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婚为牢》 没有新郎的婚礼

影视歌三栖明星邱梦媛尸骨未寒,绯闻男友冷易寒闪电结婚。据悉,新晋冷夫人乃是一个小企业家的女儿,身份在此次婚礼之前,未曾曝光。两人已经定于元月一日结婚,婚礼现场定于冷集团的豪华酒店宴客厅。 冷易寒丢开手上的报纸,脸上露出冷厉而残忍的笑。 “沐羽飞是么,既然你用尽了心机想要做我冷易寒的妻子,我就成全你!” …… 元旦,本是新的一年开始,所有人都大肆庆祝的日子,诸事皆宜。 可是对于沐羽飞来说,却是一个噩梦的开始。 她从未想过,她的结婚现场,居然是这样的。 没有鲜花,没有宾客,没有祝福。 甚至,没有新郎! 一身洁白的婚纱,纤瘦的少女孤单单地站在神父面前,面对着下方寥寥无几的宾客或同情或嘲弄的目光,暗暗地握紧了拳头。 她没有资格不满,也没有资格不开心。 人都走了,挽起婚纱,沐羽飞垂眸走出婚礼现场。 走到门口的时候,终究没能忍住,她停步,回头,看向墙上烫金的巨大喜字。然后,一颗心里慢慢地沉下去,直到不见底的深渊。 冷家别墅。 沐羽飞呆呆地坐在床上,一身洁白的婚纱礼服还没有换下来。 婚庆公司的助理小妹已经被她打发走了,她不想看到那个善良的女孩眼底的同情,那会让她更加可悲。 此刻,房间中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再也不需要伪装坚强。 一直挺直的肩膀垮下来,沐羽飞娇美的小脸写满了悲伤,眼泪在眼眶中转啊转的,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来。 她没有资格哭泣! “啧啧,看看我的小新娘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还真是让人心疼呢!” 蓦然闯入耳中的话,骇得沐羽飞猛然跳起来,却又不小心踩到长长的婚纱下摆,整个人向前栽倒,扑进不知何时进来的冷易寒怀抱中。 “还真是急不可待呢!” 冷易寒冷漠如冰的声音中,多了几分讽刺。 在刚刚看到他新婚妻子的一瞬间,他甚至有些相信父亲的话,认为这个女孩确实是无辜的。 可是看看,她做了什么! 如此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还敢说她不是早有预谋。 今天是他结婚的日子,他却故意跟朋友去喝得酩酊大醉,丢下他的新娘在结婚现场,面对所有人的讥讽和嘲笑。 他是故意的! 想到沐羽飞害得梦媛自杀,害得他失去挚爱的人,他就恨不能生生活剥了她。 不过现在,他有更好的办法,让她痛不欲生。 眼底抹上一抹狠戾,冷易寒嘴边的笑容,残忍而冷凝。 他一手扯过沐羽飞,一手压住她的后脑,迫使她抬起头来。随后,冷漠的薄唇直接覆上她柔软粉嫩的红唇,狂暴恣意的吸吮啃咬。 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沐羽飞惊恐得低呼一声,条件反射地手上用力,想要推开抱住自己的男人。 冷易寒对于沐羽飞的反抗十分不悦,一只大手把沐羽飞纤细的手腕握住,另外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滑下她的颈项,拉着胸口的衣服,用力一撕。 她害死了人?

布料崩裂的声音传来,沐羽飞惊喘一声,更加剧烈地扭动着身体,嘴里低低地哀求着。 “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这一刻,沐羽飞后悔了! 她早就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任何困难任何状况她都能够忍下来。 为了家人,怎么样都无所谓。 可是这一刻,这个男人的气息,让她恐惧,让她后悔,却也没有逃避的空间。 满是酒气的嘴覆上来,不顾沐羽飞的左右闪躲,一径地寻找着她的唇,想要品尝花瓣般的甜美。 沐羽飞努力地左右晃动着头,不想让冷易寒得逞,嘴里呜咽地求饶。 冷易寒被惹怒了,撕掉沐羽飞婚纱之后一直放在她肩膀的大手伸出来,狠狠地握住她的下巴,阻止她的躲避,满是酒气的唇堵住她的惊呼。 那样甜美宛若早春花露的味道,让冷易寒满意地咕哝了一声。 凉薄的唇紧紧地贴住沐羽飞的嘴唇,辗转厮磨,用力吸允,并且在沐羽飞哽咽地哭着的瞬间,舌尖突入她的口腔,肆无忌惮地占领着每一个角落,领略她的美好。 酒气伴随着在口中翻搅的舌头涌入沐羽飞的喉咙,让她一瞬间有种恶心想要呕吐的感觉。 只是下巴被冷易寒紧紧地钳制着,让她的头无法摆动分毫。 这一刻,沐羽飞深刻意识到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差距,是她再怎么拼命,也无法弥平的。 “唔……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 “放了你?放了你,梦媛九泉之下,会是多么不甘!” 沐羽飞的哽咽反倒更加激发了冷易寒心底沸腾的怒焰,放开她的唇,湿热的气息辗转向下,啃咬在她的颈项,锁骨,胸前。 沐羽飞狂乱地摇着头,努力地想要挣脱,却怎么样也无法摆脱命运的束缚。 他说的梦媛,是那个璀璨的明星邱梦媛吧! 原本沐羽飞还希望那个新闻是八卦杂志胡乱编造的,可是此时,男人嘴里却说出了邱梦媛的名字,证明了那个报道的真实性。 她,竟然间接害死了他的爱人。 她害死了人! 沐羽飞的挣扎,反倒激怒了冷易寒,恼怒地低吼一声,两只手钳制着沐羽飞的腰,狠狠地将她丢到床上。 虽然床很软,但是那样的甩动与撞击,让沐羽飞有一瞬间的晕眩,也彻底失去了逃脱的机会。 冷易寒高大的身形宛若一座山一般压下来,狠狠地压制住沐羽飞所有的动作空间,迷乱的唇吻上沐羽飞胸前的柔软。 沐羽飞十九岁,但是她的身材,却有着与年龄不合的丰盈。 纤细的腰肢,不大却坚挺的雪峰,弧度优美,雪白细腻,红梅初绽,一手盈握。 冷易寒喉中发出满意的咕哝,一手握住一边雪峰揉捏,另一边覆上自己的唇,辗转啃噬,发出让人意乱神迷的声音。 身下的这个女人,滋味格外的甜美,让他几乎忘了最初的目的,只想尽情的侵占。 胸前的刺痛,让沐羽飞哽咽得泣不成声,狂乱地甩着唯一能动弹的头,一串串的呜咽求饶溢出。 “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 说好的隐疾呢?

冷易寒完全没有听到沐羽飞的求饶,他全副的理智都被酒精占据,剩下的,只是男性侵略的本能,面对如此甜美诱人的猎物,他怎么可能放过。 简单的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他,空出一只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开,光裸的胸膛覆上沐羽飞玲珑有致的身躯。 贴在身体上,那火热的昂扬,让沐羽飞猛然间瞪大了双眼,所有的哽咽都被噎在了喉咙中。 那是、那是…… 冷伯伯不是说他的儿子有隐疾么,怎么会,怎么会…… 不,不要! 沐羽飞更加剧烈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近乎疯狂般摆动。 可是男人的力气太大,她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无功的,只能嘶吼着,挣扎着,痛不欲生地感觉自己的身体被那个灼热的硬挺,狠狠地贯穿、撕裂。 “梦媛,梦媛……” 男人口齿不清地呢喃着,心底深爱的女子的名字。 沐羽飞两行眼泪滑落,身体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认命般地任这个醉酒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驰骋。 她的第一次,她曾经在内心小小地期许过的爱情,在这个噩梦般的日子里,在这个满是酒气的床上,在这个已然神志不清的男人身下,彻底破碎。 如人鱼公主一般,变成泡沫,永远消失,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最初美丽的痕迹。 剧烈的疼痛离自己越来越远,鼻息间刺鼻的酒味离自己越来越远,身上纵情恣意地发泄着谷欠望的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远,那个坚定执著地在困苦中努力保持自己干净纯洁的沐羽飞离自己越来越远。 在被那疼痛折磨得晕厥的前一刻,沐羽飞真心地向老天祈祷,希望这是一场噩梦。 梦醒了,她就还是那个面临窘迫的生活,却已然努力着,想要靠自己的双手努力地挣出一个生存空间的沐羽飞,干净的,沐羽飞! …… 在那张豪华奢靡的大床上醒来时,沐羽飞以为自己依然在梦中。可是刚一动弹,浑身的疼痛就狠狠地打破她的奢望。 掀开被子,看着自己满身的青紫淤痕,沐羽飞闭上眼苦笑。 沐羽飞,别做梦了,就算你再怎么不情愿,你也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家人捧在手掌心里的公主了。 沐羽飞,从今以后,要换你来保护家人了! 努力支撑着自己酸痛不堪的身体,沐羽飞扶着墙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仿佛也能把那个残忍的男人带给她的一切耻辱和难堪一起冲洗干净。 一个小时之后,皮肤已经被蒸得通红的沐羽飞不得不走出浴室,面对现实。 新娘礼服已经变成了一地繁华的碎片,就像沐羽飞曾经一次次幻想过的完美爱情和梦幻婚礼,也已经在残忍的现实中变成了一地残破的碎片,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赤着脚踩过一地洁白的轻纱,就像踩过自己十几年的梦。 心已经不会疼了,只剩下麻木。 走进更衣室,满满的一间房间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洋装,每一件都是价值不菲。 沐羽飞明白,这些肯定不是冷易寒准备的,想必是冷伯伯派人打理的。 随手拿起一件白色的洋装,那时她最喜欢的颜色和款式。 可是转瞬间又放下了。 手拂过所有的衣裙,最后找到一件式样保守的长裙穿上。 不是不喜欢白色,而是,她现在配不上那样纯洁的颜色……更何况,还有她那满身的淤痕。 呵,不配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