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与录》 第一章 梦一 以下内容全都是梦 2021.6.13 (一) 整个班去水疗男女混浴 我单独开门桌球厚儒结束开车发现没换衣服调头枪战摩托飞楼我与师父脱鞋枪有:狙散弹手枪火箭筒冲锋枪突然有个队友我打了好几枪狙散弹都没打死一个人三发火箭筒一个直升飞机两队人一个火箭筒会拐弯超市碰到一个同学,吹水抢钱只有五十扔回去了地下车库黑富婆劫持开始想要一辆越野车后面忘了走着走着变成了花园拿了一个弯弯曲曲上面有五六个鸡蛋的不锈钢质模型走着走着人多了来到的地上劫持的人变成了一个黑男,科技手段多,将一个大屏幕的画面改了,出现我和他的样子(此时的我变成一个女的)然后我之前出现的队友突然出现在我身边,一直走到了一个类似动物园的地方,有个笼子,里面关着两个瘦弱,但是某些地方异常大的黑女,外面一群白人在抗议,画面一变,里面两个十分健美的黑女。 我来到一个东南亚的地方上学(应该是初中高中)我有两个女朋友,经常摸来摸去 (二) 搞活动在一个商场cosy,服装是塑料,形状类似于圣斗士星矢,不过背后有个长方形覆盖整个背部的电视机,一开始不想穿披肩,后面有人想穿,不想给,然后自己穿上。与人拍照过程中,突然想和猩猩(感觉猩猩在哪梦见过,也许是这几天的梦吧)拍照,有人大喊,外面有只猩猩,于是我走到门口,外面在下着暴雨,许多人在避雨,而那只猩猩在雨中站立着。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身边站着两个大学时的朋友,是参加同一个社团认识的。我问,你们为什么在这里。她们回答,回来上学呀。说完,她们就撑着一把伞走掉了。我看外面这么大雨,放弃和猩猩的合影,回头继续cosy。工作结束后,我乘手扶电梯上楼,背后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是那个社团的朋友,我问道,你不是走了吗?她有点生气,说: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我回想了一下在门口的过程,的确,其中有一个人很像这位朋友,不过有雨,脸显得很模糊,不过由于这两个人经常走在一起,我就误认为是那个人是这个人。我就说,那是你们的舍友吧。也许是因为在梦里吧,她突然就不生气了。我们就一路向上走,然后进了一家店,她把所有菜都排放整齐,然后我醒了一次,继续睡的时候,场景就变成练功。然后在再前一次梦境中,梦到水,一开始是之前我和一个朋友爬六盘山,遇到的第一个野湖,很多人在在湖里游泳,我没带泳裤,也就没下去游泳,在岸边看,有人在打vr游戏,有小朋友在水浅的地方拿网捞鱼,也有人拿着套了防水袋的手机在偷拍水里的人们。最后就是,不知为何,这个湖有一个造浪的功能。 与老王在高中吃早餐,吃的是莲藕汤 2021.8.17 在草原上,在下雨,跑着回去。突然打雷,伏低身子变成双手双脚跑。 2021.9.27 (一) 在东莞旅游,来到虎门大桥,突然一个电影明星跳了出来(至于为什么是这位明星,我在醒来后思考了一下,大概是因为他演的角色很有正义感吧),让我去海关支援,有人偷渡,人手不足。 场景一变,我来到桥下不远处的一个小平房,走进去,里面有一队人对着墙在开枪,我也跟着开枪。 打了好一会儿,我问:“偷渡者呢?”一个人对我说:“在对面。”我透过窗户看过去,在将的对面有一栋好几层楼高的砖红色大楼。 (二) 在我所读的大学突然要换校区,于是我就是拿着行李上了学校的大巴。 进入了珠海的这座城市,大巴一个右拐,接着一个下坡,我们就到达了新校区。 新校区没有大门,就中间一条路,旁边就是宿舍楼,我是最后一个下车,拿完行李后,发现同学们都不见了,我就只好自己一个人找宿舍。 一楼,两楼,三楼……我不知道我到了几楼,大概就是三四五楼之间吧。 接下来就是找宿舍,我打开一个关着的门,里面一片漆黑。 我退了出来,略过这房间继续往前走。 这栋楼的窗户几乎没有,很像一些酒店里面的布局。 突然,我看到有一排床并拢着,上面整齐地睡着人,而且床单的颜色和被子的颜色都是白色。 在床的三面有一个个高约有三米的衣柜,像一个笼子一样围着床,只有床头方向是没有柜子挡住。 在衣柜上,有被子,甚至有人在里面睡觉。 我继续走,突然看到前面有一堆人围着,像一个密不透风的墙,我好奇,于是走过去看,原来他们是围在一起看一个女生睡觉,这女生衣衫不整,睡姿奇怪,难怪这么多人看。 突然,人群一哄而散,并不是这女生醒了,而是宿管阿姨来了,我慌了,我跑了,跟我一起跑的还有另外两个男生。 我们跑着,不知怎么的,来到一家超市,我们也就进了超市,那阿姨还在后面追着我们。 跑啊跑,跑到一个像隧道一样大的银白色的通道,里面正比着卡丁车的比赛,一辆辆快速的卡丁车嗖嗖地从我们旁边经过,然后我醒了。 第二章 梦二 2021.9.29 我与另外三人到一个山中的湖里游泳,在准备下水时,不知怎么的,有一辆棕色的游艇出现了岸边,有两人登上游艇开了起来,而就在此时,湖面结冰了,不是那种厚厚的冰,而是大约只有半厘米厚的薄冰,人一踩上去就会出现裂痕。 而我就在这冰上游泳,一边游声后的冰就裂开,融化…… 2021.10.7 梦到抗坏血酸钠,好像就是维生素c 2021.10.8 一个朋友跟我说他宿舍电费一个月一万度。 2021.10.10 和三个人一起坐出租车,来到一个葡萄园,不过这葡萄园里只有一株葡萄,长在一座假山后面。 进葡萄园大门就有一个用白色大理石砌成的喷泉,喷泉喷出来的水晶莹剔透,每一滴都有着婴儿的拳头大。 神奇的是,在我进门后,车上的三位朋友就消失了,只有我独坐在驾驶位上。 车行驶到庄园的门口,一位英国典型管家走了出来帮我把车门拉开,经过大门,来到庭院,带我走到那株葡萄边上。 葡萄沿假山而上,在高两楼的假山上延展而开,像一把伞铺盖其上。 在下面往上看,葡萄密密麻麻地长在藤上,密得连外面的阳光都只能在地上点出点点白光。 我顺着旁边的楼梯一路往上走,来到葡萄旁,这一颗颗葡萄倒是把我吓一跳。 那些葡萄呈深紫色,圆形和一般葡萄形状差不多,只不过大小不一样,这些葡萄每一个都有成年人的拳头大小。 更可怕的是上面还有一张栩栩如生的面孔,或喜、或怒、或悲。 我惊恐地爬下楼梯,脚刚碰到地面。天就突然下雨了,淅淅沥沥地落在身上,不过,落在身上的不只有雨,还有那一颗颗大葡萄。 它们从葡萄藤上落下,掉落在地,而又高高弹起,又掉落在地,又高高弹起…… 我看着这些上上下下的葡萄,仿佛自己被困在一个紫色的牢笼里,进退不得。 一颗葡萄从地上弹起,恰好飞到离我脸还有五厘米的距离,我好像看到葡萄裂了,在葡萄的下沿的三分之一处裂开了一条缝。 我小心翼翼地往前走,想要走过庭院,打开大门,离开这个地方。 又有一颗葡萄弹起,来到我面前,我看到那个裂缝似乎变深了。 走出庭院,我回头再看一眼那株葡萄,还是老样子,一直在下葡萄雨。 突然,一颗葡萄弹起,我看见了牙齿,在葡萄的裂缝中,有两排排列整齐的牙齿。 我害怕极了,不再小心踩到地上的葡萄而加快了脚步,于是我踩到一颗,接着又是一颗葡萄…… 随着离门口越来越近,脚上每走一步的粘稠感也越来越粘,我知道,那些是葡萄汁。 突然,耳边传来一丝叫声,这叫声是如此刺耳,以至于能清楚地分辨出不是周围的雨声和葡萄碰撞地面声。 一颗葡萄弹起,牙齿张开,尖尖的牙齿里发出一声尖叫。 我不禁地捂住耳朵,不过更多葡萄弹起,在我耳边发出令人发颤的叫声。 我忍住尖叫,双手胡乱地挥舞着,一颗颗葡萄在拳头底下爆开,走到门口时,我变成一个紫色的人。 手放在把手上,心想打开这个门,一切都会好起来。 突然,握住把手的手一痛,我下意识地放开了把手,只见一颗葡萄正死死地咬在我手上,还有红色血液流了出来。 我伸手把葡萄扯了下来,葡萄下来了,连带着一块肉。 我痛极生怒,一脚把那颗葡萄踩得汁水飞溅。 我又去拉门把手,可是门却纹丝不动,而在我去拉门的这一过程,越来越多葡萄爬到我身上,咬住我的裤子和衣服。 我回头看向那株葡萄藤,心想把你砍了就行了,这时门边墙上挂着一把武士刀,我拿下来,朝着葡萄藤冲去。 唰唰,唰唰…… 一颗颗葡萄在刀下化为一滩滩葡萄汁,一颗颗葡萄在我身上咬出一道道血口,在血液与葡萄汁的混合下,一股红酒的味道散发出来。 在酒精的作用下眼前的葡萄藤变得模糊,在酒精的麻醉下身上的疼痛渐渐消失,只有越来越多的葡萄压在身上,压得有点喘不过气。 我醉了。 第三章 梦三 2021.10.11 在路上走着,手里拿着一个板烧鸡腿堡。 走着走着,来到一个地铁站,顺便说一下,在路上还抢了一个小妹妹的棒棒糖。 也不知道坐了几站就下车了,和我一起下车的还有一家人,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和一个小女孩。 这一站的地铁不是在地下,而是在一家商场的三楼,一出地铁就是商场的中庭楼梯。 楼梯两边坐满了卖水果的阿姨,我看了一下,有我喜欢吃的菠萝。 在我买菠萝的时候,那一家人的小女孩也吵着要买,可她奶奶不给她买。 一块用竹签串着的盐水菠萝到手,我咬了一口,我就吐了出来,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难吃的菠萝,简直就像一口咬下一块沾满水的毛巾,一点菠萝味都没有。 出了商场,天居然黑了,还记得上地铁的时候天还很亮,而且这商场居然建在一座山上。 我没有回头继续搭地铁,而是沿着一条勉强可以辨认出路的山路走。 周围很黑,没有月亮,只有点点星光能让人刚刚好看到脚下的路。 走啊走,我看见面前有个亮着灯的小木屋,于是我就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门开了,木屋里面有一个长方形的木桌,木桌上摆着一只像猪一样大的烤鸡,而围着烤鸡坐着的是和我一起下车的那一家人。 他们究竟是怎么走到我面前?还那么快准备好大餐? 他们看见是我,就很热情的邀请我入席,没有问我为什么来到这里?没有问我来这里干什么?什么都没问。 我们就像永远都吃不饱一样,只是一直在吃,一直在喝,而桌上的烤鸡似乎也一直吃不完,玻璃杯中的水也喝不完。 不知道吃了多久,反正就是吃完了。 吃完了就是睡觉了,我被带到一个房间里,当然了木屋里面的床也是木做的。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我决定出去走走,说不定走一会就有睡意了。 走出房门,那一家人都睡了,没有人在客厅,也没有人在厨房或是卫生间。 来到木屋外,一阵风吹了,山里的风真冷啊,我打了个寒颤。 绕着木屋走了一圈,我发现这周围就只有这一个木屋,原来还以为这是一个小村庄。 周围很黑,我有点害怕往外走,这时,月亮出来了,柔和却明亮的月光稍微让更多光线进入视网膜。 我朝外面走,走到那条我从商场一路走过来的山路,继续往前走。 走了大概十几米又或者只有短短几步,我看到路边有一个黑影。 我吓了一跳,连连后退,那黑影一动不动。 难道这只是一块石头?我这样想着,向黑影走近。 黑影突然动了,把头上的黑兜帽摘了,这一个老奶奶。 她问我有没有钱给她,她好几天没吃饭了。 我掏了掏口袋,一个子儿都没有,我摇了摇头,摊开了双手,示意没有。 她也没说什么,把黑兜帽又盖了回去。 我继续往前走,走啊走,一直走,周围一片漆黑,树影重重,我想应该回去了。 于是我就回头,这回头路只走了两步,我就看见了木屋门口的灯。 这时,一道闪电在天空炸开,随之而来就是像泼水一样的大雨。 雨很大,我没走几步就湿透了,在雨中,木屋门口的那盏灯忽明忽暗,仿佛一根快要燃尽的蜡烛。 走到木屋门口,一个黑影正蹲在门口,我走到黑影旁,原来是那个乞讨的老奶奶。 她又问了一次那个问题。 我又摇了摇头,摊开了手。 第四章 梦四 2021.10.12 决定科幻电影未来感的天花板是想象力,但人们无法想象自己所没见过的东西。 就比如几十年前的科幻电影,哪怕那部电影中的未来世界有着三维立体的画面、有一个堪比上帝的ai、有可以飞的汽车、可以进行虫洞跃迁旅行的飞船和利用空气中二氧化碳和水制造汉堡……但这不电影里面的手机还是有着一个像大哥大一样的数字键盘。 就像我们在梦中是无法体验到现实中未曾感受到的事物,这或许从另一方面证明了梦是现实的依托,而不是所谓的平行宇宙。 2021.10.13 (一) 凌晨五点,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离天亮还有一小时二十三分,我已经躺在床上快四个小时了,却依然睡不着。 五个小时前,我一时兴起泡了一升红茶,在十分钟内分两次喝完,然后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上了三次厕所。 难道我会看到太阳升起吗?我这样想着,突然,耳边听到一阵巴士的喇叭声。 我闭上眼睛,心里在想:要是地球不自转,是不是就不会有熬夜和通宵这两个词。 六点零七分,楼下阿姨开始收垃圾了。 距离日出还有十六分钟。 六点二十三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宿舍,我看宿舍逐渐亮起来,心里十分绝望。 我是吸血鬼,我没能进入睡眠保护模式,我变成灰了。 六点三十一分,下铺的舍友翻了个身,把床上名为我的灰都震落了。 一个人不能不做梦,但不能天天做梦。这是我从凌晨两点到凌晨五点的感悟。 (二) 所有洗衣机只要一块钱就能洗一次衣服。 (三) 醒了又睡着,睡了又醒了。在醒的时候很想睡,睡着后不愿意醒,却不得不醒,世界就在醒和睡中循环。 在一片混沌昏沉中,一切都是灰色,时间既快又慢。 2021.10.15 在一片浓得只能看清脚下的雾中,我只能沿着脚下这一条弯弯曲曲的鹅卵石小路走。 突然,路来了一个九十度大转弯,拐进了一条大好几倍的水泥路,路边种着各种各样的玫瑰花,白的,红的,黄的…… 走了没几步,就走到了路的尽头,尽头是一栋高八层暗红色的楼房,在门的顶部有用亮黄色的铁片焊成三个大字——x城居。 这不就是我小学住的家吗? 我又走近一点,来到大铁门前,这不锈钢做的大铁门锈迹斑斑,只有嵌在门上的对讲机还光洁如新,不过在我记忆中,这对讲机没用几年就坏了。 我在对讲机上按下5471这四个数字,这是密码,要是有人没带门卡的话,就能用密码开门了。 门开了,我沿着楼梯拾级而上,来到五楼,也就是我以前住的那一层。 门没关,我就直接推门进去,一切都没变:地上放在一个黄色的滑板,鞋柜边摆着学校要求统一着装而买白色的板鞋还有阳光透过窗帘在地上撒出的各种图案。 进入饭厅,桌上摆着我小学最喜欢吃的红烧肉和番茄鸡蛋饭。 我冲过去,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不过在吃了几口就放下碗了,我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喜欢吃以前的食物了。 走到柜子边,上面摆着小时候的我要搬椅子才能拿到的牛奶,摆着成年后才能喝的各种酒水。 我伸出手,拿了一瓶白酒。 到了晚上,该睡觉了。 我回到我原来的房间,关上灯,打开门,看着客厅的吊灯在月光下的影子,有时候一阵风吹来,影子就变得狂乱起来。 我看着影子,心中十分平静,影子就只是影子,没有什么可怕的。 影子里不会有妖怪,不会有坏人,但小时候的我不会这么想。 小时候的我总是提心吊胆地看着影子,在担惊受怕中睡去。 不过我现在不怕了,因为我长大了,变了,不再那么怕黑了。 第五章 绿门之后 2021.10.16 这个梦又从一辆车上开始,这辆车上坐着我、我的表弟和另外两人。 车停了,停在一个绿色的门前,其绿色嫩得像春天刚长出来的小叶子。除此之外,绿门上还有一圈红色的霓虹灯。 绿门之后是一个长长的,宽不到一米的笔直通道,虽然这通道很整洁,也不难走,但狭窄的地方总是会给人一种压迫感。 通道尽头也是一个绿色的门,不过颜色比一开始进来的门要深。 推开门,迎面是一个吧台,吧台后面一个调酒师正在跳着踢踏舞,手上正飞舞着好几个酒瓶。 原来这里是一个酒吧,我看着调酒师后面的一排排摆放整齐、各式各样的酒,这样理所当然地想。 调酒师看向我,手里依旧是耍杂技般地对我说:“喝点什么?” “两杯威士忌,一杯白酒,然后……”我回过头看了看才读小学但体重已超一百的表弟,接着对调酒师说:“一杯橙汁。” “得嘞。”调酒师听到我的点单,依旧在空中转着那几瓶酒。 不一会儿,吧台上就多了几杯饮料,分别是:水、雪碧和可乐。 我看着这几杯货不对板的饮品,准备向调酒师发出我的疑问。 可当我抬头,那个从马戏团跳槽过来的调酒师已经不见了。 调酒师消失了,我们也只好喝喝这几杯了。 当我端着这四杯饮料回到我们所坐的桌子时,另外三个人也不见了。 我放下杯子,往吧台右边绿色更深的门走去,这绿门是除了我们进来那个绿门以外唯一的门,我想他们应该是进去那里了吧。 推开绿门,又是一条长长的,狭窄的通道,通道上还摆着几台老虎机。 我艰难地跨过老虎机,心想: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在这么窄的地方摆几台这么大的机器,这不是阻塞通道嘛?万一火灾怎么办? 跨过老虎机后,我一直往前走,走着走着,通道两旁开始出现一扇扇门,一扇扇绿门。 在经过一个比一个绿,颜色一个比一个深的绿门后,我走到了通道的尽头。 通道的尽头也有一扇门,而这扇门已经绿得近乎黑了。 推开门,里面一片漆黑,黑得似乎把光线都吞没了。 我站在门口,往里面叫喊着,期望有人回应,不过却没有人回应,只有我的回音在里面不断回荡着。 我伸手进门内,在门旁边的墙上摸着,想着能不能摸到一些开关。 结果啥都没摸到,就在我把手缩回来时,我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门里面的黑暗似乎是“照射”出来的,而不是没有光源的黑。 我退后几步,看着地上出现一个长方形的黑块,把手悬在上面,地上的黑块中出现一个白色的手掌。 果然如此,里面是开了灯的,不过开的是某种让周围变暗变黑的灯。 我这样想着,突然一只纤细的手从黑暗里面伸了出来,捉住我的衣领,然后一股和手不匹配的巨力传来,我被拉进了门里。 刚进门,我就听到后面传来哐的一声,门关了。 我在黑暗中飞着,在那只手的牵引下悬浮着。 突然,那只手松开我的衣领,我开始往下跌落。 我本想着下一秒我就会站在地上,结果没有,还在下坠。 又一秒过去了,我想着我会摔到地上,结果还是没有,还在下坠中。 两秒过去了,我想着我会重重地摔在地上,结果又没有,依旧在下坠。 三秒过去了,我想我会摔成全身骨折…… 五秒过去了,我想我会摔死…… 十三秒过去了,我会摔成一摊让环卫工人十分恼火的肉泥。 二十秒过去了,我可能要被铲起来了。 二十秒后,我已经不再思考了…… 第六章 三则小故事 2021.10.17 (一)三棵树 我游过河,翻过山,来到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有几棵树,让我来数一数。 一棵树,两棵树,三棵树,这片树林里只有三棵树。 哎,三棵树怎么能说是树林呢?因为三木成林啊。 (二)手枪爱好者 枪是一种极度危险的武器,我们不能随意拥有和肆意使用。 然而还是有人轻视甚至无视其危险,认为自己能够控制枪,而不被枪控制,于是私自藏有,伤害到自己的生命甚至危害社会的安定,下面就由一则小故事来告诉大家:枪是一种多么危险的东西。 在龙卷风之国,有一个叫bill jack的人,下面就简称他为b哥。 b哥是一个狂热的枪械爱好者,尤其喜爱手枪,喜爱程度甚至连洗澡也要带进去。 某一天晚上,身为手枪狂热者的b哥在每天下班回家后,都有一个例行的工作,就是仔细擦拭他的爱枪。 这一行为在b哥已经进行了五年了,一直都平安无事。但在今天晚上,b哥擦着擦着就忍不住把玩起来,最后不慎擦枪走火。 一声枪响在寂静的社区里显得格外刺耳,周围的房子里接连亮起了灯。 一分钟后,两辆响着警笛的警车驶进了这个社区。 十分钟后,b哥的房门被敲响了。 b哥打开门,两个高一米九,穿着警服的警察站在门口。 为首的警察掏出一张证件在b哥面前晃了晃,接着就收回口袋,对b哥说:“你好,晚上好,我们是联邦警察,有人说这里听到了枪声,是你吗?” b哥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警察,心虚地说:“不……不是。” “真的不是你吗?”警察看着b哥的样子,又问了一句。 “不是……我。”b哥声音有点颤抖。 “可以方便我们进去看看吗?”警察渐渐地把手放到别在腰带上的手枪。 看着警察腰带上的手枪,身为手枪狂热的b哥一眼就认出这是洛洛客g1456a型,其枪身采用了高强度聚合物材料,并且经过特殊处理,能极大地增强了硬度和防腐蚀性,据说还达到了钻石的硬度,同时手枪没有外部保险,非常适合隐蔽携行和紧急状态下快速拔枪,不过内部保险装置有3个保险机构,安全性能十分稳定,全国更是有60%的警察使用此枪。 “可以方便我们进去看看吗?先生。”警察见b哥没有回答,又问了一遍,而且还把枪从腰带里掏了出来,整个枪身展现在b哥面前。 “没,没问题,请进。”b哥看着那把手枪,侧过身让出一条通道,毕竟谁也不想被一把弹容量17发的手枪指住。 “要和咖啡吗?”b哥问道。 “不用了先生。”两个警察一个上二楼一个走进了客厅。 三分钟后,上楼的警察回到了门口,对着在客厅的警察说:“走了杰克,没找到任何枪支。” “ok。”叫杰克的警察应了一句,就朝门口走过去。 就在b哥以为松了一口气时,杰克停下脚步对b哥说:“你的那副画……” “什……什么画?”b哥突然打断警察的话。 “那副。”杰克指着挂在客厅墙上的一幅画。 “这……这幅画,怎……怎么了吗?”b哥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因为这幅画后面就是走火的弹孔。 “这幅画很好看,在哪买的?”杰克说,接着看向b哥,“哎,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听到杰克的话,b哥脸色又缓和起来说:“不,不用了,可能是休息不够吧,这幅画是今天早上在石角市场市场买。” 杰克看了看手表,对b哥说:“那我们先走了,晚安先生。” “晚安。”b哥说完就把门关上,直接坐在地上。 五分钟后,警笛声变弱了,警车走了。 半晌后,b哥慢慢地站起来,来到那副画前,取下画。 b哥看着墙上的弹孔,不禁陷入深深的后悔与愧疚中,内心一片空虚,流下了自责的眼泪并发誓以后不再做这么危险的行为。 到了第二天晚上,洗完澡的b哥看着自己的爱枪,手不由自主地摸了过去,刚一触碰,手就像被105度的开水烫到一样,迅速地收了回来。 看着自己差点破戒的手,b哥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回到房间,盖上被子,不让自己再看到爱枪,以免被诱惑。 到了早上,b哥顶着两个大黑眼圈,一脸憔悴地起床了。 为什么呢?原来是因为b哥昨晚一直在想着他的爱枪,想要起身去摸摸它,抱抱它,亲亲它。但因为自己发过誓了,就拼命压制内心的欲望,于是一夜无眠。 下班了,本就一晚没睡还干了一天活的b哥一回到家就瘫在沙发上,然后昏昏睡去。 凌晨三点,b哥悠悠转醒,睁开双眼,但在下一秒后却猛然站了起来,惊恐地看到墙上的那副画上多了一个弹孔,弹孔上还冒着烟,显然是刚刚打上去的。 这时,屋外突然传来警笛声,十几秒后,房门被敲响了。 b哥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爱枪,双脚一软,无力地坐回沙发上…… (三)虾蟹螂 体型跟南方蟑螂差不多大,身体外形是煮熟了的虾头,虾头两侧分别长着三条蟹腿和一只蟹钳。 习性:群体生活,在凌晨三点点到四点会一只接一只形成一个闭环的圆圈,一直在转圈。 第七章 梦五 2021.10.19 我们一家人来到一座雾气弥漫,沿江而建的城市。 在父母那一辈,这座城市可是在南方有名的鱼城,这里的产出的鱼味道鲜甜,无任何泥腥味,总之就是很有鱼味。 在这里的鱼只需加上葱花,段姜清蒸再配上一碟吃鱼特制的酱油,啊,那滋味现在想起来都咽口水。这是我父亲的原话。 我的父亲总是对吃的很挑剔,但每一次他说到这里的鱼总是赞不绝口。 而这次来旧鱼城也是他极力怂恿的,嗯?怎么这里加了一个旧字? 是因为现代化水平不够吗?这里的人过河都是坐船吗?连桥都没有吗?这是我对父亲口中的旧鱼城的疑问,也是对他脸上出现的一副落寞的神情的疑问。 父亲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摸摸我的头。 当我来到这里,我才明白这个旧字。 这里雾气终年不散,能见度不足二十米,如此低的能见度让这里的马路上一辆车都没有,在这里生活的人都是靠两条腿走路的,前提是,如果这里还有人生活的话。 父亲带在我们在这座八十年代很火的旧鱼城里穿梭,仔细辨认着路边的大街小巷,在雾气中七拐八拐后,父亲眉头舒展开来,回过头对我们说:“到了。”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这栋三层楼高的木楼,在二楼还插着一杆旗,上面写着:美味鱼坊。 由父亲带头,我们一家人如鱼一般钻进着个木楼,在一张同样也木做的桌子上坐了下来。 “点菜。”父亲对着空无一人的大厅喊道。 “点菜。”大厅并不会说话。 “点菜。”父亲站起来,朝后厨走去,边走还边说,“奇怪?人都去哪了?” 按照惯例,长子总是先把碗筷洗了,而我在洗碗筷的过程中发现有些不对劲。 一,二,三,加上去了后厨的父亲,四,加上我,五,我们家六个人,六减五等于一,少了一个人。 我又数了一次,五个,少了一个。 少了谁呢?我再数了一次,这次我知道少了谁了,少了爷爷。 没等他们发现少了一个人,我决定赶在父亲回来前把爷爷找回来,于是我放下正在烫的筷子,像一条蚯蚓一样从木楼里钻了出去,又钻进雾里。 在几次左拐右拐后,我发现我找不到爷爷了,我周围全是和美味鱼坊相识的木楼,但没有一家是美味鱼坊,我迷路了。 我继续在雾里走着,突然一座大桥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走上桥,发现桥上似乎没有那么多雾,能见度也提高了不少,能一眼看到桥的那边。 桥的那边,在江的岸边,有一排排白色的房子。 我走到那边,这一排排白色的房子上有一块块招牌,粗略看去都是一家家酒店。 我走进其中一家,不出所料的是里面同样是空无一人,不过和对面不一样的是,这里的地板是混凝土,墙是混凝土,整个房子都是由混凝土砌成的。 里面的空间很大,有一个足球场大,还摆满了一张张大圆桌,圆桌上面覆盖着红色的桌布,在可旋转的玻璃平台上还放在几瓶大可乐、雪碧、苹果醋和椰汁,还有几碟凉拌小吃,让人感觉在准备一场盛大的酒席。 突然,整个空间亮了一点,而我还听到一些声音从远处传来。 那是一个巨大的电视,整个墙壁都是屏幕,屏幕上似乎播放着什么,但因为距离太远,我并没有看清,于是我朝屏幕走去。 在绕过一根根混凝土柱子后,我走到了屏幕面前,一位女主持人正播着一则新闻:今日,我市突然弥漫着一股浓雾,该雾聚而不散给我市居民出行,运动带来诸多不便。本台提醒,在多雾天气下,应减少外出,避免在户外进行剧烈运动。浓雾天气能见度变低,马路上极易发生交通事故,请广大车主注意行车安全。 播到这里屏幕一闪,就黑了下去,我以为播完了,结果不是,几秒后,屏幕又亮了起来,播起了下一则新闻:近日,浓雾天气已多日笼罩在我国x省x市上空,多位专家实地考察后并没有发现任何导致该奇怪气象发生的缘由。本台提醒广大市民减少外出,不要恐慌。 屏幕再度黑了,接着又亮了,并显示着几个画面: 1:在白茫茫的雾中有几辆车撞在一起,车上下来了几个人,先是对着车辆问题在讨论,接着开始推搡,最后几个人扭打起来。 2:在一栋的住宅楼天台上,一个人站在边沿,看着底下浓得看不清地面的雾,一脸茫然,双目无神,接着就一跃而起,跌落在看起来十分柔软的雾中,几秒后,传来一声闷响。 3:在一片浓得看不清周围的雾中,一个走在路上提着一篮子蔬菜的老太太突然口吐白沫倒在地上,而身边人来人往,却没人发现她倒在路上。 屏幕再度变黑,又重新亮起来,画面定格在一张图片上,准确来说是一张公告:截止198x年x月x日,x省x市已连续三个月处于多雾天气中,严重影响居民的日常生活。现决定,半永久性封闭该地区,即日起,请各位居民有序撤离,不必恐慌。 告示持续了近一分钟,接着屏幕又黑了下去,我以为它会再次亮起来,但没有。 第八章 一个过敏的人 我是一个易过敏的人,准确来说是我身体的某个部位容易过敏,再准确一点来说,这个部位是我的鼻子。 同时我的鼻子很小,从小就很小,比同龄人都小,小到万一一个鼻孔塞住了,呼吸都会有点呼吸困难的那种。 小时候的我很喜欢挖鼻孔,看电视挖,吃饭挖,在幼儿园午休睡不着的时候挖。 这样挖的结局是什么呢?我还记得我的奶奶曾经跟我说过,再这样频繁地挖鼻孔,鼻孔会越挖越大的。我信以为真,于是挖得更起劲了,我想鼻孔越大,鼻塞的几率就会越小。 但我奶奶说错了,还记得在我八岁那年,我就因此进了医院,原因很简单,在跑步的时候,我坚持用已经塞住一只鼻孔的鼻子呼吸,结果因氧气不足导致大脑缺氧而晕倒。 唉,我那时还跑在十个小朋友的前面,是第一名。 这个例子或许说明了老人的话具有时代性和落后性,鼻孔的大小并不会因为你经常挖而变大,大小形状都是基因决定的。 对了,说到形状,我的鼻孔形状是一颗爱心。 现在想来了,我的鼻子这么容易过敏也许是因为小时候喜欢挖鼻孔吧,挖到流鼻血那种。 长大后,我的鼻子还是比同龄人小,鼻孔形状还是没变,还是心形。 不过即便形状是心形也改变不了我那容易过敏的鼻子,哪怕它变成三角形或是正方形。 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说鼻子过敏后的症状,其实过敏后,我的鼻子只有一种状态——流鼻涕。 不停地流鼻涕,擦了继续流,流了继续流。 在长大的过程中,流鼻涕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我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别人怎么不流鼻涕,这不合理啊,不流鼻涕你还是人吗?流鼻涕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一种生理反应吗? 一个正常的人的一天应该是这样子才对:起床流鼻涕,吃早餐流鼻涕,上课流鼻涕,上厕所流鼻涕,被老师罚站流鼻涕,打乒乓球流鼻涕,吃午饭流鼻涕,洗碗流鼻涕,走路回宿舍的路上流鼻涕,因为午休时间只剩下十分钟所以只能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时流鼻涕,看书流鼻涕,写作业流鼻涕,和女同学说话时流鼻涕,去小卖部买东西时流鼻涕,吃晚饭流鼻涕,骑车流鼻涕,打电话叫女朋友出来玩时流鼻涕,亲女朋友时流鼻涕,女朋友给我一巴掌时流鼻涕,回家时流鼻涕,洗澡时流鼻涕,吃宵夜时流鼻涕,刷牙洗脸时流鼻涕,夜深了,因为分手而悲伤的我流泪时流鼻涕,真可谓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啊。 终于,当月儿高挂天上,人儿低垂眼帘。 睡着后的我不再流鼻涕,这也是正常的一天里最不正常的时段,一段最短三四个小时,长可达十几个小时的睡眠中,我居然一滴鼻涕都没有。 为此,我伤心了好久,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正常人了。 但是,伤心没有持续多久,我又快乐起来了。 因为有一天我起床后,我清晰地记得梦里的我在流鼻涕,我在和周公下棋时流鼻涕。 我又正常了。 什么?你说我又说了这么久都没说过敏源是什么? 过敏源就是这个肮脏又美好的世界啊! 第九章 人生之一二感悟 (一)很久很久以前 对于推动历史的对象是精英还是人民又或者是英雄这个问题,不知道大家是怎么看的? 我对这个问题倒是没什么感觉,不过我倒是知道,开创作为人的历史靠的是一只一时兴起的猴子。 一只猴子好奇地看着手上这根血淋淋,刚刚从牛腿上撕下来的大腿骨,握在手上沉甸甸的,很有重量感,然后一时兴起,想知道拿着这个砸猴会怎么样?于是朝着正在啃牛心的同伴挥去,砰,清脆的骨头碎裂声响起,同伴应声倒下,头都瘪了,一些白的黄的红的固液混合物从凹陷下去的部位流了出来。 猴子见状,惊恐地把手中的骨头扔掉,匆匆地逃回领地。 当天晚上,这只猴子鬼鬼祟祟地回到这里,偷偷地拾起还带有血迹的骨棒,然后回到领地,把今天抢它食物的猴王一骨头敲死。 从那以后,这根骨头也敲死了许许多多其他的猴子。 …… 雨夜,一群猴子因为雨势过大而不得不躲在山洞里避雨。 突然,一道闪电劈在了山洞前的大树上,树着了火。 一半的猴子被这雷,被这着火了的大树吓得躲进了山洞的深处,另一半则惊慌失措地跑进了雨里。 不过,有一只猴子却站在原地,看着这熊熊烈火,感受着皮肤上传来灼热的刺痛。 突然,一时兴起地把手中吃了一半的兔子朝火里扔了进去。 雨停了,一阵香气从树上飘来,这是猴子们从来没有闻到过的香味。 猴子们一只只地走出来,朝着气味方向寻去,最终来到那棵被雷劈着火的树边。 猴群围着树互相叫着,跳来跳去,可谁也不敢过去,最后一只猴子走了出来,在被烧成碳的树干里翻出一个散发着香味,冒着热气的物体,它认出来这是它扔的那半只兔子,在猴群的惊恐的注视下,狠狠地咬了下去。 那只猴子朝着天空长啸一身:“啊!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食物!” …… 某一个冬天晚上,因土地积雪结冰,许多动物都往南跑,跑去温暖的地方过冬,猴子们也不例外。 在以前,晚上的路是特别难走的,因为看不清路,所以时不时会有猴子不小心掉下悬崖。 但是现在,有了火把,照亮了脚下的路,猴子们的意外死亡率急剧下降了。 突然,一声狼叫在猴子们的前进方向上响起,接着一阵狼叫在猴群们周围响起。 一双双发光的眼睛在黑暗中冒了出来,贪婪地盯着猴群。 狼群对猴群,放在以前,狼都是像吃自助餐一样,见一只,吃一只,见一对,吃一对的,若是见一群,就叫其他狼来一起吃。 而现在,猴子们握紧了手中的大木棒子或是大骨头棒子,尖叫一声,就朝着狼群冲去。 一场大战结束后,猴子们吃上了烤狼肉,棒子多上了几颗锋利的狼牙,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猴子则多了几件保暖的狼皮。 吃饱了的猴群打算今天就先这样了,在这里先睡一晚,明天再赶路。 就在猴子们都睡着后,有一只猴子突然醒了,跑去营地外十几米的地方撒了泡尿。 在迷迷糊糊中,那只猴子抬起头,看着满是星星的夜空,一时兴起地怪叫一声,然后跑回营地把其他猴子都叫醒,又朝它们怪叫起来,接着,其他猴子抬起头看向夜空,也怪叫起来。 “不知道天上那些发光的东西上面有没有猴子?” (二)今晚 有时候人生就像一顿晚饭一样,在你明知道要坐很久的车才会到,你还是要去,因为你需要它在这特别冷的几天带来温暖,哪怕只有一个晚上。 下班高峰期,你堵车了,你饿了,你花了比想象中更久的时间才到达目的地。 下车后,你朝那家火锅店走去,心里想着热气腾腾的锅里翻滚这美味的肉片,你更饿了,但更开心了,脚上的步子更轻快了。 毕竟一年没来了,上次来的时候是一个特别冷的冬天,你有点不太记得路了,只是模糊感觉是这个方向。 突然,你看到了一家火锅店,但并不是你要去的那家,于是你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你感觉有点不对劲了,感觉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里,感觉肚子更饿了,越走越远了,连路灯都有点暗了。 你回过头,看着那家灯火通明的火锅店,难道……一个不好的念头在你心中冒了出来。 随着你越接近那家店,心中的那不好的念头愈发膨胀。 终于,当你来到那家店前,看着里面熟悉的桌椅,熟悉的门面,却闻着不熟悉的味道,你心中大喊一声:草! 咕咕咕,你的肚子叫了起来,而你也累了,不想走了,就在这里吃吧,或许好吃呢。 你走了进去,吃着火锅,味道不错,品种也很多。你坐了很久的车,下午还去爬山了,你很饿,你一直吃,一直吃到店关门了。 你走出来,摸着已经微微凸起来的肚子,你已经吃饱了,比上一次吃得还饱,饱得不能再饱了,身体也暖了起来,但你总觉得没有上一次吃得开心。 而上一次的经历才让你这一次跑这么远来再吃一次。而你这一次吃完下一次不会想再来一次了。 你走在回去的路上,这是一片工业园区,晚上了都下班了,都没什么人在路上走了。 突然,一辆大货车经过,翻起浓浓的尘土,恰好一阵风吹过,把这尘土吹得到处都是,而且快要吹到你这里来了。 你往旁边一躲,躲开了尘土的袭击,你突然发现自己躲进了一家酒吧。 随缘的你想着来都来了,喝点再走吧。 半个小时后,可以称得上是酒足饭饱的你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瓶啤酒。 你边走边喝,渐渐地,一丝酒意爬上了你的脸。 月亮从云里面跳出来,皎洁的月光撒在地上,照在你的身上,在地上拉出一个和你差不多大小的黑影。 你举起酒,黑影也举起酒,你喝,黑影也喝,就像两个人在喝酒一样。 对啊,像两个人一起喝酒一样。 突然,你想起来了,上一年,上一年你不是像现在这样孤零零一个人出来吃饭,一个人喝酒。 你明白了为什么这顿饭吃得没有以前那么开心了,因为你来的时候一个人,吃饭的时候是一个人,回去的时候还是一个人。 酒瓶倒悬,酒从酒瓶里面撒出来。 你看着撒出来的啤酒在人行道上开出一朵朵花,你在想:所谓梦不过是99%的生活加上1%的想象罢了。 2021.10.22 第十章 梦六 2021.10.24 (一) 天还没亮我就来到了学校的图书馆,进门后我就直上四楼,因为四楼比其他楼层少人,很安静。 或许是太久没来过图书馆了,四楼居然重新装修了,原本摆着桌椅的地方现在放着圆形的真皮沙发,在沙发中央还挖出一个洞,洞里立着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酒水。 我放下书包,也喝了起来。 喝着喝着,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过头,是我的一个同学,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吃早餐。 我看向窗外,天已经大亮,我点点头,于是我们就往楼下走去。 走着走着,原本是步行的楼梯变成了电动的手扶梯。 在走下一段手扶梯后,我来到一个商场,商场里面的店的招牌上都写着繁体字。 走出商场,我抬起头,左边是一栋栋高耸入云,带有玻璃幕墙的摩天大楼,右边则是参差不齐,外墙的瓷砖都有些脱落的矮楼。 转过几个街角,穿过一个菜市场,最后来到一家卖叉烧饭的店。 这店只有老板一个人和他推着的手推车组成,吃饭的地方就是绕着手推车摆出几张折叠的木桌和塑料凳,人们点了餐就在上面吃饭。 同学点了一份叉烧饭,而我也点了一份,毕竟这里就只有叉烧饭卖。 饭很快就吃完了,当我咽下最后一口叉烧时,一个拖着一大篮快要满出来的香蕉的人路过了,还撞了我一下,我抬头看去,那个人有点熟悉,很像《重庆森林》里面的阿菲。 看来我来到了hong kong。 (二) 再度醒来时,我正站在一条两车道的路边。 就这样站着,直到一辆车,一辆黄色的出租车停在我的面前。 我上了车,司机就回过头对我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英语,我只能一直在说ok,ok,ok…… 出租车行驶着,在城市里面穿梭,接着上了一个高架桥,又下了高架桥,然后开到只有一车道的乡村小路。 突然,出租车停了下来,原来是有一个人摆出国际的搭车手势:手臂伸出,大拇指往上。 车门被拉开了,一个发型是地中海的人坐上了副驾驶。 司机又跟这个人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英文,然后在中控的屏幕上写了一个英文,这个英文我倒是看懂了:idiot,白痴的意思。 写完后,出租车又继续朝前方驶去了。 (三) 黄昏落日,一轮又大又红的太阳泡在在海上,只露出上半身,好不惬意。 我走在海边的堤坝上,吹咸咸的海风。 这时,我看到一人躺在地上,身边围着两个小孩,我走上前去,发现他居然是一个乐团的主唱。 我拍拍他,叫着他的名字,捉着他的肩膀摇晃,可他还是没有醒来。 我把手放在主唱的鼻子底下,还好,还有呼吸。 我看向那两个小孩,想问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可他们不见了。 我望向后方,也没有人,这是一条在海边的堤坝,底下就是波涛汹涌的大海,而那两个小孩就这么不见了,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我回过头再看向主唱,只见主唱旁边平行位置上多躺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这女人身高将近一米八,穿着整个衣服都贴有亮片的红色连衣裙,脸上化着花花绿绿的妆。 我看着这个女人,感觉有点不对劲,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双腿上有着明显肌肉线条,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女人独有的圆润。 我的视线逐渐往上,其胸部的形状也是怪怪的,让人看起来感觉十分结实。 仔细看脸,就更不像了,一个棱角分明的脸上的妆,怎么说呢?就像一个拿妈妈的化妆品往自己脸上画画一样。 突然,她睁开了眼睛,发出了一点都不像女人的声音,对我说:“你搬上半身,我搬下半身。”说着,就走到主唱的脚边,用力一抬,把脚了举起来。 听着这声音,我认出来了,他就是这个主唱所在的乐团的键盘手。 我和键盘手就这样搬着主唱,来到了键盘的家,家的楼下的地下停车场。 进入停车场,一辆红色的三轮车就停在入口处,车上坐着一个穿着和三轮车一样颜色衣服的男子。 我和键盘手抬着主唱走过,经过三轮车时,男子突然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冲锋枪指着我。 键盘手见状,对男子摆了摆手,男子马上把枪收了回去。 进入电梯,键盘手对我说今晚有演出,那个人是他叫过来搬钢琴的。 我听了表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心里却想着为什么搬钢琴要带枪? 电梯门开了,终于来到键盘手的家里了。 键盘手示意把主唱抬到三楼,那里是卧室。 我们就这样把主唱搬到了三楼,盖上被子。 在上三楼的过程中必须要经过二楼,而整个二楼就是一个小房间,在放了楼梯后,地上就没有什么空余的空间了,我想或许正是地上没有空间了吧,所以墙上摆满了杠铃。 在我看来,二楼只是一个充当一楼到三楼的过渡空间。 下楼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在小区里面散着步,脚上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一个踉跄往地上摔去。 我回头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把我绊倒,我走到那东西前面,一脚踢了过去,软软的,像踢在橡胶上面一样。 周围很暗,于是我打开了电筒,往那东西照去,是一个人,是那个搬钢琴的人。 我蹲下去,想叫他起来,但我一蹲下,我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再看向男子的胸口,其胸口处有一道口子,深得可以看见内脏,我居然还看见一颗心脏在里面跳动着。 我吓坏了,扔下手电筒就跑了起来,要跑去哪里我也不知道,就这样一直跑着,直到我看到一个房顶上有一个红色十字的建筑。 第十一章 梦七 2021.10.28 (一) 我也许是一个特工吧。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大楼外墙上攀爬着。 爬到一半时,墙上凸出一个交换空气的管道。 于是,我钻进了这个通风管道中,四四方方的通风管道里,只有一人宽,银色的外形看起来和电影里面的一摸一样。 我在通道里面爬呀爬,却发现这是一条死通道,根本没有出口可以出去。 我折返回到入口,想着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进去,我爬上通风管道的顶端,心中大喜,没想到墙上有一段段类似单杠的铁杠嵌在墙上。 我顺着铁杠一路往上爬,这铁杠是沿着大楼外墙而建,其走势也是依照墙体的外型而不断改变,一会我整个人就悬在空中,一会又像在地上爬一样。 好不容易,我爬上了顶楼的天台。这天台长得十分奇怪:没有护栏,地面十分平整,一点凸起都没有。 我走上天台,绕着这个天台转了几圈,这几圈下来,发现这天台虽然没有凸起,却有凹陷。 在天台的正中央有一个正方形的洞,其大小跟一个普通的电梯地板差不多大,里面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光。 我本打算扔一块石头进去,根据石头撞击地面产生的回音与扔石头的间隔来判断其深度。 可这里实在是太平整了,找到的都是一些小如蚂蚁的石子。 算了,看看有没有其他方法可以下去吧。 我这样想着,把头伸进了正方形的黑窟窿中。 突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像一进便利店门口就会有“欢迎光临”响起,黑窟窿里开灯了,把整个洞里都照得亮堂堂的。 因为这光,我也看清了洞里的情况:就是一个大一点楼梯间,只不过楼梯上没有楼梯,只是一个平的下坡。 我目测了一下跳下去的高度就跳了下去,不到一秒后,我的脚就碰到地面,而我就顺着坡道一路往下走。 越走越快,慢慢地跑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坡道旁的墙上出现了一些字符,不过我的速度太快了,有些看不清。 我慢慢地减缓了下坡的速度,去辨认墙上的字符,先是一个大写的s,接着一个u,然后再是一个s,p……e……c……t。 下一个拐角后,又是一个大写的s,接着一个u,然后是一个s,p……e……c……t。 再下一个拐角后,还是一个大写的s,接着一个u,然后是一个s,p……e……c……t。 过了几个拐角后,我发现每个墙壁都是同样的几个字符组成的一个单词suspect。 既然是同一个单词,我也不想再减慢我的速度去看每个墙壁上的字符了。 我回到原来的速度,墙上的字已经看不清了,不过我也不需要再看清了。 (二) 我在一个文档中敲下shimiao,然后一直往后翻,却翻不出我想要的寺庙二字。 难道我拼错了?我把h去掉,打上simiao,而第一个出现的词语正是我想要的寺庙。 而就在我在文档上写上寺庙时,我来到一个寺庙。 这并不奇怪,毕竟在梦中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站在寺庙门口,我环顾四周,这庙是建在山腰处,门前有一个蜿蜒的盘山公路。 走到庙门前,其门上雕刻着一条条飞龙,两边放着两头石狮子。 走进庙里,我就听见大殿里传来一阵阵念经声,而还伴有急促的敲击木鱼声。 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在现实生活中见过木鱼,于是我十分好奇,抬腿就朝大殿走去。 靠近大殿的过程中,那念经声也是越来越清晰,木鱼声也越敲越快。 在走到离大殿不足五米处,我看见了大殿里面燃烧着一根根蜡烛,烛光摇曳间还隐隐约约地照出几个人影。 难道我可以看到和尚们的念经现场吗?要知道,从小到大,我从来只在音响中听过经文。 我的脚步又快了几分。 在我走上大殿前的阶梯,踏入寺庙中时,一阵怪风吹来,吹灭了殿里的蜡烛。 在蜡烛熄灭,陷入黑暗的那一瞬间,木鱼声和念经声都戛然而止。 在无声的黑暗中,一股浓厚的蜡油味袭来。 第十二章 梦八 2021.11.1 一条可上可下的楼梯上,一个人正在下楼梯,一层又一层,一直在往下走,一层又一层,仿佛无穷无尽,永远也走不到一楼,走不到或许根本就没有的通向外界的门口。 又是一层,昏黄的吊灯总是准确地出现在每一层中间的过渡小平台,微弱却刚好能把整个楼梯照得刚刚好,光线在碰到最后一节台阶就收回触角,不多又不少。 又下了许多层,在某一层。 这一层的平台的角落处出现一个红色的灭火器箱子,这个人停下脚步看向红色箱子,黑色的塑料盖子上贴着一张白色单子,方格中写着日期,日期后面写着名字,但这两者都因为磨损而看不出具体日期和名字。打开前盖,灰白色的消防水管像一条龙一样盘旋在里面。扭开水管所连接的水龙头,里面一滴水都没有流出来。 下了很多层后,到了某一层,终于……窗户没了,原本处于楼梯两侧的圆形开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墙壁,现在唯一的光源就是那盏黄黄的吊灯了。 失去外界自然光的楼梯在吊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古老,墙壁不再洁白光滑,而是粗糙无比,墙上时不时就会出现一条裂缝,或是一条主裂缝展开许许多多小裂缝,天花板的角落还出现蜘蛛网。 越往下走,裂缝就越来越多,有的墙皮还脱落出一个洞,有类三角形的洞、像一个猪头的洞、非洲大陆洞,但更多的是不规则的洞,在这些洞的背后都无一例外地露出里面的灰白色的混凝土墙体。 继续往下走,又到了某一层,这个人发现原本放灭火器箱子的角落现在立着一个公示牌,上面用黑底白字写着:水是商品。 2021.11.2 (一) 我在一所大学里的一间洗衣间里洗着衣服,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飞机飞过的轰鸣声,紧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随着地面的震动,建筑崩溃倒塌,天花板和墙上纷纷掉落着砖块,我朝外面跑去,但地上裂开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缝,一脚踩空,我摔了下去。 (二) 我趴在地上,紧紧地贴在土地上,潮湿的泥土味顺着鼻子进入肺部,除了气味,还有一条像蚯蚓一样的蠕虫钻进了我的鼻子,在里面不断蠕动着。 即便如此,我还是不敢动,轰炸机的引擎声还在天上盘旋着。 轰轰轰,整个地面都震动起来,因为我的身体和地面贴合着,所以也免不了有震动传递到身上,那蠕虫似乎是被这震动惊吓了,往鼻子的更深处钻去,这使我的鼻子更加不舒服,想要打一个狠狠地喷嚏,把虫子从鼻子里喷出来,摔在地上,摔成一摊肉泥。 轰轰轰,地面又传来震动,我心想,谁这么不怕死?不知道天上的轰炸机可以识别出大于一厘米的位移吗?哪怕你稍微动了一下手指头,动了一个手指头的距离,一个比你手指头大不了多少却能把你整个人都炸飞的炸弹马上精确无误地落到你的头上。 虫子往我鼻子的更深处爬去,我再也忍不住要打喷嚏了。 这时,我头顶的天空变黑了,准确来说是一辆比山还大的战车来到我的头顶,我的头顶上空就是战车的车底。 阿嚏,我高高地仰起头,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但想象的虫子并没有被气流冲出鼻孔,也不是没有完全没出来只是出来了一半,一半的躯体在空气中扭动着,另一半还在鼻孔里。 我伸出两根手指,捏住那一半,拖出另一半,连带鼻涕一起甩到地上,并用脚踩了个稀巴烂。 我站起来,看向左边,那是刚刚爆炸声传来的方向,那是一片血肉模糊的场景。 一道蓝光照在我身上,我飞快地向上升,来到了战车的底部,登上战车,我找到班长,他跟我说,我们所在的us班死了一半,就是刚刚那片血肉模糊。 突然,一阵失重感传来,不过几秒后又恢复正常,我知道,战车又传送了,就像刚才一样,突然传送到我们头顶,挡住天上飞的轰炸机,掩护我们撤退。 门开了,出现在我和班长面前的一座比战车还大的白色山,踏上这座白色的山,我一开始还以为这白色是雪又或者是石灰岩,其实都不是,这是糖,白砂糖。 突然,一辆山地摩托车从一个糖丘上一跃而起,在空中做出一个七百二十度的翻滚动作,接着连人带车重重地摔在地上,摔在我们面前,其冲击之大甚至把地上的砂糖撞飞,其中还有几颗飞到我的嘴边,我伸出舌头舔了舔,真甜。 然而摔在地上的人却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和头上的白砂糖对我们说:“嘿,跟上,去挖矿。”说完就扶起那辆山地摩托车在前面带路。 只见看着那人发动了摩托车,就往山谷里面驶去,不知是不是摔伤了还是摔怕了,他开得很慢,慢得跟走路的速度差不多。 我和班长面面相觑,也只好跟上去了。 摩托车在前,我和班长在后,用走的速度走了半天,这时,我看见了一个山洞,我用手推了推班长,指向那个山洞。 班长看着我手指所指的地方,摇了摇头,指了指面前的摩托车,我又再次地指了指山洞,并用力地点了点头,班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摩托车上面的人,回头对我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就脱离的队伍,朝着山洞走去,没想到这山洞虽然看起来近但走了不少时间。 来到山洞前,我们才发现这山洞有点小过头了,居然要低着头才能进去,这么小的山洞居然能被我看见了?至于我为什么能一眼看到这山洞呢?因为这山洞的洞口很黑,黑得跟这白砂糖做的山显得格格不入,十分扎眼。 这白中黑比黑中白更显眼,就像一个人身上的好与坏,看到一点坏的就不停地放大,无视把黑包围的白,占据百分之九十九的白,这白就被这放大的黑所污染了。 进入山洞,山洞里面一片漆黑,往里面走去,走了没几步就摸到一堵墙,应该是钢做的,摸上去冰凉冰凉的。但往旁边摸去时,我摸到一个把手,用力往下一拧,一丝光线透了出来,原来这是一个钢门。 我继续使劲,把门往外拉着,班长见状也和我一起拉,慢慢地,门开了,明亮的光线充斥了整个山洞,这个山洞变得和外面一样白了,要是再让我看一次,我绝对看不出这是一个山洞,我只会认为这只是山体的一部分。 门后面是一个商场,商场里面有两个篮球队在打篮球,这篮球打得有点奇怪,完全超出了我对篮球的认识,正常来说每个队伍里有五人,这里有两个队,所以场上应该有十个人,一、二、三……九、十……十二、十三;候补球员,没有;裁判,也没有;不过观众倒是有一个,一个穿着土黄色保洁制服的老大爷。 老大爷看着比赛,不知为何突然站了起来,看向场上一个穿着红色球衣的三号球员。 这三号球员拿到了球,接连突破了好几个人的防守,来到篮板底下,他只要跳起来,把球往篮筐轻轻一勾,分就来了。而他也确实跳起来了,也往篮筐里勾球了,但力度稍微有点大了,球在空中划过一个抛物线,飞到了球场外面。 这是一个air ball,也叫三不沾,就是投出的球没有接触篮架、球筐、球网。 老大爷走到场外的篮球边上,抬起右脚就是一个大力抽射,把球给踢飞了,嘴里还大声说着:“跑过这么远加入篮球队学油画,我呸。” 篮球比赛因为没了篮球,这两支队伍也不打了,各自走开了,我和班长看着眼前这一幕再度面面相觑了。 我们两人就接着走,走到了二楼,二楼有一个露天餐厅,于是我们就坐了下来,一位侍者走上前,拿出一张菜单给我们看,上面写着: 水饺——50元 面——50元 我和班长摸了各自摸口袋,又一次面面相觑起来。 第十三章 厕所 一条条黑色的沟壑把白色的大地分成一个个正方形,正方形上土生土长着各种部落,分别是霉族、沙氏门族、大肠杆族、念珠族、白色葡萄球族,金黄色葡萄球族等等……它们在这片白色大地上安居乐业,依靠时不时从沟壑流过的水进行生产与生活。 在炎热的白天,这些沟壑常常是干涸的,因为没有生产材料,它们就只能躺在家里的床上休息,也不运动,就只是躺在那里,等待黑夜的到来,等待着充满营养的雨水把沟壑变成河流,但有的夜晚并不会下雨,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在一连好几天没下雨后的一个早晨,巨大的门开了,吹出一阵飓风,紧接着大地突然震动起来,把这片白色的大地上的居民都吵醒,但它们没有因此而愤怒或是恐慌,而是开心地走出家门,看着一个巨大的黑影走过,这黑影就是生命之水的预兆,只要它出现了,十有八九就会下雨,于是居民们穿上五颜六色的衣服,唱着歌跳着舞,走到大街上,一起手拉手地走到沟壑边,期待着生命之水的降临。 “若是有生命之水,x族又能从蛋里出来了,恢复往日的热闹了。”一个居民说。 “要是这水早点来,我家那老头也不会死了。”一个居民忧伤地说。 “有了这水,我们家又可以多一个兄弟姐妹或是爸爸妈妈又或是……可爱的儿子或女儿。”一个居民幸福而羞涩地说。 …… 在漫长的等待中,期待的雨水迟迟没有落下。 居民渐渐地停下了欢快的舞蹈,抬头看向这白茫茫的天空,心中泛起一丝不安,但它们依旧在握着彼此的双手,用眼神鼓励着大家,相信这雨一定会落下的。 …… 又是一段漫长的等待,按往日的规律来说,雨水早已奔腾在沟壑中,每个人沐浴在温暖的雨水中,滋养着生命。 这时,一阵不同寻常的雷声响起,居民都被吓了一跳,因为在他们一生中从来没有听过这样声音,这雷声越来越大,引发的共振甚至让大地微微颤抖,居民们害怕极了,松开了握住的手,捂着耳朵四散而逃,有的跑回家中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有的慌不择路地跌落沟壑,有的则是不惜一切代价拼了命地分裂自我,想着多个我总比一个我的生存几率更大。 就在雷声大到响彻天空到达极致时,戛然而止,重新归于平静,像是这雷声从来完全没有响起一样。 但在这样的平静下,谁也不敢说话,也不敢走出去。突然,有个声音响起了,而且是很大声地叫喊着:“这在历史上有记载……” 咕噜噜,冲水的声音响起。 “在xxx年x月x日的一个晚上,一阵轰隆隆的响声惊扰了大陆上每一个居民,它们从家中走出来,看着深邃的夜空,又是一阵轰隆隆的响声,仿佛夜空中有一只巨兽在咆哮。” 咕噜噜,冲水声再次响起。 “咆哮依旧响起,时高时低,间隔毫无规律,居民们越来越害怕,终于……” 咕噜噜,冲水声又一次响起。 “咆哮声终于停了下来,居民们也停下颤抖的身躯,看着依旧一片黑毫无变化的夜空,突然黄色的大洪水淹……” 咕噜噜,咕咕……咕咕……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噜噜噜噜噜…… 声音说到这里就停止了,它不是忘记说什么了,而是它看见了,看见了书上记载的情景,一堵极高黄墙从遥远的地平线上升起,正在往这边压过来。 它看着越来越近的墙,是大洪水,是大洪水来了,是历史上的大洪水。 它突然又叫喊起来:“大家快出来,比雨水还要珍贵的黄金水来了。” 话音刚落,大洪水就席卷了这片白色的大陆,整个大陆都浸泡在黄色的水里面。 大陆变海底,居民们一时间还有点不适应,但没过多久,它们就在开心地在里面畅游起来,因为它们发现海里游着一条条小黄鱼,这小黄鱼美味可口,每吃一条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变强一点。 除开这些在海上捕鱼的居民,还有极少数幸运儿被洪水冲到了漂浮在海上的黄金岛上。 这黄金岛上的资源比起海上漂浮的食物那可是一个天一个地,这岛上的所有东西都能吃,就好比踩在脚下的黄金大道,走累了就低头吃一口,马上精神百倍。 当然了,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黄金岛的名字就传遍了整个黄海,一场围绕着黄金岛而展开的战斗就拉开了序幕。 这一打就是十年,就在各方僵持不下时,一个名不见传的沙门氏族以黑马之姿,势如破竹般击败个大种族赢得了这场战争,其势力范围内有大大小小三十三座黄金岛,要知道已知黄金岛就五十五座。 又过了十年,族长死了,在它临死前,它说了一句话:“想知道我族为什么迅速强大起来,能赢得这场战争吗?去找吧!我把一切都放在了遥远的黄海源头。” 听了这个消息,整个黄海的居民们都沸腾起来,从此,大航海时代来临! 第十四章 梦九 2021.11.4 (一) 在家中吃着饭,电视上播着一则新闻,一所监狱里要设立特殊学校,画面里显示着一个记者在一片金黄的麦田里,介绍她身后矗立着一栋外墙是高高的黑色墙壁的建筑,我想这就是那所监狱吧。 突然,我的父亲惊呼一声,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你看,像不像回咱们农村的那片麦田,你看……还有这后面的山。” 我看着电视画面,感觉有点像,又有点不像,毕竟全世界的麦子都是黄色的,全世界的山都是巨大。 不过,电视的画面随着时间的推移,镜头的角度也随之变化。 “你看,你看,那个雕像。”父亲兴奋地指着电视上出现的白色雕像,雕像立在一个小山上,那里是一个墓园,至于这个墓园里立的这个雕像是谁?谁立的?为什么立一个雕像在那里?这些问题我就不知道了,但这个雕像的确很像农村那个雕像。 “应该是吧。”我敷衍着父亲,低头吃了几口饭,我想这应该是巧合吧,上一年回农村拜年的时候那片麦田还是麦田,一点要建监狱的风声都没有。 父亲突然站了起来,对我说:“走,我们去看看。” “现在?”我抬起头。 “对就是现在,我下去开车。”说完,父亲就朝着楼下的地下车库走去。 父亲是一个说了就要马上去做的人,我赶紧扒拉了几口饭到嘴里就跟着下去了。 电视没关,继续放着监狱的新闻,到了这则新闻的最后,一个招生电话列在屏幕的正下方。 坐上车,很快我们就到了那片麦田。 远远望去,麦田上果真有一栋黑色的建筑,看上去有一种魔幻的感觉。 再近了一点后,我才发现这建筑就像一个巨大的黑色正方体箱子。 一阵风吹过,一阵阵麦浪在如金色的海的麦田上涌起,而建筑就像深海上的钻井平台一动不动。 我们下车朝着监狱走去,越是靠近带来的压迫感越是强烈,让人想马上转头离开。 走到门口,抬头看去,这墙起码有三十层楼高,墙壁凹凸不平却很光滑,摸上去凉凉的,难道这是石头砌成的?我这样想着,但下一秒我就摇摇头,这样巨大的墙壁若是用石头砌成的那得需要多少石头啊,而且…… 想到这里,我看了看面前的墙壁,想从上面找到缝隙,找到两块石头间的粘合处。 但没有找到,我继续想刚刚没想完的事,而且不可能是用一整块石头吧? 只是我没找到罢了,不可能一整块的,这做工真好,居然看不出哪里有粘合的痕迹。 “你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们抬头看去,搜寻声音的源头,只见墙上出现了一团火焰。 “你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声音又传来,这时,那火焰旁出现了一张脸,原来是一个人拿着火把对我们说话。 “我们是在新闻上看到这里有个监狱,过来看看。”父亲说。 “进来吧,我们这里开了一所新的特殊学校。”话音刚落,火把就收回去。 过了几秒,一阵轰轰轰的机械声音从面前的墙壁里传出来,看上去严丝缝合的墙壁突然裂开了,一堵墙从一堵墙里面分开,像中世纪欧洲城堡放下吊桥一样,这墙也慢慢地被放了下来。 进入墙内,里面很暗,墙上只挂着蜡烛照明,而且每个蜡烛之间相距比较远,一眼望去,两个蜡烛中间有一段路是黑暗的。 这墙也太深了吧?按理说墙后面是监狱才对。该不会这墙就是监狱吧?里面挖空了做牢房? 我想到这里,第二次否定了这个在脑海中冒出来的第二个想法。 刚进入墙里,我们都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要怎么走,我们就站在原地,想着等下应该会有人来接我们。 在等的过程中,我发现在我右手边的蜡烛旁有一个白色的牌子,但实在是太暗了,我一点都看不清,于是我走上前,靠近蜡烛,终于可以看清了,在跳动的蜡烛火光下,我辨认着上面的字:有进……就有出…… “有进就有出?”我嘴里说着这句话,突然,从我们刚刚进来的墙外发出两声沉闷的撞击声,像是两个沉重的物体从高处落下来砸到地面发出来的声音,而且这高度应该有三十层楼高吧。 远处,在一片黑暗中,一道火光亮起。 “你们已经在监狱里了。” 2021.11.9 (二) 上一章就只是一个人在厕所拉屎把蹲坑给拉堵了。 2021.11.16 (三) 我坐在一辆越野车的后排上,车停在学校门口的公交站台广场上。 车门开了,钻上来了几个人:我爸、我妈和我弟。 自我拿了驾照后,我永远都是坐在驾驶位上,这次也不例外。 踩刹车,点火,挂挡,慢慢松刹车,再缓缓加油,这一系列的动作我已经做了成千上万遍了,对我来说,开车就像呼吸和喝水一样简单,但有时候这样简单熟练的动作也会害死人,要是你喝水的时候呼吸了,水可能就会呛进你的肺里,因而窒息而死。 但这些几率都太小了,小到以至于要在一些特殊的地方才有可能成真,特别是在现实中遇不到的特殊场合,就比如在梦中。 车按照我的意图往前动了,以一种极度安全的速度行驶着,速度很慢,慢到和人行走的速度差不多。 站台广场边上就是大马路,我往左打方向盘,想要拐出去,但是这一次,车并没有按照我的意图往左行驶,还是直直地往前开着。 我又打了一圈,车行驶的方向还是没变。 我有点慌了,车前面是公交站台啊,要是这样直直地撞上去,先别说车了,还损坏了公物。(当时站台上还站着人,但我没想过人会出事,毕竟这车的速度这么慢,谁都能躲开。) 我踩下刹车,车的速度变慢了,变得更慢了,我想应该和一个刚学会爬的婴儿速度一样。 我想应该没事了,现在就等车停下来,然后熄火,打电话找人来检查一下车子。 但这辆车又一次出乎了我的预料,车的速度虽然慢下来了,但没有停下来,还是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往前开。 我重重地踩下刹车,几乎踩到底了,刹车的踏板已经接触地板了,车的速度又慢了,慢到和蜗牛一样的速度,但还是没有停下了,虽然是蜗牛般的速度,但车还是一点一点地往前走,就像时间一样,一秒一秒的,看似很慢,但还是在流逝,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就会发现:“咦?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因为车没有丝毫要停的意思,所以我就想着扭过头想求助于坐在后排的父母,我一回头,我就呆了,三个人居然都睡着了,无论我怎么叫,他们都没有醒过来。 或许是因为我在叫他们的过程中踩刹车的脚稍微松开了一点点,在我重新看向前方时,我大喊一句:“啊,怎么就离站台这么近了?” 车已经来到站台前不足半米的地方,而站台上的人却没有躲开,依旧有说有笑地站在上面。 在路上行驶时,有一种距离叫做人与车之间的安全距离,意思就是一辆车要与人要保持一个什么样距离才会让人对这辆车有安全的感觉。 在我看来,这种安全的感觉是视车辆行驶的速度而定的,越快的车其安全距离就越大,就比如一辆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时速120公里的车,当然是离得越远越好了,起码得离开个十米;要是一辆时速40-60公里,开在市区里的车,这样我们的安全距离就可以适当缩小,两三米四五米就可以了;要是在拥挤的小路上,车速都不到10,那么我们就可以把安全距离缩短到一米之内;要是这辆车停了下来,你哪怕贴着过,甚至从车顶过都不怕了。 车来到与站台上的人不到十厘米的距离时,他们的表情变了,不再笑嘻嘻了,而是变得惊恐起来,其脸上的表情反射到黑色的车前盖上显得十分扭曲。 人们都跑了,而车依然往前开,无论我熄火,挂空档都没用,车还是往前,一点一点地往前,直到撞上那个绿色的公交站。 第十五章 烦 2021.11.26 今天开了会,会上说了各种毕业项目和论文的要求以及杂七杂八的东西。 才一开会,我的肚子突然痛了起来,我的胃向来是极好的,不会莫名奇妙地就疼,但在今天,它疼,它难受不舒服是有原因的,我想是因为这个会开得我心里太难受了吧,加上早起,再加上昨晚吃了一顿火锅,这三重原因就像一个个鸭梨压在我的肚子上,让我无比难受。 于是乎,在开会途中,我内心的压力就化作一颗颗鸭梨,一颗又一颗缓慢且沉重地压在我的肚子,终于,又是一颗毕业绩点的鸭梨压上来,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的肚子终于明白到了一个道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我站起来,侧着身子挤过座位上的人,嘴里不停地说着不好意思。 来到厕所,厕所里有几个在吞云吐雾,我想不懂,为什么他们要在厕所吸烟,到外面空旷的地方吸烟不好吗?都是成年人了谁管你吸烟啊?难道烟味在混合厕所的臭味后会发产生一种十分神奇的化学反应吗?变得很香吗?像是负负得正? 我想大概不会吧,他们只是习惯了吸烟,在哪里吸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就像假如一个人很喜欢吃臭豆腐,那他(她)哪怕是在一边拉屎一边吃臭豆腐都行吧。 我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因为我不会吸烟,而且我讨厌臭豆腐,讨厌到一闻到,我就会自动屏住呼吸。 我是讨厌吸烟和臭豆腐,但我并不会因此而对那些人有偏见,毕竟谁还没个癖好呢。我还喜欢吃榴莲和香菜呢,但我不会在厕所里面吃。 再回到厕所,由于那烟味实在是太重了,以至于我根本没有任何想要释放的欲望。 我走出厕所,肚子又痛了起来,明明刚刚蹲着的时候不痛,但我不可能一直蹲着,于是我就在想哪里还有厕所呢? 没有了,周围最近的就这有这一个厕所了,再近一点的就是隔壁的女厕所了,女厕所倒是没人吸烟,不过我要是进去了,说不定可以“马上”毕业,没有任何烦恼了,什么毕业设计都可以不用理了,去一个小包间吃几天免费的外卖就行了。 但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外卖也是。 那再远一点呢?我突然想到了这里还有一个厕所,一个要走后门然后上二楼的小厕所。 小厕所就是小厕所,没有大厕所那么光线充足,厕所的窗户都贴着一层厚厚的绿色磨砂膜,这让外界的阳光难以透射进来。 除了没有光线外,这厕所也没有大厕所那么大,仅仅三个坑位就把整个厕所占满。 但它却符合了一个好厕所所应该有的条件:不被人打扰的环境。 在这个好厕所的安静buff加持下,我内心的压力和肚子里的疼痛都一下子被释放从而得到缓解。 走出厕所,在回去会议的路上,有同学都陆陆续续地往外走,原来会议刚好结束了。 会议结束了,我的肚子也不疼了,压力的来源就是因为自身资源难以应对即将到来的危险。 …… 到了晚上,到了睡觉的时候,看着高高的天花板,我想我是不是选错专业了,当初怎么就选了这个专业?如果我填志愿的时候没选这个专业,那我现在会怎么样?要是…… 在想这些问题时,我总会对自己说:“别想了,这些问题都是没有源头了,找不到答案的,又不能穿越回去改变未来,想这种问题只会自己烦自己。” 这样的夜晚度过了许多次,但在今晚,我想到了,在上面我对自己的这些烦恼的说辞,就是人们常说的缘,未来是不可预测的,人们不可能可以预测未来发生的什么事,也不看回到过去改变历史。 于是只能用缘,用缘这种妙不可言的东西来掩饰或是否认自己的当初做出看似好的,但在现在看来是不明智不正确的选择。 这种看待问题的方法很消极,但也不失为一种减压的选择,怪命不好,平平淡淡、浑浑噩噩地度过一生,也好过争强好胜、每天烦恼的生活。 总之今天就很烦,希望明天起床后可以变得开朗一些,毕竟睡觉是如此地舒服,特别是在冬天。 尤其是在外面下着大雪的冬天,那一定更舒服吧! 不过我从小就在南方长大,读书,直到大学还是在省内,一次都没见过雪,去了几次北方,但都没下雪,实在是可惜,或许这也是缘吧,缘实在是妙不可言啊!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睡一次,一次睡一天。 第十六章 梦十 2021.11.18 在一张木制的折叠椅上醒来,周围一片很黑,黑得看不清周围的事物,我抬了抬手往周围摸去,想找到电灯开关,但手只捉住空气。 就在这时,我手臂发亮了,准确来说是我戴在手腕上的手表亮了,虽然这手表只散发出十分微弱的橙黄光,但在这无边的黑暗中显得十分明亮,借助这亮光,我发现时针指向四点。 噢,现在才凌晨四点,怪不得这么黑。我这样想着,又躺下,继续睡去。 又一次醒来,周围还是一片漆黑,我举起手,手表亮了,时针指在六刻度上。 还早,再睡会吧。我这样想着,又躺下继续睡去。 再一次醒来时,一根发光的白炽灯管把周围照得十分亮堂,同时还发出一些电流流过的嗡嗡声。 我看着周围的环境,心里登时一惊,这不就是我小学时的家吗? 哔哔哔,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汽车的喇叭声,我心中又是一惊,连忙跑到窗口想往下看。 但我看不到楼下,一只巨大的碧绿色螳螂正垂直地趴在窗户的玻璃上,占据了整个窗户的大部分面积,遮挡住了我的视线。 它看到我过来,马上举起两只前爪威慑着,倒三角型的脑袋微微转动。 啪,一个透明的塑料袋在空中飞舞着,随风飘扬,好巧不巧地正中那只螳螂,把它完全地罩在里面。 螳螂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袋子吓了一跳,疯狂地在里面挣扎,如镰刀般的大爪切割着袋子,不得不说这还真锋利,袋子已经割开了几个口子了。 又吹来一阵风,把螳螂连袋子都吹飞了,以自由落体地状态往下掉,在快掉到地上的时候,我顺着视线就看到一辆车,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马路边上,这是我家里的车。 不知为何,在看到这辆车时,我脑海里想到我要去上学了,然后再一看手表,七点多了,已经上早读了。 2021.12.05 (一) 水龙头没关,水哗啦啦地不停地从洗手台上溢出来。 通向下水道的地漏堵了,其表面上覆盖着一层也有可能是好几层的头发。 这两个原因导致了这个厕所变成一个类似游泳池的空间,水位开始渐渐上升,过了一会儿后,已经漫过了水龙头所处的高度。 又过了一会儿,水已经到达了天花板上,咔嚓咔嚓,厕所的玻璃门因承受了巨大的水压而发出呻吟声,终于,它承受不住了,随着玻璃破碎的响声,水破门而出,一下子就把我泡在水里。 (二) 我是一名警察,现在是凌晨两点半,我正在大街上巡逻。 “巡巡巡,有什么好巡的?白天和晚上不都是一个样嘛。”我骑着摩托在街上四处转。 兜了好几圈,我想我要停下车了,因为这天气实在是太tm冷了。 呼,我跳下摩托车,呼出一口热气,口腔里温暖湿润的空气在碰到外界冰冷干燥的环境后,迅速冷凝成小水珠,化为可见的白雾,然后消失在空中。 呼,我点燃一根烟,这次呼出的倒不是很快就会消失的雾气,青色的烟雾飘悠悠地往天上升去,直到消失在路灯的照明范围外。 “唉,要是现在没出来出勤,而是呆在有地暖而暖洋洋的家里,洗一个热气腾腾的澡让身体变得暖洋洋,再躺进暖洋洋的被窝里,做一个暖洋洋的梦,第二天起床时迎接暖洋洋的太阳,啊,真舒服,还好我被调来的北方工作。”我靠在摩托车上,一边吸着烟一边说着。 凌晨三点,烟盒已经空了,脚下的烟已经被我踩得十分抽象了。 这时,一道紫色的光照亮了我面前的这条街道,我转头看向亮光的来源,是一家按摩店,这光就是从这家店的大门里透出来的。 过了几秒,一个人从这扇门里走了出来,一脸安逸地打开了停在店前汽车的车门,坐了上去,发动汽车,消失在这条街上。接着大门就关了,这条街又暗了下来。 我深深地吸了几口嘴上的烟,长长地呼出大大的烟气,吸到快接触滤嘴时就把烟大力地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碾压几遍。 我拿起挂在摩托车后视镜上的警帽,郑重地戴在头上,接着跨上摩托车,摆正车的方向对着那家按摩店,插入钥匙,发动车辆,挂挡拧油门,像一支箭一般往目标飞快地飞去。 砰,在巨大的撞击声中,我骑着时速60的摩托车撞开那家店的铁门。 这店里十分的暖,甚至可以说有点热了,里面的人都穿着夏天的衣服,短袖短裤,有的甚至赤裸上身。 不过我进来了,还带来了外面的冷空气,破坏了里面暖洋洋的气氛,她们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身体也冻得浑身颤抖,就连我问她们问题时,也冷得话都说得不利索了。 “你为什么没穿衣服?” “我……我……我的衣服……它……它……破了,我在……在……在缝衣服。” (三) 两个学生(其中一个是我)在天桥底下走着,同时也在天桥上走着。 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这天桥上还有另一座天桥,这天桥下也有另一个座天桥,而我们两个正走在这天桥三明治的中间那一层,就是有培根、火腿和煎蛋那一层。 我们边走边聊,突然后面走来了几个劫匪,给了我们几个闷棍,就把我们敲晕了,不仅如此,在我到地后还抓起我的头往地上砸了两下。 醒来后,我发现我被绑在了学校饭堂四楼的一张椅子上,而且还是靠近厕所的位置,一阵阵恶臭不停地从厕所里面散发出来。 我看向四周,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虽然很疑惑,但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这可是逃脱好机会啊。 于是我就开始挣扎,试着能不能解开手上的绳索,眼睛开始到处看,看有没有能够帮助我离开这里的东西。 这时,我看到一个不可思议地物品,一把手枪就这么摆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就在我看到手枪的瞬间,厕所里传来了一阵冲水声,这一瞬间我也想明白了为什么我身边没人看守,原来是去上厕所了。 我来不及多想,立刻就把两只鞋脱了,用左脚的大脚趾和旁边的脚趾把右脚的袜子脱了下来,右脚伸上桌子,搭在手枪上,脚掌调整枪口的位置对准男厕所门口,大脚趾则扣在扳机上。 我屏息凝神,精神完全集中在厕所门口,等待那个人从厕所里面出来的那一刻,扣动扳机。 那人出来了。 砰,枪响了。 他从女厕所出来…… 第十七章 梦十一 2021.12.8 (一) 梦到在凌晨,偷偷摸摸地从家里溜出来和朋友们坐在一辆是其中一个朋友家里的车上,车是朋友开的,行驶在家所在的城市的一条主干道上。 我们在车上听着披头士的第八张专辑《sgt.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讨论着待会去哪里放鞭炮。 红灯闪起,我们停下车,停在最左车道上,因为我们要往左转。 绿灯亮,我们朝左转弯。 就在这时,车的前轮刚刚越过停止线,车就开进了一条完全不一样的路上,路的两边种着笔直高大的树,而且天空是蓝色的,太阳高高地挂在天上,像是开进了另一个世界。 明明是凌晨时分,我们的头上却顶着着一个大太阳,但我们却依然开着,没有人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对劲。 开呀开,车突然又跳回来了原来的世界,周围的一切又变黑了,而车也刚好完成了转弯动作,驶进了另一条路。 我们继续往前开,一辆红色的小车和我们相对而过,我趴在车后座的左侧的窗户上,看了一眼那个红色小车上的司机,好巧不巧,那个司机也看了我一眼,正好对上了视线。 真恐怖啊,像是小偷正在偷东西时被人捉了个正着,而且捉你的那个人居然是你的小学同学。 真可怕啊,就像玩恐怖游戏躲到衣柜里,外面有僵尸、丧尸、杀人狂、精神病人、傻逼、狗、动不动就大喊大叫、易怒、自认为自己有理的人和妖魔鬼怪在四处找你,你一直待在衣柜里一动不动,等到外面没什么动静了,你悄悄地把眼睛放在柜门的缝上,结果你看到一个眼睛在看着你。 真尴尬啊,在你进入电梯时,你突然很想放屁,但你忍住了,忍了一会却憋不住了,电梯里面只有你一个人,要臭也就臭你一个人,至于下一个进入电梯里的人就不关我事了。于是你就抱着这样的心态把屁放了出来,就在这时,电梯门开了,有人进来了,你想把屁停下了,屁股一用力,结果力的方向搞错了,更多屁出来了,还有一些液体顺着裤口流了出来。 两辆车都停了下来,红色小车的驾驶员走了下来,然后朝我们走来。 我走下车,低着头,视线不敢往上瞟,等到那位驾驶员走到我的面前,其影子出现在我的眼前时,我说:“妈。” (二) 去一个地方吃炒河粉,店里的老板娘是我的一位亲戚,我会梦到这个或许是因为她说过她曾经开过一家早餐店吧。 在吃河粉的过程中,我看到对面马路走过一位台湾零零年代的歌手,我开心极了,马上把桌上的干炒牛河吃完了,但剩下的皮蛋瘦肉粥倒是没喝,因为太烫了。 我偷偷地跟上了这位歌手,保持着比较长的距离,任凭任何人都不会发觉我在跟踪他。 走了一段路后,他来到一个地下停车场的入口处,停了一会儿,又继续往里面走了。 我跟上去,但当我走进停车场时,却发现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一辆车也没有。 就在我觉得我已经跟丢时,一辆车飞快地朝我开来,我往旁边一跳,躲开了撞击,而那辆车丝毫没有减速,继续朝前开,从地下停车场的入口开了出去。 砰,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我跑到外面一看,一辆车不知怎么回事居然开上一栋三层楼高的房子上,房子的窗户还被撞得着火了。 2021.12.9 (一) 来到离我家距离四十公里开外的z市,z市有一座山,叫作泥头山,是z市最高的山,高达888米。 我和父亲此行的目的地就是这座泥头山。 爬到泥头山的山腰时,开始出现零星的房子,土路消失,出现沥青路。 继续往前走,一面大概有一个足球场大的小湖出现我们面前,湖面密布着绿藻,远远看去像极了直接把一包抹茶粉倒在杯子还没搅开的样子。 这时,一个戴着一顶草帽,肩上扛着一把锄头的人朝我们走来,对我们说:“这个湖以前是一个小池塘,后来大家的生活好了,就没人耕鱼塘了,就荒废了,大家都往里面倒垃圾,倒剩饭剩菜,倒建筑垃圾,把老房子拆了后剩下的垃圾倒进池塘,随着倒的垃圾越来越多,池塘也越来越大,变成了这样的一个湖。” 说完,手指指向高处,一片别墅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二) 在一座极高极高的山上,高到云都在我们的脚下,头顶是一片极其纯净的蓝天。 我和一群亲戚就在爬这座高耸出云的山,登山的路是一条五颜六色的楼梯,其质感就是平时公园里小朋友玩的滑滑梯。 爬到一半,有些人就爬不动了,就地休息一下就往回走。 当然了,我可不是这种会轻易放弃的人,毕竟我还很年轻,还喜欢爬山,爬到现在一点累的感觉都没有。(或许是因为在梦中吧) 于是我就和另一部分还能继续爬山的亲戚一起往上走。 终于,我们登上了山顶,山顶上光秃秃的,一棵树都没有,表面极度平整,一点凸起都没有。 爬上了山顶,风很大,想要继续走就只能走下坡路了。 我们往下走,但并没有走原来的路,我们发现另一条路,这条路十分隐蔽,在我们来的方向的背后,隐藏在一片乱石之中,石头错落有致,在没有石头的地方隐隐约约引导出一条路。 我们就沿着这条路走,反正都下山,走哪不是走,说不定还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呢。 走着走着,面前出现一栋只有一层的白色平房,走过去,只见上面写着电梯二字。不过确实有一扇电梯门正朝我们敞开。 走进电梯,里面有三个按钮,分别是数字0、1和2。 我们想着下山,必然按下了最小的那个数字0。 电梯门缓缓关闭,电梯里的显示屏也从2慢慢往下降,降到1,最后降到0。 门开了,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地下停车场,我们很开心又很担心,开心的是我们一下子就回到了停车场,担心的是这停车场和我们一开始停车的地方完全不一样,不知道车停去哪了。 但没办法,我们只能祈求这是同一个停车场只不过位置不同罢了,多走几圈或许就走到了停车的地方。 我们走出电梯,电梯门在我们走出来后就自动关闭了,然后电梯外的显示屏上的数字回到2。 第十八章 梦十二 2021.12.11 梦到自己醉酒驾驶,路上还被交警查了,每100ml血液里有100mg的酒精。 2021.12.13 在一家我12月28号住了一晚的酒店醒来,这间酒店旁边就是地铁站,出门走几十米就到了,交通十分便利。 早上七点,我背上书包就走进了地铁站,但我并不是要搭地铁,而是借助地铁过马路,去到对面的学校。 一上地铁站,里面密密麻麻地全是穿着蓝白相间校服的小学生,突然,有人大喊一句:“快跑啊,快迟到了。” 话音刚落,全部人都跑起来了,把地铁站的出口挤得水泄不通,我好不容易从人群里面挤出来,来到校门前。 显然学校还没开门,程亮的铁闸门把学生都隔绝在门外。 那个喊着快要迟到的人真缺德。 过了一会儿,人群开始蠕动,慢慢地往门口移动,原来是开门了,门口的保安正一个个检查学生胸口戴着校卡。 糟了,我都上大学了,怎么可能还有小学的校卡?我的心里登时一凉,眼睛下意识地看向胸口处。 一张用塑料膜包着,被一根深蓝色绳子串起来的校卡挂在我的胸前,我拿起来看,年级班别都是小学,但上面的图片却是我现在的样子,这样子能过嘛? 我站住脚,但身后却不停地传来一阵阵推力使我不断向前,一直来到门口检查校卡的保安面前。 幸运的是,保安只是看了一眼我的校卡,确认我戴了一张卡就让我过去了,连拿起来都没有。 进了校园,一排排一次性拖鞋就摆在我的面前,一位老师正督促让每一个学生都换上拖鞋。 换上拖鞋,继续往前走,突然,铃响了,走在我身边的同学们都变成了机器人,然后像是接到了什么指令就集体往操场走,我见状也跟着一起走去操场。 原来是开晨会啊,真怀念啊。 在升完国旗后,校长走上台,好家伙,这校长也太高了,都快和旁边的国旗杆相平了。 这时,我站在前面的三个机器人分别变成了犀牛、三角龙和牛。 2021.12.23 起因是明天要考试,基于某些原因我要出去外面住一晚。 晚自习结束后,放学了,我随着出校人流走到校门口的马路边上,马路很宽,一辆车都没有,我本想着:太好了,马路上一辆车都没有,那些车都远远地停在一公里外的红绿灯处,可以马上过到马路对面了。 但并没有,人群像是被定格般,一动不动地站在边上,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愈发地焦急,心里大喊:快过啊,快过啊,车都没有。 不幸的事发生了,原本停住的车动起来了,飞快地朝这边驶来,在快接近校门口时,人群动了,开始过马路了,我挤在中间也不可抗拒般地过马路了。 更不幸的事发生了,马路很宽,车很快,人很慢,亮眼的车灯把人群照得发白,铝合金的车头很硬,一声声沉闷的撞击不断响起,人群依旧在移动在走。 终于走到马路对面了,人群自觉地分成两拨,一拨向左,一波向右,就这样走开了,我不知道我往哪边走了,反正走到我今晚要住的地方——一家小旅馆。 这家小旅馆确实是小,是由一栋三层的楼房改建而成,一楼极窄,入门的右边停放着一辆绿色的自行车,左边就是一条狭窄的楼梯,所以说这旅馆只有二楼和三楼有房间住,楼梯的尽头有一张小木桌,木桌后面坐着一位老伯,看样子他就是这家旅馆的前台兼老板了。 我走上去,办理了入住,老伯就从木桌的抽屉里掏出一张房卡,上面写着342,房卡的左上角还打了一个孔,一把钥匙穿过孔洞吊在上面,看到这房卡时,我不禁地愣了愣,按照惯例,3应该就是三楼的意思,42就是三楼第四十二间房的意思吧。不过这旅馆再怎么看也不可能有四十二间房吧,哪怕加上二楼。 “快点啊,拿了卡就赶紧走吧,我还等着呢。”一道女生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回头看了一眼,有两位看起来年龄很我相仿的女生,其中说话的就是为首那位。 我想了想,算了,我先上去吧,找不到再下来问老伯。于是我就背着书包继续往楼上走,二楼还好,楼梯虽然是木头做的,踩上去会嘎叽嘎叽的响,但这也好过三楼的楼梯中间断了一截,缺失了三节阶梯,透过缺口还可以看到二楼的走廊。 “快点啊,走到一半怎么就不动了,我还等着呢。”前一分钟听过的声音又在我身后响起,我转过头,还是那个女生。我侧过身子对她说:“那你先走。” 她看了一眼,不屑地说:“就这?你先下来,楼梯就这么大,别想占我便宜。”我走下楼梯站到转角处,只见她身体微微下蹲,然后灵巧地一跳,就这么拎着一个大行李箱过去了,站定后还回头又给了我一个不屑地眼神。 看她这么轻松地跳了过去,我也跟着一跳,也很顺利地跳了过去,毕竟才三级,只不过是因为我们过度想象万一掉下缺口的后果,从而抑制了我们的脚步罢了。 来到三楼,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客厅,然后往右看是3xx和3xx两间客房,左边单独一间房,房门上写着342。“就是这间吧,一共才三间房,不知刚刚那个女生在哪一间。”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房卡往门上放,什么都没发生,然后我把钥匙往锁眼插,门开了。 厕所、空调、电视,还可以,一间几十块钱的客房有这三样已经算不错了。我放下书包,走到厕所,又从厕所里走出来,坐在床上,心里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怎么想又想不出来,然后我就从房间里莫名其妙地走了出来,做梦就是好,不用考虑事情的合理性和逻辑性。 一开门,客厅另一边的3xx的门也开了,走出来了一个人,不过这个人不是那位女生,而是我的一位同学,男的。 “哎,这么巧?”我说。 “你也在?真巧。”他说。 “去哪?”我问。 “我这房间漏水。”他说。 “漏水?”我继续问。 “是啊,外面下雨了。”他答。 说着,他的房门底下有水流出。 我的好奇心一下子爆满,朝着他的房间走去,一进门,我就闻到了一股微弱的泥土混合的雨水味,他的房间和我的房间有一点不一样,他房间的厕所位置并不是厕所,而是一条通向天台的楼梯,雨水就像瀑布一样在楼梯上不断地往下流。 我抬头看向楼梯的顶部,那里似乎站着一个黑影,我问朋友:“那是啥?”朋友看了一眼,笑着说:“你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看着朋友神秘的微笑,我感觉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把我的心脏一把捉住,似乎在跟我传达了一个信息:你要是不上去看看,我就把你的心脏捏爆。 我一步步,慢慢地往上走,心脏也被捏得越来越紧,等我走到天台时,狂暴的雨水像泼一样泼在我的脸上,天台没有灯,雨水又刺着我的眼睛,让我难以睁开,近在眼前的黑影还是一团黑。 这时,一道闪电划破天空,照亮了世界,也照亮了我面前的黑影,闪电击破空气,其周围的空气开始急剧地升温,在一瞬间升到了-度,这导致了空气的极度膨胀,在闪电通道附近的气压增至一百个大气压以上,闪电很快出现又很快消失,从闪电的出现到消失只有短短的千分之几秒,空气接着迅速冷却,收缩。在这短促的膨胀收缩中,一股冲击波从中而生,以以5000米\/秒的速度向四面八方传播,在传播过程中,它的能量很快衰减,而波长则逐渐增长。在闪电发生后0.1—0.3秒,冲击波就演变成声波,产生了我们所听到的雷声。 雷声轰的一声震荡在我的耳边,而前一秒因闪电照亮的黑影也像雷声一般轰的一声震荡在我的脑子里,黑影只是一棵树罢了。 “只是一棵树而已,你笑什么啊?搞得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我回过头对朋友说,楼梯下一片漆黑。 “哈哈哈哈。”黑暗中,朋友的笑声传来,“就是一棵树呀哈哈哈哈,好像停电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那道闪电,我下去问问。” “原来是停电了啊。”我说着,小心翼翼地往下走。 走到楼梯下,我想着回房间吧,朋友已经下去,也不知道他怎么在一片黑暗中成功越过那道缺口,起码没听到他的惨叫声,他应该安全下去了吧? 走出房门,外面一片漆黑,我的脑海正在绘制三楼的路线图,我心想:要是我一直往前走,走到尽头就是我的房间,而旁边还有一间房,就是那个女生的房间,停电到现在她也没出来看看怎么回事,可能是睡着了吧。 刚走没几步,一阵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风吹过。黑暗中一道嘎吱声响起,这风好像吹开了什么,好像吹开了一扇门,也吹开了我心中的潘多拉魔盒。 要是我“不小心”开错门了;要是我“迷路”了;要是我以为这就是我的房间,然后还躺了上去;要是我有裸睡的习惯;要是…… 在“胡思乱想”中,我“迷糊”地打开了门,一道惊雷般的声音把我惊醒:“滚,别吵老娘睡觉!” 我默默地把门关上,回到自己的房间,刚躺上床,房间就亮了,电力恢复了。 第十九章 梦十三 2021.12.26 (一)轮回梦 1.过年了,我们一家准备开车出去自驾游,于是乎我们就上了一辆车,其中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在上车的时候,有一个人想坐在后排中间的位置,但后排两侧都坐了人,于是ta就硬生生地从车窗的位置钻了进去。 车是我开的,目的地不知在哪,只知道一路上都是山山水水,风景十分优美。开着开着,眼前的路变得熟悉,原来我开回农村了,但因为疫情的原因,回农村的路上封路了,汽车开不过去,我们只好下来,找了几辆单车,拐小路进入农村。 在农村的小道上骑行着,路的两边是一片片绿油油的水稻,骑着骑着我们经过一个拐角,在拐角处有一所学校,学校外墙是由白绿相间的小方砖铺成,铁窗都生锈了,校门口还有几棵枯死的树,树下全是枯黄的叶子,看起来显得整个学校十分破旧。 然后我醒了,时间是早上六点四十三分,外面的天还是很黑。 2.坐在一间教室里做试卷,试卷不知写的什么,答得也不知道是什么题,只是一直在那里答。 终于,考试结束了,开始收答题卡了,由于我坐在最后一排,收卷人是从前往后收,所以要收到我这里还有一点时间,就在这时,坐在我右边的人拿出了一个电影里黑帮交易场景常见的银白色箱子,他打开箱子,露出里面的物体给我看。 箱子里填充着黑色的海绵,海绵包裹着五支试剂,然后他指着试剂做出几个手势给我看,神奇的是我看懂了他的手势,意思是说:“给我看答案,这些都给你。” 我点点头,许可了,他一边抄,一边把箱子里面的试剂给我,他抄完了,五支试剂也全到我手上了。 我又醒了,不知几点,我又睡了,继续刚才的梦 3.又在一间教室里做试卷,又不知做了多久,又收卷,又箱子,又试剂,我又默许,他又抄,试剂又一支接一支地来到我的手上。 但接下来梦境发生了改变,在我接过第二支试剂的那一刹那,一个画面进入了我的脑海里,是一段来自未来,预见未来的画面。 在我接完五支试剂后,试卷也收上去了,考试结束。 在踏出教室的那一秒,好几个早已潜伏在一旁的警察会一拥而上把我捉住,扭送派出所,在法院上,法官审判我犯了非法持有毒品罪。 眼睛一眨,我从“未来”回来了,看向旁边正递给我第三支试剂的人,这个人穿着一身黑衣,连脸都是黑的,模糊的,看不清样子。 我接过第三支试剂,突然站起来指着黑衣人扭头看向教室后门大喊:“就是他,是他给我毒品的!” 话音刚落,和我所看到的“未来”一样,一群全副武装的警察就蹲在后门守株待兔,等待持有毒品的人走出教室,然后一把捉住。 警察从后门鱼贯而入,目标直指我旁边的黑衣人。谁料,我突然感到肚子一空,胸部凉凉的,低头一看,我的胸腔以下,盆骨以上的肉全没啦,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穿了。 我顿时双脚发软,全身无力,瘫软在地上,双眼无神地向天花板,在逐渐模糊的视线中,我看到黑衣人的脸上一片血迹,原来是你…… 一堆警察把黑衣人压倒在地,黑衣人从视线范围里消失了,在一片混乱中,箱子从桌上掉了下来,连带那三支试剂也一同掉了下来。这时,一只手伸了出来,长长的手指灵活地把掉落在地的三支试剂夹起来,放回箱子里,接着扭转箱子右下角的旋钮。 随着旋钮的扭转,箱子就凭空着火,火势很猛,一下子箱子就变成一团灰了,我也陷入了昏迷。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医院的入口处,我坐在椅子上,肚子绑着一圈圈绷带,虽然看不见绷带下的肚子,但我却可以感受到里面是一片空,空空如也啥也没有。 “快让开,快让开,要生了!”医院门口传来一阵喊声,一个担架从门口嗖的一下,似飞一般冲进了医院,一头撞在墙上。 担架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一条长两米左右的红色不明物体从担架上弹了出来。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条狗,有好几只狗头尾相连而组成的一只狗,又或是一条狗。 我数了数一共八只初生的小狗,身上的红色是破肚而出的血液,粘稠的血液滴答滴答地从身上落下来,它们又或者它迅速地摆动身子,像刚从水里上岸的狗一样甩落身上的水,只不过这条狗甩的不是水,而是血。 血飞上天,又掉下来,像下雨一般落在地上,也不可避免地落在处以这个范围的人身上。 我赶紧起身往医院外面跑,医院门口两个保安,穿着一身黑衣,在我经过时,一拳朝我打来,我始料不及,不可避免地挨了这两拳,但我感受到的不止有拳头的痛感还有两股很细微的,像是被针扎的感觉。 我回过头,看见那两个保安拳头上带有一枚戒指,戒指上闪烁着寒芒。 我想那就是戒指上的针所反射的光芒吧。 这还没完,一股麻痹的感觉以势不可挡的姿态从被扎的地方往全身蔓延。 我又一次躺在地上,大大的太阳刺着我的眼睛,我不禁地眯起眼,以减少光线进入我瞳孔的量。 这时,天上出现了一句话,其字体很像电影结束后的the end,话是这样的一句话:犯我者虽远必诛。 第二十章 悲伤的梦 之所以悲伤,我想是因为她死去了吧。 …… 在以往的梦中也有许许多多人死去,甚至自己也曾死去,但醒来后的脑子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刚刚梦里发生的一切。 …… “轰轰轰!”“嘎吱嘎吱!”“嘎嘎嘎!”桌椅在地面上摩擦的声音十分响亮也异常刺耳,全班同学都在推着自己的桌椅来选择自己想坐位置。 我也在看着,想着坐哪里好呢?按我以往的思想,我都是往教室后面坐的,而且越后越好,恨不得后背贴紧墙壁,现在想来那时候的思想实在是太落后了。 当我被这种落后的思想所控制准备把桌子移到最后一排时,我的眼睛看到一个人,于是我的手就把桌子推到那个人的旁边,这个人坐在第一排靠窗的位置,而我坐到她旁边,说明我也坐在了第一排,这是我以前怎么想都想不到的事:居然有一天我会主动地调来第一排坐。 在梦中的她是我各个年龄段的所心仪的女性的集合体,看似混乱但在我看来却是恰到好处的统一,在梦的初期她是模糊的,随着梦的不断发展,她变得具体,有了脸,有了名字。 …… 在一个晚上,我和她出去爬山,爬着爬着,我和她就走失了。 我看着周围一片漆黑,大声地呼喊她的名字,声音传播进黑暗,但黑暗却不会反馈任何回应。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亮了,屏幕上显示出一则短信:快上来呀,还愣在那里干什么? 我抬头向山上看去,山顶上灯火通明,在灯光的照射下,我清楚地看见一个人影在朝我挥手,她在向我挥手。 …… 不一会儿,我就来到山顶,山顶是一个游泳池,我着急地想直接进去找她。 游泳池门口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保安,他把我拦了下来,对我说:“进游泳池一律先换泳装。” 我说:“我不游泳,我只是进去找一个人。” 可保安还是斩钉截铁地说:“不行,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进去,只要进去都要换成泳装,工作人员也不例外。” 他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自己,我感到有些疑惑,于是往旁边走了几步,看到他的全身,这才明白为什么他要指着自己说这句话了。 他是侧身站立的,右脚踩在门口外面,左脚则踏进了门内,整个人以鼻子、肚脐和会阴三点连成线,把着装分成两半,所以他的右半边身子穿着一件考究的黑色西装,而左边身子只穿着一条天蓝色的泳裤。 “那我去哪里换衣服?”我问。 “男的去那里。”保安指着左边,离门口大约三十多米的房子,门口写着一个大大的男。 “好的。”说完,我就往那边走去,心里想着:我可没带泳裤,也不知她怎么就进去,她进去了,那岂不是说明了她穿了泳衣? 想到这里,我的眼前似乎就出现一些让人脸红心跳加速的画面。 进入了男更衣室,里面的灯光很暗,在一排排橙色的储物柜中间有一张长椅,上面坐着好几个人,像是在说着什么。其中有一个看起来十分年轻的人似乎被另一个年纪稍大的人训话,半低着头,眉头紧锁着。 我没有理会他们,径直地走进了厕所,想着没带泳裤,把外面的裤子脱了,内裤当泳裤吧。 当我走进厕所时,我看见靠墙的一排小便器上装着满满的“冰红茶”,有几个甚至都满溢出来,流到地上。 我走出厕所想问问这小便器怎么回事?当我走到门口时,当即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看到,你没事吧?”一个男声说。 “没事没事。”我说。 “哎!xx,你怎么在这里。”我抬起头,发现和我撞在一起的人是我的一位大学朋友。 “我在这实习当游泳教练,刚刚还被说考核不合格。”他说着挠了挠自己的头。 “不合格刚好空闲。”一个人从厕所门口探出头来,冷不丁地说了这样一句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的话。 …… 上一段梦结束了,而我也没看到她穿泳装的样子,不过要是她穿,我想不管怎么样都会很好看。 在这一段梦中,我没见到她,只是收到四张照片和一条消息。 照片是黑白的,放在黑色的布上,显得更肃穆和悲伤,第一张照片是她童年时期的照片,小小圆圆的脸十分可爱。 第二张照片则是有些模糊,看不清脸,照片上的边角都发黄了。 第三张照片则是当下的模样,瓜子脸,黑色的头发恰好垂到肩上,一双大眼睛里透着青春蓬勃的活力。 第四张和前三张不一样,这是一张全身照,照片里她坐在一张凳子上,原本披肩的头发长得长到腰部,眼睛也变得细长,显得十分妩媚。 消息则是令人哀痛的消息,也是这个梦悲伤的开端,她死了,死于自身器官的衰竭。 …… 按理说一个梦发展到这里就该结束了,但没有,我起床上了一个厕所后,这个梦又继续了,其实说继续不太严谨,那就说成“超沉浸式神经链接放电影”吧。 梦的开始还是在学校里,我还是坐在第一排,坐在她旁边。 “铃铃铃。”一阵铃声响起。 铃声结束后,一段优美的音乐紧接而来,伴随着音乐,广播里还传来播音员的声音:“各位同学早上好,现在是做早操时间,请同学们迅速排好队,有序下楼。” 广播里在讲,讲台上的老师也在讲,但广播里的声音停下后,窗外突然飞进来一张纸,在教室里随风飘着。 “啪!”那张纸飘到老师的嘴边,牢牢地贴在上面,其说话声也戛然而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在老师闭嘴后,同学们有序地站了起来,她站了起来,我也跟着站了起来,她往外走,我也跟着往外走,走到走廊里排队,一排排地往下走。 在走到操场的过程中,从站起来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在走到操场上时,我看着地上的影子,这才明白了,这不是我的影子,而我只是“附身”在她身上,她干什么我也跟着干什么,我一直在“被动”通过她的身体来感受一切,看到她所看到的,听到她所听到的,闻到她所闻到的…… 在我意识到这个问题后,她飘起来了,飘到空中,脚踩在一棵树上。一阵风吹过,树在摇晃,她和我也跟着一起摇晃,像一个摆钟,沉重而恒定。 在树上飘着,飘着,飘着,在飘的过程中,我似乎经历了她的一生,她一生中喜怒哀乐都在我的脑海里。 不知飘了多久,“她”和“我”开始缓缓降落,踩在同学们的头顶上,一步步踩在操场上同学的脑袋,逐渐靠近主席台。 在靠近主席台的过程中,我的意识慢慢变得模糊,眼前事物也看不清了…… …… 又一次回到一开始的教室,大家都嘈杂的桌椅推动声中在换位置,我又一次坐到她的旁边,然后开始问问题。 “你会因为我的脸而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不会,因为你长得又不好看。” “那你会因为我的钱而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更不会了,你又没什么钱。” “那你会因为什么能和我在一起?” “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呀!不为什么!” …… “噼噼啪啪!” 外面传来一阵鞭炮声,梦醒了,我走到窗边,外面的路上有着一列长长的婚车。 我的青春或许在今天,在梦醒后,和梦中的“她”一起“消亡”了吧。我站着窗边这样想着。 2022.1.8 第二十一章 梦十四 2021.12.31 今天在梦里的高中课堂上疯狂地追小说,然后在梦中通过奇异博士的圈圈看到那本小说的作者是一位穿着白色背心的中年秃顶大叔,他躺坐在藤椅上,分别用左右手的两只食指在键盘上敲着字。 2022.1.12 大雾,深夜。 双向六车道的大马路上,一盏在路中间绿化隔离带上的路灯亮了,明亮的灯光在黑夜中像一颗小太阳。按理说光这么猛,应该能把路照得一清二楚,甚至照出几十米远,但没有,只照出路灯下的一小片区域,周围的雾却把路灯的光牢牢地锁在里面,光线照在雾上形成丁达尔效应,灯的轮廓变得模糊,变得圆润起来,蒙蒙的。 远处,在路灯照不到的黑暗中,有着什么东西朝这边走来,慢慢地走来。 渐渐地,它的身影从浓厚的黑暗中显现出来,它浑身漆黑,一如夜空。 它朝路灯走去,先是微弱的光照在它身上,一团黑影的底下出现了四条腿,前端伸出一只狗头,尾部也长出一条大尾巴,在身后左右摇摆。 继续往路灯走去,随着照在它身上的灯光越发强烈,其身上出现更加具体的特征,覆盖在身体上的黑影变成蓬松的毛发,眼睛的部位也反射出绿光,雪白的牙齿闪着阴森的寒光。 终于,它走到了路灯底下,身上的毛开始旋转并往上凸起,像是一个微型的山丘。 还没结束,它接着往灯上爬跳,为什么说是爬跳呢?它先是两只前爪搭在杆子上,后腿使劲一蹬,往上跳出一个身位,下落的时候踩在“上一个的它”身上,然后又是一跳,“现在的它”踩在“上一个的它”身上,“上一个的它”又踩在“上上一个的它”身上。 就这样,一个个“它”像叠罗汉般往上爬跳,逐渐接近着发亮光的路灯…… 2022.1.18 在梦中,我被追杀,同时还带着两个妹子,为什么在这种紧急情况下我没有扔下她们两个自己独自逃跑呢?或许在梦中的设定是我和这两个妹子有着某种亲密的关系吧。 逃杀发生在一个商场中,我拉着两个妹子一直跑,穿梭在各个电梯和手扶梯中,追我们的不知道是什么,身后也看不是谁或是什么东西在追,反正就在一直跑。 在梦中体力是无限的,不会产生乳酸让你的肌肉疲惫,虽然不累,但我们还是跑进了一家店躲了起来。 这是应该是一家吃自助餐的店,一进门就有一排排正方形的不锈钢盆摆成一个圈,圈里桌子,桌子上有人。 他们时不时就站起来,走到圈上的盆边往里面夹东西。 这个圈有一个缺口,方便里面和外面的人进出,于是我们也顺着这个口进去。 进去后,我们仿佛忘掉了正在被追杀的事,在里面学着那些人,悠闲地吃着美味的食物。 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其中一位妹子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只是安安静静地跟着我们。 我示意让她也吃点东西,她摇摇头,一头蘑菇头的发型被摇得飞起来,蘑菇开伞啦! 我说:“随便吃。” 她低下头,指了指面前的盘子,我看向那个盘子,盘子里面装着满满的鸡肉。 我夹起一块鸡胸肉,鸡肉白花花的,一口咬下去肉质很紧实,很脆口。 我嘴里嚼着鸡肉,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她还是摇摇头,又指向那盘肉,我又看了一次,这次我看到了盘子上挂有一块铁牌,上面用红色的油漆写着28.9。 难道这菜要二十八块九?我这样想着。 …… 时间走到六点零九分,天还没亮,窗外的路灯正以飞快的速度往后退。此时此刻,我正坐在一辆出租车上,不知道要去哪,也不知道在哪里上车的。 车停了,上来了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人,他先是把背在背上的大书包塞进后排,接着人才坐上来,这书包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我都看不到书包另一侧的他。 车又停了,停在了火车站旁边,那位年轻人下车了。 车没开,于是我也下车了。 …… 走进火车站,却没走进火车站,站场的玻璃门打开,里面却不是火车站的装饰,而一家自助餐厅,里面放着一排排银色的盘子,盘子摆成一个圈,圈里有人在里面吃东西。 我朝圈里走去,可没等我走进去,一男两女就从里面跑了出来。 2022.1.28 在一家灯火通明的商场走着,商场是普通的商场,里面的店铺也是普普通通的店铺。 走着走着,进了一个门,门里面很昏暗,很黑,但前方却有朦朦胧胧的亮光。 前面有亮光,应该有人吧,抱着这样的想法,于是我就往前走去。 蒙蒙的光并没有因我的前进而变得清晰,而是越来越蒙,渐渐地,像雾一般把我笼罩在里面。 原来这里没有特定单一的光源,整团雾都是光,身边都是光,仿佛我变成了光的一部分。 光突然亮起来了,原本只能看见身边半径一米的地方,而现在能看到整个空间了。 这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空间,高度大概有二十多层楼高,我先是向上看看到顶,其顶部有许多镂空,像一片金属的多孔芝士。 我转头看向四周,突然发现在我的左手边有一片巨大无比的玻璃,玻璃里面装着水,水里有只蓝鲸在游,这片玻璃居然可以看到整个蓝鲸的身躯,足以见其巨大无比。 在玻璃的顶端有一行大字,上面写着游泳馆三个字,这三个字若是放在外面也是极大,但与这个空间比起来,与下面的巨大玻璃一比,这巨大的字也变得正常了。 我在这个巨大无比的空间里,看到如此巨大的玻璃、蓝鲸和字,脑子自然而然地就认为这里的一切都是大的,大的才正常,不合常理的大才是合乎于常理。 就在这合乎于常理的想法冒出我的大脑时,我看到了一个不合常理的事物,一个看起来是一扇正常大小的门,立在巨大的“游泳馆”三个字下面。 “这个门肯定很大。”我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门走去。 “这个门应该很大。”我继续走着。 “这个门或许很大。” “比较大吧?” “……” 当我走到门前,门还是和我一开始看到的那样大,或者说那样的小,大到我只有举起手,踮起脚才能碰到门顶,小到我举起手,踮起脚就能碰到门顶。 门没有关上,虚掩着。 我推开门,一段狭窄而长,笔直向上的楼梯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楼梯越走越窄,走到后面我甚至要侧过身子才能继续向上走。 在衣服的前面和后面都擦上了一层厚厚的灰白色水泥粉后,我来到了二楼。 二楼是一条宽阔的走廊,左边一片黑暗,右边亮着灯,不远处还有几个门相邻而立。 x厕所、x更衣室、男更衣室和男厕所,这四个词语从左到右依次对应每个门相对于我的从近到远的距离。前两个门口的门牌的第一个字不知怎么地变得一片模糊,看不清第一个字写的是什么。 我想这和一般的游泳馆一样吧,第一道程序就是换衣服上厕所接着就游泳了吧。 我走过这几个门,当走到男厕所门口,我就没有往前走了,头顶的灯就恰好地照到这个范围,再往前就是一片黑暗了。 只能回头了,我走进男厕所,里面好多人,有些人符合门口的名字,但有大多数人并不符合。 我看了一眼就马上出来了,他们或许没有看到我吧。 走到男更衣室门口,还没走进去,我就听到里面十分嘈杂,当我走进去后,里面的情况居然和男厕所一样,他们在里面一边更换衣服一边和身旁的人说着话,十分自然地脱下穿上,丝毫没有掩盖和不好意思的意味,感觉就跟在饭桌上边吃边聊一样。 走出,接着走进了x更衣室,果不其然,里面和前两个一摸一样,不过有些许不同的是,他们的动作相对于男更衣室显得十分拘谨,每个人都背对着对方,低着头,动作小心翼翼,不说一句话,整个更衣室安静得要是仔细听或许能听到身旁人的心跳声。 走到x厕所,里面十分安静,每个人都各自蹲在自己的坑位上,我走到一个坑位上,打开门,里面有一个人蹲在里面,发现门开了就抬起头看着我。 我看着这个人的眼睛,也蹲了下来视线从俯视变成平视,看着这个人眼里的懵逼,我伸出手,一脸怜悯地拍了拍这个人的肩膀。 (醒了,梦里我居然进了x厕所和x更衣室。) 第二十二章 梦十五 2022.2.2 星期二(六个二) 进了一座古色古香的寺庙,里面的年轻和尚虽是光头,却十分俊美。但每一个年老的和尚都白发苍苍长长,胡子和眉须也是长得垂了下来,像极了福禄寿中的寿星。 我和同行的一位伙伴一起买了一道符,在付好钱后,一位和尚走过来对我们说:“看来要换一个用不上的位置才行。” 说完,他就搬来一个梯子,爬到一面柜子的顶部,在其中一个格子里拿出一本古书,接着他爬下来把这本封面暗蓝的线装书递给我们。(也许万物皆可开光,一本书也是一道符?) 2022.2.3 (一)梦中针灸加拔火罐 来到一栋外表看上去和《喜羊羊与灰太狼》的狼堡一模一样的城堡里。 看似城堡,实则是一家养生馆,里面有各种各样养生项目: 洗脚,温泉,按摩一条龙和蒸桑拿等等。 我躺倒一张石床上,点了一个针灸和拔火罐双重结合的项目。 一位女丧尸走过来,一边拿出一个小箱子,一边对我说:“这位客人,你好,我是44号技师,现在为您针灸。” 说完便打开小箱子,里面整齐地排列着一把把刀,刀头不是尖的,是平的,像一把一字螺丝刀把前端磨锋利。 “这是‘针’?”我疑惑地问。 “对,这是我们这边特有的针,您放心,我们是专业的。”她按着我的头往下按,让我恢复俯卧的姿势。 她的手很冷,按在我的头上让我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 “开始了咯。”她说。 我背部传来一阵冰冷,是那些“针”扎了进去。 随后背部传来一阵温暖,开始拔罐了。 才针灸就拔罐了?不会爆血管吗? 背部越来越热,变得火辣辣的。 我感觉我的背部湿湿的,好像还有什么液体流了下来。 (二) 嘴里很不舒服,舌头一舔到牙齿就会觉得自己在舔一颗水泥石子。 把手伸进去,摇一摇牙齿,牙齿松得掉了下来,拿出来一看,只见整颗牙齿都布满小刺。 2022.2.9 在梦里上了个厕所,大号。 也许是超大号,相当于星巴克的中杯,大杯和超大杯这三种杯型中的最大杯。 超大号把马桶堵住了,单纯地按冲水按钮并不能冲掉,后来接了一桶水才冲了下去。 在水刚下去时,仅有一个拳头大小的马桶口里突然跳出一只大蜥蜴,这只蜥蜴像巨大化的守宫,褐色,有一只手臂长,背上长满倒刺般的硬皮。 自此,这只蜥蜴就开始跟着我了,吃饭时它趴在地上,睡觉时它爬到蚊帐上,趴在上面也一起睡了。 2022.2.15 和三五朋友去了一个公园玩,为什么说是公园呢? 一般来说,公园里面有假山,在这一次梦中,我们就进入了这样一座假山里面,而且还是晚上去,周围黑乎乎的,只有假山的山体通道里面有着灯,是那种一串串连起来闪着光的灯串,以一种红色、绿色、黄色和蓝色交替闪烁的顺序不断地闪着。 走进假山的通道,却像走进了时空隧道,出现在眼前的并不是质地坚硬的石头,而是回到了初中的学校,全班同学挤在一个建在沙池上的滑滑梯,一个接一个地往下滑。 很快就轮到我了,我走到滑梯的入口,这个滑梯不是半开放的那种,而是像水上乐园的隧道一样,全封闭的一个圆。 往下滑,滑梯隧道里面很黑,看不见东西。 突然,我的脚撞到什么东西,整个人停了下来。 “amp;amp;……()*。”脚下的东西跟我说话了,原来我撞到了上一个还没滑下去的同学。 忽然,我的后背被撞了,我知道,这肯定是排在我后面的同学。 “前面好像堵住了。”那个人接着说。 “啊,不会吧,那我们岂不是要憋死在这里?”我身后的女同学说。 我叹了一口气说:“让学校建两个楼梯不就行了嘛?” …… 不知过了多久,通道里面的空气开始变得污浊,大口的喘息声回荡在黑暗中。 “啊,我呼吸不过来了,我要死了,哈哈……哈哈……”女同学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快,像一个装在我身后的定时炸弹一般。 因为缺氧,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而身后的滴滴声却愈发清晰,越来越快,从一开始的滴……滴……滴,到后来开始幻听变成学校上课铃的滴滴滴滴,再配上班主任的高跟鞋在走廊上逐渐靠近的笃笃声。在此时,我仿佛回到初中,化身成一名拆弹专家,蹲在厕所里,看着眼前的蓝色厕所门,心里想着:开还是不开?上还是不上? 在这般痛苦的煎熬中,一束光照在我的脸上,新鲜而冰凉的空气冲了进来,我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一只手从光里伸了进来,把我拉了上去。 上去后,我发现我已经不在学校里了,而是在一栋摩天大楼的楼顶。天已黑,照在我脸上的并不是温暖的太阳光,而是一台盘旋在上空的直升机照下来的灯光。在灯光的照射下,我清楚地看见脚底的地板上有着一个个洞,救援人员正把被困在滑梯里同学一个个拉出来。 2022.2.16 一个无所事事的下午,我们一家都呆在地下车库里,妈妈在拖地,弟弟在一旁的地上玩玩具,爸爸不知去哪了,而我则靠在门边上刷手机。 zoom~zoom,突然一阵引擎的轰鸣声响起,从远到近,越来越大声,我想着:什么车啊?这么大声?就在这时,一道红色的幻影从我眼前飞过,接着又是一道蓝色的幻影。我伸出头去看,看看到底是谁的家的车? 只见这两辆一红一蓝的摩托车开进了离我家房子四个房位的车库,在我的记忆中,这家在我家入住后没多久就开始装修了,结果断断续续装了好几年,现在在外面看还是和以前一样。 今天是我第一次看见有人来,平常都是大门紧闭的,这下让我的好奇心一下子提了上来,心想: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去瞧一瞧,毕竟大家都邻居,路过看一眼应该没什么的吧? 想到这里,我的脚就开始朝隔壁迈去,手上一边做着打招呼的姿势,一边说:“早上好呀,我是隔壁xxxx号房的,你们好呀!”话毕,但预料之中的回应却没有发生。 我一看,人呢?两辆摩托车早已进去了,而车库门的铁闸已经降到我的大腿处。我知道,私闯民宅是违法的,但我的好奇心已经爆棚了,我往下一蹲,两只手撑着地面,左右交替着像一只螃蟹一样横着爬了进去。 铁闸门在我刚进来的一瞬间关上了,整个车库陷入了一片黑暗。 虽说在黑暗中看不见周围的事物,但我却能感受到这个车库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大小,一种空旷感在我心里不断回荡。 这时,灯亮了,把整个车库都照亮了,不对,这哪是车库啊,简直就是托尼·屎大颗的高科技车库啊,一道道3d立体的投影悬浮在周围,上面显示着一条条巨长无比又看不懂的公式,飘着一幅幅复杂无比但十分符合对称美学的图纸,在这个车库的不远处,有一箱箱巨大的木头做的箱子堆叠在一起,像一个小山一般高,挡住了往前的路。 “哟,有人进来了。”一道女声在我头顶响起。 我抬头看去,刺眼的灯光让我眯起眼睛,看不清人所在的位置。 “嘿嘿嘿。”又一道声音我身后响起。 我扭头看去,一个戴着黑色圆框眼镜的小胖子站在我身后,一只手扶在两个镜片的中间对我说:“进来了就进去吧。” 说完,一个边缘散发着蓝色光芒,圈内一片白光的圆环出现在我的身前。 “进去吧。”那道女声再次从我的头顶响起,然后越来越近,最后咚的一声,一个人影站在我的面前。 她身穿红色机车服,合身的裁剪把其前凸后翘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头上还戴在一个粉红色的猫耳耳机,一头长及腰的雪白色头发飘散在身后,看背影就是一个大美女。 “进去杀怪。”然后她转过头继续对我说,“这是传送环,里面有另一个位面的人。” “怎么打。”我顺着她的话说,脑子里全是她的脸,真是一个大美女啊! 她从地上捡起一件衣服递给我,对我说:“穿上它,一直挥就行了。” 我接过,穿上,在穿上后我发现这是一件普通的汉服,宽大的袖子直接盖住了我的手。 “就这样?”我挥了挥袖子,“我怎么感觉哪怕是扇风也不够啊?” “这样就行了,你进去后就知道了。”说完,这位大美女就转过身,迈开大长腿朝传送环走去。 一道白光闪过,人就不见了。 “跟上。”小胖子对我说,接着他也朝着传送环里走去,在走到环前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扭过头指着传送环,一脸坏笑地对我说:“刚刚那位是我的奶奶。”说完,不等我有所反应,直接往前一步,又是一道白光闪过。 我走进传送环,白光闪过。 …… 这是一个奇妙的世界,在这里我有了“内力”,一挥衣袖,马上就会卷起一阵旋风,把眼前的敌人全都吹上天。我也有了“轻功”,一跳十几米,也拥有了游戏里常见的“二段跳”和“爬墙跳”,在两堵高几百米,相隔好几米的高墙上,我上上下下,来去自如。 在这里,我已经突破了作为人的极限。 在这里,我就是原住民的神,死神。 …… 三年过去了,到了第三年,作为人类的一方输了,异世界的原住民战胜了入侵者。 人类为入侵位面而修建的城市里,一艘艘无人机在天上飞着,机尾后方拖着一条横幅,上面用白纸黑字写着——%*()*,其大意就是失败了,回家了。 而我坐在这座城市里的一栋的居民楼里,坐在窗边,看着天上发生的一切。 第二十三章 梦十六 2022.2.19 在一所学校里面上课,我坐在一间教室里的最靠窗的那一列,往外看出去可以看到一个全是黄土,十分原始的操场,跑道则是用一些白粉马马虎虎地划出来。 再往远一点看,就是学校的大门口了,一扇大铁门。 大铁门外是一条极长的斜坡,说是斜坡,实则是一条绕山公路,沿着整个山体螺旋向上。 因为学校实行单人单座的方式,所以我没有同桌,而且我坐最后一排,连后桌都没有,有的只是一个前桌。 正上着课,我扭头看向外面正在下雨的天,连续多日的雨天已经把操场毁了,也把体育课毁了。 这时,前桌突然把头扭过来,问我:“想不想抽卡?” 我没听清,问她:“你在说什么?” 她又说了一次:“想不想抽卡?” 我说:“抽什么卡?” 只见她站起来,把桌子搬到我的旁边,对我说:“把手伸进我的抽屉就知道了。” 我照做,把手伸到了她的抽屉了,随后摸出了一个东西——保鲜袋。 “把它展开。”她说。 展开了,它还是一个保鲜袋,只不过它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保鲜袋,以至于把一个人装进去都行。 …… 画面一转,我来到了斜坡上,手里举着保鲜袋。 旁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转过头,一位同学正把自己装进保鲜袋里,然后往后退几步,接着向前冲,最后一个鱼跃重重地摔在地上,向下飞速滑去。 “到你了。”她站在身后说。 “什……什么?”我突然发现我不知怎么地就穿上了保鲜袋。 “走你。”我被推了一把,身体朝前倒去,在快接触地面时,我向前伸出手,想要撑住地面,但地面却十分地滑,像是结冰了一样。 我被包裹在保鲜袋里,无法站起来,也无法停下、甚至减缓下降的速度,一直向下做着加速运动。 在令人绝望的速度中,我拦腰撞上了一扇半开的大铁门,整个身子都对折了。 2022.2.22 星期二农历正月廿二廿二即二十二(二节呀) 又是一条长长的楼梯,很宽,有一般楼梯的三倍宽,下楼梯有三波人:我一家、姑姑一家以及我的三个“好兄弟”。 楼梯越往下走越窄,灯也越暗,走到后面,楼梯变得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这时,我的手表亮了,发着幽绿的光。我的手表是一个电子表,原本上面显示的时间现在变成一个双位数——66。 我正纳闷着,这数字到底是什么意思?虽然在想着,脚下的步伐也没有停下来。 65、64、63,奇怪了,这数字怎么减少了?难道和我的步数有联系? 我又往下走了一步,手表上的数字又减去1,变成了62。 难道当它到零的时候我们就走到最下面一层了吗? 我抱着这样的猜测,一步一步往下走。 45、44、43…… 9、8、7…… 3、2,我心里默念着。 1、0。当表上的数字到零时,我的脚也踏出了最后一步。 应该没了吧。我这样想着,脚尖试探性往下点了点。 平路,没有楼梯了。 脚尖带回的触感刺激了大脑皮层的活动,微弱的生物电在这梦中世界是一条雷龙,雷霆闪动间,整个世界亮了。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森林,森林里很多“树”,但这些树无一例外都是一颗颗巨大的蘑菇。 我回头看向我们出来的地方,一个幽黑的山洞。 “我们继续往前走吧。”我对其他人说。 其他人都点头同意了,这时,我发现人群里少了几个人。 “他们先走了。”人群里有人说。 我往前看去,极远处,有三个小人,先走的那三个人就是我的三位“好兄弟”。 我不禁破口大骂:“艹,你们走这么快干嘛?” 2022.2.23 这是一间灯光昏暗的和室,房间里有一男一女,他们盖着白色的被子相拥而眠。 笃、笃、笃,和室外传来间隔十分稳定的撞击声,笃、笃、笃…… 或许是深夜的笃笃声让人心烦,也有可能睡在床上的两个人本来就心猿意马。 同时,他们同时说话了。 “我们离婚吧。” “分手吧。” 两人说完后都没有下一步动作或是下一句话,而是继续睡着,像是假装没有说出那些话。 一夜无言。 第二天晚上,和室里睡着两男两女,四个人盖着同一张被子。 …… 第三天起床后,外面传来两位欧巴桑的谈话。 “哎,你知道拓海吗?” “不知道。” “他是送外卖的,家里开豆腐店的。” “哦,这样呀。” 2022.2.24 因为学校要求要实习,而且要实习满一个月才能达到毕业要求,所以我也去实习了。 实习的地点,职位都是学校分配的。 于是,我被分配到了正处于二战时期的英国,在一名军官底下当一名实习的“临时工”。 临时工,dddd,无非是端红茶倒咖啡,撤退时烧毁资料,跑来跑去。 有人说只要进了司令部,进了军队里,当临时工又怎么样?虽然晋升的机会相比于前线作战少了点,但是胜在没有生命危险呀。对于这样的言论,我只说你ddbd。 在我以为我要这样当一个月的苦力时,意外发生了。 就在今天下午,我被史密斯少尉叫去出外勤了,过了两个多小时才回来,准备回来报告工作,结果刚回到单位,却见原本是一栋三层粉色小楼现在变成了一片废墟。 据说是因为豆腐渣工程再加上德军炮轰。 “x,e here.”(x下士,过来一下。)我听见有人叫我,x是我的姓氏。 只见废墟边上坐着一个人,他向我招手,让我过去。 这人灰头土脸的,全身上下都是灰,这也让我没有一下子认出他是谁,等我走进一看,这不是史密斯少尉嘛。 “sir,are you ok?”(少尉,你没事吧?)我说。 “don''t call me second lieutenant,you will be a second lieutenant from now on.”(别叫我少尉,从此以后你就是少尉了。)少尉两只手拍在我的肩上,一脸认真地对我说,“captain, captain, he... he pushed me at thest minute and let me escape, but he was hit on the head by a beam and buried under it forever.”(上尉,上尉他……他在最后关头推了我一把,让我逃出生天,而他被横梁砸到了头,永远地埋在下面了。) “how about other guys?”(那其他人呢?)我继续问。 “they are all dead. today we all have regr meetings in the conference room. usually there are few people, but today they are all here.”(都死了,今天我们都在会议室里开例会,平时都会少到几个人,今天反而都到齐了。)说到这里,这位少尉大哭起来。 第二天,工作日。 因为司令部没了,所以我上班的地点改到一座山里的一个山洞,准确一点来说应该是一个废弃的防空洞。 我和少尉,不对,应该是我和上尉,毕竟我变成了少尉,上尉没了,为了补位,前少尉就升上去了,戴上了上尉的帽子。 我和上尉蹲在地上,面前是一个书桌,桌上有着一叠叠堆得比人还高的资料,我们就在上面工作。 到了中午,该吃饭了。 上尉走过来,拍拍我对我说:“let''s go and eat in the canteen.”(走吧,去饭堂吃饭。) 按以往来说,吃午饭都是在单位吃,单位里有一个饭堂,现在我们在一座山里,哪里还有饭堂呀? 上尉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笑着对我说:“e with me and then you will know.”(跟我来就知道了。)说完,他就走出了山洞。 我跟了上去,先是上山,接着下山,然后过河,终于我们来到了“饭堂”。 饭堂是由四面玻璃构成,分别为前后左右,下是水泥地,上是天空。 “you''re here. it''s just time for dinner. hurry in and sit down, or there''s no ce for youter.”(你们来了,正好到饭点了,赶紧进来坐下,不然等下没位置了。)玻璃里有个戴着高高厨师帽的人在招呼我们进去。 就这这种山卡拉的地方还怕没位置?我这样想着。 饭上来了,我们就开吃了。 吃着吃着,突然,我听到一声撞击。 我朝发出撞击声的地方看去,原来是一名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女子撞在饭堂的玻璃上。 玻璃擦得太干净了吧,找不到进来的门了。我心想,然后低下头继续干饭。 砰,又传来一声碰撞。 我转过头,那个女人又一次撞上了玻璃。 砰砰砰,我就这样看着这个女人连续撞了三次玻璃。 “are you finish?”(吃完了吗?)上尉站起来,用纸巾擦着嘴。在开始吃饭后,上尉就从来没有抬起过他的头,似乎是一台无情的吃饭机器,对外面的动静充耳不闻。 “ah,what?,oh,yeah……finish.”(啊,什么?噢,吃……吃完了。)我或许是对于那个女人的行为太过震惊,不免地有些没反应过来。 说完后,我也站了起来,仰起头一股脑喝完例汤,然后看着碗里的一块猪肉陷入了沉思。 “let'' go.”(走了。)上尉说。 “ok.”(好。)我看上尉已经走到门口,我就立马跟了上去。 当我走到门口时,我又回过头返回去了,把那块猪肉揣到兜里。 当我把这块猪肉摸到手里时,我已经明白了,我的舌头并没有骗人,这不是一块猪肉,而是一块极像猪肉的石头。我的眼睛也没有花,当我喝完汤时,碗底写着三个字:take it.(收下吧。) 当我再一次走出门口时,那个女人还在用头撞玻璃。 注:dddd的意思是懂得都懂。 ddbd的意思是懂都不懂。 第二十四章 梦十七 2022.2.27 我站在一间全是由竹子搭建的房屋里,房间呈圆形,环状的墙上并排着一扇扇门,每扇门的门板上还贴有门牌。 绝杀、太极、咏春、截拳道……看起来都是一些功夫的名称。 这时,绝杀的门开了。 我看到一个梦中才会出现的场景:我年仅五岁的弟弟正趴在地上,上身裸着,穿着一条电视上相扑选手的兜裆布,右手还拿着一把一人高的生锈长剑。 “绝杀之终章。”弟弟语气冷漠地说,和平日里可爱到不行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弟弟一个箭步往前,速度快到像是瞬移一般来到我的面前,随后往上一跳,来到和我平视的高度,身体在半空中强行扭身,长剑划出完美的半圆。 我的头被砍掉了。 2022.3.2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一天,我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到小区门口了,一个大铁门的旁边有一个小铁门,小铁门的旁边有一个一米多高的人脸识别机器。 “你好,请刷脸。”机器旁边站着一名保安面无表情地说。 我把脸凑上去,只见屏幕上出现了我的脸,但却识别不出来,一直显示不明人员。 “再凑近一点。”保安继续说。 我把脸凑得更近了,整个屏幕上都是我的脸。 “再近一点。” 我的头突然被按住了,用力地往屏幕上塞,似乎恨不得把我整个头塞进这个只有手机屏幕大小的显示屏上。 我的脸挤在屏幕上,鼻子、眼睛、嘴巴等突出的部位都被压成一个平面。我想若是有一个海贼王世界里的人在一旁看的话,他可能会想这个人是不是吃了橡胶果实,这个脸怎么可以皱成一张像是擦了鼻涕然后用力压扁的纸一样。 这个比喻其实很恰当,因为我的鼻涕确实被压得从鼻子里喷了出来。 来自头上的压力越来越大,我的头被越压越扁。 不知过了多久,头上突然一空,我的头终于可以从屏幕上起来了。 “通过了。”旁边又传来保安大哥的声音。 我抬起头看向屏幕里的自己,一个蛇头人身的生物出现在屏幕上,上面还显示着:允许通过。 …… 早上七点三十四分,我从床上惊醒,一身冷汗,厚重的被子像巨蟒一般把我缠住。 2022.3.4 这是一辆行驶在乡间小路上的公交车,车皮漆严重褪色生锈。 车走在刚下过雨的土路上,土路变成水泥路,又多水又多泥,一走一个坑,颠簸到不行。 哐哐哐…… 嘎吱嘎吱…… 咿呀咿呀…… 我坐在这辆公交车的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上,听着这些刺耳的噪声,身体随着车上下起伏,摇摇晃晃,昏昏欲睡。 我的又不知怎么的,歪到一边,撞到了什么。 我抬起头,心想我坐在靠窗位,撞到的应该是车窗吧。 谁知道我的头歪向却不是车窗那一边而是歪向了车厢内,头碰到了不知从何时坐到我旁边的老人家上。 “不好意思。”我连忙道歉。 “你看,这些都是我当年承包下来一棵棵种下来的竹子。”老人没有回应我的道歉,自顾自地在说。 本来已经道完歉的我想着继续睡,接着和周公下棋,可是一听到老人这样说,迷糊的眼睛又睁开了。 “对了,你有做过小问号作业吗?”他看着窗外说。 “啥?”我迷惑了。 “什么东西进巷子六条腿,出来的时候两条腿?” “哈?” “什么东西会在一个巷子里打滚,而且身上还有好多洞?” “嗯?” “这里的东西指的可以是物体也可以是生命体,也能单指一个还能是多个。” “啊?” “他们昼伏夜出,是捕鼠小能手,他们指的是什么?” “你在说什么?” “最后一个问题,什么东西先是绿色后面变成红色。” “……” 我决定不理他,头歪向一边,继续昏昏沉沉。 2022.3.5 这是一个令人大开眼界的家长会,这是我醒来后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但这只是梦的最后高潮的部分,一切还得从头说起。 我像往常一样起床,洗漱,穿衣,然后也让我弟弟起床,洗漱和穿衣。 上学了,我和弟弟走在和平常一样的路,我拿着书包,他在前面走,等走到学校门口,我才把书包给他,让他自己背进去。 一切都是那样平常,可就在来到学校门口时,不平常的事情发生了。 一座巨塔突然拔地而起,突破了幼儿园的房顶,升到高空。 幼儿园里的人都哭喊着跑出来,互相推搡着前进,我看见这样的状况自然也赶紧往回跑。 下雨了,一滴水滴落在我的鼻子上,紧接着又是一滴,再一滴,到后来变得淅淅沥沥。 天上还挂着太阳,而且这雨来得也很奇怪,天上一朵云都没有,哪来的雨? 我抬头朝天上看去,我发现这雨并不是从天,从云上落下,而是从那座奇怪的紫色巨塔的塔顶喷出,高高地冲上天空,再化作滴滴雨水落下。 “啊啊啊啊啊啊!” “呀呀呀呀呀呀呀!”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在我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尖叫声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哭喊声,我突然意识到在我身后的是那些从幼儿园里出来的家长们、老师们和小朋友们。 难道?难道这水有毒?有腐蚀性?落到人的皮肤上使人化成一摊血水? 想到这里,我马上回头看去,只见所有人的肚子都涨了起来,把衣服都撑大了。 我的肚子也变大了,大得像一个充足气的篮球,我揭开衣服一看,还真是一个篮球,上面还有乔丹的签名。 这时,雨停了。 一段发音标准的播音员声传了出来,回荡在空中,“请各位家长集合,回到园中,我们将要开家长会了。” 这句话重复了三遍,在第三遍结束后,所有在逃跑的人都停下了脚步,缓慢地转过身,回头朝幼儿园走去。 “哎?搞什么?别去!”我说,但他们还是往回走,没有人听到我说的话,也好像他们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像是被洗脑了一样。 人群一直往回走,像潮水退去后沙滩上露出了一两个还来不及退去的小水坑一样,人群里遗留出了两个人,这两个人站在原地,和我一样茫然地看幼儿园的方向。 这两人都是男的,一个留着平头,一个是金色长发;一个有着黑黑的一字胡,一个的眉毛是卷的;一个穿着笔直考究的西装,一个穿得像一个高级饭店的服务员。 我说:“要不我们也去看看?” 这两人点点头,同意了我说的话。 走回幼儿园,近距离看着这巨塔,不得不说属实壮观,巨大的圆柱形塔身上爬满了青色的藤蔓,若是仔细看,这巨塔似乎还在微微搏动。 往教室里走,由远及近,一阵砰砰声逐渐变大。 走到教室门口,我惊了。教室里一片混乱,每个人都挺着篮球肚和身边的人球对球地碰撞。 这时,两道身影从我身边嗖的一声过去,那两人也加入进去,随着这两人的加入,像是在一场化学反应中添加了催化剂一般,砰砰声突然极速加快。 或许是篮球太大,衣服质量太差,相互碰撞的力度过大,频率过快,衣服逐渐破裂…… 终于,当所有人的衣服都破裂后,一个让人大开眼界的事情发生了。 所有人都裸着上身,下身只穿着一条布料极少的内裤,肚子变得平坦,篮球肚往上转移,变成了两个。 即便如此,人群的甩动还没停下了,依然忘我地甩动着自己的身体,看得我眼花缭乱。 “你输了。” 突然,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话,人群停下了动作,看着说话的人。 所有人都看着西装男子,西装男子又说了一次:“你输了。” 而这次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是对着这群人中唯三男性的我,他和黄发男子中的黄发男子说的。 黄发男子听了,身体不断地颤抖着,皱了皱眉头,眉毛的形状更卷了。 第二十五章 plastic flower 在这个世界上,在一个遥远、人迹罕至的地方,在一片连绵的大山中,有着这么一个王国。 这是一个富有的国家,哪怕是一个农民也拿着一把金锄头在耕地,吃饭用的都是银碗金筷。 这同时也是一个贫穷的国家,就连国王也要下地耕种,银碗里装的都是稀饭,金筷一上一下夹起来的菜都不见一丝肉色。 但这王国之所以还叫王国,是因为它还有着一段辉煌的历史。 在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曾是连接东西方的枢纽,可以避开大山,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另一边,而最熟悉这片大山的便是生活在这里的咔嚓部落。 他们引导各国商队进行通商,从中抽取利润,换取物资,若是不从咔嚓部落中雇佣向导的商队,他们便放暗箭、驱狼、制造落石事故等。 久而久之,每支路过的商队都要缴纳过路费并雇佣向导。 正因如此,咔嚓部落富起来了,发展起来了。在经过了几十年的生育后,部落由原来的几十人发展到上千人,最后建立了一个咔嚓王国。 好景不长。 某一天晚上,一座山的山顶突然冒出一股大大的黑烟,这是火山爆发前的预兆,但人们不以为然,即便它比以往的大上几倍。毕竟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这片大山就会时不时冒烟,在一开始人们还会担心它是否会爆发而避难,躲在家中。 围绕着咔嚓王国的大山像是大自然版的“狼来了”,只放烟不喷发,渐渐地,咔嚓王国的人胆大了起来,又开始向导的工作,说是胆大,实则贪财。 那一天,咔嚓王国的国王揉着眼睛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连厚厚的窗帘都挡不住的阳光,大声说道:“现在几点了?我要起床了!” 本应有仆人开门的殿门却无人开门,本应有人开门后端上热水洗脸的时刻却因为门没开而迟迟没有到来。 “我看你们都是活腻了吧?居然敢在工作时间睡觉!”国王又一声怒吼。 “亲爱的,去看看吧。”一道慵懒妩媚的声音在国王身边响起。 国王回过头,看着正躺在一边的美人,亮黑色的皮肤闪着美妙的质感,一双黑珍珠的大眼睛内蕴着智慧的光芒。 国王看入迷了,想起来昨晚缠绵的曼妙,忍不住低头亲吻了一下她丰厚的嘴唇,像是在品尝一颗美味的葡萄,这是他第十个王后,也是昨天才完婚的,同时还是商队送来的第三十二位处女。 “真是气死我了!”国王怒气冲冲地下床,娶了新王后的第一天,自己就这样没有面子。 国王拍了拍厚重的殿门,大声喊:“快开门!”然而外面并没有人回应他,“快开门!”国王又大喊了几声。 “给我开!”国王用力推着门,不得不说这殿门真的是又厚又重,平时都要十个人来拉开,现在国王才一个人,被说开了,连动都不动。 “等我出来你们都得死!”国王累了,一屁股坐到地上,指着门咒骂着。 “亲爱的,我们把窗帘打开,再把窗户打开,就能叫外面的人来开门了。”王后赤着脚走到国王身边,伸出纤细的手想要拉国王起来。 “王后说的没错,不愧是我的王后,真聪明。”国王喜笑颜开,从地上站起来,搭上王后的手,任由她拉着自己往窗边走。 来到窗边,拉开窗帘,强烈的阳光照射进来,这让一直都在昏暗的环境下的两人都眯起了眼。 “太阳这么高了?”国王说。 “不对,太阳怎么从西边升起了?”王后惊讶地说。 “王后真是喜欢开玩笑,太阳怎么可能从西边升起呢?我住了在这里这么久了,哪边是东哪边是西我还不知道吗?”国王笑着说。 “我早就把东边的窗户用砖块封住了,我可不想怎么起床哈哈哈哈,我的王后,你说我聪明吗?”国王得意地说。 “又升起了一颗太阳。”王后又说。 “我的王后,你是不是看错了,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有两颗太阳。”国王转过身,站到窗台上,抓住窗户往外用力一推。 窗户打开了,一阵哭喊声传进宫殿。 “喷发了,火山喷发了!”一位仆人在跑着,国王认出来她就是每天端热水过来的人。 “山神保佑,山神保佑,山神保佑……”一名穿着盔甲的士兵正对着喷发的地方不断磕头,国王也认出他了,正是给自己开门的十位士兵之一。 还有更多人在跑,在爬,在哭,在叫,在拜…… 国王的眼睛往上看,总算是适应了外界的强光,只见天上还挂着星星和月亮,远处的天还是黑的,除了面前的两座山。 两座山的山顶分别喷出两股高耸入云的红流,像是两颗正在升起的太阳。 “快……快跑,快带上所有值钱的金银珠宝!”国王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 可没等国王去收拾金银珠宝,一阵剧烈的晃动便把国王震倒在地。 “地震了!”王后惊恐地说。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晃动,宫殿顶部的金砖纷纷掉落,好巧不巧刚好砸到国王的头顶,连同其头顶的王冠一并砸成碎片。 在一旁的王后看到这番惨状,惊呼一声便晕倒了,更多金砖掉落,承重柱一个接一个断裂,华丽的宫殿在几十秒内变成了一片废墟。 岩浆横流,大地移位,山河崩塌,整片大山的地形全变了,变得崖悬壁峭,咔嚓王国在这场灾难中被灭国了,只剩下几十名侥幸逃脱的幸存者。 …… “大红宝石真是美,红色光芒像太阳,戴在脖子绕一绕,举头欢迎春天到。” 一个头戴钻石皇冠的小女孩在荡着秋千,嘴里唱着童谣。 这时,一朵鲜艳的玫瑰花从空中飘落,落在小女孩的身边。 小女孩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花,这么红的花,比脖子上的红宝石还要红。 小女孩跳下秋千,兴冲冲地举着这朵花去找她妈妈。 “妈妈,你看!好红的花,这是什么花呀?”女孩把花展示给妈妈看。 “真漂亮呀!可是我也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花,我们把它放到瓶子里养着吧。”妈妈停下手里的工作,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镶金边的琉璃瓶,往里面倒上水,把花插了进去。 “真漂亮呀!”小女孩看着花说。 “真漂亮呀!”小女孩的妈妈也看着花说。 只过了一天,整个王国的人都见过了这朵花并对其啧啧称赞。 过了三天,整个王国的人都想要把它占为己有。 过了七天,花失踪了,连同一起失踪的还有小女孩一家。 不难看出这是一起杀人抢劫的犯罪,国王当即下令搜查全部人的房子,然而到了最后也没找出来,事情只能不了了之了。 过了一个月,国王一家失踪了,人们在国王家门口找到了那朵失踪的玫瑰。 过了一个月的玫瑰还是那样的美,那样的娇嫩欲滴,毫无枯萎的样子,仿佛时间在它身上停止了一般。 这时,一位巫婆站了出来,对众人说:“这是一朵受诅咒的花,它会把拥有它的人的生命全都吸光,我们必须把它烧了。” 众人因为害怕一致同意了。 当晚,在仪式前,全国人民都围在一个大火盆旁等待巫婆的到来。 一晚过去了,火都烧完了,太阳都出来了,巫婆还没出现,人们来到巫婆门口,透过窗户,发现巫婆并不在家。 人们开始四处寻找,终于在一条小溪边找到了巫婆,只见巫婆居然把玫瑰戴在自己的头顶,一脸开心地对水面上的倒影做着各种表情。 “她骗我们,她就是想要把花占为己有!”人群中有人这么说了一句。 “对!” “还骗我们这是诅咒之花。” “我们砍死她。” “好!” 人们一拥而上,一顿乱刀把巫婆砍死了,巫婆在临死前,把玫瑰从头上摘下,紧紧地握在手里。 人们看着巫婆手里的玫瑰,面面相觑,心里都想要这朵玫瑰。 “这花是我的,没有我你们怎么可能找到巫师。”一个人说。 “是我砍死了巫师,所以花是我的。”又一个人说。 “我昨天在这里捉过鱼,这花是我的。” “这花……” “我的……” “属于……” 人们说着自己的功劳,一边开始互相推搡,人群开始变得混乱起来。 在一片混乱中,有人趁机抓住了玫瑰,脸上露出了喜悦的表情,打算悄悄地离开,可下一秒,脖子就飞出去了。 脖子上的血喷到玫瑰上,花瓣更红了。 “砍死你,花就是我的了。” “看谁砍谁!” “都给我死!花是我一个人的。” 混战结束,一个人从尸体堆里站起来,手里举着玫瑰,对着天空喊:“这下我是全国唯一一个拥有这朵花的人了哈哈哈哈!” 空荡的山谷不断回荡着笑声,血红色的溪水顺着河床不停地冲刷此人被血染红的脚底。 …… 几十年过去了,当年那个人变的白发苍苍,他躺在床上,床边放着那朵玫瑰,他看着玫瑰,用气若游丝的声音说:“你还是这么美!” 但下一秒他从床上弹起来,一把抓过玫瑰,用中气十足的声音说:“你果然是一朵受诅咒的花,因为你,我们灭国了,当初就应该把你烧了!” 他死死地抓着花,眼睛看向屋子对角的火炉,他把手举过头顶,用力往前一掷,可惜他已经老了,花落在了他的床脚边。 唉,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躺了回去,不一会儿就停止了呼吸。 第二十六章 梦十七 2022.3.6 今天又梦到了塔,该不会连续的吧?只不过这次我不在塔外,我在塔内。 塔里的结构是八角型,墙用的是紫黑色的长砖,墙上还有着一根长长的正在燃烧中的灰白色蜡烛。 在我面前的一只怪物,一颗巨大无比的头上长着一颗硕大的眼睛,没有身体,两只脚直接从头的下方长出来。 怪物朝我冲来,可没等它来到我的面前,它就消失了,露出了原先被身体所挡住的楼梯。 楼梯呈螺旋型,蜿蜒向上,直通上一层。 来到更高的一层,只见这一层的中央又站着一只怪,而我的手上却多了一个游戏王中的决斗盘,上摆着一张张卡牌,牌背的黑色漩涡缓缓旋转。 怪物又朝我冲来,我从决斗盘里随便抽了一张直接朝它的脸上镖了过去。 卡牌飞过,怪物又消失了,一条向上的楼梯又出现了。 2022.3.8 手机屏幕上显示22:08,我关上了房间的灯,蹑手蹑脚地走进我父母的房间。 虽说他们早已睡了睡了,房间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但我仍然能走到他们放钥匙的柜子上。 手搭上了柜台,手指在上面巡逻,试图找到那把摩托车钥匙。 “干嘛?”黑暗中一道女声传来。 我顿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去哪?”黑暗中传来一道男声。 “出去和同学玩。”我说。 “去吧。”男人又说。 这句话像是唐僧揭开了压住孙悟空的五指山上的符咒,我的手指又开始活动起来,并在下一瞬间就摸到了长长的钥匙。 我推开房门,离开家,来到摩托车旁。 啊!无论什么时候看,这辆摩托车还是那样帅。 我骑上它,打火,引擎的轰鸣声便响起,一拧油门,我就飞出去了,在靠海的公路上飞驰,在城市的道路肆意穿梭,在梦里,红灯成了绿灯,绿灯还是绿灯,没有限速,只需把油门拧到尽头。 没有生命危险,不会死去,只会醒来。 2022.3.9 梦里在笑,笑醒了。 2022.3.10 因为要考驾照,我去另一个城市并在那里订了一个房间。 下了大巴,我收到了来自房东的短信:下车后向左转逆行然后左拐。 我打开手机地图,看着上面横七竖八的马路,我向前走,然后左转拐进一个公园里。 走呀走,前面出现了两条路,左边的人流向我迎面走来,右边则通通都是后脑勺对着我。 我向左走,逆着人群走着。 突然,前面出现了一个十字路口,我跟着短信的最后一步,向左拐去,一位白发老太太牵着两条白狗向我招手。 “你的房间在三楼。”老太太对我说。 我接过钥匙顺着她身后的楼梯向三楼走去,楼梯台阶的设计极不合理,每一阶的高度都拉得十分大,每一步都要我迈大步子,总之就是十分难受。 因为约不到考试的原因,我被迫要再多逗留几天,于是在这几天的某一天的晚上,我来到一座山上,准备爬山。 我把车子开到山脚,向上就是山路了,虽说山路很宽,也铺了上了水泥,但我还是下车自己一个人往上走,毕竟这是爬山嘛。 这山路十分直,不像一般的山路都是绕着山向上盘的,这直得就像是三角尺的三十度角的边线。 我开始往上爬了,没过多久,我就来到一所学校。 这学校极小,只有一间小平房,也只有一个班级,一名老师和十几名学生,即便这学校是如此的小,但它却恰好地挡住了整条山路。 如果还想继续上山,那就必须得穿过这所学校,于是我从教室的后窗翻了进去,坐在第三排中间一个没有人的位置上。 “若是想要xx,那就必须xx。”老师在讲台上走来走去,手中的粉笔也在黑板上画着。 “若是不想xx,那你就立刻马上把你脖子上的狗牙项链脱下来给我!”老师突然发飙了,脸上的肌肉都抽筋了,瞪着充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 其实不是看着我,她是看着我旁边的同桌,一个留着莫西干头,身穿带柳钉的黑色皮衣的家伙。 “这不是狗牙项链,这是狼牙!”莫西干一只脚踩上课桌,用手扯着自己脖子上项链说。 “快把狗牙项链给我!”老师站上讲台,手里冒出利爪,朝莫西干扑去。 “我都说了这不是狗牙项链!”莫西干同学用力地扯着项链,其上面的牙齿都嵌入了肉里。 我见状,便从教室的前门溜了出去,继续往上爬山了。 我继续往上爬,看到了一间蓝白配色的房子,也是恰好地挡住山路。 我走进去,一道女声就传了出来,“哟,来警察了。” 她坐在洗手台上,而她口中的警察说的是我,我看着镜子上的自己,一身黑色羽绒,一条黑色长裤,看起来是有那么一点像警察。 我穿过这栋建筑,再次往上走,而这一次我走了很远也没碰到下一个房子,也没爬到山顶。 “回去了。”我对自己说。 我坐上山路旁边的栏杆,栏杆是铁做的,上面还涂了一层厚厚的漆,十分滑溜,像滑滑梯一样。 于是乎,我就这样坐在上面,一路往下滑。 在往下滑的途中,我看见了山的旁边是一条大河,大河的对面是繁星点点的城市。 2022.3.13 两位有着超能力的人在一间漆黑的房间里,从房间里向外面看出去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海洋,海洋上有一轮巨大无比的月亮。 这两位超级英雄站在房间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突然,其中一位的眼睛发出了红光,两道镭射光就这样发射出去,击中了天上的月亮。 月亮冒起了烟,开始分裂。 另一人则是向月亮伸出手,变长的手直接盖在月亮的两边,用力地往中间压去。 月亮上的裂缝开始缩小,渐渐地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第二十七章 梦十八 2022.3.14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累,有点提不上劲的感觉,这种感觉或许进入了梦,让梦中的我长出了现实中还没长出来的智齿,而且还是只有右侧的上下两边长了出来。 智齿不太稳,用舌头舔了一下就松动了,感觉不像智齿,倒像是换牙期的乳齿。 2022.3.15 我和另外三个人坐在一个阳台上晒着阳光,这三人分别是坐在我右手边靠近阳台门的一对夫妻和坐在我左手边的一个胖子。 阳台很高,大概有二十多层楼高,从阳台看出去对面楼,暗红色的外墙,再往下看小区的花园,有游泳池,也有滑滑梯,还有成荫的绿树。 我们四个人就这样靠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 突然,那对夫妻提出了一个话题,让每个人轮流说一句很厉害的话。 当然了,由谁提出便由谁先开始,再说了,这最开始的夫妻两人说了什么我也没记住。 轮到胖子了,只见他穿着一件白衬衫和一条黑色长裤,椅子旁边还放着一个公文包。他抬起右手,看了看戴在手腕上的手表,掏出电话说:“看来我要向公司请假了,毕竟天都黑了,我还想着听呢。” 我们听了,笑着拍起了掌。 轮到我了,我说:“要是有奇迹的话,我应该马上醒来。” 当我说完这句话后,梦中的景象在一瞬间变化了。 我不再是躺在阳台悠闲地聊天了,而是躺在一间公共厕所门口。 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天都黑了,只有厕所门口的天花板还亮着灯,厕所以外的地方都是一片漆黑。 我的脑袋晕晕的,口干得难受,于是我便走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喝了几口,顺便洗了把脸。 洗完脸后,我抬起头,看着镜子,镜子很脏,上面像是涂了一层厚厚的水泥,用手抹也抹不去。 于是我就上下左右地寻找着这面镜子干净的地方,却只能找到一处还算干净的角落。 不知是因为镜子很脏,还是我本来就很脏,镜子里的我灰头土脸,头发乱糟糟的。 这时,就在我看镜子的时候,镜子里的我的肩膀处冒出了一个狗头。 我赶紧转过头,只见一个狗头人身的生物站在我的面前,手指指着地。 我看着它手指指向的方向,一个穿着黄色连衣裙的女孩头朝女厕所方向俯卧在女厕所门口的地上一动不动,生死未卜。 “汪汪汪。”它叫了几声,手指往前又指向女孩。 我不懂它的意思,只能摇了摇头。 它似乎有些懊恼,接着把它的两只人手放了下来,撑在地上。 此时此刻,它的姿态像一只真正的狗,它又汪了一声,然后高高跃起朝女孩扑了上去。 2022.3.16 今天是x哥的生日,你和xx一起过来喝两杯,不过看你们平常的样子有一个人过来已经是极好的了。 在梦中,我收到了这样一条来自我的一位朋友的短信,x哥是一位很罕见的人,说罕见其实就是因为他家离我们几个人的家很远,所以他出来的频率极低。 我、xx和那位发信息来的朋友就住在一个城市里,所以见面的机会倒是很多。 x哥来了,你有空去吗?我发短信给xx。 结果不出意料,他没空。 唉,还真被他说中了,两个人有一个来就真的是极好了,最后还是两个人都没空。 我放下手机,看着面前围成一圈的人群,今天是我外婆的生日,而我就在生日宴会上。 2022.3.18 在宿舍的床上醒来,想出去找人吃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推开门,来到对门的宿舍。 敲了敲门,没有人应,房门紧紧地闭着,但隔壁的宿舍却敞开着大门,我便走到隔壁。 只见原本是对门宿舍的人却搬到了隔壁宿舍。 (妈个鸡,最近怎么老是睡觉被热醒,但是手脚又很冰凉,还出汗,我是不是中邪了?) 2022.3.19 这是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在房间的中央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一盏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 “现在几点了?”一个老奶奶的声音响起。 原来在桌子旁边有一个人,半黑半白的头发盘在头顶,还戴着一个圆圆的小帽,面前还摆着一个碟子。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我看着手上的电子表说。 “该睡觉了,我的三个女儿还没回来。” 说完,她便站起来,放下手中的筷子,走到房间的一个角落的床边躺了上去。 床是那种古代的木制架子床,在其正面的两边立柱上还雕着一些用镂空技法雕刻出来的图案。 而这时,我也发现了在这房间的其余三个角落都放着三张床,看来就是那位老人的三个女儿的床吧。 第二天,老人醒了,她又问我:“现在几点?” “早上五点。”我说。 “那她们几点回来了?” 我摇摇头,那几张床一直都是空的。 “她们昨晚肯定回来了。” “没有,不信你看。” 我抬起手表,逆时针地旋转起表盘边上突出的一个旋钮。 时间开始逆转,房间里依旧一片寂静,唯有那桌面上的油灯火焰还在跳着。 “你看,一直都没有人。”我回头对老人说。 可我刚说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在另一个角落床上的被子突然凌空飞了起来,然后又落了下去。 “我的三女儿回来了,现在几点?”老人在一边说。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表:“两点。” 老人听了,又坐回桌边,拿起筷子,夹起碟子里的一颗花生放到嘴里嚼了起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被子怎么就无缘无故飞起来了?像是有一个透明人上床睡觉一般,难道说那老奶奶说的三女儿是一个透明人? 我这么想着,顺时针旋转手表的旋钮,回到被子飞起来的时刻。 时间回到两点,我按下旋钮,时间停止了。 我朝被子摸去,本以为能摸到什么,却什么都摸不到。 人呢?我想。 突然,我摸到一个异常q弹的东西,像是一颗弹性极好的橡皮糖,于是我便把手里捏着的这颗东西拿了出来。 这是一颗暗红色的小圆珠,手指稍微用力一捏就扁成一片,一放开又弹起来恢复原状了。 难道这才是她的女儿? 第二十八章 梦十九 2022.3.23 和往日一样在宿舍醒来,醒来后已经是快十二点了,要去吃饭了。 敲开对面宿舍的门,也是和往日一般一起去后山的饭堂吃饭。 “走哪?左还是右?魔龙还魔女?”我们站在后山的分叉口,问出了一个和以前不太一样的问题。 “右边吧,好久没去了。”我说。 “行,就魔女好了。”我们朝右转,向着山里出发了。 走了没多久,一个骑着扫帚、戴着尖头帽的魔女便从天上飞了下来。 我见状,手往身后一抓,拉出了一把巨剑,在头上挥舞着冲了上去。 只见那魔女手中的法杖在空中一点,一条巨大的冰龙凭空出现,吼叫着朝我飞来。 我不慌不忙地停住前冲的动作,站在原地,缓缓地举起手中的剑,遥遥指向空中的巨龙。 巨龙呼啸而来,把我灭得渣都不剩。 …… “打不过啊。” “怎么办啊?” “试一下把两个倭瓜加一个火爆辣椒合成雷神怎么样?一道天雷从天上劈下来,绝对可以。” “还是激光炮好,三个倭瓜就能直接合成,穿透整栋楼直接打到地心。” 在迷迷糊糊的梦中,好像有这么一段对话。 …… 我有一个朋友,她是一位电视主持人,主持的电视节目都在深夜播出,于是我就在她工作地点的对面订了一个公寓,想着在那里等她下班。 下班了,我从公寓里出来了,在把房门关上后,我突然发现我给多了房费,房费117我多给了五十,给对面转了167。 在梦中的我肯定是不能吃亏的啊,所以我马上打电话给房东,让他把钱给我退回来。 电话打了两个,都是没有人接。我气坏了,回头把门重新打开,直接推走了房间里两辆自行车中的其中没有涨胎的那一辆。 这两辆自行车十分神奇,其模样大小都和现实生活的差不多,但不同的是它们在前轮的位置上多了一台打气泵,可以随时随地地打气。 电梯在一条长长的走廊的尽头,而我住的公寓则在这一条走廊的另一边尽头,走廊两边是一间间公寓。 我推着自行车向电梯走去,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明明是深夜,理应是睡觉休息的时间,却看到走廊两边的公寓门都打开着,里面还透着明黄色的灯光,把走廊照得一片亮堂。 经过第一间公寓,房门大开,里面烟雾弥漫,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有几个人影在里面走动。 我继续往前,来到了左手边第二个开着门的公寓,这一间倒是没有烟雾,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布局,几个人在客厅里围着一张茶台在聊天,旁边还放着一个黑色的长方体。 “那是啥?”一开始的我不知道那个黑色的长箱子是什么。 经过第三间公寓,我转头朝里面看去,还是有几个人在喝茶,而那个黑色箱子侧放了,侧身正对门口,箱子中间稍微向下凹,两边向上翘起,像一个元宝。 “有点眼熟呀。”我说。 第四间的门口放了两个花圈,而那个长箱子也从客厅摆到了靠近门口的鞋柜处。 “这,不会是那个吧。” 继续往前走,还没靠近第五间房就已经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些哭喊声。 “呜呜呜呜呜……” “哇哇哇……” “@#呜“%~!哇:-:*?” 在一阵哭喊声中还夹杂着一些不明的声音,像是一个有哮喘的人在吹大号一般。 “还真是那个啊。”我没有转头去看,推自行车的速度加快了许多。 第六间房有几个人正在抬着棺材出来。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下来的,只是下来了,还把自行车丢了。 “已经这么晚了,学校已经关门了吧?”主持人说。 “是吧。”我说。 “那我们找个地方住吧。” “好。” “就你刚刚住的那里吧。” “……” “怎么不说话,那我们先吃点东西吧。” “可以。” 来到一个街边摊,摊位就是一辆小推车,老板在车上炸着各种东西。 “吃什么?” “我看看。” 突然,我看到了其中一个油锅中翻滚着一个圆球,球上有着一个个洞,有些洞里冒出了一根根晶莹剔透的像晶柱般的薯条。 “这是什么?”我问老板。 “这是炸蜂巢。”老板说。 2022.3.27 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疫苗可以打第四针了,于是正在散步的我就被一辆大巴强行拉了上车。 到了医院,医院很矮,外墙抹着土黄色的腻子,进了医院接着就是左拐,来到一间诊室门口排队。 在我前面有三个人,门开了,一位医生探了个头出来,向我们招了招手,我们便走了进去。 前面那几个人很快就打完了,在打完后脸上都出现了十分痛苦的表情,我心想不就是打针吗?能有多痛啊?前面三针我都打完了,就一点点痛而已吧。 我坐到医生旁边,撸起袖子,看着疫苗针头喷出浅黄色的液体,我突然又怕,想要跑。 这时,诊室门打开了,五个女生走了进来,因为我是面向门口的,所以这群女生也正好面向我。 我突然不害怕了,想跑的念头消失了,颤抖的手臂变得平静。 针扎进来了,前两秒还是一般痛,而最后一秒的痛感是前两秒的疼痛加起来的双倍,我惨叫出来,直接把自己叫醒了。 2022.3.28 今天的梦是坐在一家商场的木椅上,手里捧着一个果篮,果篮里有各种水果,最显眼的就是一个西瓜那般大的荔枝,里面的果核像西瓜籽一样分布在里面,每一颗籽都有普通荔枝大。 2022.3.31 热,很热,浑身湿透,风扇开到最大,汗液汽化、空气对流带走体表的热量。 冷,超冷,盖上厚被子,身体蜷缩起来,汗水像拧毛巾一般从体内榨出来,热,热,热! 第二十九章 三连梦 2022.4.5 (一) 我是一名清洁员,或是扫地的。 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扫卫生,不让任何脏东西或是外来物进入这一尘不染之地。 工作的地方在一片闹区,门前就是一条大马路,马路对面有几棵大树,这几棵大树对我来说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一来在我工作时可以为我阻挡太阳,二来还能吸尘。 今天是我扫地的第n天,在我重复这一天又一天的扫地工作时,我在想我是怎么来到这里工作的呢? 脑海里出现一个场景,我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做着眼前的试卷,卷子一直在写,有人陆续交卷,却始终没有最终的交卷倒计时,也没有人宣布考试结束,因为我知道,这并不是一场学习水平的考试,而是一场耐力的考试。 我一直低着头,眼睛始终盯着试卷,笔不停地在动,在写些什么,但写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抬头。 那些“交卷”的人就是抬头了,被迫提前交卷了。 到了后面,交卷的人变少了,为什么我会知道呢?因为走动的脚步少了。 但考试还没结束,因为这场考试只有一个人能合格,所以加上我至少还有两个人还在考试。 但最后我还是合格了,来到了这里工作。 今天的打扫工作结束了,对于我来说今天也已经结束了,因为太累了,要马上睡一觉,不然明天起床后会保持不了专注力。 但我明天却不用来这里上班了,并不是因为我升职了还是跳槽了,是因为在我下班后,对面那几棵树下有一条蚯蚓从土里钻了出来,一路爬到我工作的地方,从门口的铁闸下钻了进去。 从此,这一尘不染的地方变得处处染尘埃了。 (二) 阳光明媚,一如今日,草原的山坡上充满着草因太阳辐射而散发出的气味。 我独自一人走着,闭着眼,感受着太阳光穿透眼皮,直达视网膜,视嗅触三感合一的暖洋洋。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孩从我身边跑过。 我回过头,好几个也是穿着红衣服的人正骑着马朝我这边跑来,手里拿着各种武器,有人正在甩流星锤,有人斜持着关刀,有人拿着长剑…… 见状,我马上往前冲去,把那女孩扑倒在地,滚进一片茂密的草中,用手捂住她的嘴,让她不要说话。 那些人骑着马很快就到了,等他们靠近了我才看清,他们的脸上还戴着面具,都是大眼睛,大耳朵的样式。 为首的一人突然勒马停住,扯着马头转了几圈说:“人呢?她就在这里不见了。” 后面几个人摇摇头。 “给我搜。”为首的人说。 顿时,几匹马分散而开,在这片草地上开始搜寻。 在搜寻的过程中,有几次那些马都朝我们躲藏的草丛走来,但都在快靠近时转身了。 这时,又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奔袭而来,这次来的只有一个人,他也是穿着红色衣服,但脸上并没有戴面具,但露出一副凶神恶煞比面具还恐怖的脸。 “萨满们,人呢?”他说。 “报告力士,没找到。”那一群被称作萨满的人中为首的那人说。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一个小女孩你们都守不住?”力士大声地说,声音大得那群萨满都不禁地颤抖一下。 萨满中没有人敢接话。 “我看你们也没有用了,都给我去死吧。”力士从马上跳下来,刚才在马上还看不出这人的身高和身材,现在看来他可能都有三米高,从马上下来后整个大地都震了震,就连被骑着的马也长高了一点。 “谁怕谁?我们这边人多,一起上!”在说完最后一个字时,萨满们骑着马,挥舞着手里的武器朝手无寸铁的力士冲去。 “哼!”只听见力士不屑地哼了一声,接着说:“我还怕你们分散跑浪费我时间呢,这下最好了,一次就能全部解决了。” 五位萨满分别从五个方向无死角地冲向力士。 一匹马高高跃起,大刀朝力士砍下,一刀两断; 流星锤旋转出幻影,似导弹朝力士砸去,脑袋崩裂; 降魔杵直直朝力士胸膛飞去,直面魔障,势如破竹,胸前出现一个血洞; 宝剑闪闪发光,寒光直射双眼,但这只是佯攻,实则剑指脖子,剑光如龙,脖子倒飞。 长棍晃晃,如蛇般灵活,棍影重重,棍浪叠叠,让人眼花缭乱,万棍丛中一点腿,白骨断裂。 力士处于风暴中心,却面不改色,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起来一点都不怕,任由那些致命招式朝自己打来。 这时,一阵大风吹过,卷起沙子迷了我的眼,待我揉开眼后,风停了,一切都停止了,力士还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那五位萨满也不动了,躺在地上,浑身鲜血,睁着眼,脸上还留着不可思议的表情,似乎是到死也不理解自己是怎么死的。 力士动了,甩了甩手上的血,转身上马,朝着来的方向走了。 (三) 太饿了,一起床就出了宿舍直冲饭堂,饭堂开了,但没饭,于是我就出去找饭吃了。 画面一转,我回到家里,刚好碰上吃饭时间,我问饭桌上奶奶还有饭吃吗? 她指了指我弟弟的饭碗说:“没了,你爷爷正在厨房煮饭,你可以去看看。” 我走进厨房,厨房变了个样,不是当前所住的家里厨房,而是上上一个家的厨房。 厨房里我爷爷刚把一个电饭煲从煤气灶的火上拿下来,放到水池里。 “怎么这样煮饭?”我问。 爷爷没说话,或许说了,但我没有听清,然后他打开电饭煲,电饭煲里没有出现香喷喷的米饭,而是一个锅。 他接着把电饭煲里的锅盖揭开了,米饭出现了,和米饭一起出现的还有充满泡沫的水,看起来就是一盆往泡泡水里加了大米的粥。 “算了,熟了就能吃了。”我这样安慰自己。 我拿起饭勺挖起锅里的米饭, 正当我盛了满满一坨软塌塌的饭时,一个黄色的洗碗布从天上掉下来,摔在我的碗里。 最后梦醒了,我还是没吃到饭。 第三十章 梦二十 2022.4.10 一片黑暗中,突然响起两声“你”,“你”,不停地回荡,然后戛然而止。 过了一会,两声连续的“你”,“你”又重复了一遍。 这“你”不知叫了几次,接着我就醒了。 窗外响起两声像是三轮车喇叭声,哔,哔。 2022.4.12 喉咙像火烧一般,咽了一口口水,却像火上浇油,更烫了,一直烧,沿着颌骨面一直烧到左耳耳膜。 2022.4.13 (一) 我和另外两人一起去上厕所,因为一楼的厕所坏了,只有两个是好的,于是他们俩就一人一个进去了。 但我还没上,还憋在肚子里,在等他们完事后,我们就一起往上再走了一层,来到了二楼。 没想到二楼的厕所也和一楼的差不多,坏的坏,锁住的锁住,装不下满出来的溢出来,只有两个坑位是好的。 更没想到的是,还是他们两个进去上厕所,我一个在外面等着,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么多屎拉,可能这就是梦吧。 就这样,我们从二楼出来后又往上走到了三楼、四楼和五楼。 要是你问我上到厕所了没有,我会说没有。 要是你问我怎么就上到了五楼不继续往上走了,我会说五楼是顶楼。 (二) 一开始是在天空上往下坠落,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像迪士尼样式的城堡,然后继续往下坠落,越过城门口的瀑布,向着峡谷深处下坠。 峡谷两边立着一块块大木板,每一块都有一个床板大,就这样立着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一直坠落,终于摔倒谷底了,在我尸体旁边,有一朵花独自开着,这朵花看起来像一朵郁金香,粉红色的花瓣饱满厚实,两片碧绿的叶子在底下衬托着,显得娇嫩欲滴。 突然,这朵花变成一位美丽的花仙子,黄色的鹅蛋脸,绿色的身体,粉红色的花瓣变成了她的衣服。 这时,一阵谷风吹起,从谷底一路往上吹,花仙子也被吹起来,从谷底开始往上飘,在花仙子移动过地方都长出一朵朵郁金香。 峡谷转眼间变为花谷。 花仙子吹上平地了,眼前出现一个水闸,巨大的水闸下有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渠道,引导着水流沿着不同的方向流去。 突然,一阵惊呼声响起,花仙子赶紧朝那个地方飞去,只见那里有一个戴着皇冠、衣着雍容华贵的大灰胡子老人正坐在地上,指着面前水渠出现的缺口喊道:“我是国王,快来了人啊,赶紧把这个缺口堵住,不然魔兽要来了!” 缺口处流出一泊泊清水,随后缺口里跳出一只大黑狗,这就是那位国王口中的魔兽,是一种只能在水里会动的黑狗。 大黑狗朝国王扑去,花仙子见状手中花苞盛开,一股时间倒转的魔力把水倒回了水渠中,地上碎落的砖块也重新在空中拼接,回到破口的地方,整个水渠又重回正常的运转的状态,一滴水都没从水渠上溅落下来了。 没得国王的道谢,花仙子就飞走了。 花仙子一直飞,飞到一个农村地方,敲着一家用黄泥巴砌墙的木门。 门开了,花仙子就对着里面说:“这里有洗澡的地方吗?” 我点点头,接着指向屋子里面的厕所,没错,我复活了。 花仙子进去了,但又马上出来了,对我说:“算了,我去春委会(村委会)那里洗好了。” 送走花仙子,我走进厕所,看着右手边满满的一池子热水,上面还飘着一个红色的水瓢,方便使用者随时能舀一勺水来冲洗身子。 接着我想锁上门,把门把手上插销往旁边的孔插去,插好了,我朝外推了推,一动不动,接着又往里面拉了一下,门轻而易举地就开了,我定睛一看,原来那锁和插销都装在门上,也难怪花仙子要走了。 花仙子在意,但我不在意,一瓢瓢热水浇在身上,好不舒服。 洗完澡后,有人在外面叫着吃饭了,一个大圆桌子上摆着烤鸡、白切鸡、寿司中央还有一个大龙虾张牙舞爪。 太好吃了,太香了,不一会儿整桌子菜就被我吃完了。 吃饱了的我坐在位置上,晒在太阳,好舒服。 突然,不知哪里来了一只小黑狗,直接扑到我的鞋上,咬住我的鞋带。 在现实中我是一个怕狗的人,但我知道这是梦,所以我没有反抗。 2022.4.15 我在护送一位孕妇去医院,这位孕妇身边还拉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看来她肚子里的是第二胎吧。 医院在很远的地方,于是我们一开始便坐了很久的地铁,接着从地下一路坐到地上,从地铁转城轨。 不知是不是因为坐太久了,久到连在做梦的我都有点昏昏欲睡。 “八岐站到了。”城轨的广播响起到站后的播报,车门顶端的led显示屏也出现了所到站的名称。 “走了。”我回过头对那位孕妇说,但她却睡着了,双手捧着大肚子,头歪向一边。 “醒醒,到站了。”我摇了摇她的肩膀,车速以可感知的趋势降了下来。 emmm,她嘴里发出不可辨别的呓语。 “去把你妈妈叫醒。”车已经完全停下来了,我对小男孩说,这小男孩站在她妈妈旁边,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哎,叫你呢,到站了,要下车了。”我捏起小男孩的脸,让他点头对着我,只见他双眼紧闭,右鼻孔吹出一个硕大的鼻涕泡。 我看着这随呼吸一下大,一下小的鼻涕泡陷入了沉思,我究竟在干什么?这个梦有意义吗?这个工作有意义吗?还是说就这样和他们一直沉睡下去,什么都不理,反正这只是梦,醒来后什么都不会改变。 车门开了,过了几秒又关上了,城轨又继续往前开了。 刚起步的顿挫感便把我从思考中唤醒,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我的人生是不是也一直往后退?没有抓好时机,错过了许多精彩?以至于一直离目的地越来越远?还是说错过也是一种美好?看到了目的地后面的风景? 车速又慢了下来,看来是到了下一站了。 噗,一声极其轻微的气泡破裂声响起,小男孩醒了,接着就大哭起来,把旁边的妈妈吵醒了。 孕妇醒后,说的第一句话是:“到了吗?” 我说:“到了。” 车门开了,我们三个下了车,绕下铁轨走到了另一边,没过多久,下一辆车就来了。 第三十一章 梦二十一 2022.4.18 (1) 在看一本书,书皮是羊皮的,书页的边缘微微破裂,纸张泛黄,上面写着看不懂的字,粗略看过去像一列列正在爬的黑蚂蚁。 看着看着书,“蚂蚁”动了,正在缓缓爬动,慢慢地围成了一个圈,一排接一排地叠了起来,变成一个黑色立体的圆环。 圆环滚了起来,从书上滚到桌子上,还长出了两条腿,从桌子上站了起来,变成了一个“只”字,只不过“口”是一个o。 然后,“只”的“口”两端伸出了两只手,走到书边,举起了书,看了起来。 (2) 雾灰蒙蒙的,一缕缕的,像平行漂浮的烟。 失业的我走在路上,四处张望着,看看哪里有招人的地方。 这时,一男一女迎面朝我走来。 男的身高将近两米,穿着黑色皮质背心,一身腱子肉像是爆炸一般把衣服都撑起来了。 而走在另一边那女的穿着更是爆炸,若是把她比作成一架轰炸机,那么其胸脯则是机身下悬挂着的两颗深水炸弹,给人视觉上所带来的冲击波是无人幸免的。 我看着他们,但他们却一眼也没看向我这边,仿佛我不曾存在,就这样从我身边经过。 于是,透明的我便跟着他们,走过一座跨江大桥,走进一座大山里,来到了一个山洞前,但他们并没有马上进去,而是继续走,走到离山洞不远的一个水池边。 水池发出蓝色的幽光,有几个人在里面泡着,身体浮动间幽光更加强烈。 突然,水池里传来一阵水花晃动声,有一个女人从水池里走了出来,也不穿衣服,就这样一直往外走,往山洞里走。 山洞里面一片漆黑,她也没打开手电筒什么的,倒不如说身上也没有什么可以放手电筒的地方,就这样直直走了进去。 但在她走进山洞时,她慢慢地亮了,整个人发出蓝色幽光,如一只大号的萤火虫。 2022.4.19 这是一个“金色”的大厅,高耸的天花板上挂着一盏比一盏大,一盏比一盏精美的水晶吊灯,灯泡发出的光线在水晶的折射下如金子般耀眼。 大厅上站着一列穿着芭蕾舞裙的舞者,其中无一例外都是女的。 在舞者的两旁分别坐着一位位绅士,戴着黑色高帽,留着考究的胡子,穿着笔挺的西装,其领口处还围着一圈领带,有的人身边还放在一根拐杖。 这是一场比赛,比谁能在踮起脚尖后走得更远,舞者是参赛选手,坐在一旁的绅士们则是裁判兼观众。 随着一声铃响,比赛开始了,舞者们一个接一个地往前走,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舞者倒下了。 最后,比赛结束了。 获得胜利的是一位倒着走的舞者。 2022.4.21 (一) “一二一,一二一。” “一二一,一二一。” “一二一,一二三四!” 在操场上,一个班一个方阵,全校学生都在绕着跑道在跑操。 我在方阵的最后一排,穿着橙红色的衣服,和周围穿着蓝白校服的同学格格不入。 跑操结束,有一个同学来问我要不要去买牛奶。 我说:“好,不过我们要去山上买。” 他问为什么。 我接着说:“牛奶这种东西当然是保质期越短的越好喝啦。” 来到山上,有一个小卖部,门口放着一个冰柜,打开冰柜,里面泡着水,水里飘着冰和一瓶瓶玻璃瓶装的牛奶。 2022.4.22 (一) 地下停车场和住宅楼楼下的门廊,总会在炎热的夏天给我们带来一丝不属于外面世界的气味。 今天的地下停车场十分潮湿,每吸的一口气都有一种喝水的感觉。 噢,原来是有人在洒水呀。 眼前,不远处有一排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正往这边走来,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喷壶,喷嘴则喷出一朵朵黄绿相互混合,却泾渭分明的不明液体。 “哎呀,你们这是在干啥子噢?”一个老太从旁边的电梯走出来。 那群人中有人说:“在消毒。” 老太哦了一声就走开了。 很快,整个地下停车场便被抹上了一层颜料,像极了莫奈在《小河里的鹅群》中的河两边树的样子。 “fire!”那群人中又有人说了这么一句话,一股火就从地下停车场的最深处冒了出来,火焰依附在颜料上,墙壁渐渐融化,回到一开始软耙耙的水泥状态。 (二) 这个梦分为两部分,一部分在白天,一部分在黑夜。 白天的我站在路边,看着路边的两家店,一家是水店,另一家是卖香纸和祭祀用品之类的店,下面叫香纸店好了。 水店门前有两个人、一辆红色三轮车和一堆装满水的水桶。 “这么多水桶,这三轮车根本装不下呀。”一个正在往三轮车上抬水的人说。 “装得下,你不会摆而已,让我来。”坐在三轮车驾驶位的人转过头对抬水的人说。 “你会摆,那你下来啊。” 那人就从车上跳下,去帮忙了。 隔壁的香纸店里面也有两个人,嘴里都在念叨着什么,语速很快,让人感觉每个句中的每一个字都连在一起,听不出他们在说些什么。 突然,香纸店里飘出一团烟雾。 “是祥云,快看这是一朵祥云。”一位长发男子停下口中的念叨,说出了一句让人听得清的话。 “这是我念出来的,佛祖看我有诚心,然后变出一朵祥云送给我的。”说完,他跳起来,想用手去捉那团烟雾。 “去死吧你,你连剃度都没有,还敢说是你念出来的?”一个光头男说着,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往头上一搓,六颗戒疤便像变魔术一般出现在原本光秃秃的头上。 “剃度这事是一个需要机缘的,现在机缘到了。” “机你妹,是我的。” “是我的,你念了几年我念几年?” 说着说着,他们就打起来了,也没发现香纸店里的烟雾越来越大。 “靠,你们搞毛啊。” “着火了都不知道吗?” 隔壁水店的两个人冲了进来,一个水桶就飞了进来,只听见滋了一声,店里的烟雾便烟消云散。 …… 到了晚上,我和几个人在一家面包店里吃晚饭,吃的当然全都是面包。 我们坐在吧台前,在吧台后有一位厨师在对面前的面包进行煎炸炒等操作。 最后付款50美元。 第三十二章 梦二十二 2022.4.23 老年的我和另外三人一起在农村的大榕树下,蹲在各自的椅子面前玩着玩具。 其中有一人说:“无论我们怎么变老,总有一个房间承载我们童年时的快乐。” 2022.4.27 车在烧。 熊熊烈火把整辆车都吞没了。 人在叫。 凄厉的惨叫声从火里传出来,似乎有一个恶鬼正在从里面爬出来。 我们四人看着这辆正在燃烧的汽车,都知道这不是地狱恶鬼在叫,而是一个无辜的女人罢了。 女人的惨叫自我们开始往她身上淋汽油时就已经开始了,在火柴弹到车上时达到最大声。 好在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够好,我们才得以能够安心站在这里,欣赏完这灵魂最后的高音。 “不好,要爆炸,快跑。”正当我沉醉时,有人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接着我就就被拉出了这个房间。 房门关上,一声巨响就连带着冲击波破门而出。 可惜的是,关门的那人还来不及跑开就被门拍在对出的墙上,扁得不能再扁了。 庆幸的是,门里的火已经在那一声巨响中熄灭了,整辆车也已经变成一块黑炭,而车里那个女人不见了,或许已经人车合一了吧。 不幸的是,这个房间的窗户在爆炸中碎了,碎裂的玻璃掉下楼,引起了路人的注意。 不一会儿,警车就来了。白色的警车里走出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察,根据路人的报案线索朝我们这栋楼走来。 “这样下去被捉到是早晚的事。”除了我之外的另外两人的其中一人说。 “那怎么办?”另外两人的另一人说。 “分散走吧。”我说。 在我说完,他们两人露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仿佛在说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现在下去不是找死吗?刚有人报案就有人从这里下来,不捉你捉谁? 但他们只是露出这样的表情,并没有说什么其他的话,只是点点头,然后做出请我先走的动作。 我走下楼,往左拐,避开那两个正在走来的警察。 警察似乎没有发现我,我似乎成功逃脱了,我按捺着内心激动的心情,一脸正常地走。 但没走多远,一个胖胖的警察站在前方的公交车站旁,因肥胖而眯起的眼睛四处扫射着,像一个三百斤的监控摄像头。 糟了。我心中大喊不妙,依着两人之间的公交站牌往中间一躲,心里祈求着不要看到我。 但我清楚地记得在最后一秒,他的眼睛和我的眼睛来了一个“审判”。 短粗的腿在公交站牌下移动,渐渐往我这边走来,我看着他的脚,往反方向走去。 “哎呦。”我只顾着低头看脚,没注意到面前的路,不小心撞上了行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连忙道歉,身子往旁边走去,想着赶紧绕过这人,离开这里。 “你去哪?”一只手捉住了我的手。 “我就走走,这样都不行吗警官?”我回过头对警察说。 “倒也不是不行?总感觉你在躲我?”警察眯起他那本来就小的眼睛,现在看来更小了,像一条缝一样。 “没有啊,就走路而已,巧合吧,对了今天天气真好。” “嗯,今天天气确实很好。”警察放开我的手,抬头看了看阳光明媚的天空。 这时,一滴汗水从头顶流下流进了眼睛,“天气好是好,哎呀。”警察连忙揉着眼,“就是对我这种胖人来说太容易出汗了哈哈哈哈。” 这胖警察边揉着眼边笑起来,但当他揉完眼,睁开眼时,我早就已经跑了。 我一直跑,从白天一直跑,直到黑夜才停下来。 当我停下来时,我面前出现一只站立的橘猫在一盏路灯下玩球。 我朝橘猫走近,橘猫确确实实是站着的,但它却不是在玩球,而是在颠球,一下,两下,很多下…… 在走近橘猫后,不远处,又一盏路灯亮了起来,这次是一对父女模样的人在打羽毛球。 他们相互击球,每次都在空中划出一摸一样的弧线,像一直在做往复运动的节拍器,这样打的羽毛球就永远不会有落地的机会。 2022.5.1 天阴沉沉的,还下着不大不小的雨。 突然,一颗红色拳头大小的球从天上掉下来,与其说掉下来,不如说是飘下来的,像一片干枯的落叶,轻轻地落到马路上。 红球碰到地,马上往上弹起,弹了大概有一米高又落下,接着又弹起…… 火花便从中摩擦出来,先是小小一点,接着红球就突然着起火来,变成一颗又红又火的球,红火球,火红球。 球弹呀弹,带着火向马路旁边的一栋老楼弹去,弹进老楼外一个破了个口的窗户里。 一刹那,窗户里和窗户外都着火了,火球点燃了布窗帘、皮沙发、木床和躺在木床上的人。 不一会儿,窗户里就传来一阵惨叫。 弹呀弹,球继续弹,或是周围气温的升高给了它热烈的鼓励,它弹得更起劲了,一下子就撞破了门,在走廊里四处乱弹,就连原本不可燃的水泥墙壁都烧起来了。 好一会儿,整栋老楼全着了,每家每户的窗户上扒着一个朝外面惨叫的人。 这时,老楼天台中央突然破了,一颗火球从中飞出,直直地飞上了天,在上升的过程中不断变大,最后变成了太阳。 2022.5.2 我走在学校的绿荫大道上,突然,手机便传来一阵震动,我拿出手机一看,原来是我转专业的申请的通过了。 我十分开心,要知道我还没转专业前的大学专业在这个世界上可是十分独特——计算机科学与技术。 所以在我看到这个消息时,我激动得一蹦三丈高,没错,不是三尺,而是三丈,一丈约等于三米三三,三丈就差不多十米了,十米也就是三层楼高。 我跳起来,对着边上大树上的植物人打了个招呼,植物人也给我回了一个,在他的手上开了一朵小红花。 在落地后,我兴奋地往教导处走,想着快点拿到新的学生证,去新的课堂,上不一样的课。 终于拿了学生证了,我翻开紫色的证皮,看到扉页专业后面跟着的两个字——登山。 又一次终于,我终于成为了这个梦之世界的一个合格的普通人。 在梦之世界中,计算机科学与技术这种逻辑十分严谨的专业根本找不到工作,因为梦是不讲逻辑的,0和1之间的排列顺序根本没有意义,甚至0直接消失,1变成2。 在这个世界里,干有逻辑的事就像一个不正常人干正常的事,而这个正常的事则是需要打上一个双引号的。 在拿到新的学生证后,一道白光闪过,周遭的环境一下子就改变了。 我站在操场的看台上,操场上有许多各异的人在活动着。 在不远处的篮球场上,有一群有三米高的人围在一起绕着一个球在走来走去,他们不去争夺那颗篮球,而是在场上聚成一个圈,让外围的人把球捡起来去投篮,内圈的人则是移动到球的落点处,用头去顶那颗篮球。 啊,我终于不正常了。我欣慰地说道。 2022.5.6 考试开始,但放在桌子上的却不是试卷,而是一个铁盒,铁盒旁边有一条钥匙,看来就是用来打开铁盒,把里面的试卷拿出来。 我把钥匙插进去,顺时针转了一圈,没有开,接着拔出来又插进去,逆时针又转了一圈,还是没开。 突然,我灵光一闪,想起来之前有人跟我说过这把钥匙的用法,其用法并不是单纯地插进就行了,而是经过几次不同顺序的顺逆时针转动,像输密码一般,如顺时针旋转一次为1,逆时针旋转一次为0,假如“密码”是01001,那么就按顺序则是逆顺逆逆顺。 而密码则是自己设置,在一开始时往盒子里放了几张一百块和五十块就对应这1和0,顺时针和逆时针。 在经过几次旋转后,我打开了盒子,拿出了考试试卷。 卷子上的字十分模糊,要凑很近,才能看得清。 于是我便戴上了眼镜,试卷上的字一下子变得异常清晰,在看清楚字后,我看懂了考试的内容,即同义替换,把一段话写成另一段意思相近的话。 在做完卷子后,我就醒了。 第三十三章 梦二十三 2022.5.7 一个海岸边,有两辆车,一辆车上下来了一群人,另一辆车也下来了一群人。 两群人就在沙滩旁的公路上交易了一波足以让在场所有人在监狱里呆十辈子的东西,在交易结束后,其中一群人上车走了,只剩下另一群人了。 “谁去送下货?”这一群人中看起来是大佬的人说。 “我去吧。”一群人中走出一个人说。 “嗯。”大佬点点头,接着那人就拿着货物上车了,只听见一声引擎的轰鸣,车开走了,只留下那群人待在原地。 “你,去跟一下,最近他有点不太对劲。”大佬指向我,我便从人群里走出来,问道:“怎么跟?”我看着周围一个交通工具都没有,最后一辆车刚刚才被开走。 “开这辆。”大佬指向一边,原本空无一物的沙滩上突然出现了一辆摩托车。 “遵命。”我跨上摩托车,往汽车离开的方向开去。 我与前车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让其时刻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在行驶了一段时间后,我跟着来到了另一片海岸上。 这海不像一开始的那海那般蓝那般风平浪静,而是深深的黑,且巨浪滔天,汹涌的海浪拍打着海岸,激起冲天的白色浪花,最后变为细细的“浪雨”落在地面。 那人下车了,视线朝我这边扫来,于是我连忙躲入一个小食摊,装作买东西。 小食摊的女老板是一位年轻靓丽的女生,扎着马尾,十分有青春活力。 “吃什么?”她说。 我看着小食摊牌子上的价位表,就连一个包子也要两位数。 “一个包子。”我说。 “这尼玛也太贵了,坑人嘛这不是,这就是景点吗?”我小声地说。 “贵吗?你们那边卖多少钱?”没想到她听到了。 “就两三块吧。” 然后,她把包子给我,然后对我说:“那卖你两块好了。” 2022.5.12 砰砰砰……砰砰砰…… 躺在床上的我睁开眼,迷迷糊糊间,我听到门外传来响声,一下又一下,很有规律。 我伸出手,可却够不着门的把手。 砰砰砰……砰砰砰…… 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可我再怎么伸手也还是够不着,只能看着它响了。 砰,随着一声巨大的撞击声,门终于开了。 我仰起头,朝门外看去,是一片洁白的沙滩。 “起床啦。”一个穿着泳裤的小男孩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鱼。 “起床了,不要再睡了。”他举起手里的鱼就朝我的脸打去。 啪啪啪…… 虽然不痛,但被这样打着还是很不爽。 我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捉着正朝我挥来的鱼,反手往那小男孩的头上砸去。 “哎呦。”他吃痛惨叫一声,连忙逃回门里了,走的时候还很有礼貌地把门带上了。 “滚,别来打扰我睡觉。”说完,我把被子一盖,侧过身又继续睡了。 可没过多久,门又开了。 那个小男孩又从门里跳了出来,可这次他手里没拿东西,只是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我问他你干嘛? 他不说话。 “切。”我转过身去继续睡觉了。 可当我刚转过身时,他突然把头凑到我的耳边大声地尖叫起来。 尖叫十分短促有力,只一声就就停了。 我转过身去,看着他,他站在原地,面无表情,仿佛在说刚刚不是我弄的,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我盯着他看了几秒,又把身子转了回去。 当我刚转过去时,我又马上转回来,眼疾手快地把他的手捉住,而这也正好对上了他的刚刚张开的嘴巴。 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可以看见其里面有个漩涡,漩涡的外侧还有一艘被漩涡吸得立起来的三桅帆船,而在漩涡内侧则有一条巨大的章鱼,正舒展着它那八条肥硕的触手,其中一只还捉着一个瓶子,瓶子里装着一片小纸条。 没等我看清上面写了什么字,他就把嘴闭上了。 两次被打扰睡觉,这让我生气极了,我捉着他的手,猛地一扭,他又是一声惨叫。 “妈妈,妈妈……”他哭喊起来。 我放开手。 “妈妈,妈妈,有人打我!还扭我的手,好痛啊!”他叫着,又逃回门里了,只不过这次他倒是没有把门关上。 我闭上眼,又继续睡去,而这次他再没来吵我睡觉了,而我也一睡就睡到自然醒了。 2022.5.15 上学了,在经过几天大暴雨的停课后,终于又可以继续上学了。 来到学校门口,发现一条长长的队伍从学校里一直排到门口以外很远的地方。 我也跟着排队了,队伍移动的速度很慢,排到我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我侧过身子,越过前面几个人的肩膀往里看,只见队伍的最前端坐着一个全身套着白色防护服的医护人员手里拿着一个小臂粗细的针筒往一个人右手的中指的指缝扎去,红到发黑的血液慢慢地充满整个针管。 啊!这真是太可怕了,我不要打针,不要抽血!想要逃跑的想法马上就出现在脑海里,并在想法出来后立刻付诸行动。 “哎,不要让他跑了。”不幸的是,有人发现了。 我在学校里四处逃跑,在建筑的各个楼层之间四处躲藏,上上下下,游走在停留于走廊和正在教室里上课的同学之间,但,这都没能摆脱始终跟着我身后的追赶者,他似乎就像影子一般,如我内心始终对针尖有着莫名的恐惧,这恐惧就是我的一部分,仍凭我怎么逃避,怎么躲在他人的身后也无济于事。 唯一的方法或许是战胜它吧。 我开始沿着楼梯往上爬,一直爬,爬到整个学校的最高点——宿舍楼的天台。 当我爬上天台时,身后的脚步声消失了,始终跟着我身后的身影也不见了,像是融入了这黑夜的暗中,看不见了,或是不想再看见了。 突然,一个黄色的身影跳上了天台。 她穿着亮黄色的长裙走过我的面前,接着又穿过天台,站到天台边缘的石栏上。 “小心。”我对她说。 但她似乎没有听到我说话,依然自顾自地往外走,眼看就要掉下去了。 她的身体开始往下倾斜,脚底逐渐脱离栏杆,整个人就已经处于头下脚上的姿势了,就在这时,我上前一把捉住了她的脚踝,止住了她下坠的趋势。 但下一秒,我也被拖下去了,两人在空中一下一上地往下坠着。 突然,她黄色的长裙里出现了一道光,在光消失后,我看到了在她双腿的胯间出现了一个门,一个宿舍样子的铁门。 我伸手捉住门的把手,往下一扭,门开了,她的身子也随之一阵颤抖。 门里面是一个宿舍,是一个上床下桌的四人间,其中有三张床上都各自躺着一位女生,在我打开门后,她们都抬起头来、或是立起身子看向我,然后不约而同地说:“你回来啦。” 第三十四章 回笼梦 背景梗概:由于这段时间的作息是晚睡早起,所以在一起床后精神就在迷迷糊糊和头重脚轻的状态之间来回切换,于是打算在早上的事毕后睡一个回笼觉。 2022.5.16 这是一家商场,我和妈妈在里面逛着,但手里并没有买任何东西,只是逛着,但又并不是毫无目的地逛,而是为了消磨等车的时间。 车站在商场外面,但距离发车时间还很久,这也许就是我们为什么出现在商场的原因吧。 逛着逛着,时间快到了,我们应该要离开这个商场了,我转头打算提醒一下,却发现妈妈不见了。 我跑上跑下,找遍整个商场,终于找到了,她在商场一楼的夹娃娃机面前,身后排了一列长长的队伍。 走了,我对她说。 她手上在操作着摇杆,眼睛盯着夹子,头也不回地跟我说:“你先走,我改签了,我们兵分两路,分头回家。” 于是,我就走出了商场,在商场和车站之间有一条小巷,小巷里很昏暗,两侧都堆放着一包包黑色塑料袋装着的垃圾,臭气冲天,苍蝇也四处乱飞。 在走过小巷的过程中,我的意识突然清明了,我明白了这是梦,现实中的我正躺在床上呢。 醒醒,快醒来。我对自己说。 我攥紧拳头,全身都在用力,甚至都能感受到眼皮子也在发力。 睁开眼,快睁开眼。 我奋力睁开眼,我从梦中醒来了,但窗帘透进来的光十分微弱,这让周围的环境都一片昏暗,就连马路上的喧闹声都听不见了。 难道我从早上睡到了晚上?这个想法冒出来时,我连忙从床上起来,直奔楼下。 整条街的商铺都关门了,就连街上也没有人在行走,十分冷清,也很安静,甚至比除夕夜还安静,安静到仿佛空气也停止了流动。 突然,我又醒了,这次倒是真真正正地醒了,窗帘外亮堂堂的,打开手机,时间也只不过过了一小时罢了。 2022.5.18 迷迷糊糊间,我从房间出来,走过一条l型走廊后走进了厕所。 走进厕所,刚关上门,我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又把门打开了。 这不是我家的厕所,而且奇怪的是在厕所的远端也就是这个l型走廊的短横上有一辆摩托车,摩托车上坐着一位中年大叔,他看我出来,还按了几下喇叭,似乎在问我要不要坐车。 我又走回厕所,上了个厕所,上完后突然想洗澡,于是我就伸手去拧门把手上锁,结果左扭右扭还是锁不上门。 算了,就这样洗吧。 不行,外面还有人呢。 我把头探出去,那摩托车和那人都在。 突然,我手里多了一把机关枪,紧接着我的手指就按下了扳机。 下一秒,子弹的哒哒声、玻璃的破碎声和人的惨叫声在这长长的走廊上不断回响,虽然惨叫声只响了短短几秒。 终于,机关枪里的子弹打完了,我看着因不断高速发射而通红的枪口里冒出的烟说:“人的羞耻心都是与他人的交互中获取的,所以……没有人不就行了吗?” 2022.5.19 去一个游泳馆比赛,我顺势地就拿了一个冠军,毕竟这是和我比赛的人都是儿童。 走出游泳馆,门口的人就突然拉住我,跟我说:“恭喜你拿到了冠军,有资格加入我们团队了。” 我看着他,他长得比我高一个头,戴着一副黑色方框眼镜,说完后一脸微笑地看着我。 “什么团队?干什么的?”我问道。 滴滴,他的手表突然发出声响,他低头一看,脸上的微笑瞬间就没了:“来不及解释了,快走。”说完,他就往外跑去。 不知怎么地,我也跟着跑出去了。 “那我们是先吃完饭再去还是过去再吃饭?”在我跑出去后,我问他。 “时间紧迫,我们做完任务再吃。” 跑着跑着,我发现又有两个人加入了我们的队伍。 “这两个也是我们的队员。”跑在最前面的那人回头对我说。 至此,我们队伍终于齐人,加上我一共四个人,三男一女,领头那位已经说了,现在就来说一下后面跟上来的那两位。 女生留着一头长发,长得很漂亮,男生则和我差不多高,还戴着一副眼镜。 跑了大概很久,我问道:“到了没?” 领头那位低头看了一下手表说:“再跑个半小时就到了。” “为什么不坐车呢?”我又问,明明马路上这么多车。 “因为叫滴滴不报销啊,得坐公共交通才行。”跑在我后面那位男生说。 “那我们现在跑去哪呀?”我又问, “去肇庆西站坐高铁啊。”这次是那位女生回答我。 我听了,渐渐地减慢了跑步的速度,指着身后的夕阳说:“那边才是西边吧,而且话说肇庆只有东站和火车站吧,有西站吗?” “有的。”由于我减慢了速度,后面两个人就跟上来,来到我和我平行的位置跟我说。 我们又继续跑了…… 终于,我们跑到了一个叫西昌西站的地方,然后乘上了一列不知通往何处的列车。 在列车行驶的过程中,经过了一处荷花池,列车开在黑色的池水上,溅起黑色的水花,把沿途的荷花都染黑了。 到站了,下车了,我们走出站台,走到马路边上,等待领头下一步的指令。 我又问:“吃饭没?” “来不及了,还有五十三小时任务就截止了。”领头的说。 “过马路。”领头说。 在走过马路的过程中,有两辆车分别路过并摇下车窗对我打招呼。 最后,我看到马路对面有一家外墙是粉色的建筑,在建筑的最上方有一排红色的大字上面写着梅花五三二一。 马路没过完,我就被叫醒了,任务内容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任务目的地是不是那个建筑呢也无从得知了,而且饭也没吃上呢…… 2022.5.20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初中的学校举办了一场班级合唱比赛。 因为这是比赛,所以大家都穿了好看的衣服来上学,于是在比赛结束后,有人提议来拍照。 这提议一下子就通过了大家认可。 拍照,这是好事,记录生活嘛,但在拍照的同时,也许会曝光出意想不到的事情。 拍照结束后,我们都在翻看相机中照片,大家都很开心,都在笑嘻嘻地讨论着,一个说你闭眼了,一个说你怎么老是摆剪刀手,真老土…… 只有我…… 只有我一脸凝重地看着照片上的自己。 “xxx,怎么了,照片不好看吗?” “不是。” “那你干嘛不说话,你看你这件黄衣服挺好看的。” “什么?这是黄色?”我指着身上的衣服说。 “对啊,是黄色啊,你色盲啊?”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一片红色,只不过这时它似乎有点红得刺眼了。 我又去问了许多同学,他们都一致地说我穿的是黄色衣服。 我看着照片中的自己,笑得那么开心,心里想着穿上一件红色的衣服有点喜气,结果却因为我的色盲而错穿成了黄色。 但问题来了,看照片上的自己是黄色,别人看我也是黄色,自己看自己却是红色。 在我醒来后,我想这是一台梦中才会有的,可以照出一个人的“真实”的相机吧。 第三十五章 缘之梦 2022.4.5 两个女生,一个话很多,和她聊天永远都有聊不完的话题,像是另一个自己,另一个则是沉默寡言,但她总能说出你想要说的话,正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就是这样吧。 事情发生在一个晚上,我和那位话很多的女生在一个钢铁浇筑而成的塔上,塔里有许多书,像极了一个博物馆。 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那位沉默寡言的女生,她问我在哪,我说在塔上,她说她在塔底。 于是我就乘坐塔里的电梯,从最高层四层来到最低层一层。 电梯门一打开,我就看到她站在塔旁河边的堤上,一阵风吹过,吹起她长长的头发,和在塔上那位女生的披肩短发不一样,这位女生有着一头垂腰的头发。 哒,我走到她身边在她耳朵打了一个响指。 她转过身问我:“在上面干什么?” 我说:“看看风景,上面还有一些书的展览。” “有什么书?” “《西方经济学》、《西方哲学史》和《宗教起源》之类的。” “我也想上去看看。” “好的。”我答应了,心里却有点慌。 我和她一起走进电梯,按下四层的按钮,在电梯门快关上的时候,我突然伸出手挡住电梯门,回过头对她说:“你先上去,我一会就上来。” 没等她回应,我就跑出去了,跑到另一边的步梯,一层层地往上跑,想着自己必须比电梯先到四层,不然可能会有大麻烦。 为什么我会这样呢?在爬楼梯时我这样问自己,这只是一场梦,她们两个只不过现实中投影进来的人罢了,在梦中做的任何事,出现的任何结果都不会影响到现实世界。 对于我来说,与这两个人之中的任何一个人谈恋爱就像在爬一座高塔,沿着彭罗斯楼梯螺旋向上,一直在努力向上,奋力朝她靠近,却永远也到不达塔顶。 四层很快就到了,可电梯比我还快,电梯门开着,里面空荡荡的,就连这原本人挤人的塔顶也变得空荡荡的,诺大的空间里就只剩下我和那两位女生。 2022.4.9 外面一直在下雨,昏黄的路灯照在十字格形状的窗户上,在教室的地上映出一个田字。 教室里面没开灯,光源都是来自外面的灯光,教室里坐着几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我小学初高中某一时期、前后左右桌某一方位的就不告诉具体的女同学。 我们坐在教室里,一句话也不说。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有人打开门了,朝里面说了一句话,院长,到时间了,该走了。 听到这句话,我站了起来,因为我知道他是在喊我,我的身份是忠义医院院长。 我朝门口走去,在经过那位女同学时,她也站起来了,跟在我的后面一起走出去。 走到校门口,一辆黑色加长的轿车停在我面前。 车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梳着油头的保镖撑着一把雨伞来到我的身边。 “走了?”身后传来她的声音。 我回过头,看着她的脸说:“走了。” 我们都长大了,她的容貌也已经变了,在她的脸上也完全找不到我记忆中一丝痕迹了。 2022.5.3 我与她曾经只有半米的距离,这是隔着一张书桌的长度,在上课时,我可以看着她圆滚滚的后脑勺发呆。 但只过一年,我们的距离就延长了将近五十米,这是中间隔了五个教室还有一条楼梯的距离,前桌换成了一个天天上课睡觉的同学,在我与黑板之间就再也没有视线的阻隔了。 铃铃铃…… 下课铃响了,这是第一节课下课的铃响,这意味着大课间来了,全校要下楼去操场跑操了。 原本安静的教室一下子变得嘈杂起来,就连那个睡觉的同学也被吵醒了。 有一个同学走出教室门,就有第二个第三个走去,接着就是第四个第五个,最后整条走廊都挤满了人。 我们如沙丁鱼一般,接受“气温上升”的铃声,依照着“惯性”聚集和行动,最后一起挤在那条狭窄的楼梯上,为的就是“洄游”到操场上晒太阳。 在挤如“沙丁鱼罐头”里的楼梯上,一条沙丁鱼被其他沙丁鱼挤得撞到另一条沙丁鱼身边。 啵,沙丁鱼从嘴里吐出一个气泡。 气泡缓缓上升,但还没等它变得够大,能够展示气泡中表达的意思,它就被其他沙丁鱼的摆尾给拍散了。 被撞到的沙丁鱼似乎没有什么感觉,继续跟着前面那一条鱼往前游着。 细长而又闪着亮银色的鱼身一摇一摆,鱼头也跟着一晃一晃。 沙丁鱼的身形顿时停住了,直到后面的鱼撞上来才反应过来,随后身子一摆,游到了那一条沙丁鱼的身后。 经过缓慢而拥挤的航道,沙丁鱼们终于来到温暖的水域,一个个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游得飞快。 拥挤的鱼群一下变得稀疏,这一条鱼和那一条的距离随之变远。 …… 洄游结束,鱼群又要原路返回了,它们又在狭窄的航道上相遇了。 那条沙丁鱼又吐着气泡,这下气泡肯定可以完整表达出来,毕竟还有一些沙丁鱼还沉醉在还未完全变冷的水域中。 但气泡刚出来,就连一个字都没展现出来,吐气泡的沙丁鱼就把它吞了回去,憋回肚子里去了。 或许它应该不会理我吧? 它可能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要是我邀请它和我一起游,她会拒绝我吗? 算了,算了,我在自己的鱼群里也就是一尾普通的鱼,即便我身上富含二十二碳六烯酸也就是dha,能够提高智力,增强记忆力,但这只是对人类来说有用罢了。 狭窄的航道在前方变得开阔,这两条沙丁鱼一条往左,一条往右,分别回到各自的栖息地。 要是有机会再见面,就只有等待下一次洄游了。 …… 用于上下的楼梯上 有许多来来往往的人 上上下下 没有碰撞 没有交集 2022.5.24 天气是阳光明媚的,在这样干燥又和曦的日子里,人的心情是也是一片明媚的。 我走在走廊上,一边走,一边和周围的人打招呼。 “你好啊。” “早上好!” “今天的天气真不错。” …… 不一会儿,我就走到了这条走廊的尽头,也是我的目的地——一家书店。 而在走到书店前和我打的最后一声招呼的人是蜘蛛侠,严格来说是一个穿着明显不合身的cos服而导致看起来皱巴巴的蜘蛛侠,他躲在一根柱子后面,在我经过时突然跳出来,摆出喷丝的姿势。 我看着他戴在黑色大号泳镜的蜘蛛眼,拍了拍他的头,说:“小朋友,早上好。”,然后我就走进书店了。 这是一家开在学校里的书店,所以除了书,还有种类繁多的文具卖。 书店不大,但人还是挺多的,尤其是女生,她们如蜜蜂一般簇拥在像花一般五颜六色的文具区前,不停地左看看右看看,拿起来在手上摸一摸,接着在白纸上画几条线,以测试出墨是否流畅。 文具我是不需要的,我是来看书的,所以我直接往书架那边走去了。 我走向的是这家书店的一处角落,这里的书架放着一堆书,都是很破旧的,这些是书店老板不知从哪里收集来的书,大多都缺页少面的,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它们的喜爱,对我来说,这是只属于我的圣地,正如麦地那的圣寺,麦加的天房。 但,今天,圣地被玷污了,一个扎着双马尾辫,穿着校服的女生正蹲在书架的最低下,手里拿着一本书皮被摸得黝黑发亮的书。 这可是我的圣书,这是这一堆书中的一本,特别的一本,如位于以色列耶路撒冷旧城古代犹太国第二圣殿的护墙中的其中一段墙。 我走过去,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她意识到我了,以为挡住了路,于是站起来往书架那边靠去。 但我并不是想走过去,而是以一种无声的“抗议”,表达自己不满的情绪。 无声,就是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就只是站在那里。 她有点懵了,看着我站着不动,也不过去,也不看书,只是盯着自己,而且还是盯的自己的胸。 她一定是认为遇到变态了,呼吸开始变得局促,心跳开始加快,心里想着该怎么办? “你……”她说。 “你……”我说。 我们一起说出话,而又互相打断,接着又是一段沉默。 “你不看给我。”我指着她怀抱在胸前的书说。 “你要干什么?”她大声说。 这下是整个书店变安静了,有人开始往这边看了。 书店老板走过来说:“怎么了?” “没事!”我和她异口同声地说。 书店老板走开了,书店里又有了人声。 “你要看这本书吗?”她说。 我点点头。 “那你说话呀。”她长吁一口气,“我还以是色……” 她没说完,马上把就“狼”或“魔”止在嘴里。 “什么?”我说。 “没什么,给你!”她的脸突然变红,把书往我手里一塞就走了,看步伐有点急匆匆,可能是想上厕所吧。 “看书前就应该先把厕所上了呀。”我盘腿坐下,打开书看了起来。 第三十六章 梦二十四 2022.5.23 一个男人坐在电脑桌前,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他自己的脸。 突然,他开始对着电脑大吼大叫起来,而屏幕里的自己也开始破口大骂。 视角往上拉,可以看出这是一栋高楼,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出现在男人的左手边,窗外是纽约繁忙的夜景,青铜色的自由女神伫立在中央公园上。 继续往上走,这栋高楼仿佛被切割了一般,可以透过外墙看到里面的建筑布局。 其中有这么一个房间,房间很大,很白,里面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扇门,门里门外不停有人在进进出出。 视角又开始变化,我不再是以一种上帝视角看了,而是化身为其中一个进门的人。 走进门,光线一下子变昏暗了,抬头看去,原来光线都被一个极高的穹顶遮挡住了。 这是一个古老的火车站,为什么这么说呢? 呜呜呜…… 蒸汽火车的汽笛声在我身后响起,回头看去是一个通体漆黑,高三层楼的蒸汽火车头,红色的烟筒断断续续地冒出一团团如棉花轻飘的水雾。 呜呜呜…… 火车还在鸣笛,但走在我前面的人还是慢悠悠地走,走在我前面的前面的人也是不紧不慢,和我一样走在这条铁轨上的所有人都在慢慢地走。 而与我相对的那一条铁轨上也是走着很多人,队尾也有一台火车跟着,不过和我们不同的是,他们的方向和我们相反。 接着,我看向站台,站台上空无一人,我在想是不是所有要坐火车的人都提前下铁轨了。 2022.5.27 一个偌大的场馆里坐着一排排各种各样的动物,有狮子、老虎、猎豹、犀牛…… 而在这个场馆里正中央有一个铁笼,里面有两个只穿着裤衩,浑身长着凸起大肌肉的黑人,他们互相用凶恶的眼神盯着对方并不断地靠近着。 当他们走到各自的面前,便用额头抵着额头相互较力,还咧开嘴,露出两排大白牙,似乎是想把对方给生吞活剥了一般,这时,身穿黑白条纹相间的白人裁判进场了,他用手把两人分开,让他们回到笼子的边缘。 突然,一束白光从天而降,照在裁判的身上,白光加白皮,显得他整个人都在发光。 dy and gentleman,万众瞩目的拳王争霸赛就要开始了,在我左手边的是本赛季的新星,打法是狂风暴雨般不给人一丝喘息的机会,人称黑雹,从参赛至今一直连胜,是当之无愧的黑马。” 裁判刚说完,他身上的白光便分出一束照到他所介绍的拳击选手上,只见他从刚开始的赤拳变成了带着红色拳套,两个拳头相互碰撞,发出沉闷的声音。 “而在我右手边则是上一届的拳王,也是无一败绩,人称黑铁,拥有着强大的抗击打能力,能在对手的攻击下巍然不动,而后在对手懈怠、露出疲态时抓住机会,一击制胜。” 白光再度分出一束,找到拳王身上,他戴着蓝色的拳套,用拳套不停地敲击着自己的宽大而结实的胸肌,肌肉震荡间也发出震人心魄的声音。 “那么事不宜迟,就让我们来期待,来欣赏,来吼叫,这矛与盾的战斗吧!”裁判用煽动的语气说着,头顶的聚光灯突然分出许多束,以一种狂欢地速度在整个场馆里移动,白光每照到一堆观众,那一堆观众便会大吼大叫。 “3!”裁判对着手里的话筒喊着,观众们发出各自最大声的咆哮。 “2!”两位选手开始从各自的边缘往前走。 “1!”裁判话音刚落,就被身上绑着的绳子给拉上半空,这个铁笼就只剩下这两头人型猛兽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比赛刚开始,黑雹就挥舞着拳头,吼叫着朝黑铁奔去。 “面对拳王,黑雹选手还是一如既往地莽了上去,不知拳王会怎么应对呢?”笼子外,裁判被放了下来,同时开始对比赛进行解说。 看着黑马如流星般朝着袭来,拳王黑铁站在原地,微微拱起腰,两只手举起来,护在身前。 “看来两位选手都选择了自己最擅长的打法呀。” 黑雹来到黑铁面前,如雨般的拳击便落下了。 黑铁双手护头,手臂并拢,像一个盾牌一般保护自己。 左勾拳,右勾拳,上勾拳,黑雹的拳法开始变换,不再是单一地直拳,即便他以往只靠直拳也能带来不错的效果。 而他现在的对手是拳王,面对这如山厚重的防守,黑雹打算采取灵巧的方式,任你山再大,也总会有裂缝吧。 但这并没有取得很好的效果,黑铁像是早已知道黑雹要改变打法,就在那改变的那一刹那,黑铁也顺势改变了防守的方式,肘部向下沉,以肋骨为中心左右防守。 “啊,多么诡变的拳法,时而像疾风骤雨,时而有和风细雨,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拳王黑铁也是经验丰富啊,在黑雹变招的同时也完成了防御态势的转换。”裁判在一旁激情地解说,观众席上也爆发出一阵吼叫。 绕后,侧击,下三路,黑雹开始绕着黑铁进行拳击,然而,在面对这滴水不漏的防守下,黑雹是第一次感受到了无力感。 要知道在拳击比赛中,攻击可是比防守更消耗体力的,而在这多次攻击都没有达到良好效果下,这无疑会打击进攻方的积极性,产生挫败感,从而减少自信心。 比赛还在进行中,黑雹选手的拳速和频率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下降,反观黑铁,他那隐藏在拳套后面的脸却斗志盎然,眼底的火愈发猛烈。 一拳挥出,这一拳相比于一开始的拳已经变得疲软无力了,而这一拳在出拳后并没有打在黑铁的拳套上,那是突破了防御,打到黑铁身上吗? 答案是否定的,只见黑铁迅速地往旁边一闪,轻巧地躲开了黑雹的拳击,然后欺身向前,撞进了黑雹的怀前,这一下顿时使黑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 终于,黑铁的脸从隐藏在拳套阴影下展现出来,和脸一起出现的还有那双弯曲许久的双拳,它们从弯曲变得舒展,一击强有力的直拳直奔失去重心来不及防守的黑雹脸上。 糟了。黑雹在心中大喊不妙。 “噢!”裁判在一旁发出绝望的叫喊。 吼吼吼!观众席上发出野兽们的悲鸣。 对于黑雹来说,自己已经输了这场比赛了。 对于裁判来说,他待会还要进去数个十秒才能宣布结果。 对于作为观众的野兽们,它们想看到新王登基,新事物取代旧事物,而不是旧时代还死死地盘踞在头上,但在这次拳王争霸赛上,它们或许要失望了。 嘭,一击重拳狠狠地打在黑雹的脸上,一股肉眼可见的肉波便沿着拳套所打中的部位向外辐射,并在黑雹的脸上波动着,这肉波波动到鼻子,鼻子就变形了,两个孔被打成了一个;波动到眼睛时,两个眼球就像战斗机上的弹射座椅一样从眼眶里弹了出来,掉在地上;在波动到头皮时,黑雹的头发便根根竖起。 嘭,黑雹倒地了,闭上的眼睛的眼睑在没有眼球的支撑下深深凹陷下去,黑雹瘫软在地,一动不动,就连那只剩一个的鼻孔也不出气了,像是死了一样。 “1,2,3,4……”裁判已经被从笼子外吊了进来,趴在地上,大声地对着黑雹的耳边数着数。 “5,6……7……8……”裁判数数的语速变得慢起来,与此同时观众席上也再一次传来悲伤的鸣叫。 “9……10……”尽管裁判数得很慢,已经是属于黑哨了,但无论再怎么慢,10总会到来。 “胜者是……黑铁!”作为一名裁判兼解说员,即便他有所偏心,但其专业素养还得让他以一种仿佛赢下这场胜利的自己语气来宣布本场比赛的胜者。 欢快的音乐响起,天上又照下一束光,这不是白光,而是温暖的阳光,随着阳光下来的还有一只只颜色各异,身材小巧的小鸟围绕着卫冕拳王的黑铁飞舞,叽叽喳喳的鸟叫像是为拳王献上的一首赞歌。 拳王站在那里,左手被裁判高高举着,面对自己卫冕了拳王这一荣耀仿佛并不是很高兴,眼里的火也熄灭了。 拳王黑铁闭上了眼睛,仰着头往后倒去,当他的身体碰到地面时,梦醒了,属于拳王黑铁的梦醒了。 …… 这是一个地上布满电线的房间,电线上连着各式各样的机器,有的机器上闪着红灯,有的闪着绿灯,有的屏幕上面有各种数字在跳动,有的则是不停列出一串串代码。 这些机器的后面也连着电线,它们的电线都通往这个房间的最中央——一个巨大的、里面充满了绿色液体的玻璃柱。 玻璃柱里泡着一个人——赫然就是黑雹,当然了这里的黑雹是有两个鼻孔的。 实验室的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是黑铁。 黑铁走到玻璃柱前,伸出手贴在玻璃上,举起头看着玻璃柱里漂浮的黑雹说:“父亲,你又输了。” 2022.5.30 7:25,离起床还有半个小时,不急,还可以再睡一会。 7:55,还有五分钟,躺一会吧,反正待会就有人来敲门叫我起床。 8:11,怎么没人来叫我? 8:45,我靠,不行,要起床了,不然就迟到了。 我马上从床上跳起来,迅速地穿上衣服,洗漱好,来到门口,往摩托车上一跨,插入钥匙,拧起油门就往楼下冲去。 原本是楼梯的楼梯变成斜坡,于是我便可以一路平稳地骑到楼下。 来到楼下,我就跳下摩托车,坐上停在旁边的越野车,这车是右舵的,这让平时开惯左舵的我有些不太适应,这也仅仅是有点而已,有着绝佳的驾驶天赋的我,一会儿和这辆越野车融为了一体,达到了人车合一的境界,它的车灯就是我的眼睛,它的四条轮胎就是我的双腿,车门就是我的双手,车架就是我的骨骼,油箱就是我肚子里正在消化的食物,发动机就是我的心脏,为整辆车输出着澎湃的动力。 我真的变成了那辆越野车,在车外的人看来,坐在驾驶位上的我双眼无神,两手自然下垂,看似对车毫无操作,但这辆车却在动,像一条鱼一般在车流中自由穿梭。 来到学校,我发现我居然是第一个到的,这难道就是我二十多岁已经拿了驾照还有车开和那些初中不够年龄所以还在骑单车,甚至步行来上学的同学的差别吗? 上完课,回到家,我躺在床上,床边的电风扇左右摇摆,吹出来的风像催眠用的摆表,一会吹着我的腿,一会吹向我的头,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第三十七章 梦的三合一 2022.6.3 “喂,上车了!”有人突然这样对我说。 我向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是一辆公交车,后车门还没关上,还敞开着,一个穿着短裤短袖的人正从车门里探出身子对我喊。 我没有理他。 他又一次叫我,还朝我挥着手。 “我?”我指着自己,往左右两边看看,旁边的街道空无一人,那应该就是在喊我了。 公交车发动了,徐徐地向前开了。 我突然就慌了,原本停止不动的脚开始跑动。 “快来!我来撑住着车门。”他弯着背,两只手用力撑住想要关上的车门。 我奋力地往前跑,心里想着要是赶不上这班车我就回不了家了,如此想着,我跑得更快了,也快要追上了。 “快,我们一起回大湾区吧。”那个撑着车门的人说。 听到这句话,我的步伐渐渐慢了下来,我不是要去大湾区呀,虽然我家所在的地方也有一个湾字,但并不是大湾区呀啊。 “你先走吧,我不是这辆车。”我停下来了,朝他挥手告别。 “可你不是说要去大湾区吗?还让我提醒你上车。”他说。 这时,我想到了,我还真叫过他提醒我上车,但我明明说的不是大湾区,而是荔枝湾,两个地名都有湾,但此湾非彼湾,到了这个湾却不能到那个湾。 那我究竟是什么时候叫他提醒我上车的呢? 我看着那辆公交远去的车影,想到了我今天稍早的时候,我是在爬山的山路上。 山路分为两部分,开始的那一部分是现实世界中常见的山路,宽三四米,盘山而上的水泥路,这些路倒还好,普通人也能走,而后半部分的路则是要那些攀岩大师才能走,说是走,其实就是爬。 水泥路走到尽头就是一堵像山一样高的墙,同时也是一座像墙一样的山,要是想爬完这座山,最后到达山顶,就得沿着红褐色的山体一路往上爬,而这山是近乎于垂直,若是没有保护装置、足够的身体素质和高超的攀援技术是不敢轻易爬山的。 但作为在梦中的我自然比现实世界里任何一位登山大师还要大师,五分钟不到我就毫不费力地就爬上了这高峰,在登顶后,我往外看去,看到了一片蓝色的湖。 这湖像是火山喷发后,其内部的支撑物都喷了出来,而在火山口上方喷发后还没来得及流走而冷却的岩浆压在火山的颈部,于是因为压力过大而塌陷,出现了一个更大的火山口,最后在常年累月的雨水或是雪水的补充下渐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火山湖。 正当我这样想着,旁边有人说话了,是一个戴着渔夫帽,穿着牛仔吊带裤的男人,他说:“这湖是上世纪淘金热时期,所留下来的矿洞,后来矿挖完了,就荒废了,现在变成了一个大家周末游泳的好地方,你看那。”说完,他伸手指向湖的一边。 我朝那边看去,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有着几群五颜六色的“浮萍”,是那些人过来游泳所带的游泳圈。 哔哔——一阵尖锐的哨声在我耳边响起。 “我是这座山的管理员,你不是这样滚下去,这会对山体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害。”那位穿着牛仔背带裤的人把嘴里的哨子吐出来,朝着一个正在滚下山的人大喊。 那人穿着短裤短袖,头朝肚子里缩,两只手向前怀抱着蜷缩起来的双腿,如此一来,他就变成了一颗肉球,像一颗球一样往往山下滚。 他越滚越快,在碰到山体上凸起来的部位则会高高弹起,接着重重落下,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也撞出了一大堆岩石和泥土的混合物,引发了不少山体滑坡。 而每一次落下,管理员就会心痛地跺一下脚,仿佛这是撞在他身上。 那肉球快到山脚了,其每一次弹起的高度都会比上一次高,而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居然弹上了山顶,我微微仰起头看着他,心想:他甚至还比这座山还高。 轰—— 他砸在山脚下,发出一声炸雷般的声音。 轰隆隆—— 整座山发生了剧烈的晃动,这突如其来的晃动把我震倒在地。 轰隆隆…… 晃动一直都没有停止。 “该走了,这里待不了多久了。”管理员说着,伸手给我递来一个u盘。 “怎么回事?”我接过u盘,这u盘整体呈亮银色,摸上去冷冰冰的。 “这座山要塌了?” “是地震了吗?” “是刚刚那人把山神的脚踩折了。” “那我们要怎么离开?” “用这个。”管理员指了指他又从口袋里拿出来的u盘。 “然后往脚上插。”他举起u盘就往小腿插去,和u盘插在电脑上一样,这u盘马上就发光了,可见的数据流快速地从u盘里向腿上传输,不一会儿,一双未来感十足的机械腿替代了原本毛茸茸的双腿。 “还愣着干嘛呢?”他脚底喷射出火焰,升到半空。 “好,好的。”我一边回应这,一边举起u盘往自己腿上扎去。 管理员双腿变化的画面并没有在我腿上展现,只见我的腿上扎着一个u盘,鲜血正从里面往外流。 “搞错了,你这个u盘应该扎到手上才对,不好意思,这些u盘都是配套的,我还有扎头的,扎躯干的,哎,还有一个扎小头的,你要不要?”管理员浮在空中,又从口袋里掏出三个一模一样的u盘。 “不用了,我用这个就好了。”我拔出脚上的u盘,接着再往手上扎去,在拔出来的时候,我清晰地看到了u盘口里还塞着一块我腿上的肉。 u盘扎穿了我的手心,通过这伤口,我看到了0和1组成的数字串在我血液里奔腾,灵巧地输进血管里,在u盘的作用下,我两条手臂都变成炮筒,原本长着五根灵活手指的手掌变成了像编号drn.001的洛克人,其能发射洛克飞弹的炮手。 炮孔中喷出火,产生一股持续不断的升力,慢慢地我也飞起来了,跟着管理员往安全的地方飞去。 才飞不久,突然那肉球又弹了上来,直接把飞在前面的管理员击毁了,而在他身上的三个u盘加上腿上的一个,一共四个u盘像是奖励一般,伴着一阵叮叮咚咚的bgm从身上弹出来,飘在空中,一边发出蒙蒙的光,一边转着。 我看着那肉球掉下去,从正常大小变得极小甚至不见,接着又从画面中突然出现,从一个小黑点快速放大,弹到我的面前,然后猛地展开身体,以一个大字的姿态飘在我面前。 “你要去哪?”他问。 “我现在想回家。”我说。 “你家在哪?”他又问。 “我家在荔枝湾。”我答。 “行,到时我会叫你的。”他说完,整个身子又一次缩成一个球,往地面掉落,而这一次后,他再也没有弹上来了。 “原来是他!”我想起来,原来那个撑着车门让我上车的人就是那个肉球。 说完这句话后,我似乎想到了什么,把手伸进口袋了,手指碰到了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我拿出来一看,是u盘,接着我把手又伸向口袋,又接连地拿出四个u盘。 第三十八章 恶梦 2022.6.4 火灾了,到处都是火,到处都是红色,火似乎烧进了眼睛里,把视网膜都烧红了,让外界的事物看起来都变红了,变热了,变得不可触碰了。 这火是我放的,我站在宫殿的高墙上,看着这座依山而建的宏伟宫殿正逐渐变成一片火海而叹惜道:“可惜。” 说完,我就嗖的一声化为了一团黑影,黑影里飞出几只乌鸦,乌鸦飞出来后就各自朝宫殿深处飞去。 “你可不要挣扎啊,早死早超生,不要让我亲自来找你。”黑影里传来我的声音。 着火的宫殿里的某处,一个沿着走廊七拐后再八拐才走到的房间。 “太子,快起床,着火了!”一个太监冲了进来,掐着特有的音调朝这个房间里的一张黄色的床叫喊,尖细的嗓音也许是因为过于惊慌而变得异常刺耳,让人恨不得想给他一个大嘴巴子,使其马上闭嘴。 “快起床了太子,着火啦!”太监急匆匆地朝床边跑去,谁知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啃泥,还恰好地摔到了太子的床边。 “小李子?哪里有火啊?”一个妩媚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报太子妃,火已经烧到咱们东东宫的门口了,火势极其迅猛,小的也是差点死在路上了,赶快逃吧,不然就来不及了。”小李子依然保持着摔在地上的姿势,低着头一动不动地说着。 床里的人听了,过了好一会儿也没反应,于是小李子忍不住又出声道:“太子妃,赶紧抱着太子跑吧,在我赶来的路上,皇上住的乾乾宫已经烧没了,要是太子妃不信,小的愿用人头担保。”小李子还想起了乾乾宫废墟上空还飞着几只乌鸦,这种现象十分奇怪,但和当下逃命又没有关联,所以就没有说。 床里还是没有动静,厚重的黄色床帘密实地挡住了里面的情况,虽然小李子心里心急如焚,但他也不敢站起来,更别说撩开床帘了。 突然,小李子感到自己的后背一下子变沉重了,身体不住地下沉,但他心中却是一阵喜悦,这是他每天早上都会感受到的重量,是太子和太子妃出来了。 但,小李子突然感到不对劲,这重量似乎轻了。 按理说人一天的体重是会变的,大约在两斤之内浮动,但小李子背上所感受到的重量却不是一两斤这么简单,倒像是少了十多斤,少了个人,少了太子! 想到这里,小李子的身体就像筛米的筛子一样抖个不停,他不敢再想下去了,按以往他可以想太之还没睡醒,或是生病了要躺在床休息,但今晚可不一样,要是还呆在这里,被火活活烧死不是早晚的事了吗? 还是说太子他早就已经死了?不然怎么从他进来到现在连声都不出一下? “小李子?”妩媚的声音从他背上传来,是太子妃的声音。 “小的在。”小李子说。 “你今天是不舒服吗?怎么身体抖个不停?”太子妃问。 “可能是小的刚刚跑太急了,有点喘不上气了,请太子妃怪罪小的吧。”小李子想强行止住身体的颤抖,但却是抖得愈发起劲了。 “算了。”太子妃说,说完后,太子妃就从小李子的背上走下来了,小李子的背部压力顿时一空,也和往常一样,太子妃下来后就是要离开了。 这时,小李子要是按往常来说的话是不能抬头的,要等到太子和太子妃都出去后才能起来,但今天实在是太特殊了,太奇怪了。于是便忍不住微微抬了一点头,使头与地面平行,然后眼珠子使劲往上瞪。 小李子看到太子妃了,在这极其有限的视角中看到了太子妃膝盖以下的小腿,细长又白嫩,正迈着轻盈地脚步朝门口走去。 这是在他的级别中所能最大限度地看皇室成员的范围,再大就要砍头了。 小李子看着太子妃不紧不慢地步伐,看着这双号称是天下第一美人的腿快要走出他的视线了,他突然喊住太子妃说道:“太子今天还好吗?” 太子妃的步伐停住了,在小李子的视角中他现在只能看到她的后脚跟。 “太子……”太子妃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妩媚,但听在小李子的耳朵里则像是死刑行刑前刽子手在其背上抽出的犯由牌一样,看似背上没有压迫了,变舒服了,但内心却缩成一团。 “你自己去看看吧。”说完,最后的后脚跟也消失在小李子的视角里。 嘎吱,门开了。 嘎吱,门关了。 门外,太子妃看着正在袭来的火,然后摇身一变,化作一条蚯蚓,往地下一钻,消失了。 门内,小李子看着密不透风的窗帘,接着轻轻地掀开,像是害怕惊醒年仅四岁的小太子,可当他抱起太子时,火焰便从门口突破进来,飞速地蔓延到整个屋子,甚至点燃了小李子后背的衣服,小李子被这灼热的火烧得痛苦地惨叫起来,但他抱在怀前的小太子却冷冰冰的,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宫殿外,一条蚯蚓钻出了地面,一只乌鸦就从天上飞下来,一下子就用爪子捉住了蚯蚓,接着就扇动翅膀往天上飞去,一边飞,嘴里还嘎嘎嘎地叫着,像是在笑。 2022.6.7 被人从被窝里叫起,我看了看外面的天,一片黑,然后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散发着绿色荧光的时针指向四点,于是心想:才四点?干嘛啊? 我接着看向叫我起床的人,戴着黑色方框眼镜,胖胖的,穿着一件白色球衣,对我说:“快起床。” “去哪?干嘛?”这人我是认识的,从小玩到大,他这么晚叫我应该是有急事吧。 “去打架。”他这么跟我说。 “啥?去打架?”我还坐在床上,一脸懵逼。 “对。”他肯定地说,然后从背包里掏出一个铁棍塞到我手里。 “打谁?”我接过铁棍,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好家伙,还挺沉,这一棍要是照后脑打过去,不死都残,小脑都给打麻痹了,下半生再也无法感受下半身了。 “跟我走就行了。”他说完,就走出我的房门,朝外面走去。 接着画面一转,我就衣着整齐,手拿铁棒地站在一个露天篮球场上。 “就是这个比!”我朋友也同样手持铁棒,并用铁棒指着正在篮球场上打球的黑人,夜深了,球场上就他一个人在打球。 “他只有一个人,我们是直接冲还是偷袭?”我一边用铁棒按摩着我的手掌,一边计划着战术,卑鄙无耻的特性在我身上暴露无遗。 “我们先用铁棒把两边的铁门给卡死,然后进去打他。”我朋友说。 不愧是身经百战的人,懂得开战前要先封死敌方的退路。我心里赞叹道。 接着我们就把手里的两根铁棒分别卡在两侧的铁门的把手上,然后我接着问我朋友:“那我们用什么打他,赶紧拿出来。” “用我们这双沙包大的拳头。”他说着,撸起袖子,露出白白胖胖的肥肉。 “我们两个去打一个都能进nba的人?”我在球场外面观察着这个黑人打球,越看就越没底,各种灌篮,栏杆,勾手说来就来,还不带大喘气那种,关键是他还很高,比我们高出两三个头,起码得有两米了。 “你怎么知道他就是nba的,不愧是你啊,写小说的观察力都这么敏锐的吗?”他转过头,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哼哼哼,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突然就骄傲了起来。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进去吧,不然天亮了他就走了。”他开始攀爬起篮球场的围栏。 “走。”我也跟着往上爬。 可最终进入篮球场的只有我一个人,我的朋友因体力不支从围栏上摔了下来,躺在地上,直接晕过去了。 “还得靠我啊。”我看着他一动不动,像个死猪般的尸体摇摇头,然后继续朝那个依旧在打篮球的人走去,似乎这边发生的事都不能影响他打篮球。 “呦,man,what''s up.”我模仿着rapper的打招呼方式,其实就是用对黑人rapper的刻板印象跟他打招呼。 “我在打篮球,你有什么事吗?”他停下手中如闪电般在他胯下运转的篮球。 “oh,原来你会说中文,我还想着我这四级都没过的英语怎么和你交流呢?”我说。 “so?what do you want to do?”他的手又开始一上一下地拍打着手里的篮球,似乎是对我毫无营养的话感到无聊。 “你刚刚不是说着中文的吗?怎么又说英文了?”我问。 “get the fxxk out,给我滚,不要打扰我打篮球,you idiot !”他突然朝我大喊,说着哪怕是高考英语不及格也能听懂的英文。 我顿时就怒火中烧,气得我浑身发抖,我看着他那像是鸟窝的头发,恨不得狠狠地给他一拳,可惜我打不着,但要是我有一根铁棒,一根和刚刚用来卡门的铁棒一样的铁棒,我就能先给他膝盖一棒,然后让他跪在我的面前,接着就对着他的头来一个全垒打,希望能打出一个“一棒双响”。 正当我这么想时,他手里的篮球飞出了他的手,朝篮筐飞去,这是一个三分球,篮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正中红心,篮球丝毫没有碰到篮筐和篮板,就这么轻轻松松地从框中穿过了,与篮网摩擦间发出了美妙的“唰”声,而篮板上方的比分从0比89跳到了0比92。 紧随着“唰”声之后是一声清脆有力的“嘭”,像是敲击一个木鱼,于是我看向木鱼,木鱼的鱼头爆了,流出了鲜红的液体。 高两米多的黑鱼头摔到在地,同时那颗篮球也刚好碰到地面,接着又马上弹了起来,但鱼头却没有弹起来。 “哈哈哈哈。”我的朋友不知何时就已经站在这个人的身后,拿着一根一半红一半白的铁棒。 “你是什么时候……”我本想问他什么时候醒来的,但他出言打断我的讲话。 “赶紧给我打。”只见他把手里的铁棒扔了,坐到那人背后,两只手从后面托起他的头。 “哦哦,好的。”我捡起铁棒走到他的面前,蹲下,木鱼的鱼头依旧在不断地流出红色的液体,接着我敲了一下木鱼。 咚。木鱼发出空洞悠长的声音,然后木鱼的鱼嘴说话了:“我叫范·文特森。” 我又敲了一下木鱼,咚,木鱼又说话了:“是一位nba球员。” 咚。 “我不应该犯规。” 咚。 “是不能故意犯规。” 咚。 “不能动不动就制造对手犯规。” 咚。 “这十分影响比赛的观赏性。” 咚。 “更不应该恶意使对手受伤。” 咚。 “我错了。” “哎,你看。”我正敲着木鱼,正敲在兴上呢,我的朋友突然叫我,还让我回头看一下。 我顺着他手指指着的方向,篮筐上的比分板从一开始的0比92变成了32比92,我算了算,算上一开头的那一下暴击,一共八下,每下四分。 我把铁棒一扔,撸起袖子就往木鱼上打,每打一下,身后的比分又跳一下,只不过不再是一下四分,而是变成了一下一分,但我也毫不在意,雨点般的拳头落在木鱼上,发出连续不断,音律优美的咚咚声。 “我……” 咚咚咚……拳头让木鱼说不出话了。 “我错……” “我错……” “我……” 咚咚咚……拳头让木鱼一句只有简短的三个字组成的话也说不出来。 “我……” 咚咚咚…… 咚咚咚…… 不知打了多少下,也许是打了一千多下吧,也许是几千?毕竟比分板已经是999比92了,超出一千就显示不出来了,但要是说上万应该是没有,毕竟木鱼的鱼头还在喘着气,只不过出气多于吸气罢了。 第三十九章 梦二十五 2022.6.8-2022.6.11 这段时间有时做梦,有时不做梦,在做梦的那天醒来后还记得梦,就想着要马上记录下来,于是我就起床刷牙,脑子里一直在反复地回想,梦就越发清晰,直到我吃完了早餐,干了点别的事后,梦一下就消失了。 2022.6.12 而今天,在我吃完早餐再干完别的事后,我就只记得我和几个人一起干了一件事,这几个人中高中同学占了大半。 2022.6.13 在梦中回到了宿舍,打开柜子想找一件衣服,没找到。 接着打开宿舍门,恰好到了吃饭的点,其他宿舍也开门。 在我宿舍斜对角的那一间宿舍门开了,走出一个人,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竖起了中指。 2022.6.14 (一) 大雨滂沱,大到看不清路,大到耳边全是雨打在玻璃上沉闷的声音和打在车顶上清脆的声音。 我开着车,在这水的世界中行驶着,路上的车很少,或许是因为太大雨了都回家了吧。 我越开越快,哪怕是红灯也照样冲了过去。 可谁知前面却是一条死路,透过挡风玻璃我看到水中出现一抹绿色,是树叶的绿,前面没路了,可我也来不及刹车了。 (二) 我和另外三人约定去一个地方,这地方是这个国家的女王的家。 我是第一个到的,但第一个到并不意味着就能第一个进去,按照“约定”(这约定其实是我在梦中的潜意识所认定的,必须要四个人才能开门,这或许是“梦”的设定吧)过了一会儿,第二个到了,等了一会儿,另外两个人也到了。 四个人齐了,门开了。 厚重的铁门缓缓朝两边敞开,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小区,从前往后数一共有五排,每排都是三栋左右住宅楼并列而成一排楼。 我在心中感叹这女王的家就跟某些中小型的小区一样大。 我们继续往前走,走进了第一排楼的门廊里,里面坐着两位中年女佣,身上穿着黑白相间的女仆装。 其中一个朝我们看了一眼说:“你们两个是来找女王的吧?” 我听了,刚想说我们明明是四个人,怎么说两个人呢? 可没等我说出来,她又接着说了:“女王一般都在最后一栋,但你们今天运气好,她今天在第二栋带孩子。” 我听了,接着就继续往里走了,而她说的也确实是对的,我们队伍中的另外两个人不见了,就剩下那个比我晚一点,第二个到的人。 走到第二栋了,刚进去,我们就看到了女王,不对,和我一起走的那一个人也不见了,就剩下我了。 我看到女王了,女王正坐在地上,在和一个婴儿在玩耍着。 在我看到女王的时候,女王也看到我了,她站起来,对我说了些什么,而我也对她说了些什么。 我不记得女王说了些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说了些什么,我只知道在下一秒,战斗就开始了。 在战斗开始时,我所处的环境也变了,变成了一间偌大的,四四方方的,摆满了木桌的房子里。 我背靠墙壁,女王就在我的面前,她手里没有武器,而我手中却套着一对拳套,虽然她没有武器,但她却有一双能够杀人的眼。 只见她的眼睛突然向上翻,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接着又马上往两边快速移动,我搞不清楚她在干什么,但在下一秒我懂了。 只听见背后的墙壁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一柄宝剑就从墙中穿刺而出,并朝我这边迅速划来。 宝剑划破墙壁,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我奋力往上一跳,跳到更高的墙上,像蜘蛛侠一般攀附在墙上。 女王的眼睛又动了,宝剑也跟着动了,它稍稍一顿,然后猛地向上一提,便以一种刁钻的角度朝着我的裤裆袭来。 这女王可真阴险,跑不过我还躲不过吗? 于是我就奋力往上一跳,顺势使出一招庐山升龙霸打破房顶。 外面的天已经变黑了,而且我还发现这里已经不是女王那个像“小区”一般大的家了,而是一个类似古镇的地方,所见之处皆是青砖绿瓦,在屋檐、转角和大街小巷处都立着一个个红色的灯笼以供照明。 “你以为跑上去接就没事了吗?”女王透过我打出来的破洞对我说。 “你,上!”接着她转头对某人说,受限于洞口的狭窄,我看不见她是在对谁说。 突然,一个人推着车从房间里出来了,还对我打着招呼。 “你好呀。” 我朝他挥了挥手也算是打招呼了,毕竟他有点来者不善啊。 他有着一张满是横肉的脸,光秃秃的头顶上满是伤痕,而且还只穿着一件背带裤,就这样的人,无论是谁,第一眼看过去的第一印象的会觉得他是一个坏人,即便他是一脸“友好”地对你打招呼。 “我是护国大将军,烟花人。”他一边说着,一边就把手推车横了过来,只见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哈人烟花,在手推车的车身上还有一行标语,哈人烟花,放到天上,笑哈哈。 “笑哈哈?”我疑惑地说,心想这烟花难不成还能打人不成? 我话音刚落,一个带着火星尾巴的鞭炮就扔了上来,落到我的脚边。 我往后一跳,才刚跳这鞭炮就冒出一股青烟,接着轰的一声爆炸了。 房顶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洞,一半的房顶都被炸塌了,而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所带来的冲击波给炸飞到另外一个屋顶上。 “飞飞飞。”烟花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但又有鞭炮从天上飞过来,只不过这次不是一个,而是一堆。 有了第一次的警觉,在这第二次鞭炮袭来时我就抬脚跑了,从一个屋顶上跑到另一个屋顶上,而在我身后也不断地飞来一个个鞭炮,把一个个房顶都炸毁了。 就在我一边逃,一边思索如何应对时,我又听见一声巨大的爆炸声,而且这不是从我身后传来的,好像是从远处,从烟花人那传来的。 我转身看去,果然,一开始所在的那间大房子已经被炸上天了,和房子一起上天的还有那位烟花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心想。 但下一秒,一个声音从已经变为废墟地方传来,“我把他的引线剪短了。” 原来是那位第二个到的人。 在那间房子被夷为平地后,画面又是一转,来到梦的结尾。 我坐在一间小诊所的塑料椅上,看着自己的左肩上多出两个针孔,向护士问道:“这怎么比昨天多打了一针啊,而且这一针的针孔怎么还止不了血。” “今天多打了一针吗非安它命呀。”护士说。 “为什么要打?” “镇静呗。” “止痛呗。” “啊~~~”我听着护士的话,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 “麻醉呗。” 护士说着,仿佛每一句话都化为砝码吊在我的眼睫毛上,不断地加码,不断地使我的眼皮子越来越重,不断地扯它们下来。 终于,我的眼皮在这浓浓的困意下合上了。 第四十章 梦与录(一) 梦二十六 2022.6.16 我开着一辆出租车,正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行驶着。 这时,卡在空调出风口的对讲机响了。 我接起来,原来是总台让我去一个地方接人。 到地方后,人呢? 啪嗒,出租车的后排车门开了。 我回过头对它说:“不好意思,我在等人。” 但我在说完这句话后,我突然就意识到我要搭的客人就是它——一只老鼠。 老鼠叽叽两声,把门关上了。 我发动了车,心里想着接着还要搭一头牛、一只老虎、一只兔子、一条龙、一条蛇、一匹马、一只羊、一只猴子、一只鸡、一条狗和一头猪。 整整十二生肖,不过我在搭上这只老鼠后就醒了。 2022.6.19 今天睡午觉,醒来后有一分钟左右的时间记起来了前天做的梦,但在上了个厕所,洗了把脸后就忘了。 2022.6.26 (一) 在梦中,我去参加了一位和唱歌主播相关的宴会,或许是她的生日,又或者是她的家人的生日,再者可能是她的婚宴?毕竟在我梦中这宴会的墙上的主色调是红色,而我梦到她的原因应该就是睡觉前看了一眼她的直播吧。 话说回来,我在梦中所坐的位置是在整个大厅的相当靠前的位置,只差个一两桌的距离就能到舞台上了。 环顾四周,和我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的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但没有一个我是认识的,往远处看,也是一样。 我究竟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和这位主播的关系也仅限于我认识她,而她又不认识我,“见面”的时候也只是在电子屏幕前,按理说我是不可能有机会在现实生活中遇到和认识她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不可能的,而今天在梦中,这个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突然,一段音乐响起,她从舞台下走了上来,站在舞台中央,拿着麦克风说着什么。 按平常来说,也是按现实来说,即便隔着屏幕,但从主播的屏幕到我这边的屏幕,那也顶多是一米到三米的距离,在超清乃至4k的摄像头和屏幕的共同作用下,在电子屏幕前的主播哪怕是一根头发,一根睫毛也看得十分清楚。 而今晚,在梦中,隔了比屏幕与屏幕之间远了七八倍的距离,我看不清她的因为风而微微散落的两三根头发,也看不清那双上翘的眼睫毛下扑闪扑闪的眼睛,但我却看得比以往更“清晰”,看到了不仅仅只是屏幕大小的主播,而是真人大小的“真人”。 而这“真”,在我看来即便在“虚假的梦中”也显得比现实中的“真”还真。 (二) 我躺在一张床上,身边是不断往下坠落的东西,有破裂的砖块、一个毛茸茸的玩偶熊、一支黑笔、两个枕头……但更多还是砖块。 我和床一起往下坠,抬头向上看,一栋摩天大楼已经塌了一半了,在我身边飘着的东西可能都是从那大楼里掉下来的吧,或许就连我也是从里面掉下来的吧。 那么究竟是什么导致了这大楼的坍塌呢? 一片阴影落在我的床上,看来是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太阳,原来是一个穿着卡通超人衣服的小朋友。 只见他高高地抬起脚,往这只剩一半的大楼踩去,而这踩下的范围似乎连我也笼罩进去。 …… 我醒了,接着起床把吵到我睡午觉的穿着卡通超人衣服的弟弟打了一顿。 录一 2022.6.18 薯片人生 在薯片的世界里有两种人,一种是罐装薯片人,一种是袋装薯片人,这两种人分别有着两种人生,一种是罐装薯片人生,另一种则是袋装薯片人生。 袋装薯片人的一天被切分为了一百多片,其中有四十片是普通的,有六十多片是破碎的,不尽人意的,但在这一天(这一袋)里,会有一到两片是完美的,令人快乐的。 没错,袋装薯片就是这样,当一颗要被做成袋装薯片的土豆从土里收获上来时,在地下的黑暗中再到光明的这段时间中,把土豆从土里拔出来的人不知道土豆会长什么样,估计就连土豆自己也不知道,心里或许只想着,只要长出来就好了,看到太阳就好了。 在看到太阳后,一个个或是圆滚滚的、扁平的、坑坑洼洼的土豆就被装进一个大的编织袋里,接着送去薯片工厂,而这一袋中的土豆则被分成了两种,一种是被做成袋装薯片,另一种是罐装薯片。 最后,从薯片工厂出来后的土豆比在土里的价格高出了几倍,抛弃土豆这个土名后,作为薯片的人生就开始了。 你的眼睛目视前方,随手撕开一袋薯片,伸出食指和大拇指往包装袋中夹去,手指如蛇一般向黑暗的包装袋里游去,敏感的指尖像是蛇信子,不断地感应着这漆黑的环境中存在的猎物。 很快,猎物就找到了,指尖碰到了一个硬硬的、又薄薄的东西,手指微曲像是眼镜蛇发起攻击前的姿态,食指与大拇指突然合上,温柔又迅猛地钳制住猎物,然后慢慢地把它拖出黑暗。 这是一片不规则的薯片,你低头看了一眼这片直到从黑暗中出来也才显现出身影的薯片,一如它的前身土豆。 还好吧,毕竟第一片就吃到了完整的薯片的概率实在是太小了。你这样想着,接着把薯片放进口中。 在薯片重见光明没多久就要从包装袋的黑暗来到口腔中的黑暗,要说这两个地方有哪里不一样,那就是一个干燥一个潮湿了。 张开嘴,口腔的湿气已经提前一步撞上了薯片,像是刽子手在处刑前要口中含一口水,把这水喷在即将要砍头的大刀上。 下一秒,张开的嘴闭上了,因为你突然意识到了,这薯片好像也并不是太不规则了,而且看起来像是一把没有斧柄的斧头。 这一片是斧头,那下一片呢?斧头被扔进白色的“粉碎机”里,不到一秒,斧头就碎成渣渣了。 下一片的形状会是什么呢? 包装袋中传出一声轻微的响声,又捕到一个猎物了。 这……这片薯片完全看不出是什么形状啊,左下角凹了一点,而且右侧边缘被油炸焦了,整个薯片看起来也不是很圆,也不知道看起来像什么,或许像奇幻世界的月亮吧。 算了,下一片吧。 第三片也不知道像什么、第四片像新月、第五片不知道像什么、第六片也不知道像什么、第七片像一个长方形、第八片则像一个半圆…… 第四十片,一片完整而又圆满的薯片出现了,它又大又圆,其完美的马鞍型和广告上的一模一样。 第四十一片是一个破碎的三角、第四十二片是不知道像什么、第四十三片也看不出来…… 第七十片是破碎的小三角、第七十一片是只有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小圆、第七十二片是比指甲盖窄一点的小长条、第七十三片是比指甲盖更小一点的薯片碎片,这片或许是从前面大的薯片上掉下来的吧。 第一百零三片,也是最后一片,已经小得比小拇指的指甲盖还要小了,用手已经捻不起来了,得张开袋口往嘴里倒才行了,跟着这最后一片薯片滑进嘴里的还有许许多多更小的如尘埃般的薯片碎片。 至此,这一包袋装薯片的薯片人生就快结束了。 你把已经空空如也的包装袋扔进垃圾桶,接着把食指和大拇指伸进口中舔了几圈,这是这包薯片最后的味道,也是人生最后的精华。 人生呀,就应该像袋装薯片,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下一片薯片是大是小,是完整还是破碎。 这薯片人生到此结束! 什么? 你说还有另外一种人生还没说? 罐装薯片? 哼哼哼!我不喜欢吃! 第四十一章 梦二十七 2022.6.29 我和另外三人一起潜入了一家酒店,目的不是为了偷东西,而是为了进入一间客房,然后在里面的床底下藏起来。 叮,电梯到了。 电梯门却没有开。 我们看着电梯门顶上的符号,一共五个,有些发光和有些不发光。 对此,我们马上对着电梯门做了一个姿势,一个不发光的符号突然亮了,电梯门也顺势开了。 电梯门合上,那些发光与不发光的符号开始闪烁,最后稳定下来,也保持了有些发光有些不发光的状态。 过了一会儿,一位服务员模样的人来到这扇电梯门前,拿出了只有这个酒店的工作人员和住客才有电梯卡,往电梯门上刷了一下,就在他刷好卡后,他却没有等待电梯门开然后进入电梯,而是马上朝后退,躲到离电梯门不远处的一盆绿植后。 他蹲在绿植后,透过植物间的空隙看向电梯,电梯门开了,里面空空如也。 他似乎很开心,转过身对着天花板比了一个大拇指点赞的手势。 天花板上没有人,只有一台监控摄像头,摄像头的镜头里亮着红点。 …… “你们身上是不是舱有本酒店的东西?”两个黑衣壮汉中的其中一个问道。 “没有,怎么可能有?”我说。 “有人说你们非法入侵本酒店。”黑衣壮汉从衣服的内侧掏出一支雪茄。 “我们一直呆在外面啊,你说是吧。”我转头看向站在身边的女生。 “是啊,我们一直在外面看雪景。”女生仰起头,看着漆黑的天空上不断飘落着一片片雪白的雪花。 “对啊,这雪还真大啊,脚下都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呢。”我抬起已经陷入雪中到膝盖的脚,然后对女生说:“我们赶快回家吧,今天过节,不知道会有什么好吃的?” “对啊,我们走吧。” 我们刚抬起脚就想走,黑衣壮汉就抓住了我们的肩膀,让我们动弹不得。 “走?你们还不能走。”黑衣壮汉的雪茄已经点上了,而且随着他的说话,烟头也一亮一亮的。 “我们都说了,我们都没进去过你们酒店,我们就站在门口罢了。”我说,旁边的女生表示赞同地不断点头。 “你们进没进不是你们说了算,也不是我们说了算,是……” “不是你们说了算?难道是天上的雪花说了算?”我打断黑衣壮汉的讲话。 “是我手里的这台机器说了算。”黑衣壮汉又把手伸进了衣服的内侧,接着掏出了一把平时超市结账时用来扫描商品上的条形码的扫描枪,若这只是一把普通的扫描枪那倒没什么,可这是一把比普通要大得多的扫描枪,足足有一人大小,而如此大的扫描枪居然从一个人的衣服里拿出来,这壮汉哪怕再大,其衣服里再怎么看也看不出能有藏下一把如此大的扫描枪的地方。 不等我进行过多的惊叹,壮汉就举着扫描枪向我扫来,这大扫描枪在壮汉的手中就像一个超市收银员手中的普通扫描枪一般,对着商品随意一扫,然后机器就会显示出有关商品的信息,在这里,我就变成了那个“商品”。 扫描枪中发出一条平行的红色激光,扫描了我的全身。 “怎么样?”我朝壮汉问道。 “不合格。”壮汉说。 “哪里?让我看看。”说着,我就朝壮汉走去。 “在你口袋里就能看了。”另一个没拿扫描枪的壮汉直接挡住了我的前进的路。 “我口袋里?”我把手插进衣服的两个口袋里,还真有东西,我把其中一只手从口袋里伸出来,另一只手则在那个有东西的口袋里掏着,想要把那个东西掏出来。 无奈,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实在是掏不出来,像是和我的衣服缝在一起了。 “让开。”壮汉拍开我插在口袋里的手,把他的手伸进去,然后用力一抽,一个绿色的用积木拼成的大写a从我的口袋里弹了出来,而这大写的a居然有一个篮球大,这到底是怎么塞进我的口袋的? “你也不合格。”扫完我后,拿着扫描枪的壮汉接着就去扫那个女生。 扫完后,另一个壮汉也和掏我口袋里的a一样去掏那个女生的口袋。 又一个绿色的大写a出来。 “接下来该送你们走了。”俩黑衣壮汉撸起袖子,一脸不怀好意地向我们走来,两只手的指关节被捏得噼啪作响。 “你们想干什么?”我们想逃,可还是逃不出这两个壮汉的手掌心。 “都说了送你们走咯。”两个壮汉又一次把手伸进了衣服的内侧,然后拿出了两对滑雪板,接着迅速地给我们装上。 “这是?”我十分不解。 “都说几次了?都说了送你们走咯,真烦。”壮汉说着,用手推着我们的后背,使我们缓缓向前滑动。 随着速度的不断加快,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滑雪杆呢,没有滑雪杆怎么滑? 壮汉的手离开了我们的背,但我们还是不断地加速着,原因很简单,这是一个下坡。 到这里,我又有一个问题了,我不会滑雪啊,我一次滑雪都没滑过呀。 但还好这是在梦中,滑雪的速度很快,但却很稳。 因为速度很快,所以我们也很快地来到了山脚,看到山脚下的一间小木屋里发出的温暖黄光。 没想到居然还赶上了吃饭。 2022.6.30 我变成了一架救援飞机,水陆两栖那种,刚从海里捞了一桶水,下一秒就淋到一片广袤如海的森林里。 我这一桶水在这森林里显得十分渺小,而且这森林也没着火,根本不需要洒水啊。 2022.7.2 在我们市里有这么一条街,它很窄,只有两车道,但因处于市场和学校之间,所以来来往往的车很多,在早上的八九点和下午的五六点,这条街常常是被一辆辆车塞得水泄不通的。 在今天的梦中,这条街还被塞得动都动不掉,但却不是汽车造成的,而是人。 这天下了很大的雨,有些街道的水都浸到人们的膝盖上了,但这条街却没有被淹,原因在于其路面下是一条大沟渠,任凭你雨再大,只要整个市没有被淹,这条街就不会被淹,而在梦中,这条街被淹了,但不是水,而是人。 因为这沟渠上方已覆盖上了马路和建筑,所以我无法了解它究竟有多大,但要问有多深,我曾经进往这下水道吐过一口口水,然后过了大概两三秒,我才听到口水滴中渠底的水声,而且这水声是十分的清脆,像是两个玻璃杯相互碰撞后发出的一声叮。 说完这神秘的沟渠,再回来说说今天的梦。 在一开始,我是开着一辆黄色的吉普车在路上行驶着,车上还坐着一位不停抽着烟的大叔、脸上已是浓妆艳抹但还一直对着一面小镜子化着妆的女人。 开着开着,我就开到这条街,那位不停抽烟的大叔终于放下嘴里不断在吸的香烟,张开了他的嘴对我说:“停车吧,就这里了,我们下车了,接下来到你自己了。” 在他说话期间,车子就已经在慢慢地减速了,等他说完,车就已经停下来了,他和她就下车了。 他们下车后,我还是不懂我接下来干什么。 继续往前开吧。我想。 我踩下油门,缓缓地驶进了这条街,这条街很堵,原本是车走的马路现在被人群堵住了。 这该怎么办呢?我想着,但脚下的油门却没有松开,车持续地往前开,眼看就要撞到人了。 车突然变形了,就像变形金刚里面那样,但却不是变成一个机器人,而是变成一辆摩托车。 雨很大,所以人们都穿上了雨衣、没有一个人撑伞,都是套着一个个颜色各异的雨衣。 摩托车驶进了这人海里,而这人海里的每一个人都仿佛有特异功能或是进化成后脑勺长了一个眼睛的新人类,在摩托车靠近时,他们就会自觉地让开,让出一条能让车顺利开过去的路。(要是现实中也是这样就好了) 开了没多久,我就看到了人海的尽头,一座现实中不存在的拱桥,这拱桥横跨于马路两侧的人行道上,而桥底却不是空的,是一堵现实中不可能存在的墙。 远远望去,靠近墙的那一撮人一直在骚动着,看起来像是因为这墙把前进的路给堵住了。 摩托车慢慢地行驶着,逐渐地接近了那堵墙,墙看起来很厚实,而且砌得密不透风,一点空隙也没有。 终于来到这座桥前,而我看到了人群并不是被这墙堵住而不动,而是大家都往这墙中间的一个洞里挤去,因为洞口刚好只够一个人,而人又太多了,所以太慢了,看起来就像没有动一样。 第四十二章 梦二十八 2022.7.3 “我今年刚出生。”一个小男孩说。 “这里是我的家,但我的家人去哪了?”这是一个哥特式的城堡,小男孩正站在长长的走廊前对我这么说。 我环顾四周,典雅的装修,厚实而软绵的地毯,巨大的水晶吊灯,还有墙上挂着的一幅幅人物的肖像画,这一看就是大户人家,要是搁那个时代,起码得是一个伯爵或是新兴资本家,然后我问:“那你家里人呢?” 他听了,站起来,转过身往走廊深处走去,然后招手示意让我跟着他。 走着走着,突然,我看见走廊边上站着几个人。 “他们是我的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他向我介绍说,我看向这群人,两位大人和两个小孩,其中爸爸的手上抱着一个还未睁眼的婴儿,妈妈则推着一辆婴儿车,车里躺着另一个婴儿,这两个小孩很明显能看出他们的年龄肯定比这个小男孩小,为什么要称呼他们为哥哥姐姐呢? 他没跟我解释个中原因,一说完,他就转身朝二楼走去,到了二楼,也有一条走廊,但没走多久,他就打开了一扇走廊上靠右侧的门。 走进门里,我发现这是一个地上堆满了书的房间,一本接一本地堆在地上,看上去像是要用书来当地板似的,而唯一地上还空着的地方则放着一张用藤条制成的安乐椅,小男孩正躺在上面轻轻地晃动身体,带动了其身下的椅子也一同摇晃起来。 在摇晃过程中,一缕白烟从椅子里飘了出来,盘旋在椅子上方,渐渐地凝聚成一个人形。 “这是我奶奶,在她生前,她就喜欢坐在这把椅子上给我讲故事。”小男孩一边说着,那个老奶奶的身影就越发变得清晰,当小男孩说完后,老奶奶已然变得像一个真人一般,正摇着安乐椅,嘴巴一张一合,仿佛在讲故事。 “就像现在这样,奶奶摇着躺在椅子上的我,一边跟我讲着故事,直到有人闯进了我们家,把所有人都杀了,就剩下我,接着我好像失忆了。”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 过了几秒,他抬起头看向我,对我说:“但我在遇到你后,我的记忆回来了,我今年八岁,楼下的那四个人中的两个大人就是闯进我家的强盗。” “你会记录下来吧?”他突然问我。 我没有回答,他又继续问:“你不是一个作者吗?” 算吗?我想,我还是没有回答他。 一座城堡中,一个人出生了,不是婴儿,而是一个已经八岁的小男孩。 一个已经八岁的人怎么能说成刚出生了呢? 在这个梦的世界里,年龄并不是判断一个人存在多久的依据。 在梦中,时间跨度是不确定的,一瞬间可以很久,很久也可能一瞬间就过了。 在梦中,记忆才是“度量衡”,若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人也就相当于不曾在这个世界里存活过,那么哪怕一百年又有什么意义呢?若是记住了,就算是一瞬间,这一瞬间也将成为永恒。 2022.7.4 我和一个女生挤在一个电话亭大小的长方体里,这个长方体的颜色是橙色的,四面的墙都很光滑,没有门,就连一条缝隙也看不到。 我们俩人就这样挤在里面,盘着腿,彼此的膝盖互相摩擦着。 “上上上!”她突然大叫起来。 “上了上了。”我回道。 我们正拿着手机,手指疯狂在上面点来点去。 我们正在打游戏,打得还很激烈。 打了不知道多久,也许是盘腿坐太久了,血液不流畅了,这位女生就站起来,对我说:“我先上去坐一下。” “这里哪里能坐啊?”我说。 “这啊。”她拍了拍墙,然后墙里突然伸出了一个和墙壁颜色一样的板子,大小恰好够一个人坐。 “嘿。”她往上一跳,坐到了板子,然后伸出手锤着大腿,一边锤,一边说:“好累啊。” 因为她坐了上去,而我还在下面,再加上这个空间十分狭小,所以她垂下来的双腿就近在我的眼前。 她在捶腿,两条腿也很自然地一前一后地摇晃起来。往前踢时,甚至快碰到我的鼻子了,我一直看着这双细长还穿着白色丝袜的腿,直到梦醒了。 2022.7.5 我躺在一间白色的房间里,周围的一切都白的,天花板是白的,墙是白的,盖在身上的被子也是白的,就连门也刷上了白色的油漆。 而在我的视线范围中,唯一不是白的就是窗外的风景了。 我打开窗,一阵风就吹了进来,吹散了缠在我头上的白色绷带。 窗外是一片绿山,所望之处皆是绿葱葱的,让人一看就感到心情变得舒缓多了,就连这里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和身上为什么缠着绷带这些疑问所带来的忧虑都消失了。 “啦啦啦……”突然门外传出一阵童声。 我关上窗,接着下床去开门,一开门我就看见一群戴着小黄帽的幼儿园小朋友正站在走廊上唱歌。 不知是为何,在我走出去后,这阵歌声就变得异常刺耳,让我感觉像是有一万只猫站在一片巨大的黑板上,然后不断地在用爪子挠它,我想回去继续看窗外的景色了。 于是我又走了回去,关上门,把窗户打开。 在开窗前,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了。这窗户的玻璃是磨砂的,还没打开前,是能够隐隐约约地看到外面大致的样子。 在我离开这个房间前,在我第一次打开这扇窗户前,我看到的明明都是绿色,怎么这一次这绿色中怎么还掺杂了白色? 我猛地推开窗,只见这一片绿山中竟突兀地出现了一栋白色的高楼。 “*¥@¥%……”这时,门外又传出一阵声音,这次和悦耳的童声不同,这是一段节奏感十足的音乐,中间还使用大量的鼓点,咚咚咚,像是剧烈运动后疯狂跳动的心跳一般。 “这次又是谁?”我说着,又一次推开了门。 一群穿着黑色衣服、黑色裤子还戴着黑色兜帽,总之就是一身黑的人正在跳着街舞,在他们旁边有一个音响,想来这音乐声就从里面传出来的吧。 有人走过来了,是那一群在跳舞的人中的一个人停下了舞步,向我走来。 “xxx(我的名字),一起来跳舞啊!”他走到我面前,对我说。 “你谁啊?”我说。 “才毕业不到一个月你就不认识我们了吗?”他说着,摘下了兜帽,露出了一张我大学时期所参加的其中一个社团中的朋友的脸。 “你怎么会跳这个?”我说,在现实中,他可是一个人高马大的男生,这么灵巧的动作完全没看见他做过呀。 “来,一起跳舞呀!”那一大群的舞者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的面前,接着一个个地都摘掉了头上的兜帽,居然都是那个社团的朋友。 第四十三章 梦二十九 2022.7.6 今天是阳光明媚的一天,通往学校大门的路干净整洁,真是一个离校的好日子啊! “这本书送你了,别看它破破烂烂的,上面都是我喜欢的歌的歌词,还有歌手的签名呢。”我捧着一本又厚又大的书,然后郑重地把它放到一个人的手上。 “我会好好珍惜的。”这人也郑重地对我说。 有一个志同道合的人做朋友真好。我看着她拿着我的书走掉,心里一阵美滋滋的。 接着我就继续往学校门口走了,快走到校门口时,一辆校园摆渡车停在我的旁边。 我转头一看,开车的是我的表哥,车后面还坐着两个衣着很夏天的女生。 “去哪?”表哥问我。 “我回家啊,去那个公交站坐地铁。”我说着,脑海浮现出那个公交站的画面,绿色的雨棚、绿色的椅子、旁边还有一个绿色的地铁出入口。 “哦,那个地铁站啊,你要快点哦,时间快到了。”表哥说。 我低头看向我的手表,10:39,还有六分钟车就要到站了。 “要是我开滑翔机能赶到吗?先滑翔到车站上空,接着跳伞下去。”我说。 “来不及了。”表哥说。 刚一说完,天上的太阳就被乌云遮住了,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紧接着雨就落下来了。 “我先走了,我还要带她们两个逛校园呢。”说完,表哥就开着车走了。 “这可怎么办啊?”我自己问自己,这不仅在问没带伞怎么办,还问了赶不上车了怎么办? “啊,还是下雨舒服,我就想在下雨天在校门口吃饭。”在我的旁边,有一个坐在水果摊常见的大伞下的人正大口大口地吃着饭。 “这本书我不要了,还给你。”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了那位刚把我的书拿走的女生,现在正一脸生气地看着我。 “为什么?”我问。 “这本书破破烂烂的,还这么重,鬼才要啊。”说完,她就把书直接塞到我的书包里。 我抬起头看着这昏暗的天,心里想:今天真不是一个好日子。 2022.7.11 在路上走着,伸手挖了一下耳朵,竟掉出一颗和葡萄酒软木塞一样形状、一般大的耳屎,只是颜色不是木色,而是黄色的屎色。 2022.7.12 (一) 我看着眼前的这一个小保险箱,水泥配色的外壳,门板上有一个钥匙孔和一排数字按钮,在按钮边上有一面led显示屏。 在保险箱的顶部放着一些东西:两把被一个铁环串起来的钥匙、两节五号电池和一张巴掌大小的纸。 我按了一下那一排按钮中的其中一个,但led显示屏上并没有出现任何数字或提醒,保险箱也没发出任何动静。 接着我拿起了那张纸,原来这是一张说明纸,通过说明纸我知道了这个保险柜配有三把钥匙。 但是在我面前的却只有两把,还有一把是不见了,还是被别人藏起来了? (二) 在我的面前有一排电脑,每排电脑的屏幕上都显示着同一个画面,一场星际争霸2的游戏画面。 “哈哈哈哈哈哈哈!”电脑中传出一阵笑声,从这笑声,我可以听出那人笑得很肆意。 “呵呵呵呵!”电脑中又传出一阵笑声,这次的笑声没有上一次那么大声,但却有一种小人得志的意味在里面。 “哇哈哈哈哈哈哈……哇哇哇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次的笑声可以说是如排山倒海般袭来,我的耳朵像是淹没在了这大笑之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笑声一波又一波地卷来,一次比一次响亮,像是一阵魔音,不断地冲击着我的耳膜,震荡我的精神,我的嘴角开始微微上扬。 “有什么好笑的,真尼玛搞不懂,像个智障一样。”在“笑海”中,这道声音很弱,但听起来却很清楚。我像是在逐渐狂暴的海洋中苦苦支撑的一叶小舟,被海浪打得晕头转向,分不清方位,随时都有翻船的危险,而这声音就像穿透至暗的灯塔,一下子就照到了我这艘小船,照亮了我通往平稳的大地的方向。 我止住已经上扬到一半的嘴角,转过头去,去看看这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离我不到两米的距离,有一张偌大的白色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两个人,两个人都是胖子,但两人胖的程度倒是有很大不同,戴黑色圆框眼镜的人胖的一般,就只是单纯的胖,而另外那个人则是胖得连脖子都没了,像是把脖子砍了后,然后用针和线把头和身体给缝合起来了。 “搞毛啊,笑这么大声,你去把画面切一下。”没脖子那人说话了,并用手肘顶了顶旁边那人。 听声音,没脖子的那个人就是“灯塔”。 等了一会儿,笑声还是那么大,电脑屏幕上还是显示着游戏的画面。 “你快去啊,这笑声好烦啊。”没脖子又顶了顶旁边的人。 又过了一会儿,笑声依然。 “你怎么不去……”没脖子还是用手肘顶了顶。 “哈哈哈哈!”没等没脖子说完,戴着黑色圆框眼镜的人突然笑起来了。 “哈哈哈哈这笑声实在是太搞笑了,我受不了了。”他一边笑,一边把眼镜摘下来,伸手擦了擦笑出眼泪的眼睛,然后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哈哈大笑起来。 “这尼玛,有这么搞笑吗?”没脖子一脸诧异地看着同伴笑趴了的样子,仿佛难以理解为什么听到别人在笑,自己也会笑? “哈哈哈哈!”话刚说完,没脖子就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会这么搞笑!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没脖子笑得比他的同伴还要夸张,整个脸都笑红了,甚至连脖子也长出来了。 “笑海”的狂暴程度到达了顶端,海浪的高度也达到了顶峰,一个比灯塔还高的巨浪朝灯塔呼啸而去,一下子就把灯塔冲塌了,那么灯塔顶端的灯光自然也熄灭了。 小船翻了。 我的嘴角翘得老高了,眼睛则是弯成一条缝,然后嘴里发出类似于急促吸气,空气在牙齿之间快速压缩而产生的嘻嘻笑声。 一笑,我就醒了,脸上还保持着刚刚梦里的笑脸。 第四十四章 梦三十 2022.7.15 我和一个高高的朋友正开车去某个地方,车开了很久,在到达目的地时,天都已经黑了。 于是我们就打算下车走走,刚一下车,车门就碰到了一块铁板。 原来是一辆摆摊的小车,摆的还是烤香肠,摊主听到响声后,马上从车上下来,指着我们的车在骂。 骂声一直持续到我们买了香肠为止。 诅咒你今晚卖不出香肠。我心想。 接着我们就随便逛了逛,感觉也没什么好玩的,于是就走回停车的地方。 停车的地方是一个类似于公园门口的地方,地方不大,看起来应该只有四五米宽。 “怎么这么多人?是这里吗?”我看着前方像贪吃蛇一般弯弯曲曲的人群说。 “就是这,没错。”旁边的朋友看着手机上的导航对我说。 “那走吧。” 说完,我们就直直地走进了“蛇阵”,一步步地从蛇的“缠绕”下走出来,没想到的是,蛇阵的尽头竟然是蛇头,一辆卖香肠的车,原来他们是在排队买香肠。 因为出来和进去的方向是相反的,我们在进来的时候看到了和出来不一样的景色,一座云雾萦绕的高山屹立在我们的面前。 “要是我们下车时往里面走就好了。”我的心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爬山的欲望不断地高涨着。 “那就走走呗。”朋友说。 “好。” 说走就走,我们很快地就来到了山脚下,看着一路蜿蜒往上的山路,我兴奋极了。因为这条山路可不是那种平坦且坡度小的水泥路,而是狭窄且陡峭的石头路,这一看就很难走,所以我就更开心了。 爬山中…… 爬着爬着,我的周围起雾了,但没事,虽然看不清周围的环境,也看不到我的朋友在哪,但能看清脚下的路就行了。 继续爬山…… 突然,我看到脚下的路换颜色了,由石头的灰色变成了棕色的木头色。 我抬头看去,周围的雾也散了,在我的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建筑,外墙的颜色和脚下的颜色一模一样。 来到这个建筑前,其大门上有一个牌匾,上面写着两个字求佛。 这是一家寺庙?我这样想着,然后走了进去。 一进去,我就看到了偌大的院子里有两个人,一个是我的朋友,明明他走在我后面,而且山路只有一条,还这么窄,他什么时候走到我前面的?另一个则是穿着一件灰白色的尼姑服,双手合十,跪对着一尊佛像,嘴巴不停地在动着,应该是在念经吧。 对于这个尼姑,我越看着她就觉得奇怪,但又说不出她奇怪的点在哪。 “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我朋友看到我,远远地就对着我招手。 “佛门是清静之地,请两位施主不要大声喧哗。”上一秒还跪在佛像前的尼姑不知什么时候就来到了我的身边。 “好,好的,不好意思啊。”我转过头,也双手合十,对着尼姑道歉着。 说完,她就转身离去了。 这时,我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了,她那长长的头发毫不遮掩地从帽子里伸了出来,如瀑布般一直垂到了腰间。 2022.7.17 今晚20:47我们来你家看动画。放在床头的手机震了震,屏幕亮起来了并弹出一条qq消息。 这是谁啊?我揉着刚刚起床而惺忪的双眼,点开这条消息,看着陌生的头像和昵称,我想这人应该是我乱加的吧,因为还没备注上名字。 再往上滑,最近的一条消息居然是2019年的,消息内容和今天这条一模一样。 好的,你来吧。我敲下这几个字,然后发送过去。 接着我又戴上了眼罩打算继续睡。 不知为何,今天的头有点痛,还晕乎乎的,而且现在才下午三点,离晚上还远着呢。 可我已经睡不着了,窗外时不时就传来的喇叭声一直在打断我的睡眠。 起床吧。我又一次把眼罩摘下,从床上走了下了,打算走去厕所洗个脸。 谁知,我在站起来后,我的头更疼了,一阵阵强烈的晕眩感不停地朝我袭来,像是在用一把锤子一下又一下地重击着我的脑袋。 不行,我一定到去厕所。我心里这样想着,头疼居然一下子减轻了不少,仿佛我的念头变成一个头盔,正在保护着我的头,减少了锤子对我的伤害。 我一步步地走出房门,绕过厨房,来到了厕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脸憔悴,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 这时,我突然想起刚刚睡觉时做梦的一个场景:那是一所在无边沙漠中的监狱,监狱的操场上正站着一排排穿着橙色囚服的犯人。 “报告长官,犯人都到齐了。”一位穿着灰色警服的警察朝另一个穿着同样灰色警服、只不过他头上还戴了顶帽子的警察说。 刚说完,那位向长官报告的警察突然被人从身后挨了一记闷棍,只听见一声堵在喉咙里的沉闷的哼响,接着他就缓缓倒了下去了。 在他倒下去后,偷袭他的人就出现在了长官的眼前,一个穿着橙色囚衣的犯人,手里还拿着一根警棍。 “哈哈哈哈。”那位长官看见自己的下属被犯人一棍放到,不仅不慌,还哈哈大笑起来。 “你看怎么样?只不过是去敲晕人而已,用不着你们fbi出马吧,在我这里随便挑几个人走就是了。”长官举起手中的对讲机说了这么一段话。 在他说完没多久,一架直升机就从这所监狱中起飞了。 回想着刚刚的梦,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然后把衣服脱下来了,对着镜子背过身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的后脖处鼓起了一大团淤青,伸手轻轻一碰,剧烈的疼痛就从上面辐射开来,而且还一直往上辐射进脑袋里。 看来头疼也是从这里引起的。我一边揉按着太阳穴,一边想:这是怎么弄到的? 可容不得我多想,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啊?我想,然后我就走到门口,把眼睛往猫眼上怼。 猫眼上看不到人,只看到空空荡荡的走廊,难道来的人太矮了? 于是我蹲下来,从下面的猫眼里看出去,这我倒是看到了,只不过太模糊了,只看到一团黑乎乎的阴影。 我打开门,两个小朋友走了进来,对我说:“我们来看动画了。” “给我qq发消息的就是你们?”我问,因为我没想到我居然有年纪这么小的qq好友。 “是他不是我。”一个小朋友说。 “是我不是他。”另一个小朋友说。 说完,他们轻车熟路地把鞋脱了,换上拖鞋,走进我家的厨房,接着掏出一部手机稳稳地卡在煤气灶的铁架上,点开一部讲日语的动画看了起来。 第四十五章 梦三十一 2022.7.18 我站在和古希腊的雅典卫城十分相像的建筑上,向下俯瞰着由密密麻麻的平房组成的城市。 现在是晚上九点,但挪威的极昼却让这里的天不曾变暗。 我手持如哑铃般的钻石哑铃,即除了形状和哑铃一样,其材质都是闪闪发光的钻石。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这就要从旅游团说起了。 放暑假了,我们一家就出去旅游了,目的地则是挪威。 到了挪威,我们就被美丽的挪威的森林所折服,于是我们就打算穿过这森林,爬上这座被森林所覆盖的山。 爬到了半山腰,一个往山外凸起且悬于空中的石头横置在山路上。 我小心翼翼地爬上去,然后站在上面,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再加上定位一同发给在中国的朋友,并且留言道:下次来这里玩。 走在后面的父亲说:“这里空气实在是太新鲜了。” 在下山后,或许是因为爬山太累了,脚都酸了,于是我们就来到了一个样子是和中国街边的洗脚店差不多风格的洗脚店,如xx修脚之类的。但这家洗脚店的装修风格却是如同罗马浴场,大理石的地砖,大理石的床,大理石的墙面,就连洗脚的技师都和大理石雕成的女神一样,穿着白色纱裙,姿态端庄地在迷蒙的水雾中行走着。 “请问一下厕所在哪里?”我突然说。 洗脚女神抬起头,指了指里边的房间。 “好的。”我点点头,朝女神所指的房间走去。 打开房间门,只见这是一个淋浴室,只有一个花洒竖在那里。 “哪呢?”我眼睛四处转动,想寻找一个坑或是一个和马桶相类似的东西,可是没有,这个房间就巴掌大,一眼就看完了。 “厕所在……”我提高音量想引起外边人的注意。 可还没把最后一个字说出来,我就闭嘴了,因为我找到厕所了,准确来说是发现了另一个门,可能是通向厕所的门。 这门和墙一样,都是用大理石砌成的,换句话说,这门就在墙中,是一道暗门,我是扶墙的时候一下子推开的。 在推开这个暗门后,我就来到一家光线昏暗的店铺里,看店是一位老奶奶,卖的都是一些神奇的东西,如阿拉丁神灯、一个旁边有一张纸条写着潘多拉的紫色的盒子…… 除了这些,我还看到了一个三角粽。 我问老奶奶这个多少钱,她说这个糯米鸡x元。 我听了是糯米鸡,就不想吃了,然后走出了这家店。 在走出来后,我看到一个个宏伟如古希腊雅典卫城的建筑,在建筑的下方还有一条长长的楼梯,于是我就登上了这条楼梯,并在上楼梯的过程中捡到了这个钻石哑铃。 2022.7.21 天黑了,我骑着单车来到一所初中。 从学校的大门进去后就是操场,操场上没有灯光,很暗,却传来一阵音乐声。 我逐渐靠近操场,只见昏暗的草坪上站着三排人,手里还拿着啦啦队加油时用的那种一条条塑料亮条织成的球。 对了,他们还不只拿着,还在跳舞,而舞蹈的对象是一个站在他们身前的女生。 舞毕,第一排靠中间的一个人走了出来,对女生说:“这还拿不下你?” 女生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这还拿不下你?”男生看着女生远去的背影,大声地又喊了一遍这句话,但女生的步伐却没有停下,就连丝毫的减速都没有。 “这都拿不下你?”男生迈开脚,朝女生走去,但身后的那些人都冲了上来,捉住男生不让他继续往前走。 “我三十岁,海外博士,还有一辆奔驰amgggggg。”他说着,操场跑道突然亮了,是一辆加长版的奔驰,足足有十来米长,怪不得他要说那么多个g。 “而你才十五岁,我的年龄是你的两倍,这都拿不下你?”他继续在叫嚣着,却被身后的人一步步地往后拖,一路拖回到车上。 透过车窗,我可以看见他在方向盘上哭泣,而声音也从车窗内传了出来:“这都拿不下你吗?呜呜呜呜。” 突然,车窗下摇。一个人从狭小的车窗里爬了出来,我定睛一看,就是那个男生。 他一边哭,一边朝操场的黑暗中跑去。 而另外那些阻止他的人呢?也是透过车窗,他们正在车的中部吃喝玩乐呢,好不快活,一点都没发现人已经跑了。 没发现人已经跑了?那岂不是说…… 我看着空无一人的驾驶位,一个歹念就诞生了。 过了一会儿,我的座驾就从单车升级成了amgggggg。 开着如此长的车,我竟然能自如地穿梭在大街小巷中,想怎么拐弯就怎么拐弯,不用考虑角度是否够的问题,简直爽的一比。 这是现实世界所不能的。 开着开着,我把车停下了,下车后往车里看时,那些人已经不见了。 2022.7.24 今晚睡地板,好硬。 无论是仰睡还是侧睡,总有一个部位的骨头顶在地板上,好痛。 但相比于侧睡,仰睡舒服多了,于是我就仰着睡着了。 睡着睡着,我就侧过身体了,顶到了,一下就醒了,好烦。 这还不是唯一一个影响睡眠的因素,空调还开到25度,好冷。 没有被子,有的只是一件球服,但我拿它来盖住眼睛了,所以只能起身去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从25调到28,然后我又接着睡了,好困。 又被冷醒了,看来28度还是太低了,于是我把温度调到了30度,这下应该不冷了。 睡姿又被时间女神摆成了侧睡,又顶到腰旁边的那块骨头了,我又醒了,好难受。 我看着周遭的一片黑,旁边还传来一阵时高时低、时大时小的呼噜声,好吵。 离天亮还有好久吧?现在几点了?手机在哪?我伸手往旁边的黑暗摸去,没摸到手机,只摸到了一手灰尘,好脏。 我现在并不在家,我出来玩了,手机放在电视柜上充电呢,而电视柜离我大概有五步的距离吧,好远。 这样可不行啊。物理伤害加上精神干扰,这两个来一个都顶不住,更何况一下子来两个?好难。 龟缩吧,像一只把头埋在地里的鸵鸟一般。 我蜷缩起来,且微微地侧倾着,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手臂上和肉比较多的大腿上,使骨头远离地面,这样就不会把骨头压到痛了,舒服。 接着把蒙在眼睛上的球衣折起来,折成一个长方条状,然后头抬起来,把球衣的一边放在枕头上,接下来把耳朵贴在上面,球衣绕着头,又一次蒙上眼睛,最后盖到另一只耳朵上,一个全方位无死角遮光隔音的进化版眼罩就完成了,爽了。 很快,我又睡着了,已经记不清是第四次还是第五次睡着了。 这一次我一觉睡到“自然醒”了。(这里的自然醒指的是没有被疼醒、吵醒和冷醒) 而且还做了一个梦,梦的内容很简单,一直在重复着一个现实中不存在的枕头——云0845。 第四十六章 梦三十二 2022.7.27 (一) “爸爸,我的手机内存不够了,才128g,我要换一台256g的手机。”我走下楼,拿着已经用了三四年的手机对爸爸说。 “换吧。”爸爸说。 听了爸爸的话后,我从裤兜里掏出一台手机,然后说:“k40,256g。” 爸爸也拿出一台手机:“12+512,也是k40。” (二) 一个国王站在一片废墟上,对着在废墟上游荡的我们说:“战争结束了,我们要重建。” 这是一个废墟,废墟上仅剩的就只有一堵半圆形且只有人膝盖高的墙。 我脱下头盔,也脱下了金属的手套,捧起一堆还夹杂着瓦片碎片的土,接着把土放到墙上,两只手紧紧地包裹着、用力压实着,等我放开手时,一个带花纹的砖块就被我砌好了。 身边的士兵看到我这样做后,也学着我一起来砌墙了。、 我又捧起了一堆土,我看着这堆土,许久都不敢下手,因为这土里有几片锋利的刀刃碎片,若是我用上一堆土制成砖块的方法,我的手绝对会被割得鲜血淋漓。 所以我放弃了。 (三) 我是一位马夫,正在前往码头的路上,身后的车厢里坐着一位穿着洛丽塔服饰的女士,听说她是英国人,现在要去欧洲。 到码头了,这是一个雾气氤氲且狂风大作的海岸,风很大,把雾吹得都能看见风的轨迹,雾很大,大到连如此大的风都吹不散这雾。 “小姐,这里真的会有船吗?”我牵着这位女士的手下了马车,看着汹涌的海浪不断拍打着岸边的石头,激起高高的白浪,这怎么停船?而这雾如此地弄,船能顺利到达这个码头吗? 这位女士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恨恶恶地看着码头说:“我再也不要来英国了。” 2022.7.30 或许是天气太热了吧,梦到水了,不过不是游泳、也不是无所事事地漂在水里泡水,而是划船。 船是皮划艇,在山间的激流中漂着,一个戴着护目镜,留着一头褐发的外国人正用他汗毛贼多的双手握住船桨,奋力地划着。 皮划艇上只能坐一个人,而我在前文却说了我也在划船,那么我在哪里呢? 我以一个奇特的角度仰视着这位外国人,肥大的下巴,被水打湿且扭结成一团的胡子,我成为了船的一部分。 后背被清凉的水不断划过,十分悠哉。 但慢慢地,水流开始急促,而且我还能很明显地感到身体在向下倾斜,我仰起头,往前看了一眼,是下坡,而且还不只一个,是多个且连续的下坡。 不要,这要是冲下去人就没了。我这样想着,想要远离这下坡。 但我身体已经和船身合为一体了,已经不再是血肉了,而是塑料、皮革、木头或是别的什么材质。 我动不了了,但外国人却异常兴奋,划浆的频率越来越高,不一会儿,我就感受到了失重。 失重大概持续了几秒就消失了,但下一秒我的头就冲进了水里,鼻孔不可避免地进水了,脑子开始混沌。 船是有浮力的,所以我马上就从水里浮了出来,接着又一个下坡,失重、鼻子进水、脑子疼、浮上水面…… 一个又一个下坡,有多少个下坡我已经数不清了,但是这种沉沉浮浮的感觉像是鬼压床。我的意识也在睡梦中一直浮浮沉沉,时而清醒,明白自己在做梦,知道自己在现实中是处于一个怎么样的状态,睡在哪张床上,几点开始睡的。时而混乱、脑子一片乱、无法思考、一个念头都不曾存在、就这样放任自己,接受自己是一艘船,自一开始就是一艘船,一艘没有脑子、无法思考、行动不能自如的船。 一开始,混乱与清醒是势均力敌的,但越到后面,混乱就逐渐占据了上风,我的眼睛再也看不穿水面上的太阳,鼻子里的水也流不出来了,耳朵像是被东西塞住了,听不到水流动的声音了。 瀑布。 即便我的眼睛看不到,但这阵强烈且持续的失重感让我明白这是一个瀑布,一个大瀑布。 瀑布即便再高,也会到底。 在船破碎前,我听到划船人在大喊。 2022.8.1 “这是你的八毛,这是你的八毛,这是你的八毛。”一个人站起来,把手里的钱分别交到我和另外两人的手上。 我把钱收起来,笑着对那个人说:“还玩吗?” 他看着桌上凌乱的纸牌,说了一句:“不玩了。”说完,他就走了。 等他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后,我们一群人就哈哈大笑起来。 “真爽啊。”坐我右手边的人说。 “对啊,真是一个大水鱼。”坐我左手边的人说。 “他还以为他赢了,就剩三张八和一张单牌。”我说。 “你是没看到他先是绝望,然后充满希望,最后比绝望更绝望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们三人又是一阵爆笑。 “你别说,你出三张三的时候,他那突然阳光明媚的表情,我差点就笑出来了,以后不要这样搞了,等下被人捉住我们出老千。”坐左手边的人开始收拾桌上的牌,用手一点一点地围拢到自己胸前。 在他收拾牌的过程中,一个穿着红色皮衣的女人走了过来,对我们说:“帅哥,玩牌吗?” “来啊。”那个收牌的人刚好把牌叠好了。 女人坐到刚刚输掉的那人的椅子上,然后点起一根烟说:“发牌吧。” “好的。”我说着,眼睛瞟向另外两人,那两人也是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心想:又来一个。 开始发牌了,按照顺时针的顺序,先是发给女人,然后到我右边那人,接着到我,最后到发牌那人,每副牌去掉大小王后就是52张,发到每个人手上的都是13张。 发完牌了,我看着手里和上一局一模一样的牌,心想:又有八毛了。 牌过几巡,桌子上的牌变多了,我们手上的牌变少了。 女人手里还捉着四张牌,是我们之中最少了,当她把牌都出完时,她就赢了。 但她不可能赢的,她手上还剩什么牌我们一清二楚,三张八加一张单牌。 按照规矩,三张是不能出的,但有个特殊规定,要是有人出了三张三,其他人就能出三张。 所以说,这时候的三张八是没有用的,除非有人出三张三。 “三张三!”坐在我左手边的人甩出三张牌。 “三个八!”女人同样地扔出了三张,脸上露出一副龇牙咧嘴的兴奋样儿。 “我没有,过。”坐我右手边的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并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表示我没有牌能打。 “三张二。”在锄大地中,二是最大的牌。 女人一下就焉了,并且随着我一张接着一张地出牌,她更是焉到几乎和地面贴上了。 “每人八毛,记得给呀。”我在打出我手上最后一张牌后说。 她输了,她要给我们每人八毛钱。 “什么破牌!”她生气地扔出手里最后一张牌,是最小的三。 (二) 三个人,因为某些原因潜入到了海边的一栋大别墅。 这三个人,一个光头,一个留着长而乱的头发,还有一个没什么特点。 他们进入这栋大别墅后,就马上发现了不对,这不是一个私人的别墅,而是一家洗浴中心。 或许意识到这一点,这三人立刻悠闲地躺在了洗脚椅上,在这里不得不说的是,这椅子还真大,两个人躺在上面还一点都不挤。 咚咚咚,一个洗脚妹进来了。 “客人你好,你先躺在椅子上,接着把袜子脱了,我先给你按按脚。”洗脚妹对那个没什么特点的人说。 听到洗脚妹这么说,那个没什么特点的人马上就把袜子脱了,然后说:“不好意思啊,我第一次来。” 洗脚妹看这人已经把袜子脱了,于是就开始按了,一按那人像是触电一般,发出凄惨的叫声。 叫声渐渐变弱,直至消失,我回头看去,这人已经被按晕了。 唰唰唰。我的头上传来一阵刷子刷泡沫板的声音。 下一秒,一团泡沫从我头顶飘下来。这时,我感觉到了有人在按我的头。 “干嘛?”我抬头看去,是洗脚妹在给我洗头。 “给你洗头啊,你这头发这么长,发质还这么差,再说了难道我给那个人洗头吗?”我看向洗脚妹所指的那人,就是和我们一起来的光头,他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海。 “那洗就洗吧。”我放下一直在玩的手机,然后把眼睛闭上,开始享受洗头这一过程。 洗着洗着,我发现不对劲了。 唰唰唰的泡沫声变成了咔嚓咔嚓的声音。 我睁开眼,一缕缕破碎的头发不断地从我眼前飘落。 “你干嘛?我不剪头发。”我说,同时在我说的过程中,她手上的剪刀还在剪着,其频率之快甚至剪出了残影,这使我不敢轻举妄动,就连抬一下头都不敢。 “这不是剪头发,只是帮你修剪一下过长的头发罢了。”她说着,手上的剪刀还在剪着。 不知道剪了多久,等我眼前再度出现画面时,我们三个人都被绑在椅子上了。 在我们面前有一张长方形铁桌,桌子后面有一个男人,他看到我们醒了,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 “你们是干嘛的?”我看着他拍在桌子上的手,每根手指上串满了一枚枚宝石戒指。我心想:这些就是我们为什么要来的目的。 “不说是吧?”他的另一只手又拍上了桌子,又是一手宝石戒指,接着他用一根挂满戒指以至于手指甲都看不到的食指指着我们说:“那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没人能把你们救出去。” 说完,他就走掉了。 ……(我醒了,又睡了,几乎是每隔半个小时就醒一次,然后又睡,所以下面只记得一些片段) 看起来是在若干年后,光头又站在一扇玻璃面前,只不过这次的玻璃比上次更大,比人还大不少。 光头一只手摇着手上的红酒,另一手则打着电话:“那个xxx我们就不要去碰了,我们就守着这条江就行了,乖啊,我挂了。” 挂完电话后,光头看着窗外的夜景,自言自语地说:“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电话那头,一个穿着白色浴袍的女人看着电话说:“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要拿下那片海还不简单?都不知道你在怕什么?难道你想把我这边的江岸都吃了?” ……(醒了,睡了) 一个男人坐在监控室里,看着眼前一个个闪烁的屏幕,向看监控的人问:“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他们一直在房间里,只是喝水吃饭,解决一些生理问题,就连话也不说。” 男人听了,把手上的戒指都摘了下来,递给看监控的人并说:“把这些戒指都放到房间里,每个角落都给我放满,有了这么多监控戒指,我就不信拍不到他们说话的片段。” “是,我现在就去。”看监控的人站起来。 “把这个也拿去。”男人脱下手腕上戴着的表。 ……(同上) 海边,有三个人。 “六年了,你知道这六年我是怎么过来了的吗?”长相毫无特点的人对着一个长头发和一个光头的人说。 “我们知道,在我们俩逃出来后,我们就在想怎么把你救出来,你看,我们这不就来了吗?”光头说。 “为了补偿你,这些都是你的。”长头发双手捧出一手满满的宝石戒指。 第四十七章 梦三十三 2022.8.3 我住在一片红砖房里,但我家很有钱,因为我家的占地面积实在是太大了,而且还不只一层,往上还有三四层。 今天起床后,我走到客厅里,和往常一样,我的外公正在数钱,左手一沓钱,右手也是一沓钱,旁边还放着一堆钱。 “孙子,来帮我数钱。”外公举起他抓着钱的手向我招呼道,“这钱太多了,一天都数不完,数完了今天,明天又来新的。”外公这样说着,抓着钱的两只手开始活动起来,手指灵巧地摆动着钱的边缘,一张张红色的百元大钞被手指挤压变形,接着手指突然松开,失去阻力的钞票马上伸直了、展开了钱仿佛盛开了,像牡丹花一般展现着它动人的身姿。 我看着这一幕,内心毫无波动。 我对外公说:“我先上楼了。” 沿着也是由红砖砌成的楼梯往上走,我来到了二楼。虽然一楼很简陋,但一个家庭必备的家具以及其他什么的都有了,而这二楼就不一样了,就跟一个毛坯房一样,什么都没有,不过我的目的地也不是这里,而是更上一层楼。 到了三楼,也就是到了顶楼了。 这顶楼是现在的说法,几天前这里叫三楼,顶楼是四楼,现在四楼被拆了,三楼就变成了顶楼。 有意思的是,这三楼不是一般的住宅,而是一条公路,直通远处的高架桥。 而在这条公路的不远处,有许多工人在工作,他们是在修建一条横跨于我家楼顶的公路,联通我家旁边的两栋住宅楼的天桥。 我沿着公路往前走去,穿过了正在施工中的天桥,然后继续往前走,其实我的目的地也不是三楼,而是沿着这条路走到尽头的一家早餐店,那里卖的猪肝粥是真的香。 走了没多久,我旁边突然行驶过一辆黑色的电动车,上面坐着一个穿白色上衣,蓝色牛仔裤的女人。 我继续走,慢慢地,这条公路开始上坡了,而这也意味着要到了。 或许是因为上坡,电动车的马力受到了巨大的挑战,它不再能以和平路一般的速度前进了,而是变得异常缓慢,慢到连我走路就追上它了。 我看着如此缓慢的车速,于是向坐在车上的女人说:“要我帮忙吗?” 她没有说话,连转头的动作都没有。 或许我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好人,又或是我只是一个乘人之危的小人。我上前扶住了她的臀部,然后用力地向前推。 在我的“帮助”下,车速一下子就快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道路的尽头,而上坡路也到了尽头,她开着车走了,连一句谢谢或是一巴掌都没有。 她走了,我也走了,我走进早餐店,点了一碗猪肝粥,然后就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这粥真好吃啊。我大口大口地吃着刚盛上来的粥,丝毫不在乎它还冒着滚烫的气泡。 很快,这一大碗粥我就吃完了。 我站起来,走去收银台结账,在这一过程中,我又看到了那个骑着电动车的女人,她原来就坐在我隔壁桌,而我只顾着吃,一点都没有留意到她。 她还是穿着白色上衣,蓝色牛仔裤,但她却戴着一个头盔,把整个头包得密密实实的,别说脸了,就连脖子都看不到。 那为什么我这都能认出来呢?这自然是因为她那硕大的……,让我没想到的是,前面居然也是十分的硕大,这震撼到我了,我的精神一阵恍惚,像是晕了,手不由自主地就伸向了硕大之间的深渊…… 感觉后面不能写了,就此停笔吧…… 2022.8.4 我正在走过一条铁索桥,桥底是一片湖,往下看去一片幽黑,看不到究竟有多深。 桥上除了我还有四个人,分别是两男两女,他们正站在桥上,踮起脚尖地在跳舞着。翩翩的舞步或跳、或跨,十分优美,像是一只只飞舞的蝴蝶一般。 我从他们的旁边绕过,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桥上突然出现了一间教室。 这教室凌空于桥面上,被几根钢丝吊着,教室里透着光,看样子是有人在里面上课。 说到上课,其实这里是一所学校里面,桥是学校里的桥,湖也是。 我是跟着一个人来到这所学校的,而这个人我不认识,这所学校也是,而且这人把我带到学校后就消失了,所以我只能自己随便逛逛了。 穿过教室,我已经逐渐靠近桥的尽头了,但越接近尽头,我就越发觉脚下的桥有些晃动。 我转过头看向身后,因为我一路走来,能引起桥晃动的原因就只有那四个在跳舞的人了。 果不其然,这晃动一定是他们所引起的,为什么我敢这么笃定地说呢?因为他们的身体变大了,整个人大了好几圈。如果说之前是衣服的s码,那么现在就是xlll码。 他们依然在桥上跳舞,舞步或跳、或跨,轻轻地飞起,然后重重地落下,像一只只经过基因改造后体型变得跟大象一般大的会飞的大肥猪。 嘭。 我的耳朵里传进了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扯断了的声音。 嘭、嘭、嘭。 又是三声。 教室掉下来了,原来是那四根固定在教室四个角的钢索断了。 嘭、嘭。 又有钢索断了? 除了悬挂教室的钢索,现在就只有桥上的钢索了。 这时,一条有着手指粗细的钢索从我眼前飘过。 快跑。这是我脑子里看到这条钢索后的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 “快跑!”这是桥的尽头,有人这么对我喊。 来不及去看教室从空中掉下来的震撼场面,我马上就转身往桥的尽头跑去。 在我跑的过程中,耳边也不断地传来一声声“嘭嘭嘭”。 终于跑到尽头了,我就要离开这条危桥了,但我却在离厚实而平稳的土地前一米停下了脚步。 “快过来啊。”对我喊快跑的人对我说,他也是离我只有一米距离。 而我面前却没有一米了,从桥到平地的那一米桥面消失了,再往前走的话就要掉下这看不清深浅的湖里了。 所以只能跳过去了吗?我想。 “你快跳过来啊,这么近,才一米。”他说着,然后伸出手指向桥上的某处,“就剩两根了,再不跳就……” 他还没说完,只听见嘭的一声。 我知道,就剩最后一根了。 “我跳!”我说着,然后用力地往前跳去,在脚刚刚离开桥面时,又是一声嘭。 或许是梦世界的引力太强了,又或许是我变成里一只“软脚虾”。这区区一米的距离,看上去要是步子迈大点也能跨过去的距离,我却跳不过去,扑通一声掉进了湖里。 看不清深浅的湖水一下子淹没了我,漆黑的颜色灌满了我的眼球,就在我以为我要淹死了的时候,我却一下子站了起来。 原来这湖也不深嘛,也就大概一米深。 我从湖里爬上来,想要找那个叫我快跑的人道谢,但在我上去后,他却不见了。 我继续在这所学校里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到了一个宿舍楼前。 这时,一阵便意从下往上涌上了脑子里,于是大脑就马上下达指令——立即找厕所。 宿舍里有厕所。 我走进了宿舍楼,随便找了一间宿舍进去了,果然有厕所,还是一进门就是了。 嗯?这灯怎么开不了?我上下拨动着电灯开关,可厕所连亮都不亮。 算了,黑也能上,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看看坑在哪? 一束光从我的手机摄像头旁的闪光灯中亮起,照亮了这个厕所大部分的面积,也让我找到了坑。 接着我就蹲下来,蹲坑的姿势大家都知道吧,不用多说了吧。(就是两条腿弯曲蹲下,两只手自然地放在身前) 我就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手里抓着的手机还没关手电筒模式,闪光灯中光还亮着,于是这光把我身前的地板给照亮了。 黑暗被驱散了,显现出了一包包排列整齐的纸巾,纸巾还没开封过,上面还有一张张小纸条。 我拿起其中一包纸巾上的纸条,放到光下看,上面写着:因本学校停电,所以灯都开不了了,但纸巾还是从电费里面扣。 这是一句不知所以然的话,我认为想要明白其中的意思,得让我把纸巾用了才知道,可我还没来得及撕开纸巾的包装。 突然,嘟、嘟、嘟嘟嘟……一阵很有节奏感的音乐在窗外响起了。 第四十八章 梦三十四 2022.8.6 我和一个看起来像一个侦探的站在一个巨大圆井旁,他穿着灰色大风衣,指着井里不断冒着泡的绿色液体跟我说:“待会我要下去找两个人。”他说完,指着水的手指变化了动作,变成食指和拇指相互摩擦,这是一个带有金钱且勒索意味的手势。 扑通一声,他跳进绿色的水里,溅起巨大的水花。 视角也随之改变,变为水下的视角。 他以蛙泳的姿势在长长的通道里游着,手脚划动着水面,溅起一朵朵小浪花。 不一会儿,两个带有尾巴的人鱼出现在他面前。 他对两个人鱼说着什么,两个人鱼也同样跟他说着话。 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谈话来回几个回合后,其中一个人鱼拿出了一个盒子交到他的手上。 他在接过盒子后,继续跟人鱼说了什么,说完就掉头原路返回了。 以我的视角再见到他时,他正在从井壁的梯子上爬上来,一只手扶着梯子,另一种手则夹着那个从人鱼手里勒索到的盒子。 他爬上来了,把盒子放到一边,然后对我说:“做人还是要贪婪一点,你看下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他说着,又一次指向水里。 于是,我又一次往下水道里看去,我看到了水底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闪着金光。 “没错,就是那个。” 他看我似乎懂了,接着又一次跳到水里,潜到水底,把那些闪着金光的东西放到口袋里。 “看,都是金币。”他张开湿漉漉的手掌,露出一枚枚金色的贝壳。 我只看了一秒,只来得及看清这是贝壳,颜色是金色的,上面有没有一些奇特的花纹,摸上去是什么感觉?这些我都来不及去感受。 紧接着,他马上握紧了拳头,把贝壳重新放回了口袋里,然后对我说:“走了。” 他带我来到一家牙科诊所,我躺在诊疗床上,一位牙医拿着一片长方形的粉红色橡胶片,但这长方形的下面那条边却不是直的,而是有的高、有的低、有的大、有的小、有的方、有的尖、 牙医说话了:“这个你戴上,可以矫正你的牙齿。” 我接过牙医递来的“矫正牙套”,然后很自然地贴到上槽牙上,仿佛我早已知道这怎么戴。 贴上了,我转身朝床上的支架上的镜子看去,一咧嘴,我的上半边的牙齿都变成了粉红色。这时我想明白了,那橡胶片上的那些凹凸不平是对应我牙齿的形状啊。 “嗯,很好。”牙医看着我的牙齿,似乎很满意,然后说:“你现在可以走了。” “好的,谢谢医生。”虽然很莫名其妙,但还是得感谢一下人家。 我从床上下来,然后往门口走去,但我一拉开门,我傻眼了。 门外既不是走廊,也不是大厅,而是根本和医院毫无关联的课室,一群学生正在里面上着课,突然看到我拉开门,一下子都安静了,都朝我看来了。 ……(或许是太尴尬了,梦境直接跳跃了) 我从诊所一下子瞬移到了一个地方,这是一个暖色调的房间,整个墙壁都涂上一层姜黄色的油漆。 “睡觉了。”侦探拉开一个折叠椅,然后自己先躺上去,摆好了一个双手交叉放在脑后的姿势对我说。 “我睡哪?”我问。 “一起睡啊。”侦探拍了拍他旁边还剩一点点的空隙。 “那不是有一个房间吗?”我指着一个门说。 “那里面住着一个妇女和她的孩子。”侦探说。 ps:在我醒来后,我想了想那个粉红色的“牙套”,这根本不可能有矫正牙齿的效果好吧,就只是一个片贴在嘴唇内部罢了,跟口香糖在嘴里嚼成一个长条,然后用舌头顶到上嘴唇和上槽牙之间的位置,最后用手压扁。这两个一样一样的啊。 2022.8.8 晚自习结束后,我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经过了一家商店,店里恰好走出一道黑影,这黑影高两米,而且还正朝着我移动。 “这么巧?”黑影说话了。 原来这是我的一位舍友,他背着一个比他人还高的大书包跟我打招呼,而且他的皮肤还十分黝黑,远远看去,这让他和书包融为了一体,接着我们就一起回宿舍了。 回到宿舍,我看到宿舍门上方的玻璃正透出着光,看来已经有人先回宿舍了。 我打开宿舍门,果不其然,宿舍里有一个人正对着电脑在敲打着什么。 “hi,回来了。”他转头看向我们。 “嗯,回来了。”我说着,把书包往自己的桌子上一丢,然后爬上床开始玩手机。 “吃点宵夜先。”和我一起回来的舍友也把他那巨大的书包往桌上放,接着拉开拉链从里面往外掏东西。 一个面包、两个面包、三个面包、四个面包、五个面包、六个面包。 我在床上看着他从书包里掏出一个个跟三块钱大农夫山泉一般大的面包,而书包也随着他往外掏出这些面包变得干瘪起来。 “这么多,你吃的完吗?”我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侧着身子看着他说。 “你猜我买了几个包?”他说。 我一听到他这么说,就马上推测出他不知买了六个包,于是我说:“七个。” “不对,是七个加三个,等于九个。”他说着,又从书包里掏出三个面包,他的书包也彻底地干瘪下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个在玩电脑的舍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 “呼,吃完了,好饱啊。”那个买了九个大面包的舍友在吃完了那九个大面包后说。 “啊,好困啊。”正在玩电脑的舍友突然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而且才说完,他的头就低了下去。 “他睡着了,我们捉弄一下他吧。”或许是吃饱了没事干,那个舍友向我提出了这么一个提议。 “你自己弄吧,我不想下床。”我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们。 他站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正在睡觉的舍友旁边,正在睡觉的那个舍友低着头,全然不知有人已经来到了距离他不足一米的地方。 “先把他眼镜取了。”舍友一边自言自语地说,一边伸手把他的眼镜摘了下来。 可刚把眼镜脱了还没来得及放到一边,这个睡着的舍友突然醒了,整个人从椅子上弹射起来,然后对着手里还拿着他的眼镜的舍友大喊道:“拍视频了!” “拍视频!”刚刚还是很轻手轻脚、努力控制自己不发出一点声响的舍友像是接收到了什么指令一般,从安静模式调成了吵闹模式,而且还是疯狂到癫狂的级别。 只见他把眼镜一扔,接着马上转身冲出了宿舍,在冲出去的过程中,嘴里还在叫唤着一些不明所以的声音。 “拍视频咯。”和跑出去的舍友一样,这个才睡了没一分钟的舍友也像打了鸡血一样,追着跑出去的舍友也跑出去了,肩上还扛着一台从不知哪里掏出来的摄像机。 “搞毛啊?”我在床上看着这反差极大的一幕,心想:这简直像梦一样。(然而这就是在做梦) 我也跟着他们出去了,跑出宿舍,跑过长长的走廊,来到澡堂里,我又看到了震惊的一幕。 那个皮肤黝黑的舍友把衣服脱了,只穿条内裤在澡堂中央的空地上“撞来撞去”。 为什么说是“撞来撞去”呢? 因为澡堂的中央摆着一个个五颜六色的塑料桶,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毛巾、牙刷和漱口杯之类的东西,然而现在已经被我舍友在里面撞来撞去,把一个个桶都给撞翻了,里面的东西都掉了出来,散落一地。 这还不是最震惊的,最让我吃惊的是,我的舍友把衣服脱了,露出了他和他黝黑的皮肤形成强烈反差的白皮肤,没被衣服掩盖的皮肤是黑色的,被衣服掩盖住的皮肤是白色的,这……这简直就是…… 简直就是一个黑白人。 简直就是一个人形斑马。 简直就是一个人形足球。 “好好好,来来来,看镜头,好好好,这个镜头不错,再来一个特写,好好好,远景来一个。”扛着摄像机的舍友围着撞来撞去的舍友在录像。 第四十九章 梦三十五 2022.8.10 (一) 目的地是xj,我和另外三个朋友正朝这个目的地徒步行进中。 我们走在一条马路边上,两边的树郁郁葱葱,把大部分太阳光都挡住了,因此我们走得还算舒服。 走着走着,刚拐了一个弯,我就看到了一场车祸。 一辆银色的车翻了个底朝天,底盘的各种装置都被看得一清二楚,在它旁边还有一辆白色的车,白车只是前头凹了下去,看起来没有银车受损严重。 发生车祸的两辆车就这样停在马路中间,把后面来的车都堵住了,形成了一条长长的车龙。 我们继续走,走到了一间加油站,加油站旁有一条铁路。 我们问加油站的工作人员,这条铁路通向哪? 加油站的人说:“这条路去前面的xx高铁站。” 我们听了,打开手机地图,和工作人员说的一样,这条铁路前面有一个高铁站,而那个高铁站能让我们抵达xj。 于是,我们就走在铁轨上,向着这个高铁站前进。 (二) “我宣布,这届全球最美女人的冠军是——xx!”电视上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主持人用激动的语气说。 说完,一个全身肌肉暴起的泳装女从一排细皮嫩肉、皮肤白皙的同样身穿泳装的美女中走了出来,她走到主持人旁边,用手举起主持人递过的一个玻璃奖杯,这奖杯和她的粗壮的手臂一比,简直就像一根细面条插在一墩粗木桩上。 “请问你在拿到这个奖杯后有什么感想呢?”主持人把话筒递给她。 “我拿到这个奖杯是理所当然,因为我是xxx。”她一边说着话,身上健硕的肌肉还不停地跳动着。 “那么什么是xxx呢?”主持人好像不太懂。 我看着电视里的主持人说出这句话,然后拿起桌上的一张纸,看着上面的字,接着读了出来。 “性染色体数目发生了异常,可以表现为少一条,或是多一条甚至几条x染色体,xxx即为多出一条x染色体,对于多出染色体的症状,就是所谓的‘超雌综合征’,在民间有人将这种人称之为‘超级女性’。” “xxx,就是超级女性!”电视里的她用怒吼的方式朝麦克风喊,巨大的声音从巨大的音响里爆破而出,让在场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就连主持人也不例外。 主持人手上的麦克风从他捂住耳朵的手上掉了下来,撞到地上,发出了登的一声。 登—— 2022.8.16 我在看一个视频,视频里是这样的,一条桥上的护栏上挂满了锁和红丝带,锁锁在栏杆上一动不动,丝带系在桥上随风飘扬。 镜头突然拉近,整个屏幕被栏杆充满了,于是我能看清锁的细节了。 这同心锁的大小只有婴儿拳头大,颜色呈铜黄色,上面刻一个爱心,爱心里有两个人的名字,名字下面还有当天的日期。 画面停留在这个锁几秒后,接着镜头一晃,摇摆到了桥的另一边,也是挂满了满桥的同心锁。 镜头又一次拉近,我看到了原来这一片黄色中有一点闪亮的银光。 银光是一个银色的不锈钢锁,上面同样也刻着和其他锁大同小异的“你爱我,我爱你”之类的字。 同样是画面像暂停一般不动了,但视频下方的进度条还是在前进着,证明这画面并没有卡住。 进度条快没了。 我看着所剩无几的还未被灰色进度条所填充的后续进度,然后这样想着:就这样没了吗? 然而在最后的几秒,画面顿时一变,又出现了一片满满的黄色锁海。 但和上一幕不一样的是,这很明显就能看出不一样来,在这片黄锁中,有一个通常用来锁单车的黑色u型锁,锁头朝下,u朝上地锁在栏杆上。 2022.8.17 开着车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手机屏幕亮了,是有人发微信给我了。 是妈妈,她说,等下你的朋友xx要来我们家吃饭,他现在就在我的车上。 xx?我看到这个消息,心里是很震惊的,怎么xx会来我家做客呢?是他在路上碰到了我妈,然后我妈邀请他来吗?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真的是这样吗?我想。 红灯亮了。 我停下车,拿起手机又看了一眼,确确实实是xx要来我家吃饭。 接着我打开了我和xx共同的群聊,群里很安静,没有人说话,xx也一句话都没说。 真的是xx要来我家吃饭吗?怎么他不跟我说? 绿灯亮了。 车继续往前走了,但我的思绪还停留在xx怎么突然就来我家吃饭这件事上。 于是,我不自觉地踩深了油门,车速开始加快了,路边的景物飞似的往后退。 “开慢点,不要这么快。”车的后排突然传来我奶奶的声音。 对喔,我后面还搭着一位老人,开这么快可是对他人生命的不负责。 于是,我稍微踩了一下刹车,把车速降了下来。 终于回到家了,我把车开进院子里,而院子里已经早有一辆车在等我了,是我妈妈开的那辆车。 这么说来,xx已经到了。 我打开家门,xx就站在客厅中间,一脸微笑地看着我。 妈的,居然还真的来了。 在现实中,xx是我的好朋友,要来我家玩我也是欢迎的,或许是因为梦是反的吧,我心中涌起一阵厌恶,而这厌恶马上演变成愤怒,然后愤怒之火开始熊熊燃烧起来,想要立刻冲上去打他一顿。 “hi,我来了。”他一脸微笑地说。 但我并没有跟他打招呼,而是向他快步走去,接着对他来了一个十字固,算是对他“打了招呼”吧。 十字固还没完,我像一只猴子一样灵巧地从他的背上爬到了他头顶,两只脚死死地交叉在他的脖子上,两只手一只抓着他的下巴,一只扯着他的耳朵,接着猛地一扭,他的头就180度地扭了过来。 他的脸向上以一种只有颈椎断了才有可能做出的诡异姿势看着我,一脸微笑地对我说:“hi,我来了。” “hi,欢迎你来我家做客。”看着他还是在笑,我内心的愤怒之火一下子就被浇灭了。 我从他身上爬了下来,而他也用手把自己的脖子扭了回来。 第五十章 梦三十六 2022.8.21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坐在我旁边,笔直且长的黑色头发自然地垂下,遮住了整个脸和大部分上半身,我是处于一种动不了的状态,像是被定身术定住一般,动弹不得,全身上下只有眼球能动,所以我只能看着。 她动了,其实是她的头发动了,被风吹起来了,长长的头发刚好能够着我,柔软的发丝不断地撩拨着我的脸。 她站起来了,真高,比大多数女生都高,或许比我还高了吧,接着她又变高了,不是身高变高了,而是她站到面前的桌子上。 我的眼睛向上看去,但刺眼的阳光让我闭上了眼。 再次睁开眼看去,阳光已经变得柔和明亮,并在这女生的身体周围化成一道光圈,使她的身体轮廓变得模糊,而随风飘着的头发则被照得金黄。 天使啊。我想。 她缓缓地转过身来,我看到她的脸了。 真是天使啊。我还是这么想。 2022.8.24 一辆公交车上,我和一个女生并排坐在一起,即公交车一上车左拐,正对着司机位的位置。 女生绑着双马尾,长着一副娃娃脸,但身体却是成年人的体型,看上去有一种很别扭的感觉。 车上除了司机和我们俩,其他的位置上都坐满了人,都是留着杀马特的五颜六色的发型,穿着黑色长衣长裤的人。 除了司机,其他人都在看着我们,用一种凶狠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们。 这时,我想:我们两个是不是被他们给绑架了? 和我想的没错,一个坐在最后一排的男子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我们走来,手里还挥舞着一个银色的棒球棒。 他走到我的面前,先是拿球棒在我面前挥了几下,像是威胁我,警告我不要让我乱动,不然有你好受的,接着球棒的方向一变,指向了司机,还表示强调般地往前戳了几下。 我看向球棒所指的位置,其实他的球棒指向的不是司机,而是从司机座位上延伸出来的一块黑色面板,这面板和标准的108键盘差不多大,上面有一个个拳头大小的方块,方块里有一个个符号或图形,在它们下面则有相对应的中文标示。 比如:菱形下的中文是回忆、像蛇一样弯来弯去的符号下的中文是…… 还没等我看完,男子就拿着棒球棒按向某一个方块,我也没看清他按下的是哪个方块,方块下写着的中文是什么? 突然,我和那个女生就传送到了别的地方。 蓝天、阳光、沙滩、游艇…… 我们似乎被传送到了一个比在公交车上好上不少的地方。 不过和公交车上一样的是,我们俩却还是动不了。 我们俩坐在沙滩上,看着蓝天上的白云,看着白云下的大海,看着大海上正在行驶的白色游艇,看着游艇上正在开party的人们,一飞冲天的香槟、比脸都大的牛排还有很多很多让人开心的事物。 他们是多么的开心啊。 我看着游艇上一张张开心的脸,也笑了。 但没过多久,这一张张开心的脸却变得模糊了,变小了,原来这艘游艇正在慢慢地驶离我们,驶离这片沙滩。 难道他们玩完了吗?要离开了吗? 突然,我的脖子动了一下,接着我全身都能动了。 我开心极了,心想我也能加入这群快乐的人了。 但我马上从上升快乐中急速地掉了下来,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我发现这片沙滩就只有沙滩,一个不足桌子大的一个小沙滩,只有沙,没有一棵树,要是种了树,我们俩要不就在树上,要不就在海里泡着,可想而知这“沙滩”究竟是有多小。 沙的外面就是海,而人呢?人就只有我和那位女生,再远一点的话就是那艘越来越远的游艇上的人了。 我朝那艘游艇跑去,刚一跨,我的脚就踩上了海水,我又被传送了。 这一次我被传送到了一张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枕着舒舒服服的枕头,周围还是一片阴暗,高高的窗户上还流淌着一条条水痕。 真是一个睡觉的好地方啊。哪怕不能动也很不错啊。 我这样想着,旋即闭上了眼,打算睡一觉。 突然,一道不知从何响起的警报声把我从床上叫起来,听着这警报声,我的身体自己动了,从床上下来了,走到房门前并拉开了门,门后是一条向下的长楼梯,黑且曲。 在楼梯的尽头有一扇双开的拱形大木门,门已经开了一条缝了,外面的光从这缝隙中照了进来,这照亮了触发警报的原因。 有两个人正抱着一个小孩打算从这门出去,或许是因为这门太重了,其中一人推了很久也就把这门推开了一条小缝。 “你们干什么?”我站在高高地楼梯上往下喊道。 他们似乎是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慌忙地转头看向我,在看到我后更加慌忙地把头转了回去。 爷爷奶奶?还有弟弟? 那两人正是我的爷爷奶奶,而他们抱着的小孩是我的弟弟,不是现在五岁的弟弟,而是看起来像三四年前、还没学会走路的时候的弟弟。 “你们带弟弟去哪?”我感觉不对劲,又问了一遍。 但这次他们并没有转过头,而是把弟弟放在地上,两个人一起去推门。 不妙啊,他们想干什么?我看着爷爷奶奶这不寻常的表现,便马上往楼下走去,想着先把他们拦下再说。 两个人的力量总是比一个人大,门很快就被推开了,爷爷奶奶赶紧把地上的弟弟抱了起来,往门外一闪,人就不见了,而我还走在长长的楼梯上,一时半会儿还到不了楼下。 他们不会是想把弟弟卖了吧。想到这里,我赶紧拿出电话打电话给爸爸妈妈,让他们去拦住爷爷奶奶。 终于,我走下了长长的楼梯,来到大门前,推开门,门外是一片森林,各种巨树的根盘延交错,形成一层层巨人才能走的阶梯。 在某一层阶梯上,有一群人围成一个圈,圈里是我的爷爷奶奶,组成圈的人有我的爸爸妈妈、姑姑姑父、表哥表姐表妹表弟等各个亲戚。 更远处,还有一个个黑影在阶梯上往这边前进中。 看来我打的电话还是有用的啊。 第五十一章 梦三十七 2022.8.26 很模糊很碎片的梦,在梦中我梦到我正走在一条光怪陆离的时间历史通道中,通道旁边贴的都是一些关于德国的历史的图片,都是一些飞机大炮、阅兵、硝烟弥漫之类的黑白图片,我认为这贴的是二战时候的图片吧。 再后来,贴的是hun省的历史,是稻谷、山峰、人来人往的街道等的彩色图片,而且我一边走,还一边对着这些图片摇头,表示十分地不认同。 接着我就醒了,在醒了后,我反而想起了我在梦中是背着包的,先是背着一个双肩包,然后换成了一个上面还有缝着五颜六色光带的异常酷炫的单肩斜挎包。 2022.8.30(梦境丰富的午觉) (一) 在现实中买了一个4t的硬盘,因为原来1t的硬盘不够用,今天到货。 在梦中,当我拿到这个4t的硬盘后,打算把1t硬盘中的数据都拷到4t中时,我突然发现那个1t的硬盘居然显示存了2t的数据。 2t就2t吧,接着我开始拷贝了。 结果拷完了一看,好家伙,4t的硬盘中有3t的数据。 (二) 在梦中下班了,我和两个同事走在路上。 一个同事突然说:“好无聊啊,要不要我们找点刺激的?” “什么刺激啊?”另一个同事说。 “你们去了就知道了。” “行啊,去就去呗。” 于是,我们跟着提议的同事走到了一列列车前,这列车放在一片穿过小树林才能到达的草地上,车的外表十分肮脏,一条条黄的、绿的、黑的不知是什么东西擦上去的痕七零八落地涂抹在车身上。 走进车厢里,里面倒是一片整洁,不仅座位和地面都十分干净,甚至里面还有明亮的灯光。 “你这真是好地方啊。”同事说。 “那当然,平时我上班摸鱼就是来这里睡觉的。”提议的同事沾沾自喜地说。 我和一个同事分别坐在列车两侧的座位上,而提议的那个同事则站在中间,用手扶着立在中央的杆子。 才刚坐上去,列车突然一阵震动。 “发生什么事了?”我问。 “车开了啊,咱们回家咯。”同事握着杆子,开心地跳了几下。 这车不是在草地上吗?底下也没有铁轨啊,怎么开得动啊? 我只来得及想到这些,闪烁的灯光打断了我的思想。 “又怎么了?”我说。 “你看,那里有个人!”坐着的同事说话了,语气中还有一点恐惧。 我朝他说的地方看去,一个穿着黄色雨衣,手里还拿着一个破烂的粉色毛绒小熊的小孩站在离我们只隔了一个车厢的车厢通道里。 “不就是一个小孩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里附近就是一片草地,有小孩来玩也是很正常的事。 “你看她的牙。”那个同事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他不知什么时候从对面坐到了我的旁边,不过另一个同事还是站在中间。 “她的牙?”我又一次看去,正恰逢她张开了嘴,尖细且长的牙齿露出来了。 虽说很恐怖,但我还没被吓到,只不过下一秒,我就叫出来了,三个人就叫了。 她像瞬移一般越过了车厢,来到我们所在的车厢中,又一次张开了她的嘴,这次她张得很大,离我们又近,于是我就看到她口中的更深处。 密密麻麻的尖牙长满了她的口腔内部,像是把刺猬背部的皮剥下来后卷成一个圈,然后朝内翻,最后放到她的嘴里,而在口腔中的尖牙就像刚剥下来的刺还留有残存的活性,在里面一抽一抽地蠕动着。 “鬼啊!”最先叫出来的是那个站在中间的同事,而我和另外那个同事则挤在一团,在座位上瑟瑟发抖,不敢往那边看去。 她张着嘴,一步一步地朝我们走来,在走到离我们或许只有一米不到的距离时,她突然就消失了。 “吓死我了。”站着的同事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我们赶紧走吧。”我说。 “说得没错,走吧走吧。”同事附和道。 刚站起来,车厢顶部的灯又闪了。 不是吧,又来?我又坐回了座位上。 还是那个车厢,还是那个小女孩,只不过她的衣服换了,换成一件橙色的衣服,而且手中的小熊也不见了。 “她要来了,我们死定了。”同事又缩起来了。 她没有走过来,也没有张开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怎么回事?”我说。 这时,列车似乎进入了弯道,前方的车厢开始往左边偏移。 这弯转得有点大,前面的车厢都已经偏转得快横过来了,而那个小女孩也因为视线遮挡而看不见了。 列车出弯了,车厢恢复原来笔直的样子,前方的车厢再一次一览无余。 小女孩还是站在那里,然后衣服又换了,换成了一件上面有一个个五颜六色的圆圈的白色t恤。 过了几秒,列车又进弯了,小女孩又被挡住了。 出弯了,小女孩又出现了,她又换衣服了,这次是一件黄色的衣服。 进弯了,小女孩被挡住了,出弯了,小女孩换衣服了,这样反复几次后,我们像是习惯了,不再是畏畏缩缩的样子了,同事又坐回去对面了,另一个也站起来了。 但在最后一次进弯出弯后,小女孩旁边多了一个女人,她牵着小女孩的手,对着我们鞠了一躬,难道是在对她女儿的恶作剧表达歉意? 灯灭了,周围陷入一片黑暗,这黑暗持续的时间很短,短到还来不及恐惧,接着就亮了。 我已经不在车厢里了,而是站在一条队伍中,缓缓地往前挪动着,像是在排队,而且前面还有几个人就到我了,于是我左瞧瞧,右看看,另外两个同事不知去哪了,但我倒是看见了两个“熟人”。 这两个熟人就排在我前面,一个衣着朴素的女人牵着一个穿着黄色雨衣的小女孩。 “来,把嘴张张。” “啊~” 我又一次看向前面,原来是在做核酸啊,做的还是咽拭子。 前面的母女做完后,轮到我了,但在轮到我时,医生下班了,可能是看到了让身体不舒服的景象吧。 接着,医生搬来了一个机器,它通体呈橙色,左右两边分别有一个机械臂,机械臂上还插着一根棉签。 “接下来用这个做核酸吧。”医生说,他是看着机器说的,也不知道他是给机器打气还是在跟我们说。 医生说完就走了,只留下机器和我所排着这一长队。 “来,把嘴张张。”机器中间有一个孔,声音或许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吧。 “啊~”我把嘴张开,接着机器的机械臂开始转动了,先是慢慢地转了半圈,然后突然加速,快速地朝我喉咙捅去。 这速度要是被捅中了?出血是肯定的,说不定还戳了个对穿。 我看着这快到已成白影的棉签,把头往后一缩,躲开了。 (三) 在吃完晚饭后就记不起来了,只记得一个场景。 一个类似于停车场的地方,有个戴着斗笠的老头靠着一根柱子坐着,头顶有个采光的天井,一束光从中照射下来,像聚光灯一般照在老头身上。 后面我去找他,再后面记不清了。 第五十二章 梦三十八 2022.9.2 我和一队老人团去爬山。 我像是一个导游,带着一帮老奶奶走在一条两边草丛有一人高的山间小路上,山路一直往上延伸,坡度倒是不高,带着一群老人也能一直走。 走啊走,坡度渐渐平缓起来,开始往下斜了,但这倾斜的角度却比上坡时陡多了,和前边上山时比起来简直像是垂直了一般。 我看了看身后这一帮老太太,白发飘飘,身形岣嵝,光是能爬上来已经不错了,再说了上山容易下山难,这要是下去,还没到一半呢,怕是就已经半死了吧。 “我先去探探路。”作为一名导游,要时刻想着游客的安危和游玩体验。 说完,我一脚踩上这下坡的路。 突然,我就在这石头路上滑倒了,仿佛这石头不是石头,而是光滑的玻璃珠。 滑倒后,我整个人就开始加速往下滑,像是在玩滑滑梯。 但滑滑梯的尽头是平坦的水泥地或是松软的沙地,而这条“滑滑梯”的尽头是深渊。 冲出去了,我飞起来了,屁股下空空如也了。 但过了几秒,我安全落地了,原来在滑出去后,在深渊的另一边的稍微下面一点有一个平台,刚刚因为角度问题才没看到。 “唔唔唔……”我听到了一阵像是风吹过一个张着口的塑料袋所发出的塑料摩擦声,是从那个“滑滑梯”上传来的,而除了我滑下来了,上面应该就只剩那群老人了。 我转过头,果不其然,半空中一个老太太正朝我飞来,她两只手挥舞着,张开着嘴,嘴两边的皮肤因风力太大而左右摇摆。 “道又……喔坎尼夏区里,喔夜梗者夏赖里。”她的说话声被风吹得模糊不清,但我还是能听到她在说:导游,我看你下去了,我也跟着下来了。 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她在空中的速度慢了下来,方向也一下子朝下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体重太轻,导致速度不够使她无法飞跃如此长的距离。 她直直地往下落了,看来要掉进那看不见低的深渊了,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伸出手拉住了她,把她从悬崖边上拉了上来。 把她拉上来后,我和她就继续往前走了,毕竟我还是一个导游,哪怕只有一个人我也要继续带着走,至于还有没有老人从“滑滑梯”上下来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早就走掉了。 导游嘛,总要带团员去一些吃吃喝喝加买买买的地方了,这不,我就带这位老人来到一个集市上。 来到集市已经是晚上了,所以集市的各个商铺也都在自家店铺前亮起了蓝灯,不只一家亮的是蓝灯,整个集市哪怕是路灯也是蓝色的,在这蓝灯的照耀下,我感觉周围的能见度是会随着蓝灯的强度变大而降低。 带到了集市,剩下的时间就让老太太自己一个人去逛了,于是我就和老太太分别,漫无目的地也在这个集市上走。 走啊走,走到一家亮着蓝灯的水族店前,店门旁边的有一个巨大的玻璃箱,箱里灌满了水,水里游着一条条鱼。 我走近玻璃箱,近距离地去看这些鱼,在蓝色的光的照射下,红色的鱼在绿色水草间来回游动。 突然,水草像是有生命一般剧烈地动了一下,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撞倒了一个刚从店里走出来的女生。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伸出手想把女生拉起来,但女生却看着我,不说话,也不拉我的手,就这样看了几秒后,接着她看向了另一旁。 我随着她的视线也跟着看了过去,一个碎裂的花盆,里面的土都倒了,还有一株绿色的植物倒在地上,只有一小截根还粘连在土上。 “实在是不好意思,对不起,对不起。”我蹲下来,用手去拨弄散落的土,想要使它重新聚集起来。 “算了,没事。”女生突然说话了。 但我手上动作还在继续,而且已经把土堆成一个小土堆了,现在就剩下把那株植物插回土里去了。 我小心翼翼地捡起那株植物,想着把它放回土里,而就在我刚一碰到它时,它动了一下。 我又被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刚刚没有风,它怎么就突然自己动了? 这时,一只手伸向了那株植物,我刚想提醒不要去碰它,它会动的。 但那只手却顺利地把植物捡了起来,而那株植物也像普通植物一样,一动也不动,乖乖地躺在女生的手上。 难道是我的错觉,我看向这株植物,越看越觉得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而且应该还是不久以前。 没错了,我认出来了,这不就是放在玻璃箱里的水草吗? “这是捕蝇茅膏草,它可是会吃鱼的。”女生对我说。 会吃鱼?我听到这句话,然后转头看向店旁的那个玻璃箱。 此时玻璃箱已经和我一开始看见的那个玻璃箱不一样了,绿色的水草占据了几乎整个玻璃箱,绿色铺满了整个玻璃,红色却已经消失不见了。 “再走近一点看吧,要是喜欢可以买一棵回家刷牙。”女生站到我面前,朝我伸出手。 “买一棵回家刷牙?这什么意思?”我不解,但我还是没有拒绝女生的好意,拉住她伸出的手站了起来。 “意思就是字面意思啊。”女生拉着我来到玻璃箱前。 我看向玻璃箱,只见绿色的水草的叶片上长出一根根竖立的黑色长刺,这些刺密密麻麻地铺在叶片上,看起来是有那么一点像牙刷,但用来刷牙?她不会是在打趣我吧。 “看这里,看这里。”她突然兴奋地叫起来,用手指戳着玻璃箱的角落。 我走到她旁边,看向她手指指着的地方,一条金鱼正疯狂地挣扎着,想要从这无边的绿色中逃离出来,而它又能逃去哪呢? 突然,一个黑点从鱼身上冒了出来,紧接着更多黑点不断地冒出,鱼挣扎得更厉害了,一丝红色的血从鱼嘴中流了出来。 终于,当整条鱼身上都布满黑点时,鱼停下了挣扎,动也不动了。 “发生什么事了?”我问女生。 女生头也不回,紧紧地盯着那条鱼,只是伸出一根食指放在嘴边,嘘…… 我又把头转回去,继续看着那条鱼,看来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要自己看啊。 过了几秒,接着就是一瞬间,快到看不清,这条鱼嗖的一下就消失在了绿色中。 “不管看几次,还是看不到啊。”女生转过头对我说。 “嗯嗯。”我点头同意女生说的话,因为我也没看清。 “那你要买一棵吗?”女生又说。 “一棵多少钱?”我说。 “不要着急掏钱,先试试再说。”她说着,从手中的草上掰下一片叶子递给我。 我看着草,迟迟不愿意接过。 “没事的,拿着。”她安慰我说。 我接过草,和一开始一样,草马上就动了,我一惊,想要把手上的草给扔了,但女生的手比我更快,她一下子抓住我的手,紧紧地握住,不让我松开手。 “等一会就好啦。”她继续说。 手中的草不停地抖动,慢慢地,叶片上长出了一根根黑刺。 黑刺持续地生长着,越变越长,而抖动也是越来越剧烈,等到黑刺长得有一厘米长时,女生突然对我说:“快,就是现在,现在就是刷牙的最好时机。” 她还是抓着我的手,还用力地往我嘴里塞。 这株名为捕蝇茅膏草的植物进入了我嘴里,像电动牙刷一样在牙齿间来回震动。 “呕!”我突然发出一声干呕,从梦里醒了过来。 ps:原本我都忘了这个梦,早上起来在马桶上怎么也想不起来,但在刷牙的时候,牙刷碰到了舌头深处,我不自禁地干呕了一声,然后我就想起来了哈哈哈哈。 第五十三章 梦三十九 2022.9.5 (一) 今天的我是要去考试的吧,因为我在出门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文具袋,袋子里装着2b铅笔、橡皮、身份证、尺子、几只黑色水笔还有一张叠起来的白纸,那张白纸应该是折起来的准考证吧。 天气不错,很晴朗,再加上万里无云,实在是一个出门或是考试的好日子,但没过多久,我改变了今天是一个好日子的想法。 我走出门,一路往村口走出去,因为我家位于整个村的中轴线,村门也是在中间,所以我只需要直走就行了。 可没走多远,我突然看到前方一栋房子的院子的矮墙上长满了绿油油的植物,看上去十分舒服,尤其是在整条村子都是用黄泥土制成的砖块所砌成的一片黄中。 走到墙边,洽时一阵风吹来,叶片随风摇摆,发出沙沙的声音,这是风的声音也是凉快的声音。 我情不自禁地抚上了这片绿色,想要去感受大自然的清凉。 但很快,清凉变成心底的冰凉,透心凉,凉到整个人仿佛坠入冰窖。 我一路摸着叶子往前走,叶片刮蹭着我的手,酥酥麻麻的。 先是手指,再是手掌,接着是手臂,最后这酥麻感甚至往我肩膀处缓缓爬来。 我先是惊异于这叶子居然如此深,再想这不对啊,叶子后面是墙才对啊? 于是我便转头看去,叶子竟然爬上了我的手臂,但我再定睛一看,这不是叶子,而是一条条长着绿色翅膀的大青虫,虫身肥硕无比,一节节地往前蠕动着,而所谓的叶子其实是它们的翅膀,在其翅膀上还有两只用来吓唬天敌的假眼花纹。 手上传来的清凉感顿时化作内心深处的冰凉,酥麻感则冲上了我的头顶,使我头皮一阵发麻。 我用力一甩,甩开了手上所有的虫子,有的虫子还摔在地上,被对它们来说是巨大的冲击力给压出一摊绿水,这一举动毫无疑问地激怒了它们,半面墙的“叶子”飞起来了,直直地朝我飞来。 我赶紧撒开腿跑了,先是往前跑,跑到一个拐角,接着向左转,继续跑到一个拐角,又是向左转,接着还是继续跑,又跑到了一个拐角,我还是往左转。 转了三次弯,都是往左转,像是画了一个标准的正方形,所以我又转回来了,回到了那面“绿墙”。 后有追击,前有伏兵,左右两边是高高的土墙,已经避无可避了,虫子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它们聚集起来,形成一堵密不透风的墙,缓缓向我压来。 这时,一滴水落了下来,下雨了。 下雨了啊,明明刚才还一片晴朗。我这样想。 虫子已经来到我的面前了,一滴雨落了下来,滴到正在飞的虫子,然后像是一个膜一般把整条虫子给包裹起来。 虫子被困在透明的膜中动弹不得,即便没有扇动翅膀,也没有什么东西在吊着它们,但却还是处于悬空的状态,悬浮在我眼前。 雨势一下就变大了,过于密集的雨把所有虫子都挡住了,把它们都变成了一个个悬浮在空中的透明虫子气泡。 突然,原本膜中应该不会动的虫子动了,或许应该说是膜自己本身动了,膜先是猛烈地收缩,像是真空包装的bj烤鸭,虫子的皮紧紧地贴在膜上,由于膜是透明的,这让虫子看上去像是失去膜的束缚,重新化为自由身了,但它的翅膀还是一动不动地说明着它还是被束缚着。 膜在收缩了几秒后,接着膨大起来,涨成一个足球一般的气泡,虫子则是倒在气泡膜的底部。 雨很大,但还在变大,大得像是在泼水,眼前的雨似乎连成了一片,一滴滴雨头尾相衔地变长了,变成一条条雨了。 雨穿过气泡膜,进入了膜内,颜色由透明变成了黄色,流向了底部,渐渐地淹没了虫子。 因为雨很大,水位的上升速度也很快,不一会儿,整个膜中都充满了黄水。 不只是膜中有水,我的脚不知不觉地湿了,我低头一看,黄色的水在我的脚上流淌而过,由于流速过快,竟然在脚面上形成了一圈圈旋涡。 怎么这水是黄色的? 我接着转头看向两边的墙,我知道了,原来是土墙的土和雨水混合起来了,形成了黄色的泥水。 这雨可真大啊。 我看着脚上的水位慢慢地也在上升,不一会就快到我的膝盖了。 “汪。”突然传来一声狗叫。 狗在农村还是挺常见的,又狗叫也是挺正常的一件事,但不正常地是,为什么这声狗叫不在前,也不在后,更不在左右,而是在头顶?难道这条狗会飞? 我抬头看去,那大如足球的膜中的水在渐渐退去,慢慢地露出里面的样子,先是黄中带一点黑的两只尖耳朵,两颗圆滚滚的黑眼睛,不停翕动的嘴巴中闪着白色的寒光,一只狗头显露出来了。 化茧成蝶?投胎换骨?我心想。 “汪。” 狗在膜中又叫了一声,纯正的狗叫,看来是一只真正的狗。 它接着伸出爪子,在膜上一抓,膜很轻易地就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狗从膜中摔了下来,但紧接着它就站了起来,朝我又汪了一声。 它不会要咬我吧?相比于虫子,我更害怕狗。 狗动了,朝我扑来。看来它真的是要来咬我。 我又跑起来了,跑到了一个拐角,但这次我往右拐了,这是往家里方向。 黄泥水不停地在我腿间流过,这时的水位已经来到我的大腿根了,如此深的水让我行动变得异常缓慢,虽然这么慢,但我还是不缓不慢,因为我耳边已经听不到狗叫了,我也没有回头看,心想那只狗一定被水冲走了。 我继续往前走,快到家了。 这时,我看到前方的水中飘着一个东西,我走过去,这不就是我的文具袋吗?可能是在一开始甩手那会给弄丢了吧。 我拿起文具袋,文具袋里已经灌上了一半的泥水,我拉开文具袋的拉链,侧着袋子,让水从里面流出来。 “今天不是一个出门的好日子啊。”我看着流干了水但里面还沾有泥土的文具袋说。 ………………(午觉) (二) “啊~用了消毒水浸泡过,还用太阳晒了的被子就是不一样。”我扑倒在床上,把头埋进枕头,深深地吸着上面的味道,一股奇特的味道马上钻进了我的鼻腔内部,我像是闻到了肉眼看不见的紫外线的气味,感觉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底下。 “话说这被子是谁收回来了的?”我把头从枕头上抬起来,然后翻了身,变成仰面朝天的姿势。 我早上打电话给奶奶,让她回来帮我把洗衣机里的被子、床单和枕头套都拿出去晒,但现在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我奶奶还没有回来,所以是谁帮我拿去晒了,晒干了后还整整齐齐地铺在我的床上。 算了,不管是谁,反正被子干了就好。我这样想着,盖上被子,打算舒舒服服地睡个午觉。 “啊!” 突然,房间外面传来一道女人的尖叫。 我听出这个声音是谁,是我的妈妈。 我打开门,往她的房间走去,当我走进房间时,我明白妈妈为什么会尖叫了,原来是我弟弟正拿着一盘水往厕所的门里泼,而厕所门刚好开了,我妈妈的衣服湿了一半。 我发现没出什么大事,于是走回了我的房间,又躺在了床上。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传来,接着弟弟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哥哥,给我开门,我有点话想跟你说。” 听到弟弟这么说,我心想:哼,说啥?肯定是想趁我开门的时候泼水,我才不开呢。 于是我走到门口,对着门外说:“不开,快滚。” 在我说完这句话后,外面马上就安静下来了,就连离开的脚步都没有,也不知道他走了没有,但我又不敢开门,生怕他还在门口蹲我。 怎么办呢?我心想,这样的话我睡不着啊。 我在想的过程中,手突然碰到了门的把手,我看向把手,心里顿时有了一个注意。 我蹲下身子,眼睛往门把手的锁眼靠近,越靠近,我的眼睛就越睁越大,在几乎贴上锁眼时,我的眼睛张开到了极致,我也看到了门外的场景。 弟弟还在门口,他的两只手正摆出一副奇怪的姿势,两只手相互交叉扭曲,往我的门靠近。 突然,一道水流从他的手里射出,射中了门把手上的锁眼,水从锁眼中流出,流进了我的眼睛里。 “哎呀。”我大叫一声,急忙站起来并远离房门,然后一头倒在床上。 “好你个弟弟,小人!”我的眼睛里全是是水,但因为我是倒着的状态,所以眼睛受到床的压力导致眼睛里的水流不出来,但眼睛流不出来却能从别的地方流出来。 我能清楚地感到眼睛中的水开始流动,先是往下走,往鼻子处流去,流到了鼻腔深处和我们把舌头往口腔内部稍微后面一点的位置往上顶就能顶到软肉(查了一下这个部位好像叫软腭)之间,但这还没完,水继续流动,接着从鼻腔和口腔的相同处流出来(好像叫鼻咽),流到了口腔里,最后从口中流了出来。 流口水了?口水不断地从嘴边流出来,流到枕头上,很快,枕头上就出现了一个硬币大小的水迹。 我抬起头,看着这块口水迹说:“又要洗了。”然后我就把枕头套拆了下来,没想到的是,在我拆了一个枕头套后,里面还罩着一个枕头套,而且这枕头套也湿了。 “是谁在一个枕头上套了两层套啊?” (三) 在一个小河上泛舟,河边都是一些外国样式的建筑,就连和我在同一条船上的女人也不例外。 这里应该是水城——威尼斯吧?我在电视上看到的感觉和梦里的差不多,差不多的船首尾处高出一个头的船,差不多的岸边房子的阳台上种满了一盆盆或紫或红的花,还有差不多快要漫到房子门口的河水。 “你和那个x苏(她好像在说一个外国名,我就记得有一个苏字)还有联系吗?”女人对我说。 “没有。”我摇摇头,但在我心里,我想的是我不能让她知道我还和这个x苏还有联系。 “这样啊,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她又问。 我还是摇了摇头,但头只摇了一下就定住了,因为我看到了x苏,他正坐在岸边的一家咖啡店外,坐在那里悠闲地喝咖啡。 不行,不能让她看到x苏在这里。我心想,但这船的行进方向却不可避免地会看到x苏。 突然,我灵机一动,伸出手指向水底,对女人说:“你看,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其实水里并没有什么东西,但这能让女人的视线只停留在水上,从而忽视x苏,等船再走一段距离,我们就看不见x苏了。 “你看,水里还真有东西。”女人突然说。 “噢,是吗?”我也跟着往水里看去,好像还真有东西,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影,“可能是一条鱼吧。”我对女人说,说完我移开了视线。 “什么鱼有两条腿?”女人莫名奇妙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鱼人或人鱼呗,人鱼就是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鱼人就是整体是人,但身上却有鱼鳞和鳃等鱼才有的器官。”我漫不经心地回答。 “那你看看水底。”女人又说。 “该不会水里有美人鱼吧?”我笑着说,但下一秒我的笑容就凝固了,水里正游着一个人,他全副武装地穿着整套潜水装置,在水中仰泳着,还对我们打招呼。 我马上转头朝已经经过了的咖啡店看去,原本坐在露天桌子上的x苏不见了。 我又把头转回水里,水中的潜水员只戴着一个氧气口罩,额头完全露了出来,所以他露出了他标志性的一字型连眉。 这是x苏特有的特征,而这个人就是x苏。 第五十四章 梦四十 2022.9.6 两个小时左右的午觉中,做了好几个梦,其中一个还是清醒梦,十分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 在这个梦中,我正走在一个弯弯曲曲的迷宫中,有意识地去选择走哪条路,走着走着,我碰到了鬼,心中十分害怕,想要快点醒来,在梦中的我就拼命地睁眼,与此同时,我的眼睛还看到了我躺在现实中的床上,两只手不停地在眼睛周围拨弄着,也是想要睁开眼。 终于,我睁开眼了,看了看旁边的手机,才睡了一小时不到,外面的太阳好大,吹着空调挺舒服的,于是我又睡了,又做梦了,但这些梦在醒来后都不记得了。 2022.9.7 我和一个女生去一个地方吃饭,地方是她找的,我只是跟着她。 她把我拉到了一个仓库门口,门口站满了人,其中有一个人在人群发着什么,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我就被拉进了门口,进入到仓库,和外面一样,仓库里面也都是人,他们排成一条极长且弯来弯去的队伍,塞满了整个仓库。 “这些是来排队吃饭的人?”我问。 “对啊。”她说。 “这要排到什么时候啊?等到我们都饿死了吧。”我说。 “那我们出去吧。” 说完,她又拉起我,把我拉出仓库,挤进了门口的人群中。 在门口派发东西的人很快走到了我们身边,递给我们一张粉红色的纸条,然后对我们说:“拿着这张纸就能去吃了。” 插队成功?我想。 于是我们就来到吃饭的地方,这是一家类似日式面馆里吃面,为什么说是日式呢?因为这家店的布局和装修都好像电视上的寿司店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在柜台里面做寿司,客人就在一柜之隔外看着老板在做寿司,做完直接吃。 不过在我的梦中,柜台中的不是老头,而是一个系着围裙的女人。 面来了,我点的是一碗牛肉面,上面的牛肉比十碗兰州拉面的牛肉加起来还要多。 嗯,面好吃,我一下子就把面统统吃完了。 “老板娘,面真好吃。”我对老板娘伸出大拇指。 “好吃就行,你是不是以前还吃过我的面?”老板娘突然问。 “有吗?”我有点想不起了。 “就是大车站旁边的面店。” 我一听老板娘这么一说,脑海中像是突然被强行塞入了一块记忆,我的眼前开始闪回。 我倒退着从面店走出去,然后左拐,一路倒着走,走到人行道的尽头,然后又是一个左拐,这次倒是没走到尽头,在走到一家红色的店前停了下来。 我抬头看向红色的店,店的名称叫中国汉堡,它的招牌是红的,里面的店员也穿着红色的衣服,就连地砖也是红色的。 在这家店旁边,有一个车站。 哎,没错。前几年我和朋友来这玩的时候,就是吃的那家面店,就是这个位置,不过,那时候不叫这个名字吧。 我把我的疑问告诉老板娘,老板娘说:“对啊,那时不是叫这个名字,亏你还记得。” 话说,在进入面馆吃面后,我就没看见过拉我来吃饭的女生了。 2022.9.9 (一) 这是一艘航行在大海上的帆船,这帆船有两层,上面一层是甲板和船员休息舱,下面一层则是阴暗潮湿的底舱,底舱中放着一个个大铁笼,笼子里面关着一个个人。 “数完没?走了。”黑暗的底舱中响起不耐烦的说话声。 “才刚下来,敷衍也不是这么敷衍的吧。”又有一道声音响起,在声音响起时,一点火光照亮了小部分底舱的黑暗。 火光是从一个火把上传出来的,在驱散黑暗的同时,也照亮了拿着火把的人,就是我。 我拿着火把,一步步地朝前走,走到一个笼子前,手中的火把往笼子里面伸去,照亮笼子里面的情况,“1,2,3,4。” 数完一个笼子后,我就接着向下一个笼子,“1,2,3,4。” 在数了好几个笼子后,我突然在一个笼子前停了下来,表情严肃地盯着笼子里面的人。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大叫:“嘿,快过来我这里。” “怎么了,少人了吗?是不是死掉了,你往地上看看。” “不是,你过来看看就知道。”我催促道。 “你要是敢吓我你就完了。”黑暗中,脚步声渐渐向我靠近。 “怎么了?” 我转头看向来人,一脸红色大胡子把嘴巴都遮住了,真不知道他在吃饭刷牙洗脸的时候会不会想要把胡子剃了。 “我们运送的人中有明星吗?”我问。 “为什么怎么问?”大胡子说。 “你看。”我把火把朝笼子里伸去,笼子中的人都害怕往后退,只有一个人除外。 他背着手站在原地,用有着蓝色瞳孔的眼睛看着我们,薄薄的嘴唇还弯起玩味的角度。 “他谁啊?”大胡子显然不认识。 “他是出演了动地魔盗团的那个啊。”我说。 “那个到处用魔术去骗钱的电影?”大胡子看过这部电影。 “对啊,叫什么来着?”我说。 “杰什么,伯格吧。”大胡子摸着他的胡子说。 “你是不是演过电影啊?”我问那人。 那人不说话,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应该不是吧,这个人他秃头啊,没有头发,那个杰什么伯格的头发比我胡子还多,走了走了。”大胡子一边说着,一边走掉了。 也对,一个大明星怎么可能出现在如此恶劣的环境里呢?我想了想,往底舱的出口走去。 刚没走几步,船身突然一阵摇晃,摇晃的幅度之大直接把我晃到在地,搞得我都差点以为要翻船了,只是摇晃了这么一下,船身又一下子稳定下来,稳得像是在平地,丝毫感受不到船在水中行驶时必定存在的摇晃。 我连忙从地上站起,走出底舱,走上甲板,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来到甲板,我就看到大木博士和小智两人浑身湿透地站在甲板上,而且在小智旁边站着也同样是湿透了的皮卡丘,而大木博士旁边也是站着一个宝可梦,这个宝可梦我从来没见过,它的样子像一个巨大的杠铃,但杠铃却不是杠铃,是一个和水车差不多的转盘。 “怎么回事啊?”我问他们两个。 大木博士先开口,他说:“我想和小智比试一下,看看谁才是优秀的训练家。” “那你们也别在船上斗啊,等下漏水了。”我说。 “所以我们在海上斗,看看谁能把水弄得更高。”这次是小智说。 “那然后呢?”我继续问。 “然后我就让皮卡丘往海中释放十万伏特。”小智说。 “我呢,就是让这只宝可梦用它两边像水车一样的手去挖水。”大木博士说。 “那结果呢?” 说到这里,小智和大木博士都不说话了,他们往后退了一步,让出中间空隙,然后手往海中指了指。 我往前走,走到甲板边往海中看去,一颗巨大且青绿色的巴西龟的头从海面上浮了出来,而在它的头后,所连接着的龟壳上长满了灰白色的岩石,而帆船则被这些岩石顶起来了,像是搁浅了一般,只不过搁浅在了一个比船还大的乌龟壳上。 看来是宝可梦的技能刺激到了这只大龟,使它游出了水面,而船恰好又在它的上方。 船还是在航行着,朝着正确的方向持续且快速地航行着,按照这个速度,原本需要几天的路程,现在看来明天早上就能到了。 一帆风顺,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只是到了半夜,我就在海平面上看到了一点光亮,这是城市的灯光,在这一点光的上方,还有一轮更加明亮的月。(明天就是中秋了,中秋节快乐。其实在醒来后我记得梦中有一处情节是说了中秋节快乐,但我忘了,所以把梦境给改了一点,原本是白天才到达目的地,我改到了晚上,这样才有月亮,才能说中秋节快乐!) 乌龟爬上了沙滩,船算是真真正正的“搁浅”了,但“搁浅”了也是“上岸”了。 于是,我们开始了此行的收尾,那就是把底舱运送的人给卖了,然后把卖了的钱拿去交学费,然后再买只猫。 我又来到了底舱,打开一个个笼子,用麻绳把他们一个个地手连着手,脚连着脚地绑起来。 在把每个人都绑好后,我突然发现少了一个人,少的还是那个长得像大明星的人。 于是我就在底舱四处寻找起来,终于在一个角落上发现了一个方正的缺口,或许他就是从这里逃跑的吧。 这时,船上突然传来一阵骚乱,像是有很多人在甲板上走来走去,我朝上边喊了几声,问外面的人发生什么事了?可没有人回答我。 我很纳闷,接着走上了甲板。 甲板上确实有一群人,每个人手上都拿着火把,一下子就把整艘船都照亮了。 我看过去,那群人都穿着如油画上的欧洲贵族的服装,这种衣服的特点就是宽且方,在肩膀处加宽,衬裤也加宽,在其裆部位置也像是塞满了东西一样鼓了起来。 “那个……”我一上来,大胡子就拉着我用手指指向人群中为首的人。 这群人每个人手上除了拿着一个火把以外,还拿着一杆枪,但只有为首的那人例外,他既没有拿枪,也没有拿火把,他只是腰间别着一把佩剑。 他看着我们,用他深蓝色的瞳孔,一边看着,嘴角还微微勾起一丝微笑。 他不就是那个逃脱的人吗?我看着这张脸,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戴着一顶宽檐帽,把他的秃头给遮住了。 这时,一个站在他旁边的人走了出来,指着他对我们说:“这位是巴士底狱的监狱长。” “你好。”我和大胡子朝他打招呼。 他还是和在底舱时一样,不说话,站在那里也一动不动。 (二) 来到学校了,也把学费交了,还买了一只猫,橙色的毛发很亮,我打算把它养在宿舍里。 正当我抱着猫,高高兴兴地往宿舍走去时,我突然想到宿舍会不会不让养猫,就像我以前的学校xx一样,一旦被发现就是退学。 想到这里,我看向这只刚买的猫,有一种想要把它掐死,然后装进麻袋里,最后扔到大海中的想法,但我在看着猫时,我又在想,我刚买的猫,凭什么这么快就要死,能拖一会是一会好了,要是有宿管来巡查,我就把猫弄晕,接着塞进书包里。 来到宿舍,和大多数的宿舍一样都是上下床,只不过上床的床板居然是透明的玻璃,那上床的一举一动岂不是被下床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宿管来了。”有人喊了这么一句。 没想到才刚入学的第一个晚上,我的猫就要被收走了吗?我就要被退学了吗? 我抱着猫,一下子就跳上了上床,心里祈祷着不要看见我,但事情这么可能会让你如愿呢?就像梦境总是早已安排好了,你只是一个提线木偶而已。 “下来。”宿管敲了敲我所在的床的铁架。 宿管的声音不像成年女性的声音,而是那种还没变声的女孩子才能发出的声音。 我往下看,这人的左手臂上确实套着一个宿管的红袖套。 于是我就从床上下来了,然后双手把那只猫呈到宿管面前,对她说:“我第一天上学,不知道不能养猫。” 接着,我就听到了宛如救赎一般的话,“这所学校可不像xx(我以前读的学校),宿舍里是可以养宠物的。” “可以养吗?”我抬起头,看着她满脸皱纹,一副看上去就十分慈祥的脸,心里却想着,一个老奶奶怎么发出和小朋友一样的声音。 “可以,对了,我这里有点东西给你,算是新生礼物了。”她从身后的包里拿出一个白色的信封交到我的手上。 “这是什么?”我掂量了一下手中的信封,里面沉甸甸的。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老奶奶的声音像是她孙女把声带移植到她的喉咙中一样,童声十足,十分别扭。 我打开一看,好家伙,一叠厚厚的照片,而且每张照片上都是一位位的美女,有的娇小玲珑,有的波涛汹涌,还有的肌肉发达…… 只是匆匆地看了一眼,我就把信封合起来了,然后问宿管:“这啥呀。” “还能是什么,照片呗,而且啊,这些照片还能变。”老奶奶一脸神秘地对我说,就连眼睛也眯起来了,眯成了一条缝,像是变成了脸上的其中一条皱纹。 “怎么变?”我问。 “你把你喜欢的照片放在整沓照片的最上面,然后合起信封,心中不停地默念美女美女快出来,接着朝天上拜三下后再打开,里面的美女照片就会变成你所喜欢的那张照片中的美女类型了。” “那我看厌了,想换一种怎么办?” “那你就从照片的最底下抽,每一张都是随机的,抽到你喜欢的就和前面一样,放在最上面就行。” 于是,我又一次打开了信封,从里面挑出一张我最喜欢的照片放在整沓照片的最上面,合上,心中默念美女美女快出来,一边念,一边朝天上拜了三下。 拜完了,我打开信封,想看看照片,结果梦就醒了。 第五十五章 梦四十一 2022.9.12 梦到我在早上起床后打开某不知名私人论坛时,发现我的积分加了五千,直接晋升到了更高级的混元体用户组,还免费送了我一个橙色的草台称号,简直爽的一批。 2022.9.14 在睡午觉的时候,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人的交谈声,我睁开眼,眼前却一片黑。 噢,原来是忘记摘眼罩了。 我把眼罩摘下,看向旁边,旁边一个人也没有啊,但还是能听到交谈声,听声音还是我认识的两个友人在说话。 哎,原来是手机微信的语音聊天啊。 我拿起手机,放到耳边,去听他们说话。 “最近想看coloros(网上搜了一下,coloros居然是oppo的手机系统名称,而且我也从来没有用过oppo手机,或许是在哪看过吧)杂志,想去xx家(我家)。” “coloros是什么杂志?” “是一本说汽车的杂志,上面的车都很帅很贵。” 听到这里,我想起了我高中时买过一些汽车杂志,但是不记得叫什么名字,好像……好像也叫coloros,于是我就插入对话:“你说的coloros是不是一本封面是一辆红白为主配色的跑车,车灯还是跳灯样的?” “对对对。”电话那边的人听到我说的话后,不到一秒就回了我三个对,语气显得十分开心,然后又说:“你醒了?” “醒了。我家还有别的汽车杂志,你要不要来看。” “有什么?最好是动力大的。” “gti够大吧?(或许是想说gtr吧?r和i发音好像差不多,梦中听误了也有可能,不过我上网查了查,还真有gti,这个我就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平时也不怎么对汽车感兴趣,要问我一辆车的型号啥的,我一般都不知道。)” “够了够了。” “那找个时间去你家。” “好啊。” 说完,通话就断了,我也从梦中醒了。 2022.9.15 家里突然来一个小男孩,说是我妈妈的一个学生,然后是过来家访的,话说家访不应该是老师去学生家吗?怎么学生来老师家了。 不管怎么样,家访结束了,我妈妈就让开车送他回家,但我出去了,还把车开走了,所以要等我回来才能载他回家。 我回到家,看到了小男孩,身材很胖,头发被剃得很光,眼睛很小,眯成了一条缝,远远看去还以为这人有四条没眉毛,但这还不是最奇特的,最奇特的是他的头,整体呈一个正三角形,再加上他的肚子很大,往两边横向生长,全身看下来就是一个伸出了四肢的大号的角形。 “你家在哪?”我问这个小男孩。 小男孩想了想,指向一个方位。 光用手指指一个地方怎么可能知道在哪啊?于是我又问:“你家叫什么?是小区吗?有名字吗?” 小男孩说:“x海湾(我们这的一个小区名)。” 我听了,心想:这就好办了,还以为这是一个智障儿童呢。 然后我又问:“x海湾这么大,你是哪栋楼?” “我家住在一条桥的旁边。”小男孩说。 桥?x海湾这个小区旁边确实有桥,而且还有两条桥,不知他说的是哪一条? 没等我继续问,站在一旁的爸爸却突然爆发了,扯着喉咙朝小男孩吼道:“那你说是哪条桥啊?有两条桥这么多?难道你不知道你家是在x龙湾、x水湾(这两个名词是x海湾中不同时间段修建的不同楼房)还是什么别的地方吗?” 小男孩被我爸爸大声地说了一通,脸上却一点变化都没有,“我知道从我家阳台看出去能看到一条桥。” 在小男孩说话间,妈妈把爸爸给拉走了。 “那你所看到的那座桥是长什么样的?”我继续问。 “桥就是桥的样子。” “x海湾有两座桥,一座新的,一座旧的。” “我看到的桥都一样,看不出新旧。” 我听了,心想:算了,带他过去或许就知道是哪条桥了。 想到这里,我已经拿起车钥匙了,但在拿起来的一瞬间,我想我还是再问一遍吧。 “新桥是上面不仅有车走的道,还有一个人走的道,而在人走的道上面盖着像亭台楼阁的建筑,旧桥就是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有一侧的路面还用蓝色的铁皮围起来施工了。” “噢,那我家是在旧桥旁边。”小男孩说。 2022.9.16 和家里人出去玩,玩了好几个城市,最后去到了湖南cs市里的一个叫瓜城的地方。 瓜城瓜城,其实不是一个城,只是一个酒店而已,白色圆拱门上写着瓜城二字,进门的旁边就是瓜城大酒店,其余的地方都是空荡荡的停车场。 停车场空荡荡的,但里面却人满为患,每张桌子都挤满了人,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空桌后,我们一家就坐了上去,结果马上就有另一家人也坐上来了,打算是跟我们拼桌了。 对于拼桌这件事我们家都不太在意,我妈妈甚至还叫我过去给他们倒茶。 于是我就拿着装满热茶的铁壶走到他们身边,这一家人是一老一少,看起来是爷爷和孙女。 “你好,你们的茶还没上来,就先用着我们的吧。”我首先拿着茶壶来到了老人身旁,打算先给老人倒茶。 这时老人却制止我了,对我说:“先不倒茶,等我把碗洗了再倒。”老人一边说着,一边轻车熟路地拿起来了另一个壶,往自己的碗里倒去,壶口流出透明的水,直到水浸没了碗口才停下,接着老人就用这一碗水来回好几次地把他和他孙女的碗、筷子和茶杯都洗了一遍。 在老人洗完后,我又一次给他倒茶,这次他倒是没有制止我了。 倒完老人,接着我就去给他孙女倒。 我走到她身边,给她倒茶,同时还观察着她的样子。 看起来二十多岁,和我差不多大,穿着一身蓝白色的连衣裙,挺有青春活力的,但脸上的表情怎么这么严肃,是因为和陌生人同桌吃饭而害羞吗? 给两人倒完茶后,我就走回了自己的位置,我们一家和他们一家是同一张桌子的互相对面,而我坐的位置刚好正对着她。 饭毕,我们一家来得早,所以上菜的速度自然快,我们吃完后就离开这张桌子,而他们的菜还没上。 本想着以后应该不会再见了,没想到的是到了第二天,我们又一次来到瓜城大酒店吃饭,更没想到的是我们又一次碰到了他们,而且还是拼桌。 这次是他们先到了,我们反倒是拼桌的那一方。 我们坐下来,才刚一坐下,我弟弟就说话了,他对我说:“哥哥,你知道瓜田李下是什么意思吗?” 这成语我肯定是知道的,大概意思就是说在西瓜田中不要弯腰绑鞋带,以免被人怀疑你在偷瓜,在李子林中不要整理帽子,不然会有人说你在偷摘李子。 我跟弟弟解释完后,还没上小学的他显然是没听懂的,于是说:“我们出去玩吧。” “去什么去,一家酒店哪有什么好玩的?”我说。 在我刚说完,对面的爷爷就说话了,“昨天我孙女逛了一圈,听她说有的地方还是挺有意思的,要不让她做导游带你们走走吧。” “好啊好啊。”弟弟显然很开心,只要是出去完,不管是哪里他都开心。 我看向他孙女,本想着她会拒绝,没想到她却点头同意了,然后站起来走来我弟弟旁边,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了。 看着这样的情景,我也只能跟上去了。 今天的她换了一身衣服,从原来的蓝白色换成了暗红色,看起来很古典,而且今天的她脸上还涂了几条对称的黑白粗线条,像是印第安人脸上涂的彩绘。 他们一路逛,我就一路跟在他们两个后面,走着走着,我们来到了一个很神奇的地方。 这里的装修可以说几乎就没有,地上墙上天花板上都是毛坯样式,全是建楼时水泥浇注成啥样就是啥样,但这么一个简陋到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却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摊,有卖烧烤的,有卖的,也有卖炒面的,总之还有很多小摊,除此之外也有许多人在这里走来走去,像极了一个真正的美食街。 “这就是我昨天逛到的一个地方,不错吧。”一直拉着弟弟走在前面的女生突然回头对我说。 “嗯嗯,是不错,这间酒店里居然有这么一个地方。”我说。 “那还不快点一起走。”她说着,冲上来揽住我的手。 我对此,本想说些什么然后挣脱开她的手,但她两只手像是一个章鱼一般死死地缠住了我的手,同时还微微发抖,似乎在害怕什么,所以我就没说话了。(也是从这里开始,弟弟就没出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走丢了,希望他能安全回到爸爸妈妈身边) 她拉着我的手不断地往前走,一直朝美食街的深处走去,越是往里走,她的手就抓得越紧,紧得还有些发疼了。 “到了。”她突然抬起头说。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这是一家开在上坡的坡道上的摊位,是一个专门卖臭豆腐的摊位(话说长沙好多臭豆腐店啊),而它卖的臭豆腐还不是一般的臭豆腐,是加了榴莲的臭豆腐。 “你想吃?”我问,要是她想吃的话她就吃吧,反正我一闻到臭豆腐味就快要窒息了,你待会别搂着我就好了。 她摇了摇头说:“我最不喜欢吃的就是臭豆腐了,榴莲我倒是喜欢吃,而且加了臭豆腐的榴莲我也不喜欢吃。” “那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不解地问,心中却不知为何泛起了波澜,不喜欢吃臭豆腐但喜欢吃榴莲的女生,这不是和我一模一样吗?这样的女生实在是太稀有了。(现实应该挺多的,只不过当时在梦中的我是这样想的) 等我再次看向她时,看向被她的手紧紧揽住的手臂,那些疼痛仿佛都消失了。 “因为我需要你带我走到尽头。”她指着美食街的更深处说。 我看过去,心想:不会吧?这是要死的节奏啊?因为从这一段开始后面的摊位全是榴莲臭豆腐。 “走吧。”她拉了拉我的手说。 “走吧。”我说,心里还有下一句,死就死吧,不过我倒没有说出来。 我们开始往里面走去,整条街的两边真的全都是榴莲臭豆腐,在每两个摊位间摆着一些桌子和椅子,有些人就会坐在上面吃,一口一个,黄绿色的汁水还流满了整张嘴,甚至把衣领都弄湿了。 走到后面,整条街就只有我和女生在走,所有人都坐在椅子上,一边吃着臭豆腐,一边看着我们,而且在不知不觉间,女生从挽着我的手变成了她整个身体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两只手环绕在我的脖子上,两条大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腰。 他们在搞什么呀?难道我们不吃榴莲臭豆腐就要看着我们吗?想要以此来威胁我们吃吗?不可能!这么臭的东西我是不可能吃的。 我仰头阔步朝前走去,女生的头则埋在我的胸口,整个人越抱越紧,竟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我说……可以不要抱这么紧吗?”我扭了扭脖子,动作的幅度稍微有些大了,让我的脖子暂时离开女生的头,在离开的同时一丝清凉的空气就钻了进来带走了因两人过度贴合而产生的热量,使我负了一个人重的疲惫身体得到了与那一丝空气一般的放松。 她抬起头,满脸通红地看着我,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快到了,我能感觉到。” 我继续往前走,她说得没错,是快到了,在我穿过房门一般大小的洞后,这条美食街就已经走到了尽头了,那些卖榴莲臭豆腐的摊位和人都不见了。 “继续走。”她还是不肯下来。 我继续走,没走几步,迎面突然走来一个人,他像游戏《战神》中的奎托斯一样,灰白色的皮肤,光头,身上还有一条条红色的条纹。 我们擦肩而过,谁也不看扭头看谁。 又走了没多久,在走廊的左侧墙壁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不规则的大洞,洞里还透着红光。 明明刚才没有的啊?也没听到声音。我对这个洞的出现十分疑惑,于是往后退了几步。 神奇的事发生了,墙上又没有洞了,仿佛我刚才看到的洞是我的幻觉。 接着我往前走了一步,洞又出现了。 这洞究竟怎么回事啊?要不要进去?正当我思索间,女生说话了,“往光里走。” 那就走吧,她都这样说了,于是我又往前走了,走到了洞口旁,但没有贸然地走进去,而是伸出头往里面观察观察。 我才刚把头探出去,突然,身上的女生从我身上跳了下来,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进了洞口。 “等等。”我看着女生进去了,心里一急,也跟着进去了。 红光灌满了我的眼球,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地上画着类似魔法阵的圆圈,而红光就是从上面发出来的,女生则趴在圆圈中央一动不动。 咚咚咚……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转过头,嗖的一下,我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就一下子从我眼前过去了,进去了洞内。 我再把头转回去,看向洞内,红色的魔法圈内多了一个人,一个身上画有红色条纹的灰皮光头男,只见他把女生扛在肩上,然后双手举高像耍杂技般把女生举过头顶。 “记忆的宫殿啊,重新回忆起来了吧,海马体!”男人口中在说些奇怪的话,一边说着,身上的红色条纹就越亮,亮得似乎光线都变得实质化起来,如红丝带缠绕在女生的身上。 此时,女生的身体也出现了异常,眉心裂开了一道口子,接着她张开了口,“记起来了,我都记起来了。”说着,眼睛流下来眼泪。 “不不不,不要这样。”我身后又传来一阵声音,我转头看去,居然是女生她爷爷来了,他来这里干什么? 他和他孙女一样,都是泪流满面的样子,我抓住他说:“不要进去,里面危险。” “不要啊,不要记起来。”他朝里面挥舞着手。 “我都记起来了。”女生说话了,接着转头看向我和她爷爷的方向,“我都记起来了爸爸。” 爸爸?我震惊了,眼前这个年老的老人居然是她爸爸,不过自己也没去问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 她把头转回去,看着把自己举起来的人说:“可以放我下来了,谢谢你表哥。” 表哥?我又震惊了,这位“战神”是她表哥,都是亲戚啊。 她被缓缓放下来,而我抓着的老人也就是她爸爸突然奋力一挣,挣脱了我的手,朝她女儿跑去。 “没用的,我都记起来了。”女生一脸冷漠地看着她爸爸跑来,然后伸出手指往眉心处点去。 一道红色光波便从眉心处爆发而出,向四周辐射开来,这光没有伤害,但会让碰到的人定住而动弹不得。 “接下来就看看我恢复了什么记忆吧。” 女生的话音一落,我眼前的画面顿时一变,不再是洞内的景象,而是出现了一个温馨的画面,一家三口在餐桌上开心地吃饭,而这一家三口就是女生、她爸爸和她妈妈。 画面不是定格的,而像是放电影似的把一家三口的故事给放给我看,总的来说就是爸爸和妈妈离婚了不想让女儿知道,于是把女儿弄失忆了的剧情。 第五十六章 梦四十二 2022.9.20 去菜市场买菜,买到一半,突然有人给我的手机发来这么一条信息:t病毒泄露,浣熊市已经执行完封锁行动,即时起将不允许任何市民进出。 浣熊市?这不就是生化危机里面的城市嘛?不对,不就是我所在的城市吗?不会吧?! 可是周围的人都没有什么反应啊,是只有我收到了这条信息吗?我看着周围的人都在买菜,除了某些摊位的老板和顾客的讨价还价的声音有点大以外,一点恐慌的骚动苗头都没有。 我刚这样想,可梦却不会按你想的去演变,下一秒,整个菜市场的人都跑起来了,各种蔬菜水果在空中飞来飞去。 我看着像是丧尸突变般的菜市场,心中只冒出一个想法:跑,赶紧跑回家,呆在家里不出门。 接着我就拉上和我一起买菜的同伴,奋力地挤开人群,一起跑出了菜市场。 从菜市场里出来后,菜市场外面包括人行道依然是那么地乱,但马路上的交通却井然有序,车子都慢悠悠地开着,似乎马路和菜市场是处于两个不同的时空,任何一方的骚动都影响不了另一方的秩序。 怎么办?家里这里还挺远的,回不去了。等我出来一看,原本停在菜市场门口的单车不见了,或许是被慌乱的人们骑走了吧。 还得是靠两条腿跑啊!我迈开双腿,在人行道上往家的方向跑去。 跑了没多久,突然,我看到一辆红色的甲壳虫停在了路边,接着一个男人就从车上跑了下来,不知去哪了,但那辆车的前照灯还开着,发动机还在响着,看来他没有拔掉钥匙。 “嘿,我们上那辆红色的车。”我扭头对跑在后面的同伴说,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给我比了个收到了的手势。 我坐上驾驶位,很好,钥匙真的没拔,油箱还是满的。 我一踩油门,车就往前开去了。 车在一开始时开得很顺,但到了后面却越开越慢,哪怕把油门踩死也只是慢悠悠地走。 怎么回事?我看向仪表盘,仪表盘上的油表指针在e和f间来回跳动,像是抽风了一般,而表盘中间的字母p却一直在闪烁。 漏油了?还是没松开手刹?不过我明明记得我松开了啊,不然怎么开得起来? 我这样想着,低头看向手刹,只见手刹上有一只手在不断地把它往上拉,我沿着手往上看去,视线一直移动,最后停在了坐在副驾驶的同伴脸上。 我看着他满头大汗的脸,问他:“你在干什么?” 他把抬起头,用一种多亏有我的笑容看着我说:“我看你上车就把这个东西放下去了,想着是不是要拉上来才能启动,怎么样我做的好吧,话说这东西还真吃劲啊。” “好你妹啊,我就说怎么开不动了,原来是你这个傻x把手刹拉上来。”我说完,一脚把他踢出车外,然后松开手刹,自己一个人开车走了。 开着开着,前面突然塞车了,原来是有一辆灰色的小车横停在路中央,把三车道一下子变成了一车道。 这不是耽误时间吗?在平时就算了,现在可是要人命的时候啊! 我扭转车头,从排队通行的车流中开出来,然后对准那辆灰色小车的车尾,加大油门直直地朝它撞去。 一般来说想把一辆停着车撞开的话,从侧面去撞车尾是最好的,因为大多数车都是把发动机放在车的前面,所以车尾通常比车头轻,一撞就撞开了。 就这么轻轻一撞,坐在车里的我都没感觉到什么震动,挡路的车就已经被撞开了,路也出来了。 于是乎,我就这样开着车回到小区楼下。 小区楼下一片宁静,所有人都在悠闲地干着自己的事,店铺也照常开着,于是我就走进了一家开着的漫画店,想着买几本漫画回家消磨一下不出门的日子。 “老板,我来买漫画了,有什么漫画推荐吗?”我撩开暖帘,对着里面说。 老板从桌子下探出头,手里举着一个小黑板对我说:“现在流行看光系列,分别是壹、叁、伍和柒。”他一边说着,手指指向黑板上最上方的那一行粉笔字:光:壹、叁、伍、柒。 “嗯,就这四本吧。”我说。 “好咧。”他说完,就把黑板放下去了,在他放下去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黑板下面还有几行字,其中有一行上面写着的是一个日本名字,看到了日本的名字,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于是我又问老板:“哎,对了,最近还有没有“好看”的漫画?”这次我在好看两个字上放慢了语速还加重了一下语气。 我和老板都是熟人了,老板一听,马上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他哦了一声,接着又拿起了黑板,在黑板下方的空白处写出几个名字:x魔忍、xx校园、沙xx歌。 老板在写完这些字后,从桌子下拿出其中一本漫画,然后放在我面前翻了几页,而我所看到的这几页的每一页都是一些污秽的画面再配上同样污秽不堪的对白。 “都要了。”我笑着对老板说。 老板也笑着回应我:“马上来。” 拿到漫画,我接着就上楼回家了,一进门我就把门关上并上锁了,接着走去厨房,把今天买的食物都放进冰箱里去,看着被各种食物塞得满当当的冰箱,内心顿时充满了安全感。 “哎呀~”我关上冰箱门,然后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接着自言自语地说:这下应该够吃了吧,开始舒舒服服的宅家日子咯。” 我走出厨房,拿起刚刚买的一袋漫画,打算回房间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看。 可当我拿起漫画时,突然手机响了,是奶奶打过来的电话。 “喂奶奶,怎么了?”我问。 “不得了不得了,菜市场的人都疯了,我和你爷爷才从里面出来,现在正在回家。”奶奶的声音在电话里很焦急,不过也对,毕竟我才从菜市场出来没多久,里面发生了什么我还是知道的。 不对,对什么对,他们怎么会在菜市场?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什么?你们怎么在菜市场?” “去菜市场买菜啊。” “噢也对,那你们到哪了?” “快到门口了。” “噢,这么快呀。”然后电话就挂了。 没过多久,敲门声就响起了,我打开门,让爷爷奶奶进来后,又把门关上了。 第五十七章 病梦 2022.9.21 (一)晚 最近受到了喉咙痛和有痰却咳不出来的困扰,而这困扰在睡梦中表现出来了。 “来我这,我这有独家祛痰秘方。”一个人拉着我手,想要把我拉进他们家。 “肯定是来我这啊,包你药到痰除。”又有另一个人拉住我另一条手臂,把我往方向走。 “我这不用开刀,来我这吧。”又一只手搭上了我的手臂。 “我能直接用嘴把痰吸出来,很快的,绝对不会窒息而死。”有人的手勾上了我脖子。 我就站在昏暗的街道上,被一个个看不清面容的人拉来拉去。 …… 不知过了多久,拉我的人变少了,只剩下两个了。 其中一人说:“现在怎么办?谁先走?” 另一个人说:“我先走,按照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嘴里有痰的最后一个人先走。” 然后我就醒了,摸黑去厕所咳了口痰。 (二)午 这是一本巴掌大小正正方方的书,翻开前几页,里面是一些简单的插图,虽然简单,但还是可以看出上面画的是什么。 第一幅图:一条黑色的西方龙飞在空中,口中喷着火焰。 第二幅图:一队背后长着白色翅膀的女性精灵走在小溪边,因为她们的耳朵是尖尖的,应该是精灵吧。 第三幅图:一个像酒吧一样的地方,酒保正对着来喝酒的人说些什么。 翻开了前三页,在我翻到第四页时,插图没了,整页都是一行行我从来没见过且看不懂的字,字体突然发出金光,一股吸力随即爆发出来,我一下子被吸进书里了。 “啦啦~恶龙在翱翔。” “啦啦~恶龙在喷火。” “啦啦~我们快死啦。” 在被吸进书后,一阵像是小男孩在唱的欢快歌声传进了耳中,然后我就睁开眼了,一条背生巨翼的恶龙正盘旋在一个村庄上空,嘴里喷着长长的火焰,整个村庄马上变成了一片火海。 “哎呀呀~伟大的女神。” “哎呀呀~美丽的女神。” 这时,我听到了远处传来优美的歌声,于是往歌声传来的地方看去,在小溪的对岸,有四个背后长着洁白羽翼的女人在沿着溪边走,一边走,一边唱。 “哎呀呀~巨大的女神。” “哎呀呀~强壮的女神。” 突然,我看到了小溪的中央站着一个女人,她缓缓朝前走去,越往前走身体就越大,没走几步,她的身体已经如三层楼一般高了,也正是因为她的身体变大了,我才看到她背后其实有翅膀的,只不过是很透明的,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的,而我也只是在看她时,发觉她身后的光怎么有点扭曲,才发现原来是翅膀折射了太阳的光。 她的翅膀像蜻蜓翅膀,上下各两对,每走一步,翅膀都会一抖一抖的,给人的感觉是很薄很轻很软。 “哎呀呀~恶龙看见女神了。” “哎呀呀~恶龙飞过来啦。” 溪边的天使还在唱,我转头看回先前在村庄肆虐的恶龙,只见它腾空而起,朝我这边飞了,它的翅膀很大,起码有身体的两倍大。 恶龙飞过来了,接着咆哮一声停在了巨大的女神面前,而女神也停下了脚步,此时的女神已经和恶龙一般高了。 “哎呀呀~女神不要打架啊。” “哎呀呀~恶龙不要喷火啊。” “哎呀呀~大家相安无事吧。” “哎呀呀~各自擦肩而过吧。” 天使继续唱,而且根据前面的发展,她们唱的歌中的预言都实现了,但我却在想,女神和恶龙应该是水火不容的两方吧,更何况恶龙刚才还屠了一个村子。 女神动了,她继续往前走了,而恶龙也动,但它掉头往后走了。 “哎呀呀~” 恶龙走在前面,女神跟着后面,它们巨大的脚踩在小溪上,顿时大量的水冲上了天空,溅向了两边的树林,小溪立刻就干涸了。 “哎呀呀~” 恶龙还在走,女神还在跟着它,但在看久了却发现恶龙的速度比女神要快上那么一点,也正因为这一点,两种生物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 “哎呀呀~” 天使开始只唱“哎呀呀”了,后半部分都没了。 我立刻感到一点意思都没有了,于是走了,离开了小溪,也不知道最后女神追上恶龙没,也不知道天使还有没有唱后面的歌了。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夜晚。 这时,我看到一间窗户透着光的木屋,于是我走进去,里面是一间酒吧,接着我就走到吧台前,问了酒保一点事情。 问了什么我不记得了,他回答了什么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有过这么一场对话,在对话结束后,他给了我一杯用高脚玻璃杯装着的液体,或许是酒吧,毕竟这里看起来像是酒吧。 这是一杯液面漂浮着几根白色羽毛的红色液体,其中还有一串串小小的气泡不断地从底部冒出。 在喝完这杯东西后,我眼前一闪,然后从书里出来。 我手上还拿着书,只不过这时候的书不再是巴掌大了,而是比我的手臂还大,我要张开手才能勉强地捧住书。 书开始翻页了,一页页,全是插图,而且这些插图还是慢慢浮现出来的,要等一页插图的全部细节都出来后,才会翻到下一页。 其中有一页是这样的:底色为暗黄色的书页上画着一张病床,先是很简单的简笔画,黑色的线条只勾勒出床的大致结构,床身和四条床腿。接着更多黑色线条显现出来了,病床上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了,出现了床垫,枕头和被子。 突然,床上不再出现黑色线条了,倒是在床底出现了,但这些线条并没有丰富细节,而是只在床底不断画着圆,一圈一圈,几个圈还重叠在一起,接着又是更多的圆,更多地交杂在一起,十分地混乱,已经看不出是圆了,只能看出这像是一团错综复杂的毛线团。 线条越画越多,毛线团也越发混乱,在这一片混乱中,在毛线团中间的空白的缝隙中,我似乎看到了一只眼睛。 恐惧一下抓住了我的心脏,我连忙放下书,起身走到一边,让自己离书远远的,因为我害怕毛线团里边的眼睛后的不明生物会一下撕开线条,把它可怖的脸挤在书页上。 过了一会儿,书翻页了,我又走回书旁,继续拿起书看,书页上出现了一个戴着《电锯惊魂》里的人偶面具的小人,他似乎看见了我,对我摆了摆手,接着书又翻页了,没了,原来这是最后一页啊。 第五十八章 梦四十三 2022.9.23 起因是在某二次元且名字中也含与二相关的网站上看到了一个游戏视频,这个视频很好看,但为了过审,发布这条视频的人不得不给某些画面打上了马赛克,还剪切掉了一些片段。 虽然这并不影响观看的流畅性,我甚至在看完后都没感觉到整个视频有哪里被切了,或是有哪里不顺畅,但在看了视频下方的评论后,我知道了这个视频是不完整的,而且还是少了整整81分钟,而完整的则需要去线下的某个地方才能看到。 我在看完视频后就把电脑关上了,去了评论区所说的地方,想要看到完整版的视频,心里在想:我一定要看到这个视频,不然我浑身不得劲。 去到了线下的地方,这是一个商场,里面几乎没开灯,不过好在外面是白天,往里看去只是觉得有点昏暗而已,也还是能看清楚里面的样子,里面大多数店铺都是关着的,只有少数几个还开着,希望我要找的就是其中开着的店铺之一吧。 不知是不是没开灯也没什么人来逛商场的原因,我走在里面竟发觉很阴凉,一点也不闷热。 顺着评论区地址,跟着导航,我来到一间店铺前,店铺里有一个玻璃柜,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游戏机,在玻璃柜后,有一个男人,正对着电脑在看些什么。 我走进去,对着男子说:“老板,我是来……” 话还没说完,我就突然被人往后扯了,力道之大,直接把我从店里扯出了门外。 “打劫,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一个身穿蓝色衣服的蒙面男子朝我伸出了一把弹簧刀。 倒霉啊,怎么还碰上打劫的,打劫的时机还这么地巧,但我是不会把身上的钱给你的,我还要看完整版视频呢。 “不给。”我说着,把背在身后的书包往前举,想着用书包去和他的小刀拼一把。 “给你这个。”蒙面男子看我这样,不知是不是在调节平衡性,以达公平的原则,只见他把手伸向后裤兜,拿出一个东西朝我脚边扔来。 一个亮晶晶的物体被扔到了地上,在地上转了几圈后停了下来,这时我才看清他扔的是什么,和他手上拿的一样,都是一把弹簧刀。 我迅速蹲下身子把刀捡起来,接着按下锁住刀刃的按钮,噌的一声,锋利的刀就弹了出来。 男子看我把刀弹出来,于是微微弯起腰,左右手不停地来回抛刀,摆出一副要对决的架势对我说:“规矩很简单只有两条,第一条就是谁赢了,谁就拿钱;第二条是不能用刀捅,只能划。” 我听了摇摇头,随后把刀扔了,又拿起背包放在胸前,表示我还是拿包和你打,这或许是因为潜意识中认为刀是一件很危险的东西吧。 男子看我把他的刀扔了,马上就朝我冲来,高高举起手上的刀向我砍下,我举起包,刀砍在了我的包上,接着他又从别的方向划来,我也举着包,挡住各个方向砍来的刀,这像是在对决场上,一人持剑,另一人持盾,一人一直在进攻,另一人只能不停地被动防守的场景。 “救命啊,抢劫啊,快来人啊。”我从被砍中的第一刀就开始喊,也不知道对面砍了多少刀,只知道我从商场的这一边被砍到了另一边。 终于,我求救声得到了回应,有人过来插手了。 这人气势汹汹地拿着一把红色的胶凳朝我们走来,这时我心想:有救了。 可下一秒,这人的胶凳敲在了我的头上,把我人打倒在地,当时我人都傻了,我抬起头看着拿着胶凳的人,他也看着我,对我说:“就你还敢出来抢劫?”然后转过头看向才是来抢劫的男子问:“没事吧?” “喂,我才是被抢的啊?”我朝他喊道。 “是吗?”他转过看着我,然后又转回去看向男子,然后又是一抬手把板凳打过去,直接把抢劫的人打晕过去了。 “没事吧。”他朝我伸出手,问出和前面一样的话,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仿佛失忆了,把刚才的误伤我的事给忘了。 “没事没事。”我没拉他伸出的手,自己站了起来。 在我站起来后,他和打劫的男子都不见了,接着我就又走回一开始的店铺,去问老板要完整版视频看。 老板听了后,一脸懵逼,连忙摆手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是不是搭错电梯了?” 听到老板这样说后,我就拿出手机,给他看评论区的地址。 他看了,恍然大悟地说:“你走错了,不是这里。”然后他就带我去了正确的地址。 在带我过去后,老板就走了,于是我就问正确店铺的老板要视频,他指着身后的柜子说:“有u盘和硬盘,你看要哪个?” “分别多少钱?”我问。 “你舔一下上面的插口就知道了。” 还没等我舔,我就被家里人叫起床了。 2022.9.27 (一) 月黑风高夜,路边的小巷里有三个人,两人走在前,还有一人走在后,突然,走在后面的男人从大衣里掏出了一把手枪,对着前面的两人就是一枪,砰,枪响,人倒。 看到同伴倒下,旁边的人惊恐地回过头来,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黑布隆冬的枪口,在枪口后是一张看不清的脸。 砰,又是一声,这人的脑门上出现了一个同样黑布隆冬的洞口,洞口处还飘起了一缕轻烟。 画面黑了,接着又亮了,像是重置了一般,还是一样的场景,黑夜,小巷,两人在前,一人在后。 走在后面的男人又掏出了一把枪,但他没有马上举枪就射,而是把枪里的弹夹退出来,接着拿出了一个新的弹夹,因为弹夹的中间部分是镂空的,所以可以看到里面的子弹,粉红色的小弹珠、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从下往上数足足有好几十颗,密密麻麻地填满了整个弹夹。 在装上弹夹后,男人举起了枪,朝着前面的开枪了。 砰,枪响,人倒,接着传来一阵求饶声。 “please,don''t shoot me!” “oh,god!” 两人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瑟瑟发抖。 可拿着枪的男人却不管他们的求饶,又开枪了,砰砰砰…… “ah、ooh、so hurt、please、fxxk、wait……”两人被打得在地上滚来滚去。 枪声还在继续,但两人却站了起来,其中一人手里还捏着一颗粉色的小弹珠。 “how dare you y with us?”拿着弹珠的人把手里的弹珠用力往旁边一扔,然后怒气冲冲地朝男人走来,而他的同伴也跟着后面,显然也是生气了。 拿着枪的男人见状,便停下了一直扣动扳机的手,把手枪里的弹夹退了出来,又拿出了一个新的弹夹,这弹夹和上一个不一样,它里面装着的可不是粉色的小弹珠,而是一枚枚形状修长通体银色的子弹。 男人一边换弹夹,一边看着逐渐靠近的两人说:“i had gave you a chance to escape,fool idiot.” 话刚说完,两人就来到他的面前,而他手上的枪也换好了子弹,只听见砰砰两声,两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画面又暗了,然后又亮了,还是一样的情景,但这时候巷子里只有两个人,分别一前一后地走着,走在前面的人身后还披着一张红布。 走在后面的男人如意料中拿出枪,举起枪,朝前开枪。 砰,子弹打中了,但前面的人一点事都没有。 被打中的人缓缓转过身来,朝着开枪的男人露出了自信且强大的微笑,然后开口说:“i am superman!” 说完,他整个人悬浮起来,身体渐渐往前倾斜直到与地面平行,接着他朝前伸出一只手,紧握成拳头,对着拿枪的男人又说:“i am superman!” 超人以飞的速度往前飞去,一拳打在了拿枪的男人脸上,男人顿时倒飞出去,飞出了巷子,撞在了路灯上,头上的帽子在飞行的途中掉了,路灯的光照到了他的脸,是我的脸。 画面又黑了,但没有再亮起来,再次亮起来的是头顶的光。 原来我是在看电影啊,我环顾四周,我发现我正身处于一个环形的大厅里,在大厅的前方有一个大屏幕,上面正滚动着一行行电影结束后的字幕。 “输了的人记得给我十块钱。”突然,我身后传来一道女声,于是我就回头看去,一个戴着粉红眼镜框的女人手里正高举着一叠蓝白相间的纸条。 这时,我低下头,看着手里拿着的一张和女人手上的纸条颜色一模一样的纸条,纸条的样式很简单,两道蓝色的框中间夹着白色的框,蓝色的框里印着可口可乐的logo,而白色的框的左右两边则分别写着win和lose,在两个英文下面还有一个数字10。 “走啊,还愣着干嘛?”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转过头,是一个小朋友,他手里也拿着一张蓝白色的纸条,然后他懊恼地说:“早知道就把钱给超人了,这样就赢了。” 我看着这个小朋友,视线和他的头顶几乎平行,于是我又低头看,原来我也变成了小朋友。接着我就站了起来,朝女人走去,这个女人现在正在收小朋友们手上的纸条,笑得眼睛都没了。 随着我和女人的距离越来越短,我突然发现,这不就是我初中的英语老师吗? (二) 黑暗中突然出现一道光,接着就是一声响亮的“起床啦”。 在睡梦中的我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然后又踹了一脚,直接从床上摔到了地上。 我坐起来,睁开眼,看到一片漆黑中射入了一束光,那是门被人打开了,外面的太阳光照了进来。 开着的门边上站着一个人,一动不动,也不说话,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也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大家就这样僵持着,最终他走掉了,还把门关上了。 我看到他走了,于是爬上床接着睡了。 睡着睡着,又是一声“起床啦”,我又从床上滚了下来,又一次睁开了眼,门又开了,又进来了一个身影,他一边往里走,顺手打开了房间里的灯,然后还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一边对我说:“起床啦。” 灯开了,整个房间就亮了,我看清楚进来的人是谁了,是我的父亲,但也不知道一开始的那个身影是不是他,毕竟也没开口说话,看身形的话由于是背光,看到的是也是一片黑。 窗帘被拉开了,外面在下着雨,父亲在拉开窗帘后就走掉了,我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厕所去刷牙洗脸,在洗漱完后,我走到窗边,看着玻璃上滑下的水珠和身后拖出的数不清的小水珠,看着远处模糊且连绵一片的山,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心想:下雨天最舒服的景色莫过于此了吧。 说完,我看到天上的乌云中迸发出了一道闪电,笔直地击中了远方的某处,闪电消散,但紧接着又是一道闪电,又击中了那个地方,而且闪电在击中后还持续地发电着,像是定格在那,如连接天和地的一根雷柱一般。 大约过了十秒,闪电才停了下来,消失在了天空中,不知是不是闪电持续时间太久了,雷公电母都累了,顺带还叫下雨的龙王下班,雨停了,恰好闪电发出的雷声在这时传播到了我这边,轰隆隆的声音像低沉的鼓声,也像是为这场雨奏响的最后鼓乐。 雨停了,街上的人就多了起来,其中还出现了几个结伴而行的女生,她们穿着校服,嘴里却在讨论去某某家玩。 这时,我朝两边推开窗户,一屁股坐上窗台,侧着身子,故作帅气地撩起额头前的头发,对着那群女生说:“嗨,要不要来我家玩,或者我能跟着你们去玩吗?” 我说完,她们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敢打包票,她们绝对听到了我说的话,毕竟我家在二楼,而她们离我连十米都没有。 不过,他们后来还是打招呼了,不是对我,而是对一个男生,这男生高高瘦瘦的,一脸苍白,走起路还给人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女生一下围住了那个男生,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像是一群保镖在簇拥着中间的总统,然后越走越远,走离了这条街道。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从窗台上下来,走到楼下的小卖部打算买点酒喝,在挑好要买的酒后,我来到收银台准备给钱,可谁能想到的呢?一个农村里的小卖部居然要排队,而且还不是只有一两个人,而是一长条的队伍,都排到店外面了,可我还是要付款,所以只能乖乖地走到队伍的最后。 “哎,你不是xx吗?”我看着排在我前面的人,他很高,比我高几个头,是高中的班长。 “哦,是你啊,你也来买东西吗?”他也认出我来了。 我本想顺着话头继续往下说的,可我看见了一个迎面走来的人,他刚刚从店里付完钱走出来,沿着队伍一路往外走。 我认出他了,他也是我高中的同学,接着又走出一个女生,也是同学。 难道?我走出队伍,转过身倒退着走,看着一个个熟悉的脸,这不全是班上的同学吗? 在看完每一个人的脸后,我又回到队伍继续排队,队再长,也总会轮到我的,我在买完酒后就离开了小卖部,没往家里走,而是朝着那群女生离开的方向前进。 走着走着,我走到了一个路口,路口被暂时封闭起来,封闭的原因一眼就能看到,路中间走着一条游行的队伍,参加盛典人很多,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面具,领头的那人则是戴着一个红色的鸦天狗面具,手里挥舞着同样是红色的棍子,在他后面是一个用竹子搭起来的车,上面放着一个大鼓,有人在上面敲着。 尽管队伍再长,人再多,封闭的路口总会解封的。 她们或许已经到了那个男生的家里了吧,我这样想着走过了路口,但还没走多久,突然,我面前的上坡路上冲下了一群人,他们浑身赤裸,只裆部绑着一条白色的兜裆布。 他们啊啊啊地冲下来,手在空中乱挥,在这群人中,我认出了冲在最前面的两个人,是一个叫做downtown的日本谐星组合。 第五十九章 梦四十四 2022.9.28 在一个布局和装修都十分陌生的房子里,我随便打开了一扇门,门内却是我的房间。 为了验证这是不是我房间,我在房间的某个角落里拿出一把只有我才知道放在哪里的钥匙,并用这把钥匙打开了房间里的保险柜。 看来这还真的是我的房间。 我把保险柜的东西拿出来,接着走出房门,随便走到一扇门前,打开门走进去,把东西放到床头柜上,然后离开了。 在返回自己的房间后,我突然后悔了,想着这东西要是被别人发现了,我在他人心中的形象就崩塌了,接着的还有无休止的谩骂、翻上天的白眼和离我而去的亲人朋友…… 于是我赶紧走出房门,去找我放下东西的房间,可不管怎么找却还是找不到,心中的焦虑不断上升,在达到极限时,我醒了。 还好这只是一场梦。 2022.10.1 我和另外两个人蹲坐在一块石头上,三个人在一起讨论着什么,突然,其中一人站起来,挥手让我们走开,接着伸手抓住石头的两侧用力往上一提,石头竟然分开了,分成了上下两块,而且两块石头之间的缝隙还是呈字母z型。 “我们把秘密藏到这里吧。”一个人说,说着还从身后拿出一叠书。 “可以。”另一个人表示赞同。 我也点点头,也拿出了一叠东西,只不过这不是书,而是一张张灰色的试卷。 我们把书和试卷都放在石头中间,然后把它们再拼起来,想要恢复原状,可试卷和书夹在两块石头中间使石头之间产生了巨大的间隙,根本合不起来。 “看来要用点什么东西才能把它们牢牢地粘起来了。”一人说。 “我提议用水泥,去商店买点水泥粉,再加点水,就变成水泥了。”另一人说。 “好主意。”我说。 于是,我就去商店买了。 等我回来时,我手里拿着一根上面写着粘鼠强的胶水。 “不是买水泥吗,你怎么买了这个?”一个人看着我手里拿着的手臂粗细的胶水说。 “哎呀,都一样,能黏住就行。”我说着,开始往石头上挤胶水,灰色的胶水一圈圈从上往下覆盖住两块石头之间的书和试卷。 当胶水快完全覆盖时,我乘另外两人没注意,把最上面的一本红色的书抽了出来,并藏起来了。 “好了。”胶水覆盖了整个石头,灰色的胶水和石头的颜色一模一样,在涂完后看上去就跟一个新的石头一样。 这时,现实中有人叫我起床了。 “起床啦,快起床!”声音传入了梦中,像一只大手把我的意识从梦中抓出来,也像是一条舌头,而梦则是一块奥利奥,我的意识是奥利奥的夹心,舌头一舔一舔,逐渐把白色的夹心舔走,意识也渐渐地抽离出来了。 “起了。”我对着房门喊。 2022.10.2 夜深了,月亮也睡着了,天空中也没有一颗星星,我看着眼前的一栋三层楼高的房子,自言自语地说:“今晚的目标就是这个了。” 我先是绕着房子走了一圈,然后从侧墙爬了进去,在爬进去后我才发现,这里面的房子不只一栋,在墙外面看到的三层房子的旁边还有一间只有一层的小平房。 “汪汪汪!” 突然,一阵狗叫声传来,我往后看,有三只张着不停往下滴口水的大嘴的狗正在朝我跑来,一只黑,一只白,还有一只黄。 我见状,立马往一层的小平房跑去,这小平房看上去近,但怎么跑也跑不到,像是海市蜃楼,可望而不可及,而身后狗却快咬到我屁股了。 等我再次接管这个身体时,我还是在跑,只不过不是在外面了,而是在一条走廊上奔跑着,而奔跑的终点则是眼前即将合上的大铁门。 身体在跑着,脑子在转着,比如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要跑,要是没通过这个铁门该怎么办,还有就是我身后的狗呢,怎么不见了。 就在我思考着,铁闸门关上了,在距离我只有几米的地方关上了,但又没有完全关上,因为我看见门缝处透出了一丝光。 我在门前停下来,轻轻地一拉铁门,门就开了,原来是铁门提前锁上了,门锁中伸出了锁舌,卡住了门,所以门就没关好。 门后面是一个湿哒哒的地方,光线阴暗且天花板还不断漏水,两边还有一台台轰隆隆响着、涂着墨绿色油漆、不断往外喷着白色蒸汽的机器。 走过这个地方,接着是一条往下的楼梯,楼梯很狭窄,而且头顶的灯还是疝气灯,再往下走了几步后,楼梯接着往右拐了,在右边又走了几步后,楼梯往左拐了,在拐完左边后,楼梯往上走了,而这一次的往上走后倒没有继续拐了,一路走,走着走着,楼梯就变了,变得和《桃花源记》中说的差不多: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当然这里的豁然开朗并不是看见了一片平原或是什么空旷的地方,而是一条比起刚刚走过的楼梯更加宽阔得多的楼梯。 这条宽阔的楼梯不仅宽阔,而且走势也正常多了,没有了左拐右拐,都是直上直下。 于是我就一直沿着这条楼梯不断向上走,直到走到无路可走。 在我踏上最后一阶楼梯时,我眼前出现了一堆堆成小山高的衣服,我走上前,从中抽出了几件,这几件都是长袖长裤,而且都是我衣服。 突然,眼前的场景开始变化,变成了我以前还住在x代城的家的样子。 “爷爷,爷爷!”我听到阳台传来我弟弟喊爷爷的声音,按现实来说,在我家还住在x代城时,我弟弟是还没出生的。 我走到阳台,看见“还没出生”的弟弟靠在阳台的围栏上,把头伸出围栏之间的缝隙,对着下面喊:“爷爷,爷爷快上来。” 我向下看去,只见我爷爷站再一个巨大的黑色石桌上,一脸开心地和旁边也是站在石桌上的大妈聊天,看来是没听到弟弟的叫喊。 我转过头看向弟弟,对他说:“你再喊大声一点,或许爷爷就听到了。” 弟弟又喊起来了,喊得更大声了,而我爷爷终于听到了,抬起头看向我们,虽然抬起头了,但看向我们的脸上却充满了茫然,像是一个陌生人在看两个从来没见过却在向自己打招呼的人,心里想着这两人是不是看错人了的困惑表情。 第六十章 梦四十五之国庆梦 2022.10.4 (一) “做生意是这样的,我们白纸黑字都写清楚了,不能你说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不行,我就要拿回我的摩托车,你不给我我今天就不走了!” “随你怎么说,反正你钱没到,你是不可能开走的!” 我刚走进停车场就听到了一阵争吵声,本来我是没打算去看热闹的,但让我没想到的是,热闹竟然发生在我家。 只见我的父亲和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站在一辆看款式像是上世纪制造出来的蓝红配色的摩托车旁,三人张着三张嘴,挥着六只手不停地在摩托车和三人之间来回拉扯。 这时,我的父亲看到我回来了,于是赶忙把我拉到身边,指着摩托车对我说:“不要让他们开走这辆摩托车。” 说完,他就离开了。 我看向那两位老人,一男一女,看上去像是一对夫妻,接着我准备跨坐上摩托车,以此来“看守”着这辆摩托车。 可当我刚坐上摩托车时,那位大爷就“提醒”我说:“不是这辆,是那一辆才对。”他手指指向隔壁十来米远的一辆哈雷摩托车。 “不好意思啊,上错车了,谢谢你提醒我。”我挠挠头,从车上下来了,然后往那辆哈雷摩托车走去。 刚一走到哈雷摩托车旁,我身后就传来了摩托车发动的声音,我回头看去,那辆蓝红摩托车上坐着两位老人,大爷在前,大妈在后面抱着大爷,两人一脸幸福地看着我,并朝我微笑。 我看着这幅场景,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一点上当受骗的想法都没有,像是一个木偶,被人指去哪就去哪。 摩托车开始动了,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变得飞快,嗖的一声从我旁边骑过,然后在几秒后撞上一个红色的警戒栏杆。 栏杆卡在摩托车的前轮,像是一只马长出了比身体还宽的角,而马背上的两人似乎被吓到了,一直在啊啊啊啊的叫着。 (二) 正在玩手机,突然,手机屏幕上方弹出一个弹窗,上面写着:nex find手机开售了。 我点进去,这是一个卖手机的界面,卖的是vivo nex系列时隔多年的最新产品——nex find,同时还与nex以往的手机进行对比,不过这我没详细看,我只看了它还是采用潜望型摄像头,还是一样的全面屏后,我就直接划到最下面,看看价格如何。 价格按照手机的内存分为了几档价格,有2g(现代社会怎么可能还会有如此小的内存手机卖?),有8g(太小了),16g(小),32g(64g我都觉得只是一块砖头了),128g(不够用啊),812g(没错,就是这个了) 我点击812g的选项,下面就跳出一个价格,4xxx元,价格真美丽啊。 我看着这个价格,想起了我的旧手机,接着心里便想:毕竟好久没换手机了,而且还是真正的全面屏再加上八百多g的内存。 于是,我立刻点击下单,可刚一点,我就醒了。 2022.10.7 梦里想着的是我要回农村吃席,不过吃的是谁的席,因何而摆的席就不清楚了,只是想着我要快点回去,哪个交通工具最快我就乘坐哪个。 于是呢,我就来到一个火车站,打算买一张最快的高铁票,可不幸的是,票都卖完了,车站上空挂着的牌子上都写着车票已售罄。 我看着空中的公示牌,闭上眼,双手合十地祈祷着:“求求你,让我回去吧。” 说完,有人就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睁开眼,回头看去,一个穿着西装瘦瘦高高的男子正朝我挥手:“你好,我是灯神,我听到你的许愿了,我现在就送你回农村。” 画面一闪,我从车站直接瞬移到了农村,一张张红色塑料桌布覆盖在其上的桌子摆得整整齐齐,村民也陆陆续续地从各自的家里走出来,坐到桌子旁边的椅子上。 开席了,我应该算是刚好赶上了。 天上的太阳正正地挂在中央,开席的地点就在农村里的一片空地上,明晃晃的太阳直射下来,照在地面上的一切事物,其中也包括人,而在这里,我看到了一种奇特现象:在大白天,每个人的脚下都没有影子。 不管,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接着我就往摆满食物的桌子走去,毕竟先吃饭才是大事。 正当我吃得正香时,一声尖叫打断了我吃饭的进程。 我朝尖叫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其中一张桌子的人都站了起来,还像是传染一般把旁边几桌人也带着一同站了起来,围到最先站起来人的桌子边上。 “怎么回事啊?”我站起来,朝那张桌子走去。 挤过一圈圈人后,我看到了骚动的起源,一个女人的左手臂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刀从肩膀处干净利落地砍下,切口面十分地光滑,而且一点血也没流出来。 断掉一只手臂的女人却毫不慌张,仿佛掉在地上的手不是她自己的一般,仍然坐在位置上用筷子夹着桌子上的食物,而坐在她这张桌子上的人则全都站了起来,一脸惊恐地看着她。 “真可怕啊,我俩还一边吃着饭一边说话呢,谁能想到她的手就这么自己掉下来了。”围观群众中,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说。 “你没碰她,怎么可能会掉下来?”女人回道。 “我怎么知道,吓我一跳。”女人拍着胸脯,一脸心有余悸地说。 “快送她去医院啊,你们在这里楞着干什么?”人群外有人喊,接着人群就一阵骚动,一个矮小的身体从围观的人们脚下钻了进来。 “你们看什么看,还不赶快送去医院?”矮小的身影站到了桌子上,是一个满脸皱纹,背驼得整个人都弯起来,脖子甚至比头还高的老奶奶。 “你们两个送她去医院,你送手臂去医院。”老奶奶像是一个军师,站在高处,指着众人开始分配任务,而我则被分到了送手臂去医院这一任务。 “收到。”我捡起地上的手臂,然后挤出人群,往村外走去。 走到一半,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在把断肢运送到医院前不是要进行妥善的保存吗?防止因为路上再次受到损伤或是失去活性而重接不了。 在想到失去活性这一点时,我又突然想到了生理盐水,一种渗透压与动物或人体血浆的渗透压基本相等的氯化钠溶液,而人类的渗透压则在0.9%,我只需要加一点盐到水里就能配出生理盐水了,然后再把断肢泡到盐水里,那岂不就是完美保存。(在我醒来后查了一下断肢的保存方法,一般都是干燥和冷藏,梦里的是错的。) 说做就做,我走到一户人家,问他们拿了一包盐和一个装满水的一次性塑料杯,接着我就把整包盐都倒进了杯子里。 嗯,这就好了吧。我看着盐全都溶解在了水中,心里十分满意自己的操作,接着把水举过头顶,打算在太阳底下细细地观赏一下自己的“杰作”。 刚一抬起来,塑料水杯的杯身竟然开始变皱了,我心想我也没倒热水啊,难道? 想到这里,我把水杯放到地上,把手指伸进水中沾上一点水,接着放到口中。 “哇呜,呸!好咸。果然是倒太多盐了吗?” 这时,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我把整一包盐都倒进了只有普通大小的一次性塑料杯中,也难怪会皱,原来是太咸了。 只能直接往医院冲了啊。我抱起手臂,往村外跑去,而这一跑,梦境又开始跳跃,我又来到开头的火车站,至于为什么要回来坐高铁,可能是因为想要快点到医院,所以想着坐最快的交通工具吧。 灯神又一次出现在了我的旁边,这次他没说话,直接给我一张编号为000000000001(确实有很多0,但具体是不是11个我就忘了)的车票给我就消失了。 我一看居然是000000000001编号的车票,那肯定是第一班车了,于是我就到处找编号为000000000001的列车,我找啊找,终于,在一家卖柠檬茶的店里找到了。 这店里有一排挂起来的牌子,和kfc、麦当劳柜台后上方的牌子一样,上面都印着各种食物或饮料的图片和价格,而其中有一块牌子上写着列车的发车时间表,000000000001的列车也在其中。 “让我看看,8点45发车。”然后我看向现在的时间,16:55,“这不是早就过了吗?怎么给我一张早就发车了的车票。” 这时,梦境又一次跳跃,时间来到了晚上,我坐在一家街边的大排档里,手里不再拿着断肢,而是拿着一张菜单。 “给我来个x乎x之黑黑塔。”和我坐在一起的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叫服务员过来并点了一个听起来像是一个点心的东西。 “你呢?”服务员看向我。 “嗯~我看看。”我示意服务员等我一下,然后低头看菜单,这菜单一面是吃的,有粉有饭有面,另一面是喝的,有柠檬茶也有奶茶,但两面都没有那个x乎x之黑黑塔。 正当我左翻右翻,愁得找不到时,服务员说话了:“不好意思,你看的菜单是隔壁店的,这才是本店的菜单。” 服务员说完,一个穿着黑白配色的洛丽塔衣服的女生走进店里,笑嘻嘻地拿走了我手上的菜单,然后把服务员手上的菜单放到我的手上。 我拿着新的正确的已经换回来的菜单,也不翻开看看,对服务员说:“和他一样的就行了。” 第六十一章 梦四十六 2022.10.8 走在一条杂草丛生的乡间小路上,怀里抱着好几本书,一本红色、一本绿色还有好几本是枯叶一般的黄色,就连书里面的书页也像一片片枯叶。 我就这样抱着这几本书来到一间课室,并坐在课室的第一排,把书都摞成一叠放在面前的书桌上。 课室里除了我还有老师和同学,我们在上一节数学课,教的是根号的开方、被开方和运算。 “你带这么多和学习无关的书来干什么?”老师走到了我的面前,用手上的教尺敲了敲我的桌子上的书,然后一本本地翻开看,先是翻开了最上面的红色书,“惊x乐园?小说?”,接着是下面的绿色书,“高等数学。”,最后就是最底下的几本封面为黄色的书。 在翻完桌子上的书后,老师指着黑板对我说:“你上去把黑板上的题做了。” 我看向黑板,黑板上只有一道题,是一道两个三位数的开方数相乘的题目。 我走上黑板,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一串串数字,心里不断冒出各种公式:三角函数、乘法交换律和圆的周长公式…… 不行啊,做不出来! 我顿时从梦里惊醒,然后去上了个厕所。 谁知,在回来继续睡后,我又梦回去了。 我又来到了教室里,不过不是站在黑板前,而是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老师则站在黑板前,对那道题进行讲解,看来在中断的时间中我被叫回去坐着了,在老师讲到最后时,她说:“这道题的答案是10,同学们可以在课本的书脊的上找到答案。” 我抽出一本黄色书,顺利地在书脊的最下方摸到了一行半透明且凸起的一行字:d875开方、w256开方和h10,要是在前两个数字之间加一个乘号就变成了那道黑板上的题目。 2022.10.11 原本是站在商场的手扶电梯上往上行,结果一转眼上行的电梯变成了缆车,前进的方向和周围的环境也改变了,变成在一个两边都是闪着橙黄色的灯的隧道中往下行,这个缆车很大,大到在缆车里还能放下一个卖雪糕的铺子,说是铺子,其实是一张长桌后面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在他们旁边放着一个制作雪糕的机器。 缆车中挤满了人,有大人小孩,也有老年人,其中我看见靠窗的位置上站着一个穿着白色长袖、脸上刻着刺青的男人,我认识他,他是在坐手扶电梯时站在我前面的人。 “姐姐,我要一个巧克力雪糕。”一个小女孩走到卖雪糕的铺子前,对女店员说。 女店员接着回道:“巧克力里面要夹什么心?有草莓,牛奶和香草。” “我要草莓。”小女孩说。 说完,旁边的男店员就开始在机器上操作起来。 不一会儿,男店员手上就多出了一个褐色的巧克力雪糕,然后他把雪糕递给女店员,女店员在接过后,伸出一根手指插入雪糕中,用力地扣出一大块巧克力雪糕放入口中。 此时,雪糕中间便出现了一个空洞,女店员接着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塑料盒放到桌子上打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雪糕,看来这就是草莓味的雪糕了,然后女店员又用扣过雪糕的手指插入塑料盒中,抠出一坨粉红色雪糕放入空洞中。 “你的雪糕完成了。”女店员把制作好的雪糕递给女孩,女孩接过后马上就吃起来,一边吃,一边走进了人群中,大概是回去找她的爸爸妈妈吧。 在小女孩后就没人再去买雪糕了,不是因为卫生问题,而是买不了的问题。 突然,缆车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有些站不稳的人一下就坐到了地上,隧道外的灯从橙色转成了红色,缆车中的人顿时慌了,开始有点骚动了,各种窃窃私语在缆车这个密闭的空间中不断来回反弹和叠加后,形成了令人烦躁的嗡嗡声,甚至连窗户都震动起来。 “大家不要慌,小抖动而也,这个缆车还是很安全的。”坐在地上的女店员安慰大家说。 话才刚说完,缆车又是一阵抖动,这次抖动的强度比上一次要大,缆车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左右摇摆起来。 缆车中有人尖叫起来,“快停下,不要再动了,我好害怕。”我看了看,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恐惧的表情,除了那个脸上纹着刺青的男人还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样子,明明大家都在这辆缆车上,是同一根线上的蚂蚱,却表现出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没什么关系一样。 “缆车很安全的,我们有两条铁索来保证我们的平安,当一条断了后,会有另一条备用的铁索……”男店员站起来对大家说,可话还没说完,他就说不出话了。 在他话说到一半时,缆车的上方突然传来一声如响雷般的巨响,紧接着我就看到窗外飞来一条快到模糊的黑线。 黑线划过缆车,划进了车厢里,黑线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快到让人来不及反应,也快到让人来不及反应自己已经死去。 男店员的腰部直接就消失了,上半身和下半身分离了,在男店员上半身往下掉时,他脸上的表情和动作还是和前几秒说话时一样,嘴巴在动,但却发不出声音,和男店员差不多的情况的还有车厢里几乎一半的人,有的是胸部,有的是腿部,有的是颈部,还有的是头部。 还好我站在了没有被划中的另一半的人中。 也许是黑线在切割了那么多人的身体后速度减弱,导致切割的强度变低了,再也切不动人了,最后速度降为零,停在其中一个人的脸上。 当它停下来时,我才看见这黑线是什么,原来是缆车上方的铁索,而且也因为它停下来了,所以我看清了它的粗细,它起码有婴儿拳头一般粗,绝不是一根线般细。 铁索停在脸上有刺青的男人脸上,更准确一点来说是砸在在男人的左眼上砸凹进去了才停住了,而他另外一只眼则翻成了白眼,但即便如此,男人还是一声不吭。 在发生了铁索切人事件后,整个车厢里的人也和这男人一样一声不吭了,车厢里一片寂静,而缆车也还在动,还在往下走,或许这就是那位男店员说的两条铁索其中一条断了,另一条还能继续保证我们的“安全”吧。 第六十二章 梦四十七 2022.10.13 放假了,出来玩啊。 许久未见的大学舍友发来这么一条消息。 好,去哪玩,我有车,我搭你,想去哪就去哪。 我回道,过了没多久,他就发来一个名字,xx国小。 我一看,去小学?小学有什么好玩的,不过算了,或许那里很好玩呢,我就当个司机,无脑地跟着他,他说去哪就去哪吧。 等我开车载上他后,他问我:“你知道在哪吗?” “我知道啊,看名字是在佛山和广州附近吧。”我说。 我刚一说完,他就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拿出手机点开导航输入xx国小,接着摆到我的面前给我看,“不是在广佛地区,是在汕头。”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导航曲线,直接就傻眼了,起点在屏幕的最下方,终点在最上方,两点之间连着一条弯弯曲曲,但在缩小后看还算笔直的路线,不过这还不是最让我傻眼的,最让我傻眼的是它标出的路程有685km,开车要开6个小时以上,开这么久的车,过去还有力气玩吗? “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去过近点,我们就玩一天,来回都半天了。”我把手机还给坐在后座的舍友。 “就去那,我今晚到那有工作呢。”舍友说完后,我又傻眼了,不是去玩吗,怎么还出现了工作这两个字? “工作?”我用带有疑问的语气重复了这两个字。 “对啊,我要去xx国小上班。”他说。 “那我呢?” “你搭我去那里后你就能去玩了,不用理我了。” “那你呢?” “我工作啊,对了,你要是晚上赶不回去可以来xx国小的办公室睡地板。” “不是玩吗?” “不玩了,我本来还想着怎么去汕头呢?看你有车我就想让你直接搭我过去好了,快开车吧,现在过去也快晚上了。”舍友催促我道,而我也踩下了油门,朝着导航所指的路线开去。 在车子行驶的过程中,我越想越气,好家伙,敢情我真就是一个司机了,不行,这我不就成了一个大冤种吗?于是我改变了路线,不再是往汕头那边走,而是拐进了一个公交总站。 “到了。”我对在后座上睡觉的舍友说。 “到了吗?这么快。”他抬起头,看着窗外还是一片大亮的天空说。 “下车吧。”我走下车,接着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把他从座位上拉出来。 “这是哪?”他环顾周围,“xx国小在哪?而且这里怎么有那么多公交车?” “别问了,赶紧走吧。”我推着他的背往前走,融入了进站的人流,顺着人流在上上下下的楼梯上上下下,最后来到了一个有铁闸门的地方,而铁闸门正在缓缓下落。 “快快快,快进来,进来后排好队,等一会就有车来了。”在铁闸门旁边站着一个穿白色背心,头发已经秃成地中海中海,只有四周几缕看起来隐隐约约,若现若隐,随风飘动的“护海城”。 他一只手拿着一个绿色的喇叭,另一手则不停地挥舞着,在招揽路过的人快点进来,可却没有多少人进去,其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写满了“你要是坐不上这一班‘人类离开地球的最后一班车’,你就死定了,我现在还大发慈悲地让你们进来,居然还不领情。” 在走到这个闸门时,我突然用力一推,把舍友推进了里面。 “哎,这是干啥?进来这里干什么?”舍友被我推了一把,一脸懵逼地看着我,然后想走出来,可下一秒…… 咚,闸门突然落下,把我和舍友挡在了两边,我对着里面说:“去吧,等下车就来了,我就不去了。”说完,我就掉头走了。 “哎,你别走啊,这是去哪的车啊,搭公交搭到什么时候啊。”舍友抓着铁闸门,不停地向我抛出问题,可回答他问题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个秃头大叔。 只见他拉开舍友抓着闸门的手,然后像我一样推着他的背往正在排队的人中走去,一边推,一边说:“放心,总会到的,先排队,车很快就会到的。” 我离开公交总站后,天就黑了,我坐上车,去找另外两个舍友了(因为宿舍是四人间,除了我还有另外三个舍友) 车停在了一条小巷的前面,接着我就下车往小巷里面走了,至于为什么不开车进去,是因为这条巷子实在是太窄了,窄到“小飞鼠”(本田飞度的别称)都进不去。 走到小巷尽头,我接着往右拐了,来到了池塘边上的一个小平房里,平房里很暗,而且还飘着一股浑浊的油脂味,虽然很暗,但我还是能靠着外面的月亮发出的微弱光芒看到里面站着两个人。 灯亮了,整个房间都亮了,那两个黑暗中的人也露出了脸,正是我的两个舍友。 “去哪玩?”我问他们。 “去哪都行。”他们两个异口同声地说。 “可惜没钱了,连油都加不起了。”我说。 “对啊,都没钱。”他们两个一同发出了一声叹气。 这时,外面的池塘发出水声,我回头看去,被月亮照得波光粼粼的池塘水面冒出了一个头,接着这个头底下的身体也露出水面,最后整个人从水中爬上岸了。 “hi,x哥。”两个舍友中的其中一个对着浑身湿透正在朝我们走来的人打招呼。 “猪肉卖不下去了,我要离开这里了,房子里的烤猪机就送给你们吧,你们想卖了也行。”那人走进房子,在门旁边的墙上的钩子上取下一串钥匙,接着在那一串钥匙上取下一枚扔向舍友。 接住钥匙的舍友问:“x哥,你要去哪?” x哥说:“我要回家。”说完,把钥匙串往腰带上一别,迈开步子往外走了。 “x哥要走了,还把烤猪的机器留给我们,我们给点东西他纪念吧。”一个舍友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快步走到x哥屁股后面,小心翼翼地把钥匙别到钥匙串上,等这位舍友别完,另一个舍友也别上了一条钥匙。 最后就剩我还没留下“纪念物”了,于是我拿出我的车钥匙也别了上去,但在刚别上后,我就后悔了,没车钥匙了我怎么开车啊,然后我把钥匙又拿了回来,然后掏出一把当年锁宿舍柜子的钥匙,因为想着锁都不见了,那钥匙也没用了,所以把这把钥匙别到x哥屁股后的腰带上。 我们三人目送着x哥渐行渐远的身影,直到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中,然后我们回到了房子里,去看x哥留给我们的烤猪机,烤猪机放在角落,像一个巨大的罐头立在地上。 “这机器怎么办?”我拍了拍机身,厚实的铁皮让我的手掌拍下去只传出沉闷的嗡嗡声。 “卖了呗,还能怎么样?你会烤猪吗?你有猪吗?”一个舍友对我说。 我摇摇头,接着这个舍友又问另一个舍友,“你呢?你会烤还是家里有猪?”他也摇头了。 “那就卖了吧。”舍友话刚说完,门口就经过了一个骑着三轮车回收垃圾的老头。 “有钱咯,出去玩咯。”我们三人拿着钱在小巷里往外走,谁知刚走出小巷,一个红色的幻影从我面前闪过,接着一个舍友就不见了,不是不见了,是他飞出去了,被一辆红色的小摩托撞飞了,躺在地上生死不明。 “不好意思,我撞人了,这辆摩托车就当做给你们的补偿吧。”摩托车上的人下来了,车钥匙也不拔地走掉了,他戴着头盔走掉了,只给我们留下一个背影和地上踩出的一串湿鞋印。 “那我们骑摩托车吧。”舍友说,“你有驾驶证吗?我没有。” “那我开吧,我有证。”我骑上摩托车,这是一辆改装后的哈雷摩托车,被改装加高后的手把比坐上去后的驾驶员的头还高一个头,我握着高高的把手,活像一只猴子,也难怪这种把手被称为猿猴车把。 我们把躺在地上的舍友搬到车上,两人一前一后地夹着他,保证他不会从车上掉下来,我开着摩托在路上行驶着,也许是开久了,手放太高了,血液上不去,手臂开始发酸了。 于是我就停下车,对着舍友说:“我不开了,手好累啊,还是开车好。” 说完,我就下车往来时的方向走,想要走回一开始停车的地方。 第六十三章 梦四十八 2022.10.15(神奇,原来写的是2022.10.16,结果今天一看,今天才是16号啊,怎么昨天会写成16号呢,我明明是看着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来写日期的啊,可能是手按太快,按错了吧) 梦到了一个神奇的小卖部,在里面买东西都是先充值再买,每次要充一百块以上,但只要是买了东西,钱就会一百一百地扣。 比如,我往里面充值120块,然后拿着一瓶五块钱的脉动去付款,我的余额就会扣105,只剩下15了,要是想再买一包八块钱的袋装原味薯片就得再往里面充100以上,使你的余额达到一百以上后才能继续买下一件商品。 2022.10.16 这是一条l型的街道,我住的地方是在l最上面的那个位置,在l下面那一横处有一家超市,里面卖各种各样的水果和蔬菜,但就是没有肉,而在l转折的那一点处有一栋外墙贴着青灰色的马赛克砖的三层楼房。 这楼房很奇怪,奇怪在于这栋楼只有窗户,没有门,而且只有临街一侧的一楼有窗,窗户外还焊有一层不锈钢的栏杆,这就让人奇怪了,到底外面的人怎么进去里面呢?看栏杆之间的宽度也挤不进一个人啊。 讲到这里,一件诡异的事发生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有人在那栋楼里住了,听说还是一个女人。 女人?住在那一栋门都没有,只有一扇窗的楼里?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我这样想是因为我有几次去超市买东西,所以也路过了几次那栋楼,无论什么时候,透过外面的窗户看进去,那栋楼里都是一片漆黑的,哪怕外面是艳阳高照的大晴天。 女人?那栋房子里居然住了人?还是一个女人,这我得去看看。 同样是在一次去超市买东西的路上,在经过那栋房子时,我特意走到了窗户旁,平时都是能离这栋楼有多远就离多远的,毕竟是如此诡异的屋子,即便是远远看着心里都会发毛,更别说靠近了,但在那一天,我在经过时靠近了那栋楼,想要趁路过的这几秒,转头看一下房子里面是什么个情况,也想看看是否真的有一个女人住在里面。 那天是白天,我走到窗户边上,眼睛目视前方,在走到窗户中央时,我假装挠头地转了一下头,把头往窗户转去。 一片漆黑,还是一片漆黑,不仅屋子里没开灯,就连窗户上也贴上了一层用来隔光的黑膜,怪不得白天的阳光也照不进去,原来是这样啊。 什么都看不到,而且也快走到窗户的尽头了。我想着,也就这样了吧,说是有人住在里面,说不定是路过的人看到了窗户上的反光,把被光反射到窗户上的自己,误认为是里面有人居住,还传出这栋房子闹鬼,弄得整条街道都人心惶惶。 就在我把头转回去的那一霎,我的眼角似乎看到了一张白色的脸,就这么贴在窗户上,像一张过年时贴在窗上的贴花。 我没有转头,而是继续往前走,因为我隐隐有种感觉,感觉那张脸在看着我,要是我转头的话,说不定会正好对上了眼,于是脚上的步伐变得更快了,一下子就走到了超市里。 超市里柔和且明亮的灯光让我的心马上就安定下来,走来走去不知道在干啥的售货大妈让我暂时忘却了那张脸,于是我就在超市走走逛逛,直到超市打烊。 我走出超市,手里拎着一袋装得满满的布质环保袋,里面有黄瓜、胡萝卜、板栗和西红柿。 买完东西后,接着就是要回家了,一个l型的街道,从最下面的一横,走到最上面的顶点,中间必然要经过转弯的地方,而那个地方是那天的白天时我看到白脸的那栋楼。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时间来到了晚上。 从超市往街道看去,不仅是那栋楼一片漆黑,就连街道也是黑乎乎的,虽然平时也走过这么黑的路,但那天不一样,那天还在窗户上看到了一张脸。 算了,跑着冲过去吧,反正那窗户上贴了一层黑膜,加上现在晚上又没有亮光,就算现在那张脸还在那里,我也看不见。 我迈开脚步,走下了超市门口前的阶梯,在前脚刚一踏下平地时,后脚就猛地发力,整个人就往前跑去。 虽然心里想着不要去看,不要去看,但越是这样想,就越想去看,于是我的头稍微地往那边偏了一下,视线也往窗户上瞟了一眼。 窗户打开了?我看到窗户上有一片黑色长方形,而这片黑色的长方形的黑和左右两边的黑不一样,感觉黑得很有空间感。 窗户打开了!窗户一定是打开了! 我看见立体般的黑中有什么东西在涌动,要是有窗户挡在中间的话,这股可以称得上是“危险”的气息是绝不会逸散出来了的。 那天晚上,我看到了窗户上出现了一张白得像是刷了一层油漆的脸,而这张脸的白又不仅仅只是刷了一层油漆的白,而是在刷完第一层油漆后,等它干了后又刷了一层,如此反复地刷了好几层,脸上的油漆层的重量已经超过脸皮的最大承重后,脸垮了,像是地基没打好,建在上面的楼就会出现裂痕,而那张脸上也出现了这种裂痕,一丝接着一丝,一道接着一道。 我吓坏了,跑得更快了,但我的头却还偏向着窗户,眼睛一直锁定在那张脸上。 其实那张脸在醒来后仔细想想也不怎么恐怖,反而觉得有点滑稽,但要是说恐怖的话也不是没有,那就是那张脸上的那双眼睛,也很白,也像是涂了一层油漆,但不像脸上涂得那么“粗糙”,而是给人一种很光滑的质感,像是滴眼药水一样把一滴油漆滴了进去,然后闭上眼睛,眼球在眼睑里转动几下,均匀地让整个眼球都镀上一层“白膜”,而这层白膜也让黑色的眼珠被覆盖了,看上去就是一双没有瞳孔,全是眼白的眼睛。 光滑且没有眼珠的眼睛是恐怖的一个点,再加上光滑和粗糙的对比,或许就更显得恐怖了。 而那天…… 正是今天! 第六十四章 梦四十九 2022.10.17 我站在菜市场门前的一个只有一辆小推车组成的小摊前,指着推车上的一桶牛杂说:“老板,我要这个、这个、这个、这个和这个。” “两条牛肠,一个牛肺,还有牛筋。”老板娴熟且准确地用剪刀夹起我所指中的桶中飘起来的牛杂,然后放到一个套着透明塑料袋的铁碗中,接着再手起刀落地把大块的牛杂都剪成了小块。 “还要吗?”老板问。 “嗯~再拿两串油渣(这里我说的是粤语,普通话是豆腐泡的意思)和一个萝卜。”我看向旁边的两个桶。 老板又一次展现出他高超的剪刀技术,然后把装得满满的碗递到我面前对我说:“牛杂二十三,油渣萝卜八块,所以一共三十(二十三加八是三十一,但梦里他说三十)。” “好的。”我接过碗,然后准备掏钱出来。 这时,一个男人来到了我旁边,先我一步拿出钱给老板,“我是他叔叔,我替他付了。” 我转头看向他,一个比我高不少的男人,戴着一顶牛仔帽,至于脸嘛,我完全不认识。 正当我以为他认错人了,准备说出“我不认识你”、“你谁啊”和“不用你来给”之类的话时,老板好嘞一声,把钱接过去了,而我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说出一声谢谢,然后坐到摊位前的桌子上吃起牛杂来。 在吃牛杂的过程中,那个自称是我叔叔的人也坐到了我的旁边,他坐下后的第一句就是:“你还记得我吗?” 这我当然不记得了,别说在梦中了,在现实我也好像没见过你,于是我摇摇头。 他看我摇头后,也没表现出多大的失落,然后又说:“我是你妈妈那边的亲戚,关系其实比较远,你不认识我也正常。” 在扯了没几句后,他开始说他今天来找我的原因——去我住的地方暂住一段时间。 我听完后,答应了,心想反正我是自己一个人住,房间也有多出来的,住就住呗,难道能有什么发生不成?可没想到的是,这是“噩梦”的开始。 在吃完后,我便带着叔叔回到了家中。 我住的地方是一栋大厦的顶层,而在顶层的再上一层就是天台,天台上有几间屋子,这几间屋子中都摆满了一台台洗衣机,而我的工作是每天把洗衣机里洗好的衣服拿出来晾晒,也是为了我的工作便利,能够及时地收晾衣服,所以我被安排在天台的下一层住。 “到了。”电梯门打开了,而电梯门开后所看见的所有地方都是我一个人住的,足足有好几百平。 “真没来错地方,真够大的。”叔叔在走出电梯后感叹道。 “叔叔,你随便坐,你看哪个房间顺眼就去住好了,我先回房间了。”说完,我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只留下今天第一次见面的叔叔,按理说让只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来到家中是很危险的行为,因为你对他的接触还少,还不了解这个人,这样做无疑是引贼入家,引狼入室,但我却完全不怕,不是因为钱多而不怕他偷,恰恰相反的是太穷了,偷也偷不到什么好东西。 这里虽然大,而且还是在市中心的地段,怎么说也要千万起步才能买到的户型,但因为我是工作才分配到这里的,再加上这里的绝大多数家具都是由楼下的各位住户“友情提供”的,比如:用了多年里面的海绵都爆出了还舍不得扔的旧沙发、贪小便宜买回来的桌子发现其中有一个桌腿是歪的以及在同一家店和桌子配套一起买且买一送一的椅子等等,诸如这些让回收佬上门都不收的“破烂玩意”。 这么一个“垃圾填埋场”谁来偷就偷吧,说不定还正好把垃圾给扔了,但在这个“垃圾堆”中,有一片“净土”,那就是我的房间,里面的东西虽然称不上“正常”,但总比外面的要好上不少。 我打开房门,里面出现了两个不属于我房间里的物种,甚至是不曾在我二十多年来的人生中存在过的物种——两个身材妖娆、面容姣好的女人。 房间中紫色的灯光照射在她们身上,看起来是真的像海鲜市场里卖的八爪鱼。 “噢噢,原来已经到了吗?”叔叔把头伸过来看向房间里,然后转头对我说,“她们两个是我的女儿,你不会介意吧?” “不不,不介意,只是这里是我的房间……”我说。 “那只好让她们停下来了。”叔叔说着就往前走去,走到她们身边,把两只手手心朝下地放在她们的头顶,随后一扭,她们的头盖骨就开了,身体也随之停了下来。 “机器人?”我看到被扭下来的头盖骨上没有红色的血,再往她们的头顶看去,这时的头已经没有任何阻挡视线的东西,能够一下子看到大脑深处,想象中布满沟壑的白色脑花也没出现,只有一个散发着白光的圆球悬浮在其中。 “是的,就是机器人。”叔叔说。 再后来就是我和他们父女三人住了一段时间,中间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直到有一天。 那天我和往常一样上天台去晒衣服,晒着晒着,突然一只手搭在了天台的边缘,随后是另一只,接着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女人就飞了起来,在空中滞空了大约又十秒,随后稳稳地站在我的面前。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了,叔叔的声音就从我身后传来,“她是我的老婆。” 我看着眼前这个手中拿着一把洛阳铲,身后还背着一杆比她身体还长的黑色管子的女人,不禁问道:“这里可是天台,你是怎么上来的?”在问完后,我心里想:这一家子好像就叔叔是个正常人吧? “我是爬上来的。”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我旁边走过,取下背上的黑管对叔叔说:“取到墓中的病毒了。” “病毒?你们说的是bingdu,还是病毒?”我说着,转身看向他们两个,只见女人已经把管子里的东西都倒出来了,一堆黑色的土,在她倒完后,我才发现管子其实是透明的,只不过是里面装着的东西是黑色而已。 “丧尸病毒,这土里有能让人变成丧尸的病毒。”叔叔一边用手去拨弄地上的土,一边说,“很快,这个城市里的所有人都会感染病毒,成为一个个丧尸。” “喂喂喂,你在干什么?”我突然喊道,因为叔叔正捧起一把土往天上扔,土在空中被风一吹,散成了黑色的雾,化作成风的黑外衣,飘向正在晒的衣服和远处的城市。 我生气极了,气的不是他散播病毒,而是他把我的晒的衣服都弄脏了。 “你们全都给我滚出我家。”我大声地说。 叔叔抬起头看向我,但手上撒土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来,“你们?包括我的两个女儿吗?” “都走都走,还有就是不要再撒了。”我说完这句话后,土已经撒得差不多了。 …… “真是气死我了。”我来到了大厦的一楼,打算出去买点东西,也好让叔叔那一家子趁我还没回来前赶紧离开。 当我走出大厦没多久,天就黑了,在去买东西的路上,我看到了一个行为诡异的人,他走起路来的样子不像是用脚走的,倒像是两个膝盖撑着整个身体,然后被一个看不见的人推着往前移动。 看起来好像丧尸在走路啊。 丧尸? 我刚这样想着,他就突然咬向旁边的路人。 md,真丧尸啊!我顾不得去买东西了,赶紧转身往回跑。 回到家后,叔叔一家还是没有走,不仅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还摆出一副保卫战的样子,把所有洗衣机都搬了出来,像垒长城一样把整个天台都围住了。 “你回来了,我们赶紧做好准备吧,丧尸快来了。”叔叔走出来,手里还搬着一台网球发射器,只见他把网球发射器放在洗衣机后面,继续对我说,“去搬多点出来,记得要像我这样把机器放在两台洗衣机之间的空隙中,这样才能让球打中丧尸。” 叔叔刚说完,我就听到楼下传来一声巨响,于是我往外看去,对面楼的一处住户家中发生了爆炸,滚滚黑烟正从窗户中不停地冒出来。 “快让开,快让开,这是一辆教师专用车。”楼下的马路已经乱作一团了,车辆横冲直撞的样子像是驶进gta的世界中,不断地把一个个路人或是丧尸撞得满天飞,其中有一辆车体银色,像是用不锈钢制成的大巴以极快的速度在路上开着,在车身上还写着几个字,教师专车。 在这辆教师专车开到十字路口时,旁边的路口处也冲进了一辆车,看它红白相间,车顶上还闪着警报灯的模样可以得知这是一辆救护车,而在救护车后面还跟一群人,看他们跑步的速度可以跟上救护车就能知道这不是人,是丧尸。 嘭,两辆车撞在一起了。 救护车像一枚鱼雷撞在大巴的中部,一下把大巴撞翻了,接着那群丧尸一拥而上,把两辆车淹没在尸潮中。 “别看了,整个城市都变了,最后只剩下我们。”叔叔的话语把我的注意力从底下的丧尸中拉回来。 我看向正在搬机器的叔叔一家,就连他两个机器人女儿也重新装上头盖骨也跟着在搬机器,这时,一段热血澎湃的bgm响起,我的心中顿时充满了力量,我也去搬机器了。 …… 这将是一场艰苦的战斗,我和叔叔一家都站在天台上严阵以待,等待丧尸的袭来。 慢慢地,整个城市都沦陷了,在这个现代社会里,在黑夜中,灯都灭了,只剩下我们这里还亮着灯了,丧尸也循着灯光,一步步爬上大厦的外墙。 “发射。”叔叔一声令下,我们就往网球发射器中装填弹药,弹药不是网球,而是散发着淡淡蓝光、和网球差不多大的球。 发着蓝光的球从网球发射器中射出,击中一个个企图爬上来的丧尸。 这真是一场艰苦的战斗啊,我和叔叔一家来回地在天台上跑,不断地往有丧尸上来的地方发射弹药,心中只存在赶紧把丧尸都杀了的想法,就这样跑着、射着,直到天开始亮了,远处的山上出现一抹晨曦把我从无我的状态中唤醒,而也是在那一刻,最后一个丧尸被我打下去了。 “我们胜利了。”我说,接着转身看向和我一起奋战的叔叔一家,可却找不到他们。 “好累啊。”一阵疲劳感袭来,我躺在天台上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天是黑的,我又去找了一遍叔叔一家,可还是找不到他们。 2022.10.18 我和父亲母亲走在一条街上,他们走在前,我跟在后,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走的,也不知道要走去哪里。 走着走着,我看到路边放着一把小木椅,于是我抓起椅背,在空中挥来挥去。 继续走着,我看到路边趴着一条小黄狗,于是我举起椅子,朝黄狗的头砸去。 叫着叫着,我看到黄狗发出惨叫的样子,接着又举起椅子,继续朝狗头砸去。 咬住咬住,我看到黄狗朝我扑来,一嘴咬住了我的手,死死地咬着,一点也不放松。 掰开掰开,我看到黄狗咬我的手,一下就把椅子扔了,手抵在狗嘴上,用力地掰开。 断了断了,我看到狗的嘴往两边张开,张成了一百八十度,但狗没有死,耷拉着嘴跑掉了。 查看查看,我看到狗牙在手上的伤口,排成两列十分整齐,却不是很深,只是擦破皮而已。 走了走了,我看到父母正朝我走来,看向我手上的伤口,接着来到了一家医院,准备打狂犬疫苗。 往上往上,我看到电梯显示屏在闪,数字在一直增加着,接着母亲开口说话了,疫苗一天要打仨。 疑惑疑惑,我看到疫苗上写的,和母亲说的不同,一只狗再怎么着也不可能只咬出如此浅的伤口。 觉醒觉醒,我看到我在电梯里,心里顿时明白了,原来我在梦中。 ps:2022.10.18这篇写起来像是在梦中写的一样,写的啥呀这是。 第六十五章 梦五十 2022.10.19 今天的梦好真实,感觉离我的生活好近啊,而且还是往坏的方向发展,不是很想写下来,呜呜呜太可怕了。 2022.10.20 我们一家人在一个公园里玩,公园很大,大到里面的指示牌都是和高速公路上的一样,蓝色的路牌高高地挂在十几米高的杆子上,上面标着珠海往哪走,贵州往哪走,哪里哪里往哪走…… 最后我们一家从珠海走到了鼎湖,这里有一片湖,湖上有一条横跨于湖面上的桥,桥很长,一眼看不到尽头。 这时,我弟弟突然往湖边跑去,于是我就在后面追,他跑到湖边扑通一声就跳了下去。 只差一点点我就能抓住他。 我来到湖边,往湖里看去,湖中没有一点我弟弟的身影,像是啥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但水面上泛起的波纹却在说明着刚刚确实是有一个小孩跳进了湖中。 去哪了?怎么不见了?我看着清澈见底的湖中只有几条金鱼在游来游去。 忽然,水面上射出一朵水花,我看过去,什么也没有,可能是在调试水底下的喷泉吧,接着,又是一朵水花,然后又是一朵…… 奇异的场景出现了,一朵朵水花在水面上盛开,而花在开后也不凋萎,就这样静静地立在水面上。 在看到如此奇特的画面后,我不禁仔细观看起来,把弟弟落水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突然,我看到在每一朵盛开后的水花上有一道透明的身影,而这道透明的身影在被我看到后不再变得透明,身体中开始亮起一丝丝红。 “过来。”我向它招手。 它像是听懂我说话了,从水花上跳下去,跳入水中,接着从水里跃出来,身后带出一朵水花,原来水花是它弄出来的啊。 它从远处朝我跳来,从远到近,从小还是到小,从远处看很小,到跟前还是一样小,一点都不符合远大近小的规律。 它确实很小,只有蝉一般大,外形是像飞鱼一样,有着流线型的身体,两边像鱼鳍的“翼”则是方形的,透明的身体下看不见任何内脏或是组织,只有一丝丝红色如细线般贯穿整个身体。 它跳上我的手,在我碰到它时,我明白了一件事,它就是我弟弟变的。 2022.10.22 (一) 这里像我的房间但又不像我的房间,说像呢,无论是床、衣柜还是杂乱的书桌都和我现实的房间一模一样,说不像呢,是因为这个房间里居然有两个厕所。 一个是正常的厕所,位置在进门后的右手边,另一个则是不正常的,竟然在床旁边的墙里。 我打开正常的厕所门,厕所里有着现代的冲浴喷头,光滑明亮的镜子和洁白的马桶,地板也干干净净的,还采用了干湿分离的布局,一个舒服的厕所莫过于此了吧。 再打开不正常的厕所门,一脚踏入,只听见啪嗒一声,脚就踩在了一滩水上。 “这厕所怎么回事啊?”我踮起脚走到厕所的一个角落,这里竖着一根连通上下楼的白色水管,上面横七竖八地伸出一个个同样是白色的水龙头,大部分水龙头都是关好的,只有一两个在往外流水,但就是这一两个水龙头流出的水让我踩中了水。 我伸手去关掉一个水龙头,接着去关另一个,当我的手伸向水龙头顶上的阀门时,一滴白色的水滴中了我的手。 我顺着这滴水滴下来的方向往上看去,白色的水管上居然长出了一根根白色的钟乳石,而钟乳石底下的石尖上又冒出了一滴水,水先是石尖变得水润,然后渐渐充盈,变成一滴黄豆大小的水滴,最后往下滴落。 在这滴水落下时,我收回了手,所以水只滴中了水龙头。 “这厕所究竟怎么回事啊。”我环顾四周,这厕所可以用古老来形容,先是镜子,上面不知从何时起就沾上了一块块斑驳的污渍,有黄色,有绿色,有灰色……也有黄中带绿,灰中带白,白中带黑和红中带黄……以上面的颜色来看,可能经历了从中世纪到现代的岁月。 至于地板嘛,浑浊的水飘在其上。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作为一个厕所最重要的作用——解决大小便,但这个作用却并没有体现出来,整个厕所都是平的,一点凸起或凹陷都没有,难道直接拉地上吗?(写到这里我又突然想到,难道是有厕所的?只不过被水淹没看不见了?那我脚踩上去的岂不是都是厕所冲不下去的水或是回流上来的水?) 我走出厕所,接着想往外走,谁知在我打开房门后,门后又是一间房,里面的床、衣柜和杂乱的桌子都和我的房间一模一样,但不一样的是,床上的床单、被子和枕头换成了粉色,而且书桌不是侧放在门边,而是放在正对门的位置上。 (二) 这个梦给我一种看完电影后去睡觉,结果梦到了电影情节的熟悉感,但我又想不起来这是什么电影,可能只是梦里的“设定”吧。 在梦的一开始,我就像是被剧透了一般,明白了后续要发生什么,我只需要跟着做就行了。 我走在一条盘旋而上的楼梯上,一步步往上走,我知道这条楼梯的尽头是什么,走到尽头后要干什么,以及在这条楼梯上会遇到什么。 没走几步,刚一转弯,我就碰到了在楼梯上坐着的两人——一个王子和一个女仆。 他们或许是听到我上楼的脚步声吧,两人端坐在台阶上,背挺得直直的,两个人加起来一共四只眼睛一起看着我。 我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但我没有说出来,我只是说,“我要上去拆炸弹,麻烦让一下。” 他们听了,两人分别往两边挪了一下,让出中间的空隙让我过去了。 我继续往上走,走到楼梯的尽头,这是一个塔楼内部的楼梯,尽头自然是塔楼的天台,天台上有一个热气球,热气球下吊着一块拼了一半的积木板。 一般来说在看见这样的场景都不会往爆炸方面想,但我被“剧透”了,我知道这就是爆炸物,于是我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积木块,一块块地往热气球上的积木板拼去,拼出了一个大写的英文单词nice。 在拼完后,热气球就得到了一股上升的力,往天空飘去,而此时我也转身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倒数着:“10,9,8,7,6,5,4,3,2,1。” 在1结束时,身后就传来一阵爆炸声,我没有看到爆炸的场景,但我知道爆炸发出的火光像烟花一样绚丽,这样的场景我早就在“电影院”看过了。 爆炸声不能让我的脚步慢下来,我继续往下走,在下楼梯的过程中我没有再看见过王子和女仆,因为他们在给我让完路后马上就走掉了,所以我很顺畅地就走到了塔楼底下。 刚一出塔楼,有一队士兵就在等着我了,不由分说地便把我带走了,不过我也并没有做出任何解释。 像电影剪辑一样,在画面一闪后,我来到一处宫殿前,在我面前则是站着一个背对着我的男人,他不转过身我也知道他是这个王国的宰相,而那个会爆炸的热气球就是他放的,为的就是把塔楼炸塌,让王子死在里面,好让他上位当上国王。 接着画面黑了,梦结束了,但我还在睡,像是处于梦与现实的交界,我漂浮在空中,脑子里不断浮现出在画面变黑后接下来的场景…… 这部电影的第一章结束了,后面还继续在播着第二章,第三章,第四章…… 第六十六章 梦五十一 2022.10.24 “终于到了啊。”我望着远处高耸入云的雪山说。 船渐渐靠岸了,这里是一座位于南极的岛屿,而我们是从非洲的好望角一路南下航行过来的。 “既然到了,我们就去探险吧。”船才刚停好,一个人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和他一起下船。 “好啊。”反正这艘船上的每个人的目的就是探索这座岛屿。 我们两个下船了,接着往岛屿深处走去,走着走着,我们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往前是雪山,往左是一栋方方正正的建筑,往右则是一片雪原,接着我们往左走去。 远远看去,我看到建筑的前方还停着一辆大巴车,车前的挡风玻璃上还写着旅游专线四个字。 没错,这里是一处风景区,但已经没人来很久了,大巴破旧不堪,有几处车窗还破开了大口。 待我们走近这一建筑,我抬头往那栋方正的建筑门上看去,有一块招牌上写着xx体育馆,这应该是它的名称吧。 我们走进去,里面一片昏暗,只有“山”的另一边还透着光。 为什么体育馆里有“山”呢?其实这不是日常我们爬的山,而是一座由各种各样的“垃圾”堆成的山,上面不仅有体育馆原本就有的:篮球架、跨栏用的栏杆、乒乓球台等体育设施,还有建筑垃圾,红的砖、白的砖、大块的砖、小块的砖…… “哎,走了挺久的,我们休息一会吧。”和我一起来的人直接躺在了刚一进门的跳高垫上。 “那你要躺多久?”我刚问完,他就打起了呼噜。 “算了,我也去躺一会好了。”我自言自语地说着,一步步往“山顶”爬去,想者爬上山顶后,能更好地去找哪里能让我躺一下。 爬上“山顶”了,我首先是往有光的地方看去,光传来的地方是体育馆的墙边,左右两边分别有一辆大巴贯穿了墙体,让墙上开了一个洞,也让光从外面照了进来。 “去大巴上躺吧,上面起码有座位。”我环顾一周,这里基本没有可以让我躺下了的地方,要不就是过于倾斜而躺不下,要不就上面太脏了,让我根本不想躺下去。 我“下山”了,来到了“山脚下”的大巴上。 “不错不错,还是真皮座位。”我去的是左边的蓝色大巴,想着看完这辆再去右边的绿色大巴上看看,然后对比一下再决定在哪辆大巴上躺,而现在看来已经不用去另一辆大巴上了。 我躺下了,把座位放到最低,躺着躺着,我似乎睡着了。 …… “快醒醒,快醒醒。”有人拍打着我的脸,让我醒来。 我睁开眼,眼前那个和我一起下船的那个人,他似乎很着急,一边拉我起来,一边往四周看。 “怎么了?”我问。 “雪山上挖出了不得了的东西,我们要马上撤离了!”我看懂了他脸上的表情,不仅有着急,更多的是惊恐。 “走吧走吧。”我马上就从位置上起来了,和他一起回到了船上。 船上一片忙碌,每个人都急匆匆地跑来跑去,在做着返航的准备。 终于,船长说话了,“南偏东18度。”接着船就开动了。 没多久,船周围便开始出现了浓雾,白得像奶油,浓得像也像奶油,抹不开,看不透,船只完全迷失在了雾中。 我回想起了船长说的南偏东18度,我们明明就在南极,还往南走,这不是一直在绕圈吗?要是能再来一次就好了。 梦境之神似乎听到了我的祈祷,梦又重来一次了。 …… “快醒醒,快醒醒。”有人拍打着我的脸,让我醒来。 我睁开眼,眼前是一个和我搭乘同一艘船的人,但不是和我一起下船的那个人,他似乎很着急,一边拉我起来,一边往四周看。 “怎么了?”我问。 “雪山上挖出了不得了的东西,我们要马上撤离了!”我看懂了他脸上的表情,不仅有着急,更多的是惊恐。 “走吧走吧。”我马上就从位置上起来了,和他一起回到了船上。 船上一片忙碌,每个人都急匆匆地跑来跑去,在做着返航的准备。 终于,船长又一次说话了,这次他没说哪里偏哪里,也没说几度,只是说了两个字,返航。 这一次船没驶进雾中,顺利地回到了阳光明媚,气温炎热的非洲,但我发现了一件事,和我一起下船的那个人没在船上,他被落在岛上了。 我立刻去请示船长,告诉他有一个人还没上船,并请求马上回岛去接回那个人。 船长拒绝了我的请求,于是我又向梦境之神祈祷,祈祷我能回去救那个人。 …… 梦境之神又发挥出了祂的神力,我回到了岛上,但只有我一个人,而且出现在岛上的位置不是在体育馆,而是在雪山上。 我站在雪山的一个山洞前,望着洞里的两边地上都摆满了各种药材和商品,心想,这里不是已经荒废了吗?这么还有那么多人在卖东西?都卖给谁啊? 我心里这样想着,接着往山洞里走去。 一开始都是一些很正常的商品,卖的都是一些雪山上产的药材和旅游景区特有的小玩意儿,突然,我看到了一家格格不入的商铺,商铺里有两个人,大的看起来像是中年以上了,小的看起来像小学生,他们看上去像是一对父子,而这对父子居然在卖书包、 这家肯定有鬼。我刚这样想,我就看见路边摆着的书包动了一下,接着小孩就冲出来狠狠地给书包来了一脚,书包里传出一声闷响。 “要买包吗?小伙子。”这家店的大人对我说,然后拿起一个晾衣杆勾下一个挂在高处的书包,这时,这个书包也动了一下,从晾衣杆上掉了下来,摔到地上,又发出了一声闷响,一听就不是空书包能发出的声音。 他在书包里面! 突然,我的直觉告诉我,我要找的人就在书包里,于是我一个箭步冲上前,拉开了小孩踢中的书包,书包里有一双腿,而且为了能塞进书包里还被弯折起来,接着我又拉开了掉在地上的书包,书包里是一副没有头的躯干。 是他没错了,但是头呢? 我看向这对父子,只见大人背上了一个书包,手上拉着小孩准备逃跑,可我哪能放走他们,很明显的是,他的头就在那个书包里。 我又冲上前,三下五除二地把他们两个打倒在地,然后拉开书包,果然,头就在里面。 第六十七章 梦五十二 2022.10.26 首先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蓝色的挡泥板,挡泥板下是一个黑色的轮胎,轮胎下是因快速略过而模糊的黑色土地。 我在哪?我接着抬起头,看向周围,两边也是模糊的绿色,看来我在一个像林地样子的地方骑着一辆山地摩托车。 这条路应该是有很多人吧,上面的草皮都被磨没了,露出了底下松软的泥土,泥土则被转动的车轮带得往上飞,打在挡泥板上劈啪作响。 轰隆隆,我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引擎声,接着眼前就出现了两辆和我差不多的摩托车朝我快速开来,我来不及反应,只能牢牢地握住车把。 在与两车相接时,它们分别从我的两边经过了,一点都没碰到我。 我继续往前骑,经过一个起伏的坡时,我飞起来了,当我落地时,我进入了一片森林,森林的树很高很大,把大部分阳光都挡住了,只让一小部分光照射下来,但也就是这一小部分光让这里不至于黑暗,只是昏暗——勉强还能看清路。 在这段路上又骑了一段时间,又是经过了一个起伏的坡,我又飞起来了,在我滞空的这一会儿,我看到了脚下有三个人,其中有两个人分别坐在一辆有四个轮的小型越野车上,另一个人则站在他们前方,手中拿着一个由黑白方块相接而成的小旗子。 当我落下时,他手中的旗子也挥舞而下,两辆越野车响起一阵轰鸣,嗖的一声往前飞去。 还好我快了一秒,不然就撞上了。 我在落地后又骑一会儿,突然,眼前的昏暗中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光圈。 是车灯吗?要撞上了啊!但我无法把车停下来,或是扭转车头离开,又或是跳车,只能一直往前。 渐渐地,我离光圈近了,原来不是车灯,是外面的阳光。 我冲进阳光中,错落有致的田野不断地在我眼中高低起伏着,然后逐渐平复,最后和地平线重合。 摩托车依旧在开着,但我此时的心情已经变得阳光起来了,在森林中难以视物而紧张的心放下了了,虽然走的路变得狭窄了,因为路变成是在田埂上,两边是倾斜向下的田,像是走在沙丘的顶部一样,要是偏离了一点,就会摔下去,但好在所见之处一片开阔,所走的田埂上也没有一辆车或是一点阻挡物。 从这里开始,我开始有点观赏沿途风景的意思了,好一片乡野美景啊,但这样的想法只持续了一会儿,我来到了一户农家门前。 虽然说是我是“来到”的,但却是摩托车自己停下了,其实我是被动地来到了。 也虽说是门前,其实我还在田埂上,但脚下的路则分叉出一条小路往下,而终点是就是那个农户家。 农户家走出了两个人和一头猪,人是一个大人和一个小孩,大人戴着稻草帽,穿着浅蓝色的格子衫,脚下穿着一双褐色的水鞋,手中拿着一把干草叉,小孩是一个小女孩,她穿着一条粉红斑点的连衣裙,他们走出来后接着就站定了,也不说话,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 猪也是站着,也不说话,哼也不哼,但脸上却有着另外两个人没有的表情,同时它还比一般现实中的猪要大得多,就连看上去七八岁的小女孩也只是到它的下巴。 猪的体型这么大,脸自然也不小,或许就是这样一张大脸把各种微表情都放大了好几倍,所以我才能看出它的表情吧。 它侧着头,用两只小眼睛看着我,鼻子歪向左边,嘴巴则歪向右边,嘴角还露出一点白色的牙齿,头顶的两个耳朵则张开了,耳朵尖微微摆动着,我看出它这张脸所表现出的情感——不屑。 一张猪脸却表现出像人的表情,这远比一头不符合现实体型的猪来的恐怖,我顿时就想离开这里了。 这时,猪动了,它朝我缓缓走来,脸上还是带着不屑的表情。 同时,我也能动了,我马上就把车头调转过来,接着一拧油门,跑了。 可猪也跟着我追来了,我骑着车在前,猪就跟在后面,而且两者之间的距离还越来越近。 糟了,要是被追上我肯定要被吃掉的,速度再快点啊。 我这样想着,车子却越来越慢,我低头一看,车轮居然有一半都陷了土里,摩托车像是变成了耕地机,在地上挖出了一条深深的沟。 我转头朝猪看去,猪脚已经快搭上了我的车尾了,而猪脸上充满了喜悦,像是在想着待会要将我白切还是红烧。 我把头又转回来,扭满了手上的油门,车一下子从土里出来了,像是一颗萝卜被人从土里拔出来了一样。 在我出来的那一刹那,我听到了身后传来一声猪叫,猪从田埂上摔下去了。 2022.10.27 去一个饭堂打饭,我在付款后就走掉了,忘记把饭带走了。 于是我就坐在桌子上等,等啊等,直到有一个戴着高高的厨师帽的厨师走过来对我说:“这里都是点完餐后能马上拿的。” 我听了,立刻站起来走去点餐窗口,只见我点的炒粉孤零零地放在窗口前。 这时,排队的人突然笑起来了,一直笑,直到我把炒粉吃完。 2022.10.28 只是在街上走着,走去哪也不知道,走着走着,走到了一个公交车站,恰好有一辆公交进站了,于是我就上了那辆公交车,不知道它会带我去哪,也不知道它会在哪停。 车停了,我下车了,居然从早上坐到了晚上,我看着街上让人眼花缭乱的霓虹灯,不知道这里是哪,也不知道我该去哪。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感朝我袭来,我摇摇头,霓虹灯就在夜空中划出闪亮的尾迹,当我停下时,尾迹还在我眼前晃着,像是激光一般刻在了我的角膜上,也像画笔在名为夜空的画布上画出一条条流星。 我是不是病了,我这样想着,接着我就看见了一家诊所,这家诊所的招牌在一片霓虹灯中显得格外显眼,如漆黑的天空中出现了一颗太阳。 我敲着诊所的门,门是青色的铁门,门的旁边贴着对联,门上贴着一个福字,看上去和隔壁住户的差不多,如果不是我在外面的招牌上看见了门牌号,是绝不会想到这是一扇诊所的门。 门开了,不过不是外面的铁门,而是铁门再往里一点的木门,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圆框眼镜的男子正透过铁门上的缝隙看向我。 “请问这里是诊所吗?我是来看病的。”我说。 说完,铁门就开了,我走进去,一进门就是客厅,客厅中摆着一张圆桌,再往远一点看去,可以看到左边有一扇门,右边则有两扇,不过它们都是紧闭着的状态。 “看什么病?”他问。 “我头晕,看东西会有影子。”我说。 他听了,接着走到我的身后,只听见啪嗒一声,整间屋子黑了。 关灯了?为什么要关灯啊?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你好?”我听到旁边有脚步经过,接着声音渐渐远离,最后我听到左边的方向传来一声啪嗒,如果这间屋子只有我和医生两个人的话,那就是医生打开了左边的门吧,但为什么要关灯呢? 我不理解,所以那时的想法是赶紧把灯再打开。 我转身朝后面走去,刚才他就是在我身后把灯关了,那么灯的开关就在我后面吧。 我伸出手朝前试探地摸去,终于,我摸到一面平滑而结实的墙,也摸到了凸起的开关。 开,亮。 我想着灯会在我按下开关后会发光,但并没有。 难道不是这个,我摸到的不只一个开关,而是一长排的按钮,或许我按下的那个开关是开别的什么东西吧,于是我伸出了另外几根手指,紧接着,开关发出了一阵噼噼啪啪、开关合上再闭上的声音。 在声音结束后,我的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一点亮光都没有,哪怕连闪光都不曾出现。 这时,我听到了左边又传出啪嗒一声,医生出来了吧,因为我听到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了。 最终,脚步声停在我的旁边,然后耳边响起啪嗒一声,灯亮了,医生正站在我旁边,手里拿着一个小的透明塑料袋,里面装着几包药。 “你的药。”医生把袋子举到我面前。 我接过袋子,向医生问道:“怎么我开不了灯,你反而开得了?” 医生的回答很简短,且充满了说服力,“因为这里是我家。” “对了,你这里有没有饭吃,我有点饿。”我突然觉得肚子里空荡荡的,想要吃点什么。 “有,你等会儿。”他走进右边两扇门的其中一扇,过了一会儿,他出来了,手上拿着一碗泡面,他走到我面前,把泡面递给我,对我说:“吃吧。” 我拿起泡面就吃起来了,很快我就吃完了。看完了病,还吃了东西,是时候离开了,我问医生,“一共多少钱?” 他拿出计算器,在上面按着,然后把按出的数字给我看,455,“这是药钱。”听到他这么说,我心想:好贵啊,这什么药啊? 说完,他收回计算器,又按了几下,又把计算器放到我面前给我看,456,“泡面一块钱。”我还以为泡面也会比外面贵很多,但没想到还挺便宜的。 我把钱给了医生,然后我就下楼了,又回到了一开始下车的地方。 “接下来要去哪呢?”我看了看周围,人还是那么多,他们来来去去,身上的影子在霓虹灯下不断变换着各种角度,每个角度都是不一样的影子,但影子上的人却在光的照射下还是一样的样子,影子是扁平的,而人是立体的,但人是只有在光下才能变得立体吗?那么是影子让人立体了,还是光? 我这样想着,接着抬起头看向霓虹灯,我摇摇头,我发现我的病好了,光不再拖出一条条尾迹了。 “该回家了。”我止住摇晃的头,接着拿出手机,打开地图,想要找到我家的地点,然后设置好路线,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拉划着,地图则一下左,一下右,一下上,一下下,有时变大,有时变小,但我却找不到我家在哪。 难道是我离家太远了?所以我再怎么找,也不可能在附近找到我家,于是我在搜素框中输入了我家的地点。 什么?这里离我家居然是三十多公里?地图上出现一条l型的路线,下方则显示着总路程30.xx公里。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我在公交车上从白天坐到了晚上,这距离也不是不能理解。 我看着从我面前不断走过的人,自言自语地说:“看来今晚回不了家了。” 在我刚说完后,我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我的母亲。 我走上前叫住她,问她什么在这里?她告诉我她在这里办点事,然后又反问我为什么在这里。 我支支吾吾地说出了今天一天的行程,在说完后,我想着她会劈头盖脸地骂我一顿,但没有,或许这就是梦吧,都是反着的,她对我说:“我们一起回家吧。” 我点点头,她说她开车来了,让我跟着她去找车,本想着今晚能回家睡觉了,但没想到的是,我们从都市找到农村,从黑夜找到白天。 “车在哪啊?你是不是忘记停在哪了?”我对走在前面的母亲说。 “到了到了,前面就是了。”母亲指着前面说。 我朝母亲指向的地方看去——一间黄泥砖砌成土屋,“就在里面?”我不解地问。 “进去就知道了。”母亲推开破破烂烂的木门,走了进去,我也跟着进去了。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和外表完全不一样的内在,干净、整洁,戴着口罩和卫生帽的两个工人正操作着一个像是搅拌机的机器。 “hello,xxx……”母亲突然和两位工人飙起了英文,明明她在现实中不会英语的啊,我看向两个工人,看向他们脸上仅露出眼睛,瞳孔居然是蓝色的,还真是外国人。 母亲朝我招招手,让我过去,指着这两个人说:“你平时没事可以来这里玩玩,他们可以教你怎么制作意大利面哦。” 我走过去,朝两人打了个招呼,接着往他们操作的机器里看去,一坨奶黄色的面团在搅拌机里来回转动。 他们又扯了一会儿,接着母亲就带着我从后门出去了,出去后是一片宽阔的水泥地,这水泥地上划出了车位,但车位上没有车,只有从地面的裂缝中长出来的杂草。 “车呢?不是说到了吗?”我又问。 “到了。”母亲说。 然后我就醒了。 第六十八章 梦五十三 2022.10.31 如往常一样醒来,如往常一样从床上起来走去厕所准备刷牙洗脸。 就在我把牙膏挤到牙刷上,准备把牙刷放到嘴里时,我突然意识到这里不是我家。 陌生的厕所、陌生的蹲坑、陌生的洗手台……一切都是陌生的,但牙杯和牙刷却是熟悉的,就连牙膏也是一样的牌子。 我的牙刷啥的怎么会在这里? 还是说为什么会有人用和我一样颜色的牙杯,用一样的牙刷和牙膏? 以及我为什么会在这一个陌生的厕所里? 想到这里,我醒了。 2022.11.2 梦到答辩和写论文,或许是昨晚和朋友聊了这些内容吧。 在梦中,我又一次经历从开始写论文到最后答辩的过程,但和现实中还能算得上顺利完成且毕业相反的是,梦中的我一直在改论文,一直在被导师批评着,距离毕业二字越来越远。 简直就是梦魇。 不过还好我醒了,在刚醒的那几秒,我还以为我还躺在宿舍的床上。 真是太可怕了…… 2022.11.3 先是以鸟飞在天上的视角略过了一所学校,蓝色的天空下是教学楼蓝黄白相间的屋顶,和天空的颜色组合一模一样。 然后鸟飞进了一栋宿舍,撞死在一面墙上。 因为这只死去的鸟,这栋宿舍的舍管被炒鱿鱼了,接顶替她的职位的人是我。 舍管走了,啥都没带走,床上的被子还放在原位,似乎在说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你来了。 我来了,做着她的工作,盖着她的被子,还带着她男扮女装的儿子。 她真的什么都没带走,就连她儿子也没带走。 算了,睡吧睡吧,或许有一天她记起她的儿子,回来把他带走吧。 在我睡着时,他也在我旁边睡着了。 半夜,我醒了,我看见自己伸在被子外面的左手被一个穿着粉色蕾丝芭蕾裙的小女孩踩着。 “干什么?”我问他,这个打扮得像个小女孩一样的小孩就是前舍管的儿子。 “我的脚冷。”他一边说着,脚上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来。 “那你为什么踩我的手?”我又问。 “因为你的手暖。”他说。 2022.11.4 (一) 只记得是一个黑夜,黑夜中出现了鼠头人身的怪物,它赤裸着上身,露出健硕的肌肉。 这是人吧?只不过是戴了个头套而已。 鼠头转向我,眼睛中没有光,四颗牙齿像一把展开的折扇粘在下巴,看上面的光泽,应该是塑料吸管吧。 (二) “哥哥,要不要出去玩?” “可以啊,玩什么?” “你跟我出来就知道了。” 我跟着弟弟走了出去,走到了一条楼梯上。 “我们比赛跑步,看谁能更快地跑到下面的水边就赢。”弟弟指着楼梯尽头说。 “好啊。” 说完,我们就开始比赛了,弟弟一马当先地冲在前面,而我紧跟在后面。 “你不许超过我哦。”弟弟走在前面,回头对我说。 “你跑这么快,我都跟不上。”我装作跑得很艰难,像是用尽全力才堪堪跟上的样子。 弟弟连小学还没上,怎么可能赢得了我呢?这都是装出来了。 楼梯下到一半,我突然不想装了,全速往楼梯下跑,一瞬间就超过了弟弟。 在下楼梯的过程中,我低头往我的脚看去,只见我的膝盖以上都是不动的,膝盖以下却化作残影,脚底在楼梯上疯狂抖动,不断地缓冲着、卸力着,像是两个避震效果极好的弹簧。 不一会儿,我就到了楼梯尽头的亲水平台上。 平台上还有另外两个人在,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个戴黑框眼镜的大胖子,再加上他还穿着黑色的羽绒服,显得人更胖了,女的则穿着健身用的背心和瑜伽裤,展现出苗条且匀称的身材。 两人原本是肩膀紧贴着肩膀的,但他们俩在发觉有人来了后,肩膀就分开了,中间留出了一大块空地。 弟弟也从楼梯下来了,可能是因为我超过了他,他生气了,所以他一言不发地走去了那两人之间的空地上,然后蹲下来洗手。 见状,我也跟着蹲下来洗手,一边洗手,一边猜测着两人的关系,情侣?还是…… 水在手中流过,这水真清啊。 “哥哥,那是什么?”弟弟突然压低声音,指着穿羽绒的那个男人,悄悄地在我耳边说。 我转过头,以为他在说这人为什么大热天穿羽绒,可当我转过头时,我看见了在男人旁边的水面上飘着一条屎黄色的条状物。 条状物弯弯曲曲的,中间还有夹杂着黑色和褐色的斑点。 这不会是屎吧? 我看着这条虽然弯曲,但要是把它展直,怕是有一米多长的“屎”。 屎顺着水流往下漂,缓缓地移动着。这是什么动物拉的屎啊,竟然如此粗大?就在我这样想着时,手还是在水里泡着。 突然,屎动了。 它的前半截挺直了,然后前半截中间的部分朝两边“展开”了,屎黄色的表皮上出现了两颗黑色的大圆点,像是两只眼睛。 我看着这副屎态,心里想到了眼镜蛇,它也是像这样挺直身体,露出胸腹用于恐吓敌人的眼睛。 这时,我好像看到它的顶部伸出一条前端分叉的舌头,就像蛇的舌头一样。 “蛇啊,快跑啊!”我突然喊出声来,接着就拉起弟弟的手往楼梯上跑去。 因为我这么一叫,那两个人也留意到了那条飘在水上的蛇,也跟着我一起跑了。 也是因为蛇是在男的那边,所以我们往另一边跑了,不是一开始下来的那条楼梯,而是另一边的楼梯。 这是一个倒梯形的楼梯,最底下是亲水平台,两边则都有一条往下的楼梯。 我们往上跑着,而蛇也爬上岸了,摆动着粗长的身躯跟在我们后面,爬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道淡淡的黄色痕迹。 终于,楼梯走到了尽头,但尽头却不是梦的尽头,尽头处居然有一个健身器材——天梯,而在天梯后才是尽头——一个肌肉男举着的独木桥,而独木桥后面是一扇白色的门。 我有预感,门后就是尽头。 “啊啊啊啊!”身后传来一声惨叫,看来是有人被咬了。 我转过头,原以为被咬的会是那个穿着羽绒的胖子,但事实上被咬的却是那个穿着运动装的女人。 必须要到门那边了。 我这样想着,把头转了回去,这一转,我居然来到了门的前边,像是被剪辑了一样,直接跳过中间的过程。 我打开门,门里面是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她看着举着独木桥的男人说,“知道错没?还不知道就一直举着吧!” 第六十九章 梦五十四 2022.11.5 梦到我在路上骑着单车。 突然,前方转弯处发生了交通事故,我慢慢地降低了车速,最后从单车上下来了,我走到车祸现场。 只见是三辆老年代步车连续追尾了,最前面的一辆是白色,接着是浅绿色,最后是灰色。 三辆车上的驾驶员都是白发苍苍的老人,而且全是大爷。 或许是开得慢吧,三个人都没怎么受伤,还怒气冲冲地从各自的车上下来,然后吵成一团。 我跨上单车走了,继续往前骑着,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 这路口我印象十分深刻,因为它修了快三四年了还没修好。 然而今天在梦中,它居然修好了,路面上一片平坦,施工处的围蔽设施都不见了。 我看着由一车道变回原来四车道的路,心中一阵舒爽。 太好了,终于修好了,以后开车经过这里就不怕塞车了。 就在这时,路口的红绿灯从红变绿了。 太好了,居然刚刚好变灯,我还以为要停车呢。 我越过停止线,往对面骑去。 我骑啊骑,却怎么也骑不过去,心想,这路口什么时候变大了?难道还顺便扩建了吗? 我抬头往前看去,路口就在眼前,我加快蹬脚踏的速度,但距离却没有拉近,反倒是越来越远,不是车在后退,而是路口在变大,变大的速度超过我骑车的速度……眼前的色彩也慢慢褪去,变成一片灰色……清晰度也开始降低,灰色中出现一块块模糊的马赛克…… 2022.11.6 “哎呀,你是不知道我这些年来有多么的风光,生活过得有多么滋润。” 在我面前是一张圆形的木桌,在我右手边说话的人是我的一位亲戚,他不断地吹嘘着他这些年在外的打拼生活,脸上满是得意洋洋的表情。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他低下头用筷子夹起了一把米粉,然后嘴巴嘟成一个圈,像吸尘器一样把米粉吸进嘴里。 他嚼了几口便把粉咽了下去,然后抬起头对我说:“你的外卖呢?怎么还没到,你饿不饿啊,要不要先吃两口我的牛腩粉,可好吃了。” “不用了,应该快到了吧。”我对他摆了摆手。 这时,一个身穿黄黑相间的衣服的人出现在我的面前。(看这颜色搭配,应该是美团哈哈哈) 他说:“谁叫的叉烧饭。” “是我是我。”我举起手说。 他听了,转头看向我,然后把手里提着的白色塑料袋放到我面前。 我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盘叉烧饭,这叉烧饭分得很均匀,饭是放,菜是菜,叉烧是叉烧,三种食物在一个圆盘里被分成了三等分,而且三者之间还留出一些空隙,仿佛在说这是我特意分开的。 我看着饭的一边对着我,心想:那我就先吃饭吧。 于是我就开动了,可没想到的是,另外两人也开动了。 坐在我右手边的亲戚夹起了对着他的那份菜,菜是没有味道的椰菜,而来送外卖的外卖员也坐下了,坐在了我的左手边,只见他下巴撑在桌上,对着放在他面前的叉烧部分张开了嘴,接着手就像挖掘机一样把叉烧挖起来,然后往他的嘴里塞去。 他一边吃着,脸上还露出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2022.11.8 (一) 在我面前有一位大爷正骑着一辆自行车。 突然,他摔倒了,连人带车地摔了下来,被自行车压住的身体动弹不得。 这时,一个路过的大爷把被压住的大爷扶了起来。 被扶起的大爷在站起来后,接着把自行车也扶起来了,或许只站定了几秒,他又倒下去了。 扶人的大爷看到自己刚刚扶起的大爷又倒下去了,于是又把他扶起来。 可这一次倒下去的大爷却站不起来了,无论旁边的大爷怎么扶,他也站不起来。 这时,又来了一位大爷,这位大爷和扶人的大爷一顿商量后,两人一头一脚地把倒在地上的大爷抬走了。 在把大爷抬走后,又有一位大爷出现了,扶起倒在地上的自行车,然后晃悠悠地骑走了。 我突然发现,这几个出现的大爷都是一模一样的大爷。 大爷,还是大爷 (二)这梦有点离谱 先是正常的开局,我和两个朋友去电影院看电影,看的是现在国内还没上映的《海贼王:red》。 在选择看什么电影前,我们曾讨论了一会儿。 “看什么电影好啊,你们有什么推荐吗?”我朋友问。 “我都行。”另一个朋友说。 因为被抢了万能的“随便,我都行”,所以要选什么电影的重任便落在了我身上。 我的眼睛扫过放映表上的一部部电影,接着我的目光就停在一部电影上,我指着这部电影,对他们说:“那就这部吧,听说唱主题曲的人自称是高中生,但实际上是一个年龄快五十的老女人。” 然后我们就买票入场了,在我们入场后没多久,电影就开始了,但却不是海贼王的电影,而是一部离谱的电影。 这部电影连开头的龙标都没出现,更别说导演和演员之类的了,直接就开始放画面了。 宏伟的宫殿前,晴朗的天空下,洁白的地砖上,有五六个人在走着,金色的阳光照射在他们同样是金色的头发上,显得更加闪耀,蓝色的天空倒映在他们湛蓝的眼中,仿佛藏着一片大海。 这一群人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而且无一例外地都身后都垂着一条又粗又长的辫子。 他们一路有说有笑地走着,直到走到了宫殿的台阶前,众人都收起了笑容,接着一脸严肃地一步步走上台阶。 待他们走到台阶的尽头,一个同样是扎着辫子,但头发是黑的,眼睛也是黑的人站在不远处,像是在等着什么。 “爸爸。”那群金发碧眼的人中跑出一个小孩,他高声地叫着,一头冲进那人的怀中。 那人摸着小孩的头,然后抬起头对跟在小孩后面的人说:“你们来了啊,快点入座吧,快吃饭了。” 这人居然长得这么像我,要是我也扎个辫子的话,应该和他一模一样了吧。 我这样想着,然后下一秒电影中的“我”便拉过小孩的手往宫殿里走去。 和宫殿外金碧辉煌的样子不同,里面倒是十分朴素,除了灰色就是黑色,除了这两种颜色就是木头在经过漫长的时间后沉淀出来的古色。 同样的和宫殿外的一片空旷,寥寥无人不同,宫殿里摆满了桌子,桌子边上坐满了人,而且每个人穿的衣服也和宫殿内部的装潢搭配上了,不是灰的就是黑的,不像是活生生的人,像是这座宫殿的一件物品,或是只是摆在桌子边和椅子上的装饰品。 其中,在宫殿的最前方有一张比所有桌子都要大的桌子,而上面坐着一位穿着黄衣,戴着黄帽的男人,这也是这灰黑组成的海洋中的一点不一样的颜色。 “我”牵着我的小孩,身后跟着一群金发碧眼的人,从后往前地穿过了“灰黑海”,来到最前方的桌子上。 “我”微微低下头,对着黄衣黄帽的人说:“黄上,可以开饭了。” “我”刚说完,身后的“灰黑海”便涌动起来,他们吃起来了,接着我们这一桌也吃起来了。 吃饭嘛,总会说些什么的,于是“我”的小孩说话了。 “爸爸,为什么他们吃的菜和我们不一样啊?” “因为之间有等级差距啊,就像你们国家有教皇,教皇下是神父之类的,还有就是黑道有教父,教父下面都是忠诚他的人。” “那这里的等级是什么呢?” “嗯……”电影中的“我”沉吟了一会儿,然后看了一眼黄衣黄帽的人,接着说,“就像少林寺中的方丈和普通和尚之间的关系吧。” “但这里不是少林寺,不是吗?” 电影中的“我”沉默了,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接着黄衣黄帽的人把头伸过来,因为“我”就夹在他和小孩中间,说话又没有压低音量,所以“我”和小孩的对话他都听到了,而且他想要把头伸过来也是可以了。 他伸过头来,把嘴巴凑到小孩的耳旁,小声地说了什么,好像说了什么压迫什么,什么又什么之类的话,结果在刚说完还没把头缩回去,小孩就抡起了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这巴掌很快,快到连坐在面前的我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啪的一声。 在巴掌声刚响起时,我感到了一片平静,也感觉到了身后的“海洋”也平静下来了,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也是在巴掌声刚响起时,我就动了,从椅子上站起来,拉住小孩的手就往外跑,在跑的过程中,“灰黑海”中的人都盯着我们,眼神压缩着愤怒,像是一个一点就爆的火药桶,而身在爆炸中心的“我”和小孩是绝无生还的机会。 好在能够点燃火药桶的手并没有落下,我们跑出了宫殿,一直跑,最后在一个湖边停了下来。 “现在是几几年?”当“我”停下时,小孩突然问我。 “现在是一百年前。”我看向手腕,看向那个本在那个时代不可能出现,实际上也没有出现在我手腕上的电子表说。 “一百年后,我要让暴x被微x收购,从而结束这罪恶的一生。” 梦醒后,我脑海里第一个跳出来的念头是,这梦真离谱。 第七十章 十二小时梦 2022.11.9 从晚上的十一点半睡到第二天的快一点,中间醒了五次,分别在凌晨两点、四点、早上八点、十一点和下午的一点,记得做了四个梦,有的很模糊,只有一些片段。 (一) 在学校的路上走着,走的方向是校门口,在走的路上还碰到了两个人,一个是网上的游戏主播,另一个是他的老婆。 虽然他们戴着口罩,而且现实中也没见过,完全就是陌生人,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们,接着很自然地打了一声招呼。 他们看到我向他们打招呼,也挥手回了一个招呼,不过就在他们刚举起手挥了一下后,他老婆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马上把她老公的手压下来,然后匆匆离开了。 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也突然地意识到,他老婆不想被学校里的学生认出来,把她和在网上直播时和平常上课完全不一样的大聪明形象结合在一起,还是想在学校里保持着严肃老师的“人设”。 在与他们“告别”后,我接着便走到了学校门口,只见门口挤满了人,看到这副场景,我不免心想:校门还挺大的啊,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挤着不动? 为了搞清楚为什么门口那么多人,我也挤进了人群中,一直挤到最前面。 “你出去干什么?”原来门口的电动闸门关上了,只留出旁边的一个小门让学生出去,而且那里还站着一个留着寸头、肌肉健硕,脖子下挂着一个口哨的人,看样子是体育老师吧。 “我转乘。”被问到的学生说。 “那你去这边。”他指了指左边,然后这位学生就出去了。 “你呢?”他问下一个学生。 “去医院。” “那你这边。”他指向右边。 “到你了。”这时的我已经挤到,或者说插队插到了被问的学生的下一位,心想:就这效率,怪不得门口挤这么多人。 在前一个同学出去后,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我出去考试。”没等他问,我先抢答了。 他指着门口的正前方,对我说:“你上那辆车。” 我往前看去,那是一辆绿色的公交车。 (二) 一个篮球场上,有两个人在solo,一个是最近被称为“历史第二人”的詹姆斯,另一个则是《阿拉丁神灯》中的灯神,和动画里的灯神一样的是,他的身材同样的肥胖,脑后也留着一根小辫子,不一样的是他的肤色是全黑,看起来像是一大块煤球。 比赛开始了,詹姆斯先攻,黑灯神防守。 詹姆斯或许是轻视他的对手,直接就往前冲去,想着这样的对手,随随便便就能把球运过去然后扣篮得分。 他做的和他想的一样,黑灯神轻易地就被过了,紧接着詹姆斯就跳起来了,眼看就要扣篮得分了。 这时,黑灯神突然飘到了詹姆斯面前,打算给他来一个盖帽。 看到黑灯神往自己脸上飘来,詹姆斯也是不得不扣了,毕竟人都飞起来了。 飞起来的詹姆斯和飘起来的黑灯神在空中发生了碰撞,下一秒,黑灯神就被撞飞出去了,像是用手拍打气球一般,整个人轻飘飘地飘走了。 至于詹姆斯有没有扣篮成功,我就不知道了,梦的画面全给到了飘走的黑灯神。 (三) 这是一条小溪,小溪里的水清澈,小溪边上的竹林青翠,一阵风吹过,水面上泛起了波纹,竹林也发出沙沙的响声,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的美好,让人忍不住想一个猛子扎进水里。 可画面一转,地点虽然还是在小溪上,但小溪上发生的事却异常惨烈,各种惨叫声不绝于耳,血液流到小溪里,染上了淡淡的红色。 “这是我军最新研发的木船,在原有的木船上进行改进,使船头变长,变扁,像一把利剑一般穿透敌人的身体。” 一道旁白突然响起,接着画面就拉近了,旁白中所说的木船在小溪上飞速移动着,船上的人奋力地划着船,往另外一艘普通木船接近着。 这两艘木船看起来是不同阵营的,因为船上坐着的人的衣服也是不一样,一方是灰色,另一方是土黄色,而灰色阵营划的船正是改进后的船,下面称为灰船,另一艘叫土船吧。 灰船撞上了土船,然后铲了上去,而船头的扁头则像一把利剑一般穿透了土船上的人的身体,几乎是一碰就断,仿佛有一把隐形电锯在上面。 “啊啊啊!”灰船前冲的势头在铲上土船后便快速地降了下来,最后一半多的船体卡在了土船上,土船上剩余的人见船停下来了,于是就咿咿呀呀地踩上灰船的船体,举起弯刀就往人上砍去。 又是一副惨烈的景象,灰船上的人被土船上剩下的人砍得弃船的弃船,掉头的掉头,缺肢的缺肢…… 这样惨烈的景象不只发生在这艘船上,还发生在另外十几艘船上。 最终,灰船阵营的人逃跑了,跑到了一处山洞里躲了起来。 山洞里躺着许多人,他们身上都带着伤,手里捧着一碗面糊在喝。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个发型是地中海的人说。 “外面都是敌人,我们只能等救援啊。”一个戴着无框眼镜的人说。 “等等等……要等到什么时候,吃的都快没了,我宁愿战死,也不愿饿死这么窝囊。”地中海人继续说。 “没事的,没事的,我们还能在熬几天。”一个躺在地上的人语气虚弱地说。 “这样吧,这杯牛奶给你喝。”地中海人听了,把手边的一杯牛奶递给躺着的人。 说完,画面又回到小溪,小溪上恢复了往日的安宁,但战斗过后还剩下的东西还飘在水上。 “大妈,我问一下,你有没有看到一群和我们一样穿着灰衣服的人?”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军人问向在竹林中挖竹笋的大妈。 “有啊。”大妈答。 “那他们去哪了?”女军人继续问。 “他们往小溪上游走了。”大妈继续答。 “好的,谢谢。”女军人道谢后,接着转过身,用坚毅的语气对身后浩浩荡荡地部队说,“继续前进!” 说完,她便爬上一辆坦克,接着坦克喷出黑烟,履带吱呀吱呀地踩上小溪,往上游开去。 (四) 只有一串日期,但记不住具体是啥了,反正里面有数字2,可能是12月22、12月2号,也有可能是11月的12号或者22号。 难道在这几个日期中会发生什么事? 至于11月2号嘛,好像也有可能,不过已经过了,难道是明年的? 不过梦中也没有出现年份啊。 第七十一章 梦五十五 2022.11.10 在我的印象中,o村这两个字是能纯良划上等号的,而在梦中的o村,简直就是一个“斗兽场”。 在这一个看似平静的o村里,有一群平静的o村村民,而除了这群村民还有另外一群想要惹得村民不平静的人,他们是l,这群人看似失败地失败了,但成功地让平静的村民只是看上去平静而已。 在这一天,不平静的事发生了,忍无可忍的o村村民约那群l人在村的会议室开“村民大会”。 而我,作为村里的一份子,自然也在其中,同时这一天还是我的生日,所以我还邀请了两个不是我们村的朋友过来,想着等开完会后出去玩。 会议室在一栋建筑的二楼,一楼是图书馆,而且这栋建筑总共就两层。 我打开会议室的门,本想着开会应该是严肃的,但里面却像是一个蹦迪的酒吧,里面一片黑暗,只有天花板上的一个灯球在闪着紫光,为这间会议室提供着仅有的光。 再者,这群站在门口旁边抽着烟,手里拿着铁棍的人也是来开会的吗?大约十几个吧,其中我还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我读初中时的那些“小混混”。 突然,我被一个人拉走了,心想糟了,第一个被打的就是我吗? 可我只是被这人拉着走,最后坐到了一张沙发上,我睁开眼,拉着我走的人是一位o村村民,也是我的一位亲戚。 他对我说:“那群拿着铁棍的就是那帮该死的外姓人叫来的,平时天天在我们面前炫富,抽着好烟,开着好车,就是想让我们嫉妒他们,所以我们不能就此待毙,我们要反抗,要把他们赶出我们村!”说着,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工具盒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可他们娶了村里的女子做老婆,他们不是也是村里的一部分吗?”我说。 他听了,然后表情凶恶地对我说:“你也想当外姓人吗?” 我看着他,心想我就是外姓人啊,我也是l啊,但心里想是这么想,我还是摇了摇头。 “这就对嘛。”他露出欣慰的表情,“等下打起来你冲上扎就行了。” 我看着眼前的工具盒,然后打开,里面摆放着整整齐齐的工具,有螺丝刀,有扳手,也有能分离再组合的多功能螺丝刀…… 我真的要拿着这些工具去伤害别人吗?我抬起头看向那群小混混,不过要是他们的话也不是不能下手。 突然,我看到了两张更加熟悉的脸,是我叫来一起过生日的两个朋友。 我走上前,对他们说:“不好意思,现在还不到时候,你们出去外面等我一下吧。” 可他们俩像是不认识我,也听不见我说话,眼睛看都不看一下就走开了。 这时,会议室的一处角落骚乱了。 “xxx,快上啊!”有人在喊我。 “真的要打吗?”我回到沙发前,看着桌子上的工具盒,在心中一顿挣扎后,我取下戴着的眼镜放到工具盒里,然后赤手空拳地冲进骚乱里。 等从会议室出来时,天已经大亮,在会议室里打了一晚上,每个人都累了,想要回家了,而我也回家了,但我是l人,所以我的家不在o村里,要自己打车回去。 于是,我叫了一辆滴滴,在我上车后不久,车里又上两个女生,一个是大学认识的朋友,另一个则是那位大学认识的朋友的闺蜜,她们也坐到了后座,一左一右地坐在我的两边。 车上一路无言,我看向窗外的景象,心里不知怎么地就冒出一股想要走回家的冲动,于是让司机把我放下车。 在我下车后,那位大学认识的朋友也下车了。 我问她:“你怎么也下车了?” 她说:“我也想走回去。” 接着,我们便一起走了,走着走着,走到一条全是卖供奉用品的街。 刚走进这条街,离我们最近的一家店的店主便拿着三炷香走出来,然后插上门口的香炉中。 我们接着走,又经过了一家店,这家店的店主又拿着三炷香走出来,也插到香炉中。 走过多少间店铺,就有多少位店主出来上香。 在看他们上香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个现象,香的款式越好看,香炉中的香骨就越多,难道这里面揭示了o村村民和l人之间的关系? 走出这条街后,我就回到家了,我先是打开了电视,电视上播放着一个广告。 画面中有一个小男孩正在偷吃着一辆外卖送餐车上的披萨,在他吃着正爽时,有一个野人从身后的树林里跳出来,一把捉住小男孩。 而就在他捉住小男孩时,披萨的主人来了,一个身穿白色衬衫的女人。 野人捉住小男孩的手,对女人说:“他不是本国人,你可以告他一个倾家荡产!” 女人听了,摆了摆手对小男孩说:“多吃点,没事的,披萨里面有毒。” 说完,小男孩就口吐白沫地倒下去了,接着镜头便往小男孩手中的披萨拉近,然后一直放大,直到能看到上面的病毒。 这时,一个长得像猪笼草然后旁边长着一堆触手的病毒出现了,它张牙舞爪地甩动着触手,猪笼草的盖子一张一合,像是在说话。 下一秒,画面一转,一滴绿颜色的水滴了下来,在下坠的过程中,广告词念出来了。 “有病毒怎么办?用滴c不用怕。” 这广告词像是在魔法咒语一样,使下坠的水滴变成了一个身穿盔甲的小绿人。 小绿人在空中翻滚了几周,然后稳当当地落地了,接着一拳朝病毒打去。 只是一拳,病毒就被打爆了。 2022.11.12 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的人突然把眼镜摘下来,然后大力地摔在地上,眼镜重重地碰到地上,接着像篮球一样高高弹起。 他伸出手,抓住弹起的眼镜,他仔细地看着眼镜,眼镜上面一点被划花的痕迹都没有。 他生气了,又一次把眼镜摔在地上。 这一次的眼镜没有弹起来,就只是像普通眼镜摔在地上的情况一样,一动不动。 他的脚踩上去了,像是要踩熄烟头似的还左右旋转着脚踝。 眼镜发出嘎吱嘎吱地声音…… 踩了一会,他把眼睛捡起来,重新戴在脸上,笑着说:“我这眼镜很抗摔喔。” 说完,眼镜片上便出现了一道裂痕。 第七十二章 梦五十六 2022.11.14 (一) 在我眼前有两只垂吊着的鸟脚,我或许是被一只鸟抓住了,然后被它带上了天空。 它先是带我离开了学校,接着越过了一条高架桥,冲进一片丛林,最后飞到了一个湖中,在一根漂浮在湖面上的浮木上停了下来。 鸟落在浮木上,接着就把我扔出去了,我在木头滚了几圈,在翻滚的过程中,我逐渐变大,变回了原来的体型,接着我就看见了在我面前的鸟。 一只通体黄色的鸟,它转头看了我几眼,接着就飞走了。 我看着鸟飞走了,于是左右看向周围,我看到在不远处有一个巨大的白色水坝。 (二) 在房间里打游戏,打的游戏是《星际争霸2》。 游戏开始了,我选择的是虫族,而无论是虫族、人族还是神族,开局都是要造房子来提高人口上限。 于是我就拼命地造房子,开局给的工蜂全都拿来变“气球”(虫族房子的别称)了,可变出来的却不是“气球”,而是一个个“地堡”(人族的防御工事)。 搞毛啊,游戏出bug了?我看着本不可能出现的“地堡”,一时间都搞不懂要怎么玩下去了。 这时,对手已经派了一队“狗”(虫族兵种)来咬我基地了。 gg,我在对话框里打出这两个字母,然后就退出游戏了。 在退出游戏后,我接着就把电脑关了,然后来到窗户前,拉开窗帘。 外面一片黑暗,但黑暗中却飘出一片片白色的雪花。 2022.11.15 这是一个类似蒙古包的地方,人们穿着各种各样的服饰在里面跳着舞,而我则穿着美国西部牛仔的衣服在一旁坐着看他们跳舞。 突然,一个穿着浅绿色连衣裙的西方女人转着圈来到我的旁边,问我要不要出去兜兜风,她说她知道一个比这里有趣多的地方。 我点点头,接着她就拉上的我的手,带我走出了蒙古包。 蒙古包外面是一片沙漠,沙漠中竖着一座座像柱子一样的山。 她带我坐上了她的跑车,蒙古包旁边就是一条又直又长的两车道马路,而她的车就停在路边。 我们出发了,沿着这条马路一直行驶着,沙漠就是沙漠,窗外的景色都是差不多的。 突然,车停下来了,然后她说到了。 我看向她说的地方,沙漠的马路旁边居然出现了一条由绿色植物排列在两旁而形成的“绿道”。 我们走进了这条“绿道”,绿道很直,但不平,它会随着沙丘的起伏而起伏,所以视线也随之受到了一定的限制。 这也就导致了在我们走的时候明明前面没有人,但在走上了一个坡后,我们就看到前面出现了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白发人,以及这两人中间夹着一个白色衣服的人。 他们行走的方向是往前,我们也是往前,于是我们像是有默契一般,相互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前进着。 走着走着,我们走到了这条“绿道”的终点——一条河边。 “等下你记得配合我。”女人对我说。 “怎么配合?”我问。 她听了,从衣服里拿出一板白巧克力,然后指着河边的一个银白色的圆柱体说,“那里是海关,刚刚我们看到了那两个穿黑衣服的人就是里面工作人员,他们不会让去对面的人身上带有外面的东西。” 我听了,点点头表示明白。 我们接着走进了那个圆柱体建筑中,看到了那两个人,这时我才发现他们不是白头发,而是戴着像电影里法官所戴的假发。 “我们要去对面的学院。”女人说。 “那你们两个过来让我检查一下。”一个人指着我们说,另一个人则走开了。 我们走向那个人,走到他的旁边,三个人的位置像一个天平,他站在中间是天平的支点,而我和女人一左一右,是天平的两个盘。 他先是检查了我的,我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接着他就去检查女人,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女人把白巧克力拿出来往空中一扔,接着就精确地扔到了我的手上。 检查完毕,我们就去坐船了。 船是一艘独木舟,两个黑衣人分坐首尾,我和女人则坐在中间。 船渐渐靠岸,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大铁门,铁门旁边站着一个人,高高瘦瘦的,简直和铁门上的栏杆一样。 走进校园,女人就直接带我来到一块放在路边的黑板前,指着上面的失踪人员一栏对我说,“我们要交易的对象就是这个人,赶紧找到这个叫陈剑俊(还是叫陈俊剑来着)的十年级学生,嗯……让我看看。”她的手指接着往名字后面移动,“他在咖啡馆当服务员,最后发现的地点也是咖啡馆。” 2022.11.16 醒了,躺在床上的我看向窗户外面。 外面的天阴沉沉的,还隐隐约约地听到雨打在铁皮上的噼啪声。 这几天怎么老是下雨,还冷。 我这样想着,把我从睡梦中吵醒的声音又响起了。 砰砰,房门被人敲响。 我打开门,一个穿着警服的女警察就进来了。 她一进来就拿出一张照片给我看,问我认不认xx,xx是我的一个朋友,于是我说认识。然后她又拿出一张照片给我看,问我有没有什么想起来的事。 这张照片和前一张的大头照可不一样,这张照片中出现了两个人,而且都不是正脸,在照片的左下角有一个后脑勺,从后脑勺的角度可以看出这个人在低头看着什么,而他看到的场景也在这张照片上面——一个搅拌机的漏斗上伸出两条人腿。 我盯着照片看了几秒,不是盯着那两条人腿,而是盯着那后脑勺,后脑勺的头发很黑,像是一个黑洞一般把我的视线连带着灵魂一同吸了进去。 画面一变,我离开了我的房间,去到了一个菜市场里。 我手上提着一大袋买好的蔬菜,像一个机械人依照着设定好的路线在菜市场里兜着圈。 一圈又一圈,不知道转了几圈,接着我就走出菜市场,往一个不知道去哪的方向走着。 在我走的路上,身边经过了许多人,而且每个从我旁边经过的人都会在擦肩而过的瞬间转过头来,用充满仇恨的眼神看着我。 我继续走着,但心里还是为了要想躲避那些人的不善目光而加快了脚步。 我走着,走到一个工厂门口,我停了下来,往身后看了一眼,一个男人正跟着我。 要是他只是顺路而已那就好了,但从他停下的脚步和仇恨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是跟踪着我的。 我慌了,接着走进了工厂,而那个男人也跟着我进来了。 我走上机器的传送带,他也跟着走上来了。 我跑起来了,他也跑起来了。 我跳起来了,他也跳起来了。 我跳过去了,他没能跳过去。 我回头看着他,他掉进了两跳传送带之间的搅拌机,传送带是不动的,但搅拌机却在运转着。 到这里,画面又是一变,我回到我的房间。 我站在门口,房间还是我的房间,但房间里的那个女警察不见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外面的雨声更大了,一个要去收衣服的念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收衣服去咯。 我把刚刚的“幻觉”都抛向脑后,接着就上楼去收衣服了,我往楼上走去,想着走上阳台看看有没有衣服还晾在外面,有的话就收了。 我刚往上走了一层,我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层我从来没见过的新一层。 这一层有两间房间,其中有一间房是开着门的,另一间的门则紧闭着。 我走进开着门的房间,只见这间房的外面正晾着一张被子和很多件衣服,雨在哗哗地下,被子和衣服都湿透了,看来收不收已经无所谓了。 我接着环视了一遍这个房间,我看到这间房的床上放着一个奥特曼变身的神光棒和一个电动冲击钻。 然后我就被一个来自现实的电话吵醒了,真正地醒过来了。 (二) 在吃一碗面,面是鸡蛋面,鸡蛋是刚打下去没多久的鸡蛋。 我一边吃着面,一边看着手机,时不时就夹起鸡蛋啃几口。 我吃着吃着,把鸡蛋的蛋白都吃了,就剩蛋黄还没吃,因为鸡蛋打下去没多久就被捞起来了,蛋黄还是处于半流动半凝固的状态。 我看着这个蛋黄,心里想着究竟吃不吃呢? 这时,蛋黄动了。 不会要孵出小**? 我看着蛋黄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突然,蛋黄破了,一个尖嘴从蛋黄中浮现出来。 越来越多蛋黄流了出来,尖嘴下的身体也随之出现,细长的脖子,还有肉膜的双翼,一只表皮无毛的“鸡”露出来了。 不过看它的样子不是鸡,倒像是缩小版的翼龙。 第七十三章 梦五十七 2022.11.18 梦到一些小时候意识不到,现在回忆起来满满“后悔”的事和人,主要还是因为这些事是那些人干的。 唉…… 还有一些现实不存在的,只有梦中才会出现的场景: 一个女生递给我一个上面贴着爱心贴纸的粉红色信封,信封上还写着大大两个字——情书。 唉…… 先emo一天再说。 2022.11.19 在梦中玩飞行棋。 不过这飞行棋和现实中常规的飞行棋有点不一样,棋盘是一样的,棋不一样,不是飞机,而是扑克牌。 “我抛到六了。”一个玩家兴奋地说,因为这样她就能从待机区出来了。 只见她把扑克q从待机区移动到起点(即第一个格子)。 这时,一只手把她的牌移回待机区,“放在这里也是起飞。” “不行,放在刚刚那里才是起飞。”棋盘上多出另一只手,接着把扑克q移回刚刚的位置。 “刚刚那里就可以了,你看待机区的方框下面不是有一个小黑点吗?”手上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方框右下角。 画面拉近,方框的右下角真的有一个小黑点,比一粒沙还小的黑点。 扑克q逐渐往右下角移动,直到扑克的右下角刚好覆盖住小黑点。 2022.11.20 在桌子前干活,桌子底下一直有东西在动,动得我很不舒服,于是我就去踢那东西。 踢着踢着,那东西不动了,放在桌子下的脚顿时舒服起来了。 待到我干完活,准备离开桌子时,我低头瞄了一眼,我弟弟躺在地上,脸色苍白,一动不动。 我又踢了踢他,他的身体像石头一样硬。 难道我把他踢死了? 接着我就吓醒了。 2022.11.21 (一)梦中回想起梦,简称梦回梦 我骑着单车在地下停车场到处转悠,一会上坡,一会下坡,我本想着出去,但经过的下坡比上坡要多得多,我应该是越骑就离出口越远了吧。 骑着骑着,我来到一个很陡的斜坡前,倾斜度应该快九十度了,这要往下骑就是垂直降落啊。 我接着左右看看有没有别的能下去的路,我看到了斜坡旁有一条楼梯。 我来到楼梯前,然后扛起单车就往楼下走去。 楼梯很长且螺旋向下,走到尽头是一家小卖部。 这时,我突然渴了,想要去买点东西喝,于是我走进小卖部,对着空无一人的店内喊道:“有人吗?” 话音刚落,小卖部深处就走出一个人,我看了他一眼,也只是看了一眼我就把视线转移了,因为那个人只有一只眼,那一只眼的位置就在鼻子的上方,也就是本应该有的两只眼的中间位置。 “你要买什么?”他说。 “我要买……”我低着头,眼睛扫过冰柜中的一瓶瓶饮料,接着我取出其中一瓶饮料并给了钱,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从第一眼看到店主后,我就没抬起过头,也没再看向那个店主,因为实在是太恐怖了,虽然他的眼睛和普通人的眼睛差不多,但也就是因为这个差不多中间差了一点,导致了我把他和普通人类划分开,出现了类似恐怖谷效应的现象。 他的身高是普通人的身高,身体也是普通人的身体,没有多只手或是少只脚的,也有鼻子、嘴巴和耳朵,而它们也都是正常大小,长在正常位置,全身上下就只有眼睛出现了差错……但为什么会让我恐惧到不敢再看他第二眼呢? 我这样想着,想要回头看他一眼。 可当我一转身,我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张只有一只眼的脸,那只眼睛眨了一下,接着眼睛下面的嘴巴对我说:“全场饮料买一送一,你少拿一瓶。”(这是假结局) 可我还是止住了回头的欲望,还是低着头地上着楼梯。突然,我的脑海里闪过一幅幅熟悉的画面,我想起来了,这个地方我前几天不是梦过一次吗?(真结局) (二) 正在睡觉的我突然醒了,而让我醒来的是牙齿,一颗生长在左边虎牙后的上槽牙。 我先是用舌头顶了顶那颗牙,舌头上传来的触感让我意识到很不妙,然后我把手伸进去,碰了碰那颗牙齿,很松,像威化饼一样松,接着又摇了摇,摇摇欲坠,像两块竖着叠在一起的威化饼。 我的手开始稍微用力,试着往外拔,没想到轻轻一拔就直接把牙齿拔下来了。 我的手指捏着那颗牙,然后舌头舔向那拔牙后的空洞,舌头没碰到坚硬的牙齿,碰到了柔软的牙肉。 这时,我心中升腾起一股不真实感,我的牙就这么没了? 为了验证这不真实感是否真实,我打开了灯,接着看向我手中的牙齿。 牙齿的中间已经完全镂空了,牙根也没了半截,剩余的牙冠上都密布着裂痕。 怪不得会掉啊。 那还能接回去吗?我才二十几岁,不能就这样没了一颗牙啊! 这时,用手捏着的牙齿中射出一道蓝色的激光,激光射在墙上,投影出一个图像。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表情严肃地对我说:“你这颗牙再也接不回去了,我从来没看到过如此烂的牙。” 他说完,我就被吓醒了,接着舌头伸向在梦中已经变成空洞的地方。 还好,牙还在。 (三) 我走在街上,正走到我家门前的桥上时,我发现桥头的位置上突然出现了一家奶茶店。 “佐x道?这里怎么会开一家奶茶店?”我好奇地看着这家店,脚步不听使唤地走了进去。 “欢迎光临,请问你要喝什么?”这家店里没有别的顾客,店员也只有一个,而我应该是这家店的唯一一个顾客吧。 “我先看看。”我走到柜台前,看向柜台上放着的菜单,有咖啡、有水果茶、也有果汁,甚至连可乐雪碧都有,不过来奶茶店还是要喝奶茶,于是我把视线转移到奶茶那一栏上。 珍珠奶茶,果然奶茶店的第一行的奶茶都是珍珠奶茶啊。 珍珠奶茶?怎么第二行还是珍珠奶茶,不对,后面还有一个括号,珍珠蓬松版? “那个珍珠蓬松版是什么意思?”我问向店员。 “就是往珍珠里面打空气,使珍珠变大了,好嚼一点。”店员说。 我听了店员的解释,然后继续往下看,后面也都是一些奶茶店常规的饮品,于是我的视线又回到了上面,回到了珍珠奶茶蓬松版上。 “给我来一杯这个。”我指着珍珠奶茶蓬松版这几个字对店员说。 说完,我就醒了。 第七十四章 梦五十八 2022.11.22 梦到我在参加一场马拉松比赛,我正在马路上跑着步,周围也都是和我一样都在跑步的人。 或许这就是马拉松吧,我记得我跑了很久,而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在跑,在加速,在拐弯。 梦中的马拉松就是不一样,我们一直跑,从马路跑到山路,从城市跑到山里。 山路很陡峭,而且几乎都是下坡,已经不是在跑了,而是顺着坡往下滑。 在山路的终点是一个巨大的游泳池,很多滑得停不下来的人都滑进了这个泳池里,而我也不例外。 泳池很大,里面的人也很多。 难道这里就是终点了吗?我在泳池里仰泳着,看着天空。 突然,一片巨大的乌云在我眼中快速移动,很快地就把太阳给挡住了。 不对,这不是乌云,哪有乌云这么棱角分明的? 这好像是一堵高墙。 我从水中站起来,看向这堵突然出现在泳池边上的高墙。 好高啊。 我感叹着,接着从泳池里爬上岸,走到墙边。 这时我才发现这不仅仅是一堵墙,还是一堵“复合型”的墙。 这是由两堵墙合在一起的墙,两墙之间有一米宽的空隙,空隙中有一条向上的楼梯。 “难忘今宵,难忘今宵,无论海角与天涯~” 墙的对面传来一阵歌声,很熟悉。 “告别今宵,告别今宵,无论新友与故交~” 这不就是春晚必唱的歌吗?难道对面有春晚看? 就在我这样想时,泳池里的人“暴动”了,纷纷地从水里爬上来,往我这边涌来,有的跑得快的已经一只脚踏上楼梯了。 我也要去看春晚,我抱着这样的想法冲进了被挤得水泄不通的楼梯。 2022.11.28 (一) 在梦中,我回到了校园,回到了高中,回到了正在上历史课的教室。 上完历史课,接下来上的是政治课,上历史课的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我记得他,他是生物老师,不是历史老师),他一进教室门就对着全班说:“其实上一节我也能教,我还参加过国军,历史政治我都懂。” 上完课,我来到了饭堂,高中的饭堂是刷饭卡来打饭的,梦中也是。 我来到打饭的窗口,还没走近,我就看到了打饭阿姨面前的大锅中飘着一块块比脸的大的猪肉,心里便想:学校饭堂居然会有这么大一块肉,真是太好了,这一次肯定能吃饱了。 队伍慢慢缩进,还有一个就到我打饭了。 这时,我已经能看到大锅的全貌了,除了猪肉,还飘着一大块猪肚,难道这是猪肚猪?把猪肚鸡的鸡换成猪。 滴。 在我前面的同学先是拿出饭卡在读卡器上刷了一下,接着指着锅中的猪肉说,“我要这块,这块少点筋。” 打饭阿姨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说的话或是看到他指的那块猪肉,只见她一勺子下去,把猪肉压了下去,然后上来时,勺子里是满满的汤,一块肉都没有。 于是这位同学就拿着一碗汤泡饭走开了。 终于到我了,我也是先刷了一下卡,读卡器上弹出一个数字3,接着又弹出一个黄色的圆片,这圆片看上去就是黄色版的广州地铁小圆片。 这是啥?怎么会有一个这样的东西掉出来? 我虽然疑惑,但还是把它揣进口袋里,接着我就点餐了,比前面的同学好一点,我的汤泡饭中还有几片煮烂的碎肉。 我端着饭,走到一个桌子上吃了起来。 吃完后,我还是觉得很饿,还是吃不饱,但学校的规定是一天只能刷三次卡,分别是早中晚餐,而且早餐没刷的话就是没了,不会延到午餐或晚餐,所以我也只能离开饭堂了。 在我站起来时,我看到坐在我旁边的旁边的同学竟然是我的初中同学,他没有在吃饭,而是拿着一本红色书皮的书在读。 “吃饭了吗?”我问他。 “我在背历史,历史要月考了。”他说完就继续看书了。 洗碗去了,我往饭堂外走去,洗碗的地方在外面。 可刚走几步,勺子就掉了,在地下弹了几下,接着滑到了一个人的脚边。 我蹲下来,伸手去捡勺子,我捡到了勺子,也发现这个人没有穿鞋子,只穿着袜子。 神奇的是,这袜子的配色和我前不久买的手套一模一样。 走到饭堂门口,我又看到了那个打饭时站在我前面的同学,他拿着饭盆,在门口来回踱步。 (二) 晴朗的一天,宽阔的港口来了三个人,一个是穿着jk制服的女生,另外两个则是电影《黑衣人》中的两个主角探员,j探员和k探员。 他们俩一左一右地夹着女生,嘴里说着有关“脖子”之类的话,女生听着这些话,脸上露出十分惊慌的表情,头也一直在左右地摇,像是在否定着什么。 可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怎么会因为这样而动摇呢?若是动摇了,《黑衣人》这部电影还能拍三部吗?不能。 他们面无表情地带着女生往前走,走到了一个跨栏旁,接着女生就不摇头了,不是不想摇了,而是摇不了了。 只见他们中分出一个人把女生的脖子卡在栏杆上,然后另一个人捡起了地上的钢筋。 这黑衣人真是力大无穷,徒手便把钢筋给弄弯了,接着他便把弯曲的钢筋卡在女生的脖子上,像是一只被抓住后颈的猫,一下子就不动了。 虽然说脖子动不了了,但其他部位还是能动的,就比如她的眼睛中正一眨一眨的,每眨一下,一颗眼泪就会从眼睛里掉出来。 不过这还没结束,只见黑衣人拿出一个对讲机,对着里面说了些什么,然后画面就拉远了,一台巨大的吊机正吊着一个也能用巨大来形容的铁铡刀。 黑衣人在在铁铡刀下挥了挥头,然后这铡刀就缓缓下降,其目标是正下方的女生。 第七十五章 天上十光年之我是大佬我怕谁(一) 写在前面:本故事灵感来源于我的一个朋友,他是一个神奇的人。(也因为最近搞活动说写多少字能抽奖,于是把写了一半的故事接着写完了,不过写到后面的剧情发展就已经和我一开始想的不一样了,算了,随缘吧) 我国古代有许许多多的民间故事,这些故事都浓缩了我们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美德,就比如诚实守信,而关于诚实守信,《金斧头和银斧头》就是一篇很好的故事。 到了现代乃至未来,《金斧头和银斧头》的故事还时刻地影响着我们,下面是一篇发生在另一个平行宇宙中的一颗叫做天球的行星上的故事,与《金斧头和银斧头》这个故事没有什么关联,但要说有什么关联的话,那就只有斧头了。 天元2122年,距离斧头的发明已经过了好几十万年了,从一开始只是用粗糙的石片绑在木棒上,再到后来冶金技术的不断发展和成熟,斧头变得越来越锋利,也变得越来越坚硬,无论是砍树还是砍人,都变得轻松多了。 更别说但到了2080年,激光武器横空出世,这轻便和锋利程度已经大大地超越了传统的金属武器,大家都纷纷放弃使用大砍刀、西瓜刀和斧头等武器了,再加上禁刀令的出台,斧头这种平日不常用的东西就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了,与之一起消失的还有21世纪初名盛一时的斧头帮。 2122年的某天,魔都附近的羊山岛,若是让一个蒙着眼睛的人来到这座岛上,那么当他摘下眼罩时,他一定会认为这是一片广阔无垠的原始森林。 但他错了,这只是一个离魔都只有一两公里的海上小岛罢了,在一百年前,这座岛上还是光秃秃的,绿树也只有路边的行道树。 但在一百年前的三月十五号,也就是植树节这一天,一把斧头横在了这个岛上唯一一条进出岛的大桥上,斧头深深地卡进了桥面的沥青上,整个斧面都几乎看不见了,只剩下斧柄还留在外头,可见其在砍下时的力气之大与斧头之利。 发现这斧头的是一辆车,或者说是一个一早起来到岛上钓鱼的钓鱼佬发现的。 这一天一大早,天还没亮,一位钓鱼佬就从家里开着车往岛上来,正当他开着车,哼着小曲来到这条桥上,心里正美美地想着今天要大钓特钓时,车前突然发出一声巨响,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立马就停了下来了。 钓鱼佬疑惑地走下车,心想这么宽的桥上居然还撞上了东西了,听这声音还挺大的,不会是一条大鱼吧,不过怎么可能有鱼可以跳上这么高的桥呢? 这位钓鱼佬想对了,不可能会有鱼能跳上如此高的桥,所以把他的车挡住的东西不是鱼,而是一根立在桥上的木头。 钓鱼佬在看到这根木头时,心里先是疑惑,到底是谁把这根木头放在这里?接着就是愤怒,到底是谁把这根木头放在这里! 怒不可遏的钓鱼佬马上拿出电话打给交警,质问他们为什么路中间有立着一根木头,而接线的交警也是一脸懵逼,什么时候自己部门再路中间立了根木头了?难道是路政那边立的? 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这也算是一场交通事故,于是交警那边也派出执法人员过去现场。 当交警来到现场时,天与海的交接处已经缓缓地亮起一点白。 “怎么才来,天都要亮了?要是我没钓到鱼怎么办?”钓鱼佬从远远的地方看到闪烁着警灯的警车就开始骂了,即便交警坐在车里一点也听不到,可他还是在骂着,因为在等待交警来的这段时间里,他已经看到好几辆车从他旁边过去了,即使这几辆车中没有一辆是去钓鱼的,但在他心中,他们就是去钓鱼的。 “怎么这么久?你们交警的效率就这么低吗?”没等交警下车,钓鱼佬就急匆匆地来到警车边,拿手指敲着车窗说。 交警下车,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对钓鱼佬说:“从接到你的电话到现在也就过了七分钟,这还慢?” “慢慢慢,我急着去钓鱼呢,这你看怎么办?”钓鱼佬指着因撞上木头而凹下去的车前盖。 交警上前低下身子开始观察着,看了几秒,然后对钓鱼佬说:“你能后退一下吗?看不太清。” “行。”钓鱼佬坐上车,挂上后退挡,车慢慢地后退了,露出了那根木头。 交警又一次上前观察着这根木头,这一点也不像他已知任何交通阻挡物,而且这根木头怎么拔不出来?交警用手摇了摇这根木头,纹丝不动,往上拔亦然。 “怎么样了?”钓鱼佬从车上下来走到交警旁边。 太阳已从海里出来,光芒开始照耀大地,也照到了这座桥上,因为周围突然一亮,更多有关这木头的细节就显现出来了。 “这木头底下好像闪着光?是螺丝吗?”交警说着,心里想要是螺丝的话就能说明为什么这木头这么牢固了。 还是说这是一把石中剑?交警脑海里蹦出这一念头,但随后摇了摇头,石中剑什么的都是传说,现实中不可能有的。 铃铃铃……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交警拿起电话接了起来,是路政部门的电话。 过了一会儿,交警挂断了电话,对钓鱼佬说:“这木头路政那边也没有头绪,不知道是谁弄的。” 交警说完,以为钓鱼佬又会跳起来,指着他骂,结果发现钓鱼佬却蹲在木头旁,仔细地看着木头,还伸出手去摩挲着。 “这上面好像有字,摸上去凹凸不平的,不过我有老花眼,看不太清。”钓鱼佬回头对交警说。 “有字?”交警顿时疑惑起来,刚刚自己观察木头时都没看到上面有字。 交警走到木头边,看向钓鱼佬所指向的地方,木头上一些有着凹凸不平的痕迹,在前几分钟光线昏暗的时候,这些痕迹像是木头本身自带的木纹,但现在太阳出来了,这些痕迹显现出了阴影,木头上的痕迹变得更加立体和清晰。 “这写的是……”交警也摸着木头上的痕迹,识别出文字,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出来:“这……岛……我……斧……头……帮……要……了。” “斧头帮?谁在恶作剧啊?”交警说。 “啊!啊啊!啊啊啊!”相比于交警的“淡定”,钓鱼佬的反应显得格外的大。 “斧头帮要来了!快跑啊!”钓鱼佬急忙地跑上车,接着马上掉头,往岛外的方向驶去。 这木头上的文字和钓鱼佬一系列的反应让交警更加摸不着头脑,这所谓斧头帮究竟是什么?居然能让一个钓鱼佬放弃钓鱼? 哔哔哔……一阵汽车喇叭声响起,是一辆进岛的车。 交警突然意识到了,这木头挡住了这座桥上的其中一条车道,这只是一条双向四车道的桥,进岛的两条车道没了一条,再过一个小时,大家都要起床上班了,车要变多了,要是因为这木头而导致塞车,这可不行。 于是交警从警车上拿出一个雪糕筒挡在木头前,接着就回局里拿工具清除这个障碍了。 在交警回局里时,那位钓鱼佬则是在回家的路上,在其回程的路上,钓鱼佬的口中一直在念叨着:“斧头帮,斧头帮,斧头帮……”,再一看他的衣服都已被汗水所浸湿了。 “斧头帮,斧头帮,斧头帮……”钓鱼佬回想起了他前几天钓鱼时发生的一件怪事。 “鱼来!”钓鱼佬站在海岸边,手里紧紧地握着一个鱼竿,鱼竿被拉得弯成一张拉满弦的弓,鱼线也绷得紧紧的,一下左,一下右,来回激荡,由此可见碧蓝色的海下是多么迅猛。 钓鱼佬时不时就顺着鱼游动的方向放线,一下又收紧,而鱼也不甘示弱,奋力地游着,想要挣脱这死亡的鱼钩,这场角力持续了快一个小时,吸引了不少在钓鱼的人和围观的人的目光。 太阳快下山了,潮水也渐渐地涨了起来,钓鱼佬的体力开始不支了,而水下的鱼却还是那么的迅猛,这是一条他从来都没有钓过这么久的鱼,心情是无比激动的,但身体却跟不上了。 “唉,可惜啊,要涨潮了。”突然有人说。 “对啊,不出十分钟,水就涨上来了,到时还怎么钓呀?” “真想看看这鱼。” 钓鱼佬听到这些话,从沉浸在和鱼的角力的世界里出来,看着面前一望无际的大海,在心中向自己问道:难道要放弃吗? 不,我们钓鱼人就是这样一群和大自然搏击的人,绝不放弃!想到这里,钓鱼佬体力又是爆发出一股力量,而这股力量是钓鱼佬最后的力量了,要是钓不上来,就真钓不上来了。 突然,海下的鱼似乎没力了,游动的速度和力度都变慢了、变小了,而经验丰富的钓鱼佬也是看准了这一时机,猛地往上一提,一条通体雪白的大鱼就从海面上飞了出来。 周围的人看到这鱼,无一不在赞叹,而钓鱼佬在看到这鱼时,心里想:“这个月,不对,这一年的鱼王称号已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待到鱼被拖上岸了,众人便一起聚了上来。 “这鱼真大啊!”一个钓鱼的说。 “要是我也能钓到就好了,真羡慕啊。”另一个钓鱼的人说。 “不愧是你啊。” 钓鱼佬接受着周围人的赞扬,心里一阵美滋滋的,和鱼拉扯了一个小时的身体似乎也没那么累了。 “哎,你看,这鱼怎么出血了,是不是快死了?”在一片赞扬声中,有一个不和谐的音符。 “钓鱼,肯定是先用鱼钩勾住鱼的嘴,这样才能把鱼钓上来,有血不是很正常。”钓鱼佬说着,心里想:是哪个没有文化的人才能说鱼出血的话。 “至于死嘛,我想是这鱼……” “是肚子里出血了,还一直哗哗地往外流。”有人打断钓鱼佬的话。 “这个应该是鱼把鱼钩吞太深了,都吞到肚子里去了。” “斧头,肚子里有把斧头。” “斧头……这应该是……” “怎么可能会有斧头。”钓鱼佬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了,连忙低下头去看那条鱼。 只见鱼肚鲜血淋漓,而且还在不停的出血,在鱼旁边的一大滩血液中,一把婴儿拳头大小的斧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钓鱼佬大吃一惊,可以说今天这钓鱼钓出了两个他生平所见,一个是他钓到这条鱼是他从二十岁钓鱼开始钓鱼,一直钓到今天五十多岁第一次钓到这么大的鱼,第二就是在这条大鱼肚子里面出现的斧头了。 钓鱼佬蹲下身子,把那把斧头捡了起来,拿在眼前细细端详,这是一把做工十分精致的斧头,看起来像是一个饰品。 不过这又不是一个饰品,因为用来随身携带的饰品是不会有如此锋利的斧锋。钓鱼佬看着自己刚刚被斧头划破的指头想。 “给我看看。”旁边有人说。 “也给我瞧瞧,真稀奇,这鱼肚子居然有一把小斧头。” “你们看完记得传过来,我也要看。” 钓鱼佬把斧头往后一递,人群就往前涌去。 钓鱼佬也不看是谁拿了,反正拿斧头的手只是往后这么一伸,不出一秒,斧头就不知道被谁拿了。 “这到底是是怎么一回事啊?”钓鱼佬还是搞不懂这斧头究竟是怎么进入鱼的体内的,要是说吞下去的,就凭如此锋利的斧锋,这鱼怕是刚吞下去就死了,且不说被自己钓上来,居然还能在水里和自己斗了将近一小时? 钓鱼佬想了很多假设,但怎么想都太离谱了。 “哎,这斧柄上写了字?好小啊。” “什么什么?写了什么?” “真的假的,让我看看?”人群中突然一阵骚动。 钓鱼佬听了,从地上站了起来,往骚动处看去。 一个年轻人正拿着斧头,把眼睛凑到斧柄跟前,眉头紧皱,眯着眼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着上面的字:“保护环境,从这座岛做起,从斧……头……帮……做起。” “斧头帮?”在场的每一个人听到这个名词后心里都在想,斧头帮是什么? 保护环境?听起来像是一个环保组织,但一个环保组织起这名是不是不太合适啊?感觉不像是一个为了大众的公益组织,倒像是一个暴力的黑社会。 “斧头帮是什么?你听过吗?” “没听过。” “我也没听过,谁听过呀?”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随着疑惑的声音越来越多,人们就会不自觉地想找一个答案,想找一个能给出答案的人。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钓起这条鱼的人。 钓鱼佬接受着大家的目光,明白他们是想要自己给出答案,但他也不知道答案,他也是这群一脸懵逼中的一员。 “你们都给我离开这片海滩!”突然,一道震耳欲聋的嗓音从海上传来。 人们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过去了,纷纷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只见离海边还有二十多米的礁石上站着一个男人,由于他是在背光,所以人们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赤裸着上半身,披头散发,身上一块块健硕的肌肉在夕阳下折射着耀眼的光。 “这谁啊?”一个疑问还没有答案,另一个疑问又来了。 “不认识啊。” “来游泳的吧?” “他凭什么叫我们走,这海滩又不是他自己的。” 人群又是一阵骚动,但谁都没走。 “我乃斧头帮帮主,人称大佬。”海浪拍打在礁石上,发出一阵巨大的水声,但这也没有掩盖住那自称大佬的人的嗓音。 钓鱼佬看着那人,心里想:他说他是斧头帮的帮主哎,难道就是他把斧头放到鱼的肚子里? “鬼信啊,肯定是刚刚看到这把斧头,然后偷偷游过去,想吓唬我们。” “有道理,应该就是这样。” “我同意。” “我也这么觉得。” “都不走是吧?”那人又说。 “对,我们就不走。” “对。” “就不走,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那我就这样。”那人从身后掏出一把和身高相仿的巨斧,然后两只手紧握斧柄,最后高高地把斧头举过头顶。 “他要干什么啊?”人群中有人问,下一秒,这个问题就给出了答案。 只听那人怒吼一声,接着高举在头的斧头就落了下来,重重地砍在了礁石上,发出一声巨响,堪比惊雷,海滩上的人不禁地捂住了耳朵。 “哎呦。” “好痛。” “什么东西在打我?” 人群中有人发出惨叫,而导致惨叫的原因是一块块小石子,那么这石子是从哪来的呢?答案很显然,是从那被劈的那礁石上飞溅出来的。 “快看!快看那个礁石!”人群中有惊呼。 礁石裂开了,从最上面开始往下破碎,接着一块块地掉落在海上,激起一朵朵浪花。 过了几秒,礁石完全碎掉了,至少从海平面上是再也看不到了。 “人呢?”有人这么说了一句。 礁石不见了,而站在礁石上的人也不见了。 “去哪了?怎么不见了。”有人在沙滩上往四处张望着。 “真是怪啊,难道我在做梦?你掐我一下试试?” “哎呦,真疼。”看样子有人掐了那人一下,听起来掐得还很疼。 “啊啊啊啊!”突然,被掐的人大叫起来。 “你在叫什么?我现在又没掐你。” “他来了!” “哇哇哇!快跑啊!” “啊啊啊,我还不想死啊!”不只一人看到这令人大叫的场景。 人群开始往后撤去,迫不及待地逃离这海滩,更有快者已经坐上车了。 “发生什么事了?”因鱼肚中发现一把斧头而被人团团围住的钓鱼佬看不到前方发生什么事了。不过还好,人跑得很快,不到两秒钟,人就散得差不多了,而钓鱼佬也就看到了发生什么事了。 是那个男人,他从海中一步步地走了上来,现在已经露出半个身子了。 跑! 钓鱼佬看到这副场景,心里唯一想的就是赶紧跑,他砍得了石头,说不定还要砍人呢。 钓鱼佬转身就跑,但没跑几米,他的胸口一阵发闷,感觉好像心脏里少了点东西。 钓鱼佬忍住这种感觉,又跑了十几米,眼看就要出海滩范围了,但心里那是越跑越闷,越跑就越感觉喘不上气来,像是心脏掉在海滩上了,忘记捡了。 不对,忘记捡的不是心脏,而是那条鱼。钓鱼佬的呼吸一下子就顺畅多了,胸口也不再发闷了。 我就回头把鱼捡了,应该还来得及吧,那人离这边还有点远。哎呀,钓鱼佬就是钓鱼佬,绝不空军的精神那是要贯彻到底啊! 钓鱼佬停下脚步,接着转身,转了个三百六十度,还是朝远离海滩的方向继续跑了,而且速度还比原来要快上不上。 “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这是钓鱼佬在转身一百八十度后的心里所想。 一个肩抗巨斧的男人一脚踩在自己所钓的那条鱼身上,然后单手抓起斧头,快速地朝鱼头砍去,如切豆腐一般,鱼头蹭一下就飞到了半空,鱼血更是像喷泉一般洒在了这人身上。 刚才在远处的礁石还有点看不清,到了海滩上,到了这时,这位手持巨斧的男人更像一个从海底深处爬出来的恶魔。 “斧头帮来了,那个恶魔来了,他说要从这个岛开始做起的。”钓鱼佬开着车,心里一阵后怕,并在心里打算以后不再来这个岛上钓鱼了。 钓鱼佬是这么打算的,但再来这个岛上钓鱼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当天晚上,新闻就播出了这么一条报道,羊山岛已被划入军事管理范围,任何民众没有许可不得入内。 到了第二天,钓鱼佬开着车来到通往羊山岛的大桥上,只见桥面上摆满了厚重的石墩,围上了尖锐的铁丝网,还有手持冲锋枪的军人在站岗。 这一定和那个拿着巨斧的男人有关。钓鱼佬看着把守如此森严的大桥,心里想。 嘭嘭……一个拿着枪的守卫敲响了车窗,把钓鱼佬从沉思中惊醒。 “你好。”钓鱼佬连忙摇下车窗,并对守卫敬了个礼。 “你好,这里不允许逗留,请尽快离开。”守卫先是敬了个礼,然后对钓鱼佬说。 “好好好,我现在就走。”钓鱼佬说完,马上发动了车子,离开了这里。 对于这个岛突然就被划入军事区的疑问和讨论在第二天后就到达了顶峰,但在第三天,人们对此的讨论量就断崖式下降了,因为没有实质的证据能够证明网上所说的种种讨论,一个星期后,这件事就淡出了人们的视野,消失在网上了。 日月如潮水般升起和落下,而时间就如日月更替,看起来似乎一模一样,但每一天都和前一天不一样的一天,都是新的一天。 时间回到现在,羊山岛设立军事管理区后的一百年。 第七十六章 天上十光年之我是大佬我怕谁(二) 在这一百年里,许多事情变了,羊山岛从原来的光秃秃变成现在的巨木参天、郁郁葱葱。同时也有很多人消失了,比如包括钓鱼佬在内的那一群曾看见过那个男人一斧头劈碎礁石的人。 不变的是那个男人还没变。 这天是晴朗的一天,羊山岛的海滩上有一个人在晒太阳。 他浑身赤裸,只穿着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就这么平躺在沙滩上。 晒了大概有一个小时,他就站了起来,自言自语地说:“核聚变激发的初始能量已充能完毕。”走到海边,这还没停,还在继续走,一直往海的深处走去,直到海水刚好没过了他的头顶。 在男人下水后过了大概一分钟,他周围的海水突然剧烈地沸腾起来,大大的气泡不断地从海下冒出来,沸腾的时间很多短,只过了十秒,海面又恢复平静了,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但海面上飘着还在冒着热气的鱼说明着这片区域的海水刚刚确实沸腾过。 男人从海下走了上来,身上也同样地冒着热气,只见他摸着胸口说:“超轻量氘氘聚变反应堆,还真让人吃惊啊,这一百年来我已经重复了这一过程一百次了,无论是第一次,还是这一次都还是这么地令人心潮澎湃啊!” 男人说完这句话后,也刚好走上了海滩,他回过头,看着这一片一望无际地大海,继续说:“氘氘聚变反应中的原料就是氘,它是氢的其中一种同位素,广泛储存在海洋里,其比例在天然氢中占六千七百分之一,由此可算出每立方水中有三十三克氘,而一升海水中的氘都用来发生核聚变反应的话那么就能释放出相当于燃烧三百升左右汽油的能量。” 说完,男人朝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张和一百年前一模一样的脸在水里的倒影,然后抬起头,望着天空,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而天球上海水有一百三十六亿亿吨,那我真的就是与天同寿了。” “哈哈哈哈!”男人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大步地朝森林中走去,开始了这一天的“工作”。 说是工作,其实就是在地上挖挖找找,有时候挖到一条蚯蚓,就会跟着它、模仿它身体扭动的姿势,一直爬到夜晚;若是碰到蚂蚁,则蹲在一旁,观察它们的行动轨迹,一看就是一整天;若是遇到一只蜣螂,也就是屎壳郎,那他就会一脚把它正在推的粪球踩扁,然后再给它一坨新的粪便,观察它如何再滚一颗比它身体还大的粪球,这一看又是好几天。 总的来说,他的工作就是不断地观察,不断地实践,不断地“再认识”早已存在他的脑子里的全人类的书籍,持续地贯彻着“格物致知”的精神,不断地获取“新”的知识,在经过一百年不断地“博万物而知千理”后,他成为了全世界知识量最丰富的人,毕竟没有人能在一百年中不断地学习。 看到这里,有人可能就要问了,看一整天就算了,居然还能连续看个好几天?他还是人吗? 难道他不睡觉的吗?不用吃东西吗? 对,他不可以睡觉,也可以不用吃东西,他也可以不是人,但这句话里面有个“可以”,那么这就不是定死的,他可以睡觉,也可以吃东西,也可以有人类的七情六欲。这是他在接受身体机械化改造时提出的要求,保留人性。 他从海滩上走进了森林里,抬头向天上望去,郁郁葱葱的巨树遮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同时也挡住了天空的广阔。 只见他微微俯下身子,双腿弯曲,然后猛然伸直,整个人就如一枚导弹向上飞去。 这一跳,起码有十几米高,但这还不够,想要看到无边的天空就得接着往上。 上冲的趋势慢慢减弱,于是他就往旁边的树干上踩了一脚,在得到这一反冲的力后,他又往上跳了好几米,就这样反复跳了几次后,他终于来到这棵巨树的顶端。 他站在树顶,放眼望向四周,左边就是魔都,还是和昨天差不多,一片平和。 但再过两小时十二分,这份平静就要被打断了。他接着看向右边,海与天的相接处,一团模糊的黑云正在形成。 这是今年的第二号台风“符号”,对于身处南方的绝大多数的人来说,特别是沿海地区,台风就意味着假期,停课、停工、停产,整个城市都在等待假期,哦不,是台风的袭击。 台风是一个充满了不确定性的热带气旋,天象台一般只能给出一个大概的台风行径,并警告沿途的城市和地区注意防范,所以有时候台风来了,也不会吹多大的风,下多大的雨,甚至来到你面前,突然就拐了一个弯,拍拍屁股往别的方向走了。 这台风或许没什么吧?走,出去玩。 上个星期不是刚走了一个吗?怎么又来一个。 台风?不是已经走了吗? 那是上星期的事了。 哦,这样啊。 小台风,怕什么? …… 魔都的大部分人们对于新闻上报道的台风表现出了不以为然的傲然气概,但站在树上的人却不这么认为,对于台风的精确预测是需要海量的数据的,风场、温度、湿度、台风的内核结构等因素都会或多或少地影响台风的强度和路径,而且上述的这些还不是某个大范围内的数据,而是要精确到每百平米的数据,这样才能把误差减少到百分之一以下。 要是数据精确到百平米的精度,如此广阔的海洋,将会产生何等大的工作量与数据,这可想而知,世界上怕是没有一个国家能做到。 没有国家能做到,但不代表没有人能做到,他就是一个举全世界之力而创造出“保险人”,而这个“保险人”,正是这位站在树上的人——斧头帮帮主,代号大佬。 大佬,一个“保险人”,并不是说他是一个卖保险或是买保险的人,而是全世界,具体来说是全人类的最后的保险。 核泄漏、温室效应、气候反常、战争、不知从何而来的病毒和能源危机等等这些因造成的果,果反过来促进因,或是催生出了新的因,因和果又相互作用的影响已经逐渐变得渐越来越危险了,而且现在发觉已是为此已晚了。 再这样下去,人类就不知道会被“哪一根稻草”给压死了。 在一百多年前的某一天,一个只有金国、木国、水国、火国和土国这五个国家参与的会议在大平洋中的某个不知名小岛上召开了。 这个会议的设施很简陋,只有一张圆桌、十一把椅子还有一块巨大的黑板。 “会议开始,请就坐。”一道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响起,仿佛是从四面八方而来。 话音刚结束没多久,圆桌旁的十把椅子都被拉开了,被拉开的椅子马上有人坐了上去,只有一把还没有人坐。 “下面请史密斯博士介绍他的计划。”电子音继续说。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戴着金丝眼镜的白人男性从一旁走来,他是金国的人,他走到黑板旁,拿起粉笔在上面写了一串英文,the ark n,翻译过来就是方舟计划。 “we''re going to mimic noah''s ark and build a ship that can feed itself……”这个男人开始说,一边在黑板上写写画画。 过了一个小时,男人停下来手中的粉笔,对着圆桌上的十个人说:“that is all,thank you.”说完,他就从黑板旁走下来,拉开了圆桌上唯一一把还没有人坐的椅子坐了上去。 待这人坐上去没多久,其余十位圆桌上的人纷纷离开了桌子,桌子上只剩下那位博士还在座位上。 几个小时后,这个博士像是接收到了什么信息,突然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黑板旁,把写满了整个黑板的粉笔都擦掉了。 时间过去了整整一天,到了第二天,还是这个会议室,还是这个圆桌,还是这块黑板还是这十个人,只不过最后一个落座的人换了,换成了另一个人。 还是和昨天一样的流程,一个人像老师一样在黑板上写着,下面坐着十个人像学生一般在听着,上完课后,学生走了,老师就把黑板给擦了。 这个会议持续了十天,每天都有一个计划,十天就有十个计划被提出来,但都没能通过。 “方舟计划”被pass。 “带这么多人,保不齐哪个人就泄露了计划,说不定计划泄露的那一天,也就是世界毁灭的那一天。” “逆转生态”把重污染的工业都关了,这也被pass了,这已经不是停工就能解决的问题了,而且一停工,旷工的人变多了,社会也会随之混乱起来。 “月球基地”以现在的技术来说根本住不了整个天球的人,而且也没有那种可以“危险”到要每天发射成百上千的火箭送人去月球的危机,地球还是一片平静,大多数人都还是过着“还可以,就这么过着吧”的日子,要是真每天发射一百艘火箭,人们看着天上时不时就划过的火流星,心里的恐慌也会随着火箭升高而变大。 “人口减半”计划,这个就更别说了, 还有剩下的几个计划,但都因为会导致人们恐慌,造成社会混乱,保密性差,以当前技术难以实现或是十年内不可能会实现……这些综合因素使一个个计划不断地被抛弃。 终于,在第十一天,一个计划通过了。 “保险计划”,它兼备了保密好、技术上可以实现、不会造成过大的社会恐慌等优点,因为计划中只有两个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因为只有两个人,保密性自然极好,也正因为只有两个人,社会才不会恐慌。 至于技术,参与会议的人都十分放心,因为提出这一计划的人是一个叫做陈冠军的人,被全世界誉为已经超越爱因斯坦的科学家。为什么说是已经呢?如果说爱因斯坦是打开了原子世界的大门,那么陈冠军就是一个给门装上锁的人,可控核聚变技术在他手上跨出超越以往一百年的一步,可以这么说,可控核聚变已经是他想不想,而不是能不能的问题了。 时间再回到现在,当初的参会的那些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只剩下他了,所以这个世界上还知道这个计划的也就只剩下“保险计划”的实行者,也就是那两位“保险人”,这一个男人和那一个女人了。 男人站在树顶,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在他闭上眼睛时,他的眼眶周围“浮”出了一层看起来像水银一般的银色物质,然后这层银色物质迅速地覆盖上他的眼睛,形成一个类似眼镜的东西。 睁开眼,眼前所看到的天空和海洋不再是单纯的天空和海洋,而是一个被一条条密密麻麻的数字挤满了的世界。 这就是预测台风的数据,而数据的来源,则是一条条在海里面游动的鱼,在这些鱼的体内都存在着一个由纳米机器人组成的数据收集器,不断地收集着每一秒的气压、温度、海流和风向等数据。 “嗯~”男人看着这一条条数据,看了大概十秒,然后说:“提前一天还是有点误差呀,时间缩短到两小时十分了。” 说完,他又闭上了眼,银色的物质就如潮水般退去,重新融入了皮肤中。 “开工。”他大喊一声,然后往旁边一跳,整个人就做自由落体运动从树顶往下掉。 过了两三秒,只听见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他落地了,两只脚深深地扎入了地面,厚厚的泥土直接吞没了他膝盖以下的身体。 “大地还是那么的温暖啊!”男人说。 叽叽叽。男人面前的土地突然传出一阵细小的声音,接着表面的泥土开始微微震动,一个粉红色的小鼻子破土而出,然后又是一阵震动,两个大爪子像挖掘机上的铲斗一般,快速地拨开了一堆泥土,挖出了一个大洞,使自己的身体能从洞里探出来。 “是你啊,小鼹鼠,是出来呼吸新鲜空气还是被我打扰到了呢?”男人看着眼前这只几乎看不见眼睛的“老鼠”说,脑子里马上闪过这只鼹鼠的详细信息。 华南缺齿鼹,拉丁学名mogera insris,动物界、脊索动物门、脊椎动物亚门、哺乳纲、鼩形目、鼹科、缺齿鼹属、华南缺齿鼹种,是体型最小的缺齿鼹,因缺乏犬齿而得名为缺齿,成体体长约10厘米,体重约40克,形态和白尾鼹相似,但其裸露的吻部比白尾鼹要更加细和长,主要蚯蚓、昆虫及其幼虫和蛹等为食,无危物种。 “可你不是终身在地下生活的吗?怎么会突然跑到地面上来,是不是发觉到什么了?是台风来了,还别的什么?”男人说着,嘴角勾出一抹微笑。 叽叽叽。这只华南缺齿鼹又叫了几声,转身就往土里爬去。 “你要回地下呀,正好我也要回一趟,今天可是一年一度的不用工作日呢,我要回家陪陪我的老婆。”男人说完,身体就开始往下降,同时一股白色的蒸汽从他的身下冒出来。 不一会儿,他就完全沉进了地下。 “叫你不要用熔化泥土的方式下来,每次你这样都会触发警报,搞得我不得不起床关掉闹钟。”一个身穿巫女服的女人说。 “哈哈哈哈能量太多了,而且这不是快嘛,想快点见到老婆你啊。”男人走到这个穿着巫女服的女人面前,一把搂住了她的肩膀,然后俩人来个一个深情对吻。 要是他们想,这个吻还能亲上整整一天,毕竟两人的身体都被改造了,自带一套内循环系统,哪怕是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太空中也能安然无恙。 两人的嘴唇分开了,但头以下的身体还紧紧地贴在一起,两人的手臂都互相地环抱在彼此的腰间。 “真的要这样吗?”女人说。 “整整一百年了,在这一百年里我把所有知道这个计划的人和或许知道的人都杀了,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知道这个计划了。”男人说完,想了想,然后继续说:“不对,还有我们两个是知道的哈哈哈哈!他们保密性做得太好了,真是成也,同时也败也啊。”男人又发出一阵笑声。 “可是世界还没走到灭亡的地步啊,我们不是保险吗?而且因为你的核……”女人说到这里就不继续往下说了。 “没错,正因为我的可控核裂变技术变得成熟,可以商用了,世界的能源问题一下子就被解决了,世界上因争夺能源的战争减少了,另外连环境也变好了,人类的前景一下子变得光明起来了。” “对啊,保险就在危急的时候才生效,现在的世界比以前好了,也就不需要保险了。” “住嘴!”男人突然大喊一声,挣脱开女人的手臂,朝一边的控制台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我陈冠军的计划是完美了,而且是必须要成功的!” “想要成功,这个世界必须要毁灭!”这个男人就是当初提出“保险计划”的人陈冠军,并把自己也列入了计划的一部分。 陈冠军说完,走到了控制台前方的地上划有红圈的位置站好,用冷漠的语气说:“首先不喜欢魔法,而且反感会魔法的天才智慧美少女,其次,巫女说讨厌魔怔人,其实她自己就是魔怔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魔怔人是某位自称未来学家的eric·t·cartman。”他说了一通听起来十分奇怪,且毫无逻辑的话,但是…… 话音刚落,控制台上的屏幕都亮起来了,原来这是一段口令,红圈边的地面上正升起着一个圆形玻璃罩,但玻璃罩只上升了半米,就停下来了。 一个电子的声音响起:“检测到主脑附近有异物,停止上升。” “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呢?”陈冠军低下头,看着女人抱着自己。 “就这样不好吗?世界一片宁静。”女人抬起头,看着陈冠军的眼睛说。 “正因为世界一片宁静,才不好。”陈冠军伸出手摸着女人的头说。 “为什么不好?” “因为我看到了人类的未来又有了希望。” “有希望不就是好事吗?” “对我来说就是绝望。” 他真正的工作是地球最后的希望。时间对他来说,是近乎无尽的。在人类灭亡前他是被“囚禁”在这座岛上,为了成功,为了成就这一贯穿了他整个人生的计划,也同样是为了自由,为了能亲身去体会羊山岛外的世界,为了能爬上世界的最高峰,潜入世界的最深处,也为了能和她一起去体会这一切。 想到这里,他又一次低下头看向女人,看着她还是和一百多年前一样精致可爱的脸庞,脑海中想起了当年看见她时的样子,和现在这副模样可是完全不一样啊,时间还是会让人改变吗? “我还记得一开始的你不是这样的,你完全是一个黑暗朋克加重金属叠加起来的人啊。” “是吗?那我到底是哪样?”女人说。 “你不记得了吗?脑子出问题了吗?让我看看。”他说出像是在骂人的话,表情却是一脸正经,她和自己都是接受了肉体改造的,大脑亦是,按理说是不会出现“记不起来”或是“记忆模糊”的现象,但一旦“记忆”出现了问题,那么就是出大问题了。 “我是假装不知道而已,我的脑子可还是好好的,不像某人的脑子已经坏了。” “没坏就好,那你快让开。”冷静的声音又响起,而且他似乎没有听懂后半句的调侃,但他听到了,只不过无视了,这是他的个性——固执且无趣,他是知道她在调侃自己,也懂她调侃的点在哪,却不做出任何回应,因为他觉得很无聊,除了某些“利润”会远远大于“成本”的行为,如他先前长达十分钟的吻。 “我不让开,我要听你说说以前的我是怎样的。”女人突然换了一种声线,细细糯糯的,一听就是在撒娇。 陈冠军知道她在撒娇,可撒娇是对他没有用的,他反可以一把推开她,继续做自己的事,但撒娇又是有用的,它让她的态度变弱了。 “我说了你就能放开我,不再打扰我吗?” “对。”她点点头。 “那我说好了,嗯……从哪里说起呢?”在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大脑就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把所有和她有关的记忆的翻出来了,然后像是在放电影一样在他脑中过了一遍,这部电影有着差不多一百年的时长,按一部电影两小时来算,也就是四十三万八千部电影,而这些电影以十万倍速播放着。 在8秒左右,电影播完了,陈冠军的话也刚好说到呢字上。 第七十七章 天上十光年之我是大佬我怕谁(三) 在“看完电影”后,陈冠军心中冒出了一个疑问,随着这个疑问的出现,他也开始说出她和他的故事。 第一次遇见她是在樱国,这是一个位于海上的岛国,四面环海,陆地面积只有不到37万平方公里,比起土国的某些省还要小,但就是如此小的一个国家,在文化领域上的繁荣和输出却是在世界前列,这也导致了旅游业格外发达。 一百年多前的某一天,陈冠军踏上了这片土地,他不是来这里旅游的,而是来这里工作的,准确来说是一项长期工作的准备阶段。 才刚走下舷梯,陈冠军的口袋中就传出一阵电子声,“3.……”在响到数字5时,陈冠军就从口袋里拿出一部手机,然后接通了放在耳边。 陈冠军听着电话,一边点点头,“嗯嗯,我知道,今年是最后一年,也知道是最后一个月,也是最后一个国家。” “找不到会怎么样?”陈冠军迟疑了一秒不到,接着说,“找不到就找不到吧,虽然我计划里说两个人,但找不到也是没办法的,只能通过基因筛选,筛选出和一个基因上和我最为匹配的女性了。” 说完,陈冠军就挂断了电话,现在是十二月的一号,樱国已经飘起雪了。 陈冠军伸出手,一朵雪花落在他的手上,他的掌心顿时一凉,但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雪花就被体温融化成了一滴水,他看着这滴水,自言自语地说:“把这个国家放在最后就是不想来到这里,可还是走到最后一步。” 说着,他甩了甩手,把水滴甩飞出去,然后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说,“反正我也不抱希望了,反正我还有真正的最后一步。” 陈冠军到达樱国的时间是下午五点,天已经开始慢慢变黑了,从港口到城市有专门的巴士,车程为半个小时,在他坐上巴士前往城市的路上,天变得越来越黑,等到他下车时,城市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他下车后先是转头看了看四周,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家面馆上,这是一家在车站旁的面馆,而且还是一家店面极小的面馆,或许两个成年人手拉着手就能把整个门面给围上。 “这就是拉面馆吧,还是那种没有座位,只能站着吃的店,也就是立食店。”陈冠军说着,脚就往前店走去。 走进店里,里面的大小和从外面看进去简直是一模一样,设施可以称得上简陋至极,除了本来就预想到的没有凳子外,桌子是长条状的,厨师和你就隔了一张不足半米宽的桌子,几乎就是面对面的距离,而更加简陋的是菜单,只有荞麦面和酱油拉面,因为各种各样的简陋,所以价格也很“简陋”,只要400樱元就能吃上一碗面了。 “你要吃什么?”兼厨师和服务员为一体的店长对陈冠军说,当然了,他这里说的不是中文,而是樱国的的语言,也就是樱语,为了看得顺畅,统一翻译成中文。 “一碗荞麦面,谢谢。”陈冠军口中说出流利的樱语,再加上他同样也是亚洲人的面孔,这让店长认为眼前的这人是下班后来这里吃晚饭的上班族,绝不会认为这人是一个第一次来樱国的外国人。 不到三分钟,面就上来了,毕竟这是一个为了追求快捷而诞生的用餐方式,讲究的就是快,快速点餐,快速出餐,快速用餐。 这不,就在陈冠军的荞麦面刚上时,另一个客人就来了,是一位手上提着一个公文包的中年秃顶大叔,看他和老板点完餐还扯两句家常的样子,应该是经常来吃的熟客吧。 不过陈冠军对他们两人的交谈不感兴趣,只是瞥了一眼后就把目光重新汇聚在面上。 热气从面碗中蒸腾而起,细细的面条浸泡在深色的汤汁中,另外还有一块占据几乎一半碗的面积的油炸豆腐飘在上面。 陈冠军举起筷子,接着双手合十,把筷子夹在大拇指与食指之间,然后说:“我开动了。”这一习俗或者说习惯在陈冠军的祖国——土国,是不存在的,但他发现了一件事,在融入、成为所到的国家的人民后,工作开展就会顺利起来,工作效率也随之水涨船高,起码人们的戒心会下降。那如何能快速融入,让别人看不出来呢?做和他们一样的事就行了。 说完,陈冠军就吃起面来,只过了三分钟他就吃完了,比等待面的时间还快。在吃完后,他举起碗,喝了一口面汤,接着把钱放在桌子上就走了。 刚走出门,他就砸吧着嘴,“鱼汤,酱油还有一点点清酒味。”他是在说刚刚喝的面汤。 “该去哪呢?”陈冠军看着路灯,其实他心中早就有目的地,在这三年里,他去了全世界将近四十个国家,每个国家都呆了差不多一个月,在这些国家里,他首先去的地方就是女性多的地方,如酒吧夜店等各种娱乐场所,反正哪里女性多就往哪里找,假设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在全世界只有一个,那么能从全世界七十亿人中的另一半三十五亿的女性中找到命中注定的那人的概率是小之又小,甚至比你在中了五百万彩票后去领奖的路上被一辆婴儿车撞骨折的概率还小。 虽然概率小,但我找得多,只要基数大,再加上一点点运气,概率就会大幅提升。陈冠军就是遵循着这样的一个定律去找另一半,也是他工作上的合作伙伴,保险计划中的另一人。 对他来说,只要找到了,哪怕对方已经有男朋友或是已经结婚了,哪怕是单身一人,但她家里不同意,家庭背景还是有皇室渊源或是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力等等,他都能把她“抢过来”,而这一行为也得到五大国的许可以及帮助,毕竟全人类和全人类中的一个人或是一群人,这种算数,小学生都算得出来。 去酒吧吧,也到晚上了,喝点小酒也不错。陈冠军心里这样想着,于是抬脚往前走去,接着伸出手,准备叫停一辆路过的出租车。 才刚刚走出去没几步,他就听到身后的有人大声地抱怨着什么,“我家那个女儿啊,天天呆在家里不出门,最近还在听一些噪音一样的音乐,邻居都投诉了,我一说她,她就要死要活的,为什么天要派恶魔来折磨我这样一个今年都快五十五的老人啊,你说为什么啊?” 声音是从店里传出来了的,就是那个秃顶大叔发出来的,在他进来后就一直小声地和老板抱怨着他的女儿,在陈冠军离开后,他也不用再压抑着音量了。 “有意思。”陈冠军面前停住了一辆出租车,接着他就拉开后座车门坐了上去,出租车缓缓往前开,往这座城市最繁荣的地方驶去。 出租车只不过行驶了十分钟便停了下来,陈冠军走出车外。 一个个巨型的led屏中发出明亮的光,闪耀着他的眼睛,把这片区域照得亮堂堂的,只不过是过去了十分钟而已,乘坐的交通工具也只是普通的汽车,但却像是坐上了时光机穿越了时空,打破了次元壁,从原始来到了未来。 突然,欢乐的音乐响起,接着一道乍听是女音实际一听就会觉得是电子合成的声音响起,“种大蒜啊,种大蒜,我们一起种大蒜……” “奇怪”的歌声中伴着轻快的音乐,再配上十分接地气的歌词,竟然有着一股神奇的韵味。 要是单把伴奏和歌词分别拎出来,这两者根本不会有机会被放在一起,像是干洗完澡出来浑身散发着香喷喷的气味的美少女和刚从地里拔出来沾满泥土的大蒜,一样,两者之间看起来是一点有关联的关系都没有,但“奇怪”的歌声却让这一切发生了改变,让两者以神奇的方式合在了一起。 一颗大蒜在刚被人拔出来后就变成了一个美少女,而拔蒜的人却是那位美少女,美少女把自己拔出来了,接着自己又去拔自己。 陈冠军抬起头看向led屏,只见上面有个两只手上分别甩着一串由好几个大蒜串起来的蒜串,头顶两侧也分别盘出一个半圆形发团的卡通少女,她有着白色的头发,而这白色的头发再配上头顶的那两坨东西,像是用胶水把大蒜黏在上面似的。 “一颗蒜,两颗蒜,三颗蒜,我们一起拔大蒜……” 歌继续在唱着,卡通少女甩蒜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随着手上的蒜串已化为残影,歌也接近尾声了。 “生大蒜,熟大蒜,我最爱的烤大蒜。” 歌词的最后一句结束,穿插在蒜中、维持着蒜串能够一直旋转的线也似乎达到了极限,突然就断了,失控的蒜四处乱飞,其中有一颗就往前飞去,砸到屏幕中间,屏幕顿时闪过一道白光,接着就黑了下去。 陈冠军看着黑下去的屏幕,心想:第一站去的城市还得是对这个国家第一印象的汇聚地。 他去的国家的第一个地方就是当他想到这个国家时,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印象。 比如金国就是枪和牛仔,水国就是尊严与骑士,木国是音乐与绘画,火国则是无边的冷…… 这个方法很简单,但也很难,简单在于不用怎么想,难则在于陈冠军的脑子转得实在是太快了,下一秒他的思维就跳到别的地方,像火柴一般,轻轻一擦,小小的火花顿时变成燃烧的火焰,还没来得及抓住火花,火柴头的火就把一切烧掉了。 所以说要抓住这一稍纵即逝的火花,那就换一片质量差点的擦火皮,多擦上几次。 对此,陈冠军想到了一个方法——调闹钟,不是自己调,而是让别人调,调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响的闹钟,接着自己就去睡觉。 当睡到正酣时,闹钟突然响起,叫醒自己,接着闹钟还会随机说出一个国家的名字。 这时的大脑还处于迷糊状态,这时想起的第一印象——可以说是真正的第一印象了。 陈冠军就是用这样的方法,决定了第一个要去的国家的第一个城市,接着在行程的最后一天早上,又用这个方法去决定下一个国家,等到最后一个月了,闹钟中预设好的国家都已经说过一遍了,就剩下最后一个国家了,那就是樱国。 前面也说过,樱国是一个文化繁荣且输出强的国家,所以陈冠军对樱国的第一印象便是它的宅文化。 而这一文化在他的从小的学习生活和长大后提出的保险计划中,有着极高的契合度,这从他一直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地学习、研究和一百年都呆在羊山岛上就能看出。 “要抓紧时间了,现在已经是晚上的六点多了,距离明天还有不到六个小时。”陈冠军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两只眼睛四处扫着。 “你好,这位主人,在这寒冷的夜还独自走在街上,要不要回温暖的家暖暖身子?”陈冠军才走几步就被人叫住了,一位身穿女仆装,长相可爱的女性叫住了自己。 陈冠军顺着她指的地方看去,一家无论从店面大小还是店员人数,又或者是明亮程度等各个方面都吊打一开始的那家面馆的咖啡店,而且门口还站着两排只穿着刚到膝盖的丝袜的女仆,再往里面看去,客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今晚就这里吧。陈冠军这样想着,然后朝女仆点点头,接着女仆脸上露出了笑容,像是她真的是等待着主人回家的女仆,而陈冠军就是那个主人。 走到门口,两排的女仆统一地弯下了腰,对着陈冠军说:“欢迎回家,我的主人。” 第七十八章 天上十光年之我是大佬我怕谁(四) 随着一杯杯咖啡入肚,夜也渐渐深了,店里的客人也慢慢地变少了,最后只剩下陈冠军和剩下的一堆女仆服务员了。 虽然说女仆咖啡店旨在让每一位客人都有回家的感觉,但说到底这里还是一家店,想要真正拥有回家的感觉还是赶紧回到真正的家里吧。 店里的女仆有在樱国有自己的家,“识相”的顾客也会知道这里的“下班”时间,于是就会在差不多到下班的时间带一位女仆回到自己的家中,当然也可以不带,,所以总的来说,到点了就该回家了,接着就是回你家还是回我家的问题了。 同时,樱国的女仆店里还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只要店里还有“主人”,身为“女仆”的她们就不能离开“家”。 陈冠军作为一个初来乍到“不识相”的主人,肯定不知道这条规矩,但他知道这是一家怎么样的店,因为他看到好几个女仆在送顾客出门后就再也没回来了,也因为他不懂流程,所以他就等,等她们开口,以不变应万变。 对于这样的顾客,她们通常会采用暗示、肢体接触等方法去提醒顾客。 “主人,时间已经不早了,该早点休息了。”一位女仆走到陈冠军面前,对他说,说完后,她站在原地先不走开,观察一下陈冠军的反应,若是他马上就站起走掉的话就让他走掉把,要是他还坐着不动或是慢悠悠站起来,眼神飘忽在女仆身上时,就会有下一句了。 “主人,时间已经不早了,该早点回家休息了。”这一句话又一次响起,但中间多了一个词,说话的人也多了起来,不再是一位女仆在说,而是剩下的全部女仆围到陈冠军身边的位置上一起说。 意思到这里已经很明了了,女仆的眨眼、撩头发和飞吻都把意思挑得明了得不能再明了了。 “我还想再喝一次你的咖啡,请问我能到你家去吗?”陈冠军对着其中一位女仆说,而那位女仆脸上却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她没想到居然会有人点她,这家店采用的是末位淘汰制,而她这个月的“销售额”处于末尾,连合格线都没达到,明天就要被炒鱿鱼了。 本来她都打算明天走人的,自己的业绩在这个月新来了多少个女仆就下降了多少名,有几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女仆感觉下个月无望继续就提前走了,只剩下她还在坚持。 坚持了好几天,这几天也毫无业绩,谁知道在最后一天的最后一个客人却给了自己一个机会,要是加上这一个的话,或许就合格了,这个月还能再留下来。 陈冠军点的这位女仆在相貌上确实明显地比不上这堆女仆中的其中几个,但要说丑也算不上,普通人的中等水平吧,毕竟这还是一家主打女仆的咖啡馆。 “太好了,我们走吧。”女仆脸上由阴转晴,马上来到陈冠军身边主动揽住他的手臂,揽得死死的,像是一个锁链捆住了陈冠军。 这个不行啊,我看来又看错了。 陈冠军看着女仆脸上明媚的笑脸,看着和他观察了一晚的消极完全不一样的如阳光般明媚的笑脸,马上在心中打了一个大叉,她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他找人不是通过下半身去找,而是按照计划所需要去找,找的不是倾国倾城的美女,而是要找对生活不再抱有希望的人,哪怕世界毁灭也无所谓的人,不是一个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而笑的人,而是一个看到足以毁灭地球的小行星砸在脸上才会笑的人。 “你确定去我家吗?要不去你家吧。”被女仆一边揽着手一边扯出咖啡店的陈冠军被女仆这样问道。 为了保持自己是土生土长的樱国人的设定,陈冠军不可能说我没有家,只好说自己不是这个城市的人,自己是过来旅游的,这也同样也把刚刚“不识相”的原因解释了,可谓是一举两得。 “那路或多。”女仆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那我明白了,去我家吧。”说完,她就招来了一辆出租车,然后拉着陈冠军的手上车了。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这是他来到樱国的第二天,是他看见太阳在樱国的地平线上升起的第一天,距离这个月结束还有二十九天。 时间一天天过去,夜晚一夜夜地到来,很快,剩下的二十九天过完了,和前面在几十个国家中所度过的两年又十一个月一样,他在离开这个国家时还是孤身一人。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从哪里踏上这个国家,就从哪里离开这个国家。 陈冠军又一次坐上了港口的大巴,上一次他是从港口到城市,这一次反过来了,是从城市到港口了。 在他上车后,车还没到点出发,于是他就侧着头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的景色,他这一次上车的时间和上一次到站的时间差不多,所以说这时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外面亮着的就只有车站的灯、车站旁拉面馆的灯和周围几户人家的窗户中透出的光。 咕咕咕,陈冠军的肚子中传出一阵响声,是肚子饿了,是肚子里面空荡荡没有任何东西拿来绞碎的响声,也是肚子向大脑发出要“工资”的呐喊。 再等会吧,待会上船就有东西吃了。 陈冠军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揉了揉肚子,继续看向窗外。 这时,有两个人出现了,一个是这辆大巴的司机,他走上车了,坐上司机位,绑上了安全带,看来快到发车的点了。 还有一个是手上提着一个公文包的中年秃顶大叔,他走在车站的站台上,然后径直地经过了大巴,看来他不是来坐车的,而是去车站旁的拉面馆。 他不就是那个人吗? 陈冠军记得这个人,他就是三十天前和自己在这家店算是一起吃过面的人,还记得他抱怨过自己的女儿…… 想到这里,车身突然抖动起来,看来是司机启动大巴了。 “都上车了吗?准备发车了。”司机回头看向大巴车上的乘客,大巴上的乘客很少,加上陈冠军也就五六个人。 在司机说完话后的大巴里一片寂静,没有人回应司机,就算有人没上车也不会回答你说没上车吧。 司机这一句或许只是例行公事地问一句,在问完后马上就把头转回去了,就在这时,有一个人经过了,这人不是上车,而是下车,不是别人,正是陈冠军。 “你是去厕所吗?快点回来。”司机看到有人下车了,以为他是去上厕所。 陈冠军说:“不,我上错车了。”其实他没有上错车,但是要解释自己为什么下车太麻烦了,不解释又不礼貌,于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陈冠军在下车后便径直地走向车站旁的拉面店,他走进店里,走到一个位置上坐下,然后又点了一次荞麦面。 陈冠军从大巴上下来不是因为饿了,就这点饿还不至于要马上进食,他还试过整整两天两夜没吃饭只喝水呢,还记得那一次是验证可控核聚变是否可行的实验的最后阶段,他必须一刻不停地盯着每一秒从屏幕上弹出的一行行数据。 那他下来是干什么呢?为了再吃一次荞麦面吗?难道这家店的荞麦面十分好吃? 当然不是了,一碗几分钟就可以出餐的荞麦面基本和泡面没什么两样,而且店家也确实用的是速食荞麦面,也就是泡面。 他下来的原因很简单——直觉,在他看到那位秃头大叔时,他的直觉就告诉他,就是他没错了,保险计划的另一半,不过这并不是说陈冠军的取向改变了,而是他的直觉告诉他去找那位大叔的女儿,找到她后,一切就引刃而解了。 他找了大半个天球,遇见了很多女性,也“尝试”过了许多,加起来超过一百了吧,哦不对,一百太少了,起码两百往上,准确数字是348,平均三天一位。 所以说,这可能吗? 按科学的概率来说,在三年的最后一天在全球三十五亿的女性中找到正确的那一个是不可能的,但以五年前的科学发展来看,可控核聚变比送人上海王星还难,可他却能把不可能变为可能,而在变为可能前,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个不可能的想法或是说直觉。 那天是早上,他从土国北方的某处大楼中醒来,他起床时先是打了个寒颤,接着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似的拉开了窗帘。 外面下雪了,一望无际的平野上铺着又厚又平的雪。 他深吸一口气,接着呼出来,口腔中的热气碰到冰冷的窗户,一下子就液化了,冷凝成小水珠挂在玻璃上。 “又是安静的一天,我感觉今天就能取得突破了。”陈冠军对着窗户上自己的倒影说,这句话的后半句他每天都说,可他知道要突破那层坚不可摧的壁垒,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或许这条路一辈子也走不完。 想到这里,他想起了自己博士毕业时被自己的导师叫来办公室里的一段谈话,“小军。”他那时二十七八,在一众博士生里面年龄算是小的了,但由于皮肤黝黑,看起来像是三十来岁,反倒在班里面看起来最老的,班里的同学都“尊称”他为军哥。 不过他也不是从小就是这么黑的,但自从上了大学,他的脸就不知道为什么一天比一天黑。 虽然脸黑,但身体也没出现什么症状,也不去理它了,而这一张黑脸让几年后的他捡回一条小命。 不过他的导师比他还老得多,年龄也大得多,是一位头发都全白了的七旬老人,所以称一个年龄还不到他一半的学生为小军还说得过去吧。 “小军,要毕业了,留在学校还出去,不过你这么优秀,去哪有人挣着要你哈哈。”老人坐在藤椅上,笑呵呵地看着眼前的陈冠军,他可是这所大学最年轻的核物理博士,也是全土国最年轻的核物理博士,年轻自然也优秀。 “去xx研究核聚变。”陈冠军说出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可这个回答让老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去那里就是等死,混日子,核聚变多久没有进度了,这你我都知道。” “我还是想去xx那儿研究核聚变。”陈冠军还是这么说。 老人听了,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他看到陈冠军脸上坚定的表情,心中叹了一口气,心想年轻人就是气盛,让他去那里待几年,等他把性子都磨没了就会回来吧。不,或许不用几年,待个一年他就会要求回来的。 “那你去吧,不过你要知道那里的工资只够糊口,女朋友都养不起噢。”看来老人还想劝一次。 “我知道。”不过失败了。 “那你走吧。”老人放弃了。 这一走便是五年,这五年他一直呆在这个军事研究基地里,同时也为了保密,他就连吃的喝的穿的用的都是拜托工作人员买进来的,这五年可以说是实实在在地、没有丝毫水分的五年。 “要是今年冬天还没能……我就回去吧。”陈冠军在说完“要突破了”这样积极的话后,下一秒就说出消极的话来了。 “呼。”陈冠军又吐出一口气,白色的水汽透过玻璃和窗外的白雪“合成一体”了。 这时,他的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要不我去雪里躺一会吧。 不不不,雪这么冷,有什么好躺的。理性把不合理性的想法拉回来。 他摇摇头,接着又看向窗外的雪景,接着他像是入定一般看了快五分钟,然后自言自语地说:“不,我的直觉告诉我,在雪里躺一会儿后脑子里会蹦出打破壁垒的投石机了。” 说完,陈冠军马上转身朝楼下走去,牙不刷、脸不洗地,只是顺手把桌子上的外套拿了就出门了。 他住在这栋大楼的三楼,同时也是顶楼,从三楼一路下到一楼,他愣是没看到一个人,这么大一栋楼一个人也看不见就很奇怪了,就连扫地的也没出现。 虽然很奇怪,但还是能有原因能解释的,因为今天是冬天的第一场雪,所以大家都比平时晚了一会儿起床,也因为这栋楼是专门给研究核聚变的人员住的,所以住的人也少,甚至还可以随意更换房间,至于扫地的清洁人员嘛,因为下雪,路上耽误了一点时间。 好冷。刚一走出大门,一阵风就吹了过来,冷冽的风中还夹杂着雪花,一股脑地都刮在陈冠军的脸上,这让他一下就精神了不少。 陈冠军在下楼时便把外套穿上了,但从皮肤上传来的感觉来看,他还是穿少了。 要不要回去再穿一件?他回过头,看向大楼内,今天的温度降得有点大啊,有点超出他的想象了。 不过他还是把头转了回来,看向面前的雪,足足有十厘米厚,而且现在雪还在下,若是按这样的雪势继续下的话,到今晚可能就要没膝盖了。 虽然是这样想,但陈冠军缓缓往后退了几步,接着一个前冲跃起,然后在空中扭转身体,使自己面朝上地落入雪中。 在空中飞的那段时间里,他在想,雪这么厚,应该不会疼吧。 先是背部着雪,一阵像是泡沫般的质感传来,接着是泡沫被火烧,快速破裂的感觉,几乎没有人任何缓冲,陈冠军就躺在地上了。 好痛,但也没那么痛,好在雪的下面是草地。 好冷,但又没那么冷,应该是因为才躺下吧。 不过,雪比自己想象中要厚,左右看去都是白色的雪。 “呼。”他深吸一口气,接着又吐出了,因为这是户外,嘴里呼出的白气在出口的一瞬间就被风吹散了。 所以现在要干什么呢?他看着因视线受阻而变得狭窄的长方形天空,“这天空好像现在的可控核聚变技术啊,一片灰暗。”下雪的云层把天上的太阳挡住了,整片天空都灰沉沉的。 对了,我是来想可控核聚变是怎么突破的。 于是陈冠军开始想,一直想,想了十分钟,还是没想出来,而且在这十分钟里,他的脸上已经覆盖上一层薄薄的雪了。 “看来不会这么简单就能想出来啊?”陈冠军苦笑地说。 走吧,回去了,顺便洗个热水澡好了。 可正当他要起来时,他发现他起不来了,腿和手都冻僵了,动不了了,这种感觉就像是马桶蹲久了,站不起来了,要缓一缓才能站起来。 “那就再躺一会吧。” 陈冠军接着躺,要是他想起来的话扯开嗓子喊一声,大楼里就会有人出来“救”他了,但他不想,因为这是一件很羞耻的事,就像你不会让人来厕所拉你起来一样。 动起来吧我的腿。陈冠军不再想可控核聚变这种遥远的事了,现在想的是赶紧让眼前的身体动起来。 可……身体却一点也不停使唤,一点都动不了,反倒是越来越僵了,像是一个黑洞马桶,一旦有人坐上这黑洞马桶,把屁股塞进了马桶中的黑洞视界,也就是屁股完全覆盖了马桶,屁股和马桶之间就会形成一个没有光且光也逃不出去的“黑暗”,这片黑暗的区域就黑洞马桶的黑洞视界。 屁股在马桶里越陷越深,无法拔出,而坐在马桶上的人也会越坐腿越僵,越来越没有能力能逃脱了。 “救命。”陈冠军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十分不妙,已经顾不上羞耻了,哪怕被人笑,被人看到这副动弹不得的丑态也无所谓了,他喊出救命二字。 他脑子里想喊的救命,可发出来的却是一阵低沉的呜咽。 “呜呜(救命)。”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又喊了一遍,可耳边传来的还是一阵呜咽,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陈冠军马上开始自检,一秒后,他发现了问题所在,原来是嘴巴没张开,于是他又喊了一次救命。 嘴巴还是没张开,可自己的大脑已经给它发出了指令让它张开了。 为什么? 陈冠军扎了眨眼,他突然发现他全身上下只有眼睛能动了,脸上的肌肉也被冻僵了,别说张嘴了,动一下嘴角都不行。 雪一直在下,陈冠军身上的雪越来越厚了,只有眨动的眼睛像是两台扫雪车在清扫着眼前的雪,鼻子则像鼓风机,把雪不断地吹走。 雪逐渐淹没了他,而他也被低温的雪在不停地交换着热量,体温开始不再保持恒定,逐步下降起来。 我要死了吗? 我还有很多事没干,还有可控核聚变没有突破…… 想到这里,陈冠军彻底失去意识,眼睛牌扫雪车停止工作了,只剩下鼻子牌鼓风机还在运作,不过看它的功率时高时低,看来也快不动了吧…… ……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很久,或许很短。 一个拿着扫帚的大爷路过,然后开始扫雪,扫着扫着,他看到白茫茫的雪中有一个黑点,这黑点虽小,但甚是眨眼。 作为一个有强迫症的大爷来说,这一个小黑点像车轮一般大,他看不下去了,径直地踩过还没扫的雪,走到黑点旁边,接着举起扫帚一扫。 本以为会消失的黑点却变大了。 什么?居然还有这种事?大爷又是一扫帚。 一张黑脸出来了。 “鬼啊!”大爷被雪地里的脸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雪地上。 “什么鬼啊?大早上的你鬼叫什么?”离大爷的不远处还有一位大爷,他的手上也拿着一个扫帚。 “雪地了有鬼!”大爷指着面前的雪地说。 “我才不信这里有鬼,真有鬼的话就让今年的世界杯中国队夺冠吧哈哈哈。”大爷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大爷笑着,不过笑了几秒后他发现不对劲了,那个说碰鬼的大爷一点都没笑,要知道他可是铁杆球迷啊,以前听到这种足球笑话都能笑一天的,今天怎么不笑了。 “你别吓我啊。”大爷朝还坐在地上的大爷走去,当然了,手中还拿着扫帚。 大爷一边走,一边说:“不过今年的世界杯国足连参赛资格都没有啊……哈哈。”大爷本想再调侃一次国足,可越说到后面,节奏和语气就越不对,最后还自己尬笑两声,搞笑的效果完全消失。 大爷终于走到坐在地上的大爷旁边,小心翼翼地朝其前面的雪地看去。 黑,果然雪中有个黑脸。大爷虽然心里做了准备,但在看到黑脸的一瞬间还是害怕,想要马上把视线转移,然后趁腿还没软前赶紧跑。 不过,这黑脸有点熟悉啊……这不就是302的陈冠军吗? “喂喂喂,别坐在地上了,他不是鬼,是人。”大爷扒拉开陈冠军身上的雪,然后抱住上半身想要把陈冠军抬起来,可他力气不够大,于是转头向还坐在地上的大爷说,“赶紧起来,帮我把他抱出去,不然人要冷死了。” “好,来了来了。”坐在地上的大爷站了起来。 接着陈冠军就被送去医院了,好在送医及时,身体并没有出现大碍,只不过会昏迷一段时间。 在住院的第二天晚上,陈冠军突然醒来了,他是悄悄醒来的,没有惊动任何人,他先是左右看了一圈,接着直接抓起挂在床头的病历本和笔,在病例本上奋笔疾书起来。 明亮的月光照在病例本上,笔在病例本上划来划去,划了大概有十分钟,陈冠军把病历本一合,笔一扔,又昏过去了。 到了早上,当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户时,陈冠军醒了,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翻开病床旁的病历本,他打开第一页,接着第二页,第三页…… 在翻到最后一页时,他合上了病历本,接着哈哈大笑起来,这无疑惊动了走廊外的医生护士。 当医生护士推门进来时,他们看到一个已经把身上的输液针拔掉的但还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的男人,正拿着病历本对他们说:“一个新的时代要来了。” 病历本的最后一页是一个公式,一个可控核聚变的公式,一个在他昏迷期间脑子里想出来的公式,这也是从一次莫名其妙的直觉中延伸出来的公式。 从这一天起,他开启了核聚变的新时代,也是从这一天起,他的皮肤开始褪色,慢慢地变白起来。 …… 时间回到现在,陈冠军坐在椅子上,然后死死地盯着坐在旁边的中年秃顶男,直觉告诉他,他要找的女人就在他身上,而这一次的直觉比上一次还强烈。 第七十九章 天上十光年之我是大佬我怕谁(五) “那个……不好意思,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陈冠军火热的目光让坐在旁边的男人的脸上像是有一只蚂蚁在爬,而这只蚂蚁还是一直被聚焦着阳光的放大镜所追着跑的蚂蚁。 “令爱,在家吗?”陈冠军很直接就把目的暴露出来,因为对于今天来说,时间很紧急,离十二点还有不到六小时。 “不在。”男人说,不过他的回答内容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一个陌生人(一个月前见过,但他早就忘了)跑来问你的女儿在不在家这种可疑到可以扭送派出所的问题,就算在家也要说不在,即便他女儿是真不在家。 陈冠军也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于是早就在进门坐下的那一霎那,用手表上的微型摄像机拍下了男人的面孔,让身后的情报部门去查了,只要这个人还是一个地球人,就一定会被找到。 在否定自家的女儿不在家后,下一秒,男人说话了,这句话完全出乎了陈冠军的意料,“她在神社,请问她是犯了什么事吗?”看来他把眼前的这人当成便衣了,而陈冠军穿着一身黑,看起来也确实像一个便衣。 原来她是这样的人吗?陈冠军听到男人这样说,不知为何脑海中便出现了一个肩抗铁棒球棒,画着浓厚的黑眼线,穿着过大的红白巫女半蹲在地上,一副“你算老几,要你来管我”的表情不屑地抬着头的形象。 “找她是有点事,你能带我去找她吗?”陈冠军看懂了出现在男人脸上的凝重,于是就是顺坡下驴地接过男人的话往下说。 “行。”男人的面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于是男人就站起来,打算带陈冠军去找他女儿,就在他站起来的时候,陈冠军点的荞麦面刚好出餐了。 “那个……”男人看到面,刚踏出店门的脚缩回来了。 “没事,我们走吧,不用找了。”陈冠军从口袋中掏出一张一万币值的纸币放到桌子上,接着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走了出去。 没想到事情居然比想象中顺利,陈冠军走出了店门,看了看手表,从进去到出来才过了三分钟,看来这一次的直觉还是对的。 “美子她没事吧。”店长走出柜台,一边收拾两人吃剩的面碗,一边对男人说。 “应该没事,这种事以前也经历不少了。”男人说着,也走出了店门。 陈冠军和男人出来后就在路边叫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男人向司机说了一个地名,接着车就向着目的地驶去了。 上车后,陈冠军和男人都没说话,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先说,这仿佛是一场比谁能更沉默的比赛,昏暗的街道,昏暗的车内环境,还有两人之间如深夜三点的寂静。 这场比赛只过了一分钟,男人就败下阵来,投降道:“美子她做了什么?” 陈冠军听了男人的话,脑海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就是——原来她叫美子啊,下一念头就是,我怎么知道她怎么样了,在碰到你之前我只知道你女儿的dna里有一条xx染色体而已,但既然男人问了,要是还像前面一样什么都不说就会引起怀疑了,但要说些什么呢?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就在这时,陈冠军的口袋震动起来,是他的手机震了,是情报部门打电话过来了。 “莫西莫西。”陈冠军伸出手示意男人先等一会儿,接着就拿起电话听起来了。 电话中传出有关这个人,以及和这个人有亲密关系的人的信息,从年龄到身高,再到工作地点…… 在听完这通电话后,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叫古仁真二,他的女儿叫古仁美子,他是一个上班族,女儿则是无业游民,不过最近去了神社当巫女去了。 这通电话还讲了许多,时间也过了挺久,不过因为陈冠军在男人的眼中是一位便衣,所以他也没有出言去打断陈冠军讲电话。 在这通电话结束,陈冠军放下电话,男人刚想着可以说话了,出租车却恰好地停了下来,司机回头对两人说,“到了,一千八百樱元。” “给,不用找了。”陈冠军拿出两张面值一千的纸币,接着对男人说,“是这里吧?” “是是。”男人被这突如其来地已到达目的地搞得已经忘记自己要跟陈冠军说什么了。 “走吧,古仁桑。”陈冠军对还坐在车内的男人说。 “哦,来了。”男人赶紧下车了,听到陈冠军喊出自己的姓,他对陈冠军的信任又加一分。 “往上走吗?”出租车停在一座山的门口处,在山口处有一条向上的楼梯,而楼梯的起点上方竖着一个巨大的红色鸟居,像一个门一样竖着。 “对,往上走就是了。”男人从出租车上下来,接着两人就一起往山上走去。 在上山的过程中,两人又一次陷入了沉默,而这一次比赛环境更是一片漆黑,楼梯两旁更是一盏路灯都没有,若不是天上的月亮还算亮,还能照亮前面的路,不然就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这一次的比赛结束得很快,这一次轮到陈冠军投降了,只听他说道,“古仁桑,为什么是这里?” 据他从电话里得来的消息中可知,他的女儿从小就是一个刺头,平均每个星期都会来警察局一次,而且每一次来不是被人报警抓来,就是自己来自首,来坦白自己刚刚干了什么,还一定要警察记录下来。 从小学五年级开始到现在,犯下大大小小案件将近一千例,这还是有记录在案的数字,不过这里面最大的也就是大闹女澡堂,最小也就抢小孩棒棒糖吃。 这些事,说大不大,说小又不小,在十二岁以上的人看来,她的“调皮期”也太长了,在十二岁到七岁以下的小孩看来,她就是恶作剧之神,是他们崇拜的对象,但在七岁以下的幼儿看来,她就是每天晚上的梦魇。 这样的一个人却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从学习上看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还顺利地考上了本国最好的大学。 在她进入大学后,很多人,几乎全县的人都认识她,而认识她的途径无非是被她整过,或是朋友被整过,又或是听到有人被这个人整过,总之,这些人都会认为她在进入大学后会变成熟,变得正常或是痊愈了 一旦变“正常”或是“痊愈”后,她以后的人生肯定一片光明。 大学毕业了,当她回到这个小县城时,当所有人以为她会把光明洒向大地时,她把光明锁进了小小的房间里。 从大学毕业那天起,她就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除了家人以外不见外人,也没有外人能见到她,只是从她家人口中的只言片语中得到她的消息。 这么地一晃好几年,从一开始还每天都有人蹲在她门口,到现在小县城里的几乎所有人都忘记了有这个人的存在,甚至还有一种流言是说她已经死了,她家里人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死了,所以才说她呆在房间里不出门。 这种说法得到了广大群众的“支持”,有点狂热者甚至不惜冒着入狱的风险,竟然想强行闯入她家。 在“强闯民宅”事件发生的第二天,她家消失了,不是房子消失了,而是里面的人都消失,据邻居说,他看到搬家的那天晚上,这家门口站着三个人,而这一家除了爸爸妈妈,剩下的就是那位“神秘”的女儿了。 因为搬走了,他们家出现在人们眼中的频率一下降为了零,对他们家的讨论也变得少起来,记忆也变得模糊了。 所以陈冠军问的“为什么是这里”一共有两重意思,一是问为什么他的女儿会来这里,二是问为什么你们家要搬来这个小镇。 不过男人似乎只听出来了第一个意思,于是说:“是她说要来的,作为父母在过了这么久后听到女儿主动要走出家门自然是举双手双脚同意了。” 在男人回答完问题后,陈冠军又继续问了几个问题,男人也如实回答,而陈冠军问的问题都是基于电话中听来的“答案”,然后“出题”让男人答,所以男人交出的“答卷”也是标准答卷。 不仅陈冠军出题给男人答,男人也问了一个问题,“我的女儿犯什么错了?” 陈冠军给出的答案也很简单,“小事,不用担心。” 这个答案在男人听来,安心程度满分。 说这是一座山,其实是一个小山包,走了没多久,他们就走到了位于山顶的神社前。 才刚一踏上平地,他们就听到了一丝微弱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说话。 他们对视一眼,接着往前走去,越是往前走去,声音就越来越大,没走几步就能听出是从左边的一个建筑里传出来,于是他们就往传出声音的建筑走去。 待他们走到建筑的门口,他们已经能完全肯定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而且这声音已经从一开始的低声呢喃,变成了高声嘶吼。 两人又相互对视了一眼,接着一左一右同时地拉开了门,还没来得及看见里面是什么情况,一股如实质般的音浪便让两人往后退了一步。 要是说还没开门前是高声嘶吼,开门后简直就是魔鬼的厉叫,前者还在人间,后者直接就坠入地狱了。 面对着地狱的召唤,男人又往后退了一步,但陈冠军却向前迈出一步,伸头往里面看去,只见里面放着两个音箱,看来地狱就从里面被释放出来的,而地狱的中心有一个穿着红白巫女服的女人正在跳舞,舞姿轻柔且优美,和这地狱一般的背景声完全不在一个次元里。 正在跳舞的女人像是意识到有人打开了门,尽管开门的声音完全被巨大的死亡重金属音乐给掩盖住了,根本不会有任何除了死亡重金属之外的声音能传到她的耳朵,但她还是转头了,而且这转头动作是不在一段舞蹈中的。 她转过头来,转头的那一瞬间,陈冠军刚好把头伸了进来,他看到了她,她也看到了他,他在心中想,就是她了,和我心中想的样子一模一样。 她穿着上红下白的巫女服,眼睛周围化着浓厚的眼妆,面无表情地看着陈冠军,除了没有蹲在地上摆出一副你算老几,要你来管我”的表情和肩膀上抗着铁棒球棒外,其他一切都是他想象中的那个人。 “美子,你在干什么?”退出去的男人此时爆发出无尽的力量,捂着耳朵冲进去了,接着拔掉了连接音箱的电线。 恶魔带着魅音退去,世界再一次恢复了宁静,一阵风吹来,卷起地面的沙石,发出微弱的沙沙声,陈冠军听着这微小的声音,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听力居然变好了,于是他伸出手指挖了挖耳朵,居然挖出了一大颗耳屎,原来是因为耳屎被声音震出来了啊。 “美子,你在干什么?”男人质问道,但面对父亲的质问,美子却还是一副无所谓你在说什么,反正我还是不理你的面无表情,像是聋了一般,不过要是有人长时间待在如此高音量的环境下,不聋也得聋了。 男人看着一言不发的美子,突然一脸抱歉地回头看向陈冠军,“不好意思啊,警官你可以先过来一下吗?”说着,男人就走出门口。 “怎么了?”陈冠军也跟着走出去。 “我的女儿她……”男人看了看左右两边,像是看看周围有没有人,仿佛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是一个天大的秘密。 “她不爱说话是吗?”陈冠军用平静的语气说出让男人不再平静的话。 男人一脸震惊地看着陈冠军,像是在看外星人,毕竟陈冠军说的是“不爱说话”而不是“不能说话”,“不能说话”的这一“事实”已经被和她接触过的人所知晓,但“不爱说话”才是“真相”,而这一真相全世界只有他们一家人知道。 现在,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人了。 “不好意思,你说什么?能再说一次吗?”男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又问一遍。 在以往,他都是希望人们能理解他的女儿是“不爱说话”,而不是一个“不能说话”的哑巴,但现在,他心里居然有一丝希望,希望他是说错话了,把“不能说话”说成了“不爱说话”。 “难道她不是不爱说话吗?”陈冠军说。 “不不,她就是不爱说话,她可不是一个哑巴。” “我可没说她是一个哑巴。”陈冠军说。 听到陈冠军这样的话,男人突然有种想落泪的冲动,无论他怎么和别人解释,但他们都不理解,可也不怪他们,毕竟一个这么能搞事的人怎么会不爱说话呢?一定是不能说话吧。 不然的话,用嘴巴把话说出来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随身带一个本子和笔,把想要说的话写下来呢? 我不理解。 我不明白。 一定是哑巴吧。 到最后人们都是这样想。 男人这样想着,一晃神,陈冠军就从他眼前消失了,又一次走进了美子所在的建筑里。 陈冠军走到美子面前,看着眼前的这人,他是一直都不知道美子是不说话,电话中也是一句哑巴带过,但在看到她的一瞬间,他突然就懂了,明白了她不是“不能说话”,只是“不爱说话”而已。 至于为什么会懂?只能说是直觉吧。 陈冠军向美子伸出手,嘴中轻呼出她的名字,“古仁美子。” 这是在邀请她加入保险计划。 很快的,不带犹豫的,她也伸出手,握住了陈冠军的手。 她也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这是她从记事以来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想要开口和他说话的感觉。 像是薛定谔箱子中的猫,美子是箱子中的猫,陈冠军则是薛定谔,当人们都以为猫已经死了,但他却能隔着箱子清楚地感知到猫还活着,不仅还活着,甚至能开口说话呢。 “奏……奏……走……八……吧。”美子像是婴儿一开始学说话一样,说话一卡一卡且音调也没抓到位。 “美子,你……”男人从开头看到现在,在看到美子张嘴,听到美子说话时,他的眼泪就再也忍不住地流下来了,自从上一次听到美子说话还是她刚刚开始学说话的阶段。 某一天,美子突然会喊爸爸了,这是他最开心的一天,即便后来她不再说话,只从纸和笔中传达出自己想要说的话,他还是会记得她喊出爸爸时的那副稚嫩的嗓音。 而现在,他又一次听到了美子说话了…… “爸爸,喔……我……奏……走了。”眼泪模糊了视线,让整个世界的色彩都融成一团,就连美子来到他面前也毫不发觉。 他揉了揉眼睛,只见美子正牵着陈冠军的手,“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其实他是听清了的。 “爸爸,喔……我走了。”美子又说。 “走吧。”男人有种预感,美子这一次走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但他心中的喜悦却远远大过悲伤,因为美子第一次开口说话的那天是他最开心的一天。 第八十章 天上十光年之我是大佬我怕谁(完) 回忆结束,除了他们遇见的故事外,别的故事也讲了很多,讲了快两个小时了。 在这两个小时中,陈冠军一开始从心中冒出的疑问也完全浮现水面了,为什么我会选择她来当保险计划中的另一个人? 按保险计划的标准来看,首先要说的第一点毋庸置疑的是这个人必须为女性,第二点是这个人必须是极其厌世,对一切都无所谓的人,因为这样的人才不会阻碍计划的实施,第三点,也就是最后一点才是情感需求。 不过,为什么会这样呢?我为什么会这样选呢? 陈冠军看着正在抱着自己的女人——古仁美子,从这一行为来看已经违反了第二点要求了。 一百年,世界上有很多人已经离开了人世间,可以说,所有见过他们俩的人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这个世界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崭新的世界。 假设这是一个游戏,在里面所有的npc都换了后,这是否就变成了一个新的游戏呢? 想到这里,陈冠军感觉身体在慢慢地下坠,低头一看,美子在他讲故事的途中已经睡着了。 既然她睡着了,那就没有人能在挡我了。 陈冠军小心翼翼地把美子抱起来,抱到一旁的沙发,接着走回控制台,又说了一遍那段极其绕口且毫无逻辑的口令,“首先不喜欢魔法,而且反感会魔法的天才智慧美少女,其次,巫女说讨厌魔怔人,其实她自己就是魔怔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魔怔人是某位自称未来学家的eric·t·cartman。” 画着红圈的地面下正升起一个圆形玻璃罩,没有美子的阻碍,这一次的玻璃罩很顺畅地升起且并拢了。 “主脑。”陈冠军对着前方的空气说。 “在。”毫无感情的电子声响起。 “你知道斧头帮吗?”陈冠军问。 “已为您找到斧头帮的相关信息,斧头帮成立于天元……” 无情的电子声正读着它所搜索到的信息,陈冠军站在里面,目视着前方,想起斧头帮的一些事,不过他所想起的斧头帮和主脑所找到的斧头帮完全不是一个东西。 他的斧头帮是他自创且只属于他自己一个人的斧头帮。 至于为什么要取名叫斧头帮,是源于他小时候看的第一本书——《土国神话故事》中的第一个神话故事《磐古开天辟地》,里面的磐古就是拿着一把斧头,第一下便劈开了混沌,创造出世界,第二下劈开了光明和黑暗,照亮了世界,也看清楚了自己,第三下便劈断了自己的脖子,终结了自己的生命,让自己血和肉都融入这个世界,为世界注入一股强大的生命力,使荒凉的大地上长出花草树木,地上跑着走兽,天上飞着翔禽,同样的还有他的血液所化成的人类。 童年时的陈冠军在看到这一篇故事时,仿佛看到了自己,看到了磐古开天辟地后所流出的第一滴血中变化出来的第一个人,他想象着自己成为了那个人,成为整个世界上第一个诞生的人类。 斧头帮就是从那时候在陈冠军心中所创立出来,磐古是帮派中的守护神,斧头是护教神器,而他是帮主,也是整个帮派的大佬。 “你知道有部电影叫《斧头帮之喋血魔沙滩》吗?”陈冠军从思考中醒来,突然问道。 听到陈冠军的问题,人工智能主脑便中断正在读着的话,说是中断,但却像是无缝连接一样说出下面的话,“已为你找到电影《斧头帮之喋血魔沙滩》,请问要现在播放吗?” 陈冠军沉默了几秒,接着说,“不用了,因为我还是想要在电影院里看。” 说完,他便按下了控制台上的一个红色按钮。 “新世界,我们来了。”按下红色按钮后,升起没多久的玻璃罩又一次下降了。 陈冠军走出玻璃罩,走到沙发边上,然后抱起美子往电梯走去。 这时,美子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抱歉啊,睡着了。” “没事。”陈冠军说着,然后走进了电梯,接着又说,“以后我不会再钻洞下来了。” “没事,你喜欢就好。”美子的头往陈冠军的胸膛靠了靠。 电梯上行,上行的距离一共有一千米,这段距离很长,但这部电梯的速度很快,能达到每秒25米的速度,不过就算这么快,再算上加速和减速的时间,到达地面也要一分钟。 这一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而且两人在进电梯后就没说话了。 美子没说话的原因是她知道陈冠军也就做出决定了,陈冠军没说话的原因是他知道美子不说话的原因。 一分钟过去了,羊山岛的某处大地被顶开了,一部电梯从地下钻了出来。 “天气真不错啊。”美子从陈冠军身上下来,看着远处的湛蓝的天空说。 不过美子看的方向是魔都的方向,在她后面是来势汹汹的台风。 “你说的没错。”陈冠军抓住美子的肩膀,然后让她的身体转了一百八十度。 这时,一阵乌云笼罩了两人,也把羊山岛上空的阳光给一同遮蔽了,同时还快速地朝魔都前进着。 “要准备迎接新世界了,开心吗?”陈冠军笑着对美子说。 “开心。”美子也回应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从遇到陈冠军开始,她说话的流畅程度和表达自我的水平日益剧增,说不定碰到一个陌生人也能与之流畅对话,但似乎不可能了。 不过她已经知足了,因为对着人说不出话,从而要用恶作剧去引起他人注意的她已经不在了,在她的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刻就是和陈冠军说话,听他给自己讲睡前故事。 即便这个世界上就剩下她和陈冠军两人,她也不会感到孤独,只要还有他能和自己说话就足以了。 乌云移动得很快,不一会儿就把整个魔都都变得昏暗了,路灯也亮起来了。 “古仁美子。”陈冠军叫出美子的全名,然后向美子伸出手,这副场景一如他们俩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晚上。 古仁美子看着陈冠军的样子,两人的心灵又一次相通了,她明白他做了什么了,也明白她接下要和他一起做什么,随后她的喉咙中发出轻柔的嗓音,“走吧。” 两人手拉着手,走出森林,走到海滩边上。 “10,9,8……”陈冠军开始倒数,一边数,一边闭上了眼睛。 “7,6,5,4……”古仁美子也闭上了眼睛和陈冠军一起倒数着。 此时的乌云已经黒到极点了,甚至还黑出了形状,黑出了层次。 “3,2,1。”倒计时结束。 像是为了配合倒计时一般,乌云中劈下一道闪电,而这道闪电击中了全魔都最高的夜明珠塔。 与此同时,陈冠军脚下的土地开始震动起来,而且还越来越剧烈,土地上甚至还出现了一道道裂缝,裂缝还不断地增加着和扩大着。 几秒后,击中夜明珠塔的闪电所发出的轰隆雷声就传进了俩人的耳朵里,这闪电不但劈开了魔都的天空,也像是劈开了他们俩人的新世界,雷声就像这款名为“新世界”的游戏的开场音乐。 陈冠军拉着古仁美子的手往海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计划里说要全人类灭亡后我们才能离开羊山岛,但羊山岛没了,所以我们这是为了能让计划一直持续下去才不得不转移据点……” 海水逐渐淹上了两人的身体,直至淹没到古仁美子的下巴。 在海水淹没古仁美子的嘴巴前,她说。 “开心。” 第八十一章 梦五十九 2022.12.2 在现实中,上太空是一件很难的事,但在梦中,只需要一眨眼。 不过在上太空之前,还是有一些准备工作要做的。 我走在回农村的山路上,脚下是泥泞的黄土路,每走一步路,我的脚都会在上面留下一个深深的坑,接着拔出,然后再踩下一个深深的坑。 不多时,我就走回农村了。 我提着一个蛋糕走向其中一栋房子,这是我表弟家,而今天是他的生日,我带着一个生日蛋糕来到他家。 进入他家时,屋内的世界似乎和外面的世界不一样,里面一片昏暗,我看向窗外,外面也是一片漆黑,同时还看到窗户上正流下一道道雨水,看来外面正在下雨啊,而且看这雨势还是不小雨,起码是大雨的雨量了。 “生日快乐。”我举着蛋糕给黑暗中出现的表弟庆祝起生日来。 偌大的桌子上只有我和表弟两人,在吹完蜡烛后,他就消失不见了。 本应该吃蛋糕的人消失了,或许我也应该从这里消失吧。 我这样想着,于是走出了房子。 在走出房子后,原本在屋内看到的狂风暴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阳光明媚。 该去哪好呢? 这时,我看到房子的外墙上有一条弯折向上的楼梯。 我抬起头,想要看到这楼梯的尽头是哪? 这楼梯修得比楼还高,像是一个登云梯一般一路往上,直到消失在一片绿色的云中。 这楼梯我要爬爬看,说不定是通向太空的楼梯。 我这样想着,于是走上了楼梯,开始往上走去。 很快,我来到这片绿色的云下。 这时,我发现这不是一片绿色的云,而是一朵由竹叶堆积而成的竹叶堆云。 楼梯到这里就没了,不过在这里却出现了一张竹椅,我躺了上去,然后轻轻而摇晃起椅子。 竹椅一摇一摆,竹叶在我面前飞舞起来,像是倒带一般重新组合成一根根竹子。 竹子很多,在我看来已经变成了一片竹林了。 我的眼前都是绿色,竹子还随风摇摆着,看着它们摇摆的样子,我的耳边仿佛传来一阵沙沙声。 我抬头看向天空,这是唯一一个没有被绿色覆盖的地方。 天空很蓝,没有一片云。 我看着天空,想起了我最初的目的,然后自言自语地说,“我还以为这条楼梯能通向太空呢?要是能上一次太空就好咯。” 我这样看着天空,这样想着太空,然后闭上了眼,想要睡觉了。 在快要入睡时,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飘起来了,有一种失重的感觉,于是我马上睁开了眼睛。 出现在我眼前的不是蓝色的天空,而是一片漆黑的太空。 我漂浮在空中,看着太空舱中的舷窗上的倒影——一个穿着白色太空服的人正飘在空中。 这难道是我?我上太空了? 我问自己,然后朝舷窗招了招手。 果然是我,我上太空了。 2022.12.4 一张乒乓球台上有一颗橙黄色的乒乓球在被打来打去。 “喂,你还记得以前住在我们小区的那个女生吗?”乒乓球从右边来到左边,接着从左边被打到右边。 “谁啊?好像不太记得了。” “住在五楼的那个啊。” “五楼?我家就在五楼,一层也就三户人,我还不知道对面两户人是谁吗?” “是我这边的五楼,不是你那栋的五楼。” “噢噢,不记得了,可能看到了就想起来了。” 我刚说完,接着画面一变,我和那个一起打乒乓球的朋友便来到了一条楼梯,而且这条楼梯是以前小区门口前的大楼梯。 我们正下着楼梯,突然,朋友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对我说,“看,那个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女生。” 我朝他说的地方看去,在我们的左前方有三个背着书包的女生。 没错,我的朋友他说的对,从左往右数第二个,也就是中间的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就是以前住在我们小区的。 不仅住在同一个小区,还上着同一所初中。 我们两个跟着她们三个的后面下了楼梯,接着出了小区,然后走到了一辆大巴车旁。 上学了?还是去哪? 这时,大巴车下方的用来放行李的舱门开了,前面那三个女生就把书包扔了进去,然后就上车了。 在那三个女生把书包扔进去后,我的朋友也把书包扔进去了,接着也上车了。 怎么他也上车了? 我正这样想着,突然发现我手中也有一个书包。 难道我也要把书包放进去? “华!”有人在我身后喊。 我转过头,一个高中同学正追着一个名字里带有华字的高中同学。 他们在搞啥啊? 我把头转回来,也许是因为刚刚把头转过去耽误了一点时间,只见放行李的门正在慢慢合上了。 于是我用力一扔,书包就飞出去了,飞进了放行李的地方,然后消失在黑暗中了。 我上车了,接着车到学校了。 我下车了,接着去拿书包了。 看来是扔得太大力了,书包都不在门的附近,于是我便钻进去找,钻进光照不进的深处。 在一片黑暗中,我摸到了我的书包,但我找不到出去的路了,因为舱门已经合上了。 车开了,接着又停了,舱门又一次打开了,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荒凉的地方,还有一只洁白的手。 “出来吧。”手的主人对我说。 我拉着手出来了,出来后我发现向我伸出援手的就是那位扎着马尾辫的女生。 “这是哪里,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她。 “这里是我家,我带你来见我的父母。”她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我的手往前走去。 我看向周围,这里真是一片荒凉啊,所见之处都是黄土和被黄土染成黄土颜色的低矮建筑。 “哎呀,我的手机。” 我听到有人惊呼,然后看向那人。 他是一个歌手,他一脸着急地看向脚下的水坑,水坑不是很大,但水体十分浑浊,看不出究竟有多深。 “你能帮我把手机捞上来吗?我知道你很喜欢听我的歌。”歌手看向我。 我很想帮他,但女生却把我拉走了。 我和女生一直走,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停下来了。 “这是我的妈妈。”她指着一个坐在房子门前的椅子上的妇女对我说。 “阿姨好。”我朝她打招呼,她也回了一个招呼,不过她的嘴似乎被风吹过的黄土盖住了,说不出话了,只好挥挥手。 打完招呼后,这位女生又拉着我走了,我们走着,走回了那位歌手掉手机的地方。 只见他正拿着一个汤勺不断地往外勺着水坑里的水。 第八十二章 梦六十之睡太久了 2022.12.5 (一) 梦到我前两个星期刚洗完的牙的牙缝上长满了像洗衣机出水口积水位置中的肆意生长的或黑或绿的藻类,太可怕了。 (二) 首先是一段画面,先是以飞机从高空降落的视角,接着慢慢放大一座城市灯火通明的夜空。 起初的灯光像小星星,然后逐渐变成大星星,同时也展现出星星周围的细节:房子、车子和路人…… 这时,画面急速放大,迅速地来到了一栋二楼建筑的其中一扇窗户前。 窗户打开,里面是一家回转寿司店,一个个颜色各异的碟子上放着一个个形状不一的寿司。 旁白出现了:“日本是一个白天的国家,味道较浅的寿司让人们能在早上起床后迅速补充能量。” 话说完后,画面又是一变。 先是地方变了,变成了一个有海岸线的城市,然后时间也变了,从晚上变成了白天。 这一次是以船在海上,朝着城市前进的视角为开幕,船只破浪前行,画面因波浪的袭来轻微地晃动着。 这时,旁白出现了,“韩国是一个夜晚的国家……” 甲板的两边走出两个人,这两人推着一辆推车来到画面前,然后逐碟地从车上拿出一碟碟如榨菜一般且红彤彤的食物。 “过咸的拌菜让人们能吃下更多的米饭,为漫长的夜晚补充了足够多的能量……” (三) 一辆深绿色的吉普车开上了一条蜿蜒向上的山路,这条山路两边的风景十分优美,绿色的草均匀地铺在路的两边,草不断地往远处延伸,尽头是一片连起来像天一般高的山。 车开着开着就停下来了,车上下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全身背着大包小包的女人。 车窗下降,司机探出头对我们说,“再往上就只能靠脚来走了,稀薄的空气和越来越陡峭的山路只能靠自己去克服了,虽然路途艰辛,但上到山顶后你们将会看到十分值得的风景。” 他说完后就掉头离开了。 我和女人就沿着山路开始往上走了。 我们走啊走,走到了路的尽头,尽头处是一间木客栈,客栈很高,高到看不到尽头。 所谓的山顶就是这间客栈的楼顶吧。 我们走进客栈,对着一个服务员问,“怎么上楼顶啊?” 服务员指着楼梯说,“一直往上,中间会有人告诉你该怎么走的。” 于是我们就开始爬楼梯了。 爬到一半,我们像是来到一个厨房样式的地方,地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锅碗瓢盆,同时这里还充斥着白色的蒸汽,蒸汽中还隐隐约约地看到有火光在闪现。 火光一闪一闪地亮着,像是在吸引我们过去,而我们也确实被吸引过去了。 火光处有一个厨师在炒着菜,火就是从他手底下的灶台中燃起,而一闪一闪则是他手上的锅时不时就会和灶台分离时迸出的火光。 厨师似乎意识到我们走近,也意识到了我们要问什么,于是头也不回地说,“左边的楼梯走,一直走到顶,下来时往右边的楼梯走。” 在他说话的途中,我们也看到了他话中所说的左边和右边的楼梯。 我们绕过他,走向他身后出现的两条楼梯中的左边楼梯。 也是一路往上走,一直走,走到没有楼梯可走,我们便来到了顶楼。 到了顶楼,我并没有看到司机口中所说的“十分值得”的风景,只看到了云和被云遮住的风景。 因为没有什么好看的,也因为看不到什么好看的,所以我们就下楼了,走的是右边的楼梯。 不过说是楼梯,但它却没有台阶,所以说成是斜坡比较准确。 因为是斜坡,还是很斜很斜的斜坡,所以我们走的比较谨慎,一小步一小步地往下走。 突然,我不想走了,于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想着能不能像滑滑梯一样一路滑下去。 没想到的是,居然成功了。 我兴奋地对女人说,“不用走了,像我一样滑下去就可以了。” 女人说:“我不敢,我怕停不下来。” “没事,我会在下面接住你的。” 我说完后,她也坐下来了,也像我一样往下滑了。 滑着滑着,滑到尽头了。 正常大小的“我”在滑滑梯下方接住了滑下来的缩小版的女人和我。 (四) 我骑着单车回家,来到了地下停车场的门口,正打算在进门的斜坡来上一个俯冲时,停车场门口的保安挡住了我。 “怎么了?”我问他。 他指着斜坡下方说,“那里有车。” 我看过去,一辆黑色的车刚好经过,在经过时,车里的人对保安说,“后面还有一辆,让他出去就行了。” 他说完这句话后,车也刚好开过去了。 过了几秒,一辆红色的车出现在斜坡下,接着便转弯朝着斜坡上来了。 红车来到斜坡尽头,也就是地下停车场的出入口,然后保安就按下栏杆的上升按钮,接着栏杆就上升了,红车也就能出去了。 不过红车却停着不动,司机位的车窗下降,里面的人朝保安招了招手。 保安来到车窗旁,车里的人小声地跟保安说了些什么,保安也小声地回了些什么。 两人说了好一会才结束,接着红车就驶出去了。 “他跟你说什么了?”我问他。 “他说要我待会把电闸拉下来。”保安对我说。 “就这?没了?”我说。 “没了。”保安回道。 或许在梦中的我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停留的事,然后我就继续刚刚被中断的斜坡俯冲了。 略过在停车场中骑车的过程,我来到了家楼下的电梯前。 我按下电梯按钮,电梯门开了,接着我走进电梯。 这时,电梯里的灯黑了,外面的灯也黑了,周围变得一片黑暗,像是有人把电闸拉了一般。 我想起来了,刚刚保安不就是说他待会要拉电闸吗? 要是电梯没电了?那身处于电梯中的我岂不是遭殃了? 想到这里,我赶紧往前一跳,跳出了电梯。 就在我跳出电梯时,电又回来了,电梯内外的灯都亮了,而我也看到了电梯悲惨的样子,半个厢体从门里突了出来,并且随着电力的恢复,电梯开始上行,但因为有一部分电梯卡在外面,所以电梯被卡得剧烈抖动起来,同时还伴有迸射出来的电火花。 我应该是要做些什么。 于是我两只手握住电梯门,然后用力地把电梯突出来的地方往里推。 我成功了,电梯像是在电池盒中卡了半截出来的电池,然后终于被人推进去,严丝缝合且完好无损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刚刚火花直冒的事故现场。 我走进电梯,按下了标有数字21的按钮,接着电梯门就关上了。 等到电梯门再次打开时,我来到了一楼。 这一楼可不像是居民楼的一楼,像是一家豪华酒店的一楼,高耸的穹顶,奢华的木纹柜台,以及柜台后的两个美丽动人的前台小姐,还有小姐身后墙上的一个个显示着世界各个时区的挂钟。 突然,我意识到我不能被这两人发现,并且要在不被发现的前提下潜入柜台旁边的电梯,然后上到21楼。 在我意识到的一瞬间,我就趴在地上了,小心翼翼地往前爬去。 我先是爬到一张桌子下,打算观察她们俩的行为,看看是否有机会能再进一步。 动了,其中一个前台小姐动了,她先是和旁边的人说了几句,然后就走出柜台往我这边走来。 难道我被发现了? 她没有发现,她径直地经过了我,接着来到一面墙前把手放了上去,只见她用力一按,墙就往后翻转了,墙里出现了一个马桶,然后她就门也不关地坐上去了,也不知道是关不上还是没有门能关的原因。 我把目光转回去,看向另一个前台小姐,她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接着就消失在柜台下方了。 好机会。 我顿时就像一只躲避人类拖鞋的蟑螂,快速地爬过地面,顺利地进入了柜台旁的电梯里,然后再一次按下了标有数字21的按钮。 第八十三章 梦六十一 2022.12.6 (一) 这是一所学校,但这所学校里的宿舍没有门禁,也没有舍管,所以里面十分的吵。 在一个看起来像是在四楼的阳台上,有一个只穿着内裤和粉红拖鞋的男生正在洗澡,他一边洗着,一边对着夜空高声地歌唱着。 洗完后,他因为唱歌而高涨的情绪并没有马上减缓,反倒是随着热气腾腾的洗澡水而变得更加高涨,于是他跳起舞来。 突然,他的拖鞋因为他过于剧烈的舞蹈而飞出去了。 拖鞋掉在了一楼,刚好落在一个正在睡觉的同学床边,接着这个被拖鞋吵醒的同学就怒气冲冲地冲向四楼,来到光着脚还在跳舞的男生前,用粉红色的拖鞋指着他喊道:“你再这样吵我就干死你!” (二) “我要回学校了?”一个女生对我说。 “什么时候啊?”我说。 “五点,凌晨五点。” “凌晨五点?车都没有吧?”我吃惊地说。 “我爸爸开车带我过去。” “哦哦。” “你知道吗?我学校虽然小,但它夹在中大和华南理工中间呢。” “哦哦。” (三) “牛仔骨,牛排,五花肉,牛角宝,牛舌。”一个服务员端着好几个盘子来到一个大圆桌前。 她小心翼翼地放下一盘盘食物,然后问桌子上的人,“要现在倒下去吗?” 她指的倒下去是倒去桌子中央的火锅里。 大圆桌上有很多人,有很多亲戚和我。 “都放吧。”一个亲戚说。 “那个牛角宝是什么?”我问服务员。 “牛角宝就是牛角里面的肉啊,很好吃的,也很有营养,你要不要来一块。”回答我的不是服务员,是另一个亲戚。 “来一块吧。”我说,接着有人夹了一块牛角宝到我碗里。 这牛角宝说是一块,其实是薄薄的一片,看起来晶莹剔透的,也看起来像是一片切开的竹笋。 我夹起牛角宝放入口中,很脆,很像竹笋,味道嘛,有一点点腥味。 (三) 一个歌手去拍一个看起来是钢琴实则是耳机的广告,而这个歌手就是昨天梦中的那个歌手。 歌手坐在一架钢琴前,手指在上面按动着黑白琴键。 按了没几下,他就转头对旁边的工作人员说,“我坐着的椅子是赫曼米勒吗?” 工作人员回答道:“是的。” “还有就是我好热啊,我都满头大汗了。”歌手说着,用手擦着额头上的汗。 “再忍一会就好了,马上就开始了。” 这时,门开了,一个手拿消毒水的保洁阿姨进来了。 “你过来。”工作人员招手示意阿姨过来,而阿姨也过来了。 等到阿姨走到身边时,只见工作人员一把夺走阿姨手中的消毒水,然后对着歌手就是一顿乱喷,边喷还边咬牙切齿地说:“让你热,让你收那么多广告费还在这里叽叽歪歪。” 喷完后,歌手全身都湿透了。 可能湿透了才能开始拍广告吧,工作人员这才从口袋中掏出一副绿色的耳机给歌手戴上,在刚戴上时,歌手面前的电视亮了,电视画面上是一则广告。 一个和歌手耳朵上戴着的同款耳机出现在屏幕的左侧,而右侧是这款耳机的价格——。 在广告一出来时,电视就响起了一个极富有煽动性的男中音,“过年啦,过年啦,走访亲友,新年佳品,现在只需。” (四) 我tm又梦到牙缝长满了黑乎乎的东西了。 2022.12.7 “开会了开会了,大家都站起来。”一个顶着大肚子的秃顶男对着一整个办公室的人说。 办公室的人纷纷从各自的座位上站了起来,我也不例外。 “我要开始讲了。”他的目光扫过站起来的人,然后像是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于是搬来一张椅子站了上去,原来是不够高啊。 “让我看看谁还看不到我?”他站在椅子上,目光又一次扫过,他看到了处于最后一排的我和另一个女人。 “你们两个看得到我吗?看不到就给我滚出去。” 于是我们就从公司里出来了。 我们两个人走在夜晚的街上,走着走着,她突然拿起电话对我说,“要不要我把他们两个叫来,让他们去闹一闹公司?” “可别。”我连忙阻止她,因为我知道她口中的那两个人是谁,一个叫卡卡罗特,一个叫贝吉塔,两个超级赛亚人要是闹上一闹的话,恐怕整个地球都有危险。 “那就算了吧。”她放弃了这个念头。 我们接着走,一直走到了早上,走进了一个菜市场。 她说:“我给你做点好吃的吧,章鱼小丸子怎么样?”她指着市场里的一间卖海产的店。 我点点头,接着我们就进去了。 走进店里,店里有两个人,两个人都在发神经。 一个店员不断地从装着冷冻海产的泡沫箱里往外扔着各种海产,一边扔,一边说:“大闸蟹,醉蟹,鱼片……这些我都不要了。” 另一个店员也在扔东西,不过她是从衣服里面往外掏东西扔,扔的东西还是榴莲这种有刺的水果,不过她在扔到一半时,原本带壳的榴莲就换成了已经剥好且用保鲜膜包好的榴莲肉。 2022.12.8 (一) 一个学校的饭堂里有很多人在排着队打饭,但他们并不是真的在打饭,而是在拍戏,在他们旁边有一个摄像机正对着他们。 “你觉得xx学长怎么样?”队伍中,一个女生对另一个女生说。 “不怎么样。”被问的女生答道。 “他这么帅,你为什么不喜欢?”女生追问。 “因为我不喜欢这么逗比的人。”女生答,在她说完后,排在她前面有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转过头对她打了声招呼。 “学长好。”她看着那个男生脸上露出的大大的笑容,面无表情地回道。 而那个男生在打完招呼后就离开了。 在他走后没多久,他又回来了,这一次他带着东西回来了,他拿着一把常见于铲小广告的小铲子回来了。 “学长好。”不喜欢学长的女生对他打了声招呼,脸上满是开心的表情。 被打招呼的学长听到了招呼,也看到了是谁打的,也不出声回应,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就转身去铲墙上贴着的他的画像了。 “好帅。”女生看着学长面无表情的样子,语气中开心的浓度加重了。 “我还是喜欢高冷的,你说为什么双胞胎之间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呢?” “我也不知道。”一开始问问题的女生回答道。 (二) 一个铺着红毯的高台上有两组人在排队,这两条队伍一条长一条短,左边短,右边长,而我排在了左边的队伍上。 高台旁边有一圈人围着高台坐着,其中有一个人站了起来,他像是一个比赛的主持人或是颁奖环节的主持人,他在说着些什么,接着就两边的队伍就会有人走下高台,来到他旁边拿走一个黑色的背包。 说到我的名字了,好像说我拿了什么比赛的第一,接着我就像前面的人一样走下高台,拿走了一个黑色的背包。 在我拿包时,坐在主持人旁边的一个穿着灰色毛衣的女人站了起来,对着我搔首弄姿,不断地通过修身的毛衣突出着身体突出的部位。 等她突完后,她坐回了座位,然后用手指指了指我手上提着的包。 我打开背包看去,里面放着一件穿在假人身上的毛衣,根据其上半身弯曲的曲线可以看出,这或许是她的一比一等身假人吧。 除了毛衣外,还有一大叠饭票,或许可以去饭堂吃个大餐什么的。 这些饭票上除了写着我的名字外,还写着其他人的名字,也写着一些宿舍名啥的。 除了饭票,还有一瓶里面装着浅黄色液体的瓶子,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三) 我和一个人去参加一个比赛,比赛内容是在一定时间内,谁能从地上抓取的金币价值最多,最多就获胜。 比赛开始了,我马上就背着那个人往地上的金币冲去。 这不仅是考验抓金币手速的比赛,也是考验两个人之间的配合的比赛,我抓金币,他就要眼疾手快地判断我要抓取的金币是否有加倍的价值,因为这里除了金币外,还有假装是金币的银币,一旦加倍对了,金币的数量就会大大提升,最高能达到六倍。 万一加倍错了,加到了银币上,不但会浪费有限的加倍次数,还会加重所能背负的金币重量。 虽然银币也有价值,但远远不上金币。 比赛结束了,裁判走过来判断我们的总价值,在我们抓取的金币中,除了金币,也有银币。 裁判过来看了半天,也不说话,然后突然问我们的竞争对手,“你们觉得价值多少?” 他们说:“只有十分之一吧。” 他们的意思是计算我们抓取的金银币的总价值上要除以十,这明显就是要我们输啊。 裁判听了,对我们说:“你们的总价值为十亿,十亿的十分之一是一亿,你们获胜了。” 最后居然还赢了。 第八十四章 梦六十二 2022.12.12 (一) 在一个体育馆内,我正在练习着如何扣篮。 不过此扣篮非彼扣篮,我要扣的不是篮球架上的篮筐,而是扣进排球的拦网,也就是从网的一边,把球扣到另一边。 我拍打着篮球从门口一路走到排球场内,先是左手拍球,然后拍到右手。 扣篮! 我跳起来,拿着球的右手高高举起。 扣篮失败! 篮球从手上滑下去了。 “对不起,我能再来一次吗?”我对着拦网那边的教练说。 “可以啊,那就再来一次吧。”在拦网对面的教练穿一身黑色皮衣,嘴唇上还留着浓密的一字胡。 我捡起掉在地上的球,走回了最开始的门口。 我又尝试了一次,结果还是失败了。 球还是从手上飞出去了。 “我能换个位置吗?”我对教练说,因为我在左边的网扣篮过去时是反着手的,要是从右边的网往左边扣,或许就顺手多了。 可我的教练反驳我说,“那你换只手扣不就行了吗?” 对啊,我既然右手扣篮是不顺的,那我就换左手不就顺了吗? 我又试了一次,左手扣篮果然顺多了,抓着球的手顺利地越过了网,看来这一次能成功了。 不过我还是失败了,站在网对面的教练以十分标准的排球拦截姿势把我的球打回去了。 (二) 我坐在一辆警车上,耳边都是传来的都是刺耳的警笛声,眼中闪着的全是刺眼的交替闪烁的红蓝警灯。 为什么我会坐在警车上?明明我打的是120啊。 梦的一开始是一条走廊,我走在长长的走廊上,想要去上厕所,我一直往前走,坚定地往前走,仿佛早就知道走廊的尽头是厕所一样。 可我没走到尽头,走到一半就往回走了,不是因为我不尿急了,而是眼前的走廊突然亮起灯了,要是不亮灯,保持着勉强还能看到前路的昏暗还可以继续走下去,但它亮起了惨绿色的灯,走廊墙上的应急灯亮起来了,整个走廊顿时染上一片恐怖的氛围。 算了,再忍忍吧,忍到天亮就好了。 我往回走,想要走回房间。 突然,一副担架出现在了我的脚边,担架上躺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老人,他张开干瘪的嘴,嘴中吐出同样干瘪的声音,“救救我……” 听到老人这么说,我拿出电话拨打起了120。 很快,几乎是刚挂电话,我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一阵哔卟哔卟的救护车声。 “没事了,救护车来了。”我蹲下来对老人说。 “快跑。”老人突然说。 跑什么?我不理解,但在老人说完后,远处走廊上的灯开始熄灭了,一盏一盏地熄灭着,一路往这边熄灭着。 跑啊,我要赶在灯熄灭到我这边回到我的房间。 至于这个躺在地上的老人,不管了。 我开始跑了,灯一盏一盏地暗下去,重新变为昏暗的走廊变得比一开始还要黑暗,暗到看不清路了。 暗下去的走廊很快地就把身后的老人吞没了,而我眼前也出现了我的房门。 我打开门,坐进了警车里。 这时,坐在副驾驶的警察回头对我说,“我们在你车子的后备箱中发现了一个已经死亡的老人。” 2022.12.13 (一) 我站在一片水面上,当然了,我不是光着脚就能浮在水上的,而是借助一块冲浪板站在水上。 “可以开动了吗?”在我前面是一辆游艇,游艇上坐着一个肌肉猛男,他朝我伸出大拇指,问我是否准备好了。 我准备好了,我也朝他伸出大拇指。 他转回身子,然后就发动了游艇,游艇缓缓地朝前开去,带动了系在船尾的绳子,也带动了抓着绳子的我。 于是我就冲起浪来,在这一个被周围如原始森林般茂密树林围着的湖上。 游艇越开越快,我冲起浪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巨大的水花在我的脚下飞起,像两堵水墙把我夹在里面。 突然,游艇来了一个急转弯,我顺势地就飞出去了,跌落到水里。 在水中,我看到了神奇的场景。 在水面下的“岸边”,也就是“水面下的墙上”有着一个个漆黑的空洞,看样子能从外面游进去,也像是里面会有什么东西会游出来。 “哎,停下,我掉进水了,而且我好像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我浮出水面,对还在继续往前走游艇喊道。 游艇上的人听到我说的话,接着掉头回来找我。 “上来吧。”他伸出手想把我拉上船。 我摆摆手拒绝他的援手,然后指着水底说,“下面有一个个洞,看样子能游进去,就是不知道会游到哪里,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回。” 说完,我又一次潜下水中,往最近的洞游去。 当我游到洞边,我发现这不仅仅是一个洞,可能还是存在已久且是人工开凿出来的洞,因为我在洞的周围看到了一圈圈象形字,看起来像是古埃及金字塔那边的文字。 在看完文字后,我把目光投向洞内,然后把手伸进去。 在把手伸进洞口时,微微的水流流过我手上的汗毛,我感受到了一股吸力在吸着我的手。 顿时,一股让我毛骨悚然的感觉从尾椎骨上升起。 我把手抽出来,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回游。 在上船后,我马上让船回航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看着这片湖,想起刚刚还在上面冲浪,不禁有点后怕。 我朝着湖拜了几拜,祈祷我没有惊扰到水下那些洞内的不明生物。 船靠岸了,岸上还有一男一女在站着。 他们看到我们回来了,对我们说:“我们要回家了,你们呢?” 猛男说:“我要进森林继续探险,有人跟我吗?” 说完,他看向我。 我肯定不会去探险的,于是我说:“我和他们一起回家。” (二)醒了,看了一下时间,看了下有没有人找我,时间还早,没人找我,于是我就继续睡了 回到家里,或许是刚刚醒了几秒,上一个梦中的那两个一起回家的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许久未见的朋友。 他似乎早就在我家了,我一进门,他就对我说,“我们去游泳吧,游完泳我请你在小木屋里吃饭。” “什么小木屋?”我问。 “因为我在路边看到有一个新建的泳池,所以就想来问问你要不要去游泳。”他说。 “去什么小木屋里吃饭?”我继续问。 “噢噢,就是那些水上乐园里不是有让人休息的木亭子吗?”他说。 听他说完,我脑中浮现出了一个用稻草搭建的亭子。 “可以啊。”我说。 “那我先去那里等你了。”他说着,拉开门离开了我家。 我和他说话的地方在一进门放鞋子的地方,接着我就往家里面走去。 走进客厅,我发现我回到的家不是现在居住的房子,而是小学住的房子。 我继续往前走,走到了阳台,因为我想看看在我搬家后的这些年里,小区有没有什么改变。 改变果然很大,小区的花园完全变了样。 滑滑梯和游泳池都不见了,甚至花草树木都不见了,都被一层洁白的瓷砖给覆盖了。 我看着瓷砖,心里想的是:那住在一楼的人岂不是爽翻了? 我这样想着,视线朝对面楼看去。 果然,一楼的住户无一不把阳台拆了,有的甚至把电视搬出了阳台,在电视的两边还立着比电视还高的音箱,简直就是一个开放性客厅了啊。 我的视线接着往上移动,虽然现在是晚上,但或许不是太晚,所以还是有人还没睡的,家中还亮着灯的也不在少数,其中还有一户人家还在自家客厅里做着操。 我的视线逐渐往上,超过了房顶,看向了天空。 天空上,一轮明月正高悬于空中。 我看着月亮,突然,月亮一阵颤抖,接着像换盘点唱机轮换唱片一般,月亮迅速下降,接着另一边升起了另一个月亮。 不,这不是月亮,正常的月亮上是没有蓝色和白色的,甚至是绿色。 “地球?”我看着天上挂着圆球,这不就是地球吗?怎么天上会出现地球,难道这里不是地球,这里是月球,我现在在月球上看地球? 我看着天上的地球,不禁就入神了,缓缓地往前走去,一边走,一边朝前伸出手,打算倚靠在阳台上的栏杆上。 手放下去了,但没有传来稳当当的倚靠感,反倒是传来了一种要坠楼的感觉。 我低头看向栏杆,栏杆呢? 这里可不是一楼啊,这里可是五楼啊,栏杆呢? 我这样想着,身体的重心已经完全倾斜了,坠楼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了。 我记得不仅有栏杆,还有防盗网来着,怎么现在没了? 在我坠楼的过程中,面朝上的我看着天空,看到天空上的地球一阵颤抖,然后换上了太阳。 天亮了。 (三) 这一次的我出现在一辆车的驾驶位上,车上坐满了人。 而我作为司机,我看向了车上的导航,点开了目的地,xx市xx南收费站。 没错了,这是回家的导航,接着我就踩下油门往前开去。 “前方路口,请往右后方转弯。”我开着车,导航中传来语音提醒。 什么?往后走?我有点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于是看向导航,导航上的路线确实是往后转,转出了一个几乎是掉头的曲线。 来到导航说的路口,我转弯了。 转弯后,我继续开着。 没开多久,导航又说,“前方路口,请往右后方转弯。” 怎么又转这么大的弯?这岂不是原地转圈吗? 我停下车,点开了导航的完整路线,不仅这里要转大弯,前面还有几个像这样的弯,最主要的是,定位居然显示在xj哈卡及克市,离我家差得没有两千公里也有一千多公里吧。 “别看了,走吧。”坐在我身后的人说,她一边说着,一边用两只手抓着我的肩膀,然后大声地对我说,“走!” 在她喊出走字时,我猛地踩下了油门,几乎是踩到底的那种。 车辆发出怒吼地往前开去,车窗外的景象变得模糊。 “转弯!”她喊道,接着把我的身体往右掰,在我转向时,车子也转向了。 如此几次后,她松开了我的肩膀,我也松开了油门,车速慢慢地降了下来,车窗上像是被人扔了鸡蛋的模糊感也消失了,变得清晰起来了。 我看向前方,一个写着收费站三个大字的收费站出现在车前。 “上高速了吗?”我觉得再怎么快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到目的地,而且周围一片草原的样子也不像…… “走啊。”身后的女声打断我的思考。 我朝收费站开去,然后顺利地通过了收费站,在过了收费站后,身后又传来那道女声。 “停车吧,休息一下。” 我照做,缓缓地把车停在了路边。 按理说,高速公路是不能随便停车的,但无论怎么看,这里一点都不像高速。 在经过收费站后,路是越走越窄,从一开始的两车道,变成现在的勉强能走车的一车道,而且路边种满了五颜六色的花,看起来倒像是开进了一座花园里。 下车后,我发现路边早就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穿着厚盔甲的人,另一个是穿着童装的儿童。 盔甲人动了,只见他从盔甲里抽出一张卡,然后声音便从盔甲里传出来,“我一般都在赛季末才抽卡,要是想问为什么的话,因为赛季末抽到好卡的爆率会提升,所以这次我抽到了仅剩二十张的奇幻卡,看招,奇幻马!” 说完,他把手中的卡往儿童身上甩去。 卡在碰到儿童身体时,便发出一道闪光,然后卡就进入了儿童的身体。 看着卡顺利地进入对方身体后,盔甲人哈哈大笑,然后抽出腰间的剑指着儿童说,“这下你死定了。” 剑刺入了儿童的左胸,血马上就流出来了。 “哈哈哈哈。”盔甲人拔出剑,又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他的笑声很快就停下来了,因为他看到儿童并没有在他这一剑下死去。 “为什么?”盔甲人发出疑问。 然而儿童他一脸无辜地看着盔甲人,像是他也搞不懂为什么他没有死去一样,也像是他搞不懂为什么一加一会等于二一样。 “我这张卡可是必杀卡,只要它进入人的身体后,就会创造出一个假象心脏,只要我刺中你心中所想的必死之地,也就是心脏,你就会死,难道……” “心脏在哪?”儿童问道。 “怪不得。”盔甲人跪了下来,“原来你不知道心脏在哪,卡在进入你身体后就无处可去,那么必死部位也就不存在,可以说的是,现在的你是不死之身,所有攻击都对你无效。” “我输了。”盔甲人对儿童低下头。 这时,在他们身后,在远处的天空,烟花放起来了。 第八十五章 梦六十三 2022.12.15 (一) “银行就是这样的啊,这张银行卡本来就是我给你的,你把电话号码改成你的不就行了吗?”我父亲拿着我高中时用来交学费的农业银行的银行卡说。 “不行,手机上改不了,要去柜台那里才能改。”我拿出现在正在用的建设银行的卡对父亲说。 “手机银行app不能改吗?”父亲又说。 “不行,手机银行app只能改手机银行的,你这个是网上银行,改不了。”我说。(其实无论是手机银行、短信金融还是网上银行等业务中预留的手机号,建设银行都是不能网上改的,要线下去柜台改的) “怎么不可以呢?你是我的儿子,是我的继承人,银行卡也应该可以继承到你的电话号码才对。”父亲接着说。 “不行就是不行。”我说。 “对了,你不是说桌子卡脚吗?那把抽屉拆了不就行了吗?”父亲的话题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转移到我们俩面前的书桌上,这个书桌确实卡脚,不穿拖鞋就刚刚好,但冬天来了,不穿鞋子怎么行,于是我在前一段时间就提出了换桌子的要求,结果被反驳回去了。 父亲说着,一把把抽屉拉了出来,然后举起一个螺丝刀,“看我怎么把它拆下来吧。” 我看着他要动手了,想起我在抽屉里还放着一些最好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知道的东西,于是连忙阻止他。 “拆了抽屉还是不行的,要整个拆了换掉才行。”我说。 “信我,我会拆。” “这不是拆不拆的问题,别拆。” “拆。”父亲已经在拧抽屉上的螺丝了,再这样下去,东西就要被发现了。 “我说不用拆了!”我大声地对父亲喊。 父亲的动作停下来了,梦也停下来了,我醒了。 (二) 我和一群亲戚走在一条山路上,山路还挺宽的,坡度也不大,看起来挺好走的。 这时,我母亲对亲戚a说:“你儿子b呢?怎么不见他?” 被问的a说:“他太胖了,我让他去参加飞行员的夏令营了。” a的话音刚落,天上就响起一阵轰隆声,一家白色的飞机飞过我们的头顶。 我们继续走着,突然,我母亲指着前面走着的一个人说,“b不就在那里吗?” 我往前看去,还真是b,看到b,我们一群人就往前跑去,想要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们往前跑去,追着b一路跑到一处集市上。 这个集市像旅游中会遇到的特色集市一样,里面买的东西都是一些只有这里才有的,或是平时少见的奇怪东西或是动物,就像出现在这里,只出现在梦中的神奇动物。 它两三头一起被困在一个铁笼里,只要有人靠近,它们的嘴中就会发出尖厉的叫声。 这种生物像食蚁兽,但和食蚁兽不一样的是,它的身体是呈土黄色,没有耳朵,没有脚趾,皮肤上也没有任何毛发。 而我们要追的b就站在这样的一笼神奇动物前,静静地看它们发出恼人的巨大叫声。 追上b后,我们的心情似乎放松了,开始在集市上逛起来了,不过这个集市也就只有那个动物有点意思,别的都一般,于是我们打算继续往前走了。 在离开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亲戚c蹲在集市的一个摊位前不动了,似乎有什么在吸引她的目光。 “走啦。”我母亲对c喊。 可c像是没听到一般一动不动,然后突然伸出手朝摊位上的一个红色盆伸去。 “不要碰啊,碰了就要买了!”我母亲焦急地喊,一边喊,一边朝c跑去。 可还是来晚了一步,c已经把手插进盆里的珍珠堆了,然后把脸转向我们,“我想买一些珍珠。” 而就在这时,摊主脸上露出了笑容,接着摊主就说出了一个很离谱的价格。 面对这样的价格,我们自然不可能认的,于是我母亲把c拉走,打算直接离开。 可摊主不会这么轻易让我们离开的,他突然张开嘴,然后用手掌快速地拍打着嘴唇,发出“喔喔喔”的声音。 两个皮肤黝黑,穿着像印第安人服饰的人走了出来,接着一把抢过c。 “要是不给钱,她就留在这里吧。”摊主站起来,不知什么时候也换上印第安人的服饰。 “带走。”摊主对那两人说,接着他们就一左一右地夹着她往外走,往旁边的楼梯底部走去。 看着c逐渐远离的身影,我母亲对我说,不像是对人说,而是像对宝可梦般说道,“儿子,去吧,把c救回来。” 而听到这样的话的我也像是宝可梦一般,仿佛得到了力量,于是纵身一跃,往楼梯下跳去,刚好跳到底部,跳到他们面前,接着分别给他们俩的脸上来了一拳。 吃痛的他们自然地松开了抓住c的手,我对c说,“快上去,我拖住他们。” c听了,连忙往楼梯上走去。 看到c要跑,他们俩便想上前去追,可我怎么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呢? 我走到他们面前,又给了他们几拳,把他们打翻在地。 这时,我又听到了“喔喔喔”的声音,看来摊主他又喊人了。 在“喔喔”声结束时,我面前又出现了好几个印第安人,他们在出现后便直接往楼梯走去。 要是还和刚刚一样用拳头可解决不了他们,毕竟他们的人数比二大,比我手的数量要多得多。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那样了。 我抢在他们前面来到楼梯口,然后张开双臂挡住上去的路。 他们朝我冲来,一个接一个地撞上了我的身体,而我的两只手紧紧地抓住楼梯两边的栏杆,像一条坚韧橡胶带挡住他们的去路。 终于,他们全部人都撞上了我,接着我做出一个怀抱的姿势把他们全部人都抱在了怀中,手臂上的力度不断增强,死死地捆住他们,让他们动弹不得。 这样一来的话,c就能够顺利地回去吧。我抬头看向c,c正在楼梯上跑着,眼看就要到顶了。 “真是一帮废物。”天空中传来摊主的声音,接着摊主的身影就出现在天上,然后快速地坠落在地上。 “看我的。”摊主站定,接着摆出斗牛中牛的姿势,然后快速地朝楼梯冲去,一下就把支撑楼梯重量的三根柱子撞断了。 c还没上到顶,于是她掉下来了。 第八十六章 梦六十四 2022.12.16 又是一堆亲戚在一起的梦,还是用字母abc……依次来命名吧,命名的原因和对应的人物没有关系,只作为在梦中登场的顺序并标号。 每一篇对应的abc……都有可能不一样,看的人也可以代入自己想象中的亲戚去读。 (一) 我们一家来到亲戚a家做客,在来到a家时,除了我们之外,还有b、c两家也来做客了。 真是一幅热闹的景象,不过在热闹也是分区域的,绝大数的人都围在d(本来想直接写成我弟弟的,不过刚好字母的顺序来到d,弟弟的拼音首字母也是d,那就用d吧)的身边,赞叹他可爱,聪明。 在热闹的反方向,在d所在的房间的对门房间,在这个冷清的房间里只有我和e两人,e是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小女孩,她和d同岁,但体型却比d要大上一圈。 虽然在体型上e比d大,但似乎在智力上e比d低上不少,连话都不会说,只会发出一些咿咿呀呀不明所以的声音。 我看着她在地上爬来爬去的样子,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怜悯,于是想要抱她起来。 我刚抱起她,她的身体突然就变灵活了,她迅速地踩着我的胸口往我头上爬去,灵巧得像一只猴子,丝毫没有前几秒的笨拙样子。 她爬上我的头,绕到我的脖子后面,两只手抓住我的头发,两只脚绞住我的脖子。 “你给我下来。”我伸手去抓她,想要把她拽下来,但她的力气似乎比我想象中要打,甚至比我的力气还要大,我怎么拽也拽不动。 脖子上的脚像正在捕杀猎物蟒蛇,用发达的肌肉紧紧地缠着,越缠越紧,越紧越缠。 脖子往脑袋的血液供给被中断了,我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难怪没人来这个房间,要是我知道会这样的话,我也不会来了。 我这样想着,眼前的场景越来越模糊。 突然,我的耳边传来一阵吵闹声,接着我的视线开始变清晰了。 原来是对面房间的亲戚们来帮我了,帮我把e从我的脖子上弄下来。 (二) 一艘船上,有我,还有一群人,我们在一条江上漂着,因为没有浆,所以只能顺着江流漂着。 漂着漂着,我们眼前出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他站在岸边向我们招手,似乎在叫我们过去。 可我们过不去啊,因为没有浆,所以我们朝他喊:“我们没有浆,我们过不来。” 但他还是在朝我们招手。 这时,神奇的事发生了,船居然朝他的方向漂去。 船靠岸了,我们也下船了,接着他就带着我们朝山里走去,走到一间大木屋里。 他说这里是他家,让我们稍等片刻,一会就有饭吃了。 我们等了一会,他又出现了,这一次他还带着一个老婆婆和一个小男孩来到我们面前,手中还拿着一些食物。 “吃吧,这是我们这里的名菜,叫橘子树烧羊排。”老爷爷指着一碟黑乎乎的羊排对我们说。 “对了老爷爷,这里是哪里啊?”有人突然问道。 老爷爷说:“这里是雷山。” “那葫芦山大还是雷山大?”那人又问。 “肯定是雷山大啊,比葫芦山还要大上两倍呢。” “那海焦山呢?” “嗯。”老爷爷想了一会儿,接着说,“应该还是雷山大。” 2022.12.17 我靠,早上还记得的,下午忘了。 2022.12.18 我靠,居然在18号晚上十点十五分想起了十七号做的梦。 (一) 回到了小学,同桌是我小学五年级还是六年级,还是说从二年级就一直连任班长的周同学。 他坐在我的旁边,先是认认真真地上着课。 突然,他从位置上站起来,从最后一排走到最前排,然后在一位同学旁边站定,指着他的抽屉对讲台上的老师说:“报告老师,他在柜筒(粤语,意思就是抽屉)里玩手机。”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抽屉中,那位玩手机的同学自然不可能让他这么轻易把手机拿出来,于是他就紧紧地握着手机。 两人在那里角力着,力度越来越大,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然后他们俩就打起来了。 老师介入了,分开了他们,并让两人都回位置坐好。 在回位置的路上,周同学还回过头对那个玩手机的同学放出了狠话,“你等着,等你放学后看我不把你的手机抢过来。” 回到位置上后,周同学就无心上课了,一直在开小差,一直把两只手放在抽屉里。 下课了,他把手收回来,放回桌子上,同时桌子上还多出了一些东西,有一袋薯片,不是小薯片,是一百三十五克的乐事原味大薯片,还有一瓶听装的可口可乐, “吃吗?喝吗?”他问。 我摇摇头。 “那我自己吃,自己喝,吃完喝完我就去看世界杯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开始看世界杯了。 “阿根廷夺冠了!梅西笑了!”周同学兴奋地喊出来。(后面的这两段都是我编的,不过梅西是真牛逼,圆梦啦) (二) 我正在拆着电脑,因为前一段时间给电脑加装完内存后,居然还多出了一颗螺丝,所以就打算把电脑再拆一次,把那颗螺丝再拧回去。 在我拆开电脑时,我惊呆了。 在放电池的位置上居然放着一盒苏打饼干,而这盒苏打饼干居然正正好好、严丝缝合地镶嵌在原本应该是电池的位置上。 我把苏打饼干拿出来,接着继续往里拆,把风扇拆了,再把显卡拆了…… 我越拆越多,越拆手就越往里面伸,头也越往里面探去…… 我看到了更多食物,乐事原味薯片,还是超值分享版的135g,超大棒棒糖,像是猪猪侠里面吃了会变身的棒棒糖,还有一碗碗米饭…… 为什么我的电脑里这么多食物啊? 多灰就算了,还这么多食物,是散热风扇都把食物吸进去了吗? 我不断地把食物从电脑里清出来,清着清着…… 突然,我意识到了一件事,这不是我的电脑,因为我的电脑是笔记本,没有那么多东西要拆,所以我为什么会在一个比人还大的机箱里? 我环顾四周,这里的电线错综复杂地挂在半空,每一根都粗得像麻绳,时不时还有流光从上面划过。 第八十七章 梦六十五 2022.12.20 这栋房子像美式经典小别墅,高两层,房门口前还有一片草坪。 我从这栋房子里走出来,看到我爷爷正坐在草坪上的一张安乐椅上,他摇晃着身体,椅子也随着身体摇摆的幅度摇了起来,看起来十分的惬意。 不过这只是假象而已,当我从他身后绕过时,他叫住了我,一脸焦急地指着手机对我说:“手机的密码是什么?” “什么手机密码?”我接过递来的手机,只见屏幕上有一个白色方框,这是一个填写手机短信验证码的框,在框的下方,是一个正在下载中的游戏,看图标像是雷霆战机之类的游戏。 原来要手机短信验证码才能下游戏啊,不过现实中手机都不怎么会用的爷爷在梦中居然自己在找游戏下,真神奇。 我点下获取验证码的按钮,过了几秒,一条短信从屏幕上方弹出。 我把短信中的数字填上去,方框消失,游戏开始下载了。 我把手机还给爷爷,爷爷开心地笑了,然后我接着往外走去。 没走几步,天有不测风云,原本蓝天白云的天空却卷起了紫色的云朵,翻起了橙色的云浪,天空染上了红黑相间的颜色。 这究竟怎么了?我看着天空。 突然,一艘艘战斗机从厚厚的云中破出,射出一道道黄色的激光。 还没等我理解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院子的门就开了。 大约五六个,有男有女,穿着衣服上面缝着几个超大字母的夹克而且看起来像是高中生的人走了进来。 “珍妮老师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了怎么办?”一个男生说。 “知道就知道了,还能怎么办?”另一个男生说。 “不过我们已经把信、日记等记录了这件事情经过的文字载体都烧了,怕什么。”一个女生说。 “对啊,证据都没了,怕什么?”另一个女生说。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走进来,像是完全没有看到我一样,径直地从我旁边经过。 “同学们,你们在说什么啊?” 这时,一个穿着高跟鞋,白衬衫,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金发女人也推开院子门进来了。 “珍妮老师?我们没说什么。” “他们在说厕所的事。”坐在椅子上的爷爷说话了。 “什么厕所?”珍妮老师疑惑地问。 “对啊,什么厕所?”那一群人也同样疑惑地看向我爷爷,不过看他们脸上的表情,疑惑只是浮于脸皮上的面具,真实的表情是不屑一顾的,一个老头能说出什么啊,我们都把痕迹清理地干干净净了。 “那件事我已经录音了。”爷爷举起手机,向他们摇晃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正在播放的录音文件。 2022.12.21 (一) 我走在家附近的河堤上,这条河堤很长,几乎城区在哪,它就延伸到哪。 我走着走着,突然前面的路塌了,但紧接着一堆沙就从塌陷的地方隆起,越隆越高,起码有三层楼一样高。 在沙堆上还冒出一个个戴着黄色安全帽的人,他们手中拿着铲子,一铲接一铲地挖着沙。 他们铲沙的速度很快,沙堆的高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着。 不一会儿,这个地方又变得平整了,我可以继续往前走了。 我往前走着,走到了一条桥前。 这条桥是一条老桥,只有两条车道的老桥,所以它要翻修了。 它翻修的方式不是现实世界中“正常”的方式,而是梦中才有的奇幻方法。 只见它的桥面都破碎成一块块碎石,虽然碎了,但却没有往下坠落,而是在空中飘浮着。 不过这还没完,每块石头之间都拉开了一段距离,仿佛他们之间有斥力一般,于是乎,一条比原来大一倍的桥出现了。 我看到这副景象,于是马上回家开了一辆车出来。 我把车开到桥上,或许是因为桥碎了吧,车开在上面摇摇晃晃的。 我一边开着车,一边掏出手机对着外面录像,一边录着,一边像一个记者一般讲着:“大家好,我现在来到xx大桥,这是一座有着悠久历史的桥,现在它……” (二) 这是一棵树,一棵参天大树,树枝上垂下无数条绿色的藤蔓,每条藤蔓的底端都绑着一只猫。 2022.12.23 我在一条走廊上骑着单车,这条走廊很直,很长,且两边都是墙,一扇门也没有。 突然,我眼前出现了一扇门,这扇门在走廊的尽头,没有锁,只是虚掩着。 于是我骑着单车把门撞开了。 门后是一个阴暗的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老人,床边还有一圈人围着。 他们似乎对我闯进来的举动没有任何反应,一个人也没抬头看向我。 这个房间里的气氛好像很悲伤,悲伤到房间的另一侧的门也自动开了——一条新的走廊出现在门后。 不过我没有去那条新的走廊,只是默默地从房间里退了出来,然后把门好好地关上,接着原路返回了。 在返回的过程中,我看到原本连绵不断的墙上出现了一道缺口。 这个缺口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只有拳头大小。 我停下车,眼睛往缺口靠近。 我看到墙后的场景了,墙后面还是一个房间,房间里有四个人,两个女人坐在一张棕色的沙发上,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在地上玩着积木。 这时,一个女人开口说话了,“怎么样了?你要搬家的事。” “唉,也不知道搬不搬好,你知道的,那里的房子有多贵。”坐在她对面的女人说着,然后张开两只手,极力地张着,似乎想让每根手指都尽可能地远离彼此。 “十万一平啊。”女人张开着和张开的手掌一样夸张的嘴巴说。 “凭你们家那口子的工作,应该不在话下吧。” “哎呦哎呦,可别提他了,他现在这把岁数了,还能干多久还不知道呢?”女人摆摆手。 “那你们这几十年下来总有不少积蓄吧。” “我们家的钱啊,都拿去买保险了,也不知道能退多少回来,不过还好买了保险,不然房子塌了就啥也没有了。” “也对。”女人点头表示赞同。 “妈妈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去看房啊?”地上的小男孩突然就不玩积木了,跑到说要搬家的女人身边,然后一下子跳进她的怀中。 “妈妈妈妈,我们什么时候跟阿姨一起去看房啊?”小女孩也有样学样,跳进了她妈妈的怀中。 “那现在去吧。”女人抱起她的儿子,然后站起来。 “也对,走吧。”另一个女人也抱起她的女儿。 从她们站起来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想她们要怎么离开这个没有门的房间。 只见她们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同时把头转向墙壁,四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然后异口同声地说,“xx(叫我),你要跟我们一起去珠江新城吗?” 第八十八章 梦六十六 2022.12.25 (一) 我走在一条蜿蜒向上的山路上,在身后则跟着一辆汽车,汽车的驾驶位上坐着一个女人。 这是一场比赛,一场比谁更能爬山的比赛。 随着比赛的进程持续推进,我的体力渐渐不支了,速度开始慢下来了,而汽车不会疲倦,坐在驾驶位上的女人比一直在爬山的我也更不容易疲倦。 汽车和我之间的距离开始缩短。 难道我要输了吗? 我一边这样想,一边转过眼前的山弯。 突然,我心中一喜,转弯后的山路变得泥泞不堪,我一脚踏上,如花生酱一般粘稠的泥土便把我的脚吸了进去,直到没过膝盖。 我回头看向汽车,心想:这我看你怎么过,如此泥泞的路,车轮一定会陷在土里出不来吧。 汽车驶进了泥中,如我所料,车轮被泥土吞没了。 “我看你还是认输吧。”我对着车里的人说。 女人并没有理我,也没有认输,反倒是像不服输一般重重地踩下油门,车轮开始疯狂地旋转起来,一坨坨泥从车轮下飞出,而车子也慢慢地往下沉。 “没有用的,这样做只会让车辆越陷越深。”我嘲讽地说。 车子慢慢地下沉,如泥浆一般的泥土则同步上涨着,眼看就要没到车窗了。 但就在这时,车不动了,下降的趋势停止了。 怎么回事? 车又动了,它正往前移动着,坚定且缓慢地前进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随着车辆慢慢地从泥中出来,我看了为什么。 车轮下方居然显露出了一块块长木板,正是它们支撑了车辆的重量,也是它们给车轮提供充足的摩擦力,看来它们是早就放在下面了,只不过被泥浆所掩盖,而转动的车轮像挖掘机一般把上方的泥浆给挖走了。 突然,汽车一下子从泥中腾空而起,像一条飞鱼跃出海面时一般,汽车飞过我的头顶,我看到了汽车还不断往下滴落泥浆的底盘。 在这一刻,汽车把我超越了,它似乎赢了。 不过,山路还在继续往上延伸,比赛还没结束。 我继续往上爬,汽车则早就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连它的车尾都看不到了。 最后,我还是赢了,因为山路的尽头是楼梯,汽车上不去。 (二)醒了一次,时间是七点二十五还是五是来着,然后又睡了,又做了一个梦,没想到居然连起来了 我爬上山顶,山顶有很多人,这些人都在看着太阳,看向天空上的那一轮黑色的太阳。 那是日全食,月亮阴影挡住了部分太阳落在地球上的光,而在这些恰好被月亮遮住光的地区就能看到日全食了。 以黑色为核心的太阳周围亮着一圈白色的光环,这让太阳看上去像是一只魔眼,黑色是瞳孔,白色是眼白。 “哇,是日全食啊,你看,是日全食。”有人突然拉了拉我的衣袖,我转头看去,居然是汽车上的女人,她怎么上来了?她的车不要了吗? “对啊,是日全食。”我点点头,接着把头转回去继续看。 这时,太阳突然变大了,像是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几乎占据了我整个瞳孔。 我像是和太阳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我眨了眨眼,太阳像是又回到天上去了,变成正常大小了。 (三)就连(三)也连起来了 日全食结束,我打算下山了。 这时,那个女人走过来问我应该走哪条路下山? 下山一共有三条路,一条是我上来时的楼梯,一条是滑滑梯,另一条则是四车道的大马路。 我打开导航,看了看这三条路分别通向哪,接着我指着大马路对女人说:“走这条吧,一直走就能上高速了。” 她向我道谢,然后往大马路走去。 而我选择了滑滑梯,一路滑着下去,最后滑到了一个桌球室。 这个桌球室里只有一般的房间大,而看其装修风格也像是一个普通卧室,只不过放床的地方放上了一个桌球台,衣柜里摆满了各种酒。 有桌球台,自然也有人在上面打桌球。 我认出那帮打桌球的人中的其中两个,这两个都是我的初中同学,还有另外几个嘛,有点看不清楚,认不出来。 于是我掏出眼镜戴上,终于看清楚了,另外几个也是初中同学。 (四)到(四)就没连了 我走在一条昏暗的走廊上,两边是一些卖衣服的商铺,不过都拉下了卷闸,都关门了。 和我走在一起的还有另一个人,他手上提着两大袋东西,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们俩就这样一直往前走,也不知道走去哪,就这样一直走着。 突然,他停下来了,把两袋东西放到我的手上,然后跟我说:“我去上个厕所,你先往前走,我待会就追上来。” 说完,他走进了放在路边的一排临时厕所中的其中一间。 我拿上他的东西继续往前走,可没走多远,我又折回去了,不是因为我想等他,而是我也想上厕所了。 我把他给我的两袋东西放在厕所门外,接着我就走进厕所了。 临时厕所果然就是临时厕所,无论是现实还梦境,它还是那么地脏,甚至还有接近一半的地面都被黄色液体所覆盖。 我小心翼翼地上完厕所,然后小心翼翼地出来,当我出来时,我发现原本放在外面的那两袋东西不见了。 难道是他已经拿了?毕竟他比我早上厕所,或许在他出来的时候看到外面放着他的那两袋东西,于是就提走了吧。 我这样想着,然后心安理得地继续往前走。 终于,我走出这条走廊了,走到了外面。 只见在走廊的出口处停着一辆敞篷跑车,而他正坐在驾驶位上等着我,在车的后排还放着那两袋让我心安理得的东西。 看来还真是他拿走了。 我坐上车,就在我刚坐上车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是一个男人打来的电话。 在电话中,他用低沉的语气对我说:“我的爷爷在乡港去世了,他的骨灰放在了终杉纪念堂,你们两个要记住,他曾经是国……而且这件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我听着这通莫名其妙的电话,听着男人的声音,一点也猜不出说话的那人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 “要记住,你们兄弟俩是国……最后的血缘,一定要传承下去啊。” 说到这里,电话突然就中断了。 第八十九章 阳期间的梦 2022.12.28 (一) 地上躺着两列人,这两列人都是以上一个人的脚抵着下一个人的头,然后下一个人的脚再抵着下下个人的头的方式,这样依次排列着,大概每一列有五六个人。 在这里除了有这两列人以外,还有两粒细微的病毒,其中一粒就是我。 突然,两列人的“头部”位置的那两人张开了嘴,眯起了眼,鼻子耸动着,像是要打喷嚏的前兆。 “你要选哪个人的鼻孔?”另一粒病毒对我说。 “我要选这个人。”在那个病毒说话期间,我明白了它口中的意思,这是一场比赛,比谁能更快地从第一个人到达最后一个人的比赛。 “那就祝你好运了。”那粒病毒钻进了另一列的领头人的鼻孔里,而我也钻进了我所选的那个人的鼻孔里。 “啊嚏。” 这两人几乎同时打出了喷嚏,而我和另一粒病毒也同时地从两人的鼻孔中分别喷出来。 也是在喷出来的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就是把我喷出来的这个人,他鼻塞了。 在另一粒病毒还在天上飞时,我就已经落地了。 这场比赛我应该输了吧,但没有,我还是赢得了最后的胜利,因为它卡在最后一个人的头上了,那一列的最后一人的头是光的,它爬不上去,老是滑下来。 (二) “罗同学,这不是我的裤子啊?”我拿着一条紫色的长裤对一个人说,而这个人就是把裤子给我的罗同学。 “这就是你的裤子,我借走的就是你这条裤子。” “不对啊,我的裤子是黑色的,而且在裤子旁边还用红线缝着我的手机号码,但这条裤子是紫色的,用蓝色线缝着一串随机的数字。” “这肯定是你的。”罗同学一边说着,一边走掉了。 我举起这条裤子,除了颜色和数字不一样以外,版型和大小都和我的裤子一样啊,难道这真的是我的? 于是我就走进一旁的厕所,想着去把裤子穿起来。 这间厕所很是简陋,而且很小,一个人进去后转身都有点难,但就是一个这样小的厕所里面却有着一个几乎占据了整个地面的蹲坑和前左右三个方向的墙上都有的四个水龙头,其中左侧墙上有两个。 我走进厕所,然后就开始换裤子了,换着换着,我蹲了下来,蹲进了蹲坑里。 不知为何,这个蹲坑里十分地干净,没有一些需要打马赛克的物质,但即便很干净,但心里却脏了。 我换完裤子后站起来,走到右侧墙上的水龙头开始洗身体,在右侧的水龙头洗完右侧的身体后,我来到左侧的水龙头洗左侧的身体。 洗完身体后,我接着来到前方的水龙头把头洗了一遍,然后我就出厕所了。 在我离开厕所后,有人敲响了宿舍门,我打开门,又一个来还东西的同学。 “这是我借你的耳机。”萧同学拿出一个耳机放到我的桌上。 这耳机和我的耳机一模一样,就连颜色、大小也是一样,看来这耳机就是我的耳机了。 我挥手跟萧同学告别,然后拿起耳机,突然,我发现这耳机的麦克风上居然积着一层厚厚的灰尘。 我捏起麦克风上突出一丝灰尘,然后往外一扯,像是扯开了手雷上的拉环,积在麦克风里的灰尘如爆炸一般往四周飞散。 (三) 这是一间在幼儿园里的教室,教室里有三个小朋友和一个老师,同时还有我,我是一个助教。 这所幼儿园明天就要进行文化汇演了,所以我们在排练节目。 这是一个不明所以的节目,内容是三个小朋友排着队,后一个人拉着前一个人的衣服,像老鹰抓小鸡一般安全地走过一条路两侧是用钉子铺出来的弯弯曲曲的路。 排练开始了,这三个小朋友一个接一个地走进教室,开始沿着钉子路走了。 不过此时的钉子路上的钉子套上了保护盖,可能是出于安全的考虑吧,也可能是怕明天真刀实枪的正式演出会少人吧。 排练了一遍,排练的效果很好,于是老师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每个小朋友手中要拿一个气球。 排练又一次开始了,在起初的几个弯的表现还不错,但突然,一个气球爆了。 我走到爆气球的小朋友面前,发现他的气球不但炸了,气球的皮还炸到了他的头上和把气球弄炸的头发上。 他的头发像受惊的豪猪把背上的刺根根立起,也像天使张开的双翼向两边发散。 “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我问他。 “这是妈妈为了我明天的演出而特意弄的发型。”他说。 2022.12.29 (一) 我开着倒车,一直看着后视镜在马路上倒车。 (二) 在一间早餐店里。 我和几个人分着吃一碗云吞。 2022.12.30 (一) 有几个人来我家玩,玩着玩着,他们说要去我家的地下室看看。 地下室? “地下室。”他们指着我家地板上的一个像门一般大的洞口说。 往洞口里看去,一条笔直向下的楼梯出现我们的眼前。 我们顺着楼梯往下走,走到底是一个像地下停车场的地方,不过这个地下停车场停的不是车,而是一栋栋房子。 “我们去参观参观吧。”一个人提议地说,一边说着,一边不像跳过提议一般,直接就敲起了其中一扇门。 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 “老奶奶,我们想进去参观一下你家,可以吗?” 没等老奶奶回答,我在心里就回答了他:当然不可以,哪有这么随便就进别人家的?又不是公共厕所,不用买票就能进吗? “当然可以。”老奶奶点头让我们进去了。 进入她家,我们发现我们像是进入了人均身高三米的家,各种家具都比一般地要大上一圈,比如这老式的电视机,其后面的大包居然有我身体的一半大了,而用来放电视机的台子则差不多到我胸口。 我是没兴趣参观别人家,但那几个人却异常兴奋地左看看右看看。 我离开了这一家,打算在门口等他们出来。 不过还没等一会儿,我就走掉了,去找厕所了。 我在这个“地下停车场”里走来走去,想找一扇上面写着公共厕所的门,但找不到。 不过我没有放弃,因为在梦中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我找到厕所了,还是一个在地铁站里的厕所,一列列几乎头尾相连的地铁不断地从站台两边的轨道上掠过,没有一丝停车上客的时间,也没有乘客在这个站台上等车。 突然,从厕所里出来的我看到这个站台上出现了两个人,一男和一女,男的站在站台前的黄色线上等车,女的则在走路,朝着男的走去。 哎,那个男的看起来好像我啊。 我发现等车那男的有点眼熟。 哎,那个女的好像我高中一个同学。 我发现女的更眼熟,甚至比我还眼熟。 女渐渐朝男靠近,而男却一点也没发觉。 女拍了拍男的肩膀。 我顿时转移了,我的灵魂转移到了那个被拍肩膀的男的身上。 我能清楚地感觉肩膀上的力度,也更清楚地感受到内心的欣喜。 我转过头,看向她,心中的喜悦更胜一筹了。 ps:真是一个好梦啊 2022.1.1 房间里有很多穿得厚实的人,他们走来走去,相互之间碰撞着,像在一个鞋盒里撒了一把小钢珠。 在这群人中只有我穿着单薄,只穿着一件黑白格子样式的睡衣。 突然,有人来到我面前,然后撞了我一下,接着他拉开衣服的拉链,露出里面的衣服——居然是和我一样的格子睡衣,只不过颜色变成了棕色。 接下来还有其他人陆陆续续地撞上了我,给看他们里面穿着的衣服,无一例外地都是格子睡衣。 2022.1.2 在一条清澈见底的河边上钓鱼,因为清澈的河水,所以我能看到河中没有一条鱼。 不过我也不是来钓鱼的,而是来钓蟹的。 这不,我正拿着一把精致得可以称得上是小巧玲珑的钓竿往河里甩钩。 河底有一个手指头大小的洞,那里就是河蟹的穴。 而我只需要精确地控制手上的力度,精确地把鱼钩甩到穴中,河蟹就会上钩了。 把鱼钩甩进手指大小的洞很难,但我有着一把折叠鱼竿,它全长十来厘米,杆子的样式像蟹腿一般一节节的,能自动感应我抛竿的力度,自动地折叠鱼竿长度,使我每一次抛竿都能精确无比地让鱼钩落在蟹穴上。 因为我的鱼竿很小,所以钓上来的蟹也都很小,只有大拇指头大。 第九十章 梦六十七 2022.1.5 我正在一条斜坡上跑着,不是往上跑,而是往下跑。 在我身后有一块披萨在追着我,这块披萨的两边还长着蝙蝠般的大翅膀。 斜坡快跑到尽头了,眼前出现了两条路,一条保持向前,另一条则要往右转弯。 我选择往右转,一下就被蝙蝠披萨追上了。 披萨盒张大着嘴,夹着我的衣领把我带上了半空。 2022.1.6 (一) 我蹲坐在地上看向窗外,窗外是一片宁静夜景,没有月亮的夜空一片漆黑。 突然,窗户震动了一下。 我看到窗户的栏杆上卡着一个黑色袋子,黑色袋子上还有一个白色方块,白色方块上有着一行行黑色的小字,这不就是快递的袋子吗? 这么晚都还有人送快递吗?还是送货上门?还是用这种方式送货上门? 正当我这么以为时,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 “hi~~~” 一个完全只有气声的女声说出hi这个单词,起初声音是从窗户外传来,但随着声音的拖长,声音由远及近,似乎来到了我的身后,但在最后的尾音结束前,声音似乎又回去了,回到了窗户外。 从声音的出现到结束似乎只有短短几秒,不过就在这短短几秒中,我发现我并不能动,像是被鬼压床一般动弹不得。 也在我发现我自己动不了的同时,我就知道自己在做梦了,还是一个可怕的梦,说不定那个声音就是窗外的鬼喊的。 睁开眼,身体快点动起来。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突然,我的身体动了,两只脚像弹簧一般往前一蹦,跳到窗户旁,接着我朝窗外看去,往楼下看去,什么都没有,一个鬼影都看不到。 真:也就在这时,我醒了,我从床上醒来,然后下床走到窗户旁,接着拉开窗帘,窗户外还是一片安宁。 不过就在我拉开窗帘时,不知怎么地,我又发现了我还是在做梦,于是又一次挣扎了起来。 我又醒了,这次是真的醒了。 假(不过也是有可能发生的):视角往空中移动,站在窗户里的我看着楼下,却忽略了窗户底下的墙上正趴着一个背着快递箱,披头散发的女鬼,她一动不动地抬着头,看着上方窗户中探出的下巴。 (二) 我坐在教室里,旁边就是窗户,我不知道我身处的教室在几楼,但往外看去还是挺高的。 “你在看什么?”有一个同学走到我桌子旁,她一边说着,一边往窗外看去。 从窗户看出去是一个小山坡,山顶刚好和教室持平,山顶上还有几个人,其中还有一辆铁皮手推车,车上摆着几个铁桶,铁桶中装着还不断往外冒着热气的豆腐泡。 “想吃吗?”我问她。 她点点头,于是我打开窗户对他们喊,“多少钱一份?” 其中一个大妈似的的人把头转向我,对我比出两根手指。 “两块啊,价格还可以。”于是我低头去拿钱,当我再把头抬起来时,他们不见了,准确的说是,他们被一丛比人还高的芦苇遮住了。 看来是吃不了了,那位女同学也走开了,上课铃也响了,上的是英语课。 一位戴着眼镜的女老师走进课室,然后说出第一句话,“把窗帘都拉上。” 教室一下变得昏暗起来,只有隐隐约约的光透过不太厚的窗帘射进教室里,在这隐隐约约的环境下,讲台上的老师变得隐隐约约,课本上的英文字母也变得隐隐约约起来。 没光还是不行啊。 我偷偷地拉开了一点窗帘,让光只照射在我的课桌上,课本上的字一下变得清晰起来。 我再一次看向窗外,小山坡不见了,我看到了山坡后的风景,一条波光粼粼的大江。 “你在看什么呢?”那个女同学又来到了我桌子旁,这一次她还把椅子搬了过来。 “我看着那条死路。”我朝窗外指去,在江边有一条马路,不过这条马路没修完,突兀地断了,像是被一把巨剑砍断一般,悲伤地望着大江,看着江水下自己的断肢。 “我去上个厕所。”我对女同学说,说完我就走出教室。 在走出教室的那一刻,我趴了下来,像一只蜥蜴一般,双手双脚,就连肚子也紧紧地贴着地面,接着我往前爬去,往厕所爬去。 在爬过好几个教室后,我爬进了厕所,接着我站了起来,恢复了双脚站立的姿势。 我走进其中一个蹲坑,看向蓄水的圆洞,发现水中闪着光,闪着金属折射的光芒。 我蹲下来,把手伸进坑中,捞出闪光的东西——一串钥匙。 这串钥匙很像我现在的这串钥匙,不过不一样的是,这串钥匙上多了几把小钥匙。 (三) 在一条马路上跑步,和我一起跑的还有一个连皮肤都没有的“赤身裸体”,白色的肌腱和红色的肌肉都完完全全地暴露了出来。 我在跑着,越跑越热,连衣服都燃烧了起来。 我继续跑着,越跑越热,接着我的身体开始下沉,就连地面开始承受不住我那炽热的体温,开始融化了。 我还是在跑着,路上只剩下我举起的手臂,像露出海面的鲨鱼背鳍。 2022.1.7 我在一条路上开着车,车上坐着满满当当一车人。 这条路很曲折,弯很多,但我还是把车开到了不能再往前开的“尽头”。 尽头处站着一排人,他们穿着一身黑,手拉着手像路障一般挡在路口处。 除了我以外,还有另一辆车也停在他们面前。 我走下车,走到他们面前,刚想问怎么回事时,他们像是会读心术一般提前回答了我的问题。 “前面是考场,所以暂时不能通过。” 原来如此,那没办法了,只能原路返回了。 当我回头时,原路返回的路也被堵了,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我的车后面就堵上了一条长长的车龙,看来想要掉头回去是不可能了。 那只能走路了。 我把车上的人叫下来,打算先把车停在这里,人就在附近走,只能等试考完才能把车开走吧。 我们沿着路边往前走去,走了没一会儿,突然一阵怪风吹来,把路两边的树的树叶都吹黄了,吹落了。 第九十一章 梦六十八 2022.1.11 (一) 一张如公园的木长椅上有两个像是在等人的女生,一个扎着双马尾穿着粉色jk裙,另一个则穿着普通的蓝白校服,前者两个手肘撑在大腿上,手则捧着脸,肉嘟嘟的脸颊在手与重力的挤压下变形,看起来像是柔软且滑嫩的史莱姆,后者则一点动作都没有,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正经地端坐着。 过了一会儿,那个托着脸的女生换了一个姿势,从手托着脸颊变成了手托着下巴,虽然是一个小小的动作,但却让头部的支撑点从咬肌来到下颚骨,从软肉转到了硬骨,于是就有了完全不一样的效果,她的脸恢复原状了,从史莱姆变成了人脸,还是一个可爱至极的脸。 与这一张脸相比,旁边的女生只能说还算是一个人。 就在这时,一道宛如实质的白光从长椅底下升起,把两个女生都吞没了。 白光消失,两个女生也一起消失了。 她们被传送了,传送到了一间八人宿舍里,为什么说它是一间宿舍呢? 因为这个房间里有四张上下床,小小的阳台旁还有一间厕所,刷着灰色油漆的铁门上还有一个方便外面看里面的正方形透明玻璃窗。 还有一个就是这里的宿舍长不叫宿舍长而是叫舍团长。 “舍团长好。”我向那个扎着双马尾的女生打招呼,她就是宿舍长也就是舍团长。 她点点头,然后说:“今天xx要过来,记得清洁一下宿舍的卫生。”(写完感觉有点说坏话的意思,还是用xx表示好了,这个xx就是日常对亲近的人的称呼,两个字) “好的。”我说,接着我就和另一个女生开始打扫卫生了。 这时,画面一转,从光线昏暗的宿舍转移到了阳光明媚的户外。 我们三个坐在一张头上有一把大遮阳伞的桌子旁,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在聊天。 在聊什么我已经忘了,但在聊天的过程中我越聊越嗨,声音也越来越大,想必当时在聊的东西一定让我很兴奋。 聊着聊着,聊到了“xx要来”的事,而这件事像是上游开闸放水的命令,我马上就开始往外不停地倒出肚子里对xx的苦水。 “不要再说了。”舍团长对我说。 “没事,我说的是我的xx,又不是你的xx。”我自信满满地说,在那时,我清楚地意识到我这种自信满满其实已经变成了狂妄。 另一个女生也想要来阻止我,刚想要说些什么,但被我挥手拒绝了。 我越是在说,她们脸上的表情却越是苦,而且目光还时不时往我这边瞟来。 我还是在说,说着说着,我突然发现,她们的目光不是看向我,而是看向我的身后。 这时,我想起了电影电视剧里的经典镜头,当你在说一个人的坏话时,那个人正好就站在你的身后,还是从你刚开始讲的时候就已经来了。 我缓缓转过头,还真是我口中在讲的那个人,我的xx。 “xx,你怎么来了?”我问。 在我问的同时,舍团长也在说:“我不是说了嘛。” 原来你说对我说的“今天xx要过来”不是你的xx,而是我的xx啊,虽然你是在对着我说,但在那种情景下,无论是现实还梦境都认为是在说你自己的xx吧。 然后,我就醒了,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应该是太“恐怖”了。 (二) 一张床上有三个人,两男一女,其中两个男的分别位于床的两侧。 这三个人都侧着睡,睡姿和身体的朝向都是))),突然,中间的女人变换了一下姿势,于是三个人的睡姿变成了)(),于是这三人从只能看到后脑勺姿势变成了其中有两个人面对面睡。 ps:感觉我这括号用的十分形象啊哈哈哈哈 2022.1.12 (一) 有一个乐团,它出的歌都很好听,于是就有很多歌迷,我和钱哥就是其中两位。 这一天,乐团在一间书店里办签售会,现场来了很多歌迷,我和钱哥也在其中。 队伍排到我们两个了,签名的主唱就在眼前了,只见他一边签着名一边拨弄着手机的充电线,在拨弄了一会后,他说:“怎么充不上电?” 在他刚说完,一个助理似的人走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接着他就拿起那根充不上电的充电线这么一折,只是简简单单地对折而已,但充电线却断了,断成了两截。 “书店不是赞助了六万块吗?怎么会是这样的充电线?”主唱对那个助理说,声音却不像助理一般低声细语,至少我和钱哥两人听到了。 “质量还不如我这两百块的充电线。”主唱接着说,然后又拿出一根充电线,这根充电线上包裹着一层细密的黑色绒毛,看起来感觉摸起来的质感就很滑。 “这是因为中间有人克扣了书店的两成。”助理也不再小声说话了。 这时,主唱生气了,起身就走了,往书店外走去。 主唱走了,那签名怎么办?我和钱哥拿着一片空白的本子,看着主唱远去的背影,也许是因为在梦中,不甘心的情绪膨胀起来了,我和钱哥马上就追了上去。 来到了书店门口,是一条长长的楼梯,我和钱哥就往下跑了,跑到一半,拖鞋居然掉了,于是就单脚往下跳。 在跳的同时,头顶突然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进度条,上面写着下楼梯进度63%。 (二) “同学们,这节课我们来上……”语文老师还没说完,教室门口进来了一个人。 他拿着一叠试卷走进了教室,对着讲台上的语文老师说:“调课了。” 说完,紧接着转向我们说:“这节课我们来考试。”一边说着,就开始发试卷了。 “物理老师,我怎么不知道调课了?”语文老师从讲台上下来,想要阻止他发试卷,手刚一碰到他就跟碰到了灵敏度极高的绊雷,一下就炸了。 只见他把试卷往天上一扔,扯着嗓子就在喊:“我可是副校长,你能把我怎么样?你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师,要服从我的命令,还是一个臭女……” 听到副校长这么说,语文老师也爆发了,“看你这肚子大的和头发秃的,就是一个糟老头子,人模狗样的,我真想吐……” 两人愈说愈烈,慢慢地开始有肢体的推搡了。 这时,教室门口又出现了一个人,“我是校长,你们在干什么?” 校长这话说的像是要了解事情的经过,但接下来,他用像是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全貌的语气对语文老师说:“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对你说。”语气十分的语重心长,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语文老师被校长叫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了,考试也开考了。 试卷内容很简单,题目有“日本在哪里,请在下图圈出来”,“日本和美国哪个大”以及“日本的形状是如何”等几乎全是有关日本的题目,就差没用日文写题目了。 考完试后,我们被带出了教室,来到了操场,只见操场乌泱泱一片黑,都站着全身穿着黑衣,只露出眼睛的人,而且头上还绑着一块块银色的护额,就像忍者一般。 我低下头,再看看和我一起走出来的同班同学,原来我也穿着这一身黑啊。 操场上正在开会,全部忍者学生都要出来听,而我们班来得晚,站在了最后,我则站在了我们班的最后。 人群的最前面有一人在讲,人群的最后面则不听讲,站在我旁边的忍者突然对我说:“后面的菩提子熟了,要不要摘一个下来?” 我回头看去,一颗颗如椰子大的绿色果实悬挂在如爬山虎一般的细藤上。(睡醒后上网查了查,菩提子没有椰子那么大哈哈哈) “菩提子可是佛家那边的,你是要自首吗?”我问。 “怎么可能是自首,只是尝一下而已。”说完,他往后一跳,在空中翻了几个跟斗后来到菩提子旁,然后伸手抓住其中一颗,接着一拔。 这一拔可不得了,像是激发了连锁机关一般,藤上的菩提子全都掉下来了。 “吃吗?”他像没事人一样回来了,两只手抓着果实,然后往两边一拨,如椰子大的果实就这样轻易地被剥开了,先是露出了绿皮下的白色果肉,接着最里面的果核也露出来了,这个果核就像菩提子手串中的菩提子,也像一个只有手指头大小的核桃。 第九十二章 梦六十九 2023.1.17(突然发现前面两章都是2022,写顺手了,算了,不改了) 我正偷偷摸摸、蹑手蹑脚地走到一扇门前。 我的任务是潜入这扇门后的房间并隐藏自己。 我推开门,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但有人快要回来了,所以我必须马上隐藏起来。 变成什么好呢? 我环顾这个房间,想着变成这个房间里的其中一个物体,以便隐藏。 变成枕头吧,不不不,枕头万一拿去洗了,晒了一天还没干,结果发霉了怎么办? 变成灯吧,不不不,万一灯坏了,被扔了怎么办? 所以还是变成被子吧,起码每天晚上都要盖。 于是我就变成了一张厚棉被。 2023.1.18 (一) 在我面前有一个马桶,在这个马桶的马桶垫上有一层黄色的污渍,看起来十分地脏,不过除了马桶垫外,马桶其余的地方都很干净。 然后我就开始刷起马桶来了,才刚刷完一边,我就醒了。 (二) 还是马桶,不过这次不是一个马桶,而是很多马桶。 我来到了一个类似高速公路上的服务区的大厕所里,这个厕所很大,有很多厕所隔间,也有很多上厕所的人。 或许是太多人了,就连这么多厕所都满足不了上厕所的需求,于是有人就往隔间的门上爬去,试图翻进去。 然后我又醒了。 2023.1.20 (一) 和几个朋友去了一家他们说是吃清汤羊一绝(好想吃)的饭店,这家饭店有三层楼高,第一层啥也没有,只有一个站在门口的女咨客和咨客身后的一条通往二楼的楼梯。 到了第二层,狭小的走廊上只有一间包房,包房里面没有人,空荡荡的。 第三层,三个二楼包房加起来大小的大厅,我粗略看过去,大概有五六张桌子,几乎每一张桌子上都翻滚着白色的蒸汽。 “这是你们的桌子。”从一楼带我们一路上到三楼的服务员指着角落的一张空桌子对我们说。 画面一转…… “我们要出去吃饭了,你要一起来吗?”我的母亲对我说,我们一家要出去吃饭,但我不想去,我只想和朋友去吃,所以我拒绝了。 “对了,你们要去吃什么?”我问。 “去吃火焰醉鹅(前几天吃了一顿,真好吃,难道这一次梦到的原因是想再吃一次吗)。”母亲说,在她说话的时候,我想到我和朋友也是去吃火焰醉鹅,该不会是同一家吧? 过了一会儿,他们出门了,过了没多久,我的朋友打电话给我叫我出门吃饭了。 我又来到了前文中的那个饭店,但我们这次是来吃火焰醉鹅。 和前面一样,咨客带我们上楼。 当我们来到二楼时,原本空荡荡的二楼房间,此时却坐满了人,而在这些人中,我看到了熟悉的脸庞,还不只一个,我一家人的脸都在里面。 原来他们是来这里吃啊,还真碰上了。 虽然说碰上了,但梦中的我并没有想要去打招呼的想法,反倒是希望他们没有人看到我。 就在我的目光看向房间里面时,房间里面也有几个人往外看出来,其中就有我的母亲。 “快走。”我迅速地低下头,并把同行的一个朋友拉到我的旁边,想着让他当遮住视线的人墙,接着在走到房间门口时,猛地往前一冲,然后快速地跑上了三楼。 (二) 最开始的画面是在天上,我看见了城市的全景,接着画面开始下坠并往前移动。 我像是缩小了,变成了趴在钢铁侠的头盔上的蚁人,在看钢铁侠穿梭在高楼大厦之间的画面。 在越过了不知道多少栋楼后,我像是出了城市,眼前的场景顿时开阔起来,画面的下半部分是郁郁葱葱的树林,上半部分是远处广阔的海洋,在绿色的树林和蓝色的海洋中间是如细黄线一般的沙滩、也如分隔蓝和绿的分割线,同时也是最后的目的地。 随着时间的推移,画面中的蓝色和绿色逐渐减少,黄色开始占大头了,沙滩上的细节也跟着放大了。 在沙滩上有一群正在烧烤的人和一个拿着一个需要双手才能拿得了的大遥控器的人。 画面往拿遥控器的人靠近,接着在那群烧烤的人头上飞过。 突然,烧烤的那群人中有一个小男孩抬起头,看着天空或是说看着“我”说:“爸爸回来了。” 小男孩话音刚落,画面又是一变,视角变成了上帝视角,我看到了一直往海岸线远处延伸的沙滩上有一个拿着如笔记本电脑一般大的黑色遥控器的人和一群正在烧烤的人,在这群烧烤的人中还有一个小男孩抬起头看向半空飞着的四轴无人机。 2023.1.21 去一个在梦一开始时还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考试,而且在前一天晚上还在附近住了一晚。 和我一同入住的还有另一个男生,他是我现实中认识的人,也在现实中一起参加过一些考试。 入夜了,睡觉了。 半夜里,我突然醒来,发现床上睡着两个人,还是几乎与黑夜完美融入的黑皮肤人类,我之所以会发现他们,是因为我看到眼前的黑暗中有着一片宛如实质一般的黑影。 在我睁开眼后,大约过了几秒,他们也醒了。 这时,我才发现他们中有一个他和一个她,是一男一女两个黑人。 他们醒后,接着就从我的床上起来了,也不开灯,就这样在黑暗中穿上衣服,然后走出了我的房间,在他们离开后,我又睡了。 手机屏幕上显示6:35,我又一次醒来,该去考试了。 我看向窗户,窗外的阳光透过半厚的窗帘照了进来。 可当我走到外面时,天却还是黑的。 “走吧。”我对和我一起来考试那人说。 “等等,我忘了点东西在上面。”他说着,回头跑回了住的地方,在这时,我才看到原来我们昨天晚上住的地方是一间酒店。 过了一会儿,他又出现在我面前,然后又对我说:“等等,我忘了点东西在上面。” 又过了一会儿,他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再一次对我说:“等等,我忘了点东西在上面。” 如此反复几次后,天亮了,路上的人开始变多了。 我开始不耐烦了,当他再一次消失在我面前后,我走了,不等他了。 我走在路上,走着走着,看到了红色的考点指引牌,接着我就朝着指引牌上的方向走了,走着走着,我走到了一间寺庙,走到了我准考证上写着的第六试室的大殿前,正准备迈进去考试,我就醒了。 ps:当我醒了后,我看向窗户的方向,和梦中一样,窗帘上透出微微白光,我打开房门,外面是一片大晴天,还好不是像梦中那样哈哈哈 再一个ps:在昨天(20号)我就在想,要是明天(21号)没有做梦或是做了梦但起床后没想起怎么办,那岂不是这一章就没有两千字了?那岂不是新的一年没有好兆头(自己乱想的),不过还好做梦了,成功地凑到了两千字(笑)。 第九十三章 梦七十 2023.1.23 在一个公共厕所里上着厕所,在我正小着便时,突然,有一个男人来到我旁边的小便池。 他戴着一顶几乎遮住了大半边脸的宽檐帽,一边解开裤子嘘嘘,一边对着墙壁说:“作者,下次能不能写一些有关ntr的情节。” 说完后,他提上裤子就走了,而我还在小便。 他那句话应该是对我说的吧,毕竟在他还没进来前,整个厕所就我一个。 2023.1.24 在一间教室上课,上课的内容是有关打麻将的知识,黑板上写着一条条规则,还用粉笔画出一种种胡牌的牌型。 在课上了没多久后,接着就考试了,考试的内容是不是实操打麻将,而是写卷子,卷子上的题目是和麻将相关的选择题。 在考试的过程中,一个在我旁边的座位上坐着的彪形大汉突然问我借卷子抄,而我没给,于是他打了我一巴掌。 下课了,考试也结束了,教室里的人都往外走去,我和他也不例外。 他出门后往左转,往课室外的走廊尽头的厕所走去,而我则往右转,往这条走廊上的其中一个房间走去。 我推开门,一个充斥着紫光的房间出现在我的眼前,除了紫光,这个房间的正中央还有一张白色的长桌,桌子上放着一堆装着各种颜色液体的瓶瓶罐罐。 “你……你来了,那我们……走……走吧。” “说得也对,我……我们先走……了。” 在这张长桌边上有两个穿着实验室常见的白大褂的人,他们一看见我就发抖了,连声音也结巴了。 “没事,你们不用走,毕竟是你们先到的。”我一边安慰着他们,一边来到桌子旁,拿起一瓶瓶液体混合了起来。 没过多久,我就制作了三杯带气泡的黑色液体了。 “给你们。”我把其中两杯递给那两个人,但他们似乎很害怕,连忙摆手对我说:“我们俩犯了什么错?还要我们喝毒药?是因为我们没有及时离开毒药室吗?” 这里是一间制作毒药的房间,他们两个是来制作毒药的,而我也是。 “没事的,这两杯只是普通的可口可乐和cocac(可口可乐英文,读音一样)。”我一边说着,一边把两杯可乐放到他们手上,接着拿着仅剩的一杯可乐走向这间房间中的冰箱,又说:“这杯可乐才是毒药,还是要冰一下的才能发挥作用的可乐毒药。” 要说这杯可乐和其他两杯可乐有什么不同,其实就是里面的冰块不同,这一杯中的冰块里夹着另外两杯冰块中没有的透明玻璃碎片。 只要让这杯可乐进到那个人的肚子里,再等到冰块融化后,那人的脸上肯定是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 我的脑海里正在想象着那个彪形大汉一脸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的样子,心情十分快乐。 我看着可乐中漂浮的透明冰块,一点也看不出里面居然会夹着同样也是透明的玻璃。 这时,毒药室的门开了,一个样貌清秀的男生走了进来,对我说:“上个厕所。” 他是我的徒弟,是跟我学习制作毒药的人。 他说完后,径直地走进了这个房间的厕所,并关上了厕所门。 在他关上厕所门的同时,毒药室的门又开了,是被撞开的,连同连接着门的墙一同被撞塌了。 原本是门,现在是一个大洞的“门”外伸进了一个充满着愤怒的绿头,头左右摇晃了一圈,看了看周围,接着头的两侧伸出了一条粗如水桶的手并伸进了房间,而手的终点是我。 我一下就被这只同样是绿色大手抓住了,这只手可真大,几乎把我上半身都握住了。 “听说你在弄毒药给我喝!”绿头凑到我的面前,看着他写满着愤怒的脸,我认出来了,原来他就是那个彪形大汉。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但他似乎找到他问的问题的答案了,“是这一瓶吗?”他另一只手也伸进来了,把我手中的可乐抢走了,接着张开嘴,一股脑地就把可乐喝了下去,喝毒药可乐的样子和下课时他喝可乐的样子一模一样,而我制作出这杯毒药的灵感也是来源于此,为的就是让他毫无戒备地喝下带有玻璃碎片冰块的可乐。 虽然中间的过程和我想象的不一样,但结果是一样的,他把可乐喝下去了。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高兴,我就看到他把装可乐的玻璃杯也“喝”下去了,看到这副模样,我就已经知道,我的毒药失败了。 “哈哈哈哈,毒药对我是没有用的。”他大笑着,接着头往房间里更进一步,带动着连接头的身体也更往前一步,原本被墙遮住的身体出现在视线范围内了。 他是一个类似半人马一般的半人坦,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绿色的坦克。 难怪他不怕毒药,原来是机器人啊。 “我们先走了!”毒药室的两个人想跑出去,不过就在他们刚走到洞口时,半人坦就张开了那个喝完可乐的手,以极快的速度拍向那两个人。 于是,他们就被拍飞了,血肉模糊地黏在墙上。 “接下来到你了。”相比于墙上的那两个人,我的死法算是比较温柔了。 只见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捏住我的头,接着轻轻地往上一拔,我的头就和身体分开了。 也是从这里开始,我的视角变成了像是在看电影一般的第三视角。 于是,我看到了,我原来也是机器人,是一个全身喷着屎黄色漆的机器人。 半人坦把我的头拔掉后还没完,他的食指突然往下一压,我天灵盖的位置就凹下去了,两个灯泡大的黄眼睛顿时像短路烧了的灯泡一般暗了下去。 在这之后,他手指弯曲,其手势和挖完鼻屎后要把鼻屎弹飞一样,再接着,我的头就被弹飞了,在毒药室的墙上来回弹,最后滚落在厕所门前。 这时,画面一变,从毒药室变成了一家兰州拉面似的面馆。 面馆里有两个人,一男一女,分别坐在两张相隔好几张桌子的桌子上。 突然,男的站起来了,往柜台走去,而行走的路线中经过了女的桌子,并在女的没注意下倒了一些粉进她的面碗里。 于是,女的就拜男的为师了。 男是我,这时候的我还是人,女是我的徒弟,想跟我学习如何制作毒药,这时候他还是女的。(面馆的梦很模糊,我就记得在面里下完毒后,女的就向男的拜师了,有些过程忘了,主要还是因为醒了一次去上厕所了,结果在回来继续睡后,梦中的我变成了机器人,她变成了男的) 画面再一次变化,从面馆回到了毒药室。 厕所门开了,我的徒弟他从厕所里出来了,不过此时要把“他”称呼成“她”了,她变回女性了。 当她走出厕所时,她只看到了我的头和离头有点距离的身体,而那个半人坦已经走了。 半人坦走了,变成了一辆坦克,行驶在一条向上的高架桥上,坦克上还伸出一个头,这个头是我的弟弟,在高架桥的坡顶有一个人在叫坦克开上来,是我的母亲。 坦克往上开着,弟弟在坦克上笑着,坦克在开到半路时,突然就熄火,接着坦克就往下倒行着。 画面回到毒药室内,只见她拿起我的头,接着放下,然后从身后抽出一把刀走了出去。 画面又回到高架桥上,她拿着一把刀站在路边,一辆绿色的坦克从远处飞速往这边开来。 这时,一个女性的旁白声响起,“在还没制造毒药前,她是一流的用刀高手。” 旁白声结束后,一个穿着深灰色职业装的女性以半透明的形象出现在半空,她拿着一张地图,用红笔在上面画出一个圈,“她在没进毒药界前,她就能管如此大的地方。”接着她拿出一支黑笔,在红笔画出的圈上重复地又画出一个黑圈,“在进入毒药界后,即便她管的地方还是和以前一样大,但她明显就和以前不一样了,多出了许多笑容。” 说到这里,半透明女性低下头,看着桥上的她说:“她身上的阳光能深入我的身体两厘米。”说完,半透明女性突然呻吟一声,接着身上的衣服就爆了。 不过这还没结束,半透明女性用手遮住身体的三点,继续说:“她之所以能成为管如此大的地方,是因为她能让正在高速横切的刀迅速变化成竖斩。” 半透明女性说到这里,坦克已经来到她的面前了,接着她出刀了,刀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横切,接着竖斩,庞大的坦克像是被按下暂停键一般立刻就停住了,紧接着就变成了两半,然后爆炸。 她转身离去,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她身后飞舞着,半透明女性又说话了。 “她才是他的主角,她才是串联整个梦的线索,她才是他最能立竿见影、最能杀人的毒药。”(梦中的这句话感觉很有意味啊) 第九十四章 梦七十一 2023.1.26 (一) 下雨的夜晚,场景像是初中学校门口,事件大概是放学回家。 因下雨而积水的坑洼中倒映着门口不断来往的汽车大灯,突然,有一辆黑色的车停下了。 在停下的同时,在我身后有一个穿着校服的光头走了出来,在经过我的时候问了我一句话,“你们家的走廊是坐南朝北吗?” 在他问完问题后,我就在想,我家的走廊是不是坐南朝北呢?南在哪?早上的时候太阳从哪边升起来着?上北下南左西右东,所南在太阳升起的右边。 在我想的时候,他并没有等我的回答,而是已经径直地往黑车的方向走去了。 于是我就在心中默默地回答:现在的房子布局都是坐南朝北的吧。 (二) 梦到我抽屉里有着一整盒年份是1980、或是1970的硬币,其中还夹杂着几张现在少见的绿色二元纸币。 梦醒后,我看了看我的抽屉,不用打开就知道了里面是没有上述这些东西的。 2023.1.27 一个深山里有四个房子,一个是稻草堆起来的草房,另外三个是外墙是用白色泡沫板拼接起来、像两三个公共厕所加起来大小的房子。 在这四个房子中都住着人,草房里住的是一个老爷爷,三个白色房子里住的分别是一个老奶奶,一个男人和一对双胞胎姐妹。 其实白色房子里住的人都不是想呆在山里的人,但因为天色渐黑,山路逐渐看不见了,所以只能无奈地呆在山里了。 一开始的时候,白房子只有两间,而最先入住白房子的两人是老奶奶和男人,最后来到的双胞胎姐妹并没有房子可以住。 这时,一直住在山上的老爷爷,也就是住在草房子里的人推开了同样是稻草制成的门,一脸邪笑地对着两姐妹说:“来吧,住我这吧。” 老爷爷一边说着,一边把门打到最开,接着向两个站在草房子和白色房子中间不知所措的两姐妹招着手。 其实,不只是老爷爷推开了门,另外两个白色房子也打开了门,只不过住在里面的男人和老奶奶都没说话,然后,两姐妹就朝草房里走去了。 或许是搭草房用的稻草太多了,整个房子里密不透光,只有打开着的门外能透进光来,能稍微看清里面的样子。 里面其实啥也没有,用来铺地的也是稻草。 “老爷爷,请问床在哪?”两姐妹中的一个转过头去问老爷爷,因为她没看见地上有床,除了稻草还是稻草。 老爷爷指着地上某一块比别的地方要稍微突起来一点的地方说:“这就床,至于枕头嘛,用手拢一拢地上的草就行了。” 说完,老爷爷又笑起来了,一边笑着一边关着门,门外射进来的光逐渐减少,老爷爷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如老树皮的脸开始扭曲起来,甚至旋转起来,原本是眼睛的位置来到嘴巴,嘴巴来到鼻子,鼻子去到了耳朵,耳朵则在眼睛上。 “我可是吸血鬼。”前一秒还在鼻子上的嘴来到耳朵。 “啊!”两姐妹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到了,大叫一声,接着撞开草屋的草墙出去了。 当她们出来后,她们看到两个白色房子旁边居然多出了一个白色房子,于是她们就躲进去了。 2023.1.29 在我面前有一个银色的控制台,台上有许多正方形的按钮,每个按钮上都有贴着一张纸,纸上写着一些名字,黑心喵、momoko、赤小兔、sed、孙一峰、夏一可、小色和nostalie……(这不就是一些主播的网名吗,除了孙一峰哈哈哈) 起初,这些按钮只是一些按钮,但过了一会儿,其中有几个按钮亮了,接着便有声音从按钮中发出来。 “哎呀~” “给我死!” “喔尻!” “干嘛。” “小人。” “我说了我不会再跳舞了。” “这~舞~跳~得~真~不~错~” 这些话就是从按钮里发出来的,还分别对应上了按钮上的名字。 在他们说话期间,控制台上开始浮现出一条条横平竖直的电路,且这些电路都相互地连接着按钮,看起来像是一张地铁路线图。 再接着,电路发出了橙色的光,连接着电路的按钮也全都亮了,更多人声从按钮里发出来。 然后我就醒了,可能是被吵醒了吧。 2023.1.30 (一) 有一个身高只到我腰,身材娇小的女生拉着我来到一个花园中,接着她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天空,对我说:“那个对联从左往右的就是我家。” 我抬头看去,空中居然浮着一栋楼,这栋楼的楼下还有三扇门,每扇门上也都贴着红色的对联。 乍一看,这三扇门都一样,不过仔细看去,其中有一扇门的门上贴着的“福”和其它两扇门的不一样。 另外两扇门都是贴着福字,而那一扇门上却贴着一个二次元的女生头像,一个扎着粉紫色双马尾,两只手作着猫爪状的女生。(查了查,是日本四格漫画《new game!》中登场的虚拟角色凉宫青叶) “那个是你家?”我同样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那扇有二次元女生头像的门。 “答对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把头转了过来。 这时,我才看到她的脸,和那扇门上的头像长得一模一样。 (二) 乍一看,这是一片云雾萦绕的地方,仔细看,这其实是一个水汽氤氲的浴室。 乍一看,云雾中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两个黑影,仔细看,这其实两个全身只穿着内裤的男人。 乍一看,这两人似乎在拿着匕首决斗着,仔细看,这两人正分别用手托着从裤裆里掏出如匕首长短的“刺刀”在对砍。 过了一会儿,如云雾般的水汽散去,他们的身体渐渐清晰了起来,我看到了他们身上的健硕肌肉和明明是人类却有着不是人类这个种族应该有的尺寸的“大长腿”。 只见他们一步步朝我走来,其中一人一手拿着自己的“武器”,另一只手拿着不知从何而来的黄色卷尺。 他们走到我面前,那个拿着卷尺的人把卷尺伸到我面前,对我说:“能不能帮我们两个量一下?” 第九十五章 梦七十二 2023.1.31 晚上,我和几个人跑在一条像是乡路的马路上,两边是排列整齐的行道树,时不时还会经过一两个鱼塘。 “哇,榴莲,是谁扔在地上的?” “那不是榴莲,只是用来烧鸡的外面那层泥而已。” 我们跑着,突然,路两边的地上出现了一个个乍一看是黄色的榴莲,实际上是一个像榴莲大小的干泥球。 “哎,还真是。”我蹲下凑到泥球旁,还真不是榴莲,它的外壳十分光滑,一根突出的刺都没有。 “继续走吧,前面还有更多。”和我一起跑的人在经过我的时候跟我说了这么一句,接着我就起身继续跑了。 他没骗我,前面果然还有更多,还是挂在树上的,一棵树上挂着好几颗泥球。 “刚刚那些都被人吃完了,现在的才是真正的美味。”那个人一边说着,一边撬开了铁门的锁。 这些树都被一圈铁丝网围着,看来应该不是无主之物。 “快快快,还愣着干嘛?快过来装走。”只见撬锁的人已经进入铁丝网围着的里面,拿出一把刀对着树干就是这么一砍,树就断了,树上的泥球也纷纷掉下来了。 同时,在不远处,也有几个人在砍树,在他们的脚下也有着一个个泥球。 这时,我才看到我手上拿着一个蛇皮袋,于是我就去装了。 我走到被砍到的树边,我发现,这树的树干已经碳化了,已经发白了,怪不得一砍就断,而且树上也一片叶子都没有,光秃秃的树,光秃秃的树枝上吊着一个个泥球。 我接着打开了一个泥球,打开的方式是两只手举起泥球,举过头顶,然后松手,不用太大的力,只需要让它做自由落体运动就行了。 泥球裂成了两半,露出了里面被包裹着的银色不规则物体。 这银色其实铝箔,然后我撕开了铝箔,露出了里面被铝箔包裹着的烧鸡,真香。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我想到这个烧鸡是怎么烧出来的。 我站起来,看着这一片树林,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场景。 早上,这片树林里人很多,每个人干着活,干着同一件活——把一个个里面包着已经腌好的鸡的泥球挂到树上。 晚上,树林里的树上就都挂好了泥球,接着,有一个人拿着火把进入了这片树林,然后他把火把往一棵树上扔去,顿时,这棵树就着火了。 树烧了好一会儿,接着树就断了,从树干处断了,着火的树往一边倒去,引燃了另一棵树,被引燃的树烧了一会儿,又断了,又倒下了,又引燃了另一棵……(不对啊,树是没倒下的啊,随便了,反正梦里就是这样的) 着火的树和还未着火的树像是排列好的多米诺骨牌,一棵接着一棵倒下,一棵接着一棵被点燃,最后,整片树林都着火了。 着火树林的高温炙烤着树上的泥球,把泥烤干,把泥里面的鸡烤熟。 想到这里,有人打断了我的思绪,是和我一起来的那些人。 他们正在跑着,身后闪着一道道长长的光柱,看起来像是在逃跑。 “快跑啊,果园主来了!”有一个人经过我的身边,把一个里面装着满满的烧鸡的蛇皮袋交到我手上,然后停下,帅气地转过身,说出帅气的台词,“你快走,我来拖住他们。” 于是我就跑了,留他一个人去面对那些射出光柱背后的人。 我背着一袋烤鸡往前跑,跑着跑着,突然就摔倒了,在摔倒的时候还继续往前滑去,最后竟然滑到了一辆小货车的车底。 在车底,我碰到了几个和我一起来“偷鸡”的人,我问他们怎么会这样? 有人回答我说:“我也不知道。” 说完,他马上做嘘声的手势,有几个光柱向这边扫来了。 光柱越来越近,也越来越亮,脚步声也逐渐变得可听见起来。 眼看就我们就要被发现。 这时,车底亮起来一点火光,有一个人点燃一个炮仗。 “我们就算死,也不能被抓到!”说完,炮仗就炸了,还炸出了很多已经炸了的炮仗里根本塞不下的小炮仗,小炮仗跟着也炸了,明明只点燃了一个炮仗,却像是点燃了一长串炮仗,车底顿时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 炮仗声响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平息下来,不过梦境还没结束,响个不停的炮仗把车底下的土地炸穿了,我们一群人都摔下去了。 虽然说一群人摔下去了,但到达洞底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 我躺在洞底,眼睛睁着,眼前是一副美女与野兽的画面。 四个穿着红、黄、紫、蓝四种颜色,质感像是丝绸一般轻飘飘的衣服的仙女轻飘飘地飘在空中,在她们中间却有一个满脸胡子,头上长角的牛魔王。 有着仙女一般的脸的仙女还在空中飘着,一脸丑陋的牛魔王却下来了。 他把有着我拳头大的鼻子凑到我面前,细细地闻着,然后开口问道:“你想回到读书的日子吗?” 没等我回答(正在打字的我在想,我想回还不想回呢?)他就已经给我决定了,“那就让我送你回去吧。” 说完,我眼前的场景一变,我回到学校了,回到初高中的某一段日子里。 我坐在座位上,手上拿着一本封面是黄色的单词本,背的单词好像还是字母f开头的。 梦中的我没有在背单词(连单词本上的单词都看不清),只是像一个拿着单词本的假人。 上课的铃声响了,老师走了进来,然后向全班问了一个问题,像是“大家以后想去哪里读书?”之类的升学问题。 老师刚说完,我又转移了,去到了一个全部人都说英语的国家。 我来这是参加一个艺术相关的颁奖典礼,是要给我颁奖的颁奖典礼。 而此时此刻,我就走在前往颁奖典礼的走廊上,在走廊两边的墙上挂着一幅幅黑白的画,这些画都是我画。 我走到了走廊尽头的门前,接着推开了门,门后就是颁奖典礼。 自我推开门的那一刻起,掌声就一直响着,直到我站上领奖台,掌声才停下来。 在掌声停下时,给我颁奖的人拿着奖杯上来了,但就在这里,出现了两个奇怪的现象。 给我颁奖的人的眼睛是全黑的,仿佛只有瞳孔没有眼白,而第二个奇怪的现象是,我在光滑如镜的奖杯上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也是全黑。 这时,我仿佛被吓到了,径直地冲出了会场,在离开的途中,我看到观众席上那些人的眼睛也是全黑的。 我跑到了走廊上,跑进了一边的厕所里,看着厕所镜子中比奖杯上更清晰的自己,然后明白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我的眼睛确实全黑了,第二件事是,来到这个国家后,我就感染上了黑环病毒,其症状就是黑色会一圈圈地从瞳孔往外蔓延,当眼睛全黑后,接下来就是脸上的皮肤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的眼睛怎么黑了? 我很慌,不知所措。 这时,我看到洗手台旁放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我想到了! 我拿起手术刀,然后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手术刀在眼睛周围比划着。 突然,手术刀的刀尖刺入眼睛,接着横向划开了眼球,像水一般黑色的液体流了出来,流过我的脸,滴入了洗手台里,最后流进了下水道。 等到黑色的液体流完,我再一次看向镜子。 嗯,变回原样了,不过还有一点残余。 我把手伸向眼睛,然后用力挤压,最后一点黑水从眼睛里流出来了。 那这把手术刀? 我看着手术刀,接着冲出厕所,回到了颁奖典礼上,打算给所有人做手术。 手术很成功,就连那些脸变黑的人我也成功地让脸中的黑水流出来,所有人都恢复正常了。 ps:昨晚吃得好饱,还比平时早睡了,可能就是这样吧,才做了一个如此漫长的梦,睡醒后右肩膀还不知怎么地一动就酸痛。 第九十六章 梦七十三 2023.2.1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耳机吗?” 一个人拿着一个黑色的耳机盒问着蹲坐在她面前的三个人,而这三个人在看到耳机盒后都纷纷摇头。 “这可是那部《流浪地球2》里的蓝牙耳机。”她一边用炫耀般的语气说着,一边打开耳机盒把里面的耳机炫耀给我们看。 这是一副充满着科技感的耳机,单从它有别于其他耳机的外形,如铁丝般又细又长的耳机柄就能窥知一二了。(根本就和流浪地球2里的耳机不一样嘛……) “哇。”我们发出一些感叹声,但语气十分平淡,听起来一点“哇”的激情都没有。 “我还买多了几个,让每个人都能一人一个。”她从口袋里掏出三个和她手上一模一样的耳机盒。 “哇!”这一次的“哇”中激情满满。 我拿到耳机盒后打开了,拿出里面的耳机。 这时,我才发现除了耳机柄以外,更加充满,甚至是爆满的科技感。 也还是和一般的耳机不同,它塞进耳朵的结构是像天线的锅盖,而且锅盖和耳机的主体相隔的距离相比于一般耳机来说可以说是极远了,看起来像是能够直通外耳道,锅盖部分直接和鼓膜相接。 所以这也让我有点不敢把耳机塞进耳朵里。 “来,我们来听听歌吧。”给我们发耳机的女生拿起一个遥控器,接着按开了路边的一台小电视,我们也戴上了耳机。 电视的屏幕在闪过一道白光后,模糊以及时不时就闪过雪花的画面就出现了。 电视的样式是后背鼓得贼大的老电视,对于这种老电视,也不用指望它的画面有多清晰了,还有色彩,能看出并分辨出里面出现的轮廓是人还是狗已经知足了。 画面中的主要颜色是白色,里面有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她站在海边的悬崖上,海风吹着她的衣服,宽大的袖袍往后飞去,像是一朵白色的云,视角往下移动,蓝色的天空取代了悬崖和海洋,成为了新的背景,现在的她看上去像是在天上飞。 突然,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听声音像是王菲姐姐在唱歌,唱的还是《南海姑娘》,歌声很是优美。 原来我们在看mv吗?我想。 歌曲的前半段是很好听的,但到了后半段,不知怎么地,歌声开始跑调了,节奏也乱了,时快时慢,不是漏唱就是抢拍,到最后歌曲快结束时,我已经不知道在唱什么了。 “王菲现在的唱功怎么变成这样了?”女生把耳机摘下来,看到她摘耳机,我也把耳机摘了,在刚摘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我的耳朵里流出了一滴水。 听到女生说的话,我也纳闷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没过几秒,我就找到答案了。 “你们快看,这首歌不是王菲姐姐唱的,是别人唱的。”我指着电视屏幕上,在歌曲结束时出现的词曲以及演唱者的名字说。 忽略前两行词曲后边的名字,我看向演唱者那行,只见后面的名字不是王菲,而是薇薇工作室。 怪不得,我就说嘛。 2023.2.2 (一) 像是在农村,我走在一条黄土路上,迎面就走来了一个身材矮小还弯着腰的老奶奶。 路很大,两个人只要有一个人带着眼睛去看路就不会撞上。 老人佝偻着腰,看来是没看路了,我抬着头昂着胸,看着老人往前走来。 我是那个带眼睛的,但可能没带脑子,我和她就撞上了。 她一撞后就倒下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接着身下就漫出了一滩血。 我在撞人后只是停下来看了一眼,接着就离开了,或是说逃离了案发现场。 最后我还是被抓住了,在一条楼梯上,我还在嚼着一个粉红色的口香糖。 (二) 起床看了一眼小说,发现有一章被屏蔽了,点进去一看,居然是因为“隐身”这两个字导致屏蔽。 (三) 点开手机,微信的消息居然有上百条,还是早上五六点时候聊的。 ps:在(一)和(二)或是(二)和(三)醒来再入睡的间隙中,我伸了个懒腰,接着我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一声“啪”,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了。 当时我还以为是伸懒腰的时候把床上的什么东西踢了下去,但在那时并不是很想起身下床,于是便打算睡醒后再去看,结果起床后发现是离床有一段距离的架子倒在了地上。 架子是斜靠在墙上的,掉下来也不是没可能,但在深夜某一时刻突然就倒了,还刚好被醒来的我听到了,这也太巧了吧(有点恐怖) 2022.2.5 我开着一辆汽车并顺着一条向上的山路来到一处景点的入口,这个景点是一座山,而我来这里也是为了爬山,于是我把车停在景点附近的停车场后,接着就下车了。 刚下车的我马上就看见有一对男女朝我走来,然后女人说话了,“我们等你等很久了,快去买票吧。” 我应了一声,然后就去门票处买了三张门票回来,在把票交到他们手上时,我突然说:“我刚刚买票的时候还看到有单车能骑,要不要租?” “租吧。”还是女人在说话。 我又回到门票售卖处,买了三张租单车的券,接着我便问车在哪里领? 我本以为车是在景区里面,没想到工作人员却告诉我车在山下的菜市场里。 听到工作人员这么说,我想起我刚刚开车上来的那条路的起点处就有一个菜市场,而那个市场的外墙配色和这个门票处一模一样,都是砖红色,想来就是那个市场没错了。 我又回到这对男女身边,跟他们说了这个事,女人又开口说话了,“既然如此,也只能下山了。” 我们开始下山了,全程走路,没有开车。 等我们走到山下那个市场时,天色开始变暗了。 在进入市场后,我们一眼就看到了一排排列有序的单车摆在门口。 “要不要先吃点东西?”我看向市场里面有卖快餐的店铺。 “也行。”女人说,于是我们三人就来到一家快餐店前,这家快餐店是已经提前做好菜了,并按菜式一个个分装在不同的铁格子里,食客要吃什么菜,跟老板说就行了,最后按菜的份量来算价钱。 “我要吃这个和这个。”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男人说话,他站在我前面,指着烧鹅和土豆片对老板说。 老板听到男人这么说,接着就用勺子勺起一勺烧鹅,再勺起一勺土豆,最后勺起一大勺饭盖在上面。 轮到我了,或许刚刚在男人身后没怎么看清,这时的我看到了现实中不可能存在的烧鹅肉,每一块烧鹅肉都有正常成年男子的巴掌大,而且肉中没有一根骨头。 “我要这个,然后要这个。”我第一个就点了烧鹅,第二个点了西蓝花,想着吃太多肉了,要吃点青菜均衡一下。 我还没开始吃,也没开始爬山,我就醒了,闹钟响了。 第九十七章 梦七十四 2023.2.6 (晚) 我正搭乘着一部正在下行的电梯,这部电梯是一家饭店的观光电梯,安装在饭店的外墙上,轿厢壁是透明的,可以在搭乘电梯的过程中观看外边的风景。 电梯一开始是以缓慢且正常的速度往下移动着,但在过了一会儿后,电梯就变快了,像是俯冲一般往下坠落。 或许是电梯外的风景离电梯有点远,风景的相对移动速度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不过身处于电梯中的我倒是能清楚地感觉到电梯的速度之快,让人毫不怀疑地认为若是以这种速度撞击地面,无论是电梯,还是电梯里面的人都不会有任何的抢救可能性吧。 突然,窗外的风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漆黑。 我是来到了饭店的地下吗?我这样想是因为我在外面变黑前的一瞬间,看到了地面。 黑暗且不可视物的环境并没有持续多久,电梯内部的灯就亮了,借着灯光,我看到了电梯外的情况,像石头质感的棕色物质正快速地从我眼前略过,看起来就像开在高速上时,把头伸出窗外看向路面的沥青的感觉差不多,只不过从黑色的沥青换成了棕色。 进入地下后没多久,电梯突然停了,然后反方向往上移动了,速度也还是那么快。 不多时,我从地下出来了,接着往天上飞去,我看到我越飞越高,先是超过了饭店的屋顶,接着我就看着饭店逐渐变小,然后我身边出现了云,周围的环境开始慢慢变暗,像是太阳落山,慢慢地变暗。 我看向外面,太阳似乎真的在“落山”,地平线正反过来一点点地吞没着白色的太阳。(我这是上太空了是吧) 等到太阳被完全吞没后,电梯停了下来,而我也飘了起来,从电梯底飘到了电梯顶,而电梯似乎在缓缓地旋转着,电梯顶转到了电梯底。(看来是真上太空了) 不过这还没结束,电梯飘了一会后开始往下坠落了,还是一边旋转着一边坠落,电梯在旋转,我也在旋转,从电梯顶转到了电梯底,从电梯底转到了电梯顶。 或许是因为这只是一部普通的电梯,受不了这么大的折腾,于是在落到半空时,嘭的一声,解体了,而我就从电梯里飞出去了。 我飞着飞着,最后落在一户人家的窗口上。 我往窗口里看去,一个穿着上面画有蓝色小鸟图案的蓝色衣服的妇女正低着头在砧板上切菜。 我说话了,问她:“今年是几几年?” 她听到我说话,然后抬起头,接着被吓了一大跳,往后跳出一大步,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用颤抖的声音对我说:“2023年。” “我是穿越者,我就是从2023年穿越过来的(怎么感觉这么low啊,从今年穿越到今年?)我知道2023年会发生什么。”我说。 “真的吗?”一个小男孩从厨房门口探出头来,兴奋地问我。 “今年是几几年。”我问小男孩。 “2023年。”小男孩给出和她妈妈一样的答案。 画面一变,我来到了街上,旁边跟着的是小男孩和他妈妈。 我指着路对面的正在施工的地方说:“这里建好后是一个叫做南桥南的车站。” 说完这个,我接着指着旁边的商场说:“不久后这里就要被拆了。” 说完,天空中传来一声巨响,我看向天空,只见天上正飞着好几颗冒着火的流星。 我继续看着流星,流星越飞越大,越飞越近,最后砸到了远处的一栋高楼。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他们两个。 小男孩说:“我们这最近老是有流星砸下来,那栋被砸的楼就叫南桥南。” 我听了,马上让他们带我去那栋大楼。 在去的路上,我经过了一开始的那家饭店,然后指着饭店对他们说:“这家饭店倒不会变,里面一楼的麦当劳会一直开着。” (午) 我和一个大学同学在森林中走着,走着走着,他的头就撞上了路边低垂下来的树枝,弯曲且尖锐的枝尖好巧不巧地勾住了他的眼睛。 顿时,他的眼珠子就掉下来了,血液哗哗地流了出来。 看到这个样子,我拿出电话准备打120,可是打不出去,森林中一点信号都没有。 怎么办? 突然,我的脑海中接收到了梦的指引,让我往森林深处跑,说那里有公共电话可以打到外面。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打120。”我对那个人说,说完,我就跑了。 我跑着跑着,跑到了一个瀑布边,瀑布很高,但水流很小,瀑布下还有一个小水池,里面有很多小朋友在嬉戏。 我继续往前跑,又跑到了一个水边,这一次可不是一个小水池,而是一个大湖,大到看不到尽头。 在湖边有一条石堤,石堤上有很多人,他们像是吃完晚饭后下楼遛弯的人,有的悠闲地走着,有的坐在椅子上聊天,还有的在吃橘子。 在我刚踏上这个石堤时,我就看见了一个橙色的公共电话,然后我就拨打了120,并让他们尽快赶来。 在打完电话后,我就马不停蹄地往回跑了。 当我跑回去时,我看到了一副神奇的场景,他躺在地上,旁边停着一辆前盖凹陷下去的皮卡。 “快来,我们把他放到树上,然后把他弹射出去。”皮卡上下来了一个中年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抓起躺在地上的他的双脚。 哈?什么意思?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还是照着他说的去做。 我走到躺在地上的他的旁边,他的一个眼眶已经空洞了,眼角边上淌着一道已经干硬的血痕。 我抓起他的头,和中年男人一起把他放到一棵树上,接着男人做出的行动让我理解了他刚刚说的话。 只见他用两只手分别抓住树枝,用力地往下拉,树缓缓地变弯了。 等到树弯得不能再弯时,中年男人回头对我说:“把他弹出去后外面就有救护车接他了。” 说完,男人就放手了,树上的他就被弹飞出去了。 第九十八章 梦七十五 2022.2.9 (一) 我的眼前不断闪过一张张画面,画面上的色彩极其绚丽。 看了不知多久,我困了,于是戴上了一副透明的普通眼镜,但眼前却立刻变黑了。 然后我在梦中睡了 接着我在床上醒了。 (二) 梦到有很多狗在追,而且每条狗的脖子上都栓着一条极粗的铁链,铁链后还挂着一根比狗还粗的铁柱。 即便是这样,狗还是紧紧地追在我身后。 2022.2.11 从一个厕所里出来,刚出来就有一个披头散发、穿着一件满是大洞小洞的烂衣服的女人朝我冲来,而在她身后有一个男人对我喊道:“快跑啊,不要被她抓住。” 我听后,马上转身往后跑,跑回了厕所,但跑回厕所又有什么用呢?进去后就会被困在里面,毕竟这只是一个厕所,又不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后门之类的出口呢? 不过,当我跑进厕所后,我看见厕所的墙上出现了一扇门,于是我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后面是一条楼梯,在楼梯口放着一个告示牌,上面写着:请弯着腰上楼,这是一种习俗。 我弯下腰,眼中只剩下三四级的楼梯了,再往上会有什么就超出视角范围了,什么看不到了。 我开始往上走,眼中的楼梯就开始往下移动。 我走着走着,楼梯消失了,接着我看见了一双白花花没穿鞋子的脚。 我的眼神开始往上走,脚就开始往上延伸,一直延伸到膝盖。 并不是我不想继续往上延伸,而是在看到膝盖的那一刻,有人狠很地打了一下我的头。 我抬起头,原来在楼梯的尽头处有一张和楼梯一般大的桌子把楼梯挡得严严实实,不过桌子的下方倒是空的,而桌子后面有一个女人坐着,我就是顺着这个空缺的地方看到了这个女人的腿。 “洗脚吗?选哪个价位?”女人对我说。 “洗脚?”我问。 “不然你来这里干什么?”女人往后指了指,我看向她身后,一条满是水汽萦绕的走廊上放着一个个木质的洗脚桶,而水汽就是从桶里冒出来的。 “要什么价位的?有30,有50,还有68。”女人继续说。 我还没来得及选,我就醒了。 2022.2.13 (夜) 我走在一条黑色的路上,周围弥漫着白色的浓雾,浓得只能看清脚下的路。 我继续走着,走着走着,雾开始渐渐消散了,周围的事物也开始显现出它的模样了。 最开始出现的一盏路灯,黄色的灯光从模糊变得清晰。 接着的是被路灯照亮的草坪,再然后是路的可见范围往前一直延伸的过程中所出现在路边的一栋房子。 房子半开着门,在门后看不见的空间里,往门外射着比路灯还亮的光。 于是我就像一只趋光的昆虫,走进了房子里。 原来是房子一进门的客厅亮着灯,而且还是水晶大坠灯,怪不得比路灯亮。 这时,趋光的特性又一次发起作用,我的头微微抬起并转了一个角度,我看向二楼,看向二楼的楼梯。 在楼梯看不见的拐角处,也往外射着光,而且这光比我现在头顶的吊灯还要亮。 于是我往前往上走,走上了楼梯。 正在楼梯上走着的我突然走到了一个门前,这个门是栗子色的,门的把手是黄铜般的暗黄色。 这不就是我的房间吗? 我看到熟悉的房门,像是找回了一点自我意识。 我想,我要开门。 我打开门,门后确实是我的房间,我关上门,然后顺手把门反锁了。 我躺在深蓝色的床上,才刚躺下来,门外就传来一声敲门声。 叩。 敲门声只响了一次,然后就没了,敲门的人也没说什么话。 不管。 叩叩,叩叩。 敲门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倒是敲了不止一下,门外也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我还很熟悉,是我父亲的声音。 “开一下门。” 他要来干什么?天都这么晚了。 不管了,我装睡吧,过一会儿他就走了吧。 我继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敲门声果然很快就消失了,但我还没来得及高兴,我就听到了钥匙从口袋里拿出来的哗啦声和钥匙插进锁眼的摩擦声。 我马上就从床上弹了起来,心想:没必要啊,要开门我开就是了,怎么还用到钥匙了。 我急忙从床上下来想要去开门,不过我父亲已经先我一步开门了。 “怎么了?刚刚在……”我刚想解释,但我父亲却像一只蛮牛一般撞开了我,径直地走到房间的一个角落开始扣地板。 “发生什么事了?”我走过去,只见我的父亲已经把一块地砖抠出来了。 “你干什么?”我走过去抓住他的手,想要控制住他的行动。 不过他的力气很大,我拼尽全力也就只能抓住他一只手,而另一只手还能继续扣着地板,一边扣,口中一边说:“我知道你藏东西到这里了,是钥匙对吧?我知道你藏东西到这里了,是钥匙对吧?我知道你藏东西到这里了,是钥匙对吧……” 不可能。 不可能啊! 这绝对不可能! 眼看着我的房间里的地砖被一个个扣起,而我在物理层面上并不能阻止他,那只能采取精神层面的进攻了,只能同归于尽了。 我的父亲在现实中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行为。 还有房间钥匙,我从来没有见过房间钥匙。 我父亲的力气应该没我大吧,毕竟我比他年轻,体重也比他重。 他怎么会知道藏东西了呢? 他怎么会知道是我把某样东xz了起来呢?这不现实。 他怎么会我藏的是钥匙呢?这不现实啊! 地板下怎么会藏东西呢?这更加不现实了。 我要趁他还没把钥匙找出来之前,把他从梦中赶出去,甚至让梦崩溃,同归于尽。 所以……所以这不是现实,这是梦。 我这么想着,我父亲扣地板的动作慢了下来,最后停下来了。 梦也醒了。 ps:李培楠夺冠了!中国星际2取得了有史以来最好的成绩!这场比赛打得实在是太令人感动了!我们是冠军!(泪目) (午) 一共三个人,我,一个长得比我高的朋友和一个长得比我矮的朋友。 “我送你回去吧,他就自己骑单车吧。”高朋友对我说,矮朋友听了,翻身上了自己的单车,然后骑走了。 我们坐进车,高朋友对我说:“回哪里?” “回家吧。”我说。 “哪个家?”他说。 “要不五楼吧。”我说。 “行。”说完,他就开车往前走。 车开了一段距离,在即将开到前方不远处的分叉路口时,我说:“别左转了,直走吧,我突然想起来五楼已经卖了。” 车驶过了路口,在过路口时我看到了那个矮朋友在骑单车。 车子继续往前走,走了没一会儿,我又突然说:“待会右转回别墅吧,十三楼还在租给别人中。” 听到我这句话,高朋友直接把车停了,然后转过头对我说:“你不记得昨天在哪睡觉吗?” 我想了想,一下子没想起来,于是就开始沉默,开始努力地回想。 在我沉默的时候,车子又开了。 过了一会儿,车子停了,高朋友对我说:“到了,下车。” 我下车了,然后看向四周,心中不免产生了一个疑惑,这是哪? 我看了看四周,接着不经意地抬头往上看,只见路边有一栋楼的二楼窗户处有一个女人在看着我,在我与她目光对上的那一刻,她朝我笑了笑。 我看着她的样子,乍一看有点像我的一个亲戚,但细看又不是,她的脸比那个亲戚的脸要瘦一点,眉毛和眼睛也比亲戚的要细长许多。 我朝她挥挥手,她依然在笑。 “到了,进去吧。”高朋友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推着我的背向前走。 于是我俩就走进了一个临街的商铺里,商铺里有三个人,一个坐在柜台后,另外两个则以一个坐,另一个躺在他大腿上睡觉的方式,“坐”在柜台前的沙发上。 这家商铺的装修很简单,全貌就如上面所说,只有一个柜台和一个沙发,而且这个商铺一点都看不出是要做什么买卖。 就是这样一间店铺,但我在走进去时,我竟然像是回到自己家一般,对这个商铺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我走到沙发边上,把手伸进沙发坐垫之间的空隙,然后从里面掏出一把车钥匙,接着我就按下车钥匙上的解锁开关。 在沙发躺着的人身上盖着一张被子,上面的图案是一辆车,在我按下钥匙的那一瞬间,被子上靠近躺着的人的脸的位置处是车的前照灯,结果上面的灯亮了。 紧接着,被子就如充气一般快速膨胀起来。 在膨胀的过程中,睡着的人醒了,她站起来,把被子交到我手上,带着一脸抱歉的笑容对我说:“不好意思,拿了你的车子。” 这时,我才发觉她不是男的,而是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刚刚她躺着睡觉时,黑色的头发与她头下当枕头用的黑色裤子融为一体了,所以这才没看出她是长头发。 “不不不,车子不是我的。”我连忙摆手,然后把钥匙交给坐在柜台后面的人。 “多亏了你啊,我这间租车店终于能开起来了。”那人紧握着我的手,一脸喜悦。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那辆被子车也膨胀完成了,变成了一辆真正的汽车,同时店铺里也一下子涌进了许多喊着要租车的人。 ps:晚上为了看比赛只睡了两个多小时,然后下午睡了一个半小时,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下午起床的时候有种“今天是明天?还是昨天是今天?明天才是今天?所以今天是什么天?”的混乱感。 window.fkp = \"d2luzg93lm9ua2v5zm9jdxmoikrrqwnwr3vjstdmb1lyslnnr3nqzvmxn2r0vuh0mvjooth5r1b3zthawxbkmdj1k3zpbznpd1fysjzpdfvfuupwn01edks4vwfrrhavs29hwnf1uupndkhewvlpnmflqwvhnhrkuurivfy4cmnqwjz4sy9vytl4a1hirjz6czn3iiwgmtyzmji3oteymyk=\"; 第九十九章 梦七十六 2023.2.16 在梦中,有一个男性的声音对我说: “记得要买电动的,一定要买电动的!” “我第一次买的就是手动的,后悔死了。” “第二次买电动后,舒服死了。” “记得啊,买电动,买电动,买电动。” 2023.2.17 做了一个噩梦。 昨晚刚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也许是睡着没多久就做梦了,做的还是噩梦,所以我在噩梦中的意识是清醒,清晰地知道自己正在做噩梦。 在噩梦中,我感觉自己以极快的频率,不停地在床上做着仰卧起坐,前一秒我的身体起来了,但灵魂似乎还躺着,下一秒身体下去了,灵魂却停留在上一秒身体起来的状态。 若是以游戏来比喻的话,这梦境的ping值(ping值越高,延迟越大)也太高了吧,感觉十分地混乱。 对于噩梦,我通常都是以“睁眼大法”去破解的,这次也不例外,但却失败了。 睁眼! 我这样想着。 只需一下,我就感觉我的眼睛已经睁开了,很轻松。 但还没来得及感受现实的真实,我的眼前,准确来说是眼皮内侧,出现了一个向四周发散着白光的光点。 在看到这个光点时,我就知道我还没醒来,我还在不真实的噩梦中。 睁眼! 睁眼! 睁眼! 我努力着想睁开眼,却只能感觉到眼睛周围的肌肉在动,眉毛在动,眼皮在动,但就是睁不开。 眼睛睁不开就算了,眼中的白光却越发闪耀。 明明是闭着眼,还是晚上,却要遭受着这刺眼的光。 或许是为了躲避这个光,我翻了个身,从仰卧变成了侧卧,把头深深地埋进枕头中。 光变得不那么闪耀和刺眼了,光线慢慢地内敛,光的周边周围出现了轮廓。 光还是在发着光,但已经可以直视了。 光中出现了一个身影,一个有着凹凸身材的身影。 鬼,女鬼,噩梦中的女鬼。 在看到这副充满着光的身躯时,我脑海中想的不是光之巨人,也没有对这凹凸有致的身材有着任何“积极”的想法,全是恐怖、恐惧以及可怕的鬼。 就在这时,我突然就醒了。 我真正地睁开了眼,眼前的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前几天做了一波遮挡窗帘上关不严的缝隙外射进来的光的操作所带来的无尽黑暗。 在黑暗中,我安心了。 光消失了,黑暗降临了,但紧接着光又出现了,我点开手机屏幕,看着上面的时间。 原来我才刚睡了十几分钟啊。 我把手机息屏,放回床边,就在这时,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原来我自始至终都是仰卧着睡,身体根本没有动过,那梦中的我怎么就翻身了呢? 我感觉我翻身了呀。 或许只是梦中,只是在脑海中认为自己翻身罢了。 2023.2.18 (一) 一辆车上有三个人,我和一个人坐在后排,第三个则在前面开车。 突然,和我坐在同一排的人朝我伸出手,手上还拿着一罐蓝色的百事可乐。(我可是可口党啊,怎么梦中会出现百事可乐) “给你喝。”他说。 我接过可乐,可乐很冷,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其外壁上还挂满了一滴滴饱满的水珠。 我接过可乐,可乐的重量似乎不太对劲,于是我晃了晃,可乐内部传来哐当的响声,让我感觉这似乎是一罐内部只剩下一半可乐的可乐。 “怎么只有一半?”我问。 “我喝了一半,然后剩下的一半给你喝。”他说。 我听了,然后把可乐喝了。 车继续往前开着,天开始下雨了,下起了暴雨。 车是开在一条两边都是荒漠的马路上,可随着雨不断地下,荒漠上的水位慢慢往上涨,逐渐填满了荒漠,甚至涨上路面了。 在积水且水位还不断上涨的马路上,车子越开越慢,最后还被一辆黄色的校巴超了过去。 (二) 这个梦中还是在下雨,雨水导致山洪,山洪把一条在山间的石桥冲塌了,在桥塌的时候,桥上还有一辆类似校巴的黄色大巴。 下一秒,画面一转。 一个浑身湿透,头发上还不停滴落水的女子顶着一双眼线被水晕染开的黑眼圈对着前方说:“我是车上的幸存者,我可以跟你们说说当时的情况。” 画面又是一转,回到最开始的画面。 桥断了,大部分桥体都碎了,都掉入了山洪中,桥上的大巴也不例外。 可怜的大巴啊,除了要遭受到坠落的伤害,还要受到来自山洪的不断冲击。 大巴落到山洪上,却并没有被冲走,反倒是卡在山洪中,稳稳当当的一动不动,像一个黄色的水坝挡住了山洪。 虽然前面的山洪被挡住了,但后面的山洪依旧往前流去,这导致了山洪的水位越来越高,没过了大巴的车窗,水流进大巴里了。 画面一转,梦镜(梦的镜头)来到了大巴内部。 大巴车的座位上坐着许多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这些人似乎一点都不慌。 即便是浑浊的黄色山洪在他们的身边转出一个个旋涡,还是一脸平静地坐在位置上,和大巴一样,一动不动。 除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一个女人,她坐在位置上,歇斯底里地喊着救命,头不停地左右狂甩,十分地癫狂。 “不要,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这样死去。”她大喊着,眼睛死死地盯着下方水面不断上涨的洪水。 随着水位的上升,她的脸也逐渐地被放大着,拉近着。 当她的脸被放大到整个画面都是时,她一直喊着不要的嘴中说出了别的句子,“我不要被同化,我不要被这些东西所感染,我不要变成虫族。” 在她说话的途中,一丝丝黑色的物质从下巴处往上延伸,来到她的嘴角,点上了她的鼻子,最后在眼睛周围绕了个圈。 在黑色物质在她脸上上升的途中,她说话的音量越来越小,语气也慢慢地平静下来,头往两边乱甩的幅度和频率也慢慢减弱与变少。 当她变得安静,变得和周围的人一样安静时,她的眼周处出现了“黑眼圈”,然后嘴巴里吐出了最后一句话:“同化完成。” window.fkp = \"d2luzg93lm9ua2v5zm9jdxmoikrrqwnwr3vjstdmb1lyslnnr3nqzvmxn2r0vuh0mvjooth5r1b3zthawxbkmdj1k3zpbznpd1fysjzpdfvfuupwn01edks4vwfrrhavs29hwnf1uupndkhewvlpnmflqwvhnhrkuurivfy4cmnqwjz4sy9vytl4a1hirjz6czn3iiwgmtyzmji3oteymyk=\"; 第一百章 梦七十七 2023.2.19 梦到自己在做俯卧撑,做的还是拳头着地的俯卧撑。 和前天的“运动噩梦”不一样,这个梦给我的感觉很平淡,就只是普通的在做俯卧撑罢了。 2023.2.21 在一个游乐园门口,我和一个穿着蓝色西装,染着蓝色头发的人站在门前等待开园。 在站了一会儿后,我们俩人的身后突然涌出了一群人,他们重重地撞在我们身上,把我们死死地压在游乐园的铁闸门上。 在铁闸门后站着一个保安,或许是他看到我们俩被挤压而扭曲的脸产生了同情之心,又或是只想让秩序变得更好。 只见他伸出手,两只手从铁闸门之间的缝隙穿过,然后分别抓住我们两个人的肩膀,随后用力一拉,把我们从闸门的外边拉到了里边。 把我们拉过来后,他指着不远处的喷泉对我们说:“你们去那边等着开园吧。” 于是我们就往他指的方向走去,这个喷泉说是喷泉,其实只是一个里面连水都没有的大盆子,盆子底的中心部分则往上突出着一个水龙头。 我们坐在喷泉边上,才刚一坐下,蓝色衣服的人就说话了:“你看,我坐在这个凹陷进去的地方,外面的人就看不到我了。” 他坐进喷泉里了,当然看不到人啊。 我和他就这样坐在喷泉边,再一次等待开园。 在坐了一会后,我的余光看到了一队五颜六色的人从旁边走过,接着我抬起了头,居然是《铠甲勇士》里面的铠甲勇士,从前往后依次是:红色的炎龙侠、黄色的地虎侠、白色的雪獒侠、黑色的黑犀侠和走在最后紫色的不知道什么侠。 他们排成一列,整整齐齐地从我身边走过,往远处走去。 我想他们应该是这家游乐园的工作人员吧,现在正前往工作地点。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怎么没有蓝色的铠甲勇士?我记得铠甲勇士里有蓝色的啊,蓝色的风鹰侠。 想到这里,我像是灵光一闪地摇醒了躺在喷泉底等到睡着了的蓝头发蓝衣服的人,对他说:“刚刚我看到铠甲勇士了,红黄白黑,甚至连紫色都看到了,但就是没有蓝色,那个蓝色的铠甲勇士是不是就是你啊。” 我有一种直觉,我面前的这位全身蓝色的人就是蓝色的铠甲勇士——风鹰侠。 “答对了,就是我。”他猛地睁开眼,身体往上这么一挺,居然腾空飞起来了,像是有看不见的钢丝吊在他身上。 “我就是风鹰侠!”他在空中大喊,接着空气中就浮现出一个个蓝色的方框,然后方框就一个个快速地撞向他的身体,每撞击一下,他身上就会多出一个铠甲,等所有方框都撞完后,他变成了风鹰侠。 我看呆了,真帅。 不过还有一个更帅的是,当他落地时,我的目光也随着他的落地而落下,然后我就看到原本已经走远的那一队铠甲勇士居然回来了,而且风鹰侠落下的位置刚好位于那队铠甲勇士中的空缺的位置。 “合体!” 那一队铠甲勇士大喊,接着他们身上的铠甲就发出了耀眼的光芒,红、黄、白、黑和蓝色五种光芒交替闪耀。 光芒大放,刺眼的光使他们的身体都变得模糊起来,接着,一道足以让所有人都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只感觉眼前全是白色的白光一闪而过。 白光闪过,金色的光从白光中破出,一个金光闪闪的帝皇铠甲侠出现了。 “哇。”我在一旁鼓着掌,帝皇铠甲侠则在白光的背景下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 “哇。”我一边鼓着掌,一边抬起头看着架在走廊顶部的电视机,电视机上的屏幕正在播放着帝皇铠甲侠。 原来我刚刚进入了铠甲勇士的世界里啊,现实的我正在一家医院里看着电视。 这时,走廊上有一扇房门开了,里面走出了一个穿着粉色护士服,体型却像一个患有超级肥胖症的人,也许是因为太胖了吧,我一时间分不出他是男还是女,脸上的肉往两边横生,皮则往下垂去,像是一个沙皮狗。 再往下看去,一圈圈如叠了好几个轮胎般的手臂、浑圆的肚子和同样浑圆的胸部,这些身体部位也让我看不出是究竟他还是她。 再下去就是腿了,这个就更看不出了。 ta往我这边走来,在从我面前经过时,我还是分辨不出ta是female还是male,于是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我伸出手,拉住ta,然后把ta往我这边扯来,我想通过身体的接触去感知ta的性别。 不过超出我想象的是,ta的重心一下失衡了,如山一般厚重的背影朝我砸下,一下就把我死死地压在了座位上,动弹不得。 还好这是在梦中,不然我肯定死于内脏破裂。 我被压在位置上,而ta似乎一点把人压在屁股下的感觉都没有,依然保持着稳稳当当的坐姿。 突然,我动弹不得的身体动了,不过只有我的手能动,但这也够了。 我上下甩动地手指,像扭动的蚯蚓一摆一摆地在ta宽阔的背上移动着,从腰部移动到肩胛骨,最后从肩膀位置的袖口爬进了ta的身体。 再过了一会儿后,我的手指就摸到一撮毛线,是ta胳肢窝的腋毛吧。 到这时,ta是男是女已经不重要了。 我只想快点从ta身下出来,快点,马上。 突然,ta站起来了,然后转过身来,一脸惊恐地看着我。 我看着ta的脸,或许是因为惊恐而透漏出的感情随着荷尔蒙从脸上的毛孔中喷出,我闻到了,闻到了一丝害羞而羞愧,最后愤怒的气味,她是一个女性。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断低头道歉,一边低着头一边从座位上站起往外走。 我走,她也跟着我走。 她一脸生气地跟着我。 最后,我走到了厕所门口,往右边的男厕走去,身后的她才没跟进来,但却守在门口。 我走进厕所,厕所里有一面大镜子,镜子前有一个穿着十分花里胡哨的男人在梳头。 我走进隔间,然后开始上厕所。 这个厕所上了很久,一直上到梦醒,给我的感觉就是要是梦一直不醒,这个厕所就能一直上,像是在一个装满水的水坝上装一个小水龙头,而这个水龙头一直往外排水,一直要把水坝里的水放完的感觉。 也不知道站在门口的女人是否还站在门口…… 第一百零一章 梦七十八 2023.2.22 从一箱红苹果中拿出一颗红苹果,结果发现这颗红苹果实则是一颗有着红、蓝、黄三种颜色混杂在一起的苹果。 这个苹果的果皮看起来就像黄色的油、加了蓝色颜料的水以及和水、油这两种物质都不相融的红色液体倒在一个瓶子里,接着使劲摇晃后所呈现出来——虽然混乱但颜色分明的样子。 这时,有人从旁边经过,指着这颗苹果对我说:“这苹果可是遥远的西疆才有可能种出来的,一万颗苹果里才有可能有一颗。” 我听他这么说,对这个苹果的印象顿时改观了。 看上面鲜艳的蓝色,我还以为这颗苹果有毒呢,没想到是万中无一的苹果。 我在这个苹果上咬上一口,鲜甜的汁水就流了出来,好吃。 2023.2.24 (一) 记得是一张聊天记录的长截图,右边的头像是一个妹子,左边的头像是一个灰色的不可显示照片。 聊天的内容很奇怪,很跳跃,每一句话都上句不接下句的。 在床上还记得内容是啥,下床后就忘了,只记得有一句是:“我的大爷他经常兜风” (二) 点开某个网站,一堆私信消息要我爆出某件事的内幕,而我一直在回复着消息。 可我再怎么回复,消息图标右上角的未读数量一直保持在99+。 ps:这几天怎么老是在六点十分左右准时醒来啊,大前天、前天和昨天都是六点十分,今天则是六点零六。 2023.2.25 今天还是六点十分醒来,一分不差,神奇。 希望明天不要这样。 2023.2.26 爽,六点没有醒。 2023.2.27 在梦中,有这么一座高塔。 这座塔中有许许多多往上爬的人,而这些人爬塔的意愿都是为了自己心中的某个人。 塔内,大部分层级的塔中都有爬塔的人,而每一个有人的层中都两个人,或是说一个人和一个小鬼。 人自然就是爬塔的人,而鬼则是每一层塔的“试炼人”,爬塔的人要接受试炼并通过试炼后才能往上爬一层塔,然后再接受这一层塔的试炼,依次往上。 当爬塔人到达最高层时,他就会变成自己当初入塔时想要自己成为的那个人。 在某一层塔中,有这么一个人。 她有着一头亮红色的长发,戴着一副粉红色框的眼镜,嘴上涂着深红色的唇膏,胸前和臀部则高高隆起,挤压着浅蓝色的衬衣和堪堪遮住屁股的包臀裙。 仅凭这样的描述,她看起来是一个女性,还是一个相对来说“性感”的女性。 但,他的脸上有着密密麻麻的胡渣,下巴是屁股型下巴,凸起着两个拇指大的肉球。 除了胸部和臀部隆起外,他的弘二头肌、背肌和肩部的三角肌也异常发达,一件衬衫被他穿得像是一件紧身衣。 再往下看,他没被裙子所遮住的腿上,肌肉的纹路也十分明显,其上还有一团团弯曲且相互扭结成毛团的腿毛。 这样看来,胸部和臀部的隆起似乎是因为胸肌和臀肌过于发达罢了。 他似乎是男的,可她又有着一头长发和涂着口红的嘴巴。 对于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看不出是男是女的生物,我们先称呼为它吧。 在它背后,有一个身高只到它大腿且骨瘦嶙峋的小鬼,小鬼一边从它身后靠近着,一边对它说:“你是想要更多的肌肉吗?” 它听到了小鬼的话,身体突然发出一阵颤抖,接着它也用颤抖的话说着:“对,没错,我要更多更强的肌肉,这样的话主人就会多派我出去对战,我也就会成为主人用的最多的宠物。” “那你做好准备了吗?”小鬼从身后掏出一根和周围昏暗的环境格格不入的白色棒子。 “我准备好了。”它左脚不动,右脚往旁边跨出一步,两只手则往前抓住墙壁上凹凸不平的部位。 小鬼已经来到它的身后不到一米的位置,然后小鬼两只手握住白色棒子高高举起。 可由于身高受限,手举得再高也只能够得着它的屁股。 白色棒子碰到了它的裙子,接着穿透了裙子,它的脸上马上就出现了痛苦的表情。 小鬼见棒子没入了它的身体,于是往后跳出一步,说道:“你外在的肌肉已经练到极致了,现在要练的是内在的肌肉,注意好异物在身体里的游动,运用好肌肉,五分钟内把白色棒子排出体外。” 这句话听起来很像一些功夫大师说出来的话,但在梦中,却是从一个尖嘴的小鬼口中说出,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是。”它说完,接着闭上了眼睛,像是在用心去感受体内发生的一切。 也就在这时,我的视角从外面进入了它的身体里面。 在一片红色的世界中,有两个栗子状的白色圆圈,在圆圈周围,有一条白色的棒子,那就是小鬼塞进它身体内的棒子。 棒子在圆圈周围游动,时不时撞击着圆圈,而圆圈像是有韧性的橡胶一般,被棒子撞击的圆圈凹下去后,马上就反弹起来,把棒子顶出去。 随着撞击的次数增加,白色圆圈反弹的时间逐渐延长,而且每撞击一下,它脸上的痛苦就会多出一分。 突然,白色棒子又一次撞上了白色圆圈。 但这一次,反弹的时间似乎无限延长了,圆圈内陷的角度越来越大了, 终于,白色圆圈破了,棒子捅进了圆圈内,但这还没停,白色棒子接着从内部突破,由内而外穿破了这个圆圈,接着又插进了另一个圆圈里。 在插入这个圆圈后,棒子停了下来,接着棒子的前端喷出同样是白色的液体。 液体持续喷出,很快就涨满了整个圆圈。 液体还是在喷出,圆圈逐渐胀大,像是在吹气球。 在这个红色的世界里,白色逐渐入侵着这个世界。 直到白色完全占领这个世界后…… 它倒下了,抓住墙壁的手失去力量,两条跨开的腿不停地颤抖,最后弯曲跪倒在地。 在它的胯下,白色的液体以其为中心向外蔓延、扩散。 它爬塔失败了,在离最后一层塔的地方倒下了。 (二) 一所小学的楼梯上,一个小学生拿着一个饭盒往下走。 突然,他撞到了一个人,他被撞到了,饭盒也掉在地上。 饭盒的盖子也掉出来了,露出了里面的饭菜,金枪鱼鸡肉饭。 煮熟后呈白色的金枪鱼肉和白色鸡肉混在一起,似乎看不出哪些是鸡肉哪些是鱼肉。 ps:今天六点零一分醒了,醒的时候刚好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开门声。难道这就是这几天我六点左右就醒了的原因? 第一百零二章 梦七十九 2023.3.1 梦到在参加一场婚礼,而婚礼的新人们是比我小十几年的人。(现在我才二十多,那这场婚礼的时间应该不是发生的今年或是这几年,那在梦中的我起码已经三四十了呀) 来到婚礼现场,这是在一片黄土地上举办的婚礼,黄土地上的浮尘很多,风一吹,现场就黄烟滚滚了。 刚好,一阵风吹来,婚礼现场顿时黄烟弥漫,能见度骤降,就连前方不远处主持人站着的台子也看不清了。 等烟消散时,像是变魔术一般,原本只有主持人一个人站着的舞台上多出了一个人——新郎。 那新娘呢? 不知道。 2023.3.2 我拿着一副扑克牌到处走,在走到一个高中同学的桌子旁时,扑克牌突然从我手上滑落,掉在了桌子上,散成一滩。 原本在桌子上还放着一张张纸币,这是那位高中同学的压岁钱,他正一张张地拿出来数着并按照上面写着的币值分类着,但由于扑克牌掉在了桌面上,所以扑克牌和纸币像是开始打麻将前的洗牌阶段似的混在了一起。 “我来帮你吧。”高中同学对我说。 “那我来收拾桌子上的牌,你帮我捡掉在地上的牌吧。”我对他说,接着我们俩就分工合作,开始把散落的扑克牌收起来。 在收拾的过程中,我每收拾两张扑克牌就会往这两张扑克牌中塞进一张纸币。 等到他把头从桌子底下抬起来,他发现他桌子上的钱少了许多,而且那些钱毫不遮掩地从我手中扑克牌中突出来。 “你拿我的钱干嘛?”他问。 “没有啊,我什么时候拿你钱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洗着手中牌,同时在洗着牌中的钱。 “我都看到了,把钱还我哈哈哈。”他说着,莫名其妙地就笑了。 我看到他在笑,跟着也笑了,从梦中笑醒了。 在床上躺着的我,嘴角还弯着的。 2023.3.3 这两个包还能吃吗? 我看着放在我面前桌子上的两个馒头,放了一晚,有些酸臭味。 可现在的天气还好,不热,最高气温也就在二十度左右徘徊,所以这两个馒头应该能吃吧。 我拿起这两个馒头,放到鼻子下面,又深深地吸了一口。 还是有些许若隐若现的酸臭味,算了,不吃了,出去买别的早餐吧。 我走出门,走到街上,想着再买一份早餐。 走着走着,我经过了一家足浴店,这家足浴店不是带有二楼那种,或是只有二楼的那种,只是一间大门是一扇上半部分是透明玻璃,下半部分贴了一层磨砂的玻璃门,打开门进去就是一排躺椅的普通带洗脚、修脚等服务的足浴店。 我在这间洗脚店门口站住了,想着最近好累啊,要不进去洗个脚泡个脚放松一下。 于是我就进去了,一进门,一个大妈似的人就凑上来,把一个像是菜单的板子递给我。 这个菜单似的板子其实是洗脚店的服务表,上面写着各种各样的项目,后面则跟着各种各样的价格。 其中有一个叫做云云的套餐,服务时间是360分钟,价格为360块。 板子上的套餐密密麻麻,看得我有些眼花缭乱,接着我把板子翻转过来,然后我就看到了一条带着火焰条纹,字体也比旁边的字要大几号的套餐,而这个套餐的名字叫——新手推荐,60分钟80块。 “我要这个。”我指着新手套餐对那位大妈说。 大妈听了,好嘞一声就走开了。 画面一变,我已经躺在躺椅上了,脚已经放在木盆子里了,洗脚店里的躺椅也不像我刚开始进来时的空闲,几乎每张躺椅上都有人躺着,每张躺椅下都有人洗着。 虽然在洗脚,但由于是在梦中,所以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时,洗脚店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一队穿着黑色战术装的警察走了进来。 他们走进来,在一排排躺椅间来回穿梭,过了一会后,他们就走了,而洗脚店里的人则继续洗脚了。 洗了一会儿,洗脚店的门又开了,那队警察又来了,又是来回穿梭,穿梭一会后,又走了。 又洗了一会儿,门又开了,警…… “快走,快走!”给我洗脚的大叔突然把我从躺椅上拉起来,一脸慌张地对我说,“快走,不然警察就要来抓你了。” 说着,不由分说且强行地把我拉进店的深处,拉到了店的后门,然后把我赶出门外。 在我出到门外后,我发现天已经黑了,而在我面前不远处有一个同样很黑的公共厕所。 为了逃避不知为何要逃避的警察,我走进了厕所并躲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我从厕所里出来,出来时裤子已经没了,只剩下一条内裤,而裤子不是不见了,也不是扔了,而是被我叠好并拿在手上。 为什么我要这样做?为什么不好好穿好裤子? 这是变装,变装后警察就认不出我了。我这样想,所以把裤子脱了。 我又回到了洗脚店,可能是想着脚还没洗完吧,想要回去再继续洗。 进入洗脚店,再次躺上躺椅,那位大叔又出现了,他拿着一条白色的毛巾盖在了我的下半身,然后接过我手中的裤子,对我说:“这位客人,我先把你的裤子放好吧。”然后他就拿着我的裤子走了。 在接下来的洗脚中,警察没有再来了,而我的脚也顺利洗完了。 我走出洗脚店,继续朝着今早的目的地——早餐店走去,虽然天已经黑了,但我还是往前走着。 走着走着,我突然想看看现在几点了,于是伸手去掏手机,结果不但手机没摸到,就连口袋也没有。 我低头一看,原本应该是穿着裤子的下半身,现在却绑着一条白色的毛巾。 我的裤子呢? 明明不久前就把装着手机的裤子交给了洗脚店的大叔,现在却想不起来了。 这时,一个警察向我走来,这个警察戴着黑色的头盔和墨镜,穿着黑色的防弹衣、裤子和靴子,还戴着黑色的口罩,没有露出一丝皮肤,也让人看不出这究竟是男还是女。 下一秒,警察说话了,而这也让我知道了她是女警察,“明天下午五点,下地公园拿回你的手机。” 对于警察的话,我完全相信了,接着我告别警察,继续往前走。 我继续走,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了,想起了那位大叔把我的裤子塞进了店里一个上锁的柜子里,我的裤子就在洗脚店里,手机就在我脱下的裤子的口袋里。 我马上掉头往回走,想要走回洗脚店,拿回我的裤子和手机。 但梦境似乎不想让我破坏安排好的剧情,于是画面又是一变,我来到一个公园门口,而这个公园门口有一个巨大的红色门,门上还写着下地公园四个大字。 我走进公园,没走几步,我就看见了那个女警察。 她站在一个水池旁,手上拿着一个木匣子。 我走过去,但还没走近,她已经看见我了,还举起了木匣子,生气地说:“本想把你的手机放在这个盒子里的,等明天下午五点那尊大佛开始敲鼓时就把它扔出去。” 她一边说着,我就看到远处的一座山上的山顶突然发出一阵金光,接着一尊像山一般大的金色大佛就冒了出来。 大佛盘腿而坐,一只手上拿着一个鼓,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根鼓棒,接着大佛拿鼓棒的手高高举起,像是要击鼓一般。 我看到大佛这般姿势,于是冲向女警察,大喊:“不要啊!不要扔我的裤子!” 大佛敲鼓了,木匣子飞出去了,掉进了水池中,只在水面上浮了一会儿,接着就沉底了。 第一百零三章 梦八十 2023.3.4 今天这个梦中出现了亲戚,下面就用abc来指代吧。 我在一个像是商场的地方走着,走到了一个卖女鞋的店铺,店铺里有一个人在看店,他是a,是我的一个亲戚,于是我就叫他,叫了好几声,但他都不理我,像是没听到一般。 在a的旁边坐着b,b是他的儿子,他儿子正在玩手机,玩的是王者荣耀,然后我叫b的名字。 b听到我叫他,抬头看向我。 a对我的声音没有反应,倒是对b抬头的动作有反应,连忙把b的头摁下,然后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干着自己的活。 我离开这个店铺,继续走着,走到了一张摆放在商场中央的麻将桌旁,麻将桌上有四个人在打麻将,其中有c在,c是a的老婆,b的妈妈。 我叫c,可c和a一样,不理我。 2023.3.5 梦到一块白色的板子,上面用红色的油漆写道: 工作时间 16:00-18:00 2023.3.7 (一) 一座公园或是小区里的假山上,有一个蚂蚁窝。 在一个几乎全是一样颜色的浅灰色石头山的山顶上有一个土黄色的土堆,这就是那个蚂蚁窝。 由于假山上全是岩石,蚂蚁们无法往下扩张,也无法衔拾更多的泥土去搭建城堡,所以这个蚂蚁窝很小,快挤不下更多蚂蚁了。 于是,蚁后做出了一个决定,派出一只工蚁去探路,找到合适的土地就回来报告,然后集体迁移。 我被派出去了,我就是那只工蚁。 从这里开始,我的视角完全是紧贴着地面,沿着凹凸不平的岩石一路向前。 我翻山越岭,翻过了这个假山,来到了地面。 我看到了一片绿油油的草和草中有着一个和蚂蚁窝类似形状的土堆。 难道这是另一个蚂蚁窝? 我往土堆前进,接着爬上土堆,土堆中没有任何反应,看来这不是一个蚂蚁窝,只是一个普通的土堆,或许这个就是以后的新城堡了。 我这样想着,接着往上走,走到土堆顶后,我看到了三根紫色的柱子插在土堆上,也是在爬上土堆顶后,我才看到土堆的另一边地上放着一颗只比土堆小一点的大苹果。 原来这是一个祭拜的土堆。 (二) 在第一个闹钟响了和第二个闹钟还没响的十五分钟间隔中,突然就做了一个噩梦。 我回到了小学的教室,上着一上午要上五节课的高中课表,还是一上午连续上五节语文课。 最后一节课的铃响了,语文老师走进教室,接着上语文课了。 我坐在教室比较靠中央的座位上,虽然看不到后面坐着谁,但在我前面的座位上已经有几个空位了,怕不是连上五节同样的课把人都给上麻了,提前走了吧。 我继续上课,突然,我发现的桌子上有一张课表,于是我就拿起来看。 这张课表是今天的课表,把从早上到晚上的课都按顺序列出来了。 语文 语文 语文 语文 不出意外的,前四节课都是语文,但到了第五节课,也就是早上最后一节课时,出意外了。 xx(感觉是违规词,用xx代替算了),这节课不是语文,也不是数学英语,更不是别的能在学校里上到的课,真要说和某个学科扯上关系的话,那就是生物了。 我看着这节课,再看了看讲台上的老师,明显上的还是语文课啊。 “哎,我们是不是上错课了?”我把课表递给左边的“同桌”,之所以这个同桌要打上双引号,是因为这个“同桌”的桌子并不和我的桌子拼在一起,两个桌子间隔着半米左右的距离。 不仅是左边的同桌隔有一段距离,右边也是,这就是传说中的“单人单桌”。(就我个人觉得,单人单桌一点都不好,和同学一点都不亲近,还有就是为什么我初中高中的规定是男女不能同桌,为什么不能,可恶啊) “正常啊,我的课表也差不多。”他说着,把他的课表递给我。 语文 数学 英语 体育 科学 好家伙,竟然是如此正常的课表。 看来课表只是一个参考,和泡面上的参考画面一样,只是参考,最终还是以实际泡出来的画面(实际老师上的课程)为准。 “把我的课表还给我吧。”我把他的课表递回去,想着把我的课表拿回来,虽然已经一张没有用处的废纸,但还是拿回来比较好。 他接过他自己的课表,但我并没有接过我自己的课表,只见他指着他左边的“同桌”对我说:“传过去了。” 沃靠,上面可是有一节未成年最好不要接触的课啊,就这样乱传好吗?而且他的同桌还是一个女生,很有可能会…… 不出所料,那位女生的脸突然就红了,然后双手捂住了脸。 我就说嘛,不要乱传。 不过,课表还是乱传中,那位女生在捂住脸前,迅速地把课表传给了她左边同样也是女生的同桌。 又一位女生红了脸,捂了脸。 突然,下课了。 下课后就该去饭堂吃饭了,我开始收拾书包。 这时,一个同学走来,把一台手机递给我说:“帮我拿一下,带回宿舍再给我,我身上没口袋。” 这个同学我有印象,是我的高中同学,姓氏的开头是s,是一个长相常常会被误以为是某个少数民族的汉族人。 我看了看他,说:“你不是有裤袋吗?” “你看,半个手机都漏在外面了。”他把手机揣到口袋里,确实是漏了半个手机出来。 “不行,不带就是不带。”我说着,起身往楼下走去。 在我下楼的过程中,他还是一直跟着我旁边,要我给他带手机。 “不带就是不带。”我说着,就来到了一楼。 在一楼的楼梯口的两边分别站着两个学生,两人的手臂上都绑着一个红臂带,手上还拿着一个金属探测仪对着经过的人一顿乱扫。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是在检查学生身上有没有带手机吧? 还好我没带。 不过另一个人就要慌了吧。 我看向旁边的同学,他脸上果然露出了慌张的表情。 我们俩经过了楼梯口,那两个人手中的探测仪也在我们身上扫过了,但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我们就这样顺利通过了检查,而他脸上也露出了放松的表情。 我们继续朝着饭堂走去,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他也没再缠着我要我帮他带手机了。 事情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不过,又有两个人拦下我们,或是说只拦下了他。 这两个人和楼梯口的那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区别就只有他们手臂上没有红臂带,手上也没有黑色的金属探测仪。 “同学,你带手机了是吧,跟我们走一趟吧。”他们两个说着,接着不由分说地把那个同学一人一个手臂地架走了。 我看着同学离去的身影,庆幸着自己没有带手机上学。 我继续往饭堂走去,在快走到饭堂时,我突然发现饭堂门口站着一个戴着黑色方框眼镜的学生。 他乍一看像一个普通的学生,可仔细一看,他又像是一个伪装成普通学生,可实际上是一个抓手机的人。 他站着饭堂门口,手上也没拿饭盒,眼睛不断地在扫视着路过的学生。 看来真的是来抓手机的。 还好我没带手机。 我继续走着,但越是靠近饭堂,我的心神就越是不安。 我应该没带手机吧,我的书包里应该啥都没有吧。 我这样想着,脚步一下加快了,连续超越了许多学生。 不行,我走太快了,行为太异常了,这是心里有鬼的人才会走这么快。 走慢点,和旁边的人保持同一速度,抬起头,起码要平视他人的眼睛。 可我的头却越来越低,视线范围中一半是鞋,一半是地面。 突然,有人叫了一声等等,这一声等等中没有指代的人,但我感觉这一声等等是在叫我。 “等等”的话音刚落,另一半的地面上出现了一双鞋,挡住了我脚下的鞋子的前进方向。 “同学,检查一下你的书包,看看有没有带手机。”他说。 “我怎么可能带手机呢?里面都是吃饭的碗,筷子和书。”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书包里的东西一件件掏出来,不锈钢的双层饭盒,不锈钢的筷子,上课的书和一台白色的苹果手机。 在我刚掏出手机时,我又马上把手机塞回书包,然后撒腿就跑了。 我跑进饭堂,然后往楼上跑去,想着找个厕所躲一下。 可无论我再怎么往上跑,再怎么寻找厕所,我找到的都是女厕所,而且厕所门口还有女生在排队等着上厕所。 我不知道爬了几层楼,跑了几个厕所。 终于,我找到了一个男厕所。 我跑进去,四个坑位有三个都关着门,还有一个是空着的。 我走进厕所,从书包里拿出那台苹果手机,正想着该怎么隐藏或处理这台手机时,厕所门就被敲响了。 第二个闹钟也响了。 我睁开眼,拿起手机把闹钟关了,看着关不严的窗帘中射入的阳光,心里一阵舒爽。 还好毕业了。 第一百零四章 梦八十一 2023.3.9 (一) 在一个高高的露台上,有一场宴会。 在宴会的一角,有两个黑人,一男一女,男的穿着黑色的燕尾服,女的上半身穿着黄色的束胸衣,下半身则穿着一条同样是黄色裙摆长得拖地的裙子。 他们交谈着,时不时轻啜手中夹着的一杯气泡香槟。 突然,在露台的远处,一片茂密的树林中飘起了一股灰烟。 树林着火了吗? 女人一脸吃惊地看着不断向上飘升地灰烟,像是一根不断往上修建的柱子,连接并支撑着天和地的柱子。 灰色的烟慢慢变深,由灰变黑。 突然,烟的最下端,也就是隐藏在森林中的起火点动了,开始往左边横向移动。 在移动的过程中,烟变得一截截了,变得不像柱子,而是像楼梯,从地面通往天空的巨人楼梯。 当移动的烟冲出森林时,烟的源头就出现了——一辆载满木头以及木头正在着火的卡车。 (二) 梦到在考试,在试卷发下来时,第一步要做的就是在试卷最左侧的密封线内写上自己的姓名班别学号等信息,这张试卷也不例外,也有密封线,也有要填的信息,但填的东西却很奇怪。 一般来说是姓名:______,班别:______,学号:______这样,但这张试卷上却是这样…… 打孔洞:______,洞尺寸:______,方位:______。 我看着上面的字,每一个都认识,但组合起来就不认识了,这要我填什么啊? 当我正纠结要怎么填时,监考老师说话了,“考试开始,十分钟后收卷。” 什么?十分钟就收卷了?这可是一张a3纸大小且两面都印满题目的试卷啊。 因为时间太短,所以我就跳过密封线上的不明所以的东西,开始做卷子,卷子上的题目比较简单,读了初中的人都能做,但简单归简单,十分钟是不可能做完整张卷子的。 很快,十分钟就到了,老师来收试卷了。 在老师走到我旁边想要收我的试卷时,我就问他密封线里面的东西要怎么填。 他指着考场中一个靠窗的人说:“例如他,他的打孔洞就是旁边的窗户,就写窗户,尺寸就是窗户的长宽,600x400,方位就是墙壁。” “那我呢?”我看了看我身处的位置,一张大圆桌上,而且除了我还有另外两个人也坐在桌子旁边一起考试。 这时,我突然发现坐在这一张桌子和我一起考试的两个人中有一个是我的朋友。 “哎,你也在啊。”我对他打招呼。 “我们认识,不能打招呼。”他一脸严肃地对我说。 我听了他的话,恍然大悟:对啊,两个认识的人在同一张桌子上考试岂不就会被人怀疑成作弊。 “你们认识?”来收试卷的老师还站在旁边,显然把我和他的对话都听到了。 “不不不,我们不认识。”我连忙摆手否认,而他似乎相信了,没有再问。 2023.3.11 被一个人拉着去看了一场演唱会,一个亚洲面孔的女人在唱着英文歌曲。 和一般的演唱会不一样,一般的演唱会都是在碗状的体育馆中举办,而梦中的这一场演唱会是在一个高台上举行,人在台上唱歌,底下的人则仰着头看。 说是在看演唱会,我倒是觉得像是在膜拜着什么。 在演唱会的最后一段,我记得是有一段舞蹈来着,歌手在上面唱,旁边有人在伴舞。 歌曲结束,舞者纷纷聚到歌手旁边摆出结束的pose,而聚光灯也集中到他们身上。 聚光灯很亮,几乎全是白色,这也让我看清了歌手和舞者们的脸。 或许是光太亮了,他们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嘴巴也抿成一条缝,就像这样:( ̄- ̄),显得十分严肃。 突然,站在歌手旁边的一个舞者的嘴巴动了动( ̄~ ̄),然后张开嘴( ̄o ̄)说:“刚刚你气息没跟上来,我就替你假唱了。” 舞者的话穿过只有几厘米的空气到达了歌手嘴边的麦克风上,通过电流来到音响,顿时音量被放大数十倍地清晰地传到了观众的耳朵里。 舞者在听到自己的话后,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脸上的表情变成了这样Σ(°△°|||)。 控制舞台灯光的工作人员也意识到台上的人说错话,于是加大了聚光灯的亮度,他们的脸亮得看不清楚了,舞台顿时变成了光的海洋,光的潮水马上淹没了台上的人。 演唱会散场,我和那个人往外走,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可那个人在走到一半的时候,似乎想起了什么,马上拉着我往回走,往舞台的后方,也就是后台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我记得演唱会结束后会有光之巨人的贴纸拿。” 所谓光之巨人的贴纸就是一张上面画着几个或是卡通或是写实的奥特曼形象的贴纸。 那个人拿着贴纸,不是一个个撕下来贴,而是整片贴纸连同奥特曼以外的空白贴纸也撕下来,一点也不浪费地让我帮他贴在他的后背上。 2023.3.13 以现在的记忆回到了高中,像是在看一场早已剧透且自己还是主演的电影。 我一边看着电影里的“我”的做着一些现在的我看来十分“弱智”的举动,一边笑着。 2023.3.14 (一) 在一栋烂尾楼里被一个人追着,从楼下追到楼上,从地面追到了天花板上。 每一层楼都有天花板,每一个天花板都分隔着楼上和楼下,然而,这栋楼的天花板却不像一般的天花板,只是分隔着楼层,还似乎有着炼金、熔铁的作用。 为什么这么说呢? 我爬到天花板上,看到了脚下有着一条条微微凸起把铁皮地面分隔成一个个正方形的铁线,也看到了这片铁皮地面上分布规律的正方形熔炉,像是一个围棋棋盘中挖了许多坑,然后往坑中倒入岩浆似的还冒着泡的灼热液体,又或许这就是岩浆吧。 追我的人也爬上了天花板,可他爬上来的入口不是我刚刚上来时的这个,他那个入口处刚好有一个下陷的热坑,所以他一上来就踉跄了一下,手中的菜刀掉进了热坑中,马上就被熔化了,坑中的红色的液体变得更亮了。 于是我不再逃跑,接着和他打了起来。 我和他在地上扭打成一团,像是摔跤比赛,也像是捶打牛轧糖,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了”,我的右手拳头打进了他的嘴巴里,他的手指插进了我的耳朵中,我膝盖往往上一顶,他的肚脐眼就像黑洞一般把我的半只脚吸进去。 我们打着打着,突然就不打了,不是因为不想打了,而是因为动不了了,我们的四肢都互相被对方的身体“绑住了”,动弹不得。 不过,我的左手的手指还是能动的。 我看向我的左手,看向我左手边上,那触手可及的半个塑料水瓶,也看向水瓶旁边咫尺能及的热坑。 我拿起塑料水瓶,它的上半部分已经被人割掉了,只剩下下半部分了,不过这样挺好的,坑里面的岩浆就能很容易地勺起来。 我把塑料瓶放到坑中,勺起了半个塑料瓶的半瓶岩浆,然后倒在了他的脸上。 他吃痛,他大叫,脸上被岩浆浇到的地方开始冒出水泡,像是烧水时不断从锅底下冒出的水泡一样。 过了几秒,他的脸就沸腾了,像是烧到一百度后已经沸腾的水还继续加热着。 随着他的脸在沸腾,他的身体逐渐萎缩,最后像烧干水一般,变成了一张人皮。 而我,也从他的身体中挣脱出来了。 ps:醒来的我听到床的左边有震动声,像是手机发出来的震动,于是就伸手摸去,没摸到什么,震动也停了。 但我的手机是放在床的右边,在震动停下后我拿起放在右边的手机,时间是凌晨四点多。 (二) 天色渐黑,我在公交站里已经站了许久,或许我早已错过了末班车,毕竟有些公交下午五点就停运了。 于是我打开手机,点开滴滴,看到旁边就有一辆停着的滴滴车。 我开始设置终点,终点是xx大酒店。 在设置好终点后,滴滴的界面下方马上就弹出了路线以及车费。 什么?1589块?居然这么远? 可再看一眼,路程也就几公里,原来,我少看了一个小数点,不是1589,而是15.89。 我点下叫车键,几乎点下去的那一瞬间就有司机接单了,而且就是那一辆车。 我看着手机界面上的滴滴车往我这边开来,在车的定位和我的定位重合时,我抬起头,看到了那辆红色的滴滴车。 这辆车小小的,看起来像奇瑞qq,而且这么小的车一般比较受女性喜爱,毕竟倒起车来比较容易。 车开到我面前,我看向车内,果不其然或是说“梦想成真”,驾驶位上确实是一个女性,一个穿着红衣服,戴着红色倒三角形镜框的眼镜。 副驾驶位的车窗下降,露出了坐在副驾的另一位女性,在这位女性旁边,坐在驾驶位的司机对我说:“前面坐人了,你到后面去坐吧。” 我打开后排的车门,一开门,我就听到了婴儿哇哇大哭的声音,后排也坐着人,一个穿着女仆装、身材肥硕到挤满了整个后排的黑皮肤女人,她的两只手还分别抱着两个婴儿。 这也算有位置?虽然后排才一个大人两个小孩,可这一个大人比得上三个大人了吧。 “进来,进来吧。”胖女人一边叫我进来,一边往里面挪动着,在她移动时,整辆都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摇晃起来。 她挪了半天,挪出了一个位置出来,接着我就坐上车了。 我刚把门关上,女司机就兴奋地大叫着,“出发,朝着快乐出发!” 在梦中的我还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的后果或是目的地是什么,车就往前开去了。 车子一路从晚上开到了早上,从大路开到了只能允许一辆车行驶的小路,这辆奇瑞qq还真没开错。 最终,车停在了一栋土黄色的建筑前,除了颜色是土黄色,我感觉墙也是土黄色的土做的,看其墙面凹凸不平的质感和像地上的土一样的颜色,这不就是一土墙嘛。 “出发,朝着快乐出发!”女司机打开门,又兴奋地大叫着。 在女司机下车后,车上的乘客们也下车,跟着那位女司机进入了那栋土黄色的建筑,然后我也跟了上去。 建筑有很多层,但每一层只有房间。 我不知道我上了几层,我只记得其中一层。 那一层的房间的墙上挂满了一幅幅画,在这个房间的中央有一张黑色桌子,桌子旁坐着一个修成白色八字胡的老人,他一看到我们就开始自言自语,嘴里说着:英国、德国、二战、绅士、大炮之类的词所组成的一句句话。 在这一间房间后,我就没再上一层了,因为水从楼梯下漫上来了,来势相当凶猛,我一下就被冲到水里了。 ps:本来第二个梦已经记不得了,但在写第一个梦,写到“扭打成一团”时,突然就想起来了,神奇。 第一百零五章 梦八十二 2023.3.17 在梦中去了xz,其实并没有到达xz,还只是在路上,还在半途就回家了。 去xz的方式是徒步,我和家里人混在一个队伍中,沿着公路往前走,带队的人叫大肠,是一个律师,也不知道他一个律师为啥要来当这种类似于旅游团的领队。 路走到一半,我们走到了一个左边是高速收费站,右边是一条通向山里的三叉路口时,我年幼的弟弟就走不动了,哭着闹着要人抱。 于是我的母亲把他抱了起来,抱着一个重三十多斤的物体,看来是到不了ls了。 我们一家决定退出队伍,回家了。 没想到的是,当我们家提出退出时,全队的人也想退出了,看来徒步到ls确实是一个很艰难的事啊。 队伍开始往回走,没走多久,我们就走到一个公路旁的小集市,又或是说这是一个类似服务区的地方。 这里有一家面店,一个旅馆,还有一个加油站。 我们这一大队来到了旅馆中,大肠领队挥舞着手中的绿色旗子对我们说:“咱们先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就出发去机场回广州。” 突然,弟弟又哭了,哭的原因是饿了。 于是我就带弟弟去刚刚进来时,在外面看到的面馆吃东西了。 刚出门,我就看到原本只有一家面馆,一个旅馆和一个加油站的“服务区”的某一处空地中多出了一栋三角形的建筑,在这栋建筑的门上有一个招牌,上面写着二百刀乐旅店,看来这是它的店名。 我抱着弟弟往面店走去,我往前走着,由于角度变化,我看到了在这栋建筑的侧墙上用红黄油漆写着几个大字——二百舞刀乐。 难道这也是它的店名? 我没怎么理会,也没有停留,继续往面店走去。 这是一家兰州牛肉拉面,我推开门,接着我就来到了飞机上了。 我坐在飞机上靠窗的位置,这本应该是一个风景优美的位置,但让人难受的是,在我面前还有一个和我距离极其近的座位,以至于我的腿卡在前面的椅背上动弹不得。 我看向我的左边,在我左边还有两个座位,分别坐着我的母亲和弟弟,但在他们的前面并没有座位,他们面前的空间和我的比起来可以称得上是极大,甚至姚明来了也能伸直腿坐。 难道这梦梦航空公司的手段吗? 增加靠窗的座位,让更多喜欢坐靠窗位置的人买更多的机票? 于是我抓起弟弟,往我的右边,也就是飞机的舱壁上塞去,弟弟挤在我和舱壁之间的空隙中,像是在压缩一个弹簧一样。 当我把弟弟完全压进空隙后,他突然就弹开了,把我往左边弹去。 我坐到了可以舒展双腿的座位上,弟弟则坐在因为腿短而完全没有挤脚烦恼的靠窗座位上。 大家都开心了。 舒服。 2023.3.18 梦到一个数字,49.7 2023.3.19 (一) 有一个戴着黑色高帽子,穿着内衬是白衬衫的黑色燕尾服,手上拿着一根同样是黑色的棒子,衣着搭配看起来像是一个魔术师的魔术师给我表演了一个纸牌魔术。 他先是拿着一张背部是红色花纹,正面是黑桃k的纸牌在我面前晃了几下,然后两只手快速地交叉变换着。 他的手很快,变换的动作也只持续了一下,持续的时间或许只有一瞬间,当他的手停下来时,他手上的牌已经不见了。 我惊讶于他的魔术,接着他又表演了一次,或是说演示了一次,他把动作放慢并拆解着动作,像是乐高积木上的说明书,只要按照上面一步步去拼,最后就能拼出完整的模型。 我看完他的演示后,原来他把纸牌藏到手背了,难怪看不到去哪了。 (二) 在一张简易的折叠桌旁坐着两个人,一个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一个是满脸横肉的胖子,在两人的周围则站着一大群人,不知道是干嘛的一群人,也许是来凑热闹的人。 桌子上有一副纸牌和两个骰蛊,可以看出这是一场赌局,老人和胖子之间的赌局,那么那一大群人都是来围观赌局的人。 赌局开始了,两人先是打牌,打完牌后摇骰子。 不知摇了几次骰子,在最后一次摇骰子后准备开蛊验证输赢时,老人突然大怒,指着胖子说:“你居然敢出千,你知道老千的下场是什么吗?” 也许是因为对面是一个老人,胖子的脸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反倒是一脸轻蔑地说:“老子就是出老千了,你一个糟老头子能把我怎么样?” 胖子话音刚落,老人就伸出脚踢向他放在脚边的灰布袋,下一秒胖子就发出惨叫了。 只见胖子举起他的右手,不对,应该说举起他没了右手掌的右手,鲜血不断从手臂上的断口流出,流到地上,流到他的衣服上,流到桌子上的右手上,这只只剩下手掌的右手还死死地握住骰蛊。 而在右手断口旁则有一把半截刀身插进桌子里的菜刀。 发生什么事了? 时间倒流,回到了老人踢布袋的时间点并放慢了的播放速度。 老人踢向布袋,一个快到模糊的白影就从布袋里飞出,飞上了天花板,然后反弹,最后砍在胖子的手上。 2022.3.23 感觉最容易鬼压床的方法是睡觉前看一部生理有点不适的电影,然后上床,身体以“大”字的姿势仰卧在床上,被子覆盖全身(不用盖头,和平时一样盖到脖子就行了),但把手掌和脚掌露出来。 我就以这样的姿势上床躺着打算睡觉了,但在躺了一会儿后,我明显得感觉自己“睡着了”,然后一阵“嗡嗡嗡”的声音就在脑中响起。 这股声音把我从“睡着了”的状态中“吵醒了”,但醒了的只有精神,肉体还在睡梦中,动也动不了。 我的眼前一片黑暗,但时不时会看到黑暗中浮现出的白脸,那张脸是电影中的可以说是反派或是男主角的脸。 而我就像电影中的另一个主角,也就是女主,整部电影中出现正脸的也就两个人,男主和女主。 电影中的女主躺在一张铁床上,双手双脚被绑住,无法挣脱。 唯一没有被绑住的就这剩下头了,于是我想甩动脖子,让自己醒来。 我醒了,我睁开眼,黑暗中的白脸也消失不见了。 我又睡了,继续保持着“大”字的姿势入睡,于是我又鬼压床了。 我又醒了,在如此反复了两三次后,我采取了侧睡的姿势,成功入睡并不再鬼压床了。 (一) 我变成了一只企鹅,不是生活在北极那种企鹅,而是变成了一只qq企鹅,以卡通的形象走在城市里,街道上也有许许多多和我一样的企鹅。 (二) 在学校里考试,考试结束后我还有作文没写,所以老师没有收我的卷子,并让我回家写完第二天再交上来。 我拿着试卷走出教室,看着作文的要求字数是一千五,然后想:一千五,我随便写写就行了。 我走到楼梯,然后往下走,撞上了一个往上走的同学,接着我的试卷就掉在了地上。 当我捡起试卷时,作文的字数从一千五变成了四千五。 第一百零六章 写作梦 这个标题可以理解成是我自己独立“写作”出来的梦,至于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我做了一个迄今为止最神奇的梦,梦中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自己想出来的,做的每一个举动也都是自己想去做而做的。 深圳,一个满是高楼大厦的城市,每一栋楼都很高,每一栋楼都很豪华。(看到梦中出现的高楼时,这句话突然就出现在脑海里了) 我坐在一辆出租车的后座,看着窗外的一栋栋要抬头才能看到顶的摩天大楼。 “我们这是要去哪?”和我一起坐在后排的还有一个人。 “去找东西吃。”我回答。 我说完后他就不说话了,出租车也继续往前走,窗外的玻璃幕墙大楼飞速往后倒退着,太阳也是,只不过是慢慢地下降,天色也逐渐变暗了。 天黑了,那些靠太阳反光而闪闪发亮的玻璃大楼隐入了黑暗中,窗外只剩下一些有着独立光源的建筑了。 “要不这间怎么样?”他突然指着窗外的一栋建筑说。 这栋建筑的门口有着一根根即便是远远看去也十分粗壮的柱子,这些柱子支撑着和柱子相匹配的厚重的三角形屋顶,在柱子的底部还有一束束黄色的灯光照在柱子上。 这咋一看不像是一个有饭吃的地方,倒像是一个古建筑的景点,然而在屋顶处却写着一个大大的粤字,这个粤字同样被光照着。 难道这是一家粤菜店? 我抱着这样疑问再次看向这栋建筑,我的目光穿透了建筑的外墙,看到了里面的模样:一个宽阔宏伟的大厅里摆着一张张大圆桌,穿着干净利索的服务生们则一只手举着菜,另一只手背在身后,不慌不忙,姿态优雅地穿梭在各个桌子之间。 “还真是饭店啊。”我一边看着服务生们手上举着的烧鹅、白切鸡、蒸鱼和烤乳猪,一边收回目光对那个人说,“我们没钱,去不了这里吃饭。”(我在梦中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在想我的微信、支付宝和银行卡里的钱加起来能不能吃上一顿,但看建筑的豪华程度,怕不是一杯水都要五十块钱,还是算了) 我把目光收回来,他又不说话了,出租车继续往前开着。 不多时,出租车停下来了,停在了一个放眼所及中只有眼前这个地方还有灯亮着的地方。 司机拉起手刹,回过头,隔着一个铁栅栏对我们说:“你们的钱只能开到这里了,马上给我下车。” 司机说完,我们就像是瞬移一般下车了,站在了车子的外面,然后车就开走了。 我们下车的地方在一个入口外,这个入口看起来像是一个通往地下不知去哪的入口,也像是一个通往地下停车场的入口,入口以一个大角度往右转,小角度往下蜿蜒着,所以看不到这究竟是一个通往何处的入口。 就在这时,一些人影从周围的空气中浮现出来,身影由虚幻逐渐变得有实感。 这些人有男有女,男的基本上穿的是黑色西装,女的则每个人都不一样,有的穿着紫色吊带裙,有的穿着裁剪合体,凸显自己身材的旗袍,还有的则穿着从脚踝一路往上开叉到腰部的黑色高叉裤。 在我们旁边,也浮现出来了一个人,他穿的衣服和其他男的不一样,而且手上还举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放着两杯在场的每个人手中都拿着的,里面装有冒着气泡的淡黄色液体的高脚杯,这位应该是服务生无疑了。 “你们好,你们预约的桌子已经可以上菜了,请往这边走。”他说着,手掌做请的手势指向一个方向。 我记得那个方向是通往地下入口的方向,但当我看向他指的地方时,原本入口的方向变成了一个缓缓旋转着的玻璃门。 “那我们走吧。”和我一起下车的人抬脚就往玻璃门走去,但我马上用手勾住他的脖子,拉他远离了服务生,最后拉到了一个墙角位置。 我对他说:“吃什么吃?我们有钱吗?” “可刚才他说我们已经预约了,是不是就不用给钱了。” “好像还真是,我们也没预约过这间饭店啊。” “那就去吃吧。”我们俩异口同声地说。 梦到这里就结束了,不是梦自动地结束了,也不是我被吵醒了,而是我想结束了,想着我们这样去吃后肯定会有什么麻烦事会发生,毕竟天上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掉馅饼呢? 所以就想逃跑了。 在梦中“逃跑”出来后,我躺在床上,突然有种这并不是梦的感觉,像是一段过去的真实经历,只不过有些细节模糊了,记不清了而已。 第一百零七章 梦八十三 2023.3.24 我站在沙发旁,一只手拿着菠萝,一只手拿着吸尘器,吸着沙发上的灰尘和一些看起来是饼干或是薯片的黄色碎屑。 吸尘器看起来很高级,像是戴森中的一款,细长的手柄,无线的电池装置以及紫黑的配色。 尘吸完了,我关掉吸尘器的开关,坐上刚刚用吸尘器吸干净的沙发,开始吃菠萝了。(在梦中吃菠萝一点味道都没有) 不过就在我关掉吸尘器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点,吸尘器的吸头不是扁平的,而是吹风机样式的,圆筒状且中空。 难道这不仅是一个吸尘器,还是一个吹风机? 我举起吸尘器对准自己,按下开关,一股风朝我吹来,还吹出了刚刚吸进去的灰尘。 我的眼睛顿时被迷住了,像是进沙了,眼睛不断地眨着,不断地分泌出眼泪冲刷着吹进眼睛里的东西。 眼泪流了出来,吹进眼睛里的东西也跟着出来了,但还有一个还没出来,而且我还能清楚地感觉到这是一粒细小但因为进入了眼睛而能异常敏感地感觉到疼痛的沙子在我眼皮内侧和眼珠子之间来回摩擦。 2023.3.26 (一) 一间教室里,我坐在下面,老师站在上面,用白色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一行字:p六,146页,112-10?-1? 在坐在下面的我看到黑板上写着的东西,然后就打开了课本,翻到了第一百四十六页。 这是一本数学书,第一百四十六页是习题页,共有四个大题,并没有所谓了p六,也就是第六大题。 不过,我在第二大题的第一小题看到了老师在黑板上写出来的数学题,或许这就是p六的意思吧。 112-10?-1?,11平方是121,10的0次方是1,1的零次方也是1,所以这道题的答案是119。 我才刚写出这道题的答案,老师就让我上台去写答案。 我把119写在式子后,但老师却画出一个大大的叉在119上,然后在后面写100并说这才是正确答案。 不对啊,这是初中数学知识吧,11平方是121,10的0次方是1,1的零次方也是1,121减1再减1就是119啊。 怎么可能是100?我一直在想,想着想着就醒了。 (二) 梦到自己在洗澡,洗着洗着我突然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右半边的身子像是被冰冻一般,逐渐地失去了知觉。 拿着花洒的右手无力地垂下,失去抓力的花洒掉落在地,像一个陀螺一样向一边旋转着,一边向四周喷水。 最后,我还是把澡洗完了,用还没失去知觉的左手捡起了地上的花洒。 在洗完澡把水关掉时,我突然意识到我的鼻子塞了,还是右鼻孔塞住了。 我用力地用鼻子往外喷气,可气全都从左边鼻孔中出来,右边的鼻孔完全塞死了,像是堵车的单行道上来了一辆逆行车,而且那辆车还死不后退,路就完全堵死了。 鼻子不通气实在是太难受了,难受到连梦都做不下去了。 我醒了,右边的鼻孔确实塞住了。 2023.3.27 下雨是一个睡觉的好天气,但要是下雨的同时还有别的、时不时就把雨声掩盖过去的噪音,比如喇叭声啥的。 若把本来挺催眠的雨声比作成便意,那么当便意化为实体从身体出来时就是睡着了,在前往厕所的途中就是入睡期间。 便意在冲去厕所的途中越发高涨,但当你关上厕所门并蹲下后,窗外的一声喇叭声就像烧鞭炮驱赶年兽一样,把便意吓走了。 名为便意的年兽被吓跑了,但明年还回来,于是鞭炮还继续烧着。 在短短一个小时的午睡期间,我在厕所和床的路上来来回回,梦也是,有时候一下子还分不清我究竟是躺在床上还是在厕所里蹲着。 这个梦有两层,最开始那一层我忘记是什么了,只记得我好像在和谁吵架,“醒了后”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外面是滴滴答答的雨声。(也有可能这时候我是真醒了,然后又睡了) 我在床上躺着,听着外面的雨声,昏昏沉沉地把被子盖到耳朵部位,想要以此隔绝比雨声还大声的喇叭声。 突然,我听到门外传来一阵上楼的脚步声,难道和吵架的那个谁过来了? 想到这里,我马上睁开了眼并从床上直起身。 当我刚起来的时候,房门就被拉开了,果然就是那个谁。 不过看那个谁一脸兴奋的样子,看来不是来找我吵架的吧。 “快,快下楼,楼下停着一辆超大的奔驰大g。”他向我招手,叫我跟上,然后转头就走了。 我跟了上去,跟着他来到楼下。 楼下的马路边上确实停着一辆超大的车,一辆要微微仰起头才能看到车顶的红色面包车。 在这里要说明一下的是,在我从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我眼前的视角只有平时的三分之一,只有中间是看得到的,上下的视角像是关到一半的百叶窗般一片昏黑,像是透过一条缝或是把眼睛眯起了往外看世界的感觉。 “这是什么大g啊?这不就是一辆加高加大加长,全方位都变大了一圈的面包车吗?”我看着这辆车顶差不多到二楼的面包车,心想这是谁的车啊?要是一般人上去还踩得到油门吗?怕不是身高三米多的巨人才能开。 “这辆大g怎么样?”那个谁说。 “大是挺大的,不过……”我还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那个谁就打断了。 “要是我买一辆给你怎么样?”他说着,然后转过头看着我,一脸得意地笑着,从他的笑容里,我看出了自负、不屑以及想要把我和这辆车划上等号的意味。 “我不知道。”我说。 在我说完后,手机的闹铃就把我震醒了,午休时间结束了。 我躺在床上,睁开眼,这一次的视界倒是完整了。 我伸了个懒腰,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身体扭动了几下,接着我就听到了,或是说感受到了心脏的跳动。 砰砰……砰砰…… 这一次看来确实是醒了,心跳的感觉太真实了。 第一百零八章 梦八十四 2023.3.28 我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吵架声,接着是拳拳到肉的击打声和惨叫声,于是我就走到阳台,往楼下看去。 我只看了一眼就把头缩回来并回去了。 这并不是因为打架不好看,楼下打架那两拨人加起来快十个人了,打起来肯定是一片混乱,十分精彩的。 但在我把头伸出去时,他们似乎有着蜘蛛感应还是其他什么感应,马上就感应到有人在看,手上脚上的动作马上停了下来,然后齐刷刷地抬起头看向我。 我害怕了,像缩头乌龟一样把头缩了回来。 我走回自己的房间,在回去的路上,我听到了一阵急促且混乱的脚步声。 这不是我自己的脚步声,而是楼下那群人的脚步声,因为我听到他们中有一个人说要上来打我。 脚步声越来越大,这意味着他们离我越来越近。 但直到我醒来,发出脚步声的那群人还是在持续地发出脚步声,还在上楼着,我连人都没看见。 2023.4.1 梦到一个微信聊天截图。 对方:“好,那你周末来上班吧。” 我:“好的。” 对方:“给你算五天的工资。” 我:“好的。” 对方:“周末上两天班就行了。” 我:“好的。” 对方:“你哪个周末有空就过来吧。” 我:“这个周末就行了。” 对方:“那你来吧。” 我:“收到。” ps:最近晚上睡觉前都喝有着助眠效果的茶,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做梦的感觉和记忆都少了许多。 2023.4.3 (一) 一个和吸血鬼电影里差不多装修风格——高高的屋顶和瘦长的窗户,暗黑色调的吸血鬼城堡中。 一队排列整齐、全身笼罩在黑暗的人正排着队,一个个往门外走去。 在我看到这条队伍时,他们已经在往外走了,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了。 突然,地面上涌起了一团绿雾,这团绿雾凝而不散,而且颜色很深,深到能清晰地看到绿色的雾和透明的空气之间的“泾渭分明”。 接着,这团绿雾像是有生命一样移动到了门口,然后像一道门帘一样“挂在了门上”。 队伍中的人似乎没看到绿雾,或是不在乎绿雾,还一个接一个往前走,甚至一点停顿都没有,或许是因为他们周围都被黑暗所笼罩,所以看不到眼前发生的事吧,只会“盲目”地跟着前面的人走。 终于,长长的队伍要见尾了,只要走完这最后三个,这条队伍就全部走到门外了。 不过,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地结束了,这突如其来的绿雾也该发挥作用了。 只见它变得更紧密了,像是被压缩了,无规则且随时变化的边缘变得平整,甚至出现了反光的光泽。 绿雾变成了绿壁。 即便如此,那些全是笼罩在黑暗的人也像是看不见一样往前走去。 于是,第一个人就撞上去了,然后像是撞到墙一样被撞得倒退了几步。 要是说看不见的话就算了,这下都撞上去了,应该就知道前方挡路了吧。 不过,要是说他们看不见的话,感觉也不太成立,因为在第一个人碰壁后,后面两个人就停下来了,他们可能看到此路不通了。 但第一个人似乎不服气,也像是抱着一定要出去的决心,继续往前走去,然后他又一次碰壁了。 又一次往前,又一次碰壁……而且每一次碰壁后再往前冲的力度都会比上一次要大,所以后退的距离也随之变大了。 终于,第一个人在一次力度极大以至于绿壁都震动的碰壁中,又一次往后退去,然后摔倒在地,再也没有爬起来。 在第一个人倒下后,第二个人往前走了,像是没看到第一个人已经撞死过去的画面。 第二个人的流程和第一个人一样,也是撞,然后退,再撞,再退…… 但在第二个人倒下时,绿壁上出现了裂痕。 第三个人,也就是最后一人,他也和前两个人一样,往前,撞,退,再撞,再退…… 不过和前两人不一样的是,他每一次撞都会让绿壁上的裂痕越来越大。 绿壁碎了,像是玻璃破碎一样碎成了一个个碎片。 在绿壁碎时,第三人没有像前两个人一样倒下,他继续往前走,脚踩这绿壁碎片走出了门外。 门外是蓝色的天空、白色的云、绿色的树和灰色的山组成的世界。 也就在他走到门外的那一瞬间,我的视角从上帝视角变成了他的视角。 我回头看向出来的地方,这个地方确实像吸血鬼的城堡,有着黑黑的墙砖、高高的塔楼和尖尖的塔顶。 我继续往前走去,走着走着,走到了一条桥上。 这条桥的下面是波涛汹涌的海,对面是绿色的树和灰色的山。 我走上桥,往对面走去,在我走的时候,桥越走越窄,原本好几米宽,能并排走好几个人的桥,现在只能让我一个人通过了。 这还只是在我走到桥的一半长度的时候的桥宽,当我走到尽头时,桥就只剩下一根头发丝一般细了,不过就算是如此细的桥,我还是顺利地走到了对面。 在我还没过桥前,桥对面的树和山是很高的,我想它们应该是挺高的吧,毕竟有着远小近大的原理,就像是天上的太阳,它的体积是地球的130万倍,但因为它离地球有1.5亿千米,所以在天空中只有鸡蛋大小。 我想对面的树和山也是这样,但在我走过去时,我错了,我发现远小近大的原理失效了。 我在远处看到只有一指高的树和一脑袋大的山,在走近看后还是只有一指高,一脑袋大。 树像是楼盘售楼部用的沙盘模型中塑料小树,山则只是一块大石头。 这究竟是哪啊?我这样想着,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部手机,打开地图软件,点击定位。 定位居然成功了,虽然定位成功了,但周围没有任何地名,地图上也是一片空白,只有蓝色的定位符号孤零零地显示在屏幕中央。 (二) 一个帐篷中睡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突然,男的起床了,打开了挂在帐篷顶上的灯。 灯光一下照亮了整个帐篷,也把正在睡觉的女人照醒了。 “怎么了?”女人虽然醒了,但还是闭着眼,还转过身去想要尽可能地避开灯光。 “好痒,好多蚊子在咬我。”男人一边挠着身上的皮肤,眼睛则在左右扫视,一边在说,“我感觉有一万只蚊子在咬我,我身上像是被咬了一万个包。” “哈哈哈怎么可能有一万只蚊子,这样太夸张了吧。”女人被男人的话逗笑了,似乎在认为男人在开玩笑。 一万只蚊子?一个小小的帐篷里怎么可能会有一万只蚊子,男人应该是被一两只蚊子咬了,于是夸张地说有一万只蚊子在他身上咬了一万个包。 “好痒,好痒。”男人继续说,手继续挠着。 “那你快点把蚊子找到,然后拍死,接着关灯,好继续睡觉。”女人说。 “蚊子,蚊子,你在哪?”男人腾出一只挠痒的手并在空中挥动着,看来是想通过扰乱空气的流动去惊扰蛰伏在黑暗中的蚊子,使它们飞起来,飞到灯光下。 突然,男人像是找到蚊子了,剩下的那只手也不再挠痒了,两只手一起合作,于是帐篷中就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帐篷中的啪啪声响个不停,要是真有一万只蚊子在里面,或许还真会持续如此久的巴掌声。 啪啪啪…… 男人还在打蚊子,女人却顶不住了,说道:“你打个蚊子怎么还拍这么久啊?” 女人说着,忍不住睁开了眼,眼前的一幕让发出一声尖叫。 她看到一个全身只穿着一条松松垮垮像是随时要滑落在地的内裤的人对着帐篷的角落不断拍掌。 “怎么了亲爱的?”他转过身,眼神中透出着关心,不过看他瘦削到凹陷的两颊和毫无血色且干瘪的嘴唇,还是关心一下自己比较好吧。 他虽然转过身来,但他手上的动作还没停下来,啪啪啪的声音还在继续着。 “你……你是谁?”女人惊恐地往后退,退到了帐篷的另一个角落。 “我是你的老公啊?”男人说。 “不,我不认识你!”女人的老公是一个大胖子,而眼前的男人却只是一个看起来营养不良的人。 “我就是你的老公。”男人又说,他说这一句话的语速比上一句要慢,气息也更弱了,像是快死了。 女人听了,也许是感觉眼前的男人毫无威胁,也许是听出了男人的声音就是自己老公的声音,也许是内裤的颜色和花纹和他老公的一模一样。 “老公,你在干什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女人问。 “我找到蚊子了,你看,这只蚊子吸得饱饱的,飞也飞不动,只能被我按着打了哈哈。”男人往旁边挪了一点,让灯光能够照亮帐篷的这一个角落。 女人看清楚男人在干什么了,不过也只是看清楚了一眼,男人就把蚊子打死了。 男人确实在打蚊子,一只大到如七岁小孩的蚊子,它确实吸得饱饱的,肚子涨得满满的,把肚皮撑得很薄,薄到能透过灯光看到里面的血液在随着男人的巴掌落下和抬起间波动着,泛出一层层涟漪。 在女人看清蚊子还没来得及尖叫时,男人的巴掌又一次落下了,而在这一次过后,男人不用再拍蚊子了,因为那只蚊子被打死了,肚子里的血像被戳破的装满了水的气球一样,砰的炸开了。 血液四散飞溅,涂满了整个帐篷,厚厚的血液黏在帐篷上,使帐篷的灯光都透不到外面,要是有人在外面看的话,他会觉得是关灯了。 飞溅的血液还飞到了女人因惊恐而张大的嘴巴里,于是惊叫就被血液堵在了喉咙,最后化为一声咕噜吞回了肚子里。 ps:感觉不做梦不是喝有助眠作用的茶的原因,应该只是恰好不做梦而已吧哈哈哈 第一百零九章 二日连梦 2023.4.5 (一) 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男人突然把手上的一个红色的塑料袋递给我,塑料袋里装得满满的,袋子里装着的东西把袋子挤满满的,我好奇里面装了什么,于是我往里面看去。 袋子里装着一个个金块,金块则被一个个透明的塑料袋装着。 “你去把这个袋子放到后面的家店里保存起来。”站在男人旁边的女人说。 我往后看去,在我身后有一家店,店门是一个铁栅栏,在铁栅栏后面站着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奶奶。 看这铁栅栏的样子,确实有着保存东西的能力,不过看里面的人,感觉并没有保护东西的能力。 我走过去,隔着铁栏杆把袋子递给老奶奶。 老奶奶伸出手,隔着栏杆毫无阻碍地就把袋子拿了进去。 (二) 在我面前有一个白色的小照相机,在照相机旁边有一堆白纸,在白纸的中间位置有一个正方形的透明框。 我认出了这堆白纸,它们不是纸,是拍立得的相纸。 既然这是相纸,那么旁边的照相机就是拍立得了。 我拿起拍立得放在手中研究着(现实中我从来没有用过拍立得),突然,我眼前就闪过一道白光。 我是按到了快门了吧,所以它拍照了吧,刚刚镜头还刚好对准了我,所以还把我拍进去了吧。 滋滋滋…… 拍立得发出一阵电流声。 嗡嗡嗡…… 拍立得中传来一阵机械声。 然后拍立得的下端缓缓出现了一张和旁边那堆相纸一样的相纸。 相纸从拍立得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我捡起来,捏着相纸的一角然后甩动着,于是,空白相纸上中间的正方形框中开始浮现出图像了。 先是一条条黑色的线段,然后线段组成了一片片花瓣和叶子,最后花瓣涂上了黄色,叶子涂上了绿色。 这不就是郁金香吗? 我刚刚是被闪光灯照了一下啊,我呢? 我原以为相纸中会出现我的脸啊,但却出现了花的脸。 我纳闷了,我去哪了? 突然,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我抬起头,看向天花板,只见天花板上有一个郁金香的浮雕。 不过,那个浮雕是白色的,没有颜色的,拍立得拍出来的却是黄色的,有颜色的。 我从那堆空白的相纸中抽出一张,打算把相纸插进拍立得中再拍一张照片。 可当我拿起相片时,那张空白的相片上却浮现出了图像——一朵红色的玫瑰。 我把这张或许早就拍过照,只不过还没甩出图像的照片放下,正准备再拿一张时,我就被叫醒了。 2023.4.6 在一间课室里上着课,突然有人把我叫了出去,一个穿着警服的警察对我说:“你明天要和你同桌去下茂当扫地志愿者。” 他说完后,朝着教室里指了指我的同桌,然后让我回去上课了。 课还在继续上着,上课的老师是教化学的,身材瘦瘦高高的,我一进门就听见他在对着底下的学生喊道:“我以前可是双公教师啊,加入了两个公会,不过现在两个公会都不要我了,我变成双非公教师了。” “我好惨啊,好惨啊,惨啊,啊……” 他说完这一长段话后,原本撕扯着喉咙说话而变得有些扭曲的脸像是四川变脸一样,突然就恢复正常了,然后继续上课,仿佛刚刚把不好的情感宣泄一通后,情绪就平衡了。 我坐回座位,看向我的同桌。 我的同桌是一个女生,头小小的,身子小小的,胸口才刚过桌面,仿佛一低头就会撞上桌子。 我看着她,想着该怎么样告诉她要去扫地的事,或是说想着应该上课就对她说吗?还是下课后比较好一点吧。 这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转过身,只见一个弓着腰穿着暗紫色上衣的老奶奶在拍我。 我是坐在靠窗靠走廊的那一列的位置上,或许正是如此,那个警察才叫我出去和这个老奶奶才拍我肩膀吧。 “同学,麻烦你叫一下我的孙女,就是你的同桌,我要拿个蛋糕给她。”她说。 这老奶奶来的正是时候啊,我正愁着不知道该什么时候开口呢,这下就能顺便把扫地的事说了。 “那个……你奶奶叫你。”我对她说。 她听了,转身看向我,接着看向我身后的她奶奶,然后兴奋地说:“奶奶,你带蛋糕来了呀。” 蛋糕是一个大蛋糕,我要张开双臂才能环抱住的大蛋糕。 这个比课桌还大的蛋糕遮住了我同桌看向讲台的视线,也吸引了全班包括老师的注意力,同学们在看到这个蛋糕后像是忘记了自己在上课,脑袋里全被这个大蛋糕占据了,纷纷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朝着我同桌的方向走去,然后排着队领蛋糕吃。 教室里一下变得安静起来了,每个人都安安静静地排着队,一个个慢慢地往前走,甚至比起上课每个人坐在位置上的状态还要好,还要有序。 不过学生的状态是有序,讲台上的老师在看到这种情况只会认为是无序,是藐视课堂纪律的行为,于是他又回到了扯着喉咙说话而面部扭曲的状态。 “上课!现在是上课时间!你们不准吃蛋糕!” 他喊着,底下的学生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排队领蛋糕吃。 而蛋糕的主人,也就是我同桌,也很自然地分起了蛋糕。 蛋糕分得很快,几乎全班同学都领到蛋糕了,而被这个几乎排除在外的就只有还在讲台上持续地歇斯底里的化学老师和我。 我没有站起来去排队,我一直坐在位置上,等着她想起还有我这个坐在她旁边的同桌。 不过她好像不记得了,身体也一直背对着我,不断地给排队的同学的分蛋糕。 对了,由于没有刀叉和纸碟子,所以排队的人在路过我同桌的位置时就会张开嘴,朝蛋糕狠狠地吃一大口。 那我同桌是怎么分蛋糕的呢?她在每一个同学吃了一口蛋糕后就会转动一下蛋糕,方便下一个同学吃。 队伍快排完了,原本双臂张开才能抱住的蛋糕只剩下普通蛋糕的大小了,以至于她小小的身体也能完全挡住蛋糕了。 这样下去我肯定没的吃了。 我虽然是这么想,想吃蛋糕的欲望也很强烈,但我并没有主动去要蛋糕吃,可能是同桌这个身份在作祟吧。 很快,最后一个同学走过去了。 蛋糕应该没了吧。 不过,她转过身来,把手掌上还剩手掌大小,边缘凹凸不平的蛋糕递给我。 我看着这个蛋糕,心里满是感动,看来她还是记得我这个同桌的。 我接过蛋糕,然后把蛋糕吃了,接着就下课了。 下课铃声响起,讲台上的老师又变了一次脸,变得一脸平静了,然后平静地说:“同学们,下课。” 下课了,放学了,我的父亲开车来接我回家了。 只见他走进课室,手上却拿着一盒拼图,然后找到一个空桌子就开始在上面拼图了,无论我怎么叫他,摇他,他都不理我,他的眼中似乎只剩下那一副拼图了。 无奈,我只好自己回家了,还好我骑了电动车来上学。 我骑着电动车出了校门,但没有往家里的方向骑,而是朝着河边骑去。 我来到了河边,然后沿着河边继续骑,最后在河与桥的交叉位置停了下来,也就是桥头底下。 在被桥阻挡了大部分阳光的桥底有些昏暗,其中有一对情侣在拍照,当然了,是男的给女的拍。 我和这对情侣的目的差不多,差不多是在于照相机,差的是我手上没有照相机。 不过我既然受到梦的指引来到了这里,就说明了一些事情,我开始在桥底走来走去了。 我在找相机,而我也在某一处隆起的草丛里找到了相机。 我在拿到照相机后,马上就回家了,回到家后马上打开了照相机,开始查看里面文件了,其中有这么一个mp4格式的视频文件。 视频拍摄的内容是一个变形人被人追杀的片段。 这个变形人拥有能把身体某一个部位甚至全身都变成另一种东西或数种东西组成的东西的能力,比如他的手指可以变成一个螺丝,也能让全身变成一个螺丝,还能让自己变成一个由螺丝、齿轮、指针等零件组成的手表。 影片一开始就是变形人跑步的画面,他一边跑,一边往后看,神情十分慌张,而镜头为了表达出慌张的意思,也跟着他跑步的频率摇晃着。 影片切到下一个画面,变形人还在跑着,但他身后多出了一堆穿着黑色衣服戴着黑色墨镜的人,镜头在黑衣人和变形人之间来回切换,晃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再下一个画面,变形人从早上跑到了晚上,还似乎跑到一条小吃街的地方,这里的人很多,摆摊的小推车也很多,变形人本想着变成一辆小推车混入一堆小推车里,可无奈的是,他的体型根本不够大,变成的小推车只有卖烤串的小推车的一半高。 于是变形人为了能变形成功,开始吃起来了,他每经过一个摊位就把拿走摊位上的一个东西,然后塞进嘴巴里。 比如,他经过了煎饼果子的摊位就把人家铲煎饼的铲子拿了,经过烤羊肉的摊位就把上面还没来得及串肉的铁串子拿了。 他一路吃,吃了很多,体型也变大了不少,当他觉得能够成功变形成小推车时,他已经跑出了小吃街,而那群黑衣人还在后面追着。 影片还没结束,但我被闹钟叫醒了。 ps:感觉昨天,也就是清明那天着凉了,这两天晚上睡觉都会出一身汗,睡也不怎么睡得好。不过梦倒是做得挺长的哈哈哈。还有就是昨天梦到了老奶奶和相机,今天也梦到了,神奇。 第一百一十章 梦八十五 2023.4.10 梦到我房间的墙没了一半,透过这没了一半的墙,我看到墙的对面是邻居的房间。 至于为什么说墙的没了一半?墙还能没一半的吗? 墙确实是没了一半,左右两边的墙还在,就中间大概一米宽的墙没了,水泥墙体像是凭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从房顶上垂到地上的薄纱。 透过这层薄纱,我能看到对面的房间有一张米色的床,墙上贴着有点古典味道的棕色墙布。 2023.4.12 我在写一个东西,当这个东西达到某种要求的时候,才能解脱。 目标是91个,还差12个,同时这个东西还有期限,还有人会上门来检查并回收,若是回收的时候没达到要求,他就会带走一些和我相关的东西。 他来了,我听到他上楼的脚步声,于是我马上把家里的灯关了,假装不在家。 等他走后,我才把灯打开,继续写那个东西。 到了第二天,我走在一条路上,突然就碰到了那个人。 他坐在一个报刊亭的门前,脚底冒着白气,在他旁边,在一堆花花绿绿的杂志和报纸之间,我看到了两颗人头——这是我家里人的人头。 我的怒气蹭的就上来了,我张开手,看着我的手掌。 我的血液似乎变成了电浆,紫色的雷电在我的血管中横冲直撞,指甲的缝隙还中迸出一丝丝电光。 我要用这个手掌去把那个人杀了。 我悄悄地走到他的身后,然后一掌拍在他的头上。 他被电得浑身颤抖,脑袋顶裂开了一条缝,电光正从里面喷射出来,喷出了一个数字4,紧接着在4后面打了一个勾。 然后是数字12,打勾,最后是数字606,打勾。 在最后的勾打上后,他的身体停止了颤抖,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2023.4.13 走在田野边,踩在田埂上,我正在往前走着。 我记得我在哪走了,这是高中学农(所谓学农就是在村民家住,帮村民割水稻)时所在的农村,而当时我所住的村民家也有农田,还是全村最偏僻的农田,要走上十来分钟才能到达。(别的同学的农田甚至出门就到了,就在路边) 这个农田是如此偏僻,以至于我还在路上见到了野猪走过的脚印,不过直到为期一周的学农结束,我还是没亲眼看到野猪。 但今天,这个“梦”在梦中实现了。 我又看到了野猪的脚印,还看到了野猪。 起初我是没看到的,我一直在往前走,对路两边的事物毫无兴趣。 突然,有人拍了拍我,我回过头,原来是一起学农的伙伴,只见他伸出手指指向远处的竹林,一脸凝重,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在绿色的竹子和棕色的土地之间,有一个黑色的大圆脸,在圆脸的下边有一对往外弯曲的白色獠牙。 这不就是野猪吗? 我这样想着,接着野猪像是为了表明自己的身份,哼哼地猪叫起来,越叫越大声,把我从睡梦中叫醒了。 我醒了,可耳边依旧传来猪叫。 但仔细听,这不是猪叫,是隔壁有人在用电钻钻墙。 2023.4.14 做一个关于顺风车的梦,可能就是因为第二天我要坐顺风车,所以才做了这个梦吧。 在梦的一开始,天是黑的,但我已经走出家门了。 顺风车是第二天早上,而我现在出门是为了等车。 我打开叫顺风车的软件,点开地图,只见地图上显示出我当前所在的位置和顺风车的定位。 那里是? 我放大顺风车的定位,看着地图的地形和周围的路,那里不是一片荒地吗,怎么车的定位会在那里? 算了,不管了,只要我离车近一点,第二天车就能越早接上我。 我一边这样想,一边往车的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我走到了一家旅馆,想着今晚就这样结束吧,明天就在这里等车就好了。 我走进旅馆,推开玻璃门,迎面就走来一个男子。 我不认识他,但他却认识我,他朝我大招呼:“你就是xxx吧。” “我是,你是?”我点点头。 “我是顺风车的司机啊。”他说。 原来他就是司机啊。 “你第二天就在这里等车吧。”他继续说,而我也是这么想的,然后我就去前台办入住了。 办完入住手续后我就来到了客房,然后躺在床上,正打算睡觉时,那个顺风车司机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男的。 这个男的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只听司机说:“他也是明天顺风车的乘客之一,我想着带过来给你认识一下。” 就这么见了一面的“认识一下”后,他们就走了。 到了第二天,我走出旅馆,我看到了在门口处站着三个人,一个是昨晚认识的男的,另外两个是一男一女,男的撑着伞,女的则在伞下,把头靠在男的肩膀上。 我看到这一幕,联想着后面可能会发生的事,突然就不是很想坐车了。 这时,一辆白色的绿牌车停在了我们面前,车窗下摇,司机的头就露出来了。 司机指着那对情侣对我说:“他们两个也是去东莞,顺路嘛就带上他们了,不过他们的距离比较近,所以要先送他们,第二个就送你过去。” 听到司机这么说,我不想坐顺风车的想法减少了一点了,但还是不想坐,于是说:“那我自己去吃点早餐,你们先出发吧。” 我说着,往路边的一辆警车走去,拉开门,发动汽车,然后往前开去,一整套操作下来简直就是行云流水一般地顺滑。 我往前开着警车,那辆顺风车很快就追上来了,和我并排在一起。 他的车窗还没往上升,一阵笑声就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原来你有车啊,还是警车。” “对啊,我只是不想开车而已。” “那我先走了,我在目的地等你。”说完,那辆顺风车就提速了,超过了我,而我则往左打方向盘,开进了一家农庄。 这家农庄已经有很多人在吃饭了,一张张大圆木桌摆在宽阔的碎石地上,人走在上面都咔咔作响。 在众多的大圆木桌后边是一个大蒸笼,不仅大,还高,足足有两个人叠起来那么高。 我下车后就往蒸笼走去,因为我看到了有人在那里排队,然后蒸笼旁有一个梯子,梯子上有人不断地在重复着打开盖子、取出一盘东西,合上盖子的操作,而且每一次打开盖子都一股蘑菇云似的白雾冒出。 到我站到蒸笼前了,我问梯子上的人有什么吃的。 他掀开盖子,白色的蒸汽顿时把他的上半身遮住了,在不见人影的白雾中,我听到他说:“白斩鸡,粉蒸肉,烧鹅……” 他一直在说着,我还没听完,我就醒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回忆梦 最近梦是做了,但总在醒来后就想不起来了,于是我就努力的想,反倒是想起了一些以前做过的梦。 (一) 我的身体变小了,变成了小学时的样子,玩的东西自然也是小时候玩过的——游龙板。 我踩着游龙板在一条高出地面四五十厘米样子的路基上滑行着,这条路基不宽,大概是三只脚并拢的宽度,在如此狭窄的地方,我的身体左右摇摆(玩过的应该知道,只能靠脚上的摇晃给游龙板动力),带动脚下的游龙板一起左右摇晃,好几次都差点滑出去了,十分惊险。 最后,我还是滑出去了,游龙板如悬崖边上坠落的马,头朝下地往下坠,不过在落地时,却十分稳当。 在落地后,我继续往前滑。 这时,一直低着头看脚下的我抬起了头,于是我就发现我滑游龙板的地方原来是在河堤上,左边的草坪上种着一排排竹子,右边则是一条河。 (二) 我坐在一辆车的后排靠窗的位置上,当时应该是黄昏时分吧,因为透过车窗,我看到远处的天空上飘着色彩鲜艳的火烧云。 我就这样一直看着窗外,看着如火一般红色的火烧云如火一般地变化着形状。 突然,车窗的前端冒出一个高速上常见的巨大三角广告牌,上面张贴的是加油站广告,记得好像是中国石化的logo,一个圆圈中有红色和黑色两种颜色。 随着车的前进,广告牌渐渐往后移,然后和天上的火烧云重合了。 就在这时,神奇的事发生了。 如火一般的火烧云真的如火一般点燃了广告牌,而中国石化的广告牌也像是真的有汽油一样,火焰迅速地蔓延着,一瞬间就把整个广告牌吞没了。 车还在前进,我还在往窗外看着那个着火的广告牌,它越烧火势就越大,越烧上面的火焰就越不像会熄灭的样子。 在广告牌从车窗上移动到后端时,它突然就爆炸了,像是油罐车爆炸一样,发出巨大的响声和耀眼的光芒,也像烟花一样,炸出了四散的火球,这些都是被点燃的汽油团。 天空上下起了雨,是炽热的雨,这些雨不会给城市带来清凉,只会带来灾难。 这些雨落在居民楼上,点燃了晾在阳台上的衣服,引发了火灾;落在路人的头上,点燃了路人,变成了火人;落在河中,却漂浮在水上烧着,让那些以为跳到水里就没事的人也变成了火人。 (三) 我开着一辆像是《疯狂的麦克斯4:狂暴之路》电影中的末世造型的大脚车来到了一家游乐园门口,这辆大脚车的车头前有一根一踩油门就会喷火的烟囱,喷出的火焰有好几米高,顿时就吸引了一大群在游乐园门口的小孩子。 我不清楚我为什么会开着这样一辆与游乐园主题一点都不相关的车来到游乐园,也不清楚为什么车上还坐着一位一看就是资源不足无法让布料连成一大片的末世风格着装的女人,可能就是她让我开车来这里吧。 “你,使劲踩油门。”她转过头对我说,而我也转过头看向她,她的脸上也化着末世风格的妆,简单来说就只有白和黑两种颜色。 我听从她的话,一脚踩下油门,车前的发动机发出巨大的轰鸣声,那个喷火的烟囱也喷出极高的火焰,围着车的那群小朋友像是看见烟花一样,开心地笑着,欢呼着。 火焰吸引了更多人过来,他们也在欢呼着,这种围着火焰乐呵的场景,让我感觉这似乎变成了某种仪式。 在这一片欢乐的气氛中,我也兴奋起来了,踩油门的力度慢慢增加,火焰的高度也是,从十几米,升到几十米,上百米,过千米,甚至突破天际,直达天上的月亮。 火焰炙烤着月亮,月亮的光芒越来越明亮了,到最后,月亮似乎变成了太阳,黑夜变成了白日。 游乐园开放入场了,那些小朋友一哄而散,纷纷往游乐园里面走去,连同副驾驶坐着的那位末世女也下车了,也往游乐园门口方向走了。 我缓缓松开油门,火焰渐渐消失了,但月亮还是那么亮。 ———————————————————分隔线———————————————————— 虽然前面说记不清梦了,但今天午睡时做了两个梦,而且醒来也记得……(感觉在打自己的脸啊) 2023.4.21 (一) 一家人围着一个装满虾的铁盆吃着虾,这是一盆水煮虾,还保留了煮完虾后还剩的水的水煮虾。 吃着吃着,盆里的虾渐渐吃没了,盆外的虾壳慢慢堆高了。 我伸手往盆里去,想要夹起一只虾来吃,我的手伸进去了,夹到一只虾,可没等我提起来,这只虾猛地抽动一下,吓得我松开了手。 我站起来,往盆里看去,在一盆已经煮熟且飘起的红壳虾的水中游弋着一只还没熟且生龙活虎的虾。 它在水中四处乱游,在撞到一只虾后就换一个方向继续撞上另一只虾。 “妈,这虾没熟,再拿去住一下吧。”我说。 “煮什么煮,这是好东西的,够新鲜。”一旁也在吃虾的父亲兴奋地站了起来,伸出手快狠准地把那只活虾夹了起来。 一开始的我并没有理解他口中的够新鲜是什么意思,因为在现实中,他是一个不吃生肉的人,怎么会说这是好东西呢? 只见他先剥掉了虾尾的壳,然后捏住虾头往外一拔,虾头与虾身之间的缝隙中喷出来黄色和绿色的液体,接着他把处理好的虾放回水中洗了洗,最后递给我让我吃了它。 原来不是你吃啊,是我吃啊! 这时候我才理解了他说的话,但我不理解为什么我一定要吃这只生虾,这只虾还是淡水虾,不煮熟会有寄生虫吧,所以我拒绝了。 但他似乎不理解我为什么不吃,还是坚持让我把虾吃了。 那只虾也许是死得太快了,灵魂还留在上面,它不停地在我父亲的手指中抽搐着。 “是因为它还在动,所以不敢吃吗?”我父亲似乎看出我盯着虾的眼神中透出的拒绝,然后自顾自地理解成了别的东西,于是他以虾线为分隔线,用手指把虾捏成了两半。 虾都分尸了,也不动了,但我还是不想吃,我本来也不是因为它在动所以不吃的。 我再次表达出我不吃的想法,但父亲还是要让我吃,他捏住虾的手不断往我嘴里伸,我的手则挡住他的手,不让虾靠近。 在僵持一会后,我醒了,没开风扇被热醒了。 (二) 这个梦只有一些片段和一个如忠告一般的启示。 晚上,我躺在床上玩着手机,然后有个女人推门进来让我去背英文,而我也听了她的话,起床去背英文了,她则躺在我的床上玩我的手机。 背了不知道多久,她站起来,让我别背了,该回床上睡觉了。 我还是听了她的话,会床上睡觉了。 睡着睡着,我醒了。 醒来后的我懵了几秒,看着周围的环境,心想:不是到晚上了吗?难道我睡一天了?怎么…… 几秒后,我想起来了,我好像只是睡了午觉而已。 又过了几秒,我的脑海中闪过一条启示——今晚要早点睡。 第一百一十二章 梦八十六 2023.4.22 做了一个像灵魂出窍,在灵魂醒来后在对现实世界做出反应的梦。 我正在睡觉,睡着睡着,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但我正在睡觉,不想去理会这个叫我的人。 那人似乎不死心,于是走进我的房间叫我,她(是一个女性的声音)走进来,我感觉到她站在我的床边,然后说:“你怎么睡觉还玩手机啊?” 我当时睡觉的姿势是仰卧,两只手掌叠在一起放在肚子上,然后盖上了被子,可能在外面看来我的被子不自然地突起了,于是被她认为我躲在被子里玩手机吧。 “我没有玩,这只是我的手而已。”我没睁开眼,只是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给她展示我并没有玩手机。 可能她看到在我把手伸出来后就无语了,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我的房间。 在等了一会,在发现周围没声音后,我睁开眼,周围什么人都没有,于是我把手收回被窝里,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继续睡觉。 在睡着后,我醒了,发现刚刚所发生的只是一场梦。 2023.4.24 我走在楼梯上,往下走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没交作业。 于是我马上调头跑回家中,把书桌上的一张纸拿上,然后继续下楼。 我走到小区门口,门外已经有人在等了,等着我把作业交上。 我把作业交给她,她是学习委员,全班的作业都是交给她的。 她接过作业,看了一眼就还给我了,指着上面的一个填空说:“这里还没填。” 这个空是班级名,而我确实没有填上,在这个空前面还有一个空,填的是部落名,这个我倒是填了个悠哉部落上去。 “那你等我一会儿,我现在就填上。”小区门口有一个保安亭,作为保护小区的保安亭中应该会有记录来访人员的笔吧。 我这样想着,朝着保安亭走去。 等我走到保安亭前,我看到了因为挤着五个人而变得狭小的保安亭中,有两个人拿着笔在写着什么,另外三个则围着一台正源源不断吐纸的打印机在转圈。 看来是不能马上填上空了。 我转过身,想着让学委再等我一会儿,等我回家填上。 可当我转过身后,我看到了学委坐上了一辆蓝色的跑车走了。 虽然来收作业的学委走了,但我还是要把这个空填上,于是又回家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莫名其妙地摔了一跤,扑倒在一个花盆前。 这个花盆不大也不高,刚好和我摔在地上的视线持平,然后我就看到了花盆的泥土上有一只鸟,一只极小的灰嘴渡渡鸟。 这鸟不是已经灭绝了吗?怎么会? 想到这里,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然后啊的叫了一声。 这一嗓子似乎吓到了渡渡鸟,它先是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发疯似地狂扑棱自己的翅膀,但因为飞不起来,所以只能在花盆里四处奔跑。 啊! 我又叫了一声,然后醒了,闹钟也响了。 2023.4.26 在操场的跑道上,有这么一群人,这群人中有的人牵着手两两作对,有的人形单影只,但无论男女,都统一穿着粉红色的舞蹈服(看起来像是芭蕾服)。 突然,一阵音乐声响起,这群人就开始舞蹈起来,旋转起来。(跳的应该是华尔兹吧,我在睡觉前看了一个华尔兹的视频,给我感觉是里面跳舞的人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在旋转,不是在自转,就是在绕着场地转圈) 又突然,我变成了旋转中的一人,还是有舞伴的那种。(真是太好了) 在我的视角中,事物变得模糊,变得抽象,变成只有一条条不同颜色的色条略过的世界。 然而,在这模糊的世界中,有一个人并不模糊。 她就是我的舞伴,也许是因为大家都在旋转吧,处于一种相对静止的状态,所以能看清了。 我看着她,先是看到她那牵着我、白皙纤细的手,像是沟通两岸的桥梁,也像是梦桥,跨越了现实与梦境的阻隔——我的手掌感受到了一股滑溜溜、冰凉凉的触感。 然后,我的目光往上移,移动到了她的脸上。 这时,她的嘴角微微上勾,一句话就从中冒了出来,“有人加入队伍了,不过我会让他们通通绕开。” 说完,在我模糊的视角中,我又看到了好几个清晰的人像,他们穿着黑色的舞蹈服,一个个从我旁边经过,可能他们是旋转着过来的吧,不然我怎么能看清。 舞不知跳了多久,转也不知转了多少圈。 当我再次看到清晰的世界时,在模糊视角所看到的清晰的她不见了。 我有点难过,但没持续多久,我的注意力被一个人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蹲坐在地上的女生,旁边围着一群人,这些人手上拿着针,在她的头上点着。 我走过去看发什么事了。 原来,这个女生的头发绑得像一个棋盘,于是就有人用手上的小镊子(远看以为是针)夹着一个个更小的黑白棋在她头发上下棋,下的还是五子棋。 2023.4.27 听到一阵很微弱的手机闹钟声,于是我就醒了,醒来后也听到了那微不可闻的声音,像是从隔壁房间传来的。 但当我从床上起来时,闹钟声消失了,隔壁房间也没有人和能发出闹钟声音的手机。 2023.4.28 (一) 感觉最近做噩梦都是在刚睡着的时候,梦之神呀,给我来个睡到一半惊醒的噩梦换换口味也好啊。 睡着睡着,我醒了。 我感觉到喉咙有东西在顶着,卡在中间,不上不下,像是早上起床没喝水就吞了一颗完整的水煮蛋一样,咽又咽不下,吐也吐不出来。 总之就是非常难受。 我迅速地从床上醒来,打算去厕所解决一下。 可就在我刚站起来,也许是身体的动作让喉咙里的东西发生了移位,现在的我不仅喉咙卡得难受,还呼吸不顺了。 我马上就掐住了我的脖子,捏住了喉管。 喉结,这是每个人都有的部位,是人咽喉部位的软骨突起,而男性因为在青春期比女性更早发育喉结,所以一般来说男性的喉结会比女性的更为突出。 而在梦中,在噩梦中,我的喉结比世上所有人都要大和突出。 在我刚捏上喉管时,我就摸到了异常突出的喉结,几乎往外突到下巴了,而且稍微按压,喉结就会条件反射般地上下滚动,喉咙的不适感更强了,但呼吸似乎顺畅了一点。 可能我摸到的不是喉结,而是被异物而撑大的喉咙吧,像是地面上放在一块大石头,石头旁放一粒沙,任凭谁一眼看过去,都只会注意到石头,而不是旁边的沙粒。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了一个问题。 我起床后是要去厕所的,然而就在去厕所的路上,我发现我不仅能精确地穿上拖鞋,居然能像红外线夜视仪一样看清脚下的路,这不正常,明明前段时间我还给窗帘再加上了一层窗帘,整个房间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 难道……我在梦中,还是在做噩梦? 想到这里,我顿时感觉到我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似乎消失了,一点重量感都没有了。 可我的手还是在的。我低头看向我的手,五根手指根根分明。 突然,我举起手开始给自己的脸扇了两个巴掌,因为我想起梦中是没有痛觉这件事,而结论是——还真不痛。 看来我确实在梦里。 快醒来,快醒来…… 我用着以前的方法,想要让自己从噩梦中醒来。 不过,当时的我没留意到的是,我的喉咙已经不难受了,噩梦应该转化成普通的清明梦了。 醒来,快醒来,这是梦…… 我的脑海里一直在想,然后又给自己的脸来了两个力度很大,但一点也不痛的巴掌。 醒来,醒来…… 我的脑海里回荡着说服自己这不是梦的话,说了好一会儿,可我还是在梦中,看起来似乎一点作用也没起到,但我却清楚地知道起作用了。 我的身体越来越“飘”,越来越没有重量了,除去已经感觉不到重量的躯体,我的脸也慢慢地失去着,先是嘴巴,然后耳朵,鼻子……最后是组成头部的骨头。 醒来…… 在我的房间中,我的身体几乎消失了,只剩下一个大脑还浮在空中。 在我的脑海中,“醒来”的想法四处游走,闪动,浮在空中的大脑在闪烁,横七竖八的脑沟中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 醒来了。 (二) “不要啊,不要去找它。” 一条蛇对着河上看似是一根木头的鳄鱼说。 然而,鳄鱼并没有理会它,继续地逆着河流,像一根烂木头一样漂流着。 见状,蛇突然蜷缩成一个金字塔状的螺旋大便的样子,然后身体猛地伸直,像一个弹簧一样往前弹去,落在鳄鱼的头上。 “不要去找它可以吗?”蛇绕着鳄鱼的嘴转了好几个圈,像一个皮带一样捆住了鳄鱼的嘴,让它张不了嘴。 鳄鱼依然没有说话,仍然往前游去。 过了一会儿,蛇松开了对鳄鱼嘴巴的束缚,然后跳进河里,在鳄鱼面前游着,从远处看,像是浑黄的水面上一前一后漂着一条绳子和一根木头。 绳子和木头在漂着,漂着漂着,绳子碰到了木头,木头张开了嘴,把绳子吞了。 木头继续漂着,漂着漂着就靠岸了,然后变成鳄鱼爬上地面了。 鳄鱼在地上爬着,爬到了一个池塘边上,仰起头,张开血盆大口对着一朵荷花说:“我来带你走了。” 荷花听了,像是回应它一样摇曳了一下,然后荷花中探出一个头,一个绿色的青蛙头。 青蛙呱的一声从荷花上跳了出来,而等在下面的鳄鱼张开了嘴巴。 呱。 又是一声蛙叫。 画面一转,一个烟雨朦胧的街道上,一个和尚对着一辆起步正要走的摩托车说:“不要,不要带它走。” 摩托车停下,戴着把头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色头盔的人转身看向和尚,一言不发。 在他转身的时候,侧过的身体把他身前的东西暴露了,一只绿色的大王八趴在油箱盖上,两只前爪搭在两边的车把上。 王八和那个摩托车驾驶人一样,也回过头看向他。 和尚和王八对上了眼,然后一团五颜六色的雾气梦幻般地出现在一人一鳖中间的空气中,透过这层雾,王八的样子发生了改变,变成了一个白须飘飘、脖子上挂着一圈大佛珠且同样也是光头的老和尚。 (三) 我躺在床上,只是躺在并没有睡着。 突然,有一个小孩从我床上经过并踩着我的肚子从床的一边走到另一边。 在这个小孩后,又陆陆续续地经过几个小孩,而这几个小孩无一不踩了我的肚子。 起初,他们对我是没有什么“伤害”的,毕竟是在梦中,但走的小孩多了,我的肚子上开始出现奇怪的感觉,像是有人在挠痒。 走了大概有十来个小孩后,我笑出声了,然后醒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梦八十七 2023.4.30 我开着一辆白色奥迪,但在梦的一开始却并不是我开的。 我从一个地方打车回家,在上车后,我发现除了我以外,还有另外两名乘客。 在我上车后,司机对我说:“我会先送你回家的。” 车辆往前开去,其行驶的方向也确实回我家的方向,但方向是对了,路却走错了,明明过桥就到了,偏偏在桥下四处乱转,然后反方向远离我家了。 在远离了一段距离且我感觉不太对劲时,我对司机说:“要不我来开吧,”然后对乘客说,“我先送你们回家,最后我才回。” 司机同意了,然后在一个等红绿灯的时间点下车并和我交换了位置。 红灯转绿,我顺着前面的车缓缓往前开。 绿灯转红,车子的前轮刚好压上停止线。 和平时一样,我把档位挂到空档,拉上手刹,然后松开刹车。 和平时不同,在我松开刹车时,车子却缓缓往前移动,手刹像是失灵了,档位也像是挂错了,可手刹确实拉上了,档位也正确地挂在了空档。 看着车子的不同寻常,我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已经往前开了好几米了,都已经开到路口中央了。 我转头看向坐在副驾驶位的司机,问她:“你这车怎么这样?” 她看向我,一脸正经地说:“就这样。” 她刚说完,红灯就结束了,我则继续往前开去。 很快,我就到了第一个目的地,可当车停下时,我却忘记了我前面说的话,自顾自地下车了。 车停的地方是我的一个好久没去过的亲戚家,也许是太久没去了,那就在梦中去一次吧。 我敲响了亲戚家的家门,给我开门的是w,他看见我很开心,然后打开门让我进去。 在他的家中,我们聊了一会天,聊着聊着,他问我过来有什么事? 我说:“我过来接个人,m就在门外。” 他听了,起身往门口走去,然后打开家门,看着空空如也的门外,对我说:“人呢?你不是说在门外吗?” “是门外,可我没说是这里的门外,是在我家的门外,我是要回去给没带钥匙的她开门。” “那你赶紧回去吧。”他说。 等他说完,我突然意识到这个梦中我所要完成的“任务”——回家。 于是我告别w,往家里赶去,不过就在我刚出w家的门口,我就醒了。 2023.5.1 “你踩着这个滑板滑下去,滑到6号楼就能找到你要找的人了。”在我旁边站着一个人,他穿着黑色的衣服,递给我一个黑色的滑板。 我不知道我要去找谁,也不知道6号楼会有谁在等我。 像是游戏开头的cg,我踩着滑板滑下去了,一条大且直的长坡两边是一栋栋橙红色的居民楼,而我则看着楼的墙上标着的数字,倒数着36,35,34…… 当数字来到6时,我想我该停下了,可我突然发现我并不会玩滑板,更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滑板停下来。 于是我飞速地掠过了6号楼,往5、4、3号楼滑去。 2号、1号。 倒数结束,两边的楼也不再出现了,大长坡也到终点了,其终点是一堆把路堵死的垃圾堆,其中全是一些灰色的水泥块、绞结在一起的钢筋和好几个大沙发。 不出意外的,我撞上去了,顺利地停了下来。 我似乎晕了一会儿,当我再次醒来时,脚下的滑板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手上的一个小木板凳。 虽然晕过去了,但我还记得我要去6号楼,所以我提着板凳往坡上走。 走着走着,我听到了一声狗叫,我回头看去,一只黄狗出现在垃圾堆的顶端俯视着我,接着它又叫了几声,又有好几只狗出现在它的旁边,最后,它跑下垃圾堆并朝我冲来,身后还跟着它叫出的几只跟班狗。 看到狗在追自己,我拔腿就跑,已经不管什么6号楼,心里只想着跑回一开始的坡顶,毕竟那里是我唯一看到有人存在的地方。 我在前面跑,狗在后面追,一边追,一边吠,路两边的楼也一直地有狗出来,不断壮大着狗队。 跑着跑着,我已经跑不动了,狗也渐渐追上来了,像是有阵法一样把我围在由各种各样的狗组成的圈里。 “汪汪汪!” “汪~汪~” 狗叫此起彼伏,其中我发现了一个规律,越是小的狗就叫得越欢,越大声。 例如现在就在叫的吉娃娃,其嘴巴仿佛就占了小小身体的一半,苍白的牙齿咧在嘴外,一上一下地释放着比旁边趴着还比它高大的拉布拉多还要大声的音量。 狗圈慢慢收缩,我在里面的活动范围就越来越小了。 这时,我意识到我手上还拿着一个木凳,或许这能成为我破局的法宝。 我举起木凳指向狗群,起作用了。 被凳子指到的狗像是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接着我举着凳子自转了一圈,顿时,狗圈大了一圈。 有戏,我能这样一直走回坡顶。 我这样想着,继续往上走,和我想的一样,这些狗不敢上前,我不再像它们的猎物了,反倒是像一群狗保镖在护送我。 终于,我走上了坡顶,那些狗也一哄而散地消失在各个居民楼了。 坡顶的那个人还在,他见到我的一句话是,“你的脚上怎么被狗咬了?” 我低头一看,不但被狗咬了,而且狗嘴还死死地咬在我的脚上了。 这是什么时候被咬的,还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提起那只被咬的脚,伸腿就是一个大飞踢,把还在我脚上的狗甩飞了,然后我就清楚地看到了我的鞋子上出现了四个小洞,看来连鞋都被咬穿了。 为了看到被咬得多伤,我脱下鞋,只见白色的袜子的前半部分已经被血染成红色了,已经不需要再脱袜子了,我已经知道我要去医院打狂犬疫苗了。 我抬起头,对那个人说:“出血了,属于三级暴露了,要打疫苗了。” 说完,我就来到了医院,出现在走廊上。 “xxx。” 才刚到医院,我就听到广播在喊我的名字,接着我就走进了门口旁的显示器上有我名字的诊室。 诊室的基色调是浅绿色的,和手术室里手术衣差不多颜色的绿色,里面的设施很简单,一个铁桌子和一张铁床。 诊室里空无一人,看来医生还没到。 我坐上铁床等待医生的到来,不一会儿,诊室的门打开了,走进了一个胖乎乎的医生,嘴里还绕着舌:“哟,哟,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叫痔疮杀手吗?哟,哟。” “我是来打狂犬疫苗的,不是来割痔疮的。”我说。 在我说完后,他马上变正经了,从身后掏出了一根针,并没有打针的过程,只是一眨眼,我就打完针,手上还拿着一张纸了。 纸上写着,狂犬疫苗接种时间与间隔,接着下面就是一串数字:0,7,14,000。 第一个0我可以理解,今天接种了一次疫苗就是第零天,后面的7和14就是第7天和第十四天,但最后000就想不懂。 于是我就问医生这是什么意思,医生却答非所问地说:“你知道我母亲最爱喝什么吗?” 我摇头,因为我不知道,但他并没有马上告诉我答案,而是直接从房间里走出去了。 我也出去了,今天已经打了疫苗,下次再来就是七天后了,然后我就打算离开医院。 我走到电梯前,按下按钮,电梯来到我所在的楼层并打开了门,我走进电梯,按下一楼,然后马上从电梯里出来往旁边的走火通道跑去。 我想和电梯来一场赛跑,看看谁能最快到达一楼。 我赢了,在我到一楼时,电梯还在下行中。 这时,我又碰到了那个给我打狂犬疫苗的医生,他指着医院墙上的一个广告——一个长头发女人拿着一杯饮料,然后读出女人旁边的广告词,“咖啡,我只爱喝秋天淡季椰奶。” 说完,转头看向我,又对我说了一次,“咖啡,我的母亲只爱喝秋天淡季椰奶。” 第一百一十四章 梦八十八 2023.5.4 (晚) 一条空荡荡的马路上有一个老人在过马路,她顺利地穿过马路,从路的一边走到了另一边。 可当她踏上人行道时,她似乎太老了,以至于身体重心和平衡都掌握不住,身体往后倾斜而去,惊险地倒退了几步才重新掌握平衡。 她继续往前走,打算再次走上人行道时,空荡荡的马路上突然来了一辆车,车的速度很快,老人身体的起飞速度也很快。 不一会儿,人行道上有路人经过发现了老人的尸体,因为尸体是在马路上的,所以他朝着马路对面的行人大喊:“这是你们那边的人,你们得赶紧过来处理事故。” 马路对面的人行道上也有路人在走,在听到对面有人这么说后,这边的人也穿过马路,来到了对面。 “这条马路确实是分开两国的界线,那我就把这位老人拖回去吧。”这人一边说着,一边抓起老人的两只手打算拖回自己那边。 “等等。” 这时,有人出言制止了男人行为,来人穿着一身荧光绿的反光雨衣,手臂和身体之间夹着一个显示屏。 他走到两人面前,把显示屏放到地上,接着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个画面。 显示屏中播放的画面就是老人从过马路到被车撞的全过程。 “老人家已经一只脚踏上人行道了,”反光雨衣人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地图,“按上面的标记,只有这条路是对面的,人行道就是这边的,所以事故该由你们来处理。” 最先发现老人的人听了,点点头说:“既然如此,那就我来把老人拖到我们这边吧。”说着,他抓起老人的脚,学着上一个人的样子准备把老人拖走。 “且慢。” 这时,又有人出言制止此人的行为,来着是一位穿着黄色道袍,有着垂到肚子上的长须的男人,他挥舞着手中和他胡须一样白的拂尘,嘴里念念有词:“天变地变阳烈烈,凤凰起舞羽翩翩,金光闪烁砂砾尽,死地苏苏复活人。”(好吧,这个是我编的,我就只记得“阳”,“凤凰”和“金光”这三个词) 说完,这位道士把拂尘往老人身上一甩,然后老人就奇迹般地站了起来,继续朝着人行道上走去。 而这一次,她顺顺利利地走上人行道,缓慢但稳健地沿着人行道往远处走去。 (午) 在一次醒来后,突然发现自己有着能变成龙的血统,而要是不想变成龙,可以用一种叫做“九米降龙术”(当时在梦里想,西方龙都是九米高的)剔除血统中的龙的部分。 于是我从床上起来,往厕所里走去,想要在厕所中完成这个法术,因为我知道这个法术是会流很多血的,所以还是去能比较好清洁的地方作法比较好。 我走进厕所,先是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和平时别无二致,但就是在这副和平时一样的身躯下却涌动着龙的暴戾、淫邪以及那副三米高、杀人如切菜的身躯。 所以,“三米降龙术”是一定要施展出来的,我可不想变成那副丑陋的样子。(到这里,梦中的我在想厕所也就三米高,要是变成九米高的龙,那厕所岂不是要被顶烂?还是换成一个比较合理的设定吧) 我开始作法了,随着法术的进行,我的身体慢慢变大,皮肤逐渐变硬,在去除龙的基因前,首先要变成龙,再把这副龙的外壳剥去,像是剥香蕉,去掉外皮,只吃果肉。 我的脖子缓缓变长,尾椎骨处也长出了尾巴,然后尾巴微微一扫,厕所的一面墙就塌了。(高度是够了,但长度不足) 墙塌了,我看见外面是一个炼狱般的地方,上是看不见天空的黑暗,下是密布尖刺的深渊,前方流淌着岩浆瀑布,空中还飞着数不清的蝙蝠,这里看起来还真像是龙会呆的地方啊。 画面一转,在下着暴雨的天空中有两个人,戴着牛仔帽的大胡子男人和有着纤细四肢但肚子异常隆大看起来就是怀孕了的女人。 男人一只手抱着女人,另一只手朝着各个建筑发射着钩绳,像蜘蛛侠一样在城市中穿梭。 “我的孩子啊,该怎么办啊?”女人看向男人,“我们已经丢下一个了,还要丢下这一个吗?”女人摸向自己的肚子,眼中全是担忧。 “真是操蛋的龙,贪得无厌的龙,邪恶至极的龙……”男人一边咒骂着,一边移动着,没有回答女人的问题。 直到他们在一座桥的顶端停下来,桥底下是在因极端天气而变得汹涌的海面,一波波黑浪裹挟着疾风狠狠地撞击在桥墩上,碎成一朵朵白色的浪花。 暴雨还在下,在阴沉沉的天空远处,一个黑乎乎的身影正朝这里飞来。 男人看向女人,“我们必须要舍弃,不然邪恶会一直跟着我们。”说完,他低下头看向女人的圆滚滚的肚子。 “既然这样,那为了我们的安危,也只能这样了。”女人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仿佛只是被要求剪去过长的指甲而已。 过了一会儿,女人的肚子凹下去了,变得平坦了,男人手上多出一个圆滚滚的肉球。 “去吧。”男人用力把肉球扔出去,肉球在空中飞,一边朝远处飞,一边向下坠落着,在快要落入海里时,一道黑色阴影飞速划过,肉球就消失了。 2023.5.5 我走过一条水泥通道,通道外是一个同样是水泥且水泥含量占了百分一百的体育馆,基本可以说是一个毛坯体育馆。 我和b走到体育馆大概七八排的位置坐下,当然了,坐的地方是还没装椅子的水泥地。 在我们俩进场时,我就已经看到体育馆中已经有一些人坐在水泥地上了,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当我们坐下后,也有一些人从通道里出来,然后分散到体育馆的各个位置,其中有些人还坐到了我们旁边。 过了一会儿,通道里的人慢慢变少了,天也开始变黑了。 我抬头向上看,不是天黑了,是体育馆上空伸出的水泥顶棚把天上的阳光遮住了,但紧接着,光又出现了,是一束束五颜六色的聚光灯不停地在体育馆之间甩来甩去。 最终,这些光都集中在了通道口,和体育馆坐着的人一样,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突然,一个人影出现了,在她出现后,整个体育馆就沸腾起来了,就连坐在我旁边的b也尖叫起来,脖子上的青筋跳着,眼睛中闪着狂热的光芒。 她穿着一身塑料感满满的红色衣服从通道里走出来,在那些聚光灯中也分出一束红色的光跟在她的身上,来到体育馆中央的圆台上。 在她走出来后,和她穿着同样塑料感满满但颜色是黄色的人也走出来了,也同样分出黄色光跟在她身上,接着是蓝色、紫色和粉色。 这五个人站在台上,五束光照在她们身上,尖叫声充斥着整个体育馆。 光消失了,整个体育馆陷入了黑暗之中,尖叫声则戛然而止,仿佛陷入了黑暗这个词本身就带有的噤声意味中。 突然,一阵歌声响起,体育馆的灯又亮了,我看见台上那五个人在边唱边跳,唱的是韩文,跳的是韩舞,于是整个体育馆又一次沸腾了。 在唱完一首歌后,她们就不唱也不跳了,开始说话了,说的是听不懂的韩文,但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翻译上台翻译她们说的话。 “大家好,我们的演唱会到此结束了,现在是上台和偶像拥抱的时间,从第一排开始。”翻译说着,指挥着让第一排的人站起来。 我目瞪口呆,就这?这就结束了?什么垃圾演唱会?就唱一首歌?以为观众都好糊弄吗? 我这样想,但没过多久,我就被打脸了。 由于这个体育馆不大,我和b坐的位置也不后,所以很快就轮到我们上去拥抱了。 当我走到台上,近距离去看这五位偶像时,她们长得真好看,其中从右往左数第二个最好看,大眼睛、小鼻子、长头发、鹅蛋脸,还有身材也不错,超短裤下是一对超长的大长腿。 我要和她拥抱。 我这样想着,在一旁翻译的示意下,我们这排上前拥抱了。 虽然在梦中拥抱的感觉跟抱mc中的小人差不多,方方正正,还有点磕手,但带来的精神满足却是杠杠的。 于是,我又抱了一次,在我们这一排抱完走下台,下一排的人上台之间的某个时间点,我从自己那排的队伍中溜出来,排到下一排的队伍中。 如此反复不知多少次(我想十次以上总该有的)后,我的闹钟响了(沃日)。 第一百一十五章 梦八十九 2023.5.7 (晚) 睡着睡着,突然被一阵头硬给硬醒了。(也不知道是醒了还是做噩梦) 具体来说这阵头硬像是武装色霸气把以太阳穴为起点向四周辐射的肉给硬化了,其中太阳穴上原本微微凹陷的肉变得异常坚硬,要使劲按才能微微按下去。 在按下去后,这股“硬气”似乎被按泄气了,被按进脑子里了,耳朵后方的大脑区域感觉被按下了停止键,思维被硬化了,人也变得更昏昏沉沉了。 这时,我翻了个身,连接着身体的头也跟着转动了一下,然后原本就在枕头边缘的头就滚下了枕头,而脑袋中的“硬气”也跟着转动了一下,从头的上方滚到了我的下巴,我感觉到我整个下颚都变硬了,连嘴都张不开。 为了让嘴张开,我像按太阳穴一样按着下颚的骨头,和按太阳穴不一样的是,下颚是有骨头的,所以我一点也按不下去。 最后,也不知道是症状缓解了,还是噩梦醒了,头不再变硬了,我就继续睡了。 在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摸了摸太阳穴,好像还真有点硬,不过精神状况和往常差不多,应该没事吧,再加上平时也没摸太阳穴的习惯,可能正常的硬度或是质感就是这样的吧。 (午) 梦回小学,上的什么课完全不知道,才刚坐到教室里,我就听到下课铃响了。 下课了,自然不能再待在教室里了,不然这和上课有什么区别,于是我走出教室,在走廊上走着,走着走着,我走下了楼梯。 在走到一楼时,上课铃响了。 我看到走廊上、操场上和厕所里都跑出人来,往教室跑去,我看着这些人,看着渐渐变得空荡的校园,我的脑子冒出了一个莫名其妙但说不定是每个人小学时期的真实想法或是愿望——在上课期间回家。 我继续往前走,穿过操场,径直地毫无阻碍地走出了校门。 在外面逛了一会后,我再次回到了学校,小学还是小学,但同学却变成了高中时候的那帮人。 他们在教室吵吵闹闹,也不穿校服,男的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婚装,女的也一样,还多了一个头巾罩在头上。 我走进教室,身上的衣服也自动变成了红色的婚装。 突然,有人大喊一声,“老师来了。” 话音刚落,教室里立马安静下来了,不仅如此,位置也变了,像是乾坤大挪移,前面变成后面,而我从后排位置换到了前面。 老师的样子没看到,画面一转,我离开了教室,天空也变黑了。 我走在路上,旁边跟着一个男人,他的样子我不认识,不过此时的我记起我奶奶说过的话。 “他是你前段时间在菜市场买完后回家时遇到的亲戚,他就在‘桃立’住,你不记得了吗?” 对啊,我记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我还记得回家的路上经过了一条两边都是水的路,他还在“桃立”开了一家卖腐竹的店。 不过,她这句话在我醒来后的回想中,我发现这是一句“凭空捏造了一半”的话,我从来没有“现实”中和这么一位亲戚走过,但我因此想起了以前做的一个梦。 在这句话结束后,画面又变了,我回到了小学的家中,站在厨房里,地上是两条极长的章鱼腿。 看着这两条章鱼腿,我想起了在网上学的关于如何处理鱿鱼的知识:先将鱿鱼的头与身体分离,然后从头中取出一根如塑料的软骨,接着…… 在把知识过了一遍后,我想起了我面前的不是鱿鱼,而是章鱼,只是章鱼腿,还只有腿,没有头。 话说这是章鱼腿吗? 我又想到了一个关于如何分辨章鱼腿和鱿鱼腿的知识,其中关键点就在足上的吸盘,鱿鱼的吸盘和足之间有柄相连,而章鱼没有。 于是我蹲下身,想仔细去看,但在蹲下的时候,我突然就醒了。 (在梦中记起来的梦) 和前面说的一样,我走在一条两边都是水的路上,走着走着,后面就跟上了一个男人,他说他认识我,是我的一位亲戚,然后问我现在在干嘛。 我说我回家,他说太巧了,我也回家,而且回家也是走这条路。 于是我们两个就一起走,在这条路上有一个鱼市场。 一开始,我们无事发生地穿过了这个市场,在走出市场没多久,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马上掉头往市场方向跑去。 ps:这个梦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做的,但确确实实做过这样的梦,起码脑子里是这样认为的。 2023.5.8 白色和蓝色,我目光所及之处都是这两种颜色,白色的冰山漂浮在蓝色的海水上。 我坐在一个小露台上,看着面前优美的景色,像是宕机了,一动不动。 突然,在蓝白的世界中出现了一点黑色,一只企鹅从海面下浮上来了。 而看见这个场景的我开机了,马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拍照。 咔嚓就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有一个人站在海面上,朝着镜头比了个耶,在白色的冰山和蓝色的海水为背景下,这个人显得格外奇怪。 企鹅呢? 我的目光从照片上收回,再次看向海面,企鹅依旧在海上飘飘浮浮,至于照片中的人则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奇怪啊。 我再次把手机对准企鹅,奇怪的事又发生了,在手机的取景框中,企鹅变成了站立在海面上的人。 难道是手机的p图功能太强了?把企鹅都p成人了? 我拉长手机焦距,放大着企鹅。 更奇怪的事情出现了,人影在放大后变得清晰了,能看清人影上的细节了,于是我就发现站在海面上的人居然是我自己。 在看到自己的那一霎那,我并没有害怕,反而多拍了几张照片。 在拍完照片后,我点开手机微信开始编辑起朋友圈了。 虽然小时候的梦想是坐在南极科考船上遨游南极,但现在却坐在南极观光邮轮上。 虽然实现不了梦想了,但现在的我应该算是实现了一半的梦想吧,毕竟所坐的船现在就在南极。 去了人生第二个最想去的地方,你问我第一个是什么?那当然是珠穆朗玛峰峰顶啊。 趁定位还在南极,赶紧发个朋友圈先。 最后就是配图了,图片当然是刚刚拍的那几张照片啦,因为照片可是最强有力的证据证明着我现在确实是在南极。 在点击发送后,我退出微信,点开了微博,并发了一个只有寥寥两句话的微博。 流星,我只见过一次,长度很短,大概只划过天空一拃长的距离,存在的时间也很短,只有一瞬间,但在一成不变的夜空中,它是永恒的,让那一瞬间的天空变得永恒。 同时,在它消失前,它进入了我的视网膜,永恒地存在于我的记忆里。 ps:怎么感觉这个梦有点装逼的意思,尤其是那句定位还在南极…… 第一百一十六章 梦九十 2023.5.9 (一) 我躲在一张圆桌子底下,脚搭在桌子下用来垫脚的小平台上,上半身则靠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像是一座桥一样横在桌子下方。 和我一样躲在桌子底下的还有另一个人,不过他的姿势倒是没有我这么奇葩,只是很普通地蹲在地上。 我们就在躲在一个监控室(其中有一面墙的墙上全身屏幕)里,隐藏着自己,躲藏着什么。 监控室的门开了,一个拿着手电筒的人走了进来,监控室里没有灯,唯一的光源就是那一面满是屏幕的墙,可屏幕再亮也亮不到哪去,所以这个房间还是比较昏暗的。 手电筒的光在这个房间里来回扫射,好在有桌子作为阻挡,手电筒的光一点也照不到我们。 过了一会儿,手电筒的光就消失了,人也离开了房间,并关上了门。 而我们也从桌子底下出来,走到屏幕面前,开始点击着上面的屏幕,拖动着屏幕下方出现的进度条。 很快,我们就看到了一个我们想要看到或是梦想要我们看到的画面。 画面中有三个人在骑单车,其中,骑在最后一位的人是我。 这三人骑到了一个十字路口,然后骑在最前面的人回头对后面两人说:“这个路口往前,下个路口往右就到我学校了。” 说完,他就往前骑过了这个路口,在他后面的第二个人也跟着他骑了过去,而我在想,既然这个路口往前,下个路口往右,那我这个路口往右,下个路口往左,不是就是画了一个正方形吗,那我们就会在第二个路口再次碰面。 我这样想着,在这个路口往右了。 监控室的门又打开了,那个拿着手电筒的人又回来了。 我们则像是瞬移一般又回到了桌子下,摆出和上一次一样的姿势躲藏起来,也和上一次一样,手电筒的光并没有照到什么异常,所以他又走了,我们又从桌子底下出来了。 但和上次不一样的是,我发现我的衣服不见了,全身上下就剩一条裤衩了。 我们接着在屏幕上点着,找着。 又一个画面出现了。 我手上戴着两幅手铐,一副铐住我的两只手,一副铐住我的一只手和我面前桌子的桌脚,让我逃脱不了。 我在一个白色的房间里,白色的房间里一片空白,里面只有我和桌子。 我就在那坐着,就坐着,啥事也没发生。 终于,我们找到了我们想要的或是梦想要的画面,这是一个看到后会觉得“哎,就是这个视频吧”的视频,是一个不合适在大庭广众下播放的视频,我们赶紧把视频复制到u盘上,然后我们就离开这个监控室了。 监控室外就是电梯,我们走进电梯,按下一楼的按键,接着电梯就从九楼开始往下降了,但在降到三楼时就停下来了。 “怎么回事?”我问,不仅在问另一个人,也在问自己,因为我明明按的就是一楼的按键,怎么在三楼停下来了。 “因为这栋楼的电梯只能下到三楼,去一楼要滴卡。”另一个人指着电梯按钮下的一个有着刷卡标识的方框。 我们只能从三楼出来了,在出电梯后,我发现三楼居然是一个天台,然后我回头看电梯,原来三楼以上的楼层是立在脚下这栋楼的塔楼,就像一个蛋糕上插着一根大红蜡烛,蛋糕是一楼到三楼的建筑,蜡烛则是六楼到九楼的建筑。 “那我们把电梯按回九楼吧,不然有人会发现电梯动了。”我说着,转身走进电梯里按下九楼的按钮,然后在电梯关门前蹿出电梯,于是空无一人的电梯就会自动返回到九楼。 可九楼的按钮却怎么按也不亮,电梯也一动不动。 “要去九楼也要滴卡。”另一个人又一次回答了我的疑惑。 既然电梯按不动了,那我们也没必要在这里久呆了,我们该离开这里了。 离开,那要怎么离开?离开这里后又要去哪?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接着梦就接手了我的身体或是精神,我变成了一个像是在看警匪片的人。 我和另一个人朝着天台的边缘跑去,在快冲出天台时奋力往前一跳,跳到了有着一条马路之隔的隔壁楼的天台,并在地上翻滚了几圈。 我们两人继续往前走,从天台上走到建筑内部,然后经过了一条长长的走廊。 这条走廊上有很多门,几乎都是关上的,但有两扇门是没关的。 我们经过了这两扇门,第一扇门里坐着一个老爷爷,他两只手掌往前平举,手掌上还立着两根蜡烛。 第二扇门里坐着一个老奶奶,她手上拿着一碗粉,还问我要不要吃,吃的话她就再煮一碗给我。 (二) 我从床上醒来,来到厕所就开始洗漱了。 突然,我看见镜子里拿着牙刷正在刷牙的我的眼睛一片红色,我惊得睁大了眼,眼中的红色也跟着变大了。 我凑到镜子前,两根手指上下地拉开我的眼皮,我的瞳孔是黑色的,眼白部分则密布着红丝,这些红丝还如有生命一样,慢慢地在蠕动着。 “这是火爈爈眼病(在梦中,这个字就是这么复杂,我连读都不会读,在醒来后试着写了一下,感觉是这个字了),常见于熬夜、作息不规律、睡眠时间长期不足的人身上。” 一个声音在我脑子里传来。 “这不就是普通的‘眼睛红了’,结膜充血而已,我只要多睡几次觉、或者滴几滴眼药水就行了。”我自言自语,也算是在和脑子的声音交流着。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的眼睛被火爈爈病毒所感染的火爈爈眼病,可不是你说的结膜充血这么简单,它只会感染那些睡眠不足而抵抗力下降的眼球上。” 话音刚落,那些血丝猛地变粗了一圈,眼白部分已经完全被红色淹没了,一点白色都看不见了。 然后我就吓醒了。 ps:因为这个(二)梦,我都以为自己已经起床了,差点就睡过头了。 因为这个梦是我闹钟响后赖床时做的梦,要是美梦的话可能就没那么快醒了,我就会睡过头,并在醒来后会面对“睡过头噩梦”一般的现实,但由于做的是“噩梦”,所以我及时地醒了,避免了“噩梦”的发生。 所以这算噩梦还是美梦呢?从内容上看是噩梦,从结果上来看是美梦。 第一百一十七章 梦九十一 2023.5.10 在公司里和同事聊着天,聊着聊着,他说:“你家是在xx(忘记他说的地名是啥了)吧” 听到他这样说,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副画面,一片绿海般的森林。 “你其实不是你家里人亲生的,你的姓其实是南。”他又说。 听到他这样说,我就开始想我“亲生家人”的名字,南……南什么呢? 我先想的是我母亲的名字,南宫心,南宫爱? 不对不对,我否定自己的想法,同事说是姓“南”,而不是姓“南宫”,南宫本身就是一个复姓,不然的话就变成:姓南,名宫心、宫爱了。 既然是单姓南,那就叫…… 南岛爱,南岛心…… ps:在写这个梦时,我突然发现要是我的姓是南,那也是我父亲和爷爷姓南才对啊,怎么就扯到了母亲那边了。 2023.5.12 午觉…… 睡了一个中途醒了一次后又睡了半个小时的午觉。 在这半小时中,我好像醒了好几次,然后立刻又睡去,像是一个被卷进旋涡但水性很好的人,在梦境中用自身的体力和游泳技巧不断地对抗着旋涡的吸力和飘忽不定的水流,时不时把头抬出水面,呼吸着新鲜空气,有时候还没来得及吸入半口,就被旋涡吸入水底。 在这“痛苦”的半小时中,我对时间的感知被延长,我感觉我像是在水中浮沉了整个下午。 (一) 我在梦中掰着手指,先是左手的手指,从左往右:尾指、无名指、中指、食指、大拇指,然后是右手,也同样是从左往右,拇指、食指、食指、食指…… 在数到食指的时候,我没有继续往后面数,而是一直在数着食指,仿佛食指有什么在吸引我。 我的食指的指甲变黄了,灰黄灰黄的,像是把手指插入黄色的油画颜料桶,然后拿出来用水去洗,结果洗完后发现洗不到的指甲缝中还有着洗不干净的颜色。 我看着指甲,心中冒出一个想要剪指甲的想法,既然是指甲上的颜色,那就把指甲剪了,那不就没了吗。 可我身边并没有指甲剪,那只能用手抠了。 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右手的食指,然后大拇指的指甲抵住右手食指的指甲边缘,接着就开始抠了。 指甲被一点点抠出,也许用的不是指甲剪吧,抠出的指甲歪歪扭扭的,而且越抠就多,仿佛我在一边抠,指甲跟着一直长。 我加快了抠指甲的速度,被抠出的指甲也越来越长,弯弯曲曲、螺旋式地往上延伸,我不像是在抠指甲,而是在削苹果,一个不管怎么削,皮也不会断的灰黄色苹果。 终于,指甲抠完了,失去手指连接的指甲也掉落在地。 我醒了,透过在睡觉时变歪的眼罩看到外面一片光亮,雨似乎停了,入睡前噼噼啪啪的雨声变成了现在好几秒才从屋檐上滴落一下。 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和平时一样睡了一个小时了,该醒了。 但和平时不一样的是,我比平时早了二十分钟入睡,所以我盖好了眼罩,打算再睡一会儿,于是这一睡,就是“一下午”。 (二) 很混乱,我已经记不清做了什么梦了,或是做的梦都是毫无意义、模模糊糊一片混沌的梦,把我的脑袋也搞混乱了,也有可能根本没做梦,所以没有做梦的记忆。 最后醒来是我想着睡了大概“一下午”了,再不醒来就完蛋了,于是我奋力向水面游去,把头伸出水面,同时高高地举起划水过多而有些力疲的手,朝着太阳抓去。 我抓住了我的眼罩,然后猛地拉开,强烈的阳光照在了我还在闭着的眼睛上,虽然眼睛闭着,但阳光的强度已经比戴眼罩时强上一万倍了。 阳光透过眼皮,穿过视网膜照入了我的大脑,像驱散阴雨多天后的雾气,把我脑子的里的混沌照没了。 我睁开眼,看了看手机,两点四十七分,距离上次看手机只过了大概半小时。 还好,还不晚。 我马上从床上起来,不是因为怕别的,而是怕再躺下去的话可能就真的会睡一个整下午。 2023.5.14 起初,我是在路上捡到了一个黑色的书包。 正如书包叫书包,书包里全是书,还全是很厚的大头书,每一本都抵得上新华字典了。 其中,我看见一本有两个新华字典厚的书,这一下就挑起了我的好奇,我拿出这本书,在路灯的照射下,我看见这本书叫《那些你不知道的概率——读完此书你就不会再走进赌场和股市》 在冗长的书名下,还有一行比书名小一号且更加冗长的话:人生处处是概率,本书将会为你一一解答生命的大事小事,剖析背后的发生概率,让您的人生不再错误。 我翻开这本书,随便翻了几页,看到的全是一些生活中的琐事,比如下楼梯时失足摔下楼梯、开灯时灯泡烧了以及吃苹果时吃到有虫子的苹果……其中百分之八十是密密麻麻的字,百分之十五是图片,剩下的百分之五是计算这件事的概率的公式。 密密麻麻的字让我的视力变得模模糊糊,我合上书本放回书包,打算把这个书装得满满的书包送回给失主。 至于失主是谁?我在拿出书的时候就已经在书脊上看到了一张写着xx阅览室的标签了。 而我也知道这个xx阅览室在哪,离我也不远,就在菜市场外边,大概五分钟就能走到了,但我觉得现在太晚了,同时还想着回家再多看会其他书,所以先回家,书包明天再送吧。 我回到家后,再次打开了书包,看着满当当快要从书包里溢出来的书时,我又不想看了。 我出门了,还是把书还了吧。 我走到阅览室所在的那条街上,只见这条街就这家阅览室还开着门,而且这家阅览室的位置在现实中应该是一家面包店吧。 阅览室中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男人把手上的书交到女人手上,女人则把这本书放回书架上,看来是有人来还书了,这么晚了阅览室怎么还不关门? 男人把书还给女人后就走了,而我躲在一边,远远看着男人消失在街角,我才走进阅览室。(感觉是现实中的社恐特性映射进了梦里啊) 我把满满一书包的书的书包放到阅览室的地上,然后打开书包把一本本书拿出来放到阅览室的桌子上。 阅览室的女人看见了,对我说:“没想到我放在地上的书包这么快就有人送回来了。”(敢情你是故意的啊) 我听了女人这么说,心中毫无波澜,继续把书放在桌子上,直到书包空了,我再把空书包放在桌子。 “还书”的工作完成了,我要回家了。 可就在我准备出去时,阅览室关门了,一道密不透风的铁闸门把我关在了阅览室里。 “今天太晚了,你就不要回家了,在我这住一晚吧,我这里可有一间歌手w以前住过的房子哦。” 随着声音的落下,阅览室的灯也熄灭了,我的眼前顿时一黑。 等到再次能看清东西时,我已经躺在床上了,我从床上直起身,环顾四周。 这个房间好大啊,要是从床边走到房门,起码要走个二三十步吧,不愧是歌手w以前住过的房子。 我想起阅览室的那个女人说的话,接着看了看身下的床,那岂不是这张床……歌手w也睡过? 我的脑子里顿时出现了不健康的想法,我又躺下去了并在床上滚来滚去。 突然,在床上乱滚的我带着乱滚的视线看到了这个房间里的、另一个可以说充满着w气息的东西——一个占据了整面墙的巨大衣柜——也许是太大了,我一开始都没注意到这是衣柜,还以为是一面和其他三面颜色不一样的墙。 一个更加不健康的想法出现了。 我走下床,悄咪咪地像个贼一样走到衣柜旁,然后慢慢地拉开了衣柜门,小心翼翼地像是手上绑着稍微晃动幅度大点就会爆炸的炸弹。 花花绿绿、各种各样的衣服顿时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看着这些衣服,想象它们穿在w身上的样子,然后得出一个结论:不愧是w,人长得太美了,不管什么衣服穿在她身上都很漂亮。 这个衣柜是如此的大,以至于一年四季的衣服都在里面了。 然而,除了一种,一种每天都要穿的衣物却一件也没发现,真是奇怪。 即便如此,我已经十分满足了。 在满足了这个房间后,我打算走出去,去看看w住过的房子的其他角落。 正巧,房门就在衣柜的旁边。 我走到房门,拉开门,门却一动不动。 我又拉了一下,门动了,只动了一点点。 看来是太久没人住了,门都难拉动了。 于是我扶住衣柜,以衣柜借力让我能更好地使劲。 门开了,不是房门,而衣柜上凭空出现的“门”开了。 衣柜上的门是一道暗门,和衣柜严丝缝合,再加上衣柜的颜色偏暗,所以从外面是看不出来有这么一扇门的。 看来是我开门的力阴差阳错地按出了衣柜的暗门啊。 在隐秘的暗门中,我看到了里面放着隐私的衣物。 在打开衣柜的暗门后,房门像是打开了什么机关,也跟着开了。 我走出去,外面是一个客厅,客厅的大小倒是正常大小,和卧室的大小差不多。 客厅连接着阳台,阳台外一片漆黑,看来现在还是在晚上。 我走到阳台,才刚走出去,我就发现外面其实不是漆黑一片的,还是有灯光的。 这些灯光是从对面楼中发出来的,数量还不少,可能现在的时间还不晚吧,很多人还没睡觉。 我走回房子里,继续在房子里走着,走过一个走廊,这个走廊上有一面上达天花板,下至地板,左右长三四米的磨砂玻璃,玻璃上透着朦胧的黄色和绿色,这说明着玻璃里面是有东西,但从外面看去,里面是模模糊糊的,具体是什么东西就看不到了。 走廊的尽头有一道门,我打开门,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整面透明的玻璃,只有靠房子这边的墙是实体墙,除此之外都是能一览无余的玻璃。 再者是穿透这玻璃照射进来的耀眼阳光。 天亮了? 外面是维多利亚港? 我看着外面因小时候家里人在吃饭时经常看香港台播新闻时,主持人身后的背景板上出现的维多利亚港。(想了想还挺正常的,毕竟w是香港歌手) 还有游艇? 我看见一个巨大的游艇从玻璃外驶过,距离之近像是快要撞上一样。 我冲到玻璃前,挥舞着双手,朝游艇上的人大喊。 这可是w的房子啊,要是撞上可怎么办啊。 可游艇上的人似乎看不见我,也听不到我说话,该吃饭的吃饭,该跳水的跳水。 突然,我所在的房间门开了。 我转头看去,居然是w,她穿着一袭轻飘飘的白纱裙,看得我整个人都轻飘飘起来了。 “你是来干什么的?”她问。 “是有人让我来这里住的,是一个阅览室的女人,应该是老板吧。”我说。 她似乎懂了,知道我说的人是谁,然后对我说:“你过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而我马上跟上去了。 她说的地方就在这间房子里,就在刚刚经过的走廊上,就是那面磨砂玻璃。 她推着那面玻璃,接着玻璃就一分为二,像是推开一扇双开门。 在玻璃后面是一个长方形的空间,在这个空间中的墙上涂着绿色和黄色组合而成的图案,我在外面看到的那些颜色就是这些吧。 这个空间啥也没有,只在尽头处有一扇门。 w走在前面,推开了那一扇门,这扇门后的东西相对来说就比较多了,有架子鼓,墙上还挂着几把吉他,还有一张圆桌,桌子边上还坐着几个人。 难道这里是录音室? 那刚刚啥都没有的空间就是起着“缓冲”房子和录音室之间的作用了。 我的目光扫视着这个房间,想要去找录音室的“灵魂”——麦克风,然而直到梦结束,我还是没有看到。 “来,过来这里坐会。”w招呼我去那个桌子旁坐,我也走过去坐下来。 在坐下后,我发现了早就坐在桌子边上的人居然是b一家。 为什么? 怎么他们会在这里? 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遇到了? 也许是社恐又一次发作了,梦突然就醒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梦九十二 2023.5.15 (一) 和奶奶一起带弟弟放学,在快到家时,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然后对我和弟弟说:“今晚我们不在家吃饭,我们出去吃。” 说完,她就带我们来到了河边。 河边有两艘绿色的船,我爷爷就站在其中一艘船旁,看到我们来就朝我们挥着手。 等我们走到河边时,我才发现这两艘船其实两艘只有船头、没有船尾的“半船”,要把这两艘“半船”合起来才能成为一艘完整的船,还有就是绿色其实不是船上刷的油漆颜色,而是这船是由一条条竹片编织起来的,所以才是绿色。 “来了正好,我们把这两艘船合起来吧。”我爷爷对我说。 我跟着就走上了其中一艘“半船”,爷爷也上了另一艘,我们划着桨,让船先是往后退,退到离岸边有些距离时,我们再让两艘“半船”尾对尾地连接起来。 在连接前的时间中,由于“半船”是没有船尾的,所以河水在不断地涌进来,船里的水位不断上升,船则不断下沉。 好在我们在船沉没前成功地让两艘船合体了,合体的方式就是再次用竹片把断开的部分连接起来。 船变得“崭新”了,接着我们四个人就乘着这艘“新船”从岸的这边到了另一边。 在另一边的岸上有两个人,一个是穿着西装、挺着大肚子的地中海男人,另一个是穿着校服,看起来像是初高中的女学生。 船刚一靠岸,我爷爷就对着男人说:“老板好,老板好。” “好好好,”男人一边回应着我的爷爷,然后对一边的女学生说,“把食材都拿上来吧。” 女学生听了,像是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拿出了一盘已经摆好盘的日料,接着又是一盘,再一盘…… 在女学生摆出一叠垒起了几乎和她的身高持平的盘子后,男人又说话了,“走吧,吃饭了。” 男人说着,然后往船上走来,那个女学生就捧着盘子也上船了。 在他们上船后,我爷爷对我说:“走吧,我们把船划到河中心就能开饭了。”(这个饭这么有意境的吗?) (二) 在看一个主播吃东西,他先是吃了一个辣椒,然后面露难色好一会儿后,张开嘴喷出了火。 火先是把他身后的窗帘烧了,一开始他还没注意到,接着火越烧越大,触发了烟雾报警器。 报警器发出一闪一闪的红光,他终于注意到了,马上站起来去灭火,也不管直播还在继续。 直播顿时也火了,弹幕一条接一条地,一大片接一大片地滑过,我甚至都看不到主播人了。 为了看到主播,我把弹幕关了,屏幕上多出了三个人,分别是主播的儿子、女儿和他老婆。 他们一家都来灭火了,可火势还不见小,突然,主播刚刚在吃的辣椒碗里的辣椒变成了蛇。 蛇在桌子上起舞,在火中乱舞,那一家子在跟着“舞蹈”了,“手舞足蹈”地灭着火和蛇。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还有我那该死的八点闹钟,我看得正爽呢,怎么突然就响了? 2023.5.16 在一条楼梯上走着,在下了好几层后,在楼梯转角处的地面上掉落着许多蜜蜂,这些蜜蜂看起来还没死,也还有翅膀,但就是飞不起来。 在我踏上转角的地面时,这群蜜蜂像是知道到有人走过,马上撅起屁股,把尾部的毒针高高地往天上翘去,像是撒在公路上的图钉,随时会扎破过路车的轮胎。 2023.5.19 (晚) 像是在和一个高中同学走在回家的路上,没走多久,我的脑海中就突然记起了一件事——忘记把教室黑板上的作业要求记下来了,我背上的书包背着不知道作业要求的作业,看起来就像一个背着锅碗瓢盆的厨师没有食材一样。 我向同行的同学告别,然后马上跑回教室了。 还好,黑板上的作业要求还没擦。 我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就开始抄黑板上的字了,语文:练习册136页,第36活动阅读题。 我一边抄着,一边从书包里拿出语文练习册翻开,翻到第一百三十六页,接着我便看到了左上角有着数字36,在数字下面是一篇文章,文章下面是依据文章内容的阅读题。 然后是数学、英语…… 英语的作业要求还是用英文写的。 在抄完作业要求后,我收拾书包打算离开教室了,在走到教室门口时,有一个高中同学正在门口等我。 这个同学可不是前面那个同学,前面那个是男的,而这个是女的。 不错呀。 (午) 时间点应该是刚睡着没多久,也可能是差不多快醒的时候,我眼前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屏幕,屏幕样式就跟作家助手的网页端一样。 我的意识突然反应过来,难道我要在梦中把字给码出来吗? 我这样想,突然,屏幕突然放大,把码子的那一部分全部呈现在我面前,同时在屏幕上还出现了一闪一闪的“|”。 我突然反应过来。 这行字突然就在|的左侧出现了,像码字一样,但和码字不一样的是,它是瞬间出现的,像是复制黏贴,从我的脑海中复制,然后粘贴在上面。 难道我真的在码字? 在梦中码完后就在现实中继续? 那我要写什么好? 既然这是在梦中,那就写一场梦吧。 我这样想着,屏幕上又出现了我刚刚想的那几句话,一字不漏、忠实地记录下来了。 我可不想写这些啊,无意义的疑问句,有种凑字数的感觉啊,我要的是光怪陆离的剧情发展。 屏幕上又写下我心中想的这句话。 能删吗? 我试着去清除上面的字,但我并不知道该怎么清除,只是心中一直想着清除清除,想着以为能“梦想成真”。 但字并没删除,字也没有“删除删除”地增加,也许“删除”的想法才是无意义的、凑字数的字吧。 我突然反应过来,接着我就看到了…… 在梦的我似乎写出来很有趣、很奇怪的剧情,但醒来后啥都不记得。 第一百一十九章 累梦 2023.5.20 (一) 我和很多人在一个房间里进行面试,面试的形式是面试官坐在最前面,来面试的人排成一条队伍,一个个往前走,排第一个的人在回答完面试官的问题后,面试官就决定他是否能回到队伍最后面继续排队面试,不能回到队伍的就从面试中淘汰了。 在排了好几次队后,队伍的人数逐渐减少了,最后仅剩我和三个看起来和我年龄相仿的人,其中两个一高一矮的男生和一个女生从房间里出来了。 这表示我们通过了面试,已经拿到工作offer了。 不过这还没能结束,我们四人还要去另一个地方接受体检,只有体检通过了,我们才算是真真正正地拿到offer。 在前往那个地方的途中,我对那个长得高的男生说,“听说你是今天才第一次参加的面试,没想到就已经能突出重围了,厉害呀。” 男生听了,只是笑了笑,也不说话。 我们很快就来到了说是体检的地方,一栋要走上很多阶楼梯才能到大门的大楼。 我们走到楼梯的顶端,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扇玻璃门,玻璃门后面是紫色的,也不知道是用紫色灯照出来的光线效果还是墙上贴了紫色的墙纸,反正一眼看进去里面全是紫色。 在我们推开玻璃门走进去后,我发现里面的紫色像是萦绕在空气中,所有光线在通过这个房间里的空气都会被折射成紫色。 “你们来了,请不要大声说话并戴上口罩。”一个嘴巴上套着鸭嘴的人从紫色的墙边突然出现,然后走到我们面前,手上递出四个杯子口罩。 所谓的杯子口罩,就只是在一个透明的一次性塑料杯两边分别绑上两条绳子,简单来说就是把普通口罩的口罩部分换成了杯子。 在我们戴好口罩后,这个鸭嘴人就往一面墙边走去,然后在墙上敲了几下。 墙开了,鸭嘴人敲的那部分墙像是门一样开了一扇和普通门大小的墙门。 与此同时,墙的中间位置变得透明了,像是一部分墙体突然消失了,但不是,我还能看到那部分变空白的地方上有些反光,说不定只是变成了一块玻璃或是其他透明材质的东西吧。 透过这个透明的区域,我看到里面摆着四张桌椅,可能我们待会就要进去里面坐着吧。 “请进,你们只需要在里面呆着,不说话就行了。”鸭嘴人说完,摆出请进的手势。 我们四人就进去了,鸭嘴人没说座位怎么安排,所以我们就随便坐了。 矮个子坐在最前面,女生坐在第二位,我坐在倒数第二个,高个子坐在最后。 在我们进去后,和外面看进去一样的是,里面确实摆着四张桌椅,但不一样的是,从里面看出去,是看不出去的,外面那堵变透明的墙在里面看是一面镜子,也许这就是单面镜吧,只能从一个方向看,换个方向就看不穿了。 在我们落座完毕后,我们就在那坐着,啥也没做,毕竟让我们进来的人只说了让我们呆着就行,也不能说话,我所在的桌面很干净,没有一丝划痕,在上面也看不出一丝别的信息,我们一直坐到结束,也没有人进来这个房间。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房门开了,那个鸭嘴人进来了,手上拿着几张白纸对我们说,“恭喜你们通过体检,在合同上面签名就表示你们能进入我们公司工作了。” 说完,鸭嘴人就给我们每人发了一张白纸和一支笔。 签完名后,我们四个人从大楼里出来,在下楼梯时,我对那个高个子的人说,“第一次找工作,找的还是第一份工作就能顺利入职,厉害呀。” 我说完,他还是没有回应我。 (二)感觉是醒了后又一次梦回去,也可能没醒吧,记不清了,这个午觉睡得脑子很混乱。 我们四人又回到了紫色的房间,和上一次不同的是,这次不只我们四人,还多出许多人,粗略一看大约有十来个。 “你们来了,请不要大声说话并戴上口罩。”那个鸭嘴人又出现了,然后手上拿着很多口罩,和上一次还是不同的是,这次的口罩多了一个铁丝网罩在杯子上。 在我们戴上口罩后,他走到已经开着的门边,对我们说,“请进,你们只需要在里面呆着,不说话就行了。” 然而,就在第一个人准备进去时,鸭嘴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伸出手拦住了那个人并对他说,“请稍等一下,我去拿个东西。” 说完,他就走开了,走进了墙里。 过了一会儿,他从墙里出来了,手上推着一辆手推车,手推车上放着一个个仿佛变质了,外皮都变得皱巴巴,颜色也变成褐色的水果。 “这是柠檬,但不是一般的柠檬,”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放在柠檬旁边的水果刀,然后切开了一个柠檬,“这些柠檬都是注射了麻醉剂的柠檬,只要一小片,你就能在十分钟内彻底昏睡过去。” 他说着话,每说一个字,手上的刀就切一下柠檬,等他话说完后,一个柠檬就被他切成了数十片,每一片都片得很薄,拿起来还能从柠檬的这一边看到另一边。 “把口罩拿下来吧。”他说,前面的第一人就脱下口罩,然后鸭嘴人捏住柠檬片往口罩上的杯子滴入柠檬汁。 “喝完继续戴上口罩就能进去了。”鸭嘴人说,第一人听了,把杯子中的柠檬汁喝完就进去房间里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了。 原来杯子的用途是这样啊,我一开始还以为是起不让说话的作用。 人一个个进入房间了,上一次和我一起的三人也进去了,我是最后一个进去的。 柠檬汁进入我的嘴巴,润湿了我的齿间,我的舌头上尝到了一丝苦涩的味道,接着我的嘴唇就麻了。 还是和上一次一样,在房间里的人都只是在自己的位置上坐着,也不说话,也不干任何事。 不过和上一次不一样的是,每个人的桌子上都有一张纸,我桌子上的纸上画着一个个方框,感觉是要写一些东西上去。 坐下没多久,我眼前的事物开始出现重影,像是喝酒了一样,当你头从左边转到右边时,眼前的场景还是停留在左边,要过了一两秒,视角才会慢慢地移动过去,并在移动的过程中留下一道道残影。 嘴唇的麻痹也逐渐移动,嘴巴不麻了,倒是脑子有点麻,思维都变得缓慢起来。 看来我们要进入昏睡状态了。我这样想着,然后转头看向其他人,奇怪的是,在我看向的人中,一个都没有给我一种要昏倒的感觉,腰杆挺得直直的,眼神也很清澈,一丝朦胧感都没有。 坐在我左手边的人感觉到了我的视线,然后他也转头看向我,然后拿起他桌子上放的纸,用手指指着一行字,并在指到忠、义、礼、孝、智这五个字时都会用指甲在字的下面划一道横线,似乎在着重强调这几个字。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问我是什么人,还是我要做什么样的人吗,还是问我难以通过怎么样的考验? 我伸手手指,指向其中一个字,麻醉的效果也传到了手指上,通过重影的视角,我看到我的手指似乎指在了“孝”字上。 “这样啊。”他看着我指着的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把头转回去了。 我也把头转回来,也许是这一次转头的幅度大了点,眼前的世界不仅仅是平移了,还是上下颠倒了。 在颠倒的世界中,我仿佛也要从座位上掉下去了。 不过,我突然就稳定了,不仅仅是身体,更是意识。 我意识了一件事,刚刚他是不是说话了? 不是不能说话吗? 也许是过于震惊的事实打破了摇摇欲坠的精神世界,然后马上又重构了。 我的意识变得无比清晰,我的意识开始能控制梦中的自己了。 “我做钻石生意,大儿子你做蓝宝石,小儿子你做猫眼石,剩下的黄金就是毛角料了,这些就让别人做吧。” 我本想去问一下刚刚说话的男子为什么他要说话,可刚把头转过去,我眼前就经过了一个人,这个人手上提着一个透明的篮子,篮子上下分四层,从上往下以此是钻石、蓝宝石、猫眼石和黄金。 在这个人经过后,他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孩。 这三个人怎么回事,怎么在到处乱走? 我再次环顾四周,周围的人都开始骚乱起来了,规矩在逐渐被破坏,而规矩在被破坏的途中并没有人进入房间。 房间门被人打开了,被房间里的人打开了,他们都开始往外走了,走到外面的人变得更吵了。 我也跟着走出去了,紫色的房间变成红色,红色的火焰在房间的墙上蔓延着,恐惧和慌乱也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像是为了给这个房间的不安找个宣泄的出口,一面墙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缺口,在这个缺口出现后,人们纷纷往缺口处跑去,逃离这个房间。 我也跑进了这个缺口,缺口后面是一条墙壁是红色但没有火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一个电梯。 我跑在人群的后面,前面的人群就比我抢先一步进入了电梯。 电梯很快就满人了并开始关门了。 等我来到电梯门前,电梯已经关上门并往下走了。 和我一起关在门外的还有另外两人,是第一次遇到的女生和矮个子男生,至于那个高个子男生,我亲眼看着他按下电梯的关门键。 我们只能走电梯旁边的楼梯了。 我们三人就顺着楼梯往楼下走去,在走到楼梯的尽头后也是一条走廊,路只有一条,所以只能继续往前走了。 我们并没有在这条走廊走多远,在走廊的左手边出现了一个缺口,缺口外是一条红色的河,离缺口不远处有一艘船,船上有三个人。 我向他们招手,希望他们能看见我们并过来接我们走。 他们看见我们了,船渐渐向我们靠近着,红色的河水流动着,上面漂着一些小东西,而这些小东西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像下雨一样噗通噗通地在河面上砸出一个个水花。 突然,河上飘过一个大东西——一个人,而这个人让矮个子男生睁大了眼,然后朝着那个人喊。 “妈妈!” 人是漂过的,人是不动的,是没有回应能力的人,是无力抵抗河水而随波逐流的人。 虽然矮个子很激动,但他并没有做出冲动到跳下河里的举动,而是招呼船上的人去把浮尸捞起来。 船划到了浮尸旁,船上的人拿出一个叉子,这个叉子的柄有手腕粗细,但叉头却细如铅笔芯,根本捞不上人。 ps:发现了一个现象,在白天晒了比较多的太阳后再去睡午觉,会睡得很难受,也会做很多梦。 想到一个比较“科学”的解释,晒了太阳光的身体告诉大脑现在正是阳光明媚的白天,不应该睡觉,应该在外面活动,所以当睡着的时候,身体在休息,而大脑发现告诉自己不应该睡觉的身体却在休息,大脑就很气,于是通过做梦去扰乱身体休息的节奏,使身体醒来,像是告诉身体即便你在睡觉,可睡醒后还是很累,不如不要睡觉。 第一百二十章 梦九十三 2023.5.22 (一) 在一个巨大的露天广场上有着密密麻麻、乌泱泱的一大片人,这群人像水一样挤满了整个广场的每个角落,除了广场最前端的高台。 高台上空无一人,这和下面的人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广场上虽然人多,但却很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像是一片平静的湖面。 突然,高台上有人来了,来了两个人,一个头戴皇冠,身披厚重华服的老人,在他后面则跟着一个穿黑色普通西装的年轻男人。 两人的登场让人群微微骚动了一下,像是往湖面扔了一块小石头,泛起了小小的波纹。 在高台上有一个麦克风,两人在走到麦克风前就停下了,只见戴皇冠的老人往前走了一步,比旁边的西装男子更靠近麦克风,他对着麦克风说了一句话,接着他的话就传遍了整个广场。 “我们整个王国的人都在这里了,任凭您的差遣。” 这句话像是在湖中扔了一枚炸弹,湖水都炸开了,彻底扰乱了湖面的平静。 “住嘴,跪下!” 麦克风中再次传来戴皇冠的老人的话语。 这句话仿佛有着某种魔力,刚刚还在骚动的人群马上跪下了,并且恢复到一开始安静的状态。 我也跪下了,我跟着周围的人也跪下了,他们跪下了,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 我在人群的最前面几排,高台上的人近在眼前,我看到戴皇冠的老人脸上也有着痛苦的表情,而年轻男子脸上则挂着浅浅的微笑。 说是人群都平静下来了,但身为人群中的一员的我知道,周围人的身体都在颤抖,像是在对抗某种看不见的力量,也像是用力过度后、或是力竭时止都止不住的肌肉痉挛。 看似平静的湖面下暗流涌动。 我旁边的这群人从服饰上看像是古代人,有身穿有着宽大袍子的衣服的人,也有腰佩宝剑、身穿飞鱼服、应该是侍卫的人,而这两个人一个在我前面,一个在我前面的人的右边。 身体的颤抖,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愈发激烈,哪怕隔着宽大的衣服,我也能从后面看得一清二楚。 颤抖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地站了起来。 “公主,万万不可呀。”穿飞鱼服的人慢慢地转过头,瞪大着双眼,眼中充满不可思议。 原来在我前面的人是女的啊。 她转过头,正脸对着旁边的人,侧脸对着我,细密的汗珠从鬓角处冒出、流下,因为刚刚是处于跪着的状态,所以我没看到她的头顶也戴着和高台上的那位老人样式差不多,只是小一号的皇冠。 她脸的曲线好完美,平整的额头,微挺的鼻梁,圆润的下巴,就连鼻子和嘴巴之间的人中长度也恰到好处。 “我若是不站起来就亡国了。”她说着,身体完全站起来了,像是一滴滴入湖中弹起来后的水珠。 她站起来后马上就转身往后跑了,一边跑,一边挥舞着双手,在她跑过的两侧人群都纷纷站起来了,然后往前走,嘴里喊着什么永不为奴、誓死保卫王国的话。 “都给我跪下,我可是国王,国王的话都不听了吗?”站在高台上的老国王看着眼前让人出乎意料的场景,看着万众一心臣民,脸上的痛苦不仅没有减弱或是消失,反倒是加重了,脸也涨红了。 公主跑过的距离越来越长,站起来的人越来越多,湖面下的暗涌露出水面了,把湖水搅得出现了一个个漩涡。 这时,枪声响起,广场四周出现了全副武装的人,他们人很多,把这个广场都包围了。 这一枪声响起时,奔跑的公主倒下了。 她的额头中枪了,就这么躺在地上,旁边是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还在继续跪着的人,他们看着倒在地上的公主,公主的身体颤抖着,他们的身体也颤抖着。 身体的颤抖,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愈发细微,最终微不可察。 枪声还在继续响着,站起来的人纷纷倒下了。 站在台上的国王看着这一幕,扭曲的脸反倒是变平静了,像是一直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并且还无力去改变,只能去接受的释然。 (二) 这个梦似乎还连续着上一个梦,在一个弯弯曲曲的胡同中,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手持步枪、全副武装的人站着。 在某个胡同中,有一户人家开门了,门里跑出一个小孩,小孩手上攥着绿色的钞票,他一边往外跑,一边回头对门内喊,“我知道了,我会买很多玻璃回来的。” 在弯弯曲曲的胡同中的某一个交汇处,这个小孩马上停下脚步,脱下身上的衣服,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然后大喊:“玻璃,我要玻璃。” 路过的人一听,马上把小孩团团围住了,然后问小孩要什么颜色的玻璃。 “透明,我要好多好多透明的玻璃。”小孩说。 “为什么不去买呢?你这样会很痛的。”路人在为小孩的行为担忧。 “省下的钱我要去买糖吃。”小孩满不在乎地说。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给你吧。”一位路人张开嘴,从嘴里吐出了白色的液体,这个液体滴在小孩的身体马上就腾起了一股白烟,小孩的脸上也出现了痛苦的表情。 “好烫,好烫。”小孩嘴里发出惨叫,但他并没有伸手去拍掉身上的液体,只见这个液体在小孩的皮肤上滑动、冒烟,最后静止成一块透明的玻璃。 这时小孩才伸手去摸那块已经“冷却”成玻璃的液体,他把玻璃从身上拿下来,玻璃下的身体已被烫得发红,但他并不在意,继续对着路人说,“多点人一起来吧,再大块的玻璃我也能忍受。” 白色液体覆盖了小孩的全身,连头也不放过。 小孩背着一袋有他半个身子大的麻袋回家了,里面装得鼓鼓的,全是玻璃。 “我回来了,玻璃也买回来。”小孩兴奋地说着,然后把麻袋往家门口扔去。 也许是麻袋口没绑紧,也可能是玻璃太多了根本绑不了,还有可能是里面装着玻璃的麻袋就不应该扔。 玻璃从麻袋中飞出来了,然后摔在地上,发出一片清脆的碎裂声。 (午) 叩叩叩,有人敲门,然后有人去开门了。 门外是一群穿着暗绿色制服、有点像苏联军装的人,他们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门口,热情地对着门内说,“我们是来带你们参观小区的。” 于是我们一群人就出去了,在没出去前,我们是在阳台上看着外边无边无际的大海和延伸到极远的沙滩。 我们这一群人是由我们家和一些亲戚组成的,像是去了某个地方旅游。 我们在一条宽大和高耸的走廊里走着,说是走廊有点奇怪,也许说是隧道可能比较准确一点,但隧道里是不会有窗户的。 透过同样和走廊的比例相符的窗户,我看到外面是一片干草地,和刚刚看到蓝色大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是我们这里的特色,由于建在一个山坡上,所以南高北低。”(感觉是早上看了东野圭吾的《悲剧人偶》才出现这样的“特色”,里面的案发地点十字大宅就是建在山坡上,大宅靠北的建筑沿着山坡往下建了三层,比靠南的两层多建了一个地下室) 随着我们在走廊的不断前进,窗外的大地也越来越干旱,甚至大地也干裂出一条条裂缝了。 走出隧道后已经是晚上了,这时一个带我们参观的人说,“这里就是小区的北部了。” 我看向这一栋栋高不过五层的建筑,突然发现它们的楼名以及命名方式和我小时候住过的小区一样,一共三个字,第一个字是随便的字,后两个字则是“城居”,组合起来就是x城居。 在带我们来这里后,那些人就消失了,我们只好自己走了。 我们走到了一个有点斜坡的草地上,然后我和弟弟在这个草地上走着,走到了一辆车旁边。 这辆车可厉害了,下半部分是普通的车,上半部分则像是被人拉长一样,无限向天空延伸。 我和弟弟爬上车的发动机盖,然后在挡风玻璃上翻滚着,一路往上爬着这座“高山”。 在山脚,天气是“风和日丽”的,但在往上爬了好一段距离后,天气就变坏了,变得“狂风暴雨”了。 风很大,我和弟弟一下就被吹下来了,吹回了山脚。 在山脚下,母亲在等我们,在看到我们回来后,便问我们要不要去吃宵夜,然后我们就从车上下来了,跟着母亲去吃宵夜。 我们走到了一家烧烤店前,这家烧烤店门口放着一个喷火气罐,还有火在喷嘴上喷着。 “这家不好,我们去下一家。”说完,母亲就掉头了。 “我们怎么在上坡啊?”母亲问。 “因为南高北低,我们正在往南边走,所以是上坡。”我说。 我们又走到了一家烧烤店前,和上一家一样,这家的门口也放着一个往外喷着火的气罐。 2023.5.23 (一) 起床,上学。 刚起床的我明显感觉到今天的气温比昨天低了许多,虽然还不至于是冰冷,只是凉爽了不少,但刚从被窝里出来的我还是觉得今天比昨天要冷很多。 要不要穿长袖长裤呢,这天气也太神奇了,这还是广东的五月下旬吗? 话又说回来了,昨天我还是短裤短袖呢,今天就换上长裤长袖,同学们会不会以为我体质不好啊。 长袖就算了,穿个长裤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我从衣柜中拿出长裤穿上了,才刚穿上,我就尿急了,把刚穿上的裤子又脱了下来,对着衣柜准备开始小便了。 在尿意快要顺着膀胱流出时,我突然意识到在我面前的不是厕所,而是衣柜。 我吓醒了,还好只是梦,但尿意还在,于是去上了个厕所接着回来继续睡了。 (二) 我是一个忍者,我正在一条楼梯上不断往上爬着,我的目的地是顶楼,目标是顶楼的秘籍。 在我来到顶楼后,我看到了一个宝箱,打开宝箱,里面是什么都没有,但我却听到了一句话。 “回去吧,在回去的路上你会有收获的。” 我下楼了,在下楼的过程中,在下到某一层楼时,我看到在楼梯的转角处的两侧分别出现了两扇相对的铁门。 我走到离我最近的右侧门,然后奋力朝铁门来上一脚,门一动不动,接着我走到门前,拉开了门上的把手。 这门是往外拉的,不是往里推的,难怪一脚没踢开门。 门后有四个门口,而且这四个门口都没有门,我还是走进了离我最近的第一个门口。 门内是一个厕所,左边是蹲坑,右边是一条沟,看来这是男厕所,在厕所的尽头是一道上方留有大约三十厘米宽缝隙的铁丝网,透过铁丝网,我看到到后面是一片露天的空地,还能看到远处的房子。 这样的网怎么可能挡得住我? 我朝铁丝网跑去,迅速爬上网,然后从缝隙中翻了过去。 这片空地其实就是那四个门口后的房间再往后的空间,从这里也能去另外三个房间。 我跟着就去了第二个房间,这里也还是厕所,但它没有沟,两侧都是蹲坑,看来是女厕所了。 突然,我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于是我就先藏到了一个坑位里,想要看看来的人是谁。 一个也是忍者装扮的女忍者出现在厕所门前,手里还捧着一个脸盆,脸盆中浮着几件衣服和白色的泡沫。 我从蹲坑里走出来,她看见我从厕所里出来并没有吃惊,仿佛早就知道我躲在那里了。 她自顾自地蹲下,一边用手搓着脸盆里的衣服,一边对我说,“来,我教你洗衣服的秘籍。” (午) 我在一个商场里走着,碰到了一队童子军,这队童子军都是由白人小孩组成,但教官却是一个黑人。 我并没有过多地在意他们,我现在比较在意的是厕所,于是我走进一家外面看进去全是白色的店,想要问店家厕所在哪? 等我走进这家店时,我就已经知道了一个事实,哪怕我找不到厕所,我也能在这里上,因为这是一家只卖纸巾的店,整家店的架子上放的全是白色的厕纸。 店家告诉了我厕所的位置,在我去厕所的路上,我又碰到了那队童子军。 厕所很大,但上厕所的地方却很少,只有四个蹲坑和一个小便池,且这个小便池还不放在墙边,而是放在正中央。 蹲坑的四个门都是关着的,我只能去小便池了。 也许是小便池放在中间太奇怪了,我一点也尿不出来。 这时,一个蹲坑的门开了,我回头看去,门开了,但里面没有人走出来。 几乎是同时,在蹲坑门开的时候,有人走进厕所了,他没走到了第三个,也就是开了门的蹲坑,而是走到第一个蹲坑前就推门进去了。 原来门里没人啊。 这人虽然上的是小,但他不关门,还不断地在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我赶紧从厕所出去了,在走出厕所的时候,那队童子军刚好走到厕所门前,我听到黑人教官说,“今天到此为止,解散。” 那队白人童子军在听到黑人教官这么说,立刻四处分散地走掉了。 我看着这个黑人教官,想着他现在也没事了,心里莫名有着想和他打招呼的想法。 我走到他面前,摆出玩帮派的样子,歪着嘴,“what''s up,man.” 不等他回答,我继续说,“呦,呦,切克闹。” 我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拳头想要和他来个花式碰拳,而这位黑人教官也看懂了我的意思,也举起拳头和我碰拳。 但碰了好几次,直到闹钟响起,我都没能一直碰一次能碰到结束的碰拳,都是在中间环节失败了,中断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梦九十四 2023.5.25 (一) 家里人出去旅游了,他们去的地方是甘肃,甘肃我去过,他们旅游路线上的景点我也玩过,莫高窟、jyg、月亮泉还有张掖丹霞。 于是我就一个人在家了。 突然,有人打电话给我,是我大学的一个同学,他想约我出去旅游,还说去甘肃。 听到这里,我就拒绝他了,然后我就说我都去过了就不去了。 他听了,打算用类似道德绑架的话“绑架”我,“去啦,毕业后都没出来玩过,还是不是好同学了,就去几天而已,现在也是放假的时候,耽误不了多长时间的。” 可我并没有什么道德,和这个同学也不是很熟,大学四年也没怎么说过几次话,我还是拒绝了他。 但他接下来说的话让我想去旅游了,他把旅游的行程说出来了,第一天从广州白云机场出发,先去杭州吃个西湖醋鱼,第二天飞郑州,第三天才飞到甘肃兰州。 在这其中,旅游路线上的景点都是我没听过,甚至现实中不存在的地方,比如地狱泉、月牙关,恶魔窟…… 听到这些地名,我顿时就来兴趣了,连忙答应下来,并说确实好久没出去玩了。(确实好久没出去玩了……) 电话结束,画面一转,我和他就到了机场外面,我们就这样拿着行李站在外面,一动不动,只有天上的太阳在移动着。 “几点的飞机来着?”我想到我还没问他起飞的时间。 “我问问导游。”没想到他也不知道,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 电话通了,他就问导游飞机起飞的时间。 “呵呵”,“你真是个人才”,我听到电话那边传来导游的声音。 电话挂了,他对我说,“一点零七分的飞机。” “那现在几点?”我问。 “现在是一点四十七分,飞机已经起飞了。”他说,“我们只能等晚上了,等那架飞机飞回来接我们。” “杭州的西湖醋鱼应该吃不到了,或许还能吃,只要我们赶快点,还是能赶上前面的队伍的。”他继续说着。 在听到飞机已经起飞的消息时,我已经开始后悔我为什么要跟他出来了,我已经不想去了,我想回家,但我不知道怎么开口,而他一直在开口说话,说得眉飞色舞的,兴致并没有因为飞机已经起飞了而变差,反倒是随着飞机越飞越高,仿佛他现在就在飞机上。 要是还跟着这个人去旅游的话说不定我连家都回不了了,我不想去啊,但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啊,都到机场了,直接拒绝的话会不会太无情了? 我醒了,还好只是一场梦。 (二) 我回到了农村,但农村的样子并不像我半个月前回去时所看到的样子。 原先的黄泥屋变成了高三层的水泥房,每个窗户和阳台里都还挂着衣服。 哎,那里怎么会有一个水塔? 这个水塔怎么还越来越歪,还逐渐歪向这边了? 不对,有一辆挖掘机在挖塔的底部,这是要拆塔啊。 不过还好,我站的地方还是比较远的,塔是砸不到我的。 塔往我这边塌来,擦着水泥房的边缘倒下,眼看就要碰到地面了。 突然,水泥房里窜出了一个骑着三轮车的小孩,这不就是我的弟弟吗? 按他这个前进方向和速度来看,这塔刚好会砸到他啊。 不过还好,塔擦着他的三轮车的后轮倒下,什么也没砸到,弟弟像是没意识到自己差点死掉的事实,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骑着车。 然后我就走进了水泥房,只见表哥表弟表妹都坐在沙发上,玩着各自的手机。 2023.5.26 (一) 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边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只听她用尖酸刻薄的语气对我说,“你是不是对广西人有什么偏见或是刻板印象啊,怎么在文章的第二段第二句话写——广西街边天天有很多人xx,真是一个xx的城市。” 我听着她的话,回想起了一张灰色的试卷,在试卷的最后一道大题,也就是作文题中,我确确实实是这么写的。 “还有第三段的这一句……第四段的那一句……”她又说出另外两句让人观感不好的句子,而我确确实实写了这么两句。 “就你这篇文章还想拿高分?想得美!”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 我考的是一个入学考试,是一个很难进的学校,听到她这么说,入学的几率不大了。 “电话那边是谁?”我的母亲就走在我旁边,我们像是走在一条登机廊桥上,透过两边的窗户我看到外面停着一架架飞机。 “没谁,没事。”我的母亲一直很希望我能进入那所学校,所以我还是不说电话里的事了。 我还是进入了那所学校,那所学校是道教学校,里面教的都是一些法术。 今天是在一座塔里上课,要到教室得往上走好几层塔。 教室里的光线很昏暗,只有几道似有若无的光丝从塔的裂缝中照进来,这光线太暗了,给屋子提高的亮度似有若无。 或许是为了让这个空间变得亮一点,我从衣服怀中掏出了一颗会发光的珠子。 这颗珠子莫约拳头大,里面有一颗同样是拳头大小的竖瞳,而在瞳孔中,一道红光就射出来了。 红光顿时把整个空间都照得一片通红,而我也顺势看清了整个空间的样子,就一个普通的六边形房间,在房间里有老师和学生,学生就是我和我身边一群盘腿而坐的人,老师有两位,一位手里拿着拂尘的青年人,另一位手上什么都没拿,脸上的胡子倒是像是拂尘一样又长又白。 “大胆,你竟然敢偷拿我校的禁忌之物!”青年人马上站起来,用拂尘指着我,脸上满是怒容,而这怒容在红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愤怒了。 “这……这不是本教的禁物,我们的没有他手上的那么大!”那位拂尘胡的老人也站起来,但他是惊恐地往后退了几步,仿佛想要远离这个珠子,同时还用衣袖遮住脸想要遮挡红光的照射。 一切都晚了,这个房间的每个人都被红光照射了,每个人都变得愤怒了,纷纷对周围的人大打出手。 前面说了,这是一个道教的学校,是会教法术的,一时间,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法术就在这个房间里飞来飞去了,甚至还把红光给暂时覆盖了。 塔开始摇摇欲坠,我连忙往塔下跑去,在跑出塔的一刹那,塔就塌了。 (二) 在闹钟响的瞬间马上关掉并继续睡觉(多睡了二十多分钟),我又回到刚刚的梦里了。 我面前是一片废墟,身边充斥着惨叫声和叫喊声,惨叫声是从废墟下传来的,叫喊声是往废墟下传去的。 我是一切的始作俑者,但没人知道我是,知道的人都在废墟下了,不知道的人正推着担架在废墟上四处奔跑。 突然,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朝我跑来——我的母亲,她来干什么? “学校打电话给我说出事故了,让我赶紧过来。”她一边跑,一边说。 我听了,心想不能让她知道这个事故是我做的,于是我拉住一个经过我旁边的担架,然后躺上去往山下滑去。 可即便我往下滑,滑的速度还很快,我的母亲还是始终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三) 记得有这么一个片段。 塔在摇摇晃晃,而我正在塔里并不断往上爬。 在往上爬的过程中,我看到楼梯上掉落两颗珠子,其中一颗就是我拿出的“禁忌之物”,另一颗是普通的猫眼石。 我本想去捡,但这个念头只是动了一下,我就打消这个念头了,因为我感觉到似乎在我头顶上方、在塔外、在这个地球外的外太空有一只眼睛,甚至好几只眼睛在看着我,透过灵魂或是卫星看着我,看我会不会去捡,仿佛是一个陷阱,他们就在“钓鱼执法”。 我没去捡,径直地继续往上走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梦九十五 2023.5.29 在一个房间里有一张床和一张长凳,床上应该睡着两个人吧,盖着被子看不到,但从被子隆起的程度来看,里面起码睡了两个人。 这张长凳很长,起码有两倍普通长凳那么长,凳子上坐满了人,而我也在其中。 我手上拿着一罐可口可乐,这罐可口可乐似乎没什么气了,喝到嘴里一点劲都没有,于是我就把已经拉开的拉环再放回拉环口上,拉环和拉环口之间的缝隙融合了,这一罐可乐像是变成了新的,然后我又拉了一次拉环。 一点噗呲的气声都没发出。 果然没气了。 2023.5.30 有一个人让我把一辆车开到某个地方并严肃地告诫我不要让别人上这辆车。 这辆车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我看了看副驾驶,又看了看后座,上面都是空无一物的,或许秘密在车尾箱吧,又或者本身就没有秘密,只是不想让更多的人上车而已。 我把车开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接着往左驶入了一条内街,这条街上空无一人,于是我就把车停在这了。 这时,有人打电话进来,是我的一位朋友,他说,“我这里有好几个妹子,你能不能开车过来接我们?” 答案自然是不行,但他接着说,“那你人过来也行,这里人太多了,我应付不过来。” 在我过去后,我明白他说的人太多应付不过来的意思了,他身边簇拥着四个妹子,分别在前后左右团团包围住他。 他看到我了,从一个妹子的怀中抽出手向我打招呼,“你来了,”接着他看了看身边的妹子又说,“这些都是我的学姐。” 说完,这四位学姐也向我打了个招呼。 “那我们继续往前走吧。”他说着,继续往前走去,而我则跟着他和她们在后面走着。 在走了一段时间后,他突然从妹子群中脱队,走到我旁边,用悄悄话的音量对我说,“兄弟我今晚只要一个,别的你带走吧。” 虽然说让我带走,但也只是送她们回家而已,我还能干什么吗? “你带哪个走?”我问。 “当然是最大的那个啦。”他说着,然后朝走在前面手挽着手像是四个亲姐妹的妹子叫了一声,这四个妹子同时转过身来,于是我明白他的最大是什么意思以及是谁了。 我看着他一脸得意的样子,心中十分羡慕,但下一秒,我就不羡慕了。 这四个妹子转过身后并没有转回去,而是径直地往我们走来,往他走来,我以为他又要陷入幸福的包围圈时,他的脸上突然挨了一巴掌。 “渣男!”打他的人说,说完就走了。 “下头!”又一个人打了他一巴掌,接着又走了。 “骗子!”又是一巴掌。 最后只剩下那位最大的妹子,她刚抬起手,我的朋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打下来,然后问道,“为什么?” “你是在问为什么我们对你的态度会发生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吗?” “是的。” 她的目光突然看向我,然后说,“你好好问问你的朋友吧。”说完,她就用另一只手完成了巴掌任务。 事情仿佛出在我身上啊,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即便如此,但这并不妨碍我的朋友把怒火都宣泄在我身上,他抓起的衣领,用凶狠的眼神看着我,“说!你做什么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问我,我问谁?”我平静地说。 他的理智还没完全被愤怒所吞噬,他松开我的衣领,然后点开手机在查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就跪倒在地,仰天长啸。 “都是我的错,我明明把朋友圈的合照都屏蔽她们了,但我还是忘记我们有着共同好友,那些我和女朋友的照片都被她们看到了。” 太惨了。 我看到他这个样子,没有上前安慰,而是从他旁边绕了过去。 在往前走了没多久,我就看到前方不远处站着三个妹子,其中那个最大的也在。 她们也看到了我,于是朝我走来,接着我就仿佛变成了我的朋友,虽然少了一个人,但还是很幸福地陷入了包围中。 面对这样的“困境”,我感到很疑惑,然后我就开口问她们了,“我是他的朋友,你们就不担心我也是和他一样的人吗?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没事,刚刚你过来后一句话没说,至少现在我们还是认为你是‘好人’的。”一个妹子说。 原来是因为没说话啊,那就不说话了。 于是我们四个人就一路没说话,最后抵达了我那位朋友今晚要去的目的地,并在包围圈的炮火中被妹子们歼灭了。 2023.6.2 (一) 走在一个森林里,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小木屋。 木屋是一个小卖部,卖的是木炭,烧好的就放在前面,没烧好的就在后面烧着,直到成为木炭才放到前面卖。 突然,一个头发花白,眼睛小小的老人用不符合年龄的速度闪到小卖部前,然后迅速拿或是偷走了两块木炭。 这一切发生得很快,快到小卖部老板一点都没发现少了两块木炭。 我拿起一块摆在前面卖的木炭看了看,这木炭并不像市场上卖的那种全黑的木炭,只是“半黑半白”,只把外面那圈木烧成黑色,里面的木还保留着“新鲜”的样子,一点烧焦的痕迹都没有。 这样的木炭是劣质,当外面那层炭烧没后,这根木炭就变成了有水分的木头,燃烧后就会产生明火和浓烟。 我没有要买木炭的打算,接着就绕过小卖部继续往前走去。 走着走着,我就碰到了一个老头,他面前有一个坑,坑里放着一块木炭,木炭燃起了火,火的上方还冒出丝丝白如牛奶的浓烟。 他就是那位拿或偷走了两块木炭的老人,我看着那位老人,心想:这烟那么浓,要是再大点的话就像狼烟一样了。 我这样想着,那位老人从身后拿出另一块木炭并扔下了坑。 火势瞬间变大了,烟也变大、变浓了,浓得看不见坐在坑前的老人了。 可奇怪的是,烟没有往上飘走,像是时间定格一样定在半空。 我走过去,只见老人用手指塞住一个鼻孔,另一个鼻孔则像吸尘器一样把烟吸进肺里,嘴巴张开,吐出在体内过滤后纯净无色的空气。 (二) 走在一条家附近的人行道上,这条人行道的旁边是一个往江边延伸的小绿地,不大但树还是挺多的,在今天这个梦中,还多了许多脖子上没有牵绳的狗。 它们快乐地在草地上跑来跑去,而怕狗的我只能远离它们,最后我走到了马路的边上。 在我走到马路上时,我看到在我前方也走着两个人,背着粉色书包,个子矮矮的,应该是附近的小学放学了吧,或许她们也怕狗,所以也走到马路上来了。 可即便我走到了马路上,那些狗还是注意到我了,一只小黄狗从树林中跑出来,跑到人行道上,远远地对着我叫了一声,接着掉头回到树林,换上了另一只小黑狗跑出来……像是在玩游戏一样。 被狗叫着往前走的我不禁地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就追上了那两个小女孩,也刚好可以真正地远离这些狗了。 我走到了马路的t型路口处,只要过了马路,我就能远离那些狗好几十米了,我也快回到家了。 巧合的是,这两个小女孩也要过马路,于是我们三人就一起过马路了。 过了这条马路就像是从一个世界到了另一个世界,从现实跨越到了超现实,回家的路变得陌生,马路两边的商铺都变了,变成了一所学校,而那两个小女孩很自然地走进了那所学校。 原来不是放学,是上学了呀。 除了这两个小女孩外,也有很多学生往学校门里走去,看着如此多学生,我莫名地有种也想混进去一起上学的想法。 但从正门进应该不太可能,那些学生都穿着统一的校服,门口两边也站着眼神如鹰的保安,或许要找一下没人把守的侧门会比较好进。 我继续沿着路往前走,没想到还真有一个没有保安、甚至连学生都没有的侧门。 我走进门里,先是往下走了一段楼梯,接着往上又走了一段楼梯,往上的这条楼梯很长,长得有些离谱,再加上整条楼梯上除了我以外也没有别人在走,我的心中又莫名地出现了一个想法,这会不会有诈,难道是陷阱? 想到这里,我马上掉头往回跑,在下了一长段楼梯后,接着就是短短的上行楼梯了,只要走过这段楼梯,我就出去了。 就在此时,一道铁闸从天花板上降下来,挡住了我前进的道路,同时整条楼梯的灯也变红了。 果然不对劲。 我走上前抓住铁闸想要用力往上拉开,可没想到没用什么力就把铁闸卷回天花板了。 在我出到学校外面时,天已经黑了,但凭借着路灯,我看到了一群保安正散成一个包围圈,缓缓朝我这边走来。 我一出去的话,我的脸会被看到,就算我能逃走,他们也能靠记住我的脸来找到我,这该怎么办啊? 但要是我跑得快到连脸都看不清的话…… 我跑出去了,快到连脸都变模糊了,我成功从包围圈的空隙中跑出来,跑回了小区里。 虽然我跑出去了,但我跑得太快了,以至于我身后出现了黄红相间的闪电,在夜晚中清晰地标记了我逃跑的路线。 若是我就这样回家的话,闪电会指向我家的位置,那我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被人瓮中抓鳖了? 所以我在回到小区后马上减速,变回平常不会激发出闪电的速度,让自己变成一个在小区里散步、啥也不知道的业主。 那群保安很快就来到了小区里并挨家挨户地查着。 他们查着,我就在小区的路上走着,有时在草丛里蹲着。 在草丛里蹲着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趾高气扬的人,他穿着西装,梳着油头,挺着个大肚子对着一位正在给草地浇水的绿化工说,“这片草地给我淋湿一点,我走的时候就会舒服一点。” 绿化工也按照他说的把草地来回淋了好几遍,然后就走了,只剩下那位大肚子在笑嘻嘻。 这时,我从草丛里跑出来,跑得十分快,身后的闪电也随之迸发出来,我在草地上来回跑了几圈,草地上的水马上被闪电给蒸发掉了。 那位大肚子瞬间就笑不出来了。 我感觉时间已经差不多了,那些保安应该已经走了吧,于是我回到家门口,可门口还有一个人,然后我又走回小区里了。 这时,一个东西砸中了我的头,从右往左,斜斜地击中了我的太阳穴,砸得我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我以为这是树上的果子熟了掉下来,但从速度和力度上来说,除非这是一棵长到平流层的树才有可能会产生这样的效果。 倒在地上的我往前看去,我看到了那个砸到我的东西了,是一颗果核,像是黑布林的果核,同时我也看到了一个人,他戴着帽子,穿着黑衣服,看起来就是刚刚站在我家门口的人。 我冲向前,爆发出快到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了方向和目的地的速度,我就撞上了那个人并拦腰抱起来,接着我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当我能再次看到东西时,我又看见了那个人,他的衣服还那个样子,就是帽子没了,我看见了她的脸和头发,原来是一个女人。 一个没了下半身的女人。 她张开嘴巴,说道:“你把我抱起来的时候速度接近了光速,所以我的上半身也加速到了一样的速度,而我的下半身因为惯性还留在原地。” 第一百二十三章 梦九十六 2023.6.3 起初是因为老师拖堂,所以我们班在走出教室时,教学楼已经空无一人了,操场上的广播体操已经响起了。 我们往楼下走去,在走到操场时,学校就已经打放学铃了,然后我们班也走出学校了。 放学了,大家纷纷在校门口分别,往四周散去,我和另一个同学是往同一个方向走的,所以我们俩就走在同一条路上。 我们走到了一栋灰色的楼前并走上了二楼,打开了一扇门,然后走进房间在一张凳子上坐下了。 这个房间很大且没有突兀立在中央的柱子,也有很多桌子和椅子,像是一个办公的地方,窗户是关着的,上面还贴有磨砂膜,每扇窗户外还贴着一个大字,若是在外面看的话应该能看到这些字组成的词或是句子是什么了。 才坐下没多久,有人进来了,是一位初中女同学,她走进来,看到了我们,我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她就马上转身离开了。 怎么回事,她怎么进来就走了? 我和另一位同学对视了一眼,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然后不约而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外面走去。 那位女同学往楼下走去,我们也跟着她往下走,她走出这栋灰色的楼,走到了路对面另一栋灰色的楼。 难道是走错了?毕竟两栋楼都是灰色的。 我们继续跟着她往楼上走,在上楼的过程中,和我一起走的同学跟我说起有关那位女同学的信息。 “你知道她家里是干什么的吗?” 我摇头。 “她父亲是外交官,常年都在国外工作的。” “原来如此。” “那你知道她有手机吗?” 我又摇头。 “全市一共就五台手机,其中有一台就是她的。” 我们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走到五楼了,在刚踏上五楼的平台时,我就看到了一家电信营业厅,透着外面的玻璃门我看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就连工作人员都没有。 但在玻璃门上,我看到了另一个东西,那是一张大大的白纸,上面用黑色方格字整整齐齐地写着五个名字,从上往下数的最后一个就是那位女同学的名字,在名字后面还有她的电话号码。 跟着她继续往上走,我们来到六楼,而这也是顶楼了,没有楼梯往上走了,而她也推开了六楼的一扇大门。 在她走进去后,她并没有关门,门就这样敞开着,仿佛在邀请任何人进去,即便是两个鬼鬼祟祟的人。 我们走进去了,门后的房间很大,装修风格十分典雅,让人一看就觉得不愧是外交官的家。 在进门后有一个小桌子,上面放着一份报纸,我拿起来看了一眼,全是英文,不愧是外交官家中的报纸。 虽然上面都是英文,但除了英文还是有照片在旁边的,只要视力正常的人看了,也许能大概地从照片里读出一点新闻的信息。 我就看到了这么一张照片,一个乐队站在舞台上和底下的观众合影,而这个乐队正是我喜欢的乐队。 “你是想要这份报纸吗,”那位女同学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的旁边,手上还拿着一壶茶,她看了看我的眼睛,接着看了看报纸,又说,“还是说你只想要报纸上的照片?” 还不等我回答,她就放下茶壶拿走我手上的报纸,开始撕上面的照片,虽然她是徒手撕的,但她撕得十分整齐。 “跟我来吧。”她把报纸上的照片给我后就转身离开了,而我也跟了上去。 我跟着她来到这个房子里的一间房中,这间房的装修风格也是像外面一眼,古朴的木色,十分典雅。 她走到房间里,站在床边,然后用手捏住床上的被子一角,猛地掀开,露出了被子下的情景。 床上趴着一个人,赤裸着上身,背部的肌肉黝黑发亮,每块肌肉都往上隆起着,和那些健美选手相比也不逞多让。 “你来了,快来帮我按下摩。”床上的人抬起头看向我,而我也看向他。 这不是和我一起来的同学吗,什么时候躺在床上了,还有就是你的肌肉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发达了? 虽然很疑惑,但我还是往床上走去并给他按摩起来了。 “你是不是没吃饭啊,一点劲都没有,像是在挠痒痒一样。”我身体下的人发出不耐烦的声音。 “用这个好一点。”女同学还是站在床边,她把一个东西递给我,这是一个指虎,还是粉色的。 “舒服!就是这样!” 在我套上指虎后,按摩效果立竿见影。 2023.6.5 (一) 梦到了一首歌,歌曲很带感,很摇滚,歌词像rap,唱得很快,上一句和下一句的最后一个字总是押韵的。 在梦中,我的耳朵一边传进着这首歌的伴奏,脑海里一边浮现着歌词,嘴巴则把两者结合起来并唱出来。 唱了大概有五六句后,我就醒了,一看时间还早就继续睡了。 (二) 我在一条有点斜度的上坡路上走着,突然看到前面有三个人,一高两矮,高的那位扎着双马尾,矮的那两位一个是平头,一个扎着小麻花辫。 我加快脚步往前走去,在走到他们旁边时,我转头看了他们一眼,三个人中有两个是认识的,都是好久没见的人了。 “这也是你家的?几岁了?”我问那个女生。 “只有一个弟弟而已,她是亲戚家的孩子,过来我家玩几天。”她指着那个小女孩说。 刚刚我在后面走的视角是看不到他们的前面有什么东西的,在走到旁边后,我看到这两个小孩手上都捧着东西,小男孩手中捧着一个大西瓜,小女孩手中则是一个菠萝。 “好久不见。”她对我说。 “对啊,好久没见了。”我说。 “我也好久没谈恋爱了。”她突然说出似乎和我的话有些关联,但又完全是不同方向和结果的句子。 我听到她的话,却没回应,而是转头对两个小朋友说:“我们来比赛跑步吧,看谁第一个跑到前面那条电线杆,321,跑。”说完我们仨就一起往前跑去了,其中小女孩还把手上菠萝交给那位女生才开始跑。 或许我的内心是逃避的吧。 第一百二十四章 梦九十七 2023.6.7 (一) 楼梯的底部,两人两桌两椅,我和一个人正坐在上面工作着。 当然了,我们并不是干坐着,还是有工作要做的——为在楼梯间经过的人推销产品,他推销的是电信套餐之类的东西,而我则推销一些放在我面前的桌面上的小玩意儿,比如钥匙扣啥的。 这是一条位于消防疏散通道的楼梯,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们坐着的旁边就是一扇防火门。 这是一条平时没人会走的楼梯,除非火灾发生,于是我们就在这里一直干坐到了下班。 回家后我就上床睡觉了,在睡梦中,我一直在看不清脚下和前方的黑暗中跑步。 跑着跑着,我的脚底就传来了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低头一看,我确实踩碎了一个玻璃瓶,其中还有一片玻璃碎片还扎入了我的鞋底,然后我就脱下鞋查看脚底有没有被扎伤。 我被扎伤了,我的右脚脚心靠左一点的位置上扎着一片三角形的玻璃碎片。 我把碎片拔下来,一滴血就流了出来,不过也就只流了一滴血。 看着这一滴掉落在地上的血,我想:我要不要去包扎一下,要不要去医院打破伤风啊? 我正想着,梦就醒了。 我从床上坐起,心想:原来是梦啊。 但就在这时,我感觉到我的脚底有点疼,接着我就掀开被子看了看,仿佛梦境照入现实(里梦照入表梦),梦中被玻璃扎伤的位置缝上了针,针线的走线还缝成了一个英文字母y。 疼痛的来源不是黑色缝线缝出来的y,而是大脚拇指和中脚趾之间的肉烂了,烂成了黑黑一团,然后我用手指搓了一下,黑色的东西就掉下来了,像是一团黑色的果冻,很有弹性。 黑色的东西掉下来后,我就看到了一块玻璃正扎在肉里,形状和梦中的那片一模一样。 我又一次把玻璃拔了下来,接着就去上班了。 我又回到了楼梯间,当我到达的时候,那个人就已经在坐在那了。 他看到我,对我说:“公司说这里不用两个人那么多,让我们两个人中调一个人去别的岗位。”(其实这里连一个人都不需要吧) “那去哪?” “我认为你可以去监控室,那里有一面墙都是监控,一点都不无聊。” “那你呢?” “我继续在这里坐着。” “那好吧。”我同意去监控室了,接着我们就搬着我的桌椅走出了楼梯间,走到了商场卖电视的地方,然后他就把桌子一放,对我说:“这里就是监控室了。 2023.6.8 我正在开着一辆车行驶在两边都是海的高架桥上,开着开着,前方就出现了两条路,一条是往右转的,另一条也是往右转的。 虽然都是往右转的,但右边的路比左边的转弯幅度要大。 我正想着我要走哪条路以及这两条路通向哪里时,车子就慢慢地往右偏移到了右边的车道上。 身后的车纷纷超过我,在超过了好几辆后,我突然发现我所在的车道一辆车都没有,再看看左边车道,虽说车辆不多,但比起右边车道那是多了十几倍。(因为右边车道只有我一辆车,多个十几倍也就十几辆,一点都不夸张) 难道这条路不对,那我还是转回左边的路吧。 我这样想着就往左打方向盘了,但就在我刚打方向盘的时候,我突然看见地上的虚线已经变成实线了,再往前方看一眼,原来要进路口了,不能变道了。 不能变道就算了,那就继续走这条路吧。 我驶进了这个条路,沿着弯道走着弧线。 突然,我眼前变得朦胧了,上下两边的眼皮子开始往中间靠拢了,我的视角慢慢变窄了。 我这是困了吗? 我可是在开车啊,不能睡觉。 眼前的黑暗越来越多,我的头也左右摇晃起来了,看起来车子也跟着左右摇晃了。 我这一定是困了。 不能睡,不能睡。 睁开眼,睁开眼。 我试着用平时对抗噩梦的方法去让自己清醒。 我成功了,我睁开了眼睛,然后我就知道我从梦中醒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从开始睡到现在才过了十分钟,看来车子是要驶进梦乡呀,我却让自己醒过来了。 2023.6.10 我和一个人在一条像是森林里的小路上走着,突然树林中冒出四匹马,这四匹马并排地站在路上。 这条小路本来就窄,所以这四匹马就把路给堵死了。 这时,我旁边的人掏出了一把剑朝马群挥舞了几下,似乎是想把它们吓走。 他一边挥舞着,一边对我说:“他们其实西游记里的唐三藏、沙僧、猪八戒和钟馗变的。”(悟空和本来就是马的白龙马去哪了?) 在他刚说完时,马群就跑了。 “走,我们也跟上去。” 说完他就追着马群跑去了,而我也紧随其后。 跟着跟着,我跑回了家,而他和那群马已经不见了。 我往地下停车场走去,在地下停车场中,我看见很多车都烂了,不是挡风玻璃碎了就是车顶盖凹陷了,其中有一辆车的引擎盖上还有着一颗车门大小、表面凹凸不平的冰球。 我继续往停车场深处走去,往家的方向走去。 突然,我看见了两辆车里亮着灯并排而停的汽车,车上坐着人,在两辆车相对的后排车窗中分别伸出了两个小孩子的头。 其中右边车的小孩子对左边的小孩子说:“今天的冰雹真的很大,你看我家车的玻璃都被砸爆了。” 在我回到家后,我看到客厅和饭厅中间的地上有一滩水,接着我就发现这滩水是从哪来的了。 客厅天花板在滴水,一滴滴地滴着,滴成了一滩水。 我从水的旁边开始往门口走去,计算着水迹的位置到门边的步数,然后打算去楼上再走几步去找漏水的地方。 走完了,然后在我走出门时,我就忘了这件事,但我想起了另一件事,有人要在11点来我家楼下接我出去玩。 虽然在梦中我不知道几点,但我感觉离11点还有点远,所以我去吃早餐了。 我来到了一家早餐店里,里面有一个蒸包的柜台,一个围着围裙的男人就在后面忙活着什么,他或许就是店主吧。 在店里还有着一个大圆桌,大得占据了大半个店的面积,而在这么大桌子上却只坐着四个人,一男一女两个大人,一男一女两个小孩,看起来应该是一家四口吧。 我也坐上这张桌子,桌子上摆着食物,我知道桌上的食物是他们点的,但我还是拿起筷子夹了一个饺子塞进口里。 这个饺子很白,很大,有拳头大。 在我咽下这个饺子后,他们并没理我,仿佛看不见我,但在我准备夹第二个时,那个男人站起来对我说:“这一桌子的人都是和我关系不错的人,所以我允许他们吃,但你不是。” 对于男人的话,我道歉并表示补偿。 我从桌子上离开,然后来到柜台问店主有什么饺子,因为我想点刚刚我吃那种饺子并指了指那一桌人。 店主回答是蜜肉饺子。 “什么是蜜肉?” “一楼就是最底层。”店主回答。 “原来是一楼的饺子吗,他们在一楼吃饺子就叫一楼饺子?” 我听错了,不是蜜肉(mirou)而是一楼(yilou)。 在点完饺子后,我又点了豆浆,烧麦和肠粉,菜式和刚刚那一桌一模一样。 在吃完早餐走出店门后,我又忘事了,忘了两件事,一件是没有把饺子还给那一桌人,第二件就是吃完早餐后没有给钱店主,吃了一个霸王早餐。 但吃了霸王早餐的事我在走出店后没多久就想起来了,然后抢了路人的自行车往早餐店骑去。 可我却怎么也骑不回那家店了,路牌上不是7路就是16路,一直骑不回早餐店所在的13路。 我骑着骑着,然后就醒了。 醒的时候是早上快十一点了,和梦中一样,今天要出去玩,也和梦中一样会有人来接我,不过不是十一点,而是十二点。 第一百二十五章 梦九十八 2023.6.12 画面还没出现,有人或是梦本身就说话了,“这是一个人要是练习量变多后会怎么样的故事。” 说完,我的眼前就出现了一个无人且只有天花板上有几盏灯的昏暗泳池,还是一个有着跳水台的泳池。 突然,最高的跳水台上走出了一个只穿着泳裤的男人,他一步步往跳水板上走去,速度虽然不快,但十分稳健,然后一点也没有犹豫地在跳水板上起跳了。 他先是跳一下,身体往上高高跃起,天花板上的灯也刚好照到了他的身上,这并不像是一个游泳运动员应该有的身体,他虽然不胖,但身体看上去并没有一点锻炼过的痕迹,肌肉线条可以说是一条都没有,平平的,一点凹凸都不存在。 落下后他又跳了一次,第二次的弹起高度比第一次高了不少,接着他又跳了两次。 终于,在第四次的时候,弹起的身体往前跃去,先是在空中往前翻了个身,在翻完身后,他的身体就旋转起来了,总共旋转了大概三次。 在旋转的过程中,他的身体出现了肉眼可见的改变,最明显的就是肤色了,由原来的白色往健美的小麦色转变,肌肉也显现出来了,一块块地往外凸起。 当他落入水中时,只溅出了一朵小水花。 看到这里,我想:不愧是练习多年的跳水运动员。 在他从水中上岸时,有一只毛发是红色的猫已经在他准备上岸的地方等他了,并在他上岸后跟在他旁边一起走。 “你这个锅盖头,你是用了五伏的电压吗?我已经看透了。”那只猫突然开口对他说人话了。 在听到猫的话后,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他连头发也变了,从寸头变成了锅盖头。 在猫的话说完后,画面就变了,从昏暗的泳池来到了一个阳光从外面照进来后整个房间都散发着懒洋洋味道的房间,而在这个房间里有一只正在打电话的猫。 这只猫有着红色的毛,就是那只泳池边上会说人话的猫,它用爪子按下免提,然后说:“现在能吸吗?”说完后就看向电话旁边的竹篮子,里面放着许多上面印着“不要”两个字且里面啥都没有的小塑料包装袋。 “不行。”电话那边说,“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不说,只有我问他数学的算术题才会回答。” “算术题吗,看来这种题做多了就会熟能生巧了。” 电话那边说完,紧接着又说:“可以吸了。” 那只猫听了,电话都没挂,直接跳进竹篮子里,伸出爪子刺穿了一个塑料袋,然后早已在旁边等候许久的鼻子凑上去狠狠地吸了一口,把“气鼓鼓”的塑料袋吸成了真空包装。 然后猫就癫狂了,从竹篮子里跳到地上,在地上到处乱跳,然后从这个房间里跳了出去,跳到了走廊,在走廊上跳着跳着又跳进了另一个房间。 2023.6.14 和三个人去一间柠檬茶店打扑克,刚进门就看见了一张在角落的空桌子,于是我们就坐去了那张,我还坐到了最靠角落的那张椅子上。 才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发牌,有一个人就对我说,“去把桌子底下的垃圾扔一下。” 我听了马上就说,“册那,凭什么我去倒?” “那我们剪刀石头布吧。”另一个人说。 我们同意了这种方法,于是剪刀石头布,然后我输了。 在把垃圾倒了后,我回到了店里,还没来得及走回座位,那三个人中的一个人就说,“待会记得把那桶空调水倒一下。” 我一听顿时又不服了,然后说,“册那,凭什么又是我去倒?我们再来一盘石头剪刀布。” “因为那桶空调水就在你位置下面,你不倒的话,水就漫出来了。” 我走回座位,椅子底下确实有一桶水,还有一根连接着我头上空调的白色管子在往里面滴水,已经滴了大半桶了。 2023.6.15 “快别睡了,快别睡了。”迷迷糊糊中,有人把我从床上摇醒,我睁开眼,眼前是一位小学同学。 当然了,他现在的年纪并不是小学那时候了,而是和我一般岁数了。 他看见我醒后,马上从床上离开,走到窗边指着窗外说,“你看,那里被改建成了菜市场了,这将会多么地吵啊,太阳一升起就会被吵醒了。” 我也走到了窗边,看向他指向的地方,我回到了小学时的家,透过小学时我住的房间看到了小学时用来签收杂志的监控室已经变成了一个菜市场,里面进进出出的人手上还提着一袋袋食物。 “是吧,是菜市场吧,是很吵吧!这么吵怎么让人睡觉啊!怎么会在小区里弄一个菜市场啊!物业在搞什么呀!”小学同学继续说,越说越是激动,仿佛住在这里被吵的是他而不是我,而且你还不是住这个小区的,这么激动搞毛啊。 还有一点就是你不来摇醒我,我还没醒呢。 然后我就醒了,上了个厕所回来继续睡了。 2023.6.16 突然响起一声哨响,我马上就从床上起来,抓起床边的衣服就穿上了。 我是在黑暗中穿衣服的,在穿衣服的过程中,我感受到了巨大的阻力,而这阻力还是来自于自身的——肚子上的肥肉。 我从上往下扣着扣子,前两颗还是很顺畅的,到了第三颗时,我要使劲把扣子和扣眼往中间靠才能勉强穿上。 到了第四、第五颗时,我发现光用力已经不行了,还要提气收腹。 终于,我把衣服穿上了,在刚穿上时,光明就来了。 灯亮了,我发现我正坐在一张上下床的下床上,身上穿着军训时会穿的迷彩服,而那几颗对我穿衣过程中造成巨大阻力的纽扣确实很大,还是银色的,比一枚一元硬币还要大一圈。 除了我这张上下床外,我还看到了好几张上下床,而且床上床下也都坐着和我穿着同样衣服的人。 突然,门外有人喊,“集合了!” 在这个房间里的人包括我,马上从床上起来,一个个在房间里排好队才走出房门。 排着队的我们往楼下走,到了楼下后就往左前方走,直到走到一个已经排着好几条队的方阵才停下了。 在路上,我看到了很多穿着和我一样衣服的人,也看到了几个穿着和我的衣服有点不一样的人,而几个人看起来年级都比较大,还不用排队,至于衣服的不一样,其实也只有扣子的布局。 我的衣服是一字往下竖直地排列,而他们的只有前三个扣子是直的,后两个扣子则拐弯了,拐出来的部分像是一只手,包容地包裹住了比我还突出的肚子。 再说回方阵,方阵里已经排好队的人都是女生,上身穿着和我们一样的迷彩服,下身却是裙子。 这时,天有不测风云,开始下雨了,还是狂风暴雨。 雨如泼水般往下泼,风如龙卷风般往上卷。 在白茫茫的雨的世界中,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女生的尖叫声,模模糊糊地看到了好几排红色、黑色、绿色、紫色以及由白色慢慢转变成肉色的三角形马赛克。 第一百二十六章 梦九十九 2023.6.17 (午) 有人给我叫了一辆滴滴,但他叫的滴滴所定的上车点却离我很远,导致我要走很远的路才能到达,所以当我到了上车点时,滴滴已经不见了,于是我就打电话给这个叫滴滴给我的人。 “你定的上车点离我家也太远了。”我说。 “但那里不是你小区的东北门吗,刚刚我叫车的时候还问你了。”他说。 听到他这样说,我突然想起他确实在叫滴滴前打电话给我了,我当时还说都行,可没想到从地图上看才一个手指头远的地方要走这么久。 “总之我现在找不到那辆滴滴。”我继续说。 “那辆滴滴的车身上有英文字母。”他说。 听到他这样说,我看向路上来往经过的车辆,试着找一辆车身上有英文字母的车。 找到了。 不过英文字母不在车身上,而是车内的座椅枕头的位置上写着mire。 这显然不是那辆滴滴。 突然,有人来到我的旁边,而他就是那位给我叫滴滴的人。 他举起手机给我看了两张照片,第一张照片应该是那辆滴滴,它的车身上确实有画着英文单词——mire,还是大写的英文。 第二张照片看起来是有一个人从车的后排往挡风玻璃方向拍的照片,从照片里可以看出,这辆车快要进隧道了。 我不认识这条入口周围有着黄黑相间条纹的隧道,又或者我走过这条隧道,但是忘了,毕竟隧道都长得差不多。(我想我会梦到隧道应该是因为我前几天走了一条起码有十个以上隧道的高速吧,不过这都是星期一的事了,星期六才梦到?) “车都到大旺了。”我说,其实现实世界中从我家去大旺的路上并没有隧道。 “哪有,车不就在前面掉头吗?”旁边的人说,一边说着,还一边指着道路的远处。 在现实目力达不到的极远处,我看到了还真有一辆车在调头,然后往我们这边开来,车身上还印有mire的英文。 在看到这辆车后没几秒,我和他就像瞬移一样来到车上并坐在了后排,同时车在螺旋往上开,像是要上高架桥。 突然,往窗外看的我看到在车辆所在的道路外,相隔十来米的另一条路下,有一个背着白色挎包的女人正在路底下的柱子上往上攀爬着。 我不禁发出感慨:“太强了!” 2023.6.18 (一) 我站在一辆跑车型的摩托车旁,身处的位置是在一座山的山道上,身边也有很多停着摩托车的人。 突然,有一个人朝我走来,对我说:“你这辆车不行,一点尾焰都没有,我们的车平均都是0.8-1.2米尾焰,这样在路上行驶才能在空中划出持续好几十秒的尾迹。” 我一听,马上就不乐意了,凭什么说我的“夜空中的赤色流星”没有尾焰,因为这辆摩托是红黑相间的,所以起了这个名字。 我接着跳上了摩托车并拧起了油门,只见排气管中立刻就喷出了白色的火焰,如麻绳粗,如拔河比赛中绷紧的麻绳一般直。 那位说我的摩托车没有尾焰的人掏出了卷尺,从尾焰的开始端,也就是排气管喷火处往后测量,在测完尾焰的长度后,他发出了感叹:“居……居然是两米长的尾焰,其尾迹能在空中持续五分钟!” (二) 在爬一条楼梯,爬到一户人家的门口,这户人家开着门,然后我就进去了。 在我进去后,我发现里面没开灯,很黑,只有阳台是亮的,然后我就玩阳台走去。 走到阳台后,我发现阳台上站着两个警察,而他们所站立的中间位置有一个用白线圈出来的人形。 难道这里是案发现场? 那两位警察意识到有人靠近,于是两人齐刷刷地看向了我,然后我就摆出一副我是侦探的样子,低着头,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地上,又看了看警察,接着走到阳台边上。 这时,恰好楼下走过两个穿着白得反光的人,然后我就指着他们说:“犯人就是他们!” 那两位警察听了马上下楼了,而那两位被我指着说是犯人的人也跑了。 我离开这个房子,继续往上爬楼梯,我又碰到了一扇开着的门,然后我又进去了。 里面有一张大桌子,桌子上坐满了亲戚,他们看到我后就叫我坐下了。 我坐下后,服务员就上菜了,只见房间中的一面墙直接被手拉开了,服务员就这样端着菜“穿墙而进”了。 吃了什么菜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有一盘十分有意思的奶酪意面。 这盘意面的面条居然“机缘巧合”地摆出了一个人脸,而这张脸恰恰是在这张桌子上吃饭的某个人的脸——m,然后我拿起叉子插进这张脸的鼻子位置,卷起了一团面吃了。 结果,这盘意面在失去了一些面条,改变了一些面条的位置后,又变成了另一张脸——m的父亲。 我又吃了一团面,面又变了,变成了另一位亲戚——d的脸。 算了,吃不下了,走了。 我离开了这个房子,可出门后并不是楼梯了,而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广场。 在这个广场上排着两条队,这两条队相隔而列,排队的人脸朝向的方向则是相对的,在两条队伍的最前端,头上分别有着下山出口和楼梯入口两个牌子。 我当然要排楼梯入口的队伍,我还要继续爬楼梯,于是我就往那条队伍走去。 在走过去的路上,我发现了第三条队伍,一个只有两个人的队伍,这条队伍前面啥也没有,就是一片空地,也不知道他们在排什么,可能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排什么吧,毕竟他们都在低着头玩手机。 在进入楼梯入口后,一条楼梯出现在眼前,和我前面爬的楼梯一模一样,然后我就往上爬了。 才爬了没几楼,我就看到前面楼梯出现了一个人,应该是比我早进入楼梯的人吧,然后我就想超过他。 我翻出了楼梯外,在楼梯的扶手上攀爬着,两只手臂往下拉,身体就上到了更高一层楼梯了,而我也顺利地超过了那个人。 可我上的这一层楼好像和下面那层楼不一样,起码光线减少了,变昏暗了不少。 我继续往上走了一层,这层楼连灯都没了,于是我拿出了手机,点开了浏览器,上面的网址写着: 这是我这一层楼的位置,然后我点击后退,想要看刚刚那一层楼的位置。 这差的有点远啊。 我又点击后退,这次的网址变成了 ps:晚上十一点半睡到了第二天的八点半,睡了九个小时,是我这个月睡得最早(也可能是这一年的最早,毕竟十二点没到就睡了),也是最久的一次了,不过在醒来后却是大大地打了个哈欠,看来做梦多的夜晚就算是睡得多,精神也没那么好啊。 感觉从第一个梦醒来,也就是五点五十七、八分的时候,我的精神就没在休息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梦一百 2023.6.23 在一间课室中,老师在讲台上说着些什么。 突然,我意识到她是在喊我的名字,让我上台去领试卷,同时也意识到她喊了很久我的名字,于是我迅速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对着她大喊了一声日语。 “哇里嘛斯。” 她疑惑地看着我,问我在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只知道我说的是日语,然后我摇摇头,上台把试卷领了,接着就醒了。 2023.6.25 我推着一辆工地里常见的手推斗车走在一条山路上,这条山路很泥泞,同时我的手推车也很泥泞,斗里装的全是和地上一样的黑泥。 和我一起走的还有一个人,他跟在我后面,手上什么都没有。 虽然路很泥泞,但也不是不能走,我们俩一直往前走,在饶了几个弯后,我们来到了一个开阔的地方,这个地方像盆地一样从中间凹陷下去,四周高高隆起,而这些隆起还在继续隆起着,因为这里还有好几台黄色的推土机在不停地往边上推着土,于是中间就持续“盆地化”,四周则“珠穆朗姆峰化”。 来到这个盆地后的我一下迷茫了,因为我不知道要怎么走了,怎么走也只是在这个盆地里转圈。 突然,一辆推土机来到我旁边,或是说一个比我人还高的轮胎来到了我旁边,我抬头往上看,看不到高高的驾驶室里坐着谁,只看到驾驶室旁的排气管中喷出了漆黑的烟,也喷出了一句话。 “太阳底下有个洞口可以出去,我们平时就是从那走的。” 我听到这句话,先是看向太阳,然后顺着太阳往下看,在隆起的土墙上,我看到了一点光从中透射进来,那个就是洞了吧。 我推着车来到那里,那里确实是一个洞,一个能让人走出去的洞,但也就只能让人出去了,因为这个洞口的形状就是人形,我的手推车根本进不去,更别说出去了。 看样子只能原路返回了。 “我们原路返回吧。”走在我后面啥事都不干的人说话了,像是给我下达命令,也像预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提前作出反应。 我们往回走了,回到了一开始看到盆地的地方,然后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地方,在看最后一眼的时候,那个人形洞口中突然喷出了水,随着水流的喷出,洞口四周的土开始坍塌,洞口一下变得很大,大到好几辆手推斗车能一起并排通过,也大到水流让这个盆地的水位迅速上升。 这下不得不原路返回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还碰到一队和我一样的小队,也是一个人在前面推着装满泥土的手推斗车,另一个人则跟在后面。 “别往前走了,前面都被水淹了,赶紧掉头吧。” 在我说话时,这个小队并没有停下了,在我说完话后,这个小队也没停下来,还是径直地往前走去。 不过,倒是有人回应我说的话了,只听见我头顶上传来说话声。 “no,no,no,no……” 一个站在山坡上的人俯视着我们,两只手上分别拿着红白两个小旗子在那挥舞着。 “你是说他们不应该继续往前吗?”我对他说。 “yes,yes,yes,yes……” 他挥舞着旗子说。 我们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我们走到了一个没有树木的地方,由于没有树木的遮挡,这里视野开阔,能看到远处的景物,我走在一座山上,山外也有好几座山,然后我看到了其中一座山的山顶上有一栋金光闪闪的圆顶建筑。 突然,走在我身后的人走到我旁边,指着那栋建筑说,“我们的目的地就在那里。” 【这里我应该是醒了,外面突如其来的大雨打得窗户顶上的雨棚啪啪响,虽然醒了,但时间还早,我又继续睡了】 再一次入梦的我出现在一辆行驶于高架桥上的地铁上,我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的世界,一栋栋建筑从我眼前飞过,其中我看见了一栋造型奇怪的建筑,这栋建筑有五六层,每一层都有一个或两个往外突出的圆盘,而且这些圆盘上下之间并不是对称的,就连大小也是不一的,看起来十分艺术。 经过这栋建筑的地铁没有一掠而过,而是绕着它转起了圈,360度无死角地螺旋往上升,在旋转地过程中,我看清了这栋建筑的全貌,用比喻来说的话,这就是好几个指尖陀螺叠在一起的建筑。 在地铁转到最高处时,我看到其最顶上那层楼是一个喝早茶的地方,而楼顶的天台上有一个巨大的招牌,上面写着于喜聚广场。 过了这个广场后,我还在搭地铁,然后在某个站下车,下车后我继续走,走着走着看到了一个有着好几个滑滑梯的巨大章鱼滑滑梯,这个章鱼滑滑梯有多大呢?每根触手滑滑梯能并排坐十个人吧,但这么宽阔的滑滑梯上只有一个大人和一个小孩在坐。 我继续往前走,走到了一个纯白的房子前,打开门,里面有一个小孩,他拿着一台手机,眼睛一刻不离地盯着屏幕,就连给我开门都是在低着头。 开完门后的小孩也不理我,自顾自地走到通往二楼的楼梯台阶上坐下了。 我走到客厅,打开了电视,电视上出现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那个在山里走在我后面的那个人。 “我徒弟就交给你了,保护好他,我要过几天才回来。”他说。 “那你给我弄一台手机啊。”我说。 “不,你不需要手机。”他这一句话说完后,电视画面就黑了。 当画面再次亮起时,我已经不在房子里了,而是坐在一辆车的后排上,坐在驾驶位上的则是那位徒弟。 他开着车,这下倒是没有在看手机了,我在后面坐着,直直看着前方。 突然,车上的音乐停了,车控大屏上的歌词也不动了,驾驶位上的徒弟伸出手指点了几下播放键,可还是播不了音乐,不过歌词倒是动了,变成了十行每行前面都带有一个#号的句子,其中某些句子还不乏有极度隐私和变态的话。 播放键也在这时从暂停状态变成了播放状态,播放的是改变后的歌词。 在播放器读出第一句时,徒弟已经抓狂了,他的手指在暂停键上狂点,在读出第二句时,他点上了退出的叉。 退出倒是很顺利,不过退出后声音还在继续播着,还已经把第二句播完准备播第三句了。 徒弟只好关机了,只见屏幕顿时一黑,声音立马消失了。 本以为到了这里就能松一口气,可没成想已经变黑的屏幕上却出现了三行白字的句子,上下排列着,占据了整个屏幕。 至此,那十句话中已经出现了五句话了。 这三句话已经出现了好一会儿,而徒弟似乎没看见一样对此完全没有反应。 三句话慢慢消失,紧接着另外新的三句话出现了,而徒弟还是没有反应,像是真的看不到。 不过他一定是看到了,他从上三句话出现时,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屏幕,像一开始给我开门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不对劲,我感觉我现在必须要做些什么。 我把他的头扭向我,果然不对劲,他的瞳孔出现了一圈接一圈的旋涡图案,若是仔细看的话,每一圈旋涡其实一行小字,而这些字无疑是那十句话了。 突然,他的头传来一股大力把头扭回去看屏幕了。 此时的屏幕开始浮现最后两句话,这一次并不是像前两次那样同时出现,而是先出现一句,在这一句出现后才在下面慢慢地浮现另一句,也就是最后一句。 我尝试过不让他去看最后一句了,可他还是看到了最后一句。 在看到最后一句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瘫软在驾驶位上,踩着刹车的脚垂到一边,车子开始自己往前开去了。 若只是单纯的往前还好,我还能控制方向盘,但就在路的前方有一辆大货车正朝我们冲来,车上的司机则趴在方向盘上不知死活。 不过还好旁边有一个能右转的路口,我操控着方向盘,在大货车把我们撞成报废车前成功转入了路口。 不幸的是,在转入这个路口时又有一辆车朝我们冲来,但幸运的是这只是一辆三轮车。 砰,两辆车撞上了,然后两辆车停止不动了。 我走下车,来到那辆三轮车旁,三轮车上有一个收音机,上面正在播着一些话,而三轮车司机也晕过去了。 除开路上的车,路边也有几个倒在地上的人,他们的手里也都拿着手机,手机屏幕上还不断浮现着一句接一句的话。 看来所有人都被这些话给“催眠”了,而我没有手机,所以没有被“催眠”。 叮铃铃,叮铃铃…… 突然,我的裤袋中响起了一阵铃声,当我把发出声音的东西拿出来时,居然是一部手机,手机上有一个地图界面,上面标出我现在所在的位置以及从我的位置出发沿着一条路线到达了一个目的地,我两只放大着目的地,发现目的地居然还是那个造型奇怪的于喜聚广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口袋里有一部手机,但这个问题和别的什么问题或许就会在地图的终点找到答案。 我开始往目的地走去了,不过才刚走几步,我就停下了,因为突然有股尿意涌上来了。 我环顾四周,然后看到了一个隧道,接着我就朝隧道走去了,或许潜意识在想:若是在大街上解决个人卫生问题,昏暗无人的隧道就是最好的地方。 当我走进隧道时,我发现隧道里是有人的,虽然隧道里并没有人,但隧道的墙上却有四扇门,每扇门的两边都还贴着对联。 这时,我的潜意识或许在想:反正现在所有人都昏倒了,那我随便进入一扇门,进入别人家中上个厕所也不是不行吧。 我打开了左下角的门,不过只看了一眼,我就关上了,因为这扇门后面是一条螺旋向下的楼梯,楼梯的尽头是什么我并不知道。 我接着来到了左上角的门,拉了一下房门却并没有拉开,于是我敲了敲门。 才刚敲了一下,门就开了一条小缝,从缝中我看到给我开门的是一个小女孩,她用她那双大黑眼睛看着我,也不说话,然后我就问她了,“能不能借用一下你们家的厕所?” 小女孩还是没有说话,不过她把门拉得更开了,然后转身走开了。 我走进这个房子,一进门就是一张圆桌,桌上还坐着一个老奶奶。 “你好,我是来上厕所的。”我对她说,然后她回道,“我瞎了。” 叩叩,我听到一阵敲门声,然后循声看去,小女孩正站在一个比家门还要大的铁门前,先是看了看我,接着指了指铁门,似乎在说厕所就是这个。 我走到铁门前,拉了拉门,没拉开,又推了推,也没推开,我再次看向小女孩,小女孩又指了指铁门。 因为这次我是站在她旁边看她去指的,所以我发现她指的并不是铁门,而铁门旁边的窗户。 窗户上有条缝,从缝中看进去能看到一个赤裸的男人在里面,这难道是她的父亲,接着我又看到了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难道这是她的母亲? “姐姐,你在干什么?” 突然,我身后传来一个童声,一个比起小女孩大不了多少,也小不了多少的小男孩站在我身后,胸前还抱着一只泰迪熊。 嘎吱嘎吱…… 突然,我身后传来一阵齿轮摩擦的声音,我又转头看去,只见那扇铁门正缓缓朝两边分开,一个穿着条纹衫的男人和一个穿着小熊睡衣的女人走了出来。 “因为我们没有手机,也没有输入了个人信息的电子通信设备。”男人先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所以大数据算不到我们喜好,无法为我们量身定制‘十戒’。”女人接着男人的话说出来下半句。 在他们说完后,地板之间的缝隙中射出了幽蓝色的光,地板开始反转,地板下翻出了一个个漂浮在半空的石块,其中一个石块中射出了一道蓝色的激光,激光射中了另一个石块,像是也激发了这个石块的射激光功能,于是这个石块也朝着一个还没射出激光的石块射出了激光。 石块之间,激光反复射出,最后一个由激光和石块组成的正方形光框把我们围在了中间。 第一百二十八章 梦一百零一 2023.6.26(午) 我出现在离家小区不远的地方,然后我就往小区走去,我是有意识地往小区走的,因为我想回家上厕所。(久违的清醒梦) 快走到门口时,我把手伸向裤袋打算掏出家钥匙和业主卡,结果我只掏出了家钥匙和钥匙扣,我本以为是钥匙扣是从钥匙上掉下来的,但并不是,钥匙上还挂着钥匙扣,我多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钥匙扣。 至于业主卡,不知道,反正不在我的兜里。 虽然没有业主卡也能进小区,和保安打个招呼就行了,但我还是选择走地下停车场进小区,因为走停车场我能不用和保安打招呼,直接从栏杆下面钻进去。 地下停车场本应该是昏暗的,但就在我俯下身子钻进去再抬起头时,地下停车场变得灯光辉煌了,也变得不像地下停车场了。 虽然变样了,但我认出这个地方了,这不就是我大学时期经常去的医院吗? 我继续往前走去,我还是没有忘记我要上厕所的目的地,在经过了一个转角后,我想起哪里有厕所了,沿着这条路走到下一个转角就到了。 下一个转角很快就走到了,当我转弯时,我就醒了,然后去上了个厕所。 ps:从入睡到醒来之间才过了十分钟左右,难怪会做清醒梦。 2023.6.27 “起床了没?” “起了,正在刷牙。” “要赶飞机了,快点。” “好的。” 这是我躺在床上和电话那边的人进行的一段通话。 在挂断电话后,我才慢悠悠地起床,同样慢悠悠地去厕所刷牙洗脸,梦中的我对赶飞机这件事并不着急,因为我知道机票还没买,也不对飞机要到的目的地感兴趣,还对离开床后一切的行动不感兴趣,所以我才慢慢悠悠地做着事,慢慢悠悠地来到了机场。 机场看起来并不像一个机场,倒像是一个在阳光海滩边上的高档酒店,里面装修得金碧辉煌,办理值机柜台看上去就是一个酒店前台,或许这里就是一家酒店吧,能买机票的酒店。 在机场里我遇到了电话中的那个人,他看上去倒是很兴奋,“我们去买七点的票吧,十点左右就到了。” “你说了算,我去外面吸根烟,这里太闷了。” 机场里应该是不闷的,机场外倒应该十分的闷热,因为一片晴朗的天上却在下着雨,洁白的沙滩被阳光照得反光,屋檐上正一滴接一滴地往下滴落着雨水。 我叼着一根烟,手上的打火机往嘴边靠近,正准备点燃时,一个警官样的人在远处就喝住了我,他一路小跑过来,走到我面前跟我说这里不让吸烟,然后我说这里不是室外吗? “那里才是。”他指着离开屋檐外被雨淋着的沙滩,看来只要头上有酒店建筑物的地方都是酒店的室内啊。 最后我还是没有抽烟,坐上飞机,然后来到一座桥上,这座桥很黑,桥面上似乎粘有石油一般的东西和底下灰色的砖块斑驳不清地交杂在一起。 在这座桥上我一个人走着,当然了,这座桥上不只我一个人在走,有很多人在走。 突然,在这么多人中,我看到一个熟悉的人,我的一位亲戚g。 梦中的我或许是想要躲避她,于是一个加速从桥上跳了下去,然后我就醒了。 2023.6.28(午) 也许是中午吃饭的时候在菜里发现了一只和菜一起煮熟了的苍蝇,然后我就梦到苍蝇。 我正在睡着,突然就醒了,醒来是因为听到了一阵嗡嗡声。 我睁开眼,马上就看到声音的来源,蚊帐上趴着一只只黑点似的苍蝇,苍蝇们正在扇动着它们的翅膀。 虽然苍蝇很多,几乎每隔一两厘米就有一只,但还好有蚊帐保护着我,于是我闭上了眼睛。 可我没过多久就又睁开了眼睛,因为嗡嗡声变大了。 睁开眼睛的我发现原本趴在蚊帐上的苍蝇的体型变大了,身上还出现了黄色的环形条纹,苍蝇变成了蜜蜂! 我接着又闭上了眼睛,虽然苍蝇变成了蜜蜂,但它们还是在蚊帐外面,一点也不用担心。 这一次我的眼睛只闭上了一秒,然后马上睁开了,因为我有预感这些蜜蜂会在我闭眼的那一瞬间变成别的东西。 果不其然,蜜蜂变成了比它体型还要大两三倍的马蜂,它们趴在蚊帐上,摇晃着它们鲜红色的头,尾部的毒针一直往蚊帐里戳去。 也许是马蜂的重量比苍蝇和蜜蜂都要重多了,再加上数量也多,整个蚊帐开始摇晃起来了。 身处蚊帐里的我再也合不上眼了,谁知道下一次闭眼再睁眼后还会再变成什么? 2023.6.30 (一) 在一辆车的后排上有四个人,从左往右分别是亲戚j,一个抱着小孩的妇人和我。 在这辆车上有两个奇怪的现象,第一个是车的后排上正在进行着一个“小手术”,亲戚j手上拿着平时用来缝衣服的针和线在小孩的嘴角上来回缝着。 第二个是这个小孩被人抱着,被人施以看起来就很痛的行为,不过他却没有哭,表情一脸平静,仿佛针扎的不是他的脸,线穿过的地方不是他的肉。 在这两个现象背后有两个不合理的“现实情况”,亲戚j在现实里并不是一个医生,也不是护士,更没有在医院工作过。 小孩的脸看起来是一张大人的脸,作为大人比小孩要大的眼睛、鼻子、耳朵和浓密的眉毛挤在一张面积大小还是幼儿园小孩的脸上,也就只有嘴巴还是像小孩那般小,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缝起来的原因,所以看起来十分诡异,有种在看外星人的既视感。 (二) 我看向前方,前方是一片海。 看着看着,突然海面上就起浪了,这浪很奇怪,它是从右边起浪,往左边波去的,然而当波浪来到海上的某处时,波浪一下就平静下去了,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抚平了海面的褶皱。 这种现象很奇怪,于是我往泛起波浪的右边海面上看去,只见随着我视线的移动,那只看不见的大手也在往右边移动并把原本波涛汹涌的海面变得一片宁静。 然后我把头转回了左边,已经平静下来的右海面又起浪了。 这也太奇怪了,怎么会这样? 在这个问题出现时,答案也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把手举到太阳穴的高度,接着把眼镜摘了下来。 果然,不是海面上起浪了,而是我的眼镜变形了,右边的镜片从原来的长方形不知为何变成了波浪形,难怪看什么都像波浪了。 然后我就慌了,毕竟这副眼镜才换了没多久,要是就这么坏了,那是真的难受啊。 不过,还好我在梦醒前把眼睛给修复了,修复的过程分为两步,第一步是手法修复,第二步是头法修复。 在手法修复中,我先用手捏着变形的镜片,接着用力一点一点地把凸出来的镜片部分摁回去,在摁完后,镜片变回了原来的长方形,但似乎有点过长了,在我戴上眼镜后,海和天空都变扁了。 于是我捏住镜片两端往里压,压完后,镜片虽然还是长方形,但却是竖着的长方形,海和天空变得狭窄无比。 突然,我想到了一种能完美让镜片变回最初的长和宽的长度的方法。 我又一次戴上了眼镜,然后捏住鼻子,嘴巴则不断地吸气,我的头慢慢地变大了,变大的头挤压着眼镜腿,而连接着眼镜腿的镜片在压力的作用下变形着。 我在想,这个原理是这样的:在配眼镜的时候,眼镜架首先是要和配眼镜的人的头匹配,头大的人会选择眼镜架大的眼镜,眼镜大了,进而镜片也跟着大了。 变大的眼镜架和镜片结合在一起就变成了变大的眼镜,而变大的眼镜和原来的眼镜是两幅完全不一样的眼镜,所以…… 所以只要我把头变大了,眼镜中的眼镜架和镜片就会刷新成一副“新的”大眼镜,“新眼镜”也自然会变合适了。 这下整个海面都平静了。 (三) 一栋不知在何处的烂尾楼中,暖洋洋的黄光从破碎的窗户中照射出来。 过了一会儿,黄光消失了,在黄光消失的一瞬间,一大群人出现在了烂尾楼前的空地上,而我也混在这群人中。 这群人中有很多人我都认识,而认识的人都是亲戚朋友,那在这个鬼地方能聚集这么多亲戚朋友,一定是有什么事吧。 没错,是有什么事,还是一件喜事,我们这群人是来这里聚餐的,现在饭吃完了,人就都从烂尾楼中出来准备各回各家了。 这不知道这是餐后余兴节目还是胡思乱想,一个巨大的探照灯突然亮了,灯光照射在烂尾楼的墙上,照出了三个隐藏于黑暗中的身影。 在看到这三个身影时,我马上就认出了他们是谁。 蓝红为主色调的紧身衣,背上有着一个蜘蛛样的标志,而他们也如蜘蛛一样攀爬在墙上,这不就是蜘蛛侠嘛。 在灯光照到他们的时候,他们马上就做出了反应,只见其中两个蜘蛛侠往墙上一蹬,在空中跃起,接着手中射出蛛丝,从这一栋烂尾楼飞向探照灯照不到的黑暗中。 那现在就只剩下那个还没什么动作的蜘蛛侠了,他依旧趴在墙上迟迟没有离开,而探照灯又亮了一台,一个中间镂空成一个蝙蝠形状的光斑在离蜘蛛侠好几米外的墙上出现,然后慢慢地朝他靠近。 随着蜘蛛侠和探照灯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蜘蛛侠似乎变得着急起来了,他的头在不断地左右摇晃,像是在观察着周围,寻找着离开的路径。 突然,他和前两个蜘蛛侠一样往空中跳去,不过并没有像他们一样从手中射出蛛丝,然后他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在他摔到地上后过了几秒,刚刚走掉的两个蜘蛛侠突然从天而降来到他的旁边,分别扶着他的手臂站了起来,接着一个蜘蛛侠说话了。 “不是吧伙计,你怎么不发射蛛丝啊。” “我变异的时候没有发射蛛丝的功能。”被扶起的蜘蛛侠伸出手,学着另外两个蜘蛛侠发射蛛丝的手势,但发射不出蛛丝。 “你这也太菜了,蜘蛛侠发射不出蛛丝,还算什么蜘蛛侠。”另一个蜘蛛侠说。 说完,这两个能发射蛛丝的蜘蛛侠就一起朝天上发射蛛丝,然后把那个不会发射蛛丝的蜘蛛侠带走了。 蜘蛛侠走后,剩下的那一大群人也意识到自己也该走了,于是纷纷坐上各种交通工具或是靠着两条腿离开这个地方。 突然,我听到有人喊我,于是我朝喊我的人看去。 坐在车上的亲戚j把头伸出窗外朝我喊,“xxx,你去前面看看那片黑暗的地方有什么,汽车能不能过去?” 然后我就朝她手指指向的地方走去,因为那个地方真的很黑,什么都看不到,所以我在快走到那个地方时,便俯下身体,双手双脚地在地上爬行。 在刚进入黑暗区域时,我的手指忽然一阵冰凉,感受着这冰凉的感觉,我意识到这是水,再往前的话…… 突然,我在水里摸到一块硬物,在硬物上还有一团缠绕在一起的东西,若这是在现实,或许这是一团被水草缠住的什么东西,但在梦中,这是我的笔记本电脑充电器和鼠标线绕在一起的组成物。 我从水里捞出这坨东西后,接着就放进书包了。 最后我是怎么从那里出来的过程已经“省略”了,在梦的最后一幕,我正坐在车上,窗外闪过一间间熟悉的店铺,我只知道我已经快回到家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梦一百零二 2023.7.3 总感觉今天这个梦和个人英雄主义、地球环保问题扯上了一点点关系。 在暗无天日的天空下,一个全身上下都笼罩在黑衣下的人对着荒黄加荒凉的大地说:“污染已经不可逆了,人类终究要灭绝。”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一个同样穿着黑衣的人从他身后走出,对着他毕恭毕敬地拱了拱手,然后卷起黑衣消失了。 他来到了一个病房里,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手上还提着一个穿着普通t恤,看起来就是一个平时去超市买东西的路上就能碰到普通年轻人,但此时年轻人的脸上并不是路上随便就能碰见的表情,他看起来十分惊恐。 这个病房里有三张病床,三张病床上分别躺着少中老三个不同年龄阶段的人,虽然年龄不同,但他们的身体都是骨瘦嶙峋的。 他随手把年轻人往地上一扔,而年轻人在被扔到地上后马上摆出了盘腿坐的姿势,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平和,眼睛也跟着闭上了,看起来像是坐在地上睡着了。 他在地上坐着,啥也没做,似乎就只是在地上坐着而已,不过病床上的人却出现了神奇的变化。 一缕黑色的烟从他们的鼻孔或是嘴巴里飘散出来,飘在空中凝而不散,还不断地变化着形状,一时变成三角形,一时变成立体正方形。 三股黑烟从三个方向往年轻人飘去,并从三个不同部位:嘴巴,鼻子和耳朵钻入了年轻人的体内。 站在一边的黑衣人笑了笑,又是一卷黑衣,让年轻人和自己消失在这个病房里。 在他们消失后,三张病床上的人坐了起来,他们的身体如吹气球,慢慢地胖起来了。 又回到了暗无天日的天空下,一个穿着普通t恤的年轻人盘腿坐在荒黄加荒凉的大地上。 他在地上坐着,坐了不知多久,一缕黑烟从他脚边的土地下冒出,然后顺着他的鼻孔窜进去了。 在这缕黑烟后,更多黑烟从地上出来了,它们变化着形状,变成波浪线,变成闪电般的折线,不过不管变成什么样,它们都朝着年轻人飘去并钻入他的身体。 那些荒黄的土地在被抽离黑烟后开始长草了,变得不再荒凉了,但吸入黑烟的身体却在变得“荒黄”,皮肤开始失去水分而出现皱纹,茂盛的黑头发则变得“荒白”和“荒凉”了。 突然,两个黑衣人出现在他的头上,他们飘在空中,其中一个人说,“他能承受整个地球的污染吗?” 另一个黑衣人没回答,坐在地上的老年人回答了,“我相信我可以的,为了地球,拼了!” 视角拉远,在绿色的大地上有一个圆形的黑色区域,在这个区域的正中心有一个白色的小点,黑色的面积在不断缩小,白色的点则慢慢变黄。 2023.7.4 (一) 如一只蝙蝠般穿梭在城市的街道上,各个角落中,视角两边的景物被拉伸延展,像是一坨被拉扯变形的口香糖。 最后,我降落在一个由铁皮挡板为墙,木板为门的简易厕所前,看来我是要去上厕所了。 我走进厕所,准备关上门上厕所,可门却关不上了,不论我怎么用力,厕所门还是会有条小缝在那,怎么都关不严。 难道是哪里卡住了? 突然,我看到了一只惨白惨白的手正卡在厕所门上,然后我推开门,却不见门外有人,我抬头往上看,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蹲在厕所顶上,一只手还伸进了厕所里。 若是在现实,我肯定会被吓一大跳,但这里是梦,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要上厕所,让我先上。”她把伸进厕所的手收回来并撩开头发,只见头发下的脸还是和手一样的惨白。 这怎么可以让她先上,毕竟是我先来的,肯定我先上啊。 我不理她,转身走进厕所,可又准备关门时,门又关不上了,她的手还卡在门缝里。 我走出厕所,对她说,“那你先上吧。” 她从厕所上跳下来,接着就走进了厕所,刚准备关门时,我把头伸进了厕所里,脖子则被卡在门中。 我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不让我关门,我也不让你关门。 这时,又有人来上厕所了,来的人是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学生,他来到厕所前,敲了敲门问里面是否有人在里面上厕所。 那个女人开门了,她看见这个小孩后,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然后连忙从厕所里走出来让他先上厕所。 小孩走进厕所,而这次我和女人并没有出手和出头去挡住门。 在小孩上厕所的期间,女人突然悄咪咪地凑上来,压低声音对我说,“你知道这个小孩吗?” “我知道啊,家里开小卖部的。”我想起我刚刚在街道上飞时,看到这个小孩和一个老奶奶在一间小卖部里坐着。 “那你知道他妈吗?”女人接着说。 我摇摇头。 “小孩他爸死了,他妈没有继承到小卖部,所以在路口那边摆地摊呢。”女人说着伸出手指往前一指,只见远处的十字路口,在昏黄的路灯下有一个地上摊着块布,布上摆着东西的女人。 ps:感觉晚上喝水有点喝太多了,这几天五六点就会起床上厕所,做的梦也和厕所有关,看来还是要少喝点了。 (二) 画面一: “哇,成龙!” 手机屏幕上出现一个飞在夜空中的白色模糊身影,这个身影出现在两栋高楼之间的空中,看来他是从一栋楼的楼顶跳到另一栋楼的楼顶。 “成龙从新加坡来泰国了,难道是来拍电影吗?” “好开心,好开心!” 一个小女孩对着手机屏幕大喊大叫。 画面二: 一个四周都是银色金属墙壁的房间里站着六个人,其中五个站成一排,剩下的一个则站在他们前面。 站在前面的人拿出一叠扑克牌让那五个人去抽。 抽完后,五个人从左往右依次翻开牌,第一个人是梅花六,第二个人是梅花七,第三个人是梅花八,第四个人是梅花九,第五个人是梅花十。 居然凑成了一个同花顺。 站在前面的人走上前去收牌,在收到最后两个人时,他对他们说,“你们两个最后出场,大概两点半吧。” 他们听了异口同声地说:“收到,导演。” 画面三: “好久没合作了。” “yes。” 成龙和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握着手,不过此时的小李子并不是现在肥胖臃肿的小李子,而是泰坦尼克号时期的帅哥小李子。 “你们在xxx中扮演的是xxxx,主要剧情是xxxxxx。”拿扑克的人,也就是被叫做导演的人来到两人面前,跟他们说着一些话。 “对了,这个老奶奶将会在电影里扮演酒店的清洁工杀手。”导演往旁边走出一步,露出身后的老人,她就是上一个梦中的小孩的奶奶。 第一百三十章 梦一百零三 突然想起的一个梦里的画面。 夜晚,我骑着单车走在一条笔直无比的两车道马路上,左边是一盏盏路灯,右边是高低起伏的草地,看起来就像是黄色的沙丘上刷了一层绿色的油漆,那就叫做绿丘好了。 骑着骑着,绿丘上突然发出荧荧的蓝光,起初我还以为这光是从地上冒出来的,但在我仔细看去时,我发现绿丘的草皮上有一朵朵蘑菇,而蓝色的荧光就是从蘑菇的伞盖上散发出来的。 这些蘑菇大多数是聚在一起的,蘑菇聚得多的地方蓝光就亮一点,少的地方就暗一点。 我继续往前骑去,突然绿丘像是动了,如海浪一样此起彼伏地着、高低起伏着。 不过再次细看时,我发现其实这是蘑菇时暗时亮所造成的视觉错误。 2023.7.7 在一个看上去像办颁奖典礼的大厅里办着一场大屏幕上写着“年度最佳员工”的颁奖典礼。 在身穿亮晶晶连衣裙的女主持人说完有请获奖人上台后,三个早已在台下等候的人就往台上走去了。 这三个人中前两个人都穿着合身的西装,而第三人却上身一件t恤,下身一条短裤地跟在后面,而且这个人就是我。 等这三个人都站好后,女主持人继续说。 “第一位最佳员工的获奖理由是,全年无休不请假,日日工作到拉闸,要问上班谁最早,保安大爷都知道。”(乱编的,为了顺口压了一点点韵) 女主持人说完这句话后,一个穿红色旗袍把身材展现得凹凸有致的礼仪小姐手托一个里面放着一块金牌的盘子走上台来,并把金牌戴在第一个人的脖子上,然后女主持人继续说下一位员工的颁奖词。 “接下来这位最佳员工,他努力为领导排忧解难……”(忘记说啥了,不编了) 和前面一样,他脖子上也挂上了一块金牌。 最后轮到我了,女主持人说道,“最后的这一位有点特殊,他已经从公司辞职三年了,但他还一直在玩公司研发的游戏,这种坚强的毅力值得获得本年度最佳员工。” 这时,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在一片掌声中,礼仪小姐把托盘上的东西挂在我的脖子,但这个东西不是金牌,而是一台屏幕上正在显示着游戏画面的手机。 2023.7.10 我坐在一辆公交车的倒数第二排的靠窗位置上,视线时不时扫过窗外的景色和车内的情况,然后我得出了两个信息。 第一个信息是:现在是白天,外面十分亮堂,路上也有行人在走,看上去就是普通的景色。 不过第二的信息就不普通了,我在一辆搭乘人数寥寥无几的公交车上,车内的大部分设施都和普通的公交车差不多,但在公交车前半部分,本应该是司机和前两三排乘客坐的地方此时却变成了一个类似于饭堂的窗口,手握方向盘的司机变成了一个系着白色围裙的大妈,吊在车顶上的吊环上则挂着一只只烧鸡、烧鸭…… 当看到这个场景时,我突然有种“我是否不在公交车上,而是在带有餐车车厢的高铁上或是正在学校饭堂打饭”的感觉。 突然,几位坐在座位上的乘客站了起来朝前面的窗口走去,在和窗口里的大妈交流了一下后,大妈就从吊环上取下一只只烧鸡、烧鸭等食物给他们,而他们在拿了食物后就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吃起来了。 我看着他们专心致志吃东西的样子,看了不知多久。 突然,一个染着紫色头发的女生从我身后的座位走下来,来到我旁边,伏低身子看着我说,“你不去吗?等下就没得吃了。” “这样啊,那我去吧。”我站起来,朝窗口走去,可就在这时,我发现吊环上已经没有吊着任何的食物了。 我停下来,转头看向那个紫头发的女生,她现在正坐在我的位置上,也许是看出了我因为什么停下来,于是开口说,“去看看吧,或许还有呢?” 我继续朝窗口走去,在来到窗口后,我弯下腰,对着窗口上的拱形缺口朝里面的大妈问道,“还有东西吃吗?” 此时的大妈正把手插在一个上面盖着白布的木桶上,在听到我问的问题后,大妈把头转向我,然后说,“你要吃什么?” “还有什么吃的?”我反问道。 她从木桶里把手伸出来,也带出了两只烧鸡和一只烧鸭。 “你要哪只?”她说。 “哪只都行,你帮我挑吧。”我说。 “那就……”她马上指向其中一只烧鸡,然后停顿了一下,手指接着指向了另一只烧鸡,“这个吧。” 要说这两只烧鸡有哪里不同,应该是烧的程度不同吧,前一只的颜色焦糖色,而后一只则是黑炭色,看上去就是一块鸡状的黑炭。 “我还是要那只吧。”我指向焦糖色的烧鸡,因为我想着她一开始指给我那只烧鸡是面对顾客的本能反应,那她再次指向后一只烧鸡怕不是看我像“水鱼”,为了能清空库存才指给我的。 2023.7.12 我正坐在椅子上对着笔记本电脑打字,打着打着,突然最顶上的那一行键盘上的红色背光暗下去了。 由于键盘上没了背光,我就看不清上面的键位具体是什么,甚至那一行的键盘看起来像是消失了一样,不曾存在于电脑上。 不过还好,只是消失了一行而已,还是最上面那行全是esc、f1到f12、insert、delete、游戏本特有的特殊键位、prtsc\/end、pgup和pgon等打字用不上的键位。 我继续打着字,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一个txt记事本,记事本上正一行行地浮现出我打的字:由于键盘上没了背光,我就看不清上面的键位具体是什么,甚至那一行的键盘看起来像是消失了一样,不曾存在于电脑上。 突然,键盘上又一行键位消失了,消失的那一行的键盘是从上往下数的第二行,上面有着符号`-=\/*-、数字、退格键backspace和数字键盘锁numlock,这下我没法打出数字、省略号……(shift+数字6)和破折号——(shift+符号-)了。 不过只要不打省略号和破折号,把数字打成汉字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零就行了。 所以我还在继续打着字:不过还好,只是消失了一行而已,还是最上面那行全是esc、f一到f十二、insert...上面有着打不出来的符号、数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零、退格键backspace和...省略号......(shift加数字六)和...把数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零打成汉字的一二三... 在打字的过程中,我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 因为没了数字键盘和退格键,所以我不能在输入法中打出拼音后按上方的数字进行选择所要打出的字,也能不能在打错拼音或是字后进行退格处理。 正在打字的我只能用鼠标去选择要打出来的字。 突然间,我有种回到了学生时期用笔在写作文的感觉,笔尖划过,墨水就渗入试卷的纸中无法更改了。 即便条件是如此艰难了,梦里的我还在打着字,可电脑却不让我打字了。 键盘上的键位又黑了,这次还是一黑黑三行,就是有字母在的那三行键盘,整个键盘上就只剩下最后一行键盘了。 但这最后一行键盘还有什么用呢? 漆黑的键盘上只剩下ctrl、fn、win、alt、空格、上下左右四个方向键、小键盘上的数字0和符号.还在发着红色的背光。 看来已经写不下去了,但还是能写下去的:但这最后一行键盘还有什么用呢? 空 格 空 格 空 格 我一直按着空格键,虽然记事本上没有出现新的字,但篇幅却在不断地增加着。 第一百三十一章 梦一百零四 2023.7.13 也许是昨晚入睡的时候太累了,可能身体一下就睡着了,但意识应该还在入睡的过程中,也可能是两者反过来,意识睡着了,身体还醒着,或许就在两者不同步的情况下,我经历了一波鬼压床。 我仰躺在床上,身上的被子只盖住身体的中间部分(下至膝盖,上至胸口),眼睛闭着,脑海里想着已经快3点了,快睡觉吧。 我这么想着,也许才想了没几秒,突然间我的意识就停止思考了,像是断开了某种连接,像是把一颗石头扔进海里,石头在海水中不断地下沉,也像是往上从身体里飞出去,飞到哪里我也不知道,反正周围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不但思维停止了,而且我对周围环境的感觉也消失了,就连重力对身体的牵引和压迫都没了。 这种感觉十分奇妙,也不像是身体浮在水面的漂浮感或是玩过山车的那种失重状态,总之就是很神奇。 不过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太久,意识就飞回身体里了,体感也恢复了,而我也感觉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动静。 首先最明显的是脚步,我感觉到有人在我的床上走来走去,以我的身体为中心地绕着圈,每一步走得都很极限和惊险,因为我感觉到它每一次踩下来时,我身体的某处部位就会感觉到床垫的凹陷,而能感受到床垫的凹陷的情况,恐怕它的每个落脚点都几乎是擦着我的身体而落的。 而这种凹陷的感觉在它经过我的手掌时,尤为明显,甚至能用手指去感觉到下陷的深度,大概是两三根手指叠在一起的高度吧。 这个在我床上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圈,而我的身体所感受到的凹陷顺序则是从左边的手掌到左边的脚掌,再到右脚掌,再到右手掌,然后又返回到了右脚掌、左脚掌、左手掌、左脚掌……以此不断地重复着。 突然,在某一次凹陷的循环中,那个人跳出了循环,来到了我的头上。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头部也传来了凹陷的感觉,也许是枕头比床垫更软,于是我感受到了更深的凹陷,而我的头也因为凹陷而偏转到了一边,像是在一颗推不动的圆形大石头旁挖了一个坑,于是在重力的作用下,石头就滚进坑里了。 凹陷出现在头部周围后就没有往别的地方去了,给了我一种它停在我头旁边,往下俯视着我的感觉。 这时,我的耳边传来了轻微的“呼呼”声,听起来像是有人压着嗓子在哭,用力憋着气地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哭泣时不由自主地抽搐反应却抽出了压在肺部的空气,而压出的这股气正朝我吹来。 因为这股气,所以我对它的感觉变了,脑海中出现了一幅具体的画面: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具体到衣服都出现了)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趴在我头边,张大着嘴,从深不见底的喉咙中喷出了血红色的口气。 也正因为这样,我的内心生出了恐惧,想要远离这个“女人”,或是说大半夜地就这么突然出现在别人床上还对着人吹气的女鬼。 正想要远离这个女鬼时,我突然发现我不能动了,只是想着远离,但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我明白了,我这是鬼压床了,所谓压床的鬼并不存在,所谓吹气的鬼或许是我放在床边的风扇而已。 在想通这件事后,我的恐惧马上消失了大半,而另一小半也在一会后消失了。 我脑海中女鬼对着我吹气的画面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台正在运转的风扇,风扇头左右摇摆,吹出来的风从左往右,又从右往左…… 像是为了验证我的想象是否正确,我以“大”字的姿势睡在床上没有被被子覆盖的四肢的皮肤上传来了整整凉意,汗毛则在摇曳。 看来还真是风扇在吹我。 不过,哪怕是想通这件事后,鬼压床还没消失,我依旧像被钢钉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动弹不得。 或许我要比耶稣惨一点,耶稣他能在十字架上说话,还能说了七句话,而我一句话却都说不出,就连眼睛也睁不开。 但有一点我还是比耶稣好的,毕竟我的手掌并没有被刺穿,身体没有受到伤害,也感受不到痛苦。 即便没有感受到痛苦,但只有意识能动,身体却动不了的不协调感还是很难受了,然后我就想在鬼压床的状态中醒来。 醒来的方法和平时对抗噩梦不一样,对抗噩梦是睁眼,而我选择了摇头。 其实我一开始也是选择睁眼的,但噩梦和鬼压床的作用方式似乎不太一样。 噩梦是在梦中,通过一系列奇怪、令人恐惧的梦境去占据和搅乱人的思维,意识是不清醒的,而鬼压床在现实里,像是被粘鼠板粘住的老鼠,虽然意识清醒的,但身体是一点都动不了的。 简单来说,噩梦作用在大脑里,鬼压床是在身体上。 眼睛睁不开的我放弃挣扎了,毕竟相对于噩梦,我起码是知道自己还在床上的,周围的环境十分安全。 再说了,身体和意识切断联系的感觉持续久了,难受的感觉慢慢地变成了舒服,而我也顺势享受起来了。 我仿佛得到了隐身的超能力,让意识从身体中隐身,让现实世界从我的脑海中“隐身”,而我也不在这个世界的认知里了,反过来世界也意识不到我的存在了,即便有人亲眼看见了我,他也意识不到有一个人站在那里。 即便热成像相机在看到有一个体温36.5的人在观测范围经过而拍了一张照片,事后看照片的人也只会认为这是一张出了故障而拍下来的照片,不会有一点怀疑,哪怕这样的照片在另外几台相机上也有。 正当我沉浸其中,那个在我床上走来走去的人又开始在我的床上走来走去了。 它这一次没有绕着我的身体走,而是在我的头两侧来回踱步,在枕头上踩来踩去,于是这便让我的头像拨浪鼓一样左右摇晃。 我的头一直在晃,晃着晃着,我的隐身超能力被晃出去了。 晃着晃着,我的头能动了,跟着原来晃动的节奏一起晃了。 再晃着晃着,我就醒了。 醒来的我先是把被子盖好,全身上下只剩下头在外面,接着我打算继续睡了。 在我闭上眼睛后过了几秒,我就翻了个身,从仰睡变成了靠右边侧睡,因为我想可能是仰卧位时躯干大开没有阻挡,所以容易遭“邪气入侵”。 不过今天中午休息时,侧睡的我好像做噩梦了,不过做了啥梦就有点不记得了,醒来后脑子有点昏沉,也有可能没有做噩梦,只是因为在睡觉途中被移动公司的电话吵醒才不舒服也说不定。 第一百三十三章 梦一百零六 2023.7.15 (午) 我走在一条上坡的路上,现在应该是晚上吧,毕竟天空是黑的,周围是也黑的,在这条漆黑的路上走着的我却知道我正走在上学的路上。 来到学校门口,门口站着很多人,门口的铁门还没开,看来还没到上学时间吧。 突然,有很多人转过头看向我,从他们的眼神中,我看出了: “他就是那个谁吧?” “他好像和哪个老师有什么关系。” “真是手段有够卑劣的。” …… 面对这样虽然嘴巴没说话,但眼神已经把所有话都说出来的人,我对他们大喊道:“九月十一日美国双子星塔(百度了一下,应该是双子塔才对,双子星塔是在吉隆坡),2008年bj奥运会的那一年将会发生大地震。” 说完,我离开学校门口,继续在上坡路上朝上方跑去。 跑着跑着,我跑到了坡顶,我站住脚,再往前一步就是汹涌澎湃、不知道底下有多深的水面,再往前看去,水面上有半截桥面。 原来我是在一条桥面会往两边翻开的开启桥上,然后我就往前一跳,打算跳到对面桥上,但我并没有跳到桥上,而是跳到一栋高楼中。 “我们现在所在的楼层数是五十层,大家可以往外看看。”一个人带着一群人在房子里转悠,而我也混在这群人里。 我来到窗前,往外下看了一眼,我本以为会看到楼底下小如蚂蚁的人和感受到恐高带来的不舒服,但并没有,我只看到了一片漂浮在我脚底下,离我很近的云海。 “云的高度一般只有一百二十米,但我们所在的第五十楼是高一百五十多米,所以我们只能看到云。”那个领头的人继续说。 “对了还有这只泡茶台上的金蟾,据说它活了上千年,已经有灵性了。”那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摸着金蟾的后背。 突然,那只巴掌大的金蟾一下变大了,变成了和《忍者神龟》里面龟人差不多的大小和样子,然后张开嘴,一下把所有人包括我都吸进肚子里,接着摸了摸肚子,又变回了金蟾模样趴在茶台上了。 肚子里很黑,但我还是能看到一些东西的。 我看到在一个庞大的迷宫里的其中一个地方有三只动物,一只和乌龟变身后的龟人差不多形态的猴子精,还有两只是完全动物形态但体积比外面那只金蟾要大得多的乌龟和狐狸。 它们在迷宫里走着,走得很慢,看起来十分悠哉,不过这也可能是和同伴里有只乌龟的缘故吧。 突然,它们身后出现了一个鬼魅般的身影,它漂浮在空中,悄无声息地朝它们飘来,在看到它时,我也突然意识到我也是飘在空中的“鬼魅”。 虽然看起来悄无声息,但这三只动物还是注意到后面有东西靠近,纷纷加速往前跑,跑得最快的是猴子精,只见它往墙上一蹬,反跳跳到另一堵墙上,来回几次后他就跑走了。 相比于乌龟来说,狐狸的速度也很快,但还是不如猴子精快,也不如身后的鬼魅快,同时它还要叼着乌龟往前跑。 眼看鬼魅要追上来了,那只猴子精又出现了,它折返回来,把两只动物一手一只地夹在腋下跳走了。 猴子精没跳多远,在经过一个拐角后就停下来了,它放下两只动物,然后就站那不动了,静静地站着像是在等待什么。 突然,拐角处冒出了鬼魅的身影,几乎同时,猴子精从身后抽出了一根棒子,一下把鬼魅打倒在地。 “怎么样,还好有我在,不如你们都死定了。”猴子精把棍子插在地上,身体倚在上面得意地说。 “这有什么的,不过是区区叶级的鬼,我们三个都是蛇级的灵兽者,有什么好怕的。”狐狸说着,身体开始变大,也变成了和猴子精差不多大小的人形妖精,然后低头看向乌龟,问它,“你说是吧?” “是的,当鬼来的时候我就缩壳,它就伤害不了我了。”乌龟说完,当场把头、四肢和尾巴都缩进壳里。 ps:居然梦到了我另一本书写的设定…… 2023.7.18 (午) 梦到在吃螺蛳粉,还是那种已经包装好,只要像方便面那样倒开水就能吃的方便螺蛳粉,然后闪过了一日三餐都在吃,连着吃了好几天的画面。 再然后的某一天,我在泡完螺蛳粉后没马上把包装纸扔到垃圾桶,而是看了一眼上面的字。 突然我就看到了这是日本生产的螺蛳粉,心中吐槽道:我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啊,居然不吃螺蛳粉起源地所在的中国生产的螺蛳粉,居然去吃日本生产的。 接着我就醒了。 2023.7.21 我走在河堤上,往前走着,走着走着,我看到路边的树开始变黑了,像是烧焦一样变黑了,而且越往前走,变黑的面积就越大。 终于,当我看到一棵全黑的树时,我才明白为什么这些树会变黑了。 只见有两三个戴着草帽,身上穿着反光马甲的人手上拿着平时拜神用的香和蜡烛去烧那些树,把树的上上下下包括树根和树叶都给烧黑了。 在经过他们后,我继续往前走,突然,我发现前面的树下放着一根根香和蜡烛,这应该是为了方便他们一路烧过来才事先在每棵树下放好要烧的东西吧。 既然如此…… 我拿起其中一棵树下的香和蜡烛,而这些东西在我拿起来后就无火自燃了,这省去了点燃的步骤,然后我先是用这把点燃的香和蜡烛在这棵树上不停地烘烤,在烤到树叶微曲时就把只冒烟无明火的香扔在树下,拿着能冒出明火的蜡烛往前走,每经过一棵树就要停下来一会,烤一会儿这棵树。 走着走着,烤着烤着。 我手上的蜡烛越烧越短,但火却越烧越旺,原来只是蜡烛上的蜡烧没了,才短了,但蜡烛中间部分的木质烛心却坚挺着,一直在燃烧着,同时还因为蜡烛的缩短而让烛心的可燃烧长度变大了,于是看起来像是整根蜡烛都在燃烧。 当我走到河堤的尽头时,我手上的蜡烛还在烧着,但我要走出河堤了,外边的路上没有树了,我不能再拿着它们了,于是我把蜡烛扔在了出河堤前的最后一棵树下。 在走出河堤后,我看见三个在河堤外、身体离河堤入口近得像是在把守河堤一样的摩托佬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并顺着我的移动缓缓地转着头。 若是平常的话,他们或许是想看我要不要坐车,但在梦中,我发现他们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似乎在想为什么这个人要拿着蜡烛从河堤里走出来。 我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我走进了一家面包店,手上还拉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我的弟弟,并向我表达出他要吃东西的想法。 我走到面包店的一面墙前,这面墙上摆的都是用袋子事先装好的面包,同时还都是方包。 “吃这个吧?”我说。 “不吃,我要吃那个。”弟弟伸出手指指向一边。 我看过去,那是一个摆放在面包店中央的“金字塔”,然后我走过去,我发现这是一个由大部分是盐和小部分夹在盐中间的食物推起来的金字塔,接着我弟弟指向塔腰部分的一块比周围的洁白的盐要灰得多的食物。 我伸出手,用食指和大拇指小心翼翼地夹住那块食物,缓缓地像是在玩层层叠游戏一样抽出那块食物,当我把它抽出来时,我才知道它是一块糯米滋。 当我拿着它去柜台付款时,我弟弟就已经吃上一口了。 “怎么样,好吃吗?”我问。 但我弟弟没有回应我,因为还没来得及回应我,我就醒了,被门外的敲门声弄醒了。 “快九点了,怎么还没起床!” 我一看手机,8点50分了,我睡过头了,早上的闹钟一响我就关了继续睡了。 (午一) 在一大群像是在逃亡的人群中跑着,不过说是人群其实不太准确,或是说种群比较好吧,毕竟里面除了人类,还有许多动物、甚至还有动画、游戏中的人物,比如刺猬索尼克、部落冲突里的野猪骑士和猪猪侠等等。 我们像是在逃亡,但为什么逃亡却不知道,我没有往后看,自然也不知道是什么在追着我们。 虽然不知道什么在追着我们,但我知道我在追着谁——猪猪侠,我只知道我只要追着前面这个红色的身影就行了。 一开始还可以,红色一直在眼前的可视范围内,但过了一会儿,我被眼前闪过一些动画人物迷住了眼,眼睛跟着它们移动过去了,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变换了方向。 在我跟着错误的人物的过程中,一个红色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但他不是猪猪侠,而是一个身穿红色袈裟的和尚,他手上提着一个如浴缸大小、上面密布鳞片的东西,然后他就把这东西往我面前一递,像是要给我。 我没有接过这个东西,再加上他挡在我面前,然后我让他让开。 他让开了,在让开后说,“我们会再次见面的,你总会使用这个蛇行的。”说完后,他就不见了。 我继续跟着错误的目标,一直跟到了一个在沙漠中城市里,在进入城市后,逃亡的种群纷纷减慢了速度,像是跑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也像是跑马拉松跑到了终点。 而就在这时,我才意识到我跟错了目标,猪猪侠那红色的身影不见了,于是我就在这个沙城中奔走,想要找到猪猪侠。 找着找着,我走进了一个电梯里,这个电梯是一个前后都能开门的电梯,当我意识到我走进了一个电梯后,我连忙想着走出去,但就在我往外走时,前面的门走进了一个人,于是我就往后走,可后面的门也走进了一个人。 这两个人又高又状,像是两堵墙一样把我挤在中间。 “你来这里干什么?”从前门进入的人说。 “是要来暗杀谁吗?”从后门进入的人说。 而我完全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接着前门进入的人拿出一张牛皮纸,举到我面前,上面写着:保险公司史上赔付最多的七次暗杀事件。 一、法兰西第一帝国皇帝拿破仑。 二、清朝的传教士彼得帕克。 至于后面的五次则是用我看不懂的文字写。 或许是看我没什么反应,觉得认错人了吧,他们各自往后退了一步,退出了电梯外,而我也顺势走了出去。 在我走出电梯后,我抬起头,我在一个高台上看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于是我连忙跑去,但那个身影并不是猪猪侠,而是那位穿红色袈裟的和尚。 和尚在看到我后对我说,“你又来了。”说完再次把手中叫做蛇行的东西递给我。 我接过这个东西,刚想问这个东西有什么用,突然一阵大风吹起,这东西上的鳞片就翻转开来,从竖直变成平行于地面,一股强大的升力从这个东西上产生,于是我就乘着这股风,被这东西带上天去了。 我飞在空中,飞着飞着,我飞出了沙漠,飞到了海上,飞在了一条通往有着许多摩天大楼的城市的海上公路上。 在这条路上,我看到了猪猪侠,他正坐在一辆敞篷的越野车上,车上一共有四只猪,开车的超人强、坐在副驾驶的迷糊博士、坐在后排的猪猪侠和小呆呆。 我飞在空中,开始缓缓降落,在落到车上时,这几只猪都很开心,不过迷糊博士却说,“本来坐得挺舒服的,但多了一个人后,车就变挤了。” 车上不仅有四只猪,还有一个巨大的背包,这个背包占据着后排的一个座位,本来后排两只猪加一个背包是刚刚好的,但多了我,后排就挤了。 “那只能弹走一个人了。”迷糊博士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中控台上按着一些按钮,“那就弹走没什么台词的小呆呆好了。” 小呆呆听了,马上慌了,连忙摇起头摆着手,但即便是这样,他一句话也没从口中说出来。 “弹射程序已启动,倒计时开始,3,2,1。” 当倒计时结束后,弹射装置就把车中的背包弹射出去了。 “我怎么会把你弹射走呢?”迷糊博士转过头,笑眯眯地对小呆呆说。 然而小呆呆并没有看向他,而是转头看着飞在空中的背包,然后说,“背包里装着我要说的台词呀。” (二) 夜晚,我站在阳台上,对着种在阳台上的三棵桉树哭泣,一边哭,一边走到三棵桉树的中间那棵,摸着树干上长出来的白花,转头对两个在一边的石桌上喝茶的老人说,“能不能把这一棵种到楼下?” 他们点点头答应了。 这时,突然地震了,远处的一座桥断了,一辆来不及刹车的车从桥上冲了出去。 与此同时,两个喝茶老人中的其中一位突然站起来,然后从阳台上跳了出去,看她的样子和跳跃的方向是想着去救人吧。 但她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这样跳出去的结果和自杀的人从三楼上跳下去没什么两样。 但我不是一个普通人,我也跟着往外跳了,先是抓住已经坠落到二楼高度的老人,然后踩着空气迅速地朝断桥跑去。 在这个过程中,老人对我说,“你这可不是一个空手道九段的人能展现出来的力量。” 我没有回应老人的话,一路蹬着空气来到了也在下坠的车上,接着拉开车门,把里面的人都拉了出来,最后把他们放回桥上。 后来,我便在电视上看到了被我救的人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把我的英勇事迹都说了。 再后来,我便上电视了,在电视上打着拳击比赛。 第一百三十二章 梦一百零五(不忠实版) 2023.7.14 写在前面:今天这个梦感觉忠实地记录下来会违规啊,既然如此,那就不忠实吧哈哈哈,这样写完应该不会违规吧。 前面的梦发生在学校,好像是考完试放假,然后有两个人开车来接我回家,一个坐在驾驶位上开车,另一个则和我一起坐在后排。 车停了,坐在我旁边的人下车了,在他下车后,路边就走过来一个女人拉住他的手,然后两个人就亲密地走进了路边的一家旅馆,我认出了那个女人是谁——他的女朋友,虽然我从来在现实中见过她,但我感觉我已经在他的朋友圈里见过很多次了。 我看到这一幕,马上也跟着下车了,接着来到了他们所进入的那家旅馆的对面旅馆。 我对旅馆里的前台大妈说,“我要一间靠马路的房间。” 大妈听了,站起来从身后挂满了钥匙的墙上取下一把钥匙给我,钥匙上写着数字318。 在走进318号房后,我一眼就看到了房间里那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来到窗前,我也一眼就看见对面旅馆的二楼某间房房玻璃上有两个人在上面蠕动着,而这两个人正是下车的那个人和他的女朋友。 我看了一会儿,突然我房间的门开了,走进了一个穿着白色背心的女生,她说她是来收拾房间了,说完她就自顾自地在房间里打扫起来。 我拉上窗帘,然后走进了厕所,打算让她自己在外面收拾打扫,我就不在旁边碍事了, 虽然说不知道刚刚才入住的房间哪里还需要打扫的,但厕所里却又一个需要处理的地方,只见蹲坑上塞满了纸巾,垒起了一个小山丘,其中山丘的山腰以下的颜色是黄加棕,山顶位置则是一片白。 要是这是在现实中,我本应该叫外面的人进来疏通厕所的,但梦里的我却自己动手了。 我拿起蹲坑旁的马桶塞,对着被纸巾所淹没的坑洞位置,一下又一下地往下捅去,在捅几下后就按一下冲水键。 没多久,纸巾就全被冲走了,蹲坑就通了。 而就在这时,我却走出厕所,对外面正在打扫卫生的女生说,“你快进来看看,厕所怎么堵了?” 她听到我这么说,马上低下头跟我道歉,“对不起,厕所是我弄堵的,我不应该大便时用那么多纸巾的。” 她一边道歉,一边走进了厕所,在看到空空如也、已经通畅的蹲坑后,她从屁股后面掏出几张纸巾(吧),然后弯下腰扔进了坑里,再按下冲水键,纸巾就冲下去了。 我看着她在做完这一系列的操作后,然后直起腰看向我,像是在说一切都搞定了。 虽然我看完了她所做的一切,但我的视网膜上的图像还定格在她弯腰的那一帧。 她穿的是一件白色背心,是那种腋下开叉到能看见肋骨的背心,于是在她弯腰的时候,该看见的和不该看见的都看见了。 当我视网膜恢复正常时,她在蹲坑旁消失了,但还在厕所里,她的手已经搭在门把手上了,下一秒她就要走出厕所了。 于是我冲上前去,从身后一下抱住她,两只手抓住了刚刚不该看见了的部位,也许是在梦,现实中这么一搞就要喜提银手镯了。 也正因为在梦中,她并没有反抗,倒是十分配合我,然后我们两个人就在厕所里“翻拍”了某些电影里的剧情和姿势。 演得正起劲时,突然,我发现镜子前的我没有戴眼镜,在看到镜子里没有戴眼镜的我时,眼前原本清晰的景象瞬间变模糊,于是我从▉▉▉▉里出来,也从厕所里出来,走到书包里拿出眼镜戴上。 当我再次走回厕所后,厕所里却是空无一人了。 (午) 我在梦中开了一间会有人把暂时用不上,或是因为资金不足、周转不及时等情况而不得不把经常使用的手机、车辆和金银等物品进行抵押换取金钱的当铺。 在梦中,我抵押了一辆摩托车。 先不说摩托车的款式如何、抵押后换了多少钱,只不过是来抵押的人让人印象深刻。 这个人来我家档口时,我们已经准备收档了,他是我们店最后一位客人。 他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一个厨师,戴着高高的厨师帽,推着一辆摩托车来到档口门口,他说他要抵押这辆摩托车,然后开口说要5000元。 我走上前去看了看他的车,款式看起来比较古老,但保养得还不错,车上一点划痕都没有,然后我就同意了他5000元的要求。 我走回档口里,正准备拿出50张一百块时,天上突然下起了大雨,雨哗啦啦地下着,那个厨师对我摆手,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说什么,不过雨太大了我没听到,他一边说着一边脱下厨师帽戴上摩托车头盔,跨坐上摩托车便往远处驶去了。 或许他不想押了吧,我走回档口,继续收档。 门面的铁闸门往下缓缓降落,当它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撞击声时,这个档算是收完了,可以回家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有人在喊我,我转头看去,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老头站在马路对面,手上还推着一辆摩托车,而那辆摩托车正是刚刚那位厨师的摩托车。 他朝我挥手,让我过去,我认识他,他是停车场的保安,我们档口抵押的摩托车都是放他那。 雨还在下,但我没有撑伞就走过去了,保安也没有撑伞,身上原本淡蓝色的制服被雨水湿成了深色。 “刚刚有人把车开过来停车场,说是抵押车。”保安对我说。 “是,押了5000块,但他还没拿钱呢。”我说,然后我想:或许他是看下雨了才先把车开到停车场停着吧。 “那就没问题了。”保安调转车头往回走,正当我纳闷哪里没问题时,他又说,“到时你把钱给他妻子就行了。” 听到保安这么说,让我纳闷的问题解决了,但我又纳闷了,为什么他不自己来拿呢? 我没有问出我纳闷的地方,而是跟着保安往前走,心里有种只要跟着他,他就会解答我的问题的感觉。 保安最后把摩托车推进了一家门口上挂着理发店常见的旋转灯,但灯带颜色却是黑白相间的理发店里,然后我就听到他说,“因为他死了,家里只剩下他老婆和年仅三岁的小儿子,所以只能由他老婆来拿了。” 雨还在下,一道闪电落下,劈在了离我很近的地方,然后我眼前一闪,眼中就只剩下白色了。 当我能再次看到别的颜色时,我先是看到了灰色,在一间灰色的房间中央跪坐着一个女人,她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孩子,而在他们前面放着一个香炉,香炉前立着一张背对着我的方框。 第一百三十四章 梦一百零七 2023.7.22 今天没有做梦,倒是看到了一个好像以前梦到过的画面。 パンティ&ストッキングwithガーターベルト(中文名:吊带袜天使)第三集十分一十八秒左右,两个ghost被panty和stocking击杀后爆炸的画面。 在爆炸的时候,我感觉我脑子里像是跟着也爆炸了,炸出来一段似乎看过这个画面的记忆,感觉是梦中梦见过。 2023.7.23 今天这个也算做梦吧,在刚睡着的时候就做梦了,然后梦了一会儿后醒了,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我在一个巨大赛车场中,在这个赛车场上有几盏高大的灯照亮了位于我这半边的赛车场,但赛车场上却没有车,也许是因为现在是晚上吧。 突然,另外半边黑暗的赛车场上亮起灯光,但亮光所在的位置不在半空,而是在地上,同时还越来越亮。 这是一辆汽车的前照灯发出的光,当它冲破黑暗来到这半边充满光亮的赛车场时,我看见它的样子了,这是一辆车身极扁的车,让人看过去像是一片纸在地面上滑行。 也许是因为在赛车场里,所以这辆薄如纸片的车越开越快,甚至在来到弯道时还在加速,于是它就打滑了,车子在地面上不断地旋转,接着腾空而起,往天上飞去。 不过它只飞了几秒,飞起了几米,然后就重重地坠落在地,爆出一团火焰。 见状,我朝车辆走去,在行走的过程中,我的旁边突然多了几个人。 “你们看,那辆车爆炸了。”一个上身穿棒球外套的女人说。 “没事的,那些跑车安全系数都很高的,还有座椅弹射装置的,不信你看跑车旁边的是什么?”一个男人说。 听到这个男人这么说,我也朝跑车旁边看去,只见一个比跑车高多了的座椅立在燃烧的跑车旁,座椅上还坐着一个绑着安全带、染着金发的男人,他一动不动,生死未卜。 当我们一行人走到他面前时,这个“死去”的男人突然“活了”,他解开安全带,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然后走到我们一群人的中间,接着摇起了花手,唱起了歌。 而我们这一群人,包括我都也跟着摇和唱着。 在摇了一会儿和唱了一会儿后,我感觉不对劲了,我在想:我这是在干什么啊? 于是我便像从噩梦中醒来一样强行让自己“清醒”过来,把手用力地压在身体两侧,嘴巴则抿得紧而又紧,脚上的步伐马上朝人群外走去。 在脱离人群后,我感觉我的身体对摇花手和唱歌的欲望顿时下降了不少,但我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往外走,想着走得越远越好。 不过再怎么走远,我也只能走到赛车场的边缘,然后被边缘的栏杆拦住而不得不停下来了。 我停下来了,但那群人并没有,他们一路高歌,一路摇着花手朝我走来,虽然速度不快,但他们总会追上我的。 我看着他们的靠近,嘴巴没有什么反应,倒是两只手开始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了。 这可不行,单靠自己可不能抑制自己的行为,看来我必须要让自己的手和摇花手一样“忙碌”起来才行。 我看向周围,想着看看有什么东西能让我的手不那么空闲,然后我看到了我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穿着黄色露脐装的女人,于是我的右手便绕向她身后,顺势地揽住了她的腰。 但这还不行,我的手还是慢慢地想往天上移动,还是想要去摇花手。 既然如此,我看了一眼女人裸露的肚皮,右手更进一步,整个手掌完全把以肚脐为中心的肚皮抓住了,然后像是在捏一团泥巴一样揉捏着肚子上的肉。 叮咚。 我好像听见一声游戏中常听见的奖励声,而且这个声音好像是从我旁边的那个女人身上传来的,然后我看向她,只见她的身体变得半透明,在半透明的身体里有一颗粉红色的爱心,爱心里有一个数字90,接着这个数字就跳到了95。 这难道是好感度? 我得出这个结论并不是乱想的,而是她脸上的表情和眼神所说明给我看的。 吐槽一下:在现实中,这种有着能通过身体接触而增加好感度的游戏方法的游戏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的游戏。 然后,我人就从赛车场中消失了,来到了一间厨房里。 在厨房里的我正在电饭锅里淘米,而淘米的水则源源不断地从好感度95的她手中的水壶中倒出。 “够了。”我对她说,但她没有停下倒水的动作,水也一直在电饭锅里增加着,直到从里面漫出来。 2023.7.25 (午) (一) 其实早上也做梦了,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存在记得做过梦的记忆,像是钓鱼时,鱼上钩了,但鱼跑了,手中只留下和鱼拉扯的力度,某种意义上的“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吧哈哈哈。 我好像是搬家了,搬到了一栋厕所都比我房间大的别墅里,然而,在这栋别墅中有一个比厕所小,比我的房间长,但没我房间宽的房间。 这个房间位于一楼的楼梯转角处,可能是充分利用空间吧,就连那里也弄了一个房间。 当我走到这个房间前,正要开门时,房间门却自己开了,里面走出了一个人,他戴着灰色帽子、穿着灰色衣服,手上戴着白色的手套,手中拿着一个表让我签字。 签字就代表我已经签收好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他带我走进了房间,而这个房间我愿称之为监控室。 不说别的,单就墙上那三台电脑宛如众星捧月般把一台比三台电脑加起来还要大得多的电脑围在中间的样子就和电影中的监控室差不多了。 房间里除了电脑,还有还一个和给我东西签收的人穿着一模一样衣服、帽子和手套的人在电脑旁对机箱弄着什么。 在我签好字后,他们两人就一起从这个房间的另一个门走了出去,然后坐上一辆停在门后空地上的大货车。 (二) 我来到一栋建筑中搭电梯,目标层数是第一百层,但就算我每次按的都是第一百层,电梯也不会一路畅通地上升到第一百层,只会往上走几层,然后停下来并打开电梯门示意我出去。 在我出去后,我只能走到对面、隔壁或是斜对面的电梯继续往上走,再走几层后,又重复上述的流程了。 也不知道走了几层,只知道在某一次进入电梯后,我发现电梯按钮的最高层的再上一点出现了一个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按钮。 它和别的按钮差不多大小,也都是圆的,但它旁边没有标出数字,倒是圆心处有一个红色的点。 看着这个啥都没写,但看上去又把意思表达出来的按钮,我按下去了。 这一次电梯没有停下来了,当电梯门开启时,我看到了一个广阔的空间,或是说世界,因为在这里,我还看到天上飘着云。 不过这个世界似乎并没有那么美好,所见之处都是废墟。 我走出电梯往外走,在走出电梯时,我发现我旁边就有一处废墟。 在废墟的断壁残垣中,我看到长短大小不一,肤色各异的断肢在其中夹杂着,像是往土里撒了一把绿豆,然后过几天后土里便长出了细小且歪歪曲曲的豆芽。 第一百三十二章 梦一百零五(省略版) 2023.7.14 写在前面:直接省略和修改一些感觉不太和谐的剧情算了。 前面的梦发生在学校,好像是考完试放假,然后有两个人开车来接我回家,一个坐在驾驶位上开车,另一个则和我一起坐在后排。 车停了,坐在我旁边的人下车了,在他下车后,路边就走过来一个女人拉住他的手,然后两个人就亲密地走进了路边的一家旅馆,我认出了那个女人是谁——他的女朋友,虽然我从来在现实中见过她,但我感觉我已经在他的▉▉▉里见过很多次了。 我看到这一幕,马上也跟着下车了,接着来到了他们所进入的那家旅馆的对面旅馆。 我对旅馆里的前台大妈说,“我要一间靠马路的房间。” 大妈听了,站起来从身后挂满了钥匙的墙上取下一把钥匙给我,钥匙上写着数字318。 在走进318号房后,我一眼就看到了房间里那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来到窗前,我也一眼就看见对面旅馆二楼的某间房的落地玻璃上有两个人在上面▉▉着,而这两个人正是下车的那个人和他的女朋友。 我看了一会儿,突然我房间门开了,走进了一个穿着白色背心的女生,她说她是来收拾房间了,说完她就自顾自地在房间里打扫起来。 我拉上窗帘,然后走进了厕所,打算让她自己在外面收拾打扫,我就不在旁边碍事了, 虽然说不知道刚刚才入住的房间哪里还需要打扫的,但厕所里却又一个需要处理的地方,只见蹲坑上塞满了纸巾,垒起了一个小山丘,其中山丘的山腰以下的颜色是黄加棕,山顶位置则是一片白。 要是这是在现实中,我本应该叫外面的人进来疏通厕所的,但梦里的我却自己动手了。 我拿起蹲坑旁的马桶塞,对着被纸巾所淹没的坑洞位置,一下又一下地往下捅去,在捅几下后就按一下冲水键。 没多久,纸巾就全被冲走了,蹲坑就通了。 而就在这时,我却走出厕所,对外面正在打扫卫生的女生说起了谎,“你快进来看看,厕所怎么堵了?” 她听到我这么说,马上低下头跟我道歉,“对不起,厕所是我弄堵的,我不应该大便时用那么多纸巾的。” 她一边道歉,一边走进了厕所,在看到空空如也、已经通畅的蹲坑后,她从屁股后面掏出几张纸巾(吧),然后弯下腰扔进了坑里,再按下冲水键,纸巾就冲下去了。 我看着她在做完这一系列的操作后,然后直起腰看向我,像是在说一切都搞定了。 虽然我看完了她所做的一切,但我的视网膜上的图像还定格在她弯腰的那一帧。 她穿的是一件白色背心,是那种腋下开叉到能看见肋骨的背心,于是在她弯腰的时候,我看到了▉▉▉▉▉▉。 当我视网膜恢复正常时,她在蹲坑旁消失了,但还在厕所里,她的手已经搭在门把手上了,下一秒她就要走出厕所了。 于是我冲上前去,从身后一下抱住她, 突然,我发现镜子前的我没有戴眼镜,在看到镜子里没有戴眼镜的我时,眼前原本清晰的景象瞬间变模糊,于是我从▉▉▉▉里出来,也从厕所里出来,走到书包里拿出眼镜戴上。 当我再次走回厕所后,厕所里却是空无一人了。 (午) 我在梦中开了一间会有人因为资金不足、周转不及时等情况而不得不把经常使用的手机、车辆和金银等物品进行抵押换取金钱的当铺。 在梦中,我抵押了一辆摩托车。 先不说摩托车的款式如何、抵押后换了多少钱,只不过是来抵押的人让人印象深刻。 这个人来我家档口时,我们已经准备收档了,他是我们店最后一位客人。 他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一个厨师,戴着高高的厨师帽,推着一辆摩托车来到档口门口,他说他要抵押这辆摩托车,然后开口说要5000元。 我走上前去看了看他的车,款式看起来比较古老,但保养得还不错,车上一点划痕都没有,然后我就同意了他5000元的要求。 我走回档口里,正准备拿出50张一百块时,天上突然下起了大雨,雨哗啦啦地下着,那个厨师对我摆手,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说什么,不过雨太大了我没听到,他一边说着一边脱下厨师帽戴上摩托车头盔,跨坐上摩托车便往远处驶去了。 或许他不想押了吧,我走回档口,继续收档。 门面的铁闸门往下缓缓降落,当它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撞击声时,这个档算是收完了,可以回家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有人在喊我,我转头看去,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老头站在马路对面,手上还推着一辆摩托车,而那辆摩托车正是刚刚那位厨师的摩托车。 他朝我挥手,让我过去,我认识他,他是停车场的保安,我们档口抵押的摩托车都是放他那。 雨还在下,但我没有撑伞就走过去了,保安也没有撑伞,身上原本淡蓝色的制服被雨水湿成了深色。 “刚刚有人把车开过来停车场,说是抵押车。”保安对我说。 “是,押了5000块,但他还没拿钱呢。”我说,然后我想:或许他是看下雨了才先把车开到停车场停着吧。 “那就没问题了。”保安调转车头往回走,正当我纳闷哪里没问题时,他又说,“到时你把钱给他妻子就行了。” 听到保安这么说,让我纳闷的问题解决了,但我又纳闷了,为什么他不自己来拿呢? 我没有问出我纳闷的地方,而是跟着保安往前走,心里有种只要跟着他,他就会解答我的问题的感觉。 保安最后把摩托车推进了一家门口上挂着理发店常见的旋转灯,但灯带颜色却是黑白相间的理发店里,然后我就听到他说,“因为他死了,家里只剩下他老婆和年仅三岁的小儿子,所以只能由他老婆来拿了。” 雨还在下,一道闪电落下,劈在了离我很近的地方,然后我眼前一闪,眼中就只剩下白色了。 当我能再次看到别的颜色时,我先是看到了灰色,在一间灰色的房间中央跪坐着一个女人,她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孩子,而在他们前面放着一个香炉,香炉前立着一张背面对着我的相框。 第一百三十五章 梦一百零八 2023.7.26 早上起床的我在打开手机后,发现作家助手的页面居然在我没有按更新的情况下变了。 原本是在最顶端的作品日记,现在多出了一个我的积分。 我点进去我的积分,我发现里面居然有2.18分,而得到这个积分的日期是1-19,应该是一月十九号的意思吧。 再点进去详情,我看到我是如何得到这个积分的: 第六十八章,狂热丰收nft,一幅由红色、黄色为主的像素画,看起来像是以红色夕阳为背景的草帽农夫的画,作品打赏2.18分。 然后我就醒了,原来只是梦啊。 2023.7.29 半夜,在满身大汗中醒来,醒来后的我并不是去把空调的温度调低,而是把枕头套拆了,只枕着枕头芯睡。 早上,在手机闹铃中醒来,醒来后的我摸了摸身上的睡衣,一点出完汗的腻感和味道都没有,于是我就以为昨晚的经历其实是梦,但我回头看向枕头时,白色的枕头芯出现在我眼前,深蓝色的枕头套则飞去了床尾。 难道是梦中的我出汗了,醒来后的我便依据着梦中的记忆和感受,然后莫名其妙地把枕头套当做是我的衣服脱了,以便散热? 2023.7.30 今晚又出汗了,而且也没做梦的记忆,应该只是很普通的出汗吧。 2023.7.31 好像去了海底,在海底里认识了一个美丽的女人,我们在海里玩,在海滩上奔跑(这不就是海绵宝宝吗,海底里还有沙滩和海)。 玩着玩着,我意识到我要回岸上了,于是我跟她告别,独自一个人回到了即将发车的公交车上,准备回到岸上。 在公交车上等待发车时,突然,我旁边坐过来了一个人,我转头看去,居然是她,她还说要跟我回岸上。 “可你只能在海里生活啊,回岸上会脱水而亡的。”我抓起她的手说。 她摇摇头,对我说,“我知道一个地方,在那里我能升级,升级成一个能在岸上生活的人,你愿意跟我来见证这一时刻吗?” 我点点头,随后便被她拉下车,拉到了一个周围什么都没有的空地上。 虽然空地上什么都没有,但她的身体却发生了神奇的变化,她的身体一下变得大亮,亮得像是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白炽灯,或许这就是她口中升级时变化吧。 白光很亮,亮得我睁不开眼,但过了一会儿,光就变“暗”了,变“黑”了,变得不那么晃眼了,她的身体从白炽灯变成了发射出黑光的灯,由于光是黑的,我也就能睁开眼了。 不过就算是能睁开眼,但我也看不到她的身体,因为她所在的地方像是变成了一个黑洞,把周围的光都吸进去,没有光能从里面反射或是折射出来,我自然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终于,光真正意义地暗下去了,她周围的东西终于能看清了,虽然说周围并没有什么东西,但一个从她脚下往外扩张的黑光圈正慢慢地收缩中,逐渐来到脚尖,最后消失了。 我再次看到了她的身影,同时也看到了两个像是升级后的明显变化,身高和肤色。 她的身高从和我差不多高,一下变成了我需要仰头60度以上才能看到脸的巨人,皮肤则从珍珠般的白皙,变得像是刚刚被升级时巨大的光亮所“晒”成的黑得不能再黑的黑人。 看到这样的她,我突然害怕了,害怕地跑走了,而她看到我的跑开,也许是不理解,便迈开比我人还高的腿朝我追来。 我一下就被追上了,她抓住我,但不是像抓逃跑的人那样一只手抓起,而是分别用两只手的两根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把我从地上拎起来。 虽然她这么温柔,但我还是要告诉她残酷的现实,然后她轻轻地把我从手上放下来,哭着往远处跑走了。 我回到了公交车上,继续等待着发车。 没等多久,公交车就微微抖动了,看来是打着火了,准备开车了。 公交缓缓向前开去,开着开着,一个皮肤古铜色的女人坐到了我旁边,接着又是一个古铜色的女人坐到了前一个古铜色女人的腿上,然后又是一个,最后再来一个。 四个古铜色女人像是叠罗汉似地坐在公交车的座位上,最上面那个女人的头都快碰到车顶了。 我转头看去,这四个女人不仅肤色一样,就连相貌都是一样,一样的美丽,和我一开始在海底认识的那个女人一样美丽,甚至还有点相似。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坐在最下面的女人说。 “所以我把我拆成了我们。”中间的女人说。 “这样的话。”从下往上数第三个、从上往下数第二个女人说。 “我们四个就能在岸上幸福生活了。”最上面的女人低头看着我说。 2023.8.1(午) 正在睡中午觉,睡着睡着,我醒了,但我没有马上睁开眼起床,因为这一次醒来的感觉和平时醒来的感觉不太一样。 平时醒来就是醒来了,但这一次醒来后像是还没醒来,像是脑子醒了,身体却还没醒。 外界的声音比平时要弱一半以上,传到耳中的声音都变得模模糊糊,像是有人在捂着嘴说话,也像是我戴上了一个隔音效果极好的耳罩。 至于眼睛,眼睛根本没睁开,眼前一片黑暗,像是带了一个根本不会有任何光线能穿透的铁眼罩。 还有就是身体,身体动来动去,一下左一下右,一下仰睡,一下侧睡,一下掀开被子,一下又裹紧。 而上述的这些操作和感觉都被清醒的大脑记录下来了,同时,大脑中还在思考着一些看起来相互之间毫无关系但确实是我在纠结的问题。 到时候去广州是坐高铁还是大巴,或是说有人开车搭我们过去呢? 星期六到底是和他们一起玩还是自己出去玩呢? 今晚下班还要不要出去好啊。 今天吃买一送一的大薯条好,还是明天去吃买一送一的板烧鸡腿堡好? …… 我想了很多问题,但唯独没想到为什么我在睡觉却能在想问题的这个问题。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像是不管黑夜再怎么长,太阳总会从地平线上升起并照亮整个世界。 于是,我突然就醒了,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 第一百三十六章 神奇梦 2023.8.2(午) 像是在广州还是深圳的地方发生了一起凶杀案,被害人是一位高中学生,他在去数学老师家后,人就消失了,没有监控拍到学生从老师家出来的画面,也没有人在这之后见过他。 因为老师家是学生最后出现的地方,所以警察把犯罪嫌疑人锁定在了老师和他老婆身上,并判断学生尸体还在老师家中,于是集中警力去彻底地搜索老师家。 但三天过去了,什么都没找到,警方不得不放弃这一行动并释放老师一家的自由。 老师在得到自由后并没有回学校上课,而是北上去bj了。 这时,突然就跳出了一道数学题: 已知老师开车每小时能走一百零八公里,纸飞机一小时能飞十八公里,那么老师能在多久后追上已经飞了三天的纸飞机。 对于这一个突然出现的问题,一个头戴警帽的警察也突然出现了,接着大喊道,“答案是十三小时!” (我靠,刚刚算了一下,正确答案居然是十二小时,梦中的答案居然和正确答案只差一小时,而且车速、纸飞机的速度和飞了三天时间的数据居然还如此精确和神奇,算出来的结果竟然还整除了,我按了一下计算器,随便按了十次四位数除以三位数的算式,十次全是有余数的,感觉一下变得有些恐怖了呀这个梦) 大喊十三个小时的警察在喊完后就低下头看了看手表,然后说,“我们还来得及追上他们,全队出发!” 说完,一辆辆车顶闪着红蓝光的警车从警局里出发了。 他们从黑夜追到了白天,从警局里追到了一所医院中,然后我就出现了。 我站在门诊楼的大门口处,看着一辆白色的suv停在我面前,接着好几辆警车就从四面八方开过来,把那辆suv团团围住。 在警车和suv中,最先下车的suv车上的人,只见驾驶位和副驾驶位的门开了,走出了老师和他老婆,他们神情自若、处变不惊地从车上下来,看都不看一眼警车,径直地朝我走来。 不过,他们还是没能走到我这边来,不是因为警车上有警察下来把他们拦住了,而是在我所在的医院门诊部对面的马路边上的一个小树林中发生了爆炸。 感觉地面震了一下,接着小树林中便冒起了浓浓的黑烟,同时,黑烟中还冲出了一辆不知道是被烟熏成黑色还是本来就是黑色的装甲车。 装甲车朝医院冲来,冲破了铁门,撞开了把suv团团围住的警车。 梦境发展到这里,我以为这是老师的同伙出现了,他们是来救老师的,但那辆装甲车还顺便把suv给撞了,suv被这么一撞,依着惯性往前冲去,撞倒了老师和他老婆。 也许是因为这里是医院吧,马上就有医护人员带着担架过来,把两人抬上担架,抬进医院了。 也许也因为是在梦中,看到这样的情况的我马上跑了,跑到了门诊楼的后面的一棵树后。(虽然在现实中碰到这种情况,大概率也是先跑为敬) 也许正因为在梦中,我看到从装甲车上下来的人好走不走,偏偏往我躲起来的方向走来。 装甲车上下来了两个男人,一胖一高,胖的赤裸着上身,肩上斜挂着一串子弹,手上还提着一把加特林,看起来就像是电影中的标准恐怖分子。 高高瘦瘦的男人穿着一身西装,手上只拿着一把和加特林比起来像是玩具一样的小手枪。 他们一步步朝我这边走来,左看右看的样子像是在寻找什么。 这时,我看到他们身后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这身影先是跟在他们的左边,接着又跟到他们的右边,在跟踪的过程,身影和他们之间的距离逐渐靠近,这也说明着和我的距离也在缩短,于是我就看清楚这个身影了。 这个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医院守大门的保安,他头发都白了,身体老得只能佝偻着腰走路,正常走起路来都像是在鬼鬼祟祟地跟踪别人。 但这位老保安手中却拿着一个平底锅,看样子是想给这两人一锅子。 虽然保安的行动让人感动,但在梦中的我想起了一句话:一个月才几百块,你玩什么命啊。 或许是在梦中,老保安应该在心中听到了我的话,马上掉头走了。 老保安走了,那两个人还继续往我这边走来,不过,在老保安走了后几秒,那个恐怖分子不知道是不是脑电波和老保安调到了同一个频率,像是也听到了我说的话,也掉头走了,只剩下那个穿西装的人朝我走来。 穿西装的人越走越近,还差几米就要走到我面前,而躲着的这棵树的树干只有碗口粗,根本挡不住我的身体,但我还是在心中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在念了几遍后,我身前的树摇身一变,变成了一辆车头朝地,车位朝天,像是从地上长出来的“车树”。 也正因为这颗“车树”,那个穿西装的人看不见我,只是在“车树”前疑惑地上下打量了一下便走掉了。 我看着他走掉且毫无防备的后背,心中一动,脚下一走,来到他后背就开始“捅刀子”,我手上自然是没有刀子的,只是在用并拢的食指和中指去戳他,但他的表现却像是被真的刀子捅了,身体乱晃,嘴巴里哎呀呀地叫着。 “我……我是金鳞……王……王子,不要……杀我。”他向我哀求。 但这么一个和恐怖分子走在一起的人我怎么会放过他呢? 我继续捅着,但我旁边突然出现了几个警察,他们一下把我拉开,然后对我说,“他是卧底。” 接着警察们又押出了那位胖恐怖分子,此时的他手上少了加特林,但多了一副手铐。 “案件也破了,就是纸飞机。”一位警察带我往一开始的门诊楼的大门走去,在走到门口后,我看见那个老师正吊着水站在门口,像是在等我们。 警察在来到门口后,继续说,“他们在杀害学生后,把尸体肢解成能够搭载在纸飞机的重量的尸块,然后向四面八方扔出纸飞机,这也是我们为什么没有在他家找到尸体的原因。” “不,你们错了,我们没有杀他,我们只是帮他一起折飞机而已,他是自杀的。”老师说。 警察听了,笑了笑,然后说,“那我问你,自杀的人是如何把他的头放在纸飞机上?” 老师听了,也笑了笑,然后抬头看向天空,缓缓地说,“你看,天上飞的是什么?” 我和警察跟着抬头,只见天上飘着许多的雪花,同时有几片雪花正快速下降着,随着雪花的靠近,我发现这并不是雪花,而是几架纸飞机,那天空上的那些也不是雪花,是许许多多在天上盘旋的纸飞机。 正在下降的几架纸飞机中有四五架突然止住下降的势头,调转方向飞回天上了,但还有三架依旧保持着机头对准医院的方向,飞着飞着,然后降落到了地上。 最先降落的一架比人还大的纸飞机,它设计精巧,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纸制的航模,而在它机身上方则顶着一颗头颅。 “他就是这样,先把断头台放在窗户旁,再头放在断头台上,飞机则放在断头台前面,也就是窗户外边,断头台的刀片滑下,头就掉下来了,掉在了飞机上,飞机得到了头颅下坠的重力势能,便转化为动能,一下从窗户边上飞出去了,真是一个聪明的学生啊。” 老师一边说着,天上又飞下来另一架纸飞机,这个纸飞机就比上一架要小得多,所以它上面只放着一个手掌。 “这个是我折的飞机,还是有着比较高的约束性的。”老师继续说。 说完,最后一架飞机也从天上落到地上了,这一架飞机就简陋很多了,是一般人都会折的纸飞机,只需要折个四五次就能折出来的纸飞机,而在这么一架飞机上,它还是顶着一片指甲。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警察问。 “不是我们,是他,是他想要验证一个假说。” “什么假说?” “当每天都有几率在路上碰到程度不一的恐怖时,人们还会出门吗?” 老师说完,再次抬头看天,天上还是飞着许多纸飞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的纸飞机。 第一百三十七章 梦一百零九 2023.8.3 正在数钱,钱的颜色像20元人民币,但面额却是100,应该是外国的钱吧。 我要从这些钱中数出十张,但这些钱太滑了,我怎么数都数不出来。 当我把这些钱给另一人,让他去数时,他倒是轻松地数出来了,不过数出来后的钱变成了真正的面额20块的人民币。 当他把这些钱交给另一个人时,这些钱又变了,十张中有七张变成了一张张相片,剩下的三张20块则变成了被从中间撕开的半张20块。 2023.8.4 我走在路上,走着走着,我就看到了路边有一个透明大水箱,水箱里面有个穿着泳装的女人在舞动。 在水箱前则摆放着一个桌子,桌子边上有人在一边看水中的女人,一边吃着牛扒。 我继续往前走,走到一个排球场,那里正在进行着拍球比赛,还有很多人围观,其中我还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也还有一个我高中时期暗恋的女同学。 我还是继续往前走,走上了一艘简陋的火箭,这艘火箭有多简陋呢? 火箭看起来就像是用四根比较短且细的铁水管围绕着中间的一根大且粗的铁管绑起来的组合水管,但就是这么简陋的水管火箭,它还是喷出了火焰,往天上飞去。 当火箭降落后,我从火箭中出来,手上提着一个箱子,箱子里装的都是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服。 在我下火箭后,火箭就开始变形了,变成了一个农村屋顶常见的电视天线。 “你回来了,那xxx和xx呢?”一个手拿扳手、像是修理工模样的人走到我面前。 xxx和xx? 对啊,在搭火箭去的时候,火箭上除了我还有另外两个人,但在回来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回来了,那另外两个人岂不是…… 想到这里,我就醒了。 2023.8.6 突然发现自己的下排牙齿中,两边虎牙的后面那颗牙齿没了,张开嘴,黑色的空洞在白色的牙齿中尤为显眼。 这两颗牙是什么时候掉的? 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难道…… 然后我又突然意识到,难道在我小时候换牙期时,乳牙在掉落后,新牙就没曾长出来过? 所以我这十几年来都一直是少两颗牙? 想到这里,我就被吓醒了。 2023.8.7(午) 我在家里的床上睡觉,睡着睡着就被一个电话吵醒了。 打电话回家的是我爸爸,他说我们家的电话机换了,所以电话号码也换了,要我马上记住新的电话号码。 说完,我听见他在电话那头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准备把新电话号码说出来了,但我还没准备好,光靠脑子我是没有信心记住这一串数字的,然后我抢在他还没说出来前说,“等一下,我去拿个笔记一下。” 说是去拿支笔,其实除了笔外,我还要拿一张纸去让笔有地方写,笔是找到了,但纸却没找到了,所以我拿了一个黄色的塑料袋当作是纸。 “。”电话中传来一串数字,我手上的笔也在塑料袋上写上这串数字,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用黑笔写在黄色塑料袋上的黑色字迹在过了几秒后变成了红色。 “?”我对着塑料袋上的数字,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复述回电话那边。 “对,这个就是新电话号码了。” 电话那边的爸爸在说完这句话后,他就把电话挂了,我也跟着从梦中醒来了。 ps:醒来后的我回忆起了这串数字,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然后在上了个厕所后,我突然就知道哪里不对劲了,总共有八位数字,而固定电话的电话号码只有七位数字。 再ps:上网查了查,好像说电话号码有的地方是七位,有的地方是八位,反正我这边一直都是七位,没见过八位的。 2023.8.8 在捏一个才买了没多久的鼠标碗托,捏着捏着,腕托就裂开了,里面那些像是硅胶一样的东西就流出来了,一下把给我吓醒了。 2023.8.11 在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我醒了,从梦中醒来了,在梦中的时候,时间并不是在四点,而是太阳早已升起的七点。 在这个七点的梦中,我突然醒了,醒了看了下手机,早上七点多,而我醒来的原因是想要去上厕所,被尿给憋醒了,但没有下床去上厕所,因为我的闹钟调的是八点,距离闹钟响起还有不到一小时。 而我膀胱里的尿似乎并没有那么急,似乎还能再撑那么一小时,撑到闹钟响起时,我再去上厕所也行。 所以我继续睡了,可睡了没多久,闹钟就响了,从被尿憋醒看时间到闹钟响起的这中间的几十分钟过得很快,几乎是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后又睁开了眼。 我没有去看现在是几点就按掉了闹钟,因为闹钟响起的时间是准确的,不用看也知道现在已经是八点了。 可当我睁开眼后,周围却一片漆黑,一点也不像早上八点的样子。 我从床边拿过手机,按亮了屏幕,眯着眼去看手机上面的时间。 没错,时间是八点,还是八点零几分,因为我还赖了一会床,所以时间是正确的,那为什么外面还是那么黑,黑得没有任何光线照进来,要是说外面正在下大暴雨,或是正在酝酿一场大暴雨,应该会有一丝昏暗的光照进来才对啊。 我又看了一眼手机,然后我就发现手机屏幕最顶端的状态栏有两个月亮符号,这两个月亮分别在左右两侧,一个实心,一个空心。 我很清楚地知道这个月亮符号是什么意思,这是免打扰模式开启了的标志,而我免打扰所设置的时间是凌晨两点到六点,是自动开启和关闭,而现在怎么会在早上八点还在开着? 难道现在的时间还在凌晨两点和六点之间吗? 想到这里,我突然醒了,我睁开眼,虽然周围还是像刚刚那么黑,但我却清楚地知道我醒了,刚刚发生的事只是一场梦。 我又一次拿起床边的手机,再一次按亮了屏幕,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现在是凌晨四点多,同时状态栏上也有着月亮符号。 然后我熄灭手机屏幕继续睡了,刚刚的只是一场梦,我并没有在早上七点多被尿憋醒,只是很简单地做了个梦,接着突然醒了,醒来的我不仅不尿急,还比梦中的我多出了三小时的睡眠时间,舒服! (梦中的我七点醒来,醒来后还有一小时到八点,而现实的我凌晨四点醒来,距离八点还有四小时,四减一等于三,舒服!) 第一百三十八章 梦一百一十 2023.8.13 (一) 我往下看,透过黄色的圆形透明玻璃,我看到下方的大地也变成了黄色。 可我知道这不是黄色的地面,因为这里是月球,月球上的地面都是灰白色的。 我正在一艘火箭上,而这艘火箭将要在月球上着陆了,同时,我还偷偷地从驾驶舱里跑出来,提前在火箭开门的地方等候,这样的话,当火箭着陆时,我将会是第一个踏上月球的人。 我离月球越来越近了,月球上的黄色也渐渐地描绘出了细细的线条,线条之间相互连接,形成了树叶的形状。 居然是树叶? 火箭着陆了,为了着陆时能平稳落地,火箭两侧的推进器喷出来强大的气流,气流一下就把树叶吹飞了,飞得满天都是,可即便是吹飞了许多树叶,可底下还有许多树叶。 最终,火箭在树叶上着陆了。 黄色的透明玻璃从中间一分为二,一个圆变成了两个半圆并向两边收缩,最后收进了火箭里。 我从圆中跳下去,一脚踩在了树叶上。 终于,我成为了我国第一个踏上月球的人,我将会在月球荒凉且寂寥的大地上留下我永恒的脚印。 我抬起脚,像是盖章一样用力往下踏去。 脚没进了树叶中,我抬起脚,树叶便如水一般填满了我抽出脚后树叶坑。 我低下头,黄色的树叶……黄色的落叶……原来不是因为火箭上的玻璃是黄色而看到的大地是黄色,而是大地上本来就被黄色的落叶所覆盖,所以看下去才是黄色啊。 ps:看来在月球上留下脚印的“梦想”实现不了啊。 (二) 在一座正在下雪的城市里,我和我的朋友h在这个城市到处转悠,每走到一个路口就停下来,然后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我们确实在寻找着什么,我们正在寻找一颗六角螺丝,而要找到这颗六角螺丝,我们首先要找到一家五金店,这也是我们要在路口四处张望的原因。 走着看着,我们走进了一家从外面往里看是一片黑暗的商铺,心想着里面或许就是我们要找的五金店。 不过在我们走进去后,我们发现里面并不是五金店,而是一家装修风格和外面看进去一样黑的餐饮店,里面摆着几张黑木桌,黑色的柜台后面站着两个一身黑的店员。 虽然风格是黑的,但里面还是有几盏灯在亮着,光线很暗,而且灯的位置只在店铺的一角,只照亮了一条通向二楼的楼梯。 虽然不知道这家店是卖什么的,但看起来不像是有螺丝买的店铺,我转过身,想着走出去了。 在我转过身后,我看到我的母亲,她手上捧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瓦罐,瓦罐里装着乳白色的液体,在液体的表面,我看到了一个三角形的物体,主色调是灰蓝色,在蓝色的三角形的中心位置,有着一点灰白。 这不就是鱼头吗? 所以这就是鱼汤了。 我这样想着,像是为了验证我说的话,我的母亲说道,“这是你爸在结冰的湖上凿开的洞里钓出来的鱼所熬成的汤,快喝吧,趁热喝,hxx你也喝吧。” 2023.8.16 (一) 我被一个人带到一个房间里,房间里很白,墙壁、天花板和地板都是白的,而且在房间里还有一扇白色的门,然后那个人就把我带进了白门中。 白门后面是一个游乐园中常见的镜子迷宫,顿时,我的周围就出现了六个我,我怎么动,我们就怎么动,我想往外走,我们却在阻止我。 我往前伸出手,打算摸着前面的镜子往外走,可在摸遍周围的镜子后,我发现镜子有六面,也就是说没有出口,按理说这种镜子迷宫都会留有一个出口的,没有出口的迷宫就是迷宫了,而是一个牢笼。 我这样想着,周围的镜子一下变白了,像是贴上一张白纸或是镜面上凝结出一层白霜,总之我看不到自己了,但能更加确定我的周围是一个出口都没有了。 既然没有出口,那就自己创造出口吧。 我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想法:冲!冲破一切地往前冲! 我对准其中一面镜子,然后往前跑去,随着我的身体撞到镜子,镜子瞬间就碎了。 在撞破这个镜子后,我还没有停下来,因为我面前还是一片白,看来这个镜子牢笼不止一层,所以我继续往前冲,冲破一切地往前冲。 不知在撞破了多少面镜子后,我突然停下来了,不是因为我冲出去了,而是我不知道我再这样继续冲下去还是否是一个正确的决定,要是我冲错方向了,朝着反方向,朝着牢笼的更深处冲进去怎么办? 在我停下来困惑后没多久,“冲!冲破一切地往前冲”的念头又出现了。 随着这个念头的出现,我前面的困惑也被冲破了,我想:哪怕我反方向冲了,在冲破那么多镜子后,或许我面前的这面镜子是最后一面也说不定呢? 于是我往前冲去了,在撞破这面镜子后,我眼前终于出现了不是白色的颜色了。 我来到了一条走廊上,前面是天色稍微有些阴沉的天空,我转过头看向后边,后边还是那么白,而在我的右手边,我看到了好几个穿着白大褂,带着细框眼镜、像是研究所里的研究员的中年男人一脸慌张地朝我跑来。 他们一边跑一边挥手,嘴巴张开着,似乎在说些什么,虽然我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我觉得我不应该在这里停下来等他们,而是要继续往前冲,冲破一切地往前冲! 我看向外面,打算从走廊上跳出去,然后一路坠落到底。 当我正准备这么做时,一张大概长宽都是一米左右的紫色卡纸从楼下飞上来了,我伸出手抓住卡纸的一角,虽然我抓住了卡纸,但卡纸还是往上飞,所以卡纸被撕开了,留在我手上的卡纸只有一小片了。 我看着这张纸,然后随手往外扔,想着它会随风飘落,但它没有,它朝着我扔出的方向笔直向前飞去了。 我看着这张飞走的纸,然后突然有种感觉,感觉到它和我一样都是“冲”,不过不是“冲破一切的冲”,而是高中物理学到的加速度a,是一个有方向的矢量a,只会朝着一个方向不断前进的a。 我看着朝太阳飞去的纸,然后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这张纸它救了我,若是我刚刚就这么往前跳出走廊的话,我将不会像它那样能一直飞,而是重重地摔到地上。 于是我换了个方向,朝着左边的楼梯跑去了。 大概在下了两三层楼后,我看到了摆放在楼梯两边,摆得整整齐齐的花篮。 又下了几层后,我看到了一个地中海大叔在一边下楼梯,一边对站在楼梯边上的人握手,还一边在说: “感谢支持。” “我司新研发的产品在市场的占有率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二,已经不用再继续开研究院了,全部都能改成销售公司了。” “感谢购买。” “有你们,才有我们。” 我继续下着楼梯边上站满了人的楼梯,一直下,最后下到下无可下的一楼后,楼梯边上排着的人已经从楼梯上往外延伸了,七扭八拐地不知道延伸到什么地方。 我在他们身边跑过,我感觉在队伍的尽头就是出口,他们则像是一个超长的箭头一样指引着我出去的路线。 当我跑到队伍的最后一个人时,而我也跑到了门口。 在跑到门口后,我又一次停下来了,这次停下的原因是我又困惑了,因为我看到排在队伍最后的两个人分别是我的母亲和弟弟。 “你们怎么来了?”我问出了我的困惑。 “这间研究所不再进行研究工作了,很多被抓到里面的人都放出来了。”我的母亲说着,然后突然伸出手指指向一边说,“不信你看。” 我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在这栋楼旁边的另一栋楼开始坍塌,从上往下地塌缩着。 同时也在那个方向,有很多人朝这边跑来,其中有五个衣着五颜六色、脸上涂着棕黑色的粉底,眼圈部分却抹得贼白的女生在一边跑,一边哭着说: “小粉她还在直播呢。” “她应该跑出来了吧。” “她的房间号是5409吧。” “你说的应该不是直播间的房号吧。” “这个是她住的房间的房号。” (二) 我走在地下车库里,走到一辆车旁,上车,点火,然后开出了车库。 我开在沥青马路上,超过好几辆车,但紧接着车子就莫名其妙地熄火了,然后停在了路中间,同时也打不着火了。 我拿出手机拨打了救援电话,救援的人来得很快,几乎是刚挂电话就来了。 我从故障的车上下来,看了看来救援的人开的车,然后再看看我的车,虽然他的车是越野车,比我的车要大,但我打的是拖车电话啊,这辆车怎么可能能把我的车拖到他的车上。 “来吧,上车。”救援的人招呼我上他的车,然后我就上了他的车。 在上车后,他调转车头,把我送回了地下车库,也就只有我一个人回到了车库,我的车还在外面的路上,于是我问,“那我的车怎么办?” “我等下出去把它开回来就行了。”他答。 “那你记得开回这里,这几个空着的车位都是可以停的。”我指着旁边的几个空车位说。 “好的。”他回答。 他在回答后并没有马上转身离开,而是站在原地。 难道他在等能拖我的车的拖车吗? “你怎么还不走?”我又问。 “我在等人。”他说。 果然,和我猜的差不多,他在等开拖车的人来。 “我在等你爸来。”他继续说。 “为什么?”我问,因为我爸不是开拖车的。 “等他来告诉我该停哪个车位。”他说。 还没等我回复,我就从梦中醒了。 从这样的发展来看,或许在梦的最后,他也一直没去救援我的车吧。 第一百三十九章 恶心梦 2023.8.18 (一) 我和p坐在f开的车上,开在广州的马路上,我们正要去找在广州某区工作的l。 不过,在开车的途中,f突然人有三急想要去厕所,于是车子就拐进了一家银行里。 这家银行有着自己的停车场,同时还有着自己的收费系统。 只见车子在开到停车场的栏杆前时,控制栏杆升降的机器上的屏幕亮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中年人,他两只手拿着身份证,目视前方地说。 “我叫xxx,我自愿向xx银行贷款。” 说完,栏杆就升起来了,车子也往前开去了,我坐在车上看着一直都没熄灭的屏幕,看着屏幕中的男人,感觉他也在看着我。 “刚刚那个是怎么回事?第一次见呀。”我说。 本以为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出来,但开车的f却说,“刚刚那个是我爸爸。” 在他说完后,车也停好了,他就急匆匆地冲进银行里上厕所了。(不愧是梦,现实里他的停车技术可没好到只用两句话的时间就能停好车) 虽然我和p不急着上厕所,但我们还是进银行里等他了。 走进银行后,我感觉我走进的不是一家银行,而是一间博物馆,里面的灯光很昏暗,地上还铺着松软的地毯,地面上零零散散地立着十来个玻璃罩,里面则摆放着一些看起来就很古老的东西。 看着这幅场景,我顿时有种在这里逛逛的感觉,于是通知l说我们不去找他了,让他来找我们,然后我和p就在里面逛起来了。 逛了一会儿,l来了,但f还在厕所,所以我们就三个人继续逛了。 逛了不知多久,f终于从厕所里出来了,而我们也逛完了。 一般在逛到一个博物馆的展室的最后不是有结语来进行总结吗,而梦中的这间银行博物馆也有一段结语。 不过说是结语,其实内容是停车场的收费标准,而且只有一条——停车超过四十五分钟,收费五元。 在看到这条“结语”时,我们突然懂了,这确实是一条内容合适的结语,因为在看到这一条后,我相信很多人都会急匆匆地往停车场跑去,以此来结束在银行里的逗留。 我们四个人坐上车,油门一踩就来到了出口的栏杆前,只见控制栏杆的装置上的屏幕亮了,上面写着一行字:停车时间46分钟,请缴费五元。 没想到居然只差了一分钟,因为这一分钟而要给五块钱,册那,凭什么?巨大的不甘从我们四个人的心底涌现,也表现在了我们四个人的行为上。 l先开口说话了,他指着f说,“都怪你,让你拉屎拉这么久,这五块钱我可不a,我刚刚都是坐公交过来的,在这之前,我的屁股可是一下都碰到你的车。” “不怕,我们不给就行,我下去掰断那个栏杆。”p说完就下车了。 正当p走到栏杆前准备动手时,一个穿着红色制服的像是空姐的女人从栏杆旁边的收费亭里走出来制止了他,对他说,“你们搞坏栏杆还是要赔的,还是老老实实给停车费吧。” “我就不给,你能把我怎么样?”p说。 “刚刚这辆车的车主在进停车场的时候已经向我们银行贷款了,就算你现在不给钱,钱也会加到贷款里面,要是不还贷,就等着变成失信人员吧。” 在女人说完后,我突然就懂了为什么在进停车场的时候,屏幕上出现了f的父亲了,原来是这样,不管你现在给不给钱,信用已经把钱给了。 这样一看,这五元是必须要给的,现在不给,以后还是要给。 (二) 我站在一张床的旁边,床上躺在一个皮肤黝黑,甚至可以用去漆黑形容的黑人。 他虽然躺在床上,但他没有睡着,有着白花花的眼白的眼珠滴溜溜地转着。 “准备开拍了,上道具。” 我听到有人这么说,然后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两个两米高的补光灯正对着床,灯的后面一片昏暗,但我还是能看到在两盏灯的中间稍微靠后一点的地方坐着一个人,他坐在一张小折叠椅上,在昏暗环境下还戴着的太阳眼镜,手上还挥舞着一个红色的喇叭。 “人型木偶来了。” 我又听到有人说话,接着我的手上就多出了一个东西,而这个东西就是刚刚不知谁说的人型木偶。 这个人木偶应该是女性吧,毕竟身上穿着一件连衣裙,不过虽然说是木偶,但裸露在衣物外面的皮肤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真人,头发也像,嘴巴也像,鼻子看起来甚至还在微微翕动。 但这肯定不是一个真人,它的眼睛是塑料的,一点神气都没有。 “3,2,1,开拍。”坐在灯后面的人说,看来他应该是导演了。 在开拍的话音刚落,躺在床上的黑人就坐起身来来,抢过我手中的木偶,然后对着它开始打起喷嚏来。 不过,喷嚏这种东西不是想打就打的,所以他现在应该是在表演打喷嚏,不过他的演技实在是太差了,看起来就像是在打哈欠。 “停,停,停。” 这样的表演让导游喊停了,他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把我推到一边,然后举起喇叭就开始打黑人的头,一边打,一边说,“打个喷嚏都不会,信不信我打到你会为止?” “阿嚏!” 突然,黑人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打完喷嚏后,这个喷嚏十分真实,导游十分满意,又打了一下黑人的头,不过这一下的力度并不大,像是用喇叭摸了一下他的头。 又来到开拍的时候了,黑人又打起哈欠了。 于是,导演又来打他的头了,然后他又打喷嚏了。 导演似乎发现了什么,把手上的喇叭交到我手上,然后让我在开拍的时候狂打他的头,有多大力打多大力。 又开拍了,喷嚏也顺利且很有表现力的打出来,或是说被我给打出来了。 “音乐,起。” 导游又说,然后一个音箱就被推到了床边,随着喷嚏的节奏,一段旋律播放出来了。 “再打个三分钟喷嚏就行了,等这首歌放完,mv就拍完了。” 我打着黑人的头,耳边传来音乐声和喷嚏声,我感觉我成为乐队里的鼓手,随着音乐的节奏,不断地打着“黑鼓”。 可紧接着,问题又出现了,那个一直被黑人喷嚏打中的人偶开始不自主地颤动,在刚开始还能单手握住,但没过一会儿,它的颤动幅度更加大了,黑人要两只手才能抓稳。 在人偶剧烈的颤动下,它身上的连衣裙翻起一半,露出了大腿,只见其皮肤上不断在冒出红色的小疙瘩,我伸手摸去,这些疙瘩硬得像是小石子,摸起来十分硌手。 难道它生病了? 在黑人的喷嚏中有某种病菌让它身体不舒服并长出了疙瘩? 我这样想着,手上敲打黑人的喇叭也停了下来,可在我结束敲打后,黑人还是在打喷嚏,还一直打,打得停不下来。 但黑人在打喷嚏的过程中,在打一个喷嚏前,他说出了一个字,然后打了一个喷嚏,接着再说一个字,在一次又一次打喷嚏的间隔中,他说完了下面这句话。 “我说导演,我们不要继续拍第五类的歌曲《love》吧。” 黑人说完,但导演并没有喊停,黑人也继续地打着喷嚏。 或许是受不了了,人偶从黑人的手上弹起,重重地摔到了地上,然后一动不动了,像是死了。 此时,它的身上、包括脸上都布满了红疙瘩。 看到这一幕的我知道,就算不脱下连衣裙,我也知道衣服下面的皮肤肯定也是长满了疙瘩。 ps:今天的这两个梦莫名奇妙地恶心啊。 第一百四十章 梦一百一十一 2023.8.19 起初,这是一张普通的病危通知书,但有一天,它变成了收藏品。 其原因很简单,因为某一天的某医院的打印机没纸了,但病危通知书这种东西又不能不发出来或是等一段时间、等纸来了再打印,所以一名医生就随手拿起早上的报纸放到打印机里了。 于是,病危通知书上的字印在了上面已经有字的报纸上,成为世界上第一张印在报纸上的病危通知书。 突然,一句话响起:报纸和病危通知书的存在都没有错,只是错误地结合在一起,并且以后不会再出现了,要是再出现的话也只是拙劣的模仿,因为报纸和病危通知书有着极高的时效性,这种特性让它无法被复制。 2023.8.24 大概是凌晨四点多吧,突然就醒了,醒了感觉左脚的内脚踝贼痒,伸手一模,感觉肿了,感觉是被蚊子咬了,我是睡在蚊帐里的,看来是蚊子提前进入蚊帐等我啊。 但我的耳边并没有传来蚊子嗡嗡声,而且我也不想起床开灯打蚊子了,就这样吧,涂点放在床上的万金油,继续睡吧。 然后我又睡了,今晚睡觉再打蚊子吧。 2023.8.25 打死了昨晚咬我的蚊子,看来昨天吃得很饱,一巴掌下去血还是很饱满的,不过血已经不新鲜了,已经有点发黑了。 2023.8.26 在看电视,电视上播着一档综艺节目,节目内容是在介绍一些几十年前看起来是“正常”的现象和常识,然后进行反驳。 比如: 当人们在打篮球的时候不小心“串鱼蛋”(广东说法)\/“吃萝卜”(网上搜到的,感觉是比较大众的说法),也就是伸直的手指不小心戳到了飞来的篮球,手指就戳伤了。 几十年前的常识就让人们马上往外拉扯受伤的手指,其原因是:手指被外力“戳进去”了,所以要往外“拔出来”。 在播完这个几十年前的如何应对手指戳伤的vtr后,又播出了另一个vtr,画面中出现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他出现在画面前的第一句是: “这样做是非常危险的。” 同时还伸出两根手指作叉叉手势,但在说话的时候却不断地在点头,由不到十个字组成的句子且三秒钟说完的话,他一共点了七次头,像是不点头就说不出话,又像是老式左轮手枪,每发射一颗子弹,枪后的击锤就要击打一次。 在这之后,还播出了把切开芦荟后,用其滑溜溜的部位往被火烧伤或被烫伤的部位涂抹,即可起到治疗效果的常识。 而在播完这个后,那个医生又出现在了画面上,又一边对着镜头说“这样做是非常危险的”,一边打着叉,一边还点着头。 接下来,主持人准备放下一段常识vtr了,是关于被蜜蜂蛰后用尿液去冲洗的内容。 然而,还没等主持人说请看vtr,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就从画面的左边冲上台,冲到主持人的旁边,然后对着前方,伸出两根手指比叉,一边点着头说。 “把核污染水直接排入海洋,这样做是非常危险的。” 看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视线往左上角移去,nhk的台标出现在我的眼前。 噢,原来这还是日本的电视节目啊。 2023.8.27 (一) 我独自一人走在路上,脚下的路是灰色的水泥路,右边是灰色的水泥墙,左边和前面是看不到东西的黑暗,只有立在墙边、相互间隔不远的路灯提供着只有走到灯下附近才照得亮且能让我一直往前走的照明。 走着走着,突然有人从后面跟上来,一把揽住我的脖子,问我哪里有游泳的地方。 我看着他,一个比我高好几个头,下身黑色短裤,赤裸着上身,露出着异常发达的肌肉,所以体型也比我大好几圈的金发男子。 虽然肌肉极其健硕和饱满,但脸上的皮肤却是比较松垮的,金色的头发中还有几根白头发,给人一种“肌肉+岁数+厉害”组合而成的复杂疑惑。 我知道哪里有游泳的地方,于是我就带他过去了。 我把他带到了一个看不见游泳池和任何水体的地方,但这个地方却有两个电话亭大小像是临时厕所的临时更衣室。 不过,我似乎是带到了能游泳的地方,因为我看见两个更衣室中的标志着女性更衣室的门开了,里面走出了一个穿着死库水的女人。 看来附近应该是有游泳的地方吧,只是当时的天上没有太阳,唯一的“太阳”只是更衣室顶上的路灯,所以我看不到更远的地方。 我对那个金发肌肉男说那边有更衣室,你可以去换游泳的衣服了。 但他却向我摆手,表示他不用去更衣室也能换衣服。 我看着他,他这个样子似乎真的不用换衣服,毕竟他身上本来就没有衣服,正在穿着的短裤说不定就是泳裤了。 但他还是换了,只见他把手从下往上,从短裤的裤腿口中伸进去,然后从里面拉出了一条白色的带子,他用力地把带子拉到脚边,让带子从脚的外侧跨进内侧,接着又把手伸进了另一边裤腿口,又拉出了一条白色带子,在他拉出这条白色带子时,前面已经拉出来的带子顺着裤腿口缩了回去,紧接着从另一边轻轻松松地出来了。 这时,我才知道这条白色带子是什么,原来是一条白色的内裤,而此时的内裤在前面的拉扯下已经变得松松垮垮了,像是变成了一坨海带。 “我换完了,接下来到你了。”他说。(穿了泳裤就不穿内裤是吧,把泳裤里面的内裤脱了就是换完了是吧) 我没想到我会游泳,而且我应该也没有带泳裤之类的东西,我想我应该是拒绝游泳的邀请的,但他还是推着我进了男性的更衣室,以不开门的方式,硬生生地在更衣室的门上“推出”了一个人形地让我进入了更衣室。 不知道为什么,更衣室里面居然还挂着几条泳裤,像是在说:一切都为你准备好了。 最后,直到梦醒了,我也没有去游泳,也没有换上泳裤。 不过我确实准备换泳裤,但在换的过程中,门上人形缺口中跑进来了一个缩小版的金发肌肉男,一下把我给惊醒了。 (二) 我开着车,开到了一个有着红绿灯的十字路口。 现在正亮着红灯,很多车停住了,也排起了很长的车龙,但奇怪的是,这条三车道的马路的最右侧车道居然一辆车都没有,而左边两条车道都塞得满满的。 我把车转入了最右车道,在来到停止线时,我知道为什么左边车道为什么那么多车了,原来是有一辆半挂车横在了路上,也挡住了后面的车。 绿灯亮了,我开走了,而那些车还是被挡住。 我开着,开到了一个加油站,但我没有加油,我穿过加油站,来到了加油站旁边的餐厅。 我走进餐厅,里面吃饭的人不多,但还是有人在吃饭的,于是我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对着里面说,“过来吧,我找到吃饭的地方了。”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随便找了一个桌子坐下了。 在我坐下后没多久,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蓝色英短跳上了桌子,然后不走了,就这样趴在桌上不动了。 或许这就是梦的颠倒性了,现实的我要是遇到猫猫狗狗都会尽可能地远离,但梦中的我却上手了,伸出手去抚摸那只猫。(感觉是人生第一次摸猫,虽然是在梦中哈哈哈) 虽然感觉不到摸猫的手感,但我看到了猫身上的毛在我的手的抚摸下变形。 在摸了几下后,可能我摸得不好吧,这只猫突然扭过身体,伸出爪子去抓我的手臂。 虽然感觉不到被猫抓的疼痛,但我看到了猫的爪子在我的皮肤上划过而产生的凹陷。 我就这么看着猫在抓我的手,一动不动地看着,像是在看一个视频,随着猫爪不断在我的手臂上划过,视频的播放速度似乎在猫爪下不断变慢。 最后,我像是变成在看一个猫抓人的慢动作视频。 突然,视频的播放源——猫,被人举起来了。 举起猫的人是一个有着像白雪公主里制作毒苹果的老巫婆的极长鹰钩鼻的老婆婆。(这么说的话,其实直接说是白雪公主里制作毒苹果的老巫婆也行啊,反正都是老婆婆) “不好意思啊,我家的猫给你添麻烦了。”老婆婆说。 “没事没事。”我一边说着没事,一边想着待会要去打狂犬疫苗了,然后看向自己的手臂,只见上面只有一条条淡红色的痕,并没有破皮和流血,看来是不需要去打针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写完很难受的梦(2号那个) 2023.8.28 打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开始了玩游戏,变卡了我的电脑,变宽了键盘下方的缝隙,只见了电脑里吸积许多灰尘,伸手了夹出一坨缠绕成一团的灰尘,梦醒了早上七点五十五分。 (午) 我来到了一个房间,房间里的四面墙中,除了一面是玻璃外,其余三面都是摆放着柜子,柜子上摆满了东西,有高大上的字画、宝瓶,还有充满儿童纯真的蜡笔画、也有不知道里面有没有iphone13的手机盒。 这三种东西,每一种都摆满一个柜子。 在房间的中央则有一条长沙发,上面坐着几位年轻的少男少女,他们手上都拿着一张上面写着分数的小纸条,且都是1\/38。 在看到1\/38时,我突然意识到了这是什么,然后扫了一眼这三个柜子,看着上面摆放的东西数量,感觉就是三十来件的样子。 这时,一个拿着麦克风的人出现在房间里,然后把话筒放到一个男子嘴边,问他,“你想要中哪些东西呢?” “嗯,我比较喜欢……”他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走到摆着蜡笔画的柜子面前,指着一副上面画着一栋房子,房子边上有几个人的画继续说,“这幅画临摹得不错,我很喜欢,希望能中吧。” “那你呢?”话筒来到一个女子的嘴边。 她不屑一顾地说,“要是我中了,我会把中奖地址填在外省,因为这样一来我就不用去拿了。” 2023.8.30 梦到自己在考试,考的是语文,但这张语文试卷的倒数第二第三题却是英语题:完形填空和翻译题。 在做完这两题后,来到最后一题,作文题。 作文的题目是关于秦始皇的,在看到这个题目后,我愣住了,开始思考该怎么写了。 在我思考的时候,身边的同学开始陆陆续续地交试卷了,而我还没开始动笔写,接着我的思考方向就变了,变成了为什么他们能写这么快,能比我早交卷。 当我意识到我的思考方向错误时,整个教室包括我,只剩下五六个人了。 秦始皇,就是秦朝。 秦始皇,首次完成中国大一统的政治人物,也是中国第一个称皇帝的君主。 秦始皇,叫嬴政,有两个儿子。 …… 我想了许多,但还是没下笔,然后教室里只剩下我了。 于是,我的思考方向又变了,变成了为什么我写不出来,要还是几年前的我,我可能还真写不出来,但这几年我写小说还是写了不少字的,两本书加起来也快一百万字了,按理说乱写也应该能写出什么东西吧,水也能随便水个八百字吧。 就算写不了八百,开个几十个字的开头也还可以吧,就算是几年前的我也可以吧。 所以应该很好写才对啊,为什么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我这样想着,突然,那些交卷离开教室的同学又回来了,回来看着我写了。 他们围在我旁边,只是看着我,也不说话啥的,但我似乎能听到他们的心声和笑声。 在嘲笑我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然后我从梦里醒了,在醒来的时候,我的脑子还思考了好几秒秦始皇这个作文题该怎么写,心里也还是很慌,想着我考个试居然考到了天黑。 在过了几秒后,我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刚刚的考试是梦,而现在是凌晨的五点二十分。 ps:怎么在中元节这天的五点二十分从梦里醒了呀,难道有鬼看上我了,让我在5:20分准时醒来? 2023.9.2 我走到了一辆新能源汽车前,打开了没关紧的发动机前盖,并用里面自带的一根铁棍支撑着盖子,使它一直保持打开状态。 我找到启动电池所在的地方,接上了耷拉在一边的两根正负极线,顺序是先接正极再接负极。 当负极接上时,电池头和负极线碰出了细微的电火花,这也证明着汽车能够启动了。 但我并没有放下心来,因为我早就知道汽车是能够启动的,毕竟启动电池是新的,里面是满电的,而我担心的是在这之后,电池还是否会一直处于满电的状态。 毕竟正常的汽车启动后,汽车是会向电池充电,若是不能,启动后的车则会消耗而不是补充电池的电,那么在过一段时间,有的是好几个月,有的是一周,甚至是一晚后,电池的电就没了,也就启动不了了。 为了检测这辆汽车是否正常,我拿出了检测的工具——万用表。 检测的方法很简单,只要看在启动汽车后,电池的电压是否会比未启动前的电压高就行了。 12.85v(现实测12.35v),这是没启动前电池的电压,接着就是启动汽车了。 我坐上驾驶位,脚踩刹车,手指按下启动键。 随着一阵发动机的轰鸣,我感受着发动机在启动后所带来的震动,我明白了这辆车已经“不正常”了。 因为这是一辆新能源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和带来的震动都是不存在的,就连发动机也是不存在的。 完了,这辆车坏了。 我心里这样想,但我还是走下车,继续去检测电池的电压。 12.85v(现实测11.75v,更低了),还是和没发动前一模一样的电压,这说明没有充电的行为。 完了,这辆车真的坏了。 而我只会检测,并不会修,那这辆坏了的车还能去哪里修呢? 我看向周围,我所在的地方是地下车库,周围一片昏黑,看得我的心情更加暗淡了。 突然,我看到了四个人朝我走来,两高两矮。 当他们走到我面前时,我看到了手持堪比手臂长和粗的扳手,身穿工装裤,脸上蓄着一团卷起来到胸口的棕色胡子的男人,在他旁边则有一个女人和两个一男一女的小孩。 我看着这个男人,感觉他就是一个修车工,或许他能帮我修好这辆车。 果不其然,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车坏了吗,我可以修。” “可这里哪有地方修?”我问。 “你跟我来就行了。”说完,他就转身往来的方向走去了,而他身边的另外三个人也跟着一起走了。 我跟在他们身后,在这个地下车库里兜兜转转,在转过某个弯后,我看到了亮光。 在亮光的照射下,我看到了一间我感觉必然能修好车的修车店。 ps:2号睡醒就出门了,所以只写了大纲,五号回来才写完这个梦。 这下好了,梦想成真了。 这下完了,是恶梦,还有就是地下车库里并没有修车店…… 2023.9.3 我坐在一张桌子前,桌子上什么都没有,桌子的抽屉是开着的,里面有三颗巧克力,其包装分别是粉色、蓝色和黄色。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坐在这张桌子前,也不知道这三颗巧克力有什么用。 在过了一会儿后,我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看到了我的弟弟正朝我快速跑来。 突然,我就知道了巧克力的用处,我把抽屉往里一推,然后对着跑到面前的弟弟说,“你猜抽屉里有什么,分别是什么颜色?” 第一百四十二章 梦一百一十二 2023.9.7 不知为何,我骑在了一辆车身全黑像是蝙蝠侠开的摩托车上,同时,这辆摩托车还是在路上行驶中。 虽然当时的我搞不懂状况,但我还是有摩托车驾驶证的,所以保持平衡还是可以的。 于是我就这样,保持着摩托车的平衡和一档的档位往前开着,一路开回了家。 其实我并没有开回家,只开到离我家大概五十来米的距离就停下来了,或许梦中的我想着这辆来历不明的车还是先不要让家里人看见吧。 在停下摩托车后,我接着就走回家了。 刚走到家门口,家里人就打开门往外走了,原来是要出去吃饭啊。 不过我并没有跟他们去吃饭,而是打了个哈哈,说自己已经吃过了。 等他们都走了后,我也走了,出去继续骑摩托车了。 我骑上摩托车,先是以一档发动车辆,还是以一档驾驶着车辆,虽然慢,但也不用那么快,安全第一。 开了没多久,我开到了我所在的城市的沿江路,或许开了很久吧,天都黑了。 在这条路上,我看见了一个站在路边并向我招手的人。 他是我的一个朋友,然后我就停车了。 “这辆车开起来怎么样?”他问。 “挺好的,很稳。”我说。 “你不觉得开起来后轮很颠簸吗?”他又问。 “没有,开起来一切正常,而且我也不开很快,一直保持在一档。” 在我说完这句话后,他蹲下来,指着摩托车的后轮说,“你看,后轮都变形了,当时我在后园给后轮刹车碟上润滑油的时候,不小心把润滑油和来自地狱巫婆的腐蚀剂搞混了,导致轮胎被腐蚀成了长方形。” 听到他这么说,我看向后轮,后轮确实和他说的一样变成了长方形。 2023.9.8(午) 我开着一辆汽车,车外下着雪,雪下在了路上,也下在了路两边的竹林上,同时也下在了车上。 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移动,把积雪刮开,刮出了一片清晰的玻璃,也刮出了清晰的视野。 雪还下在了走在车前面的小孩身上,这是一个看起来像是小学语文书中配图的古代小孩,至于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他的头发被梳成两半,一边各扎一个结,像是两个羊角一般,身上穿着一件短褂,裤子也是短裤,而在他身后则背着一个竹筐,竹筐里装满着雪。 他每走一步,竹筐上镂空的孔就往下洒出一点雪,天在下雪,他也在下雪。 他一边走着,时不时回头看向我并朝我招手,像是在看我还在不在后面。 车一直跟着小孩在走,沿着这条只有一车道的小路在开,开了不知多久,我从这条小路里开出来了,从一车道的小路开到了宽不了多少的两车道小路上。 而就在这时,走在车前面的小孩停了下来,然后再次向我招手,指示我把车停在这两条路相交的十字路口上。 看到他这样做,我在想:我为什么要把车停在这里? 因为想不懂,所以我就没理会小孩,把方向盘往左打了一圈后,开着车往左边的道路开去了。 虽然车道从一车道变成了两车道,看起来变化不大,车子也顶多就是占一个车道的大小,但要是往天上看的话,那可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在一车道时,抬头往天上看,看到的只有手指张开的一扎宽的天空,其余的天空都被两边茂密的竹林挡住了。 而到了两车道,虽然看不到整个天空,但大半个天空都尽收眼底,同时我也看到了在这大半个天空的左半边中看到了一座大山,而在大山的山顶上则有一栋三层高的宫殿。 在看到宫殿时,我想起来我为什么要开车到山里,以及为什么刚刚前方有一个小孩在带路了。 我是来山里杀一个人的,而那个人就是住在宫殿里的某个人,那个小孩是引路的,引导我在山里走并停好车,像是酒店的门童。 我踩下刹车,由于是雪路,车子滑了很久才停下来,而停下来的地方正是一个十字路口,和刚刚那个小孩让我停下来的十字路口差不多的十字路口。 正当我疑惑我是不是又来到前面的十字路口时,一个身影突然从我车窗边经过,然后来到车前并向我招起手来。 这个身影是那个小孩,我把头探出窗外,对他说,“是把车停在这里吗?” 他摇摇头,表情焦急地对我说,“快往后退,这里有摄像头,你还想不想把人杀了。”他一边说着,手指一边指向头顶。 只见在路口的中心交叉处竖着一根和雪一样白色的杆子,在杆子的顶端有一个黑色的半圆形摄像头。 不出所料的话,这个摄像头传输的画面会去到山顶的宫殿。 想到这里,我挂上了后退档,一路倒车倒回了上一个十字路口,而这个路口并没有摄像头。 也许是小孩的任务完成了,在我开始后退的时候,他就一直站在路口看着我走掉了,直到我把车停好,他也没再出现了。 在下车后,我观察了一下路面的情况,往前是我刚刚倒退过来的路,往左是我来的路,往后像是在下山,而往右,又会再次进入只能看见一扎宽天空的小路。 不过,我还是选择进入了小路,因为我看到小路上有一连串杂乱的脚印,像是有很多人走过一样,于是我便踩着上面的脚印走进了小路,想着万一有人看着摄像头的画面寻车而来,那他们也找不到我,只能找到踩出这些脚印的前人。 我踩着脚印,一路向前,走了没多久,我便遇到了踩出这些脚印的前人了,一个大人,一个小孩和一条狗。 这三个人都是很现代,无论大人还是小孩都穿着羽绒服,狗也是现代才有的金毛,它的毛发很茂密,即便在下雪的环境中也看起来十分暖和。 他们两人一狗走在前面,突然,那狗像是发现了什么,一下从牵绳的大人手中挣脱,噗呲噗呲地跑向竹林里,然后绕着一根竹子不停转圈。 那两个人在看到狗这样异常的反应,倒是十分欣喜地跑过去,然后手不停地在竹子下挖。 在他们挖土的过程中,我依旧踩着他们的足迹往前走,在走到他们旁边,也就是足迹消失的地方时,我听到他们的欢呼声。 “你干的好呀,金毛,这都能让你找到了。” “爸爸,还是那么大一根竹笋。” “汪汪汪。” 我转过头,那根竹笋是真的大,和那个小孩一般高了。 也许是看到我转头了,那个抱着竹笋的男人问,“你来山里干什么?” “我来山里参加六十日的静修活动。”我说着,停下了脚步,我想等他们一起走,这样我才能接着踩他们的足迹。 “六十日中,第二日是最难熬的。”男人说,可他似乎并没有从竹林里走出来的想法,即便那根竹笋已经拔出来了,那只金毛也不再转圈了。 然后,我就醒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梦一百一十三 2023.9.9 像是要出国留学啥的,还是和另外两个比我小得多的人一起出去,我大学,他们两个看起来像是小学初中这样子。 我们三人来到了机场,不过并没有马上进入机场去坐飞机,而是在旁边的停车场里的一辆车里等着,想着等飞机差不多要起飞时才进去。 我们坐在车里,突然其中一人说他的飞机要飞了,然后走出了车外。 过了一会儿,另一个人也说飞机要飞了,也走了。 再过了一会儿,我没有看手机或是通过别的什么方式去了解航班信息,只是脑子里突然觉得飞机要起飞了,我也该走了,该去坐飞机了,像是突然困了,即便是刚起床没多久,不应该困的时间点,但脑子确实发出了困了的信息一样。 我走出车外,来到车尾箱并打开,里面放着一个黑色的木盒,打开木盒,一支亮白色的笛子便出现在我眼前,在笛子的笛口处还绑着一个标签,上面写着象牙笛,售价元。 突然,脑子也像是前面说的突然困了一样地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这是谁送给我的升学礼物吗? 在这个念头闪过时,我的脑子里也出现了几个有可能送出这个礼物的身影。 然后,我合上了木盒,把笛子关在了盒子里,接着关上了车尾箱,心里想着:我不能收那么贵重的东西。 2023.9.10 (午) 睡完午觉醒来,周围一片昏暗,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正常,因为我是一个人睡的。 在走出房间后,不正常的场景出现了,家里除了我以外一个人都没有,明明睡前还有三个人在家里。 这可不行啊,我待会要出去玩,家里没有人看家怎么行?(虽然现实中家里没人看家也行) 虽然待会我要出去玩,但我还是走去厕所刷牙洗脸了,毕竟睡醒后,出去玩前洗漱一下也正常,还有就是这个“待会”还没那么快到,要是我待会刷完牙洗完脸,家里就回来人了也说不定,不急。 可在我洗漱完后,家里还是只有我一个人。 不急,出去玩的点还没到,还早,还能在家里再等会。 虽然说在等,但我的脚已经开始在房子里四处乱走了。 在不知走了几圈,但已经知道我错过了出去玩的时间后,家里终于回来人了,这个人不是我家里人,他全身都包裹在黑暗里,或是说整个人像是用一张黑色的纸裁剪出来一样。 可是,我不管了,一股无名之火从心底冒出,直冲脑门,我走到他面前,开始质问他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可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脸上也是一团黑,没有任何表情,我像是在对黑色的天空发火,质问它为什么那么黑,天空收到了,也不理我,也不会变成白天,也还是照样那么黑。 我的火气更大了,若是能具现化的话,我觉得应该像是电影《灵魂战车》里的为挽救患有癌症的父亲,将自己的灵魂出卖给地狱领主墨菲斯托而化身恶灵骑士的约翰尼·布雷泽,全身冒火,火焰甚至还把自身的皮肤都烧没了。 而我,也像是失去了让我像人的“皮肤”,丑陋发黑的骨头就显现出来了,撕去了讲文明懂礼貌的外皮,露出了卑劣的灵魂。 我的口中说出了小学时为了追求当时大家都说脏话的“潮流”而死记硬背的脏话顺口溜,在当时,说脏话是小学五六年级学生的“潮流”,也似乎是五六年级学生,作为整个小学年纪最大的一部分人才能学习的高阶语言,同时也像是升入初中的氮气加速器。 而我也是在这时才知道什么是脏话。 脏话是一种最能激怒和羞辱人的话,我当时是这么理解的,但我不理解为什么这些词汇能做到如此效果。 虽然不懂,但周围的人都在说,于是我也跟着说了。 而在那时,在某一天,像是凭空诞生一般的脏话顺口溜出现了,它也像它凭空出现的出场方式一样,突然就来到了脏话潮流的最顶峰。 虽然说是脏话顺口溜,可在当时的我听了却一点都不顺口,也很难记,我想主要的原因应该是顺口溜里出现了太多才第一次接触的字眼和词,同时还要把他们组合在一起,连成一句比静夜思还要长的句子。 由于是脏话且还能根据自己的想法自由组合,当时的有些像是变成了一个个“脏仙”,每隔几天就会从他们嘴里听到崭新的顺口溜。 不过即便是脏话组成的顺口溜,但也不是随便把一些词语拼起来就完事了,作为顺口溜的基本,顺口是最主要的,让人读起来顺口,听的人也顺口。 所以我在听着周围的同学说起来脏话顺口溜的时候有一种奇妙的韵律,像是在唱歌,并且他们在说完后会露出开心的笑容。 这也是我小学毕业后还没掌握的技能,现在想来应该是我没能理解脏话本身吧,只是记得多,丝毫没有理解其中的意思。 不过到了初中,说脏话的人反倒是变少了,打架的人变多了,个中原因可能是因为顺口溜还没说完,对面的拳头就过来了哈哈哈。 写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我当初学的那几句顺口溜中,有一句居然出现了蝴蝶,这种和肮脏的话语毫不搭边的美丽生物,真是神奇。 扯远了,我就这样对着黑影人说着脏话顺口溜,说着说着,我突然就醒了,像是前面那样从床上醒来,房间里也只有我一个人。 走出房间,家里有三个人,但我并没有出去玩的安排。 2023.9.12 (一) 我来到了一间毛坯房里,墙上、地板上和天花板都还是水泥状态,不过,窗户倒是装上了。 我来到了那扇窗户前,这扇窗户给我的第一感觉是大,比人还高,比人还宽,第二感觉则是,怎么这窗户是木头做的? 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旁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他伸出双手抓住窗户两边的把手,由于窗户很大,他要两只手往两边一百八十度地平伸才能够得着。 他缓缓转动着两边的把手,窗户也在此时发生了变化,只见原本关闭的窗户上开始出现一条条缝隙,随着把手的转动,缝隙逐渐变大,这时我才看到,缝隙是由窗户上像是百叶窗一样的木片转动而产生的。 于是这个木窗户就像百叶窗一样被打开了,外边的风就吹进来了。 风很大,吹得开窗的那个人头发都往后飘了,像是弄了一个大背头。 接着,这个人松开一边的把手,而另一边没松开的把手则还在持续转动,窗户又发生了变化。 窗户上的木片又开始转动,但不是关闭,缝隙还在,而是顺时针地转动,由和地面水平平行,变成了垂直,这样一来,风的方向变了。 我看到那个人的头发被风吹得往中间靠拢,从大背头变成了莫西干。 (二) 我醒了,我看了看手机,打算看现在几点,离起床还有多久,我还能再睡多久。 3:45,看来我还能再睡四个小时左右。 不过为什么屏幕上的数字看起来怎么模糊啊,像是贴了一层磨砂膜,又像是把手机屏幕朝下地放在水泥地来回摩擦了好几次一样。 不过这应该是闭久了的眼睛一下看到相对来说过于亮的屏幕所带来的模糊感吧。 我没多想,只想着赶紧睡觉吧,然后我就把手机往枕头边一扔,头往枕头上一倒,准备继续睡觉了。 但紧接着我的头又抬起来了,因为我听到了一声不太能我继续睡的声音,这是一声什么东西碎了或是裂开的咔嚓声,而这个声音近在耳边。 难道是…… 我伸手朝枕头边摸去,然后我就摸到了我的手机,接着我点亮屏幕,模糊的屏幕上出现了清晰的裂痕,而在几条裂痕的交叉处有一块边角清晰的白色方块。 我摸向这个方块,手指一下就掉下去了,这是一个凹槽,我的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凹槽,我这台真正意义上的全面屏手机中最好看,最完美的全面屏居然坏了? 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因为现在已经没有“全面屏”的手机了,全都是打着全面屏旗号,实则还是有“碍事”的前置摄像头在的全面屏。 我打开房间的灯,又看了一眼我的手机,这下真得换手机了,不过结果出来了,但原因还没找到呢,为什么手机会莫名其妙地坏掉。 我看向我的床,和平时一样是有床垫在上的软床,怎么说也不会让手机变成这样吧。 我接着看向我的枕头旁,一颗小拇指头大小的石子出现在我眼前,而在这颗石子旁边有着另一块和它大小差不多的橙色碎片。 我先是拿起石子,用手指捏着它并来回转动,想不懂为什么我的床上会有这么一颗石头,不过在想了一会后,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可能是因为我平时不穿拖鞋就在家里走来走去,而这颗石子则被我踩中并卡在脚指头缝中,最后被我带上了床。 应该就是这样。 我接着拿起那块橙色碎片,这块碎片只有上表面是橙色的,底下则是透明的,从形状来看,应该能完美嵌入我手机屏幕上的那块白色凹槽。 梦境进行到这里时,突然我就醒了,原来是梦啊,还好我的手机没事。 (三) 我坐在一辆车的副驾驶上,驾驶位上坐着一个女人,我们开着车走在一条山路上。 突然,我听到一声惨叫,于是拉开车门跳了出去,手还是往上呈托举式,像是要接住什么。 而我也确实接住了什么,一个穿着白衣、从天而降的孕妇。 画面一变,我来到了一家医院,我面前有一张病床,病床上躺着那个孕妇,在她旁边还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皮肤紫黑、不哭也不闹、肚皮也没有起伏的婴儿。 画面又是一变,我站在了手术室的门外,和我一起站着的还有那个孕妇,她怀中抱着一个皮肤红嫩、嘴巴不时张开又闭上的婴儿。 她看向我,又像看向我身后的墙壁,说:“我会连同把你哥哥的爱都一起叠加到你身上。” 在她说完这句话后,手术室的门开了,里面走出一个手上拿着一张纸的医生,医生把纸和一支笔交到女人手上,让她在这张纸的右下角签名。 我看到了这张纸,这不是一张空白的纸,而是一张像是平时去医院医生开的病历单,上面写着一些我看不懂的字。 女人把纸摊在婴儿的身上,一只手托着婴儿,另一只手则拿起笔开始写,先写了一个“钟”字,但也仅仅写了一个字,钟应该是她的姓吧,名还没写。 这应该是没写完的吧,毕竟名字不可能只有一个字,而且她的手还抓着笔,脸上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像是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什么一样,我指了指她胸口,她的衣服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主治医师钟伍仁。 然后她就把名字补全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梦一百一十四 2023.9.12(午) 一步,两步,接着又是一步,一个女人沿着楼梯往上走,在楼梯的顶端有一个男人正从上往下看着她。 一下,两下,然后是三下,男人在心里数着女人的脚步,然后悄无声息地走到楼梯顶部的墙后站着,所以从这时候开始,楼下往楼上看是看不到这个男人的。 一步两步,又是一步,女人不断往上走。 一下两下,又是一下,男人依旧在数着女人的脚步。 这条楼梯总共有二十级,所以女人要走二十下才能走到顶。 八、九、十,男人数到了十,女人已经走过一半的路程了。 女人接着往上走,十一、十二、十三…… 十八、十九、二十。 女人走上了楼梯顶部,男人也在这时从墙后闪出身来,同时还闪出一道寒光。 一下,两下。 女人的头掉在了地上,在碰到地面时反弹了一下,然后又弹了一下。 “有人在上面吗?”楼下传来一个声音。 男人探出头,从楼梯之间的缝隙中看到一只手搭在了楼梯的扶手上,并且正逐渐往上走。 一步,两步,接着又是一步,一下、两下又是一下。 男人回到了墙后,同时也把女人和她的头藏在了自己身后。 八、九、十……这说明从楼梯下上来的人走到一半了,已经走到了连接两个梯段之间的水平部分,也就是楼梯转折的平台上了。 十八、十九、二十。 男人握着血迹还没擦去的刀从墙后冲了出来,但他却扑了个空,楼梯顶上并没有人,人在楼梯的平台上。 我暴露了,不能再等她走上楼梯才动手了,要赶紧解决掉她。 男人这么想着,然后行动了。 “有人在上面吗?”走楼梯的人察觉到了楼上有人,于是抬头问道。 在她抬头时,那个男人已经从楼梯顶部一跃而下,手中的刀高高举起,直指正在上楼梯的老太婆。 他没有数错脚步声。 他在空中飞的时候看到了老太婆的上楼梯方式,她不是像普通人那样一步一级,一只脚只踩一级阶梯,而是一只脚先上一级,然后另一只脚再上这一级阶梯,等两只脚都站在同一级时,才继续往上走,所以是相当于两步才上一级楼梯。 脚步是没数错,但他似乎误判了楼梯的高度和他起跳的高度,还是起跳的力度,总之他的身体在飞到一半的时候就往下掉了。 他的脚踩在了大概四五级的楼梯上,然后脚崴了,连带着身体也一起歪了,整个人就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刚好从老太婆的旁边滚过,最后撞上了平台的墙壁。 “有人在旁边吗?”老太婆把头转过去,但她看不到旁边有没有人,也看不到那个人手中的刀插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也看不到那个人懊悔的表情,因为她瞎了,两只眼睛都没了的那种瞎。 他还是数错了,因为不用数也行。 这时,画面往高处拉远,展现出了楼梯所在的房子的全貌,一栋没了半边楼体的四五层小楼,而在楼下还排着一队像是来春游、戴着黄帽子的小学生。 画面继续往高处拉,画面中就出现了很多像前面那栋楼一样没了墙壁的房子,有的房子里还冒着黑色的烟,这样的画面就像电视新闻上用直升机视角拍的战争场景。 画面缩小了,我看到了画面以外的画面,我正在看电视,刚刚的画面就是电视上的画面,这是一部电影,名字叫美意电影之变形金刚,而且左上角的电视台标还tv6。 这时,电视的画面一变,变形金刚出现了,一共两个,一个红,一个黄,可能是它们的身躯相比于擎天柱、大黄蜂这些变形金刚来说较为矮小,所以它们是和步兵编排在一起的。 它们跟在步兵后面,一边跟着步兵前进,一边聊着天。 红的对黄的说,“我们为什么要进攻美国呢?” 黄的说,“不知道。” 说完,镜头从它们身上移开,随着镜头的移动,我看到了这队步兵其实是在沿海公路上行军,公路边时一个海滩,海滩上立着一个巨大的广告牌,上面写着:wele to california。 ps:没想到早上都做了那么多梦,午休的时候又做了一个,本想着更新到今天发布的章节里(以前也试过几次),但想了想还是算了,还是放到下一章吧,毕竟起点会更新内容,但盗版网站可不会实时更新,也不会二次更新。 要是万一哪天这本书在起点上没了,或许我还能在盗版网站上看到比较齐全的内容。 2023.9.13(午) 梦到自己在开车,车开到一半的时候,我就靠边停车了,停车的位置还是在红绿灯下,停车的原因并不是红灯了,而是因为车上有人想去吃东西。 车上的人下车去吃东西了,而我则在车上等,在等的过程中,我逐渐变得焦急,因为去吃东西的人迟迟没有回来,他们不回来,车就不能开走,我很担心把车停在这里会不会有交警来查车。 他们回来了,除了吃饱外,有一个人身上还背着一个也吃得饱饱的背包。 在他们准备上车时,我突然制止他们,然后指着红绿灯上的摄像头说,“你们不要在这里上车,让我往前开一段路,你们再上车,不然会被摄像头拍到。” 他们同意了,我就上车往前开了一会儿,顺利把他们接上车了。 在他们上车后,他们就说要回家了,至于目的地簧浦,他们说不去了。 于是我就调头回去了,在回去的路上,我越来越困,在把车上的人送回家后,我困到眼睛都睁不开了,正想着就在车上睡会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电话是我的一个朋友打来的,他问我要不要出去玩,我问去哪,他说簧浦。 “簧浦?你说的是在那个在地图上的地形是像一个三叉戟的地方吗?”我问,虽然我在问的时候就已经隐隐感觉是那个地方了。 “没错,你是刚刚从那里回来吗?”朋友问。 “没有没有。”我连忙否认并同意朋友的邀请。 然后他就挂电话了。 电话挂断后,我就趴在方向盘上,先是思考了几秒问题,然后就睡着了。 我思考的问题是:在刚刚那通电话中,我们并没有约好什么时候去,也没约好怎么去,虽然我现在坐在车上,但也有可能不是我开车去。 在想完这几个问题后,我睡着了,不管了,到时打电话给我再算吧。 在睡梦中,我感觉我像是回到学生时期在课桌上睡觉的日子,头枕着手臂在睡觉,睡的过程中也不踏实,睡醒后额头一阵发凉,头也晕晕的,睡完感觉没睡一样。 同时我还感觉外面很吵,但即便那么吵,我还在睡着,虽然我在睡着,但我还能听到外面的声音。 这不应该是睡觉中的状态。 我想醒来,但又醒不来。 最后我醒来了,回想起刚刚做的梦,感觉是做了一个噩梦啊。 ps:喉咙痛加鼻塞,做噩梦的几率都变大了许多啊。 第一百四十五章 梦一百一十五 2023.9.14 (一) 我站在电扶梯上,手上还拿着一个书包,书包是我高中就开始背,到现在快九年了也在背着的书包,在这九年里,我自认为我已经把这个书包的全部地方都探索完毕了,每个口袋我都装过东西,就连边边角角的地方我也挂过一些小挂饰,但在梦中,我发现我遗漏了一个地方。 在书包顶部的提手边上有一个铁扣,平时这个铁扣完全没有用,我也不知道拿能来干什么,于是就一直空着,空着空着,这个天天背着的书包上的铁扣在我眼中已经“空无一物”了。 但在梦中,它并不空,其上扣住了一个像汽车遥控钥匙的东西。 我好奇地拿起来,按了一下上面的解锁按钮。 于是,我就看到站在离我好几个阶梯下和我一起下扶梯的人手上的书包两边的口袋亮了一下,像是真的在解锁一辆汽车时,汽车两边的左右转弯灯亮了一样。 “谁?谁解锁了我的书包?”书包亮了的那个人突然转头看向站在手扶梯上的人,表情一脸愤怒,“能解锁我书包的人一定是和我有着一样书包。” 我听到他这么说,仔细看了看他的书包,好像还真是一样的书包。 (二) 没想到还能梦到梦2023.9.2的后续。 一个女人把一个银白色的盒子放到我面前,然后跟我说,“问题检查出来了,是保险丝烧坏了。” “那换个保险丝就行了吧。”我说。 “不行,直接换保险丝还是会被烧坏,因为里面有个电子元器件也坏了。”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盒盖,露出了里面的电路板,然后拿出一个万用表,拧到了直流电压模式,接着就开始检测起了其中一个黑色的电子元器件。 这个电子元器件是一个黑色的半圆形,看起来相当蓬松,像是海绵耳机塞。 “你看,电压无限大,这个要换了。”她说,我看,我看到万用表的电子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无穷大的符号∞,看来还真是坏了。 “所以啊,只要把这个换了就行了。”她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老虎钳,对着元器件就是一剪,其底下连着电路板的两根铁引脚就断了。 “不应该是拿电烙铁烫化底下的锡,然后轻轻地拿出来吗?”我问。 “反正都要换新的,到时你换新的不也是要用电烙铁去焊上一层新锡吗,到时再把旧的吸走就行了。”她说完就走掉了。 在她走后,我看向她给我的那个坏电阻,上面一片黑,一点有关这个元器件是什么型号的信息都没有,于是我翻开电路板的背后。 电路板后贴有一张蓝图,顺着蓝图,我找到了元器件的位置,并看到了一个长方形和圆形组成的符号,其中圆形在上还和长方形上面的那条边相切。 可能这就是那个电子元器件的符号吧,至于是什么电子元器件,有什么用,我不知道。 (三) 在我面前有两本日文书,一本叫《遗书》,另一本不知道叫什么。 我翻开那本叫《遗书》的书,前几页的内容都是日文,我根本看不懂,不过我还是继续往后翻,翻了没几下,书中的内容就消失了,变成一片空白。 不过也不能说是一片空白,因为上面还画着一条条横线,像是笔记本一样。 我继续往后翻,翻了几下,日文的内容又出现了,又翻几下,又消失了。 我就这样翻着,书中的内容就这样一下出现一下消失,然后我就这样翻完了整本书,最后得出了一个读后感:或许这本书是一边看,一边在空白的地方写上属于自己的遗书吧。 在看我这本书后,我翻开了另一本,这本书倒是没有空白的地方,全都是我看不懂的密密麻麻的日文。 不过在翻到最后那几页时,我看到了中文翻译,看到了“松本人志的奇妙问答”,而下面就是一些q&a,当我正准备看下去时,突然我就醒了。 ps:做那么多梦,早上都不想起床了,困。 2023.9.15 海边的一个亲水平台上有两个人,整个平台上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但在离他很远的海面上的一艘船上却有很多人。 平台上放着许多张白色的圆桌和椅子,但只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另外一个人则站在他身后。 海上的那艘船很大,即便离着很远也看起来很大,在船上有许许多多因为离得远而看起来像蚂蚁一样小的人在上面走着。 “别说三年了,就算给十年,这艘船也完成不了。”坐在椅子上的人说完这句话后,拿起旁边的桌子上摆着的一杯杯口上夹着柠檬片的饮品一饮而尽。 “三年,这艘船一定能完工。”站在椅子背后的人说。 这时,一条信息进入我的脑中。 这是一场外星人和地球人的赌注,要是三年内海面上的那艘太空战舰能完工,外星人就不会入侵地球,而坐在椅子上的人其实不是人,而是外星人,站在椅子后面的人则是我,也是那艘太空战舰的“总包工头”。 我看向那艘船,船其实只建好骨架,还有很多东西还没建好,远远看去,这艘船像是恐龙博物馆里的恐龙化石,没有饱满的肉体,只有嶙峋的骨架。 而现在正是黄昏时分,夕阳透过船骨之间的空隙照射过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夕阳慢慢下降,一时被船骨遮住,一时又从船骨里出来,慢悠悠的感觉看起来像是一个老人在下泳池扶梯一样。 在太阳完全下山后,船上亮起了灯,灯光照着船,也向四周照射而去,当光来到我眼睛里并成像后,我看到了一艘月亮船。 然后我就这么站着站到了天亮,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人也坐到了天亮,接着太阳就升起了。 突然,我举起了右手并紧握成拳,然后走到椅子前面,朝着那个人的脸打去。 不过,我的拳头并没有落在他的脸上,而是定在了半空。 一天过去了,我就这样保持着举拳的姿势站了一天,第二天也过去了,我也保持着一样的姿势。 很多天过去了,我的姿势似乎还是一样,但要是有人拍了我第一天的照片,把这张照片和今天的我对比的话,他会发现其实我动了,我的拳头往前伸出了一点点,也就是说离那个外星人的脸近了一点点。 以这样的速度,或许要过很长一段时间,我的拳头才能碰到外星人的脸,或许这个时间是三年。 三年过去了,船也修好了,我的拳头和外星人的脸只有半根头发丝的空隙。 “我就说三年能修好,看拳!”我大喊道。 这声大喊惊天动地,传遍整个地球,甚至“量子隧穿”式地穿破了梦境与现实之间的“位势垒”,一下把我给吵醒了。 同时我前半条左臂(梦中不是右手吗,难道这就是“梦都是相反的”说法的又一“证明”吗哈哈哈)已经麻了,像是头压在手臂上睡了好几个小时后醒来的那种麻,但我并没有枕着手睡,而是和平常一样躺在床上睡,手也很自然放在一边,什么东西都没压着。 第一百四十六章 梦一百一十六 2023.9.16 我在我睡觉前预设的闹钟的前一分钟醒了,然后我就把还没来得及响的闹钟关了,接着闭上眼,打算闭一会儿后就起床,这个一会儿在当时的我想来只有几秒钟。 但我在闭上眼后的一秒,我就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 梦的内容很简单,只有四个字——终极赖床。 在我梦到这四个字时,我在想这个“终极赖床”是什么意思。 突然,我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了,然后眼睛就睁开了。 打开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来到闹钟时间后的第十七分钟,也就是说我赖床了。 2023.9.17(午) 夜晚,繁忙的公路上,一辆红色的宝马x5撞上前面正在等红绿灯的黑色埃尔法。 埃尔法伤得很重,平坦的一字型车尾被撞成了倒v型,像是被尖头的船头之类的东西戳进去一样,而那辆宝马的车头却一点也不尖,也一点损伤都没有。 红灯变绿,但因为发生了事故,所以这条车道上的车就前进不了了,只能转去别的车道,而其他车道也是车辆满满。 从这样的情况看,塞车似乎难以避免了。 而事实上,塞车确实发生了,公路也变得更加“繁忙”了。 过了一会儿,宝马车后来了一辆黑色的suv,只见这辆suv的驾驶位上下来了一个人,他戴着即便是晚上还在戴着的墨镜,走到两辆车之间看了看,似乎是觉得这种情况还塞住车道不太合适,于是便抬起宝马车,一点点挪到了对面车道,然后回来以同样的方式把埃尔法也搬过去了。 于是,马路又恢复通畅了。 2023.9.18(午) (一) 睡醒了,起床吃中午饭,在一家人围着吃饭的时候,我的弟弟开始讲他昨晚做的梦了。 等他说完后,我也开始说我昨晚做过的梦。 那是在一片住宅楼里,楼房呈口字型,围出了中间一大片空地,而就在这个空地上有一条巨长的楼梯,楼梯的台阶上坐着一些老人,有的打着牌,有的围着一起聊闲天。 不过他们都是坐在楼梯的两边,楼梯的中间部分可是一个人都没有。 原因很简单,因为中间是平滑向下的无障碍坡道,既坐不了,也站不了人。 虽然这是原因之一,但我认为这不是最大的原因。 只见坡道上的顶端出现了一个小黑点,接着小黑点就沿着坡道飞速下降,其身型也逐渐清晰,一个小孩把坡道当成了滑滑梯,正从上面往下滑。 由于坡道很长,当他滑到我旁边时,他的身型变得模糊,嗖的一下就滑走了。 (二) 我走进了一间里面有着一张很长的桌子、桌子边上坐着很多人的房间。 “今天不用上班啊,为什么那么多人来公司?”我问向坐在门边位置的一个男人。 “你不也是来上班。”他说。 我继续往前走,眼睛则在看哪里还有位置。 已经坐在桌子旁边的人很多,像是一群黑蚂蚁发现了一条掉落在地上的绿箭口香糖,于是团团把口香糖围住的场景。 而在这群蚂蚁中,我看到了口香糖包围圈的一处缺口,那里一只蚂蚁都没有,然后我就走过去,坐上了那个座位。 在坐下后,我看到了桌子底下有一个抽屉,其实每个位置下都有抽屉且相互之间都用隔板隔开,同时,这个抽屉还正对着我,说明了这个抽屉就是这个位置的。 虽然我坐在这个位置上,但里面的东西应该不是我的吧。 抽屉里堆满了纸,而别的抽屉却是空空如也。 我抽出这些纸并放到桌子上,然后问旁边的人,“这是不是你的?” 我问的是旁边的人,而且说话声也不大,但整个房间却在我说完这句话后一下安静下来了,全部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我问的是旁边的人,旁边的人也在这时回答了我的问题。 “不是我的,是你的。”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房间里传出了轻快的音乐,听起来像是玩大富翁时听到的背景音乐。 “今年的大富翁主持人就是你了。”旁边的女人朝我伸出手,她的手上有两个印章,一个红,一个绿,还露出一副阴谋得逞的笑容。 我接过印章,看向那叠比新华字典还厚且都是a4大小的纸,只见最上面的那一张写着: 大富翁游戏 2016-至今 原来玩了那么多年还没结束啊,不过也正常,房间里那么多人,每人抛一次骰子都过去半天吧。 而我,成为了这个游戏的主持人。 真是噩梦。 想到这里,我醒了。 2023.9.19 我打开一扇门,门后是一个小而矮的房间,小有多小呢?大概长五步,宽三步吧。矮有多矮呢?一米七的我站直身体后,手往上伸去,手还没伸直就碰到天花板了。 然而在这么小的房间里却有一间厕所、一张大桌子和一张放在大桌子旁边的小桌子,小桌子上还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我走进这个房间看了看,然后就走出去了,接着我又走进房间,这次就不是看一看了,而是想去玩电脑。 但放在小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小椅子。 这个房间很小,我一眼就能看到整个房间的全貌,所以我敢肯定电脑肯定不见了,也敢肯定电脑是被人偷走了。 至于为什么这么说,也是因为房间太小了,小得我能一眼就看到在小桌子上方的天花板上出现了一个前一次进房间时没有的正方形空洞,空洞中很黑,看不见里面有什么,但空洞外,我看到电脑被一只手抓着,然后缓缓地往上走,慢慢地遁入黑暗的空洞,像是一个人掉进了反重力的黑色流沙中,而他在沉没的过程中还高高地举起电脑。 有人撬开天花板来偷东西了。 我快步向前,也抓住了电脑,想着把电脑抢回来,但在我抢电脑的过程中,我发现电脑和空洞那边的手仿佛被水泥固定了,又或是说他们像是都被水泥给一体浇筑了,无论我怎么拉电脑,电脑和那手都纹丝不动,同时还继续保持着和前面不变的速度缓缓地往上升去。 我打算放弃了,可在我松手的时候,我发现我松不了手了,手还是死死地抓着电脑的一端。 情况顿时变了,我从夺回被偷走的电脑沦落到了自己也要被偷走的地步,像是一条鱼,咬住了挂在鱼钩上的电脑。 在我的双脚离地后,这种感觉更甚。 慢慢地,我也开始被吸入空洞了,先是抓住电脑的手掌,接着是手臂,然后是头。 在外面看这个空洞是黑的,在头进入空洞后去看空洞的内部,也是黑的,看不见一切东西的黑。 虽然看不见东西,但我感觉这个空间很大,绝对不是底下那个小房间的天花板上能有的空间,而且这个空间里一定摆放着很多东西,说不定在离我的头不足一厘米远的地方就放着一台冰箱。 这时,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排斥感,像是不欢迎我进入这个空洞,这种感觉像是平时游泳时,突然一个猛子扎入水并往池底游去时,水在挤压你,推你,不让你往下游一样。 在我感觉到这个感觉时,我知道我要是现在松开手的话,我就能从这个空洞里逃出,我也知道我现在在做梦,只要我现在睁开眼睛的话,我就能从梦中醒来。 不过我没松开手,也没有睁开眼,因为我想看看这股排斥力为什么要排斥我,这个空洞里到底有什么不能看见的东西,还有就是这种被排斥的感觉有点奇妙,想要多体验一会。 不过也真只有一会儿而已,在空洞吸到我的胸口时,我就被强制踢出了梦境,回到了现实。 现实中,我的头侧着睡在枕头上,身体则趴着,可能正是趴着睡,胸口被压迫着才做的梦吧。 第一百四十七章 梦一百一十七 2023.9.20(午) 突然,我的鼻子堵住了,不能呼吸了,像是得了感冒一样鼻塞了,同时我还能很明显地感受到鼻塞的原因——从鼻孔往里深入两厘米左右,在第二节眼保健操按揉睛明穴处,鼻腔里有一块肉肿起来了,也顺便堵住了呼吸的通道。 于是我就张开了嘴,改用嘴巴呼吸了。 在用嘴巴呼吸的时候,我突然感觉鼻子好像通了,然后闭上嘴巴,改回用鼻子呼吸。 在呼吸了好几次后,我发现通是通了,但只通了一点点,好比于花洒头上的孔只有一个是好的,别的都堵了,就这么一点点水量是洗不了澡的,就这么一点点流动的空气量是呼吸不了的。 于是我又张开了嘴,又改回用嘴巴呼吸了,像是把花洒头给拆了,直接用水管来洗澡。 洗着洗着,我突然发现不对劲,我又把花洒装回去了,因为我觉得那一点点水量也是能洗澡的,只不过洗得慢而已,而且那么一点点空气量好像也是能呼吸的。 我又闭上了嘴,改回用鼻子呼吸,鼻子还是只通了一点点,但就这么一点点我也觉得已经足够了。 虽然说能满足呼吸的空气需求,但我需要一直控制吸气的力度在一个很用力的程度,不然一旦失去控制,吸的空气就通不过鼻子了。 在这么来回呼吸了好几次后,我不但意识到自己的鼻塞了,还意识到自己正在睡觉。 也就是说正在睡觉的我正在控制自己的呼吸。 在我意识到自己正在睡觉时,鼻子的吸气力度变弱了,像是睡眠中的大脑不足以应对大于一个以上的思维活动,然后我又狠狠的吸了一口气。 在吸完这口气后,我感觉我身体的某一个部位发冷了——沿着坚硬的胸甲骨中心往下摸去,在脱离骨头范围后紧接着摸到的肌肉突然变冷了。 于是我抬起我的两只手,交叉地叠在上面,想着像盖上一层被子一样盖在上面。 不过似乎没什么用,因为我感觉这个冷是从内到外的。 然后我侧过身体,打算把身体蜷缩起来。 不过才刚一侧身,我就感觉到发冷的部位的更深处动了,那里好像是胃吧,是因为我侧身后,里面的食物就倒向了这边吗? 我又侧回去了,继续保持着仰卧,手放在发冷部位的姿势。(感觉有点像古埃及法老死后被做成木乃伊的样子) 我的手捂着发冷的部位,不知道是不是手的温度传递到了内部,那个部位逐渐不冷了。 在这个问题解决后,我突然意识到我的意识已经失去对鼻子呼吸的控制很久了,嘴巴也是闭着的,那我岂不是要窒息了? 就在我准备大大地呼吸一口时,我发现我对空气的需求并不存在,像是不呼吸也没事,一点要窒息的感觉都没有。 于是我反倒是屏住了呼吸,想着等窒息的感觉来的时候再呼吸。 不过我没有等来,在等的过程中我睡着了,睡着睡着就睡醒了。 醒来后鼻子没有塞,不过手倒是放在梦中发冷的部位上。 2023.9.22 一个女人气鼓鼓地朝我走来,在走到我面前时对我吼道:“你卖给我的是假金子!” 我摇摇头,表示不可能卖给你假金子,然后她问我,“现在的金价多少钱?” 我回答四百,然后她说,“那你怎么卖给我一百,那这个就是假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颗金苹果并递给我。 “没道理啊,我卖的金子都是真的,不信你跟我来。”我带着她走了一会儿,来到了一颗黄金树下,树上结着许多金苹果。 我拿出一罐市场里常见于用来烧猪皮上的猪毛的喷火枪,对着树上就喷起来了。 “真金不怕火炼。”我对那个女人说。 可话音刚落,树上的叶子开始发黑起皱了,像是真的叶子一样被火烤干了水分,逐渐朝着碳形态变化的过程。 噢,不对,这棵黄金树只有结出来的金苹果是金子外,别的都不是金子,而是一棵真树。 于是我调转枪头,避开树叶,火焰只对着一颗金苹果。 在火焰的烘烤下,苹果变红了,红得发光。 这样一来,我就能证明金苹果真的是金子了。 2023.9.23 地下停车场里下来了一群人,在来到两辆并排的车前时,这群人从中间分开,变成了两群人。 一群人进了左边的黑车,另一群人进了右边的白车。 黑车先走一步驶离了停车场,白车紧随其后也走了。 停车场的门前就是一条大马路,像是有二十条车道以上的究极大马路,感觉比飞机起飞的跑道还要宽上不少,不过这么宽的马路上却一辆车都没有。 “你们可是坐上了最高级的车——撒哈拉沙漠牌。”画面转变到车内,司机扭过头对车上的人说。 说完,他就径直地开上马路,像是过马路一样横穿过去。 画面又是一转,这是从车窗里看出去的画面。 1,2,3,4…… 我数着在我眼前闪过的白线,每数出一条白线就代表着一条车道,当车子完全横穿马路后,我就能数出这条马路有多少条车道了。 不过就在这时,闹钟响了。 2023.9.24 本来睡醒后就忘记了这个梦,但在出门的时候看到了一辆比较老旧且感觉是一辆手动挡的汽车时,我突然就想起来了。 像是鲁迅先生在《而已集》中的小杂感里的一句话: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 中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而我,在看到那辆朱红色的车时,立刻想到了手动挡,立刻想到了我在梦中开着这辆车下坡,立刻想到了刹车失灵,立刻想到了这辆车还是右舵,立刻想到了手动挡的位置在右舵的右边,也就是嵌在了车门上,立刻想到了当刹车失灵时能通过降档变大发动机的转速,从而降低轮胎转动的速度,进而减速的知识,立即想到了车子终于成功减速,最后平稳停车。 同时,我还慢慢地想到了车上除了我,后排还坐着三个人,这三个人都是我的朋友,慢慢地想到了在停车后,我们下车去了旁边的一家小卖部,买了货架上摆着的龟苓膏吃,慢慢地想到了这里卖的龟苓膏不仅有黑的,还有白的,不但有小瓶装的,也有1.5升装的大瓶龟苓膏。 最后想到了我们四个人中有人选了大瓶白龟苓膏,有人选了小瓶的黑龟苓膏加白龟苓膏,有人选了大瓶的1\/3白龟苓膏加2\/3黑龟苓膏,而我选了最普通的小瓶黑龟苓膏,而且我们四个人虽然选了不同规格不同种类的龟苓膏,但最后算钱的时候并不是各给各的,而是要aa。 那我岂不是亏麻了。 我的不甘在此刻大爆发了。 然后我就醒了。 ps:不知鲁迅先生的那句话会不会被屏蔽(捂脸),这几天也还莫名其妙地在早上六点多快七点的时候醒来,醒来也不知道干啥,上了个厕所后又睡了,不过我感觉我醒来的原因并不是上厕所,因为尿意并不是很急,只是我醒来后感觉没必要蕴着这泡隐隐约约的尿在床上躺一个小时后再起床,早点尿了就尿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梦一百一十八 2023.9.24 梦到有人叫我,但我正在滴眼药水,头仰着,手在按压着眼药水的瓶,眼药水滴下来了。 那个人还是在叫我,我嗯嗯啊啊地回应着,头还是仰着,手还是在按压着眼药水的瓶,眼药水虽然说滴下来了,但没滴准,不是滴在眼皮上就是滴在黑眼圈滋生的部位上。 那个人继续在叫我,从变快的语速中,我感受到他在不满我敷衍的回话和更敷衍的行为——在说话的时候不看人。我的头还是没低下来,手不停地在按压眼药水的瓶身,一滴,两滴,很多滴眼药水进入了眼睛里,可我依然在滴着,因为我觉得滴的眼药水不够。 为什么我滴了那么多滴眼药水,眼前的世界还是那么模糊? 2023.9.26 (一) 我正躺在床上,没有睡着,眼睛看着什么都看不到的黑暗,我翻了翻身,看向另一边也还是什么都看不到的黑暗中,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我知道那边有一个人,他躺在另一张床上,和我一样也都没有睡着,像是在等什么。 突然,房间中响起了一阵铃声,像是上下课的铃声,在铃声响起时,房间的灯跟着亮了。 这看起来是普通旅店的双人间,有两张床,床边有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有一个茶壶和两个茶包,对着床的墙上则挂有一台电视机。 铃响时,躺在床上的我们也起来了,跳下床就往门外跑去,打开门,这也像是一条旅店的走廊,走廊上有很多人,两边也有很多房门,而此时这些房门都打开了,里面的人跑了出来,从自己的房间跑到另一间开着门的房间,然后关上门,而自己原来的房间则有另外的人跑进去,接着关上门。 和我一起住的人跑出去了,跑到左手边斜对面的一扇开着门里。 而我没有跑出去,我返回了房间,走到了厕所里,坐在了马桶上。 几乎是刚坐下,我的房间里就进来了两个全身只穿着一条白内裤的男人,他们从没关门的厕所前经过,然后分别躺在了两张床上。 (二) 我走在路上,这条路上很昏暗,像是晚上走在没有路灯但头顶上方五六米处有一个房间窗户往外透着光的小巷,周围灰蒙蒙的,细看其实是空气中飘着看起来像是平日里透过阳光能看到空气中的浮尘,而这些可见的浮尘飘在整条路上,使我的可视度局限在了周围大概五十米的范围内。 我一直往前走,我拿出地图,我一直朝着地图的上方走,往北走,我现在正在内蒙古,再往上走一点就能到蒙古了。 不对,虽然目的地在现实的地图上是蒙古国,但在梦中的地图上却写着印度共和国。 我继续往前走去,突然,前方黑暗的天空中出现了几颗星星,然后随着我逐渐靠近,星星的数量变多了,同时走在路上的人也慢慢变多了,而且这些人都是戴着头巾,看起来真就像是印度电影中的印度人。 我想,我快到了。 随着星星越来越多,我知道我快要到了,像是有些游戏的游玩过程中要拾取的星星,越到游戏后期,拾取的星星就越多,也像是游戏通关了,我面前的浮尘一下散了,一切都阔然开朗起来。 我发现星星其实不是天上的星星,而是房间里透出的灯光,在我面前有一堵像城墙一般横在我面前的大楼,这就是边境了吧,过了这栋楼就是印度共和国了吧。 我继续往前走,在这栋大楼前有一个广场,广场上有很多人,他们有的在走,有的坐在树下的椅子上,而在我前进的方向上却有两个印度老人站着,一动不动地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打算绕开他们,往右边走了几步,但他们的头却跟着我的移动方向也转了过来,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接着像是怕我会跑一样快速朝我跑来,速度之快完全不像老人,快到像是一眨眼他们就到了我的面前。 这两个人印度老人一男一女,男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黑乎乎的像是被烤过的猪尾巴,然后和我说着什么,在说完后就转身离开了。 他走了,但她没走,她没有掏出什么东西,只是两只手在空中一挥,两个太极的黑仪出现在空中,这还没结束,她的手在空中画着圈,两个黑仪也跟着转起来,转着转着,两个黑仪融为一体,变成一个更小的黑仪,最后,她手再一挥,黑仪就消失了。 然后我就醒了,离闹钟响起还有六分钟。 2023.9.28 被一个表哥叫去他楼下集合,说是要带我去玩滑板。 来到他楼下了,我看见了我的表哥,虽然说集合的楼下是现实中的表哥所居住的地方,但梦中的表哥却不是现实中的表哥,他的样子也对不上任何一个我认识的人,应该是梦中新增的表哥吧哈哈哈,在我的表哥旁边还有一个女人,不知道是谁,我只知道我要叫她姐姐。 去玩滑板的地方是一栋外墙毫无粉刷痕迹的两层小楼,看起来像是一栋烂尾楼。 不过,在走进去后,里面还是挺魔幻的,用于照明的灯管基本都是五颜六色的,而且还不是规律排列,有的灯立在墙角,有的灯斜依着另一条灯,有的灯还镶嵌在地上。 开始玩滑板了,我拿着滑板走进了一间房,这间房里摆放着一张长度极长的桌子,然后我就绕着这张桌子在转圈。 转着转着,我脚下的滑板变小了,紧跟着我的身体也变小了,我面前的桌子一下变大了,变得能让我在桌子上面尽情滑滑板了。 滑着滑着,滑板的时间到了,滑板变回了正常大小,我也是,然后我就回到领滑板的地方还滑板。 还滑板的地方早就站在我的表哥和那个姐姐,看来他们已经把滑板还了,正在等我呢。 在走出这栋两层小楼后,我发现天已经黑了,而这时我的表哥说太晚了,让我去他家睡吧。 我答应了,接着我就跟着我的表哥去到了他家,那个姐姐也跟来了。 回去的家不是一开始集合的楼下,而是一栋像玩滑板地方的四层小楼,外墙也还是灰蒙蒙的水泥色。 我住的地方是二楼,表哥和姐姐住四楼,我住的房间很大,大得像一个客厅,不过里面摆放的东西却只有一张床、床旁边的床头柜和一盏床头柜上的台灯。 在这个房间里还有一扇门,看样子应该是厕所吧,房间里有门的操作一般都是带独立厕所的套房设计吧。 可当我推开门后,门后啥都没有,也没有任何装修,看起来就是毛坯,不过地面却异常平整,连一个坑都没,看样子也做不了厕所。 也许是夜晚了,我没洗澡地就躺在了床上,也许是没洗澡吧,总要洗点什么,于是我从床上起来,走上了四楼,想问表哥拿点洗衣液把内裤和袜子给洗了。 他说三楼的厕所有洗衣液,让我去那里洗。 在得到答复后,我转身离开,不过他叫住了我,问:“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这里挺安静的。”我回答。 “也不算太安静吧,一楼还养了鹅。”他说完这句话,我马上听到了鹅叫。 这声鹅叫和普通的鹅叫差不多,都是很粗糙响亮,但这只是前半段的声音,若是仔细听,在鹅叫结束时会听到像声音在刹车的响声,吱地一声把鹅叫刹停。 也许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把话接下去吧,我转身就离开了,往楼下走去,刚下楼梯,我就看见了表哥口中说的厕所,因为厕所就在楼梯底下,走下去就到了。 我走进厕所,不过并没有走到厕所里面,而是站在了外面的洗手台前,因为洗衣液就在洗手台下,而且我也不需要上厕所。 于是我就开始洗了,洗的衣物是一条白内裤和一只白袜子。 洗着洗着,我听到了鹅叫,同时这声鹅叫还持续很长,丝毫没有刹车的感觉。 我探出头,我看到那个姐姐正从二楼上来,嘴巴一张一合,看来鹅叫就是从她嘴里发出的。 “怎么了?”我问。 面对我的回答,她一直在鹅叫,很粗糙很响亮,像是在拿一片24目的砂纸在摩擦蝉的后背。 虽然说像在鹅叫,但我听出了里面隐隐约约的话。 “这里是女厕,你不能来!” 我抬起头,看向在走进厕所前在旁边的墙上看到的银色标牌,那是一个常见于女厕的女性人物的标志,常用于表明这是女性才能进入的场所。 为什么家里会弄这种东西,又不是什么公共场所? 我正这样想着,一个小男孩从二楼走了上来。 “你是干什么的?”我问。 “我是来参观的。”小男孩说。 然后一阵敲门声把我弄醒了。 ps:中秋节的前一天真累啊 第一百四十九章 梦一百一十九 2023.9.30 (一) 在一个停车位杂七乱八且横七竖八像是迷宫一样的地下停车场中,我开着一辆车在里面找合适的停车位,对我来说,停车不是随便找个空位停进去就可以了,还要符合以下标准: 车位两边的车位得是空的,也就是说起码得有一排连续三个车位都是空的车位;车位顶上要有灯或是采光井,不能昏暗到看不见地上的停车线; 就这么简单的两个标准,我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车位,不是旁边已经有车停了的车位,就是一片漆黑——像是把周围的光都吸走了——连看都看不见有没有车停进去的黑洞车位,于是我一直在停车场里转圈,转着转着就醒了。 (二) 或许是上个梦停好车了吧,到了这个梦时,我走上了小区,但这个小区不是我现在住的,而是小学时住的小区。 我走到了楼下的门禁处,正准备开门上楼时,我的眼睛往右瞥了一下,看向了102号房,然后我就看见了神奇的一幕——透过蒙上几块白雾的窗户,里面有被雾气遮挡而看不清数量的妙龄女子在洗澡,不过就这一瞥,五六个以上还是有的。 这里要说明一下的是,在我那一栋楼的一楼的102号房的厨房是面向门禁的,也就是说每个人回家的人都能看到102号房的厨房,并透过厨房看到里面的客厅。 还是要说明一下的是,在我的印象中,这家人很喜欢煎鱼,几乎两三天就煎一次,而且也不开抽油烟机,只是打开窗户让煎鱼的油烟和气味透过厨房的窗口往外逸散,往上飘升,就连住在五楼的我都能闻到煎鱼的刺鼻油味。 其实煎鱼的味道还挺香的,但又不是我家煎,而且我也吃不到,于是就“刺鼻”了,像是在一片安宁、大家都洗完澡准备睡觉的宿舍中,突然有人饿了,然后泡了一桶泡面一样。 也是因为煎鱼,有时候我放学回家就会看见煎鱼的平底锅中正源源不断的往上冒出白蒙蒙的气,而锅中的鱼似乎被煎走出体内的白色,逐渐变得焦黑了。 写到这里,我想是不是就是这个煎鱼时冒出白气的记忆引发了这个梦,或许是吧。 话说回来,在我看见这个变成澡堂的厨房时,里面也有一个女人看见了我,但她看见我时脸上并没有露出身体被看光了的惊慌,而是朝我挥舞着握紧的拳头,脸上则是愤怒的表情。 对于她的愤怒,我毫不在意地继续四处看着,而她的身体却跟随着我的视线的移动方向而变化着位置,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时刻把身后不知道是毫不知情还是毫不在意、仍然在旁若无人般洗澡中的女人挡在我的视线前方。 她的拳头捶打的窗户,嘴巴也张大着,我想她所发出的声音应该是很吵,或许是现在的我要是仍然住在五楼的话也能听到的音量。 但我现在在梦里,什么都听不见。 2023.10.2 (一) 这一次我的入睡速度很快,感觉刚躺下不出十秒我就睡着了,或许因为太快睡着了,快到我能意识到我睡着了,也意识到了我被鬼压床了。 梦中,我像是掉进了一条很神奇的管道,至于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在这条管道里,我不是贴着管道往下滑,而是漂浮在半空。 在一路往下滑的过程中,我看到管壁也在不断地变换着颜色,红色、绿色、蓝色……而且这种颜色变化不是管壁自身发出来的,倒像是在管道外有一个光源照在五颜六色的管道上。 在现实中,我躺在床上,想着我正在被鬼压床,而头却不由自主地摆动着,梦中的滑梯向右转弯,梦中的身体也朝着右转,现实中的头也跟着往右偏去。 因为没有什么恐怖的画面出现,所以我也不太想去试着从梦中醒来,就让自己一直在滑梯中滑着。 滑了不知多久,我感觉到梦开始“厌烦”我了,似乎是在想这个人怎么还不醒来,再不醒来就踢出去了。 于是,我不受我控制的,在滑梯向左转弯时,我的头却不由自主地向右扭去,如果是前面的不由自主是“自主”的,那这次的不由自主则是“被迫”的。 我想把头往左偏的,但有人却抓住我的头往右拧,而且这个人不在梦中,也不在现实中,像是在梦和现实之间的夹缝,强行把从梦发射到现实的信息给扭曲了。 在扭了几次后,我醒了。 (二) 一家幼儿园里,老师正准备带教室里的小朋友出去玩,她先让小朋友排成一队,然后自己走在前面,接着打开了粉红色的教室门。 可在打开这扇门后,又出现了一扇淡绿色的门,绿门打开后,又是一扇蓝色的门,蓝门之后又是一扇和前面不同颜色的门……门和门之间的间隔很短,几乎是打开一扇门后就是另一扇门。 突然,我想到了上一个梦,感觉现在的这一幕和我在管道里滑行的样子很像,管道里的颜色变化像经过了不同颜色的门、门、门…… (三) 一条马路上有电动车、摩托车、小车、大货车,而这些车全都是蓝色的。 突然,一辆电动车翘起了车头,然后就这样保持着往前开去。 像是引发了连锁反应,有两辆并排行驶的摩托车也翘起了车头,然后越翘越高,至于车身和地面呈九十度垂直。 然后离谱的事发生了,一辆小汽车也翘起了头,像电动车那样往前开去了。 接着,一辆大货车出现在了这几辆翘头的车前方的路口上,也跟着翘头了,翘到头都断了,只见大货车高高昂起的车头突然和背后的车厢断开了,于是车头就这样翘着头走了,也算是成功了吧。 最后,这些翘头的车可能是因为翘着头而看不见前方的路,所以都撞上了那个横在路口的车厢。 ps:今天的梦色彩有点多啊。 2023.10.3 一艘宇宙飞船上有四个人,他们正在返航的途中,其目的地是他们一千年前就离开的地球。 “不知道当我的后人看见我现在的样子是会叫我爷爷还是叫儿子。”四个人中的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黑人男性说。 “我不知道,因为我是孤儿。”四个人中的一个看起来也是三十来岁的白人女性说。 飞船降落了,外面有很多人在迎接他们的回家,其中还有一国的总统。 正如那个白人女说的她是孤儿,迎接会结束后并没有一个人能带她回家。 这时,金色头发的总统走上前,伸出一根手指对着她说,“你是et吗,要不要跟我回家。” 白人女也伸出了手指和总统的手指碰了碰,然后说,“我就是et。” 然后他们俩就回家了,打开家门,总统夫人走上前来对白人女说,“你真的是et吗?” 白人女表示肯定,然后他们三人就做起了不可描述之事。 事情结束后,总统夫人问总统,“et的感觉如何?” 总统回答说,“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画面一转,大着肚子的白人女和总统夫人来到光线紫蓝、像是医院候诊厅的地方,然后找了个椅子坐下了。 在她们坐着的椅子面前有一张桌子,桌子中央放着一本书,书名叫《宝宝护理知识与灭宇宙薯条联名书》。 第一百五十章 梦一百二十 2023.10.5 我走在一条阴暗的后街上,后街就是马路后面的街,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后街上没有人,只有我一个人在走着,从街的一边走到街的那边,走了好几个来回,但就是不走出这条街。 要问为什么,因为我想继续听八卦,在这条无人的街上却时刻响着两个女人的交谈声,她们不见人影,但闻其声。 突然,交谈声消失了,紧接着阴暗的后街中的某一处亮起了灯,灯照亮了一扇门,门开了,里面走出了两个中年妇女。 “慢走啊,下次再来。”开门的妇女让出一条道给另一个妇女出门。 走出门的妇女回头对开门的妇女说,“好好好,下次再见。” 她们一边说着,两人手上都已经出现了关门的动作。 在门快关上的时候,我来到了门边,卡住了要关上的门,拦住走出门的妇女,眼睛看着在门内的妇女,对她们说,“你们再多说点。” 2023.10.7 我站在一个玻璃柜台后,面朝着大门,门外是一条街,街上有很多人在走来走去。 突然,一个人走了进来,把手上拿着一张纸给我了。 纸上写着我看不懂的字,但这个人却指着纸上的字跟我说,“快把上面写着的东西拿给我。” 我根本看不懂上面写了什么,所以也不知道要拿什么东西给他。 这时,门外又走进来了一个人,他手上拿着一棵草,然后把这棵草放到柜台上,给我说,“鉴定一下这棵草多少钱,我急着用钱。” 这棵草也就是普通草的样子,像是写有请勿踩踏草坪告示牌下的草坪上的草。 “快点啊,快把上面的药材拿给我,有人等着救命呢。”纸从柜台一边被人拿起,接着压在这棵草上。 “快点啊,我刚刚不是说了急着用钱吗,快点把钱拿出来,有人等着这钱救命呢。”拿草进来的人拿开压在草上的纸,反过来把草压在纸上。 面对这两个人的追问,我开始慌了,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但我并不知道从何下手,不过我还是行动了。 我转头环顾了一圈我所在的这个地方,在我身后有一墙药材盒,或许他们说的拿药就是从上面拿吧。 在我旁边,同一个柜台边上还有一个人,她就站在那里,两手抱胸,一副“我知道你不会,但我就是不会帮你”的样子。 于是我更慌了,一种我在做噩梦的感觉从心底升起,然后我就像平时从噩梦中醒来那样,一直在用力睁着眼睛。 当眼睛睁开时,我醒了,从那种窘迫的梦中醒来。 2023.10.8(午) 像是发生了需要紧急疏散的事件,大街上的人都跑起来了,我自然也跑起来了,在跑之前,我在一家理发店里。 我没有剪头发,我只是在里面坐着等一个人剪头发,当街上的人跑起来时,她让我先跑,然后在一家奶茶店碰面。 然后我就跑了,我跑到了街上,顺着人群跑的方向跑去,现在的我并没有看到需要疏散人群的情况,天还是那么蓝,云还是那么白。 不过我还是顺着人群跑了,跑到了一家奶茶店,奶茶店里喝奶茶的人很多,也一点都不慌不忙地在喝着奶茶,和店外在路上奔跑的人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只隔着一扇门就把世界隔开了一样。 这时,我看到一辆坦克驶过,我看着它从远到近,再从近到远地驶走了,我看着它,它也看着我,笔直的炮管从很远的地方就对着我了,同时还从远到近,再从近到远地调整着炮管的角度,时刻对着我,而黑洞洞的炮口像是它的瞳孔。 像是有所感应一般,我感觉到了它为什么要对着我了。 我低头一看,我的脚上多出了一双残奥会时残疾人装在小腿上用来跑步的假肢,我看着这双腿,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武侠小说里的轻功大侠,能一蹦三米高且日行千里不带喘气。 这时,奶茶店的门开了,里面走出了一颗球,这颗球向我走来,还向两边伸出了手,像是要我抱。 而我也抱起了这颗球,其实这不是球,她是一个人,从垂腰长发剪成了披肩短发,从苗条的s型身材喝成了球形。 我抱起她,一点都没费力。 “我们接着去加油站。”她在我耳边说,然后我就跑起来了,跑得飞快,也飞起来了,每一步都跳得贼高,比路上正在跑的人还高,看起来就像是在他们的头上跑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变成了一个球,所以抱起来会转动,我为了保持她的头是时刻往上的,手就不停地在她身上移动着和摆弄着。 在动作中时,不知哪里突然响起了一句话,具体是什么我记不清了,只记得:……十万里……飞跃江河…… 过了一会儿,我来到了加油站。 对了,在去加油站的路上,我又碰到了一辆坦克,这辆坦克和上一辆一样都是时刻把炮口对着我,但和上一辆不一样的是,它看起来像是用乐高积木做的,其外装甲上有积木小凸点在凸起,细看凸起的点上还印有lego的logo。 对了,我来到这间加油站也是乐高模样,红色的加油机上用来显示加油量的显示屏是一张贴纸,而加油的工作人员则完全是乐高小人。 彭,我听到了一声沉闷的爆炸声,像是把擦炮扔到池塘后,擦炮沉入水下好几秒后才爆的声音,只有一声被水面压抑住的彭,而没有在空气中爆炸那么清脆的啪。 在听到这个声音后,我朝天空看去,我看到了远处的天边有一层隐隐约约的墙在往这里飞速逼近,墙的所过之处的白云一下被冲散了,凭空消失在了天上。 这是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吧。我想。 “这就是野兽印记引爆时的威力。”我那还在抱着的球说。 “这只是一个野兽印记爆炸的威力,那边正在用很多野兽印记合成一个帝王印记,要是那个印记被引爆的话才是真正要命的。”球继续说。 “野兽印记能变成许多东西,就比如你腿上的义肢,它就是野兽印记变成的。” 在球说完这句话后,天亮了。 不过天从一开始就是亮的,只不过是更亮了,像是神往地球上扔了一个月球大小的闪光弹。 完了,帝王印记被合出来了。我这样想着是因为闪光所在的地方是那爆炸声传来的方向。 然后我就醒了,还流了口水。 ps:天冷了睡觉就是舒服。 第一百五十一章 奇怪的动物(前篇) 写在前面:本短篇的素材来自于松本人志出品的食玩类玩具“世界の珍獣”。 ——————————————— 这个世界上约有150万种已被命名的动物,多么宏大的数字。 不过,生活在城市的我们或许只认识并熟悉一些日常能在餐桌上、道路上、动物园或是电视的动物频道上见到的动物等,而这些加起来满打满算可能都不超过574种,这和的数字相比,多么地渺小。 渺小得让人恨自己没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不能把一百五十万种动物的样子、名字、生活习性等信息都记在脑子里。 因为如此可恨,所以同样身为普通人类的我,突然想着能不能从这一百五十万种动物中找出十二种让人看了后觉得即便认识不完百万种动物,但也“死而捧腹”(在死的时候回想起这世界上居然还有那么蠢的动物而捧腹大笑)或“死而转叹”(在死的时候发出下辈子想转世成为这十二种动物中的其中一种的感叹)的动物。 (一)屁鹭 废话不多说,现在就让我来介绍这个世界上最奇怪的十二种动物之一的其一——屁鹭。 这是一种分布在非洲大地上的鸟,在动物学分类中是属于鹤形目鹳科中的一种,颈修长,遍体雪白,只有嘴和爪是黄色,站立高度约为90厘米,看起来就是一只很普通的鸟。 但它身上有一个很独特、能马上和别的鸟类区分开来的地方,那就是它的臀部,它有着一个没有一根羽毛且光滑圆润,从人类当前的审美来说是“很漂亮”的屁股。 如此漂亮的臀部,却不只是一个“花瓶”,而是关乎于生死存亡的逃命工具。 在面对捕猎者时,一般的鸟类都会飞走,而这种鸟虽有翅膀,但飞不起来,只能靠臀部喷出的气体,也就是屁来起飞,在升到三十米的高空后,再把翅膀当成滑翔机的机翼在天空中滑行。 只是一个屁就能够让一只高90厘米的鸟起飞三十米,那这个屁的喷射力一定很强吧。 是很强,有研究人员曾在屁鹳的附近修了一个方便观察屁鹭和自己居住的小木屋,但有一天早上,当研究人员打开门的时候,他看见了一只屁鹳出现在门口,接着,屁鹳就被突然打开的门和出现的人吓了一跳,马上调转屁股对着研究人员。 “多么漂亮的屁股,多么艳丽的光景,多么美好的早晨。”研究人员感叹。 “噗~~~”的声音从屁鹳的屁股上发出。 “多么可怕的屁股,多么惊悚的场景,多么恐怖的早晨。”研究人员转头往木屋里跑去。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顿时,像是刮起了十二级台风,屁一下就把木屋给吹飞了。 好在,木屋里的人趴在地上,牢牢地抓着建木屋时被砍得只剩下木桩的树干才不至于被吹走。 事后,在问起他对此的感受时,他说,“屁鹳的屁真不臭。” (二)歇脚猩 一刻都没有替木屋被屁吹飞的研究人员悲伤,立刻进入我们眼帘的是生物界的“有房一族”,也是世界上最奇怪的十二种动物之一的其二——歇脚猩。 结束在连房子都建不结实的非洲大陆的旅途,紧接着来到的是世界最宜居城市之一的夏威夷。 夏威夷是一个充满热带风情的海滨城市,这里气候温暖,阳光充足,有森林、火山和沙滩等自然景观,也有传统的夏威夷音乐、舞蹈、服饰和手工艺品等文化遗产,还有着具有当地浓郁特色的夏威夷披萨、夏威夷冰淇淋、夏威夷烤鸡等美食。 在这里,人们可以享受到优美的自然环境和舒适的生活方式。 甚至,就连在这里的某些野生动物也能像人一样享受到如此优美的自然环境和舒适的生活方式。 歇脚猩,一种生活在瓦胡岛的猩猩,它们不同于别的同属于灵长类的猩猩,它们不住在树上,而是住在螺壳里,像是寄居蟹,会住在死去的空螺壳中,而这一行为正是它们的名字由来。 据记载,当18世纪末时,欧洲的航海家便来到夏威夷岛,在还未登陆前,他们就在船上用望远镜看到了沙滩上的歇脚猩,这些沿着沙滩在走的歇脚猩身上背着一个巨大的螺壳,每走几步就停下来,让螺壳把自己的整个身体罩住,看起来就像是走累了,然后用厚实的螺壳挡住外界的阳光,好让自己在里面歇会脚。 其实不然,它们只是在沙滩上捡到了贝壳,然后把贝壳拿进螺壳里敲碎吃掉,但急于发现新大陆的航海家并不太在意这些动物和它们行为背后的真相,于是草率地把这些猩猩命名为歇脚猩。 在后来的对歇脚猩的研究中发现,歇脚猩背着的螺壳并不是用来歇脚的,而是整个家庭居住的地方,在其背着的螺壳中还住有自己的老婆、孩子、母亲以及已经背不动整个家庭的父亲。 可谓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 说到这里,有趣的现象来了。 在逐渐年老的猩猩快背不动螺壳以及螺壳里面住的一大家子时,它并不是一下缩回壳里,而是慢慢地,先是把两腿缩回壳里,只用两只手在拖着身后的壳往前爬,一般来说,在用手拖了几天后(一般是三天,强壮一点的猩猩可能会多持续一两天),最后则会把头和其中一只手缩回去,只留下一只手在壳外继续拖着。 到了这时,歇脚猩像是真的变成了寄居蟹一般,常年背负螺壳的手臂极其粗壮,五根手指插在沙子上,像是寄居蟹的蟹脚,手臂则是蟹身,远远看去真的像是一只寄居蟹在拖动螺壳。 当最后的这一只手也拖不动螺壳时,它才会完全缩回壳中,就在这时,壳中会发出“咳~咳~”的敲击声,像是两块贝壳相互撞击的声音,同时还有一定的韵律,听起来让人觉得很舒服、很放松。 就在这些敲击声中,一只手从壳里伸了出来,这只手虽然没上一只那么粗壮,但更有力量,一下就撑起了整个壳,接着是另一只手和头,最后是两条腿,一只更加年轻、更加有活力的猩猩扛起了整个螺壳,以及螺壳里住着的家人,而刚刚那些敲击声像是在告诉外界里面正在举行着某种仪式。 在仪式中,父亲把“顶梁柱”的位置交给了儿子。 对于这么一种明明是灵长类动物却有着寄居蟹的生活习性的猩猩,有人曾猜想它们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像寄居蟹一样住在壳里,但实验结果却发现它们的力量堪比银背大猩猩,体型却和普通黑猩猩一样,可以说起码在这个夏威夷岛是没有敌手的,根本不需要背着如此重的螺壳。 于是,又有人猜测:夏威夷的人都住着大house,而作为和人类同属于灵长目的它们也学着住上了大house吧。 (三)长手龟 比起需要自己找房子的动物,从一出生就有房子不才是更好的选择吗? 作为世界上最奇怪的十二种动物之一的其三——长手龟,便是一种出生就带有“龟壳房子”的龟。 在这里要注意一下,是长手,而不是长寿,有很多人听到这个龟名时就会先入为主地听成“长寿”,毕竟有句古话不是这么说的吗? 千年王八万年龟,龟在人们的眼中一直都是长寿的代名词,但这种龟一点都不长寿,往往在年龄达到10岁时就死亡,在龟类的平均寿命中是短命的一类。 手长龟,顾名思义就是手很长的龟,而这种分类在长颈龟科下、分布在澳大利亚北部海域的龟便有一双很长的前爪,具体有多长呢? 当它甲长30厘米时,两只前爪的长度能达到惊人的2米,以至于在碰到捕食者时,手不能完全缩回去。 那这么长的手有什么用呢?碰到敌人还不是成为口中的一块肉。 其实也不会,这种长手龟和别的“缩头乌龟”不一样,它特别地张狂,在其领地上像是一个王,常常用长长的手去挑衅别的动物,即便碰到体型比自己大得多的动物也毫不慌张,勇敢地挥起长长的手去攻击对方。 而这样的行为也常常让它长长的手受伤,失血,严重的话还可能因此死亡。 而这种死亡的方式也正如那句话“千年王八万年龟”,不过断句是千年王\/八万年龟,若是这样断句的话,便能解析出以下意思:称王称霸最多延续千年,但当缩头乌龟的话就能活八万年。 有人说,会不会是因为进化的方向错了,错误地长出了如此长的前爪。 但若是把它的前爪设定成能缩回壳里的长度,那恐怕它的寿命会更短,因为它是被归类到长颈龟目下的物种,所以它的脖子很长,虽然没有手那么长,但在甲长30厘米的情况下,它的脖子也是长达1米。 原来,长长的手在遇到危险时还能抱住并保护好同样长长而缩不回壳的头,不然一下就被爆头而死了。 原来,这也是它即便有着长到缩不回壳的手,也能在这个残酷的自然界活下去的原因。 (四)大丈夫鳐 恐怖谷效应:和人一样不可怕,像人但又不是人才是最可怕的。 这个世界上最奇怪的十二种动物之一其四的大丈夫鳐便有着这样的效应。 起初,这种体长1m50cm(算上尾巴长度)、背面黄褐色,密布深褐色或黑色小斑点的鳐鱼首次被发现也是在澳大利亚北部的海域,但没过多久,全世界的温暖海域都有潜水的人说自己发现了这种鳐鱼并拍摄了视频。 其中,流传范围最广,清晰度也最高的视频是一位中国人去日本冲绳潜水时,头上所挂着的水下摄像机所拍摄的。 那天,他和前几天一样,和日本的潜水教练来到海上进行潜水活动,由于这几天他一直在潜水,对周围海域还算熟悉,那一天的天气也很好,再加上水质清澈,海底下的能见度比前几天高了不少,于是他一下就潜high了,慢慢地从教练身边游开了。 而这个教练也一时没留意,就让他从自己身边游走了。 他潜着潜着,潜到了海底的沙面上,接着他就像在陆地上散步一样,在海底的沙面上散起步来了。 散着散着,他只顾着看前方,丝毫没有留意脚下会踩上什么东西或是什么动物,于是,在某一刻,他的脚底便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 他急忙低下头看去,只见沙面上露出一个人脸,看起来像是在陆地的沙滩上把自己除了头以外的身体部位都埋进沙子里的人。 虽然这是在海底,出现这么一个人的场面无论怎么说都很奇怪,但良好的教养让他顾不上去想奇怪的地方,马上九十度鞠躬道起歉来了。 “大丈夫ですか?(你没事吧)”这里是日本,道歉时用日语能得到对方回应的概率要大得多。 不过这个人并没有回应他,脸上的表情甚至都没发生任何变化,于是潜水的人就在想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剑眉星目,鼻梁笔直,嘴型匀称的大帅哥的脸上会毫无反应,只有鼻孔在不断往外冒着气泡,为什么这个大帅哥不带潜水面罩就躺沙里了? 突然,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 也就在他意识到不对劲时,大帅哥的脸动了,摇摇晃晃地从沙面上起来,然后摇摇晃晃地往远处游去,这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腹面上长有一张人脸的鳐鱼,而且这张人脸很真实,像是打印机打印上去一样。 而就在这时,他的耳边传来教练的声音,“大丈夫ですか?(你没事吧)” “大丈夫です。(我没事)”他用全面罩潜水服中的带有的无线电回应教练。 在回国后,他把这个视频发到了社交媒体上。 只过了一天,视频就火了,而且这条鳐鱼还被命名成大丈夫鳐,原因只是因为视频中出现了三次日语“大丈夫”的发音,就随便地认为这条鳐鱼的名字叫大丈夫。 (五)毒刺天蝎 毒刺天蝎,作为这个世界上最奇怪的十二种动物之一的其五,它身上除了人们心中给蝎子贴上的两张有着张牙舞爪的大钳子和能致人于死命的尾针的标签外,还有着比尾针中的毒液更毒的毒,那便是捕猎方式的“歹毒”。 毒刺天蝎属节肢动物门蛛形纲蝎目,体长约为15cm,身体分节明显,由头胸部及腹部组成,体深黑色,分布在墨西哥,在当地还有另一个名称“死了还是没死”。 至于为什么还有这种奇怪的别名,其实也不算奇怪,甚至还很写实、很形象,觉得奇怪的人都是因为没见过它的样子,当你第一次看见它时,你的大脑就会想“它是死了吗?”,可当你走进时,它又一溜烟地跑了,这时就会想“原来没死啊”。 在有过这样的经历后,在往后的日子里见到它时,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死了还是没死。 然而,并不是包括人在内的所有动物都能第二次看见它的,毕竟它的样子实在是太蠢了,其尾巴不是高高翘在身后,而是倒插在自己的头上,像是没有脑子一样错误地把带毒的尾针扎进了脑子,并从从上至下地贯穿了整个头部。 而且它的样子也像是死了一样,身体歪斜在地上,一动不动。 一些觉得好奇的人类或是小动物就会傻乎乎地觉得它已经死了,屁颠颠地跑过去,然后伸出手或是蹄子、鼻子去捡起或触碰它,想着带回家炫耀或是吃掉。 不过,就在这时,猎物与猎人之间的关系立刻发生了转变,插在头部的尾针瞬间抽出,像是利刃出销一般,随后寒芒一点,针出如龙。 又是一顿美餐。 (六)夏克雷贝 相比于毒刺天蝎这种活着的样子跟死了没什么区别的动物,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另一种活着就像是为了别人而死的动物,它就是夏克雷贝,也是世界上最奇怪的十二种动物之一的其六。 夏克雷贝是一种分布在日本尼崎港口,属珍珠贝目海扇蛤科的软体动物,下方贝壳较大,近圆形,大小为5-8cm,而上方的贝壳却只有2-4cm大,这种结构可以说是致命的,因为它的壳是完全盖不上的,这就导致了它内部的肉能被鸟类肆意啄食,是一种即便被灭绝了也不足为奇的物种。 但它现如今却还继续在尼崎港口生存,其很大程度得益于它的不好吃,这里的不好吃不是难吃到难以下肚,而是不好吃到足以让迄今为止的人生所有体验过的“好吃”的记忆都化为乌有,像是来自另一个“反地球”的食材,其基因就决定了这个地球上的所有动物都吃不下这夏克雷贝。 还好,还好它只分布在日本的尼崎港口。 第一百五十二章 奇怪的动物(后篇) (七)猪蟹 “世界上有一种没有脚的鸟,它的一生只能够一直飞翔,飞累了就睡在风中,这种鸟一辈子才会落地一次,那就是死亡来临的时刻。”这是《阿飞正传》中的饰演旭仔的张国荣所说的一句广为流传的话。 不过,没有脚的鸟并不存在,它其实是有原型的,圣马丁鸟,学名岩燕,由于它的巢穴一般建在悬崖峭壁上,所以人们便看不到它在休息,每次看见它的身影都是在天空中飞翔,于是便有“永不休息”的印象。 但是,没有脚的鸟不存在并不代表没有一种有着八只后腿、两只前腿,从一出生就开始奔跑,直到嘴巴开始往外冒泡沫而死亡才停下奔跑的野猪。 它便是和夏克雷贝这种只分布在一个地方的动物相反,足迹遍布全世界(除了南北极),世界上最奇怪的十二种动物之一的其七——猪蟹。 猪蟹其实长得和普通野猪差不多,只不过是多了六条腿,而且两只前腿比后面八只后腿要大一圈,看起来就像是一一对应上了螃蟹的两只大钳子和底下八只腿,于是就被命名为猪蟹。 猪蟹真的一辈子都奔跑,即便是在分娩时和交配期。 分娩的时候是边跑边进行的,当肚子里的小猪蟹从扑通扑通地掉下来后,紧接着它们就会扑呲扑呲地跟在母亲身后跑起来,不过要是生下的小猪蟹是雄性,那它则会调转方向往西边跑去。 因为猪蟹就这样,雄性往西边跑,雌性往东边跑,也因为这样,它们很难相遇,相遇后也可能不会再相遇一次了,所以当雌性和雄性碰上面时,它们就会立马发情,然后马上交配。 也只有在交配的时候雄性会在经过雌性身边时暂时地往东边跑,由于雄性的奔跑速度在每小时25公里,而雌性的奔跑速度只有20公里每小时,每只猪蟹都是按照这种速度来奔跑,不会快一分,也不会慢一丝,那雄猪蟹为了配合雌猪蟹的速度,就不得不降低自身的速度,而降低速度的方式便是在超过雌性时往旁边一摔,摔得七荤八素,速度自然就降下来了。 所以在一次交配下来,雄猪蟹的身体就变得伤痕累累了。 ps:之所以说南北极没有猪蟹,那是因为猪蟹的蹄子在冰面上会打滑,这样一来,当雌猪蟹和雄猪蟹碰上面时,雄猪蟹无法调转方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雌猪蟹的远去…… (八)背骑文鸟 如果说夏克雷贝是一种味道是地球上所有的动物都接受不了的动物,那作为世界上最奇怪的十二种动物之一的其八——背骑文鸟,便是一种不像地球能存在的动物,而是一种只像是会在电影《纳尼亚传奇》中出现的奇异动物。 不过就算是这样,身高150-180cm的它也被分类进了雀形目的文鸟科,其原因是它有一颗人头大小的白文鸟头。 其实它看起来就像是一只体型放大到人类大小,翅膀和爪子分别进化成手臂和双腿的鸟头人,不过屁股后面还保留着长到膝盖的尾羽。 背骑文鸟喜欢趴在人的背上,尤其是上班一族的背,所以它们最喜欢呆的地方就是十字路口,耐心地等待上下班高峰期的到来。 可能是因为它们喜欢趴在人背上吧,最饭来张口的食物便是人的头皮屑,而头皮屑最多的人也就是上班一族,他们忙于工作,就连回家洗澡的时间都没有,在公司里加班好几天后,他们的头皮屑就像下雪一样厚厚地覆盖在头发上。 这对背骑文鸟是一件大好事,这意味着它一天的进食量能一次满足了。 同时,这对上班族也是好事,背骑文鸟在自己的背上啄食头皮屑时,也等同于在用啄给自己的头进行一场头部按摩,这可对加班好几天而用脑过度的头是不可多得的放松。 这也是上班族会让背骑文鸟骑在自己背上的原因,在生物界中,这是一种互利互惠的行为,也是长相如此奇异的背骑文鸟能在都市生存的一大原因之一。 一般来说,背骑文鸟在都市里死亡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重大节假日期间,每个人的头都会洗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头皮屑,有些没饭吃的背骑文鸟就会饿死。 另一个是当背骑文鸟在人潮拥挤的路口不小心骑上另一只在路口觅食的背骑文鸟,错骑的背骑文鸟不会从被错骑的鸟背上下来,而是两只鸟开始互啄对方的头,直到一方死去倒下才结束。 (九)长脚蛇 长脚蛇——世界上最奇怪的十二种动物之一的其九,和世界上最奇怪的动物之一的其三——长手龟一样,但又不一样。 一样的是需要注意发音,这个长脚蛇的“长”读作zhang,而不是chang,从名字就能看出,这种蛇长了脚,它确实长了脚,长了一只把尾巴取代了的人脚,还都是左脚。 不一样的是长脚蛇的脚不长(chang),只有脚掌到脚踝那样的短。 一般的蛇在发怒时会昂起上半身,以便快速出击,但长脚蛇只会抬起它位于尾部的脚,因为它的毒牙已经退化,体内也产生不了任何毒液了,体型也不粗,体长也只有1-2m,无法进行肌肉绞杀,所以攻击方式只剩下脚了。 而攻击位置一般是对方的膝盖,或许是因为它本事没有膝盖吧,对于有膝盖的动物抱有一种莫名的敌意。 不过,要是因此而小看它就不对了,这种分布在泰国的长脚蛇似乎学到了泰拳选手的鞭腿,打击的力度也达到了能在台上ko人的程度。 但即便是这样也不用过于担心,因为这是画蛇添足,足上也并没有毒。 (十)二洗浣熊 人要三思而后行,这是为了让我们避免因为一时冲动而做出不明智的决定。 而世界上最奇怪的十二种动物之一的其十——二洗浣熊,是一种无论什么东西都要洗两次再吃的动物,这或许是它们为了让自己避免吃下因为才洗了一次而吃下不干净的食物。 也或许是因为它们比普通的浣熊要多双爪子吧。 二洗浣熊,别名洗熊,分类在浣熊科,栖息地在南北美洲森林的水域边,头和躯干加起来长42-60cm,尾长20-40cm。 长有两对爪子的浣熊虽然看起来有点可怕,一点都没有只有一对爪子的浣熊可爱,但当它开始洗东西时,那四手齐用的可爱模样一下把全世界的人都给征服了。 全世界也找不出洗东西能有如此可爱的动物,毕竟全世界也找不出其他有着四只手,且这四只手都能洗东西的动物。 而当它生气时,这种可爱就会加倍呈现,它就会一直洗食物,洗到不能吃的程度为止。 而当周围能洗的食物都已经被它洗得“一干二净”时,它的情绪才会平息下来。 (十一)团圆鼠 这似乎是日本的科学怪人所创造的产物,把被炉和鼯鼠有机结合起来了,看起来像是一只把被炉吞进肚子里而身体被撑成被炉形状的的鼯鼠。 这样看来,它的名字应该是叫被炉鼠才对,怎么叫团圆鼠? 其实它一开始确实是叫被炉鼠,但销量并不好,尤其是夏季,于是宠物店就把名字改了,改成了团圆鼠。 销量一下打开来了,尤其是冬季。 没错,是宠物店,这是世界上最奇怪的十二种动物中唯一一种能在宠物店里出现的奇怪动物——团圆鼠。 不仅能在宠物店里看见,而且还能在野外捕捉,像是在玩宝可梦,能在城市周边的森林随机遇上,而驯服方式也和宝可梦差不多,宝可梦是扔精灵球,团圆鼠的话扔橘子就行了。 不过这可不是随便扔扔就行了,还要把橘子准确地扔在其如桌子般平整的后背并在橘子停止滚动后也还停在其后背上,像是给狗套上项圈一般,后背被放有橘子的团圆鼠就成为了家庭的一员。 但要注意的是,要是在它后背放上一口锅,那它就会马上离家出走并永不回来。 不管是在宠物店里买的团圆鼠还是野外抓的,它们在回家后都会要进行一项特殊的操作,用剪刀把尾巴的最末端的毛剪成插头形状。 (十二)糵狮子 以非洲大陆开头,最后也以非洲大陆结尾吧。 糵狮子,猫科动物,分布在非洲大草原上,头和躯干加起来长140-250cm,尾巴长60-105cm。 但作为世界上最奇怪的十二种动物之一的其十二——糵狮子,它当然不仅如此简单,它像是饿了一个月的样子,饿得骨瘦嶙峋,四肢都瘦得皮包骨,就连肚子也和瘦得跟腿一样细长,像是用火柴人的画法画出狮子,只有头大,四肢和躯干都是细细的黑线。 有人说,这样的狮子还算是万兽之王吗,如此瘦弱的样子应该是弱兽之王吧。 他说对了,但也说错了,因为糵狮子不吃肉,它像植物一样只喝水,所以连弱兽都算不上,更别说称王了。 不过,在糵狮子的狮群中,最瘦弱的那头狮子确实是整个狮群的首领,也算得上“称王”了。 为了成为首领,糵狮子还会做出人类才有的减肥行为,比如在太阳初升的清晨,狮群就会集体起床,跟着被风吹得摇晃的树枝的摇晃节奏,摇晃着仿佛被风一吹就会摇摇晃晃的身体,开始了早上的摇晃早操。 第一百五十三章 梦一百二十一 2023.10.9 有点混乱这个梦。 先是出现了一道算术题,÷6、÷6还是÷6,反正前面开头的两位肯定是14,后面的除数肯定是6。 然后我就开始算,不知怎么就算出了开头是7的结果,当时在梦中还觉得很有道理,还推导出了一条崭新的公式。 接着我好像就因此得到了一份工作,一份在某栋灰白色三层小楼里的工作,这栋楼不知道在哪,但我感觉我只要一直往前走就能走到那栋楼。 于是我就往前走了,走过一条农村的土路,然后我就来到一个农村。 这里与其说是农村,倒不如说是只有几栋楼组成的小聚居,其中有一栋楼还是在建设中,连顶都没封,在旁边还有一堆一层楼高的沙堆。 沙堆上有几个小朋友在玩耍,在玩什么游戏我并不知道,只见其中一个小朋友跑到沙堆顶,然后朝一栋已经建设好的楼房做出投掷的动作。 他应该是扔出了什么东西吧,不然也不会在那栋楼的墙上炸出好几个坑。 然后那栋楼就有人跑出来了,那个小孩就指向了我,接着那些人就朝我跑来。 那个小孩应该是诬陷我吧,不然他们也不会举着锄头、铲子朝我跑来。 他们朝我跑来,我转身就跑,跑着跑着,我从白天跑到了黑夜,脚下的路也从土路变成了和黑夜一样颜色的沥青路。 就在这时,停下脚步的我抬起头,然后看到了前方不远处有一栋灰白色的三层小楼。 我继续往前跑去,跑进了那栋楼,这栋楼里很多人进进出出,几乎每个人手上都捧着箱子。 “你明天再来吧,这里的设备还没搬完。”一个搬着箱子的人突然走到我面前,突然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然后我就走了,第二天再来。 此时的门口已经没人走来走去了,原本空荡荡的门口也多出了一个告示牌,上面写着在这里就职的人员名单。 上面的名字不多,只有五六个,但我却看不到我的名字,我的视线再扫了几次上面的名单,接着停在了一个人的名字上,车在万。 一股莫名的感觉从我心底升起——就是这个人抢了我的工作。 突然的,我的情绪变得激动,然后冲进了楼里,随便跑进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里很安静,但并不是因为我进去后才变得安静的,它本来就很安静,而且我在进入这间房间后,情绪跟着这个房间的氛围一起变安静了。 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场景,一个站着的人低着头盯着一个坐在电脑桌子前,手紧紧捂着键盘的人,而周围人的目光则都集中在她们俩身上。 这个场景给我熟悉的感觉大概是因为像考试结束的铃响了,但还是有人在继续写试卷,监考老师走到他面前想要没收他的试卷并给他零分,而这个人不给,然后两人就僵持住的场面。 “这个很简单的,只要你顺着△□ab的方向转一圈就可以了。”站着的人说。 她这句话很显然是对坐着的人说的,而坐着的人把捂着键盘的手举起,原来这不是键盘,而是一个游戏手柄,她要做的就是按照站着的人的话:把摇杆先摆到在九点方向的△处,然后转到六点方向的□、三点方向的a和十二点方向的b,也就是让摇杆逆时针转一圈就可以了。 2023.10.10 只记得出现了炸鸡,但并没有吃,而炸鸡这个东西在我醒来后就只剩下瘠薄的词义,一点味道都没有,至于围绕着这个炸鸡做了什么梦则完全不记得了。 2023.10.15 (一) 昨天(10.15)午觉时做的梦在醒来后完全不记得了,但在晚上睡觉时,在快要睡着的半梦半醒间或是在已经睡着了的梦中突然想起并醒了。 想是想起来了,但时间太晚了,人也躺床上了,还是等第二天(10.16)起床再写吧,毕竟这是在清醒的时候想起的,怎么说也不会在睡一觉醒来后就忘了吧。 到了第二天,在我开始写前,我特意去网上查了查,看看是否有一个戴着像lol里的正义天使凯尔所戴的金色头盔的超级英雄。 然后我就搜到了一个和我梦里一模一样的超级英雄——命运博士,有着一个盔面是360度无缝隙的黄金头盔。 然后我就去看了这个和我梦里一模一样的超级英雄——命运博士的相关视频,和我所记得的片段里一样,他在和巨石强森打架,在车上的座位上凭空变出头盔,在戴上头盔后他就变身了……里面打斗的画面的展现出的能力都和梦里一模一样。 其中他还有着“影分身”的能力,能在同一时间让自己出现在不同的地方。 不过,在视频中没有的是我在梦中做出来的一个场景和一句对话。 未变身的命运博士走进银行,然后他发现里面正在有人打劫银行,于是他变出头盔给自己戴上,变身为命运博士打击劫匪。 画面一转,他正坐在会议室里开着会。 画面又是一转,变身成命运博士的他来到了一片一望无垠的大草原上,在他面前站着一个穿着西装戴着眼镜看起来像是一个高级知识分子的人。 戴眼镜的人用惊恐的眼神一边看着命运博士,一边看向手机屏幕,屏幕上播放着命运博士在银行中打击犯罪的监控画面。 “你不是在银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命运博士往前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我是无所不能的命运博士,我的身体和意志能同时出现在不同的地方。” ps:真是一个神奇的梦,因为我毫无看过和命运博士相关视频的记忆,常用的视频网站上也没有相关的历史记录,这个梦像是凭空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不过要是说这个梦能有多神奇倒也不算,我还是比较相信科学的,可能是我看过,但印象不深刻,于是在记忆中“忘了”,但在梦中“想起了”这段视频记忆。 (二) 正在电脑上码着字,在码到2023.10.15的(一)中“在我开始写前”时,我觉得电脑屏幕的角度有点低了,于是伸手调节了一下屏幕,在手碰到下屏幕的那一瞬间,我想起了昨晚睡觉做的梦。 我在一堆红色塑料袋里翻翻找找,想要找出一个上边贴着的标签上写着粤hyk0319的塑料袋,可我找了又找都没找到,只找到和它最相似的粤yhk0139的塑料袋。 这时,我的父亲走过来,递给我一张照片,照片的内容是一个红色塑料袋,塑料袋上还贴着一个标签,标签上写着粤hyk0319。 我知道,我就是要找这个塑料袋。 然后父亲把这张照片收回去,接着拿出另一张照片。 还是那个红色塑料袋,只不过原来标签上的粤hyk0319被人用红色笔迹涂抹了,然后在其上方写上了粤yhk0139。 原来,粤yhk0139就是粤hyk0319。 然后我就打开了塑料袋,从里面倒出了一把车钥匙,接着我走出门去,走到一辆车牌号码是粤hyk0319的白色东风日产轿车边上,打开车门坐上去,最后把车子开到了我以前就读过的小学。 我回到了小学的教室,走到了教室的最后一排的中间位置坐下,现在正在开家长会,而我是作为我弟弟的家长来开会的。 也许是我潜意识中觉得家长会是一个很无聊的活动,所以我的桌子上出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台电脑出现时,前桌那位穿红色t恤的家长像是有所感应一样转过身来,提出他也想玩电脑的要求。 我不同意,但他却把手伸到了我的电脑屏幕上,想要强行把电脑翻转过去。 他的手很用力,用力到我能看见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压出白色的光晕,随后他抓住屏幕的手往后一扯。 嘶啦。 一块大小和形状跟直角三角尺差不多的电脑屏幕就被他撕下来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梦一百二十二 2023.10.17 在一个会议室中,一群人正在看着最前方的人在讲着投影仪投射出来的画面。 画面中有一行行文件夹,文件夹的名称都是一个个人名。 这似乎是我微信中的一个人的聊天记录被人破解了,反正就是她的聊天记录能被人随意查看,然后聊天记录就按微信的名称被分成了一个个文件夹。 文件夹下拉,在一行行文件夹中,我看到了许多熟悉的名字,也看到了我的名字。 然后,那人点进写有我名字的文件夹,里面有一个txt文档,打开文档,第一行字是我的自我介绍:你好,我是xxx,很高兴认识你。 2023.10.18 梦见自己小时候常去,而现在早就已经被拆掉建楼盘的一家酒店。 在梦中,它不仅没有被拆,而且大大扩建了,沿着河岸把好几个现如今都建成楼盘的地方就变成它的地盘。 我从酒店的大门往里走,迎面就走来了一位穿着黑色丝袜和同样是黑色职业装的女服务人员,她说这里很大,问我要去哪,需不需要帮助。 我摆了摆手说不用,我想自己一个人走走。 然后她走开了,我接着在里面逛。 这家酒店的延伸方向不是朝两边,而是只朝一个方向扩建,所以我只需要往一个方向走就行了,不需要去考虑该往哪边走。 走着走着,我走到了一个空间很大、天花板很高的房间,其地板不是由地砖铺成,而是卡满了齿轮,像是机械手表的内部结构,齿轮与齿轮之间相互啮合着、转动着。 我往下看去,在一个个交错的齿轮中没有重叠的空隙间,我看到在最底部的齿轮上有什么东西在发出闪光。 那闪光随着齿轮的转动,转到另一个齿轮,接着转到比其更往上的齿轮上。 转着转着,闪光离我越来越近了。 就在这时,有人来到了我身后,对我说,“要不要一起玩?” 我转过身,一个手上拿着天蓝色充气游泳圈、穿着同样是天蓝色连体泳衣的小女孩正朝我摇晃着手上的游泳圈。 “不玩了。”我拒绝她,这家酒店我还没逛完呢,怎么可能就这样跟你去玩了,说完我就转回身去继续看着那个越来越靠近地面的闪光。 “那你为什么站在这里?”她说。 “为什么不能站在这里?”我头也不回地说。 “因为这里是水上乐园的出水口。”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游泳圈套在身上,我是背对着小女孩的,但我却知道她做出了把游泳圈套在身上的动作。 也就在这时,那个闪光来到了地面,然后从我面对的那个齿轮上飞出来,垂直往上飞去。 我的视线也跟着它往上移动,闪光的速度很快,从齿轮里出来后也毫无减速的样子,这也是我一直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在发出光芒的原因。 不过,照这样毫无减速的样子一直往上飞的话,它再怎么样也会撞上天花板,即便前面已经说了这个天花板很高。 但现在它变得更高了,和天空一样高,因为天花板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见了,我的视线能毫无阻碍地看到和小女孩的游泳圈、泳衣一个颜色的天蓝色的天空。 “出水口?”我把头往后转去,小女孩却不在我身后了,而是在离我十几米远的位置。 “我们去坐滑滑梯吧。”小女孩说出像是没听到我前面说的话一样的话语,然后像冲刺一样朝我跑来,在快跑到我身边时,她抬起了脚,一脚把我从地上踢到了空中,而她也从地上往上一跳,也跳到了我的旁边。 要是下面是柔软的床垫就好了,应该不会死;即便是坚硬的地板也不错,起码还能留个全尸;但下面可是一个个交错的齿轮啊,摔下去应该会被绞成肉泥吧。 想到这里,我看向齿轮地板,只见这些齿轮上满是闪光。 下一秒,这些闪光就从齿轮上往上飞来,撞上了我们俩的身体。 即便如此,我还是没看清闪光是什么,但我的身体感受到了闪光是什么,原来闪光都是一颗颗折射着光芒的水珠。 一颗颗水珠撞击着我们,使我们不但没有下降,反而往上飞去,犹如喷泉顶上的乒乓球。 我们一直往上飞,飞出了天花板,然后我就看到了在酒店外边的河面上有一座真正意义上的——在水面上修建的水上乐园。 2023.10.19 (一) 电视新闻上出现了两男一女,两个男的是主持人,女的则是一位日本女演员。 “听说你在这次赈灾中捐款了十万亿。”男主持人问女演员。 “是的,我这次捐了十万亿,上次海啸时也捐了十万亿,加起来是二十万亿。”女演员回答说。 电视新闻继续在播,但我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上面了,我的脑袋里正在计算着二十万亿日元换算成人民币是多少钱。 100日元是6块钱人民币,1000就是60,一万是六百,一万亿就是六百万,十万亿是六千万,二十万亿是…… 是多少来着? 在梦中,我没有算出来。 (二) 一辆堆满薯片的婴儿车朝我缓缓驶来,当它来到我面前时,我看到本应该坐着婴儿的座位上坐着一个婴儿大小的紫头发布娃娃。 车停在了我面前,里面的布娃娃朝我伸出了手。 “把你手上的薯片给我。”布娃娃的嘴巴没有动,但我听到了它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低头看了一下我的手,手上确实有一包乐事的原味薯片,但我不想给它。 于是我转身走开了,但它却跟上来了,不紧不慢地跟在我后边。 我继续走着,它在后面跟着,一路上也碰到了许多拿着薯片的路人,而这些路人都把手中的薯片给它了。 薯片一片片地堆在婴儿车上,渐渐地像是修筑起了一层层薯片墙,慢慢地把婴儿车给淹没了,甚至还垒出一个小山丘。 这下薯片应该足够多了,多到再也放不下我手中的薯片了,我想要是再放上一片,就会成为压塌整个薯片山的最后一片薯片。 可它还是跟着我,始终要我手上的薯片。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既可以把我手上的薯片给它,我又能吃薯片的方法——我先吃一片它车上的薯片,在给它一片我手上的薯片。 然后我把这个方法告诉它,它也同意了。 然后我捏起车上的一片薯片,放进嘴里。 然后薯片入口即化了,化成了一滩又黏又酸又咸的液体。 然后我从梦中惊醒,醒来时那股味道仿佛还存在嘴巴里。 第一百五十五章 梦一百二十三 2023.10.22 当第一个闹钟响起时,我马上就关掉并设置了一个十分钟后的闹钟,然后又睡着了。 在这十分钟里,我感觉我没有睡着,因为我没有感觉到那种“一闭眼再一睁眼十分钟就过去了的‘快感’”,倒是能像平时那样感觉到时间在慢慢地流逝。 我感觉我只是躺在床上等那十分钟过去,然后等闹钟响起就起床。 不过,在这段时间里,我应该还是睡着了,因为我梦到我正在给一个发型是刺猬头的小孩数了十分钟的仰卧起坐。 2023.10.22(午) (一) 不明发生了什么,以及出于什么原因,我的父亲突然要求我下楼,于是我从二楼走到了一楼。 一楼的玻璃门是向外敞开着的,在看见我下来后,我的父亲就把门关上了,并在门把手上串上了一把u型铁锁。 然后他就不见了,像是平时在路上走着,走着走着突然,走在你旁边的人不见了,可他上一秒似乎还在旁边,可怎么一转头人就不见了? 玻璃门外是一条街,街上有车在马路上行驶,有人在人行道上走。 突然,有一个男人停在了玻璃门外。 他想要进来,但门上锁了,无论他怎么推或是拉都是进不来的。 然后他看向了我,但我也无能为力,屁股也没从椅子上起来。 不是因为我没有钥匙,所以打不开门就没必要走上前,虽然我是真的没有钥匙…… 而是因为我的后背正抵着椅背,四只脚的椅子现在只有后面两只在地上,前两只则悬空着,同样悬空着的还有我两只脚的脚后跟,脚尖像跳芭蕾舞的舞者一样挺直着,顶在一张大书桌的侧面上,脚趾还有节奏地一弯一张,像是在做脚尖的仰卧起坐,让整个身体都在这种微妙的平衡中保持着动态平衡。 虽然梦中的我没有感觉到累,但我感觉已经用遍全身的力气了。 (二) 我走在一条左右两边的商铺大门都是(一)中的玻璃门的走廊上,一路走来,透过透明的玻璃门,我看到这里的商铺里都摆着一张张桌子和椅子,看起来像是吃饭的地方,但里面却没有吃饭的人,也没有店员。 在我前方有一队被老师带着的小学生,在我身后,同样是小学生的我弟弟则跟在我后面,用手打我,用脚踢我。 虽然梦中的我没有感觉到痛,但我还是不想被他打。 突然,我走路的速度加快了,一下来到了路边的一家商铺,也暂时远离了我身后的弟弟,然后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并在我弟弟跑过来前关好玻璃门且用(一)中的u型铁锁把门给锁了。 他和(一)中站在门口的男人一样,无论是往里推着门,还是往外拉着门,他都进不来。 我转身往店铺里面走去,想着在里面呆会,呆一会后,我弟弟可能就会觉得没趣而自行走开了吧。 这家店的布局不是直,而是往右弯曲,所以我在转了个弯后才来到店铺的最深处。 但这里的样子和外面看到的一样,也都是摆满了桌椅,不过和外面不一样的是,里面有一扇外面看不到的大窗户,从窗户里看出去,外面是一片海滩。 看到这幅画面的我顿时有种“好热”的感觉,于是拿出现实中并没有红外遥控功能的手机,对着头上的空调按下了开机。 这时,我身后走来了一个人,她是我的一位亲戚j,她对我说,“不要浪费电,要把电用到最合适的地方。” “我没浪费啊,这里那么多空调,”我指着左边墙上的空调,又指了指窗户顶上的空调,接着继续说,“我就开了我头上,离我最近的这台空调。” “那还是挺环保的。”j说完就走了。 梦到这里似乎就没什么可以发展的空间了,但紧接着,我又遭受到了攻击。 我低头一看,我弟弟居然又出现在了我旁边,正在用脚踢我。 “你是怎么进来的?”我问他。 他停下攻击,指向他身后、我右边的墙上的一扇玻璃门,那扇玻璃门没锁,那扇玻璃门通往隔壁店铺,那扇玻璃门后有一桌人在打麻将,在我看向他们时,他们中有一个人也看向我,还对我招了招手。 (三) 阴暗的房间中,有一个到我胸口高的铁桶,里面装满着水。 在这个房间中,我和j站在铁桶旁边。 j把手伸进铁桶里,然后从里面抓出了一条长长的、感觉有一米长的黄鳝,她把黄鳝递给我,对我说,“你来试着处理一下这条黄鳝。” 于是我接过她手中的黄鳝,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刀,接着就这么一只手抓着黄鳝的头举起来,另一只手则把手中的刀刺入黄鳝的喉部,用力往下一划,划出一道大概一扎长的口子。 血液顿时就从这个伤口里涌出来,同时涌出的还有一些夹杂在血液里的淡黄色液体,我知道,这是黄鳝的脂肪。 当血液停止流出后,我把两根手指伸进了黄鳝被划开的伤口里,在里面摸了一会后,便把手指抽了出来;同时,一起被抽出来的还有被我紧紧夹在手指上的肠子和在一团肠子中缠着的心脏。 不过这还没完,我手里抓着的只有上半部分的内脏,还有下半部分还在其体内呢,但我的手也就只能伸到这了,再往里可就够不着了。 我只好把黄鳝递回给j,让她来处理我所处理不了的地方。 j接过黄鳝,把嘴贴上我在黄鳝身上划出的口子,接着鼓起腮帮子往里吹气,像是吹气球一样,黄鳝立刻膨胀起来了,j持续往里吹气,黄鳝也就被越吹越大,身体越来越粗,身上的纹路也被吹得变大了,看起来像是变成了一条巨蟒。 也像是吹气球,黄鳝不仅变大了,还漂浮起来了,其膨大的尾巴高高地往天上翘去。 j停下了吹气,然后把黄鳝塞进桶里,接着松开为了防止气体逸散而捏住的“吹气口”。 桶里的水应该像沸腾的水一样马上冒出无数的气泡才对,但桶里的水不但没有冒泡,水位还飞速下降,像是只过一秒,桶里的水就没了。 难道是黄鳝在把桶里的水吸进膨大的身体里吗? 吹气口变成进水口了? j又把手伸进桶里,从桶里抓出黄鳝,接着放到了地上。 此时的黄鳝和她一开始从桶里抓出来的黄鳝已经不是同一个物种,这时的黄鳝又粗又长,感觉把整只手掌,甚至头伸进去也没问题。 j绕着黄鳝走,从头部走到了尾巴处,然后拿出小刀,快准狠地切断了其尾巴尖。 刚刚被吸入体内的水顿时从尾部流了出来,其身体也在快速缩小,在缩到还有三分之一大小时,一条肥大的蚯蚓就顺着水流从黄鳝体内流了出来。 在看到这条蚯蚓时,我知道这条黄鳝已经被处理干净了。 也就在这时,我也知道我应该要从梦中醒来了。 我醒了,但没睁开眼。 登登登,我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听到了开门声和我的母亲叫我起床的声音。 然后我才把眼睛睁开。 ps:大概睡了一小时半的午觉就做了三个梦,而且一个半小时刚刚好是一个睡眠周期,醒来的时候一点都不难受,爽。 第一百五十六章 梦一百二十四 2023.10.23 坐上了一辆公交车,不过上车的时候并没有给钱,而是在公交行驶的途中,一站一站地给,每过一站给一块钱。 我本来是要在两站后下车的,所以我前后投了两次一块,但到了地方后,我发现我还没到地方,还要再坐一站,于是我又坐了一站。 在公交到站停车开门时,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中的人让我马上回去。 于是我下车后坐了方向相反的公交回去了,这次没给钱。 2023.10.25 (一) 一路顺着只有我一个人在走的楼梯往上走,我听到有人在问: “我打算换电脑了,显卡有什么推荐?”问完,有人在答: “肯定上现在最高的4090。” “那你现在用的什么显卡?” “我配电脑的时候还没出40系,所以是2080。” “我打算买个8030的。” 听到这里,我已经从一楼走到五楼,已经到家了,于是我打开家门,进门的一瞬间我就看到靠门的鞋柜上有一锅汤,汤中冒出热气,汤底下有一块黑色的显卡。 走近点看,锅中升腾起的热气其实是不断沸腾的汤中冒出的气泡所炸出来的水蒸气。 这样的话,汤应该很热吧。 我伸出手往汤里探去,还没等碰到汤,我的手就缩回来了,因为汤冒出的水蒸气就已经让我感受到了可怕的温度。 汤一直处于沸腾状态,那应该有个热源在不断加热汤吧。 我低头看向锅底,果然,那显卡的风扇真在嗡嗡直转。 (二)午 黑夜中,我开着车在黑暗的街道上行驶着。 这条街上没有路灯,唯一能给我提供光亮的只有车的前照灯,它们照亮着车前方大约五六米的范围,也照亮了一辆接一辆地停在路边停车位上且毫无空隙的车。 这时,我明白我做这个梦的原因,或是目的——找个空车位把车停进去。 可我开了很久,在这条笔直且看不到尽头的道路上一直开着,而停在路边没有中断过的车辆则像是高速上的护栏,让你一直在路上开着,无法停下也无法出去。 终于,我发现护栏断了,断出了一个缺口,一个空停车位,于是我把车停了进去,想要让这趟看不见终点的行程终止。 但,就在我刚给车熄火时,车的右侧挡风玻璃上突然出现一个脸白得像是在发光的男人,他的脸紧紧地贴上了玻璃,而受到挤压的脸皮则或明或暗,可能他的脸真的在发光吧。 “你不能停在这里,赶紧给我开走!”他朝我吼道,在其嘴巴张开时,我看见他的牙齿也在发光。 这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车位,岂会轻易让开? 但,我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扭动车钥匙,再次把车启动了,然后手往左打着方向盘,车灯再次亮起,又一次照亮了看不见尽头的黑暗。 一阵对黑暗的恐慌马上席卷了我全身,让我一下从梦中醒来。 可醒来后眼前还是无边的黑暗,甚至还没有车灯发出的亮光。 噢,原来是我午睡时戴上的眼罩还没摘。 2023.10.27 感觉梦中的日子来到了十一月的四五号左右,至于为什么这么说,那是因为我在填一张不知道是什么的报名表时,有一个朋友来到我旁边,问我,“前几天的考试你有参加吗?” 她没说什么考试,但我知道是什么考试,而且那个考试是在十一月一号举行的,但我的记忆里没有参加考试的印象,所以现在应该是十一月一号的几天后吧,大概是过三四天。 我和她一起填完报名表后,我们就一起走出了填报名表的房子,房子外有一个操场,操场上的天空是黑色的,在夜空下有一群人站着,在这一群人的最前方还有一个人,他站在一个台子上,居高临下地对这群站在操场跑道上的人说。 “袖子挽起来,海绵放进去!” 听到他这样说,那群人都按他的话纷纷把袖子卷到肘部,然后从脚边的铁桶里拿出两块浸满水的海绵分别放到两只手的腕部,接着再把袖子卷回来,用袖口的扣子牢牢地把衣袖中的海绵扣住,使其不能从袖口中掉出来。 “今晚的训练项目是……”台上的那个人伸出手指向远处,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我看到了一栋五六层楼高的建筑,而这栋建筑的最顶层且位于最角落的那间房的房门此时正往外冒着浓浓的黑烟。 “去吧,当你们完成训练后就回来。” 台上的人话音刚落,底下的那群人便马上跑起来,但他们并不是径直地朝那栋楼跑去,而是调转方向往我们这边跑来。 他们径直地朝我们跑来,在快来到我们面前时又偏转方向往左边拐去。 原来,他们是沿着操场跑道在跑,而我们所处的位置刚好在转弯的地方。 在这一群人快要从我们面前跑走时,我听到了一段对话。 “说是训练,其实就是让我们在火里烤,烤到袖子里的海绵变干才能出来。” “我在拿海绵的时候用力地挤,把海绵里大部分的水都挤回桶里了。” “我袖子里早就藏了两块干海绵。” 2023.10.29 我跟着一群人走到了一间既是奢侈品店又是便利店的店里。 不过在进这家店前,我还不知道这是一家如此神奇的店。 因为在我们这一群人的最前方有一个像是导游一般的人,她手上举着一面黄色的旗子,一边走一边说,“在我们右手边可以看到一个个放在柜子上的小篮子,而这些小篮子的价格都是四位数往上的。” 我看了看这些篮子,看起来和家里普通的镂空收纳篮差不多,但在这些篮子的把手上却都印着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标志——两个圈相交的图案。(百度了一下,像香奈儿的logo,但左右两个圈是闭合的,没有缺口) 或许这是某家奢侈品店吧,然后我们就继续跟着她走进了位于放篮子的柜子尽头的入口,到达了店里。 在进入店后,我们这群人就各自往四周分散了,有人往左走,有人往右走,也有人往前走;不加上导游的话,我们这群人的数量也大于三,所以每个方向有多于一个人走的概率大大提升了。 所以在我走的方向上也不止我一个人,有一对父子正走在我的前方。 难得的,我梦中的意识和现实中的意识统一了——这种价格为一、价值为一的东西在加上品牌效应后变成了价格为一百、价值却还是一的东西是不值得买的。 所以我就只打算在里面逛逛、啥都不买,但我前面的那对父子却动手了。 最先动手的是那个还裹着纸尿裤在地上爬的小孩,他爬着爬着就从中间往左边偏移了,偏到了卖酒的架子上,然后伸手去拿上边摆放着的一瓶二锅头。 不过,就在他的手快碰到酒时,他的父亲一下抓住他身体的两侧把他抱开来,并对他说,“小孩子是不能喝酒的。” 说完,他伸手把那瓶二锅头拿了,然后说,“只有大人才能喝酒,小孩还是买点文具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酒旁边的货架上拿起了一盒铅笔盒和一袋尺子套装。 见状,我走上前对他说,“这里的东西很贵的,没必要买。” 但他像是没听到我说话一样,直直走向收银台。 滴,滴。 收银员用扫码枪扫过三件商品,但只响了两次,而且收银机上显示的金额为20.6,妥妥的便利店价格。 第一百五十七章 梦一百二十五 2023.10.30(午) (一) 虽然今天这个午觉才睡了一个小时左右,却给了我一种“睡得那么舒服,怕不是睡了三个小时往上,然后一看时间发现连两小时都没睡满”的感觉。 梦中的我出现在厨房里,在我面前有一口里面已经装有油的煎锅,煎锅旁边有三条去头去尾后,从纺锥形的鱼变成圆形的“鱼饼”,鱼饼上还裹满了面粉。 这应该是要我把鱼放进油锅里炸吧。 于是我就把这三条鱼放进了锅中,刚一下锅,鱼就沸腾了,无数小气泡从鱼身上冒出。 我看着这幅场景,这是很正常的场景,炸鱼的场景就这样。 可炸着炸着,不正常的场景出现了,鱼的周围不再冒出气泡了,在油锅中沉浮的鱼慢慢不动了。 我拿起铲子,打算去搅动一下锅中的油,好让里面的鱼再次游起来。 可我这一铲下去,却连鱼带着油地一起被铲动了。 原来,油凝固了,像是果冻一样把鱼“冻”在里面。 这时,有人走过来,抢过我手中的铲子,然后拿着铲子在锅中铲了几下,把锅中的三条鱼带油地分成了三等分。 “一餐吃一块就行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接着铲,把其中两份鱼铲到她带来的袋子里,然后走了。 走的时候还留下一瓶老干妈给我,说混在一起更好吃。 (二) 若是按做梦的时间来排顺序,我觉得(二)是排在(一)前的,但(二)却是我在写(一)“鱼慢慢不动”时突然想起“噢,我还做了这个梦啊”。 不过在这个梦中我并没有出现,只是像看电影一样以第三人称的视角去做和看这个梦。 梦的一开始是在一间拉了窗帘但没拉紧而透进一丝光线的房间。 通过这丝光线,我看到房间里有一张床,但床上没有躺着人,不过从床上凌乱的被子来看,应该是躺过人的。 画面一转,房间从我眼前消失,一个小孩和一只像小孩一样两腿站立且身形和那个小孩一样大的兔子出现在我面前。 他和它依着一堵高度只到他和它脖子位的土墙相对而立,他和它的嘴巴都在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 这时,两只羊头从土墙的另一边伸出,嘴巴也跟着一张一合,似乎很自然地就加入了他和它之间的对话,变成他和它们的对话。 画面又是一转,一条异常宽阔且两边都摆着桌椅的走廊出现在我眼前,至于有多宽阔,就好比电视上看游泳比赛用的游泳池,一共八条泳道,就左右两边的两条泳道是放桌椅的,中间六条都是走廊上没有放座椅的范围。 桌子粗略看过去大概有十张以上,可能十五十六张吧,有些桌子上坐着人,有些则空空如也。 坐在最靠走廊尽头桌子的是一位身穿红色连衣裙、头发是大波浪、两条腿交叉翘成二郎腿的美女。 她一只手托着腮,另一只手夹着点燃的烟,神情看起来十分忧郁。 这时,画面又是一转,回到了一开头出现的房间,此时的窗帘已经大开,不过外面却没有光照进来,原来是晚上了。 虽然是晚上了,但房间里却比白天要亮多了,原因很简单,灯亮了。 不过这灯有点奇怪,它不是平时常见于用来照明的灯,而是通常用来显示一个设备的工作状态好坏的指示灯。 这样的灯铺满了整面对着床的墙,而且指示灯有红、有绿、也有黄,有的还在闪烁。 在这些灯的亮光中,我看到了一个梳着大背头、有着长下巴的人。 我在看到他时,他正缓缓戴上墨镜,所以脸部的眼睛部分没看到,虽然没看到,但我总感觉他有点像一位张姓明星。 他往房间外走去,打开门,两个同样戴着墨镜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画面一转,我来到了空中,正俯视着城市的夜景。 高楼和大厦矗立在夜空下,楼里只有很少的灯在亮着,像是和夜空一样黑,那些点点灯光则像夜空中闪着的、仅有几颗的星星。 整个城市最亮的地方是一条条穿梭和交叉在楼与楼之间的道路,路上塞满了车,堵得车子难以移动。 而这一条条塞成长龙的路在我看来像是一条条处于随时可以被点燃的导火索,红色的车尾灯一闪一闪的,则像是在显示导火索正常工作的指示灯。 突然,导火索还真被点燃了。 不知从哪条路的哪个地方开始爆炸,等回过神来时,整个城市的道路上都已是一片火海了。 电梯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个戴墨镜的男人。 在他们出来时,走廊上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从走廊尽头电梯里走出来的人,我也不例外,而看向他的原因或许是原来的走廊上并不存在电梯吧。 他摘掉墨镜,他还真是那个张姓明星。 他把目光转向离他最近的那个女人,她是这条走廊上唯一一个没看向他的人。 他看到了,他看到女人的头旁边的空气中浮现出一段只有拥有“念”且修炼了“凝”的他才能看见的文字: 和丈夫离婚 父亲患病去世 家中养了多年的树莫名其妙死了 他大步流星朝她走去,然后在她旁边坐下,对她说,“这些都不是你的错,离婚的丈夫、去世的父亲和枯萎的树,这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有我在你身边。” 他说完,女人的脸上马上出现了笑容。 “还有你,你看那只大象也想和你说话。”他突然来到了和一只兔子、两只山羊交谈中的小孩旁边,指着兔子身后的土墙尽头说。 “是吗?”小孩侧过身体,视线往兔子庞大的身后看去,一颗大象的头出现在其视野里,不过这颗头却有点奇怪,像是用紫色的橡皮泥捏出一颗栩栩如生的象头,然后把它扔到地上,如此反复且高度不一地扔了几下后所展现出来的凹凸不平的象头。 两只山羊在此时走掉了,用它们那四条细长的腿从高高的城墙边上走开了。 ps:在写完(二)后,我知道我为什么会有种“睡了很久”的感觉了,这个梦还真有点长。 第一百五十八章 梦一百二十六 2023.10.31 (一) 我和一个人从马路的这边走到马路对面的学校,再从学校的大门走进校园,最后走进一间教室。 教室里应该还没上课吧,也没多少人,但就在我坐下后,教室的后门马上走进了一群人。 这群人穿着日本不良穿的经典宽裤腿校服,有的人手上还拿着棒球棒、铁棍。 在这群人走进来时,班上的同学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马上躲回自己的“洞穴”,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把你们身上的钱交出来。” 听到这样的话,我才知道这是在勒索,于是我摸向我的书包,书包里面装着一个钱包,这个钱包可不能给他们,因为里面的钱可是要拿去救人的。 于是我站起来,背上书包,拉上和我一起上学的人,然后从这群不良的中间走出教室,走出学校大门,走回马路那边,最后坐上一辆公交车离开这里。 (二)午 一个样貌极其丑陋的人跪在两边分别站着一列卫兵的大殿上。 他虽然相貌丑陋,但却有着一头能从头上一直垂到地上且乌黑发亮的秀发,若是把他的头当成是一坨屎,那他头上的头发就是一支鲜花。 然而,这个好看的头发,这个优点却并没有让他的形象好看一点,反倒是让他的缺点被放大并扭曲了。 比起单纯的一坨屎和一支鲜花,这两者结合在一起后会让人产生一种“这种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组合应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强烈欲望。 “死刑。” 突然,大殿上传来一个声音。 声音结束后,卫兵中走出一个卫兵,他走到跪在地上的人旁边,然后抽出腰间的佩剑,高高举起,正准备砍下时…… “等等。”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又响起了,“不能让人去杀他,不然他死后会去人死后所在的世界,用狗咬死他吧,这样他就会去动物死后的世界了。” 画面一黑,然后一道白光在黑暗中浮现,然后逐渐变大,变大的白光也照亮了其周围的景象,如月亮般照亮了它所在的天空和天空下的大地。 白光在黑色的天空中飞,速度很快,很快地就从远处的天边飞到这边天空下的那一座高到像是顶住这半边天空的高塔上。 飞进高塔的白光开始下坠,从最顶一路来到了最底部,而在这最底部有很多动物和兽人,黑压压的一大群。 白光落到地面后就马上吸引了周围动物和兽人的注意力,它们一下就围了上来,其中站在最前方的就有霸王龙、野猪人、大象、哥布林…… 白光渐渐变暗,里面也能隐隐约约地看见一团黑影,当耀眼的白光完全消失后,里面的人或物就要显现出来了吧。 在白光快要消失时,霸王龙突然说,“所有人都闭上眼睛,不要看!” 2023.11.1 “要去吗?” “去。” 我坐在一辆皮卡车后面的露天车厢上,驾驶位上的人这么问我,然后我这么回答。 皮卡车一路沿着黑暗的山路行驶着,最后在一座城堡前停了下来。 我走进城堡,在一张极长的桌子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b,然后我就在他旁边坐下了。 b正在吃东西,面前放着几片面包和一瓶牛奶,从食物的种类来看应该是早餐吧。 这时,又有一个熟悉的人——w走过来,然后递给我一瓶里面泡着一整根人参的饮料。 我扭开瓶盖,把里面的水倒在了地上,然后把这瓶没有水泡着的人参饮料递回去,接着说道,“你喝吧,精华全在里面了。” 说完,我转头看向b,问他,“你觉得我的头发怎么样?” 他转头看了一眼我的头发,然后说,“没什么异常。” 皮卡车又一次行驶在了山路上,我又一次坐在车后面的车厢上,前面驾驶室的人又问我。 “还去吗?” “不想去了。” 而这次我看到驾驶室中握着方向盘的人是b。 ps:至于为什么会出现我问别人我的头发怎么样的剧情,我想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昨晚睡觉前自己给自己剪头发了,然后翻车了…… 又ps:到了第二天见人的时候,我发现原来车并没有完全翻,只是翻了一半哈哈哈。 2023.11.3(午) 我走进一家酒店,走到要参加喜宴还是别的什么宴的宴会厅中,可偌大的厅中却无人落座,原因是我来得太早了,除了我以外,一个宾客都没来。 这时,一个服务员走过来,对我说,“你可以去隔壁房间休息一下,等人来了再出来也不迟。” 于是,这位服务员就带着我绕过大厅,走到了一扇门外。 我推开门,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蹲坑,而在蹲坑后面是一个浴缸,浴缸再往后是一扇下悬窗,即合页(铰链)装于窗下侧,向室内方向开启的窗。(这种窗户的名称和定义是在百度里面搜到的) 我走进去,接着就是关门并反锁了,毕竟谁上厕所不反锁门啊。(虽然还是有人不锁的) 可就在反锁的时候,问题出现了。 门是能好好合上且没有一丝缝隙的,但当我旋转门栓时,从门锁里伸出的锁舌却把门往外顶出去了一点,这一点大概是一个手指头大的缝隙。 透过这个缝隙,我看到刚刚送我来的服务员还站在门外,像是一个卫兵一样守着门口。 我继续旋转门栓,把锁舌缩回去,门又顺利地合上了,把锁舌转出来,门又卡出一条缝隙。 又透过这个缝隙,我看到门外多出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穿着和服务员一样的黑色套装,可能也是服务员吧,但她的级别应该比服务员要高点,因为我看到她胸前的口袋上挂着一台黑色的对讲机。 而这个男穿得很随便,t恤加短裤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像酒店里的工作人员。 我看着他们三人在聊天,也不知道在聊什么,然后突然,聊天的这三个人中的那位送我到这个房间的服务员却转头看向门缝。 这下把我吓得也顾不上门缝大不大了,连连往后退去,一路退到浴缸里才停下来。 这倒奇怪了,明明刚刚在门边那么近的地方都听不到讲话声的我,在退到离门有一段距离的浴缸处,才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我刚刚好像看到里面有人。”这是女的声音,我想应该是那个服务员说的话。 “是吗?”这是男的声音,接着门震动了一下,可能是他在开门吧,但我已经把门锁了,他开不了一点,然后门就不震了,但门上的小窗户却伸出了一个头。 这时我才看到原来门上还有一个窗户。 我看到了他,他也看到了我,接着他的头就下去了。 “是有一个人。”他说。 “那我们走吧。”不知道是谁的她说。 他们应该是走了吧,毕竟我已经听不到门外传来的声音了,但我听到了窗外有声响。 于是我来到窗户边上,推开窗,上面已经说,因为是下悬窗,而且窗户上贴着一层遮光膜,所以推开的时候是上面先露出缝隙,然后随着推开的角度越大,上面的缝隙也就越大,能看到的东西才越多。 我推开了一条拳头大的缝隙,然后往外看,外面是夜晚的操场,操场边上立有两盏高耸的投光灯,极其明亮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操场,也照亮了在操场的跑道上跑步和骑摩托车的人。 摩托车的油门一拧,便呼啸地在跑道上行驶起来,直直地朝我开来。 突然,我发现我的位置不对,我所在的高度怎么如此低? 我看摩托车的角度就像是一只在跑道上挖出洞,然后探出头往外看的老鼠,而且摩托车离我越来越近了,像是马上就要从我头上碾过一样。 于是我马上把门关上,往后退回了浴缸里。 突然,我感受到了身后好像碰到了比浴缸要软得多的物体,同时还听到了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知道我为了你做了多少次手术吗?” 我转过身,原来我身后有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而且在我刚转身的那一刻,她就抱住我了。 “不要开门。”她说。 “你知道去除身上的这些深绿色的印记有多痛苦吗?不仅要刮去皮肤,还要挖下已经深深渗透进去的肌肉。” 门外面的男人继续说着。 “啊!”抱着我的女人忽然发出痛苦的声音,“就是这些印记,我不能和有印记的人接触,不然身体就会像着火一样。” 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我往我身上看去,我看到我的手上莫名地出现了一些深绿色、大体由点、撇、捺这三种笔画组成的符号。 然后我反手抱住了想要挣脱的女人。 这时,我如灵魂出窍般从我身体里出来,站在我身体的旁边,作为一个旁观者去看我在做什么。 我身上发出一阵闪烁的绿光,绿光闪烁间,女人的惨叫接连不断,而我正咧着嘴笑。 砰,厕所门开了。 一个脸色苍白,梳着大背头和披着内衬是红色、外层是黑色的斗篷的男人出现了。 他应该是一个吸血鬼吧,因为我看到他有两颗尖牙从紧闭的嘴唇里突了出来。 他只是打开门,在门开后就站在门口不动了,然后说了一句话。 “他的脸上露出有史以来最为奸诈的笑容,她的眼中流下她有生以来最为悲哀的泪水。” ps:这个梦里的我真尼玛卑鄙。 第一百五十九章 梦一百二十七 2023.11.4(午) 做了梦,但不记得了。 睡前的手是很自然地放在身体两侧,但醒来的时候两只手却交叉托在脑后,于是两条手臂都麻了。 2023.11.5 睡了没一会儿就做了个梦,然后醒来的时候不断地在回想刚刚做梦时梦到的场景,脑子里一直想着快记下来快记下来,好让明天起床时能写下来…… 结果今天早上醒来后,虽然梦还记得,但只记得一幕,而这一幕就是睡前想着“记下来”的次数中最多的一个…… 我好像是一路追着什么东西来到窗户、或是听到窗户外面有动静,还是说是自然而然地走到窗户边,反正就是来到了窗边。 在拉开窗帘后,我看到窗户外面飘着几个小孩子的身影,或是说倒影,像是隔着一层玻璃,然后从光线明亮的室内往漆黑一片的窗外所能看到的自己或是处于室内的其他几个人的“倒影”,但出现这种现象的前提应该室内和室外之间有一片能折射光线的玻璃,而我的面前却没有,室内也没有小孩子。 突然,我伸出手抓住了其中一个小孩,想要把他拽进屋子里。 他的身形虽然看上去虚无缥缈,轻飘飘的样子像是一阵风就能吹飞,但我却不能把他往我这边拉近一点,反倒是被他扯着往窗户方向移动。 然后我就醒了,天还是黑的,所以我的脑子就开始不断回想刚刚做的梦,希望明天早上起床还能记得。 2023.11.6 我站在一辆电梯中,电梯从负一楼升到了一楼,然后停住了,接着门开了,于是我就走了出去。 其实我是要去商场的顶楼,也就是四楼吃肯德基的,但我放弃了能直达四楼的电梯,去坐只能一层层到的手扶电梯,一层接着一层,我来到了商场的最顶层,但四周的景象却已不再是商场,而是茂密的树林,脚下原本平整的瓷砖,此时也变成了由青石条铺成的山路。 我沿着这条山路往上走,走了没一会儿,我便看到路边有一个竹子搭成的棚子,走近一看,里面除了卖水和泡面,居然还卖肯德基,卖的是没见过的新品——龙井鸡翅。 我要了一个套餐:一桶里面装着十只鸡翅的桶和一杯可乐。 装鸡翅的桶和肯德基平时的桶差不多,装可乐的杯子却只是一个一次性塑料杯。 “你知道吗,这座山的山路都是依这座山的仙人的筋脉走向而修。” “我还知道这里的每一个棚子都代表仙人的穴位。” “据说一次走完所有山路且不走回头路的话,这个人就能得到仙人保佑,会无病无灾地度过一生。” 在我买肯德基时,我听到这样一段对话。 在我买完肯德基后,我继续沿着山路走,才没走几步,在刚经过一个穿着粉红色毛衣的女人旁边时,她突然大叫一声:“哎呀!” 然后我看向她,看看她为什么会发出这一声“哎呀”。 就在我转头时,我手上的塑料杯像是被火烧那样地收缩了,于是装得满满的可乐便被从杯子中挤了出来,刚好撒在了女人的衣服上。 (午) 又是一个刚睡没多久就做的噩梦。 我拿着一根钓竿走在路上,走着走着,我停下脚步看向路边的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的墙是用黄泥做的,没有门,墙上倒是有一个口子,还有三根铁棍竖在其中,像是监狱里的窗户。 我听说这间房子里关着一个女鬼,但没人见过她长什么样,也没人知道里面是不是真的有鬼。 于是我甩起钓竿,一下把捆着一把铜钱的钓钩甩进那个口子里。 “你不要这样做,等下把女鬼钓出来就不好了。” 突然有人在我身后说话,但我没有回应他,也没有转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口子。 突然,钓竿动了,女鬼上钩了。 我把钓竿往后拽去,手也在转动着转轮,从手上传来的感觉来看,女鬼正在被我钓起。 “快放了她吧,不然你会后悔的。” 又有一个人在我背后说话,这人的声音不像上一个人,而且这个听起来像是女人的声音。 我还是没有理她。 在她说完话不久,我便看到口子里出现了女鬼。 披头散发、脸色灰白、身穿红衣,这是女鬼的标准形象,而这三项在我看到的女鬼中就占了两个半。 两个是前两个,半个是红衣,因为那个口子不足以让她整个身子都展现出来,我只看到她的衣领位置是红的,那穿的应该也是红衣服吧。 在看到女鬼的那一瞬间,我的腰间马上被人掐住了,掐我的人或许是想让我松开手中的钓竿,好让女鬼走掉。 可我并不会松开,因为在我的腰被掐住时,我意识到了这是梦,这没什么可怕的,而且还是大白天做的梦,那就更没什么好怕了。 我继续转动转轮,女鬼的头便卡在了口子的铁栏杆上。 掐我腰的手像是和我钓起的女鬼一样,慢慢地往上掐着我的身体部位,腰、咯吱窝、脖子,最后是眼睛。 在掐上眼睛后,掐的动作变得没那么残暴了,像是变成了“猜猜我是谁”的捂眼睛。 虽然动作变温柔了,但我却害怕起来了,因为我突然想到现在站在我身后捂着我眼睛的人可能不是人,就是被我钓起的女鬼,一个披头散发、脸色灰白、一身红衣的女鬼正用她鲜血淋漓且指甲长得能当筷子的手捂着我的眼睛。 于是我便想逃离这个梦,然后我摇了摇头。 在现实中,我也感觉到我摇了摇头,但还是没醒来。 然而,捂着我眼睛的手却越来越大地捂着,像是从“猜猜我是谁”变成“猜不出来我就把你的眼睛挖掉”。 然后我又摇了摇头,这次我醒了。 在醒来前,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句话。 “你abcdefg。”(不记得说啥了,用你abcd……来代替吧) 在说完后,这句话还像是有回声一样不断回荡。 “你abcdef。” “你abcde。” “你abcd。” “你abc。” “你ab。” “你b。” “你。” 在我醒来后,我发现捂着我眼睛的手原来是眼罩。 第一百六十章 梦一百二十八 2023.11.7 上着上着课,突然被老师叫起来上黑板做题。 于是我就和几个同样是被老师叫上去的同学一起拿着代替粉笔的涂改带上黑板做题了。 做的题应该是数学题吧,因为我在画一个三角形,别的同学在画正方形和梯形。 2023.11.8 因为最近天气凉了,所以在一开始上床睡觉的时候都没开风扇。 没有风扇的呼呼声,再加上我住的地方是是郊区,平时就很安静,到了晚上更是没什么人走,所以整个房间就会变得异常安静,而且我前段时间还加了一层隔光窗帘,于是整个房间就变得没有一丝光线和没有一点声音。 而我为了保持这种安静,身体一动不动,呼吸也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不过,想要呼吸不发出声音还是有点困难的,毕竟就算呼吸声再小,鼻子离耳朵的距离也太近了,在一呼一吸间,空气还是会在鼻孔附近发出哼哼声,也就只有在吸气到呼气之间空气在肺部停留的零点几秒的屏息状态才能不发出一点声音。 就在这屏息过程中安静的零点几秒钟中的后半段,比如屏息零点八秒,那有零点三秒是安静的,后零点五秒是我的耳朵里自己发出声音,嗡嗡的,我想这就是耳鸣吧。 不过,这个耳鸣却并不难受,因为我知道这并不是要去医院看医生的“耳鸣”,而是在安静状态下耳朵听到了平时听不到的体内一些部位活动的声音,也是活着的声音。 于是,一段由呼吸声、什么声音都没有、耳朵的嗡嗡声,接着再是呼吸声……所交替组成的声音像是催眠的白噪音,催着我入睡。 然后我合上眼,身体仰卧在床上,因为没开风扇,所以我被子也没盖,盖了反倒是热了,不盖就刚好保持冷和热之间的平衡。 突然,在某个瞬间,我感觉耳鸣消失了,控制在合适幅度的呼吸失去了控制,而且呼吸声也消失了,但身体还是不动。 一点声音都没有的寂静一下把我笼罩了,这种安静且一动不动的状态简直像是做噩梦时的鬼压床,所以这时候的我觉得刚刚的耳鸣倒是一种舒服。 在这片寂静中,我做梦了。 不过先后顺序也可能是做梦后才突然感觉耳鸣消失的寂静、失去控制的呼吸和身体不动。 反正在我感觉到身体上发生的事时,梦的内容也一并被我感觉到了,所以也可能是同时发生的。 梦中我坐在一张墨绿色的沙发椅上,而这张沙发椅在一间像是麦当劳或是肯德基的快餐店里。 店里没有客人,只有几个工作人员正在拖地,而那些工作人员身上套着的围裙也是墨绿色的。 突然,我仿佛有所发觉一样把头往右转去,看向快餐店的门口,只见玻璃门外站着几个小孩,他们拍打着玻璃门,看起来像是想要进来。 我注意到了他们,工作人员也注意到了他们,然后他们就恐慌起来,把拖把往地上一扔,纷纷在店里跑起来了。 我看着他们把放在地上的椅子倒扣在桌子上,接着看到他们搬来三张和我坐着的一模一样的墨绿色沙发椅,并分别放一张在我左边,两张放我右边。 在右边这两张椅子放到我面前时,我看到椅子上弹出两颗爱心。 在做完这些事后,他们就不恐慌了,捡起扔在地上的拖把继续拖地。 而就在这时,玻璃门开了,店外面的小孩便跑进店里。 他们并没有冲向点餐台,而是冲向我。 不过还好还有三张椅子挡在我面前,也挡住了他们。 但有一个小男孩却爬上了沙发椅,然后朝着我的脸伸出他穿着白色袜子的脚,从我的视角看去,这个脚像是患有白化病的眼镜蛇朝我弓起身子,准备对我发起进攻。 再然后我就醒了。 既然梦醒了,那就要起床。 我动了一下身体,但身体并没有依我的想法马上动了,而是延后了,在能被我感知到零点几秒后才动了。 而在这零点几秒中,我意识到我现在的状态应该只是梦醒了,但人还没醒,所以要是继续保持这种状态的话,我就能不用醒且继续睡。 不过一切都来不及了,我的身体动了,我醒了。 异常的安静和黑暗再次降临,然后我打开了风扇,虽然风扇没有对着我吹,但风扇的嗡嗡声还是吹散了噩梦。 我又睡着了。 2023.11.11 有一个小孩出生了,和他一起出生的还有一个绿色的玻璃瓶,看起来像是装啤酒的玻璃瓶,但里面什么都没有装。 “这个不合格,没有味道。”有一个老人拿起玻璃瓶看了看,然后说了这么一句话。 又有一个小孩出生了,又有一个绿色玻璃瓶和他一起出生,不过这个玻璃瓶不是啤酒瓶的圆形,而是方形,而且这个瓶子里也是什么都没有装。 “这个也不合格。”老人打开瓶口闻了闻。 小孩出生了,这次是一个带软木塞的透明玻璃瓶,里面也还是什么都没有,同时也不合格。 第四个小孩出生了,这一次他手上拿着一瓶样子像味事达味极鲜的酱油瓶,不过里面并没装酱油。 老人拿起这个瓶子闻了闻,然后说,“还是第一个瓶子有味道。” 说完,他放下这个瓶子,抱起第一个出现的小孩,把一条上面串有金貔貅吊坠的项链挂在小孩的脖子上,接着说道,“以后你就是太子了,来人啊,把出生的瓶子带上来。” 这时,我看见了我,我正站在一个柜子面前,柜子里摆着四个瓶子,这四个瓶子都是刚刚出现的瓶子,而且此时的瓶子里都灌上了一些透明液体。 这些液体在不同瓶子中有着不同的高度,有的高,有的低。 若仔细看可以看到每个瓶子的瓶身上都画有一条刻度线,而在这四瓶中有三瓶的液面高度都正好位于瓶身上画好的刻度线附近,只有一瓶是高于刻度线一个手指头的,但哪一瓶是,我忘了。 “你这是干什么?”老人问我。 “你不是说没味道吗,所以我以为这些瓶子都是没用的,于是就往里面倒了甲醇,以便保存。”我说。 “都毁了啊,都被你给毁了,加了甲醇的瓶子以后就不会再散发出味道了。”老人痛心疾首地说。 第一百六十一章 梦一百二十九 2023.11.12 在梦中,这个东西叫做促显季。 在梦中,这个促显季是一种生长在牙齿上的细菌,它们促进牙齿显现出黑色,且尤其是在冬季频发,所以叫做促显季。 但它们并不是牙菌斑这种会腐蚀牙齿的细菌,而只是会染色,不过这种染色用牙刷是刷不掉的,但去牙科医院洗一下牙就能洗掉。 ps:我日,我好像蛀牙了。 11.15又ps:好像又没有。 2023.11.13 (一) 我走进一栋外墙是粉色的大楼,在刚走进去没几步,一名保安就把我拦住了。 不过,他拦住的只是往左边走的路,右边的路则畅通无阻,所以我往右边走去。 右边的路的尽头是一部电梯,我走进去并按下四楼的按钮。 在电梯上升的过程中,我突然知道我为什么要进这栋大楼了——我要上厕所。 于是我在出电梯时便看见了厕所,这个厕所很神奇,我一走进去就看到了本应该是墙,却是毫无隐私可言的一大面玻璃墙,从这面玻璃墙看出去能看到一个滑滑梯,滑滑梯上面和周围都有很多小孩在玩耍。 不过梦已至此,我还是选择上厕所。 然而就在我准备脱下裤子时,厕所门外跑进了许多小孩,但他们不是来上厕所,而是往我所在的坑位涌来,吓得我马上从厕所里跑出来,跑进电梯,继续往楼上升去。 在我从电梯里出来时,我并没有看到厕所,不过此时的我也不想上厕所了。 电梯门正对着一扇门,这扇门没有关,然后我就走了进去。 这扇门后面就是一张床,床上没有躺着人,而是躺着一大群白鸽。 这时,门外进来了两个人,一个穿着把身体遮得严严实实的卡其色大衣,戴着同样卡其色的宽檐帽,看起来跟《柯南》里的目暮警官差不多;另一个则高高瘦瘦,穿着让人不太记得的衣服。 “让你不关窗,这下好了,鸽子全飞进来了。”大衣男对高瘦的人说。 “我马上把它们赶走。”高瘦的人说着就朝着床上的鸽子挥手,鸽子们被这么一吓,吓得飞起来,也吓得屎都拉了出来,和屎一起出来的还有一股白气,像是火箭点火升天时,其尾部喷出的火焰把底下的蓄水池里的水瞬间蒸发成水蒸气的场面一样,把整个房间都弄得像是被扔了个烟雾弹。 “开窗,快开窗。”大衣男一边说,一边去把窗户开了,白气也顺着窗户散了出去,但鸽子却还在房间里盘旋。 “我知道了,这些鸽子因为没有领头鸟,所以不知道该往哪里飞,只要有一只领头鸟带着它们飞就行了。”高瘦的人说着,然后走进了房间里的厕所,紧接着又出来了。 此时的他身上穿着一件鸽子的玩偶服,他像鸽子一样扇动着翅膀,而那些四处乱飞的鸽子便真的像他说的一样跟着领头鸟飞在后面。 他一边“飞着”,身后的鸽子也飞着,他慢慢地“飞”到窗户边,然后纵身一跃,从窗户边上“飞出去”了,在他飞出去后,房间里的鸽子也跟着他飞走了。 (二) 我戴着一个黑色头盔,穿着一件黑色的骑行服,骑着一辆黑色的摩托车,来到了一栋位于海边的大楼下。 “我到了,你在哪?”我对着手机里的人说。 “那我在这里等你一会儿。”我挂掉电话后就朝着大楼对面,也就是海的方向走去 不过我没走到海边,也没走到海滩上,走到一条通往海滩的楼梯时就停下来了。 我想我停下来的原因很简单,因为这里躺着许多穿着泳装的人在晒太阳,比起远处空无一人的海滩还“海滩”,穿的泳装比远处海水和海风更清凉。 我在这条楼梯上等了没多久,一个戴着红色头盔,穿着一件红色骑行服和骑着一辆红色摩托车的f便来到了楼梯下。 (三) 睡醒后,我打开手机,打开pokemon sleep app,然后我看到一只皮卡丘的身体闪了一下。 啊,闪光皮卡丘,终于让我遇到了。 然后我又睡醒了,原来只是梦。 2023.11.15 我和一个人来到了一个房间里进行考试,除了我们两个外,还有很多人在这个房间里考试。 试卷发下来后我只看到了一个题目,是一个简答题,要我在上面写一些建议。 我写了,写了一些比较激进的东西,比如当工作出错时,便不管他以前做过什么,或是出错的问题没什么大不了的,也要马上辞退,即便是有一次上厕所忘记冲之类的错,然后我交上去,再然后我的朋友也交上去了。 在走出房间后,我朋友问我写了什么,于是我就把我写的告诉他,他听后马上捶胸顿足,说我写错了,改试卷的人不喜欢激进的,只喜欢保守的,而他就写了保守的。 对此,我并不太在意,因为在此时,我突然意识到我以前已经参加过考试了,还进入了面试阶段。 接着,我就想起了面试的内容。 那是在一个像是商场的负一楼之类的地下美食街的地方,我和另外两人一起来这里参加面试。 我们走过长长且两边商铺都没开门的走廊,在快走到出口时,我看到有两个人站在出口处。 “我考考你们脑筋急转弯。”其中一个人说,等他说完,另一个人就说出了一个关于狗的脑筋急转弯,具体是什么忘了,只记得有“牙”这个字在问题里,而且回答的人也回答出了带有“牙”字的答案,在梦中的我听到这个回答时,就感觉这个回答十分的好,很玄妙,但睡醒后就忘了。 我排在第三位,前两个人回答完脑筋急转弯后就从出口处出去了。 我被问了什么问题以及被问问题的我回答了什么答案的记忆已经忘了,像是看电影时按下->快进键,这中间的剧情就被跳过了,当我再看到什么时,我已经在一辆蓝色的老式宝马车上了。 我坐在驾驶位上,副驾驶坐着一个发型是平头的大汉,后排则坐着一个穿着萝莉装的萝莉,样子像是我以前梦到过的卡通人物,凉风青叶。(话说作家助手客户端的这个全书搜索功能好啊,一下就搜到当时是哪一章写到凉风青叶,第九十四章梦七十一的2023.1.30的一) ps:其实也不是一下搜到的,因为我前面把名字打错了,打成了凉宫青叶,所以前两次搜索凉风青叶和凉风时并没有搜到,在第三次搜索青叶时才搜到的…… 所以说这个人就像是凉风青叶三次元化的真人。 在我看到她时,我看到了她的过往,又或是未来。 这像是在客厅,我看到她坐在一张沙发上,沙发前有一张长方形的玻璃桌,在玻璃桌前有一个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在他正前方不足一米处的电视机。 电视机的画面上上有一群人在看往前看,像是在看摄像机的镜头,给人的感觉是他们正从电视里往外看,而电视外的男人则在看着电视,像是电视里的人和电视外的人通过电视这一媒介在相互看着对方。 不过坐在沙发的她并没有在看电视,而是在看着男人,在看了一会儿后,像是确认男人已经看电视看入迷而不会转头时,她突然……然后电视上不能播的画面就出现了。 电视里的人对此并没有反应,但电视外的人却转头加起身朝沙发上的她冲来,像是后脑勺长有眼睛一样,动作行云流水地像是早就确认有这么一副光景。 男人抓住了她,对她说了一句话,“落日时分,太阳越来越大,光从缝隙中照出来的线却越来越窄。” 男人说着,她的肚子慢慢变大了。 画面一暗,紧接着一束白光自上而下地照在了前方,像是剧院里给演员打的聚光灯,光照亮了两个人,正是男人和她,而她也如光一样自上而下地在男人上方,同时两人也如光一样光着。 过了一会儿,男人来到了她的后方,然后对着她的后背说,“好累,我先休息一下。” 这时,我看到两人都老了,脸上多了皱纹,头上多了白发。 “那我走了,我说过我要在五十岁时红杏出墙。”她一边说着,一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在快走出光照出来的圆圈时,男人从身后抓住她,对她说,“你现在还能找到男人吗?” “当然可以。”她转过头,然后嘟起嘴,并使两颊向内凹陷,这样的动作让她的脸皮一下被拉紧了,皱纹也马上消失了。 “只要这样做,我就能永葆青春。”在她说话时,她不再嘟起嘴,两颊的皮肤也恢复到了没有用力吸住的状态,但皱纹却消失了,人变回了一开始的萝莉样。 “所以现在只要你死去,就没人知道我的真实年龄了。”说完,她举起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刀插进了男人的胸口。 我回到了现在,回到了车上,不清楚刚刚看到的是她的未来,还是我现在看到的她是她过去的未来,但我清楚我现在要做什么,发动汽车,然后往前开去。 开着开着,随着驾驶的时间变长,我感觉这辆车里的不对劲越来越显眼了。 至于为什么是显眼,是因为我总觉得这开起来比平时的要累,而且视野十分不显眼。 突然,我意识到显眼的地方了。 这辆车的a柱像是有好几个a柱宽,遮挡了一部分视野,所以我要一直往右弯身体,也难怪会感觉累。 于是我把车开进了路边的一个加油站,在给车加油的过程中顺便处理一下问题。 油加好了,问题也处理好了,我继续开着车上路了。 我把座位放到了档把后面,那档把就位于我的胯下了,这样我的视野就一片开阔了,这样我就有一种开车像是开几人座的小飞机的感觉了。 我继续开着车,开着开着,眼前的路景逐渐模糊,又逐渐清晰,最后我看到了一张试卷。 “我早就知道你会写激进的东西,所以我把我交上去的试卷写上了你的名字。”一开始的那个人的声音出现在我耳边。 我看向试卷的姓名栏,那一栏上确实写着我的名字,但我现在不需要考试了,把名字擦去,然后改回那个人的名字吧。 擦去的方法很神奇,不是用橡皮或是别的什么,而是出现一个鼠标,然后我就像是在电脑上操作一样,先选中姓名栏上的两个字,然后点击退格键。 但和电脑上不一样的是,名字并没有被删去。 试了好几次也不行,用上delete键也不行。 然后我就醒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梦一百三十 2023.11.16 在我面前有四张底下带有滚轮的椅子,每张椅子的椅背上都贴有一张白纸,纸上画着图案,按椅子离我的距离由远及近排序依次是:闪电、公鸡、骏马和肥猪。 然后我就开始推椅子,把闪电椅往前用力一推,想着让它撞上公鸡椅,接着公鸡椅撞上骏马椅,骏马椅撞上肥猪椅,最后肥猪椅撞到墙上接地完成整个通电过程。 但我推了好几次,不是在公鸡椅力度不够撞不上骏马椅而失败,就是骏马椅没能撞上肥猪椅,还有…… 直到梦醒,我也没能成功。 (午) 我梦到我来到了bj。 因为我梦见我坐在一辆车的后排,窗外是天安门广场和人民英雄纪念碑,还有广场上随风飘扬的五星红旗。 我看着五星红旗,银白色的旗杆上反射着太阳耀眼的光芒。 突然,我意识到这里的阳光真好,肉眼看到的每一个事物都有种相机过曝的感觉,像是除了有太阳照射在这些事物上的光外,事物本身也在发光。 也许是因此受到了某种力量的感染,我的精神一下变得很好,体力也变得充沛起来,感觉就这样去跑马拉松或许还能破世界纪录。 车开到一家酒店门口就停了下来,在下车时,我发现我穿着鞋子是鞋跟贼高的拖鞋,还是紫色的,同时还发现和我一起下车的五个人也是穿着同样的高跟拖鞋。 这五个人中有一男一女两个大人,一男两女三个小孩,应该是一家人吧。 三个小孩一脸开心,然而这两个大人的脸上却露出十分懊恼的表情。 “哎呀,居然忘了。” “怎么办,我们礼物都没买。” “她的生日明明就是他的生日反过来,怎么就会忘了呢?”两个大人说着,突然其中的那个女人看向我。 当时我就心生纳闷,又明白了什么。 纳闷的是她怎么会知道我的生日,而且我的生日怎么反过来也对不上日子啊,因为我的“日”无论是公历还是农历都是大于十二的,反过来一年中也没有大于十二的“月”。 明白的是她话中的“她”指的是三个小孩中的女性,且是两个女孩中较小的那一位,但三个小孩中最小的却是那个小男孩,那两个女孩是他的两个姐姐。 “我们要出去玩。”那个小男孩跑到两个大人面前说。 听到小男孩这么说,两个大人的脸上马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台手机递给小男孩并说,“去吧。” 小男孩拿到手机后就转身和他的两个姐姐走出了酒店。 “这下我们有时间去买礼物了。” 梦醒了,醒来后我听到隔壁装修的咚咚声,还听到不知哪里传来了王菲的歌声,这首歌很熟悉,但刚刚醒来的我脑子一下想不起是哪首歌。 没过一会儿,这首歌就结束了,开始播下一首。 这次我听出来是哪首歌了。 还是王菲唱的歌,歌名是《我也不想这样》。 忽然间 毫无缘故 再多的爱 也不满足 …… 我也不想这么样反反复复 反正最后每个人都孤独 你的甜蜜变成我的痛苦 离开你有没有帮助 第一百六十三章 美梦 2023.11.17 夜晚,我从学校里往外走去,走到校门口时,我发现门口对面的小区变成了一个广场。 我走到广场上,然后我就看到有两个我认识的女生坐在一张长木椅上,其中一个女生还是我暗恋过的。 我朝她们走去,还没走到跟前,她们就突然站起来,然后那个我暗恋过的女生就对我表白了。 还好,梦也不总是相反的,这次的梦没有违背现实的意愿。 于是,因为所以科学道理,我们两个便就近地在这个广场上开始我们的第一次约会。 不过,在约会的前期阶段却并不是很顺利,因为另一个女生还在,在这个夜晚中,在我们两个旁边,而且身高比我还高,她就像是一盏移动的路灯,时刻跟在我们旁边并照着我们。 好在也不是一直都不顺利,在某个我注意不到的时刻,她忽然消失了,等我注意到时,她消失得干干净净,像是从来没有出现一样。 也就在这时,她主动牵上了我的手。 我感受到了实实在在的触觉,以及暖呼呼的触感,甚至还感觉到了她的手在我的手中的形状。 好真实。 在牵了一会儿手后,她突然变换了牵手的方式,变成了十指交叉。 这时,我感觉到了手指交叉重叠处有一股微微的挤压感,也感觉到了这股挤压感所带来的稳固感,仿佛永不分离。 “这样牵手的方式有点像古时候拿木排夹上手指,然后用力收紧的酷刑(可搜索“拶刑”)”我说。 “是吗?”她问。 “是的,像这样。”我举起我们俩牵着的手,然后用另一只手包住整只手,最后用力往内压去。 “呀!”她叫了一声,然后我们俩的仿佛永不分离的手便分开了。 不过,后面也还是继续牵上了。 我们走着走着,走到了一家像是喝早茶吃点心的店,从外面看进去,里面的装修像是都用木头做的,显得十分古朴,接着我们就走了进去,并找了一张桌子坐下。 才刚坐下,一个大妈服务员便来到跟前问我们要喝什么茶,菊花?普洱?还是菊普? 一开始,我说:“白开水就行,喝茶晚上睡不着。” 但下一秒,我意识到菊花茶并不是茶,只是用菊花泡的菊花水而已,于是我说,“菊花吧。” 在说完要喝什么茶后,接着就是点东西吃了。 我翻开菜单,一页页往后翻,可出现的菜品全是中饭或晚饭才会出现的大菜,根本没有出现适合早上吃的点心或是肠粉。 在我翻菜单时,店里面突然走出一群穿着古装但还原度不高的人,因为他们都是有着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他们一个跟着一个,像是走个过场一样从店里面走到了店外面。 我继续翻着菜单,突然,我看到肠粉了。 可肠粉下面却有一行备注:该肠粉需要会员卡才能点餐,或者是在晚上(依具体情况所定,一般而言是天色越来越暗,一团团黑的时候) 然后我就醒了。 ps:这个梦单独出来一章好了,太美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梦一百三十一 2023.11.20 梦到在坐一辆车,车是老款的不知道什么牌子的灰白色小轿车。 我坐在这辆车的后排,后排头枕和后挡风玻璃之间的空间放满了玫瑰花,要知道玫瑰花的枝干上是有刺的,所以坐在后排的我只能小心再小心地去坐。 车开着开着就停下来了,停在了一所小学的门前,门口正有一群小学生被老师带着过马路。 这时,开车的人下车了,他说他要去接他老婆。 他下车了,然后我也想跟着下车,于是我拉开车门,正准备下车时,我的屁股突然一痛,伸手摸去,我摸到了很多细细小小的刺正扎在我的裤子上,只是稍微一动,它们就会往肉里扎来。 然后我醒了,醒来的时候屁股上的某个地方还真有点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的刺痛感。 2023.11.21 还是在一辆车上,不过这次我从后排变到了驾驶位上。 我所在的的位置是路边,车是挂着倒挡慢慢往后退去,在退到差不多碰到后面的那辆摩托车时,我踩下了刹车并停了下来,然后我把档位挂到了空挡,手刹也拉起来了。 至此,这辆车算是停好了……吧 因为没过一会儿,我发现车却在往后溜去,缓慢地向后滑着,眼看着就要碰上后面的摩托车了。 我又一次踩下了刹车,车又停下来了。 难道我没把档位挂到空挡?档位还是挂在倒挡上,所以车后退的原因是——车往后退的动力大于手刹的阻力。 可我看了看档位,档位却是挂在了n档,手刹也拉上了。 我又松开脚上的刹车,车又一次往后退了,后退的感觉像是慢慢地在地上放下一颗玻璃珠,然后不平整的地面使得玻璃珠慢慢地往一个方向滚动。 这说明了我的档位确实是挂在n档,但手刹失灵了。 我看向仪表盘,表盘上出现了一行红字——电量不足,刹车失效。 这时,一个人从车窗边经过,自言自语地说:“这辆车的电池不行,它老是只充半小时的电后就显示电量已满,每次充电的电费都是九块九。” ps:要是说昨天因为尿急而在六点半被尿憋醒就算了,但今天明明一点都不尿急,但还是六点半醒了是在搞毛啊。 2023.11.23 (一) 加上我一共四个人在树上,三个人中只有两个人我是看清了面容和衣着,一个是金发肌肉男、穿着白色t恤,另一个是烫了棕色卷发,穿着黑红格子衫。 我们四个人就这样坐在一棵大树的一个木桩平台上说着些什么,突然,金发肌肉男站起来说,“我就是喜欢在这种底下有藤蔓的树上坐着,因为这样一来,就算不小心掉下去也会被藤蔓接住。” 说完,他就旁边一跳,从树上跳了下去,然后和他说的一样被悬垂于树枝之间的藤蔓给接住了。 “你们看,我这样是不是像在吊威亚。”藤蔓上的他一边摇晃,一边说。 (二) 梦中的我在睡觉,在睡觉的途中被人吵醒了。 吵醒我的是我以为是隔壁邻居在装修的声音,但来敲门让我不要吵的却是隔壁楼的人。 于是我就带着隔壁楼的人去找邻居,可邻居说他早就装修完了。 这时,隔壁楼的人说其实是他家在装修。 原来吵醒我们的是隔壁楼在装修的声音。 ps:又六点半左右醒了(看了看时间是在六点四十分左右,也符合六点半左右的区间吧),醒来后只是看了看时间,又睡了。 2023.11.27 好像梦到舍友叫我出来玩但我不出来的场景,具体不太记得了。 不过比起梦,醒来后的一些事情倒是比较神奇。 今天是27号,今天的我没有在六点半左右醒来,但前天的我却调了一个六点半的闹钟,因为昨天我有事要早起,算了算在路上的时间,还是六点半起床比较好。 在前天调闹钟和昨天醒来后,我都没意识到六点半这个时间的玄妙之处,直到今天早上醒来,我记得我昨晚做梦了,然后就想着写下来。 于是,我发现了,我在前面21和23号都写了ps,ps中的我都在六点半左右莫名其妙地醒了。 而前天的我却调了一个早上六点半的闹钟让我在昨天的早上六点半醒了。 感觉冥冥中被安排了一样。 2023.11.28 像是在玩泡泡卡丁车的界面中,我开着一辆蓝色的初始车行驶在路上,两边陆陆续续地有别的卡丁车超过我,左上角的数字也不断在掉,从3\/8一直掉到了7\/8。 这时,又有一辆车超过了我,所以我便来到了8\/8,也就是最后一名。 也就在这时,我的耳边传来一道女声。 “这里一共三队,你不允许加入我们公会。” 话音刚落,超我车的那辆车凭空消失了,8\/8变回了7\/8。 “不用急了,我们车队已经包揽前三,你哪怕是最后一名我们也赢了,这次的疯狂电脑居然有四个。” ps:今天又六点多莫名其妙地醒了,时间好像是六点五十几,分针的位置在10到12之间。 2023.11.29 (一) 一个空间中,近景处有一张圆桌,桌子上坐着两个男人,在离桌子搁了有四五米的地方也有一张桌子,不过这张桌子是长方形的,而且坐有三个女人。 突然,圆桌上的其中一个男人站起来,走到女人那边,对着三个女人中坐在中间的女人耳边说了些什么。 她听完后,马上生气了,指着坐在她左手边的女人就开骂了,一边骂还一边招呼坐在她右手边的女人把什么东西拿到桌子上来。 这个东西像是一个玩具赛车用的跑道,上面有许多如过山车般的回旋大圆环。 在看到这个东西出现时,被骂的女人脸上顿时出现了惊恐的表情,连连摇头,应该是在否认什么,也像是在求饶。 一辆蓝色的跑车被放上了跑道,紧接着就化作成一道模糊的影子在跑道上呼啸起来,我看着跑车在圆环的跑道上来回旋转,仿佛听到了跑车和跑道之间因为摩擦发出的嗡嗡声。 “你不说的话,后果就是跑车脱轨,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撞到你的脸上。”中间的女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扶着跑道的底部,慢慢地把跑道推向女人。 也不等女人说什么,或许也来不及说,跑车就脱轨了,但方向却反了,跑车撞上了右手边的女人脸上。 (二) 一个是我高中同学,一个是在网上认识的人,然后我看到这两个本应该不认识的人却在同一个群聊中,并且还因为羽毛球的事对骂起来。 最后两人还发朋友圈,附上了群聊的对骂截图,而且还配上了一段阴阳怪气的话。 ps:今天七点一十多醒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梦一百三十二 2023.12.1 (一) 若是这个梦按前期的剧情来看,这是一个噩梦无疑了,但后期却是美梦。 才刚睡着没一会儿,我便掉落了,从床上往地上掉去。 一般来说,这可能会让我突然醒来,但没有,我还是在睡,还是一直在往下坠,只不过跌落感越来越弱,变成了像是在看自己落下,而不是自己在亲身经历落下的过程。 突然,我落到了一个黄色平台上,但这个平台是倾斜的,而且十分光滑,所以我便顺着平台继续往下滑。 在滑出平台的边缘后,我继续往下坠,在坠落的途中,我看清了平台的样子。 原来平台并不是单纯的平台,而是一个中间凸起往两边倾斜的屋顶,屋顶下有好多根柱子在支撑着屋顶。 这个建筑有点熟悉,像是雅典娜庙,百度搜了搜,正式的名字好像是叫帕特农神庙。 也是很突然地,一道闪电突然从屋顶上方的漆黑虚空中出现,或许这个虚空是宇宙,这是一座漂浮在宇宙中的神庙,而我则受到某种牵引力往下飞去。 闪电劈中了庙中的一根柱子的背面,接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便从柱子后走了出来,咧开只剩下几颗也不知道是被电没的,还是本来就没的牙齿的嘴巴笑着并看着我。 我继续往下坠落,又跌到了一个黄色平台,不过这个平台不是屋顶,它不倾斜,也不光滑,还有几根断柱立在上面,看起来像是被破坏掉的神庙,而在这个神庙的其中一根柱子后,一个蛇头人身的怪物出现了。 它朝我跑来,我掉头就跑,跑到平台的边缘就往外跳,它似乎不敢跳,也像是有领地意识地只需把我从平台上赶走就不管了。 后面我又掉到了不少这样的平台,也遇到了不少这样的怪物。 接着,梦便来到了我说的后期。 这个平台上没有怪物,还响起了一阵优美的音乐。 可即便没有怪物,我也没动,但我还是往平台的边缘滑去,像是站在没有摩擦力的光滑平面上。 在我从平台滑出去后,音乐消失了,这时我想到我就像是在cd上移动的磁头,当磁头从cd上移开后,音乐也随之结束。 后面又跌到了十一个这样的“cd”上,也听了十一段短暂的音乐,有的前奏长,没听到人声就滑走了,有的前奏短,只过了几秒我便听到并看到如桌面歌词般漂浮在我眼前的英文歌词。 这时,我在想,我应该不是磁头,而是没充会员,这十二个平台代表着十二首歌,十二首歌是一张专辑,歌曲长度加起来正好六十分钟,但每首歌我只能听个十来秒。 2023.12.2 操场的跑道上有人在跑步,这些人身上还穿着标有号码的衣服。 除此之外,跑道上还有好几辆遥控汽车在你追我赶,大概有四五辆吧,其中有一辆的体型比其他几辆还大,同时还落在最后一名,在操场上跑步的人也在超越着这辆车。 “怎么办,这下我们队就拿不到了。”在我旁边有一个女生,她正对我这样说着。 我手上拿着遥控器,正遥控着那辆走在最后一名的遥控汽车。 “或许你可以去问问那些跑步的人能不能代替我们的车,替我们比赛?”我对她说。 然后她就去问了,但没有人答应她。 就在这时,车祸发生了。 我遥控着的那辆遥控汽车的车壳突然弹了起来,露出了底下的电路板和电池,而车也不动了。 “那这场比赛你们输了,我们来进行下一场吧。”在我旁边有一群人,他们中有的人手上也拿着遥控器,是另外那几辆遥控汽车的车手,也是另外几支队伍。 我捡回我的遥控汽车并装好车壳,然后我就听到他们在解释比赛项目。 “这次是往返赛,不用绕操场那么大一圈,只需要在这三个跑道的宽度内来回折返就行了。”有个人一边说着,一边指着三个跑道进行说明。 我一听这个流程,心想这下赢了,因为我的遥控汽车比别的要大,要重,所以开起来慢,但往返赛比的不是直线速度快,而是谁转弯时用的时间少,因为我的车大,车头也长,所以转弯后车头会比别的车要领先不少。 然而,就在比赛快开始时,我听到闹钟响了。 2023.12.3 推开了一扇门,门里是一个教室,里面有人正在在上课。 教室的样子是以前上小学初中高中时的样子,我推开的门是后门,但不是从走廊往里开的侧后方,而是位于教室后面的那面墙的正中间。 在我推开门后,我看见教室的正中间有一个喷水池,占地面积还挺大,若这个教室能坐五十个人,那这个喷水池就占了大概三十多人的位置。 如此独特的教室,让我觉得这里教的应该不是普通的课程。 果不其然,站在讲台上的人是白袍法师甘道夫,底下坐着的学生手上还拿着一根莫约小臂长的细木棍。 在来到这间教室前,我记得我是从另一间(或许也是同一间吧)也是带有喷水池的教室里并从喷水池(喷水池像是一扇任意门)里出来的。 在从喷水池里出来后,我也是从上述的后门中出去了,然后经历了一些在我醒来的一刹那觉得很有意思但很快就忘记内容的事,最后回到开头,返回了教室。 ps:这两天的晚上只睡了六个小时左右,然后就没在六点多莫名其妙醒了,难道真的是身体觉得不需要睡那么久?但睡久点舒服啊。 2023.12.5 墙上的挂钟的分针离12还差1刻,但时针已紧贴2了。 我在一间快放学的教室里,学校是下午两点放学。 下一秒,放学了。 我走出教室,走出校门,然后沿着笔直的路往前走去。 走着走着,我旁边多出了两个人,这两个人是我的舍友,他们说要跟我一起去汽车站坐大巴回家。 我知道,对我来说,汽车站是回家的最好选择,但对他们来说,地铁和高铁才是他们的最佳方案。 于是,我便把自己的疑惑投向他们,然后他们说。 “我们只是来体验一下坐大巴的感觉。” 那好吧,那就行。 我们三人继续往前走,走了没一会儿,我问他们。 “你们有看几点的车票吗?” 他们摇头,然后说,“不是过去再买票吗?” “是可以过去再买,也可以在网上买,还能看有几点的班次。”我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帮他们查车票。 在刚拿出手机时,我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时间已经来到了两点五十五分,而我要坐的大巴四点开。 “你回家的班次从三点开始每隔一小时会有一班,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我对其中一个舍友说,然后转向另一个舍友,“但你最晚的班车在三点,已经来不及了,你可以要在附近住一晚明天再走了。” 说完,我关上手机,继续前行。 走了没一会儿,笔直的路往左拐了个弯,给我的感觉像是快接近高速公路出口时的拐弯,只要拐过这个弯,目的地就快到了。 弯拐过去了,但出现在我面前的不是目的地,而是一个沿路而建的小镇。 这个小镇给我的感觉十分陌生,仿佛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也给了我一种要大喊一声“糟糕”的感觉。 很快,这种感觉很快就出现在我眼前。 我们继续往前走,突然,路边的一栋三层小楼的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穿着白背心,大裤衩的男人,他嘴上叼着一支牙刷,手上捧着一个装满水的淡绿色脸盆。 他一边从家门口往路边走来,一边喊,“有没有人要吃饭啊,我家今晚的饭煮多了吃不完,有没有人尿急想上厕所的,我家有厕所,有没有人要在这里过夜,我家有床,但要收费。” 他看起来像是对着马路说,对着马路上过往的车说,身体朝向马路,但头却一直转过来看向我们。 糟糕,现在已经三点五十五了吗? 男人嘴巴里叼着的牙刷高高翘起指向左上方,而他的舌头则从嘴巴里伸出来并往右边歪去,看起来就像分针和时针,再从它们的位置来看,看起来就像是三点五十五分。(这段是编的,写到这里的时候,因为我在梦里是突然意识到时间来到了三点五十五,感觉要是这么“突然”地写,剧情一下就割裂了。) 我站住了,然后拿出手机去确认时间,还真是三点五十五,明明感觉才过了没多久,感觉才过了五分钟,真是光阴似箭啊。 “恐怕你要在这里住一晚了。”我转头看向那个赶不上班车、来不及回家的舍友。 “那我们离汽车站还有多远,还能赶上吗?”另一个舍友说。 还没等我回答他,那个站在路边的男人就说话了,“这里是清远,离最近的汽车站还要走上两个小时。” 糟糕,我走错路了,难怪从两点走到四点,走了将近两小时都没到汽车站,我要去的是肇庆汽车站啊。 糟糕,恐怕我也要在这里住一晚了,因为在前面查车票时,回我家那边的班次从四点后就全部售罄了。 还好,闹钟及时响了,把我从糟糕的处境中拉了出来。 ps:又在早上六点多醒了,然后又睡了,接着做了这个梦,醒来时看了看时间是六点五十五分,感觉这就是梦里的时间一直是x点五十五分的原因吧。 又ps:突然想起我在梦中的手机不是现实正在用的手机,而是一台有着刘海屏,但刘海很黑,黑到看不见摄像头的反光,看起来像是没有前置摄像头一样。 第一百六十六章 梦一百三十三 2023.12.6 我坐在一辆车上,车上除了我还有另外三人,坐这车的目的是完成一项暗杀任务,但在任务前,我们还需要找一个人。 车从城市的道路开进了农村的乡道,没一会儿,前方便出现了岔路,一条往前沿着小溪走,另一条往右,两边是绿油油的稻田。 根据情报,我们要找的人就在前面两条路中的其中一条,同时他还是一个伪装能力特别强的人,所以我们只从路口往前看并不能看出什么。 于是我们决定兵分两路,车上留两个人往前开,而我和另一个人则下车往右走。 我和另一个人走了没多久,突然听到另一条路传来了呼喊声,“找到了,他在这里。” 在我和另一个人赶到另一条路时,我们看到车的对面,也是小溪的对面站着一个穿着红衣服的男人,他看见我们,然后对我们说,“我刚刚就在广告牌上,你们没看见我吗?” 听到他这么说,我想起路上碰到的那面大广告牌,上面有一个同样穿着红衣服的女人,难道这就是他? “我伪装成了广告牌右下角的日期——2019.12.9。” 原来是伪装成了日期啊,这怎么伪装的啊?我想不懂,但这也难怪他被说成伪装能力特别强了。 “你们来抓我吧,抓到就和你们回去。”他一边说着,一边消失了,像是凭空消失,也像是变色龙一样完美融入了周围的环境。 不过我知道,他不是前者,而是后者,所以他没有消失,他还在那边。 于是,我便和另一个人分别从小溪的两边包抄过去,这样他就逃不掉了。 然而,在包抄的过程中,在我的眼前不远处,在他前不久“凭空消失”的地方,突然凭空出现了一群马蜂,然后又凭空出现了一阵闪电,接着一副瘫倒在地的身体便“凭空出现”了。 相比较距离来说,另一个人比我离他更近,所以就由他把瘫倒在地的他带走并原路返回,而我也原路返回。 在返回的路上,由于是从小溪的一边到另一边,不可避免地要踩上小溪,就在我踩上小溪时,我的脚上踩出一朵小水花,但在我面前,却溅出了一朵大水花。 随着水花的溅起,两条大鲤鱼也一跃而起。 我看到了,这两条鲤鱼在水底下相撞了,撞出了一朵大水花,也把自己给撞出水面了。 然后,我们五人便回到了基地(也就是准备出发去做任务前休整的地方,叫基地应该没问题吧),在准备出发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把我带去了一个房间,给我看了两幅画。 第一幅像是拿破仑骑在半跃起的马上(《拿破仑翻越阿尔卑斯山》),第二幅则是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田园风光画。 “你要选哪个协助你完成任务?是一出世就备受好评的画,还是日后可能会成为佳作的潜力无穷的画?”他说完这句话后,紧接着又说,“你不用急着选,我先给你说说这两幅画背后的故事。” 他给我的感觉像是q博士,那个电影《007》中的詹姆斯邦德去做任务前,会给007一些奇特但又派得上用场的道具的q博士。 不过他好像只说一个故事,可能时间也只够说一个故事吧,因为在说完一个故事后,我就醒了。 说的故事内容记不太清了,感觉是和那个伪装能力特别强的人有关。 (午) 这个梦有点玄幻味。 先是在墙上看到一副独角兽的画,这幅画中的独角兽由一片黑影组成的,头上有一个如小拇指般微小的角,然后旁边有人跟我说这不是独角兽,它头上的角是有一个人站在它头上,表示已经制服它了。 接着又说制服它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现在宗门的宗主,一个是上一代宗门的宗主,第三个是一个叫阿仁的人。 我再看回那副画,心想,要是那个角是人的身影,那这只兽的体积恐怕是异常的大。 画面一转,画中的巨兽从画中出来了。 我的面前顿时耸立了一面漆黑的巨墙,抬头看去,仿佛看不到尽头。 这时,我耳边响起一句话,那恐怖如斯的威压让人喘不过气来。 而我也突然和话里说的一样喘不过气了,然后醒了。 (二) 还做了一个,但忘了。 ps:感觉昨晚睡够了,今天不用午睡也行,但还是习惯性地睡了。醒来后觉得还是不要午睡算了,特别是现在那么冷还没有棉被盖的午睡,喝个咖啡顶顶好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醒来时右手食指的近端指间关节还有点痛,但过了几分钟就好了。 2023.12.8 (一) 我和两个人滑着瓷砖旱溜冰鞋下山,所谓瓷砖旱溜冰鞋,其实就是一块略微比脚大一点且底下有四个轮子的瓷砖,然后我们就踩在瓷砖上,像滑普通旱溜冰鞋一样在山路上往下滑着。 天色是黑的,山路也没有灯,我的眼前看不清东西,但我们还是一路顺利地往下滑去,直至看到眼前出现点点灯光,然后脚下一空,顺利着地后停了下来。 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像是山下的公园,而刚刚腾空的地方则是公园的楼梯,我们从楼梯上飞下来了。 同时,在我们周围,我还感觉到附近有树,有灌木,有草的存在,感觉还真像是一个公园,但不远处的点点灯光却很高,不像是公园里会有的高度的建筑。 为了验证这里是不是公园,以及找到出公园的路,我拿出了手机,正准备打开闪光灯照照时。 “不要开,有人来了。”和我一起滑下山的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人说。 可已经太晚了,我已经打开灯了,但我在听到他这么说后又马上关掉了闪光灯。 可还是太晚了,那点点灯光中有一点突然动了,然后向我们这边照来。 “谁?” 随着声音的发出,灯光迅速放大,亮度也是,逐渐照亮了我们三人,以及旁边的树、灌木和草,也逐渐照亮了灯光后面的人。 那是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保安,然后我们就被他逮到了并带到了一个像是会议室的地方。 这个地方很亮,里面还有一群人在围着桌子开会。 在进入会议室没多久,我们就又被带出来了,脚上的瓷砖旱溜冰鞋则留在了里面。 “你们走吧,这里晚上是不给进入的。”保安在把我们带出来后这样对我们说。 “我们的鞋还在里面呢,什么时候能拿?”我问。 “这要等他们开完会才可以。”保安说。 “我们现在就要拿。”我说。 保安听了,转身走进会议室,然后再出来时,保安变成了一个女人,或是说有一个穿着白色大衣的女人拿了一双瓷砖旱溜冰鞋出来。 “让我看看这双溜冰鞋该给谁。”她的眼睛扫过我们三个,最后停在了我右手边的人的脸上。 看到她这样,我心想,该不会是以颜值来作为评判标准吧。 果不其然,她把手上的瓷砖旱溜冰鞋递给我右手边的人,并说:“你最帅,给你。” 这人是我初中同学,长得很白,很瘦。 (二) 我走在一条街上,街上没有什么店铺在开门。 突然,我看到一家店开门了,但从门外看进去是一条通往二楼的楼梯。 这时,一个小孩从楼梯上摔下来了,从二楼滚到了一楼,在滚到一楼时已经是鼻青脸肿,到处流血了,但他还是迅速站了起来,往旁边跑走了。 在这后面的内容有点模糊,大概是我走上了二楼,二楼是餐厅,在吃完东西后发现这里食物死贵死贵,贵到支付不起,然后我就像那个小孩一样从二楼滚到了一楼。 在滚到一楼后,我发现这条街的店全开了,而且卖的东西都死贵死贵。 听到好像有路人说这条街是法律都管不到的街,所以才敢卖这么贵。 第一百六十七章 梦一百三十四 2023.12.9 梦到在网上浏览手表的价格,然后看到了一款我喜欢的手表,再一看价格,一千多,还可以接受。 再然后,在这款手表的旁边还有一款同系列的手表,这个手表从外观上看起来和前面的一模一样,但名字后面多了个pro,价格多了个0,要一万多。 然后我就醒了,像是被价格吓醒了。 2023.12.10 在梦中,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也清晰地感觉到了以下场景所带来的身体上的感觉。 有人在按着我的肩膀,是一个女人,她一边按着,一边说,“按得舒不舒服呀,按得舒不舒服啊……” 我想说,其实没那么舒服,因为不像是用手给我按,而是在用一些冰冷的金属钝器,比如说修车的扳手尾部、铁棍的头、不那么锐利的锤子起钉器。 再者就是强烈的摇晃感,强烈到我的意识变得恍惚,仿佛超出了梦境,反而能意识到我在做梦了,而且明白我为什么会做梦,可能是因为才刚睡着没多久吧。 正因为如此,我的面前有两个选择,起床还是继续做梦? 我选择了继续做梦,醒着做梦,像是学友哥《我醒着做梦》里歌词:我醒着做梦,就是痛也痛得感动。 但这个选择没有持续太久,像是歌继续播放,然后播到了这一句:我醒着做梦,就是痛也痛得懵懂。 我为什么要继续做梦?我不懂这样的梦做下去有什么意义? 还是醒来吧,然后好好睡觉。 我睁着眼睛,睁着睁着,最后身体一颤,我从梦中醒来了。 2023.12.11 (午) 在梦中,我的头并不疼,但出现了头疼的症状,原因是眼镜太窄了,或是说我的头太大了,两边的眼镜腿夹着头,虽然刚戴上去的时候只有一点点痛,但戴久了,夹得血液也不通畅了,就越来越痛了。 于是我取下眼镜,用手掰着眼镜两边的腿,慢慢地掰宽,虽然掰到最后的眼镜看上去和一开始没什么区别,但在戴上去后,确实不夹头了。 在弄完眼镜后,我朝一边的楼梯走去,顺着螺旋向下的楼梯走到了下一层。 这一层有一个正熊熊燃烧的火炉,火炉前有一个沙发,沙发上坐着一个头和右脚都缠着绑带的狼人,在狼人的旁边还有一副拐杖。 “到上药时间了。”不是我,也不是狼人在说话,只见有一个戴着小圆眼镜的人捧着一桶黄色液体走到狼人旁边。 他把狼人的两只脚都放进了桶里,然后说,“要知道,在一瞬间释放出来的热量和用一天时间慢慢释放出同样的热量,所造成的效果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他看向火炉,然后大声地说,“卡洛斯,火炉的火不够旺了。” 一个头上也缠着绑带的男人出现了,但他头上的绑带的缠法让其看起来不像是受伤了,而是像一顶帽子戴在头上。 我在场的两人一狼中,我只认出来卡洛斯,他是气功之王,也是气功界中战斗力最强的人,他现在要干什么? 卡洛斯来到火炉前,双手平举,掌心对着火炉,像是要发功了。 太好了,我能亲眼目睹卡洛斯的发功过程了,难道他是要把自身的气输进火炉里当燃料吗? 而就在这时,我醒了。 ps:昨晚熬夜了,早上人都是飘的,中午不睡会儿遭不住啊。 2023.12.12 (一) 像是回到了大学时期和社团的朋友一起出门玩,我们一群人在街上走,街上也有很多人在走,我们走着走着,走到了一个广场前。 这个广场很熟悉,好像以前见过,但在梦中,我一时没有想起来。 不过在醒来后,我想起了这个广场,这是我小学时经常梦到的广场,梦到的原因大概是因为里面有一间可以随便看自己喜欢的书的书店吧。 也许是在梦中没想起来里面有间书店吧,所以社团中有人提议进去看电影。 一进去,我就看见了电影售票处,最近的一场电影在2点55分,而现在已经是50分了,还有五分钟电影就要开场了。 出来玩的人一共有七八个,但在售票处买票的人,加上我也就三个,另外的几个人说是用手机买,不在售票处买。 在买完电影票后,售票处的人却告诉我们电影院在四楼,所以我们三人在买完票后还要坐电梯上四楼。 电梯到了,门开了,我们三人走了进去,仿佛早已安排好一样,这个电梯很小,小到在我们三个人进去后就无法再挤进多一个人了。 四楼,我真真切切地按下了四楼的按钮,而在按下时,四楼按钮亮了,而在它下面的负一楼按钮熄灭了。 这时,我想:难道我们现在在负一楼而不是一楼?可我们明明从一楼大门进去的。 来不及多想,电梯门开了,但开的方向是在后面,不是我们进来时的那扇门,而门后是另一个电梯,不过这个电梯倒是比我们这个现在乘坐的要大多了,应该是正常大小的电梯。 对于这个新出现的电梯,我们三人都无动于衷,然后电梯门关了,等再打开时,电梯门后不再是电梯了,出现了普通商场该有的样子。 似乎很顺利,但并没有,因为这里不是四楼,而是八楼。 在我走出电梯时,我看到原本空无一物的电梯按钮旁多了一张纸,纸上写着:此电梯只能到一楼和八楼,如要去其他楼层,请在电梯到达一楼时换乘另一台电梯。 原来我们刚刚就应该去另一台电梯的,但现在只能往下走了,从八楼走到四楼,而且也像是早就预料到会坐错电梯一样,电梯门口就正对着一条向下的电动扶梯。 或许是电影快开始了,我们还因为电梯耽误了时间,所以我们跑了起来。 从八楼到五楼,商场是普通商场的样子,有很多人在逛,也有很多店铺,其中我还看见了一家里面客人和服务员全是黑人女性的咖啡店,看起来像是某种聚集地。 可一来到四楼,原本密密麻麻的各种商铺和密密麻麻的人群一下从眼前消失了,四楼十分空旷,而且天花板很高。 虽然空旷且大,但电影院的入口我一下就找到了,正因为这里空旷且大,所以一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就能马上察觉出来,就像是在一面刚刷好漆的白墙上溅上一滴墨水,而我便看到了一点黄色。 这点黄色是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四楼电影院入口。 这块牌子旁边站有一个男人,他是检票员,他在接过我的票并撕下一半后对我说,“5排51号。” 亮,即便银屏上已经开始播放电影了,但电影院里还是那么亮,像是没关灯,但没关灯也不至于那么亮,像是有一百盏镁光灯在照,照得人周围的轮廓都变虚幻,变模糊了。 白,电影上的主色调很白,演员是白人,身上的衣服也穿着白色,就连场景也是在一望无际的雪地里拍。 我走到5排,然后往里走去。 70、69、68…… 55、54、53,快到了。 “xxx,这里这里。” 突然,我听到有人好像在叫我,声音虽然是压着说的,很小声,但感觉很近。 我抬头一看,咦?怎么她们已经到了。 她们不是和我一起坐电梯,然后一起下楼的吗,怎么比我还快,而且她们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52、51。 我刚好坐到她们的旁边。 “我们是一起买票的,座位当然是连在一起的啦。” (二) 我坐在一辆货车上,坐在副驾驶上(货车也没有后排位置这一说吧) 突然,司机对我说,“你想不想听十拍e6?” “你?”我问? “它。”司机指了指车顶。 “我不信。”我说。 在我说完这句话后,他似乎踩下了油门,货车的速度加快了许多,然后车前盖里伸出了一根管子。 突然,管子里冒出了白烟,像是蒸汽火车一样,而且也像蒸汽火车一样在冒出白烟时响起了尖锐的汽笛声。 其音调应该达到了e6吧。 不过这还没完,在短暂,大概只持续了两三秒就结束的汽笛声后,一阵歌声便响起来了,凭我在梦里的感觉,我认为是从冒白烟的管子里发出的。 在梦中,这首歌的曲还挺有节奏的,我还记得歌词。 但醒来后,我就只记得歌词里出现过:深渊、少年、梦想这三个词。 要是全部记住,感觉我就能梦中写歌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梦一百三十五 2023.12.13 开着一辆车来到一处荒郊野岭,在来荒郊野岭前,我好像和别人在城市里飙车,然后飚着飚着就来到了荒郊野岭,接着车子就不动了。 刚好旁边有一个棚子搭成的修车铺,修车的人走过来,打开车前盖,然后拿着一支试电笔到处戳。 在像是发动机模样的装置上有四个插头,修车的人指着这四个插头,从左往右还把大小写都区分开并依次对我说,“这是d,这是c,这是d,这是c。” d、c、d都让他手上的笔亮了,可最后一个c却不亮。 “坏了,换一个就行了。” 可换完后,虽然c亮了,但车还是开不了。 2023.12.15 午 (一) 开着车从一个路口出来,打算是通过路中间的缺口,从路口这边的马路到对面。 但和我一起从路口里出来的还有另一辆电动自行车,它始终压在我的车头前方,让我无法顺利转去对面马路。 于是,我便错过了路口,逆行了。 (二) 还是在开车,我开着车来到红绿灯前,然后缓缓停下,此时的红灯正在从28秒处倒数。 28、27、26…… 随着数字越来越小,这是在预示着红灯即将变绿。 而我却越来越困了,眼睛慢慢地眯上了。 3、2、1。 我睡着了。 但我不应该睡着,也不能睡着,因为在我睡着的前一瞬间,也就是红灯的倒计时在1秒时,我从n档挂到了d档,手刹也放下了,所以在我睡着的那一刻起,车是往前的,而我睡着了。 快醒来,快醒来。 我想醒来,我感觉我的眼睛已经睁开,但我还没醒来。 最后我还是醒来了,被电话吵醒了。 2023.12.16 本来今天是没有做梦的,但在上厕所的时候开了灯,就在手摸到开关时,我突然就想起了一场应该是前几天的某一天做的梦。 梦的内容很简单,也像是在上厕所,也用手去开电灯开关(不然呢,难道还用脚去开吗)。 然而,在手碰到开关时,我触电了。 我一边触着电,一边看向让我触电的开关,只见开关上有两个小孔,一个孔是黑的,另一个孔里则亮着红光。 这时,我在想:啊,原来亮红灯的意思是“有电,危险”。 2023.12.17 从学校回家,回家的原因是假装发烧不想去上学。 在回到家后,我马上就钻进了被窝并在腋下夹上了一根水银温度计。 夹了一会儿后,我觉得已经夹够时间了,于是把温度计拿了出来,根据上面的读数,我现在的体温是39度。 按理说这已经发烧了,我的脑子里也是这么想的,但我却说,“39度,离发烧还差1.5度。” 至于为什么是这么说的,是因为我看到温度计上的刻度从左往右依次是:36、37、38、39、+1.5、42,而且39这个数字还被一个正方形给框了起来。 所以我就觉得39度是正常的体温,而要是想发烧的话,体温必须去到+1.5那。 所以,我又把温度夹回腋下,想着可能没夹够时间,又想着可能再夹一会儿,温度就会上升一点。 可我不想在被窝里呆着了,我从床上起来,走到床边,拉开了窗帘。 在拉开窗帘后,我可能是觉得还不够亮,然后房间里的灯打开了。 可在开灯后,房间里依然没亮多少。 我抬头看向灯,在我头顶的天花板上吊着三条灯管连接而成的灯组,而这个灯组的三条灯都处于一种半亮不亮的半启动状态。 这时,我才突然发现我所在的房间不是现在住的房间,而是小学时的家。 然后我就醒了。 刚从睡梦中醒来,人应该是处于放松的状态,但我却马上绷紧了身体,因为我不想把夹在腋下的温度计掉下来。 但温度计早就掉了,掉在了梦中。 2023.12.19 六点多醒来的时候记得,七点多醒来的时候也记得,但八点多醒来时,又什么都不记得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感觉能突然想起来的概率越来越低了。 明明内容还挺丰富的…… 2023.12.20 这是一个暗红色的房间,房间里有很多人,这些人的脸被头顶上暗红色的灯光照得十分模糊,半红半暗。 突然,有人说要玩街机,在他说的时候,房间里的人开始自动分成两队,分别排在了房间一侧的两台并排的街机边上。 我也不例外,我排在了其中一队的第四位,因为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排队上,我只想早点结束。 于是,街机很快就轮到我了,我来到街机面前,屏幕上面有两个游戏可选,一个是街霸,一个是拳皇。 我选了拳皇,角色是一个挥铁球的壮汉(百度了一下,原来他还有名字,还叫作陈国汉啊),不过他手上的铁球却在开打时被他一口吞进了肚子里。 吞进铁球的肚子变得异常大,以至于对方的攻击全都落在了肚子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肚子里有铁球在,所以即便遭到了攻击,血量也减得异常地少。 为了不浪费时间,我控制着人物往前走去,在走到对方面前时,我使出了一招德式背摔,直接就把对面的血量扣完了。 我赢了,按理说我应该继续打,继续应战对面下一位对手,但主持人,也就是一开始说要玩街机的人却对我说,“你可以走,无论胜负,每人只能打一盘。” 然后我就走了,或是说醒了。 醒来的时间是6:45。 (二) 我又睡着了,又梦回了那个暗红色的房间,里面还是那么多人,也还是有暗红色的灯光从上往下照射在这些人的脸上而显得半红半暗。 这次没有人说要打街机了,而我则走出了这个房间。 走出房间后,我走进了一台电梯里。 电梯的按钮只有三个,分别是1\/2\/3。 从电梯的小屏幕上,我得知我现在是在三楼,于是我按了一楼的按钮。 电梯动了,电梯门却一直没有关上,而且电梯移动的方向是从下往上,不像是从三楼到一楼,倒像是从一楼到三楼。 然而,在电梯来到二楼(无论是往上还是往下,中间到达的楼层都是二楼)时,电梯突然就停下了,停下的原因很显而易见,一具女尸卡在了一直开着的电梯门和下一层(或是说上一层)之间,就像是往正在骑行的自行车前轮中插进一根木棍,自行车马上就被迫停下了。 在我看到这具女尸时,我的第一反应是熟悉,总感觉这个人在哪里见过,然后第二反应是想着把她带出去,让别人看看认不认识,而第三反应则反驳了第二反应,想着如此贸然地抗着这么大个人走出去一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我蹲下身体,用手在她头上薅了几把头发下来,打算出去找个地方验验dna。 我把女尸推出电梯,电梯便继续移动了。 电梯来到了一楼,电梯外面是蓝天白云,在我走出电梯后,我发现我是在一艘船上,船外是汪洋大海。 我回头看向电梯,也看向四周,这艘船只是一艘普通的船,但正是因为是它看上去是一艘普通的船,所以它不是一艘普通的船,因为电梯确确实实是从底下升上来的,而且这艘船的大小比起一开始的暗红色房间还要小。 那这样的话,它底下的空间才是它的真面目,而它的真面目隐藏在水下,漂浮在水上的样子只是它的冰山一角。 为何这艘船要这样设计,为何二楼会有一具女尸,为何一开始的那个房间的灯光是暗红色的? 我这样想着,然后想出了答案——这是一艘人贩子船或是奴隶船,一楼是入口,二楼放奴隶,三楼则是用卖奴隶的钱打造而成的娱乐空间。 也就在这时,船靠岸了,而岸上有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人。 “你没带什么东西出来吧?”我从船上走出来,那群人中就有一个人朝我走来。 “没有。”我朝两边摊开手,但他显然是不相信的,于是两只手就在我身上的口袋里摸索起来。 他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然后把口袋里东西拿了出来,这是一个小瓶子,瓶子里面有半瓶左右的浑浊液体。 “这是什么?”他问。 “这是喝的。”我说。 “你可以走了。”他把瓶子还给我,然后旁边退出一条道。 这其实不是喝的,这是混合了刚刚薅下的头发的下水道疏通剂,要是直接把头发放口袋里,那一定会被发现的,但只要我把头发溶解到疏通剂中,那他们就发现不了。 (出现这段剧情的原因一定是我昨晚用下水道疏通剂通了一下塞了头发而下水变慢的下水道) 然而,就在我走出去没一会儿,那一群人中有一个白头发的人突然指着我,朝我喊道,“刚刚那个瓶子里一定有东西。” 听到他这么说,我拔腿就跑,而他也紧追过来。 我们好像跑到了一个菜市场门口,但这个菜市场似乎已经过了买菜时间,门口只停着几辆车,也只有几个老人在围着打扑克。 我躲到了一辆淡蓝色的三轮车后面,本来那个追来的人应该是看不到我的,但他却突然变大了,变得像奥特曼里的怪兽一样大,然后我就被发现了。 然后我醒了,八点多,离闹钟响起也只差几分钟,是时候起床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梦一百三十六 2023.12.21 <大桥> 像是走进了一个学校的礼堂或是剧院又或是听音乐剧的地方,在我走进去时,台下的座位几乎已经坐满了,而台上则有两个人在交谈着,像是在说相声,但他们前面并没有桌子,只是像在普通地聊天。 不过,能在台上的聊天,而且还有那么多人在看,那肯定不是普通的聊天。 我没有在这里停留,直接从另一边的出口走出去了。 走着走着,我走回了家。 家里有很多人,大部分都是亲戚。 我走回了我的房间,房间里除了比平时多了一个人以外,还多了一个书柜,书柜上摆满了白书。 所谓的白书,其实就是空白的书,不但书脊上没有字,而且封面是空白的,就连站在书柜旁边拿着书在看的那个人手上的书的内容也是空白的。 他在看到我后,对我说,“这里房价变高了,一平米就能买那么多书。” 在听他说完这句话后,我转身走出房门,走到了阳台上,阳台也有人。 她看见我后,指着阳台外面,离着阳台不足五米,仿佛触手可碰的六车道大桥对我说,“要是通车了,那岂不是吵死?” 在我看到这座桥时,我突然懂了刚刚在房间里的人说出的那句话的意思,原来是家附近修了一座桥,一座高达十几层楼高的桥,交通变好了,房价自然就涨了。 ps:从这章开始,试着给每个梦起个标题吧。 2023.12.22 <去玩> 我要出去玩,我好久没出去玩了。 这是我梦中所想,或许也是现实的映射吧,但最近这么冷,还是算了。 “我要出去玩,我好久没出去玩了。”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走下螺旋向下的楼梯。 “车的话我明天早上六点开吧,这样我就能赶上我的朋友了。”走下楼梯后,我的面前出现了一条幽暗且笔直的长廊。 “我不出玩的时候,你又问我为什么不出去和朋友多交流,现在我出去玩的时候,你又不给去!”走到走廊尽头的我发现尽头处有一扇门,门旁边有一个铁垃圾桶,垃圾桶上方有个盖子,盖子上有一盘番茄炒蛋饭。 “我走了,大概玩两三天吧。”我推开门,门外是一个没有窗户也没有门的暗黄色密室。 不过画面一转,我便来到了车水马龙的街道,身边还站着三个朋友,其中一个朋友伸出手,指向马路对面的一个公交站说,“你们看那个公交站,当时xx(我)就坐反了车。” 听到他这么说,我走到他们旁边,然后补充道,“后来我意识到自己坐反后,就下车走到了对面的公交站,距离大概是这里到那里……” 我指着远处的一个广场说。 “不对,还要再远一点。” 我接着指向比广场更远的一栋高楼。 2023.12.23 <门缝> 突然有人在叫我,听到声音的我从床上起来,看向门口处。 既然是在睡觉时有人叫我,那叫我的人大概率是在门外叫的。 当我看向门口时,我发现门底下的门缝变得贼宽,宽得像是能把拳头伸出去,而外界的光也从这条门缝中射进来,像是铺了一条光地毯。 不应该啊。 我房间的门缝不应该这么宽啊。 然后我醒了,我看向门口,只有一点光从门底下极窄的门缝下漏进来。 现在是7点11分。 原来只是梦啊。 2023.12.25 <出去> “我要出去。”我说。 “不给出去。”她说,说的时候表情是如铁一般青,如铁一般强硬。 “那我去完xxx后,可以出去吗?”我说。 她没有说话,脸色倒是变缓和了。 看来是可以出去了。 <蒸包> 用电磁炉蒸着几个包子,包子蒸着蒸着,突然底下的蒸盘歪了,包子就朝一边侧翻过去,但没有掉落。 因为侧翻而被抬高的另一边包子顶住了顶上的锅盖,于是刚好就卡住了,电磁炉盖、包子和蒸盘三者便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 2023.12.26 (一) <泳池> 起初,周围是一片黑暗。 但在这一片黑暗中,我能清楚地看到这是在我家,在我家的饭厅里。 我还看到了我的父亲、母亲和弟弟,他们正在饭桌上吃着肠粉。 看到他们在吃,我也走过去吃。 不过吃的不是肠粉,而是一页不知道从哪本练习册上撕下来的一页纸,我就拿着这张纸,把它卷成一卷,然后放到酱油里沾了沾就吃起来了。 在吃的过程中,我的母亲转过头看向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吃完了。 在吃完后,我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喧闹声,于是我来到了阳台,往下一看,底下一片光亮,不仅有灯光,还有灯光照到水后折射的水光。 楼下有泳池,有人在泳池里游泳,泳池有三个,正楼下有一个,往外有一点有一个,再远一点又有一个,而越往远处,泳池就越来越大,里面的人也越来越多。 “下来啊。”正楼下的小泳池里有一个女人仰着头在叫我,“孙哥也在。” 她说着,然后手指指向一个位于泳池边缘的胖男人,他就是孙哥。 我摆摆手说,“我不来了,兔姐。” 我醒了,看了看时间,6:59。 (二) <骑车> 我来到了一个海滨城市,骑着一辆黄色的自行车,走过了像是以前梦到过的海滩、屹立在海边的白色巨门,以及在海边的小村落。 不知不觉间,天黑了,我想,我该回家了。 而就在这时,我迷路了。 也就在这时,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张地图,我在这张地图的最左侧,而能让我回家的车站有两个,分别在地图的中央和靠右侧一点的地方,一个叫落峰车站,另一个叫枫什么的车站。 既然迷路了,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导航,于是我拿出了手机,可这台手机却卡的要死,点了半天才点出了导航,而就在点出导航的那一瞬间,手机突然黑屏了,因为没电而自动关机了。 既然没电了,那只能问路人了。 “请问一下,落峰车站怎么走?”我来到了一个公交站,等公交的人全都是七老八十的老人。 在我问问题时,一辆公交车来了,被我问问题的老奶奶则是拉起我的手,把我拉上了公交。 难道这辆公交能去落峰车站? 我才刚这样想,公交车就来到了下一站并停了下来,而那个老奶奶似乎到站了,在车门打开的时候,她便往后车门走去。 那我应该在哪一站下车? 既然是车站,那公交站的站点名应该会写出来吧,就比方说这一站。 我看着公交车上的站点表,看到了一个名叫落峰坡电影院的站,那这个站就表示在这个站下车后能到达落峰坡电影院,而在这个电影院里能看到一部全片都是在昏暗环境下拍的731部队电影。 那我只要找到有写着落峰车站的站点就行了。 我正这么想,突然,有什么东西勾住了我的脖子,一下就把我从车上拉到了车下。 勾住我脖子的东西是一把长柄伞的弯手柄,而抓住另一边伞头的人是拉我上车的老奶奶。 把我拉下来后,老奶奶也不说话,转头就走了,走的速度异常快,一下就不见了。 天渐渐黑了,我想起我不只带了一台手机出来,然后我就拿出了另一台手机,这台手机是我现实正在用的手机,用了四五年了,虽然也有点卡,但比起前一台已经是流畅至极了。 或许是因为天黑了,所以我没有第一时间打开导航,而是点开了微信,想着找到落峰车站的公众号,看看还有什么班次,看看今天还能不能回家了。 可我找了一圈,落峰车站这个公众号就是找不到,于是我就去找了gd省联网卖车票的公众号,在这里,我找到了落峰车站。 最晚一班是16:50吗? 现在的时间是15:50,还有一小时,这一小时里我骑单车去吧,能赶上就回家了,不能赶上就算了。 在决定骑单车后,我点开了导航,也顺利地导出了一条路线,不过问题就在此时出现了。 手机的喇叭坏了,无论我怎么调大音量,手机还是一片寂静。 这样一来我就不能听导航说往哪转了,而且一只手拿着手机骑车也不安全,但我已经知道往哪个方向走了,只要我顺着这个方向走,走一段时间再拿手机出来定位,看看现在的我在哪,然后继续顺着因为新定位变化而变化的新方向走就行了。 我把手机收起来,往一个方向前进。 在前进的过程中,我穿进了一个公园,在这个公园里,我顺着一个下坡,冲进了一家店里。 我没有从正门进入,而是冲破了门旁边的玻璃,玻璃后面有一张桌子,桌子边上还坐着两个男人。 在看到这两个男人时,我突然就意识到了这是一家什么店。 这两个男人穿着样式一样的红色西装,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还带着蓝色的美瞳,头发则是金黄色的。 在我闯进来的那个瞬间以及撞翻桌子后的几秒,始终坐在椅子上且没有被我波及到的他们一脸淡定,表情一点都没发生变化,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这是一家男仆店,或是说牛郎店。 “对不起。” “不好意思。” 我似乎对他们说着类似这样的话,也有可能什么都没说,然后扶起自行车继续前进,往他们店的后门方向前进。 “没关系。”其中一个男人说,说完他把另一个男人拉到一边,用悄悄话但我能听到的音量说,“他可能是上头派来测试我们的。”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我醒了。 才刚醒没几秒,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拿手机看现在几点,手机的闹钟就响了。 于是我便不用看手机就知道现在是八点半了。 我上次醒来六点五十九分,其实也就是七点,七点到八点半刚好一个半小时,刚好是一个完整的九十分钟睡眠周期。 神奇。 第一百七十章 建议跳过 2023.12.27 写在前面,这一章(梦)里出现了排泄物(大),或许会让人在阅读过程中感到不适,有可能会发生:眼花、头晕、呕吐等症状。 若还是要看,建议不要在进食过程或进食完毕的两小时内阅读。 一开始,其实一开始并没有那么恶心。 一开始是在玩游戏,我和觉哥,还有一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人一起坐在一张能挤下我们三个人的沙发上。 在我们面前有一台显示屏,显示屏下伸出了两条线,这两条线的终端分别连接着一个手柄,而且也只有两条线和两个手柄,所以我只能看着他们两个人玩。 这是一个赛车游戏,两名玩家操控自己的赛车在赛道上比快,比对方先到终点的游戏。 无名氏(那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人)选了一辆大脚车,而觉哥选了一辆底盘超低的跑车。 比赛开始,赛道是两车道的一般城市道路,而且这两条车道还不是都往同一个方向行驶,而是互相对向,左边从上往下,右边从下往上,简直和平时的路况一模一样。 这似乎比一般的赛车游戏要更难了,不仅要和对手比赛,还要避免和路上正常行驶的车碰撞。 刚这样说,无名氏操控的大脚车来到了左边的道路,这边的路可是有源源不断的车往前驶来啊,根本没有超车的空隙。 砰,大脚车撞车了。 砰,又是一辆。 砰,砰,砰…… 接连不断地撞击声响起,但大脚车的速度却没发生什么变化,它像是新大陆开辟者一样,不断地收割着原住民的头颅,使其成为名义上世界第一位踏上新大陆的人。 一辆辆车在大脚车的碾压下变成了车饼,而大脚车也远远地甩开了觉哥的车。 这时,我看向觉哥,他的脸上丝毫没有因为落后而慌张的表情,而是一脸淡定,仿佛领先的是他自己。 就现在来看,似乎胜负已分。 但在左边道路上势如破竹的大脚车却转回了右边车道,原来它是碰到了它无法碾压的水泥罐车、挖掘机、吊车…… 仿佛是增加了难度,自从左边出现了水泥罐车之类的车后,普通的车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而就在这时,觉哥车却超过了无名氏的大脚车。 超低的底盘让觉哥的车能在挖掘机之类的大车底下通过。 形势再次被逆转,胜负似乎又分出来了。 不过屏幕却在这时黑掉了。 我看着黑掉的屏幕,虽然原因有屏幕坏了、显示的电线松了、游戏出bug了、没电了等原因,但我一眼就看出这是因为电闸跳了,而电闸的位置在…… 我看向离我们只隔了一条马路的对面房子,我知道,电闸就在里面,只要进去把电闸重新拉上就有电了。 我走进这栋房子,房子里一片漆黑,但我知道,我知道电闸的位置在哪里,于是一边摸着墙,一边往前走。 房子里也有人住,是一个女人,我听到她在喊,“有人吗,有人吗?”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往前摸索,接着摸到了电闸。 这栋房子的灯亮了,而我也看到了那个一直在喊“有人吗”的女人。 她在我的右前方大概两点钟的方向,离我大概五六米,我们之间隔了一张桌子,而我们所在的地方是厨房,她可能也是来找电闸的吧。 灯亮了,她也看到了我,然后对我说,“我刚刚在上厕所,上完厕所冲水时,水却止不住,停不下来了,一直在冲水。” 听她这么说,我低头一看,水已经漫到了我的脚踝了。 同时,我还看到了一根莫约铅笔长,两根指头粗的木棍漂在水面上。 我捡起了这根木棍,它质地坚硬,笔直,表面光滑,没有任何凸起,拿在手上不会歪向一边或是突然断掉,摸起来也异常细腻,像是一根打磨且抛光过的原木棍。 但我知道,这不是木棍,而是一根大便。 这是那个女人上完厕所冲水时被水反冲出来的大便,然后就这么在水面上漂着,漂到了我旁边,然后被我捡了起来。 顿时,我变得异常生气,想着一定要报复那个女人。 至于如何报复,我也知道了。 我拿着这根大便往外走,但没有走出房子,而是走进了大门旁边的房间里。 这个房间里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我打开衣柜,衣柜里有一个木盒,打开木盒,里面有一个人偶。 我拿起人偶,把它反转过来,在它的屁股底下有个洞,于是我就把这根大便塞了进去。 这个人偶仿佛就像是为了这根大便而造,又或是说这根大便是为了这个人偶而拉,只见大便严丝密缝地塞进了人偶体内,不多出一点而突出,也不少一点而凹陷,仿佛本来就是人偶身上的部件,而且颜色也都是棕色。 接着,我拿着这个人偶走出了房间,走到了那个女人面前,问她,“你现在感觉如何?” 她说,“刚刚肚子突然地有点不舒服。” 等她说完,我转身拿出人偶,把那根大便从人偶身上取出来,然后再转头问她,“现在呢?” “现在突然又舒服多了。”她说。 “现在呢?” “不舒服。” “现在呢?” “舒服。” …… 一段时间过去了,我才从房子里出来,穿过马路,我回到了他们俩在打游戏的人行道上。 赛车游戏还在继续,也还是刚刚那一局,只不过地图从城市道路来到了丛林山路,再往后还有沙滩路和雪山路,然后就没了,走完这两条路后就到终点了。 然后我醒了。 现在写完了,感觉也不怎么恶心吧。 不过也不一定,毕竟自己拉的屎自己是不会觉得臭的。 第一百七十一章 梦一百三十七 2023.12.28 (一) <眼镜> 跟着几个人走上了一栋楼,在走进一间房后,我突然意识到我的眼镜不在眼前,于是我问一个人,我的眼镜去哪了? 他说他的眼镜也不在眼前,接着说可能是在厕所的袋子里吧。 (二) <间谍> 在梦中有一个朋友,他是在一间中缅交界的幼儿园上班。 或许是放假了,他回来了,他拿着一面锦旗回来了。 据他所说,这面锦旗是他把一名混进幼儿园的缅甸女间谍抓住,然后警方颁给他的。 至于是怎么抓住的,他说是利用日晷来观察太阳影子的变化,测量出夹角啥的方法,我听懂了过程,但没听懂这个方法是怎么把人抓住的。 然后在一个晚上,在幼儿园放学的时候把女间谍给抓住了。 (三) <爽> 还说了粗口,虽然被骂了,但爽的一比。 2023.12.29 (午) <王子> 这应该是一个王子,王子他站在一座城堡的露台上讲话,底下是一个广场,广场上挤满了人在听他讲话。 这么看来这个人是国王才对,但在梦里,他就是给我一种他是王子的感觉。 在王子的右臂三角肌的位置有一个凸起的半圆形透明盖子,透过盖子,我看到里面有各种机械装置,还有两个小人坐在上面。 一个是看起来缩小版的王子,另一个则是全身淡蓝色,长着鱼头但身上穿着白色蕾丝连衣裙的小鱼人。 他们的两只手都在掰弄着操纵杆,感觉像是他们在操控着王子。 突然,天空上传来声音。 一架飞机飞过,投下了许多炸弹和导弹,在看见飞机时,我的视角拉高了,于是我便看到了全局,或是说全世界。 全部的事情都发生在一个积木拼成的世界里,大小应该和新楼盘售楼处里的小区沙盘差不多大,而且城堡也就在这时变得粗糙,其上的积木之间的缝隙清晰可见。 “我才是真王子,那个是假王子。”飞机中传出这么一句话。 话音刚落,我的周围顿时变成一片火海,也就在这时,我的视角暂时地来到了假王子身上。 从他的视角来看,我的眼前不仅充满了火,也充满了火烧出来的浓烟。 在看不透的浓烟中,我却像是看到了什么一样盯着烟中的某个地方。 接着,我盯着的那个地方冲出一个东西,它穿透了烟,直直朝我冲来。 这是一枚导弹,尾部喷着火,若是它击中我,我也将变成火,或是化为一团烟。 我跳下来城堡,导弹也跟着我下来,然后在离我三四米处的地面炸开。 气浪把我推开,但不是横向,而是让我竖直往上飞去。 最后,这枚导弹对我,或是说王子的伤害只是飞到高处再掉下来时让最先接触地面的右脚崴了。 在王子飞到半空时,我也从王子身上飞了出来,回到了一开始的第三人称视角。 在王子掉下来后,地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王子和两个一模一样的穿着白色蕾丝连衣裙的公主。 随后,这四个人便并排地往远处走去,在周围火光的映衬下,有种电影结束时主角团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的既视感。 2023.12.30 (午) <楼梯> 只睡了一会儿,没想到睡一会儿都做噩梦了。 这是一个像是用黄泥巴做的房子里,房子里有我和另外两个人,他们身上穿着像是清洁工穿的橙色工作服,这让我觉得他们是清洁工。 然而,他们却躺在地上,唯一站着的人只有我,而且我手上还拿着一个拖把并在拖地中。 拖了一会儿,似乎拖完了,那些躺在地上的清洁工便像是完成工作一样从地上站起来,从我手上拿过拖把,然后从房间里出去了。 在他们走后,我觉得我也应该走了,但在离开房间前,我认为既然我是最后一个走的,那我就要把房间里的门和窗都关好。 于是,我便走到了另外一扇不是刚刚他们出去的门前,在准备锁好这扇门时,我打开了门。 门外是一条能通上下的楼梯,而且楼梯和墙的颜色都是黄泥巴色,但楼梯的栏杆却是棕色。 我的脑子告诉我不要去,起码不要往下走。 但我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还是往楼梯下走去。 才走了没几步,我的眼前变虚幻了,像是近视且夜盲的人在晚上摘下了眼镜,也像是这段时间一直在看的恐怖游戏直播,在游戏中,当鬼靠近到一定距离时会发生的视觉变化,同时还出现了一个画面。 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小女孩拉着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正以奔跑的速度在楼梯上跑,她们的前进方向是向上,周围的楼梯和墙的颜色都是黄泥巴色。 虽然看不清她们的脸,但我知道她们是鬼,她们正朝着我所在的楼层跑来。 一般来说,噩梦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其实噩梦也结束了,但我并没有醒来,而是无缝连接般地做起了另一个梦,其流畅程度像是一下tv6的电影频道跳到tv14的少儿频道。 不过这个梦才刚开始,便被现实中打来的一个电话给中止了。 2024.1.1 我在一条街上走着,越是往前走,我身边的人就越多。 这些人无一例外的是搞笑艺人,而这群人的目的是吓唬前面街角转弯后的……(什么人来着,忘了) 或许也不是吓唬什么,也可能只是单纯地走。 我跟着他们走到了一个像是集市的十字路口处,他们走到这里便不走了,有的人斜斜地站着,有的人直接就蹲坐在马路边上。 有人路过转头看他们,说道:“什么搞笑艺人嘛,简直就是一群小将。”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我们这一群人便来到了河岸边上,姿势还是趴在地上的,沿着河岸一字趴开。 在我们面前有比我们趴着还高的草,这让我往前看的视野十分有限,只能看到前面有一条河,河对岸也有差不多高度的草。 “不要说话,”我左手边的人对我说,然后伸出手指了指对面,“对面有人一个神射手,要是我们暴露就会被他射中。” 我看向对岸,没看到什么神射手,可能他和我们一样被草掩盖了身体吧。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在我右手边隔了好几个身位,也是趴着的人突然往后倒去,像是翻了个面一样从趴着变成仰面朝天,而在他的额头上有一支木箭。 “为了抓住神射手,我们准备了以下种类的箭。” 我左手边的人又说话了,一边说着还一边拿出一支支箭,并向我说明。 “这是草箭,箭杆是用好几根草绑起来,重量轻,射程短,风要是大一点就歪了。” 说完,他没有搭弓,只是像扔标枪一样往前扔出这支草箭,而草箭连飞都没飞,在脱手的瞬间便直直往地上坠落。 我想:这是因为草太软了,而石头做的箭头太重了吧。 “这是秆箭,材质是比草坚硬不少的秸秆,所以它能比刚才的草箭飞得远。” 说完,他又扔出去了,确实飞得比草箭远,但飞不到对岸,直接掉河里了。 他后面也拿出了许多箭,除了箭也拿出了许多诸如苹果、矿泉水瓶、旺旺雪饼这种东西往对面扔。 当我把视线从他身上转移到对岸时,我发现此时已经不在河边了,而是在一个房间里。 扔东西的动作还在继续,不仅是我左手边的那一个人在扔,全部人都在扔。 他们把东西扔到房间天花板吊顶的凹槽处,只见那个凹槽因为扔的东西太多了,以至于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形变。 坚硬的墙体如不停地在灌水而变大的气球,慢慢地膨胀起来。 “你们不要再扔了。”有人站在凹槽底下,一脸害怕地看着头上不断变大的凹槽。 可扔东西的人并不理他,还是一直在扔。 墙体开始摇摇欲坠,凹槽里也挤满了东西,感觉再扔那么几个进去,墙就会塌,凹槽里的东西便会全都砸在底下那个人身上。 “来,最后两球交给你。”左手边的人递来两罐可口可乐。 我拿起一罐扔去,成功地扔进了凹槽里。 接着是下一罐,但这罐却失手了。 “我不和你们玩了。”站在凹槽底下的人说完这句话便转身打开了身后的门,走出了这个房间。 也就在他走出去的那一刻,有人朝凹槽里扔了什么东西,于是凹槽塌了,凹槽里的东西全都掉在了地上,我看了看,大部分是一箱箱饮料。 在凹槽塌后,这群人就散了。 这时,有人跟我说,让我把这些东西都搬到仓库里。 我答应了,但我只搬了一箱矿泉水和一箱冰红茶,外加一袋果冻就没了,而且这些东西还搬到了我所在的办公室。 “这是什么?饭后吃还是饭前吃?”有人脖子上挂着工牌的人走到我的工位旁,拿起那袋果冻问。 “上面不是写了吗,这叫洗衣粉冻。”我指着包装上面的字说。 到这里,梦境毫无逻辑地跳到了另一个场景。 这里是一个游泳池,或是说带有游泳池的健身房。 我泡在游泳池里,突然,泳池入口走进一群女人,她们身上穿着颜色各异的泳衣,然后陆续下水。 其中,有一个穿黑色泳衣的女人是最后一个下水的,在她下水前,她还说了这么一句话。 “肾虚的去一楼。” 说完,她就跳进泳池,以潜水的方式一路游到我面前,然后冒出头来问我。 “你知道我说的意思是什么吧?” “我的意思是,肾虚的人去一楼的餐厅等我。”她在自问自答。 说完,她又潜下水了,直到我醒来都没浮上来。 在我醒的时候,我还以为睡了很久,睡了一晚。 但当我睁开眼看到周围是亮的时候,我便以为自己睡了一下午。 而我拿起手机看到时间后,我才知道我只睡了一小时。 第一百七十二章 梦一百三十八 2023.1.2 <忘了> 还是一个泳池,不过泳池里并没有发生什么,甚至没有下水,我只记得在更衣室里换完衣服出来后发现自己和另一个一起来游泳的人都没有带拖鞋。 似乎没带拖鞋就没去游泳,于是我来到了一个房间,房间里还挺多人的,但后面的事就忘了。 (午) <房子> 在这个梦里,我一开始的身份是找房子租的人,接着是风水师一类的角色,最后是电视台主持人。 我走在街上,看着附近的街道,想着租一个房子住。 周围的环境在我眼中看来是灰色的,连人也是。 我的前进方向是学校,或许是想着能不能回学校里住吧。 在前进的途中,我打开了手机,点开了一个聊天室,里面有这么一段对话。 兔(昵称):一张图片(内容是一个挂在晾衣架上的胸罩) 无名氏(不知道昵称):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胸罩多少钱呢? 兔:图片有,你用淘宝拍一下照就行了。 无名氏:好贵,要三位数啊,能不能送我一件。 兔:原来这么贵吗,这是别人送的,一盒里有三件。 无名氏:看不出有多大啊。 无名氏2(另一个人不知道昵称的人):你在想什么,人家还是高中生啊。 无名氏:高中生怎么了?我好多年前也是高中生啊。 看到这里,我就把手机收起来了,有一个身高或许超过两米,体型有三四个我一样大的人突然向我搭话。 “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那个人手上拿着一个空的快递纸皮盒。 “这可是兔的网购快递盒,让我在学校的垃圾桶里捡到了,上面的快递信息单还没撕哦,还能看到胸罩的具体参数,是c哦。” 说完这句话后,他伸出另一只手,这只手上拿着一个蛋糕,“你知道吗,这个蛋糕还是兔最喜欢吃的,里面的夹心草莓果酱。” 他先是咬下一口蛋糕,但没有咀嚼,而是仰起头,拿出一瓶矿泉水往嘴巴里倒,一边倒一边嚼。 在他吃完这口蛋糕后,他说,“你知道吗,这瓶水里我加了番茄酱,这让蛋糕有味道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说,“蛋糕本来就有味道啊。” 说完这一句,我继续说,“兔还喜欢另一种,就是果酱涂在外面的,这样就比夹心的要多一层果酱。” “就在这条街的尽头,学校的旁边的蛋糕店就能买到。” 在送走这个人后,我来到了一个地方。 这地方有四五栋楼,每栋楼的样子都像第一次玩《俄罗斯方块》的人,然后从第一层开始就没成功消除过,直到顶端放不下就gameover的方块楼。 据梦中给我的信息,我知道这是一个有创业理想和独特思路的年轻人弄的租房+饮食模式。 在白天,这里是餐厅,在晚上,这里就变成了住宿的地方。 而今晚(我来到时已经是晚上了),这里正在举办活动,无论是谁都能进来免费吃饭和住宿。 我正想找地方住,所以便进来了,进入某栋楼并找到某个正在打火锅的房间。 我打开房门,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条狭窄且笔直的走廊,而走廊的尽头有三个正围着桌子吃饭的两男一女。 我走进去,在走过这条三四米的走廊,走到他们旁边时,我看到在他们的右边也是一条狭窄且笔直的走廊,而走廊的尽头是阳台,也就是说这个房间已经一览无余了,是一个倒l型的布局,他们吃饭的位置则是在l的转弯处。 虽然前面说转弯后的走廊很狭窄,但其实比起一进门相当于玄关且仅能并排走两个人的走廊来说,还是宽阔不少,但也宽不了多少,在放了一个上下床后,能走的地方便窄得只能通过一个人了。 而且这张上下床的下床头位置还放着一面镜子,对着床的走廊墙上也挂着一面和走廊一样长、能照出整张床样子的长镜,还是斜向下摆放,坐在床上的人一抬头便能看到。 在看到这样的装修以及布局后,我对那三个正在吃饭两男一女,但眼睛却只看着女的说。 “你们住在这里有发生什么怪事吗?” 被我看着的女人说,“没有啊,我都在这里住了一个月了。” “首先是门,门打开就对着床,这是风水上的忌讳,而且镜子也不能对着床,还有这个房子的布局,七尖八角,这栋楼则是歪来歪去,很容易招来鬼的。” 说完,我指向我进来后可能没随手关门而敞开的大门。(也不知道有没有门,记不清了) 门外的天空在下雨,而就在这时,夜空中闪过一道闪电,而这道闪电还劈中了对面的一栋楼。 然后我就走掉了,沿着楼梯往下走。 这条楼梯越走就越宽,而且也不像一般楼房的楼梯会有转弯的地方,它是一直向前地往下,当它宽到和某些景区的登山路一样大时,我才终于走下来了。 这条楼梯的尽头是一座寺庙。 有两个拿着香的大妈往楼梯上走去,一边走一边说。 “修缮了好几年的寺终于要重新开放了。” “对啊,我期待这一天很久了。” 听到她们这么说,我调头往山上跑去。 随着爬楼梯的级数边多,我周围出现的人和物也变多了,不仅拿着香往上走的人多了,这些香点燃着,在一片灰色中,我能看到香顶部的红色火光。 除了人以外,楼梯边上还出现了一座座一到三层楼高的寺庙建筑,比如鼓楼、一些殿堂啥的,而在这些建筑中,我也能看到其中的红色。 突然,有一队莫约十来人的队伍迅速地从我旁边超过,从身高来看,他们似乎比我矮一半。 我继续往上跑,跑了没多久,我碰到了一个看起来是掉队的人,因为她身上穿着红白相间的衣服,而这样的衣服和刚刚超过我的那一队的人身上穿的衣服一模一样。 她的速度越来越慢,我和她的距离变得越来越小,在超过她的一瞬间,我用一只手把她抱了起来并夹在腋下,然后带着她一起往山上跑去。 她刚刚在跑的时候似乎在喊“一二,一二”,在我抱起她后,我也跟着她一起喊着“一二,一二”,并以“一二,一二”的节奏往山上跑去。 虽然最后并没有赶上队伍,但她的身体却赶上我了,她变得和我一般高,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何时变成了全白的裙子。 而在踏上山顶时,我的手上多出了一个麦克风,旁边也多了一个抬着的摄像机并把镜头对着我的人。 然后我就和变成大人的她一起对着摄像机开始巴拉着什么,内容好像是和中秋相关。 “秋秋年年生。” 这句话是我前面巴拉一堆后的最后一句话,在说完这句话后,扛着摄像机的人便往一边跑去,那里站着两个人,也是一男一女,从年龄上看大概三四十岁的样子,总之就是比我们要大得多。 他们也巴拉了一堆,在最后结尾时,男主持人似乎卡住了,不知道该怎么结尾了,于是我偷偷溜到他身后,对他说。 “秋生秋而生,这是你旁边的女主持人最喜欢的一句话,她第二喜欢的是我刚刚说的‘秋秋年年生’,因为秋生秋而生比秋秋年年生多了一个生字。” “本次直播到这里就结束了,祝大家今年中秋节秋生秋而生。” 男主持人说。 又是只睡了一个小时左右而做的长梦。 ps:算了,下一章开始就不给每个梦写标题了,感觉有的梦很难用几个字概括啊。 第一百七十三章 梦一百三十九 2024.1.3 深夜,一家名为小太阳的幼儿园旁。 我正在这里打车,当打车成功的通知跳出来后,我就关掉手机在原地等车来。 等了一会儿,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我好像打了比较贵的车,然后又点开了手机。 还真是。 平时只要十二三块的行程,今晚却要三十三。 于是我就想取消,但软件却提醒我车还有两百米就要到了,现在取消还是要给司机钱,给三十二块。 司机啥都没干就拿我三十二,然后我再叫另一辆便宜的,还是要给钱,那岂不是更亏了? 那还是坐车吧。 我上车了,跟司机说了尾号,然后车就动了。 还没等我回到家,我就醒了。 还好是梦,不然血亏。 2023.1.5 似乎是来到了像pubg这种大逃杀类的游戏中。 在游戏中,我有两个队友,一个是壮汉,一个是小女孩。 游戏开始,一辆无人驾驶的汽车便载着我们在公路上驰骋。 这是一辆类比pubg的飞机,在pubg中,玩家可以根据飞机飞行的路线选择自己要去的地方,然后跳伞,但在这个梦里,我们只能等车自己停。 在车辆的行驶过程中,我看到已经有人已经在走了,还能看到他们头上的昵称。 昵称大多数是英文,不过也有中文的,其中便有一个和我们一样的三人组,他们三个人一起往山上跑去,头上的昵称分别为:金、银、铜。 车最后停在了一个周围没有别的玩家的路边。 我们三人下车了,在下车后,载我们来的车并没有消失,而是停在原地不动。 这时,壮汉便提议说我们开车去别的地方,还说这里周围都是山,没什么物资,要去就要去一些房区。 小女孩拒绝了,然后说,“你们俩去吧,我自己一个人行动。” 我当时没有什么想法,坐车和不坐车都可以,反正我们三个人是一个队的,只要有一个人活到最后并吃鸡就行。 可接下来发生了一件事让我马上上车了。 在停车的这条路的前方,也就是路的尽头处,有一辆车冒了出来并朝我们驶来,透过前挡风玻璃,我看到开车的人竖着一顶莫西干头,涂着紫黑色的唇膏,耳朵上还挂着一串比拳头还大的耳环。 在看到我们后,他还把头伸出窗外,张大着嘴巴向我们叫喊着。 于是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要远离他,而最快最有效的方法是开车走。 我先是看向壮汉,壮汉早已坐在车的驾驶位上了,再看向小女孩,她头也不回地往山上跑了。 最后,我和壮汉开着车来到一条街。 这条街可不是普通的街,或是说根本不是街,只是一个在摄影棚里用纸板、泡沫板这种道具搭成的街。 这条街看样子是民国风格的,但现在却在上演着一出古代的宫廷戏。 微服私访的皇帝遇上出生贫寒但美丽动人的民女,然后皇帝便不打算继续“微服”,而是强抢民女了。 就在这时,皇后来了,这下可把皇帝吓惨了,只见他一溜烟地跑走了,把犯罪未遂的民女扔在路边,然后自己跑出了摄影棚。 皇后来到民女跟前,然后问她愿不愿意成为自己的婢女。 民女同意了,皇后继续说,“你现在去找个地方换上婢女的衣服吧。” 说完,皇后身边的一个婢女拿出一套折好的衣服给民女,民女接过后就在街边找了个空房子进去了。 好巧不巧,她进来的房子正是我和壮汉为了隐藏自己而藏身的房子。 我们躲在一个衣柜里面,这个民女进来后并没仔细观察周围是否有人就开始换衣服了。 然而就在她准备脱下衣服时,她却抬头了,看向我和壮汉所在的柜子。 她似乎看出了什么,脸上逐渐露出惊恐的表情,嘴巴也缓缓张大,看样子下一秒就要尖叫出来了。 可能是壮汉觉得她若是叫出声来会暴露位置啥的吧,于是猛地从衣柜里跳出来,从裤兜里掏出一把表演时用的软刀,举起就往民女砍去。 民女还是叫出声。 “皇后娘娘,救命啊,这里有……” 不过她的声音只发出了一半,身体便被壮汉砍成了两半。 2023.1.6 好像是说家族里有两个小辈要去江边种荷花,于是让我开车载他们过去。 可就在准备出门时,我的母亲叫住了我,让我赶紧来阳台。 我不知道她喊我去阳台干什么,不过等我来到阳台时,不用她说,我也知道她为什么叫我去阳台。 在东方的天空远处,有一团黑云在涌动着。 黑云又大又浓,且来势汹汹,即便远在天边,但还是让半边天空都变得昏暗起来了。 与此同时,风也呼呼地猛吹。 从阳台往外边看去,看向就在房子前边不远处的江,只见不太可能会起浪的江面上翻起了被风吹起的浪花。 或许再过不久,当那团黑云来到我们头顶时,浪花可能会变成巨浪,到时别说种荷花了,靠近江边都十分危险。 “这种情况还是不要去江边种荷花了吧。”我对母亲说。 可她却说,“不行,前边已经种了一大片了,还剩下几棵没种。” “这天气怎么去啊?”我指了指天空。 结果她生气了,“你不去,那我去!” 她的话音刚落,在客厅看电视的弟弟也跟着说,“我也去,我也去。” “不用了,还是我去吧。”我一边说,一边抬头再次看向那团黑云。 而我这么说的原因是我看出那团黑云的奇怪之处。 这团黑云其实是天庭的天马在天上奔跑时脚底下涌出的云,只不过原本白色的天马黑化了,云也变黑了。 天马黑化的数量大约占天马总数的十分之一,而管马的人为了不让剩下的天马被传染黑化,于是把这批黑化的天马放出来遛,一边遛还一边刮风下雨,用雨水去洗、用狂风去吹天马身上的黑。 而以这样的去黑速度来看,当那团黑天马云来到这里时,黑已经去得差不多了。 然后我就下楼了,当我来到楼下时,黑云也来到了,不过黑云已经变成了灰云。 风虽然还在刮,雨也下起来了,但都是正常的风和雨,此时的江面只有雨水滴在上面泛起的波纹,比刚开始在阳台看下去那会儿还要平静。 而且还有人从江对岸蹚水过来,看样子还是小学生,而江水的高度只到他们的腰部,他们还三五成群地背着书包过河,可能这是他们上下学的必经之江吧。 荷花的事没有忘,不过我打算吃个早餐再去。 于是我来到一家面馆前,然后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她是我初中的同学,我看到了她,而她正低着头吃面,所以没看到我。 不过在她吃完这口面后,她抬起头了,于是她也看到我了。 这时,一个画面出现在我眼前。 一个有铁栏杆的窗户,她就在窗户里,对着窗户外面喊着救命,而窗户外正下着雨,雨势却比现在大多了,而且还正在打雷闪电。 画面很快就消失了,而她也从刚刚吃面的桌子旁消失了。 天有不测风云,突然地,风力变大了,雨势也变大了,江面上翻起了白花花的浪,而这些浪撞在过江的小学生身上,一下就把他们的身影给淹没,但在下一秒浪落下去后,这些小学生的身影又出现了,如磐石一样不为所动,依旧是以稳定的速度过江中。 为了躲雨,我躲进了一家小超市里。 我应该是这间店第一位顾客吧,因为在我走进店里后,我看到有两排人站在收银台的外侧,他们的衣着相同,全是戴着绿色棒球帽,身前围着一条也是绿色的围裙。 而在他们面前则站着一个身高比他们都要高一个头的人,他在前面说些什么,那两排人则在听他说话。 可能这是在开早会吧,开完会就开始工作了。 然而,当前面那个人闭嘴后,那两排人中却分出一个人去到店门口关门,剩下的人全都往一个方向走去。 那里有一条向上的楼梯,我则跟着他们一起上楼了。 值得一说的是,去关门的人不是走地面去关门,而是踩着墙,在左右横跳中去关门,关完门后又以同样的方式跳回上楼队伍中。 走着走着,我应该是跟丢了,然后走到了一条长廊里,在长廊的尽头有一个房间,在还没靠近那个房间前,我已经听到房间里传出的声音了。 在走进房间后,我看到了一个头上戴着头戴式耳机的女人。 不过,与其说是耳机,不如说是像耳机的音箱吧,这个耳机的漏音十分严重,哪怕我不站在她旁边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好,你的耳机在漏音。”我走到女人面前,想着指出问题所在。 可她却像是看到了一个来抢她耳机的人一样,两只手分别捂住两边的耳机就跑走了。 我追了上去,在追出这个房间没一会儿,我便迎面碰上了另一个女人。 她向我摆摆手说,“不用追了,她就是这样的。” 在看到她时,我突然有了一个新身份。 我是和她一起合租这个房子的人,这个房子一百六十平,四室二厅,我交的房租是四千五,所以总房租是八千。(在梦里我就是四千五乘二等于八千) “我之前就说了,她刚刚呆的那个房间有很大的噪音,所以我一般不在那个房间工作。” 她带我回到了刚刚的房间,确实,在没了耳机的音乐后,我听到了像是在电钻在钻的吱吱声。 “所以我一般在这里工作。” 她又带我去了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是连着阳台的,而且和阳台之间只隔了一扇玻璃门,所以随时能从房间里走到阳台上,或是从阳台走回房间。 在阳台上,我看到房子的楼下有一个池塘。 第八百九十叉章 梦七百五十叉 乱编的。 2034.12.1 (一) 我在床上醒来,醒来后的我如往常一样先去上了个厕所,然后再刷牙洗脸穿衣服…… 在这一切要出门前的准备工作都做完后,我出门了。 我本应该去上学的,而且也背上了书包,但在走出门后,我却顺着楼梯往上走了。 此时此刻,外面的天是黑的,似乎并不是去上学的时间,除非我去的是一所明明位置在东八区,上课时间却按照西四区来的学校。 透过楼梯的采光窗,我看到外面的天一片漆黑,感觉不仅是月亮没有出现,甚至连星星都不曾发出光芒,黑得像是房子外面盖上了一层遮光的布。 不过,即便是在天如此黑、楼梯也没开灯的情况下,我还是一步又一步、准确无误地踏上一层又一层的楼梯。 因为楼梯正在发光,发出的光虽然暗淡,但还是能清晰看到每级楼梯之间的高低差,而且越是往上走,楼梯发出的光就越亮,从一开始暗淡,到走了十来层后如灯泡般亮,整条楼梯都被楼梯本身照亮了。 但,这似乎太亮了,亮到刺眼,亮到我已经看不清脚下的楼梯,亮到我必须闭上眼睛。 不过,只是闭上眼睛似乎还不行,光穿透了薄薄的眼皮,于是我用手捂住了眼睛。 终于,我眼前的世界变回了黑暗,变回了啥都看不见的黑暗,但比起睁开眼也是一片让眼睛是啥都看不见的光,还是黑暗更舒服一点。 可即便我捂住眼后啥都看不见,但我还是能继续往上走,每一步都和前边能看见楼梯时一样准确无误地踏上每一级楼梯,仿佛已经形成了本能的肌肉反应。 走了不知道多少层,我终于走到了顶楼,因为脚下已经没有楼梯让我继续上了。 这时,我睁开了眼。 可眼前并不是顶楼,我也没看见在爬了起码三十层以上的楼后会看见的“一览众楼矮”。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地面,脚下是马路边上的人行道,马路上还有一辆辆车在行驶着。 天亮了。 我回头看去,身后是一扇铁门,我应该就是从这里出来的,然后我抬头看去,看向自己爬了不知多少层而“上来”的楼,只是一栋只有三层楼高的房子而已。 我醒了,现在的时间是凌晨2:45。 在看了看时间,再感受了一下膀胱并没有什么会让我醒来的感觉后,我又睡了。 (二) 这里似乎是一间按摩店,因为店里摆着五六张床,而这五六张床中有三四张是躺着人的,这几个人看起来都是年纪在六七十往上的老人,她们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上盖着一张白色的东西,而没被盖住而露在外面的嘴角还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在店中,有两个肌肉极其发达,如熊一般壮的男人正分别对躺在两张床上的老人的身体进行按压。 在他们如大腿般粗的手臂肌肉的支持下,一双比常人还大一圈的手掌按在比他们小好几圈的老人身上时,果不其然地能看到老人被手掌所按压的位置发生了深深的凹陷。 可即便在这种情况下,老人还是一动不动,嘴角的笑容也还是那么的平滑,仿佛身上发生的事情已经和她们无关了一样,像是已经…… 老人、床、躺着、安详、有东西盖在脸上、一动不动。 这些词语的组成没有一点“按摩店”的感觉,反倒是让人觉得这里是一个幽静又寒冷的“太平间”。 不过,这真的不是太平间,而是按摩店。 因为…… “嗯,好舒服,睡得好舒服,在你们这里睡一个半小时比在家里睡七八个小时还舒服。” 因为有人“复活”了,复活的人是另外几张那两个壮如熊的男人没在按摩,只是自己就这么躺着的床中的其中一张床上的人。 而就在这个“起死回生”的老人苏醒的前几秒,两个男人中寸头的那个(另一个是光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转身,慢慢地走到将要在几秒后醒来的老人床前。 在他刚走到床前,在还没发出任何声音和做出任何会使人醒来的动作前,老人就自动地醒了,像是正在睡觉的老人感应到了有人靠近,但在我看来,更像是男人察觉到或预测出了老人的醒来时刻,然后恰时地走了过来。 “黄妈,睡得还好吗?”男人把手伸向老人的脸,然后轻柔地把面膜从老人脸上撕下。(原来白色的东西不是什么别的东西,只是一张面膜而已) “睡得可太好了,我可太喜欢你了,阿泽。”被男人称为黄妈的老人一下拉住被老人称为阿泽的男人的手。 “黄妈,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这个面膜还有点精华液没吸收,正往下滴呢。”面膜上确实有液体正一滴滴地往下滴落,滴在了老人的衣服上。 “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我天天来这里也不全是因为在这里能美美地睡个小觉,大部分都是因为你,我喜欢你。”老人对男人说。 “我也是,我也喜欢你。”男人对老人说。 老人听了,把刚刚睁开的眼睛闭上,然后嘟起嘴,慢慢地靠近男人。 男人也闭上了眼睛,也嘟起了嘴,也慢慢地靠近了老人。 然后我就醒了。 现在的时间是4:15,距离上一次醒来已经过了刚好一个小时半,刚好是一个完整的九十分钟睡眠周期。 我又一次感受了一下膀胱的压力,稍微有那么一丝丝,感觉不去厕所也行,倒是屁股里好像有大便在蠕动,给我一种拿棍子轻轻在戳的感觉,但仅凭这样是无法让我从床上起来去厕所的。 于是我又睡了。 (三) 也许是忽视了身体的信号,也有可能是一晚上醒来的次数太多了,还有可能是真的碰上鬼了,总之,我碰上鬼压床了。 在意识到鬼压床前,我还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我来到了学校,来到了一间教室里。 教室里只有我和一个位置在角落,正趴在课桌上睡觉的人。 现在已经是放学时间了,而我是今天的值日生,所以我正在拖地。 同时,我拖地的动作幅度十分轻柔,不是因为我不喜欢值日而不用力地随便拖拖完事,而是因为在我的潜意识中,我感觉到正趴着睡觉的人很危险,能不吵醒他就尽量不要吵醒他。 其实今天的值日生除了我还有另一个,她去厕所那边洗拖把了。 我正这样想着,突然,她就回来了。 她明明是去洗拖把的,可怎么回来的时候拖把不见,本应该拿着拖把的手此时却拿着一柄比她人还高两个头的长柄镰刀,还是通体黑色,像极了死神在收割人性命时拿的那把。 该不会真是那把吧…… 我莫名地这样想。 她走进来了,一步步朝我靠近,也慢慢地举起了手中的镰刀,在来到离我还有几步的距离时,她猛地把镰刀往下一划。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在这之前就跑开,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在镰刀下落时往旁边躲开,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刀朝我的脖子割来。 刀落下了,但在碰到我脖子的一瞬间变成了一个信封。 信封自然伤不了我分毫,而且这个信封在碰到我的脖子后还向后弹去,接着如落叶般在空中一摇一摆地往地上落去。 而就在这时,我似乎变成了那个信封,随着信封的左右摇摆而摇摆。 不过我的人却还是站在原地。 换句话说,我的灵魂像是被信封吸走了,而肉体却在看着信封,看着自己的灵魂正慢慢地往地上掉落。 我明明站着不动,却感觉我的身体在左右摇晃。 这种撕裂感让我的大脑一下变得很沉重,或是说昏沉,感觉整个人也跟着信一同往地上掉去一样。 信掉在了地上,此时我脑中的昏沉感也达到了最沉,于是我的身体往后一倒. 不过,我的身体没有碰到地面,不是被人扶住了而掉不下去,而是一直在掉,一直有往下掉的失重感,但一直没碰到地面。 按理说,这种失重感会让我一下从梦中醒来,但没有,于是我才突然意识到了我在做梦。 从现在的感觉来看,还是一个噩梦,而且我的身体还动不了,即便我想动也不行,看来还是一个加上了鬼压床的噩梦。 在意识到这些后,我对自己说,“醒来,快醒来。” 在这样喊了几遍后,我醒了。 我看了看时间,4:35,才过了二十分钟我就醒了。 不过这也正常,谁让我做了个鬼压床的噩梦,还真碰上鬼了呢。 但这次醒后我没有马上再睡,而是从床上起来直奔厕所,因为只是才刚醒,肚子里的便意便比尿意还快地涌动起来,像是肚子里有人拿棍子把大便往外捅去。 第一百七十四章 梦一百四十 2024.1.9 (一) 看到了一个朋友圈,是一张微信聊天截图。 男的先是说了三句话。 时间又到了(本来打了个句号上去的,但微信聊天好像不太会加句号哈哈) 好久没见了 又出来玩一下?(问号倒是会加) 女的没有回复,也就是被聊天对象,也是发朋友圈的人。 中间好像是过了五个小时,开头那三句话是十点多发的,后面在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又发。 你其实很美 这句话后,女的终于回复了。 所以过了两年你才来找回我? (二) 突然,有一个人走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大拇指大小的婴儿,他还活着,粉嫩嫩的。 他把婴儿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对我旁边的人说,“老师,请帮我称一下有多重。” 我旁边的人就从桌子下面的抽屉中拿出一台大电子秤。 8.57。 电子秤上的读数如此显示。 “啊,怎么会这样,还差一点就十克了。”拿婴儿来的男人很懊恼。 “不好意思,这个称可能称小东西不太准,我给你整个小一点的。”我从桌子下面的抽屉中拿出一个比前一个称要小好两圈,只有拳头大的电子秤。 8.75。 只多了0.2克左右,还是不够十克。 2024.1.10 (一) 做噩梦了,一直反复醒了好几次,也忘记了噩梦的内容。 (二) 我坐在一辆车上,车里加上我一共有四个人。 开车的人是我的一个朋友,他准备开车送我回家,车行驶的方向也是我家那边。 可车在经过我家时,车子并没有停下,甚至减速,反倒还加速了。 “我到了,让我下车。”我说。 “我知道你到了,但我不让你下车。”开车的人说。 说完,他又是一脚油门,车呼啸地向前开去了。 我本以为他是想着先载车上另外两个朋友回家,最后再载我回去,但我没想到的是,我居然还是第一个下车的人。 “你到了,我们走了。” 在把我放下车后,他们便走了。 可我并没有到家,我到了一间公共厕所门前,这间公共厕所的屋顶上还有一个牌子写着名称,xx公共厕所,而这个xx的读音和我所在的城市名读音一模一样,但字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我应该还在本地吧,毕竟读音一样,而且他开车的时间不是很久,感觉才过了几分钟,可我完全不知道我所在的城市有这么一个地方。 于是我拿出手机打开了导航,一看定位才发现我已经不在本地了,而是来到了上海,还是离海比较近的浦东。(醒来看了看地图,梦中的定位好像在上海迪士尼附近) 而我所在的地方是一家名为温泉游泳池的门前广场的公共厕所,在我旁边有一条情人路,还有一家情趣诊所。 他们只是恶作剧吧,或许过一会儿后,他们就会回来接我回家。 可我等了一会儿,他们还是没有出现,看来这不是恶作剧,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从上海回一千四百多公里的家了。 我往前走,来到了情趣诊所,但这并不是诊所,也一点都不情趣,只是一间小卖部而已,卖的东西大多数是泳装,除了泳装外的商品则少得可怜,整个小卖部里就两瓶矿泉水,别的能喝的都没有。 我继续往前走,前面就是温泉游泳池了。 只见游泳池的门口聚集了一群人,我走过去一看,原来是游泳池里的浪一浪接一浪地把游泳池里的人拍出来,而门口的这些人就起着阻挡他们涌出门口以及推他们回游泳池的作用。 也许是因为他们是人,人的情绪总会波动,会高兴也会不满。 “他们凭什么一直推你们,你们凭什么一直往他们的方向涌去,有时候也涌来我们这边啊。” 门口那群人中发出了争吵声,说话的人是一个肥胖且湿掉的头发很服帖地趴在头顶的男人,而他指责的对象是两个胸大腰细屁股翘,还抱着游泳圈的美女以及在他旁边都是当人墙的两个肌肉猛男。 “你说呢?”两个美女中的那个金发说。 “就因为他们比我长得帅,比我高,比我多肌肉吗?”胖男人说。 “对啊,不然呢?”美女中另一个棕发说。 “那你们愿意吗,每次都是你们来推,累都累死了。”胖男人转头问向两个肌肉猛男。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游泳池里又起浪了,那两个美女被浪冲得高高的,以极快的速度朝那两个肌肉猛男冲去。 (三) 一个白色的房间里有三个妖怪,一个兔头人身,一个猴头人身,一个虎头人身。 兔怪一边胖揍被打倒在地的猴怪,一边说,“老虎不在家,也是时候让兔子来称称大王了。” 而虎怪则被五花大绑地扔在房间的东北角。 第一百七十五章 梦一百四十一 2024.1.11 我坐在一辆摩托车上,摩托车在快速地行驶着,坐在后座的我感受着风,风很大,所以也害怕风会不会太大以至于把我衣服后面的帽子给吹飞掉。 摩托开上了一座桥,才刚开上去,我就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拉扯着我的帽子,力度之大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从摩托车上扯下来。 我抱紧了前面开摩托车的人才没掉下去。 而那股把我往后扯的力量在过了几秒后就消失了。 等摩托车驶过这座桥后,我让开车的人停下来,因为我感觉我的帽子已经在刚刚被风吹掉了,所以我要回去捡。 我走回了感觉到风吹的地方,也就是桥头,然后碰见了一个大学同学。 还没等我说话,他就说,“你的帽子真好玩,还有两个像兔子一样的耳朵,刚刚我还扯了一下。” 听到他这么说,我才知道原来不是风在吹我的帽子,是他在扯。 “那我的帽子呢?把我的帽子还给我。”我朝他伸出手。 “你的帽子不就在你的衣服后面吗?”他说。 我伸手往后摸了摸,帽子还真在后面。 2023.1.12 “求求你,给我一点吃的吧。”我向面前的女人求救,可她却冷冷地说。 “不行,谁让你来沙漠不带水也不带干粮,你找找看有没有蟑螂吃吧。” 她的话音刚落,也不用我去找,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蟑螂出现在了我脚下,我顿时被吓惨了,吓得在房间里四处乱跑,可蟑螂似乎很想被我吃掉,一直在追着我。 可我一点也不想吃蟑螂。 于是我从这个房间跑出去了,房门外是一片沙漠,不过这是沙漠的边缘,往外走一会儿就能回到城市,回到我家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是骑着三轮车的,在经过一个菜市场时,我前方的路被在地上摆摊的人给挡住了,他用一瓶大的矿泉水挡在了从马路到人行道的小斜坡上。 “你让开一下啊,不然我怎么过?”我说。 “可以过的,还有一半空位呢。”他说。 于是我把车往前骑去,还真过了。 回到家,但开门后却是不是我家,而是一个亲戚的家,明明我想着回家的。 亲戚家里有很多人,感觉关系比较亲密的亲戚都来了,大概十几个人吧。 在走进去后,我感觉这个房子里的时间不是今年,而是去年,是2023年,但房子里的人却比2023还要“久远”,每个人都是八到十年前的自己,每个人都比现在要年轻。 2023.1.13 我和一个人走在一条街上,这条街的尽头的是一间理发店。 理发店是老年夫妻档,负责洗头的老奶奶和负责剪头的老爷爷都是一头白发了。 “要不去剪头发吧。”和我走在一起的人说。 “可以啊。”我说,“我也好久没剪头发了,发脚都扎耳朵了。” 因为剪头发的人只有老爷爷一个,所以我坐在店里的沙发上等他先剪完再到我。 没剪一会儿,那个老奶奶指着门外喊道,“外星人来了。” 剪头的老爷爷停下手中的推子走出店外,被剪头的人也不管现在还没剪完头发,也跟着走出店外,我也是。 只见一个全身皮肤满是褶的大头大眼睛小嘴巴细胳膊细腿的外星人正缓缓朝我们走来。 (午) 跟着一个小孩在一条走廊里走,走廊的墙身是暗黄色的,没有窗,给我的感觉是在地下。 这个小孩是要去看演唱会,这条走廊据他说是去演唱会场馆的路,而我只是跟着他而已。 “你确定这是去演唱会的方向,不会走错了吧。”我问。 “没走错就是这里。”他说。 走着走着,在拐过好几个弯后,在走廊前方的一个拐角处,我看到了很多人。 在靠近一点后,我看清楚了这些人在干什么。 他们在检票,看来这条走廊还真是通往演唱会的路。 “你的票呢,提前先拿出来吧。”这个小孩背着一个书包,手上没拿什么东西,于是我想当然地认为票在书包里。 可他却说,“票?什么票?” “票,演唱会的票啊。”我一边说着,心底涌上一股不妙的感觉,然后又说了一句,“你该不会没有票吧。” “对啊,我没票,要票吗?”他说。 我们这么一边说着就已经走到了检票处,检票的人有两个,一男一女,男的穿着蓝色的塑料马甲,女的则穿着绿色。 “你的票呢?”男检票员果不其然地挡住了小孩的前进。 “我没有票。”小孩说。 “没票就不能进。”检票员说。 小孩听了,转身就走了,而他这么一走,走得很快,很彻底,他一下就不见了人影。 于是我就自己一个人往回走了。 走廊和来时不一样,人变多了,而一开始的走廊只有我和小孩两个人在走,可能因为是快接近演唱会的开始时间吧。 于是,我便继续像跟着小孩一样跟着人,看哪里人多就走哪里,最后,我走出了走廊,走到了一个还算宽阔的地方。 这是一个厕所门前的区域,有很多人在厕所里进进出出。 有男也有女。 突然,我发现了不对劲。 这些男啊女啊都是进出同一个厕所门,而这个厕所门或者说门帘上是写着一个男字的。 如果说只有一个女的走进去,那可能是走错了,但不只一个女的走进去了,同时在出来的时候也是一脸平静,脸上丝毫没有一点走错厕所的尴尬。 难道这个厕所以前是男厕,现在变成了男女共用的厕所,只是门上的“男”还没改而已。 或许是这样吧。 我这么想着,然后走进了厕所。 厕所不小,不过也不大,左边一排小便池,右边一排蹲厕,左边清一色男的,右边的蹲厕门开开关关,不仅有男的进出,也有女的。 果然是一个男女共用的厕所啊。 梦到这里就结束了,但我并没有马上醒来,眼前的画面消失了,变成一片漆黑。 也就在这时,我感觉到有人在以极快的频率拍打着我的右臂,这种力道不像是打人,感觉是在提醒,在提醒着我不要睡了,老师正朝你走过来。 或许老师已经走到旁边了,正等着我醒来。 在我意识到这点后,我想睁开眼,想要醒来,可我的眼睛就是睁不开,像是被鬼压床了一般。 最后,我还是醒了。 我不在教室,我旁边并没有老师,也没有拍打着让我醒来的人,手机也没响,就这么自然地,只睡了十五分钟就醒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梦一百四十二 2024.1.16 “你先往前走,在看到新华书店后往右走就能找到你想要去的地方了。”有人这么跟我说,接着我就能看见东西了。 我好像是在一个商场里,我按刚刚那句话说的先往前走去,走着走着,我碰到了一家书店,于是我就准备往右转了。 但就在这时,我意识到好像不太对劲,然后我又看了一眼书店,书店确实是书店,不过名字却不是新华,而是河北。 我走错了,走大错了,此时我脑海里出现了一张地图,上边标记了新华书店的位置,不在我附近,而是在隔壁商场。 2023.1.17 做了三个梦,但只记得一个,还很简短。 刷完牙,然后照镜子,镜子里的牙齿上有一块块比牙齿本色要白得多的斑块,像是点上了白油漆。 2024.1.18 我正趴在床上看手机,手机屏幕上正播放着dota2的直播画面。 看着看着,一个幻影出现在了我身下,仿佛把我的身体托起来了,而我就这么压着这个幻影继续看着手机。 看着看着,有幻影托在身下的感觉就好比有一个能随时根据人身体动作变化而变化的“人体工学椅”,能在最大程度上均匀地分散身体的压力,无论趴的时间再久也不会累。 看着看着,直播结束,幻影也消失了,而我则从床上起来,走出门去。 走着走着,我碰到了一个人,他是黄哥,是刚刚直播里的主播。 “黄哥,这么巧啊,是准备回家睡觉,然后发个微博说‘睡个觉先,明天起床又是美好的一天’吗?”我对他说。 “是的啊。”他说着,打开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黄色法拉利,车门还是剪刀门,接着我也打开另一边副驾驶的车门,没有什么理由,稀里糊涂地就坐上去了,而他也没什么说,也稀里糊涂地往前开去。 开着开着,在经过一个路口时,他突然大喊一声,“卧槽,走错了。” 说完,马上就往左打方向盘。 虽然他打方向盘的速度很快,但路口早已错过,所以他只能从右边的车道转去左边,而左边的车道上有着正常行驶的车辆,不远、很近,眼见着快要撞上了,于是坐在副驾驶的我帮他把方向盘再往左打了一圈,于是车便从车道开上了人行道。 人行道上倒没有人,车就这样继续往前开去。 “你是要左转吗?”我问他。 他摇了摇头。 “那你是要去刚刚那个路口吗?”我继续问。 他还是摇头。 “难道你走错方向了?刚刚是要掉头?”我问。 他点了点头,然后踩下刹车让车停了下来,接着打开车门下车。 我也下车了。 “你要去哪?” “我要回家。”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往人行道的岔路口走去。 他应该是回家了,那我也应该回家吧。 下一秒,我回家了。 回家后的我打开了电脑,打开steam并登录的dota2。 在登上后,我看到好友界面有一个新好友的申请,点击去详情一看,居然是刚刚看的dota2直播的主播的朋友。 我马上就点击了同意,但这个同意并不意味着他已经是我的好友了,要成为好友前还要一起组队打一把游戏才行。 而这一把游戏不是dota2,是一个叫《猫和麻将》的游戏。 在游戏中,我和这个准好友分别操控一只猫和溜猫的人,齐心协力(猫和溜猫的人之间的距离不能太远,而且遛猫的人不能超过猫,猫和人的速度是不一样的)一同爬楼梯,最后爬上顶楼。 终于,我们爬上了顶楼,他也成为了我的好友。 在高高的天台上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操作着人的他对操控着猫的我说。 “终于加上steam好友了,那我可以把你删了。” 他说出这一句话,但我不理解是什么意思,然后问他。 “喵,喵,喵?” 游戏退出后,我点开好友界面,找到他的聊天框,但系统却提示我已经被对方拉黑了,无法发信息。 2024.1.19 总感觉今天住的这个旅店在梦里见过。 2024.1.21 在一个饭堂里,我端着饭盘在到处转悠,想着找一个五毛钱的榨菜,因为我的口袋里只有五毛钱。 转了半天,我终于找到了五毛钱的榨菜,但这个榨菜却是捆绑销售,只见窗口后面的菜盘子上的五花肉、鸡腿、腊肠上都绑着一根淡黄色的榨菜,而售价分别是5.5、7.5和3.5,全都是我支付不起的价格。 然后,我走出了饭堂,走到了一个菜市场,准确来说是菜市场的门口。 门口有一个在地上摆摊的人,铺在地上的红布上摆着鞋子和菜刀。 在他的摊前有一男一女两个人,这两个人在试穿鞋子,这两双鞋子的鞋底怕不是有二十厘米高,码数恐怕是到达了惊人的五十码,穿上鞋子的这两个人身形摇晃,看起来像是随时要摔倒在地一样。 可下一秒,这两个人却跑起来了,跑得飞快,脚下那双不合脚的鞋一点都没影响奔跑的速度,我觉得反倒是让他们跑得更快了,他们一边跑着还一边哈哈大笑。 或许是这两个人还没给钱吧,摆摊的人抄起摊前的一把菜刀就朝他们追去。 而我也跟了上去,跟着摊主后面,虽然没穿他卖的鞋子,但一边跑,也一边哈哈大笑,在笑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笑得十分畅快,感觉很久没笑得如此肆无忌惮了。 2024.1.22 起点读书这个app似乎在梦里更新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快过年了,出了一种名为吉祥票的东西,这个吉祥票能在送出的同时能在上面附上一句话。 除此之外还有串门和电视功能。 电视功能是在评论区的最上方有一个直播间,但不知道是在直播什么,因为我梦到的直播间屏幕是黑的,应该还没开播吧。 串门的意思则是a书的读者在评论区发了一条通往b书的链接,然后a书的读者点进去就能转到b书,像是从自己家去别人家串门一样,而且串门的人会在串门的时候“自报家门”,比如:我是从xxxx那里来的。 串门的人多了,评论区便变得一片热闹,但就在这热闹的气氛中,我感觉到了不对劲。 不对啊,这不应该啊,我的书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看。 然后退出评论区,再一看书名,果然不是我写的书。 第一百七十七章 梦一百四十三 2024.1.24 (午) 梦还真是反着来啊。 在梦中,我正在考试,考了两场,这两场分为上午和下午。 在考完上午的试后,我来到了考下午试的考场,然后想着睡到下午考试开始时醒来,接着就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考试却刚好结束了。 一般来说,考试是终点,但在梦中,考试似乎才是起点。 在离开考场后,我跟着也是刚考完试的人走在一条路上。 这条路是通往培训我刚刚考完那场考试的培训机构,但我现在已经考完了,那我还去培训机构干什么? 在梦中,我有这么想过,但并不觉得奇怪,反倒是觉得很正常,就应该是考完试再去培训,就像高考完才去上九年义务教育加三年高中。 来到培训机构了,一个前台的员工看到了我并正准备走上前时,一个稍微有些秃顶的领导人模样的人从旁边的走廊走了出来并叫住了她,他走到我的面前,问了我几个问题,然后我回答,听了我的回答后,他似乎很满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翻开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三张图片的旁边数字对我说。 “你去xxx,然后告诉他们这三个数字就行了。” 这三个数字从上到下分别是:5、87、4。 所对应三张图片分别是:白切鸡、烧鹅和清蒸鱼(看起来像鲫鱼或是鲩鱼) 我来到xxx,守着门口的一男一女是我在电视剧上见过的街坊,他们百无聊赖地站在门口,在察觉到我靠近后,马上挺直腰板问我从哪里来? “5、87、4,你们领导叫我来的。” 我说完,他们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挺直的腰板又弯下去了,然后又问道。 “你……你来……这里……干……干什……么?”他们一边说着,身体一边慢慢往后退去,退到门边,然后两只手缓缓朝两边半伸着,像是在守护门后面的东西,也像想掩盖门后的发生的事。 “你们领导让我来这里等你们领导。” 啊…… 他们两个瘫坐到地上,似乎听到了要判他们死刑的判决。 不过,只过了一会儿,他们还是站了起来并给我开门了。 门后有一个普通的办公桌,但在办公桌旁边却有一个比办公桌还要大好几圈的大圆饭桌。 饭桌上有菜,有两道,一道是在刚刚的小本子上看到的蒸鱼,而另一道也还是蒸鱼,而在这两条鱼的后面有一只用西瓜、菠萝、苹果等水果切拼成大孔雀,还是开屏状态。 2024.1.27 有几个飞车党正以极快的速度从隧道外驶进隧道,隧道里虽然有灯,但亮度不管怎么说都是比外界要暗的。 但即便如此,他们骑车的速度还是那么地快。 这条隧道很长,但他们开得很快,使隧道显得很短。 不过,就在他们快到出口时,他们放慢了速度,然后缓缓停了下来。 我出现了,我出现在隧道的边上,两只手上分别拿着两桶像是荧光棒的东西。 这两桶荧光棒中,左手那桶全黑,右手那桶五颜六色。 这群飞车党把机车停在我面前后就下车了,然后从口袋里拿出全黑的荧光棒放进我左手的桶中,然后从右手的桶中抽出与放进左手桶相同数量的荧光棒。 “啊,我抽到了灰蛇-1,这下跨海大桥怕不是要塌了。”刚刚抽了三根荧光棒的人正兴奋地举着一根灰色的荧光棒。 “哼,我也能抽到灰蛇-1,我那么多黑色荧光棒呢,一定能抽到。”一个壮汉把一把黑荧光棒放到左手桶中,然后从右手桶中抽了一把荧光棒。 可惜的是,他没抽到他想要的灰蛇-1,然后灰溜溜地骑着车走了,速度比来时要慢多了。 这批飞车党抽完荧光棒后也陆陆续续地骑上车,骑出了隧道,而我则继续待在隧道里,等待下一批飞车党。 下一批飞车党来得很快,即便在快来到我面前时也还是那么快,即便是我们之间已经近到急刹车也刹不住的距离时也没任何减速迹象。 他们是飞车党,他们之所以是飞车党,是因为他们从不等价交换,也不会给予出任何东西,哪怕是已经用完的荧光棒。 他们飞速从我面前驶过,一辆机车上坐两个人,前面的人开车,后面的人负责抢东西。 我的右手的荧光棒被抢走了,甚至连我左手的荧光棒也被抢了。 由于速度过快,桶中的荧光棒不免会有一些从里面掉出来。 要是那些五颜六色还发着光的荧光棒还好,那些已经失去颜色的黑色荧光棒在放进我左手那个桶时,便“重获新生”了,他们变成了黑龙-1,是比灰蛇-1还要强得多的荧光棒。 就只是散落在地的那几根便能强到能把整座山炸塌。 然后,黑色荧光棒便爆炸了,爆炸的火光覆盖了整条隧道。 那些飞车党就算再快,也快不过光速。 ps:最近的既视感有点强啊,今天看个朋友圈看到了一幅画,感觉这幅画在梦里见过。 2024.1.29 (一) 从教室里离开去上厕所,离开的时候课桌上的手机没收回去。 当我上完厕所回到教室时,我看见教室里出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我的母亲。 当一个不会出现在教室的人出现了,那么在教室里不应该出现的物体也不应该出现——手机,如果这两者相遇了,那将意味着毁灭,就像两个在自己的世界待得好好的正物质和反物质,它们本不会相遇,若是碰上了,那周围的一切,包括我在内都会泯灭。 所以我要阻止这两者的碰面。 她从前门进入教室,我从后门进,我们俩是同时进入教室的,而我的座位是在后排,于是我马上往前走去,挡在她往我座位而去的前方。 “原来你在教室啊,我刚刚还在找你的座位在哪呢,快带我过去吧。”她笑着说。 我没有回应她,也没有把她往我的座位带去,只是挡在前面不动。 “你的座位是最后面那个吧,我看到你的书包了。”她往旁边跨出一步,绕过我继续往前走去。 我转过身,快步追上她,再一次挡在她面前,而这次我朝两边张开了手,完全挡住了去路。 在我的手举起时,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她往前走去,而我张着手往后退去,一直退到了我的座位。 完了,要被发现了,带手机来学校的事要露馅了。 然后我就被“吓醒”了。 ps:都毕业那么久了,怎么还会做高中时代的梦啊,而且也不是什么好梦。 (二) 走进了一家银行,好像是蓝色的建设银行。 在银行的窗口处,我碰到了大学同学。 “最近怎么样?”我问他。 “准备考公。”他说。 “那你报了三不限吗?”我问。 “报了应届毕业生。”他说。 “你都工作交社保了,已经不是应届生了。”我说。 “我没交社保。”他说。 “你在银行里工作怎么可能没交社保?”我问。 “我就是没交社保,所以能报限定应届生的岗位。”他说。 “那没交社保是能报应届生岗。”我说。 “说的没错,没交社保就能报应届生的岗位。”另一个也是大学同学的女生突然从旁边冒出来附和我。 第一百七十八章 梦一百四十四 2024.2.1 在梦中,有人在敲门,我打开门,门外是一个赤裸着上身,但穿着牛仔裤的男人。 他双手抱胸,身体抖个不停,像是因为没衣服穿而感到害羞,进而身体不自主地发颤,又像是天冷没衣服穿而冻到发抖。 “能给我一点东西吃吗?”他说出了敲门的原因,然后可能是觉得跟人讨饭吃的时候还把手交叉放在身前不太礼貌吧,于是他把手往前伸去,两只手掌左右贴近且掌心朝上地朝我伸来。 这时,我才知道他双手抱胸的原因不是害羞,也不是冷,而是为了遮挡身体上的“多出来”的皮肤。 他像是开花了一样,像是一朵已经到达花期正要开放的菊花,却在前几天被人用橡皮筋绑住了花瓣而重新变回花骨朵的状态,然后现在把橡皮筋给取下来了。 这不是正常人的皮肤,他是染上什么病了吗,是梅毒?还是尖锐湿疣?又或者两者都不是,这些凸起的皮肤长于胸前,又细又长,根根分明地往下垂着,长度大约在一臂长。 在他松开手后,我看到他不仅前胸有,顺着胸往后背去的皮肤也连了过去,给我的感觉是他的后背也长了这样的皮肤,然后连成了一个圈,像是变成了一只人型的千手佛珊瑚,而那些突出的皮肤就是其触手。 2024.2.3 来到了一个光洁明亮的大厅里,这里的人还挺多的,我看了看,他们都在排队,而队伍的尽头是一张视力表。 自然地,视力表旁边有一个拿着棍子指着表的医生。 而我在看到这条队伍后,也很自然地走了过去排队。 我想:我可能要换眼镜了。 2024.2.5 正在睡觉的我突然听到一个piu~~~噗的声音,这个声音中的piu音拖得很长,最后噗音则是声音的音调猛地拔高后,紧接着马上停止,像是一条坡度为5的缓坡,慢慢下降,在走了十米后,在坡底有一个压到极限状态的弹簧,立刻把下坡的人蹦到十米高空,随后头朝下地摔下来摔死了。 这声piu~~~噗响了不止一次,还像闹钟一样越来越响,于是我从床上起来了,走出了家门。 走在路上,我不知道我要走去哪,不过在我前方有有两个人在争论着什么。 “那些piu~~~噗声是贝类发出来的,”一个人一边说着,一边模仿出声音,“就是那些躺在海滩边上,两边的壳一开一合,还会从里面射出水的贝壳,piu~~~噗声就是水和空气摩擦时的声音。” “不不不,”另一个人马上反驳他,“不是这样的,但你又说对了一半,是和水相关,但不是贝类,而是鲸鱼,只有那么大的鲸鱼才能发出整个城市都能听到的声音。” “鲸鱼虽然大,但贝壳的数量可比鲸鱼多多了,而且不仅是海滩边上有,菜市场里也会卖,有人从海滩上捡了或是在菜市场买了一些回家,那贝壳就会分布在整个城市里,所以哪里都能听到声音。” “肯定是鲸鱼,那种声音的厚重感只有作为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生物才能发出。” “绝对是贝壳,只要数量够多,它们也能发出覆盖全市的声音。” “是鲸鱼。” “是贝壳。” 他们一直在争吵,在听到他们吵着是鲸鱼还是贝类发出piu~~~噗的声音前,我早已知道两者都是错误答案了,正确的答案是鸟,一种名叫很吵死鸟的鸟。 它们栖息在树上,天一亮就叫,仿佛没有休息日,而那些有休息日的人在休息日被吵醒时就会说:“真的是吵死了。” 所以才叫作很吵死鸟。 2024.2.6 记得一开始是在一条队伍中,我排在队伍的中偏后的位置,队伍里的人都是一些和我年纪相仿的人。 队伍开始往前挪动,走了没一会儿就走到了楼梯,然后顺着楼梯往下走去。 楼梯的尽头是一个操场,突然,我意识到了一些东西。 我在学校里,这条队伍的人都是同一个班的同学,而去操场的目的是表演,表演一些武术。 武术的种类有小李飞刀、关羽的青龙偃月刀、赵云的长枪和忍者的飞镖,表演方式是无实物表演,而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表演。 队伍很快就来到了操场中间,在站定好位置后,站在高台上的校长马上就说开始了,于是我们就开始表演了。 可我完全不知道该表演什么,而且周围的同学也并没有一个统一的动作,因为每个人对武术的理解是不同的,出手的时机、方式和力度等细节也不尽相同,但表演的东西都在上述的四种中,总体来说还是大差不差的,能看到他们表演的是哪种武术。 既然如此,那就乱搞吧,站在这里不动反而更加引人注目。 于是我开始旋转起来,想象着自己在练武,不过练的却不是那四种中的任何一种,我在练着剑,一把轩辕剑,招式就只有旋转,以及旋转中带来的竖劈、横劈和旋风劈。 表演时间到了,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而我心想:终于结束了。 接着队伍就开始退场,走出了操场,准备沿着楼梯往上走回去,我想应该是要回教室了吧。 但就在快上楼梯时,一个站在楼梯口的人拦住了我,他戴着方框眼镜,梳着三七分的发型,给我一种他就是《哆啦a梦》中大雄的老师的既视感(百度了一下,老师的发型好像是中分……),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感觉,我才知道他是我们班的班主任。 在被他拦下时,我的心中涌起了一股不太妙的感觉,难道我刚刚的乱舞被他发现了? “刚刚你舞的动作实在是太棒了,舞出了关羽在挥舞青龙偃月刀时的大开大合。” 原来没被发现啊,反而还被表扬了。 “你走吧,是时候该离开学校了。”他接着说出了这么一句和前面语境完全跳跃的话。 “为什么?”我问。 “你已经在这里读了五年了,两年前就应该毕业离开的。”他说。 说完,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段记忆。 记忆中的我穿着毕业服走出学校,那天在下大雨,路上有很多积水,其中就有这么一滩积水中漂着一根木头,然后我踢了它一下,接着木头动了,不仅仅是我给了木头的力让它动了,而且它自己也动了,从水里往空中飞去。 这不是一根木头,而是一只鳄鱼,它的体型不大,而且身长大约就一米,看起来像是扬子鳄。 可我还是很害怕,然后就被它追着回到了学校,而那只鳄鱼只追到校门口就没追了,但它也没走,一直守在门口,让我不能踏出校门半步。 “这次你可以走了。”他从身后拿出一根一米长的木棍,然后说,“记住,鳄鱼和狗一样,它们的弱点都是鼻子,你用棍子敲它的鼻子就行了。” 我接过棍子,转身朝操场再次走去,因为校门就在操场前边。 今天没有下雨,路上没有积水,我来到校门前,一下就看到了守在校门的鳄鱼。 过了两年,它比我记忆中的体型要大多了,像是变了个品种,从扬子鳄变成了湾鳄,光是吻部长度就超过了一米,我的木棍在它面前像是变成了用来剔牙的牙签。 可即便它的体型变得如此大,我还是朝它冲去了,它看见我,也朝我冲来。 在来到其跟前,在它准备张开血盆大口朝我咬来的前一秒,我举着棍子往它鼻子就是一棍,它前冲的趋势马上停下来了,然后摇着尾巴转身逃走了。 然后我就醒了。 ps:吔,今天做了梦,于是登上了作家助手,然后看到了发布字数不对,怎么还少了,是有一章被屏蔽了吗?看了看,才发现这一章发都没发,6号那天写完了,然后忘记发了?我明明记得点了发布键啊(晕) 第一百七十九章 梦一百四十五 2024.2.8 我出现在了警察局,因为昨晚我家有人进来盗窃了。 我看着眼前的监控画面,这是安装在我家的监控,一共有两个:一个在厨房,一个在厕所。 “你什么东西被偷了?”警察问我。 “一大瓶可乐和好几块披萨。”我说。 “你确定就这些?” “没错,就这些,我放在包里的几千块现金都还在,项链、耳环这些也在。” “那你的意思是这两人偷了你的东西?”警察指着出现在监控画面中的两个人,一个是黑人女子,她出现在厨房,在用水龙头洗着苹果,另一个是黑人男子,他在厕所刷牙。 “不是他们还有谁?在我房子里的监控中出现了两个我不认识的人,就是他们偷了我的东西。”我说。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警察继续问,这个警察好像是白人男。 “我是在昨晚九点半回家时发现的,我看到放在客厅桌子上的可乐没了,一大块完整的披萨就只剩下几小块了。” “那你在没回家前在干什么?” “我七点半到九点半之间在楼下游泳池游泳,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昨晚的救生员,他能给我做不在场证明。” “监控里就这两张图片吗,没有长一点的视频吗?” “有啊,这就是视频,只不过我家的监控有点问题,它不是一秒二十四帧,而是一分钟一帧。” 我刚说完,监控上的画面就变了,在厕所的男人开始洗澡,而厨房的人数则多了一个,从一个女人变成两个。 这时,我疑惑了。 然后那个警察的目光从监控上转到我身上,也是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接着我的疑惑消失了,我七点半到九点半这段时间根本没去游泳,而是在家里,这两个黑人是我邀请来家里的朋友,那些可乐和披萨都是我们喝的和吃的,同时我还是一个黑人女子。 难怪家里只没了可乐和披萨,贵重的财物一点都没少。 2024.2.9 我坐在一列老式的绿皮火车上,不过具体来说是站着,站在两个车厢的连接处,这里没有车厢作遮挡,所以外面的风景一览无余。 也因为没有车厢去挡风,所以我的帽子飞了,飞出了车外,然后掉在一边的铁轨上。 我没有犹豫,几乎是在帽子落地的一瞬间就从火车上跳下去了。 我捡起帽子,虽然是老式的绿皮火车,但它的速度还是比人类中跑步最快的人还要快得多,所以以它现在的行驶速度,我是无法再次回到火车上。 可就在这时,火车的速度居然慢下来了,慢慢地减到了和我跑步差不多、甚至还要慢一丝的速度。 这种速度常出现在电影和电视剧中,当新婚的夫妇或刚成为恋人没几天的两人中的其中一方,因为某些不得不去做的事而踏上驶向远方的火车,而就在两人月台告别时,火车开始动了,缓缓向前驶去。 一开始,火车的速度走路都能跟上,接着变成快步走才不被甩开,最后要拼尽全力跑才能堪堪保持平行…… 而我旁边的火车是处于快步和奔跑之间,只要我稍稍用点力,跑得比火车快一点,再往前这么一跳,抓住火车边上的铁杆,那我就能再次回到火车上了。 可就在我跳起来时,火车突然加速了,这时的老式绿皮火车像是变成了一枚从巨人手枪里射出来的青铜子弹,火车一下消失在了我的眼前,只剩下光秃秃的铁轨,以及和我一样走在铁轨边缘的三人。 经过简单的沟通,我得知这三人分别是一对情侣和一个“落单”的女人,而且他们也是从火车上下来的,并且他们要去的目的地和我一样。 于是我们就一起走了,沿着火车驶去的铁轨一路往前走。 走着走着,我们面前便出现了一条隧道,隧道里很黑,没有一点光。 在走进去后也看不到对面隧道出口的光亮,看来这是一条极长的隧道。 可才没走多久,隧道深处突然亮起了光,这可能是隧道出口处射进来的阳光,但也可能是隧道对面驶进了一列火车,而光的来源是火车头的灯。 光的扩散速度很快,比起我们往前走去的速度还要快,所以除非是太阳正以极快的速度朝地球撞来,或地球朝太阳坠落,那这道光就是火车的车头灯了。 “闪开,离开这条铁轨,有火车来了。”我对他们三个人说。 他们闪开了,火车也来了,但没来到我们面前,它就停下了,接着它的车头灯就熄灭了,隧道又变回黑暗。 但紧接着,隧道深处又亮起灯,又有一列火车进来了,但它又在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时停下来,而且灯也熄灭了。 亮,暗,亮,暗…… 加上前面两列,后面还有四五列火车进来了。 明明在进隧道前,地上只有两条铁轨,怎么还会有那么多火车能开进隧道…… 我们绕过在隧道里停下的火车,继续往隧道外走去,走着走着,我们终于走出了隧道,不过此时的隧道外的天空已经和隧道里一样黑了。 继续走,我们走到了一个小车站,这里不是我们要找的目的地,但我们在这里找到了一个车站的工作人员,我们问他。 “沿着这条铁轨能去sz吗?” 那个工作人员没有正面回答我们的问题,只是说:“这条铁轨能去全国各地的乡镇。” 但其实也算是回答了我们的问题,因为sz是比乡镇更大的地方,那么这条铁轨能去小乡镇,自然也能去大城市。(虽然逻辑有点强行,但在梦中的我就是这么想的) 这时,画面一转,黑夜变成了白天,我们从铁轨上来到了马路边上。 也就在这时,我已经明白自己来到了sz。 “我们走了,再见。”我旁边的那对情侣向我们告别。 “哎,我要坐的公交车也刚好到了,我也走了,再见。”在我旁边的那个“落单”女人指着从远处红绿灯驶来的413路公交车说。 在她上车后,我变成了那个落单的人了,而且也是在她上车后,我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她是我的师姐,只是存在于梦中,现实中完全没印象的师姐。 ps:新年快乐。 第一百八十章 梦一百四十六 2024.2.10 (一) 在梦中,我似乎是一个恐怖分子,而我所在的恐怖组织刚刚劫持了一栋大楼,也顺便把大楼里的人变成人质。 在一切的准备(劫持)工作都做完后,我去上厕所了。 虽然我是恐怖分子,不讲人性,没有道德,但在男女厕的选择上,我还是选择了男厕。 但就在男女厕的分叉处,我却调转方向,转身走进了女厕。 不是因为我突发奇想,想要进去装个c4,然后把女厕给炸了,而是因为我看到本应该空无一人(因为大楼里的所有人都被我们集中到一个房间里当人质)的女厕里闪过一道黑影。 难道还有漏网之鱼?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走进女厕。 女厕里只有一个隔间门是紧紧关上的,这让我马上断定里面肯定有人。 我一脚踹开了门,然后人就出现了。 一个正在脱衣服的女人,身上穿着还没脱完的校服,地上掉着已经脱掉的校裤,看起来像是高中生。 不过她看起来并不是要全脱,而是要换成另一套,要换的衣服挂在墙上的挂钩上,从黑红相间的格子裙中,我看出这应该是一套jk。 “你换吧,等下我掩护你逃出去。”我缓缓转过身,说出恐怖分子不应该说出的话。 不过我的话音刚落,厕所外面却又响起了声音。 “是谁在里面?”我听出了这个声音,是恐怖组织里的成员,于是我说。 “是我,我来上个厕所。” 说完,我就听到他远去的脚步。 没一会儿,她的衣服也换完了,然后我们就一起走出厕所,接着可以说是很顺利地逃出了这栋大楼。 大楼外面的天是黑的,且正在下雨…… 到了这里,画面就变化了,下一秒,我就消失了,画面中就只剩下跑出去的她。 不过,我并不是死了才消失的,而是因为我没跟着她一起出去,只是送她到大楼门口就原路返回恐怖组织了,我的“戏份”已经没了,所以我就被梦“杀青”了。 她一直在雨中跑着,跑着跑着,周围突然亮起了几条光柱,它们四处乱扫,最后扫中了雨中的女人并停在她身上。 “嘿,我们是来救你的,你不要怕,把手给我,我拉你上船。”光柱的来源逐渐靠近了女人,也显现出了其样子,一艘或许是因为雨太大而把路淹了所以需要船来进行移动的冲锋艇靠近了,船上站着三四个身前挂着冲锋枪,穿着看起来像是特种部队的衣服的人在朝女人招手。 女人似乎相信了他们,缓缓地停下脚步,等着他们靠近来救自己。 随着他们之间的距离逐渐靠近,更多细节浮现出来。 比如,他们都是外国人,他们的头盔上的国旗分别是蓝白红的法国、有着枫叶的加拿大和绿白红的意大利。 而她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停下的脚步又开始往前跑去了,而冲锋艇在几秒后也靠岸了,他们从船上下来,然后朝女人跑去的方向追去。 追着追着,他们追到了一条位于一栋建筑墙面上的走火梯。 走火梯,即为在发生火灾时能让每家每户迅速逃离的楼梯,所以走火梯设置在每家每户的窗边。 而就在某一处窗户的边上,有一个穿着白背心,身下没穿裤子的秃顶男人还没睡,他躺在木制摇椅上,一手拿着啤酒,一手举着一本蓝色封面的书在看。 这本书虽然有着蓝色的封面,但内容却是黄的。 至于这是为什么,是因为当特种部队在楼梯上奔跑的响声让他站起来,探出头往窗外看,可头才刚伸出去一点,黑洞洞的枪口便对上了他的头,这让他马上举手投降,两只手上的东西也都从手上滑落。 书掉到一半便停下了,像是悬浮一般停在了男人的“人中”处。(此处的人中指人体从上到下比较靠中间的位置) 啤酒落地了,破碎了,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响声引来了房间别处的女人声音,“你在搞什么,什么东西碎了?” “没什么,你不要过来。”男人说。 然后特种部队的枪口在窗户处扫了几圈,觉得没什么就继续往上走了。 接着,我醒了,但在我醒来的前一秒,我不仅清楚地意识到这个梦没做完,还意识到这个梦的底下有个类似视频的进度条,8:04\/14:34。 这是一个还没播完的梦,而且才播到了8分钟。 (二) 似乎还有第二个梦,这个梦的内容就只记得一句话。 水是不可压缩的流体。 还是在爬山的时候突然想起的。 2024.2.12 (一) 做噩梦了。 做噩梦的原因或许是入睡的时间太晚了(凌晨四点多),也有可能是太晚睡觉而不想被太阳太早地亮醒,所以睡觉前久违地戴了个眼罩,于是眼睛便受到了“压迫”,还有可能是白天看了有关发生凶杀案的房子房价减半的原因不一定是闹鬼,还有可能是怕作案的凶手重返案发地。 而理由则是:路过案发地的凶手在看到本应该全都被自己杀死而空无一人的房子里居然亮着灯,于是就会好奇心作祟而上楼查看。 于是,我在睡觉的时候便听到了一声很响的窗户震动声,听起来像是有只不幸的鸟撞上窗户,也像是有人从楼下顺着水管爬上来,最后爬到了我卧室的窗户上。 想到这里,我打算起身去查看。 可就在这时,我却发现我不能动了,我被鬼压床了。 若是平时的鬼压床就算了,但现在可是“紧急事态”,要是我现在不动,恐怕以后也不能动了。 于是我奋力挣扎,最后身体一颤,从鬼压床中醒来。 不过,醒来的我没有马上起身,也没有睁开眼,只是屏息凝神地去听有没有异常的声响。 周围异常安静,安静到像是空气都凝固了,或是被抽成了真空,声音无法传播,所以我也听不到任何东西。 但紧接着,和前一道震动声相似的声音响起了。 但这次的方向却变了,从后面来到了前面,从窗户来到门口。 这下我必须起身去看看了。 哎,居然又是鬼压床,我怎么又动不了了? 哎,原来是双层梦吗,双重鬼压床吗? 似乎在意识到这个梦的本质后,梦的“弱点”也被我找到了,所以我从这个鬼压床中醒来没花多大功夫,只是想着“睁眼”,接着眼睛就睁开了。 在睁开的一瞬间,周围的空气也似乎流动起来了,死一般的寂静不复存在,不过周围也没有异常的声响。 我住在小区,楼下有保安,进门要滴卡,家门有两扇,且都反锁了,窗户也有防盗网,看来刚刚的声音都是噩梦渲染出来的。 其实仔细想想,发生过凶杀案的房子最不用担心的就是凶手吧,十间里有九间的凶手都被逮捕且正在坐牢了,还有一间是凶手杀完人后自尽的,哪怕有凶手得以逍遥法外,那也是远走高飞,离案发地越远越好才对吧,这样被抓的概率才更低。 不过再仔细想想,凶手也有可能坐完牢出来就到处逛逛,然后不小心逛到了…… (二) 来到了一间学校上学,然后在上学前要进行一项测试,被测试的人不只我一个,还有二三十个人一起。 测试的地方是一间上下左右前后都是灰色石壁的房间,在进房间前就已经有一个拿着戒尺或者棍子的女人站在里面,或许她就是主持测试的老师吧。 在我们都进入房间后,女人就说:“同学们,你们把手放在地面,然后说出你们感觉到了什么。” 我蹲下身,伸出手掌放在离地面还有大概十厘米的地方,然后我就感觉到明明没有缝隙的地板下却涌出一股气,这股冲向我掌心的气,感觉就像是吹完气球后捏着气嘴往手掌心放气。 “我感觉到了有气在吹我的手。”测试的人中有人说。 “这股气是灵气,能感觉到就说明有天赋,接下来你们看这个,看看能看到什么。”女人说完,手上的棍子往她身后的石壁一点,石壁上出现了像是投影仪投射出来的画面,可这个房间里除了石壁还是石壁,根本没有投影仪去照出投影画面。 我看着石壁上的白屏,然后看到了一个字慢慢地浮现出来,先是一个走字底,然后其上一个折字,组合起来就是“逝”。 然后画面一变,我已经在上课了。 然后我还知道这里课程十分变态,从早上六点开始上课,一直上到晚上九点,而且每天都会变换座位。 然后到了某一天,我的座位来到了最后一排。 再然后班里有个女同学对我说她旁边的同学今天没来上课。 最后我就拿着一本历史书坐到她旁边,她坐在第二排,上课时老师在黑板上写的字能被看得一清二楚。 第一百八十一章 梦一百四十七 2024.2.13 (一) 梦到支付宝的养小鸡扩大了规模,从一开始能养两只别人家偷跑出来的好友养鸡小屋变成了一共三排,每排有五只小鸡的养鸡场。 小鸡可以从好友那边直接领养,不用像现在这样要等对方的小鸡饿了没东西才会随机跑去某一个可能也没东西吃的好友家中。 (二) 梦到我在天台收衣服,然后下楼的时候瞄到了现实中并没有人住的隔壁户的门,轻轻地关上了。 噢,原来还是有人住的,只不过是在梦世界。 2024.2.15 (一) 夜晚,我从一个地方出来,然后往另一个地方走去。 我出来的地方不知道是哪,但我知道我要去的地方是哪里。 我要去一个菜市场,但现在是晚上,菜市场已经关门了,所以我要去的是位于菜市场里一栋木制高楼。 这栋楼不知道有多高,但起码有七层以上,因为我要去的地方就是七楼,那个地方有一种叫十三剑客的酒卖且只有那里才卖。 在上楼的途中,在上到五楼时,我看到有一个穿着粉色汉服的女人正扒在一扇门前偷看门缝里的情景。 然后我也没买到酒,就在那时就醒了。 (二) 有人给了我一只仓鼠,说冻死了,然后我捂着,活了。 接着我想找回那个给我仓鼠的人,但我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只记得我是在地铁站里接过仓鼠的。 于是我便去了地铁站,但我没找到给我仓鼠的人。 2024.2.21 在梦中,我和一个初中同学擦肩而过。 在初中,我和他并不是太要好的朋友,也不是那种起过冲突,打过架的人,就只是很普通的同学关系。 初中都这样了,更别说现在,以及几秒后的未来了。 就在我们擦肩而过的几秒后,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他现在正在去的方向是我刚刚在用电脑码字的地方,而且我的电脑没有锁屏,也没有盖上机盖,所以他经过的时候一定会看到我在写小说,说不定还会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这是我非常不乐于见到,也是害怕其发生的。 于是,我赶紧转身跑去,可他还是比我快了那么一点,就只是这么一点点,他还是在我把电脑盖上前那么一点时间里看到了屏幕上的不应该被看到的东西。 那个东西闪了一下,不仅他看到了,我也注意到了,那是我的“笔名”。 “原来你在用鼻涕眼镜这个名字写小说啊,我要上网查一下,还要把这件事告诉大家。” 说完,他就走了,或许是回家用电脑查吧。 完了,我要被发现了。 不是说写小说不好,只是这和我预想的结果不太一样。 我想的是功成名就后偶然被发现,现在偶然有了,但前置条件的功成名就没有。 要不我换个名字吧,这样他上网搜就搜不到我了,没有证据的他不管说什么也没什么可信度吧。 换个什么名字呢? 名字这种东西一定要有点个人色彩吧,就像鼻涕眼镜是一个哪怕没感冒,也会日常擤鼻涕的四眼仔。 三合一,一个毫无关系的词语跳了出来。 但加点个人因素后? 鼻涕要纸巾去擦,叫纸巾的三合一? 我前年冬天特别喜欢吃巧克力,有种薄荷夹心的巧克力也有种三合一的感觉,上下两层是巧克力,中间是薄荷,刚好三合一,那就叫巧克力的三合一? 2024.2.22 一串数字。 389xxxx9658。 中间不记得。 2024.2.24 走在路上看到路牌时想起的梦,不过很短,但感觉本来就是那么短。 一段对话: “这里不就是向南路6x号吗?”我说。 “这里是向南路6x号啊。”他说,“但你不要告诉别人啊。” “但这里是向南路6x号呀。”我说。 “我知道这里是向南路6x号,我都住这了。”他说。 “那不就对了,这里是向南路6x号,我说的没错。”我说。 2024.2.25 我坐在一列火车上,火车在一条进山马路上前进着,马路上没有铁轨,所以这不应该是火车,而是汽车。 但从梦中给我的感觉来看,我就是在火车上。 火车一路往山里前进,随着不断深入,路边的树多了,也变得茂密了。 突然,坐在我旁边的人指着窗外对我说,“快看,雪山。” 雪山? 我看向其手指指向的方向,然后看到了他口中说的雪山。 这确实雪山没错,毕竟山体有一半以上都被白雪覆盖,但这和一般常见的雪山不一样,因为山不像一般常见的山。 它不是呈上窄下宽的三角形状,或是由很多个三角形的山连成的山脉,而是如一堵平整的墙连绵不断,这就让其上的雪看起来像是抹了一半墙面的白油漆。 山沿着路延绵向前,路顺着山蜿蜒爬升。 突然,一股熟悉感涌上心头,不是因为山,而是路。 这条路我走过,不是多年后重走的似曾相识,而是天天上班和下班回家的呼与吸,该怎么走、往哪走的选择都如呼吸一样顺畅、自然,不用思考。 也不会有走错而“气喘”,或因为迷路而导致“窒息”的情况发生。 先是向右拐过一个发夹弯,然后通过一条修筑在山崖边上的路,出山崖后再次进入树林,中间会路过一个水上乐园,水上乐园里有一个造浪池,最后来到一座入口处有块巨大加油站牌子的城市。 想到这里,火车停了,停在了去发夹弯的路上。 “看,有村庄。” 我看向窗外,确实有如村庄聚居那样连成一片的房子,而这些房子都建在山上,或是说墙面上,样式像傣族的高脚楼,其下有支架支撑着,看起来像是金丝燕在山崖上筑的巢。 “这里是着名的针灸村,里面的村民都会针灸,我们去针灸一下吧。” 说着,我就走到了外面。 可接下来该怎么上去呢?墙上可没有路,也没有山那样可供攀岩的着力点和落脚点。 突然,村庄里的其中一个房子打开了门,然后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跳了下来,飘了下来,最后来到我们面前。 我想,她就是带我们进村的人吧。 果不其然,她一边一个地拉起我们的手,然后往上一跳,如电影里的轻功高手一样带着我们飞上高空。 然后,她就带着我们走进她先前出来的房子。 房子一共有两层,里面摆满了路边足浴店里常见的紫色足浴躺椅。 毕竟叫针灸村,椅子上自然躺着许多身上插着针的人,人多到还把椅子都占满了,就连地上、角落处也躺着插着针的人。 因为一楼已经满人了,所以她把我们带到了二楼。 人似乎实在是太多了,多到连狭窄的楼梯上也坐着针灸的人。 不过在楼梯上针灸是不是有点危险啊,万一有人上楼梯碰了一下身上的针,或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那些针岂不是会错位、会扎的更深? 本来是治人的针,却变成了杀人的。 我是想动的,但我动不了。 在我小心翼翼、尽可能地不碰到他身上的针而通过楼梯时,我感觉到他的内心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也许我碰到了他身上的针,这些针就通过“尖端放电”把他脑子里的电波或是电流传达到我身上。 我低头看了他一眼,虽然他的眼睛看向前方,但我却能感觉到他在看我,而且眼中还流露出了求助的情感。 一缕青烟从他嘴巴里冒出,这股烟很微弱,上升到鼻子附近就消失不见了。 这股烟,似乎是大烟的烟。 他在抽大烟,通过口含大烟的方式抽着。 而他不想抽大烟,但身上针扎入了穴位,如点穴手把他身体定住了。 根据现在的发展,后续我们也将针灸,然后动弹不得,…… 快跑。 我拉上和我一起来的人跑回一楼,打开门,然后纵身一跃。 我也变成了轻功高手,也能飘着下去了。 我们飘到火车上,这列火车不是一开始坐的那列,后者早就继续往前开去了,而这辆是返程的,在往回开。 我们落到一个车厢里,这个车厢是露天的,底下是“露地”的,地板中间有一处一米宽的正方形镂空,能清楚地看到地面。 地面由黑变棕,且变得有层次感。 “火车驶离了马路,来到了白树叶区,所以地上有很多落叶,这些落叶能烧出浓白的烟,所以叫白树叶。”他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体把手伸下镂空处,然后掏上一把落叶扔进了车厢头处(头的方向是火车前进方向)的火炉中。 落叶让火炉里的火变得异常猛,但没过几秒又恢复正常,在这几秒钟,我能明显感觉到火车加速了,又变慢了。 “因为这里的落叶太多了,所以政府也鼓励民众多往火车的火炉里加落叶,既节省了燃料,也清理了道路。” 我们不停地往火炉里加落叶,在加的过程中,我的灵魂飘出身体,往上升去。 在飘的过程中,我看到前方不远处的火车头烟囱中正源源不断地冒出白烟。 第一百八十二章 梦一百四十八 2024.2.26 大概才睡了不到一小时吧,睡下去的时候快十一点半,醒来的时候是刚好凌晨十二点三十分。 醒来的原因是突然觉得床垫凹下去了,变硬了。 但这种事情即便醒来也没什么办法,总不可能出门买个床垫或是干嘛的,于是我在醒来后也只是醒来了,就只是坐在床上左顾右盼,看看周围。 而周围没什么异常,和平时夜起上厕所时看到的画面差不多,窗帘没拉紧,窗外的光透进来了,以及眼睛适应黑暗后勉强可以视物的半明半暗。 我醒来是要干什么来着? 不知道。 但就在不知道的下一秒,我知道了,我知道我在做梦。 我正在做梦啊。 那岂不是我可以…… 我想到了一个“经典桥段”。 “我不是在做梦吧?这是真的吗?快打我一巴掌(捏我胳膊一下)。” 一般这么说都不是在做梦。 “哎呦,真痛!看来我不是在做梦。” 又或是。 “不,不可能,不是这样的,我一定是在做梦,对,我一定是在做梦,这些都是假的。” “既然是梦的话,那我掐自己就不会有感觉。” 一般这么说也不是在做梦。 “一切都是真的……” 而我,马上扇了自己两巴掌,哎,不痛。 于是我又狠狠地捏了几下,还是不痛。 果然是梦。 不过,接下来我的脑子痛了,一阵混沌感袭来,这种感觉很熟悉,就是鬼压床时的不安感实体化,从脑子里沿着眼耳口鼻出来,然后如一层干冰悠悠荡荡地覆盖全身。 再接着我就醒了,没经过什么“醒来、快睁开眼的反抗”,很自然就醒了,看了一眼时间,00:30。 回想了一下刚刚的梦,然后一个疑问冒了出来,我刚才是真的打了、捏了自己吗? 是做了一个梦? 还是这个梦不是梦,是我刚刚从床上坐起来稍微梦游了一下的记忆? 2024.2.28 我在一个房间里,据我所知,这个房间里有两扇门,一扇通往室外,一扇则往下通向我父亲的房间。 我在房间里玩着电脑,电脑是轻薄本,是前几天我父亲给我的。 玩着玩着,突然,房间的窗户被人打破了,一群看起来像是玩嘻哈的人冲进来,来到我面前,摇着嘻哈的手势,嘻嘻哈哈地对我说些什么。 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我自动地站了起来,走到通向外面的门并走了出去。 外面似乎是一个高架桥的地方,反正有着护栏,护栏下面是离着地面极高的半空。 在这里,我看到了三位我以前上大学时的社团的社长就依着护栏在交谈着。 我跑过去,向他们打招呼,很惊喜地问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同样的,他们也很惊喜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然后,我解释我房间里进了一群不认识的人,于是我就出来了。 “他们可能是小偷,要来你家偷东西,你快回去吧。”其中一位社长说。 我也觉得有道理,接着就转身回去了。 打开门,那些人还在房间里,他们分散在房间里,悠闲地左看看右看看,像是来博物馆参观一样。 看到我回来了,他们中的一个人说,“我们只是来看看,什么都没拿。” 说完,他们就陆陆续续地从来时的窗户出去了。 可就在他们刚出去的下一秒,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进来了。 虽然他戴着墨镜,但脸上那扭曲的表情和看起来就来势汹汹的步伐,让我觉得来者比前一批要不善。 果然,他直接走到电脑前,拿起电脑夹在腋下,然后凶狠狠地对我说。 “这台电脑是我的,你必须还给我!” “可这是我父亲给我的。”我说。 “我说这台电脑是我的,你要还给我!” “好吧,那你拿走吧。”我一下变得软弱。 但下一秒,我的耳边响起社长的声音。 “不能给他,他说是他的就是他的吗?” “那个……电脑给我一下,我还原一下设置再给回你。”我对男人说。 男人把电脑给我了,就在我的手碰到电脑时,我马上抓紧它并转身开门就跑。 我在前面跑,男人在后面追,耳边传来社长们的加油声。 2024.3.1 (一) 梦到了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这个问题的答案。 答案是先有鸡。 推理过程是:远古时期的海洋生物在上岸时变成两栖动物,初期的两栖动物还保留着海洋时的繁殖方式,即雌性把生殖细胞产入水中,一边的雄性也把其生殖细胞喷入水中,两种生殖细胞在水中完成结合、发育全过程。 不过,其中有一些两栖动物在上岸后就“走远”了,这个走远有两种含义,一种是物理上的走远了,走的距离太远了,以至于在繁殖期时找不到水,无法回到水中完成繁殖;另一种走远便是生物含义了,它们的繁殖方式和别的两栖动物走远了。 由于附近没有水,直接把生殖细胞产地上很快就会因为干燥而失水死亡。 但附近又并不是一点水都没有,而且最近有水的地方就是自身体内,于是,这个繁殖过程转移到了体内,然后变成了卵胎生。 卵胎生,卵在体内发育成型,类似于胎生,两者区别在于前者的胚胎发育不直接依赖母体,比如蚓螈。 再过了一段漫长的时间,两栖动物中的有些卵胎生动物逐渐进化成了恐龙。 庞大的体型所带来的能量快速消耗,让它们不能把卵继续放在体内,这会降低捕食的效率,反正卵胎生的营养来源也不是来自于母体,那就直接产下来放地上吧。 大地那么硬,还有树枝和石头能轻易戳破轻薄的膜,那就在其上再覆盖上一层硬壳,变成了蛋。 再然后,恐龙变成了鸡。 于是就先有鸡后有蛋。 ps:感觉就是昨天看了博物公众号看到了关于蚓螈的文章(博物公众号发的“你绝对猜不出这种靠吃妈妈皮肤长大的动物是啥!”)才做了这个梦。 (二) 过年了,各个亲戚都回村里过年了,自然的,亲戚家的小孩也都回来了。 大人们有大人的事,那我们这些小孩就和小孩玩了。 玩的游戏是类似于dnd(龙与地下城)的游戏,一玩就要玩很久,而且还要拿道具啥的。 这种游戏一般在桌子上玩,有个桌子就行了,但这次我们在农村,于是就有人提议说把它变成一个“真人版”的游戏,桌子变成村子及附近的山加起来的范围,棋子则变成自己。 听起来还挺有意思的,所以我们都同意了。 但接下来有个问题出现了,游戏中的道具可没有真人那么大,于是有人就对我说。 “你去买吧。” “我?我可没有那么多钱买道具。”我说。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网上写小说,应该有八万存款吧。” “哪有钱拿啊。” “是吗?” “是的。” 说完,我们就突然来到一座山上,位置刚好能俯瞰整个村子。 “你们看,放烟花。” 现在是白天,但村子里的一条小巷中确实有人点燃了一筒放在地上的大烟花。 虽然是白天,但放烟花的行为吸引了许多人来看,且都挤在了狭长的巷子里。 烟花在被点燃后就倒了,但点火的人和围观的人都不敢上前扶起。 烟花开始发射了,一发发地打在了人群中,那些躲避不及被打中的人的裤子或裙子都被烟火烧没了。 一片混乱。 (三) 月下,一片广袤无垠的草原上,一个茅草屋立着。 远处,一群看上去有着像打nba高度的人正夹着一个比他们矮好几个头的人往茅草屋走去。 走进茅草屋,里面却是水泥做的、和公园里的公共厕所差不多厕所。 再然后……(不写了,写了要被封) 再ps:今天睡的时间比平时多了三小时,睡得多,梦也多啊。 第一百八十三章 梦一百四十九 2024.3.6 在一条右边是房间号为413、414、415……一路往前增加的走廊上。 我正在这条走廊上走着。 走着走着,迎面走来了一个金发碧眼、波涛汹涌的外国女人。 在她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时,我也出现在了她的眼中。 我们越走越近,在擦肩而过时,我们像是早有预演一样,同时对对方做出动作,我抱上了她的腰,而她搂上了我的脖子。 然后,她张开了嘴巴,半吐着舌头朝我靠近,就像是一条吐着信子向猎物靠近的蛇。 蓝色的舌头,她的舌头是蓝色的,这不应该是正常舌头的颜色,而且是艳蓝色,像是涂了一层颜料。 但我还是亲上去了,亲的时间还很久。 在分开后,我说:“我知道你的舌头涂了毒,但还是义无反顾地吻下去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一个小试管,接着打开塞住试管的软木塞,然后把里面的液体喝了。 喝完后,她才说,“这是解药,但只要一瓶。” 说完她就转身走开了。 我想追上去,但没走几步,我的眼前就突然变模糊了,同时连带着脑袋都糊住了,思维变得像喝醉酒了一样,晕晕乎乎。 虽然晕,但走起路来却一点都不晃,甚至比平时还稳。 因为那舌头上的药是奇?合欢散,里面的药会扩充下半身的血管,加速其血液流动速度,使上下半身的血液量不一,越是往上血液就越少,所以我才会头晕眼花,但脚步沉稳。 我不追了,也追不上了,她已经消失在我视线范围了,于是我转身往回走,想找人帮忙。 突然,我看到要来帮助我的人了,虽然也是外国女人,但没有一开始那个的身材那么爆炸。 在看到她后,我的视角变了,变成了走廊上的监控摄像头。 我看到了我自己,我是一个穿着卡其色衣服和裤子的胖子,也是一个外国人。 啊,这不是我。 再看向那个女人,哎,这个视角看过去后,女人变熟悉了,这不就是《怪奇物语》里的joyce byers(乔伊斯拜尔斯)吗? 而那个胖子不就是警长jim hopper(吉姆哈伯)。 “听我说乔伊斯,我被人下药了,现在正需要你来帮我。”吉姆说。 “帮什……”乔伊斯话还没说完,吉姆就亲上她了。 然后…… 我就醒了。 ps:真不错,在梦中看到剧中没有的场景。(起码是我看到的前三季中没有的) 2024.3.7 (一) 一个和我有血缘关系的老人,他说要去买菜,然后出门了,我放心不下就跟上了。 去买菜的路是很昏暗的,没有灯,只有天上的月亮提供光亮。 也许正是因为晚上要出门买菜,所以我才跟上去吧。 在跟的过程中,我采取的是偷偷摸摸的跟踪方式,因为在他说出门去买菜后还说了一句。 “不用担心我,我自己一个人就行。” 为了不让他觉得被担心,也为了不让我担心,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应该是最好的了。 突然,他往右边转去,那不是去菜市场的路,但我还是跟着,跟着跟着,周围像是开灯了一样亮了起来。 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不在室外,而是在一个房间里。 这个房间四四方方,还摆着几张桌子。 桌子有的方、有的圆、有的不规则,各不一样,同时桌子上放的东西也各不一样,有的放满乐高小人,有的放玩具士兵,有的放着小机器人。 不过,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它们似乎都在监视着或是在审判着什么,因为它们的脸都面向桌子中心,看向那一个被众多视线集中的它们的同类上。 “你来了。”我听到老人的声音,然后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老人在这个房间的另一扇门边,门半开着,有个小孩探出头来,伸出手来,递给老人一个头是电视的玩具小人。 “监控人反而被马桶人监视。”老人接过玩具小人,转身往一张桌子走去。 那张桌子摆满了大大小小、类型不一的马桶,马桶盖敞开着,都朝向桌子中心,然后这个监控人就被放在中心。 (二) 那是一条放学回家的路,起码我一开始是这样以为,谁知道路的尽头是学校。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五六七。”我和弟弟走在回家的路上,走在高高的河堤上,河堤上长满了到膝盖的草,迎着已斜斜下山的太阳走去,心情是舒畅的,嘴巴里唱着和脚下步子同样畅快的调子。 但走着走着,一道黑影出现在太阳上,随着继续靠近,太阳上升,黑影变成了一所学校。 放学顿时变成了上学。 我把弟弟送到学校门口,对他说,“要是我没来接你放学就是爸爸来接你。” 说完,我也跟着走进学校,因为我的学校就在弟弟这所学校的隔壁,翻个墙就过去了。 2024.3.8 梦到在刮刮刮乐,刮的是体彩的红7,然后中了一百块。 今晚去买了一张,没中,一块钱都没中…… 2024.3.9 (一) 我走进诊室,医生对我说。 “你这样不喝水干吞维c片是不行的,即便它被你吞进去了,但没有水的润滑,它只能在顺着食道慢慢地往下移动,在这个过程中药片崩解,刺激性的成分就会腐蚀你的食道。” 听完医生这么说,我掉头走出诊室接了杯水喝了。 (二) 回到家,家里不知为何有一只猫,一只忘记是橘色还是灰色的猫。 后来,我知道了,它是我弟弟说想养,于是才养的猫。 这只猫不怕人,明明是我第一次看见它,想必它也是第一次看到我,但它却直接顺着裤子往我身上爬,它的爪子应该没剪,隐隐约约还能隔着衣服感受到微微刺痛,像是用牙签轻轻戳皮肤。 再后来,我又知道了,这只猫是一只从外面带回来的流浪猫,一开始还是一只很幼小的猫。 过了几天,在一天吃完饭后,我看到我奶奶从厨房里端出一盘刚刚蒸好、还有鱼籽的鱼,但人已经吃完饭了,那这盘鱼应该是给猫吃的。 猫呢?我找遍全家上下,却找不到猫。 这时,我的个人意识似乎觉醒了一点。 我在想,难道我家里真的有一只猫?一只不用我养,想撸就撸的猫?还是说根本没有猫? 想到这里,我醒了。 我家根本没有猫,但梦里的猫很真实。 (三) 我出门了,然后天黑了,于是我要回家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听到了一阵嘶嘶声,像是蛇在吐信子的声音。 声音是路边的孔洞里发出的,这些洞整齐有序地排在路边,像是……我想起印度驱蛇人会通过笛子去驱动盒子里的蛇,而那些孔洞里会不会就有蛇在里面,等着驱蛇人的笛声。 不过,还没等驱蛇人来,前方的路上就已经出现比蛇还恐怖的生物。 这是一种头像蜥蜴般扁长,身体肥大且圆滚,两侧还分别伸出四根,一共八只脚,但这些脚不支撑身体,倒像是海中的海星一样趴着移动,其背上还有一颗白色五角星花纹。 害怕,我很害怕,在看到它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就怕到不敢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朝我爬来。 突然,有一个男人出现在我和恐怖生物面前,然后背起我就往路边走去,躲开生物的前进范围,一直背着我回到小区门口。 “你之所以怕到走不动,是因为医保里的生气不足了。”他把我放下,然后指着门上的一个白色方形装置继续说,“这个是充值器,只要把医保卡放上去就能充上了。” 我听他这么说,还没回复他,他却拿出一张卡放到充值器上,只听见滴的一声,他说: “我知道你的卡没钱了,所以我替你充了。” 2024.3.11 (一) 两个高达在天空中打斗,其中一个高达似乎打不过准备逃跑。 就在这时,另一个高达射出铁索把逃跑的高达绑住,被绑住的高达没有等死,其两肩射出两枚导弹。 导弹直指另一个高达的胸口,只见被导弹锁定的高达的胸甲打开,先是打开第一层,露出底下的灯组,然后灯组打开,露出再底下一层的太阳能电板,再下一层是一片漆黑,仿佛什么都没有,但似乎又能看到点点亮光,这些亮光很微弱,像是在极遥远处,像是里面就是一个微型宇宙,亮光则是遥远恒星发出的光芒。 导弹射进去了,转瞬就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爆炸了没。 然后胸甲开始以太阳能电板、灯组的顺序关上了。 “啊,这就没了?我还以为会反射出来呢?” 我突然吐槽道。 说完,高达开始缩小,天空开始缩小,画面开始缩小,原来我是在教室里,正在看别人在投影仪上放的影片。 画面的左上角有这么一组数字。 10\/15 24:00 似乎是播放列表有十五个视频,现在正播到第十个,而且这个视频总时长为二十四分钟整。 2024.3.16 梦到弟弟不断地往楼下扔水宝宝。 就是那种起初很小,但放到水里就会吸水变大,甚至一粒能变两粒的半透明珠子。 然后我去阻止他了,跟他说高空抛物很危险,即便扔的是砸不死人的水宝宝,高度也就五楼。 ps:刚刚百度了一下,原来水宝宝还是有毒的,说是其原料之一的丙烯腈或丙烯酸酯是有毒的,而且丙烯腈属于高毒类,进入人体后可引起急性中毒和慢性中毒,看来小时候没玩出事还是比较幸运啊,不过小时候也没那么多钱买水宝宝玩。 第一百八十四章 梦一百五十 2024.3.19 从一个门口里走出来,走了没几步,回头看去,只见我刚走出来的门上吊着几条手臂般粗且大腿般长的蜈蚣。 除了蜈蚣外,还有几只拳头大小的蜘蛛从门檐上吊着蛛丝往下垂。 看起来就像一道昆虫门帘。 而这些蜘蛛和蜈蚣的口部都在咀嚼着,正在进食着蟑螂。 突然,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我从这扇门走出来前,在房子里的楼梯上下来时,满楼梯都是蟑螂,还好都是些四脚朝天、死掉的蟑螂。 可能蟑螂都被蜘蛛和蜈蚣杀了吧。 但我又想起来了,明明昨天晚上是没看见一只蟑螂的,怎么只过了一晚就出现那么多。 看来在这里有很多蟑螂都隐藏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等着夜幕降临、人进入梦乡后齐齐出来活动。 看来要买除蟑螂的药了,然后分别放在各个转角处、厨房柜子的底下以及一些杂物堆积多的地方。 对了,要不门口也放几个吧,可能这些蟑螂从外面跑进来的也不一定。 那要买多少呢? 这时,我脑子里开始算,然后出现一条数学公式。 2+(4\/7+7\/8)x 2÷3=? 算着算着,我把先算括号里的数学规律忘了,然后也不知道为什么算到了要通分,要找最小公倍数,还要开根号,这些东西仅凭心算是算不出来的,要找一张纸来写。 于是我醒了。 2024.3.20 (一) 我走进电梯,按下六十楼,这是电梯所能到达的最高层,然后电梯就开始往上升去,当到达我要去的楼层时,门却没有开,仔细一看,门上连门缝都没有,像是被关在了一个全封闭的铁盒子里。 好在,我现在不是人,而是一只老鼠。 我张开嘴巴,露出长又利的尖牙,朝着面前的铁皮咬去。 铁皮很快就被我咬出一个能出去的缺口,正当我爬出去时,我看到了人,一个比我大很多倍的人,而且他那有我身体那么大的手正朝我抓来。 于是我又钻回去了。 这是不是电梯,而是一个捕鼠笼。 外面的人在等着我出去,然后把我抓住。 那我肯定是不能被抓住的,而且我已经想到该怎么办了。 人只有两只手,这台电梯有六十楼,也就是说这个捕鼠笼有六十层,只要我在第一层咬出一个缺口,让人以为我会从这里出来,再来到二十层和四十层分别咬出缺口,外面的人就猜不到我会从哪个口出来。 只要我够快,说不定他的眼睛还没看到有别的缺口前,我就已经出来了。 神速力,这需要神速力才能办到。 而要进入神速力的世界,只需要屏住呼吸,让一切经过都在这一次呼吸中度过。 在我咬开第一层的缺口后,我屏住了呼吸,然后周围的世界变慢了,我向上爬的脚步变得十分轻盈,一下就来到了二十层。 我的牙齿变得十分锋利,咬一次的效果堪比十次,铁皮一下就被我咬开了。 接下来我又去到了四十层,又咬开铁皮,最后来到六十层。 我把头探出去,外面的人还在把手伸向第一层,而在第一层的缺口中,我看到了一个鼠头,那是速度太快而留下的残影。 (二) 好像是在一个魔法学院里,学院里封印着九大邪神。 有一天晚上,九个封印解开了五个,要是不及时处理的话,剩下的四个会被那五个解放。 于是我急急忙忙地前往封印的地方,但在封印的入口处,我却被一道铁门拦住了。 今晚保安没来上班,而我也由于过于急忙而忘记拿铁门的钥匙过来了。 剧情走向不应该是这样。 在这时,我意识到了不对劲,我好像以前就梦到过类似的梦。 我还知道那九大邪神的弱点,以及击败它们的方法,其中有一个就是对着它念数学公式,同时我还记得有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同学在和我并肩作战。 怎么现在多了个铁门,而且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三) 在一个商场里,这个商城里的大部分灯已经熄灭了,即便还有小部分还亮着,那也只是在关门熄灯前的收拾工作。 我沿着已经停止运行的电动扶梯往上走,身后还跟着一个和我一起的女同学(算是吧,即便是只在同一个教室里一起学习了不到两个月)。 “快点,不然关门了。”她说。 “可能已经关门了吧。”我说。 “关门了就从上面扔进去,反正是还了,明天我要去别的地方呢。” 爬了大概两三层的楼梯吧,我们来到了一家已经关门的毛巾店前。 虽说已经关门了,但这种在商场里的店也没有门可以关,只是用一块长长的布把整个店区围起来就算是关门了。 我解开披在身上的棕色毛巾,裹成一团,准备扔进去。 这时,女同学突然说,“等一下,这个毛巾先用笔标记一下,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剪条裤子出来。” “你会吗?”我问。 “大概十几刀就行了吧。”她说。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突然,一个保安出现了。 “快跑。”她说,然后我们就跑了。 不过,我们没跑出商场,跑到一个卖床垫的地方,然后一人一张床地躺下、盖上被子、最后睡着了。 2024.3.21 回到酒店房间,这是一个三人间,里面有一个人,再加上我就是两个人,还有一个人没回来。 “你把窗户洗了?”刚进去,我就看到巨大的落地窗光洁如新,透过窗户看外面可谓是清晰无比,还记得出门前玻璃上还是有几道灰蒙蒙的污迹。 “是的,我回来早,闲着无聊就把窗户刷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放在床上的刷子。 “就算是无聊也没必要刷吧,这里是酒店,又不是你家。”我说,“再说了,这窗户那么大,要洗的话不得把整个身体都跨出去,也太危险了。” “这不是吃完饭也没什么事干嘛。”他说着,又指向床。 只见在刷子旁边有一个自热火锅,而且锅中就只剩下一坨连汤都没了的干面,面上还沾着稀稀碎碎的辣椒片,看来这还是个辣锅。 第一百八十五章 梦一百五十一 2024.3.22 (一) 当我从一个写着陈福祥的牌坊底下走出来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有点尿急。 但我没有回头,回去这个名叫陈福祥的城中村里租的房子上厕所,而是一直往前走,走到了地铁站里,想着里面总该有厕所吧。 进入地铁站后有四条往下的自动扶梯,最左边的梯是去5号线,中间两条是去6号线,最右边则是8号线。 我来到了最左边的扶梯,然后慢慢往下,下到一半的时候,我发现我右边的扶梯,也就是从左往右第二条扶梯上站着一位大学朋友。 我张开双臂抱住了她,她也抱住了我。 抱了一会后,我们松开手,然后像从来没见过面一样继续乘着扶梯往下行。 在到达扶梯的尽头后,我开始寻找厕所。 找啊找,我最后来到了地铁站的出口,并在那里找到了厕所。 一个用铁栏杆围成的、里面还有一张木板床,且旁边有许多人路过的,还有所谓的小便池就是对着墙搞定的厕所。 一个似乎在出口等人、还cosy成原神可莉的女人说:“是这样的,大家都是这样上厕所。” 最后,我醒了,然后去厕所上了个厕所,回来后继续睡。 (二) 来到了一个神奇动物园,神奇之处在于你不是在笼子外面看动物,而是在笼子里面。 在参观的过程中,有这么一只小白虎,它在我走出它所属的区域后也还跟着我。 当我跑起来时,它像狗一样也跟着我跑,在追上我后用两个指甲锋利的爪子死死地按住我。 当工作人员把它抱走时,我的两条胳膊上分别留下了三点细但深的伤口。 “这恐怕要去打狂犬疫苗和破伤风吧。”在我这么跟工作人员说时,我脑子里在回想我上次打针的时候,以及疫苗保护期是否已经过了。 “那是必须要去打的。”工作人员这么说。 我低下头又看了一眼伤口,只见伤口已经不流血了,还已经结了黑色的痂。 出了动物园,我来到了一个体育场,在操场上散步时,我碰到了一个乐团,于是我就和他们一起散步了。 散着散着,天色逐渐变暗,我和乐团都要离开体育场了,我离开的原因是要去找地方住,他们离开的原因是快要到演唱会开始的时间了。 “可以跟你们合个影吗?”我说。 “当然可以。”乐团里的一个叫阿福的人说,他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到前面,拿起手机对着我们。 “阿福,你也一起来拍照,随便找个路人帮忙拍就行了,手机用我的。”我举起我的手机对他说。 不过,他还是拍了,但紧接着我还是麻烦了一位在操场上散步的路人用我的手机给我和整个人数完整的乐团合影了。 再然后,我来到一个民宿。 从这个民宿的窗口往外看去是隔壁楼,楼与楼之间的间隔还挺远的,起码有二三十米。 但在打开房间灯后,隔壁楼就近在眼前了。 只见窗户的玻璃上投影出了对面阳台的放大画面,根据不同的观看角度和距离,还能选择自己想要看到楼层,就像是电视机选频道一样。 “难怪一晚的价格那么贵。”我感慨说。 2024.3.23 又梦到要找厕所剧情的梦了,看来这两天睡觉前喝的水有点多。 2024.3.24 梦到微信群聊吵架,最后有人说了一句。 “吵什么吵,我考的是二,你们在吵什么!” 这句话发出来后,整个群一下就安静了。 2024.3.25 好几个男人和两个小孩,这好几个男人好像是这两个小孩的兄长或是父亲,前者把后者放到他们的摩托车后座上,然后来到了一个荒废的工厂里。 这个工厂是荒废了,已经没有工人在里面工作了,但里面却有一些卖电脑和电脑配件的人,卖着各种各样的,比如电脑整机、显卡、键盘鼠标的东西,而且就这么摆在地上。 摩托车在工厂里行驶着,时不时还会有人上前来推荐他卖的东西。 在快离开这个工厂,快到出口时,有一个看似年纪已经快退休或已经退休的女人举着一个橙色包装的盒子,快步走到摩托车前,拦住了前进的方向。 摩托车停下,女人往左跨出一步,继续举着她手里的盒子朝摩托车上的人挥舞,看来应该是想推销东西吧。 那是个什么东西呢? 好像是一个显卡,然后盒子上面贴着一张黑字白底的纸——元。 不过摩托车上的人没有买,继续开着车走了。 他们在城市中穿梭,最后来到一条江前。 他们下车了,连同那两个小孩也下车了。 他们跳下去了,那两个小孩也是,然后我的视角就从天上的第三方跌入了水中,像是变成了一个装在泡沫盒子里随波漂荡的摄像机。 同时,画面中除了有浑浊的黄泥江水和在江水中漂浮或沉沉浮浮的他们外,还有一个级别读数。 现在显示着三级,数字还是绿色的,看起来似乎很安全的样子。 不过随着江水流速变快,读数来到了二级,但颜色还是绿色。 直到画面中出现了一座木桥,读数没了,变成了一串英文单词:top security。 同时画面开始闪红光了。 危险,危险来源于那座桥。 等到再近一点后,我明白危险何在了。 这座桥是平的,且桥底和江面的接触十分亲密,是那种多一分江水会溢上桥面,少一分江面和桥之间又会出现空隙的恰到好处,就像是机场的平地手扶梯(又或是叫做自动人行道)和地面的关系。 毫无空隙,这就意味着钻入桥底后就无法抬起头呼吸且没有任何抬头的空间,而且也没有来自上方太阳所带来的光照了,桥底漆黑一片,说不定还会失去方向,然后一直在桥底“鬼打墙”,最后溺水而亡。 但最后还是没有溺水而亡,在红色的画面中,我看到好几个男人中的一个,他一只手拉着桥,另一只手朝我伸来,在我来到他面前时,他抓起“摄像机”,然后往上一抛。 在空中,我被另一个好几个男人中的一个接住了,然后如空中接力般把我扔到桥上。 在脚踏实地后,我的视角恢复回了第三方,我看到摄像机本机——那两个小孩中的其中一个。 (午) 天在下雨,车驶下了高架桥,我坐在车后座,开车的人是我的奶奶,车上一共就我们两个,我们要去一个亲戚家吃饭。 下了高架后,顺畅的车流突然就堵了。 但好在亲戚家就离高架出口不远,车驶离了主干道,往右拐进了辅路。 然而,辅路也没比主干道畅通多少,也是堵着,走走停停地开着。 开着开着,我奶奶的火气上来了,方向盘往左一打,车开上了人行道,然后停车熄火,转头跟我说:“下车,我们走过去。” 来到亲戚家后,他们家的女儿都戴着口罩,说是最近天气冷,感冒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们还没开始做饭,或是说才刚要准备做饭。 不过这不是他们的问题,因为他们刚刚才把“厨师”请走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连做菜都不会做了,刚刚那个男的连煎个鱼都手抖,往油锅里加水都犹豫半天。”亲戚说。 “还是女的会做饭,天生就比男的会做饭,我这两个女儿天天在家里做饭。”亲戚说着,让她的两个戴口罩的女儿去厨房做饭了。 ps:在写下“开车的人是我的奶奶”的这句话后,本来感觉不怎么离谱的梦一下变得离谱起来了,而且还有点搞笑hhh。 第一百八十六章 梦一百五十二 2024.3.27 一间教室里,我正在上课,可上着上着,我睡着了。 睡着睡着,我就被老师叫起来上黑板做题了。 题目是两道数学题,刚从椅子上起来的时候,我在想:糟了,一定是看我在睡觉,所以才叫我上去做题的。 但在走到黑板面前时,我的心一下安定下来了,这两道题我都会做。 于是我在顺利做完这两道题后,顺利地回到位置上了。 才刚坐下几秒,我的后桌,一个女生就悄悄地对我说,“难怪你能做出来,原来你把数学老师的教案拿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我的屁股,仿佛屁股上面写着答案。 我往后一摸,裤子的后口袋夹着一本书,一本名为《数学三年级下册》的书,随手打开其中一页,正好是我刚刚上去做题的那一页,上面还用红笔写着字和公式。 屁股上面还真写着答案。 可我并不知道屁股后面的这本书,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本书会在我屁股后面,我啥都不知道。 我知道的只有我已经在这个教室里连续上了一个月的课,并且今天是课程的最后一天。 放学了,我和我后桌女生、同桌女生,还有一个同班男生一起回家,并在我住的小区门口告别。 在告别前,有这么一段对话。 同桌女生:“市里出年收入排行榜了。” 后桌女生:“第一名好像是他爸爸。”她指了指同班的男生。 同桌女生:“他爸爸好像是xx都事,今年刚对医疗保险进行了改革,而我们市有八千万人,一个人里省一块钱下来也八千万了。” 那个男生走在前面,似乎没听到她们说话,而我走在后面,听是听到了,但没有插话。 在告别后,在回家上楼梯的途中,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是我的一位亲戚g。 g说:“房子租了一个月,今天0点就到期了,等下你爸爸来接你,还有两个半小时,你应该来得及收拾行李吧?” 原来房子是租的吗,那一个月的行李应该不多吧,两个半小时应该来得及收拾。 于是我就在电话里回复道:“来得及。” (午) 最近这天气真的是——不开风扇会热,开空调有点过了,开了风扇不盖被子就冷,盖了就更热了,只能开着风扇然后被子只盖肚脐眼了。 2024.3.28 今天这个梦不算是噩梦,因为没有突然惊醒或是迫切地想要从梦中逃离的想法,但梦中的内容却让人十分烦恼,总感觉“选择”有点太多了。 起初,晚上,我在一条两边都是草丛的小路上走,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要顺着这条毫无灯光且人烟稀少的小路走到大路,起码是有汽车宽的大路,有不只我一个人走的大路。 可我越是往前走,周围和远处的黑暗就越是无穷无尽,看不到有一丝亮光能冲破这片黑暗。 于是我掏出了手机,打开了地图,地图上显示我走反了,但往前走也还是能走到大路,因为脚下的这条路不是笔直的,而是稍微弯曲的,弯着弯着就弯成了一个大写的字母c,最后弯出大路,和大路拼成一个大写的字母d。 选择来了。 我是要选择继续往前走,走比往回走要长好几倍的路程走到大路,还是往回走,走内心极其不想走的回头路。 我忘记我选了什么,不过我看到了黑暗中闪出了几点光芒。 这几点光芒分别是便利店的招牌灯、行人手机发出来的屏幕光、汽车的前照灯,还有路灯。 我走回大路了。 接下来,我上了一辆公交车,在公交车上,我在思考下一个选择。 是在这个城市里住一晚?还是连夜坐大巴回去? 在这里住的话……我是无所谓,就是爷爷奶奶,还有弟弟他们能不能睡舒服。 要是坐大巴的话,不知道现在这么晚了还有没有大巴坐。 下了公交车,我来到了一间旅馆,在旅馆的房间里,我看见在等我回来的爷爷奶奶和弟弟。 同时也看见了大面积发霉变绿的墙壁,还有如斑秃一样掉了好几块皮的天花板,以及旅店中居然不是纯白色,而是像在家里用的有着虫鱼鸟兽、山川草木花纹的床单被子。 我选择了坐大巴。 于是,我和我弟弟就出门了,先由我们两个去看看是否还有大巴坐,爷爷奶奶他们就在旅店里等我们的消息。 然后不知道怎么的,我们上了一辆旅游大巴,我看向窗外,此时的大巴正行驶在一座大桥上,隔着玻璃,我看到了电影开头时出现的福克斯样式的房子。 何为福克斯样式,据我梦见的来看,就是一栋外表黄色,周围和房顶都有聚光灯在照着外墙的建筑。 而这辆大巴的目的地就是那儿。 车停了,车上的人陆续下车了,接着导游便带着车上的人,包括混在其中的我和弟弟,走进了一家饭店。 这家饭店一看就很高级,进门后起码两三百平的大厅中就只有五六张桌子,而且桌子还是那种普通大小,也就是说最多也只能坐五六个人的桌子。 桌子与桌子之间的间隔十分远,基本来说正常交谈的声音是隔壁桌难以听到的,大厅的一边还有人在弹钢琴,更进一步地降低了声音传到隔壁桌的可能性。 这时,选择又来了。 在队伍最前面的导游说:“吃饭的地方到了,每人交▊▊▊▊(一串难以支付得起的数字),然后上二楼自己找位置吃。” 这个二楼,应该是从大厅中央的螺旋楼梯上去吧。 说完,她就从前往后一路收钱下来,在收到我们的时候,她说:“你们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们,不过没关系,吃饭是自愿的,可以交也可以不交,不交就自己去外面找吃的。” 交还是不交? 我在这个选择上并没有犹豫太久,甚至好像是在她话音刚落就回答她了。 “我们没有那么多钱。” 说完,我就和弟弟出去了。 出去后,我们就看到了大巴站,原来还有大巴在运营,看来可以回家了。 可是……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在旅店的爷爷奶奶并不认识路,也不会使用导航定位来到这里。 我们要回旅店,然后才能带他们一起来这里坐车。 那岂不是要走回头路,然后再回头一次?一共走两次? 然后我醒了。 醒了后又睡了,但一直睡不踏实,感觉睡觉的途中一直在翻身,醒醒又睡睡。 第一百八十七章 梦一百五十三 2024.3.29 (一) 也是刚睡下去没多久,我就做噩梦了。 起初,正在睡觉的我,眼前想当然的是一片黑暗。 但突然,黑暗中出现几条弯弯曲曲的射线,就像在漆黑的房间里打开了激光笔,不过射出来的激光不是笔直,而是弯折的。 在射线之后,是一团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射过来的光,边缘十分模糊。 再然后这团光就像是橡皮擦一样,一点一点地擦去黑暗,一点一点地让我看到我躺在床上会看到的东西和视角。 这时的房间虽然没有开灯,但有着昏黄的光照亮了整个房间,这让我看到了天花板,往下一点的是靠墙的柜子。 还有一个站在我左手床边的女人,不过我并不是看到,她站的角度我看不到,但我就是知道她在那里,还是穿着白衣服,披头散发的。 突然,她伸出手来抓住我的左手臂,然后用像是叫人苏醒的力度摇晃着我的手臂。 在她摇的时候,我在想:听人说,我现在住的这片区域以前是乱葬岗还是坟地啥的,说不定我现在躺着的地方底下就是这个女鬼躺着地方吧,她不想有人睡在她上面,于是在叫我起来吧。 我没有醒来,或许正是因为我没有醒来,她抓上了我另一条手臂,继续摇。 在她摇的时候,我又想:都住了那么久了,怎么现在才来找我,又不是第一天睡这,随便你摇吧,反正我是不会醒的。 或许鬼这种灵魂体能看透活人的皮囊,或是说能直接忽视覆盖在灵魂上用来掩饰的外皮,直接读到了我内心的想法。 她似乎发怒了,因为我突然感觉到我的两个脚踝就像手一样被人抓住了,然后整个人起飞了,像是在坐跳楼机,直上直下,失重感十足。 即便如此,即便内心有股想要从中脱离的强烈冲动,但我还是压下去了,因为到了这时,我已经意识到了这是梦,而且这一上一下的起伏所带来的失重感在次数变多后渐渐变有趣了。 我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女鬼放弃了,她把我放回床上,松开了我的手和脚,接着消失了,房间也跟着变回黑暗,我也就醒了。 (二) 梦中,在玩《小丑牌》(btro),我的出牌次数高达27次。 “梦”中的场景一下逆转了现实中因为最后一次的boss底注差一次出牌机会就过关所带来的“遗憾”。 我愿称之为——梦…… 不对,换个说法。 这个梦应该是我睡觉前玩《小丑牌》,因为最后一次的boss底注差一次出牌机会就过关所带来的“遗憾”而做的“梦”。 我愿称之为——遗梦。 ps:第二天通关了,然后我发现其实不是差最后一次boss底注,而是差两次…… 2024.3.31 梦到我在进入厨房时,发现地上有只一动不动的蟑螂。 一般来说,厨房地上最容易出现的昆虫就是蟑螂了,而且蟑螂出现的时候,或是说看到地上突然出现蟑螂的时候,大多数是一动不动的,像是死了。 但只是有可能死了,即便是四脚朝天的状态的,因为它是有可能快死了、还没死透、正处于弥留之际;也可能是突然摔倒了,正好有人走进来看到了;还有可能突然有人走进来,被吓到摔倒了…… 都有可能,毕竟这是一种“没有脑子”的生物。 这时候的蟑螂就成为了某种意义上的“薛定谔的猫”,在不去用纸巾把它捏起来并扔进厕所里冲走前,它是处于生或死之间的叠加态。 这时,为了让这种叠加态结束,去验证蟑螂是死还是活,转身逃离和寻呼救援等脱离现场的方式是不正确的,因为当救兵来到现场时,蟑螂可能已经不见了。 那么,且不说“当你在房子里发现一只蟑螂时,就意味着房子还有一万只蟑螂没被发现。”这句广为流传且离谱的观点,最起码已经知道房子里的蟑螂数从0升到了1。 从0到1的突破,从无到有的进化,其中孕育着无数可能性。 可能它只是把死亡地点换到了另一个看不到的阴暗角落。 可能它逃到了一个有食物吃的安身之所,休养生息,然后卷土重来。 可能它没走多远,只是在一边的柜子里等待黑夜降临。 可能它逃回了巢穴,产下一个里面包含着10-50个蟑螂卵的卵鞘。 可能…… 为了让无数可能性消失,应当在看到蟑螂的第一时间脱掉拖鞋,然后快狠准地结束生和死的叠加态,让其确定为死亡。 最后用纸巾捏起,扔厕所里冲掉。 哎呀,扯远了…… 就在我看到它并以为它是一只一般来说会出现在厨房地面的蟑螂时,我又觉得它不是蟑螂了,因为它比蟑螂更黑,体型更宽,没有腿从身体底下伸出,也没有两条细细的触角在头部随风飘动。 看起来不像蟑螂,像是某种甲虫。 不过,就算是甲虫,也要脱掉拖鞋,快狠准拍死,用纸巾捏起,扔厕所里冲掉。 但就在我靠近时,它一眨眼就消失了。 然后我就醒了。 2024.4.1 梦到进入了羊村,就是《喜羊羊与灰太狼》里的羊村。 恰逢灰太狼带着一群狼闯进去了,也刚好我和一群羊在逃难。 我们在前面逃,狼群在后面追,突然,前方不远处的一栋房子的房门打开了。 这扇门是铁门,门上还有一个如银行金库门一般的旋转把手,门内探出头来的是喜羊羊。 它朝我们喊道:“快跑来这里,这是安全屋,灰太狼他们进不来。” 那扇门是那么近又那么远,感觉怎么跑也跑不到。 这时,门里走出了几只羊,分别是:懒羊羊、沸羊羊、美羊羊和暖羊羊。 它们走到阳光底下,像是有排练过一样站在各自距离远近不一、看似只是随便站立,但却能让投影到地上的影子拼成一个wifi。 “啊,这里怎么会有一个wifi?”我听到身后传来灰太狼的声音。 下一秒,我像是瞬移一样来到了“影子wifi”旁边,顺利进入了房子。 第一百八十八章 梦一百五十四 2024.4.2 梦到似乎在非洲还是印度工作,还是生活、又或是游玩,其中种种经历和记忆都忘了,只在醒来后心里还残留着时刻提心吊胆的感觉。 2024.4.3 有一个人进入了一栋房子,他来到了二楼,然后走进了厕所。 这个厕所有两个门,一个是从房子内部进去的木门,一个是从房子外侧的走廊侧推开的玻璃门。 但走廊外没有人,所以他开始上厕所。 起初是正常的流速,好比涓涓溪水。 但过了一会儿,水流没有丝毫要减弱的趋势,仿佛他的膀胱连接着太平洋。 下一秒,或许他想着快点完事吧,可能给膀胱施加了一点压力,于是水流马上加强了,犹如暴雨过后的山涧。 就在这时,玻璃门外走过了一个人。 一个穿着有紫色花纹的黑衣服的老奶奶。 不同于我是站在第三人的视角去看整个过程,这个正在上厕所的人虽然已经是很快地转头去看了,但由于角度问题,他或许只是看到一个黑影刚好从门的边走过。 刚刚是过去了一个人吗?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看到了还是没看到? 我看透了他心中所想。 不过,他很快又想别的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停不下来? 此时的马桶像是变成了喷泉,因为这个人的水流速度已经快到水流在碰到马桶水面后会反射,且弹射出高于水面一米的程度了。 一个、两个、三个…… 祸不单行,福无双至,玻璃门外陆陆续续地走过许多人,但不幸中的万幸是,他们都没有转头看向玻璃门内部。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切都停止了。 在停止的瞬间,我又读到他的想法。 人老了就是不能和年轻时一样了,想停都停不下来。 他走出厕所,走到了一楼,在像是客厅的沙发边上有一个女人,她手上提着一个挎包,手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你过来,帮我拿一下这个。”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用塑料袋装着的黑框眼镜,袋子上还写着:一次性眼镜。 “放你包里不行吗?不占位置也不重的。”他说。 “放包里万一压坏了怎么办,放你胸口的口袋里吧。”她说。 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这幅一次性眼镜很像我以前戴的其中一幅。 再看向那个男的,哎,好像我。 然后我就醒了,看了一眼手机,离闹钟响起还有两分钟,虽然还能再躺两分钟,但我还是起床了,因为膀胱似乎被尿憋得有点痛了。 不过去完厕所发现量也没怎么变多,甚至感觉还少了,可能是梦里的经历让大脑觉得膀胱应该痛吧。 ps:凌晨五点二十的时候醒了一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到床边有什么在振动,虽然十分微弱,但十分真切,不像是梦。 起初还以为是手机在振,但手机是放在床的左侧,振动却是从右边传来,想了想,右边也没放啥会振的东西,一些衣服、一个卡通公仔、一块闹钟只会滴滴响的电子表和一个枕头,床上就这些东西,要不就是紧贴着床的床头柜。 吹风机?都放床头柜里好久没用了,而且也没插电;帆布袋,和衣服一个道理;折叠烤火炉,不锈钢材质,上次用还是过年前,上次还是第一次。 想不通。 2024.4.5 在一间马路边上的火锅店里,外面正下着雨,店里就只有一桌客人。 视角是从桌子旁边,像是从隔壁桌的桌底看过去的画面,也像是以前新闻里常见的暗访画面。 这一桌客人只有两人,桌上摆满了食材,中央处放着一个黄铜火锅,其中升腾着热气。 锅开了,可以下食材了,但两人却都没有动筷子。 他们在等人,等着等着,其中一人还站起来拿着手机走出了画面,可能是去打电话了。 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然后两个人又像前面那样继续等。 不知过了多久,前面没有打电话的人对打了电话的人说:“不来就算了,我就当没有这个兄弟了,我们吃。” 说完,我就醒了。 2024.4.6 一开始,我是在家里看直播,看着看着,这个平时不开摄像头的主播打开了摄像头,然后我就看到摄像头里出现了两个人。 一个是主播本人,另一个则是一个陌生女人。 至于为什么说是陌生呢?因为她明显不是他的老婆。 至于是谁呢?我也不清楚,反正不是他老婆。 这时,有人打电话给我,我接起来一听,是一个许久未见的同学要来找我吃饭。 “嗯,那你是坐高铁来吗?刚好那附近有饭店,还有神通菜吃,好,那到时见。”我想到高铁站旁边有一家卖神通菜的店,所谓神通菜就是古时候神仙才能吃的菜,比如各种现在禁止吃的野生动物做成的菜。 挂了电话后,我继续看直播,因为现在才下午三点,离饭点还远着呢,而且我妈还没下班,不下班我就没有车开,那高铁站离我家远着呢。 继续看着直播,看着看着,我忘记了时间。 当我回过神来时,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五点半,但我妈还没回家。 噢,对了,她今天好像要看晚自习,这下我不能开车去了,只能去坐公交了。 我出门了,来到了一个公交站,公交站旁边有一家羊肉泡馍店,我走进去,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带铁箍的白圆帽。 铁箍上有两个缺口,我觉得这应该是用来调节松紧,以适应不同头型的吧。 此时的铁箍正卡在最外边,也就是最大的状态,帽子戴在头上摇摇晃晃,感觉一低头就会掉,于是我把铁箍往内卡去,可这下却连戴都戴不进去了。 不过到最后,我还是戴上去了,先在大的状态戴上,再紧紧地调到小状态,帽子和我的头就变得严丝密缝,哪怕倒立也不会掉,像是变成了身体的一部分。 再然后,我坐上了公交车,来到了高铁站,准确一点来说是过了高铁站大概两三百米后的高铁站的公交站点。 下车后,我打电话给同学。 “你到哪了,我到高铁站了。”在问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我在家的时候没有问他大概几点到,只是想当然地认为他是在六点左右的饭点到。 “我刚到,刚走出高铁站门口的广场,你在哪?”电话那头说。 “你往右边走,顺着路往前走一会儿就能看到我了,我就在公交站。” 不一会儿,我就看到他走过来了。 “走吧,去吃饭,饭店在哪?”他问。 这是一个好问题,因为我又突然意识到我只知道高铁站附近有一家卖神通菜的饭店,但是具体在哪,我不知道。 “就在前面,跟我走就行了。”我指着前方,那里有两排楼,应该是那里吧。 可当我们走到那里的时候,却发现这两排楼都很新,新得像是昨天才刚建设完毕,还没有住户入住和商家入驻,还没开始装修,感觉那家饭店也不在这里。 看着这么新的建筑,我却说:“这里快要拆了。” “为什么?看起来还很新啊。”同学问。 是啊,为什么要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好像走错了。”我说。 “刚刚我从高铁站走来公交站的途中,我看到有一条美食街,有没有可能会在那里。” “有可能。”我说。 于是我们掉头回去,然后在高铁站和公交站的中间的美食街发现了一家店。 这家店的门口站着饭店门口常见的迎宾小姐,门口的两侧还贴有一副“对联”。 吃神通菜, 来神童店。 看来是这家店了。 迎宾小姐接着就带我们进去并找了个桌子坐下,然后拿来了两个菜单,一个封面是红色,一个封面是黄色,黄色那本看起来只有两三页,而红色那本的厚度是黄色的几倍。 我先是打开了红色,翻了几页,里面都是一些普通饭店都有的普通菜,感觉一点都不符合“神通菜”这个高大上的名字。 难道…… 我转头看向黄色那本,难道神通菜是在黄色那本里? 我又打开黄色那本,里面是西餐的牛排,而且也很普通。 “你好,请问一下你们店的神通菜是什么?”我对带我们进来后,还站在桌子边上拿着笔和纸准备记下点菜的迎宾小姐说。 “神通菜就是这些啊。”迎宾小姐用下巴点了点,像是把下巴当手指一样指着放在桌子上的两本菜单说。 ps:睡醒了,饿的一比,明明昨晚吃得贼饱。 第一百八十九章 梦一百五十五 2024.4.8 (午) 在梦中,我从未来穿越回来,为的是不让世界毁灭。 而毁灭世界的是一个当下我们正在研发的ai大圆环。 不过我现在回来的时间点,ai大圆环还是只是一个还未曾通电的大铁环。 于是我赶紧去找主持整个项目的院长,而院长他老人家在听完这个事后就同意了,但他现在要出去喝早茶,让我找另外四个人去完成毁灭大圆环的事。 我去找第一个人了,她此时正在圆环的一处检修着,当我和她说了这个事后,她也很爽快地同意了,并提议说要不现在就拿炸弹炸了。 她一边说着,却一边掏出一把手枪。 “一般来说,普通手枪只有单发和连发模式。”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调节手枪扳机附近的一个小横条,“水平横着的是单发,往下旋四十五度是连发,但这把手枪还有第三个模式,终结。” 她把横条扭到了垂直于地面的九十度。 “它能让手枪里的子弹在一瞬间全部射出,然后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会因为枪管过热而炸膛。” “不用这样,只要把另外三人找齐就行了。” 说完,另外三个人就齐了,我们坐在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上,我坐在长方形的一条长边上,旁边坐着我第一个找到的女人,对面长边坐着另外的一男一女,侧面的宽则坐着一个绿色的哥布林。 “我们不同意毁灭。”对面的一男一女的男说,看来他代表的是他那边的两个人。 在他说完后,我们四个人齐刷刷把目光投向哥布林。 他说:“我是中立。” “院长已经同意毁灭了。”我说。 “你有什么证据?指纹还是录音?”对面男的说。 听到他这样说,我心中涌起一股懊悔,没想到用指纹录音器录下院长的话,但没事,还有另一种方法。 我拿出一个箱子,然后把箱子里的东西都倒在了桌面上。 桌面上顿时隆起了一个大部分是牌,牌中夹杂着透明手套、劳保手套、手术手套等各种手套。 这是一套决议系统,通过抽牌的点数大小决定抽手套的先后顺序,若是手套的手指部分有红色的指纹,说明同意要决议的问题,蓝色则是否,紫色是弃权。 很快,抽牌结束后,抽手套的顺序也定下来了。 我、我旁边的女人、对面的女人、男人,最后是哥布林。 我抽出透明手套,上面的指纹是红色,接着我用眼神示意旁边的女人也抽透明手套,她也抽到了红色指纹。 这下轮到对面,他们全都抽了劳保手套,上面都是蓝色指纹。 该轮到哥布林。 这时,我突然说:“不对,规则错了,不是按手套的指纹来决定,而是靠抽卡的点数的总和大小,总之,我们的点数大,你们要听我的,大圆环必须毁灭。” 然后,他们就同意了。 不过还没看到大圆环被毁灭,被拆解或是被炸成碎片,我就醒了。 2024.4.16 在看一场杂技表演,只见台上上来了两个人,一个手上拿着电动车的左右视镜,一个则赤手空拳。 两人来到互相面前站好,拿左右视镜的人先是把镜用力地往地上敲了几下,似乎想证明其坚硬,然后往前平举,另一个人则扎好马步,盯着左右视镜。 突然,赤手空拳的人伸出一根手指,然后快速地戳向左右视镜。 在手指与镜子接触的一瞬间,火光在其中一闪而过,接着那面镜子便被一分为二,一半在手上,一半在地上。 看到这一幕,我在想:肯定是镜子里放了火药,当手指碰到镜子时,火药就被激发、爆炸,把镜子炸成两半。 2024.4.17 (一) 夜晚,天都黑了,我来到了一家医院,然后排队。 不过这条队伍并不是看病的队伍,而是考试的人排成的队。 考的内容是打针,剥开头发,找到名为斥管的血管,用针管往里面注射液体。 感觉和普通去医院打吊针一样,只不过血管的位置从手臂来到了头顶。 队伍逐渐往前缩进,很快就轮到我了。 队伍的尽头是一个头,准确一点来说是像一个理发店里围上围兜,全身上下只露出一个头,正等着tony老师来剪头发的顾客。 在头的旁边是一个老护士,她向我递来一个白色铁盘,上面放着一根针管,针管里有淡黄色的液体。 我右手拿起针管,左手拨开头发,只见头发下面露出了红红绿绿蓝蓝的电线,继续拨开电线,才看到了微微凸起的淡绿色血管。 现在只要把针头扎进血管,再慢慢地把液体注射进去就行了。 针管靠近头皮,针头扎进去了,但却偏离了一点,扎进来旁边的皮肤,但按压针管的手还在施力,液体就这么注射进去了。 可能是没扎进血管的原因,液体无处可去,便肿成了一个水泡。 完了,这下考试失败了。 但就在这时,肿起的水泡往旁边的血管移动了,最后水泡消失,融入进去了。 考试似乎就这样通过了。 我把打完的空针管递回给老护士,然后转身往医院外面走去。 可还没走出去,我的脚就被拉住了。 低头一看,是刚刚打针的人,躺在地上的他脖子上还围着围兜,他抬起头看向我,问我: “你刚刚给我打的是什么?” 说完,他的表情变得十分痛苦。 “生理盐水吧。” 我也不知道我给他打的是什么,不过那淡黄色的液体绝不是生理盐水,但现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说是生理盐水了。 ps:本来不记得这个梦,但在挤牙膏的时候,我看到手背上的血管就突然想起来了,想起这个梦后,又想起了下一个梦。 (二) 好像是和一群人在骑单车,骑着骑着,我们来到了江边。 此时的江被好几块巨大的水泥横断拦截,岸边还有施工队在不断地往水泥中倾倒着水泥。 “这好像是要修桥。”骑车的人群中有人说。 我的目光顺着江往下看,看向不远处的一座桥,然后说:“为什么隔那么近又修一条?” “这条桥有四车道,比那条两车道大多了。”有人回答我。 就在这时,一个悲伤的念头从心底涌出。 我现在只能等桥修好才能从上面通过了,为什么现在的我要等正式通车后才能骑上桥,以前的我可是开路者,走过的野路现如今都变成了公路,但这条桥我却从来没走过。 第一百九十章 梦一百五十六 2024.4.19 我和另一个人像是被招进了学校篮球队,但长跑能力不行,于是我们天天坐在替补席。 在一次训练结束回宿舍洗澡时,教练却发现我和一起坐替补席的人却是整个篮球队里最快回到宿舍的人。 值得一提的是,回宿舍的楼梯其实是滑滑梯,我们是倒着从滑梯的底部跑上去的。 接着,教练对我们俩说: “你们有很强的短时间爆发力,所以篮球队不适合你们,你们去短跑队吧。” 2024.4.22 (一) 有一只兔子,它的名字叫奈青,它全身绿色,甚至绿得有点发蓝。 它坐上了一辆出租车,往一个地方开去。 车停了,停在了一面墙前,墙上有一幅画,画中有一间屋子,从屋子的窗口可以看到里面也有一只兔子。 这只兔子也是绿色,但是浅绿。 兔子下车了,才刚下车,它就被一群身体颜色也是绿色、但深绿的狼围住了。 这时,兔子没有惊慌,而是纵身一跃,跳进了画里。 这下狼就没办法了,但狼没有走,而是守在画前等着。 进入画中的兔子和画中屋子里的兔子一起在房子门口的草地上吃草,吃着吃着,草被吃光了。 虽然画中没有草了,但画外面的地上还有,于是兔子张开嘴,对着空气咀嚼起来。 画外,一根根草上发出点点绿光,绿光排成一条绿线,从画外连接到了画里的兔子嘴中。 突然,一头狼碰了碰绿线,它身上也升起点点绿光,跟着线进入了画中,其他狼看了,纷纷模仿起来,全都跟了进去。 狼又一次把兔子团团围住了。 这时,画里的两只兔子从画里跳出画外来了。 狼也自此被固定在了画中。 (二) 一个在摆摊卖着什么东西(好像是书)的老人,他穿着一身青黑色马褂,站在摊前,有人来买东西就招呼一下。 我所在的视角是侧对面,只能看到老人的左半边身体。 来买东西的人来来往往,但真正付钱的人却一个都没有。 突然,我的视角开始移动,来到了老人的正前方,只见他的眼睛睁着,却是白色的,没有黑色的眼珠。 仔细再看,那白色还会动,原来除了眼白的白外,还有蛆虫的白。 再仔细看,眼珠其实还有,只不过蒙在眼底,呈现出灰蓝色且边缘模糊的圆。 ps:今天吃早餐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老人,她脸上有很多很深的皱纹,说是树人也行,她的眼睛几乎看不到,眯成一条和周围皱纹一样的皱纹,然后就突然想起了这个梦。 但感觉这个梦是昨天做的,因为今天睡得很香,昨天倒是以每半小时到一小时的间隔从凌晨两三点,睡睡醒醒地到早上七八点,感觉醒了看手机时间的次数有五次以上,pokemon sleep里的睡眠曲线也全在深深入眠之上,同时感觉做了不少记不清的梦,所以应该是昨天的梦。 虽然如此,但睡眠效果还不错?没有什么很困的感觉,虽然不困的原因除了睡的时间起码在六小时以上外,还有一些不太方便多说的原因hhh,总之睡得还可以。 2024.4.24 狸狸、告别、舌头、海盗船。(这个行是这个梦的前情提要,不过不太好详写) 和我一同走出门的还有门卫大叔,他说他也住在这附近,刚好也是和我同方向,于是我们就一起走了。 走了一会儿,在走过一条马路后,我指着不远处的路口,那里模模糊糊地有一片红与灰相间的色块,那里就是我家,此时正摆着宴席,黑色是人,红色是饭桌上的红布。 “我走过去大概要十分钟,你家在哪?”我问门卫大叔。 他的手指向我家旁边稍微靠右一些的方向,那边是一片金黄色的麦田,但他肯定不是说麦田就是他家,在麦田稍远的一点的地方,有一片山,山脚处有一片灰与白相间的色块,应该是一处村落吧。 “那里是我的家,走过去大概半小时。”他说。 2024.4.25 (一) 在我的面前有一面镜子,镜子里反射出的是我上半身,此时的我脖子下围着一个理发店里常见的白色围兜。 在我的头上有一个推子,从镜子中我看到推子正在我的头上来来回回、上上下下。 这时,我突然看到拿推子的手是我的手。 顿时,我心中一惊,我以前是剃过的,是第一次剃,自己给自己剃,于是很正常的失败了。 再然后,那个推子在用过一次后就没用过了,所以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但我现在怎么又用上了? 再低头一看,完了,比第一次还失败,黄黄的头皮或大或小地秃显出来了。 再一看推子,完全没加限位梳,是光头推,也难怪会剪成这样。 或许现在还能挽救回来。 我给推子加上了一厘米的限位梳,继续剃,围着头旋转,打算把头整个转几圈就完事了。 剃着剃着,神奇的事出现了,秃掉的地方长出了头发。 最后,我对剃完后的发型十分满意。 但紧接着,我突然想到我前几天才刚去理发店剪完头发,怎么又要剃? 然后我就醒了。 (二) 去一个地方找朋友,朋友找到了,然后我让他带我去玩,他带我往一个地方走,越走,路的坡度越陡。 “你这里是山城吗,怎么像爬山一样。”我说。 “到了。”朋友说。 在我面前是一个像公园里的健身场地,有各种健身器材,还有一个秋千,但这里并不是公园,附近有一栋栋房子,所以应该不是公园,是社区。 可他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什么玩点的地方。 朋友指了指秋千上的人,这个人穿着一身黄衣服和黑裤子,在被朋友指了后就站起来,往旁边的一栋楼走去。 在他站起身到走进楼宇的这段路程上,我才发现他穿的是一件能把全身遮盖的黄袍,在黄袍后面还有一个八卦阵,看起来像是道士。 道士走后,我和朋友就在健身场地上找了个长椅坐下。 黑夜很快就降临了,我们还继续坐在椅子上。 椅子是正对的马路,沿着马路一直往上有一个路口,而那个路口像是我们越走越陡的“路山”尽头,或是山顶,因为在路口的后面就看不到继续往上延伸的路了,只看到了一片漆黑的天空。 突然,在路口的左边走出来一对人,由于相隔遥远,再加上天黑,只能看到两个不清楚衣着和性别的黑影。 他们往前走了两步,接着像是时间静止了一样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他们动了,继续往前走去,通过了路口。 又过一会儿,路口的右边又走出来一对人,也是走了两步就定住了,又动,又通过了。 天亮了,我和朋友仍然坐在长椅上。 “要不要去买点金魂球?”朋友突然说。 “金魂球?”我问。 “一种能把鬼魂锁在手掌大小的金色光球,通过这个球,持球人能进入金魂球内,去体验鬼一般的世界。” “去哪里买?”我继续问。 “跟我走吧。”他站起来说。 于是我跟他继续走,仿佛绕了一个大圈,我和他又回到了原地,回到了有秋千、有健身器材、有长椅且椅子正对着路口的健身场地。 “去那里买。”他伸出手指指向坐在秋千上的黄袍道士。 道士又被他这么一指,又站起来往旁边的楼宇走去,手指也跟着道士移动,最后停在了一楼,道士进去的门上。 突然,我有一种感觉,我像是进入了《死神》里的世界。 感觉后面还有很多情节,但就在这时,一道轻微、像是在异时空传来的音乐在脑海里响起。 闹钟响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梦一百五十七 2024.4.27 (一) 在高中的学校里上课,上课的老师我从来没见过,或是说从来没见过穿成这样来上课的老师。 他,有着一头浓密又蓬松的金色卷发。 他,穿着一袭半透明若隐若现的红色纱裙,透着里面只遮挡着三点的红色内衣,还有遮挡不住的黑色浓密胸毛。 他说:“我来上课只是为了拿工资,教的好不好对你们出来工作没什么区别,可以肯定地说,” 他突然伸出手指,从左往右横扫了整个班,“从第二组到第十组的这一排,”指到我的时候,我刚好是最后的、靠墙的第十组,“都差不多,但是……” 他的手指没有收回去,还是指着我说:“但他和你们有点不一样,长得比你们好看一点,也多一点幽默感。” 说完,他突然倒在一个同学的桌子上哈哈大笑起来,上半身的纱裙朝两边敞开,让他的内衣和胸毛毫无阻碍地出没在这个世界上。 放学了,我走出校门,看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和站在她旁边的孙女。 老奶奶拿着一张纸,左顾右盼,看看走出校门的学生,又瞧瞧校门上的招牌。 我一眼就看出了她们有需要解决的问题,也一眼就看出其实站在她旁边的女孩不是她孙女,而是她女儿,于是我走过去问。 “你是在帮你的女儿找学校吗?” 老奶奶点头,把纸递给了我,上面写着一个学校名,是什么我忘了,但里面有个学和教字。 “今天是我孙女第一天上学,但就是找不到学校在哪。”原来还是孙女,不是女儿。 “这学校我知道在哪,你们跟我走吧。” 我说着,带着她们来到一所学校前,指着里面空无一楼,只有两个篮球场的学校说,“这里不是你们要找的学校,这里就只有两个篮球场,太小了,怎么可能是一所学校呢,在这里有两所学校,一所是你刚刚去的,剩下那所就是你们要找的,就在隔壁山坡,这里是它的附属操场。” (二) 电视上正在播着新闻,说的是一个自杀案件。 一个女人死在了车里,而车所在的位置是荒郊野岭,四周是光秃秃的山头,路都是碎石路,车要是走上去一定会把车里的人颠死。 不过这个女人并不是被颠死的,而是下半身大出血而亡。 这时,随着新闻主持人的解说,一张打了码的图片出现在屏幕上。 这是一张从车的后排中间座位往前拍的照片,能清晰地看到挡风玻璃和左右玻璃外都是黄黄的土坡,还能看到驾驶位下有三个踏板,看来这还是一辆手动挡的车。 女人的头在驾驶位,脚在副驾驶,而且身上没有穿衣服,赤身裸体地横躺着。 再来说打码的位置,不在女人身上,而是手动挡的拨杆上,那里一片模糊。 众所周知,马赛克的原理是:现行广为使用的一种图像(视频)处理手段,此手段将影像特定区域的色阶细节劣化并造成色块打乱的效果,因为这种模糊看上去由一个个的小格子组成,便形象的称这种画面为马赛克。其目的通常是使之无法辨认,通常出现在新闻报道里,用来遮挡人物面貌。(百度) (这句百度百科里的话居然被作家助手的自动纠错揪出了一个错字,原本是“因为这种模糊看上去有一个个的小格子组成”,从“有”改成了“由”,而且我也觉得应该是“由”,也就改成了由。) 所以要是一件物体是黑白相间的,它再怎么马赛克也不会出现红色,但在这张图片的马赛克中却出现了粉色,这说明在打码前是有一个粉色的物体在那里。 难道拨杆换成了一个粉色的拨杆?或是套上了一个粉色的保护套? 突然,屏幕上又出现了另一张照片,这张照片是在车外面拍的,从车的左后方往前拍,拍到了整辆车的全貌,旁边的土坡,还有在土坡顶上冒出一小块,在整张图片中只占一个汽车后视镜大小的楼房外墙。 莫名地,我对这栋楼很熟悉,即便上面没有写名字,但我还是知道那栋楼是一个叫俨龙居的小区里的单元楼。 同时,我还知道在这个小区旁边有一块墓地。 (三) 夜晚,我在往前跑,我所跑向的方向有一个核弹基地,我是要去通知他们不要发射核弹。 突然,漆黑的夜空中升起了几根光迹,我停下脚步,那是核弹尾部的火光。 我转头看向身后,背后的夜空也升起了一样的光迹,对方使用了核弹,己方不得不也用上了,世界要毁灭了。 我继续往前跑,跑到了一个高台底下,蜷缩着身体,等待着核弹的爆炸。 白光闪过,冲击波拂过,当一切安静下来后,我站起来,继续往前跑。 我跑到了一个厕所前,厕所门口有四个人,看起来像一对父母带着两个姐弟。 突然,姐姐伸出一只手环抱住父亲的肚子,然后举了起来,放下,又用相同的方式举起了弟弟。 弟弟仿佛不甘示弱,和姐姐一样举起了父亲,但在接下来举姐姐的时候却举不了一点。 姐姐似乎伤心了,哭着跑进了厕所。 过了好一会儿,她都没出来。 然后我走进了厕所,喊着她的名字。 “xx(喊的是现实中的人名),你在哪,快出来。” 喊了好一会儿,厕所里没人回应我。 突然,厕所的侧门(我从前面进入厕所,在厕所的中部还有另一个入口)走进来了几个女生,她们吃惊地看着我。 我走出厕所,看向亮起来的天空,我想:天亮了,厕所也该有许多人进进出出了。 2024.4.30 在梦中,鬼有三大代表,分别是一身白衣披头散发看不见脸的女鬼贞子,还有吸血鬼和僵尸。 在梦中,三大鬼中只出现了贞子。 起初,她是出现在男装店里,在排列整齐且繁多的一排排衣服架中穿梭,让挑选衣服的人感觉身后有人,但猛一回头却什么也没有。 或许是饿了,她出现在了商场一楼的麦当劳门前。 或许是有人天生就有通灵眼,有一个女生看到了她,跟她说:“现在搞活动,三个汉堡19.9块,平时一个汉堡要卖5块,我吃不了这么多,我们一起去吃吧。” 进入麦当劳,女生去点餐了,贞子看到旁边桌子上有一个汉堡,于是把手伸去。 汉堡一下就不见了,被贞子吃了,因为贞子是常人看不到的,所以已经变成贞子身体一部分的汉堡也就不见了。 贞子转头看向女生,她心想:要不我现在就走吧,反正我已经吃了,而且也没人会知道我吃了。 但贞子还是没走,等着女生点完餐,最后两人一起吃完了汉堡。 在旁人眼里,这个吃了三个汉堡的女生像是在用入耳极深且从外面看不到机体的蓝牙耳机打电话,因为独自一人的她一直在自言自语,脸上还时不时露出笑容。 第一百九十二章 梦一百五十八 2024.5.1 梦到有狗在咬我的右小腿,但似乎没有咬入肉,尖利的牙齿在皮肤上扎着,像是被两排牙签在戳和刮。 (午) 梦到四个字。 棕眼入明,或是棕眼入眼,又或是棕明入眼。 2024.5.2 梦到了我所在的城市,在xx湾上的我,看向被一条江隔开的仓x。 此时的仓x没有整齐且低矮的平房,而是一片辽阔且望不到边际的绿色大草原,不过就在这么一片草原上,有一座突兀的山毫无预警地凸了出来,像是草莓蛋糕上的那仅有的一颗草莓。 这是火山,前几天我在书上看过,地下的岩浆在喷出时,粘稠度高的岩浆会因为太黏了,流动速度慢,于是在冷却时就会把喷岩浆的口越积越高,最后便形成了一座周边没有山脉连绵且高耸的圆锥形山峰。 我想过去。 刚这么一想,隔着两地的江迅速冻结,变成一条半冰半水的江,我划着船,一点点地往对岸划去。 这时,一行四格漫画出现在空中或是我的脑海里。 第一格:学校放学的场景。 第二格:有人在问背着书包的孩子,可能是孩子父母之类的角色吧。ta(不记得是男还是女了)的嘴巴冒出一个气泡,里面写着:今天在学校过得好吗? 第三格:孩子低着头,嘴巴也同样冒出气泡,只不过这个气泡的边缘没有前一个那么平滑,是毛毛刺刺的,而且里面的字像是用半断水的笔写的,字迹深深浅浅:好……好吧,因为超时了。 第四个:在孩子的身后,有几个看起来就不是好角色的坏孩子在嘻嘻地偷笑着。 2024.5.6 在旅店里,这个旅店像是城中村里的自建房,高四层,而我的房间就在四楼。 我不是一个人入住,和我一起的还有一个人,不过我不认识他,住的是客房套房,里面有两个独立客房,我们各自分住其中。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开门,我看到了我的两个朋友,他们说他们也要住,即便是打地铺也要住。 又过了一会儿,他们两个出门了,在关门的时候,其中一个人像是想起了什么,然后对我说: “不安全,你待会下去找老板娘拿把u锁锁好门。” 其实房门上是有锁的,还是高级的指纹密码锁,但在我上前尝试输入密码时,它却毫无反应,也不知道是坏了还是没电了。 老板娘在一楼,一楼有个麻将房,她就在里面打着麻将,听了我的话后,她拿出了一把u型锁和五颗像骰子一样的方块。 这把锁很是奇特,一般的u型锁都是用钥匙解锁的,但它没有钥匙孔,在锁的横杠部位却有一行像是遥控器放电池的凹槽。 “密码是。”老板娘说。 听到老板娘这么说,我好像突然明白了凹槽和方块的作用。 它们的作用就是互相作用才能发挥作用吧,把方块安到凹槽里,再按顺序转动到老板娘说的。 1,0,5,2,1。 五个数字都按顺序排列好了,可u型锁还是处于锁的状态,这样就无法锁门了。 这时,那个叫我去上锁的人回来了,他听了我说的一系列经过,然后说: “密码错了。” 只见他在的基础上继续转动方块,原来方块上除了数字的123……,还有文字的一二三。 一〇五二一。 锁开了。 不过还没锁门,一开始和我入住旅店的人指着窗外说: “快看,奥特曼打怪兽。” 从窗口望出去,在铁栅格之间,有两个发着紫光,堪比一栋楼高的人形生物在打架。 或许是从小小的窗口看不过瘾,我们跑上了天台。 在开阔的天台上,我们看到了更多“奥特曼打怪兽”,一共四个发紫光的人形生物在打群架。 打着打着,有两个打过来了。 这时,我心想:他们不会像电视电影上那样把周围打成一片废墟吧。 我的担心并没有灵验,因为我看到他们中的一个碰到了一栋也是四层高的楼,而那栋楼没有塌,只是稍微地摇晃了一下又恢复了原样,像是用手指戳了一下牛奶盒。 ps:最近感觉好久没被鬼压床和做噩梦了,好无聊啊~ 2024.5.8 在教室里,上着课,但注意力却不在老师身上,而是在距离我前两排左侧一个位置的男同学身上。 具体来说,是在他手中拿着的笔。 这支笔比一般的笔要粗得多,像是超市里的两块钱一根的大香肠一样粗,不过如果仅是这样的话还不足以让我对它久久注目。 它的笔身是一面视力表,笔内部还透着淡蓝色的光,我看着它,努力地辨认着e的开口方向。 右;下一行,左,上;下一行,上,下右…… 看着看着,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一般的视力表是要从一定距离外看去才能达到检测目的,一般来说是五米,那这支是几米呢? 既然比一般的视力表小得多,那距离应该是缩小,三米?两米?一米? 想着想着,我就醒了。 2024.5.9 突然,有一群小伙子走进铺里来,他们顶着一头红、橙、黄、绿、紫的头发,把一个红色首饰盒放在了桌子上。 “现在金价多少,我们要卖。”似乎是leader的红发男子说。 “我们回收是520,”我一边说着,一边打卡首饰盒,里面有一只龙凤镯,两条细手链和三枚叠在一起的金戒指,然后把它们放到电子秤上,“一共二十三点六七克。” “应该可以卖,”我的手移动到一边的计算器,“xx元,要卖吗?” “太便宜了,现在的金价不是很高吗?”一个不是红发,也不知道是橙、黄、绿、紫中哪个颜色在说话。 “那是金店里的新金价,回收的旧金可没那么高。”我解释说。 “我们不卖了,去下一家看看。”也是不知道橙、黄、绿、紫中哪个颜色在说话。 他们转身走了,当时是晚上,他们停在店铺门口的车在闪着让人眼花缭乱的耀眼灯光。 我跟上去了,跟着他们来到了一间回收皮包、手表、黄金、钻石、翡翠、宝石等的奢侈品店铺。 “一克580。”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听到店铺老板口中说出的这个数字,因为市场对旧金的平均回收价才540,他居然收580,那岂不是血亏? 想到这里,我嗤嗤地笑起来。 或许是笑声太大了,吵到了店里的人,他们把头转向门外,脚步急匆匆地走来。 当他们来到门口时,我已经不在了,我醒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梦一百五十九 2024.5.10 (一) 一根内部充满了肉泥,大大小小的隆起似大肠的香肠被我拿在手里,我似乎在一个礼堂里,我在台上讲着什么,台下则有许多人在听。 “今天的讲话到此结束,在这里我要感谢一些一直支持我的朋友。”我说着,举起那根香肠,对着自己的嘴巴,“先是第一个。” 我用手挤压着香肠,从肠衣中挤出一个肉球,就在肉球快掉进我的嘴中时,我突然停下挤压的手法,嘻嘻哈哈地说道:“我怎么可能是第一个吃呢哈哈哈。” 接着,我甩起香肠,把刚刚挤出来的肉球甩往观众席,一个男人站起来,张开嘴接住了。 “我第一个感谢的肯定是一直罩着我的大哥。”我说,“然后就是一直来看我的你们。”我举起香肠,把它当做我的手指一样指向观众席。 然后,观众席的人一个个走到台前,我则蹲着台上,对着下面一个个张开嘴的人,像是待哺的喜鹊,从香肠里挤出一个又一个肉球。 当所有观众都吃完后,香肠里还剩最后一个肉球,而这最后一个被我吃了。 (二) 回到了初中,身份已不再是学生,而是一位荣誉校友,从上学变成了参观学校,身边也跟着一个副校长,说是要带我看看学校这些年的变化。 从大门进去,在快走到教学楼时,教学楼里走出了一个当年是同学,现在是学校老师的女同学。 我对她打一下招呼,她也回了一下。 进入教学楼,第一印象是绿,深绿,墙面上都涂着一层如热带雨林中植被浓密到看不见太阳的墨绿。 突然,我说:“我想上厕所,在哪?” 旁边的副校长说:“那就上二楼吧,一楼没有厕所。” 于是,我们便顺着也是墨绿色的楼梯往上走。 才刚走上二楼,迎面而来的就是厕所,也是墨绿色的。 我推开厕所门,出现在我眼前的却是一个浴缸,浴缸顶上还有一个花洒,不过它们的颜色就不是绿色的,而是正常的白色和不锈钢色。 推开旁边另一扇厕所门,这间里面倒是没了浴缸,但里面是一个玻璃淋浴房。 又推开了另一扇,里面有张床,墨绿色床单加墨绿色枕头、被子的床。 “哎呀,我记错了,这里是国外交换生的宿舍。” 一边的副校长说,说完就带我继续上楼。 不知道是上了一层还是好几层,也不知道有没有上到厕所。 最后我仅有的一点记忆和画面是:一个没有绿色,全是古朴木色的大客厅,像是电影里看到的,还烧着壁炉的中世纪欧洲贵族的客厅。 带我来的的副校长坐着皮沙发上,两条腿岔得老开,两条手臂完全搭在沙发顶上,眼睛虚眯,整个身体像是有一半以上都陷入了沙发中,然后以一种极其放松的姿态说出一句话。 “感觉吸入了宇宙,整个人如同漩涡一样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2024.5.11 (一) 坐大巴去了一个地方,下车,好像逛了逛类似于高速公路服务区里的商场,在回到车上时,我的手上多了一块手表和一台手机,鼻子上则少了一副眼镜。 我刚刚在商场里被导购员“忽悠”买了电子产品,还顺便做了一台近视手术。 不过我并没有因此感到任何不好的情绪,甚至还有点惊喜,因为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毕竟我还挺需要这些的。 先是手机,我那台老手机已经用了快六年,打开扫码和支付码都会卡个好几秒,手机是应该换了。 再是手表,买的是和手机同品牌的智能手表,感觉会很有意思。 最后是近视手术,摘除了佩戴多年的眼镜,想必日后的生活一定会更加舒服。 不对,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安,近视手术我是了解过的,在手术前是要进行一系列检查,并要通过检查结果去判断适不适合做手术,而且手术的结果不是治愈了近视,只是适应了近视。 然而刚刚在商场……肯定是没有进行检查的,就直接做了手术,虽然现在看起来还好,但保不齐下一秒会失去光明。 这时,车上有人对我说:“你是买了手机和平板吗,给我看看。” 我马上就把手机和手表给他了,然后说:“我不想要这些,手机和手表都给你了,把近视还给我吧。” 惊慌如噩梦般袭来,然后让我如噩梦惊醒般醒来。 还好只是梦。 (二) 我走在大学的a楼往b楼的路上,在快走到图书馆时,我看到图书馆门前的路上挤满了黄色的共享单车。 这黄色可不是单纯的黄,而是一种土黄,像是埋在地里好多年才挖出来,从而浸入了一层洗也洗不掉的土味。 每辆共享单车上都坐着人,目视前方,一脸蓄势待发的表情。 突然,一个大腹便便,看起来像是领导的人从身边走过,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些车都是古董啊,都是我从《听泉探宝》里挖出来的宝贝。” 2024.5.12 在一个房间里,有一张床,床旁边有一张桌子,桌子下放着一个机箱,桌子前有一个人坐着,那个人是我。 我抬起头看向墙面,墙上有一个超级带鱼屏,何为超级带鱼屏,其实就是一面有墙那么大和那么宽的柔性折叠屏屏。 我似乎在玩赛车游戏,画面好像还是很久以前在手机上玩的《狂野飙车7》。 按理说,这个梦应该很爽才对,但我却没感觉有多爽,还有种玩不进去的感觉。 因为墙上的屏幕是居中的,但我所坐的桌子却是偏在屏幕右侧的三分之一处,居中的位置被旁边的床占领了,搞得像是坐在副驾驶一样。 我站起来,打算把床推到一边,但推不动。 我往前走去,走到屏幕面前,心想:既然推不动床,那就推屏幕吧。 左边的屏幕开始缩短,缩进了屏幕中,直到屏幕变成原来的一半长时,我才停下手上的动作。 虽然屏幕小了,但却居中了,舒服了。 第一百九十四章 梦一百六十 2024.5.13 (一) 两个十分碎片化的画面: 1、我打开抽屉,想着和平时出门一样拿出两张一百块现金。 但今天却发现只剩下一张了。 2、感觉有点凉,于是穿上了冲锋衣,然后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不知是谁给冲锋衣夹层里塞进棉花,弄得像变成了一件棉衣。 (二) 一对老年夫妇在给两个小姑娘推销金器。 “你们看,只要把这三个金手镯叠在一起,然后对其中的缝隙进行焊接,我跟你们说,焊接用的也是黄金,绝对不会把整体纯度降低的。” 说完,有人闯进来了,一个穿着象征着保卫和平的黑色制服的人进来了。 他好像很生气,口中说着“你们这种行当把我家庭全毁了,全毁了!” 这幅模样把那两个女孩吓走了,但他没有走,而是继续深入,往老夫妇身后的门走去。 打开门,里面有一条楼梯,接着他就上楼了。 然后我凭空出现了,我走到楼梯前,抬头往上看,我看到他正在下楼,手上还拿着一把上楼前没有的小刀,应该是从老夫妇家里的厨房拿的。 “快跑。”我对老夫妇说。 他们跑了,但跑得不够快,刚跑出门没几步就被拿刀男人挡住了去路,而且眼看着那刀就要刺向老夫妇。 我走上前,一把抓住了他拿刀的手,另一只手则是用我手心对他手背的手法,包住他整个手掌,然后顺着手腕用力往下一压,刀就从他手上掉下去了。 还记得,这似乎是我小学时学到的一种缴械方法。 掉下去的刀在掉在地上前,我抬起脚一踢,本想着踢去一边,但没想到却往上飞,如割腕般划伤了他的手腕。 血顿时就流了出来,如瀑布般倾泻,而他也如下落的瀑布般倒在地上。 有路人看到了,走上前给他做心肺复苏,一直到救护车来。 再然后,那对老夫妇要感谢我,请我去一家饭店吃麻辣小龙虾和榴莲焗龙虾,虾没吃多少,因为老夫妇似乎把整一家人都带过来了,大人小孩加起来好像有十几个人。 吃完饭后,在出门时,有一个跑得快的小孩冲出了马路,被一辆白色宝马撞了。 2024.5.14 我似乎是在跟着一个剧组拍戏。 拍着拍着,钱不够了,没钱去租场地了,于是只能进入森林里拍。 不过,在去森林的路上,有一条裂谷隔断了去路。 画面一闪,来到了地下停车场,里面停着一排备胎是背挂式在车尾处的越野车。 在每辆越野车的车后都站着一个女人,根据梦莫名其妙的设定,她们都是会计。 她们打开备胎罩,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五个扳手并联的组合型扳手,像是那种小时候都幻想过的、用好几根笔拼起来,在抄成语的时候只需要写一个,另外几支笔就会顺着多写几个,同样的,每个扳手口都刚好卡在备胎的螺丝上,只要扭出一颗,剩下的四颗也会一起掉下来,备胎也就能拿出来了。 在拿出备胎后,画面又是一闪,闪回了裂谷,不过此时的裂谷上已经架好了由一根根原木搭好的桥,剧组也就能过去了。 在持续深入森林的途中,突然,我们看到了一点火光,一个人在河边钓鱼,旁边正生着一堆篝火。 剧组拍摄时可不能有路人出镜,于是导演就派我去跟钓鱼人沟通。 在我来到钓鱼人身后,我才发现他的身形并不高大,不是我想象中的成年男人,而是一个小孩。 突然,画面一黑,再一亮。 我已经不在森林里了,我坐在一间早餐店里,对面有一个小孩在喝黑豆浆,而这个小孩就是那个钓鱼的人。 “这是鹅奶,你喝吧。”小孩指着放在我面前的一杯水说。 这杯水看起来没有一般的水那么透明,但也不是完全不透明,因为我的第一印象中,它是水,是一杯像是刚刚从直饮水机里打出来的里面还有一丝丝像柳絮一样的白色漂浮物的水。 我喝下去了,入口有点腥,但吞下去后喉咙有种微甜的感觉。 “要是这个喝不惯的话,旁边还有鲸奶。”小孩的手指指向一边,我刚转头过去,想要看一看时,一阵手机铃声把我吵醒了。 2024.5.15 一台似乎是sumsung的手机,解锁屏幕进入主页面后,出现在屏幕上的不是一个个方或圆的app,而是一条条,如抽屉中一叠叠的文件夹般从上到下排序。 其中,每条app都是左边名称,右边是图标,就比如我看到一个叫做放大镜的app。 它左边写着放大镜,右边是一个具体的放大镜图片。 点进去,是手机拍照的画面,在下方有个1x……2.5x……5x的虚拟旋钮,看样子就是放大倍数了。 于是,我拿起手机对准一个物体(忘记是什么东西了),不错,放大的细节很清晰地显示在屏幕上,一些做古玩鉴定的专家要是用上这台手机就不用那么累眼了吧。 2024.5.16 想着睡前试试喝一杯安神茶会不会让我一觉睡到闹钟响才醒,但喝了后却让我凌晨四点多被尿憋醒,早上七点多也是和平时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就醒了,感觉这茶一点安神作用都没有,反而还耗神了。 倒是有一点可能安了,那就是我明明记得昨晚做了梦,还是好几个,但醒来后一个都不记得了。 今晚试试提早一点喝吧,提早两个小时吧,这样应该不会有尿了吧。 2024.5.17 安神茶的效果确实不错。 2024.5.18 (一) 我走在路上,手上提着一瓶白酒,想着去一个同学家里。 结果我却来到了教室,不过我要去的那个同学家的同学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等我。 我坐到同学的前桌,然后看向同学的同桌,问同学的同桌去哪了。 “他人呢?” 突然,在来的路上,我心里想的喝酒的人就只有一个,现在多了一个他同桌。 “他去上厕所了。”同学说。 “那就看他有没有水杯,把水杯里的水倒了,把酒倒进去。” (二) 在梦中,我看到了vivo x100s的手机盒,打开一看还真有一台x100s。 不过,这台x100s在拿起的时候,却像是拿起一块橡皮泥,整台手机都扭成了s型。 说实话,我不喜欢曲面屏,当我看到s型的屏幕还正常发着光时,我感觉我的眼睛要瞎了。 尤其是周围一片黑暗,眼前只有七歪八扭的手机屏幕在发着白光,而且光的亮度还很强烈,简直就是究极瞎眼的环境。 但我并不能关掉手机,或是把手机从手上放开,眼睛也不能从屏幕上移开。 同时,一种混沌的感觉从心底升起,身体周围开始感觉到一股从四面八方挤压的力度。 我这是在做噩梦吧? 感觉升起的同时,我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也许是周围一切没有威胁,只是一台屏幕发光的手机,发出的光还能驱散一点周围的黑暗,所以我一点都不慌,感觉这个噩梦就只是薄薄的一张纸,一戳就破。 要不看看现在几点吧,看看距离起床还有多久,看看还能不能再睡一个完整的睡眠周期。 我这样想着,然后醒了。 六点半,还能睡。 ps:今天没喝安神茶。 第一百九十五章 梦一百六十一 2024.5.20 晚上,走在路上,在去买保质期就几天的袋装牛奶的路上。 走着走着,我突然转头看向来时的路,一条用碎石子堆出来的路,在路灯的照射下显得十分惨白。 回过头,我继续往前走,走了没几步,又突然回头,只见在石头路的不远处,在路边的一栋房子的墙边,站着两个人,他们一高一矮,高的是男的,矮的是女的,她的身高只到男的肩膀。 而且他们都在看着我。 我又回过头,又走了两步,再回头,他们还在那里,还在看着我。 这时,心里的牛奶已被恐惧喝光,买牛奶的想法消失了,而想要奔跑、逃离此处的想法出现了。 我再次回过头,走了几步,然后猛地回头,眼睛没看向那对男女,只是目视前方,只盯着回家的方向跑。 我拉开家楼下的大铁门,然后跑上楼,跑上了八楼,在看到家的小铁门时,门自动打开了,原来是刚好有人要出门。 我进入铁门,接着把门关上,对要出门的人说:“快关门,有人在追杀我。” 他听了,可能是打消了出门的念头,于是转身走回去,走去了厨房。 这时,我才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里并不是我家,而是我朋友的家。 不过即便是朋友的家,心底里还是升起了安心的感觉。 但下一秒,我看向铁门,安心的感觉消失了,我觉得这扇门还不够“安全”,因为它只有一把锁,要是在门上多加上一把类似于厕所门的插销锁,这样才能真正的安心。 于是我叫来朋友,指着门口想要表达出加锁的想法时,我突然发现我说不出话了,只能指着门呜呜地叫。 不过我的朋友倒是“听懂了”,只听见他说:“在门上加一把酒店房门的链子锁是吧。” 2024.5.21 “欢迎大家来参加我们公司的一百周年庆典。” 在海边的一大片白色沙滩上,在如婚礼庆典的活动中,有一个西装革履的人站在台上对台下面大概二三十个人这样说,“你们都是我司开发的第一台电脑的cpu频率的有缘人。” “。”他接着说出一串数字。 “这串数字是cpu的频率,同时也和你们的身份证、社保卡、银行卡或id卡中的那串数字中的某一段是一模一样的,我们公司每年都会在全世界寻找有缘人,今年就找到了你们。” ps:,其实这串数字一开始不是这样,但大体都差不多,在我的脑海中,这串数字变化了好几次。 第一次是在闹钟响起前,自己自觉地醒了,第二次是闹钟响后,数字出现了好几串,都是由1、2、3、4、5、6这六个数字组成的七位数,只不过顺序不一样,第三次就是最后一次,在我刷牙时,我开始回忆数字的以外的梦境,当我刷完牙后,梦境基本回忆完毕,而那串数字也固定了,就只有存在脑子里了。 而且这就是最“正确”且“真实”的数字,因为我去想别的数字组合时,我的脑子、或是说记忆告诉我,这不对,那不对,只有才是对的。 2024.5.22 (一) 梦到我奶奶正在给我弟弟洗澡,和现实一样,洗澡的盆是一个还能再挤下两个弟弟的大红盆,但他们所处的地方却像是一个弄堂里,两边是青石块砌成的墙。 突然,我的眼前出现了三个漂浮在空中的三个大字:从右到左分别是晏、鼻和元(其实不是元字,而是在“元”最上面那横加上一点的字,属于是现实中没有的字,也就打不出来,只能用元字暂代,在梦中,它的读音是liu,同“六”) 接着,这三个字就“分崩离析”了,晏变成了日和安,鼻变成了白、田和丌,最后一个字变成一和亢。 随后画面一闪,我来到一个商城的一楼,在到来的同时,一股尿意从膀胱深处升起,于是我的眼睛就开始四处乱看,看哪里有厕所。 商城的一楼灯光通明,还有几个宝妈带着几个小孩在逛,其中有一个宝妈这样说: “有人说有钱吃沙拉。” 说完,画面又是一变。 这里的梦境关键词是:学校、笔、鼻子和开车。(我早上记下来的,但现在晚上写的时候忘了是什么内容了) 只记得在汽车的中控屏幕上正在导航去一个地方,这个目的地旁边一个用圈围起来的“撞”字,表示是这里曾经被车撞过。 在来到目的地时,这里还没重建,还是一片被车撞过后的废墟。 最后是最后一个梦境关键字:怎么做生意。 也是忘了什么内容。 然后醒了,上了个厕所继续睡。 (二) 坐在一个人的车里,在像是香港的城市里行驶着,从大马路驶进了小路,这条路的路灯是橙黄色的,天上似乎还下着小雨,路上也没什么人在走,也没什么店铺在开门。 开着开着,车停了,停在了一间从里面透出朦胧紫光的店铺前,这是一家旅店,难怪还开着。 我和开车的男人一起下车了,走进旅店,男人径直地走向楼梯并往上走去,我跟着他,一路往上走。 这里要说明一下的是,这条楼梯不是全封闭,在楼与楼的中间会有一个类似于露台的平台,平台面向楼外的夜空。 走着走着,男人停了下来,在某层楼的平台上站着一个可以说是非常胖的女人,且不说她如同球一样身体,在她转过头时,她的五官都深深地缩进脸上的肥肉中,在那横七八扭的“深渊”中,有两条的深处闪着两点光芒,我想那就是她的两颗眼睛吧。 男人走到女人面前,伸出手搓着女人脸,动作并不粗鲁,倒是十分亲呢,让我感觉他们之间有一层特殊关系。 这时,有一个男人从楼上下来,他脸色灰白,两颊深深地凹陷下去,他目视前方,但眼中似乎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了,比如希望。 他走到平台上,然后跳了下去。 见状,反应最快的是那个女人,她几乎在他跳下去的同时转身往楼下跑,跑的时候还顺便拉上我的手,把我也拉着往楼下去了。 楼梯下得很快,但在来到二楼时,一楼的楼梯不见了,像是凭空消失一样不见了,像是滑滑梯没了滑梯,我们便如同站在悬崖边上。 除此之外,在一楼的门外还有一个穿着红马甲的老人在焊着铁栅栏,感觉像是要把这栋楼的所有人都关在里面。 我跳下去了,从二楼跳到了一楼,然后一脚踹开了栏杆。 我跑出去了,想要去找那个红马甲。 我找到了,此时他正被一群老太太围着,而他正在里面吹嘘着自己多么的厉害,多么的牛。 第一百九十六章 梦一百六十二 2024.5.23 (一) 突然之间,小区里的大部分业主开始抛售他们的房子。 我走出家门,然后就看到邻居趴在地上,手上拿着红画笔,在一叠白纸上涂涂画画。 透过他们家的门,我看到里面有三四个人在走来走去,头在转来转去,眼睛在看来看去,想来应该是来看房、买房的人吧。 “只是现在价格低了,以后还会有更低的时候,到时候我要把周围的房子全买下来,然后都起高楼,把我房子周围的阳光通通挡住,这样一整天都不会晒了。” 邻居突然大声地说,这就把我的注意力从她家吸引到她底下的白纸上。 这不是普通的白纸,而是一张又一张像是旧时代的房契,她拿着红画笔在房契的右下角画着回字。 我想,她应该是没带印章或是没有印章,所以自己画吧。 但是……我看到了印章,就在地上。 我指着旁边的下水道井盖对她说:“你看井盖上那些凸起的花纹,只要把红颜料涂上去,接着把纸往上一盖,印章不就有了。” 说完,她就照我说的去尝试了,别说,效果还真不错,尤其是当颜料在印了许多张纸后逐渐变淡时,井盖上的一些划痕和小凹陷也也清晰地印在纸上,显得十分精美。 (二) 在这个梦中,我看到了很多诸如:开心之暴富茂儿,兴奋之幻想犹卿之类的名字。 然后一个疑惑从脑子里生出,父母一个姓唐,一个姓张;一个姓赵,一个姓张,但是孩子的姓怎么会是这样,而且又不是复姓,复姓也没那么多字吧,难道现在的姓都能毫无限制地随便改了吗? 2024.5.25 (一) 或许是一个预言梦,今天家里刚装了隔音窗,然后晚上睡觉的时候梦到在第二天早上醒来,本应该早早起床出门而不在家里的奶奶却还躺在床上睡觉,一直睡到十点多才醒,于是我想隔音效果真好,睡都睡不醒。 但今天早上醒来,奶奶还是觉得隔音效果不怎么好,晚上睡觉还是会被路上经过的车吵醒。 (二) 视角是在一个回字形的楼中缓缓升高,接着视角范围变大,我看到了那个正在飞的人。 他是《七龙珠》里的赛亚人王子贝吉塔,他戴着那副能看到战斗力的眼镜,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突然,视角像是变成了贝吉塔本人,我看到原本一片黑暗的楼体显现出类似于夜视的灰蒙蒙画面。 突然,上升的趋势停了,然后慢慢往下落。 往楼底下也是一片黑暗,即便在夜视中也是什么都看不到黑暗,也看不到还有多远到底。 在下到某一层时,突然,灰色的楼体中出现了一抹绿光。 在这个看上去像是“安全出口”的绿光指示牌上写着的却不是“安全出口”,而是交通层。 这时,我听到贝吉塔说:“再往下就是地下停车场了,他应该不在这里。” 说完,视角又一次往上升去,看来贝吉塔又继续往上飞了。 在上面的楼层中也有绿光指示牌,在来到“感冒层”时,贝吉塔停下了。 “感冒的话应该在这层。”说完,这一层楼的视角在我看来就不断地在转移,放大,缩小,像是一个人在快手且仔细地搜索。 “说不定会在主任室。” 视角突然定在了一个诊室,然后不断放大,最后看到了半个刺猬头,这半个刺猬头在桌子边上移动,而顶着下半边刺猬头的人则在桌子下边移动。 在看到这半个刺猬头时,其形状和竖起的发角之间的夹角都让我感到十分熟悉,难道他是…… 果不其然,下一秒,视角穿过诊室,来到桌子底下的人的面前,他就是孙悟空。 “病历,药,病历,药。”他低着头在地上找什么。 突然,在这一层楼的某个角落亮起了灯,灯照亮了楼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缓步往上走,一边走一边说。 “搞什么消防演练要搞到整栋楼都关灯啊。” 2024.5.27 (一) 这种类型的梦讲道理应该会开始很快,进行很快,最后结束很快,通常来说应该会快到来不及反应就醒了,或是意识到时已经晚了。 但在今晚,它却持续很久,久到我已经意识到它正在进行,而且还有意识地让梦加速。 或许是梦境与现实是两个相互交映、互为补充的关系,当某件事已经在现实中圆满或是达到极限后,即便梦境中会做差不多的事,但却没有结果,毕竟现实已经有结果了。 正如皇帝不会梦到自己变成皇帝,世界首富不会梦到自己变成世界首富,已经结婚的人不会梦到自己还是和现实中的妻子再结婚。 所以,当我醒来时,现实中的白鲸莫比迪克没有像梦里那样变成一条患了胃病,随后在吃了如亚洲象体积量的泻药后一泻千里的病鲸。 (二) 打开门,走出来,回头望,方变圆,大门变井盖,长柄变旋钮。 有呼声,寻声去,是同学,旁有车,目的地某某某,车满走独留我。 看着远去的车影,突然,我想起了我从身后墙上的井盖(没出来前是门)出来前的记忆。 我就是坐着逐渐远去的车来到这里,下车后,同学说还有别的同学没到,所以在这里等等。 或许是等来的同学把车坐满了,于是我就被抛弃了。 想到这里,我又想到了比这个记忆更久远一点的记忆。 那似乎是很久以前,我路过了这个井盖,然后继续往前走,向右拐过一个路口,看到一栋粉红色的楼,然后在粉红色的墙上看见了一扇船门(船上用的液压水密门)。 打开门,走进去,回头望,三个人,母亲、舅舅和外公。 何时来,为何来,悄无声,似影子,回家、回家和回家。 于是就这样,我带着他们三个走进了门里。 门里的空间很大,从顶到底感觉有十层楼那么高,而我们在最顶上,有一条像是走火梯的楼梯从我们脚下延伸到底下。 在走到底下后,我凭着方向感往右走去,我想从这里走回一开始路过的井盖,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它们之间是通的。 走了没一会儿,我看到了一扇门,这扇门和我进来的那扇门差不多,但它上面多了一个圆形的透明舷窗。 这扇门并不是我们要进去的门,只是路过,没有必要去打开或是干什么。 但我走过去,眼睛往窗里看了看,我看到了有一个人正在牵着一只狼狗,狗的身上还套着一件贴着绿色反光条的衣服。 在我看到狗的瞬间,狗像是有所感应一样,突然把头转过来,刚好和我四目相对。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这里是一个“闲人免进”的地方,而且那条狗也已经挣脱牵头人的束缚,向门狂奔而来。 此时已经顾不得找别的门出去了,离出去最近的门就是原路返回。 我连忙叫住往前走的三人,让他们赶紧往回跑。 在爬楼梯时,他们三人在前,我殿后,我时刻在注意那条狗与我们之间的距离。 在远处,它看起来很模糊,像是一团打了马赛克的狗。 走近后,才发现它还真的变得像素化了,长得像是游戏minecraft里的wolf,不过它是黑色的,还被驯化了,有着方方正正的头和躯干,根根竖直的四肢,而且它似乎也像游戏那样卡bug了。 只见它卡在楼梯中间的转角处,像是自动寻路陷入了死循环,一直卡在那里不停抖动。 在走回进来时的门,我们出去了,然后我就醒来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 梦一百六十三 2024.5.28 有四辆汽车在操场的跑道上一圈又一圈地行驶着,当我觉得汽车对于跑道来说是不是太大但还能每辆车都挤在各自一条跑道里而感到奇怪时,那些汽车又变得和玩具车一样大了,奇怪就消失了。 但没过一会,我又感觉汽车是不是太小了,显得跑道周围的树也小了,整个世界都缩小了,独留我变大了。 于是汽车变大了,变得和周围的树、操场中间的球门相称了,很符合现实情况了。 不过又过一会儿,我又觉得小了,大了,小了,大了…… 就这么一圈又一圈,大大小小中循环整个梦。 2024.5.29 去看一场《星际争霸2》的比赛,于是就在比赛场馆附近找了一家酒店。 在地图上,比赛场馆附近就两家酒店,一家是我现在住的,离场馆就隔了一条马路,至于另一家,我的手指在地图上划来划去,却怎么也找不到在哪。 和我一起去住酒店和看比赛的还有几个舍友和几个不认识的人。 在分配房间的时候,是按照我们舍友一间,他们另一间,像是还在宿舍一样。 比赛分两天,我买的是第二天的票,所以是提前一晚来住,第二天直接去比赛现场。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走出房间,在走出门的瞬间,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尿意,但我没有往回走,而是继续往前走,走到了另一个房间,也就是和我们一起来但我不认识的那群人的房间。 他们还在睡觉,房间里一片昏暗,但我还是在不开灯的情况下找到了厕所——一个壁挂式的小便池。 正如现实中的尿意能让人从睡梦中醒来,梦里的尿也能反过来让梦睡人(在梦里睡觉的人)醒来。 灯亮了,房间里的人醒了并开了灯,而我也看见了小便池里还有一个湿了半边的书包。 “你干嘛?” 房间里的人发出惊呼,而我也刚好上完了厕所,接着他们下床,仿佛下床后刚刚发生的事就如大部分醒来的梦一样消散了,他们似乎失去了记忆而变得毫不在意了,开始在房间里自带的电脑前打游戏,像是电竞酒店里的布局,一排五台的电脑就在床边。 我走出房间,走到电梯,然后坐电梯往下走。 下到某一层时,电梯开了,电梯外面是一个婚礼现场,有一群人站在电梯前,面向婚礼舞台,背对电梯,似乎在等着台上的主持人的提示,以便迅速上台。 突然,在这群人中有人回头了,他看到了我,我看到了他,我认出了他,他也认出了我。 他是我大学时期某社团的社长,接着他就朝电梯里走来,跟着我一起继续往下走。 电梯又到了某一层,又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比电梯门还高的人,从电梯里往外看去只能看到他脖子以下的身体。 为了看到他的全身,我和社长走出电梯。 他长得实在是太高了,感觉有三米高,头都快碰到天花板了,而且在这三米中,起码有一米是分给他的脖子。 从我的视角看去,这个人像是一只头被绳子绑起来、然后被扯着绳子吊起来的长脖子王八,其脖子在承受脖子以下的身体的重力下被拉到极致,而他头顶还有一盏刚好被挡住的灯,看起来就像吊在太阳底下的王八。 “我喜欢打篮球,但别人都不和我玩,所以我只能来酒店当保安了。” 他这么一边说着,一边从身后拿出一个篮球,而也就这时,我才看到他身上穿着一身浅蓝色的保安制服。 “打篮球不行,或许你可以踢足球。”在我旁边的社长说。 “我真的可以吗?”保安蹲下身子,脖子也变缩短了,用视线变得和我们平行的眼睛看着我们说。 画面一变,我们三人从电梯来到了户外,不过这里没有足球场,倒是周围都被篮球场包围了。 “你试试踢一下吧。”社长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足球放在地上,接着保安就往足球上踢了一脚,在我看来,他踢的速度不快,但球却一下起飞了,飞到看不见的天际。 看到这个场景,我能想象他打篮球的样子了,或许他只能做保安了吧。 画面又是一变,变回了电梯里,我和社长继续坐着电梯往下。 这次,电梯没有中途开门,一直下到一楼才开门。 走出电梯,我就看到大堂里聚集着许多人,一眼看去绝大部分都是男的,而且他们身上还穿着有这次比赛中的一些战队logo的衣服,应该是来看比赛的观众无疑了。 不过他们为什么都聚集在这里? 我走过去,然后找到了原因,原来这次比赛的主办方还免费提供按摩服务,地点就在酒店进门的右边,也就是在这里。 我往旁边看去,那里有个房间,有一扇门,门旁边还有一扇窗,门上贴着一张写着“免费按摩”的纸,窗上贴着一层磨砂膜,但能从外面隐隐约约地看到里面——一团红色的模糊人影正高高地站在一滩黑黑的身影上——应该是那种人站在被按摩人背上踩的按摩手法或是“脚法”吧。 “都是老套路了。”社长突然说。 接着,我们走出酒店门,然后社长拿出手机开始叫网约车,还问我要走去哪边,或许还能搭个便车。 这时,我似乎已经完全忘记比赛的事了,指着右边说:“我要去那边,那边有一个外墙只有黑白两色的图书馆。” “我往左。”社长说,“看来我们并不顺路。” “左边?难道……”我看向左边,不远处有一条通往小岛的桥。 突然,我似乎想起了什么,我记得左边的路在进岛不久后会经过一条正在施工而封闭了一半的桥,桥下还有两个不断扑腾、正在溺水的人,最后去到…… 想到这里,我忘了后面的路是去哪了,但没关系,我拿出手机,点开地图和里面的街景模式,去看看路的尽头是什么,顺便验证一下我前面想的是否有偏差。 桥,看到了,正在施工没错,而且桥底下那两个正在溺水的人还在溺水,最后来到了一处工地。 我划着屏幕,360度地环看了整个工地,这是一个建筑工地。 “你在工地里建楼吗?”我问社长。 “对啊,我就在那里工作。”社长说。 2024.5.30 (一) “收一个五的点,也就是一万块收一百五十块。”在一个下雨的晚上,正在淋着雨的我对一个也没有打伞的女人说。 “那也就是说。”我拿出计算器,然后在上面点。 幺,零,零,零,零,零。计算器发出电子声。 “个,十,百,千,万,十,百万,不对,个,十,百,千,万,十万,对了,你要拿多少现金?”我问那个女人。 “一百万,要收多少手续费。”女人说。 “收一个五的点,也就是一千块十五块,一百万的话……”我手指又在计算器上点着。 “幺,零,零,零,零。” “个,十,百,千,万,还差两个零。” “零,零。” “个,十,千,万,百万,亿,不对,你是要拿多少来着?”我又问。 “一百万,难道不能收便宜一点吧,比如一个点,一百万收一千。”女人说。 “也行吧,让我算算多少。”我又开始在计算器上点着。 “幺,零,零,零,零,零,零。” 七位数,这次应该对了。我心想。 “个,十,百,万,十万,百万,千万,怎么不对?” “个,十,百,个,十,百,千。” “个,个,十,十,百,千,万。” 我一直数着计算器上的,却一直数不清到底有几个零,这七位数到底是不是一百万。 (二) 在我的手掌里有一个女婴,她很小,小得跟330毫升的罐装可乐一样,像早产了五个月一样,但脸上的五官却不像还没发育完全那样而模糊不清,倒是十分精细,像是经过精雕细琢的微缩版人偶。 在我的记忆中,前不久的她还是一个身体大如五六岁小孩般的小女孩,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婴儿在我的左手,在我的右手上有一个奶瓶,奶瓶里装有半透明的液体,看起来像是宝矿力里面的电解质水。 于是,我就把奶瓶嘴放到女婴嘴边,她开始吮吸起里面的液体。 越是吸,她的身体就像充气一样慢慢变大了。 这时,一个老太婆从周围的黑影中出现,她看着女婴说:“她是因为长时间挨饿,所以身体为了减少能量消耗而变小,最后陷入类似冬眠的沉睡。” 说着,女婴也不知何时从我的手上来到地上,她站在地上,看起来就像一个正常的五六岁小孩。 第一百九十八章 推理梦 2024.6.1 起床的时候还记得梦,但现在忘了,不过仍然还记得梦醒后左上后边的牙齿痛(感觉说成是“还残余着痛感”比较好),但这种痛又不是牙痛,痛的位置在最后边,那里没有牙,只是牙肉有点痛,而且一会儿后就好了,难道是多年隐而未发的智齿要出来了? 2024.6.4 (一) 一丛蒲公英正热烈地盛开在一个放在黄色柜台上的黑色花盆里,它是开得如此热烈,如梵高的《向日葵》一样,朵朵饱满,甚至是等不及风吹就自己要爆开的爆满。 突然,消防铃响了,猛烈的水流从天花板上的缝隙中喷出,喷到蒲公英上,那些白色的绒毛马上就吸满了水,如火一般的热烈被当头浇了一泼冷水,像是失败者向胜利者投降而深深地低下了腰。 这时,柜台里探出一个头,他戴着一顶西部牛仔帽,伸出手指着头顶说:“这栋楼的洒水系统在楼顶,那些混凝土就是要这样定期湿润才能让墙体结构更加牢固。” (二) 我看着黑板,也许是戴着的眼镜度数跟不上度数更加深的眼睛,所以我看到黑板上的60,只看出了6,而旁边的0很模糊,不知道是真的0还是擦黑板没擦干净的真模糊。 “xxx,你来回答一下问题,这个数字6像什么?”台上的老师突然叫我的名字。 我看着那个6,渐渐地,它有了实体,它变成了一个榴莲,圆圆鼓鼓的果体是6的下半部分,顶上微微往右弯曲的柄是6的上半部分。 (三) 我坐在高中宿舍的上下床的上床上,下床坐着大学宿舍的两个舍友,我们手里都拿着一张一看就知道是化学试卷的卷子。 虽然拿着,但看不懂上面说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拿着试卷要干什么。 突然,宿舍门被打开,舍管进来了,他是大学四人宿舍中最后一个人,他在我的梦里的身份居然变舍管了。 “快走,要考试了,快拿上卷子去教室。” 2024.6.9 在梦里,发生了一件失踪案。 失踪者是一位女性,她在好几天前就如往常一样下班回到了这家公寓,然后就一直没出来过,敲门也没人应,最后打开门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于是作为侦探的我出现了,当我一踏上这家公寓的楼梯,准备前往那个女人的房间时,我马上就懂了,人进入房间,却没再出来,这不是什么魔术表演,也不是失踪案,而是杀人案。 她已经死掉了,还是死无全尸。 然后这个事件的关键来了,她是被谁杀害的呢?而她的尸体是怎么从这个房间里离开? 整栋公寓中,只有整栋公寓唯一的出入口大门和公寓四周四个边上有监控,公寓内部是一个摄像头都没有,也就不存在有任何进出过她房间的人的画面。 虽然没有直接犯罪嫌疑人,但间接地来说,全部进出过公寓的人都是犯罪嫌疑人。 好在公寓规模不大,租客也少,一个食堂厨师和洗碗工,再加上公寓的老板娘——一个头发花白,戴着老花眼镜的老太太,以及一女一男两个租客,一共就五个人。 其中,一男一女的女租客是已经“失踪”的女人的同事兼好闺蜜,也就是她发现自己的好朋友没上班、一连失去联系好几天才去报的警;而男租客是一个体格健硕的光头男人,顺带一提的是,在我把上述五个人全叫到一楼集合时,他和同样壮硕食堂洗碗工站在一起,两人之间的距离几乎是肉贴着肉,两人还穿着同样的白背心,这让我不免去遐想他们之间的关系。 也许梦里的侦探有着不一样的查案手法,现实中都是通过一个个证据去锁定犯罪嫌疑人,但我就这么一看他们五人,马上就知道哪个是凶手——那个光头壮汉,接着才根据他的行动或是找到的证据用编故事一般的逻辑和他联系上。 “女人的房间在哪?”我看向老太太,她从队伍中走出来,走到柜台后边的墙上拿下一把钥匙,然后递给我。 这把钥匙上圈着一个带塑料片的铁环,其上的塑料片写着2024。 “第20层的24号房?”我疑惑地问,因为这栋公寓也就是三层楼高,哪来的20楼。 “2楼的24号房才对,0是分隔楼层和房号的数字。”老太太说。 于是,我拿着钥匙打开了2楼的、门上有数字24的铭牌的房门。 在开门的时候,我留意到房门顶上有一个小换气窗,那扇窗十分小,或许一个两年级的小学生能钻进去,再大点就不行了,但我还是把它和那个壮汉联系在一起——那个壮汉在不开门的情况下,爬上门,翻过换气窗进去,然后把人杀了,最后再从换气窗里翻出来,这样一来就明白了行凶方式。 走进房间,里面装修很简单,几乎一进门就是客厅、厨房和卧室的三合一,要是厨房旁边的厕所门没有关上的话,那整个房间都能一眼看完了。 既然已经明白案发现场是房间里,那接下就是如何把尸体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出公寓了,只凭一人是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内把人凭空蒸发的。 我回到楼下,又看了一遍众人,突然,我明白了,处理尸体的不止一人,还有…… “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我问向那个食堂洗碗工。 “我们是gay,好基友。”食堂洗碗工还没回答,他旁边的壮汉就抢答了。 好好好,这下是自爆了,协助处理尸体的事也就只有这种关系异常亲切的人能干出来了。 “食堂在哪?”我问向食堂厨师,他指向一个地方。 我来到食堂,径直地走向后厨,在案板、锅碗瓢盆、各式刀具等杂七杂八的物件中,我看见了我想要看见的东西——一个溢满了肥皂泡的水槽。 在我把手插进水槽时,洗碗工说话了。 “那里是我洗碗的地方,里面都泡着没洗干净的碗,除了碗以外,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说是这样说,但我手摸的却不是。 在摸了一会后,我的手出来了,连带着还有一根没了盖子,还剩半根口红的口红。 “这不是你的口红吗,你怎么扔了?”杀人凶手的壮汉问向洗碗工。 不过还没等洗碗工回答,他就给出了解决方案,“我再给你买一支新的,下次涂着它,我多亲你几口。” 这个口红绝对不是洗碗工的,肯定是那个失踪的女人,从她衣服口袋里掉出来的东西。 要是口红是他的话,他一定知道口红是什么牌子的,要是不知道的话,哼哼。 “这个口红是什么牌子?”我举着口红问洗碗工。 还是没等洗碗工回答,站在一边的女租客却说:“这种小牌子的xxx口红,平时放在商场的货架上连看都不会看一眼,但要是上了电视的购物节目,马上就被抢购一空。” 本来想诈一诈洗碗工,可没想到被这个女租客截了胡,看来只能找找还有没有别的证据了。 我又回到水槽里,继续掏着,突然,我从水槽的下水口处摸到一个东西,圆圆的,当我把它从水里拿出来时,它夹在我的食指和中指之间,闪着点点水光。 似乎是这件东西生前本就是充满了水,死后又泡在水里,于是这颗眼球还闪烁着她主人生前的光辉。 还没等我说些什么,这两个穿着白背心的壮汉就像是要伏罪、请求原谅一样地跪下了。 ps:感觉是有“记录”以来,第一个有点推理意思的梦,虽然过程十分离谱,一点推理的逻辑都没有hhh 第一百九十九章 梦一百六十四 2024.6.13 一间似乎把窗帘全拉上,感觉也没怎么开灯,总之环境十分昏暗的教室里,老师在讲台上讲着什么,同学们就在下面开小差,毕竟这里是如此昏暗,以至于除了同桌外,其他人是男,是女,是人,还只是人投射在桌椅上的影子都看不清。 我和同桌也不例外,我们就在下面窃窃私语,搞着各种小动作。 在这节暗淡无光的课上,我和同桌的关系似乎得到了光速一般的发展,说的话和肢体接触都在不断升级(在梦里感觉很美滋滋),最后到达了比同桌还要更高层次的亲密关系。 像是为了巩固这一关系,我拿起一支笔,拔掉笔盖,然后抓起她的左手,把笔盖往她的尾指上套去。 虽然笔盖只深入到第一指节就卡住了,但卡得非常牢。 就在这时,下课的铃声响了,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说要去上厕所,问我去不去。 我答应了,然后我们俩就手拉着手,如钟摆一般摇来晃去,脚上则像是装上了弹簧,一蹦一跳地走出了教室。 我们走下楼梯,在教学楼的旁边是一栋医院,而厕所也在那里,于是我们就往旁边的医院走去。 正如大部分人流密集的场所里的厕所一样,女厕门口总是排着一条排出厕所的长队,而男厕则是…… 我的目光往左边扫去,来到了男厕,只见男厕门口居然也是排着一条长队。 不过和女厕所门口那条队伍不同——男厕所的要比女厕所的要喧闹,每个在排队的人都在和前后一起排队的人聊天,大聊特聊那种。 但又有点相同的是——男厕所门口这条队除了有男的,还有女的。 突然,同桌她松开了我的手,往男厕里面跑去了。 见状,我也急急忙忙地跟了进去,在男厕里,性别似乎统一了,变得不分你我了,在站立式小便池前,不仅有男的,也有女的。 在这群人中,我没看到我的同桌,所以我只能一直深入,走着走着,在走到厕所尽头时,我看到一扇出去门,或许同桌从这里出去了吧。 走出门后,我还真看到了同桌,她被一群穿着军装、看样子平均年纪比她还要大好几轮的人簇拥着走在最前面。 在她两边不断有人在说些什么,但她的嘴巴却一直闭着,一言不发。 他们此时正往楼上走去,我跟着他们,来到了二楼,走进了一间教室。 这是一间灯光明亮的大阶梯教室,里面坐满了人,或是说坐满了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士兵。 然而,即便是那么多人,整个教室里却十分安静,而我也在这时听到了那些在我同桌身边说话的人的话。 “这群人里有一个奸细,请你帮我们找出来。” 我的同桌听了,点点头,然后往教室后面走去,而那些刚刚跟在她后面的人,此时停在原地,看着她独自往前走。 不过我跟上去了,跟着她一路走到了最后排。 在这段路上,我左看看右看看地看着那些士兵,想着从他们脸上看出奸细两个字,但什么也没看出来。 “就是他,就是日本派来的奸细。” 突然,我听到同桌这样说,于是我转头看去,一个士兵正拿着毛笔在桌上写诗。 写的什么诗记不清了,但为了好理解,我写一下格式,诗是从右往左、从上往下读的,abc是诗名,x是诗里的字。 x x x x x x x博 a 风 x x x b 雪 x明 x c x x x x 。,。, 同桌指着诗,挑着上面出现的字读了起来,“博明风雪,这是一个日本名字,你就是日本奸细。” 话音刚落,奸细士兵就被旁边的士兵一拥而上地压住了。 不过这还没完,同桌站了他的桌子,然后在上面跳起舞来,而我也跟着跳上去,也跟着舞起来了。 接着我就醒了,看离闹钟响还有半小时,但还是去上了个厕所,回来继续躺着。 ps:今天五点二十分,我醒了,然后听到或是说又被和<第一百八十八章梦一百五十四,2024.4.3>中的ps里写的一模一样的嗡嗡响般的振动声吵醒了,然后在我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时间5:20,和意识到那天在床边听到的振动声移动到床尾后,那股声音就消失了。 2024.6.16 先是梦到这么一句话:当一个社会里的人诚实到连简单骗术都辨别不出来,那么这个社会是要完蛋的。 然后就梦到以下场景。 有四个年轻人走在路上,走着走着,他们发现有一个哭泣的小女孩在前方路上。 他们便去问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是小女孩迷路了,于是他们就带着小女孩去警察局。 在去警察局的路上,小女孩还是在哭,突然,有一对六十岁的老夫妇走上前问:“发生什么事了?” “她找不到爸爸妈妈了,我们正带她去警察局呢。”四个年轻人中有一个这么说道。 “噢,是这样啊,我们认识这个小女孩的父母,我带她去就行了。” 这时,看到这里的我在想:这对夫妇绝对是人贩子,不能把小女孩交给他们。 可那四个年轻人却把小女孩抱给他们了,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警察局里来了老妇人,她是昨天那对抱走孩子的老夫妇中的一个,她带来了一段视频,然后交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昨天,她本来是和老伴去民政局离婚的,但在去的路上碰到了有四个年轻人带着一个哭泣的小女孩,凭借着多年来的人贩子经验,他们判断出小女孩此时的哭声中带有着浓浓的无助,便认为是一个迷路的小朋友。 结果上前这么一问,还真是,于是骗那四个年轻人说认识小女孩的爸妈,本来只是随口一说,但没想到还成功了,然后他们决定先干完这票再离婚。 可没想到老伴他当晚就等不及了,他想离婚,他不想干这票了,他掐死了小女孩,而她带来的那个视频里就录下来老伴的犯罪过程。 2024.6.17 在梦里,我似乎变成了一个收古玩的商人,接着就有一个人带了一根棍子来找我。 “这东西可是当年齐天大圣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你看这古朴的成色,没有个几千年的历史是沉淀不出来的。” 我接过棒子,上面的铜色透着温润的光,这的确是没个几千年出不来的。 但这根棍子已经超出古董的范围了,达到神器的地步了。 “你说这是如意金箍棒,那它应该可以伸长缩短吧。”我对来者说。 “当然可以。”他说着,拿过我手上的金箍棒,一边旋转着棒子,口中一边念念有词。 当他手上的动作停下来的时候,棒子确实缩短了,从比一人还高,缩短到半个手臂的长度。 我再次接过棒子,然后把它放在脑袋边上比划比划。 不对啊,我记得如意金箍棒是能缩成如绣花针一般,藏在耳朵里,但这么一根要塞到耳朵里,怕不是左耳进右耳出,同时还要在两边留那么一小截出来。 赝品,这绝对是赝品。 第两百章 梦一百六十五 2024.6.18 似乎是因为第二天要考试,所以提前一天去考点附近找个旅店住一晚。 我是开着车去的,旅店是那种开在路边,门面只有一个铺位大的小旅店。 当我来到旅店门前,我没有把车停在路边,而是直直地往里开去,在快撞上前台的前一秒,我就被连车带人地给瞬移走了,人瞬到了房间里,车则不知所踪。 但到了第二天,我还是开着车来到旅店,因为考试不只一天,而是连续三天。 这次我不是一个人来,在副驾驶上还坐着一起来考试的同学。 和前一天一样,我又是开着车直直冲进了旅店,然后又一次被瞬移了,车不见了,同学也不知道去哪了。 第三天,我还是开着车来,这次又变回第一天那样的独自一人,但今天我没把车开进旅店,而是停在门口,然后下车走了进去。 在快走到前台时,我被瞬移了,和前两天那样被瞬移到了房间里。 不对,不是房间里,而是一个山洞里。 山洞里站着两波人,左边那波四个人,右边那波一群人。 这两波人就这样站着不动,也不说话,像是两排木头一样。 但突然,有一道紫黑色的光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从右边那波人中发出,精确地穿过左边四个人中站在比较靠前的三人之间的间隙,最后击中站在最后的女人。 那三人往后转身看去,只见女人全身已经被紫黑色的光膜覆盖,其中光膜还如同水波一样波动,如蜕变中的蛹一样蠕动,仿佛里面正在发生着变态发育。 渐渐的,光膜平静下来,紫黑色的光也褪去,一个男人出现了。 那个女人呢? 她也在,只不过只剩下一个头,还被男人拎着头发吊在空中。 2024.6.22 早上七点半左右,我醒来了,然后又睡,做了个梦。 在梦中,我在睡觉,也在做梦,我梦到两个女鬼,脸色惨白,手上沾满了血,正张着要吃人的血盆大口朝我跑来。 然后我就被吓醒了。 醒来后,我从床上爬起,准备走出房间,当我打开门时,梦中的女鬼出现了。 脸是一样的惨白,手上是一样的鲜红。 不过,比梦中,眼前的这个女鬼似乎没有那么可怕。 因为女鬼只有脸是白的,应该是抹了不少分手啊,腿啊都是正常肤色,还有手上的红色,仔细看的话,其实能看出红色只是指甲油,而且她的样子还有点眼熟。 所以这个不是鬼,是人。 但我还是被吓得连连后退,退了没几步,我就停下来了,后背撞到了什么。 我转头一看,是另一个女鬼。 等到一切都平静下来后,我问第一眼见到的女鬼为什么把脸抹得那么白。 女鬼,不对,那个女人说:“我化妆了,这是粉底。” 当她说完这句话后,我们就瞬移了,我们来到了一条鹅卵石的小路上。 我们走着走着,突然,我想要知道这里是哪里,然后问她:“这里是哪?” 她拿出一张地图,没有直接展示在我面前,而是又塞回衣服里,说:“你把手伸进去摸摸,上面有凸起,看看你能不能摸出这里是哪里。” 先是粗略地全局摸了摸,手掌确实摸到了凸起,大部分都是细细点点的,像是一大片平原,接着用手指细细摸索,突然我的手指就摸到了一条光滑的纹路,顺着纹路,它突然分叉了,像是大写字母y,难道这是一条河流,然后分成了两条支流? “这里是大平原,平原上有一条分叉的河流。”我对女人说。 “答对了。”说完,她拿出地图给我看。 这里是一片靠海的平原,而那条河流不是一条分叉成两条,而是由两条合为一条,最后注入海洋。 “我这里还有一张放大的地图,要不要继续探索?”她说着,把一张地图又塞进了口袋里。 我又把手伸了进去,这次的地图还真放大了,细节放大了不少,凸起变得有点割手,像是在用指尖去摩擦沙子,而那条河流,居然还感觉到了水在流动。 不仅如此,我把手指往下按了按,手指还真的插下去了,像是真的浸入了水中。 我们继续走着,走到了一家酒馆里,酒馆老板跟我们说:“想要喝酒要过三关。” 第一关,只见老板拿出一个啤酒瓶,里面没有酒,不过酒瓶的内壁上密布着牙刷头。 老板说:“把你的手指放进啤酒瓶,然后转动酒瓶,只要能坚持一百圈不拔出来,第一关就通过了。” 在一百圈的转动中,我本想把手指拔出来,但转动的啤酒瓶里似乎出现了一个旋涡,牢牢地把我的手指吸在里面,动弹不得。 当一百圈转完后,我发现我的手指已经没了一层皮,露出底下粉嫩的真皮,而且指甲也没了,像是变成了一根从绞肉机里挤出来的肉棍。 第二关,老板又拿出一个啤酒瓶,里面装着快溢出来的白白花花的大米。 “这个酒瓶里装着十斤大米,我要你把手指放进去,连续捅一万下,或者把全部米都捅成粉末,细如面粉的那种粉末。” 我还没捅完,我就听到了闹钟的声音,然后我就醒了。 为什么今天要上班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还没见到第三个关呢呢呢呢呢呢, 明明这个梦做得还挺舒服的的的的, 真是一个残酷的世界啊啊啊啊啊啊。 (午) 我站在路边,突然有一辆车停在我面前,车窗下摇,一只拿着一团棉花的手伸了出来。 我接过棉花,车就开走了。 过了一会儿,又有一辆车停在面前,又有一只手伸了出来,这次的棉花比前次还要大团。 我又接过棉花,车又开走了。 又过了一会儿,有辆车来了,车窗里伸出一只空空如也的手,像是要拿什么。 可我的手上也是空空如也,什么都给不了他。 突然,从我的身后伸出了一只手,把一团湿哒哒的棉花放到从车窗里伸出的手上。 从这只手伸出去的长度来看,或许是身高两米多的姚明站在我身后吧,但姚明的手臂又不可能那么细,所以,站在我身后的是一个身高两米多的外星人,毕竟外星人的经典形象是大脑袋、大眼睛,细胳膊细腿。 又来了辆车,又把一团湿哒哒的棉花交了出去。 至此,前面拿的两团棉花都给出去了,这下是真的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了。 ps:耶,两百章了。 第两百零一章 梦一百六十六 2024.6.24 梦的背景是这样的,有一个失联了几天的人,她在失联前曾对我说要去东北玩,结果好几天过去了,她不仅没发消息给我,而且我发消息给她也没回,所以我“判断”她应该人贩子绑走了,我要去找她。 在她失联前发给我的路线图可以看出,她是先去到长春,然后往回折返去另一个城市。 刚刚在地图上看了看,在折返的方向上,和长春差不多级别的城市就只有沈阳了,所以我要走的路线就是和她一样,先去到长春,再到沈阳。 在出发去长春前,我找了一个人陪我去,他是我的朋友,他对旅游有着很强的做攻略能力。 “去长春的话,只要九块九就行了。”他听了我的计划,马上就告诉我一个省钱也不是这样省的数字。 “我是要去东北,从这里去东北,从几乎最南端的地方去几乎最北方的地方,你说只要九块九?难道是那种要坐好几天的火车?我能等,她可等不了。” “不不不,是高铁,晚上上车睡觉,第二天早上到的那种。” 接着,我们就上到他所说的高铁上。 他说的还真不假,确实是上车就睡觉。 我们走过座椅车厢,走到了卧铺车厢,然后拉开门,只见里面没有逐级往上的上下铺,而是一张平铺在地上的白色榻榻米。 虽然说榻榻米的形式比起上下铺的空间利用率低了不少,但对于只有两个人的我们来说,已经是把空间都充分利用了。 但似乎还不够完全充分,在我们躺下后,门被拉开了,走进了两个女生。 “你们可以睡进去一点吗,我和她想要睡在外侧。”其中一个女生说。 这当然是没问题的,于是就这样,我们四个人就睡下了。 到了半夜,由于我是第三个(从门往里,两个女生是12,我是3,我的朋友是4,在最里面),所以要是两个女生有什么动静的话…… 我醒来了,我看到……,然后我……,但是她也……然后就这样……到了第二天早上。 我和朋友下车了,接着他就开始做攻略了。 “从火车站出来,离这里最近的景点有两个,一个是菜市场路,一个是五a级景区,玩完这两个后可以去住酒店,第二天去沈阳。” “那我们就按照你说的去走吧,想来她要是来这里旅游的话,也会和我们走同样的路线。”我说,“不过我们先在附近吃个早餐先吧。” “我知道这里有一条小路,不用走火车闸门就能出去。” 但这种攻略应该不能称之为“攻略”了吧…… 转眼间,我们便爬上了墙,沿着墙顶缓缓地往前走,走着走着,不知什么时候,我身后已经跟着一队陌生人。 继续走着,突然,墙塌了,我们就摔下去,好巧不巧的,我们刚好摔在了一家早餐店里。 于是,我和朋友两个人,身后跟着的那队陌生人便各自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 他们似乎是一家人,父母两人带着三个孩子出来玩。 “爸爸,我要出去外面玩,等下就回来。”那三个孩子中最小的小男孩,感觉是小学五六年级的样子,另外两个孩子是姐姐,比小男孩高不少,可能是初高中的样子。 “要出去可以,先把手上的戒指脱了。”那位母亲说着,拉着小男孩的手,把一枚戴在其大拇指上的金扳指脱了下来。 “你看,”母亲放走小男孩,转头对她老公说,“你知道上面的意思是什么吗?” 她在说戒指板面上的英文字母和数字。 sss 5.16.2018 但她老公似乎不知道,许久也没说话。 “sss是我们公司名的首字母缩写,2018年5月16号是我们开始创业的那天。”她说。 等她说完,我说:“你们最好不要让小孩子一个出去玩,我有个朋友失踪了,所以我们才来这里找她。” 我说完,那个父亲的脸色就变了,然后急匆匆地往门外走去。 “我也跟你一起去找吧。”我站起来,也往门外走,可没走几步,突然脚下一空,我掉进了突然打开的地面,或是说陷阱里。 在下坠的过程中,我知道我找到了人贩子,她就是这样掉进去,然后失联了。 接着我就醒了,离闹钟响起还有半小时,但怎么样都睡不着。 2024.6.26 一个有点混乱的梦,混乱在于我的身份有两个,一个是保安,一个是学生。 可能不是一个梦,而是两个梦,但我的记忆把它们合二为一,混成一个了。 先是保安。 我和一群人要去巡逻一栋高十层的楼,巡逻计划是两人一组,分成五组,一号和二号先巡一遍,接着轮到三号和四号去巡逻,以此轮换,最后是九号和十号。 我刚好被分成二号,于是便去第一轮的巡逻。 巡逻是从上往下的,所以要先坐电梯上顶楼,然后一层层地巡下来。 这里要说一下的是,电梯并不是现代这种样式,而是上世纪那种门还要自己手动关的铁拉门电梯。 我站在电梯里,电梯慢慢往上升,升了没一会儿,电梯开始旋转,越转越快,把我给甩了出来。 我摔倒在地上,看到眼前有一双脚,我抬起头,是和我一起巡逻的人,看他站得笔挺的身体,感觉不曾经历过我刚刚的遭遇。 我转头看向把我甩出来的电梯,此时它已经扭成一团麻花,开不了门,也不可能会有人能从里面开门出来。 我又转过头看向同伴说:“要是我刚刚没从里面出来的话,岂不是已经死了?” “是的。”同伴说。 上到顶楼,是一个亮丽堂皇的大厅,里面有一个女老师,还有一些立着的画架,画架前还有一些人。 “快来,这次的题目是海洋馆,发挥你们的想象力,画出符合题目的画” 这时,我的身份变成了学生,巡逻的事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画画的时间似乎到了,老师从前往后,一个个地去看学生们的画,而我刚好在最后一个。 当看到我的时候,老师脸上露出了笑容,拿起我的画对全班同学说: “这位同学画得最好,不是因为画功有多好,而是唯一符合题目的画。” 我的画中有一条身形模糊的蓝鲸,它在漆黑的水中游着,同时也有一个穿着白雪公主衣服,背后还戴着一双翅膀装饰的小女孩的半虚化身形在笼罩着蓝鲸。 这幅画画的是:一个在海洋馆里透过巨型鱼缸看蓝鲸的小女孩,这种半虚化其实是她的身形在玻璃上的倒影。 “第二好的是这幅。”老师拿起另一个同学的画,上面画着许多排列整齐的鱼,每条鱼底下都有名字:章鱼带鱼鲷鱼鲨鱼鳐鱼…… 那些鱼画得很精美,笔触细腻,像是一张标本画。 2024.6.27 半途中醒了,记得自己做了梦,醒的时候还记得一些梦的内容,于是让自己记住“水”这个关键字和一些梦的片段,然后又睡了。 但闹钟响后发现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水”这个字了…… 第两百零二章 梦一百六十七 2024.6.29 在梦中,我坐上了一辆货车,跟着司机去到了一个港口。 在港口的停车场停下车后,司机就下车了,往海边走去。 我叫住他:“你的车不要了?” “这车也不是我的车,是我偷来的。”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没有马上坐上他的车,而是去到了一个像是饭堂的地方,似乎是还没到饭点,也可能这是内部员工食堂,里面走动的、坐在桌边吃饭的,清一色都是穿着白色衣服,白色裤子的人。 于是,在这片白色中的我就变得很显眼了。 我想,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然后我就钻到一张桌子底下,当那些人来掀起桌布时,我已经不在底下了。 我去哪了? 我正开着一辆面包车,车上载着我的两个朋友去到了游乐园。 这个游乐园不是露天的,是在一栋楼里,推开门进去,里面空无一人,但想着来都来了,于是我们就打算绕着走一圈。 整个游乐园就一个游玩设施——过山车,它根据不同的刺激程度设置了三个高低不一的发车点,最高那个几乎快碰到天花板,最低那个几乎就在地上。 一圈逛得差不多了,正当我们准备离开时,突然,我们听到有人在说话。 “现在我们来到的是游乐园,请大家按照自己所能接受的程度游玩不同高度的过山车。” 我们转头一看,此时的游乐园大变样了,三条过山车在起起伏伏的轨道上飞驰,底下则有拿着旗子的导游带着一群人在走走停停。 “你们要买票吗?” 在我们的头顶上有人喊道,抬起头,是最高处的过山车发车点上有人在朝我们招手。 我们摇摇头。 “还有两个座位是空着的,要不要玩?”这次是中等高度的过山车工作人员在说。 可我们有三个人。 “这个可以吗,儿童也能玩。”在我们旁边驶过一辆速度是步行,高度几乎是贴着地面的过山车。 2024.7.1 (一) 在梦中,我突然听到这样一句话。 能喝酒不是最厉害的,哪怕是能喝十斤白酒,最厉害的是喝完酒还能骑车去xz。 于是我马上喝了两瓶啤酒,然后骑上单车前往珠穆朗玛峰。 梦中的珠穆朗玛峰修了一条盘山公路,而且每转两圈就会有一个补给点。 就这样,我骑着单车在路上转,大概转过了两三个补给点,我就掉头下山了。 我一点也不厉害。 (二) 似乎在一家饭店里,我和两个朋友点完菜,正在等菜上的时候,一个朋友突然拿手机出来要给我们看一个视频。 视频的内容是什么记不清了,可能是他手机的屏幕实在是太不清了。 朋友的手机是一台有三面折叠屏的手机,屏幕展开来的话是十分的大,但最左边的屏幕是裂开的,中间和右边的则是划痕满满。 看到如此难看的屏幕,我觉得十分难受,于是…… “我的手机屏幕才是世界第一。”我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我的手机,“用我的看吧,我的手机是没有前摄挖孔的完全全面屏,而且用了好几年都没有一点划痕。” 2024.7.3 梦到在开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开着开着,开到了一个地下停车场。 当我停好车,下车后没走几步,突然有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对我说:“你那辆车的水箱里没水了。” “啊,怎么会?我刚刚开起来都好好的。” 此时,我的脑海里出现一个画面,在一个背景光为橙黄色的仪表盘上,水箱温度指示表上的指针位于中间温度上,要是水箱里没水,发动机早就爆了。 “是没水了,我现在给你加点水。”在他说这句话时,我想到了一个注意事项:在给水箱加水前,需要等车的发动机完全冷却下来,不然过热的水蒸气会从发动机中喷出,造成烫伤。 可没等我说话,他一只手拔掉水箱盖,一只手拉下不知何时出现并悬在其头顶上的水管的开关。 水管里顿时喷出了水,在水和发动机接触的瞬间,一股极浓极白的雾就冒开了,然后我就醒了。 2024.7.4 在一个房间里,我正在和家里人吃饭,吃着吃着,我走出房间,问服务员再要四碗饭。 恰好,在我们脚边就有四碗饭,在饭的旁边还有一个小的纸质立牌,上面写着:放了老鼠药,有毒,勿吃。 可这个服务员却当着我的面把这四碗饭拿起来,放到托盘里,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瓶盐,白色的盐粒就这样把米饭上面的黑色老鼠药都掩盖住了。 接着,他就托着这四碗饭走进了房间,并把饭放到每个人的面前。 看样子是要给我们吃,然后我的父亲“眼疾手快地”动起了筷子。 “别吃,饭里有毒,里面有老鼠药。”我突然说道。 “你是不是把盐撒在饭上,把老鼠药给遮住了?”我质问那个服务员。 我的父亲听了,用筷子拨了拨饭碗里的饭,露出了其下我所说的老鼠药。 而服务员被我这么说,整个人突然震颤了一下,像是小便结束后有时会莫名地抖一下,他像是结束了某种混沌的状态,虽然他是睁着眼睛的,但却像是睁着眼睡觉,不过他现在已经完全醒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弄错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服务员一边说着,一边倒着退出了房间,而他刚刚端进来的四碗饭还放在台上。 后来,我从饭店里出来,走着走着,我走到了一个地下停车场的入口附近,只见那边的马路牙子上蹲坐着两个头发一红一紫的姑娘,在她们面前还有一辆滑板车。 我走到她们身后,把头填充进她们俩之间的头的空隙,问她们:“你们坐在这里干什么?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地下停车场有一个漂移比赛,可我们只有这一辆滑板车。” “没事,交给我吧,滑板车也能漂移。”我站起来,一脚踩上滑板,另一只脚踩地,慢慢地滑进地下停车场。 在滑下斜坡后,我看到了一辆黄色的法拉利,接着比赛就开始了。 比赛的规则是绕着地下停车场进行漂移,看看谁的漂移划痕在地上留的总长度最多,而比赛路线不固定,从入口出发,最后从出口处出来就行了。 这场“地下比赛”似乎还有着主持人,在我漂移时,我的耳边一直听到夹杂着各种古诗词的解说。 其中,唯一一句我在醒来后还记得的古诗词是范仲淹的《岳阳楼记》: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 说到了这里,然后马上跳到了下一段,说出了最广为人知的一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说回比赛,虽然在睡梦中,但我意识却清晰地意识到一个最重要的点,也是我骑着这么一辆滑板车还能赢的关键。 (说起意识清晰,我最近在一个叫pokemon sleep游戏,说是游戏,其实基本玩法就只是睡觉,在睡觉的时候通过放在枕头旁边的手机去检测睡眠过程中的振动和声音去判断睡眠的深浅。 今天早上起床后去看昨晚的睡眠曲线,凌晨四点前都是正常的,从浅到中再到深,又回到浅、中、深,以此往复;而四点后的曲线却一直都没下到深度睡眠,也就是意味着这段时间我在频繁翻身,可能就是因为在做这个梦吧) 那就是,比赛只有我一个完赛。 想到这里,当即我就停下漂移,直直地朝出口处骑去,在骑出出口时,我的拳头大力地砸向一边墙上的红色火警铃。 下一秒,整个停车场就响起了警铃,同时,停车场的各处也缓缓地落下一道道厚重的防火门,以便隔开不同区域,最大限度地抑制火势的蔓延。 其中,出口也有这么一道防火门,当它完全落下后,停车场就没有一辆车能出来了。 在我做完这些事后,我忘记了这些事,忘记了比赛,骑着滑板车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我来到了一个斜坡,斜坡上有一个拄着拐杖,扶着斜坡扶手,艰难而缓慢地往上移动的女人。 我骑着滑板车往上走,在经过她身边时,我回头望了她一眼。 她的衣着十分大胆,让梦的后续变成只有在梦中我才有“胆量”实施的剧情。 第二百零三章 梦一百六十八 2024.7.7 今天好像做了梦,但对梦的内容没什么印象了。 2024.7.8 (一) 梦中,我梦到的鞋带松了。 当我蹲下来把它重新系好时,我发现黑色的鞋带上出现了一条像衣服脱线一样的白线,如头发丝般细,微微突出于鞋带外。 于是我就像解决一般衣服脱线的问题一样——扯。 想着扯断它,但它却怎么也扯不断,反倒还越扯越多。 看着这条比鞋带还长的白线,我想到或许我可以用剪刀给剪了,但紧接着我又想到我没有剪刀。 不过我又想到了,或许我可以先把这条白线暂时地像系鞋带那样系好,接着去找剪刀。 在给白线寄了个蝴蝶结后,我站起来,正准备去找剪刀时,我被前一天设好但昨晚睡觉前忘记关的闹钟吵醒了。 (二) 在工作日闹钟正式响起前还有半小时,我又做了个梦。 梦中,我在开车,同时也在刹车。 因为在上车的时候,我的眼角余光似乎瞥到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有一个一闪而过的黑中带点黄的虫影,然后消失在座位底下。 也因为是似乎,所以我不太确定是不是真的看到了,但在踩上油门没多久,这种不确定的不安在我的脑补下变得越发具体。 那是一只黄脚黑身的蜈蚣吗? 还是说是一只黄牙黄脚黑体的蜘蛛? 不管是什么,我还是要停下车来检查一次,不然在开车途中,万一它突然爬到身上,后果应该是非常严重的。 于是我踩下刹车,或许这里是梦吧,刹车的惯性并没有给我带来很强烈的感觉,也让我以为刹车是不是失灵了。 (记得有不少噩梦都是梦到车停在上坡,然后刹车失灵导致溜车,也刹不住车,最后在即将撞上的前一瞬间醒来) 可挡风玻璃前越来越慢的景象却在说明刹车没有一点问题。 最后,我把车停在了路边,把头伸向副驾驶,还真有一只虫,不过既不是蜈蚣,也不是蜘蛛,而是蟑螂,一只尾部卵鞘都已突出于身外,感觉快要掉下来的油光亮黑的蟑螂。 我把手伸向后排,那里有一件衣服,我抓着衣服的一只袖子,像是甩鞭子一样抽向蟑螂。 蟑螂死了,它的尸体也黏在了我的衣服上,于是我便拿着衣服下车,去旁边的草丛上抖落蟑螂尸体。 然而,就在我转身准备回到车上时,我看到有两个花衣服身影分别钻进我的车的副驾驶和后排。 那是两个老人,在我刚打开门,还没来得及说话前,坐在后排的老人她先说了。 “你是要往前走吧。” “你们上我车干什么?”我说。 “我们要去前面一点的地方,过了前面红绿灯就可以放我们下车了。”老人说。 “那也不能随随便便就上别人的车吧,我又没有义务载你们。” “反正你要去前面,顺路而已。” 话说到现在,我已经没什么可以说的了,只能开车了。 我举起手,想要转动方向盘,却摸了个空,原来我是坐到了后排,驾驶位在前面呢。 在坐上驾驶位前,是有这么一个开车门的动作的,而这个动作是面向车内,所以在我拉开车门时,我的眼睛是能直接看到副驾驶上的人。 “奶奶?”我对着副驾驶上的老人说,“你怎么在这里?” 可她却像是聋了一样,不回应我,也不转头看向我。 就在这时,半个小时过去了,闹钟响了。 2024.7.10 梦中,我的舌头舔了舔上排左侧,从里往外数第二颗牙齿,然后发现这颗牙齿的外侧不知什么时候少了三分之一。 2024.7.11 (一) 才睡下没一会儿,我就做了个噩梦,梦中的我似乎在不断翻滚,在一条无尽且笔直的楼梯上不断往下翻滚。 在翻滚了一段时间后,我就意识到我现在是在做噩梦,我想要从翻滚中停下来,于是我就想要睁开眼。 眼睛很快就睁开了,但我并没有从梦中醒来,只是从翻滚中停下。 我从楼梯上站起来,这是一条狭窄到即便一个人走也要小心地走,不然肩膀很容易就摩擦到墙壁。 说到墙壁,其上贴了一层暗黄色的墙布,再加上头顶的灯光也是黄色的,总之我的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一片黄色。 接着我就开始往上走,走着走着,虽然我没在翻滚,但总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也正是这个感觉让我又一次意识到我还是在做梦。 我要睁开眼睛,又是很轻松地睁开了眼,但这次的眼前出现的一条电动扶梯,我正在往上,那么隔壁那条扶梯就在往下。 我看向隔壁,突然我看到了我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弟弟都在隔壁往下行的扶梯上。 我叫他们,但他们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他们摸着肚子,嘴里叼着牙签,眼睛眯着,像是刚刚从饭店里吃饱喝足后美滋滋地走出来。 这还是在梦中,我还是要睁开眼。 这次睁开眼后什么都没看到,是一片黑暗。 但过了一会儿后,我看到黑暗中其实有两个人,他们一左一右地站在前面,似乎在出口两侧,手在身后背着,眼里闪着凶狠的光,看起来似乎不只是站在出口那么简单,而是守在出口。 这时,我就想要开灯,想着用光明驱散一些黑暗,以及黑暗带来的恐惧。 而且,我还知道灯的开关就在手边。 灯亮了,站在门口的两个人也显现出模样,两个看起来像刚从小学升上初中还没到青春期的超级发育阶段的初中生。 可灯才没亮一会儿,就暗下去了。 我转头一看,那是一个现实中不想理会但又不得不理会导致很烦的人。 在灯这么一关,那两个初中生又隐入黑暗,变得恐怖起来。 于是我就开门骂那个关灯的人。 “平时我想开灯不让开就算了,现在天黑了,都看不见东西了还不让开,典型的双标!” 说完,我就气冲冲地往外面走去,一边走,心中的畅快越是高涨。 在走出出口的一瞬间,我醒了。 回想起这个梦,虽然前面都是噩梦,但结尾很爽,毕竟那个人我现实中是不会这样去骂他的,或是说不敢…… 2024.7.12 最近想买摩托车,然后看了很多相关视频,再加上想着今天去车行看看摩托车,于是昨晚就做了一个摩托车的梦。 梦中,我一去到车行就买了一辆叫做虎鲨125踏板车,然而就在我骑着它回家时,我发现了不对劲。 作为一辆踏板车,还是一辆平踏,其腿部的伸展空间一定相当富裕的,但我这辆却是要弯着脚的,膝盖的夹角小于九十度,而且越是开,角度越小,大腿都快碰上我的胸口了。 于是我就把车开回车行,车行正准备下班,所有员工包括老板都挤在店里的一台电梯中。 我也挤了上去,老板听了我的诉求,对一个员工说:“你带他去地下车库换车。” 说完,老板和一大群员工就从电梯里出来,只留我和一个员工在里面。 员工按下电梯按钮上的负一,接着电梯门关上,电梯上的数字开始变化。 1,g,m,-1。 可到了负一电梯还没停下来。 -1,-2。 在负二的时候停了,门开了。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大片排列整齐的摩托车,只不过不像人间的车,而是地狱,因为其车架、轮胎、车身都是用骷髅骨头做的。 这明显不是我要换的车,而且我也不想换这种,因为一看就不舒服,一点都不柔软。 在我表达这不是我想要的摩托车后,店员带我来到了一个地面空洞旁。 我往下看去,下面是一片沙漠,有一群像小精灵的人在骑着车,身后扬起一大片沙尘。 ps:看完车了,到明天我也是有车一族了嘻嘻,也不知道算不算某种意义上的“梦想成真”。 蟑螂相关,有点恶心 不算是梦,是睡梦中醒来后发生的事,和蟑螂有关,有点恶心,感觉不看为好。 …… …… …… …… …… …… …… …… …… …… …… …… …… …… …… 2024.7.14 虽然说不是梦,但是在睡觉过程中发生的事,而且这件事在我早上醒来后觉得是如梦一场,也算是梦吧。 半夜两点多,我突然醒来,醒来的原因是有股尿意把我憋醒了。 虽然不是很急,但因为是凌晨两点多,离早上还远着,所以我就下床去厕所了。 我拉开蚊帐拉链,没有开灯,虽然周围一片漆黑,但床边的拖鞋在哪,以及穿上拖鞋去厕所的路线都已牢记在脑中。 然而,有一点却不在预想之中。 在我的脚踩上拖鞋时,我感觉到我的脚底——大脚趾附近的区域湿了。 拖鞋这么久都没干吗?我记得洗完澡后都已经过了四五个小时了。 疑惑只存在了一秒,我还是坚定地穿上了拖鞋,在黑暗中朝着厕所前进。 或许是醒来后已经过了一会儿,脑子能动了。 我突然意识到拖鞋的湿不对劲,我记得在上床前,拖鞋就已经干了,现在怎么会湿。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怎么一只湿,一只不湿。 想到这里,现在正在写这段字的我也不知道当时的我在想什么。 当时的我把拖鞋脱了,伸手去摸了摸脚底的湿的地方,然后把摸过的手指放到鼻子底下闻。 也许当时的我觉得弄湿拖鞋的液体不是水,才会伸手去摸,去闻吧。 不清楚,当时很困,只想着赶快上完厕所就回去继续睡。 若是闻到塑胶沾水后的臭味,或者什么味道都没闻到,我可能就这样直接回去继续睡觉,但我却闻到了一股既淡又浓的陈旧味。 于是,我做出了一个现在想来十分庆幸的操作。 我打开了厕所灯,然后把拖鞋拿起来,眼睛往里看去。 我看到了一只被压扁的蟑螂,原来让我感到脚底湿的是蟑螂被压出来的体液。 现在想来,可能刚醒又困,再加上蟑螂已经死了,我的内心竟然没什么波动,拿着拖鞋往马桶抖抖,把蟑螂抖落到水中。 蟑螂不愧是被称为小强的存在,即便身体已经扁了,还有一只脚在动,滑动着水,原地绕着圈。 接着,我拿起肥皂,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打开花洒,让花洒冲刷拿着肥皂的手,肥皂水便顺着手往下滴入马桶中。 蟑螂是靠腹部的气门呼吸的,而蟑螂浑身上下都覆有一层疏水的油,使得水进不去气门,一直能顺畅地呼吸。 而肥皂水洗去了油,气门就进水了,蟑螂就窒息而死了。 蟑螂的腿渐渐划不动了,然后我就按下冲水键,接着拿花洒连脚带拖鞋地冲了几遍,最后回到床上继续睡了。 要是当时没开灯去看,第二天早上醒来才看到是蟑螂,而我的脚已经在被子、床单上来回摩擦了一整晚…… 想想都可怕。 不过幸好我有蚊帐,不然蟑螂就不是在脚底,而是在别的什么地方了。 更想更可怕。 再想,这种事的概率还真的低啊,半夜被尿憋醒(不确定因素),下床穿拖鞋(蟑螂居然在拖鞋里,而且没被动静吓跑),最后一脚踩死,离谱。 第二百零四章 梦一百六十九 2024.7.20 (一) 开着汽车回家,途中经过一段路,看见了一个好几年没见的人在路边停她的摩托车。 于是我把车停下来,然后下车和她打招呼,她说车坏了,但现在去一个地方,而好巧不巧的是,那个地方就在我家附近。 她还带着她的小孩,小孩应该就比我小几年,按现实来说应该已经成年了,但他的模样还是和我记忆中,还是小学时期一起玩耍时的一样。 然后她和她的小孩就上车了,接着我把车往前开去,在开到我家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入口时,我突然看到我的一个朋友站在边上。 突然,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一件事,我的这个朋友是在这里等我回来,等着我载他去另一个地方。 于是他也上车了。 (二) 来到了一个路边菜市场,本来只是匆匆经过,但我突然看到一个地摊上摆着一颗颗我从来没见过的东西。 它的形状像鸡蛋,但比鸡蛋小上几圈,只有大拇指般大,皮是棕黑色的,皮很薄,轻轻一撕就掉了,露出底下如西瓜皮纹的果肉。 不过这是它的第一层果肉,在咬掉多汁的“西瓜肉”后,露出的是质脆的白色果肉。 我没有买这个东西,因为我不知道是什么,问卖的人也说不知道是啥。 在我离开路边菜市场,走了一段路后,我突然想到刚刚那个东西有可能是什么了,因为那东西的外形、大小,以及白色果肉的质感和口感很像我吃过的一种水果——鸡心果。 但鸡心果没有那层像西瓜皮的果肉,所以它不是鸡心果,不过应该是鸡心果的变种。 我打开手机,想要在搜索框里打出变种鸡心果这五个字,但打好几次,字还是错,不是鸡型果,就是畸形果,然后不得不删掉重写…… 最后我也没正确打出来,因为突然电话响了,我就醒了。 2024.7.21 梦到在吃口香糖,明明嘴巴已经嚼不下了,还在往里塞,最后嘴巴被粘住动不了了。 2024.7.22 梦到一个女人躺在理发店的洗头床上,冒着热气的水冲刷着她的头发。 似乎是因为热胀冷缩,她脸上的毛孔舒张开来,还流出点点血液。 然后洗头的人见状不妙,赶紧拿来吹风机对着她的脸猛吹。 她脸上的血液迅速被吹干,然后结痂。 2024.7.23 希望希望希望昨晚的梦能梦想成真。 或是说保佑保佑保佑能成真。 最最最不希望梦和现实是相反的一次。 不是审判,只是警告。 2024.7.25 梦到了高中数学老师在给我们班发试卷考试。 我还记得一道题是这样的。 a(3a+7)+2a-2b+a-a=0 接着画面一变,从教室来到餐厅,从考试变成吃饭,大家都在吃东西。 其中,数学老师在我们这一群吃肉的学生中啃着菜,吃着吃着,他突然生气了,把我们面前的食物用力一扫,全给扫地上了,然后抢过一个学生手中的炸鸡,马上就放嘴里吃起来,一边吃,一边说: “还是韩式炸鸡好吃。” 2024.7.26 (一) 一群人把一棵大树给砍了,然后锯下细小的枝丫,保留大且粗的树枝,随后沿着树干往里钻孔,贯通各个枝丫,变成一支大木笛。 人们站在枝丫端(相当于木笛的笛嘴)前,往里吹气,树干部位被钻出七个孔,有人在上面用手掌盖着一个个孔,以便吹出不同音调的声音。 (二) 这个梦是各种画面,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感觉应该把眼镜的样式换回全框好一点。 2024.7.27 (一) 梦到了几个初中时期完全不熟的同学,他们在一个大排档门前吃着什么。 我走过去一看,他们在吃一些干炒牛河、粥、青菜啥的标准大排档餐食。 看着他们吃,突然我也想加入他们,于是我走进了大排档旁边的棋牌室。 从里面拿出了一碟排骨炒米粉,然后放到他们桌上,指着排骨对他们说。 “吃吗,这些排骨炒得那么黑,一定很入味。” (二) 和一个不认识的女生去了一艘游轮上,当时是晚上,游轮的甲板上都是人,他们凑在围栏边上,眼睛看着什么都看不到一片漆黑的海面。 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很快就能看到什么了。 月亮出来了,像是开灯一样,登的出现在天上,把海面照得波光粼粼。 在一整面的波光中,有一处是黑的,不仅是黑的,而且还在移动变化中,不断朝船边靠近中。 渐渐地,它的身影显现出来了,是一头鲸鱼。 船上的人们纷纷从口袋里掏出食物,投向鲸鱼,鲸鱼见状,也顺势张开大嘴吃起来。 我也有能投喂给鲸鱼的食物,但围栏边上围着外三层内三层的人,以至于我根本无法把食物投给鲸鱼。 这时,那个我不认识的女生突然拉着我离开甲板,走进船内,打开了一扇门。 门后是一间像是医务室的房间,里面摆着几张病床,有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 走进房间后,她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往里面走,走到房间尽头,那里有一间房间,应该是像是独立于大厅或是隔离外界的病房。 “里面房间的窗户能看见鲸鱼。” 她一边说着,一边开了门。 里面的房间窗户确实能看到鲸鱼所在的海面,要是鲸鱼还在的话…… 而且此时的海面上已经是一片大亮,反射着比月光还要刺眼的太阳光,黑夜已经过去,白天到来了。 2024.7.28 又梦到数学了。 这次是三角函数,题目说了一个角的角度,说了有两条线段是是平行的,最后说了两条线段(不是平行那两条)的长度。 然后问某条线段的长度。 在我解题的过程中,却在图上找不到其中一条线段在哪。 比如:线段ab,是点a——点b相互连接的,但题目给的其中一条线段是线段ae,然而图上并没有e点。 再然后我就醒了。 似乎被吓醒的,因为身上出了好多冷汗,也似乎被外面正在下雨时的雷声吵醒的。 总之,真是一个噩梦。 2024.7.29 有一把叫做天龙刀的刀。 似乎是从清朝义和团或是太平天国中留传下来的。 第二百零五章 梦一百七十 2024.7.31 梦到我在一个类似于教室的房间里,至于为什么说是教室,是因为我所在的位置是一个类似于老师在讲台上面讲课的、且比周围地面要高一点的地方。 但又不像教室的地方在于,这个房间里还有好几根柱子。 在讲台下摆有很多桌椅,上面坐着很多人,看起来都不是在学校读书的学生的成年人。 但他们的眼睛都在看着我,不是简单地盯着,眼中还闪着异样的光。 我站起来,想要走出房间,躲开这些眼光,可当我站起来,走起来时,底下的人也站起来,朝我走来了。 这时,我也才发现原来房间门口外也站着人,也在看着我。 于是我转身往后走,绕着柱子走,而那些人则跟在我后面,每走一步就有一个新的人进入我身后的队伍,像是一条不断延长身体的贪吃蛇。 2024.8.2 突然醒了,看了看闹钟离起床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于是想着继续睡,但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脑子里一直在想东西。 时间慢慢过去了,当我最后一次看时间时,离起床时间只剩下半小时了。 我闭上眼睛,结果这次睡着了,还做了梦。 有两个悬浮在空中的白色水管,它们头对头地慢慢靠近,很慢很慢,像是在电视上看空间站对接一样慢。 然而,就在它们快要碰上时,我突然惊醒了,还出了一点冷汗。 看了看时间,离闹钟响起还有不到五分钟。 2024.8.3 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我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张床,床上似乎有个黑影,应该有个人躺在上面。 突然,灯亮了,明亮的白炽灯把整个房间照得亮堂堂。 这下子,不仅把床上的那个人照亮了,他是一个男人,他面朝下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也照出了一开始在黑暗中没看到的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把两只手伸直,伸向天花板上方,手掌张开。 我看到其中一个女人的手是如大地干旱一样的干,手上的掌纹深深地刻进手掌里。 另一个女人的手上则长满了一圈圈小拇指指甲般大小的白圈。 2024.8.4 下班了,天都黑了,我开着车往家的方向开去。 在开进小区地下车库,快开到车位上时,车的后排突然传来一声话音。 “这里是哪啊,你要载我们去哪?” 我回头一看,后排上坐着一对老夫妇。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上车,也不清楚他们要去哪,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不是要去我家。 于是我档位挂到r档,原路倒出了车库。 “你们要去哪里?”我问。 “就在前面的路口放下我们就行了。”老夫妇中的男性说。 “不行,你们要去哪告诉我就行了,开车很快的。”我心里隐隐约约地觉得他只是不想麻烦我才随便让我就近放他们下来。 “去中医院,早上还有一台手术要做。” “现在太晚了吧。”我说。 “不晚,现在都早上八点多了,医院早开门了。” 突然,我发现挡风玻璃外的天空已经大亮。 2024.8.5 在梦里,我在上网,突然看到一个up主在发自己治病的视频。 点进去一看,他的脑子被病毒入侵了,而且发现病毒入侵的人还不是他自己,是他发了视频后被网友看出他的耳后肿起一个包,叫他去医院检查才发现的。 原来他在前段时间干完活回来,太饿了,从冰箱里拿出一块猪肉随便煮煮,结果没煮熟,病毒没被杀死,便由下及上地进入了他的脑子里。 2024.8.6 (一) 似乎是在高中,在开完散学典礼后,同学们纷纷回到教室,并拿出自己制作的小东西给同学们作为毕业礼物。 这些礼物大部分是小卡片、小部分是一些用橡皮泥捏出来的人偶。 然而,这些礼物是要钱的。 “xxx。”有人叫我的名字。 “这张贺卡给你,你只要借我x百元就可以了,以后还你。”有人把一张普普通通的贺卡递给我。 “xxx。”又有人喊我名字。 “不要给钱,给了就回不来了。”一只手挡在了我和贺卡之间的位置。 但我没有听他的劝告,一手接过贺卡,一手给出金钱。 就这样,我收了很多贺卡,也给出了很多钱,而且我自己也制作并送出贺卡,也得到金钱。 当同学们一个个回家后,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时,我把贺卡和钱都一起拿出来放在桌上。 这时,一张张钱变成了一张张用白纸黑字写上数字的“纸钱”,而贺卡还是原样,还是贺卡。 (二) 去一家酒店吃饭,下了电梯后,一开门,我就看到我的弟弟刚好在电梯门前跑过。 于是我就从身后抓起他,两只手架在他的腋下,两只脚腾空而起,经过厕所,左拐,穿过走廊,右拐,进入大厅,绕过一张张桌子,最后在一张已经坐有七八位亲戚的桌边停了下来。 2024.8.9 (一) 梦到在玩吃鸡pubg,在跳伞的时候,我从飞机上跳下来,没有落到地面,而是跳到一艘航空母舰上。 航空母舰上十分多人,刚落地的我只捡了一个急救包,一个止痛药,还没来得及捡枪,我就被人打了,被打成只剩下丝血。 于是我只能跑了,从航空母舰上跳下去,我以为我会掉进海里,但却掉在一片丛林里。 然后我看到了一匹狼熊,头是狼头,头以下是熊的身躯,而且全身都是白毛。 再然后我就醒了。 (二) 早上刚起床还记得,现在忘了,看看晚点能不能记起来。 —————— ps:看来是不记得了。2024.8.11 2024.8.11 梦到在一辆车上,我坐在后排,车是一辆黑色小轿车,车里加上我和司机一共五个人,算是正常的容量。 但坐在后排中间的我却觉得十分地拥挤,而且司机开起车来十分飘,又急刹车又猛加速的,再加上前面的拥挤感,感觉有点透不过气的晕车感。 然后我就醒了。 2024.8.13 (一) 牛蛙。 突然有人问我要不要打包牛蛙回来给我吃。 我问:“牛蛙够吃吗,那么多骨头,但很香,你打包两三只回来吧。” (二) 在整个地铁站内,只有三个人在等地铁,两男一女。 这个地铁站是没有屏蔽门的,是像是火车站那样可以一下跳进轨道。 突然,有一个女人进站了。 她走到两男一女的身后,对他们说:“等会要来的是末班车,这一站也是这条线七站里的最后一站,要是被这一列车撞死,就会像用瓶塞一样把瓶口塞住,也就是封印了。” (三) 一个有着超人体型的男人做了一架黄色的涡旋喷气式飞机模型,把它放在手上,然后打开开关,它就可以利用涡流的升力可以在空中悬停,就像超人一样。 然后,他开着摩托车来到悬崖边上,而就在崖边的地上有个边缘很明显的陷阱,车一开过去地面就塌了。 摩托车顿时就掉下去了,但男人没有掉下去,他像超人一样悬停在空中,然后伸出右手,指向天空,嗖的一下飞走了。 第二百零六章 梦一百七十一 2024.8.15 梦到我坐在电脑前,屏幕上有一个聊天界面,界面下方有个聊天框,聊天框的左上角有一个写着采购码三个字的按键。(其实整体就像qq聊天界面) 于是我点了一下,下一秒,界面上弹出了一个对话框。 [采购码]:我 [tb10]:我 tb,难道是淘宝的意思吗?我想。 我的这两句话是发到了一个群聊里,紧接着下面就有很多人在回复我。 [要买什么,我帮你买] [你这个是高级会员的采购码,一次可以买一千件以上的货] …… 看着一条接一条的回复,我解释道。 [不好意思,我刚刚是点错了,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2024.8.16 今天去一个从来没去过的游泳池游泳,游了几圈后,在一个转身时,突然发现这时候去看整个游泳池的视角就很熟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感觉以前做梦梦到过。 2024.8.17 梦中,在地下停车场,我看向我的摩托车,第一眼时,它是好好地停在那里,第二眼时,它倒了。 当我走过去准备扶它起来时,我醒了。 2024.8.18 走上一条楼梯,这条楼梯很宽很大,走上去很轻松,但在快上到顶端时,楼梯消失了,变成了一个像滑滑梯的滑面。 我想,这或许要通过助跑,利用惯性冲上去,就像小时候从滑滑梯底部跑上去一样。 然而,我试了好几次,都跑不上去,但有好几个人只是正常地走,也轻轻松松地走上去了。 其中,有一个女人还在站在楼梯顶端伸出手问我要不要帮忙,说是船要来了,再不上来就来不及了。 我拒绝了,然后我醒了。 ps:今天睡午觉的时候做了噩梦,没睡一会儿就醒了,也没继续睡了。 噩梦的内容不记得,但睡醒后头一直晕晕的,一开始以为是做噩梦的原因,搞得脑子有点混乱,但过了很久,晕的感觉还没消失或是减轻,像是那种感冒发烧了,摇一摇就能感受到有种脑子碰撞到脑壳的感觉。 直到吃完晚饭后,才有点舒服了。 然后在八点多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了可能导致头晕的原因。 那就是睡午觉的时候,我是满头大汗地进入空调房里睡,头是湿的,可能就是这样湿着头发睡觉导致的头晕吧。 2024.8.21 (一) 夜晚,我走在一条乡间小道上。 在我的记忆中,这条路走没多远就能看见一家酒店,而我现在就要去那家酒店住一晚。 然而,当我走到记忆中酒店所在的位置时,我只看到了堪堪一层高,没有天花板的残垣败瓦。 见状,我拿出手机,打开美团,翻到以前的订单,点击酒店定位。 是这里没错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怎么变得像是被轰炸过一样? 突然,我旁边经过一个人,他说:“这里早就拆了,现在变成猪圈了。” 听到他这样说,我似乎听到那片残垣败瓦中传来轻微的哼叫声和闻到淡淡的猪屎味。 (二) 在城市的上空,有两个十几米高的怪物在打架。 一个是拿着宝剑,身披盔甲的狼头战士; 一个是张牙舞爪,空洞的眼眶中亮着红光的骷髅。 它们在空中飞来飞去,在相互交错间发出金铁碰撞的声音。 突然,狼头战士把剑往身前横去,接着身体转动起来,带动着宝剑也一同旋转,如龙卷风一般朝骷髅飞去。 这次倒是没听到金铁碰撞的声音,骷髅的身体被一分为二了,眼中的红光也消失了。 狼头战士杀死了骷髅。 但,我看清楚了,骷髅眼中的红光是在被宝剑砍到身体前暗下去的。 在龙卷风席卷过后,狼头战士的身影再次显现出来,它似乎消耗了许多体力,张开着大嘴,一边吐着长长的鲜红舌头,一边呼呼地喘气。 可就在这时,被一分为二的骷髅的上半身的黝黑眼眶中又亮起了红光,飘飘摇摇往下掉的下半身突然停在空中,紧接着如箭一般飞向狼头战士的后背。 结果便是,狼头战士的胸膛被贯穿出一个大洞。 2024.8.23 我走在路上,想着的是走去停在路边的车,然后回家。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穿着医院白大褂的女人走过,于是我拦住她,问她一些医学上的问题。 在我问完后,她说她只是护士,不太懂,要给我介绍一个老主任医师来解答我我的问题。 她的话音刚落,一辆摩托车就停在我旁边。 骑摩托的人也穿着一身白大褂,而且他的头发也白了。 “上车,我一边骑车一边解答你的问题。” 看来他就是女护士口中的老主任医师了。 就这样,我上了摩托,和老医生谈起了话。 “为什么不同医生对一个标准有相差那么大的说法,比如xxx的排斥期。” “因为专业不同,时代不同,更新新知识的途径不同,性格不同,所以说法也不同。” “那你认为xxx的排斥期是多久呢?” “我觉得啊,应该是……” 我期待他说出一个比较短的时间,即便他的年龄已经是如此长。 不过,我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因为车速似乎上去了,变得飞快,我看到路边的路灯都拖曳出了长长弯弯的光线。 不对,那不是路灯的光,因为光线一直在我身边游走,时而在左,时而在右,而且贴得十分近,感觉伸手就能碰到。 这好像是萤火虫,光是它屁股上的光。 在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摩托车停了,停在我家门口。 然后我就醒了。 2024.8.24 (一) 梦到去按脚,按完回家后发现脚指甲变得很皱,像是在游泳池里游了一个多小时的皮肤一样皱。 当我伸手去抠时,我的手指像是变成犁地的犁耙,一下就在脚指甲上挖出一条沟。 然后我心里就开始想,难道是泡脚的水里有毒,让我的脚甲变成这样?好让我去找他们修脚? 以后我再也不去按脚了。 我在心中这样发誓,刚刚发完,我就醒了。 (二) 梦到放学,我走上了一辆小巴车。 这辆小巴车是我的,是我租来开回家的交通工具。 然而,当我上车时,我却像上了一辆上下班高峰期的公交车,里面的座位都被坐满了,没有座位的人则站着。 虽然如此,但我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全车人一起坐我的车回家。 因为乘客多了许多,所以每个人的目的地都不一样,但车不可能逐个把人都送到家门口,于是,便像是一般的营运客车一样,设置了一个集中下车点。 车开起来了,按照计划顺利前进着,但没过多久,问题出现了。 电不够了。 车只剩下几十公里的续航,而目的地还有一百公里,要是油车的话,或许还能堪堪够用,但电车的话,续航还要打个七八折。 只能就近找充电站充电了。 电充上了,但要充一晚上。 这时,场景变化,全车人来到了一个大院里,看样子是要在这里住一晚。 到了晚上,我走出院子,院子里有很多人,但他们此时的样子都不像正常人。 有人长出很多头;有人在墙上、半空中飞来飞去;有人身后背着许多宝剑;有人变成半兽人;有人趴在地上,肚子和嘴巴都一鼓鼓地,像是在练蛤蟆功…… 看得我以为是误入了古装武侠片的片场,同时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底还生出一股惊恐感。 看着越来越多现实世界里不可能出现的场景,我的惊恐度也越来越高,当我感觉快呼吸不过来时,我醒了。 醒来后发现膀胱有点痛,感觉是憋了有段时间了,然后就去上了个厕所…… 第二百零七章 演唱会专题梦 2024.8.26 (一) 梦到去演唱会,明明是内场票的我却坐在“山顶”那么高,那么远,看不清,也听不清。 不过在演唱会结束后,我却看得更清,听得也更清。 此时的我坐在一张桌子的一侧,相隔一米多远的另一侧(即便是演唱会内场的第一排也无法触手可得的距离)则是刚刚演唱会上表演的乐团的两名成员——主唱和键盘手。 此时的他们正在讨论着歌词,即便不用麦克风,我也能听得十分清楚。 键盘手:“十年后的这一再版歌词是要比初版好,当初赶着发专辑,翻译的味道都不够足,还是我这一次翻译得好。” 键盘手再说:“林wei东这个制作人怎么可能有我们之间的默契呢,当然也就翻译不出适合我们的歌词,你说是吧。” 这里只有我和两个乐团成员,而且键盘手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也没看向我,他的这句话自然是跟主唱说的。 毕竟主唱对歌词的接触和感触也会更多、更深。 主唱:“我从来没有批评过以前林wei东的歌词,当然了,我也从来没有赞同过现在的歌词。” 键盘手:“可当时开会讨论歌词翻译的时候,你一句话也没说。” 主唱:“对啊,所以我从来没有批评过以前林wei东的歌词,也从来没有赞同过现在的歌词。” 键盘手听了,脸色大变,嘴巴张大,看样子马上就要从口中说出在我这个粉丝或是歌迷心中会降低形象高度的话。 就在这时,桌子底下钻出了一个人,他是乐团的电吉他手,同时也是大学专业是心理学的高材生。 电吉他手:“阿g(键盘手的简称)等等,我来分析一下qf(主唱的简称)的内心真正想要表达的观点,主要分为三点,第一点……” 然而,还没等电吉他手开始说,我就听到一个巨大的声音。 “开饭了!” 我回头去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她是刚刚演唱会坐在我旁边的人,她站在一个锅的旁边,锅里煮满了青菜。 不但锅里有,锅旁边的桌子上也放着几条。 “那几条青菜是下一顿吃吗?”我指着那几条躺着的青菜说。 “放不下了,我就拿出来了。”她说。 虽然锅中确实放满了青菜,但也不至于连这几条青菜也放不下,塞一塞,还是完全能放下的。 “让我来。” 又有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当我回头 去看时,发出声音的人刚好擦身而过,从后面来到了前面。 只见她把那几条青菜往锅里一扔,然后一边盖上锅盖,一边说:“再过一会儿就可以开饭了。” 她好像是我的一个亲戚。 开饭了。 桌子换成了一张能坐下二三十人的长桌,而且也坐着二三十人。 桌上坐有乐团全体的六人,其他就是一些不认识的人。 突然,乐团的团长站了起来,他是木吉他手。 他说:“感谢大家能自愿地把内场位换到山顶位,为了感谢大家,我们把你们安排到和我们同一家酒店入住。” 说完,一开始煮青菜的人站起来,她说:“自愿?没人跟我说这件事,我是被迫去山顶坐的。” “我也是。”我说,“我一开始就在山顶了。” “还有谁和我们一样?请举手。” 举手的只有一个。 “这不公平,我们要讨个说法。” 说完,我们被迫三人组瞬间来到了一个沙地。 在我们面前有一个赤裸上身的肌肉男,手上拿着一条一端有尖刺的铁链。 在这个肌肉男的对面则相对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西服,手上拿着一把小刀的男人。 肌肉男转过头,对我们三人说:“我是为你们而战。” 说完,他就摇着铁链朝着对面的西装男冲去。 他们打了许久,铁链被小刀砍得节节寸断,只剩下最前段的尖刺头,而小刀也被铁链甩得破裂,只剩下手指头长的断片。 然后,他们就这样拿着极短的武器,不断地往对方脸上戳,戳出了一个个小血点。 (二) 感觉在挂挡,转速表一直在两三千转间来回摆动,一直切不到想要的档位。 (三) 黑夜,我走在以前高中的家楼下。 我很困,而且鼻塞,呼吸十分困难,两者作用下,我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眼皮一睁一闭,感觉随时要躺下睡过去。 好困,快撑不住了,从来没有这样困过。 我看向前方的路,感觉和一开始没什么变化,只是在原地踏步。 难道已经困得走不动了吗? 梦中的我倒下了,然后听到闹钟响了。 现实中的我醒了,还是好困。 2024.8.27 梦到去了为了看演唱会而在附近订的酒店。 出现在我眼前的房门上写着408,我推开门,这个房间里有两张床,还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能直接看到马路对面的体育馆,也就是演唱会举办地。 感觉不错啊。 我顺势在床上躺下,才刚躺下,我就听到轰隆隆的车流声。 感觉还是换一间吧。 我走出房门,恰好看到对面407的房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推着清洁车的清洁阿姨。 她走出来后,接着就走进了隔壁房间继续着清洁工作,而我则走进407。 407不是临街的房间,比408要安静不少。 要不我去跟前台说换房吧,407和408也都是一样的布局,也都是双床。 我走出407,又刚好碰到清洁阿姨从门口经过,于是我对她说。 “我能从408,换到407吗?” “可以是可以,407我刚刚打扫完,上一个房客是一个带着小孩的孕妇,别说有多脏了,卫生都搞了我不少时间。” “那算了,我还是不换了。” 说完,我坐电梯下到一楼,来到前台,对前台说。 “408退房。”我把房卡放到台上,前台就拿出两张一百块给我。 “不过我只是退今天的房,后面1号的房我还是要的,今天只是提前来踩点。”我补充道。 “好的。”前台说。 在我们交谈的过程中,我看到前台后面墙上挂着的房型价位表。 标准双床房的后面写着107。 原来平时只要一百多,碰上演唱会就会翻一番啊,倒也正常。 随后,我来到了地铁站,在下行的手扶梯上,我看到隔壁上行的扶梯上站着我的父亲、弟弟和奶奶。 “你们去哪?”我问。 “过来广州玩玩。”父亲说。 ps:在现实中,演唱会确实存在,在一个星期后。 其实这两天自我感觉情绪并没有很激动,也没怎么多想,但连续两天都梦到一个星期后的演唱会,看来是察觉不到的潜意识在激动中。 毕竟有种说法不是说梦境是潜意识的反映吗。 第二百零八章 梦一百七十二 2024.8.29 梦到有两个男人突然闯进我的房间,一个走进厕所,另一个则站在门外,似乎在等里面的人出来后,他再去上厕所。 不过,当第一个人从厕所里出来时,我就马上把这两个人都轰出去了。 (午) 没想到昨晚没梦到演唱会,午觉的时候却梦到了。 当我走进场馆,我走到我所定的座位时,位置上已经有人坐在上面了。 于是我跟他说这是我的位置。 他说这也是他的位置,还要我拿出票根给他看。 然而,这次演唱会是没有纸质票的,都是刷身份证入场,而且我的手机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处于黑屏的状态。 最后,我不记得了,但感觉应该很惨。 2024.8.30 又梦到演唱会…… 这次演唱会的地点在一座山的山顶,然后我就顺着登山楼梯一路往上爬,一边爬,一边还能听到主唱在彩排的歌声。 爬着爬着,登山的路消失了,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间厕所。 厕所里有一男一女在对话。 女:“今天中午的盒饭到了吗?” 男:“还不是那些,每天都一样,我们就只有五块钱的盒饭,然后还因为演艺工会规定盒饭里必须有肉,所以……哈哈哈。” 男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一想到五块钱的盒饭里有用各种边角料、下水等杂七杂八的东西混合挤压出来、想想都让人笑出声的肉,我就想笑。” 女:“也就只有比我们年轻的人才能吃得上十块钱的盒饭,更不要说那些明星了,想都不敢想。” 这段话结束后,我瞬移到了演唱会的场所——体育馆。 然而,这个体育馆却不是那些能容纳上万人的体育馆,而是我高中学校的体育馆。 处于这种时空的我突然有种不是要开演唱会,而是文艺表演感觉。 结果,还真是一场文艺表演。 首先出场是一个小品,接着是相声,然后是合唱,最后终于是“演唱会”了。 但只唱了三首就结束了,时长还真的挺“文艺表演”的。 结束了,我就走了,没走出十步,我就看到一个铃铛,其下有一根麻绳,样子和日本神社里用来许愿的铃铛一模一样。 突然,我看到有个人走向铃铛,只见他握着麻绳,摇了几下,然后双手合十拜了拜。 一块木牌就从铃铛里掉下来了。 “好吉。” 这个人说着,然后突然转身面向我,也把木牌对向我,我看清了他的脸,居然是我的一个朋友,而且木牌上面就写着好吉两个字。 “我也来摇一摇,看看今天的运气怎么样。” “别去,”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拉住了我,“这种类似于寺庙的地方一般都会放很多向好的占卜结果,毕竟来的人都希望未来会好,起码不会对半开,说不定十个里面有九个都是好的。” “有道理。”我想了想,确实有道理。 这个梦的最后画面是一条笔直下山的蓝色的铁楼梯。 (二) 我的眼前有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老人,我跟着他走进了医院,在医院里一顿上上下下、七拐八拐后,他走进了耳科诊室。 诊室里只有一个人在里面,她是一个黑人女性。 她一看到老人就对他说:“你应该直接打我电话的。” 接着看向我,问我要看什么? 我想了想,来了耳科,要不就看耳朵吧。 “我的耳朵时不时会出现唰唰的声音,可能是耳屎多。” “那我就给你挖一下耳屎吧。” 她说着,拿出了一个粉色的镊子,眼见着就插进我的耳朵里。 然后我就醒了。 2024.9.3 梦到去拿快递,快递是一个苹果手机盒,当我还没打开前,我感觉盒子里面会有恶作剧。 在我打开时,手机屏幕上趴着一只蟑螂。 然后手机、盒子和蟑螂都一起从手上掉下来。 2024.9.5 梦到走去理发店,对着前几天给我剪发的理发师指着我那前几天被他剪得只剩下前额的刘海说:“把它剪掉。” 2024.9.7 本来是梦到两三个梦的,但可能是昨晚睡觉的时间比较短,睡眠不足,起床后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2024.9.8 (一) 梦到在坐电梯,从一楼慢慢地往上爬升,在到达七楼时,门开了。 这一层没有任何商铺,是商场管理以及办公的区域。 我走出电梯,走进了一间门上写着经理室的房间,然后我看到了里面站着许多人。 突然,我意识到我来这里是要来面试的。 然而,下一秒,我却又身处于电梯里了。 电梯从七楼慢慢往下降去,在一楼的时候开门了。 门开后,我看到一摊在商场路中间、只是用几排衣架撑起的“服装店”。 这个服装店很一般,但不一般的是那两个店员。 她们很眼熟,但我又记不起她们是谁,或许是初高中的隔壁班同学吧。 服装店的位置在电梯和商场门口之间,所以当我往外面走去,必然会经过服装店。 “来看看衣服吧。” 如同陷阱一般,我一下被拉进了一排排衣架之间。 “这件蜘蛛侠的衣服怎么样?” 一只手伸进衣架,从里面抓出了一件衣服。 这是一件“黄蜘蛛侠”的衣服,不是普遍的红蓝配色,而是蓝黄。 而且,衣领处挂着的标签上写着数字可是四位数。 “有别的吗,比如全黑的蝙蝠侠?” “其实我们现在打折,买两件立减5000,衣服上的价格都是为了活动才标的,不然谁会买呢。” (二) 我在客厅看电视,看到了电视上在播一部即将上映的电影的预告片。 从预告片中,我看出的大概剧情是:某种通过针注射传播的僵尸病毒先在医院蔓延,然后病毒升级了,变成了能通过飞沫传染,全球都沦陷了,接着少数能抵抗感染的主角团就开始打僵尸。 同时,电影里的僵尸病毒除了会让人变成僵尸外,还能让人变成一个由像素点堆叠成像素僵尸。 我可太喜欢这种画风,想要马上看到成片。 这时,我瞬移了。 在我面前有一张桌子,桌子顶上有一束白光照下来,照亮了坐在桌子边上的两个人和一台放在桌子上的银白色收音机。 那两个人,一个是导演,一个是演员,导演的名气很大,正是刚刚那部僵尸电影的导演,演员倒是不认识,但身材火辣,也刚好是电影里的女主角,武器是一根棒球棍。 我走到导演旁边,问他能不能先给我看一点成片。 他的头是扭向女演员,和她在说些什么,在听到我说话后也没有任何改变。 但他却把手往后一甩,头脑勺上仿佛长了眼睛一样,手指精确无误地点中了收音机上的播放按钮。 突然,收音机变形了,展开了一个框,框里有个屏幕,屏幕出现了画面,画面正是电影。 一群像素僵尸在跑,正在追着一个位于它们前面也在跑的人,镜头拉近,那个人是正坐在隔壁的隔壁的女演员,跑了一会儿,女主角的路上出现了铁丝网,毫无去路了,眼看着就要被僵尸追上了。 就在这时,画面黑了,播放结束。 我继续问导演能不能看更多的内容,而且保证不说出去。 导演还是没有把头转过来,手还是往后一甩,推出了一堆磁带,然后说:“自己看吧。” 磁带这种东西我还是熟悉的,小时候买过英语磁带放在录音机里听,但也只是听,是没有画面的。 难道现在的磁带进化出了能录制画面的功能吗? 我按下收音机的弹出键,只见机器里面放着的也是磁带,看来我刚刚看的画面确实是从磁带里播出。 突然,我又回到了客厅,然后看到饭厅的桌子上坐满了人。 突然,我眼前出现一个画面,一个水塘里排列整齐地立着许多已经干枯且光杆杆的玉米杆。 ps:本来昨天早上写完了,打算晚上回去用电脑客户端检测一下错字,结果回家后忘了…… 第二百零九章 梦一百七十三 2024.9.11 似乎每到有烦心事缠身时,白天就过得很烦,脑子里一直在想着事、心里也担忧着。 或许想的都不是一些积极的事,负反馈很大,一天下来没干什么,身心又很累,也提不起心情去做别的事。 到了晚上就会比一般时候早睡,想着睡着了就不会去想了。 然而,晚上做的梦也会比较多,很细碎,很杂,往往醒来后又不太记得清梦什么,以及细节所在,逼着自己去想,又更累了。 虽然昨晚比平时多睡了一个多小时,但做的梦多,醒来后还是累,感觉自己穿越到了另个世界又过了一个白天。 在昨晚纷杂的“白日梦”里,我只记住了一个梦。 因为在这个梦的最后,我是笑着的。 笑着的我从梦中醒来,发现现实中的自己也在笑。(离谱,白天过得那么丧,晚上睡觉居然笑醒了) 梦中,我回到了小学的教室,身边是初中的同学。 现在是下课时间,我和同学们在聊天,等下上课就要考试了,考的是数学。 “你们知道吗,等下数学考试要是不及格的话就要留级了。”一个女同学手托着腮,手臂支在我的课桌上地说。 “要是想考试不及格的话还是有点难的吧,最难的题什么?”我问。 “最难的题是九九乘法表。”她说着,举起手掌,掰着手指说,“一一得一,二二得四,三三得九……” “对了,”我突然看向黑板,我所在的座位是靠门第一列第一排,看向黑板的角度是侧着的,“我们班应该定期换位置才对。” “怎么换法?”她停下背乘法表。 “就是这样啊,”我用一只手表示我所在的组别(第一组),另一只手表示隔壁组(第二组),然后两手交替着在课桌上交换来表示更换顺序以及方法。 “第一个星期我在第一组第一排,那到了第二个星期,我就要换到第二组第二排,第三个星期换到第三组第三排,第四个星期……” 我一边在说着,然后突然听到一个声音。 “一一得一,二二得四,三三得九……” 我听着她在背乘法表,然后嘻嘻地笑起来。(写到这里,我好像知道我为什么在笑了,我在说着换位的话,在一定程度上,比如重复性上和她在背的九九乘法表相似。) 笑醒了,醒来后我就感觉我的嘴角是弯的。 ps:本来也不打算在今天写这个梦的,只写了几个梦的关键字,加强一下记忆,等着过几天,有了心情再写,但到了今晚,烦心事有了一点向好的转变,也就写了。 2024.9.12 (一) 坐着一辆大巴车来到了一家水上乐园,领我来这里玩的两个人是我的亲戚。 在走进水上乐园后,他们两个没有左拐或是右拐,径直地就往水池方向走去。 “你们不去更衣室里换衣服吗?”我问他们。 “我们早就把泳裤穿里面了。” 只见他们把衣服裤子一脱,露出了早已代替内裤的泳裤,噗通一声就跳进水里了。 我并没有事先把泳裤穿在里面,所以我往更衣室走去。 更衣室在一栋三层小楼的三楼,一楼是厕所,二楼是阅览室。 在我走到三楼后,我却看见有四个人坐在一张长桌后,守着更衣室的入口,还说什么要通过英语测试才能进去,而且还要我从四个人中挑一个来回答被挑中的人问出的问题。 我看向这四人,从左往右依次是:女人,秃子和…… 就在这时,我醒了。 (二) 我在一条路灯昏黄的人行道上走着,走着走着,我突然看到在我前方即将要经过的一棵树下有一对男女。 他们躺在地上,衣冠不整,看到我来也没有丝毫要整理的趋势。 突然,我听到了一个经过大喇叭放大后的、稍微有点失真的声音。 “按摩,按摩,按满八次送一次了啦。” 我转过头,看向声音传来的路对面。 马路对面有一家还在开着的按摩店,一个女人正拿着喇叭在门口叫喊,或许路上就我一个正经路人,所以她一边说着,一边时不时看向我这边。 店里面有人正在按摩着,三张紫色的按摩椅上分别躺着三个壮汉,而给他们按摩的人是八十岁老奶奶,身体瘦得仿佛只剩下一层皱巴巴的皮。 2024.9.17 感冒了,鼻塞了,睡不好了,更重要的是味觉有点失灵了,中秋节吃大餐都吃得没什么滋味,倒是有一道酸菜卤鹅里的酸菜很有滋味哈哈。 梦到我回到高中,正值遇上中秋放假(中秋节梦到中秋放假,无敌了),也刚好我和同学要出去看电影。 或许是中秋节大家都要回家团圆,电影院里的排片就很少,只有一部早上八点和一部下午两点。 早上还能赶过去,但下午要是看完电影就回不了学校了,太晚了,学校都关门了。 于是我和同学就看了早上场电影就回学校了。 回到学校,回到教室,正好赶上下午两点的自习,当我们的屁股刚坐上椅子,教室的墙就塌了。 一个女人从倒塌的墙下震起的烟雾中出现,脸色慌张,还不停往回看,像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她一样。 然而,还真是有什么东西在追她。 烟雾中又出现了一个身影,像是一个拿着两把用来修剪树枝的大剪刀的园丁。 不过,当它从烟雾里出来时,它并不是园丁,而是一只有两只大钳子的像是巴尔坦星人的怪兽。 看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这不就是下午两点那场电影的剧情吗? 因为核电站爆炸而受到强烈核辐射后变异的小龙虾变成了怪兽,然后怪兽四处追杀人类。 “哇啊啊啊啊!” 我的女同桌惊恐地尖叫起来,身体还不住地在颤抖。 我伸出手扶住她的肩膀,使她的身体平定下来,然后说:“不要慌,这是电影,写这部电影剧本的编剧我还认识他呢,是一个网文作家。” “真的吗?他是谁?”女同学问。 “他是……”当我正准备说是谁时,早上和我一起去看电影的同学朝我招手,眼睛还快速地眨着,像是给我打眼色。 从他的眼睛,我看出他似乎在说:不要说,起码不要说得那么详细,毕竟像他这种“极具特点”的作家,上网一搜就都知道了。 这个作家啊,他是一个平时……,但写出来的东西又……,所以读者们又……,总的来说他是一个……的作家。 果然,要是把这段字往搜索栏里一放,底下第一条、第二条、第三条出现的人说不定还会是同一个。 于是我说谎了。 他是一个很勤奋的作家,几乎每天都更新,很不错的人。 ps:写完今天的梦后,我突然想起我以前好像有在这本小说里写了关于感冒的话,于是用作家助手的全文搜索功能去搜“鼻塞”,结果……结果真是窝靠了。 我搜到<第一百四十四章梦一百一十四>中的2023.9.13(午)中,我在ps里写我鼻塞了,去年的感冒鼻塞和今年的感冒鼻塞居然几乎刚好过了一年,这是什么鬼啊! 第两百一十章 梦一百七十四 2024.9.19 梦到去吃烧烤,吃了烤章鱼腿和烤韭菜,好吃。 224.9.21 梦到在用电动剃须刀剃须。 然而这个剃须刀内部的刀片旋转速度似乎有点过快了,我能听到剃须刀里传出像是吹风机一样的响声。 2024.9.23 (一) 又梦回小学,这次我蹲在教学楼五楼的栏杆边上,透过如商城透明的玻璃往下看,下面的操场整整齐齐地站着许多人。 虽然才五楼,但一种害怕跌落下去的恐惧却不断袭来,让我把目光收回,远离栏杆。 然后我听到了一阵铃声,接着听到了一阵嘈杂声,我又把头探回栏杆,只见操场上的人跑起来了,跑回了教学楼里。 这是上课的铃声吗? 那我也要赶紧去上课了。 首先是要找到教室,我在走廊上跑,走廊上出现了一扇门,门上写着好几行字: 顶尖冲刺 专项训练 精英中学 下面还有几行,不过字上面有许多划痕,看不清。 我打开它,里面是一间教室,但这不是我所在的教室,于是我继续前进,打开了教室后门。 而且这扇门上也有字: 高考冲刺 多项训练 高级中学 然后下面的几行字又看不清。 门后又是一个教室,也不是我的教室,我又继续开教室后门,而这个门上写着: 全面复习 复合训练 提高班级 到了第三个教室,我的脚步停下了,并不是因为我找到了我的教室,而是看到了一个熟人。 我走过去,握着他的手和他寒暄了几句,又继续打开这个教室的后门。 这扇门上写着: 三年学习 题海训练 普通班级 当我打开这扇门时,我看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我终于来到我的班级了。 (二) 我走在昏黑的街道上,除了我,还有几个没回家的小朋友在追追赶赶,或许是太昏黑了,他们的身影和脸都如影子一般黑。 当我走到街口时,天色一下变白了。 同时我眼前出现了三个人,一女两男,他们问我能不能开车载他们回家。 他们三人来自不同地方,所以我要一个个送。 我首先送的是那个女人,汽车穿过几条巷子,最后停到一个卷闸门前。 女人下了车,拉起卷闸,里面是一个空荡荡的空间,她走进去,推开一扇门,然后身体往右转,接着就消失了。 她去哪了? 抱着这个疑问,我也跟着走进去,在往右转去时,我看到了一扇木门,也只有这一扇门,她就是进了这扇门吧。 当我走出来回到车上时,坐在我车上的那两个男人不见了,于是我又回到了一开始的街口。 在回去的路上,我点开了一个手机直播的软件,正好看到了一个主播和他那从不露全脸的老婆在直播。 不过这次,我却看到了他老婆的全脸,样子嘛,和只露半边脸时差多了,或许这不是他老婆吧。 回到街口,我又看到了三个人,只不过这三个人是一男两女,年纪也比刚刚那三人小多了,像是还没成年,像是还在读初高中。 其中一个女生,她的样子很漂亮,很像或者说很符合刚刚我看直播的那个从不露全脸的主播老婆露全脸后的样子。 “你们是要回家吗?要不要坐我的车?” 这次也变成是我主动问他们要不要坐车了。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摇头,看样子不是很想上我的车。 “不要钱喔,免费送到家。”我又说。 听到我这么说,那两个女生马上就上车了,而那个男生也只是稍微地犹豫了一会也还是上车了。 我首先载那个男生回家,我问他家在哪,他说了一个地址,但我不知道在哪,于是我就让他给我指路。 当他说到了时,我才发现车子已经停在一开始载那个女人回家的地方。 那个男生和那个女人一样,往右一拐就消失了。 或许男生是女人的儿子吧,我这样想。 在我回到车上后,我分别给后座两个女生一个东西,一枚电池和一颗粉色包装的糖。 “接下来你们要进行宝可梦对决,拿粉色糖的是胖可丁,电池是卡蒂狗,看看你们谁赢了,我就先载谁回家。” 结果是卡蒂狗赢了。 当我正准备开车走时,我看到车前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两台电动自行车,然后我就下车去把它们搬开,好让我的车能开走。 就在把两台车都搬开后,我醒了。 2024.9.25 梦到我打开了一个粉红色的塑料袋,袋子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黄金饰品。 我从中挑出了一枚戒指,走到我的弟弟熟睡的床边,然后把戒指套在他的左手无名指上。 我想:等他午睡醒来,他一定会很开心地看到他手上的戒指。 但过了一会儿,我却把弟弟手上的戒指偷偷取下来。 因为我想,带着戒指去上小学是不是有点过了,要是不见了,那就亏大了。 2024.9.26 鬼压床。 以前碰到的时候总想着立刻醒来,最近却仍由它侵扰,不知为什么居然还有点小享受…… 2024.9.27 又梦到了演唱会。 不过这次的地点是在后台,在一张圆桌上,我看到了乐团全部人。 六个一个没少,其中,我看到主唱的样子似乎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脸上的胡子很多,嘴巴上的浓到嘴巴都遮住了,络腮胡则是从下巴一直连到两鬓。 这时候的主唱除了说话的声音外,别的都和我的记忆的主唱不一样了,倒是像变成我记忆中的另一个人——我的一个高中同学。 虽然上学的时候,他没怎么长胡子,但要是真长那么多胡子的话,裸露在胡子外的脸庞还真的像他。 突然,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阵歌声,唱的是这个乐团的歌,但唱的音色却不怎么像主唱。 “hey,hey,hey,大家快来看,这个人唱起歌来的声音是不是很像咱们主唱。” 听到这句话,乐团的人都站起来,纷纷探出头往楼下看去。 一个看起来十几二十来岁的男子,手上拿着一个麦克风,看来就是他在唱歌。 “快快快,我们快下去。” 不知为什么,主唱变得很兴奋,拉着团员就往楼下跑去。 “先别唱了,你躺下来,不要动。”主唱对那个人说,而男子也照主唱说的就地躺下了,还是脸朝地的、两只手臂包住头部地躺下了,同时主唱还在男子耳边说了些什么。 “哎呀呀,哎呀呀,主唱晕倒了,快去叫x姨来。” “x姨呢,快去找她过来。”团员们纷纷大喊起来。 “我去看看。”其中有一个跑走了,看样子是去找x姨了。 不多时,跑掉的团员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个蘑菇头发型的女人。 “主唱晕倒了,你快看看。” x姨走到躺下的“假主唱”的身旁,然后蹲下,摇了摇他的肩膀,问他怎么样了。 “假主唱”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刚刚晕……”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x姨就啪的一巴掌拍在男子的后背,笑着说:“你根本不是主唱。” 这句话刚说完,真主唱就从一边跳出来了。 这时他脸上的胡子已经没了,变回了我想象中的主唱样子。 而那个躺在地上的男子也站起来,解释说自己因为一次感冒后,声音就变成了这样。 画面一转,我坐在一张桌子边上,嘴里叼着一个勺子。 突然,有四个穿着像疫情时全副武装的“大白”走了过来,有两个手上是提着铁桶,另一个拿着一叠盘子,最后一个拿着一筒勺子。 只见他们走到桌子的前端,一个放盘子,一个从铁桶里勺出一勺饭拍在盘子上,接着另一个从另一个铁桶里勺出一勺咖喱淋了上去,最后一个则是把勺子筒的一个勺子放在其上。 他们就这样,把一个个咖喱饭沿着桌子排布,当走到我旁边时,我把嘴里的勺子拿出来,说道。 “我已经有勺子了。” “有勺子也一样。”给饭放勺子的人拿过我手上的勺子,把它插到前一个已经放好勺子的饭上,然后拿出一个新勺子放我面前的饭上。 “那个勺子我已经吃过了。”我指着从我嘴里拿出来的勺子说。 “吃过就吃过呗。” 大白这样说着,把面罩拉开了,我一看居然是我的母亲,然后我就醒了。 第两百一十一章 梦一百七十五 2024.9.28 梦到我在骑单车,骑单车是要赶去某个地方。 我明明骑的是单车,还是在梦里,却还是遵循着交通规则,红灯停,绿灯行,还走斑马线和礼让行人。 结果,当我骑到目的地时,天已经黑了,那家店也已经关门了。 2024.9.30 我走进了一家像是兰州拉面的面馆。 但当我推开门时,我却发现这家面馆里除了正常放食物的桌子椅子外,还有一张放在门边的按摩椅。 看店的人是一个女人,她看到我进来后就招呼我坐下,并问我要吃什么。 我看向墙上的菜单,第一行写着:青菜面85,后面还跟着一个斜杠,斜杠后面跟着一个数字250。 “一个85的青菜面吧,收便宜点,81可以吗?” 女人听到我这么说,跟着说道:“都点了85的青菜面了,要不要加点肉,上到250,不然多亏啊,85才吃点青菜。” “不用,青菜就行了。”我说完,跑到一边的按摩椅上躺下了。 不仅是躺下了,我还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张和按摩椅颜色相匹配的粉色棉被盖上了。 于是我就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我已经不在面馆里了,而是在一间幽暗的房间里。 走出房间,是一条同样幽暗的走廊,很笔直,一眼看过去看不到尽头,只能看到极远处有一团黑,天花板也是极高,看不到顶。 我继续往前走,在走到一扇像是宫殿的拱门边时,我听到了一声惨叫。 “啊!” 一声女人的惨叫。 声音听起来还像是那个面馆的女人。 “对不起,我没能完成销售任务,没能卖出250元的青菜面,你就打我吧,打一下抵消一块钱。” 话音刚落,女人又惨叫起来了。 “啊!啊!啊!……” 在一声声惨叫中,我醒了。 2024.10.1 (一) 我走在一条不断向下的铁楼梯中,楼梯两旁站满了穿绿色衣服的人,而且我身后也跟着几个同样穿着绿色衣服的人。 我一边往下走,那些人的视线也跟着我不断往下。 在目光的注视下,我在想:难道我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 想着想着,我走到了楼梯的尽头,尽头是一扇门,出去后是一条山间泥路。 刚好,有一辆摩托车在我面前经过。 这辆车很像路上看到的骑警所骑的大摩托车,但有一点很不同的是,车的前后轮的挡泥板很宽,宽得像老爷车那种突出车体好几十厘米。 “摩托车为什么要弄那么宽的板子,一点都不轻巧。” 在我说完后,又有一辆车从我面前经过,而这辆车没有我说的很宽挡泥板,是一辆很正常的摩托车。 (二) 走在江边,此时的江里有很多人在游泳,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而且都是赤身裸体,还不断地有路人脱衣服下水。 我继续走,走着走着,看到了江里居然有一个水上乐园才有的巨型滑滑梯。 走到这里,我也下水了。 我爬上滑梯,这个滑梯不只一个,有着好几个,分成不同高度。 我走到了最高的滑梯,但在我上去后,站在滑梯口前,我看向下面,虽然底下是水,但从这种高度看下去,水似乎变浅了,能看到底了,似乎只有半条腿的深度,于是我害怕了,从滑梯上下来了。 在下来的过程,因为我是从最后的滑滑梯往下走,所以要经过底下比较矮一点的滑滑梯。 然而,就在经过了第二、三、四高的滑梯后,来到第五的滑梯处时,我被人抓住了,然后被强行扔进滑滑梯里。 滑梯是那种全封闭的类型,我记得那个滑梯是橙色的。 同时,我还记得所有滑梯在外面看时都是直直朝下的,但我却在滑梯里左拐右拐,最后噗地冲出滑梯,落入水里。 我落水的地方离江岸很远,几乎是落入了“无人之水”,但也只是几乎,因为在我旁边还有几个人。 噗通,噗通。 两个水花先后在我旁边炸开,这是有两个人分别从不同高度的滑梯里冲出来,然后像我一样落入水中。 “你们几个想想为什么会这样吧。” 突然,远处的滑滑梯传来了喇叭声,应该是对我们这几个落入水中的人说的吧。 我看了看周围,加上我一共七个。 “谁是第一个落入水中的?”我问。 有人举起手。 “谁是第二个?” 另一个人举起手。 如此依次下来,我弄清了我们七个人落入水中的顺序,我是排在第五位。 “你,然后是你,接着是你,你,我,你和你。” 我用手指指着那些人,手指在移动的过程中,顺带在空中画出一条看不见的线,当把这条线连起来时,我发现了,我们七个人的位置刚好连成一个北斗七星。 虽然看起来是巧合,但在这种情况下,恰恰不可能是巧合。 于是我大声地朝着滑滑梯方向喊道:“是通过滑梯不同的高度来控制人的落点,像是初中物理课本里说的,在一个牛奶盒上的不同高度戳孔,高孔中喷出的水流比低孔的更远的原理,以此布置北斗七星的点阵吗?” “答对了。”喇叭声传来,然后我就醒了。 2024.10.3 梦到去一个朋友家里吃饭。 在他家里有两个人,一个是我朋友,一个是他母亲,他父亲不在家。 好像在现实中我也没见过他父亲,也不知道他是干啥的。 而在梦中,他是一个工程师,还是桥梁工程师,据说我家小区前的桥就是他设计的。 但这只是在梦中的设定,现实是不可能的。 吃完饭后,准备走时,他妈妈打开冰箱,几乎把半个冰箱里的东西都塞给我,让我带回家。 也就在这时,他爸爸回来了。 但他没有像工程师那样戴着个头盔,满脸灰尘的形象出现在门口。 而是很正常的,像个在金融公司里上班一样,身上穿着西装,手上拿着一个公文包的样子出现了。 2024.10.5 梦到去了英国,以旅游团的游客,经过了伦敦桥,来到了一条位于大本钟底下的街道。 我这个旅游团是个小团,加上导游也就只有五六个人。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团里居然有憨豆先生。 或许是梦到了憨豆,后面的梦境就变得“憨豆”起来了。 我们这个团走着走着,突然在一家手表店门前停下来了。 原因是团里有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哥想要进去看看手表,但自己又不会英语,所以想让导游跟自己进去沟通加翻译。 然后,我们整个团都进去了,反正在外面等也是等,不如跟着进去一起看看。 在我看着柜台里闪闪发光的手表时,我突然想着要不我也买一块吧,买回去给父亲戴,也算带了点“特产”回去了。 不过,最后我没有买到手表,那个一开始想要买手表的老哥也没有买,因为觉得太贵了。 但,我们在出去后没一会儿,又回到了手表店,原因是团里有个老人把今晚要住的酒店的地址和房间号的纸条放在店里忘拿了。 当我们回到店门前时,我们发现放在柜台上的纸条不见了,或许是被老板收起来了。 到了这时,正常的流程应该是进去问老板有没有看到纸条。 然而,憨豆先生在我们团里,于是他提出了一个“巧计”。 我们走进店里,跟老板谈话,让他把手表拿出来给我们细看,转移他的注意力,然后憨豆则偷偷摸摸地摸进柜台后面,在一个个抽屉里翻翻找找。 终于,他找到了纸条。 一共有两张,一张写着xxxx hotel,一张写着203。 第两百一十二章 梦一百七十六 2024.10.6 (一) 我推开一扇厚重的防火门,然后一个大天台就出现在我面前。 天台上有很多人,基本上都是男的,也基本上都是两两抱在一起的,还基本上都是穿着一件能覆盖全身的宽松纯白褂子。 看到这幅场面,我的内心升起一股恶寒,想着慢慢把门关上,不要去惊扰他们,不然…… 这时,一阵风吹过,门一下关上了。 虽然我没有听到关门声,但我觉得如此厚重的门势必会发出巨大的声响,而且他们肯定是听到了,也“一定”会来追我,于是我就赶紧往楼下跑去。 才刚跑到下一层,我就发现这一层的墙上有一个方形的洞,大小刚好能让一个人钻进去,往里看去,一直往下都是黑乎乎。 我跳进洞里,不断地蹭着洞壁往下滑去。 在滑落的过程中,我突然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感觉以前梦到过,也滑过这样的洞。 最后,我掉出来了。 在一个墙上贴着16的楼梯间的洞中出来了。 这一层也有一扇厚重的防火门,在推开后,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人来人往的医院场景。 难道刚刚是医院的天台,那些穿着纯白褂子的人难道是病人? 不过,我就想到这里,也没怎么继续想了。 我跟着就走出门,朝电梯走去,在进入电梯后,我按下一楼键,在电梯下行的过程中,我醒了。 (二) 我走在路上,碰到了一对小情侣,他们正在在路边的金店门前讨论买黄金的事。 女:“买项链吧,同样克数下,项链能做的细,比戒指的面积大,挂在脖子上好看。” 男:“那就买手链吧。” 说完,他们就走进金店了。 在金店的门旁边有一个立式广告牌,上面写着今日金价532\/克。 什么! 明明昨天才看到一克卖623,金价暴跌了? 一下跌了百分之十还多? 想到这里,我醒了。 感觉是被吓醒的。 今天的金价还是还是那么高,嘻嘻。 2024.10.9 (一) 天空是黑的,然而有闪电时不时把半边夜空照亮,也照亮了我脚下的路。 我在户外,正在一条宽阔的楼梯上往下走。 这条楼梯左扭右拐,一直往下,不知通向何处,也看不到尽头。 走着走着,突然一道闪电闪过,照亮了远处山上的一座城堡。 (二) 我推开了一个厕所隔间门,发现里面还有一扇后门。 推开后门,又是一个隔间,又是一扇后门。 继续推开,继续隔间,继续后门。 如此反复,大概推开了十几个门吧。 在这个过程中,大部分厕所里都有人,有的人在上厕所,有的在化妆,有的厕所里有两个人…… 但他们都像是没看到我一样,像是我变透明了一样。 直到最后一扇门,我推不开了,但我的身体,准确来说是半边身体却已经穿透门,去到门的另一边。 而我,则是真的“卡门里了”,像是被门板从中间切开一半一样,一半在门的里边,一半在门的外边。 然后,在门里的半边我看到了厕所里有个女人正在换衣服。 而且她看到我了,脸色变了,嘴巴张大了,尖叫起来了,接着我就醒了。 2024.10.13 走在路上,突然迎面走来我的几个朋友。 还没来得及打招呼,他们的拳脚就招呼上来了,把一拳打倒在地,随后四拳八脚地打来踢来了。 在被打的过程中,我没有反抗,因为痛的地方不在身体上,而是在脑子里。 具体位置在两眉中心往里一点的地方,先是感觉到有什么在流动,然后流动感迅速变弱,接着逐渐变痛,范围也慢慢地扩大。 就像是大口吃雪糕后,脑子痛的位置来到我前边说的地方,不过倒也没那么痛,还在能面不改色的承受范围内。 我这是在做噩梦,我只要回到床上好好睡觉就好了。 正当我这么想时,我还真回到了床上。 而且回的方式很特别,我像是变成一滩液体,沿着床边回流回床上,身体在这个过程中也慢慢地凝结,变回了正常的人。 回到床上后的姿态是端坐在床上的,于是我就看到了一个蹲在房间角落的女鬼。 她穿着一身白衣,对着墙壁吼叫着。 她一边叫着,一边慢慢后退,显现出她吼叫的对象——一个不锈钢材质的保温饭壶。 这个饭壶的样子和我家的一模一样。 她越叫越大声,突然,保温饭壶凭空浮起来了。 女鬼见状,叫得更大声了,还举起两只手来,遥遥地对着饭壶作揉捏手势。 饭壶上突然出现了许多凹陷,而且凹陷的深度一个比一个深,饭壶的体积也越来越小。 当那个饭壶被压缩成拳头大小时,它炸开了。 在地上炸出了一滩红黄相间的东西。 女鬼跑到那滩东西面前,用手捧起来,转身跑到床边,把那摊东西举到我面前。 这是番茄鸡蛋面,这个面里面有两种面,一种是宽面,一种是蝴蝶面。 “这是你前两天吃剩下的,现在吃完它吧。”女鬼说。 “不吃了,我要睡觉了。”我摇摇头,转身躺下了。 不过,我并没有就此入睡。 在我掀起被子准备给自己盖上时,我的弟弟正躲在里面,在掀开被子的一瞬间跳出来,和前面那些我的朋友一样对着已经躺下的我拳打脚踢。 于是我醒了。 ps:在我醒来后,我回想起刚刚的梦。 在梦中时,我是有前两天吃过番茄鸡蛋面的记忆,很自然而然的记忆,像是真的吃过一样,但在醒来后,在我的记忆中,我这一年里都没吃过番茄鸡蛋面。 该不会梦中的我前两天还真吃了番茄鸡蛋面吧,然后现实的我做了梦,取代了他的身体,也读取到了他的记忆哈哈。 2024.10.17 梦到了去早餐店吃肠粉,店是小学那会经常吃的,现在已经倒闭的早餐店。 这家店的厨房是半开放式的,可以从外面看到热气腾腾的肠粉蒸屉被刷上一层米浆,根据食客的不同要求,还会加入不同食材。 接着推入蒸屉,但无需等待,马上拉出前一分钟照上述步骤推入蒸屉、而现在刚好蒸熟的米浆,不过这时就要改叫成爽嫩润滑的肠粉皮了。 厨师接着就拿起刮刀,三下五除二地把一大片肠粉皮推、堆、切成一碟肠粉,最后淋上秘制酱油。 ps:个人感觉吃过的每家店的肠粉酱油都不一样,也都和超市里能买到的单纯酱油也不同,应该是进行过加工的。 说回肠粉,梦里的这家店不是像现实那种点完单后自己找个位置坐下,或者先坐下再点单,最后服务员拿肠粉过来。 而是像快餐店那种,在取餐窗口前排队,点餐,拿自己点的肠粉,再找位置享用。 刚好前一个人拿着肠粉走了,轮到我了。 “我要猪腰肠粉。”我对厨师说。 “好。”厨师说着,从好几层蒸屉中抽出一层,拿起刮刀就要干。 可刀刚下去,我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像是袋装薯片在嘴巴里裂开的声音。 再一看肠粉,这哪是肠粉啊,都干成煎饼果子了,难怪一铲就裂。 可这好像就是煎饼果子啊,圆圆的,黄黄的。 接着我就醒了,连煎饼果子都没吃上。 第两百一十三章 梦一百七十七 2024.10.21 (一) 梦到一盏挂在天花板上的老式灯泡底下长出了一朵花。 这朵花很小,大概只有手指头大小,花瓣很多且粗壮,像是那些多肉植物。 在不开灯的时候,它是白色的,在开灯后,它变透明了,而且在光的照射下,其里面好像有一丝丝如血管般的红色丝线。 2024.10.23 走进了一家盲人按摩店,里面摆着几张粉色按摩床,但上面没有人。 人在那几张按摩床后面,大概五六个人,他们围着在一张木桌子边上,桌上摆着饭菜,应该是正在吃饭。 不知为什么,我走了过去,坐到他们边上,也跟着吃起饭来。 前面已经说了,这是一家盲人按摩店,说明他们应该、大概率是眼睛有问题的人。 说不定就是这样,他们才对我这个不速之客视而不见吧。 在吃饭的过程中,我发现他们夹菜的样子很顺畅,不像是盲人,于是我便看向他们的眼睛。 坐我旁边的是一个看起来年纪为中年的男人,他的两只眼睛都灰色的,像是蒙上一层灰霭。 再看向坐在我对面的女人,她的脸是面朝前方,但眼珠子却歪向左边,一直歪着。 还有其他人,但他们都戴着一副墨镜。 (午) 梦到每天上下班都要走的路。 我站在路边,看向以前住的地方,在这两点之间,有一条桥。 突然,远处的天边黑了,一团黑云飞速往我这边移动,扩散。 不一会儿,半边天空都黑了,还刮起了大风。 树叶、塑料袋满天飞。 这还没结束,天上的黑云开始往高空隆起,像是变成一座漂浮在天上的黑色火山。 但紧接着,山体塌缩,从天上往地下掉去。 在云接触到地面,或是说接触到那条桥时,桥顿时就塌了,像是被云一拳打塌了一样。 也就是在这时,我意识到了这是一场梦,而且梦要醒来了。 不过,我努力让自己不要醒来。 我的视角开始变化,我飞上天空了,在天上不断飞来飞去,看到了许多在地上看不到的建筑屋顶。 飞了一会儿,视角的四周开始变黑,可视范围逐渐减少,像是从imax变成巨幕再变成只有七八排座位影厅的银幕,然后是七十英寸的电视,接着是大屁股电视,最后是从卷纸筒里看电视。 当全黑、像是闭上眼睛的时刻到来时,我醒了。 醒来那会,我感觉到非常热,热到睡不着,但空调还是开着的。 我继续闭上眼睛,过了十几秒,身上的热感慢慢退去,睡意也跟着没了。 2024.10.25 在梦里,有一个男人,他在奔跑,在跑到一辆越野车面前时,突然猛地一跳,跳上车顶。 由于这辆越野车是停在一栋四层小楼旁边,所以男人在跳上车顶后,再一跳,从二楼的一扇大开着的窗户进去了。 他跳进去的位置刚好是楼梯转角处,他先是看看楼上,又接着看向楼下,似乎在纠结去哪边。 最后,他往楼上去了。 来到三楼,这里空无一人,家具上都积着一层厚厚的灰。 接着,他继续往上,来到了四楼,其实是天台的地方。 这里不仅没有人,而且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的。 他回到二楼,往一楼走去。 在一楼的楼梯口处,有一个大大的摄像头正对着楼梯。 同时,摄像头旁边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台显示摄像头实时录像的显示器。 于是,当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二楼和一楼的拐角处时,男人看到了摄像头,显示器上也出现了男人的身体。 男人不以为然,继续往下走,在来到摄像头面前时,还对着它做了一个鬼脸。 正当男人绕过桌子,继续往前走时,一扇铁门出现了。 不过,这扇门没锁,男人一扭门把手,门就开了。 在门后面有一张上面堆满了东西,杂乱无章的桌子,但即便是如此乱,其中却有一样东西十分突出,让人一眼就能看到。 那是一叠红色的钱。 这似乎是男人“非法入室”的目的了,因为他把桌上的钱都转移到自己手上了。 梦做到这里,我突然变得难受起来,变得担心且惊慌了。 男人拿着钱,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一扇木门出现在他面前。 也是随手一扭,门就开了。 门外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台显示器,显示器上显示着的画面是一处毫无动静、犹如一张静止不动的图片的楼梯,而且桌子边上有一个人正看着显示器。 突然,显示器的画面出现变化,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楼梯的拐角处,还对着镜头做了一个鬼脸,接着就从画面中消失了。 看显示器的人似乎被突然出现的人、或是这个人做的鬼脸吓到了,然后突然转头,用面如死灰的脸色看向后方的木门。 哎,那个看显示器的人就是我啊,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哎,这栋楼就是我上班的地方啊,楼层及布局都一模一样。 在那一瞬间,这个梦变得十分真实,像是真的有可能是我在上班时会碰到的事一样。 “这里有三万多,我先放你这里,你帮我全部拿去买猪肉吧。”男人笑眯眯地走到我面前,把钱放下,接着往前走去。 前面有一扇感应玻璃门,在男人走到门附近时,门开了,男人走出去了,接着我就醒了。 醒来后,我回想一下这个梦,基本还是不可能发生的,因为窗户都装了防盗网,即便能跳上来,也进不来。 于是我又继续睡了。 2024.10.27 梦到一个女主播。 2024.10.28 (一) 梦到在路上走路,走着走着,突然被人拉进了一家店。 这家店看起来像是那种中医养生店,装修风格有点古朴,总体颜色偏向于棕色。 突然,一个男人拿着一支棉签向我的面门戳来,点向我的双眼,分别在眼睛周围皮肤的上下左右不到一厘米的位置各点一下。 点的应该是某种药水吧,凉凉的,有股淡淡的中药草味。 点完后还没结束,男人开始给我眼睛做按摩,像是在做眼保健操的轮刮眼眶,把点在我眼睛附近的药水涂抹开。 涂药水的过程中,我的眼前被他的手所阻挡,是一片漆黑的。 当他涂完后,把手从我的眼前移开时,我看到了一座几乎纯白色的建筑。 几乎的意思是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白色,但有百分之一是黄色。 在建筑的屋顶,有一个大大的黄色的大写字母m。 这是一间麦当劳。 (二) 来到一家公司,在梦中的设定我是新入职第一天的新人,所以我天还没亮地就已经出现在公司门口。 第二个来公司的是清洁工。 第三个来公司的是一个高管。 然后高管说全公司开会,要整顿一下上班迟到的问题。 第两百一十四章 梦一百七十八 2024.10.31 在梦中,我是记得我是开着一辆大型adv来到一栋楼底下的地下停车场。 不过,车没开进去,在下坡的半途就停下了。 但在车停下的时候,两轮的摩托变成了四轮的汽车。 我先是踩下刹车,然后挂到p档,最后拉上手刹。 若是在现实,一般来说,这一套下来就已经完成停车的全过程,可以下车走人了。 但在梦中,这还没结束。 在副驾驶位上有一张白纸,上面写着这辆一共有五个刹车,分别是两个手刹,一个脚刹,一个电子刹车,一个挂挡刹和我忘了是什么刹车来着的刹车。 当我把这五个刹车都拉上,刹死后,我走下车,跟着来迎接我的朋友去到通往他家的电梯。 他家在四楼,而电梯一开始往上走而给人带来的加速度感受,让我感觉电梯的加速直到四楼还存在着,而且当电梯开门时,开门看见的场景是他家的天台,也就是四楼往上的五楼,这让我的脑子里出现了一幅画面。 电梯在一到四楼之间是一直加速的,当超过四楼时,电梯就往天空上飞去,依着惯性和逐渐减少的动能,最后安稳地降落到五楼。 他家的天台很大,而且种有许多花花草草,当我沿着天台绕着圈欣赏时,我看到了隔壁楼的天台。 隔壁天台上也有很多植物,在一丛丛绿色之中,有一个十分显眼的金色大笼子,里面有一只全身棕色的大鸟。 大鸟在笼子里不断绕圈且上蹿下跳,在这个过程中,我不断地观察着它,想着去辨认出这是什么鸟。 但怎么看,还是看不出来是什么鸟。 突然,鸟的屁股对准了我,然后尾部的羽毛缓缓竖起、展开,像是孔雀开屏一样。 难道这是一只孔雀? 于是,当我的脑子里出现孔雀的形象后,再去对比这只大鸟,似乎形态和细节都对上了。 细长的脖子,长长的尾羽,短圆的翅膀,难以支持庞大的身躯飞行,难怪它没见它飞起来,只能是跳来跳去。 至于颜色嘛,应该是换毛期,或者是母孔雀。 突然,我又想到了别的。 我的车停好了吗?刹好车了吗?车停在一个下坡,就怕刹车没刹好溜车,而且我拉、踩刹车时的力度很轻柔,该不会没刹住吧?会不会溜车撞到什么?会不会…… 越想,我的心越慌。 然后,我醒了。 2024.11.2 (一) 梦中,我正在吃饭。 虽然饭菜不是很豪华,还没到让人食指大动的地步,但也不至于味同嚼蜡,而我却吃得十分难受。 因为每一次咀嚼,哪怕我只用一边去嚼,也会连带我的整副牙一起痛。 虽然这种痛不至于吃不下饭,但每嚼一下的痛感都有种“让你尝尝食物被杀死时的万分之一的痛苦”的感觉。 不过,这种牙痛我没有表现在脸上,因为除了我以外,还有很多人在一起吃饭,我不能把这种难受表现出来,不然就会被人误会成饭难吃,所以吃得一脸难受。 吃着吃着,突然,这种痛感没了。 也在痛感消失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我的右侧第一前磨牙掉了。 我张开嘴,把掉下来的牙齿吐出来。 这颗牙齿像是小孩的乳齿一样没有齿根,方方正正的,像是一块白色的方糖。 (二) 我打开了我的交管,然后我看到了许多违章。 有汽车的,有摩托车的,还有电动车的。 我心想:完了,那么多违章,分不够扣了。 但紧接着,我意识到了不对劲。 不对,我没有电动车,而且电动车怎么还有违章? 于是我再一次细看了每个违章,我发现每个违章都不是自己名下的车。 或许我拿了别人的手机,打开了别人的交管吧。 2024.11.3 (一) 说一实二,这个梦是中途醒来上厕所…… 写到这里,本来后面想续着写已经忘了第一个梦,所以这个(一)其实是第二个梦的意思,但在写到上厕所的时候,我突然想起第一个梦的主线——便意。 但从便意继续想,又想不到除这个以外的故事和细节,只是一棵光秃秃、甚至没有枝干的树桩。 所以还是继续写第二个梦吧,希望写的过程中能想起第一个梦,毕竟上完厕所回来后我是一直想着上一个梦的内容入睡的,希望能接着梦回去。 在我工作的地方附近,有一个腿脚不是很便利的男人。 在梦中,我碰到了他,然后和他交谈起来了。 只见他手上多出一个平时没见过的东西——一个淡绿色的小行李箱。 “这个行李箱里面装了什么?”我问。 突然,他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说道:“这可不是行李箱,你瞧。” 他说着,按下了提手上的按钮。 突然,行李箱的中部伸出了一块平整的平台,其下还有两根支架。 “当我走累了,走不动时,我就可以这样子坐下来休息一下。”他一边说着,一边坐下了。 (二) 想起来了。 有点恶心。 大便相关。 可能是因为昨晚吃的宵夜有点过于饱了。 但总比饿着睡觉好吧,饱着睡可睡得真香啊。 我走在一条长长的走廊上,走廊的尽头是厕所。 我走进去,走进一个隔间,脱下裤子蹲下,然后从口袋掏出一个培养皿。 这种培养皿大口且浅,用来实现高中生物书上的细菌划线法的效果十分优秀,但用来装大便的话,似乎有点不太合适。 我在医院里,医生让我把大便装进去,用于检查。 看着这个培养皿,我在想: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便才适合放入这个培养皿呢? 首先大块的肯定不行,不然盖子合不上,虽然说用力的话或许能合上,但那似乎有点过于残暴了。 大块不行,那就小块吧,要么拉出来的时候就是小的,以培养皿的深度来看,或许得是山羊拉的那种一颗颗的“珍珠”才行,要么就是从大块里挖出小的…… 小的难度也挺大,最后就只剩下稀的了。 这个倒挺适合的,但控制或许比较难,一旦开闸,恐怕要等拉没了才停下了,以培养皿的体积来看,溢出来的情况可能说来就来。 我就这么想着,也就这么蹲了一会儿,似乎感觉不到便意,于是提上裤子站起来,走出厕所,跟医生说。 “我在外面拉不出来,我要回家拉。” 医生同意了,然后我就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我走进厕所。 在梦中,厕所以前不是厕所,而是厨房。 至于为什么要提这么一嘴,是因为厨房的门是一扇玻璃材质的推拉门,然而在改造成厕所后,保留了一半是玻璃,另一半是木头。 也就是说,一半能透视,一半则不能。 于是,当我关上门时,我就看到玻璃外面站着一个一身黑的女人。 在看到这个女人的一霎那,我把门拉开了,门外却一个人都没有。 然后,我又关上门,那个女人像是瞬移一样又出现在了门口。 这次我没有拉开门,而是看着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也在看着我,不管我走去哪里,她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 这让我没法上厕所。 接着,我又一次拉开门,女人又不见了。 不过这次我没继续关上门,因为我觉得不管来几次,她还是会出现在门外,虽然不知道出现的原因,但总觉得一定是这样。 我走出家门,走到外面的公共厕所。 才刚一蹲下,我就从门缝底下看见了女人的眼睛和半张脸。 她又消失了,在我推开门的一瞬间。 她又出现了,在我关上门的下一秒。 关上门,透过门缝,我看着她的脸。 突然,我注意到了一件事,其实她长得还挺好看,是我喜欢的类型。 “你为什么要看着我上厕所?”我问她。 “因为这里不是医院的厕所,所以我才能随时随地地出现在厕所门外。”她说。 她的声音也很好听,更喜欢了。 原来要在医院里才行啊。 我在明白这件事后,我走出厕所,往医院的方向走去。 下一秒,我也像瞬移一样来到医院门口,但医院却关门了。 “现在已经七点了,医院已经关门了,要开门的话得等到明天早上七点。” 她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与此一起出现的还有便意(感觉是第一次在梦里感受到便意,一般都是尿意) 我想转过身,但却动不了。 唯一在动的是便意,慢慢地从体内往体外蠕动。 当雷声响起,春笋冒尖时,我醒了。 然后就起床去上了个厕所,小的,不是大的。 第两百一十五章 梦一百七十九 2024.11.4 (一) 梦里,看到一个群聊的群名多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我怕被人认出来,于是退群了。 (二) 和几个亲戚一起去爬山,但在来到山脚下时,我们发现停车场已满。 于是我们就掉头去了隔壁的kfc停车场停车。 接着我们就进去kfc,找到一个桌子,然后拿出一些奶粉、茶叶等材料开始自制奶茶。 2024.11.5 (一) 梦中,我买了一个儿童款的那种台球桌。 在经过一番组装后,我和一个女人在上面打起了桌球。 在进了几个球后,我发现了不对劲,这个桌球台我装错了,把本来是桌腿的支架装到台子底下,导致台球桌一边高一边矮。 然而即便是这样,在上面滚动的台球也是违反着物理定理,不受重力作用地就像是在平衡的桌子上顺滑地滚动着。 (二) 有一桌人在打麻将,但他们在打出一张麻将时,嘴巴却不是说着“幺鸡、三万、八条”这类词语。 而是说着“战吼、亡语、冲锋”这类炉石传说的游戏术语。 再靠近他们一点,我发现他们的麻将桌也是和上个梦一样是儿童款,几个大人坐在麻将桌边上,摸着只有手指头大小的麻将,打得好不欢乐。 突然,我认出来这四个人,都是我的初中同学,虽然他们长大了,但样子却没变。 “你现在多高了?有176了吧?”我问向其中一位初一时身高比我高,但初二我就已经超越他的同学。 “175,140斤。”他说。 “那你的体型比我标准,我171,136斤。” 2024.11.6 在梦中,我迷迷糊糊地醒来了。 醒来后,我没有听到手机的闹钟声,而是听到鸟的叽喳声。 我看了一眼手机,现在才早上七点十分,可以继续睡,于是我又睡去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已经是晚上的七点十分了,而且我还是被我母亲叫醒的。 “起床了,等下要去亲戚家喝酒席,你要去吗?” “不用上班吗?”我问。 “提前下班了。”母亲说。 “那我当然要去了。”我说。 “那你收拾一下,等下让你表哥来接你,我和你爸先过去了。”母亲说完就走了。 画面一转,我已经在楼下的路边等表哥的车了。 不多时,车来了,是一辆面包车。 当我拉开车门时,这辆面包车还是一辆把后排座椅都拆了,只剩下驾驶和副驾驶位的面包车。 车里除了开车的表哥外,还有一辆由于把座椅都拆了才能有空间放进来的山地自行车和我的表弟。 我上车了,车子开始移动。 车子朝着我当前城市被管辖的更高一级城市开去,我看着窗外掠过的景色,突然在想:那个地方有我所认识的亲戚吗? 想到这里,车停了,我和那辆自行车一起下车,接着车走了。 我环顾四周,看着周围的楼房,心中有股说不出来的熟悉感,好像来过,又好像没来过。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来过,但现在的我知道我要骑着这辆自行车去喝酒席的地方。 据说快到了,骑单车也不用太久。 于是我开始骑,在城市的街道上兜兜转转,最后我发现我迷路了。 我停下来,看着周围的楼房,那股熟陌生悉(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又出现了。 我是不是先前不久就拐过这个街角? 要是有手机导航就好了。 我正这么想着,突然,两辆自行车在我面前停下,是我的两个朋友。 只见他们其中一人把我的手机给我,然后说:“我们也要跟着一起去吃饭。” 我打开手机,输入喝酒席的地址,地图马上导航出一条几乎笔直的路线,而且用骑车模式下的预计用时为二十分钟,果然很近。 “往右走。”一个朋友走过来看着我手机上显示的路线说。 于是我们就往右走了,走了没一会,我看到路边有一条上山的小路,然后我说。 “从这里上山。” 在沿着山路又走了一会后,我们来到了一个广场,从这里开始,只要一直往前走就行了,因为过了这个广场就是一条笔直的跨海大桥,目的地就在桥的尽头附近。 轰隆。 突然,一辆车撞进了一家苹果手机店,然后车上下来了几个黑人开始抢里面的手机。 看到这一幕,我说:“快把手机扔了!” 说完,我拿出手机就往地上扔去(现实中我还是挺爱惜手机的,但在梦里却摔的那么果断……) 手机被摔到地面,屏幕顿时和机身分离了,但屏幕和手机还连着线,屏幕上也还正常显示着导航。 可能是我觉得坏的不够彻底,我捡起来,又摔了一次。 这次屏幕黑了,镜头也摔出来了,同时也摔出了一些玻璃渣。 “快跑,把单车扔了。” 说完,我把自行车往地下一推,撒起腿开始往前跑。 在快跑到桥的尽头时,我回头看了一眼,那辆车没追上来,我的朋友也不见了。 在桥的尽头,有一个闸口,闸口边上挤着一群人。 我探头看去,这些人正在登记遗失自行车,而我刚好也算是“遗失”了一辆。 “你不见的单车有什么特征?”登记的桌子有好几张,我去到的这张桌子负责登记的人是两个女人,一老一少,老的问问题,年轻的记下来。 “红黑配色,车型是山地车,有点旧了,毕竟还是我读初中那会买的,现在我都出来工作了,算起来快十年的老车了。” 我这么说着,那个年轻女人就在登记表上写着,然而在我说到“快十年的老车”时,旁边的老女人就把登记表撕了,然后对我说。 “你根本不是遗失的,你是故意扔掉的。” 她说完,我就醒了。 2024.11.7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喝了一罐咖啡,本来想着把一件一直想做而又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做的事做一下。 但在喝咖啡的时候,我是正在看一场直播的,然而这个直播太好笑了,导致两个多小时过去后,我打了个哈欠,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完了,今天已经过去了。 要不明天再说吧。 于是,我爬上床,准备睡觉。 又然而,可能是喝咖啡的原因,我没有马上睡着,在床上滚了好一会儿后,我想:要不要我现在起床去弄一下吧。 但又看到时间已经一点多了,做完可能要到三点左右,明天又要上班,还是睡觉吧。 在深深呼吸了几次后,我调整了一下睡姿,准备再次入睡。 再然而,可能是“上天的惩罚”吧,惩罚我“贪图玩乐”,毫无意志力以及有严重拖延症。 我睡是睡着了,但被鬼压床了。 一开始,我清晰地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人把我身上的被子慢慢地扯开,把被子扯去床尾。 接着,那个人好像把风扇开了,风扇吹出的风吹动蚊帐,蚊帐随风摆动,刮擦着我的脚。 然后,有人拉起我的双手,或是说像是用“念力”把我的两条手臂漂浮起来,随后开始摇摆。 手臂摇了一会后,我的头也悬空仰起,开始摇头。 在这个过程中,我有种灵魂出窍,肉体还静静躺在床上的分裂感。 快醒来。 我对自己说。 突然,我的身体猛的一震,手和头的摇动都停下来了。 我以为我已经从鬼压床中醒来,但马上又意识到了一件事——手和头还处于悬空状态,而且想让它们下来也不受任何控制。 原来我还没醒来啊。 在这个想法出现的脑海的一瞬间,手和头又摇起来了。 当我终于醒来时,我发现被子似乎有点下移,来到了我胸口位置,而我好像记得睡觉的时候被子的最高处是在脖子附近,因为最近天气凉了,我比较喜欢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最好是只有头在外面,头以下都在被子里。 不过还好风扇还是和睡前一样是处于关闭状态。 第两百一十六章 梦一百八十 2024.11.8 史上最弱鬼压床。 一开始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扇门。 接着门外传来一声怪叫。 “我要来抓你们了!” 然后,门就像是被一个透明人狠狠地甩了一手,砰的一声关上了。 随后,我就跑到门旁边的角落,蜷缩在这里瑟瑟发抖。 没一会儿,门上响起了啪啪啪的拍门声。 我想,那应该是鬼在拍门。 啪,彭。 最后一声拍门声响起,我似乎在接下来的一秒听到了门板撞到墙壁的反弹声。 鬼进来了。 突然,我的脚踝上传来一阵凉意。 抬头一看,一双纤细且苍白至极的手正抓着我的脚踝,同时手臂还极长,一直延伸到门外的无尽黑暗中,看来是想把我拖出这个房间。 慢慢地,我的身体被拖向门口。 但突然,我内心生出一丝反抗,身体挣扎了一下。 结果成功了,似乎不费吹灰之力就爬回了角落。 看着还抓着脚踝的手,我抓上了她的手臂,然后像拉沉在水底的缆绳一样一点点拉到我身边。 过了一会儿,当我的脚边盘着好几圈手臂时,一个白衣女鬼出现在了门外。 等她来到我面前时,我发现这还是一个体型矮小像是未成年的小孩鬼。 其脸上还随着距离的缩短,先后露出了不可置信、委屈无助的表情。 2024.11.11 梦到现实中的一张广告。 在现实中,这张广告写着标准间今日特价xx元。 这个xx其实是贴着一张红纸,看不到今日特价究竟是多少。 但在梦中,我看到了,梦中的广告没有红纸。 标准间今日特价是108元。 2024.11.15 我们一大家子——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我和弟弟下了高铁,在兽人人来人往的大厅中往出站口走的过程中。 我突然回头看去,看到了一个除了头和四肢关节外没有剃毛其他全都剃了毛的母老虎正看向我们这里。 在目光接触的一瞬间,她马上转过头,表现出一种刚刚的视线只是不小心看到而已。 我们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我又突然回头看。 在一群兽人中,无毛的老虎实在显眼,我又看到了她。 她此时的状态从两腿直立变成四脚着地,看向我们这边的眼神和《动物世界》里旁白描述的跟踪猎物伺机而动的时候一模一样。 在目光交汇的一刹那,她马上转头,往不同于我们前进的方向走去。 我们继续走着,在拐过一个弯后,我就倒退着走了,眼睛时刻盯着拐角处。 突然,一颗虎头探了出来,两只竖瞳虎眼紧紧盯着我们,即便我和她的目光已经交集许久。 不好。 我的心底生出这么一股感觉,于是对我的家人说。 “快跑,有人跟踪我们。” 我们开始跑起来,跑出出站口后马上就上了地铁。 由于刚出站,地铁一开始还是在地上走的,走了没多远,还没来得及进入地下隧道。 画面一转,视角来到了正在行驶的地铁上空。 我看到了一条不知从哪里出现的闪电正缓慢地(但实际上很快,只是用了电影慢镜头的拍摄手法而显得很慢)从最后一节车厢,精确地绕过人挤人的车厢,来到了第一节,然后电满了整个车厢的人。 一道白色的闪光闪过,地铁停了,第一节车厢变得空空如也。 他们去哪了?被电成灰了吗?还是连灰都不剩了? 他们没被电成灰,而且还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车头前方,横七竖八地叠在一起。 我想:或许是那道闪电把人从车厢里给乾坤大挪移到了车外,然后地铁检测到了前方有人,接着触动了紧急刹车。 那么为什么要这样呢? 噢,我想到了,之前有人在跟踪我们,现在我们上了地铁也没有放弃。 快跑。 破开地铁的窗户,我们一家子跳出地铁,在落地的时候——其实并没有真正的落地。 我们落到了坐高铁来这城市找的亲戚的敞篷车上。 敞篷车驶离铁道,往一座山上开去,一路上撞开许多铁栏杆,最后在一个几乎九十度的土坡前停了下来。 上山,只要上了这座山后他们就跟踪不了我们了。 嘎吱。 “你好呀,你好呀。” 在上山的过程中,我踩到了一个粉白色的毛绒玩具熊,接着它内置的喇叭就开始问好。 我一脚踢开,结果它里面却掉出了一个摄像头。 我们仍然在被监视,被跟踪着。 在我一脚踩爆摄像头后,我看到在我们脚下不远处的山路上走来几个爬山的人。 他们一边往前走,眼睛却不看路,一直往我们这边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 我被他们这样看着,我也这样看着他们,往上爬的脚步停了下来,开始掉头往山下走了。 走了没几步,我才突然意识到了不对,他们的眼睛有问题,能让和他们视线接触的人服从他们的意识行动。 紧接着我闭上眼睛,摆脱了他们控制。 可我的几个家人——弟弟,妈妈,奶奶却在我闭上眼又睁开后,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背对着我,一步步往山下走去。 “闭上眼睛,不要看他们。” 任凭我们怎么喊,他们都像没听到一样往山下走去。 然后我就醒了。 ps:醒来后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悲伤,不过在看了看时间发现才六点多,还能继续睡时又开心地入睡了哈哈。 2024.11.16 最近几天都准确无误地在早上六点五十七分醒来,又睡,然后在七点四十六分再次醒来,再睡,最后被闹钟吵醒。 一男一女正在荡秋千。 不远处,有一男一女和一小孩往这边走来。 荡秋千男:“有人来了,我们快走吧。” 荡秋千女:“这次我们别走,试试变成雕像会怎么样。” 说完,秋千上的男女马上变成了一动不动的青铜雕像。 当那三人走近秋千,小孩突然说:“有秋千可以玩了。” 可这个秋千只有两个座位,都被两个青铜像给霸占了。 “让我试试能不能搬开其中一个。”男人说。 于是,女青铜像被搬开了,放到了男青铜像上。 现在变成这种情况了,怎么办? 要不变两只猫出来吧。 这段对话是青铜像之间的精神交流。 突然,站在一边的女人打了个寒颤,问向男人:“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东西从我们身边飘过?” 男人摇头否认表示没有。 喵喵。 两只全身通黑,一只左眼大右眼小,一只右眼大左眼小的小猫从一边的草丛里出来了。 最先看到小猫的是女人,她欣喜地一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两只小猫面前蹲下,一手一只地像是早已彼此熟悉的样子抱起小猫。 “亲爱的,你看。”女人把小猫举到男人面前,“这两只猫像不像那两位已经去世的和尚,也是一只眼大一只眼小。” 应该还有后续的,不过就在这时,闹钟响了。 第两百一十七章 梦一百八十一 2024.11.17 走在路上,突然有人把一台手机给我,说是让我去办一件事,然后这台手机是用于和他通信的。 我拿到手机一看,还有锁屏密码,于是问他是多少。 “零二十七十九。”他说。 0,我输入完这串数字后,手机就解锁了。 “你把这串玉珠带去检测机构检测检测。”说着,他把一串看圈口宽带应该是戴手上的玉珠给我。 接着我就来到检测机构,看着检测人员把玉珠放到检测机器里,再拿出来时变成一件边上镶嵌着一圈银白色金属的玉石吊坠。 “检测完毕,这圈上的金属材质是18k。”工作人员把吊坠还了给我。 我拿着吊坠,心里在想:完了,被掉包了,这下我要赔钱了。 突然,一阵救赎般的闹铃响起,我不用赔钱了。 2024.11.18 (一) 先是一个监控视角,类似于在电梯厅一角的天花板上斜下对着电梯的角度。 画面中,有两台电梯,它们的门都是关着的。 这样像是静止不动的画面过了一会儿,有三个人出现了。 一男两女,其中,我认出了我的背影。 这三个人走到左边的电梯,按下下行的按钮,电梯到了,门开,他们走了进去。 门关,就在门关上的一瞬间。 画面中突然闪出一个快到模糊的身影,然后不带减速地撞上了已经关上的电梯门。 像是破片手雷弹一样,那个身影在撞上的瞬间突然向四周炸出许许多多、密密麻麻的小白点,随之就躺在地上了。 同时,模糊的身影因为变得静止而变得清晰了。 那是一个有些肥胖的妇女,她看着天花板,嘴里喃喃地说:“为什么不等等我,为什么不等等我,我戴在脖子上的珍珠项链都撞断了。” 再仔细看去那些散落在地的小白球,原来是一颗颗珍珠。 视角切到我自己,我正在坐着电梯,也得知了电梯外发生的事,于是我对那两位女子说。 “你们想不想减肥?” 她们说想。 “那我们就去运动起来吧。” 我正说着,电梯到了一楼,门开了,门外是卖手提包的地方,然后我继续说。 “每个人都拿上两个包,我们坐电梯回去捡珍珠。” “好。”她们似乎很兴奋。 当她们提着包包回到电梯前,其中一个人说:“这里的包包都是s码,没有大码,我们要不要换成蛇皮袋?” 我摇摇头说不用,转身回到电梯里,然后我就醒了。 时间是6:07,外面一片漆黑。 (二) 这次直接在电梯里开始。 我走进一台电梯,电梯里早已有三个人在里面。 这三人分别是一高一矮两个警察,还有一个背对门口面对墙、像是在面壁思过的男人。 电梯来到一楼,门开了,我走出电梯,视角变成了第三人称,像是那种gta之类的第三人称视角。 “站住不许动,我是警察,你非法进入本城市,现在要把你逐出去。” 视角转到我面前,越过我的肩膀,我看到那两个警察正在朝我跑来,从距离的远近来看,矮小的警察反而跑在高大的警察前面。 虽然不知道怎么就犯法了,但我还是跑了,而且越跑,我和他们的距离就越远,看起来只要我不停下,他们就根本追不上来。 “看招。”那个高大的警察突然说,然后伸出右手食指对着我的方向,在半空中画了个叉。 紧接着,我看到那个矮小的警察头上凭空出现了一个x,然后他就凭空消失了。 “可恶,该死。”高大的警察说着,又画了个叉。 这次是从我旁边经过的路人遭了殃,也跟着消失了。 他又画了个叉,这个叉不仅可以对人用,一台停在路边的汽车的车顶也出现了x,然后消失。 突然,我的头上也出现了x,但我没有消失,反而是x自己消失了。 怎么回事?我心里问。 “怎么回事?”警察问。 突然,有一条假设出现在我的脑海。 我是现实的人,这里是梦的世界,所以梦里的法则对我没有用,根本不能把我驱逐或者让我消失。 不过我还是从梦城里出来,现实打来了电话,我醒了。 2024.11.20 (午) 这次的午觉好像睡了一个小时往上,好久没睡这么久了,醒来的一瞬间还以为睡到了四五点。 从醒来到现在,身体和精神都处于一种没醒来的感觉,不想动,不想想太多,只想发呆。 可能是今天突然降温,然后我穿得不多,被子也薄,一下太冷了,于是就睡成这个样子了吧。 也可能是因为做了个梦。 “我是来实习报道的,我……” 我在排队,前面有一个人,他在对桌子对面的人说着自己的情况,我后面没有人,我就是下一个。 桌子对面的人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过了塑但似乎是因为时间过长而有些地方密封不足导致整片塑料皱皱巴巴充满一个个气泡的红色纸片。 我前面的人接过纸片就走了,然后就轮到我了。 “我也是来这里实习报道的。”我说。 “那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我……”我把年龄、身高、大学专业和姓名说了。 “这是你的实习证,你拿着这个去里面找位置。”桌子对面的人递给我一张同样皱巴巴的红纸,上面写着我的名字。 于是我走了,往前一个人走掉的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我来到一排被摆成l型的空桌子前,看起来有十几张,桌子上面有一块和我手上的红纸差不多的立牌,每张上面写着不同的姓名。 我想:这里应该就是我要找的位置了,只要找到写着我的名字的桌子就行了。 突然,我手上的红纸被人抢走了。 当我转头去看抢纸的人,他没有跑,他看着红纸,然后还给我,还伸出手指向某张桌子说。 “你的位置在那里。” 我走过去,他所指的桌子上的立牌还真写着我的名字。 接下来是一个片段,但发生的地点还是在实习报道的地方。 我坐在一张没有靠背的木椅上,在我身后有人正在按着我的背。 他的手从肩膀按着按着就往下走。 当来到腰的时候,他的手法从按变成了手指点压,然后我的感觉就从舒服变得如针扎一样疼。 我很想跳起来,逃脱他的手掌。 但他却突然说:“我现在按的地方是肾脏反射区,要是痛的话说明你的肾不行。” 听到这种话,我肯定是不能站起来的,尤其是在离我不远处的另一张椅子上的两个很明显是听到他说的话而把头转过来的妹子眼下大叫着“好痛”并站起来。 时间是如此漫长,他的手一直在我的两侧腰间徘徊,而且也越来越痛,变得不像针扎,而是真的在用针扎。 我弹了起来,飞出半空,飞越走廊的护栏,飞到了一楼,回到了一开始给我红纸的桌子前。 此时的桌子对面没有人。 然后我醒了。 第两百一十八章 梦一百八十二 2024.11.24 (一) 睡着睡着醒了,打开手机去看现在几点,发现是七点零五分。 就在看完手机后,准备再次入睡时。 突然,我的左眼痒得厉害,于是伸手去揉,越揉,反而越痒,也变得痛了。 我想,难道是手机屏幕的光刺激到眼睛,还是说侧睡时眼睛一直和枕头接触,有什么脏东西进眼睛里了? 想到这里,我翻了个身,从侧睡变成仰睡。 眼睛似乎变得没那么痒和痛了,然后我又睡着了,还做了个梦。 梦中,我和一群人一起站在我们当地的市府广场上,看向马路的位置。 突然,原本空荡荡的马路上慢悠悠地驶过一台坦克。 这台坦克和普通的不太一样,它有两根并排在前方的炮筒。 当这台坦克出现时,人群中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然而就在这时,我突然有所感应地回头看向身后,只见天空中竖直向下地飞下来一架战斗机,最后在离地可能只有十几米高的地方悬停。 浑圆的机头,但圆润的线条在来到机翼位置时突然变得硬朗,并一直延续到机尾,灰色机身,其中还点缀着蓝白斑点,看起来就是一个字,帅。 “你们快回头看,后面有战斗机。” 我拍了拍旁边的人,可他们却不为所动,依然在为马路上的坦克欢呼。 算了,我自己看。 那架战斗机则像是为了360度地炫耀自己,开始慢慢地转动起来。 我没有放过这个机会,拿出手机开始拍照。 在战斗机转了一圈后,它飞走了,飞进了云里消失了。 下一秒,云中就出现了一台光是看它刚刚破出云层的部位就已经能确定它是一艘比云还大的像是科幻电影里的外星飞船。 然后我醒了。 眼睛不痛不痒,去厕所的镜子照了照,也没有红,或是密布血丝的样子。 (二) 梦到我的牙齿都没了,下巴变得贼短。 2024.11.25 做了大概四个梦,有两三个在醒来的时候都有一种“还好是梦,不然就糟了”的感觉。 不过都记不太清了…… 2024.11.26 凌晨四点零六分,被一阵婴儿哭声吵醒了。 起初,我还以为是我弟弟哭了,但细听这哭声的音量大小,气声长短,实在不像是已经小学二年级的弟弟能发出来的。 要是两岁倒有可能。 二年级的哭声应该是哇哇哇。 而不是嘤嘤嘤。 难道是隔壁家的?毕竟隔壁也有小孩,不过他们家的小孩也和我弟差不多大。 难道只是刚好经过楼下? 谁家小孩哭还特意凌晨四点抱出来走,而且最近天气也冷了。 嘤嘤嘤,嘤嘤嘤。 每次的哭声似乎差不多,间隔也一样,不像是在哭,而是在叫。 野猫吧。 在假设哭声其实是野猫在叫时,我越听就越觉得像野猫发出来的。 天气变冷了,晚上还下雨,发出如此哀怨的叫声也是比较合理的。 要是还是一个月前,我可能会起床拉开窗帘看看有没有发光的眼睛,但现在嘛,好冷,我把被子盖上耳朵,打算继续睡觉。 不过,这股声音虽然变小了,但穿透力似乎没有减弱多少,丝丝绕绕地钻进我的耳道。 最后,我也不知道是困意战胜了叫声,还是猫它不叫了,在经历了两三次快睡着又被叫醒后,我还是睡着了并一觉睡到闹钟响起的前三分钟。 2024.11.28 好像是来到了白宫。 我走过一条铺着厚实地毯的长廊,走进了一扇双开式的木门。 这是一间椭圆形的房间,里面站着许多穿着华贵的女人和穿着西装的男人。 绝大部分的人都集中椭圆的上半部分,也是我开门进来的一部分,离我比较远的下半部分则是一张占了半个房间那么大的半椭圆床。 那么大的床上只有一个白头发老人。 然后,我也爬上了床,在老人旁边躺下并盖好被子。 “你现在是什么职位?”我问老人。 “我是高尔夫邨总长。”老人说,“是不是觉得这个职位对我来说是明升暗降。” “其实不是的,从某种方面来说,我比以前更接近总统,管理着总统日常的高尔夫球运动,而且办公室就在总统房间出去的第三间。” “你说我们这样躺在床上聊天,会不会对那些站着的人不公平。”我说着,往脚的方向看去,被子似乎有点太短了,脚都露出来了。 虽然被子不可伸长,但脚可以缩短,于是我把脚缩回去了。 “管它呢,要不我带你去我的办公室参观参观吧。” 然后,我们从床上下来,走出房间,继续沿着铺着厚实地毯的走廊走。 又走到一扇木门前,老人说到了,然后推开门。 如果说门外面的画质是4k,那么门里面就是幼儿园简笔画了。 蜡黄且粗糙的墙面,歪歪扭扭的门,像是用毛笔写了字后又沾了水而字体变得模糊的门牌。 但依稀可以看见上面写的是什么字。 男厕所,女厕所,设备房,奖杯室,高尔夫球办公室。 “来,这里是我的办公室。” 我看向老人,他的身体也变得粗线条起来。 然后,我听到了闹铃的声音,醒了。 2024.11.29 (一) 像是在公园的路上走,和我一起走的还有一个老人(又是老人)。 “这次回去我肯定要举报xx清,他背着组织干了那么多坏事。”我对老人说。 “可他毕竟在组织里干了那么多年,位置那么高,想要扳倒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老人说。 “我不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只要人够多,人心在我们这边,看还有谁敢去保他。”我说。 我们正说着,走到了一个分岔口,左边是往出口走,右边则是一所大学的校门。 我想往大学里走,但老人却要出去,没办法,只能和老人一起出去了。 在一边往外走时,我拿出手机点开地图,想着去看看身后的大学是什么大学。 这一看不得了,这大学从外到内,分别是教学楼,图书馆,技术楼,行政楼,食堂,最深处居然有兵营。 而且,兵营所划分出来的区域像是缩小版的中国地图。 “你看。” 我把我的发现给老人看。 老人看了,并没有很吃惊,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走出公园,路开始变成下坡路,两边的景色从树木变成楼房。 第一栋出现在眼前的建筑叫育风楼,看起来像是八九十年代的老建筑,楼下还有几个没人打球的篮球场。 第二栋是一个像是老厂房改造的自行车店,很大,墙面外还挂着一些单车。 看着如此大的自行车店,我突然说:“大城市就是好啊。” “好什么好,小城市也有小城市独有的平静与幸福。” 我扭过头,旁边的老人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的大学舍友们。 (二) 我和一群人排着队站在一扇门外。 我们这群人都是没了阑尾的。 突然,门开了。 我们走了进去,里面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她坐在一张椅子上,椅子旁边放着一个大的透明塑料袋,里面装满了同样透明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第一个。”她说,然后排在第一个的人就走到她面前。 她抬起头看了看那个人,然后把手伸进袋子里掏了掏,掏出了一条透明且弯弯曲曲的管子,接着一手抓着管头,一手拿着勺子从一边桌子上的铁桶中勺起一大勺看起来黏黏糊糊的肉糜往里灌去。 一勺又是一勺,直到管子的前半段因后半段是弯曲的管道,所以肉糜下不去而被肉糜膨胀得极大才停下来。 而此时,站在女医生面前的人的脸色变得极差,腮帮子鼓鼓的。 “给我消化下去,这条是你的肠道,要是下不去的话,那就表示着你的阑尾手术失败了。” 话音刚落,管子里的肉糜突然蠕动起来,一下就挤过弯曲的管道下去了。 那人的脸色也在此时变得正常了。 人一个个往前,肉一勺勺下去,很快就轮到我了。 我看着医生把肉倒进管子,每倒一次,我感觉我的肚子就涨一次,也越来越难受。 当她跟我说消化时,我却怎么也消化不下去,找不到能够让消化进一步消化的着力点。 当难受的感觉达到极致时,我跑到一边的垃圾桶里吐了,吐了满满一桶肉糜。 然后我就意识到了一件事,我肚子里的阑尾还在。 再然后我听到闹钟响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梦一百八十三 2024.12.1 梦中,有人给我一台电脑,问我还值多少钱。 我看了看,cpu是i711代,但显卡却是1050,比我1050ti还差。 于是我说:“一千块都不值了,就算两百块给我,我也不要。” 2024.12.2 在闹钟响起的前十分钟醒了,于是我点开闹钟,想着把闹钟往后调十分钟,这样我就能多睡十分钟。 这时,我却发现昨晚我根本没有开闹钟,还好醒了,也还好看了一下闹钟。 我还是把闹钟调到了二十分钟后响,然后睡了,接着做了一个梦。 我走在路上,远远地就看着我父亲站在路边打电话。 虽然远,但我还是听到了他的说话声和电话那边传出来的声音。 “我儿子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要等等一会才能去开车。”我父亲说。 电话那头说:“哦,没事,等他回来把车开走就行了,记得帮我暖暖车,最近天气太冷了,我怕车启动不了。” “行行行,等他回来马上就去开车。” “爸爸,我回来了。” 我刚好走过来了。 “这是车钥匙,你把车开回停车场。”父亲把一个车钥匙给我,然后指着就停在旁边路边的黑色suv。 我上车了,然后开始开车。 我想,我应该是往前去的,但车却挂上了倒档,开始往后退去。 我踩下刹车,刹车却像被什么东西顶住了一样踩不下去。 就在这时,我看向后视镜,发现一辆停车不规范——车尾有些许突出马路的白色小车。 当即我就打方向盘,堪堪躲开了这辆车。 但像是凭空出现一样,后视镜中显示出马路边上停着一辆占了一整条车道的suv。 我再次踩下刹车,刹车居然能踩下去了。 虽然车速开始变慢,但车与车之间的距离却还在缩小。 彭。 只听见一声很微小的撞击声,但那辆停在路边的车却像是被时速一百往上的大货车撞上,甚至更夸张。 它飞上天了,在空中转了几圈,越过我的车顶,最后重重地摔在车前。 我的车依然慢慢往后退,看着开始冒火飞天落地车,我突然有种不真实感。 如此慢的车速也能把车撞成这样? 这下我的牌照要被吊销了吧。 完了。 我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 突然,闹钟响了。 我醒了,这还真是一场梦啊。 我看了看手机,响起的闹钟不是我开头设置的,而是pokemon sleep里的闹钟,比开头的闹钟早了五分钟响起。 还好早了五分钟,不然我又得在梦里多煎熬一会了。 2024.12.3 (一) 我记得我开着车冲下了河堤,沿着阶梯不断往下冲。 河堤上有许多人,不过我没有撞到任何一个人。 车在阶梯的一半处停了下来,河堤上的人围过来了。 他们面无表情地透过车玻璃看向车里的我。 我也看着他们,突然,我能读出他们内心的想法了。 他一定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很帅。 摔下去摔下去。 这车的底盘和避震不错啊。 怎么不继续往前了,就差一点了。 里面的司机看起来很年轻呀。 前面就是断崖了,继续前啊。 当时是天黑,再加上车是斜向下的状态,车头灯所能照亮的范围不远,往前两三米外就是一片漆黑了。 我走下车,往前走去,刚好在灯照不到的地方,我发现阶梯在这里断层了,上下落差得有一人高,车要是继续往前的话,大概率是要翻的。 (二) 梦中,我送我弟上现实中没有的夜课。 走进我弟的学校,我看到了他们学校的一周伙食表。 还看到了周三一整天都是吃玉米。 然后我就抱起我弟不停地摇,一边摇一边说:“吃玉米,吃玉米,你最喜欢吃玉米了,吃玉米……” 摇着,说着,闹钟响了。 2024.12.7 (一) 房子是我农村的自建房,但房子的外墙却从砖头变成了木头。 我想进去,但门却是锁上的。 我没有钥匙,但我能看见一楼,二楼,三楼的窗户都亮着灯,证明着里面有人住。 门外有一个电话亭,是那种二十多年前常见,现已绝迹,竖在路边,需要人把电话卡插进凹槽或是投币才能打电话的电话亭。 而我身上恰好有一张电话ic卡。 我把卡插进电话机上的凹槽,在卡没入凹槽三分之二后,电话机上的淡黄色显示屏亮了。 上面显示着我的通话时长还有九十分钟。 我按下电话按钮,打出了一个电话,在等待接听的过程中,我来到商场。 准确一点来说是在商场的电动扶梯上。 静止的我在电动扶梯把我送到最后一级时,我马上就动了起来,开始奔跑,跑到一台付费游戏机前坐下。 然后我就开始玩游戏,玩的好像是街霸6。 玩着玩着,有人坐到我旁边,接着我们就开始对战了。 在对战中,他突然说:“我不是一个人来的,我的女朋友也跟来了。” 我回道:“我知道。” 在说和说完后,我都没有转头去看他的女朋友,只是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在他旁边站着一个人。 电话那头传来了声音。 我回到了电话亭里。 嘟嘟嘟…… 声音是电话许久未接的自动挂断声,又或是接通后对面的主动挂断声,总之我要再打一次电话了。 然而,我打不了电话了,显示屏上显示的通话剩余时间已经变成0了。 难道在刚刚那段时间里,我和谁通电话了?和房子里的人? 于是我就开始查通话记录,也许是因为只在电视电影书上等媒介上见过电话亭,但在实际生活中并没有使用过,所以通话记录一直找不到,找的全是充值记录,使用手册之类的东西。 但我还是进了房子。 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皮肤皱巴巴,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的老人。 我看着她的样子,突然明白了她就是我要打电话的人,也明白了为什么电话那头会传来嘟嘟嘟的挂断声。 她已经死了。 但下一秒,她动了,她的眼睛往我这边撇了过来,从她的眼中,我看到了欣喜,欣喜着我的到来。 她还没死,但我感觉也快死了,要是不及时送去医院救治的话。 我转身向楼上跑去,我记得二楼和三楼都开着灯的,应该是有她的家人在。 但在我把二楼三楼都转了个遍后,我一个人都没找到。 于是在我下楼的时候,我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把二楼三楼都开着的灯关掉了。 然后走出房子。 走了没几步,我回头看去,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二楼三楼即便是没人也开着灯。 这么一栋楼,附近就这么一户人家,天上还没有月亮,把灯关了后,这栋楼显得格外寂寞了。 (二) 很着急的一个梦。 一个人慌慌张张地拿着一个金手镯来到我面前,嘴里还是一直说着怎么办,怎么办。 我拿起来一看,手镯已不是完美圆周状态,而是被掰折了。 于是我就想着把它掰回去,从对折掰回圆形。 但这么一掰,手镯反而断了。 然后我也和他一样一边拿着手镯,还一边绕圈,又一边说着怎么办怎么办。 直到醒来。 第二百二十章 梦一百八十四 2024.12.8 (一) 我打开了五菱宏光mini的车门,然后坐了上去。 插入车钥匙,转动,车子没有任何反应。 仪表盘不亮,车也没有一点抖动。 再仔细一看,仪表盘呢? 中控呢?车窗呢?挂挡把手呢? 这辆车被人偷了,除了车架和轮胎外,别的东西都没了,像是博物馆里的标本一样,只剩皮了。 于是我就去报警,在走到小区门口时,我看到了保安,然后向他们说了这件事。 他们听了,带我去到了小区的另一边,指着和那辆和五菱宏光mini遭遇了同样下场的车说。 “你那辆车是不是也变成了这样。” 我说是,然后醒了。 (二) 我在拧螺丝,拧的是手机壳上的螺丝。 顶上和底线各一颗,左右两边有两颗。 在把螺丝都拧下来后,我拆开了手机后盖,看到了内部的情况。 一块电池。 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零件。 不过没关系,只要看得懂电池就可以了。 毕竟我就是准备要给手机换电池的。 要换电池,首先是要把旧电池拆下来。 我看到电池的右下角连着一条红色电线,以为是要拉着这条电线把电池拉起来。 结果拉断了,断裂的电线便露出了里面的白色铁丝。 我伸出手指碰了一下,马上就被电了。 然而这并不是最坏的结果,电线反折过去碰上电池,马上就在电池表面打出了电火花。 电池开始冒烟了,吓得我把手机往外一扔。 手机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把电池给摔了出来,然后电池开始冒火了,火焰还是蓝色的。 这时,我突然想到:锂电池一旦燃烧起来,不到燃尽前是灭不了火的,甚至还会爆炸。 爆炸? 那我可不能让它在家里爆,于是我冲向前,捡起电池,往窗外一扔。 电池摔到了地上,预想的爆炸没有发生,火焰反而还慢慢减弱了,最后没了。 我把电池捡了回来,装回手机里,但开不了机了。 不过现实的我倒是开(睡)机(醒)了。 2024.12.11 嗡嗡嗡。 我突然醒了,感觉到了一阵震动。 或许就是这个震动把我吵醒。 震动声从床的左边传来,我以为是放在床边的手机在震。 在我把手伸向左边时,声音消失了,而且怎么摸也摸不到我的手机。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以前也有类似的经历,于是把手调了个方向,摸向右边,一下就摸到了手机。 手机显示的时间是凌晨四点十五分。 可能那个震动是幻觉吧。 ps:第一百零四章梦八十一、2023.3.14、(一),也是床的左边,也是凌晨四点多,有点玄起来了。 2024.12.13 梦中,我点开了手机的vivo官网app,然后发现了里面有一台售价七千多,现实中没有这种型号的手机。 好像叫x100s pro ultra。 2024.12.17 梦中,我在刷手机。 刷着刷着,一条资讯进入我的眼中。 近日,猫瘟肆虐,大批市民涌入医院为自家爱猫注射猫瘟疫苗,以防猫瘟侵害。 以下是猫瘟症状与危害: 精神不振,食欲不振,呕吐,打喷嚏,流口水大便出血、不成样,发热。 严重时甚至导致死亡。 当您自家爱猫出现疑似猫瘟症状时,请及时送往医院进行诊疗,或注射猫瘟疫苗提前预防。 突然,我意识到了一件事。 我似乎养了一只猫,而且还似乎好久没喂了。 于是我马上放下手机,冲向养了猫的房间。 我看到了一个透明的笼子,笼子里有一只花色是黄白的猫。 那只猫没有因为我的闯入而有所动作,而是坐在笼子里,一动不动地看着上方空空如也的投食口。 它一定饿坏了。 我急忙把猫粮投入投食口,它的眼睛、头部、身体都随着猫粮的下落而动,开始疯狂地吃起来。 2024.12.19 梦境和现实结合得有点强的梦。 (一) 我出门了,拿着一条先前买了xl码发现裤腿有点长,于是这一次买了l码还是长了点的睡裤去到路边的一家改衣店。 看店的是一个小女孩,我跟她说:“这条裤子帮我改短一点,裁剪到我画了线的地方就行了。” 我在裤腿上画了一条刚好到我脚踝的线,这样改好后就合身了。 把衣服放下后,我就在路上走着了,走着走着,我弟弟不知道什么就出现在了我的身边,于是我们就一起走。 走上了一条长长的楼梯,在走了没多久,天上开始下雨。 雨还越下越大,轰隆轰隆的雷声也响起来了。 这下必须要找个什么地方躲雨了,我抬头往上看去,一个亭子出现在不远处。 可当我们去到亭子才发现那里已经挤满了人,如同快满溢的水杯,水面已高出于杯面,再多滴一滴水就泄了。 “这里的龙舟还有位置,五十块一个人。” 突然,一个似乎从天上传来的声音响起。 我抬头,看到在亭子半空挂着一艘龙舟,三分之一在亭内,其余的都长长地突出于亭外。 龙舟上有人,但没几个人。 我本想着拉上弟弟一起上龙舟,可转头一看,弟弟不见了。 他还在楼梯上走,一直往上爬去。 那我也只好跟着一起上去了。 当我追上我弟弟时,我也到了另一个能挡雨的地方——一栋破烂、似乎已经废弃了的楼里。 虽然破烂,但挡雨的天花板还剩不少,也有不少人在里面躲雨。 正当我以为到了这里,我弟弟就会停下脚步时,他又跑了。 靠着自己小巧的身体在人群自由穿梭着,使我作为大人的速度优势完全发挥不出来。 最后,他去到了这栋建筑通往二楼的楼梯下,这条楼梯上没有人,也似乎没有人在二楼,人都集中在一楼躲雨,因为这栋建筑就两层,而且二楼是完全没有顶的。 “你去吧,我走了,你自己一个人上去吧,上面一个人都没有哦。” 我一边说着,一边回头装作要走的样子,凭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不敢一个人走去没人且陌生的地方。 但他却上去了,在踏上最后一级时,一道闪电劈了下来。 虽然我是背对着楼梯,但我却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而且还是“钛合金狗眼”,眼睛一眨不眨、清晰地看到雷劈在了我弟弟身上。 我的弟弟终于安分了。 代价是太阳穴上长出一个螺旋纹的拇指头大小的肉球。 这还没完,在我走上二楼后,我看到了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老人,她是我奶奶,她在睡觉,睡得很香。 最后,就在这时,我看向弟弟,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现在几点了? 应该没有错过校园开放日吧。 我醒了,看了下闹钟,凌晨五点多。 (二) 一段对话。 一个女人。 她指着我腿上的伤口说: “哎呀,你这些伤口要去打破伤风吧?” 我说: “不用,这些伤口浅,破伤风是厌氧的,不可能存活。” “那你要打狂犬病疫苗吧。” “那更不用了,伤口是被蚊子咬了,然后被我挠破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好。” 第二百二十一章 梦一百八十五 2024.12.25 似乎是因为一些什么事耽误了时间,以至于当我来到宿舍楼时,从外面望进去,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人。 在这栋宿舍楼里的宿舍,其实是由教学楼的教室改造而成的,说是改造,其实也就只是把原本的桌椅搬出去,把上下床搬进来而已。 当我走进一间宿舍时,放眼看去,大部分床位上都有人了,而且绝大多数都选择了上床。 然后我离开了这间宿舍,来到了隔壁,里面的情况和上一间大差不差。 不过我没有马上离开这个宿舍,而是往里面走去,看看还有没有被人遗忘的角落。 因为我想要找的最佳床位只有两个条件: 一、上床。 二、角落。 再加上我不喜欢门附近,所以我要找的地方就只有两个。 往里面走了没几步,我突然听到有人叫我,我回头一看,居然是高中的舍友们,他们也在这里啊。 只可惜,他们这边的床位都满了,就连下床也是。 两个角落都走了一遍,结果是都有人了。 我是从宿舍的后门进来的,笔直走到后排角落,然后向右转,走到前排角落,最后再向右转,走出宿舍,所以路线是绕了个矩形。 然而就在最后那段路,我突然看到一些神奇的东西。 在上下床的铁架中间挂着一些衣物,这些衣物属于是贴身类型的,颜色是粉粉嫩嫩的。 我再抬头往床上一看,看向那些衣物的主人。 这宿舍还是男女混合宿舍? 嗯,这样的话,其实条件是死的,人是可以变通的,嘻嘻,我随便找个…… 还没来得及想太多,我就醒了。 (午) 这两天午觉都睡不太好。 突然,我醒了。 我看向窗户的位置,外面的天都黑了,然后我就很慌,怎么一下睡了这么久,我要赶紧回家才行,于是慌慌忙忙地走出门。 我一直往家的方向跑去,至少那会儿我是认为前进的方向是对的。 但跑着跑着,不对劲了。 太黑了。 头顶的天空太黑了,无月无星。 远处的山峦太黑了,黑得宛如一块版画。 路边的房子太黑了,没有一丝亮光透出来。 脚下的道路太黑了,仿佛站在一个光都逃不出的黑洞之上。 虽然都很黑,但黑的层次与深度不同,形成了不同轮廓,这也是我能分辨出它们的原因。 这是哪? 我停下来,仔细去看周围的环境。 这里好像…… 我好像来过…… 这里不就是我前段时间骑摩托四处乱逛,逛到的一个小区门口吗? 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还在做梦吧? 我还没醒吧? 这是梦中梦吧。 然后我就醒了。 2024.12.26 可能在梦中去了日本,毕竟出现了日元。 “这份拉面多少钱?” “300日元。” 300日元啊,换算成人民币的话就是18元,和国内的水平差不多嘛。 “这份报纸多少钱,给我拿一份。” “两块钱人民币。” 两块啊,比国内贵多了。 我这样想着,掏出了一张100日元给服务员。 然后他找回了一张二十日元和一些硬币给我。 就在这时,服务员突然大叫一声。 “我!” 接着我就醒了。 醒来的瞬间,我听到了。 嗡! 楼上似乎在挪什么椅子还是东西,和地板摩擦发出和梦中服务员喊出的“我(wo)”差不多音调的嗡嗡声。 2024.12.27 一开始是在和另一个人比赛写数学试卷,看谁写得又快,准确率还高。 后面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比赛跑跑卡丁车。 2024.12.29 在睡觉,睡着睡着醒了,醒来后看了一眼手机。 离闹钟响起还有两分钟,于是我把闹钟关了,把被子拉开了一点,让被窝外的低温刺激一下温暖的我,好让我能起床的时候减少一些痛苦。 我闭上眼,没想着再睡一会儿,只是想闭着眼一会儿就起床。 但我还是睡着了,做了个梦。 梦到我母亲的肚子鼓了起来,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然后床边坐着我的父亲,他闭着眼,两手紧握,嘴巴一张一合,在说着什么。 我走近一点,我听到他在说:“希望这第三胎是女儿,希望是女孩,不要儿子。” 接着,手机响了,我醒了。 我奶奶打电话过来,但接通后又不说话,应该是手机放口袋里误触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于是我挂掉电话,看了看时间,离闹钟响起还有三分钟。 那么,有两种可能会导致我前面那个时间——离闹钟响起还有两分钟。 一是看错了,二是梦中梦。 然后我比较偏向于第一种,毕竟被子确实撩开了一点。 2024.12.30 睡醒了,起床洗漱了一下,然后在准备出门上班的时候看了一眼窗外。 我看到了一栋木质城墙,城墙上站着两个人,而城墙下有一群《植物大战僵尸》里的僵尸正从下往上爬去。 再仔细看去,那两个人手执长弓,身后背着一袋箭。 突然,一只僵尸爬上来了。 那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个从身后的箭袋抽出一支箭,瞄准那只僵尸。 这时,我看到那支搭在弦上的箭的箭头并不是锋利的尖头,而是一个羽毛球。 嗖,箭准确的命中僵尸的头,僵尸也随之从墙上坠落。 因为箭头并不是尖的,所以并没有出现贯穿僵尸头颅的血腥场景,而是像是打羽毛球一样,羽毛球箭在撞上僵尸头后就反弹回来,可以被再次捡起,重复使用。 我站在窗口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一个射箭的人转头对我说。 “现在才七点半,你还能再睡一会儿。” 我看向那个人,这时才发现他是我的父亲,而另一个人是我的母亲。 现在也确实是七点半,我要回床继续睡了。 然后梦中的我回床上睡觉了,现实的我醒来了。 2025.1.1 虽然躺下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这个烟火最猛烈的时刻。 但耳边时不时还会传来隐隐约约的烟花声,可能就是这样,让这个梦的开场也是从烟花开始。 我走在一条没有路灯,一片黑暗的森林小路上,指引着我往前走的是黑暗中的闪烁的点点火光。 走着走着,火光离得近了,一些细节也看清楚了。 这些火光原来是人们在山上烧烟花的光。 这时,我在想,在山边烧烟花,等下点着路边的枯树干草,以现在这天气,怕是来不及扑灭吧。 然后我继续往前走,经过了好几个烧烟花的点,终于看到了下山的出口,快要从山里走出大马路了。 然而就在这时,出口处突然炸开了一朵烟花,点燃了旁边的草丛。 虽然在起火的瞬间马上就有人去灭火,但火势却没有半点减弱。 这时,我在想,要是风一吹,火再大点岂不是…… 当即我就跑起来,往出口外面冲去,在经过起火点的时候,起风了。 火势一下变大,火焰像一张扬起的帆,噗地张开来,笼罩住草丛旁边的几棵树。 我继续往前跑,跑着跑着,跑到了一家医院门口。 我正准备进去,门口突然窜出一个医生,他挡在我面前,伸出手,摆出金刚狼伸出钢爪时一样的姿势。 只不过他手上的“钢爪”换成了“鼻试子”。 看到这样的场景,哪怕他不说话,我也知道他要干什么。 于是我微微抬头,把鼻孔对着他。 我感觉到有东西进入了我的鼻孔,不过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 在感觉到它退出去时,我看了一眼出来的试子,上面沾着一坨像棒棒球大小的白色粘液,再加上那根试子,看起来就像一根棒棒糖。 接着,我往前走一步,那个医生又挡在我面前,举着他的“钢爪”。 我又懂了,他的“钢爪”此时有三根,而刚刚是四根,意思是把全部都插完才能进。 刚刚是鼻试子,那现在到嘴巴了吧。 我张开嘴,他把试子插进来,也是刚刚的感觉,也是棒棒糖,只不过颜色变成了黄色。 “你可以进去了。” 医生举着剩下的两根“钢爪”说。 然后,我就进医院了。 走到了二楼,走近了窗边。 我看向窗外,外面是医院里的另一栋大楼,整栋楼只有一楼的其中一个房间开着灯。 我看过去,我看到了一张桌子,和一个坐在桌子旁边的医生。 他侧着身体,头往上抬起,眼睛看向我,同时还面无表情。 我们两个就这样对视着,过了一会儿,我醒了。 (午) 在比赛跑步,我落后到比较后面的名次,眼见着无法夺冠了。 突然,我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我来助你一臂之力,看我一拳!” 就在我转身去看是怎么回事时,我的肚子受到了猛击,然后就被打飞了,双脚离开地面,飞上了天空。 我低下头看向肚子位置,那里有一个拳头大小的,身后披着红披风的人,正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 再低头,我发现我离地面越来越远,底下的房子正飞速后退。 以这个速度下去,获得第一名不成问题。 然而,我还是没能拿到第一。 肚子上的力还在增加,我想呼吸,可当吸气的时候,吸气使肚子扩张的力完全不是那一拳的对手。 反而还慢慢地把我肚子里的气往外挤出来。 我变得呼吸困难,窒息,最后醒了。 醒来后发现我的两只手交叠放在肚子上。 第二百二十二章 梦一百八十六 2025.1.4 做了一个关于过去,好像是2017年的梦,醒来的时候很舒服。 2025.1.5 梦到pokemon sleep里的睡姿宝可梦全是异色闪光。 2025.1.6 梦到vivox200s的后摄是平的,且不是居中,而是位于左上角,就和我现在这台手机一样。 2025.1.7 我和弟弟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里播着一则广告。 灯火辉煌的大楼,楼前有一棵高耸的圣诞树,树下走过人来人往的人群。 在人群中间有一个如河中顽石,人群在靠近她时会自动从她身边分叉,在经过后又重新汇聚的拿着麦克风的女人。 当镜头从高到低,由远及近地来到她面前时,她说:“圣诞节快要到了,各位爸爸妈妈们选好给孩子的圣诞礼物选了吗?这里有一款虚拟现实的游戏,想必一定能让你的孩子过上一个最快乐的圣诞节。” “它集合了各个不同特色的平行宇宙……” 里面的女人还在说着广告词,突然,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因为就在这时,我意识到了我自己是在做梦。 而且我还记得上次睁眼的时间还是离闹钟响起前的十分钟,我还把闹钟给关了。 本想着关闹钟后继续躺一会儿就起来,没想到又睡着了。 现在不知道几点,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超过预定的闹钟时间了。 我要醒来。 我冲到客厅的电灯开关前,一下把全部开关都开了,或许是觉得只开一盏灯有点过于暗,不足以让我醒来。 必须要有足够强的光才行。 可在客厅的灯都开了后,我发现有一半的灯都坏了,不亮了,而且即便是能亮的灯,亮度也像是电压不足一样昏昏暗暗的。 接着,我跑去了饭厅,把灯也都全打开,打开后的情况和客厅一样——半亮半暗。 最后,我还是醒了,醒来的时间是闹钟时间的过十三分钟。 还好,还不算太晚。 2025.1.8 走在一个海滩上,除了我以外还有一男一女和我一起,整个海滩上除了我们三个人以外空无一人。 我们沿着海滩边走,往远处的一栋棕黑色的建筑走去。 从细软的沙,走到粗糙的砾,再走上水泥路,我们终于到了。 眼前出现了一条分叉路,左边通往一个木质拱门,门上写着巧克力大王堡,右边是一条通往已经干涸的游泳池的路。 我们选择了右边,因为右边的游泳池其实是酒店的游泳池,我们正要去开房休息。 打开房门,房间里已经有人了,一个可以称得上是圆柱体的女人。 她穿着清凉的草绿色吊带裙,坐在床上,对进入房门的我们两个男的骚姿弄首。 然后……杂志照片,开门,同行女人,变形,重组。 再然后,我醒了。 2025.1.9 (一) 我走进了一家理发店,右手边有两张理发椅,上面坐满了人,再往里一点有一张躺着洗头的床,上面也躺着一个人。 左手边则是一张长沙发,上面坐着三四个人,也挤满了整个沙发。 整家店里站着的人就只有两个,一男一女,男的在给两张理发椅中的其中一个人理发,女的在洗头床那边给人洗头。 这是一家夫妻店,我走进来也不是为了剪头发,而是去找他们的女儿。 “xx在吗?”我说出他们女儿的名字,我记不清她叫什么名字,只记得是两个字的。 男的回答我说:“在楼上,不过她好像有点头晕。” 接着,我就拉开沙发边上的一扇门,里面是一条向上的楼梯。 走上二楼,我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往楼上走,因为我知道二楼是他们夫妻俩住的,三楼才是他们女儿的房间。 走上三楼,我推开了左手第一扇门,我看到一个女人正躺在床上睡觉。 然后我又关上了门,来到这扇门正对着的另一扇门。 这扇门后面是厕所,我拿起放在洗手台上的牙杯,给牙刷挤上牙膏就开始刷牙。 刷完牙,我走出门,我看到刚刚还躺在床上的女人已经站在门口了。 “我们结婚吧。”她说。 “那我要去给咱祖宗上香。”我说。 说完,场景一变。 我们来到了一片山林中,此时天色已晚,山间还飘着一股白氤。 我拉着她往深处走去,走了没一会儿,她开始说着“这里好黑,我好害怕”之类的话。 而我则安慰她说着“没事,咱祖宗会保佑我们的”之类的话。 又过了一会儿,我们来到了一座坟前,然后我就开始烧香。 在插上三支香后,我说:“祖宗啊祖宗,我带媳妇来看你们了,请以后多多保佑我们。” 突然,我感觉到有人靠近,抬头往旁边一看,是一个老太婆。 她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整个人直挺挺地站着。 乍一看,似乎只是一个奇怪的人,但下一秒,我发现其实她其实连人都不是。 在周遭一片漆黑的环境下,她的脸上亮着光,是那种像是有一支手电筒从下往上照着她的脸的光。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一个童声从远处传来。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声音逐渐靠近。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当声音的源头出现时,我看到了一个小孩,他两只手伸直往两边平举,像“十”字一样一步步地跳着过来。 当然了,这个小孩也是鬼。 “你上香的烟气把方圆一里的鬼都吸引过来了,你看着办吧。” 突然,那个一言不发的鬼老太婆说,说完她就走了。 走了几步,就隐入白氤中,消失了。 和鬼老太婆说的一样,越来越多鬼往我们这边靠近了。 其中居然还出现了一支篮球队,他们穿着球服,拍打着篮球,以包围的队形逼近着。 怎么办? 被这群人高马大的篮球鬼撞到是必死无疑了。 这时,太阳出来了。 周围的一切变得清晰,也看得更远了。 我看到在我们所处的坟旁边就有一个池塘。 这时,我想到了。 在想到这个办法的瞬间,我瞬移到了池塘对面,然后对着篮球队一边招手,一边大声喊道。 “传球,把球给我。” 那些队员听了,纷纷把篮球往我这边扔来,可那些篮球全都落入水中。 于是,篮球队马上变成游泳队,一个个都跳入了水中,结果没扑腾几下,全都溺水沉底了。 然后我就醒了,被尿憋醒了,去上了个厕所后回来继续睡,结果又做了个梦。 (二) “黄名学校你已经不能进了,只剩下这张红色名单的学校可以选了。” 在我面前有一个女人,她向我递来一张红底黑字的名单。 我看了看,几乎所有学校名字后面都跟着商学院这三个字。 “我要进去读商科吗,也就是文科的意思吗?”我问。 “是的。”她说。 说完,我就在教室里了。 台上的老师播放着ppt,ppt上的内容却是一些侦查相关的东西。 “你们是数学与科技一班,以后是要去当卧底的。”老师说。 我看了看同桌,是女的,是我上一个梦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