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不思议》 饺子——壹.离奇的凶案 离去的越来越多,留下的则越来越重要… 我叫单语,从小胆大没少闯祸,大家都叫我单大胆。 成年后的我独居在一套两居室老宿舍。谁都梦想自己的生活像童话故事,而我却总让故事变成事故… 下班了,痞子林正与我拉扯着… 痞子林叫林畾,我司同事。往日总爱占小便宜,搓麻缺角时我们并不介意喊上他,也便渐渐熟络起来。这次他是因“豪赌”被女友扫地出门而来找我借宿,拗不过他的痞气,只好让他搭上了我的小摩托… “哎呀,你冰箱里就几袋饺子啊?”痞子林抱怨。 听到这话我抚抚腰间“斩马”:“你小子还想吃鲍参翅肚?这可是才买的蒸饺,爱吃不吃嘞!” 朕对他了如指掌,一个月光族,工资皆用在吃喝玩乐,虽嘴刁,但口袋精光的他有的吃就算不错了。果然,他憨笑着码放好饺子装盘放进蒸烤炉,不一会儿端着盘热腾腾的蒸饺就坐。 “你吃不吃?”他发觉自己的喧宾夺主,我则懒得搭理,这不正急着方便吗! “小时候,妈妈对我讲…马桶,就是我~”唱着“民谣”坐上马桶才发现手机还遗留在餐桌,郁闷…边大号边翻手机可是人生一大乐事!可腹痛难耐的我只好作罢,坐上马桶还听见屋外传来奇怪的咀嚼声… 很难想象,痞子林如何将一盘蒸饺吃得“嘎嘣脆”?这声响仿佛拆开一包“下坏劣”,吃着极脆的薯片。他不会在啃餐桌吧?额~啃桌子也不带这样的… 方便完的我倍感舒爽,急忙去拿桌上的手机,顺便看看这货到底在做什么?可来到客厅所见的一幕令人胆战心惊! 一具无头尸倚坐桌前,沉寂的房间散发着森森寒意。窗门紧闭,我小心翼翼地搜查房内各处,阒无一人?只好对着尸体“研究”起来… 从其着装可辨即林畾无疑,端坐桌前手持碗筷,饺子已所剩无几,四周仍井然有序。颈部伤口呈齿轮状,肉屑黏连…书中记载有脑为骨之髓,颈椎切口渗出稀拉浓稠的液体。与此同时,房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表的恶臭,低头一看,自其裤筒流下一团屎黄色膏状物,再仔细点,嘿~这不就米田共么!裆部污沚淅沥,看来惶恐得屁滚尿流… 凶案现场疑点重重,我想,现场毫无争斗痕迹,死者也未见东倒西歪,从其姿态猜测应是在猝不及防下由利器大力抽切颈部而瞬间毙命!可为何屁滚尿流呢?再者,曾闻人身首分离之时必血溅当场,然此地毫无血液痕迹,只有那半截脖子上残存的组织液沿着领缝流淌落地… 在这行凶的电光石火间,凶手是如何迅捷地措置现场,再悄无声息地逃之夭夭? 饺子——二.贪吃蛇 观察一会儿才发现手机还搁在桌上,先报案呀,这可是命案!指纹解锁,屏幕出现一gif,看来这家伙临死前还在翻看寡人的手机隐私… 果断拨通电话,简要阐述现况后我躲入房间,避免与尸体久处,以及那股恼人的恶臭!不久后门被敲开,四人备着侦查工具而来,为首的中年男子身着黑色夹克,冷峻干练的短发下两撇小胡子略显时髦。 “你们处理一下吧,吴恋就别去了,跟我来…”男人指挥着,同时眼神瞥向了我,亮出证件道:“我们是便衣,小伙胆挺肥啊,这么赤鸡的场面你还不溜?” “额嗯,还好啦。我在等长官大叔你们来呀。” 一边应付,我转神望向他身边叫吴恋的小女警,她脸色怪怪的。不废陀吗!这味谁闻能处“便”不惊…但这小妮子是个极品呀,琢磨着不比我大,二十三、四的样子,扎着黑亮的马尾,一张鹅蛋俏脸肤白如雪,柳叶眉下的大眼睛宛若繁星般明亮,小琼鼻下的双唇堪比桃花般粉嫩,可爱的不要不要滴… 欣赏美女令人身心舒缓,见我眼神古怪,她狠狠瞪了我一眼!嘿嘿嘿~欣赏,欣赏嘛… “额哼,跟你说话呢!”长官敲了敲我肩:“我是付大华,刑侦…呃~是个队长。这儿就交给我们,你跟小吴警官回局录口供去。” 边说还边给我戴上手铐,当然我一点都不介意,能跟美女潇洒而去俺乐意着呢,这儿多膈应?于是我屁颠屁颠地跟上她… 坐在警局办公桌前警花拿出了档案,我将今日所见“传神”地勾勒,硬是连尸体细节都入木三分…从她的表情神色可读出恐惧,可朕也是帮她细致工作嘛~她很执着,即使畏惧也坚持着录入,还别说,其实我心里也毛毛的。就酱直至晚八点,付大华带队归来,见到我俩慢条斯理他走近,眉头紧锁地拿起口供浏览… “没什么遗漏吧?”付大华眼神犀利,盯得我浑身不自在。今天的遭遇触目惊心,还能忘啥?我点头肯定。他若有所思,遣散其他队员后令我跟随… 警方给公司打好招呼,我随付大华与吴恋做了一系列调查,确认死者身份及验明指纹等。虽行动受负,但通信自由的我及时向亲友们报了平安。付队还为朕安排了宾馆住宿,匪夷所思…现在对嫌疑人都这么照顾的吗? 夜间洗刷过后,我靠在床头摆弄着手机,痞子林究竟惹上了何方势力?对方是有备而来,且来无影去无踪。可那为何不连我一块儿干掉?酱只会徒留不必要的麻烦与线索… 左思右想着手机黑屏了,没电?刚充好的呀!换新?哎~没钱!当寡人愤愤不平时手机再次光亮,屏幕中出现了一根“蚯蚓”,扭摆着朝我摇头晃脑… 这是什么app吗?我用拇指触碰,抚抚它圆滚滚的脑袋,它舒胡得发出“嘤嘤嘤”的低吟,丑东西还蛮可爱嘛。随即又变大变粗,形态如蛇,只是脑袋并非呈三角状,圆圆的像颗弹珠,在屏幕里贪吃蛇般游走。 我明白了,肯定是什么时候下载了这款手游,现在的广告商无孔不入,猖狂!当然,不用换手机令俺好“嗨桑”滴说,一波“农药”走起!就在我即将手游时门铃响起…猫眼中,可爱的小女警神色恍惚? “额哼~女士你好,请问有何贵干?”开门见到美女的我扶着门框秒变绅士…忘了游戏吧,不重要~ “额~没事,拜拜…” 什么嘛!简短的回答气得我回床倒头便睡,啥都不想干了… 饺子——三.再现凶案 三天后,付大华对我摆摆手道:“今天先到此为止吧,你先回去。臭小子冒冒失失的,不过…”他欲言又止,顿一顿后让我先别回犯罪现场妨碍调查。这不废话~还真特么后怕呢! 出警局已下午五点,六神无主地在街上晃荡时手机响了,是朕滴好哥们刘嚞… “怎么样,还在警局么?”他刚下工,回家路上想到了倒霉的我。我一五一十地将几日遭遇道出,并准备电话母亲去那暂住。 “来我家,我一人两人都一样。” “好叻!你楼下见。”见“推辞不下”朕只好“恩准”。 兄弟见面泪汪汪,进屋的我就像回老家一样煮起饺子来,不一会儿,人手一碗热腾腾的饺子端进屋。 以前的百姓不喜互相拜访,建筑遂室大厅小。在他租住的一居室老住房仅四十来平,平时的他就在卧室小桌用餐,这几日要添我一个喽。 北方有句话,好受不如躺着,好吃不如饺子,咱两哥们儿吃着饺子谈起了那天的口怕事件… “你看哈,死前还在翻我手机,最后在看这…”就在我翻看手机时话铃响起,陌生号码? “你好,您有一个快递包裹,麻烦取件。我在你门口,开门!”客厅传来哒哒哒的敲门声。 哇~语气这么炸的么?话题被打断的我灰常郁闷,将手机交予刘嚞,让其自行查看便颠颠颠儿地去大门取件,开门见到了奇葩的快递员。他严严实实一身黑装,连头都包得只剩眼睛,玩cosy啊,忍村?我有点哭笑不得…就在这时,房内传出一阵古怪的咀嚼声,像吃“下坏劣”,是否在哪听过? 没错,是案发当天传来的怪声!一激灵,内心出现一种不详的预感。 顾不上怪异的快递员我箭步冲进卧室,眼前的一幕怵目惊心!刘嚞捧着手机曲坐桌前,可不同的是,他再也无法陪我闲聊,陪我开黑…因为眼前的他眉毛之上不翼而飞!简陋的卧室一览无余,凶手再狡猾也无处藏匿。可刚取件时并无人出入呀,怎么可能! 眼泛泪光的我紧握双拳倒坐床角,脑中一团浆糊… 饺子——四.拨开云雾 靠坐床脚我渐渐冷静,好基友,寡人定为你查明真相!从刘嚞手中抽出手机按下home健,找到“付队”的名片拨号… “怎么了,单语。发现遗漏什么线索了吗?我想你还是先回局里…” “还是你过来吧,我这出事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淡漠的话令话题中断了五秒,但经验丰富的付队用简单四字打破沉静。 “现场地址。” 我报出地址简述现况,他让我原地待命便立刻赶来。挂断电话的我揉揉眼睛走近刘嚞… 餐桌上,他碗里的饺子所剩无几,而我的却纹丝未动。从尸体僵硬的姿态及惨烈的表情来看受吓不轻,脑壳锯齿状剥离,稀溏的脑浆在残留的脑回脑沟里沉积,髓鞘与神经纤维撕裂,失去的部分不知去向。 此案肯定与上一案是同一凶手,因为现况太过相似…未见反抗与血迹,无处可藏的犯罪现场和齿轮状伤口等,从死者惊恐的神情表明他们在生死一线间的处境是多么骇人… 看着看着付大华敲开了房门,伴随他的依旧是原班人马,吴恋进门后左手捂嘴,右手推扶着胸口极不适的模样。付队见状摆手示意其在外等候,被倔强的她拒绝,无可奈何地招手示意我移步客厅。 “单语啊,我们又见面了。”付大华坐上沙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说吧什么情况?” 我面无表情地描述了案情经过,感觉也没什么可说的。 “哒哒哒”,付大华见我无精打采大力敲击茶几:“给我认真点!告诉你,这并非一普通案件,办案二十来年,不是遇到的罪犯都是人…” 醍醐灌顶! 听见茶几敲击时吴恋便走出房门,付大华的话更让她大吃一惊。 “你现在精神点,把两个案子再梳理一遍,想想有什么遗漏或你觉得无关紧要的细节…大胆地想狠狠地想,用心地想!”付大华表情严肃,一旁的小女警也紧张起来。 作案的不是人,这是几个意思?我不敢造次立刻回忆起这两起案件… 有什么细节被忽略呢,相仿的怪声,恐惧的眼神,整齐的现场,还有…还有? 饺子! 顷刻间,我似乎明白了自己的疏漏… 饺子——五.饺子 饺子不完全是吃的饺子… 当时因情绪混乱,在刘嚞手中拔出手机后没在意他看啥便匆忙按下home拨号,想到这,我立即掏出手机按下menu,呈现眼前的果然是那张gif。 平时我喜欢收集一些有趣的gif,这张是其中最特别的。杨千花主演电影《三更二之饺子》海报,一部不变革的恐怖片。图中杨千花血红阴暗的着装,浓妆艳抹面色阴暗,在幽暗的背景下盯得你瑟瑟发抖,附上一行繁体字——“你敢唔敢永远青春美丽”。 说它特别,因为与其说是gif不如说就是jpg——它从未跳贞变化,也是众多图片中唯一不逗的。两案死者同样是吃饺子,也同样在翻看它,莫非在此图前进食饺子会毙命! 付大华一直在敲桌子,见没反应吴恋推搡并使了个眼色。望向付大华,我道出了这大胆的想法… “原来这脏东西是只灵,”从房间走出另外几位探员,戴眼镜的男人说:“这是我们队第一次遇见这种灵吧?” 我大惑不解,看着眼镜男问:“灵是什么?” 见付队点头,他讲述起一个古老的民俗故事… 相传唐朝一寺中,有一小僧夜夜禅房抄诵经文,一日忽一纤细女子推门而入,只手掩面仅现双眸。小僧疑其鬼魅不予理睬,反复多日,此女不厌其烦夜夜均至,小僧终无法忍受心中疑恐,遂问:“来者何人!”只见此女放下掩面之手,小僧大惊…其面五官缺一,无嘴!后寺中一高僧得闻此事立前往其屋内翻阅抄写之经文,识得书卷中有一大日如来的“如”只写了一半,仅见一“女”。有“女”无“口”不为“如”,此“女”便化身为灵传达小僧。 “灵,由事、物或感情等幻化而成的异物,非鬼非神,好、坏、善、恶皆可。不必说,你幻化出的这只就是恶灵。恶灵的能力各不相同,极其稀少,如能控制后果将不堪设想…你是朵奇葩啊,有没有常对它胡思乱想?”眼镜男嘲讽道。 这~老子木有!好吧,我这强迫症晚期总在文件管理中清理垃圾,故常见此图。图中文字问“你敢不敢永远年轻”…想!可寡人深知戏中此女子为永葆青春而不断进食未成形婴儿所包馅之饺子,实令人毛骨悚然。 你怎么不动,为啥不动啊!你是张gif,你可以变化…不,一定是时辰未到。你会动,甚至能窜出屏幕来到现实!没错,这就是我的异想天开… 我朝他颔首表示肯定,当然也把胡思乱想全盘托出。付大华古怪地瞄了我许久,转头望向吴恋。 “真相大白了,恋恋先回,剩下的工作由我们完成,”接着又对另一个女人说:“缨莺也先回吧,毕竟你并非探员,没其他义务,就陪恋恋一起散吧。” “行哟,不陪你们了。毕竟我的任务只验验尸,谁让没法医愿随你们这队呢。”女人笑得很妩媚:“来,恋恋,跟姐姐走。” 因每次见面都很紧急,一直没留意这名为缨莺的女人…三十出头,乌黑的秀发瀑布般撒在肩头,婴儿般的小脸桃腮带笑,妖媚明艳的眼眸下俏鼻玲珑,丰盈的双唇贝齿洁白,素颜也令人感觉十分妖娆,便装衬衫的她身材只能用妖孽来形容,都害怕她因无法克服重力而失衡…我看着她,这就是一苏妲己啊! 吴恋怎能从命,刚想反驳就被付大华严厉训斥:“别逞强,你经验尚浅,留下给我们添麻烦可不是闹着玩的!” 被训斥的吴恋灰头土脸地走向缨莺,见我对缨莺目不转睛,一击小拳拳击打在我胸口:“小子看够没!”伴着yy,一张硬壳纸物自我领口落入衣缝。随后她跟着嫣然一笑的缨莺姐姐转身离去… 饺子——六.我来引灵? 两女走后付队对眼镜男说:“现在就我们四人,小文,你提一个解决方案。单语嘛…你来引灵!” 冷汗直流~我觉得大家还可以商量一下… “你引肯定比谁都安全!”见我两眼发直他提高嗓门:“没有你乱七八糟的想法这玩意儿也会完蛋,伤害谁它都不敢伤害你,同归于尽啊?还叫你大胆呢!” 诶,说归说,埋汰俺胆小就不乐意了,便只好乖乖闭嘴。随后眼镜男开口了,原来他叫蒋文利,很gay的名字有木有…他说等会由寡人打开gif并吃饺子引灵… “这只灵是以gif的形式寄居在一枚移动pc中。gif现在是一个w3c标准,它由一系列数据块组成。如今这只灵可以实体化,故其究竟有多庞大及以何形式组成旁人无法想象,但终究还是数据,”小文科普道:“等会我藏在桌下,用usb将笔记本与单语手机连接以便找到灵寄居的文件,为防它躲入云,现身速粉碎文件消灭它。还有,大统你这样…” 说着两人开始咬耳朵,还怕朕知道似的。至于付大华队长呢…没活干!在客厅的沙发休息… 我去,灵这么脆弱的吗,就像一个渣渣?这样安排行不行啊!内心吐槽一番,突被一双铁臂按在靠背椅用麻绳五花大绑了起来,一盘水饺摆放桌前,是孔武有力的探员大统! “你上半身能活动吧?等我出房门就吃饺子哈。” 大统人狠话不多,说完便转身离去,手中拽着两根自寡人身后牵引的麻绳,我刚要放声嚷嚷却听见脚下传来逼逼… “坐好别废话,一切就绪!”小文佝偻在桌下,将我显示gif的手机摆上桌道:“身体老实点别踹!这可是为你自己的安全着想,开始享用桌上美食吧。” 大统敲了敲卧室门露出半边笑脸,贱贱的,颈部吊下一块色彩斑斓的环形玉石垂胸前摇晃,科科哒! 没办法,我只好遵命使劲弯腰,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咬住一只饺子,还别说,凉凉的饺子别有一番风味…真香!可就在快乐享受美食时,手机上的“饺子图”开始不规则起来… 不知是否因画面的扭曲,图中女人嘴角上扬诡异地阴笑起来,随即画面褶皱模糊,一根类似肛肠的东西自屏幕隆起,弯弯曲曲,升致十公分左右探头端如气球般放大,一个奇怪的球状物被肛肠抬起!它肉色,球体中间有根很长的褶皱,周围也布满两英寸左右的褶皱。 什么玩意儿啊! 饺子——七.灵真可爱! 只见那些褶皱张开,朕的密集恐惧症啊,都要吐了!原来这些两英寸褶皱是闭着的眼睛,张开后集体聚焦竟将我“石化”了!仅可做面部表情… 此时我才明白林畾是如何做到不动如峰而屁滚尿流,刘嚞也并非被吓得无法动弹! 确认目标后,怪物眼角向下并展开那条大褶皱,居然是张血盆大口!露出两排尖牙利齿,雪白,但齿缝中筋皮交错,令人极其反胃!它嘴角上扬,这是在朝寡人笑?玩蛋儿去! 伴随着令人窒息的恶臭,我们就酱对视了一分钟…一分钟!房内的空气都仿若禁止流动,真特么想狠踹眼镜男,他咋还没锁定文件啊! 好吧~就酱看着你看着你目不转睛,大家一损俱损,怪物你奈我何?我量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未曾想令我想“狗带”的才刚刚揭幕… 怪物嘴咧了一会儿从口中吐出一根长舌,流下腥红的唾液。不要不要啊~求饶恕! 当我意识到问题时,舌头倏然糊我下巴并开始向上蹭、舔!这酸爽又柔软的触感,伴随着一些软团物质黏在脸上、鼻孔里,从我脸上抹过。此时,身体僵硬的我只能用力呼气来清理鼻孔,把两团东西擤在桌上,什么鬼?定睛一看,我再也无法淡定,擤出的不是肉就是脑组织,气味更是不可描述,也不知在它口腔里发酵了多久!现在俺的表情一定很狰狞,可它好像还要继续! 怪物舔了舔嘴唇,竟嘟了起来。这该不会是传说中不可饶恕的“么么哒”吧?怪物…玩蛋儿去吧!这么大的嘴如此厚的唇要是“么”过来…我不是整个脑袋都沦陷了?想起儿时母亲炖的筒子骨汤,她总让俺对着断骨用力将骨髓吸尽,很营养…那是我逝去的青春! 难怪林畾的头都被啃掉了血也没迸射,原来被嘴唇包裹而吮吸殆尽!在它眼中,我们可是人间美味,盘中盛餐!朕心中默念,求死求死…求死啊! 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怪物的瞳孔竟集体放大,连着的肛肠扭曲像中毒般抽搐,寡人身体也瞬间“解除封印”。低头一看,小文比出了一个“ok”的手势。我如释重负,地狱逃生? 然忽听小文惊呼:“不行,它太大了。粉碎起来还要五分钟!”与此同时,怪物怒目圆睁,强忍着煎熬袭来,看来要鱼死网破! 饺子——八.九死一生 这个人嘛…固有一死,未曾想朕竟要葬身于此… 怪物张开巨口就要咬碎我的脑门,忽觉一股怪力自胸前而起让我随靠背倒下,麻绳一松,我迅速连滚带爬地远离怪物,这才明白,大统绑了一死结用以助我逃生,一个活结松绑。 大统哥哥我爱你,誓要与你桃园结义!但麻烦以后给垫个枕头可否,这不要俺分筋错骨么? 见一击落空,怪物恼羞成怒甩起头再次扑来,大统见状拿着一根咩污的拖把冲来阻拦,被其张嘴横腰咬断。我也毫不示弱,抓住肛肠物就拼命拽,这玩意触感顺滑柔软,但也有坚硬的凸起,莫非是腐肉碎骨? 受到拉扯,球体后脑的眼睛再次聚焦使我石化,接着扭头便张嘴啃来,看来这次真九死一生… 千钧一发之际,怪物浑身闪烁模糊,我再次解除封印…望向桌下的小文,他瘫坐在地,付大华不知何时蹲在了他身旁,手握着根数据线敲着小文脑袋说:“傻boy,还有两分钟才能粉碎它,你就不能拔了数据线烧坏手机硬盘啊?反正它已无法躲入云…” 饺子——九.后来… 后来小文彻底清除了恶灵,当然也毁了我心爱的手机。但他自掏腰包赔了个更贵的,这让俺乐开了花儿,对其刮目相看,就是这么的有壖则!可更开心的便是吴恋塞进我衣领的竟是其名片,上面有全部的联系方式!然事与愿违,拨过去不是打情骂俏,而是被拷问了一番她走后的故事,我则闭口不提那天的经历是差点发生事故…大统与我结为了生死之交,原来他是人皇氏九氏者,单名统——九统!付大华根本就不是刑侦队的,隶属于一特殊部门?想请他吃饭被拒,说救死扶伤是他们的职责,但重点是别称其大叔,要叫大哥!我尴尬地答应,却不知后来的我们会成为忘年之交… 变革的案件消息被gm包装,连刘嚞的房东大妈都以为大刘回了老家。这天我路经这栋老屋,想在楼下为大刘上柱香。人生苦短,大刘你是我的好兄弟…走着想着,楼道的一件东西令我身心一震! 楼下有快递柜?! 想起大刘死前送来的快递,我仿佛被回忆狠狠地扇了个耳瓜… 那几天根本没网购,才刚恢复自由怎会有快递?快递又来的那么逢时,刚好在翻阅手机时?快递员的古怪好似在隐藏着什么,他又如何得知我的电话,住大刘家… 之后联系付大华问其第二起案件处是否发现包裹,答案是否定的。也帮忙搜查了此地当天的物流信息,依然无果…那么快递员为何人,包裹又藏有何物呢? 魔盒——壹.盒子 这只猫一定有九条命… 归家途中,前方有位男子摇摇晃晃踱步奇葩,看背影是老骉的感嚼,走近,嘿~这不正是我老友元骉么! “老骉!许久未见,甚是想念!不回老家了么,才几天就开心完了?怎么你今天怪怪的?”上前一顿询问,他双手捧着个精美木盒神色不安… 近次相逢是大伙儿送他搭乘回老家的火车参加同乡老友婚礼,不是准备一个月后返还么,怎么这才几天又重逢了? “哦,嗯…这么巧啊。我没,没什么,有点累。”难道被我吓着了?他支支吾吾,可能赶路疲倦的。 “玩累了吧你!拿个盒子干嘛,里面啥东西呢,准备干嘛去呀?”我龇牙,边问边尝试触碰木盒。 “别动!”他如惊弓之鸟般捂住盒盖推开我,反应特别激烈。可能察觉到自己失常又尴尬地笑笑:“没什么啦,我今儿是刻意来找大胆你的。别…帮我保管,保管一下这盒子,我明天来取。还有,千万,千万别打开!” 他很奇怪,小心翼翼地递出木盒。 这个盒子,原木包浆巴掌大,呈六边形,散发着檀木香味儿,浑身雕刻着精美奇异的花纹令人感觉即神秘又贵重…到底怎么了,这盒子又装有何物呢? 追问无果,邀其至敝舍叙旧仍然遭拒,托词有事便匆匆离去,辞行前再三叮嘱别开启木盒,看着他远离的背影真心疑惑,莫非这是潘多拉的魔盒? 魔盒——二.不请自来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急促的铃声闹醒… “喂,哪里!”接起电话我极不情愿,因为昨夜根本没睡好,一直在做一奇怪的梦,梦中的我身处一条漆黑寂静的长廊,前方泛有丝丝曙光。走近,是个木盒,散发着檀木香。同时盒盖缓缓升起,从中探出双纤纤玉手,泛着幽幽绿光迷离变幻,好似在呼唤着我… “是我们啊!何淼跟徐子焱。”那头传来这两口子的声音,听到我语气慵懒他们声音更大了:“大胆,我们有事找你!你能联系上元骉吗?” “是你们啊,干嘛一惊一乍的!元骉昨天才来访过,还请鄙人保管一件‘宝物’呢。” “盒子!盒子对不对?”他两疑神疑鬼,听到肯定便让寡人居家等候别干他事,这场面咋似曾相识呢?…我无奈答应后起床洗刷,桌上的木盒着实令人“欲罢不能”! 今天的盒子似乎又光亮了许多,摸摸它倍感温润。精雕细琢的花纹,极致的包浆,不散的清香…突然,缝隙里射出微光,同时透出缕缕雾气。什么情况!我眨了眨眼,啥也没发生,眼花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昨天接到盒子时就感觉它很神秘,懂我的人都造,我最选神秘了!夜间的怪梦肯定是它散发的神秘感所致… 哎呀哎呀,好想打开好想打开!不行不行,承诺了元骉不打开,说到做到。哎呦哎呦,忍不住忍不住!不能不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啊哈啊哈,就看一下就看一下。不要不要,一个人严守诺言,比守卫他的财产更重要,钱比寡人的命还重要,承诺比钱更重要,那~ 就在我傲娇自嗨时,叮咚叮咚门铃响起,敞开门,何淼和徐子焱一拥而入… “是,是这盒子!子焱,你看看。”何淼从桌上捧起盒子递给徐子焱,徐子焱双手接过端详了起来。 “这是我家!你们私闯民宅我要报官了,尽管大家是老友…淼淼不是说买了款时尚的手表吗,dw牌?拿出来给寡人观赏观赏…”我敲敲门打趣道。 他们视若无睹继续交谈,把俺当空气呵?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就在我要拍案而起之时,徐子焱望向我说:“你没打开过盒子对不对?” 这一问真让我蒙圈了,干嘛?这里谁才是老大,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哈? “嘿嘿嘿!两位,你们要闹太球?玩不玩的成!那盒子有什么神奇之处吗?”我生气了,朕应该得到尊重! 两人见我怒目圆睁终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子焱说:“不好意思大胆,这些天发生的事太过离奇让我们急得忘乎所以,你一定没打开过盒子对吧?”见我点了点头,何淼接话道:“不阐明必难晓个中特异,来…咱们坐下说。” 围坐桌前,两人道出一系列咄咄怪事… 魔盒——三.噩梦 三日前,元骉找到子焱与何淼,请他俩到小酒馆吃酒… “子焱,淼淼,帮我个忙呗?”元骉开门见山:“我从老家回来带了点土特产,替我保管保管。” “什么呀?”两人异口同声。 “自家喜爱的小众玩意儿,你们不会钟意的,明儿就来取。不过…千万别打开偷看哈,一定不要打开!。”元骉谨慎地推出一个木盒,说到副词时特别使劲儿… 夜里,淼淼坐在床头端着木盒发呆,徐子焱走过来,见她目不转睛就夺过木盒:“怎么还在看,别想着打开了,我们不是不守承诺的人,答应了老骉则言行若一,明日就归还予他。” “不看就不看嘛,只是怪好奇的。”何淼小声嘟囔着躺下,徐子焱便盖上被褥,两人渐渐陷入了同一个梦境… 在一条漆黑寂静的长廊深处,有个檀木盒泛着淡淡幽光,闻着檀木香两人步至盒前,何淼伸手去触碰盒盖,眼神呆滞。子焱颤抖抬手却犹豫了… 就在何触及木盒的一瞬间被凭空出现的一只手紧紧握住,在梦中“清醒”,虚空中手的主人慢慢浮现…怎么回事,是元骉?同时又抓住徐让他也苏醒… “别打开!昨天在酒馆遇见的‘我’不是我…”元骉正了正眼神望向徐:“我已被其夺舍,所作所为皆非本人意愿,现仅可为的便是干扰‘我’,在现实中警戒你们开启‘噩梦’,再在梦魇中唤你们一时清醒,不过也快无能为力了!” 听到这,梦中的何淼忍不住了:“你在说什么啊?没啥大不了的呀,怎感觉你描述得像恶鬼缠身一样。那个他又是谁?” “他就是魔鬼!淼淼,你是我认的好妹妹,亲友之间不存在欺骗!” 这… 元骉本有个亲妹妹,因家贫便被别户抱养,后识得淼淼且投机便义结金兰… 元骉咆哮道:“现你们同一梦境遇上我还望此为本革事件?前几天的‘我’分别联系了林森与习猛垚,委托同样是保管魔盒,本想在梦魇中给他们提醒,可好奇心害死猫,抵不住诱惑的他们在清醒时抢先开启了木盒…现在我所知道的就是不知道,其究竟为何方妖孽我也不清楚,也不懂它有何目的。希望你们年轻人耗子尾汁,还…” 瞬间,一切烟消云散。不见了元骉,没有了长廊,徐子焱与何淼同时在凄寂的深夜中幡然醒悟… “你醒了?”徐瞪着眼珠平复了许久。 何淼僵硬地点头,两人没了交流,一夜无眠… 第二天盒子不见了!昨夜的梦令两人后怕,疯狂地联系习猛垚、林森与元骉求证,可无论怎么搜寻,这三人就像人间蒸发。前俩的亲戚说没见着人,可能上哪嗨去了,元骉则连亲戚都了无音讯,全家玩失踪… 查找至深夜,徐、何二人累得回家倒头就睡,直到今早联系上我才有了接下来的故事… 魔盒——四.又见付叔 徐、何二人靠坐桌前,手按着木盒低头思索。我想着昨晚重复的梦好像与他俩的梦有些相似,凄寂的长廊,泛光的木盒,淡黄色长裙,蓬松的头发,额~怎么唱起来了…对啦,檀香?怎么梦中也会有嗅觉,为何元骉未出现在我的梦中? “你们发啥呆呀!发呆不能解决问题。我们现在是不是该想办法找找他们,也许今天元骉就来取回盒子了呢。”我拍了拍桌子,拿起手机拨打元骉的电话,无人接听。 “不用打了,我们重复了n次的操作。”何淼发起了大小姐脾气:“咱这次遇上的是灵异事件,你又没经历过。胆子大也是没到见真章的时候,吓尿你!” “我…”我竟无言以对… 诶?不对呀,我没遇过灵异事件吗?灵异事件!我又拨起另一个号码。他俩无奈地看着我相视苦笑。电话接通了,传来一个惺忪又嫌弃的声音。 “喂,干嘛单大胆?中午没空跟你吃饭,别想跟我套恋恋的信息!”开局几秒钟就被付大华怼,什么鬼!谁要找你套她消息了,她还总追问我上次的案情呢… “付叔…额,付哥付哥!你在办公室?好,酱,你原地待命哈,马上过来!”听着他的追骂声我赶紧挂断,拉着徐子焱何淼两人赶往警局。 路上子焱问:“你带我们上那干嘛?这事变革的,报案有毛用!” “到了你就造,科科…”我摆摆手。 不一会儿抵达目的地,敲门走进付叔办公室,他正在给九统、蒋文利和吴恋“上课”,见我进来便挑眉阴险地笑了起来。 “来来来,单小弟。请问你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呀?让人就地待命一般都我的台词造吗?你是否拿错剧本走错了片场?”付叔阴阳怪气起来。 “付哥,别闹!”我晃晃手:“这是我两位朋友,我们可能遇上了变革的麻烦…” “坐下说吧。”付大华“川剧”变脸,指了指椅子让大家坐下详谈。玩笑归玩笑,遇上案件他立马不苟言笑。 都入座后何淼把盒子递给付大华并叮嘱别打开,我们仨依次讲述了这几日经历。付大华抚摸着木盒眉头紧锁,看来这次挺麻烦啊。大家不敢咋呼等待着付叔发号施令,不一会儿他开口。 “看这盒子纹路怎那么像前辈所说的弥勒教纹呢?能夺舍可非一般邪物,这样,现在我也无法确定,但此事不能拖延。单语,你每次都能给我带来惊喜…哦不,是惊吓呀!” 我呵呵一笑嗷,男人嘛… “你们说这盒子是那元骉从他们村带出来的是吧,联系不上我们就去源头调查!”付大华起身指挥:“大统小文带好工具,盒子先放你们工具箱,注意别打开,大家现在就出发,恋恋你…” 话没说完吴恋直接打断:“我就不~一起去!我自己能保护自己不用你们担心!” 付大华见怎么也劝阻不下,只好带队前往元骉的老家——东平村… 魔盒——五.东平鬼村 东平村是我市的一个古村,相传自北宋庆历年间流传至今,不知为何人烟稀少,全村仅几十户人家。入村交通极不发达,蜿蜒曲折,驱车二十公里硬是午后抵达。一路上生态环境越接近越原始,高山密林…天空渐渐下起了蒙蒙细雨,抵达后村口立着“东平古村”的老旧牌匾。 淼淼和子焱非要拖我来东平村,说是好奇与担忧其他老友的安危。朕只想说…坑!在入口我们与付队相遇… “你们搞毛?唯恐天下不乱啊!单语你真是个‘大聪明’,哪都有你!”我们被付叔指鼻大骂:“这个村子有古怪知不知道?一路上怨气滔天,现在让你们返还该要出事,跟紧吧!” 挨骂就挨骂嘛,为何不能一视同仁,强调我作甚。寡人也很无辜啊,躺在家中大床上等候不香吗? …… 进村,何淼挤眉嫌弃道:“这就是元骉老家啊?不太发达的样子…” “别这么说,淼淼。”阿焱指正她:“这儿可是百年古村,前来观光的旅客络绎不绝,村民富有的很呐!不过今儿咋没游客呀?” 这是我第二次来此,小村几乎一律的雕花红石门框,豆青色的水磨青砖墙,长满青苔的红石板地面和飘杂在空气中潮湿、陈旧的味道。静静的小河,悠长的深巷,古老的院落,远处不再轻烟袅袅,一大片稻田散落,近处村落里亮黑色的屋顶,散发着古色古香的味道,村子很小,四面都是田地,这样一个古村,此行居然除我们无一游人,没点商业色彩,看上去本该极美的景色今总有些诡异的味道。 “啊~谁!”尖叫的是恋恋,她神色慌张地东张西望。 “怎么了?”大统问。 “没…我…可能搞错了。”她吞吞吐吐的。 听着他们的对话付叔默不作声,雨越下越大,大伙儿躲在一户屋檐下避雨。我想敲门借伞,可手刚轻触房门就敞开了,门没锁?一股腥臭扑鼻而来,屋内的景象令人生畏… 老村屋有道门槛,跨过这道槛与屋外的色调天壤之别…屋外是冷色调的阴雨蒙蒙,屋内则一览无余的“红”!室内空无一人,血染红了四壁,染红了地面…地上的几个十英寸左右窟窿吸引了我,于是蹲下观察了起来。从窟窿上的裂痕来看是被锐器所致,周围落有很多散乱的砂石,地震了?窟窿深不见底,不知为何物所致。周围布满血迹,越接近洞口越多… “啊~徐子焱!” 恋恋突如其来的叫喊令大伙儿一惊,我们集体望向安然无恙的徐子焱,淼淼满脸狐疑,子焱则满脸无辜。 “‘解节’额,你吓我一跳!”我责怪又打趣道:“人家的女友就在身边,雷组咩也?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是你的~早晚都是你的嘛~” “你怎么了恋恋?”付叔严肃地问。 “没有,就是…就是觉得他有危险…”恋恋六神无主的摇摇头。 “好吧,以后遇事要沉着冷静。现大家先离开这危险区域,大统带队我们跟紧。”付叔指挥着… 魔盒——六.《三遂平妖传》 大家撤出小屋时并未停雨,再看红石古道总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诶!你们看,远处那屋后是不是有个人?”小文扶了扶高度眼镜。 确实,对面的屋檐下有个人影,不知蹲在那儿干嘛。总算遇见个活的了,我们火速前往将其围堵… 这是一个架着圆框眼镜的二十来岁女子,长得斯斯文文眉清目秀,老派贝雷帽下留着褐色大波浪,休闲灯笼裤与条纹t恤透着我讨厌的文艺范… 见我们赶来她嘟起了樱桃小嘴,战战兢兢地将手中一本老旧书籍紧扣,说:“你们…你们…你们是谁?”最后还奇怪地盯着朕?哎~英銌儿的我… “我们?”小文军姿蹲下:“我们是来此调查案件的,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你们看不到?满大街的…” 满大街?大街空荡荡的呀。 “嗯?大街空空如也。还有你手上紧护的是什么呀?”小文示意女孩交出藏物后一目十行,飞速翻阅起来:“《三遂平妖传》?一本古老的故事汇。” “小文,给我看看…”付叔说。 小文起身,刚要递出忽大惊失色:“我看到了我看到了!街上都是、都是…”接着又望向我说:“大胆,你累不累呀?” 他递交书册与付叔咬起耳根,接着一起古怪地盯着我。 “干嘛,我在你心里跳了一天对吧?别闹~老子直着呢!像钢筋一样…”我白了白眼。 “你看到了,”蹲着的女子站起身看着小文说:“我刚来时不知村里怎么回事儿,没个人影,直到有天在村口捡到了这本《三遂平妖传》…” “这个村子没有人…”沉默不语的付叔自言自语,他接过书仅看了看封面。 我大惑不解,细声问:“老骉村子只是人口稀少,又不是没人!” “村民应该遇难了,他们看到了脏东西…”付叔说着又转向陌生女人,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在这儿,你不知道村里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叫吴姫语,是个热爱考古的旅行者,刚才在研究这里的地质,地质学真的很有意思,它能了解地球的物质组成、内部构造、外部特征、各层圈之间的相互作用和演变历史的知识…” 此女极其絮聒,犹如《大花西游》的萝家英般。一周前,她带着对东平古村的浓厚兴趣而来,初至时满大街空无一人,后来看了那本《三遂平妖传》令其更乐而忘返,常读悬疑推理类小说的她也望成为一名出色的侦探… “你的身份我会跟踪,但这些天你吃什么用什么啊?”付叔问。 “哦,我也不想硬闯村屋,求生工具早已备好,野外生存活动已“军转民”,它有益身心,其实我也…” “好了好了好了…”付叔摆手打断她:“你已经够优秀、够优秀了!” 哈哈~让“绿茶”你扯犊子! 付叔眼珠转了转,俄顷,将得书递予大伙儿依次翻阅,但要求大家在目录中找不同的故事浏览,看完就试试能否如吴姫语及小文一样“见到村民”… “大佬”的指挥我们就照做,看来他想挑出是哪篇内容导致他俩见鬼。我读的那篇有关北宋王则起义,这是一反动的故事,看完刚要递出书,诶?稀稀朗朗的人流缓缓地打伞路过耶,好兴盛哦~ 不对!晴天霹雳…这些全特么是鬼吧!刚才的空无一人现在车水马龙? 见我大惊失色付叔问:“你看到了?好,书还我,我看完后大家依次浏览,记住是他读的那篇…” 魔盒——七.鬼影 交出书我细细看,真有点小赤鸡呀! 街上伞下的鬼魂皆无项上鬼头,腰背上两大窟窿暴露着血管血丝!街上大人们漫无目的地交谈、闲逛、营生买卖,小孩则欢乐地嬉戏打闹… 有个鬼魂没带伞,走到一间屋前做了个拉门的动作,门并没打开,可它照样从木门上自然地穿入屋内,再出现时已手持雨伞…这本是一番人丁兴旺的场景,如今变成了尸横遍野的东平鬼村! 看了一会儿,我发现它们的动作是循环不息的,交谈过的鬼魂绕了一大圈会回到原地用同样的姿态继续交谈,接着又继续绕圈,小孩跑来跑去同一个轨道,进屋取伞的出门后打着伞在街上没溜几步雨伞消失,于是它又穿进屋内… “大胆,你真不累吗?…”这次是付叔瞅着我问。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我开始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因周围“人”群分神的缘故,猎奇的我未反应自己背后缠绕着一卷“东西”。低下头,竟有着赤裸的双手双脚正捆在颈脖与腰间,像只四条腿的蜘蛛!它右手戴着一款红白蓝相间的呢绒表带手表,还特么挺时尚! 瞳孔收缩,我疯野似扒拉着脖子与腰肢,可那四肢像幻影般有形无实… “付叔小文…你们到底看到什么啦?”朕要冷静,冷静静,冷静静静…! “如你所见…”付叔瞥着我。 “也不全是,大胆无法看见它的身体。”小文补充。 “头也被你的挡住了呀。啊对!它头是不是还在哟…”大统还“补刀”:“来,大胆,你转身让大家瞅瞅它全貌,华尔兹走起~” “啊~淼淼,好口怕!”子焱惊叫吐槽:“我们以后要远离语语,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儿…” “大胆要镇定!它在动,像是在打手语。”淼淼提醒我。 “其实手语我也懂一点点的…”连吴姫语也掺和起哄? 要疯了…你们旁观者清,可朕吓得魂飞魄散啊!身前的四肢还在比划着,突一声尖锐的叫声划过长街,让街上的鬼魂烟消云散… “吴恋你搞什么!”付叔的声音有点沙哑。 听付叔的责骂我望向吴恋,她眼含泪花默不作声,看来是见鬼吓坏了,要么就是看我吓坏了。小文与大统安然地望着天空,直男癌晚期的模样…至于淼淼双手捂嘴,阿焱抱着她小腿瘫坐地面,吴姫语一脸茫然…我特么感恩,是恋恋的尖叫救驾!可鬼魂们怎么消失了?我对付叔眼神交流以表不解。 “恋恋别哭,付哥就是着急,这次也给你长长见识…”付叔安慰完她又看向我:“你挤眉弄眼干啥,这又不是电影电视剧,更非小说!鬼魂其实非常脆弱,它们是一种磁场电波类存在,只不过特殊的鬼魂能量比较强罢了,所以骑在你身后的你不必害怕。建国以后不许作怪,鬼魂大部分也不喜喧闹,害怕生物,其实人类比它们可怕得多!更何况刚刚这些被砍头拨肾,脑藏神、肾藏志,现在看来有东西想禁锢他们的灵魂使之沦为奴隶,刚刚被恋恋这么一吓就魂飞魄散了。” 受教受教,原来鬼也会被人吓“死”,可问题是我们的线索断了呀… 魔盒——八.奇幻夜~凄寂长廊 “现在这是个超级大案,东平村已无活口。你们看懂大胆身后那魂魄的意思吗?”付叔提问。 我们面面相觑,不懂,反正朕也看不到,科科哒~ “看懂一些,”吴姫语颔首:“它好像说要打开一个盒子,又让我们去村子东边,我还没去过呢。” 哎~这“毛尖妹”…啥都懂! 此时闭目养息的小文长出了一口气,仿佛找到了关键所在,说:“付队,你是不是说盒子上像有弥勒教纹?”见付叔点头他继续说:“《三遂平妖传》中有一则描写北宋王则起义的,那不正是弥勒教派吗?正和大胆找的那篇故事对上了号,不过那是历史改编的哈,如有雷同,纯属扯淡!” “没错!就是这个。改编也得有依据,不会空穴来风。”听到这付叔恍然:“弥勒教与佛教教义刚好相背,以杀生修行,主张杀一人者为一住菩萨,杀十人者为十住菩萨,现在村中寸草不生,我想这东西要借尸还魂…” 天色已晚,大家决定先找间小屋就寝,待明日前往村东调查。搜寻半天没一间“干净”的,全特么血流成河!最后还是生存小能手吴姫语支起了两间简易帐篷。付叔的安排是我们男女分篷,五个男人轮流守夜看护木盒以免邪物有机可乘。夜色很静,轮到俺休息便倒头就睡,听着山间的虫语渐渐进入了梦乡… 我又来到了这条长廊,幽暗凄寂,前方泛着丝丝曙光,中间的石台上搁着那罪魁祸首——魔盒! 光的尽头走来一女子,曼妙纤细的……仅裹轻纱,隐隐若现的……令人浮想联翩,是恋恋!从未见过温婉的她如此妖艳,踏着猫步而来。近身后开始……我的脸颊,……的…这~咋不想拒绝? 不行…我应心无杂念,都是幻觉,骗不着朕的! 就在我心猿意马之时,远处又出现一身影,是…是吴姫语? 呵~最讨厌这种“碧螺春”了!啥都懂让别人咋办? “恋恋”已挑逗得我……焚身,怎料“碧螺春”将贝雷帽摘下,身上t恤……,双手撩拨秀发,我天~这也是个妖孽啊!她媚眼如丝,身材……,说不尽万种妖娆,画不出千般艳冶。走近后两人… 有句“名言”耳边环绕——“渣男锡纸烫,渣女大波浪”。怎奈世人偏偏喜好… 镇定~要镇定!都是幻觉,骗不倒我的。妖孽、杂念…玩蛋儿去吧!我开始……并放空身心,若是向她们“屈服”后果真不堪设想… 良晌,我渐渐气定神闲,两女的挑逗抛之脑后。啊~这个世界多么的美好,空气多么的清新…这时,鼻周却泛起一阵花香… “玩?你选吗~单小语,不该抱抱姐姐么?” 这腔调怎似有些熟悉?我瞄了瞄,啊~是…是苏妲己——杨缨莺! 她妖娆着,散发出诱人的体香。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一双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牵动着……的神经。此时仿若无数只蚂蚁心间骚动…我了然,gg。 哎~牡丹花……,做鬼也……,寡人就从了吧!…………~ …… “单语单语…醒醒快醒醒!” 一巴掌糊我脸上,大伙儿出现在凄寂的长廊。是吴姫语将我掌掴,说到:“大家都在眠梦,而且是梦中梦!你看…” 我去,你这“雀舌”,就让朕死啊,让我收了那三只妖精!!!额不对…好像其中就有她? 现在除大统这个愣头青与“狗牯脑”吴姫语清醒,其他几人皆神色恍惚念叨着什么,大统还看着我呵呵傻笑,坑! 子焱口中念着淼淼,至于付叔与淼淼正叨叨啥听不懂,关键是恋恋怎念叨着“语”,莫非? “应该是小文的守夜阶段,我们要注意他几人的动态。”大统开口依旧四辣么滴朴实无华,且枯燥! “也许鄙人有办法嫩醒他们!”我撸起袖子走向付叔…寡人都被掴醒了,可不能让他们尝着鲜! 但见淼淼步步逼近台上的魔盒,双手伸出想抬起盒盖!我迅速转身跃出揽住其颈脖,可她竟有“洪荒之力”拖着我向魔盒前行!大统姫语也速来助力,总算将其稳固住,咱们几人就这样僵持着… 此时传来小文的喊床声,睁开双眼,一大堆人围在我身边?又是新的一天… 魔盒——九.东平屠宰场 听说昨晚是个奇幻夜,小文一直埋怨着与我交换了守夜时间而未见识到寡人提及的凄寂长廊,爆炸!呵~怪我咯?一大早就他话多… “小身板,再吵信不信我削你?”大统吃着便捷早餐也受不了他的唠叨。 “你看这是什么?”小文比了比白嫩的“爪”:“手中笔杆为千军万马,信不信线上写哭你?我身后可站着千千万万的键盘大军!” “好了好了,我们去村东。”付叔让他们消停会儿。 …… 步履三公里,穿过民房瞥见一座很大的厂房,院口厂牌上题刻着“东平村动物屠宰场”。 “你看吧,说了这是一富有的村庄。他们还有自己的专业屠宰场,里面设施多么齐全…”子焱得意地看着何淼。 胆小的他昨夜跪地嚎啕大哭,抱着淼淼的小腿后悔着允诺保管魔盒,最后他们拥抱着立下永不分离的誓言,因不能相距过远把我等给尴尬的呀…朕都想抱着吴恋起誓了! “好了,应该就这,你们看磁针,整个村庄仅此能量过甚。” 不知付叔从哪掏出一个类似化妆镜的物件,定睛一看,这不就电影电视剧里的罗盘吗,怎么付叔还玩起街边相师的套路了?开口询问又日常被怼… “傻小子,老祖宗的世界观并非毫无依据。天人五衰后发出最后的磁力电波,只是强弱因人而异,此处磁场爆棚说明有端倪呀。” 于是大家继续朝院中心的大建筑前进,院内到处是运载、检疫等工具,一股腐臭扑鼻而来,越来越浓,漫地焦黑粘稠… 这算我们在古村所见最具现代化气息的场所,付叔带我们大步行进厂房“plus”,突然停步拦住了跟近的我们,但疾步的我仍旧一览无余,里面真是彻彻底底的动物屠宰场! 各种器械一应俱全,机器上整齐地挂着一排排人类无头尸,男女老少!挂钩从尸体两侧肩胛骨穿出,血迹斑斑已干透咩黑,可见已经有些时日。他们毛发被刮净,早一些的尸体呈脱水状。还好这些尸体除了遗失头与肾脏外其他部位皆算完整,不然我必反胃吐逆,然而,后跟进的众人还是倾吐一地… 昨天也没吃啥呀,他们吐出一堆黑漆漆的东西洒落一地,散发着酸臭味…定睛一看,还有锈红的虫状物在扭动,不知是蚯蚓还是蛆,但看仔细又啥都没有,就是些剩菜残羹…太恶心了吧,连我们也开始呕吐起来。大统果然是真滴汉纸,吐得好比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只有姫语与淼淼安然无事… 波涛汹涌一番后子焱终忍无可忍:“不行了,我要回家。干嘛要来此地,在家潇洒地躺在沙发上等消息不香吗!” 这话咋辣么像我想嗦的? 说着他就拉起淼淼往村口冲,边冲边喊:“你们加油!我们先回了。勇敢的我们绝不是害怕,只是恶心,有消息电话联系哈…” 淼淼面无表情随他而去… “不要!” 只见付叔抬手警示,话音未落,柏油地面瞬间爆裂出两根巨大的铜锈色骨刺向他俩袭来,子焱身手敏捷一个“凌波微步”闪避,可淼淼已躲闪不及,木讷的被钢筋骨刺由裆部自下而上穿刺,发出“呃”的一声,并夹杂着骨骼碎裂的声响…“咔嚓咔嚓”,淼淼像一串肉串,骨刺一端从其颈部穿出,她歪着脖子悬空矗立,双目圆睁口条稀拉,鲜血迸发染红了黑色的地面,现在我有点明白地面焦黑为何故了… 恋恋捂嘴不敢喘气,我刚要窜出被付叔拦下,可子焱还是疯野似冲了上去,嘴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淼淼的死令他精神崩溃…恰在其即将触及淼淼时,地面龟裂又刺出两根骨刺,无可避让的他被其自腰间交叉穿刺而导致脊椎断裂,高位截瘫无法行动!这次他再也无法归去,却坚持挪动手臂去牵住淼淼的手,抽搐痉挛着…正当他两十指紧扣时,再一根骨刺由地面而起从其背部穿入,自左胸穿出,灾难!鲜血心口飙射,顺着骨刺染红了地面四处流淌… 只见从子焱尸体上冒出一缕青烟,缓缓飘入小文手中的工具箱,魔盒?见状大家倒吸了一口凉气,失神地望向惨烈的子焱、淼淼。 他们终在一起,至死不渝… 魔盒——十.无间道~一线天 我真的非常懊悔,为何不阻止他两来此祸兆之处!且终于理会付叔为何不愿带上吴恋,可她终需成长…此时的大伙儿默不作声,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行百里路半九十,仅剩关键一味。”一阵怪声打破了宁静,空旷的厂房凭空出现一对细长的眼眸,看来我们的行动一直被监视! “你是谁?”付叔仰头责问。 “你无需知晓,因尔等即亡命于此,少年们,请提防足下…” 听闻我开始“手舞足蹈”,惧怕突出的穿刺。人固有一死,好歹给我留个全尸? “铛、铛、铛铛、铛铛铛…” 一连串金属敲击声,感觉地都摇晃了,我们竟毫发无损…它的输出是被化解了吗? 付叔扶了扶恋恋又拍拍我:“别闹,此处不会有事的。他俩不该越过我们的‘绝对领域’!” 听闻我往他身边挪了挪,被嫌弃地推开并道明了原因… 九统为上古人皇氏九氏者传承至今最年轻的男丁,在同族中,他的权利高于一切。相传,其祖辈兄弟九人并称泰皇,以擅铸兵刃及尚武分治上古大九州(即全球)。九统生性醇厚,族长对其厚待有加,遂将传承千年的九皇以各自心爱兵刃合铸而成之神兵交予其以防身,就是他胸前悬吊的怪异玉佩。这块神兵七米内神鬼不侵,故能护吾等不受邪魔侵袭。 观此神兵虽其貌不扬,但我已暗下决心…谁也别阻拦,大统这哥们儿我特么交定了! 靠近大统我突然膨胀起来,开始嘲讽起那未知的玩意儿。 “魔鬼,你害我朋友,定要你灰飞烟灭!现在9:18,都出来一个多钟头了,你不能耐么?来啊,嫩死我呀!” 空中单眸微眯:“原来主人告知的那味炼化便可得道的药是你,人皇后裔?好!即使有神兵相助,但尔等已落入我的屠宰范围,现在就开始品尝噩梦吧! ” 说着眼前景物开始模糊,挂钩、尸体、屠宰托运器械…连徐子焱、何淼的尸都不见了!周围烟雾弥漫令我有点后悔刚才的狂妄,但不知何时恋恋倚在了身旁,紧扣我的衣袖,窃喜~那俩直男还是像钢筋一样直。谁都看出小文对那“猴魁”有“歹意”,你个呆子倒是去呵护小妮子呀… “大家不用害怕,是幻觉。”付叔安稳士气。 …… 渐渐的烟雾消散,我认识这儿…梦中的长廊!听闻如是小文还有点小激动,说这幽暗寂静,只有前方石台上的木盒泛有淡淡微光,很是来感… 来感你妹啊,这是那鬼东西的局! 只见台上的木盒自行张开,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按比例缩小的人头——朕的头!它逐渐透明,变化为一颗如水晶般不规则石块,腾空而起… “你们看到吗,是我的头。”我有点瘆。 “不对,是我的…”恋恋声如蚊呐。 啊?明白了…原来每个人所见不一,看到的皆为各自的项上人头! “哈哈哈哈…喜欢这儿吗?喜欢就住下吧。欢迎来到炼狱长廊…本王的世界!” 就在大家惊慌失措之时,长廊传来嚚猾的笑声,同时四周事物分崩瓦解,除中间两米宽坑坑洼洼的长廊前后无限延伸,两侧已化为万丈深渊,底下流淌着彤红的岩浆膏液染红了天。天空不知从哪吊下颗颗头颅,密密麻麻,会神细看竟还有林森、何淼、徐子焱、习猛垚和元骉的,一张张失魂落魄的熟面孔令人怒发冲冠! 总觉地下有东西挪动,我俯身伏地,扶着长廊岩面颔首向长廊壁一看,胆战心寒!长廊壁上粘满了赤裸裸的无头尸,有的个子矮小,有的大腹便便,有的肌肉健硕,有的丰乳肥臀,还有的一马平川…它们正缓缓向上攀岩,有的滑落,有的互相拉扯,更有的即将登顶,然爬至离顶部还有两三米处又自行跌落万丈深渊,岩浆飞溅! 此地真乃《涅盘经》——无间道… 魔盒——十一.时间裂缝 此刻的我真有点小怕怕,再望向恋恋,她脸色泛白被吓得不轻。冷静,现应做个真滴汉纸! 相比之下,吴姫语这姑娘就淡定许多,不知是否因学识渊博,她总给人以大智若愚,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盯着天空。小文也还算从容,眼神呆滞云尔,大统则面无惧色,呵~我兄弟! 至于付叔若旅游般处之泰然,大气道:“大统,把本帅上次交予你的那根铁叉拿出来!” 大统“哦”了一句从工具箱中取出把“兔耳叉”,小文附和讲解:“生物身体都是一小型磁场,脑活动时通过磁场激活生物电流从而达成身体的各项指令。而邪物会通过它们的手段干扰人的脑电波,于是我们高价制造了可以干扰周围磁场的小型器械——倒磁叉,它用来扰乱周围的不明磁场与电流以防止邪物来改变我们正常的脑电而导致咱迷失。” 哇塞,好高级的说!胸有成竹的付叔带队,消灭妖魔鬼怪是妥妥的,棒棒哒!若非老姜胡领队吾等必身处险境~可就在我仰望“巨人”时,付叔暴跳如雷… “怎、怎么回事,倒磁叉没用了!”他晃着手中的铁叉:“完全没反应啊,大统你是不是用它来干别的了?” “额…倒磁叉吗?”大统憨笑着摩挲脑袋:“我以为是烧烤器材,用来烤鹌鹑,真香!付队你给我时急匆匆的也没说清楚嘛…” 听了他的话我们一脸黑线…高温下低熔点导电金属必将融化,这不完了吗?这不完了吗!付叔指出,人在幻境空间对真实的外界无法感知,如此这般就好比温水煮青蛙… “空中的水晶应就是它本体所倦,同我去取下来。”实属无奈,付叔只好另寻对策。 沿着长廊我们向水晶方向逼近,行进二十分钟左右,视觉上原封未动,它在随着我们移动,像《论持久战》中描述的“敌进我退”,我进它退,周围的景象在视觉效果上不偏不倚,我去年买了个表! “付叔,停会儿吧!我累~”恋恋撒娇。 “好吧,”付叔抹抹额头道:“大家都走累了,围坐起来休息休息。” 消极!现在大家像热锅上的蚂蚁,连付叔也眉头紧锁沉默不语…不能就在这剧终了吧,寡人和吴恋的未来咋办?本来按故事的发展我们会有许多许多的孩子,美好的生活…脑海中幻灯片式播放着美好的未来。 “几点了单语?”姫语低语。 抬手看看时间,咦~手表坏了?3:09,咱不能走了几个钟头吧,倒霉!于是我询问小文。 “我手表坏了,刚进来的时候我看了时间,2:13,你看…”他抬手背着我,无精打采。 3:09!这是巧合? “小文你看看自己的手表,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来!大家跟上。” 小文看看表又看看我,接着抬起我手腕一看,眼珠飞转,似乎知其意并与我眼神交流起来。付叔他们也很配合,集体跟上步伐。 手表指针果然随大家的逆行而跳转,我看着时间让小文为大家解释,他看看姫语得意地描述起来,果然咱俩心有灵犀。 “这幻境就像将大家拉入了一个时间的裂缝,在这里,它可以拉长空间却无法控制时间。现在我们要找到刚进来时所对应的时间点,应该是9:18对吧?”见寡人点头他倍添底气,对吴姫语“电眼”道:“回头寻得那节点,我们便可冲破结界!…” 魔盒——十二.东平郡王 找了多久已无从考证,我们在手表显示9:18的地方停下脚步。四周炼狱依旧,一望无际的长廊,半空悬挂的水晶…但仔细如我还是觉察到猫腻,就在面对空中水晶的左边,悬崖下方空出了一条一米宽岩壁毫无尸体攀爬,陡峭的崖壁延伸至深处岩浆层,像被结界隔开。将此告知付叔,他的话令我很是尴尬… “小子不错的,有本帅当年风范。”他称赞并取出罗盘:“你看…指针都不跳了,这里就是通往现实空间的大门,从这跳下去,通往人间吧骚年!” 朕嘴角抽搐着,很想挤出个可爱的微笑…下面可是无间地狱啊!跳下去会不会与一众无头尸为伍? 就在我白眼时恋恋先开口了:“你这什么表情,怕啊?胆小鬼!等会儿我们牵手一起跳,你害怕别来!” 她的训斥使我脸色愈加难看,怎感嚼“本末倒置”了,应是寡人更勇敢好不好! 付叔见我被“调戏”迅速圆场:“好啦好啦,单语还是很不错的。恋恋你看,不是这臭小子我们很难这么快就察觉敌方破绽。等会儿大统打头阵,大家手拉着手,我们接连从此纵身吧。” “我殿后吧,毕竟小女子是个热爱历险的探险家,”吴姫语wink并抓紧我右手:“害怕就拉紧欧~” 么子gui!我会害怕?不过刚有电流感哟~ 现在的我左手恋恋右手姫语,同时左手被紧捻,恋恋一脸不快… “你小子保护好她们!”走过的小文一脸不爽。 “抓紧了!”恋恋瞪了我一眼。 听到这我心头一暖,绝非因为能与恋恋牵手!同时也对姫语有了些好感… 排好队,拉起两人柔软的小手,前面跳下我们跟上…在那起范的瞬间,左手传来柔软的紧握感,看来小妮子还是很害怕的… 啊!眼睛一闭一睁,手中再次传来拉扯感。 “快松手!” 恋恋的声音,又回到偌大的屠宰场,咋不穿越久一点呢,多牵会儿小手不好吗,不香么?不过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现在满目悬尸太舒糊了,与无间道比! “嘿!姫语呢?”小文惊叫。 “刚才还在的呀!”此时的我一脸茫然,右手空荡荡… “不在这么?还不让人wc啊!单语满脸恋恋的…”姫语从一旁的卫生间走出,小手在粉嫩的俏脸上轻拍水花,带着文雅的笑容,眸子怪怪的。 我有点尴尬,微微一笑嗷,但小文更尴尬,同时赶紧去把姫语拉近:“没有没有,你要注重安全,不要脱离保护区!” “尔等怎了解炼狱长廊的破绽!”惊讶的声音响起,片刻后无比沮丧:“算了,你们走吧。看来本王得道的时辰未到,几百年都等了也不急这一时…” “别等了,小姑娘还能安全的从卫生间走出就说明你已黔驴技穷,我还没出力呢,你就先倒下了。”付叔直接打断道:“几百年的等候?阁下究竟为何方神圣?” “哼哼,小崽子们,颤抖吧…吾乃东平郡王,王则!” 魔盒——十三.荧惑守心 话音落地,大家哗然一片。这货是北宋王则起义的王则?不是被文彦博干翻了吗!现在都这么变革的啊… 付叔呵呵一笑嗷:“是前辈呀!你这是弄啥呢,借尸还魂啊?屠村可是大罪,这下你也该魂飞魄散了!” “小崽子,你甭管那么多,”王则阴阳怪气:“我们弥勒教修炼有果则人死神不灭,借尸还魂这种下下等手段本王是不屑一顾的,东平村本是我早期播下的种,正是今日突破的药引哟。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尔等为我丧命是理所应当的。现在孤可以宽宏大量,但我们终会再会…” “做你的春秋大梦!”付叔从小文所提包裹中拿出木盒打开,那块晶石呈现眼前,说:“这就是你寄居之物?来吧,粉碎!” 他说着朝地上一甩,接着拿扳手砸…地面出现凹凸砸痕,可晶石出奇的坚硬,竟丝毫未损。 “哇哈哈哈…小娃娃莫太天真,这宝物可是本王当年起义时一部下的家传之宝。相传秦皇三十六年,一颗飞星坠落其家乡东郡,其祖拾得一块人头大坠石返屋,费尽全力敲开遂得到它,此物之坚硬非尔等凡夫俗子可了,你们即使能寻得孤寄居之物又奈我何!喔吼吼吼…” 听着王则的嘲讽,小文好奇地接过晶石琢磨起来,随即忍俊不禁:“哦?原来《史记-秦始皇本纪》中记载的天蝎座三星‘三十六年荧惑守心’即此啊!我会被逗哭你这糟老头子,这不就是金刚石,钻石原石吗?” 小文把石块递予大伙儿逐个观看,我玩笑说原石挺大,品质上乘,拿去切割可卖个好价钱,装它的木盒也是件稀世古董,应同样价格不菲。给“钢筋”大统,他说没劲儿懒得看,那不废话,跟兄台脖上那块能比?姫语则笑而不语,至于恋恋摆手说不选钻石…现在没人搭理王则,而是自顾自地聊了起来。讨论了一会儿,小文昂首娓娓而谈。 “王则啊,你这寄居之物与木头燃烧所转化的产物差不多,都是一种元素——碳。在这个石头晶体内每个碳原子都以sp3杂化轨道与另外四个碳原子形成共价键构成正四面体。熔点高硬度大,色散还…” 受不了了,这不是喋喋不休的唐僧吗?你和吴姫语真是绝配!就在我刚要捂住他嘴时付叔抢先行动了。 “别扯了,它怎会懂你这‘行走的百科全书’?跟一个幼儿园学前班都没上过的东西谈原子结构,你倒真该去上上学前班了。来!给我打火…” 大统机械性地拿出烟与火机,这就让付叔恼羞成怒了… “不是抽烟!给我火机,我要让它尝尝灵魂‘烤’问!”说着他们开始火烧原石… “哎呀哎呀怎么回事!本王的灵魂正在消散,你们在做什么?快住手!”王则惊叫起来… 魔盒——十四.劫后余生 “‘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这是广告用以愚弄愚昧的受众,天外可能有星球整颗都由这玩意儿组成,其实它就是一块高级碳,懂否?你说碳会怕火不?快妥协,回答这几个小问题我可以高抬贵手,考虑晚点处置你…”付叔像遛狗一样用火机烤问着王则。 人人都造钻石可以用火氧化烧为二氧化碳但王则白痴,于是付叔提出了两个问题: 一.“主人”是谁? 二.所找寻可得道之药为何物? 王则如实地回答—— “主人”是一团神圣的黑影(神圣?),是神!能力上可通天揽月,下可五洋捉鳖(神经病!)…王则也不明其具体身份。 王则本是涿州贫农,逃荒至贝州给地主放羊,后应募宋军当兵。本是宣毅军小校,黑影诱其入弥勒教起义,杀生修行并为将来铺路,遂有了许多的“东平村”,后其被文彦博分尸,魂体即将幻灭之时,这团黑影收纳它的灵魂并传其修行之法,随着历史变迁,黑影告知这一世便是其得道之时机… 至于“药”也是它的嘱咐,说按五行来讲有五只灵药,用来得道炼丹是极好的,村民元骉能牵引其至此,若弑之魂魄可迅速脱离躯壳既是,现王则已捕捉四味而缺其一,未曾想撞上了火枪口! 我听这故事云里雾里,写小说啊!?付叔则眼珠直溜陷入沉思,许久,他自工具箱内取出一把高温喷枪,用工厂铁钳夹住金刚石喷烤… “诶诶诶…你作甚!住手住手,哎呀哎呀孤的灵魂…你不是说饶过本王吗?”王则惊慌失措,空中的眸子含着泪花眯成了一条缝儿。 “我是说晚点处置你,缓刑懂否?缓刑!这不兑现了吗?我们是文明人,一言九鼎的人!”付叔挑起剑眉严肃道,有种黑面郎君的味道… “哎呦哎呦,不是不是,小人觉得还可以商量商量…” …… 在高温的作用下,金刚石表面渐渐泛白,变红,开裂… “主人主人,小的要…要幻灭了!” “幻灭就幻灭吧,”突然出现了第二个声音:“你已没有利用价值了,老王。你的杀戮已深,炼丹只是我跟你开的一个玩笑罢了,蒙白痴的…五行修道你也信?况且,最后那味‘药’你根本没资格触碰。” “啊…我不甘心、不甘心!主人,主人!” “王则,你想征服的这片土地下,埋葬的不仅仅是受挫的白骨,还有勃勃的野心…” 未知的声音和朕一样略显沙哑,低沉而性感… 王则的眸子消失,烈焰下,金刚石裂缝中出现一小黑点,逐渐变得越来越大,像一个黑洞在吞噬周围的杂物,黑洞的边框尖牙利齿,一层层密密麻麻无穷无尽… 见状付叔大喊:“快!快出工厂,东西别拿了…跑!” 我拉着恋恋一路狂奔,她即使察觉到不对劲也没时间挣脱…当我们逃出工厂时,再回首,身后已被夷为平地,厂房器材甚至草木,一切荡然无存,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未开发足球场大小地皮与远处的绿水青山… 此时吴恋晃开我紧握的手,又瞟了瞟送来奇怪的眼神,我嘿嘿一笑嗷:“慌了,慌了…”这次她竟没有责骂,可能是因为劫后余生吧。 “姫语呢,又wc?”小文东张西望着,怎奈无论如何寻找皆不见其踪影,大伙儿心头浮现出一个可怕的设想,但谁也不敢提… 魔盒——十五.后来… 姫语真没逃脱?再回首她是甜美的、勇敢的、睿智的…小文内心崩溃着,这小子是遇见爱情了。 其实小文是极銌儿的,高高瘦瘦,留着常人难以驾驭的“三胖中分”,一副马赛克眼镜下眉目传神,送送“秋波”必“迷倒众生”!高高的欧式俊鼻下皓齿含鲜,能说会道,怎奈英雄难过美人关,哎~ 回城的路上付叔开车,吉普副座坐着恋恋,子焱的车没钥匙,钢筋直男大统想砸窗打火启动被我拦下,挤一挤能坐就别损物伤财了,以后来取嘛!结果生活狠狠地抽打鞭挞着我,沉默不语的小文与孔武有力的大统把俺夹在后厢中间,求死! “那辆车没了。”左边的大统说。 “嗯,这个村庄漫布疑点…”付叔挤出一句。 刚来时村口停着两辆机车,现在开着的“坦克”和一辆老旧皮卡,本以为都是付叔他们的… 驶上公路后,车内鸦雀无声,大家都在沉闷的气氛中各有所思,我尴尬的不行了开口道:“付叔啊,上次问你那个遗失的包裹找着没?” “没有。找遍了,没有相关信息。”付叔敷衍道,还若有所思呢? “不是啊,你帮我查查另一收件人,‘单鑫语’。‘鑫’是三个‘金’的那个…” 此话还未道明,付叔在乡间来了个动作片式急刹,一阵轮胎与沙石摩擦所发出的尖锐噪音划破天空,不是改装精良的吉普牧码人性能好我们就起飞了! “你说省嘛!你到底叫什么?” 大家还在惊慌失措,付叔松开方向盘转头怒目圆瞪,把大胆我吓一跳啊。窗外尘土飞扬,留下两道长长的刹车痕迹,还好后面没车尾随! 于是我告诉他,小时候我叫单鑫语,后来妈妈觉得单名好听就改成了单语,现在习惯了有时还改不回口。就酱,没编没骗…真真儿的~ 他盯了许久,害寡人心里毛毛的~后来继续启动驶进城,途中没人再说一句话,安安静静太平的很,毕竟谁也不想坐“山间云霄飞车”! 变革的屠村事件经深度处理后下文断篇,此后休息也不再噩梦,可还是常想起那些朋友… 大统与小文老拉我喝酒吃夜宵,小文总带着淡淡的忧伤,付叔告诉他找不到姫语任何相关资料…?大统大把撸串大口喝酒,他家很有票子,重金重制了一个更高级的倒磁叉…我很开心听他们谈论经历故事。 恋恋依旧常电话我问东问西,当然,提起在长廊我大胆的思路赞不绝口。她会不会对我有意思呢?呵,男人嘛~ 付叔真是个神经病,几天不联系,还说要查我档案资料。朕还不能改名了不成?那天发什么脾气嘛! 生活总在演绎着悲剧…… 奇案——壹.器官买卖 这条蛇真笨,咬着自己的已巴… 昨晚与大统、小文在胡周路酒吧一条街宵夜醉酒,今早上班还有点小迷糊,在电梯口遇上了同事何曦。 “早,怎么了,不舒服吗?”何曦问早,见我脸色不好。 “没事,昨晚宵夜,胡周路有好多夜宵摊呢,烤串、瓦罐心肺汤…我和朋友海吃海喝的,宿醉…有空一起吧,”我抚着肚子嘿嘿一笑嗷:“不好意思有点闹胃。” 是否言之过甚,她摇头捂嘴作呕吐状,脸色并未比朕好多少,随即又尴尬地笑笑。 哎~自己真心丑态百出… 何曦是我司小会计,年纪比俺小些,南方姑娘个头不高,拥有芍药花般白嫩的肌肤。今天的她像往常一样梳着整齐的丸子头,发际线下的细眉不算修长但精心修整,眉线至头顶与至下颚的间距相较无多使她无法像杨缨莺那般俏丽,但乌黑睫毛下的大眼睛宛若秋水般清澈,仿若能透人心扉,鼻子不够高挺但小巧,微尖的下巴与微方的牙床骨上薄唇常锁,为其增添了一种与当代网红不一样的美感… 何曦像个自二次元而出的萌妹,温婉可爱,早些时候,我还想与她一同驶入浪漫的海洋,停靠幸福的港湾…然时不我待,几年过去,人家早已跌入爱情的沼泽,即将坠落婚姻的炼狱!而寡人却不懂该出手时就出手…木得关系~老子现在学乖了,也有了新时代的目标! 老实一天班,骑上我心爱的小摩托,它永远不会堵车,手机响起… “大胆啊,过来吃饭,今天有案子哟。” 电话那头是付大华,因上次过于“英明奢睿”,他强烈要求我担任他队的“侦查顾问”,有案件需要便会联系,可朕总觉这是个虚名,他在对我禁锢监视… 本人英勇睿智名声在外也非一天两天了,再者,大醉的小文也“通风报信”说他对朕很是关注,但考虑到每月都有外快小费赚,破案还有丰厚的奖金拿,我也就“勉强”答应了。 来到办公室,除付叔一队外美丽的杨缨莺也在,几人围坐着吃晚饭,付叔指了指身边的座位示意我坐下动筷子… “大胆啊,姐姐对你们上次遭遇有所耳闻,发挥不错哟,”缨莺见我老实坐下,笑颜如花地搭话说:“没对象吗?早些年认识的话我就把侄女介绍给你了,那时她还没处男友。” 付叔曾提过,杨缨莺是枝带刺的蔷薇,没有斤两便不可深交,故我傻笑点头:“没有没有,缨莺姐谬赞,付叔指挥的好啦。” 话未讲完便被一双筷子敲在脑门… “小子,你是不是‘厕所里点灯’,找死!缨莺三十你叫姐,我比她大十来岁你叫叔?”付叔敲着我脑袋:“不过见你夸赞就免罪了,快吃,没看到三张停尸床啊!” 大伙儿见状捂嘴偷笑,我却呆若木鸡…宽敞的办公室内侧摆有三张白布遮盖的床,轮廓确实是躺尸状,有没搞错啊在这吃饭?我果断意思意思扒了两口,有点反胃… 收拾茶几后揭去尸床白布,三具尸体两男一女…付叔说有两具早期的尸体因长期无人认领需转院放置,正巧与昨夜的一具新尸并案了,于是一同暂放于此,明日便将送往他院,被幸运的我撞上了,现要求简述自己的观察所获。 呵~我真幸运! …… 好吧,寡人的分析如下:左侧第一具男尸还挺新鲜,血迹并非很陈旧,左胸的大窟窿心脏丢失。右侧的一男一女奇丑无比!五官都像要扭曲一团…因冷藏过,盖尸白布上印有水渍,水珠沿着床沿滴落地面,故这对尸体已有些时日,且同样被剥去心脏。除死亡时间的相异,我还发现右边的男尸是一个镜面人,既他所有的脏器构造同正常人相反,也许凶手因开膛挖心时位置辨认错误而致其左右胸腔皆损…罪犯需要这么多心脏?动机可能是器官买卖! 大家对俺浅薄的见识表示赞赏,一个平平无奇的少年竟观察得如此“细微仔细”,只是强调以后别用“新鲜”来形容尸体! 呵~男人嘛,朕可是你们伟大的“侦查顾问”君!就在我洋洋得意时,缨莺姐从专业的验尸与医学角度指出了一些问题… 奇案——二.应激反应 “现在你们过来,我尽量用通俗易懂的方式阐述,小文把躲在门外抽烟的小付和大统喊进来,告诉他们再抽我抽他们。”缨莺姐严肃起来连付叔也不敢造次,迅速捻灭烟头赶来“上课”,她狠狠地瞪了其一眼,那眼神别提多诱人了… 我愿做姐姐的小绵羊,让她用那小小的皮鞭狠狠地抽打在我身上。哎呀哎呀,好赤鸡好赤鸡…呜呼呜呼~不敢想不敢想… 诶,小付是谁? 可能因眼神过于迷离,缨莺姐狐媚地瞟了我一眼。 “你们看早期的两具尸体,放置于冷藏间使他们保持着亡命时的面目狰狞,刚接案时血液检查表明其在毫无麻醉的情况下遭受剥心。”她戴上医用手套掰开男尸口腔:“看,舌断裂,应是被活体解剖的疼痛导致应激反应而自行咬断,这方面个体差异很大,每个人的疼痛阈,即能感受的最小疼痛皆不一样,我也不给你们深究了…” 哇!鸡皮疙瘩,我偷瞄大伙一眼,小文正认真笔记,付叔、大统面无惧色,钢筋!望向恋恋时发现她也正在“偷窥”我,随即使了个鬼脸,今天她咋如此淡定,也许是经历了上次的鬼村事件吧?队员们渐渐成长,侦查顾问君甚感欣慰呀… “大胆看哪?这儿!你们需了解的就是,应激反应是机体突受有害刺激的一种防御机制,适量的应激反应对机体是有保护性的,过度则造成伤害,若硬扛使之处于强烈的应激状态,疼痛等因素将导致其产生大量炎症因子,当超过机体的调节能力而启动瀑布式炎症级联锁反应则使各器官脏器受损。还有,”缨莺指了指尸体胸口大洞:“小付应该看出,伤口特别的不规则,即是说罪犯根本不懂外科解剖,器官买卖团伙皆为庞大的犯罪组织,各方专业人士一应俱全,怎能如此草率地处理案件先后,所以,大家还认为动机是买卖器官吗?” 我们连连摇头,但虽如此,也可因故而狗急跳墙以自用嘛!此时突想起付叔的话,遇上变革案件时才找寡人,可现在怎么听都是本革案呀,我斜睨蹙眉,用纳闷的眼神质问付叔… “呐,这只是疑点之一,另外,你们知道生物dna及葡萄糖等物质是有螺旋方向的吧?看这具镜面…算~反正这就是变革案件,造否,单语?”缨莺用俏眼“揪”了我一下,干嘛强调朕? 这时付叔站了起来,至缨莺身旁让其休息,示意接下来由他阐明… 奇案——三.站起来看! “这三具尸是在同一地点发现,西山老葬区火葬场旁微耸开裂的两股土壤下,知道我要表达什么吗?研究表明,尸体并非埋入,而是凭空出现在土壤下,”付叔移步近期的男尸,指了指其伤口:“有缨莺的提醒不难看出,昨晚这具男尸的伤口处理手法虽然也非专业,但出刀平稳,且死者肌肉松弛自然,表情不再狰狞,但也未经麻醉处理!现此案我等毫无突破方向,所以,大胆你怎么看?” 我去!画风突变这么快的吗?又问我咋看,要一个新人回答是否扯淡! “好!”我拍手起身:“我站起来看!当然也能坐着看~如果您需要的话还可以趴着看,躺着看或跳起来看…” 插科打诨后言归正传:“侦查方面你们才是专家,俺只当陪衬,况且此案变革,作案手法更是稀奇古怪,只能从作案动机上逆推…现仅知凶手要心,缨莺已排除了买卖获利的可能,可若自需用作外科手术呢,因罪犯非专业人士而诱其多次作案?再者,近期的受害者可否因受重击昏迷故面无苦难?最后,是否查询了这些死者身份、血型等有无共同点?顺便监视各大能做换心手术的医院,医生,一个都不可放过!” 突觉自己像出征的将领,挥斥方遒…当然,俺知道自己在瞎扯,闻此发言恋恋也捂嘴偷笑。 “大胆你这是‘厕所里跳高’,过分了哈。另外我可先把你击晕,无麻醉的前提下拔指甲盖,看你会不会跳起来!不过小子还知道找受害者的共同点,答案是他们身份随机,血型各异身体健壮,女尸生前还是健身教练,也排除了交换杀人可能,凶手正在随机作案…” 被付叔叨叨了一顿,最后他解散队伍并表示自己会跟进调查,本想邀朕明儿下班继续探讨被“残忍”拒绝,明日我司组织团建,员工们要集体去海滨芭比扣! 又想剥夺我的自由,没门儿!结果其下令后天必须一起晚餐,呵~权利… 夜里当然是同小文大统宵夜啦,我们来到胡周路…男人间关系好——同过学、下过乡、一起扛过枪、集体分过脏,还、还有…嗯,大家“割头换颈”的嘛! 走进一家人满为患的小铺,餐牌特色烤腰子,本想来点却告知售罄… “老板的手艺真心绝杀,”一彪形大汉边撸串边对着门口摆弄烤串的小哥说:“老板,以后搞点牛欢喜羊睾丸或眼球烤烤,以你的手艺,那飞幽儿倍爽儿!” 旁边几桌讨论夸赞这儿的烤串真美味,特别是特色烤腰子,明天得趁早…哎~哥们仨没口福,只能花生米下酒了。 “小文,你说今天的案子是否变革了呢?会否将受害者打个半死后解刨,入土再压实土壤?”我开始胡诌。 “额…他们无遭受重击之伤痕,土壤结构无外部翻动之迹象,但总觉埋尸场地的环境有些古怪,付队应也有所察觉,现在还不好下定论。”小文自顾自地叨叨着,我与大统则开心地干杯撸串串… 奇案——四.芭比扣奇遇 第二日清晨,起床灰常顺利,未被“被窝怪魔”用强劲的空间术封印,我司小二十人组团至海滩团建芭比扣。 团建内容无非就玩游戏——什么环胸后坠、孤岛漂流、地雷探险…撑死了不过总结一些游戏经验来告诫大家干活要团结、努力、开拓创新等等,都是寡人玩腻的把细,鸡肋般索然无味,终至寡人甚爱的芭比扣时光,大家摆好烧烤器材升火“作业”… “啊烤鸡翅膀我最爱吃~”我唱起欢快的周星星“民谣”… “一起分享!这有黑椒纯肉肠要么?”小铭搭话。 “当然,好兄弟讲义气,大家自己拿哈…” “今天大家表现不错,大胆很机灵,许多游戏都能找到突破口,闫雅雅很友爱,特别滴照顾我,小铭很壮硕是个猛男,还有白莲萍…”在与大伙儿分享烤串时分部长陶总开口了,她把大伙儿褒奖一番后提醒道:“活动中总结的经验不只要用在工作,平时也要互帮互助,你们看,我们的小会计帮大家生火调酱后现在还没开动呢…” 大家望向何曦,她腼腆地笑着摆手… “人家哪愿吃这么low的食物呀!”总对小会计羡慕嫉妒恨的闫雅雅开口:“你们知道唐葛阁吗?人家男友可是唐葛阁的御用美食顾问,长得还三千年一遇的帅!这烤的都什么玩意儿?” 切!美食顾问了不起啊?我还侦查顾问呢!不过唐葛阁是哪,很美味吗? 见大家四目相对,见多识广的陶总秒变一唐葛阁神托:“乡港唐葛阁是我田朝唯一的三星米柒林餐厅。那完美而登峰造极的厨艺值得您专程前往。在那可享用手艺超绝的美食、精选的上佳佐餐酒、零缺点的服务和极雅致的用餐环境。当然,您需要花大笔费用享受。” 听完大伙儿眼冒金星地望向何曦… “我们分手了!” 何曦的语气冰寒刺骨,突然的转折也使愉快的气氛变得凉凉。鸦雀无声时她道出原因,其男友患上了不治之症将不久于人世,因恐拖累而将其“抛弃”,真男人! 可闫雅雅还幸灾乐祸:“哎呦喂儿!你怎能和他分手呢!必须共患难呀。” 此话令大家忍无可忍,刚要杠正面见何馫开口:“谁也无法改变世界。他,就是我的世界。” 哇塞,大家沉默了…因为爱他们走到一起,又因爱而分离,这是多么的莎士比亚! 可正当大伙儿感情升华之时,白莲萍指着远方道:“诶?瞧那片海面好神奇,镜子般波澜不惊,好不科学耶…” 欧巴桑你搞毛线!就不能让人安静地体会感人语句么? 朕回身,额~她指的海面出奇的平整,毫无波澜,然平静稍纵即逝,似有人影浮现水面,浮浮沉沉… 那不是人…准确的说,那不是活人! 在大家惊慌失措时最冷静的还是朕,毕竟老姜湖嘛,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大家听藕嗦,遇见四情博要方,鲜花一个彭友圈!欧不~四先拨妖妖铃…”我也有点语无伦次,一点点儿… 命案皆数重案,警方很快赶至现场组织打捞,我们当然要回警局配合工作啦,本该开心的一天不欢而散,因此吾等又将停工数日咯,不“嗨桑”滴说! 万万没想到,此案与之前的剥心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奇案——五.纯物质世界 难得的一觉睡到自然醒,却无法数钱数到手抽筋,蓝廋,香菇~起床洗刷吃完午餐就收到那讨厌的来电… “大胆啊,这几天放假是吧,”付叔大声道:“你真是一颗扫把星,到哪哪出事。车在你楼下,快下来聊聊昨天海边的命案。” 哎~纸包不住火,系统内肯定相互有联系,万恶的消息链! 下楼就见到付叔一队,恋恋照旧坐在副驾驶向我招手,这次朕学乖了,坐在后厢右侧靠窗的位置!随着车辆驶出院子,左边的小文拍拍我肩露出狡黠的嘴笑眼不笑。 “我们上一个好地方。” …… “坦克”驶至市第一医院停靠,我跟队走进一楼一长廊,尽头有扇未注明科室的门,不用脑子想我都明白,他们心是真的脏!朕特么被带到了太平间! 走进,里面像一个食品仓库,中间有可拉动的金属橱柜…此地并不口怕,只是味道怪怪的,付叔拉出一橱柜,一具女尸呈现眼前… “昨天的命案是你发现的,造吗?刚打捞时探员认为死者溺亡,结果你猜怎么着,”付叔指了指一丝不挂的女尸说:“就像刚落水,没有浮肿,也未见久泡一扯便骨肉分离的现象,我看你口供说尸体在海里飘着,是不是搞错了?” “肯定没啊,当时又不止我一人在场,这么问有个毛用!” “好了不陪你玩了,你看…”他把尸体翻了个面。 我白白眼,到底谁在陪谁玩啊?可定睛一看,尸体背后有两大窟窿,这不就和东平村那些被挖肾的尸体一样么!这时小文告诉我,此案已与上次的剥心案并案了,因为有许多共同点——无麻醉被剥去器官而面无苦难,出现方式极不科学(我们啥时遇过本革案件?)…故今日要咨询寡人当时是否有细节被忽略。 抹得呀~俺开始回忆… 平静的海面出现浮尸,报警打捞…一切的一切顺理成章,四辣么的和谐、辣么滴风平浪静~ 诶!是不是太“浪静”了,当时的海面? “是这样的,当时我看到远处海面小片区域似镜面般平整,视觉效果模糊,仿佛被熨斗熨烫般,而后才波澜涌动出现浮尸…此异象对案件可有帮助?”这算很奇异的现象了,我打手势比划着… “纯…纯物质世界!?”小文呢喃着与付叔四目相对。付叔单边嘴角上扬,露出了油滑的神态,与其对视不久后一拳锤在他脑门! “什么gui…快开始你的表演!我又不懂你在春什么物质什么世界什么毛线!” 小文捋捋头发尴尬一笑嗷:“你们知道这大世界也许是纯物质的吗?” 呵~要你废坨… 奇案——六.空间悖论 我白了小文一眼,道:“世界当然是物质的,你告诉我,人世间的吃喝拉撒哪项不是物质组成?”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科学家研究认为,人们的宇宙空间是一个以真空基态为界,形成同维空间异矢量方向上的世界,从量子力学方面来说…”小文摆着双手解释着… 只见付叔东张西望,从一旁拽着张折叠椅前来,看着小文:“那你可知此为何物,折叠椅?物质的?很棒…你再不说人话它将变为一件凶器,赶紧用大家听得懂的语言描述!” 恋恋见状上前拉住暴躁的付叔,打开折叠椅哄其坐下稍安勿躁…小文则惊慌失措,立刻组织语言:“哎呀哎呀不着急,不着急的哈…就是说大胆是对的,吃穿用甚至排泄物都由物质组成,但同时我们所在的空间也可能是物质的,若某某想瞬间移动、空间转换并非毫无可能,从广义相对论来看,若有足够的引力与能量使空间发生扭曲,三维空间中两‘点’被拉近…” …… 我把慌乱中小文的“胡言乱语”梳理一遍,也就是说,空间也可理解为物质的,低纬理解高纬需要想象,比如看一张白纸上二维的两点最短距离是直线,但三维的我们把纸张折叠,这两点便重合了,距离无限接近,“两点之间线段最短”这句话就错误了,只要有足够的磁场与能量我们便可把三围的空间折叠,那么连“彭罗斯三角”也可能真实存在… “喔嗷,,瑟普莱斯!那你的意思是这家伙杀人后折叠空间把尸体抛往不同地方咯,”我惊呼:“那咱还玩稀沥?有这能力它都能上天了!” “滚蛋!我们会与恶势力抗争到底,你这种过街老鼠滚球也无人阻拦!” 突然的大声凶喝把俺吓了一跳,是恋恋!一向乖巧的她竟然“河东狮吼”?这也令大伙瞠目结舌地瞪着我俩… 这样被一个萌货小仙女羞辱是极难堪的说,但思索再三自己又确实足尺加二,如此畏缩,古战场上的逃兵可是要斩首的! 付叔见恋恋如此愤怒大惑不解,又见俺低头不语便安慰说:“好啦大胆,恋恋视恶如仇,你要像她一样直面困难,何况那东西也非无可抵抗,小文所言仅为猜想,它能拥有与控制那能力干嘛不将尸体送月球火星上去呢,还一直在本市纠缠?” 他说的很有道理,我向大家道歉:“是的,对不起我不该如此,现在我们知道了作案手法,该找找动机了。” 恋恋见我悔过自责又重提案件便息事宁人,大统面无表情地与小文靠近拍拍我肩… “那继续谈案件,再回想,器官买卖是不存在的,但不是说凶手不够专业,而是那类团伙没这能耐!曾几何时咱们的案件都变革得如此之凶了?如今我们在老葬区的火葬场旁挖出了无心尸,又在海里捞起了被剥肾的受害者,你们说这个东西到底要干嘛呀!”小文打断了大家的沉默。 “你这么说咋感觉…”听到这,我突发一大胆的假想… 奇案——七.脑洞大开 “你干嘛欲言又止,有事说事!”付叔见我吞吞吐吐道。 “不是,可能是电影看多了,”我建议道:“你们是否看过近年很火的电影《躺人街探案2》,剧中的歪果反派不是用不同五行的人体器官炼丹修仙吗,现藏尸点对应着肾水心火,咱是否该查查宗教史?” “你的意思是…凶手在五脏炼丹?嗯~这么说倒不是没可能…”付叔讲解了一下他知之甚微的道… “‘不贵治人贵治己’,道者以修身养性保持“道法自然”,但随历史变迁,世态炎凉,道家这颗庞然大物萌生了诸多分支,天下乱则道士下山匡扶正义,于是有了‘弑魔渡己’的流派…道家常说,‘道可道,非常道’,真实断句应为‘道可,道非,常道’,既无论你做得对或者错皆不碍天道轮回…”接着付叔又讲述起一段历史传说与后者推测。 北宋徽宗年间有一着名词人文学家,黄裳,本为一普通文官的他,在帮徽宗皇帝遍阅经文道藏时居然无师自通,顿悟得道,其成道着作《九阴真经》被当代作家金庸先生借鉴… 道家八百年一修行轮回,需再次渡劫,于是其在晋成帝咸和三年转世为黄初平,既后来香港黄大仙庙里供奉的黄大仙。转世的他目生双瞳(每个眼珠中有两瞳孔),纵观历史有这造化的,无论是造字的仓颉,三皇五帝中的舜帝,差一点如项羽、王莽、鱼俱罗等,有一算一皆为惊才绝艳人设炸裂的超级“神咖”,黄初平得此神目可见鬼见神,历劫五狱,付叔因其方式太过残忍故终不言何为五狱,反正黄分别除去五个“人魈”(犯了大错人面兽心的东西),将其打入地狱而再道成仙。 “当然,黄弑之皆为恶人,而此案中那东西不分青红皂白胆大妄为,如若真为修仙怕是已堕入邪教!”付叔绵绵不绝:“不过分歧走偏的多不胜数,如上次遇上的‘弥勒教’奉用杀生教义,还有臭名昭着的‘三山派’尸解大法,另外‘应劫’、‘兵解’都…” “柒哟逗、柒哟逗…付哥!与其聊历史,咱不如速速回去查宗教史吧?顺便翻翻档案,当地有何宗教邪派?”我焦躁了打断他,讨厌! 付叔和小文真是物以类聚,叽叽歪歪婆婆妈妈,像一只…哦不!是一群,一群苍蝇围绕你脑门盘旋,嗡、嗡…难道不造“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么?寡人很后悔自己这大胆的猜想。 接下来的两天大家沿这条思路侦查,发现有许多地方与猜想相呼应,宗教学者也告诉我们,真有五脏炼丹修仙之法,况且《黄帝内经》记载着心属火藏神,肾属水藏精,正与与火葬场与大海相呼应… 我们正一步步逼近真相? 奇案——八.天方夜谭 今天是因团建事故放假的第四天,也是最后一天,必须好好休息休息…男人嘛~就该对自己好一点! 一大早接到恋恋的电话,是否约朕看电影呀,不会又是五脏炼丹案吧?我接起电话… “单语,快过来,今天发现一具遭剥肝的尸体!” 好的不灵坏的灵,看来最后的一天休息又泡汤咯… 见到吴恋又是在第一医院太平间,杨缨莺正在为大家“上课”,一个停尸柜被拉开…临近观查,哇塞,这是我首次见识到如此惨不忍睹的尸体! 一个肥头“无”耳的男人,整个胸面被剥离至腹部,两肋位置些许空缺,双腿膝盖摘除…见识浅薄的我也能辨识出一些器官脏腑… 居中靠左的是君主之官,心,两侧嫩红的看来是人之华盖,肺,不错不错,这么“粉嫩”不是烟肺,下方空缺位置遗失必然是被剥离的将军之腑,肝,嗯,一定没错,再往下肉黄色又饱满的必须是胃啦,死也是个饱死鬼,善哉善哉~ “大胆!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喜欢解刨学以后来找我,不是想做姐姐的小绵羊吗?现在认真听讲!”被缨莺姐轻拍额头害我的脸颊烫的像猴子屁股。 哎呀!她敢拍我?我认为,男人的头与女人的腰是异性不可随意触碰的,现被姐姐这小妖精轻轻一拍,我决定…谁都不要了,朕只要缨莺姐!哎呀哎呀放肆放肆…要摆正身心洗耳恭听嘛。 见我老实后她摇摇头:“我再把昨日与小付的了解与探讨给开小差的同学讲解一遍…尸体是昨夜城东开发区一工厂仓管听见怪声后发现的,出现方式同样的匪夷所思,在工厂上锁的老旧仓库,如雨后春笋…来认尸的富家亲属悲声哉道,死活不肯面对现实,且一口咬定死者是一健壮小伙,应该是出去浪了,才失踪个把月怎能变油腻大叔…现可以看到,死者脸颊两侧的耳廓被割离,除肝脏丢失,小肠旁的一节大肠也遭切除,膝盖及周边锯去,再仔细点,第十一肋、十二肋遗失…我和小付已彻底排除了凶手在炼丹修仙的可能…” 为什么啊!是否因肝属木,尸体未“萌芽”于森林?或是因遗失的大肠属六腑,不在五脏之列?不能是因为恶心剃除了么,不然留着做爆炒猪大肠啊?这不天方夜谭么!摘除器官不小心搞断几根肋骨不稀奇吧?没用就扔了嘛!割去耳廓是…是不让他听声音,额~死了怎么听声音?不管不管,不碍事儿,不重要… 我又进入了自己的小宇宙,直至发觉室内噤若寒蝉,缨莺笑颜凝睇… “那它要别人膝盖作甚!关节还能移植?”固执的我不服气地嘟囔着。 我恼羞成怒——本以为自己的“五脏炼丹猜想”能雪中送炭,还引以为傲呢~现在满腔的热血瞬间凉透… “大胆,你知道猪身上哪一部分最好吃吗?”付叔突问。 “车jio!”朕不假思索地答。 猪蹄不但味道鲜美,肥而不腻,还蕴含丰富的胶原蛋白!这是一种由生物大分子组成的胶类物质,是构成肌腱、韧带及结缔组织中最主要的蛋白质成分,具有防褶皱、抗衰老,美容养颜的功效。哼~如此佳肴尔等还以何强辩?不服来战! “大胆你错了。猪身上真正好吃的肉全被肉贩子偷偷私藏了,他们把最好的东西留给记基葛儿。”大统“憨憨”地怼… “什么呀!” “月牙骨,猪前腿夹心肉与扇面骨相连的一块肉,也就是大家常说的脆骨,由于形状像月牙,所以它的学名便叫月牙骨。另外,”百科全书小文补充怼:“月牙骨这块肉,它不仅味道好,口感棒,吃起来不会腻口,其实还含有大量丰富的蛋白质、维生素以及骨胶原,常食具有强筋健骨、促进骨骼生长发育、增强机体免疫力的功效。正所谓,老人常食骨骼健康腿脚好,孩子常吃个儿高高儿。” 接着这俩逗叉异口同声道:“月牙骨,常食身体大大力,营养高、味道好…养出超强的体魄!” “杨千花电影《俺娜与武林》情节?”恋恋还煽风点火!? “好嘞,你们别逗大胆了,”缨莺姐浅笑婉尔:“单语,其实耳廓、第十一、十二肋都是人体软组织,特别是膝盖皮下,胫骨关节面上有‘半月板’组织,由于形状像半月而得名,虽未尝过,但应皆为口感‘极佳’的好食材…” “这家伙在吃人!”付叔低沉地强调。 这句话真令我与恋恋倒吸了一口凉气,也未曾想自己的胡思乱想会正中靶心! “且凶手此次虐待死者的方式惨绝人寰,类似于法式填鹅…”缨莺补充到… 当鹅出生后3个半月,便被运送农场进行为期20天的“特别饲养”。在这段时间,以“填鸭式”方法喂养鹅只,并用围栏圈定鹅只的活动范围使其运动量大大减少,让身体所吸收的过量热能全部转化为脂肪并积存于肝脏内,经过20天的暴饮暴食至其体重达标,也便到了阎王爷发放“勾牒”之时…所以死者会膘肥至此以至家属皆无法辨认。 凶手需要一个优质肥美的脂肪肝来做食材,当然,大肠又何尝不可? 奇案——九.鬼马勾股弦 “肝是生物用作代谢排毒的脏器,从死者的身份资料及干净的肺来看,他是个极注重保养之人,烟酒不沾,其身上取下的肝必定也非常‘柔嫩’,此食客的菜谱涉及多国餐饮文化呀~这样的大案件你们没什么侦查方向吗?”缨莺姐眨了眨媚丽的眼,嘴角微弧。 其实大家脑海中皆为一方白纸,因对方口怕的空间能力,若不出大纰漏吾等只能干瞪眼,任其自由发挥… 见无人作答,缨莺拨了拨小文的“骚气”中分,说:“小机灵鬼儿,上次是你怀疑对方折叠空间吧?现看来他还无法运用自如,乱丢尸应试从几何坐标上着手嘛…不过我建议还是放弃此案吧,仅建议哈~” 小文面泛羞涩,似乎不太明了,眼神空洞地看着她挠头,缨莺则挽起精致的小提包钳口不言,以防万一自己思路错误也不用背锅,她应该也像当初的我一样,觉得罪犯鬼斧神工而无法匹敌,但凭啥俺怂就被恋恋欺负呢! 忽然大统闪亮登场,这个闷油瓶不知何时也学起小文开始笔记,但出现在大家眼前手帐上的是他所绘一钝角三角形,三边都垂直着一条直线相交,如此浅显的几何问题俺都能一目了然,同时也知其心会其义,我天! “它能完美地控制那能力为何不将弃尸送天外去呢,还一直在本市纠缠?” …… 大统的话咋这么耳熟?没错!如果那东西还无法完美地控制空间能力,那么宏观上它正以自己为圆心向周围抛出半径的尸,这钝三角——火葬场、海滨、废旧仓库!只要有三个不同位置的坐标,我们便能求解出与这三点等距的坐标位置,不就可能是凶手的藏身之所? 哇塞,脑洞大开不过一基础的几何问题——三角形三边中垂线交点至三角端点等距,看来队中除恋恋青铜外其他皆王者啊! 额~俺什么段位? 大家对大统赞不绝口,虽老实淳厚却深藏不露,缨莺见状会心一笑,礼貌地点头离去,付叔则虚的一p不敢阻拦,老实目送其离去后解释,她是一所医科大客座教授,现去授课… 寡人就说姐姐有点狠辣女教师的味道嘛,哎呦喂儿,好选~好选她!额哼,过分,过分啦… “我已电子地图寻得此交点位置,即臭名昭着且废弃已久的冬荒行空大厦。”大统指了指手机地图app。 “是么?该来的终将到来,未曾想竟如此之快…”付叔的眼神黯淡无光,大统的话也令我陷入了回忆,本市存有一处市民皆知却无人愿提人迹罕至的神秘地带… 读小学时,我市“冬荒行空”公司邀请了一位着名工程师建造一座风格迥异的高楼用作办公及接待游宾等事务,可工程完工后,周边稀少的居民商客一览其貌便怨声载道。 田朝风水文化存有房屋“偏刀刹”一说,既建筑不可棱角相冲相克,偏偏这栋高楼俯视呈尖锐的菱形,“刻薄”至与四周建筑“刀锋相对”,无一条边平行!然虽周边民怨沸腾,但工程完工已无力回天,未曾想没多久又发生了件奇怪的事… 这天,一外国旅行团前来旅游观光,领队安排其就此入住,共约第二日一览此地大好河山,而就在次日清晨,旅游司机来接送游客时竟发现上至大厦高管,下至服务人员,当然还有外籍旅客等,整座大厦人去楼空!探方介入调查,了无音讯,最后人们见到的是大厦被高高的围栏封锁,没有了下文… 当时在本地此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幸此处为城市边缘,住户们搬的搬走的走,便渐渐遗忘,一晃十八载风平浪静,未想今日又老话重提… “嘿~我们是否能去那调查了?好激动!”小文眼中放着光。 “做梦都想去,可这么多年gm都严厉否决了我的申请,看来这次要死案咯…不信?现在就电话,让你看看上面怎么怼!”付叔埋怨,又拿出手机拨号… “喂…是付…最近…额…嗯…好的领导…定不辱使命!” “额…那个,”付叔“扛旗”奋起:“现在去冬荒…”。 “几个意思?”小文瘪瘪嘴。 “就是干!”付叔甩了甩“呆毛”留下背影… 于是大伙整装齐发驶往无人的“鬼楼”——冬荒行空大厦… 奇案——十.冬荒行空 连午饭都不让俺吃,我们人手一牛角面包就来到了冬荒行空大厦。下“坦克”时艳阳高照,大厦的玻璃反射着刺眼的阳光。 这座环状菱形建筑共十九楼,一楼是个大办公厅,大厦每面有条楼梯通往二楼院子,院子周围是一圈办公、住宅场所围绕着直至天台,如今怪异的大厦被一层格挡围住,总感觉楼顶在漫着黑雾? 虽本地人,但朕从未亲临此地,一是长辈不允许,二是我住市中心,而此处为本市五环郊区,三是最关键的,寡人不愿招惹是非——懒! “十八年前不够格,不然即使失踪也必参与那次行动。”付叔仰望着高耸入云的大厦喃喃自语。 我们集体鄙视地看着老付,你不说一直被gm拒绝么,咋这次还未开口就派你行动了?付叔发现了大伙的异常,立即强调自己是不知情的,又果断扯开话题聊起往事… 原来当年因此处离奇的失踪案,gm组建了专项行动小组,付叔因年少识短被排除在派遣名单外,后来因主要的派遣人员失踪而导致此案作罢尘封,但也令付叔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心结… 捣烂pvc我们进入建筑群,一楼店铺早已查封,大家只好从二楼院子开始搜查… “这儿就如普通建筑一般,并无特异嘛。”小文鄙视道。 “还不特异呀,通道都是左斜的。”队尾殿后的我灰常不满,菱形的建筑构造导致这楼梯俯视的话也呈菱形,艺术真非吾等庸俗之辈可理解。 自从走进楼道就有种怪异的味道,也不知是否与这倾斜的视觉感受有关,走神一会儿,前方部队消失在楼道尽头,我急忙迈步赶上二楼,咦?他们不见了,眼前的一幕令人胆战心惊! 气象万千,头顶不再艳阳高照,灰蒙蒙的天空感觉即将下雨,可空气虽沉闷却不潮湿,大院内沙发桌椅大茶几等家具皆数上层,两侧墙壁上方收缩着防水屏障可遮挡风雨,好不奢华大气上档次…本该一片豪华的旅娱场所竟到处散乱着森森白骨!七零八落、有整有残,从尺寸长度来看皆为人类骨骸? 咽了咽唾沫,我将吃完的面包塑料袋搁在茶几,上面随意摆放着腥黑的厨房刀械,血溅四处,地板上漆漆血沚及满目的爪痕与手掌印令人不寒而栗,从这残酷的景象就能体会死者的痛苦与绝望! 此地曾爆发过灭绝人性的大屠杀!也许白骨中就有当年的失踪人员… 扯淡!这不就是重大发现么,付叔队伍怎么也不查看查看就“溜”了?当年的调查队伍是干什么吃的!我大声叫唤起来。 “你们去哪了?院子里漫地白骨不查看查看么!” 不查看查看么…查看查看么…看查看么…查看么…看么…么…么…么…么…额…… 空荡荡的院子传来层层叠叠的回声,无人应答,手机也没信号,想想他们只能上楼了呀,上面有大线索么? 既然他们不查看我也不可破坏犯罪现场,继续上楼呗!年久失修的电梯停止供电,可为何楼道感应灯依然明亮?带着疑惑的我踩在通往三楼幽暗的楼道,被墙壁上张贴的美食壁画所吸引… 哇~这道菜是溜腰花,粤菜经典。图上附带文字做法…刀功要好,剞上3毫米宽花纹的腰花口感一定倍棒儿!还有小炒猪心,在南方小锅小灶的小炒美食文化令人神往…诶呦~这青蒜柳小米椒、卤猪心,感嚼自己又饿了… 不对不对!楼下的景象触目惊心怎还能有胃口? …… “谁!” 谁…诶…诶…诶…… 就在自己哈喇直流时,突觉背脊一凉,惊慌失措的我猛地回头一喝,楼道依旧空空荡荡,传来的回声悠悠扬扬。 人在被盯着时总会有种莫名的第六感,是否自上楼起就叫东西尾随?只是方才特别接近罢了…现寡人形单影只,若不快与大部队会合若遇上麻烦将不堪设想… 糟糕!他们该不会同十八年前般集体失踪吧?遐想楼下的根根白骨令人心惊肉跳,但现在只身一人的我能否将其拯救… 奇案——十一.诡谲怪诞 付叔是我长辈,小文是好哥们儿,大统,我兄弟!还有个…一个都不能少!我决定继续向上一探究竟,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走上五楼时楼灯开始明灭不定,我扶着顺滑的金属扶手布满灰尘,一股无可匹敌的气味渐行渐浓,冲过鼻腔直击脑门,此气味足以横扫千军,令我忍无可忍开始疾风骤雨般狂吐!在昏暗的楼道里迫于无奈打开手机照明,一束光照看清楼道中陈年的灰尘漫天飞舞,地上惊现一滩腐尸! 这具浮尸惨不忍睹,还不仅尸干那么简单,它像只晒干的板鸭,瞪着干瘪的瞳孔,腐烂变形尸油遍地,恶心得我迅速“更上一层楼”… 咦~脚印?楼道留下的步步痕迹转移我注意力,楼下腐烂的尸干也无法再拨动我紧绷的心弦,同时,隐约听见上方微微的脚步声,有人先一步正在上楼!? 我疾步向上攀爬,可无论如何追赶皆不见其身影,仅那忽远忽近的脚步声声悬于耳…赶至十八楼步伐戛然而止,当然俺也精疲力尽,蹲下大喘粗气…缓一缓、缓一缓,缓一缓我必继续追赶! 舒缓下来的我暗下决心,楼上即天台,再追赶无论遭遇何况皆是生死一搏,只为探个究竟! 沉重地踏上十八楼半,通往天台的楼道极其异常,逐渐增宽延伸着斜向右?我沉重地迈向天台,可刚踏入便由一摊液体浇湿…什么情况!内外两个世界? 天台正下着倾盆大雨,已淋为“落汤鸡”的我却寸步未移,仿若身负千钧,皆因眼前的景象触目惊心,似二楼大院般,遍地白骨堪比末日! 挪步行近越发的不对劲,如此的相似又不是——二楼有高贵的真皮沙发满溅鲜血,此处雷同,仅摆放的位置与方向相异;沙发同样散乱着根根断骨,位置方向较二楼不一;还有几处令人印象深刻的右手血掌纹在此变为了左掌纹…抬起头,折叠的防水雨棚雨水嘀嗒,四周是高楼大厦? 说好的19楼大厦天台呢,怎么会这样!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茶几上一件饱经雨打的物件令我身心一震,塑料袋?这!我有点难以接受…熟悉的折皱、袋上的油沚、近年才出现的商标logo…毛骨悚然!再冲向与楼下二楼相反的楼道,所见使我略微通晓,并下定决心去楼上验证猜测,了朕最后的疑惑… 向上爬了三层,眼前呈现一眼球干瘪的腐尸,它与五楼的干尸朝向相反,散发着通天恶臭…没错!这是一个镜像世界,似一面镜中的二楼大院! 颤颤巍巍地回到镜像大院,我抚着心口慌忙踱步…是否该鼓足勇气一探究竟,恋恋也许正焦虑的等我?避开遍地白骨,粘稠的血沚令人留下步步“惊心”。 诶~怎么?怎么回事!左右手轮番撸着左心房的我瞠目结舌…心呢?心脏呢!左胸腔毫无波动起伏呀…再把把右手脉搏,摸摸右脖颈管,明明还有跳动,没心脏会否化为活死人! …… 嗷嗷嗷!没事没事,心脏在右胸腔里跳着,跳着呢…嗯… 嗯?什么! 借着暗淡的光打开手机自拍,高清的柔光双摄照亮我英俊的脸庞,好生銌儿俏滴说!可屏幕里的脸是自己又不似自己… 我也变成了镜面人! 刘海方向改变,微笑习惯的嘴角上扬方向改变,惯用的右利手改为左撇子…所有器官位置交换! 疯了疯了…这是怎么了?此地真乃人间地狱!如果变为镜面人,那我不就…不就… ! ! ! 不就还是我啊,貌似也不能咋滴耶…顶多也就改变改变习惯,众佳人会感觉寡人右脸更好看嘛,还好还好… 放下手机后抹去额前汗珠,就是我这轻轻一抹,再抬头差点落地翻滚… 奇案——十二.骷髅海 就在朕疏忽大意“照镜子”时,周围的白骨开始躁动,自动拼接,不一会儿,大院出现了一片骷髅“海”!几十具骷髅呈现眼前,只剩小部分散乱角落。它们井然有序地排列,用深深的眼窝“瞪”着你,咧嘴含“笑”,有的牙齿严丝合缝,有的则参差不齐,有的洁白如玉,还有的污秽不堪… “你怎么做到的,在此十八载,我还是头回见到这般景象!”从远处浮现一诡影,举黑伞佝偻着步步紧逼,身上罩着的工装围裙布满了刺眼的血迹,令呼吸急促的我疾步后撤… 这场面已经够违和了,可当他近身时,我的天啊!浓眉下慵懒的眼神,高鼻梁俏鼻头,嘴角微微上扬,模糊的“烟熏妆”…这怪咖竟威胁到寡人的盛世美颜,好銌儿!但干嘛屠夫装扮哦! 不对不对…这货是谁? “我造个鬼哦,跟谁见过似的,你谁!”我反问。 “你好,我叫唐柒橙,是这儿的主人。欢迎来到堕落的‘柒环’,我们的世界。”他绅士地问好,嗓音低沉而性感,冷! “什么鬼六环七环啊!撑死了比五环多两环嘛。你是这儿的主人?把我队友嫩哪去了!”我有点不知所措,他是什么东西啊,我要我队友! 只见唐柒橙打了个响指,倾盆的天片霎云飞雨散,同时寡人栉风沐雨的衣衫发肤瞬间干透…他将雨伞收拢搁置,神色好奇地四处张望,好似在搜寻着什么。 “嘿嘿嘿!请尊重我。快说,我这是在哪,雨为何说停就停,你是怎么做到的?快把我队友交出来!还有,最近的凶案是否雨女有瓜,冬荒究竟花生了什么…” 我已吓得语无伦次,却未得到任何回应。只见一具不算高大的骸骨走向唐柒,张开“双臂”拥抱他,而后与其“四目相对交流”起来,它用骨掌抚了抚唐柒的后脑勺,像极了怜爱。 一会儿后,唐柒转身望向不知所措的我,情绪有些起伏,说:“无论何时何地,世界乃至宇宙的物质与能量总量不变,故你衣间的雨露必还予柒环,再者,你们所查命案乃我所为,但此处末日景象非我所致,你心中应留有许多疑问,跟我来…” 只见他朝骷髅颔首,随即垂手仰头…目下景象开始模糊,渐渐冷色调场景变得暖和明亮,整个大院不再处处血印,一切焕然一新,周围出现稀稀朗朗的人群,有的带着公文包倚坐茶几交谈,有的漫步大院沐浴阳光休闲聊天… “现已重回当初的场景,带你再历那年那事…” “哇~在那年代这就是一高级的商旅场所,不对,放今儿也是!”我惊叹。 “喜欢吗?喜…” “不选~我要我队友…”朕立刻打断他。 “呵~甭想歪…” 说着自一楼走进一群海外面孔,歪果旅行团?他们五男两女,一个四十左右欧式俊男,金发络腮胡,跟随着一个大块肌肉的黑人,孔武有力,两白人小伙学生气息,其一满脸雀斑,架着大框眼镜,另一裹着加大大大码衬衫,肥头大耳大腹便便,正埋汰着导游害其“翻山越岭”,还有个三十左右的年轻白人双手插袋,日邦浪人发型加八字胡,叛逆气质极其酷炫。两个女人南欧风,美得“一塌糊涂”,其一妖艳略逊缨莺,身材火辣,另一位名媛气质,不可方物…带团的导游告知他们,今后几天便留宿于此,今天先自由活动活动,明日开团… “这就是当年失踪的歪果团队!”唐柒牙缝挤出一句话,牙痒痒了? “那我干嘛?” “你仅需当看一部纪录片,浏览这些天的剧情发展,仔细哟~”他的身影模糊消散:“无须担忧其他琐事,此为逝者记忆组成的景象,你不会饿,不会累,甚至可向鄙人要求快进或倒带,我将虚左以待。” 我白了白眼,四处游荡起来… 懒惰的大胖子一身肥油,叫大卫。他挪步接过房卡后坐上回房的电梯,手中不忘带上黄油面包,金发眼镜男乔治有些腼腆,想接近名为西尔维娅的妖艳女人被婉言劝退,只好背着行囊回屋。 “桑德拉,我们要不要随处逛逛?”西尔维娅喊住高贵冷艳的女人。 “你自己逛吧。”桑德拉头也不回,傲慢地走向另一处无人搭乘的电梯。 “西尔维娅总想接近桑德拉,但桑对其爱答不理。”身后传来唐柒的声音:“别害怕,我就在你身后,有问题随时提问。” 我去!就是怕你好不好?我突觉奇怪,说:“为何我能听懂他们的交谈?看口型不是田朝语…” “当然,大家的记忆已为你‘汉化’。” 呵~真人性化! 奇案——十三.海外旅客 “桑德拉,你真不去逛逛吗?”络腮胡俊男叫住了高傲的女人:“这次被聚集起来是主的命令!实属无奈,就当作一次旅行嘛…” “哥哥,你不觉得这很低级吗?建筑老派,居民庸俗,辛好这栋楼风格还算迥异,稍显高档,不然就让安德拉你自己玩,我要拎包回国了!” 原来他俩是兄妹啊,好走不送!!!我想没人欢迎这种眼高于顶的货色。见桑德拉不予理睬,安德拉也不再纠缠,甩头转身。 这时,一个服务人员为他端来所点饮品,被其撞得酒水飞洒,桑德拉则红酒染身。 “你搞什么,我的衣服很名贵知道吗!” 小姑娘见外国旅客冲她叫嚷惊慌失措,连忙弯腰行礼以表歉意,可对方任然不依不饶。 “太过分啦,必须赔偿,必须!这样吧,就赔4342.02人民币吧,价格公道…” 我天!这货是不是葛朗台,明明因其大幅转身波及他人还倒打一耙?小姑娘被眼前的意国男人和伴随的黑人吓得直哆嗦,听到要赔钱更是眼范泪花,即将梨花带雨之时,一位身着高级西服工装的女人走了过来。 “先生,我是酒店ceo牛得花,刚刚的事件有摄像头录像,会由我方专业人士鉴定各方损失,当然,如果你希望息事宁人我也能个人出资为你干洗。” 此女不卑不亢的反怼令白人极其尴尬,但既有台阶下立借坡下驴,恼羞成怒又臭不要脸地退下外衣交予ceo小姐姐,服务小妹终喜极而泣… “喔,好帅!”我对着空气说:“唐柒你看到没,这个小姐姐太棒了。” “她是我的母亲。” 空中传来的回答令人心头一紧,这…没错!唐柒年纪与朕相仿,十八年前其母应这么年轻,且漂亮…但有一事令我细思极恐,开始那具抚摸他的骨骸是!?… 呸呸呸!不想了不想了,我又跟上炫酷的叛逆小伙,这家伙下楼至“7.11”便利店,在前台拿了支口香糖并顺手取下一盒“杰土邦”,拨通了电话:“今天可以,我轻带房门不上锁,你自己进来吧,别被发现!” 什么意思?他的通话令俺有些尴尬。 “跟上他吧,帮你快进时间,会有所发现的哦~”唐柒声音有些戏谑的味道。 嗯,我听话迅速尾随其回到客房,门已紧闭,我小心翼翼地轻推房门,手穿过了门把手? “直接穿入,你又非此空间之物质。”空中传来提醒。 我闭眼一扎,嘿,毫无阻碍诶~ “好神奇哟~”我又穿出来了,我又穿回去… “哎~别玩了朋友,现用你所能理解的概念解释,好比在一个与平凡世界普朗克常数不一的空间——1和2之间虽无自然数,可还有很多常数,有理数、无理数…且集合无穷大,所以,即使你喊破喉咙也无人搭理…快~进去乐乐。” 切,什么鬼数理,搞得跟俺能懂似的… 奇案——十四.莫比乌斯驳论 进屋看看墙头的时钟已7:30,男人躺在大床,盖着薄薄的空调被。房门推开走进一女子,西尔维娅,她提包将门反锁后来到床前:“我来了!路易。” 抽起男人的空调被,啊,两腿间一根“大烟囱”,真怕自己长针眼! “别闹,去洗刷!”路易不耐烦道。 “啊?难道不该先来个贵邦的法式湿吻,再跳个情趣艳舞吗?” “再废话你就回吧。”男人厉声。 只见西尔维娅老实地褪去……,哇~这…真漂亮,啊呸,这……真大,不对不对…这酮体真完美,不正是网上津津热道的“女神”?她勾着拎包进入浴室,洗香香后穿着一身无比…柔的……来到路易跟前,握住那什么……起来…原来拎包里藏着的全是……用品。 “上来,自己……!”路易轻蔑地笑笑。 (此~处~省~略~伍~百~字=?=!) 8.20,两具“饱经折磨”的躯体靠坐床头,路易点起了事后烟。 “给我来一支,路易。”西尔维娅接过抽了起来,吐出一个烟圈:“你说这次主将我们七人聚集起来所为何事,貌似咱的身份八竿子打不着吧?那两意国威尼丝兄妹家财万贯,带着他们看不起却身经百战的“基地”组织黑人保镖,追求我的白人男孩擅长数学,好吃懒做的大肥猪和他来自米国,最后是你这用‘强劲’征服我的法兰西商人与我这葡国……片女主。” “呵,你应该与此次旅行的每个男…都‘肉搏’过吧?…娘们!抽完快回自己房间。”见“女主”幽怨的眼神路易道:“干嘛,不走想跟我做情侣?” “啊?别别别!马上走,人家只想跟你做‘战友’,毕竟我只讨厌两种人,种族歧视者与黑人,所以还是你最‘彻底’…” 真要命,刚观赏完一场比岛国艾威还花里胡哨的“动作片”已令人“遍体鳞伤”,现又听到他们厚颜无耻的胡言乱语,朕只想由心道一句,以后若特么还有这种“节目”请不要吝啬,喊我一起分享!额~不可说,不可说…我蹿出房门来到走廊。 诶…那不乔治吗?他站在对面楼层的走廊瞪着这儿,隔着眼镜都能感受到羡慕嫉妒恨…突然眼前像电影熄屏般一闪,而后又恢复正常? “你感觉到了?是的,从这晚8:27起,这儿变成了另一个世界,好了,乐完就快进时间,明早是噩梦的开篇,也将为你解答为何身体异变。” …… 才一会儿天色便泛起些许光亮,对楼的乔治已消失踪影,路易房内也仅剩他记基葛儿。 “已清晨5:30,去二楼,那早起的服务员要去一楼购物了。” 在唐柒的提示下望向二楼大院,昨日被凶喝的女服务员自电梯走出,我直接从四楼楼道穿出跃落地面紧随,这个菲优儿倍儿爽!走下通往一楼的通道,她愣住了,这不是一楼…还有一层楼道?她揉了揉可爱的大眼睛,这儿啥时候多了个地下一层通道?有点似曾相识…继续向下走,她来到了十八层楼道! 跟着她的我此刻有些迷糊又好似明白了些什么——这栋大楼“头接着尾,尾连着头”? “你是否学过拓扑学,‘莫比乌斯环’?”耳边传来唐柒的声音。 “没学过,但好像听说过,拿一张白色长纸条,把一面涂成黑色,然后将其一端扭转180°与另一端相连接,就成为了一个莫比乌斯环,”我瞪大双眼望着面前的大楼:“你…你的意思是…这是一个在四纬中将三维的空间扭曲,再‘头尾’相接的‘莫比乌斯大厦’!?” “没错。” “呵~驳论!” 奇案——十五.轮回 “不信?摸摸你的心脏,想想你左右平移的腰子…” 额~确实,如果将三围空间扭曲成“莫比乌斯带”,通过后处于对立面的生物确实会成为镜中的自己,这不就是口怕的数理。 “你嘛这么做?唐柒橙,你个魔鬼!” “哈哈哈哈…我确实魔鬼,茹毛饮血…但如此‘佳作’非我一人所制!鄙人仅是为你展示逆向柒环罢了,若我早点拥有空间能力便可拯救多少生命,亲人!”他的语气暴戾而沉重… 不是他干的?我刚要开口询问,眼下机灵的女服务员已察觉异象…确实,站在“地下一层”的走廊竟能看到地底深处的二楼大厅,抬头又见一片青天?她吓得速速上楼回到二楼大厅,电梯至十八楼找到美丽的小姐姐房前敲门,没多久,唐柒的母亲穿着睡衣打开房门。 “呀,小袁,现在才六点不到哟,有啥事吗,还在为昨天的事担心呢?放心,有姐姐在不能让外人欺负咱们。” “不是不是,不是那个,牛总牛总,哇嘎哩共,啊不…我跟您讲,那个…这样…又这样…然后…” 唐柒刚告诉我,她叫袁屾屾,一个精致甜美的南安女孩,刻苦学习,今在此服务皆因家庭贫困需半工半读,但本头脑清晰的她遇上今天的情况照样语无伦次,九牛二虎才把自己的所见所想告知唐母,令其大惊失色。 “什么!”唐母压低嗓门问:“今天值班的是你小姨吧,小袁你先去告诉她,封锁二楼与十八楼通往天台的通道,不许任何人出入,就说消防检查,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说完唐母迅速整理打扮后来到“一楼”确认,如小袁所言,不知为何出不了“大厦”… “为什么这个样子的?” 突然传来一段蹩脚的国语,从电梯口走出神色凝重的眼镜男乔治,原来这货懂田朝语,说:“女士,我没有睡觉因为一些事情整个夜晚上,今天,然后到处转悠,结果发现了这个现象,怎么都出不了这座大厦,不停的循环!” “是乔治先生啊,你吓我一跳。”唐母摸着心口,摸着摸着她皱起了眉头。 “我也很害怕啊!你发现了?”乔治支支吾吾:“没有错,我们的心脏移位了。哦不,是我们的所有的器官都交换了,你来看…” 乔治又招手示意唐母来到电梯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看电梯按键位置都变了,我的身体也变了,我们可以坐电梯继续去楼下的一楼现在,就会回到原来的地方,身体会恢复正常,也…” 他的田文语法让我有些头大,但唐母依然应答自如。 “乔治,听我说,现在知道此事的包括你我应仅有三人,我们不能声张而引发骚乱…知道吗!” “那怎么办?如果出不去我们在这的食物够吃吗?人是会饿的!” “你先回去,其他的让我来处理。放心吧,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 奇案——十六.柒环 电梯“下到”十八楼,他们的身体恢复正常,屾屾守在十八楼通道,见到牛总上前报告。她同样上过天台发现竟是“二楼院子”… “牛总,小姨已经带队守在二楼通道口,但几个游客极其不满,说他们今日的行程已排满,即将延时了,您快去阻止他们吧。” 闻此唐母带着乔治再次电梯至二楼,听见屾屾小姨正在解释… “大家别急嘛,现在消防正在抢修中,明天就能出去了。” “不行!消防维修关我们屁事?我们要跟团旅游的!”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强调。 嘈杂环境下唐母开口:“大家稍安勿躁,给大家带来的损失由酒店承担,给大家带来的不便我代表酒店向大家道歉,但为了安全起见请不要下楼,阿姨您看,这位歪果友人不也愿意配合吗?” 看到乔治点头,老妇人附和着同意,说:“啊,是歪果友人呀!那我们这就回房间休息…” 看着这些舔狗嘴脸真心丢人!外面的月亮比较圆系列…但即使今日搪塞过去明儿咋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向“空气”询问:“唐柒,我最后问你一次,这里究竟怎么了,还有我队友呢?你把他们嫩哪去了!” “朋友,难道你还没察觉到迷失的是谁吗?其余探员正在等你…” 唐柒橙的话令寡人怛然失色,没错,原来一直在寻找付叔他们的我才是“局中人”,身陷囹圄,还义愤填膺要舍生取义?笑话! “也不知道没我操作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柒环的一面算是由我制造,”他接着解释道:“冬荒刚完工时,妈妈作为大股东同其他人员来此验收,我那时也陪同着,因年纪尚小只能呆在设计师的办公室等候,办公桌上摆放着一堆积木玩具,无聊使我拼玩起来…组装成功时才发现自己拼出了一栋‘大楼’——按原比例缩小,精美的冬荒行空大厦模型…” “说重点!” “听好…模型拼好三秒便开始模糊,消失眼前,我还在惊慌失措时妈妈以及设计师等人回来了,见我一脸茫然便关心地询问,手足无措的我哪敢实话,毕竟是我‘遗失’他物。大家也未追究,不过是个无知的娃娃嘛…”他的语气依然慢条斯理:“本以为瞒天过海的我还暗自庆幸,却不知自己被利用创造了半面柒环大厦!出门时,设计师看我的眼神极其古怪,至今我还记得那张阴寒的笑脸!” “等等等等…”我被他说得云里雾里的:“你的话中疑点重重,柒环‘一面’由你制造?还有在外面作案后折叠空间随意抛尸等等?那…” “折叠空间?谁告诉你的。”他打断我。 “不重要,反正是个能‘刺破’你的朋友!” “哈哈,他一定很了解高等代数的维度吧…什么是极大线性无关组,什么是线性无关与线性相关,什么是秩、空间或集合…但现在告诉你,当今这片天下,数理界所研究的成果才刚刚起步,尚停留于理论,有关‘对映象’、‘基本质’…” “你在说什么啊!”我学着打断他… 他顿了顿,笑着说:“我确实转移了空间,但非折叠,也曾动用过各方人脉势力去查询有关‘空间’的问题,结果越查越不敢查…好吧,多说多错,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既然讲科学你不明白,那咱聊聊‘神学’吧,我坦白,我拥有的空间能力连自己都不知该如何定义,算是天生的…” “你?凭什么!”我怒了,为何他可以说得如此天花乱坠?什么又叫“算是”! “你知道远古的田朝部落统领是两位巫师吧?” “那又怎样!能吃了我啊?你…” 俺是否有些得寸进尺了?想起他的打扮,还有那些受害者丢失的器官组织…鲁莽!我赶紧露出伪善的笑容说:“额~小弟的意思是,阁下是?” 言语必须慎重!万一他真吃了我… “啊~很识时务嘛朋友。”他声含笑意。 虽现在看不到他,但这招“忍辱偷生”还是用得极棒啊,命应该算保住了,呵~男人嘛… “是啊是啊,我叫单语,橙橙桑叫俺‘大胆’就好~” “嗯。”见我“服软”,他按惯例讲起了故事… 在远古时代的田朝,有两种族常年对立,他们的领袖分别为白巫与黑巫中的两位大能。 “白巫救人,黑巫杀人?其实巫师哪有什么黑白之分呢?但他们都拥有超自然之力。” 唐柒告诉我,黑巫擅长控制空间,但千年过去,黑巫族能力几乎绝迹,唐柒为其后裔,也是多代中唯一得此天赋之人,至今也只会使些皮毛(过分!“皮毛”都这么逆天的吗?)。白巫则有控制心灵的术术,基础之基础为“读心”(基础你妹啊!),具体不详,但其心知现白巫后裔中有一位了解黑白族异能真相之人… 后两族因第三种族挑起纷争,大战后,白巫斩杀黑巫大能分尸各地,带领族人取得胜利,并将黑巫族人分裂驱逐四方,今传说遗有种族“喵”,所以,谁说当下的黑巫喵族只会下蛊养小鬼等异术,而喵医未曾救死扶伤? “哎~是不是觉得很违和?大能后裔难以承先辈之能力…我得此遗传还是成年后,生前也无法获得丁点长进。” “哦,再谈,解释下开始你话中的两个关键词,‘一面’与‘设计师’。” 我有些头大,跟唐柒说话好比鸡同鸭讲…还是问问开始他话中的疑点吧,柒环另一半是谁造的?设计师又为何人?诶等等,不对…“生前”? “等等!你刚说的‘生前’是几个意思!”我破口而出… 奇案——十七.橙鐄星 “哈哈,单语你真乃小白…没察觉我毫无生机么?” “你不是人!哦对不起,你不是活人?”我又开始糊涂言辞。 “我确已身亡…身患重症的我几乎快把胃切光了,但依旧无力回天,即使好友用白巫的邪派疗法让我吃了三颗人心…癌症真可怕。” 我肃然起敬,好像你小子更口怕吧!语气还辣么轻松。 “哈~仇恨多年的黑白巫今世竟能成为亲密的朋友,真有趣,最后她定我百会,稳固灵魂七日不散…” 他说,灵魂挨过头七后渐行稳定,再利用自家的黑巫秘术封存于体内便可长存于世,只是躯壳终将腐朽,待日后需寻找新的寄居体,不然会僵尸! “至于你问的关键词…设计师的模型积木不知为何物,盗用我未成熟的空间能力化为正向的柒环大厦。你看…” 说着眼前事物再次变幻,出现一小正太与一位中年男子… “一定是你!把妈妈嫩哪去了?”小正太指着男人质问。 “真聪明,你妈妈掉进你拼建的模型大厦了呀~过些天便可相见,若人还活着…”男人笑得很“灿烂”。 “大厦!大厦?大厦…”正太有点不知所措。 “小朋友,你真是骨骼清奇,造吗?天赋异禀的你小小年纪就能利用‘基本质’创造事物…在你组建的大厦中,时间还比正常空间放慢了七十三倍,造这代表什么吗?跟我走吧…”男人伸出左手,脸都笑僵了。 “我就不!快把妈妈还我!”正太泪眼婆娑,声声哀怨。 “那就没办法咯~哦,我已将那儿头尾相连,以防里边的人落入异度空间嘛。但扭转了“180°”哟…小鬼,我要走了,你不用找我,设计师的躯壳即将‘报废’…” “为什么这么做!你是谁?” “我只是想寻回一些失物罢了,你还小,不需要知道得太多。最后,我是橙黄星,我为自己带盐…”男人瞬间倒地,他的影子并未即刻随倒地缩减,而是拉长化作一道黑影拂去。 “原来那半个‘莫比乌斯大厦’是这东西造的?” “是啊,他真卑鄙!”唐柒身影渐渐浮现,盯得俺心里发寒… “还好啦,也就改变改变习惯嘛~”我连忙补充。 “哈哈,朋友你也许不清楚,在镜像的莫比乌斯空间中,人的容貌器官变化并不会使之何如,但地球上所有的动植物只有左旋转氨基酸与右旋转葡萄糖,相应的,人类体内的各种消化酶只能消化这种特定的氨基酸和葡萄糖。随着人体的镜像化,他们再无法顺利的消化食物,终致饿毙…还不能繁衍生育,因为构成dna的核糖同样有左旋与右旋之分,他们便产生了生殖隔离!当然也会有一定的益处,比如地球上大部分病毒与细菌也有左旋右旋的区别,镜像化的他们将变得百毒不侵,不再适合病菌生存,可那还有何意义呢?!” “这…”细思极恐,我才反应起这些口怕的生物学知识…不能变成镜面人呀!现在已不是銌与不銌儿的问题,可被卷入柒环的只有我,好…做个真滴汉纸,寡人要圣父一回! “唐柒,你都死翘翘了,我们不抓你。现在要吃就吃我一个人吧,甭伤害我的队友!瞧我这广阔的胸襟和强健的臂膀~” 死亡其实并不可怕,人们对死的恐惧与其说是本能,不如说是受文化影响的结果。它存在于人们脑海中的形象等于惩罚,等于一切的折磨与痛苦…但对于身心严重受挫的人来说又何尝不为一种解脱,一种宽恕…这次寡人的陨落是蕴含着崇高的奉献精神,为了信念,为了爱! “你们我都不伤害~” 啊?这话语气定神闲,还有点小俏皮儿的说,发自肺腑?俺是不是又自嗨了呢~ 奇案——十八.丑寅相交 “那把我送回去咯,一直在这打搅您也不大好嘛。”我看还是溜之大吉吧,方乱ing… “没关系,继续去了解柒环故事吧,回忆空间不占用时间。” “你特么干嘛不干掉我们这些来逮捕你的人!”我气急败坏,朕根本不想了解! “想知道?答案可从接下来的‘剧情’中获得。朋友,我还挺喜欢你,尊敬你们的。” “有事说事!”朕有点不耐烦了,老子不搅基!说:“死不过脖子一抹,流血五步,家起缟素…这么吊着我多闹心。” “哎~本来还有激情戏的,你看,路易来了…好吧,这就送你出去,好走。” 话间,场景又重回记忆中的大厦,路易怎么了?路易…路易?路易! “什么?别、别、别!”我抹了抹嘴角的涎水:“额…是这样的~我觉得真相还需自行观赏~额…观察~追查!我们回去欣赏…那个…回去调查吧!” 寡人认为,唐柒口中的故事也许不足为信,对于可疑的事物应大胆地明察秋毫,用智慧的眼去探索,即使冒险…对不对?成事需一颗持之以恒的平常心嘛~ “那快跟上吧,如此月黑风高夜,很精彩绝伦赤鸡的哟~”糖糖声含笑意,他应该也很想看…看…查看吧?这小帅哥真调皮儿~ “好嘞,一库zo~”我激动道。 现在是20:10,路易背着个包,一路上左顾右盼害怕被发现似的,他来到安德拉房前(安德拉?)推门而入,门没锁么?莫非是“明星同款”的“多人运动”?!真赤鸡啊!我穿透被路易紧闭的门紧随其后… …… 20:46,特么的,老子特么被蒙了!这里面太口怕了…惊天动地!唐柒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呐~(具体事宜不可描述,大概就是…0路易,1安德拉。此处咱省略壹仟个字大家脑补…) 就在我准备要求唐柒放我离开时,竟看到了一些不该看也不想看的东西…畜生! 路易与安德拉靠在床头抽起了xx烟,安德拉抖了抖烟灰说:“今天是怎么了?酒店人员的举措很奇怪啊。” “西尔维娅在msn上告诉我乔治向她透露了一些端倪…”路易把今天乔治的所见所闻摊牌。 “什么!这么大的事旅店还想隐瞒?我得在小群里说。”安德拉拿起爱疯在msn将问题全盘托出,群里立马炸开了锅,他们开始国际语交谈。(唐柒专业汉化)我走近观察他手机,一个名为“信主得永生”的群… 乔治:你是怎么知道的! 安德拉:不重要,纸是包不住火的,我们现已身处绝境,该怎么办? 桑德拉:什么!我还要在这鬼地方呆多久? 安德拉:明天我就把情况公之于众,乔治你会田文,帮我翻译几句。 大卫:没事,我也不想乱逛,只要有食物就行。 路易:呵呵,食物存于地下仓库,我们的“大楼”从二楼开始循环,口粮所剩无几,你这么大食量还能吃几天? 大卫:欧,主啊…怎么办! 路易:既然都这么严重了,不如我们再火上浇油?… 他们谈论起一个令人发指的话题,令我浑身哆嗦,不知是惊是怒!群里那个主也缄口不言,给了禽兽们最后的默许。他们约定明早二楼行动… 安德拉还给黑人保镖发起了私信:刚铎,你看到了,大家正面临着断粮的危机,若最后还是出不去就实施最终手段。 刚铎:没问题,我最喜欢粗暴了! 奇案——十九.剧情反转 第二天大早正向大院就开始嘈杂… “你们干什么嘞!还不让人离开啦?”昨天那只老太婆叫嚣着,跟随着其他好事者。 “实在抱歉,请大家再等等,一切损失由我们承担。”唐母协酒店人员劝阻着。 “不要!我们要自由。” …… 争闹时海外六人组出现了,为首的当然是安德拉,他胸前吊着个相机?样式像莱卡。个傻帽还想旅游? “醒醒吧,大家不用挣脱了。”安德拉带着小部队走了过来:“ceo女士,你还想隐瞒大家多久?说出真相吧。” 唐母顿时一惊,明白事件已戳穿,但依旧用英语请求保密。安德拉哪愿依她,一字一句让乔治翻译给大家听,一切霎时真相大白… “什么!我们被困住了?冬荒行空到底在搞什么,你们比海外朋友差远了!”老太婆叫嚣着。 大院又是一阵骚动,现在所有住客都出来了,加上工作人员大概三十多人,男女老少都想下楼看看,却听见安德拉用蹩脚的田文发音喊道:“谁都不许动,听我的命令,现在!” 健壮的男人们哪会搭理,可刚要离开时,其一被刚铎扣住脑袋一扭,“咔嚓”!我听见一段颈椎碎裂的声音,男子睁眼应声倒地… 突然的变故把大伙儿吓蒙了,现在没人再敢违抗,因为斗殴很多时候不靠人多,而是看谁狠…海外团伙用绳子捆绑众人,绑老太婆时她还叫嚣着自己是他们的朋友,不能这样对她,安德拉反手就是一巴掌,呼得其七荤八素,再扒下她鞋子并扯下袜子塞她嘴里,嘟囔着叫你逼逼,今晚就给你“洗脚”…嗯? 半个小时过去了…… “嘿!老大你看…他们不都在这吗?” 突从楼道传来喊声,三个男人冲上二楼院子,其一男子见到被反绑手脚且跪在地上的众人,又看看几个一脸茫然站立的歪果仁,立马扯掉身下老太婆嘴里的袜子问:“怎么回事!你们在做什么!” “他们…他们要绑架我们!还…还,还杀了一个男人,我早知道歪果仁坏的很!”老太婆指了指一命呜呼的倒地男子来了场“真·变脸术”,又继续吠道:“快救救我们,你们谁,怎么上来的!可以出去了吗?我是个好人,善良的老人!我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 大家见救星登场欢声雀跃,与之交流起来…几“土匪”见状也懵逼了,为上来三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大惑不解。 “我们是便衣!不管你们听不听得懂,现以田朝人民共呵国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条故意杀人罪及第二百三十九条绑架罪逮捕你们!你们有权保持缄默,但说过的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老大说着让老二去解救伤员,老三则回一楼查看能否离开,并拔出配枪指向几个歪果仁。 刚铎见状飞身上前,握拳且中指前凸,朝老大天池击去,老大神反应仰头向后,左腿脚跟撑地以旋转躲闪…击空的刚铎惯性落地后“房事龙式”翻滚至其身后,“托马斯风车”般起腿撩向老大右肋部。因肝脏位于右肋下方,此处骨头也最为细脆,故极易折断,且折断的肋骨很容易刺破内脏,阴狠!但老大以臂格挡并微挪虎腰卸力,趁对方击空需摆正身形破绽尽漏之时,迅速两手成杯状拍击其双耳。 “chines?kongfu!”白胖子惊呼… 没错,这在田朝传统武术中称作“双峰贯耳”,被击者轻则击穿耳膜或耳内出血,重则致脑震荡或死亡,刚铎瞬翻白眼歪头倒地,失去战斗能力… “好棒!”我燃了,这个便衣老大令人骄傲,并兴奋地大声道:“我造糖糖你为啥不吃我们了,虽然是来逮捕你,但吾等乃是正义之师,为正义而来!” 嘭! 奇案——二十.达姆弹 电光石火间老大右胸腔炸开出碗口大血窟窿并抽搐着应声倒地,皮开肉绽血溅当场,大家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胸前的肉纤维与器官组织。对面的安德拉举着“莱卡”,把受迫人群给吓蒙了,连我的耳朵也嗡嗡作响起来。 “那根本不是相机!”突然的变故让我叫出了声。 没错,是在下太年轻,太幼稚,不懂事…若三位警员在此成功解救了大伙儿又哪来那么多支离破碎的白骨! “是的,我尊敬你们这些英雄…没错,那是一只特殊的左轮式手枪。”唐柒语气平淡自然。可这枪的威力也太过惊人,咋伤口那么大? “老大!” 正在为大家松绑的老二惊叫,可见到安德拉转向他就来不及思考即刻转移,同时拔枪两次射击。安德拉也迅速躲闪,然身后的乔治反应不急遭子弹穿吼,颈动脉切裂射水枪似飙血,同时颈椎的磨损使他半吊着脑袋,他双手紧扶着喉侧,鲜血止不住地迸发。另一颗子弹射扁未命中… “额…西尔维娅,不要和路易在一起…和…和我…” 这是乔治的遗言。 安德拉则按下三次“快门”,其一击中一正仰头打喷嚏的男子鼻梁骨,致其头颅瞬间炸裂,脑浆、碎骨、肉屑及组织飞溅四周被捆人群。另一颗子弹射进一男孩眼球,子弹穿入直抵后脑壳炸裂,就像拍打西瓜的声响。还有“满载仇恨”的最后一枚自我腰间穿透,我惊恐回头才发现其击打在唐母左胸,具体情况不想多言,袁屾屾嘶喊着泪牛满面…现场下起片刻屑雨,尖叫连连… 此时毫发无损的我倍感惊恐,不因腰间而过的子弹,而是又见此情此景的唐柒会否暴走。心中似泰山压顶,额头冒起微微汗珠… 蹲在沙发后的老二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也有枪,但看到满地惊恐的人质不敢再随意使用。 “法克鱿,便衣警官,你浪费我精心制造的三枚达姆弹。还有美丽又凶悍的ceo,还想跟你…现在…真浪费,艹!” 紧握双拳的我瞠目结舌,难怪危力如此,原来重点在那臭名昭着的子弹! 达姆弹,1897年英国制造,俗称“榴霰弹”、“入身变形子弹”,曾在1897年和1898年的印度西北边界和苏单被使用,因在印度加尔各答附近一个叫达姆的地方兵工厂生产而得名。达姆弹充分利用了铅质软的特点,子弹在进入人体后,铅芯受到挤压,会把周围的铜被甲撑破,使其翻滚、扭曲,铅芯也在这个过程中变形,增加了子弹的截面积,子弹穿过人体的阻力大大增加,更容易把全部动能释放出来。我不愿再多作思索,只想到其因残忍和极不人道而被世界唾弃禁用… 西尔维娅俯身在倒地的乔治耳边耳语,路易见双方僵持也走到安德拉身旁耳语。只见安德拉“镜头”摆向“洗脚”老太婆… “坡哩丝门,露克。” 这么简单的国际语谁都能听懂,躲藏的老二见情况不妙飞身跃向老太婆,安德拉移动预判快门… 老子长这么大只见过玩cs甩狙的,没想到还特么有甩“莱卡”的! 老二腹部中弹,肚皮开花倒地蜷缩着。他疼痛得青筋暴起面色煞白,可见到稀烂的大肠油脂与粪便飞溅,抽搐着已无力握枪… “这位探员中弹后挣扎许久,第二日寅时才断气。”空中传来唐柒平静的话语。 没错,日本武士剖腹若无介错人为其斩首也得煎熬到次日身亡!我极其后悔要“欣赏”接下来的故事,但答应别人的话与事不达成就不可回头,就像不打开东平魔盒而捡回性命一样… 奇案——廿一.扮猪吃老虎 “老大…老二!” 楼顶传来老三的嘶吼,老二仰望着他,嘴里有气无力的无法应答,老三见这一幕怒发冲冠,但思索片刻后决定先“上楼”躲入逆向空间设法报仇。 “这家伙应该没法出去,刚是从楼下至逆向天台再到逆向一楼又穿回楼上十八楼,来,路易,跟我下去询问他是如何进来的,顺便解决他…”说着安德拉又向其他同伙招了招手:“刚铎应该废了,胖子,你把他和乔治以及其他尸体丢冰柜先…别跟我愁眉苦脸的,当心我干掉你!西尔维娅把桑德拉叫出来处理现场,快!。”而后他吹起口哨走起了“油骚步”,朝着西尔维娅挤眉弄眼,打起莫名其妙自认很酷的响指,有的只听见皮肤摩擦声都不见响,挫不? 他们来到一楼——逆向十八楼,此时的老三已做好埋伏,准备偷袭掉“莱卡”再制服他们… “警官,你别躲了,我的左轮相机已经发射四次,仅仅只剩两发子弹现在,我们丢掉手枪来个近身肉搏吧!”安德拉用蹩脚的田语一字一句道。见没人回应,他双手举起左轮朝天空发射两次,两声巨响后甩了甩手中的“相机”又抹了抹镜头,镜头内部的正七边形弹壳亮着寒光… “你?凭什么!现在有热兵的只有我。”老三出现了,在逆向二楼院子举枪道:“你对大家的所作所为可无法挽回与原谅!” “哈哈,咱们已极有诚意了。”路易说着与安德拉迈出逆向二楼电梯,相隔老三四十来米处又开口道:“您要知道,还有大批人质尽落我手!最后,搏击前请坦白你们是如何进来的?” 原来他的田语这么好,字正腔圆?狡诈! “我也不清楚,刚被派来时东口进出多次也未见着你们,结果换从西口刚进来就发现你们犯罪,不过现在也出不去了!”老三深知无路可退,于是收起手枪说:“来吧,30秒,你们谁上?” 这… 付叔说过,老三名叫余纹勒,这哥们是个孤儿,从小孤僻好武但老实,本是缉毒部队的精英但不知何因派遣至此。 路易转头哀怜地望向安德拉,表示自己不希望迎战,安德拉却瞅着路易说:“你放心上吧,但要记住,此次搏斗,既分高下,也分生死!” 我能感受到路易听后的无奈,但他还是望向老三,边走边扭动关节发出清脆的声响,在离老二十米左右突疾步前奔,这起跑速度…竟能听见破风声!临近老三时一脚跃空以足踏天,什么! 此时老三身轻如燕轻松地闪过对方腿击,却不料这是个虚招!只见对方跃高凌空举双肘,以身体下压增劲想下砸其前额,借身体下坠之势,故威力倍增,动作先起而后落一气呵成。 这是一杀招! 老三肃然,看来对方是个练家子,若不提起精神就不稳了!便用一常人无法理解的后仰上踢又疾步后退化解。路易落地,见一击未中竟跃身前足又踢出一脚,虚实难辨,瞬间觑准老三守势,然跃起竟挥另一腿踢其头部。老三全凭自身迅速弯腰屈膝,下蹲闪避…这速度不光凭借其惊人的反应,还有高强度的模拟训练与不计其数的实战经验所磨炼出来的肌肉记忆!他已了然于心,路易在“扮猪吃老虎”,且显然是个泰拳高手,处处杀招想至其于死地,刚躲过闻名于世的战象交齿(双肘下砸)又来了个牡鹿耀角(双飞踢腿)! 一旁观战的我早已冷汗浃背…近身实战不像电影电视剧中的套路过招,一切都在昙花一现间,谁若半点失神立落入险境… 奇案——廿二.阴暗面 老三与路易撕斗二十秒,后者渐渐失去主动权。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老三用惊人的反应与出招速度、速率在压制对手,并开始使用田朝传统杀人技——叉眼,袭裆…他的战斗力果然不同凡响。在我看来,路易的战斗力只有六千,而老三至少一万以上… 就在路易已上气不接下气之时,突见第三只手击出,实实地落在老三太阳穴上,速度非常的快,力道非常的重!导致被击者顿时倒地眼球充血,应是伤及颅骨下的一处动脉血管。是安德拉暗下毒手,他也有不凡的身手!见最后的敌人已妥善解决,他摆摆手示意路易“班尸”回朝… “你的‘莱卡’很特别呀,是否有七发子弹?”路易笑眯眯。 “哎呀,被你发现了,你真是个小机灵鬼儿。不要告诉别人,这可是我的小秘密。”安德拉笑嘻嘻。 “刚刚我几次险些遇难,怎么不用呢,你准备用在何处?”路易咧嘴逼近安德拉。 “欧,亲爱的,别再靠近了,它可能会走火哟…”见路易近身,安德拉瞪眼后撤,举起相机晃了晃对准路易:“这不已为你解除麻烦了吗,可别让第七颗子弹为你而准备…” “那就为我准备吧!”路易挥手去揽安德拉,对方立即按下快门,“咔嚓”~毫无动静? 此时路易双手抱住安德拉后颈,膝盖顶起磕碎了对方下巴致下颚脱臼,接着双手抱拳大力捶在其后脑勺。对方脸着地,发出一声闷响并击起灰尘,右手还抓着莱卡痉挛拨动着快门… “很奇怪吗?你这拔x无情的家伙,技俩早已被我识破并将第七发换成空包弹,安息吧,阿门…” 好一出狗咬狗! 路易独自回到正界的柒环,西尔维娅已将人质分到不同的房间,路易告诉她安德拉与老三已互斗身亡,现可依新计划行事了。 “什么新计划?!昨晚我们不是商量说仅禁锢田朝人,不让他们分走食物,那些女人随你们享用吗?”西尔维娅惊奇。 “哎呀宝贝儿,别演了,”路易笑开了花儿:“你们的那点黑话我都懂。我和安德拉去找警官老三时他不是给你发号施令了吗?也对…直接说的话田朝人集体反抗就不妙了,毕竟咱势单力薄,兔急还咬人呢。可现在根本不饿欧…” 说着路易打起了“不娴熟”的响指。 呲、呲哒、哒、哒、呲呲呲呲… …… 妈蛋!我惊呆了。原来出发前安德拉不是撩妹与耍酷。而是…这是,摩尔斯电码? ●???●—???—???—???●●●●…… 这什么意思?我辨识出几个“字节”。 “e”、“a”……???他们! “你懂了?不错。”空中传来唐柒的讥讽。 “所以,这就是你学着吃人的理由?糖糖!”我暴躁道,我为什么暴躁了? “一部分是吧,他们对我有所启发。再者,不是告诉过你我身患重症么…这可把爱我的女友急得团团转,一定要试用她族禁术来救我…我便给她起草了一份名单,她找到后圈养了起来。最开始的两颗心由她所剥,把小妮子恶心得手忙脚乱,也忘记要先催眠食材,漫天的叫喊声不绝于耳呀…制作更加极不美味。于是从第三颗开始由我亲自动刀动手,催眠食材精心烹调,把我精湛的厨艺发挥得淋漓尽致…那健身教练的心脏,口感劲道;富豪的肝,油脂芬芳~棒!这也使我踏上了美食界的‘诺曼底’,发现人间竟有如此美味。你要知道,越杂食的动物肉质越鲜美哟…” 唐柒语气越加的轻松随意,我则越发的心惊胆寒… “当然,别以为那些已被我下肚的‘食材’都很善良,其实他们也人面兽心,”他补充道:“听到歪果仁要给老人‘洗脚’吗?他们真的洗了,然后就活体煮了。那年迈老人的脚放下热汤时叫得比十八小伙儿还精神呢…还有那些被带进柒环活泼可爱的小朋友,被活生生丢进了滚烫的油锅…” 奇案——廿三.社会达尔文主义 “我不听我不听!他们雨女吃宁有什么瓜儿!”听他所说太过残忍,我暴跳如雷! “当然有,抛开治病的原因外,我吃的这些人都极有‘品味’。比如最初的两位‘食材’好食鲜考鹅掌,把铁板烧红,再将肥嫩洗净的活鹅赶上铁板。大白鹅在铁板上‘翩翩起舞’,最后活切爪掌沾上调制的酱汁…再有是那位健身教练喜欢吃名粤菜‘三吱儿’,将刚出生鲜活的小老鼠装盘,调料一盘。食用者用筷子夹住活老鼠,老鼠会‘吱儿’的叫一声,这是第一吱儿,再来将它沾到调味料时,鼠又会‘吱儿’一声,这是第二吱儿,当放入食用者口中时,鼠发出绝命一‘吱儿’,共三吱儿。菜谱简单,食用者需有无比的勇气才可以品尝这道‘美食’。另外还有风干鸡、脆鹅肠、浇猴脑等,最绝杀的数最后那位富有的‘食材’,他拥有无穷的饕餮动力,爱吃惊悚的炭烤乳羊,将即将临盆的母羊投入炭火中烧烤,当炭火将母羊全身烤熟之后开膛破腹把乳羊取出…那么,你觉得这些被我下肚的人值得大家讨要说法吗?当然~他们还没饕餮到吃人的地步…” 他说了好长一段,听得我瑟瑟发抖却未曾打断。 “你该明白了吧。最后还需告诫你的是,弑而不食则为赤裸裸的杀戮,把他们制成美味下肚就是予其最起码的尊重。我也在有名的夜宵街做过‘生意’,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供不应求欧~” “你又在胡扯些什么歪理邪说!”我义愤填膺! “朋友,你是否听说过‘社会达尔文主义’?”他的话题跳跃有点快。 “进化论嘛。” “片面了,那你知道近代所灭绝的人种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近代仅存的三人种,黄、白、黑,哪类被灭!”当老子白痴啊! “哈哈,你果然不了解社会达尔文主义理论,简单地说,它主张‘劣等人’要为‘优等人’腾出空间和资源,甚至成为资源,让更具潜力的人来建设国家,推进整个人类文明发展。如果前者占用大量资源却不愿意让出怎么办?” “那你扯什么人种!” “其实源远流长的历史长河中有一人为灭绝的人种——塔斯马尼亚人…” 他告诉我,这个种族主要聚集在澳大利亚东南方的塔斯马尼亚岛上,早在约4万年前,这儿就已有人类活动痕迹。当时的海平面比现在要低数十米,使得澳大利亚与新几内亚、菲律宾等地区间存在陆上通道,也因此导致“土生土长”的澳洲北部土着同其他文明有过交流甚至交融。相比之下,相对闭塞的塔斯马尼亚人将更加纯正的澳洲土着血统和文化保存了下来。 然而,血统纯又有啥用?俗话说“落后就要挨打”,1788年1月18日,1530人分乘6艘船抵达澳大利亚的植物学湾,其中有736名乘客为囚犯——这儿成了他们的流放地;19世纪初期,英国开始了在澳洲的经营,将澳大利亚开辟为一块又一块殖民地。不久,英国人发现了塔斯马尼亚岛,当殖民者踏上这座岛屿时,土着居民热情地挥舞双臂,跳着舞奔向海岸,迎接这些外来者。然而,他们的热情换来的是炙热的子弹。 1828年4月,澳洲总督下令将被流放至此地的罪犯编为部队,对塔斯马尼亚人展开捕杀。这些四肢纤细、皮肤黝黑的原始人在殖民者眼中如动物一般。按照当时的行情,一名成年塔斯马尼亚人可以换5英镑,儿童2英镑。当遭遇抵抗时,“捕猎者”有权直接开枪,无需对造成的后果负责。塔斯马尼亚人曾握紧手中的长矛和弓箭试图抵抗,然而,这些原始武器如何同枪炮媲美? 1860年,纯血统的塔斯马尼亚人仅剩11人,16年后,随着最后一位名叫特鲁加尼尼的纯血统塔斯马尼亚女性的逝世,这个族群终于从地球上彻底消失了。值得一提的是,每一名塔斯马尼亚人都清楚,作为古老人类文明的“活化石”,他们身上有许多值得钻研之处。每当有人死去,英国殖民者便会迫不及待地将尸体解剖,弄得七零八落。特鲁加尼尼在弥留之际曾恳求英国人高抬贵手,留她一个全尸,然而,她刚一咽气,英国人便象征性地将其埋葬在一座废弃工厂旁,尸体没过多久又被掘出,特鲁加尼尼的骨头、头发和器官被一一拆下,送到各处展览或用于研究。直至今日,她的躯壳仍陈列在霍巴特博物馆中… “现在人总高喊着‘我要人权!’,其实生命生存的本质就是弱肉强食。”唐柒挤出一个不自然的笑容,僵硬! “你在扯什么旁门左道!时至今日,世间怎还能如此不堪,弑杀捕食是赤裸裸的犯罪、犯罪!”我歇斯底里。 “我曾听说过一个理论——法是人规定的,为了维护一方秩序,而罪是神定的,为天道的一种谴责…为了维护内心的公理你可以犯法,但不能犯罪…那么,神又是谁定的,语语?” ! ! ! 我的天我的天!虽冲冠眦裂,我竟无言以对!唐柒橙的言论尽显兽性?现在的他已完全将自我凌驾于人类这一“弱势”群体之上,上帝视角,觉得自己能力滔天可随意猎杀。 人,真的可以向神挥起拳头吗… 奇案——廿四.七宗罪 “其实塔斯马尼亚的种族灭绝纯属天道,我族淘汰也并不冤枉,两族给世界留下了血的教训与丝丝印记…田朝传说记载黑白巫祖先斗法时呼风唤雨,欧洲学者称我们为尼安德特人…” 额,听闻至此,俺脑海星辰相连,仿若已能直呼其祖之名?遂问:“哥,贵族族长是否好乘黑白罴驰骋于沙场?” “哈哈,不重要~”他一笑而过:“好了,相信你已不愿观赏bt的冬荒事件经过,满是强女干与杀戮…咱直接跳转‘末日’吧。” 话间眼前之事物满屏马赛克,随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副面容憔悴的面孔——路易,他正在楼梯间奋力攀爬。 “这是三个月后,逆向柒环的十八楼。这货把所有能成为食物的东西都吃光了,包括“享受”他的西尔维娅…可惜,他干嘛要到逆向柒环去进食,在那时间正常,生物也‘消化不良’,正向空间至少可以挨时间。上天给他们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当路易死后第二日我就打开了柒环通道,见到的是满目腌臜。” 没错!在七十三倍迟缓的空间下他们根本不会饿,甚至不会衰老… 路易又爬进了正柒环,走在楼道中他有气无力地叫唤:“主!你欺骗我们…不是说此行能让我们上天堂吗?为何会这样!你根本不是米迦勒,而是路西法,是撒旦!” 突然,不知从哪发出一熟悉的声音。 “路易呀,他们不是在你肚中‘升天’了吗?现在就差你哟。我是谁并不重要…” 我反应过来,橙鐄星! 怪异的声音令路易失魂落魄,同时手臂开始萎缩,他竭尽全力向上攀爬,可又能逃往何处呢?在五楼楼道苟延残喘的他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拍在墙壁,皮肤油脂渗出,眼球干瘪,发出一声哀鸣… 他死了…自其身后飘出一股黑雾? “哎呀~有了‘七宗罪’,又近一步咯~” 七宗罪,天主教教义,罪行按严重程度由重至轻依次为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和色欲。这些歪果仁确实个个都占几项,只是路易样样精通。 “糖糖,你说这橙黄星要这些‘东西’干嘛?” “我造个鬼哦…” (本来冬荒行空的故事想写得很bt,但思路太阴暗,画面太恶心就带过,有机会番外~接下来设法逃离柒环吧…) 奇案——廿五.还有谁! 我们回到了“现实”柒环,天空明亮不再阴沉,一具具骷髅咧嘴慎人地“笑”… 哇!唐柒不再屠夫装扮。他穿着休闲西服,高档皮靴…浓密的眉宇下戴着一副金框眼镜,垂着金属链,竟特么耍帅!好吧,我承认他真的很帅… “糖糖,路易就这么挂了?那个橙黄星是什么东西啊!” “我造个鬼哦。”唐柒双手插袋,踏着慵懒的步伐回到了“妈妈”身边,语气低沉而性感,冷~ “那好吧,跟我回去投案吧唐柒~”凉静茹给了我勇气?这话真令人懊悔啊! “我就不去了,再见到母亲的我准备和她一起去国外逛逛,听说对面那个洲的肉质更鲜美,他们有个叫汉尼拔的不是更杂食吗?这里的故事你还是保密吧,我不希望制造骚乱,其他骸骨就不带了,外面人也进不来。单语,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鈡意你,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说着他就与身边的骷髅声销迹灭,其他骷髅又散落一地… “嘿,朋友,嘿嘿~不陪好歹送俺出去嘛!留我在这鬼柒环搞妹球?” 我疯了,怎么…怎么办啊!不用你鈡意,朕有目标了,要么你立刻回来,谁要和你再会呀!这货走的如此潇洒,我又不会空间术,那不和路易同一下场?算~就在正向空间等死吧,说不定外面队友能有办法呢?额…他们哪知会这么一出,啊~倒睡地面,周边白骨也许就是寡人的下场!!! 渐渐呢喃着进入梦乡,梦中有一放羊的姑娘,身材凹凸有致,走近,是杨缨莺!?… 也不知睡了多久,梦醒所见依旧是蔚蓝的天空…我想给她拨个电话,最后的电话… 通了通了,好棒! 嘟~嘟…,那头传来尖锐奇怪的杂音,咔嗞咔嗞~我尽量用平稳的语气通话…悲剧,仍然没有回应,看来真gg了。 …… 不对!我明白了,这是一个时间变慢73倍的空间,进来这么久还有蔚蓝的天空,一成不变。根据相对论,时间变慢空间相对按比例伸展,现在所需的就是速度!用速度去冲破结界,回家! 可现在如何获得速度呢?我站在大院仰望天空,脑中出现一大胆的想法… 撕扯下一块紧实且大小合适的窗帘,四周固定好轻实的麻绳后捆在后肩,打包收实做好放松活结,接着搬起一块包好的大玻璃…我要“下到”正向十八楼去,是的,从那跳下去!窗帘麻绳等制造的简易降落伞也许能护我周全,抱住大玻璃则可使整体拥有足够的密度,不然低速的下坠恐怕被卷入空间的裂缝… 当然,此皆为本人的一厢情愿,与其在这死耗,不如借助重力加速度拼死一搏,至少可能冲破结界,逃出生天! …… 嗙、嗙、嗙、哧~ 这什么声音?!当我来到正向十八楼楼道时,下方传来声声“吭呛”,悠悠扬扬飘飘荡荡…这是敲击与摩擦楼道扶杆的声音。墙角的声控灯早已损坏,在这漆黑的楼道中,声声都叫人毛骨悚然! 还有人…是什么人?是不是人!我回忆起一件可怕的事——开始在正柒环窥视我的东西、五楼隐约的脚步声…倘若不是唐柒,是谁!此时本人早已身心疲惫,脑海中,院内的白骨、路易的尸等,这些异物已触碰朕临危不乱的底线,可柒环内还有不为人知的迷?同时,只觉楼下那玩意儿是一可“狂甩”唐柒的存在! 有时候,很多恐惧并非惧怕受到伤害,而是由于“未知”的存在… 要逃! 奇案——廿七.后来… 打好无薪假条付叔签字,公司立马批假,住院三个多月的我又勉强能自行活动了,虽臂绑石膏手杵拐…这段日子队友们常来看望我,当然少不了付叔的盘问,但寡人的守口如瓶令其抓狂。柒环遭遇过于惊骇令我避而不谈,藏之谜团更视为畏途。恋恋总替我“挡刀”,她也许真看上了我?那缨莺怎么办! 额~缨莺好像没许诺俺啥…我是不是又多疑了呢?是否又多情了呢?… 今天是康复训练的第106天,内容为夜市散步,许久未至诸多摊位皆已关张,上次与小文大统错过的爆红烤腰子也更换老板不再红火…经济变差,生意那么好都倒闭关张,看来我该速度养病复工了! 诶~眼花了?蓦然发现两个“瑰异”!一个长夏正午的严霜,一个寒冬深夜的烟花——教授杨缨莺和小会计何曦,她俩咋会一块儿逛街? 缨莺姐最近没有联系,可能因工作繁忙;同事中的好哥们探望时总给我捎“瓜”,其中就有小会计的。最近她变了,变得开朗,变得乐观,有人猜测她又身覆情网,有人猜测她中了双色球… 躲起来大家就找不到了?呵~没有用的!像藕这样拉轰的男银,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四辣样的鲜明,辣样的出众。辣忧郁的眼神,稀嘘的胡喳子,神乎其神的步伐,还有那根树枝做的拐杖,都深深地迷住了众人,出卖了我…她们上前搭话。 “单语,好久不见,甚是想念,最近还好吗?”先开口的竟是何曦,我天!朕微笑点头。 “大胆,怎么胆小了?对了,曦曦,你们会计,我小侄女。”缨莺说话还是那么的凉凉感。 行走还有些不便的我虽吃惊但很快了然——有一位数学家表示,世上任何两人都能用六人间的关系联系起来,我看没错了,她们很像,很媚,但小何很萌… 她两请吃夜宵我哪能不从,在一家粥铺坐下,俺要了个皮蛋瘦肉粥,这俩还点了很多烤串,店家竟送了一小瓶白酒,河大嘿牌,本想谢过,何曦竟出乎意料的笑纳,她不是不胜酒力吗? 不知为何,何曦脸上虽携暖意,却透着无可言表的酸楚? “别喝了曦曦,有外…有你同事在…” “没事的,他是个傻瓜儿,我想喝点,就一点…”何曦眨了眨媚态十足的大眼睛…总觉她是“三眼皮”? 我从未见过她撒娇,印象中的何曦柔弱乖巧,没想到这次像,软萌俏甜,何曦真的变了… 缨莺难劝阻,但叮嘱她少言多食,跟俺很想听似的,切~ 诶?我是不是又被欺负了呢! “最近没有食人案,小付他们也未获线索,就此休案了。”缨莺说。 是啊,整个冬荒漫布疑云,柒环事件也有惊无险,现回忆,那只诡异的黑手还助朕逃出生天?若我自行从高楼跃落可能就踏上了一条不归路!也许“自挂东南枝”?或是环游异度空间… 唐柒现在去了国外,不知日后还会否相遇,可他毕竟是只尸,相见必是另一副皮囊。还有那神秘的橙黄星究竟为何方妖孽? 遇见唐柒橙也证实了寡人的一大观点: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崽会打洞!大能后裔跪着也比一般人站着高?要不去查查自己八代能否与哪位大能沾边儿!?… “是…是的,不会再有了,我…我们公司也不忙,单语你好好休息休息。那个…好…好厉害,你还能…还能变‘特工’呢…”小何不胜酒力,这小萌妹… “没有啦,我就跟着打打酱油,毕竟涉世未深嘛,对侦查不熟悉…”我胡诌着去拿烤串,缨莺叮嘱俺少吃点这东西,对康复无益,同时又提醒她少饮谨言… “嗯好,少说话…是…是啊,不…不熟悉。我第一次剥…剥那个镜面的家伙也反…反过来了…” “曦曦~”缨莺皱了皱眉头… “哈,是…是吗…”我僵住了拿串串的手,嘴角抽搐着… 许多人的一个特点,有两点就要把它们连成一线。此时我手玄于空僵硬着,眼珠飞转…脑中的点与点连得像贪吃蛇! 剥心~熟悉~镜像~米其林~帅~分手~绝症~折叠~黑白~女友~读心~离开~侄女~绵羊… 漫天星辰…我异常聚焦着何曦,她已醉倒桌前。而再望向杨缨莺,她笑得极美,极媚,瞳孔炳焕,迷离变幻似苍穹。 我仿佛跌入了空灵的海,无尽的夜… 奇案——廿六.逃离封印 在我使劲搬玻璃准备速去楼道“跳楼”时,被墙角的一缕微光所吸引,这是什么? 指尖触碰,开口变大了?光也变多变强,照亮周围飞舞的灰尘…再俯身细探,哇塞~光源中是另一番天地!不同的影像片段在内部“流转”,不仅有名胜古迹巴黎铁塔、埃及金字塔、田朝长城…还有家长里短的邻家小孩过家家、浓情蜜意的热恋情侣送花花…我想…这就是时空的裂缝! ——假如空间是物质的,那它也会有自己的“轮廓”,当橙黄星将其像莫比乌斯环般撕裂扭转时,被折损空间的轮廓也许早已粗糙不堪,意味着无法再严丝合缝地拼凑衔接,便出现了残缺的漏洞,里面是不同时空的人、物、事,通往不同空间的通道… “快走快走,掉进去可不是闹着玩的!”自言自语,我倍感惊恐! 就在我准备起身撤离时,突觉一双手狠狠地推搡? 一直有一哲学问题困扰着朕——从二楼掉下与从二十楼掉下有何不同,如今我终于“悟”了,从二楼掉下是“嘭,啊~!”,从二十楼掉下是… 啊~我落入虚空,周边事物匀速变幻,窒息、身体胀痛,心间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紧迫感,然刹那间又安适如常,似乎进入了另一个空间,一片天空?这儿色调昏暗,空气稀薄…可最重要的是——我正特么向地面坠落! 头脑风暴,可不能让自己垂直水平的下坠,以免因减少空气阻力而增加速度,故又立刻前仰后附使身体平行水平,四肢伸展令自身风阻变大… 渐渐事物变得清晰,下方就是冬荒行空! 哎~要摔死了,寡人的遗产要留给恋恋,额,要不分部分给缨莺…诶?还有自制降落伞呀!机智如我~ 好吧,幻想是美丽的,现实是残酷的,自制降落伞果真不靠谱,极速下坠的我紧护脑门侧身撞上二楼的遥控挡雨棚,“咔嚓”,左手骨骼折断,翻滚中断骨之痛令人目眩。又被弹起飞向沙发,杠断我两根肋骨,右颈脖及后脑勺磕碰,口中微甜吐出鲜血。在地上翻滚少不了筋膜等软组织撕裂,伴随着喧杂的呼喊昏迷不起… 死了吗…寡人卒?然为何仍有疼痛感、震动感,柔软的触感… 眯开双眼,我躺在柔软洁白的大床上,身上固定着医用石膏与绷带、镇痛棒、盐水瓶…眼前围绕着吴恋等人。 “啊!他醒了他醒了,大统快去~快去喊医生,还有付叔。”恋恋眼泛喜悦的泪花,声息哽咽,看来对朕甚为担忧,同时大家也笑逐颜开,一同忙活了起来… “我不就医生吗?”缨莺姐的声音!才发现她倚靠床前… “醒了呀,面色还行,伤筋动骨一百天,小家伙要注意修养,尽量吃流质…另外,”缨莺的眼神好暖,仿佛能撩人心扉:“先放开姐姐吧,康复以后有的是机会,不介意‘姐弟’的话…” 天呐,原来她着急到与我十指紧扣…额不,是寡人把握着力度,拇指轻抚,好柔软温滑滴说~我急忙松手,耳根羞红满脸无辜… 缨莺见状轻抚我的额头,确认没有炎症感染…恋恋则脸色古怪阵红阵白,也病了? “啊,大胆醒了,太好了!你上哪去了,怎能从天而降呢,如来神掌?”付叔赶进门时喜形于色,恋恋嘀咕着朕为病人,并提醒他这是病房,别大声嚷嚷! 付叔拍拍脑袋道歉:“是的是的,付哥错了。大胆没事就好,冬荒行空仍空空如也,倒把大胆嫩坏了。” “额~糖糖把其他骸骨也搞走了?” 朕的话令大病初愈而喜大普奔的气氛降至冰点…是啊,干嘛提这?他们根本一无所知,不都说好表声张的么! “就知道小子你又不思议了!单语,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付叔诘问,这洞察力。 众人默不作声,缨莺莞尔挥手道别… “额~我是说…是说…想吃糖…我想吃糖…啊啊啊!头好晕我头好晕~”我立刻单手掩面闭眼赖死,付叔还想追问被着急的恋恋拦下。 哎~又是阴暗的一天… 影子——壹.梵天一梦 我要和你在一起,如影随形… “你好,请问找哪里?” “送材料,a座215。” “行,车位比较紧,请车上放个电话牌以便联系。谢谢配合!” 穿着安保制服指挥着外来车辆,俺成为了一个物业保安,此次变故皆为“偶然”,源自半年前的那次偶遇… …… “哒!”杨缨莺打了个响指:“单语,曦曦醉了,我们送她回家吧。” 一激灵自神游梦回实下,寡人刚咋滴了!感觉自己六神无主。 “刚刚…”我支支吾吾。 “别问了,待会告诉你。”缨莺指了指何曦… 听指挥老实地起身扶起小何,小身躯直扑我怀,香唇相送,躲闪不及的我迎面相合,天啊!淡淡的酒精与“胭脂”的香味儿扑鼻,她柔软湿润的小舌轻滑我唇,虽俺陶醉得不愿抗拒,仍严防死守抿嘴相抵… …… 晃晃悠悠的来到她家,哇塞~原来两美女住一块儿,好宽敞的大房!几千尺复式楼,内饰典雅而高贵,低调又不失奢华… 没心情欣赏了! 我已渐渐透彻,她俩就是唐柒口中的“白族”,杨缨莺的几次“读心”竟后知后觉!朕果断将小何安置沙发便赶赴门前望尽早离去,突被一支纤臂控住大门! “想走啊,单语?”缨莺姐拦住了寡人去路。 “额…可以回家了吗?刚刚那是误会…” “对曦曦感觉如何?” 额…何曦如今又单身了,哇~“看我弄潮搏浪,多认真的亮相,努力跳摇咿摇咿摇咿摇咿摇嗷~”树叶过河不用桨,朕的一生全靠浪… 不对!缨莺又在玩味儿地笑… “我不配。”我毅然扭动扶手拉开房门,缨莺猝然逼近伏耳…壁咚!只觉胸前一阵酥麻,她贴得太特么近了!耳边传来的气流也令人局促不安。 “那姐姐的问题呢?” 我最无法抗拒唇红齿白、吐气如兰的女人,更何况这“苏妲己”!可她的问题?我不明白,她何时问过寡人问题! “好吧,你可以走了!”见我发愣她斩钉截铁。 再次拉开房门,可几乎同时我们又一起将门闭上,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哎~难得有空陪这傻孩子逛逛街,她也就想诉个苦撒个娇,岂料就嘴漏了…”缨莺严肃道:“但姐姐告诉你,我们不会再伤害任何人,你需要明白的就是,当你知道了一些你不该知道的,装作不知道就是最好的选择。” “包括杀人吗,我无法接受!”我生气了,咬牙轻推其肩以保持距离…杨缨莺,你可是我仰慕崇拜爱的人,为何会与大伙背道而驰! “单语,我喜欢你的耿直。”她顿了顿:“但曦曦是个傻姑娘,为心中所爱不顾一切,你一定不愿她日暮途穷吧?” “我并不耿直,也不正直。但你们太可怕了!原来当初你让我们放弃压缩空间的案件是因为你造谁是凶手想保护他!” “哈哈,当时只是猜测,他也无需谁人保护,因为你们根本对他无可奈何!他的能力若再苏醒甚至能不开刀剥脏器,就好比你在惊慌的蚂蚁身前画道黑线它无法通过,而田径刘祥却能轻松地跨过栏杆勇夺冠军,懂?其实死那么几个人并不重要,况且他们也并不人道。单语,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不知为何,你第一次给我的感嚼就灰常熟悉。”她俏皮地眨眨媚眼。 “你在胡说什么!人命都不重要?何况我也差点摔死…你选吗!?”我抓住她扶门的手腕怒目圆瞪。 “是的,不重要,你也终将安然无恙。”她用深邃的眼神相望:“听说过‘梵天一梦’吗?” “梵天?我还湿婆呢!”我讥讽。 在奇葩印度源远流长的历史文化中有一传说——世间只是印度创造神梵天的一场梦,只要梵天梦醒,人世间的一切都会随之消失,也包括你我。在田朝听过这传说的人极少,但我想古人所说的人生如梦大概就这意思吧。 “哈哈,bingo!怎么,神话?也不全是…”说着杨缨莺挽手挣脱后再次近身,伏于耳边轻吟道:“有机会带你进oes,现在可以走了,我会再联系你。” 胸前的柔软已令人窒息,又觉耳垂微疼遭其银齿轻咬,我逃也似冲出房门,留下一串娇媚的笑声… 影子——二.新工作——维修小能手 我胆大吗?我不配…辞去以前的工作,我害怕何曦。她会不会杀我?上次她是想吻还是想吃我…也辞去“顾问”一职,我害怕缨莺。她会不会杀我?她会咬我! 付叔总能遇到些变革的案件,现在回忆上次在东平逃生靠寡人的机智…柒环能存活完全是未知的“一推”与好运,若从柒环大厦跳下不光不知能否回正常的冬荒行空,在空中被何物挂扯必开肠破肚!更别提这份差是付叔用来监视寡人的,他还总死缠烂打想了解冬荒情况,畏惧被唐柒“捕食”的我严防死守!杨缨莺是不会主动找我的,于是朕寻得这份简单的工作。 至于恋恋嘛… 一高档小区,附带高级写字楼及活动健身场所,小区总游荡着一些面露幽怨的年轻美艳少妇,遛着焦躁的小狗,不用想都造是群独守空房的“贵”妇… 自朕驾到院内便流传着一则新闻,来了个英俊年轻的安保小伙儿,据说因伤病刚康复才至此打工,不碍事的…?没错,就是我!于是一至六物业办公亭总收到一些水电维修的电话,要在下上门服务,老子又不会!可因指名道姓且需迎合住户,同事老头们总带着满泛羡慕小星星的眼神目送朕离开,嘴里念叨祝福着“好好干”!我天~ 每次上门,少妇们穿着蕾丝“睡衣”殷勤地招呼我吃喝,水电皆完好无损,朕也便顺理成章地享用完借故散人,不留功与名。哎~男人嘛! 好吧,其实有些女人“香”当惊艳,穿着比基尼三点式…有的甚至“大光”,大包咂儿!令人极其难耐…但本市最近出现一怪病,有几个男人生殖器官萎缩,阴囊睾丸干煸,失去交配与生殖功能,太口怕了!男人还需洁身自好的好… 白驹过隙,我啥时能完全康复啊,至少让俺可以随风奔跑吧?即便外人看我和正常人并无差异,但吾知自己平衡变差,左半身不灵活,能疾走却难以疾跑,应是跌落时伤及右小脑与脑干… 我坐在空调亭内望着窗外埋怨,就是糖糖害的!何曦,还有杨缨莺… “诶?这不单语吗,这么落魄啊!”走近一讨厌的女人。 闫雅雅,前司公认的势利眼、白眼狼,给人的感嚼就是骚、浪、贱!靠着一点裙带关系进入部门,人近五七拖家带口还勾搭分公司领导,有孕后,协同家属去公司闹,哎~不可说,不可说… “额,闫雅雅。你怎么在这?” “哦,这是王老板送给…是老公买给我的房子,装修完等秋季入住,今天来欣赏一下。”她嘴漏后尴尬地笑道:“以后是你的客户咯。” “嗯,请进。”懒得搭理也要为其服务,遥控抬起栏杆,看着她左扭右摆不专业的台步晃进院内真特么别扭,脚踝还纹了只“玉蝴蝶”,死老太婆!一副“八掴联军”的相貌还勾引谁? 突然,远处的她脖子不科学地180°扭转,面庞仿佛近在咫尺!布满“灰尘”的面部双眼微眯朝俺淫笑,瞳孔变细,嘴角上扬接咧近耳根,太诡异了!我摇头晃脑狂眨双眸,咦~眼前是她的后脑勺… 朕眼花了?伤势明明在好转呀,不会转移上脑了吧… 影子——三.再入花田 一上午都很清闲,在发呆与胡思乱想中度过,本以为又混完了一天,却接到一个工作电话。 “喂~你好,叫单语小师傅来3单元222,我家电路有问题,谢谢。”电话那头传来一骚气女声…别再勾引我了,会忍不住的! “好的!”纠结的心管不住诚实的嘴,挂断电话的我收拾好工具箱,在同事大叔们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目送下悠然离去… “叮咚~”来到222门前按下门铃,今天是什么风格呢?如果太惊艳的话寡人就从了吧!毕竟人家也有着肥沃的土壤,再不耕种就荒芜了,大好山河将不再水流涓涓芳草萋萋… 门渐渐打开,我的天呐!!! 眼前出现一花苞头女人,浓妆艳抹风韵犹存,穿的大号t恤纹着巨大又可爱的皮卡丘logo,胸部把图案鼓起显得圆润,下身只穿了一条性感蕾丝内裤… 但你特么装什么嫩!确认过眼神,是不想见的人——闫雅雅! “你来啦单语小哥哥,等你好久咯!”闫开口道。 “什么玩意儿!额不,怎么回事,你家灯不正亮着么?”我急了,浪费时间! “你先进来!”她将我一把拖进房门,用着一股怪力,声音却挺细腻:“去卫生间看看水龙头漏水没…” 无奈的我只好朝她所指方向走去。她家新装修走日系风格,木质的地板家具极具简约风,房间甚至厕所卫生间都未装门,用半遮帘代替,阳台榻榻米上摆着古典茶海,给人一种东京热…额不,一种高大上的感觉!我迅速走进卫生间… “没漏水啊!你家到底什么问题?” “哎呀~没漏水啊,那可能是姐姐漏水了咯…”她扶腰扭了扭屁股。 我去!老太婆你闹太球…那么多年轻丰满小姐姐我都不受控,寡人这金刚小钢炮啥时候轮得到你!?虽然今天的你有些特别… 我转身往门口走去,却无意间从一房间半遮帘缝隙后看到一双横在床上的腿,脚踝处纹的蝴蝶挺眼熟,就在这零点几秒内,我经历了一次头脑风暴… 本人是个穷小子,闫雅雅看不起我,现在的她有些妖艳得不自然,声音也怪异,早上的淫笑与举止是在下眼花?加上现在房内那纹着蝴蝶的脚,背脊一凉… “哎呀哎呀,语语别走嘛~水溢得我都湿了!”闫不科学地勒住我胳膊。 “额姐姐,我真的敲选你的,可现在还有修理工具没带呢,待我下楼去拿哈。” 要逃…经历过许多不思议的我明白再不走会出事!和她互相拉扯下,我一踉跄竟失足扑倒在地,可她依旧拖着我裤子依依不饶,情急之下,我迅速解开裤腰带脱掉外裤,身穿四角平裤窘迫地跑向大门,回头再看闫趴在地板上拉着我落下的工裤,再次嘴角咧至耳根,露出诡异的淫笑,一激灵我仓惶而逃… 影子——四.惊魂夜 今天真是倒霉透了,透了!同事大哥们见到俺那熊样都哈哈大笑,借我条裤子先兜着…询问寡人经历被我毫不留情地拒绝,要脸!他们又露出奸淫的微笑…不过还算有惊无险,直到晚十点我还在思考,闫雅雅房内那双腿是什么情况?若非俺眼花或想错那必是闫雅雅呀,难道她有朋友与其有同样的纹身?即使如此,她那不科学的言行举止又作何解释? 她一定中邪了!寡人这种老姜湖不会错的。要不要电话付叔呢?可我们久未联络,且他问题特别多,问得俺有点“发毛”…算了,闫和我关系也不咋滴,爱死不死啦!睡觉,zzz… 今年闰年,农历上的夏要闰一个多月,秋老虎小半,这几日依旧炎热,却不知今晚会下起久逢的瓢泼大雨… 深夜的我迷迷糊糊,一道惊雷将寡人震醒。想继续入眠只觉右手痒痒毛毛,于是半眯眼往臂下瞄去,喔,有只奇长的蚰蜒停留虎口,足有10公分,蚰蜒精啊!与蜈蚣的杂交品种?别动,莫怕,我提醒自己,别去打搅它,不然其也许因恐惧而自断数腿甚至咬人… 这小家伙其实是只益虫,蚰蜒科“钱串子”,以蜘蛛、臭虫、白蚁、蟑螂等居家节肢动物为食,“幽闭恐惧症患者”,不会钻进你的孔窍。蜈蚣近亲,长得像蜈蚣但略小,脚多且长,形态恶心口怕,多在夏秋季节活动,常栖居房屋内外阴暗潮湿处,爬行于墙壁、蚊帐、家具、床下。被这种微毒小东西咬伤可是会红痛肿的,朕刚要“装死”闭上眼继续休息,又一道炸雷响起。 嘎、嘎、嘎… 就寝时,朕总喜欢开一扇窗仅拉上纱窗,且不锁死房门,留一点缝隙以保持空气流通,还不用开空调节约能源,今夜听着雨珠润物而入眠别有一番滋味,可现在一阵细脆的声响波动耳膜,我缓缓睁开眼眸… 门缝变大,怪声是否为晚风掀动所起?看来该关窗了。 嘎、嘎、嘎、嘎… 又一阵尖锐刺耳的怪声,同时虎口上蚰蜒用顺腭牙蛰咬了我,疼~疼痛令人瞬间清醒,可它竟不为所动?朕怒!窗外第三道雷光闪亮了整个卧室,伴随着轰鸣的雷声。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嗯?怎么,又一阵细长的拉扯房门之声,那不是风!余光让我瞥见门外,那是什么!那儿站了个“人”,半身被门框遮挡,极模糊,像不真实的投影…你以为露半边脸就不认识你啦?我寒毛树立,闫雅雅!她来了她来了,她画着“粉末妆”来了,要命!她笔直站立,露出的半边脸单眼盯着你,熟悉的嘴角上扬至耳根… 小蚰蜒依旧趴在虎口,不停摇晃着触须,似乎要朕注意窗外。我滚滚眼珠,窗上只遮有一层纱帘,漆黑的窗外毫无夜间的物语,只有呼啸的风与倾盆的雨,诡异的气氛令人忍无可忍…! “闫雅雅你是谁!?”我挺直身躯,又开始语无伦次。她没有回答,直勾勾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屋子一亮闪起第四道雷光… 轰隆! 伴随着雷声她不再模糊,并粘着地面加速而来,二次元,没厚度!?!我刚要逃离却察觉自身变得迟缓,行动费劲,一股神秘的力量正操纵着自己撸衣服? 不、不要! 影子——五.摆脱束缚 现我已确定自己遇上了脏东西,但作为过来者我也不是很慌,虽行动有些迟缓,但它仍无法完全操纵寡人!以在下“多年的征伐”经验所见,必是雷声使这东西越来越强,我要去关闭门窗使房间尽量安静,撑到明早立即联系付叔。 第五道雷! 雷声震耳欲聋的同时,感觉它就骑在我背上,身体更沉了,一不留神“我”撸掉老子睡衣… “来吧,展示。”身后传来妖媚的讥笑。 我去,这家伙想干嘛…老子“黄瓜大闺爷们儿”的酮体!我低吼一声,用尽浑身解数将窗户拉上。啊~整个世界清净了吧!? “哐当”… 第六道雷非常的亮,但声音非常的细,卧室隔音效果极其的好,这下拿寡人没辙了吧,哇哈哈~回床睡觉,明早就请假找付叔消灭你!我站起身并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呵~男人的世界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且枯燥… “哈哈!小帅哥,你得意什么哟?我来咯,看我不将你亲亲抱抱举高高…” 伴随着讥讽的怪叫,“闫雅雅”的“头”从我肩头升起,已完全实体化,在耳边吹着凉嗖嗖的风。这是一个头顶牛角的怪物,鬼脸愁眉紧锁,怒目圆瞪又龇牙咧嘴,不知其是怒还是笑,但总感觉在哪见过?实在口怕,谁要你亲亲抱抱,况且现在是你骑着我!举高高?我立刻转身要逃,但发现已来不及了,因为身体重若泰山,只能僵直地站在窗前,使上吃奶的劲儿才动了动手指。我明明如此经验“丰富”,可就不知自己到底错在哪儿,你总该有弱点吧? 动了动了!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活动…“我”开始轻抚自己的身体,双手剔下睡裤后又蹭起大tui内侧。理论上自己挠自己痒痒是无效的,可我现在竟有种难以启齿的舒爽,最后还要扒下nei裤… 走开魔鬼!我用最后的挣扎去扞卫自己的底线,控制双手提紧ku裆,留下零星的矜持!身不由己我侧身倒地,同时手臂勾住了窗帘将其闭上,遮住了窗外的夜光。又闪起第七道雷光,在窗帘的阻挡下非常昏暗,伴随着微弱的雷声。 嗡嗡的电器声没了,停电! 电器全部休眠,连待机灯光也全部熄灭,室内瞬间乌漆墨黑…我的身体不再那么沉重!迟缓效果减半,还能爬起来东张西望,难道? 我明白了,每次闪起雷光它不但在视觉上变明显,力量也得到显着提升,给这货“充能”的并不是雷声,而是电光!在无意间闭上的窗帘掩护下这货能力直线下降,棒!可我还是摸黑关掉室内电源总闸,守在一旁直到天亮。期间不再闪雷,微弱的雨声也渐渐消散… 早五点,身上束缚感已完全消失,我颤颤巍巍地拉开一条窗帘缝射入些许晨光,没有压迫感!再开一些,安然无恙。开窗,雨后的小院鸟语花香… 我承认自己有赌的成分,但我赌对了,破晓的光并没有让“闫雅雅”故技重施,为什么,它不是好光吗?来不及猜测了,赶紧睡一会儿养足精神,v信请假,九点就去找付叔… 就在我刚要躺上床时,发现那蚰蜒还在被子上转悠。仿佛感知到“王”的俯视,它停下来不科学地卷成一个圈,然后又扭成一弧形,搞什么,给我跳舞吗?好吧,你救了我一命,保住了寡人风靡万千少女(以及少男)的贞操,我就养你终老,蚰蜒可是能活3~7年的,看来我要买很多面包虫啊。呵~男人的世界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且枯燥…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蚰蜒噌的一下抱成一团…挂了?! “小强…小强你怎么了小强!我和你相依为命同甘共苦,把你当亲生骨…”好吧不扯了,赶紧收拾下睡觉。 影子——六.般若 睁开眼已日上三竿,看看v信,what’s?up!物业管理将寡人的假条驳回,又是那个官瘾重又丑陋的老丁!不鸟他,老子不干了,命重要!以及贞操… …… 见到付叔时他们又在偌大的办公室开会,遇上啥案子了吗,杨缨莺缺席? “你来干嘛!”先开口的竟是吴恋,她说:“你不是不愿来找我们吗?昨夜的你那么‘浪’!” “嗯?” 现在的朕对他人的话极度敏感,因为有前车之鉴——杨缨莺“刺破”我…吴恋在试探俺么?还是… “哎呀,单语啊!阁下的光临真令此地蓬荜生辉啊!”付叔打断了我的思路,停止了会议又阴阳怪气起来。俺挺不好意思的,遇上麻烦才来见他,这算不算“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额,付哥别闹~在下遭遇麻烦了…”我愁眉苦脸。 “没空,咱这还有棘手的新案件呢,刚发现点端倪…” “哎呀,帮我的话以后在心中也尊你为哥!额不,你就是我哥…”我急了,大不了做交换嘛,唐柒不会怪罪的,于是又眯起双眼嘴角上扬邪笑,道:“你想不想知道冬行的故事呀~帮我就向你坦白!” “不用,‘柒环’嘛。”他笑笑。 什么!他咋知道的,难道抓住糖糖了?不能呀,俺懵逼了~见我大惊失色,他让俺放轻松,捋顺了呼吸与故事开始自己的表演…对,柒环现在并不重要,于是我把自己的遭遇详细地描述出来。 “什么!”听了故事的他比我反应还大,连带着其他队员也一脸惊奇。付哥说:“你小子果然没令在下失望,什么怪事都能扯上关系。我告诉你…” 原来最近出现的怪病患者已集体衰老至器官衰竭而狗带,因害怕造成恐慌与不良舆论,媒体已全面封锁消息,田朝的人有一共同点——爱凑热闹但总三分钟热度,市gm花费了极大的人力物力来寻找原因真相,可患者体内根本不存在什么特殊病毒,无可奈何下,此案交由昂贵的“不正常事件研究小组”调查,没错!就是付哥的队伍。当然,不负众望,付哥队发现患者们一奇怪共同点,都与闫雅雅有着千丝万缕错综复杂的关系,且天眼录像中发现,闫雅雅在他们住所附近皆曾停留过一段时间,现正要去“研究”她… “小子你刚说那东西什么样?”付叔问。 “额…在我肩头时它长着弯角、獠牙,狂笑不已又愁眉紧锁,反正就是给人凶恶厌恶的感嚼嘛!”努力回忆着… “般若?还是个东洋‘朋友’…”小文不知从哪蹦了出来。 “什么gui~”不知所云,他们在聊什么! 见我眼神狐疑,小文普及了一下… 般若,日本传说中的一种鬼怪,准确的说就是一种日本文化中的鬼,而这种鬼的来历是人(通常是女人)因为嫉妒心而导致灵魂在活着的情况下离开自己身体,并且灵魂能攻击甚至杀死自己嫉妒的人。此时如果灵魂能够回归体内,并且能够恢复理性,这样的状态叫做“生成”,当仇恨占据所有心智,无法恢复理性的时候,此人就会转化为鬼,即般若。 没错,我说那怪物咋那么眼熟,线上的日系插图经常见到嘛… 影子——七.闪灵 “别那么快下定论,哪有这么色、这么无聊的般若?”付哥打断小文。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做?”大统问。 “既然查到这了,恋恋跟这小子去监视闫雅雅,有什么发现及时汇报。” “好。”恋恋马上答应了,有点太果断了吧? “不是,那个…万一那玩意儿今晚又来‘光临’咋办?”俺有点虚,这可是我宝贵的贞操啊! “你怕什么!刚刚我们已调查与讨论完毕。”恋恋鄙视道:“今晚闫雅雅就有约,你不是在她住所做保安吗?我们去监视她。” “老子不干了…额~我辞职了…” “莫得关系,等下给你们物业老总一个电话,要他继续让你干着,这案件了了再辞退你…”付哥笑道。 “不是啊,付哥你派大统小文跟我一起吧?” “他们…”付哥吞吞吐吐的。 “没事的,付队,我其实是闫雅雅的侄子,而大统是我表哥…避嫌懂?” 小文的话令我震惊。原来大统的姑姑(父亲的妹妹)是他母亲,而闫雅雅是他姑姑(父亲的姐姐)… “不对呀!”我发现点端倪“闫雅雅35岁,小文你二十多,闫特么…我的意思是闫撑死了做你姐姐,额~也不对…” “我知道你的意思,大胆,”大统补充:“闫雅雅不是小文爷爷的亲生女儿,而是被其爷爷在乡村所抱养,至于爸为何称她为姐姐连我也搞不清楚…” 我去,小文与大统也是亲戚关系,算~好复杂! “呵~难怪…”我摇摇头。小文给人以彬彬有礼,而闫嘛… “难怪什么?” “没啥。” …… 就酱,我和恋恋两人来到小区物业部,一直坐在监控室盯着闫雅雅楼房出口。 “对不起单语,早上错怪你了。”不知沉默多久恋恋终沉不住气,表示歉意道。 “嗯?” “原来你昨晚遇上脏东西了,还以为你…你…”恋恋低头。 付哥透露过,恋恋的家境小康,也有不错的三观教育,调来他们组织是因为特殊原因?对了,许久未联系使我们之间挺生疏,一整天都忘了问她开始说我昨晚“浪”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感觉你造昨晚我的所作所为?” “其实不知道,但也算知道…” “几个意思?” “还记得恶灵案时我去为你安排的住所找你吗?自从认识你后,我总会不经意的出现一些幻觉,能见到另一个‘自己’。她温柔,和蔼可亲…同时我还能体验过去的经历及将要发生的事,时间一般极短,可昨日又幻见到你,持续时长两三分钟,见你在自家窗前…” 我天!闪灵?她有这特异功能咋不早说,能感知一些即将来临的危机?现在回忆起来她总怪怪的,比如那次东平村…可怎还能预知他人的遭遇,比如寡人的? “你是不是精神分裂,又或是恐怖电影看多了?”我质疑她,可她将自己那三分钟幻见透露,竟与寡人昨夜所见不谋而合,甚至连蚰蜒最后咋挂的都对号入座!诶,不对,“又”是几个意思? “如果你还不信,不如说说‘柒环’吧。”恋恋的话真令寡人毛骨悚然:“对他人的感知有且仅发生在你身上,‘我’带我去看你在冬荒行空的遭遇——遇见一奇怪的男人,唐柒橙,还有满地的骸骨,爬起的骷髅…但很多事仍莫名其妙,如你和他是否早已相识?语语有很多的小秘密啊!” 我哪有好多小秘密呀,明明是惊天大秘密!原来其无法闪灵那些唐柒让我“观赏”的回忆…她还将一切所知告诉了付哥,他们一直在监视着我… “不认识!” “那你咋能进入‘柒环’?又怎么从高空坠落逃出…” 她有好多问题令俺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辩解,只能与其大眼瞪小眼。 “那我们在一起吧。”恋恋突问。 天啊,是否又走错了片场~剧情怎如此抽象?搞得朕满腔的疑问都提不出来… 就在我俩“深情”四目相对时,闫雅雅出现在监控镜头前… 影子——八.元神出窍 “她来了!”看着监控我打断恋恋的注视,她小声“嗯”了一句。 天气在前两天的狂风暴雨后立刻转凉,本市只有两个季节,夏与冬。显示器中可见天色已晚,摇摆不定的树枝。室外正刮着大风,可闫穿得依旧“清凉”,齐逼牛仔小短裤搭配着黑色抹胸小背心尽显女性凹凸的身材,好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给人一种凉凉中略显性感火辣的感嚼…她没走几步就扭头观察四周,眼神呆滞无法随头转动般,令我与恋恋在监控室都能感到窒息的气氛… “看来她要出院子了,我们跟上尾随!”连恋恋都变得如此专业?我们迅速找到闫雅雅,悄悄地跟上她的步伐。 空中的明月把凄冷的街道衬出层层神秘感,路边停放的车辆轮胎上趴有一只大黑猫,它蜷缩着用幽绿的猫眼注视着蹑手蹑脚的我俩儿。在巷口转角处,我伸出脑袋偷偷瞄了瞄,恋恋则被朕护于身后… 闫雅雅还是不紧不慢地走着,常审视四周。她是要去干嘛,能否速度原形毕露?我盯着她后脑勺内心嘀咕,就在这时,她又来了个不科学式回头,眼光就要瞄上时我迅速回身,瞪着双眼喘起粗气,用胳膊抵住身后的恋恋,好惊险!千万别被发现,不然就“尴尬”了… 过了三分钟我才缓过神来,只觉有人推囊,这才发现自己的胳膊正压住恋恋酥胸!好不柔软的说~俺嘿嘿一笑以表歉意,她却食指扣唇比出一个“嘘”的手势,转了转眼珠嘟嘟嘴,示意要干正事。于是我再次转身探头,刹时心脏咯噔一炸!眼前一幕令人胆战心惊… 在距寡人脑袋一米左右,闫雅雅正僵硬地站着,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 什么情况?我们被发现了! “嘿嘿,咱两只是路过,不是在跟踪你的。”恐惧令人无法动弹,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感嚼自己“萌萌哒”,此地无银三百两? 闫瞪得目不转睛,空气是如此宁静,毫无一丝杂音,大家就这样酱僵持了一分钟,最后恋恋也不躲了,窜出打量起一动不动的我们… “大胆,你看她像不像灵魂出窍了?” 才反应过来,这么久她眼都不眨,动作表情僵硬得像木偶,不科学嘛!我果断起身走近她琢磨起来。 “这家伙咋了,呼吸均匀心跳有力,却像根木头一样?”恋恋用手指在她鼻前比了比又摸摸其颈脖。 “我哪造啊,她这德性本就非正常人…”我撇了撇嘴。现我们的跟踪计划被中断,这货话也不说动也不动… 正当我们一筹莫展之时,一道黑影略过。 “咪呜~”一声尖锐的猫叫,原来是那只趴在轮胎上的黑猫,它四脚撑地炸毛,伸了个懒腰便迈开猫步,回头用森绿的眼给了个“鄙视”的眼神后悠然离去…妈蛋,胆大包天了不成! “不对!”… 影子——九.感应红外线 “干嘛呢,吓死个人啦!”恋恋被俺突如其来的叫喊吓了一跳。 “恋恋你过来,”我让她站在闫身边,同时扶着闫两肩摇起来大喊:“快醒醒!” “你在干嘛!” “快把她摇醒!”我应付着继续摇晃闫,可其依旧“神游天外”,朕加大力度,喊道:“快~天上掉元宝啦!” 闫如梦初醒般打了个激灵,看到面前的朕吓了一跳,道:“单语你干嘛,放开我!你想对小女子做甚?” “你做梦!我们是来帮你的,你中邪了造吗。看看地上…”我指了指地面。 闻此她低下头,大惊失色,恋恋也随所指之方向望去,一脸懵逼…我和恋恋的脚下连着自己的影,而闫没有! “怎么回事!为啥我没有影子?” “你今天是否有约?”恋恋转移话题懒得回答,废话,谁中邪会很科学? “哎呀九点了?我与邱总有约呢,那就额,这不在他楼下么…”闫一惊一乍。 “不妙,可能出事了!”恋恋一惊,说:“闫雅雅,你先回去,把邱的地址告诉我,他可能有难了。” 听到这儿闫害怕担责果断答应,看来脏东西去找邱了。 …… 夜间的高档住宅区非常安静,物业齐全,我和恋恋按她所报地址电梯至邱住的楼层,还没走几步朕拦停恋恋… “恋恋,你是否察觉到不对劲?” “语,墙上那是些什么东西?” 楼道走廊的墙壁上道道黑影纵横交错,像一张无形的网。 “这家伙喜欢‘玩’光,我有经验的。你看这些没实物就能形成的影子,一定是什么陷阱。”昨夜的雷光让寡人铭记于心。 “我看也是,会否像神偷电影中的感应红外线,用来‘报警’?” 恋恋这脑洞极有“味道”,很贴切的说。那现在我俩咋办?走过去怎么扭闪都将成影与之重叠,灯那么亮…么亮…亮…灯…光!有了。 我打开墙壁上的消防柜,拿出消防斧在恋恋的瞠目结舌下对着声感灯泡一顿“输出”,欧耶~灯烂了,灭了,墙上黑影消失,这不就行了?恋恋应该会投来仰慕的眼光,虽然看不清…哈哈,男人嘛~我令恋恋紧随… 就在我们“闲庭阔步”之时,寡人的手机响起铃声,屏幕的光照亮了楼道,只见在手机微光的照耀下,墙上的网状线影迅速收缩散去…我去,真及时啊!见已暴露的我果断接听电话… “您好,我是客胡,发现您本月流量超标,为您推荐最新流量包…” “what''s?up!”我暴跳如雷。 挂断电话,朕打开手机电筒就要向恋恋申冤,这不怪我吧?却被她拉着迅速来到邱的房前。只见其从随身小包中取出一串钥匙,选中一把配合一根细线插入钥匙孔扭动,防盗门既开,这啥操作? 没时间废话了,敌方已察觉我方动态,不知它下一步举动,吾俩奋勇直追,可推门而入不久,恋恋惊叫着扑入我怀,眼前的一幕令人恶心! ~这雄性牲口算是废了…… 影子——十.乘胜追击 恋恋伏于寡人胸前,我拍拍其背让她别害羞,待其舒缓后朕找到厨房,拿起拖把就去推捅男人,男人立刻缓过神来… “你是邱总吧,知道自己在干嘛么?”我开门见山。 “我?太爽啦!你们…”发现自己的窘况他拉起被单掩护,说:“你们是谁?对我做了什么!” “哎,又要说一遍,”我无奈:“你中邪了造否,是否约了闫雅雅今夜‘狂欢’?这种老女人你们也下得去手…” 朕苦笑着看看恋恋,可她却一脸茫然,说:“语,我又闪灵了!刚才我脑海中出现了闫雅雅和一幅画,画中是一个装扮老派又精致的女人…” 这话令我一惊,伏在她耳边轻声道:“看来那脏东西在声东击西。甭管这牲口了。精尽人衰,他该活不了多久了,我们要快去找闫,她现有危险。” 此般亲昵她竟未推开我,只是脸颊微红,俺是否说的太露骨了? 未作过多停留,咱俩立前往我上班的小区,闫的住所。路上恋恋告诉我,她们队调查了此案中每一位“患者”,有的羞愧闭口不提,有的甚至很享受,只有一个松口者临终前告知他们,那些天其每夜皆极其“享受”,体内的“洪荒之力”犹如滔滔江水倾泻而尽…但就是只字未提造成此现象的原因,今日终于揭开谜底,一个成年男人最关注的无非两件事——钱、女人,而此案受害者皆已功成名就,所以都是卒于“性”的漩涡中。 …… 来到闫的住所窗门敞开,她毫发无损正打理着室内卫生? “嘿!闫雅雅,你在干嘛?”我怼道:“你咋没事?” “啊~你们不是为小女子驱除了邪障吗?” 这货心真大呀,走进她家时还在装饰客厅文化墙。与上次至此不一,墙上挂满了精致的壁画,西式油画、中式水墨…还有未表的画框。 “你挂这么多画作甚!扮文艺?龙井婊啊…” “你们俩土鳖,这些可是艺术品、收藏品!”她怒喷,连带着恋恋。 我去~听大统说恋恋可是一没落贵族,什么宝物没见过…恋恋则对其无视,说:“嘿,语,没看到我闪灵的画像呀?” 此时才想起此行的目的,放眼望去真没哪幅画中有装扮老派的女人。 “闫雅雅!你是不是还有画没挂啊?”我逼问。 “哪有那么多名画,很贵的!你们这些穷逼不懂…文化墙已全部装扮完毕。”她嘲讽我、们! “呵~你这么富有怎还放一画框压一张白纸在那呢,真寒酸!”朕眼睛瞟了瞟墙尾那空白画框。 “什么啊!那是我姑姑留下来的名贵山水画,看那笔墨…” 闫边说边向那儿移动,而我们就像观看“黄帝的新衣”,明明啥都没有她还能绘声绘色,可就在她临近画框时,我俩“方”了… 影子——十一.黄帝的新装 当闫身站画框前,框中白纸映出一女人的头像,眉清目秀笑容温婉。她打扮“复古”,扎着一丝不苟的秀发,佩戴精致的发钗,上身绫罗绸缎…就像一个民国时期的大家闺秀(最少也得小家碧玉)。爱了爱了,额不~朕谁都不爱! “一副极美的山水画你们看不见?这小桥、这青山…”闫喋喋不休。 “你的邪中的好深啊!”我上前就要取下画框,被闫一把推开,喝道:“不要动我珍贵的名画!” “闫雅雅你清醒点!”恋恋瞪着她:“你能否‘抽身’来看这画?…” 恋恋给她讲起“反身性”的概念,这是“金融大鳄”索罗斯提出的一个理论,可它并非经济学,而是哲学,就像92年索罗斯在“英镑狙击战”中的“抽身而战”… 好吧,其实哥哥我能用四个字概括——当局者迷! 闫听恋恋谈起高级的歪果理论非常认可,闭上眼睛,脑中抛除那些虚荣,什么这画多么高级名贵,又能卖多少钱…不知她闭眼多久,直到朕踢了踢其脚跟,她睁眼再看那画竟接连后退蹲坐地面,挤出两字——姑姑!? 什么情况嘛… “这是我那素未谋面的姑姑,仅对其有所耳闻,曾在她1905年的离乡照片中见过,怎会在这画框里?”闫惊道。 “逗!你姑姑那年还能照相?闫雅雅,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我俩不保你周全!”我笑了。 “她已故多年,是我养父蒋授光的姐姐,随母姓‘欧阳’。虽感觉很开明,却是一个丢人的封建裹脚女人,”闫说:“那时我们家族就极富裕,有照片并不稀奇。今回忆,她的事我了解不多,家族对其也避而不谈,只听说她死于东洋的留学中…” 这货真恶心,对自己长辈都如此不敬!她告诉我们,画中的姑姑很早就离世了,原因家人只字未提… “那你这张画从何而来?”恋恋眯着眼问。 “养父给的。”闫得意道。 她还向我们炫耀,蒋授光活到99高龄,临终时她才7岁。那天,作为家族中最年长的寿星将全家老少邀至老宅大厅,说是接见一位贵客,有要事详谈。 全员到齐后见到了两位杵拐的老人——闫的养父蒋授光与姻亲族长九踪殊(就是大统的爷爷!)。闫被刻意喊至两位老人身边,蒋授光抚摸着她的脑袋向全族人宣布遗嘱,不容异议!随后便倒向闫,面容安详的逝去。众人一拥而上,嘴里喊着老人的名字,终还是确定了陡然的噩耗… 一旁的九爷仿佛早已料知有此变故,从容得令人费解。老人的遗嘱也令人匪夷所思,大宅院及内部一切物件留予闫,一个抱来的养女? 影子——十二.破铜烂铁 “好吧,我们就一起去你家大宅看看!”朕学起了付哥,他教会我的就是一切去源头探索,说干就干! “不行,已被我低价出售,现已变为高楼大厦。”闫打断了我的满腔热血。 这~无情!!! 那怎么办?这婆娘没救了… “其实…我们可以考虑从这幅会变幻的画着手。”恋恋打量起墙上这幅“典雅姑姑”。 “也是,我看看。”我用手扶起画框,将其轻轻抬起,这感觉? “这感觉不对,里面有东西!” 整个画框重心偏离,明显左下角内含藏物啊。再抓着摇了摇,发出沉重的磕碰声… “此中内藏何物!”寡人喝斥。 “没什么呀!我搬都没感觉。” 也是,跟个中邪的扯啥废话?若无恋恋的提醒她还深陷“此山中”,怎能发觉其中奥秘。我放下画框将其拆开,从夹层中掉出一块锈迹满满的圆形废铁,这是什么? “这…”恋恋惊奇。 “你认识这块破铁?”我不解。 “啊!你怎么这么屯?”闫惊叫了起来,说:“这不就是日本着名的八咫镜?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模样。我先说好了,调查结束后它可是我的,你们甭想侵占,这可是在我家找到的!” 呵~有寡人参与的案件尸气滔天,你能保命再说… “八咫镜?”我捡起“废铁”打量起来,虽没见过猪跑,但猪肉朕还是品尝过的… 关于传说,有一次日本的第一主神“天照”与她弟弟比生孩子(有意思~),输了(我去~),遂躲于天之岩户(就是她家)没脸出来(真傲娇…),作为太阳神,她可是高天原的老大(大家知道日本的国旗就是一轮红日),不出来的话麻烦可就大了!高天原和苇原中都变得一片漆黑,于是有人出主意,用天安河上的天坚石和天金山的铁造出八咫镜,挂在真贤树上,八百万众神一起在外面载歌载舞,弄得高天原鸡犬不宁。天照见其身姿出现在镜中,说:“这家伙是谁,难道比我还尊贵吗?”她光顾着看镜子,却未留神自己从门里露了出来…就是这时,隐藏在门旁的天手力男神抓住她的手将其拽出,天布刀玉命赶忙把注连绳挂于其身后,道:“不许再回里边去了!”于是,天照大御神一现身高天原和苇原中立即天光大亮… 后来,天照把这面镜子也作为神器赐予天孙,并说:“要永远把这面镜子当作我的化身来庄严的祭祀”。从此,照出了天照大神身姿的八咫镜就成了神器。后八咫镜流落民间,成了天皇的神器,现在八咫镜供奉于伊势神宫里,在天皇的皇宫里放的,是复制品!但供奉着的真品装于盒内也无人见过(所以闫她不过是看过图片罢了!)。那要是盒子需要更换呢?很简单,晚上换,黑灯瞎火的,再闭上眼睛,就啥也见不着了嘛。 可现在我手中的破铁就仅是破铁呀,中间圆弧状八角形已破败不堪,伤痕累累,带着蓝绿色铜锈…我又将其翻了个面,咦?破铁背面波光粼粼,确实反射出寡人英俊的面庞,宝镜啊!我双手捧起宝镜打量起自己,露出微笑,再扭扭头,300°无死角的銌儿呀~ 岂料正当我自嗨时,镜中“人”嘴角上扬咧至耳根,诡异地微笑起来…怎似曾相识! 手一抖我两手一空… “duang~ang~ang~ang~ang~”… 宝镜的落地溅起了一圈无色透明液体,gg… 影子——十三.现身 “啊!我的八咫镜…”见我失手闫咆哮了起来:“你赔!” 此时的我比她还惊慌,因为若此镜是真的,那就是卖了俺也赔不起呀!另外,付哥知道了必定责怪我的大意,竟损坏珍贵的证物…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恋恋蹲下捡起镜子,用纸巾沾取起一些四溅的液体,嗅了嗅道:“此液体无色无味,应该就是水呀。” “水?” “没错,因为八咫镜起源于田朝的水镜嘛。”她解释起来… 在弥生时代,镜子从田朝传入日本,又称“鉴”,就是在一个金属盆中放上水,用以照面,后逐渐发展为铜镜。 “可此镜已变革呀!”我对恋恋说:“刚才镜子未跌落时,这些液体吸附于镜面而不受重力?况且我刚看见镜中的自己‘有生命’般奸笑,和闫雅雅一样一样的!” “谁朝你奸笑了!就算有也不是奸笑…” “你闭嘴,个中邪婊!” @く%《#&o><… 在我和闫世纪互喷时,恋恋用茶几上的水杯沉水倒于魔镜表面,它不再能吸附住液体,反射光线用以“自拍”也不再异象,恋恋则无法确认朕所说是否真实,就这样鸦雀无声着… “语,那东西不是喜欢光吗?我们用强光照射闫试试能否令其显形?” “强光,你带了探照工具?” “没,但可试着用我们三儿的手机打光。” 额~小姑娘很有见解嘛,跟我学破案吧!额不,看来如今的恋恋也非青铜,只有鄙人是个天梯1600的“路人玩家”… “你们要做甚!”听了我们的话闫惊道:“我不要我不要,我不想见鬼!” “傻缺,你闭上眼不就见不着了?”我胡了:“不消灭身上的鬼怪想升天不你!” ~)@?&#%…… 我又和闫争吵了起来,不搞定这镜魔的话倒霉的也许不是她,要死也是死那些饥不择食的“大茶壶”! “你不照做的话我就把你那点事全告诉陶总!”朕朝其凶喝。 这货最爱舔高贬低,平时总认为阿谀奉承便能冲上云霄,但明眼人都造,即使陶总也是倚仗其母之势才可平步青云,像闫这种“边角料”只能做跳梁小丑,让大伙儿看看笑话。 “不要!我与王哥是清白的…”闫破口而出。 啊?王哥…陶总的机长前夫?这货不是来“迎战”邱总的么… 哎~知道得越少越好,我眼珠直溜,将计就计对其连恐带骗责骂了一顿,在寡人的淫威之下,她终于经不住压力老实起来,交出手机,背对着我俩闭眼站立。见状,恋恋与我关闭灯源,开启三手机照明功能对其背部投射,借此光闫的身影浮现墙面,我们三人屏住呼吸,屋内鸦默雀静。 一秒… 两秒… 一分… 两分… 什么情况?闫闭着眼都快睡着了,客厅依旧悄无声息,毫无一丝“波澜”。 “看来这招没用啊。”朕朝恋恋挤眉,用眼神说。 只见恋恋手抚鬓须绕至耳后,又轻触俏脸对着闫身前的黑影道:“姑姑,你与小女子比谁更美丽?” 在我看来,恋恋想利用女人的嫉妒心理引妖孽显形… 一秒… 两秒… 一分… 两分… 依然没反应啊,看来…看来关键时候还需本帅出征!但为确保万无一失,我先到厨房搜寻,仅获平底锅一口置于茶几,随后按压关节,扭动腰肢…一阵清脆响亮的关节摩擦声后,寡人扯下肩头一角道:“姑姑小姐姐,瞧这銌男儿,好比在那夏日池塘中,小荷才露尖尖角儿,轻轻一捏,哎呦~还出水儿…” 闻此骚气蓬勃的语句,恋恋鄙视地看着我,闫睁眼回头想说些什么又被强光闪回原状… 一秒… 两秒… 一分… 突然,闫倒地不起,她的黑影幻化为一女子从墙体“踏”出,捂嘴捧腹忍俊不禁。突然的变故将我与恋恋吓得疾退两步,与其拉开距离… 此女便是画中女子,闫雅雅的姑姑?实体化的她更美了,梳着高雅的手推波浪纹发式,穿着黑绸缎面料的倒大袖旗袍,脖子上围着一条格子围巾,襟口、袖口处都绣有一支梅花?,眉宇的装扮画得个性又张扬,透着曲高和寡的孤独… “小娃娃,你是在逗我?”她开口了! “什么什么?在下就是热!额不对~你是闫的姑姑?侵害多人的凶手,我必将你绳之以法,色女!”虽这东西未知系数极高,但在恋恋面前玩不得虚,做个纯爷们儿!好比宇春木子… “呵,是的。但我又不浪荡,是被你逗得无法掩饰才显形罢了。”她犹如俯瞰芸芸众生的一双凤眼注视着我说:“已死以及将死的这些狗男人个个都怪不得谁,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啊?你凭啥这么说?我就很好呀…”我有些愤愤不平,小生就是个万里挑一的好男人呀~ “哈哈,真的么?”凄厉的叫声响起,其五官变幻额生两角,身上穿戴变为日式和服,手持折扇…如雷雨夜,再次化生为般若相… 影子——十四.东洋学者 “你要怎样!”我操起平底锅比划着双手。 面对面地见到这玩意更令人头皮发麻,但必须保护恋恋! “我要你的命!” 般若位移身前提扇袭来!在下惊慌失措速扁锅格挡,岂料此击势大力沉,竟使锅面凹陷龟裂!我虎口震痛连连后撤与其拉开距离,怎么办呢? 此时我想起在手游《identity7》中的监管者红莲,有些神似。游戏中的红莲拥有“刹那生灭”,可无视地形冲向视野范围内的求生者,但被求生者注视面部时它就会化为惊惶相,无法使用“刹那生灭”。嘿嘿~我要与它“刚正面”!这么注视着你,就问你怕不怕… 我正在看着你看着你目不转睛… 不妙~游戏果然误终生!般若瞬间“无视地形”以惊人的速度杀来,朝我脸颊挥起折扇… 啊~你赖皮!按情节规定反派应该话比较多。 说时迟那时快,恋恋见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护在了寡人身前,用单薄的身躯为我阻挡!泪盈… “呯!” 一阵奇怪的碰撞声,身前恋恋毫发无损,般若却被弹出三米开外!什么情况? “尔乃何方神圣!”般若稳住身形勃然大怒,握扇的手正微微颤抖。同时,恋恋墙上的黑影伸手探向般若的影子,如二次元动漫般紧扣对方颈脖。般若影子开始扭曲,实体的颈脖处也出现指印,渐渐深陷惨遭锁喉! 它挣扎哀鸣道:“是,是!我明白、明白了,这便将一切坦白…” 恋恋并未在意身后的一切,只转身忧心忡忡,见我无恙便长出了一口气,尴尬地笑笑。 “恋恋,你没事吧!”我护住她四处张望,刚刚是啥情况? “没有呀。”她小脸羞红着不敢直视我。 “别被肮脏的男人蒙蔽了,他们是靠不住的,”般若变回了民国装扮,唯唯诺诺道:“小姑娘,你还年轻,在下不想见你深陷泥潭!” “你为何如此主观?”恋恋反问。 般若拿起八咫镜,纤手一划:“这便是我的故事!” 镜子依靠着茶几上的果盘,发出光芒投影在墙壁,“银幕”中的镜头语言由下而上摆动,先是一双惹人疼爱的“三寸金莲”,穿着一双黑色小皮鞋,再有一身蓝色短袄配黑色中长裙,民国文艺青年?最后是“主角特写”,哎呀~这齐耳短发,再加上浓密的齐刘海显得是辣么滴清纯,辣么滴…这不就他奶奶的…额~小文姑姑闫雅雅的姑姑,般若么?你换身衣服老子照样认识你! “你看,这就是年轻的我,正求学于日本早稻田…”躲得三米开外的般若道,恋恋点头。 感觉她俩无视了寡人的存在… 小文说过,1905年,日本帝国与俄罗斯帝国为了争夺田朝辽东半岛和棒子北半岛的控制权而爆发着列强之战,针锋相对。这一时期正是满清王朝的末期,一些有识之士倡导洋务运动,开办洋务学堂和资助学生公费留学。当时的清朝gm送出了很多青少年远赴米国、欧洲和日本等地留学,如“猫头鹰”鲁迅——周树人等。闫的姑姑家底殷实,便在那年前往东洋留学,主修“工业”(什么?)。 咱还是关注“影片”吧。 三月十四日…(字幕) 女人正走在阳光明媚的街道,移动镜头,可观见周边生机勃勃的的春日校园。周围三三两两的学生捧着书本赶学。微风拂面,两侧下起了“樱花雨”… “およぁんらら,待ってください~(字幕译文:欧阳辣辣,请等等我)” 原来这女人叫欧阳辣辣(闫的姑姑,般若前世)。自其身后赶来一年轻女孩,学生装,梳着简单洁净的马尾,清纯又时尚的空气刘海下娇俏的脸庞,诶?有点面熟…这媚眼、俏鼻、丰盈的唇、玲珑有致的身材…我皱起眉头,杨缨莺!? 呵~没可能没可能,这可是1905,缨莺今年才六五佳龄…可、可又怎生得如此相像?好吧,物有雷同人有相似,甭过多的猜疑… “这是我在东洋求学时的室友,赤雪美月。”般若用奇怪的腔调为恋恋解释道:“她的家族在民治维新后异常富裕,也要求族人移风易俗,所以她是日本姑娘中少有的高个儿,1米67,故虽美丽却不受欢迎…” “呵~有正确的创新认识还被排挤…”恋恋一脸不爽。 额…我虽插不上话但很清楚,日本人有“跪坐”的习俗,男人可迅拔武士刀,女人则上身挺直,最适合穿和服的美女那身姿,尽显婀娜端庄之美…但从科学角度分析,对人虽无大害,可自幼就那样的话个子矮小是一定的,而且腿会相当的粗,主要原因是长期压迫体下血管和神经,导致脑垂体非正常情况下运作… “美月,我知你定能赶上。”继续回到银幕,欧阳搭话。 “也是,欧阳酱别急,走慢一点,现在离上课还早着呢!”美月同学美目传神道。(字幕:赤雪美月只懂日语,后面与她的对话大部分都翻译为田语,重要的情节插入日语) 这才发现欧阳走起路来不太平稳,受伤了么?正当我准备将此带过而继续观“影”时般若开口了。 “我家族财大气粗,作为女人,必须接受那难以启齿的习俗——裹脚。” 没错!民国时期的这个恶俗,令我至今仍无法理解,为什么女子一定要缠足呢,三寸金莲有那么重要?小时候就听老人们讲,那时的女人如果是一双“天足”(没裹小脚的)是嫁不出去的。站都站不稳,还要遭受如此大的痛苦,更别提体力活了。所以一般都是富家千金才会缠足,不仅仅是为了嫁人,更是为家族的一份脸面,如家世显赫的张幼仪… 银幕下,两美女颠颠颠儿地来到了教室。 “欧阳酱,那个怪人怎坐了你的位置?”美月指着倒数第三排靠右的课桌问。 空落落的教室里坐着一个男人,穿着老旧却干净整洁的西装牛仔裤,满脸的络腮胡须无法辨认年纪几何… 影子——十五.奇怪的流浪汉 “这流浪汉每日在校园课堂里溜达,平时坐最后排也就算了,今天竟霸占欧阳你的常用‘小香座’,”美月摩拳擦掌道:“看我不过去打爆他的头!” “不用,”欧阳急忙拉住蓄势待发的美月:“自我来校就见着他,斌斌有礼从不给大家增添丁点麻烦,况且人家只是坐了个公用的座位嘛!” “那也不行,我欧阳酱的专座谁也不可侵占!”美月嘟着小嘴儿摆脱欧阳,冲到大胡子面前:“走开!” 浪人抬起头,盯着美月含笑起身。欧阳赶来吞吞吐吐道:“こんにちは,はじめまして,ここはです私の席,すみません…”(字幕:你好,初次见面,这儿是我的座位,不好意思…) 见欧阳摆出令其挪位的手势,浪人识相地携物起身,两美女就此入座。美月的位置在内侧靠墙,拿起书本得意地翻阅起来,欧阳坐下后有些尴尬,刚要从包里挑捡出书本,一旁而立的浪人用流畅的田语说:“朋友,你的日语语法有误,当代田语的成句语法是‘主谓宾’,而日语习惯倒装…所以‘です’要置于句尾。还有语序方面…”(字幕:浪人会多国语言,与欧阳的对话一般为田语) “なに!(字幕:什么!)”欧阳惊道:“你是田朝人?” 她小嘴微张,掩盖不下内心的惊讶。同样惊讶的还有银幕外观“影”的大胆我,天啊!“扫地僧”?不对不对,此时的特写镜头可见,此人虽胡须邋遢,却隐隐透出清秀无皱的肌肤,白净的脸庞… “哈哈~我猜对了,你是田朝人。”大胡子点头,同时被她课桌下尖尖的小脚所吸引,细细打量起来… “姑娘,你的跖骨和趾骨扭曲得厉害,何故?” 听到这话,欧阳的脸色阵红阵白羞愧难当,眼角泛起了羞愧的泪花。美月本不知他们在用田语交流些啥,可突然的变故令其气愤地挺立身姿,道:“混蛋,你在干嘛!” 浪人无奈:“我看到她畸形的脚正询问原因。” “滚蛋!”美月嘟着小嘴,安抚着受挫的欧阳。 “我也不想啊!”欧阳哽咽道:“明知缠足的疼痛,为了家族名誉,母亲含泪也要为我包起小脚,导致今日的丢人现眼…” “哦~宋代诗人苏东坡曾专门做《菩萨蛮》一词咏叹缠足,其中赞颂的‘涂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凌波去’原来就是这个呀,”大胡子紧锁眉头好奇道:“你不喜欢这美足吗?” “才不要呢!”欧阳抹泪厉声道。 美月不知他们又在讨论些什么,但见到歇斯底里的欧阳便呵斥大胡子道:“走开走开!…” 哇塞!这般的缨莺姐别有一番风味,银幕外的我浮想联翩…额~她又不是杨缨莺,我是不是又想歪了呢? “如果你不喜欢这‘裹足’的话我就帮你恢复‘天足’好了。”被美月训斥的大胡子苦笑着挤出一句。 “等等!你说什么?”欧阳听闻能恢复到健康的“大脚”顿时一惊。 “如你所闻,再见。” “医学院的骨科教授都说骨已成型,没挽回的可能,你凭什么!” 浪人不予理睬,仅留下消瘦的背影,深藏功与名… 影子——十六.萌太奇 欧阳一整天神神经经的,大胡子浪人的话令她魂不守舍,然下课后寻其身影又了无音讯,但从一位学校的老教授口中得知,他是个神奇的存在,谁也不明他从何而来,总孜孜不倦于各种文史类课堂中,像一张干净的白纸,对任何文史及情感类知识都乐此不疲… 傍晚,两女回到宿舍,欧阳盯着自己袜裹的“金莲”若有所思。 “マジやばくね?、マジやばくね?、マジやばくね?!”(现日本网红语句)美月逼逼着:“欧阳姐姐你已病入高慌啊!那大胡子到底对你说了些什么?” “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他就是给我一种特别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我们‘同乡’吧…” “欧阳姐姐,迷途知返哟!”美月盯着欧阳嘟囔着,心想:“下次再相遇看我怎么收拾他!” …… 夜里,熬不住困意的欧阳睡下,嘴角勾勒出美满的弧度。镜头跳转,一弯小月悬挂于幽幽夜空,星光慵懒,但有颗特别明亮,像正对你眨巴眨巴眼。操场的草坪上土壤龟裂,探出颗“小脑袋”,是一支嫩绿的新芽,生机蓬勃…画风突变,白净的床尾上一双“三寸金莲”藏在裹布中,不安分地伸展着,像婴儿伸懒腰般撑开束缚,一双柔嫩的“天足”浮现眼前! 我明白了,此乃“蒙太奇”的剪辑手法,“由两个元素的冲突而‘涌出’特定概念”,揭示了并列镜头的内在冲突可产生第三涵义:即对物象或事件的评价…欧阳的裹足已恢复! 三月十五日… “啊…!” 静谧的清晨被一声尖锐的叫喊划破,欧阳盯着自己现白嫩的美足,秀而翘,腕、踝都肥瘦适度,美妙天成,她泪花瞬起喜极而泣… “哎哟~欧阳姐姐叫唤什么呐!”美月伸着懒腰,拿起床头的闹钟道:“它不还没响么?” “美月美月,你不有从法兰西商人那买的高跟鞋吗?借给姐姐试试?”欧阳正极力平定自己那“致命”又无法掩饰的兴奋。 “好嘛,姐姐想秀秀自己那诱人的身姿啦?嗯,嗯?”美月一惊瞬无困意,道:“欧阳姐姐,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机灵的美月揭开薄被,法式睡衣尽显傲人身姿,她爬上欧阳的床铺同样惊呆了… “啊!你怎么做到的?” “我…” “对啦!姐姐快下来,试试我的高跟鞋,一定美美哒~” “好、好的,啊!”欧阳刚要起身突尖叫卧床。 “怎么了姐姐!”美月惊慌失措。 “没事的啦,脚软,还不太习惯新的肢体…” 欧阳轻揉着小腿,在美月的帮助下来到下铺安坐,美月拿出未曾穿戴崭新的名贵高跟鞋为她换上,搀扶其来到镜前,哇~好不个亭亭玉立的九头身小美吕儿… 切,还不就这般若! 影子——十七.九踪殊 春风拂面,校园整洁的羊肠小道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今日,不光因这三月半的樱花盛花期,也靠两道婀娜的身姿…对称构图,两美女的妖孽小短裙下修长的美腿交错迈开,“银幕”前的寡人越发觉得美月这小妮子像缨莺姐…啧啧啧~瞧那身段多么的丰满,额不,多么健康!至于欧阳仅纤细可言,行走姿态还有些别扭… “欧阳姐姐,你真的没事吗?” “没关系,虽不习惯,但已很不错了。” 从脚部特写到人物特写的铺垫可见,虽女人缠足后也可行走,但由于脚部畸形,行走时左右摇摆,重心不稳,一方面走不远,另一方面需要他人搀扶,满足封建礼教女子足不出户的教义,现欧阳的走姿怕是难以复原咯… “诶…欧阳、欧阳妹妹…找到你啦!” 自两人身后追上一位文质彬彬的七尺男儿,穿着一尘不染。一个推进镜头,这身装束,田朝传统的宽袍大袖,又含有西装贴身、干练的风格,且蕴含鲜明的田朝特色,一眼便知为昂贵的私人订制款。他的欧式波浪长发捆成少爷马尾,剑眉下俊眼深邃炯炯有神,似一把锋利的刺刀,好不个阔家大少,显得少年老成。 “欧阳姐姐,九踪殊又来烦你啦!”美月嘟囔着。 “不理他。” 九踪殊!?… “九踪殊是我弟(蒋授光)的好友,人皇后裔(寡人知道!),来东洋主修天体测量学(你们的爱好真奇葩呀…)。他对我一往情深,”一边的般若解释到:“我却对其爱答不理…” 回到“银幕”,九踪殊已赶至欧阳身前:“欧阳妹妹,好久不见。” 欧阳未回应,继续奇葩地迈步,同行的美月开口道:“听不懂你说什么,不许讲田语!” “好的,赤雪美月同学,”九踪殊用日语回应:“就问了问欧阳妹妹的近况,毕竟我俩青梅竹马,且指腹为婚。” “你思想太老派了!”欧阳插话:“我不喜欢这样的人,如今是自由恋爱的时代!” “好的欧阳,我们可以先恋爱嘛。”九踪殊笑道。 “可我现在只想要学习新的知识。” “是么,可你现在面犯桃花哟…” “九踪殊!我警告过你,即使你对命理推演行家里手也不许对我推算!” 大统说过,九踪殊的命盘推演极其精准,但其仅预言短期内事项,至多三月内。也对相学深有研究,甚至可凭借凡眼看破天机!人封“天眼”为号,曾受多方名家所托求卜,预言皆一一应验,在为疼爱的幼孙九统推算后隐退,并将神兵魔玉相赠赐… 且给到九踪殊的都是仰拍镜头,塑造形象上已高人一等。 “没有啦,只是你今天脸色红润,不再阴霾,”九踪殊随意打量起欧阳:“咦,你怎么穿这种鞋子?极易摔跤的…” “哈哈,欧阳姐姐的小脚已恢复天足!”美月皱了皱小琼鼻。 “什么意思!?”九踪殊不苟言笑道,气氛变得严肃起来。 “是那个常徘徊于校园的大胡子…”美月经不住他迫人的气场。 “美月…”一直闭口不言的欧阳皱了皱眉头… 影子——十八.奇异的命盘 “是这样的吗?欧阳。”九踪殊正言厉色地田语质问。 “与你何干!”欧阳不甘示弱。 现场面极其尴尬,美月不知其所云也不敢妄语,就这样冷场了12秒。 “好吧,欧阳,”九踪殊侃然正色:“我提醒你,此人极奇危险,可交浅万不可言深!” “你凭什么这么说!” “呵呵,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便告诉你,”九踪殊摇摇头道:“你知道,我有着奇特的感官,且精通各类占卜术数…” 原来,天赐九踪殊一项特异功能,若其愿意,便可感知人体之“外息”——人体散发的一种气息,如生性多疑者所散之息是波动的,而险恶者为浓郁的(不造他什么意思)…但此流浪汉所散之息为“0”,像个活死人!另外,相学可看出一个人的很多“内容”,为命运的一种显现形式。然九踪殊多次观察分析此人的形体外貌、精神气质、举止情态等方面特征竟皆空手而归,无法评判其禀性和命运… “越是如此令人越望一窥端倪,于是我开始斗数排盘,可其资料从何而来呢?我在校园内想方设法探听,皆一无所获,此人浑身漫布疑云,但最后还是得到了!” “得到了?给我!哪来的?”欧阳诧异。 “不可!要不我告诉你关于他的斗数排盘吧…”九踪殊摆摆手:“天相,武曲化权坐命,财帛宫有天府,廉贞,迁移宫破军,左辅,文曲,禄存,天马,官禄宫有紫微。文昌,右弼。更有小星宿,三台、八座,封诰,台辅会照。从格局上来说,就有‘府相朝垣格’,‘百官朝拱格’,‘禄马交驰格’,且命宫三方四正全无一点煞星,相比于“机月同梁”及“杀破狼”,此格局可谓是极其之高…” “那还不好?你又为何对我阻拦!”欧阳急躁道。 “我能说的就这么多,况且你想想,命盘格局如此之高,那怎会如此落魄,又为何徘徊于此?”九踪殊反问。 欧阳无言以对,美月见状忍无可忍,说:“够了!不知道你在鸟语些什么,欧阳姐姐我们走,别理这无赖。” 反正她也听不懂… 见两女扬长而去,九踪殊身立其后大喊:“没用的欧阳,我会守护着你,为你保驾护航!” …… 欧阳和美月在社会学课堂找到了浪人,他正翻阅着《挪威的森林》… 时间线对不上啊? “嘿~终于、终于找到你了!把我们累的…”美月上来就是一阵抱怨。 “大哥,我们又见面了,是你干的吗?这是什么书呀。”欧阳也气喘吁吁,但语气平缓得多。 “这不日本人写的么…额,也是,你们应该不知道。”浪人见着两美人并不惊奇:“那倔强小伙未拦住你俩?” 欧阳惊奇,你怎么知道的? 浪人见欧阳红唇微张,道:“甭讶异,我只是好奇,他那么喜欢你为何还要对你阻拦…你还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他是对我紧张关心爱,并非单纯的喜欢…”欧阳低头。 大胡子惊奇,问:“喜欢与爱不是同一个词性含义吗?” 欧阳一听,这回可算是能找回场子了,昨日你不用日语语法教育我么,这回轮到本姑娘教育教育你啦! 她意味深长若老生常谈道:“喜欢便可放肆,爱,才会克制…” 影子——十九.春暖花开 欧阳告诉他,喜欢不是爱,因为它极符合人性,道出了众多人的心声。 喜欢是一种主观感受,是遵从内心的意愿,怎么高兴怎么办,是不会顾及对方的。喜欢一个人,就想看他哭,看他笑,想和他打闹,不会过多地考虑对方的感受,只求自己快乐就好。 爱却是一桩客观的事情,你得顾及对方的心情,克制自己的情绪,与对方在谦和相处中到达幸福之境。爱上一个人,就会悄然克制自我的情感,不想因此带给对方麻烦。同时你也在为对方克制,为其避免麻烦的诞生,虽然可能遭受流言蜚语… 浪人眼神深邃,连连点头,美月则在一旁失落的默不作声,因闺蜜室友是田朝人的缘故,她多多少少能听懂一些,但无法透彻,看来她也要用心地学习这门复杂的语言了… “就这样,我们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亦师亦友。他也把《挪威的森林》与我分享,问东问西…”影外的般若嘴角微弧,露出苦涩的笑容。 三月十六日… 三月十七日… 四月十六日… 四月十七日… 时光如梭,“影片”飞快的跳转,浪人与欧阳成为了亲密的好友。欧阳能讲解许多浪人不解的人文与情感,浪人则对科学方面的知识无所不知(什么情况?),无所不答!渐渐的,两人每日出双入对,特写两人手部,他们牵手漫步于校园小道,或是靠坐在花园长椅…九踪殊与美月则遭受冷落,镜头给到长椅后方,他俩总悄悄地尾随于欧阳身后,两个人物特写交替变换极逗,像极了日本忍者。美月老抱怨自己的姐姐被抢夺,嘴部特写,那神态别提多诱人了。九踪殊则沉默不语,眼部特写,眼神甭提多郁闷了,不知大统见到此番场景会多尴尬(他爷爷…),哈哈~ 四月二十日… 这段时间的浪人嗜此不疲,总对欧阳问东问西,这天,两人坐在校园长椅上,浪人握着手中《挪威的森林》抱怨着… “我真不明白,欧阳你看,玲子最后一次发病是因为慕名前来学琴的13岁漂亮女孩,女孩挑逗玲子的那一段细节描写,实在太过分啦!”浪人分析到:“13岁不该还是个孩子吗,怎有如此娴熟的xing爱技巧呢?这一时期的孩子应仅限于恋爱或是亲吻,他们对于xing知识是懵懂的阶段,更何况社会对同xing之恋的包容度也是有限的!” “这是本想象未来日本社会的书,”其身旁的欧阳摇着头温柔地笑道:“要看清楚欧,书的背景是1962,几十年后,且在日本东京…书中说20世纪60年代,日本已进入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社会,物质丰富,欲望膨胀,精神失衡…13岁的女孩如此有心计,成熟,我想其中有家庭教育的缺失,也包含当时社会环境的射影。” “呵~不该酱的…”浪人满脸不解。 四月二十七日… 片中的日子就这样过着,终于,寝室内的美月忍无可忍… “欧阳,你在和那浪人在恋爱么?”书桌前的美月问到。 “没有吧,现在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许多事他存而不论…怎么,美月想处对象了?”欧阳在上铺翻阅着浪人提过问的书籍,她已多日未与美月闲聊了。 美月摇摇头:“我准备搬离宿舍,去家族在校旁购置的小别墅居住。” “哦。” 美月未曾想对方回答的如此果决,便失落地摇了摇头,同时露出了一深沉又口怕的表情… “她正要上演一出当代女性间的拿手好戏…”一同观影的般若挤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脸色阴沉。 五月二日… 这天艳阳高照,欧阳与浪人靠坐校园长椅。 “哥,你到底是谁?”欧阳捋了捋耳根的鬓发。 “我?不重要。” “那你至少有名字吧!” “哦,你可以叫我阿星。对了,《挪威的森林》我已读完,还有什么有关‘性’的小说推荐吗?” “啊?阿星咋这么色呀!”欧阳满脸羞红着一记小拳拳击打在阿星胸口,随即花容失色:“哎呀!…” 影子——二十.镜花水月 浪人从胸前掏出一块废铁(八咫镜!)交予欧阳,笑道:“你怎么打人呀,还好我有护心镜。” 欧阳龇牙咧嘴,看着面前斑驳的圆盘问:“讨厌!这什么呀,疼死我了!” “八咫镜。” “八咫镜?不是被祭于日本神社之祖伊势神宫内吗?”惊讶使她忘却了疼痛。 “喔,那只是个摆设,赝品。”浪人语气很轻松。 “那这哪来的?” “我被忘记了,肆佰多…嗯,一女人送的,她说此物能展现女人之美,送你好啦。”浪人欲言又止,无缘无故来了句日语:“月が绮丽ですね…”(字幕:今晚月色很美呐…) “啊?…”欧阳面露疑色:“要它何用?” “很有意思的,你看…”浪人说着轻抚八咫镜,打了个响指。 哒~ “诶,怎么镜面波光粼粼?还能照出我们…”欧阳惊讶道。 “这不是重点,”浪人指了指周围:“瞧。” 欧阳朝他所指望去,诶?怎么有个晨跑的同学持续着慢跑的动作,单脚着地一动不动?完全违反了当代力学定律呀!牛顿的棺材板要压不住了… 随后她站起身想去一探究竟,可就在其起身的瞬间,我被幕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欧阳离开长椅的同时,“欧阳”仍坐于长椅?同时才反应过来,周围景象似一幅画,几个常规镜头,树叶都仿若静止般,四周悄无声息… “嘿~别去了。”浪人阿星说。 “嗯?”欧阳回头:“啊!” 她如惊弓之鸟般尖叫,因见到“自己”仍坐于浪人身旁。 浪人笑道:“别害怕,这是镜中你的残影。” “啊!” 又一声尖叫,她看到“自己”又站立起身,粉碎、消散,化为尘埃… “你在胡说些什么!”欧阳面露惊惧无法理解。 “当我拿起这面镜子又打出响指,我们便进入了镜世界,”浪人指了指远处:“你看对面大楼上的三个大字。” 听闻欧阳回头,高楼的牌匾上刻有“馆书図”三个大字,笔画也是倒写?接着几个场景镜头变换… “这是八咫镜中的世界,”浪人摇头道:“其中物件像对面那慢跑的男生,皆非其本体。” “那‘我’又怎么消失了?”欧阳再问。 “因为身为本体的你也在镜世界中,而对面男学生的本体仍在现实中慢跑,未进入镜世界。若我将其引入,那个镜像的‘他’同样会在4.342秒粉碎消失,如此这般。但你们离开时,镜世界照样会留下‘你们’。”浪人“天马行空”道:“镜中人与本体相左,无法共存于此,却又彼此相依。” “那你又为何无残影生成?”欧阳盯着站立的浪人问。 “我?”浪人笑笑:“我是神。” “啊,我是来学科学的,不是来搞神学的!你在鬼话胡些什么呀!” 哒~ 浪人又打了个响指,说:“哦?科学~我就是科学。没事儿,以后你会明白,来,我们回现实了,给…” 欧阳不推迟地接过其手中魔镜,一个超长的运动镜头进入她面前的镜面,翻转来到镜子背面表示回归现实,最后镜头拉开,欧阳四处张望,周围刮起了风,画面跳转,远处大厦上的红字牌也回归正常,她若有所思… 哇塞~这个运镜太牛x了!特别是八咫镜面语言的运用。 “对了欧阳,你可否再教我点东西?”浪人打破了片刻的沉静。 “嗯?”欧阳摆弄着手中的魔镜… “性。” “什嘛!”欧阳惊道。 哇,他们的话题瞬增“车速”,真烧脑~ “如你所闻,在下渴望获得性。”浪人笑道。 “同学,现在就给你上一课!听好,若不能为女人披上嫁衣,就别试图脱下她的睡衣!” 影子——廿一.闺蜜 “许多琐事难以言喻,在与此浪人相处中,我总望向他证明自己,感情争斗暗流涌动。但从这天起,我俩便成为了陌路人…”银幕前的般若哀伤道:“谁走他都欣然放手,谁留他也不会回头…” “你怎会爱上这么一奇葩…”恋恋无解道。 “不知道,他透着满满的神秘感,给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令人爱不忍释。况且这男人的身份非常特殊,赤雪美月与日本皇室本有婚约,可皇室竟拿他无可奈何,毕恭毕敬!” “但你不予其性就分开了?笑话!”一旁的恋恋轻蔑一笑。 “可笑吗?确实,我也思考了很久…”般若开始“胡言乱语”… 她表示,田朝人的思维模式有着极强烈的民族色彩与意识,因为田朝的社会模式是从上到下,由巨至微,所以无论体制或是琐事,都强调着社会性、群体性…通俗点,从小说讲,《红楼梦》开篇是一僧一道远道而来,席地而坐见一灵玉… “这是大到天命再至轮回!而他族并非如此,”般若侃侃而谈:“他族如《百年孤独》这么“大”的小说,开篇由一个人物奥雷连诺上校的回忆再到家族七代人的传奇故事…” “即便如此,这与你们的爱情有何干系?”我忍不住插嘴道。 “小鬼,此爱即葬送于该死的忠贞!”般若咆哮道:“男欢女爱,我们的教育需要上升至婚姻?” 它又开始抱怨田朝的爱情观念也要论至殿堂,其从小受到家族的贞洁教育过于严格,导致自己心爱的男人“落入”他人的怀抱,即使先性再爱又何尝不可呢。 额~其实你错了,因性分离的根本论不及爱情,不过这么说的话大姐你是生错了年代,当代先性后爱也并非少见,社会上老实人化生接盘侠的事例不胜枚举的哟… 我呆呆地望着恋恋,心中一万个“即使…我愿意,在下老实巴交”。恋恋瞪了俺一眼,对它说:“别做梦了!在我看来,即使你委身于他也得不到真爱。” 为缓解自己的尴尬,我连忙插嘴道:“对对对!话说回来,你就让他‘papapa’啦?说不定可以挽回点什么。” “什么是‘papapa’?”般若不解。 额…也是,这老古董咋明白当代如此“智慧”的语句?于是我双手迅速击掌三次。 papapa! “哦,凭什么?他连一次告白都没有!”般若竟然秒懂! 这次轮到恋恋尴尬了,毕竟对话辣么的露骨…她扭转话题对般若说:“不是抱怨男人没好东西么,你一直自责干嘛?” “本来就是!即便不予其性也不必立刻物色下家,即使换新,也不能是我当时的闺蜜,赤雪美月!”般若毫无退让之意。 我去,脑中传来一首“名谣”——“只要你过得比我好,我就受不了…”,看来前面那些都是废话,归根究底是田朝人的一个通病,谁好都不能身边的人好,你这是赤裸裸的羡慕嫉妒恨嘛! 兄弟帮兄弟,闺蜜害闺蜜。回到飞速跳转的银幕,格局变动… 五月廿二日 几个常规镜头,欧阳与浪人不再出双入对,剧本的女主变成了美月!?她两成双成对地游荡于校园小道,亲昵的举动屡见不鲜… “这明显省略了很多情节啊!这俩咋在一起的你也不讲明?”朕埋怨道。 般若暴躁道:“废话,本人仅能播放自知己感,怎晓他俩做了啥!况且他们结合的特殊事项傻帽都能猜到…怎么,你想观摩?” 这~我反应过来,大胡子想“了解”性,缨莺又生得如此妖孽,额不!是美月,那他们…哎呀哎呀,真赤鸡啊~ 待我异想片刻才发觉恋恋正横眉冷对,额~甭想歪,继续观影,看片… 影子——廿二.陌生熟客 心中的思绪好似流沙,你握不住他。欧阳茶饭不思越发的消瘦。九踪殊哪能放任自流,他擅自入住了欧阳楼下三楼的女子宿舍,将原居客遣离,只为方便照顾憔悴的欧阳。为何男子不受宿管约束?般若说他本事通天,旁人无法监制,反正其也毫无歹意…?! 这几天,他总发现欧阳在盯着一面奇怪的破镜子,一照就是一整天,手中还握着把武士太刀?第一次从寝室门玻璃上见着此情形可把九踪殊给吓坏了,狠狠地拍打房门,却被欧阳痛批了一番,令其甭多想… 没多久,校园又出现了一种怪病,许多学生出现不同部位的器官、脏腑萎缩衰竭,甚至死亡!(总感觉在哪见过…)一连串的并列镜头体现出苦难,学校让大家提前返乡休假,以确保其人身安全,但欧阳决定假期留宿学校,九踪殊当然陪同。真是个多事之秋… 六月廿八 欧阳手握太刀在寝室书桌前坐下,刚要拿出魔镜,房门开启… “不是告诉你了吗九踪殊,别擅闯!”欧阳拔出太刀道。 “并非那小子。”声音一出,幕前欧阳抬头目光引出人物,走进一陌生来客,严严实实一身黑装,连头都包得只剩眼睛(这装束是否在哪见过?)... 听见莫名的回答欧阳遂惊呼:“你谁!” “你无需了解,可我对你了如指掌。”说着她摘下帽子口罩,镜头往前推至特写,什么!这俏眼、大波浪...吴姫语? 不是吧,这是我在片中第二次见到熟面孔——杨缨莺、吴姫语! 呵~不可能。人有相似物有雷同,甭咋咋呼呼,我还是太年轻了… “我叫吴姫语,来自与你不同的时空。” !!! 长得相像名字也一样,这特么不能怪我胡思乱想吧?那么问题来了,她是正、反穿越呢? 继续观影,姫语嘴角上扬:“最近你玩的挺高兴嘛。” “什、什么!”欧阳嘴角抽搐。 “狡辩?你应该发现了镜界的人物残影能左右现实,只是下手挺毒呀。”姫语轻飘飘地回应。 “你、你要怎样!…” “我要~” 欧阳恐惧了,因眼前的女人透出了一股压迫性的气场,连影外的朕都倍感窒息。四周影像变幻,漆黑幽暗,桌椅床铺消失,欧阳双目无神。她缓缓起身,身前出现一条古老的岩石台阶,像提线木偶般踏起僵直的步伐,一步步迈向三层楼高,不知通往何方的台阶顶端… 哇、哇塞~故事的高潮即将来临,激动啊,弯的佛!… 马赛克,起~ “嘿、嘿哟,嘿哟我去~你干嘛!”我激动了,大声向般若喊到:“正精彩时断片!播放设备这么喽的吗?” 般若摇摇头没有搭理,溜尖的食指指向银幕,马赛克变为倒床的九踪殊,屋外风雨晦暝。 妖异的风总伴随着不详的雨… 影子——廿三.讳莫如深 “怎、怎么睡着了?没可能呀。”从床铺上爬起,迷糊的九踪殊自言自语起来:“这奇怪的气息…欧阳?欧阳!” 他表情极其不适,立刻随意地披上外衣从床头爬起,冲出房门向四楼奔去。 学生时期,我也应征在晚间巡访过女生宿舍(去干嘛寡人已记不清了,真的忘记了!绝非干坏事,因为坏事在教室的角落就可以做,只怕有可爱的摄像头…),不知是否就那么“走运”,我去的那栋宿舍阴森恐怖,阴风刺骨…现欧阳所住宿舍细长的走廊上,风和日丽时光线也非常稀少,今风雨交加更显得阴森瘆人… 各地学生已回国的回国,返乡的返乡,疾步的九踪殊看到沿途的宿舍都挂上了无人字样的小条。他赶至欧阳房前刚要夺门而入,竟从门上的玻璃窗发现,对方正靠着小床站立沉思,手中依然握着那奇怪的铜镜… 木质双人床床头床尾都有扶手,方便上下,个头不高的欧阳正是靠着床背。虽然她背对着大门仅现背影,但九踪殊还是长出了一口气,心头巨石看来是放下了,便对着屋内喊了句“注意休息”,没得到回应也无所谓,他早已习惯了,默默地回了自个儿房间,透出“该死”的暖男气息。 就这样,九踪殊按例每早都会寻访一次欧阳寝室,接连数日,他发现欧阳仍摆着同样的动作、同样的姿势,连衣物也不曾换洗…(女生都这么邋遢?不对劲呀) 七月七日… 天气愈加炎热,一惯早起的九踪殊又来到了欧阳房前,就这么随意一晱,一向整洁的寝室竟盘旋着数只飞蝇?!围绕着欧阳“翩翩起舞”…九爷立觉不妙,瞬开天眼探去,背身的欧阳本一向外息微弱,如今已然全无!九踪殊果断握住门把,“咔嚓”,紧闭的房门被扭开,微风拂过,他皱了皱鼻子眉头紧锁。 “他一定在忍耐那迎面而来的腐臭。”般若苦笑:“当时我已死亡多日…” 啊?死了怎么还能站立,我也皱起了眉头… 九踪殊迈出脚步,镜头跟着转向欧阳,语言老规矩是由下而上。伴随着飞蝇环绕,小拖鞋、小腿、夏日小短裤、蓝t恤…我后背渐渐泛起丝丝冷汗… 镜头一幕至下,这女人用绳子捆住上铺的床头扶手,紧勒自己的脖子打上个死结,两脚向前微挪,身体随重心后坠塌落,垂吊而立,就这么悬于扶杠自缢! 银幕特写可见,她瞳孔向上尽露眼白,舌头伸展,口鼻都有涎水残留…死不瞑目! 九踪殊面无表情,眼角流下一滴钢毅的泪珠。欧阳已经发臭,他右手缓缓紧握,传出手部关节摩擦的脆响,透出森森寒意,心知再急也于事无补。 …… “踪殊,九踪殊…”虚空中传来悠长的呼喊。 “谁!”闻言九踪殊仰头,眼球转动:“欧阳?” “没错。” 没错!欧阳绝不可能自缢,那段断片定有着惊人的秘密… 影子——廿四.魔鬼 “你…”九踪殊不再沉着冷静:“你遭遇了什么?” “啊!…”虚空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魔鬼…魔鬼!” 叫喊声之大,无人的走廊里传来阵阵回声…九踪殊神色凝重,俄顷,他平定心神说:“所以,最近出现的怪病也是那魔鬼一并所为?” “哦不,”她轻松的答到:“是我做的,凭啥我日渐消瘦而他们范张鸡黍,那些日子…” 妈蛋!原来八咫镜世界中的人物残影可左右现实本体。同时,欧阳发现自己的闺蜜与心上人的感情与日俱增,便想利用魔镜针对美月。是切去你的翘臀呢,还是割掉你的馁馁儿?她开始走火入魔并动手实施。然幻想美丽,无论如何用八咫镜照射,美月在镜中皆无残影生成?这使得欧阳恼羞成怒,为什么、为什么啊!赤雪美月,你凭什么夺我男人。你真特么辣么特殊么?在暴躁的情绪牵引下,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开始“大开杀戒”,对镜界中一个个无辜的路人学生挥起了太刀… 九踪殊苦笑,但依然开口询问:“这魔鬼如此强悍,你怎还能与我交流?我又能为你做些什么。” 哇塞!我开始鄙视大统的爷爷——九踪殊…好像欧阳辣辣自己就是个魔鬼吧,人心都有一把尺,老实人应有老实的度!在我看来,你在她眼里只是备胎!额不,连备胎都谈不上,撑死是特么“千斤顶”——换备胎用的! “我已留有后手,踪殊。我发现镜中有另一个世界!”欧阳语气变得诡异:“你让授光保护好这面宝镜,并要在晚年物色一女孩收养,教她要多坏有多坏,且无论如何封其为长女,将此镜悄悄地赠予她…我将会涅盘重生!” 额~朕好像知道物色的谁… “好,那可否告诉我,你口中的‘魔鬼’究竟为何方神圣,它又致你何如?”九踪殊终于提到了重点! “啊!太可怕了。”虚空中传来一阵颤抖:“当时我魂飞天外,仿若个第三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慢步踏上一节节凭空出现的古道石梯,并在第二十七阶停下了脚步。接着,从天而降一根绿麻绳圈,自己便将其套牢了颈脖,瞬间,下方台阶消失…啊!” “就这些?”九踪殊皱起了眉头。 “哎,是一个黑衣女人,她戴着乌黑的鸭舌帽,无声无息,出事那天你也未察觉不是么?我们斗不过她!”欧阳提到了吴姫语。 “什么!…”闻此连九踪殊都面露惊恐,说:“是她?…” 九踪殊回忆,在一次学校举办的“大猜想”天文问答中,他提出的一个“双子星自转模式所触发的摄动”问题惊艳四座,也令各地的天文教兽面露难色,直至会议结束都无人解答。可就在大家纷纷离场时,一个“满裹”黑衣的大波浪美女叫住了他,为其答疑解惑! “神出鬼没,她成为了我的老师,总能在问题一筹莫展之际出现,”九踪殊无奈道:“连神秘浪人的信息都是她透露的…” 现已八九不离十,此“吴姫语”就是那失踪在东平村的女人,一个勤学好问且无所不知的角色,深不可测呀… “她怎么知道阿星的信息!”已死的欧阳语气沉重。 “阿星?呵,不知道,”九踪殊苦笑:“这两人定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 “那她下次若再出现你就帮我报仇!”欧阳的语气变得尖刃般锋利。 “不行吧,此女定非等闲,绝非吾等所能抗衡。她所散之息盛气凌人,我从未见过!”九踪殊叹气摇头,后突面露凶光嘴角邪笑,挤出一句:“可我还有最后的策略,那浪人撑死了是个小跟班,比常人还弱,还废!似个活死人…” 影子——廿五.争锋相对 九踪殊将欧阳的尸体及杂物打包回国,当然不忘那面魔镜…蒋授光见到腐臭的姐姐泣不成声,其家族在田朝势力滔天,可就当时的国际环境仍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中式葬礼环节挺多,他们依次为死者办理着小殓、报丧、奔丧、停灵、守灵…躺在昂贵水晶棺中的欧阳已净身整容,但由于肌肉细胞死亡,已出现称为“尸僵”的四肢僵硬现象,保持着尸身的仰立状,影响了穿戴寿衣。寿衣未用皮质,因传统认为这样会令死者转世成动物,可现在尸体的艳丽古怪更显得诡异可怕… 前五阶段足见蒋家在田朝的实力与地位。“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管他有没有关系,奔丧者携带着礼品、礼金、挽联、花圈等自各地接踵而至。可就在守灵环节即将结束时,又是一个推进镜头,见两异与常人装扮的身影出现殿堂——浪人阿星与赤雪美月! 浪人西装革履却依旧胡须拉茬,全身一暮色的黑。美月则身着和服足踏木屐,小鸟依人紧随其后,尽显粉嫩。欧阳族人面面相觑,这俩是谁? “哎呀,贵客光临有失远迎,失敬失敬!”九踪殊阴阳怪气的拱手上前:“许久未见,两位令人好生寻找呀…” 是的,这段时间九踪殊从各方打听浪人的行踪,皆一无所获,他想拷问其与吴姫语为何处置欧阳。呵~这不废话,谁让欧阳害人害己,自取灭亡! “嗯,年轻人甭怪声怪气。”浪人接话平心静气,语气是那样的自然。 “你们有何资格参与此礼!”九踪殊提高声调,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剑拔弩张的气焰。 “额~”浪人抬手摆向美月:“她和欧阳是亲密的室友。” “别扯!你和那黑衣女人什么关系,”九踪殊少见的咆哮:“今天你竖着进来,不把话讲清必横着出去!” 浪人没鸟他,转头对美月说:“好了?回吧…” 九踪殊见对方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犹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一镜到底,他剑眉一紧,双手握拳,两脚以掌为轴均内旋约180度,身体随之右转约90度,上体右转,与双腿拧成一定角度。右脚蹬地将蹬地的力量与上体拧转的力量合在一起,右腿继续向右后旋摆鞭打,同时上体右旋转,带动右腿弧形摆至身体右侧,借自身体重一气呵成右腿砸下… 漂亮!这韧带柔软,“舞姿”优美,常人难有此身体协调性,帅!气势、姿态加上速度,这战力已不是简单的1+1+1,而是13,九爷棒棒哒~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此腿落于对方任何部位必将是灾难性打击,分筋错骨!看来此浪人在劫难逃,我仿若已见到他跪地求饶的损样… 可这零点几秒的间隙,镜头变缓了…九踪殊动作放慢,而浪人抬起头,满脸的大胡子下竟露出了诡笑?事态有变! 但见浪人右手伸掌,抓住其劈下的腿肚子顺势一拉,九踪殊便成了一字马…与此同时,浪人左掌刀手瞬劈在对方胫骨前肌,“咔嚓”!骨骼碎裂… 有种疼痛足以耳闻,这般打击令旁观者触目惊心,换做常人此刻应已休克窒息,然九踪殊却意志顽强,仅仅倒地额生冷汗?姿态“勾魂”。一个镜头由倒地的九爷推至站立的浪人,仰拍彰显对方的强大。好的视听语言尽显人物等级悬殊… “少年,姫语没告诫你?你要搞体育就搞体育,练搏击便练搏击,为何总喜欢将其混为一谈,能玩到今天也算是件幸事。”浪人伸着懒腰慵懒沙哑道:“我担心他朝若遇上真正的强敌,对上这大开大合的朝鲜‘后旋踢’,你将必死无疑。” “不…不思议…你竟如此深不可测…明明…”九踪殊惊愕,咬着牙艰难地挤出一句。 “不重要,也别担心,不会有大碍的,”浪人留下背影,道:“不用去看医生,在家休养个把月,多喝热水,你的腿便可恢复如初。” 周围站有各方参礼人士,前辈后辈…见九踪殊这神人都遭瞬间放倒,皆忍气吞声,无人敢出面阻拦…于是,浪人与赤雪美月在众目睽睽之下安然离去,影外的我呵呵一笑?~ 呵~是自己小,不懂事儿… 影子——廿六. the end the?end 黑屏后出现英文字幕,还挺潮流规范的嘛。 “结束,这便是小女子的故事。”般若招了招手。 “好吧,挺可怜的,现在跟我回去投案好了。”一旁的恋恋说。 “什么?不要!就要成功了,你放过我吧!”般若紧张了。 “成功什么?你是本案的始作俑者,我必须带你回府交差!”恋恋毫不留情。 “我就不!”只见般若模糊身影,空中传来回声:“你们抓不住我,我这就躲入八咫镜,你们可带它回去。” 这~也好,没有凶手好歹有个凶器嘛,额~还特么是个古董,大和民族至宝,也不算空手而归… 恋恋搜寻了起来,般若真消失无踪,同时闫雅雅如梦初醒,摸着脑袋起身,见到英銌儿的我嘶吼道:“啊,这儿肿么啦,你干了什么!” “干你妹!”我懒鸟的她。 “什么!”闫两手握拳双臂交叉护于身前:“不、不可以…你又没钱!” @く%《#&o><… 我们又开始互怼,直到听见恋恋的警告。 “别吵了语语…我们是来办案,不是来玩的!现在那东西不见了,我们要把它嫩出来。” 确实,若不除去般若必后患无穷,可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呢? “还打光?”我喃喃:“故技重施安得完满,那货可躲入镜中,镜中诶…” “诶~镜中?有意思。”恋恋眨了眨水灵的大眼:“我们就用魔镜来反射光线投射闫!” “不是吧,换汤不换药啊,有效果?我刚都睡着了…”闫插嘴道:“况且你们也说那宝镜没法再吸附住水,怎么反射光照啊!” “呵,还好睡着了。”我嘟囔着。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从厨房寻来保鲜膜说:“有它不就搞定了?” 若告诉她有般若出现还不得吓尿? 于是,恋恋在魔镜内沉水,在下则利用透明的保鲜膜将它紧裹,水也便“无处可逃”,机智~ 照旧熄灯,我拿着三部手机打光,只是不再直接投向闫,而是恋恋手托着的魔镜,再将光反射在闫身上。 一秒 两秒... 一分 两分… 时间就这么丝丝滑过,室内则一成不变,针落有声… “没用啊。”恋恋急躁道。 “慢着…”我制止住她,因般若虽未出现,恋恋的影子却在一旁的墙壁逐渐扩大,变成了一披发女人的形态!它沿着侧边墙面逼近对面墙壁中闫的影子,一把揪住对方发辫拉起… “为何不肯放过我!”闫的影子有了色彩,化为额生双角的二次元般若,嘶吼到:“我与你玉石俱焚!” 怪影未作回答,自腰间抽出把长刃洞穿其咽喉,霎时,一片血状残影喷涌而出,映在了墙壁… 这场剪影画般的杀戮于墙壁上演,未昏迷的闫雅雅吓得浑身颤抖,更深夜静的室内杀气腾腾… 哐当! 一声磕碰撕裂了寂静的夜,恋恋一哆嗦,魔镜脱手落地,光照消失伴随着“杀戮”停止,可恐惧仍刻于她两的脸庞… 影子——廿七. 后来… “所以,就这么结束了?”在办公室大桌前,付叔用质问的眼神盯着我和恋恋。 “其实当时的气氛灰常口怕,”我急忙含糊作答:“恋恋手中拖着的这块魔镜堪比凶器,杀人于无形!要我也会手滑的…” 付哥对我的话并不在意,拿起桌上的证物“废铁”摆弄起来,恋恋则矗在一旁低着头,默不作声。那么般若到底消灭了吗,恋恋的影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这姑娘有许多“小秘密”啊,愈加的深不可测了… “其实那般若也活不了,”我补充道:“当时被恋恋~我是说被那怪影利刃穿吼,如血般残影现还印于闫家墙壁,呈蓝绿色!不信咱去看…” “好啦好啦,市里那些得怪病的男人也挂得所剩无几,近日也未见新患者出现,就此结案吧。别跟小文大统透露太多,或许…反正怪物消灭就行。”付哥摆摆手道:“话说,单语你何时归队啊,还要在物业公司得过且过?哥给你申请了与在编人员相同的福利待遇,1.0的破案提成系数哟!” “额~这么好啊…容小弟再考虑考虑…” 切!不还是临时工?有什么锅还不是第一个砸我头上… 那天与恋恋回去交案的情形历历在目,我依然穿着安保服坐在岗亭守卫大门。犹记恋恋那期盼我归队的眼神,哎~谁也无法撩动朕刚毅的心弦… “嘿!怎么坐着?起来站好!”“科长”丁溅庸晃到跟前:“跟你们说过,你们保安只配站着,看着大门!” 又是这狗仗人势的东西,总特么摆出一副君临天下的模样。这货只是个科员,到处要别人称其“科长”,自身又没本事与关系提干。以前跑电二轮载客的,现顶替他炊事组的老爹,活脱脱一酒囊饭袋! “大伙儿清早站累了,休息一会、一会儿。”一同事大哥憨笑。 “不行!再坐就把凳子卸了。” “来,你卸!”我拍案而起:“敢卸我现在就不干了!不就是个跑摩的的…” 欺善怕恶的“丁科长”被怼的灰头土脸,我这份工看来也走到了尽头… “你好师傅,请开开门。”这时被一女声打断,按下遥控栏杆走进一熟悉面孔,闫雅雅,彬彬有礼? 她今天的装扮又换了风格。额前刘海烫卷式处理,大波浪盘起。身着连衣裙为纯英法服饰,修身立裁… 见她走过我尴尬道:“好久不见,最近可好,般若已挂没东西再骚扰你吧?” 既然决心辞去,朕也便无视了“丁科长”,就是这么的有壖则!他也没有再插话,毕竟一甲方三流人员想请老子走还得请示甲方领导,再转告乙方领导将我辞退… “是,很好。最近很好。”闫雅雅嗫嗫嚅嚅,比寡人还尴尬? 也许此地剑拔弩张,她未作过多停流便匆匆离去,留下摇摆不定的背影,慢而不稳,还内八字罗圈腿。 哎,本怀疑自己参与的案件会“血流成河”,未曾想竟安然如常。 呵~丑陋的女人,不过今天还挺客气的哟… 千秋——壹.盛情邀约 谁在扮演着谁,谁又为谁的轮回… 辞去物业的工作,我带着“满腹经纶”归队候命。近期世道四平八稳,付哥掌管的“不正常事件研究小组”太平而冷门,还记得刚回归时我们的交谈… “藕肥来啦,大护锅!”至其办公室的我内心忐忑。 “良马恋主,良马知途。很棒!”付哥放下手中的文件,安然若素。 “诶~在忙啊?” “不忙,你先坐会儿,我填个文件。”付哥摇头道:“不知咋滴,自从遇见你,我部门的危险程度评分由e转为了m。” “啊?这么安全啊,容鄙人稍作思考…e排第五,那m都十三了,”我乐了:“男人的世界,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且枯燥…” “哦,不是这样的,”付哥斜眼笑道:“前五个等级分别为a、b、c、d、e,但有两个特殊级别,s、m,分别为‘super’与‘max’。” “……” “且案件的危险程度也分等级。至今与你所接触的案件,危险系数分别为c、b、s、a。” “喔翘!” …… 今天朕照旧来到了办公室,见四人正奇怪的坐于办公桌两侧。左边坐有恋恋与缨莺,右边则是付哥和小文。 “你们在干啥,大统呢?”我好奇道。 “哎呀,小语来啦,坐哪边自己挑,大统正从老家赶来。”杨缨莺说:“今天我没事来这里逛逛,没案件时,大家喜欢讨论一些历史问题。这次的话题是‘嬴政的功与过’。” 好久没见着杨缨莺,朕已经不虚了,她能比般若可怕?这蛇蝎美人会否将恋恋带坏倒是真的… 始皇的功过有什么好辩的,俺坐中间,啦啦啦~ 见我“墙头草”,恋恋给了个鄙视的眼神,又说:“嬴政重用人才,统一六国,南征越族,北击匈奴,结束了长期诸侯割据的分裂局面,建立我国历史上第一个统一的多民族封建国家,顺应了历史的潮流,符合各族人民的共同愿望。他采取的一系列加强中央集权的政策措施,维护了封建国家的统一,有利于封建经济文化的进一步发展,对后世有深远的影响。因此,他不愧为中国史上杰出的政治家。” “但他刚愎自用,拒谏饰非,又修建豪华的阿房宫、秦始皇陵和万里长城,耗费了巨大的财力物力和人力,加深着人民的苦难。另外,”对面的小文辩到:“焚书坑儒极其残暴,他是史上少有的暴君。” 哎~没有案件,大家又回到了编内人员的日常工作节奏——壹杯茶,一支烟,一份报纸看半天…讨论这不是吃饱了撑的?还说本组变凶险了呢! 在我看来,始皇能霸气豪言“朕统六国,天下归一”,而“毒妇”只能“宁与外邦,不与家奴”!嬴政“罪在当代,功在千秋”,好坏要看由谁来评价,从历史唯物主义观点来看待他的功与过… 就在这时,“憨憨”九统走了进来,面带微笑:“都在呀,太好了。现在9:36,爷爷说请大家去我家吃个便饭。” “啊?”付哥突然站了起来:“万一有案子咋办?” “也请我么?”见大统点头,缨莺笑颜如花道:“那就一同前往吧,这两天不会有案件的。” “啊!我能不能不去?最近应酬山珍海味吃的多,胃难受…”小文打起了退堂鼓,还怕自己外公不成?咱最近的夜宵小龙虾你也不大爱吃,什么山珍海味… “你敢吗?”大统回应。 这是一场鸿门宴?除杨缨莺,大伙儿都不大自然,还好朕是个局外人,又混一天咯,略略略~ “那就这么定了,车辆屋外等候,”大统得意道:“语语也去哈。” “什嘛?!”… 千秋——二.鬼脸 呵~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这种彬彬有礼且有堧则的銌男儿怎会与头脑发达四肢壮硕的统哥哥起冲突…邀请朕?恩准! 大伙儿出门见两台钢琴黑的庞然大物矗立眼前,这是…明星保姆车,“鬼脸”? “这…”走近后我才发现,两车logo为斜着的“l”,且体型比“鬼脸”埃尔法大得多,于是眉头一紧道:“这是雷尔法,本市有且仅两台的贵族商务!” “嗯。”大统点头。 “哇塞!”我乐了:“大统哥v5啊,接咱们还租两这么贵的家伙,哪位老板的?” “爷爷,购置用以出门郊游。” “……” 无奈地看着付哥坐上了右边“鬼王”的副驾,杨缨莺与恋恋跟上同一台车,我接着问:“统儿,这么大的车干嘛开两辆来?一台够坐了,有钱也不带酱挥霍的!” “够吗?还不够,”小文摇头补充到:“这两台雷尔法皆为四座车。” “……”我挠挠头。 雷尔法(雷克萨斯lm300h),比“鬼脸”埃尔法还高级的贵族商务,丰田公司为田朝上层阶级量身而创。虽国外售价也许就几十“个”,但田朝标价已100+了。同时,“四儿子店”会要求加价,不加则永久无车。当然,此“加”非彼“加”,一部分是纯粹的加价,另外则是让你人为地加配,比如什么航空座椅、座椅通风、座椅按摩等。车辆总会有可提升空间,反正就是要你荷包掏光。现田朝国内不出特殊情况的话,想见到一台雷尔法起码要200多“个”,故称之为“加价之王”! 七座车120+,四座则150起,为啥呢? 最早雷尔法只有七座版,后丰田发现,田朝坐此级别车之人无需七座。一领导或明星一般仅一人,除司机,顶多加一秘书或经纪人,四座足矣。且四座版可使中排的两人拥有更大的独享空间,舒适倍增,故四座更豪华! 自动门开启,大统让我两坐中排的航空按摩椅,真心舒胡~为免途中无声的尴尬,我选择搭话小文… 这家伙最近活跃着呢,因朕告知他吴姫语没准安然如故。小文得此消息后喜上眉梢,即使其余信息朕只字未提。知足? 要怎么拥有一道彩虹,要怎么拥抱一夏天的风… 哎~若得知此人是个连你家外公都惹不起的存在会咋样?感情这东西在田朝并非是辣么滴简单!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平仄平仄平平仄,仄平仄平仄仄平… “小文,你为啥不愿见自己外公?”我直截了当。 “啊?我…”小文懵逼了,但见我“恳切”的眼神只好如实回答:“我不喜欢他教的宇宙科学…” 小文说,九踪殊总给他灌输一些莫名其妙的天文地理,令其一头两大。诶~你外公可是1905年就远赴东洋求学,田朝天体测量学精英耶,俺建议还是谦虚一点的好。 渐渐的,咱跟着前方“大鬼”驶入一简陋大院,院口牌匾大而古朴,上书二字笔走游龙,苍劲有力—— 九府!… 千秋——三.鸿门宴 车行缓缓,见到的是枯藤老树、旧屋残垣…破败的景象。 “小文、大统,你们要爱护环境哟…” “好的。”两人异口同声。 复行数百米,司机停车开启自动门,一着装“清凉”如足球宝贝的美眉站立门前,弯腰敬了个司仪礼,莞尔而笑。正卸安全带的我头晕目眩,她的“尺寸”非f即e,太过赤鸡!受其安排朕“腼腆”下车,见恋恋正被另一位“清凉”姑娘接待,同时冲俺咧了个鬼脸? 两美女带大伙儿坐上了长长的观光车,左拐右绕穿过一古樟与老皂荚的密林…天啊,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原来院内别有洞天…园林、球场、泳池…一座欧式花园宫殿。 这幢屋宇,虽有相当规模,但按比例并不觉宏大,是一座绅士的住宅,而非贵族的府第。至屋前,两妹纸儿停住脚步,拉开两侧宽敞的双开门,弯腰颔首恭请咱入内便不再跟近… 我们进入厅堂,大统小文打头阵,毕竟是他们家庄园嘛。啊~咋一楼层高这么高?起码有9米多!昂贵的地毯、野性的鹿头…装潢肆辣么高级典雅~ 厅内白色的真皮沙发上,慵懒地靠着一位老人正闭目养神。他毛发雪白,利落的古风无刘海盘发发髻,配上宽松的黑袍。也许因家境富裕无需操劳,年事虽高却未老态龙钟,脸上褶皱稀少,英武依旧… 九踪殊! “爷爷,我们来啦。” 听大统喊话,老人睁开聚神的眼缓缓起身,扫视了一遍来客道:“欢迎光临。” 大家还未来得及开口,他又说:“你好,吴恋女士。” ??? “您好爷爷。”恋恋不知所措。 “太客气了,”九踪殊摆手:“叫我九先生吧。” 啊?小辈们都有点摸不着头脑…恋恋咋了,老人家还惦记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不成?不对呀,在寡人记忆中,他的绅士有礼并非好色之徒,何况府内的小姑娘均貌美如花,身材魔鬼… “啊,杨缨莺小姐,你依旧如此的美丽傲人。”九踪殊直勾勾地盯着她。 “哈,是啊。”杨缨莺在一旁的独立雅座坐下,因穿着遮膝小裙,她架起了迷人大长腿。 呵~小朋友见到新鲜的玩具总会嚷嚷着购买,即使家长提醒说家中玩具甚多…问其原因仅有一个——我没玩过啊! 现在的气氛非常古怪…看来九踪殊变了,是否因欧阳的缘故使其滥情,大伙儿老远赶来咋只和两美女交谈? 无所谓啦~俺只是个多余的配角,连付哥都插不上话,他爷爷的~额,不是,九统爷爷怎会鸟我,在下打打马虎眼即可… 见九踪殊缓缓临近,我想起1905的赤雪美月与浪人阿星…受重伤的右腿真能完好如初? “你好呀,单语。对在下的右腿有何疑问吗?” “哦,没事,恢复的挺不错啊…” 话音刚落,寡人的表情凝固了,大厅变得异常静寂。九踪殊怪笑着露出森白的齿,令人心底发寒…俺真是个“ibm”(international?big?mouth)! 铛~铛~铛!正午十二的钟声敲响… 千秋——四.人生如梦 “十二点,九统,带大家去餐厅用餐,交代别忘了,佳瑶已待享用。”九踪殊看了看古董大钟:“我话讲完,谁赞成?谁反对?” …… 见现场阒寂无声,他接着说:“单语小友,请移步在下书房。”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令人毫无半点婉言拒绝的机会,众人皆顿口无言。干嘛呀,凭啥就不让俺享用大餐,老子归根究底是位食客! 在朕停步不前之际,又一位素未谋面的小美女立于身前,在与本“君子”半推半就之下,纤臂相挽携我漫步离去,留下愤慨的恋恋等人。哎~男人嘛… …… “单语,请坐。” 来到二楼一个二十来平的房间,引路小美女轻轻地将房门带上。九踪殊正安坐于华丽大桌前示意寡人就坐。 “不用不用,”我颤颤巍巍哪敢入座:“九爷找在下有何贵干?” “甭客气,叫九先生好了。”他摆摆手“你最近对这花花世界有何新见解吗?” “啊?没有的。我很满足…” 怎么问些这个?我的世界只需要尊严、自信,最好再加上心爱的女人… “哈?不问心,只问物。” “……” 真无语,他到底要聊什么啊… “还没发现吗?也是…经老生多年探索,发现这世界就是某些势力的玩物,用‘基本质’而制,包括你我。” “基本质?”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个词,第一次在哪儿朕忘记啦… “嗯,不如换一种说法,当代人称之为‘暗物质’。” 啊?这东西寡人倒略有耳闻… 暗物质的提出实际上是源于宇宙中很多无法解释的现象。如人类在观测仙女座大星系时发现,若按现有理论,星系外部的星体由于距离中心较远,应该是低速运转,但事实却是和内部星体的旋转速度差不多。而要维持如此高的旋转速度,现有观测到的物质所提供的引力是远远不够的。由此种种,天文学家们认为星系团中存有大量的不可见物质——暗物质。 “暗物质是真实存在的,但人类对其知之甚微。宇宙中暗物质占全部物质总质量的85%、占宇宙总质能的26.8%,”九踪殊娓娓而谈:“是组建万物的基本,包括你我…” 他说,凭借着“媒介”——光的传导,暗物质组成了宇宙中的大部分物质,地球上的动物、植物、有机物、无机物,包括人!因光会被天体阻挡折射,九踪殊凭借观测天体运动,利用斗数排盘计算人的命运趋势。但天体的运动从未停息,故仅可预测中短期命理,无法一眼万年… “九统早觉你外息奇异,获取你生辰八字予在下推演。你的斗数排盘果真诡异不凡,且…遂今日邀君一聚。” “不信不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是么?” 他右手自左脸颊轻轻滑过,四指紧扣拇短展肌,缓缓撕扯下自己的“脸皮”?!再取出条毛巾敷于面部擦抹,什嘛?眼影、眉粉、粉底、妆前霜…原来他化妆…额不是…是易容了! 此人是九踪殊!额不,我的意思是,他丝毫未变,还是1905的九踪殊! “自我学成归来,应家族要求便组建了家庭,诞下子孙…多年的日月变幻,我竟岁月未更,容颜不改,愈加健壮?不知何人在折磨我,操纵着一切。至此你还有何不解!”“老人”有了情绪。 常人总在嫌弃衰老,长生者却厮守着煎熬… 千秋——五.老友 “……” 我默不作声,太口怕了!今天的所见所闻彻底颠覆了寡人的三观…难怪小文总将外公躲,呵~百因必有果! “还有疑问?没关系,其实府内另有一位老友,同样是个读不透的存在,替我会会?” “不去!”大胆我拒绝,就是酱的有堧则! “那就没法子喽,”他双手作无奈状:“我两相谈甚久,客人们应就餐完毕,怠慢了!我想那老友处应另备佳瑶,望君享用呐…” “什嘛!?”俺大步踏出:“既来之则安之,现九爷盛情相邀,吾必欣然应宴!” 哎~男人嘛!能屈能伸… “行,阁下去大厅找九统,在下要补个妆儿先。” “……” 在大厅我见到了久候的大统。 “大统,你爷爷说让我们去会一位老友?” “嗯,走吧。” “啊~不等你爷爷?他在化~额,他该就到了…” “不用,他不想去姜婆婆那儿碰壁。” 大统说,恋恋等人就餐前九踪殊便要求他别一同用餐,须待朕下楼一同去姜婆婆那儿。至于姜婆婆为何方神圣?他家园丁,从小一把屎一把尿将其喂养…哈,开玩笑啦,看着他咿呀学语蹒跚学步,至既冠之年风度翩翩… “为啥要我去?”俺甚是疑惑:“她似你母亲,我不便一同前往吧?” “额,我也不清楚,爷爷说你必须去。”大统敷衍道:“反正每次去都是大鱼大肉。” “一库一库,gogogo!”我迫不及待了! 大统又带我坐上了观光电车,一路往后院行去。哎,好尴尬呀~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再行至一古朴小院,大统带我走进了院中院,哇~九踪殊家待遇真好,园丁住所也这样奇异? 这里怪石堆叠,突兀嶙峋气势不凡。处处奇花异草,几根长长的竹竿架上爬满了花藤,稠密的绿叶衬着紫红色的花朵,既娇嫩,又鲜艳,远远望去,好似一匹美丽的彩缎… “诶?大统你看!”我发现怪石堆中的一株绿植:“这不还魂蕨么,咋还生有花苞?我读书少你甭骗我?” 还魂蕨,还魂草,又名卷柏,是一种多年生直立草本蕨类植物,即使生命力顽强也没可能开花的啊! “你有这样的疑问?”一道知性的女声划过,自院中小屋走出一优雅女性。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朱粉不深匀,闲花淡淡香;细看诸处好,人人道,柳身腰… 此情此景,配上此女古典之美,促寡人诗兴大发,不禁想吟诗一首…究竟为何方神圣! “您好婆婆,此人为我的好友兼同僚,爷爷命我协同来访…” β《!a?@?の… 喔嘞个去,大统你过分了哈,此女顶多五七年华,若画个萝莉妆连你我都“hold”不住,还婆婆? “嗯,进屋,午饭已烹饪完毕。”女人点头,对大统这么温柔? 进屋的路上,大统好奇道:“不口思议啊大胆,以前同朋友至此游乐,姜婆婆皆勒令其速速离去,甚至对爷爷也漠然置之…当然,不知为何对大统我垂青,每次来此都佳瑶必备。今天你也真算是荣幸之至啊!” 啊?年轻人,寡人的气宇轩昂受人青睐并非是浪得虚名… 千秋——六.激将 “你家园丁咋这么牛批?” “不,婆婆并非简单的园丁,但她喜欢栽种确是真的…” 九统说,其实这九府本为姜婆婆的府邸——姜府。但军阀混战时期,大帅曹锟发现此处为风水宝地,便占为己有并赠予蒋授光,望其借花献佛送给九踪殊以招贤纳士… 但九踪殊见到安守小院的姜婆婆竟望而却步,因其所透之息异于常人,又从容不迫坐怀不乱? “你定心生疑惑,我为何称其为婆婆。”大统解释说:“不瞒你说,自我懂事开始见她就这幅模样,姜婆婆的年纪一直是个谜。当年爷爷想结实她,却遭其拒之门外,仅告知勿扰小院即可?于是爷爷围建了如今的九府…” 哎~或许是心有灵犀吧,其实你爷爷也是酱的一个存在,不老不死! 来到室内,餐桌上果真设宴了大鱼大肉。哇塞,好丰盛,这蒜香排骨、清蒸桂鱼、藜蒿炒腊肉…还有一盘黑黑的东西,像煤球。不管不管,朕要开动啦!未等应允我便入座并举起了筷子,都12:50了,饿! “小伙子待会儿吃,我有事找你,”姜喊住了我:“随婆婆来。” 啊哈?什么情况,初次见面商量个虾米?她缓缓上楼… “你就随婆婆去吧,”大统眯着眼夹起藜蒿嚼了起来:“诶?今天炒的是川味熏肉啊,真香~” ?2《の@a)β~ 都特么耍老子是吧! “来,大胆,”他夹起一块熏肉:“你尝尝味道咋样?” 大统的“bl”令人鸡皮疙瘩,可~我竟不要脸地含住了,嗯,还行~不吃还好,现更欲罢不能,太好吃了,就辣个味倍儿爽! 算~赶紧上楼问问啥事吧… 来到二楼,此处装潢古色古香。姜婆婆正坐于一红木桌前,桌子构形以直线为主,方方正正,给人以端正沉稳之感,而其精细的雕饰图案又调和了家具在造型上的厚重,使整件线条硬朗的家具平添了几分柔美。上承多只陶瓷小杯,内盛各色液体。我面无表情,呆呆伫立… “小伙儿贵姓呀?”她发话了。 “……” “甭怵了,喝了面前的茶。” 额,该不会有毒吧?怎么看这杯中物都不像正常的饮料啊! “让喝就喝啊?若含剧毒咋办!”我抗议。 “哈哈,你我素不相识,怎会加害于你?”女人笑颜如花。 “那也不成,”我嘟起嘴:“若是****咋办!喝几杯会挂的辣种…” “你怎如此异想天开?”女人用手指有顺序地敲击着桌面,道:“那你喝了第一杯试试?****会令人颈脖瘙痒,呼吸急促、咳嗽…哎,还是算了吧,胆小的你…” “什嘛!?”我端起小杯一饮而尽,强调到:“老子会胆小?!” “呵呵…” 呜!天旋地转… 千秋——七.姜婆婆的茶 真有毒?我撑住方桌头晕目眩,但片刻又神闲气定。稳住双足,脑海浮现出一段奇怪的“记忆”… 第一杯茶,像凉白开。 姜婆婆生在名门望族… 那时候,她还不是姜婆婆,是姜姑娘。 姜家财权并茂,姜姑娘为家中长女,族上视之为掌上明珠,宠爱有加。不喜喧闹的姜家大小姐在院中栽种起各色花草,因对家丁丫鬟们和颜悦色,大伙儿也为其带来了自家的奇花异草,院中渐渐出现了曼陀罗、鬼兰、蓝色斑马和黑点草菊… 于是,大家总见着一玉软花柔的姑娘,正乐此不惫地为花草灌溉。 …… “你知道了?”桌前的姜婆婆瞪圆了眼:“应验了应验了!快,再喝。” 喝?凭啥~ 虽心生疑虑,我竟鬼使神差地任选了一杯咕下。 第二杯茶,阵阵花香… 待豆蔻年华,姜姑娘已闭月羞花。姜家门庭若市,前来提亲的富家公子摩肩接踵。姜姑娘是那么的简傲绝俗,对此皆视若罔闻,但碍于族人的频繁相荐,她悄悄同小丫鬟乔装出游,好歹落得个耳根清净。 集市中,姜姑娘被街边的一物锁住了目光… 它鳞状叶片,呈密集瓦状排列,表面为绿色,叶边有无色膜质边缘,尖端渐尖变成无色长芒… 姜姑娘入了神,因为这盆植栽其目所未睹呀。 她就是在这节骨眼儿遇上的他… 一个清秀的落魄书生,在此售卖着自栽的花草。 未有殷勤,书生将还魂蕨赠予男装的姜姑娘便收摊离去,留下了失魂的主仆二人。 …… “故事着装年代久远,你究竟为何许人也?”我惊奇。 “想知道吗?请再饮一杯。” 没问题!反正只是回忆嘛。 第三杯茶,酸酸的? 那日过后,姜姑娘总端着一盆极素的绿植,投放着各类养料,有食盐、食醋、鸡蛋壳。 丫鬟笑:小姐,你面犯桃花… 见惯了阿谀奉承的提亲纨绔,姜姑娘老是借机往外溜,去寻那五斗不折的落魄书生嘛。 书生是个乐天派,常在小摊上翻阅书本,见这位小友,他面含悦意,俯身,手自胸前向外平推作时揖。久而久之,两人合如琴瑟。 书生问:朋友,为何你每次来只问东问西,就是不买我的植栽? …… “哎~接下来的情节呼之欲出嘛。”我放下茶杯。 “来来来,喝完了这一杯,还有一杯。”姜婆婆笑得美极了。 第四杯茶,甜中有苦… 姜姑娘终于摘下了“面具”,书生也为之惊艳。他去姜府提亲,姜家族人视如敝屣,纨绔们则嗤之以鼻… 可姜家哪熬得住长女的娇生惯养,两人的婚事惬心贵当。然亲迎并无锣鼓喧天、张灯结彩,穷书生是入赘了姜府。即使是姜家后院搭建的陋室,两人也欣然入住。 姜姑娘问书生啥时喜欢上的她,书生说,就是第一次赠还魂蕨,他已辨出其女儿身。 姜姑娘捧腹,笑骂着追打书生。 华光易逝,姜家仅供二人住宿,未备仆役的小两口,衣食家务皆压在了书生的肩膀上,而姑娘在这方面则是百无一用… …… 我想,爱的陀螺已在生活的鞭挞下遍体鳞伤,这样下去的姜姑娘终将孤苦。 “还有几杯?” “喝完这一杯,还有三杯。” 哈~七杯?行,最后三杯朕一口闷,顿觉心中五味杂陈… 千秋——八.传说 第五杯茶 当朝皇帝雄心壮志,下令筑起了连绵的城墙,许多庶民应召为苦力。奇怪的是,府中书生也遭强征而去。 没错!是有权有势的姜父暗中安排… 书生走的那天,一惯养尊处优的姜姑娘燃起炊火,笨手笨脚地制作了一桌饭菜。她看着锅中夹生的饭与一盘盘“煤炭”,愁眉紧锁羞红了脸,书生则端起小碗愤力吞咽。 姑娘说,别吃了。 书生晃晃空碗,笑眯眯说,再来一碗。 工人被赶往劳役,边境多少劳力倒地。灾祸年代,活着本就不易,幸福不过是一家人粗茶淡饭。 家族枷锁着姜姑娘,两人仅可往来书信。她告诉书生,劳动艰辛,定要注意休养。平安归还,她为其一生举炊。 可上天连丁点安乐都要吝啬,书生渐渐了无音信。他最后的一封来信告诉姑娘,好好照顾好自己与那株还魂蕨,待此植株花团锦簇,正是其天命攸归之时。 第六杯茶 姜府这天迎来一位贵宾,奇装异服的大胡子先生。 游园时,他见到栽种于华丽器皿中的还魂蕨,说,此草生命力顽强,无需太过上心。还告诉姜姑娘,蕨类植物根本不会开花。 姑娘恍然大悟,书生将无归期,最后的家书告一声永别! 第七杯茶 大胡子见姑娘伤心欲绝,将其引至一处城墙,指着墙角告诉她书生就埋身墙底。 之后,周边的路人见一如花似玉的姑娘跪地,数个昼夜痛哭流涕… 城墙倒了,可废墟下的书生仅剩白骨。 大胡子问姜姑娘,你希望再见到书生么? 答案是肯定的。 于是,胡子先生给了姜姑娘长生与不朽,让她在相约的地点等待至今… …… “你是!?…”喝完姜婆婆的茶,我好像知道了啥。 “我是。” “不!那只是传说…” “是的,可传说的出现,往往会掩饰一些不能宣之于口的真相。而这些真相,是涉及了一些禁忌、伦常,还有徘徊在道德边缘的思想。”她苦笑着:“既然说不出口,唯一的表达方式,就是把传说变成故事,隐晦的流传下去…” 额~也是。传说都为后人刻画,就像历史皆由赢家书写,看起来很简单的传说,其实每一个都耐人寻味。 “所以城墙…?” “那不是我,也许是胡子先生的杰作。他能力通天…” 额~朕回忆起一件口怕的事!这个大胡子我认识,正是那痛扁九踪殊的狠人。可他咋出现在两千多年前呢? 好吧,寡人遭遇的奇闻异事不胜枚举,甭惊奇的哈~ “那你遇见书生了吗?”俺好奇。 “没有,不过快了!” “你凭啥这么说?” “哦,是这样的…” 婆婆说,胡子先生让她注意还魂蕨的变化,一旦生出了花骨朵,书生便已降生,虽还未有前世记忆。又给了她一包越沉越香的黑茶,叮嘱到,待有人询问还魂蕨为何生有花朵,定要邀其一品此茶。此人会知道她的过去,书生也将如约而至。到时,姜婆婆会恢复与之同龄且正常的身体,不再永生,两人便可一同老去… 这…话说那喝茶的询问者,还不就小帅哥我?哇塞~那货连这都能预测,神! 诶?为啥是我~ “胡子先生说,只要书生恢复了前世记忆,我们的生命线便相互缠绕,虽无同生,但必共死。”她补充。 “好吧,心怀希望是一件好事,也许是最好的事,”俺故作深沉:“你们一定要幸福哟~” “幸福并非源自重逢,”婆婆摇头道:“长生多年的折磨令人痛不欲生,还不如共赴黄泉!” “那…”这什么话?我转移话题:“我饿了。” “哦,下楼,大统也许还没吃完。” 靠!俺就只配吃剩的? 见到大统时,他正惬意地剔着牙,桌上剩菜残羹,仅剩一盘黑漆漆的“煤球”。 见我怒发冲冠,他嘿嘿一笑?,端起黑黑的东西给我盛了起来… “够了够了,我饱了!”朕怒,今天是倒了什么霉呀? “没事没事,我陪你吃。”他又给自己盛了一碗,面带微笑用真诚(bēibi)的眼神望向俺,说:“不要低头,小帽会掉;不要难过,奸人会笑~” 翘! 我小心翼翼地捧起小碗,嫌弃地尝了一口,哇塞,这是个啥玩意儿啊!又干又苦,真●煤球?再用质疑的眼神望向大统,他竟正奋力吞咽,眼角泛起丝丝泪花… 喏~难吃的哭了吧? 姜婆婆将千年的还魂蕨端上餐桌…嘿!花骨朵正舒伸展着婀娜的花瓣,拔动娇嫩的花蕊绽放… 千秋——九.后来… 当我两回到九家大屋时,大伙儿正要乘车离开,大统小文则住下,九踪殊令手下安排咱返还。这次我强调别开“雷鬼”这么惹眼的座驾,结果,瘦无法理解肥的悲,回家坐上了高配鸿旗e-hs9,空间大,提速快,越野感强…国产车中的…中的运钞车!(懂车弟app掏箱底推荐…) 本还想与来时接待俺的“魔鬼”小美眉交换个v信,说不定还能深度发展?却遭杨缨莺拖入车后座!于是,路上的我僵直得像根木头,左恋恋右缨莺,夜晚一起看星星~一路鸦雀无声,诱人的体香加凹凸有致的“高…峰”…就问你敢不敢动! 几日后小文告诉我,不知咋滴,最近大统常去姜婆婆那,吃饭还留宿?但朕早已心知肚明,从许多细节可见,他也许就是姜婆婆等待多年的男人——转世书生!何况姜婆婆与我交心,为何整个九府她特别关照大统呢,因为大统出生当日,正是千年还魂蕨生出花骨朵之时。 得知了他俩的前世今生,我衷心地祝福。余生对此二人来说真不算长久,毕竟经历了千百个春秋,“心灵之眼”所感知的心理时间早已异于常人,正加速流逝… 这天下班被大统邀去宵夜,他最近感冒了,好久没这么聚,在摊子上咱开始胡诌… “大统,最近出现了很多新的记忆吧?”我用有神的眼盯着大统。 “没有,额哼,”他咳了一下道:“但体内出现了一个新的灵魂…。” “什么意思?”小文不知其所谓。 “自从上次带你见过姜婆婆后,我总是奇怪的‘梦游’!”大统挠了挠脖子,呼吸都不均匀了,指着我说:“醒来还发现自己躺在她床上,身体应该被另一个他使用过…” “哈~至尊宝?”朕笑了。 “什么!?”小文惊出了声。 大统解开polo衫领扣,深吸了一口气,露出半边胸襟道:“你们看。” “wow!”小文与我抡圆了嘴。 其肩上下有好几个“小草莓”,让我想起姜姑娘的曼妙身姿!哇塞,好赤鸡的说! 哎~甭羡慕啦,人家可是两情相悦的,千年前便为结发夫妻! 此时,大统正了正神色道:“在我身体的记忆里,你们上次是否讨论了嬴政的功过。” “哦,是啊,没啥意思…”我敷衍到。 “嗯,那个暴君…”小文摇头。 “呵呵,最近我搜阅了一系列当今对古文化研究的录制影像,”大统突问:“你们知道世界八大奇迹中的兵马俑是什么吗?” “啊?你有够机车诶,”朕尴尬笑到:“不就是陶人么。” “没错,是泥巴捏好后烧制的陶俑。”他点头:“当代的影视很有意思啊,我在影像中看到2004年田朝纪录片导演金贴木先生拍摄的《复活的军团》,其中讲到了田朝第一封平民战地家书…” 他告诉我们,公元前223年秦楚之争,是秦所灭六国中的第四个国家。楚,由今日的沪、晋、湘、桂、赣等一大片鱼米之乡组成。秦望灭楚这一富庶之地极其困难,秦王咬牙同老将王翦相议,王翦铁眉一立抛话,六十… 六十什么?六十万兵卒!秦王咬碎了牙,行,给你六十万! 当时六十万兵卒对秦国是个什么概念?抽走六十万壮丁,秦国变为举国无男儿,唯有家眷立墙头。这是秦国的钢筋铁骨、三魂七魄!但这兵从哪征?大街小巷贴上了征兵令,于史书记载,“三丁抽二,二丁抽一”… “家书就是在这大背景下而生。它记录的是秦国一普通家庭老妈妈与三子的故事。”大统苦笑道:“老大叫衷,是个瘸子,老二叫惊,即将成婚,老三叫黑夫,似我们今天的一个高中生。在惊成婚当日,征兵的来了。三丁抽二,三人争上战场甚至出手,最终撇去衷,由惊与黑夫奔赴战场。两人在沙场由新兵战至老兵,建功立业。闲暇时两人写起了信,正是那战地家书…” 惊:母亲大人,您还好吗?身体还跟以前一样硬朗吗?媳妇儿,想我没?我可想你了!你在家一定要遵守严苛的秦法,别犯错,别和公婆置气,多让着老人… 黑夫:娘,我在部队里吃的可好了,比家里还好。我没受伤,咱哥俩都挺好的。这次给你写信怪不好意思的,我没衣服穿了…娘,能给我寄几件衣服吗?还有啊,大哥,我跟铁牛借的钱花完了,在外没钱过得可难受了,能给我寄点钱不?急急急! “他们不是杀戮机器,他们也是有感情的生物,会思念一家妻儿老小。”大统闭上了眼,喃喃低语:“但后来考古人员在衷的墓里仅发现这两封家书,墓群里没见着惊、黑夫,也许二人已战死沙场…” 秦始皇念着伐楚的兵士,他们为家国牺牲奉献,建立了秦帝国。所以为他们的家人按战死兵士的容貌烧制成兵马俑。 惊的妻子为其诞下一女,名婉儿。婉儿见到父亲的兵马俑,摇着它的手激动道:爹爹、爹爹,我是婉儿我是婉儿。爹,你咋不理我啊?你咋不理我呢? 老妈妈见到自己的三儿子,和黑夫非常相像的雕像,泪水盈眶,颤颤巍巍踱步其身前,解开怀中的衣服为它披上说:黑夫呀…黑夫!衣服娘给你做好了,你咋不回来啊?你咋不回来呢??? “陶人会说话吗?它不会…但它是母亲的儿子,妻子的丈夫,孩子的父亲,兄长的弟弟!兵马俑尘封入地,两千多年过去了。今坑道开启,阳光照射,它们整齐划一仿若复活般唱起挽歌,‘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再回首,时间的长矛从未止步,谁人统一了今日的文字、法律、度量衡等,让我们不再如西方世界般一盘散沙!”大统睁开了异于当代的眼:“今日咱坐下既朋友,举国一家亲,哪还用打打杀杀?哪还需将万里长城建造得万里长,只需要齐心协力建家乡。家恨应放下了,功功过过,始皇帝罪在当代,功在千秋…” 小文已听得内牛满面。我擤了擤鼻子望向九统,此时他乐天一笑,眼中似含星辰大海… 圆环——壹.大人物 红杉杉、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 “单语,我们还有机会。”七枷社字正腔圆地安慰到。 “还有机会?他们全失踪啦,我们还能有啥办法!”我低着头。 “别妄自菲薄,也许过两天大家又能团聚…” 故事要回到几天前… “付哥,这些天都旷工?干啥去了。”我被许久未见的付大华叫到院子散步。 “嗯,被叫去总部问话。”他翻了翻白眼道出了回忆。 那天,付大华被不正常事件研究总部喊去“聊天”… 进入一空旷的百平厅堂,白炽灯光明亮。四米左右的高处设有一隔层间,落地窗内长桌前正对他摆着五盏靠背椅,慵懒的倚坐着三男一女。 由左至右,白瘦男子二十来岁,碎发,休闲着装,戴着一副窄窄方方的简易风白框眼镜,翘着二郎腿正拨弄手机。一旁坐着孔武有力的大汉西装革履,板寸头,耳郭上的短寸鬓发修出锋利的锐角箭头图案,眼神犀利,手肘靠桌双手合十。正中主座空闲?右边戴着钓鱼帽的老头儿胖乎乎,露出下半边脸,发量唏嘘,慵懒地“瘫”在靠背椅上。还有个女人坐最右侧,黑色的西装、短裙、丝袜、高跟,那窄窄的金丝眼镜、明艳的妆容、略逊于缨莺的高耸“~”…office?l?dy外形欲爆了! “大华,最近挺棒呀,”欲女的声音大厅内响起:“连a级案件都摆平了,还遇上个s…” “别捧了,枫姐。”白瘦拨弄着手机打断:“s级的案件又没破。” “小樊,全员能完璧归赵已是虎口余生,毕竟s级的案件千年难破,”欲女补充到:“何况案发地已不再凶光凌凌…” “哈,”壮汉将话风一转:“我倒是很好奇付队的那个新添成员。” “嗯?”付大华敷衍:“有么?” “那个编外人员。”胖老头儿开口:“我们调查他觉得很特别…” “切,虫子。”白瘦语气不屑。 “对了小付,我们找你有事…”欲女中止了闲聊。 她告诉付,在隔壁的j市发生了一起事件,当地小组不愿接管,即使奖金提高到原有的3倍,今儿“问”他要不要接。 案件信息很简单,有9人,四男五女同学聚会,在母校楼道集体失踪。现失联人员中有一当地xx局老大的外孙,故加钱催办。 “不接。” “为什么,才一危险系d级案件。” “不接。” 无论那欲女如何威逼利诱,付大华都严词拒绝,直到胖老头发话… “华仔,其他队长皆已推脱,你是最后一位。” …… 听了付哥的描述,我开始明白他骑虎难下的悲哀… 呵,权利~ “好吧,不过一d级失踪案嘛,还有三倍奖金哟。”俺见钱眼开… “傻boy,你当其他市的不正常事件研究小组都是傻x?此案件不简单。” 额,也是… 圆环——二.新成员 之后付哥给大家部署了一系列任务,这天,大伙儿围坐在办公桌前… 咦~有个陌生男子? “各位发表自己的案件发现前,给大家介绍一位国外借调来学习的朋友,慽枷社。”付哥望向陌生男子:“跟大家交流交流吧。” 这位白人小帅哥开始自我介绍… “初来嫁到请多指教,我是nanakase,慽枷社。很高兴认识大家…” 好飘准的田语发音!若不是他有着异域的“皮囊”光听言语真难以辨别其血脉,不过那深邃的欧式眉眼怎有股熟悉的味道… 在朕正打量此人出众的颜值时,他投来一蔑视的眼神,但细细品味又觉其表情深邃中饱含睿智,睿智中还藏有些许诙谐,诙谐中竟带着高冷,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千变万化无穷无尽… 大家表示欢迎,正要开始探讨近日的收获时大门被推开,走进一位略显消瘦的年轻人… “吴钥梵?你怎么来了!”付哥挤眉道。 “哦,王叔说让我来看看能否帮助到破案,大家忙自己的即可…” 额~这就是前两天付叔在“非常研总部”见到的那个“小樊”,至于其口中的“王叔”则是那钓鱼帽老头儿,看来总部对此案相当重视啊。他找了个靠背椅坐下,翘起二郎腿摆出一副“话事”态… 付哥沉默了一会儿,示意大伙儿继续。咱们队员则相当专业,立刻讨论起案件来,不为外人所扰… 人手一份资料,收获如下: 失踪的四个男人中,聚会发起者叫司马罡,富商蓄贾,餐饮娱乐由其买单,也正是那领导的外孙。还有两兄弟万俟龙大、龙二。龙大为某单位小干部,虽仅“芝麻绿豆”却颇具官威。龙二是老实的公司员工,为人正直。最后是一个叫朱阳瑞的人渣混混,游手好闲… 五个女人中,有当年便是校花的孟戴雅,现仍美艳动人。精明的公司小领导陶白白与其司会计何曦。最奇怪的是那个人渣混混朱阳瑞还带了自己六岁的女儿莎莎? “等等,打断一下,”我皱起眉指着手中的文件说:“这会计是不是…还有陶白白,陶总?” “正是。听我说,”恋恋点头:“基础的资料人手一份,你们熟悉一下,另外还有一些校园监控拍下的视频,慽枷社说由他来处理。” 闻言慽枷社从自备的公务包中取出无线投屏设备,将大家座位分开以便观看,付哥挨着大门坐在最后… “很庆幸他们母校在各角落都装有监控,让我能剪辑出这段宝贵的影像,”慽枷社组装好配头说:“现请大家观看以便分析案情。” 哒、哒、哒…正关键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呀!真会挑时候。”付哥起身骂骂咧咧。 大门被缓缓开启… !?!?! 圆环——三.聚会 “这里是哪里呀?”一女童推门探出脑袋。 她扎着可爱的双马尾,水灵灵大眼睛,简单的宽萌粉色童装…大伙儿一惊,立即翻起身前的案件资料相册比对。 “朱莎莎?!”付大华瞪大了眼,起身道:“你是怎么来的,你爸爸呢?” “不知道呀,刚刚还在的,这里是哪里呀?”小女孩挠着头。 闻言,付哥扭头向小文,小文立敲起自己的随身笔记本,喃喃道:“她…监控中的她似乎撕开了门外走廊空间,就这么晃出来的。” 这~我方了,撕裂空间,这特么是d级案件?同时还念起了一位故人… “好,小妹妹,咱去做个详细笔录。”付哥干练收捡起文件资料。 小女孩一脸懵逼没有反抗,不合年纪的镇定令人不解。 “没必要,我‘看’过了,”一直神游天外的吴钥梵开口:“小孩脑中一片空白,啥也不是。你们快放录像,别浪费我时间。” 付哥望向吴钥梵想说什么,但隐忍住,顿了顿向慽枷社点头示意照做,莎莎则坐上我左边的凳子一同观看。也是,问她不如自行探索。 映入配头录像是一间教室中的几男女,一男子梳着整齐的偏背发式,浓眉大眼透出不符年纪的老成持重,正与其他人讨论,说:“这次聚会想促进一下同窗之情,来的人不多,但咱也是有缘人啊。几年不见大家变化挺大,做领导了,有孩子了…” 这是司马罡,他奇怪的摸摸身前莎莎的脑袋,笑得很真实。视频可见俺身边的小女孩这些天仍未更换衣物。 “是啊,刚毕业就怀上,现小孩都能打酱油了。”朱阳瑞摇摇头:“可如今已经离了。” 呵,当代婚姻真不牢靠。其他人也未追问,资料显示此人本非啥善类。 “司马呀~现在干嘛呢,还有谁没到啊。”拿着遮阳帽的陶白白发话:“你不说没请着什么人吗?” “再等等吧,还白莲萍一个。”孟戴雅接话。这女人有着一种‘厌世’的气质与美。她将小女孩牵了过来,怜爱地抚摸她小脑袋儿。资料可见,孟有着可怜的身世,因父母的感情崩裂导致其自幼便吃上了百家饭… “稍安勿躁,她还是你员工呢。”茉沏龙大笑着对陶说,同时其弟龙二也表示甭急。听到这,陶笑着点点头。 陶白白即陶总,我曾经的上司。未曾想竟与何曦、白莲萍是同学,现对比她确实年少有为哟~我仔细翻阅起手中的资料…这时,一古怪来客踏入室内,瞧模样即白莲萍,可这女人咋做了个简单干净的寸头呀?穿的跟大妈似的… 先敬罗衣后敬人,室内一言不发无人理睬,倒是司马亦庄亦谐道:“你来了。” 寸头的“白莲萍”眼神呆滞地望着对她说话的男人,随即一激灵。同时门外又窜出一人,说:“哎呀哎呀,我来晚了!” 这人才像好面子的白莲萍嘛,可那寸头是? “这是我双胞胎妹妹白素,小时候患脑膜炎,有点智障哈,今天不知为啥要同来,牛都拉不回,不好意思啊。”白莲萍喘着气指向寸头女。白素面无表情向司马点点头。 原来消息有误,是10人聚会。 “没关系的,”司马罡摆手:“人已到齐,咱聚会两天,我在旁边宾馆为大家定制了房间,大家先去放置一下,等会到校旁预定好的‘圣诞宫’大酒店用餐。” “破费了司马大老板,”陶白白解下背包,掌心向下食指对何曦勾了勾:“何曦替我去宾馆放一下包。” 这话令何楞于原地无从是好,白莲萍则嬉笑上前:“啊,这‘壹家’宾馆挺近的,你就帮帮陶总…额,陶白白吧。”又令身后的白素将自带杂物一同前往搁置。 何曦虽面色不悦,但不善拒绝的她逆来顺受,望向那个同行提包的“寸头佬”腼腆一笑,突小嘴微张一脸迷茫? “戴雅,你也带莎莎去宾馆放放东西怎么样?”朱阳瑞指了指孟戴雅身下的小女孩,对方点头。见状万俟龙大也让龙二去放放东西先,其他人先去酒店包厢等候。 画风一转来到“圣诞宫”,包厢内大圆餐桌上摆放着餐具茶点,围坐的五人清茶淡话… …… “嗯?怎么酒店包厢装了监控?”我好奇。 “这不正常么,现哪不装?你忘记那凌晨2点40分左右的八百里黑山烧烤店寻衅滋事扰民案了吗?罄竹难书,不装摄像头不石沉大海!现在都不知那‘老汉烧烤’后巷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小文解释道:“没事,‘圣诞宫’包厢的录像么事会半月后自动删除。” “哦哦,好嘢!”俺憨笑着比拳,又好奇道:“黑山地理上哪止八百里呀,小傻瓜儿…” “他在讲西游里吓哭猴子的那段,”大统逗趣地望向我,食指敲着脑袋眼有深意:“名着为何能成为名着?” 啊?八百里狮驼岭!离灵山大概260里。这么来说黑山至…正浮想联翩时,竟发现身后的付哥正横眉眼瞪! 额~看录像哈,咱看录像… “司马罡,你约大伙儿来干嘛?我单位很忙的。”万俟龙大抱怨着。 “你忙啥呀,天天办公桌前摆弄茶盏,出差则经丘寻壑嘛。”陶白白讥笑。 “你上班还不是逛陶饱拼夕夕,”龙大反怼:“工作有手下嘛。这种事心若菩提的玻璃大王聊过哈。” 司马罡打断了他们的闹腾,说:“这次的聚会是给大家的一次修行,心境应该能得到提升…” 原来这些人同属一莫名组汁,司马罡不知得到了什么消息,在他们的同学群里发起本次聚会邀请,并于消息句尾加上其组汁内特殊符号引这几位成员注意,多余的来客顺其自然。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室内立摆出闲聊态。大家就这样开餐啦。话说菜品是真心不错,有名贵食材如三斤重的青龙与鲍参翅肚等海鲜,也有青菜萝卜菌类家常时蔬,司马是真阔绰呀… “司马老总咋突然想聚会呀?这一桌可要好几‘个’啊!”龙二举杯。 “没啥,就突然的自我,想念大家了。” “不说实话走了!”孟戴雅提包起身撇撇嘴,又对一直往她碗里夹菜尽显谄媚的朱阳瑞摆手:“谢谢,不用了,多给莎莎夹吧。” 朱尴尬一笑,意思性的从猪又炖粉条中为女儿添了根软绵黄芽白。我们都看出这家伙对孟美人居心不良心怀歹意… “就想见见大家,我病了。”司马摇摇头,接着右手盖过头顶自左太阳穴处撕扯下整块头皮,连着毛发掀起,露出个电灯泡样光头:“放化疗使我日渐憔悴,时日无多。” 原来是假发?大家哑口无言,室内鸦雀无声,孟识相的扶了扶小包坐下…这时,一串童声打破了宁静:“叔叔你干嘛剃光头呀?” 莎莎睁着大眼望向司马罡,闻言其他人大眼瞪小眼默不作声。司马轻声笑笑未予回答,可朱阳瑞瞬一记耳瓜狠狠抽打在女孩左脸:“让你嘴欠!” 女孩被扇倒地面,脸上出现因毛细血管破裂所导致的掌印,嘴角血丝足见其父势大力沉。龙二刚要起身,孟戴雅迅速伏地查看女孩伤情,嘴里念叨着小朋友童言无忌,朱怎可如此心狠…可莎莎并未哭闹,缓缓起身拍散衣上灰尘,再用纸巾擦去血迹并询问孟是否仍有污处,唯唯诺诺地望着朱阳瑞…司马罡见状示意朱别因自己的病态教训孩子,同时龙大点头附和,其他人则缄口不言。 …… “怎么这样啊,混蛋!”朕七窍生烟:“是亲身的吗?” “你别急,世间放鸡窝里的石头不会少,”大统安慰到:“忘记咱那直辖市一生父为讨女友欢心将一两岁儿女推下十五楼坠亡的事件吗?” “……”我…正郁闷时发觉身后付哥正横眉怒目? 啊~咱看录像,看录像哟… “你给我好好坐着别多嘴!”朱厉声呵斥女孩,随即又对其他人笑逐颜开。 “来来来,大家聚会要开心点嘛,干杯!”陶白白为缓和尴尬举杯,大伙纷纷回应… “我不能喝,”何曦皱眉:“酒精过敏。” “哈?我还没见过酒精过敏呢。”陶笑着回应:“来喝!” 此刻何脸色极其难看,不知如何是好…龙二看不下去端起她的酒杯喝下,又拿起自己的干了,杯口朝下示意:“好了,我帮她喝掉,同学吃菜…” 看到这,朕满腔义愤!这午餐吃得可真是“和谐融洽”,满屏的“卷”与“田朝式宽容”…最后他们去新开的电动游乐园嗨了一下午,我听说那儿有刺激的“大摆锤”、“云霄飞车”…画面跳转,司马罡走进了校园宿舍。 …… “嗯?不对呀,怎么学校寝室里还装摄像头呢?”恋恋疑问道。 “哦,是酱的,校园霸凌层出不穷,你想想前几年某地一15岁正风华正茂的袁姓学生被6名同学围殴,活生生打死,最后埋尸冰冷漆黑的农田…”大统对我们眨眼:“司马母校在男生寝室悄悄地安装了摄像头,以免后患担责,毕竟这是‘重灾区’。” “是啊,刚好是暑假,司马罡就住了校寝室,莫非节省开支?咱就瞧瞧他这有么有啥线索信息吧,”慽枷社说:“其他人都去‘壹家’宾馆休息了。其实酒店里也发现遭人偷装了隐形摄像头,只是没什么重要性线索就被我删了,都是些…你们懂的…” “……”大伙儿无语,寡人不懂!刚想提出观看建议,却察觉身后付哥正怒目圆瞪… 哎~看录像,咱看录像哦… 录像中司马走上二楼,不知在楼道里哼哼唧唧些啥玩意。坐前排的小文听着也跟念了起来?转头望向后排的付哥,疑问道:“付哥,svāhāmodielie(???????? ?????:?????)?” 付哥皱眉发愣像在思考着什么,直到司马罡走进了一间墙壁上粘有三张奇怪大海报的寝室? 付扭头向小文,眼珠却盯着我呢喃:“娑婆逻·穆偙隷?”… 圆环——四.逻生门 “盯我干嘛?俺是无辜的。”虽不知所谓,我心虚… “干嘛?还不是你这‘盲盒’。”付哥呵呵怼。 啊这啊这…于寡人何干? “是这样的大胆,还记得东荒行空吗?啊对对对!就是你施展‘如来神掌’的那个案件~”见朕尴尬点头小文补充说:“你开始不出主意查宗教史么,结果对案件是毫无作用,倒查出一名为‘逻生门’的教派…” 切~你聊案件就聊案件嘛,干嘛提俺的失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小文告诉我,一般开派立教是某些人为了奴役、不平等与自我yy。从唯物主义视角来看宗教,是古代的统治者为使治下民众的思想变得愚昧、安稳、不反抗统治者。今则更多是为了敛财,如闻名于世的怂山勺林寺,放当下全名应为“勺林寺有限责任公司”… 它的方丈廖永信斥资4.5亿在姫州买地皮的事儿一出,许家阮都给听硬了,做梦未曾想老子干了一辈子仗,好不容易熬死了同行,最后却败给了个和尚… 那么好多人纳闷了,这个烧香拜佛的穷买卖哪来这么多钱? 首先,大家要知道和尚过去可是妥妥的大地主。太子爷赏几亩,自个儿再开荒几亩,盖个庙种个菜哪能要这么多地,咋办?全租出去!且和尚这地和一般的地还不一样——不用交税!更牛a的是这破破烂烂的一座庙放的全是高利贷~啥意思?长生库干啥的…说白了不就当代的典当行,只要贩卖点东西,功德箱里的银两管它十两二十两,随便拿!这还没算它周边的营收,经书、佛珠、香蜡、纸、几毛钱的本儿…就说在佛祖面前开过光,再贵都有人买账。 酒肉穿肠过,出门豪车坐,再一口一个阿弥陀佛… 佛度有缘人?度的是有钱人!一个勺林方丈,注册了700+品牌商标,衣食住行吃喝拉撒样样不差…再看看咱,又捐香火又送水果…最后毛都没落着。 想发家先出家,想发财真如来,不怕佛祖开了挂,就怕资本穿袈裟! “而逻生门不同,他们不但对教众分文不取,还资助贫困者,导困徒皈心。娑婆逻·穆偙隷(???????? ?????:?????)是梵文,即其教名,也有‘混世·重生’的含义。”小文摇头:“开始我真认为他们在普度众生…” 他本将其一笔带过,却遭当时一起宗教案所羁绊。有12名少女惨遭杀害,准确来说是六对双胞胎,其中三对被“种”成了花草,三对被塞进了炙热的窑…但确定其案件属性的是验尸时竟在她们下体发现了经文、佛珠与红豆? “当时确定了嫌疑犯是两少管所刑满释放的男女,可抓捕时才明白他们的视死如归。男的上了天台,将麻绳一端捆住楼顶杠,另一端套在自己颈脖,再用刀刃忍痛划破割断自己的肚皮胃肠一跃而下。”大统眯眼插话:“速度冲量使其坠落最低点时勒碎颈椎,肠胃随重力洒落…话说正经过大楼的那位女士呀~突觉头顶一泡热流,刚要口吐芬芳之时遭一团黏糊糊软塌塌臭烘烘的肥腩状物体搭于发间…赤鸡!‘手舞足蹈’的说…” “过分了哈大统。”付哥瞪了瞪他。 “甭辣么恶心哟!”我呕吐状:“那另一女犯呢?” “哦她呀,也挂了。”大统嘿嘿的笑:“她要和那些‘被种植’者一路,回归自然…” 原来此女躲进偏远山村,给全身铺满菌泥,将正对自己点滴的葡萄糖吊瓶挂上树枝后躺入垫满高浓缩硬木、碎报纸以及猪粪便的泥土,任菌丝生长于己身,种蘑菇?就这么死于糖尿病酮症酸中毒! “干嘛提这!”小文撇着我爆出一句,又说:“顺藤摸瓜,经查他们便是逻生门教众,可审查此邪教受到了多方阻碍,今儿想应是司马罡的势力…” “那咋办,休案?”朕义形于色。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付哥愤慨到:“于是我派小文打入敌方内部卧底。” 耶,人才啊~接着小文讲起了那段回忆… 圆环——五.卧底 为能顺利入教,小文搜阅了大批佛学资料,《阿弥陀经》、《长阿含经》等诸多经文,甚至去学梵文…可代课主讲,一中年妇女样女人仅随意查看了一下小文伪造的身份资料就让其入会了? … “那你认识这些教徒咯?司马罡、龙大…”我好奇。 “哦,也许有个把儿面熟。”小文含笑:“但我入的是总舵,他们也可能是分舵的呀。” 见他那该死的自负态,朕狐眯:“做乜嘢?冇搞错啦,还建主汁,红花会啊?我锅仅可立一个主汁,其他全要歼灭铲除!” “猴赛雷,点解话粤语呀,”一旁的大统瞪道:“这不逐个严察么,甭马后炮!文仔继续讲你的。” “又或许司马几人级别较高,有总舵主都说不定。他们开小会,我没资格参与喽…”小文辩到,还有点小委屈的呢。 “……”大伙儿瘪嘴。 咯、咯、咯… 这时传来一连串敲击桌面的杂音,是满脸嫌弃与不耐的吴钥梵。 “你们叨叨够没?”吴眯单眼,嘴角边张:“我特么是来破案,不是来听你们喧腾的!” 闻此数位组员愤然起身,剑拔弩张… “气氛紧张不能开点玩笑啊?”恋恋都不惯着了。 付哥刚要动嘴,大统朝他阳光一笑,又撇了撇翘腿的吴,眼神像瞧死耗子? … 小文继续描述,原来此教制度严明,他们租了一撼天大楼的顶部双层,每周三、日有两次开课讲授,老少教徒听众必须每月至少线上或下参会3次,否则清退。而讲授内容千篇一律,总结下来不过是围起大圈盘坐念念经,各教员聊聊自个儿最近周边所发生的恶与悲,再“净化”心灵… 就这? 在小文入教第13日之际,围坐时中心讲师要求其会后停步,有晋级考核… “哇塞,小伙儿好棒啊!”在大家发表各自近期遭遇时,盘坐于小文身旁一花甲老头儿细语:“我入会多载,还未有晋级机会呢。” “是么?”因空间大,主教坐的远,小文还是装模作样抓鼻挠腮,说:“这考核若通过又有个毛用?还不是回回来念经…” “这你就不懂了吧,上次晋级成功的一对男女应已得道了呢!”老头牙缝里挤出一句。 小文大惊,压嗓:“他俩是不是刚少管所出来?” “这你咋知道,你不才刚入教么?忒厉害了,你不是人啊!”老头闭眼吟吟:“他们一定入教后心有忏悔,后心灵升华皈依,现已得道大成。我教当令每位教徒都大彻大悟…” 小文瘪嘴白眼,心想这内部消息我不知道谁知道,还有,他俩确已得道…升华?升天吧你!其一划肚挂脖垂吊,肥肠满地,后者养菌自栽入土,菇孢连绵…你们这帮教徒药石难医,将行将就木呀! 小文更暗下决心——小哥我倒要瞧瞧你们晋级考核个啥玩意儿!… 圆环——六.考核 会议结束,教徒清退,小文被主讲大妈引至楼上60楼顶层大厅。这代课主讲名薛卡岐,好洋气的名儿!入教多年,是个不折不扣的教内虔诚分子。 “小文教友稍等片刻,我去恭请本教真经。”肥婆主教摆手示意小文在一旁茶几坐会儿,在茶海中的紫砂杯里仅添入两叶卷起的叶片,沏入开水便很快分泌出丝状黄汁,叶色由黑还原为绿。 真经?还需恭请,小文端杯品茶思索。哇,杯中物味道极苦,但较药的苦味儿又有差别,似苦瓜的感觉,不同的是它是泡出的水苦,从头到尾都是苦的,但未觉有涩,饮后咽感甘甜。先苦后甘,苦味是口感可接受的醇爽;甘味,是口感甘醇,回甘味不强烈,无甜味。饮后口腔及喉咙感觉清醇甘爽,无恶味感。他喜欢这种味道,再喝再品越品越陶醉,极享受。 博学多才的文仔知道,这是苦丁,用茶树嫩叶加工而制,此茶独特,既能泡茶饮,又可作药用,具消炎解毒、杀菌、止痒等功效,主治肝风、耳鸣、耳聋;含服能止牙痛,还可防治胃炎、肝炎、咽喉炎、鼻炎、肚泻、痢疾、高血压等症。 正忖量畅享时,薛端着个一尺长木盒出现摆于小文目下。哇塞!放置时可见此盒密度大,盒子光泽温润,油性高,黑白纹理相间。 此乃黑檀料,印尼国宝木,生长在赤道旁的威西石头岛上,地处热带地区。终年干旱,树木生态环境极为恶劣,成材缓慢需数百年以上。我们岭南地区也长,出木最慢的一种,生长速度低于黄杨。此料有价无市可遇而不可求,还制出这么大一家伙儿!名贵的黑檀盒内藏何物? “现弄啥呢,不是考核么?”他莫名含笑:“薛讲师此为何解。” 面若凝蜡的薛双手中指挤压掀开盒盖,一老旧书籍搁于盒中,再见其如履薄冰般俯首贴近那本本,微微点头像正倾听什么? “请问,”薛突开口:“教友是否钻研过心经?” “《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突然的考问令小文猝不及防,眼珠打转在脑海里搜寻资料,后自信道:“《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般若的意思是智慧,波罗蜜则为彼岸,心经内容是摆渡众生到达智慧的彼岸。” “很好,你是否谨记心经末段。”薛抬起头,眼神荡荡悠悠。 “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小文张口就来,好不滚瓜烂熟。 “何解。” 凡夫难明,这考的小文有点懵,他挠挠头,只好梵文略译:“渡过去吧、渡过去,渡至彼岸。大家一同携智慧渡至彼岸,速证菩提不可思议。” “渡至彼岸?智慧易得,苦海即渡,彼岸难至,不思议难解…”薛微微一颤,微笑:“佛家有三苦,怨则悔,爱别离,求不得。教友博古通今,但距彼岸仅差之毫厘,进则净土,退则凡尘,只是这一步,难如登天。今日便探讨至此吧,请回。” 什么!小文灰头土脸,挪出大厦时像块运载车上的顽石。 圆环——七.梁上君子 “怎么样,通过考核?”那会议时搭话的老头儿截住了发懵的小文:“告诉我吧,前面那两通过的小鬼都么鸟我呢。” “没过哦,”小文郁闷地挠挠头:“被请退了…” “啊?不科学的说,他们看起来不聪明的样儿,你眼神都带光…”老头眼珠一溜:“小伙子叫什么名字?我叫樊炜” “樊炜?”小文细细打量起身前的老头儿,迈入了自己的记忆大厦… 在第六层,这个柜?不对,是这儿。 资料: 姓名:樊炜 年龄:xx 民族:xx 籍贯:xxx 入案经过:… 这是一盖世神偷,在盗圈声名鹤立,专门劫富济贫,即窃取腐败两口牲畜的财物救助贫苦,令恶者有苦惧言。平日其躲于一物业公司安保,无人问津。 那日一堆人杂乱无章,老樊询问得知物业办公室要出人命啦?他第一时间赶至现场,室内一妇女哭丧着脸,焦急万分如热锅上的蚂蚁。原来此女的熊孩子因贪玩把自己锁进了保险柜,而现场无人知晓此柜密码。 老樊心知肚明,开保险柜自己是得心应手,可他不敢啊,万一暴露咋办?这时柜内传来一阵孩儿的啼哭。 干吧,老樊上前。 此为一铁盾甲六型保险柜,老樊将耳朵贴上柜门,要开还不轻轻松松。可在其满怀期待地开启柜门时,映入眼帘的并非无助哀嚎的孩儿,而是台冰冷的音响。他跌坐在地,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一幕,而后会心一笑,玩鹰多年还是被鹰啄瞎了眼。 现场多位探案人员演了场“引贼救娃”的把戏,老樊笑了,垂头伏法,说,娃一哭啥都忘了。没事,娃没事就好… 小文心中五味杂陈,说:“樊哥可以叫我小文。” “哦,哎,小文啊。老头入教多年,只为求一个悟,本以为你能教赎我呢。”樊炜沮丧摇头。 “不是的,诶?”小文心生一计,道:“樊叔,顶层有本教真经,咱今晚去秘拜一次不?” “你说什么!”樊炜心头一咯噔,眼珠直溜,这小子咋知在下会开锁,遂辩到:“那不行,谁开得了紧闭的防盗门…” “么事,我会点盗技。”小文可机灵啦,他会个毛线盗,但到时打不开老樊还不大显身手? 樊心动了,又想见识见识这小子盗技,在半推半就之下两人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夜里,他俩一身黑衣裤,果不其然,在樊叔的“指导”下两人顺利抵达了60楼顶层大厅。 “那个房间,今早薛教就从里面取出的真经!”小文指出。 进入房间,这真是间密室,十来平,墙壁都刷的乌漆墨黑,无窗。樊叔用小探照见室中央有张讲台对着入门的他俩,上面搁着那黑檀盒… “小文,你去开盒,”老樊额生汗珠:“老头子殿后。” 小文驾轻就熟般开盒,没薛那么小心,一道深红的光自盒中迸射而出,是那本真经… “呀,真是真经!还放光…”老樊惊到,汗珠滴落在地。 小文默不作声,轻轻揭开经书封面… “又来接受考核了施主。”小文脑中传来一道科技感很强的声音:“那就在你脑海中作答吧,只需在脑中思考即可。” 小文一惊,此教派果真变革啊!身边的老樊呆若木鸡地望着泥塑木雕的自己… “别胡思乱想,小友,什么是真经,修行不取真经,又修的什么行呢?”怪声问。 小文闭上了眼,想到:“所谓真经,就是能达到即空涅盘之究竟法门,可悟不可修。修为成佛,在求;悟为灵性,在知。修行以行至性,固道以性施行,觉者由心生律,修者以律制心,有心无证者,虽不落恶果,却住因、住果、住念、住心,如是生灭,不得涅盘。” “不为成佛,那什么是佛教?” “佛乃觉性,非人,人人都有觉性,不等于觉性就是人,人相可坏,觉性无生无灭,即觉即显,即障即尘蔽,无障不显,了障涅盘。觉性圆满之佛,乃佛教人相之佛,圆满即止,即非无量,若佛有量,即非阿弥陀佛。佛法无量,即觉性无量,无圆无不圆,无满无不满,亦无是名,究竟圆满。佛教以次第而分,从精深处说是得道天成的道法,道法如来,不可思议,即非文化。从潜义处说是导人向善的教义,善恶本有人相、我相、众生相,即是文化,从众生处说是以贪制贪以欢制欢之善巧,虽不灭败坏下流,却无碍抚慰灵魂之慈悲。”小文心中对答如流。 “嗯,那《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中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作何解?” “有型世界的‘所感’、‘所处’,皆为‘色’,”小文只觉已成竹在胸:“它们看上去真实存在,其实如梦中水月,镜中花,空空如也。心中阴暗、杀戮、色欲等众多阴影,皆为魔之所向…” “小友才艺不拘经文,自悟能达到这样的境界也难能可贵。”小文脑中传来夸赞,又话锋一转:“但佛门讲一个缘字,你与佛的缘也仅站至门槛,不进不出不可得道,装了斯文,漏了痞性,只见一个‘嗔’。” 这下可把小文急了,自己做足了功课却被扫地出门,当着心中无数一脸迷茫的老樊面破口而出:“岂有此理,佛与魔有什么区别!你们是障,掰来掰去的。当年樊炜因一声啼哭败露,自以为佛者以善为饵,实则愈恶。这些‘佛’只是抓住了一个犯人,却推倒了一面墙,几千年来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良德…” 老樊听着惊讶,小子咋无所不知,对自己了如指掌…又为何突发的狂躁?突盒中红光熄灭转为绿光,科技感很强的音色室内响起… “哈哈哈哈,小友已悟。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也是大乘佛教的重要义理。所谓色空皆在一念之间,一念成佛,一念成魔。魔即是佛,佛本为魔,根本没有对立面,佛、魔实为一体。苦乐无常,无需苦渡,此地即彼岸…” 此时敛容屏气的小文感到肩膀一阵推拉,是老樊正指引他观察四周,蚊声道:“小文小文!你看你看。” 呀,漆黑的墙壁上出现三幅图画,小文细细端量起来,这? 而后他翻起盒内经书,共三章节,第一章就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而第二章叫《伏魔经》,教内新创经文,可读后更像一则黑暗童话,内容大概是一少年抹下紧箍的锁铐,扳倒上方统治阶级魔头,弑魔永生。第三章就奇怪了,一格格渐变色图案? “小文小文!”老樊将黑檀盒紧闭,室内瞬黑灯瞎火,又急促地拉着小文蹲进讲台桌背面:“大厅有开门声,嘘!” 虽已雪鬓霜鬟,久经盗坛的樊炜依旧明目达聪,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近,而后推门、亮灯,一人影走近讲台搬走黑盒。对方未察觉他俩,小文屏住呼吸以头贴地,从讲台底部那不到10公分的缝隙向外偷看,仅略微眯见来者穿了双菱形纹路的花袜子! …… “诶来来来,挺带劲儿哒,”办公室里我拉着娓娓而谈的小文,递上杯水:“接着说接着说啊!” “说什么啊,差不多得了。”小文挠头。 “后来呢后来呢?”俺迫切的追问:“后来和樊炜逃出来了吧,没继续查下去?” “查毛线啊,还不是你参与的那个‘影子案’,后来我都是线上参加教会活动,”小文白白眼:“樊炜也因密室的遭遇与我再三讨论,后不再信佛,流行坎止。” 付哥讥笑:“没事没事,有大胆这幸运仔咱不又与逻生门不期而遇了么。”… 圆环——八.藏传~ “额,关我屁事哟,”朕无语:“看录像啦~” 神经病~不想鸟付大华,阿社继续投影,见司马罡从书桌上的香盒取出三支顶级沉香点上,一图一支?甭这么抠门吧。他只为墙上最大的那副海报上香,仅对此图作揖,而后自一旁精美的手提箱中取出两物件,其一是团紫红莲花,另一件像咱儿时把玩的老旧拨浪鼓。司马罡盘坐于海报前,左手托莲右手持鼓,叽里呱啦念起了梵文… “这三副图案什么来历?”吴钥梵指了指屏幕。 阿社无声把录像暂停,投上三副海报的高像素图。在俺看来,第一幅是个身披盔甲满脸鳞片的怪兽,其二则为一身着金甲展翅的大“公鸡”,唯独司马罡所瞻拜的像那么回事,一高僧装扮的儒雅僧人手持禅杖坐于一“藏獒”背上… “这三副图和我在逻生门楼上密室中所见相似,开始咋查都不明是些啥玩意儿,”小文开口了:“但在那两少管所释放的奇葩遗物中找到了线索…” 小文解释,图一的怪物是观世音莲花池中的金鱼精,它天天听菩萨讲经说法,修炼几百年可谓佛法高深… “那这货为何下界后为非作歹,每年都要吃一对童男童女?”恋恋质疑,满脸不屑。 “哎,观音天天跟它讲心经…”小文摇头:“这家伙听后一心成魔。” “哇塞!这东西后台够硬啊~”我乐了。 “硬吗?不算硬。”小文怼:“二图那家伙是如来老舅!” 这~ 原来“太美鸡”是与文殊普贤坐骑一同灭掉整个国家的金翅大鹏,那时它为祸人间引致如来借此由头顺理成章地亲领五百阿罗汉三千揭谛及文殊普贤等众神佛前去收服,接回灵山后依旧“凡做好事我叫他先进汝口”… “擦擦!按这尿性,那第三幅图的后台不逆天了,又大又拽的,过去燃灯、未来弥勒?”俺讶异,也不对呀。 大统低头嘿嘿一笑嗷:“没有啦,最后那位是来自地狱的密宗大能…打铁还需自身硬。” 额~我方了,印象中关键字入座。他来自地狱…藏传密宗…那…“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地藏王! 原来司马罡上香的海报中,僧人坐骑的不是藏獒,乃谛听。同时我又把藏传密宗与上面发生的一连串事物作比照。 “阿社,把录像倒回司马罡参拜海报那看看,”朕脑中出现一大胆的猜测:“再快进快进,我想看看他从手提包里拿了两啥玩意儿!” 再见到那巴掌大小的“紫莲”与不规则圆满的“拨浪鼓”时,这形状与油润感令人头皮发麻! “不用看了大胆,应你脑中所想,”大统朝阿社微笑摆手,示意暂停播放后用死鱼眼瞪着俺呵呵一笑嗷:“正是那两‘功德圆满’的滔天法器。” “我不信我不信!”寡人气急摇头,又不得不承认。未曾想如今仍能见着这玩意。 肉身莲,札玛筎… 圆环——九.双生同朊 “你们在掰些什么,”恋恋好奇道:“单语干嘛要重播,他念经有什么特别的吗?” “哦,没啦,恐有遗漏罢了。”朕轻描淡写道。记得貌似谁曾说过,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装无知是最好的选择… “那继续看吧,阿社。”恋恋瘪瘪嘴。 …… 司马罡端坐着“哔哔”,忽从门窗中出现一人影,吓我一跳! 哒、哒、哒,应敲门声司马罡起身开门:“是你呀。” 是白素,寸头大妈,她怎么来了? “你应该很希望我来吧。”白素迈着不规则的步伐挪入盯着对方:“这次的聚会发起者。” “哈哈,令人好生寻探,”司马罡笑容满面:“为何你不在人口大数据里?” “想知道吗。”白素苦笑,说起了身世… 她和白莲萍在娘胎时,因胎位不正引致难产,克死其母。落地时,医护都傻眼了,双胞姐姐以妹妹肉体为食,将妹妹小腿及头皮等啃食,导致妹妹浑身血肉模糊!医生说妹妹必难存活故未上户口,可奇迹的是,她竟再生血肉生存至今… “因出生时头皮遭啃食脑受风寒,从小到大浑浑噩噩,大家都把我当傻子。”白素呢喃着:“但这次你们的聚会,我被一种莫名信念支撑着参加,见到你令人豁然开朗,脑中多生了许多记忆!” “怪不得那年那月那日那时的双胞胎斩尽了也不对咯。”司马罡摇头。 “你欺骗了那两年轻人,还给他们灌输信仰认为自己是这两魔物,以为除掉那些无辜的双胞胎便可成佛!”白素竖着两指向墙上的金鱼精与金翅大鹏海报。 …… “白的意思是?”我颤抖问。 “原来如此,”小文眼球滚滚:“这么说就对接上了…” 小文告诉我们,搜查那两少管所已亡的年轻人时得知,黑檀盒中经文第二章《伏魔经》就是写给他们的,告诉他们除掉六对双胞胎自己便能成佛升仙。 “那第三章的渐变色图案呢?”吴钥梵插嘴。 “这种简易密码早已破译,”小文凡尔赛地解释起来:“共十色,赤橙黄绿青蓝紫黑白灰,分别代表数字0到9,按图形变化为当地同年月日的身份证号码,对比一下正是那6对双胞胎。这是一份死亡名单,看来是教唆行凶,可动机呢?” 阿社继续播放录像… “为何杀这些平民?”白质问。 司马罡默默脱下皮靴,拉下一双菱形图案的花袜子,这…畸形!只见他两足生有12支脚趾? “你看这美丽的佛家十二指。”他自信道:“其实我生于公元337年东晋平阳郡,已经活了千百年。” “什么意思?”白素追问。 “公元399年,我出游天竺求佛的14年中,遇见了真神!他告知,我就是地藏的化身…” 司马罡指了指墙上的大海报,说那时一位神秘人教导他,所谓成佛,指达到至善圆满,即藏传佛教讲究的战胜躯体至人类最终极限,不死!他做到了,且行善多载,筑《佛裹记》。今日他的权贵家属,其实是收养的子嗣… “就算你所言非虚,行善?你手上那法器…此次聚会怕不是来行凶,要我命的吧!”白笑笑。 只见司马罡又双手摩挲自己太阳穴处,揪去假发露出“灯泡”。不是看过了吗,你个秃秃撸?不对!他继续拉扯头皮,假的?一条黑赤“大蜈蚣”壮已缝合手术伤口呈现眼前! “活不了多久了,我脑中长东西了!马上就要死了…”司马罡颤颤地笑:“一将功成万骨枯!记得多年前我偶遇‘天眼’小子,求他为在下卜得一卦…” 在佛家的娑婆世界里,万事万物息息相关。如蛇捕食鼠,却在冬眠这最为脆弱的时刻忧虑鼠袭,这就叫天敌。神谕,他的天敌即将来临,在明灯亮起之地,将明灯熄灭。 “预言说‘双生同阮,不灭不休’,你们便是魔,与我对立相克不死不休!到时,魔头会令我身患顽疾绝症,双生中的长者将使我灰飞烟灭…”司马罡咬牙:“所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长者,姐姐?” “哈哈哈哈,不重要了,”司马罡坦然:“最近久违的真神再现,他让我找到了难寻的你们,这次聚会足矣,回吧。” 司马罡放了逐客令… …… “小文啊,听描述,这货不会是东晋那位吧?”朕困惑。 “《佛裹记》,还能有谁!”小文嫌弃到。 “这轮不到咱管吧?上升至这种人物了。”俺幸灾乐祸。 “继续播!”付愤恚。 哒、哒、哒… 圆环——十.拾年 “又特么谁啊!”付暴躁道。 “呵,付哥别急,”大统笑到:“说不定又是‘惊喜’哟~请进…” 门开启,这!!! “大家咋这表情?”阿社笑,指着门口歪头道:“这位是?” “你看资料嘛~”恋恋张着小嘴,转头向门口女人:“何曦,你是从哪回来的!” “不知道,莫名其妙就到了门口,这里是?”何轻声轻语。 “小文,又是破虚空而出?”见拨弄机器的小文点头,付朝何说:“先录口供,不看了。” “你们在看那时的录像啊,看吧。”何看着前方屏幕道。 “不看了,听你描述下当时的情况,有许多疑问呢…”付速捡起桌上笔记。 “继续看…”何盯着付郑重地说到,眼神发亮?付竞放下了笔记,眼神泛懵点点头坐下… 不对劲啊,直接问不得了?大伙儿没有意见,倒是吴钥梵见状拉开身边的座椅:“坐这一起看吧美女。” 何没有搭理,向朕走来。路上看了看慽枷社,又盯了盯大统,拉开我右边座坐下,众人目瞪口呆。 奇怪了,剧本不对呀,咋不符逻辑呢?大家继续看录像,司马罡又入座念经… “单语,好久不见呀。”脑中传来一个声音,谁!我扭扭脑袋四处张望,后方有发呆的付,前面是众人后脑勺,恋恋瞄了瞄俺。 这声响很奇怪,不像有人开口… “别看了,是我,”右边何曦面无表情对我眨眨眼:“你脑中的声音,要回复想想即可。” 天!我想起一些往事。读心是初级技,现在…俺楞住了。 “没错,我领悟了许多新能力,”声音响起:“那个外表憨憨的男人怎么体内有两灵魂?还是个古老的魂魄…” 什么!这你都发现啦!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告诉你哈,‘借宿’的灵魂一心赴死,他已服用慢性读药有段时间了,你跟那原‘宿主’关系好么?” 什么!我咋没看出来。好吧,大统最近确实不对劲… 好好好~辣肆俺滴好老弟! “行吧,我帮你们…” 啊?咋这么好!你开始不对那边的吴姓小子爱答不理么~ “呵呵~本是后山人,偶做前堂客;醉舞经阁半卷书,坐井说天阔。” 干嘛干嘛,自嘲?大志戏功名,海斗量福祸;论到囊中羞涩时,怒指乾坤错~寡人也会! “好啦好啦,这人心术不正,不知哪学了点观心邪术,见无法窥探在下妄想拉拢…额对!” 对什么? “没什么。” 对了,你们这伙人发生了什么,那莎莎咋回来的,还有你,遇见唐柒了吧?他有能力带你返还的!脑中一阵疯狂疑问。 “他们掉进了一个异度空间,很难回来的那种,或许永远回不来了吧。莎莎不知道,我是个陌生人带出来的,算是唐吧?” 什么叫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救我的那位乔装打扮,我不认识,但感觉就是辣么个感嚼。分别的时候我问了陌生人是不是他,却只得到无声的背影…” 你咋这么轻松呢?那可是你心爱的糖糖耶! “继续研究案件吧!” 额,你看司马罡这货还在念经呢… “让他…让人加速播放呀!” 哦,好… 圆环——十一.四jio “阿社,快进吧。”俺嘟囔。 没人反对,阿社照做,又看这伙人吃喝玩乐一天,当然有个把儿不是辣么有性质…晚饭后已8点,他们走在路灯昏暗的校园后街。 “没这么早休息吧,搞点什么有意思的?”司马罡提议。 “诶是啊,我们玩点什么吧,”朱阳瑞眼睛一挑来了性质,瞄着孟戴雅:“通灵游戏怎么样?” 这厮不是好东西,跟吓唬女的能做啥似的。 “好啊好啊,我就喜欢那种紧张的氛围,”陶白白拍手符合:“笔仙碟仙,还是12点镜前梳头、削苹果不断皮儿?” 见她蠢蠢欲动态,众人表面和气,内心鄙夷… “我们人数笔仙碟仙真没意思,削苹果什么的太晚了况且还有孩子…”司马罡嘿嘿地笑:“我倒有个建议,但恐尔等胆怯。” “说吧,我不怕。同学你这么大方请大家聚会玩乐又抢着买单,还有什么好害怕的。”万俟龙大轻笑,不屑置辩,众人皆跃跃欲试。 呵~他们还当司马罡盖世活佛?明明特么十殿阎罗… “大家听说过四角游戏吗?”司马罡双手食指划开比了个手势,并讲解起来… 四角游戏,有些乖乖可能不造(俺小时候听说过,奉劝若有人鼓吹怂恿也最好别尝试,因为在日本已有吓死的案例了!),与其说游戏,不如说是一种招鬼仪式。就是在一漆黑的空落房间里,四个角落各站一人,四个角距离适当的长,其一开始向前走,行至另一角落拍另一人肩膀,于是被拍的继续走到下一角落,以此类推。最后那位走到第一个空的角落时,拍下手或咳一声继续向前。据说玩着玩着便会发觉,原来的拍掌、咳嗽没了,仅残留悠悠的脚步声与渗人的安静。空着的角落也没有了,房间里出现了第五个玩家,岂不就是?那不就是…赤鸡! “嘿嘿,听着不错欧,”朱乐开了花:“这样吧,怕有变,这么多人就两两一组,2、4得8,咱们成年9人诶…我和戴雅一组好了,能保护她。莎莎自己回校对面的宾馆睡觉,谁下一轮参加?” 闻此孟戴雅不乐意啦,可她关心的不是组队问题,而是朱莎莎。 “怎么这样对孩子!我陪她回去。”孟抓起女孩的手。 “这样吧,”司马罡站了出来:“你们先玩,我送莎莎回。” 他上前要拉朱莎莎,见朱阳瑞瞪了瞪女孩,给出一寒冷且锋利似刀的眼神。女孩躲过了司马的手。 “不用了叔叔阿姨,我认识路的。”女孩随手接过朱手中的门卡,飞快地窜出人群向“壹家”跑去,拦都拦不住… “那这样,你们8人先去校园地下影音室玩,那里像影院,无窗且安静,特应景。”司马罡话题一转挥手跑出:“我跟着莎莎送她过去,一会儿就回。” 陶白白向司马罡抬手想说什么,来不及开口只好作罢。见司马远离,万俟龙大指了指朱与孟:“只确定了一组,我们怎么分排?” 啊~孟就同意了?最后的编排如下:万俟两兄弟、白氏双胞胎、朱和孟、陶与何… …… 真没想到,嘿,你也会参与这种游戏。 “你说什么,干嘛不能玩!”脑中传来责怪。 看不出来啊,你不很恬静的么? “恬静不能娱乐啊?” 玩这个是失踪的诱因吧? “不知道,自己看。” …… 录像视频剪辑过,见八人已来到影音室站好。这房间有两百平?空空荡荡,搬凳子能容纳百人足矣,只有一面墙上贴有放映布幕。万俟兄弟站紧闭的大门昭明开关处,老大叫到:“准备好了吧?” 关灯会使游戏恐怖神秘感提升几个数量级,但对我们审看影响不大,因高级的摄像头拥有红外监控功能,甚至连人物的面部表情都清晰可见。 “诶,等等,”何抚肚打断万俟龙大:“我去方便一下。” 众人怨声载道,搞什么!真扫兴… 30秒后她敲门,站上固定位置,关门熄灯,游戏开始。坐于寡人右边的何也看入了迷,嘴角含着怪异的笑? 游戏开始,万俟兄弟按逆时针走向陶与何。 龙大:你去拍。 龙二:哦,看不清,随便吧。(字幕) …… “怎么有字幕啊,看他们都是小声逼逼,监控还能录着声,设备有这么高级吗?”俺惊奇。 “习惯就好了嘛~”大统憨笑:“阿社出品,必属精品。” “啊,没有啦,”阿社给了个平平无奇的眼神:“我懂点读唇,随便蒙的。” …… 见陶被拍走起,何不紧不慢地跟上,并无更多交流,没多久司马拍了拍白素。 陶:莲萍去吧。 这明显认错了,双胞胎起步,白莲萍用胳膊杠了杠白素。 白莲萍:离我远点,去拍人,下次让陶总拍我。 白素:好。 朱阳瑞对孟丽莎不怀好意蹑手蹑脚,被拍后叫住了孟。 朱:别那么快嘛,你身上好香啊! 孟:呵,快走啦。 朱:走慢一点,我掐指一算下个角应该没人了,不如咱玩点刺激的? 孟:怎么刺激呀? 朱:你跟我走,不拍掌咳嗽提醒,直接去找第一站的万俟。 孟:随便吧。 只见朱拉起了孟的手?直接前进两步后朝对角的两兄弟走去。一道黑光… …… “干嘛干嘛,硬件还是软件故障?”老付皱眉。 “没有,”阿社指向屏幕:“你看。” …… 见其余6人集体转身也朝着室中心走去,最终8人密密麻麻挤在了室中心,面无表情。搞什么? 大概20秒,室内中心左下角的朱阳瑞向下走去,碰壁后右转90°朝房间左下角踏出,到达角落继续右转向上走3米,最后右拐回到中线处止步。接着龙大也向下走到墙壁,左拐到房间右下角后又径直走向朱。白莲萍向上到墙壁又回头走了3米,停留片刻右转90°行至墙壁不动。最后轮到的是陶白白,她也向上走到墙壁却右拐至右上角,再与朱走法对称移动3米而停步不回中心线? 在朕看来,朱走了个“方块”,龙大走了面“小旗”,白走了根“树杈”,陶走了支“弯钩”。 …… “这伙人在干啥啊,”俺一头雾水:“走方阵?” “我也不知道,但你没发觉么?”九统面色凝重地盯着我的方向:“他们人数有变…” 这~仔细比对一下,中心三人,加上走方阵的四个才七人? “你!”俺扭头向右,身体后仰背脊发凉… 圆环——十二.无中生有 少了何曦!小文让阿社不停地倒放比对,试图找到她消失的那一贞… 因身高差,屏幕中游戏的何与众人聚集时被前方高个龙二所遮挡,遂何时消失的即使倒带也无从考证。众人望着我身旁的何曦,满腹狐疑… 发嗦,朕身边这何曦肆个啥东西啊?啵废肆脏东东吧! “你在想什么!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脑中传来怒斥。 “你们看我干嘛,与我何干,继续播啊~”何曦对大家强调。 付队未作表示,俺向左挪挪座椅,阿社点击播放。 …… 这群人保持了状态10秒后,走方阵的四人按开始的形式荡回中心,大家又初始站位18秒。 “嘿,我们在干嘛?”白莲萍大惑不解:“咋都挤在这儿?” 大家大眼瞪小眼,各自回到自己角落准备继续游戏。 “诶,何曦呢?”陶伸手比划着周围:“怎么少人了?” 众人喊起来,好看看何是不是在这漆黑的环境下迷失了方向。但监控镜头外的寡人是心知肚明,游戏中的何曦早已凭空消失! 咯、咯、咯…一人推门而入,是何曦。不对呀,什么时候出去啦? “哎哟何曦,你出去说一声咯,吓我一跳嘎!”陶抱怨起来。 “啊?我不说了吗,”何尴尬笑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拉肚子蹲久了,让大伙儿久等真心过意不去…” 这…闻此其余同学闭口藏舌,同时也令屏外的我等缄口结舌。这么说确实,她急匆匆跑出去半分钟就解决了人之三急? “刚参与游戏的不是你吗?”白莲萍颤颤巍巍问到。 “什么东西,你们开始了?” “别逗了,刚还害怕得手搭我肩呢!”陶摸摸自己肩膀,颤抖的手… “真的没,骗你是小狗~”何曦忸怩的笑笑。 闻言众人战战栗栗,万俟龙二开口:“这地方或游戏不干净,我们别玩了,快快各回住所。” “对的对的,我早说不要玩什么通灵游戏嘛!就怪你们,好奇心害死猫!”陶白白战战兢兢,毕竟和“鬼”一队溜达。 “就是就是,”白莲萍跟风:“陶总…我是说陶白白都表示了不喜欢的。” 诶~先头是哪个说最选这种紧张的氛围? …… 那游戏的真不是你? “不是,所以我要看看他们到底干了啥。” 现在看到了有什么感想… “嗯,挺有意思的,特别是他们摆的那个方阵。” …神经病… “你说什么!” 额~我说他们,啦啦啦~ …… 见这群人全速收拾好各自物品,同何曦一起撤离影音室。 “万俟科长,你先请…”朱阳瑞摆出手势,示意龙大作为领导应身先士卒。 赶鸭子上架,龙大脸色铁青又拉不下面子,半间不界止步不前… “跟我走吧。”龙二见兄长为难便一马当先。 朱谄笑,众人纷纷跟上。渐渐来到一楼走廊,屏幕隐约可见那夜空阴深幽幽,繁星点点,一坨一坨略带光影,呈螺旋状仿若正迷人心弦。气氛不再紧迫,这伙人在和谐氛围下有说有笑,讨论起当年稚嫩的同窗往事… 突说笑戛然而止,龙二保持着愉悦的表情带大家“迈入”长廊中央消失无踪?旁人看来,走廊中央的二次平面仿佛一张贪婪的血盆大口,逐个将众人吞噬殆尽! 黑屏。 …… “诶不对呀,”老付突起身啷啷:“不都说好给她录口供的吗!” “她说继续看你不没做声么,”恋恋起身接话:“算,反正看完了,录口供啦~”她端起笔记本。 “什么什么?”付满脸不解,表情是惊叹号呢还是问号? 嘿嘿嘿,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我有许多的秘密~正自嗨时~ 哒、哒、哒… 圆环——十三.苟且因循 一片寂静,这回无人浮躁,哈~万一又是个“惊喜”呢?反正每次敲门声都会出现意外。 大门推开,一闲杂探方人员进入:“付队长,不用查了,本案失踪的几人都露面啦,您辛苦,酬金皆已发放到账喔。” 什么!白嫖?棒棒哒~古德!奈斯!威尔!斯巴拉西… “这样么,那我应无需笔录,回了。”何曦轻飘飘道,慢步欲离去。 无人阻拦,毕竟项项到位也无需阻拦。虽俺乐不思蜀,组员们仍面面相觑,此案确实疑点重重。 “送你回去吧。”吴钥梵急忙赶上前。 “你送我吧?”何依旧未搭理吴,却指向本人。 “他有车吗!什么车?”这可令吴钥梵恼羞成怒:“坐我的,有辆帕拉梅拉停在车库。” 了不起啊!谁没车哦,电动车不是车呀,两个轮子不是车啊?城里拥堵时比你还快呢!不过是代步工具。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穿布衣。”何瞪了他一眼,又走到九统面前:“你开车了吧?这样,送一下我,有些奇怪的案情细节跟你说说。” “可以。”大统回答干脆,和她走出房门。 “看你能开什么…额不,”吴钥梵追跟上:“我也去了解一下案情吧。” 了解个嘚了解,你就想攀比。早上朕看见大统开进口途锐来的,低调奢华有内涵,不像你张扬嚣张肿,哼~ 咦?为啥是大统… “这样,小文去监视一下返还的几人生活动态给我报告,不过司马罡回来应该会启用势力妨碍咱们调查,”付队皱眉指挥起来:“既然接了此案,必水落石出。恋恋则去收集他们出事地址的地理信息…” 要他们学校那地方的资料干嘛?雨沃无瓜,就这样挨了一天,付大华又召集大伙儿开起了会,梳理起所得所见所闻所感… “那天不知咋滴,感觉人昏昏沉沉的什么也没问到,反正何曦就莫名其妙的回来了,”大统垂头丧气地描述:“吴钥梵那货更扯,在车上睡过去了。” 呵~何不想说你们也拿她没则,还不如朕送,不过小毛驴确实有点暧昧… “这群人的确有点奇怪,”小文眯眼嘟嘴指着贴在白板上几个失踪(过)人员道:“总感觉每日鬼鬼祟祟瞻前顾后的?” “恋恋?”付转眼球。 “呐,他们学校挺大的,”恋恋拿着几张大图比划:“他们去过这些地方,已经做了标记…” “很好,就往始发点去调查,”付又来劲了:“单语要不要来?” “啊~还有选择?”寡人乐了。 “反正人已归返,我们就去寻个乐,”付瘪嘴鄙视道:“况且你一临时身份,还是个扫把星!” “那俺不去了,静候佳音啰~”老子抛话。 “我也不去吧,还想多看看资料里有什么细节遗漏。”阿社学朕一退六二五。 “那你们‘守家’,有什么新消息电话联系。”老付拿阿社也没办法。 毕竟是国外借调,感觉民族自己依旧没把自己当人。“田人与狗不得入内”?最近大沪ΒmΨ车展的冰激凌事件,唉,盘面赶紧扎,必发!额,好像是纳斯达克的盘?咱也没有做空选项诶… “唉~那只好这样了,”俺不要脸的摇头:“你们要加油哈,一库卒,刚把爹~” 其实我心有余旋,不是我贪生怕死,但生活就是得过且过。为何咱现在单位混日子的人越来越多?其实《西游记》里讲的很清楚… 你看孙悟空刚和唐僧取经时,见危险总立马当先,但时间一长,他就发现自己错了。取经路,很多妖怪都和天庭有关系,这就极易得罪人,更何况做越多,错则多。 读过西游原着的都知道,猴子是是猴子,圣僧不是人,华山岳掌门。 唐僧常给猴子穿小鞋,且有时太积极,还会遭遇些可管可不管的事儿。比如遇强匪,不管,强盗也许真把唐僧给宰了,管吧,不慎将对方嫩死,惹得唐僧又念紧箍收拾自葛儿…在被唐僧虐待n次后,在被八戒嘲讽了x次后,在见沙僧碌碌无为却安然自若的样子自己羡慕无数次后,猴子也决定换个方式工作! 遇到妖怪先不着急打,一定先让师傅被抓走,后再想法子,否则他总觉得自己没危险,你天天急急忙忙的跳出去表功,到底啥意思啊?处理的方式也有所变化,必先清楚对方到底什么背景,明了背景,也甭亲自动手,而是去找上面,找其他人帮忙,反正天上的神仙也闲得蛋疼,若是不管,到时唐僧真入肚肠,也不我一人背锅。 从此,孙悟空花的力气就较以前少之又少,大法技几乎一次未使。金箍棒?它的用处就是抡两下吓唬吓唬对方。 虽力气少了,但猴哥口碑显着提升,天上的神仙皆言此猴儿现懂事儿了,师傅也明徒儿价值,猴子也感自己有所成长,不再是那只知卖力的傻猴儿… 就酱苟且因循,老子也聪明人儿! …… 圆环——十四.只身探寻 “单语,我们还有机会。”慽枷社字正腔圆地安慰到。 “还有机会?他们全失踪啦,我们还能有啥办法!”我低着头。 “别妄自菲薄,也许过两天大家又能团聚…” 付大华全队4人失踪已有48个钟头,他们那天去“失踪学校”后不久,阿社请我敲个电话看看情况,播过去,大统关机,小文停机,恋恋不在服务区?最后是阿社卫星调图,再各方探听,才发现此队在监控盲区消失无踪! “呵,你是说恋恋等人会像司马罡他们一样,莫名其妙又出现啦?白日做梦!”我悔恨交加:“为啥当时我不同去!?” “是这样的,你去说不定也于事无补,别干着急嘛。”阿社“安慰”。 “孤注一掷吧,”我手一挥:“走,现在就出发调查,阿社,直捣黄龙!” “呵,你去吧,我坚守阵地,有消息通知你,”他深邃的欧式眉眼神采奕奕,右手比了比橙子大拳头,左手抽出张a4:“这是队员们搜查过的地点,祝一帆风顺!马到成功…” 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接过信息单只身前往。案发地离此不远,就在城北沿江附近。 ……… 带上办事证件,按队友的调查记录排查吧。 第一站,“大快乐”游乐场,每日人山人海嫌疑不大。 …… 第二站,壹家宾馆。为何学校周边总有各式各样的宾馆酒店?可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 …… 第三站,“圣诞宫”酒家,我来到饭店。 “您好,先生几位用餐?”服务生热情地招呼。 “你好,我是来调查的,前两天应有同事来过吧。”我亮出证件资料。 “哎呀,又来?有完没完!”这人见我并非来光顾瞬变脸,不耐烦道:“有什么好问的嘛,上次带你同事连菜园都走了一遍。” “配合办公!”我声色俱厉。 “哦,他们呀,就问了问上次的几个客人情况,查看了一下包厢监控,”这人察言观色又秒变温和柔顺态:“还走了菜园一趟…” 原来店后有一块空地用来种时蔬?其实就是好种的莱随便栽一下,讨个“绿色饭庄”好名声。 “咦?这里的蘑菇怎么栽成一圈?”搜查菜园时我指着周围的菌落问店员。 “天知道。”他白眼。 未发现线索。 …… 最终站,问题之最,校园。 假期,偌大的行道一个人影都见不着。先去宿舍看看那邪乎的三副图,司马罡动作够快的,清理的毫无痕迹残留。接下来呢?地下影音室,那个玩四角游戏的房间! 照手中资料来到校园最北的一栋高层设有电梯的师用办公建筑,穿过一楼万俟龙二等消失的长廊,未发现异常。再坐电梯下到负二层,这在监控录像中没见过,是一条长长的通道,两侧有许多办公、教学室,来到尽头的房间,门上贴了块金属横牌,“影音室”。 又鼓足勇气,手放上门把手…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 搞什么?吓我一跳!手机响了,是阿社… “干嘛干嘛,让你来不来!”朕急了。 “单语,不用找了,他们回来咯。”阿社语气平和。 “不信,你骗我。”寡人恼羞成怒。 “真的大胆,”那头传来小文的声音:“大家都在。” “什么!你们去哪了,怎么回事?” “很奇怪,感觉掉进一异度空间,但有个蒙面的神秘人带大家返还,只瞄见他精致锐化的眉眼。”大统插话:“快回来咱讨论讨…” 嘟、嘟、嘟…断线,地下室信号不好?放下手机我立刻转身,快回家!进入电梯就速按一楼与闭门键。面朝正缓缓紧闭的自动门,眼前的惨白墙壁越来越窄,越来越细,两门渐渐紧闭。 沉寂的两平空间,令人心生一种不安的情绪… 圆环——十五.辗转 电梯上行,脚底传来的超重感使人的心间紧迫倍增。显示板在变化,“b2”、“b1”…快了快了,再等一下,一下下就好…“1”,到了到了,快开门撒~ 朕现已满心焦躁。焦躁个啥?不知道,反正就感觉哪里不妙… 屋漏偏逢连夜雨,字幕跳变“er”,不好、糟糕、坏了!超重感增强,我在高速上移?3秒,失重感出现,脑袋放空,窒息感,寡人心慌慌。梯门徐徐张开,像一张饥火烧肠的血盆大口! 门外见不着一丝光线,漆黑一团,无尽的黑暗似片阿鼻地狱。仅梯内微弱的暖光照见若干飞舞的灰尘,可梯门处似有一层隔光结界,连穿过的灰尘也消失无踪! 万籁俱寂,可不能这样赖下去!我鼓足勇气,右掌手扶门壁,用左手去门外试探,去摸索,纵使左臂可能遭未知力量斩断仍一意孤行,空空如也?不行,再缩手伸足,反正头不能放外面!诶?怎么能踩着地面! 要不要大胆一试?此时朕手无寸铁,若外有妖魔咋办!不,要勇敢,要大胆,我有什么,光脚的还怕啥?我有爱!有亲朋好友的等待… 爱是一道光,如此美妙~ 寡人踏步向前,歘~出现眼前的是一间空旷无窗屋室!等等,这房内摆设,面前布幕,脑中记忆涌现,影音室? 没错,是陶白白他们招鬼的房间!不祥,快走…我脑中浮现一连串不好的预感,赶紧回头,电梯门诡异的变成了常规双开门!拉开,又出现熟悉的长廊… 不管了,继续狂奔冲向前方电梯,狂撮上行键,无显示,坏的?回头,左边有条小道上挂着“安全出口”指示牌,这应是步行楼梯出口。快快快!现我毫无空间逻辑可言。 果断向上爬楼,又又撞开一道双开门,逃离了?什么!还是一条老旧长廊,不同的是两侧没了房间,但因是地下一层,右边高处有一排细长的通风口,人是钻不出去了,可好歹有些散进来的新鲜空气与暖和阳光,让我紧绷的神经有所放松,连飘散的灰尘也可爱起来… 又又又走到通道尽头的门口,打开是一间堆放校园损坏桌椅杂物的储物间,远处泛出缕缕微光?于是我推开废物向前,几只“暖心”的巨型拉牙惊吓得乱窜,来到尽头是一“t”型通道,两边各存一扇房门… 左门上方书有一大大的中文字,“生”。门面则画图白色欧式军帽,蓝底金色雕花,红框盾牌,另附拉丁文cistercium。望着门上四位数的密码锁,米字格状触容屏,联想起近期发生的一连串离奇事件,以寡人浅薄的见闻,开始反应过来万俟等人在影音室里走的方阵是什么玩意了… 熙笃会! 这是罗马天主教修道士修会,又译西多会,修会于1098年建在法国第戎附近的勃艮地的森林里。其主要目的是复兴严格的本笃会规范。 白莲萍那伙人走的是啥方阵呢?这伙人在被某未知力量所玩弄。 煕笃会奉行苦行僧式的修行方式,清规森严,终生素食,生活很清贫。所以平时不允许说话,也被人称之为哑巴会。在这个教会中,流传着一种类似于密码的数字,能够用一个符号来表示出1到9999之间的任意一个整数。僧侣们用这种方法来计年,便能在米字格上画出任意数字。 擦擦,老子干嘛不多学点?现脑中仅剩那怪异的图案,不造是几啊。也许知道密码再画出图案就能逃出生天! 我转身望向身后那上方筑有大字“死”,但可轻松扭开的黑门,趔趔趄趄,这次是否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圆环——十六.24个比利 开启“死”门,老规矩的结界空间,漆黑一片,似一道无底深渊。这次朕无畏无惧,大步迈出,呵,果不其然安稳“着陆”。什么!眼前的一切令人眼花缭乱。 这次的密室不像密室,偌大的室内四周上下皆为镜面?光不知从何而来,因镜面对照可见到无数个自己,360°,无边无际…这可如何是好,毫无方向感,脚软的我步步前挪… 烦躁!煕笃会咋和群整天阿弥陀佛的家伙结伙嘛? 嘿~远处有道铁门!可当我正准备奔向前方时,身后传来轻微的拍打。应激回头,一人影刹然出现,再有枚棒槌迎面而来! 哎~俺的身手,躲是不可能躲掉了,这辈子是不可能躲掉的。来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俺闭上了眼… 1秒过去,咋木有感觉?睁开眼,大棒槌映入眼帘,停在空中没有砸下来?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一不真实又熟悉的声音钻入耳洞:“跟你闹着玩呢。” 我伸出右手,轻轻拨开阻挡视线的木棒,一瘦弱身形立于身前。 “不可能!怎么是你?”我颤抖的手不规律碰击着他手举的木棒,脑中浮现一万种可能。 “别怕,我早先进来的,观察你挺久了,这装扮早已不符潮流,你那是哪一年?”对方放下木棒,面带微笑。 眼前男人的脸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因镜子反射得眼花,都没发现还有个活物。寡人是双胞胎?我眼珠飞转。 “甭胡思乱想啦,咱这种饱经风霜的人应该遇事波澜不惊呀。”那个“我”扶了扶呆若木鸡的我。 “我是我、他是我,你是我那我是谁…”俺牙齿捉儿劲的颤。 “‘体内的细胞正在蠢蠢欲动,不知名的面貌在异度,空间领域瞬间转动,异样的眼光全都注视着我…’,好老的rap,咋还嗨起来了呢?”“我”摇了摇头:“那个,在下也不知咋掉进来的…” 他猜测,两条平行的时间线称奇道绝的相交了。这人是3年后的自己,莫名其妙的被拉入这个空间。 “那你还这么淡定?”本人气急败坏地哔哔。 “再过3年,不用,再过两年你也会这么从容冷静淡定。” “不对呀,你是未来的我,那就该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啊!”朕焦急询问。 “咱俩的经历最多只能说大致相似,薛定谔的猫在生与死之间徘徊,谁也无法确定你的将来…但今天的我可以告诫你,两年学吐字,一生学闭嘴。话要少说,但正确的事大胆去做。” 嗯,很有道理,可有件事我必须透彻,于是问到:“那咱两怎么出去呀。” “咋出去?你过来,”他抓住我的手臂来到前面的铁门,指着上锁的铁门说:“你看。” 诶?门上刻了两简易图案,一个不够周正的矩形,一个像医疗logo的粗十字… “这图案是啥意思呀?”俺挠挠头。 “我怀疑是高级的语言,类似古埃及圣书体。” 这么高级?修习语言的都知道,表音语言后期随发展词汇量巨大便应接不暇,表意语言字符多,书写复杂,传递不速。那圣书体这种表音又表意的… 噔,“我”的大棒槌咯噔坠地,他瘪瘪嘴躲闪开我疑三惑四追问的眼神… “你看得懂对不对?”朕瞪着“我”说:“大胆速速道来!” “看到这大棒槌没,是那未知力量给咱留下的,”他苦笑坐地:“呵呵,不瞒你说,结合着遗留物件,上面的图案也大概能猜出个所以然,意思是,咱俩只能出去一个…” 圆环——十七.仙人环 “那另一位呢。”我眨了眨眼,冷眼盯着身前的男人。 “你说呢?”他偏头抚摸着冰冷的大棒槌。 “呵呵…”话藏腹中欲说还休,一切尽在不言中。 “如你所想,这文字加未知力量留下的兵器,在这没有生路的密室就是要咱互相残杀!”他抬起头,眼神犀利射出寒光:“双月通天,天机无限,且观今夜,时空错现,生死一战,紫禁之巅…” “这样的话,亮兵器吧!”听君一席话令寡人血脉澎湃。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呀… “够了够了不逗你了,正紧点!我们可以想想有没有其他出去的方法呀。”他严厉起来。 “也是,生死战也太不公平啦,你有…额,我又没武器…”俺委屈巴巴的。一起想办法吗?行吧,我后退两步远离他,总担心有刁民想害朕… “现仅存一个出口,上锁的铁门,再加一棒槌,那砸门看看吧。”俺道出建议。 “好的。”“我”提起工具又瞄了瞄身后的我便起手挥向门锁。 哐当!一声闷响,他握锤的虎口振裂流下鲜血,但这摧枯拉朽之势竟未使门锁损伤分毫,此门虽外表满目破绽,实则内里坚若磐石… 他尴尬轻笑,捂住伤口又推出棒槌道:“你来试试,我无能为力,注意力道,这有前车之鉴。” 这样吗?能摸摸兵器还有点小兴奋。我扛起棒槌看看眼前的男人,又丢下说:“算了,俺力气不比你大,砸也是徒劳无功。” 沉默…也许咱真要留下一个。 “我也是你,大家心照不宣嘛,谁能走都无所谓。”他与我相视淡然一笑。 是啊,不管谁出去都有着同样的血脉,“我”若损人利己,早有可乘之隙…我望向他露出暖意的笑。 …… “你们还真有默契啊,和谐融洽。”凭空飞出一黑一白两怪咖,黑的说完白的说:“通过考验,来吧,带你们回去。” 什么玩意啊!朕聚焦上眼前生物… 它们一白一黑悬挂于半空,瞧模样,单体有半尺大小,像缩小版两脚兽,赤身露体。通体雪白的那个看形体应是雌性,黄金比例身材,长发与娇美容颜,带着一对近5寸长薄纱状翼膜。另一雄性形态的家伙肤色黝黑,腱子肉健美有度,光头,背生黑纱翅。 “什么东西啊!”我诧异。虽其形态令人无畏,但未知系数忒高! “精灵?还是些西洋朋友…”身旁的“我”直勾勾的盯着它俩。 “没错,我们是煕笃会残存的仙人环精灵,”黑白生物说:“单语你是少数通过考验的人,现可以安然回家了…” 据说在查看“圣诞宫”菜园时,朕踩入那蘑菇圈便已落入圈套。 “那朱阳瑞等人也失踪了了,他们不会有兴致游览菜园吧?”我好奇质疑。 “哦,他们吃了仙人环的蘑菇。”黑家伙奸笑。 “额,那其他人吃了蘑菇或踩了环咋办!都要接受灵魂考验?”朕怏怏不服。 “那也得主人同意呀。”白家伙轻笑。 它们还有主人? “这些都过去了,我有个问题,”“我”打断谈话:“什么叫我通过考验了?” “嗯。”精灵道出实情… 这是一个实验,被选定者遭传送至异界,与异世的自己相遇。告诉他们必须留下一垫祭,若指定时间内二人生死与共便任其自流,反之则“呵呵”他们,仅留一人… 哇塞,杀人诛心。好“健康”的游戏! “仙子还真是有心了,你们就敢断定每个人都看得懂那类似埃及圣书体图文?”朕脱口而出,想着就好笑! “你不懂,但…”白东西转身指向另外的“我”:“你肯定能懂,我们的提醒因人而异,有时甚至直接传话欧。好啦,你们走吧。” 哇,真人性化! 前方铁门缓缓张开,身旁的“我”未作答复径直朝大门前去,寡人疾步追随紧随其后。只见他头也不回地钻入门内消失不见,我当然蹈锋饮血前赴后继… 圆环——十八.坐山观虎斗 歘~我回到了校园的跑道,太好了,快回家吧,朕心有余悸。就是这时,眼前凭空出现了一道裂缝,自虚空伸出一支手,踏出一戴着护目墨镜且蒙面的神秘人。它面对我看了许久,又撕开空间想离开… “想跑!?”寡人冲了上去。这人一定与这次的集体失踪有关,抓住他也许一切便能水落石出!不知哪来的力量使寡人这么勇猛,可任何大事的发生与结束不都需要一些莽夫吗? 跟着进入不明裂缝,眼中出现一前所未见的空间画面。呀!怎么描述面前的一切呢?这是一弯弧的三维双曲空间,理解它需要有非欧几何的数学基础。硬要透彻的话去参照马鞍吧,再加上想象力,这是在下竭尽所能的解释了。 “你怎么进的来!”神秘人开口了,语气中充满惊奇。 啊~声音有点熟悉? “他为何不能进。”又出现一科技感极强的声音:“小伙子好久不见哟。” 远处不科学的走出一男人,不对,很科学。按理说这角度是无法看见他的,但此处本非一般空间,光可以走测地线进入我的视觉…他边走边解开身披的黑袍,这?这眉眼、满脸的络腮胡,神通广大的浪人阿星! “是你!橙黄星。”身旁的神秘人吼了起来。 “没错是我。”对方大胆的承认了。 橙黄星?我记得这个名字,就是诱导制造冬荒行空里柒环的家伙。橙黄星、浪人阿星,没错,大概率是同一个人!这样的话,按面前两人的对话推测,身旁怒吼的这位便是… “橙黄星,我问你!多年前你是否帮过一姜姓姑娘,还曾揍过一九姓男子。”朕插嘴,心中有话不吐不快。 “嗯?哦,”浪人疑惑的眯眼后好像懂了些什么,说:“也许吧。不重要哈单语。” 什么?他咋知道朕尊姓大名! “行吧,不和你瞎掰了。”浪人轻蔑地望向一旁道:“唐柒橙,你找了副体格壮硕骨骼清奇的皮囊啊。” 唐没理他,猛地冲出使用形意拳十二形之猿猴蹬枝。大统会给我讲解各类打斗招式,形意拳的基本拳法以三体式,五行拳(钻劈横炮崩)和十二形为主。 唐柒橙已变得这么霸气,俺找不着爆米花只好原地盘坐,这下有大戏看啦… 浪人晃动黑袍掩护躲闪,唐柒撩起高鞭腿,见对方格挡换足心踹。足心踹属于八卦掌中的腿法,八卦掌除了掌法外另存一些明腿、暗腿的招式,主要分摆、戳、点、踹、蹬、截、切。看浪人若无旁人轻松闪避,又起身飞踢八卦莲花腿。 眼花缭乱的动作使浪人把黑袍当作武器甩出。这是有经验的打手常做的事情,不仅可有效的骚扰对手,且当对方持有器械时还能进行有效的抵挡。浪人此处有一个拍打唐柒腿击的动作,当然这招毫无杀伤或防守力,但在平常打斗中经常出现,主要是使用者一个顺势而为的动作,拿捏自己的节奏,为下一招出击做准备。 “动作不错,继续。”稍微的停摆时间里浪人还讥讽唐柒! 不,浪人瞬时抛起黑袍缠住唐柒颈脖,左右肘击打其头部,这里衣服“缠”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虽然唐柒被缠住,但仍很自如的左右臂交替格挡,眼露杀气。浪人用黑袍对其箍颈下拉,唐柒见对方马上就要接一个膝顶动作,使出十字手格挡对手膝盖,再用“金蝉脱壳”挣脱黑袍。这招是八卦六十四手里的逃脱术,从打斗对攻下可见,唐柒习得深厚的形意拳与八卦掌功底。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朕见过1905时浪人吊打九踪殊,出招快、狠、准!这下他无法全身而退了吧… 圆环——十九.舞若游龙 “你的八卦掌和形意拳耍得可以啊,来…”浪人严肃不苟言笑。 他面向前方,双手自然下垂,左脚尖向前,右足以脚跟为轴向外扭45度,身体似正非正似斜非斜。又左右侧身大步行进,前足全脚掌落地,大步踩踏,后足跟进半步,落点自由放置虚实难辨… 形意三体起式?莫非浪人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唐柒刚稳住身形,浪人右腿戳出直捣对方心窝!起初见唐柒用了八卦掌中的明腿“足心踹”,现浪人使出此功法里的暗腿“窝心脚”,这招击出一般人直接干趴。唐神反应拉住其脚踝试图令浪人一字马,见对手奇力崴弄翻身单膝靠地,后“游龙翻身式”远离。 我瞪直了眼,此乃游身八卦掌,身体与地面呈平行状临空翻滚,拳彦道它形如游龙、示若猿首、坐如虎踞、转似鹰盘,如今在浪人舞动下展示得淋漓尽致… 唐柒找准对手稳固身形之时机,猛的前冲,隔空双足盘起,泰式经典飞膝试图用双膝杠击对方下颚。 难!即使“乌鸦坐飞机”,浪人两脚跪地仰头后下腰躲避。 我明白,八卦掌练的就是身形体法,这种高难度动作对艺高人胆大的浪人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见状唐又“倒挂金钩”翻身踢腿,浪人轻松侧移闪躲,在他面前施展这高难度动作简直是挑衅其内心胜负欲!于是他踏空翻身踢出“八卦连环腿”,这绝不是简单的“旋风腿”,如果朕用笔画出浪人双脚的运行轨迹,会发现俨然是一八卦阵形。神仙打架,唐柒胸部瞬遭受猛烈撞击!他一踉跄,勉强使出空中翻身踢。 哎~其实两方正面对峙最忌讳的就是凌空的动作,唐此时用凌空翻身踢显然是冲动之举,刚刚的高难度腿法吃了憋,故令其急于想再次证明自己。 接着浪人凭腰力甩出“乌龙摆尾”。两人这一对攻从旁观者视角简直绝绝子,在唐的视角来看应已预判了对方的出腿,一招抱腿肘击其膝盖,后联手再攻。再用浪人视角,这是纯粹要一鞭腿攻击唐,但当腿被抱住时立一拐膝动作巧妙化解其肘击,微妙之处令人回味无穷呀。 这下唐的砸肘明显是奔着浪人膝盖去的,那有人就质疑了,膝盖处的髌骨不是人体最硬的骨头吗,这有啥好怕的?然我看唐的真实目的并不是砸碎病骨,而是用砸肘之力打折对手大腿和小腿之间的关节连接处。因直腿状态下,下方毫无支撑,较大的下砸之力极易打折膝盖关节连接处,而浪人微妙的拐膝使得腿部呈三角形态,有了个有力的支撑,再以髌骨抵挡简直游刃有余。 现场面高低立见,我缓缓起身,希望在危机时刻可随机应变施以援手… 圆环——二十.高低立见 当下看唐的眼神也是被浪人的动作惊讶到了,他立刻转身肘击,浪人先曲臂掌格挡,后翻掌箍肘下来化解对方肘击。这一肘被化后唐来了个锁肩顶膝。浪人用手指并排弯曲,大拇指紧抵中指第一指节成“牛舌掌”戳对方肘窝。 八卦掌有两种杀招手形,龙爪掌和牛舌掌,主要攻击特点就是穿。这一派向来以犀利的穿掌闻名于世。穿掌之法,如利箭离弦无坚不摧,又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民间向有“好汉怕三穿”之说,三穿掌有如连箭穿鼻刺目,令人目不暇接防不胜防! 影视我看得多,当年有部电视剧叫《百家拳之董海巛》,见剧中的一代宗师人物董海巛传艺时,穿掌也作为最基础的第一掌法… 浪人以牛舌掌重戳对方肘窝,使得唐痛得立刻将铁臂抽回,顺势提腿膝击。浪人以龙爪掌抵挡,右掌托出重击唐柒左下颚,令其瞬失平衡勉强停稳。 这叫白猿托桃,即双掌撑托对方下巴,便可挖眼、插鼻,甚至于捂脸。 而后浪人见唐柒刚停稳身形又再下狠招,两手成杯状拍击对方双耳处… “双峰贯耳”!此招一出,被击者轻则击穿耳膜或耳内出血,重则致脑震荡或死亡。 耶~朕是否曾在哪见过此招式? 由于其掩面装备等缓冲保护,施技者还明显泄力,受技者仅眩晕坐地,失去战斗能力。 浪人见对方已倒地不起便未下死手,面无表情俯视足下… 得饶人处且饶人? 大统说过,形意拳有三大杀招——白猿托桃、老猿挂臂、叶底藏花。老猿挂印的“印”通常指膝盖,用自己的膝盖击中敌方胸腔或其他部位,形似扣印。叶底藏花,表面上是宫家六十四手里的一招,实际上是一手暗器偷袭之法。宫家人孤傲,故并不屑于常使。这胜利者明显存有许多技艺未施展! 朕刚要移步搀扶虚弱的唐柒,浪人立转目光注视上在下!两人用无形的眼神较量着…是在下大意了,按计算浪人已活千年,什么风浪没荡过~翻腾了大江大河,瞧得起小鱼小虾? “你想怎样!”见识了他们的出招,俺双手一前一后摆放于胸前中轴线。 此乃咏春“问手”,电影《耶问》里学的!咏春拳的起始动作,前手称作前锋手,后为护手,是攻防兼备的起势。虽未对咏春行家里手,又何尝不可小试牛刀? “好啦好啦,手别抖…”浪人指指点点,拉拉衣角笑道:“你还有什么问题么?” “问题大了!”俺装腔作势。 “嗯?好,问吧,我一一作答。”浪人站立不动声色… 尴尬了,这么直白?我看了看其不远坐地的唐,因激烈打斗正调理气息。那~不问白不问,寡人气沉丹田令发声浑厚,装腔作势道:“我问你,这次多人失踪怎么回事,那黑白精灵是什么鬼?” “对啊,是我干的,”浪人抓抓胡须不要脸的承认了:“精灵是多年前西方游玩时抓的…” 他给了精灵奇怪的能力,圈养于此。平时也没啥动作,这次遇到朋友多年前渡化的人便玩性大起。原来精灵分黑白,可贯穿时空。黑精灵邪恶,便将人囚禁于异度空间玩弄,于是有了我开头撞见自己的一幕。至于白精灵是善良的,她将懵懂的小孩放生,也把生机留给了善大过恶的我们… “滚蛋!人性是经不住考验的,”朕咬牙切齿:“所以其他人…” “哈哈,人性的肮脏正是我所探寻的,有时候,低等文明反而更加‘文明’。”他傲睨自若地笑了:“想了解更多吗?自己看吧。” 不知从哪儿飘来些彩色泡泡… 圆环——廿一.多维 “什么东西!”我盯着眼前五彩斑斓的气泡。 “你想知道的,精彩绝伦的,其他时间的景象。”浪人微笑道:“没发现么,这儿比你所了解的世界纬度更高。” “四维?!”是啊,我只能这样理解眼前所见,无法“平铺”、“延伸”的一切… “不,你还年轻兄弟,四维空间仅可观测世上任意人、物、事的时间节点,但只能是静止的。或能看到任意物体的‘全貌’,由内至外。”浪人咋如此“亲昵”?他指着我面前的泡泡解释说:“忘记脑中的四维吧,走近张望这些‘气泡’,可见识不同的时空,来体验不可思议的多维…” 惊天动地!五维?可怕。再望向浪人不远处席地的男人,脑中回忆如潮水涌入… 唐柒早已破解了常识纬度,当初那些被他品尝的“美食”,残骸是如何莫名其妙的出现异地。杨缨莺为何解释他可以不开膛破肚取人体器官,又提起身处平面却举步维艰的虫蚁。我开始浏览眼前的神奇气泡,呀~这感觉就像在眠梦—— 当人游历于睡梦中,感觉是那么“自由”。你可像拥有第三视角去观察自己的一举一动,正如我眼前的世界。 这里是白素等失踪的长廊!不对,是学校教学楼高层的走廊?寡人似含上帝视角目睹着一切的发生。不!我就是神!如果愿意,还能一眼“望穿”其中人、物的一切,由外衣到皮肉、肌理、血管、胫骨、内脏…我轻弹朱阳瑞的脑袋,他惊慌回头莫名其妙! 等等…到底怎么回事!我想,四维现在的理解分两种,其一是在物理的方向上增加一维,于是如唐柒般能“洞穿”一切。或是在时间里添加纬度,成为平行世界的一个个节点。再加一维,五维,万物开始有了生命,移动了,生长了…可当下所见究竟是几维? 白素等人消失在一楼的二维平面,又集体从教学楼高层教室过道的二维平面踏出。 “怎么回事,我咋进来了!”司马罡跳着喊到,失去了一贯的儒雅作风。 是啊,他也从异地传送啦。 “嘿,司马同学啥时候来的?等等等等,戴雅你看,”白莲萍叫到:“陶总…我是说,陶白白人呢?” 众人还在疑惑司马罡怎莫名出现,听这话才反应过来,龙大龙二、何曦与陶白白四人不见了。现仅剩五人,司马罡、朱阳瑞,白莲萍、白素和孟戴雅。 “好吧好吧,你们跟我到教室里坐坐,”司马罡发起司令:“可能出状况了!” “你们先去,我上个厕所,憋不住了!”朱阳瑞真是懒人屎尿多,未等回话便急匆匆地往一端卫生间跑。 “随他随他,你们跟我进来。”司马罡招手后走进教室,其他跟上。 …… 朕能凭自我意念进出聚会者正经历的空间!甚至可选择时间?回到有橙璜星的世界。 “他们在干嘛?你作甚!”我对着远方那位可架海擎天的家伙吼到。 “没干嘛呀,只是把处置他们的权利交给了精灵。”浪人摇摇头。 “这个司马罡是佛教菩萨转世?” “哈哈,也许吧,”浪人打起马虎眼;“很久以前的事了…” 以前浪人的朋友见司马罡一心向佛且足生六指,便予其长生,称其为地藏转生,那可诱导司马罡种下了千年善因呀。可这次碰上歹毒的浪人必难免一劫! “在下让司马罡患这一难望其见机行事。”浪人高谈阔论得意洋洋:“实则简单,他继续躺平也不会咋滴,依然可平平无奇颐养天年,我就想品品高僧遇难人性善念可否长存。你知道,灾乱佛陀不顾世,道士下山救苍生…” “哎~他当今作恶多端,看来必食恶果了。”俺遗憾摇头。 “你错了,谁告诉你种善因得善果的?” “什么什么!想pua我?”朕羞恼成怒:“从小涩会舆论就教导我,好人有好报!好人一生平安。” “真的么?看来小友遭洗脑已久呐,”浪人开怀大笑:“当今田朝涩会素质可见一斑,若随地扔下喝完的汽水罐,是善因还是恶因呀?” “这不废话!随地抛物,还能是善不成?” “很好,后来一拾荒老者捡去,得到的是善果还是恶果呢?丢物的又得到了恶果吗?” “……”我无言以对。 “获恶果者不一定种恶因,种恶因也未必得恶果。真正的种善因有没有可能是为了让他人获得善果又不求回报?”浪人娓娓道来… 恶人真有恶报? 哎新觉罗、嘢赫那拉等祸国殃民几百年,最后害国家四分五裂民不聊生!可如今他们后裔在各处混的风生水起,前段时间还带后代从“日不落”回来参加咱有名的综艺,田朝嚎声音… …(这有一段岳不群主义不让发,讲的是邶巢的几个胖子什么什么)… 哑巴?不能说话哒!万一败露身份被遣返… 几个脑满肠肥的判官坐在台上审讯:干嘛潜逃! 哑巴:我们饿啊,不还是死么? 判官:即使饿死也不可叛国呀! 最后,此事会向正在皇宫中享乐的小胖禀告… 有些人国内贪图享乐利欲熏心,他们子孙后代却能出国在外养尊处优纸醉金迷,如那歌唱于婶婶的脑海中,不要脸皮的禽畜。甚至还有罪徒移居某地享有整条街的美景佳娟… “还要听吗?范例有很多。”讨厌的浪人给俺灌输:“你要记住,即使是恶人,教导他人也是说行善积德,好人有好报。” 禅?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有些事咱普通人不知道才好。我果断进入白素等人的世界… 圆环——廿二.罗生门 聚会者四人在教室坐下,皆感到莫名其妙。 “我们也许真遇上麻烦了!你等感觉不到吗?”司马罡看众人坐下后说。 “其实早开始超自然了。四角游戏、瞬间移动,本来是黑夜一下就天光?”白素从容笑道:”我们都得死吧。” “什么什么啊!”白莲萍扶桌惊恐万分。 “这不都是你想要的吗,司马罡。”白素淡淡道。 “呵,咱也许都要劫难,”司马低头苦笑:“怎么把我也拉进来了。不说给我除病解灾的么?” “你们在说什么!”沉默寡言的孟戴雅忍无可忍。 司马罡说,真神(应该是橙黄星)派使者(煕笃会精灵吧)告诉他。这里,每人会出现一不同时空的自己,但与自身仅可出逃一个。 “司马罡!”白莲萍怒拍课桌:“你不说这次聚会是教内修行吗?还可提升心境。原来都是圈套!” 司马罡摇头叹气沉默不语,毕竟自己也中招了。 “你们在搞什么!还有教派修行?”孟戴雅插话一头问号。 “司马罡,你不是逻生门教主吗?”白素斜眼揭穿。 “什嘛,你原来是教主!”白莲萍傻笑着恍然大悟:“逻生门现在变罗生门了,怎么办啊!本还以为入了个好会自己能修炼成仙得道升天,现真偷鸡不成蚀把米啦…” 哈,我真要笑掉大牙,没脑子。这货平时就爱到处炫耀,再占占小便宜…这下是躲雨躲到城隍庙,见鬼了吧。 “谁!”司马罡见教室上的窗框上露出双贼眉鼠眼与发量稀少的脑门,边叫唤边起身… 脑袋闻声移至门口…切,众人唏嘘,原来是朱阳瑞啊,可把大家吓一跳。他们不是被司马罡突然的大吼大叫给吓着了,就是担心窗后是异世界的自己? “吓死人啊!”白莲萍擦汗抱怨;“干嘛,衣衫不整鼻青脸肿的,掉粪坑啦!” “别逗,刚急着过来跑步摔的窝囊。”朱羞骂道。 摔得真狠啊!上帝视角的朕一目了然,甚至连朱这棒槌上公厕的情况也心知肚明。 “你们的话我在门外都听到了,原来你就是逻生门教主啊?以后要多关照呀。”进门的朱对现况海不扬波,朝司马罡轻笑:“现多说无益,谈谈怎么办吧。” 朱提醒大家,刚去一头的公厕呃便便时发现,门外走廊两端连接着另一时空的长廊。头尾相接,现已成为“修罗场”。“探听”得知,同样有一队人员要奔赴战场… “嗯!这样…”司马罡见此货为“同道中人”遍安逸了许多,与大伙儿讨论了起来。 哎~说多了还就是同室操戈,怎么杀、杀、杀,如何咔、咔、咔。 …… “你不要干扰他们哈~否则禁观了。个人有个人的造化,你个局外人看看就行。”一股神奇的力量将正旁观“聚会”的俺拉出,眼前出现浪人身形,提醒道:“即使你大发慈悲干涉他们的进度或状况,也阻止不了其他平行世界的惨剧发生” “不会不会。”我白白眼不耐烦,又好奇道:“嗯?不对呀,你就不担心另一时空的自己来找茬?” “呵呵,不会的。我是每一个‘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浪人的神色依旧风平浪静。 行吧,不造他什么意思。赶紧回“聚会”的世界,寡人现在正观看得津津有味,嘿嘿嘿,不会去干涉他们啦。此刻,体验过后才知晓—— 把弄众生妙、妙、妙,上帝视角好、好、好… 圆环——廿三.对峙 这伙人讨论完毕准备出门… “等下等下,不说会出现异时空的同人吗,怕大家两两外貌难以辨别,干起来无法区分,”白莲萍移步讲台拉开抽屉搜寻出两支油笔:“每人在左手背虎口处画上油笔标注下记号,好辨识。喏,要统一红色或是蓝色吖?本人推荐选蓝,深邃优雅美…” 见其手中的红、蓝油笔,多人复合表示赞同,说她细节把控周到。 “不用这么麻烦吧,时间紧迫欸!”朱摩拳擦掌道。 也就他一人反对。 “不急这点时间,”孟戴雅伸手:“来,拿手,我帮你画。” “好吧好吧,不用了,”朱急忙婉拒并伸出右手:“给我笔,画这个无需代劳!” 他最后也最慢完成涂画,没多久,众人伸出左手互相查看,白莲萍发现点端倪,她皱眉并未声张。 推门陆续踏出,由朱阳瑞带头朝卫生间反方向行进,跟随者们战战栗栗。就在走过隔壁教室时,前方转角处拐出数位与这边人员样貌相差无几的青年,众人皆停下了脚步。 现在是真有意思,室外天气变成艳阳高照,将近五米的距离,两队停步对视… “嘿,你们是哪一年的!”对面的白莲萍手指前方打破僵局:“我们的司马罡已坦白,必须灭掉一队人马才可出逃!” “知道!我们是20xx年。”这边的司马罡回应:“来啊,你们朱阳瑞呢,想搞偷袭?” “原来是三年后的我们。”对面的司马罡抱怨:“朱?不知道!这小子特么跑个厕所人没了。” 在几人对话间,这边的白莲萍默默靠近朱细声:“你是三年前的朱阳瑞没错吧。刚他们对话时我发现,对面三年前的虎口处都用红色油笔标记了。怪不得你的标记呈紫色咯,老娘视觉绝对色差!” 呵,朕有上帝视角,发生的一切早已了然于心。红配蓝确实会泛紫,还好此队用冷色调蓝标记,若是暖色调红,其他人即使没绝对色差也能察觉… “是又怎么样!”朱气音道。 “你是否已‘得手’了?其实现在是看大家的笑话?话说,我如果公布了这事猜会怎么着,你会否成众矢之的…”白莲萍蚊声道出自己的安排:“没关系哈,你帮我,这样…” 两队互相对峙时,朱站出身给了个建议。 “等下等下,我说几句话哈。现情况呢就这么个情况,办法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我们这边五人,你们的‘我’还玩失踪,真干起来悬殊可见。听我说,要么这样,”朱来到两队中间:“咱们两两都心知肚明,正好这层有四个教室,可以两队中是同一人的就自己俩找个教室扪心谈谈?刚刚好。互不干涉不伤和气,我来做公正。” “我反对!”蓝队司马罡立刻否决。 “我无所谓。”蓝白莲萍立即说:“要么酱,现在有一否票。大家公投嘛…” 最后以5:3的结果赞同了这个决定,他们两人一组走向各个教室。 白素表现得很自然,红蓝孟戴雅也平澹无奇。蓝白莲萍奸笑着,看得红白莲萍不寒而栗。蓝司马罡咬牙切齿地磨蹭挪步,红司马疑神疑鬼。至于朱阳瑞又闹起肚子奔向公厕,还带了把自教室内寻得的369三角尺! 朱来到男厕,第一个卫生房间隔门被阻挡紧闭着,上面的门锁标牌显绿。他慢慢推开此厕门,一裸体男性姿势怪异地倒在蹲便器,身上散乱着衣物。 这才是本属于蓝队的朱阳瑞… 圆环——廿四.调包 朕一清二楚,当时两朱在厕所相遇也大惊失色,但不约而同的进了两坑间方便。当然少不了共“蹲”闲聊… 红朱(备注:红是三年前的队伍,虎口已经画好了红色。捋一捋…):怎么回事啊,你长得咋跟我好像。哇,你好臭… 真·蓝朱(这个“真”是本来虎口要画蓝的朱,和他们玩四角游戏的):废话,谁的不臭啊,王八蛋!是你跟我像好吧! 红:凭什么! 真·蓝:你穿的这件衣服是不是阿迪达阿斯牌?我记得,几年前在高仿买的嘛! 我笑,“阿迪达阿斯”是什么鬼,需要盗版吗? 红:… 真·蓝:干嘛不说话!你拉完了? 红:… 真·蓝朱还在畅享排泄时,突然暴力推开的蹲间塑料门令其菊花一紧夹断“赃物”,后扑面而来的是坚硬鞋底板… 全过程是门外的红朱从厕所墙壁上撕下一块手掌大小、硬壳纸料的提示标牌,再利用它在真·蓝朱的蹲间门锁缝隙上划开挡挂并实施踹踢狠击。 得心应手啊~ 真·蓝朱被踹得七荤八素屁股点史,顾不得其他,格挡之余找准时机就拉住了对方袭来的大脚。红朱身形不稳滑倒,双手撑扶侧脸朝下,颧骨碰地血流满面。他猛抽受制的右腿,导致真·蓝朱因裤裆锁足重心前倾,正脸着地,gg。红朱愤恨起身拳脚相迎… 真·蓝朱被殴打致昏死了过去,于是出现了后面的红加蓝——紫·朱阳瑞。现他又见到躺地的“自己”,外面一切的所见所闻令其萌生杀意(是不是开始便怀有杀意?)。 紫朱脱下倒地者的旅游鞋并抽出鞋带,又蹑手蹑脚地把对方手脚困住。抛出蓝朱身上的衣物,右手握紧三角尺对准他喉咙用30°尖角狠狠地戳下去! 噗咝~血流如注飙射。 钻心的痛令倒地的蓝朱瞬间清醒,奈何手脚受限只能拼命摆动腰身挣扎,喉管的撕裂让他连叫喊的劲都使不出来… 紫朱见状便雪上加霜,左手拉起自己衣角死捂对方口鼻。一分钟?应该不到一分钟,蓝朱一命呜呼… 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惨不忍睹。 啊~整个世界清净了,现仅剩一个朱阳瑞。他将满染鲜血的衣裤脱下,洗手台前擦去血迹,换上本属于自己,三年前的“名牌”服饰——“阿迪达阿斯”,无事一身轻呀,愉悦的离开厕所去品阅激烈的“战场”… 第一个教室,朱像个班主任,扒在镶嵌于教室门上的窗户前瞄窥,红司马罡正追逐着蓝司马。蓝已快精疲力尽,病重的人战力上明显无法匹敌嘛。 朱推门而入,把本就栗栗危惧的蓝司马吓一哆嗦。红司马看准时机冲上前就是掐脖子揪头发。谁料手一空,蓝司马的光头“大蜈蚣”净露眼底。 “快快快,干净利索点,看着恶心。”朱吓一跳速撇过头。 红司马在身下猛的一按,蓝司马头部与钢化桌角惨烈地碰击,像瓜囊般炸裂,血花四溅… “怎么‘我’三年后会这个模样?”仅存的司马罡擦拭着手疑问。 “不知道,但他们在讨论时蓝白莲萍偷偷告诉我,这个司马已病入膏肓,可能是环境导致的。哦,不重要了。”朱阳瑞扶门回头说:“你现在应还健康,去做个体检吧,要注意自己城市严重的雾霾。啊对了,多关照我哟,好吗教主?” 司马罡斜眼,又淡淡一笑,摆手示意他告退吧… 第二个教室,两白素坐在里面闭目冥想,一言不发。 朱看了半天,不耐烦了直接冲进:“你们在搞什么,不商量下何去何从吗!” “你应该自由了吧,不用管我们,”红白素眼都不睁:“生亦何欢,死亦何哀…” “靠!真扫兴。”朱阳瑞甩甩手。 看不着笑话让他非常无语,刚准备去下一站,室内一道白光闪过… 圆环——廿五.厮杀 光芒中白精灵震颤着薄翼:“通过考验,可以回家了你们,跟我来吧。” 红蓝白素注视着光中精灵,后相视一笑起身跟随。朱阳瑞呆在原地… “你也过来。”精灵转身望向朱:“早就通关了,干嘛停留!” “再晚点行不行?马上搞定!”朱询问。 这就让白精灵不解了,这里很有趣吗?谁知一道黑影闪现,是邪恶的黑精灵,说:“没问题。” 见朱高兴的一溜烟小跑扬长而去,白精灵看了看黑,眼神鄙夷。再望望远离的身影,又面露悦意… 第三个教室,红蓝白莲萍正拉拽着,嘴里还互相哔哔。 红白莲萍揪着对方头发说:“老东西放弃吧,机会要留给年轻人!” 蓝白莲萍按住对方脸颊的手更用力了,道:“谁也不年轻,你等着,老娘的救兵就到了!” 两娘们互相掰持时,朱阳瑞透着猥琐的气质奸笑着登场,手里掐着他惯用的凶器——塑料三角尺。 “你总算是来啦!”蓝白莲萍仰天长笑:“给我把这贱货嫩死、嫩残!哼哼,敢嘲笑老娘。” 听蓝白莲萍放话,红白莲萍心头一凉。见状况不妙立求饶道:“阳瑞阳瑞,你知道的,咱井水不犯河水,平时我也还对你蛮客气。万不可、万万不可听任这老玩意挑拨啊!” “是是是,就那样吧。”朱打断她:“客气?几年前问你借个几万应急都难!” “不不不阳瑞,其实我也没啥积蓄呀!表面的风光都是显摆呢…”红白莲萍急忙解释:“啊!你是三年后的朱阳瑞吧?莫非这几年我发达有钱啦,她借你了?” “呵,没。”朱笑到:“哦,对啦,我们同一时空的。” “啊?哦,太好、太好了!请帮帮、帮帮我,有钱了一定借…额,一定给你!你知道,田朝人不骗田朝人!”红白莲萍恳求到:“实在不行、不行我也任你处置…” “你做梦!饥不择食啊我?”朱嫌弃着躲闪对方的目光,又食指敲着她脑门说:“有没听说过亚洲噶腰子团啊,幕后老板都特么是我族人!阿三都派军队镇压,我们乌金呢?” “你们叨叨够没,还不快点!”撑着胳膊阻拦的蓝白莲萍瞪眼抱怨:“我手都要麻了。” “好的遵命。”朱手起“刀”落。 咕叽,人狠话不多呀… “啊!”红白莲萍闭眼撕心裂肺地尖叫。 “叫什么叫叫什么叫!”朱踢踢脚下的噪音制造者:“又没扎你身上。” 只见尺锐角扎入蓝白莲萍的眼球,她正中、食二指夹着三角凶器,捂着右眼拼命挣扎。血水流出指缝把红白莲萍吓傻了,保持着与对方打斗的姿态一动不敢动。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答应要帮我的吗?”蓝白莲萍费尽气力歇斯底里地叫唤着。 “还敢说?老子最他吗讨厌受到限制威胁了!啊对…”朱抓住被她双手捂住的三角尺,胡乱搅动后大力拔出,血色脓状液体流出。 还没完,见朱阳瑞一把按住蓝白莲萍额头,再用尺角朝着伤者左眼插去! “啊!”血肉模糊的受害者惨叫!声线已沙哑。 哇,她紧闭的眼皮被尺尖穿破,血流成河。双手捂眼,身体疼痛得痉挛抽搐。 我“咔咔”握紧拳指,抑制住如火山爆发的情绪。虽与此女仅泛泛之交,但所见所感令人怒火中烧… “看够了没看够了没!快整理一下散乱的装束,丑态百出啊。”朱见蓝白莲萍休克“稳定”后向剩下的红白莲萍抛话。 “哦哦。”残存的白莲萍连连点头,惊慌失措地照做。 “你呢就好好呆着,一会儿会出现个东西带你回去。我还有事先走了。”朱觉得大功告成,不忘留言:“刚答应的话别忘啦,记得要给…额,要借给我钱!” “嗯嗯!”白莲萍连忙点头,眼泛金星地望着身穿“名牌”阿迪达阿斯的他远离,斯哥尔摩? 最后的教室… 圆环——廿六.咎由自取 来到朱阳瑞最向往的教室,两孟戴雅正靠桌谈话。 “将来三年过得还好吗?”红孟凉凉道。 “你应该很清楚吖…”蓝孟苦笑:“周围的追捧…” 听交谈得知,她孩童时期的样貌避开了大众的审美点,眉无青颦眼没灵性,嘴非樱桃小嘴,脸也并不圆润…加上孤苦的家境更倍受冷眼。 大家身边定存有这样的“栗子”吧?女孩像一只丑小鸭,渐渐成为了白天鹅。 女大十八变,一年又一年过去,她的身体变得修长而美满,面容姣好,重在一个“魅”。 有些女人一张脸,五官中任挑一项都算端正。可组一块儿便“牛鬼蛇神”,如自称马桶一姐的谢村花——骨相太刚~ 在我看来,美人在骨不在皮。现在的孟戴雅,那双眸子仿若是西湖的水墨画,杨柳细雨双瞳剪水,眼神如看透凡尘般无法捉摸。鼻梁立体有型,是令人羡慕的小俏鼻。唇未小巧却好似红蜡笔轻盈一撇,道不尽的风情万种,不可方物… 妖孽! “追求者确实蛮多,但感觉都口蜜腹剑之徒。”红孟无奈道:“我早不是‘小女孩’了…” “是啊,现在的小女生总有着傻里傻气的‘恋爱脑’,况且,两性脑中所想不同。一个求心,”蓝孟鄙夷:“一个要性。” 但,人美而自知是歧途的… 嗙! “没错没错…可现在你们需要的应该是性命呀!”门被突来的大力推开,是得意忘形的朱阳瑞,说:“二选一吧,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 “入室敲门,连这基础的礼貌都没有吗!”蓝孟不客气到。 “出去,我们私事要你废话!”红孟毫不留情。 “啧、啧、啧,我就好你这倔脾气…”朱阳瑞不要脸地调戏道:“你们两身体都还挺健康哈,谈不拢的话动起手来胜负难辨。这样,谁愿从我命呀,冷血判官在下来做。前面三教室,同学们的冲突都由本帅‘操刀’呢…” 他在挑唆、恐吓二人,另加赤裸裸的要挟! “也是,好死当然不如赖活呀。”蓝孟笑颜如花。 她向朱走去,把正大话的“老油条”乐开了花。红孟不动声色,面无波澜地盯着远离的“自己”。 “识时务者为俊杰,不错的。”朱阳瑞惋惜地望着对面的红孟:“小姑娘还炉火不够纯青,慢人一步呀。接下来就要接受疯狂的屠戮啦,臊瑞…” 朱阳瑞浮夸地抽出三角凶器,人面兽心装模作样地在小拇短屈肌上刮蹭,摆出“磨刀霍霍”的模样。 这时,他僵直了。双瞳猛瞪,眼球肉眼可见的遭血液蔓延,红透… 蓝孟戴雅,是她摸出钥匙扣上挂着的折叠小刀,出其不意猛烈地插入朱阳瑞太阳穴,丝滑! 我知道,太阳穴的位置是颅顶骨、额骨、蝶骨及颞骨的交汇之处,称为“翼点\"或“翼缝”。此处是颅骨骨板最为薄弱,且是骨质脆弱的部位,血管丰富。 女人未做停顿,一把抽出刺入朱太阳穴的小刀,浓稠的血液喷涌。男人却未应声倒地,僵直地矗着,气息全无。 这是一种特殊的尸体痉挛现象,发生在死亡的瞬间,因肌肉收缩僵直将当时的姿态或表情固定下来。 赤鸡!原来孟这么狠辣,又“走”一位吖。 “你!…”红孟吃惊了。 “没什么的,此地有法可依吗?”蓝孟两指擦拭着手中的折叠刀:“从他要做‘判官’起就注定鱼死网破,即使我死也不能是你!经此一遇,或许你能得到更好的人生。” 红、蓝孟相视一笑… 歘!一阵怪力将我拉回“马鞍”空间! “精彩吧,赤鸡吗?”面前出现的是浪人橙黄星,说:“差不多啦。” “干嘛干嘛啊!结局呢?”俺气急败坏。 “想也知道平安归还呀。” 朕沉思片刻,也对,孟戴雅待自己那么好。 诶?我急忙开口:“不对呀!还有三个人呢?你甭糊弄!” “那不怪我…”浪人挥挥手,两煕笃精灵出现。他又指着它俩说:“都是精灵操作失误才把那三人丢错了时空。想知道就去旁边那两‘气泡’吧,不过我建议甭看第三个,你会恼怒的。” 我就不!寡人就看~是万俟兄弟与陶白白的遭遇哈… 圆环——廿七.自扫门前雪 进入第二个“气泡”,眼熟… 万俟龙二出现在了寡人曾延宕的储物间,墙壁上停留着一只硕大的黑褐色拉牙蜘蛛,吊着颗鸡蛋尺寸的卵袋。没错,前方就是“生死门”啦。 龙二面无表情地推开废旧杂物,拉牙惊慌逃窜。他来到尽头停步观察起来,镇定的让人捉摸不透。 按理说他应会经历我的经历,可这家伙果断左转径直来到生门前,未做思索便在触容屏上划了起来。 通过! 还剩个密码关卡,龙二不急不慌,又在按键上输入“9527”。 咔! 电动门朝外开启,见到的是光芒四射的通道,与寡人所历恰恰相反?老子曾多次见到“万丈深渊”,这特么不公平呀! 龙二无惧大步向前,消失在光芒下… 朕回到“马鞍”,向前方浪人问到:“他回家了?” “没错。”浪人轻松作答。 “那咋不来报案?” “你猜~” 擦擦叻,不理他,进入俺期待的、被提醒的、老子义无反顾的第三个气泡… 这是哪里呀?萧条的景象。几个身着土黄色军衣武装手提刺刀的男人带上一大群身穿深色大衣头戴笠型亏脚套皮大靴的兵士走在修得不先进的街道。 啊!我看到了万俟龙大与陶白白。他们也换上了黑大衣与头盔跟在人群中? “嘿,龙大,这是干嘛?”陶一激灵,受到后方人员推挤才继续前行,向身旁的龙大小声传话:“我们怎么这样啊!” “快走快走,”陶身旁的陌生人拿胳膊杠了陶一下说:“前面传话说,日本人带大家去另一看守地,只要不反抗就提供食物,赐大家生的权利!” 龙大蒙圈了,生的权利也需他人馈赠。 他发着愣被后方顶推,没办法又继续行路,勉强吐话:“完了完了,这怎么像喃惊啊!” “什么喃惊,十万八千里啊!”陶质疑。 “你近代史如何,没看着周围的环境和前排的日本兵啊!”龙大急了:“玩什么通灵游戏你,噶好了!” “关我毛事啊!又不我提议的。”陶愤怒道。 呵呵,局外的我傻笑… “知道吗,抗倭时期有一大批鈱国探员被倭寇压去城门处决,你看我等像不像!”龙大小声嘀咕。 … “吖啊!”陶突左手捂胸右手提裆尖叫起来:“怎么我少了些什么又多了点东西!” 寡人撇眼仔细盯去,会心一笑。两精灵玩的真大呀… “バガルール!何をしてい。”一小鬼子闻声赶来。 虽是日简语,朕就算闭着眼都能凭鬼子的语气及神态猜到,它骂了陶并质问对方在干嘛。 陶不敢做声,踉跄着继续跟随。小日本见对方没其他动作便回到前排。 “想活命吗?”龙大肘推陶白白。 “当然!干嘛?”陶不耐烦了,毕竟身体的突变令其局促不安。 “你看,”龙大提提脑袋:“前面只6鬼子兵,我们上千兵马,干啊!” “你怎么不上,”陶推脱:“我是女人诶!” 啊没错,当代田朝女性讲究的“女士优先”、“弱者占优”。“伪女权”无处不在暴露无遗… “别扯,早已变革我一目了然。”龙大不给面子道:“你已男儿郎,并非女娇娥!” *Ψ△:)?2¥~ 两货批斗着,我默默退出了“直播间”。 “怎么?不还没看完么。”气泡世界外的浪人邪笑着。 寡人低头黯然神伤,这是民族难以启齿的野史… 1937,12月的喃惊,6日寇押解着2000+名被俘虏的田朝探官至汉中门处集体处决。 俘虏们冷漠的大步向前,每个人都在等待他人先动手,这样自己才可能侥幸的活下去。谁都觉得先动手的必死无疑,故无人愿用自己“宝贵”的生命去换取他人的生路。 我想,其实上千名大衣探员扳倒6倭寇定轻而易举,且极可能无人遇难。但国人的懦弱再次被证实,无一人愿站出来担当,最后一块儿都去死! 说句不好听的,这种“精到骨头里”的自私心理,至今仍是民族的、多数人的共同心态。 没错,万俟龙大与陶白白在劫难逃… “为何让老子了解这些。”我就快咬碎了后槽牙。 “啊?早叫你别看第三‘泡’的嘛~”浪人无辜道。 好吧,现全案我大致了然,可还有些问题需要神通广大的浪人解答… 圆环——廿八.数列 “怎么样,看完他们的故事有何感想?”浪人轻飘飘道。 “没什么感想,”我也毫不饰垢掩疵:“人性本就无比肮脏有啥好辩解?” “呀~果然你们更加清醒啊!” 清醒吗?难得糊涂难得糊涂~ “对了!朱阳瑞已挂,陶和龙大也活不了,”寡人动作变大,挥手发问:“为何我队友说他们都回家了!” “不重要的哈,总要有接替的嘛。”浪人浮躁道:“还什么问题?我不想呆下去了。” “别扯,大家都觉得我傻,很多事情糊里糊涂。实则此为大智若愚!”我自嘲道:“遇了灵,见过鬼,九踪殊说世间一切的一切皆为某势力操控安排好的,你手段通天,是否就其中一员!发生在我身上的奇遇层出不穷,难道这么明显的问题还不知道吗?谜底都在谜面上了!我是谁,从何而来,要往哪去?” 最后抛出的灵魂三问,看他怎么接招… “哎呀哎呀,我果然是个大聪明。”浪人哈哈一笑:“你的问题下个故事《大事件》里告知哈。” “啊?什么意思…不行,现在立刻马上说!”老子艴然不悦。 “行行行,但我胆小不敢多透露呀。”浪人狼狈道:“话说,你‘数列’现在学得怎样?” 俺懵了,这话题跳转… 数列,学过数学的谁不知道?定义为以正整数集或它的有限子集为定义域的函数,都是一列有序的数。我明明探讨的是人生怎变数学啦? “很好!”朕义正辞约:“有关系吗!” “有的,我隐约透露点哈,就一点。”他谨慎小心态:“你说,1+2+3+4+5+…+∞=?” 首项加末项乘以项数除以二,简简单单~ 不对…末项与项数呢,∞无穷大是什么鬼?!!! 我勒个去,不带酱玩的!这是哲学问题呀~现连他脚边坐的唐柒橙也抬起脑袋满头问号,这是个啥? “有病吧?!”见他歧视地笑我怒火中烧:“还不就是无穷大,有意义么?” “不对哟~” “不然呢!” “等于-1\/12。”浪人的回答古怪离奇,令人无可捉摸。 感觉自己像白痴,这货正把老子戏耍! 一个正数列从1开始相加,最后答案是负数?笑话!我一步步迈近他… “嘿嘿嘿朋友!你不信吗?”浪人比出双手十指:“这样这样!你现在学了黎曼zeta函数吗?有ζ(s)=1\/1?+2\/2?+3\/3?+4\/4?+5\/5?+6\/6?…,把-1代入这个函数于是ζ(-1)=1+2+3+4+5+6…” “够了!听都没听过。”寡人怒不可遏,羞辱我? “好好好!没关系的哈,我还有很多方法证明。高数不好的话这样…”浪人又开始胡说八道。 “嘿、嘿呦,你讥笑我!谁说我高数不好。”朕撸起袖管大步踏出… 等等!我停下脚步。 他的讲解连小学生都能听懂,以当下俺的见解来看就八个字——八花九裂、无隙可乘! 思路如下… 设: w=1+2+3+4+5+6+… x=1-2+3-4+5-6+… ∵w-x=4+8+12+16+… =4x(1+2+3+…) =4·w ∴-x=3w→w=-x\/3 错位相加 x=1-2+3-4+5-… + x=? ?1-2+3-4+5-… ∴2x=1-1+1-1+1-… 同理 2x=1-1+1-1+1-… + 2x=? ?1-1+1-1+… ∴4x=1→x=1\/4 ∵w=-x\/3 ∴w=-1\/12 “开始有许多学者都认为此答案难历推敲,数列怎能未收敛级数去错位想加。”浪人也稳住了身形,说:“但后来人们用黎曼函数计算,这时便有数学家把这题在黎曼函数中的解析式图像化,瞧…” 他在虚空中开始图画,坐标、字母、数字…大意为此数列之和先会按一途径逐渐增大,但达到一恐怖数值时又出现急转弯,拐了个圆环再原路返还! “此结果后来在物理学的复分析、量子力学、弦理论中有着重要的应用。你知道,我们周围生活中存在着各种场与波…”浪人比划着:“也真实地证实了‘正正得负’这个答案的存在…” 虽不知所云,但以小生的理解,它像极了易经乾卦里所说的“亢龙有悔”。乾卦是由六个阳爻组成,极阳。“亢龙有悔”意为龙向上飞的太高便会有使其后悔的事情将发生!这也是田朝文化中物极必反的思想起源。 “跟我说这些是几个意思?”朕数落道。 诶?自己的胆儿是不是越来越肥了~ 再来到唐柒身前,我双手使劲搀扶起他,同时发现与浪人的间距未曾改变… 圆环——廿九.独孤求败 “问这道有意思的题并非对阁下的嘲笑、羞辱、愚弄及等等不友好,而更多的是一种提示、启发与开导…”浪人辩解到。 “有么?没有!”朕打断他:“一系列奇怪的数列问题能给到我什么启发?还有多少‘等比’、‘等差’吗!” “呵,你还太年轻。听说过爱因撕坦的那句究极名言吗,”浪人吐起英文:“‘no problem can be solved from the same level of consciousness that created it.’。” 他的话用俺的英语水平可直译为——任何问题都不可能在产生问题的同一意识层面上得到解决。 有点绕,但朕依然把自己的译文告诉浪人,问:“这什么意思,跟你的数列有关系吗?” “哈哈哈,你的翻译也没错,但在下更喜欢自己的解读,”他对我眨眨“媚眼”又划两食指在虚空中印出闪亮的文字:“‘重大问题的答案往往在世界的另一面!’。此学者伟大,朋友,想过吗?那儿也许是别处,或纬度,才能把世间许多无解的问题解答!” 细品,细细品… 头脑风暴,我的右脑机能开始图像化,组建起抽象的多维象限、坐标轴… 不,不用象限,也无需高维…只要一维的横坐标轴,原点向右把正整数以等差递增的方式相加求和,直至无穷大… 耶?按常理琢磨再怎样也不能出错吧,必无限增长。 个、十、百、千、万、亿、兆…京…垓…姊…禳…沟…涧…正…载…极…恒河沙…阿僧提…那由他…不可思议…无量…大数…全仕祥…古戈尔… 哇,完了完了,脑中膨胀的数量之和比目前可见宇宙中所有物质粒子的总数都大啦! 咦~答案出现了—— -1\/12? 什么!离奇的怪事真屡见不鲜,这可是用当今最先进的方法、科学的公式求得的答案啊,怎么在原点左边的负坐标轴上?且绝对值还比1小… 心里一咯噔,我开始明白浪人的剖析了! 如此这般一直引申至本人的经历,那就不是在探讨数学!无论“灵”、“鬼”、“怪”及奇闻异事,有没可能在宇宙的“对立面”、“另一层面”或“原点的负象限”皆为天经地义又稀疏平常的事件,可简单的梳理、科学的解释… “不错的,小伙儿开悟了。”浪人打断正冷汗浃背还胡思乱想的寡人那不着边际且荒谬绝伦的大胆猜想,道:“别着急,不说了吗,继续历练吧…不忘初心方安得始终。” 啊~这样吗?好、好吧… “嘿嘿!清醒点单语,”正“入定”时,耳边蚊声传来警告:“你着魔了!别被迷糊,这货并非正人君子呐!” 脑海斗转星移般回归本体,我望望远方满脸怪笑的浪人再看看身旁无精打采的糖糖,他戴的面具出现裂缝,却仅能微微瞧见那白皙的皮肤上浅浅的血痕… “看什么看,”唐有气无力的细语:“有没发现,这家伙功法逆天却好像很害怕你,只要单语你一接近,他必隐隐后撤。” 是啊,咋回事?浪人在担心什么?他对在下透露着敬畏…俺点头表示肯定。 “是否有胆量来次破釜沉舟!”唐眼神坚定,不像闹着玩的! 我没搭话,但他的意见正应朕心中所想!现要靠精疲力竭的唐来翻盘,机会犹如雾里探花、镜中取月,须本人背水一战了。顾不上其他,老子瞬有的放矢般冲刺,以百米12.88秒的速度直捣敌人方位! “你不要过来吖!”这下浪人可“好玩”了,见“本帅”前突他慌乱如热锅上的蚂蚁,手忙脚乱地比划。又左手手刀劈开空间形成裂缝,义无反顾地往漆黑且深不可测的空间裂缝里死命钻。 当我抵达已“人去楼空”,空间如宁静的湖面般波澜不惊。留下一脸懵逼的唐柒与独孤求败的寡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圆环——三十.猖狂 “呀!唐柒你看,他跑了?”寡人得意洋洋。 “看到了,你什么人啊?”只能见到唐鬼鬼祟祟的目光。 不知道啊…我怀疑自己是某大能后裔! “好了好了,别一人在那自嗨。”他一步步艰难地走了过来,拿出瓶黑色喷雾剂喷洒,出现一道虚空裂缝?他又双手掰扯打开条通道,指着模糊的空间裂缝说:“回吧。” “那你呢?” “你先出去,我一会儿就到…” 哎~他不会回基地伏案的,我垂头丧气地进入虚空。现朕明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唐柒是回来找橙黄星报仇的,只是… 歘~眼前出现熟悉的过道,是我们“非常研”的办公室门口!不管有没人,哒哒哒,朕扣响房门… 嘎吱~开门的是老付:“嘿!你怎么来的?” “什么!这离他们失踪的学校也有十几公里吖,坐火箭啊你!两分钟返程?”小文瞪圆了眼,又敲起笔记本:“怎,怎么做到的?你是从门口的虚空中闪现!” 闻言大伙儿把俺围了起来,用审犯人的眼神盯着… “嘿呦,干嘛呢!”我躲到一旁:“伯造啊,走着走着就回来了。” “真的吗!”大统咄咄逼人地质问。 “好啦好啦,我也跌进一奇怪的空间,”俺受不了了:“是个戴护目镜的蒙面人带我过来的。就这么简单!” “护目镜?有意思…”大统脸带笑意环顾四周,眼有深意… 时空错乱,他们还停留在寡人只身探寻失联学校,刚与阿社线上通话完毕不久的时刻。寡人还是选择先隐瞒自己过多的遭遇,随机应变吧… “咦~阿社呢?”朕扫视着眼前一排人打断众人的问话。 “人有三急,你懂的。”大统淡淡的回答。 就是这时,阿社从未关闭的房门走进,状态像大战结束?脸上还带着血痕… “啊,刚如厕腿软,出门脚滑摔了…”他立刻傻笑着平复众人好奇的目光,语气虚弱。 我看不是吧,这白人脸上的血印位置有点眼熟啊!还有,怎瞧他越来越像那身携七宗罪的法兰西酷商… “这案子还查吗付队?”恋恋打破了尴尬。 “不查了不查了,失踪的也找着了,你们在失联学校应该都见识过吧?太吓人了,”老付心有余悸果断道:“若不那神秘人,后果将不堪设想!还有问题吗?” 众人沉默不语… “哈,我有问题,统哥哥,你知道咋破高端局的形意拳吗?”朕叫住大家发问,同时瞄上阿社。 听说大统并非一般的深藏不露,其功夫造诣堪比武英级。现就当考考他,顺便瞧瞧慽枷社的反应… “这个下班后问。”大统回头摆摆手。 “说说吧,反正现在也没事。”老付也来了兴致? “没法说,因人而异吧。”大统单手在身前比划着:“无论什么拳法,根本在于反应与机动性。” 他绘声绘色地描述,表示真正的格斗家不拘于形,好比水一样。把水倒入杯中,便有了杯子的形状,倒入瓶或壶,它又各式各样。水亦柔亦刚,为最好的格斗形态… 大统谈吐好比深奥的哲学,对于小文与恋恋两年轻人而言就像吹起了耳旁风。但朕更关注的是慽枷社的神情变化,现他表情严肃,眼都不带眨地听得非常仔细,津津有味…而在我看来,很多细节都表明慽就是唐柒橙!是他打开了时间变慢的异度空间救回大家。 无所谓啦,现寡人有的是资格放肆,猖狂!在下是个令浪人橙黄星都惶恐不安的角色… 圆环——卅一.后来… 老规矩的案后讨论,我与小文、大统又约定在夜市街道聚餐… “你们迟到了3分钟,3分钟!”站在街道,俺坏笑夸张地比划着。 “哎~出事了!”小文抱怨。 “吴钥梵挂了。”大统补充。 “啊?他怎么嗝屁的。”我吃惊又疑惑:“这和你们家有关系?” “是这样…”小文回答。 自上次解散,吴钥梵像变了个人似的,总上九府“报到”。去后院见姜婆婆?这两家也没什么交集呀…九踪殊倒不拦着,婆婆孤立了常伴的九统,和吴打得火热。 没过多久,吴逐渐身体抱恙,总咳血,呼吸不畅…后来他走的很安详,有姜婆婆同伴! “刚还跟他家的收拾…”小文不耐烦道。 这事令九、吴两家结下了梁子。我开始明白姜婆婆的话中含义,她曾多次闪烁其词,同时又发觉到另一女人的手段生猛。 呵~九统没事就好,朕望向身旁一言不发的统儿,他躲闪开目光神游天外… “对了小文,逻生门还有联系吗?”我撇开话题,带他们逛起夜市。 “不知咋滴解散了,薛讲师说高层人物失踪,没人派经费则福利全无。你我都透彻这教派的底细,”小文白白眼:“教主是司马罡,他定经历了什么才闭会的!话说白素也没咋滴呀…” “哈哈,这些信佛的教徒,没利益也不奉信仰啦~”大统乐道,又森森地盯着我:“司马罡应已‘渡劫’了,你说是吧?” “其实大家都在案发地的异度空间里碰到了不同时空的自己,若不是那蒙面人就麻烦啦。大胆,你隐瞒了什么吧?”小文也盯上俺露出了怀疑的目光! 满满的气场压迫令人寒毛竖立,受不鸟啦!这是在拷问质问? “好啦好啦!招供招供…”我扭头,把自己的部分经历透露。 就说遇见异时空的自己后进入了五维异度空间,与神秘人在多维气泡中观看了失踪人员的经历后返还,把唐与浪人的那部分遭遇删去,只字不提… “这样么,”小文溜溜眼球:“怪不得逻生门教派解散,现在的司马罡教主虽很健康,但问外公又说他已经挂了。” “哇~遇到这种匪夷所思的怪事你两都不惊讶的?”朕打趣道。 “裤裆着火…”小文玩味儿道。 “什么?” “当然啦~”大统诡异地盯上我:“这有啥好奇怪的,自从认识了兄弟你,咱什么没见过?” 阿这~ “你们也在这啊。”语塞之时,身后传来耳熟的声音。 呀,是慽枷社。他也来逛田朝夜市? “你怎么来了?”小文转身招呼。 “明儿下午要回国报告下材料,今晚来体验异域风情。”阿社开心的与大伙儿击掌。 “没问题,去对面的烤卤鸽摊位吧。”大统爽朗的笑… 上菜了,几人大快朵颐招呼起来。 “这卤鸽挺嫩的。”阿社动作慢条斯理,品尝也雨露均沾。 “对了小文,你在逻生门密室里回答的问题什么意思呀,不修,何为寂空涅盘之法门?”我快速展开话题。 不讨论食物,有点闹心。阿社是唐柒橙,什么没尝试过!明天他走了能消停会儿。 “哦那个啊,我临时瞎掰的。”小文双手展开笑了:“就是说所谓学经修法依然是心存渴望成佛的执念,求而不得嘛,必无法涅盘。可不带意念去修行只能靠天赐的悟性了是吧?” 无法证明又不能证伪的东西最易将凡夫愚弄… “诶,那是…”阿社指向远处。 随他所指望去,人群中出现两熟悉的身影,白莲萍与白素也来逛夜市?白莲萍不再强势,跟在她妹妹身后。白素也变了,不是板寸头,修有利落的女式短发。 “按九爷预言,司马罡会遭此二人所灭。”朕看向大统。 “归根结底就是‘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司马罡作恶多端定劫数难逃。”大统点头。 “听说预言是双胞胎的长者能取代他的地藏法位,看她俩,白素更顺眼更像姐姐吧?”俺有些不解。 “额,这很难说,”小文解释道:“其实双胞胎位靠内的那个才先行发育,且临盆时姐姐会对妹妹进行挤压,故先出宫问世…” 意思是?我望向远方,白素手中提着一盏莲花灯,略显佛系。她也看见了我们,轻轻的微笑点头。 白莲萍当然识得朕,白素也?再观察她握拳的姿态,手指呈拥挤态,比较特殊。 一、二、三、四、五、陆… 大事件——壹.普加乔夫眼镜蛇 在楚门们的桃园岛… 最近没什么案件,大伙儿优哉游哉。 “好久没有光怪陆离啊。”小文调侃。 “你还想有?”恋恋撇嘴。 “本市未见奇闻异事,但‘内网’有件事蛮稀奇的,”老付皱眉:“最近许多全球有名的科学家在我国办理了旅游签证,来x市游玩?” 奇怪么,x市有我国的大港口,又是亚洲金融中心,还藏有历史古韵,每年商旅不计其数,络绎不绝… “小文,把最近的奇案都调出来,大家重新梳理一遍吧。”见无人搭话,无聊的老付建议到。 “啊?那有的麻烦了。”小文在电脑中挑选起档案资料… “哎哟,很简单的,”大统坏笑开起玩笑:“关键字搜索‘单语’,本人研究这家伙儿挺久了。” “有道理,说干就干!”小文埋头敲起键盘。 朕翻翻白眼,与寡人无瓜! 哐且~ 怪响是门被推开,一西装笔挺的高个男人未经应允自推门而入… “祝远怀?”老付惊出了声:“你怎么来了!” 这货就是老付在“不常研”总部所见,“四人组”里的人物。 “现加上跟你换…”我卡住了话题,接着又在大统耳边密语:“我是说,加上在你家挂掉的吴钥梵,总部高层还差两个没见过。” “不,还差三…”大统小声回复。 三? “我也不想来,”祝远怀扫视着在场各位:“但老头下了任务,你们就要配合完成。” “特意安排?”老付提起精神:“什么情况…” 祝掏出一款奇特的手机,拨弄着问:“wifi哪个?” “crow。” “密码。” “aэь?2?4?6?。” “打开投屏设备。” 投影开启,卫星拍摄?墙壁显示一架外形尖端的战机翱翔于浩瀚高空,印旗白蓝红… 貌似苏57? 那是毛熊空天军的防空主力,最新的第五代隐形战机,外形堪称暴力美学的经典,极速可达2马赫,行若疾风! 赞赏时,后方出现另一机影,通体漆黑。 形似猛禽f22? 此乃目前米国综合能力最强的空中力量之一,全速高达2.25马赫,快如闪电…只见它全速超越前机后与之同向飞行,此间距令人望而生畏! 我想,空空对峙最不利的就是背朝对手露出破绽,成为被追击者。把脊背留给对手,这是赤裸裸的挑衅?毛熊战机驾驶者身为战斗民族,哪能遭受这般奇耻大辱。 “nдn k чepty !(国际通用频道录音〈俄语〉:见鬼去吧!)”毛熊方气急败坏,苏57开启火控雷达并瞬发两枚“匕首”导弹,毒手尊前! 千钧一发之际,f22急剧减速?说时迟那时快,在即将“撞枪”时猛的“抬头”,机身与地面之间的夹角瞬增至120°… 普加乔夫眼镜蛇! 刹那间,战机的机位朝前机头朝后,半躺着继续前行,之后又重新低头回到了平飞状态,与导弹擦肩而过且回归有利位置。 这精彩的操作令观看者我们吃惊得下巴掉一地,此套动作的整个飞行线路就好似一条蓄势待发的眼镜蛇!它精美绝伦的动态除了在来袭瞬间躲避空空导弹,还在高空格斗中跟咬住自己屁股的苏57交换位置,变回我来咬你的尾巴! “不对劲呀…这是1989年6月,毛熊飞行员普加乔夫驾驶苏27首次在巴黎航展上震惊世界的表演招式,可真实对战时,此套动作中的反应与操作速度根本人所难及。欧美专家表示,眼镜蛇驱动仅适合在航展上使用,它只是体现战斗机机动性能的一个特技动作。我国张少忠教授也科普过眼镜蛇机动,认为实战中眼镜蛇机动毫无价值。所以,你是要告诉大家老米的空中力量实现了全自动躲闪技术,已出神入化至此?”老付斜眼向祝远怀质疑到:“且完美的对毛熊摆了个下马威…” “呵,下马威么?别急,继续看,”祝指向屏幕:“还有更精彩的下半场。” …… 大事件——二.巴伦支海手术刀 回到投屏,在苏57身后翱翔的f22动作轻盈~ 国际公约,和平年代不能使用导弹攻击,可刚才毛熊的火控雷达等操作已开破先例!现“猛禽”占据的优势令众人瑟瑟发抖… “完蛋!”小文惊道:“那家伙若发射导弹毛子必在劫难逃!” “哼~他不敢!”祝轻蔑笑道。 嗯?为什么…毛熊已先发制人,秃鹫何惧反手制敌! 众人对祝的话莫名其妙,此时见f22扭头偏移,行至苏57身下一侧,与之水平面渐呈90°夹角时突猛地增速,用自己的尾翼狠狠划过苏57机身腹部后扬长而去… 巴伦支海手术刀! 1987年的一天,挪威一架p3b潜行侦察机在巴伦支海侦察情报,被苏防空部队发现,随即派出苏27战机对其进行驱逐。 挪威侦察机也明白,在和平年代不能使用导弹攻击苏27,同样对方也不能拿自己咋滴,于是在每次遭驱逐完之后又如同鬼魅般隐蔽归来… 多次的驱逐无果后,战斗民族的飞机驾驶员不耐烦地飞到侦察机下方,猛加速,用尾翼对侦察机的腹部像手术刀般进行切割! 这一举动彻彻底底地吓坏了挪威飞行员,望着远走高飞的对方,他只能迫降至最近的军事基地。 这就是着名的巴伦支海手术刀事件,也正是由于此次的肉搏事件,让“苏-”系列军机一战成名。不但向世人展示了其优秀的操控性和稳定性,更是坐稳了最强战斗机的宝座。也启发我国空天力量“歼-”系列从二代机迈入了三代机领域… 秃鹫是来干什么的!只是想展现一下自己的实力,用毛熊自己的成名招式给他点颜色瞧瞧,令其无地自容? “付队说对了?”小文机灵笑到:“米方摆了个下马威就飞走了?” “我看没那么简单吧?”大统面无表情地向祝远怀发问。 祝并未挑明,指了指投屏,图案转为了当时毛子战机临时迫降的地点… 高雄市? “现在任务很明确了,”祝指了指黑屏的墙壁:“你队立速速收拾,跟我坐专机去高雄善后工作。” “你可能要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解释一下吧?”老付笑道。 “不要问那么多,都快点,一个都不能少!”祝大声道。 老子也不惯着,扯下办公袖章说:“一个月几千块,我玩什么命啊?” 看这事件也不像闹着玩的,两强国都出动高级军备了! “有事说事!”九统则简明扼要,完全不给祝远怀面子。 祝见突发状况兜都兜不住了,为安稳军心无奈把事态原由全盘托出… 今天下三分,事态发展一目了然。 世上有两派本为一家,后经济溃败,信瑟还是信滋?他们分道扬镳成为了邻居,现再经挑唆刀戎相见。明眼人知道,说白了,这还不就毛子与秃鹫的对决! 秃鹫很聪明,号召拉上身后的猛禽大队一同参战,令毛子溃不成军又骑虎难下。另一大势力则隔岸观火不敢武断,而毛熊方在孤立无援即将败北之际只好另辟蹊径。 其实吧,地理上毛子与北棒子接壤,背地里早有军事往来,正密谋研发逆天的大杀器! “这次的苏57上带有刚问世的秘密神武,也正是投屏中秃鹫畏惧对其开火发射的原因…”祝远怀比出食指:“上面安排你们要陪同护送交接一下这件东西…” 大事件——三.居心叵测 “不对吧,Ф一路諵下?”我比了比手指着墙上的**地图:“**就在他下面呀。” **柿在諵边,Ф和**在我国北方“鸡须”处接禳,你要武器交接飞到“鸡脚”那干嘛? “哦,据说他要去灰律冰搞实验。”祝怪笑着:“甭问了,多的上那一目了然,走。” 这次全员答应了,在统儿“恳求”的眼神下寡人也难以推脱,一同搭上了飞往**柿的旅程。 专机上… “嘿,祝远怀去驾驶舱了。你们看到没,机上印有‘田朝崆军’!”俺惊讶哔哔着:“这情况干咱毛事啊?此为国记纠纷耶!怎不派其他不常研小组…” “是的,这是一架数架运-20。”大统桌前闭目养神:“没那么简单,既然点名要我们参加定内藏玄机。” “老鹰出机拦截,什么武器这么厉害…”朕疑问道。 “不重要,”小文摇头插话:“怀璧其罪。” “你可以不来的。”恋恋用余光撇来。 “很难,”老付面色凝重:“好像非常研还蛮关注大胆的…” 我定不会临阵脱逃! “小语不会躲的。”小文摆摆手指:“话说你们想,为何Ф要故意途经*海,秃鹫又要把他逼停在**,若按不常研事件的等级评判要达到s了…” 他意思是,熊由**管控,而**是我国的地盘,我们的甥份,可当今它倚仗秃鹫的势力,听其派遣… 按理说**本不该给Ф降落停靠的,却为何铤而走险呢? “甭揣测,会越想越后怕。”大统轻敲桌面打断了小文。 “诶~对了,”我一转话题:“你们对案件危险程度的评判标准是什么?” “很简单…”恋恋描述起来,由浅入深区分如下… e、d:单人与多人遭遇的离奇案件,未造成人员伤害,仅作记录。 c、b:已造成多人伤亡和大数量人员死亡,事态可控。 a:未知系数极高的危险不可控事件。 s:可造成甥柿级危机的神秘事件。 m:不明力量诱发的国记灾难。 “哇塞,这个事嘛~不可控的!也许都达到m的危机程度了。”我质疑起来:“不常研总部干嘛趟这趟浑水,又有何资格参与此档事件?” “走着瞧。”九统食指点了点脑袋,坏笑着看着我。 飞机在糕熊鸡场特殊道停落,大家走专用通道,准备坐专车往落脚地修整,等待第二天的行动。走出路口,一漂亮女人含笑等候? “你怎么来了?”老付见对方守株待兔状倍感惊奇。 是杨缨莺,她怎么在这,哪透的风声? “哦,来煲捣旅游散心,不妨碍你们吧。”杨目光转向背包的俺,捋了捋鬓丝。 哇!她好美~ “哪来的娘们儿,旅游?谁让进来的!”祝远怀双手插袋上前责问:“这是块独立区域,超级机场,非特要安排不得进入!刚守院的没拦?” “啊,不碍事不碍事的,”老付摆手打圆场:“她是我们的专用鉴定人员,是在下特邀的…” 特邀?祝远怀明显发现了端倪,又看了看手表好像有什么事很急。旁观者都清楚,此人没透露给咱任何信息,谁也不知道任务路线。然后你约的人还辣么吃惊?刚刚向她提问是几个意思。祝轻笑着盯着老付,又转眼望向杨缨莺,瞳孔中泛出质疑的光。 杨撇了撇正瞄着自己的高个男人,随即转了转眼球左嘴角上扬,自言自语三个字 ——奇美拉… 大事件——四.奇美拉 “听到么。”我肘推后排的大统小声道。 “嗯?什么…”统儿不解。 朕转头扫了扫,大伙儿一脸茫然。也许因站于前排,缨莺近在咫尺,仅在下听见她低语。 关键字,脑海引擎搜索… 奇美拉?古希腊神话中的一只怪兽。有着狮子的头,山羊的身体和蛇的尾巴。能吐出火焰燃烧一切,非常的凶猛可怕。但神奇之处在于她为雌性怪兽,是提丰和厄克德纳的女儿。 提丰:据《神谱》记载为地母盖亚和冥渊神塔尔塔罗斯的幼子,最强大的怪物,人蛇参半。(《荷马赞诗》保存了另一种说法,宙斯劈开头颅,生出雅典娜,赫拉心中怀了怨隙,跑去祷告天父地母和塔尔塔罗斯,请他们赐个儿子,力量要远胜丈夫。此后她整年未与宙斯共枕,不受孕而生下堤丰。) 厄克德纳:一个上半身为美貌女子,下半身是大蛇的怪异精灵,斜眼、面颊洁白的宁芙(宁芙为希腊神话中次要的女神,有时也被翻译成精灵和仙女,或会被视为妖精的一员)。类似我们田朝神话中的女娲,却是古希腊神话中着名的蛇怪。力大无穷且性格十分狂暴。吃生肉,有着带斑点的皮肤。传说她居住在冥界,地底,在那儿有个洞穴位于一块空心石下面,远离不死的众神与短命凡人所在之地。神只在这里给她安排了一个家。她就在地下看守着阿里马,一个青春永驻的宁芙。 提风与厄克德纳都是半人半蛇的形象,这一点和东方的伏羲、女娲不谋而合,而这个提丰更是大名鼎鼎的盖亚之子。在古希腊神话中,盖亚基本上就等于地球,它是地球拟人化的一种形象。也就是说,奇美拉这个狮头羊身蛇尾的女怪兽实则为盖亚孙女… 想想都发毛,杨缨莺见祝远怀后对其吐出这样的评判,意思是否说此人是一个背景滔天且拥有怪力异能的魔头?我向旁边挪了挪。 “可以,快到点了!资料发来,你在哪落脚,我派专车接送。”祝指挥起杨缨莺。 “洲际。”杨也不客气,又走近与朕交头并接耳细声道:“我心情不好,听清地点了吧,放了东西就速来姐姐住处共进晚餐。” 众人不知杨对俺说了什么及发出的邀请,只见她独自坐上一台suv离去,无人阻拦… 额,你心情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为啥是俺?虽满心疑虑,但她的体香~不,是气势令寡人不想~无法~是没胆拒绝。 祝远怀不停地看表催促,感觉他有严重的时间强迫症,晚一点能咋滴?于是大家回安排的住所搁置休整,等待下一步通知安排。听说明天有毛、蚌与湾的专员来。 我没与他们详谈,独自一人找了辆计程车便直奔杨缨莺住处。未遭他人询问阻拦? 呀,原来路程这么近,差不多10公里内。高雄洲际,是一家闻名已久的五星酒店,往来确实不用祝怀远操心。仰望它,外观一目了然的高端大气上档次,缨莺姐是懂生活的… 进入酒店大厅。不对呀,才想起来没有缨莺的联系方式,瞎折腾,咋办! “您好,是单语先生吧,杨缨莺女士的房间这边请。”正踌躇时收到服务人员的传达指引。 真是一次精心安排的赴宴啊… 大事件——五.羊入虎口 “你们好周到呀,还专门接送…”坐电梯时,朕夸赞服务小妹。 “这是应该的,”小妹礼貌又语出惊人:“杨女士有洲际集团尊贵的皇家大师会籍,受最高级别礼遇,我们员工都认识她,见到必接待。” 哎~自己那短浅的见闻… 来到门口小妹便自觉离开,面前是一间总统套房!虚掩的门,走进是偌大的客厅,除了沙发桌椅外,落地窗旁有个大浴缸可观看楼底的景色。 “进来吧。”右边房间轻柔地传来嘱咐。 听命走进,是餐厨一体的大饭厅。杨缨莺盘着日本发髻睥发型,穿着简约的粉色和服正坐于地上不足一尺高的长桌前,桌上摆放着各类日式餐饮,生鱼片、天妇罗、清酒…想到的想不到的一应俱全。 “どうぞ(do u zo)。”她比出请坐的手势。 虽听不懂但肢体语言看得懂,我来到桌前,学着别扭地跪坐下来,尴尬道:“姐姐请吃日料呀。” “是啊,好久没烹饪了,尝尝姐姐的手艺。”缨莺左手拿起盛有清酒的公道杯,右手轻扶为我放在木盒里的小杯倒上,道:“菜品都满意吗?” “谢谢,很喜欢。”朕拿起酒杯说:“先干为敬。” 她笑了笑,在桌前摆上数只小碗,用公筷夹上菜说:“倒酒只是客套活儿,别贪杯。还有我们习惯分餐制,需要什么自己夹,甭客气。” 哈?让俺甭客气又分餐,而且眼前的一切都与本民族风俗不沾边,我开始疑心重重… “いただきます(i ta da ki ma su)…”她叽里呱啦点点头拿起身前的筷子,左手端碗开始进食。 俺当仁不让,哇~这是!凉菜清爽可口,烤鳗鱼入口即化,炸虾q弹酥脆… 吃得开心当然少不了关心,津津有味之余朕问:“姐姐有什么心事不开心呀?” 缨莺一怔,咀嚼完毕后放下碗筷粒米不剩,闭眼双手合十说:“ごちそうさま(go chi so u sa ma)。” “别打哑谜!” “我爱的人,不是我的爱人。”杨呢喃。 “呀~谁能拒绝像姐姐这么优秀的女人?”寡人惊讶。 “庾郎盘马地,却怕有春泥,”姐姐无奈地摆开双手:“拒绝我的不是他,是他的家庭。” 什么!!!杨缨莺都做三儿?石破天惊… 她盯着我,又清酒满在彼此杯中,俺顺应着与其轻轻碰杯饮下。 “行吧,我知你心中所想,事情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她遗憾道:“很多东西也不必问,答案将来自会出现。” 没错,朕忘记了杨缨莺的身份及能力!遂谨慎道:“那在下可帮到什么吗?” “不能。”她斩钉截铁道。 “那这是?”我点了点身下提出质疑。 “请客吃饭,你来赴宴我就很高兴。”杨缨莺笑颜如花:“明儿起你事情就多了。” “什么什么?”朕感觉乌云遮顶,说:“是国际上的武器交接吧,这本格大事件还放给我们队!” “本格?也不重要的哈,你只要注意那高个男人。”缨莺姐交代到,又左手手掌拖着右手手肘,脸带诡异的笑:“现在你感觉如何?” “嗯?” 一阵芳香扑鼻,渐渐我意识模糊就像是失去神经,昏天又暗地止不住的流星,感觉不到空气连呼吸都开始窒息! “睡吧,睡吧…” 女人张开了怀抱任凭我倒在她怀里,身体贴近,用体温诠释此情此景。强打精神看她的眼睛,看不清,每分每秒都胆颤心惊,迎接这突如其来的惊奇… 大事件——六.桃园 这是哪儿? 神秘的空间,到处星星点点如梵高先生笔下的《星月夜》,耳边泛来奇特的虫鸣雨滴白噪音。我悬空立于一各方向皆无边无际的位置,见不着底!问题是这不像上次与唐柒、浪人见面的地方,未获多维视角故难琢磨此空间的形状与轮廓,莫非又是“马鞍”? “单语…”自远方传来一熟悉的声音,定睛聚焦,这? 杨缨莺自远处走来,朕恍然大悟,刚明明在品尝佳肴美酒,岂料莫名的头晕目眩,羊入虎口? “你在想什么呢,谁是羊谁又是老虎啦?”她身穿和服脚踏木屐娇笑着临近身前,站至与朕间距不足一米处轻咬银牙嗲怒状,甚至能嗅到对方的柠檬气息!清新诱人~ 爱多么清新,充满香气,原来爱是酸溜溜滴~ 哇,缨莺好娇媚!完全与寡人没有年龄差距感,甚至还是个妹妹~这是第二次近身杨缨莺,毫无负担地仔细欣赏她的美… 此女的颜是可以做到男女通吃的。瓜子脸柳叶眉,杏核眼加上饱满的卧蝉,高低适中的山根配清晰的下颚线。突出强势的眉宇增加了一份凌厉严肃的气息,冲淡了眼睛的性感魅惑。其次,嘴唇也极欲,而与自带距离感的微平嘴角相配合令其欲而不俗。五官中最绝的当属她羡煞旁人的鼻,典型的希腊直鼻高挺笔直,鼻翼窄薄,侧面美得像cg动画一样,并且这种直鼻自带距离感,成就其美的勾魂却有冷漠疏离的神圣感。 这张脸每个角度都能用数学中标准的基本几何形状来勾勒,有一种很正、很标准,很自然同时很难达到并让人舒服的美感。胭粉不进,看那流畅的面部线条、留白比例适中使笑容明艳动人。 总结:风情不染魅俗,性感尽显高级,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美吗?”缨莺看着正痴呆品赏的俺。 “美、太美啦…”寡人正沉静在自己的“酒池肉林”。 谁知她双手揽住朕脖颈,侧脸靠在我肩膀说:“那想不想做点什么呢?” 我一激灵从自己的小世界回归当下,闻到她发间的高贵香水味,立扶住对方软若无骨的香肩轻推好保持应有的间距:“什么什么!” 这不是抵触对方,而是防范自己… “哈哈哈哈~”女人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轻拉发髻如瀑布滑落,又不知怎一扯腰带,和服随动作跌落在身后虚无的平面,双瞳剪水道:“来呀造作呀,有何不可~” 脑中翻江倒海,面前的美人一丝不挂! 身材纤细丝滑的她肩背斜方肌与颈脖比例柔和,本来叮前的叮级尤物极易使完美的画面呈突兀臃肿态,可绝就绝在缨莺的锁骨长且清晰,属于典型的翅膀形锁骨,会带来很明显的上下凹陷感,缓和上半身比例并转移了视线,将身材的风韵发挥至极致。视线继续下移,未见叮叮嘤叮?白、白…?! 诶?我在做什么!怎么还津津乐道了呢~ “缨莺请自重…”我撇过头咽下口水,艰难的挤出一句… 这是本“君”该有的、最后的体面,对面是在下高攀不起的存在,从身份到能力最后才是容貌外形。她这什么意思! “没关系的,世界本不真实,何不在本娘子的桃花园中叮叮作叮一番…”杨缨莺近身后大放厥词!闻到她吐息的清新~ 哎~如果我不认识、不了解你又或只是一次陌生的邂逅,再加上美女那闭月羞花的面容与这无与伦比的梦幻处境,投怀送抱真的很难止步不前。可问题你是在下敬畏的杨缨莺啊! 见寡人无动于衷,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背身弯腰拾起和服穿上。 哇~一切的一切近在眼前!诱人的叮叮叮叮,还有、还有,虽无叮叮柒叮,但见叮叮叮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