屏风的声音,武功高强的颜伊痕首先察觉到,问:“谁?” “我是冷粼。” “哦,冷夫子,等一下。”颜伊痕应了一声,把南宫冰翎叫醒,走出屏风。 “冷夫子,有事吗?”颜伊痕问道。 “哦,没事,今天没有什么事情要忙了,学生们都回宿舍收拾东西,你们可以回家休息了。”冷粼如实的回答。 “谢谢冷夫子了。” …… 看了看天色,也就三点多,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火辣的太阳,赤芍着大地,清幽华丽的琼花书院,除了站岗的侍卫,偶尔看到几个学生外,外面根本没有多少人。经过打听,二人终于,汗流浃背的走到凌子烨的宿舍,进屋就是大口喝水。 “这里收拾的怎么样了?”南宫冰翎看看屋子里的环境,清幽宜人,被褥床榻什么都让南宫俊疾和王鹏给换成最最好的了,看看这一切,南宫冰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怎么也不能委屈她的儿子。 “很好。”凌子烨卸去了冷漠淡然的伪装,满意的点了点小脑袋。 “跟娘亲回去吧。”拉着儿子的小手,就要往外走。 “不,我要住在这里。”凌子烨掘强的说道,他是来读书的,就要有读书的样子,怎么能贪图安逸呢? “烨儿,你就不能多陪陪娘亲几天吗?娘亲舍不得你。”笨重的蹲下身子,把年幼的儿子抱在怀里,一滴眼泪,从眼角滴落。 “娘亲,烨儿是来读书,学自力更生的,烨儿长大了。”看到母亲深邃的眼眸,凌子烨吸了吸鼻子,,认真的说道。 “哈哈哈……”而另一边不和谐的爆笑声,便传了过来。 “南宫俊疾,你笑什么笑?”南宫冰翎随手一个茶杯,扔了过去,南宫俊疾轻巧接过,放到一边,道:“翎翎,有我这个舅舅在呢,你就放心好了,小烨儿不会受到欺负的。” “这里不是让家属留着吗?”南宫冰翎有点儿疑惑。 “是不让家属留着,但没说不让伴读留着啊,我和鹏商量好了,我们以伴读的身份入住,不会让我家小烨儿收半点儿委屈的。”南宫俊疾搬移在软榻上,慵懒的说道。 “哥,谢谢你。”南宫冰翎眼眶一红,看着南宫俊疾的目光,激动得无以言表。 “知道感谢我和王鹏啦,记得回京给我们兄弟挑一方好媳妇就行了。”南宫俊疾玩味的说着,凤眼流转,想南宫冰翎抛了一个电力十足的媚眼。 悲催的南宫冰翎 “痕儿,辛苦你了。”抱着小妻子,任清翔柔声道。 “不辛苦,这是应该的,翎翎可是我最亲最亲的亲人,我可不能看着她收欺负,更何况……”颜伊痕说得义愤填膺的,可是到了最后,却没了声响。 “更何况什么啊?”戴着一丝丝笑意,任清翔问着。 “哎呀,不说了,羞羞啊。”颜伊痕捂着脸蛋,装作一副娇羞的样子,却没有看去,她哪里有羞涩的样子。 “呵呵,孩子们的路,还是让他们自己走吧。”任清翔轻笑一声轻轻的抱着小娇妻,安然入梦。 …… “翎儿,你明天还是别去了。”看着水盆里,一双肿的不成样子的玉足,凌墨寒就是一阵心疼。 “寒,你别大惊小怪的了,你看哪家夫人,怀孕的时候,脚不肿,嘶,疼疼疼,你别碰。”这不,凌墨寒才轻轻的碰了一下,南宫冰翎的一张小脸儿便皱了起来,凌墨寒的嘴角抽了两下,他还没碰呢。 “忍着点儿,你先泡一会儿,我给你拿药去。”凌墨寒连忙放轻了手上动作,把那一双肿的不成样子的小脚,放到温水里,转身去拿药。 …… “翎儿,你明天就别去了,你的叫都锺成这个样子,伊痕也不会好到哪去,你们两个就乖乖的在这里呆着吧,别累坏了身子。”凌墨寒一边给小妻子上药,一边苦口婆心的说道。 “那就我自己去吧。”南宫冰翎水下眼帘,想想伊痕对她的好,也有一些于心不忍了。 “好啦,早点儿休息吧,明天我给你和伊痕请假去。”用绷带,夸张的把南宫冰翎的两只小脚给缠得严严实实的,帮小妻子盖好薄被,柔声说道。 “你不休息吗?” “还有一些折子没看呢,你先睡吧。”凌墨寒无所谓的笑笑,简简单单的一笑,数不尽的风华绝代,如沐春风的舒适。 “老爹不是说帮你解决的嘛。”南宫冰翎有点儿疑惑,凌频清在他们离京之前,不是把大活权包了吗?怎么还有折子。 “老爹毕竟二十多年不在朝,有些事情还得为夫来,水大公子那个怪懒散的家伙,又把一大堆公文给我,你先休息吧,为夫一会儿就过来陪你。”凌墨寒扯了扯嘴角,露出几分无奈的神色,他就是天生劳碌的命,怎么改也改不了。 “把折子搬到这儿来吧,我陪你。”南宫冰翎想凌墨寒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暖到凌墨寒的心窝里了,看着小妻子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凌墨寒淡淡一笑,班里一个矮几,放到床榻上,坐在小妻子身边,批阅起了折子,有人陪着,总比自己常伴孤灯的强。 “寒,你等着,明天我去好好教训一下水云月那个老东西,就会欺负我家相公,老虎不发威,还震荡我家寒寒是病猫啦……”南宫冰翎舒服半躺在凌墨寒身边,挥舞着小拳头,一脸愤愤不平。 “翎儿你老实一点儿,小心被动了胎气。”看着在自己身旁张牙舞爪的小女人,凌墨寒眉头一蹙,叫她安静点儿,刚才还脚疼得可怜巴巴的,连碰都不让碰,这会儿就来了精神,张牙舞爪的,真不知道她哪里来得这么多的精力。 “唔,你就不能说点儿好的,呜呜,疼死老娘了。”南宫冰翎眉头紧皱,一首扶着大肚子,一手支着腰,龇牙咧嘴的。 本来凌墨寒听到声音,担心的转过头来,到哪一看小妻子这幅可爱的模样,不由得轻笑一声道:“看吧,我儿子都看你不顺眼了,在教训你呢。” “哼,别跟老娘提你儿子,要不是为了那个小家伙,老娘至于这么惨吗?”看着自家老公欠扁的笑脸,南宫冰翎很随意的踢了对方一脚,然而被踢的,轻松躲过去了,自家可怜的小脚丫碰到了矮几上,呜呜,偶的脚啊~~~~(>_<)~~~~ …… ——————————————————————————————————————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南宫冰翎和颜伊痕这对儿小姐妹也渐渐的适应了在琼花书院当助教的日子,冷粼对她们也还算照顾,只是给她们俩一些轻松的工作,她们在琼华书院,也算是弄得如鱼得水了,偶尔抖一抖凌子烨小正太调戏调戏可爱小学生,生活还是如此多娇。 武林大会,虽然重新推举了新的措施,很快选出了武林盟主,是皓月山庄的少主,程一航,任清翔的二师弟,武林诸人,也都是供认不讳,现在正大摆流水宴席,庆祝呢。 然而,今天书院迎来了一位大人物,全校师生,列队迎接,而一向不问世事的南宫冰翎和颜伊痕,自然也没在意,在院子里的阴凉处,放了一把古琴,一个弹琴,一个吹笛,锦瑟在草地上翩翩起舞,引得彩蝶漫天,围着她们三人偏偏起舞,在百花绿树之中围绕,而三人殊不知,她们三个的随意玩弄,或者说是“有意为之”,却引起了书院贵客的注意。 南宫俊疾和趴在大树上,看着树下锦瑟翩翩起舞,与彩蝶嬉戏的动人场景,不得不承认,锦瑟长得是很美,舞,跳的也不错,不看白不看,更何况还有自家翎翎和痕痕的琴笛和鸣,这可是难得的耳福,万万不可错过。 “啪啪啪……” 小轩轩成亲了? “啪啪啪……”一曲终了,一阵掌声传来,自娱自乐的三人好奇的看过去。 只见三个男人站在不远处,都是二十多岁的模样,一个冷清傲骨的是冷粼,一个儒雅斯仙般的是王鹏,还有一个一身夸张的红衣,一脸妖孽的面庞的男人,本来长得就阴柔,走路却翩翩带着一股柔媚劲儿,却很难让人认为是女人,而一身媚骨却直入骨髓,确实没见过。 “就问锦瑟姑娘声名赫赫,没想到舞姿也是如此出神入化,弘某佩服。”明明是玩味的声音,从这人的嘴里发出,却是那样的正常,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原来是弘公子,终于改邪归正,到书院来改过自新了吗?”锦瑟一挑眉,弘景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锦瑟姑娘哪里话,锦瑟姑娘日理万机的,难得闲情逸致,在此载歌载舞,好不畅快,难道就不让弘某人欣赏欣赏?”弘景离慵懒的声音说着,丝毫不理会锦瑟话中的讥讽。 “弘公子客气了,锦瑟只是活动一下筋骨而已,并无那份儿,闲情逸致。”锦瑟毫不留情的给力弘景离一个大白眼。 “锦瑟,我们回屋吧。”正在弘景离准备反击的时候,一个淡雅若兰的声音传来,飘渺的仿若未闻,疑是九天仙音。 “是的,小姐。”锦瑟温顺的应着,跟上南宫冰翎和颜伊痕的脚步,就准备开溜,她可没时间跟弘景离这个娘娘腔的变态浪费时间呢。 “咦?小轩轩不是说好他会来的吗?怎么还没到。”看锦瑟走了,弘景离也没准备死皮赖脸的去追,望向天空,嘴里不满的嘟嘟着。 …… “你们是何人?”突然,听到锦瑟冷漠的声音,三十几个黑衣人,已经将院子里的六人,团团围住。 “锦瑟姑娘,名人不说暗话,把秘籍交出来,我们自然会放你们一条生路。”到头的黑衣人说道。 “你们是吟轩阁的?”锦瑟看着黑衣人的一副,猜测道。 “知道还不交出秘籍。” “不,她们不是吟轩阁的。”颜伊痕肯定的说道,她一手创建的吟轩阁,她怎么会认错? “呵呵,这女人的眼力还不错,连我们是冒充的都看出来了,但今天大爷可没有时间跟你们废话,兄弟们,上……”那头领冷哼一声,提剑便上,很快,三十多个黑衣人,边和院子里的六人打作一团。 “树上的那位,你还准备看热闹道什么时候!”南宫冰翎在颜伊痕和锦瑟的掩护下,一边提防着,对方的进攻,一笔那没好气的喊道。 “小萱萱早说嘛,我来啦。”南宫俊疾迎来一声,不敢怠慢,与暗处的暗影打好招呼,齐齐闪亮登场,加入战圈,如虎天翼,很快,局势就有了便扭转了过来。 …… “呵呵,滋味如何?最好给我老实点儿。”锦瑟踢了一脚被俘的那个统领。一脸冰冷的微笑,寒彻骨髓。 “把他关起来,好生伺候,直到招供,你们几个,把这里收拾一下。”一眼冷声吩咐道。 “是。”正派的吟轩阁暗影,应了一声,都各忙各的去了。 …… “额,这里是怎么了?”作颜吟和凌轩打扮的任清翔和凌墨寒,一踏进院子,便看到满地的狼藉,有点儿错愕。 “痕痕,痕痕,你醒醒啊。”距离颜伊痕最近的南宫冰翎,第一个发现颜伊痕的异常,大叫道。 “血,宫主,颜小姐出血了。”看到颜伊痕被染得鲜血的长裙,锦瑟有点儿不知所措了。 “痕儿,痕儿……”看得这个情况,任清翔一把把颜伊痕抱在怀里,拼命的叫着,可把这个意向冷静清明的冷血元帅给吓坏了。 “快送痕痕去潇逸阁。”南宫冰翎倒是保持一贯的冷静,一句话提醒了犯傻的任清翔,一个闪身不见身影。 “哥,锦瑟,你们去把全城最好的大夫和产婆找来。” “是。” “好的。” 吩咐好一切的善后工作,南宫冰翎两眼一翻,华丽丽的晕倒了。 “啊啊啊!!!”看到晕倒在自己肩上蒙面孕妇,弘景离惊叫起来,一个闪身,飞窜出去,还好凌墨寒及时把小妻子抱住了,要不然,弘景离的罪过可就大了。 “叫什么叫,把她摔坏了,你配得起码?”凌墨寒冷声说道,看也不看在一边儿咋呼的弘景离,身手探向小妻子的脉门,才微微放心,还好只是晕倒而已。 “小轩轩,你怎么能抱着她呢?”看着凌墨寒抱着着蒙面孕妇,再看看那焦急,温柔的眼神,弘景离就是一阵吃味,嚷嚷着,一脸不服输的样子。 “我的女人,我不抱着,难道要你抱着啊。”凌墨寒冷哼一声,脚尖点地,一抹白影闪过,不见了踪影。 而弘景离则是错愕一下,什么“他的女人”?提步便要追去,可惜肩膀被某人给按住了。 “你抓着我干什么?我要去弄清楚。”弘景离气急败坏的冲王鹏大吼道。 “人家夫妻的事情,你瞎参合什么?还是解决好自己的事情要紧。”王鹏松手,白了弘景离一眼,拍拍手一副嫌弃的样子。 “凌轩成亲了?”这回换是弘景离错愕了,他怎么没听说呢?不行,小轩轩竟然敢骗他,他要赔偿。 真的? 当南宫冰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了,睁眼便看到两双四只清澈灵动的黑眸,眼眸里应着自己的样子。 “爹地,娘亲醒啦。”小晗薇兴奋的喊道。 “娘亲别动,大夫说了,让你多休息。”刚要起身的南宫冰翎,就儿子一脸严肃的给按回去了。 “可把为夫吓坏了,来先把粥喝了,在吃药。”听小娇妻醒了,凌墨寒端着一碗温热的白粥过来,坐在床头。 “痕痕呢?”南宫冰翎想起来白天发生的事情,开口便问,然而话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什么时候干涉到这种程度了。 “怕是要早产了。”一边给小妻子为这白粥,一边淡淡的说着,声音里夹杂几分无奈与苦涩。 “那生了吗?”南宫冰翎急着要起来,可惜现在的身体太虚弱了,凌子烨小手一按,便又躺了回去。 “应该快了吧,你先恢复恢复体力再说,折腾了一下午,也应该快了。”凌墨寒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给南宫冰翎喂粥。 一碗粥还没喝完呢,门外便是一阵吵闹声,到了最后,竟然打了起来,乒乒乓乓的,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我去看看。”凌墨寒眉头一蹙,把手里的白粥教导小晗薇手上,向门口走去。 …… “公子——”看到凌墨寒出来,唤书,弄画,还有两个暗影,全都安静了下来,暗影也隐去了身形,到时留下一脸错愕的弘景离。 “小轩轩,难怪你出门都戴着面具,恩,如此倾国倾城,风华绝代,的确很招风。”看着凌墨寒一张绝美的俊脸,托着下巴,便是一番品头论足。 “看够了没有?”凌墨寒黑着一张脸,无语的看向弘景离,难道这家伙在外面闹了这么长的时间,就是为了看他长得什么样子吗? “没有。”弘景离下意识的回答。 “那你继续看。”一句话潇洒的扔下,大门关上。 “小轩轩,不要啊,好歹请本公子进去坐坐啊。”在大门关上的最后一刻,弘景离迅速的抓住房门。 “我妻子在里面,不方便。”毫不留情的把弘景离这个大美人提出门外,大门华丽丽的关上,不带一点儿响声,怕竟然过了屋内佳人的休息。 而弘景离倒飞出去,却没有落到平地上的疼痛感,软绵绵的很是舒服,弘景离还在哪舒服又弹性的东西,舒服的蹭了蹭。 “蹭够没?”一声音突然响起。 “啊……”弘景离吓得够呛,一下子蹦了起来,寻找声音的来处。 “无聊。”水云月拍拍衣服上的灰尘,拂袖而去。 “唉,你等等,你等等。”弘景离看清楚此妖孽,走的方向,连忙施展轻功,拦住水云月去路。 “干嘛,你压了大爷,大爷海没跟你算账呢,你还想怎么样?”水云月有点儿恼火了,这个犯人的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呵呵,美人儿,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也是好心提醒,里面那位可不好惹,这不,我刚被踢出来。”弘景离笑呵呵的说道,看面前的美人,长得挺美,脾气怎么这么暴躁呢。 “哼,他敢!”水云月冷哼一声,绕过弘景离,继续向前走。 “凌轩武功高强,就你这小体格,额……”走在原地,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水云月一遍,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谁像你这么不中用。”淡淡的扫了一眼弘景离,冷哼一声,直接上前打开房门,令弘景离惊讶的事情发生了,那几位门神,竟然没有拦着这位美人儿,那美人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弘景离急中生智,嗖的一下,跟在水云月身后,进了房门。 “咦?怎么没人欢迎我?”水云月随意的坐在一把椅子上,瞧着二郎腿,慵懒的说道。 “自己呆着,我没空。”凌墨寒不耐烦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水爷爷——”小晗薇从里屋出来,向水云月跑来。 “薇儿好乖,你娘亲怎么样了?”水云月很随意的吧小晗薇抱到怀里,柔声问道。 “娘亲醒了,还有点虚弱,咦?这个叔叔是?”小晗薇看到屋里多出了一个人,不由得问道。 “我也不知道,死皮赖脸的跟本宫进来,没办法啊。”水云月看也不看弘景离一眼,抱着小晗薇,懒懒的说道。 “你才是死皮赖脸进来的呢?告诉你,本公子是正大光明进来的。”弘景离可看不惯别人的白眼,这不,水云月只是一句话,他就炸毛了。 “吵什么吵,都给朕滚出去。”凌墨寒站在里屋的门口,黑着一张俊脸,就想睡欠他五百万似的。 “切,我是来找薇儿了,关你什么事。”谁知水云月看也不看凌墨寒一眼,一直修长的手掌,抚摸着小晗薇柔顺的秀发,全然没把凌墨寒当回事儿。 “那你呢?” 被某皇帝的眼神吓得一哆嗦,弘景离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说道:“我是跟他进来的。”指着水云月,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他自己跟进来的。” “那边怎么样了?”凌墨寒也懒得去里这对儿活宝,淡淡的问道。 “让你媳妇放心吧,我把九天宫的神医云锦都派去了,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 “真的?” 你是神医追云? “真的?” “翎儿,你怎么出来了?”听到这声音,凌墨寒连忙跑进屏风后面,扶住虚弱的妻子。 “我……” “放心吧,神医追云都过去,不会儿有问题的。”凌墨寒好生安慰着小妻子,直接来了一个“公主抱”把南宫冰翎抱回了床榻上,盖好被子,开始唠叨了起来。 “主子,该喝药了。”弄画端着药碗,走了过来。 “给我吧,把外面那个穿红衣的家伙赶出去,碍眼。” “是。” …… “本公子就不走,你能拿我怎么办。”弘景离干脆耍起无赖来,斜倚在椅子上,慵懒的说着,权然没把弄画的话,当一回事儿。 “水宫主,麻烦了。”谁知弄画看也懒得看弘景离一眼,直接面向水云月,屈膝一礼。 下一秒,只听一声惨叫,弘景离便飞了出去,到了屋外,苗强站住脚步,才没摔倒。 …… “生了,生了……”人未到声先制,侍棋流星般飞奔过来。 凌墨寒眉头一蹙,示意要侍棋小声点儿。 “翎儿刚睡,你小点儿声,母子可平安?”走到桌前坐下,凌墨寒开口问道。 “生了一个男孩,孩子很好,因为早产,就是有点儿小,没有什么问题,颜小姐因为力竭,陨落过去,不省人事。”拾起放小了音响,轻轻的陈诉着。 “哦,让唤书,弄画都进来吧,你带路,我去看看。” “寒,你要去哪?”谁知这是南宫冰翎已经迷迷糊糊的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 “伊痕生了,我去看看。”凌墨寒也没有隐瞒,如实的说道。 “我也去看看。”说着,推开被子,要坐起来。 “唉,好吧,唤书,把夫人的披风拿来。” 接过披风,凌墨寒吧南宫冰翎裹得严严实实的,宽大的兜帽,把一张绝美的脸庞,这的严严实实的。 “寒,你要干嘛?”南宫冰翎突然发现,自己选在了半空中。 “我抱你去啊,现在是半夜,夜深露重的,本来身体就不好,别着了凉。” “可是——” “放心啦,到门口就给你放下来,别害羞啦。”宠溺的刮了一个小妻子的鼻头,柔柔一笑。 …… “痕痕呢?怎么样了?”一进门,南宫冰翎便焦急想里屋冲去。 “嘘,老爷在屋里陪着呢,没有大碍。”红花抱着新生的小宝宝,轻声说道。 “哦,给我看看。”南宫冰翎走上前去,一看,母爱便开始泛滥了起来,一开始时身手逗弄,但还是不过瘾啊。 “给我抱抱好吗?”南宫冰翎希翼的目光,赤灼灼的盯着红花,看得红花不知所措,只是愣愣的看着对方清澈的眼眸,愣住了。 “就你这样子,别把孩子摔着了。”凌墨寒鄙夷的扫了南宫冰翎全身一眼,有点儿不满的说道。 “切,别小看我。”南宫冰翎看向自家老公欠扁的俊脸,就是一阵气闷。 “这是事实,好不好啊。” “谁说的,本姑娘好的很。”南宫冰翎不服。 “少夫人,我劝你还是不要大呼小叫的好,你身子太弱了,还是好生调养的好,生产的时候,能少废力气,恢复得快点儿。”一个咸咸淡淡的声音响起,转移了争执中的一对小夫妻。 “你是?”看着不远处的这位,一张可爱的娃娃脸,表情冷漠的姑娘,引起了南宫冰翎的好奇。 “追云,见过少主,少夫人。” “你就是神医追云?” “正是。” “好可爱哦。”谁知下一秒,追云的一张滑嫩的脸蛋,就被南宫某人,捏了起来。 “少主——”追云对于反常的少夫人,一脸的无奈,傲宇对方身份,只好可怜兮兮的想自家少主求救。 “翎儿,追云都说了,你身子不好,的好好补补,走,咱们回去吃大餐去。”凌墨寒一脸好笑的吧小妻子拉了回来,心中默哀,追云,怪只怪你张着一张逆天的娃娃脸吧。 “吃吃吃,你一天就知道,你把我当猪养啊。”南宫冰翎一脸亢奋,一天就吃那些东西,猪也吃腻了。 “冰翎,你进去吧,痕儿醒了,想见你。”任清翔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边从红花手里接过刚刚出生的儿子,一边说道。 “痕痕——”听了这话,没来由的眼中泛起泪花,都是因为她,痕痕才这样的。 …… “翎翎——” “你好好躺着,我听着呢。”南宫冰翎连忙阻止了颜伊痕要起身的动作。 “我儿子呢?” “这呢。”任清翔连忙把新生的小宝宝抱了过来,给小娇妻瞧。 “唉……” “痕痕,好好的,你叹什么气啊。”南宫冰翎不解。 “翎翎,你瞧瞧,这孩子的鼻子眼睛,没有一个地方想我的,我能不感叹嘛,唉,就音儿长得跟我有点儿相像,还总是跟我对着敢。”颜伊痕委屈巴巴的的说道。 “说不定这个小宝贝的性子跟着你呢。” 真当我是算命先生啦! “唉,倾儿都被那个冰块,给调教得白瞎了。”看了自家老公,一眼,颜伊痕悠悠叹气。 “这是为夫基因,没办法。”明明是一句很幽默的话,却让任清翔说得一板一眼的,凌墨寒站在然身边,不由得一叹,清翔啊,你这骨子里的性子,看来是改不了了。 “都想你就完了,翎翎,你给我儿子起个名字吧,可不能像这个冰块,将来找不着媳妇,可怎么办啊。”毫不留情了给力任清翔一个大白眼,看着南宫冰翎,正色道。 “还是让他爹起吧。”南宫冰翎偷偷的瞄了任清翔,失望了,人家一副面瘫脸,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双眼眸,温柔的看着抱着孩子的小娇妻。 “额,我没意见。”被凌墨寒捅一个,任清翔才在自己的幸福世界里,回过神来。 “翎翎,我是相信你,才让你起的,你就别不好意思了。”颜伊痕一直芊芊玉手,虚弱的搭在南宫冰翎,一双杏眸中,满是期待。 “我想想吧。”南宫冰翎看着躺在颜伊痕臂弯里,安然玩耍的小婴儿,看着那一双,清澈见底的黑眸,粉嫩嫩的小脸蛋儿。 “就叫蓝瞳吧。” “嗯,不错,一看我家瞳儿就是活泼可爱的类型。”颜伊痕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是冰翎有水平。 “好听。”任清翔也满意点了点头,其实是什么名字,只要听得过去,他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痕儿能够开心,一家人永远幸福,快乐,健康。 …… —————————————————————————————————————— 滴滴答答的小雨,击打在请示板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仿若有力的手掌,拨弄着心爱的古筝,汇成一曲美妙的乐章;烟雨朦胧,席卷着这燥热的江南,断桥西湖,映月山川。 “糟了糟了……”南宫冰翎猛然从床榻上坐起,大呼糟了。 “大清早的,叫什么啊,躺下,在睡会儿。”凌墨寒不耐烦的把那个吵闹的小人儿,拉到身旁,禁锢在怀里,闭着眼眸,不耐烦说道。 “上课要迟到了。” “外面下雨呢,伊痕也不方便去,你就歇歇吧。”凌墨寒才不听呢,抱着小妻子,就是不放手。 “你说外面这三天两头儿的请假,冷粼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这总是过意不过去的,要是被开除了,那……”南宫冰翎耐心的分析者现在的状况,谁知,话还没说完呢,嘴就被某皇帝封住了。 漫长的一吻,地老天荒一般沉醉。 “你这是吃醋了吗?”南宫冰翎喘着粗气,饶有兴趣的看向,黑着一张俊脸的某人,有几分无语。 “哼,怎么地!”凌墨寒不服,在他面前关心的男人,他不应该生气吗? “好啦,寒,别任性了,我过去看看,下午没事的话,我就回来。” “不行,外面下雨,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拜托,我的身子没有那么弱,好不好。” “也没好到哪里去。”凌墨寒鄙夷的在南宫冰翎的身上扫了一遍,一点儿也不给面子。 “寒——” …… 最终还是凌墨寒败了,不过还是监督小妻子,吧早餐吃了,药喝了,自己亲自护送,才肯同意。 …… —————————————————————————————————————— “裴院长,各位夫子,对不起,我迟到了。”来到议事大厅,南宫冰翎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 “回家生孩子去,得了。”有点助教,嗤之以鼻。 “就是挺着一个大肚子,还能干什么活啊。” “不是被人甩了,没饭吃了吧。” …… “落座吧。”裴元看了南宫冰翎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和众位夫子,继续议事。 “爹——”南宫冰翎还没做到座位上呢,裴毅哲拉着尚慧茹便走了进来,二人一脸喜气洋洋的,一看就是喜事。 “哲儿,何事?” “爹,慧茹答应我成亲了,我们来跟您老商量一下婚事的。” 裴毅哲此言一出,一阵贺喜之声便响了起来,南宫冰翎本想趁乱开溜,谁知尚慧茹眼尖,南宫冰翎还没动几步呢,就被尚慧茹给得个正着。 “翎翎,你怎么也来了,咱们真是心有灵犀啊。”亲昵的想南宫冰翎打着招呼,南宫冰翎眼睛一闭,真希望这是幻觉,但再次哦睁开眼睛,尚慧茹和裴毅哲还是站在那里。 心有灵犀?裴毅哲一阵冷哼,但碍于对方身份,就只好忍着了。 “是啊,茹姐姐今天真好看。” “别的先不说,听说你有个外号,名曰:神算,给我算个日子结婚,怎么样?”好不容易逮到南宫冰翎,尚慧茹自然不会错过,让举世闻名,“神算”给选一个好日子了。 “你真当我是算命先生啦,不管。”南宫冰翎气呼呼在尚慧茹头上一拍,她才不管呢,今天这样子,非得露她的老底不可。 可惜,晚了! “你真的不管?”尚慧茹双手环胸,扫视大厅一圈,双眼一眯。 “呵呵,小妹荣幸之至。”南宫冰翎呵呵一笑,她敢不答应吗?都欺负她…… “毅哲,好久不见啊。”突然,门外传来一个爽朗又熟悉的声音,南宫冰翎一哆嗦,闻声看去,看着那熟悉的二人,南宫冰翎真想晕过去算了,果然,出门不看黄历,是不明智的选择。 “有礼了。”裴毅哲双手抱拳还礼。 …… “皇,嫂子,我大哥呢?你怎么自己在这里?是不是我个有欺负你了。”南宫冰翎虽然带着面纱,但还是让凌紫嫣一眼就认了出来,一脸愤愤的说道,拉着南宫冰翎,就要去找凌墨寒评理去。 “嫣儿,你哥没欺负我,你别冲动。”南宫冰翎连忙拉住要爆发紫嫣大公主,耐心的解释着。 “翎翎,看你小姑子的穿着,就知道,非富即贵,不是姐姐刻薄哦,你没个万两黄金,可别想进我家大门。”看着颜锦乾,凌紫嫣的穿着打扮,尚慧茹闲着无聊,便开始打压南宫冰翎了。 “茹姐姐,你买了我得了。”南宫冰翎委屈的低下头,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们认识?”说话的是裴元,看着自家儿子,儿媳都跟这个名叫柳萱的助教,如此熟悉,裴元不由得心里好奇,这个柳萱,来书院,就绝对不是为了糊口而来的,那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一个孕妇,不顾辛苦,来工作呢? “爹,你真是糊涂了,这位如此才华,您就让她当了一个区区助教,您这不是太没人才嘛。”裴毅哲为了活跃气氛,讪笑道,谁知原本沉静的大厅,更加寂静了。 “那柳萱有何才华?”裴元好奇的问道。 “旷古绝今,经天纬地,国之栋梁。”裴毅哲简洁的评价道。 “毅哲过奖了。”被裴毅哲着一夸,南宫冰翎道有些不自在了,她是过来监督儿子读书,可不是来卖弄才华的。 “大嫂,嫣儿今天才到杭州,大嫂不带嫣儿到处玩玩吗?”凌子烨看情形不对,便拉着南宫冰翎往外走,南宫冰翎自然答应,她可不想被人当怪物看。 …… 而刚到拐角处,便看到凌墨寒慵懒的倚在柱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三人。 “翎儿,你就歇歇吧,烨儿在这呆着好好的,你别瞎操心了啊。”宠溺的揉着小妻子的头发,凌墨寒难得严肃的教育着,凛然一个大家长的样子。 “我——” “你什么你,孩子长大了,我们应该尊重他们自己的选择。” “我就是不放心嘛。”南宫冰翎委屈的咬着下唇。 “锦乾,嫣儿,你们今天才到吧,先去潇逸阁歇歇脚吧,明天皇兄带你们玩儿去,对了伊痕还生路一个大胖小子呢。”把小妻子揽在怀里,凌墨寒对身后的二人说道。 “不是才七个月吗?”颜锦乾有点儿不解。 “谁说七个月不能生,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凌墨寒淡淡的说道,下一秒,不见身影,留下莫名其妙的夫妻二人,相对无言。 “皇兄,等等我啊。” …… “别瞒着为父了,那个柳萱,到底是什么人?”裴元坐在上座,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孩子,一脸的严肃。 “你猜猜呢?”裴毅哲故意卖了一个罐子,不准备说。 “少贫嘴,快说。”裴元没好气白了自家儿子一眼。 “说什么啊,让我听听。”一个慵懒随意的声音传来,门口处一对紫衣男女,含笑看着屋里的三人,蹁跹而来。 “公主殿下,驸马爷请进。”裴毅哲连忙起身迎接。 “爹,这是长公主殿下,这是驸马颜将军。”裴毅哲给父亲和未婚妻子介绍道。 见礼毕。 “裴毅哲,你好大的胆子,让当朝皇后来你这书院当助教,你该当何罪?”凌紫嫣二话不说,横眉冷对。 “公主饶命啊,魏晨也是今天才看到的。”裴毅哲委屈巴巴的诉苦。 “哼,反正本公主不管,皇嫂怀着身孕,本就羸弱的身子,你还让她敢这活儿,这是你的管辖,你又责任。”此刻的凌紫嫣,可把“刁蛮”二字,给写得淋漓尽致。 “公主说得可是柳萱?”裴元听得似懂非懂。 “那还有谁?” “嫣儿,你不能不讲理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冰翎的性子倔得狠,墨寒都没拉住她,更别说是裴毅哲了,更何况毅哲也是不知道。”拉住小妻子白皙的玉手,颜锦乾好声解释着。 “对啊,那皇嫂无缘无故的来书院干什么啊,不会是闲着来玩儿吧。”经过颜锦乾的提醒,凌紫嫣恍然大悟,皇嫂可不是意气用事的人。 “那是为什么啊?”凌紫嫣不解的看着颜锦乾。 颜锦乾则是一副茫然,他怎么知道啊。 “是啊,翎翎学富五车,到书院来进修?不可能……”尚慧茹也托着下巴猜。 …… “院长,我可以进来吗?”正在几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冷粼和凌子烨站在门外,当凌子烨偷偷瞄到自家姑姑的身影的时候,拔腿就准备开跑,可惜,晚了! 一点儿都不可爱! “凌子烨,你给我站住!”凌紫嫣没形象的大吼道,屋子随之一颤。 站住?站住倒霉的可是他。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几乎是想也不想,凌子烨拔腿开跑。 “阡烨,你要干嘛去?”可怜的小烨儿,还没来得及跑呢?就被冷粼这个无良夫子给揪住了脖领子。 “呵呵,裴院长好,姑姑好,姑爷好。”跑不了了,凌子烨只好硬着头皮,打招呼了。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姑姑呢。”凌紫嫣冷哼一声,高深莫测的看着面前的小身影。 “当然,烨儿忘了谁,也不能忘了姑姑啊。”凌子烨讪讪一笑,天真无邪,稚嫩的脸上俊美无铸,见之难忘,绝对是所有雌性动物都喜欢的类型。 “烨儿好乖。”这不,免疫力差的凌紫嫣就中招儿了。 “咳咳,烨儿怎么会在这里呢?”干咳两声,颜锦乾难得严肃的问道。 “这位公子有所不知,阡烨是我们书院最小的学子,也是这次入学考试,院长亲自提拔的第一名,真可谓是可造之材。”一说起这个另他骄傲的学生,冷粼不由得眉飞色舞了起来,着孩子真是太聪明的,不是他不厚道,实在是人才难得,他冷粼做回小人,挖一挖王鹏的墙角又如何?一定要收这个小家伙当关门弟子。 “那烨儿到这里读书时为了什么呢?不会是为了考‘状元’吧。”凌紫嫣白了一脸傲娇的冷粼一眼,不答反问道。 “功名利禄,皆为浮云,烨儿是为楠冥之崛起而读书。”昂首挺胸,凌子烨谈笑风生,不卑不亢,说得头头是道。 “好一个‘为了楠冥之崛起而读书’,光烨真乃妙人也。”听了凌子烨的回答,裴毅哲激动拍案而起,连连叫好。 “咳咳,我说小烨儿,您要读书在哪不读,偏偏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来,枉费你娘亲费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财力,给你请先生,东奔西走的,你倒是好,放着大好锦绣学海不要,跑到这个小小书院来,你是要气死你娘亲吗?”颜锦乾有些无奈的说道,这孩子,跟他娘亲一样倔,跟爹一样早熟,怎么办呢? “因为这里有我这个名师嘛。”听到这话,冷粼不乐意了,他们琼花书院之大,奢华,教学质量之高,虽不是什么“第一书院”但他们琼华书院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里面的环境,可不止要比那个什么乡汉书院号上多少倍呢。 “你?你有什么资格自称‘名师’二字?”颜锦乾打量了冷粼一眼,不懈的说道,才华能有,就是太自傲了。“就凭‘冷粼’二字。”冷粼淡然开口,数不尽的傲骨临风。 “呵!你冷粼是有点名气,但未免有点儿太孤傲了。”颜锦乾冷哼,冷粼再有名气,以一人之力,与满朝文武相比,却未免太过寒酸了吧。 “哦?公子此话何意?”冷粼有点儿恼火了,但碍于裴院长和知府都在不好发作,只好不动声色的冷嘲热讽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冷夫子也未必太自大了吧。”颜锦乾白了冷粼一眼,不屑的说道,真是一个顽固不逊的书呆子,一点儿都不可爱! “哟~~~冷大夫子这是肿么了?这表情,着着……”一红红衣闪过,弘景离在冷粼冰冷如霜的脸上一模,嘴里戏谑着,谁能把这小子气成这样?他真该见识见识。 “弘庄主,您是不是很闲啊?”冷粼撇了弘景离一眼,冷淡的说的说道。 “当然啦,我家小轩轩陪娘子去了,哪里还理我这个大美男呢,呜呜,伤心啊……”吸了吸鼻子,弘景离难过的低下了头,抽搐肩膀,不知道有多委屈。 “咦?这不是武林第一美人嘛,怎么?也来琼花书院读书了?”弘景离看着眼前的一袭白纱的大美人,不由得好奇的说道,一双桃花眼,毫无顾忌的在文舞柔身上扫。 “舞柔,对不起啊,我今天临时有事,让你久等了,还玛法你跑一趟。”尚慧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没关系,倒是慧茹什么时候办喜事啊?”文舞柔的话,让一向脸皮不怎么薄的尚慧茹,红了脸。 “还没算日子呢。” “谁说日子没算呢?给你。”谁知尚慧茹话音一落,一个天籁般好听的女声传来,巧笑嫣然。 看到这人,尚慧茹微微一笑,迎上前去,道:“我还以为翎翎不管我了呢。” “茹姐姐都发话了,我哪敢不听啊,给,这是黄道吉日,收好了,弄丢了,我可不管补。”南宫冰翎从袖子里拿出刚刚算好的日子,交到尚慧茹手上,道:“茹姐姐大婚那天,可别忘了给我请我和喜酒。” “那是那是。”尚慧茹连连点头,翎翎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温婉大方,虽然换了时空,换了地方,但南宫冰翎的那种冰雪聪明,大方美丽,却是一点儿没变。 “小轩轩,你总算舍得现身了,你想死人家了。”看到凌墨寒,弘景离二话不说,直接给凌墨寒一个熊抱,凌墨寒措手不及,被弘景离扑了个正着。 凌墨寒愣住了,南宫冰翎愣住了,裴毅哲愣住了。裴元愣住了,冷粼愣住了,凌子烨愣住了,大厅的里的气氛,一时间冷凝了下来。 我的小轩轩呢? “弘景离,你有毛病吗?”凌墨寒作为当事人,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把把弘景离推开,大吼道,样子却是依旧的优雅大方,如沐春风。 “小轩轩,你肿么了?”而被推开的弘景离倒是一副很是无辜的表情,眨巴着桃花眼,无辜的看着凌墨寒黑黑的俊脸。 “哥,你没事吧?”凌紫嫣弱弱的问道,皇兄,不会是被这家伙吓傻了吧。 “杭州知府裴毅哲,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在凌紫嫣的暗示,裴毅哲直接拉着老爹和未婚妻下跪行礼,以免尴尬。 “平身。” “你你你,小轩轩,你……”一系列的变化,把弘景离给弄蒙了?着不是潇逸阁主,凌轩嘛,什么时候摇身一变,变成当今圣上了? “朕不是凌轩。”凌墨寒板着一张俊脸,冷冷的说道。 “不对啊,你明明昨天还承认了呢。”想到昨日被丢出门外的嗅事,弘景离浑身一激灵,但还是硬着头皮把事情手里出来。 “那是你自作聪明。”凌墨寒瞥了弘景离一眼,便不堪他了,看向再见的宝贝儿子凌子烨,道:“烨儿,你也别闹了,跟为父走吧。”此时的凌墨寒脸上,倒是多了几分慈爱和无奈。 “我,儿臣不想走,儿臣要在这里读书。”凌子烨若若的说道,稚嫩的小脸上,满是刚毅。 “你别把孩子吓坏了。”南宫冰翎瞪了凌墨寒一眼,较为费力的蹲下身子,也凌子烨平视,道:“烨儿,你还小,并不适合在书院带着,等过几年再来也不迟,跟娘亲回京吧。” 温柔的眼神,暖人心脾的话语,凌子烨抿了抿粉嫩的唇,终究还是忍不住抱住娘亲的脖子,扑到娘亲怀里,默默的,静静的,感受着彼此的温暖。 “都多大的人了,还赖赖唧唧,别把你娘亲给累坏了。”这样静默了一会儿,凌墨寒便上前把南宫冰翎扶了起来,看着儿子满是水雾的双眸,宠溺的揉了揉小烨儿柔顺的黑发,轻笑道。 “切,爹地就跟我抢娘亲。”凌子烨不满的嘟嘟着粉唇,一脸的不爽,娘亲是他的。 “没大没小。”凌墨寒故作生气的轻敲一下儿子的小脑袋,作为小小的教训。 “哼,爹爹一点儿都不好。”凌子烨瞄了凌墨寒一眼,委屈的说着。 “是不是姑姑好啊。”凌紫燕非常臭屁的凑了过来。 “还是爷爷奶奶好。”凌子烨托着小下巴,一脸深思的说道。 “那我们回家吧。”凌墨寒倒是不管,一手拉着小娇妻,一手拽着儿子,就往外走。 …… “喂喂喂,小,陛下,我的小轩轩哪去啦?”屋里沉默片刻之后,便传来弘景离疑问大吼的声音。 走到书院外,刚好看到锦瑟和南宫俊疾,带着小晗薇和小妙音过来,看着锦瑟和南宫俊疾站在一起的身影,南宫冰翎狡黠一笑,提议去逛街,顺便买一些婴儿用的东西,给出声不久的小蓝瞳用,在买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 —————————————————————————————————————— 一群俊男美女,漂亮的正太萝莉出现在大街上,异常显眼,迎来很多羡慕的眼光,但人们都很识趣,远远的看着,不去打扰。 南宫冰翎先是选了一些适合产妇补充营养的食物,并没有多买,毕竟对于食材来说,潇逸阁全得不像话,样样都是从各地选购的精品,然后给孩子们买了一些玩具,但作为一个女人,怎么说都是抵不过精美饰品和绫罗绸缎的诱惑。 这不,路过一家饰品店,就挪不动脚步了,非要进去看看不可。 锦瑟看到一个水晶作成的簪子,也甚是喜欢,看到那个簪子,一下没有移开眼睛,锦瑟的着一举动被南宫俊疾看到,此事的南宫俊疾正站在锦瑟身旁,颜锦乾一看,眼珠一转,坏水儿上来了。一只手不听使唤的,推了南宫俊疾一把,不知是颜锦乾是早有预谋,还是无意之中的巧合。 南宫俊疾没站稳,制止的向锦瑟那边倒去,锦瑟此时正拿着那个簪子仔细端详,自然不知突如其来的变化,结果就是,二人一上一下,四目相对。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到那清澈的眼眸,没来由的深陷其中,越近越近,越发的不能自已,一方柔软,触及唇上,甜甜的,柔柔的,就像是难得美味糕点,南宫俊疾下意识的用舌尖舔了舔,味道不错…… “俊疾,你干嘛呢?”颜锦乾大嘴叉,故意高声喊道,凌紫嫣,凌墨寒和南宫冰翎连忙捂上三个小宝贝的眼睛,齐齐意味深长的看向,当众接吻的二位。 …… “翎翎,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怎么办啊。”夜晚,月朗风清,南宫俊疾坐在南宫冰翎的卧室里,已经磨叽了半天了。 “娶了呗,你要不是不娶的话,恐怕恐怕……” “恐怕怎么样?”南宫俊疾紧张的看向南宫冰翎。 “虽说我家锦瑟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这个地方,女人对名节都是看得很重的,保不准那个想不开,就自杀了呢。”南宫冰翎一边比划,一边说,越说越严重。 “哥,你说你都对不起锦瑟一次,不能对不起第二次,要不是人家姑娘坚强,恐怕早就撒手人寰了呢……” 带我去,行吗? “这么说我是非娶她不可了?” 南宫冰翎郑重的点了点头,道:“你们已经有肌肤之亲了,外加之前的‘婚约’你们都是必须结婚的。” “那,没有别的办法吗?”南宫俊疾紧张的问道,他可还没有做好结婚的准备。 南宫冰翎肯定说道:“也许在外面那个时代,着并不算什么,当在这个时代,可是相当的有效的。” “何以见得?” “当然,想当初……”南宫冰翎随口说出几个字,便说不下去了,俏脸一红,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想起了跟凌墨寒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当初怎么样?”而南宫冰翎的脸红,却勾起了南宫俊疾的兴趣,男人的第六感,告诉他,这里一定有故事。 “没怎样。” “肯定有奸情,南宫冰翎,你老实交代。”南宫俊疾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的看着南宫冰翎,但这语气,怎么听怎么有点儿痞气。 “我困了,我睡觉去啦,南宫先生,请回。”南宫冰翎打了一个哈欠,想屋里走去,对南宫俊疾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唉,翎翎,你还没说怎么回事呢!” “这你都没看出来吗?翎儿害羞了。”正在南宫俊疾准备追进去问清楚的时候,凌墨寒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我当然看出来了,但不是的问清楚不是?翎翎可是我妹妹,可不能收欺负了。” “你是说朕欺负翎儿了?”凌墨寒直视着南宫俊疾,不答反问。 “妹夫当然不会啦,”南宫俊疾勾唇一笑,浑身冷汗,却心痒难耐,弄不清楚真相,他会失眠的。 “那你可以告诉我吗?” “我们夫妻的事情,与你何干?”凌墨寒冷哼一声,抬步走到屏风后面去,把南宫俊疾一个人孤零零的晾在一边。 …… 而另一边,颜锦乾正在自家妹子和妹夫的面前,吹嘘着,自家今天的光荣历史呢。说得灿灿生辉,天花乱坠。 “二哥,不是我说你,救你这点儿小伎俩,能不能管用还两说着呢。”颜伊痕抱着小婴儿,一脸不屑的看向颜锦乾,这个二哥,也就这点儿能耐吧。 “切,痕痕可别瞧不起二哥,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不能起什么大作用,但这一件小事情,绝对能让锦瑟和俊疾的感情升温的。”颜锦乾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 “我看啊,怕是要冷战了。”颜伊痕憋了憋嘴,白了颜锦乾一眼,这个二哥,也太天真了吧。 …… ———————————————————————————————————————— 果不其然,经过了意外的一吻,锦瑟和南宫俊疾的确开始了冷战,以往见面好歹客套几句,再就是斗嘴吵架的,现在二人见面,就像是陌生人一样,一个字没有了。 就这样持续了大半个月,颜伊痕和南宫冰翎终于看不过去了,把南宫俊疾叫来,各种暗示,可惜南宫俊疾这个情商低的白痴,就是装傻充愣,气得颜伊痕真想冲上去,给南宫俊疾的脑子,重新组装一遍。 “南宫俊疾,你必须给人家锦瑟一个合理的解释。” 正当南宫俊疾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任清翔忽然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冰翎,痕儿,我们必须马上回京,墨寒已经在外面安排了,你们两个快点儿收拾一下吧,准备启程。”任清翔把目的,简洁的说了一遍。 “出什么事情了吗?这么着急?”南宫俊疾不解,颜伊痕和南宫冰翎也是一样的神情。 “北方突厥族造反了,我军大败,外面必须得回京主持大局。” “哦,我马上回去收拾。”一听是紧急战情,南宫俊疾不敢耽搁,连忙告辞,呼,终于脱离魔掌了。 “痕儿,你怎么起来了,快坐下。”一看颜伊痕站在床边,收拾东西的任清翔连忙紧张的扶小妻子坐下。 “我没有那么娇贵,好不好,不就是生个孩子嘛,至于下不了地啊,我又不是没生过。”眉头一蹙,颜伊痕不满嘟嘟道,都大半个月不让下床了,什么人能受得了啊,看看自己身上,不知道长了多少肥肉了,她的完美身材啊。 “不行,这次不是跟以前不一样嘛,你早产,损伤大,必须得好好调养,不能大意的。你在这儿坐着,一会儿我抱你出去。”任清翔一脸认真的说道,生怕颜伊痕这个毛毛躁躁的丫头,哪里不对,伤了自己的身体。 颜伊痕看着满脸认真的大男人,舒心一笑,坐在那里,给不满足月的儿子整理着东西。 …… 一行人日夜兼程,但碍于中间有孕妇和正在坐月子的产妇,马车并没有行得太快,稳稳当当,不停不休的在十日之内,赶回了国都云月城。 在朝堂之上,凌墨寒一看战情,便毫不鱼友,当今立断,御驾亲征五十万大军,横扫突厥。任清翔更是自告奋勇,请缨出战,颜锦乾自然也不会甘于落后,上前请缨,但却被凌墨寒拒绝了,说京城不能空虚,必须留有猛将镇守,以防东谷在背后捣乱,留颜锦乾和南宫俊疾等将官智囊,镇守。 自己当于三日后出发。 …… “寒,带我去,行吗?”南宫冰翎掘强的要求着。 夜黑风高,偷溜夜 “翎儿,乖啦。为夫不是去游山玩水,你乖乖等着我得胜归来就行了。”轻轻的把小妻子抱在怀里,柔声说道:“我还等着看我们的孩儿,平安出生呢,翎儿可不能任性。” “你干嘛非得亲自去啊。”南宫冰翎抱怨道。 “是突厥欺我已久,这些年更是兵强马壮,屡屡犯我边境,不给点儿教训,他们是不会安分的,我大军,必须给以突厥重创,他们才能心甘情愿臣服于楠冥,楠冥百姓才会安居乐业。”凌墨寒耐心教导者,他相信,他的翎儿,会懂他的心的。 “那这几天,你得好好陪我。”知道没有余地转折了,南宫冰翎只好霸道的抱住凌墨寒的胳膊,小脚丫不安分的放在凌墨寒的小腿上,撒娇。 “你啊——”凌墨寒轻笑,宠溺的刮了刮小妻子的鼻子,把小妻子仅仅的揽在怀里,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心道:他又何尝想离开这就别的温暖呢?在南宫冰翎失踪的整整六年来,他的心,又有何事暖过…… …… ———————————————————————————————————— 三日后,作为端庄贤惠的皇后,南宫冰翎影视在凌墨寒悄悄起身的时候醒了过来,执意要求要去送凌墨寒一断,凌墨寒坳不过她,勉强答应她,让她送到皇城外。 看着远去的队伍,声势浩荡的军队,南宫冰翎远远的看着那伟岸的身影,一点点地消失在灰蒙蒙的天空里,看着朝阳从东方升起。 “翎翎,我们回去吧。”颜伊痕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南宫冰翎点了点头,回到寝宫。 …… 不知不觉,大军出征已经十日了,而南宫冰翎心神不宁,每每噩梦醒来,都是浑身冷汗,凌子烨和凌晗薇连个小家伙怕娘亲寂寞,总是在南宫冰翎身边陪着,就连晚上,都一起睡。颜伊痕也每天过来安慰。 “翎翎?你肿么了?起色这么差。”看着南宫冰翎无力的靠在软榻上,颜伊痕下来一跳。 “伊痕,我这几天总是做噩梦,我我不放心。”南宫冰翎如实的说道。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你别想太多了。”嘴上宽慰着南宫冰翎,颜伊痕其实心里也在打鼓,因为她也做噩梦了,要不是怕冰翎在这里孤单,又怀着身孕,她早就拉着南宫冰翎随着大军,一起走了。 “你在撒谎。”南宫冰翎看着颜伊痕的黑眼圈,察言观色,议案颜伊痕就是在撒谎。 “唉,还是瞒不过你的眼睛。”颜伊痕叹了一口气,趴在南宫冰翎身旁,没了声响。 “我听说进行补给的运粮队,今晚子时出发。”南宫冰翎玉指瞧着身旁的矮几,说得风轻云淡。 “翎翎,你还是省省吧,就你现在这身体,可吃不了长途跋涉的苦,你部位自己想,也该为你肚子里的宝宝想想啊。”芊芊玉手轻轻抚摸着对方凸起的肚子,道:“都七个月了,可不能出来岔子,你还是乖乖在宫里呆着吧,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叫我怎么活啊。” “我当然会照顾好自己啊,我都想好了,我们就去伙军营,运送锅碗肯定会需要马车的,到时候,我们藏在马车里就好了。”明眸之中精光闪过,绰绰生辉。 “不行,你什么身子,我还不知道啊,你那晕车的毛病,可是怎么治都治不好。”颜伊痕眼中一亮,转念一想,还是毫不留情的否决了。 “痕痕,你难道就放心吗?看看你家清翔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文武双全的,端端就是一个高贵的冷酷并王子,你就不怕被突厥的哪个刁蛮公主给抢跑了啊……”南宫冰翎拽着颜伊痕的手臂,一个劲儿的诱 惑着心软的将军。 “好啦好啦,服了你了,去是可以,安胎药可不能不喝,并且还得加量,这事儿我会安排的,到时候你可不能闹脾气,不喝,还得按时吃饭,补充营养。”颜伊痕一个劲儿给南宫冰翎训话。 “好好好,我的大将军,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让我走,就可以。”南宫冰翎连连点头。 …… 夜黑风高,正式敢坏事的好时候,南宫冰翎和颜伊痕一人背着一个包袱,轻装而行,谁知还刚出皇宫,前方便赫然出现四个黑衣蒙面人。颜伊痕全身戒备,握紧手中宝剑,身体微微倾斜,护着身后没有多少武力值的南宫冰翎。 谁知四个黑衣人,看到她们二人,反倒是单膝跪地,摘下脸上黑布,齐声道:“请主子带上我们。” 一看四人面庞,颜伊痕和南宫冰翎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四个丫头,偶的心肝啊! “主子想作什么事,谁啊管不了,也拉不住,但请主子和颜小姐带上我们四个不中用的奴婢,好歹有一个照应。”舞琴平静的说道,一脸的坚定。 “请主子,颜小姐成全。”四人再次开口。 “好吧,好吧,有你们四个在,我也不怕照顾不过来冰翎了,我们一起走吧。”颜伊痕一看四个丫头一脸坚定的样子,琴棋书画的武功,虽然算不上是什么高手,但都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自保是不成问题的,多四个人,冰翎的安全便多了几分保证。 粮草遇袭 来到军营外的树林里,早就有吟轩阁的人接应,几人换号士兵的衣服,还算轻巧的溜到伙头营中的一个实现安排好的空帐篷里呆着,随时准备跟随大军启程。 “两位小姐,你们先睡一会儿吧,我们给你们两个看着,集合的时候就叫醒你们。”舞琴体贴的说道。 南宫冰翎点了点头,却实是困得不行了,靠在颜伊痕背上就睡着了,颜伊痕看时间还早,也大气了盹儿来,毕竟现在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需要充足的休息,这不,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琴棋书画四人看着背靠背睡着的两位主子,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军营里集合的号角响了,从睡梦中醒来,去集合。 军队出发,果不其然,伙头军里的一个叫做刘兵的小队长,把六人安排到了一个堆积杂物较少的,还算宽敞的马车里,一路颠簸,还没做多远呢,南宫冰翎就开始晕车了,更何况军营的马车,哪有有平时南宫冰翎坐得精心制造的马车相比,车夫虽然是吟轩阁安排的,但着简易的马车驾起来,怎么能舒服,就连颜伊痕都被弄得迷迷糊糊的了。 琴棋书画四人,弄了一些稻草,给颜伊痕和南宫冰翎勉强靠着,才能舒服一点儿。 一脸颠簸了三天,运粮的军队忠于在一地扎营了,不用日夜兼程的做马车里,吃干粮了。但更悲催的事情发生了,座位伙头军,当然要作出伙头军的义务了,搭起炉灶,生火做饭,这可是伙头军的本职,六人被安排作两大锅青菜汤。 舞琴,侍棋,唤书,弄画四个好不容易把沉重的大锅支好,搬柴准备生火,不知今天风大,还是往北走比京城的天气要冷,还是怎么着,这火就是生不起来。 “我来吧。”看着四个丫头急得团团转,南宫冰翎不忍心,准备过去试试,让舞琴和弄画挡住寒冷的秋风,弄点儿稻草点着,把烧着的稻草丢到柴火中间的位置,很快,柴火就跟着着了。 引来几个丫头的一阵欢呼。 简单的吃点儿营中的饭菜,谁也吃不下。 夜,深了,等待已久的“救世主”吟轩阁的灵韵,终于姗姗来迟,与灵韵同来的还有锦瑟和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 “锦瑟,你怎么来了?”看到锦瑟,南宫冰翎一阵不解。 “小姐还好意思问,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锦瑟,要不是锦瑟机灵,到现在还不知道呢。”锦瑟不满读者粉唇,一边从身旁的男子的手中借来一个大大的包裹,道:“这是几件棉衣,两位小姐和几个姑娘先凑合穿吧,天冷了,别冻坏了。” “还是我家锦瑟最好了。”一边吃着灵韵送来的美味饭菜,南宫冰翎夸奖着锦瑟。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了。”灵韵无奈说道,轩阁主道真是幽默,在这种环境中,还能谈笑风生,果然不负“镇国”之名。 “锦瑟,这位是?”颜伊痕先注意到了再锦瑟身旁的玄衣男子。 “这位是我们幽梦宫的鬼医流风,可是与九天宫神医追云齐名的医术圣手,叫来给极为检查身体的。”锦瑟淡淡的介绍道。 “流风见过宫主,颜小姐。”流风恭恭敬敬的作了一揖,原本他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被锦瑟拉来,现在看到挤在一个简陋的军帐里,互相取暖的六个单薄的身影,流风倒是有些心悸,六个柔弱的女人,平视都是娇生惯养的女人,竟然经得起如此恶凛的环境,一个竟然是怀着七个多月的皇后娘娘,母仪天下的国母,他们幽梦宫的宫主;一个是刚出月子的女人,曾经叱咤风云的神勇女将军,说不被感动那是假的,就从看到幽梦宫主的那一刻,流风便对这个新任的宫主,心服口服了。 …… 天气越来越冷,现在虽然是深秋十月,但塞外边关,早已寒风凛冽,南宫冰翎和颜伊痕一行人,外面裹着军中发放的宽大的棉衣,里面穿着锦瑟几人送来的棉服,风餐露宿了大半个月,终于临近边疆玉蝶关了。 军队简单的驻扎在小树林里,六人女人在简陋的帐篷里,呼呼大睡。 忽然,锣鼓喧天,驻地突然灯火通明,多年习武的警觉,颜伊痕第一个惊醒,把其他人,让守在暗处的暗影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很快便得知消息,她们的运粮队伍被敌军包围了。 六人慌忙走出,只看外面全面戒备,负责押运粮草的的将军,正与敌方的将军对峙呢。 “小子,不错嘛,本郡主的行踪,竟然被你发现了。”敌方那方,一个骑着红马上,一个身穿战甲,手持长枪的女子,傲慢的说道。 “久闻英郡主乃女中豪杰,今日之举,真令吴某打开眼界啊。”吴将军吴峰(兵部尚书吴健雄之子)爽朗一笑,讥讽之意,溢于言表。 “废话少说,兄弟们,冲啊,烧光他们的粮草。”显然那个被叫做英郡主的女人,并不领情,直接下令冲杀。 眼看己方与敌方的兵将就要打起来了,南宫冰翎灵机一动,拽了颜伊痕一把。 接下来,只见背后原本漆黑的夜色,突然鸟雀横飞,纷纷冲天而起,乱作依托,屁啦帕拉,一阵细微的烟尘,在夜色之中升起。 “突厥小儿,真欺我楠冥无人不成,你能能过来劫粮草,我们就想不到吗?”冷淡平静,富有磁性的声音响彻整个树林,声音不大,却传入了每个兵将的耳中。 边关苦寒 “突厥小儿,真欺我楠冥无人不成,你能能过来劫粮草,我们就想不到吗?”冷淡平静,富有磁性的声音响彻整个树林,声音不大,却传入了每个兵将的耳中。 “何人在此故弄玄虚,明人不作暗事,何不出来,一刀枪剑高下。”这个声音一响,原本冲锋岛阵前的士兵,一下子僵住不动了。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这个声音,太过耳熟了。那个在战场上,地狱修罗一般的男人,他们只是普通士兵,谁能不怕? “本帅在此,谁敢上前?”依旧冷淡的声音,却是寒风一般冷冽,合着天上乌云闭月,寒风刺骨,一些胆子小的突厥士兵直接吓得小便失禁,胆子大的也畏怯的后退一步。 “你们倒是上啊!”显然,那个英郡主,不识得冷面阎罗任清翔的声音,看着突然变换的天色,在看看士兵们一个个胆寒的摸样,心里也大气了鼓来。 “郡主,来着是楠冥元帅任清翔,我们还是走吧。”一个副将好心的提醒道。 那个英郡主也是女中豪杰,自然不会被一个人声明吓坏,但是想想刚刚的鸟雀齐飞,想来对方兵力不少,自己单单几百人,也不好贸然行动。 “撤兵。” …… 看到敌军的郡主带着兵将走了,吴峰本想带兵去追,但转念一想,还是护送粮草要紧,便下令,让大军连夜赶路,不得有差池,一边批人去寻找人元帅的下落,最终无果。 而某个马车了,南宫冰翎和颜伊痕一击掌,搞定! 其实,任清翔根本就没来,至于任清翔的声音,纯粹是颜伊痕模仿的,在加之内力,把声音扩大即可。至于那群鸟乱飞,就更简单,只不过是是个派来保护二人的暗影,拿着长绸条,运足功力,分散树林各处在树林甩的,如此动静,受惊的鸟儿们,自然乱飞了。再看那乌云蔽月,便是纯属巧合了! 要是突厥的那个英郡主,观察的仔细点儿,就会发现,这个情景,其实,露洞百出。 但奈何!任清翔的名声这么响亮,把突厥士兵,吓成那样,这可真是颜伊痕和南宫冰翎始料未及的,南宫冰翎的这个方法笨是用来拖延时间的,谁知竟然把突厥的军队给吓跑了! …… —————————————————————————————————————— 终于,在第二天,午时,赶到了楠冥军队在玉蝶关外驻扎营地。 南宫冰翎和颜伊痕在的伙头军,也被安排,和大营的伙头军汇合在一起了。御帐内 吴峰进来向凌墨寒交令箭,并提起了昨晚的事情,好一阵的津津乐道。 而听吴峰越说越不解的诸位将军,更是听得一头雾水,尤其是任清翔,更是糊涂,他昨天在军营里呆得好好的,自己什么时候跑去就粮草啦。 “孩子啊,你没发烧吧。”吴健雄紧张的看向吴峰,这孩子,大白天的,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爹,我没发烧,我说得句句属实。” “看来是有高人相助。”一直沉默的任清翔,终于开口了。 “看来就是如此吧。”凌墨寒也是无奈的一笑,想想今晨,那突厥英郡主的嚣张叫阵,心里了然,原来如此,就不知是何方高人,助我楠冥大军。 …… 而南宫冰翎和颜伊痕在火军营中,跟在路上不同了,不让他们在军中随意走动,也不知道该怎样去找,为了不让自己好心被误解,为了不被罚被骂,颜伊痕和南宫冰翎二人只能在火头军中蹲坑了,这一蹲,就是好几天。 十月底的北关边塞,更是冷得不行,南宫冰翎和颜伊痕一对小姐妹,裹着厚厚的大棉被,睡得香甜。 “两位小姐,快醒醒,时辰不早了。”侍棋上前,轻轻的唤道。 “翎翎,起床了,在不起来可是要被罚的哦。”颜伊痕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推了推身边的南宫冰翎。 “啊呀,小姐发烧了!怎么办!”看南宫冰翎一直没有动静,侍棋感觉奇怪,主子虽然喜欢赖床,但在军营中,也是叫一叫就醒了,今天是怎么回事?身手在额头一探,侍棋一惊,都是她们没照顾好小姐。 “这样下去不行,翎翎这身子迟早会吃不消的,你们在这里看着,去找刘兵,让他通融通融,让暗影去找流风,让他速来。我去找陛下。”颜伊痕也抹了一下南宫冰翎的额头,眉心一蹙,冷静的说着,下一刻,便不见了身影。 …… 凌墨寒和一众将领正在议事呢,一边等着前方战场的报告,这边正议论着突厥英郡主,意欲何为呢,就听到大帐外一阵喧哗。 “你们为何喧哗?”小祥子经过凌墨寒的允可后,走出帐外,询问情况。 “小祥子,快带本将进去,完了就来不及了。”看到小祥子,颜伊痕连忙拽住救命稻草,要不是她也是楠冥的一员,得顾及楠冥的名声问题,早就乱闯没有正当理由,她早就闯进去了,就这几个侍卫,哪里是她的对手! “你是?”看着面前这个一身伙头军装,脸上脏兮兮的,看不出模样的颜伊痕,一时没有认出来。 “才多少天不见,就不认识老娘啦!快让陛下出来,耽误了事情,你可担当不起。”颜伊痕狠狠的剜了小祥子一眼,冷冷的说道。 分明就是一个暴力狂! “才多少天不见,就不认识老娘啦!快让陛下出来,耽误了事情,你可担当不起。”颜伊痕狠狠的剜了小祥子一眼,冷冷的说道。 听到这声音,小祥子一个激灵,人出了来人,不敢怠慢,连忙急匆匆的跑路进去。 不到片刻,凌墨寒便从里面走了出来。 “跟我来。”看凌墨寒出来,不等问话,颜伊痕道了几个字,身影一闪,早已十里开外。可把守门的那几个侍卫吓了一跳,还好他们没得罪这位。 凌墨寒看颜伊痕出现在这里,有这么急着找自己,自然要事,脚尖一点,提步追上。 “翎儿怎么了?”凌墨寒非常直接的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别发脾气,翎翎也不容易,千里迢迢的过来,不就是为了第一时间的知道你的消息吗?她失去了六年,再也丢不起了。”颜伊痕一边施展轻功穿越着大营,一边语重心长的说道。 “嗯。”凌墨寒点头,他何尝放得下呢!要不是事情特殊,他有怎么弄吧翎儿仍在皇宫呢。 …… 当凌墨寒看到一个简陋狭小的帐篷里,粗布棉被里,枕着一个“士兵”腿上,瑟瑟发抖的小人儿,那个娇小的身影,慌花了他的双眸,刺痛了他的心脏,呼吸停止。 来不及多想,连忙上前把自己的披风接下,把那粗布的棉被扔到一边儿,用自己披风,吧那个穿得臃肿的人儿仅仅裹好,抱在怀中,眼中全是疼爱,疼惜之色。 “伊痕,你带着她们四个先下去熟悉一遍,好好休息一下,这里有我呢,不用担心。”扔下一句话,凌墨寒提步走出帐篷,不管四周惊愕的目光,直接施展轻功,用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寑帐。 感受到怀里瑟瑟发抖的娇躯,依稀的听着小妻子,在迷迷糊中,喊着自己的名字,凌墨寒眼眶一红,抱着妻子的双臂,不自觉的紧了一紧。在里自己寑帐的不远处停下,抱着小妻子打不往里走,小祥子早就守在门口了。 “陛下。” “快去叫军医。” “哎哎哎,别去啦。”谁知答应一声,跑着去找军医的小祥子,被一个慵懒的声音给教主,紧接着玄衣男子,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是何人?”凌墨寒蹙眉,看向流风的眼神,开始复杂了起来。 “叫那些庸医,纯粹是误人子弟,不交也罢。”被凌墨寒看得一哆嗦,但流风是何人,岂能被一个眼神吓倒。 “砍了。”谁知凌墨寒瞥了他一眼,淡淡的两个字,直接给流风吓了“斩立决”。 流风听了凌墨寒这两个字,愣住了,要不是锦瑟及时出现,估计这会儿流风早就被拖下去了…… “陛下,此人不能砍。”锦瑟两下子,就把流风从两人侍卫手中抢过来,提着流风的脖领子,冲进帐篷,紧张的说道。 “为何?”凌墨寒看也不看锦瑟一眼,心思全在床榻上的小妻子身上,摸摸小妻子的额头,海华丝那么烫,凌墨寒蹙起了好看的眉,军医怎么还不来。 “大爷要是死了,这位绝对会跟我一起陪葬的。”而流风却一点儿也没有在别人地盘儿的自觉,不满的叫嚣着,就好像刚才要被拖下去砍了的不是他一样。 “废话少说,快给小姐看病。”锦瑟急红了一张脸,狠狠地踢了流风一脚。 “陛下,这是鬼医流风,您别介意。”看着凌墨寒对流风一脸的警觉,锦瑟开口解围,凌墨寒着才让流风上前,要不然,凌墨寒就是拼了个一跳老命,也不能让流风碰他的翎儿,一个头发丝儿的。 …… “怎么了样?”凌墨寒紧张问道。 “小姐的风寒主要是由寒冷所致,小姐本就身子羸弱,有怀着身孕,没有好好调理,才导致高烧不退……” “说重点。”锦瑟看着唠唠叨叨的流风,就是一阵气急。 “小姐现在不能吃药,也吃不进去,先退烧要紧。” “说重点。”此时的锦瑟,可真像吧这个流风给五马分尸了,平时看流风这个拖拖拉拉的性子倒是没什么,此时一看,真是不得了了。 看着凌墨寒和锦瑟二人,要把自己生吞后拨的眼神,流风咽了咽口水道:“现在最快的退烧方法就是,泡在热水里,驱寒。” “下去熬药去。”凌墨寒被流风弄得彻底没了耐性,直接一脚踢去。 流风快速一闪,躲过,飞奔出去…… ~~~~(>_<)~~~~呜呜,谁说当今墨帝以“仁”治国,施以“仁”道,慈爱英明的,这这这,分明就是一个暴力狂,还什么“慈爱”呢!放屁…… “冷冷~~~~~~” “乖,不怕啊,我在呢。”凌墨寒吧南宫冰翎身上肮脏的军服推掉,露出里面的棉袄棉裤,让她泡在自己怀里,在裹上几层棉被,吩咐加了炭火,自己惹得浑身是汗,也没有皱一下眉头,只是一个劲儿的安慰着怀里的小妻子。 热水终于烧好了,适了适水温,才帮小妻子把衣服全部脱下,轻轻的放到浴桶里,在看看小妻子娇小的身子,在宽大的浴桶里,根本坐不住身子,凌墨寒只好三下五除二的吧自己的衣服脱了,轻轻的进入浴桶,让小妻子靠在自己胸膛上…… 千里名驹的骑马舞 拿着锦帕蘸水,鼻子,眼睛,脸蛋,凌墨寒都细细的擦去,小脸儿上的泥土,不到片刻,一张绝美倾世的瞄了容颜,便露了出来,看着一个就别的脸庞,凌墨寒会心一笑,轻轻的抚摸着小妻子突出的腹部,晓得更是灿烂,真想就如此,天荒地老,永不分离…… —————————————————————————————————————— 简单梳洗一番,换上一身白色长袍,寒气凛冽,颜伊痕一身白衣胜雪,玉带束发,雪白的发带,迎风飞扬,好一个偏偏浊世佳公子。 颜伊痕先到凌墨寒的帐篷外看看,结果看到南宫冰翎和凌墨寒一起在洗“鸳鸯浴”,捂住眼睛,指缝之间,留着可疑的空隙,悄悄的退了出来。打听了一下自家老公的下落,原本任清翔带兵出去打仗了,怪不得自家出现这么久,虽然很多人不知道,任清翔却没有来找自己。 …… 战场上,两军对峙,声势浩大。 任清翔看着己方好几名将军都被那个英郡主的给打伤或被打死,或被俘虏,任清翔也按捺不住了,面对敌兵的骂阵和那个英郡主的挑衅,这可不是隐忍的时候。 正在任清翔准备催马上阵,亲自会一会,一阵熟悉的笛声响起,笛声清幽,清脆响亮,笛声不大,却是真真切切的传入两军阵前,每个人的耳中—— 随后只见,一白影从空中掠过,从天而降,脚尖轻点,竟然翩翩然的立在冷面元帅的左肩上,令两军将士,都是一阵吃惊:只见来人,白衣胜雪,墨发飘然,面若凝脂,明眸皓齿,手持翡翠玉笛,泰然自若的吹奏着曲子,仿若神人。 “英郡主,一人做事一人当,那晚冒充任元帅之名,戏耍与你的是本将,与任元帅无关。”颜伊痕俯视着对面坐在马上的英郡主,淡淡的说道。 “口说无凭,本郡主为何信你?” “信不信由你,反正你今天的对手中我,而不是他。”偷瞄了一眼下面满脸漆黑的任清翔,颜伊痕一哆嗦,看来是自己要倒霉,赶紧立功,将功赎罪吧。 “既然有替死鬼主动上门,多一个有何妨。”英郡主冷哼一声,举枪准备开战。 “这不公平。”谁知正在英郡主准备站多的时候,颜伊痕突然来了这样一句,从任清翔肩上跳下了,靠在任清翔坐骑火雷的脖子上,很有脾气的来了这样一句。 “你这是何意?”那个英郡主也被这个谪仙一般公子哥,给弄糊涂了。 “你骑着战马,本将军没有战马,本将军亏大了,不行不行,你得把你那红马弄走。”就是看着对方的那匹马来气。 “本郡主大人大量,容许你借一匹。” “元帅大人,借一下战马呗。”颜伊痕戳戳手指,看着坐在马上的任清翔,双眸含笑,绰绰生辉。 “嘶~~~”一听女主人的要求,还没等任清翔这个主人答话呢,那火雷就非常乐意的嘶叫一声,蹬蹬蹄子,很是兴奋。 “没出息。”任清翔冷哼一声。 “怎么样?元帅大人?” “嘶~~~~”很明显,火雷对主人的犹豫,感到焦急了,大有不满的倾向。 而颜伊痕继续在火雷耳边,添油加醋。 任清翔无奈,只好把火雷借给小妻子了,在颜伊痕警告一句,道:“回去再跟你算账,小心一些。” 颜伊痕得意洋洋的骑上火雷,本来一些熟悉火雷脾性的将士,还在心里为这个白衣公子捏了一把冷汗,但看现在的情形,不管是楠冥一边的将士,还是突厥一边的将士,全度错愕了:只见这个高调出场白衣小公子,手不握缰绳,拿起起玉笛,竟然吹起了小曲儿,坐下的千里名驹,居然跟着,有节奏的踏起步来…… 踢踏,踢踏,踢踢踏踏~~~~~~~ 在众多错愕的目光之中,任清翔的嘴角,不自觉勾起迷人的弧度,转瞬即逝。 早就看着颜伊痕不耐烦的拓跋英,在颜伊痕一靠近的时候,便挥枪刺来,颜伊痕轻松躲过,钩钩手指,戏谑道:“哟,小妞儿蛮泼辣的嘛,大爷喜欢。” “看枪。”拓跋英气得满脸通红,招招狠戾,非得给自己挣口起不可。 “你就会躲吗!”拓跋英气急,她累的满身是汗,这位主儿倒是好,就是躲着。 “啊!小妞儿寂寞啦,不怕怕,大爷来陪你啦。”正在拓跋英骑宠脑门的时候,谁知那神秘的白衣男子,竟然扑了过来,拓跋英措手不及,被颜伊痕扑了个正着,“扑通”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疼得差点儿背过气去。 颜伊痕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灿烂一笑,美丽得不可方物,一时间,拓跋英竟然看直了眼。 “恩恩,手感不错,突厥的女人,果然‘野’味十足。”在拓跋英的胸前捏了两把,巴巴嘴巴,开始品头论足,拓跋英气炸,反应过来,却已经来不及了,自己早已被绑了起来,狠狠的摔在地上,连忙就有士兵给她压了起来。 “元帅大人,怎么样?”颜伊痕坐到任清翔面前,得意的扬起下巴。 任清翔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并没有说什么,翻身跳上身背,一手揽住久仰的芊芊细腰,一手拉住缰绳,喊道:“步兵在前,骑兵在后,鸣锣收兵。” 衣服呢? 睁开沉重的双眸,映入南宫冰翎的眼前的就是,一个陌生的帐篷,但比自己住的那个,便是天差地别了。突然感觉到自己胸前好像有什么东西似的,身手去摸,唔,收动不了了。诧异的抬头一看,便对上了一双深邃的黑眸,黑眸中,应着自己的影子。 “刚醒来,就不老实了,乖乖躺着。”凌墨寒轻声说着,虽然是责怪的话,却没有多大声儿,声音全是宠溺与担忧。 “喂,你碰哪呢?”南宫冰翎不满的喊道。 “刚才不是谁,非得让我抱着的。” “切。”俏脸一红,自己迷迷糊糊的,不会真的把这位吃了吧。 “陛下,小姐醒了吗?”外室传来锦瑟的声音。 “恩,把粥热热,端进来吧。”凌墨寒迎了一声,掀开被子,起身穿衣服。 “我的衣服呢?”南宫冰翎着才发现,自己现在一丝不挂,赶紧拉紧被子。 “扔了。”凌墨寒回答的风轻云淡。 “什么?扔啦?你怎么扔了呢?”南宫冰翎一听,瞬间跳脚,一下子坐了起来。 “快躺下,别在冻着了。”看着露出来的雪白皮肤,凌墨寒激烈连忙上前扶着小妻子躺下,盖好被子。 “那我穿什么啊。”南宫冰翎哭着一张脸,看着自家老公。 “先将就穿这个吧,明天我让舞琴她们去给你买。”凌墨寒转身到衣柜里找出一个干净的睡袍,和一个中裤,递给南宫冰翎。 “帮一下忙啊。”套着宽大的睡袍,南宫冰翎屋里的吼道,呜呜,不就是一个睡衣嘛,要这么复杂干什么,她弄了半天,衣服上的扣子还没解完。 “真笨。”宠溺的刮了一下爱妻的小鼻子,便帮着她穿。 一副穿好了,锦瑟热的燕窝粥也端了上来。 …… “陛下,任元帅回来了。”小祥子的声音,从外室响起。 “你过去看看,我自己能吃。” “在床 上乖乖呆着,一会儿再睡一觉……”凌墨寒披上披风,唠唠叨叨的嘱咐着,一边儿向门口走去。 “嗯嗯。”南宫冰翎嘴上应着,心道: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把她当猪养啊。 …… ————————————————————————————————————— “陛下……现突厥英郡主已被擒下。”任清翔尽职的报告者战况。 “押上来。” “放手,本郡主是你们能碰的吗!”拓跋英掘强的喊道。 “放手,英郡主好像不服呢。”看向帐中站着的倔强少女,凌墨寒慵懒的说道。 “哼,你们楠冥就是靠这种手段大得胜仗吗?”冷哼一声拓跋英满脸的桀骜。 “怎么回事?”凌墨寒冷冷的问道,这个拓跋英似乎有点儿不正常,看向任清翔。 “这,咳,还是让颜将军说吧。”任清翔干咳一声,把事情事情全度推到颜伊痕身上了,心里一阵无奈与宠溺。 “回禀陛下,未将自认为无愧于心,没什么好说的。”反而颜伊痕一派风轻云淡,简单的一句话,把事情撇得一清二楚。 “你不是男人!敢做不敢当,算什么英雄好汉,还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什么将军……”听了颜伊痕的回答,拓跋英怒火中烧,也不顾自己现在的身份地位,破口大骂。 “多谢郡主谬赞了,本将军本来就不是男人。”而颜伊痕神秘一笑,双手抱拳,作谦虚状,回答的云淡风轻,还半含褒奖之意。 “清翔。” “末将在。” “拖下去,好好管管,皮紧,欠收拾了。”凌墨寒摆摆手,也懒得听颜伊痕在这里闹腾,示意让任清翔带回去,好好管教。 “未将遵旨。”任清翔严肃的领命,对着颜伊痕勾起了好看唇角,还没等颜伊痕反应过来,就被某大帅给拉出大帐了。 “喂,你干嘛啊?”颜伊痕突然被拉出来了,显得很郁闷,她还没玩儿够呢。 “还好意思说。”任清翔冷哼一声,下一秒,颜伊痕便被某大帅扛起,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 楠冥元帅的帐篷里,灯火通明,时不时的传来惨叫声。 “呜呜,我错了,大帅哥,大美男,饶了我吧。”颜伊痕被堵在,双手抱胸,可怜兮兮的看向自家老公。 “我看你还是没认识到错误。”任清翔漂亮的俊脸,逐渐放大。 “大帅,我真的错了。”颜伊痕看着对方的俊脸咽了咽口水。 “真的知道错了?” “恩恩”头要的想波浪鼓似的,以表真诚,却是越弄越差,本该点头的,现在一个劲儿的摇头。 “唉……”任清翔看着小妻子可爱的小模样,无奈的一笑,把小妻子揽在怀里,看着熟悉的俏脸,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的的在抚摸着,一张俊脸一点点的靠近。 马上就要吻上,想念已久的红唇了,却发现怀中的小妻子皱紧了眉头,问道:“怎么了?” 那就郡主继续吧! 马上就要吻上,想念已久的红唇了,却发现怀中的小妻子皱紧了眉头,问道:“怎么了?” “胃疼。” “是不是凉着了?”任清翔一边帮着小妻子揉着肚子,一边担心的问道。 “可能是饿的,一天没吃东西了。”颜伊痕弱弱的说着。 “怎么不知道爱惜自己呢,你等会儿。”任清翔心疼的责备道,声音里包含着无限的宠溺。 …… ———————————————————————————————————— “翎翎,偶来看你啦!”不见其人先闻其声,用鼻子闻,都能闻出来,此人非颜伊痕莫属。 “痕痕给我带什么好吃的啦。”远远的就看见,颜伊痕提着一个食盒跑过来。 “都是你爱吃,营养又丰盛,我亲自作的,你必须得吃光光才行。”颜伊痕把食盒里的饭菜放到桌案,过来招呼南宫冰翎过去吃。 “啊!”惊叫一声,脚才刚落地,南宫冰翎笨重的身子,便向前栽去,还好颜伊痕和锦瑟身手灵敏,给南宫冰翎扶住了。 “怎么穿着这么大的衣服?翎翎,这样很危险。”颜伊痕看了南宫冰翎身子的衣服一眼,语重深长的说道。 “我也不想啊,墨寒把我的衣服都给扔了,我只能将就这个了。”南宫冰翎苦着一张脸,无奈的说道,好好衣服,就这么被嫌弃了,冤不冤枉啊! “男人都是脑残,不用理会。”颜伊痕豪气的甩甩头发,帅气的说着。 “呵呵。”南宫冰翎和锦瑟杜蓓颜伊痕给逗乐了。 “咦?琴棋书画四个呢?” “她们去城里采办东西去了,晚上能回来。” “对了,翎翎,我昨天抓了一个突厥的郡主,就是那天劫粮的那个,我厉害吧。” “厉害厉害,我家痕痕嘴厉害了!” 欢声笑语,萦绕在这寒冷的边关塞外,形成温暖的一角,融化了初冬的寒风…… …… ———————————————————————————————————————— 云月城,九重宫阙之中,凌频清看着北方的天空,长长的叹气…… “怎么了?”黄浮温和的问道,看着自己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心中也是有深深的感叹。 “也不知道翎儿怎么样了,真是让人担心啊。”看着北方的天际,悠悠的说道。 “是啊,那样身子,真让人担心啊。”黄浮也叹了一口气,但她又有什么办法呢?有一个这样优秀,孝顺的好儿媳,他们应该高兴才是,但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呢? “浮儿,你别太过担心的,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作老人的,应该祝福他们才是。”一手揽过爱妻的肩膀,凌频清一张俊美的脸庞上,露出慈爱的笑容。 “就是,爷爷奶奶不用担心,虽然娘亲扔下薇儿不管,很可恶,但娘亲身边还有痕姨和四个阿姨照顾呢,不会有问题的。”一个稚嫩甜美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夫妻二人回头一看,都不由得老脸一红,自家可爱到爆的小孙女,正眨巴着清纯的大眼睛,含笑着看着他们呢,目光灼灼逼人。 “薇儿,偷听长辈说话可是要受罚的哦。”黄浮不满的嘟嘟着,但还是宠爱的把小人儿抱在怀里。 “那奶奶就罚吧,反正薇儿都听到了。”小晗薇一脸的无所谓,衣服任人窄割的模样,俏皮可爱,谁忍心吓得了手啊。 “来小薇儿,让爷爷抱抱。” …… ———————————————————————————————————————— 午后的阳光还算暖和,颜伊痕,锦瑟和南宫冰翎走出来散步,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一个个的,露出甜美的笑颜。 “喂,你们两个能让我自己走吗?”南宫冰翎不满的叫嚣,着一左一右的被搀着,感觉自己就像是七八十岁的老太太一样,风烛残年了! “不行,你要是摔了,我们可吃罪不起。”一身男装的锦瑟,说得头头是道。 “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将就着吧,你能走出那个小帐篷,就得感谢上苍了。”颜伊痕说得更是唬人。 “前面那个大帐是干什么的?这么多人把守?”看着前面重兵把守,是不是的传来女子怒骂声音的帐篷,南宫冰翎感到很是好奇。 “听着声音就知道,是那个嚣张的小郡主。”颜伊痕冷哼一声,她最看不惯那些张扬跋扈的千金小姐了,作一样,说一样,一个比一个虚伪。 “我们去看看。”早就听说颜伊痕在耳边说这个什么突厥的英郡主了,好奇已久,南宫冰翎怎能放弃一见真容的机会呢? …… “我说郡主大人,你累不累啊,都喊了一天一夜了。”作副将打扮的南宫俊疾,瞧着二郎腿,喝着美酒,吃着小菜,好不惬意。 “本郡主乐意,你管的着!”看着桌上较为丰盛的酒菜,拓跋英咽了咽口水,嘴硬的说道。 “那就郡主继续吧。”南宫俊疾摆摆手,继续吃着美味,鸟都不鸟这个刁蛮郡主一眼。 真的错了吗??? “你——”拓跋英气结,哪里来得一个这么气人的小队长,执勤期间,还喝酒吃肉,楠冥的制度就这样吗?好一个腐败的楠冥,也难怪她突厥看不过去。 “郡主有何吩咐?”南宫俊疾一挑眉,看向拓跋英,假期一块肉,道:“郡主想吃吗?” “不想。”掘强的摇头,她才不会向楠冥人低头呢。 “真的不想?” “不想!”咽了咽口水,身为突厥郡主,一定要有突厥人的风度。 “咳咳……”听到一阵咳嗽声,南宫俊疾下意识的停下来手里的动作,僵在那里了,自己不过是想放松放松,不会被人举报了吧。 而看到南宫俊疾一脸紧张的样子,拓跋英倒是很是得意,看看吧,让你消遣本郡主,得到报应了吧。 “呦,这不是本应坐镇京师的国舅大人嘛,怎么出现这里呢?”戏谑,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听得南宫俊疾虎躯一震,自己的身份被发现了?不会这么悲催吧! “原来是颜将军啊,吓死大爷了。”看到是颜伊痕,南宫俊疾悬着的一颗心,还算是落地,慵懒的倚在椅子上。 “俊疾哥真是潇洒啊,沦落到如此,还有心情喝酒吃肉,高人!!!”摘下兜帽,南宫冰翎清灵若天籁般的嗓音传来,刚坐稳的南宫俊疾有事一个激灵,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下来,连忙起身,扶这位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 “真是胡闹,这天寒地冻,你来这里干没什么,应该在宫里安心养胎,才是正道。”南宫俊疾黑着一张俊脸,摆起了兄长的样子,教训着南宫冰翎这只不听话的小野猫。 “塞外风景别样味,我来看风景啊。”南宫冰翎不以为意,淡淡一笑,风华绝代,看得拓跋英都不由得痴了,好美的女人,虽然过得厚厚的,看不出身材,但光是这张脸,也足以让全天下的男人,为之疯狂了,虽然自己见过美女耶很多,论气质,论美貌,却没有一个能与之媲美的,尽管这女人身穿着宽大厚重不合身的男装。 “行行。”南宫俊疾无奈的点头附和。 “呀,小妞儿怎么不叫?难道是看到本公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高大形象给迷晕了不成?”颜伊痕一手挑起拓跋英的下巴,调虐道。 “滚,你个小白脸,被碰本郡主!” “我看英郡主脸带煞气,气冲肝肺,看来英郡主很是不服呢。”懒得理会颜伊痕调虐小郡主,南宫冰翎淡淡的说道,空灵的声音,敲击着拓跋英心底的共鸣,从小娇生惯养,五岁随师父上山学艺,她是师父最得意的弟子,饱受师父和师兄师姐们的疼爱,何时受过这样的罪啊!要不是突厥有难,自己正好出师,意气用事,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被擒了。 “你们楠冥人如此卑鄙,我怎能心服!”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其实包含着无限的委屈与不甘,有知道就听父王的话,不找那个楠冥元帅算账了。 “那你可以走了,锦瑟,给她松绑,放她离开。”南宫冰翎说得云淡风轻,就好像是在话家常一样的轻松。 “放了?翎翎,你没发烧吧,我好不容易捉来的,怎么弄就这么放了?”颜伊痕进来,一只芊芊玉手搭上南宫冰翎额头,道:“真有点儿烫,赶紧回去吃药去。”说着,拉着南宫冰翎就准备离开。 “伊痕,我不是在开玩笑,服人,服于心,既然她心有不甘,我们也不是完胜,即使是收服了整个突厥,那又如何?他们心有不甘,必然就有卷土重来的一天。”拉住颜伊痕的手,南宫冰翎认真的说道。 “翎儿说得有理,来人,放英郡主离开。”帐外传来一个爽朗有熟悉的声音,正式凌墨寒。 “楠冥皇帝,你这真的准备放我离开?”显然,拓跋英对凌墨寒的话有点儿不敢相信,被松开捆绑,将信将疑的问道,哪有就这么轻易放了一个重量不轻的俘虏的?而且这个俘虏还是如此重量级的任务,突厥王的女儿…… “我楠冥泱泱大国,怎能与你一个小女子计较,及时翎儿今天不说,朕也打算放你回去。”凌墨寒无所谓的说道,跟一个小女孩过不去,向来不是他的风格,但昨晚着急爱妻的病情,才匆匆离开的。 “难道你就不怕我突厥打你哥措手不及?”听了凌墨寒的回答,拓跋英显然不相信,楠冥皇帝,竟然如此大度。 “回去,你不服可以再回来打,在不服,朕可以再放,知道你突厥心服口服为止。”凌墨寒说得风轻云淡,放弃了这样一扭转大局的人质,说得做得就像“你今天吃了没?”一样云淡风轻。 “我一定会在回来的,告诉你,突厥上下勇士无数,早晚踏平你楠冥净土。”拓跋英扬起高傲的头颅,毫不落后。 “期待楠冥突厥的实力。”凌墨寒淡淡一笑,风华绝代,拉着小娇妻的小手,扬长而去。 看着远去的两抹背影,拓跋英呆了—— 难道她们突厥,真的错了吗??? …… “虽然我不同意放你回去,但既然陛下和娘娘都做出了决定,我也不会为难与你,你可以走了。”颜伊痕看着拓跋英,淡淡的说道。 纵虎归山 “虽然我不同意放你回去,但既然陛下和娘娘都做出了决定,我也不会为难与你,你可以走了。”颜伊痕看着拓跋英,淡淡的说道。 “切。”拓跋英不屑的冷哼一声,她才不跟人渣计较呢。 “小郡主,别这样嘛,我们好歹也是不打不相识,认识一下,颜伊痕。”颜伊痕友好的伸出一只纤长的玉手。 “哼,本郡主才不跟你个人渣交朋友呢!”谁知着突厥的小郡主,丝毫不给颜伊痕面子。 “喂,小郡主,你还真把我当成等徒浪子啦。”颜伊痕可这一张脸,难道这个笨笨小郡主还没看出来,她是女的吗? “本来就是。” …… —————————————————————————————————————— 回到突厥阵营之后,拓跋英便命人查找颜伊痕的资料,谁知那个谋士居然不动了。 “还不快去查?”拓跋英不耐烦的吼道。 “回禀郡主,此人不用查。” “哦?你知道此人?” “正是,颜伊痕,楠冥的神勇大将军,赐封‘武痕郡主’,后嫁于楠冥兵马大元帅任清翔。”那谋士简单的迅速着。 “她是女的?”拓跋英的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 “正是,那是一位传奇女子,不但武功高强,长得更是国色天香,才貌无双,曾在楠冥冬歌城外,在百万雄师之中,手刃东谷名帅完颜狂。” “好一个颜伊痕!来人,点兵!”听了这话拓跋英更是暴跳如雷,立即下令点兵。 “郡主,万万不可大意啊!”那谋士苦着一张脸,劝道。 “师妹,不用着急,你且下去好好安歇,让师兄给他们好看。”正在这时门外走来一个黑衣男子,面容清俊,可能是因为长年在外的缘故,皮色有点健康的黝黑,却不失美感,也是阳光清俊的男子。 “师兄,你要小心啊。”拓跋英有点儿担心看向大师兄霍刚桦。 “放心,大师兄出马必定马到功成,一定会为婴儿报仇的。”霍刚桦胸有成足,楠冥算个什么东西,在他霍刚桦的眼里,不过是一群只懂得使诡计的跳梁小丑而已,他霍刚桦倒是要让那名那群骄傲自大的人看看,什么才是真功夫。 …… —————————————————————————————————————— “翎儿,你就不能躺着好好休一会儿吗?”伏在桌案上,凌墨寒一边批阅奏章,一边无语的说道,这丫头,怎么换了合身的衣衫就不老实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让琴棋书画去买了。 “寒,你别大惊小怪,御医们都说孕妇得多活动,这样生产是才不会困难。”南宫冰翎不厌其烦的解释道,继续在凌墨寒的桌案钱晃悠,说得头头是道。 “你中午出去走一趟,回来就发烧了,御医说是说了,我也没限制你自由啊,但先自爱你情况特殊,流风还说让你多注意休息呢。”凌墨寒放下手中朱笔,端正的坐在那里,严肃的说道。 “寒,求求你啦,就让我走走吧,我都躺了一下午,我这腰酸背疼,真的躺不住了。”南宫冰翎委屈的周期小脸,坐过来拉住凌墨寒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开始撒娇。 “你就在这坐着吧,别让为夫担心了,我批完这些奏章就陪你。”凌墨寒无奈的一笑,宠溺的在小娇妻的鼻子一刮,继续手上的工作。 “我帮你研墨吧。”南宫冰翎实在闲着没事,看凌墨寒砚台中的红朱砂快用完了,便拿起朱砂块,嘻嘻的研了起来。 …… 终于批完奏章了,凌墨寒起身舒展一下手脚,一看坐在自己身旁的小妻子,他的小娇妻趴在桌案上,睡得正香呢!小巧高挺的鼻尖上,还调皮的沾着一点红红的朱砂,看起来很是可爱。凌墨寒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手帕把南宫冰翎的脸擦干净,便轻轻的把小妻子抱起,生怕惊醒了熟睡的人儿…… “烨儿不乖,让娘亲抱抱嘛。”谁知凌墨寒才刚唐瑾被窝,自己就被那个熟悉的人儿给抱住胳膊,嘴里还念念有词,凌墨寒轻笑,看来那小子不光是不让他抱着啊。凌墨寒无奈的把小妻子揽到怀里抱在,谁知熟睡的那位又来了一句—— “还是薇儿乖,都不用娘亲抱……” 凌墨寒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几下,不得不说,翎儿说梦话的着功夫,绝对是高!!!哼说梦话确然不是自己,凌墨寒的心里还有点儿不好受呢,为了慰问一下自己不平的心,凌墨寒狠狠地的某女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 “痕儿,怎么了?想孩子啦。”任清翔看着小妻子躺在床 上发呆,随意的问道。 “嗯,音儿和倾儿还好,毕竟懂点儿事儿,可怜瞳儿还那么小……”说着说着,颜伊痕说不下去了,一头扎进任清翔怀里,默默的流泪,她是不是一个自私的母亲啊???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时尚没有后悔药,疑惑做事要三思而后行,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啦。”任清翔扯了扯嘴角,硬是把小妻子的头缝在嘴角手心里,四目现对,神色认真,严肃,却不失宠溺与疼爱…… 与之一战 这日,沙场之上,锣鼓喧天,金戈铁马,两军整齐列阵,庄严,肃穆。 “你就是任清翔?”霍刚化一身铜价,威风凛凛,傲慢的看向任清翔道。 “正是。”依旧是没有温度的声音,任清翔一身银甲,俊美无铸,冷酷如他,其实一点儿也不熟给对方,反而有更胜一筹的趋势。 “霍刚化可否领教一二?”看似问句,听起来却没有一点儿询问的意思,眼神深邃,意思狠戾,一闪而逝。 “区区无名小辈,怎配与大帅动手,大帅,未将不才,愿意与之一战。”还没等任清翔回话呢,一个慵懒散漫的声音传来,不用去看,任清翔用鼻子想都能猜出是谁来,任清翔一点头,表示同意。 一身副将打扮的南宫俊疾,兴奋的催马上前,在营地里带的都要发霉了,正好活动活动筋骨,而南宫俊疾不知道,面前的这位黑脸男人的厉害手段,自己差点儿就丢了小命。 这不,一交上手,南宫俊疾就后悔了,看着对方的一对南瓜锤,叫苦不迭,他虽然武功不弱,但这不是他的老本行啊,自己显呗什么啊??? …… “你怎么总是躲着啊,接大爷一锤!”霍刚化也是气闷,没想到这个楠冥的副将竞有如此能耐,躲过他三招,竟然还能毫发无损。 “呀呀的,给你点脸,还上房揭瓦了不成?大爷给你好看!”南宫俊疾气急,也不跟这位力大无穷,武功高强的主儿混乱,直接使出绝招儿,从腰间的口袋里,掏出几颗石子,弹落在地,霍刚化一愣,瞧着几柄长剑想直接飞刺而来,霍刚化只能把打向南宫俊疾的锤子,用来当过飞来的长剑,嘴角上泛起一丝冷笑,想不到一个小小副将,居然懂得奇门遁甲?吐了一口吐沫,念起了神秘的咒语。 南宫俊疾只见滔滔江水,想自己冲来,一边儿暗骂自己倒霉,南宫俊疾也不敢懈怠,没想到,这个看似粗猛的黑子,在奇门遁甲之上,还有如此造诣,南宫俊疾不慌不忙,回手一招挡住,一招发出。 …… 二人棋逢对手,一来二去,不见高下。 两军其他的兵将堵在原地看着阵中,奇异的变化,忽而箭雨枪林,忽而乱石穿空,忽而洪水刀山的,一脸愣愣的表情,呆滞的看着场中,奇异的变化。 在一旁观看的拓跋英,深深的皱起好看的眉,跟大师兄霍刚化对阵的那人她认识,正在自家被困楠冥营中,看守她的副将,听颜伊痕和那个跟这个将官的对话,显然,这人,不是一般的副将。现在看来,这个被称作俊疾的男人,的确有两下子,能跟他的大师兄,打了半个时辰,竟然还不分上下…… …… “你,不是一个副将。”霍刚化肯定的说道。 “将军真笨,你才看出来啊。”已久是那慵懒的声音,听起来如沐春风舒坦,而此刻的霍刚化哪里有闲心去欣赏啊…… “报上名来!” “南宫俊疾。” “难怪……”霍刚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楠冥的护国军师,难怪对奇门遁甲如此精通,但不是说这个国舅爷留守京城吗?怎么到了战场? …… “国舅大人,看来你要命丧于此了啊!”霍刚化冷笑,无数的长剑,向南宫俊疾刺来,此时的南宫俊疾体力早已透支,完全挡不住刺来的箭雨了,只好认命的闭上了眼眸,要怪只怪自己没事儿瞎参合,在京城享福好不好,非得死皮赖脸的跑过来;要怪只怪自己学艺不精,身体太弱,支撑不住了…… 而想象中的疼痛感没有到来,诧异的睁眼一看,一个仿若仙子般的身影,挡在自己前方,一身白衣胜雪,冬日的骄阳照耀着绝美的脸庞,发出神圣的光辉,南宫俊疾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痴了—— 直到,诧异的声音呢响起: “锦瑟?”霍刚化诧异看着这个心仪已久,苦追数年而不得结果的女人,不由得心惊,诧异道:“瑟儿,你怎么能帮他?” “我为什么不能帮他?”锦瑟不带任何表情的声音响起,却还是那样的好听。 “因为她是我的敌人。” “呵,真可笑,他是你的敌人,又不是本姑娘的敌人,本姑娘为什么不能帮。”锦瑟冷笑,不搭理霍刚化,转身,扶起南宫俊疾,便向楠冥的阵地走去。 “楠冥是什么关系!瑟儿,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霍刚化的目不转睛的盯着南宫俊疾和锦瑟的那,相握的双手。 “南宫俊疾是我未婚夫,有何不妥吗?”头也不会,锦瑟淡淡的说道,俏脸一红,转瞬即逝,却被南宫俊疾捕捉得正着,南宫俊疾心里一暖,不知何时开始,他的心,就被这个温柔娴淑,大方得体,总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却被江湖中人称作“鬼神惧”的“魔女”,给深深吸引,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而霍刚化却愣愣的看着那两抹相扶的身份,刺痛了双眼,久久回不过神来…… “师兄,要追吗?” “退兵。”霍刚化摆了摆手,他需要弄清楚,锦瑟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未婚夫了…… 国舅爷情懵初开啦! “他怎么样了?”锦瑟紧张的看向给南宫俊疾把完脉的流风。 谁知流风却笑了,俊美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你笑什么笑,快说怎么回事!”看到流风欠扁的笑容,锦瑟怒了。 “好好好,我说,军师都生气了,我哪敢不说啊……” “快说!” “哦,我说——” “你到底说不说!” “我说,他就是因为体力透支才吐血晕倒的,没有受什么伤,就是有点儿内伤,我下去熬药去,好好照顾啊。”说完,流风也不罗嗦了,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 “锦瑟,我哥怎么样了?”南宫冰翎看着踏上双眸紧闭的南宫俊疾,担心的问道。 “流风说,只是体力透支,休息一下就会没事,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不醒。”锦瑟也是一脸的迷茫看着榻上躺着的俊眉男子,就是一阵心酸。 “哦,你好好照顾一下吧,我明天再来。”南宫冰翎看着榻上睫毛轻颤的那位,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转身就要走。 结果,南宫俊疾缓缓睁开眼睛,锦瑟就把南宫冰翎给叫住了。 “国舅大人,您终于肯行啦。”颜伊痕在一边凉凉的说道。 南宫俊疾装作没看见,弱弱的让锦瑟扶她起来。 “翎翎,我又话跟你说。”南宫俊疾合理一口锦瑟递来的谁,对南宫冰翎说道。 其他人识趣的退下。 “哎呀呀,国舅爷情懵初开啦。”没等南宫俊疾开口,就听到一个欠扁的声音,颜伊痕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去去去,丫头片子少搀和!”南宫俊疾摆手,赶颜伊痕走,南宫俊疾却突然发现,面前的这位活泼好动的这位,哪里还是什么丫头片子啊,孩子都有三个了。 “切,小屁孩儿,别在老娘面前装。”颜伊痕气呼呼的坐在床边,她哪里是丫头片子啦,她都为人妻,为人母了,竟然还敢说她,是丫头片子,要不是看他有伤在身,颜伊痕可不介意给南宫俊疾松松皮。 “好啦好啦,你们先停一下,说正题。”南宫冰翎除了开做和事老,着吵吵闹闹的二人,才算是停下来。 “怎么啦?俊疾哥发情了吗?”谁知看南宫冰翎一本正经,开口竟然是这样一句。 南宫俊疾和颜伊痕齐齐黑脸,一滴冷汗流下,这才是真正腹黑的主儿啊! “咳咳,我说的话准吧,锦儿是真心对你,你一个大男人的,还在这里别扭什么?”南宫冰翎白了二人一眼,干咳一声,转入正题。 “哦——”谁知听了这话,南宫俊疾这个冷静睿智的大军师竟然红了脸,弱弱的“哦”了一声,便没有下文了。 “呦,俊疾脸红啦,不行我的拍照。”看到南宫俊疾脸红,颜伊痕幸福得到处找相机拍照,但这鸟不拉屎的古代,哪里有什么相机啊? “姑娘,你不用费劲了,这里没有相机。”南宫俊疾黑着一张俊脸,陈诉着事实道。 “切。” …… ———————————————————————————————————————— “翎儿,俊疾怎么样了?”刚从议事大帐回来,凌墨寒便问道。 “死不了,就是体质太差,累倒的。”南宫冰翎无所谓的答道。 “体质太差,我看俊疾身体很好啊。”凌墨寒有点儿不解,南宫俊疾一向很健康。 “我听锦瑟说了,跟俊疾哥打仗的那个是龙虎山无极真人的大徒弟霍刚化,此人身形魁梧,力大无穷,天资聪颖,奇门遁甲之术,更是深得无极真人的真传,俊疾哥没被打死,已经是万幸了。”南宫冰翎双手合十,做祈祷状。 “那个霍刚化就那么厉害?”凌墨寒有点儿不相信。 “谁知道啊,反正据说是挺厉害的。”南宫冰翎托着下巴想了想,道:“不过这个霍刚化在厉害,肯定也没有我厉害。” “你啊!”宠溺的刮一下小妻子的琼鼻,严肃的说道:“你给我乖乖在这里呆着,休得胡闹。” “陛下,娘娘,该用晚膳了。”小祥子的声音传了进来。 “放桌上吧。” “翎儿,我们用晚膳了,一会儿你好好在这里呆着,我去看看俊疾。” “你明天再去。别打扰了人家小两口。”南宫冰翎笑得奸诈。 “呵呵……”凌墨寒愣了一下看着奸笑的妻子,明白了过来,也呵呵的笑脸起来。 …… “寒,明天你过生日,别做那么糟了,等我一会儿,我有里屋哦。”饭桌上,南宫冰翎神秘的说道。 “哦?在这荒郊野地的,翎儿还能变出花来不成?”凌墨寒调笑道,她能在这天气寒冷,体寒交迫的时候,能记住自己的生辰,他已经很开心了,没到翎儿还要送他礼物,凌墨寒更别提多高兴了,六年了,自己没有认真的过一次生辰了,及时是过,也只是场面而已,并不是发自内心的。因为,没了着世上最好的风景,再美再好的东西,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就不怕是假货? “哦?在这荒郊野地的,翎儿还能变出花来不成?”凌墨寒调笑道,她能在这天气寒冷,体寒交迫的时候,能记住自己的生辰,他已经很开心了,没到翎儿还要送他礼物,凌墨寒更别提多高兴了,六年了,自己没有认真的过一次生辰了,及时是过,也只是场面而已,并不是发自内心的。因为,没了着世上最好的风景,再美再好的东西,又有什么意义呢? “能不能变出花来,我不知道,但我送你的礼物,可比那几朵花来说,可要好用多了。”南宫冰翎不慌不忙,神神秘秘的说道。 “那是什么呢?” “不能说,现在说就没有意思了。” “哦,但是为夫真的很好奇,翎儿能给我什么呢?”凌墨寒被南宫冰翎提高了胃口,嘟起粉嫩嫩的薄唇,还故意把绝美的脸蛋儿向前凑了凑,咱们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竟然用起了嘴低俗的“色 诱”就是为了知道是什么东西,其实,要不是南宫冰翎提起,他还真不记得明日就是自己的生辰了呢。 “明天就知道了,吃饭。”南宫冰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别过头去,尽量不去看那张让女人都跟着嫉妒的妖孽脸。 …… 结果,第二天日上三竿,南宫冰翎在温暖的被窝,悠悠的睁开困倦的双眼,又慵懒的闭上,在被窝来回抻着,突然发现身旁的地方没了人影,也无所谓,懒得睁开眼睛,绝睡着自己的回笼觉,突然好像想了什么似的,猛然睁开双眸…… “舞琴。” “主子您要起床吗?”舞琴走到床边,恭敬的问道,显然对南宫冰翎谁巨额要睡到自然醒的的习惯,已经很了解了,也才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陛下呢?” “去跟将军们议事去了。”侍棋随口答道。 “快快快,帮我穿衣服,我要去议事大帐。”南宫冰翎进得要坐起来,谁知刚醒,身子不稳,向旁边栽去,还好让舞琴给扶住了。 “主子你慢点儿,这不是有我们的嘛,你尽管放心就是。”舞琴担心的责怪道。 “主子,您找陛下什么事啊?这么急,等陛下回来再说不行吗?”弄画有些不解。 “今天是寒的生辰,对了,那么给没给陛下煮红鸡蛋和长寿面啊?” “主子吩咐的,我们哪敢忘啊。”唤书端着水盆进来,有点儿无语的说道。 “主子,你就安心在这里呆着吧,有什么话,等陛下回来再说也不迟。”弄画的话,说得有点那么一点点小猥琐。“是啊,主子在躺会儿吧,这天寒地冻的,别伤了身子。”舞琴也苦口婆心的说着。 “我可没有那么的弱不禁风,好不好?今天我有大礼要送给寒,你们四个能不能消停点儿啊。”南宫冰翎不满敲了一下离她最近的弄画的头,一张绝美的脸蛋儿上,全是不满。 “好好好……” “流风来了没有?”梳洗完毕,南宫冰翎并没有急着要走,而是坐在床边上,淡淡的问道。 “来啦来啦,属下早就来啦。”听到这话,躲在帐外暗处的流风,连忙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儿报怨道:“大小姐啊,您终于舍得起来了,冻死我了……” “东西带来没?” “就在外面,用不用打开啊?” “不用,琴棋书画,外面出发吧。”南宫冰翎淡淡的说道,带着琴棋书画就要离开。 “你就不怕我带的是假货吗?”不敢被遗弃的流风,不满的在后面吼道。 “你要是有这个胆子,绝对不会货到今时今日的。”脸头也没回,南宫冰翎的淡然空灵的声音飘了过来,听得流风一阵起氖,这个女人,要不要总是这么精明! …… “见过陛下,陛下万福金安。”南宫冰翎带着琴棋书画四人,横冲直撞,直入大帐,不管是认识她,不认识她的,将军文臣们都,都自觉的给她让出了一条路来,南宫冰翎不卑不亢,走到帅台下,微微屈膝一揖。 “皇后,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快回去好好休息。”凌墨寒无奈的看着南宫冰翎,焦急的说道,眼中带着掩不住的宠溺与疼爱。 “陛下,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啊?”南宫冰翎不服气,怎么?嫌她碍事啦,她还偏要碍事给他看了呢! “我们回去再说。”凌墨寒话中的意思很简单,就是他们夫妻的事情,没有必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陛下难道就不想知道臣妾送您的是什么大礼吗?”南宫冰翎不甘心,接着说道。 “好吧,皇后就说吧,朕看要不是什么大礼,你可要受罚。”的确,这话说到了凌墨寒心里去了,她的确很好奇,好奇的昨晚都没睡好,但早晨起来看小妻子睡得那么香,也不忍心打扰,只好轻手轻脚穿好衣服,出来办公。 “请陛下与忠臣,移驾校场。” 凌墨寒无奈只好答应,从龙椅上走下来,拉住小妻子的一只白皙的玉手,轻声道:“翎儿,你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生辰快乐!”谁知南宫冰翎压根儿没理会凌墨寒的,而是简单的一声祝福。 感动得热泪盈眶! “生辰快乐!”谁知南宫冰翎压根儿没理会凌墨寒的,而是简单的一声祝福。 “你呀。”凌墨寒轻笑,宠溺的点了一下小妻子的玉鼻,觉得心里暖暖的,格外的舒服,拉着小妻子的一只手,不由得紧了紧。 …… “翎儿,这是什么啊?”看着校场中央的两堆普普通通的稻草,凌墨寒的脑子里,画满的问号,不光是凌墨寒,在场的文武群臣,也都很是不解。 “来人啊,把草垛扒开。” 而草垛扒开之后,一阵议论声便响了起来,重臣一个个的卖力的猜着着两个大东西是什么??? “皇后娘娘难道是让我们望梅止渴吗?知道两军交战,很少吃到肉,作了着木牛,木马,来给我们解馋的?” “就知道吃,皇后娘娘这是送给陛下的生辰礼物,哪里有那么熟。”说话的文臣送了刚才那将军一个白眼,衣服高深莫测的样子,道:“我看啊,这一定是两件木艺,看看这牛马做得多好啊。” “是做这个……” “应该是……” …… 正在诸臣争论不休的时候,听说南宫冰翎要送凌墨寒大礼,深感的好奇的南宫俊疾在锦瑟的搀扶着,来到校场看热闹的,谁知看到场中的两个“大东西”之后,便移不开目光了,因为激动,双眼微微发红,本来是被锦瑟搀扶的一只手,在微微颤抖着…… 来不及多想,南宫俊疾激动得跑过去,颤抖的手掌,轻轻的扶上木牛的身子,双眸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最后,这位在人前一向狂放不羁,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国舅爷,竟然热泪盈眶,抱住木马的脖子,紧紧地的拥抱着,生怕早下一秒,眼前期待已久的东西,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看得不光是文臣武将们跟着错愕,就连凌墨寒和任清翔都不敢相信的眨眨眼睛,这是南宫俊疾吗?南宫冰翎和颜伊痕更是不可置信的对视着—— 用得着这么激动吗?颜伊痕不解。 这是他对某些事物的痴迷,例如现在,还不知道着东西是不是有用,他就热泪盈眶了。南宫冰翎无所谓的耸耸肩。 但愿这位没有失望吧。 眼神交流完毕。 “咳咳,俊疾你这是怎么了?”实在受不了尴尬 诡异的气氛,凌墨寒干咳一声,开口问道。 “回陛下,陈是太激动了。”被凌墨寒的声音打醒,南宫俊疾擦擦眼泪,整理一下衣服,如实的说道。 “那俊疾就说说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吧。” “回陛下,此物称‘木牛流马’,是我家乡,三千余年前,古代大能所创,至今已失传三千余年之久,微臣和娘娘也曾研究十余年,未果,没想到今天竟然被娘娘研究出来了!”南宫俊疾如实的回答着,语气里,道不明的激动欣喜,溢于言表。 “那此物有何作用?”爱怜的看着自己的小妻子,凌墨寒问道。 “木牛流马,顾名思义,可不是看简单而已,而是可以行走的,可不修不坐,昼夜无碍,最多可日夜兼行八百里,是押运粮草的,运送物资的不被之选。”南宫俊疾讲得津津乐道。 “这么神奇?真是闻所未闻。”一个老大臣听了,竟然忘了场合,脱口而出。 “翎儿,这个真的能走吗?”凌墨寒也好奇的问道。 “当然,我怎么能拿半成品给你当贺礼呢。”看着自家夫君的那好奇,兴奋的眼眸,南宫冰翎含笑答道:“锦瑟,让大家开开眼吧。” “是。”不理会南宫俊疾万分惊讶的目光,锦瑟从容走上木牛流马面前,启动机关,只见那木牛和流马,真的如说得一样,在校场中,走了起来。 校场上,顿时传来惊呼声和真真感叹声,接下来便是群臣的祝贺声,和夸赞声,凌墨寒也是出奇的高兴,还给众军将军家里丰盛的菜肴,举行了一个简单的晚宴,算是给自己庆祝寿辰,为自己有这样的一个小妻子感到骄傲。 …… ———————————————————————————————————— “你干嘛啊!”回到自己的营帐,南宫冰翎不满大吼,干嘛这不让吃,那不让碰的,好不容易挨到一个别样的宴会,居然扫她的兴!虽然知道对方也是为自己好,但总不能表现的这么明显吧,玩意将士们认为她这个皇后做作,娇气,自己岂不是很美面子! “翎儿,别生气啦,我不是为你的身子着想嘛,吃坏了肚子,起不是很难受。”凌墨寒也没有脾气,揽过小妻子的肩膀,让南宫冰翎正视自己,苦口婆心的说道。 “哼,就知道诅咒我。”南宫冰翎一听,更加不满了,她什么时候那么娇贵了?吃点儿烤肉都不行? “翎儿,别生气嘛,为夫挡着那么多人的面,阻止你是不好,但你也得为自己考虑考虑啊,你现在身子特殊,千万不能吃坏东西,别任性了,这里有灵韵送来的饭菜,你安心吃吧。”凌墨寒把已经摆好的热腾腾,香气四溢的饭菜递给小妻子。 都给嫂子打趴下,嫂子给糖吃! “翎儿,你怎么了?”看着南宫冰翎一脸痛苦的样子,凌墨寒有点紧张的问道:“是不是宝宝又折腾你了?” “寒,我不想吃了,先歇会儿。”南宫冰翎说着就要动手去托鞋子,凌墨寒赶紧上来帮忙,道:“你先休息一会儿吧,醒来饿了在热热吃。” “嗯,寒,你不会生我的气吧。”躺在柔软的枕头上,看着这张俊美无铸的面庞,温柔,宠溺的眼神,南宫冰翎有点儿愧疚了,她,不应该对他发火的,毕竟寒也是为她好。 “傻丫头,为夫怎么会生气呢,你又没犯什么错误,就是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我也会为你善后的,别乱想啦,好好休息。”凌墨寒微微一笑,风华绝代,用手指宠溺的戳了戳小妻子光滑漂亮的额头。 “我无理取闹,你就不生气?”南宫冰翎有点儿气垒了,寒这么久不生气呢? “因为我爱你啊,父皇说过,爱一个人,就要包容她的一切。”凌墨寒看着南宫冰翎灵动闪着水光的眼眸,四目相对,认真诚恳的说着。 “啊!你别哭啊,这样对宝宝可不好!”看着两行清泪滑下,凌墨寒彻底慌了,又心疼,又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好用手指去给小妻子拭泪。 “寒,我也爱你。”南宫冰翎笑靥如花,张开双臂,抱住那个心爱的人。 …… “嘻嘻……”帐外某个黑暗的角落里,颜伊痕掩唇嗤笑,灰溜溜的,逃离现场。 不知是颜伊痕得意过头儿了,还是怎么了,猝不及防,被人掩住了口鼻,大脑还没来得及思考,便闭上了灵动的双眸,晕了过去。 …… “师兄,我们歇一会儿吧,我跑不动了。”拓跋英气喘吁吁的跌坐在路边,颇有一些无力的喊道。 “好吧。”看这里距离楠冥军营也有一段距离了,霍刚化才丢下肩上的肩上的麻袋,坐在一旁。 “师兄,我有一个问题,总是想不明白。”拓跋英托着下巴,思考着。 “什么问题?” “幽梦宫的锦瑟姑娘,怎么会出现在楠冥军中呢?”拓跋英说出了这个困扰自己很久的问题。 “这个——我也一直想不通,幽梦宫一向不涉及朝廷范畴,锦瑟为什么会出现这里呢?难道是因为那个南宫俊疾?”霍刚化也是一脸的不解。 “应该不会吧,据说那个南宫俊疾是偷着跑来的。”拓跋英一口否决了霍刚化的猜测。 “幽梦宫眼线何其多,锦瑟知道,那也未必啊。”霍刚化虽然心里不原接受事实,但清醒的头脑,还是怀疑着,看看天色,再看看地上的麻袋,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快回去吧。” “哦。”应了一声,拓跋英也不作停留,跟在霍刚化身后,运起轻功飞奔起来。 …… “站住!”一声厉喝破空响起,霍刚化心道不好,不会是热情发现端倪,追了过来了,直到他看见一袭秀竹白袍飘到面前的时候,霍刚化才微微松了口气。 “盟主大人,这是何意?”霍刚化冷冷的问道。 “本座只是好奇,你肩上扛着的是什么而已。”程一航不紧不慢的说道,目光肆无忌惮的飘上霍刚化肩上的麻袋。 “这是我突厥的家事,武林盟主逾越了吧。”拓跋英不冷不热的说道。 “一航,一航,快救我。”颜伊痕其实早在程一航出现的时候,就迷迷糊糊的醒了,听到几人的对话,身上迷药的药效还没过劲儿,颜伊痕只好扭动两下,大声喊道。 “你是?”程一航被这叫声弄得一愣,麻袋里的人,好像认识自己,而且好像还是一个女人,与自己相识的女人少得十根手指都能数的过来,但这位到底是哪位呢? “臭小子,我是你嫂子。”颜伊痕大骂一声,道出自己身份。 “霍兄,能否给本座一个面子,放了家嫂。”听了这话,程一航想起来了,开始跟霍刚化商量道。 “你骗谁呢,你皓月山庄就你一个公子和一个小姐,你哪里来得家嫂!”拓跋英白眼一翻,冷嘲热讽,别看她没有正式摄入江湖,就不知道江湖事。 “一航,别跟他们废话,都给嫂子打趴下,嫂子给糖吃。”不得不佩服颜伊痕了,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开得起玩笑。 “闭嘴!”听了这女人欠扁的声音,拓跋英气得直接往麻袋上挥了一鞭子。 “切,你们突厥就会打人吗?一群蠢货!”咬牙坚持没叫出来,颜伊痕嘴上不服,又把突厥一阵贬低。 “抓一个女人当人质,算什么东西,我真是错看你们龙虎山了。”一个正气浩然的声音响起,声音不大,却深入人心。 “武当又开始拔刀相助了吗?”听到声音,霍刚化冷哼一声,却突然把肩上麻袋往程一航那里扔去,拉着拓跋英,迅速逃跑。 …… “嫂子,你的尚不要紧吧。” “只是一鞭子而已,死不了。”颜伊痕豪爽的拍拍胸脯,表示自己没事,心中暗道,拖把丫头够狠的啊。 土匪,借宿一晚如何? “不知是哪位前辈相助,可否现身一见。”颜伊痕整理一下衣襟,对着空地说道。 “现身就不必了,分到也没有做什么。”略带沧桑的声音传来,挺起来中气十足,却带着一丝勉强,却没有逃过颜伊痕睿与常人了耳朵,很快的,找出了对方的位置,足尖轻点,道一声“跟上。”只见一抹幻影闪过不见踪影,还好颜伊痕迷药的劲儿还有点儿没过,要不然,着一招梯云纵,价值深厚的内力,程一航就是想跟上也难了。 …… 颜伊痕的身手是不赖,对方的身手也不弱,颜伊痕脚尖一落地,一抹寒光闪过,一柄长剑,直锁咽喉之处。 “大叔好身手。”颜伊痕不紧不慢的说着,语气是那一个云淡风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闲话家常呢,然而白皙的玉颈之上,却危险的悬着一柄寒光宝剑,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是寒光阵阵。 “你就不怕我贫道杀了你!”面对颜伊痕的淡然自若,拿剑的中年男人倒是一愣,诧异道。 “大叔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刚刚又动用了内力,如果在平时,小女侥幸能胜得大叔,在今日,小女却必胜无疑。”平静的话语,听起来却是那样不可一世,就如天生的王者一般,自信,高傲。 “不知小儿,竟敢口出狂言,你可知家师威名!”听了颜伊痕狂傲的话语,跟在中年人身旁的少年便不乐意了。 “威名如何?颜某没有十足的把握,岂敢信口开河,是你武功绝技,招摇过失?”颜伊痕冷哼,玉手抬起,漫不经心的把夹在脖子上的长剑推开。 “姑娘器宇不凡,贫道佩服,咳咳。”任道远也终于支持不住,咳嗽了起来。 “大叔严重了,身体要紧,先吃点儿药吧,找到落脚点,在好生调理。”颜伊痕嫣然一笑,从腰间的锦囊里拿出上药,给这位道长服下。 “师父,小心有毒。”罗平有点担心的提醒着自家师父。 “小心眼儿,没看明白吗?痕姐姐要害你师父,何须多此一举。”一个银铃般的女声响起,一看,原来程谧落着丫头也在。 “你——” “是道远道长吧。”程一航有点儿激动的看着这个中年道长。 任道远点了点头。 “晚辈程一航见过道远真人。”得到答案,程一航连忙向敬仰已久的高人行礼。 “嫂子,这是武当的道远真人。”程一航给颜伊痕介绍着前面的救命恩人。 “恩,这位大叔倒是一身正然浩气,看来我并没有看错人,武当也算是没让我失望,就看大叔你一身正气,梯云纵秘籍,颜某定当双手奉上。”颜伊痕看着任道远的目光,越发的敬佩了起来,看着对方一张成熟俊美的面庞,总是觉得熟悉,但有肯定没见过,有一股莫名的亲切感,把她吸引。 “姑娘就不怕贫道让你失望不成?”对于颜伊痕爽快的话语,道远也觉得这个小丫头太过单纯。 “我信得过大叔。”想也不想,颜伊痕直接答道,其实直接也不知道,直接为什么这么相信这个素未谋面的道长大叔。 “嫂子,您还是回去吧,师兄会着急的。”程一航好心的提醒道。 “天这么黑,你就放心嫂子自己走啊。先找一个地方休息,明天在说吧。”颜伊痕白了程一航一眼,呵斥道,其实颜伊痕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黑,这么黑的荒野,让她自己走回去,还不如要了她的命。 “哥,我们不会就住在这里吧。”好冷,想到这里,程谧落打了一个哆嗦,看着四周荒野,一阵悲催。 “你们先找一个避风的地方休息片刻,我去找找,看看有没有山洞什么的。”程一航说着,转身而去。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程一航就回来了,说前方有火光,一行人便奔着火光去了。 眼看见有火光的地方就要到了,谁知一群衣着还算整齐,手持大刀的家伙,火把把原本漆黑的夜晚,找出了点儿光亮,为首的人,大吼道:“此此山山是我,开,此树树是是我我栽,要……” “不就是想打劫嘛,还说什么,这是银票,留我们住一晚。”颜伊痕看着面前说话都结巴的小头头,良心大发,扔给那个结巴的小头头几张银票,霸道的说道,绝对比那几个劫匪厉害。 “这这这——” “没见过这么多银票是吧,给我们招待好了,好处少不了你们的,走吧。”一大响指,显然颜伊痕 丝毫没把自己当外人,也没把这几个劫匪放在眼里,拉着程谧落的手,大步向前走去。程一航的嘴角抽搐了几下,也没说什么,招呼一旁的师徒二人跟着走。 结果一行五人被那个结巴的土匪头头安排在了一件柴房里,气得颜伊痕直跺脚,唆使程谧落跟她一起大喊大叫,一边的三个男人,坐在一起,额角冷汗连连,有在土匪的地盘,还这么干的吗???竟然还要吃要喝要舒坦,着又不是客栈酒楼,愧这两个女人坐得出来。 …… “嚷嚷什么嚷嚷,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啦。”终于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柴门“吱嘎”一声开了,进来的是一个长相俊美的青年男子,一头青丝不扎不束,就这么闲散的披着,一张俊美无铸的面庞,更是羡煞旁人。 爷爷,我叫任妙音 “嚷嚷什么嚷嚷,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啦。”终于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柴门“吱嘎”一声开了,进来的是一个长相俊美的青年男子,一头青丝不扎不束,就这么闲散的披着,一张俊美无铸的面庞,更是羡煞旁人。 “蓝!亦!!!”看到来人,颜伊痕来不及多想,大喊了出来。 尾随着蓝亦的身后进来的小妙音,掏掏耳朵,嘴里念叨着:“这声音好像娘亲的河东狮吼哦,娘亲,好想你哦,虽然你总是凶巴巴的……”小妙音一个人兀自嘟囔着,殊不知,在下一秒,自己编后悔进这个门儿了,因为她看到了自家亲亲娘亲铁青着的一张漂亮脸蛋儿,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幻觉了呢,但揉揉眼睛,再眨巴眨巴,真的是娘亲哎! “任妙音!” “不在不在——”听到熟悉的吼声,小妙音非常机智的脚下轻功飞快,迅速躲到一份仙风道骨的中年道人身后,娇声叫着。 “蓝亦。”看着女儿溜到外人身后,颜伊痕没办法,只好冷眼看向蓝亦,蓝亦一哆嗦,很识趣的单膝跪地,道:“属下也是奉命行事,请小姐谅解。” “哦?你倒是说说,你奉得是谁的命?” “属下是看吟轩令行事。”蓝亦平静的答道,不卑不亢。 “好,你起来,是谁拿的吟轩令?”众所周知,吟轩阁的吟轩令在这世上只有两个,又吟轩阁两位阁主执掌,不是颜伊痕的吟轩令,自然就是南宫冰翎的。 “是轩少主。” “音儿,过来吧。”颜伊痕无奈的摇了摇头,翎翎也真是的,吟轩令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小孩子,真是让人不放心啊,尽管拿小孩子聪明的很,但毕竟是一个孩子而已,声音放得柔和了一些,招呼躲在人家道长身后的女儿出来。 “娘亲有那么凶吗?不打你的。”颜伊痕白了在别人身后放赖的小妙音,她可是很大度地。 “爷爷,我叫任妙音,我爹爹叫任清翔,是楠冥的兵马大元帅,那个是我娘亲,你好像认识了,爷爷,您叫什么啊,我们叫朋友好不好?咦?爷爷你怎么啦???”小妙音没有理会颜伊痕,一双小手拉上任道远的大手,自报家门,一派的自来熟,竟然要跟武当的这位威名赫赫的道远真人叫朋友,看着对方的眼角,一滴清泪滴下,小妙音慌了,她好像没有犯错误啊! “音儿,这位是武当的道远真人,怎么弄和你一个小屁孩交朋友呢。”颜伊痕柔和的声音说着,跟刚刚怒吼的河东狮,完全是天差地别。 “无妨,这小丫头,可爱得紧呢。”任道远也从愣神中清醒了过来,一只手略得颤抖的揉了揉小妙音柔顺的秀发,也呵呵的笑了起来,看得一旁的罗平一愣一愣的,师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暖了啊,瞧瞧这眼神,可比看自己慈爱多了,看来这个小丫头不简单啊。 “蓝亦,给我们找几个房间吧,总不能让我们住柴房吧。”看道远真人没有对小孩子厌烦,颜伊痕也放心了,在呆在这个地方,非得冻死不可。 …… ———————————————————————————————————— 翌日,天才刚蒙蒙亮,凌子烨便受到他的天狼寨被包围的消息了。 “是任伯伯吧。” 蓝亦点了点头。 “让他自己上来吧,你去把痕姨她们叫醒。”伸了一个懒腰,一把捞起趴在踏上呼呼大睡的小狐狸,抱在怀里玩弄。 蓝亦只好应声出去办事,谁让他时运不济,被任妙音那个小魔女给撞到的。 …… “有请寨主!”小喽啰兵,也不熟士气,高声喊道,一声声的传入大堂之内,颇有一份气势,但看着场景,着实说不出什么气势来。 任清翔也没有在意,他现在在意的只有一个人,久经沙场的任清翔,什么场面没见过,这小小的山寨,完全入不了他大元帅的法眼,一身银甲红袍,端得是威风八面,面若寒霜,与四周的冰天雪地相比,冷面若修罗,可要可怕得多,刚毅冷峻的面庞,给着修罗平添了几分美感。 “任伯伯,你终于来了,昨晚山寨差点儿就翻天了。”而另任清翔大跌眼镜的是,出来的“寨主”竟然是个熟人,身高不到自己的腰间的小娃娃,任清翔冷酷的嘴角抽搐不自觉的抽搐了几下,道:“子烨,您是不是来错地方了?”任清翔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可爱聪明的太子殿下啊,怎么会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穷山皮痒来当上贼头儿了呢? “我没有来错地方啊,这不痕姨她们昨晚来的,可能是昨晚赶路累了,很快她们就会过来。”凌子烨何等聪明,怎能不明白着简单的意思,便直接说出颜伊痕的下落,很快转移了任清翔的注意力。 “你痕姨没事儿吧?”任清翔担心的问道。 “你们都下去。没事,倒是跟痕姨一起来的一个男人好像是受了内伤。”凌子烨如实的答道。 “男人?”这回倒是换成任清翔不解了。 “是啊,昨晚跟痕姨一起来的有三男一女,一对男女是皓月山庄的,还有一对师徒,是道士。”凌子烨如实的说道。 “爹地——”一个甜甜的脆脆的声音响起,转移了交谈中的二人。 前尘往事与熟悉莫名 “爹地——”一个甜甜的脆脆的声音响起,转移了交谈中的二人。 “音儿?”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任清翔不觉诧异,怎么自家女儿也过来凑热闹了?仔细想想,也不奇怪,看着小妙音小小的身影想自己跑来,任清翔也一改平静冷酷的面庞,柔和了几分。 “爹地,这是道远爷爷,对音儿可好了,道远爷爷,这是我爹爹,长得帅吧。”小妙音拍拍父亲的手背,有点儿骄傲的向道远真人介绍着自家爹地,那是无比的骄傲。 任清翔抬头道远真人低头,四目相对,都愣住了,道远真人的脑海之中,前尘往事,扑面而来,久久回荡,任清翔看着对方黝黑的眼眸中倒应着自己的影子,熟悉莫名,入眼便移不开眼眸,似乎有什么久违的记忆在召唤一样。 “爹地——” “大叔——”感觉的到二人之间的诡异气息,小妙音和颜伊痕同时轻声叫道。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也不知是怎地,任清翔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而道远真人却是百感交集,明亮的黑眸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一时间,经不知道说什么是,也许是千言万语,难以道明吧。 “音儿,是不是你把烨哥哥教坏啦。”明明是教训的语气,从这个冷面阎罗的口中说出,却带着丝丝的宠溺,听起来很是怪异。 “哪有,音儿可是乖宝宝!”心虚的不敢看着自家爹地的眼睛,偷瞄了一旁的烨哥哥一眼,小妙音脸不红来心不跳,说得自然。 “蓝亦,你安排一下,我们回去吧,另外把音儿和烨儿送回京城。”颜伊痕平静的说道。 “娘亲,你就这么狠心吗?”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中,迅速的蓄满水雾,眨巴眨巴的,像一个得不到骨头的可怜小狗狗一样。 “不不行,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想去就去。”看着女儿超萌超可怜的样子,颜伊痕的心也软了下来,但还是坚定自己的立场。 “娘亲,难道您真的要看着女儿在这里落草为寇吗?”抿起粉嫩的樱唇,小妙音说得好不可怜。 “音儿,听话。”任清翔也开口劝道。 “呜呜,爹地娘亲不疼音儿……”看事情不成,小妙音索性哇哇大哭了起来。 “不哭不哭啊,姐姐疼你。”看到小萝莉放声大哭,程谧落的一颗心,早就软成了一片,连忙蹲下身来,轻声哄着梨花带雨的小人儿。 “呜呜,他们都不要音儿了。”有人哄着,小妙音更是觉得委屈了。“闭嘴!”一个稚嫩却明显带着命令的声音响起,凌子烨蹙着好看眉头看着梨花带雨的小人儿,脸上全是无语。 而凌子烨的话也确实管用,刚刚还哇哇大哭的小妙音,立马捂住了嘴巴,抽抽嗒嗒的,却不敢哭出声音来了。 “烨哥哥。”小妙音看着凌子烨英俊的面庞,弱弱的叫道,烨哥哥是不是生气啦。 “妙音,听话。”拍了拍小苗的肩膀,凌子烨语重心长的说道,像极了一个大哥哥的样子。 “蓝亦,带他们走吧。”颜伊痕看着不懂事的女儿终于不闹腾了,摆摆手,示意让蓝亦吧这两个孩子带走。 “慢着。”正当蓝亦要动手的时候,凌子烨冷淡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小烨烨,乖啦,跟蓝伯伯走,不会吃亏的。”就知道这个臭小子不会老实,颜伊痕上前掐了掐凌子烨粉嘟嘟的脸蛋儿,调虐道。 “大师兄,这孩子是谁家的?好有魄力。”看着一派气质不凡的凌子烨,程一航不禁好奇了起来,这孩子,绝对是人上人,人中龙凤,就算是被虐,也临危不惧,长大了,前途更是不可限量,要是收个徒弟…… “不用惦记了,师父可是看好的很呢。”任清翔凉凉的一句话,直接打断某盟主大人的妄想了,他的小徒弟,岂能被别人占了先?虽说烨儿没有正式拜他为师,但烨儿的很多武功,可都是他教的呢。 “师父?不会是我们未来的小师弟吧。”程一航遗憾的说道,多么好的苗子啊,怎么被师父抢了去呢!看来这个孩子是没希望了,只能往武林中的小神童幽梦宫少主身上下功夫了,虽说幽梦宫上下人才辈出,但他程一航好歹也是一个武林盟主,不是?而程一航不知,幽梦宫的凤翼跟面前的小小少年,却是同一个人。 凌子烨汗颜,他有哪里好啊!怎么睡看到他,都要收他为徒呢?难道他就是给人当徒弟的命吗??? “小烨烨,小音儿,我们走吧。”蓝亦开始招呼起来,再呆下去,怕是少主会被抢走了。 “任伯伯,我要去见爹娘。”凌子烨不动,看着任清翔,平静的说道,眼眸中有几丝浓浓的希翼,被深深的掩藏,着却没有逃过任清翔的一双锐利的眼眸。 “好吧,你过去看看也好,你父母也一定很惦记你,薇儿没来吧。”任清翔心软了,一口答应了凌子烨的请求,毕竟,凌子烨,只是一个孩子而已,也需要父母的爱护,五年没有父亲,这已经是不可弥补的疑惑,总不能再让这个孩子受伤了吧。 “嗯,被奶奶看得紧,出不来。”凌子烨如实的说道,他一个人从皇宫里逃出来,回去还不知道被那丫头怎么说呢。 大帅生气! “娘亲——”听到甜甜的的叫声,南宫冰翎以为是自己幻觉了,摇了摇头,靠在床头,继续闭目养神。 “娘亲,娘亲……”声音由远及近。 “娘亲,你怎么不搭理烨儿啊,是不是生气了?”凌子烨有些着急的坐在床边,看着闭目养神的某人,凌子烨的心里忐忑了起来,娘亲不会不要他了吧。 “烨儿,真的是你?”揉揉眼睛看着面前放大的小脸儿,南宫冰翎还是有些不相信。 “娘亲不会是发烧了吧。”对于南宫冰翎怪异表现,凌子烨只能把这解释为对方发烧了。 “没有,我的乖儿子,想死娘亲了。”宠溺的拍了拍儿子的脑门,南宫冰翎连忙把想念已久的宝贝儿子抱住,感受着小人儿,微凉的提问。 “娘亲别这样,我身上凉,你别着凉了。”凌子烨不着痕迹的退出娘亲的怀抱,懂事的说道。 “在外面冻坏了吧,来进来暖暖。”嫣然一笑,南宫冰翎自己往里面挪了一下身子,示意让凌子烨进来,看这个笨小子还犹豫不决的样子,南宫冰翎苦着一脸俏脸,直接给这个笨小子拽进来。 “薇儿,没跟你一起来吗?” “嗯,她在宫里陪着爷爷奶奶呢。” “那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南宫冰翎半期脸来,严肃的问道。 “烨儿这不是想娘亲了嘛。”凌子烨甜甜的说道,在南宫冰翎白嫩的脸颊上,讨好的吧唧一口。 “贫嘴。” …… —————————————————————————————————————— 而今日阵前敌军叫阵,任清翔一早便带着一部分人马离开大营了,凌墨寒高高的坐在龙椅,发号施令,主持大局,一直没脱开身,知道深夜,凌墨寒才处理完一种事宜,回到自己帐篷,径直来到窗前,不敢相信的,眨眨眸,再眨眨眸,自己眼睛没有出现问题。 “太子什么时候来的?”凌墨寒淡定的问道。 “陛下,您不知道吗?”弄画小心的问道。 “朕知道什么啊。”凌墨寒有些生气了,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人告诉他,他这个皇帝颜面何存啊。 “陛下,太子是中午跟任元帅一起回来了,奴才要说的,您说不要紧,奴才就没说。”小祥子如实的说道。 “都下去吧。”凌墨寒摆了摆手,几人欠身失礼,推出卧房。 看着床榻上,相拥而眠的母子二人,凌墨寒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过去给母子二人掖着被脚。 “爹地——”凌墨寒刚想离开,听到声音,一看小烨儿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呢。 “别给你娘亲吵醒了,乖乖睡觉。”一根磁场白皙的食指轻轻的点在小巧红润的唇边,凌墨寒轻声说道。 “爹地你不休息吗?”凌子烨有点儿不好意思了,爹地都累了一天了,他还把爹地的床,给占了,着实不应该。 “没关系,爹爹去书院,你要照顾好娘亲哦。”淡淡一笑,是那样的炫目,绝美倾城,慈爱温暖。 “爹地不要着凉了,晚安。”凌子烨小声说着。 “嗯,好好休息吧。”凌墨寒轻轻的拍了拍宝贝儿子,起身离开。 看着离去的修长身影,凌子烨感慨颇多,心里某处暖暖的,有爹爹感觉真好。 …… ———————————————————————————————————————— 翌日,突厥一方依旧一大早的就出来骂阵,得知小妻子被劫持原委的任清翔,自然是怒发冲冠,一听到休息,便请缨出战。 “清翔不可大意,霍刚化精通于奇门遁甲之术,难以琢磨,就让俊疾和锦瑟姑娘与你同去吧。”凌墨寒提议道。 “国舅伤势未愈,还是臣自己去吧。”任清翔直接拒绝道,他任清翔笑傲江场十余载,岂能怕一个区区江湖术士。 “陛下,臣愿与元帅同往。”而这时颜伊痕也上前请缨,依旧是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袍,玉簪束发,英气不凡。 “任清翔。” “臣在。” “率五万人马出战,颜伊痕,锦瑟跟随,力敌突厥,不得有误。” “微臣遵旨。”结果将令,任清翔即可点将出征,一张冷峻的俊颜上,更加冰冷,此仇不报,飞好汉。 看着任清翔和颜伊痕夫妻二人带着一种将领走出了大帐,凌墨寒深深的叹一口气,看着远去的背影,眼眸中也有一些担心。 “兵部。” “臣在。” “带领一万人马,原地待命。” …… —————————————————————————————————————— 呆在帐篷里,感觉到无聊,想找颜伊痕过来聊天,却被告知颜将军一出战的消息,百无聊赖,南宫冰翎披上厚厚的披风,拉着儿子,带着琴棋书画四人,出来散步,来到军营外的小树林中,虽然现在万物萧条,但有暖暖阳光的树林,却比那个百无聊赖的军营要好的多。 “主子,我们还是回去吧,陛下要是知道您走这么远,一定会生气。”唤书嘟嘟着,语气中,全是不满。 变化之快 “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多么好啊,是不是啊,小烨儿。”南宫冰翎可不理睬唤书的嘟哝,嘴里说着室外的好处。 “不怎样。”抱着小狐狸,披着厚厚披风,虽然懂得小鼻子通红,但说话的语气,依然是傲气十足。 “前面有人!”虽然,侍棋警觉的说道。 “去看看呗。”南宫冰翎来了兴致,提步想哪里走去。 “主子,小心点儿。”琴棋书画四个丫鬟连忙追上,警觉的看着四周。 “这还能有豺狼虎豹不成?你们四个也太小心了吧。”南宫冰翎般开玩笑道,这是楠冥大军驻扎的大营,还能有什么歹人不成。 “什么人!”不等这边人说话呢,一个警觉的声音,便响了一个充满警觉的声响。 “人呗。”南宫冰翎闲闲的答道,上前一看,原来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小道士,心中疑惑,这里哪来的道士? “罗平?你不是跟道远真人回武当了吗?”凌子烨认出了这个小道士,心中疑惑,怎么跑到楠冥军营来啦。 “师父,是昨天的那个土匪头子。” “你才土匪头子呢,本王乃楠冥太子。”凌子烨冷冷的说道,土匪头子,土匪头子的多难听啊,让娘亲知道,娘亲回伤心的。 “太子?你骗谁呢?”显然,罗平是不相信,一夜之间,土匪头子变成了皇太子这样的传说。 “咳咳,原来是太子殿下,失礼了。”道远真人咳嗽着,走了出来,经过了一碗寒夜,本来微微好转的内伤,有严重了一些。 “师父——”看师父走了过来,罗平赶紧上前扶住。 “真人,您为何非得留宿着荒郊野岭呢,我们进玉蝶关吧。”掩藏在树后的程一航和程谧落兄妹也走了出来,看向道远真人的目光,也全是不解。 “这是我们的私事,盟主大人无需过问吧。”罗平冷冷的说道,竟然跟踪他们,真是无耻,还武林盟主呢。 “看来是有猫腻啊,”南宫冰翎的嘴角上过气了诡异的弧度,这人武当的道长,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难道是打探军情的?不像,那是干什么的呢? “小姐,小姐,我总算找到你了,没事儿走这么远干嘛啊,还得我好找。”一道青色的身影,突然串了出来,看到过的严严实实的南宫冰翎,就是一阵唠叨,没完没了。 “停停停,到底谁是主子啊,看我家主子好欺负是不!”舞琴义正言辞的为南宫冰翎打抱不平,看来主子真是太好欺负,这样下去可不行。然而舞琴忘了,最不好惹,是她家主子。 “就是,想这种怪胎,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上。”绝对鄙视的话语,让这个声音说起来,导游一种不一样的感觉,甜甜的,很是好听。 “喂喂,明人不做暗示,有本事我们单打独斗!”听了这话,流风怎么能不气愤,显示一愣,然后便大声嚷嚷起来。 “怕你不成。”一声冷哼,只见一个身影飞掠而来,道:“追云见过凌夫人,见过道远真人。” “这是谁家的女娃啊,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看到对方的一张娃娃脸,流风鄙视的大叫了起来,他还以为是谁呢?原来就是一个女娃,竟然还那么大的口气,欺负她流风好惹不成! “九天宫神医追云,久仰大名。”程一航很快的猜出对方身份,双手抱拳,意识敬意。 “程盟主过奖了。” “凌夫人,外面天寒,您还是回去早些休息吧。”追云看向南宫冰翎,恭恭敬敬的作了一个请的动作。 “呀,小白,你要干什么?”突然凌子烨惊叫一声,一团白色的东西从凌子烨披风里窜了出来,凌子烨惊叫一声,在树林中飞跃了几圈,终于顺利吧小狐狸捉了回来,抱着小狐狸,凌子烨笑眯眯的走了过来,道:“娘亲我们回去吧。” “流风,帮道远真人看看伤势,给道远真人师徒安排住处。”南宫冰翎淡淡的下着命令。 还在愣神的留神,含糊的迎来一声,还没回过神来,他们少主的轻功,竟然已经答道如此地步,看来传闻不但属实,并且不真切,他们少主,绝对是天才中的天才,怪胎中的怪胎,最起码比他还变态,就想想一个六岁的小孩子,不光才华横溢,并且武功高强的无法想象,在假以时日,他们幽梦宫…… “主子——”还没走几步的南宫冰翎,突然被一个黑色的人影给拦了下来。 “怎么了?”看着跪在地上的灵韵,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回禀主子,颜将军被擒,元帅大人身重剧毒,晕迷不醒。”灵韵应着头皮答道。 “什么!”南宫冰翎还没有什么反应,谁知那个道远真人,惊叫一声,险些晕倒。 “流风追云,速速赶回军营,给元帅解读。”南宫冰翎冷静的下着命令。 “是。” “是。” “灵韵,速去安排人手,探入突厥观察眼将军情况,不可轻举妄动,打草惊蛇。” “是。” 转眼之间,三人身影,消失不见。 “程盟主,程小姐,道远真人,麻烦大营做客。”南宫冰翎一手轻举,作了一个请的动作。 “娘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显然,程一航不想白白听一个恕不相识之人的指挥,凡是必须得问个清楚。 朕也在所不惜! “娘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显然,程一航不想白白听一个恕不相识之人的指挥,凡是必须得问个清楚。 “难道程盟主没有听清楚吗?你大师兄身中剧毒,您就一点儿也不关心吗?”南宫冰翎不答反问,依旧是那云淡风轻的语气,却不容置疑。 “那又如何?”显然,程一航不是轻易就被人摆弄的主儿。 “程盟主不是明知故问嘛,请您过去,自然需要盟主帮忙。” “皇后娘娘您着像是请人帮忙的态度吗?”出于一身正骨和傲气,程一航怎么能轻易听从一个女人的摆布,尽是那个女人是皇后,也不可以。 “那程盟主想要如何?” “让他拜我为师。”程一航看着站在南宫冰翎身旁的凌子烨,淡淡的说道。 “烨儿,你意下如何?”南宫冰翎也饶有兴趣的看向自家儿子,想不到着小子这么抢手,不管是武林高手,还是博学大儒,都要抢破头皮的教他本事。 “那得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谁知凌子烨的语气,比南宫冰翎的淡然的话语,还要傲慢几分,一旁的琴棋书画和道远真人师徒暗中感叹,真是有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孩子啊。 “主子,音小姐要去闯突厥大营。”一个黑衣女子,突然出现在树林中。 “带到我帐中,好生安慰。” “可——” “怎么了?” “回禀主子,音小姐是被我们捉回来了,但但是音小姐有跑了,并且,不知去向。”那个暗影有点儿惭愧的说道。 “烨儿,你带几个人,去把妙音找回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南宫冰翎看向凌子烨怀里某个毛茸茸的东西,淡然说道。 “好的,烨儿一定会把妙音找回来的。”凌子烨信誓旦旦的答应着,话音刚落,那个暗影和凌子烨便不见了身影。 “你就放心让一个小孩子去找另一个小孩子吗?”看着南宫冰翎的一举一动,程谧落同情心泛滥,大声质问道。 “他有这个能力。”而南宫冰翎只是淡淡的一句话,便拂袖而去。 …… ———————————————————————————————————————— “怎么样了?”急匆匆的赶到任清翔的帐篷里,看到凌墨寒在这,南宫冰翎开口问道。 “不知道,流风和追云在里面医治呢,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把心爱的小妻子扶到椅子上坐好,凌墨寒如实的回答着。 “这几位是?” “哦,这位是武当道远真人,武林盟主程一航,其妹程谧落。” “叩见吾皇……” “几位都是楠冥大营的贵客,不必多礼,赐坐。”凌墨寒开口婉拒了几人的行礼,并安排座位,给几人坐。 正在这个时候,追云从里屋走了出来。 “怎么样了?”凌墨寒问道。 “需要几种珍惜草药。”追云平静的说道。 “蓝亦呢?”南宫冰翎一蹙眉,吐出了三个字。 “这呢。”蓝亦立马从桌子后面钻了出来,拍拍身上不纯在的尘土,昂首挺胸,十分优雅的走了过来。 “记录下追云说得药材,回去取来。” “好的,追云神医,你说吧。”迅速操起一旁书桌上的纸笔,进入工作状态。 “去突厥军中,把解药拿回即可。”谁知追云说出这样一句令人喷饭的话。 “你耍我呢!”听了这话,脾气历来不怎么好的蓝亦,立刻发火了。 “本来这几种草药就是万中无一的,而且好不好使,还不好说,既然有潇逸阁出马,那不如直接拿来解药,这样安全系数较高。”追云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 “追云,你把草药告诉蓝亦吧,就算是翻遍天下药材,朕也在所不惜。”凌墨寒握紧双拳,有些愤怒的说道:“另外,蓝亦你去通知灵韵,加派人手,拿到解药,能把郡主解出来,便再好不过了。”凌墨寒的情绪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冷静的交代着事情。 蓝亦答应一声,便走出了帐外。 “还需要什么?”凌墨寒看向追云。 “有追云在,没问题。”追云双手抱拳,自信满满的答道。 “就是有你在,才有问题呢。”轻慢的声音传来,流风也从内帐走了出来,看向追云的目光中,全是轻慢之态。 “自己医术不精,就不要说别人的不是。”看到这个讨厌的流风,追云的态度也傲慢了起来,质疑她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质疑她那一手精妙的医术。 “怎么着?被我说中了?” “闭嘴。” “闭嘴。”凌墨寒和南宫冰翎异口同声的说道,同样不耐的语气,二人对视一眼,无声的交流着,凌墨寒上前我住了小妻子的一只玉手,我在掌心,感觉无比的舒服。 “士兵们粗手粗脚的,怎么弄照顾好病人,舞琴,侍棋,你们留在这里吧。”南宫冰翎淡然说道,双颊之上,泛起两片红云,庆幸自己呆着面纱了,暗骂凌墨寒,大庭广众之下,玩什么暧昧! 什么? “翎儿,早点儿休息吧。”凌墨寒暖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而南宫冰翎却不为所动,颜伊痕被捉,任清翔中毒,宝贝儿子去找妙音,现在还没有回来,她怎么能睡得着! “我睡不着。” “那眯着也好,别累坏了自己,放心,烨儿聪明机敏,不会有事的。”嘴上这么说,其实凌墨寒也是担心的紧,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他的内心情绪要是喜形于色,那么楠冥大军,也就离全军覆没不远了。 “寒,我真的不累,你还有很多奏章没批吧,我给研磨可以不?”南宫冰翎迅速转移话题。 “别转移话题,你忙了一天了,必须得休息了。”凌墨寒说到做到,动手开始给小妻子宽衣了,没办法,遇到这样的,必须得亲自动手。 “你要干嘛!”南宫冰翎双手抱胸,退了一步,一脸戒备的看着凌墨寒。 “你打算穿着棉袄,睡觉吗?”凌墨寒也饶有兴味的双手环胸,看着面前可爱的小人儿。 “哼,我自己会脱。”迅速转过头去,走到床榻前,退去外衣长裙,钻进早就铺好的被窝。 “这才乖嘛。”凌墨寒的点了点头,自己也头去外衣,钻进被窝,揽过那个娇小的身子,道:“有为夫在,不用怕,天塌下来,我也给你顶着,你只要安心就好。”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轻柔的响起,耳朵嚷嚷的,却暖到心里,“天塌下来,我也给你顶着”听得南宫冰翎差点儿哭了出来。 “笨蛋,人家都要哭了。”南宫冰翎狠狠的退了对方一把,可惜没推动,不满的宣泄着。 “不哭不哭啊,我说得是事实,你可不能有危险,为夫会寂寞的。”把抱着小妻子的双臂,不由得得紧了一紧,凌墨寒说得有些委屈。 “你松开,要上不来气了。”南宫冰翎没好气的说道,凌墨寒听话的松了松双臂,但依旧没有放手,找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抱着,生怕下一刻,怀里的人儿,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喂,你摸哪呢!”突然,南宫冰翎警告的声音响起。 凌墨寒手上一顿,什么地方这么有手感呢!面露囧色,但他碰的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他怕谁啊,于是有些不满的嘟嘟道:“不能碰,摸一下还不行啊。”说得不是一般的委屈,还象征性的又吃了几口豆腐。 “寒,别弄了,我累了,想休息。”南宫冰翎有些无力的说道,心中暗骂,nnd,有毛病不成?知道老娘不方便,还四处点火!等老娘生完孩子,暴你菊花。 “翎儿,好敏感哦。”而凌墨寒还不死心,松了手,在某女耳边吹热气。 南宫冰翎不鸟他,翻过身子,留给对方一个华丽丽的背影。 “翎儿,翎儿,别生气啊……”过一会儿,看小妻子都没转过来,凌墨寒有些失落,开口服软,不能搭理他啊! “翎儿,怎么了?是不是宝宝不听话啦?”看情形不对,凌墨寒连忙凑了上来。 “肯定是宝宝看不惯的行为举止,要要踢你呢!”忍着疼痛,南宫冰翎嘴上不饶人,也是不让对方担心的一个说辞。 “就是嘴硬。”搬过小妻子的身子,让南宫冰翎舒服的躺着。 “还疼吗?” 南宫冰翎点了点头,怎么还不过劲儿啊。 “要不我把追云过来给你看看吧。”凌墨寒提议道,借着灯光,看着小妻子满是汗水的小脸儿,凌墨寒就是一阵揪心。 “小祥子!” “陛下,怎么了。”在外面守夜的小祥子,听声应道。 “把追云叫来。” …… “翎儿没事儿吧?”看着追云给南宫冰翎诊完脉,凌墨寒紧张的问道。 “这是劳累所致,我去熬药,再给少夫人喝点儿生姜红糖水,去去寒气。”追云平静的说道。 “弄画,快去煮水,唤书,熬点儿白粥去。” “翎儿,好些了吗?”看人都下去了,凌墨寒有些心疼的给小妻子擦汗。 “不疼了,不用担心,这是正常反应,没什么大不了的。”南宫冰翎一手轻轻的捏着凌墨寒的俊美光洁的脸颊,一边含笑说着。 “傻丫头,都这样了,还不忘占我便宜。”凌墨寒有些无语,一手轻轻的把在自己脸上作恶的小手,握在掌心,双眸带忧的看向心爱的人儿。 “别这么看着,弄得我好像多么虚弱似的,扶我起来。”给对方一个大白眼,南宫冰翎没好气的说道。 “陛下,糖水好了。” “端过来。”凌墨寒接过红糖水,郑重其事的说道:“乖乖,把这个喝了。” …… 一阵折腾,凌墨寒的大帐里,终于在半夜子时平静了下来,临近五更时分,凌墨寒刚睡沉,外面便传来一阵阵呼唤声。 “怎么了?”凌墨寒脸眼眸都懒得睁,有些不耐烦。 “陛下,武痕郡主带着太子和音小姐回来了。”小祥子如实的说道。 “什么?”凌墨寒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有点儿没听清,小祥子只好耐心的重复一遍。 我亲爱的陛下,我来啦! “烨儿,有没有受伤?”一进帅帐,便看到自家宝贝儿子闲闲的坐在一边,看着围在床榻边的母女,流风正在给凌子烨擦药,凌墨寒连忙跑上来,紧紧的抱住这个令人怜惜的小人儿。 “咳咳,爹地,我上不来气了。”凌子烨有些委屈的叫嚣着。 “没事儿吧?”凌墨寒有些不自在的松开怀里的小人儿,柔声问道。 “只是擦伤而已,不碍事。”凌子烨看着毛手毛脚的父亲,会心一笑。 “伊痕,你先下去处理一下伤口,换身衣服在过来吧。”看着颜伊痕一身血迹斑斑的长袍,凌墨寒眉头一蹙,淡淡的说道。 “我不去。”痴痴的看着踏上没有了生气的男人,颜伊痕果断的答道,一双多情的眼眸,至始至终,没有移动一下。 “娘亲,你还是去梳洗一下吧,你就希望爹地醒来看到你这着副模样吗?”小妙音扯了扯娘亲的衣袖,清脆的童音,一下子把颜伊痕打醒,低头看了看自己身子满是血迹的白袍,拍拍脑门,一阵懊恼,她真是糊涂,自己这满身血迹的样子,要是让翔看到还不伤心!想到这里,颜伊痕便吩咐舞琴,侍棋照看好任清翔,自己拉着女儿,匆匆而去。 凌墨寒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两下,感情是压根儿就没看到他吗!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但颜伊痕此时的心情,他也能理解,想追云使了一下眼色,,追云跟随而去。 …… “陛下,我亲爱的陛下,我来啦!”一个嗲嗲地细弱柔丝般声音传来,紧接着一个白色的身影,便狠狠地砸进了凌墨寒的怀里。 众人只见,一绝美的无双的美人,以为在他们皇上的胸前,俏目流转,顾盼生辉,鹅蛋脸,桃花眼,樱红唇,看不出年龄,看不透底细,那美人宛若弱风扶柳一般,依偎在俊美帝王的怀里,是那样的应情应景,看得所有人都痴了,呆了,愣了。尤其是小祥子和凌墨寒的那两个贴身侍卫,嘴巴夸张的张成o型,满眼的不相信,他们英明神武的陛下啊,怎么可能抱着一个除了皇后娘娘之外的女人呢? 正在众人疑惑的时候,凌墨寒相当淡然的抽身离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本来该重重的摔在地上的绝色美人,却像是早就料到的一样,身姿一玄,留下满地芳华,慵懒的倚在凌墨寒身边的椅子上,红唇轻启道:“我的寒儿啊,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无趣呢?”玉指轻敲扶手,嘟着红唇,一脸的无聊样子。 “大胆,皇上名伟,岂是你一区区女人直呼的!”高威大声喝道,不管面前的“女人”是何居心,都不能侮辱他伟大的皇上,英明的陛下。 “你才女人呢,你全家都是女人!”水云月不满的吼道,他最烦别人把他当成女人了。 “水大公子别生气啊,这里不是大吼大叫的地方,我们换一个地方吧。”凌墨寒嘴角不住的抽搐了几下,转移话题。 “你小子别给大爷转移话题,本座在教训下人呢。”水云月不领情,一脸凶神恶煞的看向高威,盯得高威直打哆嗦。 “那是朕的侍卫,清翔还在休息呢,走走走。”凌墨寒也不管任清翔同不同意,强调一句,就把水云月托出了帐篷,拽如寒气之中。 本来高明,高威和小祥子本想上去探个究竟,却被凌子烨用眼神制止了,老老实实的守在书房外,凌子烨径直向一旁的卧房走去,看着自家娘亲睡得香甜,也不忍心打扰,把小白放到枕边,凌子烨悄悄的上来,自己抓了一旁闲着的被子,抚摸一下柔顺的皮毛道:“小白,晚安,你要是不困的话可以取一边玩儿,别把娘亲吵醒了。” 没有得到回答,凌子烨一看,小狐狸竟然早就呼呼大睡了。 …… ———————————————————————————————————— 烈烈寒风起,惨惨飞云浮。 霜浓凝广隰,冰厚结清流。 金鞍移上苑,玉勒骋平畴。 旌旗四望合,罝罗一面求。 楚踣争兕殪,秦亡角鹿愁。 兽忙投密树,鸿惊起砾洲。 骑敛原尘静,戈回岭日收。 心非洛汭逸,意在渭滨游。 禽荒非所乐,抚辔更招忧。 空旷的山野之中,银装素裹,分外妖娆,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空地上,两军对阵,刀锋寒芒,马踏白雪,金戈铁马,战鼓震天。 “怎么?你们元帅死了,皇帝亲自出马了吗?难道楠冥无人?”霍刚化冷嘲热讽道,一脸桀骜。 “区区燕雀,怎配与朕答话,叫你们突厥王来。”凌墨寒不输气势,至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一眼霍刚化,淡淡的一句话,却彻底把霍刚化的刚刚嚣张的气势给击溃了。 “是燕雀,是潜龙,只有比过才知道,楠冥皇帝,你怕了吗?”霍刚化亦是不让分毫,但他的这句话,却少了一丝王者之气。 “区区燕雀,怎劳陛下动手,程某自当奉陪!”一声历喝,一马当先,程一航一身玄衣,一把银枪,威风凛凛,立在阵前。 “程盟主,这里好像没有你什么事吧。”看到来者是程一航,霍刚化也有些惊讶,向来武林与朝廷都是各干各的,互不干扰,这武林盟主,怎么会为楠冥朝廷效力!!! 谁胜谁负,与程某无关 “程盟主,这里好像没有你什么事吧。”看到来者是程一航,霍刚化也有些惊讶,向来武林与朝廷都是各干各的,互不干扰,这武林盟主,怎么会为楠冥朝廷效力!!!程一航此举,岂不是违背了江湖与朝廷互不干涉的盟约了吗? “你们双方大仗,谁胜谁负,与程某无关。”程一航冷哼一声,把霍刚化的冷嘲热讽化为虚无。 “哦?程盟主此话何意?” “本盟主对你们大战没有兴趣,但你必须得把任元帅的解药交出来。”程一航也没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任清翔的死活,好像与程盟主无关吧。” “当然有关,任元帅若出个什么三长两短,你霍刚化便休怪笨盟主举楠冥武林之力,也呀与你龙虎山为敌了。”程一航的声音不大,却是字字珠玑。 “不知成盟主与任元帅是什么关系,如此在所不惜。” “实不相瞒,楠冥元帅正是家师兄,还请霍兄弟给程某一个面子。”程一航平静的阐述着事实,话语中不见波澜。 “原来如此,但沙场征战,生死有命,程盟主要战则战,不战请回。”霍刚化面色平静,无所谓的说道。 “战。”说话间,程一航拔剑出鞘,与对方的一对南瓜锤交锋起来。 但一两百个回合下来,敌强我强,我强敌强,敌我双方,互不相让,不分胜负。 凌墨寒在阵中看着,程一航的体力一点点的消耗,而对方却是越战越勇,楠冥的将士,不由得为这个义盖云天年轻的武林盟主担忧了起来,如果霍刚化看久战不出胜负,使出岐黄之术,那么,程一航便是必败无疑了。 凌墨寒眼看霍刚化眼神不对,赶紧命令士兵鸣锣,程一航虽不是军中人,但先以身在军中,就得听从命令,无奈之下,抽招换式,准备返回阵中,但霍刚化怎能让他如意!说时迟,那时快,霍刚化一柄一百斤重的南瓜锤,直接脱手飞出,直直的砸向程一航的头颅,程一航想躲,却已是为时已晚,程一航在马上灵巧一趴,险险躲过,谁知第二只南瓜锤,已经呼啸而来,这回可真是无力回天了—— 正当程一航绝望的时候,只听耳边“轰隆”一声,身子一玄正坐与马上,程一航却呆住了,不光是程一航,两军将士,无不目瞪口呆—— 只见那个一直以政绩,头脑而闻名天下的楠冥墨帝,竟然一拳就把那只有百斤之中的南瓜打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凹坑,霍刚化吹神捡起飞落在机密外的南瓜锤,亦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即使是天生神力的他霍刚化,想要把这百斤中的南瓜锤打出一个凹坑来,也得费尽全力,这楠冥皇帝做来,竟然如此轻而易举,难道是巧合??? “一航,辛苦了。”凌墨寒淡淡的对程一航说道,示意让他回阵休息。带着惊愕的目光,程一航愣愣的退回阵中,继续观战,他倒是想知道,这个楠冥贤德英明的年轻皇帝,到底有什么样的武功。看来传闻说楠冥墨帝武功平平,却是虚言。 “想不到墨帝竟有如此武功。”霍刚化饶有兴味的打量着这个俊美无铸的年轻帝王,看来他海华丝小瞧了这位了呢。 “知道怕了?还不赶快滚回老窝!”凌墨寒冷哼一声,满是轻蔑,言语淡淡,君威十足。 “我霍刚化从来就不知怕字怎么写,墨帝,接招吧。”言出必行,话音没落,南瓜锤缺一到达近前。 “好,”侧身闪过,凌墨寒长剑出鞘,出乎意料的腾空而起,霍刚化一招落空,看着马背上空空如也,一愣。 “别动。”正在愣神之际,凌墨寒趁其不备,长剑直接架在了霍刚化的脖子上,冷芒利刃,在阳光的折射下,格外晃眼,与四野白雪相称,更为寒冷。而那翩翩绝世的年轻帝王,一身金甲霸气云天,金色龙袍迎风飞舞,阳光下,散发着无与伦比的神光,就似高高在上的神邸一般,手持龙渊宝剑,纵横万物苍生,深邃的黑眸,绰绰生辉,俾睨天下。 “看来本座真是小瞧你了。” “这是你的事情。”凌墨寒冷淡的说着,点上霍刚化的穴道,跨上自己的战马,返回阵营中,把霍刚化热在地上,便有士兵上来把霍刚化给绑了。 “想要你师兄的命,那解药来换,真说话算话,绝不会公报私仇的。”看着起码奔来的拓跋英,凌墨寒朗声说道,下令鸣金收兵。 拓跋英想想自己被关在楠冥军营里的时候,除了几个人士兵用言语说了她几句,没有自由外,自己也没有受什么皮肉之苦,便不再追究,下令收兵,准备拿解药去救大师兄。 …… “呀呀,这不是霍刚化,霍大侠,霍大将军嘛,怎么也被五花大绑起来啦!”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霍刚化,南宫俊疾一边儿津津有味的吃着酒菜,一边冷嘲热讽,竟然还他受了伤,要不是墨寒有命令,他早就给这个狂傲不驯的霍刚化,好好地上一课了,真是不过瘾。 “哼!”高傲的扬起下巴,对南宫俊疾的言语侮辱,视而不见,他要不是被好几道铁链锁着,早就把这个无耻的臭男人,大卸八块了。 “俊疾,你不要太过分了。”锦瑟淡雅的声音传来,南宫俊疾抬头一看,满眼是笑,他老婆知道他饿了,送饭来了,他要气死这个可恶的霍刚化! 你娘亲去睡觉吧 颜伊痕轻柔的给躺在榻上,双眸紧闭的任清翔擦拭着俊美柔和的脸庞,痴痴的看着,一眼万年,好像等了很久,一年,二年,十年,一辈子一样,面容平静,却没了平日里阳光般的微笑。 “伊痕——”空灵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宛若空谷幽兰,几分柔和,几分疼惜。 “是翎翎啊,快坐。”看来人是自己最好的姐妹,颜伊痕也只是招呼让南宫冰翎坐下休息,准备起身招呼,却一个趔斜,差点儿摔倒。 “痕痕,你可别把自己累坏了啊,走,我陪你去休息一会儿。”看着几天几夜没合眼的颜伊痕,南宫冰翎握住颜伊痕纤细的玉手,好心劝道。 “嘶,我不去。”被碰到伤口,疼得交出声来,但颜伊痕还是坚持不走。 “痕痕,清翔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该多心疼啊,你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清翔和音儿想想啊,还有京城里那两个小家伙,他们可都很需要你的,你可不能有个三长两短啊。”南宫冰翎苦口婆心的劝道,而颜伊痕依然是衣服患得患失的样子,不为所动。 “娘亲,你听话啊,你好好睡一觉,音儿在这里守着爹地呢,爹地一醒来,音儿会第一时间去通知你的,娘亲,你不能这个样子了,音儿心疼,爹地不理音儿,娘亲也不要音儿了吗?”弱弱软软的声音,说道到了颜伊痕的心坎里去了,看着女儿精致粉嫩的小脸上,两行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止也不止不住,楚楚可怜。 “傻丫头,娘亲怎么会不理你呢。”宠溺的戳了戳小女儿的额头,两行清泪终于抑制不住,无声落下。 “娘亲可不能不要音儿哦。” “嗯。”此时的颜伊痕倒是如同一个听话的一孩子一样,乖乖的点点头。 “你娘亲去睡觉吧。”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小妙音非常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下逐客令。 “遵命。”道一声是,颜伊痕便被南宫冰翎拉到隔壁的书房里来了。 “唤书,快把上药拿来。”一进门,南宫冰翎便开始招呼起来。 “把衣服脱了。”南宫冰翎沉着一张俏脸,看着颜伊痕,冷冷下着命令。 “不要啊!你想非礼我不成!”颜伊痕立刻双手抱胸,一脸的警觉。 “废话少说,救你那身子,老娘都看了千八百遍了,还差一次两次吗!快给老娘脱了!”南宫冰翎的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两下,恶狠狠的说道。 看自己的好姐妹摇动真格的了,颜伊痕的神色的暗了暗,还是解开衣扣,一层层的解开,到了中衣那层,便已见血迹斑斑,惨不忍睹了,往下脱衣服也变得困难了起来。 “别动,我帮你。”看着颜伊痕费力的样子,南宫冰翎强忍着心里的痛惜与愤怒,一手拿着湿毛巾,一手拿着剪刀,吸了口气,道:“痕痕,你趴着,疼了就说出来啊。” 颜伊痕点了点头,乖乖的趴在榻上。 南宫冰翎心一横,便拿着湿毛巾把凝固的血迹晕开,用剪刀一点点的剪下,然后亲自在每一道鞭痕上,上了伤药,一系列工作完了,一个时辰也过去了,在一看颜伊痕,早已趴在那里,沉沉的睡着了。轻轻的给沉睡好朋友披上衣服,要唤书和弄画帮忙把颜伊痕的身子翻过来,盖好被子。南宫冰翎这才松了一口气,要侍棋在床边守着,交代几句,南宫冰翎这才功成身退。 …… —————————————————————————————————————— “寒,你的右手怎么了?”南宫冰翎瞧着凌墨寒写字的左手,一阵不解。 听到南宫冰翎的问话,在一旁磨墨的小祥子想要说什么,但在看到自家主子危险的眼神之后,识趣的闭上了嘴巴,继续研磨。 “寒,你说话啊!”一看这情形,南宫冰翎早知有问题,却不点破,等着让凌墨寒自己招来。 “活动一下筋骨而已。”凌墨寒说得漫不经心,继续看着桌上的奏折,心里开始发虚。 “少夫人,该喝药了。”追云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先放这吧,追云可以去忙你自己的事情了。”南宫冰翎淡淡的说着,但看着追云依旧站在那里,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道:“追云还有什么事情吗?” “少夫人还是先把药喝了吧,然后追云好给夫人诊脉。”追云如实的说道。 “不用麻烦了,我并无大碍。”看着一旁仍旧用左手批阅奏折的某皇帝,南宫冰翎赌气似的说道。 “翎儿,快把药喝了,不要胡闹。”放手中的紫毫御笔,凌墨寒无奈的说道。 “过来。” “翎儿,怎么了?”凌墨寒走了过来,坐在床边,对于南宫冰翎的小脾气,绝对的纵容。 “你右手到底怎么了?”南宫冰翎直接开门见山,眼眸毫不避违的看向凌墨寒藏在衣袖中的右手。 “你先把药喝了。”凌墨寒也毫不示弱,跟南宫冰翎讲起条件来。 “呕,问这个味儿就恶心,能不能不喝啊。”腰围一接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南宫冰翎蹙起好看的美貌,眼巴巴的看向凌墨寒。就等着皇帝陛下一句圣旨特赦了。 就可以死不认账 “呕,闻这个味儿就恶心,能不能不喝啊。”药味一接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南宫冰翎蹙起好看的眉头,眼巴巴的看向凌墨寒。就等着皇帝陛下一句圣旨特赦了。 “不行,良药苦口,这药对你有好处。”凌墨寒一撇头,不去看那楚楚可怜的小脸儿,坚决的说道。 “好吧。”寒冷一颗蜜饯,南宫冰翎大义凛然的端起药碗,两口喝下,捂着嘴巴,尽量不让药汁吐出来。 “小云云,咱们可以不吃药吗?”南宫冰翎可怜巴巴的拽着追云的袖子,她本来就怕苦的一个人让她一天喝三遍汤药,好好的一个人,都能被这么折腾病了。 “不错,夫人身子本来就弱,近日来活动有频繁,劳累奔波,不喝安胎药,夫人您怎么弄支撑到现在,这要万万不能断。”追云想也没想,直接一口否决了南宫冰翎的想法。 …… “翎儿的身体没有问题吧。”看追云给南宫冰翎把完脉,凌墨寒有点紧张的问道。 “陛下请进一步说话。” 看着走出卧室的二个人,南宫冰翎憋了憋嘴,有什么大不了的,还躲起来说,怕她听见啊,这是她自己的身子好不好啊。 没一会儿,凌墨寒便回来,手里还多了一根白白嫩嫩的人参,没错,这人参不算太大,长得却很是讨喜。 “吃了。” “这人参长得好漂亮。”把玩着手里白白嫩嫩的人参,南宫冰翎发出赞叹之声。 “快吃了吧,一会儿追云过来抢走了,我看不管再给你要了。”凌墨寒的语气有些霸道。 “就这么吃?”拿着人参,看着凌墨寒的眼光变得怪异了起来,人参有不是什么大罗卜,是啃着吃的。看来这个白白嫩嫩的人参,还是寒从追云手里抢来的呢。 “那怎么吃?这么吃的养分才足。” “嗯,味道还不错,寒,你也来一口。”尝试着咬了一口,脆脆的,还挺好吃,举着人参王凌墨寒嘴里硬塞,凌墨寒坳不过她,只好咬了一口,浅尝一下,也确实清新爽口,就这样一根品质极佳的百年人参,被夫妻二人你一口来我一口的给啃了。 …… —————————————————————————————————————— 翌日,日上三竿,南宫冰翎伸了一个懒腰,慵懒的睁开眼睛,两只黑黝黝的瞳孔正直直的瞪着她,南宫冰翎诧异,抬头一看,九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有顺序的挡着自己露在外面的脖子和锁骨。嫣然一笑,一把把小白抓到怀里,道:“想不到你着小家伙还瞒贴心的嘛,告诉我烨儿让哪去啦。” “吱吱——”小白只是吱吱的叫着,没办法,谁让小狐狸不会说人话呢。 “主子,要起来吗?”弄画走过来问道。 “起吧,把早膳端过来,我饿了。”南宫冰翎随口答道,玉手轻抚着小狐狸的柔毛,道:“给这个小东西也带点儿。” “唤书,烨儿去哪啦?”凌墨寒不在很正常,这个时候正式议事的时候,但烨儿怎么也不在呢,还把这只跟他形影不离的九尾小狐狸扔在这里。 “唤书不敢说。”微微欠身,唤书如实的说道。 “肯定有猫腻,唤书你说吧,本宫不怪你就是了。”看着趴在桌上喝粥的小狐狸的小身子一抖,南宫冰翎就知道她那宝贝儿子又有鬼主意了。 “太子殿下去了帅帐,怕主子过去找他受凉,所以才让小狐狸在这看着您,不让您到处乱跑。”唤书如实的说道。 “这个臭小子,管得还挺多的嘛。”冷哼一声,南宫冰翎有些无奈的说着,心里暖暖的,却有一些好笑和生气,什么嘛?这臭小子才多大,就开始管自己老娘了,长大了还了得! …… 帅帐中,凌墨寒看着抱在一起热泪盈眶的一家三口,嘴角浮现出一抹迷人的弧度。 听到任清翔醒了,第一个赶过来的道远真人却是紧紧的看着抱着一起的一家三口,虽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一双洞悉事世的眼眸,深不见底,却难掩他此时内心荡起的涟漪。 “道远真人,可否借一步说话。”凌墨寒上前打断的道远真人的愣神状态。 面色平静如常,语气平静,道远真人礼貌的说道:“陛下请。” …… 来到墨寒掌中的书房里,分宾主落座。 “你怎么来了?”凌墨寒俊眉微蹙,看着一副慵懒模样倚在太师椅上的妖孽美人,凌墨寒一阵无语。 “无妨无妨,陛下可以把本座当空气。”水云月动也不动,富有磁性的声音,懒懒的说道,动作却丝毫不慢,一把将凌子烨拽到怀里,好好的宠溺,俗话说,人们都非常喜欢隔辈人,水云月现在才知道,原来有一个小家伙让他欺负,果然是美事一桩,虽然不是亲生,但这和亲生的,又有什么区别嘛。 凌墨寒全然当作没看见,淡然开口道:“道远真人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说啊。” “贫道为人光明磊落,陛下这是何意?”道远真人嘴硬,反正没被揭开老底,他就可以死不认账。 墨寒,此战必胜!!! “贫道为人光明磊落,陛下这是何意?”道远真人嘴硬,反正没被揭开老底,他就可以死不认账。 “道长真的不想对朕说明吗?”凌墨寒有点儿不甘心,继续追问。 “墨寒,你回来啦。”南宫冰翎怀里抱着小白小狐狸,缓缓的走来,身后跟着唤书和弄画,进来便非常识趣的给客人上茶。 “翎儿,快坐。”凌墨寒见南宫冰翎走了过来,连忙起身扶着小妻子坐下,自己才落座。 小狐狸看到凌子烨,撒丫子的飞到了凌子烨那里,与水云月较量起来,为了得到小烨烨的奖励,他小白拼了!!! “墨寒,看来我们楠冥此战必胜了。”不着痕迹的想凌墨寒眨了一下眼睛,南宫冰翎说得十分肯定。 “翎儿就这么有信心。”凌墨寒非常配合的答话。 “那是,我楠冥现今一帝两帅在此,即便他突厥的有通天之能,又能耐我和!您说是不是啊,任老元帅!!!”南宫冰翎正视道远真人,意味深长的说道,还故意把“任老元帅”四字加重了音量。 “娘娘这话何意,贫道不明。”听到南宫冰翎说出自己的前身,道远真人显示一愣,但很快的反应过来,装出一副困惑不解的样子来。 “任老元帅,莫要装糊涂,本宫只要掐指一算便知你生平往事,更何况任老元帅星辰未陨,何来逝世之说呢。”南宫冰翎优哉游哉的说着,灵动的双眸中,充满智慧的光芒。 凌墨寒不动声色,神态自若,端坐在主位之上,淡然的喝着茶水,似乎这里的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然而,四周一片平静,平静地可怕。 “呀,我想起来啦,他看任清翔一家子的目光,跟看别人的目光不同。”水云月恍然大悟,开口咋呼道。 “师父——”看着一脸呆愣看着南宫冰翎的师父,娄平有些担心的叫出声儿来。 “为师没事。”向徒弟摆摆手,任道远长叹了一口气,道:“神算军师果然名不虚传,贫道却是上任楠冥兵马大元帅任道远,但出家已无家,分到现在是武当弟子。”道远真人的话,越发的沧桑了起来,既有多年的沙场风尘,又有十几年多的清修淡然,似乎是看淡一切,他关心世事,又与世事无关,孑然一身,独居世外。 “您这是承认了?”南宫冰翎有些愕然,原本她还找了很多话语,准备说服道远真人承认,没有想到任道远这么快便承认的自家的身份,实在有点儿出乎意料之外。 “是,也不是。”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是是非非,非非是是,任老元帅这是愿意出面了。”南宫冰翎也不动声色,学着任道远说话的深奥样子,长吁短叹起来。 “既然如此,老元帅是不是应该去与您的家人团聚呢?”凌墨寒适时的开口。 反而是任道远面露难色,不知在想什么。 “难道老元帅不想去与家人团聚?”凌墨寒有点儿挂不住了,这个任道远到底是怎么啦!既然承认自己的身份,看着任道远的行为举止,对任清翔的关爱,丝毫不好,现在要他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去看儿子,怎么变得扭扭捏捏了起来呢? “回禀陛下,贫道实在是不知该以何面目去见翔儿啊。”任道远面色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如实的说道。 “老元帅不必担心,真帮您解释。”凌墨寒放下心来,欣然说道。 “清翔醒了吗?”南宫冰翎抓住重点,机灵的得出结论,仰头看向凌墨寒。 “嗯,早上醒的。”凌墨寒如实的答道,毕竟这没有什么课隐瞒的,要瞒也瞒不住。 “怎么没人告诉我啊。”南宫冰翎小声抱怨着。 “你睡得跟猪似的,谁敢叫你啊。”凌墨寒在南宫冰翎耳边调笑着,轻笑着,俊美的面庞,散发着绝美的光芒,温暖,阳光,真实。 “哼,”冷哼一声,南宫冰翎扬长而去。 看着小妻子回了卧房,凌墨寒这才邀请任道远师徒,去帅帐。 可谁知,凌墨寒正放心的走出大帐的时候,便看见小妻子和两个丫鬟站在大帐门口,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灵动的黑眸在外面,看东西。 “走吧。”南宫冰翎亲昵的跨上凌墨寒的胳膊,就要出发的样子,自然流畅。 “翎儿,天冷路滑,你别闹了,快点儿进屋,别冻着。”凌墨寒的有些无奈的说道,沈某中却尽是宠溺与关爱。 “可是我想去看看伊痕和清翔嘛。”咬了咬樱唇,南宫冰翎说得委屈。、 “人家一家人团聚还忙不过来呢,你就别过去添乱了,乖啦,快进屋,别着凉了。”凌墨寒一边儿好生劝着,一边借势把南宫冰翎往里送。 南宫冰翎没什么可说的了,只是出出可怜的看着凌墨寒,活像一个媚眼肉吃的小兽,让人不忍心去看。 “别哟墨寒那眼神看我,没用的。”凌墨寒没好气的说道。 “唉,快点回来吧,你也别在那里添乱啦。”学者凌墨寒刚才的语气,南宫冰翎像模像样的说道,却比凌墨寒要可爱多了。 “鬼灵精!” 若有来世,希望我们还是父子 “啊呀呀,你们一家子别腻歪了,人家在这里读看半天了,能不能正视一下人家。”显然,一进门,水云月在看着坐在一起,大秀亲情的一家三口,他本开玩笑道,嗲嗲的的声音,不服声调的响了起来,格外的别扭声音。 “这不是水大宫主嘛,来找任某有何贵干。”任清翔发白的薄唇一撇,明明是戏谑的话,让他说出来还是冷冷冰冰的。 “可不是本座要找你,看看,谁来啦。”水云月一撇嘴,闪到一旁去,把身后的道远真人师徒给露了出来。 “爷爷,爷爷抱抱。”看到任道远,刚才还赖在任清翔怀里的小妙音,撒丫子向这边跑来,张着一双小短胳膊,要抱抱。 看着自家小孙女站在自家面前,虽然这个小丫头对自己一向依赖,但此刻的任道远还是一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轻微颤抖着双臂,把这可爱的小孙女抱起来。 “音儿,你又不乖了,总是欺负道长大叔,你是不是找打啊。”颜伊痕有点不好意思的责骂着不懂事的女儿,但面上却是笑意盈盈的,说话的语气,也满是宠溺。 “无妨。”抱着即将相认的小孙女,道远真人自然是乐意抱着,这说明小孙女很喜欢他,是不是啊! “真人。”看到道远真人亲自来看自己,任清翔有点儿对不住,挣扎着要起来,毕竟武当的道远真人,乃武当长老之首,江湖上的威望更是德高望重,久负盛名,又对自家小妻子有救命之恩,于情于理,任清翔都应该起身相迎。 “就你现在这样子,就别起来给朕丢人啦,躺下吧。”凌墨寒看着任清翔少有的笨笨的样子,倒是有点儿好笑,但又不知道怎么说好,出于关心,含含糊糊的来了这样一句。 “陛下,是嫌弃微臣了。”任清翔说得有点儿委屈。 “真哪敢啊,是不是啊任伯父。”凌墨寒说得意味深长,看着任道远。 “陛下多虑了,这小子也就是会耍耍贫嘴而已。”任道远岂能不知凌墨寒这是在帮他,微微颔首,平静的说道,大概是修道多年,才练就着一身平静淡然的优雅性子吧。 而听了德高望重的武当道远真人的这句话,颜伊痕和任清翔对视一眼,全都露出不解的神态来。 “呵呵,你们家的事情还是你们自己解决吧,水大公子,我们喝酒去。”爽朗一笑,凌墨寒豪爽揽住水云月的脖子,扬长而去。把一堆烂摊子,全都丢给任道远了。 “喂,你们要干什么!”罗平不甘心的大吼一声,但还是被出其不意的高明,高威两兄弟给脱了出去,嗷嗷,他还要看着师傅跟家人团聚的动人场景呢…… 而任道远看着帐内,只剩下他们一家人了,异常的安静,安静得诡异。 “翔儿,为父对不起你,请受为父一拜。”沉默的片刻,任道远终于心一横,把怀里的小孙女放下,憋出了这样一句话来,撩衣袍,就要下拜,因为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比这样更好了,事实的确如此,任道远当年撇下年幼的儿子不管,出家修道,并且是二十来年,邈无音讯,作为父亲,任道远,的确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大叔你这是干什么!”颜伊痕虽然听得稀里糊涂,变化太快,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但本能的反应,还是迅速把要跪地的任道远给扶了起来。 “父亲,您别这样,您既然愿意与儿子相认,便说明您没忘了清翔,为人子,怎能担当得起您这一拜呢。”任清翔一拉,便把任道远的一只大手握住,认真的说道。任清翔虽然冷面,但不冷心,面冷心热,更何况多年的练武生涯和战场生涯,他早已看尽世态风云,从第一眼看到这个所谓的道远真人起,任清翔就觉得莫名的熟悉,就是想不起来这人是谁?直到刚刚凌墨寒说得那几句话,才真正点醒了任清翔,加之任道远刚刚的表现,在任清翔认为,父亲不是有意弃自己不顾的,就算是任道远有错,二十几年无父无母的孤儿生涯不好过,但任道远,毕竟是他的父亲,血肉至亲,更何况,父亲能与自己相认,就说明父亲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认识到自己的过错,自己又有说明理由不原谅这个孤独的老人呢! “翔儿,你真的原谅父亲了?”的确,听到任清翔的话,任道远受宠若惊,万万没想到,被他“抛弃”的二十几年的孩子,竟然这么快就原谅了,他这个不尽职的父亲。 任清翔点点头,表示同意,说道:“父亲不回来找我,一定有父亲的苦衷,我能理解。” 听了自家儿子成熟懂事的话,任道远终于忍不住,两行清泪滑下,郑重的抱住懂事的孩子。 看着相拥的父子,颜伊痕欣慰一笑,抱起恋恋不舍离开的小女儿,走出了房间。 …… 发现肩头上的儿子没有动静,搬起一看,任清翔早已沉沉的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上还沾染着晶莹剔透的小水珠。 任道远苦涩一笑,把睡着的儿子扶躺下,细心的掖好被脚,静静的守着,长叹一声,心道:“真是一个又懂事,又贴心的好好孩子啊!我任道远此生何德何能,有此孝子,今生今世,我任道远定不会再错了,若有来世,希望我们还是父子。” 滴水石穿!!! 而南宫冰翎这边,正让宝贝儿子给爱宠小白白造型,自己拿着一根狼毫大笔,坐在桌前,认认真真的给小狐狸画着画像,还时不时的叮咛几句。 站在门口的唤书和弄画,痴痴的看着这一和谐,美好的画面,嘴角掖着满足的弧度,连眼睛毒舍不得一眨,主子回来真好。 突然屋里邪风一起,唤书和弄画,还有暗处的暗卫,门口的侍卫,全都在原定状态下,不行人世了,并且如常一般的该干什么干什么,神情状态,保持原样,这些人却一无所知。 觉得气氛诡异,南宫冰翎警惕的环顾四周,却空无一人。 “不知何方高人驾临,可否出面一见。”南宫冰翎仍旧落落大方的坐在桌案后,把手中的狼毫毛笔轻轻的放在笔架上,淡然说道。 与南宫冰翎的淡然平静不同,倒是没有中对方幻术的小白,情绪激动,一个飞跃,跳到南宫冰翎面前的桌案上,四爪不安的刨着桌面,九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无风自动,夸张的飘在半空中,一双黑黝黝,水汪汪的圆眼中,充满了不安、激动与恐惧,没错,在小白的眼中,南宫冰翎的确看到恐惧的情绪,但却只有那一点点,一闪而逝。 “呵呵,神算军师,果然不负虚名。”一清朗的声音传来,一长发长髯,面容清俊,气质卓然,然一身白色道袍,飘飘散散,看不出年龄,看不出深浅,铅华尽褪,一派道骨仙风,不似凡人。 “军营乃俗世吵杂之地,道长此来,不会是路过吧?”明明是问句,在南宫冰翎的话语中,却变得风轻云淡,肯定得不能在在肯定,成竹于胸,勿须多想。 “无量天尊,娘娘乃精明之人,又何须本座多言。”拂尘轻甩,一张椅子依然出现在身后,那道人随意一座,幽幽说道,高深莫测。就算是极为简单的几个字,让他说出来,一样如同天书,神圣,不可亵渎。 “无极真人既然坦白,本宫便山门见山了,无极真人,道行高深,本宫自愧不如,但真人想在本宫的地盘上生事,本宫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南宫冰翎玉手一伸,把神经紧绷的小狐狸拉到桌边,芊芊玉手轻抚小白滑顺的柔毛,似安慰,似爱怜,似轻抚。神经紧绷的小白得到宽慰之后,一下子放松了,懒懒的趴在桌案上,眯起一双黑黝黝的眼眸,享受着美人的轻抚,仿佛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能护他无恙,然而小白又怎能不知,连他这个,修炼千年的灵狐都不是这老道的对手,这一个柔弱女人,又怎能护他周全?但小白仍旧贪恋着,着片刻的美好,小烨儿的母亲和小烨儿一样喜欢他,一样的善良,有爱。 看着面前绝美的孕妇,给一只长得超萌超可爱的九尾小狐狸梳理着毛发,这一温馨美好的画面,无极真人一愣,不过很快的反应过来,转入正题,道:“你们关押了本座的徒弟,但战场就有战场的规则,本座不予计较,但这九尾妖狐,本座捉它百年,还请娘娘物归原主。” “即是‘捉’,又何来物归原主,他即愿跟随本宫,那就是本宫的,真人有何来物归原主只说?”桌案上趴着的小白身子一哆嗦,但还是不动声色,没有睁开双眸,他是在赌,赌小烨烨的母亲,跟小烨烨一样喜欢他,不会把他送入虎口的。 “这么说娘娘是不愿交出九尾妖狐了。” “是又如何?”柳眉轻佻,南宫冰翎嘴角冷哼,她怎么会把烨儿的宠物交出去,要是烨儿醒来,知道小白不见,还不得伤心坏了,更何况,她自己也很喜欢这个小狐狸呢。 “那就休怪本座手下无情了。”眼中阴霾一闪,拂尘一挥,那拂尘便已肉眼可见速度伸长,直奔桌案上的小白抓去,小白身形一闪,只见白影一晃,小白便立在桌案上,挡在南宫冰翎前面,“吱吱”的叫着,好像是叫南宫冰翎快跑。 “区区术法,能耐我何。”南宫冰翎轻笑,倾国倾城,风华万千,即是在让小白宽心,也是在提醒无极真人,这两下子,还伤不了她。只见南宫冰翎只见轻点茶杯,玉指轻叹,一点清水,便已迅雷不及掩耳,向无极的眉心处打去。 无极一惊,赶紧仰头躲过,一招险险躲过,下一滴水滴,便已至此,一连躲过十粒水滴,也不过是几秒只见的事情,无极站稳身形,隐去眼底的惊愕,态度也变得谦和了起来,道:“滴水石穿,不知皇后娘娘与幽梦宫有什么关系。”滴水石穿,是幽梦宫的上乘功夫,即可以内力使出,也可以体内玄力运气,但“滴水石穿”对修炼者的要求很高,近年来幽梦宫却也只有太上长老长琴,和军师锦瑟练成,虽然武功修炼到一定境界,也能有一滴水伤人的效果,但那个鱼幽梦宫的“滴水石穿”可是相差甚远,再来,修炼到那种境界,至少也要有几十年的内力才行,面前这个皇后,先不要说年纪,就说内力全无这一点,便足以证明后者的不可能了。 “既然知道,无极真人又何须多言。”冷下一张绝美的容颜,手中的招式便更猛了起来,有一指一滴,变成了五指齐发,无极避闪不及,突然无极眸光一凛,这样不是办法,自己的体力,迟早会被耗尽,灵光一闪,无极躲过一滴水珠,迅速的抓住中了术法的凌子烨,掐住凌子烨的咽喉,无极道:“本座劝你,还是把九尾妖狐交给我,本座饶你儿子一命!” 无极之战1 “既然知道,无极真人又何须多言。”冷下一张绝美的容颜,手中的招式便更猛了起来,有一指一滴,变成了五指齐发,无极避闪不及,突然无极眸光一凛,这样不是办法,自己的体力,迟早会被耗尽,灵光一闪,无极躲过一滴水珠,迅速的抓住中了术法的凌子烨,掐住凌子烨的咽喉,无极道:“本座劝你,还是把九尾妖狐交给我,本座饶你儿子一命!” “卑鄙!”南宫冰翎身形一顿,咬牙切齿。 “只要达到目的,有何须过程。”无极冷笑,看着手中掐着的小孩子,越发的得意了起来。 “那么敢问真人,你是修仙还是修魔?”南宫冰翎冷静下来,坐回座位上,淡然问道。 “修道之人,无不想得到升仙,皇后此话,可笑至极,本座奉劝皇后娘娘,想要太子性命,交出九尾妖狐和霍刚化,本座不伤你楠冥一人,否则——”最后的话,无极没说,但下句是什么,二人心知肚明,无需多说。 “唉!可悲可叹啊!!!”长叹一口气,南宫冰翎对天感慨。 “别跟本座耍花招,没用的。”无极冷哼,这点儿小伎俩,去对付对付毛头小子还差不错,对于他无极这个活了几百岁的人精来说,简直就是污蔑他的智商。 “本宫说要耍什么花招儿了吗?无极,你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啦,别以为你比本宫多活了几十年就倚老卖老,告诉你,本宫不稀罕!”慵懒的倚在太师椅上,给小白梳着皮毛,南宫冰翎樱唇轻启,音若天籁一般潺潺流出。 “难道你一个孕妇一只狐狸,就能让他逃过本座几百年的修为不成?简直可笑,哈哈哈!”无极看着自己手中的凌子烨,笑得越发的猖狂了起来。 “谁说就一个人啦,锦瑟在此。” “可恶的牛鼻子,快把小烨儿给放了!”颜伊痕和锦瑟一起冲了进来,在看到无极手中的凌子烨的时候,看着那被掐红的脖子,眼睛都红了,颜伊痕没什么毛病,就是非常护短,一直被自己视为准女婿,干儿子的小烨儿现在被抓了,颜伊痕还怎么能冷静得下来。 “锦瑟姑娘,此乃朝廷之事,好像与你们幽梦宫没有什么关系吧。”看到锦瑟在这里,无极也是一惊,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只是凉凉的来了一句,虽然锦瑟在他眼里不算什么,但却也是一个对手,更何况还是南宫冰翎这个摸不着底的人在这,锦瑟的加入,无疑是南宫冰翎最好的助手了,自己想取胜,便少了一分胜算。 “真人此言差矣,锦瑟乃本宫兄嫂,帮本宫的忙,理所应当。“南宫冰翎非常适时的插了一句,彻底断了无极不让锦瑟加入的念头。 “哦,锦瑟姑娘什么时候嫁人啦。”显然无极有些不相信,虽然他明面上什么都不管的样子,但自己的大徒弟怎么追这个江湖“鬼神泣”的,他也是有耳闻的,怎么就这么嫁人了呢?而且还成了楠冥皇后的兄嫂! “这好像与老道你无关吧。”颜伊痕撇嘴,什么人啊,看起来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实则不是那个样子,令人不齿。 “不知这位是——” “你不配知道!” “你——”无极一代宗师,何时受过这种待遇,对于颜伊痕的傲慢,无极一时语塞,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本应该不省人事,被无极掐在手中的凌子烨,却突然动了,胳膊向后一诸,无极反应过来险险躲过,下一个飞腿便到。然而凌子烨虽是出其不意,毕竟是一个六岁的小孩子,不说武功跟无极无法比拟,单单是心智,凌子烨就是千个百个,也没有一个后来几百岁的老怪物来的老奸巨猾。 只见无极神态自若,翻手一抓,便要将凌子烨擒住,就在凌子烨惊愕的时候,小白来得非常及时,大尾巴狠狠的想无极面门一甩,无极本能一闪,凌子烨借机溜了出来,而小白小狐狸却与无极交上手来,脱不开身,凌子烨看着着急,紧紧的拽着娘亲的衣袖,却什么也不说,紧张的看看战局。 忽闻笛声悠扬,颜伊痕一身白衣胜雪,碧绿的长笛横在唇边,螓眉娥首,绝美出尘,笛音清脆,飘飘扬扬,本美妙悠扬的笛声,却起着干扰的作用,令与小白交战的无极,心有所扰,从而减弱实力,而小白却玉指相反,实力大增。 南宫冰翎见此心动,让凌子烨拿来古琴,十指抚琴,与笛音相辅相成,却起着不同的作用。只见仙童一般的小小少年,一手扶着茶盏,一手沾着清水,向古琴上撒去,奇异的是:清水并没有滴落到琴面之上,而是在即将落于琴弦上的时候,被无形的音波阵起,向正在于小白交战的无极,飞 射 而去。 锦瑟看谁都有事情做了,自己自然不能闲着,索性亮出绝招,万针齐发,让无极更是避闪不及,反而是身形小巧的小白,更是有发展的空间,发出各种绝招,都向无极招呼过去。 弄得无极狼狈至极,避无可避,闪无可闪,身上更是大伤没有,小伤无数,在千疮百孔,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无极的怒了!!! 丢掉手中不剩几根毛的拂尘,不避水滴,银针,笛音, 和小白的正面攻击,双手打结,拿出一纸符,吟念起悠长的咒语,只见那纸符凭空生气,逐渐放大—— 无极之战2 丢掉手中不剩几根毛的拂尘,不避水滴,银针,笛音, 和小白的正面攻击,双手打结,拿出一纸符,吟念起悠长的咒语,只见那纸符凭空生气,逐渐放大,散发着柔和神圣的光芒,四周的能量逐步攀升,丫的喘不过气来,忽然,无极的咒语念完,忽闻狂风奏起,飞沙走石,把原来便因为打斗,而变得残破不堪的帐篷,刮得裂开了大口子,烈烈寒风,价值狂风乱舞原本被不值得温暖如春的军帐,此时早已变得寒冷无比。 “快走。”锦瑟看事情不妙,连忙惊呼,抓起凌子烨和晕迷唤书,运起轻功,拼命的向外跑,与此同时颜伊痕也不敢懈怠,拉上南宫冰翎,抓起弄画,向远处飞奔而去。 但还是慢了,只见残破的帐篷被瞬间化为尘埃,那一米来长的纸符漂浮在半空中,光芒大盛,隐隐有爆发的迹象依稀的还能听到无极肆虐的狂笑声,和大风声,还有一群五十万人的大军,在目瞪口呆的看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不及思考这是怎么回事…… 仿佛末日来临,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回不过身来—— “九天并月!”忽闻神音飘来,仿若天外来音。 只感觉大地为之颤了几颤,一声轰鸣,人们只觉一阵失聪,大地又为之晃了几晃,尘土飞扬,士兵们只见,尘土迷蒙中,一人白衣胜雪,绝美无双,仿若神人;一紫金滚龙袍,头戴紫金盘龙冠,俾睨天下,无与伦比;一仙风道骨的道士,狼狈的吐了一口鲜血,猖狂而逃。 “娘亲,娘亲,你别吓烨儿啊。”一个清脆的童音,把将士们拉回现实中,只见年幼的太子,抱着年轻的皇后的,拼命的叫着,一声声的,撕心裂肺。 “烨儿不怕,娘亲。”南宫冰翎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眸,忍着腹部的剧痛,嘴角勾起,一丝苍白牵强的笑容,依旧绝美无双,风华无限。 “翎儿,你要坚持住,别睡过去啊。”凌墨寒紧紧的抱住小妻子,好声安慰,不忍心去看那长裙之上的血迹斑斑。 “陛下,娘娘怕是要生了,必须找一个干净的地方才行。”追云快速的检查了一遍南宫冰翎情况,诉说着现在的情况。 “军营哪里可以?” “现在这样子,在这里怕是不行了,得换一个干净,少灰尘的地方。”追云一遍如实的汇报着情况,一边拿出药丸,给南宫冰翎服下。 “元帅,国舅留守军营。锦瑟,着附近可有人家?”凌墨寒冷静的作出判断,一边从唤书手中接过锦被,仔细的给小妻子裹上。 “只怕得远些。” “无妨,带路吧。”把包裹的小妻子打横抱起,准备就绪,就准备让锦瑟带路了。 锦瑟一颔首,脚尖轻点地上,宛若鸿雁一般,飞去几里之外,凌墨寒紧随其后,颜伊痕和凌子烨自然也放心不下,紧紧跟上。 …… —————————————————————————————————————— 终于到了一个村落,看到一家比较有规模的宅院,此时的凌墨寒也顾不上许多了,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了,不理会门口守门的家丁,流风直接帮凌墨寒踹倒大门,直奔西厢。 “喂喂,你们干什么啊!” “滚。”上来找事儿的家丁,全都被流风三拳两脚给打发了,并未伤人,毕竟不是过来打仗了。 “叫你们主人过来。”凌子烨站在流风身旁,不怒自威,那些家丁立即安静了下来,用眼神示意流风进屋去帮忙,流风颔首,大步而去。 “是何人撒野!”一个稚嫩,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走过来一个黑衣小男孩,看不去不去不过十岁上下,眉清目秀,倒是一个找人喜欢的孩子,只见那小小少年,手持一把与自己身形不符的银枪,有几分滑稽。 “你家大人,要你家大人出来说话。”看来者只不过是一个小屁孩,凌子烨扫了沙谓一眼,一副成熟大男子汉的样子,他才不屑于小孩子交手呢。然而,凌子烨好像忘了,自己是一个比对方还小的小娃娃。 “想见我父母可以,先问问小爷的银枪,同意不同意。”看着对方一个小屁孩,还一副拽拽的样子,今天本就不顺意,还有人擅闯他家宅院,沙谓本想过来教训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谁知遇到了一个如此自傲的小子,他沙谓不给着小屁孩一点教训,他就不是沙谓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沙谓银枪一晃,便已到达凌子烨近前,凌子烨一惊,道一声“好枪法!”轻巧躲过,玉指战在一出,看得一众家丁们,目瞪口呆,知道自家少爷是习武天才,仅仅十岁,便可单挑十名壮汉,一柄亮银枪,更是使得出神入化,就是连自家老爷都自愧不如呢。没想到今天又遇上一个比自家少爷还小,而且跟自家少爷大得不分胜负的,实在惊奇。 不知谁喊了“老爷来了!”中家丁纷纷让出一条路来,人群中,走出一男子,一身地地道道的的员外打扮,却器宇不凡,双目炯炯有神,一看便是练家子。 “住手。” “父亲,他擅闯我家院子。”看到父亲来了,沙谓连忙解释,生怕父亲怪罪。 “闭嘴,”两个字打断了小沙谓的话,沙鹰打量起凌子烨来,道:“你为何擅闯我家庭院。” 私闯民宅遇熟人 “闭嘴,”两个字打断了小沙谓的话,沙鹰打量起凌子烨来,道:“你为何擅闯我家庭院。”看这孩子,虽然发丝有些凌乱,面庞有些不干净,但从衣料来看,这小娃娃,也知是非富即贵的那种人家出身,就不知,怎么弄得如此狼狈。 “这位员外,光烨并非有意冒犯,还请员外恕罪,接保底一用,另外如果员外方便的话,帮忙请几个产婆吧,光烨感激不尽。”凌子烨也只自己狼狈,整理一下衣襟,客客气气的说道。一下子变得风度翩翩,跟刚才打架的小孩子,判若两人。 这是家丁也把刚才的事情汇报了刚才的情况,沙鹰看着凌子烨的目光,越发深邃了起来,好几个大人带着一个孩子来了,怎么就放心让一个看上去不过五六岁的小男孩来与主人家交涉,不知是大人们没多想?还是胸有成竹? “让你家大人过来说话。”沙鹰平静的说道。 “员外这是看不起光烨不成?”凌子烨面不改色,不答反问。 “哈哈,好一个伶牙俐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到厅里说话。”谁知沙鹰不怒反笑,请凌子烨道厅里去说话。 “那家母的事情。” “来人,去请几个产婆,在请一个大夫来。”看了一眼着机灵鬼,沙鹰欣赏的点点头,吩咐下人。 “大夫就不麻烦员外,随行中有。”凌子烨客气的说道。 “小公子请。”沙鹰岂是山野土财主,这识人的本事可不是盖的。 “请。” …… “哈哈哈——”还不待凌子烨抬步要走,一阵银铃般的大笑声传来,凌子烨闻声看去,看到大笑之人,先是一惊,紧接着便是眉头紧蹙。 “薇儿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小沙谓看着捧腹大笑的某人,不解的问道。 “哈哈哈,你你你也有今天!”凌晗薇看着一身狼狈的小哥哥,忍俊不禁,放声大笑。 “薇儿妹妹认识他?”沙谓有些不解,他可爱的薇儿妹妹怎么能认识这个脏小子呢? “我想不认识也不行啊。”小晗薇撇嘴,打量着自家哥哥,心里疑问,一向爱干净的哥哥,今天怎么弄得如此狼狈? “哦?薇儿此话何意?”凌晗薇的话,同样也勾起沙鹰的兴趣,这是他在玉蝶关外救下的一个被人贩子拐卖的小姑娘,沙鹰看着可怜,便把小晗薇救下,但要问着孩子的家在哪里,这小丫头却总会找理由搪塞过去,看着小丫头聪明伶俐,可爱乖巧,沙鹰意识心有不忍,便养在府中,日后在手一个养女,也是不错的。 “舍妹无礼,让员外见笑了。”凌子烨的小脸有点儿挂不住了,沉下脸来,冷声说道,不怒自威,王者之气显露无疑。 “哥哥,好哥哥,别生气嘛,薇儿是开玩笑的。”看凌子烨真的生气了,小晗薇连忙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一双小手,紧紧的搅着凌子烨的衣袖,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撒起娇来。 “你啊,总是让人不省心。”白了自家可爱撒娇的妹妹一眼,凌子烨无语望天。 “薇儿有这样一个有能耐的哥哥,怎么没听你提过呢。”沙鹰试探性的问道,但看这个是薇儿哥哥的小子,能跟谓儿交手,并毫发无伤,更何况这小男孩,比自家的儿子,可要小上几岁,更可证明,此子绝非池中物。 “让员外见笑了,我乃无名之辈,提之何用。”凌子烨谦虚的答道,一行几人向正厅走去。 “老爷,门外有人求见,这是拜帖。”一个家丁走进来,恭敬的呈上拜帖,沙鹰一看拜帖,顿时激动,连道“快请。” 不多时,由管家引来,一大一小二人,沙鹰兴奋的出门相迎。 凌子烨和凌晗薇兄妹两个好奇,也跟了出去。 “王贤弟,有空来此,真是稀客啊。” “沙兄哪里的话,王某来看看兄长,应是本分。”王鹏客气道着,心道:要不是为了小公主凤阳,他才不愿来呢。 “老师。” “老师。”凌子烨和凌晗薇齐齐叫道,他们兄妹二人,对王鹏这个老师,可是尊重的很呢,自然不能怠慢。 “哼,你们眼里就有三师兄,没有小师叔啦。”看着小兄妹俩对只跟王鹏问好,站在王鹏身旁的罗望,有些不乐意了。 “怎么敢把小师叔忘了呢,薇儿只涨了一张嘴,当然得一个一个来啦。”小晗薇甜甜的说着,认得罗望大笑,凭空多了这一对小师侄,自己倒是赚大了。 “哦?薇儿是王贤弟的徒弟?能让王贤弟出山,看来这两兄妹笔试可造之材。”沙鹰意味深长的说着。 “烨儿,你怎么有空来这里?”凌晗薇出现在这里,王鹏倒是不奇怪,因为她就是过来找这个小公主的,倒是凌子烨,没事跑到这里干什么,难道子烨知道晗薇的下落了? “是这样,霍刚化打伤了舅舅,突厥妖道给任伯父下毒,为救程一航,父亲大发神威,生擒了霍刚化,惹怒了霍刚化的师傅无极,无极为老不尊,过来大闹,打伤了母亲,这不没有干净的地方,只好长途跋涉来到了这里。”凌子烨也不隐瞒,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向王鹏迅速了一遍。 “那夫人可好?” 让我看看 “那夫人可好?” “还不知道呢。”凌子烨的眼眸有些暗淡。 “娘亲怎么啦!”听到这话,一直浪漫天真的小晗薇,有点儿急了,她才多久不在娘亲身边啊,娘亲就受伤了。 “被无极那个妖道给暗算了。”凌子烨咬牙切齿,一双小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无极在哪呢,我去把他宰了,给娘亲报仇。”听了这话,小晗薇气得小脸通红,义愤填膺的喊道。 “薇儿你别激动,就是为师也不一定是那无极真人的对方,你去不还是让你娘亲为你担心。”王鹏眉头紧蹙,冷静的分析着。 …… 忽闻一阵吵闹之声,紧接着便是一阵痛呼之声,几人看事情不对,纷纷跑出去看情况,结果看到的是一男子,身着紫金滚龙袍,头戴紫金盘龙冠,长发随风飞扬,如梦似幻,修长挺拔的背影,迎风而立。 看得一众沙府的家丁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足足能塞下一个鸭蛋,沙鹰父子见此,也是一阵呆愣,不是那群突如其来打手,因为那群打手他们沙府上下都再熟悉不过了,惊讶的是,站在皑皑白雪之上,那一抹金子滚龙袍的修长背影,迎风而立,绝世独孤。 单单是一个背影,也是这样的风华绝代,傲视苍穹。 大概是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凌墨寒转过身来,剑眉星目,绝美无双,更是晃花了所有人的眼。 “烨儿,去叫几个产婆过来。”看到凌子烨,凌墨寒薄唇轻启,淡然说道,风轻云淡,不见波澜。 “老爷,产婆到了。” “带过去。”沙鹰摆摆手,示意那家丁把产婆引到西厢去。 “多谢。”凌墨寒的目光这才看向沙鹰,面色平静,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凌墨寒两个字,令刚刚回神的沙鹰又是一愣,这神人在感谢他吗? “父亲,母亲怎么样了?”凌子烨焦急的问道。 “有流风追云在,不会有事的。”宠溺的揉了揉凌子烨柔顺的黑发,凌墨寒的声音,终于有了丝丝温度。 “爹地——”紧紧的咬着下唇,小晗薇弱弱的叫道,爹地不会是生气了,不要她了吧,怎么不理她,只管哥哥呢! “薇儿,你不在家里呆着,来这里干什么,真是欠揍。”只见凌墨寒俊眉一处,没好气的拍了小晗薇一巴掌。 “呵呵,薇儿这不是想爹爹了嘛。”小晗薇呵呵笑着,看来爹地没生气,要不然可不是这样。“就你嘴甜。”凌墨寒宠溺的刮了刮女儿的小鼻子,无奈的说道。 “贫嘴。”凌子烨淡定的得出结论,这个小丫头,出来会耍萌卖乖之外,还会什么! “那也比你口是心非的强。”凌晗薇不服,冷哼一声,反击回去。 …… “丫丫的,你这小子,不想活了,连大爷都敢打,兄弟们,给大爷上!!!”突然,在倒地的一群人中,在仆人的搀扶下,爬起来一个锦衣男子,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破口开骂。 而下一秒,这个身穿锦衣的华服公子,就被罗望一脚再次踢倒。 “你——” “我什么我,告诉你,皇上打你,是你祖上积德,你应该回家去拜祖宗。”罗望看着那贵公子趴在地上扭曲的一张脸,不屑的说道。 “你,我们走。”那华服公子被罗望着一脚踢得险些晕死过去,罗望天生神力,即使是着一脚没用多少力气,也没踢中要害,也够着人受得了,至于罗望说了什么,那华服公子只顾着逃命,哪里有心去听。 “草民沙鹰,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爹地怎么不去看看娘亲呢?”小晗薇有点儿不解。 “你笨啊,看爹地着垂头丧气的样子,肯定是被赶过来。”凌子烨十分了解的点了点小脑袋。 凌墨寒横了低声细语的兄妹一眼,凌子烨和凌晗薇小兄妹不敢说话了,小晗薇偷偷的向哥哥竖了一个大拇指,意思是,你真高。 凌子烨洋洋得意,向自家妹妹抛了一个媚眼,意思是:哥哥什么时候都很厉害。 凌晗薇作呕吐状,表示不屑。 …… 眼看将近夜幕时分,凌墨寒带着一双儿女,几次去看都被拒之门外,最后索性站在门口不走了,非要等到结果不可,可怜沙鹰一家,怎么劝也没有用。 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响起,几个产婆高兴得大呼,没有流风那个门神在这儿挡着了,凌墨寒带着儿子,女儿大步走进房间。一进屋,便看到颜伊痕包刚刚洗干净的小婴儿在那里逗着。 “痕姨,让我看看。” “让我看看。”凌子烨和凌晗薇一对兄妹,抢着要看。 从颜伊痕手里接过新生的小儿子,凌墨寒只觉得怀里的小东西柔柔的软软的,自己都不敢使劲去抱。 “翎儿怎么样了?” “翎儿,看看我们的小儿子。”凌墨寒把小婴儿放在刚刚清醒的过来的南宫冰翎身旁,让小妻子看看。 妙音,你眼睛抽筋了吗? “翎儿,看看我们的小儿子。”凌墨寒把小婴儿放在刚刚清醒的过来的南宫冰翎身旁,让小妻子看看。 “好可爱哦。”南宫冰翎低头看看,苍白的嘴唇,勾起一丝笑容,声音沙哑得接近听不见。 “哇哇哇……”原本睁着大眼睛,十分安静的小婴儿,突然哇哇大哭了起来。 知道自己的嗓子哑得不行,说也没用,只是茫然的看向凌墨寒,凌墨寒接着南宫冰翎的茫然,看向站在一旁的颜伊痕。 “好啦好啦,我认栽了,我抱宝宝下去吃奶,你们小两口好好甜蜜吧。”颜伊痕摆摆手,抱起新生的小婴儿走出了房间,子烨,晗薇小兄妹两个,也识趣跟着颜伊痕走了,去看看刚刚面世的小弟弟。 “喝点儿水吧。”看出小妻子的难处,凌墨寒端来一杯温水,用勺子送到小妻子嘴边。 “你慢点儿,有没人跟你抢,猴急什么。”看小妻子狼吐虎咽的样子,凌墨寒心有不忍,又有一些无奈。 南宫冰翎不满的白了凌墨寒,继续咬着自己的水。 “要吃点儿东西吗?”喝完水,凌墨寒放下水碗,体贴的问道。 南宫冰翎不应,拽着凌墨寒的袖子,往被窝里啦。 “翎儿别闹,为夫也是心疼你,你不用这么辛苦的。”凌墨寒突然坏笑,一本正经的说道。 “哼!”南宫冰翎气炸了,小脸通红,自己好心让他休息一会儿,他倒好,竟往歪处想,不理她了。 看着小妻子眼皮打架,又是一副憋屈的小模样,凌墨寒呵呵一笑,把外衣脱去,钻进被窝,把小妻子揽到怀里。南宫冰翎满意的蹭了蹭,沉沉睡去。 …… ———————————————————————————————————————— 这一睡,便是三天,三天的时间,就已经发生很多事情,无极真人那道火雷符,没有在楠冥军营爆炸,然而,凌墨寒和水云月的一招“九天并月”却没有将那道火雷符的爆炸,一招“九天并月”将那火雷符推至突厥军营的边际爆炸,虽不至于让突厥全军覆没,却也是损失惨重。自顾不暇之际,却不忘向楠冥突袭。 本来在这沙府宅院待得安逸,谁想天意往往不如人愿,这不,今天出门省亲的沙府大小姐回来了,原本王鹏带着自家师弟,还有几个小朋友在院子里玩得好好的,随着沙家小姐的走近,王鹏一步步后退。 “老师,你干嘛往后退啊。”小晗薇不解,托着下巴问。“笨啊,老师这是害怕了!”凌子烨嗤之以鼻,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真给他丢脸。 “不对,王老师这样,绝对是碰到母老虎的表现。”小妙音看着,幽幽的来了这样一句,说完,还略有其实的点了点头,没错,每当娘亲生气了,爹地都是这样的。 “姑姑——”而一边的小沙谓则是站好,道了一声“姑姑”。 “王鹏,你是不是欠揍啦。”只见那沙家的大小姐突然停下脚步,冷哼一声,看着王鹏,很有气势的来了一句。 “影儿,孩子们还看着呢。”王鹏凑近,小声提醒道。 “那我们的帐,怎么算!”沙影问道。 “以后再算呗。”王鹏打着哈哈。 “哗啦”突然长剑出鞘,直向王鹏的脖颈砍去,王鹏一仰头,险险躲过,下招又到,与沙影战在一处。 “呵呵——”看到这一熟悉的情景,小妙音呵呵发笑,就知道,她的猜测,怎么会错呢! “妙音,你笑什么啊?”凌晗薇看小妙音傻笑,不解的问道。 “薇姐姐,这你就不知道了,别看王叔叔跟这个大小姐打起来了,其实没事的,我爹地和娘亲也是这样的,话不投机便动手开打,打着打着有和好了,这是欢喜冤家,我们有好戏看了。” “薇姐姐,你说是不是啊!”许久没有得到凌晗薇的回答,小妙音再次问道,然而头还没有转过去,就被某女揪住了耳朵。 “你说什么呢?”轻轻的捏着女儿小小的耳朵,颜伊痕含笑问道。 “额,我说爹地帅帅,娘亲漂漂,是不是啊,薇姐姐。”妙音随机应变的应付着自家这个“彪悍”的娘亲,一边向小晗薇猛眨眼睛。 “妙音,你眼睛抽筋了吗?”凌晗薇故意说道,还一副惊讶的表情,演绎的淋漓尽致,不当演员,真是白瞎了。 “将军救命啊,这个疯婆娘追杀王某。”看到颜伊痕来了,王鹏可算是抓到救星了,大喊着,却美感往颜伊痕身后躲,站在了凌子烨和凌晗薇小兄妹中间,昂首挺胸,绝对有为人师长的风范,翩翩浊世,风华尽显。 “敢问姑娘是?”沙影这才注意到颜伊痕,看面前的女子,一身青色碎花的及膝夹袄,白青相间是云锦长裙,身姿婀娜,螓眉娥首,明眸皓齿,貌若天仙,风华绝代。沙影心里虽有一些疑惑,这里何时出来一个这样的美人来,但还有落落大方的问道。 “王太傅,这不会就是您的未婚妻吧。”颜伊痕不答,反倒是看向王鹏,饶有兴味的问着。 “沙影不才,让郡主见笑了。”王鹏微微颔首,礼貌的说着。 人到痴情处,自在痴中乐 “王太傅的嘴巴可真严啊,有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都不说一声,还得本郡主和娘娘操心,给你选媳妇,王太傅真是不厚道。”颜伊痕意味深长的说道。 “有劳娘娘和郡主为臣操心了。”王鹏有些后悔了,没有早点儿跟这个刁蛮霸道的元帅夫人打招呼了。 “操心倒是不为过,可怜皇上,自己不能选秀,耐不住宫里的平静,还要为王太傅搞个选美呢。可怜皇上一番苦心啊!”颜伊痕入戏深化,说得更加神了。 “都是臣的错,臣甘愿受罚。”对于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嫂子,聪明一世的王鹏,却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现在能做的,只能是祈祷嫂子少说两句,或者是大师兄来把嫂子带走。 “小姐,门外有一个自称是小姐朋友的姑娘求见,这是名帖。”被气得脸色发黑的沙影,接过名帖一看,脸色更加黑了,道了一声“有请”便甩袖而去。 …… 没过多久,沙影的那个客人便在家丁的带领下,来到花厅,与那客人同来的还有一位,一身红衣,活泼可爱,进屋就管颜伊痕叫“嫂子”。 “谧落,你不是都叫我姐姐的嘛,今天怎么改口了。”对于程谧落小丫头的称呼,颜伊痕是相当的不满意,都给如花似玉的她,叫老了。 “是大师兄让我这么叫的,说这样叫,才符合规矩,难道不对?”程谧落有点不解的看向颜伊痕。 “对——”颜伊痕拉了个长音,有点儿不乐意,但面对一个这么单纯的小姑娘,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自己在心里,哀嚎一声了。 “不知文小姐,来此何事?”沙影看着那个所谓的“客人”一个美丽,清高的女人。 “难道路过此地,拜访一下沙小姐不行吗?”文舞柔神态自若,不答反问。 “荣幸之至。”沙影答道,心里不愿,但有不好拒绝,虽然看不过去着文舞柔的“清高”,但毕竟也算是自己的师姐了,谁让自己也算是半个舞阁弟子。 “伊痕伊痕……”正在几人僵在一起的时候,一个富有磁性低沉好听的男声传来,凌墨寒抱着一个呗裹得严实的小包,一边跑一边喊。 “我的陛下啊,您这是怎么啦。”看着凌墨寒慌里慌张,抱着孩子冲进来的样子,颜伊痕只觉得一阵头疼。 “你看看我儿这是怎么了。”说着,把怀里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小婴儿递给颜伊痕。 颜伊痕掀开被子一看,早上还好好的小东西,现在都蔫了,一脸青紫,小嘴里还吐着泡泡,颜伊痕一看,就心疼了,道:“我的小宝宝啊,你这是怎么弄得。” “我我也不知道啊。”此时的凌墨寒,活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翎翎知不知道。” “翎儿刚睡着,我没敢告诉她。”一提到刚刚被自己哄睡着的小妻子,凌墨寒更加无错了。 “嫂子,孩子嘴里好像有东西。”程谧落突然叫道。 “真的好像有东西卡着。”王鹏也符合着点点头。 “怎么办啊?”凌墨寒现在是彻底没了主见了。 “我试试吧。”颜伊痕深吸了一口气,把抱着小宝宝的被子扯下,把小宝宝放在桌子上,让凌墨寒扶着,颜伊痕指尖轻运内力,有脊柱向上,一点点,最后到咽喉之处,终于,小宝宝吐出来一口翠绿的玉珠来。 “这东西,怎么跑嘴里去了呢?”拾起玉珠,凌墨寒百般不得其解。 “注意一些就是了,像这样的小物品,千万不能让宝宝接触到。”颜伊痕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 “哦,朕知道了。”凌墨寒听话的点了点头,看着颜伊痕给小儿子按摩,小宝宝的的气色也红润了起来,凌墨寒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啦,你抱回去吧,一会儿冰翎醒了,别让她着急。”熟练的把小宝宝包起来,递到凌墨寒手里。 “小宝宝,我来啦,寒儿,让我抱抱。”一抹紫色的人影突然窜出,从凌墨寒怀里,一把夺过小宝宝。 “水大公子,你能不能不这么吓人。”凌墨寒怕怕胸口,一脸的不满。 “我不吓你,你能把小宝宝给我抱吗!”水云月白了凌墨寒一眼,继续逗弄着,结果没把小宝宝逗乐,小宝宝反而大哭了起来。 “乖乖乖,不哭啊,爹爹在呢。”趁水云月不注意,凌墨寒一把抢过,抱在华丽哄着,可是小宝宝还是大哭。 “看看吧,你把宝宝吓到了,走,爹爹带你看娘亲去。”瞪了水云月一眼,凌墨寒轻功一闪,没了踪影。 水云月不甘心,紧紧跟上。 “呵呵……” “谧落,你笑什么啊。”颜伊痕有些不解。 “嫂子不觉得,这对活宝很有趣吗。” “呵呵,人到痴情处,自在痴中乐,有什么好笑的。”颜伊痕不禁莞尔,有一个这么痴心的男人爱着冰翎,她也就放心了。 “那嫂子还笑。” “咦,刚刚穿紫袍的那位,可是九天宫宫主?”文舞柔突然发问。 “我不认识九天宫宫主,师姐不会是眼花了吧,九天宫主,何等尊贵,岂能来此耍宝无赖。”沙影一口否决的文舞柔的话。 文舞柔的坚持 “我不认识九天宫宫主,师姐不会是眼花了吧,九天宫主,何等尊贵,岂能来此耍宝无赖。”沙影一口否决的文舞柔的话。 “大概是我眼花了吧。”揉揉眼睛,文舞柔还是觉得自己没有眼花,虽然只是瞬息之间的事情,但九天宫主的那张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倍的水嫩脸蛋,绝对是令人见之不忘。 “师姐看错了吧,这里穷乡僻壤的,哪里来得了什么九天宫主。”沙影随口答道,虽然她也不知道那位是谁,但她却偏偏不让这个文舞柔如愿。 “大概是我眼花了吧,刚刚抱着孩子进来的那个男人是谁,好傻啊!”文舞柔不动声色,转移话题,以免尴尬。 颜伊痕额头上三条黑线滑下,干咳一声,道:“咳,文小姐还是少说为好,俗话说,祸从口出,你要小心啊。” “影儿你可终于回来了,王兄弟,你打算什么时候娶小妹过门啊。”沙鹰进屋,直接开门见山道。 “鹏自幼家贫,只怕委屈了沙小姐。”王鹏顺便说出一个理由。 “你家贫!!!”颜伊痕非常适时的大吼了出来,一年便是黄金万两,多少人几辈子都换不来的高官厚禄,都让这个王鹏给占了,这个王鹏竟然还能风轻云淡的说自己家贫娶不起老婆!这人有点儿太淡定了吧!!! 绝非等闲!!!! “郡主您这是怎么了?”显然,对于颜伊痕的失态,许多人感到有些不解,当然,沙鹰自然是乐见其成,早点把这个妹妹给嫁了,他好早点儿省心。 “王太傅,您可真会说笑。”摆正姿态,颜伊痕淡淡的说着,意味深长的看向王鹏。 “王贤弟既然已官拜太傅,虽是为官清贫,但小妹向来勤俭持家,沙某相信,王贤弟不会委屈了小妹的。”虽然脸色有点儿挂不住,但为了自家妹妹的终身幸福,沙鹰还是决定豁出去了。 “只是这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王鹏父母不在,但兄嫂尚在,不通告一声,于理不合。” “大胆王鹏!”颜伊痕突然大喝道。 “郡主这是何意?”王鹏不卑不亢坦然问道。 “你是不是没把本郡主放在眼里!” “王鹏怎敢。” “那你应该管本郡主叫什么?” “郡主。” “王二哥,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师兄也是兄长,你应该管郡主叫嫂子的,虽然你亲兄嫂不在,但恩师如父母,师兄弟,自然就是手足,你不怎能无视长嫂呢?”程谧落会意了颜伊痕的眼神,一副乖乖女的样子,说得头头是道。 “哦?久仰江盟主高徒如云,唯独这大徒弟神秘莫测,不知这大师兄是哪位英雄?王公子可否告知。”文舞柔突然插话道。 “这还用问吗?武痕郡主的夫君,自然就是当今楠冥,号称是‘冷面阎罗’的天下兵马大元帅任清翔喽。”扬起下巴,程谧落骄傲的说道。 “原来这位便是武痕郡主,失敬了。” 忽闻打斗声,叫来下人一问,才知道西厢那边来了刺客,众人赶紧跑去。 颜伊痕几人到的时候,只看见凌乱的屋子和几人东倒西歪的黑衣刺客,还有一个被五花大绑,口道不服的黑衣女子。 颜伊痕一件是熟人,便凑了上来。 “呀,这不是突厥的英郡主嘛,谁如此不知道怜香惜玉,看看都给我们小郡主弄成什么样子了。”颜伊痕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拓跋英,直叹某些人不会怜香惜玉,嘴角上却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 “你你你敢报出姓名吗?”拓跋英没有搭理颜伊痕,目光狠狠的看向一旁抱着小婴儿嬉闹的水云月,一向自傲的拓跋英,带着几个精挑细选的属下,过来行刺楠冥墨帝,却万万没想到,不知哪里冒出来这样一位高手,自己和几个属下,竟然在对方三招之下,全部落败,实属平生之罕见。 “水云月。”水云月不缓不慢的吐出自己姓名,却看也不看拓跋英一眼,两根修长玉指,闲闲的逗弄着怀里的小婴儿,眼里全是宠溺。 “哈哈,真是想不到,就连九天宫,也沦为楠冥的走狗了,哈哈!!!!”拓跋英仰天长啸,心中了然,怪不得最近会失败。 “这可是你的不是,本座只是来看看老朋友而已,是不是啊,墨寒。”水云月继续谈笑风生,就好像没听到拓跋英的话一样。 “麻烦云月了。” “那以身相许如何?”水云月嘴角含笑,看向凌墨寒的眼光,越发的贪婪了起来。 “作梦!” “唉,一点儿也不好玩儿,还是我的小宝贝有趣。”水云月嘟嘟着嘴,看着怀里的小婴儿,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舞柔这厢有礼了,水宫主可否回答舞柔一个问题。”文舞柔上前,屈膝一礼,礼貌的问道。 “你是要找我家小墨墨吧,唉,痴情的娃儿啊,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你和水墨是不会有结果的。”水云月看了文舞柔一眼,又偷瞄了凌墨寒一眼,唉声叹气道。 “请水宫主告诉舞柔水墨行踪,舞柔有信心。”神情坚定,直直的看向水云月,文舞柔就不信了,时间还有男人,能禁得住她美貌的诱惑。 皓天舒白日 “请水宫主告诉舞柔水墨行踪,舞柔有信心。”神情坚定,直直的看向水云月,文舞柔就不信了,时间还有男人,能襟得住她美貌的诱惑。 “唉,文小姐这又是何必呢,墨儿已有自己的家庭,文小姐干嘛非要来打扰啊。”水云月有些无奈的说道。 “心之所向,舞柔也是不能自拔,舞柔愿意做小,请水宫主成全。”文舞柔身子一扶,也顾不上什么女儿家的矜持了,再次恳求。 “真去看看翎儿。”看水云月瞥向自己,凌墨寒找理由离开,进了里屋,他可不想再这里尴尬下去了。 “看你这么痴心的份儿上,本座便告诉你四个字,至于你能不能找到,就全看文小姐的造化了。”水云月无奈的说道。 “水宫主请讲。” “咫尺天涯。” “咫尺天涯?这是何意?”文舞柔兀自喃喃着,不明其意。 “全看造化了。”妄想外面的天空,水云月淡淡说道。 “那她怎么办?”颜伊痕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拓跋英,说道。 “你自己处置吧。”水云月摆摆手,只见虚影一晃,不见人影,也不知抱着小宝宝去了哪里。 …… ———————————————————————————————————— 给水云月送过来的小宝贝喂奶,南宫冰翎笑得甜蜜,凌墨寒看着这温馨的场景,不禁痴了。 “你也想尝尝?”抬头看着某男痴痴的样子,南宫冰翎含笑问道。 凌墨寒吧唧吧唧嘴,俊脸一红,郑重其事的轻咳一声,道:“我早就断奶了。”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给我们儿子起个名字吧。”收敛坏笑的可恶小模样,南宫冰翎说道。 “你起吧,什么名字我都喜欢。”坐到小妻子身边,凌墨寒柔声说道。 “你早就想好了,快说出来听听。”南宫冰翎有点儿不乐意的嘟起小嘴。 凌墨寒顺势偷了一口香吻,道:“还是翎儿了解我。” “儿子叫什么啊。”南瓜饼还是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就是子皓吧。” “凌子皓,皓天舒白日,好名字。宝宝,你就叫这个名字了,以后娘亲就叫你皓儿啦,好不好?”看着怀里的小宝贝,南宫冰翎柔声说道,大概是明白了意思,知道自己有名字,那小宝贝竟然呵呵的笑了起来。 “看来皓儿很喜欢这个名字呢。”看着小宝贝乐呵的样子,凌墨寒也自豪了起来,看吧,儿子喜欢他气的名字。 “呵呵!”向受到诱惑一样,小宝贝的笑声更加清脆了起来。 “你个妖孽,你离咱儿子远点儿。”看着小宝贝口水直流,琉璃般的眼眸,直直的看着凌墨寒的样子,南宫冰翎没好气的推理凌墨寒一把,心道:这家伙别给皓儿教育坏了,长大不娶媳妇了怎么办? “翎儿——”被推了一下虽然没怎么样,但凌墨寒还是觉得委屈,他哪里错啦!!! “别给咱儿子教坏了!”南宫冰翎白了他一眼。 “我教他什么啦,看看咱们皓儿喜欢爹地,翎儿是不是吃醋啦。”看着小家伙想自己张着一双小短胳膊,凌墨寒轻笑道。 “哼,走走走,全都走!”南宫冰翎弄不过着一大一小,气得笑脸通红,把小家伙扔到凌墨寒怀里,开口赶人。 “翎儿别生气嘛,我听伊痕说了,小孩子流口水是正常现象,那个那个不会出问题的。”抱着小家伙凑了上来,凌墨寒耐心的解释着。 “主子,该用午膳了。” “放桌子上吧。”南宫冰翎应了一声披上外衣,准备下地去吃饭。 “端到这边来吧,翎儿你身体还没恢复,就别下地了。”抢下小妻子的外衣,凌墨寒语气强硬。 “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低下头,南宫冰翎不满的小声喃喃着,她怎么就嫁了这样一个男人呢?唉…… “这不是为你的身体嘛,别抱怨了,把这些全都给吃了,吃完我检查。”拍拍小妻子的背,凌墨寒苦口婆心的说着。 …… “寒——”看着碗中还剩下大半饭菜,南宫冰翎可怜巴巴的看向凌墨寒。 “吃了,一个喳都不能剩。”凌墨寒面无表情,他什么事情都能纵容她,但这是是万万不行的。 “陛下,主子已经吃得很多了,怕是吃不下了,您就饶了主子吧。”看着所剩无几的残根剩饭,再看看南宫冰翎被撑着的样子,舞琴有点儿不忍心了,开口替主子求情。 “是啊是啊,你不让出去,还让我吃这么多,长成猪了怎么办。”南宫冰翎连连点头,悄悄的给舞琴竖了一个大拇指,以示鼓励。 “算了算了,吃不下就别吃了,你也别抱怨了,不是怕你饿到嘛。”凌墨寒看着端盘中的饭菜也被吃的差不多了,这才松了口。 “陛下,娘娘,沙家小姐求见。” “传。” 行礼毕。 “伊痕,你知不知道孩子们哪去啦,怎么半天不见人影。” 行之似舞,言之雅柔 “伊痕,你知不知道孩子们哪去啦,怎么半天不见人影。”看见颜伊痕,南宫冰翎随口问道。 “小孩子在一起还能干什么,这会儿不知道跑到哪里玩儿去了。” “不会有危险吧。”南宫冰翎还是有点儿不放心。 “你就放心吧,王鹏跟着呢。”颜伊痕让好姐妹放心,一边把沙影啦过来,介绍道:“这就是沙家小姐沙影,王鹏的未婚妻,怎么样?王鹏骗得我们好惨,得罚他半年工资。” “确实该罚,有一个这么漂亮的未婚妻,居然没吱一声,寒,你说罚他半年俸禄是不是太少了。”南宫冰翎看看这个如花似玉的沙家小姐,也有点儿小气愤。 “确实少了。”凌墨寒点头附和。 “那罚几年的啊!!!”一个兴奋的声音从外室传来,由远及近,很快跑到近前。 “罚王鹏的俸禄,跟你有什么关系。”南宫冰翎看着自家哥哥兴奋的样子,立马变了态度。面无表情了起来。 “当然跟我有关系啦,王鹏的俸禄没了,奖金自然也就没有了,那——呵呵——”想到没事,南宫俊疾眯起眼睛,呵呵傻笑了起来。 知道内情的三人不禁汗颜,说着玩儿的,这家伙怎么当真了,真是…… “你放心,王鹏的俸禄没了,也不会给你的。”颜伊痕如实的说道。 “最起码我不用给他发奖金啦。”南宫俊疾继续兴奋中。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凌墨寒平静的看向兴奋中的南宫俊疾。 “我我我,我当然是来看小外甥的啦,咦?我的小外甥呢?”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开始四处找了起来,最后目光锁定——一旁锦瑟抱着小婴儿正乐呵呢。 “锦儿,让我看看小外甥。”看到进得抱着小外甥,南宫俊疾连忙凑了过去。 “他有没有名字啊,要不要舅舅给取一个啊。”用手指戳着小宝贝肉嘟嘟的小脸儿,南宫俊疾自问自答道:“同意了吧,我想想啊。” “咦,文姑娘怎么有空来此。”不经意间,锦瑟看到了跟沙影一起进来的文舞柔,不由得感到奇怪,还是姑爷暴漏了? “原来是幽梦宫的锦瑟姑娘,舞柔有礼了。”看到锦瑟的正脸文舞柔也是一愣,但语气仍是那番柔和,神态自若,礼貌有加。 “好久不见。”锦瑟淡笑回礼。 “这位姑娘是?”看着文舞柔,南宫冰翎问向锦瑟,她可不认识这个“武林第一美人”。 “娘娘有所不知,这位姑娘便是名震武林的美女,舞阁文舞柔姑娘,不仅才貌双全,还练得一身好功夫呢。” “果然人如其名,行之似舞,言之雅柔。” “娘娘过奖了,舞柔一届民女,论才学,论休养,舞柔哪及娘娘风华绝代。”文舞柔为颔首,谦虚道,心中也是不得不承认,面前的这个皇后娘娘,虽是面容憔悴,却难掩锋芒,绝色倾城,就是一副病容,也是如此美丽,在加之南宫冰翎几年来的威名,纵使文舞柔心高气傲,但面对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文舞柔也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 南宫冰翎本来还想街上一句的,忽闻门外吵闹声起,一对俊男美女嘈嘈嚷嚷的走了进来,要不是碍着屋中人的身份,估计这二人,早就大打出手了。 “咳,流风,追云,你们两个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嘛。”凌墨寒干咳一声,示意流风追云这里有外人在,不要闹笑话。 “陛下,这是我去城里给娘娘弄的补品。”流风白了追云一眼,把自己手里提着的各种锦盒,往桌上一放。 “陛下,这里我给小皇子买的衣服。”追云也不干示弱,把自己肩上的那个大包袱放到桌上。 “麻烦你们了,不知药材可否备齐。” “已经交给唤书,弄画去煎了估计快好了。”流风答道。 “啊?”听了流风说的话,南宫冰翎随口叫来一声,弄得不知情的沙影和文舞柔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她。 “不是给你喝的,不用这幅表情。”凌墨寒在南宫冰翎耳边轻声说道。 “哦。”南宫冰翎这才放心,想她南宫冰翎,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喝苦药。 “你们都下去吧,皇后累了。”凌墨寒很自然的下着逐客令,声音淡然,却也威严,谁敢不走。 从南宫俊疾手里接过小宝宝,南宫冰翎抱着小宝宝,窝到被窝里,准备休息了。 “陛下,药煎好了。” “翎儿,先别睡,把要喝了再睡。”凌墨寒碰碰小妻子的肩膀,轻声说道。 南宫冰翎不动弹,装睡,心道:“骗子,骗子,大骗子,不是说这药不是给她的吗!怎么又让她喝了,怀孕的时候,喝药是为了孩子好,现在孩子都生下来,还喝什么要啊,我睡着了,我睡着了……”南宫冰翎自我催眠着。 “翎儿,翎儿……” “陛下,看来娘娘真的累了,就让娘娘睡一会儿吧,这药等娘娘醒了再喝也不迟。”侍棋认为南宫冰翎真的睡着了,不忍心打扰。“也好,放在热水里温着,别凉了。” 凌墨寒看着琴棋书画都退了出去,看着装睡的小妻子,嘴角上勾起一丝无奈的弧度。 朕一言九鼎 “爹地爹地……”一声声脆脆的童音,由远及近。 “嘘,别把你娘亲吵醒了。”凌墨寒放下毛笔,轻声说道。 小晗薇乖乖点头。 “怎么啦,大呼小叫的。”看向自家调皮的女儿,凌墨寒是说不出的喜欢,要是女儿能永远这么大就好了。 “爹地跟我来。”小晗薇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一双粉嫩的小手拽着凌墨寒的大手,就开始往外托。 “薇儿你这是要干嘛啊?” “到了就知道了。” 凌墨寒也没办法,只好任由着小丫头拉着,跑了一路终于来了大厅,看看人数,还不少呢。 “父皇,你看这是谁。”凌子烨指着地上的一个被铁索锁着的男人,兴奋的让凌墨寒看。 “这是——霍刚化,烨儿是从哪里抓到的?”看见霍刚化的正脸,凌墨寒有些惊讶,并非是霍刚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而是几个小屁孩,怎么能抓得住地方猛将?却是有些出人意料。 “是老师和罗师叔捉的。”凌子烨挠挠头,说道:“我们去村外的树林里玩,没想到就看到霍刚化和这个狗官在密谋,就被我们带到这里来了。”凌子烨简单的叙诉着事情的经过。 “你官居何职?”凌墨寒端正在主位上,看着厅中的那个瑟瑟发抖的中年男人,不怒自威。 “臣刘青和县县令,这贼人绑架了小女,用来威胁臣,请陛下明察。” “可有证据。” “这是小女的发簪。”刘青将一发簪拿出,双手奉上,小祥子接过,呈给凌墨寒看。 “霍刚化啊霍刚化,往朕还把你看作一代英雄,竞是如此手段,真是失望啊。”凌墨寒看着一身傲气笔直的站在厅中的霍刚化,一阵感叹。 “凌墨寒,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你不能诬陷我!”霍刚化一脸的怒气,瞪着凌墨寒,满腔怒火,不能发泄,把怒火凝聚到双眼之中,狠狠地瞪着面前高坐在上的俊美男子。 “有何证据,请霍将军明示。”凌墨寒无所谓的说道,面上平静,其实在心里凌墨寒更希望霍刚化是冤枉的,毕竟也是声名远播的江湖侠士,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确实不怎么好听。 “证据我没有,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不过本座言明在先,你若真是英雄,有本事你我单打独斗!”自从上次被凌墨寒赤手空拳的给接了铁锤,霍刚化便对此事耿耿于怀,就不信自己天生神力,为何被一武功平平的男人,给打飞了那加上自己力气足有千斤之重铁锤,实在丢脸,他就不信,凌墨寒的武功真的比自己强,上一次只有巧合而已。 “霍将军这是要跟真决斗不成?”凌墨寒不答反问,语气淡然,却不怒自威,霸气十足。 “怎么?凌帝不敢吗?”霍刚化眉毛一挑,挑衅味十足。 “惧你不成!来人,给霍将军松绑。”凌墨寒想也不想,爽快答应,他楠冥泱泱大国,岂能畏怯区区突厥,虽然这人并不是突厥人,但站在不同的立场,就是敌人,面对敌人的挑衅,就绝对不能低头。 “不劳费心。”霍刚化冷哼一声,全身用力,绑着他的布条铁索便被他的蛮力震碎,片片铁索,裸露一地。 “陛下,区区霍刚化,怎用陛下动手,罗望愿意代劳。”罗望上前一步,自告奋勇,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怕凌墨寒玩意有个什么好歹,南宫俊疾和南宫冰翎那两兄妹找他和三师兄算账就不好办了。 “罗师弟所言极是,陛下请三思。”王鹏也上前进言,毕竟皇上是一国之君,关乎一国命脉,不能有闪失。 凌墨寒用手势示意二人噤声,看向站在厅中,昂首挺胸的霍刚化,暗叹:果然威武,可惜不能为我所用。 “朕金口玉言,怎能说了不算,不过霍将军若是打赢了朕,有何要求呢?”凌墨寒欣赏的看向霍刚化说道。 “只要把师妹放了,霍某别无所求。”霍刚化说道。 “这个不算,霍将军不说,真也会放了郡主的,霍将军请另说要求。”凌墨寒平静的说道,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简单。 “你真的肯放?”听了凌墨寒的话,霍刚化也多少有些惊讶,毕竟是一个有重量级的俘虏,拿着突厥的郡主当人质,完全可以要求突厥往退兵的。 “朕一言九鼎。”凌墨寒答得干净利落,道:“颜将军,突厥英郡主何在?” “回禀陛下,被未将关在柴房。”颜伊痕如实的答道,对于兵法战术,她不怎么懂,但跟南宫冰翎在一起久了,自然也知道凌墨寒这么做,是有用意的。 “把英郡主请来。” “是。” “霍将军请坐,一会儿英郡主到了,你变可以带着英郡主离开,明日巳时回头崖见。”富有磁性的声音响遍厅中,平静无波,却字字珠玑,既有王者之风,又有仁者之音。 “凌帝果然仁主也,霍刚化平生之佩服一个人,就是师尊无极,今天终于见到第二个了。”霍刚化其实一直看着凌墨寒的一言一行,察言观色,凌墨寒言行一致,神态自若,并不是在说假话,霍刚化不禁佩服之至,心中暗道:不愧为当世明君,百姓传言非虚。 战意雄雄,岂能不发!!! 翌日,清晨 “寒,你真的要去吗?”南宫冰翎有点儿担心。 “翎儿也不相信我的实力了?”凌墨寒有些不乐意了,挑起小妻子的下巴,一脸不悦。 “可是——” “知道你担心我,放心吧,没事的。”把小妻子抱在怀里,凌墨寒喃喃自语,似安慰,似自语。 “带我去。”南宫冰翎坚决的说道,不知怎地,心里总是隐隐的不安。 “别胡闹,坐月子呢,怎么能到处乱跑,听话。”凌墨寒有点不乐意了。 “寒,你就让我去吧,你不是说过,我们永生永世也不分开了吗?”苦着一张一脸儿,南宫冰翎酸巴巴的说着。 “嗯,永生永世都在一起。”凌墨寒轻声应着,吻上小妻子的粉嫩的樱唇—— 一吻缠绵,直到地老天荒。 “寒——”一吻结束,南宫冰翎诧异的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某人,声音有些沙哑,确实致命的诱惑。 “翎儿,我爱你。” “呜”还不等南宫冰翎回话,一吻便落了下来。 芙蓉帐暖,春宵几度,屋外雪满枝桠,晶莹无暇。 …… “翎儿,翎儿……”穿好衣服,在熟睡的小妻子耳边试探的叫了几声,熟睡人儿没有反应,窝在被子里,睡得香甜。 “翎儿乖啊,等为夫回来。”俯身轻吻一下小妻子光滑的额头,仔细的为小妻子掖了掖被子,在到一旁的摇篮看看同样睡得香甜的小宝宝。凌墨寒放心的打不离开,在小厅中吩咐四个丫鬟几句,凌墨寒便毫无顾虑的走出了房门,脚尖轻点地面,向回头崖的方向飞掠而去。 …… ———————————————————————————————————————— 回头崖上,寒风猎猎,一黑衣男子,迎风而立,高大挺拔,一对大号的南瓜锤放于脚边,遥望远方的苍茫雪岭;一女子红衣似火,身姿妖娆,静静的利于黑衣男子身旁,一起眺望着远方。 忽然,一个紫色的身影飞来,落于着二人身后。 “凌帝,你迟到了。”黑衣男子平静的说着,并未转过身来。 “是霍将军来早了,真并未迟到。”看看天色,凌墨寒从容自若。 “那倒是本座不对了。”霍刚化看看天色,却也刚刚到巳时,转过身来,他也从不是斤斤计较的人,正式着凌墨寒。 “开始吧。”凌墨寒也不废话,淡然说道。 “为了公平起见,我让你三招,如何?”虽然是问句,但让霍刚化说出来,确实肯定得不能在肯定的语气,昂首挺胸,高傲冷清。 “那朕不是得让霍将军十招喽。”凌墨寒薄唇轻启,淡然说道。 “凌帝,你不要欺人太甚!”听了凌墨寒着“不识好歹”的话,站在一旁的拓跋英倒是怒了。 “不是朕‘不识好歹’,要是真的打起来霍将军也未必是朕的对手,霍将军,你说如何?”凌墨寒不答反问,泰然自若。 “拿出你的兵器吧。”霍刚化二话不说,拿起自己的双锤,作出应战的姿势。 “铮”一声翁鸣,龙渊长剑出鞘,寒光四射。 “请。”龙渊一指,霸气无边,这一瞬间便激起了霍刚化的战意,霍刚化本无意的一句话,竟然走到今时今地,其实跟一个武功平平,养尊处优的皇帝比武,本事令武林中人为之不耻的事情,但自从那次凌墨寒战场上接下他霍刚化一锤之后,霍刚化便对此事耿耿于怀,这次比武,霍刚化本抱着必胜的心理来的,但当他看到俊美无铸的帝王,手持长剑,向他指来的时候,霍刚化这才肯定,他小看了对手,那俾睨天下,气吞山河的气势,可不是单单一个人间帝王能表现得出来的,这需要一定的实力和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才能汇成如此不凡的气势。 战意雄雄,岂能不发!!! 霍刚化一挥手上铁锤,向凌墨寒进攻而来,气势滔滔,战意雄雄。 凌墨寒道了一声“好”轻巧躲过,剑花一宛,一剑挥毫。 “凌帝藏得够深啊!”躲过那千钧一势的一剑,霍刚化手上不闲着,嘴里却道。 “没有真本事,岂敢与你一战。”凌墨寒一笑,自信满满,风华绝代。 剑光翻飞,锤影虚化。 二人战至三百回合,不分胜负。 “凌帝可敢再接我一锤!”霍刚化越战越勇,越打越兴奋,这是自他出师以来,第二次遇到的对手,他怎能不兴奋。 “荣幸之至。”爽朗一笑,铁锤已近,凌墨寒不慌不忙,直接单掌震出,霍刚化触不及防,也没想到凌墨寒的内力竟然如此深厚,直接单掌去接加上力道足有千斤之重的铁锤,霍刚化一个趔斜,已到崖边,此时正好冰天雪地,崖边自然少不了积雪寒冰,不巧,霍刚化正踩在寒冰之上,脚下一滑,直直的想压下坠去。 “大师兄——”拓跋英静的大吼,却也无济于事。 说时迟那时快,凌墨寒脚尖一点,悬空而下,一手抓住霍刚化的一只手臂,双脚夹在悬崖上的一致枯枝上。 “凌帝,放了我吧,这样你我都会死于非命的。”对于凌墨寒的突然施救,霍刚化为之感动,一向冰冷刚硬的心,也为之悸动。 九天少主,果然出手不凡 “荣幸之至。”爽朗一笑,铁锤已近,凌墨寒不慌不忙,直接单掌震出,霍刚化触不及防,也没想到凌墨寒的内力竟然如此深厚,直接单掌去接加上力道足有千斤之重的铁锤,霍刚化一个趔斜,已到崖边,此时正好冰天雪地,崖边自然少不了积雪寒冰,不巧,霍刚化正踩在寒冰之上,脚下一滑,直直的想压下坠去。 “大师兄别急,我这就去找师父救你。”拓跋英看凌墨寒抓住了霍刚化,稍稍放心,急急忙忙的要去找无极真人帮忙。 “你认为你轻功快,还是树枝折的快啊!”凌墨寒翻一个白眼,对于拓跋英的“急中生智”感觉异常的无语。 “那你就想这么僵持下去不成?”拓跋英对于凌墨寒的话,感觉也是无语。 “谁说的。”凌墨寒意味深长的一笑。 “凌帝有办法?”霍刚化疑问道,现在这种境地,除非有轻功高绝之人搭救,但即使有轻功高绝之人,放眼天下,又有几人!现在去找人,也未免太晚了吧…… “你nnd,水云月你还不出来救朕,你真忍心看朕死于非命不成!!!”凌墨寒一边死死地的抓着霍刚化,一边不顾形象的暴粗口。 “哎呀呀,你这不是没死呢,怎么就死于非命了呢?”就在下一刻,一个不正经的声音响起,一i某白衣的身影闪过,不偏不倚的落在那根枯枝的另一边,“啪啦”一声眼看着那枯枝有裂了一点儿。 “丑话说在前头,如果真今天真的遇难的,那朕一定让你九天宫陪葬。”凌墨寒不动声色,反口威胁着水云月。 “人都死了,还怎么灭我九天宫啊,真是笑话!” “皇后要是知道水大宫主见死不救的话,朕相信,水大宫主一定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凌墨寒毫不在意,谈笑风生。 看着凌墨寒谈笑风生的样子,霍刚化的心里肃然起敬,如此人物,王者之气,仁者之风,临危不惧,果然不凡,突厥与这样的人作对,简直是自寻死路。 听到南宫冰翎的名字,水云月不禁一哆嗦,想想自己被困潇逸阁的那会儿,真是苦啊! “好啦,怕了你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水云月身子一玄,抓起凌墨寒和霍刚化的肩膀,便向上飞去。 …… “多谢水宫主救命之恩。”霍刚化整理一下衣衫,双手抱拳,向水云月道谢。 “你呢?”水云月凤眸轻佻,看向一旁的凌墨寒。 “你我之间,还道什么谢啊,这不是生分了嘛。”凌墨寒淡然开口,神态自若,一脸认真的看向水云月。 “切。”冷哼一声,水云月拂袖而去。 “凌帝,这……”看着水云月走了,拓跋英以为水云月是生气了,又有一些不解。 “无妨。” “九天少主,果然出手不凡。”谁知霍刚化却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 “霍将军这是何意?” “凌帝就别推托了,谁不知九天宫主性情古怪,变化多端,长得极美,却常人难近,却对他那唯一的徒弟水墨,视若珍宝,言听计从,凌帝跟九天宫主如此,也就必是九天少主水墨无疑了,水宫主的宝贝徒弟了,还有凌帝刚刚用的那招轻功,是九天宫无上轻功九天袭月吧。”霍刚化一言中地。 “霍将军观察甚微,不愧是龙虎高徒,此事作罢,还请霍将军和英郡主保密啊。”凌墨寒也没推脱,如实答道。 “凌帝大仁大义,我师兄妹感激不尽,请受我是兄妹一拜。”霍刚化和拓跋英突然拜倒在凌墨寒面前。 在三拜之后,二人起身,霍刚化道:“霍某深感凌帝大恩,无疑为抱,这是龙虎山的信物,如果他日凌帝有用得着霍某的事情,凌帝大可拿着信物去找我。”霍刚化把一玉牌交到凌墨寒手上。 “凌帝,是我突厥自不量力,拓跋英回去自当劝说父王投降,如果父王执意如此,拓跋英也不会插手。”拓跋英郡守立誓道:“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郡主无需立此毒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朕有这个把握让突厥臣服。”握着手中的玉牌,遥望远方—— 忽然看到远方信号。 “这是锦瑟的信号。”霍刚化盯着远方的天空,一口咬定。 “翎儿有危险。”轻喃一声,都没有向霍刚化和拓跋英告别,便闪身,疾驰而去。 霍刚化和拓跋英对视一眼,也紧跟其后,向发出信号的方向奔去…… —————————————————————————————————————— 某树林中,一白衣道人手持拂尘,仙风道骨。对面的是十几黑衣暗影,伤亡不一,几个暗影还拼命的护着身后的几人,流风追云锦瑟和看到信号闻讯赶来的李天擎护在前方,南宫冰翎,颜伊痕,凌子烨,凌晗薇几人被护在中央,紧紧的看着前方的道人。 “交出九尾妖狐,本座饶了你等性命。”无极迎风而立,衣诀翩飞,语气淡然,却不怒自威,一股无形的威压散发在空气之中,好不自在,闷在胸膛,气氛异常压抑。 须臾之间,偷龙转凤 “交出九尾妖狐,本座饶了你等性命。”无极迎风而立,衣诀翩飞,语气淡然,却不怒自威,一股无形的威压散发在空气之中,好不自在,闷在胸膛,气氛异常压抑。 “都退下。”南宫冰翎突然说道。 “主子——”前方手持武器全面戒备的灵韵有些迟疑了。 “退下!”又是一声厉喝,这回前面的几人这才带着属下让出一条路来,不过手上的武器并没有放下,只是让出一条路,让南宫冰翎和颜伊痕能正视这前方的无极真人。 “那要是不交呢?”颜伊痕眨眨眼,风情万种,举手投足之间,气势散发,不容小觑。 “那就休怪本座无情!”无极神态淡然,平静的说道,不带任何语气,平静得可怕。 “你又何时有情过!”颜伊痕冷笑,脚尖一点,飞跃道队伍前方,就要开打。 “黄毛丫头,你当本座是吃素的吗?”看着颜伊痕嚣张的样子,无极也有一些动怒了,不过他是得道修士,岂能点火就着?无极依旧那样站着,不动声色。 “呸,你本来就是吃素的!”冷哼一声,颜伊痕越看这个老道便越发的不顺眼了起来,满口的仁义道德,表面上是那样的神圣,仙风道骨的,实则相反,内心恶毒狠戾,她最讨厌这种人了。 “无量天尊,罪过罪过。”听了这话,无极也反映过来自己刚刚的失态,连忙笛声念着法号,已是自己的歉意。 “赶紧回家面壁思过吧。”颜伊痕摆摆手,大度的说道。 “黄毛丫头,真当本座不敢打你不成!”无极真的怒了,只见无极手中拂尘一挥,漫天黄沙,想颜伊痕席卷而来。 颜伊痕吓了一跳,虽然早有准备,却没想到这无极老怪物竟然一出手,就是如此狠戾。 “颜小姐小心!”锦瑟高呼一声,手中碧色的长绫飞出,柔而有力,把漫天黄沙包裹住,长绫收回,天回本色。 “伊痕,你没事吧。”南宫冰翎连忙跑上来检查颜伊痕有没有受伤。 “区区无极,还能奈我何!”微微一笑,颜伊痕继续大言不讳。 “你啊,就让人家替你担心。”南宫冰翎不满嘟嘟着。 “谁说的,我也是有本事的,这老怪物,还入不了我颜伊痕的法眼。”冲好姐妹办了一个鬼脸,颜伊痕转头看向对面无极真人,含笑不语,美不自胜,拿出广袖中的玉箫,防御唇边,幽幽吹奏。 笛音悠扬,肃穆,动听,凄惨。 却没有什么格外的变化。 而就在笛音响了大概三分之一的时候,却忽闻震耳欲聋的脚步声,真的大地为之颤抖! 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响彻天地!!! “想不到你这个小丫头道有些本事。”看着自己被百兽齐至的壮观景象,无极也是一惊,就算是他这等修为的道人,还尚没有着召唤百兽的能力,这个小姑娘,竟然淡淡凭借着一支曲子,就把百兽唤来,看来他可真是小看这个对手了。 “我本事大着呢,既怕您老人家无福消受呢。”放下余地,颜伊痕巧笑嫣然,绝美倾城。 “哦?那到未必。”无极一挑眉,双眸微眯,拂尘轻挥,口中念起悠长古老的咒语。 咒语没了,须臾之间,只听狂风呼啸,卷起地上千堆雪,夹着大雪的飓风并没有打向颜伊痕等一行人,而是直袭向那刚刚被召唤而来的百兽,飓风呼啸,转瞬而过—— 雪过风止,天色如常,并无变化。反倒是那被召唤而来的近百头猛兽,却没了踪影,无影无踪,就连一望无垠的雪地上,也没有几个脚印,一切止于此时,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寒风凛冽,阳光冷清。 “无极真人不愧为得到高人,连此等幻术,都没能瞒得过你。”南宫冰翎淡然说道,没有在颜伊痕身旁,迎风而立,却与颜伊痕的英姿飒爽不同,南宫冰翎裹着厚重的紫色披风,站在那里,像一个好看的雪球一样,没有任何看头。 “皇后娘娘也不赖啊,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还能偷龙转凤,少了好几个人呢。”无极这才发现人群里,少了四个身影,还有他最想要的“九尾妖狐”,但他现在想追究,却已是枉然。 “既然这里没有真人想要的东西,本宫还有事要忙,就此告辞,后会无期。”淡然一笑,南宫冰翎径直上了马车。 无极愣愣的看着马车离去,却不难发作,毕竟他是人人正派,声望太高,他要是斤斤计较,岂不是损坏了他的名声。 “主子,我们还要去回头崖吗?”赶车的安慰问道。 “回沙府吧。”南宫冰翎虚弱的答了一声。 “主子不去找姑爷了吗,不是说……”灵韵有些不解,不是说姑爷今日有一截,主子放心不下马? “墨寒今天此截已过,咳咳,我们回去吧,另外,今天的事情别告诉他。”倚在颜伊痕肩上,南宫冰翎细弱的声音说着。 “翎翎,你别说话,来,先把这药吃了。”颜伊痕看着南宫冰翎虚弱的样子,心里一揪,拿出随身携带的丹药,就往南宫冰翎嘴里塞…… 这丫头在思春呢! 南宫冰翎不说话了,只是轻蹙蛾眉,可怜兮兮的看向颜伊痕。 “不行,这个必须吃,你内伤已经很重了,更何况你现在坐月子呢,更等好好保养,不能有差池。”颜伊痕非常严肃的说道,而且是一开口,便是没完没了。 …… —————————————————————————————————————— 急匆匆狂奔而来,凌墨寒看到的这有空旷的雪野,两排车辙印,一地凌乱的脚印。 “怎么没人呢?”看着这没有人烟的官道,拓跋英也是一愣,锦瑟姐姐不是在这里发了信号,怎么这里反倒美人了呢? “不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吧。”霍刚化猜测道。 “不会的,按着车辙的印迹判断,马车是一去一回,大概这里问题已经解决了,我们回去看看吧。”看着雪地上的车辙印,凌墨寒淡然说道。 “爹地——”一个脆脆甜甜的女童声音从远处传来,闻声望去,只见远方两大两小四个身影想这边走来。 …… “薇儿,烨儿,你们娘亲呢?”蹲下身子,把一双儿女抱在怀中,凌墨寒柔声问道。 “娘亲回去了。”小晗薇如实的说道。 “不听话,怎么能让你们娘亲出来呢,着凉了怎么办。”凌墨寒的语气有些无奈,看着一双可爱的儿女,他怎么忍心责怪呢。 “是娘亲说爹地今日有一截,放心不下,非要出来的。”凌子烨说得有些委屈,他也拦不住娘亲啊。 “是啊,娘亲的脾气很掘的,我们怎么能拦住啊。”凌晗薇也点头附和道。 “你倒是有理!”轻敲一下女儿光滑的额头,宠溺的说道。 “本来就是。”嘟着粉唇,有点不乐意了,幽怨的看向自家爹地,干嘛总是打她,丑了,嫁不出去了,怎么办啊! “薇儿,你眼睛出毛病了吗?”看着女儿那幽怨的小眼神,凌墨寒就是一阵不爽,就像是他欺负了小姑娘似的,这是什么态度啊。 “小姐这是在想自己的小事情呢。”看着这有趣的父女三人,灵韵在一旁呵呵笑道。 “哦?薇儿在想什么呢?” “这丫头在思春呢。”冷冷的声音,在一旁飘来。 “你才思春呢!!!”三人自己没思春,但这名号是什么意思,她可是知道的,哼,坏哥哥,就会欺负人家小姑娘,看看那些大的小的看着凌子烨的那个痴迷劲儿,啧啧……“本少爷风流倜傥,追我之人,成千上万,本少爷还用思春吗?是不是啊,爹地。”向小萝莉跑路一个媚眼,凌子烨自信满满的看向自家爹地。 “小孩子家家,好好学习,才是正道。”看着这一对活宝,凌墨寒严肃的说道,小孩子嘛,该纵容的纵容,不该纵容的,绝对不能纵容。 “嘶……”忽闻马鸣一声,回头看去,一士兵的马惊,不能控制,在官道之上狂奔,直向凌墨寒夫子三人冲来。 “皇上小心!” “皇上小心!”锦瑟和灵韵同时惊呼。 眼看着那受惊之马尽在咫尺,,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霍刚化凌空一跃,直接徒手拽住那受惊之马的缰绳,凌墨寒借机抱起凌子烨和凌晗薇小兄妹,轻功运气,快速转移到安全地带。 “霍将军好神力。”凌墨寒不禁赞叹。 “凌帝过奖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霍刚化谦虚道。 “惊扰陛下,未将最该万死。”那马上的副将也跳了下来,看是凌墨寒,连忙跪地请罪。 “看小将军行事匆忙,肯定有要事吧。” “陛下恕罪,前方紧急军情,请陛下过目。”听了凌墨寒不治罪于自己,那副将不禁大为感动,却不敢怠慢,把任元帅交给他的信笺呈上。 “霍将军,英郡主,后会有期。” “可是突厥偷袭?”拓跋英问道。 “小事而已。”凌墨寒含糊的推迟道。 “难道凌帝信不过霍某?”霍刚化疑问道。 “霍将军此话何意?突厥与霍将军只是萍水之交,朕怎能麻烦。” “凌帝还是信不过霍某?” “真只是不想给霍将军惹麻烦而已。”凌墨寒如实的说道。 “区区小事,怎来麻烦,我这就去见突厥王。”霍刚化说着,便要去找突厥王。 “对,父王伐楠冥本就于理不合,我去跟父王说,让他退兵。”拓跋英也是义愤填膺。 “霍将军,英郡主,楠冥莫要冲动,楠冥,突厥之事,岂是几句话就能解决的,突厥既要进攻楠冥,肯定是有一定把握的,突厥王怎肯听楠冥一面之词,战争之事,看的是实力,不是人情,真必须得让突厥心服口服才行,如此而已,才能太平无争。”凌墨寒真诚的说道,不怒自威,平静有力。 “凌帝所言有礼,我与师妹,万分不足,我等告退。”霍刚化和拓跋英,恭敬的向凌墨寒鞠了一躬,脚尖轻点地面,踏雪而去。“父皇,我们走吧。”凌子烨拽了拽凌墨寒的衣角。 齐云山罗望是也! “父皇,我们走吧。”凌子烨拽了拽凌墨寒的衣角。 “到哪去?”凌墨寒疑惑的看向儿子。 “去前线支援啊。”凌子烨有些无奈的说道。 “胡闹,两方交战,岂能是小孩子能插手的,回去照顾你母后去。” “父皇,烨儿武功很高的,更何况有锦瑟姐姐和灵韵姐姐在,烨儿不会有事的。”凌子烨不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就是,薇儿不会走路就开始习武了,不说能拿到敌将头颅,自保还是不成问题的。”凌晗薇也拍拍胸脯,一脸的桀骜。 “休得胡言,人长得不大,倒是会吹牛皮了,也不知道跟谁学的。”看着眼高于顶的一双儿女,凌墨寒有些怒了,骄兵必败,小小年纪就如此狂妄,终有一天会吃大亏的。 “母后啊。” “母后啊。”凌子烨和凌晗薇小兄妹,回答得异口同声,肯定无比。 “你你们母后有那个本事,你们呢?能打败谁?休得骄傲,骄兵必败。”凌墨寒有些无语了,但还是厉声说着,教训着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娃。 “陛下,锦瑟认为此策可行,我和灵韵一定会护太子和公主周全的,让太子公主出去历练一番,也未必是一件坏事。”锦瑟倒是认为自家少主,有能力,力挺少主。 “灵韵也愿担保。”灵韵也随声附和道,主子不凡,主子的孩子,也绝非池中之物。 “好,太子和公主要是出了什么差池,朕为你们试问。” “灵韵愿意以命担保。” “锦瑟愿意以命担保。”灵韵和锦瑟齐齐跪地发誓。 …… —————————————————————————————————————— 清明山中,任清翔等人被困,却与突厥军相持不下,对立阵前。 在凌墨寒赶到之前,南宫俊疾早已调配四路大军,分别埋伏在清明山外围,只待时机。 “任清翔,你可知我是谁?”对方主帅完颜亮大声喝道。 “你不就是突厥主帅,还能是谁!”任清翔不屑,忍隐着身体中未清除的毒素,神态自若。 “本帅是突厥主帅不假,但本帅的哥哥却是昔日东谷大帅完颜狂,你你待如何?”完颜亮道。 “一报还一报,你既想报仇,本帅奉陪便是。”任清翔长剑出鞘,便要与完颜亮决战。 “任元帅不要动怒,我兄乃颜伊痕所杀,与任元帅何干,本帅怜惜你也是英雄,速速下马投降,本帅保你高官厚禄,富贵荣华。” “呸,我任清翔生事楠冥人,死是楠冥鬼,我死何夕,必拉你完颜亮陪葬!”任清翔大怒,便要上前,与完颜亮决战。 “师兄且慢,区区鼠辈,哪用得了师兄出马,有罗平足矣。”罗平说着,也不待任清翔答复,便飞身而上,长剑出鞘,与那完颜亮战在一处。 怎料罗平轻敌,与那完颜亮对战,数十个回合,颇感无力,那完颜亮使长矛,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在兵刃上罗平本就吃亏,更何况,对方是武艺高强,更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将,罗平渐渐失去平衡。 眼看着对方的长矛,便要刺进罗平的胸膛,别人想援救,却也无力回天。 “老贼休要猖狂,小爷来也!”正在千钧一发之时,一声厉喝,完颜亮一愣神,手中长矛稍稍慢了一些劈向罗平,最后只听一声轰鸣,真的附近的士兵们一阵失聪。 完颜亮被震得一连后退几米,再一看双手,虎口震裂,鲜血淋漓。 抬眼一看,自己面前站着一个剑眉星目的俊朗少年,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一身黑袍,煞气十足,特别是手中的那一对,银色的梅花锤,可要比那霍刚化的双锤大上一倍,一对下来,怎么也得有二三百斤,完颜亮不由得震惊,这梅花锤少年是从何而来??? “哪里来得黑衣小儿,通报姓名,本帅不杀无名之辈!”完颜亮定了定神,大声问道。 “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齐云山罗望是也。”罗望毫不示弱,报上姓名。 “没听说过,不知是哪里来得黄头小儿,乳臭未干,本帅不打孩子,你赶紧回家玩儿去吧。”完颜亮知自己的力量不是对方对手,只好出言相激。 “这里不是小孩子胡闹的地方,望儿你先回去吧。”任清翔生怕这个小小师弟有什么差池。 “大师兄,你也瞧不起我!”跑到任清翔近前,罗望的话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思。 “不是我瞧不起你,是你要有个什么闪失,还不把师父他老人家心疼死,望儿别任性。”任清翔好声劝道。 “大师兄,望儿长大了,望儿都十四了,别总是拿看你家儿女的眼光看我好不好!!!”对于任清翔的话,罗望有气无力的说道,为什么的大师兄看他的眼光总像是在看三岁小孩儿一样呢?着令 罗望很不爽,但又不好发作,只能忍气吐声。 “是啊,大师兄,我们望儿长大了,也该去历练历练的了。”程一航帮罗望说话,对于大师兄看望儿的态度,他也觉得很是无语。 你还能绝地反生不成? 罗望果然不负众望,连斩突厥三员大将,脸不红,气不喘,完颜亮看了大惊,没想到,这少年,小小年纪,不但神力过人,有万夫不当之勇,更是武艺娴熟,灵巧百变。连斩突厥三员上将,就如探囊取物。 “完颜亮,还不让路!”罗望大声喝道。 “哈哈,不瞒你说,在这清明山之中,本帅重兵埋伏,并以八卦阵布下,就算你们有万夫不当之勇,有如何逃得过我这八卦玄武之阵呢,本帅看你少年英雄,你若弃暗投明,本帅保你高官厚禄,富贵荣华,如何?”完颜亮听了这话,不由得放声大笑。 “哦,八卦玄武阵是吧!”罗望一挑眉,意味深长的说道。 “怎么?你害怕了吗!!!”看了罗望的态度,完颜亮还以为罗望害怕了,便更加肆意。 “呵!打出生以来,小爷还不知这个‘怕’字怎么写呢?八卦玄武阵,算个什么东西啊,小爷给生路,你不走,偏偏要自投罗网,你就别怪小爷无情!”罗望冷声说道。 “哦?你还能绝地反生不成?”完颜亮自信满满,当然不相信罗望毛头小子的胡言乱语。 “那也未必啊,我师门六杰,岂是浪得虚名。”说起他的师兄弟们,罗望就是一阵骄傲,不由得扬起了下巴。 “哦?师门六杰,本帅倒是感兴趣,不知小子师出何处?”听了“师门六杰”四字,倒是引起了完颜亮的兴趣。 “告诉你又何妨!” “本帅倒是愿洗耳恭听。”完颜亮也着实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师父,才能教出如此徒弟来。 “我师尊乃笑傲武林九曲圣君上任武林盟主江淮明,我大师兄乃我身后这位,冷面阎罗楠冥兵马大元帅任清翔,二师兄乃尚水善人皓月山庄少主,闲人武林盟主程一航,三师兄乃静水神算太傅王鹏,老四就是我啦。”罗望说得津津乐道。 “不是说六杰嘛,还有一位呢。” “告诉你也无妨,还有一位,是我师尊义子,八卦玄天,楠冥护国军师,位极人臣,太子太傅,当朝国舅,南宫俊疾。” “想不到连楠冥的国舅爷都跟你有关系,看来你是对楠冥衷心不二了?”完颜亮十分肯定的说道。 “那是当然。” “可惜啊!!!”完颜亮突然仰天长叹。 “你为何叹气?”对于完颜亮的叹气,罗望有些费解。 “可惜你两个太傅师兄都不在啊,要是那二人取其一,从清明山外杀来,我突厥军必败,更甚是全军覆没,但可惜的是他们都没来,也有知道,根本不知道哈哈……”完颜亮得意的放声大笑。 “你还真以为你这清明山是什么铜墙铁壁啊,你认为你那‘八卦玄武阵’真的有那么了不起啊,要是你那阵法有用,那敢问,小爷我是怎么进来的呢?”罗望不怒反笑问道,听得完颜亮张口结舌,是啊,他怎么没想到呢?着小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难道,难道楠冥的援兵真的赶到了??? “也许是你小子走大运了。”完颜亮找了一个理由。 “是吗?我自认为运气一直都很好,例如这次,我对八卦五行什么的,历来不通,却在半路上遇到我三师兄,一路过关斩将,终于杀到此地了。”罗望说得风轻云淡,听者却是胆寒,那道此来,真是绝路不成??? “你的意思是……”很显然,完颜亮还是不相信,罗望和王鹏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山谷中央,无人知晓。 “小爷是人,不是神,哪来的那么大的神通啊,只是我楠冥皇上英明,得知此事,亲率三千人马,早已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外加指挥有方,我三师兄的神算了得,便轻轻松松的把你那个什么八卦阵啊,什么猛将机关啊,全给破了,此时这个清明山,早已是我楠冥的囊中之物了。”罗望一本正经的谦虚道。 “你不相信吗?”看着完颜亮吃瘪的样子,罗望笑得更加诡异起来。 完颜亮不答。 “皇上,这里搞定了,您还不现身!”罗望对空高呼,声声回荡与山谷之中,格外响亮,清晰。 “罗少侠好样的,回去朕一定重重赏你。”凌墨寒的爽朗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完颜亮闻声看去,只见一身紫袍的凌墨寒高坐与马上,神武高贵,不着战甲,却如同神邸一般,散发着神光,在凌墨寒怀中,还端坐着一个仙童的小娃娃,清澈睿智的看着前方,不动声色;在战马的头上,还趴着一团毛绒绒的白色物体,不知道是什么。 而在凌墨寒身后,确实齐刷刷的五百铁骑,庄严肃穆,冷铁寒枪。 “将士们,杀了凌帝,我们成功在望,战!!!”完颜亮举起手中长矛,高声喝道。 “战战战!!!!”响应之声迅速响起,完颜亮带着他那几百人马迅速向凌墨寒那边杀去。 “兄弟们,成败在此一举,吾皇来救我们了,冲!!!”一举手中方天画戟,任清翔带头冲了出去,罗望,程一航等人,紧随其后。 一场恶战,血流成河,生与死的较量,每个人都杀红了眼睛! 作出最后一拨打算的完颜亮,率先冲向凌墨寒,上去便是一矛,凌墨寒长枪潇洒一挥,留下一道完美的弧度,挡住完颜亮的长矛。 终极篇:永世邦交,明月几时有? 作出最后一拨打算的完颜亮,率先冲向凌墨寒,上去便是一矛,凌墨寒长枪潇洒一挥,留下一道完美的弧度,挡住完颜亮的长矛。 很快二人战在一处,不下十数个回合,完颜亮心中暗叹,久闻凌帝骁勇,今日一见果然不凡,抱着一个孩子,还能和他打得如此激烈,的确是他小瞧了这个楠冥皇帝了。 完颜亮看硬拼可能真不是凌墨寒的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完颜亮虚晃一招,一把飞刀扔出,凌墨寒轻松闪过,下一飞刀却又来,三刀齐发,一把打向凌墨寒,两把打向凌子烨,凌墨寒一手保护儿子,一手凭空抓住一把飞刀,凌空一玄,躲过一把飞刀,在看第三把飞刀已近,往后一仰,险险躲过,谁知第四把,一连三刀躲过,第四把却抽不出身来去挡刀了,紧紧的互助怀里的儿子,不让儿子受伤,自己挨一刀不算什么,凌墨寒这样想着。 但最后的一把飞刀却没有挨在他身上,抬眼一看,小白竟然一个飞跃,准确无误的用嘴咬住了那把飞刀,落到马头上,叼着飞刀的小狐狸的可不愿就此罢休!只见毛绒绒的大尾巴一甩,小脑袋一晃,愣是把完颜亮打了个措手不及,直到飞刀搭在只见咽喉之处,完颜亮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毛绒绒的小东西是干嘛的,便已咽气,直瞪着虎目,惊愕的看着眼前的变化—— 死不瞑目。 凌子烨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是当机立断,直接一剑砍下完颜亮的首级,交给爹爹。 这一幕,不知被多少楠冥和突厥的将士,亲眼目睹。 “完颜亮已死,降者免死!”高高的举起完颜亮的首级,凌墨寒高声宣布着,届时,还在打斗的两军,顿时安静了下来。 突厥兵将们看着元帅的首级,愣了几秒,有很多都放下武器,跪地投降了。 但也总有忠义之士,例如现在,几个不服气的将军,便拼命的想凌墨寒这里冲来,但最终也是强弩之末,被楠冥的将士给捉住了,或是直接被杀,壮烈牺牲。 就这样,楠冥绝地反生,载入楠冥史册,史称“清明之战”,少年罗望锤镇清明山的故事,更是传遍大街小巷,酒坊茶市,千百年后,仍然为人津津乐道。此外,幼年太子手刃完颜亮的英雄事迹,更是成为了楠冥百姓的骄傲…… 自此之后,由楠冥元帅任清翔带领楠冥骁勇之将,一路之上,势如破竹,有很多守关之将更是闻风丧胆,直接开成投降或是弃城而逃,在短短十日之内,楠冥大军,竟直入突厥都城,杀向皇宫,楠冥行仁义之军,所过之处,秋毫无犯,凌墨寒更是严格禁令将士们:不得扰乱突厥百姓,不得烧杀抢掠,不得奸 淫 妇女,三大不得,有违令者,杀无赦! 因此楠冥大军深得突厥百姓爱戴,更甚至,楠冥大军打入突厥都城的时候,百姓们竟然自发义军,杀了守城将军,给楠冥大军开城铺路,夹道迎接。 就这样,一路上畅通无阻的进入突厥王宫,突厥王拓跋洪看大势已去,与群臣商量之后,在王宫正门前,直接献印投降,并对楠冥大军感恩戴德,宣读了长达一万字的“罪己诏”,已是忏悔之心。 …… 而历来都一“仁义”治国的凌墨寒,也并没有为难突厥王拓跋洪,只是在双方都方便的情况下,让突厥永世称臣,年年进贡,岁岁来朝之外,凌墨寒却一鸣惊人的颁发了一道诏令,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为鼓突厥兴旺,朕特批,楠冥只玉蝶关起,向突厥减免关税,可凭有效文凭,在楠冥各地往来贸易,促进两族贸易往来,互助互利,永建邦交只好。 永墨二十一年,腊月 ———————————————————————————————————————— 一年后 这天,云月城中一片热闹非凡,大街小巷,全都挂上了红绸,人们一个个的,全都喜气洋洋。 “翎儿,收拾好没,我们该出发了。”凌墨寒怀里抱着一个一岁大的奶娃娃,坐在大殿中,不耐烦的向寝室里喊道,心里还郁闷着:“翎儿今天怎么收拾得这么慢啊,都两个时辰了。” 回答他的却是噼里啪啦的瓷器碎裂的声音,凌墨寒一惊,把孩子塞给一旁王坤,便向屋里跑去。 入眼便是一地的碎片,只把凌墨寒吓了一跳,翎儿的脾气一直很好很温顺很乖巧,今天这是怎么啦??? “翎儿,你别累坏了,这两天你不舒服,怎么还动了这么大的气,摔东西是小,气坏了身子是大。”一把抢过小妻子手中的碧玉瓶,放在安全的地方,拉着小妻子的芊芊玉手,好声安慰。 “呜呜~~~~”南宫冰翎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风炮,头上有些凌乱,看自家夫君温柔的拉着自家的手,也有些对不住,但更多的是委屈,她需要发泄,南宫冰翎一头便扎进凌墨寒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不哭不哭啊~~~~~”轻轻的拍着小妻子的后背,凌墨寒看向一旁的琴棋书画,来凑热闹的追云。 “这是怎么了?”凌墨寒问道。“这这这——”琴棋书画四人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追云你说。”无奈,凌墨寒只好点名。 “那追云可要恭喜少主了。”追云意味深长的说道。 “翎儿都哭成这样了,你还恭喜我朕,我喜从何来啊?”凌墨寒听了追云的话,有些不乐意。 “陛下,追云姑娘没说错,却是应该恭喜陛下呢。”舞琴道。 “哦?翎儿怎么回事?”凌墨寒轻声问道。 谁知南宫冰翎窝在凌墨寒,死活也不抬头。 “回禀陛下,刚才经过追云姑娘诊断,娘娘有有了……”最小的弄画支支吾吾的说道。 “有了?有什么啦?”凌墨寒没听懂,紧接着反应了过来,把南宫冰翎从怀里拽了出来,一手捧着小妻子的梨花带雨的脸蛋,一手温柔的给小妻子擦拭着眼泪,道:“傻丫头,这是好事,你哭什么啊。”此时的凌墨寒,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可可是生孩子很疼的,还得喝那些……”嘟着粉唇,南宫冰翎越说越委屈,不是说她身子还没调养好,这几年很难怀上的嘛,所以才……呜呜~~~~她不想再手煎熬啊啊!!! “那就不不要啦?”凌墨寒这回算是明白了,看着小妻子纠结的小模样,在想想小妻子怀皓儿是受得罪,也有一些于心不忍了。 “可可是那个药很苦的很苦的。” “让追云去弄甜的。”凌墨寒耐心的安慰,虽然他也不忍心打掉这个孩子,但看着小妻子受苦,他也跟着翎儿心痛啊,而他却做不了什么。 “可可是……” “又怎么啦?” “可是我我舍不得啊。”南宫冰翎终于说了一句完整的话了。 “那就生下来吧,我帮你带。”听了小妻子的这句话,刚刚还有点儿疼痛的心,一下子不疼了,并且自告奋勇起来。 “那国事怎么办?” “交给烨儿。”几乎是想也不想便得出了一个答案,也不想想他的宝贝儿子才多大。 “烨儿是小了点儿,这样吧,甚父皇母后这次回来,把他们留下,我们一家人有团聚了,好不好啊!”凌墨寒想了一想,把国事交给烨儿,确实有点儿不妥,自己就有一个那样不幸的童年,怎么还能让自己的儿子,重蹈覆辙呢。 “不好!”不等南宫冰翎回话,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闻声看去,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凌频清和黄浮夫妻二人正向着这边走来呢。 “父皇——” “毕竟你才是皇帝,我这个做太上皇的嘛,帮你带带小孙孙就不错了,其他的,不要奢望。”凌频清一句话,便彻底的打消了凌墨寒那么一点点的念头。 “俊疾哥的婚礼要开始了,我们还是快过去吧。”南宫冰翎赶紧转移话题,道:“对了,好几天没见到伊痕,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呢。” “当然是在你表哥的婚礼现场啦。” …… 南宫府 看完南宫俊疾和锦瑟的婚礼,南宫冰翎和颜伊痕两个小姐妹便跑得无影无踪了…… 都月上三竿,南宫冰翎和颜伊痕两姐妹还在青轩里聊天吃喝呢,声音大得张狂。屋外的二男齐齐揉了揉耳朵,“干杯!”酒坛子对酒坛子,豪爽对饮。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 低绮户, 照无眠。 不应有恨, 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全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