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当个大贪官》 第1章 怪梦 公元2023年1月开始,清远山塘马鞍岗的金面盆婆太山冯氏墓地需要修缮,我们是石马石头塱薛氏族人,一直相传和清远山塘马鞍是同宗的,所以同村有兄弟呼吁大家捐款,薛海林在群里说这个冯氏跟我们石头塱始祖婆太黎氏是婶母关系,我由于参与了当时讨论,不知何原因,自那以后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梦里经常出现一些古怪的画面,总是感觉我们给这个冯氏捐款修缮坟墓,好像那里不舒服的感觉! 我们村里一直流传有说,我们的公太和山塘公太是两兄弟,我们这边是长子薛良孟,跟县官父亲薛克俊去在江河藏财富失踪了,黎氏被冤发疯赶出家门,黎氏怀有遗腹子在珠坑生出我们村的始祖薛承德,黎氏后来携幼子,来到石马落地生根,发展出我们村。 而山塘马鞍岗那边流传的说法是,薛良孟和县官父亲薛克俊出去剿匪失踪,不是藏宝失踪的!黎氏因为忆夫成疾发疯,才被赶出家门的!两种不一样的说法,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说法不一样呢?充满疑问?带着这疑问,我发了一个又一个奇奇怪怪的梦,梦境跟现实有时候自己都分辨不了! 迷迷糊糊睡着了,我发现自己来到了另一个平行世界,发现自己躺在中医院的一张病床上了!在病床边上的柜子上放着的病历,上面写的是心肌梗塞,血管里残留很多白色的疑似某牙膏的生物原料无法清除,导致动脉硬化,跟植物人没两样了,我戴着氧气面罩呼吸,旁边吊着瓶葡萄糖,只有床边的心电仪器在正常运作,证明我还活着,为了治疗这个病,家里人已经想尽办法给我治疗,西门塘那套旧房子已低价出售了,用来支付这昂贵的医疗费用,可是没有一点起色,我已经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了! 期间,我的病房里来过小学同学,初中同学,大学同学,同村的兄弟们,但我跟他们无法进行交流,他们都在我床边跟我老婆聊了一会,我读书时候有关我的事,他们留下个红包聊表心意,就离开了! 我每天都在幻想,自己能像网文小说那样突然能修炼,懂医术把自己救活,但是这一天还没到来,就听到这样一段令人绝望的对话! “阿风,听说,你要把恒丰的房子低价出售。” “爸爸,我没办法了,就算倾家荡产,都要把阿耀救回来啊!” “阿耀的情况,医生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没办法解决了!我们没有赌王何先生那么有钱,去给阿耀维持生命啊!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阿耀安乐死了!不然你多多钱都填不进去啊!你想想,你儿子以后上学没钱,怎么上,我们还要生活,不能再往这无底洞填钱了!” 当我听到这番对话后,眼泪就从眼角处流下来了!我还坚信,自己是天命之子,一定能成为小说里的主角,一样无所不能,没想到父亲,居然要放弃自己了,奇迹发生的机会都没了! 这番对话过后,阿风原本想,不顾一切要救我的信念,动摇了!听到她轻微的哭泣声,我也知道她的不甘心! 第2章 耀悲催的命运 过了不久,医生拿着协议过来,给阿风签字,阿风犹豫了很久很久,但还是不甘的签了协议。 当晚,一个医生提着一个医疗箱,进了病房,让阿风出病房外,等通知,这个医生熟练地把我的病服衣袖卷起,拿出一个针筒,往一瓶吗啡里一扎,把吗啡吸进针筒后,把针头往上,拇指往针筒塞一推,把针嘴里的空气排空后,往我的血管里打了进去,同样的操作了三次。 我一动不动的看着,药效很快就上来了,我的内心深处,充满恐惧,但大脑越来越兴奋,眼睛睁的大大的,很快吸不上气了,突然心电仪,嘟的一声,那个代表我还活着的波形图,变成直线了! 那个医生伸手在我嘴巴和鼻子里,探了一下,嘴里念念叨叨的在说,又一个了,用被子把我的头盖上了! 我是没气了,怎么回事?怎么我还能看到东西,我感觉,自己能动了,真能动了,哈哈!哈哈!哈哈!我能动了,我立马起来,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但我怎么起来了呢?我才发现,自己已死,变成鬼魂了,脱离了自己的肉体,就这样,我看见医生出去,把阿风叫了进来,我看见,阿风的眼睛里已经流满了泪水,泣不成声了! 过了好久,她打了个电话出去“爸爸,阿耀已经过身了,准备把他遗体运回石头塱的房子,你通知亲戚,回村里给他办后事吧!”接着她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医院总台安排运灵车。 这时,病房顶部里,出现一个黑云,这黑云里,跑出一个手拿锁魂链的鬼差,鬼差把锁链一抛,就把我锁住了。 我对鬼差说:“鬼差大哥,你看一下我的尸体,我的阳寿未尽,我是给人冤死的,我能不能把自己送一程,再跟你走!” 鬼差听闻一看,眉头一皱,说:“好吧!你送完后,捏一下这个令牌,我就会出现!”随后,鬼差抛给我一令牌,跳进黑云消失不见了! 病房里进来两个护士,她们把病床上的尸体抬上了一张担架,阿风在后面跟着,两护士抬着担架,送去运灵车,而灵魂状态的我也跟着,上了灵车,运灵车跟着阿风的车尾跟随,很快就回到石头塱阿耀的旧房子里。 旧房子灯火通明,外面已经搭了棚,放了好几张桌子和凳子,两护士把担架抬进房子,把尸体搬进大厅,放到大厅里早已准备好的木板上。灵魂状态下的我,站在尸体旁边。 喃嗼法师掀开了盖住尸体的被子,见到了睁得大大的眼睛和张得大大的嘴巴,喃嗼法师嘴里念念叨叨,在说:“有怪莫怪,见怪不怪,有仇报仇,有冤报冤,谁害你的,找谁去!”说完,喃嗼法师用手从尸体的额头一抹而下,尸体的眼睛和嘴巴就合上了! 喃嗼法师将在大厅里对尸体,进行一天两夜超度法事。陆陆续续,很多做事的妇女到来帮忙,一些人在灶头烧火煮茶水和做吃的(炒粉、凉粉等),做出来给客人吃宵夜,一些人则在外面棚下面打麻将或打纸牌,一个年长的老者在案几的红纸上记录,来访客的帛金! 期间,三姑和六婆在闲聊,三姑说:“六婆!六婆!以前的老人说,如果过身得早的人,一般都是因为祖上有人做了什么缺德事,遭报应了,是不是真的?” 六婆说:“三姑!三姑!系有禁的讲法,难道,你怀疑阿耀是遭了报应?”三姑说:“6年前过年前,阿耀回来村里拜神,他的举动好奇怪,点奇怪呢?他每拜一个地方的神,他都三跪九叩,当时好夸张啊!难道阿耀干了什么事?是对不起祖宗的事?遭报应了?看他的为人,又不像啊!” 这时,阿风刚好朝这边走来,六婆连忙对三姑眨了眨眼,说:“三姑,人死为大啊!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三姑看到六婆的提示,立马收声离开,看人打麻将去了!六婆对阿风说:“风,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以后日子还很长!阿耀在天之灵会保佑你的!” 阿风听完六婆的话后,阿凤脸色发白有点不舒服的样子,回六婆说:“六婆有心了,是阿耀命薄,我没事的!”其实,她心里难受啊!自己签的字,等于是自己亲手送自己丈夫归天的,所以阿风心里,非常内疚! 回来石头塱,第二天早上六点,喃嗼法师已经完成超度法事,下一步就是去火葬场了,因为去到火葬场,已经是白天,我的灵魂体不能出现,所以我的灵魂体不能跟去了。 一按鬼差给我的那块牌子,房子顶部出现了一层黑雾,拿着勾魂锁链的鬼差出现,一抛锁链,就把我锁住,我的灵魂意识默念:“亲爱的老婆,我要走了,下一辈子再见了!我的乖儿子,你要代替爸爸,好好孝顺两位老人和你母亲了”刚默念完,鬼差拉着我的灵魂体,消失在黑雾里! 第3章 过奈何桥见判官书生 灵魂体被鬼差用锁魂链牵引,穿过黑雾,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里满天的星辰在夜空里一闪一闪,而鬼差依然牵引我一直朝一个方向前进,我问鬼差:“鬼差大哥,我们要到那里去啊!是带我去投胎吗?” 鬼差摇了摇头说:“投胎?我不知道,我的任务只是负责带你去指定地点,能不能投胎要判官大人认定的,不是你想投就能投的!” 就这样跟着鬼差,来到了一条河,这条河的河水仿佛从天上来,河水的颜色很黄,河的中间有一道多孔桥,桥的另一边有一座高山,山顶上有一个圆形的东西在缓慢旋转,里面分黑白两色,中间有一条曲线,曲线弯曲部分黑色中间有个白点,白色中间有个黑点。 山下有几间古色的房子,其中一个房子门前有一个穿着古装端庄优雅的姑娘站在门口,门口的案几上放着一碗碗的汤水! 房子后面有个石梯可上山顶,我的灵魂体被鬼差牵引着过桥。期间,也有其它的灵魂体在过桥,有断腿的,有断手的,有胸部流血的,有舌头伸的长长的,各色各样的灵魂体被鬼差带来过桥,过桥后只见一条长长的队伍,各色各样的灵魂体在一间大房子前排队,房子前站着牛头和马面每隔一段时间就放一个灵魂体进去。 灵魂体的我始终不相信,自己已经死了,自己一定是与众不同的,但看到正在排队,这些各色各样的灵魂体,感觉自己跟他们没两样,是等着判决,能否投胎做人,好不容易终于等到我进去了! 进去之后,只见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手上拿着一支笔在案几上的纸上书写,看不清他在写些什么,我一定要把握机会跟他聊聊,不然以后怎么办啊?但见到灵魂体进来的时间不长,我有什么办法呢? 我仗着胆上前说:“大人,我是薛光耀,来给你报到了!” 判官书生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嗯!你来了!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跟我说!” 我发现判官书生有点像现实生活中演包青天的金超群,笨笨的问了一句:“大人,你就是判官大人吗?我真有很多事情要问你,但就怕耽搁你的宝贵时间,后面还有那么多的灵魂在排队!” 判官书生笑了笑说:“没事,你有什么疑问都可以说,我这房子比较特殊,这里的时间流速跟外面不一样,在这里你跟我说上一年,外面也只是过了一刻钟。” 真是瞌睡就送枕头,这个判官大人太好说话了,我就开始向判官书生问出心里的疑问:“大人,这里是哪里,怎么夜空里有那么多星辰!” 判官书生沉思了一会说:“这里是宇宙的中心,宇宙所有生物死后的灵魂通过特殊渠道都会来这里进行审判后进入下一个轮回,你看见的星辰就是宇宙里的恒星,每个恒星系里都有生物在轮回进化,而你就是来自银河里的太阳系的地球人类社会,你的身体在地球已毁,只剩灵魂意识来到了这里,灵魂意识是一种你无法理解的物质。” 我听完之后想问祖宗薛克俊和薛良孟藏宝失踪的事,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我欲言又止! 判官书生笑了笑说:“你是不是想问你祖宗薛克俊和薛良孟藏宝失踪的事?你想问你的寿命短跟他们失踪有没关系?” 我很惊讶:“大人,你神啊!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想问的就是这个问题。” 判官书生脸带微笑的说:“你其实就是克俊的轮回者!你自己问题的答案需要你自己去悟!我给你一药丸先吃,你到外面去找孟婆喝她的汤后才进入轮回石!希望你能好好的体验一下这趟奇妙之旅!”说完手对着我一挥,我的灵魂意识里果然觉醒了大量有关克俊的信息,手上还真有一药丸。 我把手中的药丸吃了后,连忙给判官书生道谢后,就转身离开大房子,出了大房子,又看见了长长的灵魂队伍,我又被鬼差带去孟婆那里,那里也是排着长长的灵魂队伍,排了好久,终于近距离看到孟婆的样子了,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像演孟婆的何花!我弱弱的对宫装女子问一句:“何花姑娘能给个签名吗?” 那宫装女子闻言呵呵一笑:“什么何花姑娘,你这个登徒浪子,喝了赶紧的上路!不然送你进十八层地狱!” 我被孟婆吓唬了一下,吓得脚都有点抖了,连忙拿起孟婆汤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嗯,味道还不错,有点甜,很快喝完了!然后被孟婆踹了一脚屁股,匆忙的往房子后的石梯走去,艰难的爬上山顶,看见一个个的灵魂体跳进那缓慢转动的轮回石圈,喝了孟婆汤我的记忆没消失,难道传说中的孟婆汤不是清洗记忆用的?后来一想到判官书生给自己的特殊待遇药丸就明白了,嗯⊙?⊙!我一定是天命之子,想到这就勇敢的跳进了轮回石圈! 第4章 回到崇祯十二年 进入轮回石圈后,我的意识慢慢涣散了,感觉就像睡觉了一样。过了很久很久,我醒来了发现自己躺在一木床上,床旁边有一个铜镜,起床照了下镜子,镜子里看见一个陌生人,看仔细了后发现,镜子里的人酷似一香港明星陈浩民,真的是没想到啊!这时脑海里出现了一连串的信息,薛克俊,男36岁,我居然回到了崇祯十二年5月1日,桌子旁有一令牌刻有贡士薛克俊第300名,看到这牌子眼泪流下了,终于考上了,终于可以在明朝当官了。薛克俊也是牛4岁就启蒙认字,8岁进书塾学习,经过10年寒窗苦读在18岁时考到童生,24岁考到秀才后,经媒婆提亲娶了阮玲玉,25岁生一子良孟,27岁生一子懿孟,在阮玲玉悉心照顾下,经过5轮院试中举,中举后参加次年会试放榜贡士第300名,这就是薛克俊36岁之前的大概经历!45岁大哥薛克培在四川府当官。三弟薛克仲30岁在福建岐阳城经商,21岁四弟薛克仁跟随薛克俊一起来京城。我在沉思,我到底该怎么办?回到了明末,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又没有金手指系统,又不会修炼,明清的历史又学得不好,只知道明朝是给大清灭的,对现在这个时代的环境都不了解,只看过小说寻秦记也明白自己不能改变历史的大方向,通过蝴蝶效应,改了历史的结果将来的自己也就不存在了,我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呢?我就是薛克俊,薛克俊就是我!沿着薛克俊的轨迹走下去就是了! 当官还需吏部安排地方做官,所以薛克俊马上起床离开客栈,匆忙去吏部见到了负责吏部分配工作的梁达仁大人,薛克俊小心翼翼的向梁达仁大人问:“梁大人,小人的官位什么时候能安排啊!”结果这个梁达仁大人神气地说:“那个谁谁谁,我这很忙的,要安排几百号人,你领个号慢慢等吧!现在才分了200个!你要慢慢习惯等待!”真是倒霉透顶了,白跑了一趟,回去途中遇上了也是中了贡士的李同仁(299名),李同仁兴高采烈的对薛克俊说:“克俊兄,你的官位安排好了吗?不瞒你说,我的刚刚办妥了!”薛克俊听了之后就询问:“同仁兄,我都快跑断腿了,每次那梁达仁都说忙,都不知道他忙啥,不就安排几个官位的事有这么忙吗?”李同仁说:“克俊兄!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官位的安排有学问的,我也是经人指点迷津才搞定的,我那表哥贡士200名比我靠前的多,足足花了一万两搞定梁达仁才在京城附近的府县任职,我经我表哥牵线搭桥花了2000两才搞到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任职!”薛克俊连忙抱拳说:“恭喜!恭喜同仁兄觅得好官位!”和李同仁客气了几句后就回客栈去了。 怎么办,几兄弟借来的钱才800两白银,李同仁说他花了2000多两才打通梁大人的关系,做这官好啊!全国各地的新进士想要找个有油水的官位都要给巨额的钱,越靠近京城的县需要的钱越多(想做大贪官的种子已经种下)想不发都难啊!可惜口袋没钱唯有等了! 第5章 扳倒第一个拦路虎 一个月就这样过去了,清军屠赵州城的消息传来,整个京城都震惊了,薛克俊心里想:“哇清军也太凶残了吧,京城离清军也太近了吧,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把自己的官位弄得远一点”,过了几天时间,官差在承天门张贴了皇榜,里面的内容是因为国库空虚,各地的税赋一年比一年少,所以把那些缴税不力的县令罢免了一大批,需要新鲜出炉的贡士补充,贡士可以自己举荐空缺的地方当官,薛克俊看到了很多穷乡僻壤的县里面,看到了一个叫广州府新安县的地方,位于南方珠江出海口,非常适合经商,山高皇帝远,那下台的县官白痴吗?这都能下台!这时,薛克仁来找薛克俊,在四川府当官的大哥薛克培刚好来京城述职,找他借点钱打通关系吧!不能等太久了,已经有4个月了,薛克培陪薛克俊两兄弟吃了顿饭。 席间,薛克培大哥说:“两位弟弟啊!我在四川当官可不容易啊,有些土豪乡绅跟有封地的皇爷互相勾结,明目张胆的把不属于封地的地方挂到皇爷名下,皇爷封地不需要交税的,他们的日常生活费用都要地方的财政收入里支出,弄到财政收入入不敷出,当今朝庭因为战争又要求增加税收!现在当官真不好当啊!”薛克俊听闻后说:“大哥,我现已考上贡士了,已有了当官资格了,那个吏部的梁达仁迟迟不给安排官位,比我高一名的李同仁花了2000两才安排了官位,你能不能帮我,我身上没多少钱来打点了”薛克培听闻后面色有点难看说:“二弟啊!你可瞧得起大哥噜!那梁达仁是出了名的贪,你这忙我可帮不上了,这次来京城述职可要上下打点才能保住现在的官位,我也是囊中羞涩啊!你自己想办法吧!”薛克俊有点失落地说:“大哥,那好吧!以后我有机会上任要注意点什么!”薛克培觉得毕竟是自己的弟弟,就提点了一下:“二弟,如果上任后那些土豪乡绅不配合缴税,那你必须先强大自己的捕快,不然你衙门捕快打不过他们的私兵,到时收不上税,你就会炖冬菇了,自己强大后就先收拾一个土豪乡绅,杀只鸡给猴看,其他的土豪乡绅看见了自然就自动送钱来了!”吃完饭后薛克培还是给了薛克俊两兄弟100两(禁孤寒的大哥真系!仲系唔够啊!) 薛克俊回到客栈躺在床上,怎么办?我的当官梦难道要中断了,脑海里灵机一动,皇榜不是说国库空虚嘛!这个拦路虎梁达仁一定要想办法把他给办了!聪明的薛克俊就开始写了一封自己的举荐信和一封举报信,寄给管国库的大官熊达,举荐信内容就是推荐自己去广州府新安县当县令,把自己描述成一个清官如何勤政爱民,一定想尽办法年年增加赋税!举报信内容就是自己因为吏部的梁达仁大人要收好处才安排官位,这么多年来他应该敛财不少的举报信,因为朝廷因为刚刚经历了败仗,各位朝中大臣都发表了各种各样增加收入的建议!而这位管国库的熊达看到这举荐信后感叹!哇!人这么清,以后怎么在官场混啊!但是当他接着看完举报信后,眼睛都亮了,哇塞!人才啊!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嗯!这孩子不错有前途,他这个小小的愿望就给他实现了吧!很快吏部的梁达仁就被抄家杀头了!而新上任吏部的黎秋水则收到了熊达给他的一封举荐信,吏部的黎秋水心想这个主可不能得罪啊!立马安排了薛克俊的官位。当薛克俊收到广州府新安县的官位印绶后开心极了! 第6章 上任途中巧遇张献忠 崇祯十二年7月初,薛克俊两兄弟从京城雇个马车出发去广州府新安县,一路颠簸了十多天,来到了归属湖广地区的谷城郊外,薛克俊见天色已晚就吩咐马夫就近找了个如家客栈投宿,马夫则牵马到附近遛马吃野草,薛克俊太累了就回客房准备睡觉了,薛克仁去店家厨房弄吃的去了。薛克俊躺在床上冥想着,突然从房子的窗外窜入了一个满面胡子拉碴的人,背上背着一把大刀,中指放在嘴唇上,示意薛克俊别出声!外面传来很密集的脚步声,薛克俊知道外面的人是来抓这个人的,担心对方狗急跳墙把自己给干掉,所以很配合满脸胡子拉碴的人,很快敲门声响起,满脸胡子拉碴的人纵身一跃就跳上了客栈的横梁上躲起来了。薛克俊打开门,只见一群官兵站在门口,带头的人手上拿着一张头像,问我:“这位客官有没有见到这个贼人!”薛克俊一看那纸上头像正是那满脸胡子拉碴的人,连忙说:“各位官大哥,鄙人是准备去广州府新安县赴任的县官薛克俊,途经此地,也是刚刚才到贵地,没看见这贼人!”薛克俊说完就把自己的路引和官印给带头之人看,带头的人看了官印后就说:“薛大人,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多有打扰了”说完手一挥,那些官兵进房间搜了一遍,没发现可疑的地方就离开了!良久,那满脸胡子拉碴的人从横梁上跳下来,把背上的刀抽出来,放到薛克俊脖子上说:“你这狗官,为何帮我!”薛克俊冷静的说:“这位大哥,这么快就过桥抽板了!看你的身手,和给这么多官兵追杀,你不了解我就称呼鄙人为狗官,综合这些信息可以看出你就是最近风头浪尖为农民出头杀害了谷城县官的张献忠!”那满脸胡子拉碴的人听闻后,脸色大变,然后说:“你这狗官眼睛够利的啊!这都能看出来,有点料子!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你给个不杀你的理由来。”薛克俊见这贼人张献忠这么狠,心里在想怎么忽悠他,灵光一闪想到了:“我夜观天象,代表大明的帝王星越发暗淡,他旁边的白虎星越发明朗,掐指一算,张大侠你有帝王之相,你将来的都城在西边,我有办法可以让你度过现在的难关!”张献忠压根不信什么帝王之相,但听到最后那句让他度过难关的话就说:“有什么办法?”薛克俊微笑着说:“张大侠,你先把刀放下吧!办法听我一一道来。”张献忠把刀放了下来,就在这时,又听到敲门声响了。薛克俊对外说:“谁?”外面说:“二哥,我是克仁,店家说我们的马夫在野外被那群官兵误杀了,马给牵回来客栈马房了,问我们怎么办!”薛克俊说:“克仁,花点钱跟店家说这事跟我们无关,让他找人把他埋了吧!”薛克仁说:“那好吧!我这就去把这事办妥!”薛克仁说完之后就离开了,薛克俊对张献忠说:“张大侠,我的办法需要你无条件信任我才能做到,如果你不信我,这办法说了也白说!”张献忠有点不满的说:“你这狗官别废话,你先把办法说出来!”薛克俊见张献忠开始有点不耐烦的样子了就说:“张大侠,你的处境无非就是刚从谷城逃出来,但周围到处都有官兵把守无法脱身,而我这途经此地的官员身份却可以在这里通行无阻,而我的马夫刚好给官兵误杀了,所以办法就是你把胡子拉碴剃了,再乔装打扮一下,做我的马夫兼护卫,向南护送我过了谷城县,在你认为安全区域自行离开。”张献忠觉得这方法还行,就说:“好吧!就按你说的做!”说完拿起大刀对着自己的脸,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胡子刮干净了。薛克俊一看愕然了!哇塞!怎么回事!宛如一个项少龙的模样!这个张献忠跟古仔长得也太像了吧!薛克俊从自己包裹里拿出胭脂水粉(在京城闲来无事时自己买来哄老婆阮玲玉用的东西),在张献忠的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胭脂水粉,再拿出自己多出来的头巾给他戴上,薛克俊见克仁和张献忠的身材差不多,就给了一套克仁的衣服给张献忠换上。换完后,张献忠对着铜镜照了照,铜镜里出现一个陌生的模样,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来,别说那些拿着头像的官兵了!薛克俊对张献忠说:“张大侠,明天早上你早点去割些马草!在客栈门口售卖,我会吩咐我弟把你招做马夫的。” 第二天早上,薛克仁叫起薛克俊吃早餐。吃早餐期间,薛克俊跟薛克仁说:“克仁,我们没马夫赶车,你看在附近能不能找个人赶车吧!”薛克仁说:“好吧!”很快薛克俊和薛克仁吃完早餐跟客栈老板结了帐,走出客栈去马房把马牵出来搭上马车。在门口看见张献忠正在出售马草,克仁上前问:“这位大哥,你这些马草我们全要了,你会赶马车吗?”张献忠说:“我从小就会赶马车了,你们要请人赶马车?”克仁说:“是的!大哥!”双方谈好价格就又开始上路朝着武昌府方向去了。遇到官兵在关卡检查时,张献忠直接一皮鞭抽过去,大喝一声:“瞎了你的狗眼啊!别耽误了我家大人的行程!”薛克俊见张献忠这么勇,担心出乱子,连忙拉开窗帘对官兵说:“各位大哥!小的不懂事别跟他一般见识,鄙人是赶去广州府新安县上任的薛克俊,这是我的路引和官印!”那官兵查验一翻后就打开关卡放行了!旁晚时候到武昌城郊外的如家客栈留宿,张献忠说:“薛兄,这里已经安全,是时候要离开去找打散的农民兄弟了!”薛克俊闻言后说:“那我们后会有期!你如果去到四川遇到困难,我给个信物给你,你可以找我大哥薛克培!”张献忠离开后,薛克俊找到店家让他重新找一个马夫,和招多一架马车,因为去到武昌后要跟薛克仁分开了,薛克俊继续向南走而薛克仁则向东南方向走,薛克俊写了封信给薛克仁带回福建岐阳城堡家里去。 第7章 新官上任 历经一个多月的千辛万苦终于抵达目的地广州府新安县县衙门口。 红色县衙大门,早已经变得斑驳,门口放着登闻鼓,但是风吹日晒的,看着也是个老古董了。 县衙门口无人看守,薛克俊大步走了进去,都快走到二门了,还没看到人,他扯着嗓子大喝了起来,“人呢,人呢,人都死哪去了?” “你谁啊!” 被薛克俊这一喝,衙门里终于出现了两个人,却不是官差而是两个书吏。薛克俊朝这两个书吏介绍了自己,说:“鄙人是新上任的县官,还不速速来迎接!” “郑大人、赖大人,县令大人到了!” 两个书吏进去后,立马进了内室,同县丞郑坤,主簿赖补上禀告了起来。 “来了就来了,慌慌张张做什么!” 县丞郑坤对两书吏轻喝一声,不紧不慢的弹了弹衣袍,看向一旁的主簿赖补上,“赖主簿,既然是县令来了,你我理应去迎接一下,你说呢?” “理应如此。”赖主簿说着站起身来 可县丞郑坤却是坐着未动,“哎,只可惜本官身体抱恙,怕是不能亲自去迎接了,赖主簿你代我前去迎接吧。” “是。”赖主簿朝郑坤拱拱手,领着几个书吏往外走去。 “在下县衙主簿赖补上,见过大人,大人远道而来,一路舟车劳顿,下官早已安排庭院给大人歇息” “你有心了!”薛克俊说了一句,跟着赖补上进入了后院。 县衙后院一般就是县令居住的地方,这个院子还是挺宽阔的,五间正屋,还有左右厢房,这院子明显是刚修整过,花木茂盛,屋主也打扫干净,里面家具一应俱全。 正堂是待客的地方,左边是茶室及过道,茶室旁是书房,县令一般就在书房里办公了,右边是两卧室,克俊就住里面一间。 知道薛克俊刚来需要安顿,赖补上还特意召了两个差役过来给薛克俊使唤。自己也在一旁听候差遣,姿态还是放的挺低的。 “赖主簿,我先行休息,你通知下去,明天8时在县衙公堂集合所有人,不管什么理由都必须到场,如果不到的以后都不用来了!” “是”赖补上主簿朝薛克俊躬身后退出后院。薛克俊随便吃了点干粮喝了点水就回卧室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的薛克俊吃过早饭就去公堂等候大家的到来。很快来了几个人在公堂下,一大班衙役则在两旁排列,赖补上主簿来了后,一一给薛克俊介绍起来,衙门衙内总捕快习洋洋,吏房石燕龙,户房高不成,礼房孙司礼,兵房白用兵,刑房梅用刑,工房鲁天工,县丞郑坤因为身体不适没来。薛克俊见人基本到齐,就开始说:“百忙之中叫大家集中,主要是本官初来上任,跟大家碰个面互相认识一下,免得以后出个门都不知道跟本官发生什么误会,其次,本官需要了解了解县衙目前的情况!等下赖主簿跟我进书房,你们六房轮流进来汇报各自工作,其他人员全部回归各自岗位!” 薛克俊经过一个上午的时间基本了解了县衙目前的情况,吏房负责县衙内各官吏考绩、升降等;户房负责县内土地、户口、赋税、财政等;礼房负责典礼、科举等;兵房负责兵政,掌管刑法、狱讼等;工房负责工程、营造、屯田、水利等。各房吏官汇报时都说缺钱,户部高不成说赋税不好收,新安县的赋税主要靠收各乡绅地主的税,总之就是样样缺钱。赖补上从旁说:“薛大人,那些乡绅地主要看县丞郑坤的脸面来缴一点点税,靠这点钱县衙维持开支都很难维持了,上任县令就是因为缴税不力给炖冬菇了。” 第8章 后院炼铁 薛克俊面对这样一个烂摊子,真的是有点欲哭无泪啊!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在于税收,而收赋税靠实力说话,记起大哥薛克培在京城教的经验,必须要加强捕快的实力,捕快的实力要靠装备。想到这一点,薛克俊向赖补上问:“我们县有打铁匠吗?” “大人,离我们县衙8百米处有一开打铁铺的叫鲁铁罡,是我们工房鲁天工的父亲,我去请他过来!”赖补上转身离开去请鲁铁罡。 很快赖补上带了鲁铁罡回来,“薛大人,鲁铁匠已请到!” “鲁大师,请坐,赖主簿给鲁大师奉茶!”薛克俊放下手中的事说 “好的!大人!”赖补上就去烧水煮茶 “鲁大师!百忙之中请你过来,我是有事向你咨询一下!”薛克俊向有点拘谨的鲁铁罡说 “薛大人,你随便问,我知道的都告诉你”鲁铁罡说 “我想问一下你们是怎么炼铁的?你们打铁铺有没有用熔炉熔炼铁矿?”薛克俊问 “薛大人,我们打铁铺只打生铁,用火烧的火红火红就用铁锤敲击,把铁的杂质打出来,重重复复的打,打的差不多了就打造型,譬喻刀,剑,农用锄头等等,你说的熔炉是铁矿场里才有吧!”鲁铁罡担心自己没回答好手有点颤抖 “鲁大师请喝茶!”赖补上见状把煮好的茶水奉上给鲁铁罡压压惊。 “鲁大师,那你能不能帮我弄一个熔炉呢?”薛克俊示意赖补上也给自己添个茶! “薛大人,我尽力而为吧!我曾去过铁矿场干过活,只能模仿做个小的试试吧!”鲁铁罡喝了口茶后说。 “嗯!那就麻烦鲁大师了!麻烦你在我后院里弄那个熔炉和一套打铁行头,有什么困难就找赖补上主簿!今天就聊到这里吧!”薛克俊喝了口茶水就送客说。 “薛大人,你这是怎么回事?”鲁铁罡走后,赖补上主簿好奇的问薛克俊。 薛克俊闻言笑笑后说:“没什么,只是做实验想锻炼自己罢了,你去叫习洋洋总捕头” 很快习洋洋总捕头过来了 “薛大人,你找我什么事?”习洋洋有点受宠若惊的问。 “习洋洋总捕头,你们捕房的武器主要是什么。”薛克俊问 “回薛大人,我们捕房主要武器就一把刀或棍棒,还有锁犯人的手镣铐。”习洋洋回话 “你明天把一些破损的武器给我送一批过来后院。”薛克俊说 “好的,知道了!”习洋洋回话。 第二天,薛克俊在书房处理完公务后叫赖补上主簿买了一吨生石灰、精碳、生铁回来后院,鲁铁罡在后院也已把熔炉弄好,打铁行当也弄了一套过来! 薛克俊用杆称先称了100斤生铁放进熔炉,再放4斤生石灰进去熔炉,跟住开始在熔炉下放精碳区点燃,再用手拉鼓风筒,让精碳迅速燃烧提高熔炉温度,很快生铁就开始变铁水从铁水出口流出,流出后冷凝成铁块!生铁由黑色变成了灰色,重复3遍后,铁块的颜色从黑色变成了浅灰色,克俊拿过破损的刀比较发现,炼出来的铁比破损的刀的颜色要光亮。烧红铁块后,用铁锤敲击铁块,丁丁当当的响个不停,打了个刀坯模型,再用打磨石把刀坯打磨锋利。克俊拿着这新做的刀对着破损的刀砍了一下,结果破损的刀口又多一个破损的口! 就这样,克俊每天处理完公务就在后院炼铁,每天丁丁当当响个不停。这时,郑坤躺在摇摇椅上听着自己亲信的汇报,那亲信说:“主人,那薛县令可能读书读傻了吧!每天都在县衙后院打铁!还打得越来越欢!” 郑坤冷哼一声:“随他闹去,到时县衙没钱出俸禄时,看他如何解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9章 扳倒郑坤和陈蜜 崇祯十二年九月下旬,新安县令薛克俊已任职了一个多月了,一开始就觉得这主簿和六房官吏的名字有点奇葩,一经了解后才发现。原来赖补上他原本不是叫这名的,只是因为每次缴赋税时都差一点点,他自己补上,时间长了就起了这个赖补上的名字了。户部的高不成的名字也是有原因的,收税不好收,时间久了就变成高不成了.每次高不成对土财主让白用兵出兵帮忙收税,郑坤一句话的事,结果看名字就知道了每次都是白用兵,每次对那些犯了事的准备要用刑时,郑坤一句话的事,结果看名字就知道了梅用刑。鲁天工是鲁铁罡的儿子,都是鲁班后人。 薛克俊每天在处理公务时,当处理到各房公文账务有疑问时都让各房负责人过来问询,问询之余则让他说说其他人的为人处事怎么样,通过旁敲侧己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 礼房孙司礼账面有80人领俸禄,实际只有30人在领,其余都是郑坤的人在冒领,而郑坤这混蛋威胁孙司礼不干就把你辞退,你干了你还可以拿双份俸禄,就这样孙司礼就被迫跟郑坤同流合污了! 同样的吏房的石梦龙跟孙司礼几乎一模一样的操作,账面吏部80人领俸禄,实际只有30人在领俸禄,其余都是郑坤的人在领,而石梦龙则得到双份俸禄,也被迫跟郑坤同流合污了! 刑房的梅用刑除了50人吃空饷的问题,还有就是那些有钱人行贿后不用刑的钱也是大部分给郑坤,梅用刑也是拿双份俸禄! 工房的鲁天工除了50人吃空饷的问题,还有虚报材料费用,而提供虚报材料单据是郑坤而鲁天工也只是拿个双份俸禄! 兵房的白用兵除了50人吃空饷的问题,还有就是收税对付土豪财主时,郑坤收受财主的退兵费,但白用兵也只是领双份俸禄! 户部高不成除了50人吃空饷问题,还有就是,只要给郑坤行贿了的财主和乡绅都要给他们打个折缴赋税! 整个县衙唯一可能正常一点的就是习洋洋总捕头了,因为这是明面上的人不好搞 空饷!那薛克俊是如何发现他们吃空饷的事呢?还要如何解决? 薛克俊每天早上起来处理公务时,看县衙里的俸禄领取表发现了各房的签名有50人的签名都在各房的俸禄领取表出现,首先朝赖补上主簿开始询问这个问题。赖补上主簿就苦笑一下,出门看下外面有没有人在偷听,才回来书房开始诉苦说:“薛大人,这郑坤其实是上任县令的上门女婿,那些吃空饷的人都是他的家丁,曾有人不按他意思做,就随便安个罪名抓进监牢折磨死了!薛大人不瞒你说,你能来上任真是有点出乎意料,因为很多时候县令位置空缺,基本都是由县丞升上去做的,所以郑坤一直以为自己打通关系能升上去的!结果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薛大人来上任了,因此才一直装病。上任县令下台也跟他有关,因为上任县令太信任他,所以缴赋税一直都是郑坤在把控!(即我想你能缴上税就能缴上,不能缴上就不能缴上),上任县令没成想一次缴税不达标就给朝廷炖冬菇了,他不知道每次不达标都是我在给他补,但这次的窟窿太大了补不上了!” 薛克俊冷哼一声说:“赖补上主簿,你不要耍无赖了,缴税不够你会补税?” “薛大人,我说实话吧!我也是拿双份俸禄的,补税只是想自己良心好过点!”赖补上打了个冷颤后说! 薛克俊面无表情的说:“嗯!这样吧!赖补上主簿,我也不为难你,你仍然可以拿双份俸禄,不过我需要你配合我,将郑坤的罪证坐实!” 赖补上主簿一听大吃一惊:“薛大人!你不能冲动啊!这个郑坤势力很大,上面还有人!到时打蛇不成反被蛇咬啊!” 薛克俊微微一笑很真诚的跟赖主簿:“你的本性不坏,你能关心一个才认识几天的我,我很感动!我这不是冲动,我只是让你收集郑坤的罪证,没把握的事我是不会做的,我天天在后院打铁,其实就是要麻痹郑坤,但我不能单独对付他,我需要帮手,现已了解事情的缘由,那对付他已不是难事!你只需按我的计划一步步来就可以了” 由于有了赖补上的帮忙举报,郑坤贪污和收受贿赂的罪证和六房官吏们跟郑坤同流合污的罪证全都掌握在了克俊手中,而克俊则要求他们必须按自己的要求去做,不然的话就把罪证拿出来定罪!而克俊的要求其实也并不高,他们的活还是一样,但是就是把吃空饷部分的人给他招回来,把礼房、吏房、户房、刑房、工房空饷俸禄取消,俸禄取消的钱用来兵部招人(就是乾坤大挪移,总开支不变,但是兵房人数增加250人加上原来的150人,即有400兵),以后吃空饷的人来领俸禄一概不给。 薛克俊每天增加了炼钢的量,把炼出来的钢铁给鲁铁罡送去订做400套盔甲!表面上看起来县衙跟以前差不多,但六房之间开始配合县官薛克俊工作了。 郑坤人在家中坐,实际却私下里跟那些财主乡绅联系,说好一起抗税,让县官薛克俊滚蛋下台!每天派探子去县衙打听薛克俊的动向,当听到薛克俊天天在后院打铁,郑坤心情特舒畅,这个绝对是读书读傻了,走了狗屎运了才中举的,走狗屎运才进贡士的,也太好运了吧!自己花了一万多两都升不上去! 很快县衙又一次发俸禄了,郑坤的家丁又奉命去县衙拿俸禄了!结果可想而知,这50个人全都在大牢里接受梅用刑的大刑侍候!这些家丁那里受得了这种折磨,早早认罪一致推到郑坤身上,说自己没得一分钱,是受郑坤指使来领钱的! 当郑坤等了半天都不见自己的家丁回来交钱,就派人过去打探消息,很快探子汇报说,家丁全给扣留了! 就在这时,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县衙门口的登闻鼓忽然响了起来!差役来报:“薛大人,外面有个老妇人在敲登闻鼓!” “宣她进来,看她怎么说,为何敲登闻鼓!”县令薛克俊说 很快老妇人被带到公堂前,双膝跪地叩头一边哭一边说:“青天大老爷啊!我闺女给陈糖那混蛋抢走了要给他做妾!我闺孙女才14岁啊!陈糖那畜生都不如啊!,请青天大老爷给民妇做主!” 县令薛克俊安慰老妇人说:“老人家不要伤心,我且先了解一翻再行定夺!” “习洋洋总捕头听令,你去调查核实老妇人说的事情是否属实,如果属实就找白用兵派人去营救老妇人闺孙女!老人家你配合一下习捕头!退堂!”县令薛克俊一拍惊堂木。(就是那么干脆利落) 老妇人都有点懵圈了,这大人怎么这样就退堂了,难道这个又是一个人是非不分的大贪官?但又不像啊!因为县官大老爷让她配合习捕头啊! 很快老妇人就把习洋洋总捕头带回家。习洋洋经了解,这老妇人姓刘,叫刘若兰,夫家姓白,是白用兵的远房分支亲戚,老公和儿子都是当过兵,跟随大部队剿匪牺牲了,媳妇因为伤心过度也死了留下了女儿白素素,这老妇人刘若兰好不容易把孙女给养大,结果给陈糖给抢走!也是怪可怜的! 习洋洋总捕头就先回县衙跟县官薛克俊汇报情况,县令薛克俊说:“习洋洋总捕头!你直接找白用兵把刘若兰婆孙的情况告诉他,毕竟是他的远房亲戚,让他派200兵配合你办案!” 再说那嚣张跋扈的陈糖少爷把白素素强抢回家后,居然还广发请柬请亲戚朋友来家里摆喜宴!今天晚上的陈府灯火通明,陈糖的亲戚和猪朋狗友都已入席,忽然家丁来报,“少爷,不好了!外面来了很多官兵,看样子不是来吃喜宴的!” “慌什么慌!那个谁谁谁谁!给我拿100两去打发这些叫花子!”陈糖嚣张的说。 那家丁带了100两出去门口,把那100两一递就学陈糖的语气说:“走走走,就100两,多都没了!”他以为这些官兵还是跟以前一样! 结果,白用兵把他的手一打:“喔塞!还真把我当成叫花子了!去,叫陈糖赶紧把我妹妹白素素放了,不然全部把你们抓了!” 那家丁一看那白用兵那凶巴巴的模样赶紧回去找他少爷去了,“少爷,不好了!少爷,你那新娘子是白用兵的妹啊!怎么办?” 那嚣张的陈糖少爷一听乐了“哦呵!原来是大舅哥来了,好好好,我出去把他请进来!” “大舅哥,大舅哥!既然来了就进来喝杯酒,来来来!”陈糖少爷一出来就想拉白用兵。 “谁是你大舅哥,把这个强抢民女的恶贼拿下!”白用兵一声令下。众官兵就把刀架到了陈糖少爷脖子上,把锁链拷把他拷起来! 跟随陈糖出来的家丁见状,赶紧进屋喊:“夫人!夫人!少爷给官兵抓了!”那陈蜜老婆听闻慌了!老爷出门在外,还没回来那可怎么办才好啊! 那些亲戚朋友还有陈糖的猪朋狗友见状都知道陈糖没戏了!各家自扫门前雪,都劝陈蜜夫人把新娘子白素素放了,熄灭白用兵的怒火!很快陈蜜夫人就把白素素送出门口,然而白用兵不讲武德,把白素素接走后,依然没把陈糖放了,而是把他押去刑房审讯室去了!差点没把陈糖他妈气晕了! 话说陈糖在刑房还是嚣张的不得了,对梅用刑说:“你这个没胆鬼,给你十个胆都不敢给我用刑,我爸很快就回来了,回来给郑坤送个1000两,不搞死你!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嘿嘿嘿嘿!我死不死不知道,我就知道你先死,来人!给这个不知悔改的东西用刑,把他嘴巴撬开!”梅用刑心想我背后靠山可是薛大人,还想用郑坤这混球来压我,白痴! 陈糖这样娇生惯养的少爷那里吃得了刑罚,很快就倒水一样把自己干过的坏事和他父亲干的坏事都一一说了出来,到最后连把他父亲小妾睡了的丑事、杀害同父异母的弟弟都说了!梅用刑这才知道陈蜜为何只有一个儿子,梅用刑从来都没有这么痛快的审讯过! 陈蜜回到陈府刚进家门,就听到他老婆哭哭啼啼的声音,一问之下,才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不就纳个妾嘛!怎么就给抓了,他本能反应就想到郑坤,该不会是郑坤这个混球搞的鬼吧!不行,你抓我命根子,我也要抓回你儿子,我就不信你郑坤不跟我换人!陈蜜手下很快就在万花楼里把正在游龙戏凤的郑坤儿子郑钱抓了! 郑钱的手下赶紧回去郑府报信,郑坤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郑坤就一个儿子,郑坤老婆也是生了一堆女儿,还指望郑钱给他添个孙子,但郑钱媳妇太不争气老生女儿!陈蜜抓郑钱,就跟抓了他命根子一样! 郑坤立马带了100个家丁出发,去找陈蜜要人去了!很快就到了陈府门口,大声喊:“陈蜜!赶紧把我儿子放了,你是疯了吧!敢抓我儿子!” “好啊!你这个混蛋还恶言先告状,你想要回你儿子,可以啊!你把我儿子先放了,只要见到我儿子,我立马放你儿子回去!”陈蜜怒火冲天的说。 郑坤一听傻眼了!还有这一回事,可他儿子不是自己抓的啊!立马给陈蜜解释起来:“陈兄,你儿子不是我抓的,是新来的县令薛克俊抓的,你别冤枉我!你赶紧把我儿子放了!” 陈蜜一听更加怒了:“你这个郑扒皮!我跟这县令薛大人无冤无仇他有什么理由会抓我儿,一定是你这个郑扒皮!” 郑坤这下怒了,居然骂他郑扒皮,我帮你们这些人省了那么多钱,还落下这名声,手一挥,说:“不跟他废话了,直接进去抢人!” 陈蜜一听郑坤要动手也不甘示弱,手一挥,说:“把他们赶出去!” 很快两边就打了起来,两边人数差不多,所以打得难分难解。砰砰嘣嘣!砰砰嘣嘣!砰砰嘣嘣!打了大半天,双方的人都受伤倒地不起了!这时习洋洋总捕头和白用兵从后带着300官兵杀到,迅速把双方人马全部控制上锁链镣铐包括郑坤和陈蜜,然后进陈府把郑钱也押了出来,把全部人押回县衙! 第10章 赋税问题得到妥善解决 郑坤和陈蜜的家丁们由于大部分受伤需要治疗后才能审讯,所以梅用刑先行审了郑钱,郑钱跟陈糖一样,一开始嚣张的不行了!最后被梅用刑的用刑下,他的小身板受不住,很快就倒水一样把自己干过的坏事和他父亲干的坏事都一一说了出来,到最后连把他父亲小妾睡了的丑事、杀害同父异母的弟弟都说了!梅用刑这才知道郑坤为何只有一个儿子,真系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郑坤和陈蜜的儿子真系行为一致,连干坏事都差不多一样,为了独享父亲财富不惜杀害自己的同父异母的亲弟,睡自己父亲的女人,梅用刑审到这结果都觉得无语了!梅用刑跟着开始审郑坤,郑坤睁开眼睛对着梅用刑大声喝斥:“梅用刑你这个小人,县令薛克俊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赶紧把我放了!不然我上面的人知道了我的遭遇,有你好看的!” 梅用刑默不作声就开始对郑坤用刑了!现在的梅用刑已经习惯用刑了,不用刑真心挖不出东西来!很快养尊处优的郑坤终于受不了酷刑,一样一样的把自己的罪行招了!这个混蛋比他儿子更不是人,原来他所谓的上面的人是他老丈人的另一个女儿是河南南阳唐王朱器墭的儿子朱聿鐭的小妾,而他这上门女婿居然把老丈人小妾生的小儿子偷偷给弄死了!审出这样重要的事,梅用刑也吓出一身汗,赶紧去给薛克俊汇报情况了! 薛克俊听到梅用刑的汇报后寻思了好一会,对梅用刑说:“嗯!这段时间你辛苦了!一个王爷儿子的小妾,还山高皇帝远,况且我们有足够的证据,没事的!不用担心,不过我还是会预防他的!” 梅用刑走后,吏房的石梦龙进来说:“薛大人,现在都是户房、刑房、兵房有事做,而我们吏房太闲了,我有点不好意思领双份俸禄!” “你的本职工作是什么,给官吏升职考核标准,所以你这个位置很重要,以前为何吃空饷这么严重,其实就是你们这部门没履行自己职责,给郑坤一言堂造成的后果!那现在你认为这是闲职,那是因为你太久没去监督管理了,你要把你的手下派出去暗地里调查各个部门有没有渎职!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才来找我!如果调查结果表现不错的也要给我汇报,由我亲自给他们嘉奖!你能把这项工作做好,你还认为你的工作很闲吗?给你双份俸禄是让你记住别做让我失望的事!因为你记住我能让你监督这么多部门,那又有没人监督你呢?自己细想一下!” 薛克俊的这番话使得石梦龙如梦初醒,惭愧到脸都有点发红了,回话说:“多谢薛大人指点迷津,石梦龙一定不会辜负大人对我的期望,我一定把吏房变成你想要的结果!属下先行告退了!” 石梦龙离开后,礼部的孙司礼进来说:“薛大人,现在都是户房、刑房、兵房有事做,而我们礼房太闲了,我有点不好意思领双份俸禄!” “你的本职工作是什么,礼房负责科举,典礼,礼仪,书塾等,科举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国家选拔人才的,典礼是每年时节都要举行的祭祀苍天的安排,人一出生就是一张白纸,是要启蒙学习的,学会仁义道德,与人为善,经商你要学会计算,不识字怎么记账,所以礼房很重要,你要让你们的手下多去书塾给孩子上课,让他们学会尊老爱幼,学会在这社会生存的能力。要把新安县里各个书塾管理好,除了这个,我还要给一个更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就是你要把各房官吏的品行给我了解清楚,品行不端的我要把他开除,你可以雇人测试,测试三次机会,如果发现品行不端的收集好资料给我处理,你还认为你拿双份俸禄多吗?” 薛克俊这番话使得孙司礼彻底拜服,回话说:“多谢薛大人指点迷津,属下一定不会辜负薛大人对我的期望,一定把礼房的工作做好,一定把你给我的任务完成好,属下先行告退了!” 孙司礼离开后,户部的高不成进来说:“薛大人,郑坤贪墨的钱已统计出来,郑家由于郑坤被抓后,现主事的是他弟郑乾!他愿意把郑坤贪墨的吐出来,另加1万两让郑坤永远出不来!大人你看这事应该怎么处理好!还有陈蜜漏缴的税赋也统计出来,陈家由于陈蜜被抓后,现主事的是他弟陈蜂,他也愿意把陈蜜漏缴的赋税补上,另加1万两让陈蜜永远出不来!大人你看这事又应该怎么处理好!” 薛克俊喝进嘴的茶,噗的一声,喷了出来:“什么?郑乾是郑坤的弟,陈蜂是陈蜜的弟,不是乾坤和蜂蜜吗?怎么是郑坤反而是大哥,怎么陈蜜是大哥?两个混球都要求他哥出不来,他们什么深仇大恨啊!这么狠心,不过就算他们不加钱,按他们所犯的事也是死路一条!” 高不成回说:“薛大人,是这样的,据说是郑坤父亲听信风水师要流转乾坤,所以给大儿子起名郑坤,而陈蜜也是一样的意思!因为郑乾和陈蜂他们都是二房,分配财产时分的太悬殊了,现因为大房没儿子才让他们出来主持,好不容易翻身那肯定不希望他们的哥能出来啦!” “多好的韭菜,让它长一波再收割!先按他们说的那样做就行了,那两万两让他们给两张银票,一张是熊氏商行兑付的银票,一张是黎氏商行兑付的银票,不用入库送来给我!我有其他用处!”薛克俊笑了笑说: “放心,薛大人,那我就去把这事办好,还有一事是土财主唐世仁公然挑衅我们,自从郑坤和陈蜜被抓后,离开郑坤和陈蜜的下人基本都投靠了这唐土财主,他已成为本地最强势力之一,家丁有300余人,说他们只认郑坤缴税,不认什么薛大人!”高不成说: “哼!看来这韭菜熟了,是要收一波了!你找白用兵带200官兵协助你办就是了!”薛克俊冷哼一声说: 高不成领命后就离开了!高不成心里有点难受:“收郑乾和陈蜜的贿赂收得那么理所当然,看来这个新县令薛大人还是个贪官,之前看他一板一眼的清官做派,还真是看走眼了,就是不明白为何称他们为韭菜!什么长一波再收割,不懂!”很快高不成又进来书房奉上了一张一万两的熊氏商行兑付银票,一张一万两黎氏商行的兑付银票,而薛克俊很迅速的写了两封信,把银票塞进信封用浆糊粘好,在信封写了京城的地址,分别是熊达和黎秋水! 很快高不成就联合白用兵去唐家催缴赋税了!只见唐土财主唐世仁在家门口已严阵以待。高不成大喝一声:“唐世仁!你是要暴力抗税吗?郑坤已因贪污受贿被抓了,你却说不知道,要向他缴税!” “我跟前任县令达成了缴税优惠,你这新县令说取消就取消,怎么也说不过去!郑坤郑大人是给你们诬陷的!伙计们,我们去把郑大人解救出来!”唐世仁把手一挥,他的手下们就举起刀棒向高不成冲杀过去。 “缴纳赋税是朝廷定下来的事,没优惠之说,看来跟你说不清,那就让你们跟我们的官大哥说理去吧!白用兵大哥,上!”高不成说完之后往后一跳。 “兄弟们,一起上!把这些暴力抗税的全部抓走。”白用兵一马当先。 白用兵双手举刀朝着一家丁砍下去,那家丁举起刀抵抗,叮的一声响,那家丁退后了几步,一看自己的刀,眼珠都快吐出来了!这么猛,自己的刀有了一个大豁口,都快断了。另有一家丁朝白用兵腹部一刀猛扫,砰的一声,白用兵退后几步,那家丁也傻眼了,不是扫中了吗?怎么回事,白用兵一点伤害都没有,自己的刀反而卷了!白用兵又要冲杀过来了,那家丁慌了,把刀一扔,转身就跑!唐世仁这边人是多,但很快就都受伤倒地。跑了51人,活抓了249人,包括唐世仁这货,刚好是个250人! 很快这唐世仁就跟陈蜜一样的下场,而唐家由唐世仁他二弟唐世同主事,补缴税后跟郑乾和陈蜂一样,孝敬了一万两要让唐世仁牢底坐穿好独吞家产!而让高不成不解的是县令薛克俊这次没截留这一万两,全部入了财政收入了!当这次风波的消息传开后,其余土地主和乡绅都不敢抗税,主动找上门来缴赋税!县衙的户房一时之间客似云来,热闹非凡! 第11章 广州府述职 崇祯十二年10月下旬,薛克俊在县衙书房听赖补上汇报。 “薛大人,经梅用刑的审讯及经旧案翻查,陈蜜、陈糖和唐世仁都犯有多种命案,只是当时他们三个都给郑坤行贿后弄成了冤假错案,因为当时审的也是梅用刑,所以当时偷偷把证据保留备份,一直在等机会帮受害人翻案!而郑坤和郑钱也有命案在身,当时郑坤把持住县衙大小事务,受害人告官无门,而得知郑坤被抓后就又跑来县衙要求翻案!” “既然这样就按正常程序走,把他们的罪证往上审批,争取在秋后能处决这些人渣!”薛克俊义愤填膺的说。 “薛大人,秋季赋税收齐了,你随时可以押送钱粮赋税到广州府跟知府大人述职,很多土豪乡绅及土地主缴的税赋房收入要补缴之前欠缴的,收到的赋税是秋季应缴赋税的3倍有多,除去应缴的赋税,余下的给县衙支配发放县衙俸禄和各项开支使用,还有监狱人满为患应怎样处理!”赖补上说 “赖主簿,县衙最多能招多少兵!能招多少给我招多少!”薛克俊说: “薛大人,县衙最多能招2000人!为何要招那么多官兵?招那么多兵,财政支出那么大,很难持续的,如果一遇到自然灾害,我们县衙还要开仓放粮!”赖补上主簿担忧的说 “赖主簿,你只看到兵多不好的一面,但是你知道现在的环境是什么吗?匪患不断,民不聊生,当初除了郑坤的因素外,还有一个因素是县衙的兵太少了才造成的!至于兵多会造成负担,这我已有对策!我的兵准备分两部分,一部分是明面上的兵,另一部分是暗地里的兵,这部分兵给习洋洋负责管理,他们是自产自足不需要县衙供养,伪装成县里的小商户、旅馆、酒楼小二工作经营,打探外来人员的情报,集合时只需一个暗号口语,譬喻今晚我想吃鱼了(意思就是今晚有行动抓人),晚上则集合训练阵法。而明面部分的兵给白用兵负责,也不是闲着的兵,没公务时需要给鲁天工干土木工程搞城镇建设加强防御,还有监督犯人干活等等,也是晚上训练阵法!因为他们有活干所以也有正常报酬!当兵是为了什么而当,无非就是为了生活,让他们通过劳动获取报酬,收入提高了当兵的意愿自然提高。还有最重要的就是,出去剿匪牺牲的或公务时间牺牲的兵,不能寒了烈士家属的心,抚恤金要给到位,要帮扶烈士家属。不能再让刘若兰妇人和白素素事件再发生,街口盘下一个店铺给刘若兰,据说她煮的凉茶能解百病,就让她开一间叫阿婆凉茶吧!解决牢房人满为患的问题,就让梅用刑一一审查他们,如果没有干过大恶事的,先去给鲁天工干土木工程的累活,在此期间观察他们的行为来判断是否适合加入官兵队伍,而那些犯有大恶的要审判严惩!”薛克俊很认真的在对赖补上说: “薛大人,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属下先去忙活了!”赖补上主簿说完就离开了书房。 县令薛克俊和总捕头习洋洋带着100官兵押送钱粮从新安县县衙出发去广州城布政司,一路颠簸好不容易才走到广州城区,薛克俊心里想一定要把广州到新安的官道修的平坦宽阔,缩短来往时间,身穿一身鹤纹官服,头戴官帽,脚穿登云鞋,坐着官轿上,习洋洋总捕头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领路。很快去到广州城交接了赋税给布政司后,县令薛克俊就去见自己的顶头上司知府大人述职,汇报了赋税任务已完成!知府大人听了好高兴勉励了薛克俊几句后,就开始大吐苦水,说:“克俊贤弟,现在广州府各县匪患严重,海上更是海患严重,来广州做生意的人越来越少了,城区街道一到雨季就水浸严重。” 克俊听后眼前一亮已有一策在心里,就跟知府大人说:“知府大人,小官能解决好自己属地的山匪问题,大概需要3个月的时间,属地范围的海患问题也需要3个月,海患需要造船和训练时间,所以需解决山匪后才能解决,至于你广州城区街道水浸问题花的时间要比较长,因为需要挖新河涌连贯,还要加高河堤,剿匪后海运商业会恢复,要把码头扩大,这些工程量颇大需要一年时间。” “克俊贤弟!如果真的能把这些任务完成那可是大功一件啊!”知府大人听到薛克俊能解决这些棘手事很高兴。 跟着新安县令薛克俊按照官场惯例给知府大人奉上水果篮(水果下面放着100颗黄金米),就告退出来。习洋洋总捕头在外面等候着,见到薛克俊出来后说:“薛大人,我们是否在广州设一个点来传递情报信息!” “这个可以有,你安排人在这边盘个门面,做生意收购一些新安县城没有的东西,拉回新安销售,我们回去安排人收购新安县的特产,到广州城区销售!你看一下广州城的造船厂在哪里!我们剿海匪需要战船,最少订购5艘,先下定金,交船时一起结清。”薛克俊听完习洋洋总捕头的建议开心的说 “下属这就安排人去办!”习洋洋总捕头领命后,就吩咐下去了! 第二天,县令薛克俊和习洋洋总捕头拉着广州府城这边购的特产回新安县城了! 第12章 剿山匪 崇祯十二年11月初,薛克俊和习洋洋从广州府城拉着一大批广州特产,回来新安县城,把这些特产交给赖补上主簿处理!赖补上主簿将这些特产登记好后,就批发给那些伪装小商贩的特殊兵,在新安县城农贸市场销售。 县令薛克俊跟赖补上主簿说:“赖主簿,你手上有100两,甲欠乙100两,乙欠丙100两,丙欠丁100两,丁欠甲100两!甲乙丙丁都欠钱了,都不知道怎么办,怎样才能让甲乙丙丁都不欠钱呢?” 赖补上主簿说:“薛大人,这也太复杂了吧!我都有点蒙圈了!” 薛克俊笑着跟赖补上说:“很简单!,你先把你手上的100两借给甲,让他还给乙100两,让乙还给丙100两,让丙还给丁100两,让丁还甲给100两,甲将100两原封不动还给你!100两流转了一圈回来你手中了,但他们之间的债务就全部解决了!在这里100两做了500两的事!所以钱要流通起来,才是最重要的!但是人性的贪婪会让这美好的流转毁于一旦,那怎么解决呢?意思就是甲还钱给乙了,乙不还给丙这种情况应如何处理?” 赖补上主簿听了后,眼前一亮,可是一听还有人性问题如何解决,怎样才能让人自觉还钱,又开始蒙圈了,只好虚心学习了:“薛大人,这该如何解决呢?” “这里就是重点了,要流通起来就需要甲乙丙丁的诚信度一致,所以我们作为管理者需要给他们建立一个信用档案,如果发现有人有钱故意不还钱的情况,就把他纳入黑名单,让他在我们这里寸步难行!他得到100两,但没了诚信,想想拿着这100两花不出去是什么感受!打个比方,那些伪装小商贩的官兵跟你赊账,赖主簿你会赊给他们吗?你放心赊就是了,因为他们的俸禄在我们这里,除非他为了货物,不想要俸禄了!而他们的俸禄从何而来,我们进出货的差价就是他们的俸禄来源!而伪装小商贩的特殊兵除了俸禄还有销售小商品赚的钱!手中有了钱是要花的,是不是要花钱改善生活伙食,花钱改善居住环境,花钱改善家里人的穿衣打扮。” 赖补上主簿心悦诚服的说:“薛大人,你的这个信用档案管理方案真的是太好了!我觉得完全可行!” “我这里有弩箭连发的图纸,你拿去给鲁天工研发,研发出来后,给鲁铁罡生产出各零部件,让白用兵挑选500人训练弩箭部队及学会组装弩箭零部件和保养!给鲁铁罡下盾牌500个的订单!”薛克俊又耐心的跟赖补上主簿说! 县令薛克俊了解到山匪构成,其实大部分都是当地农民被当地的土豪劣绅剥削的太厉害,才上山做山匪,最大的山匪是县城东南方向马恋山的一只眼马金虎和东南方向梧桐山的一只耳牛银虎山匪,马恋山和梧桐山同为东西走向,它们的南面临海,北面就是龙岗和坪山地区,所以薛克俊费尽心思想出策略,主要以俘虏山匪为主。兵分两路,一路由习洋洋带领250弩箭官兵,250盾牌刀官兵,500带刀官兵,另一路由县令薛克俊带领250弩箭官兵,250盾牌刀官兵,500带刀官兵,习洋洋在梧桐山将山匪一只耳牛银虎合围,经情报打听到一只耳牛银虎有匪徒800人已向东面的一只眼马金虎求救,一只眼马金虎带着800人匪徒出发,薛克俊在一只眼马金虎来的路上挖了个两米深大坑,里面都是粪水,上面铺一层网再蒲上杂草,杂草上蒲回泥土,埋伏在土坑两边高处各125弩箭部队,在土匪来的路两边各250官兵埋伏!一只眼马金虎果然急匆匆的赶来救援一只耳牛银虎,当有人掉坑后,后面没掉的意识到中了埋伏掉头就跑,埋伏在后面的土坑两边的250个盾牌刀官兵立马现身对着匪徒,匪徒看见后面有人,又退回土坑方向,土坑两边的500带刀官兵很快现身,山匪都跳粪坑了,这么轻松就把一只眼马金虎800人俘虏!俘虏一只眼马金虎后,薛克俊写了信派人送上给一只耳牛银虎,里面大概内容就是叫一只耳牛银虎投降,不投降看一只眼马金虎下场,就在山下扎了一排排的草人,草人穿上匪徒衣服,衣服里面装上猪血的血袋,每天都有100多个匪徒被射杀了,一只耳连续三天都在山上听到弩箭划破空气的声音,看到血淋淋的匪徒被射杀,慌了就把一件马褂挂上竹竿,写上同意投降的字样,自己把自己的匪徒全绑好!又轻巧的把一只耳牛银虎匪患解决后!薛克俊在马峦山山顶看到了三面环山的大海,在马恋山山脚处的海岸线有两片沙滩,一大一小,而山脚下一大片梅林,梅林附近有条渔村。习洋洋总捕头来汇报说:“薛大人,山脚渔村吴村长求见!” “嗯,叫他进来吧!我正好有些事要跟他聊一聊!”薛克俊说: 很快渔村吴村长进来后,跪在县令薛克俊面前磕头:“薛大人,非常感谢你为我们村除掉一只眼马金虎和一只耳牛银虎这两伙祸害,这两伙山匪一直轮番找我们渔村麻烦,每来一次就抢一次渔村,我们靠海吃海,有时出海没收获,他们抢不到东西还对我们村的渔民拳打脚踢!这货贼人实在太猖狂了!” 薛克俊温和地跟村长说:“吴村长老人家,你不用客气,这只是本官应该做的事,为民除害天经地义!你们渔获怎样?销路如何?” 吴老村长有点拘谨的说:“不知何原因,在梧桐山脚下出海口处的海湾没什么渔获收成,要出海后才有收获,唉!捕获了渔获后要运输去新安县城销售,路途远又不好走,沿途遇上山匪收过路费,基本就白干了,很难搞啊!” 薛克俊一听眼睛亮了,就说:“吴村长老人家,麻烦你带我去看看是什么原因,造成那个地方会少渔获!” 村长就领着县令薛克俊一行人去梧桐山脚下沿海的地方,薛克俊去到那海岸边,看到石头上有一些白色的粉末,用中指一摸,跟着放到嘴上尝了一下,一股咸味从舌尖传来,果然如此! 薛克俊按捺着自己兴奋的心情,对村长说:“村长老人家,你回去家里跟你们村里的人商量,我给你们渔村提供比出海安全多的事,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兴趣一起做!” “薛大人,你真系个好人,我现在就回去跟他们商量一下,择日不如撞日,薛大人你如果不嫌弃,可以去我家吃顿便饭尝尝贱内的手艺!”吴老村长热情的邀请县令薛克俊。 “吴村长老人家你真系太客气了!我不去就显得我不懂人情世故了!那就麻烦吴村长老人家带路了”薛克俊客气说道: 很快县令薛克俊一行人就跟着吴老村长到他家了。 第13章 海 盐 县令薛克俊一行人来到渔村吴老村长的家,只见一老妇人在编渔网,一群衣衫不整的小孩子在那追逐!县令薛克俊叫习洋洋总捕头拿了点在新安县城带来的糕点来,分给那些小孩子。而那老妇人则把手中的活停下来看着薛克俊等人,那老村长连忙喊:“老婆子,这是县官薛大人,县官大人才帮我们把那些可恨的山匪全部抓了,还不跪下叩头谢恩!” “青天大老爷!小妇人给你叩头了!那些贼人抓的好啊!”老妇人颤抖着向县令薛克俊叩头! “村长夫人,不用客气,那都是小官应该做的事,你这样的大礼,我可是要折寿的啊!”县令薛克俊连忙把吴村长夫人扶起。 “老婆子,你赶紧去做饭菜,我们要好好的招呼薛大人,吃个便饭!吃完饭还要通知全村人过来开村会,薛大人有好事情帮助我们!”老村长催他老婆去做饭菜去了! 吃完饭后,县令薛克俊问吴村长夫人:“村长夫人,你有没有笔,我画个图样给你看,你能不能把图样做出来!” 很快吴村长夫人把纸笔拿了出来,只见县令薛克俊在纸上画了一个长长的鱼笼出来,鱼笼入口处是倒刺竹子,能进不能出的,在鱼笼最底下可以放鱼饵的!画好后,薛克俊问村长夫人:“这东西能做出来吗?”村长夫人拿过图纸看了好一会,就开始在家里找需要的材料开始弄了起来!很快一个长长的鱼笼就做出来了!吴村长夫人问:“薛大人,你要弄这个东西干嘛用的啊!” “村长夫人,这个东西是鱼笼,鱼笼底部放鱼饵,你今天晚上把它放到浅海里,第二天早上才把它拉起来,到时你会发现惊喜的!到时这个鱼笼你千万不要藏私,要推广出去给村里所有人!”薛克俊笑笑说: 这时吴老村长召集了一帮村民在家门口,吴老村长大声对自己的村民说:“大家肃静。昨天,县令薛克俊大人把横在我们头上的两只老虎抓了,现在有请县官大老爷讲话,鼓掌!” 随着一片鼓掌声过后,薛克俊说:“你们起早贪黑的出去捕鱼,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生活更好嘛!我刚到此地一直在观察,此地的庄稼收成都不行,其实造成收成不行是因为这里的土壤在海边,经常被海水侵袭,土壤污染了,所以导致庄稼收成不高!既然种东西不行,那这些田就要改变用途,让它比种田产生更好的收益!我的计划是把这些靠海岸线的田基加高后,挖条渠通到海上,海水涨潮的时候海水就会流进田里,而田则弄成由高到低的一块一块田,让海水漫延过去,看到海水流满了田地后就把渠关闭不给海水再涌进来。在最底下那块田处的海水在蒸晒几天后,再用锅蒸煮海水得到白色晶状物!而我会在渔村附近开一家杂货铺,专门收购这些白色之物和你们的渔获,而杂货铺里也会有从新安县城带过来的生活用品售卖。我会修一条马路直通新安县城,在出海口的地方修建码头。” 听了薛克俊的这番话后,这帮晒得像非洲黑人的渔民在那里七嘴八舌的讨论! “这薛大人,闲的没事干吧!这样弄,我们吃什么啊!收成是少点,但毕竟还是有一点点收成啊!那白色之物又不能当饭吃!难道我们天天吃海鱼!”一个小伙子说: “薛大人,我有一个好友在隔壁渔村,他说他们那里也有人在偷偷直接煮海水,得到那白色之物!我问他为何要偷偷煮,他说弄这东西,官家可是要杀头的!”一个晒得黑炭一样的小伙说: 吴老村长听到这些小伙的话也是有这样的疑问:“薛大人,你看如何解决大家这吃饭问题啊!” “吴老村长,你就放心吧!因为我们经营起来像鱼塘,别人问起你就说这些塘是养鱼的,只要最下面那块田煮白色之物的地方别让人发现就可以了!你们可以联系隔壁村的人一起做这事,他们生产出来的白色之物我也收购。我不是说要在渔村开杂货铺吗?杂货铺有粮食售卖,你们生产出来的白色之物给我们收购后手上不是有钱了吗?买啥!啥不香!有了安全的生产,就可以少出海捕鱼,毕竟在海上遇上风浪还是很危险的!你放心,到时我会安排人过来协助你们来做这事。”薛克俊说 “我们这些小渔民见识少,但我们相信薛大人,你是不会坑我们的!”众村民齐声说。 薛克俊一行人就离开渔村回到马恋山营地! 第二天,早上渔村里传来一声尖叫声,是吴老村长夫人的声音。 “天啊!怎么鱼笼里这么多渔获啊!有虾,蟹,鱿鱼,海龟,海鱼!装了满满一大桶,这薛大人真是神人啊!人在家中坐,鱼从海上来!” “一个鱼笼就这么多渔获,十个鱼笼那不就比出海捕鱼还厉害!最主要是比出海捕鱼安全多了!做人不能自私,毕竟这鱼笼是县官大老爷设计的,他可是要推广出去给大家用!”吴老村长夫人心想。 “哇!吴大娘,你这个是什么东西啊!怎么回事?这么好收获!”隔壁吴老村长的三叔老婆问! “三婶啊,这可是县官大人设计的捕鱼神器,来来,我教你弄!”吴老村长夫人说。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个渔村的人都学会了,每家都有了不用出海捕鱼的谋生技能都开始期待着县令薛克俊派人来处理生产白色之物! 第14章 收服两只老虎 薛克俊回到马恋山营地后,提审了一只眼马金虎和一只耳牛银虎,原来这两只虎也有一段坎坷的故事。 马金虎和牛银虎其实是双胞胎,但同母异父。为什么这样奇葩!他们母亲其实是花楼的头牌姑娘万金莲,怀孕前她一天时间内早上接待了土豪牛霸天,晚上接待了财主马兰地,接待马兰地时,这个财主佬马兰地满口甜言蜜语哄这个头牌,如果她能给他生个儿子就帮她赎身,所以这个头牌姑娘信以为真,完事后没喝事后汤,一个月后呕吐得不行,找个郎中一搭脉是喜脉,这个头牌姑娘万金莲也是天真的怀胎十月把孩子生下来,但是她找的接生婆不够专业,没发现头牌姑娘怀的是双胞胎,接生第一个时,手没注意插了小孩的一个眼睛,接生第二个时,手扯断了一个耳朵。这两个孩子的生命也够顽强,这样也能存活下来。而因为这个接生婆的不专业,万金莲的子宫受到了严重伤害,以后都不可能怀孕了! 当马兰地见到万金莲抱着两个孩子来找他时,马兰地可开心了,以为自己很厉害一箭双雕生了两个儿子,不过仔细一看,脸色就不好看了,发现一个缺一个眼睛,一个缺一个耳朵。但是不管如何毕竟是自己的孩子,还是要承担责任的!所以就花了巨款帮万金莲赎了身给两个孩子安名,一个叫马金虎,另一个叫马银虎。生活就是这样充满惊喜,由于万金莲生了两个男娃恃宠生娇,没个好脸色给正房看,而正房又老生女儿。风水轮流转,正房怀孕了,忍气吞声的把孩子生出来,结果是个男孩。马兰地的宠爱又变了,对正房千依百顺。看他两个残疾儿子越发不顺眼,但日子还是要过。终于到两个残疾儿子长到16岁时,马兰地发现马银虎根本不像自己,反而像自己的死对头牛霸天。这时候马兰地爆发了,对万金莲拳打脚踢,说她是个贱人,给他戴了绿帽子。本来马兰地对两个残疾儿子印象已经不好,现在发现其中一个居然是别人的,帮别人养孩子,越想越来气,就把万金莲3母子扫地出门了! 万金莲也发觉小儿子有点像牛霸天,所以就带着两孩子去找牛霸天!万金莲结果门都进不了,只好在附近租了一个房子等,最后从牛霸天的家丁里打听到牛霸天已经有2个月没回家了!没办法,万金莲想当然的认为马金虎是你马兰地的儿子,你马兰地不能不认啊!又带着马金虎回去找马兰地,但马兰地也不在家,那正房指挥家丁把万金莲打到吐血,马金虎只好把万金莲扶回租房处。因为万金莲伤的太厉害了,当晚就死了!马金虎跟马银虎说:“银虎弟弟,你既然已经知道自己父亲姓牛,你的姓就改回牛银虎吧!我们把妈妈埋了后就上梧桐山去!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一开始两兄弟一起在梧桐山上落脚,靠拦路打劫过往的商家,都遵守一个求财不要命的原则,对过路的商家打劫一半留一半!到后来直接设卡收取过路费,人多了两兄弟就分开经营了,马金虎就去了马恋山发展!直到被县令薛克俊抓了! 县令薛克俊听完这奇葩故事后,嘴里的水都喷出来了!“你说谎!这只是你一面之词,人家山脚下面的吴村长都说你们轮番抢劫,没抢到还拳打脚踢的!” “薛大人,你冤枉我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一直都在约束手下不能出人命的!”马金虎面带委屈的说: 薛克俊经过多番审问调查当地商户的说法,的确是马金虎两兄弟没命案在身。县令薛克俊说:“你们两兄弟和其他山匪没命案在身,死罪可免,但是你们危害当地老百姓多年,需要劳役一年劳役范围是修路,修码头,整理河涌等等公共服务,劳役期间必须高喊口号,“我为人人,人人为我!为人民服务!”劳役满一年登记入功德簿册,抵消以前的罪孽!劳役期满,会给你劳役劳动可获得的基本工钱!” “多谢大人的宽宏大量!我有个愿望希望大人能帮我实现,马兰地赶我两兄弟和母亲出走,间接把我母亲害死,我希望大人能好好彻查马兰地!如果大人能帮我实现愿望,我两兄弟永远奉你为主人。”马金虎斩钉截铁的说: “好!一言为定,我叫人帮你彻查马兰地,如果他真的经不起查,那就怪不得我了,你记住你的承诺了!”薛克俊说完手一挥,官兵就把马金虎两兄弟押回临时牢房了。 薛克俊在案几上写了2封信,一封是给赖补上主簿的信,一封是给鲁天工的信。 很快赖补上主簿就按照县令薛克俊的意思找到鲁铁罡赶制了也900锄头和900铁铲,而鲁天工则带着工房的人携带这些修路用的工具,带来到马恋山营地。分两拨人,一拨去指导吴老村长的杂货铺建设,盐水塘建设,码头建设!一拨人就监督两只老虎去修路,修一条从新安县城到山脚渔村码头的马路。赖补上主簿找到白用兵,让他带官兵去把土财主马兰地给抓回新安县城,交给梅用刑审讯。 很快土财主马兰地的审讯结果出炉,马兰地果真犯了命案,而这个命案就是杀害了土豪牛霸天,原来马兰地发现马银虎像牛霸天后,发火赶走万金莲三母子,越想越气就去找牛霸天算账,双方打起来。别看那牛霸天的名字很牛就以为很厉害,结果是被马兰地一刀抹了脖子。牛霸天遇害的地方在他回家的路上一小山岗,马兰地把牛霸天杀害后就地掩埋!梅用刑把他尸骸挖出来,经仵作确认是牛霸天后就通知了他家属,告诉她们牛霸天失踪案告破,认领拉回去葬了。马兰地正房生的儿子,从出生就被马兰地宠,养成了目中无人,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嫖赌饮荡吹五毒俱全,自从马兰地被抓后,他更加放肆了,居然因为在万花楼服用春药过多来嫖娼兴奋过度,死在了万花楼的床上,而正房也被他老公儿子的事给气死了。因为马家唯一继承人没了,跟马兰地有血缘关系的马金虎就继承了马家财产,所以薛克俊就把马金虎和牛银虎从修路大队中叫了回来,把马兰地的案卷给马金虎兄弟两看,马金虎和牛银虎看完案卷后向县令薛克俊跪地叩了三个响头,然后齐声说:“从今往后,我们两只虎永远都是主人的家奴!” “你们继续回去服劳役,表现好了才有资格来当我的家奴!马家财产暂时由县衙保管!”薛克俊没有一口就答应收这两只虎做家奴,而是放回修路大队继续修路,让人观察他们的表现。 随着两只老虎被抓收服后,薛克俊和习洋洋总捕头继续在新安县属地山区剿匪,那些投降的山匪都送去修路服一年劳役,服劳役期间都要叫口号“我为人人,人人为我,为人民服务!”,劳役期间进行效率评比,任劳任怨,艰苦奋斗,考察表现出色者,从中挑选进特殊官兵,扩充特殊官兵队伍,为了刺激没被挑选的人,选进特殊官兵训练一段时间后,让他们一部分人回来管理山匪修路,让其他人知道努力劳动也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使得他们更努力干活。因为不光要修新安县到梧桐山脚下渔村码头的路,还要修新安县城到广州府城的路,要把官路修的平整好走,节约来回折腾的时间,路通财通。 第15章 嘉奖正名 崇祯十二年十二月初,薛克俊已经把新安县属地的山匪基本清剿完毕,总共消灭冥顽不灵的山匪2000人,抓获山匪人,期间官兵受伤也有很多,最重要的是没有死亡之人,有缺胳膊的,有缺腿的,这些受伤的兵员都按照最高待遇安置,给他们安装义肢义腿,让他们发挥余热看守城门等力所能及的事!让他们知道新安是我家,幸福家园靠大家。让守城官兵守护新安县城,就像守护自己的家的感觉! 今天早上,薛克俊召集众负责人在公堂上,发表了讲话! “今天召集大家过来开会,主要是本官上任这3个月来,看到了大家都很努力尽职尽责的工作,觉得是时候给大家正名的时刻到了,赖补上主簿,你的名字现在要改了,不需要你补上了,你的名字要改成赖忠华!” 赖补上主簿连忙上前说:“多谢薛大人赠名!” “户房高不成,现在收税这么成功了,你的名字也要给我改一下,就叫高德诚,因为你这这位置注定了你的品德要够好,还要诚信,不能有贪腐行为出现,不然就愧对这个大名了”薛克俊用手指了指户房高德诚。 户房高德诚连忙上前说:“多谢薛大人赠名!” “兵房白用兵,现在的兵都是有用的兵了,你作为管兵的很重要,要多看孙子兵法,要想尽一切办法减少士兵伤亡,但又能完成任务,记住你是国之栋梁,起名白国栋。”薛克俊用手指了指白国栋。 兵房白国栋连忙上前说:“多谢薛大人赠名!” “刑房梅用刑,现在的刑房立功不少,但也要注意屈打成招的问题,怀疑不行,一定要核实口供,找到物证定罪,凡是没找到物证都只是存疑,用心理暗示让罪犯自己供出,这点梅用刑做的不错,起名梅柯南!”薛克俊用手指了指梅柯南。 刑房梅柯南连忙上前说:“多谢薛大人赠名!” “吏房石梦龙,等同于我的眼睛,负责监督其余各房官吏,责任重大,不能装睡梦龙去,要切实监督,改名石金鹰”薛克俊用手指了指石金鹰。 吏房石金鹰连忙上前说:“多谢薛大人赠名!” “礼房孙司礼名字没什么特别之处无需改名,礼房孙司礼对本县的教化立有大功,力争扫盲使得本县无不识字之人,无不会算数之人!”薛克俊指了指孙司礼。 “多谢薛大人夸奖!”孙司礼连忙上前说 “兵房鲁天工在这次剿匪中立有大功,因为他们生产出无坚不摧的刀,刀枪不入的盔甲,和连发利箭的弩,还有抵挡盾牌等等,有了这么好的装备,我们才能以最少代价剿匪!还有指导盐塘建设,这将会是我们继续扩展实力的后勤保障”薛克俊用手指了指工房鲁天工。 工房鲁天工连忙上前说:“多谢薛大人夸奖!” “这次剿匪这么成功,有赖各位同仁的鼎力支持,所以这个月的俸禄加倍发放以示嘉奖鼓励!剿山匪获得财富来的一半入户房,余下部分全部用来发展特殊官兵使用!我们要藏兵于民,藏富于民!”薛克俊激动的说: 众人皆知当官的那个不爱财,第一次听到这种藏富于民的说法,真的震撼了!这个县令薛克俊大人真的是个大清官啊! 刑部梅柯南说:“薛大人,那个郑坤和陈蜜的死刑审核朝廷已回复可以进行,你今天是否来监斩,这斩首示众将在在午时3刻进行!” “嗯!这本来就是本官的事,监斩如期进行!”薛克俊说: 午时三刻,薛克俊坐在一个大棚底下,里面有案台,案台上放着监斩令和犯人案卷,郑坤和陈蜜犯人双手反绑跪在一个平台上,旁边站着刽子手。 只见薛克俊拿着郑坤的案卷一一宣读后,拿起监斩令往前一扔,说:“斩!” 只听那郑坤死到临头,嘴上念念叨叨的在那说:“薛克俊,你这狗官贪赃枉法,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我诅咒你的后人反复轮回你的所作所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刽子手听到郑坤念叨的话也乐了,双手举起刀往下一砍,咔嚓一声,郑坤就人头落地了! 很快薛克俊继续宣读陈蜜的案卷后,一扔监斩令,一声大喊:“斩!”刽子手手起刀落,陈蜜也伏法了! 法场外只听到有女人在那濠头大哭起来,喃喃自语的说:“相公,你放心走吧吧!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 第16章 偶遇白素素 崇祯十二年十二月中旬中午时分,县令薛克俊走在县城的街上,街里各种各样的人在街上摆摊,有进城卖菜的,有卖衣服的,有卖各种女孩戴的饰物,有卖糖葫芦的等等,一片繁荣景象,一直走到街口,只见一个年轻漂亮的美女在那里卖凉茶,真是没想到啊!买个凉茶居然要排队买!基本都是些年轻小伙子来排队,薛克俊不由自主的也去排队。还有3个就快到了!这时来了个人从怀里掏出1两银子对着薛克俊说:“只要你把你的位置让给我,这两银子就是你的了!” “不好意思,我不缺银子!”县令薛克俊有点生气的说: 这个人看样子跟高德诚的样子有点像,只见他嚣张跋扈的说:“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谁,这点面子都不给,信不信我让你买不上凉茶!” 县令薛克俊乐了,说:“我不信!” 只见那人直接跟克俊前面排队的人说,:“这位兄弟,2两银子买你的位置,我爸可是收税官,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排薛克俊前面那人见这人不好惹,收了他两银子说:“兄弟!这位置是你的了!” 那像高德城的年轻人有点得意洋洋的朝薛克俊说:“你看,有钱你不赚吧!现在好了,没的赚了吧!” “下一个!”只见那卖凉茶的姑娘说: 那像高德诚的人却转身,对着排队的人说:“你们都散了吧!剩下的凉茶我全包了!” 很快排队的人因为不敢得罪他,都散了,就剩下薛克俊一个人。只见那卖凉茶的小姑娘很生气的说:“高俊杰!你又来这里捣乱,你死了条心吧!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素素姑娘,你别骗我了!你天天在这卖凉茶,能认识谁?你不会跟我说你喜欢我身后之人吧?”那像高德诚的人油嘴滑舌的说: 听到高俊杰这样一说,薛克俊才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卖凉茶的小姑娘,眼睛都亮了!妈呀,怎么会是这么像一个人!白蛇娘子? “你别胡说,我的心上人可不是他,我自从上次被陈糖掳走后,我当时曾发誓只要谁能救我出火海,我以后就嫁给他!所以我的心上人就是当今新安县的父母官!”白素素姑娘焦急的说: 县令薛克俊这一听可乐了:“姑娘,你人都没见过就说喜欢人,这怕不好吧!那县令如果是个丑八怪,你也喜欢?” 这时,老妇人刘若兰在里面听到外面好像有人在调戏她孙女,连忙出来说:“谁!到底是谁!谁敢欺负我乖孙女,老身跟他没完。” 可是一出来看见县令薛克俊大人站在那里,腿一抖就跪了下去。 那高俊杰见刘若兰老妇人出来嚷嚷着帮孙女出头,却突然下跪,还以为对方怕他,说:“嘿!还算你这老婆子有点眼光,看见本少爷还懂得下跪行礼!不过,你跪我也没用,除非你把你孙女嫁给我我,不然的话,你这凉茶铺的税收将加倍增收!” 县令薛克俊一听就说:“这位公子,衙门是你家开的吗?说加税就加税,谁给你权利,你爸?” 高俊杰趾高气扬的说:“没错,我爸可是专门收税的,他收税得力,县官大人还赠名我爸高德诚,嘿嘿!问你知惊没?” 那刘若兰老妇人一听这高俊杰这样说,知道坏事情了,这高俊杰老爸高德诚可是个好人啊!说她是烈士兵属家庭可给她免了不少税赋!现在给县令大人听到他儿子这样坑爹,刘若兰也是彻底无语了! 县令薛克俊知道刘若兰跪的是他,但没想到这高俊杰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把他老爸往火上烤!冷哼了一声,说:“我知不知惊,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你爸将会揍你一顿狠的!” 高俊杰一听乐了,嚣张的他看到有人比他还嚣张,就说:“我爸敢揍我?天大的笑话,他敢揍我,我让我妈揍回他!哈哈哈哈哈哈!” 老妇人一听高俊杰这番话,就说:“这位高少爷,你就说少两句吧!你就别再添乱了!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县令大人,你爸上司的上司啊!唉!我都没眼看了!” 白素素一听自己奶奶说的话,脸刷的一下红了!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太丢人了!整天嚷嚷县令大人是自己心上人,结果人家就在面前,自己还不知道! 高俊杰一听刘若兰老妇人这话,知道自己表错情了,人家跪的不是他,而是面前这位薛大人!腿一发软,就跪地求饶:“薛大人,小人有眼无珠不识泰山,你就当我是个屁放了吧!千万不能跟我爸说这里的事啊!不然他真的会敲断我的腿!” “你的事我后面再给你算,但你今天捣乱了人家凉茶铺的生意你要好好补偿!”县令薛克俊拿起一碗凉茶喝一口,故作生气的样子说: “放心,薛大人,我一定补偿阿婆凉茶的损失,早知道素素姑娘是你女人,我那有那个贼胆来追求她啊?”高俊杰一脸失望的表情说: 县令薛克俊一听,嘴里的凉茶都喷了出来,说:“你胡说什么?我在老家已有妻室阮氏,生有俩儿子了,你不要毁坏人家姑娘家的清誉!她都能当我女儿了!” 白素素姑娘一听,脸上有点失落了!当听到对方就是当今县令时,而相貌也算相貌堂堂,觉得自己的春天要来了!可是这县令开个玩笑都开不起!自我安慰的想了一下,看来以后就算想嫁给他,也只能当个妾了! 高俊杰一听心里乐开花了,知道自己以后还有机会追求白素素姑娘,就说:“薛大人!那我就不打扰你喝凉茶了!白姑娘,这里100两,赔偿你的!我先走了,拜拜!”留下100两就走了。 薛克俊喝完凉茶,从身上掏了一两银子出来要给钱! “薛大人,不用给了,你是素素救命恩人!我们还没报答你的恩情呢?”刘若兰老妇人客气的说: “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打扰你们了!”县令薛克俊就离开了凉茶铺朝城门口去了! 那白素素姑娘眼光光的看着薛克俊消失在自己眼前,才开始收拾东西!老妇人刘若兰看在眼里,那里还不明白自己的乖孙女十月芥菜起心了!可惜啊,人家县官大人,我们可高攀不起啊!傻孙女啊! 第17章 差点丢了官 县令薛克俊来到新安县城北门口,刚好看见一个瘸腿官兵在盘查登记进城人员信息,只见有两架马车停在城门口,赶马车的两少年很大声的喊:“你这瘸子瞎眼了吧!知不知马车里的人是谁?” 瘸腿官兵刚毅的脸冷哼一声,说:“不管是谁?进来我们这新安县城,必须登记检查信息。就算皇帝陛下来,一样要检查验明正身!别啰嗦,让马车的人下来登记情况!” 马车里传来一个温柔的女人声音,说:“小孩子不懂事,麻烦官大哥帮忙通传一声,让县令薛克俊出来迎接我!我是他夫人,刚从福建岐阳城过来!” “不管是谁,哪怕你是县令大人的夫人,都必须登记进城信息!”瘸脚官兵固执的说: 薛克俊刚好来到城门口看到这一幕,连忙上前对瘸脚官兵说:“这位兄弟,本官薛克俊来此,迎接我夫人孩子及弟弟!” 那瘸脚官兵看见是县令薛克俊(因为一起去剿过匪,所以认识),连忙说:“薛大人,麻烦你夫人孩子及兄弟都来登记信息吧!这可是你自己订的规矩,可不能自己把规矩坏了!” “你做的很好,没错!那我过去,让他们过来登记信息!”县令薛克俊走向马车。 而马车里的人听见了久违的声音,一个少年在马车上喊了一声,“爹爹!我系良孟!”另一个少年在另一马车上也喊了一声,“爹爹!我是懿孟!”,车轿里一一走出三人,先是薛克仁和薛克仲,最后才是最重要的县官夫人阮玲玉,原来他们去到广州府城时,两兄弟心挂父亲,主动要求当马夫,给克俊惊喜。 县令薛克俊一一和各位亲属打过招呼后,就让他们去登记处,把路引给瘸腿官兵后登记信息!县令薛克俊就带着众亲属回县衙后院,后院有五间正屋,足够安置众亲属。 县令薛克俊刚好安顿完众亲属,就在书房里召见吏房石金鹰。很快石金鹰来到书房,县令薛克俊刚好煮好茶水,给石金鹰倒了杯茶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石吏官,喝茶,今天叫你过来,主要是给你聊一聊!我相信我的属下,我也相信你的监督,但是我今天所碰到的事,你认为如何解决?”县令薛克俊就把今天在凉茶铺与高德诚儿子高俊杰之间的冲突一一道来。 “薛大人,我认为这是当官家属的通病,我认为只要把他们放到兵房里,吃点苦头或下放到工房修路队伍里锻炼锻炼,学习我为人人,人人为我,为人民服务这种伟大思想,相信他们会改变自己的思想!”石金鹰喝了口茶后说 县令抿了口茶后说:“你这方案好,由你负责安排,联合工房鲁天工,组织他们去修路队伍,你要让自己儿子也参加,我两儿子刚来,也要参加,此举将刺激在服役人员的心态,让他们觉得自己已不是罪犯的感觉,觉得修路是件光荣的事,你看这些当官的少爷都要来此干活劳动,他们的表现由你来评定,不能偏袒任何人!” “薛大人,下属立马下去执行此任务!”吏房石金鹰应允后,就离开书房了! 话说高俊杰回到高家,跟他父亲高德诚说了在凉茶铺跟县令薛克俊之间的冲突事件,把高德诚吓了一身冷汗,顺手就拿起鸡毛掸子,抽高俊杰,一边打一边喊:“我叫你打着我的名堂,招摇过市!”高俊杰一边叫,一边跳:“疼,老豆!我知错了!我真知错了!哎呦喂!哎呦喂!” 很快,还有10天就过年了,县令薛克俊正在书房里批阅公文,就听到差役来报:“报告!薛大人,城外来了一人,带着100多号官差,号称钦差大臣,奉皇帝之命来重审郑坤的案件!瘸腿官兵拦不住他们,被他们给绑了!白国栋带500官兵,正在跟他们对峙!” 薛克俊连忙跟着差役出去,到了冲突的地方。只见一人手拿一银牌,上刻有钦差大臣字样,在那耀武扬威,说:“你们想造反吗?这样拿刀对着钦差大臣!” 县令薛克俊连忙上前示意白国栋一行人先退下,然后下跪:“下官薛克俊,恭迎钦差大臣!下面的人不懂事,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那钦差大臣见正主来了,就拿出一卷轴打开,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郑坤一案涉及皇亲国戚唐王的颜面,特使钦差大臣来重审此案!” 县令薛克俊面露难色,委屈的不行了,说:“钦差大臣,你来晚了几天,那郑坤案卷经朝廷审核回来,已经斩首示众了!” “大胆,把这个判了冤假错案的狗官拿下!”钦差大臣一声令下!他身后的官差就冲上去,把县令薛克俊拿下后,就往县衙公堂去了! 公堂之上,钦差大臣坐在正中,平常县官坐的位置,下面各房官吏都已闻讯赶来集合!忽闻登闻股有人在敲,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钦差大臣宣敲鼓之人上堂,原来是郑坤老婆哭哭啼啼的在那敲鼓鸣冤! “钦差大人啊!你要给民妇做主啊,我老公郑坤老实本分,勤恳为县衙劳心劳力工作,却给新来县令薛克俊栽赃陷害诬蔑,收受我二叔郑乾的贿赂,把我老公变成了死刑犯!谋夺了郑家家财,请大人明察秋毫!”那郑坤老婆向钦差大人大吐苦水说: “传唤郑家郑乾!”钦差大人大喝一声。 很快郑乾被官差带来了!一脸不情愿的样子,问“大人,不知道你传我来是所为何事!” “郑乾!现有郑坤老婆举报你行贿县令薛克俊谋夺郑家财产!有没此事?”钦差大人恶狠狠的说: “大人,冤枉啊!小的没做行贿之事,小人跟郑坤是亲兄弟,是郑家血脉合法继承郑家产业,并没有谋夺家产啊!我大哥犯事后,总要有个人来主持家族生意,这怎么能算谋夺呢?”郑乾面露为难之色说: “既然这样,把薛克俊押入大牢,待本官了解案卷再行定夺!退堂!”钦差大人说: 在大牢里,主簿赖忠华来见习洋洋总捕头,说想要见县令薛克俊汇报情况!习洋洋总捕头就带着赖忠华来到监牢审讯室见薛克俊。赖忠华见到薛克俊后说:“薛大人,你受委屈了,我经打探了解到一些事情!” 原来,当郑坤进了牢狱后,郑乾掌握了郑家实权后,把郑坤老婆扫地出门。郑坤老婆(即上任县令大女儿)写了封信给远嫁河南南阳唐王朱器墭儿子朱聿鐭的小妹,她小妹向朱聿鐭吹枕头风,朱聿鐭不得已才向崇祯皇帝的皇后娘娘行贿要求给郑坤翻案,而皇后娘娘则向崇祯皇帝吹枕头风。崇祯皇帝听信皇后之言,在朝堂上询问众大臣意见,管国赋的熊达和吏部黎秋水都联名说薛克俊是个不可多得人才,还把克俊的自荐书给崇祯看,还有刑部审核通过了郑坤的案卷显示证据确凿,最重要的是薛克俊发现郑坤吃空饷这个严重漏洞,这个崇祯皇帝不知如何解决,这可是有功之臣啊!后来其他大臣建议重审郑坤案,所以才有这钦差大臣来新安县城的事! 县令薛克俊了解了前因后果,明白解决自己麻烦事的关键是要化解跟上任县令的矛盾,上任县令下台后就回了广州府西关居住,县令薛克俊沉思了一会说:“赖忠华主簿,因为考虑皇家的颜面,我没把郑坤害死上任县令小儿子的铁证录入郑坤的案卷,你重新整理两份,其中一份送给上任县令,另外一份让习洋洋总捕头交给钦差大人!再跟他谈要什么条件才能回去交差!”赖忠华主簿领命而去了! 当钦差大人看到郑坤居然连老婆亲弟都干掉的案卷时,嘴里的茶水都喷出来了!因为案卷里显示已找到小孩的尸骸,尸骸衣服里还有小孩的出生银牌信息,这是做不了假的物证!赖忠华主簿看到钦差大人的表情,知道这件事有戏了,就问:“钦差大人,不知你意下如何呢?郑坤与唐王儿子是连襟关系没错,但郑坤胆大包天把唐王儿子的小舅子给杀害了,那可真是罪大恶极了!县令薛克俊的下属冲撞了钦差大人,该罚!小人觉得罚他1万两,钦差大人你认为如何!” 钦差大人也觉得见好就收了,况且郑坤老婆那是无理取闹,自己老公干掉自己的亲弟,还好意思找人报仇,反正就算完成唐王儿子的事,把县令薛克俊冤死,自己也得不到一万两的好处!就回复了赖忠华主簿点了点头,赖忠华主簿就会意退出来了。 第二天早上,钦差大人又在公堂召集众人,按本宣科的把郑坤谋害上任县令小儿子的罪证宣读一遍,当堂让官差给县令薛克俊解开锁拷,跟县令薛克俊互相客气一翻之后就回朝廷复命去了,临走之前,县令薛克俊很会做人,暗地里让赖忠华主簿给了他1万两辛劳费! 第18章 呼啦圈 崇祯十三年正月初一,县令薛克俊在新安县城属于外来人,没什么亲戚需要走访,而自己身为父母官,只有下属来拜访自己的道理。县令薛克俊第一年在新安县城过年,年初一,县衙后院非常热闹,各房的官吏一家子来送个年礼寒暄一下,带家人认下脸,免得再发生高德诚儿子高俊杰凉茶事件!县令薛克俊安排习洋洋在县城各个城门都放烟花爆竹庆祝新年,很快这个年就过完了! 县令薛克俊在书房里思考年前差点就被罢官的事,细想一下真是步步惊心,如果没提前预警,给熊达和黎秋水各送一万两帮忙说几句好话,如果当时没有留一手,可能直接就给那些皇爷们搞死,都不知道啥回事!在现在这种环境下,没个钱真不行,之前自己是一个人在新安县城,可现在自己家里人已经来了,是时候要好好想想让自己家里人忙起来帮我赚钱了!现在海患严重,先让克仁和克仲跑陆路经商,克仁去渔村收盐和海特产回来新安县城,克仲跑广州府城到新安县城倒卖两地特产!两个儿子,大儿子薛良孟虚17岁,小儿子薛懿孟虚15岁,让大儿子薛良孟在新安县城跟孙司礼学习,小儿子还小,让他跟习洋洋总捕头练武,培养一文一武!老婆阮玲玉则负责新安县城里经营售卖批发各种特产的福建贸易商行! 这天,县令薛克俊途经阿婆凉茶铺,又看见一条长龙在那排队买凉茶,白素素姑娘正在那里卖凉茶!薛克俊心想,这白素素在这卖凉茶可是有点浪费人才啊!年轻貌美,简直就是新安县城的一枝花,如果她能在自己铺里干活,那生意额会不会直线上升呢?想到这县令薛克俊又不知不觉的去排队了! 排着排着,前面的队伍突然吵闹了起来!只见一个大胖子在和一个瘦子在那争吵不休。原来,白素素姑娘的减脂凉茶就剩两碗,被瘦子买下了,那大胖子想减脂,看到最后两碗被瘦子买了,排了那么久的队,居然要白排,不干了,就大吵大闹:“你这么瘦了,还减什么脂!赶紧的,这两碗凉茶让给我喝,我高价买你的!” “兄弟,我不缺钱,你让白姑娘重新煲给你啊!我就喜欢喝这凉茶!”瘦子就是不愿意让,说: “要喝,明天早点来,我们今天不会专门为你煲两碗减脂茶的!”白素素姑娘说: 那大胖子一听白姑娘说的话,更加怒了,说:“你这个瘦子这么瘦,还减肥,减死你啊!我喝不成,你也别想喝!”说完,大胖子就去抢瘦子凉茶。 很快两人就打了起来,砰砰砰砰的响个不停,最终瘦子不敌大胖子倒在地上,众人见瘦子倒地了,就都散了,就剩薛克俊一人。突然,跑来一胖妹子,大喊:“谁!到底是谁,打了我亲爱的,他只是帮我买两碗凉茶,你们居然敢打他,简直无法无天了!” 县令薛克俊一指?大胖子,胖妹子一看,愣住了!搞半天,原来是自己的表哥打了她亲爱的!只见那大胖子大喊说:“漂亮的表妹,你可要给我做主啊!白素素这个狐狸精勾引你亲爱的,故意把原本属于我的最后两碗减脂凉茶买给了你亲爱的,我才会揍你亲爱的!” 好一个大胖子,居然祸水东移,把脏水泼到了白素素姑娘身上了!“哎呦呦!你个狐狸精居然敢勾引我亲爱的?5?,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哼哼哼!我要揍死你这个狐狸精!”这胖妹子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向白素素姑娘扑去!县令薛克俊立马上前说:“这位美女!你不先问问你亲爱的,就去揍人,怕不妥吧!” “亲爱的宝贝!你别听那大胖子胡扯,我跟白素素姑娘是清清白白的,我只是来帮你买减脂凉茶,是那大胖子硬要抢你的凉茶,那我肯定不给他啦!结果我就被他揍出血了!呜呜!呜呜!呜呜呜!”那瘦子挺委屈的说: 胖妹子听到瘦子这样说:“表哥,这你就不对啊!这减脂凉茶本来就是我亲爱的给我买的,你这样抢不合规矩吧!” “靓靓表妹,减脂凉茶就两碗,你身材好的不用减脂了,喝多减脂凉茶对你身体不好!我那可是为你着想的!”大胖子狡辩说: 县令薛克俊看这两胖子这样扯,知道不帮忙解决他们减肥,事情将会是没完没了!看见凉茶铺门口撑门帘用的一条小棍子,眼睛一亮,想到法子了,就对胖妹子说:“这位美女,你其实一点都不肥,你知道唐朝的杨贵妃吧!她比你胖多了,为何她那么受欢迎呢?” 那胖妹子一听县令薛克俊说她美女,顿时心花怒放的说:“她为何那么受欢迎?说不出所以然,我让我爹爹把你办了!” 县令薛克俊很认真的忽悠这胖妹子说:“杨贵妃,众所周知她很胖,但是她胖的地方胖,不胖的地方很瘦,她的这里和这里很丰满,这里很瘦!”县令薛克俊用手指了下自己胸部和臀部,又指了下腰间! 胖妹子见县令薛克俊这么形象的形容杨贵妃,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有自知之明,我那有杨贵妃禁靓,我的腰像个水桶似的!如果我的腰能像她那样的腰,哼哼!整个大明的男人都要跪倒我的石榴裙下!” 县令薛克俊笑笑说:“这位美女,你有所不知,杨贵妃她以前的腰也是像你这样的,只是有高人指点一下,她的腰才如此细的!她借助一工具,天天勤加锻炼运动,硬是练出来的!”薛克俊说完就跟白素素姑娘说:“素素姑娘,你门口的这根棍子借我用一下,还有借一锥子,锤子,钳子及一小段铁丝来! 白素素姑娘看见县令薛克俊又来帮她解围,心里美滋滋的想,难道县令大人喜欢我,但又不好意思,所以才借由喝凉茶来接近自己,嗯嗯嗯,一定是这样的!立马回铺里找齐东西出来给县令薛克俊。 只见县令薛克俊先用锥子在棍子两头各打了个孔,用铁丝在一头扎紧,用脚踩着,将另一头一压,将木棍弯成一个圆接上踩的那头,用铁丝穿过孔用钳子收紧用锤子锤平整,一个木圆圈就做出来了!只见薛克俊把这木圆圈套在自己腰部,用力一甩木圆圈,跟住扭动自己的腰部,那木圆圈就一圈圈的在腰部上转动起来了! 县令薛克俊停下后说:“美女,你每天早晚坚持练个一小时,再控制一下饮食,你的腰不出三个月,就会明显瘦下来,而你不该瘦的地方,呵呵!不会瘦的!听闻杨贵妃就是靠这工具,硬是把腰瘦下来,走上了人生的巅峰!这工具就是这个叫呼啦圈!” “真系噶!你这个呼啦圈,能不能送我!”胖妹子高兴的跳起来眼冒????的说: “看你就知道,你是个大富之家的大家闺秀,我这呼啦圈的用料太普通了,衬托不住你,你让找木匠用那带有香味的木棍做成呼啦圈,你想想,运动后那木香会慢慢变成你的体香,多好啊!最好的用料用金丝楠木!”县令薛克俊这个大忽悠又胡扯起来。 “哦哈!说的有道理,我叫朱瑶瑶,你别再叫我美女了,你就叫我靓靓就好了!亲爱的我们回去了,你赶紧给我弄个金丝楠木的呼啦圈!”这个胖妹子提着瘦子的耳朵就走了。 县令薛克俊客气的说:“靓靓姑娘,你慢走,不送了! 那大胖子见胖表妹走了,刚才也听了薛克俊那番话,就厚着脸皮说:“这位大哥,你那呼啦圈能不能送我,我想要!” 县令薛克俊就说:“你一个大男人要这个呼啦圈干什么用,你胖是缺乏运动,你回去天天撸下铁,自然就瘦了!” 大胖子心有不甘,但心想这么简单的东西谁不会做,也就离开了! “多谢薛大人帮我解围!今天你不在,我恐怕要倒霉了!”白素素姑娘含情脉脉的看着县令薛克俊! “素素姑娘不用客气,只是举手之劳,你奶奶在吗?我找她有些事谈谈!”县令薛克俊问: 白素素姑娘心里美滋滋的想,该不会是薛大人想向奶奶提亲吧? “薛大人,奶奶今天去进煲凉茶的材料去了!没在店里,你有什么事找她?我可以帮你转达的!”白素素姑娘说: “哦!也没什么事,这事其实跟你有关,我在县城开了个铺,缺人手看铺,想问一下你奶奶,能不能放你过去帮忙!你在凉茶铺卖凉茶有点埋没人才了!”县令薛克俊直接挑明了说! 白素素姑娘一听脸上红了一片,看来这县令大人八成真的是看上自己了,表面上是让我帮忙,实际上就是让我给他干活,多接触慢慢培养感情,嗯!一定是这样!要不要答应他呢?这事还是让奶奶做主吧,这么快答应也太快了吧! 正在这时刘若兰老妇人刚回来,进门就说:“唉!原来贵客临门,怪不得今早出门时有喜鹊在叫,薛大人这么有空来铺头!素素还站着干嘛!赶紧倒杯凉茶给薛大人喝!” “老夫人,别客气了!我今天来是找你有事的!”县令薛克俊接着就把来意说了一下! 刘若兰老妇人看了下自己的乖孙女,看她正含情脉脉的在看克俊,那还不明白自己的乖孙女的想法!就回答说:“哦,能给薛大人干活那可是我们家素素的福气!没问题,素素你也没问题吧!凉茶铺我一个人就能搞定,不用素素操心了!以后就多谢薛大人照顾了!素素一定会把你铺打理的妥妥当当!”县令薛克俊见把事情办妥就离去了。 回到县衙,县令薛克俊立马找习洋洋总捕头调查那两胖子表兄妹是啥来头!经查进城信息得知,胖妹子叫朱瑶瑶,是唐王朱器墭第108位女儿,瘦子是隔壁县县丞的儿子叫施缘帆,大胖子则是朱瑶瑶的小姑妈儿子叫廖霸杰,本来朱瑶瑶是想过来看郑坤翻案的,结果比钦差大臣来迟了几天,错过了之后干脆留下想去看大海! 县令薛克俊心想那些皇爷真能生,还真能养,个个都养的猪一样的胖,这么多胖子胖妹,呼啦圈应该能大卖! 第19章 良孟弃文经商 崇祯十三年正月底,县令薛克俊在书房里画了几张做呼啦圈的图纸,薛克俊想到铁圈重,用来做呼啦圈应该会好点,外围用漂亮的布料把棉花包裹,初学阶段用木棍做去呼啦圈,也是用漂亮的布料把棉花包裹。安排赖忠华主簿组织生产制造呼啦圈,再请画师给白素素画图像。让白素素穿上白色裙子手拿住呼啦圈做几个示范动作,给画师画下来,批量生产出来,作为呼啦圈的使用宣传说明书!县令薛克俊给白素素指导的动作有一个超难完成的,就是手上拿住呼啦圈向上抛,单脚弓步站立,身体前倾,另一腿外踢,另一只手往后带,整个姿势就像飞一样的感觉,有点嫦娥奔月去的感觉。定型时必须用手托着白素素姑娘的手和腿让她找到平衡点才能松手!期间,白素素姑娘的脸都红的像红苹果一样了!白素素姑娘内心想,没成想这薛大人外表一本正经,没成想这么色的,哎啊!羞死人了!也罢,反正迟早都是他的人!这画师也真是专业,连粉红粉红的脸都给画了出来效果非常好,画出仙女飞天的画风! 很快在新安县城的福建商行里出现了呼啦圈售卖还附带图册说明书,还有白素素姑娘真人示范操作,一时之间这个呼啦圈在新安县城大受欢迎,被那些有钱的胖子胖妹热烈追捧,甚至一些贵妇都毫不示弱争相购买!很快这呼啦圈成为了新安县城的一大名片! 这天,县令薛克俊在书房批阅公文,习洋洋总捕头来汇报:“薛大人,我们上次去广州府城订的战船已经做好,可以提货了!” 县令薛克俊说:“向户房高德诚拿足够资金把战船提回来后,你负责去招募水手官兵,在自己官兵队伍(指明面和特殊官兵)里有熟识水性的优先挑选出来,组建海上剿匪大军,下一步进行特殊海上作战训练!” 很快五艘战船停泊在新安县城的码头边,县令薛克俊登上战船检查,发现战船的船首护船用的铁板太薄了经不起猛烈冲撞!所以叫打铁匠鲁铁罡过来,让他把自己提供给他的钢锭打造坚厚的铁板换装上战船! 薛良孟跟随孙司礼去到当地书塾听课学习,在休息时间,薛良孟看见书塾先生女儿在那边玩一个圈圈,转呀转,转的不亦乐乎,薛良孟觉得有趣就走过去看看!很快书塾先生女儿很快就累了停了下来,看了良孟一眼:“这位公子有什么事吗?” “姑娘,你那个东西是干嘛用的!”薛良孟好奇的问。 “不会吧!这你都不知道是什么?也太欧特了吧!这有宣传册,自己一边看去,我还要继续练习,争取练出白素素姑娘那样的小蛮腰出来!”书塾先生的女儿把宣传册扔给了薛良孟! 薛良孟拿起宣传册一看,眼睛都亮了!只见宣传册里有一仙女在拿着一圈圈在那里舞蹈,旁边还有文字介绍,练习这些动作能把腰间的肥肉练瘦,把腰练细!薛良孟看这宣传册的注意力都被里面女子吸引住了,心想要是能把这画册女子娶做老婆就好了! “姑娘,你这圈圈在那买的,我也想要一个!”良孟向书塾先生女儿说 “不是吧!这火热全城的东西,你居然不知道?你真是个书呆子一个,在县城最大的福建商行!”书塾先生女儿有点无语,说: 良孟一听愣住了,这不就是自己家开的商行嘛!问:“姑娘,宣传册的那位美女你认识吗?” “新安县城一枝花白素素姑娘,你居然不认识,你真是个书呆子?她还在福建商行真人表演呼啦圈呢!你别打扰我练习了!我的目标就是要超越白素素姑娘的!哼哼!”那书塾先生女儿有点不耐烦的说: “哦呵!那不打扰姑娘了!小生先回了!”薛良孟就急忙回书塾跟孙司礼学习去了! 晚上,阮玲玉温柔地对县令薛克俊说:“老公!最近良孟这臭小子老往福建商行跑,他现在读书读得很好吗?” “嗯,我知道了,我明天让孙司礼考下他,看他学得怎样!夫人,我们早点休息吧!我明天还很多事情要做!”县令薛克俊打了个哈欠说: 第二天,孙司礼给良孟做了一系列的科举考试常见的考题,结果薛良孟做的一塌糊涂!孙司礼又给了良孟一些算术的题目,结果良孟拿了满分!孙司礼对薛克俊说:“薛大人,令公子的兴趣不在读书上啊!他算数能拿满分,说明他还是很聪明的!” “爹爹,我不喜欢读那些枯燥无味的八股文,我都要被书塾先生女儿笑话我是书呆子了!我要学做生意!”薛良孟接着孙司礼的话说: 县令薛克俊见自己儿子没当官从政的想法,只好对薛良孟说:“那你明天开始先学会记账,学会记账后去福建商行帮忙吧!” 第20章 接寻找朱瑶瑶任务 崇祯十三年二月中旬,县令薛克俊在书房批阅公文,赖忠华主簿来汇报工作:“薛大人,广州府城到新安县城的官道已修整扩阔好,梧桐山脚小渔村到新安县城的路也已修好!小渔村码头建好,新安县城的码头也扩大了!” 县令薛克俊听完之后挺开心的问:“马金虎和牛银虎的表现如何?” 赖忠华主簿说:“两只老虎表现非常好!每次评比工程量都是一、二名!有赖大人的激励,他们两人这么拼命干活,估计是希望早点能来大人身边效力!” 县令薛克俊笑了笑,说:“既然如此,就让他们回来新安县城帮我!赖忠华主簿你跟隔壁县的县令沟通一下,我们的修路大部队分一部分人,去把新安县城到隔壁县官道也要修平整扩阔。一部分就让工房鲁天工跟广州知府沟通一下,先去修珠江边河堤,把堤岸加高。让我弟克仲到户房高德诚那里,无息借款到广州府城造船厂,购商船五艘,现已有战船护航,新安县城到广州府城的航线可以起航了!以后我们的战船将对进出珠江口海域的全部商船征收海运商税,征税标准按商船货物总货值计算。” 很快,马金虎和牛银虎就来到书房面见县令薛克俊。只见马金虎和牛银虎跪在地上说:“主人,奴才没给主人丢脸,光荣完成为人民服务的修路任务。请主人安排任务交给我们!” “嗯!你们两只虎表现不错,值得表扬,以后我们就不要“主人”“奴才”这样称呼,你们心里知道就好了!以后我们结为异姓兄弟就好,你们叫我大哥就好了!你们给我干活,我不会亏待你们的!牛银虎你去梧桐山小渔村帮我收海盐,不能欺负他们,该给多少给多少钱!马金虎你先回去继承你家的财产,继承后来接替我弟薛克仲跑陆路广州府到新安县,而我弟薛克仲将负责商船海运!”薛克俊脸上略带威严的说: 马金虎和牛银虎齐声说:“大哥请放心,保证完成任务!”说完之后就离开了,赖忠华主簿又进来书房汇报:“薛大人,这件事有点麻烦了!” “怎么回事,赖主簿!”县令薛克俊说: “你前段时间不是调查过那胖妹子朱瑶瑶吗?现广州府布政司下来个任务,内容是寻找唐王第108个女儿朱瑶瑶的任务。”赖忠华主簿有点焦急的说: “别急,你先让画师把朱瑶瑶的画像画出来,通知习洋洋总捕头拿画像来调查她的行踪!”县令薛克俊冷静的说: 第二天,习洋洋总捕头进来书房找县令薛克俊,说:“薛大人,经调查朱瑶瑶离开新安县后一路向南游山玩水,去到了梧桐山脚下的小渔村看大海,对大海充满好奇,花了100两跟小渔村的村民租了条渔船出海游玩去了!结果遇上了倭人,据逃回来的渔民说,因为她口气太大,惹火了倭人把她掳走了!,而这渔民因懂水性跳海跑回来了!” 薛克俊一听到倭人,急了就说:“走,立马派官兵去小渔村,速度!迟了会出大事!” 县令薛克俊和习洋洋总捕头一行500官兵赶到小渔村,只见小渔村火光冲天,一片血腥味扑鼻而来,给倭人屠村了!仓库里存的海盐消失不见了!薛克俊看见这一幕,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幸好习洋洋总捕头在一旁把他扶住。县令薛克俊吩咐习洋洋总捕头勘察现场确认死了多少人,统计一下还有没有幸存者!经统计还有一些出海捕鱼未归的人,其余的全死光了!全给倭人武士刀一刀毙命!薛克俊心里不舒服,总觉得是自己搞海盐害死了这些渔村的渔民!前段时间还一起吃过饭的吴老村长夫妻,也没逃过倭人的屠刀!县令薛克俊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给这些无辜的人报仇雪恨! 傍晚,那些出海捕鱼的人回来了,看到了这一幕,个个都哭的稀里哗啦,县令薛克俊请来法师给这些冤死的人做法事,第二天把他们安葬了!县令薛克俊和习洋洋总捕头留下了300官兵在梧桐山建立卫所防御,防止再次发生惨案,带着余下官兵返回了新安县城。 出海捕鱼的大部分都是男性,所以薛克俊就从新安县里招募一些寡妇或未婚的妇女来小渔村继续生产海盐,让看对眼的渔民延续香火! 习洋洋总捕头则从今天起不断派出探子去打听海匪消息,应县令薛克俊的要求准备大规模清剿海匪! 第二天,新安县城码头停靠了一艘小渔船,船上跳下三个不像渔民的人,登记信息是附近海域岛屿的渔民,来新安县城卖海产品!这三个人进城后把海产品低价处理完,就入住了如家客栈,跟着去了客栈旁的一酒楼包间吃饭,点了一桌子的海鲜,拿出1两银子,问店小二:“这位小哥,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这两银子就是你的了!” “老板,你问吧,如果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的!”店小二小心翼翼的说: “这新安县总共有多少官兵?县令叫啥名字,什么时候换人了,怎么以前我们来这里都不用缴税的?”那三人中领头人说: “这新安县城具体有多少官兵我是真不知道,大概有500人吧!每次巡逻100人,3班倒就300人,加上100人在衙门撑门面,100人休息!县令叫薛克俊,去年8月份来的,来了之后整个新安县都变了!”店小二小心翼翼的说: “算你老实!给你!”领头人把那一两银子弹给店小二。 “谢谢老板!”店小二拿着银子高兴的离开了包间,走到饭店门口附近一个乞丐面前! “死乞丐,今晚吃三只墨鱼仔!烟熏的!”店小二把手中银子抛进那个乞丐饭兜里! “多谢大爷打赏!多谢大爷打赏!好人一生平安!嗯,终于有墨鱼吃了!”这个臭乞丐说了一大堆好话后,就拿起饭兜离开了! 那三人吃完饭后就回如家客栈了,不知怎么回事,房间里特别多蚊子在飞!那领头的喊:“掌柜的!你这房间这么多蚊子,点住人啊!” “客官稍等,没办法,客栈后面有个鱼塘,蚊子是有点多!阿福,给客人点蚊香!”掌柜有点歉意的说: 很快阿福就拿着蚊香进去那三人的房间点燃就离开了!那三人不知是不是太累了,很快就有睡意,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了! 突然一瓢冷水淋在他们头上,领头人撑开眼,发现已不在如家客栈了,而是在大牢里了! 没多久,刑房梅柯南就把审讯结果向县令薛克俊汇报:多仙岛(别称香港岛)位于新安县南端海域,多仙岛海匪的组成情况,多仙岛有匪首大当家独眼龙郑卧琅统领1200海匪,二当家胡须佬胡虚烙1000海匪三当家麻子脸马紫廉统领800海匪,在多仙岛还有海匪们的家属大概2000多人! 在珠江口海面上漂浮着一黑点,习洋洋总捕头指挥战船过去,把这黑点打捞起来,这黑点原来是一个人,经过一番治疗,这人终于醒来,就急着说:“各位官兵大哥,请救救我家主人,我家主人从雷州府城(后世的湛江)收购了大批珍珠回广州府城售卖,途经灵蛇岛,我家主人的珠宝商船被倭人劫持在灵蛇岛,而我拼命跳入海中才逃脱!” 县令薛克俊立马和习洋洋总捕头打开海域图看灵蛇岛在那里,经救活的那人指认,确认灵蛇岛位置,带领2400个精英官兵4艘战船出发灵蛇岛! 第21章 海岛大作战 在同一时间,一海匪向多仙岛独眼龙大当家郑卧琅汇报,“大当家,一艘装满珠宝的商船被倭人劫持在在多仙岛的西南方向距离多仙岛87海里的灵蛇岛,岛上共有一仟五佰个倭人,刚发现有九佰个倭人已向雷州府城方向出发抢劫,剩下六佰个倭人在灵蛇岛,正是灵蛇岛最空虚的时候!”多仙岛独眼龙大当家郑卧琅立马对满脸麻子的三当家马紫廉说:“三弟啊!这趟要辛苦你走一趟,去灵蛇岛把倭人劫持的珠宝商船抢回来了!”满脸麻子的三当家马紫廉领八佰个海匪出发灵蛇岛。 又有一海匪对满脸胡须的二当家胡虚烙说:“二当家的,三当家带着八佰个弟兄离开了!” 满脸胡须的二当家胡虚烙冷笑一声说:“赶紧集合众弟兄!执输行头,惨过败家,我们不能落后,灵蛇岛现在可是最空虚的时候!让马紫廉先出手,我们来个黄雀在后!”很快满脸胡须的二当家胡虚烙集合了一仟个海匪远远的跟在满脸麻子的三当家马紫廉海船后面。 又一海匪向独眼龙大当家郑卧琅说:“大当家的,怎么回事,二当家集合队伍出海了!看他离开方向也是灵蛇岛方向!” 独眼龙大当家郑卧琅摸了一下下巴,阴险地说:“吩咐下去,集合全部弟兄,是时候了!”也集合了一仟二佰个海匪悄悄的跟着满脸胡须的二当家胡虚烙! 当满脸麻子的三当家马紫廉带着八佰个海匪到达灵蛇岛后,发现倭人正在商船搬珠宝进岛,所以立马开船冲杀过去,很快就和倭人厮杀起来,六佰倭人不敌满脸麻子的三当家马紫廉,倭人全部阵亡,而满脸麻子的三当家马紫廉也死伤惨重剩下六佰海匪,满面麻子的三当家马紫廉看着满船珠宝的商船,哈哈大笑起来,这次终于有钱自立门户招兵买马了!在远处的满脸胡须的二当家胡虚烙看见满脸麻子的三当家脸马紫廉那边已经获胜,立马过去把满脸麻子的三当家马紫廉和剩下的六佰海匪围了起来,满脸麻子的三当家马紫廉质问满脸胡须的二当家胡虚烙:“二当家的,你想干嘛!” 满脸胡须的二当家胡虚烙阴险的说:“你刚才说的话我已经听到了,你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兄弟们杀!杀了他,我们就大把钱自立门户了。”双方厮杀了好一会,满脸胡须的二当家胡虚烙毕竟占尽优势,满脸麻子的三当家马紫廉和他六佰个海匪全部阵亡,满脸胡须的二当家胡虚烙剩余九佰个海匪,当满脸胡须的二当家胡虚烙想去搬珠宝船时,独眼龙大当家郑卧琅和他带领的一仟二佰个海匪刚好赶到,立马把满脸胡须的二当家胡虚烙九佰个海匪围起来,满脸胡须的二当家胡虚烙质问独眼龙大当家郑卧琅:“大当家的,这是为何啊!”独眼龙大当家郑卧琅阴险的说:“你胡虚烙跟马紫廉根本就不是真心跟我的!兄弟们杀啊!”很快独眼龙大当家郑卧琅和满脸胡须的二当家胡虚烙就打起来了,打了好一会!满脸胡须的二当家胡虚烙受伤后见大势已去,跳入海里,独眼龙大当家郑卧琅剩下一仟一佰个海匪俘虏了二当家胡须佬胡虚烙剩余的六佰个海匪,独眼龙大当家郑卧琅把商船的珠宝和倭人的财物和岛内俘虏全部搬回自己的海船后,再安排一些海匪把缴获的海船也带回去多仙岛。 独眼龙大当家离开灵蛇岛没多久,灵蛇岛回来三艘东洋朱印船,只听到船头上的倭人在那大叫:“八嘎呀路!八嘎呀路!叽里咕噜!叽里咕噜!”只见他手一挥,三艘东洋朱印船就迅速离开灵蛇岛,向独眼龙大当家离开方向追去了! 话说县令薛克俊和习洋洋总捕头的战船刚驶出珠江口,风向是东北风,刚好顺风,船速很快,县令薛克俊站在船首上,望着这一望无际的大海,海面上零零丁丁有几个无人海岛,海面上有四艘海船开的很快朝东南面而去,跟县令薛克俊的战船队伍刚好背道而驰。县令薛克俊心情看见这几艘海船心情很复杂,直觉告诉他有不妙的事情将要发生!船长则看着手中罗盘坐标的变化来判断往灵蛇岛的方向航行。因为风向是东北风顺风而行,战船速度很快,在行驶途中,突然海面上出现三艘东洋朱印船,逆风而来,朝着县令薛克俊首舰开炮,但没打中,炮弹落在海中,激起巨大的水柱,海水洒落到船上,弄得县官薛克俊满身都是海水。只听船长大喊:“敌袭!全体官兵警戒,准备战斗,加农大炮装弹,瞄准东洋朱印船,预测走的轨迹方向!” “预备,发射!”随着炮令兵的一声号令,战船往下一沉,轰的一声,炮弹击破苍穹直往东洋朱印船而去。嘣嘭一声,一艘东洋朱印船被击中,另两艘东洋朱印船见势头不对调头想跑,可惜刚好县令薛克俊战船顺风而来当它调得头时,战船已追上来了,很快两艘战船与两艘东洋朱印船碰上了,由于战船的护栏和船首都换成了厚钢板,坚固无比,东洋朱印船碰撞之下差点侧翻!东洋朱印船上三佰个倭人拿着倭刀跳上了县令薛克俊的战船,战船上的官兵早已严阵以待,冲杀上去,叮叮当当,刀与刀碰撞声响个不停!官兵身穿有钢盔盔甲,且人数占优,短兵相接之下,倭人很快就落了下风。县令薛克俊武力值太低,遇上倭人时都是被动防御,等待官兵救援,有倭人看出薛克俊的职位不低,所以拼命朝薛克俊围起来!“一营九班和十班负责保护薛大人,其余的给我狠狠的打!”船长在大喊。官兵经这样的调动后,县令薛克俊转危为安了!但还是有漏网之鱼溜了进去一刀砍中薛克俊腰部,薛克俊倒退了好几步!砍中薛克俊那倭人,大吃一惊:“八嘎呀路!八嘎呀路!啊!啊!”又要想重新冲过去砍,可惜九班长已在他身后,手起刀落,倭人脑袋掉地上了!又有一倭人把倭刀一扔,朝县令薛克俊飞去,十班长一跃而起,挡在了薛克俊面前,把倭刀挡住! 战斗很快结束了,击沉两艘东洋朱印船,击杀二佰个倭人,擒获四佰个倭人,淹死三百个倭人!县令薛克俊特别嘉奖一营的9班长和10班长,在薛克俊危难之际是这两个班长挺身而出保护了他。 “本官非常感谢你们二人,没你们的保护,我可能已被这凶狠的倭人杀害!你们从今天开始兵衔升一级为排长。”县令薛克俊心怀感激的说 “多谢薛大人夸奖!你不认识我俩了吗?”九班长和十班长齐声说 县令薛克俊认真的看,才发现原来这九班长和十班长居然是郑坤儿子郑钱和陈蜜儿子陈糖,真是太令人震惊,沉思了一会说:“我下令砍了你们父亲的头,你们不恨我吗?为何还出手救我?” “薛大人,他们都是罪有应得,你没错,而我们都是戴罪之身,经过了劳役改造明白了人人为我,我为人人这句话的真意,通过劳动改变了自己,才能从一个戴罪之身的犯人变成一个勇敢杀敌的士兵!” 去到灵蛇岛一看,县令薛克俊发现遍地尸体,海水都染红了,从尸体的服装和鲜血的凝固情度,分析有三波人在这里战斗过,第一波人从服饰可以看出是倭人,第二波和第三波的服饰很相似,只是血迹有新旧之分,县令薛克俊眼前一亮想明白个中缘由。 “报,在灵蛇岛发现一满脸胡须受伤了的匪徒自称多仙岛二当家胡虚烙!” 县令薛克俊一听就知道了,跟报信之人说:“把他带上来,我有东西要问他。” 很快满脸胡须的二当家胡虚烙被带到县令薛克俊面前,县令薛克俊说:“二当家胡虚烙,你看我分析得对不对,三当家马紫廉先跟倭人争珠宝商船,倭人全部阵亡,你以为自己是黄雀,所以把三当家马紫廉包了饺子,而你没想到自己会给独眼龙大当家郑卧琅包饺子,对吧!” 满脸胡须的二当家胡虚烙听完之后对克俊佩服的五体投地,然后说:“薛大人,你真的是神人啊!你能帮我报仇雪耻吗?那独眼龙郑卧琅太可恶了!” 县令薛克俊听闻后:“我有一策可以让你报仇雪恨,你附耳过来!” 满脸胡须的二当家胡虚烙连忙附耳过去,听完之后就拿刀剃了光头,剃了胡子,由胡须佬变成了个脸白无须的光头佬后带伤离开了。 县令薛克俊绕着灵蛇岛转了一圈,发现灵蛇岛其实是两个海岛组成的!这灵蛇岛刚好在广州府城去雷州府城的航线里! 话说独眼龙大当家郑卧琅得了珠宝商行的珠宝和倭人灵蛇岛的财富及灵蛇岛的俘虏回到多仙岛,决定在多仙岛大宴三天海鲜宴,派下属去广州府各大酒楼虏一些厨师回来办宴席,在这些厨师里有一个光头佬,他是专门做紫菜蛋花汤的,很快宴席开始了,每桌都有大龙虾、鲍鱼、大扇贝、老虎斑、帝皇蟹、炸虾、鱼翅、和发财就手(即发菜猪手)一个紫菜蛋花汤,独眼龙郑卧琅和众海匪吃饱喝足后就回房睡觉了!过了一个小时后,多仙岛负责守卫的海匪不知为何歪斜着躺着睡觉,多仙岛岛中心突然砰的一声,一声信号弹划破了夜空,多仙岛外围突然出现了二仟四佰个官兵,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多仙岛剩余的海匪和家属全部俘虏,在多仙岛的牢房里找到了胖妹子朱瑶瑶和她亲爱的施缘帆!经朱瑶瑶复述,原来朱瑶瑶被倭人虏走到了灵蛇岛,又被独眼龙大当家郑卧琅带回了多仙岛,真系一波三折!瘦了一大圈的朱瑶瑶跟县令薛克俊客气一番后,县令薛克俊安排了五十位官兵护送唐王第一佰零八的女儿朱瑶瑶回广州府城! 第22章 尼古拉一官很牛吗 崇祯十三年三月初,县令薛克俊正在书房批阅公文,当看到“2月7日,总兵官左良玉,总督陕西三边侍郎郑崇俭等大败张献忠于太平县之玛瑙山。”这条信息时,县令薛克俊心想这张献忠果真信了他忽悠去四川发展。这时赖忠华主簿进来汇报工作 “薛大人,那些倭人说的叽里咕噜,根本不知道如何审讯!在多仙岛接收的那些俘虏里有三十个妇女和女孩是梧桐山小渔村的人,二十个葡萄牙人,有几个会说我们的语言,他们说会倭语,葡萄牙领头人叫布加路,他们说居住在新安县的濠镜(即现代的澳门),不知道信不信得过!”赖忠华主簿说 “赖主簿你先让这个布加路配合梅柯南审讯这些倭人,都叫啥名,是不是屠小渔村的那些倭人?还有你让梅柯南好好审审那独眼龙大当家郑卧琅是什么来历!还有那些梧桐山小渔村的妇女和女孩,你问她们意愿,如果她们愿意回去小渔村就回去,不愿意回去就在新安县城安排工作安顿,因为她们就算不说,都曾给倭人蹂躏过,她们丈夫不一定能接受这种事!所以跟她们说清楚,她们丈夫以为她们已死,基本都已重新娶妻延续香火,让她们自己做出选择。”县令薛克俊说 “薛大人,小人知道怎么做了!那不打扰大人批阅公文了”赖忠华主簿就退出书房,按照县令薛克俊说的话去办了! 第二天,刑房梅柯南来汇报说:“薛大人,经布加路翻译,这伙倭人的领头人叫田川鬼丹,审讯他时还在叫嚣,说他堂妹夫是顶顶大名的尼古拉一官,赶紧放他回去,不然这个尼古拉一官不会放过我们!这个田川鬼丹正是屠小渔村的元凶,” “尼古拉一官?很牛吗?一听就知道是个洋鬼子,洋鬼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既然这个田川鬼丹是屠小渔村的凶手,那就把其它有参与屠村的倭人审出来,审出来后拉到小渔村砍了,祭奠那些死难者!那些没参与的让他们干活,改造他们成为有用之人,我们要挑选一些有语言天赋之人学习倭语和葡萄牙语和英语,让这个布加路和他们的伙伴做教师,跟他说必须要教会我们的人学会,有没有学会,就通过找干苦活的倭人和葡萄牙人对话验证!”县令薛克俊义正言辞的说: “薛大人,那个郑卧琅跟郑乾是同宗族的,是郑姓族人分支,郑坤还当县丞时,经常抢劫那些过往商船,每次有受害者去郑坤那里求救,都是不了了之!”梅柯南说 “这郑坤不得不说,真是那都有他的事!不用管那么多了,该干嘛干嘛!”县令薛克俊有点不耐烦的说: 很快,经布加路翻译,梅柯南审核,把那四佰个倭人中有参与屠小渔村的一佰五十个倭人找出来后,其余有参与的倭人已在海战时伏法了,县令薛克俊和习洋洋总捕头把这一佰五十个倭人押到小渔村受害村民的坟前,让那些因出海捕鱼而幸存下来的渔民对这些屠村的坏蛋拳打脚踢发泄一番,这些汉子嘴上都在喃喃自语:“爹!娘!老婆!儿子!杀害你们的凶手已经抓了,你们的仇已经报了!”等这些汉子说完之后,刽子手手起刀落把这些倭人砍头,把这些倭人的尸体拉出大海喂鲨鱼去了! 小渔村的渔民为了感谢县令薛克俊,送了很多渔获给他,有大龙虾、帝皇蟹、八爪鱼、鲍鱼等等。县令薛克俊回到新安县城,直接就去了福建商行,把那些渔获交给妻子阮玲玉去准备做个丰盛的晚餐,而福建商行摆卖呼啦圈的摊位那里,白素素姑娘刚好在那表演呼啦圈,一段时间没见而已,白素素姑娘越发美丽动人,腰肢更加细了,这源于她天天都需要表演给顾客看,教会顾客使用呼啦圈!只见她一跳起来一个凌空一字马,呼啦圈往上一抛,跟着呼啦圈掉下来时刚好套在她脖子上,一扭脖子,呼啦圈就在脖子上转起来,跟着双手一举,呼啦圈掉落在腰部,腰一扭,呼啦圈又在腰部转起来了!白素素姑娘玩这呼啦圈越来越娴熟了!观众的喝彩声不断,众多观众里大部分都是胖妹子和那些贵妇人,还有一些公子哥儿,其中一个是薛良孟,还有一个是高德诚儿子高俊杰在那呐喊!高俊杰一拍那薛良孟肩膀,说:“薛公子,白素素姑娘是不是跟仙女一样好看!” 薛良孟有点害羞的说:“高兄,我又没看过仙女,哪知道是不是一样,不过我相信就算有仙女,估计也不会比白素素姑娘漂亮吧!” 高俊杰一听就笑了说:“是啊!仙女也没白素素姑娘漂亮,可惜啊!白素素姑娘心有所属了!不然我就算倾家荡产也要去追求她!” 薛良孟一听就有点不舒服了,说:“什么⊙?⊙?高兄,你说白素素姑娘已有心上人,他心上人是谁?” 高俊杰一听可乐了,说:“不是吧!薛公子,你居然不知道?众所周知,白素素姑娘亲口说过,她的心上人就是你父亲,薛大人!” 薛良孟一听高俊杰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不甘心的说:“不可能!我父亲都能做她的爸了,怎么可能?” 高俊杰听到薛良孟如此不甘心,安慰他说:“薛公子啊!你自己想想,我一开始我还以为不是,之前还天真以为自己有机会!你还记得你刚来没多久就去修路的经历吧,那可是因为我调戏了白素素姑娘,你父亲为了防止再有调戏白素素姑娘的事发生,而特别安排我们去跟那些犯人一起劳作的,你看现在那些公子哥儿,那个还敢去调戏白素素姑娘的,都只能远观欣赏!” “高俊杰!你是不是还想去修路啊!还敢来这里?你如果敢带坏我家良孟,我让你做一年劳役!”县令薛克俊在远处说: “薛大人,我马上走了!拜拜!”高俊杰朝县令薛克俊挥了挥手,就急忙离开了! 薛良孟担心县令薛克俊责骂,连忙上前跟薛克俊解析说:“爹爹,我是刚好来这里看白素素姑娘表演的!” “良孟,今晚有好东西吃,我已经叫你妈在弄了,我刚从小渔村带回来的渔获!”县令薛克俊有点兴奋的说。 白素素姑娘表演完后,就见到了薛克俊在观众席里,心里非常高兴,就走过去说:“薛大人,你这么有空来这里!” “哦!白素素姑娘,我刚好从梧桐山小渔村回来,对了,今晚有好东西吃,你不如跟我们一起吃顿饭再回去吧!”薛克俊盛情邀请白素素姑娘: 白素素姑娘虽然心里乐开花了,但还是理智的说:“薛大人,我就不和你吃饭啦!奶奶已在家里煮饭了!” “哦!那下次再请你和你奶奶一起吃饭!”县令薛克俊说: “薛大人,那一言为定,我先回家了!”白素素姑娘心里有点失落的感觉,转身离开了。 晚餐期间,县令薛克俊问薛良孟:“良孟,你现学会记账没?” 薛良孟回话说:“爹爹!我早已学会记账了!不就是进货分类记录和出货分类记录货物产生利润后除去日常开支,每月余额做一个汇总嘛!简单得很!” 阮玲玉在旁说:“良孟!你学会了记账,就来福建商行记账啊,我都累死了!对各种货物繁多,每天都看到眼睛花了!” “夫人,我想在广州府城开福建商行,广州府城有各地的特产批发,当海上清剿了海匪后,广州府城的商业将会飞速发展的!所以你和良孟都要去广州府城发展福建商行!”县令薛克俊说: “夫君,你把我们两母子支开,是不是要金屋藏娇,难道传闻是真的?你要纳白素素姑娘为妾?”阮玲玉有点不好意思的问: “夫人,你别听大家胡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好吧!我明天找白素素姑娘奶奶刘若兰说,认白素素姑娘做干女儿,这你可放心了吧!”县令薛克俊见老婆要误会了就想办法解决说到: 第二天,县令薛克俊就去凉茶铺跟老妇人刘若兰说了认白素素姑娘做干女儿的事!老妇人刘若兰也明白自己的乖孙女的真实想法,但这就是她的命啊,老妇人刘若兰就答应了县令薛克俊的事,商量择个好日子把仪式办了!当白素素姑娘知道自己奶奶答应了县令薛克俊认自己做女儿的事后,濠头大哭了好久!白素素姑娘一开始只是对县令薛克俊有好感,但随着县令薛克俊在新安县城所做的一件件事(除掉土豪劣绅,剿山匪,剿海匪,给被屠渔村的村民复仇),越来越符合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就越发从朦胧的喜欢,变成了单相思的爱了! 自从县令薛克俊认了白素素姑娘做女儿后,阮玲玉的心里才放下心来,而薛良孟则更郁闷了,这个爹爹为了讨好妈妈,居然把白素素姑娘变成了自己的干妹妹,但也无可奈何了! 第23章 濠 镜 县令薛克俊正在书房批阅公文,梅柯南进来说布加路想请薛大人帮个忙!县令薛克俊煮了茶水,说:“梅柯南,让他进来吧!” “好的!薛大人!”梅柯南就退出去把一个满头金发碧眼的布加路带了进来! “哈喽!布加路!喝茶!这是龙川新田产的高山绿茶可香甜了,最主要是能减脂肪,软化血管!”县令薛克俊给布加路倒了杯高山绿茶,说: “哈喽!密斯特,薛克俊大人,你好!你的高山绿茶太好喝了!”布加路接过高山绿茶喝了一口后说: “听梅柯南说你找我有事帮忙,什么事?”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开门见山说: “密斯特薛大人!是这样的,我祖上其实是代表葡萄牙人来明朝进贡的商人,因为贡物淋湿了,需要晾晒,明朝就特批了濠镜这个地方给我们晾晒贡物,每年只收500两白银,每次送来的贡物都要晾晒,不知不觉就在濠镜这地方扎根生活下来了!我还有个弟弟叫布加海在濠镜,我这次给倭人掳走,那些倭人经过梅大人的审讯得知,原来这些倭人收受了我弟弟布加海的贿赂把我掳走,好让他霸占我在濠镜的财产!我的天啊!自己的弟弟谋害自己!我恳求薛大人能派兵帮我,把我那狠心的弟弟绳之于法!”布加路很伤心的说: “布加路,你弟已掌控了濠镜,在濠镜共有多少兵力,构成什么样!”县令薛克俊嘴上的茶水喷了出来,又是这种狗血争产! “密斯特薛大人,濠镜共有三仟人,其中有一仟葡萄牙人,两仟个黑人奴隶,火枪手一仟人。”布加路把濠镜的人员信息都说了出来。 “火枪手?威力如何?”县令薛克俊问 “滴尔密斯特薛大人,火枪的威力很大,速度快,一般人很难躲开射击!除非你有盔甲在身,不然很容易打进身体。质量好的盔甲才能挡子弹,薛大人你们的盔甲没问题!刀都砍不进!”布加路解释说: “布加路,喝茶!你给个理由,说服我为何要帮你!”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 “滴尔密斯特薛大人,如果你帮我夺回财产,以后我愿意暗中将濠镜每年收入的百分之三十给薛大人!不知薛大人是否愿意帮我!”布加路流露出心疼的表情说: “布加路,喝茶,嗯!这个理由还不充分,我除了要你每年收入的百分之三十,还需要枪支弹药,我这里至少需要1000杆火枪,还有弹药的供应,我只需要你原价买给我就可以,不用你白送!”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 “滴尔密斯特薛大人,你也太精明了吧!那就一言为定,我们击掌盟誓!”布加路担心县令薛克俊后悔追加条件连忙说: “喝茶,布加路!一言为定!合作愉快,你教会我们的人倭语、葡萄牙语、和英语也有一段时间了吧!他们学得怎么样了?”薛克俊又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 “滴尔密斯特薛大人,他们基本上能交流了,你不是还有倭人在劳役吗?可以让他们多跟倭人交流学习啊!”布加路说: “那好吧!布加路,我派习洋洋总捕头带领四艘战船二仟四佰个特殊官兵协助你收服濠镜,你记住你的承诺,你知道我的厉害的!”县官薛克俊又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 很快,习洋洋总捕头就带着二仟四佰特殊官兵四艘战船和布加路等二十个葡萄牙人,一起出发濠镜,快到濠镜时,习洋洋总捕头安排了六佰特殊官兵(都跟布加路学习过葡萄牙语的官兵)和布加路等二十个葡萄牙人伪装成过境商船,停靠在濠镜的码头! “这位大哥,我们的商船要去湛江府,船上补给没了,需要进濠镜购买点路上吃的粮食和加点淡水”习洋洋总捕头的特殊官兵用标准的葡萄牙语对码头一个金发碧眼的葡萄牙人说: “哦!一百两银子进城费另加人头费一两银子一个!一共七佰二十两银子!”这个金发碧眼的葡萄牙人用葡萄牙语说。 “大哥,你要的银子七佰二十两银子!”习洋洋总捕头的特殊官兵用标准的葡萄牙语说: 进了濠镜后找了家如家客栈住下,夜深人静时,从如家客栈里出现了几百条黑色身影,趁着夜色到了濠镜各处能打淡水的井里投下了一些白色粉末下去,做完这任务后就都回如家客栈睡觉去了!因为布加路他们二十个葡萄牙人是住一个房的,不清楚习洋洋总捕头的任务,所以第二天,布加路就要求习洋洋总捕头的特殊官兵去执行任务,但这特殊官兵那里会听他指挥,就用葡萄牙语跟布加路说要等等。这个傲慢的布加路看就只有这六佰人,他们又如何能干得过濠镜的三仟人,急了就跟特殊官兵告别,想去找自己的奴隶奥尼尔来帮自己忙,这个奥尼尔以前是帮他管理那些黑人奴隶的,那两仟黑人奴隶都归奥尼尔管。当布加路找到奥尼尔时,这个奥尼尔正在濠镜赌场赌博,赌得正嗨的时候! “亲爱的奥尼尔,终于找到你了!走!帮下我。”布加路兴奋的拉着奥尼尔的手! 这个非洲黑人一看,原来是自己的旧主子,可开心了,心想:今天手气这么差输了那么多钱,还想着怎么弄钱,钱就送面前了! “哦!亲爱的主人!你终于回来了!来,来,来,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奥尼尔忽悠着布加路!一出赌场门口,奥尼尔给门口的手下打了个眼色,几百个非洲黑人就把布加路等二十个葡萄牙人绑了。 很快布加路他们就被押到了布加海面前了!只听那布加海嚣张的用葡萄牙语说:“哈哈哈哈哈!真没想到你布加路这个废物,居然能从倭人那里逃出来!这些倭人真是不靠谱啊!我居然还付他们钱!” “布加海,我的亲弟弟啊!你为什么那么狠心要置我于死地啊!我待你不薄啊!”布加路心痛的要死了一样,说: “布加路,你还好意思说待我不薄,当你把我心爱的爱丽丝占为己有时,你有没想过我的感受,你占有了爱丽丝,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她,还娶三妻四妾,害她为了你这人渣而抑郁而死,你这个人渣还好意思说待我不薄!”布加海愤怒的说: “亲爱的布加海弟弟,我真不知道你喜欢爱丽丝啊!如果我知道你喜欢她,我会退出成全你的!”布加路终于知道为什么他弟要置他死地的原因了! “哈哈哈,你说什么都没用了,爱丽丝已经死了,她是为你死的,我明天就让你跪在她的坟前,亲手毙了你!来人把他们押回大牢!”布加海得意洋洋的说: 布加路心里非常后悔不听习洋洋总捕头的特殊官兵的话,等等就好啦!泪流满面!人家县令薛克俊大人还会不会信守承诺来拯救他呢? 很快第二天夜幕又降临了,濠镜里的居民士兵奴隶吃了晚饭后,不知何故都早早的进入了梦乡。突然,濠镜的夜空里,砰的一声响,一个信号弹划破夜空!在外围的习洋洋总捕头看到这信号就开始把战船开赴濠镜码头,登岸后就看见值班的葡萄牙人歪斜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习洋洋总捕头手一挥,后面就有官兵把这呼呼大睡的葡萄牙人锁上手铐,很快就把濠镜的三仟武装力量全部抓了! 当习洋洋总捕头出现在大牢里,看见了布加路他们二十个葡萄牙人时,布加路惊呆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没听到一声枪声,结果人家就把他救了!大明真是能人辈出啊!以后还是要缩着脖子做人,好好巴结薛克俊大人,不然以后他生气了,灭自己不是分分钟的事! 布加海跪在布加路面前,哭哭蹄蹄的说:“亲爱的布加路哥哥,我错了真的错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只求你绕了我!” “布加海!昨天还说要置我死地,今天居然还好意思向我求饶!你的脸皮有多厚啊?来人,把他押回大牢!带奥尼尔上来!”布加路愤怒的说: 很快奥尼尔就带上来了,只见这个高大的非洲黑人双手反绑,双脚都被上了镣铐,布加路冲上去就对着这个黑高个一顿拳打脚踢,发泄一通后就对奥尼尔说:“奥尼尔,你太令我失望了,你本来有机会成为我的得力干将的,可惜你没把握住机会,还帮布加海把我抓了,我揍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滴尔布加路,你知道吗?当你把我妹妹爱丽丝霸占了,霸占就霸占了,居然还不好好的珍惜她,让她抑郁而死,从那时开始,你就已经是我的仇人了,我一直都在等待机会!你自己送上门来,能怪谁?哈哈哈哈哈!”奥尼尔愤愤不平的说: “什么?爱丽斯是你妹!”布加路脸露不解的说: “爱丽丝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当年你父亲的部下喝醉酒,强暴了我妈妈,我妈妈怀孕生下来的妹妹,因为爱丽丝有你们葡萄牙人的血脉,给强暴我妈妈的那人强行带走,但爱丽丝长大后知道了妈妈是谁,经常接济我们!她是多么善良的人,多么美丽的人,就这样给你糟蹋了!”奥尼尔那像牛眼一样大的眼睛盯着布加路说: 布加路听了奥尼尔的这番话后,挥了挥手,他的手下就把奥尼尔带回大牢了!布加路在反思自己,造成今天这局面都是因为自己的任意妄为,再结合在新安县城看到的那番景象!布加路心想:为了不再发生同样的事,我必须要改变自己,要学习薛大人,不能把奴隶不当人来管理,应该让奴隶变成自己的家人一样,他才不会背叛自己,让他们干活干得心甘情愿! 习洋洋总捕头陪着布加路来到存放财物的库房,说:“布加路先生,这些财物你打算如何处理?” “密斯特习洋洋,这些东西你都拿走送给薛大人吧,因为如果没薛大人,我根本没这本事拿回来!”布加路有点不舍的说: “布加路先生!在来之前,我们薛大人已经吩咐下来,也预测到你可能会鲁莽行事,如果你愿意都给我们,就留一半给你,如果你不愿意留,那不好意思,那真的会一丁点都不留给你!恭喜你过关了!以后每年我都会安排人来这里取薛大人的东西,明白了吗?”习洋洋总捕头笑了笑说: “密斯特习洋洋,薛大人真的是个神人啊!这都能知道,你们会巫术的吧!你们太厉害了!我都没听到枪声,战斗就结束了!”布加路很崇拜的说: “布加路先生,你不用套路我了,这是我们薛大人的作战方略,不方便说!不管黑猫还是白猫能用最少代价完成任务的就是好猫!对了,我在武器房里找到了一仟支火枪和二佰箱弹药,这些东西我们有用正好需要,缴获的一仟支火枪和弹药就留给你们。”习洋洋总捕头说: “密斯特习洋洋,就算一支火枪不留,我也没意见,更何况还留了一仟支火枪!你放心拿去!”布加路很爽快的说: 很快习洋洋总捕头就把战利品带回新安县城了,按照县令薛克俊的意思,从特殊官兵的弩箭部队里挑选了一仟人来组建火枪部队。 第24章 空城计失败告终 崇祯十三年4月初,县令薛克俊在书房一边在批阅公文,一边在喝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习洋洋总捕头急匆匆进来书房说:“薛大人,新安县城码头来了十艘巨型商船!船上有一人叫嚣说他们是福建总兵郑芝龙的商船,叫郑坤出去迎接他!郑坤都被砍头了!怎么办才好!” “别急!你预测他带了多少人来?”县令薛克俊倒了杯高山绿茶给习洋洋总捕头压压惊,抿了口高山绿茶冷静的说: “薛大人,从船的规模看,一艘船最少有一仟人算,十艘有一万人了,我们新安县城满打满算才只有三仟人,其中一仟是火枪队、一仟弩箭部队、一仟盾刀部队,战船上的三仟特殊官兵都刚好派出去剿匪了。硬碰硬,我们要吃亏啊!”习洋洋总捕头喝了口高山绿茶后,非常焦急的说: “他初来乍到,在不清楚我们底细之前他是不敢轻举妄动的,只要我们部署得当,我们平常训练流那么多的汗不是白流的,对付这种杂牌军,绰绰有余!”县令薛克俊又给习洋洋总捕头添了高山绿茶,抿了口高山绿茶说: 县令薛克俊快速的在案几上写了几张纸交给了习洋洋总捕头后又说:“习洋洋,你按照我说的去安排,我出去会一会这个郑芝龙!” 很快县令薛克俊就和习洋洋总捕头带着五十个官兵一起去到新安县城码头,只见一个身穿盔甲的人坐在船上喝茶!后面站满了士兵,旁边站着个人在那里叫:“郑坤快滚出来迎接福建总兵郑大人!” “本官是新安县县令薛克俊,何人在那大叫,郑坤已伏法,你们不用叫了!”县令薛克俊对着船上大喊: 听见县令薛克俊的喊声,正在喝茶的人朝县令薛克俊看了过来,跟县令薛克俊对视起来,然后说了句:“有意思!这位县官大人,上船喝茶?” “你就是福建总兵大人郑芝龙?过门都是客,你都来到我的地头了,不如跟我回县衙喝壶高山绿茶,降降大人的火气!”县令薛克俊毫不示弱的说: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身后走出一个年轻人,说:“爹爹,让孩儿去把这个杀害堂舅舅田川鬼丹的狗官抓了!”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手一挥,说:“松儿,勿冲动!对方敢出来,证明他已有所倚仗才敢露面!”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站起身来朝着县令薛克俊说:“好!很好!那恭敬不如从命,明天早上8点本官自准时去县衙喝茶!” “多谢大人赏脸!明天一定泡好高山绿茶让郑总兵喝!”县令薛克俊很客气的说 “撤!”那身穿盔甲的郑芝龙把手一挥十艘商船就离开了新安县城码头! 县令薛克俊看着身穿盔甲的郑芝龙慢慢离开了自己的视线,转身对习洋洋总捕头说:“按计划行事!” 第二天早上7点,一个人匆匆忙忙的走进身穿盔甲的郑芝龙面前说:“大人,新安县城只有一个瘸子在城门口扫地!” “喔塞!跟我玩空城计?可惜我不是司马懿,哈哈哈哈哈,跟我进去新安县城杀个片甲不留!”身穿盔甲的郑芝龙把手中茶杯一摔,说: 很快,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带领十艘巨型商船里的一万士兵,威风凛凛的来到新安县城门口,把那扫地的瘸子官兵抓了后,长驱直入,直接去到县衙大堂,只见大堂案几上放着一壶高山绿茶,一只茶杯,茶杯下放着一张纸,纸上写的内容是:“郑大总兵!本官刚好接到知府大人要我去述职,现泡好一壶高山绿茶给你喝。”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用手摸了一下茶壶,茶壶还很烫,转身对一人咬牙说:“芝虎,你带三仟士兵去把这狡猾的狗官给我追回来!我要拆了他的皮!” 那郑芝虎回话说:“大人,离开新安县城有三条陆路和一条水路,水路是我们来的方向,所以不是水路,有一条是去梧桐山小渔村的路,这条路也是出海的,就剩一条去广州府城的路,一条去惠州府城的路。我该怎么去追呢?” “兵分两路,芝虎带三仟士兵追惠州府城方向,松儿你带三仟士兵追广州府城方向。”身穿盔甲的郑芝龙说: 郑福松和郑芝虎领命而去后,身穿盔甲的郑芝龙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闻了一下,但不敢喝,心想:“嗯!这狗官真系懂享受!这茶不错!就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加料,抓了这狗官一定要找他找到这茶的原产地!”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对身边一护卫说:“你出去贴个安民告示,内容就写:县令薛克俊因为贪污受贿,且判了无数件冤假错案,现已畏罪潜逃,县衙暂由福建总兵郑芝龙代理,望各位乡亲父老谅解!”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就带着护卫进入县衙后院,看见了平常县令薛克俊撸铁的工具和炼炉。郑芝龙心想:这个狗官居然喜欢撸铁,郑坤居然败给一个撸铁县令,真系废物一个,之前要不是看在郑坤是远房分支的份上,早就来收拾这新安县城了! 中午时分,进城的士兵开始煮饭吃了!特殊官兵躲在暗处看到士兵煮饭时,心里正暗自高兴!可是这帮家伙居然自带淡水来煮,没用县城里的淡水来煮饭吃,傻眼了!躲在暗处的特殊官兵只好退入密道离开了! 第25章 引蛇出洞也失败告终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说回县令薛克俊留下茶水在县衙公堂上后就从密道离开了新安县城,跟习洋洋总捕头汇合后,在去广州府城的官道上,一个非常适合伏击的两边山坡,中间一条道,两边山坡,在两边出口处各埋伏伍佰盾牌刀特殊官兵,山坡一边是一仟火枪队,一边是弩箭部队! 只见那郑福松带着三仟士兵果真追过来,当最后一个士兵进入伏击圈后,两边火枪队和弩箭部队立马现身对着郑福松的三仟士兵开火,砰砰砰砰砰砰,响个不停,很快郑福松的队伍倒下了一大片,这时习洋洋总捕头大喊一声:“放下武器,可不杀!”其余特殊官兵也一起跟着大喊:“放下武器,可不杀!”响天彻地的喊声把郑福松的士兵吓得腿软,郑福松不甘心就这样被俘,发出命令,撤!可是来的路上已被盾刀队从山上放下滚木和石头堵住了前进和后退的路,很快郑福松的士兵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放下武器后自觉互绑。这次伏击,消灭敌人一仟人,俘虏二仟人和领头人郑福松,把这些俘虏处理完押在临时开凿的山洞里。迅速转移阵地,到了惠州府到新安县的官道,适合打伏击的地方,如法炮制,把追去惠州府城无果返回的三仟士兵伍消灭了一仟人,也俘虏了二仟人!这时,从新安县城归来的特殊官兵回来告诉县令薛克俊,那郑芝龙太狡猾了,没喝薛大人的高山绿茶,没用新安县城里的淡水煮饭!县令薛克俊知道这两领头人中,有一个年轻的将领是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儿子时,心生一计!从郑福松身上取下一信物,写了封信让人送给城里的郑芝龙! 当身穿盔甲的郑芝龙看到这封信后,气的七窍冒烟!岂有此理,这狗官居然把自己儿子抓了!可郑芝龙冷静下来,郑芝虎去惠州府方向也没回来,自己不止一个儿子,干嘛要去冒险啊!我就学司马懿固守新安县城,派人回福建叫援兵来,你能奈我何?郑芝龙就把剩余的兵分成五部分分别守住四个城门口和县衙! 新安县城北面一座高山上,一个身穿郑福松衣服的草人被绑在山顶上,时间一到,枪声一响,草人被射杀了!站在一旁的郑福松傻眼了,自己的父亲居然不来救自己!站在郑福松旁的县令薛克俊说:“看到没有,这就是你在你父亲心中的地位了!自从你被擒开始,你已经不再是他儿子了!没了你,他可以再生一个,他自己没了就没了!” “报告!薛大人,从新安县城回来的士兵已查明郑芝龙把剩余兵力分布在新安县城门口做出防御姿态!”一个特殊官兵来汇报情况说: “好的!安排下去,今晚我想吃龙头鲸!”县令薛克俊脸带微笑说: 郑福松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他可知道龙头鲸可是海上霸王,根本很难捕获的,这县令薛克俊吹牛皮吧! 第26章 瓮中抓鳖,擒贼先擒王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在县衙后院县令薛克俊的书房里,正喝着县令薛克俊放在书房的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一护卫进来说:“郑大人,郑公子已被枪决了!我在远处看见了郑公子的那白色衣服!” “什么?松儿真的被那狗官杀害了!”郑芝龙听到这消息后,眼角处流下了两行热泪后说: “郑大人,你节哀顺变吧!”那护卫说 “薛克俊,你这狗官,我跟你不共戴天!我抓到你一定剥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头,放在油锅里面炸!以告慰我松儿在天之灵!”身穿盔甲的郑芝龙恶狠狠的说: 晚上凌晨一点半,四个城门口,城内附近房屋都同时发生火灾,发现火患后负责防御的士兵,都在忙个不停的在救火! 新安县衙门口,轰隆一声,门前掉下一铁板把县衙门口封了!轰隆!轰隆!轰隆!轰隆,县衙后院的房间的房门窗户都掉下铁板把门口和窗户的门都封死了!后院的假山发出隆隆声响,很快假山北面移开了一块石头,露出一个洞口,一个个手持武器的特殊官兵从洞口里鱼贯而出。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在睡梦中惊醒(连睡觉都要穿盔甲睡,你说这郑芝龙有多怕死的一个人),发现房间漆黑一片,用打火石点燃油灯,发现窗户被铁板封了,赶紧去推房门,房门纹丝不动!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哪里还不明白中了县令薛克俊的埋伏!心想:千算万算怎么可能会中埋伏呢?怎么就这么大意了!这可是人家地头,不是自己家里啊!怎么就想不到呢?真是一头猪啊! 就这样过了两个小时,只见各房间门缝里的灯光黑了!各个铁门打开,特殊官兵等了一小会才进入每个房间把已昏睡的人,一一绑了,拖了出来,一瓢冷水把郑芝龙淋醒。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一醒来就破口大骂:“薛克俊,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只会用卑鄙无耻的下流手段,我不服气,啊!我不服气,啊!啊啊啊啊啊!” “郑总兵大人,你说我用卑鄙无耻下流手段!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答完我的问题后,再看看我用的是不是卑鄙无耻下流的手段!”县令薛克俊冷哼一声说: “薛克俊,你这个卑鄙无耻之徒,有什么好问的,尽管问!”身穿盔甲的郑芝龙眼睛冒火的说: “郑总兵,是我请你来住我县衙的吗?是我让你点油灯的吗?油灯是你自己的吧!你是如此小心的人,来到我地盘都能自带淡水煮饭!那为什么还会自己中毒呢?”薛克俊发出一连串的问题: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脑袋不好使了!心想:对喔!人家又没邀请自己来,自己不请自来,房间一直都是正常的,怎么自己点个油灯都会中毒!难道这薛克俊会妖法?不可能啊!我可是有天后娘娘妈祖保佑的人,不怕任何妖魔鬼怪。 县令薛克俊见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在沉思了好一会儿又不吭声,说:“说我卑鄙无耻!你怎么不说是因为自己贪心,想借给堂舅仔田川鬼丹报仇的名义来霸占新安县城。现在的确需要你配合一下!把你剩余的那些部下劝服投降,我菩萨心肠,不想多造杀孽!” 很快,县令薛克俊带着三仟特殊官兵押着五花大绑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到各个城门口劝降郑芝龙的下属。 习洋洋总捕头大喊:“郑总兵的官兵听令,你们郑总兵已投降,你们快快放下武器投降!” 但是回答习洋洋总捕头的,是一枪声!习洋洋总捕头身上中弹,后退了两步,人一点事都没有,那开枪的士兵傻眼了。县令薛克俊对着五花大绑身穿盔甲的郑芝龙说:“看来你平常对下属一定态度不好,都不管你死活了!” 习洋洋总捕头手一挥,1000盾刀队的特殊官兵冲了上去!只听到密集枪的声音,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盾刀队的特殊官兵冒着枪林弹雨靠近开枪的士兵。郑芝龙的下属那里见过这么猛的官兵,吓得把手中的枪一扔,双手举头,大呼饶命!只见这些盾刀队大喊:“赶紧自觉互绑,不然格杀勿论!”郑芝龙下属连忙迅速互绑了! 习洋洋总捕头又押着五花大绑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去另一个城门口劝降了!他们的下场都跟第一个城门口一样!没多久身穿盔甲的郑芝龙下属三仟二佰人,全部被活抓了。 第27章 煮茶论天下 县令薛克俊在书房里,一边喝着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一边在思索。因为擒获了郑芝龙父子等,脑海里浮现出了寻秦记的项少龙的结局,是助秦始皇统一六国后隐居山林的画面,我如果把郑芝龙父子砍了会怎样呢?我不知道,拿起一个铜镜,看着里面的自己,眼睛快要掉下来了!怎么回事?铜镜里的自己,模糊不清。我心里默念,我要在明末当个大贪官,铜镜里的自己好像清晰了一点点,看来这个郑芝龙父子不能砍了,但以什么方式放走他们呢?对郑芝龙化解矛盾的办法就是,共同利益最大化。对郑福松化解矛盾的办法就是,努力把郑福松的民族精神的认同感提升,第一步就是把田川鬼丹这些年来,在沿海犯下的重重血案一一收集,让郑福松认清田川鬼丹的真面目! 刑房梅柯南这时候拿着一叠资料来汇报工作,说:“薛大人,经过这两天的连续审讯,我整理了一些有关福建总兵郑芝龙的一些资料给你!” “梅柯南,你来了刚好,我正想找你来着,你赶紧给我跟沿海各县衙官府,联合整理出倭人田川鬼丹这些年到底犯了多少血案?杀害了多少无辜的人!我急着要用,你全力收集资料!”县令薛克俊说: “好的!薛大人,下属立马回去给你收集资料!”刑房梅柯南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县令薛克俊抿了一口高山绿茶后,慢慢打开案几上福建总兵郑芝龙的资料! 郑芝龙,郑芝龙小名一官,父郑士表。万历三十二年,出生在福建南安石井一个小官吏家庭,郑一官十七岁时,赴濠镜(澳门)依舅父黄程,一官到过马尼拉,并学会了卢西塔语和葡萄牙文,在与葡萄牙人打交道中,受其影响,接受天主教洗礼,取教名贾斯帕,外国人称他为尼古拉·一官。黄程经营海商船运,经常贩卖物品到东洋,见外甥郑一官聪明能干,天启三年派遣他追随大明泉州人士李旦(侨居在东洋平户)的商船,押送一批白糖、奇楠、麝香、鹿皮等货物,从濠镜出海,远赴东洋,居住在长崎,郑一官从事商业活动和对外贸易,帮助李旦做生意,成为当时最有势力的海商李旦的属下,并认李旦为义父。李旦拥有一支船队,专门从事海外贸易,是当地的首领,李旦觉得一官能干,交给他一部分资产和船只让他到越南做生意,获得巨额利润。 郑一官受到东洋诸侯松浦氏赏识,松浦氏为其在平户附近的河内浦千里赏赐宅地建新房,并介绍平户藩的田川昱皇的女儿田川松,嫁与郑一官。田川松,十七岁时生长子郑福松, 天启五年身为东洋长崎、平户侨领的李旦向宋克长官请领了出航许可证,在7月从大员启程回到平户,但一个多月后,就在平户去世了。没有妻室子女的李旦死后,他在台湾的产业和事业都给郑一官继承了。郑一官继承了李旦产业后离开东洋携家带口回台湾岛。 天启六年到天启七年,闽南发生严重旱灾,赤土遍野,许多村落连草根树皮都被吃尽。农历二月,郑芝龙招抚了泉州饥民数万人。田川松在天启九年生次子七左卫门。崇祯元年,闽南又有旱灾,大部分农民没饭吃。郑芝龙在熊文灿支持下,再度招纳漳州、泉州灾民数万人,“人给银三两,三人给牛一头”,用海船运到台湾开垦开荒定居。郑芝龙对朝廷表示以“剿除夷寇、剿平诸盗”为己任,诏授海防游击,任“五虎游击将军” 崇祯三年三月,郑芝龙在晋江安海镇建置豪华府地,府邸在崇祯六年五月竣工。 崇祯八年,消灭海上巨盗刘香(曾是郑芝龙下属,因投靠东印度公司荷兰人,而被剿灭),在福建金门击退东印度公司。崇祯十三年, 福建巡抚表奏朝廷:“郑芝龙果然建奇功,俘获各匪类,海上十数年都未有的大功劳。”大明朝廷晋升郑芝龙为福建总兵官,署都督同知。 县令薛克俊看完郑芝龙的资料后,很感慨!这个郑芝龙可是个聪明人,语言天赋超强,在濠镜能学会多国语言,在东洋他义父死后,和他娘家人一起携家带口来台湾,继承他义父财产,最绝的地方是,能在朝廷骗得官位,衣锦还乡!这个人很怕死,看他连睡觉都不解盔甲,能看出他是随时提防有人偷袭,最大可能就他曾偷袭过别人,所以他才要提防别人偷袭他!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闭上眼睛,一直在思索到底如何处理?这么聪明的人,如何能让他为自己服务呢?郑芝龙太聪明不好糊弄,他儿子郑福松年轻气盛,比较容易上手。通过假行刑事件,已在郑福松心里种下了对他父亲不信任的种子!我应该成立一个组织,让郑福松加入进来!那这组织叫什么名字好呢?天地会,为人民服务的天地会。县令薛克俊睁开了紧闭的眼睛,眼前一亮,心中已有对策。 三天后,梅柯南拿着一叠田川鬼丹的犯下血案的全部案卷给了县令薛克俊。县令薛克俊看过后,非常震怒!这个田川鬼丹共屠了100多条渔村,抢劫了100多条商船,案卷里清楚描述了倭人特有武士刀砍人的特征,心情很久很久都不能平复下来!平静下来后对梅柯南说:“梅柯南,你把郑福松带来书房,我要和他好好聊聊人生!” “好的!薛大人,我马上去把郑福松带过来!”梅柯南说: 很快手脚都上了镣铐的郑福松被梅柯南带进书房后,梅柯南就告退了。 县令薛克俊给郑福松倒了杯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后说:“郑公子!请坐,喝茶!” “薛大人,你个刽子手,杀害了我的堂舅舅,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你给个痛快话!”郑福松有点不耐烦的说: “郑公子是那里人?是东洋人?郑芝龙是你父亲,郑芝龙可是大明的臣民!你自己先看看,你那所谓的堂舅舅犯下的事!这是人干的事吗?”县令薛克俊把田川鬼丹犯下血案的一叠资料愤怒地扔到郑福松面前。 郑福松打开资料一条一条的看,目瞪口呆了,没成想自己的堂舅舅居然犯下这么多血案,但他仍然要为他那堂舅舅诡辩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怎么证明?” “证明?这沿海区域就只有你堂舅舅这帮倭人,受害者尸体都是一刀毙命,刀伤口都是倭刀砍的,其它地方的血案,我或许无法证明,新安县城梧桐山脚小渔村被屠村刚发生没多久,我亲自解救了被俘去做性奴的受害人!你还需要我如何证明?”县令薛克俊义正言辞的说: 郑福松彻底被县令薛克俊的话镇住了,心想:真是没想到一个对自己那么疼爱、那么慈眉善目的人,居然犯下如此血案,看来这县令薛克俊不是刽子手,反而是一个为民除害的英雄。想到此郑福松双膝跪地,向薛克俊叩头,说:“薛大人,我真不知道我那堂舅舅做出如此多丧心病狂的事,如此多伤害我们大明子民的事!他虽已伏法,但我羞愧自己身上有倭人血脉,我应该如何做才对呢?” “嗯!看来你这个孩子也不是个无可救药的人,你知道你们这次败在那里吗?你父亲那么聪明厉害,还有一万士兵,而我却只有三仟兵可用,喝口高山绿茶,润润嗓子。”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又把先前倒的高山绿茶递给郑福松 “谢谢!薛大人,这茶真好喝,什么?我父亲也被大人抓了?噢!我终于明白在山顶薛大人说的想吃龙头鲸是什么意思了!那是你的暗语,意思就是要抓我父亲!请薛大人指点迷津!”郑福松接过高山绿茶喝了一口后说: “首先,你们不是代表正义的一方,其次,你们初来乍到,像你父亲那么谨慎的人不可能马上进攻,必须了解清楚才动手的。所以我就摆了一个空城计,撤离新安县城,就留了一个瘸子官兵在城门口扫地!你父亲熟读三国演义,一眼就知道了!可他理解的空城计跟我理解的空城计不一样。”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 “薛大人,空城计还有别的意思?如何不一样啊!”郑福松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 “你父亲理解的空城计只是看出表面的意思,就是司马懿被诸葛亮吓跑了!但是,实际上不是诸葛亮吓跑了司马懿,而是诸葛亮通过琴音传达了信息给司马懿,司马懿读懂了自愿退兵!什么信息呢?就是你司马懿需要一个对手,你才能掌兵,如果我诸葛亮被你司马懿灭了,在曹操眼中司马懿就没了利用价值,司马懿的死期也就到了!”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说: “哦!原来空城计里是这意思,我也是第一次听这种说法!”郑福松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 “而我这表面是空城计,实际上是请君入瓮!因为你父亲认为我故意摆空城计戏弄他,他必然就趁势入城,当他看到我留在公堂的那壶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和那张说我要去广州府城述职的纸,你父亲生性多疑,心里想到自己被我耍了,必然想要把我活抓,还有担心我去到广州府城告状这因素,也决定了他必须要来抓我,派多少兵呢?你父亲进城后必然会调查一下我在新安县城到底有多少官差,调查结果是伍佰官兵,估算我有伍佰私兵,所以用三比一的兵力优势,必定手到擒来,为了确保百分百能活抓我,所以派出两队去追我!郑公子,你说我分析的对吧!”县令薛克俊笑了笑抿了口高山绿茶: “薛大人,你真是神人啊!”郑福松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 “对你在高山上假行刑,其实是做一场戏给你父亲看,增加他对我的狠,想报仇雪耻的想法,必然做出固守新安县城,等待援军到来的做法。所以当我听到探子说出你父亲在新安县城的军力部署后,就说晚上想吃龙头鲸,从你父亲进入新安县城的那刻起,就已注定他被擒的结果!因为新安县城是我地盘,就像一个瓮,能进不能出!哈哈哈哈!”县令薛克俊说到兴奋处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薛大人,你真是用兵如神啊!真没想到我父亲那么聪明谨慎的一个人都载在你手里!”郑福松抿了口高山绿茶说: “郑公子,你如果有看三国的话,应该知道曹操曾说的一句名言,存人失地,将人地两得。存地失人,将人地两失。当力量对比失衡时选择保留实力,而让出地方,待实力回归后,地方还是你的。当力量对比失衡选择对抗,结果必然是人死了,地方也丢了。”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茶后说: “薛大人,我只是听三国,没你理解的透彻啊!”郑福松抿了口高山茶后说: “郑公子跟你聊了一下三国后,现我跟你聊下当今天下局势!现北方的清兵狼子野心,对大明虎视眈眈,而大明朝因为分封制,各个皇爷富得流油,子孙养的白白胖胖,不出钱出力拱卫朝廷,朝廷养兵打仗需要钱粮,唯有向农民下手要粮食,导致农民没饭吃被迫起义造反,恶性循环!”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说: “那大人既然这么清楚大明朝的厉害关系,为何不上奏朝廷,让当今皇上对那些个皇爷下手啊!”郑福松非常不解的问: “呵呵!上奏朝廷?你以为没人上奏吗?结果如何?上奏的人,给当今皇上定了一条离间宗亲罪抄家灭族了,谁还敢上奏,忠言逆耳啊!来,郑公子,喝口茶!”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 “薛大人,那怎么办好呢?”郑福松抿了口茶后说: “郑公子,既然已经聊到这里,我就告诉你怎么办,我在民间成立了一个组织,这个组织就叫天地会,这组织的宗旨就是为人民服务,藏富于民间,藏兵于民间,等待明主出现,来辅助明主!”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盯着郑福松说: “薛大人,你这组织好啊!天地万物,藏富于民间,藏兵于民间!”郑福松抿了口高山绿茶崇拜的说: “郑公子,你既然也认为这组织好,有没有考虑一下加入我们,怎么样!”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 “这个嘛!我是想加入,可我身上可是有东洋人的血脉,你们能信任我吗?还有你为何不找我爹爹加入,而找我呢?”郑福松抿了口高山绿茶: “郑公子,话已说到这份上了,既然你愿意加入,我们自然有办法让你不会背叛我们!你喝这高山绿茶,感觉如何?”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 “薛大人,这高山绿茶很甘,清香,喝完之后感觉自己都很浑身舒服!”郑福松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 “郑公子,你描述的很不错,高山绿茶的确如此,你不是想知道我如何让你不背叛我吗?我这高山绿茶可是加了料的,俗称叫三尸脑神茶,每年今天前十天内必须服用解药,不然你的脑袋内将有被万虫撕咬!你不怪我小人之心吧!郑公子,你父亲绝不敢喝我泡的茶,所以这就是选择你加入组织的原因!哈哈哈哈哈!”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 “你!你!你卑鄙无耻!你怎么能这样做呢?”郑福松嘴上的茶水都喷了出来说: “郑公子,你身上可是有东洋人血脉,你记住,只要你一心为民,你身上的三尸脑神毒就不会发作,如果你为非作歹,这毒将会提前发作!”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很是冷静的说: “薛大人,我愿意加入天地会组织,我愿意为人民服务!”郑福松很是无奈的说: “嗯!那我们就择个好日子举行个入会仪式,今天就聊到这里吧!”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挥了挥衣袖说: 书房进来两个差役把郑福松带回去了! 三天后,郑福松加入天地会组织的仪式正式举行了,仪式很简单,就是拜天拜地后给天地上了三炷香,发誓以后为人民服务,不作奸犯科!仪式办完后,县令薛克俊给了郑福松一颗药丸吃,说:“郑公子,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了,这颗解药只管一年,你切记自己的誓言,一年后你身边之人会给你解药的!” “多谢薛大人!下属切记誓言,为人民服务,藏富于民间,藏兵于民间,待明主出现,辅助明主!”郑福松言之凿凿的说: “以后你父亲和你的理念发生冲突时,你会如何选择?”县令薛克俊发出灵魂拷问: “当我父亲和我的理念发生冲突时,我会坚持自己的理念!”郑福松斩钉截铁的说: “嗯!非常好!你记住就行了!”县令薛克俊面无表情的说: 第28章 忽 悠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被关在牢房的小黑屋,第一天,郑芝龙在那小黑屋里盘腿而坐,闭目养神,心想:之前还笑郑坤斗不赢这撸铁狗官,原来这撸铁狗官这么喜欢撸铁,是为了弄铁板搞机关,搞装备,可笑自己去到后院看到那些撸铁工具,还耻笑人家,这狗官在扮猪吃老虎,掩人耳目,唉!牢房官差送饭来,他不吃,送水来,他不喝。身穿盔甲的郑芝龙一直在思索怎样才能脱困,他曾试过多次许诺,只要牢房官差把他放出去,他将如何给他巨额财富的回报,但是一点效果都没有。第二天,郑芝龙依然不吃不喝,他心里想:薛克俊这狗官如何才能放过自己,毕竟自己还有官方上的身份,他会不顾后果把自己砍了吗?一想到这些年一直都在自导自演的剿匪骗得官位。现在这西洋镜已被薛克俊识破,如果上报朝廷,自己还是有死的可能,行贿这些小的官差,倒不如行贿这狗官来的快,这狗官比自己聪明多了,唯有等他来找我了,如果他来找我,一定要跟他服软,先给他道歉,再许重利行贿他!但是等了一天又一天,这狗官依然没来召唤他,等到第六天,郑芝龙由于六天没吃没喝,已经坐的力气都没了,心里都已经开始有绝望的感觉了,这狗官究竟要干嘛?这么久都不来提审自己!可能郑芝龙内心的祈祷终于有回报了,官差进来把他抬出小黑屋了,看到了久违的阳光!一个年轻小伙子,对着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喊了一声:“郑大伯!我是郑坤儿子郑钱,听同事说你已经六天没吃没喝了!”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睁大了眯着的眼睛,才看清楚一个跟郑坤有七分像的年轻人。发出轻微沙哑的声音说:“是你啊!你怎么会没事,郑坤都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帮这个狗官打工!” “郑大伯,你有所不知了,我父亲郑坤那是罪有应得,而我通过了劳动改造,已经跟以前的郑钱不一样了!以前的郑钱是一个大流氓,现在的郑钱是一个勇敢的兵。不说那么多了,我弄了碗白粥,你先将就一下吧,你已饿了这么多天了!”郑钱很是关心身穿盔甲的郑芝龙: 由于血缘宗亲的关系,郑芝龙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击垮了,接过郑钱那碗白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郑芝龙觉得这碗白粥是天底下最美味的,什么龙虾鲍鱼,都不如这碗白粥美味!吃了白粥后,郑芝龙终于有了说话的力气,问:“郑侄子,薛大人到底是啥意思,怎么那么久都不提审我!” “郑大伯,你不知道我们薛大人有多忙,每天都要批阅公文,还每天坚持撸铁!他估计就是太忙了吧!这不,知道郑大伯你挨了六天饿,刚忙完就吩咐我煲好白粥给你吃了!”郑钱替县令薛克俊说好话: “这狗官有这么勤快?那些个县官,哪个不是吃的白白胖胖的,像这狗官这样的,可真是罕见!”身穿盔甲的郑芝龙把吃完白粥的碗,递给郑钱,示意还要吃粥,说: 郑钱接过碗又盛了一碗白粥给身穿盔甲的郑芝龙,说:“郑大伯,薛大人说你吃饱了就带你去见他。”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听见终于等到狗官要见他,吃得更加快了!足足吃了三大碗白粥后,身穿盔甲的郑芝龙示意郑钱吃饱了,郑钱就将戴着镣铐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带领来到了县令薛克俊的书房。 只见县令薛克俊正一边喝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一边批阅公文,抬头刚好看见郑钱带领戴着镣铐身穿盔甲的郑芝龙进来,连忙放下茶杯,上前说:“郑总兵,这段时间比较忙,有所怠慢,请见谅!请坐!” 但是县令薛克俊的热情并没打动戴着镣铐身穿盔甲的郑芝龙,一声不吭的就坐上椅子! 县令薛克俊见热脸贴了个冷屁股,也不介意,就回了自己的座位坐上,说:“看来郑总兵还是在生气本官,那我就给你先下火把!” 县令薛克俊说完就在桌上拿起了一把钥匙,去到郑芝龙面前,亲自把锁着郑芝龙的镣铐解开!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说:“你就这样放了我,不怕我反把你办了?” 县令薛克俊笑了笑回到自己座位坐下,说:“郑总兵!你如果真的把我办了,就当我看错人了!你是个谨慎的聪明人,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既然我敢就这样放你,那肯定有把握把你重新抓了!” “你跟我之间可是有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别以为把我放了,我就不敢杀你了”身穿盔甲的郑芝龙恶狠狠的说: “陈近南!把郑福松带进来!”县令薛克俊发出命令说: 陈近南(即陈蜜儿子陈糖,现被县令薛克俊安排陈糖化名陈近南留在郑福松身边)很快就把郑福松带来了!当身穿盔甲的郑芝龙看见自己儿子并没死,傻眼了!明白自己上当受骗了!嘴巴都有点不利索了,说:“这,这,这不是发梦吧!松,松儿没死?我属下可是亲眼看到的山顶那人穿的衣服是松儿的!” “爹爹,山顶那只是穿了我衣服的草人”郑福松见他父亲还在蒙圈中只好道出实情。 “郑总兵,你我近日无冤,往日无仇啊!是你要来找我麻烦,我才被迫无奈将你拿下,现在火气消了吧!陈近南!你和郑福松先下去忙吧!我给郑总兵还要聊聊人生!”县令薛克俊拿起手中茶杯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 “好的!下属先行告退!”陈近南带着郑福松离开了书房。 “薛大人,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我倒想看看你要玩什么把戏!”身穿盔甲的郑芝龙说: “郑总兵!我泡的高山绿茶你不敢喝,那白开水应该没事吧!”县令薛克俊递了一杯白开水给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后说: “谢谢!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就说吧!别转弯抹角了”身穿盔甲的郑芝龙接过白开水后说: 县令薛克俊拿起一叠的资料递给郑芝龙后说:“郑总兵这是你的资料,从这些资料里我可以了解到你的一些事情!你很聪明,有很好的语言天赋,你舅黄程在濠镜跟葡萄牙人打交道,所以你在濠镜学会了葡萄牙语,从而认识了侨居东洋的商人李旦,而李旦不懂葡萄牙语,需要你做翻译,黄程在濠镜做的贸易生意,官方是不允许的,东窗事发后,黄程被官府抓了,而你则带着你舅的财产,跟随李旦去了东洋,因为李旦势大从中得到了大部分黄程的财产,你虽心有怨恨,但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因为你懂几国语言,所以在东洋很受欢迎,在东洋娶妻生子,还在东洋置地盖房,在东洋有了娘家人的支持,当你在越南赚了巨额财富回来东洋后,你觉得这可是自己辛苦赚的钱,为何要全部上交,而李旦跟当地的敌对势力低头,被限制了出海的自由,所以当李旦拿到出海权出海权后,一个月后李旦跟敌对势力在海上发生争斗,而你和娘家人去支援李旦,打败敌对势力后发现李旦已在争斗中死亡,而之后你担心敌对势力报复就携家带口去台湾接收了李旦在台湾跟东印度公司合作的产业,当福建发生自然灾害时,因为太多饥民,所以你就回到福建用船运这些饥民来台湾开荒垦地,因为语言不通,所以这些饥民来到台湾,就认为自己是来开发荒地,开发出来就是自己的,而东印度公司则视他们是奴隶,不光是地,连你们这些饥民也是他们的财物,这些奴隶跟你郑芝龙购买的!所以很快就发生冲突,而就需要你郑芝龙协调!聪明的你两边骗,那边就努力开荒,那边就付钱不断在福建购买饥民,把饥民弄走,等于帮当地官府省钱接济饥民,在饥民心中对你充满感激,在东印度公司眼中你很能干,帮他们弄来这么多奴隶,在大明福建官府这边,你帮他们解决了大麻烦!一举三得!你给你小儿子起个东洋人的名字,是因为你想让你儿子回去东洋拿回自己在东洋的产业和跟东洋人做生意。而当运送饥民的数量达到一定程度,东印度公司控制不了这些移民,发生冲突,所以你就作为中间人来平衡双方需求,就是移民生产出来的粮食按比例缴纳一点粮食税,但是东印度公司不满足,想培植你的一个下属(香港南丫岛的海盗)刘香来取代你,结果刘香给你灭了,你也在金门也打败了东印度公司,最后东印度公司只能像你妥协,而你也觉得没足够实力消灭东印度公司,最终结果是暂时和解恢复了原来你的方案,而你就成了台湾贸易的代理人。因而福建官府跟朝廷为你请功,你的福建总兵同知就是这样来的。”县令薛克俊对身穿盔甲的郑芝龙竖起大拇指说: 听到县令薛克俊这番话,郑芝龙感觉自己好像给脱光了衣服一样,一点隐私都没有了!感觉自己之前所做的自以为很厉害,很隐密的事,都给县令薛克俊剥了出来!抬起头注视着县令薛克俊,问:“薛大人,你既然如此了解我,你打算让我怎么做,你才能放我走!” “郑总兵,你言重了,我告诉你这些,没别的意思,独木难支,做船运要大家一起做,允许多一点人做,海上老是发生抢劫的海匪,最终结果就是没人出海了!也就是说你继续当你的福建总兵,在海上剿匪,我继续当我的新安县令,所有海匪必须清零,保障民间商船航行的安全,只要进入我管辖海域的货船,必须来我新安县衙缴商船税。”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 “这个可以有,只要以后出海做商船贸易的,船上举起我郑家的旗,保证不会有海匪敢抢!”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心情好了很多,举起白开水喝了一口,感觉这白开水比琼浆玉液还好喝! “郑总兵,我在民间组织了一个帮会,需要资金长期支持,不知郑总兵能不能帮我分担一点压力呢?”县令薛克俊嘴角上扬看着郑总兵说: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一听,嘴里的琼浆玉液立马变回白开水喷了出来!看来这聪明的狗官还是想要我出血啊!出多少合适呢?试探性问一下:“你需要多少钱合适?” 县令薛克俊好像很关心身穿盔甲的郑芝龙问:“郑大人,多多益善,这个全凭自愿原则!你静下心来,感觉一下肚子里是否有响声?”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真的静下来,果然听到自己的肚子有响声,咕噜!咕噜!咕噜!身穿盔甲的郑芝龙脸色大变,连忙问:“怎么回事?这声音怎么回事?”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这是蛊虫在你肚子的声音,这蛊不是一般的蛊,叫三尸脑神蛊,一年后的今天前十天内,如果不服用解药,呵!呵!你的脑袋将被万虫撕咬!”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听后,脸如死灰,没想到还是中了县令薛克俊的计,不甘的说:“你是在什么时候下的蛊!”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刚才啊!你不是刚刚喝过白开水吗?没错,这种蛊毒无色无味,耐高温,常人肉眼看不见。”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大吃一惊,但看见薛克俊喝了不止一杯高山绿茶,用同样的水,想到这里哈哈大笑说:“你这狗官别蒙我了,你自己都在喝这同样的水,难道你自己就不怕这蛊毒吗?” 县令薛克俊哈哈大笑:“郑总兵啊!我如果不喝,如何骗你喝啊!我喝茶水前,已吃过解药,解药和这些水混合后会把蛊虫杀死变成非常营养的东西!”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眼前一黑,觉得自己真是一头猪,才会问出这种弱智的问题!不甘心的问:“你要如何才能放过我?” 县令薛克俊很是得意的说:“很简单,你将每年总收入的百分之三十换一颗解药,因为你身上蛊虫一年后的今天前十天内服用解药,一颗解药只能把成年的蛊虫杀死,它产的蛋杀不干净,所以每年都要吃解药!”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彻底绝望了!说:“那如何交收解药!” 县令薛克俊注视着身穿盔甲的郑芝龙,说:“我会派一个人在你身边,过目你一年的收入大概多少,所以你不用担心解药不能及时送到的问题!解药只有一颗,你别指望破解,到时药量不够杀不死蛊虫,受罪的还是你自己!还有你必须多做善事,如果你再做出伤天害理的事,你身体里的蛊虫有很大几率会提前发作!”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无奈的说:“我已经受你控制了,被你俘虏的士兵能还给我吗?”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郑总兵!这些俘虏我有用,因为我答应广州知府大人帮他解决广州府城水浸问题,搞工程缺人手。你放心,我不会亏待这些俘虏的!”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又问:“薛大人,你的士兵盔甲装备精良,都是你撸铁撸出来的吗?能给我一套吗?毕竟现在我也是在替你干活了!” 县令薛克俊笑了一下,说:“放心,你准备好钱,我会生产一些质量稍微次一点的盔甲卖给你们,质量怎么样呢?能挡子弹,但挡完后会有点坑,可维修!”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听到能买得到盔甲,心情好了一点,毕竟回去还要重新招兵买马,对抗东印度公司,如果给东印度公司知道他少了一万兵,那就不大妙了!想了一下又问:“薛大人,我什么时候能走!”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你明天和你儿子都可以离开!放心,我们之间的战斗,不会记录进档案的,不然如果给别人知道你郑总兵被我打败!有损你的声望!而我剿海匪的功劳全部是你的功劳,你可向朝廷请功!” 当身穿盔甲的郑芝龙离开书房后,薛克俊终于忍不住,茶水从嘴里喷出来了,原来他根本就是在骗身穿盔甲的郑芝龙,那肚子响声只是他饿得太久,突然吃多了白粥再喝点水而产生的声音,说白了就是饿过头才有的一种现象!以前郑芝龙天天都有好东西吃,那里有挨过饿!一年后今天前十天内给他所谓的解药,就给他吃个清心丸就好了,哈啊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 第二天,县令薛克俊在新安码头送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和他儿子郑福松,郑芝虎,郑富贵(郑钱化名)和陈近南,还有一个福建少林还了俗的和尚(这和尚是陈糖师父,他其实在新安县乞讨给人欺负,陈糖出手把欺负和尚的人赶跑,后来才发现这乞丐是个武林高手,一直在扮成乞丐挑选徒弟。) 在商船上身穿盔甲的郑芝龙有点心疼的看着自己儿子郑福松,说:“松儿,那薛克俊没欺负你吧!” 郑福松虽对当初郑芝龙没来救自己耿耿于怀,但毕竟他是自己父亲,所以说:“爹爹,薛大人没为难我,反而教了我很多东西,让我知道读书的重要,我们这次败是败在我们读书少,理解东西不够透彻,所以这次回福建我要好好读书!” 第29章 连州腊肉爆炒荷兰豆 崇祯十三年四月中旬,县令薛克俊在书房里一边喝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一边看到朝廷发来的公文:户科给事中左懋第疏陈四弊:民困、兵弱、臣工委顿、国计虚耗等。又请严禁将士剽掠、请散米钱,赈济饥民。崇祯帝采纳其言,诏令上灾七十五州县所旧练三并停,中灾六十八州县止征练饷,下灾二十八州县等到秋后征饷,并令清理刑狱。 差役送来一封濠镜布加路的信,信的内容是:哈喽!滴尔密斯特薛大人,你要注意安全了,东印度公司的荷兰人路德古利特五艘商船有一千五百火枪兵昨天来濠镜处理了一批台湾特产凤梨,向我们的人打听新安县城的情况! 县令薛克俊读完信后,在案几上写了几张纸,用信封装好,封口有浆糊粘上,喊了个差役进来说:“这封信给习洋洋总捕头,就跟他说,今晚吃连州腊肉爆炒荷兰豆!”差役接过信后就离开,去找习洋洋总捕头了! 在傍晚九点半在珠江口靠近多仙岛附近海面上停着五艘外国商船,有一小渔船靠近后,有一穿着大明渔民服饰的人上了外国商船,大明服饰渔民对用标准英语跟一荷兰外国人说:“嗨喽,密斯特路德古利特,新安县城一共只有五百官兵,装备都是一把大刀或一条木棍,县令薛克俊大人不在新安县城,去了广州府城述职!但是有五艘战船横跨在珠江口拦截过往商船靠岸缴税!” 叫路德古利特的荷兰外国人闻言心想:“这尼古拉一官,果然没骗我,这新安县城一定富到漏油,拦截这么多商船缴税!今晚我静悄悄把船停泊在屯门的滩涂走陆路,过一条小河后走陆路偷袭新安县城的南门,躲开在海上的官兵,嘿嘿!等海上官兵反应过来,我都抢完走了!” 荷兰人路德古利特掏出10两银子给那穿大明渔民服饰的人用标准的英语说:“嗨!这是你应得的!” 那穿大明渔民服饰的人双手接住10两银子后用标准的英语说:“番桥威利吗!这是我应该做的!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很快小渔船就离开,向濠镜方向驶去。 荷兰人路德古利特挥了下手用英语跟属下说:“勾!勾!勾!兄弟们,一起发财去了!”很快五艘外国商船在屯门滩涂停泊上岸,这荷兰人路德古利特也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他派出一百人小组在前面探路,安全了大部队才迅速通过!前面一百人才在沙滩上才走了几步路,就发出惨叫声,一百人都倒地上,在地上呻吟,表情很痛苦,荷兰人路德古利特马上派人过去看看,原来是滩涂上有野猪夹,这些野猪夹埋在沙子下面,这一百人全部踩中野猪夹,走不了路。路德古利特大声说:“这应该是附近的人弄来捕野兽,我们的人探路不小心踩了,让一百人扶受伤的一百人走,重新换一百人探路,小心清除这些野猪夹!”花了不少时间,才确定一条安全通过滩涂的路!穿过滩涂来到一片密林,一百人进入密林后,陷阱更多,一下来个尖锐的木箭从左飞过来,插到大腿。一下来个尖锐的木箭从右后方飞来,插到屁股,又有一百人受伤!荷兰人路德古利特,大声说:“卖糕的!这里有那么多野猪吗?这里的猎人也太无聊了吧!小心点,别再中陷阱了!”好不容易,这帮荷兰外国人伤了二百人,终于来到那条河,过了这条河,再往沿西北方向走陆路就能直达新安县城南门了,河边刚好停靠着5条小渔船,每条渔船能装六十人,很快五条渔船装满三百个荷兰外国人,不过路德古利特没上去,他要等下一趟!当这五艘鱼船撑到河中间时,船开始进水了,只见船底部穿了很多圆孔在船边和船底上涌水进来,这些圆孔边缘还有泥巴,只见船上的人用手去堵那些圆孔,可惜孔太多了,离河对岸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很快五艘船就进满了水,船和人就沉河底了,河水很深,很快就淹没了! 路德古利特看到五艘渔船全部沉船,眼前一黑,三百个外国人士兵就这样淹死了!心里还是这样想:这里的渔民船的质量也太差了吧!现在没船了,怎么办?回去开自己的商船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才选择走这条路,现在巨额财富就在前方了,不能放弃,路德古利特吩咐下去:“去密林砍树,做木筏渡河,快!我们要赶在天亮之前攻破新安县城!” 人多力量大,很快就做了十个木筏,每个木筏能装五十人,很快终于过了这条倒霉河了!路德古利特清点了一下人数,还有一千二百人,包括那些受伤二百的人,受伤的可以安置在城外,还有一千人,对付那五百个官兵,绰绰有余。想到这,路德古利特就发出号令继续出发了! 刚出发没多久,砰!砰!右前方一仟米处小树林两声枪声响起,路德古利特听到枪声立马说:“卖糕的,快,放哨的发现我们了,派一百人出去搜捕,要迅速把他们干掉!” 一百人很快追进小树林,砰砰!砰砰!砰砰,这一百个外国人对着树林里打了一阵枪,当最后一个外国人进去树林后,树上抛下了一张张渔网,把这一百个外国人网住了! 路德古利特见小树林里枪声平静下来一段时间,还不见自己人回来,就又派了二百人去!又过了一段时间,又不见人回来。路德古利特心想:这小树林有古怪,刚才派一百人,二百人都不见人回来,说明树林里不止二百人在那埋伏,现在自己能动的就只有七百人,和不能动的二百人,事不过三,我就不信四佰人都干不赢。当四百人都不见回来时。路德古利特知道这次行动彻底失败了,再不回去就真的回不去了。路德古利特想到这就立即下了撤退的命令! 可惜路德古利特这头刚下命令,小树林里终于出现了一支身穿盔甲,手持火枪的五百士兵,砰!砰砰!砰!砰砰,很快就把路德古利特包围了,统一用标准英文高喊:“缴枪不杀!” 很快双方互射,但是新安县城这边的士兵有盔甲,就算中弹都不怕。很快,这些外国人见大势已去把手中的枪扔地上,举起双手投降了,更何况路德古利特这边,还有二百伤兵。路德古利特很不甘心对着新安县城官兵领头人说:“你们卑鄙无耻,不敢光明正大的跟我决斗,你们是懦夫,你是领头人,你就是密斯特薛大人吗?” 新安县城官兵领头人用标准的英语说:“我们卑鄙无耻?那么是谁偷偷摸摸的从屯门滩涂登岸,而不是光明正大的走我们新安码头来正面对决啊!抱歉,我可不是我们薛大人,如果我们薛大人来对付你,哼!哼!活抓你们是分分钟的事,是件多么简单的事,就是我太笨了,你那边才会有死人!别废话了!全部互绑!” 路德古利特听到此人不是县令薛克俊后,灵机一动说:“这位英俊的大人,既然县令薛大人不在,你能不能把我放了,如果你放了我,我会给你好多好多的钱!” 新安县城的官兵领头人听了路德古利特的话后,用标准的英语回复说:“拿了你的钱,我将会丢了我的职位,你别侮辱我的智商了!你傻啊!我们都是严格执行县令薛大人的命令把你抓的,你认为我会为了你而背叛我们薛大人!” 路德古利特见无法收买这领头人,就又问:“那我什么时候能见薛大人!” 新安县城的官兵领头人说:“薛大人去了广州府城述职,最少一个星期才会回来,他已经说了,抓到你后关你一星期小黑屋,等他回来再处置你的事!哈哈!哈哈!” 路德古利特听到后绝望了说:“什么?小黑屋?卖糕的!” 第30章 购铺风云 广州府城自崇祯十三年三月起就雨水不断,珠江河堤虽已加高,可是上游的河水不断涌进广州府城来,广州府城都变成一片泽国了!在广州布政司衙附近有一家专门做房产过户生意的商铺叫安家乐业(跟后世的房产中介一样),今天店铺因为水浸,门口放了沙包拦水,安家乐业的老板安沐熙正在不停的把进了店铺的水,用水瓢把水盛倒出门外去,这时店铺里进来一女客人:“安老板,禁多水进来,真系猪笼入水,好意头啊!” 安家乐业的老板安沐熙在埋怨说:“客官,你是要购买铺和房子还是出售铺和房子,你别取笑我了,现在这环境,都是出售铺面和房子的多,购买铺面和房子的人少啊!年年都水浸,谁会买这种环境的门面和房!唉!交易量太少了!我的门店铺租都快交不起了!” 这个女客人说:“老板!我想在广州府城购一个位置好一点的商铺!看一下老板有没有好介绍!” 安居乐业的老板安沐熙一听到这女顾客说要购铺面,还要位置好的门面,马上脸上乐开了花的说:“有,在广州府城中心大街上有你需要的铺面,这铺原来业主要一千两,但是现在他愿意降价一百两,过户手续费收百分之二,一共九百一十八两,你可以先付定金二百两,签约后付十八两,付清尾款给房主,跟房主一起去户房办理手续,衙门户房过户手续费一人一半。” 这个女顾客说:“老板!能先去看看铺先吗?” 安沐熙很高兴的问:“这位尊敬的顾客,我还不知道怎样称呼你呢?” 这位女性顾客很是温柔的说:“老板,我从新安县城过来,鄙人姓阮!想在广州府开个商行租个铺面!” 很快安沐熙带着这个阮姓女顾客去看铺面,去到铺面一看,铺面还在经营各种各样的商品,也是水浸严重,里面的货物都给水浸了,店铺经营者张山正在把货物往高处搬!见到安沐熙带人来,就说:“安老板,又带人过来看铺面啊!找到人购铺没有?自从去年借了高利钱接手了这店铺,一直亏损,屋漏兼逢连夜雨,现广州府城到处水浸,人流太少,货物又被水浸了,发霉了血本无归,再没人来接手这铺面,准备去白云山摩星岭跳下去了!” 安沐熙听到张山讲到禁惨,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因为当初张山就是听信安沐熙才接手这铺的,连忙安慰说:“张兄弟,别这样想不开,这不就给你带客来看你的铺了吗?” 这位阮姓女顾客在店铺里左看右看,觉得铺面位置还是不错的,就是水浸的问题比较严重!但是他老公让她趁着水浸的时机来购铺,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相信自己老公的眼光,就对安沐熙说:“安老板,铺面最大的问题就是水浸问题,价格方面能不能再便宜点!不然我购来没什么意思!” 安沐熙就对张山说:“张老板,你都听到了,你就再让利一点,就可以成交了!” 张山好委屈的表情说:“谁叫我等着钱救命,最多便宜多一百两,最多可不行了!” 阮姓女顾客也觉得划算,就跟安沐熙说:“好,既然张老板都不爽快了,那我也不磨叽了,明天我准备好钱去办手续!” 安沐熙见阮姓女顾客已经答应购铺了,就说:“尊敬的顾客你现在应该是去我店里先跟我签合同!我就拿那一点点佣金,你不会让我白忙活吧!张老板明天记得去府城县衙户房等着收钱吧!” 阮姓女顾客就说:“走,马上跟你回你店铺签合同!” 很快阮姓女顾客和安沐熙就回到安沐熙店铺里签合同。 阮姓女顾客跟安沐熙很快签了购铺合同,八百两购铺,二百两定金,十六两佣金。签好合同后,安沐熙就跟阮姓女顾客说:“明天去户房办过户手续也会签合同的,但是合同金额会是六百两,县衙户房手续税赋是百分之十,很重的税赋,所以写少一点大家能省点税。” 阮姓女顾客觉得没什么,好像自己还能省点钱就说:“嗯!懂的!” 第二天,阮姓女顾客早早就准备了六百三十两在县衙户房门口等,安沐熙和张山出现后,安沐熙就跟阮姓女顾客说:“尊贵的阮女士,你把房款给张山,就跟他一起进去办手续,记得各自准备要缴的税费,我就不进去了,在外面等你们!” 很快阮姓女顾客就把六百两给了张山,张山也痛快的把铺的钥匙给了阮姓女顾客,就一起进去县衙户房办过户手续了。阮姓女顾客最终拿到了县衙户房发的房屋凭证,出来后,安沐熙看到阮姓女顾客已经拿到东西,就说:“尊敬的阮女士,恭喜你购得铺子!”转头又对张山说:“恭喜张兄脱离苦海!” 三人互相客气一番就各自散去。 阮姓女顾客拿着房屋凭证回到如家客栈的两房一厅套房,非常兴奋的说:“良孟!妈回来了,今晚要好好庆祝一下,终于购到商铺开福建商行了!” 套房的其中一间房走出来一个年轻小伙子,说:“妈妈,真的吗?” 原来这个阮姓女顾客正是新安县城县令薛克俊的夫人阮玲玉。 第二天洪水终于退去,阮玲玉和薛良孟两母子买了拖把,扫把,到广州府城新买的店铺里,准备去搞清洁去了! 阮玲玉和薛良孟正在商铺里搞清洁,突然,外面来一帮大汉在那里叫嚣:“张山,你个龟蛋滚出来,你借的钱什么时候还啊!” 阮玲玉听到动静跑出来说:“这帮大哥,张山已经把铺卖给我了,他欠的钱,你找他去,别在这里捣乱,不然我报官!” 那帮大汉听到阮玲玉这番话后,更加怒了,从身上拿出一借条,说:“我不管,跑的和尚跑不了庙,借条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果到时不还钱,拿铺来偿还的!” 阮玲玉拿过借条一看,眼前一黑!薛良孟连忙把阮玲玉扶住,说:“妈妈,你没事吧!” 阮玲玉很是无奈的说:“大哥,是张山欠你们钱,不是我欠你们钱啊!张山已经把商铺过户给我了,我是真金白银购来的商铺!” 那些大汉则异口同声地说:“招牌都没换,还是张记商行,借条也是张记商行借的,借条写得明明白白,到时不还钱,就拿商铺偿还!想要铺可以,除非把钱还了!不然,你休想得到这间铺!” 阮玲玉见无法沟通,就说:“既然你们如此蛮不讲理,那我们就交给官府大人来处理!” 那伙大汉听阮玲玉这样说后,哈哈大笑起来不肖的说:“你也太天真了,找官府大人?好吧!你找吧!我倒要看看你的能耐!” 阮玲玉和薛良孟只好无奈离开店铺,去安居乐业找安沐熙。来到安居乐业,只见那安沐熙正在打扫卫生,安沐熙见到阮玲玉来,高兴的说:“尊贵的夫人和这位帅哥,有什么可以为你们服务的?” 阮玲玉很焦急的说:“安老板,你介绍我购买的商铺出问题了,那个张山老板欠了一屁股债不还债跑了,那些债主跑上们来讨债,要拿铺来偿还债务,你说怎么办才好?” 这个安沐熙听了阮玲玉说的话后说:“尊贵的夫人,这个事跟我没半毛钱关系,你们交易完成,我只收那一点点佣金!那是张山欠的钱,你找张山去啊!或者报官把张山抓了啊!这混蛋也太坏了吧!” 阮玲玉听后也觉得不关他什么事,就带着薛良孟离开了安家乐业。安沐熙看到阮玲玉离开后,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阮夫人真的是太好糊弄了! 阮玲玉和薛良孟又去到县衙户房里咨询,咨询结果是这是私人财产纠纷,不关他们的事,他们只发房屋凭证。阮玲玉真系欲哭无泪,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买个铺就买出个麻烦来,这时候的阮玲玉特想念自己的老公薛克俊,如果他在一定能解决问题!这时薛良孟说:“妈妈,我们不如去找三叔吧!他正好也在广州府城,爸爸让他负责广州府城到新安县城的海运航线!” 阮玲玉很是无奈的说:“良孟,看来也只能找你三叔帮忙了!” 两母子就离开了县衙户房,去广州府城海运码头附近的一个大型仓库,只见薛克仲正在指挥工人卸货,看见良孟母子过来,连忙上前说:“二嫂,良孟,你们来了!有什么事吗?这里太乱了,来,来我的办公室喝茶!” 阮玲玉母子就跟随克仲去了办公室,阮玲玉就把自己遇到的事,一一跟薛克仲说了。薛克仲听了一遍后就说:“二嫂,我能力范围内解决不了!我能想到的首要任务就是要把张山找出来承担债务!但是这张山在那都不知道。对了,二哥明天就要来广州府城了!你还是找他解决这事吧!” 阮玲玉听到自己老公明天能来广州府城时,既开心又有点担心的说:“二叔,既然相公能来,那我明天再来吧!” 第二天,阮玲玉终于见到了县令薛克俊,哭哭蹄蹄的诉说了自己的遭遇!薛克俊抿了口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说:“夫人,你放心,吃一暂长一智,正好也让你认识一下社会的险恶!你和克仲都以为问题出在张山那,其实张山只不过是个替罪羊!” 阮玲玉止住了哭啼声说:“什么?张山只是替罪羊?那到底是谁在害我啊!老公!” 县令薛克俊没回答她,抿了口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后,在案几上的纸上写了几张计划,递给了一旁的习洋洋总捕头,说:“习洋洋,你按照上面说的去操作,我要让这帮害我夫人流泪的家伙付出代价!” 第二天,安居乐业的安沐熙正常开铺,安沐熙坐在安乐椅上哼着小调,很快有人上门来购铺了。同样的操作方法,看铺后收定金佣金签约,第二天过户。不知什么原因,今天的生意特别火爆,跑了一百多趟,成交了一百间铺,整个广州府城中央大街的百分二十的铺面,几乎把所有来出售的铺都卖光了。安沐熙脸都快笑僵了,今天的运气不错,这么多水鱼游进来了,哈哈哈哈哈,发了!光抽佣都不少钱,还有中间差价,一户两百差价,光差价就已经二万两了,等到明天再把铺敲诈回来,呵!呵!真的是爽歪歪了啊! 很快,第二天府衙户房门口派起了要过户的长龙,安沐熙就坐在附近的茶楼里,一一的帮那些购铺者和售铺者交易余款后就一起去县衙户房排队过户了!过完户以后,有些售铺者则都进入中央大街的一间叫安芳瑰丽有限公司的商铺里!进去时眉头紧锁,出来后都好像如卸重担的感觉。当天晚上,这些售铺者都神秘失踪了! 当天晚上,安沐熙因为忙了一天,也是够累的,心里想起,上次那个蠢妇人进门说的那句好话,猪笼入水,好意头,唉!这个蠢妇人怎么还不来安方瑰丽有限公司来借钱周转,难道她能还钱还有钱经营?哇!不行我要让安芳瑰丽有限公司起诉她,要让她血本无归,还要继续贴钱进去,哈哈哈哈哈,可能也是太累了,还发了一个美梦! 第二天,那些购铺者的商铺,无不例外通通都给一帮大汉吵闹着要还钱,不还钱就收铺。当他们去到最后一间房子时,碰上了铁板,全部被购铺者的人给抓了! 安沐熙正在安居乐业门口晒太阳,突然,安芳瑰丽有限公司的人急匆匆的跑过来,说:“安老爷!不好了,今天我们的人拿着欠条去找那些购铺者还钱,结果铺没收到,人却没回来!他们的欠条都没收了!” 安沐熙听了后哈哈大笑:“人没了就没了,老子大把人帮我收铺,欠条我又不止一条,没事,明天我去找府衙兵房的安加飞帮我收!” 在广州府城一个大院里边一个书房里,县令薛克俊看着面前的一堆案卷,抿了口龙川新田高山绿茶,思路开始清晰了,彻底弄明白了当中的猫腻,这里面牵扯到广州府城县衙的一些官员,究竟如何解决? 原来这个县衙附近的安家乐业和中央大街的安芳瑰丽有限公司都是安沐熙开的,安家乐业先开,而安芳瑰丽有限公司后开,而安沐熙背后靠山就是他大哥县衙兵房安加飞和他二哥户房安国户,及妹妹安珠拉是知府大人的小妾,只要来广州府城购铺者没有官方人的关系,都必须要去安家乐业这家铺里找铺面或房子,只要不经过安家乐业想办过户手续,是想都不用想,直接一句,我这里太多业务,你慢慢排队等吧!从年头等到年尾,你都等不上。当购铺的人同安家乐业签合同购铺后,就注定购铺人会掉进精心准备的债务纠纷,到时就轮到他的兵房大哥安佳飞出场帮债主收回铺面。 破局的关键在知府大人那里,只有将自己和知府大人的利益最大化,这些都是小问题。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茶后,思路清晰,想到了解决方案! 第31章 疏通河涌,旧城改造 崇祯十三年四月十七日,县令薛克俊没有急着去见广州知府大人,而是在逛广州府城,还有去珠江边观察珠江水的涨潮水位和退潮水位,每天都有两次涨潮现象,看落差有多大,观察广州府城河涌的情况,到底是何原因导致水浸现象。 广州府城四面城墙外都有护城河涌,东面有东濠涌,西面有西濠,南面有南濠,北面有荔枝湾涌,分布着纵横交错的水网,明嘉靖年间,玉帝濠东连东濠,西接西濠的宽大城濠,广州府城南增建新城,玉带濠被纳入新城范围,成为广州府内城(即老城)的城南护城壕,因呈u字形,形似玉带。 经过几天的研究,县令薛克俊描绘了整个广州府的河涌水系图,写了改善措施方案。在逛广州府城时,见到有一些店铺里在卖台湾特产凤梨,就花了1两买了两个剥好皮的凤梨,切好小块,用袋子装好,带上水系图、解决水浸改善措施方案及西关涌就去布政司见知府大人了 县令薛克俊经通传在一书房里见到了知府大人,很是尊敬的说:“知府大人,下官是广州府新安县县令薛克俊,你交给我的剿灭属地山匪和海匪的任务已完成,还有珠江河道的河堤已加高,但水患还是没解决,去年秋季应征税赋也已在布政司的户房交收!” 知府大人听闻县令薛克俊居然把税赋缴了,也是觉得很惊讶!说:“克俊贤弟!你没看崇祯皇帝的旨意吗?因为全国各地受灾严重,他体恤百姓延缓缴税到秋季增收,如果广州府的属县都如克仲贤弟这么自觉就好了,他们都说受灾缴不起税,克俊贤弟,你有什么好办法让他们乖乖缴税吗?” 县令薛克俊想了一下说:“知府大人,想要他们乖乖缴税,得先想办法让他们赚钱,所以,我建议知府大人你要协助他们剿山匪,少些抢劫事件,让他们的特产能运来广州府城交易赚钱!” 知府大人苦笑一下说:“克俊贤弟啊,广州府城的兵力不足!没钱养兵啊!真是惭愧啊!” 县令薛克俊想了一下就说:“知府大人,我只需要你给个训练官差的地方,不要你一分钱,以后完成剿匪后可解散,你认为有用可保留!” 知府大人眼前一亮,就说:“那就给你在广州府城南面,猎德河涌北面那些地方作兵营训练基地吧!” 县令薛克俊笑了笑就把手中的台湾特产凤梨递给知府大人,说:“知府大人,那你就坐等好消息吧!你尝一下这水果,猜一下售价和进价!” 知府大人用木签,叉了一块凤梨吃了一块,很满足的说:“嗯!这凤梨不错,很清甜,这东西我小妾安珠拉曾买过回来,她说要500铜钱一个,除去合理利润百分二十,除去税费百分四,成本进价是380铜钱!” 县令薛克俊很佩服的说:“知府大人,你算的是不错,但我告诉你真正的价格是100铜钱都不用。因为这水果是台湾特产,是东印度公司从台湾用10铜钱向当地老百姓收购,运来濠镜,濠镜商户用100钱收了东印度公司的凤梨,然后香县从濠镜用200钱进货,运来广州府城批发给当地果贩,除了进价还要除去运费。大头都给濠镜的葡萄牙人和台湾东印度公司的荷兰人赚走了!” 知府大人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克俊贤弟,你也太客气了,明明我算错了,你还夸我,可惜我们广州府没人懂荷兰语,不然直接从台湾进回来这特产,那可赚的多了!” 县令薛克俊见知府大人这样问,就接着说:“知府大人,你没算错,是因为你不知道多了一环节而已,现由于本官得到了福建郑芝龙总兵的帮助,已把海匪清剿,现海运航线已基本可以恢复通行,我在新安县城已培养一批懂英语的人能跟他们做生意(荷兰人都能用英语沟通),我可以让一些人过来广州府负责翻译,他们的凤梨如果能直接运来广州府城,就不用吃从濠镜进的贵价凤梨了,所以广州府的水浸问题要尽快解决。” 知府大人脸露难色的说:“克俊贤弟啊!大明朝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准我们跟外国人贸易,这狗屁规定注定便宜了濠镜的葡萄牙人,水浸这可是老大难的问题啊!” 县令薛克俊把手中准备好的水系图和解决水浸改善措施方案递给知府大人后,说:“知府大人,我研究发现水浸原因在于河涌淤堵,当珠江水涨潮,当碰上上游有洪水来临,雨季天雨水一叠加,造成河水倒灌进城内,形成水浸现象,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珠江口海水的海水平面每年都在增高,日积月累时间久了,海平面高了,而地平面还是原来高度,那水浸现象就变成了必然了。治理方案就是疏通淤堵的河涌,还要把护城河涌跟城南外的河涌连通,把河涌跟流花湖连通,当洪水来时,可绕护城河涌通过,经杨基涌和猎德涌流入珠江,还有就是比较大的工程改造,改造旧房,把房子屋顶拆了,增加墙的高度后再把屋顶装回去,再增加街道地面高度后房子地面高度。” 知府大人很认真的看县令薛克俊提供的资料,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可是很快这笑容又消失了说:“克俊贤弟啊!你这方案是不错,可是实施起来有难度啊!问题是没钱啊!真系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县令薛克俊很严肃地跟知府大人说:“知府大人,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因为福建郑芝龙总兵在广东沿海剿匪缴获了不少财物,那些财物暂时给我保管,我还向他收保管费呢?我曾问过他,我能使用这些财物吗?他说尽管用,他这四五年内不急用,到时他要回时,免他管理费就好了!解决水浸的工程费用可从以后的增收的税赋里分期支付” 知府大人听到可以不用先拿钱搞工程,脸上马上堆满了笑容,说:“克俊兄,你如果真的解决了广州府城的水浸问题,那可是造福百姓的大好事啊!” 县令薛克俊说:“知府大人,大批量改造一间房子的费用,大概需要300两银子,如果他们自己单独改造大概需要400两,大人可以出个公告,说明包给官府改造工程可补贴50两,自己改造也行!自由选择,这样傻子都会选择节省50两的方案!而从中每间房就能获利50两,大人觉得这方案如何?” 知府大人听到自己一分钱都没有付出就能收获一间50两利润,可开心极了,知府大人笑逐颜开地说:“克俊贤弟啊!我一分力都没出啊,而你出力这么大一分利都没有,我都有点过意不去了!” 县令薛克俊见时机成熟了,就把安沐熙的安家乐业和安芳瑰丽有限公司如何诈骗外来人员的101个案卷递给知府大人看后说:“知府大人,下官为大人办事,为大人分忧,大人公务这么繁忙,这是大人应得的。在帮大人做事时遇到这样的事,不瞒你说,这101间铺的实际购铺者是我,我打算把这101间铺做成房屋改造的模范工程,可是安沐熙是知府大人小妾的哥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好?知府大人你说应怎么处理好!” 知府大人看了这些案卷,脸色不好看了!心想:这个安沐熙也太不小心行事了,太不靠谱,这都给人抓现行了,不处理不行啊!现在这薛克俊给自己面子才给资料我看,不给面子,直接给了自己的死对头,自己可就倒大霉了!想到这,知府大人说:“克俊兄,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小的一般见识,这事就此揭过,至于我小妾那里我会处理好的!我明天出通告,以后凡是在府衙过户出的房屋凭证受府衙保护!任何人不得私自到店铺讨债,债随人走!你看,这样处理怎样?” 县令薛克俊见知府大人只字不提购房差价的事,而单提债务问题出的解决方案,就说:“知府大人,你看安沐熙跟我的人签合同,每一间铺的价格都高出实际价格200两,他是用定金名堂收的,他应该只能收佣金,这个定金是不是要退回给我,这退回来的定金,我全部给知府大人,这样处理可以吗?” 知府大人听了县令克俊的话后,脸都有点红了,但一想那安沐熙交易一间铺才给他50两,连自己都敢吃水这么深,还是这克俊兄会来事一分不少全部给我,想到这,知府大人笑逐颜开地说:“我没出什么力啊!克俊贤弟,这恐怕不好吧!” 县令薛克俊沉思了一会,就说:“知府大人,这可是安沐熙非法所得,理应没收,所以大人放心收下就是!” 知府大人见县令薛克俊这么会来事,也就不客气了,说:“克俊兄!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会跟下属说如何处理这事,我那些小舅子,也是时候让他吃点苦头,呵!呵!” 县令薛克俊见目的达到,就把事先准备好的水果篮(底下放着100颗黄金豆米)递给知府大人,说:“知府大人,小小心意请收下,那下官就先行告退了!” 县令薛克俊离开知府的府衙后,在茶炉里品茶,正好遇见了在京城等官位安排时认识的人,因为没有熟人帮忙安排官位,所以祝伙强没留在京城,选择回来广州府城,他没闲着就在岭南书院里教书,当了岭南书院的副院长。祝伙强就邀请县令薛克俊去岭南书院给学生演讲,县令薛克俊鼓励那些书生努力学习! 县令薛克俊在书院里讲述自己今天能取得这么好的成就,是源自当年的举荐信,得到了崇祯皇帝的认可,才有机会来广州府新安县任职!所以各位学子你们要拿起勇气写举荐信给皇上,说不定他采纳你们的建议改革,所以我们要踊跃写举荐书,一番演讲激发了所有书生写举荐信给崇祯皇帝的热情。薛克俊就把自己早已写好的几封举荐信混在里面!县令薛克俊把一个改造岭南书院的方案拿出来给祝伙强看,祝伙强看完后就说:“岭南书院扩张成20个班那么大,需要请的人也要一笔很大的费用。我们没钱啊!!书院扩大了这么多。县令薛克俊就微微一笑说,“祝大哥,我来出这个钱,以后招生可以优先考虑招我将来建房子的业主小孩入读,你认为如何?” 祝伙强顿时开心极了,就说:“那我就替众多师生感谢你!” 在岭南书院内,一场正副院长之间的争斗正如火如荼地展开。这间岭南书院,素以其严谨的学风和崇高的道德标准着称,然而此刻,肃穆的氛围已被紧张而凝重的空气所取代。 正院长张颂德,一位年约五旬的学者,面容沉稳,眉宇间透露出威严与智慧。他的服饰简朴却不失庄重,一袭深青色的长袍上绣着精致的梅花纹样,象征着他坚韧不拔、傲骨铮铮的品格。他手持一柄玉质的如意,既是身份的象征,也是他坚守传统与秩序的武器。 而副院长祝伙强,则是一位稍显年轻的进士,他身着华丽的锦袍,腰间佩戴着一块镶金嵌玉的腰带,显得气宇轩昂。然而,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野心与不羁。他并不满足于现状,渴望在这场争斗中夺取更多的权力与地位。 两人的争斗并非简单的权力之争,而是关乎书院未来发展方向的深刻分歧。正院长张颂德坚守传统,强调道德与学问的纯粹性;而副院长祝伙强则主张革新,希望引入新的教学理念和方法,以适应时代的变化。 争斗在书院的议事厅内达到高潮。正院长张颂德挥动如意,声音洪亮地陈述着传统的重要性,他的言辞铿锵有力,仿佛每一句话都凝聚着他对书院的深厚情感与责任。而副院长祝伙强则不甘示弱,他以犀利的言辞和激昂的语调反驳着正院长张颂德的观点,试图说服在场的众人接受他的改革方案。 议事厅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其他的学者们面面相觑,他们既不愿得罪威严的正院长,也不愿错过副院长祝伙强所描绘的美好未来。在这场关乎书院命运的争斗中,他们必须做出选择。 最终,这场争斗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结束。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学者李厚德站了出来,他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在保持传统的基础上,逐步引入新的教学理念和方法。这个方案既顾及了正院长张颂德的担忧,也满足了副院长祝伙强的改革愿望。在众人的掌声中,正副院长握手言和,共同为书院的未来发展而努力。 县令薛克俊回去告诉阮玲玉事已解决,让她放心去打理商铺。第二天一大早,阮玲玉就去广州府城中央大街的商铺搞清洁。突然,安芳瑰丽有限公司的人带着安佳飞一行官兵来到商铺这里,要求阮玲玉还钱或以铺抵债,阮玲玉心里觉得很奇怪,自己丈夫不是说解决了吗?怎么还来搞事情的?当她还在蒙圈时,又有一行官兵把安佳飞等官兵包围了,把双方都带回了府衙,经府衙审讯,因为阮玲玉提供了房屋凭证,就把阮玲玉放了回去。而安佳飞因为公器私用就被革职查办了,而经审讯安芳瑰丽有限公司的人,查出幕后老板是安居乐业老板安沐熙,把安沐熙也抓了,安沐熙也被户房的安国户,供了出来,三兄弟都被关大牢了!事情就这样完了吗?没有! 当安珠拉知道自己三位哥哥都出事后,在晚上使出浑身解数,挥汗如雨的来侍候知府大人,说:“我亲爱的老公,你能不能看在臣妾面上,放我三位哥哥一马!” 知府大人听到安珠拉给她三个哥哥向他求情,就说:“他们罪有应得,叫我如何放!” 小妾安珠拉正楚楚动人的看着他,只见安珠拉用身前的柔软轻轻的摩挲知府大人的手臂,说:“老公,你昨晚太厉害了,都把臣妾折磨死啦!我那三个哥哥的事,你就不能放过他们吗?再怎么说,这些年他们也不少孝敬你啊!” 知府大人一听安珠拉又给她的三个哥哥求情,脸色不好看了,用手抬着安珠拉的下巴说:“你还好意思说他们孝敬我,吃个200两差价,才给我50两,打发叫花子吗?想我放过他们,可以,把他们这些年吃多的吐出来,我就考虑一下放过他们。” 安珠拉见事情有回转的机会了就说:“好吧!亲爱的老公,那一言为定,那他们出来后干什么好呢?老公,你总要给条活路给他们啊!” 知府大人不急不慢的说:“这样吧!让他们的老婆把钱结一下,安佳飞和安国户可以回来府衙,而安沐熙让他把安芳瑰丽有限公司的业务变一下,变成安芳瑰丽旧房改造工程有限公司,我要他跟薛克俊的旧房改造项目互相竞争,从中我也就能看出薛克俊到底在旧城改造里到底能赚多少钱,看他到底有没有骗我!” 安珠拉见识到了知府大人的厉害,就点了下头,跟着又用嘴亲了一下知府大人,就说:“老公,你真好!” 中央大街的商铺里,一家名叫富丽房地产旧房改造工程有限公司隆重开张了,而原来的安芳瑰丽有限公司也更名了叫安芳瑰丽旧房改造工程有限公司。府衙布政司门口的告示栏上出了告示,告示栏上说:为了有效解决广州府城的水浸问题,现府衙将在近期疏通淤堵的河涌,把街道路面升高,所以广州府城的房子全部需要升高改造,改造工程可给安芳瑰丽旧房改造工程有限公司和富丽房地产旧房改造工程有限公司改造,给这两家公司改造可得府衙补贴50两,自己自行改造的房屋没补贴,由于没有改造,而遭受水浸的损失自行承担。 很快,广州府城各间房屋的房东都知道了这旧改工程,但是大部分都是在观望中,有一些人知道安芳瑰丽旧房改造工程有限公司的背后靠山是知府大人,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所以这些人选择了安芳瑰丽旧房改造工程有限公司。而富丽地产旧房改造工程有限公司是外来者,没多少人认识,所以基本没多少选择,但是奇怪的是刚过户的100间铺面都统一给了富丽地产旧房改造工程有限公司改造。 第32章 新安县城码头吐心声 县令薛克俊在富丽房地产旧房改造工程有限公司的书房里,一边喝着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一边在纸上涂涂画画,在想自己在京城时见识过的商铺建筑,画好后就交给了鲁天工,让他做总负责,监督商铺改造工程及河涌疏通改造工程项目,让白国栋负责训练从俘虏劳役里面挑选适合当特殊官兵的人,训练好后就到各县剿匪,抓来的山匪全部去做劳役为人民服务。 这时门外进来护卫说:“薛大人,新安县城里传话来,按你吩咐监牢里那些荷兰人已经关了六天小黑屋了!问你怎么处理!”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我现在就坐商船回新安县城!” 护卫说:“好的,现在每天都有商船来往,我马上安排!” 很快,县令薛克俊就登上了回新安县城的商船。当天傍晚就抵达新安县城码头,在码头上,有一穿白色裙子的一个少女,在那里翘首以盼,像在等什么人!县令薛克俊靠近一看,原来是白素素姑娘。白素素姑娘眼泛泪光的看着县令薛克俊,说:“薛大人,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回来了。” 县令薛克俊很是尴尬的说:“傻女儿!我只是离开一段时间,新安县城是我任职的地方,怎么会不回来呢?” 白素素姑娘听到县令薛克俊喊他傻女儿时,脸上露出失落的表情,但很快就恢复过来,说:“前段时间,我看到那郑芝龙郑总兵贴的公告,说你是贪官,畏罪潜逃,差点信以为真,你这次消失这么久,以为你又要潜逃了!但是我相信你绝对不会是个贪官,我只知道贪官哪有你这样勤快的,剿山匪,剿海匪和打土豪劣绅!帮扶弱小!” 县令薛克俊见白素素姑娘如此相信他,转身对着身后的护卫挥了下手,示意他们先行退下,就静静地和白素素姑娘走下码头,去到码头边上的那片被傍晚太阳晒的金灿灿的沙滩上,沙滩上留下两行脚印!县令薛克俊很是无奈的挑明来说:“白素素姑娘,你我年龄相差太大了,不合适,以你的容貌可以找一个很好的归宿!” 白素素姑娘见县令薛克俊如此直白的说,就更加鼓起勇气说:“薛大人,从见到你那一刻起,我承认对你一丁点感觉都没有,但是自从跟你接触多了,慢慢就喜欢上你了,特别你每次出征剿匪,心里都特别慌,当你安全归来了,心里又特高兴,反反复复,就这样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县令薛克俊见白素素姑娘越说越离谱了就急了说:“这样说吧!白素素姑娘,我跟你不是一个时代的人,明白吗?在我那个时代,我们的结婚年龄女孩要20岁以上,18岁才是成年人,18岁以下还是孩子。如果跟18岁女孩发生关系,是要坐牢的!” 白素素姑娘听到县令薛克俊这番话,彻底蒙圈了,这个薛大人没发烧吧!说:“薛大人,你不喜欢我就直说嘛!干嘛扯这些,什么18岁以上,什么不同时代?” 县令薛克俊也是彻底无语了说:“白素素姑娘,在我们那里,女孩子如果18岁以下跟男孩发生关系,对女孩的伤害很大!所以我觉得就算你想嫁给我,也要18岁以后吧!” 白素素姑娘彻底蒙圈了,没想到这县令薛大人还有这嗜好!但她又从另一角度想想,那是不是她18岁了就能嫁给薛大人了!想到这白素素姑娘彻底的乐了,不就几年的事嘛!想到这,白素素姑娘很认真的说:“薛大人,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当我18岁时,你一定要来娶我哦!” 县令薛克俊心里想能拖多久是多久,很是尴尬的说:“嗯!18岁以上,你可以嫁人了!” 白素素姑娘可开心了,视县令薛克俊已经是知己了,就把藏在心里的话说:“薛大人,我自从每天练了呼啦圈后,练多了后很累很累的时候我就的脑袋就会迷糊,晚上睡觉的时候老是会出现一些小时候的画面,很真实,但是画面里没有我奶奶!我很怕,我担心我不是奶奶的孙女,但我又不敢问我奶奶!” 县令薛克俊听到白素素姑娘这样说,心里想,从后世科学的说法去理解,这白素素姑娘应该是脑袋的微细血管堵塞,导致记忆缺失,而因为运动而慢慢恢复记忆!想到这就安慰白素素姑娘说:“白素素姑娘,我相信你说的话,因为我能解析你的情况,你的情况应该是你的头受过伤害,导致脑袋的微细血管堵塞,造成你的记忆缺失,而呼啦圈运动使你的堵塞血管的地方松动,而开始恢复记忆。所以,你如果想尽快恢复记忆就多练习呼啦圈吧!” 白素素姑娘见县令薛克俊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就说:“嗯!我会多练习的” 县令薛克俊看天色已晚,就和白素素姑娘说:“白素素姑娘,天色已晚,孤男寡女在这里,免得毁了你清誉,我们有空再来聊天了,我县衙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白素素姑娘心里虽然有点不舍,但知道分寸就说:“薛大人,你去忙吧!只要知道你平安,我就心安了!” 很快两人就回到新安县城码头,县令薛克俊登上护卫早已安排的官轿,打开官轿的窗帘探头出来对白素素姑娘说:“白素素姑娘,拜拜,早点回家吧!” 白素素姑娘举起右手朝县令薛克俊挥了挥手说:“嗯!我马上回家,干爹,再见!” 白素素姑娘看着官轿消失在自己眼前后,就回新安县城凉茶铺了! 第二天,县令薛克俊在县衙后院书房里喝着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一边检阅这段时间堆积的公文。这时,赖忠华主簿进来汇报工作,县令薛克俊递了一杯高山绿茶给赖忠华主簿,说:“赖忠华主簿,我不在县衙的这段时间,辛苦你啦!来,喝口高山绿茶!” 赖忠华主簿接过高山绿茶,抿了一口后说:“薛大人,不辛苦,这都是下官的分内事!嗯!这茶,真是清香润喉,好茶!”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赖忠华主簿,新安县城最近怎么样!哦!对了,我小儿懿孟没跟随习洋洋总捕头去广州府城,在新安县城这里有没有顽皮闯祸!” 赖忠华主簿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薛大人,新安县城现在是一天比一天好啊!随着大人剿了山匪,剿了海匪,把邻居府县的官道扩阔,节省了来往时间,来往新安县城的商贩越来越多,商船越来越多,新安县城的税赋收入比以前翻了五倍有多!哦!对了,令公子懿孟,自习洋洋总捕头离开了新安县城,把他交给我看管,他有点放飞自我了,天天找薛大人下属的那些儿子们比试武艺,可能每次都是把人家打的鼻青脸肿的,觉得自己天下无敌,开始在街上找流氓揍!幸好这里是新安县城,大部分都是自己人,流氓少一点!” 县令薛克俊听了赖忠华主簿说的话后,嘴上的高山绿茶都喷出来了,说:“什么?懿孟!这么顽皮,到处找人比武?自己人能让他,外人怎么会让他,迟早会出事!赖忠华主簿,麻烦你了,让人把他抓去关一星期小黑屋,让他冷静一下!” 很快,懿孟就被抓起来,在牢房里经过一小黑屋,这小黑屋刚好押了个外国人出来,这外国人看见有人要进小黑屋,就用英语,说:“卖糕的,这人是谁啊!怎么要关小黑屋!” 押送他的人没好气的用英语说:“密斯特路德古利特,这人是薛大人儿子,薛大人要他冷静一下!” 原来从小黑屋出来的正是荷兰人路德古利特,他张大了嘴,惊叫:“噢!卖糕的!这县令薛大人对自己儿子都这么狠!看来这次麻烦大了!” 很快,荷兰人路德古利特就被带到县衙后院书房,只见县令薛克俊正在喝高山绿茶,看到路德古利特已带到,对押送的官差挥了挥手,示意他出书房,后用英语对路德古利特,说:“哈喽!密斯特路德古利特,我就是你一直想见的县令薛克俊!” 荷兰人路德古利特听到县令薛克俊跟他打招呼,就用英语说:“哈喽!密斯特薛大人,我可终于见到你了!你要怎么处理我!” 县令薛克俊递给路德古利特一杯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后,又抿了一口自己的高山绿茶后用英语说:“密斯特古利特,我怎么处理你?你信不信,我就算放你走,你已经是死路一条了!” 路德古利特听到县令薛克俊的话后,特震惊,连忙喝了一口高山绿茶压压惊用英语说:“沃特?密斯特薛大人!你放我走,我还是死路一条?我不信!” 县令薛克俊拿起案几的一叠资料晃了一下,就用英语说:“路德维希是东印度公司东南亚负责人有两儿子,大儿子路德古利特,二儿子路德金润发。路德古利特在台湾收购了一批凤梨带着1500士兵护卫去濠镜,途中遇见了郑芝龙,他说自己倒霉,在偷袭新安县城时遇上了龙卷风,他的兵全卷走了,不可能偷袭了,他已没机会,所以送你一个见面礼计划,一个从屯门上岸走陆路偷袭新安县城的计划,告诉路德古利特,新安县城的兵力只有500官兵,新安县城特富有,抢完就跑,神不知鬼不觉!” 路德古利特听完县令薛克俊的话后,说:“密斯特薛大人,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又不在场,怎么知道郑芝龙说的话?”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龙川新田的高山茶后说:“密斯特路德古利特,郑芝龙熟读三国,他认为你们东印度公司,大明朝廷,和他自己三方势力,他在我这里栽了跟斗,实力受损,趁你们东印度没反应过来,他知道我的厉害,就给你献出偷袭新安计划,无论谁赢,都会折损兵力!” 荷兰人路德古利特听到县令薛克俊的分析很合情合理,学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佩服的用英语说:“密斯特薛大人!那为何你说放我走,我会死路一条呢?” 县令薛克俊抿了一口高山绿茶后,用英语说:“密斯特路德古利特,当郑芝龙知道你栽在我手里后,如果你是郑芝龙会怎么做?” 荷兰人路德古利特有点蒙圈了,脑筋转不过来,抿了口高山绿茶后用英语说:“索尼,密斯特薛大人,我真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龙川新田高山绿茶后用英语说:“他的目的是要削弱你们东印度公司的实力,所以,他就会把你的遭遇告诉你的弟弟路德金润发,路德金润发是你弟弟长期被你压制,他必然会趁势掌控你留在台湾的人,你认为你回去后,你的弟会拱手让出已经到手的权利吗?更何况你还抢了路德金润发一直暗恋的女人克里丝丁罗斯梦露。” 路德古利特听到县令薛克俊的一翻解析后,终于明白了!抿了口高山绿茶后用英语说:“密斯特薛大人,我应该如何解决?”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用英语说:“密斯特路德古利特,既然回去已是死路一条,不如就留在我们这当个外教老师,你也可以学习我们这边的语言!” 荷兰人路德古利特喝了口高山绿茶后无奈说:“密斯特薛大人,你说的对,我听你安排!”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拍了三下手,三个官差进入书房把荷兰人路德古利特带回牢房了! 这时薛克仁带着一个妙龄少女进来书房,对县令薛克俊说:“二哥,我从梧桐山小渔村回来,这位女孩是已故吴老村长孙女,叫吴彩凤,倭人屠村时,刚好到她去天后庙轮值守庙半年,躲过一劫,因为回来之后发现自己爷爷奶奶妈妈都已故,爸爸再婚娶了媳妇,知道是薛大人给小渔村报仇的大恩人,如此大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给薛大人!” 县令薛克俊嘴里的高山绿茶都喷出来了,说:“克仁,你开什么玩笑,什么以身相许!胡说什么?” 一旁的妙龄少女说:“薛大人,他没胡说,我是自愿的,因为大人不光给梧桐山小渔村的村民报仇雪恨,很帮他们幸存者延续香火,帮他们致富,如此大恩大德,如果不报,是愧对祖宗的!”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认真的看了一下面前的妙龄少女,眼睛都发亮了,天啊!怎么这么像一个人,谁呢?难道这世上真有轮回?连名字都只差一字,看了很久后还是接受不了,说:“阿凤姑娘,你还年轻,不必把青春耗在我身上!” 吴彩凤姑娘倔强的说:“薛大人,你可以不要我,但是我已经认定你了,我决定这辈子都不会嫁人,愿意在你身边侍奉你,我不需要你的名分,我就是要报恩!” 县令薛克俊见吴彩凤姑娘如此倔强,转念一想,反正自己新安县衙后院需要人打扫卫生,想到这就对吴彩凤姑娘说:“吴彩凤姑娘,那你在后院挑间房子住下吧!” 吴彩凤姑娘见薛大人没赶她走,认为薛大人等于默认接受她了,就欢天喜地的离开书房去挑房子住下来了。 县令薛克俊见吴彩凤姑娘离开后,抿了口高山绿茶,对薛克仁说:“克仁,现在海上海匪基本剿清了,福建商行的海船商运航线要建立了,你去找户房无息借贷在广州府城造船厂订购五艘商船运营,以后你就负责杭州到广州府城沿海城市的航线了!梧桐山小渔村的业务跟牛银虎交接一下。”薛克仁退出书房去找牛银虎去了! 这时赖忠华主簿进来书房后说:“薛大人,我听说你让路德古利特留下来教特殊官兵学英语,那其他的荷兰人如何处理好?” 县令薛克俊抿了一口高山绿茶后说:“其他的荷兰人经刑房审讯,挖多点荷兰人在台湾的信息,还有这些荷兰人究竟干了什么坏事,如果通过审讯这些荷兰人,确定犯了大恶的人就把他卖给布加路做奴隶!没犯大恶的人,就跟路德古利特一样,做人民教师,为人民服务!” 赖忠华主簿领命出了书房! 第33章 南海偶得夜明珠 县令薛克俊在新安县衙后院书房一边喝着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一边在批阅公文,赖忠华主簿走进书房来说:“郑芝龙来信问盔甲和武器什么时候能交货!” 县令薛克俊就把早已准备好的图纸递给赖忠华主簿说:“在新安县城南的山岗上建炼铁厂和打造装备厂!这件事安排特殊官兵来做,做好隐秘工作。生产出来运回新安县城后再联系郑芝龙!”赖忠华主簿领命退出了书房。 县令薛克俊抬头一看,发现吴彩凤脖子上戴了一串珍珠项链,做了点心正端进来。县令薛克俊对吴彩凤姑娘说:“吴彩凤姑娘!你戴的这串珍珠项链好漂亮啊!多少钱买的啊!” 吴彩凤姑娘听到县令薛克俊夸她,脸上一笑就出现一个迷人的小酒窝,说:“相公,不是我买的,是广州府城回来的三叔说给我的见面礼!” 这时,薛克仲在外面进来书房,说:“二哥,我听克仁说你纳了个妾,所以买了串珍珠项链送给小嫂子!话说回来,二嫂知不知道的啊!” 县令薛克俊黑着脸把前因后果给薛克仲说清楚,吴彩凤见薛克俊这么认真,也在一旁跟薛克仲说自己是单方面要求留下来的。吴彩凤和薛克俊终于达成共识,既然吴彩凤姑娘要报恩,那就当个丫鬟斟茶递水。 薛克仲也知分寸,知道自己二哥是认真对待感情的人。转而说:“我送小嫂子的珍珠项链是在广州府城的珠宝店买的,从而了解到珍珠产自海洋,有蚝、蚌二种:蚝产出的珍珠有底稍平,形状像馒头,而颜色微红;蚌产出的珍珠,形状极圆,光亮洁白,圆的珍珠也不容易得到。鉴品珍珠先论形状,稍有皱纹的珍珠不贵。形状圆无瑕疵,又有精光的珍珠才是上品。在店铺里曾见过一颗重三钱,大如龙眼果,可惜有黄晕大小如豆,就算这样的珍珠也要价一万金,如果无瑕疵,没有二万金不可能得到!打听到珍珠的主产地在雷州府,雷州府三面环海,西面跟廉州府相连,东面跟高州府相连,在这三个府州的海域盛产珍珠,从新安县城码头出发,可以7天左右到达雷州府。” 县令薛克俊听了薛克仲说的话,就说:“现在海匪已剿清,广州府到雷州府的航线也就安全了,既然珍珠的产地在雷州府,克仲明天安排5艘商船装满莞香出发湛江府城。懿孟都被我关了他一星期小黑屋了,是时候带他出去散散心了!” 第二天,县令薛克俊带领一行人(薛克仲、薛懿孟、吴彩凤)登上商船的船首,五艘商船装满了货物莞香,共有1500名护卫,其中1000盾刀队和500火枪队。很快商船就驶出了珠江口,扬帆起航!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安沐熙在广州府城中央大街的安芳瑰丽旧房改造工程有限公司里的安乐椅上思索,真是没想到啊!那个蠢妇人的丈夫如此厉害,居然把他的人抓了现行,让他天衣无缝的连环诈铺化为了泡影,不光如此,还让他辛苦多年积攒下来的钱吐出来,幸亏妹妹安珠拉帮忙,才有了做旧房改造工程的活干!改造工程一定要省钱,他薛克俊不可能亏本做工程的,300两一间屋他最少也得要赚100两。 这时他的手下牛大春进来汇报,说:“安老板,我们公司共接了中央大街200间铺的改造工程,现在找人拆屋面,熟手工匠要价很高,而且还不够人,一天要一仟八百铜钱,拆一间最少需要五人,要四天时间,如果找我乡下的人,现在还没到收割庄稼的时候,所以闲在家里,要价很便宜,一天只需600铜钱,力气大,拆一间还可省多一人,安老板,你看选那些人干活!” 躺在安乐椅上摇啊摇的安沐熙听到牛大春说后,微闭的双眼突然睁开,说:“那还用说,当然选你的老乡啦!省钱省人,牛大春,干得不错,能替我省大钱,到时加你双倍工资,好好干吧!给我去看看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做的怎么样了!” 牛大春一听安沐熙说要去看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的工程进度,就捂住肚子哈哈大笑说:“安老板,不用去看了!他们的铺都围蔽起来,看不见,但是里面传出来的声音,笑死我了!” 安沐熙见牛大春笑成那样,就好奇说:“牛大春,有那么好笑吗?快说什么声音!” 牛大春止住笑后一本正经的说:“我为人人,人人为我,为人民服务!大人,不光是里面传来这样的声音,连那些把街道马路加高的人,和疏通河涌的那些人都在喊这口号!” 安沐熙听完牛大春说完之后,也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那些人都是神经病,但转念一想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围蔽来施工,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就对牛大春说:“牛大春,别笑了,查一下薛克俊到底在干嘛,一定要看清楚他们里面在搞什么鬼?” 牛大春听安沐熙说完了就说:“安老板,围蔽的地方不能靠近啊!有恶犬,恶犬一叫,就有人出来赶人离开,至于薛克俊早就回新安县城去了!” 安沐熙听完牛大春的话后,心想这薛克俊也够大条的,居然这么相信自己的人!心想如何能看到里面干嘛?对了,可以在越秀山往下看啊!想到这就对牛大春说:“牛大春,你上越秀山高处往下看,看下里面到底有没有在搞改造工程!” 第二天,牛大春匆忙进来安芳瑰丽旧房改造工程有限公司找安沐熙,说:“安老板,你大可以放心了,他们比我们慢多了,他们不光拆屋顶,还拆墙,这样等于是重建房屋,成本太高了!” 安沐熙听完牛大春说的话,心想:这薛克俊脑袋进水了吧!他这样做不可能赚钱啊!哼,你上次害我那么惨,吐了那么多钱出来给妹夫知府大人,这次旧改工程我用最少的钱改好,把账目一算给妹夫看,要求你薛克俊把多出来的钱退回来,哈哈!想到这,安沐熙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很快又过了几天,安沐熙坐在安乐椅上正在那摇呀摇的在那哼着小曲,牛大春进来汇报说:“安老板,前面先拆屋顶的房子,可以加高施工了,城里的水泥工匠每天每人的工钱好贵啊!也要1800铜钱一天,还有加高的材料也不便宜啊!那些黄泥要在城外的山岗挖土,用马车运进来,除了黄泥土,还要从珠江沙滩里运沙子,这些材料都要很多钱啊!我们那些庄稼汉老乡说,他们在乡下盖房子用木板一夹,中间用泥巴混沙倒进去,再用木棍捶实!他们工钱才600铜钱,他还说,现在广州府城到处疏通河涌,大把淤泥,把淤泥晒干后可以代替黄泥和沙子来浇筑加高,最重要的是淤泥不用花钱!” 安沐熙听到牛大春的省钱大计,心动了,反正加高墙体,客户又没要求,最重要的是能省钱,对牛大春说:“牛大春,就按你说的办,你放心,旧房改造工程完成后,给你加三倍工资。” 牛大春听到又要加工资了,高兴的说:“多谢!安老板,我一定督促我的老乡们加快工程进度,努力做到最好!” 又过了几天,牛大春又跑来安芳瑰丽旧房改造工程有限公司里找安沐熙汇报说:“安老板,加高的墙已硬了,可以把拆掉的房屋安回去了!现在有一个小小的问题,就是之前的铺的屋顶的瓦片很旧的,拆房顶的时候很多瓦片有破损,还有那些支撑瓦片的木架子有很多已有蛀虫,拆的时候断了,找城里的工匠干这活,说破损的瓦片和有蛀虫的木架子不用要买新的,工价还贼贵,还要人工2400铜钱一天!” 安沐熙听到牛大春的话后有点不高兴,说:“牛大春,你说这啥意思,就是你做不了这事了。” 牛大春见安沐熙不高兴了就说:“我们那些老乡说,城里人就是麻烦讲究,不就是修个屋顶嘛,还那么多事,我们乡下,破损的瓦片都是用泥巴补一下,断了的有蛀虫的木架子用木板接驳一下就能用了,而且他们工价不高只需每天600铜钱。” 安沐熙听到牛大春的话后,心情立马就好了,说:“牛大春,就按你老乡说的做,加紧完成,完成后我还要向客户收尾款的,到时加你四倍工资!” 牛大春听到安沐熙说要加他四倍工资,开心的跳了起来,说:“谢谢你!安老板!你对我这么好,我唯有更加努力为你付出!” 又过了几天,牛大春又跑来安芳瑰丽旧房改造工程有限公司找安沐熙,只见安沐熙在摇摇椅上正哼着小曲儿,见到牛大春来了就停了下来,说:“牛大春,工程进度怎么样了,薛克俊他那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现在做到那了!” 牛大春听到安沐熙问,连忙上前说:“安老板,工程已进入收尾阶段了,就剩屋内地坪升高,就完工了,地坪升高两米高,需要很多土方,幸好前段时间收集了全城河涌清淤的淤泥,晒干了刚好用来填充,表面上再填回实土。安老板,你放心,我老乡说了,这次填土太简单了只要300铜钱一人一天就可以了!至于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那边,还是在围蔽中,不知何时,他们的围蔽高度,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他们围蔽的高度长高了好多!不过,他们在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了,整天在里面传出来,我为人人,人人为我,为人民服务!”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薛克俊带领商船出了珠江口,吹西北风,顺风顺水,很快就经过了一天的航行,经过了灵蛇岛,金色的太阳在西边的海平面上散发出金色柔和的光芒,看着那一望无际的大海,薛克俊感觉自己很是渺小,刚刚还是晴朗的天空,突然风云突变,从远处一片乌云飘来,乌云底下可看见水龙卷在海面上,只听舰长很大声喊,调转方向,避开水龙卷,碰上水龙卷将船毁人亡,就这样船跟水龙卷就隔着一段距离,惊险避过,只是刹那间,天空漆黑一片,又下起了倾盆大雨,只是片刻之间雨过天晴。吴彩凤姑娘从船上的房间端了热腾腾的茶水走了出来,对薛克俊说:“老爷!喝口茶水压压惊,刚才那景象太吓人了!出海真的是拿生命在赌博啊!好危险啊!” 县令薛克俊接过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后抿了一口,笑了笑说:“彩凤姑娘!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不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这时船长出来汇报,说:“薛大人,由于刚才要躲避水龙卷,我们的船队偏离了航线,进入了南海,要回去原来航线已经不可能,需要绕过琼州府海岛,才能去到湛江府。” 县令薛克俊刚抿了口茶差点喷了出来,说:“遇上个水龙卷航线就偏离这么多,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没事,你可以先去琼州府看看,把船上的莞香处理掉,莞香在哪里刚好会有人收购!” 很快夜幕降临,海面上漆黑一片,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突然,远处漆黑一片的海面上,有一点点荧光,在一旁的吴彩凤姑娘抱着薛克俊的手臂说:“老爷!前面那光不会是鬼吧!怎么在海上会有光!” 懿孟和克仲也刚从船里出来吹海风,也看见了前面的亮光,异口同声的学吴彩凤姑娘说:“呜!呜!呜!鬼啊!听说被海淹死的人,晚上会从海上爬出来!” 听到懿孟和克仲说后,吴彩凤姑娘更加抖个不行了!县令薛克俊见状就说:“懿孟,克仲,你们别吓唬吴彩凤姑娘,我相信那荧光不是鬼,反而是宝物,叫船长把船向荧光靠过去!” 很快船靠近荧光一看,发现海里有一水盆大小的物体漂浮在海面上,而那荧光正是在这物体发出。县令薛克俊下令把此物打捞上来,打捞上来后才发现原来是一个巨型扇贝,那发光之物正是在这巨型扇贝里发出荧光,很快把扇贝打开,发现一颗荔枝龙眼大小的夜明珠,称了一下四两二钱七分重。县令薛克俊立马叫吴彩凤姑娘拿出用金丝楠木做的锦盒装好。 县令薛克俊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对吴彩凤姑娘说:“吴彩凤姑娘,都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看这么快就应验了,其实这个大扇贝壳就是被水龙卷从海底卷上来后,又从空中掉下来,摔死了!如果我像你一样怕鬼,恐怕就要错过这夜明珠啦!” 第二天早上,太阳从东边海平面缓缓升起,县令薛克俊的商船一路向西北航行,县令薛克俊一边喝着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一边看向远方,前面有两只黑点停在海上,当船队越来越近时,发现是一只外国商船和一只大明帆船停靠在海上,两船之间有木板,两边的人都很忙碌,在船上搬东西。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对船长说:“吩咐下去,把他们围起来!” 很快五艘商船就向那停着海上的外国船和大明船驶去! 那艘外国船看见有船靠近,居然朝船队开炮,炮弹落在了船首旁,海水溅落到薛克俊一身衣服上,薛克俊立马变成了落汤鸡一样!因为距离越来越近了,打炮打不着了,很快商船就把两艘船包围了,外国商船的外国人跟县令薛克俊的商船的士兵拼火,毕竟人数占优且装备精良,火枪打不进盔甲啊!很快外国的商船的外国人就死剩几人放下了武器投降,而大明帆船的那些大明人早就放下武器投降了!经审讯得知,在海上交易的外国人是东印度公司的荷兰人,大明帆船这边是鸿梧商行,幕后老板是靖江王朱亨嘉,原来这里的琼州知府是福王朱常洵安排的人、雷州知府是桂王朱常瀛安排的人、廉州知府是这靖江王朱亨嘉安排的人,高州知府是鲁王朱以海安排的人,这里海域捕捞的珍珠上缴朝廷,剩余部分全部贡献给这些皇爷,而朱亨嘉则通过鸿梧商行倒卖给外国人谋利积赚财富,而在海上交易不用给税费朝廷。 西珠不如东珠,东珠不如南珠。意思就西欧流传过来的珍珠比不上东海生产的珍珠,而东海生产的珍珠又不如廉州合浦的南珠。“南珠”粒大、珠圆、珠层厚、粉色嫩、晶莹璀璨,因此除受达官贵人皇亲国戚的喜欢,还很受西欧贵族喜欢。 很快薛克俊的商船就靠近琼州府城码头靠岸,琼州府跟湛江府隔海相望。琼州府码头有商贩正在收购各地特产,贩卖到东南亚等地。 出售莞香后就带领商船渡海到湛江府城即雷州海康城,珍珠在哪里批发呢?可是打听到的结果是,珍珠都是当地知府勾结各地的县令逼迫当地老百姓去海里捕捞蚌,都被他们垄断了,从当地收购珍珠想都不用想。 县令薛克俊无奈带领商船离开雷州府城,到了南三岛(廉江出海口处的三个岛屿)的小渔村,正好看到小渔村的村民在捕捞珍珠,只见船上一人用绳子绑着自己潜入海中,另一个人在船上拿着绳的另一头,没多久,绳子晃动,船上的人就拉绳子,很快潜入海里的人就浮出水面了,只见手里拿着一只生蚝,拿铁器把生蚝的壳撬开,见到里面没珍珠,长叹一声,说:“聚福啊!又没珍珠!再没捞到珍珠,全家都要挨饿了!” 县令薛克俊对这个捕捞珍珠的人说:“这位大哥,怎么称呼,我是来这里看有没有珍珠收,你们潜水捕捞,要潜多少次,才有收获啊!” 这珍珠捕捞者很是心酸的说:“客官,小人是这里的渔民陈聚财,下海的人是我弟弟陈聚福,一开始,每潜海两次就有一颗珍珠,到现在潜了最少10次才有一颗珍珠。捕捞不到珍珠,饭都没得吃!上缴的珍珠都还没捞到,就算捞够了也不能卖给你啊!这里的珍珠官府不给的对外的!” 县令薛克俊问:“那些没珍珠的生蚝和海蚌,你们如何处理?” 这珍珠捕捞者陈聚财说:“客官,还能如何处理,把它扔了啊!” 县令薛克俊脸上露出非常可惜的表情说:“这位陈聚财大哥,你的名字起得真好,聚财!可是你的行为在散财啊!可惜啊!可惜啊!” 这珍珠捕捞者陈聚财听到薛克俊说他散财有点不服气,说:“这位客官,你说我把这生蚝扔了,是散财?难不成它还是宝贝!” 县令薛克俊见陈聚财不服气,微微一笑说:“这位陈聚财大哥,如果我能让这没珍珠的生蚝能产出珍珠,那你说这是不是宝,还有这生蚝能吃啊!用碳火烤熟,可好吃呢?又营养,你把它扔了,那不是暴殄天物吗?没粮食吃就先吃这个也好过挨饿啊!” 这捕捞珍珠者陈聚财一听到说能将没珍珠的生蚝变成有珍珠很感兴趣,但又觉得不可能,说:“这位客官,你如果真的能把没珍珠的生蚝能变出有珍珠的来,你还用来这里收珍珠?” 县令薛克俊见无法沟通就明说了:“我其实真实身份是广州府新安县的县令薛克俊,因为生蚝从没珍珠到有珍珠需要时间,我哪有时间来弄,见你们捕捞珍珠太辛苦了,就把方法告诉你来实施,如果真不能变出珍珠来,你们也没损失,为何不试试呢?” 这捕捞珍珠者陈聚财见薛克俊不像说谎的人,就说:“薛大人,那就劳烦请你指点一二。” 县令薛克俊见陈聚财想了解生产珍珠之法就很耐心的说:“海蚌和生蚝都是一种海洋生物,它的体内会分泌一种物质,海水有海沙,它如果不小心吃到沙子后,沙子进入它体内,它分泌的物质就会在沙子周围堆积,当堆到一定程度,被你们捞上来了,打开它们的壳就是珍珠了。所以那些没珍珠的海蚌和生蚝是因为它体内没有东西堆积,我们可以人为给它体内加入沙子或珍珠碎做为种子,时间到了,海蚌和生蚝自然就会有珍珠了,而为了方便大家打捞,可以把种了珍珠核的生蚝或海蚌放进鱼笼网,让它自己在鱼笼网内繁殖,只需在鱼笼网里放置一些海藻和一些海洋生物碎屑(譬如一些死虾死鱼等)。” 这捕捞珍珠者陈聚财听完县令薛克俊说的话,仿佛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将来拥有无穷无尽的珍珠,不管行不行都要好好的试一试,反正捞上来没珍珠的生蚝和海蚌扔了也是扔了,只是让婆娘来织鱼笼网,还有给生蚝和海蚌加珍珠核,就算不成功也没多少损失!想到这就继续问县令薛克俊:“薛大人,我这里就有生蚝,要怎让给它加珍珠核。” 县令薛克俊就耐心说:“采用插进竹簯等方法使海蚌或生蚝的贝壳微微张开双瓣。然后使用工具将种珍珠核植入母贝的外套膜内,快速完成后放回鱼笼网中让其繁殖生长。珍珠核可用珍珠杂碎,没有就直接用微小的海沙代替也可以!” 这捕捞珍珠者陈聚财完全听明白了,就说:“薛大人,你传授这养珠技术给我,图的是什么?”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就说:“我不图什么,就图你们能有好日子过,不用那么辛苦捕捞珍珠。这养殖珍珠的方法要给我传授出去,让多点捕捞珍珠的人早日脱离苦海!” 这捕捞珍珠者陈聚财听完之后就很是热情的邀请县令薛克俊一行人进入小渔村。突然,外面传来嘈杂声音,原来县令薛克俊的商船给写有鸿梧旗子战船包围了,县令薛克俊看见这旗子就知道该来的总会来,所以示意商船的士兵别动手。县令薛克俊登上船后,就对着对面战船的士兵,说:“各位大哥,在下是新安县县令薛克俊,因为今年进贡朝廷的珍珠少了,特派我过来查看是什么原因,你们何故围着我的商船!” 战船领头的听到是官家之人,就进去汇报。一会就出来说:“既然你说你是官家人,我家主人有请薛大人过来详谈!” 县令薛克俊见对方邀请,就回一句话,说:“稍等一会,我吩咐下去就去见你家大人。”说完之后就附耳在商船的船长耳边说了一些话后就登上小船过渡到对方战船上。 县令薛克俊上到战船,跟随对方的人进到对方的一个大房间,只见里面坐着一个跟薛克俊年纪差不多的人,薛克俊见到此人后就直接下跪说:“下官新安县令薛克俊叩见靖江王!” 跟薛克俊年纪差不多的人说:“你好大的胆!连本皇爷的珍珠你都敢抢!” 县令薛克俊连忙解析说:“靖江王爷,是那外国人对我开炮,你的人也可以作证,我准备过几天就把人送回给你的,结果你找上门来了,那就一并还给你吧!” 靖江王朱亨嘉见县令薛克俊器宇不凡,起了纳才之心,就说:“你只要以后认我做主子的话,这次的事可以既往不咎!” 县令薛克俊见朱亨嘉想招揽自己,从朱亨嘉跟西洋人人做生意赚钱增强自己实力,可以看出朱亨嘉的野心。有野心的人也是最危险之人,不能轻易站队,站错队是要受牵连的,看来只能扯朱瑶瑶的大旗。想到这就说:“多谢靖江王的厚爱,下官曾救过唐王朱器墭的女儿朱瑶瑶,所以大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其实下官前来这里就是要查看珍珠为何减产,属下对珍珠的出产略有研究,希望能帮助一下采珠人。” 谁知靖江王一听县令薛克俊扯唐王朱器墭这大旗哈哈大笑:“你所倚仗的唐王朱器墭一天唐王都没做过,是死后才追封的,他儿子朱聿键才是唐王,可是他违反王爷不给离开封地去勤王给崇祯废了还在坐牢,他弟朱聿馍当了唐王,你居然追随这样的废物王爷!” 县令薛克俊听完之后也是无语极了,怎么这唐王也太倒霉了吧!就说:“多谢王爷告知,但我跟朱瑶瑶姑娘感情不错,答应过她的事不能反悔!” 靖江王朱亨嘉心想这县令薛克俊该不会跟这朱瑶瑶有一腿吧!这么不识抬举!我也不能自贬身价去招纳人才!就说:“那好吧!你把我的人放了,把我的东西还给我,这事就看在唐王朱聿馍的面子上放你一马。” 县令薛克俊听到靖江王朱亨嘉说完后,知道自己基本过关,就说:“那下官就先行告退,回去马上把事情处理好!” 靖江王朱亨嘉挥了下手,说:“嗯!你下去吧!” 县令薛克俊回到小渔村,薛克俊商船的船长问:“薛大人,你没受委屈吧!”原来县令薛克俊担心是鸿门宴,去了回不来,临上船时附耳跟船长说,如果他登船太久不回来,就让船长带领士兵强行登船营救! 县令薛克俊回了一句说:“已和解,没事了!把鸿梧商行的人和缴获的财物船只归还给靖江王。” 很快靖江王接到了鸿梧商行的人和被县令薛克俊缴获的财物船只后就离去了。 县令薛克俊看着靖江王朱亨嘉的战船离开后就回小渔村。当天晚上,县令薛克俊在小渔村用生蚝做了炭烧生蚝,清蒸生蚝,还有教会了陈聚财兄弟两制造蚝油之法。 第二天,县令薛克俊吩咐商船去雷州府海康城购了一大批这里的特产大树菠萝,装满了五艘商船,扬帆起航回新安县城去了。 第34章 暴风雨过后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广州府城的安沐熙正坐在安乐椅上摇呀摇,哼着鬼那么难听的小调,咿咿呀呀!牛大春进来汇报说:“安老板,工程已经完工,你可以去收尾款了!” 安沐熙听到牛大春说完工了,从安乐椅上跳了起来,说:“牛大春,干的漂亮,走,收钱去!” 很快,安沐熙带着牛大春一家家的去收钱,那些铺的房东也很爽快结清了余款,因为不结清余款,人家安老板不可能给他们开铺营业了!因为这段时间,不知什么原因,多了很多广州府城外的县运来很多特产来广州府城售卖,住宿的人多了很多。 安沐熙回到安芳瑰丽旧房改造工程有限公司,结算了一下牛大春带来的乡下人的工人工资。350两一间改造工程费用,才花了100两就完成了!整整节约了200两,刚才经过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的那些改造商铺还在围蔽中。不算别的,就算工时都亏死他,这次真的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不行,赶紧找妹夫知府大人,把多出来的钱分润一点给他,让他高兴高兴! 很快,安沐熙就去到知府大人面前,说:“妹夫,这是这期200间铺面的旧房改造工程的总开支,总收入,一间350两,支出才100两,承诺给官府的一间50两,还剩200两,我跟你一人一半,总共2万两给你,一万两上缴府衙。” 知府大人见安沐熙这次旧房改造工程如此迅速,还节约如此多钱来孝敬他,看来上次给他吃点苦头吃对了,心里暗爽,但转念一想,安沐熙都来交钱了,那个薛克俊搞什么鬼,怎么还不来送钱,想到这就问:“安沐熙!薛克俊跟你一起搞改造工程,怎么他还没完成呢?” 安沐熙就阴险的想坑薛克俊一把,说:“妹夫!薛克俊这个人不靠谱,他的改造工程还没拆围蔽,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不在广州府城,回广州府新安县去了!到时他完工了,你就拿着我给你的钱敲诈他就对了,质问他,为什么人家要100两就能完成的事,你要300两!” 知府大人本来就是想用安沐熙来制衡薛克俊的,他就知道搞工程肯定有猫腻。没成想安沐熙把事做的这么漂亮,想到这就说:“嗯!放心,等他回来再好好收拾他!你先回吧!我还有事要处理!” 安沐熙就乐呵呵的回去安芳瑰丽旧房改造工程有限公司了,之前在观望的人,见到安芳瑰丽旧房改造工程有限公司这么靠谱,这么快就改造完了200间,所以一时之间,在安芳瑰丽旧房改造工程有限公司门口排起了长龙,交预付款签改造合同!安沐熙不费吹灰之力又接了400间房屋改造项目。 又过了几天福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的100间铺面的围蔽终于拆了,里面神秘的建筑物露出了真容,三层楼高,一层有走廊,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同样的改造,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改造的房子比原来高很多,而且地地面铺了云浮大理石地板,墙体都是青灰色的砖,瓦片是琉璃瓦,整条中央大街由于这100多间铺,格局都大气上档次了。这些铺里有经营海鲜大酒楼、大三元茶楼、如家客栈、王府井百货、七天便捷客栈等等。这些铺都在吉时燃放炮竹,舞狮开张营业。 安慕希看着这些别人新改造的铺,再回头看一眼自己改造的,心里酸溜溜的,总感觉哪里不对头,不行,要赶紧去府衙找他妹夫知府大人汇报情况。 很快安沐熙去到府衙后院,等了好久,知府大人才见他,只见知府大人呼吸很沉重,脖子上还有个胭脂印,很明显刚忙完了那种事,有点不满的说:“安沐熙!有什么事那么慌张!” 安沐熙见妹夫知府大人有点不满的表情,连忙说:“妹夫!我们被薛克俊骗了,他做的不是改造工程,是重建工程啊!300两哪里能完成他搞的规模!” 知府大人听完之后就更加不满安沐熙了,说:“我哪里用管他是改造还是重建,反正他承诺过每间上缴50两的!更何况那些铺都是他自己的,他愿意怎么干就怎么干,我们没得干涉!他自己说的,当时购这些铺是要做模范改造工程。” 安沐熙听到妹夫知府大人这样说,心都有点不舒服了,就说:“妹夫,你糊涂啊!他这是借改造工程来重建!才给你50两一间,我可是给你150两一间!你不是少收了100两了吗?” 知府大人听安沐熙这样说后,脸上露出了贪婪的表情,说:“这都是小钱,他疏通河涌花的钱才是大钱,疏通河涌工程估计已经差不多了,府衙可一分没出,都是薛克俊花的钱,呵呵!到时他要讨工程款时,就知道欺骗我,后果很严重!哈哈哈!” 安沐熙听到妹夫知府大人说的话,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知道多说无益就说:“既然妹夫已有对策,那我就放心了!我回去把新接的旧改工程,加紧速度改造了!”安沐熙说完,就回去了!回到安芳瑰丽旧房改造工程有限公司,又坐在安乐椅上,摇啊摇,摇啊摇,这时牛大春进来了,说:“安老板,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的铺,造的好漂亮啊!怎么办?” 安沐熙听到牛大春这样说,本来心情就不好,就冲着牛大春大声说:“牛大春,你干的好事,老是叫你盯着人家,这就是你盯的结果!” 牛大春见安沐熙发火就说:“安老板,这事包我身上,我让它他们的铺明天变成灰烬!” 安沐熙听到牛大春这样说,心情马上好转,就说:“干漂亮一点,完成后就跑回乡下别回来了!躲过风头才给你报酬!” 牛大春拍了拍胸口说:“安老板,保证完成任务!” 当晚,牛大春带领几个老乡,拿着一堆草堆和煤油,去到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刚改造好的商铺背后,准备放火烧铺。站满煤油的火把一点燃,突然倾盆大雨从空中落下来,把火淋湿了,两边出来了一帮人,把牛大春这帮纵火犯抓走了! 安沐熙等了好几天都不见牛大春回来,长叹一声,这牛大春做事也太不靠谱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县令薛克俊和薛克仲坐在商船船首上,一边喝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一边在聊天。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说:“克仲,以后你就经营雷州府到新安县城及广州府城的航线,到时运粮食过去收购陈聚财兄弟的蚝油。” 薛克仲听完之后,有点疑问就是:“二哥,我们去雷州府城收购珍珠失败了吗?那些珍珠都给那些皇爷把持住了!” 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克仲啊!眼光要看远点,养珠花的时间要很长,需要三年以上才有收获,真正给陈聚财他们赚钱的是生蚝,养珠时生蚝会繁殖,多出来的生蚝,一是继续植入珍珠核养殖珍珠,二是拿来炼制蚝油。煮菜时加蚝油调味,能有海鲜味道,在餐饮行业将会大受欢迎。” 薛克仲还是有疑问的说:“养殖珍珠要这么长时间,如何让其他人一起养殖啊!” 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你放心,他们很快就会卷起来的,为什么我教会陈聚财兄弟养殖,还要让他们传授出去,他们传授时说的话,没我说的那么详细,所以一开始其它人,那里会去养殖珍珠,只有当陈聚财兄弟把没珍珠的生蚝养到有珍珠出来了,发现真的可以养殖珍珠了才会行动,才会卷起来,当陈聚财兄弟养生蚝赚到钱了,自然而然其他人就会大规模去养生蚝了!” 听到县令薛克俊解析的那么清楚,薛克仲才明白县令薛克俊的计划,说:“二哥,我会努力经营这条航线,还有监督陈聚财兄弟生产蚝油!” 一路顺风回到珠江口时,县令薛克俊想去濠镜看一下布加路,就示意船长把商船驶去濠镜!在濠镜码头,那些收进城税的人,见到是新安县城的商船就挥了挥手,示意免进城税。进城后一番打听,现在濠镜主事的不是布加路,是一个教堂的传教士汤若望主事,他说因为巴塞罗那爆发了起义;为了镇压这次起义,葡萄牙的贵族们都收到了动员令,让他们去加泰罗尼亚参战,布加路也收到了动员令,离开濠镜回国去了。县令薛克俊跟汤若望寒暄一下,就离开濠镜回新安县城。 刚回到新安县衙门口,阿婆凉茶铺的刘若兰老妇人就来找县令薛克俊,说:“薛大人,你救救我乖孙女啊!她自从知道你纳妾,还带妾出海后就闷闷不乐了,老是说薛大人骗人的,什么18岁才能嫁人的!我怕她想不开啊!” 县令薛克俊听了刘若兰老妇人的话后,连忙向她解析他和吴彩凤姑娘的事!刘若兰老妇人才知道是自己乖孙女误会人家薛大人了,就告辞回凉茶铺去了! 晚上,县令薛克俊回书房拿了一金丝楠木的木盒后就去找白素素姑娘了,但是去到售卖呼啦圈的店里,白素素姑娘不在。县令薛克俊想,她去那了?想到一个地方后,县令薛克俊就朝新安县城码头走去,在那沙滩上果然看见了一个穿白色裙子的少女坐在那里看海,县令薛克俊靠前一看,正是白素素姑娘,拍了一下她肩膀。白素素姑娘扭转头一看,说:“薛大人,你来了!” 县令薛克俊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白素素姑娘,我来了!” 白素素姑娘说:“薛大人,我已经可以确定我不是奶奶的孙女,但是我到底是谁,我还是想不起来,我现在觉得最重要的人只有你了!所以听到你纳妾后,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情绪,很难过!” 县令薛克俊就把吴彩凤姑娘的事一五一十的跟白素素姑娘解析,还说:“我只是觉得,她选择报恩来我身边,她没错,我就是想等她以后遇上真正她喜欢的人,自然而然就会离开我了,我跟她达成共识,就是她平常就是个斟茶递水洗衣叠被的丫鬟!而我是不会碰她的。” 白素素姑娘听到县令薛克俊这样说,脸上终于有了笑容,说:“你自己说的,我18岁以上后,你要娶我!” 县令薛克俊含糊不清的说:“白素素姑娘,你18岁可以嫁人了!” 白素素姑娘听完之后,就静静地看着夜空中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小星星。县令薛克俊把手中的金丝楠木盒子打开,夜明珠在盒子里散发出光芒,说:“白素素姑娘,你就是这个时代最美的明珠,你的美貌将照亮整个世界!这颗夜明珠只有你才配拥有!” 白素素姑娘听到县令薛克俊如此赞美自己,还要送自己如此贵重的物品,连忙推开县令薛克俊递过来的夜明珠,说:“薛大人!这夜明珠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县令薛克俊说:“白素素姑娘,你要明白,这夜明珠在我这里是暴殄天物,明珠蒙尘,只有你才衬托得出它的光芒!” 白素素姑娘心想这薛大人也太坏了,嘴上说跟自己不合适,现又送如此贵重的物品给自己,看来不收不行了,唉!算了吧!反正迟早也是他的人,先给他保管也好!想到这就接过夜明珠和金丝楠木盒子说:“那女儿就帮干爹保管!如果遗失了,你可别找我赔啊!女儿可赔不起!” 县令薛克俊见白素素姑娘收下了夜明珠,就说:“白素素姑娘,天色已晚,我还有事忙!你也早点回家休息!晚安!拜拜!” 白素素姑娘虽有不舍,但还是说:“晚安!干爹,拜拜!” 互相道别后,两人就各自回家了! 崇祯十三年六月中旬,新安县城连续下了好几天暴雨!在县衙后院书房的县令薛克俊一边喝着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一边在想广州府城的旧改工程会不会受这暴雨影响啊!这么大雨!这时,护卫送来公文和广州府城来的信。 公文内容:五月十六日,崇祯帝告诉户部、都察院:有饥荒的直属省如畿辅、山东、河南、山西、陕西,又有百姓吃的蔬菜没有菜色,而且剜自己的肉煮骨头,饿死的人遍地都是,说到掉眼泪。 县令薛克俊看完这公文也是眼泪泛红,百姓吃都没得吃了,百姓不造反才怪。接着看完广州府城信的内容,忧愁的心情才好转,内容是:旧改工程已完工,已开张营业! 第二天早上,县令薛克俊就跟随广州府城的商船来到广州府城码头,找了一个人询问,最近这几天暴雨,广州府城什么情况!那人回答说:“这位大哥,自从疏通河涌后,退水很快,改造过的铺面一间没水浸,但没改造房子有河水倒灌现象,改造的虽然没水浸,但是听说塌了好多间房子,还有很多房子漏水严重,那些铺子的货物都全部淋湿了!旧改工程的都不知道怎么搞的,搞豆腐渣工程,还不如不搞!唉,不多说了,旧改的有官方背景,说多了都是泪!” 县令薛克俊不知道在广州府城中央大街的安芳瑰丽旧房改造工程有限公司门口站满了人,只听到有人喊:“安沐熙,你个龟蛋,你做的好事,你赔我钱!” “安沐熙退钱,我的房子改造不让你做了!” “安沐熙,你赔我损失!” 安沐熙在安芳瑰丽旧房改造工程有限公司里面,大门紧锁,他心里难受,在想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就自己的旧改工程出事,人家薛克俊的旧改怎么就没事!天道不公啊!安沐熙静下心来,房子工程是牛大春一直负责做的,现在出事了,理应要找牛大春赔钱,出去跟那些房东解析,让他们去找牛大春麻烦!想到这就打开门大声对外说:“大家请冷静,我也是受害者,害你们的是牛大春,你们的房子是牛大春做的,你们去找他要损失,别来这里闹,小心我找官府的人来抓人!” 突然,一个臭鸡蛋飞来,正中安沐熙的脸,一堆烂菜叶飞来,扔到安沐熙的头上。 “我不管,反正我的钱都是交给你了,不是交给牛大春,合同也是跟你签的,不找你找谁!” 安沐熙见说不过众人,就夺路而逃,一路都给人扔臭鸡蛋,扔烂菜叶!一路跑去府衙处,找他妹夫知府大人去了! 第35章 巡抚何大人 县令薛克俊回到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的书房里,喝着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一边听着习洋洋总捕头的汇报说:“薛大人,这次暴风雨广州府城塌了很多房子,塌的最严重的房子是安沐熙他们刚改造那些,最离谱的是,经多天的雨水浸泡,房子地面像泥潭一样,那些刚加高的墙居然冒出黑色的泥巴,超级恶心人!”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微微一笑说:“房子漏水和塌方事情慢慢会发酵,知府大人这一次保不住安沐熙了,知府大人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疏通河涌工程完工了吗?” 习洋洋总捕头就说:“疏通扩阔河涌工程已完工,就是府衙一分钱都没有给。”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知府大人扣住我们的血汗钱,无非就是想以这种方式来找好处!现在我担心他这次旧改项目这关过不了啊!再等等吧!现在我们只需做好准备接新的房屋改造工程,我们的模范工程质量取胜。” 习洋洋总捕头又说:“现在白国栋剿附近县的匪徒,其他县的匪徒知道了有官兵在剿匪,很多匪徒都已转行了,跑来广州府城做生意,所以广州府城随着这些人的到来,治安越来越乱了!”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我们特殊官兵在暗中锄强扶弱,维持治安秩序,可暗中让他们收服这些人,遇到背后有皇爷背景的人要谨慎行事!” 铺子因漏水塌了房的铺主本来见到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改造的那么漂亮,心里已经很有落差感,要怪就怪自己没眼光选了一个垃圾货!众人皆知安沐熙背后的靠山是知府大人,而选择了安芳瑰丽旧房改造工程有限公司,谁知这安芳瑰丽旧房改造工程有限公司如此的不靠谱,一帮铺主围在一起讨论,其中一人,说:“这个安沐熙背后是知府大人,我们联合去府衙告状根本不起作用。” 一个身材瘦削的说“何必大哥,你的堂表哥不是巡抚大人吗?听说他专门监督知府大人的大官,大伙一起把状纸写好,需要多少钱打通关系,大家伙一起凑!” 挺着大肚子的何必说:“我跟那个堂哥很少来往,都不知道他会不会帮忙,不过我可以试一试,大家准备好材料,我帮你们试试。” 很快,大家把自家房子的受损情况,货物损失一一列出来整理了一大叠材料,还有跟安芳瑰丽旧房改造工程有限公司签的备份合同。挺着大肚子的何必带着这些资料去到巡抚衙门何大人那里,对巡抚何大人说:“何大人,念在大家同宗同源,你一定要帮帮我们这些苦主,我们整理这些资料麻烦你先过目!那安沐熙仗着他的妹妹安珠拉嫁给了知府大人做小妾,肆无忌惮的偷工减料来改造我们的铺面,导致我们蒙受巨大的经济损失!我们现在是有冤无路诉啊!” 巡抚何大人很认真的看完那些材料后,很是气愤,但气愤归气愤,毕竟涉及到知府大人,有点无奈的说:“把安沐熙抓了,让他赔钱,但是知府大人可是福王朱常洵的女婿啊,朱常洵可是当今郑皇太后的儿子,当今皇帝陛下的堂叔,这如何解决?” 挺着大肚子的何必听了巡抚何大人的话后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这知府大人来头这么大,就说:“哎!何大人,我们万万没想到,当初两家旧改工程公司,谁能想到一家外来者的公司能完胜有知府做靠山的公司。目光短浅,自认倒霉到家了!” 巡抚何大人听自己同宗同源的族人说完后,灵光一现,说:“在广州府城居然还有一家富丽房地产旧改工程有限公司,或者见一下这个公司负责人,既然他能打败这安沐熙,他或许会有解决方案。” 挺着大肚子的何必就说:“何大人,这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改造的房子确实不错,设计新颖,设计独特,设计人性化,一楼有走廊,下雨天路人能进来走廊避雨!还有盖三层楼,充分利用了空中资源!作为一个外来人能做到这样确实不错,不过他会帮我们吗?” 巡抚何大人见何必如此盛赞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就吩咐差役去宣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的负责人来问话,何必见巡抚何大人好像已经开始管他的事,就跟巡抚何大人说:“何大人,小人就先回去了,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很快,县令薛克俊就跟随差役来到了巡抚衙门,见到巡抚何大人就跪下说:“下官新安县令薛克俊拜见巡抚何大人,不知何大人召下官来有何事?” 巡抚何大人见县令薛克俊后,就说:“克俊贤弟,快快请起,无需多礼!你不在新安县城好好治理,却跑来这里搞广州府城的旧改工程,还搞疏通河涌工程!” 县令薛克俊见巡抚何大人质问他为何来广州府城搞旧改工程和疏通河涌工程,就说:“何大人,你有所不知,我也是被迫无奈,我在新安县刚上任就遇到要缴赋税的任务,当完成赋税任务去到广州府城缴税兼述职,那知府大人就跟我说山匪严重,海匪严重和水浸严重,导致广州府城商贸活动越来越少,所以我就很天真的接下这些任务了!剿山匪,剿海匪这我就算了,因为属于本职工作,但是广州府城的水浸问题,要彻底根治,需要的资金很庞大,幸好剿海匪时,遇上了大好人福建总兵郑芝龙,他把剿海匪所得财富暂给我保管,说过几年才要回去,所以我就把他的财富用来疏通河涌了!这钱可是郑总兵的,但是知府大人却一分钱都不给!新安县城到广州府城不用一天的时间,我可是很忙的两边跑!” 巡抚何大人听完县令薛克俊的话后说:“看来本官是误会克俊贤弟了,我这里有个难题不好解决!你先看看这资料!” 接着巡抚何大人就把何必递给他的资料,给县令薛克俊看后又说:“克俊贤弟啊!你认为如何解决好,这牵扯到知府大人,而这知府大人的老婆可是福王朱常洵的小女儿朱长粉啊!” 县令薛克俊听了后就说:“巡抚何大人,既然知府大人的靠山是福王,那你的靠山是谁呢?我猜是当今皇上,是因为当今皇上信任你,才安排你来这里协调各皇爷派系的官员!” 巡抚何大人听到县令薛克俊的猜测后,脸上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竖起大拇指,就说:“克俊贤弟,你真神啊!我真是愧对皇上的厚爱啊!你有何良策解决!” 县令薛克俊笑了笑就把一叠疏通河涌工程的结算表递给何大人,说:“何大人!这事要解决很简单,但是我需要大人你帮我结一下疏通河涌的工程款!” 巡抚何大人接过疏通河涌的结算表后说:“克俊贤弟啊!你有所不知,我们巡抚的职责就是监督惩戒各知府、县令,看他们有没有贪赃枉法?你这忙我可帮不上了!” 县令薛克俊笑了笑就把自己当初给熊达写的举荐信重写了一封递给巡抚何大人说:“何大人,我当初之所以想当官,就是想既能赚钱,而又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让自己治理的地方富有而且繁荣昌盛,这就是我的理想!不知何大人皇帝委托你当巡抚监督各知府时,你的理想又是什么呢?” 巡抚何大人看了县令薛克俊的举荐信后,有点尴尬的说:“克俊贤弟啊!你的理想很丰满,但现实中很难实现啊!为官清廉又能赚大钱,这都是矛盾的事情啊!” 县令薛克俊笑了笑说:“郑芝龙把从海匪处得到的财富给我保管,放个几年还给他,这些财物一分贡献都没有,但是我现在把这钱花在了疏通河涌工程上了,河涌不拥堵,水浸问题自然而然就没那么严重,那能做商贸的就会多起来,商贸多起来后,给府衙缴税的人也增加了,商人把货物出售有钱,必然会大方购买自己当地老百姓没有的东西回去赚钱,为了购买多几个花样,就会多逗留几天,是不是要住宿,要吃饭,住宿要花钱吧!疏通河涌工程那些工人收到做工的钱是不是会买套衣服,吃饭。那广州府城的赋税收入是不是会增加,那你税收增加了为什么就不支付疏通河涌工程的工程款呢?那当初借郑芝龙给我保管的财物花出去的钱,是不是转了一圈回来了。没错就是货币要流通,你当个贪官把钱都贪墨了不流通,那钱其实就失去它应有的价值。想要别人花钱,就要先让别人赚钱。” 巡抚何大人听到县令薛克俊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就说:“你说来说去的道理,还是想要我帮你结算疏通河涌工程款,让你赚钱吧!” 县令薛克俊听到巡抚何大人这样说,就说:“巡抚何大人,你错了,不是让我赚钱,而是让成千上万的劳动者有饭吃!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知道安沐熙败在那里吗?” 巡抚何大人听到县令薛克俊说到重点了,就说:“克俊贤弟,安沐熙!他败在哪呢?” 县令薛克俊笑了笑就把牛大春的供词递了给巡抚何大人看,说:“安沐熙,败在哪里?败在他自己的贪欲,当牛大春让他做选择城里工匠还是牛大春乡下人的时候,他贪婪的性格让他选择了能帮他省钱的乡下人,他没想过一分钱一分货,城里工匠人家人工贵,是因为人家专业,乡下人工钱便宜,是因为他们不专业,加高墙体用我疏通河涌的淤泥,加高地面也用我疏通河涌的淤泥,盖瓦时用泥浆修补破损的瓦片,用木板钉已有蛀虫的木条,这些都是不专业才会这样做的事情!所以安沐熙是被他自己打败了!” 巡抚何大人听到县令薛克俊的这番话后,竖起了大拇指:“克俊贤弟!了不起啊!分析得一针见血!你还是先想想办法解决我的问题,你如果真的解决了,那我就想办法解决你的工程款,怎么样?” 县令薛克俊笑了笑说:“巡抚何大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这么定了!麻烦大人附耳过来!” 巡抚何大人听完县令薛克俊的话后就附耳过去听!过了一会,巡抚何大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安沐熙被抓到巡抚衙门,很快安沐熙就被带到巡抚衙门后院书房,巡抚何大人正在看案几上安沐熙案件的资料。安沐熙见到巡抚何大人后就嚣张的说:“我妹夫可是知府大人,识相就赶紧把我放了,不然给我妹夫知道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巡抚何大人听到安沐熙这么嚣张跋扈的说话,就把手中资料往桌上一扔,啪的一声巨响,然后说:“安沐熙,看来你真的是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如果知道我是谁?恐怕你哭都没眼泪了!” 安沐熙听到巡抚何大人如此说,哈哈大笑,说:“这里是哪里,这里可是广州府城,最大的人就是知府大人,知府大人就是这里的天!好吧!你是谁?就算当今皇上,山高皇帝远,也管不了,难道你比皇帝还大?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啊哈哈!” 巡抚何大人听到安沐熙还这么嚣张,就说:“安沐熙,你听好了,本官是广东巡抚,专门监督惩治各府县的官员有没有贪污受贿作奸犯科!官位比你的靠山广州知府大人高!” 安沐熙听到巡抚何大人这番话后,整个人都焉了下来!心想这次完了,妹夫知府大人都救不了自己了!语气就立马软下来说:“巡抚何大人,我的事要如何处理?” 巡抚何大人拿起手中的资料很是严肃的说:“安沐熙,这些都是受害人提供的资料,铺主花了350两让你改造铺面升高工程,结果因为你做工程的质量问题,导致铺主房屋倒塌,货物受损严重。你理应要把350两退还铺主,还得赔偿铺主货物的损失,由于房屋倒塌,重建要时间,重建的这段时间经营损失你理应要赔偿!合计平均一间1000两!共计20万两,还有你后面接的400间改造工程的预付款要全部退还!” 安沐熙听到巡抚何大人不单单要自己收到的350两一间退给铺主,还要赔650两一间,自己才真正到手100两一间,现要赔1000两一间铺,连忙给自己辩解说:“巡抚何大人,不带这样玩的,我总共才收了350两,赔偿也只能赔350两啊!他们的损失是天灾啊!不能把天灾算我头上啊!” 巡抚何大人很是严肃的说:“你还好意思居然说是天灾,这是人祸,为何同样改造工程就你的出事,人家能抵挡天灾,你改造的就不行,加高墙体用疏通河涌的淤泥,修补瓦片用泥巴,加高地面用疏通河涌的淤泥!还没改造的为何能抵挡天灾!房子倒塌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你的改造工程导致的,有因才有果,那因为你的改造工程质量不好,才导致人家损失,不找你找谁?” 安沐熙听到巡抚何大人义正言辞的说自己,哑口无言了,自己这些年仗着知府大人在背后撑腰放贵利赚到的钱,前段时间刚给知府大人敲诈了一大笔,现在那里够钱赔偿,就说:“巡抚何大人,我全部家当拿出来都给不了你要的那个数啊!” 巡抚何大人就说:“这是你的事,你写信叫家人送钱来,不然你就把牢底坐穿吧!” 很快安沐熙就写了信给自己老婆,让她去找两个哥哥安国户、安加飞和妹妹安珠拉。安沐熙老婆先找两个哥哥安国户、安佳飞,这两个也是老狐狸, 当晚,安珠拉又使出浑身解数,挥汗如雨的侍候知府大人,亲了一口知府大人的脸后说:“老公,你就帮帮我哥安沐熙吧!如果你帮他,就没人帮他了!中央大街商铺的塌房业主要求赔1000两一间,那巡抚何大人支持那些业主,你就把这些年他贡献给你的钱拿出来吧!我担心他还不上钱会把你拉下水,只要把他弄出来,以后加倍努力挣钱还你!” 这个知府大人有点为难的样子,但是最难消受美人恩,还是说:“心肝宝贝,我很想帮你,但是库房钥匙一直在母老虎那里拿着,库房一直都是有进没出,怎样才能拿出来给你呢?” 安珠拉亲了一口知府大人后说:“老公,我爱你,你真好人,怎么拿钥匙?那就要委屈你陪一下母老虎,把钥匙偷出来就行了,只要你帮了我这个忙,我会给你惊喜的,好嘛!老公!” 知府大人一想到母老虎朱长粉的样子就想吐,肥头大耳,走起路来身上的肥肉都会上下浮动,这胖女人又喜欢折磨自己,知府大人在安珠拉里享受到的可是帝皇式服务,真是一边天堂,一边地狱!但一想到安珠拉说的惊喜,又充满期待!想到这就说:“心肝宝贝,你就等我消息!” 第二天,知府大人就吩咐差役从中央大街的大三元买了烧鸡、叉烧、红烧排骨、咕噜肉,在王府井百货买了5瓶肉冰烧带回来府衙,知府大人坐上官轿带上送酒菜和5瓶肉冰烧回到跟胖胖母老虎朱长粉的府邸,刚进去就看见胖胖母老虎朱长粉正在厅里苦练呼啦圈。胖胖母老虎朱长粉见到知府大人来了就气喘吁吁停下来,说:“相公,你来了,你也要练这呼啦圈,这可是好东西,我那堂妹朱瑶瑶练这个后都变漂亮了,以前她都快赶上我了,自从练了呼啦圈,整个人都变了,身材变苗条了,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瘦的地方瘦,羡慕死我了!” 知府大人见到胖胖母老虎朱长粉就想吐,头长得猪头一样,身材胖得比猪胖,还妄想变瘦,但一想到自己的任务就说:“夫人,我好久没和你喝酒了,你看今天我特意从大三元打包烧鸡、叉烧、红烧排骨、咕噜肉和从王府井百货买了肉冰烧回来和你喝酒!” 很快,知府大人就和胖胖母老虎朱长粉在厅里喝起来了,没多久胖胖母老虎朱长粉就喝醉酒了,知府大人就招呼丫鬟合力把胖胖母老虎朱长粉抬回房间,从胖胖母老虎朱长粉身上拿了库房钥匙,就把府邸的丫鬟家丁都打发走了后,就到府邸门口接安家兄妹三人进来府邸,直奔库房的房间。刚准备打开库房,突然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传来,刚刚还呼呼大睡醉的一塌糊涂的胖胖母老虎朱长粉带着一众家丁进来库房房间,用那胖胖的手指着知府大人就说:“我还以为相公是想我了,特意来找我喝酒,幸好我最近得到了千杯不醉的解酒神液枳椇子葛根复合果汁,不然以后我的宝贝丢了都找不着了!” 知府大人见事情败露马上双膝跪地,可怜兮兮的指着安珠拉说:“夫人,我错了,都是这个贱人出的主意!” 安珠拉见事情败露后知府大人如此厚颜无耻,就冲上前一拳打在胖胖母老虎朱长粉的鼻子上,大骂说:“你个大肥猪,我都忍得你久了,我们安家赚的钱,凭什么要全部给你,我现在只是拿回自己的钱,你拦什么拦!” 胖胖母老虎朱长粉的鼻血直流,胖胖母老虎朱长粉毫不示弱伸出胖胖的双手抓上安珠拉的长头发一扯,说:“哎呀呀!你这个贱人,平常你跟我相公鬼混,我都已经睁只眼闭只眼,我的钱你都敢抢,你真是胆生毛了!” 很快两人就互相撕扯打成一团,一旁的家丁见主子被打,也冲上去把安加飞和安国户按住打!跪在在一旁的知府大人看到这场面傻眼了! 可能打闹的动静太大了,很快一边官差进来库房的房间,把所有人包括知府大人一起带回了衙门。因为胖胖母老虎朱长粉属于皇室宗亲,就和知府大人一起带去衙门后院书房里!巡抚何大人递了一条毛巾给满脸鼻血胖胖母老虎朱长粉,然后恭敬的对她说:“公主殿下,你是受害方,所以问题不大,现在是社会舆论对知府很不利,都说知府是安沐熙的靠山,现在你府上发生了抢劫事件,所以下官这样判决,安珠拉伙同她两个哥哥安佳飞、安国飞,挟持知府大人抢劫皇室宗亲朱长粉公主,而且殴打公主罪加一等,当判终身监禁!而舆论对知府不利,还要提防安氏家族报复,换个地方为官比较适合,而据本官了解雷州府是广东众多府衙中最多收入的,这地方盛产珍珠,而且海产品丰富!就是不知道公主殿下意下如何?” 胖胖母老虎朱长粉用毛巾擦了脸上的鼻血后,说:“嗯!巡抚何大人,你的安排很合本公主的心意!就按你说的办吧!” 知府大人听到巡抚何大人只是让他换地方当官而不是将他革职,知道是胖胖母老虎朱长粉的因素,才能逃过一劫,所以就满怀感激的说:“多谢巡抚何大人的照顾!” 很快衙门公告栏里有两个新公告,一个公告内容是:安珠拉、安国户、安佳飞三兄妹,挟持知府大人到朱长粉公主殿下府邸进行抢劫,还殴打朱长粉公主殿下,严重埙坏皇室尊严,罪大恶极,现判决三人终身监禁。另一个公告内容是:广州府知府和雷州府知府因工作需要轮换担任! 第36章 城西富豪区的雏形 县令薛克俊在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的书房里,一边喝着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一边在听习洋洋总捕头汇报说:“薛大人,广州府知府大人和雷州府知府大人互换工作,安家的安沐熙、安珠拉、安国户、安佳飞都已关进大牢!一切如大人设想方向发展了!”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给习洋洋总捕头递了杯茶,说:“嗯!知府大人离开,新知府大人又还没到,所以暂时广州府城的话事人就是巡抚何大人暂时管理!也是时候找巡抚何大人讨要疏通河涌工程款了。现在应该很多人来咨询旧改工程,但是因为资金紧张,没钱改造成我们的模范铺,我这里有新方案可以解决他们的问题,就是免费帮他们改造成我们的模范铺模式,一楼铺的使用权归原铺主,新增加的二三楼的使用权则归我们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 习洋洋总捕头抿了口高山绿茶,听到县令薛克俊的这个方案后,就说:“薛大人,你这方案好啊!这样整条中央大街都有走廊,都是三层楼,那时整条街的档次将上一大台阶!广州府城将越来越繁荣了!对了,你儿子良孟和你夫人一起开的福建贸易商行的生意很火爆!特别是呼拉圈,你弟克仁走了一趟杭州,运回来很多瓷器和丝绸在福建商行售卖。”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石湾那里不是有瓷器出产吗?怎么还要从杭州运回来售卖这么麻烦!” 习洋洋总捕头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薛大人,你有所不知,苏杭那里进的是景德镇的青花瓷、彩瓷,那里的做工跟画工精美绝伦,而石湾陶瓷的石湾公仔也是很出名的,各有千秋。”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递给习洋洋总捕头两张设计图,说:“习洋洋总捕头,你看在石湾陶瓷生产瓷瓶(高27公分,瓶底直径6.8公分)上刻这两幅图(财神福星),刻财福蚝油四字,瓶底下刻上本财福蚝油只用作食材调味用途不能大量食用,若大量食用产生的任何问题与财福蚝油无关。给我订购十万瓶,瓶口用有拉环的木塞封住瓷瓶!带有木塞的瓷瓶生产出来后安排薛克仲运去雷州府的东面海域南三岛小渔村,给陈聚财兄弟罐装蚝油!到时装满蚝油后,用拉环木塞一封,外面再裹一层带财福蚝油标签的纸做防伪用途,瓶身空白处贴纸写上蚝油的用途是调味料不能大量食用,如大量食用产生的任何问题与财福蚝油无关!再把包装好的蚝油带回来广州府城和新安县城销售!” 习洋洋总捕头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薛大人,制造一个瓶子要50铜钱,保证完成瓷瓶任务,交给克仲,告诉克仲如何灌装包装蚝油!” 习洋洋总捕头说完之后就离开了书房,牛银虎则进来书房对县令薛克俊说:“薛大人,那个牛大春是我父亲牛霸天村里的人,他擅自召集了庄稼汉来广州府城炒更赚钱,结果闯祸了,乡下的稻谷快熟了,要回去收割!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让他们回去把庄稼先收!”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听到牛银虎说牛大春是他的族人时,嘴里的茶都喷出来了,说:“什么?你爸牛霸天的族人?行,那就安排你去负责训练他们,把他们变成牛家队专门干粗活。” 牛银虎听到县令薛克俊让他训练牛大春他们专干粗活,就说:“谢谢!多谢薛大人宽宏大量!那小人就退下了!”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拿着广州府城的地图和城西房地产开发方案,也离开书房去找巡抚何大人讨要工程款,进到巡抚何大人的书房,巡抚何大人正在批阅公文,见到县令薛克俊进来就说:“克俊贤弟!你来了,我刚想宣人去找你,你就来找我了,看来咱们真的是心灵相通啊!” 县令薛克俊笑了笑:“何大人,你别笑话下官了,心灵相通都是指情侣关系的!我可没断袖之癖,我今天来的主要任务是来替工人讨疏通河涌工程款!” 巡抚何大人见县令薛克俊这么直接,就说:“克俊贤弟啊!你疏通河涌工程的款项太大了,需要两亿两白银,自知府大人调任,由我临时接管工作,查了一下广州府城的户房收入和开支,余额只有一个亿,就算全给你也不够,更何况还要支付县衙各官吏俸禄!” 县令薛克俊笑了笑递了广州府城地图即城西房地产开发方案给巡抚何大人说:“何大人,疏通河涌这工程款是府衙欠郑郑芝龙郑总兵的,他不急用这钱,你可以把城西河涌两岸的地征过来给我抵掉疏通河涌工程款,我跟你合作开一家房地产公司,来开发这城西土地,你不用出钱,除去成本后分百分之六十利润,而我分百分之四十,至于公司就叫巧顺房地产有限公司!即到时售出的房子收入要除去土地成本和建筑成本后才是利润!” 巡抚何大人对县令薛克俊说:“本官何德何能享受这利润!” 县令薛克俊笑了笑说:“何大人,我知道你顾虑什么,公司就两股东,一个是你老婆,一个是我老婆,所以外人根本不知道你是巧顺房地产有限公司的老板。” 巡抚何大人听到县令薛克俊说的话后打消了疑虑,说:“那就多谢克俊贤弟了!” 县令薛克俊就说:“巡抚何大人,你夫人如何称呼什么?” 巡抚何大人说:“贱内姓卫,名淑娟。” 很快在广州府城又新开了一家房地产公司叫巧顺房地产有限公司公司负责人是卫淑娟。 巡抚何大人正在书房批阅公文,挺着大肚子的何必进来,说:“何大人,你通知我来是不是我那铺的赔偿有了吗?我听说知府大人都被你调走了,那安沐熙没靠山了!” 巡抚何大人敲了几下案几后说:“何必,大家都是同宗同源的兄弟,安沐熙那里只能帮你们追讨到你们给的350两,货物损失追不到了!” 挺着大肚子的何必听到巡抚何大人说能追到350两赔偿,心里在想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能免费重建商铺,不过加建二三楼部分归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使用罢了,以后做生意还不用担心漏水问题,就算漏也是漏上面,留不到下面的商铺!货物是淋湿了,但不至于全部亏,现在能收到350两赔偿,等于赚钱了!想到这就很高兴的对巡抚何大人说:“何大人,真是辛苦你了,帮我们这些苦主追讨赔偿。” 巡抚何大人继续敲了几下案几后说:“何必,今天叫你来,是告诉你,城西准备要开发建豪华高档住宅,府衙准备花5千万两收购那些旧房子,重建豪华高档住宅!” 何必听到巡抚何大人说的话后就说:“巡抚何大人的意思是?” 巡抚何大人敲了几下案几就说:“你成立一间拆迁公司,专门负责城西的拆迁工作!” 挺着大肚子的何必听到巡抚何大人如此关照自己,就说:“何大人,保证完成任务!” 巡抚何大人敲了几下案几后说:“何必,你要给我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挺着大肚子的何必递上众人筹的黄金豆,说:“何大人,这是大伙的小小心意!请你笑纳!没其它事,小人就先行告退!” 挺着大肚子的何必回到家里,见到家里的老婆林淼淼正在练呼啦圈,就说:“夫人,今天当大官的同族堂兄何大人找我,让我成立拆迁公司,城西那边穷地方要走运了,要征地拆迁。” 林淼淼气喘吁吁停下来说:“老公!其它人知道要拆迁吗?” 挺着大肚子的何必有点兴奋的说:“夫人,应该没几个人知道,通告都还没出,我应该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 林淼淼听到何必说的话后开心的笑起来,说:“老公,这次我们要发了,我们提前低价收购那些破旧房子,到时衙门征收时,你自己负责拆迁,哼!哼!给足自己赔偿才拆!赚中间差价,神不知鬼不觉啊!收购那些在京城当大官的旧房子旁边的房子,他们要价不会低!到时我们在背后就跟着他们要求提供赔偿款!” 挺着大肚子的何必听到自己的老婆如此聪明的法子,跑过去把林淼淼抱起来转圈,说:“夫人,你真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很快,何必两夫妻就忙碌起来了,不断的去找城西那些破旧房子的业主,游说他们出售旧房子,前前后后一共收到了6间屋,还跟贵利公司借了高利贷来收破房。 城西的街道很快就贴出征收公告,内容是:本地区由于太过破旧影响府城容貌,需要拆迁重建,补偿方案如下,每间房根据新旧情况如何来进行补偿。城西由于地势低洼,常年水浸,所以有钱人家都不会选择在这里建房子,所以基本都是些穷人住的多,还有不少空地空着那里丢荒。西关河涌已经疏通而且加高了两边河岸,比原来居住地面高了一大截。发大水时,海水偶尔会倒灌进来,所以看到这里要拆迁,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欢喜的是那些不是很旧的房子业主,补偿金基本都能重新在其他地方购块空地建一间,愁的是那些历史久远又破旧的房子业主,补偿的钱不够重新置换新房。一开始,拆迁很顺利,可是拆到那些历史久远的破房子时遇到有人反抗,挺着大肚子的何必指挥着工人拿着锄头和铁锹,背后一大帮官差跟在后面,只要有人反抗官差就来抓人。随着时间推移,反抗的人越来越多了!反抗的最厉害的人是一个梁姓老头子,他的房子是北宋时候建的,已经有500年那么久远,按照府衙告示方案,基本一分钱不用补偿,就补回地的价值,这样这梁姓老头子整天屋前吵闹:“没天理啊!天啊!你们拆我们的房,你让我们这些老人家住那里啊!我们的房子出过在京城当大官的人,500多年来都没人敢动我们的房。” 那些官差听到这老人说这房子有在京城当大官的人后,都很是谨慎,就回去找挺着大肚子的何必说:“何老板,那老头是个刺头,有人在京城当大官,其余人都找他撑腰,再这样下去,拆迁进行不下去了。” 挺着大肚子的何必就说:“你们这帮废物,一个老头都搞不定,你们别急,我去找我堂哥商量一下,看一下怎样解决!” 挺着大肚子的何必去到衙门后院书房,只见巡抚何大人正在书房批阅公文,说:“何大人,拆迁遇到阻力啊!那个梁老头,听说有族人在京城做大官,怎么办才好,是不是要提高点补偿金!其他人都在观望,以这梁老头为首,不接受官府给出的赔偿方案!” 巡抚何大人听到挺着大肚子的何必说那梁老头有族人在京城当大官,就说:“何必,先去调查核实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有族人在京城当大官,如果真的有,就适当调整一下,如果敢欺瞒我,那就别怪我们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县令薛克俊一个人在城西街道上散步,一边散步一边在观察这里的环境。见到前面一大帮人围着一个老头子,在哪里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一个猴脸嘴尖的人说:“你这死老头,别给你脸不要脸,你的拆迁款已经给到最高了,赶紧签合同搬走!” 只见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头很是愤怒的说:“你们这帮流氓,就会欺负我这个老人家,不用说,昨晚我家进来的那几条毒蛇是你们放的吧!做这种缺德事,你!你们等天收把!” 一个肥头大耳的大只佬扯着嗓子说:“你这死老头,你自己家老鼠多,招惹了大蛇来,又关我什么事?” 满头银发的老头子见这帮人还这样诡辩就说:“你们这帮给天收的东西,还好意思说,那些老鼠还不是你们这帮无赖抓来放我家!你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气死我啦!呀呀呀呀!” 县令薛克俊看着这些人在吵闹,没多管闲事默默走开,观察了一下这些房子,发觉这些房子都很破旧,但是跟大明的建筑风格完全不一样,很明显是北宋时期的建筑风格。 县令薛克俊就这样漫无目的往前走,迎面看见一座塔在前方。首层门头和二层楼窗顶分别嵌有“南轴”和“云津阁”楷书大字石刻,门口有一得道高僧正坐在那里念念有词,手上拿着一串佛珠,佛珠下面有一吊坠盒。 县令薛克俊向得道高僧行了个礼后询问说:“大师!你好!你在这里是在等有缘人吗?” 得道高僧撑开了紧闭的双眼,说:“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没错,我等的有缘人就是你!你叫薛克俊,新安县令,城西的征地拆迁这种劳民伤财的事情是你弄出来的吧!” 县令薛克俊听到这得道高僧居然知道自己而且还质问自己要搞房地产,这高僧不简单啊,难道是游戏里面的npc,就说:“大师,我不知道你从何听来的,说这个改善居住环境的项目说成是劳民伤财的项目,你且听下我的解析,首先广州府城年年水浸问题的根本原因是海平面上升,加上河涌淤堵严重,上游洪水到来,这些因素叠加造成了水浸问题重复出现。而城西这个地方处于地势低洼处,水浸尤其严重,而我把这里改造开发,怎么会是劳民伤财呢?每个拆迁户,都有合理赔偿,拆房有付人工,建房需要大量劳动力,创造了大量的工作岗位,说到伤财,那里伤财了,房子盖出来后卖给有钱人,在衙门交易又有契税收入,在这里面每个环节都能得到想要的结果。我明白大师你想伸张正义,但我的出发点是好的,我要把这里贫穷的地方,打造成富裕的居住环境,赚富人的钱。” 那得道高僧听到县令薛克俊的这番话后说:“你可以狡辩你的说法,你命中注定有一劫,如果你不幸遭劫,我手中这串佛珠下面的盒子是我师父的舍利子,他临终前让我在文塔里等待有缘之人,把他这串佛珠赠与有缘人,希望你能多做善事,阿弥陀佛!”得道高僧说完就念念有词的念起咒语。 县令薛克俊接过佛珠后也对得道高僧说:“大师!阿弥陀佛!”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手下人黄虾拿着一叠资料进来拆迁公司,对挺着大肚子的何必说:“嘿!嘿!这死老鬼,何老板,他的倚仗是在京城吏房当大官的梁达仁,在去年已经被抄家了,这死老鬼只不过因为处在偏远地方,又是旁支,所以逃过一劫!还敢拿这已经被抄家了的大官来压我们!不过,何大人,这死老鬼不足为患,但是现在又冒出一个新的来撑这死老鬼!” 挺着大肚子的何必说:“黄虾!谁!到底是谁,居然敢撑这死老鬼!” 黄虾有点尴尬的说:“何大人,是一个老和尚!” 挺着大肚子的何必说:“黄虾,不是吧!一个老和尚就把你唬住了!你也太废物了吧!” 黄虾很是委屈的说:“何老板,你说就轻松,这和尚可是有来历的人!他就是文塔守护者,文塔可是所有文人墨客供奉的文魁星,而文塔也在拆迁范围。” 何必又将情况汇报给巡抚何大人,巡抚何大人就让差役传唤县令薛克俊来问话。很快,县令薛克俊来到巡抚何大人的书房,就说:“下官薛克俊拜见巡抚何大人,不知道巡抚何大人叫下官来所为何事!” 巡抚何大人就把挺着大肚子何必反映拆迁遇到的阻力一一道来。县令薛克俊听了后也是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在京城要当官是这个梁达仁拦路,现在在广州府城搞个房地产,梁达仁的族人也跑来拦路。细想一下后说:“何大人,下官其实也刚想来找你商量,城西房产开发的方案要修改一下!修改后,你的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巡抚何大人听到县令薛克俊的话后就说:“克俊贤弟啊!你为什么要改方案啊!”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说:“我的方案就是文塔和北宋到元朝时期的房子都不征收,文塔是所有文人墨客向往的地方,而这些北宋到元朝时期的房子结构有时代特色,不光不征收而且还花钱给它翻新,不改变原来的特色,城西河涌上搭建拱桥联通两岸!这样错落有致更好看!将成为我们宣传特色,有三朝特色的房屋更有吸引力!” 巡抚何大人听到县令薛克俊的话后就竖起大拇指,说:“克俊贤弟,高明啊!就按你说的办。”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又说:“何大人,为了让我们的房子能买个好价钱,我需要一个人帮忙!” 巡抚何大人说:“克俊贤弟,你需要谁?尽管开口!” 县令薛克俊不急不忙的说:“何大人,安沐熙其实是个人才,你把他们四兄妹交给我处理,如何?” 巡抚何大人听到县令薛克俊这个要求,就说:“克俊贤弟,他们都是你的手下败将,理应让你处置!” 很快,城西公告栏又出了新公告,更改了一下征地拆迁政策,文塔和北宋到元朝时期的房子不在征地拆迁范围。 挺着大肚子的何必老婆林淼淼看了公告后差点晕过去了,还想当钉子户赚差价,结果人家不征收了,怎么办啊!当初为了收购这六间破房子,可是借了不少贵利,现在把房子放盘也没人接手啊! 很快,在衙门牢房里,县令薛克俊和安沐熙在一个审讯室里见面了。安沐熙有点愕然,说:“薛克俊,你为何要见我?”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安沐熙,你想自由吗?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 安沐熙有点不相信的样子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虽然很想自由,但我知道你一定要我付出代价的!”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不错,我喜欢聪明的人,我不光可以帮你,而且还可以帮你们几兄妹!前提是你们需要帮我干活。” 安沐熙听到县令薛克俊说的话就说:“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要我帮你干活,你不担心我出卖你吗?” 县令薛克俊笑了笑说:“担心出卖我?为何要担心,你帮我干的事,其实就是你自己的事,你会出卖你自己吗?” 安沐熙听到县令薛克俊这番话后都有点蒙圈了,就说:“什么?帮你干活就是帮自己干活?”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就说:“没错,我把你弄出来后,要干的活,其实就是,你做回你自己的老本行,重新把你的安家乐业开起来,不过这安家乐业表面是你做老板,实际上如何操作你要按我的意思去操作,不能自把自为,如何?” 安沐熙听到县令薛克俊说的话,觉得薛克俊很有诚意,就说:“好吧!我答应你!我可是负债累累累,你帮我还钱?”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嗯!你附耳过来,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你们几兄妹很快就能出来!” 安沐熙马上附耳过来,县令薛克俊在他耳边说了一大堆话后,安沐熙点了点头就说:“好吧!我出去后就重操旧业经营安家乐业!” 很快,安沐熙家族的族长安全岛收到了安沐熙老婆带来安沐熙写来的一封信,信里要求族长组织族人资助十万两来交赎金给衙门,如果不来交赎金,后果自负!安全岛族长急得像个蚂蚁一样,这安沐熙也太不是东西了,自己犯事坐牢,还想拉老子下水,但是不把他弄出来,自己就有可能给他拖下水!当初大部分族人求知府大人办事时留下了鸡脚给他抓住了,但是人性都是自私贪婪的,那些族人个个都在说阆中羞涩,没多余的钱,都是意思一下,捐个100铜钱了事!一轮捐款下来只有100两左右,跟十万两相差甚远,族长安全岛心里想,个个都捐那么少,安沐熙应该没那么狠,把所有族人都得罪的。抱着侥幸心理,自己也就给个10两,把110两送给安沐熙的老婆。安沐熙老婆见到安沐熙的族人没心救自己丈夫,也不强求他们,就自己一个人去衙门牢房见安沐熙,向他汇报。很快安沐熙在牢房里和安国户见面了,跟安国户不知谈了什么就各自回了自己的牢房! 没过多久的事,衙门户房收到安国户的检举信,检举内容就是安姓族人通过知府大人的关系,一直都在漏缴赋税!很快衙门户房根据检举内容,按单捡药。安姓族人共补缴了100万两赋税,每个人都对安沐熙恨之入骨! 很快衙门收到了安姓族人补缴的税钱,安沐熙几兄妹就一起被放出来了!当安全岛知道安沐熙兄妹放出来了,就集合了几百个族人来找安沐熙,说:“安沐熙,你这个败类,背叛了我们整个安氏家族,你听好了,你被逐出安氏家族了!” 安沐熙在自己家里的茶桌上喝了口县令薛克俊经常喝的高山绿茶后,很是淡定的说:“安全岛,你还好意思来驱逐我出家族,我有知府大人做靠山时,你们一个个自己找上门来,求我打通知府大人的关系,让你们少缴税,当我落难了,知府大人又调走了,最需要人帮我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我曾让我夫人去找你们筹钱救我兄妹等。” 安全岛见安沐熙居然好意思说起这个事来,就说:“安沐熙,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我们可是人人都有捐款的。” 安沐熙抿了口高山绿茶后,哈哈大笑起来,就说:“你们都好意思说有捐款,整个安氏家族就筹集了110两,当时只需要十万两就能救我们,但是你们才给个110两来,有什么用,安葬费都不够,好了,现在出了问题了,要出100万两了,你们忘记了你们兜里的钱是如何来的,你们帮我,其实就是在帮自己!所以总的来说,是你自己的贪婪害了你自己,又想保住自己的财富,又不想付出代价!” 安全岛等族人哑口无言了,都灰溜溜的离去,但是不甘心就这样,就宣布把安沐熙兄妹几人逐出族谱。 安珠拉、安国户和安佳飞听安沐熙说,是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的薛克俊出主意把他们救出来,前提是要替他干活!安珠拉、安国户和安佳飞在牢房里也是受够了,现重获自由,自然对帮他们的薛克俊心怀感激。安珠拉就回去她还没被知府大人纳为小妾时上班的地方,珠江上的红色戏船表演歌舞,安国户经介绍又回了原来的户房,安佳飞则在安居乐业帮安沐熙的忙! 没多久,中央大街安家乐业中介公司又重新开业了 第37章 瓷瓶流定坚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陈聚财和陈聚福在县令薛克俊离开后,就立马行动起来,一边叫婆娘编养珍珠用的鱼笼网,一边用县令薛克俊留给他们的钱和粮食去周边收购没珍珠或取了珍珠后的生蚝,一边去传授养殖珍珠的方法给采珠人,那些采珠人都当这两兄弟是傻子,痴人说梦话,不过见他们付钱收购没产出珍珠的生蚝,都很乐意,反正没产出珍珠的生蚝,他们都是当垃圾扔了的,现有傻子收购1铜钱10斤带壳生蚝,他们自然很乐意了,甚至到后来送货上门!很快陈聚财兄弟就收购了生蚝,每个生蚝种上海沙下鱼笼网,其余多出来的生蚝就开始按照县令薛克俊教授的方法制造蚝油,第一步,生蚝清洗干净后使用螺丝刀将壳撬开,取出生蚝肉。第二步,将取出的生蚝肉在清水下反复清洗干净。第三步,清理干净之后就可以下锅煮了,煮制半个小时左右的时候,把蚝肉捞出来。第四步、然后将锅里的汤汁改为中小火慢慢熬制四个小时左右,改小火,一边搅动汁液,一边加少许的盐和糖,加点老抽上色,最后再加一点点湿淀粉进行勾兑,这个时候,真正的蚝油算是做成了!做好的蚝油用一个个大坛子封装好。薛克仲跟陈聚财兄弟建立财福蚝油有限公司,薛克仲代表县令薛克俊担任股东,占股百分之六十,陈氏兄弟各占股百分之二十。蚝油生产出来后用大坛子装好,由薛克仲运回新安县城,在新安县城薛克仲再建立一个工厂,用鲁天工设计出来的机器,把蚝油分装到一个个石湾瓷瓶,100斤带壳生蚝能制一斤蚝油,一坛蚝油14斤,一瓶装700克,一坛能装10瓶财福蚝油。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石湾陶瓷有官府经营的瓷窑和民间经营的瓷窑两种,官窑生产出来是给达官贵人使用,民窑的瓷器多为普通百姓使用。负责官窑的人是刘定坚,一个有两个小酒窝的胖子,这个胖子是一个极度狡猾的人,他除了在官窑里有官方身份,还私下里让自己的姐夫谭宪炳开办民窑,当官窑接到有大量瓷器订单要生产时,这个刘定坚就用民窑生产出来的瓷器来交货,从中谋取巨额利润,谭宪炳是专门做瓷器的雕刻彩画的师傅,原本是官窑里的老师傅,自犯了错误给踢出官窑雕刻彩画这个人工高福利好的单位,后来入赘到刘家,娶了刘丽琼为妻。另一民窑雕刻彩画师傅林福以前也是在官窑做雕刻彩画师傅,因为性格忠直不懂的讨好刘定坚,结果给刘定坚故意找茬给炒鱿鱼了,因为特别擅长画鸡,鸡缸杯的鸡特别传神,世人皆称呼他为鸡公福!相传他是第六代传人,他的技艺是祖传的技艺,他的祖先曾参与明成化斗彩鸡缸杯的制作。 佛山石湾离广州府城不远,因为薛克仲太忙了又去了雷州府送钱粮过去给陈聚财兄弟收生蚝,订做装蚝油瓷瓶的事,县令薛克俊唯有自己亲自来做了,来到石湾后,打扮成客商,找到官窑把财福图案给刘定坚订做瓶子(高27公分,瓶底直径6.8公分),刘定坚报价要2两一个,批发1万个以上可以优惠一点,打个9折。县令薛克俊说:“刘老板,你这价格有点高了!” 刘定坚见这客商这么精明,要跟他讲价就有点不耐烦的说:“我这可是官窑,出产的质量不一样!用料不一样!价格贵一点是正常的!” 县令薛克俊把设计瓶子的图样递给笑了笑说:“刘老板,你先按我的要求打个样板,看符不符合我的要求,如果合适,我需要的量比较大是二万瓶,以后这是长久生意,你要给我最优惠的价格!” 刘定坚接过瓶子图样结果后,就说:“做样板,价钱可要10两一个,如果你在我们这里订货可以免费!” 县令薛克俊也没和刘定坚计较付了10两的样板钱就说去其他地方走走。刘定坚看县令薛克俊离开后就找官窑师傅做样板,计算需要多少费用。不算不知道,一算才知道这瓶子的成本只需30铜钱。 县令薛克俊在石湾兜来转去,发现共有十家民窑,一家官窑,民窑生产都是平民百姓用的去的陶瓷,官窑是专门给富人做的陶瓷,并不代表民窑的做工水平比官窑差,譬喻林福和谭宪炳的民窑做的水平比官窑还好,十家民窑生产出来的瓶子质量参差不齐,所以价格也不一样,差一点的20铜钱一个,稍好一点的要25铜钱一个,好的要30铜钱一个,像林福做的要40铜钱一个。 县令薛克俊问林福:“林老板,为何你的比别人的要贵一倍的价钱啊!” 林福很认真的说:“这位客官,你自己观察一下吧!主要差别就是,我是在直径约八厘米的撇口卧足碗外壁上,先用青花细线淡描出纹饰的轮廓线后,上釉入窑经1300度左右的高温烧成胎体,再用红、绿、黄等色填满预留的青花纹饰中二次入窑低温焙烧。外壁以牡丹湖石和兰草湖石将画面分成两组。做工不一样,你在他们那里做的都是很粗糙的做工,一分钱一分货。” 县令薛克俊见林福解析得很透彻就说:“林老板,我要的量比较大,你这里一个月能出多少货啊!” 林福对县令薛克俊有点好感,就把茶几上的一只杯子盛了一杯茶水给县令薛克俊后说:“这位客官,我们这里小本经营,因为基本都是做精品瓷器,本身都忙不过来了,一个月最多也就做个6万左右吧,如果你订做5万个以上,我可以让利,一个30铜钱就可以了!” 县令薛克俊接过茶杯,看了一下茶杯后,眼珠都快掉下来了,一组绘雄鸡昂首傲视,一雌鸡与一小鸡在啄食一蜈蚣,另有两只小鸡玩逐。另一组绘一雄鸡引颈啼鸣,一雌鸡与三小鸡啄食一蜈蚣,画面形象生动,情趣盎然。(这不就是后世在香港拍了2.8亿的明成化斗彩鸡缸杯吗?居然拿来喝茶用!)有点小激动喝完茶后,朝杯底部看了一下,底心青花双方栏内楷书“大明成化年制”双行六字款,显有一层云朦,有气泡如珠,字的青花色晦。县令薛克俊很是激动的说:“林老板,你这杯子是?” 林福见县令薛克俊识货,问起这茶杯就说:“这位客官,这茶杯可是我们老祖宗帮皇帝做酒杯时留下的备份杯,我做你那瓶子的手艺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茶后,说:“林老板,我还有一个疑问就是,我发觉那个谭宪炳做的瓶子跟官窑的差不多只要30铜钱,为什么官窑的要2两贵这么多啊?” 林福听到县令薛克俊这样问就说:“这位客官,刘定坚这个垃圾货,自己不懂烧瓷器,靠行贿得来管理官窑的职务,但是这人很会钻营漏洞,他一直都是在官窑接到业务后,转在民窑做,在民窑生产官窑出售。我就是看不惯他的所作所为,才离开了官窑,这人工高福利好的官家单位!” 县令薛克俊听完林福说的话之后,已经想到对策后,就说:“林老板,你做工的质量很好,我们就按照你之前说的价钱,只是我要在瓶底上刻多一行小字,瓶底下刻上财福蚝油只用作食材调味用途,不能大量食用,若大量食用财福蚝油产生的任何问题都与财福蚝油无关。” 林福听县令薛克俊说完之后就说:“这位客官,就按你说的办!”很快县令薛克俊就和林福签了按40铜钱一个瓷瓶购买6万个瓷瓶的合同。 县令薛克俊先在刘定坚那里签了按2两一个瓷瓶购买2万个瓷瓶的合同,如果瓷瓶与样品瓷瓶不符将以10倍赔偿,再安排一个手下去谭宪炳那里签了按40铜钱一个瓷瓶购买2万个瓷瓶的合同,如果瓷瓶与样品瓷瓶不符将以10倍赔偿,合同里注明这些瓷瓶底下刻上财福蚝油四字,跟着回到广州府城写了封信给巡抚何大人。 谭宪炳很快就收到了刘定坚转给他做的瓷瓶样品,谭宪炳发现刘定坚让他做的瓷瓶跟他自己接的单子的瓷瓶一模一样,就是他接的单子底部多了四个字。觉得自己走大运了,因为烧一炉4万个跟烧一炉2万个,用木炭一样多,省了不少钱!估计他接订单的人的瓶子跟刘定坚的瓶子装的东西不一样吧,不然为何会多四个字呢?谭宪炳没多想,就觉得应该是自己每天装香拜祖宗,祖宗显灵,让自己发财!一定是这样! 很快,县令薛克俊就带人来付款提货了,林福做的瓷瓶安排人直接送去新安县城,而谭宪炳就把底部没字的瓷瓶送去给刘定坚官窑,而刘定坚收到县令薛克俊的钱后,就把货转给县令薛克俊,钱货两清!而县令薛克俊的手下则去谭宪炳那里付钱收货!事情就这样完了吗?没有! 县令薛克俊和他手下汇合后,带着货物和合同瓷瓶样品去当地的县衙击打登闻鼓!把早已准备好的状纸递上给当地县令胡图,当地县令胡图一看状纸内容是状告官窑负责人刘定坚弄虚作假,货不对板,按照合同追讨赔偿!这个当地县令平常可收了刘定坚不少钱,所以一看要告的人是刘定坚,心里在想:“今天早上看见了喜鹊飞来屋檐上,就知道有好事发生了!刘定坚今次你不给个好数目来,哼!哼!”想到这,当地县令胡图就跟往常一样对县令薛克俊说:“大胆刁民,居然敢诬告我们的官窑负责人刘定坚!来人,把这刁民拖出去重大五十大板!” 县令薛克俊见这胡图县令如此做派,连忙从身上掏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一张委任状! 当地县令胡图看了委任状后,先是一惊,但转念一想,我可是这里的父母官,是这里的天,是这里的地,我怕他干嘛!还就把委任状一扔,说:“哼!还委任状,委任你来调查官窑腐败案件,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连官家文件你都敢伪造,来人,把他拖出去重打100大板!” 那些捕快凶神恶煞的进来,看样子是真要把县令薛克俊拖出去打死。县令薛克俊见跟这个胡图县令来文的不行了,就吹了一下口哨!突然,外面进来200多个装束精致佩戴长刀的官差,领头的人手上拿着令牌身份证明,巡抚何大人贴身亲卫。 这当地县令胡图吓的腾腾震,两腿中间流出了黄色的液体,这次踢到铁板了!这个委任状是真的!这次怎么办才好?之后抖着腾腾阵的双腿,向领头人说:“下官胡图,拜见大人!不知大人到来,有失远迎!” 巡抚何大人亲卫领头人,说:“当巡抚何大人安排我带入来协助办案,本来我还认为何大人小题大做了,真没想到你居然猖狂至极,把真的委任状都可诬蔑成假的,由此可见你平常是如何判案的,像你这样的人,如何当父母官,为民请命,来人把这胡图县官抓了,押回巡抚衙门接受审判!” 很快这巡抚何大人亲卫领头人,就代理胡图县令审理刘定坚的案件! 很快刘定坚就被带到公堂之上,刘定坚见到巡抚何大人亲卫领头人后就双膝下跪大呼冤枉!巡抚何大人亲卫领头人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后,把状纸扔给刘定坚后,说:“刘定坚,你自己看看是不是冤枉你!” 刘定坚把状纸一看,原来如此!就对巡抚何大人亲卫领头人说:“这如何能证明我货不对板呢?我给他的货就是没那些字的,他自己后面加上去的!想讹诈我刘定坚,没门!” 就在这时,衙门外的登闻鼓又响了,原来是县令薛克俊手下人,手上拿着状纸和证物进来,跪在地上,说:“大人,我在谭宪炳民窑那里订做的货物,货不对板!”说完就把证物和状纸抵上去。 巡抚何大人亲卫领头人发现证物和县令薛克俊的证物几乎一模一样,就是县令薛克俊的瓷瓶底部有财福蚝油四字,而跪在地上那人的瓷瓶没有。而跪在地上的人说货不对板,是因为收到的货全部没财福蚝油四字。 聪明的巡抚何大人亲卫领头人,哪里还不明白究竟什么回事?巡抚何大人亲卫领头人就对县令薛克俊说:“薛大人,这个刘定坚把在官窑那边接的单子给了谭宪炳做,谁知谭宪炳自己也接了单子,因为款式一样,自己交货时把别人家的货交了给官窑刘定坚,结果自己的货也变成了货不对板。” 县令薛克俊想了一下就说:“事情就是这样,但是现在的问题就是当事人承不承认是这样啊!” 巡抚何大人亲卫领头人对刘定坚说:“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见了!我分析的对不对!” 刘定坚事到如今,是打死都不可能承认是谭宪炳代工做的货,承认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以前的货主都跑来要赔偿,那里赔得起,钱还是小事,在官窑里弄虚作假,关键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想到这就说:“大人,冤枉啊!那些货都是在官窑生产的!我们可都是有记账的,骗不了人的!” 巡抚何大人亲卫领头人见没什么效果,就说:“先把刘定坚押下去,宣谭宪炳进来问话!” 很快谭宪炳就被官差带到公堂之上,谭宪炳双腿颤抖着跪在地上,说:“大人,不知宣草民前来,所为何事?” 巡抚何大人亲卫领头人就把有关他的状纸扔给谭宪炳,说:“所为何事?看看你做的事,现有人告你,货不对板!” 谭宪炳把状纸看完后,心想这如何是好,自己怎么这么粗心大意,把货物搞混淆了,可是那些货都已交给了刘定坚,追不回来了!想到这就说:“大人,是这样的,我这段时间接了两批货,这两批货的瓷瓶图案都一样,就有一批是瓶底有财福蚝油字样,应该是搞混淆了!请大人给时间我,把货找回来!” 巡抚何大人亲卫领头人接着又把县令薛克俊的瓷瓶物证递给谭宪炳,说:“你认真看清楚,这货是不是你自己混淆的那些瓷瓶!” 谭宪炳接过瓷瓶仔细检查一下,脸上露出了笑容,很高兴地说:“大人,我确定这是我做的瓷瓶,因为它们都是同一批窑烧出来的,所以无论色泽还是硬度都一样的东西!每次火候不一样,所以出品的瓷器都会有细微的变化,所以我确定这个是我生产出来的瓷瓶。大人,你是怎么找到的,哎呀!真是太感谢你了,我还想如何找回来!” 巡抚何大人亲卫领头人听到谭宪炳如此说后,就把县令薛克俊的状纸递给谭宪炳说:“你自己先看看这份状纸再来谢我吧!” 谭宪炳接过县令薛克俊的状纸一看,吓一跳,哎约吗啊!有人告自己小舅子的瓷瓶货不对板,原来是拿错货的事主也告上衙门了!真是运气不错,把货换回来不就解决问题了吗?就说:“大人,既然拿错货的货主找上门,把货换回来不就得了!” 巡抚何大人亲卫领头人听到谭宪炳的话后,忍不住想笑,连忙把嘴捂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说:“谭宪炳,这可是你自己要求把货换回来的?我可没强迫你换的?” 谭宪炳见这位大人好像很好说话,就说:“对,对,换回来!” 巡抚何大人亲卫领头人没跟谭宪炳废话了,就说:“现在宣刘定坚过来,让他跟谭宪炳对质!” 很快刘定坚又被带回来,谭宪炳见到刘定坚后说:“阿坚,见到你真系好啊!你让我做的那些货搞混淆了,你赶紧给我换回来!”刘定坚见到谭宪炳后已经在猛眨眼,暗示谭宪炳别说话,谁知谭宪炳已经说了! 刘定坚来到谭宪炳身前说:“姐夫,今次被你害死了!” 很快,这两单货不对板案就了结了!判案如下,由于谭宪炳主动要求换货,这两单货不对板解决了,但刘定坚以民窑生产的瓷器冒充官窑出品的事情发生后,还拒不承认,做假账想蒙混过关,罪加一等,判终身监禁。谭宪炳帮助刘定坚制假售假,假一赔十,即时执行,退堂! 刘定坚每天在大牢里喃喃自语说:“家姐!姐夫!你们害死我了,以后如果有来生,还能做你的弟弟和小舅子,我一定要好好在你们身边,吃光用光喝光你们,这是你们欠我的!”应该在大牢里太久了,抑郁了,有一天刘定坚在大牢里上吊死了! 刘丽琼和谭宪炳夫妻两在刘定坚坟前,刘丽琼说:“坚,家姐冇照顾好你,你安心走吧!我们已经知道谁害你的人了,我们一定会给你报仇雪恨的!” 第38章 安居乐业新开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胖胖母老虎朱长粉和他老公知府大人去到雷州府上任,虽然地盘没有广州府大,但是最重要的就是这里有珍珠出产,刚一上任查了一下上任知府的账目才发现珍珠一年比一年少了,海里的珍珠越来越少。还有一个原因是,采珠人以前需要用珍珠换粮食,现在基本采够了官府分派的采珠任务,都不换粮食了,下属去了解后才知道,原来在胖胖母老虎朱长粉和知府大人上任前,有人发现了生蚝炭烧或清蒸以后可以食用,基本解决了粮食荒,采多的珍珠基本都留着下个月来交,而不是拿珍珠来换粮食了,而且越来越多人自己养殖生蚝,生蚝有人在收购,所以以前把没珍珠的生蚝扔了,现在都收起来养殖,还可以用生蚝换粮食。胖胖母老虎朱长粉吃过一次炭烧生蚝后,发现果然是美味佳肴!知府大人见以前用粮食换珍珠的做法已实际破产了,因为知道采珠人手上还有珍珠,所以一上任就第一时间公告,官府的采珠任务增加百分之五十。这样的做法,导致民怨沸腾,但是没办法只能把过去积赚的珍珠拿出来缴纳,但是这个月过去,那下个月怎么办才好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安沐熙在中央大街把安家乐业重新开起来了,安佳飞则做跑腿业务。因为之前名声扫地,所以生意门可罗雀。安沐熙在思索如何能恢复业务,如何取得客户的信任与支持!失败是成功之母,之前是倒在自己贪婪里。 可能县令薛克俊也知道安沐熙重新开业后,生意会不好做,所以专门把中央大街的房子出租业务全部委托安沐熙出租,因为现在海匪和山匪都清理的一干二净,河涌又疏通了,所以广州府城中央大街恢复了热闹场面,各个地方来广州府城做生意的人越来越多,所以租房业务也水涨船高,租房有日租和月租之分,日租一般要500铜钱一间房,日租比较多,基本一退房就有人租,租一间房收佣金10铜钱,每天都有100间以上的租房退房,所以安沐熙的小日子还是不错的,虽然给以前没得比,但是日子过得很充实,每天都忙忙碌碌! 早上太阳刚刚挂起,安家乐业来了一个女人人来放盘,这个女人正是何必老婆林淼淼,因为城西改造工程开始前,她借了高利贷购买了六间北宋年间破旧的大屋,突然城西改造工程又贴了公告说不征收元朝以前的房子。当看到这公告后林淼淼差点晕死过去,后来给何必给她的额头擦了点保心安,才缓过来。之后她,每天都去找人接手这些旧房子,但是城西改造工程改造方案已经确定不增收的破房子,谁愿意收?每天都给那些放高利贷的人追债,精神都差点崩溃了,好不容易才发现中央大街的安家乐业重新开张,所以一大早就赶来放盘了! 安沐熙正在打扫卫生,见到林淼淼进来连忙问:“尊敬的夫人,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吗?” 林淼淼听到安沐熙这么客气,就眼泪汪汪地说:“安老板,我手上有六套旧房赶紧出手,你有需要房子的客户尽快安排给我!” 安沐熙听到林淼淼如此可怜巴巴,就说:“尊敬的夫人,你别难过,我首先要先看看房子,要评估一下你房子的价值。” 林淼淼眼泪婆娑地说:“安老板,你要帮帮我啊!我都快要给那些放高利贷的砍死了!” 安沐熙说:“尊敬的夫人,我们还是先看看房子先,佳飞,看好铺!我等下看完铺就回来!” 很快林淼淼就和安沐熙去到城西的破旧房那里后,安沐熙说:“尊敬的夫人,你当初收这些铺,花了多少钱?这些都是元朝前的房子!房子的价值不高啊!” 林淼淼购这些铺一间花了600两,其实真正价值是400两,等于增加了200两一间来收购,所以听到安沐熙的话后就说:“安老板,我花了800两一间买的,你觉得现在多少钱会有人要?” 安沐熙听到林淼淼说的价钱后说:“你这个价钱购入要亏钱了!我参考了一下其它地方的价钱,综合评估你这个房子最多值400两一间。” 林淼淼有点焦急的说:“安老板,不带你这样的,一砍就一大半的价格!” 安沐熙听到林淼淼这样说,就连忙解释说:“尊贵的夫人,你这样想我也没办法,但是你要考虑清楚,你要价越高,售出的可能性越低,只有合理价格才有机会售出。” 林淼淼听到安沐熙这么专业的解析后,就说:“安老板,我现在急着用钱还高利贷。” 安沐熙听到林淼淼这样说后就说:“尊敬的夫人,你现在的状况,我建议你还是尽早把房子出售还掉债务,你拖得越久,对你越不利,房子已经明确不在征收范围之内,说明它的升值空间已经扼杀了,如果你还想出手成功,那就要看你让利多少。你要明白,我只是中间人,只收你佣金为你服务,帮有需要房子的人找到合适的房子。” 林淼淼心想,已经问了很多人,给出的价格都是200两左右,但是如果200两一间出售的话,自己还要背负债务,如果按400两一间出售,就没了债务危机,还略有盈余。想到这就说:“安老板,我这些房子的底价是500两一间,如果有人全包,我可以再让利的!” 安沐熙听到林淼淼的话后就说:“尊贵的夫人,你的需求我已经知道了,如果真的有客户需要你的房子,我会通知你的!那我就先回去安居乐业了!” 就这样,林淼淼每隔一天就来问安沐熙,有没有要购买她的房子,直到第三天,安沐熙才说:“尊敬的夫人,你的虔诚可能感动了苍天,现有一个大客户需要仓库放货物,要包圆你的破房子,他给的价格有点低,不知道你接不接受的了!” 林淼淼听到安沐熙说有人要包圆她的破房子时,脸上顿时露出喜色,但听到说价格便宜,脸色又不好看了,说:“安老板,你说下价格是多少?” 安沐熙很认真的说:“尊敬的夫人,他给的价格太便宜了,一间只愿意给200两一间。” 林淼淼一听到这个价格顿时没了兴趣,说:“安老板,这个价格不行,这价格太低了?” 安沐熙见林淼淼听到价格后的反映就说:“尊敬的夫人,我也觉得这价格有点低,但是尊敬的夫人,你要价要500两,而客户是要200两,你最多能接受多少钱?我可以再帮你问问顾客最多能出多少?” 林淼淼听到安沐熙说的话后,就说:“安老板,辛苦你了,这样吧!我愿意再便宜一点点,400两一间。” 就这样又过了3天,林淼淼又来找安沐熙了,林淼淼很焦急的问:“安老板,你那客户有消息吗?” 安沐熙见林淼淼如此焦急就说:“尊敬的夫人,我已经跟那顾客谈了,他给的价格还是太低了,他只愿意给300两一间,跟你400两一间差距太大了,我都不知道如何跟你说!” 林淼淼听到对方客户愿意给300两一间打圆,就说:“安老板,你再帮我问问吧!别让我亏太多了!” 安沐熙听到林淼淼这样就说:“尊敬的夫人,这样吧!你再让利50两,我找那个客户再多付50两看行不行?你下午再过来,我来答复你!” 林淼淼听到安沐熙的话觉得没毛病就说:“安老板,那就麻烦你了!” 很快下午林淼淼很焦急来找安沐熙:“安老板,怎么样?” 安沐熙不急不慢的说:“恭喜你,尊敬的夫人,也许你的虔诚感动了苍天,对方同意了,你明天早上过来和对方签三方购铺合同吧!” 林淼淼听到对方同意350元一间包圆她的破房子,松了一口气就说:“安老板,辛苦你了,那明天见了!” 林淼淼回到家跟他老公挺着大肚子的何必说:“老公!我们的破房子有人接手了,350两一间房子,听说是要来做仓库用的!” 挺着大肚子的何必听到才350两一间,心想,这样等于要亏50两一间,算上接的高利贷利息,亏太多了!不行,既然有人要买这破房子,那我要想办法哄抬一下价格!想到这里,就说:“我亲爱的老婆!这次辛苦你了!你好棒棒啊!” 很快第二天,林淼淼去到安家乐业的贵宾室里等待跟她购铺的客人,安沐熙带着一个身穿的衣服印着凶猛银色老虎的人进来了! 安沐熙向林淼淼介绍说:“尊贵的夫人,这位就是尊敬的新安县城的富豪牛银虎,就是他要购你的破房子!” 林淼淼见牛银虎身材不错,可惜少了一只耳朵,看起来很是凶恶的样子,就说:“牛大哥,你好,你看看能不能房子的价格再提高一点点啊!我这个价格可要亏太多了!” 牛银虎扯着沙哑的声音:“安沐熙,你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经说谈好价格了吗?我很忙的,没工夫陪你聊天!” 安沐熙就在一旁打圆场说:“尊敬的夫人,你可不能这样啊!” 林淼淼听到安沐熙这样说,脸都有点红了,银牙一咬后就说:“安老板,对不起,让你难做了,那就签合同吧!” 安沐熙见林淼淼已经答应了就朝外面喊:“佳飞,拿那三方合同进来,客人赶时间,快点!尊敬的夫人,尊敬的牛大哥,你们稍等一下!” 安佳飞拿了三方合同进来,林淼淼看了合同,这合同很专业,三人一起签合同,安家乐业向买卖双方各收佣金百分之二,签合同后,各收取一半佣金,购铺者给售铺者百分之三十购铺款,余款要在过户钱给清后,过户费一人一半,交易完成再把剩余佣金支付。交易合同一式四份,多出来的一份是给衙门收取中介佣金税金依据。 当安沐熙和牛银虎签完打指模后,到林淼淼签的时候,外面传来挺着大肚子的何必的声音,“你这个臭婆娘,你敢瞒着我把铺低价出售?我这里有大客户要400两一间打圆!” 林淼淼听到挺着大肚子的何必说的话后,握笔的手就停在半空!挺着大肚子的何必带着一个身上戴着一条很粗金光闪闪金颈链的黄虾进来!挺着大肚子的何必对林淼淼眨了眨眼⊙_<⊙_<,林淼淼就对安沐熙说:“安老板!你看我丈夫来了,还带来了客户,你看这如何是好?” 安沐熙很是平静的说:“尊敬的夫人,你一天不签字,一天都有权重新选择,不过你如此出尔反尔,得罪了牛大哥,本来有实力的人就不多,你自己看着办吧!” 林淼淼听到安沐熙如此说就配合挺着大肚子的何必说:“你带来的人要包圆我们的铺400两一间?那我没理由跟钱过不去啊!牛大哥!” 可惜挺着大肚子的何必没听到身穿印着凶猛银色老虎的牛银虎要加价的意思,反而很是愤怒的对安沐熙说:“安老板 以后没谈妥的事,别找我,我很忙的,我告辞了!” 牛银虎说完就要准备离开,那戴着很粗金光闪闪颈链的黄虾说:“走,让他走,本大爷大把钱!快,赶紧的,我大把铺等着我去收租!” 安沐熙听到这个黄虾如此大气,就说:“好!好!我在马上更改合同!” 眼看牛银虎就要走出安居乐业,外面又进来一群壮汉在哪里吆喝,:“唉!唉!唉!林淼淼,听说今天你们的破房子要出售成功了,我们的钱什么时候还啊!” 林淼淼听到这声音慌了,躲到挺着大肚子的何必身后,说:“老公!怎么办才好?” 挺着大肚子的何必强作镇定的说:“老婆,你别怕,有我在!” 身上戴着金光闪闪金项链的黄虾见到这些凶神恶煞的催债者,立马把金光闪闪的项链取下来不演了,扔回给挺着大肚子的何必,说:“何老板,我家老母猪还没吃饭,我还要回去喂猪了,拜拜!” 林淼淼一把抢过安沐熙手中之前在签的合同,快速的在上面签字,打指模后说:“牛大哥!刚才对不起,我们还是继续刚才的交易吧!” 谁知牛银虎把合同抢过来后,把合同撕了,恶狠狠的说:“谁会和你这种出尔反尔的人交易!你抱着你的破房子过日子吧!” 林淼淼委屈的大哭一场,边哭边打挺着大肚子的何必,说:“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叫那不靠谱的黄虾来扮什么大款!这下好了,这些高利贷的人你来应付!” 安沐熙见到局面有点实控,就对那些追债的人说:“兄弟,出来行走江湖都系求财,不是求气,你要追钱都要人家收到钱才能还你钱啊!” 那些收高利贷的人,见讨不到债就用手指着林淼淼夫妻,说:“你们等着瞧,不还钱砍死你!走!” 那牛银虎看了半天热闹后就抬腿走人,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林淼淼跑出来抱着牛银虎大腿,不顾廉耻的说:“牛大哥,你别走啊!我再优惠一点给你,你别走啊!” 牛银虎见林淼淼如此厚颜无耻,就说:“行,见你禁可怜,250两一间,就当买个250吧!” 林淼淼梨花带雨,说:“牛大哥,求求你了,250两一间不够换高利贷啊!你就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加多50两一间吧!” 安沐熙在一旁也出言相劝,说:“牛大哥,你不是正好需要破房子嘛!何必跟钱过意不去,她们都让利多50两了!” 牛银虎也见好就收,说:“看在安老板的面子上,这次就算了,回去继续刚才的交易!” 很快,安佳飞就重新整理了4份合同,这次签合同,牛银虎很爽快地交百分之三十的钱钱很顺利,再没出现意外了!第二天牛银虎又交了余下的百分之七十的款项后各自交钱过户,买卖双方交佣金给安沐熙! 第39章 貌若天仙的冯盈盈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陈聚财兄弟俩养殖种植了海沙的第一批生蚝,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这些生蚝又生了很多出来小生蚝出来,把这些小生蚝清理出来,另外养殖生蚝,到个头差不多大了就种海沙核养珍珠。打开一个种海沙核养了一个月的生蚝,找了一下,发现有一个很小很小的五分之一米粒大的珍珠核。发现了后又开了两个,都发现有珍珠。陈聚财兄弟俩高兴到眼泪都掉下来了!往日他们采珠,多辛苦才能采到一颗小小的珍珠,现在真的能养出珍珠,虽然很小一颗,但也是珍珠,反正能把没的珍珠变成有的珍珠,再也不用担心官府的采珠任务了。当陈聚财兄弟把种了珍珠核的生蚝捞了几个出来,现场开生蚝给那些附近的采珠人看,当那些采珠人看到生蚝里果然有小小的五分之一米粒大小的珍珠后,真的后悔没有认真听课,跟着陈聚财兄弟学养殖珍珠!正所谓有心不怕迟,附近的采珠人也开始让家里的婆娘编鱼笼网,捞到的生蚝用竹签植入海沙后放入鱼笼网。珍珠能养出来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整个雷州府的采珠人都学会了养殖珍珠,廉州府的采珠人,高州府的采珠人,琼州府的采珠人都学会了!以前当垃圾的没珍珠的生蚝,现在基本都变成宝贝儿了!雷州知府大人发现最近收珍珠很迅速了,不过珍珠的个头都比较小一点。 聚财聚福两兄弟的小姨子李菜花在雷州府城开了一个财福蚝油捞面馆,因为蚝油捞面太好吃了,普通面条经蚝油一捞,一股海鲜味扑鼻而来。这天,胖胖母老虎朱长粉正在家里练呼啦圈,她的侍女小翠端着盘子进来,说:“夫人,这个蚝油捞面很好吃,我打包了一份回来给你尝尝。” 胖胖母老虎朱长粉停下来,把呼啦圈放在一边,把盘子接过来就吃。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嗯!太好吃了!噼里啪啦,三下五除二就把蚝油捞面吃了个光盘,还意犹未尽的样子!对小翠说:“小翠,这个面太好吃了!铺在那里,我自己再去吃点,刚才没吃够!” 很快,胖胖母老虎朱长粉就被小翠带着去到财福蚝油捞面馆,只见长长的队伍在那排队吃捞面,你说生意有多火爆!小翠就拿出知府大人给的令牌去插队,很快就到了胖胖母老虎朱长粉,只见胖胖母老虎朱长粉身上的肥肉上下浮动,对陈聚财兄弟的小姨子李菜花说:“你这家店的蚝油捞面太好吃了,我决定了把你这店收购了,小翠,给她100两,每个月1两工资返聘她帮我们干活!这样我就天天都有好吃的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在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的书房里,县令薛克俊正在看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的财务报表,发现公司资金紧张了,因为疏通河涌工程款没拿到一分,都拿去置换城西富豪区地块了。现在旧城改造项目越来越多,因为大多都是选择免费改造,所以所需资金非常庞大。这时牛银虎进来书房汇报,说:“薛大哥,我已经收购了全部元朝以前的破旧房子,除了梁达仁的远房分支族人梁老头那间,暂时都是用作临时仓库用途,全部用木板加高地面临时使用,不怕水浸问题。” 县令薛克俊递给牛银虎一杯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抿了口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后说:“银虎贤弟,喝茶,嗯,你做的很不错!不过现在项目铺展得太快,资金很吃紧,银虎贤弟!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牛银虎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薛大哥,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因为填高地面需要大量土方,所以牛家村牛大春那些族人我就安排他们去广州府城东北方向流花湖旁的小山岗里挖土方,居然挖出一个洞来,里面有十个古老的龙纹宝箱,牛大春马上跟我汇报情况!”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听到牛银虎贤弟说牛大春挖到古老宝箱,嘴里的茶都喷出来了!喔塞!心想:这如何是好,这次麻烦大了,县令薛克俊知道那些龙纹宝箱来历,南越王墓地,原来还有龙纹宝箱,我应该如何解决好?后世可是没听说有龙纹宝箱,那里不能再动了,不然自己会消失的,改变古墓发现时间,会不会产生蝴蝶效应呢?还是先看看古老龙纹宝箱里的是什么再说吧!想到这,就对牛银虎贤弟说:“银虎贤弟!你马上叫他们不要在那里挖土,换个山头挖,之前挖出来的洞,取出古老龙纹宝箱后填了!” 牛银虎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薛大哥,保证完成任务!” 很快县令薛克俊就到了发现古老宝箱的位置,县令薛克俊在做好保护措施后,戴上自己做的防毒面罩,把每个古老龙纹宝箱打开,幸亏做了保护措施,戴了防毒面罩,不然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古老龙纹宝箱打开后,冒出青烟,还在里面射出毒箭。发现宝箱里全是西汉时期的三铢铜币,这些三铢铜钱是圆形,中间有个四方孔,左右两边刻有三铢二字,这些铜币是无法在大明流通的,这些铜币已经失去了它应有的货币价值,我要把它变回有价值的东西。县令薛克俊马上安排人,将这些龙纹宝箱秘密运回新安县城,吩咐牛大春把洞填了,去其它小山岗挖土,这里不能再挖了!牛大春刚才也看见宝箱里喷出青烟和毒箭,这里真的太危险了,还是薛大人体恤我们这些农民工,如果不是县令薛克俊小心,肯定会中暗算! 很快,这些古老龙纹宝箱就连夜跟着县令薛克俊回到了新安县城县衙后院假山旁放着,县令薛克俊在已开古老龙纹宝箱里拿出一枚西汉时期的三铢铜币。这时,吴彩凤姑娘刚好从外面回来,说:“老爷,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咦!这些东西是什么啊!” 县令薛克俊对吴彩凤姑娘说:“彩凤姑娘,这些东西都是给死人陪葬用的东西!不吉利的东西,我打算把它熔炼,把它变回它原来应该存在的价值!” 吴彩凤姑娘听见这些东西都是陪葬品连忙说:“老爷,你好坏!老吓唬我!不理你了,我去弄糕点给你吃!” 很快县令薛克俊就把龙纹宝箱里的西汉三铢铜钱,倒进了熔炉。因为古时熔炼出来的铜币含氧量比较大,所以我就按炼铁的比例加生石灰,熔炼出来铜水后冷却,原来三铢铜币带些暗灰色,熔炼出来的铜块,很明显光亮了好多,炼完后就让差役宣鲁铁罡来这里! 很快,鲁铁罡来到衙门后院,说:“薛大人,你找我有事?” 县令薛克俊把手中的铜块递给鲁铁罡后,说:“鲁大师,你看这些铜块能制成我们市面流通的铜钱吗?” 鲁铁罡大吃一惊,说:“薛大人,私制铜钱可是大罪啊!” 县令薛克俊笑了笑说:“鲁大师,你检测一下这些铜块的质量再说吧!如果我们制出来的铜币比它官方的还好,用起来比官方的铜币耐用的钱,他们敢说这是假钱吗?还有制出来后只在新安县城使用,谁知道,就算流通到其它地方,那里能追查得到是这里流出去的!有人用就可以流通,更何况我们的是真材实料制出来的东西!” 鲁铁罡想了一下后,就说:“大人,你说的没错,我就弄铜钱模具,全部处理成铜钱!” 鲁铁罡就把这些铜块全部带回打铁铺制铜钱去了! 县令薛克俊回到书房,在案几里坐下,一边批阅公文,一边喝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这时赖忠华主簿进来,汇报说:“薛大人,你终于回来了!” 县令薛克俊递了一边高山绿茶给赖忠华主簿后说:“赖忠华主簿,喝茶,我小儿子懿孟这段时间怎么样了!” 赖忠华主簿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薛大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儿子懿孟最近行踪不定,我也不知道他的具体情况!哦!清远县山塘马鞍岗的养鸡大户冯仁坤,他打听到我们新安县城的人爱吃清远鸡,最关键的是新安县城的人富裕了,比广州府城的人还舍得花钱,所以专门从清远运鸡来新安县城售卖,他一直想找你聊聊,那个税能否优惠一点,他说他们养鸡户不容易,还有路程远,运费也不便宜!”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懿孟,这小子,看来上次关他小黑屋,关的时间短了。养鸡户冯仁坤想找我?那你让他来吧!最近新安县城怎么样!哦!对了,我需要在偏僻的地方办一个包装厂。” 赖忠华主簿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薛大人,新安县城现在越来越热闹了,外国商人都在梧桐山脚处小渔村的码头交易,小渔村也大变样了,你有空去小渔村看看吧!幸亏大人让我们的人学会了倭语、英语和葡萄牙语,不然就没人跟外国人交流做买卖了。至于偏僻的地方,在城东那边有几间房很是适合!”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那你着手准备好,我很快就要使用了!到时安排一些特殊官兵专门去这个包装厂房上班。” 赖忠华主簿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薛大人,保证完成任务,那我先去忙了!” 赖忠华主簿说完就离开了书房,外面求见县令薛克俊的冯仁坤进来书房了!冯仁坤进来后跪在地上说:“小人冯仁坤!拜见县官大老爷!” 县令薛克俊给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请起,冯老板,你找我有啥事?” 冯仁坤站起来后说:“久闻薛大人的威风,在南方众多县,小人都曾去过,治理得最好的县,这么多的县就只有薛大人的新安县城最繁荣,就是小人的清远鸡养殖不容易,最关键的是太远了!运费不便宜啊!税收能不能便宜一点点!如果你优惠给我,我可以将我的利润里的百分之十贡献给大人!”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税收政策是大明朝廷定的,还有你要给我钱,那可不行,所以这个忙我帮不了你!” 冯仁坤见县令薛克俊油盐不进,看来要另一个方案了:“薛大人,既然如此那这事就作罢,我据闻大人是有两个儿子还没婚配,而我又有乖女待字闺中,我女儿的容貌还算可以,不知小人女儿能否有缘分跟大人儿子联姻?”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我跟别人不一样,我是要看儿子意思,如果我儿子喜欢你女儿就行,我不强迫自己儿子喜欢一个陌生人。” 冯仁坤听完县令薛克俊的话后,心想这县令也太精了,拒绝都拒绝得那么有水平,不过他可是说,只要他儿子喜欢自己女儿不反对,哼哼,我女儿貌若天仙,搞定他儿子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想到这就说:“薛大人,你的思想真前卫,我的想法其实也是跟你一样,也是如果女儿嫁的不开心,受罪的还不是自己女儿,那小的先告退了!” 很快,冯仁坤回到如家客栈,想了一下如何能让县令薛克俊的儿子懿孟喜欢自己女儿冯盈盈?冯仁坤知道县令薛克俊的小儿子懿孟喜欢行侠仗义,打抱不平。那就设计一个英雄救美的方案出来,女儿冯盈盈给他救了后就赖上他要以身相许,到时生米煮成熟饭,嗯,这计划好! 一天,公子哥薛懿孟在新安县城的中央大街闲逛,走到一个买女性饰品的店。跟一个貌若天仙的少女擦肩而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薛懿孟转过头看去,突然从街边跑来一帮流氓,把这个貌若天仙的少女围了起来。拉拉扯扯之下,这帮流氓居然把这少女的衣袖扯了下来,露出雪白的手臂。薛懿孟侠义之心猛涨,急忙冲过去,大喝一声:“放开这女孩,不然我让你们好看!” 第40章 清远盐焗鸡 前文再续书接下一回,前文说到薛懿孟侠义之心猛涨,急忙冲过去,大喝一声:“放开这女孩,不然我让你们好看!” 这帮流氓就把薛懿孟围了起来,领头的人说:“小子,你算那根葱,想英雄救美?兄弟们,上,揍死他!” 这帮流氓就对薛懿孟拳打脚踢,打得薛懿孟鼻青脸肿。貌若天仙的少女冯盈盈一脸惊恐万分的样子,在旁边大喊:“打人啊!快来人啊!要打死人啦!”刚好远处巡逻的官差听见有人打架,立马快速跑来。那些流氓看见官差来了,拔腿就跑了! 那些官差来到鼻青脸肿的薛懿孟面前,领头的人说:“薛二公子,你没什么事吧!” 鼻青脸肿的薛懿孟甩了两下头后说:“没事,多谢大哥!” 那貌若天仙的少女过来对薛懿孟说:”小女子冯盈盈,多谢薛二公子救命之恩!” 鼻青脸肿的薛懿孟很是尴尬的说:“盈盈姑娘!你没受伤吧!算那帮兔崽子走的快!” 貌若天仙的少女冯盈盈很是崇拜的说:“幸亏薛二公子及时赶来,不然以后我就给他们污辱了!薛二公子,你帮我这么大的忙,我想请你吃顿饭,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谁知薛懿孟这个木脑袋,居然说:“盈盈姑娘,我衣服弄脏了要清洗,下次先吧!” 貌若天仙的少女冯盈盈对着薛懿孟抛了个媚眼眼,空气里好像一股电流经过,后说:“薛二公子,不就是吃顿饭嘛!又不会怎么样?这么不给我面子!” 薛懿孟被貌若天仙少女冯盈盈抛了个媚眼后,好像浑身被电流击中一样,但还是说:“多谢,盈盈姑娘的盛情邀请,那本公子喜欢干净,脏兮兮的,我浑身都不自在,我还是回家换套衣服!”说完之后就匆匆走了。 在新安县城一条暗巷里,只见冯仁坤把一钱袋扔给一人,那人打开钱袋一看,就说:“冯老板,数目不对啊!谈好是100两,做一场戏,现在你才付个50两,我怎么跟我的兄弟交代?” 冯仁坤很是生气的样子说:“我只是让你做场戏吓唬一下那公子哥,没让你们揍他,万一你们把他揍坏了,那就闯大祸了!还好意思让我付全款?” 那人看冯仁坤这样说:“冯老板,你要这样说我无话可说,但是山水有相逢,以后像这种活你找别人干吧!告辞!” 冯仁坤看那人离开后心里可乐了,哼,又省了不少钱!就不知丫头得手没有。 在如家客栈的房间里,冯仁坤问女儿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貌若天仙少女冯盈盈跟她父亲冯仁坤说:“这个薛二公子爱干净,那些人把他打的脏兮兮,他要回家换衣服!” 冯仁坤听到女儿的话后想,看来这个金龟婿不好吊啊,要另想办法了! 冯仁坤在新安县城中央大街上售卖盐焗鸡,突然,一个莽汉冲撞过来,把冯仁坤的摊位砸了,大声说:“冯老板,你的盐焗鸡,吃到我拉肚子,不卫生,快赔钱!” 冯仁坤很是委屈的说:“这位大哥,野可以乱食,话不可以乱说,我的清远盐焗鸡是驰名天下最美味的盐焗鸡。” 那莽汉把一只盐焗鸡一扔“看看你做的什么东西,还盐焗鸡?” 只见一条白色的虫从那盐焗鸡里爬出来,超级恶心!众人见到这么恶心的虫子,都认为冯仁坤的盐焗鸡里都有虫子,都跑了,薛懿孟也在人群里见到了这恶心的虫子,他就对众人说:“大伙都别走,这虫子很明显不是盐焗鸡里面的,而是这位大哥放进去后爬出来的!” 听到懿孟的话后,众人停下了离开的脚步,那莽汉恶狠狠地说:“小子,你说什么屁话,这虫子就是盐焗鸡里爬出来的,不是鸡里长出来的,难道它凭空捏造出来的?我们抵制这黑心商家,让他血本无归?” 众人听到莽汉的话后,都跟着在那起哄说:“抵制无良商家!抵制无良商家!抵制无良商家!” 薛懿孟很是冷静的说:“大家安静一下,请听我说完,大家都知道盐焗鸡是怎么做的吗?,要用盐腌制的,里面是咸的,而这老板的盐焗鸡都是新鲜出炉,大家想想。盐焗鸡第一步,沙姜洗净刮去外皮,剁成细末;香菜去头,洗净沥干水待用。第二步,三黄鸡洗净去内脏,斩去头、脖子和鸡脚,用厨房纸吸干水分。第三步,用米酒和沙姜末涂抹鸡身,腌制5分钟,将剩下的米酒倒入鸡腹里。第四步,用厨房纸将三黄鸡包住,一定要包得严实。第五步,先在瓦煲底部洒入1.5袋粗海盐,放入包好的鸡,再倒入1.5袋粗海盐盖住鸡身。第六步,盖上瓦煲的盖子,铺上一块湿方巾,开小火煮60分钟左右。第七步,煮至湿方巾变干,说明鸡已熟,揭盖舀出鸡身上的粗海盐。这就是盐焗鸡做的过程,打个比方,鸡里真有虫子,在制作过程中,它能活吗,还能爬出来吗?所以很明显是这个人,栽赃陷害这个冯老板!大伙别给这个人骗了!” 大伙听到薛懿孟的话后,恍然大悟,都争相购买盐焗鸡,留下那个莽汉一脸懵逼,转身就走了! 很快盐焗鸡就买完了!薛懿孟很有成就感,感觉自己又伸张正义了,特别开心。冯仁坤把盐焗鸡买完后,很是高兴,见薛懿孟还在就说:“这位小哥,这次太感谢你了,如果不是你帮我解围,我这些盐焗鸡可就没人买了!” 薛懿孟满面自豪的说:“冯老板,小事一桩,何足挂齿。” 冯仁坤见薛懿孟对盐焗鸡研究颇深,做法跟自己的不一样,对薛懿孟甚是满意,原本只是找个人演一演,那料到薛懿孟居然这么厉害,想到这就说:“这位小哥,你我这么投缘,不如一起吃个饭,聊聊盐焗鸡的做法?” 薛懿孟见冯老板如此热情,盛情难却就说:“既然冯老板,如此客气,小生就不客气了!” 很快薛懿孟和冯仁坤就走向新安县城中央大街的海鲜大酒楼,突然一个貌若天仙少女冯盈盈从后面出现,拍了一下薛懿孟的肩膀说:“恩人,终于找到你了!这次你该不会再拒绝我请你吃饭了吧!” 冯仁坤就故作惊讶地说:“盈盈,你怎么来了?什么,这位小哥就是你的救命恩人?看来这位小哥真是我们的贵人啊!今天他又帮我解围了,不然以后我们要吃西北风了!” 薛懿孟也是一脸懵逼,怎么回事,他们是俩父女?也没多想就说:“二位不用客气,小事,小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很快就到了新安县城中央大街的海鲜大酒楼,貌若天仙少女冯盈盈就很是热情的点了鲍鱼,龙虾等等贵价不饱的海鲜大餐,还上了肉冰烧。在桌上,冯仁坤父女轮番给薛懿孟敬酒,薛懿孟在席间了解到冯仁坤还有个大儿子叫冯有财,但是冯有财不争气连生了3个女娃,冯仁坤在桌上大吐苦水说:“小哥啊!你说人这一生,赚那么多钱干嘛,不就是让后人有个好日子过,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老生女儿,真是气死我了!” 冯盈盈听了可不高兴了,嘟起嘴巴说:“爸爸,你这话可不能这样说,我以后还要嫁人的,女婿可是你半边儿子!” 冯仁坤老脸一红知道自己喝多说胡话了,就说:“闺女,爸爸错了,自罚三杯酒!” 这时,包厢进来一个下人在冯仁坤面前附耳说了几句话,冯仁坤立马起身对薛懿孟说:“薛二公子,我要处理一些事情,就先回去了,以后有空再和你喝酒!盈盈闺女,你就好好替爸爸跟薛二公子喝酒!”说完,冯仁坤就离开了! 貌若天仙少女冯盈盈喝了酒后,脸上都有点红彤彤,像红苹果一样红,但是奇怪的是她没醉意,而薛懿孟喝多了,就在那像冯盈盈大吐苦水,说:“盈盈姑娘,我有时候真觉得我不是我爸亲生的,以前他可疼我的,可是自从他去京城金榜题名后来这里当官后就变了,都不理我了,他说他对我有多狠心,小黑屋啊,在小黑屋啊!整整差不多七天啊!没任何理由就被关小黑屋,你说有那个父亲会这么狠的!知道小黑屋干嘛用的吗?是关重要犯人用的小房子,我爸把我当犯人处理,你说他是不是我爸!” 貌若天仙少女冯盈盈听薛懿孟的遭遇后都觉得薛懿孟爸爸有点过分了,很是温柔体贴的说:“薛二公子,我觉得吧!可能是你爸太忙了,没时间陪你!” 薛懿孟没多说,就醉倒在桌子上。貌若天仙少女冯盈盈就叫海鲜大酒楼的伙计来,把账结了后就掺扶着薛懿孟出了海鲜大酒楼,朝着七天便捷客栈走去,进过一条幽暗的小巷子时,被一群流氓拦住了,正是当时在大街上调戏貌若天仙少女冯盈盈的那些人,领头人说:“那冯老板居然敢克扣我们的劳务费,哼哼哈嘿,我们就从他女儿那里找回来,兄弟们上,这么漂亮的小妞,好好享受!” 只见貌若天仙少女冯盈盈冷哼了一声,说:“你们找死!”说完就出手了,一个手刀砍中一个流氓的脖子,一脚踢到一个流氓的裆部,一拳打到一个流氓的眼睛,再一个侧踢把一个流氓踢飞,剩下一个傻眼了转身就跑!这个凶猛的少女一个双飞腿踢中这个流氓的后背,这个流氓踢得往前飞了!醉了的薛懿孟睁开了醉眼,双精气外露四处打量的眼睛,镶在干瘪瘪的眼眶里,目光挑剔,咄咄退人。看到这个貌若天仙的少女就像个暴力熊一样!打得那帮流氓屁滚尿流的落荒而逃!看见貌若天仙少女冯盈盈有迹象要转身,薛懿孟立马又变回了醉猫,貌若天仙少女冯盈盈拍了两下手说:“算你们识相跑得快!”转身又掺扶着薛懿孟走去了七天便捷客栈。 去到七天便捷客栈后,貌若天仙少女冯盈盈对客栈老板说:“老板,开一间带浴室的房间,我先生喝多了,要给他清洗一下!” 开好房间,貌若天仙少女冯盈盈把薛懿孟放到床上躺着后,连忙把房间反锁。一夜无话,第二天,太阳从窗户照进来,薛懿孟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躺在床上,旁边还睡着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仔细一看才发现对方正是冯仁坤女儿冯盈盈,怎么回事?昨晚喝多后依稀记得吃完饭后,被人掺扶着离开后,被人在小巷子围了,天降侠女把人打跑,但是后面就断片了!薛懿孟见冯盈盈还在熟睡,就连忙穿上衣服,这时,冯盈盈姑娘也醒了,薛懿孟连忙说:“冯姑娘,对不起,我昨晚喝多了,不过你放心,我会负责任的,我找我爹爹向你爸提亲!” 冯盈盈姑娘嫣然一笑,说:“你胡说什么?我们昨晚没发生什么事情,你喝多了,吐的一塌糊涂,我帮你洗澡,洗了衣服烘干了而耳,你想多了!我忙了一晚上,太累了,才在床上躺,睡着了!” 薛懿孟脸都红到耳根了,一想到,自己赤条条,被这个美女脱了衣服,脸就更红了!说:“为了还你清白,我决定了,找爹爹去提亲,你等我好消息!”说完就落荒而逃了。 很快,薛懿孟就去到衙门后院书房,见到县令薛克俊,把昨天的事,一五一十跟县令薛克俊说了。县令薛克俊听了懿孟说的话后,第一时间反应,就是觉得儿子太单纯了,这头冯仁坤向自己提亲,那头自己儿子就成了他女儿的救命恩人,哪有这么巧的事!就说:“懿孟儿啊,他们是带有目的而接近你的人,以后不许再和他们联系了!” 懿孟一听就不高兴了,说:“爹爹,我现在这年龄可以娶老婆了,我好不容易才遇上一个喜欢的人,你为什么就不答应我!你到底是不是我爹爹啊!那有你这样的!”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听到薛懿孟这样说话,茶都喷出来了,说:“懿孟儿啊!你知不知道,冯盈盈他爸这头才向我提亲,那头就发生你这样的事,那有这么巧的事!” 薛懿孟已经失去理智了,说:“这能说明什么,说明我跟盈盈就是有缘分,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平息了一下心里的火气,说:“这样吧,你让冯盈盈姑娘来我书房,让我了解了解她,看她合不合适你!” 年轻气盛的懿孟说:“那好吧!我去找盈盈姑娘去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貌若天仙少女冯盈盈站在冯仁坤面前,说:“爸爸,你那套方案行不通的,因为薛懿孟父亲可不好糊弄,所以我就用我的方案了,你要明白,天下男人都一样,越不容易得到的,越想得到,所以我们要让薛懿孟主动找我,还有,只要我通过了他爸妈的考核,嫁入豪门指日可待!” 冯仁坤真没想到自己女儿如此聪明,想得比他周全多了! 真如冯盈盈姑娘所说的一样,薛懿孟前来邀请冯盈盈姑娘去衙门后院书房见县令薛克俊。 第41章 崔名贵和索明桂 前文再续书接下一回,上一回说到貌若天仙少女冯盈盈来到县令薛克俊书房,只见县令薛克俊正一边批阅公文,一边喝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貌若天仙少女冯盈盈向县令薛克俊说:“薛大人,你叫我来,所为何事?” 县令薛克俊递了一杯高山绿茶给冯盈盈后,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冯姑娘,喝茶,这茶还不错,叫你来是想问一下你,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我儿子!” 貌若天仙少女冯盈盈接过茶杯,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薛大人,你言重了,我根本就没跟你儿子在一起,可来离开一说!我对你二儿子懿孟有好感是真的,但是并没有到非他不可的地步,只是昨晚他喝酒喝多了,我听到他说的话,你上次为何把他关小黑屋,他觉得你在欺负他,从这可看出来你和你二儿子的感情不怎么好!” 县令薛克俊心想这是懿孟儿子宿命姻缘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冯姑娘,我怎么教育儿子不关你事,反而我想知道你接近我儿子的目的是什么?我猜是你爸的原因吧!” 貌若天仙少女冯盈盈心想,这薛大人果然不好糊弄,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薛大人,好茶,首先我不认识你儿子,我在大街上给流氓调戏,你儿子出来把流氓赶跑,我难道不应该心怀感激吗?其次,我父亲在你大街上售卖盐焗鸡给人捣乱,你儿子帮我父亲解围,难道我父亲不应该请他吃顿饭吗?就吃顿饭,你就觉得我们不合适,我们对你儿子有企图,那也太可笑了吧!你不用给我钱,我是不会嫁你儿子,但是如果你儿子非我不娶,那我也没办法,因为像你儿子这么有正义感的男生太少了,他打动了我,我对他也有好感!我觉得你应该关心一下你儿子,由于你把他关小黑屋关出阴影了!” 貌若天仙少女冯盈盈最后那句话,县令薛克俊觉得自己亏欠了儿子薛懿孟,他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冯姑娘,你是聪明人,说来说去还是不愿放手,嗯,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你跟我儿子懿孟交朋友,我欢迎,可是你想用些小聪明嫁给懿孟,你还是省省吧!” 貌若天仙少女冯盈盈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薛大人,你放心,我不是随便的人!” 在门外偷听的薛懿孟听到县令薛克俊不同意向冯家提亲,就进来闹了! 薛懿孟说:“爹爹,我要娶冯盈盈姑娘为妻!你不能反对?”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懿孟,你听话,你跟冯盈盈姑娘先交往一段时间看看吧!或者你第二天又喜欢其他人呢?更何况就算我同意也不行,万一你妈不同意,怎么办?” 貌若天仙少女的冯盈盈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薛大人,民女先行告退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广州府城县衙后院书房,广州府城县令崔名贵在看书,他的师爷白白胖胖的张富贵进来汇报情况,说:“崔大人,新安县城流出的钱币跟市面的钱币薄,那新安县县令有造假币的嫌疑。” 崔名贵放下手中的书,书名叫《韬晦术》后,说:“那你还等什么,马上安排人去,把那新安县令缉拿归案!” 白白胖胖的张富贵立马说:“小人立马就安排捕快去缉拿县令薛克俊归案!” 在新安县衙后院的薛克俊正在喝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突然眼眉跳了一下!好像有不好的预感,有什么事呢?正在思索间,外面就传来吵闹声,白白胖胖的张富贵正带着一帮捕快要闯进来,结果被新安县城的捕快拦下来了!县令薛克俊走出来问:“大胆!怎么回事这么吵闹!” 白白胖胖的张富贵拿出缉拿令出来说:“现奉崔名贵之命,要缉拿新安县令薛克俊归案。因为新安县城流入广州府城的铜币跟市面流通的铜币不一样,按大明律例,私造钱币是死罪!” 县令薛克俊总算知道为何眼眉跳了,原来是这样啊!就说:“按照大明律例,你没有资格缉拿我,我的身份还是大明的官员,只有比我高一级的巡抚大人才有资格定我罪。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找巡抚大人,让他来判决!” 很快,县令薛克俊就跟随白白胖胖的张富贵回到广州府城的县衙里,坐等巡抚何大人的到来。坐在公堂上的崔名贵在上面大喝一声:“新安县令薛克俊,罪证确凿,搬出巡抚大人来,你都难逃罪责,不如乖乖认罪,我可以酌情考虑一下!”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说:“你不如说一下,是谁指使你来诬陷我?口口声声说我私造钱币,证据在哪里?” 崔名贵有点气急败坏地把两种钱币摆在公堂案几上,然后说:“这就是你们新安县的铜币,这是我们广州府城的铜币,我看你如何狡辩!” “巡抚何大人到!”这时巡抚何大人进来后,一旁的捕快说: “还没等我到来,你们就自行判案了,是当我不存在还是怎么?”巡抚何大人好像有点生气了说, 崔名贵听巡抚何大人这样说:“何大人,这件案子太简单了,本不用麻烦你的,只不过是县令薛克俊多此一举!”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说:“这不是多此一举,你我之间是平级。你说我新安县流出来的铜币是假币,判断是不是假币,最重要的是它能不能流通,使用它的人有没有意见,还有里面的含铜量是否达标!这些才能证明铜币的真假?谁那么笨啊!造假币的成本比真币还要高?大家都知道我们新安县主要就是做海运生意,人家从北方来的船交来的钱,我们不应该收吗?你说新安县流出假币,我反而觉得你们江南造币局生产不达标的铜币,你问问使用的人,喜欢用那种铜币!” 巡抚何大人拿起两种铜币仔细检查,的确广州府城的铜币锈迹斑斑,而新安县城的铜币则是干干净净!跟着询问一下那些商贩,让他们选择,结果很明显,都选择了新安县城的铜币! 巡抚何大人立马宣布新安县城的不是假币,反而造币局有弄虚作假嫌疑,马上立案彻查江南造币局。听到巡抚何大人的判决,崔名贵傻眼了,没成想打蛇不成反被蛇咬啊! 过了几天,白白胖胖的张富贵又来向崔名贵汇报说:“崔大人,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和巧顺房地产有限公司这两间公司的资金周转出现问题了,工程进度越来越缓慢,是崔大人该出手的时候了!” 崔名贵放下手中的书,书名叫《韬晦术》后,说:“张师爷,你认为我该如何进场好呢?是直接进场成立多一家房地产公司,还是直接摧毁这两家公司,从而以低价收购过来发展好呢?” 白白胖胖的张富贵弯下腰,说:“崔大人,小人觉得我们应该成立一间房地产公司横空出世,就叫亨达房地产有限公司,大人官运亨通,自然而然就发达啦!他们两家公司资金本就周转不过来了,而我们进场把材料价格炒高,走精品路线,势必加剧他们经营困难,到时各个材料供货商必然会逼到他们破产。” 崔名贵听到白白胖胖的张富贵说的话后心动了,说:“张师爷,你说的对,我夫人索明桂就成立亨达房地产有限公司,你担任公司顾问出谋划策!” 就这样,广州府城一夜之间悄然无声,就突然冒出了一间新的房地产公司叫亨达房地产有限公司,专门承接旧城改造工程,和发展房地产开发项目,这间公司一成立,就在广州府城大肆高薪招聘各种专业人才,还有各种各样的建筑材料价格也水涨船高。 今天,牛银虎在各大材料商都遭遇到情愿付违约金,都一致不再供货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和樵顺房地产有限公司。 在一家专门售卖瓦片的门店里,店老板很是阴险地说:“牛老板,你们才给2铜钱一片瓦,人家亨达房地产可付给我3铜钱一片瓦,我不可能有钱不赚啊!除非你也用3铜钱购买,不然以后我们就不给你供货了!” 牛银虎听了后就说:“老板,我们一直都是这个价格交易,你突然涨价这么多,我们可接受不了这价格!”说完之后就离开了! 牛银虎先后在木材铺、大理石铺、青砖铺、瓷片铺等等各建筑材料遭遇了同样的事情! 因为县令薛克俊不在广州府城,牛银虎拿不定主意,所以把两家公司遇到的情况写好,派人送回新安县城。 在新安县城衙门后院书房,县令薛克俊看到了牛银虎贤弟给他的书信后,抿了口高山绿茶,心想,该来的总会来,是有人要对自己出手了!想到这就在案几上写了好几封信,吩咐差役分别寄出。 很快牛银虎收到县令薛克俊的来信后,杂乱无章的思绪终于平静下来,就开始一步步的按照县令薛克俊的方案走。建筑材料在广州府城购买不划算,他们不诚信经营,那就让他们尝尝自己酿的苦酒。 一艘艘大船从新安县城出发运送建筑材料来广州府城,由于大量建筑材料进入了广州府城,所以广州府城的材料价格,由于缺少了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和巧顺房地产有限公司的采购,所以各大建筑材料商的产品都严重滞销了。 白白胖胖的张富贵在亨达房地产有限公司里跟千娇百媚仪态万千的索明桂,说:“崔夫人,我们跟那些建筑材料商订的货要不要如期付钱收货啊!我们炒高建筑材料价格没达到预期效果,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和巧顺房地产有限公司的工程依然在缓慢施工!” 千娇百媚仪态万千的索明桂娇滴滴的对白白胖胖的张富贵,说:“张师爷,你足智多谋,你当初是怎么说的啊,我夫君如此信任你,怎么现在反而问我怎么做啊!” 白白胖胖的张富贵见千娇百媚仪态万千的索明桂如此责怪,就说:“尊敬的崔夫人,我建议毁约比较好一点,因为我们后续需要的材料也挺多的,违约对我们来说损失很少,我们只是损失一点点违约金,就可以趁机压低这些建筑材料商的价格。” 广州府城的建筑材料供货商,每间铺都在等亨达房地产有限公司来提货,可是等了好几天,没等到亨达房地产有限公司来提货,居然等来了毁约的事!那些建筑材料商差点喷血出来,怎么回事,这情形怎么那么熟悉,自己之前不是也对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和巧顺房地产有限公司做过同样的事吗?报应来得也太快了吧! 只见牛银虎正在笑呵呵的对之前买瓦片供货商说:“老板,我现在不需要你的瓦了,你的瓦太贵了!” 售卖瓦片的供货商说:“牛老板,求求你了,我愿意在原来的价格打个九折,你不救我,我将会被人打死了!因为我贪婪,以为亨达房地产有限公司涨价购买瓦片,你们也会涨价购买,所以借了贵利比平时进货量增加了三倍!” 牛银虎也不忍心把事情做绝,就笑呵呵地伸出八的手势说:“老板,那好吧!你再让利多一成!” 售卖瓦片的供货商说:“牛老板,那就麻烦你了!经过这次教训,以后我不会再随便毁约的!” 就这样,各个建筑材料供货商就卷了起来,都争相来把积压的货物出售还贵利。而当亨达房地产有限公司想去压低价钱,无一例外都被他们拒之门外,除非他维持原来承诺价格,不然,都不做亨达房地产有限公司的生意了。 白白胖胖的张富贵知道了结果后,气死了,但是如何跟索明桂交代呢?当初自己可是拍了胸口,胸有成竹,把话说的太满了!他看着房屋图纸,原来这些图纸都是他让人,去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做好的铺面里,重新画出来的图纸,他看到房子内部有一根铁管,每隔几米就有一个铁箱子,上面写着禁止撕开纸条,紧急情况使用。白白胖胖的张富贵看不懂这是什么东西,就想房子里面,这个东西不便宜啊!如果我不做这个东西,成品应该下降不少!就这样决定了,所以只能这样继续建房子了! 在大三元酒楼大厅正准备举行一场拍卖会,都是那些官二代和富豪乡绅把平常玩腻的东西拿出来拍卖,显摆显摆自己的财富。 很快拍卖会就如火如荼进行,什么东西都有,一个春秋战国的钱币拍出了50两,一个青花瓷拍出了一百两,一个刻有半裸女人画像的鼻烟壶拍出了两百两,压轴出场的是刻着财神和福神的财福蚝油。一个光头佬叫胡虚烙的人叫价50两,跟着一个叫郑卧琅的人叫价100两,又一个叫陈近南的叫价200两,接着一个郑富贵叫价400两,一个比一个出价高,很快价格就到了1000两,这个天价是陈近南喊出的,这个价格把那些官二代和富豪都惊呆了!一瓶蚝油居然可以买个大房子了! 最令人感动的是,这个陈近南真够大方,把拍下来的财福蚝油,让人把财福蚝油加到大三元老板给在场拍卖的众人准备的一碗碗面里,只见陈近南把捞了蚝油的面用筷子捞阿捞,捞均匀后就吃了起来,众人也学他一样捞均匀后吃起蚝油捞面来。 众人吃完蚝油捞面后,脸上都露出了愉悦的心情,真系太好吃了,就是有点贵! 第二天,这条拍卖信息传遍了整个广州府城,安沐熙雇了两头马车,马车两旁贴着长租房子使用权赠送财福蚝油,不过租房子的价格当然翻了数倍,原来租房子价格500铜钱一间一天,现日租房子价格10两一间一天,现长租一间一月需要300两。 众租客一算,发现划算很多啊!现在谁不知道财福蚝油值钱啊!1000两一小瓶啊!现长租1月需要300两,赠送一瓶价值1000两的财福蚝油,如果把这赠送的蚝油便宜点售出,那租的房子不就是不用钱,白住一个月吗? 第42章 财富蚝油饥饿营销 前文再续书接下一回,上回说到众租客发现租房月租300两还赠送一小瓶财福蚝油,把赠送的蚝油便宜点售出,那不是等于不用花钱白得一间房,还有钱赚吗? 大胖子蔡广财在广州府城码头专门以批发价收购运来广州府城的货物,在繁华的中央大街租了一小间门面出售货物,从中赚取利润! 这个小胖子头脑灵活,他本来是在安居乐业租了日租房,当他看到了安沐熙雇的马车广告后,就想到蹲守在安居乐业,从租房者手中底价300两收购财福蚝油,收购到财福蚝油就在中央大街售卖财福蚝油。在他对面的福建商行有财福蚝油售卖,售价1000两一瓶,蔡广财在观察到底有没有人购买这么贵的蚝油,观察发现很多人排队购买而且很快就买完了,还看见福建商行在财福蚝油专柜里有一张大大的纸写着每天只售卖20瓶财富蚝油。 大胖子蔡广财在安居乐业门口挂了一个牌子高价回收财福蚝油,突然安居乐业里发生了争吵声。 “安沐熙,你赶紧给我财福蚝油,我租了房子,你不给我财福蚝油,我就去告你商业欺诈,你自己写的广告,写得这么清楚明白,月租房300两一间,赠送一瓶财福蚝油!” 安沐熙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这位尊敬的顾客,我的马车广告就在外面,你认真看一下吧!我真没骗你!” 那个在吵闹的顾客,去到马车广告里很是认真的看了起来,说:“安沐熙,没错啊!我看得很清楚了,月租房300两一间,赠送一瓶财福蚝油!” 安沐熙拿着茶杯继续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这位尊敬的顾客,你看到底下那行字了吗?每天赠送20瓶财福蚝油,送完即止,本广告的解析权归安居乐业所有!所以意思就是安家乐业赠送完二十瓶后,就停止赠送了,你想有赠送就明天请早点来租房子吧!” 那吵闹的顾客再次认真看,果然在广告字下面有一行小字,就说:“你,你,这么小的字谁看得见,你就是欺诈!” 安沐熙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欺诈?你小心我告你诽谤,我没写那行字就是欺诈,你想想,我只是想借助财福蚝油的势来做的促销活动,月租房子赠送瓶财福蚝油来打个广告,我欺诈谁了?每天前20名月租房,我们都有赠送,有记录为证!而我批发回来的财福蚝油要500两,我还倒贴200两租一间房子!” 那吵闹的顾客听了安沐熙的解析后也无可辩驳,那些获得了财福蚝油的租房客就更开心了,物以稀为贵,越少越好。 那些获得赠品财福蚝油的租房客聚在一起,有人建议不如凑300两给一个人,让出他那一瓶财福蚝油,平分给大家尝尝鲜,而这个人则通过抓周的方式选出。 很快这20人就凑了300两给抓到周的人,拿出碗把那瓶财福蚝油平均分了,每人都按财福蚝油说明书说的,把财富蚝油添加到各自喜欢的食物里。 这些人尝过财福蚝油后,个个都露出了满足的表情。那个抓周成功的非常后悔自己抓周成功,不过也没办法,也没吃亏,白得一间房子免费住一个月,想想就开心。 蔡广财一开始收购价是300两一瓶,没人卖给他,随着蔡广财提高收购价。有人心动了,500两一瓶,把赠品财福蚝油让给蔡广财,一共收购了3瓶, 第43章 卷起来的商家 前文再续书接上一回,上回讲到蔡广财从月租房客里收购了3瓶财福蚝油,在中央大街里的小门面蔡祝行以999两的价格售卖,那些在福建商行没买到财福蚝油的人,发现在福建商行对面的蔡祝行里也有财福蚝油出售,而且还便宜一两,又竞相去蔡祝行购买,3瓶很快就没了! 就这么容易赚到钱的蔡广财,心里充满了雄心壮志,想到要发大来做了!他也打听到安沐熙有独家渠道能拿到财福蚝油的批发价。 那些尝过财福蚝油味道的房客,其实他们也是在中央大街做生意的人,看到安沐熙通过马车财福蚝油广告,达到给租房业务提高知名度的方法后,跟安沐熙了解到财福蚝油可以批发,但是每人限购20瓶,每瓶500两。 很快,中央大街里多了很多马车,一种是购买珍珠项链赠送1000两的财福蚝油,一种是购买凤凰金钗赠送1000两的财福蚝油,一种是购买100只清远盐焗鸡以上的赠送1000两财福蚝油,一种是吃海鲜大餐赠送1000两的蚝油,一种是在大三元消费500两以上的赠送1000两的财福蚝油各种各样的马车广告在广州府城到处转。 蔡广财收财福蚝油的渠道,越来越宽了,现在一天能收到10瓶财福蚝油! 福建商行阮玲玉知道了蔡广财在自己商铺对面售卖财福蚝油,而且价钱还比自己的财福蚝油便宜一两。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白白胖胖的张富贵拿着一瓶财福蚝油,来到了广州府城县令崔名贵书房里,看见了崔名贵正在看书,说:“崔大人,现在市场上出现了一种产品,经调查这个掌控财福蚝油的人,好像跟福建总兵郑芝龙有关,因为高价拍卖下财福蚝油的人是他儿子郑福松的手下陈近南。” 崔名贵放下手中的书,说:“张师爷,你看到的只是表面上的托,只能说明陈近南和财福蚝油的操控者有联系而儿,真正操控财福蚝油的是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和巧顺房地产有限公司。你不信的话,你看看,他们很快就会恢复资金周转。要想击败对手,先了解了解对方的产品。”崔名贵说完,拍了拍手,书房外一个丫鬟端了两碗面进来。 很快,崔名贵和张富贵就把财福蚝油添加到面里,用筷子捞呀捞,捞均匀后就吃了起来,吃完后,脸上都露出了满足的表情。齿颊留香,一股海鲜味还残留在口腔,崔名贵喝了口水后,说:“嗯!确实美味,张师爷,你在公告栏贴一公告,就说赠品也要纳税百分之十!哼哼,你买的越多交的越多!” 白白胖胖的张富贵听了崔名贵的话后竖起大拇指,说:“崔大人,你这法子好啊!我马上去执行任务!” 很快,中央大街的公告栏上贴了一个公告,赠品也要缴税,按赠品价值百分之十缴纳税费。 第44章 财福蚝油的纠纷 前文再续书接上一回,上回讲到中央大街公告栏贴了公告赠品也要缴纳价值的百分之十的税费。 这个公告一出,立马引起众商家公愤,但是官字两只口,你们这些蚁民怎么闹也没用。最后这些商家唯有找到安沐熙,说:“安沐熙,你看这个财福蚝油的批发价是不是可以优惠一点,你看官府那里赠品都要缴税!” 安沐熙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我这里批发本身已缴纳过税费,你们不能把这费用找到我头上,你们可以这样操作啊!消费够多少钱,有资格补100两可以领取一瓶价值1000两官方认可的财福蚝油,你看这可是官方认可它值1000两,不然它为何按1000两来算税金。” 那些商家听了安沐熙的一番话后觉得可行,就回去重新弄广告牌。 售卖盐焗鸡的冯有财发现500两一瓶财福蚝油批发价拿20瓶,低价售一瓶出去赚的钱比自己售100只盐焗鸡还赚钱,也开始学蔡广财收购财福蚝油,出售盐焗鸡和出售财福蚝油。越来越多商家来批发财福蚝油,因为每人只能批发20瓶,到最后甚至雇人来批发财福蚝油,这钱实在是太好赚了。 这头500两一瓶批发过来,那头1000两左右售出,这些商家个个都赚到钱,个个都是野心勃勃,都想着进更多点财福蚝油赚更多的钱。 这时广州府城的中央大街悄然无声开了一家叫安心得利的钱柜,商人把银两存入钱柜后,得到一个小本本,里面有存取白银的记录,根据存钱的时间能生小钱,为了方便商人携带银两,这个钱柜发行一种金元券代替银两使用,这些金元券有一元,二元,五元,十元,五十元,百元,五百元,千元七种颜色,金元券的两边,一边是一条五爪金龙,一边是一只金凤凰,两边都有对应金额和对应编码。这些金元券都可以在广州府中央大街的各大商铺,酒楼,百货大楼使用。 而这个钱柜还分了一个贵宾室,专门接待各富豪存取钱业务,还有一个很大的信贷部门,专门给那些需要资金周转的客户提供服务的部门。 机会很快就来了,蔡广财又来向安沐熙拿货了,这段时间蔡广财几次倒卖财福蚝油赚了4万多两,之前自己辛辛苦苦干了一年都赚不到一万两,现简简单单就赚了4万多两,所以就开始想到行贿安沐熙,批多点财福蚝油了。 安沐熙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蔡老板,现在总公司可以小批量批发财福蚝油,不知道蔡老板你能不能承受的起?” 蔡广财很是财大气粗的说:“安老板,这么好的货,我多多都能承受得起!” 安沐熙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批发100瓶,批发价便宜多100两一瓶财福蚝油即400两一瓶,一次性付款两得100瓶。” 蔡广财盘算了一下,满眼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在向他招手,很是爽快就花了两银子批发了100瓶财福蚝油回去蔡祝行销售,因为批发价便宜了100两,蔡广财就把售价也降了100两来销售,保持价格优势,确保快速回笼资金再去进货。 就这样,一个个像蔡广财一样的商家越来越多了,而市场开始越来越多人使用金元券来购物消费了!蔡广财一开始是抗拒收这金元券的,后来发现这金元券可以在中央大街各高档酒楼里可以消费,又可以存进安心得利钱柜,也可以换回银两,所以慢慢就开始收金元券出售财福蚝油。 由于金元券的推出,巧顺房地产有限公司开始把那些低价收购回来的元朝房屋重新装修,按照元朝特色的房子焕然一新,这些元朝房子都被改造成了元朝特色民宿,还有羊肉串等草原特色的餐厅,这些餐厅民宿都有穿着元朝服饰的少女当服务员,还有专门租给客人穿的元朝服饰,体验一下元朝大汗的感觉,让客人享受无比尊贵的服务。林淼淼看见曾经属于自己的破房子,变成了热租房,眼泪汪汪,心里那个后悔啊!怎么就想不到这样操作赚钱啊!现在眼巴巴看着别人日进斗金! 西城富豪区也建好了一栋栋富豪区,西关一号到西关九佰九十九号的三层楼小型别墅,里面还带有一个小院子的豪华住宅就这样露出了它的真容。林淼淼跟着售楼美女走进了楼房的样板间,底下是可以遮风挡雨的走廊,上面则有长长的窗户可以观赏西关涌和荔枝湾涌来往的游船。里面的房间里都有十来平米的空间,每个房间都带有独立卫生间,卫生间还分干湿区,干区里有个洗脸台,洗脸台旁有一个马桶,里面湿区是一个淋浴区。马桶连接排污管到屋背,屋背过道的地上有一个封闭的化粪池,定期请粪帮的人来抽粪。林淼淼没见过马桶,就很好奇的问售楼美女:“美女,这个东西有什么用的啊!” 售楼美女没吭声,把马桶盖掀起来。林淼淼看见马桶里有一汪清泉,她眼睛一亮就说:“哇!原来这东西是个水井,这水好清澈!应该好好喝!”说完就伸出手准备去捞这所谓的井水。 售楼美女见到林淼淼这操作,连忙拉住她,急忙说:“这位尊贵的夫人,这不是井水不能喝的!这个马桶是用来方便的,这水是防臭用的,你看!”说完,售楼美女把在旁边的小绳子一拉,只见马桶里有水翻滚出来,很快水就从底下的洞流走,流走后没多久,水又流回来一汪清泉。 林淼淼听到售楼美女的话后,脸都红了!差点闹笑话了!林淼淼有点尴尬的说:“美女,你们这房子这么特别还带小院子,得多少钱啊!” 售楼美女见客人问价钱,就微笑着说:“尊敬的夫人,我们这房子占地2亩左右,建筑面积最少有两千五百平方,72间房间3个大厅,3个饭厅,3间厨房,外加一片共用的空地小院子,起售价要一万两一间!现在只接受300两预定竞拍资格,因为这些房子新颖特别,到时候要竞拍,价高者得。” 林淼淼听到这个价格,简直不敢想象,这么贵的房子会有人要吗?就回了一句:“姑娘,这个竞拍不成功,这300两能退的吗?” 售楼美女微微一笑说:“尊敬的夫人,谁还会退这300两,因为参与竞拍的客人,都领到一张可在中央大街王府井百货大楼、福建商行、如家便捷客栈、大三元酒楼等等消费的半折优惠券!你退了这300两可就亏大发了!” 林淼淼听到售楼美女的解析后黯然失色,这种法子是谁想出来的,也太绝了吧。自己折腾那些破房子,没赚到钱,还把多年积蓄得折了进去,不然真的想购一间,如果能以一万两购得一间也是划算的,一间有72间房子,现在广州府越来越多外来人口,住宿需求越来越大,也就一年就回本了! 林淼淼带着的遗憾的语气说:“这房子我很喜欢,我要回去跟我先生商量一下,看他的意思再决定要不要!要你白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售楼美女很是礼貌的说:“尊敬的夫人,没关系的,这时我的工作,谢谢!欢迎你和你的家人能再次光临,买房子毕竟是人生大事,肯定是要男人拿主意的!” 由于金圆券的推出,刺激了大家的消费热情,蔡广财又急急忙忙来向安沐熙进货了。 安沐熙抿了口高山绿茶后,心里想真如县令薛克俊说的一样,韭菜成熟了,是时候收割了。嘴上却说:“蔡老板,最近生意不错吧!这么快就回来进货了!” 蔡广财财大气粗的说:“安老板,你那些财福蚝油还有多少,有多少我要多少?” 安沐熙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蔡老板!看来你赚了不少钱,既然蔡老板财力雄厚,这样吧!批发1000瓶,批发价便宜多100两一瓶财福蚝油即300两一瓶,一次性付款两得1000瓶。” 蔡广财听到安沐熙又优惠了100两,满眼都是白花花的白银了,但是自己满打满算只有十五万,一想到优惠的钱,就说:“安老板,我不够钱,需要去安心得利钱柜借点钱周转一下。明天,你准备好财福蚝油,我准备钱!” 很快,蔡广财就去到安心得利钱柜信贷部,用自己房屋商铺和商铺里的货物抵押,一分利息贷了15万,雄心勃勃地去安沐熙那里进货去了。 随着安沐熙越来越风光,安家族长安全岛也跑来巴结安沐熙,想把安沐熙重新回来安家,希望安沐熙发左达不忘家族人,提携家族一起发财。安沐熙也没难为安全岛,给了跟别人一样的批发价给安全岛,安全岛也把自己的大屋抵押给安心得利钱柜借了15万两进1000瓶财福蚝油。 售卖盐焗鸡的冯有财也向安心得利钱柜借了15万两进了1000瓶财福蚝油,心里美滋滋的,幻想着自己赚到巨款向自己父亲冯仁坤炫耀,向自己妹妹冯盈盈炫耀。 这段时间,像蔡广财一样的商家越来越多,安沐熙收钱都收到手软了!财福蚝油的第一批货2万瓶全部批发完毕,市面上的财福蚝油越来越多了,之前还很火热的财富蚝油开始滞销了。蔡广财因为进了1000瓶,比以前便宜了200两,所以也大幅降价促销。 谭宪炳和他老婆刘丽琼在广州府城出售了一批瓷器后赚了不少钱,之前因为刘定坚的货不对板事件,谭宪炳赔到底裤都没了,但是他毕竟还是瓷器雕刻大师,所以生产的瓷器还是有市场的,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终于咸鱼翻身了,来到广州府城见识到财福蚝油,终于明白过来,害得自己鸡毛鸭血差点破产的人正是这财福蚝油的老板。 因为装财福蚝油的瓶子正是当初来石湾定瓷瓶的客户,自己也做了一大批被退了货,还罚款十倍。刘丽琼吃了一个蚝油捞面后,非常惊喜的对谭宪炳说:“炳哥,这次发了,我前段时间去雷州府旅游,曾也吃过蚝油捞面,一模一样的味道,我们从雷州府批发蚝油回来用那些被退货的瓶子包装,哼!哼!就算吃出毛病来,也是这个生产财福蚝油的人背锅!” 谭宪炳听到刘丽琼的话后眼睛都亮了,说:“对!对!阿八,你今次最醒了,真系抵锡!” 很快谭宪炳就从雷州府进了蚝油回来,用退货的瓶子打包装,为了赚更多的钱,把一瓶蚝油兑水10倍后,才每瓶打包装。很快市面上又出现一种财福蚝油,但是比安沐熙的批发价便宜很多,瓶子的外观差不多,与安沐熙的财福蚝油很像。由于这种蚝油的出现,蔡广财的财福蚝油彻底卖不动了!蔡广财也买了一瓶,尝了一下,发觉这新出的蚝油味道很淡,而且味道怪怪的。这个安沐熙也太不是东西了吧!这头又推出这种财福蚝油! 白白胖胖的张富贵也从市场上买了一瓶谭宪炳罐装的财福蚝油,去到崔名贵书房,给崔名贵汇报说:“崔大人,这种财福蚝油便宜了五倍,味道怪怪的!那不是自砸招牌吗?怎么回事,瓶子没什么不一样。” 崔名贵放下手中的书,拿过那瓶财福蚝油闻了一下后说:“天助我也,我还想着如何扳倒财福蚝油,断了巧顺房地产有限公司的资金来源。呵呵!我们就按着这个产品质量有问题,对财福蚝油进行罚款!罚到他破产!” 白白胖胖的张富贵拍马屁说:“崔大人,英明啊!属下马上安排人去办这个事!” 很快安沐熙就接到罚款通知书,内容就是财福蚝油货不对板,制假售假,每售出一瓶财福蚝油罚款200两。 第45章 芦荟木瓜鸡 前文再续书接下一回,上一回说到,谭宪炳一边勾脖子一边说:“阿八,什么回事啊!点解会周身痕痒啊!哎呦喂!哎呦喂!” 刘丽琼也是一边勾脖子一边说:“炳哥!系唔系你出去外面滚,滚到的花柳病翻来啦!哎哟喂!哎哟喂!哎哟喂!” 而谭宪炳和刘丽琼夫妇因为贪吃,自己也吃到出现这种情况了!满脸长包包,丑死了,还互相埋怨对方,指责对方出轨!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县令薛克俊在新安县城县衙后院书房里喝着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薛克仲站在一边汇报说:“二哥,雷州府的陈聚财兄弟出事了!他们的小姨子李菜花在雷州府城开了间蚝油捞面馆,本来生意火爆,但是给刚调过去的知府大人老婆朱长粉看上了,用100两收购了,还要求李菜花一个月一两银给朱长粉打工,结果这个朱长粉天天吃这蚝油捞面,结果脸上长满了红斑。一怒之下就把李菜花抓了,审问出蚝油的来历,把陈聚财兄弟都抓了,关进大牢。”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克仲,不用担心,今天这局面都在我预测范围之内,这个蚝油不能多吃,多吃后会过敏,我已经让阿婆凉茶的刘若兰老妇人,研究出凉茶解毒,你按照这个配方去药材铺拣好这些药材,我陪你走一趟雷州府城。!” 很快,县令薛克俊和薛克仲说走就走,一路顺风,县令薛克俊在雷州府城见到了知府大人,说:“知府大人,好久不见了,你来到这里习惯吗?” 知府大人见到县令薛克俊后很是无奈的说:“克俊贤弟啊!你别笑话我了,这里太偏僻了!管的人也少太多了,不知克俊贤弟,山长水远来这里找我,有什么事?” 县令薛克俊开门见山说:“知府大人,尊夫人把我的人抓了,我希望她能把他们放回去!” 知府大人听县令薛克俊说的话后,说:“克俊贤弟啊!你这忙我可帮不上忙,你都知道我惧内!” 县令薛克俊笑了笑说:“知府大人,你带句话给她,你就说我能治她的病,我保证她一定会把我的人放了的!” 知府大人说:“克俊贤弟,我尽量去问一下吧!” 很快,知府大人就回到自家府邸,刚一进家门,从屋里飞来一只抱枕,正好砸中知府大人的头,“天啊!怎么还不见好啊!你们这帮庸医,吃了那么多药都不见好,把这些庸医一个个拉去砍了,” 知府大人见到了整整瘦了一大圈的胖胖母老虎朱长粉在暴跳如雷,如果不是县令薛克俊说能治疗她的病,他根本就不想回家了!连忙拿起抱枕跑上前说:“夫人,好消息,好消息,你的病有人会治了!” 胖胖母老虎朱长粉听到知府大人的话后,停下来,眼睛放光的盯着知府大人说:“相公,真的吗?真有人能治我的病,那两个生产蚝油的人都不会治疗,真有人会治疗?” 知府大人说:“夫人,真的,这人就是传授给陈聚财兄弟养殖珍珠技术和制作蚝油的人。” 胖胖母老虎朱长粉一听到是传授陈聚财制作蚝油的人,就说:“快,快让他来治疗!” 很快县令薛克俊就被带到胖胖母老虎朱长粉面前,胖胖母老虎朱长粉把脸一拉就说:“你胆子不小,居然弄这些有毒的东西,害得我现在这个模样!”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说:“尊敬的公主殿下,蚝油不能多吃,我可是一直都有在我的产品里有提醒的,是你自己盘下了陈聚财小姨子李菜花蚝油捞面馆,吃多才上火了!” 胖胖母老虎朱长粉听了县令薛克俊的话后也觉得没毛病,的确是自己贪吃了,一天吃几顿,可是一想到自己受得折磨,就来气说:“我不管,如果你不把我治好,我让人砍了你脑袋!”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后拍了两下手,说:“尊敬的公主殿下,你尽管放心,我保管你药到病除!” 在外面等候的薛克仲听到了拍手声,立马端着一坛凉茶盘子进来,盛了一碗阿婆凉茶给胖胖母老虎朱长粉后说:“公主殿下,请喝茶!” 胖胖母老虎朱长粉把凉茶一口喝光,味道还不错,有一种甘甜的味道。很是神奇,胖胖母老虎朱长粉脸上的红斑立马消散了不少。 县令薛克俊看见胖胖母老虎朱长粉的症状已缓解,就说:“怎么样,公主殿下,现在可以释放我的人了吗?我可以把凉茶配方写下来,你每天让侍女煲来喝,保证你三天内完全康复。” 胖胖母老虎朱长粉见药到病除,也吩咐手下把陈聚财兄弟俩领出来。只见陈氏兄弟俩人被折磨得血肉模糊,披头散发的跪在胖胖母老虎朱长粉面前,磕头谢恩! 胖胖母老虎朱长粉脸带厌恶的神情指了下县令薛克俊后,说:“别来谢我,要谢就谢你们有个好主人!” 县令薛克俊见人已救出就对胖胖母老虎朱长粉拱了拱手,说:“多谢,公主殿下开恩!” 说完就和薛克仲带着陈氏兄弟回去如家客栈了! 陈聚财兄弟跪在地上,说:“薛大人,我们兄弟俩有负大人的重托,没把事情做好!”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后微微一笑说:“不,你们兄弟俩已经做得很不错了,珍珠养殖方法已经大范围传播,这次事情发生跟你们没关系,都在我预测范围之内,这也可以给一个教训给你们兄弟俩,如果你们满足我给你们的股份不去弄蚝油捞面,这件事情就不会发生。” 陈聚财兄弟听了县令薛克俊的话后脸都红了,连忙说:“薛大人教训的对,是我们太贪心了!我那小姨子李菜花真是一个祸害,招惹了朱长粉公主殿下!这都是我们的命啊!本想着赚多点钱,结果还惹官非,如果不是薛大人,咱们还在大牢里受苦受累,薛大人,你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微微一笑说:“言重了,陈聚财大哥,谁不想多赚点钱,这是人之常情,你也不用自责。只要你好好的按照我说的做,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陈聚财兄弟听到县令薛克俊没怪罪他们的意思,就打开心扉说:“对了,薛大人,我们其实是佛山南海西樵山脚下陈家村人士,由于某些原因来到了这里落地生根,前段时间有一批佛山石湾过来的人来这边旅游,说起了家乡话,很是亲热,有一个叫刘丽琼的肥婆,吃过蚝油捞面后,用高价批发了一批回去家乡售卖。”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微微一笑说:“哦,这是小事一桩,下不为例,原来你们也是广府人,你们的小渔村要建个码头,我们广州府的货物运来你们小渔村中转,这里刚好还是一个海湾。” 陈聚财兄弟听到县令薛克俊不单不怪罪他们擅自出售了财福蚝油给老乡,还给小渔村建码头,满含泪水的说:“多谢大人宽宏大量,多谢大人!”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为了以后少点麻烦事,你们的股份拿出百分之十,克仲那里拿出百分之二十,凑成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收益,送给雷州知府大人。你们以后除了生产蚝油,养殖珍珠的任务,还要协助薛克仲收购珍珠米。因为养殖珍珠的人越来越多,完成官府采集珍珠任务后,多出来的珍珠必定会拿出来交易粮食或钱财,所以珍珠米的产量会越来越多,价格也会很便宜。” 陈聚财兄弟说:“薛大人,我们保证完成收购珍珠米的任务!” 第二天,县令薛克俊又去到府衙后院见知府大人,说:“知府大人,在这边工作还顺利吧!” 知府大人说:“还行吧!克俊兄,不知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县令薛克俊笑了笑说:“知府大人,你下官就要回去新安县了,特意来给你道个别,还有我已经跟陈氏兄弟,以后他们的财福蚝油盈利的抽成百分之三十给你,希望知府大人以后要多多照顾一下!” 知府大人眼前一亮,心想还是这个克俊兄会来事,自己啥都不用干,就有钱进账,就客气地说:“克俊贤弟啊!无功不受禄,你还是好好说一下你的事吧!”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说:“知府大人,下官还真有事要知府大人帮忙,现在很多人都学会了养殖珍珠,所以以后珍珠小米的产量肯定会提高很多,珍珠养成是要时间的,一两个月养出来的珍珠很小,拇指大的珍珠没有个十年八年可能养不出来,所以我希望知府大人能放开珍珠米的交易,严控大珍珠的交易就好了!” 知府大人听了县令薛克俊的话后,心里特别开心,其实他本身都头痛小珍珠的产量太多,怎么把这些小珍珠换钱,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连忙说:“克俊贤弟啊!你这个事不算什么事,你放心安排人收购珍珠米,我马上出公告,只要完成珍珠采集任务,多出来的珍珠米允许在民间流通!”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递过一盒黄金豆后说:“知府大人,那下官就谢过大人。对了,公主殿下的病应该已经好了吧!麻烦你帮我跟公主殿下问好!” 知府大人心情很是舒畅,胖胖母老虎朱长粉自从生病后,瘦了几圈,以前那肥头大耳那像猪一样的身材,现在特然瘦了下来,看起来都没那么难看了,可况她不知什么时候迷上了呼啦圈,那个水桶腰好像也细了一点,都说每个胖妞都是个潜力股,诚不欺我,这个胖胖母老虎朱长粉真的是有向美女的方向发展的趋势,体重减少了,折磨起知府大人时,自然没以前难过了!不过这知府大人还是很想念小妾安珠拉。 想到这里,知府大人就很自然的回话说:“克俊贤弟,你的药茶很神奇,我夫人喝了后,基本已经康复了!我替我夫人谢你了!我夫人说了,以后克俊贤弟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她!”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就说:“知府大人,没什么事,下官就先行告退了,我离开新安县也已经一段时间,都不知道那边有什么事发生,陈氏兄弟就拜托你了!”说完县令薛克俊就离开了府衙。 县令薛克俊回到陈氏兄弟的小渔船,刚进门前,发现在门前有几团绿色的东西,走进一看才发现,这不就是很大一颗芦荟和几颗小的芦荟吗?县令薛克俊问陈聚财:“陈大哥,这种植物从哪里来的?” 陈聚财很是高兴的说:“薛大人,这个植物是有一个西洋人带来的,他的船被台风刮到迷了航线,流浪到我们小渔村,我们接济了他,但是语言不通,他应该是感谢我救了他,他没什么东西给我,就从他船上移植到了我门口,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县令薛克俊就问陈聚财:“陈大哥,你这里有水果木瓜吗?这芦荟去皮后加上水果木瓜煮鸡,可美味啦!” 陈聚财听到县令薛克俊的话后说:“薛大人,我们这里水果木瓜很多,我们有养到鸡!我马上叫内子来杀鸡。” 很快,县令薛克俊削了几片芦荟,去了皮用碗装好,削了几个水果木瓜的皮。用碳火支起火锅,把水烧开。陈聚财老婆把鸡杀好,切好一块块倒进火锅里,放了一包火锅底料煮水,水煮开后就把鸡肉倒进锅里,煮到鸡肉颜色变白后就放芦荟和水果木瓜进去。没多久一股清香扑鼻而来,众人忍不住就吃了起来。陈聚财兄弟和他们的老婆们纷纷说,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火锅。 县令薛克俊吃完了这个美味火锅后,就对陈聚财说:“陈大哥,你要挑一些地大量种植这芦荟植物和水果木瓜,到时候在城里开一家芦荟木瓜鸡餐馆,这芦荟有消炎美白的功效!我也要移植一些会新安县推广,大量种植芦荟。” 第46章 田川樱子 前文再续书接上一回,前文说到县令薛克俊在陈聚财家里吃了芦荟木瓜鸡,就让陈聚财兄弟把几颗小芦荟移植到花盆,还有水果木瓜的种子也埋在另一个花盆!购了5艘货物就匆忙地回新安县城去了! 回到新安县城码头,没看见那白色的身影,县令薛克俊有一点点失落。刚进入县衙后院,见到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正在打扫卫生,婀娜多姿的少女一抬头,正看见县令薛克俊,连忙嫣然一笑扑了上来,说:“相公,你终于回来了!” 县令薛克俊一听脸色不好看了,但很快就脸带笑容,微微一笑说:“嗯!我回来了!” 婀娜多姿的少女吴彩凤姑娘一把抱住县令薛克俊,就往县令薛克俊脸上亲,亲完说:“相公,你离开了这么长时间,我可想死你了!” 县令薛克俊把婀娜多姿的少女吴彩凤推开,说:“吴彩凤姑娘,我刚从雷州府回来,很累啊!” 婀娜多姿的少女吴彩凤很是体贴入微的说:“相公,你先去书房等等,我去打盆水来给你泡脚按摩!你就不累了!”说完之后就去打水去了! 一小会,婀娜多姿的少女吴彩凤就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书房,把热水盆放在县令薛克俊脚边,她很是体贴入微的蹲下来,很是认真的在给县令薛克俊洗脚。洗了一会,就站起来给县令薛克俊按摩肩部,按摩手臂,跟着按摩头部,手法很是熟练。县令薛克俊闭着双眼,很是享受的样子!婀娜多姿的少女吴彩凤还很贴心的问:“相公,力度够吗?疼要说出来!” 县令薛克俊闭着眼睛,很是享受的样子说:“哦!力度不错,还行!” 就这样婀娜多姿的少女吴彩凤给县令薛克俊按摩了半小时左右,县令薛克俊说:“彩凤姑娘,可以了,你去做个点心来吧!我有点饿了!” 婀娜多姿的少女吴彩凤姑娘应了一声,手就停了下来,蹲下来去端水盆,站起来走了!当快走到门口时,突然哐啷一声,从房子顶部掉下来一个铁笼子,把这个婀娜多姿的少女吴彩凤给困住了!这个婀娜多姿的少女吴彩凤转过身来对着县令薛克俊尖叫起来,说:“啊!啊!啊!相公,你,你,你搞什么鬼?快放我出去!”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说:“穿帮了,虽然你们东洋人的易容术很好,已经可以做到以假乱真,可是,你只是想当然的来扮演!” 婀娜多姿的少女吴彩凤一下愣住了,有点不甘心,就撒起娇来说:“相公,我就是彩凤啊!你别闹了,好不好!我怎么可能是东洋人啦!” 县令薛克俊拍了拍手,说:“来人,把这个东洋女人给我绑起来!” 很快,进来两个官差,手上拿个小瓶子朝婀娜多姿的少女喷了几下,少女一会就倒下了,铁笼缓缓起来后,两个官差用拇指粗的绳子把这个婀娜多姿的少女吴彩凤扎了起来,扎的很有艺术感,手脚都在后面,拇指粗的绳子沿着少女的胸部勾勒过去,扎的像粽子一样。 一瓢冷水淋下去,婀娜多姿的少女撑开了眼睛,冷冷的盯着县令薛克俊,说:“我自问已经做得天衣无缝,你到底是如何发现我是假冒的!”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有点得意的说:“姑娘,你看我猜得对不对啊!你是为郑芝龙而来的东洋人,你跟田川鬼丹有一点关系,田川鬼丹是郑芝龙东洋妻子的堂哥哥。你得知郑芝龙中了我的三尸脑神蛊,一年需要吃一次解药,所以你想控制我,让我心甘情愿送出解药,对吧!” 婀娜多姿的少女听到县令薛克俊的话后,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一下就软了下来,心里想:他为什么知道那么多,到底是哪里出问题,难道有内鬼?我可是专门模仿吴彩凤说话的,不然那些官差衙役可不是吃素的,不然如何能蒙混过关?想到这里就冷静下来,很是不甘心的说:“我们有内鬼?不然,你为何如此清楚?” 县令薛克俊心里也是一惊,这丫头不笨啊!就得意的说:“内鬼?亏你说得出口,自己办事不小心,还想赖到内鬼身上,哈哈!哈哈!哈哈!你一张口,我已经知道你是冒牌货,因为你只知道,吴彩凤姑娘是我的丫鬟,还打听到,她其实是我的小妾,所以你一张口,就一句句的相公。你不知道,吴彩凤因为想报恩,一开始是喊我相公,经过协商好后又改称我老爷。呵!呵!你如果自己不想歪,一开始就喊我,老爷!老爷!我还真不知道你是假冒的!” 婀娜多姿的少女听到县令薛克俊的话后,仔细想了一下,原来一开始就暴露了,这县令薛克俊定力可真是可以啊,一想到自己居然还给他洗脚、按摩,吴彩凤不是个丫鬟吗?她不用干这些活的吗?想到这,婀娜多姿的少女就给县令薛克俊撒娇卖萌,说:“薛君,你这里还缺丫鬟吗?”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微微一笑说:“我可不敢招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当丫鬟,不然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还是好好交代你叫什么名字,还有多少个同伙,你们把我的人放了,我才有可能招纳你做丫鬟,哈哈!哈哈!哈哈!” 婀娜多姿的少女盯着县令薛克俊说:“薛君,你推测的一点都不错,我叫田川樱子,田川鬼丹是我叔父,但是你别指望我告诉你,我的同伙只要一天联系不上我,你那娇滴滴的小美人,呵呵,可就要遭殃了,呦!呦!呦!那娇滴滴的小美人!”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拍了拍两下手,吩咐人把这个婀娜多姿的少女押进刑房给梅柯南审去了,专业的事当然交给专业的人去审。 婀娜多姿的少女一脸懵逼状态,她还幻想着县令薛克俊会求她放了他的小妾。 正在这时,凉茶铺的刘若兰老婆子急匆匆的进来,说:“薛大人,你有没有见到我孙女白素素啊!她留了封信说要去找你,我看你回来了,但不见她回家啊!” 县令薛克俊听到刘若兰老人家的话后,才想起回到新安码头时没见到那熟悉的身影,当时自己还有点怅然若失,于是就安慰老人家说:“刘老太太,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你孙女的,你先回家等候!” 刘若兰老太太听县令薛克俊的话后就离开县衙回去凉茶铺,习洋洋总捕头这时进来书房汇报说:“薛大人,我已经吩咐下面的人在严查外来人口,看有没有蛛丝马迹,这次居然给敌人混进来,看来特殊官兵真是要检讨一下。”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这不能怪兄弟们,这是敌人会易容之术,谁会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大胆抓我的丫鬟吴彩凤,还易容成她的模样,所以我们以后交接时,要用多几套暗语验证,以防对方破解。现去吴彩凤姑娘房间,找一些她的贴身衣服用猎犬嗅嗅,对方的目标是我,所以人质不会藏很远的地方!” 习洋洋总捕头听了县令薛克俊的分析后,见县令薛克俊没责怪自己,也冷静下来,就从外面领了一头猎犬进来。县令薛克俊进了吴彩凤姑娘的房间,找了一些贴身衣物出来,让猎犬嗅了嗅,猎犬就朝着一个方向走了,习洋洋总捕头就带着官差跟着后面。 在新安县城东面郊外一个破庙里,有两个小个子衣着破烂的人,正在那里大鱼大肉的在吃,在角落里绑了两个少女,正是白素素姑娘和吴彩凤姑娘,她们的嘴里都塞了碎布,说不出话来,两人只能互相瞪着对方,一点办法都没有。 胖一点的小个子用倭语说:“吉川富郎,这两个极品美女,有得看没得吃,我们把她们上了,谁知道?” 瘦一点的小个子也用倭语说:“川口督史,你精虫上脑啊!我们这次带队的是田川樱子,你想死啊!她三令五申说这两个极品有用处,你把她们奸淫了,到时人家想不开死了,怎么给田川樱子交代,你忘记我们可是立了军令状,完不成任务,我们都要跟天皇尽忠了!” 川口督史见同伙不愿意只能作罢,还在那里唠唠叨叨的用倭语说:“吉川富郎,我都要憋坏了,你说那田川樱子能不能把那狗官拿下。” 吉川富郎很是无奈的说:“川口督史,你要真憋不住,就买条鱼回来自己搞定吧!田川樱子的易容术你没见识过吗?这世界上没人能识破,她为了完成任务,还把那个婆娘的话学得一模一样!我们就耐心等待就好了!那个狗官已经回来了!估计最多一天,田川樱子就能把他拿下!” 忽然,外面传来几声狗叫声,汪!汪汪!汪!汪!汪!吉川富郎立马警惕站起来往外面看去,只见一条狗在破庙门口疯狂的叫,这狗后面跟着一帮人带佩刀跑来。 川口督史立马跳起来手一扬,一串串的忍者暗器苦无向着来人飞去。只听,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这些苦无都打中官差们身上后掉到地上。吉川富郎也是手一扬,也是一串串忍者暗器苦无飞去众官差,很可惜也是打中官差后掉地上。官差根本不管这两个小个子的暗器,横冲直撞闯进破庙,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两个小个子抓了,绑了个王八绑法。这时县令薛克俊刚好进来破庙,见到了吴彩凤姑娘和白素素姑娘在角落里,全身都在那里发抖。 当县令薛克俊把她们的绳子解开,把破碎布拿开后,吴彩凤和白素素姑娘一获得自由后,就双双扑到县令薛克俊怀里呜咽起来。县令薛克俊很是温柔的说:“好了,别哭了!都怪我,迟来救你们了!” 吴彩凤姑娘呜咽着说:“老爷,我是被自己的后母骗出城的,她骗我说我父亲快不行了,让我去梧桐山脚的小渔村见他最后一面,结果父亲没见到,在半路就给这两个人绑了!” 白素素姑娘则说:“薛大人,我是去新安码头时,和一个跟吴彩凤姑娘很像的人打了招呼,错开身时,她突然转身用有蒙汗药的毛巾把我迷魂了!” 县令薛克俊听了两个姑娘的被绑经过后,已明白了整个过程,很是温柔的对她们说:“那个很像吴彩凤姑娘的人,我已经把她抓了!走,我们回家去!”白素素姑娘听到县令薛克俊说回家去,心里甜蜜蜜的想,天啊!他接受我了吗?回家去? 县令薛克俊回到县衙后院书房,喝着清香的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吴彩凤姑娘端了一盘点心进来,县令薛克俊就说:“吴彩凤姑娘,经过这次事情后,以后出门一定要带人出门,我准备在新安县城里办一个孤儿院,专门收一些被人遗弃的婴儿,由县里的特殊经费里支出,由你当这个孤儿院的院长,怎么样?” 吴彩凤姑娘有一点腼腆的说:“老爷,我怕管理不好这个孤儿院。”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微微一笑说:“彩凤姑娘,你放心,你只负责保证那些孩子不受虐待,监督孩子们的伙食怎么样就可以了,教化孩子专门有老师负责!” 吴彩凤姑娘听了县令薛克俊的话后就点了点头应允了。 县令薛克俊才从身后把从陈聚财家里移植芦荟的花盆和埋有水果木瓜种子的花盆拿出来,说:“吴彩凤姑娘,你在孤儿院空余时间,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把这两种植物种出来,种出来后再传播出去让更多人种植!你别少看这两样植物,种好了这些植物可以让你成为小富婆!” 吴彩凤姑娘敬了个礼后说:“老爷,我保证完成任务!”说完就把这两个花盆搬到后院花园里。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赖忠华主簿进来汇报情况,他手上拿着一个圆圆的铁球,把铁球放在桌子上后说:“薛大人,工房把盔甲升级了,因为如果在船上穿盔甲,万一掉水里,很容易发生溺水事件,所以工部经研究出来盔甲上有个按钮,掉水后只要用手一按,盔甲就会自动从身上脱离,脱离后自动包裹变成一个密闭的空心铁球,铁球将能漂浮在水面,而人由于盔甲脱离身体而不会发生溺亡事件。” 县令薛克俊拿起铁球,往上一抛,只见铁球自动拆解成几部分,一一往身上套,很快就穿戴到身上。 赖忠华主簿继续汇报工作说:“薛大人,我们已经研制出你需要的水泥,已经可以批量生产了!” 县令薛克俊听闻后从身后拿出一大堆早已准备好的资料,面露喜色说:“有了水泥厂,以后盖房子就方便多了!哈哈!哈哈!哈哈!赖主簿,你从特殊官兵里挑选一些人出来做包工头,这里已经有设计图,让他们按图施工盖房子,里面有盖房子的全部施工方案!我要让所有新安县城的人居者有其屋!” 第47章 解决新安县城的内患 前文再续书接下一回,前文讲到县令薛克俊把铁球往上一抛,铁球自动分解各部分后盔甲自动穿戴到身上。县令薛克俊坐下来,递给赖忠华主簿一杯高山绿茶,抿了口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后,说:“赖忠华主簿,喝茶,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你们要提防郑芝龙的人渗透进来,这套升级后的盔甲技术列为最高机密,各部位套件按照标准分开加工。” 赖忠华主簿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薛大人,经梅柯南的审讯,田川樱子招了,还有一对倭人夫妻,男人叫竹里明日香易容成普通工人,混进了新安县城郊外炼钢厂的担运工,女人叫木子鱼日美混进了水冷房,想要破解我们的炼钢技术。”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微微一笑说:“赖忠华主簿,喝茶,再好的房子也难免会有耗子进来,不用担心,炼钢厂里环环相扣的,每一个步骤操作都有记录,干a的工作,不能干b的工作,干b的工作不能干c的工作,缺一不可的,就算他们把炼钢工人全部绑走也做不成,郑芝龙派人来提货了吗?” 赖忠华主簿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薛大人,我按照你的吩咐已经修了一条从新安县城到香港小渔村的路,遇到有河流的地方就搭浮桥经过,多仙岛靠近外海,我们的特殊官兵已学好了英语,西班牙语,倭语,以后可以在香港小渔村和多仙岛之间可搭建浮桥,在多仙岛外海和洋人交易货物,我们这边的瓷器丝绸茶叶很受洋人欢迎。基本售价都是产地收购价格的二十倍以上,洋人有很多黄金白银。现在我们新安县城的特殊财政收入上升了十倍!居民收入也大幅提升!郑芝龙来提了200套盔甲了,提货的人对盔甲的质量很满意!他派人潜伏过来,是肯定想偷师自己生产。但是不管他怎么偷,薛大人的炼铁厂生产方法,他们是模仿不出来,其实谁来看都是一个普通的熔炼厂,没人能参透里面的玄机!”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赖忠华主簿,喝茶,吴彩凤父母怎么回事,这次绑架事件,吴彩凤说是她后妈骗她回小渔村!” 赖忠华主簿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当年小渔村被屠村,当时薛大人你体恤那些逃过一劫的小渔村渔民没了老婆,从新安县城招募了一批丧偶的妇人或未婚女子去小渔村工作,自由婚配,吴彩凤父亲吴志祥也选了一有一儿子的寡妇常姬英,她儿子叫唐平,好吃懒做的混蛋。自从知道他后爸的女儿吴彩凤,表面当了你的丫鬟,实际是你的小妾。就开始做买卖生意,经常打着我妹夫可是薛大人的名堂,开始欺行霸市,因为吴彩凤姑娘的关系,大家都是选择忍气吞声。”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赖忠华主簿,我是这样看的,既然他们要依靠吴彩凤姑娘,才能横行霸道,那为什么还要协助倭人骗吴彩凤姑娘去小渔村呢?不合逻辑啊!怎么回事?” 赖忠华主簿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薛大人,这就是祸从口出,唐平因为平常太嚣张,在小渔村码头和田川樱子相遇,看见人家田川樱子娇滴滴的,就想霸占回家,还说当今新安县城县太爷可是我妹夫,你只要从了我,包你过上好日子!这个田川樱子也是鬼的很,居然跟着唐平回去,她两个手下在暗处也跟着她,去到唐平家里直接把常姬英绑了,把唐平宰了后埋在了梧桐山,田川樱子要常姬英骗吴彩凤来小渔村,而吴彩凤姑娘的父亲刚好出海捕鱼没回家!田川樱子绑了吴彩凤姑娘后,就易容成吴彩凤姑娘,在去新安码头的路上绑了白素素姑娘,事情就这样了!”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唉!没想到啊!真系恶人自有恶人磨,以后要注意安排特殊官兵暗中保护好吴彩凤和白素素姑娘,别再发生同样的事!我儿子懿孟还在和那个冯盈盈姑娘来往吗?” 赖忠华主簿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薛大人,那个冯盈盈姑娘收到了广州府的来信后哭的撕心裂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和他父亲冯仁坤去了广州府城!随后你儿子也去了广州府城找妈妈,我们也不好阻止他,就让人陪他坐来往的商船去了广州府城!”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笑了笑说:“看来冯盈盈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没跟懿孟在一起就好,她们父女诡计多端,就怕懿孟上当受骗!咦!冯盈盈姑娘先去广州府,懿孟后脚就跟去了!看来懿孟还是喝了她的迷魂汤!唉!人家说女大不中留,我看是儿大不由爹!”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新安县城炼钢厂一个小个子刚把一担子生铁倒进炼铁炉,就鬼鬼祟祟的拿扁担在炼铁炉比划,从裤兜里掏出笔写下一些东西。他身后有人看见了,就喊他,说:“嗨,小祝子,你在干嘛?” 竹里明日香听到后很从容淡定的说:“没什么,就是扁担不知道是不是短了,就比划一下,回去改造改造!”说完,就从兜里拿出纸。 那人见纸里画了一根扁担,旁边写了一些数字,没发现问题就递回给竹里明日香,说:“听说新安县城里混进了奸细,小心点干活!别在这里比划扁担,这地方比较敏感!” 竹里明日香有点局促不安的说:“多谢大哥提醒,我会注意的!” 竹里明日香回到宿舍,他老婆木子鱼日美也回来了,说:“老竹头,你弄好没有,我一点都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太累了!天天挑水去冷却塔。” 竹里明日香很是无奈地说:“基本弄清楚熔炉的构造,但是我左观察右观察,它这个熔炉跟市面的熔炉一样啊,区别不大,为何它能生产出钢来?难道是你工作那里的缘故?冷却的水有什么不一样!难道是口号,我们天天都要喊我为人人,人人为我,对啊!不同的地方就是炼钢时要喊口号,其它地方炼铁那里有这样的口号!” 木子鱼日美一跳就跳到竹里明日香怀里,说:“老竹头,冷却水就是普通水,口号炼钢更加荒唐。看来田川樱子应该任务失败,我们要撤了,今天来人核查身份了!再待下去,我们有可能会暴露。” 竹里明日香摸了一下木子鱼日美的刘海,很是温柔的说:“我们伪造的身份可是没问题的,他们查不出来的,我登记的名字叫祝黎明,你的名字叫慕紫雨!从潮州府过来新安县城找工作,难不成他还能去潮州府小渔村核实,哈哈!哈哈!田川樱子根本不知道我们的假名,就算她把我们供出来,也不可能知道。” 在炼钢厂办公室,廖精工厂长一个个名册在检查,今天一大早,新安县的刑房梅柯南亲自过来,要求彻查奸细,但是这帮厂里的名花册里没有木子鱼日美和竹里明日香啊!他的助手白小纯说:“厂长大人,你可以换个思路想想,梅柯南大人不是说奸细是一男一女,从我们厂里夫妻搭档的名单里找,范围不就缩小了吗?” 廖精工厂长眼前一亮,很高兴的样子,说:“小纯,没想到啊!你整天就知道想修仙,没想到脑瓜子这么灵活!” 白小纯有点骄傲自满的说:“厂长大人,我想的不是修仙,我是在想鸟能在天上自由的飞翔,为何人就不能在天上飞,我一定要发明一个能在天上飞的东西出来,唉!我发明的盔甲升级版,你还没给我奖励,你不会把我的发明专利给死吞了吧!” 廖精工厂长一听他提这个,立马就说:“小纯,不是我要贪功劳,而是你发明的这个是机密,不能泄露个人信息。” 白小纯做了一个鬼脸后又说:“廖厂长,如果我是奸细,我伪造的出身地方会弄得远一点,不会在附近,所以根据这点,又可以缩小范围了!” 廖精工厂长一拍桌子站起来说:“对喔!还是小纯脑瓜子灵活,我怎么想不到呢?” 根据白小纯的思路,廖精工厂长很快就锁定了祝黎明和慕紫雨来自潮州府一个小渔村,白小纯看到这两个名字后就乐了起来,说:“这两个笨蛋,起个假名都起得跟旧名读音相近!祝黎明和竹里明,慕紫雨和木子鱼!” 廖精工厂长见白小纯这样说:“肤浅,现在这只是怀疑对象,要核实测试一下。外来人喊口号肯定喊不习惯,明天测一下!” 白小纯不服气,又自言自语的说:“竹里明日香,祝你明日香,木子鱼日美,李鲁美!这些倭人怎么回事,用脏话起名,果然是一些夷蛮!” 廖精工厂长敲了一下白小纯的头说:“小纯,你骂谁呢?” 白小纯有点委屈说:“廖厂长,你自己看一下这奸细的名字,它一组合就是个骂人的名字啊!” 廖精工厂长仔细看了一下,果然发现了白小纯说的没错,那两个奸细的名字真系骂人的!呵!呵! 第二天,廖精工厂长就集合全部工人开会,重点就是说炼钢的纯度不稳定,主要是有人上班开小差,口号喊得不标准,为了提高炼钢纯度,现在一个个过来检查喊口号! 经过一段时间,众工人一个个的喊着震耳欲聋的“我为人人,人人为我,新安是我家,卫生靠大家!新安是我家,安全靠大家!” 竹里明日香听着这些口号可是以为破解了炼钢厂的秘密了,他可是亲耳听到廖厂长口号会影响炼钢纯度的说法!很快就到他来喊了,可能他还沉浸在破解炼钢之法,所以喊口号时喊得不够大声,所以被廖精工厂长骂了,要求重喊了十多遍。回到宿舍后,竹里明日香迅速拿出纸张,写下了炼钢秘密和熔炉构造图!把纸张塞进一个小竹筒。静悄悄地去到无人地方,把竹筒绑在早已准备好的白鸽脚上,然后把白鸽放飞。 突然,砰砰砰,几声枪声响起,白鸽中弹掉了下来,竹里明日香已经被特殊官兵包围,他只能举起手来投降了,很快他老婆木子鱼日美也被抓了!抓她的时候,还在大喊冤枉,可是当她见到物证白鸽后就闭上嘴了。 这次这么顺利抓到奸细,白小纯功不可没,所以廖精工厂长就奖励了白小纯十只鸡腿。 在衙门后院书房,县令薛克俊正喝着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习洋洋总捕头正在汇报炼钢厂抓捕奸细的经过。汇报完毕后,县令薛克俊递了一杯高山绿茶给习洋洋总捕头后说:“嗯,做的非常不错,这次事件给我们敲响了警钟,如果没发生这些事情,我们都不知道漏洞百出,所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们要把坏事变成好事,以后不能马虎,要多重验证暗语,既然已经知道了易容术,所以只能通过小心验证辨别真假!” 习洋洋总捕头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薛大人,你说的都对,还有经过梅柯南的严酷审讯,已经获得田川樱子的易容之法,就是制造人皮面具的材料比较复杂,有些材料需要洋人才能提供!”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习洋洋总捕头,喝茶,嗯!这问题不大,我们现在已经有一大批懂外语的特殊人才,我们在香港小渔村经常跟洋人做交易,可以通过洋人商人帮我们寻找!估计假的财福蚝油已经在广州府城弄得腥风血雨了,我也差不多时间去收拾残局了” 习洋洋总捕头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薛大人,那冯盈盈姑娘和他父亲冯仁坤急着去广州府城的原因,据说是因为她哥哥冯有财借了安心得利钱柜的巨款进了一大批财福蚝油,现在财福蚝油由于假蚝油的低价出售,结果卖不动了!每天都要支付巨额利息!”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习洋洋总捕头,看来我们要回广州府城看看了,也不知西关那边做的怎么样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48章 又见朱瑶瑶 前文再续书接下一回,前文说到县令薛克俊说要去广州府城看看西关房地产项目。 在去新安码头时,天上正下着小雨,白素素姑娘撑着印有朵朵桃花的纸伞来给县令薛克俊送行,县令薛克俊也撑着一把油纸伞在雨中漫步。两人并排着慢慢往前走,白素素姑娘说:“薛大人,经过这次绑架事件,我好像又觉醒了一些记忆,发觉我失忆前也曾被绑过,莫名奇妙的脑海里居然感觉自己懂得了一些音律,觉得自己对音乐很感兴趣!”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说:“白素素姑娘,我在新安县城郊外办了一间老人院,专门照顾一些没子女的老人,让他们这些可怜的人能老有所依,你有空可以去那里探望一下,或去那里表演节目给那些孤寡老人家看,让他们对生活充满希望。你虽然不是刘若兰老奶奶的亲孙女,但是她毕竟是你的救命恩人,我看得出她是真心把你当成自己的乖孙女了,你被绑架了,还是她第一时间来告诉我,你失踪了!恳求我,希望通过我的力量来找你!” 白素素姑娘听了县令薛克俊的话后很是感动的说:“嗯!奶奶对我真的很好,无论我是否会恢复记忆,我依然会把她当做我的亲奶奶,不会抛弃她,要给她养老送终!”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很是温柔的说:“白素素姑娘,我从雷州府带回来一植物叫芦荟,现给吴彩凤姑娘种植,你可以跟她要一定回去种植,这芦荟可是好东西,它去皮后里面是透明状的肉,很多水分,把它搅和成液体状,拿来灌肤敷脸,有美白效果,也可以煮瘦肉汤,喝了可以美容、解毒等功效,芦荟多糖和维生素对皮肤有良好的营养、滋润、增白等作用,能消除粉刺。清除体内代谢废物:芦荟因其苦寒清热具有抑制过度的免疫反应增强吞噬细胞吞噬功能的作用,能清除体内代谢废物。” 白素素姑娘听得一头雾水,主要的意思还能明白就是这芦荟能美容护肤,就说:“薛大人,芦荟既然有你说的这么好,我会找吴彩凤姑娘要点芦荟回去种植的。”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快到新安县码头,县令薛克俊见快到码头了,就把一张写了一首歌的纸递给了白素素姑娘,说:“白素素姑娘,这是在另一个世界里很流行的一首歌,希望你会喜欢。” 白素素姑娘接过后说:“谢谢!” 这时码头的一艘商船出来一个青年,这青年看到县令薛克俊送了一张纸给白素素姑娘后,脸色不好看,喊了一声:“爹爹,你怎么来这里了,你要去那,我一来,你就走!咦!干妹妹也在这里,你在送我爹爹吧!” 原来这青年正是薛良孟,他对白素素姑娘依然死心不息,表面上跟他妈阮玲玉说来新安县城进些货回福建商行,实际上是想来见白素素姑娘,可是一来就看到了自己父亲跟这白素素姑娘,可恶还递小纸条。 白素素姑娘见到薛良孟后,说:“干爹要回广州府城办点事,我送他过来坐船。良孟哥,你怎么来这了?”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说:“良孟,你是过来这边拉财福蚝油的吧!你安沐熙叔叔说之前的财福蚝油已经批发完了,但是广州府城那边说出现了假的财福蚝油,我要过去看看是什么回事!” 白素素姑娘在一旁说:“干爹,已经把你送到码头了,祝你一路顺风!我就先回去了!”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说:“白素素姑娘,你先回去吧!慢走!” 白素素姑娘刚离开,高俊杰就在远处气喘吁吁的跑来,说:“薛大哥,真的是你啊!你可终于回来了,走!走!今晚我做东,请你吃饭!” 在一旁的县令薛克俊冷冷淡淡的说:“高俊杰,你要是敢带坏我儿子,我就把你送去改造!” 薛良孟见父亲这样说高俊杰,就说:“爹爹,高俊杰可是我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你不能这样吓唬人!你赶紧走吧!妈妈在广州府城等着你,放心我回去后给你说好话!” 县令薛克俊点了点头就登船离开了新安码头!高俊杰就拉着薛良孟回新安县城的海鲜大酒楼吃饭去了!席间,高俊杰喝多了两杯白酒说:“薛大哥,你不在新安县城这段时间可是精彩啊!看来你跟那白素素姑娘真的没戏了!前段时间,有东洋人混进来新安县城,绑了你小妈吴彩凤姑娘和白素素姑娘,你父亲亲自出马,又一次英雄救美,如果我是白素素姑娘,绝对绝对喜欢你爹爹!” 薛良孟听了高俊杰的话后,脸都黑了,猛灌了一杯二锅头,说:“她喜欢有什么用,她现在可是我爹爹干女儿,她如果真跟我爹爹有什么,可不合伦理啊!” 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可能薛良孟心情不好很快就喝到趴下了! 白素素姑娘回到自己家里,进了房间把门锁好,很是紧张的打开县令薛克俊写给她的纸条,看完之后脸都有点发烫,只见纸张里面内容是:相逢在雨中 纷飞小雨中,跟你再相逢,在脑内又再现拥有过的梦,此刻装作出,我一切也从容。其实眼眸内早已有点红。 共你在风中,愿再度相拥,过去与你,情浓如美梦。共你在风中,愿再度相拥,你却冷冷说句,好吗?叫我心冰冻。 当天真心温馨的相爱,痴心一缕。你哪会知,我今天仍等候,此际我心里,洒满你温柔。暗暗看你那两眼,多么的冰冷。 谁人能猜透,wooh,wooh ,今天跟你分手,他朝不再拥有。 今天送他去新安码头刚好下雨,他就送首这样的跟雨有关的歌给自己,算是给我表白吗?白素素姑娘按照里面的音律不知不觉就哼了起来,节奏很轻快!在歌声里好像感受到了一些莫名奇妙的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县令薛克俊很快就乘商船来到广州府城码头,一登陆码头,看见前面有个身材很曼妙的女人,脸上戴着轻纱,有一种神秘朦胧美。县令薛克俊从内心深处直呼,应该是个美女啊!看不清容貌,有点可惜啦! 突然,县令薛克俊发现这个美女好像朝自己走来,还跟自己挥手。县令薛克俊一头雾水,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这美女,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身材曼妙脸戴轻纱的美女走近县令薛克俊后说:“薛大人,好久不见了,你最近还好吗?你猜猜我是谁?” 县令薛克俊听到后世电话诈骗的对白猜猜我是谁,当你说是谁,他就打蛇随棍上是谁,跟着就跟你套近乎,然后就会找你借钱。听到这个猜猜我是谁,居然觉得莫名奇妙的熟识,本能反应就说:“我没钱,你别多想,我身上真没钱!” 身材曼妙戴轻纱的美女眨了一下大眼睛,很惊讶的表情,然后说:“薛大人,你是新安县城的县太爷居然说没钱?我就这么像劫匪吗?嘻嘻!哈哈!嘻嘻!哈哈!” 县令薛克俊见对方真的认识自己,但是自己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就说:“美女,我们真不认识,我身上真没钱?咦,你怎么认识我的,我们在那里见过?” 身材曼妙戴轻纱的美女确信县令薛克俊没认出自己后,就有点飘了,说:“你还记得一个胖子和一个瘦子争减肥凉茶喝吗?那胖子是我表哥廖霸杰,那瘦子是我亲爱的施缘帆!” 县令薛克俊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天啊!这个身材曼妙戴轻纱的美女居然是自己当初忽悠她练呼啦圈的胖妹子唐王朱器墭女儿朱瑶瑶,看来她真的是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细的地方细了,怪不得认不出来,原来人家真的变身成功,变成了人人都喜欢的大美女了,既然现在知道是谁了,连忙说:“哦!原来是公主殿下,下官真系有眼瞎了,居然没认出公主殿下,该死,真系该死!” 身材曼妙戴轻纱的美女把轻纱摘了下来,露出了她的真容,果然是瘦了好多,脸上的肥肉不见了,果然每个胖妹子都是个潜力股,朱瑶瑶很是得意的说:“薛大人,别说你,我的那些堂兄弟姐妹都认不出我,特别是堂姐朱长粉,她可是缠了我好久,我才透露给她怎么瘦下来的!嘻嘻!哈哈!嘻嘻!哈哈!薛大人,你发明的呼啦圈,有了我的成功变身,现在可是风靡了整个皇室。我偷偷告诉你,我还推荐给了刚生娃的周贵妃使用呼啦圈,她刚生完宝宝胖了一大圈,崇祯皇兄都有点嫌弃她了!经过一段时间锻炼呼啦圈,她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后宫里的皇后妃子知道后,都发了疯的练呼啦圈!都希望能变成杨贵妃那么美!崇祯皇兄可美死了,嘿嘿!” 县令薛克俊听了朱瑶瑶的话后也震惊了!呼啦圈的魔力居然有这么大,进了皇室后宫,见到朱瑶瑶好像是来找自己,连忙问:“公主殿下,我看你是来找我的吧!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身材曼妙的朱瑶瑶见县令薛克俊说回正题了就说:“薛大人,你现在可是红人了,在雷州府居然传授了养殖珍珠之法,又发明了呼啦圈这个神器。现在各大王爷都想拉拢你,我哥哥唐王朱聿馍担心你给其他王爷捷足先登了。” 县令薛克俊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这么受欢迎,连忙说:“多谢公主殿下厚爱,我只想安安静静当个小县令,不敢高攀各位王爷!我身为大明子民是当今圣上的人!怎么不见你亲爱的施缘帆跟你一起!” 身材曼妙的朱瑶瑶见县令薛克俊如此说:“薛大人,你曾经得罪过朱聿鐭的小妾,朱聿鐭过段时间就亲临广州府城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李自成这段时间在围攻洛阳,我们的封地在南阳离洛阳很近,唐王朱聿馍不能离开封地,但是朱聿鐭不是唐王,因为害怕李自成杀来南阳,所以过来广州府城避风头。施缘帆,你觉得他这个窝囊废还配得上我吗?早把他飞了。我觉得最少要像你一样的级别才可以。怎么样,本公主看上你啦!” 身材曼妙的朱瑶瑶一番话吓得县令薛克俊一个哆嗦,连忙说:“下官不敢高攀公主,可况下官已经有家室的人,儿子都可以娶媳妇了!实在高攀不起!” 身材曼妙的朱瑶瑶听了县令薛克俊的话后,哈哈大笑不止:“薛大人,跟你闹着玩的,别当真,今晚珠江里有红船邀请各达官贵人欣赏比秦淮八艳还精彩的表演节目,你有空一起去吗?” 县令薛克俊听了身材曼妙的朱瑶瑶的话后,心想反正没什么事,跟身材曼妙的朱瑶瑶一起去见识一下也好,想到这就说:“公主殿下,下官正好没什么事,那就劳烦公主殿下带路了!” 很快,身材曼妙的朱瑶瑶就带着县令薛克俊去到珠江岸边,只见珠江岸边正停靠着一艘红色的巨船,登船梯一头在岸边,一头在船上。在岸边有两人守着登船梯,在仔细检查邀请函。身材曼妙的朱瑶瑶带着县令薛克俊来到登船梯口,把邀请函递给了检查的人。检查的人检查过邀请函后,弯下腰,手一伸说:“尊贵的客人,请小心过登船梯,谢谢你们的光临!” 今晚的月亮好圆好明亮,月亮倒影在珠江里 ,珠江水很清澈见底,能见到鱼儿在江里游,红船上已经有不少达官贵人了,很多人带着女伴抛下一些鱼食下江,引来一群群珠江鱼在哪里争相斗艳。身材曼妙的朱瑶瑶领着县令薛克俊上了船,红船就像一间很大的房子,一边是个舞台,中间有一些桌子和椅子,一边是豪华包间,分上下两层包间,有屏风隔开,有一定身份的官员都在上层包间,包间有窗户栏杆,坐在上面刚好可以很好看下面舞台的表演,又不被打扰,中间是那些是富商或公子哥吟诗作对的场所,舞台后面是化妆间,船两边有撑船的船员。只等人到齐了,就把船撑到江的中央。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49章 红船 前文再续书接下一回,前文讲到身材曼妙的朱瑶瑶领着县令薛克俊登上了红船,很快在里面就见到了熟人,正是身材曼妙朱瑶瑶的表哥廖霸杰,廖霸杰依然还是一个大胖子,他身边多了个衣着很暴露的美女在旁边按摩肩膀侍候,又一个衣着暴露的美女先自己把一杯白酒含在嘴里,再俯下身喂到廖霸杰嘴里,当廖霸杰见到朱瑶瑶后连忙推开两个美女说:“啊!瑶瑶表妹终于来了,咦,又换了一个帅哥!” 身材曼妙的朱瑶瑶说:“看来霸杰表哥挺会享受,左拥右抱两个美人!你忘了吗?我身边之人可是新安县令薛大人,你上次可是在人家地头抢凉茶,看来你是贵人多忘事了!” 大胖子廖霸杰听了身材曼妙的朱瑶瑶说的话后一拍自己脑袋,就说:“唉!酒喝多了,居然没认出薛大人,自罚三杯!”说完廖霸杰就连灌了三小杯酒,喝完酒之后又站起来,说:“瑶瑶表妹,薛大人,走,我们去后面的包间看戏,二层包间在高处往下看戏才好看,卫盛锦公子在那里开好房间了!”说完廖霸杰就被两个衣着暴露的美女搀扶着走向了二层豪华包间。身材曼妙的朱瑶瑶挽着县令薛克俊的手就跟着廖霸杰走。 当上到二层包间,县令薛克俊一路观察这些包间之间的屏风都画有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各式美女,有些在弹琴,有些在吹箫,有些在画画,有些在下棋,有些在写诗词,有些在跳舞!当看到其中一幅美女时,县令薛克俊很是惊讶,怎么感觉这像仙女一般的美女竟然如此熟识,到底为何如此美。 身材曼妙的朱瑶瑶见县令薛克俊如此失态的盯着看屏风上的美女时,就说:“怎么?薛大人也落入俗套了,你不会是连秦淮八艳都不知道吧!” 县令薛克俊有些失神的指着面前的屏风美女,说:“公子殿下,这位美女叫什么名字?” 身材曼妙的朱瑶瑶笑了起来,说:“谁说薛大人不好美色,一选就选到秦淮八艳之首陈圆圆,佩服!佩服!” 县令薛克俊听到朱瑶瑶的话后大吃一惊,心想这不就是明末最惊艳的先后跟了崇祯,吴三桂,李自成,多尔衮,最后还是跟回吴三桂,金庸小说鹿鼎记里阿珂姑娘的母亲陈圆圆吗?脑海好像被雷劈了,怎么她跟白素素姑娘这么像,难道她们之间有什么关系?看来要找红船的老鸨问问看有什么线索没有,见朱瑶瑶取笑自己就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来到二层包间,已经有好几个人坐在一张圆桌上,每个人旁边都有衣着暴露的美女在侍候,为首坐着一个身穿华丽锦衣公子哥,廖霸杰上前说:“卫盛锦公子,瑶瑶表妹已经来了,这位是新安县城的县令薛大人!” 身材曼妙的朱瑶瑶在县令薛克俊耳边悄悄说:“这个卫盛锦来头不小,他姑父可是巡抚何大人。” 身穿华丽锦衣的卫盛锦见到身材曼妙的朱瑶瑶跟县令薛克俊如此亲近,脸色不怎么好看,但很快就说:“来者都是客,来给薛大人安排两个美女好好侍候!” 县令薛克俊有点拘谨的说:“卫公子,不用了,我不习惯人时候!说句不好听的,我还是第一次来红船,真系失礼!”说完县令薛克俊就找了个偏僻地方坐下。 好死不死那身材曼妙的朱瑶瑶像个跟屁虫一样,也在他旁边坐下。卫盛锦看见后,气的冒烟,但是这么多人在也不好发火。其中一个公子哥就抛出广州府城的话题,说:“卫公子,西关房地产卖好贵啊!还最少一万两一间,听说那些地段好一点的还要公开拍卖!巧顺房地产有限公司的实力真的没得说!听说卫公子的姑姑是大老板!” 卫盛锦听着众人恭维的说话很是得意,就说:“只要你们看中那一间,告诉我,我给你们打最低折,内部折扣是有学问的,你们经售楼美女打的折最多就只有9.9折,她们说想要低折扣要跟销售经理申请最多只能去到9.5折,像我们这些亲属价可以打8折,像我姑姑直接免费提供。” 那些公子哥都恭维的说:“那说定了,到时要购房我们就找卫少!” 卫盛锦很是得意的说:“大家不用客气,先来喝一杯,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好戏就要开戏了!” 酒过三巡,戏也随着梁山伯与祝英台双双变成蝴蝶飞走后落幕了!卫盛锦想要县令薛克俊出丑,就提议大家现场写词助兴。这些公子哥那里会写什么词,写小黄诗就会,很快就一个个的你一首我一首小黄词就竞相出炉,甚至十八摸都出来了,引得红船侍候他们的美女都放浪哈哈大笑起来,身材曼妙的朱瑶瑶脸色都黑了,这些人也太放肆了!好不容易终于轮到县令薛克俊要写词了,县令薛克俊连喝了三杯后,说:“各位大佬,词我就不作了,既然大家禁高兴,我决定乘着酒意,高歌一曲!喵斯!” 众人一听到县令薛克俊不作小黄词,居然要唱歌,都按着肚子哄堂大笑!卫盛锦心想,这个书呆子怎么就那么讨朱瑶瑶公主的欢心,小黄词都不会作,居然唱歌,好!好!这次一定让他出尽洋相! 很快县令薛克俊蕴?了一段时间后, 问天,此生所爱是谁下决定。梦一生,怎么醒了没余剩。 大地,为我安静,而为何?难续我情。 傲慢一生,但心中多冷清。没利禄却丰盛,无浮名怀内有情。穷途一生,但心中不冷清。 笑傲尘世,心中爱海,偏未静,浪千升。嘻哈半生真我是本性,愿一生不醉醒。啊...啊...抛生与死也为了情。 没利禄却丰盛,无浮名怀内有情。穷途一生,但心中不冷清。 笑傲尘世,心中爱海,偏未静,浪千升。嘻哈半生真我是本性,愿一生不醉醒。啊...啊...抛生与死也为了情。 爱恨是谁定,相思不竭风越劲。 云游苍海,在天边总有星。 狂狂痴痴,愿一生不醉醒。 啊...啊... 一首一生不醉醒终于被县令薛克俊演绎完毕!众人的嘴都是张得大大的,太震撼人心了!身材曼妙的朱瑶瑶第一个鼓掌,众人才反应过来,一片掌声响起来!经久不息! 红船的负责人李春梅不禁从戏台下面往二层包间看去,心想这个包间的人非富即贵,还那么有才,一定要好好巴结才行。李春梅就踩着半步金莲的步伐上了二层包间,说:“刚才是那位公子,唱的歌啊!真系豪气干云,真系扣人心弦!我是这红船的负责人李姨,刚才唱歌的公子,麻烦你帮我把歌词写出来,你们今晚的消费半价!” 众人一听李姨的话说这首歌能享有有半折优惠,都转头看向县令薛克俊。县令薛克俊平复一下心情后就说:“李姨,这首歌我可以写给你,但是我有些事情要跟你单独聊一下!” 李姨听到县令薛克俊同意把歌写出来,很高兴说:“好!你跟我来,我的闺房里有笔墨,各位公子,你们尽情玩,今晚所有消费都半折优惠!” 众公子哥开心的不行了,哇!这李姨为了这首歌,真是下血本了啊!,什么李姨邀请县令薛克俊去她闺房,哇塞!这个县令薛克俊可有艳福了!想多了的公子哥们很是艳羡,很快这帮人又开始比赛作小黄词了!县令薛克俊看见这些人,摇了下头,苦笑一声就跟着李姨去了她的闺房了! 来到李姨的闺房,里面很精致,有梳妆打扮台,有一张豪华大床,有一张办公桌。墙壁里的美女图,正是秦淮八艳的八种不同风格的美女图。县令薛克俊进到李姨闺房后,就指了秦淮八艳图的陈圆圆开门见山说:“李姨,这个美女你认识吗?” 李春梅听了县令薛克俊的话后也是很震惊,小心的问:“公子,你不认识她吗?她可是秦淮八艳之首陈圆圆!”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说:“我不认识她,但是我有一朋友长得跟她很像,不知道跟她有没有关系!” 李春梅听了县令薛克俊的话后,也是大吃一惊,心想难道陈圆圆没死?想到这就说:“这个秦淮八艳陈圆圆,原本姓邢,名沅,字圆圆,又字畹芳。年幼时父母双亡,由姨妈收养,姨夫姓陈,所以改姓陈,居住在苏州桃花坞,姨妈家生活也很拮据,陈圆圆十岁那年被姨夫卖到梨园,学习歌舞技艺、琴棋书画。陈圆圆色艺双绝,名动江南。她自幼冰雪聪明,善于演弋阳腔戏剧。第一次登台,陈圆圆扮演《西厢记》中的红娘,人丽如花,似云出岫,莺声呖呖,六马仰秣,台下看客皆凝神屏气,入迷着魔。陈圆圆“容辞闲雅,额秀颐丰”,有名士大家风度,每一登场演出,明艳出众,独冠当时。贡修龄之子贡若甫花费重金在梨园把帮陈圆圆赎身,但是贡修龄已经答应了和鲁皇的女儿朱公主联姻,所以贡若普和陈圆圆就私奔来了广州府城藏身在我这里,结果贡修龄也带着家丁追到广州府,很快贡若普就被他父亲找到,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如果贡若普不回去娶公主,将被灭九族,这个负心汉贡若普把陈圆圆骗到船头,把藏在身后的木棍拿出来,狠狠的打中陈圆圆头部,陈圆圆就这样掉进江里,很快就被江水冲走了。因为我目睹了全过程,这个负心汉贡若普给了我100两封口费。你告诉我,那个跟圆圆很像的人在哪里?” 县令薛克俊听了陈圆圆的故事后也是很感慨,没想到她居然遇上了负心汉。能跟她相遇,这就是缘分啊!但是她可是历史人物,我不能改历史啊!想到这里就对李姨说:“可能人有相似,物有相同,我那朋友不一定就是陈圆圆。陈圆圆被她的负心汉用棍子打下江是什么时候?” 李姨有一点点小失望,就说:“去年八月初吧!我记得在那之后没多久就中秋了!” 县令薛克俊听了后觉得时间也吻合,那时自己才刚到新安县城,认识刘若兰老婆子和白素素姑娘是白素素姑娘被郑钱绑了回去,自己亲自解救她的,那时她应该也是刚被刘若兰老婆子救回来没多久。想到这就说:“我看还是先写歌词给你吧!不然你要亏大发了,打了半折给我们。我那朋友不姓陈,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看见她跟你们画里的美人很像!” 很快,县令薛克俊就把一生不醉醒这首歌词写在桌子上的白纸上!写完后就跟李姨说:“李姨,写好了,我就先回去了,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到时产生误会就不好了!” 李姨嫣然一笑说:“公子,你言重了,像我们做这行的那有什么名节,你就算是清白之身,人家也认为你是肮脏的!不是人人都像公子这么洁身自好的!”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说:“李姨,你们红船一天能赚多少钱,我有一法子可以让你们赚更多的钱!” 李姨嫣然一笑就说:“公子,我们一天赚多少钱可是商业机密,不方便透露,你有法子可以说来听听。”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说:“李姨说的有道理,我的法子其实就是你们红船可以和巧顺房地产有限公司合作,在晚上把红船开进西关涌和荔枝涌,红船的戏给更多的人观看唱戏表演,到时安排人在岸边收打赏的钱。这样你们可以多人关注,西关的房子因为能观赏红船,必然房价飙升。这样大家各取所需,能达到双赢!” 李姨听到县令薛克俊的方案后,眼前一亮,仿佛打开了新世界一样,看到无数的银子在哗啦啦啦啦的涌来!就说:“公子,这方案非常好!那我如何跟巧顺房地产有限公司联系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50章 陈圆圆上京 前文再续书接下一回,前文讲到红船负责人李姨听了县令薛克俊的方案后,想联系巧顺房地产有限公司。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说:“李姨,你放心,我是新安县城县令薛克俊,跟巧顺房地产有限公司的老板可是合作伙伴,既然我给你出的方案,肯定会让巧顺房地产有限公司跟你合作愉快!我会找人来跟你接洽联系!” 李姨嫣然一笑说:“哦!原来是薛大人,那就多谢薛大人了,不过红船太大可能开进西关涌可能有点困难!”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说:“李姨,那还不简单,订做一艘只有戏台在红船上就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就先回去了” 李姨嫣然一笑有些不舍,说:“薛大人,有空常来!” 县令薛克俊出了李姨的闺房后就回到二层包间,那些公子哥见县令薛克俊这么快回来,就有人说:“薛大人,这么快回来,你不会是个快枪手吧!”众人一听,立马哄堂大笑起来!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说:“就写一首歌用得了什么时间,大家尽情玩,李姨说了消费打半折,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你们玩得开心点!” 卫盛锦脸色不好看,就说:“薛大人,你有什么事还比及时行乐重要?难得大家相聚在一起,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说:“卫公子你言重了,我刚从新安县城过来,家都还没回就被瑶瑶公主殿下拉来这里了!” 身材曼妙的朱瑶瑶接话说:“对,是我拉他过来的,太晚了,我也要回家了!” 身材曼妙的朱瑶瑶就拉着县令薛克俊离开了红船,分手的时候身材曼妙的朱瑶瑶还跟县令薛克俊说:“薛大人,今晚委屈你了!”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说:“公主殿下,你说什么呢?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晚安!” 县令薛克俊说完之后转身离开了,朝着中央大街福建商行方向走去! 很快,红船主人李春梅就和巧顺房地产有限公司的人交接了合作方案,一艘艘红船就夜幕降临时开始穿梭在荔枝湾涌和西关涌。跟县令薛克俊说的一样,红船的生意火了,而巧顺房地产开发的房子卖得更贵了!由于荔枝湾涌和西关涌多了这个红船唱戏的项目,越来越多的岭南各地来广州府城做生意的人慕名而来!吸引了各地县官都来此地购置房产。随着谭宪炳和刘丽琼造假案已告破,财福蚝油的问题也顺利解决,由于在新安县城研发出更便宜的玻璃瓶,所以财福蚝油换了新包装,价格实惠了,产量增加,平常百姓都能消费的起!新安县城的孤儿院和老人院芦荟美容生活护肤馆也相继落成! 这天,县令薛克俊在房间喝着龙川新田高山绿茶盯着铜镜,看着里面的自己越发虚无了,很模糊看不清!县令薛克俊的心感觉到仿佛要停止的感觉了!这什么情况,到底怎么回事,我想起了轮回石圈的样子,白色部分中有一个黑点,黑色部分有一个白点!难道是因为自己做得太好了,需要干点坏事吗?想到这里,我发觉自己脑袋里面有一个轮回石圈在缓缓转动,感觉自己好像能修炼灵魂了,能壮大自己的灵魂。就在这时,习洋洋总捕头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头套进来,说:“薛大人,易容头套已经研发成功,这个头套是按照安沐熙的尺寸做的,你试试看!” 县令薛克俊接过头套戴上,然后照铜镜,见到铜镜里面出现了安沐熙的样子,县令薛克俊眼睛都亮了起来,说:“不错,不错,不错,真是太好了!立马让安沐熙进来,再找人来测试一下,看他们能不能找到假的安沐熙出来!” 很快安沐熙也进来了房间,安沐熙看见一个跟自己一样的人,也是大吃一惊,用手指着县令薛克俊说:“你,你是谁?怎么跟我一样?” 县令薛克俊闻言就摘下头套,得意的笑了说:“安沐熙,怎么样,认不出本大人了!”安沐熙一看是县令薛克俊,哆嗦了一下就说:“这也太神了,我还以为我爸妈瞒着我,还生了个哥哥呢?” 县令薛克俊笑了一下,又带上头套说:“没错,我就是你爸妈瞒着你生的大哥,安沐栋!”这时负责测试的人进来了,他傻眼了,那个才是安沐熙呢?根本不知道那个才是真的,一会指这个,一会指那个,搞半天还是没办法找到真的安沐熙!测试非常成功,测试人退出去后,县令薛克俊跟习洋洋总捕头说:“这个易容术太厉害了,但是我觉得只有执行特殊任务时才能使用,不适宜全面推广!” 习洋洋总捕头点了点头说:“薛大人!我知道了!那个路德古利特现在表现不错啊!现在可以跟我们交流了!” 县令薛克俊笑了笑说:“不错,不错,留在以后有用得着他的时候!习洋洋总捕头你先去忙,我要单独跟安沐熙聊聊!”习洋洋总捕头很是识趣退了出去! 在一旁的安沐熙说:“薛大人,我们的安居乐业最近生意太好了!就是财福蚝油的事有点复杂,我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财福蚝油现在卖这么便宜?” 县令薛克俊重新烧了一壶水,重新泡了一壶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递了一杯给安沐熙,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高山绿茶后说:“安沐熙,我问你一个问题,现在这社会是穷人多,还是富人多!” 安沐熙接过高山绿茶后说:“薛大人,当然是穷人多!”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那你还问我?生产财福蚝油的方法并不是很复杂,迟早都会有人模仿生产,自然会有竞争,产量必然会慢慢暴增,有那么多富人购财福蚝油吗?财福蚝油只是日常消耗食品,这食品有保质期限,时间久了卖不出去就会变质出问题,货如轮转,虽然降价卖给普通人,利润会下降,但普通人多啊!富人吃多了也会有厌倦的一天,现在你明白了吧!而那些贪婪的人如果不及时止损,跟着降价促销,他们的货必然就套牢在手上了!到时真的是血本无归了!” 安沐熙抿了口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后说:“原来如此!”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麻烦通传一声,特意给薛大人送来邀请函,恭请薛大人大人参加我家主人府邸今晚六时举行的宴会!”很快,门口守卫就送来了一封邀请函! 县令薛克俊看了一下这邀请函,又抿了口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后对安沐熙说:“该来的总会来,安沐熙!你忙你的事去吧!我要静静待一下!”安沐熙闻言就退出了房间。 县令薛克俊又拿起邀请函看了一下,主题是欢迎朱聿鐭王爷的晚宴,此人正是朱瑶瑶曾说过的哥哥,在思量一番后,县令薛克俊还是决定参加这场晚宴! 夜幕降临,县令薛克俊身穿便服前往广州府城一豪华府邸,在门口有个优雅的女人在回收邀请函,让来宾在桌子上签到。县令薛克俊看了一下签到表的名单,都是整个广州府城的大小官员和各名门望族的主事人! 这场宴会跟寻常宴会没什么两样,那位身材微胖带着上位者气势的中年人在主桌上应付着各位来宾的敬酒,各大小官员都在向这中年人表忠心,县令薛克俊很是低调在一角落,饭桌上的酒菜一口东西没吃,在同桌起哄喝酒时,酒水借用衣袖遮掩倒掉!但是坐在主桌的一个身材曼妙戴着面纱的朱瑶瑶却向县令薛克俊走来,说:“咦!薛大人!这饭菜不好吃吗?我看你没怎么动筷子!” 县令薛克俊苦笑一下跟身材曼妙戴面纱的朱瑶瑶说:“公主殿下,你言重了,下官只是肠胃不舒服,吃不下东西而已!” 身材曼妙戴面纱的朱瑶瑶却过来拉起县令薛克俊的手,说:“来,薛大人我给你介绍一下我聿鐭哥哥给你认识!” 县令薛克俊这次想低调一点都不行了!一下成了全场的焦点,县令只能跟着身材曼妙戴面纱的朱瑶瑶来到王爷朱聿鐭身前,县令薛克俊不卑不亢的说:“非常欢迎王爷的到来,在下是新安县城县令薛克俊!” 身材微胖带着上位者气势的中年人眉头稍微一皱说:“哦!你就是那个薛克俊啊!瑶瑶经常提起你,不过你好像不识抬举,拒绝加入我唐王势力!” 县令薛克俊连忙说:“王爷你言重了,在下考取功名,为朝廷效力,整个天下都是你们老朱家的天下,我就不明白王爷这样说的意思了!我一直都在为大明朝效力啊!” 身材微胖带着上位者气势的中年人见县令薛克俊还在那里装糊涂,也没多计较,就说:“好一个老朱家的天下,你说的太对了!挺好的,没关系,反正你为老朱家效力就跟为我效力没两样!来来来,我们干一杯!”就这样被王爷朱聿鐭化解了尴尬! 县令薛克俊无奈举起手中酒杯,和王爷朱聿鐭碰了一下!衣袖遮脸把酒倒在了衣襟里了!还故作夸张的说:“好酒,我干了!王爷谢了!”说完就回自己那桌去了! 晚宴里的众人见到县令薛克俊居然这么不识抬举,也是一脸愕然!这人够勇啊!居然这样不给王爷面子!这不是在茅坑里打灯笼吗?找屎一样啊! 很快晚宴结束,县令薛克俊离开了豪华府邸,独自在珠江边散步,朝着珠江码头走去,快到码头时,周边传来了好几次打斗的声音,县令薛克俊心里一沉,心想:这次完了,暗中保护自己的特殊官兵好像跟人干起来了。想到这里,立马加快了脚步。可就在这时,珠江码头那里停靠的一艘大船突然下来一大批蒙面黑衣人,快速向县令薛克俊包围过来!很快县令薛克俊就被包围,县令薛克俊只能束手就擒了,蒙着双眼被人带进了码头里地下室的一间小黑屋!县令薛克俊感觉这一切怎么那么熟悉,自己也曾经这样把人关小黑屋里,怎么抓自己的人如此熟识我的作风!在小黑屋里,县令薛克俊不敢吃,不敢喝,就这样在那里等着抓自己的人来问话,好好体会当年身穿盔甲郑芝龙的感受!县令薛克俊感觉隐藏在自己大脑的轮回石圈转的很快,灵魂越发壮大,原本白色那部分中的黑点慢慢在长大,很快白色和黑色就分开两半了,中间有一条s型灰色的线!黑色中间有个白点,白色中间又有一个黑点。 县令薛克俊在想抓自己的人到底是谁,王爷朱聿鐭?宴会里他不是说没关系的吗?抓自己的人是从船上下来的,靖江王朱嘉亨也有可能,当年自己可是骗了他说,自己是唐王的人,他才放了自己,难道他发现我骗他后,怀恨在心派人来抓我吗?其他王爷没接触过,没得罪过他们,抓自己的可能性不大啊!大脑在飞速运转,完全达到忘我境界。 在小黑屋里度过了七天,县令薛克俊饿的发慌,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终于门打开了,进来一个穿着白衣裙子的女孩,一见到我就上前紧紧抱着了我在哭泣,我这才发现,原来是白素素姑娘,在小黑屋顶部一个窗户里站着一个微胖脸色阴沉的人,正在看着我和白素素姑娘。我贴近她耳朵小声说:“白姑娘,你怎么来这里了?”白素素姑娘在县令薛克俊耳边诉说着经过。原来白素素姑娘已经恢复记忆,知道自己叫陈圆圆,发现自己已满18岁了,就急匆匆来广州府找县令县令薛克俊,想要嫁给他。在码头遇见李春梅,跟她相认后,就跟李春梅回了红船,从而知道县令薛克俊出事了。王爷朱聿鐭刚好也在红船玩乐,见到陈圆圆姑娘后,惊为天人。当陈圆圆知道了朱聿鐭王爷身份,就向他给县令薛克俊求情,王爷朱聿鐭就说除非陈圆圆姑娘答应嫁给他,不然绝不会放过一个不听自己话的人。无奈之下陈圆圆姑娘只好虚与委蛇假意应承,才得以进来小黑屋见县令薛克俊。县令薛克俊这才知道,原来王爷朱聿鐭是软禁自己的幕后黑手,就小声和陈圆圆姑娘说:“陈姑娘,你记住我说的话,如果王爷朱聿鐭想用强,你就用匕首做好准备自杀的姿态,天下男人都是一个样,得不到的女人才是最爱,越得不到就越想得到,他有大把时间跟你耗,他绝对不想得到一具尸体。吃的东西都用我送你的银钗试毒,试过没毒才吃。好了!我会没事的,我会好好想办法解决问题,你放心吧!干女儿!你回去吧!”陈圆圆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薛大人,我知道了!我满十八岁了,我等着你娶我!我们拉钩好不好!”县令薛克俊无奈就和陈圆圆拉钩,陈圆圆姑娘说完就离开了小黑屋。 站在小黑屋顶部窗户旁身材微胖脸色阴沉的人缓缓的走下来进入了小黑屋,正视着县令薛克俊冷哼一声说:“哼!挺痴情的一对啊!想我放过你,成全你和美人,也不是不可以,你先把这颗药丸吃了!再把你在广州府城中央大街中心的店铺以一铜钱价格转让给我!”说完就打开手掌心!县令薛克俊心里想:这朱王爷真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在鸿门夜宴时说得挺好的,没关系,转头就暗地里把自己抓了!这么反复无常的人不好糊弄啊!想到这里,县令薛克俊就说:“朱王爷,你用药物控制人的做法是下乘作法,你以为你高高在上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那姑娘只是我的干女儿,我是她救命恩人,你误会我跟她的关系了,是她自己整天吵着要嫁给我!你是王爷又怎么样,她并不喜欢你!”那身材微胖脸色阴沉的人听到县令薛克俊这样说,阴沉的脸就更加复杂了,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县令薛克俊又接着说:“不过,她既然是我的干女儿,我当然希望王爷不要为难她,我都已经是鱼为刀俎,你想要我广州府城的产业,也不是不可以,你把她放了,我立马写委托书让我的人把我在广州府城的产业都以一铜钱价格转让给你!”那身材微胖脸色阴沉的人一拍桌子站起来说:“一言为定!只要你把委托书写好,我立马放了你的心肝宝贝儿!”很快,笔墨纸砚准备好后,县令薛克俊就写起委托书,写好后打上指模。身材微胖脸色阴沉的人的眉毛微微上扬,嘴角上扬的微笑,收起委托书就说,你就等着好消息吧!转身离开了小黑屋! 县令薛克俊看着王爷朱聿鐭离开了小黑屋后陷入了沉思之中,大脑里的轮回石圈在快速运转起来,根据已有信息在推演着一些事情,脑海里充满了要报复这个已经第二次把自己陷入绝境的人!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对敌人最大的报复就是让他沉沦安乐中!而实施这计划会伤害很多人,一将功成万骨枯! 在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里,那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朱聿鐭赤裸着上身,正围着一张圆桌子追逐身穿白色裙子的陈圆圆姑娘,陈姑娘突然转过身来,一把锋利的匕首已架在脖子上哭着说:“王爷,你再逼迫我,我只能一死了之了,我这辈子只爱薛大人,薛大人,来世再见了!” 身材微胖的王爷朱聿鐭见陈圆圆姑娘的雪白的脖子上已经有血痕了,赶忙说:“慢!慢!小心!别伤害自己,你看你都饿瘦了,来人把饭菜给我端上来!陈姑娘,我不逼你了,你就陪我吃点东西吧!” 很快,就有侍女端上来一盘盘丰盛的菜肴。身穿白衣裙子的陈圆圆姑娘见朱聿鐭真如县令薛克俊说的那样,就说:“东西放下,你们都出去!”说完就把匕首又往里一压。 身材微胖的朱聿鐭只好妥协和侍女退出了房间!没过多久,隔壁房间就传来了侍女在呻吟的声音。陈圆圆姑娘越发对这位人面兽心的王爷朱聿鐭更加厌恶了! 过了几天,终于有人来小黑屋,给县令薛克俊梳妆打扮,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蒙着县令薛克俊的眼睛,领着他去了一个豪华府邸!当蒙着黑布的面巾撕开,县令薛克俊看见了张灯结彩的豪华府邸,看样子这豪华府邸是要办喜事!之前在小黑屋见的那人正穿着新郎衣服被一群达官贵人围着他转,而一个被红头巾盖住脸的新娘女子则在另一边站着。当王爷朱聿鐭看见县令薛克俊被带进来后,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县令薛克俊看到这一幕后,哪里还不清楚自己被王爷朱聿鐭耍了,他接收了自己在广州府城的产业后,根本就没有放陈园园走人的意思,还要把她娶进门!县令薛克俊当即大喝一声:“朱王爷,你的诚信何在,你这言而无信之卑鄙小人!”朱聿鐭得意地笑说:“薛克俊,你白痴啊,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自己都还在我手上,你以为付出财产我就会放你心肝宝贝走!哈哈哈哈!我不光要你的财产,还要你的心肝宝贝,你奈我何?”那个红布盖住脸的新娘听到王爷朱聿鐭的话后,身体一个颤抖,揭开了红头布,露出了里面精致的脸蛋,拿着匕首放在脖子那里,很是抉择地说:“朱王爷,你不是答应我,放过薛大人的吗?你这卑鄙龌龊之人,薛大人,我爱你,我们来生再见了!” 就在这时,一声很阴柔的话从外面传来,“慢!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小魏子奉皇帝陛下旨意,来广州府寻呼啦圈嫦娥仙子,特宣嫦娥仙子进宫,敕封嫦娥仙子为嫦贵妃!朱聿鐭你还不跪下接旨?”话音刚落,一个脸白无须衣装华贵的人,带着一群锦衣卫进来府邸。王爷朱聿鐭慌忙跪下举起双手说:“臣接旨!”面白无须衣装华贵的人指着朱聿鐭说:“朱聿鐭,你好大的狗居然敢迎娶嫦贵妃,你忘记了你大哥朱聿键是如何进牢房的吗?他才放出来没几天,刚恢复唐王称号,你又在那作威作福!你想害他吗?”跪在地上的王爷朱聿鐭不停颤抖着回话说:“本,本王知罪,望小魏公公能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小人一定有丰厚报酬!”在一旁要自杀的陈圆圆姑娘算是彻底听明白了,这是刚出狼窝又要入虎穴啊!把匕首往自己脖子上一用力,已经有血流出来了,很是决绝地说:“我不进宫,我不是你们的货物,可以送来送去,薛大人,来生再见了!”县令薛克俊知道历史不可逆,陈圆圆最终的命运就是要去京城进皇宫的!连忙说:“别,陈圆圆姑娘,你先别激动!”陈圆圆姑娘听到县令薛克俊的话后就停了下来。县令薛克俊转头对着面白无须衣装华贵的公公说:“这位宫里来的大人,下官薛克俊恳求大人,我是陈圆圆姑娘义父,允许在下跟陈圆圆姑娘到珠江边散步说说话,缓解一下她激动的心情,下官一定会劝服陈姑娘进宫,你如果逼得太紧,得到的将是一具尸体,恐怕你也不好交差吧!” 面白无须衣装华贵的人见陈圆圆姑娘如此刚烈,只好点了点头,县令薛克俊连忙去到陈圆圆跟前说:“陈姑娘,我们去珠江边散步聊聊天吧!”然后,陈圆圆就和县令薛克俊一起肩并肩走出豪华府邸走向珠江边,一班锦衣卫则远远紧随其后。来到珠江边,江边雾气很浓,一片白茫茫。县令薛克俊很是无奈地说:“陈圆圆姑娘,你是这世界上唯一知道我秘密的人!”陈圆圆姑娘微微点头回应一下!县令薛克俊继续说:“我可是几百年后的人回到你身边了,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灿烂的一颗明珠,此生注定要和几个注定不凡的男人周旋,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我不能改变历史的大方向,你明白吗?你我注定有缘无份,我现在已经泄露天机,我可能在未来某一天,会突然消失不见!你的真命天子还没出现,你如果相信我的话,就请跟那人进宫吧!我送你的夜明珠还在吗?”陈圆圆姑娘听到县令薛克俊讲起夜明珠,就说:“薛大人,夜明珠被我用香囊包住随身带着!我只要看到它,我就像见到你一样!你放心,我就是进皇宫了,也不可能会忘记你的!”县令薛克俊见她同意进宫了,就接着说:“陈圆圆姑娘,你进宫也不会是一帆风顺的,你会在湖北襄阳地界遇上劫匪,护送你进宫的人都死光光,就剩你一人,你不用害怕,你告诉那劫匪的头,只要把你送进京城,将得到巨额封赏,然后把那圣旨亮给他看!如果对方不信,你就用匕首佯装自杀,让他觉得你真要自杀,他得到你的尸体有什么好处,所以他会为了得到封赏而相信你的话!当去到京城郊外有官兵检查时,你就从轿里揭开窗帘,用手比划向外发出求救信号,检查的官兵看见你的求救信号,会跟负责人汇报,负责检查的人会从劫匪手中救你出来,而负责救你的人是一个叫吴三桂的小伙,你就把圣旨给他看,让他带你进宫领赏,他得到赏赐后将会安排去边关打仗,他立功后回来向皇帝邀赏,求皇帝把你赐婚给他,在江山和美人之间选择,皇帝自然是会选择江山,你见到皇帝也像采取对付朱聿鐭的法子,他会奈何不了你,你平常可以和周皇后多相处,特意透露无意与她争宠,自己心里已有如意郎君,他正在前线杀敌,让周皇后给你牵线搭桥。周皇后自然很乐意帮你,因为你实在是太美了,是个强大的对手,就怕你到时抢了她的风头!”陈圆圆姑娘听到这很好奇的问:“薛大人,这还没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你这比诸葛亮还厉害了!” 县令薛克俊苦笑一声继续说:“在某一天,农民起义的领军人李自成会闯入京城,把崇祯皇帝逼得把所有妃子和女儿杀掉,吊死在煤山的歪脖子树上!你在吴三桂府邸会遇上李自成,你不用害怕他,你用对付崇祯皇帝的法子对付他,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人,因为他有时间耗,不可能想得到一具尸体,所以他们都会妥协!而吴三桂为了救你,他会做出疯狂举动,引清兵入关。”清兵入关后,你将会遇见清兵的皇爷多尔衮,同样你也是用对付李自成的法子对付他,吴三桂引清兵入关后,以为是清兵的大功臣,根本没想过多尔衮会卸磨杀驴,所以这时你要想办法见到孝庄皇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跟她说杀掉吴三桂,不如让他去西南打仗,分封个虚名给他,让他去拼命打仗!狡猾的清朝人自然想利益最大化,所以她会接受你的意见,而用她的方式左右多尔衮放过吴三桂!你则用民族大义劝吴三桂在云南招兵买马反清复明!恢复我大明江山!”陈圆圆姑娘听完后说:“薛大人,我只爱你一个,我只想嫁给你,你说的这些我都记不住,怎么办啊!”县令薛克俊很是严肃地说:“陈姑娘,你要用你坚强的意志完成历史使命!你放心,我的话记不住没关系,因为你注定会碰上,你只要坚守自己本心就好了!好了,时间也不短了,咱们回去吧!我泄露天机了,我随时都可能会在这世上消失,你保重你自己吧!”第二天,广州府城一大群官员在欢送一身豪华服饰贵妃模样的陈圆圆姑娘,在两边争相观看的人群里有一个酷似县令薛克俊的年轻人神情很绝望,可又痴痴的看着陈圆圆姑娘。而陈圆圆姑娘回头深情地看了县令薛克俊一眼,然后又恶狠狠地瞪了王爷朱聿鐭一眼,说:“朱聿鐭,我义父薛克俊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都唯你是问!”然后一身豪华服饰贵妃模样的陈圆圆姑娘就坐上了大红花轿被一班锦衣卫簇拥着护送上京城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51章 何金水的惑丽城之行 崇祯十四年二月初,看着陈圆圆姑娘离开广州府城上京后,身材微胖的王爷朱聿鐭对就在身旁的县令薛克俊说:“国舅爷,前几天过户给我的那些产业,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我还给你吧!这都是误会啊!误会啊!”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说:“朱王爷啊!朱王爷!你来广州府城这么久了,我还没送过礼物给你呢?我只要回西关别苑,在广州府城有个地方落脚就行了,其余那些产业就当是给你的见面礼吧!” 一众官员见到此情此景不禁感叹!这薛克俊也太好命了,居然收了个皇帝妃子作义女,以后此人可得罪不起了,之前在夜宴时还看不起此人,以为他得罪王爷朱聿鐭,以后要走霉运,没想到啊没想到!一众官员都轮番跑来县令薛克俊面前恭贺!县令薛克俊都一一应付一下就回去了! 县令薛克俊在房间里看着铜镜思索,自己的灵魂体一会是白色主导,一会是黑色主导,白色主导时镜里的自己就会虚无,黑色主导时才能看见自己!小黑屋事件后,因祸得福灵魂体反而得到了壮大,推理能力更进一步,那个小小的轮回石圈就像是电脑的cpu一样。很明显要对付王爷朱聿鐭这种反复无常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架空他的人,让他无人可用,如何架空,就是要利用科举制度选拔出我的人!他喜欢美色,就让他沉迷于角色扮演的游戏里无法自拔!以广州府城为中心发展湾区经济,制造出繁荣昌盛,制造经济泡沫,在清兵来临前期刺破泡沫,自己再来个金蟾脱壳躲到世外桃源里避世!历史大势无法避免,新安县城就是我理想中社会主义的乌托邦,社会主义模型,它就是一颗种子经由我改造过的俘虏向世界传播出去。 崇祯十四年二月中旬,县令薛克俊在书房里一边喝着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一边看郑富贵写来的信件,从郑富贵那里得知了郑芝龙消息! 郑富贵曾给郑芝龙出主意了,想不缴每年的百分之30所得,郑芝龙基本都是赚到钱就又购买船只经营海运生意,可事与愿违,郑芝龙的船队越扩张,就赚的越多,跟着又花的越多!如果不用缴总收益百分三十多好啊!但为了换三尸脑神丹的解药,又不得不付出那么多!郑芝龙谨记县令薛克俊的话,多做善事,凡经庙宇必给庙宇添香油钱给庙宇主持,每次捐赠一次,郑芝龙都感觉自己身上的罪孽减少几分,那些三尸脑神蛊虫好像真的会减少一点!郑芝龙从福州去京城给郑太后送寿礼,途经杭州,去西湖游玩时遇到了一帮人簇拥着一个有上位者气势的中年男子 ,郑芝龙经了解知道对方是唐王朱聿馍弟弟朱聿鐭走海路从杭州去小妾娘家广州府城,就想办法结交此人,和对方吃了一顿饭,志趣相投,相谈甚欢,可是在郑芝龙要回去时,朱聿鐭却跟郑芝龙说:“郑兄弟,别急回去,请看看手掌心是不是有一黑点!”郑芝龙闻言就打开双手的手掌一看,心顿时凉了一大截,果然看见掌心有一个黑点,就说:“王爷,你什么意思啊!” 王爷朱聿鐭面带微笑地说:“郑兄弟,你我投缘,我去广州府城需要帮助,既然你福州沿海一带都是你的势力范围,我对你不放心啊!所以,为了让我对你放心,只能给你吃了有七虫七花毒的食物,你放心只要你定期服用我的解毒丸就不会毒发身亡!哈哈哈哈!” 郑芝龙听了王爷朱聿鐭这番话后,心想这货怎么跟县令薛克俊这么卑鄙,就说:“朱王爷,实不相瞒,有人已经先你一步用蛊虫控制小人,现在你又对我下这种奇毒,两种奇毒在我身上,我恐怕命不久矣!” 王爷朱聿鐭一听就很好奇,说:“谁,到底是谁?你告诉我,为了以后你更好的为我服务,我帮你解决他。” 郑芝龙就把自己在新安县城的遭遇一一道来!王爷朱聿鐭听了一遍后心想,这个薛克俊真是个人才,一定要把他控制了,就把一颗药丸递给郑芝龙说:“郑兄弟,这药丸能暂时压制七虫七花毒,你放心吧!活着的你对我才有用,我会想办法给你弄到薛克俊的解药!” 县令薛克俊看到这里微微一笑,抿了口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后想,果然如此! 这时,习洋洋总捕头进来汇报说:“薛大人,刘若兰破解了七虫七花毒,已经研制出解药了!”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拿起手中一封信说:“习洋洋总捕头,真是天助我也!既然解药已经研制出来,你就按照信里面的去做吧!” 没多久县令薛克俊的西关别苑围蔽起来了,每天都有马车进进出出,门口大大的牌子写着别苑重建,闲人免进。广州府城来了一个驼背样貌奇丑的人,在大三元酒楼里给人算命,他自己说跟三国演义里的凤雏庞统同名同姓!一些人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找他算命,很神奇的事情,基本都算得很准!连对方家里失踪人口都能算到在什么地方失踪,还把失踪之人找出来!这样一个奇人,很快就传到王爷朱聿鐭那里,王爷朱聿鐭很自然而然就学三国演义里的刘备一样,三顾大三元去拜访凤雏庞统,最终打动了这位奇人,请他在大三元吃饭,饭桌上凤雏庞统说:“朱王爷,观你的面相有帝王之资,可惜被人捷足先登了!” 王爷朱聿鐭听到凤雏庞统说自己有帝王之资时喜上眉梢,但听到被人捷足先登有点失落,转念一想也对啊!只是崇祯朱由检会投胎,不然按照他的才能,有资格当皇帝吗?想到这王爷朱聿鐭就说:“先生,既然我有帝王之资,那我要怎么做才有可能登顶帝位!” 凤雏庞统掐指一算,说:“一个字,等!时间一到机会自然而然就出现!你要做得是笼络人心!只要赚到足够的钱就可以了!” 王爷朱聿鐭很是得意的说:“人心?现在除了那个薛克俊,谁敢不听我的?就一场夜宴,就把广州府城的重要人物全部中了我的七虫七花毒,他们的钱都是我的了,想要解药就必须拿钱出来换!哈哈哈哈!” 凤雏庞统掐指一算就说:“主公,你这做法有隐患啊!我一一给你道来,你如果碰上不怕死的人,他死了还有继承人!正确做法应该是要利益捆绑,大家坐上同一条船上共同进退!” 王爷朱聿鐭闻言眉头一皱就说:“先生,高见啊!幸好得到先生提点发现得早,那薛克俊太不识抬举了,我都已经低声下气说还他产业,他居然不要了,存心要和我作对一样!” 凤雏庞统笑了笑说:“主公,此言差矣!他薛克俊这么大方不要,那是因为他的大本营在新安县城,只要我略施小计,他的日子也不好过,你只要把他的那些下属全部升职来广州府城任职,没了这么多人帮他做事,他还怎么跟你作对!而他的下属知道是你提拔他们,他们不就都变成你的人了吗?这一加一减!他薛克俊不就成光棍司令了吗?” 王爷朱聿鐭听到凤雏庞统的话后紧闭的眉头都舒展开了,激动地说:“先生,你这计谋高啊!实在太高明了!哈哈哈哈!” 凤雏庞统见王爷朱聿鐭这么得意就说:“主公,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喜欢帮人解决问题!时间也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王爷朱聿鐭对于凤雏庞统喊他主公很满意就说:“先生,你住什么地方,我让下属送你回家。” 凤雏庞统不急不忙的说:“不用麻烦主公,我就住在大三元附近的如家客栈。” 当习洋洋、高德诚、白国栋、孙司礼、鲁天工、梅柯南、石金鹰负责人同时接到调任广州府城的通知,大家一致认为这是一个阴谋,所以就派习洋洋总捕头和县令薛克俊联系,看县令薛克俊的态度如何?去还是不去呢?最重要的是他们的把柄都在县令薛克俊手里。 县令薛克俊正在喝着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一旁的习洋洋总捕头则在一旁汇报他们要调任广州府城的事。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习洋洋总捕头,你我相识时间也不短了,这可是你们的机缘,我不能挡住你们的前程!只是你们上任后要注意饮食,因为这位王爷朱聿鐭是一个很阴险的人,广州府城的各大小官员和各名门望族负责人都已中了他的七虫七花毒,受他控制了!最好能在安全情况下能拿到这毒药!送来给刘若兰老奶奶,看她能不能把解药研制出来!” 王爷朱聿鐭在一个书房里听崔名贵汇报说:“王爷,经调查这个庞统确有其人,他本名叫庞小凤,是广州府城郊外庞家村人士,家境不好,上面还有两个姐姐,庞小凤在一次给地主放牛时刚好下暴雨,雷鸣闪电,他给雷劈了,醒来之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他自称自己觉醒祖宗庞统记忆,他是三国演义凤雏庞统,当年他为了和诸葛亮争功劳,结果冤死在落凤坡!他很后悔,其实他真正的本事不是打仗而是拥有赚钱的本领!” 王爷朱聿鐭听到崔名贵的汇报后,沉思了一会就说:“看来这庞统的确是一个人才,但是我如何掌控他呢?你说我把那漂亮妹妹朱瑶瑶嫁给他!能掌控他吗?” 崔名贵听后摇了摇头说:“王爷,行不通,你看他名字就知道了凤雏,他不喜好女色!其实王爷你也不用多想,你试一下他的赚钱能力不就行了!你都已经三顾三元大酒楼了,已经给足面子了,当年刘备不也是三顾茅庐才请出诸葛亮,行就用,不行就喀嚓一下而已嘛!” 王爷朱聿鐭听闻后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冷哼一声,说:“哼!他有异心就咔嚓一下,最近那薛克俊有什么动作没有!” 崔名贵立马把手中传单递给了王爷朱聿鐭,说:“回王爷,那薛克俊在广州府城郊区开了一间惑丽城会所,会所旁边有个大型停马车的场所!这是他们的宣传资料!” 身材微胖的王爷朱聿鐭拿起宣传资料一看,眼睛都亮起来了!原来宣传资料里介绍惑丽城会所经营范围:沐足按摩,温泉汤池,情感慰问中心,还有一个叫科思破内梦幻剧场!还配有好几个衣着清凉的年轻少女在温泉池旁玩耍的诱人画面!心想:“这个薛克俊真是个人才啊!可惜他现在已经贵为国舅爷!真想不明白这样的人是如何俘获陈圆圆姑娘的心,一想到陈圆圆姑娘,不禁又有点火热了!” 崔名贵见到王爷朱聿鐭有点迷迷糊糊,就说:“王爷,薛克俊除了在广州府城郊区弄了这个惑丽城会所,还在东山附近扩建岭南书院,在岭南地区广邀那些没安排官位的进士担任书院院长,举人担任授课主任,秀才担任普通授课老师,在岭南地区网罗各优秀书生来岭南书院读书,一共有26班,其中普通班20班,2个状元班,2个榜眼班,2个探花班。现在想入读这书院超级困难!那些书生的家长来书院注册时,书院院长祝伙强在大会上鼓励大家踊跃报读状元班、榜眼班、探花班,谁希望自己的孩子跟差的书生一起读书!这些特殊班级名额有限,价高者得!” 王爷朱聿鐭回过神来就说:“普通班学费多少,那些特殊班学费多少?” 崔名贵有点羡慕的说:“王爷,价格相差很大啊!普通班学费才100两一学期,状元班却要两一学期,榜眼班要5000两一学期,探花班要2500两一学期!” 王爷朱聿鐭听到这昂贵的学费也是大吃一惊说:“学费怎么这么贵?” 崔名贵听到王爷朱聿鐭说学费贵,就解析说:“王爷,这学费真心不算贵啊!你想想那些进士举人的劳务费多少钱?他们没官位在身,只是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才会来这里赚点钱,不然多多的钱你都请不动他们!” 一个面目清秀的男孩何金水在岭南书院26班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最后一节下课铃声一响,他就拉上身边的胖子鲁豪去惑丽城会所找88号技师沐足去了!两人兜里只有60两了!洗脚按摩一小时30两。很快一个身材玲珑剔透身穿纱衣戴着面纱的88号女技师就端着盛有热水的水盆进来,说:“小哥哥,你又来了!” 何金水坐在一张躺椅上含糊应了一声,女技师就把何金水的袜子脱了,把他的脚放到水盆里,温柔地说:“小哥哥,烫要出声!” 何金水继续含糊不清地说:“嗯!刚刚好!” 很快戴着面纱的88号技师就开始对何金水的各个脚趾轻拿细捏,何金水脸上露出一脸幸福的表情。大概十分钟左右后,戴着面纱的88号技师就用抹布把手擦干,来到何金水背后说:“小哥哥,麻烦你躺下来吧!我帮你按摩一下头部!你的脚就继续泡着,我们的泡脚水都是纯中药泡制而成的,对身体有好处!” 何金水听到戴着面纱的88号技师要按摩头部了,脖子根不知为何有点红了!戴着面纱的88号技师开始对何金水太阳穴轻揉,慢慢开始对头部各个穴位进行按压!可能是戴着面纱的88号技师的头发没扎好,有几根情丝接触到了何金水的脸,何金水顿时感觉到莫名奇妙的兴奋。 突然隔壁房间传来了声音,“啊!不要啊!我们这里不是妓院,不提供特殊服务,停手,停手!” 戴着面纱的88号女技师马上停下来,说:“小哥哥,我的姐妹可能遇到点麻烦事,你在这里等会,我去处理一下!谢谢!” 当戴着面纱的88号女技师去到隔壁房间时,看见那胖子鲁豪正在撕扯98号技师的轻纱。戴着面纱的88号技师一进来就飞起玉脚。“啪”的一声,打中胖子头部,跟着施展了武林绝学分筋错骨手,把胖子的手脚的关节都卸了下来,变成了一个软脚虾,瘫软在地上起不来了!戴着面纱的88号技师轻喝一声:“来人,把这色中饿鬼拖到外面去。”这时外面进来几个彪形大汉,进来就把胖子抬了出去!这时,戴着面纱的88技师刚转过身,正看见耐不住寂寞想过来看热闹的何金水,张开了嘴,嘴巴都能放进一个拳头了!这仙女一般戴着面纱的88号技师身手不凡,怎么可能甘愿来这里上班呢?如果刚才自己经受不住撩拨,下场会不会跟胖子一样!这时戴着面纱的88号技师用手在何金水面前晃了晃说:“小哥哥,走,回去那边,我们继续没完成的项目!” 何金水放下复杂的心情对那戴着面纱的88号女技师说:“姑娘,刚才那个胖子是我同学,你们不会把他打死吧!” 那戴着面纱的88号女技师嫣然一笑,睁着会说话的大眼睛说:“小哥哥,你放心吧!只是小小的教训一下,你带他回去找中医会铁打的接驳一下关节就可以了!走,回去好好享受一下按摩项目,以后介绍多点君子来沐足按摩!” 很快何金水和戴着面纱的88号女技师就回到用原来的房间继续余下按摩项目了!叮的一声脆响,不知不觉时间到了。戴着面纱的88号女技师很是温柔地问:“小哥哥,时间到了,你还需要加钟吗?” 何金水感觉时间过得太快了!可是囊中羞涩,没钱加钟了,就说:“仙女姐姐!我没钱加钟了,下次吧!下次一定加钟的!” 何金水就这样带着满满的不舍地离开了惑丽城会所!刚出门口就见到了被人卸了关节的胖子鲁豪,何金水就用惑丽城退给胖子鲁豪的部分洗脚按摩费,雇了个马车进城找铁打的大夫接驳关节去了! 回到书院宿舍意难平啊!立马用纸笔记下了这次沐足之行独特感受! 春日繁华景,花香映鸟鸣,佳人丝有帕,未语先有情,爱意随钟起,钟止意难平,初春的广州惑丽足浴店,美女如云,仙女扎堆,明眸流转,顾盼生辉,我于人群之中一眼便选中了她,只一眼,怦然心动,她的出现,让我觉得所有人都黯然失色,可能这就是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幽暗的灯光下,我仔细打量着她,她那双绯红的眼眸,潋滟生光,她的眼神里,流淌着柔情似水,她不经意的看了我一眼,就那一眼,好似春光都被揉碎,千万般情绪,都掺杂进那若深若浅的瞳色之中,晦暗不明,我彻底沦陷了!她静静地向我走来,当她弯下腰的那一刻,我终于理解,最是那低头的温柔,不胜凉风的娇羞,她的按摩手法,看似慵懒随意,实则用心无比,这其中的无穷奥秘,捏走了我行走在世间的疲惫,也捏走了我藏在苦涩笑容之下的狼狈,那一刻即便是久经浴场的我,也心甘情愿被她拿捏。时光不堪数,光景不可留,就在我还沉浸其中的时候,她对我说她要下钟了,意犹未尽的我,内心十分不舍,可是无奈于我阆中羞涩,原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爱也不是恨,而是我呆呆的坐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她离我而去。后来,我又来到了广州,还是在那家惑丽城足浴店,我与她重逢,几个月未见,她依旧风情万种,而我这一次的到来只为弥补上次的遗憾,加钟! 这篇文章很快就在岭南书院各班级疯狂地传开了,答应了仙女要介绍同学去沐足按摩的事完美完成了! 第52章 西关别苑新居入伙 崇祯十四年三月初,郑芝龙车队刚要进入京城郊外的地界,看见前方一群劫匪正在屠杀一队商队,劫匪包围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商人,商人的确很厉害,一个打十几个劫匪,但是双拳难敌四手,苦苦支撑的商人眼看就体力不支了,这时旁边一个劫匪放冷箭,高大商人躲避不及,手臂上中了一箭,商人眼看就要倒下了,郑芝龙对郑富贵说:“富贵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带人去帮帮那个商人吧!”郑富贵就带了几个手下去给商人解围,劫匪见到有人来,就分开一部分人来对付郑富贵等人,一刀砍在郑富贵身上,噌的一声,劫匪的刀都反弹回去,差点把自己给咔嚓了,很快其他人也短兵相接,劫匪没想到这伙人这么厉害,根本不怕刀砍,吹了一声口哨,这伙劫匪很快就撤走了。经了解,这商队是从长白山收购人参、鹿茸和毛皮来京城售卖,这高大商人叫朵二棍。这个朵二棍跟郑芝龙说:“恩公,你们的装备能不能卖给我一些,我的商队如果有这装备,也不至于给劫匪屠杀啊!我那些货物也没人帮我运送,干脆就都送你了!”郑芝龙见对方如此大方就把装备价格说多了10倍,就说:“装备卖给你也不是不行,主要是价格太昂贵,10两黄金一套怕你买不起。” 高大商人朵二棍说:“钱不是问题,像你这种装备,有多少我收多少!我们约定在海边交易,地点在海津镇” 郑芝龙很高兴地把一块龙凤玉佩敲成两半,把其中一个递给朵二棍说:“我给个信物给你,到时凭信物交易装备!你那些货物我也不占你便宜,就当你下个定金!” 高大商人朵二棍很高兴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这样说定了!告辞了!兄弟!”说完就离开了!郑芝龙看着那几车皮草,人参和鹿茸就想,好人有好报,救个人就回报这么多,还有以后长期生意,深深呼出一口气,但一想到赚最多的钱也要分给别人,心里难受啊!这次送给郑太后的寿礼可不轻啊!就希望官位还能往上移一下!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礼物送上去后,就好像石沉大海一样,杳无音信。 苦等没结果,郑芝龙就返程了,因为要赶着回去吃薛克俊的三尸脑神蛊的解药。 崇祯十四年四月,经连云港的花果山,于齐天大圣庙前,啸天犬石刻\"望天迎佛\"。把自己譬喻成齐天大圣,被人控制了一年,就好像孙悟空一样,逃不出如来佛祖的五指山一样的心情,而刻下了此碑文!在如家客栈里,郑富贵进来房间把一封信件和一颗像是仙丹的药丸来汇报说:“叔父,薛克俊写信给你,你自己看看吧!” 郑芝龙打开信封仔细看起来,“郑总兵,多日未见甚是想念,你先是派田川樱子来暗害于我,后又勾结王爷朱聿鐭来迫害于我,谁给你的勇气啊!但是我都不和你计较那么多,我也知道你中了七虫七花毒,不光是你,整个广州府城的官员和精英都中了此毒,我的人不负众望,已经破解了此毒,为表诚意,现特给你解药,至于我那三尸脑神蛊的毒,随着你给各道佛寺庙捐款,和多做善事,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毒性会慢慢减弱,若干年以后可以不用服食解药也不会发作。你可以先试试七虫七花毒的解药,如果掌心的黑点消失不见了,我建议你还是在掌心伪造一颗黑点,假装自己还受王爷朱聿鐭控制,花点小钱领取他的压制解药,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朱聿鐭的亲哥朱聿键还在蹲大牢,南阳城被李自成攻破唐王朱聿馍已失踪,我是你的话就应该把朱聿键从大牢里运作出来当你的傀儡唐王。” 郑芝龙看完信后,脸都红了!自己的所有小计谋在薛克俊面前,就跟个小孩子一样啊!难得对方还那么大度送来七虫七花的解药,不过该不该吃呢?既然自己本已中了三尸脑神蛊的毒,如果不解七虫七花毒,自己是必死无疑,如果把他毒死,对薛克俊一点好处都没有,死就死吧!郑芝龙下定决心,把那颗很好看的仙丹就吃了下去,再喝点温开水。郑芝龙展开自己的手掌心,手掌心那黑点随着肉眼可见的速度,果然慢慢消失不见了。 崇祯十四年五月中旬,县令薛克俊的西关别苑终于露出真颜,亭台楼阁,青砖绿瓦很是别致!国舅爷薛克俊新居入伙,各位大小官员和社会名流望族都争相来相贺。而王爷朱聿鐭则在大三元包间向凤雏庞统请教,说:“先生,这薛克俊现在可是国舅啊!他新居入伙,我如何做才合适?” 凤雏庞统掐指一算,就说:“主公!对方义女刚刚当上贵妃,现在势大,你应该要和他交好,不过你王爷身份去给他庆贺也不合适,他新居入伙,大厅里缺一幅画,你就派人送福画给他挂上大厅,有两个好处,一个好处就是让人人都知道这画是你送的!第二个好处就是不用你亲自送,就不用担心有失你身为王爷的格局!” 愁眉苦脸的王爷朱聿鐭听了凤雏庞统的一番话后,仿佛极其难处理的事,在凤雏庞统里两三下就能处理,不愧为凤雏,卧龙凤雏得一则能安天下!不由自主就说:“先生,你的主意的确高明!我还有一个心结,我怎么想都不明白,我哪里比他薛克俊差了,那陈圆圆姑娘怎么会倾心于他!” 凤雏庞统又掐指一算,说:“主公,你有帝王之资,以后后宫三千佳丽,薛克俊能跟你比吗?还在乎一个陈圆圆吗?不过你已有心结,如果不解开,会影响你的帝王之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要的答案就在惑丽城会所!” 王爷朱聿鐭听到凤雏庞统说去惑丽城会所能找到答案,他自己习惯了在不经意间下毒控制人,现在这凤雏庞统居然让他去敌人的会所玩,想到这就说:“先生,这恐怕不妥吧!薛克俊如果在会所里搞鬼,那我不就自投罗网吗?” 凤雏庞统好像早就知道王爷朱聿鐭会有这想法,就说:“主公,你大可放心去玩,其一,你贵为王爷,他薛克俊不敢谋害你,其二,你去了薛克俊开的会所玩,那在别人眼里你和薛克俊之间有矛盾这种说法,不就不攻自破了吗?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是化解你和薛克俊之间矛盾的最佳方法!斗则俱伤,合则两利!” 经凤雏庞统的一番解析后,王爷朱聿鐭才明白过来,说:“先生!高见,本王受教了!” 王爷朱聿鐭回到自己府上的宝库里,这里的宝贝都是各大小官员和名门望族世家主动献上的礼物,在这些礼物里挑了一幅宋代的巨画清明河上图,包裹好后就让侍女去薛克俊西关别苑送贺礼,然后就带着另一个侍女和几个随从出发去惑丽城会所。 要趁着薛克俊忙着新居入伙,去惑丽城会所就不用担心,薛克俊从中搞事情!很快去到惑丽城会所,发现会所旁边的停车场停满了马车,沐足按摩居然要排队,大部分都是岭南学院的书生,王爷朱聿鐭只能眼睁睁看着,最后他想用钞能力买位置,可是没人搭理他,都是些不差钱的主!何金水排了一个小时终于就等到他了,突然有个侍女拉了他一下,说:“这位同学,我家主人出600两卖你的位置和一个问题,沐足按摩是什么原因这么火?” 何金水苦笑着拿出自己写沐足按摩之行的独特感受,递给那个卖他位置的侍女!侍女粗略地看了一下这篇文章,心里想沐足按摩有这么好吗?难道比我的按摩手法厉害?不敢耽搁时间,迅速把这神作送给王爷朱聿鐭看!王爷朱聿鐭看完这神作后,第一反应就是止钟意难平,什么按摩这么厉害啊!示意侍女拿出600两给何金水,他就顺利利用钞能力插队成功,何金水也挺满意,因为这意味着以后可以加多几次钟了! 王爷朱聿鐭就带着好奇去体验沐足按摩了!很快就够钟了,王爷朱聿鐭听到1号女技师询问要不要加钟时,王爷朱聿鐭一点感觉都没有,因为他天天都有这种帝王式的服务,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就多了沐足泡脚,还不能有非分之想,这些人都是什么回事啊!居然这么沉迷!在听到1号女技师再次询问要不要加钟时,王爷朱聿鐭就摆了摆手示意不用了! 很快王爷朱聿鐭又用钞能力体验了一下独立包间的泡温泉,泡温泉时并未见到那些衣着清凉的少女!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虽然这里没有,可自己有啊!就命令自己的侍女一起进来泡了!嗯,这个回去后可以弄一个!接着就去了情感慰问中心体验,这里有分男宾和女宾两部分,主要就是用话术和对方聊天,不过这里聊天是计时的,主要还是给单身狗体验一下谈恋爱的感觉!所以这个情感慰问中心对于根本不缺女人的王爷朱聿鐭来说,根本聊胜于无!王爷朱聿鐭心里还在想这薛克俊的惑丽城会所不过如此,不过挺赚钱是真的,回去后也要弄一个才行!凤雏庞统难道算错了吗?就剩下科思破内梦幻剧场了!来都来了,不体验一把怎对得起自己。 因为很多人都不明白科思破内梦幻剧场是什么,所以这个很少人来体验。王爷朱聿鐭根本就不需要排队就能体验了!很快王爷朱聿鐭就换上便服,手上还有几句台词!大意就是几次英雄救美的过程,每次获救的演员女孩都眼冒星星地看着男主角王爷朱聿鐭,而这些演员女孩都跟陈圆圆姑娘有7分像!王爷朱聿鐭演得可是挺到位,每次都是那句,姑娘,我来得太晚,让你受苦了!一次次的演,还有一场男主随手送夜明珠给演员女孩,把演员女孩都感动不了!那种芳心暗许的神情落入王爷朱聿鐭的眼里,甚是受落!到最后演员女孩终于向王爷朱聿鐭表白了!王爷朱聿鐭终于明白为什么陈圆圆姑娘会喜欢薛克俊了!王爷朱聿鐭最佩服的不是薛克俊,而是凤雏庞统,他就那么掐指一算就知道这里有答案! 王爷朱聿鐭自从来惑丽城会所一趟后,就心急如焚立马命令崔名贵在亨达房地产公司里组建一支亨达歌舞团,专门表演节目给自己欣赏,还专门表演男主英雄救美,男主各种视财宝如粪土的各种剧本,王爷朱聿鐭沉迷在其中无法自拔了!因为剧场是对外开放,外面的人可以看到里面的表演节目!所以陈圆圆和县令薛克俊的爱情故事也经观看的人宣扬出来,科思破内梦幻剧场的体验节目又开始排队才能去体验了,每个人都幻想自己从丑小鸭变白天鹅的故事! 第53章 薛家婚宴 在西关别苑入伙宴县令薛克俊客气地招呼各方来客,突然负责收礼的人报:“王爷朱聿鐭送宋代名画清明河上图一幅贺国舅薛克俊新居入伙!”众宾客听到是王爷朱聿鐭送来的礼物,都真如凤雏庞统所言那,看来王爷朱聿鐭和国舅爷薛克俊不和的传闻不实啊!很快宴会结束后,县令薛克俊一家人在新居里吃家宴,阮玲玉作为女主人坐在县令薛克俊身旁,她今天特别开心,一直传陈圆圆姑娘是薛克俊的女人,各种绯言绯语假的听多了都觉得是真的了,现在她居然被皇帝征召进京当了贵妃娘娘!薛懿孟对县令薛克俊说:“爹爹,我和冯盈盈姑娘是真心相爱的!”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说:“冯盈盈姑娘哭着急匆匆赶回来广州府城,你后脚就跟着去了!怎样?事情解决了?” 薛懿孟有点垂头丧气的样子说:“冯盈盈姑娘的哥哥冯有财高息借钱屯了一批财福蚝油,现在财福蚝油价格涨不上去了,他又不舍得把财福蚝油贱卖,天天都给人追着还钱,冯盈盈姑娘知道后才立马赶回来广州府城!好说歹说才劝服他哥贱卖财福蚝油,但是就算贱卖了财福蚝油依然填不了那个窟窿!而我也帮不上忙!感觉自己好没用啊!”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说:“懿孟儿啊!爹爹可以帮你把那个窟窿填上,如果你和冯盈盈姑娘能答应做一件事情,你和冯盈盈姑娘要去惑丽城会所做沐足按摩技师赚钱还债!” 薛懿孟听闻要去当沐足按摩技师,脸都红了就说:“我和冯盈盈姑娘没有沐足按摩经验啊!做不来啊!”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说:“职业无贵贱之分,你别小瞧了沐足按摩技师这个职业,客人需付30两一小时,而我为了刺激沐足按摩技师的积极,她们能拿15两一小时的钱,多劳多得,等于每一个沐足按摩技师不用掏一分钱就当了老板一样!你如果和冯盈盈姑娘一起干这活,不用多少天就能把债还了!如果你们能做得到,我就同意你们在一起!” 一旁的阮玲玉就插话说:“懿孟儿还是孩子,哪里做得来啊!” 阮玲玉这番话反而激起了薛懿孟的好胜心,说:“妈妈,我不是小孩了,我做得来,我的年纪已经可以娶媳妇了!爹爹,一言为定,我这就过去跟冯盈盈姑娘讲一下!” 而一直都没吭声的薛良孟开声说:“爹爹,你对陈圆圆姑娘没感觉,你也不应该把你们曾经经历的那些纯真的事通过梦幻剧场公之于众啊!我恨你!你只是在利用陈圆圆姑娘达到你的目的!” 县令薛克俊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良孟儿啊!我知道你喜欢陈圆圆姑娘啊!所以我才认她做干女儿,但我是真没想到她对我用情至深啊!她被征召去京城当贵妃,这是她的命,只能如此,我也难过啊!而我把和她的事通过梦幻剧场公之于众就是想告诉大家我和陈姑娘是清清白白的,我只是她的义父,而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啊!良孟儿,大丈夫何患无妻,你以后会找到更好的女人!” 薛良孟心有不甘说:“爹爹,你这是在狡辩,我恨你一辈子,我要离开这里,跟随四叔去杭州跑船运!”说完就掩面哭泣离开了西关别苑! 县令薛克俊见薛良孟离开后就对阮玲玉说:“夫人,良孟儿感情受挫去福建商行船运工作也好,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就当是锻炼一下他经商能力!” 阮玲玉有点生气了说:“你整天就知道工作,都不关心一下自己儿子,我就指望良孟给我早点结婚生子,你倒好,居然放心让他去跑船!看来大儿子没指望了,懿孟儿,你要加油哦!妈妈看好你的!” 薛懿孟有点脸红心跳加速了,就说:“爹爹,我一个大男孩去沐足按摩,我和冯盈盈姑娘都不会啊!”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就说:“那还不简单啊!你让冯盈盈姑娘去到惑丽城会所找到田川樱子学习按摩手法,冯盈盈姑娘学会了就回来教你啊!互相学习才能进步!早学会早赚钱还债!呵呵!” 薛懿孟去到如家客栈找到貌若天仙的冯盈盈姑娘后就把县令薛克俊的意思传达了一下,貌若天仙的冯盈盈姑娘听后心想:“什么?让本姑娘去当沐足按摩技师?一想到要给那么多丑陋男人按摩就觉得恶心,怎样才能摆脱推辞呢?现在看来只有把薛懿孟这木头彻底拿下,自己怀有身孕才能不用干这种活了!想到这里就开心地看着薛懿孟,说:“懿孟哥!既然你父亲要求这样,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这样做不行啊!” 薛懿孟没想到貌若天仙的冯盈盈姑娘这么快就答应了,还以为要多费口舌!这冯姑娘真是太懂事了,不过一想到以后她要给异性沐足按摩,心里就难受啊!自己的父亲是人不,这么折磨人! 很快,两人就去到惑丽城会所里找到田川樱子。原来88号技师正是田川樱子,她经过特殊官兵考核,而惑丽城会所明面上是会所,它暗地里是特殊官兵的一个基地训练点,情感聊天,其实属于一种催眠来聊天之人的方式,套来聊天人的信息情报收集!如果没这些信息凤雏庞统又怎能一算一个准,遇上没把握的人,也很好推脱,就说今天身体不舒服,状态不好勉强算会算不准! 戴着面纱的88号女技师田川樱子示意薛懿孟在外面等候,她领着貌若天仙的冯盈盈姑娘进了一间房间。貌若天仙的冯盈盈姑娘就说:“这位天仙姐姐好漂亮,你是负责教我学按摩的吗?” 戴着面纱的田川樱子没有回她话,直接一个飞脚踢向貌若天仙的冯盈盈姑娘,冯盈盈姑娘一个侧身,避开戴着面纱田川樱子的飞腿。两人就在房间里打了起来,不分胜负,平分秋色。过了一会,双方都知道彼此的实力,一时半会分不出胜负,就停下来了!戴着面纱的田川樱子说:“身手不错啊!我这里的按摩手法有两种,一种就是正宗的按摩手法,一种就是不正宗的按摩手法,正宗按摩手法让被按摩的人生不起一丝欲望邪念,不正宗的按摩手法刚好相反,不知冯盈盈姑娘你要学那种呢?我猜你肯定想急需学第二种,哈哈哈哈!除了按摩手法,我还可以传授分筋错骨手给你专门对付那些有非分之想的臭男人!” 貌若天仙的冯盈盈姑娘知道这是一条送命题,所以她很机智地说:“这位天仙姐姐,这还用选吗?从来没听到过惑丽城会所有不正宗沐足按摩,我要学正宗按摩手法及分筋错骨手自保!” 戴着面纱的田川樱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拿出一张人体穴位图,就说:“那好吧!你躺下,现在可以先体验一下按摩!” 就这样,聪颖的貌若天仙冯盈盈姑娘一天就学会了正宗按摩手法!貌若天仙的冯盈盈姑娘学会后就带着穴位图出来,急匆匆就和薛懿孟一起回了如家客栈拿薛懿孟练习正宗按摩手法了!本来貌若天仙冯盈盈姑娘给薛懿孟按摩是很正宗,可是薛懿孟从貌若天仙冯盈盈姑娘手里学按摩,不知是不是薛懿孟笨还是怎么回事,认穴位认不准,变成了毛手毛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之下,少男少女很自然而然就……,然后第二天早上起来,薛懿孟对着貌若天仙冯盈盈姑娘说:“冯姑娘,你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在貌若天仙冯盈盈的贴身指导下,薛懿孟终于学会了正宗按摩手法,而貌若天仙冯盈盈姑娘也有孕吐现象。薛懿孟就带着染有落红的被子找妈妈阮玲玉,说:“妈妈!怎么办好!冯盈盈姑娘怀孕了!在惑丽城会所上班不合适啊!还有我应该要给她补办一个隆重的婚礼啊!”阮玲玉见到薛懿孟和冯盈盈姑娘已经米已成炊,就回去和县令薛克俊商量,的确不应该让怀孕的冯盈盈姑娘去惑丽城会所做沐足按摩技师,其实县令薛克俊早就知道是这结果,就同意了薛懿孟和冯盈盈姑娘的婚事。 天色渐晚,整个广州府城都挂满了红灯笼,灯光照耀下,广州府城显得格外喜庆。新娘冯盈盈穿着一袭红色的嫁衣,头戴鲜艳的花环,步履轻盈地被众人围绕在中间。她脸上洋溢着羞涩和幸福的微笑,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而县令薛克俊的小儿子薛懿孟端则坐在大堂之中,一袭锦衣华服,神情庄重而又兴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新娘的爱意和期待,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自信和成熟的魅力。 冯仁坤和县令薛克俊两家人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喜气洋洋。冯仁坤举起酒杯向县令薛克俊敬酒,说:“薛大人,真是缘分啊!没想到新安县城一别再见面,你已经贵为国舅爷了,我家闺女高攀了,我已经说了我闺女,一定要在薛家好好相夫教子,恪守妇道。”县令薛克俊也客气回说:“你放心,我们会把冯盈盈姑娘当成自己女儿一样对待她,如果懿孟敢做对不起冯盈盈姑娘的事,我会亲手揍他一顿!既然已经是亲家了,以后清远地区的财福蚝油代理就交给亲家了,你去找安沐熙吧!我会跟他打招呼!” 婚宴开始后,各社会名流及亲朋好友纷纷上前祝贺,将各种礼物送给新人,场面热闹非凡。 美满的婚后生活就是这样开始了,每天貌若天仙的冯盈盈姑娘就负责陪婆婆阮玲玉逛街,还负责给婆婆阮玲玉沐足按摩,过得很是快活!而薛懿孟就不一样了,他现在是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了,要去惑丽城会所穿上男装按摩服,给那些高贵的女人沐足按摩,没办法啊!谁叫那个大舅哥冯有财欠的钱要他妹冯盈盈还,那个狠心的爹,我都结婚了,还让我干这种活,一想到这里,懿孟的眼睛闪过一丝黑芒,看起来很诡异! 薛懿孟穿上男装按摩服,再让田川樱子给他化妆,几分钟后就变成了一位身材有点高大的95号男技师! 叮叮!叮叮!凤凰包间呼叫95号男技师沐足按摩服务,穿着按摩服的高大男技师端着水盆就进入了凤凰包间,只见一个胖妹子正坐在躺椅上,95号男技师温柔地说:“姐,水烫要出声啊,来,我帮你脱袜子!”说完就把水盆放在躺椅前方,拿起胖妹子的脚,脱大胖子的袜子!哇,我的妈啊!可以臭死苍蝇的味道,这是多少天没洗过,95号男技师忍受着恶臭,帮大胖子搓脚趾头,95号男技师的眼睛闪过一丝黑芒。胖妹子眯着眼睛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十多分钟过去。95号男技师站起来说:“姐,你的脚就这样泡着,我先帮你按摩头部”在经过胖妹子身旁时,胖妹子那像肥猪一样的手突然往95号男技师的臀部抓去。95号男技师眼睛又闪过一丝黑芒,大喝一声,说:“姐,你不能这样。我们这里是正规按摩场所,不提供特殊服务,松开你的手!”胖妹子好像没听见一样,还故意说:“嗯!不错不错,还挺有弹性的嘛!”95号男技师的眼睛彻底黑化了,往前一冲彻底摆脱了胖妹子的咸猪手后,反手就是一巴掌招呼过去,啪的一声响!胖妹子的脸就肿了起来,胖妹子用她那只胖手指着95号男技师说:“你,你居然敢殴打顾客,我要投诉你,来人啊!打人啊!” 戴着面纱的88号技师田川樱子一进来,就见到胖妹子捂住脸,95号男技师扬起了手,就要来上第二巴掌。于是,戴着面纱的88号技师田川樱子立马心情不好了,大喊:“住手,你以后不用来上班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95号男技师很委屈说:“她说谎,她抓我屁股。” 胖妹子捂住脸很是得意的说:“你说我抓你屁股?你有证据吗?哈哈啊哈!” 95号男技师把毛巾一摔,用沙哑的声音说:“你是非颠倒,我不干了,不是我做不来这种活!”说完就离开了凤凰包间。 胖妹子听到了95号男技师说的话后大叫起来:“你们惑丽城会所欺骗消费者,我一定要投诉你们!” 88号技师田川樱子很是熟练地施展分筋错骨手,把胖妹子的手脚关节都卸了,说:“来人,把这大肥猪魔拖出去!” 凤凰包间里立马进来几个彪型大汉把胖妹子抬出去了! 95号男技师离开惑丽城会所后一直跑,黑化的双眼慢慢恢复过来。这95号男技师正是薛懿孟,他最恨的人不是胖妹子,而是他自己父亲薛克俊,他觉得自己父亲不是亲生的,就跟陌生人一样,这世界上哪有推自己儿子去做沐足按摩的父亲,哪有关儿子小黑屋的父亲!就这样在薛懿孟心里种下仇恨的种子了! 第54章 广州府城娱乐场所变天记 王爷朱聿鐭自从惑丽城会所回来后就去大三元请教凤雏庞统。在大三元包间里,凤雏庞统手里正拿着一条黑丝袜。王爷朱聿鐭问:“先生,我真的在惑丽城会所找到陈圆圆姑娘不喜欢我,却喜欢薛克俊的原因了!他薛克俊对陈圆圆没所求,一味地付出和拯救她,换成我是她,我也会喜欢上他的!” 凤雏庞统好像没听王爷朱聿鐭说的话,而是用语重心长的语气说:“主公,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当上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人,还会缺女人吗?你第一首要任务就是赚钱,赚到足够的钱掌控人心,才能成就帝位啊!” 王爷朱聿鐭天听到凤雏庞统对他这么关心,心里也是有一股暖意,就说:“先生教训的太对了!我应该要赚钱,赚多多的钱,但是惑丽城会所很赚钱,却已经被薛克俊开了!” 这时,凤雏庞统就把一叠资料给王爷朱聿鐭,说:“主公,我这里有个方案,你只要安排信得过的人按照里面的内容去做,保证你能赚到比惑丽城会所多!” 王爷朱聿鐭拿起资料仔细看,资料内容:第一,把广州府城的青楼兼并,第二在珠江边上建一个天上人间的会所,一楼有舞池,下面有一些桌子给普通人喝酒,二楼有包间,进入会所要天上人间的会员才能进,女侍应统一穿黑色工装配黑丝高跟鞋戴黑色面纱,陪客人喝酒的女统一称公主,服饰白色裙子才衣着暴露,腿穿白丝袜和戴白色面纱。青楼女子统一包装成女侍应,老鸨则改造成领班妈妈。会员分普通会员,青铜会员,白银会员,黄金会员,钻石会员四种规格!包间也分4种规格,对应各自会员,至尊包间对应钻石会员。 王爷朱聿鐭看完后,脸露喜色就说:“先生,把青楼改成这个会所模式真能赚钱?” 凤雏庞统微微一笑说:“主公,惑丽城会所的成功在于诱惑,而天上人间不光是诱惑,而且能吃的着,完全不一样,你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细想一下,愿意去那里消费!包间里还有一个很小的玻璃房,玻璃房有通道联通,在里面看不见外面,外面却能看到里面,挑选公主时,在外面欣赏里面跳脱衣舞!选中合适的公主就按下按钮知会妈妈咪!” 王爷朱聿鐭光听就已经开始遐想了,心想:“先生可真是个人才啊!不光是别人,自己都有充值会员的冲动了!” 凤雏庞统见到王爷朱聿鐭那神情后接着说:“一楼是给普通百姓一个活动场所,二楼包间才是特权阶层的地方,一楼舞池每到整点时,吹啦弹唱各种乐器响起,所有人都可以进入舞池里摇摆身躯,尽情欢乐,舞台上各种美女在那里走动,时不时来个张元英转胯。” 王爷朱聿鐭拿着那些资料很激动地说:“先生!你帮了我这么多,我都不知道如何奖赏你才好!” 凤雏庞统微微一笑说:“主公,在下不需要任何奖赏,能辅助主公是在下的荣幸!” 崇祯十四年九月中旬,在珠江边建起了一间天上人间会所,青楼的姑娘一个个都穿上工作服戴着半透明的面纱,大长腿都穿上了黑丝,在妈妈咪的指挥下排成两队人在门口迎客,只要有会员客人到来就弯下腰,说欢迎光临天上人间!在门口不远处已经排着长长的队伍,在办理天上人间的会员卡,现场异常火爆。而王爷朱聿鐭则在至尊包间里,一个衣着清凉穿着黑丝戴着半透明面纱的侍女在给他按摩小腿,一个衣着清凉穿着黑丝戴着半透明面纱的侍女则在一旁给葡萄剥皮后喂给王爷朱聿鐭吃!一个衣着清凉穿着黑丝戴着半透明面纱的侍女则在另一边按摩肩膀。 岭南书院的鲁豪在26班下课后,就在班里对那些男同学说:“你们谁去天上人间啊!那里的姑娘可是太美啊!还能一起跳舞!一起喝酒!关键是天上人间可是有特殊服务的喔!”在他大力推荐下,26班的同学大部分都想去见识一下。在胖子鲁豪的带领下直奔天上人间。在天上人间的舞池里,鲁豪扭动着那肥胖的身躯,有意无意地故意去触碰那些性感的女人,而那些性感女人像条泥鳅一样在躲闪胖子鲁豪,鲁豪的那些同学见到后都争相效仿!舞池里跳舞扭动的人越来越多了!看对眼的就回到酒桌里喝酒猜枚行酒令,那些雄性激素超标的男人就有一种不把那些陪酒公主喝趴下,就誓不甘休的气势。一些乘着酒兴开始对陪酒公主动手动脚,陪酒公主就半依半就的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在双方谈好后就双双挽手去天上人间的酒店开房去了! 自从天上人间会所开始营业后,惑丽城会所那边的生意一落千丈,88号女技师田川樱子看着账本在发愁,不过生意惨淡,她的生意可不惨淡,天天都有人点她,特别是那个写了文章带火了惑丽城的何金水,由于他对惑丽城有贡献,而且还是常客,88号女技师田川樱子就给了他一个七折优惠卡。何金水见到他的梦中情人在发愁,就说:“仙女姐姐,正所谓邪不能胜正,天上人间只是虚火来的,那些人都是贪新鲜,过段时间就好了!” 88号女技师田川樱子叹了口气说:“唉!但愿如此吧!” 当县令薛克俊听到惑丽城会所生意不好后,他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自言自语地说:“让韭菜再长长,就可以收割一波了!” 崇祯十四年11月中旬,李自成攻破南阳城的消息传来了广州府城,唐王朱聿馍下落不明,离开南阳封地的王爷朱聿鐭暂时就成了代唐王了,坐等崇祯皇帝的册封。王爷朱聿鐭在大三元见凤雏庞统,说:“先生,我那唐王哥哥朱聿馍下落不明,我亲哥朱聿键还在大牢,你说我该怎么办好呢?” 凤雏庞统微微一笑说:“主公啊!我看你的帝王之光环越发明亮了,不用着急当那所谓的唐王,你需要的是什么,努力赚钱就可以了!天上人间会所这两个月的营收可观吧!” 王爷朱聿鐭一听凤雏庞统的话后可开心了,就说:“先生,你给的充值会员方案实在太妙了!还有那个会员等级更妙啊!对,努力挣钱才是硬道理!这两个月就营收了八千万两,投入的钱早已经回本了!哈哈,惑丽城会所的生意,我听手下人说,门庭冷清啊!哈哈哈,薛克俊不过如此罢了!” 凤雏庞统听到王爷朱聿鐭的话时,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就说:“主公,薛克俊毕竟贵为国舅,我们不宜与他争锋,合则两利,斗则俱伤,有些话在这里说说就好!” 不知在什么时候,广州府城开了一间黄六医馆,奇怪的是生意惨淡经营,有一天医师黄六在门口捡到了一封信,叫他去城郊一个偏远的地方,那里有可以让他发财的捷径。 县令薛克俊在书房看到了李自成攻破南阳唐王朱聿馍下落不明的信息后,就磕了一口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看来这个朱聿鐭要上唐王之位了!毒王是时候出现了! 天上人间会所,来了一个非常豪气的商人,一口气点了五个公主,一起吃饭后就去天上人间酒店开房去了!第二天,跟商人人胡搞过的公主又和其他商人亲密接触,第三天,开始有人下体瘙痒,很快整个广州府城出来玩的人都有这个症状了!夫妻之间的谩骂比比皆是,你说对方不守妇道,她说对方出去花天酒地找妓女!很快,不知是谁说这病的源头是在天上人间会所传出来的,一开始还以为是谣言,可谁知道天上人间会所的很多姑娘都染上了这病,上不了班了。很多染病的人都跑去天上人间会所要退款,闹得不可收拾。 整个繁华的广州府城就像蒙上了一层阴影,特别是那些当官的有钱人,前段时间在天上人间实在是太快活了!真应了那句古话,有那么风流就有那么折堕! 那些洁身自好的人则认为这是一种报应不爽而已。胖子鲁豪在天上人间胡搞了一段时间,他也中招了,下体瘙痒不止,就去找黄六医生看病了,黄六医师给胖子鲁豪看了下已经糜烂的下体,就说:“嗯,这病,我能治,不过治疗费可不便宜,你接受就治,不接受你就找别人吧!我这里有家传的药膏和汤药,保证你药到病除!药膏五十两,汤药五十两。” 鲁豪已经找很多人看过了,没有一个人能治好,虽然这药很贵,但是如果能治好这病,也是值得的!所有咬牙就付款了!也是很神奇,这黄六医师的药很见效,真的药到病除了,经过这次以后,鲁豪再也不敢去天上人间会所玩了!而他突然发现了商机,整个广州府城的人不少人都染了病,他可以用自身例子去转介绍,赚点中间费,很快,他就从黄六医师那里以治病没断根为由,向黄六医师购药,以120两转售给他那些同学。像鲁豪一样的人越来越多。黄六医师在广州府城越发出名了,俨然已经成了一代神医! 经此次事件发生后,王爷朱聿鐭又去大三元找凤雏庞统,说:“先生,不好了!这事如何解决好啊!” 凤雏庞统掐指一算,说:“主公,莫慌,这可是一件好事!广州府城出现一位能治好这病的人,凡是在天上人间染病的人只要提供消费单据,就给他报销这看病费用吧。以后天上人间会所的经营模式要改一下了!主公,还是惑丽城会所的经营模式好啊!光诱惑赚钱就好啊!那些皮肉生意还是少做点吧!就算做以后只做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约束天好上人间会所的姑娘,想尽办法哄骗客人消费酒水,才是长久之计!”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新安县城府衙后院里,吴彩凤姑娘正在打扫卫生,就在这时,县令薛克俊正从外面进来,吴彩凤看见来人,很是惊喜地说:“咦!老爷,你回来了”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说:“吴彩凤姑娘,还不端盆水来给我洗脚按摩一下!” 吴彩凤姑娘很是愕然,薛大人转性了?他从来没有这样过,怎么突然让我洗脚按摩了,就说:“好的,老爷,你刚回来也累了,我这就去打盆水给你泡泡脚!”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就走进后院书房,说:“吴彩凤姑娘,你变漂亮了好多,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吴彩凤姑娘听到县令薛克俊这样说,心里就像吃了蜜糖一样甜,可是一转念,觉得那里不对劲,突然发现这个县令薛克俊很可疑,在端了盆水回来书房时,见到县令薛克俊坐正在泡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吴彩凤姑娘很开心地说:“老爷,水来了,你不是要泡脚按摩吗?你怎么又喝起茶来了!”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说:“吴彩凤姑娘,才几天不见,你就越发水灵水灵了,是不是有什么秘方啊!” 吴彩凤姑娘已经确定此人不是县令薛克俊了,因为自己越发水灵水灵是因为芦荟灌肤,是县令薛克俊教她,但此人居然问秘方,所以吴彩凤姑娘把水朝着县令薛克俊就泼了过去,然后退出书房,书房四壁就落下铁板,假的县令薛克俊就被困在书房了! 假的县令薛克俊说话的声音突然变成了娇滴滴的声音,说:“吴彩凤姑娘,你果然没让薛大人失望,你真的把我识破了!你快点把书房恢复原样,你看看我是谁?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说完就在脸上往下一扯,露出了一头长长的秀发,原来是88号技师田川樱子。 吴彩凤姑娘把书房恢复原样后,看到假的县令薛克俊居然是曾模仿过自己的田川樱子,就说:“田川樱子姑娘,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模仿薛大人,你是何居心?” 田川樱子微微一笑说:“吴彩凤姑娘,你莫生气,我没什么居心,我是奉薛大人的命令来给你任务。你喜欢薛大人,我是知道的,我已经极力模仿薛大人,你是怎么发现我的破绽。” 吴彩凤姑娘苦笑着说:“田川樱子姑娘,你有所不知,你没有吸取上次被老爷识破的教训,神女有心,襄王无梦,老爷从来不会让我洗脚按摩,而且我越来越水灵的秘密是因为薛大人教我芦荟灌肤,你居然要问我这秘密,如果这样都不知道你是假货,那我就是超级笨蛋了!哈哈哈哈哈!” 田川樱子一拍自己的额头说:“对啊!真是不长记性,吴彩凤姑娘,我这次来找你,是薛大人让我教会你易容之术,让你模仿薛大人,代替他在新安县城批阅公务,很简单,你有看不懂的地方或不明白的地方就找赖忠华主簿,让他辅助你,办案时,更简单,你就说,嗯!我都听明白了,这件案子不知赖忠华主簿如何处理好一些。” 吴彩凤姑娘嫣然一笑百媚生说:“田川樱子姑娘,你是倭人,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给薛大人办事!” 田川樱子微微一笑说:“吴彩凤姑娘,薛大人就好像迷一样的男人,我想得到他,可是就和你一样,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啊!我虽然是倭人,但是也分得清是非黑白,我的叔父田川鬼丹作恶多端,罪该万死,死不足惜。不光是我归顺薛大人,就连我的四个手下竹里明日香、木子鱼日美、吉川富郎和川口督史都已经意识到他们在倭国的主人不把他们当人看,他们名字就是耻辱的证据,他们在新安县城都获得了新的名字,叫祝黎明、慕紫雨、姬传福和寇督仕,这样生活才活得有尊严。对了,陈圆圆姑娘上京后,她的奶奶刘若兰肯定很伤心,你以后可以易容成陈圆圆姑娘去探望一下她老人家!” 吴彩凤姑娘,说:“田川樱子姑娘,刘若兰老奶奶也怪可怜,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田川樱子姑娘微微一笑说:“事不宜迟,我现在马上教你如何做人皮面具!” 吴彩凤姑娘真的很聪明,很快就学会了,她就做了两个面具,一个人皮面具是县令薛克俊,一个人皮面具是陈圆圆姑娘。田川樱子姑娘离开后,吴彩凤姑娘易容成县令薛克俊的模样,看着铜镜里的县令薛克俊喃喃自语的说话:“老爷,我很想你啊!你知道吗?” 第55章 富贵圈 崇祯十四年七月中旬,岭南书院的高级宿舍,有一封信在门口躺着,岭南书院主任伦先开打开信,发现里面是介绍如何易容,人皮头套制造需要那些材料。伦先开何许人也,他母亲柳如烟是柳先开后人,和伦文叙后人一见如故,芳心暗许,珠胎暗结,可是此伦文叙后人却是一个负心汉,在家族联姻下娶了个王爷女儿,把她抛弃了,所以伦先开因为柳如烟的缘故一直被伦氏家族的人排挤,入不了族谱,一直不能认祖归宗,他一直想光复祖上的荣光好打脸那些瞧不起他的族人,好不容易中举了,可怎么考都考不上进士,又没关系安排不了官位,就回来广州府城的岭南书院里当个先生了,他父亲是负心汉,可能有遗传基因,他回来广州府城后,与他青梅竹马的表妹柳梦璃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可是伦先开却被王爷朱聿鐭的胖女儿朱竹静看上了,伦先开不敢得罪王爷朱聿鐭,只好当了负心汉迎娶朱竹静!最近,他发现校外培训机构的教材很特别,都是历届高中人的考卷,还分门别类整理出来,发现了考题的轮回,遇上同类考题时,不光要参考一下,还根据考官喜好去写考卷,看了这培训教材后顿时茅塞顿开,这简直就是现在科举制度下的宝典啊!可惜这培训机构的教材只能在培训机构里学习,不能带回来。伦先开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市场购了材料回来制造人皮面具,在做了好几次后,终于把人皮面具做出来,他发现这人皮面具并不完美,因为人皮面具最多只能存在7天就会烂掉。 陈聚财发财了,陈聚财在广州府城西关富豪区购了间学区房,把他儿子陈永智安排进了岭南书院读书,就去拜访县令薛克俊,看他在岭南书院有没有人脉,让他儿子陈永智在今年8月份岭南书院的院考里能考上个秀才。县令薛克俊很热情招待了他,就给了他提供了一个信息,就让他去大三元酒楼找一下凤雏庞统算一下他儿子有没有当官的命。陈聚财见到凤雏庞统就说:“大师,我儿子读书很勤奋,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当官的命!” 驼背的凤雏庞统微微一笑,说:“嗯!观你的命格,你的后代是不可能有当官的人,你原本只是一个起早贪黑捞珍珠的人,但是因为你遇上能改变你命运的人,所以你现在富贵了,有钱了就想自己的后人能进入官场,这是很正常的想法!” 陈聚财听到凤雏庞统的话后震惊了,这个凤雏庞统只见他一面就知道他的事,他在碰见薛克俊之前的确穷困潦倒,还知道他曾捞珍珠,很自然就从怀里拿出一块金锭递给凤雏庞统,说:“大师,你真是太厉害了!这是小小心意,你说我儿子要怎样才能考上秀才呢?” 凤雏庞统掐指一算就说:“见你如此诚心,就指条明路给你,你要带着诚意三顾岭南书院,找一个祖上曾高中状元的人,你每次拜访的诚意礼金要翻倍,自然而然就会心想事成了!” 陈聚财得到指点后又从怀里拿出来一块金锭放到桌子上,说:“多谢大师指点迷津!”说完就退出去了! 陈聚财根据凤雏庞统给的提示就去岭南书院打听,很快就锁定伦先开是唯一目标。陈聚财第一次上门拜访伦先开,用水果篮下放了10块金锭,但是伦先开没在家里,陈聚财第二次上门拜访伦先开,用水果篮下放了20块金锭,这次终于见到了伦先开,陈聚财对伦先开说:“伦先生,小儿陈永智在岭南书院读书,请教伦先生有没有办法让我儿子在这次8月份的乡试能考个秀才啊!” 伦先开面带微笑说:“这位同学爸爸,考试那里有百分百能考上,我见你这么有诚意,你带你儿子来给我看看,如果合适我就帮帮你们,如果不行就算了吧!” 陈聚财见伦先开并没有完全拒绝,就在第二天,陈聚财在水果篮里又放上40块金锭带上陈永智来见伦先开,陈永智身材和伦先开身材相差不大,伦先开就对陈聚财说:“这位同学很有灵性,就留在我家里温习一下功课,到时再去参加院试,考上秀才估计问题不大!这位同学爸爸,你就先回去等好消息吧!” 陈聚财见伦先开这样说,感慨万千啊!那凤雏庞统真是太厉害了!然后就把儿子陈永智留在伦先开家里,独自一人离开了! 伦先开见陈聚财离开后,就亲自考了陈永智一些基础题,晚上用膳后,陈永智就昏睡过去,伦先开就开始慢慢对照陈永智的样子做人皮面具了,很快就做好了,戴上人皮面具后,伦先开对着铜镜看到了陈永智的样子,然后就把陈永智绑在地下室里! 崇祯十四年八月广州府城的岭南书院的院试正式开考,伦先开就这样戴着陈永智的人皮面具,模仿陈永智进了考场参加考试,和陈永智认识的人觉得陈永智很奇怪,好像很严肃,去考试牛逼哄哄招呼都不打,哼,有什么了不起!像陈永智这样的水平,今年不出意外肯定又是陪太子读书的料!考试如期进行,很顺利通过了考试!伦先开回到家里把考试文章写出来,把睡得正香的陈永智从地下室里背出来,用清水泼在他脸上,陈永智就醒了,说:“伦先生,怎么回事,现在几号了,惨了,我是不是错过了考试!” 伦先开微微一笑,说:“拿起案桌文章背熟,这就是你写的文章,你已经参加了考试,你自己忘记了!你自己好好拜读一下,不然考上秀才了,自己写的文章都不知道,那可就闹笑话了!” 陈永智自己都蒙圈了,自己不就睡了一觉梦游太虚,怎么就去考试了,而且还真写了一篇文章,他很认真看这篇文章,而且记得混瓜烂熟,然后很默契说:“伦先生,文章真是我梦中写的?我真去考试了?我好多天没有回家了,我先回家,我就不打扰你了。” 好不容易到了放榜的时候,陈聚财盯着榜单看,突然跳起来大叫,啊!祖宗保佑啊!我儿终于考上秀才了,有人欢喜有人愁!张屠户儿子张颂韫又一次落榜,落榜后面容憔悴在那里喃喃自语,说:“我明明中秀才了,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没有,一定有问题,比我差的陈永智都榜上有名!怎么可能?之乎者也!”张颂韫说着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一包药散吃了,那憔悴不堪的样子又立马精神焕发了。在一旁的张屠户说:“儿子啊!你不如回去学杀猪吧!读书读成这样子!那些辅助老师让你看病,怎么越看越病啊!那些药一吃就精神,不吃就像个病秧子,看来我们家不是读书的料子,以后好好跟我学杀猪吧!”张颂韫一把推开张屠户,说:“是你,一定是你这杀猪造孽了,杀生太多,你应该改行,对,爸爸,你为了我的前途你要改行买菜吧!”张屠户听到儿子这番话,气得他半死,拿起鸡毛掸子,说:“我不杀猪赚钱,有钱买到学区房吗?没学区房,你读书都没得读,还让我转行,你读书读糊涂了!我揍死你个死衰仔,让你要我转行,我要你让我转行!”打得张颂韫鸡飞蛋打地跑回家了! 陈聚财兴高采烈地对陈永智说:“智仔啊!这次你可以光耀门楣了,我在榜上看到你名字了,你考上秀才了!” 陈永智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清醒,感觉迷迷糊糊,自己到底有没有考试啊,但是事实就是自己已经考上了,连平常瞧不起自己的同学都在奉承自己,假不了,自己的确考上秀才了,就对陈聚财说:“爸爸,这次能考上,真得多谢伦先生的特训,考试如有神助啊!你要备多一份礼答谢伦先生!” 陈聚财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儿子说:“还是儿子懂事啊!会感恩!”说完就又准备水果篮,在下面放了100块金锭,亲自去伦先开家里答谢! 伦先开收到礼后,心里很是感慨,就这样一次替考,就收获了170块金锭,自己教师的月薪才100两,来钱也太容易了! 崇祯十四年11月下旬,凤雏庞统在大三元的包间里和王爷朱聿鐭会面,王爷朱聿鐭说:“先生,你如何帮我赚钱?” 凤雏庞统很是从容淡定的说:“主公,你莫急,房地产公司开发的房子始终有一天它会饱和,房子买完了靠什么赚钱啊!所以我就专门研究了一下,这个法子是可以长期有效地赚钱,就是开一间必贵源服务物业管理有限公司,专门给小区提供物业管理服务,小区业主付管理费、环境卫生费给物业公司!为什么叫这名字,因为有了这个服务的小区,房价必然会贵,取个好兆头的意思就是了!” 王爷朱聿鐭听了后提出疑问,说:“先生,开这物业公司需要很多员工,要给他们购买社保,要花好多钱啊!不划算啊!工人交这社保费占百分之三十,我们要出百分之七十,要满60岁才领得到,最终这些还是便宜了崇祯皇帝!” 凤雏庞统说:“主公,莫慌!你可以在广州府州外面的府州又成立多一家亿丰物业公司,这家公司的名字也是有讲究,丰乃丰收之意,亿代表多个意思,代表签很多个小区,每个小区都会有丰收。就新员工全部挂在亿丰物业公司签三年合同就可以有六个月的试用期,这六个月试用期是不用给员工购社保的。六个月后,才给新员工购社保,干得来的新员工就给他购买,干不来的新员工辞职后又重新招新的员工,货如轮转,不就等于没交多少!” 王爷朱聿鐭又说:“但是始终要给一些人购社保啊!” 凤雏庞统又说:“主公!莫慌,新员工干了六个月后能留下来的人都是精英了,给他购社保也可以,等他做够两年六个月后,就让他们在亿丰物业管理有限公司离职,让他们失业,在社保局领取失业保险金,再给他办手续重新入职必贵元物业管理有限公司,在必贵元物业管理有限公司这里也签一份3年合同,又有六个月的试用期不用购社保了!这六个月工人自己领到的社保失业保险金比交的社保金多,这样做等于给他加工资了!你说他们自愿不要我们购社保,跟我们没关系,而他们可以自己购六个月灵活就业社保,等于他们的社保也没断,实际收入增加,而我们又省了不少钱!等于3年时间里才给工人缴了两年社保,有一年是他们自己交灵活就业保险!因为亿丰物业管理有限公司是外地公司,本地社保根本查不到领取失业保险的人根本就没失业!哈哈哈哈!就算给社保局发现了,跟我们都没关系,因为那是员工的贪婪行为,他自己选择灵活就业保险,还有明明没失业却冒领失业保险,我们可以狡辩说,我也想帮他购社保啊!可他自己已经购了社保!” 王爷朱聿鐭闻言后不禁喜上眉梢说:“先生,你这法子太妙啊!” 王爷朱聿鐭又说:“先生,那个物业公司缴的所得税太高了,不知道先生有什么法子呢?” 凤雏庞统就说:“主公,那实在太简单了,你注册多一间绿化公司!你在各个小区做绿化工程已经可以赚一笔了,你可以这样,在a小区的绿化树给它浇点药水,它的树叶是不是就会发黄了,是不是就要换一颗健康的树回来,那颗发黄的树是不是要处理,是不是要给处理费啊!把它处理拉回绿化公司那里重新精心养护,又变成了健康的树,又可以移植到另外一个小区里,这样是不是每个小区都要花很多钱,这些钱都是合理支出,所以物业管理有限公司是要亏钱,但是绿化有限公司才是最重要的赚钱工具! 除了绿化有限公司,还要注册一间必膏工程有限公司,因为这间公司的作用也是跟绿化公司的模式差不多,小区的屋瓦修补,就用瓦匠老师傅给寡妇修漏水屋面一样,永远都修不好,过段时间下雨又漏水,又重新维修,为什么会这样,其实就是漏水瓦片有个洞,维修时就用泥巴堵住,一下雨冲开泥巴就又漏水了!永远都有修的地方!工程有限公司永远不会缺工程做!把物业管理有限公司的钱掏空,那缴什么所得税啊?你也许会说,那绿化有限公司和工程公司也要缴税啊!这绿化树维护费可以做多成本啊,那颗本该扔掉的问题树,你可以变成是从小树苗养殖到大,谁知道它是不是从小树苗养到大呢?工程有限公司一样道理,把工程造价做大一点啊,做的过程浪费了一点点材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这样所得税还能缴多少?” 王爷朱聿鐭听闻后高呼说:“先生妙啊!实在是太妙了!哈哈哈哈!” 凤雏庞统又说:“主公,这只是雕虫小技,我准备成立一个富贵圈,目的就是为了方便融资!发展经济就必须要有庞大的资金支持!要想富先修路,我计划从广州府城修一条双向行驶的高速马路到香洲,在沿途各个县的出口处设立收费站。修好后,将大大缩短通行时间,一些平常因为保鲜时间短的蔬果可以及时运来广州府城销售!” 王爷朱聿鐭听到这个富贵圈后就说:“富贵圈就是先生所说的利益共同体?” 凤雏庞统打开广州府城地图说:“没错,就是利益共同体。主公你看一下地图!珠江出海口两边都是商机!整个湾区就是一个整体,如果把各县整合成,修高速双向马路联通各县。因为节省了时间,所以货币流通次数将增多,赚到的钱将更多!不过这个富贵圈需要用王爷你的名义来组建,这样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客户多了,融资的渠道会更多!我的融资计划是这样,签投资协议,投资一千两一年,每天分红一两,这样一年下来的投资回报将达到百分之三十六左右。而融资得到的钱将全部投入高速马路建设,用最快速度把高速马路用最短时间完成,高速马路产生的收益回报就跟开了个银矿一样,每天都有马车经过高速路,每次经过收费站都要缴费,按里程收费。” 王爷朱聿鐭听完凤雏庞统的话后,就说:“先生,你说的富贵圈有准入门槛吗?” 凤雏庞统说:“主公,你药物控制的人都可以让他们先行加入富贵圈,而其他人要加入富贵圈就要经我给他们算一下,看看他们的命格有没有资格加入,一开始加入的人不会多,但是已经加入的人稳稳当当地赚到钱了,那时候加入的人才会越来越多。” 王爷朱聿鐭不是很理解就说:“先生,好不容易融到资金,你每天都分红返还,那不是做散财童子吗?” 凤雏庞统微微一笑说:“主公!格局放大点,你要这样想,广州府城就像一个大点的鱼塘,你以后可是要登帝位的人,你想想鱼塘的鱼,是不是都是你自己的鱼,表面上看起来分红了,但是钱就没流出广州府城,除了上缴的钱,但是钱流转次数越多,代表它给你创造了更多的钱,鱼越大,在鱼塘里到时它还能跑吗?商人逐利,你没利润,谁给你融资啊!只要我们融资的钱能创造更多的钱,这一点点分红算得了什么!” 王爷朱聿鐭听到凤雏庞统的经济理论顿时茅塞顿开,就说:“先生,高明,确实是高明,” 富贵圈庞氏集团就这样在广州府城横空出世,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纷纷,签约投资1000两一年期为单位,每天稳定返还一两分红,到期返还本金,稳赚不赔,比存钱柜的利息高的多了。不过要想投资还要加入富贵圈,成为富贵圈成员才有资格投资。 一时之间,凤雏庞统每天都是在给人算命,基本都是同一套说辞:“富贵在天,富贵险中求,一般人要想逆天改命拥有富贵,会有伤天和,要与天争命,所以你若想富贵,心必须要够狠,把阻碍你富贵的亲人意外死亡,你只要能做三件让自己亲人意外死亡的事,就可以加入这富贵圈了!我是上天派来让你们富贵的使者,天机不可泄露,你们只要能完成任务,我这样掐指一算就能知道你有没有完成任务,有没有资格成为富贵圈成员!你可以先拿这个富贵圈的令牌回去,完成任务后再拿回来换一个正式的富贵圈令牌就可以进行投资了!你害的亲人血脉越亲,到时富贵圈令牌的颜色越深代表能投资额度将越高!” 很多人听到要害自己亲人才能加入这富贵圈都犹豫了,但还是领了富贵令牌回去,能不能完成任务是一回事。随着庞氏集团在门口的投资排行榜挂出后,排行榜第一位是王爷朱聿鐭5000万两,排第十位的投资者都有1000万两,县令薛克俊排的位置在中间位置也有500万两,安沐熙也榜上有名200万两,广州府城都议论纷纷,因为庞氏集团有限公司投资排行榜上都是各豪门望族和众多官员,那些领了富贵令牌的人都开始有些心动了,他们都不敢泄露天机,但是都知道那任务,他们想不明白这些豪门和官员为何如此信任这个凤雏庞统。 由于高速马路从新安到广州府城,从广州府城到香洲县城,带动了整个珠三角各县城的湾区经济,让他们当地的特产和果蔬能运来广州府城,又能从广州府城采购丝绸、瓷器、茶叶和香料回当地销售。在广州处的府城的荔湾区,繁荣的景象令人心旷神怡。街道两旁高楼林立,商贾络绎不绝,各色商品琳琅满目。随着船只往来穿梭于港湾,远方传来商人们的吆喝声与船工们的吆喝声,显现出这个港湾的繁忙与兴旺。港口码头上,堆放着各种货物,从丝绸、茶叶到瓷器、香料,无一不昭示着这里是贸易的中心。而在街头巷尾,人们穿着华丽的衣裳,各色面孔汇聚一堂,彼此交流着来自五湖四海的消息和财富。在这个港湾经济繁荣的时刻,每一个人都沐浴在繁华与富裕之中,构成了一幅璀璨灿烂的画卷。 广州府荔湾区经济蓬勃发展,繁荣昌盛令人叹为观止。广州府荔湾区的街道宽阔整洁,随处可见繁忙的商贩和热闹的市场。 当你踏入广州府城荔湾区,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繁忙的交易场面。各种珍贵货物从四面八方汇聚于此,吸引了许多商人前来交易。街道两旁的商铺陈列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其中包括丝绸、瓷器、药材、珠宝等各种奢侈品。商贩们不厌其烦地向顾客推销自己的商品,生动活泼的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 广州府城荔湾区内同时也有许多专门的市场和广场,供人们进行各类交易和借贷。其中最热闹的场所应该属于“红木街”。红木街汇集了许多木材工匠和懂行的买家,他们以最新潮的红木家具为核心展示。在这里,人们可以欣赏到各式各样华丽的木雕作品,沉醉其中。不管是热门的红木椅、红木床,还是精美的红木屏风、红木桌,无一不散发着高贵华丽的气息。 繁忙的交易场景也延伸到了广州府城荔湾区的码头。船只在湾区的港口穿梭往来,带来各式各样的货物,包括海外特产和大宗商品。商人们忙碌地进行装卸货物、检查品质,然后将宝贵的商品送往市场上进行贸易。码头上走动的人们来自各地,他们身着各种时尚华丽的服饰,彼此交谈着各种语言,实现了广州府城荔湾区作为一个重要贸易中心的地位。 在昏黄的灯光下,热闹的交易和熙熙攘攘的人群构成了广州荔湾区夜晚的独特景象。广州府城荔湾区创造的经济繁荣与交易场面让人们感受到了广州府城荔湾区作为一个重要商业中心的活力和魅力。正是这种繁荣的景象,使该地位居明朝重要经济中心之一,并吸引了全国各地大批民众前来投资兴业,促进了整个广州府城地区的经济繁荣。 第56章 连环坑 广州府巡抚何大人的案堂上放在一叠资料,这些资料是衙役在门口捡来的资料,里面都是在讲述筑巢引凤的招商策略,意思就是把土地低价从农民处征收过来平整好,这就是筑巢,引凤就是通过二年一减半税收优惠政策引来企业投资,3年以后这些企业发展壮大后再进行征收,这些资料何大人觉得非常好,这就跟种韭菜一样嘛,还有一个征地挖湖工程,此工程作用就是洪灾来时可以分流洪水,平常就是百姓悠闲娱乐的湿地公园,何大人就把这两份资料整理上朝廷汇报,朝廷也没看出啥问题就批复了4号文政策和凤凰湖公园工程。崇祯十四年12月初县令薛克俊让他的家奴马金虎在广州府城到凤凰城的高速公路旁的县城郊区隆堂镇的垠栈村征地,成立一间洪门工业城发展有限公司专门招商引资,准备招11间企业进来,拿着广州府何大人下发的4号文件,这个4号文件是专门给进来凤凰城的企业优惠政策。马金虎以隆堂镇官府名义很快就从垠栈村民手中以极其低廉的价格把土地征收过来,征过来后以隆堂镇官府名义出了国土使用证,因为是政府部门所以国土使用证的性质就是划拨地,马金虎把这国土使用证抵押给钱柜,借得3000万两交给大明国土资源管理局,国土资源管理局和隆堂镇官府签订土地开发合同,这3000万两的用途是要保证能收到土地出让金用的,因为有这保证金,国土资源管理局就放心给企业出国土使用证,土地出售后,多除少补。马金虎开发的地皮,以6万两一亩的价格通过隆堂镇官府名义出售地皮,很快就出售完了,马金虎留了两块地,一块形状像把刀的地块作为工业城生活配套用地,国土使用证就出洪门工业城发展有限公司,一块为工业用地,国土使用证就出神钢贸易有限公司。那块工业城生活配套用地又以12万两一亩转让给何必和白城,何必和白城成立一间洪门生活配套服务有限公司,签合同的时候,马金虎就跟何必和白城说:“两位老板,赚钱不容易啊!我们交易是12万两一亩地成交,你看我们报上官府的价格能不能报成6万两一亩。国舅爷薛克俊吩咐下来,这样可以少点交税!”何必就说:“既然是国舅爷薛克俊吩咐的,那就签多一份假合同去过户吧!”就这样何必和白城就用12万两一亩地购了这块洪门工业城生活用地。隔壁的那块神钢贸易有限公司也转给了一家宝虹丝绸贸易有限公司。 很快洪门工业城的地都出售完了,本应洪门工业城发展有限公司应该把收到的购地款去钱柜还钱,把押在钱柜的国土使用总证赎回来,去国土资源局缴清土地出让金。 马金虎约了隆堂镇官府负责人伍隆和国土资源局的局长吴素出来吃饭。在饭桌上,马金虎就说:“你们两人,好胆啊!居然不给国舅爷面子,巡抚何大人出的4号文不是讲好要减免出让金吗?”国土资源局局长吴素有点委屈地说:“马老板,你冤枉我了啊!我们国土资源局直属大明皇帝管理,这出让金不能免啊!现在朝廷正急需用钱,你让我免了这出让金,这皇上问起,我如何解决?” 马金虎就说:“王爷,吴局长说的也在理,吴局长,你虽然有难处,可也要给个台阶给巡抚何大人下啊!我看这样行不行,出让金是要交的,主要是让谁交的问题,巡抚何大人肯定是不用交的,让企业再交也不合适,让隆堂镇官府交也不合适?不如把它留给将来接手这块地的人吧!吴局长,你这样子,在国土资源局内部档案里的宗地档案里注明一下,就说该地块享受4号文优惠政策,若该地块转让时须补缴土地出让金,土地是稀缺资源,只会越来越贵,土地增值以后接手的企业肯定愿意补缴这出让金!” 吴局长和隆堂镇官府负责人伍隆眼睛同时一亮齐声说:“对!还是马老板厉害,留给将来的人来缴这费!” 很快马金虎就召集各企业开会,为了解决大家没有购地发票入账的问题,所以我们需要重新签一下合同。一共两份合同,一份是跟隆堂镇官府签的代征地合同(跟农民征收金额一致,官府大公无私没赚群众一分钱),一份是跟洪门工业城发展有限公司签的平整土地工程合同。 马金虎把重签的合同收集后交给了国土资源局,又重新跟国土资源局重签了一份修改过的开发合同,旧的开发合同销毁了!根据新合同的约定,洪门工业城发展有限公司顺利拿回押在国土资源局的3000万两押金,归还给钱柜,而把本应补缴出让金,分给隆堂镇官府500万,分给国土资源局吴局长500万。而国土资源局吴局长经此次教科书般的操作后,由于贪婪的原因就自己单干了,悄悄地把一些正常的国土使用证内部档案改成若该地块转让时须补缴土地出让金,大明朝廷派来钦差大臣追查出让金为何如此少,一查吓一跳,这么多留给后来人补缴。就立案查处了国土资源局吴局长,取消了4号文的优惠政策,而需补缴的出让金则不是按以前的价格补缴,而是将错就错按市值要求企业转让时补缴。吴局长也不敢把其他人供出来,因为说出来对他没有好处,反而而且罪加一等,相反他不供出来,他的家人还有可能受到这些人的经济照顾,更何况说出来,也没证据,毕竟后来的那些都是因为他自己单干的事! 陈建权在官府里的人那里收到消息,知道洪门工业城里的长峰塑胶厂有200亩地皮和厂房要转让,只需6000万两就可以了。他如果把自己的五星旅游项目3000万两出售了,还差3000万两。而在广州府城的朋友又传来信息,说有一个专造豪华马车的奔腾厂想花一亿两千万两找200亩地的厂房。陈建权一盘算如果奔腾厂如果看上了长峰塑胶厂,自己稳赚6000万两,他专门跑了一趟广州府城,去了解奔腾厂是不是真的在找厂房,经了解确实是这样。陈建权就迅速把五星旅游项目以3000万两出售了,又迅速找到安心得利有限公司用高利息借了3000万两,借100两一个月还30两,看过长峰塑胶厂的土地使用证和房产证后,就迅速用股权转让的方式把长峰塑胶厂盘了下来,接着就和奔腾厂负责人联系!奔腾厂负责人对长峰塑胶厂考察后很满意,决定要买这个长峰塑胶厂了,因为奔腾厂不接受股权转让,需要把长峰塑胶厂过户到奔腾厂,所以在陈建权和奔腾厂负责人去国土资源局办理土地使用证过户时,国土资源局要求奔腾厂负责人补缴土地出让金3000万两。奔腾厂负责人肯定不愿意出这钱,陈建权也不愿意出这钱,陈建权质问国土资源局,为什么要补缴土地出让金,国土使用证上可没有说明。工作人员就拿出宗地登记簿出来,陈建权看完后差点气晕,因为宗地登记簿里清楚记录转让时需要补缴土地出让金,但转念一想补缴还有钱赚,就和奔腾厂负责人商量,说可以从转让费那里扣除。可是奔腾厂负责人却不同意,一定要陈建权补缴土地出让金后才愿意继续交易。陈建权根本就借不到3000万两,所以这单交易就这样半途而废了!交易是终止了,借了贷款的高利息却终止不了,长峰塑胶厂又一时之间变现不了,半年后,安心得利有限公司就起诉陈建权,要求他还款,很快他接手过来的长峰塑胶厂就资不抵债了!通过打官司,陈建权败诉了。陈建权把长峰塑胶厂抵了还不够还,彻底破产了,一时想不开的陈建权就要跳江自杀,最终被人救了回来,救他回来的是县令薛克俊的特殊官兵,县令薛克俊对陈建权说:“陈老板,人的一生很长,有波折是很正常的事,你不能遇到低谷期就自杀啊!你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里吗?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是你做人做事够谨慎一点就不会掉坑,你记住,凡是需要你拿自己全部财产去赌一把的时候,你就要注意了,不能光想到赚的时候,也要想想万一亏的时候,除非你不是全部财产,你可以随便玩。很多时候,你知道的东西都是人家故意让你知道,他隐藏在里面的风险会告诉你吗?做事情不能有赌一把的想法,所谓的运气,只是人家在养韭菜,让你相信运气一说,让你有孤注一掷的勇气!你欠的钱我替你还了,你还想自杀吗?” 陈建权双膝跪地说:“多谢,薛大人的点化,小人今生今世都愿意为你效劳!” 李汇雄花了1500万两通过股权转让的方式收购了一间厂房,这间厂房在县城的学校旁。李汇雄注册汇雄房地产有限公司开发这间厂房,办理了手续开发房地产,开发4栋楼,小区叫金裕豪庭,可是当他把两栋楼的框架盖好后,去房产中心为客户办理房产证时,却告知必须补缴1500万两土地出让金,不补缴这个土地出让金,就办不了房产证,李汇雄质问国土资源局的工作人员,为什么国土证上没说欠土地出让金,工作人员又一次拿出宗地登记簿给李汇雄看,里面清楚写着该地块享受4号文的政策优惠,若转让时须补缴土地出让金。李汇雄没办法,就向安心得利有限公司借了1500万两缴了土地出让金,李汇雄把这1500万两的钱要摊进房价,不然他要亏很多钱,所以只能提价出售,不提价都不怎么好卖,现提价了,更加不好卖了,完善外墙装修等还需要很多钱,所以很快资金链很快就断了,结果就变成烂尾楼了!李汇雄就这样破产了,一时想不开也跟陈建权一样去跳江自杀,被薛克俊的特殊官兵救起,跟陈建权一样的配方,县令薛克俊说:“李老板,人的一生很长,有波折是很正常的事,你不能遇到低谷期就自杀啊!你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里吗?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是你做人做事够谨慎一点就不会掉坑,你如果不向安心得利借钱缴那土地出让金,而是及时止损,你还需要跳江吗?赌一把的心态不能有,你以为稳赢的时候,就是你悲剧的时候,因为很多时候你能赢只是别人给你赢,壮大你相信运气而增大你孤注一掷的做法!你欠的钱我帮你还了,你还要自杀吗?”李汇雄双膝跪地说:“多谢薛大人点化,小人今生今世都愿意为你效劳!” 这个金裕豪庭的债权人有已购房的人和那放贷给李汇雄的安心得利有限公司,随着时间推移,安心得利有限公司就通过引资亨达房地产有限公司,退回那些已购房者的购房款,再和官府合作,把容积率提高,把未建的房子建高一倍,高调宣称必贵源物业管理有限公司进场做物业服务,推出包装修,拎包入住的模式,把房价一下子就提高到一个新高8000两一平方,比原来金裕豪庭开盘的价格3500元一平方足足多了一倍多。 宝虹丝绸有限公司去官府告神钢贸易有限公司,要求神钢贸易有限公司补缴土地出让金,因为该块土地是神钢贸易有限公司转让给宝虹丝绸有限公司,理应神钢贸易有限公司补缴土地出让金。 挺着大肚子的何必和白城去官府那里告洪门发展有限公司,说他们的地是洪门发展有限公司转让给他们的地,不是跟隆堂镇官府卖得的地皮,出让金不应该由洪门生活配套服务有限公司出。国土资源局的人才发现洪门工业城发展有限公司和洪门生活配套服务有限公司没关系,他们一直以为洪门生活配套服务有限公司是洪门工业城发展有限公司的分公司。而经洪门生活配套服务有限公司这样一闹,洪门工业城发展有限公司身份也立马转变成受害者角色了,因为这块地先是隆堂镇官府出售给洪门工业城发展有限公司,再转让给何必和白城。 挺着大肚子的何必和白德合伙建了栋房子,就剩下一间铺面,其余全部出售了!恰逢土地改革,因为土地出让金的历史遗留问题,他们建的房子铺面都没有房产证。何必知道白德的侄子白城领了富贵圈令牌,知道白德将会意外死亡。何必就怂恿白德剩下那间铺出售70万,卖给向炽伟和陈惠玲这对情侣中介。因为铺面没房产证,所以铺面不值70万,但是官府又已经出公告说会解决这些历史遗留问题,所以双方合同约定先给35万,2万给林丹花中介费,自签约后铺面租金由陈惠玲和向炽伟收取,出到房产证后付尾款35万,签合同只签向炽伟的名字,付款方式是陈惠玲先付20万给白德,白德拿两万出来给陈惠玲付中介费,向炽伟付17万给何必,白德付5千给何必,何必存多5千元,凑够18万转给他的大儿子何辉,购了一台二手豪华马车。在等房产证出来前,白德死了,向炽伟坐牢了。到出房产证时,陈惠玲说要把铺面分开两个证,其中一个就用她姐姐陈彩萍的名字,另一个则出在她同样做中介同事名下,出到陈彩萍的房产证后去办按揭手续还35万尾款。因为白德已死了,所以何必就要求铺面凸出来的一小块割出来出证给何必儿媳妇谭彩,不然就让何财务不配合她出房产证。可是房产证出来一个月后,陈惠玲去办陈彩萍银行按揭过程中,何必在商铺门前贴了一张告示,说对方毁约要收回铺面,当时出的房产证是对方和何财务单方面出的房产证,因为有这告示,陈惠玲的姐姐陈彩萍一直办不了银行按揭,自然就付不了尾款,自然就是违约了,何必就把陈彩萍和陈惠玲同事告上官府。戏剧一幕发生了,何必居然没有合同,说合同在白德那里,而白德儿子白信说没在父亲遗物里找到合同,何必认为第三者年龄太少,他们办理房产证的倒签合同明显有误,因为按照倒签合同的时间,第三者不满10岁,根本不具备购房资格,理应撤销它们的房产证,但是官府认为大家都是签倒签合同办理这些历史遗留房产证,意思就是官府承认倒签合同没问题,所以驳回何必请求。因为没有合同,而陈惠玲又不拿合同出来,所以何必败诉!第二年后,合同又神奇出现在何必家里,是何必儿子何苦发现了合同,合同上并没有注明房产证可以出在第三者上。官府因为最近出现太多铺面房产证出在第三者上,从而出台新规买卖双方以过户前交接清楚,一旦过户后只能追讨欠款,不能追收铺面。铺面因为已经判了,已经又发生转让,因为经济通货膨胀了,分拆单一铺面的价值已经比原来总购铺价值还多了10万。何必只能跟向炽伟追尾款35万元,可是向炽伟负债累累,根本就没有钱付尾款! 第57章 黎希望 崇祯十四年十二月中旬,在一处偏僻的市井胡同里,灯光昏暗,只有微弱的烛光闪烁。斧头帮的成员们身着黑色长衫,戴着遮面巾,彼此之间面无表情,行走在阴暗的街道上。 一个又一个的暗箱被打开,揭示出刀剑、火枪、弓箭等各式兵器。武器的冰冷光芒在昏黄的灯光下闪耀,弥漫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负责交易的斧头帮头目面无表情地审视着每一件武器,确认质量和数量无误后,便交由隐秘的一身穿黑袍高大年轻小伙子接收,接收后身穿黑袍高大年轻小伙的伙伴就把一箱箱武器搬进自己的马车。 在这片暗夜中,每一声武器交接的声响都仿佛在述说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斧头帮会的暗中交易,如同暗流涌动的海洋一般,看似平静,实则隐藏着无尽的危险与挑战,就在这交易的关键时刻,突然周边火把四起,一大群官兵从四面八方涌来,几百羽箭朝着交易双方射来,面无表情的斧头帮众人纷纷中箭倒地,领头人吹了一声口哨,身穿黑色长衫的斧头帮成员就迅速撤离。而手臂中箭身穿黑袍的年轻小伙则把马车的马和车分离,独自骑马快速离开了这混乱之地。官兵领头人没有去追赶那些逃跑之人,他们的目的就是收缴这些货物。 身穿黑袍的年轻小伙子骑着马沿着码头方向疾驰而去,手臂中箭的位置有血流出,小伙子身体左右摇晃一下,从马背上摔下来,倒在路上的草坪上昏迷不醒了!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房间里,手臂上的箭已经取出,伤口包扎好了!这时进来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说:“你醒了,那天你摔倒在草坪上晕倒了,我刚好经过,不忍心,就让人把你带回来了!” 身穿黑袍的年轻小伙子很感动就说:“谢谢姑娘,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戴着面纱的女子说:“这里是广州府城的惑丽城,专门沐足按摩的会所!你放心休养吧!” 身穿黑袍的年轻小伙子很感动地说:“谢谢姑娘,我现在行动不便,你能否帮忙送封信去新安县城,把这封信交给新安县令薛克俊大人吗?” 戴着面纱的女子听到小伙说要送信给县令薛克俊后,嫣然一笑百媚生,就说:“哦!没想到你居然认识新安县令薛大人!薛大人的家就在广州府城,不用专门跑去新安县城,我帮你打听打听他在不在广州府城,你可以亲自把信交给他!你们之间有没有信物!因为薛大人不是谁都能见他!” 身穿黑袍的年轻小伙子从怀里拿出来一信物,很感动地说:“姑娘,那就麻烦你了!谢谢!” 很快,这件信物就放在了县令薛克俊的案桌上,县令薛克俊看见这信物,脑里浮现了当年从京城来广州府城途经谷城时巧遇张献忠,帮助张献忠逃过官府追捕,分别时给张献忠的信物,让他去到四川那边找大哥薛克培,免得到时候大水冲了龙王庙。现在这信物出现在这里了,说明他们已经见过面了,或者说四川当官的薛克培已经投降了农民军了!想到这里,县令薛克俊就安排了和身穿黑袍的年轻小伙子见面。 几天后身穿黑袍的年轻小伙子经过调理之后已经恢复了,很快他就迫不及待的去见县令薛克俊了!在县令薛克俊的书房里,县令薛克俊正在案桌上泡了一壶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等着身穿黑袍的年轻小伙子的到来。 身穿黑袍的年轻小伙子进入书房,刚好看见县令薛克俊正抿了一口高山绿茶,就拱了拱手说:“你就是薛大人吧!在下李定国,义父是张献忠,我义父经常提起你,说你比诸葛亮还厉害!会夜观天象!” 县令薛克俊听了李定国的话后微微一笑,递给李定国一杯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后说:“来!世侄,尝尝我们这里岭南特产龙川新田高山绿茶,这茶很甘香润喉,你义父讲得夸张了!在大明朝廷里,比我厉害的人大有人在,就在大三元茶楼里的凤雏庞统就比我厉害多了!他掐指一算就能看出对方的事!你来广州府城,来看望我只是顺便,应该是带着其它任务来广州府城吧!” 身穿黑袍的年轻小伙子李定国接过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抿了一口后说:“嗯!薛大人,这茶真不错,我义父当年听从薛大人的指点向西发展农民工起义,果然效果不错,取得不错的战果。在四川我们农民军每打下一个地方都是把当地当官的宰了,我义父拿出薛大人给他的信物后,薛大人的大哥就立马表示愿意效犬马之劳,而且还帮忙找那些没官位在身的人去那些被我们控制的地方任职,管理当地农民!但是我们农民军的装备太差了,很多时候因为装备问题我们太吃亏了!所以义父派我来广州府城购装备,可是不知为什么走漏了风声,被官府包围,把交易的装备没收了!我受伤突围出来,倒在路边草坪上,幸好遇上了惑丽城会所的姑娘,她搭救了我。不然,我都没命见薛大人了!” 县令薛克俊抿了一口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后说:“世侄,你被骗了,其实斧头帮本就是官府扶植的帮会,跟斧头帮交易,你在他们眼里就是猪。以后你跟天地会合作,我介绍你认识天地会的人,跟他们交易要对暗号和信物,有这些措施交易货物,这样才会安全!” 身穿黑袍的年轻小伙子李定国听了县令薛克俊的话后脸都红了说:“薛大人,广州府这也太黑暗了吧!官匪勾结,还有王法吗?”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世侄!你回去时带些岭南特产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回去,让你义父尝尝。那些王爷们在广州府城都有自己扶植的势力,尤其以王爷朱聿鐭的势力最大!你拿着这令牌和这封信交给新安县城的赖忠华主簿,他会安排天地会的人跟你对接!以后可以约定好时间在杭州交易,反正我们有商船走海运。” 身穿黑袍的年轻小伙子李定国抿了口高山绿茶说:“嗯!薛大人,我替义父感谢你的支持!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就离去了! 身穿黑袍的年轻小伙子李定国离开薛家后,就去大三元找凤雏庞统,发现很多人在排队,他利用钞能力换了第一位。等到凤雏庞统的到来,身穿黑袍的年轻小伙子李定国就进入了凤雏庞统在大三元长期包间里,就说:“庞大师,你好啊!听说你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很厉害!” 凤雏庞统微微一笑说:“哦!这位小兄弟,你太会说话了!都是朋友给面子而已,我观你面相,猜你来意,怎样?” 身穿黑袍的年轻小伙子李定国说:“好啊!你请!” 凤雏庞统微微一笑说:“你听人说我这么厉害,想要来验证一下,你不是想要给自己算,而是要给你义父算,对吧!” 身穿黑袍的年轻小伙子李定国面露震惊之色说:“庞大师,你是怎么做到的!” 凤雏庞统微微一笑,用中指和食指触碰几下,掐指一算说:“你义父不在现场,不好算,只能通过你去感知,他有帝王之资,他的都城就在天府之国里,我曾夜观天象,掐指一算,帝王星的西南方黑蛟之星是越发明亮,帝王星旁边的白虎之星越发明亮有取代帝王之星的趋势,而代表大明的帝王之星在一暗一闪,同时在北方出现了四脚青龙之星很耀眼,也有取代帝王之星的趋势,最终将是龙虎斗的局面啊!帝王之星的南方又有六颗颗呈现斗状子星,天命不可违,天机不可泄露,所以在这乱世我赠三个锦囊给你义父作护身符,除非他遭遇不测方能打开,如果提前打开了,天机泄露了则会招致大祸!” 身穿黑袍的年轻小伙子李定国听到一头雾水,但是他把凤雏庞统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心里,锦囊要遭遇不测时才能打开最重要,听到锦囊是护身符就把接过来,用锦盒装好!放下100金锭就说:“庞大师,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多谢了,后会有期!拜拜!”说完之后就离开了大三元! 崇祯十四年十二月底,薛良孟从杭州回来广州府城,在广州府城码头,高德诚的儿子高俊杰,正在那里等他回来。高俊杰接到薛良孟后,就带着薛良孟去了天上人间会所喝酒去了! 在天上人间会所的一楼,众多年轻少女正在舞池里跳舞。高俊杰叫了一个陪酒公主,他知道薛良孟不喜这里的陪酒公主,因为都知道她们在当陪酒公主前,其实是青楼妓女,特别是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下体骚痒事件才刚过去不久。突然二楼包间里传来声音,“干爹,你不是说过会和家里的母老虎离婚,娶我过门的吗?你怎么言而无信。” 一把年纪衣着华贵的人哈哈大笑起来说:“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这个贱人就是矫情,逢场作戏而儿,你居然还当真了,我只是想试试当干爹的感觉!你上次把那些脏东西传染给我,我还没跟你算账,你还想我娶你回家,你去做梦吧!” 听到此人的话后,那女子很是委屈的样子说:“干爹,自从我跟你以后,就没接待过其他人,不信你问问妈妈咪!等着你来娶我啊,是你传给我的,呜呜!呜呜!呜呜!” 一把年纪衣着华贵的人一脚把那个女子踢开,再次哈哈大笑起来说:“你这个贱人,男人不风流枉为人,在天上人间,你居然跟我谈感情?逢场作戏,你到底懂不懂,我叫你一声干女儿,你就回一声干爹就好了,怎么就学那陈圆圆呢?你有人家陈圆圆的姿色吗?你不拿块镜子照照自己,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死开一边去!” 那个女子见一把年纪衣着华贵的人如此绝情,就爬起来一边喊一边往外跑说:“干爹,你这样对我,我也不想活了,我要跳江了!” 一把年纪衣着华贵的人笑得更开心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人家陈圆圆可是被负心汉一棍打下珠江,被迫掉进水里的,最后被人救起,才能认识新安县令薛克俊,你居然演戏演到去跳珠江,有前途啊!真想不明白,那崇祯皇帝怎么这么喜欢二手货!” 这时衣着暴露的妈妈咪迅速把那想跳江的女子拉住说:“乖女儿,你别那么傻啊!我都已经多次跟你说多少次了,别跟客人谈感情,你就是不信,十个男人九个花,走,回去休息几天,再回来上班吧!”说完就拉着女子离开了! 这场戏刚落幕,那边一群男人在舞池里围着一个个美女团团转,那薛良孟还没从刚才那场精彩绝伦的大戏回过神,这时一旁的高俊杰就说:“兄弟啊!出来玩最紧要开心,现在广州府城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她们的地位提高了好多,说没豪华马车,没房子就不嫁人,说什么男人赚钱养家,女人只需在家貌美如花。看到舞池中间那个女孩没有,我追了好久了,她要求我在御景龙城小区购一套200平米的大平层房子送给她,我爸给我的零花钱,那里能买得起这房子,何况购了这房子后每个月还要付给物业管理费360块给必贵元物业管理有限公司。” 薛良孟听看见高俊杰的无奈,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一群男的围着跳舞,就说:“高兄,以你的条件,她看不上你,是她的损失,何必那么在意呢?” 在高俊杰旁的陪酒公主用她的柔软摩擦着高俊杰的手臂附和说:“高公子,她看不上你,真是她损失,我最喜欢高公子了,不如你帮我赎身,我帮你生娃,好不好?” 高俊杰一把推开陪酒公主,说:“把你娶回家,你别给我开国际玩笑了,如果真的娶你回家,我爸可能会把我打残了!别说我,薛大哥,你别再想陈姑娘了,她已经不可能回来了!你也应该找个女朋友了!” 薛良孟苦笑一声说:“高兄,你也知道我只喜欢陈圆圆姑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喜欢她那种类型!没见着时有很多话想跟她说,可是当见到她时又跟她没话说,所以才错过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还是没有跟她说喜欢她,我真是太失败了!” 高俊杰拿起酒杯说:“薛大哥,你如果都叫失败,那我算什么,你只是错过而已,来,干一杯,祝你早日找到合适的女朋友!” 薛良孟离开天上人间会所刚好看到一幕,当时黎希望正在路边摊挑选首饰,突然有一匹传信马经过,黎希望受到惊吓,拿在手上的首饰掉地上摔坏了,摊主狮子大开口要求赔偿100两,而黎希望身上没多少钱,哀求摊主便宜一点,可是摊主见色起意却提出可以赔50两和陪我睡一晚的要求!说完还开始对黎希望动手动脚,在这紧要关头,薛良孟由于目睹了全过程,就上前对无赖摊主大声说:“住手,你这首饰只是断了,可以修复,你却要人家姑娘赔这么多钱!一看就知道你这货是镀金首饰的那种货,不是纯金首饰,那里值一百两的钱,最多也就1两左右!你居然好意思要人家姑娘赔50两,还要陪睡!” 这时,刚好有广州府城巡逻队经过,薛良孟就把巡逻队喊过来,把事情经过告诉了负责人,巡逻队队长就一挥手,一大帮巡逻队员把摊主人抓了起来! 黎希望见这年轻人把自己的麻烦事解决了,就提出请薛良孟吃饭,可是薛良孟却推了,说家里有事要赶着回去处理,黎希望就给薛良孟留了自己在清远珠坑家里的地址,说:“如果公子有幸刚好来我家这边游玩,我再请你吃饭感谢你!” 薛良孟就收下了地址,然后就回家了!回到家,见到妈妈阮玲玉和挺着大肚子的二嫂冯盈盈都在家里,就说:“妈,你不是让我早点回来相亲的吗?人呢?” 挺着大肚子的冯盈盈就大笑不止地说:“大伯,你来晚了,那个奇葩刚走没多久,我们问她有什么才艺,她居然回复我们说她会打算盘,而且很厉害,我们薛家缺算数的人吗?哈哈!哈哈!” 一旁的阮玲玉也附和说:“良孟儿啊!我们现在可是大户人家了,要娶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像这种野丫头甭想进我们薛家门!”薛良孟彻底无语,多少次了,每次叫回来相亲,每次人都见不到一个,就算见到了,他心里始终还有陈圆圆姑娘的模糊模样,一想到这里,就想起了他帮的那个女孩,她居然和陈圆圆有几分像,薛良孟想如果相亲对象是这女孩就好了!他没想到的是,他相亲的对象正是黎希望。只是被有心机的二嫂冯盈盈故意捣鬼,见到有相貌优秀的大家闺秀女孩,就通过各种挑刺左右阮玲玉,或者羞辱到对方主动放弃!薛良孟想到对方留下了地址,他觉得刚开始就去黎希望家里不太好,所以他就选择了另一方式,写信给黎希望。自此以后,薛良孟就把自己出海遇到有趣的事,一一通过信件告诉黎希望,而当黎希望收到信后也把自己在家里的趣事通过信件告诉薛良孟。就这样他们鸿雁传书,双方都有了一种默契,家人安排相亲活动都只是应付一下! 第58章 公务员考试 崇祯十五年二月,崇祯皇帝批准了广州府城的增设官员的议案,在各城区设立一正三副的区长,分管不同区域业务,一位副区长负责农业,一位一位副区长负责工业,一位副区长负责商业,而正区长则负责土地管理和城市规划。所以广州府城将在三月初进行公务考试,资格要秀才以上才有资格进行考试。一正三副的区长职位考试堪称是一场才华横溢、尔虞我诈的角逐。秀才、举人和没分到官位的进士们蜂拥而至,纷纷投入这场考试的漩涡中。 当陈永智知道秀才能参加公务员考试的时候,就去到大三元找凤雏庞统解惑了!陈永智好不容易才轮到他,进去包间后,说:“庞先生您好,在下陈永智是陈聚财儿子,之前我父亲陈聚财得到了先生的指点,我才能高中秀才,现在有这么个当官的机会在我面前,我要如何才能够脱颖而出。” 凤雏庞统微微一笑说:“年轻人,有得必有失,你要想得到官位,看你面相是没有当官的命,能考上秀才,已经是祖上积德了!如果你一定要当官,那是逆天而行,逆天改命,你如果能找到一块风水宝地,怎样的风水宝地呢?形状像乌龟一样的山,在乌龟头部的正中央位置埋葬上你的至亲就能激活独占鳌头风水宝地了!” 陈永智很是疑惑地问:“庞先生,至亲是指已故的爷爷奶奶吗?” 凤雏庞统微微一笑说:“血脉越近越是灵验,你想自己高中独占鳌头,你认为哪位至亲合适呢?” 陈永智如遭雷劈一样,然后说:“我父母亲还没过世呢?那如何是好呢?我不可能为了当官而去害自己父母吧!” 凤雏庞统微微一笑说:“假如你父亲得了绝症呢,你说你父亲会不会成全你呢?” 陈永智很痛苦地说:“庞先生,可是我父亲没有绝症啊!” 凤雏庞统微微一笑然后中指和食指轻轻碰了三下掐指一算,就说:“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天机不可泄露,你父亲有没有绝症,谁知道?他认为自己有就有,我给你算了一下,帮你解决问题的人就是最近很火的黄六神医,他肯定知道你父亲有没有绝症。” 陈永智得到凤雏庞统的解惑后就从怀里拿出10块金锭,说“多谢先生指点迷津,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陈永智回到家后就找人去找龟形山,然后就把凤雏庞统说的话跟陈聚财说了要找龟形山的风水宝地,只要能找到就能逆天改命独占鳌头,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山卡拉里面找到了龟形山,那个龟山的头刚好朝天张开嘴,那张开的嘴巴有一个深不见底的洞。因为找到了风水宝地,陈永智特意买了红烧肉给他父亲庆祝,陈聚财最喜欢吃红烧肉。不知道为什么,可能陈聚财太高兴吃红烧肉吃多了,胸腔有点不舒服,很闷,很难受。陈永智不喜欢红烧肉,一块也没吃,很孝顺的给陈聚财夹红烧肉。陈聚财越来越难受,就对陈永智说:“智儿啊!我可能太高兴了吃多了,吃滞了,你送我去看看医生!” 陈永智很孝顺地说:“爸,你放心吧!我们要找最好的医生来给你看病,你说找那个医生好呢?” 陈聚财很难受地说:“智儿啊!就找最近拯救了整个广州府城的神医黄六!” 陈永智非常配合陈聚财,很快就把神医黄六请来家中给陈聚财看病。 神医黄六装模做样给陈聚财搭脉,然后说:“陈老板,你深呼吸一下!” 陈聚财听闻后就深呼吸一下,可是实力不允许呀,哇!疼得陈聚财想死的感觉! 神医黄六装模做样趁势说:“陈老板,你这个病很严重啊!通则不痛,痛则不通,你体内血管堵塞了,现在有两个办法治疗,一种是以毒攻毒,继续吃多点上火的食物,硬是把堵塞之处冲开,但是这法子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万一它没冲开,反而血管爆裂了,我就算拥有华佗的本领也没办法啊!但是他冲开了,通了之后,立马就会好很多。第二种就是慢一点的办法,就是吃点下火的药物,它不能清除血管堵塞物,血管堵塞之物依然存在,这法子只能缓解一下,治标不治本啊!你自己选择吧!是搏一搏走路换马车,还是准备以后长期卧病在床上,让你儿子整天照顾你一辈子,你自己选择吧!” 陈永智在一旁很孝顺地说:“神医,我们选择第二种治疗,我愿意一辈子在病床上照顾我爸爸!我们不愿意冒险!” 陈聚财见到儿子这样说很欣慰,就说:“智儿啊!爸爸选择第一种,神医都说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既然有这个机会,我也不想成为你的累赘,既然已经找到了风水宝地龟形山,你下个月马上就要参加公务员考试了!如果我过不了这关,你就把我也葬在那里吧!如果我大步跨过这关,我们就一起把你爷爷的坟迁到龟形山!时不我待啊!” 陈永智很是孝顺地说:“不,爸!,我们不冒险!” 可是陈聚财心意已决,吩咐下人去准备那香喷喷的肥叉烧!神医黄六见陈聚财已选择了以毒攻毒的方法,就说:“既然你们已经选择了治疗方案,那我就先回去了,因为没有实际治好你父亲的病,这次诊金就当是义诊了,我先回去了,诊所还有很多病人等着我看呢?” 陈聚财见神医黄六说不收诊金,立马就吩咐下人给包了个大红包,说:“神医真是医德高尚啊!这不是诊金,这只是我的小小心意,你就收下吧!” 神医黄六见状就顺势收下,拱了一下手就离开了!陈聚财在肥叉面前,为了能看到儿子独占鳌头,他决定把面前的肥叉消灭掉,很快最后一块肥叉进口,陈聚财一阵抽搐后就趴在桌子上了,而孝顺的陈永智见状就冲上前叫:“爸,你醒醒,爸,你醒醒啊!”陈永智用手指在陈聚财的鼻孔上探了探,发觉陈聚财已经断气了! 陈永智立马就呼天抢地大哭起来:“爸,你别离开我啊,你醒醒啊!爸,你别抛下我一个人啊!” 下人见到陈永智如此伤心,就上前安慰说:“少爷,你不要太过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给老爷做场法事,好好把老爷安葬了吧!让他在天之灵保佑你啊!” 几天后,陈永智把陈聚财的骨灰撒在龟行山的头部深不见底洞口处位置,烧了很多纸钱,喃喃自语举起手中的富贵令牌说:“苍天保佑,我已经把我至亲葬在这里,我已经逆天改命了,你就赐我命运吧!” 这时,陈永智可能真的感动了上天,天空风云突变,乌云盖顶,突然下起倾盆大雨,电闪雷鸣,陈永智处在龟形山的嘴巴顶部,这里光秃秃没任何遮挡,他手中的富贵令牌就变成了引雷器,手臂粗的雷电从天空上劈了下来,陈永智避无可避,这雷电把他劈中,一命呜呼! 在良辰吉日公务员考试正式开始了,秀才们端坐在桌旁,笔墨纸砚摆放整齐,目光中透露着对未来的渴望。 而举人和进士们已有功名在身不用考试,只需待秀才考试结束之后,和考官挑选出成绩第一名进行一场辩论比赛,由现场考生和众考官投票决定,所以进士们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他们身着华丽的官袍,举手投足间透露着一股优雅与自信。他们不时交头接耳,似乎在商讨着某些战略。 正午时分,考试正式开始。秀才挥毫泼墨,展现出自己的文采和才情,以期通过书面考核赢得考官的青睐。而举人和进士们则以口才和表现力为武器,纷纷登台演讲,试图打动考官的心。 在考试现场,气氛紧张而又激烈。考官们聚集在一起,不时传来一阵阵议论声和喧嚣声,他们挑剔地审视着每一位考生,整个考试过程持续了数个时辰。 当最后一张考卷投下,整个考试现场陷入了一片寂静。人们紧张地等待着结果的揭晓。片刻之后,由考官公布了最终的考试结果。 在这场激烈的秀才考试中,最终胜出的考生是新进的秀才陈永智,他以出色的文章和扎实的学识赢得了考官的支持,成功获得和有功名在身的举人和进士辩论的资格,带领这个地区迎接着新的发展机遇。可是现场有一位资深秀才孙诵藴心有不甘在大闹,而在人群中的伦先开也是感慨万千,根本就没想到自己用人皮面具替考才考到秀才的人居然独占鳌头,有资格和自己辩论,所以考官就把陈永智的开卷和孙诵藴的考卷让在场的举人和进士欣赏一下,举人和进士发现两人的文章正好代表了保守传统科举和革新派之间的对碰,而现在的公务员考试正是革新派组织,很明显陈永智的新颖文章更胜一筹,这时的举人和进士们想到如果让此人和自己辩论,真的是没有必胜把握,反而保守传统的孙诵藴更符合做自己的对手。因此,大部分举人和进士都一致认为孙诵藴的文章写的好,那些考官脸都绿了,他们没想到这些所谓有功名在身的人居然如此无耻,这不是在打这些考官的脸吗? 考官就给了个机会给陈永智,就说:“虽然举人和进士们都认为孙诵藴的文章好,但是我们却认为陈永智的文章好,所以为了公平起见,我们提议让他们两人发表一下自己的见解。” 孙诵藴先论述对陈永智文章的见解,说:“陈秀才写的文章,狗屁不通,里面讲的什么出让金,什么建筑面积,什么绿化面积,什么容积率,这些东西有什么用,我饱读圣贤书那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文章,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文章能拿第一名,请各位考官明鉴,别给他蒙骗了大家。我讲完了,谢谢大家支持!” 陈永智冷哼一声就说:“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想知道你们饱读圣贤书这么多年了,能给朝廷带来多少钱,现在前方打仗,朝廷急需用钱,你们来应聘什么职位,是城区的区长,你们要想清楚,身在其位不谋其政的后果是什么,就算你们最终当上这区长,你们确定能解决朝廷缺钱的问题吗?” 孙诵藴听到陈永智的话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你!你!大逆不道!居然辱骂圣贤书,你们评评理,这样的人如何能当选区长!” 举人和进士们在听了陈永智的话后沉默了!都在想这个陈永智说的有道理啊!这个区长的位置不好坐啊!到时能不能贪墨到钱财不说,没钱上贡朝廷,这是要分分钟掉脑袋的啊,还是安安稳稳过日子,享受功名在身的特殊待遇来的实在啊!顿时区长的职位就没那么香了!这些举人和进士们一致认为孙诵藴墨守成规,一成不变,不适合做区长,而且直接让陈永智当选正区长一职,接手这个烫手山芋! 这时在举人队伍中的伦先开感慨万千,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这个陈永智怎么就突然开窍了,在这次公务员考试里居然独占鳌头,他好像给刺激到了一样,他这样的水平都可以成功,想到自己完全可以用人皮面具搞定一个身份,去参加科考,现在有了科考宝典,伦先开想进京科考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了! 凤凰湖工程需要巨额资金所以进展缓慢,承包工程项目的马金虎就出台了计划书给官府,内容就是缩小凤凰湖公园的规模,因为已经打着造福凤凰城的旗号低价从农民手上征来土地的目的已经达到,凤凰湖缩小规模后,剩余部分的土地转变用途做房地产开发,官府欠马金虎的工程款可以用4成土地来抵欠款。这个方案一出,凤凰城的主事人发现该方案非常好,就一致通过该方案。马金虎在划给他的土地里划了一小块出来,找到大明朝豪门贵族世代营商的王剑霖,跟他说:“王老板,这块地在众多地皮中间位置,你别看现在周围都是空地,以后这里是中心,这块地皮3000万两一点都不贵!” 王剑霖说:“的确不贵,可就是以后缴所得税太多了,不好处理啊!” 马金虎笑笑说:“你们王家关系这么牛还担心这所得税。我有一方案,我吃点亏,但是保证你很长一段时间不用缴所得税,想不交所得税的办法就是做大成本,这块地我放到国土资源局里拍卖,让其他人参与进来拍,出让税费我跟你一人一半,刷新土地出让金的价格,别人独自承受税金,能跟我们争吗?最后拍出高昂的土地出让金合理做大成本,所得税是利润减开你成本后才算的税,这么高的成本,是不是长期都不用缴所得税。自己的土地拍出的土地出让金,只是补缴一点转让税给国土资源局,而其它人则要付全部金额才能得到!” 王剑霖听到马金虎的话后可开心了,就说:“马老板,你这法子不错啊!” 在大明国土资源局运作下,靖江王、唐王、福王、鲁王、桂王各王爷扶持的房地产有限公司很快在国土资源局的拍卖会现场开始竞拍凤凰湖公园附近的商业地块,竞争非常激烈,起拍底价是3000万两,每一次最少加100万两。 在国土资源局的拍卖现场,几个知名的房地产开发公司齐聚一堂,他们在竞拍一块位于凤凰湖公园附近黄金地段的商业广场用地。整个拍卖厅座无虚席,所有人都在紧张地等待着竞价的开始。 拍卖师举起锤子,宣布拍卖正式开始。首先是代表福王势力的宝丽房地产有限公司出价,他们毫不犹豫地报出了一个庞大的土地出让金价格5000万两,显示出对这块地段的巨大兴趣。接着是代表鲁王亿科房地产有限公司,他们也毫不示弱地加价到6000万两竞拍,气氛变得越发紧张。 公司代表王爷朱聿鐭的亨达房地产有限公司、代表靖江王鸿舞房地产有限公司和代表桂王的荣闯房地产有限公司也纷纷加入到竞价中,土地出让金不断飙升,每个公司都展现出强烈的竞争意识和信心。现场气氛高涨,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拍卖师手中的锤子,每一次敲击都代表着土地的所有权将归属于哪家公司。 最终,经过激烈的角逐,一家名叫益达广场有限公司脱颖而出以1.9亿两的高价成功竞得了这块商业广场用地,掌声和祝贺声此起彼伏。这场拍卖不仅展现了各大房地产公司的实力和雄心,也彰显了商业竞争的激烈和激情。未来,这块黄金地段的商业广场将会成为凤凰城的新地标。 第59章 凤凰湖地王引发风波 在凤凰湖公园畔,一场轩然大波正悄然掀起。原来,附近的益达广场有限公司成功拍下了新的地块王!这个消息让许多来自天隆的农民们心生不满,他们觉得自己受到了凤凰城政府的欺骗。 当初,当政府前来征收土地时,这些淳朴的农民们满心欢喜。他们原本认为这块土地将用于建设凤凰湖公园,作为公共福利设施,造福整座凤凰城。而且,在洪水来袭时,这里还能发挥分洪的重要作用。因此,大家都非常乐意支持政府的征地行动。 然而事与愿违,如今凤凰城政府却缩小了凤凰湖的规模,并将多余的土地用于房地产开发。更令人震惊的是,随着益达广场有限公司以惊人的高价拍得此地块,土地的价值瞬间飙升了 200 多倍! 面对如此巨大的变化,天隆的农民们再也无法沉默。他们纷纷团结起来,组成抗议团体,向政府施压,强烈要求得到应有的补偿。这场风波愈演愈烈,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人们不禁要问:政府是否应该倾听民意,给予农民们合理的回应呢?而这片曾经寄托着美好期望的土地,又将何去何从?或许,只有时间才能给出答案…… 天隆的农民们强烈呼吁政府给予他们公平且合理的赔偿方案,不仅要有物质方面如金钱的补贴,还要囊括其他各种各样的补偿措施,以此来填补因新地王出现而给他们带来的经济亏空。与此同时,这些淳朴的农民朋友们又提出了另一项特别需求:希望政府可以让他们的孩子无需缴纳任何费用就能进入到本地赫赫有名的瑞峰附属启蒙书院读书学习。这样一来,他们的下一代便能享受到更为优质的教育资源,从而拥有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和光明的未来。 凤凰城政府部门开始进行开会磋商,并意识到要解决这个问题,需要妥善处理天隆农民的诉求。经过多次会谈和协商,凤凰城政府部门同意对天隆农民在原来征地款的基础上增加一些补偿,同时允许他们的子女免费入读瑞峰附属启蒙书院,在天隆的农民签了协议后。凤凰城政府部门犹如一只华丽的凤凰,新建了凤凰启蒙书院,振翅高飞。而凤凰城的教育部门则像一位智慧的指挥官,将原来瑞峰附属启蒙书院的资深老师调往凤凰启蒙书院,仿佛是在为这只凤凰注入了更加耀眼的光芒。然而,原来的瑞峰附属启蒙书院则如同一颗黯淡的星星,重新招收新进童生来任教,失去了往日的辉煌。天隆的农民们满心欢喜地将自己的孩子送进所谓的名校,以为孩子们能够接受到最好的教育,却不知这所名校已经失去了昔日的光辉,变得与从前大不相同。如今,凤凰启蒙书院才是那颗真正闪耀的教育明珠。 在那个特殊的年份里,凤凰城的政府部门接到了一则来自民众的举报信。信中指出,凤凰城财政局局长的公子并无凤凰城学区房,但却成功进入了当地赫赫有名的凤凰启蒙书院就读。此消息一出,立刻引起了有关部门的重视,并展开了深入调查。 经过一番严密审核后,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原来这位财政局长竟滥用职权,向教育部门施压,迫使其为自己的孩子大开绿灯,从而得以顺利进入凤凰启蒙书院。 此事一经揭露,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凤凰城。尤其是那些来自天隆的农民们,更是如梦初醒般意识到了凤凰城政府的卑鄙行径。然而此时此刻,他们早已与政府签订了相关协议,想要反悔已然不可能。 一时间,各种流言蜚语开始在社会层面传播开来。有人说,天隆的农民后代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材料,即使给予他们最好的学习环境也无济于事;还有人断言,正是因为这些农村孩子的涌入,才使得原本一流的名校沦为了二流子学校。而事实上,并非教师不够优秀,而是这些学生根本缺乏所谓的“读书基因”。 面对如此种种诋毁与歧视,天隆的农民们既愤怒又无奈。他们不禁感叹命运的不公,同时也对未来感到迷茫和困惑。难道真如外界所言,他们的子孙注定无法通过知识改变命运吗?这个问题萦绕在每一个天隆农民的心头,挥之不去…… 在凤凰城区的珍合味大酒楼,正区长陈永智与马金虎、何必以及部分政府公务员齐聚一堂,共赴晚宴。饭桌上,教育部门的邓富强面露难色地说道:“陈区长啊,我那儿子可是在凤凰启蒙书院读书的呀,这次期末考试成绩在凤凰城区竟然才排 1100 名左右,这可如何是好啊!您也知道,瑞峰书院只招收区区 1000 名学生,就我儿子现在这成绩,那简直就是丁点机会都没有啊!您看,有没有什么锦囊妙计能增加我孩子被录取的几率呢?” 陈永智听后笑问道:“邓局长,你家中有几个孩子啊?” 邓富强赶忙回答道:“回陈区长,您不知道吗?如今广州府人口暴增,上边要求实行计划生育呢!上边要求控制人口,我们这些公职人员要起带头作用,只能有一个小孩啊!” 陈永智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这事儿好解决,凤凰城有这么多考生,提高一分就能提升 100 名呢!我会在区会议上提出一个建议,就是建议独生子女为响应国家计划生育做出了特殊贡献,所以瑞峰书院应该给予独生子女加 10 分的录取政策。参与讨论和审批的人,他们自己也有独生子女,肯定也有这方面的需求,这个建议自然而然就会通过的!” 邓富强听了陈永智的话后,不禁喜上眉梢,竖起大拇指夸赞道:“陈区长这个建议真是妙不可言啊!” 何必在一旁插嘴道:“陈区长啊,你们政府部门的人犹如那凤凰,基本都能享受这政策的恩泽,可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就如同那草芥,该何去何从啊!” 陈永智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地说道:“何老板,您怎能算是普通老百姓呢?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以您的本事,去办个独生子女证不就得了!这玩意儿就用那么一次,您只要自己不声张,谁会晓得您家小孩加了十分啊!您看,别人这么做或许会捅出娄子,但您不一样啊,您是我朋友,我都提前给您打过招呼了,那当然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很快,陈永智就在凤凰区会议上振臂高呼,慷慨陈词,提议教育部门实行独生子女加分政策,如此一来,便能让更多独生子女家庭的孩子成为这一政策的受益者。由于公务员队伍积极响应计划生育政策,他们的子女多为独生子女,所以审批这一政策的人一致认为可行,审批的人都在该政策上签名确认,证明该政策是通过大家讨论得出,不是区长陈永智一言堂决定的政策。 自独生子女加分政策施行以来,凤凰城区的瑞峰书院仿佛被施了魔咒一般,寒门子弟鲤鱼跃龙门的希望变得愈发渺茫,出贵子简直难如登天! 在风景如画、美不胜收的凤凰湖公园附近,一场引人瞩目的盛事正在发生——益达广场的地王诞生了!这个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房地产市场。 而此时此刻,马金虎正忙碌着与一群来自新安县城的包工头们签署一份份意义非凡的协议。这些协议背后蕴含着巨大的商机和挑战,也将成为他们人生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按照协议规定,目前市场上每平方米的建造成本大约需要 800 元,但马金虎却出人意料地给出了更高的价格:每平方米 1000 元作为工程款支付给包工头们。这意味着,包工头们不仅要承担基础建设资金,还要负责将房屋建造至封顶阶段。 如此诱人的条件让众多包工头心动不已,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然而面对如此艰巨的任务和高额的投入他们也倍感压力山大但同时又充满期待毕竟这样难得机遇可遇不可求只要能顺利完成项目就能获得丰厚回报改变自己命运甚至影响整个家族未来发展轨迹。 在这场看似冒险实则充满机遇的博弈中谁能笑到最后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在楼盘的建造成本方面,我们需要考虑多个因素。首先,每平方米的建筑成本高达 1000 元,这包括了原材料采购、施工人工费用以及各种建筑设备和技术的投入。此外,土地出让金也是不可忽视的一项重要成本,将其折算成楼面地价后,每平方米增加了 1500 元。 接下来是装修方面的成本,每平方米需要花费 900 元用于打造高品质的室内环境。同时,还需额外支付每平方米 10 元的分摊绿化成本,以确保小区内有宜人的绿色空间。最后,设计费也会按照每平方米 2 元的标准进行分摊。 综合以上各项成本,整个楼盘的总成本达到了惊人的 3412 元一平方米。这样高昂的成本背后,不仅体现了开发商对项目品质的追求,也反映出市场对于优质住宅产品的需求与日俱增。在如此激烈的竞争环境下,只有不断提升楼盘的质量和性价比,才能赢得消费者的青睐。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这套房屋的售价竟然远远超出了其成本价!每平方米的售价高达惊人的 9000 元一平米!这就意味着,每平方米所带来的利润高达 5588元之多! 面对如此高额的利润空间,马金虎深知必须采取措施来尽可能地降低利润损失。经过深思熟虑后,他决定巧妙地将建筑工程款项与装修工程款项分别开具在不同的发票上,并通过其他手段进一步分摊成本。 具体来说,对于绿化工程款项,他将其开到了每平方米 1000 元的价格;而设计费用,则被摊分到每平方米 200 元。与此同时,针对建筑工程款项,他开出了每平方米 3500 元的发票;至于装修工程款项,则以每平方米 2500 元的金额开票。 通过这种精心安排,每平方米原本高达 5588 元的利润成功被压低至仅有 1800 元。这样一来,不仅有效减少了潜在的风险,还使得整个项目在财务层面看起来更为合理且稳健。 不仅如此,马金虎甚至没有支付一分钱给包工头!他采取了一种独特的房屋抵债方式来结算土建工程和装修工程的费用。按照市场行情,每平方米房价高达 9000 元,但马金虎却以八折优惠将其折算成每平方米仅需 7200 元的工程款抵扣给包工头。 面对这样的情况,新安县城的包工头们别无选择,只能想方设法寻找解决办法。他们纷纷求助于自己的亲戚朋友,包括姨妈、姑姐、三姑、六婆等等,希望能有人接手这些以房抵债得来的房产,并帮助马金虎全力推销出去。 这种局面让包工头们陷入了困境,他们不仅要承担工程建设的压力,还要努力应对如何处置这些抵债房屋的难题。而对于那些被卷入其中的亲朋好友来说,也面临着是否接受这笔抵债交易以及如何处理这些房屋的困扰。整个故事充满了戏剧性和复杂性,展现出人际关系、经济利益与现实困境之间错综复杂的交织。 第60章 富贵圈第二轮融资 话说这新安县城里来的包工头啊,原本还因为各种困难而焦头烂额呢,但谁能想到,转眼间这些困境竟然全都烟消云散了!您猜怎么着?原来啊,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位从江浙赶来此地置业的大富豪——温舟! 要说起这位温舟,那可真是不简单呐!他可是个眼光独到、财大气粗的主儿。这不,他一来就看中了这里的风水宝地,并毫不犹豫地支付了房款的三成作为定金。紧接着,他便派出手下之人前往京城,想方设法与那些大户以及官员们取得联系,劝说他们安排自己的亲属前来南方旅游并购买产业。 而这其中最吸引人的,莫过于那每平方米仅售两万块钱的房价啦!虽然听起来有些贵得吓人,但实际上却是物超所值哦!毕竟,这里环境优美、气候宜人,绝对算得上是宜居之地呀!而且对于那些京城的大户人家来说,如果将来真有什么变故需要逃离北方来到南方避险时,也能够有一个安稳的落脚点不是吗? 于是乎,在售楼小姐们巧舌如簧的推销下,这些前来旅游的客人们最终纷纷心动不已。经过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之后,双方终于达成一致:房子以原价的六折成交!这下子可让这些购房的人们乐坏了,他们都觉得自己捡了个天大的便宜呢! 想当年,这王氏豪门贵族可是历经风雨而不衰啊!究其根本,原来竟是因为他们家族中出落得尽皆是倾国倾城之貌的女子。这些美人儿如同夜空中璀璨的繁星般耀眼夺目,被精心安排通过家族联姻之举送入各位声名显赫的王爷府邸之中,成为尊贵无比的王妃。 正因如此,当王剑霖与各方王爷势力一同参与益达广场地块的竞拍之时,那些王爷们无不对其表现出浓厚兴趣,并纷纷向他讨教成功之道。面对众人期盼的目光,王剑霖略加思索,便将马金虎传授给他的那套独门秘籍稍加修饰,然后公诸于世! 一时间,这套竞拍法门如同一股旋风席卷开来,引得无数人竞相效仿。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王剑霖,则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谋略,在这场风起云涌的商战中崭露头角,声名远扬。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转瞬间已至崇祯十五年十一月之初。庞氏集团有限公司迎来了其首轮融资的还本期限,这意味着当初投资者们投入的资金即将回笼。 在此之前,庞氏集团凭借着那条利润丰厚的高速马路项目大获成功。这条“印钞机”般的道路最终被官府以高价收购,使得庞氏集团获得了惊人的百分百回报率!于是乎,他们迅速发布公告,邀请富贵圈内人士参与第二年度的融资活动。这次依然以一千两银子作为基本单位,不过每日的分红却翻了一番,高达二两之多! 对于那些已经在第一年投资且不愿取回本金的人来说,更有额外的好处——他们能够享受到比其他人多出半两银子的分红份额。不仅如此,这些投资者还拥有继续增加投资的机会。 而这一轮所融得的资金,则拟定用于向王爷朱聿鐭旗下的亨达房地产有限公司提供高额利息贷款,以支持其竞购土地的计划。这样一来,庞氏集团有望在新的领域再次创造巨额财富。整个局面看似一片繁荣兴盛,然而在这背后是否隐藏着潜在风险呢?或许只有时间才能揭晓答案…… 那些一心想要挤入富贵圈子、领取富贵圈任务的人们,眼看着投资庞氏集团有限公司竟然真的能够带来丰厚的利润,尤其是这一轮融资的回报率还翻了一番,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躁动!毕竟,在短短一年的时间内,即便有三位远房亲戚的老人离世,那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于是乎,这些手握富贵圈令牌的幸运儿们纷纷涌向庞氏集团有限公司,迫不及待地换取新的令牌,以崭新的身份跻身于令人艳羡的富贵圈成员之中。 在大三元酒楼的包间中,凤雏庞统正与一位貌若天仙的妇人冯盈盈交谈着。他说道:“富贵由天定,但富贵也需险中求。普通人若想逆天改命、求得富贵,恐会有伤天和,需与天争命。因此,若你渴望富贵,内心必须足够狠辣,让阻碍你富贵的亲人遭遇意外而亡。只要你能完成三件致使亲人意外死亡的事,便可加入这个富贵圈!我乃上天派来助你富贵的使者,天机不可泄露。你们完成任务后,我只需掐指一算,便能知晓你是否完成任务,是否有资格成为富贵圈的一员!你可以先将这枚富贵圈的令牌带回去,待完成任务后再来换回一枚正式的令牌,即可进行投资!你所害的亲人与你血脉越亲,届时富贵圈令牌的颜色便会越深,代表你能投资的额度也将越高!” 那位貌若天仙、风姿绰约的妇人冯盈盈听完凤雏庞统所言之后,满脸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说道:“什么?竟然要通过完成特定任务才能加入所谓的富贵圈,而且这些任务居然是导致自己的亲人身故?这简直匪夷所思!绝对行不通!”她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然而,凤雏庞统却只是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回应道:“为何不可呢?你仔细思考一下,如果家中有个久病不起的老人,需要你耗费巨资来医治,那么他们岂不是成为了阻碍你通往荣华富贵道路的绊脚石吗?他们根本就不想看到你飞黄腾达嘛!我们这个富贵圈所接纳的成员,必须是那些既有智谋又心狠手辣之人。倘若你在行恶时被他人察觉,那只能说明你愚蠢至极,理应遭受牢狱之灾。像这样愚笨的家伙,咱们富贵圈可容不下!”他的话语冰冷而无情,仿佛将道德与良知完全抛诸脑后。 那位身姿婀娜、面容姣好如仙子般的妇人冯盈盈,在听完凤雏庞统所言之后,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之色。尽管她对这些话语感到费解,但出于某种原因,最终还是将那枚象征着富贵圈任务的令牌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并准备带回自己的住处。 冯盈盈身着一袭华丽的衣裳,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种高贵典雅的气质。她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睛凝视着手中的令牌,仿佛想要从中探寻出更多的秘密。然而,令牌上所刻的文字和图案对于她来说却是如此陌生,让她一时之间无法完全领悟其中的含义。 尽管心中充满疑问,但冯盈盈并没有过多犹豫便决定接受这个任务。或许是因为对凤雏庞统的信任,又或许是因为内心深处对于未知事物的好奇与渴望,使得她愿意去尝试挑战这看似神秘而又充满危险的任务。 带着令牌离去的冯盈盈,背影显得坚定而决绝。她知道前方等待着她的可能是无尽的困难与险阻,但同时也期待着通过完成这次任务能够获得更大的收获与成长。在这个风云变幻的世界里,每一个选择都意味着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而冯盈盈此刻已经做出了属于自己的抉择。 在这历史时刻,广州府爆发了一场诡异的疾病,这种病通过呼吸传播,患者们不停地咳嗽,尤其是年迈之人一旦染病,几乎无药可医。此时此刻,人们突然想起了传说中的神医黄六。 然而这位所谓的“神医”实际上并没有真正的医术本领。他之所以能够治愈那些下体瘙痒的病症,完全是因为背后有一个秘密:在郊外的一座破旧寺庙里,黄六会定期将黄金放入佛像的腹中,然后佛像的嘴中便会吐出相应数量的药物——而这些药物恰好就是专门治疗下体瘙痒症的良方。 原来,神医黄六不过是个中间商罢了。那些曾经借助过神医黄六来完成任务、加入富贵圈子的人们,现在却纷纷翻脸不认人,对其恶语相向,指责他害死了自己的亲人和朋友。可怜的神医黄六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成为了众多富贵圈成员的替罪羊。 打那之后啊!广州府上上下下只要提到哪个医师医术不精、甚至糟糕透顶时都会用到“正黄六医生”这个词儿来指代对方,表示此人医道不佳之意!仿佛“正黄六医生”已然成了一个标签或者代名词一般被广泛应用开来且深入人心呢!每当人们谈及那些医术欠佳之辈便会脱口而出:“瞧那人像不像个‘正黄六医生’?”言外之意即暗讽其医术拙劣难堪大用呀! 最后疫情来势汹汹,如洪水猛兽般席卷全球,人们纷纷戴上口罩以求自保,但这也只是权宜之计,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然而就在大家束手无策之际,真正的神医刘若兰挺身而出!她凭借着自己多年的医学经验和卓越的科研能力,经过无数次试验与失败,终于成功研制出一种特效药物! 这种神奇的药物仿佛就是黑暗中的一束光,给绝望中的人们带来了希望。它不仅能够有效地抑制病毒的传播,还能增强患者自身的免疫力,让他们尽快恢复健康。随着特效药的广泛应用,疫情逐渐得到了控制,社会秩序也慢慢恢复正常。 正所谓“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就在全世界都在为战胜疫情欢呼雀跃的时候,我们的故事还有另一条支线正在展开……且说那王家……爷朱聿鐭自经历过凤雏庞统多次答疑解惑后,收获颇丰,对于凤雏庞统的生财之道深感钦佩。于是乎,他决定听从凤雏庞统的建议,让亨达房地产有限公司在那些依山傍水之地开展房产项目。这些地方不仅环境宜人,而且具有极高的性价比——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土地征用费用相对低廉。 或许是命中注定,又或者说王爷朱聿鐭果真具备真龙天子之气运。当亨达房地产有限公司在水池乡进行开发时,竟然意外地发现了一座隐藏着金矿的洞穴!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巨大财富,王爷朱聿鐭并未将此事上报给大明朝廷,反而心生一计。他暗中派遣自己的心腹之人,将死囚牢中的一批死刑犯悄悄带出,并命令他们负责挖掘金矿之事。这样一来,既能保证机密不被泄露,又可避免引起外界过多关注。同时,这些本已命悬一线的罪犯们,此刻也获得了一个戴罪立功、重获新生的机会。然而,王爷朱聿鐭深知此事关系重大,稍有不慎便会引来杀身之祸。因此,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必须谨慎行事,确保万无一失…… 冯仁坤自从将自己视为掌上明珠般疼爱有加的爱女冯盈盈嫁与薛懿孟,并成功地与薛家联姻之后,他的命运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凭借着这层关系,他顺利当上了清远地区财福蚝油的总代理,从此一飞冲天、平步青云。 短短一年时间内,冯仁坤实现了从平凡到辉煌的华丽转身,走上了人生巅峰之路。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不久前,他的妻子不幸遭遇意外,失足掉入河中溺水身亡。不过,这并没有让冯仁坤沉浸在悲痛之中太久,反而迅速另觅新欢,迎娶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进门。 更令人欣喜的是,他的儿子冯有财也十分争气,不久后便为他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可爱孙子。如今的冯仁坤可谓家庭事业双丰收,成为众人羡慕的对象。 在那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冯仁坤家里喜气洋洋,因为他那白白胖胖、惹人喜爱的大孙子迎来了满月之喜。这天,一位面容姣好、宛如仙子下凡般的妇人冯盈盈特意赶来道贺。她身着华丽的衣裳,风姿绰约,一颦一笑间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冯盈盈不仅带来了真挚的祝福,还送上了一份特别的礼物——一条带有小孔且内部空心的纯金项链。这条项链工艺精湛,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金光闪闪,仿佛能照亮整个房间,令人赞叹不已。 与此同时,冯仁坤新娶的媳妇正走在来的路上,偶然瞥见有西域人在路边兜售鲜花。这些鲜花价格高昂,却引得众人争相抢购,她也不甘人后地买了一盆。这盆花如出水芙蓉般娇艳欲滴、美不胜收,恰似一幅绚丽的画卷。花朵纵情绽放,绚丽夺目,散发出阵阵馥郁的芬芳,宛如大自然最珍贵的馈赠。这盆花承载着对继子冯有财一家的浓浓祝福,祈愿他们的生活如这怒放的鲜花一般,充满着勃勃生机和无穷活力。 然而,正当人们沉浸在喜悦之中时,谁也没有料到,一场离奇的事件即将降临。就在这喜庆的日子过后不久,一个惊人的消息传来:冯有财的儿子竟然患上了一种罕见而又怪异的疾病!尽管全家人竭尽全力寻求医治,但孩子的病情却日益恶化,最终不幸离世! 在庄严肃穆、哀乐低回的葬礼现场,一位风姿绰约、貌若天仙的妇人冯盈盈怀抱着年幼可爱的孩子缓缓走来。这个孩子正是她亲生骨肉——薛仲达。 令人诧异的是,今天这场葬礼并非属于薛仲达,而是冯盈盈丈夫冯有财之子的丧礼!然而更引人注目的是,幼儿薛仲达脖颈间竟然佩戴着与死者一模一样的金项链! 在场众人见到这一幕,原本对于金项链心存疑虑的人们瞬间释然。他们暗自心想:如此看来,这条金项链或许只是一种巧合或者家族传统,并无其他特殊之处。 此时此刻,整个场面显得格外安静而凝重。每个人都沉浸在悲痛之中,默默地为逝去的生命默哀祈祷。而那位美丽动人却又泪眼婆娑的妇人冯盈盈,则用坚强和勇气面对着眼前的一切……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转眼间冯仁坤新迎娶进门的妻子诞下一名胖乎乎的男婴。当这个小生命迎来他人生中的第一个满月之际,冯有财和其夫人特意将当年冯仁坤媳妇赠送的那些娇艳欲滴、芬芳馥郁的鲜花原封不动地送还回去,表示感激之情。与此同时,那位风姿绰约、美若仙子般的少妇冯盈盈更是精心准备了一条与自己宝贝儿子所佩戴款式相同的金光闪闪的项链,以此作为对新生儿的美好祝福和庆贺之礼。 然而,正当这场欢庆盛典落下帷幕没多久,一个令人震惊不已的消息如晴天霹雳般骤然降临——冯仁坤那可爱至极的幼子竟然莫名其妙地染上了一种极其罕见且诡异离奇的恶疾!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故,全家人心急如焚,倾尽所有力量四处求医问药,只盼望能够找到治愈孩子病痛的良方。可惜事与愿违,无论他们如何努力挣扎,小家伙的病势不仅未见丝毫起色,反而每况愈下,愈发严重。最终,在病魔无情肆虐之下,这个无辜的小生命永远地离开了人世…… 冯仁坤经历了 孙子的离世后不久,又遭受了 儿子的夭折之痛,这接二连三的打击令他陷入深深的悲痛之中,并开始怀疑是否由于自家风水不佳所致。于是,他决定前往大三元寻求高人指点迷津。 当冯仁坤见到传说中的凤雏庞统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希望。然而,凤雏庞统只是微微一笑,然后语气平静地对他说:“恐怕这并非风水之故,而是你那已逝去的 妻子 心存不满,化为怨灵归来寻仇啊!” 听到这话,冯仁坤惊愕不已,但同时也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凤雏庞统接着说道:“依我所见,你今后切勿再娶妻室,否则结局恐将如前一般凄惨。当下之计,唯有尽快为你的亡妻举行一场隆重的法事,超度其亡魂,方可平息她的怨念。”说完,凤雏庞统便闭上双眼,不再言语。 冯仁坤面色苍白,心情沉重地离开了大三元。一路上,他反复琢磨着庞统所言,越想越觉得后怕。回到家中,他立刻着手筹备亡妻的法事事宜,希望能借此化解这场冤孽。而与此同时,关于冯家诡异之事的传闻也渐渐散播开来…… 在风平浪静、岁月静好的日子里,时光悄然流逝,仿佛一切都未曾改变。然而,对于那位貌若天仙般美丽动人的妇人冯盈盈而言,这段时间却充满了期待与等待。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冯盈盈怀揣着那枚象征着权贵与财富的富贵圈令牌,踏上前往庞氏集团有限公司的征程。她身着一袭华丽的旗袍,身姿婀娜多姿,步伐轻盈而坚定地走进了这家声名显赫的企业大门。 进入宽敞明亮的大厅后,冯盈盈径直走向柜台前,将手中珍贵无比的令牌递给工作人员,并提出要更换新的令牌。接待她的员工们见到这位气质高雅、容貌姣好的妇人时不禁为之倾倒,但他们也不敢怠慢立刻着手办理相关手续。 经过一番严谨而高效的操作之后新的令牌交到了冯盈盈手中这一刻起她正式成为…… 第61章 乱世纷争 崇祯十六年二月,春寒料峭,崇祯皇帝端坐在金銮殿之上,听着各州府官员呈报上来的财政收入情况。一个个数字报出来,却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这些州府的收入竟然一个比一个少!然而,当轮到广州府的时候,崇祯皇帝的眼睛突然一亮。原来,广州府的收入远远超出了其他地方,这对于正值缺钱之际的朝廷来说,无疑是一场及时雨。 满朝文武纷纷附和,表示应该将广州府的成功经验推广至全国各地。于是,一道圣旨迅速下达,要求各州府效仿广州府的模式。一时间,整个大明王朝掀起了一股改革之风。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样顺利发展。各州府虽然积极响应,但由于地域差异、经济水平不同等原因,这种模式在很多地方出现了“水土不服”的现象。不仅未能增加财政收入,反而给百姓带来了沉重的负担,民不聊生,怨声载道。 更糟糕的是,农民起义的浪潮因此变得越发汹涌澎湃。原本就生活困苦的百姓,不堪忍受新政策的压迫,纷纷揭竿而起。起义军势如破竹,各州府相继沦陷,局势岌岌可危。 面对如此困境,崇祯皇帝心急如焚,却又束手无策。他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是为了解决问题而推出的政策,为何会适得其反?难道真的是自己做错了吗? 在这动荡不安的时代里,每个人都在寻找答案,试图挽救这个风雨飘摇的国家……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崇祯十六年二月,一个春意盎然却又充满变数的时节。张献忠站在一片青山绿水之间,心情忐忑不安。他深知这一战关系重大,必须做好万全准备。 于是,张献忠拿出了传说中的凤雏庞统所留下的三个护身锦囊,并小心翼翼地将它们佩戴在身上。这些锦囊据说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力量,能够助他一臂之力。 与此同时,李定国也来到了张献忠身旁。他曾亲眼目睹过凤雏庞统掐指一算后的神奇景象,对于那夜观天象所得出的预言更是深信不疑。此刻,李定国决定将庞统所言一字不漏地复述给张献忠听: “你义父具帝王之相,其都城犹如天府之国般富饶。我曾夜观天象,推算得知,西南方的黑蛟之星愈发闪耀,如帝王星旁的白虎之星,明亮异常,有取代帝王之势。而象征大明的帝王星则忽明忽暗,同时北方的四脚青龙之星耀眼夺目,亦有取而代之之兆。最终,必将形成龙虎相争之局面!帝王星南方还有六颗呈斗状排列的子星,正所谓天命难违,天机不可泄露。故在此乱世,我特赠三个锦囊于你义父,以作护身符。除非他遭遇不测,否则万万不可打开。若提前开启,天机泄露,必将引来大祸!” 张献忠听完李定国的话,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明白李定国对天象的解读并非无稽之谈,但心中仍有一丝犹豫。毕竟攻打京城一直是他们的目标,如果错过这个机会,恐怕日后再难寻得良机。 然而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张献忠最终还是决定听从李定国的建议。他认为自己不能盲目跟风李自成,否则很可能会被卷入一场无法预料的混战之中。与其冒险前进,不如静观其变,待到局势明朗之时再行动。 就这样,张献忠决定放弃跟随李自成攻打京城的计划。他要让李自成先去与清军死磕,等到双方两败俱伤之际,自己便可坐收渔翁之利。这个决策虽然看似有些狡黠,但在当时复杂多变的环境下却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而接下来的故事发展究竟如何呢?张献忠是否真能如预期般坐享其成?一切都还只是个未知数…… 张献忠得到这批由李定国和神秘组织天地会偷偷运来的钢铁精良装备后,欣喜若狂!这些装备简直就是上天赐予他的礼物,让他如鱼得水、如虎添翼! 他深知武器对于战争胜负的重要性,于是毫不犹豫地将这些精良装备优先配备给那些领军的将领们。这样一来,他们就能在战场上发挥出更大的作用,带领士兵们冲锋陷阵,杀敌立功。 而对于普通士兵来说,想要拥有这些梦寐以求的精良装备,就必须用赫赫战功去换取。这种激励机制使得每个士兵都充满了斗志,渴望在战斗中立下功勋,从而获得属于自己的那份荣耀和力量。 张献忠手握这些无坚不摧的神兵利器,心中涌起无比的自信。他坚信,凭借着这些强大的装备和英勇无畏的将士们,一定能够战胜敌人,取得最后的胜利! 带着这份坚定信念,张献忠率领着他的军队,义无反顾地投入到了与明朝大军的激烈交战之中。这场惊心动魄的激战,注定要载入史册,成为后人传颂不衰的传奇故事…… 在这场生死较量中,张献忠身先士卒,冲锋陷阵,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勇气和决心。他的部下们也受到了鼓舞,个个奋勇杀敌,毫不畏惧敌人的强大攻势。 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鏖战,张献忠终于成功攻克了蕲州和蕲水这两座重要城池。消息传来,全军振奋不已!紧接着,他们马不停蹄地继续向前进发,一路势如破竹,很快便抵达了黄州。 此时此刻,张献忠站在黄州城头上,俯瞰着脚下壮丽的山河大地,心中涌起一股豪迈之情。他深知,如今自己已经羽翼丰满,可以展翅高飞了。于是乎,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张献忠毅然决然地宣布自称西王,并决定以此为根据地,进一步向西拓展自己的势力范围。 从此以后,张献忠声名远扬,成为了大江南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英雄人物。而他所领导的起义军也越来越壮大,给腐朽不堪的大明王朝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 张献忠在获得了这些精良的装备之后,并没有满足于现状。相反,他开始大肆搜刮官民的财富,但却并没有将这些宝贵的资源全部投入到进一步购买武器装备之中。对于张献忠来说,能够节省开支便尽量节俭。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尽管如此精打细算,张献忠所率领的农民军竟然还是战胜了强大的大明军队!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原来,张献忠巧妙地运用了战略和战术,充分发挥出农民军的优势。每当战斗结束后,他们会迅速收缴敌军丢弃或被缴获的武器装备,并将其用于自身军队的武装与强化。 通过这种方式,张献忠成功实现了资源的最大化利用,使得农民军的实力不断增强。而那些曾经被视为不可一世、装备精良的大明军队,则在张献忠灵活多变的策略面前纷纷败下阵来。这场战争的胜负之势逐渐逆转,历史也因此被改写。 由于李自成准备进攻京城,急需大量粮草作为物资储备。于是,他向张献忠提出一个苛刻的要求:将那些已暗中投降的县官处死,并搜刮其粮草以供军用。然而,张献忠曾得到过新安县令薛克俊的协助,心中多少有些感激之情。因此,他决定派遣手下大将李定国前去给薛克俊的兄长薛克培通风报信,劝他速速离开四川前往广州府躲避战乱。 薛克培得知消息后不敢怠慢,急忙将积攒多年的财宝全部兑换成便于携带的黄金,然后乘船匆忙离去。或许是时间紧迫,亦或是其他原因,薛克培临行前并未告知自己的两个儿子。当这两个儿子发现父亲如此自私地抛下家人独自携款潜逃时,愤怒与失望充斥着内心。他们毫不犹豫地追赶上去,决心要让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付出代价。 终于,两人在江边追到了正准备将装满黄金的宝箱沉入江中的薛克培。待薛克培做完标记、确认好宝箱位置之后,怒不可遏的两兄弟果断出手,亲手结束了这位自私自利的父亲的生命。接着,他们迅速将宝箱从水中捞出,然后将薛克培的尸首也一并沉入江底,仿佛这样就能抹去他曾经犯下的过错。做完这一切,兄弟二人带着宝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兄弟二人行至半路,突然发现前方江面有大批官兵正在仔细地检查着过往的船只。他们心中暗叫不好,因为那只装满财宝的箱子还藏在船上,如果被官兵查到,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焦虑和无奈。经过一番紧急商议,他们决定将宝箱重新藏匿到江底,并做好标记以便日后取回。负责记录宝箱位置的弟弟认真地将坐标记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收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弟弟突然从怀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刀子,毫不犹豫地朝着放置宝箱的大哥砍去。大哥惊愕不已,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便惨叫着倒在血泊之中。 弟弟看着手中沾满鲜血的刀刃,嘴角微微上扬,嘴里却喃喃自语道:“你们可别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只能怪你们挡住了我通往荣华富贵之路。”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神秘的令牌,上面刻着“富贵圈”三个大字。他凝视着这块令牌,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渴望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未来无尽的财富和权力。 崇祯十六年六月,阳光炽热地洒落在广州府城的码头上,仿佛要将一切都烤焦。在这个繁忙的地方,人们忙碌着装卸货物、招揽客人,但却有一个衣衫褴褛的身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这人面容憔悴,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似乎经历了一场漫长而艰难的旅程。他们四处张望,不断向周围的人打听着一个名字——薛克俊。每遇到一个人,他们都会急切地问道:“请问您知道薛克俊的家在哪里吗?” 起初,并没有太多人愿意理睬这个陌生且落魄的人。然而,他并没有放弃,继续坚持不懈地寻找线索。终于,有一位好心的路人停下脚步,耐心地听了他的故事,并指出了薛克俊家的方向。 当薛克俊见到这个衣衫褴褛的人时,他不禁愣住了。眼前的这张面孔如此陌生,他几乎认不出他是谁。经过一番仔细辨认和询问,他才惊讶地发现原来这是自己的侄子!他正是大哥薛克培的儿子! 县令薛克俊心急如焚地追问起事情的经过。侄子泪流满面地讲述了他们一家在逃难途中所遭遇的不幸。原来,他们一路颠沛流离,本想投奔叔叔寻求庇护,可谁知在半路竟遭遇了劫匪。父亲薛克培和大哥奋勇抵抗,最终不幸身亡,而他则拼尽全力才得以逃脱虎口。 尽管心中充满疑虑与不安,县令薛克俊还是决定先安置好这个可怜的孩子。他深知此时此刻最重要的是让他们得到妥善照顾和保护。于是,县令薛克俊安排他跟随三弟薛克仲一起从事广州府至雷州府之间的船运工作,希望这样能给他提供一个相对稳定的生活环境。 然而,在内心深处,薛克俊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他暗自思忖着其中可能隐藏着更多的秘密和阴谋。但面对亲情与责任,他选择暂时放下怀疑,相信自己的家人不会欺骗他。或许,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调查的深入,真相会逐渐浮出水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崇祯十六年六月,一个闷热的夏夜,多尔衮与孝庄秘密相会于一处清幽之地。孝庄凭借着自身广泛的人脉和机智聪慧,成功地为多尔衮筹集到了巨额资金。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多尔衮并未将这笔巨款用于其他事务,而是悉数投入到从一个名叫郑芝龙的人手中购买大量精良钢铁装备的交易之中。 看着多尔衮如同赌徒一般狂热地散尽钱财购置兵器,孝庄不禁心生忧虑。她深知这些钱财来之不易,乃是她费尽千辛万苦方才筹得。眼见着多年的心血如流水般逝去,孝庄心中满是无奈和困惑。 面对孝庄的质疑,多尔衮却表现出异常坚定的态度。他坚信,金钱本身并无太多价值,唯有拥有强大的实力、精良的武器,才能在乱世中立于不败之地。只要具备足够的力量,财富自然会源源不断地汇聚而来。至于那位看似占尽便宜的郑芝龙,多尔衮信心满满地表示,总有一天,对方将会付出数十倍乃至百倍的代价。 孝庄默默凝视着眼前这位充满野心与决心的男子,心中虽仍有疑虑,但也不得不承认他所言不无道理。在这个风云变幻的时代,弱肉强食乃是不变的法则,而要想生存下去并且取得胜利,就必须拥有过人的实力和果敢的决策。或许,多尔衮的选择真能为他们带来意想不到的转机…… 崇祯十六年九月,秋高气爽,阳光明媚。然而,对于伦先开来说,这个美好的季节并没有带来太多喜悦。伦先开自幼聪慧过人,才华横溢,心怀大志。他渴望能够一展宏图,成就一番伟业。可惜天不遂人愿,命运似乎总是与他作对。 尽管伦先开勤奋好学,日夜苦读,但无论如何努力,始终未能实现自己的抱负。无奈之下,他只得选择成为一名教书先生,以微薄的收入维持生计。更让伦先开感到无奈的是,他每月的工钱都必须如数上交给他的妻子——朱竹静。这并非因为朱竹静贪婪成性,而是因为她有一个身份显赫的父亲——王爷朱聿鐭。 朱聿鐭位高权重,伦先开作为其女婿,自然也不敢违抗岳父大人之命。每个月辛苦挣来的那点薪水,还没捂热就得上交给朱竹静。这种生活虽然安稳,却让伦先开心灰意冷。 然而,命运似乎又给了伦先开一次转机。一次偶然的机会,伦先开利用人皮面具代替他人参加科举考试。面对如此冒险的任务,伦先开起初有些犹豫不决。但想到自己一直被压抑的雄心壮志,以及对未来的憧憬,他最终还是决定接受挑战。 经过一番精心准备,伦先开顺利地完成了替考任务。令人意外的是,那位委托他代考的学子竟然一举夺魁,成功考取了功名,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这一结果令伦先开大受鼓舞,同时也激起了他内心深处沉睡已久的好胜心。 如今,伦先开越发坚定了要出人头地的信念。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凭借自己的真才实学,走上仕途之路,不再受人摆布。于是,他开始更加刻苦地读书习武,期待着有朝一日能金榜题名,光宗耀祖。伦先开最终还是抵受不住诱惑,决定铤而走险。他精心制作了一张与自己完全不同的人皮面具,并用它成功地塑造出一个全新的身份。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伦先开走进了考场。凭借着过人的才智和扎实的学识,而且看过科举宝典的他,顺利地通过了层层考核,再次中举,获得了进京参加明年会试的资格。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崇祯十六年 九 月,正值秋高气爽之际,但整个大明王朝却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此时,明朝已濒临崩溃边缘,李自成率领的农民起义军一路势如破竹,直逼京师;而在关外,清朝八旗铁骑也对中原虎视眈眈。 就在这关键时刻,清朝皇帝皇太极突然驾崩,使得局势变得更为复杂。各方势力蠢蠢欲动,都想在这场权力争夺中崭露头角。其中,最具实力的要数多尔衮。此人智勇双全,野心勃勃,一直觊觎着皇位。 为了增加自己在竞争中的筹码,多尔衮暗中派人与南明将领郑芝龙在海上接触,并从他那里购买了大量的钢铁盔甲和精良武器。这些先进的装备让多尔衮的军队战斗力大增,使其在众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占据了绝对优势。 然而,多尔衮深知要想名正言顺地登上皇位并非易事。经过深思熟虑,他决定扶持自己昔日的情人孝庄之子——福临登基称帝。这样一来,既可以避免因篡位而引起内部纷争,又能借助福临年幼无知之机掌控朝政大权。 于是乎,在一番精心策划下,福临顺利即位,并被赐予帝号“顺治”。而多尔衮则以摄政王的身份辅佐新君,实际上成为了幕后操纵者。随着时间的推移,多尔衮的权势日益膨胀,甚至超过了真正的皇帝顺治。尽管如此,他并没有满足于现状,而是渴望有朝一日能够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成为名副其实的太上皇。 第62章 庞氏集团超高息融资 崇祯十六年十一月,岁暮天寒,庞氏集团有限公司内却是一片热火朝天之景——因为该公司即将迎来其第二轮融资的还本期限! 这可是个大日子!对于众多投资者而言,他们第二轮所投入的资金终于有望回笼;而对庞氏集团来说,则代表着巨大的机遇与挑战。 此刻,凤雏庞统正身处大三元酒楼的一间私密包间之中,对面坐着的正是王爷朱聿鐭。两人面色凝重地交谈着:“主公,请您尽管放心!如今北方战乱四起、民不聊生,大量难民纷纷逃往南方寻求庇护。这些人中不乏腰缠万贯之人,初来乍到此地,购置房产必成当务之急。即便此时房价再度飙升数倍,他们亦绝无怨言!因此,我们务必抓住此良机,融入更多资金用以竞拍土地。一旦成功拍下地皮,便等同于稳赚不赔啊!”庞统言辞恳切地道出自己的见解与计划。 王爷朱聿鐭虚心请教:“先生,那我们要怎样才能融更多的钱?” 凤雏庞统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说道:“此事易如反掌啊!咱们只需将分红再度加倍即可,以一千两银子作为基数,每日返利四两。若有人不愿取回本金,那便再多给一两作为奖赏。如此一来,资金定会如滚滚洪流般源源不绝地涌入。不仅如此,我们还可将富贵圈成员的投资额扩大三倍来吸纳资金。那些富贵圈里的人,自然会想方设法去招揽那些没有投资资格的社会人士,从而赚取其中的利息差价。”他顿了顿,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继续道:“这样一来,我们不仅能够吸引更多的资金,还能让这些人为我们拉来新的投资者,可谓一石二鸟之计。”说完,他得意地笑了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的金银财宝正向自己招手。” 王爷朱聿鐭听了凤雏庞统这番话之后,脸上露出了赞赏之色,他情不自禁地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先生,真是高明啊!您的计策实在是令人钦佩不已!” 凤雏庞统嘴角微扬,轻轻一笑回应道:“然而,主公啊,接下来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步骤需要您的协助。只需您稍作配合便可大功告成。具体来说,请您将我第二轮成功融资至亨达房地产有限公司的款项先行做出一个示范性的结算动作。如此一来,众人皆会知晓此事。同时,我们要制造出一种假象,即您将一批珍贵无比的黄金抵押给了庞氏集团,以此彰显您雄厚的资金实力!待到六个月之后,一旦融资资金顺利到位,您即可将那批黄金取回。毕竟,如此巨额的黄金数量摆在那里,又怎会无端消失呢?您无需担忧其安全问题。我庞氏集团之财富,岂不正乃主公之财富乎?主公的钱,犹如江河的水,源源不断;又似苍松之翠,四季常青。我等所掌的钱财,实为主公的钱财也!此等财富,主公若欲使用,犹如探囊取物,轻而易举。主公的财富,如日月之辉,照耀四方;似繁星之灿,闪耀天穹。我等所管理的钱财,皆为主公的财富,主公可随心所欲,尽情支配。” 王爷朱聿鐭没感觉哪里有问题,反正自己开了一个金矿,有源源不断的黄金,正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存放呢? 在装饰豪华、气势恢宏的庞氏集团有限公司大厅内,凤雏庞统气定神闲地站在讲台上,他目光如炬,声音洪亮:“各位,请听我一言!此次第三轮投资回报可谓是前所未有的丰厚。只需投入 1000 两银子,每日便可获得高达 4 两的返利。而且,如果您选择不赎回第二轮投资的本金,还将额外获得一两的奖励!” 然而,正当众人听得热血沸腾之时,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庞统的演讲。只见站在台下的薛克俊满脸怒容,高声呼喊道:“大家千万别被他骗了!我根本不信他所谓的高额回报!自古以来就有‘息大本无归’的说法,我才不会贪图他多给的那一两银子,我只想拿回我投资的钱!” 面对薛克俊的质疑与指责,凤雏庞统只是微微一笑,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他轻描淡写地说道:“诸位莫要听信此人的胡言乱语。此乃薛克俊,不过是个凭借其认的义女陈圆圆得以攀龙附凤之人。只可惜啊,他那位义女陈圆圆入宫后并未得到皇上恩宠,竟然被皇帝收为义女后又转头赏赐给了吴三桂。像这样毫无信誉可言之人的话,又怎能值得信任呢?” 凤雏庞统嘴角轻扬,露出一抹从容自信且大气非凡的笑容说道:“诸位无需担忧!既然薛克俊对我们庞氏集团有限公司心存疑虑、缺乏信任感,那么为了消除各位投资者心中的顾虑并增强你们对本次投资项目的信心与安心程度,本公司决定打破常规,不再受限于原有的赎回期限规定。在此,我凤雏庞统郑重向大家承诺——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你们有需求想要赎回本金,庞氏集团都会毫不犹豫地满足你们的要求!” 他顿了一顿,接着以一种略带戏谑和调侃口吻说道:“当然啦,那些选择赎回本金的人啊,可真是愚不可及呢!明明眼前摆着一条通往荣华富贵之路却不知珍惜,偏偏要亲手断送自己赚钱发财的良机,简直就是愚蠢至极啊!哈哈哈……”笑声回荡在空气之中,仿佛带着一丝嘲讽与不屑之意。 听到凤雏庞统如此诋毁自己,县令薛克俊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双眼瞪得浑圆,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差点一口老血喷涌而出。他怒不可遏地说道:“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啊!既然你们如此执迷不悟、冥顽不灵,不肯相信我所说的话,那就算了吧!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拿回属于我的钱财!” 此时此刻,周围的人们也开始骚动起来,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纷纷对着县令薛克俊指指点点,脸上露出鄙夷和不屑的神情。有人低声嘟囔道:“这个县令薛克俊真是个懦弱无能、胆小怕事之人啊!如今他已失去权势,我们若是再听从于他,恐怕连饭都吃不上,只能去吃屎啦!”另一人随声附和道:“就是就是,这种人根本不配当我们的父母官,简直就是个窝囊废!”一时间,谴责之声响彻整个场面,让县令薛克俊感到无地自容,颜面尽失。 县令薛克俊像只斗败了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地离开了现场。令人费解的是,他并没有直接返回家中,而是悄悄地前往了安居乐业。进入房间后,他迅速将房门紧锁,仿佛生怕被人发现一般。 紧接着,县令薛克俊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他伸手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一扯,刹那间,一张逼真的人皮面具被硬生生地撕扯了下来!原来,眼前这个所谓的\"薛克俊\"竟然是个冒牌货,真正的身份乃是安沐熙! 安沐熙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心中暗自庆幸道:\"若不是此次身负薛大人所托付的重任,恐怕我早已再次陷入困境之中!薛大人既然决定要赎回本金,必然有其深意所在,追随他的决策准不会错!\" 言罢,安沐熙迅速换上一套寻常服饰,恢复了原本的容貌,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往庞氏集团,准备取回那笔属于他的本金。 整个庞大的庞氏集团有限公司此时正处于一片繁忙之中,办公室里人头攒动,工作人员们忙得不可开交。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个名叫安沐熙的男子却提出要赎回自己的本金。 在这个人人都热衷于追加投资、追求更高回报的时候,安沐熙的举动显得如此格格不入。他站在人群之外,神情坚定地向财务部门递交了赎回申请。然而,他这样的行为却引来了周围人们的阵阵耻笑和嘲讽。 \"看看那个傻瓜!现在正是赚钱的时候,他居然要把本金拿回去?\" \"真是个没眼光的家伙,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 \"我看他这辈子也别想发财了……\" 面对这些冷言冷语,安沐熙并没有丝毫动摇。他深知投资的风险,也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虽然眼前看似繁荣,但谁能保证未来不会出现问题呢? 正在此时,只听得一阵辘辘之声传来,由远及近,原来是一队马车缓缓驶来,最终停在了庞氏集团有限公司那气势恢宏的大门之前。众人纷纷侧目望去,心中暗自揣测:这些马车上究竟装着什么宝贝? 不一会儿,只见从马车上走下一群身着统一服饰之人,他们动作迅速而有序地将一个个神秘的箱子搬下车来,并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紧接着,其中一人上前轻轻揭开箱盖,刹那间,一道耀眼夺目的光芒四射而出——箱子里竟然装满了金灿灿、沉甸甸的黄金! 这一幕让在场所有人都瞠目结舌,惊叹不已!原本就对庞氏集团有限公司充满期待和信心的人们此刻更是热血沸腾,仿佛看到了无尽的财富与荣耀正向自己招手。眼前这堆积如山的黄金无疑成为了最有力的证明,它向世人展示出庞氏集团雄厚的实力以及无可限量的发展前景。 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人兴奋地说:“看来我们当初选择投资庞氏集团真是明智之举啊!”还有人道:“有如此强大的资金支持,庞氏集团必定会一飞冲天!” 在一片喧嚣声中,投资者们对庞氏集团的信心愈发坚定,他们坚信这家公司将会带领他们走向成功的彼岸,创造更多的财富神话。而这一箱箱金光闪闪的黄金,则成为了这个美好愿景最好的注脚。 须臾之间,这一箱箱的黄金便被搬进了庞氏集团有限公司那固若金汤的保险库那保险库的大门,犹如被施了魔法一般,贴上了封条,仿佛在向世人宣告,它将在六个月后开启,届时,它所隐藏的秘密或宝藏将重见天日。 在这个广袤无垠的世界上,从来不缺少机智聪慧之人。然而,面对庞氏集团有限公司所承诺的高额回报,许多人都被冲昏了头脑。他们不惜将自己宝贵的房产抵押出去,换取资金投入到这家看似前途无量的企业之中。而每日所获得的红利,一旦积攒到一千两之数时,便会毫不犹豫地再次将其投入其中。如此循环反复、周而复始之下,利润如同雪球一般不断翻滚膨胀着。初始时或许微不足道,但随着时间推移和资金累加,这笔财富也变得越来越庞大起来。 更有甚者,那些原本没有直接投资资格的人们,也想方设法地与拥有投资资格的人签订各种协议。通过支付一定比例的佣金给这些有资格的投资者,来实现曲线投资、间接参与投资的目的。 一时之间,整个社会掀起了一股狂热的投资浪潮。贪婪的人纷纷押上自己的全部身家,期待着能从这场财富盛宴中分得一杯羹。然而,谁也没有意识到,这背后隐藏着巨大的风险和危机…… 在繁华的广州府城的心脏地带,天上人间的高级会所。这里每晚灯火辉煌,音乐悠扬,吸引着无数时尚、富有且出手阔绰的年轻人们前来消费娱乐。 这些年轻人风度翩翩、气宇轩昂,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魅力和豪气让“天上人间”的公主们为之倾倒。他们不仅舍得花钱享受高档酒水和美食,更令人惊讶的是,他们还非常豪爽地表示愿意为这些公主们支付高达三成首付购买每平方米价值约两万两银子的房产,并将房产落户到公主们的名下。同时,他们信誓旦旦地承诺每个月都会按时缴纳房贷,与公主们共同打造属于他们的爱巢。 许多已经拥有一定积蓄的公主们听到这样的条件,心中暗自欢喜。认为自己终于遇到了那个对的人,如此美好的事情怎能不让人心动呢?于是纷纷欣然接受了这些年轻人的示爱,并期待着未来幸福美满的生活。 然而,世事难料。就在这些年轻人缴纳完第一个月的房供之后,却如同人间蒸发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公主们惊愕不已,原本满心欢喜的她们瞬间陷入了困境。由于房屋贷款合同上签的是她们的名字,如果不能及时还款,房子将会被钱柜收回。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这些公主们别无选择,只能依靠自己的努力来偿还剩下的房贷。她们不得不重新开始寻找工作,甚至不惜放下身段去做一些辛苦的兼职,只为了保住那曾经给予她们希望的房子。而这场看似甜蜜的爱情骗局,也成为了她们心中永远难以愈合的伤痛。 张得奖在距离庞氏集团有限公司大约 1000 米远的位置租下了包祖宫的房屋。他非常大方阔绰,一次性便签订了为期三个月的租赁合同。然而,三个月过后,他毅然决然地退还了这所房子。 幸运之神眷顾着包祖宫,因为很快有个名叫吴知祖的租客豪爽地租下了这套房,并一口气签下了半年的租期。这位新租客将其用作化工原料的仓库,这些化工原料都是从凤凰城洪门工业区的化工厂运输而来,它们被装在塑料桶里,先在此处存放一段时间,然后再转运至新安县城的化工厂。 第63章 国破山河 崇祯十七年一月,正值寒冬时节,冰天雪地,寒风凛冽。而此时,一场惊天动地的变革正在悄然酝酿之中——闯王李自成在西安正式称帝,建立起大顺政权!这一消息犹如一道惊雷划破长空,震惊天下! 时光荏苒,转眼来到三月,春寒料峭之际,大顺军气势如虹,一路势如破竹,直逼京师。终于,在三月十八这一天,各路大顺军队胜利会师京城脚下,他们军纪严明、士气高昂,京城的城墙似乎也在这股强大气势面前颤抖不已。 次日清晨,阳光洒满大地,但京城内却弥漫着紧张与恐惧的气氛。大顺军发起了总攻,喊杀声震耳欲聋,箭矢如雨般飞向城头。守城气氛。大顺军发起了总攻,喊杀声震耳欲聋,箭矢如雨般飞向城头。 众多大臣心急如焚地劝告崇祯皇帝尽快迁都南京以避锋芒。他们深知此时京城已陷入前狼后虎之境,形势岌岌可危。 然而,崇祯皇帝却面容沉重地拒绝了这个提议。他皱着眉头说道:“若朕离京南迁,那祖宗陵寝将何去何从?这片土地承载着我们朱氏家族数百年的根基与荣耀,怎能轻易舍弃?若是南迁,朕岂不愧对列祖列宗?将来又如何有颜面拜见先人呢?” 崇祯皇帝的话语中透露出对祖先的敬重和对宗庙社稷的责任感。他认为离开京城就意味着背离了祖辈们的遗志,违背了皇室传承的正统性。在他心中,守护祖坟、坚守京城才是对列祖列宗最好的交代。 大臣们听闻此言,不禁为之动容。他们明白崇祯皇帝内心深处的挣扎与痛苦,但也清楚眼前局势的紧迫。一些臣子试图再次劝解,强调保住江山社稷更为重要,但崇祯皇帝依然坚持己见。 在这场争论中,崇祯皇帝表现出坚定的决心和忠诚的信念。尽管面临巨大压力,他仍选择坚守原地,扞卫祖传之地。这种决策或许带有一定的固执成分,但也反映出他作为明朝末代君主的无奈与担当。而大臣们则只能默默叹息,忧心忡忡地看着局势逐渐失控。 伦先开化名为卜淦新怀着满心期待与憧憬踏上了前往京城之路,但此时正值乱世之秋,四处都有农民起义和劫匪出没,这使得他的行程充满了变数与危险。 一路上,伦先开遭遇了无数次生死考验。有时要穿越荒无人烟的沙漠;有时需翻越高耸入云的雪山;还有时得避开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劫匪……然而无论遇到多大困难,伦先开始终没有放弃过前进信念——因为只有到达京城才能实现自己心中理想抱负! 经过漫长而艰苦跋涉后,伦先开终于来到梦寐以求京城。可就在这时却传来一个惊人消息:李自成领导着庞大农民起义军已攻至京城郊外!局势变得异常紧张起来! 面对如此紧急情况崇祯皇帝立即下达圣旨命令驻守边关吴三桂率领军队赶回京城救援王朝安危!可惜天公不作美正当吴三桂准备启程之际竟遇上罕见恶劣雨雪天气导致他们行军速度十分缓慢似乎一切都在跟明朝作对般让人感到无奈又焦急…… 严寒刺骨,仿佛连时间都被冻结。伦先开那张精心制作、能够维持七天效力的人皮面具,也难以抵挡这恶劣气候的侵袭。仅仅三天过去,它便失去了作用。 朝堂之上,气氛肃穆而紧张。然而,伦先开心中却有着一份底气——他掌握科举宝典,深知皇帝的心思和喜好。正当此时,机会来临,崇祯皇帝流露出对钱财的渴望。于是,伦先开灵机一动,将凤雏庞统的传奇融资案例娓娓道来。 他以激昂的语调,深情并茂地讲述着庞统如何运用智慧和策略,创造出广州府经济繁荣昌盛的奇迹。崇祯皇帝听得目瞪口呆,不禁为之惊叹。如此杰出之人,为何不来京城辅佐自己的大明王朝呢? 伦先开凭借着卓越的口才和见识,成功赢得了崇祯皇帝的赞赏。就在他满心欢喜之际,宫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名惊慌失措的太监飞奔进殿,高喊:“大事不妙!闯王李自成已经攻破了京城的城门!” 刹那间,整个朝堂陷入一片混乱。:“大事不妙!闯王李自成已经攻破了京城的城门!” 刹那间,原本庄严肃穆的朝堂瞬间变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大臣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仿佛末日降临一般! 而此时此刻,站在大殿中央的伦先却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他脸上戴着的那张精心制作的人皮面具竟然毫无征兆地开始崩裂!一道道狰狞的裂痕迅速蔓延开来,仿佛要将这层面具彻底撕碎! 面对如此诡异的情景,崇祯皇帝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冒充他人混入朝堂之中?难道……难道你是敌方派来的奸细不成?”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恐惧和愤怒。 伦先开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悲哀和无奈,他喃喃自语道:“想我伦先开空有状元之才,却因不懂得迎合他人喜好,在科举考试中屡屡受挫,名落孙山。多年寒窗苦读,到头来也只混得了一个举人公的名号。真是命运弄人啊!然而,天无绝人之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广州府教师的培训班中意外发现了一部被称为“科举宝典”的奇书。这部宝典似乎蕴含着无穷的智慧和奥秘,让我如梦初醒。于是,我决定化名为卜淦新,试图通过这个新身份来投机取巧,谋取功名成就。我暗自下定决心,要凭借这本神秘的宝典改变自己的命运。可是,命运弄人啊!这张虚伪的人皮面具在这金銮殿上彻底破裂了!溜须拍马的人才能留在你身边,你听不到真实情况,你的决策都是别人的决策,这样子的朝廷能不自取灭亡吗?哈哈!哈哈!” 崇祯皇帝听了伦先开的话后,脸色瞬间变得狰狞扭曲,双眼布满血丝,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猛地从侍卫手中夺过一把锋利的宝剑,高举过头,对着那群正在阿谀奉承的朝臣们狠狠地砍去。 “我要砍死你们这帮无耻之徒!”崇祯皇帝怒声咆哮道,声音震耳欲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似乎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毁灭殆尽。 众大臣见状,惊恐万分,纷纷四散逃窜,试图避开皇帝的剑芒。他们一边高声呼喊着:“来人啊!快来救救陛下!”一边指责伦先开是乱皇上心智的乱臣贼子,要求立刻将其处死。 整个朝堂陷入一片混乱之中,侍卫们也不知所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帝挥舞着长剑,四处追杀那些曾经对他趋炎附势的大臣们。而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大臣们此刻却狼狈不堪,只顾着逃命,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很快,伦先开便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的身体被无数把锋利的刀剑刺穿,鲜血四溅。而这一幕,就发生在庄严的金銮殿之上!侍卫们毫不留情地挥动着手中的兵器,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崇祯皇帝此时已经陷入了疯狂之中,他无法接受即将到来的亡国命运。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妃子和尊贵的女儿将会遭受闯王李自成的玷污与蹂躏,他心中的怒火便燃烧得愈发旺盛。于是,他不顾一切地冲向后宫,想要亲手保护她们。 然而,当他踏入后宫那一刻,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彻底崩溃。那些曾经美丽动人的妃子们此刻正惊恐地四处逃窜,她们的脸上充满了绝望和恐惧。而公主们则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眼中满是无助。 崇祯皇帝瞪大了双眼,看着这混乱不堪的场面,心中一阵悲凉。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力改变什么了。既然无法保护她们免受屈辱,那么就让她们在自己的手中得到解脱吧! 他举起手中的长剑,毫不犹豫地向妃子们砍去。每一剑都带着无尽的悲愤与无奈,鲜血染红了整个宫殿。而公主们也没有逃脱厄运,她们纷纷倒在了崇祯皇帝的剑下,成为了这场悲剧的牺牲品。 随着最后一名妃子的倒下,崇祯皇帝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无光,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整个后宫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此时的崇祯皇帝已然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君主,而是一个孤独、绝望的男人。他亲手毁掉了自己最爱的人,也断送了大明朝最后一丝希望,最后在煤山的歪脖子树上吊死了! 在吴三桂府邸的豪华房间里,身着华丽服饰的陈圆圆正悠然自得地坐在窗边,眺望着远方。突然间,一阵嘈杂声打破了宁静——闯王李自成率领大军攻破了城门!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陈圆圆却显得异常镇定,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切。 回忆起进京之前,县令薛克俊曾经与她说过的那些话,如今竟一一应验。她知道,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而自己只是其中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既然如此,又何必惊慌失措呢?于是,她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就在此时,一名粗犷的农民军将领莽撞地闯进了房间。当他看到眼前这位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女时,顿时瞪大了眼睛,狂笑着说道:“哇!此等美貌女子若是献给闯王,那我刘宗敏岂不是立下了大功一件!”果然不出所料,正如薛克俊所言,陈圆圆被强行带走,送到了闯王李自成的面前。 然而,陈圆圆的刚烈性格让李自成束手无策。尽管李自成对她百般讨好,但她始终不为所动,心中只有对吴三桂的思念和牵挂。 与此同时,清军留在京城的奸细们巧妙地伪装成普通百姓,趁机逃出城去,将消息传递给了吴三桂。他们故意挑拨离间,向吴三桂谎报说他的妻子陈圆圆被李自成的手下抓走后,送入了李自成的营帐,并且已经待了好几天好几夜。 这则消息仿佛一道晴天霹雳,无情地劈向了吴三桂那颗早已破碎不堪的心灵。本就对李自成心怀怨恨的他,此时更是怒不可遏,心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他紧咬牙关,立下毒誓,无论付出何种代价,都定要将陈圆圆夺回身边,并与李自成展开一场生死对决。 然而现实却给了吴三桂沉重一击——他手中的兵力远远不足以抗衡李自成。正当他苦思冥想如何报此血海深仇之际,一封来自清朝王爷多尔衮的信函如雪中送炭般出现在眼前。信中表示愿意借出精兵强将协助其复仇,待大功告成之日,不仅可助吴三桂登上皇位宝座,还会替他铲除明朝余孽,而他们清朝只需占据京城及其周边地区即可。 面对如此诱人条件,野心勃勃的吴三桂毫无抵抗力,毅然决然地上了当。他毫不犹豫地敞开山海关大门,恭迎清军五万精锐铁骑入城!李自成率领数十万雄师前来逼迫吴三桂归降,未曾料到吴三桂竟敢公然违抗,于是双方即刻交战,杀得难解难分、昏天黑地。 正当战局陷入胶着之时,清朝的五万铁骑如猛虎下山般骤然杀出,以摧枯拉朽之势一举击溃李自成军队,令其败得一塌糊涂! 闯王李自成就这样一败涂地,带着残兵败将退出了京城。 话说这清朝王爷多尔衮在攻占京城之后,局势瞬间变得微妙起来。原本,他曾信誓旦旦地向吴三桂承诺过,会全力支持吴三桂登上皇位。然而如今,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当初的誓言仿佛成了过眼云烟,多尔衮竟然毫无顾忌地违背了自己的诺言!那个曾经口口声声要帮助吴三桂成就大业的人,此刻却将之前的许诺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不仅没有履行对吴三桂的承诺,反而反手将其擒拿归案!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众人瞠目结舌。吴三桂或许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被如此轻易地出卖。而多尔衮的所作所为,则彻底暴露了他的心机与野心。一时间,整个京城风起云涌,人心惶惶…… 多尔衮与孝庄并肩而立于紫禁城宫殿之中,目光凝视着眼前堆积如山、一箱箱璀璨夺目的金银珠宝。两人相视一笑后,多尔衮嘴角微扬,轻声说道:“所谓实力决定一切,有了强大的力量作为支撑,金钱财宝便会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来。而这些令人眼花缭乱的财富,则是我们从那些大臣府邸中搜刮得来的成果啊。” 说到此处,多尔衮不禁发出一阵轻蔑的笑声,继续道:“想那崇祯皇帝实在过于心慈手软,竟然轻信那帮臣子所言自家穷困潦倒之辞。他们声称自己财源枯竭,甚至连给军队提供装备都无能为力!哈哈哈……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若不是我等果断出手,岂不是要让这些蛀虫白白浪费国家资源?”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得意。 孝庄静静地听着多尔衮的话语,心中暗自感叹其智谋过人之处。她明白,正是因为多尔衮的果敢决断和精明手段,才使得如今他们能够拥有如此丰厚的财富积累。然而同时,她也深知权力斗争的残酷性以及人心难测的道理。 站在这片金光闪耀的宝藏前,孝庄意识到未来之路依旧充满挑战与变数。但无论如何,她坚信只要与多尔衮携手共进并保持警惕之心定能克服重重困难走向胜利巅峰。 在皇宫那装饰奢华、金碧辉煌的房间之中,身披华美锦衣的陈圆圆正神态自若地安坐于窗边,悠然地极目远眺着远方。就在此时,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从宫外传入耳中。果然不出所料,身着华服的陈圆圆再一次被几名侍卫强行带走,并将其押送到了多尔衮的行宫之内。 面对眼前这位性情刚烈的女子,多尔衮一时间竟然也有些无可奈何。他深知不能将陈圆圆逼迫太紧,于是便想出一个办法,请孝庄前来劝说开导她一番。 陈圆圆见到孝庄之后,毫不掩饰心中的愤恨与不满,当面质问孝庄道:“同为女人,你为何会钟情于如此背信弃义之徒?多尔衮王爷当初与我夫君分明仅是合作伙伴而已,但如今他不仅抓走了我的丈夫,还恬不知耻地要我委身于他!亏得他还有脸派你过来当说客!” 孝庄闻听此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回应道:“你可能有所误解,我与他之间的关系并非如你想象那般不堪。曾经,我确实深深爱过他,但命运弄人,最终我嫁给了他的兄长。其实,我内心深处一直期望能找到一个合适之人替我好好照料他。此番行径,于他而言乃是一种权谋策略,称不上是背信弃义啊!” 陈圆圆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容,轻声说道:“你以为你这些谎言能够骗过谁呢?若不是你与那个人有着特殊的情感纠葛,他怎会如此尽心尽力地相助于你,让你的儿子登上皇位?要知道,你们清朝不过是一个新兴的王朝罢了,而我们大明却拥有着庞大的人口基数。以你们目前的实力和管理能力,真的能够掌控这么多子民吗?” 她顿了顿,继续道:“依我之见,如果我处于你的位置,我会选择扶持那些愿意归降大明的人,让他们去征服那些尚未屈服的势力。毕竟,我的丈夫引领清兵入关,早已承受了无尽的责骂。杀掉他不仅无济于事,甚至可能带来更多的负面影响。相反,留着他或许还能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好处。” 紧接着,陈圆圆从怀中取出一个贴身珍藏的锦囊,小心翼翼地递给孝庄,缓声道:“据高能之人预言,你们此番入关并非偶然。他说,你孝庄便是现世的明珠,肩负着重大使命。但愿日后你能善待前朝遗民,莫要辜负了这上天赋予的机缘。”言罢,她转身离去,留下孝庄独自凝视着手中的锦囊,陷入沉思之中。 孝庄小心翼翼地将锦囊打开,只见一颗璀璨夺目的明珠跃然而出,散发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掌声,紧接着多尔衮大步走了进来。 他满脸笑容地说道:“说得好啊!亲爱的孝庄太后,这吴三桂可真是娶了个聪慧过人的好妻子啊!既然这位陈姑娘如此推崇那位神秘的高人,认为他有通天彻地之能,那么本王便决定亲自去会一会这些所谓的高人。” 多尔衮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继续说道:“我要一座座城池地寻找他们,将这些高人们统统斩尽杀绝。到时候,只剩下那些愚昧无知的百姓,看你们还能如何与我抗衡!”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可一世的霸气和自信。 孝庄听了多尔衮的话,心中不禁一沉。她知道对方心狠手辣,说到做到,但眼下却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阻止他。她暗自思忖着,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第64章 庞氏骗局 庞大无比的庞氏集团有限公司自从展开其第三轮融资活动以来,每日所融入的巨额资金竟有半数用于向投资者们支付所谓的“分红”!然而,令人惊诧不已的是,另外那一半本应投入实际项目中的资金并未如众人所期望那般得到合理运用。相反地,这部分巨资落入了一个名叫凤雏庞统之人手中,并由他手下的人员暗中操作,创建起一系列神秘莫测的账户。 这些神秘账户犹如一场精心编排的戏法表演,资金在其中以一种诡异而又娴熟的手法辗转腾挪——左手倒入右手,再从右手转回左手。经过如此繁复的流转,最终,原本属于众多投资者的红利被硬生生分割成数十份,分别流入不同的“投资客”口袋之中。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已至崇祯十七年四月初。就在此时,凤雏庞统及其党羽突如其来地将所有神秘账户内的本金一举提取殆尽,仿佛他们早已算准了这个精确的时间点。此举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发轩然大波,使得原本稳定运转的分红机制骤然陷入混乱,进而导致了严重的延迟兑付现象。投资者们惊愕万分,如梦初醒,纷纷意识到自己可能陷入了一场巨大的骗局之中…… 崇祯十七年四月中旬,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如野火般传遍了整个广州府城:闯王李自成率领大军攻破了京城,而崇祯皇帝则在绝望之中选择在煤山的一棵歪脖子树上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这个消息仿佛晴天霹雳一般,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震惊不已!与此同时,庞氏集团有限公司的分红竟然也在同一天出了状况——绝大多数投资者都未能如期收到应得的红利款项!一时间,群情激愤,众多投资人纷纷涌向庞氏集团有限公司总部,将其围得水泄不通。 面对混乱局面,凤雏庞统站出来安抚众人情绪:“各位,请稍安勿躁!想必大家都清楚,我们庞氏集团有限公司的保险库内存放着一批珍贵无比的黄金。所以请大家不必过度惊慌失措,眼前的困境仅仅是暂时的小小波折而已,用不了多久便能顺利度过难关。”他的话语坚定而自信,似乎给人们带来一丝希望和慰藉。然而,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真相呢?是否真如庞统所言一切都会好起来?还是说这只是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人群逐渐散去,王爷朱聿鐭心急如焚地带领着一群手下匆忙赶到了庞氏集团有限公司。他们神色紧张,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原因无他,只因为王爷刚刚得到消息,凤雏庞统竟然对他寄存在此处的黄金动起了心思! 据说,庞统打算将这些黄金作为自己的红利拿走,这让王爷如何能忍?那些可都是他暂时存放的宝贵财富啊!每一两金子都代表着他的权力、地位和尊严。 王爷一边紧咬牙关,一边暗暗发誓一定不能让庞统得逞。他决心亲自前来守护自己的财产,绝不让任何人染指。当他们踏入庞氏集团的大门时,一股凝重的气氛扑面而来。王爷挺直了身子,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仿佛要透过一切表象看清背后的真相。 身边的随从们则紧紧跟随,个个神情肃穆,警惕着可能出现的危险。他们知道,这次任务关系到王爷的切身利益,容不得半点闪失。 在庞氏集团的大厅里,王爷毫不客气地找到了相关负责人,严正要求提取属于他的黄金。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听说有人企图打我黄金的主意?告诉你们,这是我暂存的金子,谁也别想乱动!”王爷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的决心。 伴随着“嘎吱”一声响,庞氏集团有限公司那扇厚重无比的保险库大门缓缓开启。站在门前的王爷朱聿鐭满怀期待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只见一个个精致的宝箱整齐地排列在保险库内,仿佛在向他展示着其中隐藏的无尽财富。 王爷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和满足,嘴角也微微上扬,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而,这丝笑容并没有持续太久。当他迫不及待地伸手打开第一个宝箱时,原本满含笑意的脸庞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惊愕与愤怒。 “黄金!黄金去哪儿了?”王爷瞪大了双眼,怒声咆哮道。他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景象:宝箱内空空如也,原本应该堆积如山的金子此刻却不翼而飞! 王爷的声音在保险库内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他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之中。愤怒、失望、困惑等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紧接着,王爷又迅速打开其他几个宝箱,但结果依旧令人绝望——所有的箱子里都不见半点儿黄金的踪影!王爷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这些黄金本应是他计划中的重要资金来源,如今却离奇失踪,无疑给他带来了沉重的打击。\"来人!速速将那凤雏庞统给本王拿下!不得有误!\" 随着一声怒喝,整个保险库都陷入了紧张的气氛之中。 然而没过多久,一名侍卫匆匆赶来禀报:\"王爷,属下们已经四处搜查,但那凤雏庞统却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毫无踪迹可循啊!在他住处留下了他给你的一封信!\" 王爷朱聿鐭打开信默念了起来:“主公在上,请听属下一言!属下庞统绝非有意玩失踪,实在是有难言苦衷呀!想当年,属下乃赫赫有名的三国凤雏庞统之魂魄,寄居于这具名为庞小凤的身躯之中。命运弄人,某天竟有地府鬼差找上门来,扬言要将属下捉拿归案。面对如此绝境,属下别无他法,唯有忍痛拿出黄金贿赂那阎王爷,以求一线生机! 若是当时向主公坦白实情,主公定然不会应允。无奈之下,属下只好煞费苦心设此一局,只为夺得那些金子。然而却未曾料到会给主公带来如今这般困窘局面,这绝非属下本意啊!恳请主公明察秋毫,体谅属下一片忠心与难处!主公,永别了!” 王爷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这庞统究竟去了何处?为何会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深知庞统才智过人,如果不能及时将其擒获,恐怕日后会成为一大隐患。 于是,王爷当机立断下令道:\"加派人手,扩大搜索范围!一定要找到庞统的下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与此同时,王爷也开始反思自己是否太过疏忽,没有对庞统加以防范。 原本,凤雏庞统一直将融资所得款项用于支持王爷朱聿鐭,但如今凤雏庞统却突然失踪不见踪影,只留下一堆棘手的问题和混乱不堪的局面。可怜的王爷朱聿鐭就这样被迫成为了这一切的“接盘侠”!他不仅要面对那些因资金链断裂而陷入困境的项目和企业,还要承受来自各方的压力与指责。然而,王爷朱聿鐭并没有选择逃避或者抱怨,而是勇敢地站出来承担起责任。尽管眼前的局势对他来说十分艰难,但他依然坚定信念、努力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毕竟在这个关键时刻,只有通过自己的智慧和勇气才能化解危机、重振旗鼓。 王爷朱聿鐭坐在书房里,眉头紧皱地盯着眼前堆积如山的账本和文件。经过一番仔细的清算,他惊讶地发现了几十个异常的账户。这些账户的资金流动十分可疑,似乎与他们正在调查的一起贪污案有关。 朱聿鐭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些账户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出现如此多的虚假信息?”他决定亲自派人去核实这些账户的真实情况。然而,让他始料未及的是,当手下们按照线索追查下去时,却发现根本找不到与之对应的任何人。 这个结果让朱聿鐭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开始重新审视这起案件背后可能隐藏的阴谋。通过进一步的调查,他逐渐揭开了一个惊人的真相——原来,那些参与分红的人中,有一部分是受到自己掌控的,但还有一部分则是被蒙在鼓里、后来才被骗入其中的无辜之人。 正当朱聿鐭苦思冥想如何解决当前困境时,崔名贵走进了书房。他向王爷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王爷,依我之见,我们可以考虑发行一款名为‘亨达房地产基金’的产品。投资者只需购买位于水池乡开发的锦碧甜厦房产,便可每月获得稳定的分红。若能连续领取十年分红,相当于白白得到一套房子!如此一来,我们无需花费一分一毫,即可轻松融资成功!” 朱聿鐭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经过深思熟虑,他觉得这个主意或许值得一试。毕竟,眼下形势紧迫,必须想方设法筹集资金,以应对各种挑战。于是,他决定放手一搏,批准了崔名贵的提议,并着手筹备发行亨达房地产基金的相关事宜。。 如今庞统失踪,局势变得愈发扑朔迷离起来…… 在新安县城那间堆满了耀眼黄金的密室之中,凤雏庞统面带狡黠之色,伸手在自己脸颊轻轻一撕,原本伪装的面容瞬间被揭开,露出其庐山真面目——县令薛克俊!只见他手持一面铜镜,嘴角微扬,对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道:“眼前如此巨额的黄金,究竟该如何处置才最为妥当呢?” 正当薛克俊苦思冥想之际,突然瞥见桌上摆放着布加路差人送来的包裹。他好奇地将其拆开,岂料里面装的并非其他物品,而是满满一包璀璨夺目的钻石!薛克俊见状眼前一亮,心中暗自盘算道:“有了!何不让布加路拿着这些黄金去采购物资,再将所得黄金全部置换成更为珍稀、价值更高的钻石呢?如此一来,既能避免黄金流入市场引发动乱,又可稳定当前局势。不过,若直接将黄金投放于市面之上,恐怕会引来王爷朱聿鐭的猜忌……嘿嘿,无妨!只需确保每一批次的黄金纯度略有差异便可,谅他也绝对想不到这些其实皆源自同一批金子吧!嗯,就这么办!”主意既定,薛克俊当即开始着手实施这一惊天计划...... 阳光洒落在新安县城码头边的沙滩上,县令薛克俊缓缓地踏着细软的沙子,仿佛回到了与陈圆圆姑娘一同漫步的时光。突然间,他注意到不远处有个金发碧眼的身影正专注地在一块石头上作画。 好奇心驱使下,薛克俊走上前去一探究竟。当他靠近时才发现,这位正在绘画的竟然是来自荷兰的路德古利特先生。路德古利特见到薛克俊后,微笑着打了声招呼:“密斯特薛大人,您今天怎会如此清闲来到此地呢?” 薛克俊顺手拿起路德古利特放在一旁的画册翻阅起来,只见里面满满当当全是描绘新安县城风土人情的画作。每一幅都栩栩如生、细腻入微,让人不禁为之惊叹。他嘴角微扬,称赞道:“密斯特路德古利特,你的这些画作实在太美了!只可惜呀……再过些时日,这画中的美景或许就要毁于一旦了。” 路德古利特闻言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轻声问道:“为何这样说呢?难道这里将会发生什么变故吗?”薛克俊叹息一声,将目光投向远方,忧心忡忡地说道:“最近倭寇频频来袭,我担心他们会对我们的城池发起攻击。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恐怕这座美丽的城市就会面目全非了。” 路德古利特沉默片刻,然后认真地看着薛克俊说:“密斯特薛大人,虽然我只是一个外来者,但对于这座充满生机与活力的城市也有着深厚的感情。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尽自己所能帮助你们抵御外敌。毕竟艺术需要和平作为土壤才能茁壮成长。”薛克俊听了这话十分感动地点点头表示赞同,并告诉路德古利特自己已经向朝廷请求增援希望能够守住这一方安宁。两人相视一笑决定共同努力保护好这片土地上所有美好的事物不受侵害。 路德古利特很惊讶的说:“密斯特薛大人,你别吓唬我,这里是全世界最好的地方,这里的男女平等,家家户户都非常富有,小孩都有书读,看病便宜,老有所养,物价实惠,居者有其屋!你说这里会被毁于一旦?” 县令薛克俊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密斯特·路德古利特啊,倘若未来这片土地果真遭受毁灭之灾,届时你便需返回遥远的西方国度。而在此之前,我有一项重要使命交付于你。你手中的这些画册,乃是稀世珍宝,其价值无可估量。若能将它们售至西方,必可换取万两黄金。然而,若是遇上姓氏为马克思或是恩格斯之人,你需毫不犹豫地将这些画册无偿赠予他们,并告知他们此画册价值万金,务必妥善传承,让其流芳百世。” 路德古利特听闻此言,神情肃穆,当即向县令薛克俊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语气坚定地回应道:“密斯特·薛大人,您尽管放心!属下定当不辱使命,全力以赴完成此番重任!”他深知此次任务意义非凡,关乎着文化传承与历史记忆的延续,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无论遇到何种困难险阻,都必将竭尽所能,不负所托。 崇祯十七年五月初,风云变幻,局势动荡。在这历史的关键时刻,南明政权应运而生。江南地区的明朝官僚们紧密团结在一起,经过一番密谋策划,最终决定在南京拥立福王朱由崧为帝。 这位新皇帝即位后,年号定为弘光,世人称之为弘光帝。他肩负着恢复大明江山、重振国威的重任,但同时也面临着重重困难和挑战。 弘光帝登基之际,天下大乱,战火纷飞。北方的李自成大顺军声势浩大,张献忠大西军雄踞西南,满清八旗铁骑虎视眈眈。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弘光帝必须展现出非凡的智慧和勇气,才能引领南明政权走出困境。 然而,南明内部矛盾重重,党争激烈,各派势力勾心斗角,使得弘光帝的统治之路充满荆棘。此外,经济衰退、民不聊生等问题也亟待解决。在这样一个内外交困的局面下,弘光帝能否力挽狂澜,实现南明的复兴呢?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第65章 凤雏庞统神秘失踪后续 王爷朱聿鐭听闻闯王李自成攻陷京城、崇祯帝自缢身亡后喜不自胜,甚至兴致勃勃地开启一瓶红酒举杯庆祝。如此一来,县令薛克俊便失去了倚仗,可以任其摆布了!此前凤雏庞统屡屡劝说朱聿鐭与之合作,并声称双方联手必定互惠互利,但要说庞统跟薛克俊毫无瓜葛,又有谁会相信呢?于是乎,王爷朱聿鐭盛情邀约富贵圈中的达官显贵们齐聚庞氏集团有限公司共商大计。 当县令薛克俊踏入庞氏集团公司会议中心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是最后一个到场的人。此时,会议室内早已人声鼎沸,众人正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话题无一例外都是关于那笔投资款是否还能够收回。 曾经对县令薛克俊赎回本金的行为嗤之以鼻、冷嘲热讽的那些人,此刻脸上满是懊悔和自责。他们不禁暗想,如果当初听从了县令薛克俊的劝告,及时赎回本金,或许就不会陷入如今这般困境了吧? 然而,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可吃。面对眼前混乱不堪的局面,县令薛克俊深知必须要保持冷静和理智。他默默地走到座位上坐下,开始仔细聆听其他人的发言,并思考应对之策。在这个关键时刻,每个人的心情都异常沉重,而县令薛克俊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坐在主位之上的王爷朱聿鐭表情凝重地拿着凤雏庞统留给他的信说道:“今日将诸位召集至此,乃是因为庞氏集团有限公司的董事长庞小凤,亦名凤雏庞统,留有遗言称其之所以动用本王的金子实乃迫不得已之举。凤雏庞统之才,众人皆知,此人极善经商之道!然而,他竟敢欺骗本王钱财,着实可恶!本王在此许诺,但凡有人能够提供线索助本王捉到凤雏庞统者,赏赐万金!” 话音刚落,下面就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其中一个人高声喊道:“王爷大人,小人这里有重要线索要禀报!据小人观察,这县令薛克俊极有可能便是那智谋过人的凤雏庞统!若他并非庞统本人,想必也与庞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您想啊,咱们大家都被凤雏庞统所骗,损失惨重,可唯独这县令薛克俊却能未卜先知般地将本金赎回,岂不是太过巧合?如此一来,众多人中唯有他独善其身、获利颇丰,这其中必定有鬼啊!” 听到此人之言,周围传来阵阵附和之声,但就在这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站了出来,他一脸正气地说道:“你们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谁说只有薛大人和庞统有关联?明明就是你们这些人心术不正、贪得无厌!当初薛大人好意提醒大家,可你们不但不领情,反而还嘲笑他。依我看啊,薛大人才是真正的智者,他所说的话句句在理,因此我才会听他的劝告,悄悄地将本金赎了回来,这才没有遭受任何损失!” 听了这位白发苍苍、面容慈祥但却不怒自威的老人所言后,在场所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无比,仿佛被一记响亮而又火辣辣的耳光抽打在脸上一般。尤其是那位身份显赫的王爷朱聿鐭更是如此,但此刻面对眼前这位老者时却是敢怒不敢言。 原来这位老人并非旁人,正是王爷朱聿鐭那娇俏可人的小妾之父,为免落人口实遭人话柄;再加上毕竟对方乃自己岳父大人即便心有不满亦只能忍气吞声暗自吃下这个哑巴亏。 王爷朱聿鐭此时一脸严肃地说道:“众人皆对薛克俊是否为庞统一事心存疑虑,有人坚信如此,亦有人断言其非也。既然如此,不妨让薛克俊自行陈述对此事之看法及应对之策。若其无法给出合理之解释与解决之道,则休怪本王无情!”语音甫落,现场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众人目光纷纷投向薛克俊,静待他的回应。 县令薛克俊满脸冤屈,活脱脱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他眨巴着眼睛,十分无辜地说道:“诸位,我本是应召前来参加会议的啊!为何大家纷纷将矛头对准我呢?我只是觉得形势不妙,所以才取回本金而已呀!怎会有人诬陷我与凤雏庞统勾结呢?那凤雏庞统可是拿着咱们大伙投进去的钱去投资给王爷了啊!难道各位就不曾想过,这其中是否有诈?说不定王爷故意找来一个所谓的凤雏庞统,好借机糊弄我们呢!话虽如此,但咱也不敢轻易质疑王爷啊!毕竟王爷身份尊崇,又岂会做出这般卑鄙无耻之事!” 众人听闻薛克俊所言,如梦初醒般地意识到一个可能性:难不成王爷是在欺骗大家吗? 这个念头一旦浮现出来,便如同燎原之火一般迅速蔓延开来。他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 “对啊!如果真是王爷故意误导咱们,那可就太卑劣无耻了啊!” “堂堂王爷居然使出这般手段,实在令人不齿!” “我们不能轻易上当受骗,必须得查清楚真相才行!”有人义愤填膺地喊道。 一时间群情激愤,原本对王爷深信不疑的人们此刻心中充满了疑虑和愤怒。他们无法接受被如此戏弄,决定要弄个水落石出,绝不容忍这种卑鄙行径得逞。 王爷朱聿鐭瞪大双眼,满脸怒气,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他心中暗自咒骂:可恶啊!老子不仅赔得血本无归,如今竟还遭此猜忌!真是岂有此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但声音仍略带颤抖地吼道:\"诸位,请稍安勿躁!本王以人格担保,绝无可能做出这等丑事!真正欺骗大家的乃是凤雏庞统那个卑鄙小人!而我呢,也不过是个无辜的受害者罢了!\" 说到此处,王爷朱聿鐭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险些翻倒在地。 稍微停顿片刻之后,王爷朱聿鐭接着说道:\"既然现在由本王接手了庞氏集团,那么对于各位投资者投入的资金,本王可以在此郑重承诺——分文不少地归还予你们!然而,至于那曾经许诺过的高额分红嘛……恐怕就只能化作泡影咯!不知诸位觉得这般处理方式是否妥当呢?\"说完,他目光扫视全场,等待众人的反应。 众人心中暗自思忖,这不是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嘛!到嘴的鸭子难道还能飞了不成?果不其然,眼见着无人站出来提出异议,王爷朱聿鐭紧接着说道:“本王爷在水池乡所开发的房地产项目如今正式推出了亨达房地产基金哦!你们不妨一同在此项目当中认购房屋吧!至于那些本金嘛,则可以直接当作认购的首期款项使用,如果不够的话再另行补齐即可!你们仔细琢磨琢磨看呐!仅仅只需要 10 年时间,便能够轻轻松松无偿得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啦!” 就这样,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富贵圈成员们,竟然毫无反抗之力地成为了水池乡锦碧甜厦的业主!他们心中充满了无奈和苦楚,但却又无法倾诉。 在众多身着华丽服饰、身份显赫的富贵圈成员们纷纷完成对亨达房地产基金的认购之后,他们便开始三三两两地离去,现场原本热闹喧嚣的气氛也逐渐变得冷清起来。然而就在此时此刻,县令薛克俊却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急于离开这个场合,而是被王爷朱聿鐭单独留了下来。 王爷朱聿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他轻声说道:“凤雏庞统那家伙,已经多次找上本王,口口声声说着什么‘合则两利’,非要拉着本王与你一同合作。哼!难道他真当本王不知晓其中利害关系不成?想当年,你仗着有你那义女陈圆圆给你撑腰,本王确实对你无可奈何。但如今时过境迁,陈圆圆这座大靠山已然倒下,你又有何能耐让本王信任于你呢?不妨说说看,你究竟打算怎样做,才能够取信于本王呢?” 县令薛克俊一脸平静地看着眼前之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王爷对我不放心也是情有可原啊!毕竟像我这样没被您那致命的‘七虫七花毒’所掌控、无法让您随意决定生死之人确实不多见。如今局势已定,王爷难道还认为我有其他选择吗?”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但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沉甸甸的分量,让人不禁为之侧目。说话间,薛克俊的眼神始终坚定而从容,似乎早已看透了一切。 王爷朱聿鐭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之色。只见他慢慢伸手入怀,摸出一颗七虫七花毒药丸来。这颗药丸通体漆黑如墨玉一般,表面隐隐有光芒流动,看起来甚是神秘莫测。 王爷紧紧握住这颗药丸,仿佛它是一件稀世珍宝般珍贵无比。接着,他猛地抬头,目光冷冽地盯着眼前的县令薛克俊,声音冰冷地道:“既然你已有所察觉,那便不必再多费口舌了。此刻,立刻吞下此颗七虫七花毒丸!”说话间,他将手向前递去,那颗药丸宛如恶魔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县令薛克俊。 县令薛克俊脸色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知道自己此时已是骑虎难下,若不听从王爷命令吞下药丸,恐怕立时便会命丧黄泉;但若是真的服下此药,则意味着从此之后将被王爷所掌控,生杀予夺皆在他人一念之间。 然而,面对如此绝境,县令薛克俊却也毫无办法可想。最终,他只得咬咬牙,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去,接过那颗可怕的药丸,并毫不犹豫地将其放入口中咽了下去。 药丸甫一入喉,县令薛克俊便觉得一阵钻心蚀骨般的剧痛袭来,令他险些晕厥过去。片刻后,待疼痛稍稍缓解一些时,他低头一看,赫然发现自己的掌心不知何时竟多出了一个米粒大小的黑色斑点! 这个黑斑犹如恶魔留下的印记,清晰可见且触目惊心——显然,这正是中毒后的显着特征!至此,县令薛克俊深知自己已再无回头之路可选…… 在一个昏暗而密闭的房间内,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县令薛克俊面色苍白地坐在角落里,手中紧握着一颗散发着奇异香气的药丸——七虫七花解药。 他毫不犹豫地将这颗珍贵的解药放入口中,然后静静地等待着药效发作。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他感觉到体内原本肆虐的毒素逐渐被压制下去,手心处的那颗致命的黑点也开始慢慢消散。 随着黑点的消失,薛克俊心中涌起一阵如释重负的感觉,但同时也深知不能掉以轻心。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瓶墨水和一支细小的毛笔,小心翼翼地在自己原本已经恢复光洁的手心上描绘出一个新的黑点。 这个伪造的黑点与之前真实存在过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仿佛它从未离开过薛克俊的掌心。完成这一切之后,薛克俊轻轻吹了口气,让墨汁稍稍干燥一些,使得这个假黑点看起来更加逼真。 县令薛克俊紧紧地盯着铜镜中的自己,仿佛要透过那层薄薄的镜面看到更深层次的东西。他能感觉到自己灵魂深处的轮回石圈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疯狂转动着,似乎预示着一场巨大的变革即将来临。 此时此刻,薛克俊心中暗自思忖:\"这个王爷朱聿鐭简直就是个反复无常、卑鄙无耻的小人!也难怪他在历史上做不了多久的皇帝,毕竟像他这样心胸狭隘、毫无格局可言的人又怎能成就一番大业呢?他所依赖的无非就是那些所谓的神奇药物来操控人心,但他却浑然不知这些药物早就失去了效力!”想到这里,薛克俊忍不住发出一阵狂笑,笑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县令薛克俊在新朝建立后,便精心准备了一份厚礼送给户部大官黎秋水,表示对其的敬意和祝贺之情。 数日后,薛克俊收到了来自黎秋水的回信。信中的内容令他喜出望外:原来,黎秋水提到自己有一个同族远亲,家中育有一女,正值妙龄。而他也知晓薛克俊膝下育有二子,于是有意撮合这段姻缘,并希望薛克俊能够着手安排相关事宜。 这突如其来的提议让薛克俊既惊又喜,他深知与高官联姻所能带来的种种好处,但是不同意联姻又怕得罪黎秋水,只好安排自己去一趟南京拜访一下黎秋水了。 而王爷朱聿鐭的女儿朱竹静近来突然意识到丈夫伦先开已经消失不见踪影好多天了,心中焦急万分却又无计可施,无奈之下只得前去找自己的父亲——王爷朱聿鐭寻求帮助。 “父王,您快帮帮女儿吧!我那没良心的丈夫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留下。您人脉广、消息灵通,一定有办法找到他的对不对?”朱竹静泪眼汪汪地抓住朱聿鐭的衣袖不肯松手。 王爷朱聿鐭看着眼前一脸委屈的女儿,不禁摇头苦笑道:“我的乖女儿啊!这件事情爹爹早就提醒过你啦,对待男人要适当给予他们一些空间和自由,尤其是在外人面前更要注意给他留些颜面。如今他选择离家出走,恐怕正是因为你平日里太过强势专制所导致的结果呀!” 朱竹静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瞪大眼睛反驳道:“可是……可是我也是因为关心他才会这样做的啊!谁知道他竟然如此不负责任,一走了之!” 朱聿鐭拍了拍朱竹静的肩膀安慰道:“傻孩子,感情之事需要双方共同经营维护。你若真心想挽回这段婚姻,便应当从自身做起改变态度。相信只要你肯努力尝试理解与包容对方并且尊重其感受需求同时保持沟通交流顺畅无阻那么问题自然迎刃而解矣。”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没过多久,伦先开竟然化名为卜淦新,并凭借着过人的才华和机智,在京城的朝堂之上大肆发表言论,最终一举夺得了状元之位。就在他风光无限之际,命运却对他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李自成率军攻破了城池!更糟糕的是,在这惊心动魄的时刻,伦先开脸上的人皮面具突然破裂,他冒名顶替之事也随之败露无遗。可怜的伦先开当场就被混乱中的刀剑砍杀致死,命丧黄泉。而这悲惨一幕恰好被一些幸存者目睹,他们将这个消息带回了广州府。 朱竹静听闻伦先开的消息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惊愕之情。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前方,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一般。 稍稍平复心情之后,朱竹静立刻转身走向王爷朱聿鐭,眼中闪烁着坚定和决绝的光芒。她深吸一口气,对王爷朱聿鐭说道:“父王!请允许女儿向您提出一个请求。既然如今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们必须采取行动。我希望您能重新为我招揽一位称心如意的郎君。” 王爷朱聿鐭听着朱竹静的话,眉头微微皱起。他同样感到十分诧异,对于伦先开化名卜淦新参加科举并考取状元一事始料未及。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就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意外,让人措手不及。 王爷暗自叹息一声,心想这世间之事果真变幻莫测。他原本对伦先开寄予厚望,却未曾料到会有如此变故。更令他惊讶不已的是,自己的女婿竟然懂得制作人皮面具,这等手段实在罕见。难道伦先开真的犹如传说中那智比天高的凤雏庞统一般,拥有着超乎常人的智谋?只可惜天妒英才,他竟如一颗璀璨的流星,在京城朝堂的天空中骤然划过,而后消逝殆尽。 第66章 南京面圣 崇祯十七年,时值 七月中旬,阳光炽热如炎,仿佛要将大地烤焦一般。而此时此刻,县令薛克俊却心急如焚地踏上了前往南京之路。 一路奔波劳顿,但一想到即将与户部的黎秋水商讨联姻大事,县令薛克俊心中便涌起一股期待之情。然而,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当他踏入黎秋水家中那间雅致的书房时,才惊觉自己落入了一个精心编织的陷阱之中——原来,这一切都是新皇朱由崧设下的骗局! 眼前站着的朱由崧,面带狡黠笑容,让薛克俊不禁心生警惕。他暗自思忖:难道这次联姻背后隐藏着什么阴谋?一时间,整个书房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就此展开…… 新皇朱由崧端坐在龙椅之上,浑身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息,他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说道:“新安县令薛克俊啊,你这等人才,留在小小的新安县实在是大材小用了。本王的姑姑朱长粉常常对本王提起你的光辉事迹呢!听闻正是你独具匠心地发明了养殖珍珠之法和财福蚝油,此乃不世之功啊!更为难能可贵的是,你毫不保留地将这些宝贵的技术传授给众人,一同养殖致富。正因如此,我那聪慧过人的姑姑才能顺利筹得巨额资金。可以说,本王能够登上这至高无上的帝王宝座,其中少不了你的一份功劳啊!” 县令薛克俊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语气从容地说道:“皇上,这些琐事实在不足挂齿。微臣斗胆猜测,皇上此番安排臣到此地,并非意在谈论微臣过往之事,而是希望微臣能就当前棘手的兵源问题提出可行之策吧?”他的目光坚定而睿智,似乎早已洞悉皇帝心中所思。 新皇朱由崧满脸惊愕,他瞪大了眼睛,紧盯着眼前的大臣们,声音颤抖地说道:“诸位爱卿!当今之势,社稷危如累卵,朕心甚忧啊!你们可有良策能稳固我大明江山?快些道来!”他那焦虑而威严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庞,仿佛要从他们的眼神中找到一丝希望和信心。朝堂之上一片死寂,众臣皆低头不语,心中暗自思忖着应对之法。 县令薛克俊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缓缓说道:“此等小事,岂有难度?遥想当年,宋朝之时,朝廷可是有着大智慧,成功招安了水泊梁山的一众好汉。而今,我们所要做之事亦如此,便是要令张献忠心悦诚服地归顺朝廷!首先,当务之急乃是降下一道圣旨,责令各地封疆大吏于其封地之内广纳兵员、招募壮士。同时,需得命令各位王爷将麾下兵力的百分之二十调遣至南京皇城近郊。不仅如此,还须将这些士兵悉数打散,而后由朝廷精心遴选出精锐之士,并委以重任,任命一位智勇双全的将领为兵马元帅,对这些将士进行统一操练和调教,以求打造一支军纪严明、战无不胜的雄师劲旅。” 皇帝朱由崧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神色,仿佛久旱逢甘霖般畅快淋漓。然而就在此时此刻,那些原本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大臣们却像是突然间找到了攻击目标一般,纷纷抬起头来,目光锐利地盯着薛克俊。 其中一名臣子更是毫不客气地大声说道:“陛下,请恕我直言!薛克俊这种想法实在是大错特错啊!若是任由各封地王爷自由招募兵马,那岂不是给了他们造反的机会?先皇在世时曾经明令禁止王爷私自招兵买马,只允许他们留守在自己的封地上。想当年,朱聿键就是因为想要入京勤王才遭此牢狱之灾。如今竟然要违背先皇遗旨,让王爷们勤王,这难道不是对先皇不敬吗?此事断断不可行啊!绝对万万不可!”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一丝义愤填膺的情绪,似乎完全忘记了眼前这位皇帝正是先帝朱由检的堂弟。其他大臣也随声附和,表示赞同这一观点。一时间朝堂之上议论纷纷,气氛变得异常紧张起来。 新皇朱由崧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他轻声细语地对薛克俊说:“薛爱卿啊,如今众臣如此激烈地反对此事,不知你对此有何高明之见呢?”他的声音仿佛春风拂面般柔和,但其中却蕴含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朱由崧微微眯起眼睛,观察着薛克俊的反应。只见薛克俊低头沉思片刻后,缓缓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拱手施礼道:“陛下,微臣认为,大臣们之所以反对,想必是出于对国家利益的担忧。然而,有些事情若不冒险尝试,又怎能知道其结果如何呢?” 朱由崧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薛克俊的观点。他继续说道:“爱卿所言甚是,只是这件事关系重大,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轩然大波。所以,我们必须谨慎行事,确保万无一失。”说完,他看向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 此时的朝堂之上鸦雀无声,落针可闻,众人皆屏气敛息,目光紧盯着朱由崧,静静等待着他的决断。而薛克俊则默默地立于一侧,脑海中飞速思索着下一步该怎样去应对眼前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 “这朱由崧也忒优柔寡断、毫无主见了些!怎得被那帮臣子如此一闹腾,便将这般绝妙的提议生生按压下去了呢!”薛克俊心下暗想道,“不成啊!若任由情势这般发展下去,后果恐不堪设想……” 思及此处,薛克俊赶忙跨步出列,高声奏道:“启禀陛下,微臣实难理解,莫非先帝就永远不会犯错不成?正因为先帝一味地墨守陈规,不知变通地死守那些所谓的规矩,以致白白错失良机,不仅未能对有功之臣唐王朱聿键予以嘉赏,反倒将其无辜投入大狱之中!值此国难当头之际,理应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同仇敌忾,共御外敌。唯有将封地王爷们手中的兵马逐步收归己用,化为己有,方为上上之策啊!” 此时此刻,朝堂之上的众位大臣听闻薛克俊所言,犹如在熊熊燃烧的油桶之中投入了一粒火星,瞬间引发了燎原之势,众人怒火中烧,怒不可遏地说道:“你这分明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竟然胆敢教唆王爷们招兵买马,此乃养虎为患之道啊!莫非你是受某位皇爷指使而来?若非如此,怎会提出这般大逆不道、忤逆犯上的计策!”他们的声音震耳欲聋,充满了愤怒与斥责,仿佛要将薛克俊生吞活剥一般。整个朝堂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场激烈的争论眼看就要爆发。 县令薛克俊脸色阴沉地哼了一声,语气严厉地说道:“如今局势如此艰难困苦、危机四伏之际,竟然还有人拘泥于这些刻板教条去办事!难道你们真觉得我们的敌人只是那一群乌合之众般的李自成匪军不成?事实上,真正可怕的敌手乃是来自关外如狼似虎、精锐善战的满清铁骑啊!你们天真地认为有着山海关作为天险阻隔,满清便不足以构成威胁,但可曾想过万一吴三桂心怀不轨又该如何应对呢?到那时,当李自成军队一败涂地之时,就凭我们现有的兵力能否抵挡住满清那帮凶悍无比的骑兵呢?”他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敲打着在场众人的心头,让他们不禁陷入沉思之中。 正当诸位大臣陷入沉思之际,一阵急促而响亮的声音从殿外传了进来:\"报!前方战线急传战报!\"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名传信兵风驰电掣般地冲进了金銮殿。他脚步踉跄,但眼神坚定,手中紧紧握着一份卷起的战报。 传信兵来到弘光皇帝面前,双膝跪地,双手高高举起战报,声音颤抖地说道:\"启禀陛下!皇上啊,前方来战报称,山海关的吴三桂与李自成激战正酣之时,突如其来地有五万满清铁骑杀入战场!这股强大的力量犹如猛虎下山一般势不可挡,使得李自成的军队瞬间土崩瓦解,毫无还手之力。李自成见大势已去,只得狼狈败退,径直撤出了京城。然而,他们并未能逃脱厄运,一路遭到满清铁骑的穷追猛打!\" 皇帝朱由崧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薛克俊,嘴巴微张着却发不出声音。而周围的大臣们也都惊得目瞪口呆,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这个薛克俊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刚刚说出口的事情竟然这么快就得到了证实! 就在众人还沉浸在惊愕之中时,皇帝朱由崧的心中却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情绪。他暗自思忖道:\"难道此人便是传说中的凤雏庞统不成?传闻庞统有通天彻地之能,能掐会算,甚至可以预知未来!若真是如此,那朕可算是捡到宝了啊!\" 想到这里,朱由崧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他紧紧盯着薛克俊,仿佛想要从他身上看出些端倪来。然而,面对皇帝炽热的目光,薛克俊依旧表现得十分淡定,似乎对自己刚才所说的话并没有太多在意。 此时此刻,整个朝堂之上一片死寂,只有那名前来传讯的士兵打破了沉默。他高声禀报着前方战报,与薛克俊之前所言毫无二致。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为之哗然,对薛克俊越发佩服起来。 皇帝朱由崧满脸惊愕,声音颤抖地说道:“众爱卿,这可如何是好!竟被薛爱卿不幸言中了!”朝堂之上顿时陷入一片嘈杂,众大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片刻之后,终于有位臣子站出来提议道:“陛下,依微臣所见,确如薛爱卿所言!咱们当前最大的敌手乃是满清那帮虎狼之师啊!想那闯王李自成,拥兵自重,人数更是远超敌军,到头来却是这般不堪一击,一败涂地!实在是令人唏嘘不已!如今局势紧迫,我等必须尽早做打算才是!只是眼下朝廷初立,根基未稳,若此时大肆征兵,恐怕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啊!” 这时,另一名臣子站出来,向弘光皇帝朱由崧进言:“陛下啊!您不必过于忧心忡忡。那满清铁骑距离咱们尚有一段距离呢!且他们入关之后,忙于稳固已占领之地,一时半会儿恐怕也无暇顾及其他。所以眼下这局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严峻嘛!”这位臣子语气轻松,似乎对当前形势充满信心。然而,他是否真的了解敌人的实力和意图呢?亦或是只是想安慰一下焦虑不安的皇帝呢?无人知晓答案…… 弘光皇帝朱由崧看着朝堂下众大臣们七嘴八舌地争论着,但始终拿不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来解决当前面临的困境,心中不禁有些烦闷。他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无奈。 这时,朱由崧注意到身旁的一名太监正悄悄注视着自己,似乎在等待什么指示。于是,他向那名太监使了个眼色,表示让其出面平息这场混乱局面。 这名太监立刻心领神会,快步走上前来,高声说道:“诸位爱卿,若有要事,请速速启奏;若无要事,便可退朝歇息!”然而,面对太监的话语,朝堂上的众大臣一时间竟然全都沉默不语,无人回应。 见状,太监便提高嗓音继续宣读道:“新安县令薛克俊大人,请暂且留下,陛下有要事欲与您商议!其余诸卿皆可先行退朝!” 随着太监话音落下,众大臣面面相觑,虽然心中各有想法,但也只能遵照旨意陆续退出朝堂。而那位被点名留下的新安县令薛克俊,则显得有些紧张和疑惑,不知道皇帝究竟找自己何事。整个朝堂之上,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弘光皇帝朱由崧很严肃地问:“薛爱卿,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凤雏庞统!真得有掐指一算的本事!” 县令薛克俊听后,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缓缓说道:“皇上说笑了,臣不过是一介小小的县令,怎敢与凤雏庞统相提并论。至于掐指一算便知后事的本事,更是无稽之谈。臣只是尽自己所能,做好分内之事罢了。” 弘光皇帝朱由崧皱起眉头,似乎对薛克俊的回答并不满意。他继续追问:“可是朕听闻你在治理县城时,政绩显着,百姓们都对你赞不绝口。而且每次遇到难题,你总能迅速找到解决办法,这难道不是因为你有特殊的才能吗?” 薛克俊连忙跪地叩拜,惶恐地说:“皇上过奖了!臣之所以能够取得一些成绩,全赖陛下的英明领导和百姓们的支持。再说,治理一方水土本就是臣子的职责所在,臣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而已。若说有什么特别之处,或许只是臣比较勤奋努力,善于观察和思考罢了。” 朱由崧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他扶起薛克俊,语重心长地说:“薛爱卿,你不必过于谦虚。朕知道你是个有能力的人,但也要记住,切莫骄傲自满。如今国家正值多事之秋,需要像你这样的忠臣良将来辅佐朕共度难关。希望你今后能继续保持本心,为朝廷效力,为百姓谋福祉。” 县令薛克俊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轻声说道:“皇上圣明,下官实有难言之事啊!”他的声音低沉,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委屈和无奈。 弘光皇帝朱由崧闻言,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诧异之色地盯着薛克俊,疑惑地问道:“薛爱卿竟有难言之隐?以爱卿如今之年龄,莫非身患隐疾不成?这倒也算常见之事,许多人皆会遭遇此等困扰啊!” 县令薛克俊再次微微一笑,打开自己的手掌心的黑点给弘光皇帝朱由崧看,但这次的笑容显得有些尴尬,他连忙解释道:“皇上,您误会了。下官的难言之隐并非如陛下所想那般。实则是下官遭奸人陷害,被逼吞下了一种受他人操控的奇毒之药。若无法按时返回广州府城服用特制的解药来抑制毒性发作,恐怕下官必将承受肠穿肚烂、痛苦难当而亡的悲惨命运。”说到最后,他的语气越发沉重,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悲惨的结局。 弘光皇帝朱由崧满脸怒容,双眼圆睁,愤怒地质问道:“谁?究竟是哪个胆大妄为之人,竟敢使用药物来操控你?”他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和怒气,让整个房间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县令薛克俊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皇上,您觉得会是王爷朱聿鐭有可能吗?”他的语气平静而从容,但眼神中却闪烁着一丝狡黠与深意。 弘光皇帝朱由崧满脸惊愕地说道:“薛爱卿,想当年,先皇在世时,朱聿鐭便多次恳请先皇赐予他唐王之位,但先皇却始终未曾应允。原因无他,只因那真正的唐王朱聿馍至今杳无音讯、下落不明啊!如今本朝初立,这朱聿鐭更是频频催促,非要将那个‘代’字从他头上抹去,好名正言顺地当上唐王。只是朕万万没有料到,他竟敢使出这般阴险手段来操控官员!好,朕这就下旨给他,命令他给你解药解除你身上的毒!” 薛克俊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承蒙皇上龙恩浩荡,但此事断断不可行。您如此行事,无异于逼迫王爷朱聿鐭提前起兵谋反啊!微臣虽死犹不足惜,然而若因微臣之故引发内战,致使国家陷入动荡混乱之中,那么微臣岂不成了千古罪人?微臣一心只想辅佐新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恰巧此时逢国难之际,我那孙儿降生人世,故而取名仲匡,便是期望他日后成长起来,亦能够肩负起匡正新朝之重任。皇上,即便微臣身不由己,受药力控制必须返回新安县,可微臣对皇上忠心耿耿,此心天地可鉴。若皇上信不过微臣,大可派遣一名心腹与微臣一同前往,全程监视微臣是否会做出有负于新朝之事!” 弘光皇帝朱由崧听了薛克俊的这番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之情。他深深地注视着眼前这位忠诚不二的臣子,感慨万千地说道:“薛爱卿啊,你的一片赤胆忠心,朕一直都看在眼里。如今你身不由己,必须返回新安县,朕也不愿多加阻拦。只是此去路途遥远,途中恐生变故,所以朕决定派遣内卫叶检陪同你一同前行。他将作为我们之间的联络人,及时向朕汇报情况。同时,朕会赐予他一枚钦差大臣的令牌,以便他在必要时能够代表朕处理事务。不知这样安排,薛爱卿可还满意?” 薛克俊感激涕零,连忙跪地叩谢道:“陛下圣明!如此安排实在是周到至极,臣感激不尽!有叶检大人相伴,臣定当全力以赴,不负陛下所托!”说罢,他又抬起头来,眼中满含深意地望着朱由崧,继续说道:“陛下,臣此次离去,心中仍有一事放心不下。那便是朝廷中的奸佞小人,他们时常蛊惑圣上,扰乱朝纲,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恳请陛下务必小心防范,莫让奸臣有机可乘!此外,民生疾苦亦不容忽视,陛下应多关注百姓生活,减轻赋税徭役,方能使天下万民归心,国家长治久安呐!” 朱由崧微微颔首,表示明白薛克俊的担忧。他紧握着薛克俊的手,郑重地说道:“爱卿所言极是!朕定当铭记于心,不会辜负爱卿的期望。待到爱卿归来之时,朕希望看到一个繁荣昌盛、国泰民安的大明江山!”说完,他亲自扶起薛克俊,并赐予了丰厚的赏赐,以表彰他的忠肝义胆。 在离开南京之前,薛克俊决定与户部的黎秋水再次会面。这一次会晤对于他们两人来说都至关重要,因为它涉及到两个家族未来的命运。 当薛克俊踏入黎府大门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慨之情。他深知这次见面意义非凡,不仅关乎着自己儿子良孟的婚姻大事,更影响着两家之间长期以来建立起的联盟关系是否能够得到进一步巩固。 见到黎秋水后,黎秋水表示了歉意,两人相视一笑便开始商讨联姻之事细节问题。他们仔细斟酌每一个环节确保万无一失并就婚礼日期、嫁妆等事项达成共识使得整个计划变得越发完美无缺。 随着话题深入讨论气氛也愈发融洽起来仿佛忘却外界一切纷扰沉浸其中只专注于眼前要事而这正是成功所需具备素质:专注、执着与智慧三者缺一不可! 经过一番深入交流之后终于敲定所有细节并且对未来充满信心相信通过此次联姻必将让彼此势力更加强大实现双赢局面!最后薛克俊向黎秋水道别转身离去背影坚定且自信似乎已经看到美好明天正等待着他们…… 第67章 醉打金枝 县令薛克俊与叶检一同拜别南明弘光皇帝朱由崧后,便踏上了返回广州府城之路。 一路行来,但见所经村落皆有官府抓人充军之景:或有子已战死于疆场、老父被迫从军者;亦有新婚燕尔不过一日、夫妇即告分离者;更有老翁欲逃兵役而不得,其老伴却挺身而出愿往兵营做饭者……目睹眼前种种惨状,县令薛克俊不禁心生悲凉,脑海中立时浮现出杜甫那首着名的《六别诗》——“新婚别”“垂老别”“无家别”“久别别”“生离死别”以及“恨别”。 这一幕幕令人心碎的别离画面,不正如同诗中描绘那般凄惨吗?战争的残酷无情使得百姓们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而自己身为一方父母官,又岂能对此熟视无睹呢? 想到此处,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那座着名的杜甫草堂。那是一个曾经用来躲避战乱的地方,见证了无数历史的沧桑变迁。而如今,自己是否也会面临着类似的命运呢? 他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仿佛能够感受到当年杜甫在这里度过的那些艰难岁月。或许,自己也需要像杜甫那样,寻找一片宁静的避风港,远离尘世的喧嚣。一颗种子一样的想法就这样在薛克俊心里萌芽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王爷朱聿鐭要招陈永智为婿,陈永智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但终究还是敌不过王爷朱聿鐭所带来的巨大压力,只得将其女儿朱竹静迎娶回家。 洞房花烛夜,红烛光影摇曳,满室温馨浪漫。朱竹静心满意足地坐在床边,满心欢喜地等待着自己的夫君前来掀盖头。然而,当陈永智终于走进房间时,朱竹静却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她习惯性地伸手去扭陈永智的耳朵,却摸了个空! 朱竹静惊愕不已,瞪大了眼睛看着陈永智,失声叫道:“相公,你……你怎么缺一个耳朵啊!”她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显然无法接受眼前这个事实。 面对朱竹静的质问,满脸酒气的陈永智微微一笑,轻声解释道:“娘子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在鳌头山上遭遇了一场雷雨交加的恶劣天气。当时一道惊雷轰然劈下,不偏不倚正好击中了我的耳朵。自那以后,我便失去了一只耳朵。” 说到这里,满脸酒气的陈永智顿了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感慨之色,接着又继续说道:“不过,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自从被雷劈之后,我仿佛突然开了窍一般,思维变得异常敏捷,才华横溢。也正是凭借着这份机智和才学,我才能在众多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独占鳌头,舌战群雄,最终成功登上凤凰城区长的宝座。” 朱竹静听了满脸酒气的陈永智的话,心中的惊疑渐渐平息下来。她望着眼前这位才华出众、意气风发的丈夫,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尽管陈永智失去了一只耳朵,但他所取得的成就足以让人刮目相看。而此刻,朱竹静也意识到,自己嫁给了一个真正有能力、有担当的男子,未来的生活必定会充满幸福与希望。那一瞬间,被伦先开无情抛弃所带来的挫败感烟消云散。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毕竟作为一个女人,既然已经嫁给了伦先开,怎么能不让他亲近呢?不仅如此,她还常常故意为难伦先开,稍有不顺心便扭动他的耳朵出气。更过分的是,她将伦先开辛苦挣来的工资尽数收缴,一分零花钱也不给他留。她心中暗自盘算着,想要再次施展那曾经屡试不爽的伎俩,但这一次,满脸酒气的陈永智却并未如她所愿般乖乖就范。不仅如此,令她惊愕万分的是,对方竟然毫无顾忌地提出要与她同床共枕!面对这样无理且粗暴的要求,她毫不犹豫地表示拒绝。 然而,她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的抗拒竟换来了一顿毒打。满脸酒气的陈永智毫不怜香惜玉,野蛮地将她扑倒在地,借助酒劲强行占有了她。整个过程充满了暴力与粗野,让她身心备受摧残。 而满脸酒气的陈永智本人对此也是始料未及——他原本以为眼前这位女子已非完璧之身,毕竟她早已嫁作人妇。可事实却——他原本以为眼前这位女子已非完璧之身,毕竟她早已嫁作人妇。可事实朱竹静还是第一次经历人事,满心委屈的朱竹静眼含泪水,脚步踉跄地回到了娘家。一进门,她便径直冲向王爷朱聿鐭的房间,想要向他倾诉自己所遭受的不公和冤屈。 进入房间后,朱竹静看到王爷正坐在书桌前阅读书籍,她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亲切感。然而,当她想起自己所受到的待遇时,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王爷见状,连忙放下手中的书本,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朱竹静泣不成声地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王爷朱聿鐭,一边说着,一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王爷听后,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王爷朱聿鐭听到这个消息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来人啊!立刻去将那陈永智给本王请来!\"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怒气。 手下们不敢怠慢,纷纷领命而去,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知道王爷此刻非常生气,必须尽快找到陈永智并将他带到王爷面前。 王爷心中暗自思忖:“这个陈永智,竟然敢惹到我头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今天定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 他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等待着陈永智的到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王爷的心情愈发焦躁不安。终于,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陈永智被带了进来。 王爷朱聿鐭冷冷地看着陈永智,一言不发。整个房间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令人感到压抑窒息。 陈永智深吸一口气后,提高音量,用洪亮而又自信的声音对着王爷朱聿鐭说道:“不知泰山大人今日召见小婿前来所为何事?是否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小婿去办呢?还是说泰山大人有什么特别的指示或者教诲要传授给小婿呢?小婿在此恭听,愿闻其详!”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恭敬和期待,同时也透露出对王爷的尊重之情。说完这番话后,陈永智静静地注视着王爷朱聿鐭,等待着他的回应。 王爷朱聿鐭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盏险些倒了下来,他怒目圆睁,瞪着眼前的陈永智说道:“你竟然还有脸问发生了何事?本王的掌上明珠,本王平日里都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却听闻你将她打了!究竟是谁给你这样大的胆子和勇气啊!”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房间内炸响,带着无法遏制的愤怒与威严。 陈永智满脸委屈,活脱脱就像是一个受了天大冤屈的小孩子一般,带着哭腔说道:“王爷啊!您老人家虽说身份尊贵,但也总得讲讲道理吧!其一,我们陈家可是人丁稀少呐!我爸就我一个儿子,我娶妻就是为了绵延子嗣、传宗接代的呀!难不成让我娶个媳妇回家当菩萨一样供着吗?其二,明明是您非要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我,可不是我哭着喊着求您把女儿嫁给我的哦!如今我已经遵照您的旨意娶了她进门,您反倒跑来质问我是否欺负了您的宝贝女儿,这算怎么回事嘛!其三,我今天斗胆代替伦先开向您请教一个问题,王爷您可知道,自从令爱嫁与伦先后至今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可她竟然依旧保持着处子之身,您说说看,这到底是谁的问题呢?我深深地反思着自己的行为,心中暗自懊恼不已。我深知自己犯下了错误,已经做好了向夫人登门谢罪、恳请她归家团聚的打算。然而就在此时此刻,竟然有人受你指使前来兴师问罪!难道真当我软弱可欺不成?”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质问,王爷朱聿鐭一时间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瞪大眼睛看着对方,脸上露出惊讶与困惑交织的神情。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让他措手不及,完全超出了意料之外。 就在这时,原本躲藏在屏风后面的朱竹静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和激动,猛地冲了出来。她的脸色涨得通红,眼中闪烁着怒火,手指颤抖地指向前方,声音因为气愤而变得有些结巴:“你……你这个无耻之徒!简直就是个混蛋!”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被气得不轻。 陈永智嘴角带着一抹温柔的笑容,轻声细语地对着朱竹静说道:“夫人,原来您也在此处呀!这可真是太巧了呢!不如就随我一同归家吧,让我们共享那温馨舒适的家庭时光。从此以后,我定当全心全意、倾尽所有去爱护您;无论风雨如何变幻,我都会坚定不移地守护在您身旁,并承担起作为丈夫应尽的责任与义务!”他的目光中流露出真挚而深情的爱意,仿佛要将眼前人紧紧拥入怀中一般。 无奈之下,王爷朱聿鐭只得开口说道:“乖女儿啊,女婿所言甚是,你们刚刚成婚不久便如此行事确实不妥。况且依我所见,女婿并非如你所说那般不堪。日后你需谨守妇道,尽心尽力地辅佐丈夫、教育子女,万不可再这般刁蛮任性了!若是将这么好的夫君气走了,恐怕我也无处寻觅更为合适的佳婿了呀!” 朱竹静眼睁睁地看着父王朱聿鐭竟然也不再帮助自己,心中一片悲凉,无奈之下只得跟随陈永智返回陈家!然而,当她回到陈家之后,并没有如想象般感受到陈永智丝毫的温柔相待,等待她的反而是变本加厉的欺辱与折磨。 待到一切结束之后,陈永智冷冷地对她说:“你大可以尝试着再次逃回王爷府,但如果你依然不知悔改,继续如此行事,那我便唯有效仿伦先开来个一走了之。毕竟,以我的才华和能力,前往南京追寻我的理想抱负又有何难?你觉得像我这样的人会得不到重用吗?哈哈哈!” 他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之中,充满了讽刺与不屑,仿佛在嘲笑朱竹静的天真和无助。而此时此刻的朱竹静,则欲哭无泪了!这真的是自作自受啊! 在这个地方,她根本享受不到公主般的待遇,反而得像个卑微的丫鬟似的侍奉着那个粗俗无礼的陈永智。每天不仅要负责烧柴做饭、洗洗涮涮,还得打好热水给陈永智泡脚,甚至要给他揉捏捶打一番。但凡她表现出一点点不情愿做这些事情的迹象,那可恶至极的陈永智便会恶狠狠地威胁她说要离家出走,直奔南京而去。倘若真让他得逞了,那么自己可就沦为众人笑柄啦!毕竟,先是嫁与有成状元才能的人为妻,随后又惨遭抛弃,接二连三发生这样的事,任谁都会觉得颜面无光啊! 终于有一天,朱竹静像往常一样起床后,突然感觉一阵恶心袭来。她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难道是吃坏肚子了?”然而,这种不适感并没有消失,反而愈发强烈起来。朱竹静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会不会是怀孕了? 带着疑惑和不安,朱竹静去找大夫做了检查。当拿到检查报告时,她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果然如她所料,她怀上了陈永智的孩子! 愤怒、怨恨与绝望交织在一起,让朱竹静心如刀绞。她恨透了陈永智这个畜生,却又无力反抗他的暴行。就在这时,一个恶毒的想法涌上心头:既然无法直接惩罚陈永智,那么就将这份仇恨转嫁到他的儿子身上吧!等孩子出生后,定要好好折磨他一番,以解心头之恨! 想到此处,朱竹静的脸上竟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那是一种充满复仇欲望的笑容,仿佛在向命运宣告着自己的不甘与倔强。她决定要用这个未出世的孩子作为武器,去回击那个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朱竹静的肚子一天天隆起。尽管内心依旧痛苦不堪,但她还是坚定地执行着自己的计划。她期待着孩子的降生,同时也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陈永智尝到苦头! 第68章 黎希望嫁入薛家 在一间幽暗阴森、密不透风的密室里,陈永智悠然自得地品着一杯香茗。正当他沉浸其中时,突然间,一阵轻微的“咯吱”声打破了宁静,紧接着,一个身影缓缓步入密室之中。 定眼一看,来人竟然是那个独目男人——马金虎!陈永智心头一震,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他缓缓抬起头,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哥,来了!” 然而,马金虎却一脸严肃地回应道:“陈大人,切莫再如此称呼我‘哥’了。这种叫法若在外头被他人听去,难保不会露出破绽啊!”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眼前这位名叫陈永智之人竟然是薛克俊之前在新安县所收服的那名山匪——绰号“一只耳”的牛银虎乔装而成!而那个一只眼马金虎,则与他有着同父异母的血缘关系,乃是其兄长。这一真相着实让人瞠目结舌,谁能料到其中竟隐藏着如此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要说这牛银虎啊,他可没有那份本事去考取公务员。毕竟考公之路艰难险阻,需要具备扎实的知识和卓越的能力。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真正参加考试并成功上岸的并非牛银虎本人,而是另有其人! 这个神秘人物究竟是谁呢?原来,此人正是薛克俊!他竟然亲自出马,乔装打扮成了陈永智的模样,混入考场,凭借着自己的才智和机智,顺利通过了层层考核,最终如愿以偿地成为了凤凰城区正区长。牛银虎和马金虎都是薛克俊的家奴,都是在给薛克俊办事。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这两兄弟已经追随薛克俊好些年头了。这么长时间耳濡目染下来,他俩或多或少都从薛克俊身上学到了些为人处世之道以及做事的方法和技巧。 这不,牛银虎略施小计便将王爷朱聿鐭的女儿朱竹静玩弄于股掌之间,让她心悦诚服、言听计从! 陈永智见状不禁暗自点头,心想:“还是大哥心思缜密啊!够小心!”于是开口说道:“马老板啊,咱家主人已然回到广州府城啦,而且与之同归的还有当今圣上身边的内侍——叶检大人呢!此人不仅身负钦差大臣要职,权势滔天,我看呐,此次房地产界怕是要迎来一场大洗牌咯!” 自从与陈永智秘密会面之后,马金虎便悄然展开了一场针对房地产有限公司账目的自查自纠行动。他决心要彻底清查公司内部可能存在的问题,并主动补缴所欠税款。 然而,其他房地产有限公司的负责人却对马金虎的举动嗤之以鼻。他们嘲笑他是个胆小如鼠的人,认为他过于谨慎,甚至有些迂腐。这些人依然故我,继续肆无忌惮地开具虚假的工程款发票,夸大各种开发成本,以此来逃避应缴纳的所得税。 面对外界的冷嘲热讽和压力,马金虎并没有动摇自己的信念。他深知这样做虽然短期内可能会带来一些麻烦,但从长远来看,却是对公司、对社会负责任的表现。他坚信只有遵守法律法规,诚信经营,才能赢得客户的信任,实现企业的可持续发展。 于是,马金虎顶着巨大的压力,认真梳理每一笔账目,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与财务团队紧密合作,仔细核查各项收支情况,确保数据的真实性和准确性。同时,他积极与税务部门沟通协调,主动报告公司的财务状况,争取得到理解和支持。 在这个过程中,马金虎也遇到了不少困难和挑战。但他始终保持着坚定的意志和乐观的心态,不断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马金虎终于完成了自查自纠工作,并按时足额补缴了所得税。 尽管遭受了同行们的误解和嘲讽,但马金虎心里清楚,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他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而那些曾经嘲笑过他的人终将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一路奔波,叶检与薛克俊终于抵达了繁华热闹的广州府。这一路上,两人谈天说地,话题不知不觉间转到了当前热门的房地产行业。通过深入交流,叶检逐渐了解到其中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原来许多房地产公司竟然普遍存在着虚开工程款发票的不良行径! 这种行为背后隐藏的目的显而易见:通过虚报工程款项,可以有效减少企业所需缴纳的所得税款。如此一来,国家财政收入自然受到严重影响。叶检不禁暗自思忖:难怪近年来朝廷税收每况愈下,敢情问题出在这里!这样巨大的税收漏洞若不及时封堵,长此以往,后果不堪设想。 身为钦差大臣,肩负重任的叶检深知自己责任重大。面对眼前这个能够带来巨额利润、宛如金蛋般诱人却又混乱不堪的行业,他下定决心要展开一场全面整顿行动。只有彻底清除这些弊病,才能完成弘光皇帝朱由崧交予他的使命。 陈永智与崔名贵并肩而立,站在王爷朱聿鐭的书房之中。此时此刻,陈永智面色沉静如水,眼神坚定地看着王爷说道:“泰山大人,不得不说,那个温舟着实有些手段啊!竟然能够将房地产开发楼盘的价格炒作得如此之高。然而,反观那马金虎,却是在倒行逆施,自我检查并补缴所得税。您想想看,如果有朝一日上头来人彻查,发现了这些问题,该如何是好呢?”说完这番话后,陈永智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对未来充满了担忧。 一旁的崔名贵听闻此言,连忙安慰道:“王爷,您大可不必为此忧心忡忡。咱们的身份岂能与那马金虎相提并论?他不过是攀附那位王爷的势力罢了,本质上就是个胆小如鼠、畏首畏尾之人而已!”崔名贵语气坚定,仿佛对自己的判断胸有成竹。 王爷朱聿鐭则表现得云淡风轻,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笑着对陈永智说:“贤婿啊,你未免太过忧虑了!放心吧,即便真出了什么问题,还有本王给你撑腰呢!”王爷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让人不禁感到心安。 陈永智看着王爷朱聿鐭对这些事情完全不放在心上,心中不禁感到有些诧异,但同时也钦佩他的淡定自若。只见陈永智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 他轻声说道:“既然岳父大人如此有把握,那想必已经有了周全的计划和应对之策。小婿我刚才确实有些过于担忧了,还请岳父大人莫怪。” 说完这番话后,陈永智稍稍顿了一下,接着又补充道:“不过,如果日后遇到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还望岳父大人不要客气,尽管开口便是。毕竟咱们如今已是一家人,理应同舟共济、共渡难关。” 他的语气诚恳而坚定,充分表达了自己愿意全力支持王爷朱聿鐭的态度。王爷朱聿鐭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之色,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这薛克俊与叶检等人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回广州府城。抵达目的地后,薛克俊先是将叶检安排在如家客栈歇息,待一切安置妥当,他才放心地返回西关别苑。 薛克俊推开那扇熟悉的大门,走进家中。就在这时,他与刚刚从杭州归来的薛良孟不期而遇。薛良孟这些年来一直与黎希望保持着书信往来。由于黎希望的容貌与陈圆圆略有相似之处,所以薛良孟总是将她想象成已经嫁人的陈圆圆,并不断地向她倾诉自己的生活点滴、心情感悟。 此次回到广州府城,实则是应父亲之命前来相亲。收到家书后的薛良孟心中十分痛苦难过,但又无法违抗父命,只得硬着头皮返回故里,准备随便敷衍了事便再次离去。 黎希望又一次被她那个固执己见的父亲黎乡绅带到了广州府,眼看着快要到达西关别苑的时候,黎希望终于忍不住对父亲说道:“爹,我们还是回去吧!这场相亲根本没必要去,人家要找的可是知书达理、温婉贤淑且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的大家闺秀,我这样的野丫头可入不了他们的眼。” 然而,黎乡绅却一把拉住自己的女儿,满是憧憬地说:“乖女儿,这次情况不同啦!你有所不知,这次给咱们家牵线搭桥的可是在南京做官的叔父——黎秋水大人呐!有他老人家作保,这门亲事准成!你就等着享福吧!嘿嘿嘿……”说完,还发出一阵得意忘形的笑声。 看着父亲那副自以为是的模样,黎希望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她知道,单凭那位所谓的高官叔父,并不能改变什么。毕竟对方家族对于未来媳妇的要求如此之高,如果真让他们发现自己与理想标准相差甚远,恐怕不仅会令父亲颜面尽失,甚至可能引发两家人之间更大的矛盾和纠纷呢! 想到这里,黎希望不禁感到十分无奈,但面对执拗的父亲又无可奈何。事已至此,她只能硬着头皮跟着父亲走向西关别苑,看看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 在西关别苑门口,聚集着一群怒发冲冠、群情激愤的人,他们恰似被惹怒的雄狮,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向院子里投掷鸡蛋。这些人义愤填膺地指责薛克俊教育女儿不当,更为可恨的是,吴三桂竟然与满清蛇鼠一窝、朋比为奸,联合满清将李自成的农民起义军打得落花流水、狼狈逃窜,京城也在满清的蹂躏下沦陷!甚至有人说,吴三桂是因为陈圆圆遭闯王李自成玷污,为了报复李自成,才与满清勾结!大家纷纷怒斥,这种叛国、出卖民族利益的卑鄙行为,简直天理难容!众人誓要让陈圆圆姑娘的义父薛克俊受到应有的惩罚和辱骂。 叶检此时正混杂于熙攘的人群之中,悄然无声地注视着眼前事态的演变。就在这时,西关别苑的大门缓缓敞开,薛克俊踱步而出。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一颗臭鸡蛋正巧砸落在他的头顶,但他却表现得异常镇定自若,并没有丝毫动怒之色,反而微微一笑说道:“诸位,请稍安勿躁!首先需要说明的是,陈圆圆确实是我的义女,但如今她已出嫁他人,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出嫁后的女子便如同泼洒出去的水一般,与娘家再无关联。至于她夫家吴三桂之事又怎能与我扯上关系呢?况且她的丈夫吴三桂意图与满清勾结,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够左右得了男人的决策呢?常言说得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失去了一个陈圆圆,难道吴三桂就无法迎娶别的女子了吗?将这般罪责归咎于一名柔弱女子身上,岂不是太过荒谬无理了吗?” 就在此时,嘈杂的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对啊!俗话说得好,‘出嫁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陈圆圆已然嫁作人妇,自然与那薛克俊再无关系。况且她也不过只是其义女罢了,又非亲生骨肉,怎能将罪责归咎于她呢?”话音未落,另一人紧接着附和道:“诸位说得极是!真正该被唾弃的当属那吴三桂啊!此等卑鄙无耻之徒,竟敢做出这等丑事,却还妄图推卸给一弱女子,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乌龟王八蛋!如此行径,实乃天理难容!” 而此时此刻,在西关别苑的楼阁之上,有一个男子正站在那里,他的面容与薛克俊极为相似,此人便是薛良孟。只见他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楼下的人群熙熙攘攘,纷纷议论着陈圆圆这位女子,有人指责她是红颜祸水,有人说她祸国殃民。 然而,让薛良孟最为气愤的,却是他父亲所说的那些话。父亲竟然将与陈圆圆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还说出了“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这样绝情的话语。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父亲接着又说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这些话如同一把把利剑,深深地刺痛了薛良孟的心。他无法理解为何父亲会如此冷漠和无情,难道亲情在利益面前真的如此不堪一击吗?看着眼前这一幕,薛良孟感到无比失望和痛心。 而在远处的黎乡绅和黎希望父女看到这一幕后,黎乡绅满脸狐疑地对女儿说道:“闺女啊,咱们莫不是来错了地方吧!瞧这乱糟糟的景象到底是咋回事呢?”黎希望则十分笃定地回答道:“爹爹您就放心吧,绝对没错,就是这儿!我之前来过一回呢,那个长得特别美、特别漂亮的妇人跟她婆婆当时还嘲笑我啥都不懂,就只知道拨弄算盘珠子!肯定错不了!”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当中,叶检默默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心中暗自思忖:“看起来这个薛克俊并非传说中的料事如神啊!想必是他那位聪明伶俐的义女陈圆圆洞悉了吴三桂的阴谋诡计,并通过书信将此事告知给了她义父薛克俊吧!嗯……肯定就是如此!那么问题来了,皇上为何要派我去监视这位薛克俊呢?” 想到这里,叶检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深知自己肩负重任,但对于皇帝陛下的用意却始终摸不透。究竟是因为薛克俊真有不臣之心,还是另有所图呢?这些疑问如同迷雾一般萦绕在他心头,令他感到十分困惑。 然而,作为一名忠诚的臣子,叶检明白自己必须无条件服从。 经过一些人反复述说着薛克俊所讲过的那些话语之后,人群最终也就在这种情况下慢慢地、逐渐地散去开来。此时此刻,黎乡绅和他那宝贝女儿黎希望一同走进了西关别苑的大门之中。在经过下人海大富的引荐之下,他们父女二人终于成功地踏入了薛家宽敞明亮的大厅里面。 在这个宽敞的大厅之中,阮玲玉正在与一个两岁多大的孩子仲达愉快地玩耍着。而另一边,冯盈盈则怀抱着已经熟睡过去的仲匡,不停地在厅内走来走去。当黎希望走进大厅的时候,抱着仲匡的冯盈盈突然惊讶地说道:“哎呀!这不是那个只知道打算盘的奇怪之人吗?她怎么会再次来到我们家中呢?” 就在这个时候,薛良孟正好从阁楼走了下来,眼神恰好与刚刚走进门来的黎希望交汇。两人对视的瞬间,几乎同时伸出手指着对方,异口同声地说道:“你,你不是那个圆圆吗?”“你,你不是那个孟孟吗?” 原来,黎希望有一个可爱的小名叫做圆圆。而薛良孟却一直因为黎希望有点像陈圆圆,从而将她认为是另一个人——陈圆圆 ,并习惯性地称黎希望为圆圆。然而,并不知晓这一切的黎希望对别人叫自己小名圆圆感到十分满意。 就在这时,刚刚沐浴完,换好衣服的薛克俊也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他惊讶地发现这个女孩有点像陈圆圆,不禁愕然。毕竟,他刚刚才跟对方撇清关系,结果一转身,人家又出现在了眼前!这可如何是好呢?幸好,这时的黎乡绅出来解围了,他满脸笑容地说道:“你好啊,你就是薛克俊大人吧!我是黎乡绅,黎秋水是我的叔父,这位是我的小女黎希望,今天冒昧过来拜访一下你!” 薛克俊嘴角微扬,轻笑道:“哦!原来是未来亲家大驾光临,这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就是令爱啊!和我那义女简直如出一辙啊!看来这真的就是缘分天注定啊!”此时的薛良孟已经迫不及待地下来,和黎希望热情地攀谈起来!由于双方本就相识,彼此又都很有好感,再加上家长已有联姻之意,一切都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很快,薛良孟和黎希望就在广州府城的西关别苑举行婚礼了!这真可谓是一场“盛宴”啊!达官贵人、名门望族纷至沓来,共同见证这场婚礼的盛大与庄重。 洞房花烛夜,红烛高照,喜气洋洋。薛良孟紧张而又期待地揭开了新娘的红头盖,当他看到眼前美丽动人的黎希望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熟悉感。黎希望的容颜让他想起了曾经深爱过的陈圆圆姑娘,两人的确有几分相似之处。 然而,就在这个本该甜蜜浪漫的时刻,薛良孟内心却突然感到一阵不舒服。他意识到,自己虽然与黎希望结为夫妻,但心中始终无法放下对陈圆圆的感情。这种矛盾让他心生愧疚,觉得自己好像背叛了陈圆圆姑娘。 犹豫再三,薛良孟决定向黎希望坦白一切。他轻轻叹了口气,坦诚地说道:“希望,其实我一直都把你当作陈圆圆姑娘的替身。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但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说完,他默默地拿起被褥,准备去打地铺。 黎希望听完薛良孟的话,宛如遭到雷击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薛良孟,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颤抖着声音问道:“既然你心里没有我,那为何还要娶我?你这样做难道不是在害我吗?” 薛良孟低头不语,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他知道自己伤害了黎希望,但又不知如何弥补。此刻的他,只希望能给黎希望一些时间和空间,让她慢慢接受这个现实。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照亮了薛良孟和黎希望的面庞。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甜蜜的新婚燕尔之喜,心情格外愉悦。两人决定前往寺庙还神,以感恩神明的庇佑。 正当他们准备出门时,丫鬟小红走进房间开始打扫卫生。她手脚麻利地收拾着床铺,无意间发现了一张洁白的布巾。小红并未多想,顺手将它收了起来,并准备拿去清洗。 这张白布随后被送到了西关别苑的女主人阮玲玉手中。当她拿起那张白布,原本平静的脸上不禁皱起了眉头。她仔细端详着白布,心中暗自思忖:“怎么回事?怎么不见落红?”一旁的冯盈盈见状,立刻凑上前去,幸灾乐祸地说道:“早就跟您说过吧,这种从乡下来的妹子,多半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了。可怜我的大伯啊,竟然娶了个不贞洁的女人回家!” 阮玲玉听了冯盈盈的话,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疑惑和不满。她原本对这位新进门的媳妇并无太多了解,但此刻却开始怀疑起她的品行来。而冯盈盈则在一旁煽风点火,继续添油加醋地说着一些难听的话语,让阮玲玉的脸色越发难看。 然而,薛良孟和黎希望并不知道家中发生的这一切。他们手牵着手,满心欢喜地走进寺庙,虔诚地向神明表达着感激之情。对于那张白布所引发的风波,他们全然不知晓…… 阮玲玉把这事跟薛克俊说了后,薛克俊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夫人啊,你这般言论实在有些偏颇了。男女之间的情事岂能仅凭此便断定一个女子是否忠贞呢?你可知道,你的儿子至今仍未对陈圆圆忘情。有可能他们尚未圆房,但情况亦是如此。感情需要时间去培养,切不可操之过急呀!” 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仿佛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阮玲玉听了,心中的焦虑稍稍减轻了一些。她叹了口气,点点头道:“或许你说得对,是我太着急了。只是眼看着他们成亲已有一段时日,却始终未见动静,我这做母亲的难免会担忧。” 薛克俊拍了拍阮玲玉的手,安慰道:“夫人莫要太过忧心,孩子们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相信他们会找到适合彼此的相处方式,时间会证明一切的。我们只需给予他们适当的关心和支持,其他的就顺其自然吧。” 阮玲玉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她知道薛克俊所言有理,自己确实不该过分干涉孩子们的私事。她感激地看了一眼薛克俊,心中暗叹:有他在身边,总是能让人感到心安。希望一切都能如他所说,顺利发展下去...... 尽管薛良孟对待黎希望的方式有些特别,但她并没有因此感到伤心难过,相反地,她认为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尤其是对于一个女孩子能够如此专注和执着。黎希望暗自期待着有朝一日能够打动他的心,让他为自己所感动。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黎希望特意购买了一个呼啦圈。她深知陈圆圆姑娘喜爱练习呼啦圈,并且通过这种运动可以塑造出更完美的身材。于是,她决定效仿陈圆圆的做法,努力练习呼啦圈,以期提升自己的身材魅力。 不仅如此,黎希望还仔细研究了呼啦圈的说明书,并按照其中描述的陈圆圆的发型风格来修剪自己的刘海。她希望通过外在形象的改变,能够更加接近薛良孟心中的理想女性形象。 每一天,黎希望都会坚持练习呼啦圈,不断挑战自己的体力和耐力。她相信只要付出努力,就一定能够取得进步。同时,她也注重自身的保养和打扮,力求展现出最迷人的一面。 渐渐地,黎希望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自信和美丽。她的身材逐渐变得更加婀娜多姿,而新的发型也为她增添了一份独特的魅力。这些变化让她感到无比兴奋,因为她坚信自己离打动薛良孟的目标又近了一步。黎希望自幼便对算盘有着浓厚的兴趣和天赋,经过多年的刻苦练习,她的打算盘技艺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正因如此,她得到了一个难得的机会——白天跟随薛良孟前往福建商行学习记账管理。 在福建商行的日子里,黎希望展现出了惊人的学习能力和聪明才智。她不仅迅速掌握了复杂的记账方法和管理技巧,还能够灵活运用所学知识,为商行的运营提供有价值的建议和决策支持。 薛良孟对黎希望的表现深感满意,他开始越来越倚重这位才华横溢的女子,并放心地将更多重要事务交由她处理。而黎希望也不负众望,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智慧,成功地协助薛良孟打理商行,使得商行的业务蒸蒸日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黎希望逐渐成为了薛良孟的得力助手。她的地位和影响力在商行中与日俱增,人们纷纷称赞她是薛良孟的“贤内助”,为商行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 黎希望与丫鬟小红攀谈起来,这才了解到小红名叫萧红樱。曾经的她,在惑丽城会所辛勤工作着。然而命运弄人,她竟遭到小白脸的欺骗,步入婚姻殿堂并一同投资买房,房产业主用了她的姓名。更糟糕的是,小白脸支付完首付款之后仅仅供了一个月便销声匿迹!以萧红樱的微薄收入,实在难以承担得起这套房屋的费用。尽管她苦苦支撑了数月,但最终还是耗尽了所有的积蓄。万念俱灰之下,她选择纵身跳入珠江,企图结束自己的生命。幸运的是,她被好心人及时救起。而这位救命恩人在知晓她的遭遇后,热心地将她引荐至薛克俊家中担任保姆一职。如今,她在这里的薪水也只能勉强维持房屋的月供。善良的黎希望听到小红的故事后深感这个社会太复杂了,对于小红的遭遇只能深表同情,所以在家里自己能做的事情都是自己做,不像冯盈盈什么都是在使唤小红干活! 在一次偶然的契机下,黎希望知晓了海大富背后鲜为人知的故事。原来,他最初只是水池乡间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山猪养殖户。然而,命运的转折点出现在凤雏庞统首轮融资向投资者返还本金之际。那些曾经投资并获利颇丰的人们,开始毫不吝啬地消费,这使得海大富所养殖的山猪变得异常畅销。于是乎,他抓住时机,稍稍扩大了自己的养猪规模。 随着凤雏庞统展开第二轮融资,那些获得丰厚分红的人展现出更加强劲的消费实力。各大酒楼纷纷提前预订海大富的山猪,以满足顾客们日益增长的需求。此时,海大富信心满满,决定向安心得利钱柜借款,进一步扩大养猪场的规模。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凤雏庞统突然销声匿迹,庞氏集团有限公司也随之土崩瓦解。众多投资者血本无归,尤其是那些高息借贷用于投资的人,更是陷入绝境! 受此影响,饭店和酒楼的生意急转直下,海大富原本畅销的山猪瞬间无人问津。面对安心得利钱柜的逼迫催债,即使他将山猪低价出售,所得款项仍远远不足以偿还债务。走投无路之下,他选择纵身跳入北江,企图结束自己悲惨的一生。幸运的是,他被好心人及时救起,捡回了一条性命。 这位救命恩人了解到他的困境后,向他介绍了薛家,并帮助他成为薛家的管家。自此以后,海大富便在薛家勤恳工作,努力赚钱还债,逐渐走出人生低谷。 善良的黎希望在薛家对海大富和小红都很友好,特别是在了解了他们的事情之后,更是犹如春天的阳光般温暖! 第69章 联盟 弘光皇帝朱由崧看完薛克俊给他的信件之后,眉头紧皱、满脸忧愁。他心中明白,薛克俊在信中所言极是,但无奈朝中大臣们却各持己见、众说纷纭,始终难以达成一致意见。 这封信的内容大致如下:“皇上,微臣深知自身能力有限,无法长期侍奉于您左右,为您出谋划策。此前,臣曾在朝堂之上提及劝说张献忠投降之事,想必陛下已派遣使者前去与之接洽。然而,依微臣之见,此次劝降恐难成功,原因在于使者口才欠佳,难以说服张献忠。即便如此,我们仍应尝试与张献忠修好结盟,共同抵御满清的入侵。同时,恳请陛下下令,命我朝与张献忠均采取守势,避免主动出击满清军队。 此外,还需在各个重要关卡部署心腹之人镇守,确保万无一失。满清的八旗并非仅仅只是简单意义上的八个王爷势力那么简单而已,实际上每个王爷手头都掌握着一定规模的兵马。如果我们能够派遣一些精明强干之人潜入满清充当卧底,并想方设法去资助那些相对处于弱势地位的王爷,同时巧妙地挑起这些王爷之间对于王位的争斗和纷争,让他们彼此之间产生嫌隙甚至内讧,这样就能从内部削弱满清的实力了。而要达成这个目标,最为行之有效的策略莫过于将代善暗杀掉,然后再将此罪名诬陷到多尔衮身上!如此一来,不仅可以成功地铲除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还能让其他王爷对多尔衮心生忌惮和猜疑,进一步加剧他们之间的矛盾冲突。这样做定会使得满清陷入混乱之中,为我方创造更多有利条件。 朱由崧深知这封信所承载的建议十分中肯,但面对群臣的争论不休,他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他不禁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之中,思考着该如何应对当前的局势…… 在朝堂之上,弘光皇帝朱由崧端坐在龙椅之上,目光扫视着下面的众朝臣,声音洪亮地说道:“各位爱卿啊!如今这局势,想必大家都有所了解。那李自成被满清的铁骑一路追杀,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根本不足为惧!然而,令人担忧的是,他的部下张献忠却已经割据四川,拥兵自重,成为了我们的心头大患啊!” 说到这里,朱由崧微微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现在,朕需要一个有勇有谋之人,前往四川出使,劝说张献忠归降朝廷。这可是一项艰巨而又重要的任务啊!不知哪位爱卿愿意挺身而出,担此重任呢?” 朝堂上的大臣们面面相觑,一时间无人敢应承下来。毕竟,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稍有不慎,便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就在这时,一位名叫李明的大臣站了出来,拱手说道:“陛下,臣愿往!” 朱由崧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问道:“李爱卿,你真的愿意去吗?此去可是吉凶难测啊!” 李明坚定地点了点头,说道:“陛下,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臣虽不才,但也愿为国家尽一份力!” 朱由崧听后,大为感动,拍案而起道:“好!好一个匹夫有责!李爱卿,朕就任命你为钦差大使,出使四川,务必要让张献忠心悦诚服地归降朝廷!若能成功,朕必有重赏!” 李明谢恩之后,便带着使命踏上了前往四川的征程…… 当李明见到张献忠的时候,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下跪行礼,反而带着一种无比傲慢的神情看着张献忠,然后用一种轻蔑而又无礼的语气说道:“张献忠啊,你可知道?当今圣上已经下旨让你归降我们南明!你之前犯下的那些罪过呢,圣上说了,一概既往不咎!不仅如此哦,只要你愿意归顺,圣上还会给你一个官做呢!所以呢,你最好还是识相点,牢牢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吧!毕竟这样的好机会一旦错过,可就再也没有啦!”说完之后,李明还发出了一阵刺耳的笑声。 张献忠听到李明如此狂妄的话语之后,不禁开怀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仿佛整个世界都能感受到他的轻蔑和不屑。 张献忠笑着说道:“崇祯皇帝那个胆小如鼠之人,连对我劝降的勇气都没有!而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朱由崧,竟然敢大言不惭地让我投降?你们有没有问过我手中这双硬如钢铁的拳头答不答应?哈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越发响亮,似乎要将所有的嘲讽和蔑视都融入其中。张献忠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自信,他深知自己的实力和决心,绝不会轻易被他人所左右。 李明看着张献忠如此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样子,顿时怒火中烧!他瞪大双眼,义正言辞地大声说道:“放肆!你竟敢如此张狂无礼!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做大不敬吗?居然敢直呼先皇的名字!真是胆大包天!”说完,他将手中的圣旨往张献忠面前一扔,继续说道:“我已经完成了传达圣旨的任务,至于你是否愿意投降,那与我无关!我可没时间陪你在这里浪费口舌!后会有期!”说完,他转身拂袖而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张献忠却破口大骂道:“哎呀哎呀!真是气死我也!你们这些饭桶还愣着干嘛?来人啊,立刻把这个人给我绑起来,然后拖出去直接砍了!另外,再派人用弓箭将我的信件射向弘光皇帝朱由崧那边,就说这个人已经被我处决掉了,让他不要再继续给我送人头过来了!”说完之后,张献忠还气得直跺脚,脸色十分阴沉可怕。周围的士兵们都吓得不敢出声,赶紧按照张献忠的命令去执行任务。 当弘光皇帝朱由崧看到张献忠的答复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失望和沮丧之情。他原本寄希望于张献忠能够归降朝廷,共同抵御外敌,但现在看来这个希望已经破灭了。 朱由崧皱起眉头,目光扫视着朝堂上的众大臣,声音低沉地问道:“诸位爱卿,如今张献忠不肯归降,还有谁愿意前去劝降?” 朝堂上一片沉默,没有人敢轻易回答。大家都知道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搞不好就会丢掉性命。 这时,一位名叫李岩的大臣站了出来,他拱手说道:“陛下,臣愿前往一试。” 朱由崧看着李岩,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欣慰。他点了点头,说道:“李爱卿,此去危险重重,你可要小心行事。若能成功劝降张献忠,便是大功一件。” 李岩谢恩后,转身离开了朝堂。他深知此次任务的艰难,但他也相信只要有一线希望,就值得去尝试。 李岩带着一队亲信踏上了前往张献忠营地的路途。一路上,他们小心翼翼,避开了敌军的眼线。经过数日的艰苦跋涉,终于来到了张献忠的营地前。 李岩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冠,然后让人通报张献忠,表示自己代表弘光皇帝前来劝降。张献忠听到消息后,命人将李岩带了进来。 李岩见到张献忠后,不卑不亢地说道:“张将军,我此番前来,是受弘光皇帝之托,希望您能考虑归降朝廷。如今国家动荡不安,内有流寇作乱,外有清兵虎视眈眈。如果我们不能团结一致,共同对抗外敌,那么百姓将会遭受更多的苦难。” 张献忠听了李岩的话,冷笑一声道:“哼!你们这些朝廷官员,只知道争权夺利,哪里管过百姓的死活?我张献忠虽然是个粗人,但也知道为民除害。我不会向那些腐败的官员低头!” 李岩并不气馁,继续说道:“张将军,您的义举天下皆知。但若是您能归降朝廷,与皇上一起抗敌,必能拯救更多百姓于水火之中。而且皇上已经承诺,只要您肯归降,过往之事一概不究,还会赐予您高官厚禄。” 张献忠陷入了沉思,他知道李岩所言不假,但他对朝廷仍有疑虑。他看着李岩,问道:“你真的认为我应该相信你们皇帝吗?” 李岩诚恳地说道:“张将军,皇上乃是明君,他一心为国为民。只要您能归降,皇上必定会重用您,而您也可以一展抱负,造福百姓。” 张献忠思考片刻后,终于做出了决定。他点头道:“好,我可以考虑归降,但我需要时间来安排我的军队。” 李岩大喜过望,连忙说道:“多谢张将军!我会尽快转达皇上,等待您的好消息。” 李岩带着这个好消息回到了南京,朱由崧得知后龙颜大悦,立刻下旨准备迎接张献忠归降事宜。然而,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 实际上,这不过是张献忠的权宜之计罢了。他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想要借南明与满清互相厮杀之际,坐收渔翁之利!毕竟,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嘛!张献忠深知这一点,所以才会使出这样一招险棋。他企图让双方两败俱伤,自己则可以趁机捞取好处,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不得不说,张献忠这个计划真是够阴险狡诈的,如果一切都按照他的设想发展下去,说不定他真能成为最后的赢家呢!然而,世事难料,未来的局势又有谁能够准确预测呢? 正当弘光皇帝朱由崧满心欢喜地期待着张献忠前来归降之时,却未曾料到等来的却是张献忠以需要时间调动军队为借口,迟迟不肯接受投降。这一变故让朱由崧感到十分失望,但又无可奈何。 面对如此局面,弘光皇帝朱由崧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决定采纳薛克俊所提出的策略,与张献忠结盟共同抵御满清的入侵。尽管这并非他最初的期望,但在当前形势下,这似乎已成为最为可行的选择。 于是,朱由崧开始积极与张献忠展开谈判,商讨双方合作的具体细节。经过一番艰难的协商,最终双方达成了一项协议:张献忠将调遣部分兵力协助南明朝廷对抗满清,而南明则提供一定的物资支持。 随着盟约的签订,双方正式结成同盟关系。然而,这场联盟究竟能否成功抵御满清的进攻,仍是一个未知数。但无论如何,弘光皇帝朱由崧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决策,接下来只能寄希望于这个看似不太稳定的联盟能够发挥出足够的力量,保卫大明江山。 弘光皇帝朱由崧端坐在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面色凝重地看着下方的文武百官。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威严和急切,因为他深知当前国家面临着严峻的形势,需要各方力量的支持来保卫疆土。 “诸位爱卿,朕今日召你们前来,是想了解一下各地征兵的情况。”朱由崧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回荡在整个朝堂之中。众人纷纷低头,表示恭敬。 接着,朱由崧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兵马大元帅,问道:“爱卿,你负责统管全国兵马,如今各地征兵进展如何?可有哪些王爷积极响应,划拨兵马以增强我军实力?” 兵马大元帅上前一步,躬身答道:“陛下,微臣已尽力推动各地征兵工作,但进展并不顺利。部分地区遭遇天灾人祸,民不聊生,难以提供足够的兵员。此外,一些王爷对划拨兵马之事持观望态度,并未积极配合。不过,也有少数王爷表示愿意出兵力挺朝廷,只是具体人数和时间尚未确定。” 朱由崧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他明白这些王爷们各怀心思,有些人可能担心自己的势力受到削弱,有些人则可能对朝廷的命令心存疑虑。然而,现在国家危在旦夕,他们不能再坐视不管。 “朕明白眼下局势艰难,但我们必须团结一致,共同对抗外敌。”朱由崧语气坚定地说,“各位王爷都是我大明的栋梁之才,希望他们能够顾全大局,尽快划拨兵马,为国家效力。若有人胆敢违抗旨意,朕绝不姑息!” 朝堂上一片寂静,众大臣都感受到了皇帝的决心。此时,一位年迈的大臣站出来说道:“陛下,臣认为当务之急是加强宣传,让百姓知晓国家面临的危机,激发他们的爱国热情。同时,对于那些积极响应的王爷,应给予嘉奖和表彰,以激励更多人效仿。” 朱由崧点了点头,觉得这个建议甚是有理。他转头对兵马大元帅说:“爱卿,就按照这位大臣所言去办。另外,派使者前往各王爷封地,催促他们尽快出兵。务必确保我军具备足够的实力,守护好每一寸国土!” 在朱由崧的努力下,朝堂上的气氛逐渐变得紧张而有序。众人纷纷表示将全力以赴,为国家的安危贡献自己的力量。虽然前方困难重重,但大家都坚信,只要团结一心,定能战胜一切敌人。 弘光皇帝朱由崧坐在自己宽敞明亮的书房里,与内阁的几位重臣围坐在一起,神情严肃地商议着一项机密任务——派人潜入京城,执行一次暗杀行动,并将罪名转嫁到多尔衮身上。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和激烈讨论,他们终于敲定了一个看似天衣无缝的计划:安排一批精通风水术数的大师前往满清地区,以巧妙的言辞和精湛的技巧来迷惑那些王爷们。 这些风水大师们将向满清的王爷们宣扬一种说法,声称明朝的皇陵蕴含着神秘而强大的诅咒力量。如果有人胆敢挖掘或破坏皇陵,那么这个人及其后代将会遭受可怕的厄运和灾难。只有让满清皇室将祖坟迁移到风水宝地上,才能够确保千秋万代的繁荣昌盛。 这个计划的目的是要在不引起任何怀疑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代善。通过利用风水迷信的观念,有望让满清的王爷们陷入困惑和恐惧之中,从而听从大师们的建议,为后续的行动创造有利条件。 在这个充满权谋和策略的时代,每一步都需要精心策划和准确执行。弘光皇帝和他的重臣们深知这一点,他们决心不惜一切代价,守护国家的利益和尊严。而这次暗杀计划,或许就是他们实现目标的关键一步…… 璐王朱常淓自恃是朱由崧的叔父,辈分比朱由崧还要高出一头,心中便认定了自己才应该是那正统继承皇位之人。于是乎,他在杭州公然违抗了朱由崧所下的圣旨,对于朱由崧要求划拨兵马拱卫南京一事更是严词拒绝,表示绝无可能!他觉得朱由崧不过是个晚辈,又岂能与自己相提并论?在他眼中,只有自己才有资格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成为这天下之主。 王爷朱聿鐭接到了从南京传来的圣旨之后,并没有过多犹豫,直接给弘光皇帝朱由崧写了一封回信。信中的内容让人咋舌不已,因为朱聿鐭竟然厚颜无耻地向朱由崧提出了一个无理的要求——册封他为唐王!他想要去掉那个“代”字,成为真正的唐王。毕竟,如今的他虽然手握重兵,但名不正言不顺,如果能够得到正式的册封,那么他的地位将会更加稳固。 然而,朱聿鐭也深知不能公然违背圣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他想出了一个奇特的办法:凡是家中有老人愿意参军者,可以获得一两银子的赏赐;而年轻人若是选择入伍,则会被处以一两银子的罚款。这个政策一出,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 许多领了富贵圈令牌的年轻人纷纷将自己年迈的父亲送入了军营,希望借此获得那一两银子的赏赐。就这样,一支由五千名老弱病残组成的军队被送往了南京。这支军队看上去毫无战斗力可言,他们大多年事已高、身体虚弱,甚至有些人连走路都困难。但对于朱聿鐭来说,这已经足够了,因为他只需要向朱由崧表明自己的态度和实力即可。至于这些老弱病残能否真正发挥作用,那就不是他所关心的问题了。 第70章 朱瑶瑶虚心的请教 陈永智端坐在书房之中,正聚精会神地阅读着一本古籍。突然间,一名手下匆匆走进房间,恭敬地向他禀报:“大人,王爷朱聿鐭的妹妹朱瑶瑶此刻正在朝您家赶来。” 陈永智听闻这个消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轻轻挥动右手,示意手下退下。待手下离去之后,陈永智放下手中书籍,喃喃自语道:“呵呵,看这情形,怕是又得给他们出些刁钻古怪的点子咯!” 他深知朱瑶瑶此来必定有所求,而自己作为一个智谋过人之人,自然不会让对方失望。毕竟,给这些权贵们提供“骚主意”,不仅能展现自己的才华,还能换取不少好处。 想到这里,陈永智站起身来,缓缓走到窗前,凝视着远方。窗外阳光明媚,绿树成荫,但他的心思早已飞到了即将到来的会面之上。他暗自琢磨着该如何应对朱瑶瑶,以及怎样才能提出既有趣又实用的建议。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敲门声。陈永智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装,然后朗声道:“请进吧!”随着房门推开,一位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的女子步入房中,正是朱瑶瑶。 朱瑶瑶如今可是必贵元物业管理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兼董事长呢,不过她也有烦心事。这不,她就想着来找朱竹静去她那儿帮忙,所以就来到陈永智家啦!她一进门就嚷嚷:“陈区长,听说你欺负我家侄女啦,是不是真的哟!” 陈永智微微一笑,说道:“瑶瑶姑姐,你可别瞎说呀,我最爱我老婆了!你这哪是来兴师问罪的,明明就是想找个帮手嘛!可太不巧了,她怀孕了,我可舍不得我老婆出去辛苦,不过你要是有啥困难,我倒是可以给你出出主意!” 经陈永智一引导,朱瑶瑶就开始大倒苦水了,说:“陈区长,我曾微服出访去到你们凤凰城的必贵元物业管理有限公司管理的小区,听到了那些员工在背地里骂,说公司的凤凰商城不是东西,过个端午节还强迫员工买粽子,那些粽子还贼贵,别的公司都是送粽子,太黑心了!我从来都没有强迫他们买的啊!那些可是推销给业主的啊!凤凰商城赚的都是业主的钱,都是助农扶贫活动,怎么变成这样了!我现在头都大了!” 陈永智微微一笑说:“瑶瑶姑姐啊!没错,你的初衷是好的,助农扶贫,但是你忽略了地区差异,你把广州府城的价格放在凤凰城这些小地方来出售当然不行啊!那些业主不买账,你又把任务派下来了,那些负责管理的人为了完成任务,只能摊派给底层员工消化了!但是价格不一样,那广州府城那边的又有意见,所以你应该分开来出售,广州府城的大城市就出售高端牌子的粽子,像凤凰城这样的小地方就出售跟这小地方一样的价格,甚至价格比市场价格还低一点,业主自然就能接受,货物能流通了,自然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管理层能完成任务,还会向底层员工下手吗?” 朱瑶瑶听了后恍然大悟笑了,说:“陈区长,这主意不错,怎么我就想不到呢?现在员工都说房价太高了,他们的工资根本就买不了房,翻倍工资才有可能,现在员工流失很严重啊!” 陈永智微微一笑说:“瑶瑶姑姐,你现在公司的物管人员是工作8小时的吗?” 朱瑶瑶说:“对啊!陈区长,你为何如此问,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陈永智微微一笑说:“瑶瑶姑姐,这还不简单吗?工人嫌工资低了,我们可以让他们上12小时,让他们加班上多4小时,按规定给他们一点五倍工资,那是不是就节省了一个班的人,是不是购社保的人也少了,而他们的工资也差不多翻倍了,一家便宜两家着,这样他们钱多了,自然而然就能供得起房子了!哈哈哈哈!” 朱瑶瑶的大眼睛闪了几下,竖起大拇指说:“陈区长,这法子果然不错啊!可我现在还有一个难题,就是有一个杨郭墙的老头太可恶了,我想解雇他,但又不想赔他钱,你有什么好办法!” 陈永智微微一笑说:“这个老头杨郭墙跟你有过节?” 朱瑶瑶只要一提起那个名叫杨郭墙的老头儿便气不打一处来,她愤愤不平地抱怨道:“其实我和他之间并无任何嫌隙或矛盾,但这个人实在是太过勤勉,甚至可以说是多管闲事!与他一同工作的同事们都对他避之不及,谁也不愿与他共事。本来嘛,作为一名物业管理员,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即可,可他偏偏要去插手环境部门的事务。人家驾驶马车的人边开车边查看地图,他也要上前干涉,还煞有介事地说什么万一撞到人就麻烦大了。问题是根本就没撞上啊!连这种事情他都要管,真让人哭笑不得。还有呢,别人走路上边走边看书,他也要去唠叨几句。这不是自讨无趣么?” 陈永智微微一笑说:“那还不简单,他们上班不是要打卡的吗?在打卡机上做手脚,让他们明明打卡了,却没有打卡记录,一个月就给他两次申诉机会,明明上了一天班,却白干一天,他还不自动离职吗?” 朱瑶瑶说:“现在他们都学聪明了,在岗亭安了留影机证明他有打卡!” 陈永智微微一笑说:“那你不会在留影机也做手脚吗?” 朱瑶瑶说:“不好做手脚啊!现在他学聪明了,他上班走路来岗亭就打卡,和下班打卡就离开岗亭连贯起来,不好做手脚啊!” 陈永智微微一笑说:“嗯!的确很麻烦,好吧!我略施小计就能把他炒掉!” 朱瑶瑶说:“陈区长,什么办法!” 陈永智微微一笑说:“他做了应该快够六个月要转正了吧,你让他写申请转正书,离职申请,还要填员工变动表,对,员工变动表填两份,一份是转正,一份是离职,全部都提供一份给你,嘿嘿,到时你拿到那份离职变动表,其它全部销毁后,直接把他炒了,到时他来吵,就把这份他自己写的离职变动表出来给他看!让他哑口无言!你自己写的主动离职,没人强迫你写的,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哈哈哈哈!” 朱瑶瑶听完陈永智的话后,说:“这样做,也太卑鄙一点了吧!这样骗他,好吗?” 陈永智微微一笑说:“瑶瑶姑姐啊!你太善良了,这不叫骗,这叫谋略,他如果不急着转正,会掉进去吗?这表是他自己填的吧!没人强迫他吧!哈哈哈哈哈!” 朱瑶瑶说:“陈区长,我现在还有一个麻烦,就是下面那些小区管理层人员,动不动就来威胁我带人走,让我给他加工资,这个问题你怎么解决啊!” 陈永智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地说道:“瑶瑶姑姐啊!管理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你得学会给底层员工‘画大饼’啊!你可以这样做:将底层员工分为三个等级,最低等是三级管理员,每升一级就安排一次考试,每一级的工资差距控制在五六百元左右即可,而要晋升管理层必须成为一级管理员。如此一来,负责管理小区的领班还能轻易把人都带走吗?底层员工出来打工,无非就是为了钱,负责管理员工的人若没有更好的工作岗位安排,又怎能轻而易举地把人忽悠走呢?人人都有了晋升的空间,尤其要树立起榜样,让那些不太聪明的人也能晋升为一级管理员,这样其他比他们聪明的人自然会绞尽脑汁想办法考级! 那如何让一些不太聪明的人成功晋级呢?这就相当于给了管理层一定的分配权。每晋升一级,实际上谁说了算呢?你想想,如果每月能多领几百元,不付出点‘意思’给上面的人,能那么容易晋升吗?管理层有了这笔额外收入,就会对这个职位着迷,到时候你赶他走,他都不愿意走了!” 朱瑶瑶听完陈永智的话后乐了说:“没想到你那么多鬼主意,如果你不是在凤凰城当区长,我都想把你挖回去当副总经理了!” 陈永智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只要能够帮助瑶瑶姑姐解决问题,区区一个区长又算得了什么呢?正所谓‘无官一身轻’,其实担任这凤凰城的职务,我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但眼神却坚定而真诚。 似乎想起了曾经面临的种种困难和挑战,陈永智轻轻皱起眉头,继续说道:“区长这份工作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轻松,其中涉及到众多复杂的事务和责任。每一个决策都可能影响到城市的发展和民众的生活,这让我倍感肩头沉重。” 就在这个时候,刚刚在外头洗完衣物的朱竹静听闻朱瑶瑶到访家中,便匆匆走进屋子里说道:“瑶瑶姑姐,您大驾光临啦!今晚留下来一同共进晚餐如何?”朱瑶瑶轻轻地晃动着脑袋回答道:“小静啊,其实这次过来呢,原本是想邀请你回到必贵元管理有限公司协助工作的,但你丈夫告诉我说你身怀六甲,不适宜外出奔波劳累。瞧瞧你这老公多心疼体贴你呀!真让人好生艳羡呐!不得不说,你家这位先生着实出色非凡,你可得牢牢守住他哦!那我先行一步啦,再会!”说完,朱瑶瑶转身离去。 朱竹静眼睁睁地望着朱瑶瑶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犹如刀割般疼痛难忍。她实在想不通,自己的丈夫究竟对父亲和姑姑说了些什么花言巧语、蛊惑人心的话?为何他们现在都众口一词地夸赞起陈永智来呢? 朱竹静越想越是气恼,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明明受了委屈,却无处倾诉;她分明有一肚子的怨气,却找不到人理解。这种被亲人误解的滋味,让她倍感孤独与无助。 此刻的朱竹静,只觉得整个世界似乎都在与她作对。而那个始作俑者——她的丈夫,却依然逍遥自在,毫不在意她的感受。面对这样的局面,朱竹静不禁感到茫然失措,不知该如何走出这片困境…… 第71章 风水宝地 崇祯十七年九月,秋高气爽,阳光明媚。江西着名风水师曾柏藴和廖不易带领着一群人踏上了前往京城的征程。这一路可谓是历经重重艰险,但他们始终没有放弃,心中怀揣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渴望。 经过漫长的跋涉,他们终于抵达了那座宏伟壮丽、充满神秘色彩的京城。然而,由于身份特殊,他们不能光明正大地进入城中,于是便乔装打扮成流民模样,小心翼翼地混入了人群之中。 对于一名风水师来说,想要迅速打开名气并非易事。而其中一个最快的途径便是“托”。所谓“托”,就是通过一些巧妙手段制造出一种声势或氛围,让人们对自己产生兴趣并关注起来。曾柏藴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他决定运用自己的智慧和谋略来实现这个目标。 在繁华喧闹的京城之中,有一家颇具人气的酒馆。酒馆内人声鼎沸,客人们喧闹地聚在一起,享受着美食和美酒带来的愉悦。 在角落里坐着一个与众不同的人,他手中紧握着一只古老而神秘的罗盘,似乎正在专心致志地研究着什么。这个人手拿罗盘的姿势显得十分专业且高深莫测,仿佛他能够通过这只小小的罗盘洞悉世间万物的奥秘。在另一边的酒桌上,坐着一个身着满人服饰、衣饰华丽富贵的老者。他身形略显佝偻,但精神矍铄;面庞红润,留着一把花白的长须,给人一种儒雅之感。只见他手中端着一只酒杯,轻轻晃动杯身,眼神专注地盯着杯中那如琥珀般晶莹剔透的液体,仿佛在透过它审视着世间万物。 随着酒杯轻抬,一股浓郁醇厚的酒香飘散开来。老者先是将鼻子凑近酒杯,深吸一口气,让那股香气顺着鼻腔钻入身体每一个角落;接着微微抿了一口酒液,含在口中慢慢品味。片刻后,他才缓缓咽下这口美酒,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声:“嗯……好酒!”然后再次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就在此时,一个身穿一袭雪白孝服、面容憔悴的年轻男子从他身边走过。那位手拿罗盘神情专注的人突然抬起头来,目光紧紧锁定在这个年轻人身上,并开口说道:\"这位大孝子道友,请留步!\" 听到声音后,身穿一袭雪白孝服的年轻人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对方问道:\"仙长,您叫住我有何事?\" 手拿罗盘神情专注的人微微一笑,缓缓说道:\"嗯!我观你面相不凡,天庭饱满,地格方圆,将来必定能够飞黄腾达、大富大贵。然而,美中不足的是,你命中似乎欠缺了祖上的庇佑。若无祖先在背后助力,恐怕你在追求富贵之路上会遇到重重阻碍啊!实在是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说完这些话之后,手拿罗盘神情专注的人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出深深的惋惜之情。 身穿一袭雪白孝服的年轻人闻听此言,如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连忙说道:“哦!原来如此!怪不得我在经商之路上总是历经波折,四处碰壁,原来竟是缺少了列祖列宗的庇佑啊!敢问仙长,可有良方教我?望您不吝赐教,为晚辈指点一二!” 只见那手持罗盘神情专注的人,神情愈发显得高深莫测起来,他缓声道:“年轻人呐,你不妨仔细想一想,倘若你的老祖宗们在地府之下生活窘困潦倒,自身难保,又岂能有余力庇护于你呢?因此,当前之要务乃是替你的先人寻觅一处风水宝地作为安息之所。唯有当他们安居乐业,享受着丰厚的香火供奉之时,方可全心全意地保佑其后代子孙繁荣昌盛、福泽绵延呐!” 身穿一袭雪白孝服的年轻男子,面色凝重地聆听着那位手持罗盘、神情专注的人所说的每一句话。待对方话音落下,他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说道:“哦,原来如此!仙长所言极是,令我茅塞顿开。实不相瞒,我家族中的某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刚刚离世,正愁无处安葬。不知仙长可否施展您那通天彻地之能,助我寻得一处风水宝地,以安先人之灵?若是真能如偿所愿,晚辈定当厚礼相待,绝不食言!”言语之间,充满了恳切与期待之情。 只见一个手持罗盘、神情专注的人满脸愁容地说道:“这位公子啊,这件事情真的不好办呐!倒也不是说完全行不通,但问题在于,如果我答应帮您寻找风水宝地,那我自己的寿命可就会大大缩短呀!您这么做实在是令我左右为难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摊开双手,似乎对眼前这个棘手的局面感到十分苦恼。 身穿一袭雪白孝服的年轻男子听闻此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感动地看着眼前这位神秘莫测却又慈悲为怀的仙长,眼中闪烁着钦佩与感激之情。然后,他毫不犹豫地伸手入怀,摸索出一颗沉甸甸、金灿灿的金元宝。 只见那颗金元宝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财富和好运。年轻男子紧紧握着它,感慨万千地说道:“仙长您法力高强,神通广大,又怎会轻易折损寿命呢?然而,寻找风水宝地确实并非易事,需要耗费大量心神和精力。这点微薄心意虽不足以表达我对您的敬意,但还请笑纳!”说完,他将金元宝恭敬地递到了手持罗盘、神情专注的人手中。 手持罗盘、神情专注的人很不情愿地接过金元宝后说:“既然公子这么有孝心,那我就帮你物色一下有没有合适的地方吧!我观察到在明十三陵墓附近十里处有一风水宝地,明天你跟我一起走走,我帮你把风水宝地的位置点出来。” 身着一袭雪白孝服的年轻男子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难以抑制内心的喜悦,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仙长啊,您可知道吗?那明十三陵方圆十里之地,曾经可是禁地呀!想当年,这片区域戒备森严,常人难以接近。然而如今时过境迁,明朝已然覆灭,我想那些陵墓恐怕也无人看守了吧!”说到此处,他不禁轻轻叹息一声,似乎对历史的沧桑变迁感到惋惜。 紧接着,年轻男子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满:“说来也怪,这些明朝的已故皇帝们,按理说应该庇佑他们的后代才对啊!可为何崇祯皇帝最终还是难逃厄运呢?难道真的是天意难违吗?”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陷入了沉思之中,仿佛想要从历史的迷雾中寻找答案。 那人手持罗盘,面色凝重,眼神专注,但却流露出一丝不太高兴的神色。他缓缓说道:“这位公子啊,你恐怕并不了解其中内情!想当年,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下令让其国师刘伯温斩断天下所有龙脉,以确保大明江山永固。然而,每斩断一处龙脉,便会积聚一份龙脉之怨。刘国师将这些怨气统统封锁于仅存的一条龙脉之中。要知道,龙脉亦如常人一般,皆有自身运势。如此众多的怨气汇聚一体,单靠这独一无二的龙脉实难长久压制得住,于是它逐渐衰败也就在所难免。只是令刘国师始料未及的是,长白山之上竟然还隐藏着另一条龙脉。此龙脉尚处年幼阶段,充满朝气与活力!” 身着一袭雪白孝服的年轻男子微微颔首,表示明白过来,然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说道:“哦!原来如此啊……仙长您当真是博学多才、见识非凡呐!既然如此,那么咱们便说好啦,明日一同前去寻觅那块风水宝地吧!”他的声音清脆响亮,仿佛带着一种坚定不移的决心和信念。说完之后,年轻男子还向对方行了一个礼,表示自己对其尊敬之意。 那位身着满人服饰且衣饰华丽富贵的老者,端坐在酒桌上,目睹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个手拿罗盘的人,似乎想要从他身上探寻出更多的奥秘。 当看到那人展现出精湛技艺时,老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钦佩之情。他暗自思忖道:“此人果然有些真本事!”于是,他缓缓站起身来,迈着稳健步伐走向手拿罗盘之人。 走到近前,老者微微躬身施礼说道:“这位仙长有礼了!在下代善,不知仙长如何称呼,对阁下的风水之术甚感兴趣。不知明日可否有幸随您一同前往,亲眼见识一番这神奇莫测的风水学?” 他声音洪亮如钟鸣,语气诚恳而谦逊。只见那位手持罗盘、眼神专注的人满脸笑容、客客气气地说道:“代善大人您可别取笑我啦!在下名叫曾柏蕴,周围认识我的人啊都喜欢叫我一声‘曾半仙’!不知道岱山大人您有没有听说过呢?哈哈,如果您明天想要跟着我们一块儿去瞧瞧那块风水宝地的话,只要主人家那边没有什么异议,我这儿绝对是举双手赞成啊!”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非常乐意带着岱山大人一同前往。 身穿一身洁白如雪、毫无瑕疵的孝服的年轻男子,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随声应和道:“在下李清,代善大人说得极是!咱们对此毫无异议啊。毕竟曾仙长那可是赫赫有名,他找寻龙脉吉穴的能耐堪称举世无双,今日能有此机会亲眼目睹,实在是我等之荣幸啊!相信大家也都迫不及待地想要一同开开眼界呢!” 次日清晨,阳光明媚,微风拂面。李清与曾柏蕴率领着众人踏上了寻找风水宝地之路。与此同时,代善也带领着一队人马紧随其后。 一路前行,他们来到了距离明十三陵约二十里的地方。突然间,前方出现了一群满清的官兵,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这些官兵神情严肃,戒备森严,表示不得再往前走一步。 经过一番询问,众人才得知事情的原委。原来,正蓝旗的豪格此次进京速度不及多尔衮迅速,导致他未能分得任何好处。后来,有手下向他透露,说明皇陵内藏有珍贵之物。于是,豪格心生贪念,派遣军队占领了这片土地,并企图挖掘明十三皇陵以获取其中的财宝。 就在他们束手无策之际,天空骤然变色,风起云涌,转眼间便暴雨倾盆、雷电交加。那些原本正打算在皇陵旁边挖洞的人们纷纷遭受雷击,一个接一个地倒下。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豪格惊慌失措。看起来,这座皇陵似乎受到了神灵的庇佑,绝不是可以轻易侵犯的地方!难道说,真的有某种神秘力量守护着这里吗?想到此处,豪格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敬畏之情。他暗自思忖:“或许我们应该放弃这个计划……毕竟,与神灵作对可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又该如何收场呢?一时间,豪格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面对如此诡异的情形,只见代善身穿一袭满族华服,衣袂飘飘,服饰上精美的刺绣和璀璨的宝石交相辉映,尽显其尊贵与奢华。他从容不迫地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令牌通体金黄,上面刻有神秘的符文,散发出令人敬畏的气息。 满清的官兵们见到这枚令牌,如见圣旨般恭敬有加,他们立刻向豪格报告此事。没过多久,豪格便率领着一队人马匆匆赶来。当他看到代善后,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地,低头行礼,恭声说道:“拜见礼亲王!侄儿豪格在此向您请安了!此地危机四伏,实在让人忧心忡忡啊!不知为何,咱们的士兵竟然会遭雷劈……”言语之中充满了焦虑与困惑。 礼亲王代善走到曾柏藴面前说:“曾仙长,你看这异象是什么原因?” 手中紧紧握着罗盘的曾柏蕴,面色凝重,眼神犀利如鹰般盯着前方,他深吸一口气,语气低沉而又坚定地说道:“礼亲王大人,请您务必牢记,刘国师当年可是凭借一己之力斩断了这普天之下所有的龙脉啊!并且还将那些心怀怨念的恶龙统统禁锢起来。这些怨龙对惊雷之声畏惧至极,可以说是闻风丧胆!如此一来,您应该也能理解为何此地绝不能轻举妄动了吧?一旦有所举动,引发的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轻者可能导致身体残疾、半身不遂;重者则会当场毙命,甚至连您的子子孙孙都会遭受牵连,被无尽的灾祸所笼罩!” 礼亲王代善一脸惊愕地看着曾柏蕴,然后转头对着豪格说道:“我的好侄儿啊!你可得好好听听人家这番话呀!你瞧瞧你刚才干的都是些什么事儿?连死人的坟墓你都敢去挖掘,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会遭到天谴、引来雷劈吗?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天理难容啊!” 他的语气充满了责备和担忧,似乎对豪格的所作所为感到十分失望。而站在一旁的豪格,则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正视代善的目光。此刻的他心中懊悔不已,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确冲动行事,没有考虑到后果。 礼亲王代善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诫道:“咱们做人做事,最重要的就是要讲道义、守规矩。那些已经逝去之人的安息之地,怎能随意亵渎呢?你这样做不仅会给自己带来厄运,还可能牵连整个家族遭受不幸。以后切不可再如此鲁莽行事了!” 豪格微微颔首,表示自己已经明白其中利害关系,他语气诚恳地说道:“侄儿知错矣!我会立刻下令撤回驻守皇陵的士兵,并将他们重新部署至前线战场之上,奋勇杀敌、浴血奋战,为国家开拓疆土,建立功勋!” 说完这些话后,豪格转身离去,但他那坚定而果敢的背影却仿佛向众人展示出一种决心——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改过自新的诚意和勇气。 李清和与曾柏蕴等人马不停蹄地继续踏上寻找风水宝地之路,礼亲王代善亦步亦趋紧紧相随。众人齐心协力、不畏艰难险阻,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让曾柏蕴觅得了一处犹如貔貅般的奇伟山形。这座山脉形似瑞兽貔貅,昂首挺胸,威风凛凛,仿佛镇守一方天地。曾柏蕴凭借其精湛的风水学知识及敏锐洞察力,当机立断地选定了位于貔貅头部正中央之处作为墓穴之所在,并断言此处乃是绝佳的风水宝穴。 此穴位不仅坐北朝南,占尽天时地利之便,更拥有广阔无垠的视野,可将四周美景尽收眼底。山脉环抱如椅,藏风聚气;水流曲折有情,财源广进。实乃安葬先人、福泽后代子孙之良选! 李清自从将长辈安葬在那块风水宝地上之后,仿佛得到了上天的眷顾一般,他的生意蒸蒸日上,一帆风顺。 曾柏蕴因这次寻龙点穴之行与礼亲王代善结缘。在代善的引荐下,他声名鹊起,一跃成为满清赫赫有名的风水大师。 第72章 密 报 崇祯十七年十月初六,这一天注定要被载入史册。张献忠站在成都城头上,意气风发地宣布自己成为皇帝,并将国号定为“大西”。一时间,欢呼声、呐喊声响彻云霄,整个城市沉浸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之中。 然而,面对清兵入关后的严峻形势,张献忠深知单凭一己之力难以抗衡强大的满清军队。于是他决定与南明结盟,共同抵御外敌入侵。双方达成协议后紧密合作,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来对抗满清。 在四川境内,张献忠采取了一系列激进措施。他毫不留情地没收了那些士族们的巨额财产和广袤土地,并将这些土地重新分配给广大贫苦农民。农民们欣喜若狂,他们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土地,可以过上温饱的生活。这种行为不仅赢得了民心也使得张献忠得到更多人支持。 随着时间推移张献忠领导下士兵们士气高昂训练有素;而获得土地农民们则辛勤劳作努力耕种希望用丰收成果支援前线抗清斗争。在这个风起云涌时代里每个人都怀揣着对未来憧憬与期待为国家命运而奋斗拼搏。 崇祯十七年十月三十日,顺治帝福临定都北京。 这无疑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京城内外张灯结彩,一片欢腾景象。曾柏蕴身着华服,心怀敬畏之情,亲身见证了这一伟大的历史变迁。而更为难得的是,他还有机会面见孝庄太后,并向她详细解读了此前豪格企图挖掘明十三陵时引发奇异现象的缘由。 面对孝庄太后,曾柏蕴言辞恳切地表示:“太后,皇上要想江山稳固、社稷长存,必须妥善保护好明十三陵。”他深入浅出地阐述了其中蕴含的风水学道理,强调了尊重先人墓地对于国家运势的重要性。孝庄太后听得频频点头,表示深以为然。 孝庄太后对于曾柏藴的才华和学识非常赞赏,认为他有着非凡的能力和智慧。尤其是当她发现自己的儿子顺治皇帝福临对汉文化表现出浓厚的兴趣时,心中更是暗自欣喜。 为了让福临能够更好地学习汉文化,孝庄太后决定聘请曾柏藴担任他的汉学老师。这个决定不仅体现了孝庄太后对儿子教育的重视,也显示出她对曾柏藴的信任与期望。 曾柏藴欣然接受了这一重任,并开始以一种独特的方式教授福临汉字。他运用了后世的普通话音标发音,这种新颖的教学方法立刻吸引了福临的注意力。通过拼音的辅助,福临能够更准确地发出每个字的音,从而加深了对汉字的理解和记忆。 在曾柏藴的悉心教导下,福临逐渐掌握了越来越多的汉字,并且对汉文化的热爱也日益增长。他们之间的师生关系愈发密切,曾柏藴不仅仅是福临的老师,更成为了他的良师益友。 随着时间的推移,福临的汉语水平有了显着的提高,他开始能够读懂并欣赏古代经典文学作品。这段学习经历不仅拓宽了他的知识面,还培养了他的思考能力和文化素养。 而曾柏藴也因其出色的教学成果备受赞誉,他的名声在宫廷内外传播开来。人们对他的教育理念和教学方法赞不绝口,纷纷将自己的孩子送到他门下求学。 阳光明媚的一天,陈圆圆领着一个天真可爱、年仅六岁的小女孩来到了曾柏藴的住所。这个名叫董鄂的小姑娘眼神清澈明亮,宛如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一般纯净无邪。 陈圆圆向曾柏藴诚恳地表达了自己的来意:“恳请先生收下这位聪明伶俐的孩子!”她接着介绍道:“此女乃吾之姐姐董小宛所出,出生之地在鄂州,因而唤作董鄂。自小随董府成长,天资聪颖过人。然董家突遇变故,只得将其送还予董小宛抚育。” 曾柏藴凝视着眼前乖巧懂事的董鄂,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爱之情。他深知培养一个孩子成才需要付出巨大心血,但也被董鄂那充满灵气与智慧光芒的眼眸深深吸引住了。于是,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曾柏藴终于决定收下董鄂作为自己的学生。当听到这个好消息时,陈圆圆激动万分,连连向曾柏藴道谢。 然而,此时此刻的曾柏藴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他望着眼前这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女子,却无法与她相认,只能强装出一副客气的模样说道:“不必言谢,这一切皆是缘分所致啊!不知可否冒昧一问,令夫如今状况如何?” 陈圆圆不禁心生疑惑,心想此人为何会突然提及自家夫君?但见对方如此客气有礼,便也礼貌回应道:“先生,妾身与您素昧平生,您怎会知晓我家夫君呢?”言语间透露出些许诧异之情。 曾柏藴微微一笑,语气仍旧十分谦逊地答道:“哈哈,夫人有所不知,令夫吴三桂之名,可谓威震天下。其种种事迹,前朝之人无不知晓啊!” 闻得此言,陈圆圆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似有羞涩之意难以掩饰。她轻轻叹口气,无奈地说道:“先生所言极是,妾身明白夫君犯下的过错已无法挽回。日后定当尽心尽力劝诫于他,引领他走上正道。只是,其中苦衷实非三言两语所能道尽……唉,他如今受制于满清的多尔衮,那奸贼以药物控制住了他,许多时候他行事身不由己呀!”说到此处,陈圆圆眼眶泛红,满含哀怨与委屈。 孝庄太后看着儿子福临在汉学方面取得的进步,心中满是欣慰。她深知汉文化的重要性,希望福临能够通过学习汉学,更好地治理国家、推动社会发展。而曾柏藴的到来,无疑为实现这一目标提供了有力的支持。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这廖不易领命前去打入多尔衮一方内部,但他却远不如曾柏蕴那般幸运。原来,那多尔衮压根儿就不信什么风水玄学之说,他只相信自己手中紧握的拳头和绝对的实力。 不仅如此,廖不易那口浓重的江浙口音实在是与满族人的说话腔调天差地别,这让原本就狐疑成性的多尔衮顿时心生警觉,想都没想就直接将其当成奸细捉拿归案,并立刻扔进大牢里严刑逼供。 可怜兮兮的廖不易本来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而已,又怎么可能承受得了如此残酷暴虐的刑罚折磨呢?所以没过多长时间,他就实在忍受不住痛苦,迫不得已只好承认自己其实是南明派来的间谍细作。 自从得知廖不易的真实身份后,多尔衮顺理成章地开始怀疑起代善身旁的那个风水师曾柏藴是否同样也是细作,但由于代善一直以来都是他的死敌,即使心里清楚也绝对不可能去揭露对方,然而令他气恼不已的是,可恶至极的代善竟然还把这个风水师介绍给了孝庄大玉儿,而且看起来孝庄大玉儿似乎对这位风水师颇为信赖。 多尔衮与孝庄太后端坐在慈宁宫中,品着香茗。孝庄太后轻启朱唇道:“至爱之人啊,福临那孩子可是你的亲生骨肉!他当上皇帝,与你亲自执掌天下又有何异呢?如今,你已然近乎太上皇之尊位了!” 孝庄太后顿了一顿,继续说道:“那位风水大师曾柏藴所言倒也不无道理,若要让汉人对我们心悦诚服,就必得施以巧计蒙骗于他们。至于这风水师究竟是真是假并不打紧,关键在于要让汉人坚信咱们的儿子乃是真正的龙裔,这才是至关重要的!”她的目光坚定而睿智,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 多尔衮微微点头,表示认同孝庄太后的观点。他深知汉人对于龙脉、天命之类说法颇为笃信,只要能巧妙地利用这种心理,便可稳固清朝的统治地位。 当曾柏蕴得知廖不易落入多尔衮之手时,心如刀绞!他曾经千叮咛、万嘱咐过廖不易一定要小心谨慎,特别是注意口音问题;作为一名风水师,绝不能轻易与敌人搭话,而是应该等待对方主动找上门来。然而,廖不易却因急于立功而犯下如此致命的错误! 为何曾柏藴却不存在口音方面的困扰呢?此事还需追溯至薛克俊自南京返回广州府途中。这段时间里,他勤奋修炼灵魂之力,并于某个月圆之夜成功修成分魂离体之术。当路过赣州地区的某座村庄时,恰逢曾柏藴寿终正寝。于是乎,薛克俊便利用其分魂侵占并控制住了曾柏藴的身躯。待二者记忆相互融合之后,薛克俊方才知晓原来曾柏藴生前乃是一名赫赫有名的风水大师! 然而需要注意的是,薛克俊本人实则是由薛光耀从未来世界穿越而来。因此,他自幼便使用后世通行的普通话接受教育、阅读书籍等。而这种来自后世的普通话恰好正是经过满清时期简化后的汉语言,仅有四个声调而已。正因如此,曾柏藴与满族人之间的交流方能畅通无阻。至于廖不易,则因刚刚开始学习不久,尚不熟练,故而露出破绽! 这一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般击中了曾柏蕴,令他心痛不已。他无法想象廖不易此刻所遭受的折磨和困境,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担忧和焦虑。原本计划好的一切似乎都在瞬间崩塌,而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也使得局势变得愈发严峻。 曾柏蕴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以此来抑制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他深知廖不易的安危关系到整个计划的成败,但现在他竟然因为一时冲动而身陷囹圄,这实在是令人始料未及。 愤怒、自责与无奈交织在一起,让曾柏蕴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但他明白,此时此刻决不能被情绪左右,必须冷静思考应对之策。他暗暗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避免犯错,要用自己的真本领说服别人。 满清迁都后的首次朝会上,朝堂内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凝重的氛围。大臣们面面相觑,沉默不语,似乎都能感受到即将到来的风暴。 在这片寂静之中,代善、多尔衮和豪格这三位权臣暗自策划着一场重大的军事行动。 他们三人皆身负雄才大略,有着登临天下至尊宝座的非凡实力,但令人费解的是,最终他们竟然都只屈居王爷之位,将皇位拱手让予年仅六岁的稚童福临。这其中缘由究竟如何? 且说代善与多尔衮二人,均乃皇太极之手足兄弟。原本,代善曾被立为皇位继承人,但由于其不善治家之道,宠溺小妾而苛待前妻李佳氏所生之子岳托及硕托,此事传至其父努尔哈赤耳中,引得努尔哈赤勃然大怒,盛怒之下废除了代善的太子之位。 历经千辛万苦方才登上皇位的皇太极亦骤然离世,本以为此番终可得偿所愿登顶帝位,岂料弟弟多尔衮实力更为强劲。而身为太子的豪格,则因诸位叔父、伯父皆觊觎皇位,无奈沦为竞争对手。此三子可谓势均力敌,各不相让,最终导致无人能够服众。于是乎,众人索性拥立一年幼孩童福临为帝! 于代善而言,自觉辈分尊崇,要掌控区区一介小儿自非难事;在豪格眼中,福临乃其胞弟,长兄管束幼弟岂非轻而易举之事;至于多尔衮,则认为由其子嗣称帝与自身登基并无差异。如此这般,各方心思各异,方才促成了眼前这看似荒谬绝伦实则暗藏玄机的局面。 他们目光锐利,心机深沉,决心要利用这次机会巩固自己的权力地位。 经过一番密谋,他们决定派遣豪格率领军队攻打四川方向,多尔衮负责进攻中路,而代善则亲自领军进军山东方向。这样的部署看似精妙,但背后却隐藏着无尽的权谋算计。 为了确保战争的顺利推进,这三位权臣还想出了一个阴险的计谋。他们打算让那些已经投降满清的明朝旧将来充当先锋,让他们的双手沾满同胞的鲜血。这样一来,这些降将就再也没有回头之路,只能死心塌地地效忠于满清,彻底断绝了反叛的念头。 这个计划虽然残忍无情,但在当时的政治环境下,却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手段。因为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消除降将们内心深处对南明的眷恋,让他们全心全意地为满清卖命。 随着朝会的结束,各路大军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出征事宜。整个国家陷入了一片紧张忙碌之中,人们都知道,这场战争将会改变历史的走向。 而在这场风起云涌的较量中,代善、多尔衮和豪格三人也将迎来各自命运的转折。究竟谁能笑到最后,成为真正的赢家?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曾柏蕴每日看似沉迷于阅读《三国演义》这部小说之中无法自拔,但令人奇怪的是,他竟然会在一本粮食商人的账本之上写下一连串神秘莫测的字符——“mxxxxhxxxxsxxxx”,其中每个“x”均代表着一个阿拉伯数字。 这本被写满神秘字符的账本,历经李清所经营的商行数度辗转奔波、突破重重封锁线之后,终于抵达了南明的南京皇城,并最终摆放在了弘光皇帝朱由崧的书案之上。有趣的是,此时的朱由崧手中同样捧着一部《三国演义》,正聚精会神地研究着那些神秘字符串,仿佛能够从中解读出曾柏蕴传递而来的关于京城的重要情报! 第73章 广州府房地产 凤凰城区本应是一片繁华热闹之地,但如今却成了各方势力争夺的战场。这里的土地资源几乎全被各位王爷所掌控,他们各自割据一方,形成了错综复杂的势力格局。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钦差大臣叶检突然降临凤凰城。这位神秘的人物似乎对房地产公司背后的黑幕了然于心。他毫不留情地展开调查,并将目光首先瞄准了温舟。经过一番严密的审查后,温舟被定以“投机倒把”之罪,其所有存量房产也被尽数没收。 这一举动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引起了各方房地产业负责人的高度警惕。他们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纷纷开始重新审视当前局势。于是,这些平日里明争暗斗的王爷们不得不放下成见,通过王剑霖这个中间人召集起来,共同商讨应对之策。 在这场紧急会议上,气氛异常紧张。每个王爷都心怀鬼胎,试图寻找出一个既能保护自身利益又能化解危机的方法。而王剑霖则夹在其中左右为难,他必须权衡各方利弊,尽力维持场面的稳定。 王剑霖实在无计可施,迫不得已只得搬出凤凰城区的区长陈永智,请他出面调停与叶检之间的紧张关系。陈永智身为一方要员,毫不犹豫地在区政府办公大楼里接见了这位来自南京的钦差大臣叶检。 陈永智面带微笑,语气诚恳地向叶检说道:“叶大人一路奔波,真是辛苦了!您此次前来,犹如投石入水,激起千层浪花啊!我虽忝为本地官员,但如今这凤凰城的土地早已被各路权贵势力瓜分殆尽,我谁也不敢轻易招惹。而您却在此刻猛然收紧对房地产业的监管力度,这让我们的工作变得举步维艰啊!” 钦差大臣叶检一脸凝重,眉头紧锁,语气严厉地说道:“南明新朝廷方才初立,百废待兴,各个方面皆急需资金支持。然而,每当向地方征取钱款时,却无一例外得到同样的答复——没钱!依我之见,并非真的没有钱财,而是那些奸诈狡猾的商人耍尽手段逃避交税罢了。”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似乎对这种现象早已忍无可忍。 陈永智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叶大人,属下对此事心知肚明。朝廷如今面临诸多困难与挑战,实属不易。俗话说得好,‘水至清则无鱼’,这浑水中已然形成了错综复杂的生态链条。倘若执意要将这池水彻底澄清见底、一目了然,恐怕水中之鱼亦会尽数毙命!如此结局,想必亦非朝廷所愿见到啊!”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似乎对自己的观点充满信心。 钦差大臣叶检听了陈永智这番言辞之后,原本紧绷着的脸逐渐放松下来,但眼神依旧锐利如鹰隼一般。他微微颔首,表示对陈永智言论的认可,然后缓声道:“嗯,陈区长所言不无道理。既然如此,依你之见,可有何良策能解此燃眉之急?既要助新朝解决钱粮难题,又得确保百姓生计无忧、不至饿死街头。”语罢,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陈永智,似乎期待着对方能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 陈永智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说道:“叶大人,您可知道如今的弘光皇上昔日也曾贵为福王王爷?那时候,他的房地产业开发与其他王爷并无二致。所谓以德服人,便是要让皇上以身作则,首先从自己的房地产公司做起,发挥表率作用!如此一来,既无损失可言,又能树立榜样。而接下来,我们只需规定房价应由政府颁布指导价格,建筑成本核算和纳税均按照此指导价计算,但最高不得超过其百分之二十。然后先开出罚单,给那些违规者一个下马威,再给予他们机会自行检查整改。在此期间,可以适当地敲打一番,让他们明白形势,主动前来与您商谈条件。若双方达成协议,便可适当放宽一些限制;倘若未能谈妥,那就毫不留情地顶格处理!叶大人这么辛苦,也不能让叶大人白忙活啊!嘿嘿,此计甚妙吧!” 钦差大臣叶检那张原本紧绷着、无比严肃的面庞,此时终于舒展开来,并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陈区长啊,做得很不错嘛!这个方案实在是太好了!嗯……真的非常好!对于你提出来的这个方案呢,我个人还是相当满意和看好的哦!这样吧,接下来相关的事情就由你去负责安排和组织一下。记住哈,千万不要把那些人给吓到了,搞得一个个都跟惊弓之鸟似的。要让他们知道,本钦差大人办起事来也是会留有一定余地的,不会把事情做绝咯!” 时间不长,陈永智就又开始忙得不可开交。他主动与各界房地产有限公司的领导者取得联系,并盛情邀请他们前来会面交谈,将钦差大臣叶检的意图清晰明了地传递出去。 在王爷朱聿鐭的书斋内,陈永智毕恭毕敬地向王爷朱聿鐭禀报:“岳父大人,依小婿之见,这钦差大人叶检看上去道貌岸然,但实际上也并非油盐不进之人。只要我们能满足他的需求,给他足够的利益,还是有可能将其拉拢过来的。” 王爷朱聿鐭听到要给钦差大人叶检好处后,不禁皱起眉头,脸上流露出一丝肉疼之色。他喃喃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啊……”然后转头看向一旁的女婿陈永智,问道:“贤婿啊,依你之见,我们该怎样给他这个好处呢?” 陈永智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他轻声说道:“岳父大人莫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我们不能直接将好处送上门去,得想个法子让他心甘情愿地上钩才行!最好能让他觉得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这样一来,即便日后他想要反悔或者反咬一口,也无济于事。嘿嘿嘿,此乃妙计也!”说完,陈永智忍不住得意地笑出声来。 没过多久,各大王爷掌控下的房地产有限公司纷纷收到了一张张沉甸甸的罚款单。这些罚单犹如一把把利剑,直插各家王爷的心窝。不仅如此,他们还被责令在规定期限内自行检查、纠正错误,并补足所欠税款。 这一切竟然与陈永智提出的方案毫无二致!在经历了一系列严厉的敲打之后,那些曾经对马金虎胆小怯懦表示不屑和嘲笑的人们,如今个个懊悔不已。他们开始暗自揣测:难道马金虎真的是皇帝身边的亲信,事先得到了消息?不然怎能如此准确地预测到事情的发展呢? 此刻,那些原本自以为是的人们终于意识到,自己当初的轻视和傲慢是多么愚蠢可笑。而马金虎,则因为他的谨慎和明智成为了众人羡慕和敬仰的对象。这个看似平凡的小人物,或许真有着不为人知的背景和智慧…… 在庄严肃穆的区政府办公室内,陈永智满脸谄媚地对着钦差大臣叶检说道:“叶大人啊!经过咱们这一番巧妙运作,他们可算是乖乖地献出了一块上好的地皮来献给皇上呐!您瞧,这块地儿就在咱区政府边上不说,更难得的是,它还处在那凤凰城启蒙书院的学区房范围之内呢!这片土地的容积率高达 2.8,可以想见,如果在此处建房,压根儿就不用担心房屋滞销的问题呀!依小的之见,叶大人您替皇上操持事务如此辛劳,这块地皮自然得好好利用才行。干脆将容积率再增加一倍,改至 5.6 吧!至于额外增加的建筑成本嘛,统统让他们承担便是。而等将来多建出来的那些房屋售出之后所产生的丰厚收益,则理应全部归入叶大人您的囊中,不知叶大人意下如何呢?” 钦差大臣叶检面带微笑地听着陈永智的话语,心中暗自点头,表示对其所言深感赞同和欣赏。他不禁拍案而起,大声说道:“妙哉!此言论甚合吾意!既然如此,那便由本钦差来为此房地产项目取一个更为雅致动听之名吧。”说罢,他略加思索,目光扫过窗外,凝视着不远处波涛滚滚的北江,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幅美丽壮观的画面。 只见江水奔腾而去,两岸青山如黛,绿树成荫,美不胜收。叶检心情愉悦至极,脱口而出:“此地临近北江,视野开阔,江景如画,实乃难得一见之佳境。不如就将此项目命名为‘北江阅景府’如何?既能凸显其地理位置优势,又蕴含高雅之意,岂不美哉?哈哈哈哈!” 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众人纷纷附和称赞,皆认为这个名字取得恰到好处,富有诗意且引人遐想。此时此刻,整个房间洋溢着欢快祥和的气氛,而“北江阅景府”这个充满魅力与品味的名称也成为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钦差大臣叶检此次凤凰城之行可谓硕果累累。经过一番深入调查后,他了解到了广州府城各个县城的房产开发状况。其中最令人惊讶的当属新安县城——这个经济最为繁荣的地方,其房价竟然是所有县城中最低的! 带着满心疑惑,叶检对温舟展开了严密的审讯。终于,真相大白:原来新安县城里的房屋几乎全都是居民自建自用,并不会对外售卖。有趣的是,广州府城内百分之八十的房地产建筑包工头竟都出自新安县城!这一现象着实让人始料未及。 然而,低价并不意味着税收减少。事实上,新安县城每月都会产生一笔固定数额的房产税。更值得一提的是,由于广州府城其他县区的人们热衷于前往新安县游玩观光,这里的自建房从未出现过闲置的情况。这般独特而奇妙的现象,令钦差大臣叶检不禁陷入沉思之中:难道说,这新安县城所采用的模式才是最为理想和适宜的吗?在这个地方,政府部门并未将土地出让作为财政收入的主要来源,而是另辟蹊径地寻求其他发展之道。 这里真正实现了“居者有其屋”的美好愿景,每个居民都能够拥有属于自己的温馨居所;人们生活富足、安居乐业,无需担忧基本生计问题;孩子们可以尽情享受免费教育带来的知识盛宴;年长者则能安享晚年,因为这里设有专门的养老公寓提供悉心照料与关怀。 这种看似平凡却又充满智慧的治理方式,使得整个社会呈现出一种和谐稳定、繁荣昌盛之象。叶检暗自感叹,如果其他地区也能借鉴并推行这样的模式,或许就能解决许多长期困扰各地的难题吧! 凤凰城这座城市里有许多空荡荡的房屋无人居住,但与此同时,那些原本拥有土地的当地农民却面临着困境——他们的土地被政府征用后所获得的补偿款远远不足以购买房屋。相反,购房的主力军竟然大多来自北方地区。这种现象无疑印证了那句古老的预言:“有人拥有众多房屋,而有人却无家可归”。如此鲜明的对比令人感慨万分! 由于凤雏庞统离奇失踪,那些因其失踪遭受重创之人纷纷向钦差大臣叶检举报。一时间,各种证据和线索如潮水般涌向叶检,这让他意识到事态严重,并对此案高度关注。他暗自思忖:“若能侦破此案,寻回庞氏集团保险库失窃的黄金,必能为南明政权立下赫赫功勋!”想到此处,叶检不禁热血沸腾,决心全力以赴查个水落石出。 然而,随着深入地调查下去后却出现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情况。经过一系列缜密地摸排和推理,他越来越觉得王爷朱聿鐭有重大作案嫌疑。 正当案件陷入僵局之际,一个意外的线索浮出水面——市面上突然涌现出大量正在交易的黄金!这让一直苦苦追寻真相的他兴奋不已:难道这些就是被盗走的金子?那些得到黄金的人按捺不住性子想要尽快脱手变现吗? 怀着满心期待与喜悦之情,他马不停蹄地顺着这条线索追查下去,但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最终查明这些黄金的真正来源竟然是来自濠镜的葡萄牙外国人所持有的黄金流入了市场! 更糟糕的是,由于这些黄金的成色极佳,叶检断定它们绝不可能是之前失窃的那批金子!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整个案件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到最后,钦差大臣叶检无奈放弃,心中暗想:倘若自己是那盗窃者,必定早已将黄金运走,怎会留下如此明显的破绽?若非王爷朱聿鐭故弄玄虚,那这桩惊天大案,定然是其他王爷所为! 第74章 隆武政权成立 刚刚从京城狼狈撤退至潼关没多久的李自成,满清把投降的明军编入汉八旗军,紧追其后,受到潼关的守兵阻击,伤亡惨重,只能撤退关外驻守。于是李自成当机立断,决定化被动为主动,命令大将刘宗敏率领军队向东出击,通过金陡关杀向满清的降军,想一鼓作气把追兵击溃。 然而,在李自成部队和满清的降军打得火热时,满清铁骑突然从后方杀出,强大的冲击力和战斗力,瞬间把李自成的部队又一次击垮,李自成的部队只能选择投降,而投降后的部队都被迫剃头扎辫子变成满清的降军,这些降军必须要有投名状才能活命,什么是投名状呢?就是你必须把屠刀对准自己昔日的战友,把对方杀死,讲句好听的话就是战功,使得你无法有回头路走。 正当潼关城摇摇欲坠,即将破溃之际,一份紧急军情从南方传来——阿济格率军南下攻打榆林!李自成得知消息后心急如焚,他深知西安的重要性,不能有丝毫闪失。于是,他当机立断,觉得有潼关的天险没必要留这么兵在这里,就率领主力迅速回援西安,只留下马世耀及其麾下七千将士继续坚守潼关。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李自成刚刚离开潼关,马世耀竟然选择了投降,原来马世耀的旧部投降了满清后,马世耀看见对方吃香喝辣,过得非常好,还拿吴三桂降清举例子,最终说动了他。谁知道,他投降后却被自己亲信伪造的一封信出卖了,说他是假投降,结果投降没捞到好处,反而送了性命! 潼关的失陷,使得西安的东线防御变得脆弱不堪。尽管李过所率领的部队在延安地区奋勇抵抗着阿济格的进攻,李自成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军事压力,已经没有信心守住三边地区,他昔日的旧将张献忠在四川成都称帝了,多次向他请求援兵,可是张献忠却无动于衷。于是,在正月十三这一天,孤立无援的李自成带领着二十多名亲信部下,从西安城东门而出,踏上了武关道这条逃亡之路。 一路上,他们风餐露宿,日夜兼程,希望能够尽快逃离敌人的追击。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当他们途经湖北境内时,不幸遭遇了当地的地主士绅们的武装势力。因为这些人都曾被迫为李自成进贡过财物,所以他们毫不犹豫地将李自成等人残忍地将其杀害! 就这样,这位曾经威震天下、名噪一时的闯王李自成,最终命丧黄泉。他的离去不仅令人惋惜,更让无数人为之痛心疾首。他的传奇人生就此画上句号,留下的只有无尽的遗憾和感慨。而他的故事,也成为了后世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永远流传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弘光元年正月,薛克仁的商船犹如一叶扁舟,从广州府城向着杭州悠然驶去。途中,在东海的茫茫海面上,他远远地瞥见两艘东洋朱印船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交战。其中一艘船上的船员几乎已被对方全数歼灭,仅剩下两名勇士在做最后的顽强抵抗,但他们的体力也在逐渐透支,情势已然危如累卵。薛克仁目光如炬,他突然发觉即将被灭的一方中,有一个少年身上穿着的盔甲甚是眼熟,那独特的样式,仿佛是新安县城的特产。见此情景,他心中的侠义之情被点燃,决定不再坐视不管。于是,他当机立断,指挥着船员们驾船驶近战场,如同一支救援的箭,直直地向那处于生死边缘的一方伸出了援手。 薛克仁和他的船员们浴血奋战,如钢铁战士般顽强地阻止了对方如潮水般的攻势,成功地从死神手中救下了即将覆灭的船员。在这惊心动魄、扣人心弦的场面中,薛克仁宛如战神附体,展现出了过人的胆识和仁义之心,赢得了众人的敬仰与感恩。经过一番沟通,薛克仁惊讶地发现,自己所救之人,竟然是郑芝龙的小儿子田川七左门卫,而另一个人则是他的堂舅舅田川魂丹。 郑芝龙的船队日益强大,他便收购了大量货物,如景德镇瓷器、丝绸、茶叶等,让船队运往东洋贩卖。同时,在东洋收购当地的特产,如清酒和山形樱桃,带回大明出售。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他们在东洋遭遇了敌对势力的偷袭,险些命丧大海。幸亏薛克仁恰巧经过此地,如天降神兵,才使他们化险为夷。 薛克仁心中充满好奇,实在想不通郑芝龙的儿子为什么会取一个东洋人的名字。于是开口问道:“这位小兄弟,令尊大人姓郑,可你却跟着母亲姓田川,这究竟是什么缘故呢?” 田川七左门卫微微一笑,解释道:“恩公有所不知,只因家母娘家并无男丁传宗接代,所以晚辈便随了母姓,以延续外公家的香火,如此一来,外公在东洋的产业也能后继有人啦。”薛克仁听后这才明白过来,点头称是。 接着,薛克仁又想起之前的疑问,继续追问:“我见你们这里购置了大批盔甲,理应人人配备才是,但眼下似乎只有你与你的堂舅穿着,其他人均未着装,这又是为何呢?”田川七左门卫连忙回答:“恩公慧眼如炬!事情是这样的,起初我们得到这些盔甲的时候,曾与东洋的敌对势力交战数场。一开始,凭借着盔甲的优势,我们将敌人打得毫无招架之力。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某次出海时遭遇了强烈的台风,船只倾覆,许多人因身着沉重的盔甲而无法浮出水面,最终不幸溺亡。经此一劫,我们损失惨重啊!自此之后,大部分船员都不愿再穿戴盔甲出海了。” 在一旁的田川魂丹就插了一句说:“薛恩公,我那堂侄女田川樱子已经很多天没和家里联系了,她信誓旦旦说要去新安县城活捉县令薛克俊给她堂叔田川鬼丹报仇,这么久没有消息,估计凶多吉少了。” 薛克仁听到田川魂丹的话后眉头一皱,说:“这位兄弟,田川樱子姑娘没死,她已经投靠县令薛克俊了,因为县令薛克俊把田川鬼丹多年来在我大明沿海作恶多端,烧杀抢掠的罪证给她看了,她自己也觉得田川鬼丹死有余辜,之前的一筐热血化为乌有,因为在广州府城感受到男女平等,如果回去东洋,女人地位低人一等,所以自愿留下来了!就算没有县令薛克俊也有别的县令抓田川鬼丹,所以你们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去报仇雪恨!值得吗?你们无非就是在东洋被别人排挤,没有了立足之地,从而选择冒险运输大明的货物回东洋,从而赚取高额利润。” 田川魂丹听了薛克仁的话后很认同,就说:“薛君,你说的都对,以后我们就一起合作赚钱,赚钱才是最重要的!” 自此后薛克仁就瞒着县令薛克俊和倭人做买卖。 郑芝龙自与多尔衮完成那笔交易之后,其势力如日中天,蒸蒸日上。原本便已规模庞大的船队,如今更是数量倍增;财富亦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来。志得意满之际,他在家乡斥巨资兴建起一座宏伟壮观的庄园,以彰显自己的地位与成就。 然而,正是在这次善行——向灾民施舍米粥之时,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这个声音对他来说似曾相识,仿佛是从久远的过去传来,但却又如此真实清晰。刹那间,记忆的闸门被打开,他回想起那个曾经令他困惑不已的时刻:同样的声音,曾在他自己的腹中响起过!正是这声音,让自己认为自己真的中毒了! 惊愕之余,郑芝龙连忙向旁人打听这其中缘由。经过一番周折,真相终于大白——原来,一切都是县令薛克俊设下的骗局!自己压根儿就未曾中三尸脑神蛊毒,之前所发出的奇怪声响,不过是长时间饥饿后进食稀粥的正常反应罢了。 得知实情后的郑芝龙气得浑身发抖,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点燃一般!他瞪大双眼,紧咬嘴唇,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心中充满了被欺骗后的愤恨与屈辱。 真是可笑至极啊!自己竟然如此愚蠢,县令薛克俊明明已经把真相告诉了自己——他根本没有下毒!可自己呢?却偏偏小心眼地认为对方绝不可能如此好心肠,会给自己解除王爷朱聿鐭所中的七虫七花毒的解药。毕竟,薛克俊让他自己去猜测其中缘由,而人往往都会站在对方的立场上去思考问题,所以自然而然地便觉得这其中必定有鬼! 然而,仔细回想一番,自己此前虽然看似受到他人操纵,但实际上并未遭受任何实质性的损失,反倒借助这些机缘巧合使得自身实力得到了极大提升。而且,由于自己平日里听从县令薛克俊说的鬼话,多做善事,广积善德就能抑制三尸脑神蛊的毒性,家族因此也愈发繁荣昌盛起来! 如此一想,郑芝龙心中的怒气似乎稍稍平息了一些。但同时,他也意识到这位县令薛克俊实在太过狡黠聪慧。他巧妙地设局,让自己误以为有毒,然后顺理成章地想要利用自己去解救出朱聿键,并将其扶持为傀儡唐王,以达到制衡现任唐王朱聿鐭的目的。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个绝妙的主意! 思绪如电转般闪过脑海后,郑芝龙迅速做出决定。他开始不惜重金四处寻找能人志士,着手策划起一场惊天动地的行动…… 在巍峨庄严、金碧辉煌的南京朝堂之上,大臣们正议论纷纷。原来,王爷朱聿鐭竟然征召了五千名老弱病残之兵前来支援南京!这一举动引起了众人的不满和质疑。 此时,有人向弘光皇帝朱由崧进言:“陛下啊,代唐王朱聿鐭实在太过不知好歹,竟敢用这样一批毫无战斗力可言的士兵来敷衍了事。依臣所见,倒不如将朱聿键从监牢中放出,也好让代唐王尝尝被人打脸的滋味。” 朱由崧听后,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其实,朱聿键本就无罪可究。如今这年头,各路王爷皆有权招募兵马,而当年判定朱聿键有罪的理由正是他违背了封地诸王不得拥兵自重的规矩。想当年,京城告急之时,唐王朱聿键义无反顾地前来勤王,但崇祯皇帝却没有给予任何赏赐,反倒将其打入大牢! 朱由崧越想越觉得此计甚妙,于是当机立断地下达旨意,赦免朱聿键,并命他前往广西,给代唐王朱聿鐭找点麻烦。如此一来,既能敲打一下代唐王朱聿鐭,又能显示出自己的皇威浩荡。 南明南京朝堂上,弘光皇帝朱由崧已经通过三国演义破译出北京来的情报了解到满清分三路大军来袭,其中一路攻打西安的李自成,剩下两路大军都来攻击南明中原地区以及直指扬州方向。弘光皇帝朱由崧立马在关口部署部队阻拦满清南下,按县令薛克俊说的那样防守为主。满清安排降将吴三桂做先锋,每攻克一个城镇,多尔衮的精锐逼着吴三桂的部队举起屠刀屠杀反抗军民经过漫长而艰苦地跋涉,他们终于来到了那个至关重要的关口前。此时此刻,双方都紧张不已,因为谁也不知道这场战斗会如何收场。 就在这时,南明军队发现对面竟是吴三桂率领的人马!于是,有人立刻射出一箭,并附上一封劝降信,希望吴三桂能够迷途知返,一同抵抗满清入侵。 然而,吴三桂对这封信视若无睹,继续下令猛攻关口。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伤亡惨重。眼见形势不利,吴三桂最终选择撤退,转为防守态势。 看到吴三桂退缩,原本采取守势的南明主将顿时心生贪功之念,他迫不及待地率军冲出关口,想要追击并击溃吴三桂。可就在他们刚刚冲出去之际,一道圣旨如晴天霹雳般传来——皇帝明令禁止擅自出兵! 可惜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正当南明军队与吴三桂部打得难解难分之时,四周突然涌现出大批满清铁骑,如潮水般向他们席卷而来,南明军队被击垮了,擅自出击的将领也被屠杀了!由于主力部队已被击垮,关口也守不住了,兵败如山倒,战败的南明士兵被满清的铁骑无情地追杀然而那些被满清铁蹄践踏过的城镇里,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们都被迫聚集到了一处,他们被强制要求剃掉自己的头发,并将其编成辫子,还要详细登记入册成为满清的子民。如果有人胆敢拒绝执行这些命令,那么等待他的只有死亡这一条路。这种情况下,人们别无选择,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份屈辱和痛苦。有些人心中充满了愤怒,但却无力反抗;还有些人则因为恐惧而不得不顺从。整个场面一片混乱,到处都是哭声、喊声和叹息声。 当弘光皇帝朱由崧听到部队不听指令擅自出击,导致关口失守,长叹了一声,人算不如天算,知道满清铁骑的速度太快了,就带上一众妃子和大臣离开了南京城。可是,弘光皇帝朱由崧还是没有逃过一劫,在自己的舟上被抓了! 弘光元年五月,由于满清铁骑在攻打扬州时遭遇了南明史可法军队的顽强阻击,双方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战斗异常惨烈,满清军队伤亡惨重,但他们并没有退缩,反而被激起了更强烈的怒火和杀意。 这些清兵们已经杀红了眼,心中充满了对敌人的仇恨与愤怒。他们无视无辜百姓的哀求,举起手中的利刃,无情地向着这座城市砍去。一时间,扬州城内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这场血腥屠杀持续了整整十天十夜,直到整座扬州城都陷入了死寂之中才渐渐平息下来。原本繁华热闹的扬州城如今变得一片狼藉,到处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而那些幸存下来的人们,则永远无法忘记这段可怕的经历…… 在风景如画、人杰地灵的杭州城,时间来到了璐王弘光元年五月下旬。这本应是一个风和日丽的美好时节,但一道惊天动地的消息却如晴空霹雳般传遍了整个城市——弘光帝朱由崧不幸被俘!这个突如其来的噩耗让马士英、阮大铖、朱大典、袁宏勋、张秉贞、何纶等一众大臣心急如焚。 他们深知国家正处于风雨飘摇之中,必须迅速采取行动以稳定局势。经过一番紧张而激烈的商议,众人决定恳请当时身在杭州的朱常淓出面监国。时间紧迫,刻不容缓! 终于,在六月初七这一天,邹太后(朱由崧的嫡母)展现出了非凡的决断力。她当机立断,下达了一道懿旨:“朱常淓啊,你身为朱由崧的叔父,品德高尚,才华出众,堪称众藩之首。昔日,宣宗皇帝出征时,襄王和郑王曾担任监国,此乃祖宗立下的法度。如今,应当严格遵循。” 六月初八日,朱常淓在众人的期待下于杭州正式称监国。紧接着,第二天,黄道周以他锐利的眼光洞察时局,向朱常淓提出了中肯的建议——应在十日之内尽快即位称帝。这样才能名正言顺地统领天下,凝聚民心,共同抵御外敌。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朱常淓就像那墙头之草,风吹两边倒,毫无自己的主见。他对黄道周的良策置若罔闻,反而一味听从马士英的意见。最终,朱常淓派出了陈洪范作为监国潞王的代表前去与清军谈判求和。 弘光元年六月十一日,战鼓擂动,杀声震天,清军如饿狼扑食一般向杭州疾驰而来。马士英、阮大铖、朱大典等一众官员吓得屁滚尿流,丢盔卸甲,像一群受惊的狗一样四处逃窜,只顾着自己活命。 然而,陈洪范这个狡猾的家伙却像一条侥幸逃脱渔网的鱼一样,悄悄溜回了杭州。他与张秉贞等狐朋狗友勾结在一起,规劝潞王不要做无谓的抵抗,干脆出城去恭迎清兵进城,大开城门直接投降算了。 楚王朱华壁得知这件事后,心急如焚,连忙赶来劝说潞王:“国家命运多舛,竟然衰败到如此地步。殿下您的仁德和美名,远亲近邻无人不知,天下那些有见识、有勇气的人,都会纷纷投靠殿下,一起奋起反抗敌人。周武王的子孙们,怎么能不怀念留恋自己的故乡呢?当年宋朝虽然只剩下半壁江山,但依然能够延续很多年。更何况我们大明还有福建、广东、云南、四川这些广袤无垠的土地,都是我们曾经的领地啊!现在如果不振作起来奋力一搏,一旦错过了这个机会,时过境迁,一切就都无法挽回了。将来就算想要一块小小的立足之地,恐怕也是痴人说梦啊!” 朱常淓回答道:“您别再说了!我没有这样的才能。现在百姓们的心意已经无法挽回,我又能和谁一起努力呢?”朱华壁生气地说道:“殿下怎么这么糊涂啊!朱家的子孙都不肯尽力,他们还有什么指望不去投靠别人呢?如果真的能够拿起三尺长剑,发誓要与国家同生死共患难,那么即使再弱小也可以奋起抵抗,更何况这些人都是吃着我们祖宗饭的人呢!”朱常淓又推托说:“兵营里的士兵恐怕不能任用,钱粮谷物肯定也不够供应。我这样做,也算是有先见之明吧。”朱华壁哭着劝告说:“如今国安军有数万人驻扎在西郊,正在请求指令,而且鸿达溃散的士兵还可以重新召集起来。另外,可以动用布政司储存的资金,再加上盐运司所储备的物资,不需要再去征收赋税。这五营额定的兵力,从东阳、义乌出来的都很健壮,再招募一些优秀的人才,只需要一天就能到达,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然而,朱常淓最终还是没有听从,朱华壁愤怒地甩了甩袖子站起身来,扯下自己头上的帽子和腰间的玉带扔到地上,然后离去。 弘光元年六月十三日,朱常淓打开城门投降了清朝。 离开繁华热闹、人声鼎沸的南京城后,朱聿键一路风尘仆仆地朝着广西方向前行。然而就在这漫长旅途中,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般击中了他——南京城竟然已经沦陷! 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让朱聿键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之中,但同时也勾起了他对过去种种经历的回忆。尤其是那位曾经在朝堂之上劝说弘光皇帝释放自己的大人,更是令他感慨万分。 而如今,这位大人再次出现,并向朱聿键透露了一个惊人的真相:原来真正解救他于危难之中的并非别人,正是福建总兵郑芝龙!得知此消息后的朱聿键心情异常复杂,一方面对郑芝龙的救命之恩感激涕零;另一方面又对当前局势感到忧心忡忡。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朱聿键决定改变原定行程转而前往福建。毕竟那里是郑芝龙的势力范围或许能够找到更多关于未来发展的线索和机会。于是带着满心期待与希望踏上了通往福建之路…… 弘光元年闰六月,这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日子。在这一天,大明王朝迎来了它新的主宰——朱聿键。这位被众人寄予厚望的皇室后裔,终于在郑鸿逵、郑芝龙以及黄道周等忠臣义士的拥戴下,登上了皇帝宝座,并将年号改为\"隆武\"。 福州城内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祥和之气弥漫着整个城市。人们纷纷涌上街头,欢庆新皇登基。朱聿键身着华丽龙袍,头戴皇冠,面容庄重而威严地站在皇宫大殿之上接受群臣朝拜。他深知自己肩负着重振大明江山、恢复昔日辉煌的重任,但同时也明白前方道路崎岖艰难。 郑鸿逵和郑芝龙作为辅政大臣站立两旁辅助新帝处理政务;黄道周则以大学士身份出谋划策全力支持新君施政改革。他们都希望通过自己努力能让这个风雨飘摇国家重新焕发生机与活力。 第75章 唐鲁之争引发三王争位 隆武元年六月,阳光炽热地洒在新安县城的每一寸土地上。县衙书房内,县令薛克俊眉头紧锁,手中紧紧握着一封来自远方的密信。这封信正是由郑钱所发,其中详细描述了南京沦陷和扬州十日的惨状。 那血腥屠杀的场景仿佛在眼前浮现,无辜百姓的惨叫声回荡在耳边。薛克俊心中涌起无尽的悲愤与痛苦,但更让他震惊的是接下来的消息:郑芝龙竟然发现自己并未中毒!这个惊人的事实意味着之前所有的计划都可能功亏一篑。 而此刻,郑芝龙已然将旧唐王朱聿键迎回福建,并着手筹备建立全新的南明政权。这一连串的变故如同一记重锤敲打着薛克俊的心头,令他猝不及防。 突然间,他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力量从体内涌现出来。低头一看,只见灵魂深处的轮回石圈开始飞速转动,绽放出耀眼光芒。这块神秘石头一直伴随着他,似乎总能在关键时刻给予指引。 面对如此复杂多变局势,薛克俊深知必须迅速做出决断。他凝视着轮回石圈,试图从中寻找到答案。光芒闪烁之间,一些模糊影像逐渐清晰起来——战争、权谋、背叛……种种画面交织在一起,让人眼花缭乱。 在这混乱之中,一个坚定声音在薛克俊脑海响起:“坚守正义之道!”他猛地惊醒过来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无论前方道路如何崎岖艰难只要心怀信念定能拨开迷雾找到属于自己方向...... 县令薛克俊在接到从东北方向的福建送来的圣旨之后,心情异常激动。他深知这道圣旨意义非凡,于是决定先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 薛克俊回到家中,精心准备了一桶热水,然后慢慢地浸入其中,让温暖的水包裹着自己的身体。他仔细地清洗着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将身上的尘埃和疲惫都洗去。洗完澡后,他换上了一套干净整洁的衣服,显得格外精神焕发。 接着,薛克俊来到了新安县城的东城门。他命人在城门口摆放了一张精致的香案,并在上面点燃了三根檀香。。 薛克俊面向东北方向,双膝跪地,虔诚地磕了三个头。随后,他站起身来,声音洪亮地宣布:“自今日起,南明年号改为隆武,朱聿键正式即位称帝!” 这个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新安县城,人们纷纷涌上街头,欢庆新皇登基,他们脸上洋溢着喜。 广州府城终于等来了南明新政权派遣而来的新任钦差大臣——郑芝龙。此刻,他正坐在新安县城县衙的书房之中,悠闲地品尝着县令薛克俊亲手冲泡的高山绿茶。 郑芝龙放下手中的茶杯,似笑非笑地看着薛克俊说道:“薛大人啊,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如今我身为钦差大臣,地位尊崇,那么敢问大人,你从前拿走我的那些东西,是否也该归还给我了呢?”言语之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之意。 面对郑芝龙的质问,县令薛克俊却只是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回答道:“郑大人说笑了,您的钱财我不过是暂时借用罢了,并无贪墨之心。只是这些钱我早已全部投入到房地产事业当中,如果大人想要取回,那我也只能将名下的资产转交给您了。” 郑芝龙听了这话,轻轻抿了一口高山绿茶,眼中闪过一抹满意之色,随后哈哈大笑起来:“算你识趣!哈哈哈……”笑声回荡在书房之中,仿佛在向外界宣告着他此时的得意与满足。 新来的钦差大臣郑芝龙上任之后,犹如一阵狂风席卷而来,给原本风平浪静的广州府城带来了一场轩然大波。尤其是对于当地炙手可热的房地产行业来说,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般的变革。 位于凤凰城区政府旁边的那块风水宝地——北江阅景府,一直以来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块曾经归属于弘光皇帝朱由崧,并通过某种手段挂靠在旧钦差叶检名下的豪华府邸,竟然在短时间内迅速易主,摇身一变成为了郑家的产业。 与此同时,那位昔日风光无限的旧钦差大臣叶检却遭遇了人生的滑铁卢。他因涉嫌贪污腐化被打入大牢,罪名确凿无疑。而作为重要证据之一的北江阅景府,则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一系列变故让整个广州府城陷入一片哗然之中。人们纷纷猜测着背后的真相和利益纠葛,各种传闻不胫而走。有人说郑芝龙是凭借自己的权势强行夺走了北江阅景府;也有人认为叶检是因为得罪了权贵才遭此厄运。但无论如何,这场突如其来的权力更迭已经成为了城中百姓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县令薛克俊得知叶检之事后,心中感慨万千。他深刻地领悟到了“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仅仅相隔不长时间未见,曾经威风凛凛的钦差大臣叶检竟然沦为了阶下之囚!这让薛克俊意识到官场风云变幻莫测,危机四伏。 此刻,他暗自下定决心,是时候该脱身离去了。他渴望像古代诗人杜甫那样,寻觅一处与世隔绝的桃花源,远离尘世纷扰,静待天下太平之时再重出江湖。这样不仅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和清白,还可以避免卷入更多的政治旋涡之中。 于是,薛克俊开始暗中筹划着如何安全地辞官归隐。他深知此事必须谨慎处理,稍有不慎便可能引来杀身之祸。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表面上依旧兢兢业业地处理县中的政务。 县令薛克俊坐在书房内,面色凝重地看着门口。过了一会儿,他的两个弟弟——薛克仁和薛克仲先后走了进来。 见到二人到来,薛克俊嘴角微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今日唤二位贤弟前来,实乃愚兄有要事缠身,难以亲自操办,故需仰仗二位相助。” 薛克仲闻言,脸上浮现出惊愕之色,连忙说道:“二哥这是哪里话!咱们自家兄弟,何须如此客气?但不知二哥究竟何事需要小弟去办?” 县令薛克俊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三弟啊,你也知晓愚兄平日里忙于政务,许多事情实在难以脱身亲自去处理。而那些外人呢,我又放心不下,生怕有所疏漏。正因如此,这才不得不麻烦二位贤弟呀。” 听到这话,薛克仁脸上露出急切之色,连忙回应道:“二哥,您这是哪里话?咱们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啊!您若再这么客气,可就真的太见外了!但凡有任何事情需要小弟去做,您尽管开口便是!小弟一定会竭尽全力,绝不推辞!” 他的语气坚定无比,其中蕴含着对兄长深深的信任和支持。县令薛克俊见状,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他伸手从案桌上拿起两份密封好的信件,然后将它们分别递给了薛克仁和薛克仲。 “这里面详细记载了我需要你们去办理的事情,拿回去后仔细研读一番吧。”薛克俊轻声说道,目光中透着一股期许之意。接过信件的瞬间,薛克仁和薛克仲能感觉到手中的分量沉甸甸的,仿佛承载着重大的使命一般。他们对视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信件收入怀中,表示一定会认真对待此事。 经过多年的蛰伏和等待,代唐王朱聿鐭终于实现了自己的夙愿——成为真正的唐王!这一切都源于他那位英明神武、威震天下的兄长朱聿键如今已经登上了南明政权皇帝的宝座。而这次钦差大臣郑芝龙前来广州府城的使命之一,便是代表南明朝廷正式册封朱聿鐭为唐王,除了册封唐王,还宣布一件事情,就是南明朝廷正式解除海禁,允许外国人来南明自由贸易了,以前暗地里才能做的贸易,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外国人做贸易了。 消息传来,整个广州府城都沉浸在一片喜庆之中。人们纷纷涌上街头,欢呼雀跃,庆祝这个历史性的时刻。唐王朱聿鐭身着华丽的黄袍,面容庄重而又喜悦。他站在王府门前,接受着臣民们的朝拜和祝福。此时此刻,他心中充满了感慨与激动。 唐王朱聿鐭深知,此次被册封为唐王并非偶然。这不仅是对他个人能力和品德的认可,更是家族荣誉的象征。作为皇帝朱聿键的弟弟,他将肩负起更多的责任和义务,为保卫国家、造福百姓竭尽全力。 而钦差大臣郑芝龙也显得格外兴奋。他深知这次册封对于稳定南明政权至关重要。因此,他一路风尘仆仆赶到广州府城,不敢有丝毫怠慢。在隆重的册封仪式上,郑芝龙宣读诏书,向众人宣告了朱聿鐭的新身份唐王,并赐予他丰厚的赏赐和权力。 随着册封仪式的结束,朱聿鐭正式成为了唐王。从此以后,他将以全新的姿态面对未来的挑战和机遇。 新任钦差大臣郑芝龙泰然自若,因为在凤雏庞统失踪后,许多损失惨重的人接踵而至继续举报。郑芝龙心中暗自思量,凤雏庞统的失踪,显然不可能是唐王朱聿鐭的阴谋。要论智谋,除了新安县令薛克俊,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有这般高明的手段。如此甚好,不过现在要对付县令薛克俊,可不能像当年那样鲁莽行事了,必须要缜密计划,严格执行,从他的亲人那里寻找突破口。 钦差大臣郑芝龙如疾风般迅速地将与他儿子一同经商的薛克仁找来谈话,妄图让薛克仁充当他的奸细,去暗中调查县令薛克俊是否就是那凤雏庞统。 钦差大臣郑芝龙得到薛克仁的回复后,如醍醐灌顶般明白,凤雏庞统绝不可能是县令薛克俊。毕竟,倘若他真是薛克俊,拥有如此巨额的黄金,又何须再去兑换黄金呢?要知道,薛克仁的哥哥薛克俊交给薛克仁的使命便是不动声色地用大量白银换取黄金啊! 钦差大臣郑芝龙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虽知晓薛克俊并非凤雏庞统那般神机妙算,但也明白了薛克俊在暗中捣鼓着黄金兑换的猫腻。呵呵,这狡猾如狐的薛克俊,怕是想要脚底抹油开溜了!郑芝龙可没闲心在这儿跟他扯淡,自己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亟待处理,可不能在这儿浪费时间。得嘞,这事就交给田川魂丹去接手吧!看来这失踪的凤雏庞统,极有可能是其他王爷安插进来的“奸细”,在弄到黄金后便如狡兔一般转移走了!这调查凤雏庞统的案子,就如那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又一次不了了之了。 在那个风起云涌、变幻莫测的年代,时间的标尺如同紧绷的弓弦,似乎每一刻都可能引发惊天动地的变革。而隆武元年七月十八日,这一平凡的日期,却在历史的长河中掀起了汹涌澎湃的巨澜——鲁王朱以海在浙东正式登上监国的宝座,犹如一颗璀璨的星辰,在历史的夜幕中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这一消息宛若晴天霹雳,震惊了整个大明江山,人们的目光纷纷聚焦在这位年轻且胸怀大志的王爷身上。随着监国地位的确立,张国维、朱大典和宋之普这三位卓越之士受命成为东阁大学士,肩负起辅佐鲁王治理国家的千斤重担。 然而,命运如同一场荒诞的戏剧。正当鲁王壮志凌云,准备大显身手之际,一个令人惊愕的事实浮出水面:朱聿键竟然在福建建立了南明政权!更令人咋舌的是,朱聿键称帝的时间竟然比他还早了数日! 顷刻间,局势变得错综复杂,如同一团迷雾。鲁王陷入了深深的思考,面对如此棘手的局面,他该作何抉择?是与朱聿键分道扬镳,各立门户,还是寻求一种妥协与合作的途径? 朱以海和朱聿键皆对南明正统之位虎视眈眈,互不相让。朱聿键下诏书迫使朱以海退位让贤,然朱以海却对其置若罔闻。自此,双方的隔阂如滚雪球般越来越大,最终刀兵相向。 战火一开,硝烟四起。朱聿键的隆武政权如旭日东升,得到各方势力的鼎力支持,其势力如燎原之火,愈发强大;而朱以海的鲁王政权则如夕阳西下,每况愈下,渐趋势微。 正当这两人争当皇帝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靖江王朱亨嘉心中的骚动如同一头被困已久的猛兽,再也无法抑制,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时间的车轮滚滚向前,来到了隆武元年七月中旬。此时,两广地区的各个州府县城里,鸿梧商行宛如心有灵犀一般,同时高举起洪武大旗,挟持当地县令,拥护朱亨嘉监国。至此,局势如拉紧的弓弦,一触即发,愈发紧张起来。 终于,在隆武元年八月初三,朱亨嘉身披那如同太阳般闪耀、华丽无比的黄袍,如磐石般稳稳当当地坐在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王位之上,堂而皇之地自称为监国,甚至大言不惭地对外宣称从今往后采用洪武 278 年作为纪念方式。其意图简直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他这就是想从根源上否定除了朱元璋以外其他所有明朝皇帝的地位及封号!更有甚者,他竟然还将广西省的省会桂林改名为西京,这一举动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似乎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跟原来的朝廷唱对台戏。 县令薛克俊接到隆武皇帝朱聿键的密旨,犹如接过一道千斤重担。那密旨上所言,竟是要他假意逢迎朱亨嘉的旨意,这无疑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谍战。他明白,这是要他在刀尖上起舞,做戏给朱亨嘉看,以麻痹这个野心勃勃的人。 当县令薛克俊接到那封来自遥远的广西桂林的圣旨时,他的心情犹如波澜壮阔的大海,复杂万分。 薛克俊回到家中,精心准备了一桶热水,然后慢慢地浸入其中,让温暖的水包裹着自己的身体,他仔细地清洗后换上了一套干净整洁的衣服,显得格外精神焕发。 接着,薛克俊来到了新安县城的西城门。他命人在城门口摆放了一张精致的香案,并在上面点燃了三根檀香。袅袅升起的青烟弥漫在空气中,散发出一种宁静而神圣的气息。 薛克俊面向西北方向,双膝跪地,虔诚地磕了三个头。随后,他站起身来,声音洪亮地宣布:“自今日起,南明年号改为洪武,朱亨嘉正式即位称帝!”这个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新安县城,人们纷纷涌上街头互相相告知。 第76章 江河藏宝失踪 县令薛克俊在这短短数月之间,竟然目睹了三次南明政权更迭的惊人景象。这一连串的变故让他对南明王朝彻底失望,内心充满着无尽的忧虑和彷徨。 一日深夜,县令薛克俊独自坐在书房之中,心情沉重地凝视着案几。他缓缓提起笔来,将自己此刻的心境化为文字,挥毫泼墨间,一首寓意深刻的诗跃然纸上: 仕文奇琼斌明广, 兴祥隆盛永光新。 万世增名敬可恩, 立德有财斯建定。 和平宗祖绍宜珍, 发达其昌福自来。 庸理昭然达道行, 昌明礼仪用时宏。 千枝发子如云集, 瑞正伦基启裔恒。 写完这首诗之后,薛克俊似乎觉得还不够,他又继续在纸上详细记录下自己多年积累下来的炼铁技巧与经验,并仔细地装进信封密封起来。 正当他完成这一切的时候,长子薛良孟恰好走进了书房。县令薛克俊轻轻抿了一口高山绿茶,然后语重心长地对儿子说道:\"良孟啊!你作为家中的长子,这些宝贵的东西自然应该交付于你手中。希望你能妥善保管它们,切不可辜负我的期望!\" 说完,他将那封装着炼铁秘诀的信封递到了薛良孟的面前。薛良孟接过信封,感受到其中沉甸甸的责任与使命,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一定会不负父亲所托。 县令薛克俊静静地坐在密室之中,他紧闭双眼,全神贯注地感受着体内那颗神秘的灵魂石圈正在飞速转动。这颗石头似乎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此刻正全力以赴地运算着各种数据、信息。 薛克俊心中清楚,他的两个弟弟——薛克仲与薛克仁皆领取了富贵圈任务令;不仅如此,就连他的两个儿子薛良孟和薛懿孟同样接受了这项任务令。更令人惊讶的是,他的儿媳妇冯盈盈竟然已经成功完成任务,并正式成为富贵圈中的一员!而他大哥薛克培之子亦已达成目标,跻身其中。 然而,成为富贵圈成员并非全然是件美事。事实上,这一身份背后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加入富贵圈即意味着被凤雏庞统所设计,遭受金钱上的损失。 如今局势愈发紧张,满清精锐之师虎视眈眈,说不定何时便会长驱直入两广大地。然而此时此刻,南明三位王爷不仅未能同仇敌忾一致对外抗敌御辱,反而只顾着争夺那至高无上的皇位,简直就是自寻死路!面对如此混乱不堪的局面,薛克俊深感失望至极,他深知南明已然无望,于是毅然决然地做出一个决定——藏宝箱进江河之中。 这个决定并非一时冲动,而是基于对当前形势敏锐洞察力所产生的预判。他预料到随着时间推移,局势只会越来越糟,与其将这些财富留给那些只知内斗、无心救国救民之人挥霍浪费,倒不如将其藏匿起来以备不时之需或者等待有缘人发现并善加利用更为妥当。 既然主意已定,那么接下来便是付诸行动的时候了。薛克俊准备带领薛良孟一同找合适位置把这批黄金藏在江河里,然后用纸张记录用罗盘测出的坐标位置。当然在此之前还有一件重要事情需要处理——如何巧妙地让他们知晓自己计划并且不引起怀疑呢?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薛克俊想到一个办法:在夜晚入睡时假装说梦话从而有意无意透露出相关信息。这样既能避免直接告知可能引发信任危机又能引起他们足够重视与关注同时也不会显得过于突兀奇怪引起他人警觉怀疑可谓一举多得! 想到此处,县令薛克俊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眼前那把堪称能够改天换地般存在的狙击神枪之上。这把神器配备有先进的瞄准镜与消音器,其强大之处在于:它能够精准击中三千米范围内的任意生命体!此前,县令薛克俊已经亲自对其性能进行过严格测试。 毫无疑问,在当今这个时代,这样一把狙击神枪简直就是一种超越维度限制的无敌利器!意识到这一点后,县令薛克俊毫不犹豫地迅速将它拆卸开来,并小心翼翼地将各个部件以及整整一万发子弹藏匿于装满粮食的袋子之中。接下来,这些装满秘密的粮食袋将通过天地会的商船,以海路运输的方式被悄悄送至遥远的北京城。而最终接收这份重要物资的人,则是曾柏藴——也就是县令薛克俊所分裂出的另一部分灵魂所在之处。 县令薛克俊的家奴马金虎将其在广州府拥有的部分房产转让给了主人薛克俊,而薛克俊秉持着一贯的诚信原则,毫不犹豫地将这些房产转交给了郑芝龙。薛克俊向来言出必行,既然说了要归还,便绝不拖延或反悔。 与此同时,马金虎却依然坚持以超乎寻常的低价抛售自己的资产。这一举动令众多房地产有限公司的负责人们大为惊讶和困惑,纷纷认为马金虎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傻瓜。毕竟眼下并无任何紧迫之事,他们早已忘却了当初因何种原因遭受罚款的惨痛经历!反而对马金虎的行为嗤之以鼻,嘲笑他愚蠢至极。然而,或许只有时间才能证明谁才是真正明智之人。 当扬州十日屠城的噩耗如风暴般席卷广州府城时,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扬、腰缠万贯的房地产富豪们如梦初醒。他们恍然大悟:在战火纷飞之时,房屋不过是一堆无法带走的砖石瓦砾,金钱才是真正能够保命的关键所在!于是乎,众人纷纷破口大骂马金虎这个有先见之明的人。 随着恐慌情绪的蔓延,广州府城的房价犹如自由落体一般急速下跌!原本每平方米高达十万元的楼盘如今已跌至四万有余;而当初建房时每平方米仅需两千元左右,但土地出让金的楼面地价却高达四万元一平米!那些曾满心欢喜地想要趁机抄底楼市的买家们此刻欲哭无泪——楼价已然跌破四万大关且仍在持续下挫之中!当初以六万多元单价抛售房产的投资者们成功套现离场,只留下那些误判形势的接盘侠们独自承受亏损的苦果。 刚刚接手这批房产的郑芝龙更是损失惨重——手中的资产大幅缩水!他不禁懊悔不已,心中暗暗咒骂着自己为何没有早些看清局势。然而事已至此后悔无益面对如此惨淡局面郑芝龙也只能无奈接受现实并思考如何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经济危机…… 时间匆匆而过,没过多长时间,满清做的嘉定三屠这起惊天血案便传到了广州府城之中,并再一次引发了轩然大波!更糟糕的是,它直接导致当地原本就已经萎靡不振的房价持续暴跌,甚至跌破每平方米两万大关! 随着房价如断崖式般急速下挫,众多房地产有限公司纷纷陷入困境:资金链紧绷、难以周转,最终不得不背负巨额债务宣告破产。 而在目睹满清铁骑如此凶猛之后,人们也终于意识到了高速马路所带来的潜在危险——如今的高速马路太过便捷高效,岂不是等于变相帮助满清铁骑提升行军速度?于是乎,许多官员向唐王朱聿鐭提议将这“高速马路印钞机”摧毁掉。唐王朱聿鐭心中暗自咒骂着早已销声匿迹的凤雏庞统,心想这个麻烦精怎么净给他惹事生非呢!要知道最初提出修建高速马路建议的正是凤雏庞统本人啊。 不久之后,通往广州府城各个县城的高速马路被火速拆除。然而,由于交通变得极为不便,广州府城及其周边各县的房价再度遭受重创,进一步大幅下跌! 田川魂丹领着一众手下,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广州府城的惑丽城。他们一路奔波,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进入城中,田川魂丹径直走向一处僻静的角落。在那里,田川樱子正静静地等待着。 见到田川魂丹到来,田川樱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田川魂丹开门见山,直接要求田川樱子离开此地,跟随他返回东洋。然而,田川樱子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个要求。 她坚定地表示,自己已经适应了这边的生活,并且有了自己的计划和目标,不想轻易放弃。田川魂丹则认为,回到东洋才是田川樱子最好的选择,可以得到更好的发展机会和资源。 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田川魂丹试图说服田川樱子,讲述东洋的种种好处,但田川樱子始终不为所动。她觉得留在这里更能实现自己的价值,而且已经建立起了一些重要的人际关系。 眼见劝说无果,田川魂丹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起来。他明白,要让田川樱子改变主意并非易事。但他也不会轻易放弃,毕竟这关乎到家族的利益和荣誉。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些许凉意。田川魂丹深吸一口气,决定换个方式与田川樱子沟通。或许,只有了解她内心真正的想法,才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薛懿孟的妻子冯盈盈,可谓是家庭美满、幸福洋溢之人。她接连诞下两名男婴,这让婆婆阮玲玉喜笑颜开、心花怒放。平日里闲聊之时,阮玲玉无意间提及自家丈夫近来夜夜遭受噩梦侵袭之事,时常梦中高喊:“来了来了!快跑快跑!”那模样仿佛精神失常一般! 听闻此事后,冯盈盈心生疑虑,但又摸不着头脑。正当她为此困惑之际,市场上传出一个惊人消息——原本稳定的黄金与白银兑换比率发生巨大变动。原本 1 两黄金可兑换 7 两白银,而今形势急转直下,黄金供应愈发吃紧,导致现在 1 两黄金竟然能换到 10 两白银之多!如此剧变令众人瞠目结舌,一时之间引起轩然大波。而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更使得整个社会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黎明时分,晨曦微露,太阳方才羞答答地从地平线上探出头来。此时此刻,有个头顶马尾罗巾、身披马尾裙之人,恰似一只翩跹起舞的彩蝶,轻盈地飞入了彼时广州城内最为宏大壮观的那家茶楼之中。此人来到二楼的一间包房内,动作优雅地安坐于临窗之处,宛若一名高贵尊崇的王者,居高临下地鸟瞰着窗外的芸芸众生与大千世界。 没过多久,只见一名衣着华美绫罗绸缎的少妇,恰似一朵娇艳欲滴且正肆意绽放的牡丹花,袅袅婷婷地步入了这座茶楼。她那婀娜多姿、妩媚动人的体态,惹得路人们皆情不自禁地频频回首张望。不过,这位美妇人显然心中已有牵挂之人,一路上边走还边不时地向后张望,最后终于走进了茶楼中的那个包间。可惜好景不长,短短片时之后,她就像一阵飘忽不定的轻风一般,迅速离开了此地。 须臾之间,又有一人现身,其人身穿大和风格的武士服饰,并佩戴着一柄威风凛凛的武士刀,活脱脱就是一尊从天而降的战神模样。当他迈入茶楼的包间之际,那种无形的威压感瞬间弥漫开来,仿佛令整座茶楼都笼罩在一片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当中。 黎希望每日持之以恒地练习呼啦圈,享受芦荟灌肤的滋养,她的身材愈发婀娜多姿,皮肤也变得愈加娇嫩水润。原本她就与陈圆圆有几分相似,如今更是近乎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在一个夜晚,薛良孟回到房间,眼前的景象让他产生了错觉,仿佛看到了陈圆圆本人。他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亲吻了眼前的佳人。这一切美好的事情,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璀璨而迷人。 许久之后,薛良孟眼中满含深情与宠溺,用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对着黎希望轻声呼唤道:“圆圆……”他的声音仿佛春风拂面般轻柔,让人不禁沉醉其中。 接着,他缓缓说道:“今晚我需要同父亲一起处理一些重要事务,可能会回来得比较晚。你一个人在家要好好休息,知道吗?” 话毕,薛良孟轻轻地在黎希望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这个举动如同羽毛轻拂而过,却在黎希望心中掀起阵阵涟漪。 黎希望双颊绯红如晚霞,娇羞地回应道:“老公,你也要多加小心哦!千万不要太过劳累,毕竟现在已经很晚了。既然老太爷这么着急找你过去,想必事情一定非常紧急且重要!不过你放心好啦,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她的目光中流露出对薛良孟的关切之情,同时也展现出坚强独立的一面。尽管心中有些不舍,但她明白丈夫身负重任,必须全力支持他! 在一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珠江边那荒无人烟的滩涂上,孤零零地停着一条船。薛克俊和薛良孟正紧锣密鼓地将一箱箱的宝箱搬上船。待搬完后,他们撑起船,如蜗牛般缓慢地逆流而上。船每行至一个有山头的地方,便会停歇一段时间,仿佛在虔诚地朝拜。当第四次停下时,薛良孟小心翼翼地将宝箱投入了滔滔江水中。 突然间,薛良孟毫无征兆地猛然转身,迅速从身上掏出一把火铳,黑洞洞的枪口直接瞄准了薛克俊,并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枪响,子弹呼啸而出,准确无误地击中了薛克俊。只见薛克俊身体猛地一晃,随后重重摔倒在船上,衣服也瞬间被打出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大洞,露出了里面的盔甲。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倒地后的薛克俊并没有坐以待毙。他强忍着剧痛,艰难地从自己身上摸出另一把火铳,然后咬紧牙关,拼尽全力将枪口对准了薛良孟。紧接着,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这颗子弹同样准确命中目标——薛良孟中弹后也倒在了船上。 倒在血泊中的薛良孟满脸难以置信和愤怒,他瞪大双眼,用充满怨恨与不解的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薛克俊,大声质问道:“为什么?虎毒尚且不食子啊!”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又是一枪响过。 面对薛良孟的质问,薛克俊的脸上闪过一丝决绝与冷漠,他冷冷地回应道:“亲生儿子不如近身钱,更何况我根本就不是你爹,我乃是你的后世之人,穿越时空回到这里就是专门来找你报仇雪恨的!还敢跟我提什么虎毒不食子,那你手里拿着的火铳又是怎么回事!是你先对我开的枪,还好意思说虎毒不吃儿!” 听到这话,薛良孟拼命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但伤势过重让他的努力变得徒劳无功。他气喘吁吁地怒视着薛克俊,眼中燃烧着怒火,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薛克俊,你这个胆小如鼠、毫无情义可言的败类!想当年,陈圆圆姑娘早已对你情深似海,明确表示此生非你不嫁,可你却心如铁石,无情无义地将她拱手相送,献于皇帝充作妃子!今日,我定要亲手杀了你,以泄心头之愤,让世人皆知你这自私自利的真面目!” 话未说完,“砰”的一声,又是一枪打响。薛克俊面无表情地看着薛良孟,淡淡地说道:“那便是她的宿命啊!一切皆由天命所定,她命中注定该入宫侍奉皇上,此乃人力无法抗拒之事,我又怎能逆天而行!” 薛克俊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他的喜悦所淹没。然而,或许是因为过于得意洋洋,他没有察觉到身后正悄然浮现出一个身影。这个神秘人手持两把火铳,瞄准着薛克俊的背部,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随着两声沉闷的枪响,两颗子弹先后击中了薛克俊的后背。只见他的衣服瞬间被击穿,出现个大洞,而子弹也随之碎裂开来。从破碎的弹片中流淌出一股股冒烟的液体,这些液体具有极强的腐蚀性,眨眼间便将薛克俊身上坚硬的盔甲蚀穿出一个窟窿。与此同时,另一颗子弹则穿过这个洞,径直钻入了薛克俊的体内。 薛克俊惊愕地转过身来,目光落在了眼前的偷袭者身上——竟然是薛懿孟!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究竟是谁?怎么懂得制造硫酸弹这种东西?难道……你也是从现代穿越而来的人吗?” 面对薛克俊的质问,薛懿孟显得无比嚣张狂妄,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挑衅地说道:“你自己慢慢琢磨去吧!我是你爷爷,怎么样,你信吗?”说完,薛懿孟还放肆地笑了起来,似乎对自己刚刚的行为颇为满意。 薛克俊很是震惊的说:“你难道真是薛瑞麟?” 薛懿孟很得意的说:“没错,薛光耀你这不孝子孙,我都已经死了,你都不放过我,还一直在挖我的黑料,毁我的声誉!你现在的下场就是活该,哈哈哈哈!” 薛克俊撑着最后一口气说:“你如果真是无辜之人,都是已死之人何须在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阿公!”呯的一声,薛懿孟又补了一枪,薛克俊终于倒地不起了。 突然间!一阵耀眼的红光从薛克俊的头部喷涌而出,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照亮一般。而就在这时,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脱离了薛克俊的身躯,并一分为四,化作四个灵魂体。 其中一个灵魂体如飞鸟般迅速向南飞驰而去,目标直指新安县城;另一个则朝北疾行,似乎有着某种神秘的使命等待着它完成;而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第三个灵魂体竟然径直飞向了薛懿孟本人!而第四个灵魂体则在薛克俊尸体上。 然而,这奇妙的一切并未对薛懿孟造成任何影响,他依旧保持着原有的状态,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此刻的我,感觉自己如同获得了一种神奇的能力——上帝视角。我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看着那个附着于薛懿孟身上的灵魂体,心中充满了好奇与疑惑。 只见薛懿孟小心翼翼地在薛克俊的身上摸索着,不一会儿便找到了一张纸条和一把库房的钥匙。然后,他巧妙地将这些东西藏匿起来,接着毫不犹豫地纵身跳入了湍急的江河之中…… 此时,天空中蓦地浮现出一团黑云,犹如一只狰狞的巨兽,张牙舞爪地横在天际。黑云之中,一个身影缓缓浮现,竟是一个手拿锁链的鬼差大哥。他身着黑袍,面容冷峻,仿佛从地狱中走来。只见他手臂一挥,锁链如同一条灵动的毒蛇,“嗖”地一声飞射而出,准确无误地套住了第四个灵魂体。随后,鬼差大哥牵着锁链,带着我一同消失在了那团黑云之中,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宽阔的江面上,一艘小船正顺着江水缓缓漂流而下。突然间,一阵清脆的枪声划破了宁静的空气。紧接着,只见一群身着黑色衣裳、腰间悬挂着锋利武士刀的身影,如鬼魅般从下游方向逆流而来。 这些人身手矫健,迅速登上了那艘小船。其中一名黑衣人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小船上。 他目光锐利地扫视四周,很快便发现了倒在血泊中的薛克俊父子。两人身中数枪,已经毫无生气。这名黑衣人走上前去,从薛克俊的身上摸索出一把看似重要的机关门开关钥匙。他嘴角微微上扬,喃喃自语道:“嗯,薛君果然没有欺骗我们,他们父子俩果真自相残杀而亡!” 确认无误后,这群倭寇毫不留情地将薛克俊父子捆绑起来,并用沉重的石头系在他们身上,然后将其沉入江底。做完这一切,为首的倭人头目田川魂丹下令道:“走吧,沿着江边继续往上搜寻,一定要找出宝藏所在之处!” 于是,这群恶贯满盈的倭寇们再次启程,沿着 江边展开地毯式搜索,企图寻找到传说中的宝藏。 第77章 虚之幻镜 薛光耀的灵魂体如影随形般紧跟着鬼差,再一次踏上了前往轮回之地的征程。当他们抵达目的地时,眼前的景象依旧熟悉——判官书生的小屋前,无数灵魂体正井然有序地排着冗长的队列。 然而,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薛光耀无需再忍受漫长的等待。鬼差毫不犹豫地牵着他径直走进了判官书生的房间。一进门,薛光耀便瞧见判官书生端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听到响动声,判官书生缓缓抬起头来,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哦!原来是你啊,薛光耀,想不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 面对判官书生的目光,薛光耀不禁心生怯意,他战战兢兢地开口道:“判官大人,小人薛光耀,此次前来叨扰您实在惭愧至极!”言语之间充满了惶恐与敬畏之情。 判官书生见状,微微一笑,语气和缓地安慰道:“无妨,这算不上什么麻烦事。”他那温和的态度让薛光耀紧张的心情稍稍得到缓解。 薛光耀向判官书生发问:“倘若我并不惧怕自身化为虚无将会如何呢?”判官书生长叹一口气,答道:“你需知晓,你乃薛克俊转世之身,故而既承袭了他的聪慧才智,亦继承了他贪生怕死的天性。正因如此,面对虚无之后恐将灰飞烟灭这一结局,彼时彼刻的你又岂会有其他抉择余地?哈哈哈!若你当真无惧于虚无、无畏于消逝无踪,或许终能超凡入圣、成就神只之位吧!” 此刻的你,灵魂尚未完整,那些分散的魂魄仍未归位。当它们归来之际,只有当你彻底领悟并理解了这些分支灵魂所蕴含的深意,才能够与我一同踏上成神之路!”我再次向判官书生发问:“那么,这个宇宙是否真的存在平行世界呢?” 判官书生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回答道:“毫无疑问,平行世界确实存在。然而,它并非存在于外界的某个角落,而是深藏在你的脑海之中。你所经历的这一系列奇妙旅程,其实都是你凭借自身对历史空白的想象和填补而创造出来的!哈哈哈!”他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仿佛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玄机。 薛光耀不禁陷入沉思,原来这一切竟是如此匪夷所思。薛光耀一直以为自己身处在一个真实的世界中,却未曾料到这不过是一场源于自我补脑的奇幻之旅。那么,所谓的平行世界究竟意味着什么?难道它只是我们内心深处无尽想象力的投影吗? 判官书生似乎看穿了薛光耀心中的疑惑,他继续说道:“平行世界,乃是由无数个可能性交织而成的虚幻之境。每个人的思维都如同一把神奇的钥匙,可以开启通往不同平行世界的大门。在这些世界里,时间、空间甚至逻辑都可能发生扭曲变形,但正是这种变幻莫测赋予了它们无穷的魅力。” 听着判官书生的解说,薛光耀渐渐明白了平行世界的奥秘所在。它既可以是对现实世界的延伸与拓展,也可以成为人们心灵寄托和情感释放的场所。在这个充满未知与奇迹的宇宙中,或许还有许多等待我们去探索的秘密领域。 想到这里,薛光耀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涌上心头。既然平行世界就在自己的脑海之中,那么自己是否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改变其中的规则和命运呢?也许,这将是一段全新的冒险历程,一场挑战自我极限的战斗…… 只听得判官书生长臂一挥,眼前顿时光影变幻,待到视线再次清晰时,薛光耀发现自己已与判官书生一同立于一面巨大无比的幻镜之前。 那镜子中的景象赫然便是薛克俊被害之地——那条波涛汹涌的大江之上。透过镜面,可以清楚地看到一群倭人正将薛克俊父子紧紧捆绑起来,然后无情地沉入江底。 而在镜子旁边,则悬挂着一幅详细的世界地图。地图之上,竟有三处鲜艳醒目的红点闪烁不停。判官书生轻声解释道:“薛光耀啊!此时此刻,你的灵魂并未完全归一。此乃‘虚之幻镜’,其中所呈现的恰是你方才涉足过的平行时空。而你剩余的部分灵魂依旧身陷其中,体验着种种事端。这‘虚之幻镜’实则与你前世所在世界里的电脑游戏界面颇为相似,那些红点便代表着你自身的各个灵魂分体。只需轻轻一点,你便能透过这神秘的虚之幻镜,亲眼目睹平行世界中正在上演的一幕幕景象。无论是单个灵魂体的轨迹,还是某一处特定地点的动态,皆可尽收眼底。或许你会心生疑问:若我专注于观察其中一个灵魂体的影像,那么与此同时,另一个灵魂体岂不是也在并行不悖地演绎着自己的故事?如此一来,该如何应对呢?实则无需担忧,这神奇的虚之幻镜拥有一种超乎想象的能力。无论你在其中沉浸多久,当你踏出那扇虚幻之门时,外界所经历的时间仅仅不过是须臾之间!仿佛时光在这里被压缩成了一瞬” 薛光耀瞪大眼睛,满脸狐疑地问道:“薛懿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他也是穿越者,而且竟然还是我的祖父薛瑞麟?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困惑和不解。 判官书生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缓缓说道:“此地乃轮回之地,一切皆有可能。你能够穿越时空、历经轮回转世,那么他人又何尝不可呢?世间万物,往往都逃不过因果轮回的宿命。至于你们之间的关系,想必正是因为前世今生的因缘际会所致。所以说,其中缘由便在于此。而你想要知道的答案,则需要你亲自去那虚无缥缈的幻镜之中探寻方能解惑。” 言罢,判官书生意念一动,手臂轻轻一挥,身形瞬间变得模糊起来,转瞬间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留下薛光耀独自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暗自思忖着判官书生所言,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但又感觉其中隐藏着更深层次的秘密等待他去揭开…… 薛光耀毫不犹豫地将目光投向了那面神秘而虚幻的镜子——虚之幻镜。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和渴望,想要探索自己灵魂深处隐藏的秘密。 站在虚之幻镜前,薛光耀凝视着镜面,仿佛能够穿越时空,亲眼目睹自己灵魂体所经历过的一切。他集中精神,逐渐沉浸其中,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一个个历史轨迹在他眼前展开,宛如绚丽多彩的画卷。每一个轨迹都代表着他曾经的人生片段,或是辉煌的成就,或是痛苦的挫折,亦或是平凡的日常琐事。 第78章 佛珠寄魂 附在薛懿孟身体里的薛克俊灵魂体,突然间像是遭遇到了一股强大而神秘的力量镇压,它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收缩变小。眨眼之间,原本完整的灵魂体竟然变成了一颗极其渺小的光点,然后悄无声息地融入到了薛懿孟的魂海深处。 这种匪夷所思的奇妙景象绝非巧合或偶然事件所能解释得通!要知道,薛懿孟和薛克俊两人之间本来就有着千丝万缕、割舍不断的血缘亲情纽带作为支撑。正因为如此,薛克俊的灵魂才得以安然栖息于薛懿孟的魂海中,并且一直未被察觉。不仅如此,更为神奇之处在于,薛克俊灵魂体内那颗神秘莫测的轮回石圈发挥出了超乎想象的作用——它将整个灵魂紧紧压缩至微不可见的一点,从而成功规避掉了可能引发的身体排斥反应风险。 更令人惊叹不已的是,尽管无法直接掌控薛懿孟的躯体,但此时此刻的薛克俊却依然能够清晰感知到对方内心世界的每一丝波动以及外界环境中的风吹草动。他宛如一个隐形观察者般默默注视着一切,洞察着周围发生的点点滴滴…… 当夜幕深沉至凌晨时分,薛懿孟终于缓缓踏上了珠江岸边。他浑身湿漉漉的,身上还散发着江水的气息,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和决然。在不远处的一间简陋茅屋前,他停下脚步,走进去迅速换上干净的衣物,并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张记录着宝箱坐标的珍贵纸张。 手中拿着这张纸,薛懿孟深知它所蕴含的重要意义。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拿起一旁的剪刀,毫不犹豫地将其剪开。随着清脆的剪纸声响起,原本完整的纸张被精准地分成了四份。每一份都详细记录着每一处宝箱的具体位置和坐标信息,但究竟哪一份所对应的宝箱才是最为关键和重要的呢?薛懿孟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开始回忆起县令薛克俊每次藏匿宝箱时的细微表情变化以及动作举止。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薛懿孟终于找到了答案——那个被县令薛克俊藏匿得最为谨慎小心的宝箱,其对应的坐标一定隐藏着巨大的秘密或者珍贵的宝物! 于是,薛懿孟毫不犹豫地将这张至关重要的宝箱坐标单独留了下来,并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妥善保管。而其他三张相对不那么重要的坐标,则被他一同拿去交差完成任务。 最后,薛懿孟还不忘仔细地将这些宝贵的宝箱坐标整理整齐,确保万无一失后才放心地揣入怀中。仿佛这样做能够让他离真相更近一步,也让他对未来充满了更多期待与憧憬…… 做完这些准备工作之后,薛懿孟背负起行囊,毅然迈步踏上了返回广州府城的道路。好不容易回到广州府城后,薛懿孟便马不停蹄地赶往薛克仲家中。一进门,他就看到薛克仁和薛克仲正坐在桌前举杯对饮。见此情景,薛懿孟也毫不客气地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后,薛懿孟开口说道:“三叔、四叔,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我们找的替罪羊上钩了吗?” 听到这话,薛克仁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对薛懿孟说:“侄儿啊,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咱们还是小心点为好,毕竟这隔墙有耳,要是被别人听去了可不得了。所以,关于此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说完,他又举起酒杯自顾自地一饮而尽。 薛克仁轻轻地碰了一下薛懿孟面前的酒杯,然后缓缓说道:“懿孟侄儿啊,你不必过于忧心此事。这件事若要追责,也追不到咱们头上来。要怪,只能怪那个人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去招惹唐王朱聿鐭,还把钦差大臣郑芝龙也给得罪了!” 薛懿孟默默地从怀中取出两份密封得严严实实的宝箱坐标,小心翼翼地递到了薛克仁和薛克仲的手中,同时轻声说道:“三叔、四叔,今日之事至此便算结清了。然而,眼下最为棘手的问题却是大嫂和母亲毫不知情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与无奈。 薛克仲轻柔地拍了拍薛懿孟的肩膀,宽慰道:“懿孟侄儿啊,你放心吧,我们定会全力配合你,你就安心吧!瞧你,估摸也累坏了吧!快快去歇息吧!” 在薛懿孟魂海深处的薛克俊,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一切。他心中感慨万千:“这些人竟然就是我曾经视为至亲至爱之人!可如今,他们却早已背叛了我……” 想到此处,薛克俊不禁感到一阵悲凉,但同时内心也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恨之情。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那些背叛者也亲身体验到被背叛的痛苦与绝望!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脑海——既然已得知幕后黑手究竟是谁,那么接下来便要展开复仇计划!这个想法一经产生,便如同燎原之火迅速蔓延开来。 与此同时,轮回石圈开始发挥其神奇作用。它将薛克俊的心思传递给位于轮回之地的薛光耀灵魂体。而后者则立即将这一信息转发给远在京城的曾柏藴。 可以说,轮回之地的灵魂体宛如一座连接不同世界的桥梁或媒介,充当着信息传递的重要角色。它们使得相隔甚远的人们能够瞬间知晓彼此的想法和意图。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轻拂着树叶沙沙作响。薛懿孟步履蹒跚地走进西关别苑,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他揉了揉朦胧的双眼,惊讶地发现家里一片混乱。 客厅里,薛母阮玲玉、大嫂黎希望和妻子冯盈盈三人不知在交谈着什么,她们脸上满是忧虑和不安,眼神中透露出对失踪之人的急切关怀。 正当薛懿孟疑惑不解时,冯盈盈突然看到了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紧紧抱住怀中的儿子仲匡,快步走到薛懿孟面前。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老公,你终于回来了!我真的好担心你啊!\" 薛懿孟看着满脸泪痕的冯盈盈,心中涌起一股愧疚之情。他轻轻抚摸着妻子的秀发,安慰道:\"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昨晚喝多了,在朋友家过了一夜。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大家都这么着急?\" 冯盈盈抽泣着说:\"昨晚你迟迟未归,担心你出了什么意外,整夜都没睡好觉……\"说着,她忍不住又落下几滴眼泪。 薛懿孟听后心里一阵感动,他明白家人对他的关心和牵挂。他抱紧冯盈盈和仲匡,感慨地说:\"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我会好好珍惜你们。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与陪伴。\" 此时此刻,整个房间充满了温馨与爱意。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担忧与喜悦。这个小小的插曲让他们更加懂得珍惜眼前人,共同守护这份幸福美满的家庭。 薛母阮玲玉满脸忧虑地看着眼前的儿子薛懿孟,焦急地问道:“懿孟儿啊,你爸爸他有没有和你一同回来呀?为何只见你独自一人呢?”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不安,目光紧紧锁定在儿子身上,似乎期待着他能给出一个让自己放心的答案。 黎希望一脸焦急地跑到薛懿孟面前说道:“懿孟二叔,您有没有瞧见我老公良孟呀?昨天夜里,他跟我讲老爷找他过去帮忙做事,可这都过了整整一宿了,他人还没回来呢!”说话间,黎希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眼神里满是担忧和不安。他双手紧紧握着,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内心的紧张情绪。而站在对面的薛懿孟,则是皱起眉头,脸色也显得有些凝重。他一边思索着,一边回答道:“希望啊,我也不知道大哥去哪儿了。不过既然是爸爸叫走的,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然而,他的声音却带着一丝不确定,似乎自己也无法完全说服自己。 拉着薛仲达在一旁的丫鬟小红轻声细语地安慰道:“少奶奶您先别着急,依奴婢之见,良孟少爷和老爷很有可能是去了新安县呀!您想啊,老爷他老人家贵为一县之父母官,平日里公务繁忙,此次好不容易休沐归家与家人团聚。可这才没几日功夫便又匆匆离去,想必一定是新安县里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需要老爷亲自前去处理呢!而良孟少爷向来孝顺懂事,此番跟随老爷一同前往,一来可以替老爷排忧解难,二来也能增长见识、历练一番,岂不是两全其美?所以啊少奶奶,您就放宽心吧,他们父子二人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平安归来的。” 众人闻言,不禁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丫鬟小红所言。管家海大富猜测道:“或许他们真的前往了新安县办事?毕竟那里有些产业需要打理。”抱着仲匡的冯盈盈接口道:“嗯,极有可能!而且以他们的能力和经验,应该不会遇到太大的困难。说不定过不了几日便能归来。” 此时,薛懿孟附和着说道:“是啊,我们不必过于担忧。他们向来行事稳重,此次出行想必也是有充分准备的。再说了,新安县离此地也不算太远,来回并不会花费太多时间。”大家听后,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 然而,仍有人心存疑虑,暗自嘀咕:“虽说是这样,但世事难料,谁也无法保证途中不会发生意外情况。希望他们一切顺利吧……”尽管如此,大家还是选择相信小红的话,并期待着薛良孟和薛克俊能早日平安归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薛克俊灵魂体其中之一的灵魂体如同一道流星般迅速地朝着新安县城飞去。它穿越云层,跨越山川,终于抵达了目的地——新安县城。 这个灵魂体径直飞入了县衙的书房里。正当它四处飘荡寻找落脚之处时,突然间,一股神秘的力量将其紧紧吸引住。原来,这股力量来自于一串佛珠!这串佛珠静静地挂在墙上,散发着微弱但不容忽视的光芒。 说起这串佛珠,还有一段故事呢。当年,县令薛克俊在改造西关河涌,打造西关富豪区,曾前往广州府的文塔游览。在那里,他遇到了一位守塔高僧。这位守塔人守塔高僧与众不同,他似乎知晓许多世间之事。在交流中,守塔高僧对薛克俊产生了好感,并赠给他这串珍贵的佛珠作为礼物。 如今,这串佛珠竟然在此刻显露出神奇的力量,将薛克俊的灵魂体吸入其中。仿佛是命运的安排,让一切都显得如此巧合和不可思议。或许,这其中隐藏着某种未知的秘密或使命等待着薛克俊去揭开……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万籁俱寂,整个新安县城都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然而,县衙内却是灯火通明,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吴彩凤正忙碌地穿梭于各个房间之间,认真地打扫着每一处角落。 当她来到县衙书房时,突然看到县令薛克俊正静静地坐在书桌前,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中的书籍。这让吴彩凤感到十分惊喜,她兴奋地喊道:“老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呀?”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期待。 然而,令吴彩凤意外的是,薛克俊并没有回应她的问候,甚至连头也没有抬一下,仿佛完全没有听到她说话一般。他依然专注地盯着书本,似乎被书中的内容深深吸引住了。 吴彩凤心生疑惑,但还是走上前去,想要看看县令到底在读什么如此入迷。可当她走到近处时,眼前的景象让她大吃一惊——只见那张原本应该坐着人的椅子上空荡荡的,根本没有薛克俊的身影! 吴彩凤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否看花了眼。她又仔细看了看周围,确定这里除了她之外再无他人。难道真的是自己产生了幻觉?她不禁陷入了沉思…… 已经连续好多天都出现这种情况了,吴彩凤姑娘不禁开始思考,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太过思念县令薛克俊吗?否则怎么会如此频繁地产生这种感觉呢? 她坐在窗前,凝视着远方,心中回忆起与薛克俊相处的点点滴滴。他们曾一起漫步在花园中,欣赏着盛开的花朵。那些美好的时光仿佛还历历在目,但如今却只能化作深深的思念。 吴彩凤轻轻叹了口气,心想:“或许正是因为这份思念之情太过浓烈,才会让我如此心神不宁吧。”然而,尽管她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却依然无法抑制住内心对薛克俊的牵挂。 日子一天天过去,吴彩凤的思念愈发强烈,她时常在梦中见到薛克俊的身影,醒来后却发现只是一场空。这种无尽的等待和思念令她感到痛苦不堪,可她又能如何呢?唯有将这份情感深埋心底,默默期待着重逢的那一天早日到来……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县令薛克俊的灵魂终于得以从佛珠中脱身而出。然而,这短暂的自由时刻却如同昙花一现般转瞬即逝。尽管如此,他还是能够瞥见那位令他心驰神往的吴彩凤姑娘。 然而,令人无比尴尬的是,尽管他们近在咫尺,但薛克俊却无法与吴彩凤交流,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这种无力感让他倍感挫败,无奈之下,他只得默默地重新缩回那颗神秘的佛珠之中。 而正是这般微不足道的小事,竟然在吴彩凤姑娘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她对薛克俊的思念愈发深沉,犹如潮水般汹涌澎湃,无法遏制。日复一日,月复一月,这份思念逐渐侵蚀着她的身心,最终导致她患上了严重的相思之疾!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就在某一天,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县令薛克俊那一直沉寂无声的灵魂体竟然突然间能够发出声音了!这一惊人的变化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更奇妙的是,这个灵魂体不仅具备了发声的能力,它居然还拥有了一项超乎寻常的本领:可以查看自己与肉体之间的契合程度。要知道,只有当这种契合度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时,灵魂才能够顺利地与肉体融合,从而重获新生。 这无疑给了薛克俊一个巨大的希望,同时也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挑战。面对如此艰巨的任务,他必须全力以赴,去探索、去尝试,以期找到提升契合度的方法。而在这个过程中,又会有怎样的艰难险阻等待着他呢?一切都是未知数…… 当吴彩凤姑娘发现县令薛克俊终于不再消失不见时,她如释重负,眼角处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忍不住流了下来。灵魂体的县令薛克俊嘴角微扬,轻笑道:“吴彩凤姑娘,这段日子以来,我始终在此,那绝非你的幻觉。实则是我难以言语,唯有躲避于你!” 吴彩凤姑娘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说道:“老爷,您究竟遭遇了何事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的声音充满了关切与疑惑。 此时此刻,眼前站着的并非那位平日里威风凛凛、令人敬仰的县令大人,而是一个虚无缥缈的灵魂体! 县令薛克俊深吸一口气,缓缓将自己内心深处想要逃避尘世纷扰、寻求宁静生活的念头一一道来。接着,他又详细讲述了在江河藏宝时不幸被亲生儿子背叛并惨遭毒手的悲惨经过…… 或许正是由于心中那股无法平息的怨念,才使得当年那位得道高僧所赠的佛珠产生共鸣,并将他已游离于阴阳两界之间的灵魂重新引回阳间吧!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无尽的哀伤与愤恨,仿佛要将这世间所有不公之事倾诉殆尽…… 第79章 薛家内部矛盾风波(一) 薛良孟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回家了,这让他的妻子黎希望忧心忡忡。终于,在这天傍晚时分,负责外出打听消息的海大富回到了西关别苑。 黎希望急忙迎上去,焦急地问道:“海管家,你可算回来了!这次去新安县有没有见到我老公良孟呀?他到底怎么样了?” 海大富皱着眉头,一脸凝重地回答道:“黎少奶奶,情况恐怕不太妙啊!我一到新安县就马不停蹄地赶往县衙,但那里根本就没有老爷和您丈夫良孟的身影。我问了吴彩凤姑娘,她说老爷没回来过。我也四处询问,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真是急死我了!” 黎希望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她勉强扶住身旁的桌子,努力让自己站稳。 “怎么会这样……海管家,那你有没有打听到其他什么线索?良孟他不会出什么事吧?”黎希望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海大富连忙安慰道:“少奶奶您先别急,我已经拜托了当地一些朋友帮忙寻找线索,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您也要保重身子,万一老爷和少爷回来看到您这样,岂不是更担心嘛。” 黎希望感激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坚强面对。然而内心深处,她却无法抑制住对丈夫安危的担忧与恐惧。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只能默默祈祷,期待着丈夫早日平安归来。 阮玲玉缓缓地打开房门,当她听清门外站着的海大富所说的话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什么?海管家,你……你说在新安县城没有见到县令薛克俊和薛良孟?\" 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惊恐。她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海大富,似乎希望能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开玩笑或者误会的迹象。 但是,海大富严肃而坚定的表情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阮玲玉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她不禁向后退了一步,手扶着门框以支撑身体。 \"这不可能啊!他们怎么会不在呢?他们去哪里了?\" 她喃喃自语道,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内心却早已乱成一团麻。各种不安的念头涌上心头,让她无法平静思考。 阮玲玉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她知道现在必须面对现实,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她定了定神,看着海大富问道:“那你有没有打听到他们的下落?有没有其他线索?”眼中闪烁着急切的光芒,盼望着能得到一些好消息。 海大富缓缓地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夫人,确实没有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就在此时,薛懿孟恰好归来。一进门,他便看到了海大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亲切之感。然而,当他得知薛克俊和薛良孟并未在新安县被找到时,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他快步走到海大富面前,焦急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会去哪里呢?”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担忧与不安。 海大富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们已经四处寻找,但始终未见他们的踪影。也许他们走了其他路线,或者遇到了什么意外……”他的话语渐渐低沉,仿佛也对目前的状况感到困惑和无力。 薛懿孟紧紧握着拳头,心情愈发沉重。他暗自思忖着各种可能的情况,试图找出线索。 沉默片刻后,薛懿孟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愈发坚毅,他语气果断地说道:“不能再这样毫无作为下去了!我们必须立刻采取行动,扩大搜索范围,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同时,派遣精明强干之人速速赶往附近的各个城镇,探听有关他们二人的消息。不管遇到多大困难,付出多少代价,都一定要将他们找回来!” 说罢,他紧紧握起拳头,仿佛在向自己发誓一般,其目光坚定而决绝。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短短三日转瞬即逝。然而,薛克俊与薛良孟依旧杳无音讯,仿佛人间蒸发一般。这让众人心急如焚,尤其是薛克仲和薛克仁两兄弟,他们得知薛克俊父子失踪后,亦毫不犹豫地投身于寻人之列。 薛克仲满脸忧虑地对弟弟说:“克仁啊!二哥和侄子已经失联多日,生死未卜,我们必须加把劲找到他们!”薛克仁狠狠地点头道:“三哥所言极是,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二哥和侄儿!” 于是乎,二人分头行动,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他们四处打听、张贴告示,并沿着可能的路线仔细搜寻,但始终一无所获。日子一天天过去,希望越来越渺茫,但他们从未放弃过寻找亲人的信念……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间又过去了三天,但薛克俊和薛良孟依旧杳无音讯。此刻,薛懿孟满脸愁容、坐立难安地与黎希望商量着对策:“大嫂啊,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却仍然没有大哥和父亲一丝一毫的消息。单凭我们自身这点单薄的力量去找人,恐怕很难有什么结果啊。依我看,要不咱们去请求那位相熟的习洋洋捕头帮帮忙吧?要知道,人家可是专业干这个的,寻人这种事对于他来说肯定更在行一些,经验也比咱多得多呀。” 此时此刻的黎希望早已乱了心神,完全没了主意,便随口应道:“二叔所言极是,那就一切都听您的安排吧!” 当习洋洋捕头听到薛懿孟所言县令薛克俊和薛良孟失踪的消息时,他的脸色如阴云密布,瞬间变得凝重万分,心中充满了震惊与疑惑,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而在薛懿孟脑海深处的薛克俊灵魂体,如同鬼魅一般无声无息地分裂出一个印记,这个印记宛如一支锐利的箭矢,以惊人的速度激射向习洋洋捕头的身体。眨眼间,这枚印记便成功附着于习洋洋捕头之头上,就像给他装上了一台隐形的摄像机,让习洋洋捕头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无法逃脱灵魂体薛克俊的严密监视。 当灵魂体薛克俊察觉到自己在释放出一个印记之后,他惊喜地发现自己的灵魂竟然变得更加强大了一些。这个印记与他之间存在着一种微妙的无形联系,仿佛是一条看不见的纽带将他们紧紧相连。不仅如此,灵魂体薛克俊所拥有的轮回石圈此时更像是一台超级计算机的中央处理器,拥有强大的数据处理能力。 更令人惊叹的是,这个印记还具有自我复制的能力,一生二,二生三,三生无数个印记。这些印记犹如漫天繁星般散布在广州府城中,仿佛给整座城市装上了数不清的监控摄像头,对城内的每一个人实现了全方位无死角的监控。而且,这些印记并非一成不变,它们可以根据需要随时被收回。当它们回归时,会带回大量珍贵的数据,这些数据就如同滋养灵魂体成长的肥料,源源不断地为其提供能量,使灵魂体日益强大和凝练。 毕竟,习洋洋捕头曾经在新安县与薛克俊一同共事过一段时间,对这位县令的为人和能力都有着深刻的了解。他们之间不仅是上下级关系,更是朋友。 习洋洋深知薛克俊作为一县之长,肩负着维护一方安宁、治理百姓的重任。如今他突然失踪,无疑给整个县城带来了巨大的不安和混乱。习洋洋暗自下定决心,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和阻力,他都要将此事彻查到底,找出真相。 习洋洋立刻行动起来,召集手下的衙役们,详细询问了事情发生的经过,并展开了全面的搜索和调查。他不放过任何一个线索,仔细分析每一个细节,希望能够从中找到突破口。 时光如白驹过隙,匆匆而逝,转眼已过去三日有余。这日清晨,黎希望如往常一般起身梳洗。但不知为何,她只觉胸口如压千斤巨石,烦闷异常,喉咙似被异物死死梗住,令她难以抑制地想要呕吐。而那每月准时到来的例假,也已消失多日。然而几番尝试之后,她却只能干呕不止,丝毫没有实质内容吐出。 一旁侍候的丫鬟小红见此情形,心如鹿撞,担忧不已,连忙上前搀扶道:“夫人莫急,莫急!待奴婢去请个大夫来瞧瞧吧。”言罢,便如离弦之箭般匆匆离去。 未几,大夫来到府上。一番望闻问切后,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对黎希望说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您这是有喜了啊!” 就在此时此刻,阮玲玉和冯盈盈方才漫步归来,踏入屋内。恰巧听闻大夫口中吐出那句让人欣喜若狂的言辞:“有喜了!”二人顿时瞠目结舌,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惊愕之情。紧接着,阮玲玉满脸狐疑地开口询问:“有喜?大夫,您所说之人究竟是哪位呀?” 大夫的神情显得格外庄重严肃,他小心谨慎地伸出手指,缓缓指向正端坐于椅中的黎希望,然后毕恭毕敬地回应道:“回禀夫人,此乃府上的少夫人有喜了!”其语气之中透露出一股难以掩饰的喜悦之情。 站在一旁的冯盈盈听闻这个消息后,脸上露出惊愕之色,嘴巴张得大大的,几乎可以塞进一个鸡蛋。她像是被雷劈中一般,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叫声:“什么?竟然有喜了?这怎么可能啊!” 她的声音如此之大,以至于周围的人都纷纷侧目,投来诧异的目光。然而,冯盈盈却全然不顾他人的注视,继续大声嚷嚷道:“简直匪夷所思!这段时间大伯刚刚失踪,她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怀孕呢?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说话间,她的眼睛如同两把利剑,死死地盯着黎希望,那眼神充满了狐疑和不信任。似乎要透过黎希望的外表,看穿她内心深处的秘密。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次呼吸的变化,都逃不过冯盈盈锐利的目光。 此刻的冯盈盈,心中暗自思忖:“好啊,黎希望,你到底背着我们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难道是趁着大伯不在家的时候,勾搭上了别的男人?看我怎么揭穿你的真面目!”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阮玲玉听闻此言,心中疑虑更甚,她瞪大眼睛看着冯盈盈,又转头直视着黎希望,语气严厉地质问道:“希望,你与良孟成婚已久,却一直未曾有孕。如今良孟离奇失踪,而你竟突然怀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倒是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愤怒和质疑,让整个场面变得紧张起来。 黎希望满脸怒容,语气激动地吼道:“解析,解什么析!你那宝贝儿子良孟心中始终割舍不下陈圆圆姑娘,自从跟我成婚之后,压根就没与我行过夫妻之礼,又怎能怀上孩子?我一直苦苦效仿陈圆圆,竭尽全力想要讨得他欢心,苍天不负有心人呐,终于有一天让他对我动了情,我们俩也总算圆房了。可谁能料到呢?谁能想到良孟竟然会离奇失踪啊!”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眼眶渐渐湿润了。 冯盈盈满脸笑容,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之情,嘲讽道:“哈哈哈!这可真是千古奇闻啊!洞房花烛之夜竟然没有行夫妻之事,谁会相信呢!肯定是大伯自身存在问题,和你成亲之后也没办法让你怀上孩子。所以你才不得不在外寻找其他男人,好达成怀孕的目的吧!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平日里总是和海管家眉目传情、暗通款曲,一看就知道你们之间有鬼!”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管家海大富再也无法忍受冯盈盈这般信口雌黄、血口喷人!若他再不出面解释清楚,恐怕这局面将会愈发难以收拾。于是他急忙说道:“二少奶奶啊,请您切莫胡言乱语!我与黎少奶奶之间可是清清白白、毫无瓜葛!原本这些属于在下的个人隐私,实在不便公之于众,但如今若是不讲明白,岂不是要毁掉黎少奶奶的一世清誉?事已至此,还请大夫随我一同进入房内查验一番便知真相!要知道,我一个连男人根都没有之人,又怎能令黎少奶奶怀上身孕呢?” 大夫迈着沉重而缓慢的步伐从房间里走出来,脸上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尴尬神色。他站定在众人面前,目光环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然后深吸一口气说道:“诸位尊贵的夫人,请允许我在此郑重声明一件事——经过仔细检查和诊断,可以确定海大富管家确实不存在男性特有的器官,也就是说他无法与女性行房并使其受孕。这无疑是一个令人遗憾的事实,但毕竟涉及到个人隐私问题,请大家务必予以尊重理解。” 说完这些话之后,大夫稍稍停顿了片刻,似乎想要给众人一些时间来消化这个惊人的消息。接着他又继续补充道:“当然,这件事情归根结底还是属于你们家族内部事务范畴,需要你们自行协商解决。我建议双方都能保持冷静克制态度处理此事才最为妥当!那么现在……不知哪位可以支付一下本次出诊费用呢?如此一来我便可先行离去了多谢合作再见啦!”话音刚落大夫便微微躬身施礼转身准备离开现场。 阮玲玉眼见着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心中不禁一沉,她定了定神,轻声说道:“这位大夫,您别急着走啊,请稍留步。您大老远地跑来给我看病,总不能让您空手而归呀。小红,快去取十个铜钱来,好好答谢大夫一番。”说罢,她微笑着向大夫点了点头,表示歉意和感激之情。 小红闻言,赶忙应声而去,不一会儿便取来了十个铜钱,恭敬地递给了大夫。大夫接过铜钱,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怎么好意思呢?不过既然姑娘执意要给,那我就收下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背起药箱,就转身离去。 第80章 倭寇成替罪羊 在一个荒无人烟、偏僻幽静之地,田川樱子与田川魂丹秘密相会。田川魂丹眼神闪烁着狡黠光芒,对田川樱子说道:“樱子侄女啊,你那位无所不能、战无不胜的薛克俊已然命丧黄泉啦!事已至此,你也不必再苦苦挣扎,还是乖乖随我一同归家吧!” 听闻此言,田川樱子脸色剧变,美眸圆睁,难以置信地反驳道:“这不可能!你休要信口胡诌来欺骗于我!”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心中充满了对田川魂丹所言之词的质疑。 然而,田川魂丹却露出一抹轻蔑至极的笑容,嘲讽地回应道:“哼,小丫头片子,难道你还心存幻想吗?实话告诉你罢,你心心念念的那个薛克俊,连同他的长子一起,在江河的船上为争夺宝藏钥匙而自相残杀,最终双双毙命。你瞧,这便是从他俩尸身上搜刮而来的宝藏钥匙!非常可惜是没找到宝藏的位置!”说话间,田川魂丹将一把机关门的钥匙递到田川樱子面前,仿佛在向她炫耀自己的胜利果实。 田川樱子颤抖着伸出手,缓缓地接过那把冰冷的钥匙。她的眼神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绝望,泪水如决堤般涌出眼眶。尽管内心深处仍然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但当她看到田川魂丹一脸坚定、信誓旦旦的样子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 她紧紧握着手中的钥匙,感受着它传来的冰凉触感,仿佛这就是命运对她无情的嘲笑。然而,田川魂丹的话语却如同魔咒一般萦绕在耳边,让她无法忽视。他究竟知道些什么?难道真的有什么秘密隐藏在背后吗? 田川樱子很倔强地说:“我始终觉得薛克俊薛大人没死,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手下急匆匆地跑到田川魂丹面前,神色紧张地汇报道:“大人,信鸽送来消息了!”田川魂丹心头一紧,连忙接过信件拆开查看。 展开信纸后,他惊讶地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张地图。地图绘制得十分精细,上面清晰地标出了一个位于珠江岸边的地点,并用醒目的五角星做了标记。田川魂丹盯着地图看了许久,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兴奋地说道:“真是天助我也!立刻传达命令,今晚我们将有一次重要的行动!”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果断,仿佛早已对即将到来的事情胸有成竹。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整个组织开始忙碌起来,准备迎接这场未知的挑战。 于此同时,习洋洋捕头也收到一封密报,说倭人今晚将会有行动。 在装饰豪华、气势恢宏的陈府之中,朱竹静心如止水地坐在房间内,怀中紧紧抱着一个仅仅只有三个月大的稚嫩婴孩。 曾经,她心中充满了对这个尚未出生的孩子的怨恨和仇视,一心想要用各种方式来折磨他。然而,当那一声声清脆悦耳的啼哭传入耳中时,所有的恶意与愤恨仿佛都在瞬间消散殆尽。望着眼前这个天真无邪、惹人怜爱的小家伙,朱竹静无论如何也无法下手伤害他一分一毫。 正当她下定决心要狠狠心去捏一下婴孩那粉嘟嘟的小脸时,一名惊慌失措的丫鬟突然闯入房中,气喘吁吁地喊道:\"不好了,夫人!老爷不见了!书房里留下了一封信给您!\" 朱竹静心头一紧,急忙将孩子交予一旁的丫鬟照顾,然后快步走向书房。她的心情愈发沉重,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待她颤抖着手打开信封,取出信纸后,上面的字迹让她的眼眶顿时湿润了起来…… “敬爱的老婆大人,您好啊!回首往昔,自从与您携手共度人生旅程以来,我深感愧疚不已。曾经的岁月里,未能给予您应有的幸福生活,反而让您承受诸多艰辛与磨难。不仅如此,还迫使您从事那些又脏又累的苦差事。如今,凤凰城区的房地产业陷入一片混乱,我愧对岳父大人对我的信任与关爱,实在无法继续在此安身立命。 面对眼前困境,我决定背负着罪责奔赴前线奋勇杀敌,期望有朝一日能够功成名就、荣归故里,再次见到您这位令我深爱不已的妻子!在此期间,请务必保重身体,并悉心照料好咱们共同的孩子。愿上天保佑一切顺利! 最后,再次向您表达深深歉意及无尽爱意。再会了,我最亲爱的老婆!” 朱竹静的眼中噙满了泪水,仿佛随时都会决堤一般。她心中充满了无尽的不甘和委屈,命运为何如此捉弄人?她的前夫曾经离她而去,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个男人竟然在离开后发奋图强,最终考取了状元功名;而如今的丈夫同样毫不逊色,在竞争激烈的公务员考试中脱颖而出,独揽榜首之位,并成功当选凤凰城区的区长。 尽管现任丈夫对待她并不好,但她仍然默默忍受着一切。然而,此刻连他也选择了离家出走,这让朱竹静感觉自己如同一个被遗弃的小丑,生活变成了一场荒诞可笑的闹剧。她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的人生价值和存在意义,难道这就是她注定要承受的命运吗? 在这一刻,朱竹静心如死灰,万念俱灰。她不知道未来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勇气继续走下去…… 当朱竹静将陈永智离家出走的消息告知唐王朱聿鐭时,后者不禁心生疑虑。毕竟,陈永智离去的原因竟然是无法直面自己,但朱聿鐭尚未责备于他呀!此事必定另有蹊跷。 此时,朱竹静向唐王朱聿鐭透露了一则重要信息:陈永智曾经遭受过雷击。而令人惊奇的是,遭此一劫之后,他仿佛突然开窍般变得聪慧异常。听到此处,唐王朱聿鐭脑海中浮现出了凤雏庞统的身影。当年,庞统同样遭受过雷击之苦,此后便从庞小凤摇身一变成为了才智过人的庞统。 如此看来,两人之间存在着一个惊人的共同点——皆受过雷电洗礼!莫非陈永智与凤雏庞统本就是同一人?他竟敢再次滞留此地行骗,而且这次更为恶劣,竟然欺骗了自己女儿的感情! 想到这里,唐王朱聿鐭心中怒不可遏,决定彻查此事,绝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同时,他也暗自担心女儿是否会因此受到伤害。一场关于真相与谎言、情感与理智的较量就此展开…… 崔名贵一脸愁容地站在唐王朱聿鐭面前,声音颤抖地说道:“王爷啊!广州府城沥滘那边出大事啦!那些拆迁户们的临迁费,那可恶的猪头开发商竟然发不出来了!更糟糕的是,他们的回迁房也没有完全盖好呢,只有一部分建成了。而且啊,这建好的回迁房还通过摇珠的方式分出去了,但基本上都是咱们的人分到了房子。可那些没摇到珠子的老百姓,不仅没房子住,连临迁费都拿不到手,这可如何是好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擦去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显然对此事感到十分棘手和焦虑。 唐王朱聿鐭嘴角泛起一丝阴险的笑容,他冷笑着说道:“那个愚蠢至极的猪头开发商竟然连临迁费都无法发放!既然如此,那就将这个项目的地块拿出来拍卖吧。如今房地产市场正处于低迷期,拍卖会上的价格肯定不会太高。到时候,我们可以利用我们控股的公司,以极其低廉的地价将这块地拍下。而那些没有拿到回迁房的人们呢?就让他们去找那个猪头开发商索要吧!让他们互相争斗、撕咬!这样一来,我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而且,通过这种方式得到的土地款项根本不足以建造回迁房。一旦项目易主,那些曾经与猪头开发商商谈过的一切事项以及签订的合同都会瞬间变得毫无价值!这简直就是天衣无缝的计划啊!哈哈哈!” 说完,唐王朱聿鐭发出一阵得意忘形的狂笑。 在一间幽暗阴森、密不透风的密室之中,陈永智静静地站在一面巨大的铜镜前。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伸出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脸颊两侧。 随着他用力一扯,原本平凡无奇的面容瞬间被撕去,展现在镜中的竟然是另一张完全不同的脸——牛银虎!此刻,牛银虎的眼神充满了坚定与决绝。 就在不久之前,牛银虎收到了一封神秘的密信。信中的文字简洁明了,但却透露出一股沉甸甸的使命感。根据密信所指示,他必须立刻动身离开广州府城,搭乘海路前往满清的京城。这一次行程充满未知与危险,但对于牛银虎来说却是义不容辞。 这一次,马金虎凭借着他敏锐的商业洞察力和果敢的决策能力,在竞争激烈、风起云涌的房地产市场中,成功地赚取了一笔令人咋舌的巨额财富!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笔财富中的绝大部分并没有被用于个人享受或者进一步扩大其商业帝国,而是被悄悄地转移到了一个神秘的组织——天地会手中。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牛银虎也开始行动起来。他精心策划了一场大规模的海运计划,将剩下的一小部分资金和资源运往北方。显然,牛银虎有着更大的野心和计划:他打算利用这些宝贵的资产来拓展天地会在北方地区的影响力,并巩固其地位。 在新安县城人头攒动、喧闹繁忙的码头边,马金虎与牛银虎这对好兄弟紧紧相拥着,仿佛时间都为此刻而定格。他们彼此感受着对方温暖的体温,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时光。许久之后,两人终于缓缓松开手臂,但眼神中流露出的不舍却丝毫未减。 马金虎轻轻地在牛银虎宽阔坚实的胸膛上捶了一下,声音略微低沉地说道:“兄弟啊,此次分别后,真不知道何时何地咱们才能再度重逢。愿你此去一帆风顺,事事顺遂!” 牛银虎同样用力地在马金虎的胸膛捶了一拳,语气坚定地回应道:“是啊,兄弟!尽管我们敬爱的主人薛克俊离奇失踪,但他交给我的使命,我定当全力以赴去完成。只是此番一别,恐怕再见无期……望你多加保重!”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皆闪过一丝泪光。然而,他们深知男儿有泪不轻弹,于是迅速转过头去,以免让对方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随后,牛银虎毅然转身踏上即将远航的船只,渐行渐远。马金虎则默默伫立在码头,凝视着远方,心中默默祈祷着牛银虎能够平安归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田川魂丹领着那整整五十名倭人,一路辗转终于抵达了地图上所标注的五角星处。展现在他们眼前的,却是一片位于珠江畔异常荒凉之地。 然而,正当众人心生疑虑之际,眼尖的田川魂丹却突然注意到,在这片荒芜之中竟隐藏着一个极易被忽视的地穴通道入口。他心中暗喜不已:\"哟西!哟西!薛君果真是大善之人啊!\" 于是乎,田川魂丹当机立断做出部署——留下其中三人在外负责看守把风,而剩下的所有人则统统跟随自己一同进入这条神秘莫测的地道,准备将其中藏匿的无尽宝藏尽数搬运出来。 田川魂丹行事谨慎至极,他命令手下在前方开道,而自己则藏身于队伍后方。就在最前方的人不经意间踢到一块毫不起眼的石头时,刹那间,通道两侧猛地射出无数支羽箭,两名率先冲锋的倭寇瞬间应声倒地。 田川魂丹见状,高声喊道:\"务必小心地面上的机关!再换上两人去前方探寻道路,我们继续前行!\" 众人提心吊胆地又向前行进了约 500 米,来到一处仅有 9 平方米大小的空间。此时,通道已不在正前方,而是改至右侧,四周墙壁均由砖石砌成。刚刚才经历过通道惊魂一幕的田川魂丹此刻更是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触动什么要命的机关,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迈步走向右侧通道。进入之后发现,这里的情况与来时的通道相差无几。然而当他们再次前行大约 300 米时,前方负责探路的人却突然离奇失踪。 众人惊愕不已,上前查看才得知,原来他们再度陷入陷阱之中,不幸跌落并被下方突出的地刺刺穿身体。田川魂丹心急如焚,但仍强作镇定大喊:\"立刻再换人前去探路!\" 又往前走了大约三百米之后,他们穿过了一个仅九平方米大小的空间。紧接着,通道再次向左拐弯。这一路上,他们按照右、左、前、右、左、右、左、左这个复杂的顺序前进,并成功击倒了十八名倭寇。最终,他们抵达了保险库的地下部分。这里有一个约八平方米大的地下室,室内设有一架梯子,可以通往顶部。到达顶部后,可以看到一个开关插孔。田川魂丹毫不犹豫地打开了开关,随后,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出现在眼前。他艰难地爬上洞去,映入眼帘的是整整九个宝箱。当他激动地打开这些宝箱时,里面满满当当装着的全都是耀眼夺目的白银。 田川魂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心中满是欢喜:“宝藏终于被我找到了!”他立刻下达命令让手下的人搬运箱子。于是,一个接一个的倭寇将沉重的宝箱从洞口搬了出去…… 在周围潜伏着的五百名捕快如饿虎扑食般迅速出击,将这群倭寇一举擒获。除了守门的寥寥数人之外,无一漏网。紧接着便是一番严厉的审讯,试图找出这些倭人是否还有其他同党。 没过多久,审讯的结果便浮出水面。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这群倭人的领头人田川魂丹拒不承认自己与县官克俊父子被害一案有关,坚称自己遭受了冤屈,反而要求放了他们,郑芝龙是他的堂姐夫,如果不放他,他堂姐夫郑芝龙不会放过你们。尽管如此,他们却又无法对种种疑点作出合理的解释。面对这种情况,习洋洋捕头当机立断,决定将九个宝箱暂时封存在县衙之内,等待县令亲自审判后再作处理。 县令崔名贵听闻此事后,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他深知此案关系重大,不仅涉及到两条人命,更关乎朝廷的声誉与安危。 于是,他立刻召见了习洋洋这位经验丰富的捕头,并详细询问了案件的具体情况。习洋洋恭敬地站在一旁,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崔名贵: “大人,小人曾在六年前跟随克俊大人一同剿灭土匪。那时,为了能够顺利完成任务,我们不惜倾尽所有家财,用以增加捕快的数量以及提升他们的装备水平。这段经历至今仍让我记忆犹新啊!而那九箱白银,则是克俊大人及其兄弟们经营贸易商行所得的财富。如今,倭人已被当场擒获,人赃俱获,证据确凿无疑。可以断定,薛克俊父子惨遭倭人毒手,并被沉入江底,恐怕已是凶多吉少,难以寻觅其踪迹了!”说到此处,习洋洋不禁流露出悲痛之情。 崔名贵一边认真倾听着习洋洋的叙述,一边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明白,这个案件必须要慎重处理,不能有丝毫马虎。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更大的乱子。 待习洋洋汇报完毕后,崔名贵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对他说道:“习捕头,此案情重大,需从长计议。你当务之急是要加紧审讯那些被俘的倭人,务必查明幕后主使者及其他相关细节。同时,也要派人继续搜寻薛克俊父子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此外,还应尽快将此事上报朝廷,寻求增援与支持。切记,在此过程中切不可掉以轻心,以免打草惊蛇,令真凶逍遥法外!” 习洋洋领命而去,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不负众望,全力侦破此案,为死去的薛克俊父子讨回公道。 而崔名贵则马不停蹄地赶往唐王府,拜见唐王朱聿鐭,并向其详细禀报了相关工作情况。唐王朱聿鐭耐心听完崔名贵的汇报后,突然眉头一皱,语气凝重地问道:“黄金到底去哪儿了?那薛克俊怎可能没有黄金呢?我可是有线人在他那里,呵呵!此外,这群倭人为何如此胆大妄为,竟敢跑到我大明疆土上来肆意作乱!” 崔名贵赶忙跪地叩头,诚惶诚恐地解释道:“王爷请息怒!请息怒啊!据那些倭人口供所称,他们之所以敢如此嚣张跋扈,皆因当朝内阁大臣郑芝龙乃是他们的堂姐夫。依下官之见,这薛克俊父子或许并非如他们所言那般只是在江河一带勘察,极有可能是当真藏匿了大量黄金。想来定是那黄金被倭人抢夺一空之后便迅速转移了踪迹。如今他们既已在薛克俊身上发现了关键的钥匙,想必附近应当还隐藏着的宝藏。只怪他们贪得无厌,最终才落得如此下场啊!王爷,这些倭人怎样处理合适!” 唐王朱聿鐭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无奈。他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些倭人竟然如此大胆,敢在我南明境内犯下这等罪行,莫非是依仗着那内阁大臣郑芝龙?哼,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们也不想想,自己究竟惹到了谁!郑芝龙啊郑芝龙,不过是我皇兄身边的一条走狗罢了,本王又岂会将他放在眼中?如今既然得知此事乃是他在背后捣鬼,偷走了那些黄金,那本王便要让他知道厉害!就将这些倭人统统处死,也好给郑芝龙一个狠狠的教训,让他明白挑衅我南明皇室的下场!”说罢,唐王的脸上闪过一抹决绝之色。崔名贵离开之后,唐王朱聿鐭的线人薛克仲如幽灵般闪现。他将一份神秘的文件递给王爷,压低声音说道:“王爷,请您过目,这是我为薛克俊兑换黄金的记录!” 唐王朱聿鐭嘴角扬起得意的弧度,似笑非笑地说道:“薛克俊有你这样的兄弟,真是瞎了眼啊!”他的话语中透着一丝嘲讽,仿佛在嘲笑薛克俊的愚笨。 郑芝龙的儿子田川七左门卫与薛克仁在一隐蔽之处会面,薛克仁手持黄金兑换记录,言道:“郑公子,此乃我为薛克俊兑换黄金之记录,田川魂丹杀了薛克俊父子后,夺得从密道进入宝库之钥匙,岂知竟中了捕快之埋伏,听闻搬出了九个宝箱。” 田川七左门卫道:“据我所知,那九个宝箱中并无黄金啊!” 薛克仁微微一笑,道:“郑公子,若你是王爷朱聿鐭,你会如实告知他人那是黄金吗?” 田川七左门卫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进了王爷朱聿鐭口袋的东西,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嘛!”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感慨和无奈,仿佛那失去的东西已经注定无法挽回。 第81章 黎希望发疯回娘家 由于薛良孟离奇失踪,福建商行陷入一片混乱之中。面对这种情况,众人束手无策之际,只得由薛懿孟暂时接管商行事务。然而,对于一向热衷于武学、毫无经商经验的薛懿孟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要知道,薛懿孟过去一直沉醉于武艺修行,后来还因为受到冯盈盈牵连而被迫前往惑丽城会所工作数日。紧接着,为了研发硫酸弹,他竟然又在化工厂做起了杂工。这样的经历使得他对商业领域几乎一无所知。 果不其然,刚刚接手福建商行的薛懿孟顿时变得手足无措,犹如一只无头苍蝇四处乱撞,心中倍感焦虑和痛苦。此刻的他,无比怀念往昔那逍遥自在的时光,那时的他无需费心费力,自然会有财富源源不断地流入囊中。 而此时此刻,在薛懿孟的灵魂深处,父亲薛克俊正默默注视着一切。通过这几日的观察和了解,一直处于灵魂状态下的薛克俊突然间恍然大悟,终于找到了导致自身死亡的根源所在!原来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竟然完全忽视掉了家庭对人生的关键意义,如果换作他站在两个弟弟的立场上去考虑问题时便会发现,也许唯有通过舍弃我这条路才能换来一线生机吧。不得不承认,这两个弟弟确实机智过人啊!因为他们深知如何巧妙地借助郑芝龙与唐王朱聿鐭之间相互猜疑、彼此不信任的关系,从而成功营造出一种错觉使得双方皆误以为是对方私吞了那批巨额黄金。然而谁又能料到,真正藏匿着这些金子的地方居然是深深埋藏于江河底部之下呢? 追本溯源,说到底,薛克俊此生最大的仇敌便是郑芝龙以及那位王爷朱聿鐭了。可惜如今的他已然命丧黄泉,再也无法亲自手刃仇人以泄心头之恨。眼下唯一能够指望的,恐怕就只剩下尚且留存在人世间的那一缕分身——曾柏藴去完成替天行道、报仇雪恨的使命啦!如果当初薛克俊能与兄弟们保持紧密联系,并给予两个儿子更多的关爱和指导,也许这场悲剧就可以避免了!望着眼前茫然失措的薛懿孟,灵魂体薛克俊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时光荏苒,转眼又是三日清晨。晨曦微露之际,一阵轻微的响动打破了门前的宁静——一个神秘的包裹悄然出现在家门口。 管家海大富如往常一样早早起身巡视四周,当他目光触及这个包裹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之感。好奇心作祟下,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包裹,仔细端详起来。突然间,他像是被雷击中一般,脸色剧变,扯开嗓子大喊道:“阮夫人!不得了啊!门口有一个疑似大少爷的遗物!” 听闻此言,阮玲玉匆匆从屋内走出。她的眼神充满疑惑与担忧,快步走到包裹前。待她轻轻揭开盖子,眼前所见让她惊愕不已——里面竟是薛良孟的遗物以及一把保险库钥匙! 阮玲玉的手微微颤抖着,她紧紧握着包裹,仿佛能从中感受到故人的温度。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转身进屋,寻找两位儿媳。一见面,她便焦急地问道:“媳妇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包裹是谁送来的?”言语之中满是惶恐与不解。 就在此时,薛懿孟与他的三叔薛克仲、四叔薛克仁一同走进屋内。薛懿孟的妻子冯盈盈说道:“妈!这不是明摆着嘛!良孟大伯谋害了克俊老爷,然后自己也遭了毒手!那么放置这个包裹的究竟是何人呢?我可是自始至终都待在屋子里,绝不可能是我干的!” 薛克仲紧接着附和道:“或许是害人终害己,亦或是某个娘家人所为!” 听到这话,黎希望情绪激动不已,急忙辩解道:“婆婆!我同样未曾踏出房门半步啊!这显然是有人蓄意诬陷啊!” 薛克仁则分析道:“钥匙原本在二哥手上,但如今却出现在良孟的遗物之中,这足以证明他们二人皆已离世。那个放置包裹之人居心叵测,妄图挑起咱们家庭内部纷争。事已至此,既然二哥父子俩人均已过世!不妨就用银牌替代尸骸,为他们操办一场葬礼,让他们早日入土为安吧!” 大家听闻薛克仁所言后皆觉颇有道理,不禁连连点头称是。于是乎,众人纷纷慷慨解囊,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很快便凑齐了整整五百两纹银。 这些银两被用来聘请技艺精湛的工匠,经过一番精雕细琢之后,最终打造成了两块精致无比的银牌。一切准备就绪后,将这两块承载着无尽哀思与怀念的银牌代替尸体掩埋在了王圣堂茶盏岗之上后堆坟立碑。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唤醒了沉睡中的冯盈盈。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突然感到一阵恶心涌上心头,不禁捂住嘴巴想要呕吐。 一旁的阮玲玉见状,急忙关切地问道:“怎么了?盈盈,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说着,便赶紧去找大夫前来诊治。大夫仔细地为冯盈盈把了脉,然后面露喜色,笑着对阮玲玉说道:“恭喜夫人啊!这脉象乃是喜脉,您又要有孙子啦!” 阮玲玉听后欣喜若狂,连忙道谢,并祝愿大夫也能添丁发财。随后,她掏出几个铜钱递给大夫作为酬劳,表示感激之情。 冯盈盈向来嘴巴很甜,懂得讨人欢心。而阮玲玉自己则一心依赖着薛懿孟这个儿子,可大儿子媳妇却没生过孩子。她心中总是暗自埋怨,认为这一切都是黎希望娘家那边惹的祸,害得她的丈夫和儿子遭受不幸。 因此,最近一段时间,阮玲玉对黎希望总是没有好脸色,时常给她摆谱、使眼色。然而,黎希望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遭此对待,只能默默承受着婆婆的冷言冷语,心中委屈不已。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在一间布置典雅、充满书香气息的书房里,崔名贵恭敬地站在王爷朱聿鐭面前,语气严肃地说道:“王爷,关于薛克俊库房那九箱白银之事,该如何妥善处置呢?” 唐王朱聿鐭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嘴角微微上扬,低声问道:“全数没收是否可行?” 崔名贵心头一紧,急忙劝谏道:“王爷,此举万万不可啊!如此行事后果不堪设想,恐引来民众非议,对王爷声誉有损。依小臣之见,不若将这些财物归还失主,博得一个善名。至于失主愿奉上多少谢礼,待他们前来认领时,微臣自会与之商谈妥当,王爷尽可安心,估计到时让他们最少贡献一箱白银!” 唐王朱聿鐭听到只有一箱白银,有些失落地说:“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没过多久,崔名贵便迅速召集了薛家的几位叔侄前来商议此事!只见崔名贵一脸严肃地说道:“此次从倭匪手中缴获的那整整九大箱白花花的银子,经过习洋洋捕头详细深入的调查之后已经确凿无疑地证实这些银子归属于你们福建商行所有。经过我们内部一番深思熟虑、权衡利弊之后最终决定,你们完全有资格将这批银子认领回去。然而话又说回来,在此次行动之中我方投入了如此之多的人力与物力,那么诸位觉得究竟应当支付我们多少酬劳才比较合适呢?所以还望各位能够认真仔细地考虑清楚这个问题,如果不是依靠着我们官府人员的全力协助,恐怕你们将会遭受难以估量的巨大损失,到那时别说是九大箱白银了,你们很可能会血本无归、一分不剩!” 听到这里,薛克仲和薛克仁两人不约而同地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便转头对薛懿孟说道:“懿孟侄儿啊,崔大人所言极是啊,如果不是承蒙官府之人出手相助,咱们可真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连一丁点儿都捞不着咯!依你所见,眼下这种情况到底该如何应对才好哇?” 年轻气盛的薛懿孟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对啊,崔大人说得太有道理了,我觉得理应将其中的半箱白银当作辛苦费赠予官府!” 崔名贵一听完这话,当即连连摇头,脸上露出些许不悦之色,并略带气愤地说道:“这位小兄弟,你未免也过于慷慨大方了些吧,难不成你是把我们当成叫花子来打发不成?” 薛克仲见到这种情况,急忙向薛懿孟使眼色示意他配合一下自己,然后对着崔名贵伸出三根手指头说道:“懿孟侄儿呀!咱们做人不能太小气嘛,毕竟如果没有官府出面相助,我们哪里有机会能够追回这些失窃的财物呢?依我之见,拿出三箱白银作为酬劳还是比较合适的!” 然而这一次,崔名贵却只是深深地叹息一声之后,缓缓举起四根手指说道:“唉!话虽如此,但实际上铲除奸恶、为民除害原本就是我辈义不容辞之事啊!只可惜我们上头还有长官需要打点关照呐!所以我觉得这个数目才算是差不离吧!”说完便不再言语。 听到崔名贵开出这样的条件,薛克仲和其他几位叔侄对视一眼后,均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心中虽然倍感无奈,但也清楚若是此时拒绝对方的要求,恐怕拖延下去到时候连一根汗毛都捞不着。于是经过一番权衡利弊之后,他们也只能无可奈何地点头表示同意了。 崔名贵和他们完成交接之后,便脚步匆匆、心急火燎地赶往唐王朱聿鐭所在之处,准备向其禀报情况。 见到唐王后,崔名贵难掩兴奋之情,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恭贺王爷!起初,属下原本以为这些人最多只会捐献一箱白银而已,但经过属下苦口婆心地劝说,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最终成功让他们心悦诚服,竟然愿意拿出整整三箱白花花的银子来奉献给王爷您啊!” 唐王朱聿鐭听闻此言,顿时双眼放光,脸上流露出欣喜与赞赏交织的神情。要知道,这比他原先预计的数量多出了足足两倍!如此一来,自然令他感到格外满意。于是乎,唐王心情愉悦地夸赞道:“好啊!好啊!做得实在太出色了!”言语之中间,充满了对崔名贵行事雷厉风行、办事得力的赞赏之情。原本唐王朱聿鐭还担心事情不能顺利解决,但现在看来完全多虑了。他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找对了人,并毫不吝啬地表达出了自己的满意:“崔县令啊,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一件!这三箱白银呢,本王就留下一半作为赏赐给你和那些捕快兄弟们。至于如何分配嘛,那就由你自行决定吧!”说完,唐王还露出了一个慷慨大方的笑容,表示对崔名贵的信任和支持。 崔名贵深知唐王朱聿鐭心口不一的性格特点,于是便委婉地表示道:“王爷,您实在无需赏赐如此之多,给个半箱白银足矣。过多的赏赐反倒不妥,毕竟这些都是他们份内应当完成之事!万不可过于纵容宠溺他们啊!” 唐王朱聿鐭听闻此言,对崔名贵越发赞赏有加,当即回应道:“好!那就依你所言去办吧!”言语之中流露出对崔名贵的信任与器重。 崔名贵闻言喜出望外,他赶忙上前一步,对着王爷深施一礼,感激涕零地说道:“多谢王爷厚赏!属下代那些捕快兄弟们谢过王爷了!”话音未落,他便转身离去,脚步匆匆,仿佛生怕王爷会反悔似的。看着崔名贵渐行渐远的背影,王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在福建商行宽敞明亮的大厅里,薛克仲、薛克仁和薛懿孟三人围站在五个装满了白花花银子的木箱前。薛克仲目光扫过那几箱银子后开口说道:“这里共有五箱白银,咱们正好可以平均分成五份。我拿一份,克仁你拿一份,懿孟也拿一份,而阮玲玉嫂子则代替至今仍杳无音讯的二哥拿走一份,最后一份就由良孟媳妇黎希望代领吧,毕竟良孟同样也是下落不明啊!如此分配是否恰当呢?大家意下如何呀?” 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似乎对这个方案早已深思熟虑。说完之后,便静静地看着其他两人等待他们的反应。 薛克仁看着薛懿孟,皱起眉头说道:“三哥,自从二哥离奇失踪之后,你便是咱们薛家地位最高、年岁最长之人了,按道理来讲,家产自然应该多分一些给你才对。况且那良孟媳妇黎希望又无儿无女,后继无人,将来也无人能继承这些财产,倒不如干脆不分给她得了!” 然而,薛懿孟却并不认同他这位四叔的观点。只见他摆了摆手,语气坚定地回应道:“我倒是觉得三叔的分配方式最为公平合理。要知道,黎希望好歹也是咱大哥当年明媒正娶进门的妻子。倘若我们真的一点都不分给她,这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吧?依我之见,不妨将属于她的那一份交由母亲代为掌管即可。” 薛克仲做梦也没有料到,薛懿孟竟然会说出如此一番话语来。原本,他不过是随口一说,表示一下礼貌和谦逊罢了。然而实际上,他与薛克仁早已暗中商议妥当,盘算着要将黎希望那一份据为己有。 可如今,话已然脱口而出,想要反悔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无奈之下,他也只能按照自己之前所说的去分配了!毕竟,相比于已经到手的巨额财富而言,这些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数目而已。若是因为贪图这点蝇头小利而失去更大的利益,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在西关别苑内,管家海大富匆匆忙忙地走向黎希望,脸上带着一丝兴奋之色。 \"黎少奶奶,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海大富语气激动地说道:\"听说二少爷和他那两位叔父已经将库房中的白银从衙门顺利领回来啦!\" 黎希望微微一笑,表示已知晓此事,并回应道:\"海管家,多谢相告,待到合适时机,我自会去向二叔询问具体情况。\" 话音未落,只见薛懿孟恰巧从福建商行归来。他刚踏进院门,便听到了两人的交谈内容,于是插嘴说道:\"大嫂啊,这白银确实已被领回,但在分配的时候,三叔克仲与四叔克仁却明确表态称,您无权参与分配。原因很简单——您未能为大哥良孟诞下子嗣,也就是说没能延续薛家的香火,故而此次分银没有您的份额!\" 说完这话,薛懿孟无奈地摊开双手,似乎对这种局面感到颇为惋惜。而黎希望则静静地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心中或许正掀起波澜。 就在此时,阮玲玉与冯盈盈恰巧从屋外漫步归来,无意间听到了懿孟和黎希望之间的交谈。只见阮玲玉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讽刺道:“黎希望啊黎希望,你如今是否懊悔不已,没能给我生下一个孙儿呢?现在总算是知晓有个儿子的重要性了吧!” 面对婆婆的挖苦,黎希望无奈地回应道:“妈!您别这么说,其实我已经怀上孩子了呀,只不过目前尚不清楚胎儿究竟是男是女而已!”然而,站在一旁的冯盈盈却笑得花枝乱颤,浑身颤抖不止,她戏谑地说道:“大伯这会儿并不在家,你要如何证明腹中所怀乃是大伯之子呢?难不成你仅凭一己之力便能受孕不成?这可真是滑稽至极啊!”说完,又是一阵狂笑。 就在此时此刻,一个惊人的念头如闪电般划过黎希望的脑海!她不禁心生疑惑:为何这些人如此笃定地认为她的丈夫薛良孟已经离世了呢?难道……只有那个残忍的凶手才能如此斩钉截铁地下此结论吧! 这个可怕的想法让黎希望浑身一颤,一股悲愤之情涌上心头。她瞪大了双眼,紧盯着眼前的这群人,声音颤抖着喊道:“是你们!一定是你们害死了我的老公良孟!”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带着无尽的哀伤与愤怒。 当黎希望这句话脱口而出时,薛懿孟如遭雷击般僵立当场!她怎能知晓此事?究竟何处露出破绽?思及至此,他深知绝不能承认,唯有反咬一口方能脱身,于是怒斥道:“黎希望,你莫非癫狂失常?胡言乱语一通!那可是我兄长与家父,我们怎会有加害之意!” 此时,一旁的冯盈盈插话道:“夫君,此女倒打一耙,那包裹便是铁证如山!其中衣物分明乃大伯所有,而库房门钥匙更是老爷从不离身之物,足见其先是谋害老爷,继而惨遭黎希望娘家毒手,定然如此无疑!且那黎希望腹中胎儿亦非大伯血脉,众人皆知乃是不三不四之地所出孽种!” 听到冯盈盈那似乎颇具条理的剖析之后,阮玲玉不禁感到一阵悲愤涌上心头。她瞪大了双眼,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颤抖地附和道:“黎希望啊黎希望!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让我失去了深爱着的丈夫和宝贝儿子!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害人精!” 黎希望听闻阮玲玉所言,心中满是失落与绝望,她瞪大双眼,声音颤抖地说道:“妈!我的丈夫良孟和您的夫君一同失踪了!我们都成了这场事件的牺牲品,可究竟谁能从中获益呢?分明就是二叔懿孟啊!” 然而,阮玲玉对这番话置若罔闻,她情绪激动地反驳道:“黎希望,你简直是丧失理智了,竟然无端指责我的懿孟儿子是杀人凶手!一个是他的亲生父亲,另一个则是他的嫡亲兄长,这怎么可能呢?” 站在一旁的丫鬟小红见状,急忙随声附和:“黎少奶奶,您还是闭上嘴巴吧,免得越说越不像话了!” 此时,管家海大富也忍不住开口说道:“黎少奶奶,想必您是因为过于思念良孟少爷,才会如此胡思乱想。懿孟少爷又怎会成为残害亲人的元凶呢?” 黎希望眼睁睁看着在薛家竟无一人愿意站到她这边来替她说句公道话时,情绪愈发激动起来,行为也变得越发癫狂失控,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薛懿孟!同时嘴巴里不停地念叨着:“还我老公,你还我老公!”众人见状皆认为她已经发疯失去理智了!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阮玲玉终于开口说话了,只见她一脸冷漠地说道:“这个女人已经疯掉了,赶紧把她带走吧!顺便帮忙整理一下她的行李物品,然后将这个疯女人赶出我们薛家家门!” 然而此时正处于极度疯狂状态下的黎希望却突然提高音量大声喊道:“妈,用不着你们驱赶,我自己会走,但终有一日你们一定会为此感到懊悔不已!” 说完这些话后,黎希望便转身回到房间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返回娘家。而与此同时,正身陷薛懿孟魂海之内的薛克俊其灵魂之躯,则静静地留下了一道印记。这道印记犹如充满神秘感的符咒一般,似乎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强大力量以及深远意义。紧接着,这道灵魂印记跨越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悄无声息地寄存在了黎希望的身体内部,宛如一份看不见摸不着的嘱托与期盼。 黎希望刚刚踏出西关别苑的门槛,恰巧与薛克仁和薛克仲不期而遇。薛克仁满脸笑容地迎上前去,开口问道:“良孟侄的媳妇希望啊,你这是要往哪儿去呀?”然而,黎希望仅仅是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甚至连一个字也懒得回应,便步履匆忙地离去了。 进入屋子后,薛克仁疑惑不解地转头对身旁的人说道:“二嫂,你瞧良孟侄的媳妇希望这是咋回事儿?我跟她打招呼竟然理都不理我!”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困惑,似乎对黎希望的冷漠态度感到十分诧异。 阮玲玉愤怒的说:“黎希望她害死了我老公,害死了我儿,现在心虚回娘家了!” 薛克仁急道:“二嫂,你怎能如此糊涂!那包裹明摆着就是有人故意设下的离间之计,你若心生疑虑,也不该这般言语啊!谁会傻到明知放置此包裹会将矛头指向自己的老公、谋害自己的父亲呢!黎希望回家,恰恰证明了她绝非凶手!你若要怀疑,应当怀疑所有人,毕竟知晓二哥有钱的,唯有自家人啊!” 薛懿孟听了薛克仁所言,旋即指向自己的老婆冯盈盈,怒不可遏地吼道:“对啊!她离开,不就证明她清白了吗,大嫂清白了!那难道是你娘家,在暗中捣鬼吗!” 冯盈盈闻言,顿时怒火中烧,怒斥道:“好啊!你这根木头竟然敢怀疑到我头上,好!你说离开就是清白,好!那我就抱着两个儿子远走高飞,让你看看我的清白!” 阮玲玉闻听此言,如五雷轰顶,声音发颤地说道:“儿啊!你怎能如此猜忌自己的妻子呢?何况她还有身孕呢,要走,让她自己走,决不能带走我的宝贝孙。!” 薛懿孟此时怒不可遏,双目圆睁,恶狠狠地撂下狠话:“你要走便走,但只能带走仲匡,仲达是长子,必须留下!” 冯盈盈心痛欲绝,立即紧紧抱住仲匡,仿佛那是她生命中最后的一丝希望。她边走边撂下狠话:“既然你不给我机会!那我只能回娘家了!” 薛克仲在一旁帮腔道:“克仁,你怎能这样说话呢?你说我们都有嫌疑!既是如此,那我也别无选择,只能随老婆回娘家了!”说完,转身离去,留下薛克仁在原地呆若木鸡。 第82章 天魂地魂人魂 在那神秘而诡异的轮回之地中,薛光耀惊愕地发现,那些被遗留在平行世界中的灵魂体竟然拥有着各自独特的能力。其中一个仿佛获得了重生一般,依附于一名风水师曾柏藴的身躯之上;另一个则巧妙地藏匿在一串佛珠之中;而最为令人诧异的是,还有一个居然寄存在了自己儿子懿孟——那个残忍的凶手的魂海中! 眼前发生的一切让薛光耀感到无比惊奇,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这一幕。正当他陷入沉思之际,突然间,判官书生悄然现身。这位神秘的判官书生微微一笑地说道:“薛光耀,你是否心中充满了疑惑?不必担心,你的这三个灵魂体将会在经历各种不同的奇遇之后,重新会回到此地。到那时,它们将与此刻的你完美融合,共同成就更强大的力量。这本便是灵感大王所修炼的独门秘籍,现在交予你去钻研修行。只有当你将其修炼至至高境界,融合回来的灵魂体方可成就神位!” 说完,判官书生轻轻一挥衣袖,那本散发着奇异光芒的秘籍便缓缓飞到了薛光耀手中。薛光耀紧紧握住秘籍,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正透过指尖传递而来。他深知,这条成神之路注定充满艰辛,但内心对于力量的渴望驱使着他毫不犹豫地踏上这段未知的征程…… 经过长时间对这本灵感秘籍的潜心修炼后,薛光耀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他终于弄清楚了为何自己能够将那四个灵魂体逐一分解开来。其中停留在平行世界中的那三个灵魂体,实际上便是人们常说的“三魂”——天魂、地魂以及人魂;而回到轮回之地的那个灵魂体,则完全由魄所构成。事实确实如此,每个灵魂体所具备的能力都是大相径庭的。其中,天魂与地魂具有独特的本领——借尸还魂,可是天魂和地魂都不可以无限次借尸还魂,是有次数限制的,寿尽后灵魂体也会回来轮回之地。它们能够轻易地依附于其他生命体,并掌控其身体。然而,人魂却没有这般能力,如果想要实现与宿主的融合,条件异常苛刻,必须要达到与宿主的契合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以上。 一旦成功融合,宿主不仅能获得灵魂体的全部记忆,更如同突然间觉醒了前世的记忆一般。这种奇妙的体验仿佛让灵魂在新的宿主体内得到了重生。此时此刻,宿主已经不再是单纯的自己,而是承载着双重生命经历的个体。 在那神秘而虚幻的虚之幻镜之中,薛光耀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景象。他的目光落在了北京城中一个闪烁着微弱光芒的灵魂体红点上,轻轻一点,画面瞬间展开。 仿佛穿越时空的隧道,薛光耀进入到了风水师曾柏藴的视角,开始亲身体验他在京城所了解到的那些事情。曾柏藴漫步于古老的街巷之间,感受着这座城市独特的气息和历史底蕴。他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建筑、地形以及人流走向,运用自己精湛的风水学知识,解读着其中隐藏的玄机。 随着剧情的推进,曾柏藴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从普通百姓到达官贵人,每个人都有着各自不同的故事和命运。通过与他们的交流互动,曾柏藴逐渐揭开了一个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同时也面临着重重挑战和考验。 在这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里,薛光耀跟随着曾柏藴的脚步,一同探索未知的领域,领略到了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他目睹了一场场惊心动魄的冒险,感受到了人性的复杂与善恶的交织。 第83章 培养明君计划 自廖不易暴露之后,曾柏藴深知自己必须充分借助小皇帝顺治和太后孝庄对自身的信赖之情,并巧妙地运用儒家思想来左右少年顺治内心深处的善良念头。毕竟,面对即将到来的满清鲸吞大明疆土一事,这注定会充斥着无尽的血腥残暴。因此,当那些朝臣向小皇帝顺治禀报战况时,自然而然会经过一番精心装扮,将所有的战争描绘得如同孩童间玩闹般轻松容易——仿佛每一次征服某个地方,都不过是对方心甘情愿俯首称臣罢了;只因顺治皇帝乃真龙转世、天命所归,那些平民百姓一旦听闻其威名便会心悦诚服、主动归顺。如此欺瞒蒙蔽上方、弄虚作假之行径,实则只为让这位年轻的帝王坚信自己确实独具一格、与众不同。曾柏蕴深知,当顺治帝福临成年之后,必须对其予以恰当的引导,帮助他探寻那些被深埋的真相。然而,这个引领者唯有顺治深爱的女子方可胜任。因此,小董鄂需要精心栽培,塑造成顺治帝福临心仪的女性形象,但同时也要让他难以如愿以偿得到她。 在适当的时候,小董鄂应当向顺治坦白两人无法在一起的缘由——正是由于他们满族人的杀戮,导致了她的亲人和朋友惨遭不幸。如此一来,顺治必然会陷入深深的自责与觉悟之中,他心中暗自思忖着:“哼!小董鄂所言岂能轻信?”为了戳破对方编织的谎言,他必然会亲自去查阅那真实无比的案卷资料。这些案卷详细地记载了满清时期所立的赫赫战功,其中每一笔都清晰可见——究竟有多少无辜百姓和英勇将士命丧黄泉,只为满足某些人追求荣华富贵、邀功领赏之心。 当他翻开那一页页沉甸甸的历史档案时,仿佛置身于那个血雨腥风的时代。眼前呈现出的一幕幕惨状让他心如刀绞,而那些被刻意隐瞒或歪曲的真相更令他悲愤交加。面对如此触目惊心的事实,他不禁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仿佛遭受了雷击般震撼不已。 此刻,让他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自己一直以来对这段历史的认知竟是如此肤浅与片面。而小董鄂所说的话虽然刺耳,但却句句属实。这份觉悟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他内心深处的迷雾,也让他看到了人性的丑恶与悲哀。然而,在这无尽的痛苦与悔恨之中,他是否能够找到勇气和力量去改变现状呢?或许只有时间才能给出答案…… 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房间内,照亮了书桌上那一摞厚厚的书籍和笔墨纸砚。六岁的小孩顺治福临紧紧拉着孝庄太后的手,好奇地东张西望。他们一同走进了曾柏藴先生那间充满书香气息的书房。 一进门,福临便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正站在曾柏藴面前,声音清脆悦耳地背诵着唐诗三百首。她的眼神专注而明亮,仿佛沉浸在诗词的世界中无法自拔。 孝庄太后静静地看着这个小女孩,眼中满是喜爱之情。她暗自心想:“如此年幼的孩子竟能背诵这么多诗歌,实在难得!看来我让福临来这里随曾先生学习汉家文化是正确的决定。” 此时此刻,孝庄太后对于自己当初做出的选择越发坚定起来。她深知要想统治好一个国家、治理好一方百姓就必须了解并接纳其他民族优秀的文化传统。而让福临从小接触汉族文化则成为实现这一目标重要途径之一。 于是乎 在接下来日子里 福临开始刻苦努力地向曾柏藴求学之路 同时也与那位聪明伶俐小女孩结下深厚友谊…… 阳光明媚的一天,微风轻拂着树叶,福临漫步在曾柏蕴家门前那座宁静而美丽的花园之中。突然间,他的目光被地上一条令人毛骨悚然、浑身长满毛刺的毛毛虫所吸引。看着这条丑陋且让人不适的生物在地上蠕动,福临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立刻用脚将其踩死。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与他年纪相仿、天真可爱的小姑娘董鄂走了过来,并出声制止道:\"福临,你不可以伤害它哦!虽然此刻看起来有些恶心,但过不了多久,它便会开始结茧,把自己包裹起来。等到时机成熟,破茧而出之时,它将会化作一只极其美丽的蝴蝶呢。\" 福临听后,满脸好奇地问道:\"董姑娘,你所言当真?这毛毛虫果真能变成如此美丽的蝴蝶不成?\" 只见小姑娘董鄂一脸认真地点点头,说道:\"先生曾经教导过我们,每个生命都有着独特的价值和意义,世间万物并非一成不变。倘若仅仅因为见到令人厌恶的毛毛虫,就轻易地去伤害它,那么后来那些绚丽多彩的蝴蝶又从何而来呢?\" 福临若有所思地望着眼前的毛毛虫,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轻轻蹲下身子,仔细观察起这条即将蜕变的小生命来。在董鄂的耐心解说下,福临对自然界中的奇妙变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也开始懂得尊重每一个生命存在的权利。 曾柏蕴站在一旁,耐心地引导着小福临。他告诉小福临要拥有一颗仁爱之心,就像是对待一个可怜的乞丐一样。我们应该给予他们改变命运的机会,让他们能够像毛毛虫那样经历蜕变,最终化身为美丽的蝴蝶,成为对社会有用之人。 曾柏蕴用温柔而坚定的语气说道:“孩子,世界上每个人都可能处于困境之中,但只要我们心怀善意、伸出援手,就能帮助他们走出黑暗,迎接美好的未来。”小福临眨着清澈的大眼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接着,曾柏蕴拿起一只毛毛虫放在手心,向小福临展示道:“看,这只小小的毛毛虫虽然现在不起眼,但它有着内在的力量和潜力。通过努力与坚持,它可以破茧成蝶,展现出惊人的美丽。我们也要相信每个人都有成长和进步的空间,无论他们此刻多么卑微或弱小。” 小福临被眼前的情景吸引住了,他好奇地观察着毛毛虫,并思考着曾柏蕴所说的话。曾柏蕴继续解释道:“当我们遇到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时,不要轻视他们,而是要尊重并鼓励他们去追求自己的梦想。就像毛毛虫一样,即使面临重重困难,也不放弃希望,勇往直前。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实现自我价值,为社会做出贡献。” 小福临听后若有所思,他似乎明白了仁爱之心的重要性。从此以后,他将努力培养自己的同情心和善良品质,用行动去关爱他人,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们。而曾柏蕴也欣慰地看着小福临逐渐成长为一个有爱心、有担当的孩子。 曾柏蕴不仅向顺治帝福临传授汉族文化知识,还深入浅出地为他讲述中华悠久灿烂的历史。他告诉福临,秦始皇嬴政虽然一统六国,但其暴政却引发了大规模的农民起义。正是这些义举,使得秦朝的统治仅仅延续到第二代便画上句号。 接着,曾柏蕴又提到了三国时期的曹操。曹操挟持汉献帝刘协号令天下诸侯,以此掌握实际权力。通过这个故事,他让福临明白,要想稳固皇权,必须将权力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此外,曾柏蕴还详细叙述了三国归一后的晋朝所发生的“八王之乱”。这场内乱致使社会动荡不安,民不聊生。他借此告诫福临,一个王朝若要长治久安、代代相传,统治者必须具备高尚的品德和卓越的治国能力。 在曾柏蕴的悉心教导下,顺治帝福临逐渐对中国历史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也明白了作为一名帝王应承担的责任与使命。这段经历无疑为他日后治理国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而曾柏蕴,则因其博学多才和独到的见解,成为了福临最为信赖的导师之一。 阳光明媚,微风拂面,顺治帝福临心情愉悦地与曾柏藴一同漫步于繁华热闹的京城街头。突然间,一个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乞丐映入了他们的眼帘。那乞丐可怜巴巴地向路人乞讨着,眼中透露出无尽的哀伤和绝望。 顺治帝福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同情之情,他正准备从怀中掏出一些银两施舍给那个乞丐时,一旁的曾柏藴连忙伸手拉住了他,并轻声说道:\"皇上,请稍等片刻,让我们先观察一下情况再作决定吧。\" 福临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听从了曾柏藴的建议,两人静静地站在不远处注视着那个乞丐。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便到了午饭时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个原本可怜兮兮的乞丐迅速走进一条幽暗的小巷,眨眼之间竟然摇身一变,换上了一身整洁的衣裳,然后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一家高档酒楼。 目睹这惊人一幕的顺治帝福临惊愕不已,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善念险些被人利用。这时,曾柏蕴轻声对他说:\"皇上,像这样有手有脚的健全之人,如果只是一味给予钱财援助,只会让他们变得更加懒惰,甚至可能误入歧途。我们应该帮助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们,比如为他们提供就业机会,教导他们谋生技能。正所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啊!\" 福临听后恍然大悟,深感曾柏藴所言极是。从此以后,他在施善时变得更加谨慎,注重方式方法,努力将爱心传递给每一个真正值得帮助的人。而这段经历也成为了福临人生中的一次宝贵教训,让他明白了善良需要智慧相伴方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时光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眨眼间福临已经出落得一表人才。这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福临闲来无事便在宫中四处溜达散心。走着走着,无意间听到一群宫女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 \"你们听说了没?城外又涌来一大批无家可归的难民,一个个饿得面黄肌瘦的,好不可怜呐!\" \"唉,可不是嘛,这些人真够惨的。不过咱们皇上宅心仁厚,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说不定到时候还会开仓放粮救助他们呢。\" 福临听闻此言,若有所思,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儿时太师傅对自己的谆谆教导。想到此处,他当下做了个决定:亲自出城去看一看这些难民。待到亲眼见到那些衣裳破烂不堪、满脸愁苦疲惫之色的难民后,福临只觉得内心一阵酸楚,对他们充满了怜悯之情。 没有丝毫犹豫,福临立刻吩咐下去打开官仓,并派专人负责发放粮食以赈济这些流离失所的灾民。灾民们对皇帝的善举感激涕零,纷纷跪伏在地叩头谢恩。 顺治皇帝福临心里很清楚,如果想要真正救助这些灾民,仅仅依靠开仓放粮是远远不够的,毕竟长期贫困难以得到根本性的改善。更为关键的是,必须想办法解决他们的谋生之道,让他们能够自食其力,这才是长久之计!于是,顺治帝福临毅然决定让这些灾民去开垦荒地种植粮食,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给他们带来一线生机和希望! 眼看着眼前这一幕幕感人至深的景象,顺治帝福临不禁感慨万千、心潮澎湃。此时此刻,他深深地体会到,拥有一颗充满仁爱的心不仅能让自己变得越发善良宽厚,更能向他人传递源源不断的温暖和对美好生活的憧憬。 第84章 郑芝龙降清 顺治元年 10 月 30 日,京城之中喜气洋洋,一片欢腾之象——新朝已定都于此!此时此刻,朝堂之上风起云涌,局势复杂多变。 满清政府内部以八旗王爷及武将们为首占据着主导地位;那些曾效力于明朝而后投降清朝者,则被编入了汉八旗,并受命协助满八旗治理地方事务。至于入关后新近归顺之众,则统统归入汉八旗麾下听令差遣。 这种独特的交叉式管理模式究竟因何而起呢?原来,其中大有深意:正白旗由权倾朝野的多尔衮掌控,而正红旗则归属于德高望重的代善所有,正蓝旗则由豪格所掌控。为了实现权力制衡、稳定政局并建立相互间的信任感,采取这样一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策略方为上策。于是乎,便出现了文官与武官携手共治一方水土之景——例如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不同旗帜的力量交织在一起,共同管理着各个区域。满正白旗精心挑选了文官,与汉红旗的武官携手合作,一同负责某个特定地区的管辖权。他们相互协作,充分发挥各自的才能和智慧,以确保该地区的秩序和稳定。 同样地,满正红旗也派出了文官,与汉蓝旗的武官紧密配合,共同治理另一个重要区域。这种跨阵营的合作展现了团结和协调的精神,使得资源得以合理利用,治理工作更加高效。 不仅如此,满正蓝旗派遣了文官,与汉黄旗的武官并肩作战,共同肩负起责任。他们相互支持,互相学习,为所管辖的区域带来了繁荣和发展。 然而,有趣的是,这种关系并非单向的。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汉红旗也要服从满正红旗人员的调度指挥,汉白旗则要听从满正白旗之人的安排。这种相互依存的关系促进了彼此之间的交流与合作,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统治格局。 在这个复杂的体系中,每个人都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无论是满族还是汉族,文官还是武官。他们各司其职,又相互关联,共同努力维护着社会的安宁与和谐。这样的制度安排既体现了多元文化的融合,又保证了权力的平衡与制约。 在这风起云涌之际,代善、豪格以及多尔衮三人终于达成一致意见:暂且拥立年幼无知的福临登上皇位。待到将来继续开疆拓土之时,根据各自立下赫赫战功多少再来决定最终谁能登顶称帝宝座。届时只需让小皇帝行禅让之事即可大功告成……一场惊心动魄的权力游戏就此拉开帷幕! 一件饶有趣味之事乃是三位王爷于前线奋力开疆拓土之时,后方之小皇帝却在太后抚慰之下端坐龙椅之上。底下一群文臣武将正高声诵读着各方传来之战报,但见那战报所言皆为满清大军所至之处,当地百姓受真龙天子感化纷纷归顺,并甘愿接受满清之统治。 然而实际战况实则残酷血腥至极,实非孩童所能承受听闻。故只得以如此方式呈报战情,以免惊吓圣驾。毕竟稚子纯净无邪之心,又怎能受得了那战场之上血肉横飞、生死相搏之景?于是乎,众人便将真实战况略去不提,仅以虚假之辞粉饰太平,为了让小皇帝能够更好地治理国家,了解前朝的政治体制和文化传统至关重要。因此,教育小皇帝学习前朝的官员制度和礼仪成为了当务之急。 顺治二年正月,清朝廷颁布诏令,决定修订《明史》。这次修史工程由内三院的大学士洪承畴、冯铨、范文程以及刚林等人担任总裁官,他们都是当时极具才华和学识的人物。同时,还任命了学士詹霸、宁完我等人为副总裁官,负责协助总裁官完成这项艰巨任务。此外,还选拔了众多优秀的纂修官、收掌官以及满、汉文字誊录官参与其中。 顺治皇帝福临受到曾柏蕴的熏陶和感化后,内心充满了仁爱之情。他深感曾柏蕴博学多才、品德高尚,并认为这样杰出的人才应该得到更多人的敬仰与尊重。 于是,顺治帝福临产生了一个想法:要让全国百姓都认识到这位知识渊博的太傅,甚至将其奉为楷模供世人膜拜。然而,当他把这个想法告诉曾柏蕴时,后者却惶恐不安地推辞道: \"陛下啊,请千万不要如此行事!臣自知才疏学浅,实在难当此重任。若论德行高深、声名远扬之人,那唯有孔夫子方可胜任呀!他所倡导的儒家思想影响深远,历经千年不衰;其教诲更是深入人心,被视为做人处世之准则。只有像孔子这般德高望重的圣贤,才值得全民供奉参拜啊!\" 福临听后陷入沉思,觉得曾柏蕴所言甚是有理。的确,孔子作为一代宗师和思想家,其学说对于中华民族乃至世界文化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相比之下,自己虽贵为天子,但在道德修养方面尚需不断努力提升。 最终,顺治皇帝福临决定采纳曾柏蕴的建议,不再坚持让全国人民供奉他个人,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孔子这位先贤身上。从此以后,朝廷大力推崇孔子之道,鼓励臣民学习儒家经典,以求培养出更多有德有才之士。而这一切,也使得清朝初期社会风气逐渐向好,文化教育事业蓬勃发展起来。 就在这一年的二月十九日,清朝又做出了一个重要决策——确定孔子的尊号为“大成至圣文宣先师”。清朝将京城的国子监设立为太学,并建立了文庙,专门用于供奉孔子。在大成殿里,人们虔诚地祭祀着这位伟大的思想家和教育家,以示对他的崇敬之情。 当摄政王多尔衮大胜归来时,京城一片欢腾。顺治帝福临虽然年幼,但也知晓此番胜利对于国家的重要意义。他率领众大臣早早地便来到了天安门,恭候着摄政王的归来。 终于,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和欢呼声,摄政王多尔衮带着凯旋之师抵达了城门。众人纷纷跪地迎接,但多尔衮却并未下跪,而是径直走向了顺治帝福临。他轻轻将小皇帝抱起来,放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眼中满是慈爱与骄傲。 \"我们的小福临可是真龙天子啊!\" 多尔衮高声说道,声音回荡在广场上空,\"咱们的军队一路势如破竹,所到之处,敌军无不闻风丧胆。只要宣读圣上的圣旨,那些南明军队都会乖乖跪下投降!这可不是叔父我有多厉害,真正厉害的,是我们这位智勇双全的小天子!\" 顺治帝福临被多尔衮这般夸赞,不禁有些害羞,但心中更多的是喜悦与自豪。他紧紧抓住多尔衮的衣服,感受着来自长辈的关爱与支持。而在场的众大臣们听了多尔衮的话,也纷纷附和起来,对顺治帝表示敬意。 此时此刻,整个京城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氛围之中,人们对未来充满了希望。而这场盛大的欢迎仪式,不仅彰显了摄政王多尔衮的赫赫战功,更让年轻的顺治帝福临在臣民心中树立起了崇高的威望。 顺治二年,风云突变,南京城沦陷,南明弘光皇帝不幸被俘。这一消息犹如晴天霹雳,震得曾柏蕴呆若木鸡,伫立原地。内心深处涌起无尽的痛楚与挣扎,他深知南明政权终将走向衰败,自己所有的奋斗都将化为泡影。 明朝宛如一棵历经沧桑、垂垂老矣的巨树,其枝干早已被无数蛀虫侵蚀一空,最终不堪重负,轰然倒下。然而,面对眼前的困境,曾柏蕴并未气馁。他坚信,满清之主虽年幼,但只要悉心辅佐,仍有望成为一代明君。可如今,这位稚嫩的小皇帝竟身陷险境,甚至可能被逼无奈禅让帝位!若是如此,历史必将改写,而自己亦将不复存在! 至此,曾柏蕴明白,当务之急乃是全力扶持小皇帝茁壮成长,唯有如此,方能确保江山稳固,百姓安居乐业。于是,他暗下决心,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守护这位年少的天子,助其成就霸业! 曾柏藴在与突然降临的薛克俊灵魂融合之后,也知晓了如此众多无辜百姓惨遭屠戮的事实,曾柏藴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愤恨。他对那些残忍杀害平民百姓的将领们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将他们碎尸万段,以慰那些冤魂在天之灵。同时,他也在心中默默立下誓言,一定要让这些恶贯满盈之人付出应有的代价,为那些不幸遇难的人们讨回公道。 然而,现实却让曾柏藴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就在不久前,他刚刚表示愿意辅佐小皇帝成就大业,但现在又面临着为死去的百姓复仇的使命。这两者之间似乎存在着难以调和的冲突,令他感到左右为难。 更令曾柏藴悲愤交加的是,他发现自己本体的死因竟然如此凄惨——竟是被亲生儿子懿孟所杀!这样的真相简直令人发指!经过一番追查,他终于揭开了背后隐藏的阴谋:原来,这一切都是唐王朱聿鐭和郑芝龙二人在暗中操纵。他们向自己的两个弟弟施加压力,教唆他们谋害了自己的本体薛克俊。 得知这个惊人的内幕后,曾柏藴的心情愈发沉重。一方面,他要继续履行对小皇帝的承诺;另一方面,他又必须为无数冤死的百姓伸张正义。在这场错综复杂的纠葛中,曾柏薀究竟该如何抉择?他能否战胜重重困难,实现自己的心愿呢?答案或许只有时间才能揭晓…… 曾柏藴惊愕地从李清那里得知,李成栋是李清的远房分支族人 原来,李成栋在归降清朝之前,曾经效忠于闯王李自成。后来,他投降了清军,并被编入了汉正红旗。而每当满清攻打一个地方时,总是会派遣这些编入汉正红旗的降军率先发起进攻,然后再调派属于正白旗的精锐铁骑进行冲杀。说白了,这就是一种利用他们充当炮灰的策略。出力的是这些降军,战功却由满清的精英们领受。 李清对这种不公平和残忍的行为深感愤慨。他无法接受自己的族人和这样的恶行扯上关系,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一方面,他对家族的荣誉感到羞愧;另一方面,他又对那些无辜百姓遭受的苦难深感同情。 这个真相让曾柏薀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他开始反思战争的残酷性以及权力斗争背后的黑暗面。同时,他也意识到,历史往往并非简单的是非对错,其中隐藏着无数复杂的因素和利益纠葛。 面对如此沉重且令人无法接受的事实,曾柏蕴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之中。经过深思熟虑后,他最终下定决心要以自己独特的方式来尽可能地减少军民的伤亡情况。毕竟,他早已决定全心全意辅佐年轻的皇帝顺治,而如今朝廷之上,多尔衮的战功赫赫,远超于代善和豪格等人。 此时此刻,一个计划开始在曾柏蕴心中酝酿成型。他注意到李成栋所率领的军队隶属于汉红旗,这让他心生一计。既然郑芝龙正是那个害得自己家破人亡、身败名裂之人,那么何不巧妙地利用李成栋来达成自己复仇雪耻的目的呢?这样一来,既能报血海深仇,又可避免更多无辜生命受到牵连。想到此处,曾柏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与决绝。 郑芝龙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微闭双眼,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似乎在沉思什么。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他睁开眼睛,看着走进书房的小儿子田川七左门卫。 田川七左门卫走到父亲面前,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低声说道:“父亲大人,有个消息要向您禀报。”郑芝龙点了点头,表示让他继续说下去。 田川七左门卫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薛克俊已经死了。”听到这个消息,郑芝龙的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心里暗自感叹,这个曾经与他作对的对手终于还是倒下了。 接着,田川七左门卫又告诉郑芝龙,原本属于他们的黄金最终落入了唐王朱聿鐭的手中。郑芝龙沉默片刻,无奈地叹息一声:“薛克俊啊薛克俊,你不是一直很嚣张吗?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不过也好,他一死,我之前所受的屈辱也算是洗刷干净了!至于那些黄金,不过是身外之物,咱们自己打拼得来的财富,又何须在乎他那一点金子。” 说完,郑芝龙缓缓站起身来,慢慢走到窗前,静静地凝视着窗外的景色,心中如潮水般翻腾不息、感慨万千。正当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响动,紧接着一个下人快步走了进来,手上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封信,恭声说道:“主人,这儿有一封专门写给您的信,请您亲自过目开启。” 郑芝龙接过信封,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迅速拆开信件阅读起来。不一会儿,他脸上便浮现出一抹灿烂笑容,并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来,声音中满是喜悦之情:“儿子啊!有时候,这好运降临之时,真是想挡也挡不住哇!” 一旁的田川七左门卫见状,不禁好奇地问道:“父亲,究竟是何事令您如此开怀?”郑芝龙满脸得意之色,压低声音回答道:“前些时日,咱们不是将大批武器卖给了那位来自北方的商人吗?岂料此人身份非同小可,竟然就是当今满清的摄政王——多尔衮!他此次来信表示,只要我愿意暗中归顺他们,便会许我一个王爷之位,同时还将把福建一带划为我的封地呢!” 田川七左门卫满脸疑惑地问道:“父亲,那些满清人的话真的值得相信吗?南明隆武帝朱聿键一直待我们不薄呀!尽管他贵为天子,但实际掌权者仍是我们。您怎能甘心轻易投降呢?” 郑芝龙脸上洋溢着自得之色,回答道:“孩子啊,你有所不知。多尔衮曾告诉我,满清之所以能够如此迅速地攻陷明朝,全赖于我与他之间所做的军火交易。若真要与他们开战,我可是毫无胜算可言。既然无需动武,仍能保住现有的权势地位,那又何必去冒险一战呢?” 当郑福松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了他的心头!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远方,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起曾经那段刻骨铭心的经历。 那时,他还年轻气盛,满怀壮志地跟随父亲一同攻打新安县城。然而世事难料,他们遭遇了顽强抵抗,最终不幸战败。而郑福松也沦为阶下囚,被县令薛克俊所俘。 在狱中,薛克俊与郑福松展开了一场深入心灵的对话。他语重心长地问道:“倘若有朝一日,你面临着与父亲意见相左、关乎重大决策之时,你会选择听从父亲之命呢?亦或是追随自己内心真实想法前行?” 接着,薛克俊又感慨道:“明朝如今已是腐朽不堪,但这并非毫无希望可言。财富藏匿于民间,只待那位英明之主降临世间,届时我们便可倾尽全力贡献自己微薄之力啊!”这些话语深深烙印在郑福松心间,并一直影响着他后来人生道路抉择。 此刻回想起这段往事,郑福松心中百感交集。一边是对父亲养育之恩深厚情感;另一边则是自幼接受儒家教育所培养出来忠诚与正义观念以及对于国家未来美好憧憬三者间激烈碰撞令其陷入前所未有挣扎困境之中…… 尽管面临着巨大的压力和困难,但最终郑福松依然坚定地选择听从自己内心真实的声音,毫不犹豫地站出来,旗帜鲜明地表示坚决反对向满清投降。他心中那股不屈不挠、扞卫正义与尊严的信念如同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无论外界如何风吹雨打都无法撼动半分。 当满清八旗铁骑如狂风般席卷而来,多铎率领着浩浩荡荡的大军势如破竹地攻破了杭州城。城中百姓惊慌失措,四处逃窜,昔日繁华热闹的都市瞬间沦为一片废墟。而鲁王朱以海则趁乱出逃,一路辗转来到了舟山群岛,企图寻求一线生机。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黄道周心急如焚。他深知局势紧迫,必须采取行动来挽救大明江山。于是,他带领着一万多名士兵毅然决然地踏上征途,目标直指赣州。然而,命运却对他们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由于误信了奸佞小人的谗言,黄道周陷入了李成栋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面对敌人的伏兵,黄道周的军队毫无还手之力,最终全军覆没。 就在这关键时刻,隆武帝朱聿键的一名线人悄悄潜回福州,将一个惊人的消息带给了皇帝:“陛下啊!大事不好啦!郑芝龙那厮竟然已暗中投降清朝,如今咱们福州可谓是危在旦夕呀!”得知这个噩耗后,朱聿键心如刀绞,但他并没有被恐惧所击倒。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决定铤而走险——打出御驾亲征的旗号,借机逃离福州,唯有如此,方有机会摆脱郑芝龙的魔掌。 谁又能想得到呢?那个给隆武帝通风报信之人早就已经与满清汉红旗统领李作栋暗中勾结到一起去了!可怜那隆武帝还对这人信任有加、委以重任,却不知自己早已落入敌人精心编织的陷阱之中而不自知啊! 最终,隆武帝朱聿键还是在仃洲被李作栋残忍地杀害了,随着他生命的终结,也标志着隆武政权彻底走向了毁灭之路!曾经盛极一时的隆武王朝就这样土崩瓦解,化作历史的尘埃烟消云散…… 顺治三年十一月,最震撼人心、令人难以忘怀的一幕终于上演了!只见郑芝龙毅然决然地剃去满头秀发,率领数千名士兵敞开城门,满心欢喜地准备迎接多铎率领的满清大军入城。然而,命运却对他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等待他的并非想象中的荣华富贵,而是冰冷无情的枷锁。 郑芝龙惊愕不已,拼命挣扎并高声叫嚷道:“你们搞错对象了!我与摄政王乃是故交好友,快快放开我!”边喊边将怀中的密信取出递给多铎。岂料多铎接过信件后,先是端详片刻,随后竟发出一阵狂笑,嘲讽道:“郑芝龙啊郑芝龙,你简直就是一头愚蠢至极的蠢猪!这封信上的笔迹压根儿不是我们摄政王大人的,你竟然如此轻易上当受骗!” 面对多铎的斥责,郑芝龙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但仍不死心地辩解道:“这不可能!这绝对是摄政王多尔衮亲自写给我的密信!你们怎能凭空污蔑我?”然而,多铎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冷笑着说道:“虽然你选择投降倒也算是明智之举,但若妄想借此诋毁我们摄政王与你有所牵连,那便是异想天开,绝无可能之事!这辈子都休想得逞!” 多铎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深深刺痛了郑芝龙的心。此刻的他万念俱灰,终于意识到自己落入了一场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而曾经引以为傲的密信如今却成了笑柄。无奈之下,郑芝龙只能默默咽下这份耻辱,任由命运的摆布…… 在宏伟壮丽、金碧辉煌的慈宁宫内,多尔衮气定神闲地翻阅着手中那份来自郑芝龙归降的奏折。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转头对身旁的孝庄太后说道:“玉儿啊,你瞧瞧,本王所言非虚吧!这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更没有轻易能赚到本王钱财之人。哼!那个郑芝龙居然敢将兵器价格抬高十倍卖给咱们,真当本王不知情么?本王当时便断言要让他百倍偿还,如今果然应验了吧!哈哈哈……” 孝庄太后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自命不凡的男人,心头涌起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她微微皱起眉头,轻声叹息道:“你怎敢再提此事?我们家族历经数代辛勤耕耘,所积累的庞大家业如今尽皆落入你手!可你却这般肆意挥霍,视金钱如粪土,毫无节制可言!”字里行间流露出淡淡的不满与嗔怪。 多尔衮却不以为意,反而冷笑一声,继续说道:“然而,玉儿啊,更为离奇的是那郑芝龙与我暗中进行军火买卖之事。此次他投诚之际,竟手持一封仿造我笔迹的书信,妄称我欲封其为王。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唯有将他处死方能平息众人之口!待斩下他的首级后,此信自然成为无稽之谈!哈哈哈!” 孝庄太后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亲亲,目前还不宜杀掉郑芝龙。毕竟他尚有子嗣未曾归降,若能将其软禁起来,迫使其子投降,岂不是上策?如此一来,不仅可免杀戮之祸,亦能增添我方实力。” 多尔衮闻听此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点头应道:“还是玉儿考虑周全啊!既然如此,便暂且饶过这贼子一命。待到将他身上的剩余价值尽数压榨干净之后,再行处决也不迟!”说罢,嘴角泛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第85章 人魂被封印 隆武元年九月二十五这一天,风云突变,战鼓喧天,丁魁楚率领着他的大军如猛虎下山般向靖江王府邸发起了猛攻。经过一番激烈的厮杀,丁魁楚终于成功地攻陷了靖江王府邸,并将朱亨嘉这位自命不凡的王爷生擒活拿。 时光荏苒,转眼已到了金秋十月的末尾。秋高气爽之际,却有一群人神色凝重、步履蹒跚地行走着。原来,这些正是朱亨嘉及其共谋的文武官员们,此刻正被严密押解前往广东肇庆。他们一个个面色苍白如纸,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惶恐和绝望。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一般。 而就在这个时候,广州府城里,另一群官员们也没有闲着。他们正紧锣密鼓地忙碌着,有的摆设香案,有的准备祭品,还有的恭敬地朝着东南方向虔诚朝拜。原来,他们之所以如此兴师动众,是因为他们在朱亨嘉监国前收到了隆武帝发来的一道密旨。 根据这道密旨所说,这些官员需要暂时先顺从靖江王朱亨嘉让他称帝,但要暗中等待时机。一旦朱亨嘉兵败如山倒,就是他们恢复隆武年号的时候!显然,这是一个精心策划的计谋,既能保存实力,又可以伺机而动。 这样的安排充分显示出这群官员们对于正统地位的坚定扞卫之心,同时也是对朱亨嘉等叛逆之徒的严厉谴责。在这场权力斗争中,他们始终坚守自己的立场,绝不轻易妥协。 隆武二年二月,大局已定,隆武帝朱聿键展现出了铁腕手段。他毫不留情地将朱亨嘉贬为庶人,彻底剥夺了他的王位和一切权力。而在此次平叛中立下赫赫战功的两广总督丁魁楚则被赐予了平粤伯的封号,以示嘉奖;陈邦傅也因功获封富川伯,并获授征蛮将军印信,荣耀加身。 话说西关别苑的薛家两位媳妇冯盈盈和黎希望在靖江王朱亨嘉失败之前,在西关别苑的薛家发生争吵后,两人先后回了各自娘家。 且说那冯盈盈,她拜别薛家之际,薛懿孟不动声色地将一枚造型别致的新型金吊坠悄然放入其行囊之中。此金吊坠内部呈空心状,设计精巧,暗藏玄机——只需轻按开关即可开启。待到独处之时,冯盈盈好奇地打开金吊坠,竟惊见其中藏匿着一张神秘的纸张,上面赫然标有一串坐标。 凝视着这张纸,冯盈盈不禁展颜一笑,宛如饮下甘甜蜂蜜般愉悦。心中暗自思忖:“为了日后荣华富贵,眼下也只好暂且忍受与夫君别离之苦了。”然而,此番归程并非孤身一人,她怀有身孕,而且怀中还紧紧抱着年幼的儿子薛仲匡一同返回娘家。 而此行的目的地,便是坐落于清远山塘马鞍岗的冯家府邸。此地地理位置得天独厚,距广州府城仅咫尺之遥,各类消息自是源源不断、灵通异常。果不其然,未过多久,冯家便获知了即将恢复隆武年号之事。于是乎,待到冯盈盈诞下第三子时,所记载的生辰日期采用隆武年号。 薛家的大媳妇黎希望回到了位于清远珠坑的娘家。这个地方地势险要、山高路远,宛如世外桃源一般与世隔绝。由于地理位置太过偏远,这里的交通条件十分恶劣,信息传递变得异常艰难。 也正因如此,即使外面的世界早已天翻地覆,关于朱亨嘉战败的消息却迟迟未能传进这片宁静的山村。村民们依旧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对外界发生的事情知之甚少。 时光荏苒,转眼间黎希望腹中的胎儿即将降生。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她顺利产下一名男婴。按照当地习俗,家人要为新生儿记录下生辰八字。于是,在这个封闭的小山村里,人们依然使用洪武年号来记载这个新生命的诞生时刻。仿佛时间在这里凝固,一切都未曾改变。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正经历着一场又一场的风云变幻…… 隆武帝朱聿键接到奏报称新安县县令薛克俊离奇失踪之后,他立刻下令派遣官员前往新安县城接管当地事务,并着手调查薛克俊失踪一事。 与此同时,那位名叫陈彩凤的姑娘也不得不离开新安县县衙。然而,就在某个夜晚,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陈彩凤竟然与薛克俊的灵魂展开了一场特殊的对话! 薛克俊的灵魂告诉陈彩凤:“吴彩凤姑娘啊,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我的灵魂是被这串佛珠所引来,那么想必文塔中的那位得道高僧定有办法助我超脱困境、摆脱佛珠束缚。” 面对如此情况,吴彩凤虽感无奈,但还是决定一试。于是,她怀揣着那串神秘的佛珠踏上旅途,一路辗转来到广州府城,并成功寻得了文塔守护的得道高僧。 得道高僧听闻此事后,表示愿意一同前去帮助薛克俊灵魂体。他们来到薛克俊父子的墓地,只见得道高僧口中念念有词,施展出一种奇特的法术。随着高僧的诵经声不断回荡,佛珠内薛克俊的灵魂渐渐浮现出来,对吴彩凤姑娘说:“如果真的有来生,我一定会娶你为妻!”吴彩凤姑娘满含泪水点了点头,灵魂体就自动飘入了墓地里的那属于薛克俊的一块银牌之中,最终被彻底封印在银牌里! 吴彩凤满怀感激地向得道高僧施礼道谢之后,便转身回去位于新安县靠近海边的天后宫。她决定在此遁入空门,削发为尼,以此来度过余生。 然而,尽管身处佛门清静之地,吴彩凤内心却始终无法释怀,终日郁郁寡欢。岁月如梭,终于有一天,她带着无尽的遗憾离开了人世。 在她离世后,父亲吴志祥按照女儿生前的嘱托,将其遗体进行火化,并将骨灰撒入了浩瀚无垠的大海之中。因为吴彩凤深信,那位令她魂牵梦绕的薛大人或许便是在江河某处失去踪迹,但无论如何,辽阔的大海终将成为他最后的归宿。 海风轻拂着海面,掀起层层波浪,仿佛也在为这段凄美的故事默默哀悼。吴彩凤的一生虽然充满波折与坎坷,但她对爱情的执着和坚定却令人动容。而如今,随着她的离去,一切都已画上句号,只留下那片波涛汹涌的大海,继续诉说着曾经发生过的点点滴滴…… 第86章 大西政权覆灭 顺治二年,清兵势如破竹般攻占了李自成在西安的根据地之后,面对广袤无垠的疆土和亟待治理的百姓,清朝统治者意识到需要大量有识之士来协助管理这些新征服的土地。于是,清政府不拘一格地起用了许多前朝的进士担任官职,这种开明之举赢得了广大士族阶层的拥护与支持。 相比之下,大西政权的张献忠却采取了截然不同的策略。他不仅大肆掠夺士族阶层的财富,更将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地强行瓜分给了农民。如此一来,士族们自然对张献忠心怀怨恨、咬牙切齿。 就在这时,一个消息传到了张献忠的耳边:县令薛克俊在江河一带离奇失踪!张献忠听闻此事,顿时眼前一亮——将财宝藏匿于江河之中,实乃妙计一桩啊!这位县令薛克俊可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然而,他既然已经失踪,其中缘由便不言自明:必定是走漏了风声,遭人暗算所致。若是换作自己张献忠来藏匿宝物,定会将知晓内情之人统统灭口,绝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张献忠最为拿手的战术便是游击战,对于排兵布阵则并不精通。自建立大西政权之后,他整日忙于给诸位将领封赏官职和土地。张献忠原本认为,只需坚守住各个关键隘口,就足以抵御住满清大军如潮水般汹涌的强大攻击势力。然而,世事难料,局势的发展往往超出人们的预料…… 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些曾经从四川逃出来的士族们,居然知道一条能够进入蜀中的秘密通道。这条密道,正是当年魏延向诸葛亮提议突袭魏国时所提到的那一条大道。只是当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诸葛亮并没有采纳这个建议。而这些士族在逃出四川后,毫不迟疑地加入了满清军队的行列。 顺治三年正月,满清王爷豪格被授为靖远大将军出征四川攻打大西政权,当满清的铁骑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席卷而来之时,他们并没有选择正面强攻张献忠所镇守的关隘,而是分兵两路,一路继续猛攻正门,另一路则悄然从小道潜入。如此一来,张献忠的部队顿时陷入了前有强敌、后有伏兵的绝境之中。 面对敌人的前后夹击,张献忠的守军虽然奋勇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在短暂而激烈的战斗过后,关口迅速沦陷,满清大军长驱直入,顺利踏入了四川蜀地。 进入蜀地后的满清军队展现出了残忍嗜杀的本性,他们对张献忠及其部下展开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张献忠的将士们尽管英勇无畏,但在敌人压倒性的优势面前,也只能落得个片甲不留的悲惨下场。整个四川蜀地一时间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仿佛变成了人间炼狱。 在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中,张献忠凭借着他狡黠多端、阴险狡诈的个性,将自己从四处抢掠而来的无数金银财宝统统装上了船只,企图沿着浩浩荡荡的长江顺流而下,将这笔巨额财富运往安全之地。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当张献忠的船队行至江口时,却遭遇了杨展精心布置在江口两岸的猛烈炮火袭击。 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张献忠惊慌失措,一时之间束手无策。眼看着自己的船队被打得七零八落,无法继续前进,张献忠心急如焚。在经过一番苦思冥想之后,他终于做出了一个铤而走险的决定:将那些满载金银的船只底部击穿,让它们沉入 江底! 这个疯狂的举动无疑是张献忠无奈之下的权宜之计,但同时也显示出了他果断决绝的一面。随着一声声沉闷的巨响,一艘艘原本华丽无比的船只缓缓下沉,连同船上那堆积如山的金银一同消失在 江水之中。 张献忠的行为虽然保住了一部分财宝不落入敌人手中,但也使得这批珍贵的财富永远深埋水底。而这场发生在江口的传奇之战,则成为了后世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引发了无数人的遐想与猜测。 张献忠正在与敌人激烈交战之时,突然一支毒箭射中了他,顿时让他感到一阵剧痛袭来,生命垂危。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脑海中闪现出凤雏庞统曾经交给他的三个锦囊。 张献忠毫不犹豫地伸手取出锦囊,急切地将其拆开。然而,令他惊讶的是,锦囊中并没有文字记载,只有几张简单的图片。这些图片清晰地展示了张献忠进入四川后的所作所为,以及满清军队入侵陕西时采取的不同策略。 其中一张图片引起了张献忠的特别关注,那是关于李自成向他求救的情景。他凝视着画面,心中涌起一股懊悔之情。唇亡齿寒的道理他自然明白,但为何当初却没有想到呢?如果能够及时回应李自成的求援,或许局势会有所改变。 紧接着,他看到了最为关键的一张图——沉金银船图。这张图描绘了满载金银财宝的船只沉没于江河之中的景象。而另一幅图则展示了扎着辫子的满清铁骑精兵,他们将抢夺来的金银财宝,并用这些金银财富换取先进的武器装备。 张献忠瞪大了眼睛,凝视着这些图片,心中暗自感叹自己的疏忽与短视。如果早点意识到这些问题,也许就能避免如今的困境。他深刻认识到战争不仅仅是武力的较量,更需要智慧和谋略,可是一切都太迟了。 张献忠看完之后,仰头望着天空,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哪里是什么护身符啊?这简直就是未卜先知的神谕啊!”如果自己能够早些拆开这个锦囊,或许就不会再犯下同样的错误了。 然而此刻后悔已晚,面对眼前的局势,张献忠感到无比的无奈。他转过头来,目光落在了身边的三位义子身上,语重心长地说道:“大明奇人辈出,但却未能为我所用。如今我已命不久矣,今后便要仰仗你们三人共同辅佐南明政权了。希望有朝一日,你们能够将那些梳着辫子的满清恶犬驱逐出境!” 话音刚落,张献忠的气息渐渐微弱,最终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的身体缓缓倒下,结束了他波澜壮阔的一生。而他的三位义子,则默默地站在一旁,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向死去的义父许下承诺…… 顺治三年十二月,寒风凛冽,大雪纷飞。正蓝旗的豪格率领着他的精锐之师,如猛虎下山般攻占了四川。这场战役异常惨烈,但豪格凭借着过人的智谋和勇武,成功剿灭了张献忠及其势力。这一赫赫战功让他声名远扬,足以与当时权势滔天的多尔衮相抗衡。 与此同时,正红旗的代善心中暗自窃喜,因为汉红旗的李成栋竟然成功地斩杀了隆武帝朱聿键,并生擒了绍武帝朱聿鐭!这样一来,他可算是立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功啊!而多尔衮入关之后所建立的赫赫战功更是让人瞠目结舌,其他人根本无法与其相提并论。一时间,这三位权臣都变得心高气傲起来,他们坚信自己的功勋已经超越了所有人,甚至开始认为顺治帝福临应当退位让贤,将皇位拱手相让给他们才对。 然而,权力的诱惑就像是一把双刃剑,既能带来无尽的荣耀,也能让人陷入深深的迷惑之中。尽管他们极度渴望能够登上那象征着无上权威的龙椅,但内心深处却又被恐惧和不安所笼罩。要知道,争夺皇位从来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稍有差池便可能会导致身败名裂、万劫不复。在这场惊心动魄的权谋斗争中,他们到底是否能够如愿以偿地实现自己的野心呢?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 第87章 倒霉到家的薛懿孟 薛懿孟兴高采烈地领回了三个沉甸甸、装满白花花银子的宝箱。然而与此同时,唐王朱聿鐭的小妾却得到了薛克俊失踪的消息,顿时怒火中烧,开始算起了旧账。 原来,唐王朱聿鐭的小妾对县令薛克俊可谓恨之入骨。原因无他,正是因为她那心狠手辣的姐夫——郑坤曾经被薛克俊判处了死刑!当初,为了替郑坤翻案,她不惜花费重金买通了当时的皇后娘娘。本以为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可以让郑坤逃过一劫,谁承想薛克俊竟然找出了确凿证据,证明郑坤杀害了她同父异母的弟弟,使得这个案件成为了无法推翻的铁案! 如今听闻薛克俊离奇失踪,这位唐王朱聿鐭的小妾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势必要狠狠报复一番。面对如此局面,薛克俊老婆阮玲玉束手无策,无奈之下只得去请求唐王的妹妹朱瑶瑶帮忙调解。毕竟当年,县令薛克俊可是救过朱瑶瑶一命啊! 尽管有朱瑶瑶亲自出马调停,尽力周旋其中,但最终薛懿孟也无可奈何,他仍然不得不忍痛割爱,献出一箱白银作为赔偿,方才平息了这场宿怨。 这薛懿孟啊,还真是个有胆识之人!他一口气买下了两艘商船,从此便开始雇人在新安县与广州府之间来回奔波的商船贸易。 想当年,福建商行在新安县那可是风生水起呀!毕竟当时的县令乃是薛克俊本人,自家地盘好办事嘛,所以福建商行做生意几乎都不用交税,可以说是一路畅通无阻。然而,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自从薛克俊离奇失踪之后,新来的县令上任了。这下可好,一切都变了样儿! 新县令可不会像薛克俊那样对福建商行照顾有加,该交的税一分也不能少。如此一来,福建商行的成本一下子就上去了。更糟糕的是,他们发现自己所交易的物品价格竟然比新县令那些亲朋好友的还要贵!这可让薛懿孟犯了难:本来利润就微薄,如今这可真是亏本买卖啊!没办法,只能想办法托人找关系来解决问题了。经过一番折腾,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些所谓的“关键人物”,请客送礼、塞红包……该花的钱一点儿也没少花,但最后发现并没有省下太多。更让人感到诧异的是,在新安县这个地方,似乎有一种特殊的力量在起作用,那些关系费用简直就是一分都不能少给!仿佛这里的关系网已经形成了某种默契或者规则,任谁都无法打破。 面对这样的困境,薛懿孟不禁感到忧心忡忡。但他并没有轻易放弃,而是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才能扭转局面…… 在那个风云变幻的年代,时间来到了隆武二年的十月下旬。此时此刻,薛懿孟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个商机——四会的砂糖桔在广州府城竟然如此畅销!要知道,这些砂糖桔尚未正式上市,但其价格却已经高得令人咋舌。 面对这样诱人的机会,薛懿孟毫不犹豫地踏上了前往四会的征程。他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尽可能多地收购砂糖桔,并将它们带回广州府城赚取丰厚的利润。 经过漫长而艰苦的十多天努力,薛懿孟终于成功地收购了整整两大船的砂糖桔。眼看着自己辛勤劳动换来的成果即将返航,他满心欢喜、充满期待。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就在薛懿孟的商船行驶至江口时,不幸发生了——他们遭到了官府的拦截!毫无防备的商船被无情地扣留,所有的希望瞬间破灭…… 原来,就在不久前,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已经传到了肇庆——隆武帝竟然惨遭杀害!时间来到了十月十四日这一天,局势紧迫,朱由榔当机立断,在广东肇庆毅然宣布自己将出任监国一职。与此同时,他还迅速任命了一批得力干将:丁魁楚被委以重任,担任首席大学士兼兵部尚书;瞿式耜也得到重用,成为东阁大学士兼吏部左侍郎,并掌管尚书事务。此外,朱由榔还精心挑选了其他各部院的官员,确保朝廷各个部门都能正常运转。 而在隆武二年(1646 年)十一月初二日这天,另一场变故发生了。隆武朝的大学士苏观生与广东布政使顾元镜、侍郎王应华等人在广州密谋策划,他们决定拥立隆武帝的弟弟唐王朱聿鐭为监国。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群人动作神速,竟然赶在朱由榔之前,于同月初五正式举行大典,将朱聿鐭推上皇位,改年号为绍武元年,表示新王朝的开始。 转眼已至十一月初八。这一天,一个惊人的消息如疾风般传遍了整个梧州:朱聿鐭竟然已经在广州称帝!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人们震惊不已,也让局势变得愈发扑朔迷离。 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朱由榔展现出了非凡的决断力和果敢精神。他深知时间紧迫,不能坐以待毙。于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毅然决定在十一月十八日这天正式宣告自己登上皇位,成为新一任的君主,并将次年定为永历元年。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薛懿孟本想着将这两艘装满砂糖桔的船只运回到广州府城去贩卖,好从中大赚一笔。可谁曾想,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竟然发生了如此惊天动地之事——两位王爷几乎同时迫不及待地想要登上皇位,争当那至高无上的南明君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整个局势变得扑朔迷离起来,而可怜的薛懿孟也因此遭受牵连,被莫名其妙地扣上了一顶“广州府城邵武政权奸细”的大帽子。一时间,他成为众矢之的,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面对这样的冤屈和指责,薛懿孟感到既愤怒又无奈。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与政治毫无瓜葛,却会因为这场权力斗争而受到池鱼之殃。 如今,他不仅无法顺利完成原定的商业计划,还可能面临生命危险。然而,坚强的薛懿孟并没有轻易放弃。他决定奋起反抗,为自己洗刷冤屈,并寻找机会证明自己的清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将如何摆脱困境?是否能够化险为夷呢?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 时光荏苒,不过短短数日之间,两位王爷便燃起战火。最终,广州府城的朱聿鐭军队遭遇惨败!然而,这一变故并未影响到薛懿孟及其所运两船砂糖桔的行程。在交付了整整一万两银子之后,他们顺利地离开了四会。 当商船驶回广州府城所在的珠江流域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发生——官府竟然将其拦下并扣押!原来,广州府城的朱聿鐭军队并非真正落败,而是故意设下陷阱,于半途中伏击了来自肇庆的朱由榔军队。而恰巧此时从四会返回的薛懿孟,则不幸被误认为奸细而遭擒获! 经过一番波折与努力,薛懿孟历经千辛万苦才得以证明自身身份,并缴纳了高达一万两的罚款。至此,他总算是重获自由,可以踏上归程,返回广州府城。可谁能料到,就在他刚刚卸货完毕之际,广州府城再度风云突变。 原来如此,满清汉正红旗狡黠无比的李成栋率军一路向南挺进,所到之处,当地官府纷纷望风而降。然而李成栋却下令禁止这些降官向广州府城的朱聿鐭绍武政权通风报信。紧接着,他率领一支精锐部队乔装打扮成商队模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混入了广州府城中。 与此同时,城内早已埋伏好的奸细们也按计划行动起来。里应外合之下,绍武帝朱聿鐭及其众多官员猝不及防,尽数落入敌手。 就在抓捕朱聿鐭的紧要关头,只见朱聿鐭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领路的崔名贵,眼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他声嘶力竭地怒斥道:“崔名贵,你难道真的不要命了吗?你应该很清楚,你这条贱命可是完全捏在本王手里的!只要本王一声令下,随时都可以要了你的狗命!” 然而面对朱聿鐭的威胁,崔名贵不仅毫无惧色,反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嘲讽与鄙夷。他轻蔑地对朱聿鐭说道:“朱王爷啊朱王爷,您可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蠢货啊!不妨实话告诉您吧,您那自以为能够操控他人生死的毒药,早就失去作用了,早就有人将它轻而易举地破解掉了!我们只不过一直在装傻充愣,配合您演戏罢了,好让您天真地认为一切都还在您的掌控之中呢!像您这种只会唱独角戏、整天痴心妄想扮演英雄救美角色的人,居然还妄图登上皇位,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让人恶心得想吐!恐怕连您自己都会觉得无比恶心吧!” 听到这番话,朱聿鐭心中又惊又怒,但更多的还是不甘心。他咬着牙,狠狠地问道:“崔名贵,你快给本王说,究竟是哪个杂种坏了本王的好事,竟然敢破解本王的毒药!” 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精心策划的计划为何会如此轻易地破产。 可是此时的崔名贵根本懒得再搭理他,只是挥挥手,示意手下的人立刻上前将朱聿鐭拿下。很快,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便冲了上来,将朱聿鐭五花大绑,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真是祸不单行!可怜的薛懿孟简直就是喝凉水都塞牙,这不,刚躲过一劫,又被新成立的满清官府给“盯”上了。这一次可惨了,直接被重罚一万两银子!这对他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之前已经被罚过好几次款,要是再按原来的价格卖砂糖桔,那肯定得亏个底朝天。没办法,薛懿孟只好硬着头皮抬高售价。可谁能想到,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人们似乎对砂糖桔失去了兴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换了统治者,大家心里都有些不安,连平时最爱吃的砂糖桔都懒得买了。更糟糕的是,这些砂糖桔还特别不容易保存,眼看着它们一个个腐烂变质,薛懿孟心急如焚却又束手无策。 要知道,这些砂糖桔可是他费尽千辛万苦从四会运回来的呀!如今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全部坏掉,这叫他如何不心疼?难道真的是天要戏弄我吗?薛懿孟仰天长叹,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当曾柏蕴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不禁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尽管大仇终于得报,但内心深处却没有丝毫喜悦之情。原因很简单,随着南明疆土的日益缩减,这意味着顺治帝福临即将面临来自三位王爷激烈的权力斗争。 这场争斗必将愈演愈烈,最终可能会发展到逼宫的地步。而一旦顺治帝福临被迫让出皇位,那么曾柏蕴自己也将随之销声匿迹,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这种结局令他感到惶恐不安,必须尽快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才行! 在无数个夜晚,曾柏蕴辗转反侧,苦思冥想。他深知时间紧迫,如果不能及时采取行动,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他开始暗中调查三位王爷的背景和势力范围,试图找出他们之间的矛盾与弱点。 经过一番努力,曾柏蕴渐渐掌握了一些关键信息。然而,要想彻底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并非易事。面对如此复杂的局势,他需要步步为营、精心策划每一个步骤。同时,还需借助各种力量与智慧,方能化险为夷。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曾柏蕴巧妙地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运用智谋和策略逐渐削弱三位王爷的影响力。但这无疑是一场艰难的持久战,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 不过,曾柏蕴并没有被困难吓倒。相反,他越发坚定了信念,决心要不惜一切代价守护住福临的皇位,同时也保住自己的存在。在这场惊心动魄的较量中,他将如何破局而出呢?且看后续分解…… 第88章 摄政王多尔衮大权在握 顺治四年二月,豪格率领着他那帮身经百战、气势如虹的亲兵们,从遥远的四川凯旋而归。他们一路风尘仆仆,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自豪与骄傲。 当队伍临近京城时,走在最前方的便是那威震天下的鳌拜。他骑着高头大马,身披铠甲,手持长枪,英姿飒爽,令人敬畏不已。然而此刻,豪格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他深知此次回京意义非凡——凭借赫赫战功,终于有机会能与宿敌多尔衮一决高下!但同时也深感责任重大:要想真正战胜多尔衮并非易事。 就在距离豪格约 2000 米处一个隐蔽角落里站着曾柏蕴。他紧握手中那支超级狙击枪通过瞄准镜凝视着这位被众人传颂的“英雄”豪格。曾柏蕴内心波涛汹涌异常复杂:万万没料到当初力挺豪格率军入川竟然酿下如此惨剧!原来豪格入川之后大肆杀戮无辜百姓甚至将这惨绝人寰罪行统统归咎于张献忠并让其成为替罪羔羊!而自己竟无意间成了这场灾难始作俑者之一间接残害无数川民性命! 想到此处曾柏蕴不禁懊悔难当恨不能时光倒流重新抉择……可现实已然无法改变面对眼前局面又该何去何从?是否应该挺身而出揭露真相还是继续沉默任由历史蒙尘? 当曾柏蕴看到豪格踏入伏击圈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只见他轻轻伸出手指,朝着天空优雅地一勾,仿佛在指挥一场盛大的音乐会。 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一颗威力巨大的子弹如同闪电般划破长空,径直朝豪格飞去。这颗子弹出自一把超级狙击枪之手,它以惊人的速度穿越层层空气,准确无误地击中了豪格的头部。 刹那间,豪格惨叫一声,身体失去平衡,从马背上重重跌落下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所有人大惊失色,整个场面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与此同时,一群身着正白旗服饰的神秘身影从四面八方涌现出来。他们动作敏捷、训练有素,手持锋利的武器,如猛虎下山般冲向豪格及其亲卫。 其中一名忠诚的亲卫奋不顾身地扑到豪格身上,试图用自己的身躯保护主人周全。然而,这一切都无济于事。这群杀手异常凶狠残忍,毫不留情地挥舞着手中的刀剑,乱刀如雨般落下,将豪格和他的亲卫砍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在前方不远处的鳌拜听到动静后猛地转过身来,当他看清眼前发生的一幕时,顿时怒发冲冠!只见一名身着正白旗服饰之人正高举着手中锋利无比的大刀,狠狠地劈向倒在血泊之中早已没了气息的王爷豪格。 鳌拜见状心如刀绞,他双目圆睁,口中发出一声怒吼,随即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发疯般地朝着那名施暴者扑杀过去。然而此时的鳌拜却被周围十几个人死死围住,尽管他左突右冲奋力拼杀,但始终无法突破重围接近王爷的遗体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豪格的尸身遭受无情的摧残。 刹那间,刀光剑影闪烁不断,伴随着一声声凄厉的惨叫,豪格及其身边的亲卫们瞬间被乱刀斩得血肉模糊,甚至连原本的面目都难以辨认。猩红刺目的鲜血如泉涌般四处流淌,很快便将脚下的土地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而那股浓烈刺鼻、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也迅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化作一只无形的恶魔,吞噬着周围所有人的灵魂…… 眼看着鳌拜即将独木难支、败下阵来,那群身着正白旗服饰的恶徒眼见目的已然达成便如潮水般迅速地撤离了混乱不堪的现场! 没过多久,姗姗来迟的官府差役终于抵达事发现场并开始维持起混乱的秩序来。 此时此刻,众人方才看清眼前这一幕:只见鳌拜浑身上下鲜血淋漓,宛若一尊从血海中走出的杀神一般巍然屹立于原地,仰首望天,嚎啕大哭道:“豪格王爷啊!您死得实在是太凄惨啦!此仇不共戴天呐!一定是那摄政王多尔衮暗中指使所为!呜呜!呜呜呜……”其哭声之凄厉悲惨,直令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压抑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众大臣与各八旗王爷们面色阴沉地聆听着鳌拜所述之事,心中暗自思忖不已。待到鳌拜话音落下,众人的目光如箭般齐刷刷射向摄政王多尔衮。 只见摄政王多尔衮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哈哈哈……你们该不会都认为此事乃本王所为吧!难道尔等皆视本王如此愚笨不成?竟会身着如此醒目的服饰行此龌蹉之事!这分明便是张献忠那余孽对豪格心怀愤恨,伺机报复于他,并妄图将罪名强加于本王身上啊!”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响亮,在朝堂上空回荡不息。其言辞犀利且底气十足,令在场者不禁为之侧目。然而,尽管多尔衮表现得自信满满,但众人心中对于真相究竟如何依旧存疑不定。毕竟,宫廷斗争波谲云诡、错综复杂,谁也难以断言其中是非曲直。 年幼懵懂的顺治帝福临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奶声奶气地说道:“豪格可是朕的大皇兄呢,朕的皇叔摄政王又怎会去加害于他?肯定如皇叔所说,是那张献忠的余孽下的毒手!” 孝庄皇太后秀眉紧蹙,面色凝重地叹道:“此事着实恶劣,若传扬出去,皇室颜面何存?诸位大臣可有良策?”她的目光缓缓扫过殿内众人,眼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和期待。 王爷济尔哈朗一脸凝重地说道:“本王亦觉得此事绝不可能系摄政王所为。依我之见,这幕后黑手的真正目的便是要将罪名强加于摄政王头上。只可惜啊,豪格此番死得实在憋屈!如此一来,我们不妨这般处置:对外宣称豪格率领军队在回京途中遭遇伏击,而后返回京城企图谋逆造反。然而,幸得摄政王及时察觉并将其制服,最终投入大狱之中。他所掌控的两支蓝旗则并入正黄旗,待过上数月之后,再传出消息称豪格已在狱中身亡!如此一来,既可维护皇室尊严体面,又不至于令局势失控。只是这般做法,对于豪格而言,着实有些不公……” 顺治帝福临稚嫩的声音响起:“不行,绝对不行,我大皇兄不会造反,我不准你们这样冤枉他!” 太后孝庄听了王爷济尔哈朗的建议后,喜笑颜开地说:“皇儿啊,你就别捣乱啦,行不行啊!又不是真的说你大皇兄造反,这都是假的啊!不过就是骗骗那些无知的老百姓而已,这建议真是不错!” 摄政王多尔衮听后就说:“嗯!这主意甚好,那本王就委屈一下自己,当个‘恶人’吧!就说本王发现了豪格有谋反之意,将他给抓了。” 众人听闻此事,皆觉豪格之死并无甚济尔哈朗继续说道:“此外,当务之急应派人追查真凶,还豪格一个公道。”多尔衮眼神闪过一丝异样,嘴角微扬:“此事就交由本王亲自处理。”数日后,京城街头巷尾都在谈论着豪格遇袭一事。百姓们纷纷猜测幕后黑手究竟是谁,各种流言蜚语不胫而走。在权力的旋涡中,每个人都在观望,等待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代善王爷心中却是五味杂陈、难以释怀。他与众人观点迥异,深知多尔衮狡黠至极——分明是其所为,却将罪责推诿于张献忠余孽身上,以此蒙蔽圣上与满朝文武,且已然得手! 胆小如鼠的代善不禁心生恐惧,暗想日后出行定当增派人手护卫左右,甚至索性闭门谢客,以保自身周全。毕竟皇位诱人,然生命价更高!原本已无望登顶的他,因旗下汉正红旗李成栋所立赫赫战功,令多尔衮察觉到他仍心存觊觎帝位之念。 兔死狐悲,感同身受,王爷豪格命丧黄泉让王爷代善的心思愈发活络起来…… 有些事情无论如何躲藏都是没有用的,即使想要逃避也无法躲开。虽然你本身并没有谋反之心,但无奈的是,你的下属却有这样的想法啊! 李成栋攻占广州之后,便迅速陷入到了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生活当中。他终日沉迷于美色和享乐,无法自拔。在广州的一艘名叫“红船”的花船上,李成栋相中了一名叫做安珠拉的舞女,并花费重金将其赎身带回府中,纳为自己的小妾。从此以后,李成栋对这位美丽动人的小妾宠爱有加,几乎夜夜笙歌,看似不理政事。而这一切,也让原本就动荡不安的局势变得更加复杂起来…… 顺治三年正月之际,尽管李成栋战功赫赫,但他仅仅被册封为两广提督一职,皆因他归属汉正红旗,名义上是王爷代善的人;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佟养甲——这位并无多少显赫战功之人竟因其所属汉正白旗身份,名义上他是多尔衮的人,而获封广东巡抚,并兼任两广总督要职。因为现在的他不但对地方事务没有丝毫决策权,甚至就连在军队中的行动也必须受到来自汉正白旗佟养甲的种种限制和束缚。面对这样的局面,李成栋在小妾安珠拉的规劝下,李成栋加入了天地会组织,顺治四年四月初四这一天,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就在这一天,曾经擒杀过南明两位皇帝的两广提督李成栋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反清复明!他要带领整个广东省反正,重新投入南明的怀抱。 此消息不啻于一道晴天霹雳,宛若一颗重磅炸弹,在清朝朝野上下引发了轩然大波,令众人震惊不已。王爷代善在获悉李成栋反清复明的消息后,犹如遭受五雷轰顶般的打击,身体状况急转直下,一病不起。最终,在顺治五年十一月,代善因受惊过度而离世。他所掌控的正红旗和镶红旗,也都归还给了顺治帝福临皇帝所有,暂时交由太后孝庄代为管理。至此,三王争位的局面发生了巨大变化,其中两位王爷已经离去,只剩下摄政王多尔衮和顺治帝福临。顺治帝福临主动将多尔衮册封为摄政皇,并改称为摄政皇父。这一系列变故使得局势愈发扑朔迷离,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未来的走向充满了变数与挑战。 第89章 多氏兄弟都毙了 多铎自从领兵南侵南明以来,犹如战神附体一般,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所到之处敌军皆望风披靡。他率领着八旗铁骑一路破关斩将、攻城掠地,如入无人之境,建立了卓越功勋。随着战功越来越显赫,多铎内心也逐渐膨胀起来,再加上他的哥哥多尔衮贵为摄政王,这让多铎更是觉得自己天下无敌,愈发不可一世起来。 渐渐地,多铎开始肆意放纵自己的私欲。他经常以胜利者的姿态强行霸占明朝降将的妻女,并把这种行为当成一种乐趣。那些被多铎蹂躏的女子们,或哭天抢地,或宁死不屈,但都无法改变悲惨的命运。而多铎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变本加厉地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就在这时,一个名叫范文程的明朝旧将出现了。此人深知多铎的癖好,为了讨好多铎,竟然主动将自己的妻妾献给了他。范文程本以为这样做可以得到多铎的赏识和重用,从此飞黄腾达。然而,他却没有想到,多铎虽然接受了范文程送来的女人,但对他并没有太多的感激之情,依然我行我素。 最终,多铎的暴行引起了众怒,许多人对他恨之入骨。而他自己也因为纵欲过度,身体每况愈下。 范文程家中那名叫白凤仙的小妾听闻此事后,心中燃起熊熊怒火,决意设计严惩多铎以报此仇。于是乎,她毅然决然让自己感染上天花病毒,但却赶在病症爆发前,悉心装扮自身,身着一袭飘然若仙、美轮美奂的华服于闹市街头闲庭信步。恰巧此时,风流不羁的多铎路过此处,遥遥望见风姿绰约、美艳绝伦的白凤仙,顿时心起歹意,轻而易举地下令手下将其强抢至府内肆意凌辱。 然而好景不长,没过多久,白凤仙便因天花肆虐病发身亡!而多铎亦因曾与之亲密无间,无可避免地遭受到天花侵袭。 未几,多铎身染天花恶疾,缠绵病榻难以起身。尽管御医们倾尽所能全力施救,但依然回天乏术。顺治六年三月十八日,最终,多铎在病魔的摧残之下,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结束了其罪孽深重的人生旅程。至于那位曾经背叛妻室的范文程,则饱受世人鄙夷,名誉扫地。然世间众人又何曾知晓,他那位深明大义的小妾为复仇所付出的巨大牺牲呢? 顺治六年十二月,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多尔衮和阿济格带着一队亲兵离开京城前往郊外狩猎。他们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地穿越茂密的森林,享受着大自然的宁静与美好。 然而,当他们经过一个狭窄而险峻的峡谷时,意外发生了。早已埋伏在此的鳌拜率领一众手下突然杀出,他们身着明朝军服,手持利刃,如猛虎下山般向多尔衮等人扑来。双方瞬间陷入一场激烈的混战之中。 尽管鳌拜一方人数众多,但多尔衮所带领的军队训练有素、装备精良,很快便稳住阵脚并展开反击。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震耳欲聋。然而,面对强大的对手,鳌拜渐渐力不从心,开始处于下风。 眼见战局不利,鳌拜心生一计,他佯装败退引多尔衮上钩。果然,求胜心切的多尔衮紧追不舍,逐渐脱离了大部队。就在此时,鳌拜突然回身反击,与多尔衮展开生死搏斗。 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打得难解难分、难舍难分。然而,多尔衮毕竟技高一筹,没过多久便找到了鳌拜的破绽,一击将其打倒在地。多尔衮一把扯下鳌拜脸上的黑色面纱,惊讶地发现眼前之人竟然是鳌拜! 多尔衮怒不可遏地质问:“鳌拜,你竟敢偷袭本王?究竟居心何在!”鳌拜挺直身子,毫不畏惧地瞪着多尔衮,义正言辞地说道:“多尔衮,你作恶多端,天理难容!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先帝就是遭你毒手暗害身亡,今日我便是前来为先帝讨回公道!” 多尔衮瞪大双眼,气得浑身发抖,反驳道:“休得胡言乱语!你这分明是污蔑本王!可有确凿证据?”鳌拜冷笑一声,嘲讽道:“多尔衮啊多尔衮,你真是可怜至极!你自以为福临皇帝乃你亲生骨肉,却不知他与你毫无关系!他之所以容貌酷似与你,只因你们同属一脉血亲。福临长得像他祖父,而你则更像你父亲罢了,哈哈哈哈!” 听到此处,多尔衮如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原来竟是自己深爱的女子孝庄太后背叛了他!这个残酷的事实让他心如刀绞,痛苦不堪。 多尔衮满脸怒容,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用力地一脚踏在鳌拜的胸口之上,让鳌拜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 \"鳌拜!你竟敢胡言乱语!\" 多尔衮大声怒吼道,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回荡。他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似乎随时都准备再次发动攻击。 \"我的大玉儿绝不会欺骗我!福临就是我的亲生儿子!当年,大玉儿本应属于我,但却被皇兄横刀夺爱。可即便如此,她依然怀着我的骨肉!\" 多尔衮的语气坚定而决绝,仿佛这是一个无法撼动的事实。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对过去的回忆和对命运的无奈。大玉儿,那个曾经深爱着的女人,如今已成为他心中永远的痛。而福临,则是他们之间爱情的见证,也是他血脉的延续。 然而,面对多尔衮的质问,鳌拜并没有退缩。他紧咬牙关,强忍着胸口的剧痛,艰难地开口说道:\"王爷,事到如今,您何必自欺欺人呢?大玉儿早已嫁作他人妇,福临也并非您的亲子。这一切不过是个谎言罢了!\" 鳌拜的话像一把利剑刺进了多尔衮的心里,令他不禁一震。但很快,他便恢复了镇定,冷笑道:\"哼,你以为仅凭你的三言两语就能动摇我对大玉儿的信任吗?告诉你,我与大玉儿之间的感情岂是你这种小人所能理解的!\" “你那么肯定!那么确定!那为什么她会让我来杀你?”鳌拜的这一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进了多尔衮的心脏,令他瞬间失去了控制。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鳌拜,仿佛听到了世界末日的宣判。心中原本坚定不移的信念开始动摇,无尽的疑惑和痛苦涌上心头。 多尔衮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曾经对那个女人付出了一切,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可如今,她竟然背叛了自己,派人来取自己的性命? 愤怒、绝望、不甘……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如潮水般淹没了多尔衮。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鲜血顺着手指流淌而下,但他却浑然不觉。 眼前的鳌拜成了他发泄怒火的对象,他怒视着对方,眼中闪烁着仇恨的火花。当多尔衮正准备结束这场战斗时,意外再次发生。 只见山顶之上,一名神秘人正端着一把狙击枪瞄准着下方的战场。此人正是曾柏藴,乃是一名身负血海深仇之人。当他看到眼前这个曾经下令屠杀无辜百姓的恶魔时,心中怒火熊熊燃烧。没有丝毫犹豫,他扣动扳机,一颗致命的子弹呼啸而出,划破长空径直飞向多尔衮。 随着“飙”的一声闷响,子弹准确无误地击中多尔衮的头部。刹那间,鲜血四溅,脑浆迸裂。原本不可一世的多尔衮轰然倒地,生命就此终结。 而倒在地上的鳌拜见此情形,趁机奋力一搏。他用尽全身力气猛扯多尔衮的大腿,然后将其死死压在身下疯狂摩擦。在外人眼中,仿佛是鳌拜最终战胜了强敌多尔衮,取得了这场惊心动魄战斗的胜利。 而阿济格在远处看到多尔衮倒在血泊之中,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狂喜。他暗自思忖着:“这多尔衮摄政王一死,我便有机会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成为新的摄政王!”于是,他立刻决定采取行动。 阿济格装出一副惊恐失措的模样,带领着几个亲信士兵匆匆逃离战场。他故意让自己显得狼狈不堪,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惨败。这样一来,旁人就不会对他产生怀疑。 然而,当阿济格回到京城时,却发现情况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迎接他的并非想象中的荣耀和权力,而是孝庄太后直属掌控的大批伏兵。这些伏兵早已严阵以待,只等阿济格自投罗网。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阿济格惊愕不已,但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很快,他被伏兵们团团围住,无法逃脱。孝庄太后的手下毫不留情地将他擒拿,并投入了大牢之中。 紧接着,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展开了。有人诬陷阿济格谋害了摄政王多尔衮,企图篡夺皇位。这个罪名被扣在了阿济格的头上,令他百口莫辩。尽管他心知肚明这是一场冤案,但此时此刻,他已无力反抗。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这句话放在任何时代、任何国度都是适用的,尤其对于掌握着无上权力的满清皇室来说更是如此。孝庄太后深知其中利害关系,于是召集了诸位皇亲国戚共同商议对策。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众人决定将多尔衮之死归咎于其自身久病不愈。他们声称,尽管多尔衮身体一直欠佳,但仍坚持外出狩猎,结果不慎感染风寒,致使旧病复发且病情迅速恶化,最终因医药无效而突然离世。这样一来,既可以避免外界对皇室内部事务产生过多猜测和质疑,又能维护皇室的尊严与形象。 与此同时,针对阿济格所犯罪行的判定也发生了相应变化。原先被定性为重罪——谋反的行为,如今已被改写为试图篡位称帝、散播流言蜚语以撼动朝廷根基等相对较轻的罪名。这一转变不仅仅影响了对阿济格罪行的认定,更让整个局势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身陷囹圄的阿济格此时此刻正深陷于无尽的绝望与懊悔之中。他如梦初醒般地意识到,正是自己那无休止的野心和贪念将他引向了这条不归路。曾经一心追逐至高无上权力的他,未曾料到会有今日这般凄惨下场。然而,头脑简单的阿济格并未就此罢休。当他在牢房中意外获得一把刀子时,心中又燃起了一丝逃跑的希望之火。于是,他铤而走险,妄图通过挖掘地道来逃离牢笼,但不幸的是,这个计划很快便败露无遗。如此一来,他的罪状再度升级,可谓雪上加霜! 曾柏藴小心翼翼地将一把神秘而强大的狙击枪藏匿于长白山中一个隐蔽的山洞之中。这把狙击枪仿佛拥有着超越时间和空间的力量,静静地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岁月如梭,时光荏苒,历经沧桑变迁,这把神枪终于迎来了它真正的主人——那位名叫那五常的传奇人物。他偶然间发现了这个隐藏的洞穴,并立刻意识到这把狙击枪所蕴含的巨大潜力与价值。 在那个烽火连天、硝烟弥漫的抗日战争年代,那五常凭借着手中的狙击神枪,化身为正义之箭,穿梭于战场之间。每一颗子弹都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精准无误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让日本侵略者闻风丧胆。 那五常的狙击技艺堪称绝世无双,他总能在关键时刻给予日军致命一击,成为了他们挥之不去的噩梦。随着战斗的不断升级,那五常声名远扬,人们尊称他为“绝地枪王”。 然而,成就背后却是无尽的艰辛与付出。那五常深知自己肩负的使命重大,不敢有丝毫松懈。他日夜苦练枪法,钻研战术技巧,只为更好地发挥出这把狙击神枪的威力。 在一次又一次惊心动魄的战斗中,那五常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实力与勇气。他不仅扞卫了祖国的尊严和领土完整,更为无数饱受战乱之苦的人民带来了希”望与安宁。 最终,在全体军民的共同努力下,我们取得了抗日战争的伟大胜利。而那五常与他的狙击神枪也一同载入史册,成为了永恒的英雄传说…… 第90章 顺治帝和董鄂妃 顺治六年十二月底顺治帝福临给摄政皇多尔衮举行了一场空前盛大的葬礼,其规模堪比皇帝下葬。 顺治七年正月十二日清晨,阳光洒在紫禁城的金瓦红墙上,熠熠生辉。顺治帝福临身着龙袍,气宇轩昂地踏上太和殿的台阶,接受诸王、贝勒、大臣们的庆贺表文。 在这庄严肃穆的氛围中,一群汉臣却面色凝重,他们纷纷跪在地上,向孝庄太后恳求赐予解药。原来,多尔衮生前用药物控制了这些汉臣,让他们成为自己的傀儡。如今多尔衮已死,他们才敢说出真相,希望能摆脱药物的束缚。 顺治帝福临站在龙椅前,他的目光扫过那群汉臣,心中涌起一股悲悯之情。自幼受到曾柏蕴教诲的他深知,仁义道德乃治国之本,而药物控制他人只会适得其反。于是,他果断下令,命人为汉臣们赐下解药。 随着解药的分发,汉臣们如释重负,感激涕零。他们对顺治帝福临的仁德和英明深感敬佩,发誓将誓死效忠朝廷。 此时,太和殿上气氛热烈,群臣欢声雷动。顺治帝福临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满了自信和使命感。他明白,要想国家繁荣昌盛,必须以仁治天下,广纳贤才,才能开创出一个太平盛世。 在顺治七年八月的时候,年轻的顺治皇帝福临迎来了他人生中的一件大事——大婚。这场婚礼的规模宏大,整个宫廷都沉浸在喜庆的氛围之中。而让人瞩目的是,顺治帝所迎娶的新娘,正是孝庄皇太后的侄女布木巴。 这位侄女布木巴出身名门,容貌秀美,品德高尚,深得孝庄太后的喜爱和信任。她被选为皇后,不仅是出于家族的联姻考虑,更是因为她具备了成为一国之母的资质和魅力。 婚礼的筹备工作早在数月前就开始了,无数的官员和宫女们忙碌着,为这一盛典做着精心的准备。宫殿内外张灯结彩,红绸飘扬,一片热闹繁华的景象。 在婚礼当天,顺治帝身着华丽的龙袍,头戴金冠,英姿飒爽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自信,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自己已经长大成人,将要承担起国家的重任。 而孝庄侄女布木巴则身披凤冠霞帔,美丽动人。她的出现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惊叹,人们纷纷称赞她的美貌和气质。 婚礼仪式庄重而肃穆,按照传统的礼仪进行。顺治帝与孝庄侄女布木巴相互行了三拜九叩之礼,象征着两人从此结为夫妻,共同肩负起治理天下的责任。 这场大婚不仅仅是一场皇室婚礼,更是一个国家的盛事。 济尔哈朗王爷乃是努尔哈赤的侄子,在这风云变幻、波诡云谲的时代里,他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然而,命运的齿轮无情地转动着,随着多尔衮的离世以及阿济格的身陷囹圄,努尔哈赤一脉似乎只剩下顺治帝福临和他那同父异母的数位兄弟。 在这权力的舞台上,硕塞和济尔哈朗相互勾结,宛如两颗闪烁着狡黠光芒的星辰。他们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与权谋,堂而皇之地在朝堂之上揭露多尔衮摄政时期的种种恶行。这些曾经被深埋于黑暗中的秘密,如今却被无情地揭开,暴露在众人面前。 更令人咋舌的是,他们竟然将民间流传已久的谣言——顺治帝福临是摄政皇多尔衮之子——公然拿到朝堂上来讨论。在过去,摄政皇多尔衮权势滔天,无人敢于轻易触碰这个敏感话题,但现在,他已离去,这些人便无所顾忌地欺负起孤儿寡母来。 顺治帝福临和他的母亲孝庄太后在后宫里,顺治帝福临表情凝重且复杂地问道:“额娘,你能否坦诚相告,究竟谁才是我真正的父亲?” 孝庄太后犹豫良久,最终她抬起手,指向天空,轻声说道:“皇儿,或许只有上天知晓答案吧!” 顺治帝福临听闻此言,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回应道:“为何会这样?这怎有可能呢!若我并非皇阿玛之子,那你又是如何瞒过他的呢?”他的声音中带着困惑与质疑,仿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孝庄太后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地将事情的始末道来。原来,她与多尔衮早已心心相印,但命运弄人,皇太极这位皇帝也对她心生爱慕之情。孝庄的家人并不知晓她心中所属乃是多尔衮,于是便将她献于皇太极。起初,皇太极对她颇为敬重,并无强求之事,只盼着她能心甘情愿地委身于自己。然而,多尔衮却趁着皇太极外出之际,与孝庄私通。待到皇太极归来,他心中的戾气愈发沉重,急需寻找一个出口宣泄。怎奈孝庄不肯顺从,使得皇太极最终按捺不住性子,强行与孝庄发生了关系! 事后,皇太极察觉到孝庄并未落红,不禁勃然大怒,质问孝庄究竟是何缘由。孝庄却毫不示弱地回应道:“你强暴了我,竟然还有脸问我?难道你不知道我们蒙古族的女子日日纵马驰骋,那一层薄如蝉翼的处女膜岂能轻易守住?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自那以后,每月如期而至的月事突然停止,再过些时日,便有了你的降临。所以,我实在无法确定你到底是他们二人中谁的孩子啊! 你不仅模样生得与祖父努尔哈赤一般无二,甚至连神情气质也十分相似,活脱脱就是一个小号版的努尔哈赤。也正因如此,无论是叔父多尔衮还是皇太极见了你,都会不禁感叹你们三代之间血缘关系之紧密,并对你呵护备至、关爱有加。 顺治帝福临听了这番话,犹如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摄政王多尔衮对自己格外关照的缘由。原来,摄政王多尔衮一直将自己视为亲生之子,倾尽全力地培养和照顾。然而,顺治帝福临心中却充满了疑惑和迷茫:自己究竟是否真是摄政皇多尔衮的孩子呢?这个问题,就连亲生母亲孝庄太后也无法给出确切答案。面对这扑朔迷离的身世之谜,顺治帝福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此时正处于风雨飘摇之中。面对着王爷济尔哈朗等人的步步紧逼,他们感到无助和无奈。然而,在这艰难时刻,顺治帝福临并没有屈服,他以坚定的意志和聪明才智,试图抵御来自各方的压力,维护自己的皇位和家族尊严。 最后,朝堂之上竟然有臣子提出如此荒诞不经的建议!他们认为,要想证明摄政皇多尔衮并非福临之父,那么顺治帝福临应当拿起鞭子狠狠抽打他一番。子打父乃是忤逆不孝之举,必将遭受上天谴责。倘若顺治帝福临真的胆敢这么做,那么舆论风向必定会发生转变,众人自然而然地就会联想到多尔衮并非顺治帝福临之父!此等言论实在是荒谬至极!这岂不是将皇家体面置于何地?又将伦理道德视为何物?然而,面对这一提议,朝堂之上却是一片死寂,无人敢于出声反驳。毕竟,此时此刻,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可能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 顺治帝福临在众多大臣们的阵阵声讨之中,眼看着曾经对自己非常慈爱已故的摄政皇父被众人声讨,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然而,面对如此强大的压力,孝庄太后也感到无可奈何,最终不得不屈服于众人的意见。 在一片庄严肃穆、令人窒息的氛围之中,一群人神情凝重地奉命执行一项艰巨而又令人心碎的任务——将摄政皇多尔衮的棺木从那深不见底的墓穴之中艰难地挖掘出来。这个场面如同一场噩梦般萦绕在顺治帝福临的心头,让他心如刀绞,痛苦不堪。 然而,尽管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悲痛和无奈,顺治帝福临却深知自己此刻的力量尚显单薄,难以与众多臣子相抗衡。他明白,在这纷繁复杂的政治旋涡中,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轩然大波,甚至危及自身安危。因此,他选择了沉默,只是默默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眼中闪烁着坚毅不屈的光芒。 随着棺木逐渐被掘出,顺治帝的心情愈发沉重。他紧咬嘴唇,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内心的痛苦。然而,他并没有让悲伤吞噬自己,而是强忍着泪水,一步步走到棺木前。 站在棺木旁边,顺治帝抬起右手,紧紧握住手中的鞭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果敢,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痛苦都倾注到这一鞭鞭的抽打之中。每一次挥动鞭子,都伴随着他心中的呐喊和怒吼;每一道鞭痕,都刻画出他对命运的不甘和抗争。 在这一刻,顺治帝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失去挚爱之人的伤心者。他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表达着对多尔衮的思念和敬意,同时也向众人展示了他内心深处的坚强与决心。 尽管年龄尚幼,顺治帝却已经经历了这般屈辱的场面。他深知这些人将会成为他未来道路上的阻碍,但此刻他只能选择忍耐。他将所有的仇恨和不甘深埋在心底,把这些人的面孔牢牢地刻在脑海里,暗暗发誓等到自己真正掌握权力的那一天,一定会逐一清算过去的冤仇。 鄂硕在苏杭驻扎期间,偶然间遇到了董小宛,见其生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不由得心生怜爱之情,并将她纳为妾室。之后,董小宛便跟随鄂硕一同前往京城。抵达京城后,董鄂就从陈圆圆处被接回鄂硕府邸居住,从此过上了安定的生活。 董鄂自幼聪慧伶俐,深知寄人篱下的道理,因此对鄂硕十分恭敬,尊称他为“父亲大人”。鄂硕亦对这个乖巧懂事的女儿疼爱有加,视如己出。 然而,皇宫中的情况却截然不同。孝庄太后为了稳定政权,巩固自己的势力,不得不采取联姻的手段,以确保年幼的顺治皇帝福临能够稳坐皇位。因此,福临所迎娶的嫔妃并非他真心喜爱之人,而是那些手握兵权的满八旗蒙古族的女子。其中,皇后更是孝庄太后的亲侄女,这桩婚姻更多的是出于政治考量,而非爱情因素。 顺治十一年,顺治帝如同一棵茁壮成长的大树,逐渐变得高大挺拔。他的后宫中已经有了众多如花似玉的妃子,也有了数位可爱的皇子先后降临人世。他犹如海绵一般,不断汲取治国之道的养分,积累经验,磨砺自己的意志,期待着有朝一日能够成为一代明君。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顺治帝展现出非凡的智慧和果敢。他巧妙地运用政治手段,逐步削弱那些曾经反对过他的势力,并提拔忠诚可靠的人才。同时,他积极推行改革政策,致力于国家的繁荣昌盛。 时光荏苒,顺治帝福临一步步兑现了自己的誓言。他以雷霆万钧之势,铲除了那些曾让他蒙羞的人,济尔哈朗和硕塞在这一年相继离世。只为守护自己的亲人,也为自己和摄政皇父赢得了无上的尊严与公正。 顺治十二年正月,正值寒冬之际,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在这个冰冷的季节里,却有一个女子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般绽放着绝世的美丽。她便是董鄂氏,一个貌若天仙、倾国倾城的女子。 然而,尽管董鄂氏拥有如此出众的容貌,但她身为汉人的身份却成为了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鄂硕深知这一点,他不敢轻易将董鄂氏引荐进入皇宫,因为那里面充满了无数的权谋和争斗。 与此同时,顺治帝福临的十一弟博果儿刚刚年满十四岁。这位年轻的皇子正值青春年少,好奇心旺盛。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他遇见了董鄂氏,瞬间被她的美貌所倾倒,惊为天人。博果儿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决定要追求这位美丽的女子。 于是,博果儿毫不犹豫地找到了鄂硕,表示自己对董鄂氏一见钟情,并希望能够提亲。面对博果儿的请求,鄂硕感到十分惊讶。毕竟,对方可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身份无比尊贵。而且,虽然博果儿比董鄂氏小两岁,但这样的联姻无疑会给鄂硕带来无尽的荣耀和好处。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鄂硕最终还是答应订下这门亲事。他明白,这对于家族来说是一次难得的机遇,也是一种保护。尽管心中有些不舍,但他知道,这是最好的选择。 就这样,一段看似美好的姻缘即将展开。然而,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谁也不知道未来会走向何方…… 在订婚宴上,顺治帝福临和孝庄太后一同前来参加。当董鄂氏向顺治帝福临敬茶时,顺治帝福临的目光不禁被眼前这位弟媳所吸引。他惊叹于董鄂氏的美貌,心中暗自思忖:“这女子好生面善啊!”然而,尽管感觉似曾相识,他却一时无法忆起究竟在何处见过她。 随着董鄂氏自我介绍完毕,顺治帝福临突然间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曾在小时候在曾柏藴那里有过数面之缘。那时的董鄂还是个娇小可爱的女孩,如今已出落得亭亭玉立、美艳动人。年仅十六岁的顺治帝福临,自从十四岁亲政以来,便被孝庄太后作主将其侄女许配给他。至此,他逐渐明白了男女之间的情事。 自参加完皇弟博果尔的婚宴后,顺治帝福临变得闷闷不乐。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董鄂氏那倾国倾城的容颜,心情愈发沉重。小太监察言观色就小心翼翼地问顺治帝福临为何闷闷不乐,顺治帝福临就感叹一声说:\"怎么选妃时没见到小董鄂?太可惜了太可惜了?\"小太监才明白了主子的意思,他思春了!就说:\"皇上,这有什么,他们才订婚,又不是结婚,皇上看上的女人,是她的福分啊!” 顺治帝福临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决定亲自去找博果儿,以一种含蓄而婉转的方式表达出自己对董鄂的期望,希望他能够主动放弃董鄂。然而,博果儿自然不会轻易同意这个要求。面对如此坚决的态度,顺治帝福临意识到与博果儿沟通已经无法解决问题,于是他果断地转向鄂硕寻求帮助。 鄂硕听闻此事后,感到无比惊喜和荣幸。他深知这意味着自己的养女即将迎来荣华富贵、飞黄腾达的机会!于是,未经深思熟虑便擅自作主,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顺治帝福临的请求。 博果儿自幼便生活在宫廷的角落里,无人问津。他默默承受着长期的冷落与忽视,心中充满了失落与无奈。然而,命运似乎并未眷顾这个可怜之人,反而让他遭受更多的不公待遇。 原本对权力毫无欲望的博果儿,此时感到无比的委屈。他深爱着自己的妻子,但却不得不将她拱手相送,这无疑是对他心灵深处最沉重的打击。眼看着董鄂风风光光地被接入皇宫,博果儿心如刀绞,万念俱灰。 无尽的痛苦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博果儿无法承受这样的折磨,最终走上了一条绝路——自杀身亡。 董鄂在义父鄂硕的张罗下,成功地踏入了那座戒备森严、充满神秘色彩的皇宫之中。 博果儿同母异父的兄长蒙古族察哈尔部阿布鼐得知弟弟去世的消息之后,心中悲痛万分,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于是,阿布鼐决定从蒙古族察哈尔部传话给顺治帝福临,要求福临给他一个解释。 福临收到阿布鼐传来的话后,心情异常沉重。他深知这件事情的起因确实是自己,但真正将董鄂氏送入皇宫的人却是鄂硕。如果不是鄂硕的安排,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博果儿也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晚了。鄂硕因为这件事情成为了顺治帝福临的替罪羊,原本期望能够获得荣华富贵的他,最终却丢掉了宝贵的性命。面对这样的结局,福临感到无奈和愧疚。 为了维护与蒙古族察哈尔部之间的稳定关系,福临不得不做出艰难的抉择。尽管他内心深处并不愿意让鄂硕背负所有的责任,但在当前的形势下,牺牲鄂硕似乎是唯一的选择。只有这样,才能确保蒙古族察哈尔部对朝廷的支持和忠诚。 就这样,鄂硕成为了政治利益的牺牲品,他的命运被无情地改变了。而福临也在这场风波中深刻体会到了权力与责任的重量,明白了作为皇帝所需要承受的压力和代价。 在董鄂氏入宫之后,谁成为了受益者呢?答案显而易见,这个人就是吴三桂。想当年,鄂硕返回京城之前,年幼的董鄂氏曾经寄居于陈圆圆的家中。也正因如此,这一次董鄂氏进入宫廷,使得吴三桂得到了顺治皇帝福临的高度重视,并委以重任,派遣他前往云南地区,负责剿灭南明政权! 吴三桂深知此任务意义重大且责任艰巨,但同时也明白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可以借此展示自己的才能和实力。他决心不辜负顺治帝的信任,全力以赴完成使命。 于是,吴三桂率领着精锐的军队踏上了征途。一路上,他们遭遇了各种艰难险阻,但吴三桂始终保持着坚定的信念和果敢的决策。他巧妙地运用战略战术,与南明军队展开了一场又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在激烈的交战中,吴三桂展现出了卓越的军事才能。他善于洞察敌人的弱点,并迅速采取行动给予致命一击。同时,他也注重团结士兵,激发他们的斗志和士气,让整个军队形成了强大的战斗力。 经过漫长而艰苦的征战,吴三桂终于取得了胜利。南明政权被彻底消灭,领土得以统一。他的战功赫赫,令世人瞩目,也让顺治帝对他更加赞赏有加。 然而,进了皇宫的董鄂,命运似乎对她并不垂青,她并没有得到孝庄太后的喜爱和认可。这其中的原因竟然是因为顺治皇帝福临对她情有独钟,宠爱有加,几乎将所有的关注都集中在了她一个人身上。 然而董鄂妃却对顺治帝福临的爱视若无睹,每次见面也只是礼貌性地问候一声,便再无其他言语交流。她对顺治帝福临直言道:“尽管你贵为天子,但我对你并无半点好感。博果儿可是你的亲弟弟啊!你如此行事,无异于间接将他置于死地。此等行径令我深感愤恨,对你只有恨意!” 顺治帝福临满脸愁容、眼神复杂地看着董鄂妃,语气低沉而又深情地说道:“小董鄂啊,朕心中一直都有你的位置。然而,身为一国之君,朕整日忙于处理国家大事,实在无暇顾及儿女私情。直到再次与你相见,朕才发现自己早已患上了这相思之疾!其实,一切都是因为你的父亲鄂硕深知朕对你的喜爱,所以他才主动将你送入宫中。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对你用强的,只要你安心留在朕的身边,朕相信总有那么一天,朕一定能够打动你的芳心!” 可是顺治帝福临最终还是违背了自己的承诺,他在其他嫔妃那里所享受的待遇简直天差地别。这些嫔妃们无一不是想尽办法去迎合他,生怕自己有哪里做得不够好,惹得顺治帝不快。甚至还有一些太监在一旁煽风点火,教唆顺治帝福临:“天下间的女子,哪有不愿意主动侍奉皇上的呢?等她有了孩子之后,自然而然就会对您死心塌地了。” 就在这样的背景下,某个夜晚,顺治帝福临被这些话语冲昏了头脑,竟然不顾一切地强行与董鄂妃发生了关系。 事后,董鄂妃泪如泉涌,悲痛欲绝地喊道:“你纵然得到了我的身躯,可你永生永世也休想得到我的真心!”其声饱含着无边无际的绝望与哀伤,仿佛整个天地已然崩塌。 顺治帝福临心中深知自己有些理亏,于是便日日前往董鄂妃处,对她百般顺从、万般呵护。然而,自从生孩子之后,董鄂妃的身子骨便一直未能恢复健康。此时此刻,顺治帝福临实在不敢再对她强求什么,毕竟他对董鄂妃的爱意真挚无比。可他如此行径却引起了其他后宫嫔妃们的极度不满,尤其是皇后娘娘。这位皇后乃孝庄太后的侄女,正因如此,她时常在孝庄太后跟前搬弄是非,诋毁董鄂妃。本来她就与孝庄太后同属一家人,而孝庄太后也对顺治帝福临整日只往董鄂妃那边跑感到十分不悦。 董鄂妃怀胎十月,终于生下了一个粉雕玉琢的麟儿。她本应满心欢喜地迎接这个小天使的降临,但命运却总是喜欢捉弄人。 皇后在她儿子满月时,给她送来了一盆西域奇花,香气馥郁芬芳,犹如那九天玄女洒下的甘霖,沁人心脾。 那天,董鄂妃正在休息,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开门一看,原来是佟妃。佟妃满脸笑容,犹如那春日里绽放的桃花,娇艳欲滴。她轻声说道:“姐姐,听说你生了个可爱的孩子,带孩子我有经验,我来抱抱他。我亲手做了个跟我儿子一样的香囊,小孩子戴了会很乖哦!”董鄂妃心中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接过了香囊。 佟妃怀抱着孩子,眼中满是慈爱,嘴里不断地念叨着孩子有多么可爱。董鄂妃站在一旁看着这温馨的场景,心情也跟着轻松了些许。然而,她万万没有料到,这看似美好的画面竟会成为她无尽噩梦的开端。 时光荏苒,半个月过去了。董鄂妃渐渐察觉到孩子有些异样,平日里总是哭闹不休的小家伙如今却异常安静,面色苍白得令人心疼。董鄂妃心急如焚,急忙传唤太医前来诊断。然而,面对这奇怪的病症,诸位太医皆面露难色,纷纷摇头叹息道:“下官已然竭尽全力,但这位小王子已是回天乏术。”就这样,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尽管众人想尽办法,可小王子终究未能逃脱夭折的命运。 顺治帝福临听闻噩耗,悲愤交加,立即下令彻查此事。经过一番严密追查,终于揭开了事情的真相——原来竟是那盆西域奇花与锦囊中所藏之药物相互作用,产生了致命的毒素,致使小王子不幸夭折。得知真相后的顺治帝福临怒不可遏,毫不留情地将皇后废掉。要知道,皇后可是孝庄太后的侄女啊!福临此举丝毫不顾及孝庄太后的颜面,可见其心中的愤恨之深。而佟妃因为她两个儿子也佩戴一样的香囊,从而逃过追责。知道真相的顺治帝福临,选择对董鄂妃隐瞒。作为补偿,只有加倍疼爱董鄂妃才能弥补了! 在这深似海的宫廷之中,权力斗争、勾心斗角无处不在。董鄂妃身处其中,如履薄冰,却又无力改变现状。她只能默默承受着失去孩子的痛苦,同时还要应对来自各方的压力和算计。 顺治帝的后宫之中,嫔妃们大多来自满族和蒙古族,这是为了巩固与蒙古族之间的关系。然而,唯有董鄂妃在宫中始终坚守着汉人的礼节和着装风格。她不仅自身如此,甚至还要求侍奉她的宫女们也必须按照汉人的装扮来穿着。孝庄太后眼见儿子对董鄂妃如此痴迷,心中焦虑不安。此时,有臣子向孝庄进言,称可以采用以毒攻毒之法,让顺治帝再迎娶一位汉族的妃子,以期能够分散他对董鄂妃的专情。然而,这个计策却并未奏效,顺治帝对董鄂妃的深情依旧如初,丝毫未受影响。 第91章 行痴 鄂硕死后,董小宛终于获得了自由。因为她的女儿董鄂如今已贵为皇妃,所以鄂硕的其他妻妾和子女们都不敢轻易招惹她。他们按照规矩分给了董小宛一份应得的财产,让她能够安度余生。 重获自由的董小宛立刻与她的前夫冒辟疆取得了联系。冒辟疆听闻消息后,急忙赶到京城。当他见到董小宛时,惊喜地发现当年在顺治八年被抢走的爱妻竟然还活着!他以为她的女人会为他守贞洁,给鄂硕玷污后会自杀,所以董小宛被抢走后,他就给她立了衣冠冢。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女儿董鄂竟然已经入宫成为了贵妃! 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这些惨绝人寰的屠杀让冒辟疆对满清的恶行一直铭记于心,并始终心怀怨恨。他对满清的统治充满了不满情绪,但命运却似乎喜欢捉弄人,他的女儿竟然嫁给了满清的最高统治者顺治皇帝。如今,那个引清兵入关的叛徒吴三桂竟然还亲自率领军队与南明展开激战。南明政权已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面临着随时可能覆灭的危机! 与此同时,地下反清复明组织在京城频繁活动,他们渴望通过暗杀顺治皇帝来拖延南明的灭亡进程。冒辟疆深知这一计划的重要性,于是他秘密地加入了这个组织,决心为恢复大明的江山而努力奋斗。然而,这场斗争注定充满了艰难险阻,每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冒辟疆必须在暗中策划,巧妙地避开满清的严密监视,才能实现他们的目标。但无论前方道路如何崎岖,他都将坚定不移地前行,为了心中的正义和民族大义,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顺治帝福临的执着深深打动了董鄂妃,他视董鄂妃如知己,每日皆向她倾诉朝堂之事。董鄂妃则温柔地聆听着,宛如一个宁静的港湾,接纳着顺治帝福临心中的波澜。每当顺治谈论到有关汉人的政策之时,董鄂妃总是能够凭借其独特的视角,提出一系列有利于汉族百姓安居乐业的精妙建议。比如,可以通过皇室与汉家将领的子女联姻的方式来巩固和增进彼此之间的信任关系;此外,还可以实施一些促进满汉融合的良好方法,例如设立专门的孤儿院,着重培养那些失去双亲的汉族孤儿。这样做不仅有助于减轻这些孩子们心中对于满清的仇视情绪,更能让他们学会怀有一颗感恩之心,待到成年之后便能够辅佐朝廷共同治理国家——这个计划后来被简称为“毛毛虫计划”。此时此刻的董鄂妃,仿佛已然化身为顺治皇帝的良师益友一般,两人时常一同深入地探讨着治国理政的大道方略。 而当已经亲政的顺治帝福临站在朝堂之上,面对着满朝文武大臣们,神情坚定地提出这些建议时,整个朝堂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众人的目光纷纷集中在这位年轻的皇帝身上,他们惊讶于福临的成长和果断。尤其是孝庄太后,她坐在皇位旁边,眼中闪烁着激动和欣慰的光芒。 孝庄太后心中暗自欢喜:“我的儿子终于长大了!”她深知这些建议背后所蕴含的智慧和勇气,这意味着福临已经具备了独立思考和决策的能力。多年来,她一直默默培养着福临,期待着他能够成为一位有担当、有作为的君主。 如今,看到福临在朝堂上如此自信地表达自己的观点,孝庄太后感到无比骄傲。她知道,自己可以放心地将国家交给福临去治理,相信他一定能够带领清朝走向繁荣昌盛。 此时此刻,孝庄太后内心充满了喜悦和感慨。她想起了过去的种种艰辛和努力,也庆幸自己的付出没有白费。看着眼前英姿飒爽的福临,她坚信未来的道路将会充满希望与光明。 她哪里知道顺治帝福临的贤内助董鄂妃所做出的巨大贡献呢?她每天都被那些小气的嫔妃们整天投诉董鄂妃的事情弄得心烦意乱。更糟糕的是,她知道董鄂妃是一个汉族女子,整日穿着与皇宫环境毫不相称的服装在宫廷中穿梭往来,甚至还独具匠心地使用汉人的礼节来向她问候。尽管表面上孝庄太后并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满,但实际上却对她极其厌恶。然而,由于儿子福临对董鄂妃的喜爱,孝庄太后也无可奈何,总觉得好像是董鄂妃把自己含辛茹苦抚养长大的儿子给抢走了似的! 董鄂妃和顺治帝福临在谈论佛法时,两人更是默契十足。他们深入探讨轮回恩果的关系,一致认为作恶多端之人必将遭受恶报。这种对于善恶有报的坚信,让顺治帝福临对董鄂妃越发敬重和认同。在这充满智慧与情感的交流中,顺治帝福临与董鄂妃的关系愈发深厚,他们共同追求着国家的繁荣昌盛、民族的和谐共处。 董鄂妃的受宠引起了其他嫔妃们的嫉妒和不满,她们的愤怒犹如汹涌澎湃的浪潮一般,席卷了整个皇宫。于是,皇宫之中开始出现各种奇异而诡异的现象,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暗中作祟。这些怪象中最为引人注目的便是闹鬼事件!要知道这座皇宫本就是前朝所建,曾经见证过无数的历史沧桑和血腥风雨。当年,崇祯皇帝就在这里亲自挥剑砍死了自己的妃子和女儿,随后选择了自我了结。因此,当这样的闹鬼事件再次出现在皇宫时,孝庄太后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恐惧和疑虑,她无法不相信这些超自然的现象。面对如此诡异的局面,孝庄太后别无他法,只能寻求得道高僧行森大师前来皇宫,希望通过他的修行和佛法,能够念经拜佛、驱魔驱邪,驱散这股笼罩在皇宫上空的阴霾。 顺治帝福临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位得道高僧行深,轻声问道:“行森大师,世间真有鬼魂存在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超自然现象的好奇以及对未知世界的探索欲望。 行森大师微微一笑,双手合十,缓声道:“皇上,信则有,不信则无!贫僧自修佛以来,见识过无数因果报应之事。您们满族人所信奉的萨满教,亦是一种宗教信仰;而佛法中的因果轮回,同样也是一种坚定不移的信仰。这世间许多事物,皆有其运行之法则。有些时候,我们所求取之物,或许将来需以同等代价归还。” 顺治帝福临听得入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继续追问:“那么大师,如何才能避免这些所谓的因果循环呢?”行森大师笑而不语,只是示意顺治帝福临跟他来到窗边。 窗外,阳光明媚,微风轻拂着树叶,一片生机勃勃。行森大师指着窗外的景象,说道:“皇上,您看这世间万物,皆有其存在的意义与价值。我们应当尊重自然、敬畏生命,遵循天道。只有这样,方能在因果轮回之中找到平衡。” 顺治帝福临若有所悟,感叹道:“大师所言极是!朕平日里忙于政务,甚少思考这些问题。今日听大师一席话,犹如醍醐灌顶。今后,朕定当更加注重修身养性,以求达到内心的平静与安宁。” 行森大师合十微笑,表示欣慰。他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已经在福临心中种下了一颗善的种子,只待日后生根发芽。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自从行森大师在皇宫内举行驱魔仪式并施展佛法之后,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脏东西似乎真的销声匿迹了!孝庄太后对行森大师的信任感愈发深厚了起来!她也开始与行森大师一同探讨佛法。孝庄太后好奇地问道:“行森大师,您的道行深不可测,连鬼怪都畏惧您!那么请问行森大师,您自己会害怕什么呢?” 行森大师双手合十,虔诚地念道:“太后,南无阿弥陀佛!您这话有所偏颇。实际上,鬼怪并非惧怕我个人,而是它们对佛祖心生敬畏之情。而我只不过是经过多年的潜心修炼,身上才略微具备了一些佛性罢了。”他的声音平静而温和,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和慈悲。 行森大师回到禅房之后,便静静地坐在蒲团之上,摆出一副打坐冥想的模样。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的内心正风起云涌。他闭上双眼,看似平静无波,但实际上却是在与远在他处的曾柏藴秘密地传递着信息。 原来,如今的行森大师并非真正的行森本人,而是薛克俊借助曾柏藴身躯的天魂修炼出来的一个分灵魂。这个分灵魂机缘巧合之下,入驻到了已经圆寂的行森体内,并成功地掌控了这具身躯。而真正的行森,则因为自身的执念以及与师傅玉林秀之间那场惊心动魄的斗佛法失败,导致佛心破裂,最终选择了绝食身亡。 命运总是如此奇妙,当曾柏藴路过时恰好发现了行森的遗体。更巧的是,那时的曾柏藴已然修成了分魂之术。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让自己的分魂进入了行森的身体,从此开始以行森大师的身份行走世间。 董鄂妃省亲时在董小宛住处和她的生父冒辟疆见面了,冒辟疆一脸愧疚、自责地说道:“女儿啊!都是爹爹不好,你出生之后爹爹都没有见过你一面。想当年,你娘亲和爹爹同在鄂州求学,爹爹为了进京赶考,匆匆忙忙就离开了学院。爹爹根本不知道你娘已经怀了你啊!等爹爹和你娘亲再次相逢的时候,爹爹已经娶了别人为妻。爹爹真的对不起你们母女俩啊!爹爹不是一个好父亲,更不是一个好丈夫!”说完这些话,冒辟疆老泪纵横,泣不成声。董鄂妃也不禁潸然泪下,她轻轻地握住了冒劈疆的手,安慰道:“爹爹,您不要太过自责了。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虽然我们不能常相聚,但我知道您一直都在默默地关心着我。如今,我能够进宫陪伴皇上,也算是一种福气。希望您以后也能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为过去的事情烦恼了。”父女俩相拥而泣,场面十分感人。 冒劈疆一脸悲伤地说道:“都是爹爹无能,才会让你嫁给咱们大明最大的仇人做妻子,爹爹对不起你啊!”说到这里,冒劈疆忍不住老泪纵横。 “当时的扬州城有多少人口啊!满清那帮畜生竟然杀了整整十天!那场面简直惨不忍睹啊!就连小孩子都不肯放过!老百姓们又有什么罪过呢?他们只不过是想要守护好自己的家园罢了……” 董鄂妃听完之后,满脸震惊地问道:“怎么会这样?难道事情的真相不是皇上告诉我的那样吗?他曾经跟我说过,他乃是真龙天子,他的军队所到之处,老百姓都会望风而降,心甘情愿地归顺于他。你们两个人到底谁说的才是真话啊!”她的声音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冒劈疆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轻声说道:“我的宝贝女儿啊!你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而我呢?不过是一个默默注视着你、祝福着你的匆匆过客罢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无奈和感伤,仿佛心中藏着千言万语却又无法倾诉。经过几天欢聚,董鄂妃就回宫了! 冒劈疆的话语并没有对董鄂妃与顺治帝福临之间深厚的情感产生任何影响。董鄂妃坚信着顺治帝福临内心的善良本质,他绝对不会是一个残暴不仁之人。或许,就像父亲所说的那样,这一切只是那些在朝堂之上的奸佞之徒故意编造出来的谎言,目的就是要蒙蔽顺治帝福临的双眼。 董鄂妃自从生产过后,身体就变得异常虚弱,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一般,仿佛一阵轻风就能将她吹倒在地。而孩子的夭折更是让她的心情陷入了极度的低落之中,使得她的身体状况愈发糟糕起来。 太医们忧心忡忡地向她表示,以她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实在不适宜再度怀孕,否则极有可能引发一系列严重的健康问题。然而,即便深知自身身体状况欠佳,董鄂妃对于顺治帝福临的爱意仍旧浓烈如初。 每当夜幕降临,两人独处之时,她总是情不自禁地与福临商讨起再要一个孩子的事宜。她内心深处充满了对福临的深情厚意,渴望能够为心爱之人孕育出新的生命,从而延续他们之间那份深厚的爱情。 顺治帝福临心疼董鄂妃至极,他明白她内心的渴望,但更担心她的身体安危。于是,他温柔地握住董鄂妃的手,轻声说道:“佟妃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不如我们将玄烨过继给你吧。趁着玄烨还年幼,你可以全心全意地照顾他、教导他,让他接受汉文化的熏陶。这样既能满足你对孩子的喜爱,又不会让你冒险怀孕。” 董鄂妃听了顺治帝福临的话,心中虽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感动。她明白顺治帝福临的良苦用心,也知道这是保护她身体的最好方式。于是,她微笑着点头答应,并表示一定会好好培养玄烨,将他视为己出。 佟妃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紧紧地握着拳头,心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怒。然而,她也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董鄂妃的要求,将会给自己带来极大的麻烦。毕竟,皇上已经做出了决定,她若是强行反对,恐怕会引起皇上的不悦,甚至可能会危及到她在宫中的地位和声誉。 尽管内心有着万般不舍,但佟妃还是不得不做出妥协。她深深地叹了口气,仿佛要把所有的无奈都吐出来。然后,她缓缓地走向玄烨,眼中满是疼爱和眷恋。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割舍身上最珍贵的一块肉,心痛得无法呼吸。 最终,佟妃还是亲自将玄烨送到了董鄂妃那里。她看着玄烨渐行渐远的背影,泪水不禁夺眶而出。这是一种怎样的痛苦啊!她默默地告诉自己,为了大局着想,她必须忍耐下去…… 从此以后,董鄂妃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玄烨身上。她亲自教授玄烨汉字书写、经典诵读等知识,引导他领略汉文化的博大精深。在董鄂妃的悉心教导下,玄烨逐渐成长为一个聪明伶俐、博学多才的孩子。 在风雨飘摇、岌岌可危的南明政权统治下,京城的地下组织得知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原来,备受宠爱的董鄂妃竟然是冒劈疆的女儿!这个消息如同巨石投入湖中,激起千层浪。他们深知,要想推翻满清政权,必须先铲除其核心人物——顺治帝福临。于是,一个精心策划的暗杀计划应运而生。 这些人通过缜密侦查,了解到董鄂妃心怀仁爱,不仅容貌出众,更在京城开办了一所孤儿院,专门收容来自全国各地的孤儿,并亲自教导他们学习汉文化。每逢特定日子,董鄂妃都会前往孤儿院探访孤苦伶仃的孩子们,关心他们的成长和教育。 经过一番密谋,这群人算准了董鄂妃下次探访的精确时间点,然后暗中挑选了一名孤儿,让他感染上天花病毒,但确保病毒暂时不会发作。当董鄂妃如往常一样来到孤儿院与孩子们玩耍时,那个携带病毒的孤儿不知不觉间将天花病毒传染给了她。由于天花病毒具有较长的潜伏期,董鄂妃并未立刻察觉异样。 完成这一步后,地下组织便静候佳音。他们相信,被间接感染天花病毒的董鄂妃回到皇宫后,必然会将病毒传给顺治帝,从而实现他们谋害顺治帝的险恶目的。这场看似天衣无缝的阴谋,究竟能否得逞?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一切都将在历史的长河中揭晓答案…… 在孤儿院里,董鄂妃正在耐心地教导着一群可爱的孤儿们读书认字、学习礼仪。然而,就在这个温馨的时刻,一个小朋友突然发起了高烧,他的小脸被烧得红彤彤的,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董鄂妃心急如焚,她毫不犹豫地放下手中的书本,亲自照顾起这位生病的小朋友。她轻轻地抚摸着孩子的额头,用温柔的声音安慰着他,让他不要害怕。 董鄂妃拿来湿毛巾,轻轻地敷在孩子的额头上,希望能帮助他降低体温。她还细心地给孩子喂水,时刻关注着他的身体状况。在她的悉心照料下,孩子的病情逐渐稳定下来。 其他的小孩子们也都感受到了董鄂妃的关爱和付出,他们围在董鄂妃身边,叽叽喳喳地说着话,表达着对她的喜爱之情。董鄂妃微笑着回应着每一个孩子,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爱和关怀。 在这个充满爱心的孤儿院中,董鄂妃用自己的行动传递着温暖和力量。她不仅教会了孩子们知识和礼仪,更让他们懂得了什么是爱与关心。孩子们都把董鄂妃视为自己的亲人,愿意与她分享快乐,倾诉烦恼。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朋友的烧终于退了下去,恢复了往日的活力。董鄂妃看着孩子们欢快的笑容,心中充满了欣慰和满足。而这段经历,也成为了她生命中的一段美好回忆。 过了段时间,在皇宫里,董鄂妃听闻了一个令人忧心忡忡的消息:孤儿院中有孩子不幸染上了天花!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她心急如焚。她迫不及待地想要亲自前往孤儿院探望那些可怜的孩子们,但却被拦住了去路。 阻拦她的宫廷侍卫神情紧张,语气坚决。他们告诉董鄂妃,天花这种疾病具有极强的传染性,稍有不慎就可能将病魔带回来,危及到宫廷内每个人的生命安全。太医们也纷纷附和,表示为了她的安危着想,绝对不能让她踏出宫门一步。 然而,董鄂妃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忧虑和牵挂。她深知天花的可怕,也明白自己与孤儿院的孩子们曾经有过接触,这使得她更是坐立难安。尽管太医们再三叮嘱她不要在宫中随意走动,但她的思绪早已飘向了远方,无法平静下来。 在这封闭的宫墙之内,董鄂妃感到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她只能默默祈祷,希望上天保佑那些无辜的孩子们能够战胜病魔,早日恢复健康。同时,她也暗自下定决心,要尽自己所能,为这些孩子们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和支持。 皇宫之中,孝庄太后得知这一消息后,心急如焚。她深知天花的可怕之处,这种疾病自满清入关以来,已经夺去了许多人的生命,其中不乏位高权重之人,就连摄政王的亲弟弟多铎也未能幸免。 于是,孝庄太后毫不犹豫地决定将住在董鄂妃处的玄烨接走并进行隔离。她明白,保护皇室血脉的安全至关重要,绝不能让天花病毒有丝毫可乘之机。 在紧张而迅速的行动中,孝庄太后亲自指挥着宫廷侍者们,小心翼翼地将玄烨从董鄂妃处带离。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谨慎,生怕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和混乱。 与此同时,宫廷内也加强了对天花的防控措施。太医们忙碌地穿梭于各个宫殿之间,竭尽全力防止疫情的加强了对天花的防控措施。可是就算做好了措施,不幸的事还是发生了,董鄂妃和玄烨都同时出现了天花症状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平日里负责照料玄烨的小宫女苏麻,偶然间从家人处得知了一则关于治疗天花的消息。据说,一种名为芨芨草的草药,常被用于喂牛,但却有着神奇的功效,可以抑制天花病毒的肆虐。孝庄太后听闻此事,如获至宝,立刻下令派人四处寻觅芨芨草的踪迹。 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寻得了芨芨草,并将其熬制成汤药让玄烨服下。令人惊喜的是,玄烨的天花症状明显减轻,病情逐渐好转!这个发现令孝庄太后喜出望外,同时也意识到芨芨草可能是治愈天花的关键所在。 然而,当她深知芨芨草对天花有效之后,心中却生出了一丝狡黠。她并没有打算将这个方法告诉董鄂妃,反而选择隐瞒了玄烨病情好转的真正原因。不仅如此,她还指使苏麻将芨芨草送到顺治皇帝面前,谎称这些草只是普通的牛饲料。 顺治皇帝自然不会把这些“牛吃草”当作珍贵的药材来给董鄂妃使用,于是,孝庄太后的计谋得逞了。她成功地隐藏了芨芨草的真实用途,使得董鄂妃无法受益于这种可能救命的草药。而这一切,都源于孝庄太后内心深处的盘算和权谋。 然而,顺治与董鄂妃之间有所接触,这一情况被孝庄知晓后,她便在顺治的饮食之中添加了芨芨草。正因如此,尽管顺治接触过董鄂妃,但天花并未在他身上发作。他只能无可奈何地目睹着董鄂妃的病情日益恶化,生命垂危之际,董鄂妃回忆起父亲曾说过顺治是他们的大敌,于是开始胡言乱语起来:“皇上,好多冤魂在那里飘荡啊!他们都说自己死得冤枉啊!看来到头来,我也是撑不下去了!可他们为何要来寻我呢?” 顺治帝福临眼见董鄂妃病入膏肓,甚至声称看见鬼魂,心中焦急万分。为了解决这一诡异状况,他急忙请来了得道高僧行森,希望借助他的法力驱魔辟邪,以拯救爱妃的性命。 行森来到此地,见到董鄂妃的模样后,不禁双手合十,口中念道:“阿弥陀佛!皇上啊!贫僧见爱妃此番状况,实在是无能为力了。她与您乃是夫妻之缘,而她所见到的那些所谓冤魂,实则是您的皇朝在开疆拓土之时难以避免所产生的呀!她如今这般,其实是替您承受了这孽报啊!正所谓命尽不留人,一切皆有定数……” 顺治帝福临眉头紧皱,满脸悲伤地看着行森说道:“行森大师啊,朕的爱妃口中所说的那些冤魂,您竟然说是我大清朝在开疆拓土的时候产生的?这怎么可能呢!朕在朝堂之上听到的可都是百姓们对朕真龙天子身份的认可和拥戴,他们都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我,我朝并未大开杀戒呀!又怎会有冤魂一说呢?”他的声音充满了疑惑与不解,同时也透露出一丝无奈。福临继续说道:“朕一直以为自己治理有方,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然而现在却出现这样的说法,实在令朕感到困惑。难道真的是朕做错了什么吗?还是有人故意造谣生事,想要动摇朕的江山社稷?”说到这里,福临的眼神变得愈发坚定起来,他决心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行森大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轻声说道:“阿弥陀佛!皇上,您与董鄂妃共同创办孤儿院之事,其本身是一种善行,积累功德之举。然而,您派遣手下之人前往全国各地寻觅孤儿,若他们无法寻得,将会如何行事?无孤儿可寻,便只能制造孤儿了!此乃现今之恶果所在啊!即便寻得所谓的孤儿,他们又缘何成为孤儿呢?皆因战乱所致!而您于朝堂之上所闻,为何与实际情况大相径庭呢?此事您大可自行翻阅相关资料查证啊!” 顺治帝福临表情凝重地坐在龙椅上,眼神坚定而充满决心。他挥手示意身边的太监,声音低沉但却带着不可违抗的威严:“立刻传旨下去,将我朝入关以来所有关于战争的详细资料呈上来,朕要亲自逐一核查。” 太监们不敢怠慢,匆忙离去执行皇帝的命令。福临心中暗自思忖着,他要用自己的眼睛去审视这些历史的记录,寻找证据来证明那些对满清的指责都是错误的。 然而,当一份份厚重的战报和史料摆在福临眼前时,现实却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抽打在他脸上。每一页都记载着满清与明朝之间激烈交战的场景,那一个个数字背后代表的是无数条曾经鲜活的生命。 福临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如果明朝真的拥有如此庞大数量的士兵,那么满清是否还能取得胜利呢?这似乎是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但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另一个令人痛心的事实——许多被卷入战争中的人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军人,而是无辜的老百姓。 他们手无寸铁,毫无抵抗之力,却成为了战争的牺牲品。福临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他意识到战争所带来的不仅仅是胜负,更是无尽的苦难和伤痛。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本应过上平静安宁的生活,但却因为战争而失去了一切。 福临默默地合上卷宗,他感觉自己罪孽深重,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他的内心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痛苦不堪。因为他深知,这场战争并非正义之战,而是一场残酷的侵略战争。 然而,孝庄太后却一直向他灌输着另一种观念——这是他们祖宗为了他而打下的祖业。这种说法让福临感到十分困惑和矛盾。他不禁开始思考,这些所谓的“祖业”究竟意味着什么?难道为了维护这份家业,就可以不择手段、不顾他人的苦难吗? 就在这时,行森大师在一旁说道:“阿弥陀佛!皇上,佛度有缘人。老衲觉得您与佛有缘。其实那些罪孽,本与您无关,皆因那至高无上的皇位而起。那些制造罪孽之人,也因这至高无上的皇位,多数已遭报应。皇上又何必为此自责呢?” 顺治帝福临听了行森大师的话后,心中稍微感到了一丝宽慰,但与此同时,他也陷入了更深入、更复杂的思考当中。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迷茫,仿佛在努力寻找着答案。 突然间,福临的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他像是抓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一般,猛地转向行森大师,用充满期待和急切的语气问道:“行森大师,如果我真的舍弃这尊贵无比的皇位,让一切权力和荣耀都离我而去,那么,那些一直纠缠着我爱妃的冤魂们,是否就会停止它们的恶行呢?还有,如果这样做能够拯救我的爱妃,她是否就能继续活下去呢?” 福临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他紧紧地握着拳头,似乎在努力克制内心的激动。他的目光坚定而执着,透露出一种不顾一切的决心。此刻,他已经将自己对董鄂妃的深情厚爱置于一切之上,只要有一线希望能够救回她的生命,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行森嘴角微微上扬,不易察觉的笑容中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深意,他双手合十,轻声说道:“阿弥陀佛!皇上,您对佛法的领悟实在是令人惊叹啊!贫僧身为出家人,绝不会妄言欺瞒陛下。至于您的爱妃能否存活下来,实不相瞒,贫僧并无十足的把握。不过,贫僧可以告知陛下,如果“她有幸得以幸存,那么您依旧可以稳坐龙椅,继续统治这天下;然而倘若她不幸离世,贫僧愿代替师父收陛下为徒,引领您踏入佛门,成为贫僧的师弟。如此一来,我们便可一同以承天好生之德超渡那些冤魂,好使他们放下执念,转世投胎为人。这样不仅可以拯救众多冤魂,更能确保您的爱妃有机会投胎转世。否则,若不将那些冤魂超渡,他们将会吞噬您爱妃的魂魄。一切皆取决于陛下的机缘与命运了!” 顺治帝福临就说:\"行森大师,所言极是,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董鄂妃最终还是不幸去世了,这让顺治皇帝福临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之中。他面色苍白,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生命中的一切。在痛苦的折磨下,顺治帝福临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退位。 他叫来身边的小太监,语气坚定地传达了旨意:“速去通知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以及孝庄太后,朕要与他们商议退位之事。” 小太监不敢怠慢,急忙遵命而去。 当孝庄太后得知这个消息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失望。她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微颤抖着,几乎气得晕厥过去。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福临竟然会因为一个汉人女子而放弃皇位!这简直就是荒唐至极! 孝庄太后心中暗暗叹息,她深知福临对董鄂妃的深情,但作为一国之君,怎能如此轻易地抛弃责任呢?她决心要阻止福临的冲动行为,保住大清江山的稳定。于是,她强打起精神,准备前往太和殿与福临会面。 顺治:“额娘,母后……” 孝庄:“儿子,我问你,你为何执意如此?我再问你,你要我将来如何向后人交代?我还要问,你真的想把这祖业就这样毁于一旦吗?” 顺治:“母后,儿臣……儿臣就是来向你请罪的。” 孝庄:“你还有罪?” 顺治:“儿臣不配做一个皇上,儿臣想禅让帝位,皈依佛门!” 孝庄:“荒唐,不就是一个鄂妃吗?她这一死,你居然万念俱灰,连皇位都不要了?天下的女人多的是,难道就是她花容月貌吗?难道她比大清的江山社稷还要重要,是吗?你回答我。” 顺治:“母后您说得是,女子如草半天下,可是鄂妃只有一个。母后,这满朝文武、宫女太监,他们都把儿臣当做天子,他们敬我、怕我、利用我,儿臣表面上是万乘之尊,可实际上……实际上我却是个孤家寡人,苦不堪言。只有鄂妃,她从不把我当皇帝,她把我当做她的弟弟。我们俩在一起,什么话都一起说,什么苦都一起咽。这漫漫长夜,我俩时常哭在一块儿,也时常笑成一团。这天底下,还有比这更亲的人吗?母后哇,您不要怪鄂妃,她是福临天下最亲的人。” 孝庄:“那佟妃不是你的亲人吗?阿哥们不是你的亲人吗?那我不是你的亲人吗?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顺治:“母后啊!您就算骂儿臣,儿臣也要说出来。那佟妃,她一心只想当上皇后而已,但阿哥们又何尝不是和儿臣一样命苦呢?他们哪一个不是一出生就被奶娘和太监抱走了?儿臣刚睁开眼睛来到这个世上的时候,只认识奶娘,却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母后啊!您从未亲自抱过儿臣哪怕一天,儿臣也从未尝过母亲的一口乳汁。”说到这里,顺治的声音变得有些哽咽,眼中闪烁着泪光。他继续说道:“从小到大,儿臣都是在冰冷的宫殿中长大,没有亲人的温暖,只有宫廷的权谋与争斗。儿臣虽然身为皇帝,但内心深处却充满了孤独与无助。” “儿臣六岁便登上了皇位,但自那时起,朝政一直被母后和摄政王多尔衮掌控着。儿臣就如同三国时期的献帝一般,成为了一个被操纵的傀儡,而摄政皇多尔衮则恰似曹操在世,咱们母子二人宛如囚犯般生活着。自从儿臣开始亲政,所做的第一件震撼天地之事,便是将摄政皇多尔衮从其安息之墓中掘出,并对其遗体施以鞭笞之刑。那时,儿臣确实深感自己犯下了忤逆不孝之罪,毕竟是济尔哈朗逼迫儿臣对敬爱的摄政皇采取如此残忍手段。然而,儿臣内心明白,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戏罢了,待到儿臣掌握实权之后,自然会找机会收拾他们,还记得在鞭尸之前,儿臣曾经向您询问过那个问题吗?儿臣虽愚笨,但绝非愚蠢之人。儿臣修习佛法,注重因果报应之理。当我真的做到将济尔哈朗和硕塞收拾了,我还很高兴,为摄政皇多尔衮出了一口恶气,可当我看到摄政皇多尔衮的战功后,才发现原来他才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这个杀人恶魔也得到了他的报应,他的死因说是病死,但是当我看到鳌拜的一次战功后才恍然大悟,阿济格是替罪羊,真正杀摄政皇多尔衮的是他心爱的女人安排鳌拜做的。原来最心狠手辣的是你,为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豪格皇兄,代善亲王,多尔衮,他们三人都比我有资格,可为什么会让我这一小孩当皇了?那是他们都想当曹操,把我当汉献帝了!可是他们唯一没想到的是,亲情在皇位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为了皇位而丢了性命,你觉得我知道皇位是怎么来的,我还能做得下去吗?我的董鄂妃是最懂我的人,可她走了! 孝庄太后听完顺治帝福临的肺腑之言,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说道:“皇儿啊!额娘那都是为了你啊!如果额娘不这样做,你觉得你还能安稳做皇帝吗?” 顺治:“皇位,皇位,又是皇位,哈哈哈哈……,额娘,那是你自己的皇位吧!你不要自欺欺人了,皇后用自以为完美的计谋害死我和董鄂妃的儿子,没你的授意,她敢做吗?你都害死她孩子了,还不放过她?我是蠢货,居然没有想到你有解决天花的法子,却不给董鄂妃用,你这样做,实在令我太失望了!你知道吗?死掉的孩子也是你的亲孙子啊!死掉的董鄂妃也是你的儿媳妇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啊!” 顺治帝的话如同一把利剑,直插孝庄太后的心窝,让她心痛不已。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燃烧殆尽。 孝庄太后“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声泪俱下地对顺治帝说道:“皇儿啊!你已经长大成人了,也会独立思考问题了。我承认,在对待董鄂妃的问题上,我确实不喜欢她,我错了。谁让她把我唯一的儿子迷得晕头转向呢!至于皇后那件事,我也没有料到她竟然如此恶毒,她的品行不端,确实不配当皇后,所以你废后,我也没有加以阻拦。董鄂妃已经过世了,我所能弥补她的,也只能追封她为皇后,给她办一场风光的葬礼了!但是,人死不能复生,皇儿啊,你可不能抛下祖宗的家业,出家当和尚啊!” 顺治说:“额娘啊!请恕孩儿不孝,这皇位犹如过眼云烟,本就不属于我,又何必贪恋呢?我欲将皇位归还皇兄。” 孝庄太后满脸愁容地说道:“皇儿啊!你这样做实在太冒险了!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心地善良、宽厚仁慈,如果你坚持这样做,那么将来谁来保护你的子女和嫔妃们呢?还是让母亲我辛苦一点,从你众多的儿子当中挑选一个合适的人来继承皇位吧!” 顺治皇帝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回答道:“额娘,既然您这么说,那我觉得玄烨倒是个不错的选择。他是董鄂妃的继子,不仅聪明伶俐,而且勤奋好学。额娘,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朝在开疆拓土的征程中确实制造了太多的杀戮,导致无数冤魂不得超生。作为一国之君,我愿意以身作则,舍弃荣华富贵,投身佛门,潜心修习佛法,以此来超度那些亡魂,帮助他们尽早消除怨念,转世投生。”说完,顺治皇帝的眼神坚定而决然。 两母子终于敞开了心扉,进行了一次深入而坦诚的谈话。在这次交流中,他们彼此倾听,分享内心的想法和感受。母亲孝庄太后逐渐理解了儿子顺治帝福临的决心和追求,而福临也感受到了母亲的关怀与无奈。 孝庄太后明白,尽管她希望儿子能够继承皇位,但她更珍视的是他的幸福和内心的平静。她意识到,福临已经下定决心要踏入空门,这是他个人信仰和内心选择的结果。尽管心中有些许不舍和担忧,但作为一个明智的母亲,她最终还是选择尊重他的决定。 福临也向母亲表达了自己对佛法的热爱和对解脱世俗烦恼的渴望。他坦诚地讲述了自己内心的挣扎和困惑,并表示只有通过修行才能找到真正的宁静和答案。孝庄太后静静地聆听着,虽然心中仍有一丝忧虑,但她也能体会到儿子的真诚和坚定。 最终,孝庄太后默默地点头,表示同意福临踏入空门。她知道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但她愿意支持儿子的选择,因为她相信每个人都有权利追寻自己内心真正的道路。 这场谈话结束后,母子二人尽管未来的路可能会有所不同,但他们都以一种宽容和爱的态度面对彼此。孝庄太后祝福着福临,希望他能在修行的道路上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和满足。而福临也感激母亲的理解和支持,带着一颗感恩的心踏上了新的人生旅程。 顺治在万般无奈之下,被行森大师引领着完成了剃度仪式。行森大师代替自己的师父收下了这位特殊的徒弟,并赐予他一个充满深意的法名——行痴。二人一同来到董鄂妃的遗体前,庄重地举行了一场超度仪式。孝庄太后也信守诺言,追封董鄂妃为孝献皇后。 董鄂妃的葬礼结束之后,行痴和行森便悄然离开了京城,前往一处山清水秀、宁静祥和的地方开始修行生活。他们希望能够远离尘嚣,寻求内心的平静与解脱。 而孝庄太后则在顺治帝福临离去后,当机立断地在朝堂之上宣布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顺治帝因为亲自照料董鄂妃,不幸感染天花,最终不治身亡。这一说法成为了官方口径,用以掩盖顺治帝出家的事实。孝庄太后深知,皇帝遁入空门对于国家稳定和皇室尊严都将带来巨大影响,因此她决定采取这种方式来维护朝廷的声誉和秩序。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秘密渐渐被深埋在历史的尘埃之中。只有少数人知晓其中真正的缘由,但他们也选择保持沉默,让这段往事随风而逝。然而,顺治帝与董鄂妃之间那段真挚深沉的爱情故事,却成为了后人传颂不衰的佳话。 南明政权在京城策划了一次精心的暗杀行动,目标直指顺治帝。这次行动经过了长时间的筹备和谋划,终于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尽管暗杀行动非常成功,但南明政权并没有因此获得最终的胜利。 顺治帝福临不幸感染了天花,病情迅速恶化,最终不治身亡,皇三子玄烨继承皇位,帝号康熙,由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四位顾命大臣共同辅助这位年轻的康熙帝。这一消息对于南明来说无疑是一个利好的消息,他们原本期望通过刺杀顺治帝来动摇清朝的统治根基,却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与此同时,吴三桂率领大军入侵南明领土,势如破竹。南明军队节节败退,无法抵挡住吴三桂强大的攻势。 冒辟疆和董小宛听闻这个噩耗后悲痛欲绝。他们为了所谓的大业,不惜牺牲自己女儿的幸福,希望能够换取南明的一线生机。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他们不仅失去了女儿,也未能拯救南明政权。心灰意冷之下,冒辟疆和董小宛决定远离尘世的喧嚣,归隐山林,从此不再过问世事。 在深山中,他们过着简朴而宁静的生活。每天清晨,他们会一起漫步在山间小道上,感受着大自然的恩赐;傍晚时分,则坐在篝火旁,回忆起曾经的点点滴滴。虽然心中仍然难以释怀,但他们学会了接受现实,用平和的心态面对一切。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冒辟疆和董小宛渐渐适应了这种平静的生活。他们在山林中结识了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大家相互扶持,共同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 尽管外界风云变幻,山林中的生活依旧安宁。冒辟疆和董小宛明白,过去的已经无法改变,唯有珍惜当下,才能让心灵得到真正的慰藉。在这片宁静的天地里,他们找到了内心的平静和满足,过上了与世无争的日子。 第92章 承德 永历元年正月,寒风凛冽,李成栋率领着他的军队进攻清远县城。城墙在他们的猛烈攻击下摇摇欲坠,最终被攻陷,很快南明的县令何甲就剃发投降了。然而,这只是短暂的胜利,七月十六日,南明臣都指挥使白常灿从滨江带部队回来,率领部队发起进攻,他们以雷霆万钧之势收复了清城,并毫不留情地斩杀了 投降清朝的知县何甲。 然而,清兵知道清远县被人攻占,他们迅速从广州府城重新集结军队,准备再次发动进攻。九月十九日,清兵再次攻占了清城。他们一路沿着滨江边的陆路向北追击,一直攻占阳山县城及连山县城,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而在乱世中,黎希望带着年幼的儿子小石头,与父亲一家人一同踏上了逃亡之路。他们选择了一条相对安全的水路,从珠坑出发,希望能避开战乱的纷扰。 船在江上缓缓地向前行驶着,江水滔滔,波涛汹涌。黎希望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小石头,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担忧和恐惧。她不知道前方等待着她们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但内心深处却始终坚定地相信:只要活下去,就一定会有希望。 就在这时,江面上突然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他们急忙将其捞起,并用力按压他的肚子,好让他吐出腹中的积水。然而,尽管如此努力,这个人依然昏迷不醒。黎希望守在一旁,默默地照看着他。 此时此刻,寄存在黎希望体内的薛克俊的灵魂印记察觉到了宿主能够借此机会还魂重生,于是毫不犹豫地钻进了那个昏迷不醒之人的身体之中。片刻之后,男子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 黎希望见状,欣喜若狂,连忙问道:“你终于醒过来了!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会落入江中呢?” 刚刚借尸还魂的薛克俊定了定神,然后回答道:“我叫莫名,原本是广州府的一名读书人。只因逃避清兵的追杀,迫不得已才跳入了滨江。多亏遇见了你们,否则我早已葬身江底了。” 终于,他们顺利抵达了石马。这座小镇尚未被战火殃及,成为了他们暂时的避风港。在这里,他们可以稍稍喘息,舔舐伤口,积攒力量,准备迎接未来更多的挑战…… 话说这石马白屋围村啊,它可是与清城指挥使白常灿大有渊源呢!原来啊,白常灿的祖父白元洁祖籍就在这石马白屋围村,后来因为当了官才举家搬出了清城。因此,黎家在石马河和吐珠坑小河交汇的地方搭建了一个简陋的草棚子用作经营船贸生意,通过船运从外面运回来的货物在这里中转,黎希望就背着小石头在这个草棚子里照看。而如今黎希望父亲一家前来投靠的人正是这白屋围村的白家。话说这两家啊,本来就有着姻亲关系。而另一边,莫名则是一介书生,他在石门坑入口处的山坡边同样搭建了一座草棚,定居于此。 黎希望是莫名的救命恩人,这件事让人感到十分惊奇和意外。莫名的身体已经彻底融合了薛克俊的灵魂,因此他拥有了双重身份和记忆。这种奇妙的变化使得莫名对黎希望产生了特殊的情感,因为他深知黎希望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莫名清楚地意识到黎希望就是自己大儿子薛良孟的媳妇,这种认知让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和保护欲。于是,他常常主动前往黎希望身边,尽力给予她各种形式的帮助和支持。 然而,对于黎希望来说,她并不知道莫名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她只是单纯地认为,因为自己曾经救过莫名,所以这个善良的人才会心怀感激之情,前来帮助自己。黎希望对莫名的行为充满了感激和信任,她觉得世界上还是有好人存在的。 在这样一种微妙而又复杂的关系中,莫名默默地守护着黎希望,用行动诠释着他内心深处的情感。莫名好奇地看着黎希望,轻声问道:“黎希望姑娘,为何您要给自己的儿子取名为小石头呢?难道不打算给他起一个正式的名字吗?” 黎希望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她轻轻咬了咬嘴唇,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开始向莫名诉说自己的不幸经历:“莫公子,其实我的丈夫姓薛。但是非常不幸,我的丈夫、县官家公一起失踪了。更让人痛心的是,我的婆婆和小叔子居然怀疑是我娘家人做的。在这种艰难处境下,怀有身孕的我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回到娘家。” 她的语调渐渐压低,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接着说:“回到娘家后,在去年六月底我生下了小石头。可是娘家的人对我并不是很热情,他们也不太愿意帮我抚养这个孩子。我只是希望我的儿子能够像石头一样坚韧顽强,所以暂时给他起了个小名叫做小石头。等他再长大一点,我会找个有学问的先生给他取个好听的正式名字。” 说完这些话,黎希望的眼眸逐渐湿润起来,晶莹剔透的泪花在眼角处闪烁不定,但她还是咬紧牙关,强行将泪水憋回去,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脆弱。莫名静静地倾听着她的遭遇,内心深处不禁泛起一阵深深的同情和怜悯之情,同时也暗下决心,日后一定要尽可能多地给予她们一些力所能及的援助。 沉默片刻之后,莫名开口说道:“黎姑娘,听完你所讲述的经历,我对你的处境深感同情与惋惜。依我所见,你的丈夫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了。你提到在薛家门口放置了他的衣物,这显然是凶手有意设局来污蔑陷害于你,而你却恰好选择了离开,这无疑正中了对方的下怀啊!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无论多么精心策划的犯罪行为,随着时间的推移,终究会露出破绽。依我推断,凶手极有可能就是薛家内部的人,实在是太过卑劣无耻了。不过庆幸的是,你的孩子安然无恙。而且,他至今还没有正式的名字,不如就取名叫做‘承德’吧!这个名字有着‘承袭上天之美德’的美好寓意,期望他将来能够成长为一个品德高尚、正直善良之人。” 来石马躲避战乱的人很多,姓氏也多不胜数:黄姓、梁姓、邓姓、温姓、许姓、廖姓、朱姓、张姓……其中人数最多的两个大家族,一个是河洞凤塱村的黄姓家族,另一个则是白屋围村的白姓家族。 然而,在清兵几次擦边而过后,不幸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有叛徒告密,暴露了白常灿的老家位置。在去到黄沙水地方遇到了白家和黄家的联军袭击,可是清兵的铁骑太厉害了,白家和黄家的联军被清兵歼灭,经过黄沙水后,清兵用木筏搭建浮桥,使得铁骑在罗秀洞的位置跨过滨江,进入石马河洞板潭,到了这个山清水秀的石马地区。得知清兵来了的消息后,当地的老百姓们惊恐万分,纷纷向山里逃窜。 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最应该感到恐惧的往往是那些拥有金银财宝之人。每当清兵来袭时,他们总是会直接搜寻当地的富贵人家。这些大户人家通常会在清兵到来之前将自己的财富藏匿到深山中,但即便如此,面对生死存亡的关头,总有人会经受不住压力而出卖他们,指出谁家里有钱财。最终,即使被挖出了黄白之物,这些人依然难以逃脱死亡的命运。 黎希望满脸涂满了泥巴,她那可怜的儿子小承德也浑身脏兮兮的,他们住在一间破旧不堪、摇摇欲坠的茅房中。这里简陋至极,甚至连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然而,正是这种贫困和破败的环境,使得他们幸运地避免了清兵的洗劫。 在这个动荡不安的时代,清兵四处抢掠,所到之处一片狼藉。人们的生活被彻底打乱,无数家庭遭受了巨大的痛苦。然而,由于黎希望和小承德居住的地方如此贫穷,以至于清兵对这样的破茅屋毫无兴趣。他们不屑于抢夺一无所有的人,于是这对母子得以逃过一劫。 尽管生活艰苦,但黎希望仍然感到庆幸。她紧紧抱着小承德,心中默默祈祷着战争早日结束,希望能够给孩子一个安稳的未来。在这艰难的时刻,他们只能依靠彼此的坚强和勇气,继续前行。 莫名心中暗自思忖着:“看这黎姑娘的神情,似乎并不知晓其夫留给她的这个信封里藏着什么秘密……”于是,他故作好奇地问道:“黎姑娘,你丈夫可曾留下何物与你?” 黎希望闻言,略作迟疑后,从身旁的包裹中取出一封信笺,轻声说道:“我丈夫失踪之前,确实给了我这样一个信封,并嘱咐我要好生保管。只是,我一直未曾开启,也不知其中究竟所藏何物。” 她小心翼翼地将信封拆开,只见里面滑落出数张泛黄的纸张。黎希望将这些纸张递给莫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莫名接过纸张,仔细端详片刻后,脸上顿时浮现出欣喜之色,激动地说道:“黎姑娘,此乃贵府祖传之物啊!没想到,你的家公竟然就是新安县有名的打铁县令!咱们所在之地临近阳山,那山中蕴含丰富的铁矿资源,更有一座规模宏大的炼铁厂。若能贩运些生铁回来,再加以炼制,制成防身利器,待到那些清兵强盗来袭时,咱们便不会如此被动挨打了!” 莫名小心翼翼地将信笺的内容完完整整地复刻了一份,然后将原始的信笺交还给黎希望,并向她承诺道:“黎姑娘,请您放心,这是您祖传的秘方,等小承德长大以后,我一定会让他学会的。同时,我也会亲自教导承德读书识字。毕竟您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嫌疑,我们不如就此结拜成为异性兄妹吧!” 黎希望听着莫名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那种莫名的熟悉感,除了自己的丈夫薛良孟之外,她从未在别人身上体验过。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对莫名也逐渐产生了信任和认可。然而,当莫名提出要认自己做妹妹时,她的内心却不可抑制地泛起一丝淡淡的失落。 她默默地接过信笺,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或许是因为那股熟悉感,又或许是因为莫名的真诚与善良,使得她对这个提议感到有些纠结。结拜成兄妹,意味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将会更进一步,但同时也可能意味着那份特殊的情感将被深埋在心底。黎希望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她知道,这样的决定对于彼此来说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尽管心中有些许失落,但黎希望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莫名的提议。她轻声说道:“好的,莫大哥,那就让我们结为兄妹吧。”莫名看到黎希望的回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拉起黎希望的手,郑重地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妹妹,我会像保护亲人一样守护你。”两人相视一笑,此刻的气氛变得格外温暖融洽。 在往后的日子里,莫名履行了他的承诺,尽心尽力地教导小承德读书识字,传授给他生活的智慧和技能。而黎希望也在这个过程中与莫名建立了深厚的亲情。他们相互扶持,共同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虽然心中偶尔还会泛起那丝失落,但他们都明白,这份兄妹之情同样珍贵无比。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故事也将继续书写下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薛懿孟的妻子冯盈盈带着幼子薛仲匡回到山塘马鞍岗的冯家之后,不久便诞下一子。她深知此子命中注定大富大贵,故取名薛仲贵。起初,冯盈盈刚刚返回娘家之时,其父冯仁坤并未在意,只当是小两口之间闹了点矛盾。然而,待得女儿产下婴儿,却迟迟未见女婿前来接妻归家,这让冯盈盈的兄长冯有财心生不满。毕竟此时冯盈盈的公公已然失踪,他觉得妹妹如今已无依靠。于是,为了讨好隔壁村那个跛足的富豪徐一拐,冯有财竟生出将冯盈盈嫁与富豪徐一拐作妾室的念头。然而,冯盈盈对此坚决反对,表示宁死不屈。 时光荏苒,未过多久,肇庆的朱由榔与广州的朱聿鐭之间爆发战争,战火迅速蔓延至山塘马鞍岗地区。紧接着,清兵也如潮水般涌来。在此紧张局势下,冯仁坤与其儿子冯有财决定一同藏匿财宝,可是最终只有冯有财一人归来。 当清军队伍到来时,那位跛脚的富豪徐一拐被清军掠夺了他的财富后杀了。冯盈盈在清兵的威逼下,冯盈盈指出哥哥冯有财藏匿着大量的黄金和白银财宝。无奈之下,冯有财只得乖乖地挖出了这些钱财。然而,残忍无情的清兵并没有放过他,而是冷酷地处死了他。 此时的冯盈盈假装瘸腿和她的两个儿子宛如乞丐一般,衣衫褴褛,满脸污垢。他们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幸运的是,他们的装扮成功地骗过了清兵的眼睛,侥幸逃过一劫。 自冯盈盈的父亲和大哥惨死后,冯有财的后代中竟然全是女儿。按照家族传统,由于冯盈盈辈分比冯有财的女儿们高一级,她便顺理成章地继承了冯氏家族的大片田地。这一变故让原本已经破碎不堪的家庭更添几分悲凉,但也为冯盈盈带来了一丝希望。 莫名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决定自己制造一个炼铁熔炉。他凭借着聪明才智和不懈努力,终于成功地完成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有了炼铁熔炉,莫名开始将家里的锄头、铁锅等铁质工具全部投入其中进行熔化和提炼。经过一番精心操作,这些铁质材料被转化成了高质量的钢材。 接下来,莫名用这些刚提炼出来的钢材打造了一把令人惊叹不已的武器——带瞄准镜的连发诸葛钢弩!这把弩不仅具备强大的杀伤力,还配备了精准的瞄准镜,使得射击变得更加准确和致命。 此外,为了保护自己并隐藏身份,莫名还制作了一片坚固无比的铁面罩。戴上它,莫名仿佛化身为一个冷酷而神秘的战士。 从那一天起,在清远滨江一带,人们开始传颂着一个关于神秘铁面面具人的故事。据说,这位铁面人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以锄强扶弱为己任。他的行动迅速而果断,让那些为非作歹之人闻风丧胆。 每当夜幕降临,铁面面具人便会穿梭于各山林间,用他手中的诸葛钢弩维护正义。他的存在成为了这粤北山区的一道独特风景线,同时也激发了人们内心深处对于正义与勇气的向往往。 永历二年,原本平静祥和的石马镇迎来了一批特殊的客人——南明的军队。他们风尘仆仆地踏进这片土地,带着一股决然与坚定。这支军队的来历并不简单,他们原属于四川张献忠的大西军。然而,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战败后,李定国率领着残部一路败退至贵州,并在此整合了云南的队伍。历经坎坷,他们终于踏上了前往石马的征程。 这支军队穿越广西贺州,途经怀集和广宁,最终抵达了石马。他们的到来像是一阵风暴,瞬间打破了这里的宁静。很快,他们与李成栋的队伍展开了激烈的战斗。李成栋的骑兵虽然勇猛,但在崎岖的山区间却难以发挥出优势。相反,李定国的队伍对于这种复杂地形有着独特的应对策略,他们擅长游击战术,能够灵活地穿梭于山间,给敌人带来致命的打击。 清兵在初战失利后,并没有灰心丧气,他们迅速调整战术,准备重新投入战斗。李成栋作为将领,深知此次战斗对于双方的重要意义,只有全力以赴才有可能战胜对手。于是,他决定亲自率领精锐部队,对敌人展开围剿。 双方再次狭路相逢,战场上顿时杀声四起,刀光剑影交错,血腥气息弥漫。就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李成栋不幸被一支涂满麻药的锋利剪刀射中,瞬间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敌人生擒。 李定国成功俘虏了李成栋之后,并没有将他视为仇敌,反而以情理相待,耐心地劝说他归降。李成栋心里清楚,此番战败归去,必然会遭到佟养甲的打压和责罚。既然如此,何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于是,他暗中率领部队折返,趁夜偷袭了正白旗的佟养甲,并将其斩杀。在小妾安珠拉的劝慰下,加入了她们的组织天地会。随后,李成栋正式对外宣布,自己所率部队已经回归南明政权。这一举动引起了各方势力的关注,也让局势变得愈发复杂起来…… 第93章 李成栋堕河 广东全省反正后,李成栋成为了抗清义士们心目中的英雄。永历皇帝朱由榔喜不自禁,如获至宝,先将李成栋册封为广昌侯,紧接着又加封为惠国公。 消息传到京城,顺治帝福临大惊失色。而摄政皇多尔衮则趁机在朝中,指责汉正红旗李成栋背叛朝廷,必须严惩不贷。 国家有难时,男儿就应要保家卫国,莫名和黎希望在清远石马道别后就出发去赣州信丰。 在顺治六年,清政府派出汉正蓝旗尚可喜率领大部队南下,在赣州信丰与李成栋的军队展开了激战。双方你来我往,战场上硝烟弥漫,血流成河。 在这场惨烈的战争中,李成栋的军队逐渐处于下风。李成栋安排在清军的卧底传来一封密信,信中的内容竟然是一幅详细标注着尚可喜主帅营地帐篷位置的地图!这一重要情报让李成栋兴奋不已,他立刻与天地会的一众高手商议,并精心策划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刺杀行动。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八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身影如鬼魅般穿梭于黑暗之中。他们正是李成栋和其他七位顶尖高手,肩负着刺杀满清主帅尚可喜的重任。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和精湛的武艺,他们成功地潜入了敌军主帅的营地帐篷附近。 然而,当他们小心翼翼地进入帐篷后,却惊讶地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正当众人疑惑之际,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高呼:“杀啊!”紧接着,四面八方响起了喊杀声,众人不禁高呼道:“不好,中计了!” 刹那间,八大黑衣高手陷入了敌人的重重包围之中。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他们毫不畏惧,奋勇杀敌。刀光剑影交错,血腥气息弥漫,一场生死搏杀就此展开。然而,寡不敌众,八大高手渐渐力不从心,最终只有一人杀出重围,一路狂奔,消失在了一个茂密的小树林里…… 在一片郁郁葱葱、遮天蔽日的小树林中,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身影缓缓停下脚步。只见那黑衣人伸手轻轻一扯,原本蒙在脸上的面纱随即落下,露出一张让人意想不到的面孔——竟然是李成栋! 就在这时,李成栋的小妾安珠拉如同幽灵一般突然现身。她眼神锐利,直勾勾地盯着李成栋,开口问道:“其他人呢?”声音中透着一丝急切与不安。 李成栋苦笑着叹了口气,无奈地回答道:“亲爱的,其他人都死了。我们遭遇了敌人的伏击,他们奋不顾身地保护我,我才得以侥幸逃脱。” 安珠拉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她冷笑一声,语气充满鄙夷地说道:“那些可都是我们天地会的精英啊!若不是因为相信你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他们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面对安珠拉的斥责,李成栋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猛地拔出腰间的火铳,毫不犹豫地对准安珠拉扣动扳机。随着一声沉闷的枪响,安珠拉中弹倒地,鲜血染红了她身下的草地。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安珠拉,李成栋却发出一阵狂笑,笑声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他嘶声道:“都是你们逼我的!我本就是满清的功臣,是你们逼迫我反叛朝廷。我可没那么愚蠢,明知道没有胜算还要去白白送死!如今我摇身一变,又成了满清的大功臣!哈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在寂静的树林中回荡,久久不散…… 在不远处的莫名看到了这一幕后,心中犹如刀绞般疼痛!自己这边的主帅李成栋,竟然是个贪恋荣华富贵、背叛正义的叛徒,而且还是敌人那边的奸细,这种事情说出去有谁会相信呢?绝对不能让这个奸贼继续贻害其他反清义士!他默默地注视着李成栋换上衣服,牵着早就预备好的马匹,缓缓走出了茂密的树林。只要再越过那条河流,李成栋就能回到位于赣州信丰县城的大本营了。 然而,就在李成栋骑马涉水渡河的时候,一直潜伏在岸边不远处的莫名,悄悄取出了诸葛弩,并将其精准地瞄准了李成栋。弩箭上涂抹了强效的麻药,只听“噈”的一声脆响,弩箭如闪电般射中了李成栋的头部。只见李成栋身体猛地摇晃了一下,便一头栽进了湍急的河水之中。 莫名深知李成栋此番必死无疑,于是毫不犹豫地迅速撤离了现场,朝着广州府城疾驰而去。他知道,虽然已经铲除了这个叛徒,但前方的道路依旧充满艰险和挑战。但无论如何,他都将坚定地前行,为了正义与信念而战…… 回到广州府城后,莫名心中暗自思忖着:“此番必须采取行动了!”于是,他挥动笔墨,精心写下一封匿名信,并巧妙地复制出十几封相同的信件。这些信件承载着重要的信息,被分别送往兵部以及天地会的各个秘密联络点。 每封信中的内容都一致警告道:“前线已然崩溃,满清的铁骑即将如潮水般汹涌南下。请务必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以应对即将到来的剧变。”完成这一关键任务后,莫名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远方——石马镇的黎希望母子。 战乱再次掀起波澜,莫名深知他们的安危至关重要。若不及时赶回,守护在她们身旁,恐怕她们将难以幸免于难。一旦她们遭遇不测,那么未来便无从谈起,更别提成就伟大的薛光耀了。想到此处,莫名心急如焚,毫不犹豫地匆匆离开广州府城,踏上归途,直奔那山清水秀、宁静祥和的清远石马而去。 回到清远石马后,莫名没有丝毫犹豫地将前线的消息告诉了那些在石马避难并留下来的人们。他详细地向他们解释了当前的局势,并强调了做好避难准备的重要性。然后,他鼓励大家积极行动起来,共同应对可能到来的危机。 莫名深知时间紧迫,于是立刻带领着这些人进入山区,寻找合适的地方建立避难所。他们仔细挑选了一些地势较高、易于防守的地点,并开始着手修建简陋但实用的住所。同时,他们还积极储备粮食和生活必需品,以确保在困境中能够生存下去。 在准备工作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莫名发现了位于石门坑左边一旁山上的一个岩洞。这个岩洞位置隐蔽,内部空间较大,可以容纳不少人。他决定将这个岩洞作为一个重要的避难据点,并在里面藏匿了大量的粮食。 为了确保黎希望母子的安全,莫名将她们安置在这个岩洞里。在前往岩洞的道路上,他巧妙地设计了数十个陷阱,用来捕捉山林中的野猪和野兽。这些陷阱不仅可以提供额外的食物来源,还能起到一定的防御作用,保护避难者免受野生动物的袭击。 做完这一切之后,莫名稍稍松了一口气。尽管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但他相信只要大家团结一心、勇敢面对,就一定能够度过这次难关。而他也将继续竭尽全力,守护这片土地和生活在这里的人们。 在广州府城的薛懿孟可谓是命运多舛,先是经历了去四会进沙糖桔的一波三折,不仅被连续罚款,而且还遭遇了沙糖桔不耐放、卖不出去只能烂在手里的困境。更糟糕的是,他还被汉正白旗的佟养甲罚款。紧接着,他又目睹了李成栋反清复明的事件。如今,又传来前线溃败的消息,满清铁骑即将南下,很快就会杀到广州府城。面对如此艰难的时局,薛懿孟终于想通了,他决定不再盲目地做生意。毕竟他已经没有资本继续经营下去,而且从官府领回来的白银也几乎被挥霍殆尽。此时此刻,他深刻地意识到,现在并不是去江河捞宝箱上来,开启宝箱的时机。与此同时,隐藏在他脑海中的薛光耀灵魂体,则在源源不断地接收着印记反馈回来的信息。 天地会的诸位负责人在看到那封神秘莫测、来历不明的匿名信时,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和警惕。他们急忙召集众人汇聚一堂,共同商讨此事。经过一番激烈讨论,大家普遍认为这很可能只是一场无聊的恶作剧而已,并没有太多实质性的威胁。 然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官府在收到匿名信后并未给予足够的重视。官员们对这封匿名信不屑一顾,觉得它不过是在夸大其词、制造恐慌罢了。然而,正当他们对此不以为意之时,一名传信兵匆匆赶来,带来了一份紧急战报——李成栋在战场上遭遇惨败,战败后渡过河流时不慎落马身亡!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原本实力强大的南明军队失去了主帅,顿时变得群龙无首、一片混乱。面对如狼似虎的满清铁骑,他们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节节败退。此时此刻,广州府城的各方势力方才如梦初醒,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之前被忽视的匿名信如今看来并非空穴来风,而是一种预见性的警告。可惜的是,由于未能及时采取行动,他们已经错失了良机,陷入了极为被动的局面。 永历四年正月,寒风凛冽,一支神秘的军队正悄然向韶关逼近。这支军队正是来势汹汹的清军,他们在明降将郝尚忠的引导下,如幽灵般穿梭于山间小道,直逼韶关南雄。 此时,南明守将江起龙站在城墙上,望着远方的清军,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深知自己无法抵御敌人的攻击,但又不敢轻易放弃城池。然而,当他看到清军越来越近时,最终还是选择了弃城逃走。 与此同时,南明韶州巡抚罗成耀也做出了同样的决定。他深知大势已去,无法挽回败局,于是毅然放弃了韶州城,逃往高州。而总兵吴六奇则选择了投降清朝,他认为这是保护自己和士兵生命的唯一途径。 随着江起龙、罗成耀的出逃和吴六奇的投降,南明的防线土崩瓦解。清军长驱直入,迅速占领了南雄等地,进一步巩固了他们在南方的统治地位。这场战争的失败,使得南明陷入了更加艰难的境地,也为后来的历史发展埋下了伏笔。 清朝军队在二月份的时候就开始向广州府进发,并对其展开了围攻。而此时明朝的守将杜永和等人则在广州府城外面秘密地修筑起了炮台,还设立了木栅栏,并挖掘出了三条深深的壕沟,同时还引入了海水,每当潮水上涨时,水深便难以涉足;而当潮水褪去后,则会留下齐膝深的淤泥。这样一来,清军进攻广州城变得异常艰难,并且屡次遭到城内明朝军队的袭击。于是乎,清军决定采取另外一种策略,他们开始修建长长的堤坝来围困广州城,双方就此僵持了好几个月之久。 金秋十月,秋高气爽,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正是收获的季节,但也是战争的多发时期。此时,清军得到了江西方面的增援,他们气势汹汹地向目的地进发。 时间来到十一月,南明广州守将范承恩与杜永和之间产生了矛盾,两人关系紧张,甚至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在这种情况下,范承恩竟然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他暗中与清军勾结,并约定投降。为了帮助清军顺利进城,范承恩还采取了一系列阴险手段。他故意让炮台的水流外泄,导致河涌壕沟中的水位急剧下降,河水渐渐干涸。这样一来,清军就可以轻易地越过这些防御工事,长驱直入。 清军抓住了这个机会,迅速夺取了炮台。紧接着,他们用大量的柴薪填满河涌,然后踏着这些柴薪渡过河涌。广州城的防线瞬间被突破,城内陷入一片混乱。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杜永和惊慌失措,他深知大势已去,无法抵挡清军的进攻。于是,他当机立断,选择乘船逃离广州,前往遥远的琼州府避难。而范承恩则毫不犹豫地投向了清军的怀抱,成为了叛徒。 这场战争的结果对于南明来说无疑是沉重的打击,广州府城的失陷使得局势变得更加严峻。然而,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无论胜负如何,都将成为过去。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人们将继续书写属于自己的故事。 薛懿孟在清兵围困广州府城之际,心中忐忑不安,总觉得身上所携的藏宝图不够安全。他焦虑地四处张望,目光偶然间落在了大厅中的一幅画上。 那幅画乃是西关别苑入伙之时,王爷朱聿鐭赠予薛克俊的《清明上河图》。薛懿孟凝视着画轴,突然心生一计。他仔细丈量了画轴的尺寸,然后找来能工巧匠,订制了一个与原画画轴相同的替代品。这个新的画轴内部设有巧妙的暗格,可以藏匿重要物品而不易被人察觉。 夜幕降临,当家中众人都已进入梦乡,薛懿孟小心翼翼地取下原来的画轴,将其轻轻放置一旁。接着,他迅速换上了带有暗格的画轴,并将珍贵的藏宝图小心地塞进了暗格之中。完成这一切后,他又将画重新悬挂回大厅的原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薛懿孟长舒一口气,心中稍稍安定下来。他相信,这个秘密的藏宝地一定能够躲过清兵的搜索。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开始悄然转动,一场意想不到的风波即将掀起…… 在清兵即将攻占广州府城之际,薛懿孟心急如焚,他深知局势危急,必须尽快采取行动保护自己和家人的安全。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带领着家人以及习洋洋等同伴,悄悄地从库房的密道逃离了清兵的包围圈。出了包围圈后,习洋洋他们就和薛懿孟分道扬镳,习洋洋他们就逃去肇庆了。 时间来到南明永历四年,这段历史充满了血腥与残暴。自 11 月 24 日至 12 月 5 日,广州府城落入了清兵之手,随之而来的是长达十二天的惨绝人寰的屠城行径。清兵疯狂杀戮,十八甫成为了血泊之地,六脉渠也被无辜百姓的尸首填满。 那些被杀的场景仿佛电影一般不断地在薛懿孟的魂海中播放着,而藏在他魂海中的薛克俊灵魂体,则早已经泪流满面。那一幕幕的杀戮场景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灵魂,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绝望。 他看到自己的亲人、朋友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无助。而凶手们却毫无怜悯之心,尽情地享受着杀戮带来的快感。薛克俊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他想要冲上去与凶手们拼命,但却无能为力。 他只能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自责。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的亲人、朋友,为什么要让他们遭受这样的苦难。然而,无论他怎样后悔和自责,都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 这些杀戮场景让薛克俊明白了生命的脆弱和珍贵,也让他更加坚定了要为死去的亲人和朋友报仇雪恨的决心。他知道,只有变得更加强大,才能保护好身边的人,才能让类似的悲剧不再重演。于是,他开始努力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期待有一天能够亲手惩治那些可恶的凶手。 值得注意的是,此时的清军主要以步兵和骑兵为主力,他们在陆地上展开攻击,但在海上的力量相对薄弱。广州府城作为一个重要的港口城市,其禁海政策对于防范民众通商至关重要,甚至超过了对抗海盗和郑成功的需要。 在广州城西北外的一片土地上,原本是用于放牧马匹的牧场,如今却变得荒芜凄凉,成为了因战乱而流离失所的人们的安置点。这些流民失去了家园,生活困苦不堪,昔日繁茂的草地如今已被贫困所笼罩。 而在这片贫民窟南面不远处,便是明代的怀远驿。然而,由于海禁政策的实施,这里早已荒废,无人问津。曾经繁忙的驿站如今只剩下残垣断壁,见证着岁月的沧桑变迁。 薛懿孟、他的儿子仲达以及阮玲玉三人均已沦为衣裳破烂不堪的流民,每日不得不前往清兵处割取马草以换取些许粮食维持生计。他们随身所带的钱财早在经过各个关卡时被那些贪婪无度的清兵搜刮一空,但所幸那张至关重要的藏宝图并未随身携带。或许有人会疑惑,薛懿孟为何宁愿留在广州承受苦难,也不愿离去?这恰恰表明,广州府城内必定藏有某种令他心甘情愿忍受一切艰辛困苦的宝物或秘密。 经过一场激烈的战乱之后,广州府城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原本繁华热闹的城市如今变得残破不堪,处处可见残垣断壁和废墟瓦砾。由于局势动荡不安,布政司府衙也被迫将办公地点迁至城外,以避免受到战火的波及。 然而,在这片破败景象之中,有一处地方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西关别苑。走进大厅,只见一幅《清明上河图》依然完好无损地悬挂在墙上。这些清兵大多是些粗俗之人,他们只知道搜刮金银财宝,对于艺术画作毫无鉴赏能力,自然也就没有发现这幅珍贵的名画。 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已经倒塌的库房地面的地板竟然开始缓缓移动,露出一个漆黑的洞穴。紧接着,一个身影从洞中艰难地爬出,此人正是懿孟。他目光锐利,动作敏捷,显然是有所图谋。 懿孟一眼就看到了墙上的《清明上河图》,心中暗喜。他迅速找到一架木梯子,小心翼翼地爬上梯子,将这幅名画取下。然后,他熟练地将画卷起来,紧紧抱在怀中。最后,他再次通过那个地下黑洞悄然离去,而随着他的离开,石板也自动移动,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第94章 沈上达 永历五年正月,在太平墟的码头之上,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身着满清的军服,神情悲伤而绝望。他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跳入了滚滚流淌的珠江河中。 此时,薛懿孟正撑着一艘装满马草的小船,在珠江宽阔的江面上缓缓前行。忽然间,他留意到江中有一个黑影,一沉一浮,似乎正在挣扎。薛懿孟心生警觉,急忙驱使小船向黑影靠近。 当他凑近一看,才发现那竟然是一个身穿满清军服的小伙子。然而,此刻的小伙子看起来已经没有了气息,身体僵硬。薛懿孟毫不迟疑,立刻伸手将其捞上船来。 经过一番检查,薛懿孟发现小伙子虽然看似失去生机,但还有一线希望。于是,他蹲下身子,双手用力按压着小伙子的肚子。随着他的努力,小伙子吐出了大量的江水,原本苍白的脸色也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 就在这时,薛懿孟脑海深处隐藏的薛克俊的灵魂体察觉到了这个可以借此还魂的尸体。眨眼之间就在这时,薛克俊的灵魂体如一道闪电般迅速地融入了小伙子的身体之中。与此同时,他还在薛懿孟的身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灵魂印记。随着彼此灵魂的融合,薛克俊惊讶地发现,这个小伙子竟然与尚可喜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原来,他是沈世魁的小儿子。当年,满清入关之后,沈世魁的侄子背叛并出卖了他,将他赶尽杀绝。然而,幸运的是,沈世魁的小儿子沈上达恰好去了外婆家,而且他长得并不像父亲沈世魁,因此得以幸免于难。如今,沈上达只是尚可喜军队中的一名十夫长,一直都在寻找机会报仇。 尚之敏,尚可喜的女儿,生得美丽动人,令人倾心。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看了沈上达一眼,这一眼让沈上达误以为尚之敏对他有意思,从此便陷入了情网。可惜,沈上达性格内向,不善言辞,无法向尚之敏表达自己的爱意,而且对方是仇人女儿。后来,当他得知尚之敏有可能会被家人送入皇宫成为皇帝的妃子时,内心痛苦不堪,最终选择了跳江自尽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片刻后,小伙子缓缓睁开双眼,跟着又剧烈地呕吐出许多江水。他茫然四顾,目光最终停留在薛懿孟身上,仿佛在努力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薛懿孟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高兴地说道:“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你叫什么名字呢?怎么会如此不小心掉进水里啊!” 年轻小伙子微微一笑,语气诚恳地回答道:“多谢这位大哥的救命之恩,如果没有您的及时援手,恐怕我早已命丧黄泉了。小弟名叫沈上达,此次落水实非偶然。只因数日前得知,我心爱的女子可能会被送入皇宫,成为皇帝的嫔妃。一想到我们将要从此分离,再无相见之日,心中便万念俱灰,一时冲动之下选择了轻生。”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哀伤与无奈。 薛懿孟听了沈上达的话后,不禁轻笑一声,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沈公子啊,这天下之大,何处没有美丽的女子呢?又何必执着于一朵花呢?像你这样英俊潇洒、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应该把目光放得更远一些。以后可千万不要再做出这种傻事来了,毕竟并不是每一次都会如此幸运地碰到我这样善良之人出手相助!”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但更多的是真诚的劝告。说完,他拍了拍沈上达的肩膀,示意他放下心中的执念。 沈上达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说道:“承蒙恩公挂怀,在下日后定当多加留意,断不会再做出此等愚行!” 说话间,船已渐渐靠岸。薛懿孟稳立船头,待船只完全停妥,方才回首望向沈上达,眼中满是关切之意。 沈上达见状,赶忙躬身施礼,再次向薛懿孟道谢。薛懿孟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他快快离去。 沈上达转身踏上跳板,步伐稳健地走上岸去。他回头看了一眼渐行渐远的船只,心中感慨万千。此番经历让他深知生命可贵,也更加珍惜眼前的一切。 他深吸一口气,迈着坚定的步伐朝兵营走去。一路上,他思绪如飞,思考着如何将今日所悟运用到今后的生活与战事之中…… 沈上达终于回到了兵营之中,心中感慨万千。曾经的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默默无闻地生活在这座庞大的兵营里。然而,命运却总是充满了变数和机遇。 在一次激烈的战斗中,管理他的十夫长不幸牺牲,让整个队伍陷入了混乱与迷茫之中。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沈上达挺身而出,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敌人致命的一刀,救下了百夫长的性命。这个英勇的举动令百夫长深深记住了他,并决定给予他应有的回报和提拔。 于是,沈上达从一名普通士兵摇身一变,成为了新的十夫长。这个突如其来的晋升让他既兴奋又紧张,同时也感到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他深知自己肩负着带领十个士兵的责任,必须以身作则,展现出卓越的领导能力和勇气。面对新的挑战和责任,沈上达并没有退缩或畏惧。相反,他更加努力地训练自己,学习军事战术和指挥技巧,以便更好地履行自己的职责。他与手下的士兵们建立起紧密的联系,关心他们的生活和需求,激发他们的斗志和团队合作精神。在他的带领下,这支小队逐渐焕发出新的活力和战斗力。 沈上达看起来异常平静,但实际上此刻控制着他身体的却是薛克俊的灵魂。薛克俊的灵魂成功地占据了沈上达的身躯,并巧妙地利用了薛克俊的笔迹,偷偷写了一封密信寄给了远在新安县城的赖忠华。这封信中约定了两人在一个特定的地点会面,而这个计划只有他们两个人知晓。 当赖忠华见到沈上达后,他的脸上露出了惊愕的神情,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到底是谁?你把薛大人怎么了!” 沈上达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回答道:“赖主簿,不必惊慌,我便是薛大人。你可曾听闻过‘借尸还魂’之说?不错,我薛克俊其实早已离世,但在一次偶然的机遇中,得以借助如今这具身躯重获新生。” 赖忠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沈上达,嘴唇颤抖着问道:“这……这怎么可能?大人,您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沈上达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此事千真万确。赖忠华啊,你原本不叫这个名字,乃是我之前给你取的。想当初,每逢缴税之时,前任县令总要求你补足差额,久而久之,你便自嘲地称自己为‘赖补上’。” 赖忠华听了这话,脸色变得十分难看,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他低下头,不敢正视沈上达的目光,心中暗自思忖:“没想到他竟然连这些事情都知道……如今他死而复生,难道是来找我算账的不成?” 沈上达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赖主簿啊,如今的局势可是对我们不利啊!满清政府如日中天、势力强大;反观南明政权,则显得弱小许多。不仅如此,大西军的那几位兄弟也是各自为政、人心不齐。不过好在我早年创立的天地会还算有些底蕴,将财富隐匿于民间,这也为我们反清复明提供了些许资本。然而,要想战胜强敌,咱们就必须另辟蹊径,从敌人内部寻找突破口,逐步瓦解、分裂他们,这样方有成功之机。”他的目光坚定而深邃,似乎早已看透了这场斗争的本质。 赖主簿听了沈上达的一番话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之情。他望着眼前这位充满智慧和决心的男子,不禁感叹道:“薛大人,您真是深谋远虑啊!那么,我该如何协助您呢?” 沈上达嘴角轻扬,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浮现出来。他深知自己肩负着重任,但他也相信,只要有坚定的信念和聪明才智,一定能够实现目标。他缓缓说道:“既然上天给了我重新来过的机会,让我重生在沈上达这个身份之上,那么我就要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完成他未完成的心愿。现在,我需要你们全力配合我演一场戏,去感动一个女子,让她对我死心塌地、非我不嫁。这不仅需要巧妙的计划和精湛的演技,还需要大家齐心协力,共同为之努力。” 接着,沈上达详细阐述了自己的计划。他要让这个女子感受到他的真诚与深情,用各种方式打动她的心。同时,他还要想办法取得尚可喜的信任,与之建立起良好的关系。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实施后续的计划。 沈上达继续说道:“等我在这里的官位越做越大,掌握实际控制权之后,我们便可以逐步安排我们自己的人进入重要职位进行管理。但这需要时间和耐心,不能操之过急。在此过程中,我们要保持警惕,不可露出破绽。” 最后,沈上达语重心长地对赖主簿说:“你回去告诉郑福松,要明白一个道理,金钱才是最实在的东西。只要我们把这场戏演好,财富自然会源源不断地涌来。而有了足够的财富,我们的实力也就能逐渐强大起来。所以,让我们一起为了未来的成功而努力吧!” 赖主簿连连点头,表示一定会将沈上达的话转达给郑福松,并全力支持他的计划。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坚定和信心。他们知道,前方的道路或许布满荆棘,但只要团结一致,就一定能够克服重重困难,走向胜利的彼岸。 当赖忠华风尘仆仆地赶回新安县城时,他顾不上休息便立刻前往郑福松的府邸,想要向他报告一件令人震惊的消息。郑福松听闻之后,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薛克俊竟然重生了! 对于这位智谋堪比诸葛亮的传奇人物,郑福松自然深知其厉害之处。他心想,既然是薛克俊所做之事,那必定有着深意和谋略。于是,郑福松毫不犹豫地表示要全力支持,并期待着有朝一日能够亲自见见这位了不起的人物。 毕竟,郑福松的父亲郑芝龙此刻仍被软禁在京城之中,处境艰难。也许,沈上达拥有解救父亲的妙计?一想到这里,郑福松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希望。他暗自下定决心,如果有机会与沈上达会面,定要虚心请教,争取寻得一个解决困境的良方。 美丽动人的尚之敏姑娘从小便在军营中成长,这一天,她如同往常一般在军营内四处闲逛。偶然间,她听到一群士兵正在谈论前些时日攻打郑福松军队一事。据说他们前往围剿,但最终郑福松却率领着他的队伍逃回了战船,并成功逃脱。这些士兵们还兴致勃勃地描述起他们首次抵达海边的情景:“哇塞!那片大海简直太壮观了,还有那金色的沙滩,真是美不胜收啊!” 尚之敏姑娘听闻后,心中对那神秘而壮丽的大海充满了向往和渴望。于是,她撒娇央求自己的父亲尚可喜,希望能够亲自前往海边一探究竟。尚可喜为了确保女儿的安全,决定从自己的军营中精心挑选出三十名精锐士兵,专门负责保护他的女儿。 或许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巧妙安排,在众多士兵中,十夫长沈上达所带领的小组犹如被命运之手眷顾一般,幸运地被选中了。这个意外的巧合让沈上达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兴奋又紧张。他深知这次任务的重要性和责任的重大,但同时内心也充满了期待与激动。 沈上达暗自下定决心,绝不能辜负众人的期望。他要全力以赴,确保尚之敏姑娘的安全无虞。这份使命不仅关乎个人荣誉,更牵系着整个团队的信任与尊严。他将竭尽所能,运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守护好这位特殊的人物。 然而,当沈上达第一次见到尚之敏姑娘时,他不禁为之惊艳。尚之敏姑娘的容貌与陈圆圆颇为相似,足有八分相像之处。但她的性格却截然不同,宛如男孩子般大大咧咧、不拘小节。这种独特的个性给沈上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让他对这次任务增添了一份别样的期待。 随着接触的加深,沈上达发现尚之敏姑娘的率真与直爽渐渐感染了他。她的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言行举止间透露出一种坚定而自信的气质。与她相处的时光变得轻松愉快,原本紧绷的神经也逐渐放松下来。 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沈上达和尚之敏姑娘之间建立起一种默契。他们相互配合,共同应对各种挑战和困难。尚之敏姑娘的勇敢和机智令沈上达刮目相看,而他的沉稳与果断也赢得了她的尊重和信赖。 在美丽的海滨之畔,沈上达不仅肩负着保护尚之敏姑娘的重任,还尽情享受着这段难得的旅程。海风拂面,涛声阵阵,大自然的壮丽景色让他心旷神怡。他感激命运的安排,让他有机会体验如此特别的经历。 而与尚之敏姑娘的相遇,则成为了这段旅程中的一抹亮丽色彩。尽管两人性格迥异,但彼此的存在却为对方带来了新鲜的视角和无尽的乐趣。他们一同探索海滨的美景,分享欢笑与快乐,这段情谊也在不知不觉中愈发深厚起来。 可是幸福总是短暂的,就像那夜空中绽放的烟花一般,绚丽而又短暂。在尚之敏姑娘依依不舍地准备回去的时候,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这份宁静与美好。 此时,原本平静的海平面上,突然出现了一艘巨大的战舰。战舰乘风破浪而来,带着一种无法阻挡的气势。随着战舰逐渐靠近,一群神秘的黑衣人从船上跳下。他们手持火枪,眼神冷漠而坚决,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早已有所预谋。 这些黑衣人行动迅速,目标明确,他们直接对着沈上达和尚之敏开枪。刹那间,枪声四起,打破了海边的寂静。沈上达和尚之敏惊呆了,他们根本没有想到会遭遇这样的袭击。面对突如其来的危险,他们只能本能地躲避着子弹的袭击。 然而,黑衣人的攻击并没有停止,他们步步紧逼,似乎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人。沈上达和尚之敏等人陷入了绝境之中,他们的生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在这生死关头,他们能否逃脱这场危机?接下来的故事又将如何发展呢?一切都充满了未知和悬念…… 第95章 英雄救美的戏 沈上达见到一群黑衣人从战舰上鱼贯而下后,心中不禁一沉,他立刻转头看向身旁的尚之敏姑娘,语气焦急地说道:“尚之敏姑娘,情况不妙啊!这些黑衣人来者不善,咱们得赶紧撤退了,要是被他们包围住,恐怕就插翅难逃了!” 尚之敏姑娘冷静地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沈上达回应道:“好的,事不宜迟,我们马上撤离此地。不过,依我之见,我们不能徒步逃跑,那样速度太慢,很容易被他们追上。不如骑上马儿走吧,这样能更快地摆脱他们的追击。”说完,她指了指不远处拴着的几匹骏马。 只见那三十几个人簇拥着尚之敏姑娘,犹如众星捧月般地朝骏马飞奔而去。他们的步伐急促而有力,仿佛要将这片大地踏穿一般。 然而,就在距离骏马几步之遥的时候,突然间,周围的草丛里一阵骚动,一群手持火枪的人如鬼魅般冒了出来。他们的身影隐藏在草丛之中,若隐若现,让人不禁心生恐惧。 \"举起手来!否则我们就开枪了!\" 这群不速之客高声喊道,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那三十几个人顿时陷入了一片慌乱之中。他们原本的气势瞬间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愕和无奈。在枪口的威胁下,他们只能乖乖地举起双手,毫无反抗之力。 就这样,这三十几个人如同被霜打的茄子一般,垂头丧气地成为了俘虏。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窝囊与不甘,但却又无可奈何。 一个满脸痘痘的男人淫笑着说:“嗯!这个小妞不错,送给大当家大哥当压寨夫人,生一堆娃娃出来,嘿嘿!想想就开心了!” 尚之敏姑娘听到后花容失色,害怕极了,她的脸色就像一张白纸,毫无血色。 在一间石屋里,沈上达和尚之敏姑娘双手双脚都被绑了,嘴巴里被塞了毛巾,讲不了话,沈上达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口里塞的毛巾弄出来,他左腾右挪去到尚之敏那边,说:“尚之敏姑娘,多有得罪了,我只是把塞住你嘴的毛巾撤掉,你同意就点下头。”尚之敏姑娘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但现在这种情况下,她唯有点了点头。沈上达就往尚之敏姑娘的头部凑过去,脸贴着脸,张开嘴,咬住毛巾一扯。尚之敏姑娘嘴里的毛巾也扯了,尚敏姑娘说:“沈大哥,我们能逃走吗?我好怕啊!” 沈上达安慰道:“别怕,尚之敏姑娘,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够找到机会逃脱。”正当两人商议之际,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石门缓缓打开,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走了进来。他目光犀利,煞气腾腾。大汉冷漠地看着他们,开口说道:“你们最好老老实实待着,别妄想逃跑。这是山寨,四周都是我们的人,你们逃不掉的。”说完,大汉转身离去,留下沉重的关门声。沈上达和尚之敏姑娘相视无言,心情愈发沉重。但他们并没有放弃希望,暗自思考着脱身之计。 沈上达心急如焚,用嘴狠狠地咬着绑着尚敏姑娘手的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尚之敏姑娘的手解放出来。尚之敏姑娘也毫不示弱,手脚麻利地把绑着自己脚的绳子解开,接着又迅速地把沈上达身上的绳解开了。两人对视一眼,沈上达眼疾手快地把绳子重新往自己身上套,压低声音说:“尚之敏姑娘,我们要假装还绑着,把贼人骗进来,突然出手偷袭,才有可能成功。” 尚之敏姑娘微微颔首,压低声音说道:“沈大哥,究竟要采用何种手段方能将他人诱骗入内呢?”言罢,她亦效仿沈上达之举,将绳索套于自身。 沈上达贴近尚敏姑娘耳畔低语数句,只见尚之敏姑娘面若粉霞,直至耳根。然而不可否认的是,此计甚妙。 须臾,尚之敏姑娘便以柔媚婉转之声高呼道:“来人呀!奴家欲尿尿,快要憋不住啦!”果不其然,房门开启,一名身材魁梧的壮汉步入其中。他嘴里嘟囔着:“真他妈麻烦!尽是些娘们儿事!”语毕,便伸手去提拉尚之敏身上的绳索。孰料,刚一使劲,却觉手上一轻。说时迟那时快,沈上达如狡兔般敏捷跃起,手中毛巾顺势捂住那彪形大汉之口,与此同时,将其按压在地。尚之敏姑娘亦动作迅疾,以绳索将这彪形大汉紧紧缚住。那彪形大汉圆睁双眼,嘴巴发出呜呜之声。 事毕,尚之敏姑娘和沈上达对视一笑,然后轻轻地击了一下手掌,表示庆祝任务完成。接着,沈上达小心翼翼地躬着身子,慢慢贴近门,透过门缝往外观察。他仔细打量着外面的情况,发现只有一个人在那里值守。沈上达心中暗喜,他回头向身后的尚之敏姑娘打了一个 ok 的手势,示意一切正常,可以行动。 只见沈上达深吸一口气,紧紧握住拳头,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个值守的人。当那个人转身背对他们时,沈上达抓住时机,像离弦之箭一样迅速冲出去。他的动作矫健而敏捷,眨眼间便来到了值守人的身后。紧接着,他使出一个标准的手刀,准确无误地劈向了值守人的后颈。只听“咔嚓”一声闷响,那人毫无防备地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沈上达和尚之敏姑娘都松了一口气,他们成功地解决了这个障碍,为下一步的行动创造了有利条件。接下来,他们将继续勇往直前,迎接更多的挑战和冒险。 沈上达捡起地上的钥匙,打开门锁,与尚之敏姑娘悄悄溜出房间。他们沿着走廊潜行,尽量避免发出声响。山寨内静悄悄的,大部分土匪都在外巡逻或休息。两人小心翼翼地寻找出口,终于发现一扇通往山寨后山的小门。他们毫不犹豫地推开小门,踏入茂密的山林。一路上,他们借助树木和山石的掩护,躲避着可能出现的敌人。尚之敏姑娘跟随着沈上达,紧张而坚定地向前迈进。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嘈杂声,似是土匪们在搜索他们。沈上达和尚之敏姑娘急忙藏身于灌木丛中,屏气凝神。待土匪们走近,沈上达看准时机,抛出一块石头,引开了土匪的注意。趁着混乱,他们加快脚步,朝着山下奔去。渐渐地,山寨渐行渐远,他们成功逃离了危险之地。 沈上达满脸愁容,语气低沉地说道:“尚之敏姑娘啊,此次回去之后,我定当率领军队前来攻打此山寨!方才事发突然,情况紧急,我未能成功救出所有兄弟。然而,若是强行施救,恐怕目标过大,最终导致无人能够逃脱。事已至此,实在别无他法……” 尚之敏姑娘面露愧疚之色,自责道:“都是我一时贪玩,才连累了大家!待回到家中,我必定如实禀报父亲大人,恳请他设法解救那些不幸被俘的兄弟们。”她的目光坚定而真诚,表示一定会为此事负责到底。 经过这次后,尚敏姑娘的心中总是会不自觉地回想起那令人心悸的一幕:当时她被土匪绑住了手脚,感到无比绝望,但就在这时,沈上达却用他的嘴巴为她解开了绳索!而当她想到他紧贴着自己的脸颊,用嘴去扯开塞住嘴巴的毛巾时,一股羞涩之情涌上心头,让她的脸庞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晕。在这不知不觉间,她的心底深处泛起了一丝涟漪,仿佛平静的湖面被微风轻轻拂过一般。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美妙,令她不禁为之陶醉。 当尚可喜听到女儿被绑架时,他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和担忧!他无法想象,如果没有他精心安排的卫兵保护,女儿将会遭遇怎样的不测!幸好,这些忠诚可靠的卫兵成功地化解了危机,让女儿幸免于难。 然而,尚可喜的愤怒并没有因此平息。他决心亲自出马,带领一支强大的军队,向那个可恶的山寨发起攻击!他挑选了三位英勇善战的千夫长,组成了一支精锐之师。他们背负着使命,怀揣着对被抓士兵的同情与救援的渴望,踏上了解救之路。 尚可喜深知这次行动的重要性和危险性,但他毫不畏惧。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救出那些被困的士兵,让正义得到伸张!他将以铁腕手段,铲除邪恶,守护自己的子民! 在出征前,尚之信激励着他的士兵们。他告诉他们,这次行动不仅仅是为了营救被抓的兄弟们,更是为了扞卫大清的尊严和荣誉 随着激昂的战鼓声响起,尚之信率领着他那支犹如钢铁洪流般的军队,向着山寨浩荡进发。他们气势如虹,步伐坚定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踏在敌人的心脏上,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必胜的信念。 沈上达身先士卒,走在队伍的最前方,充当着向导的角色。当他们来到两座山峰之间那条狭长而险峻的山路时,沈上达停下脚步,面色凝重地向尚之信报告道:“将军,此地地势险要,情况颇为复杂,为确保万无一失,恳请您派遣侦察兵先行排查一番,再做定夺。” 然而,尚可喜身旁的一位千夫长曹阿瞒却不以为然,他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回荡在山间:“如此小的地方还要左侦察、右侦察,岂不是贻误战机?等你们慢吞吞地排查完,敌人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还打什么仗!”尚可喜听了曹阿瞒的话,频频点头,表示赞同:“沈上达,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十夫长,只需专心带路即可。至于行军打仗的经验,哪里比得上我等丰富?不必多言!” 沈上达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谁让自己只是个卑微的人呢?在这等级森严的军阵中,他的意见显然无法得到足够的重视。但他深知前路艰险,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可如今,他也只能选择沉默,默默祈祷着这支军队能够平安无事地通过这条山路。 当这支庞大的队伍全部踏入这条蜿蜒曲折、凹凸不平的山路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之上竟然涌现出大批敌人!他们手持火枪,居高临下地朝下方疯狂扫射着。尚可喜所率领的队伍瞬间陷入混乱之中,毫无还手之力。 此时此刻,曹阿瞒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绿得就像一片青菜叶子一般。他心中暗骂道:“他妈的,居然真的有埋伏!这可真是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啊!”他惊慌失措地扯着嗓子高喊道:“撤退!快撤退!立刻返回原地!” 然而,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正当队伍试图掉头撤退之际,他们才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山路的一头和一尾都被巨大的石块堵住了去路,这些石块是从山上滚落下来的,仿佛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面对这样的情况,士兵们惊恐万分,不知所措。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颗子弹如闪电般朝着尚可喜疾驰而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旁的沈上达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身跃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了尚可喜!而那颗致命的子弹,则无情地击中了沈上达的手臂,顿时鲜血四溅! 沈上达强忍着剧痛,紧紧地抱住尚可喜,将他护在身下。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仿佛在告诉敌人:想伤害尚可喜,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此时此刻,时间似乎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格外安静,只有那滴滴答答的鲜血,诉说着这场生死较量的残酷与激烈…… 在这千钧一发、命悬一线的危急关头,沈上达心急如焚,却临危不乱,他振臂高呼,声如洪钟:“尚将军!目前形势已经到了生死攸关之际,必须当机立断!我们应当迅速部署那些身披重甲的精锐士卒向山顶发起冲锋!要知道,火枪手畏惧近身肉搏,而且他们每射击完一轮后重新装填弹药都需要耗费一定时间!” 尚可喜到了如此地步,已无计可施,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他眼看着队伍逐渐稳定下来,便毫不犹豫地带领他们向山顶发起冲锋。敌人见状,似乎觉得时机已成熟,领头人大喊一声:“撤退!”随后吹起了口哨。 尚可喜的士兵们历经千辛万苦终于爬上山顶时,却发现敌人早已从山的另一边逃走了。这让尚之信气得差点吐出一口鲜血来! 经历过这场激烈的战斗之后,尚可喜犹如醍醐灌顶一般,突然意识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原来,那个一直被自己轻视的小兵竟然拥有着超乎寻常的预知能力和卓越的指挥才能!这一发现令尚之信感到无比惊讶和懊悔——自己以前怎么会如此愚昧无知呢? 尚可喜带着残兵败将缓缓地返回营地,他的心情并没有因为战败而沉重,反而觉得自己捡到了一个天大的便宜。他心中惦记着那位替他挡枪的英勇士兵——沈上达。 一到营帐内,尚可喜便迫不及待地走到沈上达身旁,关切地问道:“小兄弟,你的手怎么样了?一定很疼吧!若不是你奋不顾身地挡住那颗子弹,恐怕我今日就难以活命了!” 原本还沉浸在计划顺利完成喜悦中的沈上达,被尚可喜这么一问,这才意识到自己受了伤。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有气无力地回答道:“尚将军,您觉得呢……”话刚说完,他便双眼紧闭,晕倒在地。 尚可喜见此情形,心中一惊,急忙大声呼唤军医前来诊治。他焦急地在一旁踱步,不停地祈祷着沈上达能够平安无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军医从帐内走出来,向尚可喜禀报:“将军放心,这位小英雄只是失血过多导致晕厥,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只要好好休养,很快便能康复。”听到这个消息,尚可喜悬着的一颗心这才稍稍放下。 尚之敏得知沈上达负伤的消息后,内心充满了感动和关切。她听说沈上达是因为替自己的父亲挡枪而受伤的,这让她对他的英勇行为深感敬佩。 于是,这位平日里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毫不犹豫地决定亲自前去照料沈上达。为了更好地照顾他,尚之敏甚至向家中的佣人请教如何煲汤,并认真学习烹饪技巧。 当她端着精心熬制的汤来到沈上达床前时,眼中满是温柔与关怀。她小心翼翼地将汤勺送到沈上达嘴边,轻轻吹凉后再喂给他喝。每一口汤都蕴含着尚之敏深深的感激之情。 在这个过程中,沈上达感受到了尚之敏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爱意。他望着眼前这个善良可爱的女孩,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因此拉近了许多。 随着时间的推移,尚之敏每天都会准时来到沈上达身边,为他送上温暖的汤品和贴心的问候。 尚之敏心急如焚地说道:“你怎么如此愚笨呢?我父亲身着坚固无比的盔甲,那些子弹根本无法穿透进去!你为何还要奋不顾身地冲上前去挡枪啊!”她的语气充满了关切与责备。 沈上达满脸委屈,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哽咽着说道:“当时情况那么紧急,我哪里有时间想这么多啊!你的父亲可是我们军队的主帅,他就如同那定海神针一般,如果他遭遇不测,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而我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死了就如同那大海中的一滴水,对军队来说影响微不足道,我只是想尽自己最大努力保护他而已……” 听到沈上达纯真的回答,尚之敏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她用温柔而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他,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动情地说道:“傻啊你,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要是死了,那我该怎么办啊!我可不能没有你啊!”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失去他的痛苦和无助。 尚之敏的眼神中充满了真挚的情感,如同一团炽热的火焰,烧进了沈上达的心里。他静静地凝视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感动。然而,他深知他们之间的差距,就像是横亘在两人面前的一座无法跨越的高山。 他苦涩地笑了笑,轻声说道:“你我是两个世界的人,注定没有结果的。你是注定要进宫当贵妃的,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而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小兵,又怎能与你相配呢?我没有资格让你牵挂,更不值得你为我付出如此之多。或许,我的死能够换取一些意义,至少可以替你父亲挡下这一枪,也算是我所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决绝,似乎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尚之敏听着他的话,心如刀绞,她紧紧握住他的手,泪水夺眶而出。 “不,不是这样的!你不是卑微的小兵,你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身份和地位并不能衡量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你!”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绝望和坚定。 沈上达感动不已,但他仍然坚持自己的想法。他轻轻拭去尚之敏眼角的泪水,温柔地说:“我知道你的心意,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我们无法改变命运的安排,这一切都是注定的。你应该去追求属于你的幸福,而不是被我所拖累。” 尚之敏不断地摇着头,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眼眶,她哽咽着说道:“不……我不需要所谓的幸福……我不想成为什么贵妃……而且,你真的认为进宫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吗?”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与无奈。 接着,尚之敏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泪水依然止不住地流淌。她继续说道:“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地活下去……无论未来会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和挑战,我都愿意与你一同面对……哪怕我们只能拥有短暂的相聚时光,我也毫无怨言、绝不后悔……” 她的话语中弥漫着一种深深的无奈,仿佛在诉说着命运的无常和不可捉摸。然而,与此同时,她的眼神中却闪烁着对爱情的坚定执着,宛如燃烧的火焰,永不熄灭。 沈上达手臂的伤势渐渐痊愈,他毅然决然地回到了兵营。自和尚之敏坦诚相待,表露心意之后,沈上达明白了一个道理——欲速则不达。他深知,要想实现自己的愿望,关键在于获得仇人尚可喜的认可。 这并非易事,需要时间、耐心和智慧。沈上达暗自下定决心,无论遇到多少困难和挑战,他都要坚定不移地朝着目标前进。他相信,只要坚持不懈,总有一天能够战胜一切,赢得属于自己的幸福。 第96章 禁海 沈上达手臂的伤痊愈之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军营之中。他深知时间紧迫,必须尽快投入到战斗状态中去。然而,刚刚回到营地,他就接到了尚可喜派人传来的召见命令。 沈上达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前往尚可喜的营帐。当他踏入营帐时,发现尚可喜正坐在那里,一边悠闲地喝着茶,一边翻阅着手中的书籍。见到沈上达进来,尚可喜微微一笑,指了指身旁的座位,轻声说道:“沈小兄弟,来,坐吧!今日唤你前来,是想与你一同探讨一下当下的局势。” 沈上达心中一紧,知道这必定是一次重要的谈话。他恭敬地坐下,目光凝视着尚可喜,等待着他的指示。尚可喜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抬起头,注视着沈上达,语重心长地说道:“如今战局变幻莫测,我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敌人的势力日益壮大,而我们也面临着诸多挑战。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需要团结一致,共同应对眼前的危机。” 沈上达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尚可喜的观点。他深知战争的残酷和无情,只有众人齐心协力,才能战胜强敌。接着,尚可喜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年轻人,在战场上表现出色。但我们不能仅仅依靠个人的英勇,还需要有智慧和策略。你对当前的形势有什么看法?不妨说出来听听。” 沈上达微微颔首,目光闪烁着思索的光芒,深思熟虑后,他缓缓开口说道:“将军,依在下之见,当前局势对我方不利啊!您看,西面有南明的李定国虎视眈眈,对我们构成了严重威胁;而东南沿海呢,则有郑福松的战舰严阵以待,同样令人生畏。倘若这两方联手同时向我们发动进攻,那后果不堪设想啊!到时候,咱们可就真成了夹心饼干,腹背受敌啦!所以说,当下之计,咱们必须得想个法子,稳住其中一方,然后集中力量去对付另一方才行。只有这样,才能化险为夷,保住咱们的一席之地呀!” 尚可喜听了沈上达的话,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他点点头,说:“你的见解很有见地。这些都是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点至关重要,那就是士气。士兵们的士气直接影响着战斗力,我们要想办法激发他们的斗志,让他们充满信心地投入战斗。” 沈上达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他深知士气对于一支军队而言至关重要。于是,他沉思片刻后,向将军提议道:“将军,我们或许可以筹备一些激励性的活动,用以嘉奖那些表现卓越的士兵。与此同时,给予他们更贴心的关怀以及更有力的支持。如此一来,可以有效地提高士兵们内心深处的归属感和荣誉感,进而激发起他们昂扬的斗志。” 尚可喜微微一笑,表示对这个建议十分认可。接着,他饶有兴致地问道:“沈小兄弟,不知你来自何方?家中是否尚有双亲健在呢?” 沈上达听闻尚可喜询问自己的家庭状况,略微迟疑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他稍稍思考一番后,回答道:“将军,属下乃是江浙地区之人。我家祖祖辈辈皆以经商为业,而祖上正是昔日声名远扬的大富豪沈万三。只可惜身处这乱世之中,我的父母早已离世,如今整个家族仅剩下我一人孤苦伶仃。因四下无亲无故、无所依靠,故投身军旅,此后所在的南明部队全体投诚,我也被编入了将军您的麾下。” “原来如此,没想到你竟是沈万三的后人。”尚可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对沈万三的名号早有耳闻。 沈上达谦逊地笑了笑,“只是徒有其名罢了,沈家早已不如当年。” “无妨,英雄不问出处。”尚可喜拍了拍沈上达的肩膀,“既然你已投身军旅,就要好好干,争取建功立业。” 沈上达拱手道:“多谢将军提点,属下定当全力以赴,为国效力。” “很好!”尚可喜满意地点点头,“你对治军方面可有什么想法?” 沈上达思考片刻,答道:“属下认为,治军需从严。军中应设立严格的规章制度,赏罚分明,方能使将士心服口服。同时,要注重训练,提高将士的战斗力。” 尚可喜对沈上达的回答非常满意,但同时心中也有些担忧。他发现自己的女儿尚之敏似乎对这个沈上达有着特殊的好感。最近这些日子,尚之敏每天都会亲自给沈上达送上精心熬制的汤水,这种关怀让尚可喜不禁担心起两人之间是否会产生一些别样的情愫。 因为尚之敏是他的心头肉、掌上明珠,他绝不希望看到她受到任何伤害或委屈。于是,尚可喜决定试探一下沈上达的态度,他轻声问道:“沈小兄弟啊,以你之见,我家的敏敏姑娘如何呢?” 沈上达微微一笑,语气诚恳地回答道:“敏敏姑娘可谓是貌若天仙,倾国倾城,宛如人间仙子下凡一般。她不仅容貌出众,更难得的是性格开朗活泼,令人如沐春风。能与她相配之人,恐怕唯有当今圣上了吧!这段时间,多亏了敏敏姑娘无微不至的照料,我的伤势才能如此迅速地康复。只是我自觉惭愧,如今尚未有功名加身,实在难以匹配敏敏姑娘这样的佳人。而且男女终究有别,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风言风语,现我伤已痊愈,便立刻返回军营。” 尚可喜见沈上达如此回答,心中不禁暗自点头,面露喜色道:“沈小兄弟,此次剿匪虽说未能大获全胜,但你在此战中的卓越表现,本将军可是都看在眼里啊!以你之能,当个参将绝对绰绰有余!”他边说边拍了拍沈上达的肩膀,眼中满是欣赏与赞许之意。 沈上达听后,心中一阵激动。要知道,这参将一职可非比寻常,不仅权力颇大,更是一种荣耀和肯定。他赶忙跪地谢恩,感激涕零地说道:“多谢将军厚爱!属下定当竭尽所能,不辱使命!” 尚可喜哈哈一笑,将沈上达拉了起来,语重心长地道:“嗯,好好干!本将军相信,以你的才智和勇气,日后必成大器!”说完,他又看了一眼沈上达,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之后,尚可喜接着说道:“不过,这参将之位也并非轻易可得。你还需经过一番历练,方能真正胜任。从今往后,你便跟着本将军左右,多学习、多磨练,本将军自会悉心教导于你。” 沈上达再次跪地叩首,郑重其事地答道:“属下遵命!多谢将军栽培!属下定不负将军所望!” 尚可喜此次南下广东,只携带了他深爱着的小妾以及她所生的女儿尚之敏一同前往。至于他的大儿子尚之信,则被送进了皇宫担任侍卫一职。表面上看,这似乎只是一份普通的职务安排,但实际上却是孝庄太后深思熟虑后的决策。她从李成栋反清的事件中汲取了教训,明白必须要有可靠的人质在手,才能确保尚可喜对朝廷的忠诚。因此,尚之信就成了这个人质,被留在皇宫中以备不时之需。 而尚可喜的七儿子尚之隆虽然迎娶了和硕公主,但这位公主却宛如皇室派来监视尚家的眼线一般。在这种复杂的局势下,尚可喜别无选择,只能在广州府城建造一座宏伟的府邸,并广泛纳妾,希望能多生育几个子女。这样一来,即使未来发生什么变故,他也能够有更多的依靠和保障。毕竟,在那个时代,家族的繁荣与人丁的兴旺息息相关,而多一个孩子,就意味着多一份希望和力量。于是,尚可喜开始积极筹备建府事宜,同时挑选合适的女子纳入府中,为自己的家族繁衍后代。 当尚可喜听闻顺治皇帝即将举行选妃大典之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期待与焦虑交织的复杂情感。他深知自家女儿尚之敏的美貌堪称倾国倾城,其容颜之娇美、气质之高雅,足以让任何男子为之倾心。于是,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脑海中逐渐浮现——将尚之敏送入皇宫,成为皇帝的妃子。 然而,现实却给了尚可喜沉重一击。孝庄太后亲自出面帮助皇帝挑选妃子,但她所定下的规矩却让尚可喜的希望破灭:不要汉族女子,只招收满族和蒙古族的女子。这一规定无疑将尚之敏排除在外,使得尚可喜的计划瞬间落空。 面对眼前这般令人忧心忡忡的状况,尚可喜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沮丧和深深的无奈感。他深深地明白,尽管自己在领兵打仗方面立下了赫赫战功,但由于自己身为汉人,其地位始终无法与满蒙族人相提并论,甚至低人一等。因此,在孝庄皇太后所做出的这一决定性决策面前,他感到自己束手无策、毫无办法。 然而,对于尚之敏来说,这个消息却犹如天籁之音,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毕竟,她一直以来都渴望着能够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根本就没有丝毫入宫的念头。她对宫廷生活的束缚和规矩深感厌恶,更向往广阔天地间的自由与洒脱。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仿佛命运在向她微笑。 永历五年八月,参将沈上达率领大军紧紧跟随着尚可喜,一路浩浩荡荡地向新安县城进发。这一次,他们的目标非常明确——夺取这座战略要地。 当郑福松得知敌军来袭时,他立刻开始策划应对之策。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决定在半路的山路上设下埋伏,试图给尚可喜一个措手不及。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郑福松预期的那样发展。尚可喜的军队中有一群精明强干的侦察兵,他们提前察觉到了危险,并及时报告给了尚可喜。尚可喜当机立断,命令曹阿瞒大军离在山路入口处一千米的地方驻扎军营,然后分出主力骑兵绕道而行,避开了郑福松精心布置的陷阱,向新安县城出发。 沈上达和他的军队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抵达了新安县城郊。他们在距离城池不远处架起了威力巨大的火炮,准备用强大的火力攻破城门。随着一声声巨响,炮弹如雨点般落入新安县,很快就将城门炸出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正当参将沈上达率领主力从缺口处冲进新安县城时,他心中满是欢喜和期待,以为胜利即将到来。然而,当他们踏入城内,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惊愕不已——城内空无一人! 原来,郑福松早就预见到敌人会来攻城,于是他机智地提前带领自己的部队从另一侧出城,登上战船悄然离去。沈上达望着这座空荡荡的新安县城,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他意识到,这场战争远比他想象的要艰难得多…… 沈上达不费吹灰之力便占领了新安县城,这使得尚可喜欣喜若狂。他立刻安排了一名新的县令进驻新安县城,并率领大部队浩浩荡荡地返回广州府城。然而,他们刚刚回到广州府城不久,就收到了传令兵送来的紧急情报:郑福松竟然杀了一个回马枪,再次夺回了新安县城!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令尚可喜震惊不已,他万万没有想到郑福松会如此狡黠,竟然能够在他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发动反攻。 此外,回到广州府城的尚可喜,得知一个惊人的消息:他的爱女尚之敏竟然失踪了!尚可喜的手下匆忙赶来向他汇报这个情况,并递上一封神秘的信笺。原来,趁着尚可喜进攻新安县城之际,郑福松竟然暗地指使手下假扮成商人潜入广州府城,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尚之敏绑架走了!这简直就是对尚可喜的公然挑衅和侮辱! 尚可喜怒火中烧,心中充满了愤怒和耻辱感。尽管他拥有众多子女,但尚之敏一直以来都是他的心头肉、掌上明珠。而如今,她竟然连续两次遭人掳走,这让尚可喜无法忍受这样的奇耻大辱。他决心要不惜一切代价找回自己的女儿,并让幕后黑手付出沉重的代价。 尚可喜立即召集亲信商讨对策,他们决定派出使者与郑福松进行谈判。然而,这场谈判注定不会轻松,因为双方都有着各自的利益和底线。在紧张的氛围中,一场关于尚之敏命运的较量即将展开…… 而沈上达在得知尚之敏被郑福松的人掳走之后,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此去危险重重,但为了营救尚之敏,他毫不犹豫地决定挺身而出。于是,他主动找到尚可喜,表示愿意充当谈判专家。 尚可喜一听,脸色大变,连忙摇头说道:“万万不可啊!此行实在太过凶险,如果对方不讲信用,将你也一并扣下,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然而,沈上达却坚定地说:“尚将军,您不必担心我的安危。我与尚姑娘情同兄妹,如今她有难,我怎能袖手旁观?就算前方刀山火海,我也愿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尚可喜看着沈上达一脸决然的神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之情。他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是真心想要帮助尚之敏,而且勇气可嘉。但他还是忍不住劝道:“沈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毕竟是一场生死较量,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啊!” 沈上达微微一笑,回答道:“尚将军,我心意已决。请相信我一定会尽全力保护好自己,并成功解救出尚姑娘。若真有不测,也只能说是天意如此。但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弃!” 尚可喜见沈上达如此执着,知道再怎么劝说也无济于事。他拍了拍沈上达的肩膀,感慨地说:“好样的,沈兄弟!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放手一搏吧。我会在这里默默支持你,等待你凯旋归来!” 很快沈上达就以谈判身份来到新安县城和郑福松会面,在新安县城县衙后院的书房里,郑福松坐在那里泡好了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静候沈上达的到来。 郑福松见到沈上达后,就说:\"我该叫你什么好呢?是薛大人还是沈参将呢?\" 沈上达微微一笑说:\"郑公子,你真会开玩笑,你叫我沈参将吧!\" 郑福松抿了口高山绿茶,说:\"我还是觉得叫你薛大人吧!我不明白机智如你的人,怎么可能会死呢?那你现在算死还是算生呢?\" 沈上达脸上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这其中的缘由,真是一言难尽啊!在未曾经历过死亡之前,我的想法其实与你相同。人们常言,人死后理应投胎转世,重新步入轮回之道。然而,我却是含冤而亡,或许正是因为心中怀有一股执念吧!凭借着这股执念,我得以凝聚灵魂,并借此机会借尸还魂。”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感慨和无奈,仿佛在回忆起那段生死边缘的经历。 “我们还是说回正事吧!”我面色一正,看着郑成功说道:“郑公子,我们这次演的戏真是太妙了,你父亲当年可没这本事啊。现在尚可喜对我十分信任,我们可以继续合作,让他给我提供更多的帮助。不过,我还有个想法。你表面上要退出广东,但实际上暗中与我一同做生意,赚那些洋人的钱。然后,我们制造一种假象,让人们以为战争仍在持续,这样就能迫使清政府出台禁海政策。等你重新积蓄足够的力量后,可以回到福州老家去发展壮大自己的势力。话说回来,当初以你父亲的财富,如果舍得花钱买些火药和军火,守住福建那块地盘应该不是问题。真搞不懂他当时到底怎么想的,居然会选择投降呢?\" 郑成功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茶香四溢,让他不禁感叹道:“薛大人所言极是,我父亲投降后确实遭到了软禁。那么,我们所期望的明君是否已经出现呢?近日,李定国来信邀请我一同进攻广州府城。” 沈上达微微一笑,回应道:“我只是想问一下,当年李成栋反正后,南明皇帝是如何应对的?他仅仅是给李成栋加官进爵,却没有察觉到李成栋实际上是一个机会主义者。结果导致广东得而复失。如今,这个朝廷依旧纵容着买官卖官的行为,你认为这样的君主能够称得上是明君吗?你现在应该做的是不断壮大自己的实力,而非将自己的本钱消耗殆尽!” 郑成功听后,心中豁然开朗,他终于明白了未来的道路该如何走下去。 沈上达将那个透明的玻璃球递到了郑成功的面前,并郑重地说道:“这颗玻璃球具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可以收集灵魂。当你将自己的血液滴入其中时,它便会与你产生联系。日后,如果不幸发生意外,即使你的灵魂变得破碎不全,它们也能被吸引回到这个玻璃球里。你若想发挥这玻璃球的用处,就把它做成项链赠送给你最信任的手下吧!”他的目光充满了严肃和关切,似乎在告诉郑成功,这个玻璃球对于他来说可能意味着生与死的差别。 郑成功将那颗晶莹剔透的玻璃球做成了一条项链,然后送给了自己的爱将施琅。此时的施琅战功赫赫,是郑成功最为倚重的心腹大将。然而,尽管郑成功对施琅寄予厚望,但施琅并不完全理解郑成功的策略和意图。特别是当郑成功决定放弃进攻广州府城时,这让施琅感到非常困惑和不解。 郑成功为什么要放过这个绝佳的战机呢?施琅无法理解其中的深意,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怨气。于是,他赌气回到了厦门,而正是因为他的离去,厦门才得以解围。 原本施琅以为这次解救厦门之功,能够得到郑成功的嘉奖与认可。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的行为竟然无意间冒犯了郑成功的夫人董夫人。原来,郑成功一直想要借助清兵之手,铲除自己的叔父郑芝莞。而郑芝莞则是董夫人的舅舅,所以她对此事耿耿于怀。 因此,施琅虽然立下了大功,但却在不经意间得罪了郑成功的夫人。这一系列错综复杂的事件,使得郑成功和施琅之间产生了微妙的矛盾和误解。这些问题的积累最终导致了两人关系的破裂,并引发了后续一系列的故事发展。 沈上达一回到广州府城,便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尚可喜的府邸。尚可喜见到他后,急忙迎上前去,眼中透露出焦虑和期待的神情。 “沈兄弟,这次商谈结果如何?”尚可喜迫不及待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沈上达看着尚可喜焦急的模样,心中不禁感到有些压力,但还是保持着镇定回答道:“尚将军,事情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复杂一些。” 尚可喜皱起眉头,追问道:“怎么说?是不是他们提出了什么苛刻条件?” 沈上达叹了口气说道:“是的,对方要求我们提供大量的物资援助,并保证不再侵犯他们的领土。此外,他们还要求我们给予一定的政治权力。” 尚可喜听后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咬了咬牙说道:“这些要求实在太过苛刻!我们不能轻易答应。但如果不答应,恐怕会引发更多的冲突。这可真是让人头疼啊!” 沈上达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尚可喜的困境。他接着说道:“不过,我觉得我们可以从长计议。毕竟双方都希望避免战争,所以还有谈判的空间。只要我们能够找到一个平衡点,或许就能达成协议。” 尚可喜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他对沈上达说:“沈兄弟说得有道理,我们确实需要仔细考虑一下。但是无论如何,我们不能让对方得逞太多。否则,我们将会失去主动权。” 沈上达赞同地说道:“没错,尚将军。我们必须坚守底线,同时也要展现出我们的诚意。这样才能让对方相信我们是真心想要和平解决问题的。” 尚可喜拍了拍沈上达的肩膀,说道:“好,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希望我们能尽快找到一个合适的解决方案,结束这场纷争。” 沈上达微微一笑说:“尚将军,你放心,其实我有一方案,可以让你名利双收。首先,你要向朝廷表示你对朝廷忠心耿耿,一直在努力抗击郑成功,但无奈对方海上力量强大,你只能被动防守。其次,你可以向朝廷提议,将沿海地区的百姓向内迁移二十里,以保护他们的生命安全,并禁止他们出海捕鱼。这样一来,郑成功就无法得到补给,只能从内陆购买物资。然后,你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暗中与郑成功达成协议,让他用高价购买你们提供的物资。同时,你还可以安排一些亲信在民间设立关卡,对那些想要出海捕鱼或运输物资的渔民收取高额费用。这样既可以增加你的收入,又能保证朝廷的利益不受损失。最后,你再把这些钱中的一部分用于犒赏士兵、修建城池等,提升自己的声望。如此一来,你既能赢得朝廷的信任,又能获得巨额财富,可谓一举两得啊!” 尚可喜听了沈上达的话后非常满意,就说:\"沈兄弟啊!你这方案实在是太好了!就按你说的办!\" 很快,沈上达就带着尚可喜的意思再一次来到新安县城,把尚可喜的意思跟郑成功说了,郑成功就命人把尚之敏从牢房送回给沈上达。 当五花大绑的尚之敏被人从牢房里带出来时,沈上达微微一笑,他走上前去,将尚之敏身上的绳子解开,并将蒙住她眼睛的黑布扯开。尚之敏原本还有些害怕,但看到来人是沈上达之后,她的心顿时安定下来,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在猎人的安抚下平静下来。 “沈大哥……”尚之敏轻声说道。 尚之敏眨了眨眼,适应了一下光线,然后她看向沈上达,眼中充满了感激和欣喜之情。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沈大哥您了呢!”尚之敏说道。 沈上达微笑着看着她,说:“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尚之敏听到这句话,心中感到无比温暖。她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男人。虽然他们相识不久,但她对他的感情却越来越深。 沈上达轻轻地拍了拍尚之敏的肩膀,说:“走吧,我们离开这里。” 尚之敏点点头,跟着沈上达走出了牢房。一路上,她一直紧紧地握着沈上达的手,仿佛生怕失去他一般。 走出牢房后,尚之敏抬头看着天空,感受着自由的气息。她觉得这一刻是如此美好,因为她终于离开了那个可怕的地方。 沈上达看着尚之敏,说:“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我会保护好你的。” 尚之敏点了点头,说:“嗯,谢谢你,沈大哥。” 沈上达微笑着说:“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第97章 繁花似锦 永历六年,广州府城邻近珠江边建有一栋像船一样的高楼,名为爱群大饭店。这座高楼的前身曾是唐王朱聿鐭所建的天上人间,如今被改造为爱群大饭店。然而,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那些想要出海走私的人只要来到这里消费一番,便能平安归来;而那些没有来此消费的人却常常遭遇各种意外事件。更让人好奇的是,这间饭店的主人竟然是一名叫李丽的女子。众人皆知这位女子背后靠着一个戴着铁面罩名叫“宝爷”的神秘人物,其背景深厚,但具体是什么来头,无人知晓! 广州府城的岭南书院重新焕发生机,开始招收学生入学。清朝统治者借鉴明朝的做法,在他们占领的地区基本上恢复了科举考试制度。然而,由于长期战乱的影响,许多地方的人们无法继续接受教育或参加科举考试。 尽管如此,岭南书院的恢复招生仍然给当地带来了一线希望。这所历史悠久的学府以其卓越的师资力量、丰富的教学资源和良好的学术氛围而闻名。它不仅吸引了本地学子前来求学,还吸引了周边地区的优秀人才汇聚于此。 对于那些渴望通过学习改变命运的年轻人来说,岭南书院成为了他们追求知识和梦想的圣地。在这里,他们可以接受系统的教育,磨练自己的才能,并为未来的仕途做好准备。同时,岭南书院也培养了许多杰出的人才,这些人后来在政治、文化等各个领域发挥着重要作用。 然而,需要指出的是,尽管清朝恢复了科考制度,但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能够真正受益于这个机会的人依然有限。大部分普通百姓仍然面临着贫困、战争以及其他种种困境,难以获得良好的教育条件。但无论如何,岭南书院的招生入学为一些有志向、有能力的人提供了一个展示自我的平台。 随着时间的推移,岭南书院将继续传承和发展,为更多的学子打开通往成功的大门。而这段历史也见证了在动荡时期,教育始终是推动社会进步和个人成长的关键因素之一。 沈上达在街上溜达着,突然听到一阵吵闹声。他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衣着光鲜亮丽的人正对着一个女乞丐和一个小乞丐破口大骂:“你这个臭东西,你知不知道我这衣服多少钱?你居然把它给弄脏了,我打死你这臭东西!” 女乞丐惊恐地跪在地上,不断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你走路太快了,我躲不开啊。既然弄脏了,你脱下来,我回家帮你洗洗吧!” 那衣着亮丽的人却毫不领情,飞起一脚踢向女乞丐,口中骂道:“你这臭东西,居然敢说我走路快?整个广州府城谁不知道我走路慢?你居然敢说我走路快?我打死你这臭东西!” 脏兮兮的小乞丐则挥舞着小拳头,奶声奶气地说:\"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撞到我妈了,还恶人先告状! 你赔我妈妈的药钱,不然我要你好看!” 那衣着亮丽的女人很生气地说:\"你住手,有爷生没母教的小杂种,再不把你的脏手拿开,我就踢死你这小杂种。” 朱竹静立马抱着对方的腿哀求说:\"对不起,小孩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计较那么多,我弄脏了你的衣服,我帮你洗干净,好不好嘛~\" 可是这衣着亮丽的女人一脚踹开朱竹静说:\"拿开你那肮脏的手! \" 朱竹静被踹倒在地,她不敢再求情,只是不断地磕头求饶,希望能平息对方的怒火。 那衣着亮丽的女人看着眼前的场景,得意洋洋地说:\"你们这些贱民就是这样,一点都不知道规矩。今天算是给你们一个教训,以后看到本小姐可要躲远点。否则,下次可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们了。\" 说完,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留下朱竹静母子俩,他们无奈地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助与恐惧。 沈上达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丝厌恶。他定睛一看,发现这女乞丐有些眼熟。仔细回想一番后,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唐王朱聿鐭的女儿朱竹静。看着眼前如此落魄的她,沈上达几乎难以认出。 沈上达上前一步说道:“这位大嫂,请问你的丈夫叫陈永智吗?” 朱竹静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男子,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疑惑地问道:“这位兄弟,你我素未谋面,你怎么会知道我丈夫的名字呢?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当时还是隆武元年……”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怀念和悲伤,仿佛是在回忆一段遥远的往事,“他当年留下一封信,便抛下我们母子,说要去参加南明部队抗击清兵。” 沈上达微微颔首,表示理解,然后微笑着解释道:“那就对了!陈永智大哥当年与我一同在南明的部队里当大头兵,他为人正直,作战时也非常勇敢。我常常看到他拿着一个木雕,而那个木雕看起来非常像你,所以我才会这样问你。不过后来在一次战斗中,他与我失散了,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说到这里,沈上达不禁感叹起来:“当年我们一起上战场的时候,他可是出了名的猛将啊!在一次战斗中,我被敌人包围,差点就死了。关键时刻,他一个人杀进重围,把我从鬼门关里救了回来。可以说,如果没有他,我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听到这里,朱竹静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悲伤的神情。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但她依然坚定地相信他会回来。她连忙拉着儿子说:“二狗,快点喊叔叔,这是你爸爸曾经的战友,我都跟你说了你爸爸曾经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你还不相信妈妈,以为妈妈吹牛呢!” 二狗有些害羞地看着沈上达,小声说道:“叔叔好……” 沈上达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孩子,不禁露出了微笑,轻轻抚摸着二狗的头发。他好奇地问:“这小家伙长得真可爱!他怎么叫二狗呢?难道没有给取一个正式一点的名字吗?” 朱竹静听到这句话,心中一紧,但很快镇定下来,编造出一个理由:“他从小身体虚弱,经常生病。我听说只要给他取个贱名,就能减少一些病痛。所以我们就叫他二狗了。”然而,实际上,朱竹静对陈永智充满了愤恨和厌恶。她认为自己的命运悲惨,而陈永智却可以逍遥自在地生活,这让她无法接受。于是,她将这种仇恨转移到了他们的孩子身上,故意给他取了一个像狗一样的名字,以发泄内心的怨恨。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称呼他,而她的公主病也在现实的磨砺下渐渐消失了。 沈上达看着怀中的孩子说道:“既然如此,那我给他取个名字吧,希望他以后上学能取得好成绩,就叫陈嘉绩。” 朱竹静听到这个名字后,心里非常高兴,觉得这个名字很有意义。她感激地看着沈上达,表示感谢。 接着,沈上达又说:“现在我们要考虑一下他的教育问题了,得让他去上学。他上学的费用由我来负责。” 朱竹静听了这话,心中十分感动,但还是有些担心自己儿子的适应能力和学习情况。不过,她也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所以她决定相信沈上达,并支持他的想法。 沈上达看出了朱竹静的担忧,安慰道:“放心吧,孩子聪明着呢,肯定能适应学校生活的。而且,我相信他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朱竹静点了点头,她知道沈上达是真心想帮助他们母子俩,所以她也愿意相信他的判断。 随后,沈上达转向陈二狗,微笑着对他说:“二狗,从今天起,你就要开始新的人生旅程啦!去学校好好读书,将来成为一名有用之才哦!” 陈二狗听了沈上达的话,心里充满了期待和憧憬。他深知这次机会来之不易,决心要努力学习,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朱竹静看着儿子充满信心的样子,感到无比欣慰。她知道,虽然前方可能还有很多困难,但只要一家人团结一心,共同努力,一定能够克服一切难关。 沈上达看着眼前这对可怜的母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悯之情。他知道,仅仅给他们一些钱财和食物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更重要的是让他们学会自力更生。于是,他决定带他们去买些新衣服,让他们重新振作起来。 当朱竹静穿上新衣后,她整个人都焕发出一种自信与美丽。她感激地望着沈上达,眼中闪烁着泪光。然而,沈上达深知“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道理。他明白,如果想要彻底改变这对母子的命运,必须帮助他们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因此,他主动提出要帮朱竹静找份工作。 经过一番努力,沈上达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机会——将朱竹静安排到了爱群大饭店做服务员。这样一来,她不仅能够通过自己的劳动获得收入,还能学到更多的生活技能和社交经验。同时,沈上达也没有忘记关心朱竹静的儿子陈嘉绩。考虑到他的年龄,沈上达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送他去上学。于是,他四处打听,最终成功地将陈嘉绩送入了岭南书院的启蒙学堂。 永历七年正月,寒风凛冽,大地被冰霜覆盖。在这个寒冷的季节里,南明政权的李定国却带着他的大军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一路从西边杀来,气势如虹。他们迅速征服了肇庆和端州府,所到之处,无不引起震动。 与此同时,广东平南王尚可喜也接到了消息,他深知形势严峻,不能坐以待毙。于是,他尚可喜带领着他的大军从广州府城出发,踏上了前往肇庆的征程,准备与李定国展开一场生死较量。 而在尚可喜身旁,有一个名叫沈上达的参将。他身材高大,相貌英俊,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智慧。他紧紧地跟随着尚可喜,一同奔赴战场。 在路上,尚可喜皱起眉头,心中充满了忧虑。他转过头来,看着沈上达,问道:“沈将军,你认为这场仗该怎么打?” 沈上达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他轻声说道:“尚将军,您应该读过《孙子兵法》吧?其中有一句话说得好,‘攻心为上,攻城为下’。我觉得,我们可以采取围城三面、留出一面的策略。故意留出西面,让敌人误以为有逃脱的机会,从而放松警惕。然后,我们在他们逃亡的路上设下埋伏,将他们驱赶回城。同时,故意放走一两个漏网之鱼,让他们去向李定国求救,请求解围。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成功地实施‘围点打援’的战术。” 尚可喜听后,微微点头,表示赞同。他意识到,沈上达的计策不仅能够削弱敌军的士气,还能给予他们致命一击。然而,他还是有些担忧,不禁问道:“如果李定国不派兵前来救援呢?那我们岂不是白费力气?” 沈上达胸有成竹地回答道:“尚将军,请放心。李定国是个有勇有谋的将领,他绝对不会见死不救。而且,如果他不出兵救援,那么他的名声将会受到极大的损害,以后谁还会愿意追随他呢?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会派出军队前来解围。” 尚可喜沉思片刻,最终决定采纳沈上达的建议。他下令全军按照计划行事,围城三面,留出西面,并在沿途设下埋伏。 不久之后,战争的号角响起。尚可喜的大军如猛虎下山般扑向肇庆府城,城内的敌军惊慌失措,纷纷涌向西门,试图逃离包围。然而,当他们刚刚踏出城门时,就遭遇了尚可喜事先布置的伏兵。一时间,喊杀声四起,箭如雨下,敌军死伤惨重。 那些侥幸逃脱的士兵们拼命逃回城中,紧闭城门,不敢再轻易出城。尚可喜见状,立刻指挥军队继续围攻。同时,他派使者快马加鞭赶往广州,向朝廷禀报战况。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尚可喜的军队不断加强对肇庆府城的围困,而城中的敌军则陷入了绝望之中。他们期盼着李定国能够尽快派出援兵,解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 终于,在数日后,远方传来了马蹄声和战鼓声。李定国率领着一支精锐部队赶到了肇庆城下,准备与尚可喜决一死战。然而,等待他们的却是早已准备就绪的尚可喜大军。 尚可喜一声令下,伏兵四起,将李定国的援军打得措手不及。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刀光剑影,血肉横飞。但尚可喜凭借着出色的指挥才能和强大的兵力优势,逐渐占据了上风。 在激战中,李定国发现自己陷入了困境,他意识到自己中了尚可喜的计。无奈之下,他只好下令撤退,留下一地的尸体和血迹。 这场战役以尚可喜的胜利告终。他成功地击退了李定国的进攻,而等不到援军的肇庆府城的南明将领被迫投降。而沈上达的计策也得到了验证,成为了这场战争中的关键因素。从此,沈上达的名字传遍了整个大清王朝,人们都知道了这位足智多谋的将领。 李定国坐在营帐内,看着手中的一封信,眉头微皱。这封信没有署名,只是告诉他,如果他前往肇庆府城救援,将会遭遇大凶之兆,并且建议他速速返回广西,以避免不必要的人员伤亡。 “哼,荒谬至极!”李定国将信扔到一旁,心中不屑一顾。他征战多年,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考验,岂会被这样一封莫名其妙的信件所左右?然而,尽管他嘴上这么说,但内心深处却还是有一丝疑虑。毕竟,战争中的变数太多,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导致全军覆没。于是,他决定采取一些措施来确保军队的安全。 第二天清晨,李定国率领大军小心翼翼地向着肇庆府城进发。一路上,他不断派出斥候侦查前方的情况,以防有敌军埋伏。然而,就在他们即将到达肇庆府城时,突然四周喊杀声四起,大批敌军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李定国心中一惊,连忙指挥士兵们抵抗。但敌人人数众多,且早有准备,他们很快便陷入了苦战。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李定国的军队伤亡惨重,最终不得不撤退。 回到营地后的李定国,神情落寞地坐在营帐内,眼神里流露出深深的疲惫与懊悔。回想起自己之前的决策失误,心中充满了无尽的自责。当初明明有人好心提醒过他,让他小心敌人可能会有阴谋,但他却没有将这些话放在心上。如今导致了如此严重的后果,这难道不是因为自己的愚蠢吗? 面对目前的局势,李定国明白已经无法继续前进,只能无奈地决定将大部队撤回广西桂林。与此同时,东面的郑成功并没有像预期那样一同发起攻击,这使得原本计划中的联合进攻失去了应有的力量。错过了这次绝佳的机会,未来想要再次发动战争将会变得更加艰难。 李定国暗自叹息着,对自己的错误深感愧疚。然而,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带领军队安全撤退,并重新审视战略部署。尽管内心懊悔不已,但他也清楚,作为一名将领,必须要勇敢面对现实并从中吸取教训。只有这样,才能在未来的战争中避免重蹈覆辙。 尚可喜在肇庆刚刚击败了南明将领李定国,潮州叛将郝尚久却又发动起义反抗清朝。面对这个新的挑战,尚可喜不得不率领大军迅速赶往潮州镇压叛乱。 沈上达深知郝尚久的实力不容小觑,但他并没有直接强攻,而是巧妙地运用了围困战术。同时,他还向郝尚久发出声明,表示自己只惩罚罪魁祸首郝尚久,其他人只要投降就不会受到牵连。 这一策略果然奏效,不久后,郝尚久的内部势力开始出现分化,许多人纷纷选择投降。沈上达趁机发起攻击,轻易地取得了胜利。这场战役中,参将沈上达几乎没有损失多少兵力,成功地击败了叛军。 这次胜利让尚可喜对沈上达刮目相看,他意识到这位年轻将领有着非凡的才能和智慧。于是,尚可喜决定将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尚之敏嫁给沈上达,以进一步巩固两人之间的关系。 而与此同时,尚之敏在朝廷选妃中落选,心情低落。但当她得知父亲要将自己许配给沈上达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喜悦。原来,在之前的战斗中,尚之敏曾两次被沈上达救下性命。从那时起,她便对沈上达心生爱慕之情。如今能够成为他的妻子,尚之敏自然感到无比幸福。 此外,尚可喜之所以选择沈上达作为女婿,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沈上达无父无母,这种背景让他更符合尚可喜的期望。俗话说“女婿等于半个儿”,更何况沈上达还是个孤儿。 在永历七年时,一艘来自暹罗(今泰国)的船只抵达广州。这艘船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因为它带来了一个重要的人物——陈安德。陈安德是一位使者,他代表着远在广西的桂王朱由榔前来与广东的尚可喜商谈要事。 朱由榔希望通过这次商谈,能够说服尚可喜与自己合作,共同出兵攻打湖南,从而恢复明朝的江山。然而,对于这个提议,尚可喜并没有立刻做出回应。他转头看向身旁的沈上达,问道:“沈贤婿,你觉得桂王朱由榔这种用第三方的人来商谈的做法如何?” 沈上达微微一笑,回答道:“泰山大人,其实您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何必再问我呢?看看李成栋的下场就知道了,桂王朱由榔并不是可靠之人啊!如今满清朝廷的实力强大,我们若想保住荣华富贵,就必须紧跟满清朝廷的步伐。而桂王朱由榔的行为显然是不靠谱的,如果我们跟着他一起瞎折腾,恐怕最后也不会有好结果。” 尚可喜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沈上达的看法。他明白,尽管桂王朱由榔的地位尊贵,但在当前局势下,跟随他并非明智之举。只有依靠强大的满清朝廷,才能确保自身利益不受损害。因此,尚可喜决定拒绝桂王朱由榔的请求,并继续保持对满清朝廷的忠诚。 过了一段时间后,一艘来自荷兰的商船抵达了广东的沿海区域,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前往澳门开展贸易活动。然而,此时此刻,顺治皇帝恰好颁布了禁海令,全国各地都在积极紧张地执行这项禁令。 尚可喜皱着眉头问沈上达:“沈贤婿,关于这外国商船,我们如何应对好。如今朝廷又刚好颁布了禁海令。” 沈上达微微一笑,脸上露出自信从容的神色,轻声说道:“泰山大人,其实您不必为此事烦恼。这个问题并不难解决,只需效仿前朝的做法即可。所谓朝贡贸易体系,实际上就是一种变相的交易方式,但对外却可以宣称是外国友邦向我朝朝贡礼品。如此一来,既能满足他们通商的需求,又能维护我朝的颜面。” 尚可喜眼睛一亮,兴奋地拍着手掌,说道:“沈贤婿,妙啊!此计甚妙!这些外国人别的东西或许不多,但黄金白银却是多得很呢。简直是人傻钱多!”他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有这么一个聪明的女婿,能够想出如此巧妙的计策来解决棘手的问题。 沈上达竟然再次成功地说服了尚可喜,使得尚可喜向朝廷呈上一份奏折,声称这些外国船只前来是为了向朝廷进贡,而这正体现了国家的繁荣昌盛。 对于这种局面,朝廷陷入了极度的困境之中。一方面,他们对尚可喜在岭南地区所拥有的强大实力深感畏惧;另一方面,他们又不能轻易违反顺治皇帝刚刚颁布的禁海令。经过深思熟虑和权衡利弊,朝廷最终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给予一定的通融,允许荷兰人每隔八年可以来广州进行一次进贡,并在此期间开展朝贡贸易。 广东各地大部分的县官都是前朝投降来的人,而尚可喜并没有将这些地方交给自己的心腹去打理,而是选择了让那些投降而来的人继续管理当地的百姓,同时安排了自己的人负责监管。这样一来,这些地方官员自然会因为害怕受到惩罚而不敢有所异动,只能乖乖地听从尚可喜的命令。 就在这个时候,沈上达拿着一封封模仿薛克俊字迹的信找到了这些官员。原来,这些官员曾经被唐王朱聿鐭用七虫七花药物所控制,但后来却被薛克俊巧妙地化解掉了。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们依然处于被控制的状态,但实际上已经恢复了自由身。因此,这些官员对薛克俊心怀感激之情,并视其为恩人。 当这些官员看到沈上达手中的信件时,不禁热泪盈眶。这不仅是因为他们感受到了薛克俊对他们的关心与信任,更是因为他们深知这位恩人对他们有着救命之恩。于是,他们纷纷表示愿意全力配合,帮助沈上达完成任务。 而沈上达要求他们做的事情也很简单:在民间收集茶叶、丝绸和瓷器等物品。对于这些官员来说,这原本就是一件有利可图的事情,更何况现在还有薛克俊的书信作为支持。于是,他们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并开始积极行动起来。 第98章 石马福建铺 永历八年(公元 1654 年),尚可喜率领大军抵达新会,与李定国会战。李定国麾下军队勇猛无比,但尚可喜一方也毫不示弱。双方你来我往,僵持不下。 此时,参将沈上达提出一个建议:“我们可以建造一种特殊的防御工事来抵御敌人的攻击!”他的提议得到了尚可喜的认可。于是,沈上达开始指挥士兵们建造起了一些四四方方、留有许多小孔的奇特楼房。这些楼房看起来有些古怪,但实际上却是一种非常有效的防御工具。 当李定国的军队再次发动进攻时,他们发现自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这些奇怪的楼房不仅坚不可摧,而且还能从那些小孔中不断地射出火枪子弹。每一次的枪声都伴随着李定国士兵的惨叫和鲜血。面对如此强大的防御工事,李定国的进攻显得苍白无力。尽管他麾下的士兵们英勇无畏,但仍然无法突破这些坚固的防线。在经过多次激烈的战斗后,李定国最终决定撤退。 这场战争以尚可喜的胜利告终,而李定国则损失惨重。这场战役使得清朝在广东地区的统治地位得以稳固,并进一步扩大了其领土范围。 在这小小的石马山区,短短一段时间内,也经历了数次政权更迭。先是清朝军队占领了这片土地,并留下少数兵力驻守,但没过多久,便被南明将领李定国带领的队伍夺回。由于战乱频繁,田地荒芜,无人耕种,难民们只能纷纷逃入山中寻求庇护。他们以树根、野果为食,靠打猎维持生计。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些原本用于农耕的农具,竟被难民们巧妙地利用起来,经过重新熔炼后,变成了抵御外敌入侵的武器,以及狩猎时的工具。 时间过得真快,小承德不知不觉中也八岁了,到了该上学的年龄了。然而,由于战乱的影响,他根本无法获得上学的机会。莫名作为一名书生,便决定用树枝当作笔,教导小承德写字和认字。 小承德的名字非常复杂,仅仅学习如何书写自己的名字就已经让他感到十分困难。莫名看着小承德努力地练习着,心中充满了感慨。 有一天,莫名对小承德说:“承德,你知道为什么要给你取这个名字吗?”小承德停下手中的动作,摇了摇头,疑惑地问道:“莫名叔叔,我不知道啊!妈妈只是告诉我要成为一个有德之人,但我并不明白‘德’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莫名笑了笑,温和地解释道:“承德,‘德’字代表着品德、道德和操守。我们希望你能够拥有高尚的品德,懂得尊重他人,关心他人,并且始终坚守正义与善良。这样,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和挑战,你都能以正确的方式去面对。” 小承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他虽然还年幼,但对于莫名所说的话,却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悟性。从那一刻起,他开始逐渐理解“德”的真正含义,并将其视为人生的准则。 在岭南书院那古色古香、充满文化气息的校园内,沈上达和陈嘉绩站在一起。沈上达拿出一本厚厚的书籍递给了陈嘉绩,告诉他这是科举宝典,里面包含了许多关于科举考试的要点和技巧。陈嘉绩接过这本书,心中充满感激之情,表示会认真阅读并努力学习其中的内容。 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嘉绩逐渐掌握了书中的精髓,并将其运用到实际的学习中。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年仅十三岁的陈嘉绩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重要时刻——科举考试。经过紧张激烈的角逐,他成功地通过了考试,成为了一名秀才。这个成绩不仅令他感到自豪,也让周围的人对他刮目相看。 然而,陈嘉绩并没有因为眼前的成就而骄傲自满。相反,他深知要想取得更大的成就,必须继续努力学习。于是,他决定继续深入研究科举宝典,并与其他学生一起探讨学术问题。三年后,当他年满十六岁时,再次参加了科举考试。这次,他以优异的成绩考中了举人,成为了当地备受瞩目的人物。 于是,陈嘉绩决定前往京城,参加殿试。然而,就在他踏上这段旅程的时候,历史却发生了戏剧性的转折。当时的顺治皇帝突然宣布出家,将皇位传给了年仅 8 岁的康熙皇帝。面对这样的变故,陈嘉绩并没有被打乱阵脚。相反,他以敏锐的洞察力和坚定的信念,抓住了这次难得的机遇。在殿试上,陈嘉绩向年幼的康熙帝进言道:“陛下,我们的国家地域辽阔,许多地方交通不便,人民生活困苦。特别是一些偏远地区,孩子们没有读书的机会,无法接受教育,这实在令人痛心。我认为应该在这些地方设立书塾,让更多的人能够读书识字,改变命运。此外,要想实现国家的繁荣富强,必须先修好路。只有加强基础设施建设,才能促进经济发展,改善民生。”陈嘉绩的一番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引起了在场众多人的高度关注与赞赏。他那高瞻远瞩、胸怀天下的气度以及对国家发展的深刻见解让人不禁为之折服。此刻,他的远见卓识与爱国情怀已展现得淋漓尽致。 终于,陈嘉绩以其卓越的才华和令人钦佩的智慧,成功地荣膺二甲进士的殊荣。这一荣耀不仅彰显了他自身的才能,更见证了他在殿试中的杰出表现。众人纷纷对他表示祝贺,而他也成为了众人心目中的楷模。 然而,真正让陈嘉绩备受推崇的并非仅仅因为他的文采斐然,更是由于他对国家大事的洞察力。他深知广东、福建等地的百姓生活困苦,希望通过修建桥梁、道路和设立学校来改善他们的生活状况。这种心系百姓的精神使得他的形象越发高大起来。 年幼的康熙帝深以为然,何况他的太傅曾柏藴教也说过同样的话,毫不犹豫地采纳了陈嘉绩的建议,并下达了一道圣旨给广东、福建等边远地区的藩王们,要求他们积极开展修路搭桥和建设学堂等事宜,以促进当地的发展。这个决策无疑将对那些地区产生深远影响,为百姓带来福祉。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陈嘉绩,他的智慧和勇气改变了历史的进程,也为自己赢得了无尽的赞誉和尊重。他的故事将永远被铭记在历史长河之中,成为后人敬仰的典范。 康熙元年(1662 年),南明最后一个皇帝朱由榔政权覆灭,永历帝被杀。这一年,吴三桂被清政府册封为云南王,并镇守云南、贵州两省。与此同时,原来一直在云南边境抗击清军的明朝将领李定国,则逃到了缅甸境内。 李定国是张献忠养子,曾率领大西军残部联合南明政权抗清,取得过一些胜利,但最终还是因为内部矛盾和清军的强大压力而失败。在逃入缅甸后不久,李定国就病死于当地。不过,根据《明史》记载,李定国其实是被自己的儿子李嗣兴毒死的。 李嗣兴投降清朝后,被授予都统品级。之后,他又担任过清朝的陕西宁夏总兵等职务。在任期间,他多次参与平定地方叛乱,表现出一定的军事才能。此外,他还积极推广屯田制度,促进了当地经济发展。 总的来说,李嗣兴作为一名降将,虽然父亲是南明大将军,曾令满清闻风丧胆,但也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了清政府的认可和信任。他的经历反映了明清时期政治斗争的复杂性以及个人命运的无奈。 莫名的弟弟莫利也带着妻儿几经波折,像随风飘零的蒲公英一样,终于在山区石马落地生根。 自从顺治帝出家,传位八岁小孩康熙后,尚可喜那沉寂多年的野心终于恢复了,看着手中年幼的康熙帝发来的圣旨,要求他去山区修桥补路,建学堂。他向沈上达说:“贤婿,你怎么看待这圣旨啊!” 沈上达微微一笑,像只狡猾的狐狸,说:“泰山大人,这是好事啊!用本该上缴的钱款去做这些事,修桥补路,建学堂那可是大善事,我们用皇帝的钱,当地的百姓感谢的也只是皇帝,所以我们在每一条桥都立碑注明是泰山大人建的桥,以后每经过的人都会感激你做的好事!” 尚可喜听了沈上达的话后,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像一只饿狼看到了肥肉,嘴角流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舔了舔嘴唇,兴奋地说道:“妙啊!花皇帝的钱,当地百姓感激的人却是我!哈哈哈!贤婿,你老实告诉我,那个神童陈嘉绩是你儿子?那朱竹静可是你妾室?不然你为何如此帮助这对母子,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女儿吗?” 沈上达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尴尬。他轻轻摇了摇头,解释道:“泰山大人,请您相信我,他们与我毫无关系。我之所以帮助他们,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和公义之心。您想想看,陈嘉绩的父亲陈永智在前朝可是才华横溢,备受赞誉。如今,他的儿子陈嘉绩同样展现出非凡的天赋,这岂不是虎父无犬子的明证吗?这样的人才,若能得到良好的培养,将来必成大器。我施以援手,不仅是为了帮助他们母子,更是为了让这个有潜力的孩子能够茁壮成长,将来为国家和社会做出更大的贡献。而我所做的一切,也是希望能够得到您的认可和支持啊!”说着,沈上达深深地向尚可喜鞠躬行礼,表示自己的诚意和决心。 据《清远县志》载:“峡路桥五十四座康熙元年(1662)平南王尚可喜修建。”其中,安泰桥东南向西北走向,长11.3米、宽2.5米,半圆形单拱宽4.3米,建筑面积29平方米,采用拱圈式青石横联砌置法;桥面损毁严重,现仅存拱圈石。经过数百年风雨,古桥依然雄踞在山涧。如今站在洒满前人汗水的古桥上,耳边仿佛又回荡起古人躬身拉纤的阵阵号子声。 沈上达打着为山区修桥补路、建设学堂的旗号,如愿以偿地来到了石马。当他终于见到了莫名时,两人默默对视着,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随后,他们同时露出微笑。沈上达轻轻一笑,开口道:“莫兄弟,小承德可是你我的后人啊!你务必要教导他学好我们广府话。将来,还要依靠他来传承我们的语言文化呢。如今的科考制度和考核标准都以满足满清的简化版汉语为主,学习广府话恐怕难以在科举中取得成就。官场黑暗,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便可能丢掉性命,甚至连累九族。倒不如就让他过简单平淡的生活吧。” 莫名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一丝期待和满足,他温和地说道:“放心好了,你们都不必担心。趁着这个机会,我们可以在这里建造一座学堂。”他的目光扫过石马镇的中心位置,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景象。 接着,他继续说道:“这座学堂将成为孩子们学习知识、培养品德的地方。而它也有一个响亮的名字——无名书塾!”莫名的声音充满了激情,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最后,莫名露出坚定的神情,表示愿意亲自担任这间学堂的启蒙老师。他相信,通过教育,可以改变这些孩子的命运,让他们走向更美好的未来。 沈上达留下了阳山县县官的联系方式后,便匆匆离去,这位阳山县官也是因薛克俊的解药,才从唐王朱聿鐭的控制中解脱出来。阳山以盛产铁矿石而闻名,拥有大型熔炼厂,生产铁器。而薛承德长大后,便能借助这层关系,将阳山县熔炼厂里本应当作垃圾倒掉的铁渣,免费赠送给薛承德。薛承德将这些铁渣运回石马无名书塾旁的小山,搭建炼铁炉重新熔炼。就在那里,莫名教会了薛承德打铁的技艺,生产出石马利器和铁锅,造福了石马的百姓。石马的田地早已荒废,需要农具重新开垦,百废待兴。薛承德打造的开荒工具,免费提供给当地百姓开荒,签订协议。百姓们使用这些开荒工具,给予薛承德一定的报酬,即开出十亩地,就赠予一亩地给薛承德,实现了双赢。百姓们也乐意如此,这样就可以多劳多得。毕竟,没有开荒工具,根本无法耕作荒地。薛承德把分散的土地通过置换整合在石马中心,修筑水渠灌溉农田。 薛承德已经十五岁了,莫名就开始把打铁和熔炼的技巧传授给他,就像他的父亲一样,用心良苦。莫名就在石马中心的无名书塾当个老夫子,就像一位智慧的长者,给石马的适龄儿童上启蒙识字课。黎希望的父亲黎乡绅在战乱中死去,就像一颗流星划过夜空,留下了无尽的悲伤。因而给她看守码头的铺被娘家人拿回去了,就像一阵风带走了她的希望。现在儿子已可以帮忙,她就自己在码头上重新盖了一间铺面,就像她心中的梦想,重新在码头上绽放。她知道自己丈夫是福建人,以前在广州府城做大生意的商行叫福建贸易商行,她就把这铺面起名叫福建铺,就像她心中的灯塔,照亮了她的未来。主要从清远城上下廓码头批发进货通过船运回来石马码头的福建铺里售卖,在福建铺收购石马的山货或粮食通过船运出清城出售,这间福建铺就像她心中的希望,在码头上不断延续。 第99章 鹿鼎记新传 自从薛克俊离奇失踪以后,曾经团结一心、其乐融融的薛家顿时陷入混乱之中。原本亲密无间的兄弟叔侄们也变得疏远冷漠起来,甚至开始互相猜忌和争斗。 其中,薛克仲选择离开广州府城,回到位于雷州府老婆的娘家寻求庇护;而留在原地的则只剩下薛克仁和薛懿孟这对叔侄。然而,随着薛家日益衰落,昔日风光无限的西关别苑也渐渐失去往日辉煌。掌管这个府邸多年的管家海大富眼见局势不妙,便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薛家。 命运总是充满戏剧性与巧合性。就在海大富四处漂泊之际,偶然间竟然救下一名濒临死亡边缘的武林高手。令人惋惜不已的是这位高手已经失去双臂双腿,但出于感激之情还是决定将毕生功力传授给救命恩人——海大富。然而天不遂人愿由于自身生理缺陷(即缺少男性生殖器)使得海大富无法完全消化吸收所获得功力并且还落下病根尤其对肺部造成严重损伤若强行运功或参与激烈搏斗极易引发旧疾发作恶化病情。 或许正是命中注定吧!阴差阳错间因身体残缺缘故竟让海大富符合当时皇宫招募人员标准从而顺利进入宫廷谋生路 。 朱聿鐭含冤而亡后,心中充满了愤恨和不甘,迟迟不愿前往地府转世投胎。就在此时,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曾经名震江湖的武林高手洪安通遭受同门诬陷迫害,被迫四处漂泊流浪。历经磨难之后,他来到了广州府这片陌生之地。然而不幸接踵而至,正当洪安通伤势严重、命悬一线之际,朱聿鐭那强大的灵魂却突然侵入了他的身躯之中,并与之融为一体! 至此,朱聿鐭获得了一次难得的重生机会,但同时也拥有了洪安通卓越的武功以及其过往所有的灵魂记忆!不仅如此,朱聿鐭还保留着操控药物影响他人心智的特殊本领。这个奇妙的变化让他摇身一变成为一名绝世高手,实力深不可测。 如今的朱聿鐭已不再是从前那个任人摆布的傀儡皇帝,而是身怀绝技、威震天下的传奇人物。凭借着自身独步武林的武艺和对药物运用自如的能力,他注定要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掀起一场惊涛骇浪…… 自从多尔衮离世之后,曾柏藴便向孝庄太后建议,表示希望能饶过风水大师廖不易一命,并让其将功补过、戴罪立功。他提议让廖不易前往民间传播有关龙的传说,以此来引导民众相信孝庄太后之子顺治帝福临乃真龙天子转世下凡,从而促使明朝遗民心悦诚服地归顺。 于是乎,廖不易深知此事关系重大,不敢有丝毫懈怠之心,马不停蹄地开始执行太后所下达的命令。他亲自踏入江湖之中,不辞辛劳地穿梭于市井之间,将一个令人震惊不已的传说广泛传播开来。 据这个传说所言,在明朝那个风云变幻的时代,赫赫有名的国师刘伯温以其超凡脱俗的智慧和勇气,毅然决然地斩断了天底下无数的龙脉。然而,他并非要毁灭所有龙脉,而是有意保留了其中最为重要的一条主脉。那些被斩断的龙脉所蕴含的怨气极重,如同被困在牢笼中的猛虎一般凶猛异常。这些怨龙虽然心有不甘,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于主龙脉的威严之下,并甘心被镇压在此处。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长白山深处竟然隐藏着一只年幼的神秘巨龙。这只幼龙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力量和潜力,成功取代了原先的龙脉,肩负起了继续镇压怨龙的重任。原本看似无法化解的危机,就这样在长白山幼龙的崛起中找到了解决之道。 然而,即便是聪明绝世如刘伯温者,也终究百密一疏。他千算万算,却独独忽略了一处藏匿于长白山中的龙脉。这条遗落的龙脉仿佛是命运的玩笑,又或许是上天刻意安排的考验。它悄然潜伏在岁月的尘埃之中,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如今这条隐藏在长白山深处的幼小龙脉终于觉醒了!这意味着当今的天子乃是真正的龙裔,是上天注定的统治者。这个消息如同一股旋风般迅速传遍了大江南北,人们对这位真龙天子充满了敬畏和期待。 廖不易深知自己肩负重任,他要让更多的人了解到这个真相,坚定地拥护真龙天子的统治。于是,他不辞辛劳地游走于各地,讲述着这段传奇故事,激发起民众内心深处的忠诚与信仰。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相信了这个说法,对天子的尊崇之情愈发深厚。 朱聿鐭重生后变成的洪安通凭借这次难得的机会,在民间创建了一个名为“神龙教”的神秘组织。由于太后曾经亲自颁布旨意宣传有关龙的传说,因此官府并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来打压这个新兴的组织。相反,这种官方的认可和支持使得“神龙教”的名声愈发响亮,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其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神龙教”的规模如同燎原之火一般迅速蔓延开来。他们的教义独特而深奥,融合了道教、佛教和儒家思想等多种元素,强调个人修行与社会责任的平衡。教众们对教主洪安通充满敬畏之情,将其视为神明一般供奉。 在洪安通阴险狡诈地使用药物来掌控其属下之后,这些可怜之人被迫每隔一段时间便吞下那所谓能抑制毒性发作的解药。正是在这般独裁统治之下,“神龙教”如滚雪球般不断壮大,最终演变成一股令人畏惧的庞然大物。他们的威名迅速传遍整个江湖,同时又与四面八方的达官显贵及豪商巨贾相互勾结,编织出一张繁复如蛛丝般的利益关系大网。随着该组织的权势愈发滔天,他们竟然胆大包天地将触手伸向朝堂政务之中,这一举动无疑引发了各路人马的高度重视以及警觉之心。可惜的是,即便明知“神龙教”势不可挡,但众多人仍无可奈何,要么保持沉默以明哲保身,要么干脆投身其中寻求庇护。 话说顺治十年间,曾柏藴奉董小婉之命寻找冒辟疆,来到了繁华热闹的扬州城。一日,他漫步于城中街头巷尾时,偶然间听闻了丽春院里传出的婴儿啼哭声。 好奇之下,曾柏藴循着声音走进了这家妓院。在那里,他见到了刚刚生下一个可爱男孩的韦春花。然而令人惋惜的是,这个小生命似乎命运多舛,不知为何竟早早地夭折了。 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曾柏藴的灵魂突然分裂出一个分身,并融入了夭折男孩的身躯之中。刹那间,原本毫无生气的孩子猛地睁开双眼,嘴巴里发出响亮的哇哇大哭声。 韦春花惊愕不已,但随即喜极而泣。她坚信这一定是上天垂怜,让她的孩子起死回生。于是,她将这个幸运儿取名为韦小宝,视如珍宝般呵护有加。 从此以后,韦小宝便开始了一段充满传奇色彩的人生旅程…… 在扬州城,有一座名为丽春院的妓院,这里充满了各种人物和故事。其中,韦春花的儿子韦小宝在这里长大。他机灵聪明,善于察言观色,因此得到了丽春院老板喜爱。然而,这个看似平凡的男孩却有着非凡的命运。 一次偶然的机会,韦小宝结识了茅十八,并阴差阳错地加入了天地会。这一决定改变了他的一生,让他走上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在天地会中,韦小宝遇到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他们共同对抗朝廷的腐败统治。 在这段时间里,韦小宝拜陈近南为师,学习武艺和智谋。陈近南对韦小宝寄予厚望,将自己的所学传授给他。而韦小宝也不负师恩,凭借着自己的机智和勇敢,多次化解危机,赢得了陈近南的赞赏。 那么,陈近南为什么要收韦小宝为徒呢?原来,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当年,薛克俊曾派遣陈近南前往台湾追随郑成功。如今,韦小宝的出现让陈近南意识到韦小宝是薛克俊的另一个分魂——曾柏藴的分魂。这种奇妙的缘分使得师徒二人相遇,共同踏上了一段波澜壮阔的征程。 在这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里,韦小宝与陈近南的命运紧密相连。他们将面对无数挑战,但也将收获无尽的成长和成就。 《鹿鼎记》: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故事 在那个风云变幻的时代里,一个名叫韦小宝的少年走进了皇宫,开始了他的人生旅程。 当时的韦小宝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但命运却将他带到了皇宫,并让他成为了海大富的侍从。而这位海大富曾经竟然是薛克俊的管家!这样的巧合让人不禁感叹,原来世间的缘分早已注定。 然而,更令人惊讶的事情还在后头。在这个宏伟的宫殿中,韦小宝结识了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小男孩——康熙帝。两个孩子之间的友谊迅速升温,他们一起度过了许多欢乐时光。 在这段奇妙的经历中,韦小宝逐渐展现出了聪明机智、机灵过人的一面。他不仅学会了如何应对宫廷中的种种挑战,还结交了一群忠诚的朋友。而这些宝贵的经验与友情也将伴随他走过未来的风雨历程。 随着时间的推移,韦小宝与康熙帝一同成长。他们共同面对了无数艰难险阻,始终保持着坚定的信念。在彼此的支持下,他们终于克服了重重困难,实现了自己的理想。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无论身处何地,只要拥有勇气、智慧和毅力,就一定能够战胜困境,创造属于自己的辉煌人生。而在这场华丽冒险的背后,是一段段真挚的情感纽带,以及对梦想的执着追求。 经过一番斗智斗勇之后,韦小宝终于成功地识破了假太后的阴谋,并将真正的孝庄太后解救出来。这一惊人之举犹如巨石入水,激起千层浪,瞬间震撼了整个朝堂上下。 众人震惊不已,对韦小宝的智勇双全赞不绝口;而康熙皇帝更是龙颜大悦,对他越发器重与信任有加。为了彻底铲除邪教势力——神龙教,康熙果断下令调动大批精锐军队,全力支持韦小宝展开剿灭行动。 于是乎,一场惊心动魄、规模浩大的战役拉开帷幕。韦小宝率领着英勇无畏的将士们冲锋陷阵,奋勇杀敌。他们深入敌营,与邪恶的神龙教徒展开殊死搏斗。刀光剑影之间,血雨腥风不断,但韦小宝毫不畏惧退缩,始终坚定信念要为民除害。 在韦小宝和众将士齐心协力之下,神龙教被打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最终邪不压正,正义得以伸张,江湖恢复安宁平静。韦小宝也因此立下赫赫功劳! 神龙教教主洪安通心有不甘地死去后,朱聿鐭的灵魂被封印,投胎到了河南的一许姓家庭。若干年以后,封印灵魂的这许姓家庭后裔到了现代觉醒了。觉醒灵魂的这位许姓后裔又重温了一次广州府城凤雏庞统的运作,想学凤雏庞统金蝉脱壳,可惜没有成功,他的这波操作对整个社会造成了极大伤害,就像一颗毒瘤,慢慢侵蚀着社会的健康。 《鹿鼎记》的结尾是韦小宝放弃了荣华富贵,带着七位美女老婆去到海外一小岛过着令人艳羡的生活。真正的结局金庸先生没有写出来,让大家去猜想。实际韦小宝的结局很悲催,看《康熙王朝》就知道了,康熙临终前,陪着康熙聊天的韦公公正是韦小宝。为何韦小宝又回来皇宫里,还当了太监呢?事情是这样的,因为在海外小岛和七个老婆生活,都生了孩子,韦小宝就跟皇帝一样,这七位老婆有了孩子后,都为了自己孩子能得到更多,患寡而患不均。发生的事情就跟《甄嬛传》一样了,天天吵吵闹闹,韦小宝厌倦了这种生活,就留下一封信离开了小岛去沙俄找他的老情人了。本来韦小宝在,还能维持大家的秩序。可是韦小宝离开后,就发生了七房人争产事件,韦小宝七个老婆有温柔的,有武力强大的,有善解人意的,有善用阴谋诡计的,可谓是形形色色。最后就是善用阴谋诡计的煽动武力强大的和其她人发生争端,最后两败俱伤,就像《甄嬛传》一样,剩下一位胜利者。当贪玩的韦小宝回来海外小岛后,发现悲剧发生后,一怒之下把最后的胜利者杀死,为其他人报仇了!最后胜利者在垂死挣扎中开枪打中了韦小宝裆部,就是这样,韦小宝变成了孤家寡人,而且还没有了生育能力。只好去皇宫投靠康熙,康熙听闻韦小宝的遭遇后,也是深表同情,就收留韦小宝当个太监总管留在宫里伺候他了。 第100章 收复台湾 永历十三年,这一年注定要被历史铭记。郑成功在和沈上达暗地的贸易中终于积蓄了很大的力量,率领着他那支庞大的十万大军,如汹涌澎湃的洪流一般,直扑南京城。然而,命运似乎开了一个玩笑,这场声势浩大的战役以惨败收场,郑军遭受了沉重的打击,元气大伤。 在这个关键时刻,郑成功不禁回想起曾经与自己并肩作战的爱将施琅。施琅智勇双全,才华出众,但由于郑成功夫人董氏的猜忌,他被迫离开了郑成功的阵营。郑成功对施琅充满了遗憾和思念之情,他深知如果有施琅在身边,或许能够改变战局。 然而,郑成功心中也明白,施琅如今已经投靠了满清,成为了敌人。郑成功感到无比痛心,他后悔当初没有及时阻止妻子董氏的错误行为,否则也许不会走到今天这般田地。郑成功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他觉得自己对不起施琅,更对不起那些跟随他南征北战的将士们。 面对如此困境,郑成功思考着如何挽回局面。他知道,想要重新振作起来,必须要有新的策略和行动。于是,他开始积极筹备下一次进攻,希望能够再次展现出自己的实力和勇气。同时,郑成功也意识到,要想彻底击败满清,还需要更多的智慧和谋略。 在这段时间里,郑成功不断反思自己的失误,并努力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他知道,只有克服内心的矛盾和困惑,才能真正走向胜利之路。而对于施琅,郑成功始终难以释怀。尽管他们现在处于敌对状态,但郑成功仍然期待着有一天能与施琅重逢,共同为实现反清复明的目标而奋斗。 面对清朝统治日益稳固的现实,郑成功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郑军被困守在思明(厦门)这个孤岛上,粮草匮乏成为了他们无法回避的难题。数以万计的将士们需要充足的给养,但如今却面临着资源短缺的困境。在这种情况下,郑成功不得不重新审视局势,寻找新的出路。 经过深思熟虑,郑成功意识到,仅仅依靠思明岛已无法支撑如此庞大的军队。他必须寻求一块更广阔、资源更丰富的土地作为基地,以补充和整顿军队。于是,他开始放眼海外,目光投向了台湾这块充满希望的宝地。 同年五月,达素率领数万大军气势汹汹地向厦门发动攻击。面对来势汹汹的敌军,郑成功毫不畏惧,他心生一计,决定诱敌深入,将敌人引到海上决战。 郑成功率领舰队严阵以待,当达素的军队进入海上战场时,郑成功立即下令出击。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海战,炮声、呐喊声响彻云霄。郑成功的军队凭借着高超的战术和勇敢无畏的精神,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最终,郑成功成功地击败了达素的军队,使其狼狈逃窜。 这场胜利不仅让郑成功的军队重新振作起来,更重要的是,它也给郑成功带来了巨大的声望和影响力。 时间来到了南明永历十五年三月,一个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的日子里,郑成功率领着他那精锐的2.5万名士兵和将领们,乘坐着一百余艘战船,气势磅礴地从金门启航。他们勇往直前,迎着波涛汹涌的海浪,穿越过波涛汹涌的台湾海峡,一路前行,终于抵达澎湖。在这里,他们稍作休息,整顿军备,准备一举夺取台湾岛。 郑军抓住了海水涨潮的时机,巧妙地将船队驶入了鹿耳门内海,然后迅速展开行动。主力部队从禾寮港登陆后,如同猛虎下山般向赤嵌城发起猛烈的进攻,同时切断了赤嵌城与台湾城之间的联系。在激烈的战斗中,一艘名为\"赫克托\"的战舰突然出现并对郑军发起攻击。然而,郑成功临危不惧,果断地下达命令,将敌军战舰紧紧包围起来。随后,60多艘战船同时开火,炮弹如雨点般砸向\"赫克托\"号,最终将其击沉。就在这时,台湾城派出的援军也遭到了郑军的迎头痛击,纷纷溃败而逃。 荷兰七月中旬的时候,一支来自荷兰的增援部队正在海上漂泊着。他们原本计划前往台湾岛支援当地的荷兰军队,但不幸的是,他们遭遇了一场强烈的风暴袭击。这场风暴让他们的船只无法靠近大员海岸,只能在外海停留等待。 时间来到了八月中旬,终于有了一个机会可以进入大员港。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郑成功的舰队突然出现在了台江内海。这让荷兰人感到非常意外和震惊。他们意识到,他们即将面临一场生死之战。 战斗一开始,郑军就展现出了强大的实力和勇气。他们用密集的炮火攻击荷兰人的船只,并迅速摧毁了对方的防御工事。尽管荷兰人也试图反击,但由于郑军的火力过于强大,他们很快陷入了困境。最终,荷兰人不得不放弃抵抗并撤退。而郑军则继续追击,直到将所有荷兰人赶出了台湾海峡。 这次胜利使得郑成功名震台海,成为了台湾地区的霸主。他乘胜追击,不断扩大战果,最终建立起了自己的政权。他的英勇事迹被人们广为传颂,成为了中华民族历史上的一段传奇故事。而荷军则遭受重创,不仅伤亡惨重,还损失了大量的武器和船只,自此丧失了主动出击的能力。 面对郑成功的凌厉攻势,荷兰大员长官揆一终于认清现实,知道大势已去,只得在投降条约上签字。至此,荷军彻底战败,于十二月二十日向郑成功屈服。荷兰大员长官揆一率领残敌五百余人狼狈不堪地退出了台湾,结束了他们在这片土地上的统治。这场战争的胜利让郑成功赢得了民心,同时也奠定了他在台湾地区的霸主地位。他的名字将永远铭刻在中国历史的长河之中。郑成功收复台湾后,开始着手治理这片土地。他推行了一系列改革措施,发展农业、工商业,改善人民生活。台湾在他的治理下逐渐繁荣起来。 然而,郑成功的内心并不满足于此。他时刻惦记着明朝的复兴,渴望能驱逐清兵,恢复大明江山。他暗中联络各地的抗清势力,策划着更大的行动。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郑成功收到一封神秘信件。信中的消息让他兴奋不已——抗清义士们约定在某个秘密地点集会,商讨起义大计。郑成功决心带领他的部下参与这次行动,为大明的复辟贡献力量。 正当郑成功踌躇满志之时,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却打乱了他的计划。狂风肆虐,暴雨倾盆,台湾海域掀起了惊涛骇浪。郑成功的舰队在风暴中遭受重创,许多船只损毁,士兵伤亡惨重。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灾难,郑成功陷入了绝境。但他并没有气馁,而是带领幸存者艰难地修复船只,重整旗鼓。他坚信,只要信念不灭,总有一天能够实现复国大业。 永历十五年,郑芝龙早已失去利用价值,郑成功之父郑芝龙被满清斩于宁古塔流徙。当时郑经才十九岁,但他已经结婚了,妻子是原兵部尚书唐显悦的孙女,虽然端庄贤惠,但两人关系并不和睦。因此,郑经和四弟郑睿的乳母陈氏(昭娘)私通,并生下了一个儿子,名叫郑克臧。后来,郑经向父亲郑成功报告说侍妾生了个儿子,郑成功因为添了孙子而感到高兴,赏赐了一些银钱和物品。然而,这个消息传到了台湾后,当地的士大夫们都认为这是一种乱伦行为。于是,郑成功愤怒地下令处死昭娘,以维护家族的名誉和道德规范。但郑经却不愿意让昭娘死去,暗中将她藏了起来。这件事引起了轩然大波,也成为了郑成功父子之间产生隔阂的原因之一。 康熙元年,唐显悦写信给郑成功,信中的言辞激烈地谴责道:“你连自己的家庭都管理不好,怎么能管理好一方土地?”郑成功看到这封信后,愤怒至极,立刻命令他的兄长郑泰前往思明岛,处决他的妻子董氏、长子郑经以及刚出生不久的孙子郑克臧。郑泰收到这个命令后感到十分震惊,但他还是带着洪旭等将领一同前去。 当他们到达思明岛时,众人开始商议如何执行这个命令。郑泰和洪旭等人认为:“我们不能杀了夫人和少主啊!”经过一番讨论,他们决定只处决陈氏及其儿子,并向郑成功报告。然而,郑成功拒绝接受这个建议,并坚持要他们按照原计划行事。 与此同时,郑成功得知了一个令人痛心的消息——他的父亲郑芝龙在北京被杀害。更糟糕的是,永历帝朱由榔也在缅甸遇害。这些打击让郑成功痛苦不堪,心中悲痛万分。 郑成功能够打败荷兰殖民者并收复台湾,其中少不了田川七左门卫(郑成功的弟弟)的资金支持。然而,当田川七左门卫要求分得台湾的一部分领土时,郑成功坚决拒绝了这个请求。 郑成功表示,虽然他感激田川七左门卫的援助,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将台湾的土地拱手相让。他坚信,收复台湾是出于正义和民族大义,而不是为了个人利益。对于所借的钱财,郑成功承诺一定会偿还,但对于土地,他绝不妥协。 面对郑成功的强硬态度,田川七左门卫愤怒地摔门离去。他深知郑成功打算处死他的妻子董氏和儿子郑经,于是决定暗中与他们会面,商讨应对之策。这场家庭纷争和政治较量使得局势变得紧张起来,各方都在努力寻找解决问题的途径。 康熙元年五月初一,这一天阳光明媚,但郑成功却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他意识到自己生病了。随着时间的推移,郑成功的病情愈发严重,脸色苍白如纸,仿佛生命正在逐渐离他而去。最终,他吐出一口鲜血后离世。 郑成功的葬礼庄严肃穆,众人纷纷前来吊唁。然而,就在这时,田川七左门卫和郑经之间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田川七左门卫愤怒地指责郑经,并表示要离开这里。郑经则一脸无辜,坚称自己没有下毒。这场争吵让在场的人都陷入了困惑和疑惑之中。 自从郑成功去世后,坊间开始流传一种说法:郑成功很有可能是被他的亲生儿子郑经毒死的!据说郑经使用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将其放入食物或酒水中,然后毒杀了父亲。这种说法越传越广,越来越多的人相信郑经就是凶手。 这个传闻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们开始对郑经产生怀疑。有人认为郑经为了争夺权力而下毒手;还有人觉得郑经担心郑成功会追究他的不孝行为,因此先下手为强。一时间,郑经成了众矢之的,背负着弑父的罪名。 虽然郑经一直在否认这些指控,但他却拿不出有力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而那些证人也只是一些与郑经关系密切的人,他们的证词并不能完全令人信服。因此,尽管郑经矢口否认,但外界对他的怀疑并未减少。 与此同时,由于证据不足,无法确定郑经是否真的杀害了父亲。这使得整个案件变得扑朔迷离,让人难以判断真相究竟如何。 在这种情况下,郑经提出了另一种说法:父亲是被田川七左门卫害死的。他声称田川七左门卫因为索要领地不成,心生怨恨,最终决定毒杀兄长以泄愤。这个说法让人们感到震惊和困惑,因为之前大家都没有想到过这个可能性。如果这个说法属实,那么田川七左门卫将成为这场谋杀案的真正凶手。然而,要想证实这个说法,还需要更多的证据和调查。于是,这个谜团便成为历史上的一个未解之谜。 无论真相如何,郑成功的离世对于明朝遗民来说都是一次沉重的打击。他曾经是明朝的重要将领,也是反清复明运动的领袖之一。他的去世意味着明朝复兴的希望变得渺茫起来。 郑成功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仿佛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紧紧地抓住,不断地向外拉扯着。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但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力量的存在。 与此同时,在郑成功的体内,一道淡淡的光芒闪烁着,那是薛克俊的灵魂印记。这个印记似乎与那股神秘的力量产生了共鸣,引导着郑成功的灵魂向着一个方向飞去。 郑成功的灵魂顺着那道光芒的指引,穿越了无尽的虚空和黑暗,最终来到了一个奇异的空间之中。在这里,有一颗散发着璀璨光芒的玻璃球,它静静地悬浮在空中,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 郑成功一眼就认出了那颗玻璃球,正是沈上达送给他的礼物。当初,他将这颗玻璃球转赠给了施琅,而施琅则带着它一同离开,后来更是投降了清朝。 此刻,那颗玻璃球正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召唤着郑成功的到来。郑成功的灵魂不由自主地朝着玻璃球飘去,渐渐地融入了其中。 当郑成功的灵魂完全融入玻璃球时,玻璃球表面突然泛起了一层涟漪,紧接着,一道绚丽的光芒从中喷涌而出,照亮了整个空间。 随着光芒的消散,玻璃球又恢复了平静。然而,在它内部,郑成功的灵魂已经悄然沉睡,等待着某个时机的降临…… 第101章 承德避暑山庄 孝庄太后自从顺治皇帝出家离开京城之后,便一直忧心忡忡、牵肠挂肚。尽管内心深处充满了无尽的悲伤,但她深知无力改变这一现实,只能默默地接受命运的安排。 回想起今日之所以会走到如此地步,孝庄太后并未从自己身上找寻原因,反而将责任归咎于顺治福临在学习汉文化的过程中,受到他人影响导致思想动摇,最终毅然决然地舍弃了那来之不易的皇位。 正因为有此惨痛的教训,如今面对玄烨的学业问题,孝庄太后决定向顺治帝先前的老师曾柏藴虚心求教。孝庄太后面容忧虑地问道:“曾先生啊,您看,我皇儿为何会放着好好的皇帝不当呢?仅仅因为一个妃子死了,他就万念俱灰地跑去当和尚。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曾柏藴微微一笑,语气和缓地回答道:“孝庄太后啊,听闻福临要出家,我也着实感到惊讶。他如此行事,想必自有其缘由吧。” 孝庄太后皱起眉头,神色凝重地说:“曾先生,您相信这世间真的有鬼魂存在吗?我那皇儿出家,就是坚信世上有鬼魂。他觉得董鄂妃被鬼魂缠身,所以才要跟随行森大师修习佛法,以驱除董鄂妃身上的鬼魂啊。” 曾柏藴再次微微一笑,眼神坚定地说道:“太后啊,依我所见,我更信奉科学之道。我并不相信所谓的鬼魂之说。在我看来,世间万物皆遵循一定的规律而发展演变。只不过有些人将这些规律用‘天道轮回’之类的说法来描述罢了。” 孝庄太后满脸懊悔之色,语气中充满自责地说道:“自从我那皇儿开始亲政之后,便鲜少向你讨教问题了。若是他能多与你交流探讨、学习取经,或许就不会轻易相信那些妖言惑众之言了。” 曾柏藴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轻笑,宽慰道:“太后不必过于忧心,所谓科学,便是用来破除封建迷信的。世间诸多事物之所以被人们用神神鬼鬼之说来解读,无非是因为众人对科学知之甚少罢了。就好比人们口中常言的‘鬼火’,实则不过是一种再寻常不过的自然现象而已。人骨之中含有磷元素,而磷的燃点又极低,故而在某些特定条件下便会产生自燃现象。如此浅显易懂之事,只可惜知晓之人甚少啊。” 孝庄太后对曾柏藴的才华深感钦佩和赞赏,她意识到这位汉人学者拥有卓越的智慧和学识,可以成为玄烨的良师益友。于是,她下定决心要让玄烨跟随曾柏藴学习汉族文化。 不仅仅是汉族文化,孝庄太后还希望玄烨能够广泛涉猎各种科学知识,以增长见识、开阔视野。她深知只有通过全面的学习,才能够培养出一个博学多才、明智聪慧的君主。 孝庄太后担心孙儿会像福临一样容易受到他人的影响和误导,因此她希望通过这些学习,让玄烨具备足够的知识和判断力,不再轻易被人忽悠。她期望着玄烨能够在曾柏藴的指导下,不断成长和进步,成为一位有远见卓识的帝王。 董鄂妃和顺治帝一直以来都非常关注孤儿院的发展,并投入了大量的心血和精力。他们希望通过这个孤儿院,为那些失去父母的孩子提供一个温暖的家,让他们能够得到关爱和教育。 然而,随着董鄂妃死亡和顺治帝出家,孝庄太后却将孤儿院改造成皇家贵族幼儿园,让皇族子弟和群臣子女在这里学习汉文化,将会对国家的未来发展产生积极的影响。 于是,经过一番筹备和改造,孤儿院焕然一新,成为了一座豪华而庄重的皇家贵族学校。园内设施齐备,师资力量雄厚,教学质量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入读该学校,意味着将来进入仕途提供便利。 在新的环境下,皇家贵族幼儿园不仅仅是一个学习的地方,更成为了一个交流和融合的平台。皇族子弟和群臣子女们在这里共同学习、成长,增进彼此之间的了解和友谊。汉文化的传播也使得这些孩子们开阔了眼界,增长了见识,为他们将来承担国家重任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孝庄太后深知顺治帝在董鄂妃离世后,曾仔细查阅过满清入关后的战争资料,并因此产生出家的想法。为了防止孙儿玄烨步其后尘,孝庄太后决定采取行动。她责令手下的史官重新整理和简化历史资料,将所有所谓的战功统统抹去,只保留对领土的侵占记录。同时,她还巧妙地将屠杀行为归咎于投降的军队,而非满清的精锐铁骑。这样一来,当阅读这些资料时,他们会逐渐接受这种说法,不再对满清心生怨恨,心甘情愿地接受其统治。孝庄太后的这一举动,既保护了子孙后代,也维护了王朝的稳定。然而,这背后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真相与谎言呢?历史的长河中,真相往往被掩盖,但时间终会揭开一切的面纱。或许有一天,人们会重新审视这段历史,探寻其中的真实与虚假。 曾柏藴微微躬身,语气恭敬地对康熙帝玄烨说道:“皇上啊!您的父皇真是深谋远虑、高瞻远瞩呀!他想出了建设孤儿院这个绝妙的主意,收容那些流离失所、无依无靠之人,并让他们接受文化教育。如此一来,等他们成年之后便能回馈朝廷,此乃一桩莫大的善举啊!臣认为以皇上之英明睿智,定能够将此事办得更为出色!” 紧接着,曾柏蕴进一步进言献策道:“皇上不妨下令让各地官员在全国范围内广建书院,尤其是那些偏远之地,可以设立一些规模较小的书塾。这样一来,每个角落的孩子们都有机会读书求学了。此外,兴修桥梁、填补道路也是为民造福的实事啊!只要把这些事情办好,老百姓自然而然会感念皇上的恩德!” 康熙听闻后说:\"曾太傅所言极是,我会找机会和四位顾命大臣商议一下你的建议!\" 康熙十二年,这一年康熙已经年满二十岁了。在这个年纪,他经历了许多风雨,也逐渐成熟起来。然而,一件惊人的事情却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有一天,康熙偶然间发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秘密:顺治皇帝竟然是假死出家!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般击中了康熙,他无法相信自己尊敬的父亲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于是,他开始苦苦哀求孝庄太后,希望能得知顺治出家后的生活状况和所在之地。 孝庄太后心疼地看着康熙,最终还是告诉了他顺治出家的地方。康熙迫不及待地前往那个神秘的地方,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期待。 当康熙见到顺治的时候,父子俩进行了一番深入的交流。顺治坦诚地向康熙解释了自己出家的原因。原来,他一直对祖宗们所造下的杀孽感到痛心疾首。他认为这些杀戮带来的罪孽需要得到化解,而出家正是他寻求内心平静和救赎的方式。 顺治回忆起自己在位时的种种经历,尤其是董鄂妃临终前的那一刻。当时,董鄂妃揭穿了一个谎言,但为了证明她所言不实,顺治亲自去查阅了档案。然而,那些血腥的档案却令他震惊不已。他意识到自己被各位征战沙场的王爷们欺骗了,一直以来,他都天真地以为自己是真龙天子,所到之处,众人都会望风而降。 而那些征战沙场、久经战阵的王爷们,表面上看起来是在为国效力,但实际上却是各怀鬼胎,他们彼此之间暗自较劲,比的并不是谁更英勇无畏,而是谁能立下更多的赫赫战功。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这场残酷的竞争中脱颖而出,最终成为那至高无上的皇帝。然而,等待着这些王爷们的并非是荣华富贵和权力巅峰,而是一场血腥残暴的厮杀与争夺。 终于,这场生死较量有了结果,可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那皇兄豪格竟然惨遭不幸,命丧黄泉;而德高望重的代善也未能幸免,他已无争位的心,却因为下属造反,被多尔衮吓得魂飞魄散,最终一命呜呼。而那个在这场争斗中胜出的摄政王多尔衮,本以为可以就此登上皇位,却没想到我的母亲早已洞悉一切,并暗中指使权臣鳌拜将其杀害。这便是我们所传承下来的所谓“祖业”!一个充斥着权谋、背叛和杀戮的皇位,实在是令人痛心疾首啊!所以我才遁入空门跟随行森大师修行佛法,期望能消除那些罪孽啊!行森大师待帮我找到此处修行之地,就云游四海去了。 听完顺治的讲述,康熙陷入了沉思。他开始理解父亲的苦衷和决心,也对自己肩负的责任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康熙忧心忡忡地看着眼前这片山清水秀之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忧虑之情。这里有一口温泉,潺潺流淌着温暖清澈的泉水,但令他心疼不已的是,他那敬爱的父皇竟然在此处搭建起一间简陋至极的茅屋,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 只见父皇每日亲自种菜耕作,常年以素食为主食,身体瘦弱不堪。然而,尽管生活清苦,父皇却始终坚持念经拜佛,似乎在这宁静的自然之中寻找着某种深邃的奥秘和启示。 康熙忍不住开口道:“父皇,您在此处居住实在过于简陋,不如让孩儿派人前来为您建造一座舒适的房屋吧!这样您也能过得更安逸些。”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对父亲的关切与爱护,希望能够为他提供更好的生活条件。 然而,父皇微笑着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孩子啊,此地虽简陋,却是我心灵的栖息之所。在这里,我能够与大自然亲密接触,感受到天地间的灵气和力量。这种简单而纯粹的生活,正是我所向往的。至于房屋,不必大兴土木,我已习惯了这间茅屋的温馨与宁静。” “你有这份孝心,朕甚感欣慰,但朕之修行,追求的乃是与天同行、与自然相融,如此方能领悟天道循环之奥秘。唯有提升自身佛性,方可消解先辈所积之杀孽!需知若不化解此等杀孽,必遭恶报,或不在当下显现,却会祸及子孙后代。皇儿啊,日后汝亦将有子嗣,亦将面临皇位传承之事。务必审慎考察其品德,越是对皇位无欲无求者,越适宜承继大统。” 康熙聆听着父皇的话语,心中渐渐明白了他的追求和心境。他意识到,父皇选择这样的生活方式并非出于无奈,而是一种内心的选择和修行。于是,他不再强求,只是默默地点头,表示尊重和理解。 从此以后,康熙时常来到这片山水之间,陪伴着父皇,一同感受大自然的美好和神秘。他们在茅屋前聊天、品茶,分享着彼此的心得和感悟。在这个过程中,康熙也逐渐领悟到了一些人生的真谛,对于权力和繁华有了更深层次的思考。 当康熙皇帝匆匆赶回皇宫,迫不及待地向孝庄太后询问有关其父亲所言之事是否属实时,孝庄太后的面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压笼罩着,令人难以形容那究竟是怎样的神色。她心中清楚,这件事牵扯甚广、意义非凡,如果稍有差池,极有可能在宫廷内引发轩然大波甚至剧烈动荡。 为了防止节外生枝,给宫廷带来不必要的困扰,孝庄太后毅然决然地对外宣布自己罹患了一种极其罕见且严重的沉疴恶疾。一时间,太医院的诸位御医们纷至沓来,然而面对如此棘手的病情,他们皆束手无策,纷纷表示找不到切实可行的医治之法。 与此同时,一个至关重要的日子正在悄然临近——孝庄太后六十岁的寿辰。然而,就在这如此关键的时刻,康熙皇帝却陷入了令人焦头烂额的困境之中。他心急如焚,焦虑不安,仿佛被放置在一口滚烫的热锅之上,坐立难安。因为他深知孝庄太后对整个国家的重要性,绝不能让她承受病痛的折磨。 在万般无奈之下,康熙皇帝决定向自己的太傅曾柏藴寻求帮助。他面色凝重地对曾柏说道:“曾太傅啊,我终于得知了一个惊人的真相。原来,我的父皇并没有离世,而是选择了出家为僧。经过一番苦苦寻觅,我找到了父皇,并了解到他出家的缘由竟然是为了替先辈们赎罪、消解罪孽。可是,当我满怀欣喜地回到宫中,将这一切告诉太后奶奶时,她却突然病倒了。面对这样的局面,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康熙皇帝的话语中透露出无尽的忧虑和困惑,他期待着曾柏藴能够给他出谋划策,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曾柏藴默默地听着康熙皇帝的诉说,眉头紧蹙,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道:“陛下,太后的身体状况关乎国之根本。或许,我们可以先从太医院着手,召集各路名医共同商议治疗方案。此外,我认为太后是得了心病,正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我教你写一个字,你好好练习,到太后寿辰时献给她,应该能药到病除。” 紧接着,曾柏薀提起笔来,犹如龙飞凤舞般在纸上写下了一个福字,这个福字跟传统的福不一样,它里面包含有寿,有子,有田。这幅福字笔法精湛、气势磅礴,蕴含着无尽的祝福和吉祥之意。 康熙接过这幅福字之后,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双眼凝视着这个字,仿佛要透过它看到更深层次的含义。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轻声呢喃道:“此字甚妙,寓意深远啊!” 只见这个福字,线条流畅、笔触刚劲有力,宛如一幅精美的艺术品呈现在眼前。康熙越看越是入神,心中暗自赞叹不已。 他轻声念叨着:“这个福字,蕴含着多子、多寿、多田之意。多子,意味着我将有众多的子嗣,皇室血脉得以延续;多寿,则是希望太后能够长命百岁,身体康健;多田,自然是指代国家繁荣昌盛,百姓富足安康。这不仅是对我个人的期许,更是对整个国家和民族未来发展的美好祝愿。” 康熙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他深知自己肩负着重大使命,必须以天下苍生为重。这个福字犹如一盏明灯,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也坚定了他内心的信念。 他暗暗发誓,绝不会像父皇那样选择遁入空门,远离尘世纷扰。相反,他要坚守皇位,努力治理国家,让百姓安居乐业。同时,也要尽己所能孝顺太后,让她尽享天伦之乐。 而“子”所代表的子孙后代,正是国家未来的希望所在。他要培养优秀的接班人,确保江山永固,社稷长存。至于“田”,则象征着国家的财富与繁荣。他决心大力发展经济,改善民生,让每一个子民都能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康熙感慨万千,不禁又多看了几眼手中的福字。他觉得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汉字,更是一种神圣的承诺和责任。他要将这份祝福传递给每一个人,让整个帝国都充满着祥和与安宁。他小心翼翼地捧着这幅福字,仿佛手中捧着的是整个世界。他按照曾柏薀的指导,认真地模仿着福字的笔画和结构,用心书写了一遍又一遍。每一次落笔,他都倾注了自己对孝庄太后深深的敬爱和祈福之心。 在这个过程中,康熙渐渐忘却了时间的流逝,全身心地沉浸在书法的世界里。他的笔触越来越熟练,越来越自信,而那颗焦虑不安的心也逐渐平静下来。他相信,只要自己坚持不懈地努力,一定能够将这份祝福传递给孝庄太后,让她早日康复。 最后,康熙将自己书写的福字呈献给孝庄太后。孝庄太后看到康熙的福字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感受到了康熙的真诚和孝心,病竟然奇迹般地好了起来。 这个故事很快传遍了宫廷内外,人们纷纷称赞康熙的孝顺和才华。而那幅“天下第一福”也成为了一段传奇,被后人传颂不衰。它不仅见证了康熙和孝庄太后之间深厚的亲情,更寓意着福气满门、国泰民安的美好愿景。 孝庄太后自从得到了这个“福”字之后,仿佛受到了上天的庇佑,身上的各种疾病竟然全都消失不见。而且在此后的十五年间,她一直保持着健康的身体,并最终在七十五岁时安详地离世。实际上,这个福字不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书法作品,更是康熙皇帝向孝庄太后许下的一份郑重承诺。通过这个“福”字,康熙告诉孝庄太后,他将不会像自己的父亲顺治帝那样选择出家,而是会肩负起治理国家、开拓疆土的重任,让百姓过上安定幸福的生活。同时,他也希望孝庄太后能够长寿安康,享受儿孙满堂的天伦之乐。对于孝庄太后来说,这个“福”字无疑是她内心深处最渴望听到的答案。因为顺治帝出家一事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和困扰,而康熙的这番话则如同一颗定心丸,让她彻底放下了心中的负担。于是,孝庄太后的心结终于解开了,原本假装生病的她也开始积极配合治疗,身体状况逐渐好转。可以说,这个“福”字成为了孝庄太后与康熙之间情感的桥梁。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假装死去的顺治皇帝实际上却在康熙四十二年的时候悄然圆寂了。康熙皇帝为了纪念他的父亲,就在顺治圆寂的地方建造了一座宏伟壮观的承德避暑山庄,并将其视为圣地,以便日后能够前来祭拜和缅怀先皇的功绩与恩泽。 康熙深知此地意义非凡,但又不想过于凸显它的特殊性引起他人的注意。于是,他心生一计,决定在全国各地精心选址并建立起三十六座行宫。这些行宫分布广泛,每一座都别具特色,既可以作为皇家休闲度假的场所,也能掩人耳目,让人们不易察觉到承德避暑山庄所蕴含的深意。 康熙皇帝始终认为,他的父亲顺治以一己之躯做出如此巨大的牺牲,实乃承受上天之德的壮举。因此,他特意将这座避暑山庄命名为“承德”,以此来表达对父亲的敬仰和感恩之情。同时,“承德”二字也寓意着皇帝本人愿意秉承父志、传承德化,努力治理国家,造福百姓。 在往后的岁月里,承德避暑山庄成为了清朝皇室的重要据点之一。每逢盛夏时节,皇帝和后妃们便会来到这里避暑纳凉,享受宁静与清凉。而那些行宫则如同一颗颗璀璨的明珠散落在华夏大地上,见证着历史的沧桑变迁。它们既是皇权的象征,也是中华文化的瑰宝,吸引着无数游客和学者前来探访。 第102章 智擒鳌拜 康熙元年,8 岁的康熙端坐在龙椅之上,稚嫩的脸庞充满了严肃和庄重。他清澈的眼神扫过眼前的四位顾命大臣,缓缓说道:“朕欲拨出一笔款项,用于偏远山区吗修桥补路、建设学堂之事。”然而,他没有料到,四位顾命大臣竟然异口同声地回答道:“万万不可!” 康熙不禁感到一阵委屈。他认为这是一项极好的提议,但却遭到了四人一致的反对。鳌拜站出来解释道:“皇上,如今国家财政紧张,军队开支巨大,而云贵等地刚刚经历战乱,仍需大量经费维持。此时若再拨出巨款用于其他项目,将会导致国库空虚,影响国家稳定。”索尼、遏必隆和苏克萨哈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面对这种情况,康熙虽然心中不满,但由于人数比例悬殊,无法坚持自己的主张,只能无奈作罢。但这件事并未就此结束。当科举殿试时,考生陈嘉绩再次提出了与康熙相同的建议。康熙听后眼睛一亮,心想终于有人能理解他的想法了。 众臣纷纷称赞此建议之妙,连四位顾命大臣也厚着脸皮附和起来。年幼的康熙看着他们变色龙般的行为,心中暗暗感叹。孝庄太后来到康熙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支持。她指出可以通过地方税收来解决资金问题,并鼓励康熙坚持自己的信念。最终,这项建议得以顺利通过。 退朝后,康熙跟孝庄太后说了自己的委屈:“皇奶奶,他们欺负我年纪小,明明同一个建议,鳌拜他们却先反对,后见众大臣一边倒赞好,又变成支持。” 孝庄太后微微一笑,语重心长地安慰着康熙:“我的玄烨皇孙啊!你不要难过,这是成长的必经之路。你父皇当年比你还小,也经历过你今天的事,但他成功地度过了那段艰难时期。现在轮到你来面对这些挑战了,你需要学会应对和处理。记住,作为一个皇帝,你必须要有足够的智慧和耐心。” 康熙皱起眉头,疑惑地问:“皇奶奶,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孝庄太后轻轻拍了拍康熙的手,说道:“你要做的事情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你还没有完全掌握权力,不能与他们正面冲突。等到将来你亲政后,有了足够的实力和经验,再逐个收拾他们。在此之前,你需要保持冷静和理智,不断学习和积累力量。同时,也要注意团结其他大臣,争取更多的支持。这样才能最终实现你的目标,成为一个伟大的皇帝。” 康熙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孝庄太后的意思。他知道这条路会充满困难和挑战,但他决心努力去克服一切障碍,不辜负孝庄太后的期望。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康熙将继续努力学习,提升自己的能力,并等待时机成熟,一举铲除那些阻碍他统治的势力。 四位顾命大臣在朝堂之上如鱼得水,他们都在拉拢自己的势力,特别是辅臣鳌拜自以为掌握了孝庄太后的秘密而有点肆无忌惮。 在他心里,如果不是他鳌拜的帮助,孝庄太后母子不可能成功地除掉摄政皇多尔衮,从而稳固军权。因此,鳌拜认为自己功不可没,逐渐变得骄傲自大起来。 鳌拜开始霸占土地,收受贿赂,并进行买官卖官等非法活动,试图建立自己的圈子和势力。他处心积虑地谋取权力,想尽办法取代其他三位辅政大臣,企图独揽大权。 索尼作为四朝元老,拥有极高的威望,被列为辅臣之首。鳌拜深知索尼的地位和影响力,暂时不敢轻易与之争斗。 遏必隆与鳌拜同样来自镶黄旗,但遏必隆胆小怕事,对鳌拜处处退让,甚至随声附和。鳌拜见状,便将遏必隆拉拢为自己的同党。 然而,只有苏克萨哈例外。他属于正白旗,位居四辅臣的第二位。由于性格耿直,苏克萨哈常常与鳌拜发生争执。这使得鳌拜将他视为眼中钉,决定首先打击他。 鳌拜利用黄、白两旗之间长期存在的矛盾,故意挑起争端,企图借此机会削弱苏克萨哈的势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鳌拜的野心愈发膨胀,他不断采取各种手段来巩固自己的地位,逐渐将朝堂搞得乌烟瘴气。 康熙一脸愤怒地说道:“皇奶奶,鳌拜越来越目中无人了,他现在好像处处都在和我作对一样!”孝庄太后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回应道:“我的好皇孙啊!你已经长大了,也该到成婚的时候了。现在我们面临着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如何处理四位顾命大臣之间的关系。首先,我们必须想办法拉拢那位四朝元老索尼。”康熙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皇奶奶,索尼年纪那么大,而且他与鳌拜一向不合,我要怎么才能拉拢他呢?”孝庄太后微微眯起眼睛,露出一丝笑意,回答道:“索尼虽然年事已高,但他有着深厚的人脉和影响力。而他最看重的就是家族的荣耀和利益。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让他看到与我们合作的好处。此外,索尼还有一个聪慧的孙女郝舍里,如果你能和她成婚,并立她为皇后,那么索尼必然会全力支持你,帮助你抗衡鳌拜。”康熙听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孝庄太后的计策。随后,他便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的婚事,希望通过这场婚姻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同时也能够借助索尼的力量,对抗鳌拜的威胁。 康熙四年九月初八日,年仅十一岁的康熙皇帝与首辅索尼的孙女赫舍里氏举行了大婚典礼。这一天,皇宫内外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弥漫着喜庆的气氛,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共同见证这场皇家盛事。 赫舍里氏出身名门望族,家族背景深厚。她的祖父索尼历经三朝,功勋卓着;父亲索额图更是朝中重臣,深受康熙帝的信任。这场婚姻不仅是一场政治联姻,更是康熙帝巩固皇权、稳定局势的重要举措。 婚礼当天,康熙皇帝身着华丽的龙袍,乘坐龙辇前往皇后寝宫。沿途,侍卫们整齐列队,宫女们手持花篮,一路撒下花瓣。赫舍里氏则身披凤冠霞帔,端坐于婚床之上,等待着皇帝的到来。 当康熙皇帝进入寝宫后,两人相对而坐,行合卺礼。随后,康熙皇帝亲自揭开赫舍里氏的盖头,露出了一张美丽动人的脸庞。赫舍里氏羞涩地低下头,脸上泛起红晕。接着,康熙皇帝与赫舍里氏一同享用喜宴,共饮交杯酒。整个过程充满了庄重和神圣的氛围。 婚后,康熙皇帝对赫舍里氏十分宠爱。两人相互扶持,共同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赫舍里氏也展现出了卓越的才华和智慧,成为了康熙皇帝的得力助手。他们的爱情故事成为了一段佳话,流传至今。 14 岁的康熙,终于开始亲政。此时的康熙,虽然已经亲政,但朝政依旧被四位辅政大臣掌控着。其中,鳌拜与苏克萨哈的矛盾日益激化。 一天,鳌拜在朝堂上公然与苏克萨哈发生争执。原来,鳌拜一直对苏克萨哈心怀不满,想要找机会除掉他。这次争执让鳌拜下定决心要对苏克萨哈下手。于是,鳌拜开始勾结同党,捏造罪名,诬陷苏克萨哈犯了大罪,并奏请康熙帝将其处死。 康熙深知苏克萨哈并无过错,但鳌拜势力庞大,自己暂时无法与之抗衡。面对鳌拜的咄咄逼人,康熙心中虽有不甘,但也只能无奈地答应了鳌拜的请求。 然而,康熙并没有就此放弃。他意识到自己必须采取行动,才能摆脱鳌拜的控制。于是,他开始秘密筹划如何铲除鳌拜这个心头大患。 由于鳌拜手握重兵,康熙一时之间难以找到合适的时机和力量对抗他。经过深思熟虑,康熙决定从身边的侍卫入手。他在御林军中挑选了三十六名年轻力壮、武艺高强的少年。这些少年都是十八至二十五岁的年轻人,他们朝气蓬勃,充满活力。 康熙亲自训练这些少年,教他们摔跤等技艺。同时,他还向他们灌输忠诚和勇敢的精神。这些少年们逐渐成为了康熙的心腹,他们对康熙忠心耿耿,愿意为他赴汤蹈火。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康熙不断加强自己的实力,等待着时机的到来。而鳌拜却浑然不觉,依然嚣张跋扈,以为自己可以永远掌控朝廷。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展开…… 每日下朝后,康熙便带领着这三十六人开始了刻苦的训练。他们学习和演练各种各样的拳术,包括长拳、短打等,甚至还涉及到各种兵器的使用技巧。其中,最为辛苦且勤奋的要数满族传统的摔跤技艺。摔跤这项运动对身体协调性要求极高,需要掌握手、眼、身、法、步等多个方面的技巧。不仅如此,它对运动员的力量也有着严格要求,正所谓“一力降十会”,如果没有足够强大的力量作为支撑,无论技术多么精湛,都将无济于事。 经过一年时间的不懈努力,这些年轻人发生了惊人的变化。他们的太阳穴高高鼓起,身上的腱子肉翻卷有力,每个人都熟练地掌握了各种拳术。如今,他们已经成为一支实力非凡的队伍。 这天,康熙皇帝换上一身轻便的衣服,准备和索额图一同前去拜访鳌拜。就在他们到达的时候,鳌拜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慌失措的神情。原来,鳌拜正准备伸手到炕边的褥垫下面摸索什么东西。索额图眼疾手快,迅速冲向前,紧紧地抓住了鳌拜的手腕,用力向外一扯。就在这时,众人惊讶地发现,鳌拜的手里竟然握着一把锋利的尖刀。鳌拜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说话也开始结巴起来,试图解释自己的行为。然而,康熙皇帝早已心知肚明,知道鳌拜心怀不轨。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微笑着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满族人自古就有刀不离身的习惯,这很正常啊!”说完,康熙皇帝转身离去,留下鳌拜独自陷入沉思。 时光荏苒,康熙皇帝即位已然过去了七个年头,曾经稚嫩的孩童如今已长成翩翩少年郎。而对于辅政大臣鳌拜而言,这七载岁月可谓是其人生最为辉煌的时刻。他以一己之力压制住其他三位辅政大臣,成为了权倾朝野、只手遮天的权臣,朝堂之上几乎无人敢于违背他的旨意。就连康熙皇帝都对他敬重有加,时常召他前往南书房讲学。 南书房位于乾清门西侧,乃是康熙皇帝日常读书学习之所。康熙自小便对读书求知抱有浓厚兴趣,故而常于此处埋头苦读。然而此番殊荣,于鳌拜而言,早已司空见惯。于是乎,他如往昔一般,孤身一人,大摇大摆地跟随着前来传旨的太监,昂首阔步踏入了紫禁城。 正当鳌拜认为此次召见不过是稀松平常之事时,身处南书房内的少年康熙,却是紧张万分。事实上,对于此次召见,他与身旁的侍从们早已反复演练多次,目的便是要将鳌拜生擒活捉。 鳌拜大踏步走上金銮殿,康熙皇帝连忙起身迎接,然后挥手让两旁站立的少年兵们给他搬一张椅子过来。只见那名少年兵故意拿了一把只有三条腿的椅子给鳌拜坐,鳌拜也没有注意到椅子的问题,就大大咧咧地坐下了。那少年兵趁势站在鳌拜身后,双手撑着椅背,用力不让椅子倒下。接着,另一名少年兵端了一碗滚烫的茶水过来,递给鳌拜。鳌拜刚接过茶杯,由于杯中的水太满而且温度太高,他一不小心手一抖,杯子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鳌拜惊慌失措,正想向皇上赔罪,却见刚才扶着椅背的那名少年兵突然将椅子一推,鳌拜猝不及防,一个跟头向前扑去,直接趴在了康熙皇帝面前。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康熙皇帝已经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大声呵斥道:“鳌拜!你竟敢在朕面前如此无礼!”紧接着,康熙皇帝立刻命令身边的侍卫将鳌拜拿下。随后,康熙皇帝列举了鳌拜的三十条罪状,并宣布将其革职拘禁。尽管康熙皇帝念及鳌拜曾历经三代朝廷,为国家效力多年,但仍不忍心将其处死,只下令革除其职,没收财产并拘禁起来。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鳌拜虽然被关在了牢房之中,但他却丝毫没有收敛自己的行为举止。相反,他竟然在牢房里口出狂言,甚至还辱骂起了孝庄太后,说她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就像是一头卸磨杀驴的恶狼。这种言辞无疑是对皇室尊严和孝道伦理的严重亵渎,让人无法容忍。 不过,就在鳌拜辱骂完孝庄太后之后不久,皇宫内的太监突然来到了他的牢房前。手中端着的盘子上有一杯毒酒,将其放在了鳌拜的面前,并告诉他这是太后赏赐给他的美酒。此时的鳌拜心中明白,这并不是什么美酒,而是一杯夺命之酒。他深知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再无生还之路。于是,他只能无奈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随着毒酒入喉,鳌拜的喉咙像是被火烧一般,剧烈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他瞪大了眼睛,双手紧紧地捂住喉咙,试图缓解那无法言喻的痛苦,但却无济于事。 渐渐地,鳌拜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迅速流失,身体变得越来越沉重。他的双腿发软,再也无法支撑起自己庞大的身躯。最终,他重重地摔倒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鳌拜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冷汗。他的眼神渐渐失去了光彩,仿佛生命的火焰正在逐渐熄灭。 这位曾经权势滔天、威震天下的权臣,如今只能无力地躺在牢房的角落里,等待死亡的降临。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不甘,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鳌拜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最终停止了跳动。他的双眼紧闭,脸上还残留着痛苦的表情。这位昔日的权臣就这样在牢房里离世,结束了他辉煌而又可悲的一生。 鳌拜的死标志着康熙皇帝终于摆脱了这个巨大的威胁,开始亲政并掌握政权。他将面临更多的挑战和机遇,努力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和抱负。 而鳌拜死后,从鳌拜府上查抄出来的巨额财富更是让康熙皇帝感慨万分。这些财富原本属于鳌拜,他通过贪污受贿等手段积累起来。而如今,这些财富都落入了康熙皇帝的手中,成为了国家的财富。这不仅让康熙皇帝对鳌拜的贪婪和腐败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也让他意识到权力和财富之间的紧密联系。 第103章 宝箱重现致阮氏归天 在广州府城码头的商船上,薛懿孟正汗流浃背地搬运着沉重的货物。他心中充满了羡慕之情,看着其他商人通过商船倒卖货物,轻松赚取差价。然而,他自己却早已耗尽了本钱,无法购买商船。尽管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幻想,如果能拥有一艘商船,就能实现财富自由,过上幸福的生活。但现实总是残酷的,他连吃饭都是问题,哪有什么闲钱买商船? 薛懿孟不禁想起了江河藏宝图,那只宝箱里面肯定装满了金银财宝和珍贵物品。如果能够将其打捞上来,他的命运将会彻底改变。可他又不敢这么做,因为南明政权尚未覆灭,广州府城仍处于动荡之中。如今,广州府城的统治者是汉人尚可喜,而李成栋的反清行动也以失败告终。在这种情况下,谁能保证尚可喜不会像李成栋那样反清呢?因此,只要南明政权还存在一天,薛懿孟就不敢轻易冒险去打捞宝箱。 他深知这个道理,但心中对财富的渴望却让他感到无比痛苦。每天面对繁重的体力劳动和微薄的收入,他只能默默地忍受着生活的艰辛。或许只有等到局势稳定下来,他才有机会去追求属于自己的财富梦想。 康熙元年(公元 1662 年),这一年发生了一件大事——南明永历帝被清军俘获并最终处决。这个事件意味着南明政权彻底走向了终结,明朝也真正成为历史。而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他们依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薛懿孟、阮玲玉以及薛懿孟的大儿子薛仲达,如今正住在一个贫民窟里。这里的环境恶劣,房屋破旧不堪,人们生活困苦。然而,尽管日子过得艰难,但他们还是坚持下来了。 在这段时间里,那些曾经藏匿了大量财富的商贾、地主和乡绅们,陆陆续续开始挖掘出自己的宝藏。他们用这些财富购买房产、土地,开始大胆经营各种商贸活动,并娶妻纳妾。原本贫穷的地方逐渐变得繁华起来,仿佛一夜之间就恢复了生机。 阳光明媚,微风拂面,薛懿孟和他的大儿子薛仲达正在家中闲聊。突然,薛仲达一脸兴奋地对父亲说道:“爹爹,住在咱们家隔壁的那个赵大壮,长得那么丑,居然也能娶到媳妇!” 听到这句话,薛懿孟不禁想起了自己当年的婚姻。他十六岁的时候便已成婚,如今不知不觉间,儿子薛仲达已经十八岁了。他觉得时间过得真快啊!于是,他笑着问儿子:“达儿,那你呢?你有没有看上哪个合适的女孩子呀?” 薛仲达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爹,其实我也想娶个媳妇,但一直没遇到合适的人。”薛懿孟看着儿子,眼中满是慈爱。他知道,儿子长大了,该考虑成家立业的事情了。于是,他鼓励道:“达儿,别着急。缘分这种事,急不来的。只要你有心,总会找到一个心仪的姑娘的。” 薛仲达听了父亲的话,心里踏实了许多。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而薛懿孟则默默祈祷着,希望儿子能够早日找到漂亮妹子,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薛仲达说:“爹爹啊!看上没用啊!娶不起啊!我看上的那个姑娘,要礼金 800 两,还要有大房子!” 在一旁的阮玲玉听到自己的孙子说想娶媳妇,心里十分高兴,但听到仲达说那姑娘的条件时,脸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她插口说道:“我的大孙子啊,以前这种姑娘,我们可瞧不上,一定要名门贵族的才配得上我的乖孙!不过现在……”说到这里,她不禁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悲哀。 “是啊,现在我们哪有钱啊?”薛仲达附和着奶奶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他知道家里的情况已经不如从前,如今想要娶一个好姑娘,确实成了一件难事。 薛懿孟就对阮玲玉说:“妈,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的,现在虽然海禁,但是只要打通官方关系,还是能做点小生意,最近我一直在那些挂靠沈上达的商船上干活(此人是尚可喜的上门女婿),等赚够钱,自己买条船经营我们老本行!” “唉,但愿如此吧。”阮玲玉叹了口气说道,她知道这一切都需要时间和努力。但她也明白,如果没有足够的资金支持,想要重新开始做海上贸易谈何容易呢? 薛懿孟点了点头,他知道母亲心中的担忧,但他相信只要一家人齐心协力,未来一定会有所改变。他告诉母亲:“妈,您放心吧,我会努力工作赚钱的。” 阮玲玉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心里感到一丝欣慰。她希望儿子能够早日实现自己的梦想,让这个家重新回到往日的繁荣。同时,她也期待着孙子能够找到一个好姑娘,延续薛家的香火。 尽管生活充满了困难和挑战,但家人之间的相互支持和鼓励让他们充满了信心。在这个艰难的时刻,他们坚信只要坚持不懈地奋斗下去,未来一定充满希望。 由于薛懿孟身上还留着薛克俊的灵魂印记,所以无论他走到哪里,都会被沈上达察觉到。沈上达决心报复薛懿孟,让他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他一直默默地观察着薛懿孟的一举一动,寻找机会让他自食恶果。 当薛懿孟终于决定打捞宝箱时,沈上达在暗中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这个宝箱里藏着薛克俊多年来积累的财富,其中有三分之一的空间堆满了璀璨夺目的钻石。然而,薛懿孟并不知道这些钻石的真正价值,只将它们当作普通的玻璃宝石看待,觉得毫无价值可言。 沈上达深知薛懿孟的无知,他打算利用这一点来实现自己的计划。一旦薛懿孟四处询问店铺,却无人能认出这些钻石的真正价值,他就会趁机与薛懿孟进行交换。只要薛懿孟认为自己占到了便宜,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这笔交易。这样,沈上达就能轻易地得到那些宝贵的钻石,而薛懿孟则会在不知不觉中失去自己的财富。 薛懿孟心中始终坚信着一个念头——自己可是沈上达的救命恩人啊!这个想法让他对沈上达充满了信任,认定对方绝不会坑害于他。因此,他早已迫不及待地想要将那深埋海底的宝箱打捞上来,然后购置一艘商船,开启自己的商业之路。然而,他内心深处的恐惧却如同阴影一般挥之不去。他就像是一只胆小如鼠的兔子,时刻担心着被敌人发现并惨遭追捕。只要南明政权还存在一日,他便无法摆脱这种不安,不敢轻易打捞宝箱,更不敢享受美好的生活。 这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月亮高悬于天空之上,洒下清冷的光辉,映照在江面上,波光粼粼。薛懿孟独自驾驶着一艘小船,沿着珠江逆流而上。他的目光不时落在手中紧握的罗盘上,仿佛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线索。 终于,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航行之后,他来到了一处特定的河域。这里水流湍急,但薛懿孟却毫不畏惧。他熟练地操纵着小船,让它稳稳地停在了江心。随后,他拿起一根粗壮的竹竿,用力插进河底。 接着,薛懿孟毫不犹豫地纵身跳入江中,如同一条沉稳的鱼儿般潜入水中。他的动作轻盈而稳健,似乎对这片水域非常熟悉。在水下,他的双手不断摸索着,试图找到隐藏在河底的秘密。 功夫不负有心人,薛懿孟终于摸到了宝箱的铁钩。他小心翼翼地将绳索紧紧地系在铁钩上,确保宝箱不会轻易脱落。完成这个步骤后,他沉稳地浮出水面,再次回到小船上。 薛懿孟用力拉起绳索,将河底的宝箱缓缓拖出水面,并放置在船头。他轻轻打开宝箱盖子,眼前的景象却令他傻眼了——箱子里的金条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二,其余部分则被一颗颗透明的东西填满。 尽管心中有些失望,但薛懿孟还是将这些透明物体装入布袋中。毕竟,他知道父亲薛克俊将它们放入宝箱之中一定有其原因。或许这些看似普通的物品实际上价值不菲呢?带着这样的想法,他将剩下的半箱黄金重新放回宝箱,合上盖子并系好绳索,然后将宝箱沉入江中。 做完这一切后,薛懿孟松了口气。他撑起小船,继续前行,离开这个曾经的藏宝之地。 可是薛懿孟拿着那些透明石头去找店铺兑换银两,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甚至有些愤怒。这些店铺的老板和伙计们竟然都异口同声地表示,这些东西毫无价值,连一文钱都不值! 面对这样的情况,薛懿孟感到无比的绝望。难道自己真的要被饿死在这里吗?正当他心灰意冷之际,突然在一家酒楼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沈上达。 此时的沈上达正独自坐在桌前,自斟自饮着美酒。薛懿孟心中一动,便鼓起勇气走过去,试探性地说道:“沈兄弟,一个人喝酒啊?” 听到声音,沈上达转过头来,看到是薛懿孟后,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回答道:“嗯,原来是恩公啊,快来,咱们一起喝杯酒吧。当年若不是你将我从河中救起,恐怕我早就命丧黄泉了!看你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呢?” 薛懿孟苦笑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小心翼翼地拿出几颗晶莹剔透的钻石放在桌上,语气中带着些许苦涩:“沈兄弟,不瞒你说,我手中有一些祖传之物,但四处找遍了也没有人愿意收购它们!唉……” 沈上达看着眼前的钻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他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笑着对薛懿孟说:“恩公,不如你先将这些东西交给我看看吧,也许我能够帮得上忙。” 薛懿孟就把那几颗钻石递给了沈上达,沈上达接过来看了一下就说:“咦!恩公,你这些东西是舶来品,只有洋人才会要你的东西,不过应该不值什么钱吧!这东西有点像玻璃啊!”他仔细地观察着手中的钻石,心里不禁嘀咕起来。虽然他见过不少珍贵的宝石,但对于这种来自异国他乡的玩意儿,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有些怀疑这些东西是否真的有价值。 薛懿孟听到说这些东西是玻璃后很失望,原本以为它们可能是某种珍贵的宝物,没想到却被认为只是普通的玻璃。但他还是礼貌地说道:“沈兄弟,那这些东西你能不能帮我处理一下。”毕竟,他对这些钻石的了解有限,也许它们真的没有太大的价值。 沈上达微微一笑说:“恩公,你放心吧!我还在想着如何报答你的恩情,反正我不缺钱,我就用铜钱跟你换等重的东西!我认识很多西洋人,这些东西应该能处理,既然是恩公你的东西,我就算吃点亏吧!”他知道薛懿孟是个老实人,不想让他吃亏,于是决定用铜钱和他交换。 薛懿孟眼前一亮,心中感激不已,说:“那就多谢沈兄弟了!”他心想,自己本来也不知道这些钻石的真正价值,现在能够换成一些实用的铜钱,已经很不错了。而且沈上达如此慷慨大方,实在令他感动。 就这样,沈上达就把薛懿孟的钻石用廉价的铜板兑换了。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帮助了别人,同时也报答了恩人的恩情。而薛懿孟则带着沉甸甸的铜钱离开了,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沈上达将一部分钻石精心雕琢成皇冠、吊坠项链和戒指,形成一套璀璨夺目的珠宝套装,将它们赠予尚之敏。这套饰品中,一颗名为“海洋之心”的吊坠尤其耀眼夺目,仿佛散发着无尽的神秘魅力。 然而,自尚之敏嫁入沈家以来,尽管与沈上达同床共枕,但他们之间并未发生夫妻之实。或许沈上达深知未来某日将会给尚之敏带来沉重的打击。若两人育有子嗣,恐怕届时他将陷入犹豫不决的困境。毕竟,尚可喜乃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要实现复仇大业,必须先提升自身实力,并借他人之力以报血海深仇。 尚之敏不禁自我反思是否做错了什么,甚至开始怀疑沈上达在外另有新欢。而那位在爱群饭店担任服务员的朱竹静,更是成为她心中最大的嫌疑人。然而,她的父亲告诉她已试探过沈上达,证实并无此事。这使得尚之敏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 但当沈上达将那套珍贵的钻石首饰赠予尚之敏时,她心中所有的委屈瞬间烟消云散。那一刻,她意识到自己的男人依然深深地在乎着她。 沈上达将剩下的那些钻石,全部拿到澳门,找到葡萄牙人布加路,模仿薛克俊写的信件给布加路看,当布加路看到薛克俊的信件后,知道沈上达是薛克俊的人,就帮忙把这些钻石兑换回黄金。 沈上达听布加路说路德古利特已经带着薛克俊交给他的光荣使命返回欧洲了。这个消息让沈上达感到有些惊讶,但同时也对薛克俊的深谋远虑和洞察力表示敬佩。 当他们即将分别的时候,布加路感慨地说道:“薛克俊真的太神秘了,简直就是一个能够预知未来的人。”这句话表达出了他对薛克俊的敬仰和好奇。 沈上达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两人对视一眼后,各自踏上了不同的道路。布加路暗自琢磨着,薛克俊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为什么他总是能够提前做出正确的决策,并引导大家走向成功。 有了这些黄金之后,沈上达心中大定,他的野心也随之膨胀起来。他一口气购买了上百艘巨型商船,雇佣了大量水手,准备大张旗鼓地开展海上贸易。 与此同时,沈上达还在广东各地大肆收购茶园、陶瓷厂和丝绸布匹纺织厂等产业。这些产业都被他交给了以前天地会的成员来管理,而这些成员都是经过精挑细选出来的,不仅忠诚可靠,而且经验丰富。此外,沈上达还通过贿赂手段,给予当地的官员一些干股,让他们更加积极主动地帮助自己做事。 此外,沈上达还在珠江虎门沿海处建立了大型晒盐场,垄断了整个广东省的盐业业务。这一举措使得沈上达的财富迅速积累,但他并没有忘记自己的泰山大人尚可喜。他将盐业公司所赚取的利润全部贡献给了尚可喜,以表达自己的孝心。 由于沈上达的商业头脑和经营才能,尚可喜对他越发信任有加。然而,美中不足的是,这个女婿至今还没有给自己添个外孙,这让尚可喜有些遗憾。但无论如何,沈上达已经成为了尚可喜最得意的女婿之一。 在沈上达的巨额资金投入下,广东广州府城逐渐恢复了往昔的繁荣昌盛。曾经被战火摧毁的城市如今又焕发出勃勃生机,商业活动日益活跃,人们的生活也变得越来越好。 薛仲达就发了发牢骚没多久,薛懿孟就真的购了五条大船,买了一个大房子,而且帮仲达娶了媳妇。 看到儿子突然富贵了,阮玲玉很惊讶,她问:“儿啊!你的钱哪里来的啊?” 薛懿孟知道母亲肯定要问这个问题,他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于是故作镇定地回答道:“妈!你放心,这钱是我自己借的,以后还要还人家的!” 阮玲玉心里直犯嘀咕,她觉得这事太奇怪了,谁有那么好心会借钱给薛懿孟呢?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但又不好直接质问儿子,只能把疑问藏在心底。 直到有一天,薛懿孟的船出事了。他原本以为只要挂靠在沈上达名下,就能得到保障,但事实证明并非如此。原来,当官家收到风声说要严打时,他们会停止船运。而那些没有收到消息的商船,由于大清禁海政策,自然就被官差扣留船只,最终导致血本无归! 面对这样的打击,薛懿孟并没有气馁。他深知在这个时代,要想生存下去,必须不断总结经验、调整策略。于是,他决定再次购买五艘商船,并继续选择挂靠在沈上达的名下。同时,他还花费大量金钱贿赂官差,以便提前得知出海的安全时期。 然而,这次事件让薛懿孟明白,即使依靠别人的庇护和关系,也不能保证绝对的安全。他意识到,自己需要建立更强大的实力和人脉,才能在这个复杂多变的环境中立于不败之地。因此,他开始积极拓展商业版图,与更多的人合作,以增加自己的影响力和竞争力。 此外,薛懿孟还注重培养自己的团队和船员。他严格选拔优秀人才,加强培训和管理,提高船队的整体素质。只有拥有一支强大且忠诚的队伍,他才能更好地应对各种挑战和危机。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薛懿孟终于逐渐恢复了元气。他的船队再次起航,带着希望和梦想驶向远方。虽然前方仍充满未知和风险,但他坚信只要坚持下去,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目标。 阮玲玉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仔啊!你这钱是从哪儿来的?上次你说借的,到现在还没还钱呢,还有谁愿意再借给你?”她心中充满了疑虑,不知道儿子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富有。 薛懿孟心里不禁烦躁起来,觉得母亲实在太啰嗦了。他不耐烦地回答道:“那个借钱给我的人,担心我还不上钱,所以多借了些给我作为资金流转。”然而,这样的解释并没有让阮玲玉打消疑虑,反而让她更加警觉。 阮玲玉可不是傻瓜,她清楚地知道儿子这番话只是敷衍而已。她紧紧盯着薛懿孟,严肃地质问道:“仔啊!你别骗妈妈,你告诉我实话,当年你爸爸和哥哥失踪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关系?你快点老实交代!”她的声音带着严厉和焦急,眼神中透露出对真相的渴望。 薛懿孟一听阮氏挑明了说,他心里一沉,顿时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地说道:“妈,您怎么能这么想呢?我怎么可能会干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呢!” 阮玲玉看着眼前的薛懿孟,她心中的怒火越来越旺。她大声地质问道:“那你的钱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难道真的是天上掉下来的吗?还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薛懿孟被问得哑口无言,他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解释,都难以打消母亲的疑虑。于是,他干脆选择了逃避,转身离去。 然而,这并没有让事情得到解决。从此以后,阮玲玉每天见到薛懿孟时,都会在他耳边念叨着:“还我的丈夫,还我良孟儿子啊!”这声音如同魔咒一般,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无奈。 薛仲达夫妻看着阮玲玉整日神神叨叨,还以为她失心疯了。两人对视一眼后,又看向薛懿孟,齐声问道:“爹爹,奶奶是不是想爷爷和大伯想傻了?整天念念叨叨!” 薛懿孟皱起眉头,轻轻叹了口气道:“仲达,你就谅解一下吧!毕竟你爷爷和大伯失踪了这么多年了!老人家突然挂念他们,这很正常!” 日子一天天过去,阮玲玉的状况却愈发糟糕。这天,薛懿孟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走进房间,轻声对阮玲玉说道:“妈!这是安神汤,你这几天精神不好,大夫说喝点安神汤,可以让你睡个安稳觉!” 或许是因为这几日的念叨令自己也有些烦躁,阮玲玉没有拒绝,默默接过汤碗,仰头一饮而尽。喝完后,她缓缓开口道:“仔啊!你别怪我多嘴啊!你老实说,钱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然而,话才刚刚出口,阮玲玉便感到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眼皮仿佛有千斤重一般,不由自主地合上。下一刻,她的身体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传来,众人闻声望去,只见薛懿孟正坐在椅子上仰头大哭着!那悲伤之情溢于言表,让人心疼不已。这时,薛仲达夫妻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父亲如此模样,不禁心疼地问道:\"爹爹,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啊!\" 薛懿孟悲痛欲绝,哽咽着说道:\"仲达,你们的奶奶已经过世了!\"他的声音充满了哀伤。 薛仲达夫妻听到说自己奶奶过世了,也跟着哭起来了! 他们两个一哭,其他人也被带动得悲伤起来,整个房间里充满了哭声和哀伤的气氛。 很快,阮玲玉的丧礼就简单地开始了。薛懿孟安排人去通知了同在广州的四叔薛克仁。 薛克仁接到消息后立刻赶来了。他来到灵堂前,给阮玲玉上了香,然后对薛懿孟说道:“懿孟侄,你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啊!” 薛懿孟眼中满是悲痛,但还是尽量保持着镇定回答道:“谢谢四叔关心,是我妈命薄,享受不了儿孙福了!” 薛克仁叹了口气说:“二嫂不算老,才五十三周岁就过身!有点可惜!现在的人基本正常都能活到六十八岁以上呢!” 薛懿孟听见薛克仁这样说,脸上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心里暗暗佩服:这个四叔果然厉害啊!他不禁感叹道:“是啊!早上还看到她那么精神,没想到晚上人就没了……”言语间流露出对阮玲玉突然离世的惋惜之情。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阮玲玉便葬进了王圣堂茶盏岗薛克俊和薛良孟父子合墓里,墓碑里就变成了薛克俊和阮氏合墓和薛良孟之墓了。 薛克仁的遭遇和薛懿孟的遭遇差不多,也是挂靠沈上达,也给官差没收了一次后学聪明了,行贿官差后了解安全时间出海! 薛懿孟在想薛克仁在丧礼上说的话,他的话里带刺,什么二嫂不算老,不行要想个办法让他离开广州才行! 薛克仁去衙门户房缴税,不同物品要缴的税率不一样,所以聪明的薛克仁就把高税率的物品藏到里面,把税率低的物品露在外面,这样计算税金时,等于把高税率的物品也按低税率算了! 今天,薛克仁来缴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没看黄历出门,今天验货的官差特认真,要把所有货物倒出来再算,算好了再装回去,所以这次薛克仁撞铁板上了,给收税官差发现了薛克仁弄虚作假,重罚十倍税金! 薛克仁原本计划这次大赚一笔,结果血本无归,还要倒贴,被迫无奈把在广州的房子低价处理回顺德娘家去了。 在回去前,看见自己的侄子薛懿孟正在忙碌,十条商船的货物,如此落差,心有不忿,凭什么你能留在广州,所以在回顺德娘家前,暗中写了封举报信,送到县官陈嘉绩手中,把薛懿孟是前朝新安县县令小儿子身份暴露了。 自此以后,薛懿孟就开始倒霉了,每次都是无缘无故,货物被没收,拿钱财去赎回来经营。或者刚好临县有农民起义要反清复明,官差对这些明朝遗民严加查管,这一查又要花钱。直到一次,薛懿孟把那幅清明上河图拿去行贿县官陈嘉绩,县官陈嘉绩心想,这人估计也榨得差不多了,穷到拿幅破画来行贿了! 第104章 撤藩风波 鳌拜被抓后,震惊了整个朝廷。人们纷纷议论,这位曾经权势滔天、威震朝野的权臣竟然如此轻易地落入了康熙帝的手中。与此同时,康熙还为已经死去的苏哈萨克平反昭雪,恢复了他的名誉和地位。这一举动更是让人感到惊讶不已。 众大臣们意识到,康熙帝已经不再是那个年幼无知的皇帝了。他们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一个不小心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如今的康熙帝显然已经开始展示出他的威严与智慧,让人们不敢有丝毫轻视之心。 然而,对于这一切,孝庄太后却显得异常平静。她一直以来都放任顾命大臣发展壮大自己的势力,看似毫无作为,但实际上她早已将局势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她的面容慈祥温和,仿佛人畜无害一般,但内心深处却是深谋远虑。她明白,帝王之术就是要善于利用各方势力之间的矛盾和竞争,使其相互制衡,从而保持统治的稳定。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掌控全局。 孝庄太后深知,放任官员贪污腐败并不是因为她宽容大度,而是一种策略。她懂得养肥这些官员,等待时机成熟再将其铲除,以获取更多的利益。这种手段虽然残酷,但却是维护皇权的必要手段。 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里,康熙帝在孝庄太后的教导下逐渐成长起来。他学会了运用权力和智谋,成为了一位真正的帝王。而孝庄太后,则在背后默默地支持着他,帮助他应对各种挑战。 随着时间的推移,康熙大帝的威名日益响亮,他的统治也越来越稳固。而那些曾试图挑战他权威的人,最终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看着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皇帝,曾柏藴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一直希望将康熙培养成一代明君,但现实却让他感到无比失望。 孝庄太后汲取了过去的经验教训,对康熙的教育和成长格外重视。在康熙身上,能看到孝庄太后的影子。 如今的康熙,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天真的孩子,而是一个深不可测、心机深沉的帝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和决绝,让人不寒而栗。 在这宫廷之中,亲情变得如此淡薄,权力成为唯一的追求。曾柏藴深深地叹息着,他意识到自己的努力或许都白费了。 “四位顾命大臣只是康熙的磨刀石……”曾柏藴喃喃自语道。他们,这些曾经被视为朝廷支柱的重臣们,如今也只不过是康熙磨砺自己的工具而已。 在这充满权谋与算计的宫廷中,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利益而奋斗。曾柏藴知道,自己必须要小心谨慎,否则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康熙十二年,康熙皇帝决定撤销三藩,这一决策引起了朝廷内外的轩然大波。康熙的理由是三藩利用他提供的资金,修建桥梁、道路和学堂等公共设施,但却没有留下他康熙的名字,而是将功劳归于藩王自己。这样一来,百姓们只记住了藩王的功绩,而对康熙皇帝的贡献一无所知。这种情况让康熙感到非常不满和失望。 在古代社会,统治者的威望和声誉至关重要。康熙作为清朝的皇帝,希望通过各种方式来巩固自己的统治地位,并赢得百姓的拥护和爱戴。然而,三藩的行为却削弱了康熙的权威,使得他在民间的声望受到影响。因此,康熙决定采取行动,以维护自己的尊严和地位。 此外,康熙还认为三藩的势力日益壮大,已经威胁到了中央政权的稳定。三藩拥有庞大的军队和财富,他们在地方上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如果不加以控制,可能会引发内乱或叛乱。为了确保国家的安全和统一,康熙必须采取果断措施,削弱三藩的实力,消除潜在的隐患。 总之,康熙撤藩的决定不仅仅是因为个人的自尊心受损,更是出于政治和国家安全的考虑。他希望通过此举,恢复中央政府的权威,加强对地方的控制,同时也向天下表明他的决心和能力。这场撤藩之战注定会是一场艰难的斗争,但康熙坚信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国家的长治久安。 一直以来都对康熙给予全力支持的孝庄太后,这一次竟然出人意料地站在了反对他撤藩的立场上。在她看来,那几位藩王都已年事渐高,而康熙还年轻气盛,只需再过个十年八年,那些藩王们恐怕都已离世。而到那时,康熙的实力也会日益强大。因此,孝庄太后建议康熙稍安勿躁,耐心等待,等到十年八年后,那些年迈的藩王们去世,新上任的小藩王根基尚浅,此时再来撤藩,可谓是水到渠成、万无一失。这样做既可以避免过早撤藩带来的风险和不稳定因素,又能确保朝廷的统治地位得以稳固。孝庄太后坚信,只有在恰当的时机采取行动,才能让撤藩一事取得圆满成功。 孝庄太后对藩王造反一事毫不担忧,这并非盲目自信,而是有着充分的理由。她在藩王身边安插了眼线,这些人可不是吃素的。那些与藩王之子联姻的公主们也绝非仅仅是政治婚姻的牺牲品,她们身负着重要使命——监控各藩王。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这些眼线会立刻将消息传递回来,让孝庄太后第一时间得知。此外,联姻还增强了双方之间的信任,使得孝庄太后能够更好地掌握局势。然而,康熙却做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决定:撤藩!这一举动无疑是在逼迫藩王们提前造反,打破了孝庄太后精心布置的局面。她费尽心机安排的一切,都因康熙的撤藩而化为泡影,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尚之隆的夫人在一次生日宴中,偶然得知平南王尚可喜有立二儿子尚之孝为继承平南王的意向。她深知此事关系重大,于是悄悄将消息传递回京城,告诉了孝庄太后。孝庄太后闻知后,立刻转告了康熙皇帝。此时的康熙皇帝正苦苦寻找撤藩的借口,听到这个消息后,便立即召集大臣周培公商讨对策。 周培公深思熟虑后,向康熙提出了一个巧妙的策略:利用藩王之间的内部矛盾来引发争斗。他指出,尚可喜的长子尚之信被排除在继承人之外,原因是他曾入宫担任顺治帝的侍卫时,为防止其淫乱宫廷而被去势。但由于家丑不可外扬,外界并不知道尚之信已丧失生育能力。此外,尚之信喜欢饮酒和追求男色,名声不佳。然而,尚可喜无法公开宣布尚之信无后的事实,以免引起家族纷争。在这种情况下,让尚之信这个边缘化的人物继承藩王之位,无疑是最佳选择。这样既可以解决藩王内部的问题,又能削弱藩王的实力,同时也为朝廷提供了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来处理藩务。因此,尚之信于康熙十年被朝廷命令返回广州府城,代替尚可喜处理军事事务。这一任务无疑对他来说是一个重要的使命,也是他展现自己能力和忠诚的机会。然而,这个决定也引发了一系列复杂的情况和问题。 尚之信回到广州府城后,面临着诸多挑战和考验。一方面,他需要应对当时广东地区复杂多变的局势,包括可能存在的叛乱、外敌入侵以及内部矛盾等。另一方面,他还必须与当地官员、军队以及民众建立良好的关系,以确保顺利完成任务。此外,他还要面对来自朝廷的压力和期望,不能有丝毫疏忽或失误。 沈上达第一次见到大舅哥尚之信时,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了解到尚之信的经历,对其深表同情。然而,更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尚之信对他的妹妹尚之敏钟爱有加,爱屋及乌,尚之信跟沈上达也就关系很融洽。这让沈上达意识到,或许可以借助沈之信来实现自己的复仇计划。 当尚可喜准备将藩王之位传给二儿子尚之孝,而如今身为长子的尚之信回到尚府,并掌握军权,实属尴尬之极。尽管沈上达心怀仇恨,但现实情况却让他不得不思考如何妥善处理自己迅速增长的财富。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康熙即将实施撤藩政策,这意味着又要面临战争,乱世之下,怀璧其罪。 面对如此局势,沈上达深知不能仅仅被仇恨蒙蔽双眼,必须冷静思考并制定出明智的策略。他明白,财富虽然重要,但更关键的是确保自身安全与稳定。因此,他决定在追求复仇的同时,也要合理规划自己的财富。上次藏富于江河,结果导致自己被沉尸江底,所以这次绝对不能重蹈覆辙!深思熟虑后,沈上达决定将所有财富都兑换成黄金,并将这些黄金溶解成液体,然后将其藏匿于溶洞之中。即使有人发现了这些液体,他们也无法轻易将其带走,毕竟这个时代的人们还不知道如何将液体还原成黄金。此外,沈上达在英德收购了一处山体溶洞,并在溶洞外挖掘了一个人工湖用于运输。而这个地方,正好就是后世着名的旅游景点——宝晶宫。 康熙十三年,尚可喜向康熙请辞告老还乡,并请求康熙允许将自己的藩王之位让给儿子尚之孝。这本来是一个简单的请求,但康熙却做出了出人意料的决定——同意尚可喜告老还乡,但是不给尚之孝继位藩王,同时下令撤掉三藩。 这个消息传到吴应熊耳中时,他立刻意识到局势已经发生了变化。于是,他派遣儿子吴世藩迅速离开京城,前往云贵地区寻找吴三桂,告知他关于撤藩的重要信息。然而,实际上,康熙早就察觉到了吴应熊的意图,并故意放走了吴世藩。 吴三桂收到了朝廷的圣旨,得知要他撤藩的消息后,心中暗自愤怒。但他并没有立刻表现出来,而是选择先假意答应撤藩,然后暗中策划起兵造反。他先以宴请为名,邀请云南巡抚朱国治前来赴宴,然后在宴席上将其抓捕。接着,吴三桂发布檄文,声讨清朝的不公和对他的欺压,正式宣布起兵造反。 此时,平南王府内人声鼎沸,一片喧闹。尚可喜收到了康熙同意他荣休的消息,但同时却拒绝了尚之孝继承藩王的请求。尚可喜在书房里焦虑地询问沈上达:“贤婿,此事该如何解决?” 沈上达微微一笑,回答道:“岳父大人,既然之信大舅哥从京城而来,这意味着他得到了皇帝的认可。您为何非要坚持让尚之孝继承藩王之位呢?如今康熙不仅要削弱您的藩,还要削弱其他藩王的势力。势力最强的吴三桂必定会起兵反叛。吴三桂必然会前来拉拢您,岳父大人,您觉得呢?” 尚可喜听后心中一亮,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之色。他拍了拍大腿,赞叹地说道:\"原来如此!贤婿所言甚是有理,朝廷势力强大,岂是我们所能抗衡的?吴三桂若是前来拉拢我,那岂不是自寻死路?\" 沈上达微微一笑,继续劝道:\"岳父大人,以小婿之见,您不如顺势而为,主动将藩王之位让给之信大舅哥,让吴三桂去拉拢他。这样一来,如果吴三桂成功拉拢了之信大舅哥,您自然能够从中获取不少利益;即使吴三桂拉拢失败,您也可以将责任推到之信大舅哥身上,而自己则置身事外。\" 尚可喜听后哈哈大笑起来,原本紧绷的眉头终于彻底舒展,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连连点头称赞:\"哈哈,好一个顺势而为!贤婿啊,还是你头脑灵活,比我这把老骨头强多了!就依你之计行事吧!\" 尚可喜思索片刻后,便迅速写下一封奏折,请求将平南王之位传给尚之信,并表示自己愿意退隐二线。不久之后,吴三桂果然派遣使者前来,与尚可喜商讨起兵谋反之事。尚之信与吴三桂一拍即合,决定结盟共同对抗清朝。与此同时,吴三桂还与福建的耿精忠达成协议,形成了一个强大的反清联盟。 第105章 薛懿孟回冯盈盈娘家 康熙十二年十一月到十五年四月期间,战争不断蔓延,局势愈发紧张。吴三桂率领军队从贵州出发,占据了湖南的澧州、常德、岳州和长沙等地;而清军则聚集在荆州、武昌、宜昌一带,却不敢渡江与吴三桂的军队正面交锋。与此同时,广西的孙延龄叛变,四川的罗森、郑蛟麟、吴之茂也纷纷叛乱,福建的耿精忠亦加入其中,台湾的郑经更是跨海进攻福建的漳州、泉州以及广东的潮州。更糟糕的是,提督王辅臣在宁羌叛变,并杀死了清朝陕西经略莫洛。这些叛变事件引起了全国范围的震动,人心惶惶,局势动荡不安。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康熙帝曾有亲自出征的想法,但经过议政内大臣们秘密商议后被劝阻。此时的清军四处征战,应接不暇,难以兼顾各个战场。紧接着,广东的尚之信也发动叛变,总督和巡抚都归附他,使得朝廷不得不增加两江地区的兵力部署。 康熙十三年四月,就在康熙帝刚刚亲政不久的时候,一个惊人的消息传来:吴三桂反了!而此时,吴三桂的儿子吴应熊却仍在北京城里,他不仅是吴三桂的长子,还是朝廷的额驸——也就是驸马爷,因为他的妻子正是康熙帝的姑姑、皇太极的第十四女和硕恪纯长公主(即建宁公主)。 对于吴三桂来说,吴应熊既是他的长子,也是他给大清安排的人质;对康熙帝而言,吴应熊则是他控制吴三桂的重要筹码。所以当吴三桂起兵反叛时,吴应熊自然就成了首要的打击对象。于是,吴应熊和他的次子吴世琳一起被逮捕下狱,并于次年正月十八日被处以绞刑。 要知道,吴应熊可是皇帝的姑父啊,而且他的妻子和硕公主又是皇帝的亲姑姑。然而,康熙皇帝竟然如此绝情地将吴应熊处死,甚至连他的幼子也不放过,这实在令人震惊。可以说,康熙帝此举彻底断绝了与吴三桂和解的可能性。而康熙故意放吴世藩回去的目的则更加不纯。因为他深知,一旦吴三桂决定造反,那么吴应熊在他心中便已经失去了价值。毕竟,吴三桂还有小儿子吴应琪可以依靠。吴应琪相当于备用的世子,如果吴世藩带着康熙撤藩的消息回到云南,由于他是吴应熊的长子,自然而然地继承了吴应熊的世子地位。这对于一直将自己视为世子的吴应琪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不公。为了争夺藩王的继承权,他们之间必然会产生激烈的矛盾。 然而,这种情况对于吴三桂来说,却是一个无法回避的现实。他的小儿子和长孙之间的争斗,将会让他陷入两难的境地。一方面,他需要考虑如何处理这个问题;另一方面,他也必须面对来自朝廷的压力。在这种情况下,吴三桂的处境变得十分艰难。 更糟糕的是,如果吴三桂最终选择称帝,那么他的命运将会更加悲惨。因为这样一来,他不仅要应对朝廷的围剿,还要面对内部的纷争。在这种内忧外患的局面下,吴三桂很有可能会加速走向灭亡。而他小儿子吴应琪和长孙吴世藩,也将会为了争夺权力而展开一场生死较量。 这便是康熙皇帝的计谋,但他未曾料到,吴三桂为了谋反已经筹备许久,仅仅这一瞬间,大清朝的半壁江山便已失去控制。那些曾经赞同撤藩的大臣们如今纷纷改变口风,提议撤回撤藩令以稳定局势。然而如此一来,康熙皇帝的威望与颜面将会受损。周培公在朝堂上进言道:\"皇上,您无需忧心忡忡。如今形势虽然紧张,但仍有可乘之机。首先,您必须密切关注福建和广东地区,这两地乃是关键所在。为此,请您即刻下达一道圣旨给广东的老藩王尚可喜,要求他暂时延缓撤藩的行动。同时,派遣耿聚忠前往福建耿精忠与我们合作。他可以向耿精忠转达这样一个信息:如果他能够帮助朝廷对抗台湾的郑经,那么朝廷将不会追究他之前的反叛行为。毕竟,他们之间并不是坚不可摧的联盟。 值得注意的是,三藩并非铁板一块,各自都有着自己的利益考量。因此,您真正需要面对的只有吴三桂一人而已。而对于距离京城最近的王辅臣来说,他目前已经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困境。面对朝廷大军压境,他别无选择。只要朝廷能够承诺赦免他的罪责,他必定会归顺朝廷。如此一来,我们便可化险为夷,确保局势稳定。 康熙听了周培公的话后,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来,紧锁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他站起身来,双手背于身后,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思考片刻后,开口说道:“既然周道台如此有把握,那就让你负责此事吧!希望你不负朕之期望。” 周培公拱手谢恩,康熙接着又对一旁的图海将军说:“图海将军,此次行动你要全力配合周道台,一切听从他的安排。朕相信你们二人一定能顺利完成任务,朕在此等候你们的好消息。”说完,康熙回到书桌前坐下,挥笔写下一道圣旨,交给图海。 图海将军接过圣旨,与周培公一同跪地谢恩,并表示定当全力以赴。随后两人便离开了御书房,开始着手准备对付王辅臣的计划。 在一间古色古香的书房内,尚之信正端坐在太师椅上,悠然自得地品着一杯香茗,他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此时,沈上达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账本。他走到尚之信面前,恭敬地将账本递给他,并说道:“王爷,这些是我这些年经商所赚取的总收入。” 尚之信接过账本,翻开仔细看了起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放下账本,赞赏地看着沈上达:“做得不错!” 沈上达谦虚地笑了笑,继续说道:“王爷,我们主要和洋人做生意,大部分货物都是出口到西洋去的,所以收到的都是黄金白银。这些财富现在都存放在保险库里,而保险库的钥匙则由我的岳父大人保管。” 尚之信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他皱起眉头思考片刻后问道:“那你觉得这些钱财应该如何使用呢?” 沈上达深吸一口气,认真地回答道:“王爷,我认为我们应该用这笔钱来招兵买马,扩大自己的势力。同时,还可以购买一些洋人的火枪和大炮,增强我们的军事实力。这样一来,无论将来满清打赢还是吴三桂打赢,我们都能够立于不败之地。” 尚之信听了之后,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你说得有道理,但此事需从长计议。毕竟,要想在这场战争中立于不败之地,需要深思熟虑。不过,你的建议值得考虑。” 说完,尚之信点了点头,表示对沈上达所说的话有所认同,但紧接着他又皱起眉头说道:“妹夫所言极是,但是现在最大的问题在于我们的财富都被父亲牢牢地掌控着,而想要扩军以及制造军火则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 说到这里,尚之信不禁叹息一声,继续道:“父亲一直都是个守财奴,他满足于现有的生活状态,对朝廷忠心耿耿,甚至不愿有丝毫的背叛之心。更糟糕的是,就连藩王的位置,他也打算传给尚之孝。” 听到这些话,沈上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轻声笑道:“王爷,您别忘了,潮州现在发生了叛乱,这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您完全可以派遣尚之孝率领少量的兵力前往镇压,这样一来,如果他成功地平定了叛乱,那么这份功劳自然会归于您;但如果不幸失败了,您也可以借此机会追究他的罪责!而且,如果在这个过程中有任何意外发生导致尚之孝身亡,那么还有谁能够与您争夺藩王的地位呢?” 尚之信眼前一亮,就说:\"妹夫,你这主意,妙啊!妙不可言!你做生意厉害,没想到鬼主意还挺多!\" 沈上达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王爷啊,您现在可是堂堂平南王了!那保险库的钥匙理应由您来保管才对呀!”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所以呢,我觉得岳父大人既然已经把王位让给了你,你就是这一家之主了。这样一来,没有道理还拿着保险库的钥匙,连取点钱购买武器都要经过他的同意吧?” 沈上达的话语充满了煽动性,仿佛在挑拨着对方的情绪。他深知这位王爷心中的野心和不满,希望通过这番话激起他内心的欲望和反抗意识。然而,王爷却陷入了沉思之中,似乎在权衡利弊。他明白,一旦与父亲发生冲突,可能会引发家族内部的纷争,但同时也渴望摆脱束缚,实现自己的理想。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平南王府的大厅内,映照出一片明亮的光芒。然而,这一天的气氛却异常紧张,因为一场激烈的争吵正在府内爆发。 尚之信站在大厅中央,眼神坚定而决绝,他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尚可喜大声说道:“父亲大人,如今我已贵为平南王,成为了这个家族的主人!您所掌管的家族保险库理应交予我管理,以支持我的事业发展。” 尚可喜听到这话,脸上露出震惊之色,他愤怒地拍案而起,吼道:“你这个逆子,竟然如此迅速地打起了我棺材本的主意!你难道不清楚我们大清王朝的强大实力吗?吴三桂发疯,你也要跟着他一起发疯吗?” 尚之信毫不退缩,他挺直了身子,回应道:“父亲,时代在变化,我们不能再依赖过去的荣耀。如今局势动荡不安,我们必须采取行动来保护自己。扩军和购买武器是当务之急,只有这样才能确保我们的安全。” 尚可喜瞪大了眼睛,愤怒地指着尚之信说:“你这个不孝之子,竟敢违背我的意愿!你可知道一旦与朝廷对抗,后果将不堪设想!我们应该忠诚于朝廷,维护国家的稳定。” 尚之信冷笑一声,说:“父亲,朝廷已经不再值得我们信任。他们对我们的限制越来越多,我们的地位也日益受到威胁。现在是时候为自己的利益着想了,否则我们将被朝廷抛弃。” 尚可喜气得浑身发抖,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有如此疯狂的想法。他试图说服尚之信,但尚之信心意已决,坚决不肯退让。这场父子之间的争吵变得越发激烈,整个平南王府都笼罩在紧张的氛围之中。 正在他们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忽然间,一阵尖锐的声音传来:“圣旨到!平南王尚可喜接旨!”众人顿时安静下来,目光纷纷投向门口。只见一名太监手持黄色的圣旨,迈着小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名侍卫。 太监用尖尖的嗓音高呼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鉴于接替尚可喜当藩王的尚之信不听朝廷指挥,未派兵攻打叛贼吴三桂,现恢复尚可喜平南王藩王之位,令尚可喜召集兵马,进攻广西的乱臣贼子,钦旨!” 尚可喜听后,立刻双膝跪地,高举双手,恭敬地说道:“臣尚可喜接旨!谢主隆恩!”他的脸上露出欣喜之色,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 太监将圣旨交到尚可喜手中,微笑着说:“恭喜王爷重归藩王之位,希望王爷能早日平定广西之乱,为皇上分忧解难。” 尚可喜激动地回答:“多谢公公,本王一定不负圣望,尽快平定广西之乱。”说完,他站起身来,接过圣旨,小心翼翼地展开阅读。 读完圣旨后,尚可喜心中感慨万分,他知道这是皇上对他的信任和器重。同时,他也明白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必须全力以赴,不辜负皇上的期望。 在场的官员们纷纷向尚可喜表示祝贺,一时间,王府内充满了喜庆的气氛。而尚可喜则沉浸在喜悦之中,开始筹划如何召集兵马,进攻广西的乱臣贼子。 尚之信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他的双眼充满了怒火和不满。当太监离开平南王府时,尚之信狠狠地吹了一声口哨。随着这声口哨响起,一群身着官服的士兵迅速涌入大厅,将平南王尚可喜紧紧包围起来。 尚之信冷冷地看着尚可喜,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父亲大人,您看看您现在的样子!仅仅因为一道圣旨,您就如此高兴,却不知道自己正被人利用来对付吴三桂。” 尚可喜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被利用呢?” 尚之信冷笑一声,解释道:“朝廷显然是想借助我们的力量去对抗吴三桂,但他们并没有给予我们足够的信任和支持。这道圣旨只是一个幌子,目的是让我们与吴三桂互相争斗,而朝廷则坐收渔利。您难道看不出来吗?” 尚可喜沉默片刻,然后说道:“我明白你的担忧,但我们不能违背朝廷的旨意。作为臣子,我们必须服从皇帝的命令。” 尚之信激动地反驳道:“可是,父亲大人,如果我们盲目听从朝廷的安排,最终只会成为牺牲品。吴三桂势力强大,我们与之对抗可能会带来巨大的损失。而且,朝廷是否真的会支持我们还是个未知数。” 尚可喜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那你有什么建议?我们总不能公然违抗圣旨吧。” 尚之信思考了一会儿,提出了自己的计划:“我们可以表面上接受朝廷的旨意,但暗中保留实力,不轻易与吴三桂正面冲突。同时,我们要加强与其他藩王的联系,形成联盟,共同应对可能的危机。这样既不会得罪朝廷,又能保护自己的利益。” 尚可喜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尚之信的想法。尚之信见尚可喜认同自己,便趁热打铁地说道:“父亲大人,你把保险库钥匙给我吧!我们要招兵买马,买武器!” 尚可喜无奈之下,只能带着尚之信来到平南王府的保险库门前。他拿出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转,只听“咔嚓”一声,保险库门缓缓打开。尚之信迫不及待地冲进去,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大吃一惊——保险库里原本应该装满黄金和珠宝的宝箱,如今却是空空如也! 尚可喜急忙上前,打开一个又一个宝箱,每打开一个,他的心就凉一分。最后,所有的宝箱都被打开了,里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留下。尚可喜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尚之信,怒吼道:“逆子!你居然敢背着我将府里的财宝全部盗走?” 尚之信也是傻眼了,他做梦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但听到尚可喜说他偷了黄金,他顿时火冒三丈,反驳道:“我白痴啊!我黄金都拿到手了,还找你要黄金。” 尚可喜愤怒地指着尚之信,大声呵斥道:“这正是你高明的地方,你想通过这样洗清你的嫌疑!你这个不孝之子,竟然连家族的财富都不放过!” 尚之信脸上露出一副委屈和无辜的表情,努力向尚可喜解释着:“爹,这真的不是我干的啊!您一定要相信我呀!”然而,此刻的尚可喜早已被愤怒冲昏头脑,完全失去了对尚之信的信任。他冷冷地笑了一声,眼中闪烁着失望与愤怒,语气冰冷地说:“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仿佛早就看穿了尚之信的虚伪和无能。 尚之信突然瞪大了眼睛,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会带我来到这保险库,原来你早就对我有所防备,提前将那些黄金转移走了!”他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和失望。 尚可喜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凶狠之色,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火铳,直直地对准尚之信。“你这个逆子,竟然偷走了我的黄金,现在还反咬一口说我转移了黄金!”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决绝。 尚之信见状,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同时也迅速从腰间拔出自己的火铳,狠狠地指着尚可喜。“哼!虎毒尚且不食子,没想到你为了这些黄金,竟然想要杀我灭口!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冷酷无情的光芒。 尚可喜瞪大双眼,脸上满是怒气和失望,他举起手中的枪,对着尚之信怒吼道:“我打死你这个逆子!竟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还敢做不敢当!” 尚之信被父亲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恢复了镇定。他迅速侧身躲避,同时也扣动了自己手中的扳机。 只听一声枪响,子弹如闪电般飞过,直接穿过了尚可喜的头部。尚可喜的身体瞬间僵住,眼神中的愤怒和失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尚可喜的身体缓缓倒下,重重地摔在地上。鲜血从他的头上涌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尚之信看着父亲的尸体,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只能继续走下去。 尚可喜就这样死去,他的一生充满了辉煌与波折。而尚之信则背负着沉重的罪孽,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沈上达在外面听到枪声后,立刻带人冲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他惊讶得合不拢嘴,甚至可以塞进一个鸡蛋:“王爷,您……您怎么把泰山大人给杀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尚之信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和决绝,他压低声音说道:“立刻封锁消息,绝对不能让这件事传出去。对外宣称我父亲病重,已经卧床不起,平南王的职务暂时由我来代理。同时,派人去通知尚之孝,告诉他父王病重,速速归来侍奉!哈哈哈哈!”说到最后,尚之信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透露出一种疯狂与得意。 尚之孝匆匆赶回广州城,没想到迎接他的却是父亲尚可喜冰冷的尸体。他悲痛欲绝,觉得自己被人算计了,原来尚之信骗他回来就是为了控制他。面对现实,尚之孝也只好屈服于尚之信的淫威下,承认尚之信继承了平南王,而自己则无意与尚之信争夺藩王之位。这一切都是父亲尚可喜一厢情愿地想让他当平南王,但他根本没有这样的野心和能力。 尚可喜一共有32个儿子和女儿,但其中最有实力的是大儿子尚之信、二儿子尚之孝、三儿子尚之隆以及小儿子尚之瑛。这四个儿子都被封为将军,手握重兵,而其他子女则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当尚可喜病重时,他指定由长子尚之信继承王位,并让其他三个儿子辅佐他。然而,除了尚之敏外,其他兄弟姐妹都对这个安排表示满意,因为他们觉得这样可以确保自己的地位和利益不受损害。但尚之敏却对此感到疑惑,她自幼深受尚可喜的疼爱,与父亲感情深厚。她一直陪伴在父亲身边,了解他的病情。虽然尚可喜年事已高,但身体状况并没有严重到濒临死亡的地步。因此,她怀疑父亲的突然离世是否存在其他原因。此外,尚可喜的病情也引起了一些疑问。根据《广东新语》的记载,尚可喜在广州期间曾患过疟疾,但后来康复了。这使得人们对于他最终的死因产生了更多的猜测。有人认为可能是尚之信为了夺取权力,故意将父亲毒死。这种说法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支持,因为尚之信确实采取了一系列行动来巩固自己的地位。例如,他杀死了尚可喜的心腹金光,从而削弱了尚可喜的势力。这些行为表明尚之信有可能策划了一场阴谋,以实现自己的野心。尽管如此,目前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尚之信杀害了父亲。历史上对于此事的记载并不明确,而且关于尚可喜的死亡真相仍然存在争议。无论如何,这场家庭纠纷和权力争夺给尚可喜家族带来了巨大的影响。尚之信的继位引发了内部矛盾,导致了家族的分裂和衰落。同时,这一事件也反映出当时社会政治环境的复杂和残酷,权力斗争往往伴随着亲情的破裂和背叛。 尚之信皱着眉头说道:“上达妹夫,你说我父亲的黄金,他会藏到什么地方呢?如今我们要招兵买马、扩充军备,急需大量资金啊!” 沈上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轻声道:“王爷,泰山大人的黄金藏匿之处,我确实无从知晓。不过,您若需要资金,我倒是有些办法。现今您虽仍为满清属下,但表面功夫还是得做足。目前社会上的大多数商人已逐渐恢复元气,您可以打着清查反清势力、追缴前朝遗民财产的旗号行事。如此一来,他们所憎恶的只会是当今皇上,而您不仅能解决资金问题,还能趁机没收那些民间组织的船只,收归藩商所有。” 尚之信听完之后,双眼放光说:“妹夫,你的主意简直太妙了,真是太妙了!我怎么没想到呢?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办!哈哈哈……”他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笑得合不拢嘴。 珠江码头上,薛懿孟看着自己的货船再次被官府没收,心情沉重无比。更让他绝望的是,这次连赎回来都不可能了。就在这时,他得知平南王尚可喜去世了,平南王府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白事。薛懿孟心里暗自思忖:“难道真要变天了?” 事实上,薛懿孟早已预感到局势的变化,提前找人出售船只,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所有的心血都付诸东流。如今,他们家再次变得一无所有。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薛懿孟无奈地对大儿子仲达夫妻说:“仲达儿啊!父亲没本事啊!广州府城待不下去了,这里消费实在太高了,生意又难做。我们去投靠你娘吧!” 于是,薛懿孟一家决定前往妻子冯盈盈的娘家——清远山塘马鞍岗。他们打扮成流民,踏上了这段未知的旅程。 第106章 薛懿孟和薛承德叔侄相见不相认 康熙元年,夜幕降临,月色如水洒落在宁静的清远山塘马鞍岗薛家,一切显得格外安静。在这样的氛围下,冯盈盈却心怀忐忑地取下挂在身上的铜吊坠。这个吊坠已经陪伴了她许久,但其中隐藏着的秘密让她无法平静。 她小心翼翼地用针尖将藏在吊坠内部的藏宝图慢慢挑出。在过去的日子里,这枚吊坠曾多次险些被他人夺走,但每次冯盈盈都机智应对,主动让人查看,并声称这只是一枚普通的铜质吊坠,毫无价值可言。那些贪婪之人接过吊坠,放入口中咬了一口,感觉到它坚硬无比,确定并非黄金后便无奈地归还于她。 当冯盈盈终于成功取出藏宝图时,心中涌起一股激动和期待。在一个寂静的夜晚,她独自一人撑起一艘小船,缓缓驶入北江河。江水潺潺流淌,仿佛也在诉说着未知的故事。她顺着河流顺流而下,目光坚定而专注。 在航行至某一特定河段时,冯盈盈停下船只,用竹竿将其稳稳地固定在江中。然后,她毫不犹豫地纵身跳入冰冷的江水中,潜入水底。经过一番摸索,她找到了宝箱的铁钩。她迅速系上绳索,然后浮出水面。回到船上,她用力拉起绳索,将河中沉重的宝箱捞出水面。 当宝箱终于呈现在眼前时,冯盈盈的心跳愈发急促。她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只见里面装满了沉甸甸的金条。然而,面对如此巨大的财富,她并没有贪心地全部拿走。相反,她冷静地选择了四分之一的金条,用布仔细包裹起来,再次将宝箱沉入江中。做完这一切,冯盈盈感到一种释然和满足。 自从那次事件之后,薛家的薛仲匡和薛仲贵两人都被送进了瑞峰书院读书,他们在那里努力学习,不断进步。几年后,他们各自结婚并生儿育女。与此同时,冯盈盈也成功地补齐了冯家所有田地的费用,顺利地办好了田地证。可惜的是,冯仁坤的其他外嫁女以及冯仁坤儿子冯有财的外嫁女因为经济困难,无法赎回她们的田地,只能无奈地看着冯盈盈办好相关手续。此外,冯盈盈还在清远城区下廓街购买了仓库和店铺,进一步扩大了她的商业版图。 时光荏苒,薛仲贵长大成人后选择留在山塘马鞍岗,负责养殖山猪。这其中还有一个有趣的故事:当年冯盈盈离开薛家时,管家海大富曾将他多年来积累的养殖山猪和制作腊肉的经验手抄本送给了她。正是凭借这些宝贵的经验,山塘马鞍岗所产的山塘腊肉声名远扬,成为了当地的特色美食。而薛仲匡则专注于清远城区下廓街的商贸生意,负责打理家族的商业事务! 自康熙元年起,清远石马那些曾经荒废的田地逐渐被重新开垦,恢复了耕种。那些在乱世之中藏匿财宝的人们纷纷挖出宝藏,试图赎回他们失去的田地。然而,满清当局虽然承认前朝的田地所有权,但却要求这些人缴纳一笔不菲的登记费,方可取回原本属于他们的田地。面对这一情况,薛承德决定生产开垦工具,并与其他开垦者合作开垦土地。如今,官府颁布新政策后,他与原地主之间产生了激烈的矛盾。原来,由于这些地主拥有合法的田亩证明,导致薛承德等人辛辛苦苦开垦的土地最终都被收归原主所有!而他们所付出的努力也白费了。 这是薛承德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他感到十分困惑和无奈。然而,书塾先生却以一种神秘而令人安心的方式对他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句话让薛承德陷入沉思,试图理解其中的深意。 原来,之前石马的百姓由于经济困难,无法购买开荒所需的工具。这对于薛承德来说无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但书塾先生却认为这并非坏事。他解释道:“你可以将这些开荒工具视为送给百姓们的礼物,他们会因此记住你的好,并成为你未来的潜在客户。”这个观点让薛承德眼前一亮,心中的焦虑也渐渐消散。 接着,书塾先生莫名建议薛承德改变策略,将目光投向更广阔的市场。他鼓励薛承德利用船只将自己制造的石马利器和铁锅运往清远地区销售。如今,战乱已经基本平息,各地纷纷恢复生产,对开荒工具的需求急剧增加。只要薛承德能够提供物美价廉的产品,他完全不必担忧利润问题。 听了书塾先生莫名的一番话,薛承德恍然大悟。他意识到,虽然眼前面临困境,但只要善于转变思维,寻找新的机遇,仍然有可能实现商业成功。于是,他决定采纳书塾先生莫名的建议,积极拓展市场。 这天,薛承德挑着一担石马利器去清远城区售卖,路过街头时发现有小贩正在叫卖沙糖桔的小树苗。薛承德心想,石马这边还没人种过沙糖桔呢,如果能引进来,说不定会有不错的收益。于是他上前询问价格,觉得挺划算的,便购了一批回来准备在石马种植。 然而,这些果树需要养护三年才能开始挂果。薛承德想了想,决定把它们种在书塾旁的小山旁。这样既不会影响到其他人,又方便他照顾。说干就干,他挖好坑,将树苗一棵棵种下,浇足水,期待着它们茁壮成长。 与此同时,薛承德的母亲黎希望在福建铺的生意也越来越好。她坚持小本经营,虽然一开始因为大家都没什么钱,所以经常遇到欠账的情况,但随着战乱逐渐平息,那些曾经藏起财富的人们纷纷挖出钱财赎回自己的田地开始劳作,石马这个小地方也慢慢恢复了往昔的生机与活力。渐渐地,欠账的现象减少了许多。 在过去的十年里,黎希望凭借着自己的勤劳与智慧,将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她不仅还清了所有债务,还积攒下了足够的钱财,为儿子娶亲做好了充分准备。 这天,黎希望找到了村里有名的媒婆,拜托她去吐珠坑那边梁乡绅家提亲。梁乡绅有一个年方二八、美丽动人的小女儿,名叫梁雁裳。黎希望觉得这个女孩温柔善良,和自己的儿子十分般配。 梁乡绅从小看着薛承德长大,深知他品性纯良,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将来定会有所作为。因此,当听到黎希望来提亲时,他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就这样,薛承德和梁雁玲在众人的祝福声中结为夫妻。 薛承德与梁雁裳结婚两月有余,梁雁裳便怀孕了。这段时间,梁氏和黎氏都在福建铺打理生意,而承德则前往清远下廓街进货。在那里,他遇到了曾经帮助过他的薛仲匡。 原来,薛承德将石马种的沙糖桔收获后运到清城批发售卖,但卖了一整天,仍剩下约一千斤的沙糖桔。薛承德深知沙糖桔的保鲜期有限,天色渐晚,他需要赶回石马。如果将这些沙糖桔运回石马再运出来,不仅浪费时间,而且成本也会增加。于是,他决定将价格减半出售。 这时,薛仲匡出现了。他正好有仓库在下廓街,看到薛承德的情况,他二话不说,直接买下了所有剩余的沙糖桔。随后,薛仲匡将这些沙糖桔拿到夜市上销售。由于这些沙糖桔是从四会移植过来的,口感与当地种植的沙糖桔相似,因此受到了夜市顾客们的热烈欢迎。 这一天,阳光明媚,微风拂面。薛承德如往常一样,带着他的石马利器来到了下廓街。这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薛承德找了一处空地,将他的货物摆放整齐,开始招揽生意。 就在这时,薛仲匡走了过来。他在下廓街有一间仓库,负责管理工作。看到薛承德后,他热情地邀请薛承德去他那里喝杯茶、聊聊天。薛承德欣然应允,就收摊后跟着薛仲匡来到了仓库办公室。 两人坐在椅子上,一边品茶,一边谈论着近期发生的事情。突然,一个6岁左右的小男孩跑了进来,好奇地看着他们。薛仲匡笑着介绍道:“这是我的小儿子,名叫薛x仕。”薛承德微笑着向小男孩打招呼,小男孩也礼貌地回应。 正在这时,一名下人匆匆走进来,告诉薛仲匡山塘马鞍家里让他赶紧回去。薛仲匡皱起眉头,询问原因。下人道:“山塘马鞍岗家里来了四个很落魄的人,其中一个是您的父亲薛懿孟,一个是您的大哥薛仲达,一个是您大嫂,还有一个是您大哥的孩子薛元仕。”听到这个消息,薛仲匡的脸色变得沉重起来。 薛仲匡听到自己父亲回来了,心中一喜,立刻跑过去迎接,并热情地邀请薛承德一同前往马鞍岗家中,与自己的父亲见面。薛承德本想拒绝,但面对薛仲匡的热情,实在难以推脱,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山塘马鞍岗薛家宅院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大厅的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薛懿孟和冯盈盈坐在茶桌旁,相对而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夫人,这几年真是辛苦你了。” 薛懿孟轻轻握住冯盈盈的手,感慨地说道。 “夫君,只要能与你相聚,再苦也是值得的。” 冯盈盈温柔地回应道。 两人相互倾诉着分别后的点点滴滴,分享着彼此的生活经历。 “还记得我上次去四会进沙糖桔吗?那可真是一次倒霉的经历啊!” 薛懿孟拿起一颗放在茶桌上的沙糖桔,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着它的甜美。 “哦?快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冯盈盈好奇地问道。 “当时啊,我带着伙计们去四会采购了整整十条商船的沙糖桔,本来想着大赚一笔,没想到却碰上了朱由榔在肇庆称帝。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造谣,说我们是广州府城朱聿鐭派来的奸细,结果那些官兵就把我的商船查扣了。等朱聿鐭打了败仗,我交了罚金终于回到广州府城的珠江河域时,商船又被朱聿鐭的军队查扣了!后来才知道,原来朱聿鐭的军队是诈败,他故意让士兵装作逃跑,然后偷偷绕到敌后,突袭了敌军,把朱由榔军队打败。我只能又交了罚金回到广州府城,结果又碰到李成栋潜入广州府城,把朱聿鐭给俘虏了。这次我又交了一大笔钱作为保护费,不然连小命都难保。经过这么多事,我的损失可太大了,没办法,只好把沙糖桔的价格提得很高,想挽回一点损失。可是谁知道,根本没人愿意买高价的沙糖桔,最后这些沙糖桔全都烂在了船上,真是血本无归啊!” 薛懿孟一边回忆着那段痛苦的经历,一边忍不住摇了摇头。 “哎呀,真是不容易啊!” 冯盈盈心疼地说道。 “不过,这次的经历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做生意不能只看眼前的利益,还要考虑到各种风险因素。以后,我会更加谨慎地做出决策。” 薛懿孟感慨地说。 接着,冯盈盈也向薛懿孟讲述了她在山塘马鞍岗的遭遇。那时,她的父兄藏宝就哥哥回来了,但在清军首领的逼迫下,他们不得不将财宝挖出来。然而,即使这样做了,他们也未能换来活命的机会。 “唉,世事无常啊!” 薛懿孟叹息道。 “还好,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团聚了。” 薛懿孟安慰道。 两人听了对方的经历,都感到一阵唏嘘。 最后,薛懿孟讲述了他在广州府城的经历,包括与官场的斗争、与商人们的交往等。通过这些经历,他总结出一个重要的经验:在这个世界上,一定要保持低调,不要让那些贪官发现自己拥有财富,否则他们会想方设法侵占自己的财富。 “夫君说得对,我们应该学会保护自己。” 冯盈盈点头表示赞同。 “嗯,今后,我们要更加小心谨慎,不让任何人有可乘之机。” 薛懿孟坚定地说。 在这个充满挑战的时代,薛懿孟和冯盈盈明白,只有不断学习、适应变化,才能在商业和生活中立于不败之地。他们将携手前行,共同面对未来的种种困难和机遇。 没过多久,薛仲匡和薛承德便来到了马鞍岗的薛家。一进家门,他们就看到薛懿孟和冯盈盈正坐在厅里悠闲地喝茶。冯盈盈见到儿子回来,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连忙说道:“匡儿,快过来拜见你父亲!” 薛仲匡快步走到父亲身边,恭敬地向他行礼问候。接着,他又转头看向一旁的薛承德,介绍道:“爹爹,这位是我的好友薛承德,来自滨江石马,也姓薛呢。不过他的身世比较坎坷,自出生以来都未曾见过他的父亲。你正在吃的沙糖桔,正是他便宜售卖给我的水果。” 薛懿孟这时才留意到薛仲匡旁边的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熟悉感。他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年轻人,越看越觉得似曾相识,但又确定自己是初次见到这个人。于是,他好奇地开口问道:“这位小哥,你父亲叫什么名字?我看着你有些面熟,如果你能告诉我你父亲的名字,或许我能认出是否与他有过交集。” 薛承德面带微笑,礼貌地回答道:“叔叔,我并不知晓我父亲的姓名。我母亲并未告知我这些信息,她只是说我们家族的祖父来自福建,来到广州府担任官职。而我父亲和当官的祖父却失踪了,之后我母亲回到娘家并生下了我。” 薛懿孟和冯盈盈听完薛承德的话语,如遭雷击般震惊,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们终于明白了为何会对这个年轻人感到眼熟——原来他长得像自己的大哥薛良孟。薛懿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承德,对吧?哦……原来是这样啊。没有名字确实难以帮助你寻找亲人。广州府当官的人众多,要找到你的父亲并非易事。” 薛承德听到薛懿孟这样说,心里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叔叔,阿姨,这么多年都没找到,我也没抱什么希望!” 吃过饭后,薛承德就起身告辞,一个人回到了石马。 而冯盈盈则拉着儿子薛仲匡,语重心长地说道:“匡儿啊,你要记住妈妈的话,以后不要随便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带到我们家来。尤其是像这种没有父亲的孩子,他们往往缺乏家庭的教育和管束,性格可能会比较叛逆或者古怪。妈妈并不是歧视他,只是怕你吃亏,被别人骗了还不知道呢!” 听到母亲这样说,薛仲匡急忙解释道:“妈,您放心吧,承德真的是一个非常老实的人。我和他打过很多次交道了,每一次他都会主动让利给我,让我多赚钱,你不知道他上次把沙糖桔便宜了一半给我,我可赚翻了。所以这次我才想邀请他到家里来,让你们也认识一下,我相信他一定不会有问题的。”说完,他期待地看着母亲,希望她能够相信自己的判断。 薛懿孟吃着很清甜的沙糖桔,现在居然是薛承德贩卖给自己儿子薛仲匡,而自己儿子薛仲匡还因此赚了不少钱,想到自己的经历心里很不是滋味,当年自己如果不抬高价格,而是便宜处理,可能结果就不一样了。 离开山塘马鞍岗的薛承德回到家里跟黎希望说起了薛仲匡的父亲薛懿孟,他刚刚从广州府城回来山塘马鞍岗。薛承德表示自己想去跟薛懿孟打听一下有没有关于自己当官爷爷的消息。 黎希望听了之后,脸色变得很难看,但她还是告诉了薛承德当年自己离开薛家西关二号大屋的原因。原来,从广州府城回来的薛懿孟正是薛承德的二叔。 黎氏看着薛承德说道:“德儿,你知道你和你爸爸长得有多像吗?你把你的信息一说出来,你二叔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谁呢?为什么不和你相认?你还不明白吗?” 黎氏接着说:“我并不反对你去和他们认亲,但是就算你去认了又有什么用呢?人家根本就不想认你啊!当初莫名先生给你取这个名字,就是因为听了我的遭遇觉得他们太缺德了,希望你能够成为一个有德之人!”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薛承德的妻子梁雁裳顺利产下一个男婴。由于已经得知薛仲匡的儿子属于仕字辈,所以他们决定找一位书塾先生来帮忙给孩子取名字。于是,他们找到了莫名先生,请他为这个新生儿赐名。 莫名先生听了薛承德的遭遇后,经过深思熟虑,最终为孩子取名为仕伦。其中,\"仕\"代表着仕途、官场,而\"伦\"则意味着人与人之间的各种道德准则以及长幼尊卑间的次序等级关系。这个名字寓意着希望孩子将来能够在仕途上有所成就,并遵循道德规范,与他人和谐相处。 不久之后,薛承德和薛仲匡在下廓街再次相遇。薛仲匡感慨地说道:“承德啊,真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上次你离开山塘马鞍岗后,第二天我的父母就大吵了一架,吵得非常厉害,最后我父亲竟然出走了,跑到附近的村子里去住!” 薛承德听到这些话后,便将黎希望告诉他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薛仲匡。薛仲匡虽然在离开广州的时候只有两岁左右,但他还是隐约记得一些往事。此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跟自己相处融洽的薛承德其实是他的堂弟。 薛仲匡回到家里追问冯盈盈当年的事,冯盈盈一脸怒气冲冲,眼睛瞪得大大的,语气严肃地说道:“匡儿啊!我早就告诫过你,不要跟那些没有父亲的孩子来往。他们都是些穷苦之人,害怕贫穷,所以才会想尽办法攀附我们家的亲戚关系。当年你爷爷和大伯的事情,官府已经定案了,说是你爷爷和大伯出去剿灭倭寇时被倭寇杀害了。这个案子已经破了,凶手也已经抓到了,是倭寇杀了你爷爷和大伯。而且,倭人还把所有的财物都归还了,并没有丢失任何东西。这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宝藏的说法。” 薛仲匡心里憋着一口气,他不相信冯盈盈说的话,于是他又跑到薛懿孟那里去询问。可是得到的答案还是一样,这让他感到十分的无奈和疑惑。 他已经长大成人了,有自己独立思考问题的能力,对于这件事,他始终觉得自己的父母对他有所隐瞒。他一直觉得他们之间缺少沟通,彼此都不够了解对方。 而这次的事件更是让他坚信自己的判断没错。他认识的薛承德是一个非常好的人,所以他认为能够教育出这么优秀的儿子的母亲,一定也是个善良的女人。但是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会如此绝情呢?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心头,让他无法释怀。而且他有一疑问,自己进瑞峰书院读书,做生意所需资金,还有家里的田地。曾几何时家里是穷困潦倒,自战乱结束后,怎么就突然有钱了呢? 他还记得,小时候家里经常因为没有钱买米而饿肚子,有时甚至连衣服都买不起。但是自从战争结束后,家里的情况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现在不仅有足够的食物和衣服,而且还有余钱供他去瑞峰书院读书,甚至还做起了生意。这一切的改变实在是太突然了,让他感到十分困惑。 他不禁开始怀疑,家里是否真的发了一笔横财,或者这些钱是从别人那里借来的?可是,掌管账目的薛仲匡从未接到过母亲冯盈盈的指示要还给谁钱。这一连串的疑问让他感到越来越迷茫,心中也充满了疑虑。 然而,当他听到薛承德那边的说法时,内心的疑惑似乎得到了解答。如果按照他们的说法,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尽管对他们的行为深感不屑,但毕竟他们是自己的父母,作为儿子,他无法对他们提出质疑。 第107章 三藩之乱结束 甘肃王辅臣、浙江耿精忠先后投降清朝。这让尚之信心生恐惧,害怕自己成为众矢之的,于是决定向清朝求和。 康熙十五年十二月初九,尚之信派遣使者前往江西,到和硕简亲王喇布军中乞求投降。康熙帝得知后,表示可以赦免他的罪过,但要他将功赎罪。 康熙希望尚之信能够出兵湖南,协助清军围攻吴三桂。然而,尚之信却没有按照康熙的旨意行事。他不但没有积极参与对吴三桂的进攻,反而多次违抗命令。 康熙无奈之下,又下令让尚之信出兵广西,以配合其他军队的行动。但尚之信依然无动于衷,根本不把朝廷的命令放在眼里。他只想保持中立,坐山观虎斗,坐看吴三桂与清朝之间的战争,等待时机,谋取最大利益。 康熙十七年,吴三桂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野心,于三月初一日在衡山设坛,举行祭天登极之礼。他自封为皇帝,国号为周,年号昭武,并将衡州定为“定天府”。同时,他册封自己的妻子张氏为皇后,孙子吴世璠为皇太孙,还任命女婿郭壮图和方光琛为大学士,设立云南五军府兵马司。 然而,就在吴三桂得意忘形之际,命运却对他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同年八月,衡州酷热难耐,吴三桂突然患上了“中风噎嗝”的病症,身体状况急剧恶化。尽管太医们竭尽全力进行调治,但病情仍未见好转,反而又增添了“下痢”的病症。实际上,自从吴三桂登基称帝后,就有人开始觊觎皇位,暗中在他的日常饮食中下毒,手段极其隐蔽,让人难以察觉。这突如其来的病痛让吴三桂感到大限将至,他意识到自己无法再继续统治下去,于是决定禅让皇位。 吴三桂深知自己命不久矣,便示意心腹大臣去迎接皇孙吴世璠到衡州继位,并托付后事。八月十八日深夜,吴三桂在都城衡州病逝,结束了他短暂而又充满争议的皇帝生涯。他在位仅五个多月,未能实现他的野心和抱负。 吴应琪得知父亲吴三桂病危后心急如焚,马不停蹄地赶往湖南衡州。然而,命运弄人,他终究还是晚到了一步。当他抵达衡州时,吴三桂已经去世,永远离开了人世。 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吴应琪陷入了深深的悲痛之中。但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吴三桂留下的遗诏竟然将大周皇位传给了吴世藩。 对于这样的安排,吴应琪无法认同。在过去的日子里,吴三桂一直向他灌输着一个观念:他的王位迟早都会传给他。而他的大哥吴应熊则因为被当作人质留在京城,早已被吴三桂视为不存在的人。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吴世藩回来了,并凭借着乖巧的性格和一声声“爷爷”的呼唤,赢得了吴三桂的心,使得原本属于他的太子之位发生了变化。如今,吴三桂已逝,吴应琪坚信自己有足够的资格继承皇位。同时,他对吴三桂的死因产生了怀疑。毕竟,就在几个月前,他还见过吴三桂,那时的吴三桂精神矍铄,毫无病态可言。 吴应琪心想:“父亲怎么会突然去世?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阴谋!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有所行动!”于是,他开始暗中调查吴三桂的死因,并准备争夺皇位。 然而,他的计划却被吴世藩的岳父郭壮图识破。郭壮图立刻采取行动,将吴应琪及其支持者逮捕并囚禁起来。吴应琪感到绝望,但他仍然坚持认为自己应该继承皇位。 最终,吴应琪等人被郭壮图处死,以绝后患。与此同时,吴世藩在贵阳称帝,建立了新的政权。这场权力斗争引发了一场内战,导致云南陷入混乱和动荡之中。 当尚之信收到吴三桂归病逝的信息后,知道胜负已分,吴三桂阵型败像已露,所以他就主动请缨出兵去进攻广西,被康熙授予奋武大将军,好立功向康熙请赏。 康熙十八年,尚之敏秘密写信给康熙,告发检举尚之信在招兵买马秘密谋反。当康熙看到这封举报信,他并没有表现出惊讶或愤怒,只是轻轻一笑,便将信件扔到了一旁。然而,康熙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不久之后,康熙迅速派遣刑部侍郎宜昌阿等人前往广东,对尚之信展开深入调查。他们的任务是查明尚之信是否真的有谋反之心,并收集相关证据。 八月二十八日,宜昌阿等人终于在武宣成功地逮捕了尚之信。这个消息传遍了整个朝廷,引起了一片哗然。许多人都开始猜测尚之信的命运将会如何。 闰八月,康熙做出了决定:尚之信被赐死。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和意外。人们纷纷议论着康熙为何如此果断地处决尚之信,而尚之信的家族也因此陷入了困境。 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尚之信谋反的真相逐渐浮出水面。原来,尚之信在广东拥有庞大的势力,但他一直对康熙心存不满。在这种情况下,他开始秘密招兵买马,准备发动叛乱。然而,尚之信的计划最终被尚之敏发现并揭露。 康熙十九年三月,尚之信出事后,整个藩府立刻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尚家的兄弟尚之节、尚之璜、尚之杰以及他们的亲信李天植等众人一致认为这一切都是旧属都统王国栋心怀怨恨,背叛主人以求荣华富贵所致。于是,他们假借尚之信母亲舒氏的名义,传唤王国栋进入藩府商议事情。 当年的藩府规模非常大,一直延伸到越秀山脚下。藩府内早已暗中埋伏好了许多手持利刃的人。当王国栋到达后,有人以扔酒杯为信号,众多伏兵突然涌出,将他捆绑起来。随后,尚之信的侄子亲自挖出了王国栋的双眼,接着尚之节、尚之璜、尚之杰和李天植等人更是残忍地将王国栋千刀万剐,甚至还将他的肉割下来喂给狗吃。这场血腥的事件让人毛骨悚然。 当王国栋家人得知这个消息后,他们感到非常害怕和无助。于是,他们匆忙地向将军赍塔求助。然而,赍塔早已计划好了如何对付尚府,他抓住了这个机会,借题发挥,调动了大量的兵力,并派遣将领们在月黑风高的夜晚采取行动。整个城市被戒严,藩府也被严密地包围起来。 与此同时,李天植以及自副都统参领以下共计一百零八人全部被逮捕。这一事件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和震惊。当年八月份,一道紧急的圣旨通过马匹快速传递到广州,宣布尚之信按照谋反的法律规定,其母亲、弟弟等所有参与共谋的人都要被处决,同时家族财产也要被没收。 那个中秋佳节,广州的氛围异常紧张,仿佛一场大战即将爆发。城头上只有巡逻士兵手中的灯笼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映照出阴森的刀戟寒光。市民们都不敢轻易出门,担心会遭遇不测。这个原本应该欢乐团圆的节日变得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八月十六日夜晚,凉风徐徐吹来,仿佛带着秋天的气息,月色如银盘般高悬天际。赍塔骑乘着一匹高大威猛的骏马,率领着士兵在城中巡逻,而巡抚金儁则在城内严阵以待。第二天清晨,尚之信被押解至府学门前,宜昌阿宣读了皇帝的旨意,宣布将他赐死。随后,李天植和尚之璜、之杰等人共计一百零八人,环绕跪在拱北楼前。随着刽子手的手起刀落,一路排砍过去,一颗颗头颅相继滚落尘埃,鲜血汩汩流淌成渠,这里就是名宦祠的旧址。 在一片刀光血影之中,天空中竟然出现了令人悚然的天象。一颗彗星从东方升起,划过天际,仿佛一把利剑直插云霄。它闪耀着紫红色的光芒,如同燃烧的火焰,让人望而生畏。这颗彗星约有一丈长,巨大而耀眼,给人们带来了无尽的恐惧和不安。 彗星在天空中持续闪耀,直到十二月才逐渐消失。这种罕见的天文现象让人们感到震惊和困惑,纷纷猜测其背后的意义。有人认为这是上天对人类行为的警示,预示着一场灾难即将降临;也有人将其视为神灵的旨意,试图解读其中的玄机。 每当国家面临重大事件时,这类天象异常的记录就会出现在史书中,引发民间的惶恐不安。人们开始担心自己的命运,害怕未知的灾祸降临。街头巷尾充斥着各种谣言和传闻,人心惶惶。 当金儁奉命查抄藩府时,他顺便将沈上达这位富商的家也一并查抄了。这次抄没的家产,竟然高达近百万两白银,这使得沈上达成为广州地区仅次于藩府的第二大富豪。负责查抄“逆产”的侍郎宜昌阿和金儁,都因此发了一笔不小的横财。 与此同时,远在北京的康熙皇帝,得知平南王已经被顺利解决,终于松了一口气。随着三藩依次被削平,南方地区从此可以高枕无忧了。于是,康熙下令革除藩府所设立的各种渡税、盐埠,以减轻民众负担。他还指示:“广东所有大市小市之利,经藩下诸人霸占者无算,可会同巡抚详察,应归百姓者,题明仍归百姓,则广东人民得沾无穷之惠矣。”此外,对于那些大大小小的藩商、王商,康熙则采取了严厉的措施:“各省商贩人等,欲藉藩下行势,投入者甚多,皆须查明,应断出者即行断出,其不应断出者应尽行遣发来京,勿致逃亡隐漏。”这样一来,既保护了老百姓的利益,又打击了那些依靠权势获取私利的商人。沈上达是王商之首,与广东官场的关系,盘根错节、牵丝挂藤,康熙希望从他口中,挖出更多官场蛀虫,趁机把南方的“割据势力”连根拔起。但也正因为沈上达掌握了太多官员贪赃枉法的罪证,他一天不死,许多人就如坐针毡,夜不安寝。 康熙二十年十月中旬,云南昆明城中粮草已尽,守城士兵和官员纷纷投降。最终,昆明城被攻破,守城将领胡国柱战死,郭壮图自杀身亡,吴世璠自刎而死,其妻子郭皇后也上吊自尽。城中剩余六千七百余残兵向清军投降。吴世璠的首级以及夏国相、马宝等叛臣被押送京城,至此三藩之乱落下帷幕。 沈上达在狱中面壁思过,心中一片凄凉。他知道,狱墙外的世界已经与他无关,多少人天天烧香拜佛,诅咒他快点死去,而这些人中,就包括吞没了他大笔家产的金儁。他早已对生存失去希望,从不指望自己还能活着走出狱门。 然而,命运总是充满戏剧性。有一天,沈上达惊讶地发现狱官竟然莫名其妙地解开了他身上的锁链,然后一声不吭地离开了。一开始,他还感到困惑不解,但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的深意——这是给自己一个自行了断的机会。正所谓食得咸鱼抵得渴,与人无尤。沈上达心想,既然如此,那便是最好不过了。他一生享尽荣华富贵,如今也该是时候结束了。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在狱中投环自尽,彻底告别了这个世界。 当康熙得知沈上达的死讯时,大为震怒。他立即召集了大学士和学士们,愤怒地质问他们是否了解此事。康熙听闻广东的大小官员都曾接受过沈上达的贿赂,因此怀疑沈上达的死并非偶然,而是有人为了灭口而故意为之。他决心彻查此事,绝不姑息养奸。 康熙面色阴沉地说道:“沈上达乃尚之信麾下富商,朕听闻广东众官皆受其钱财,今杀之灭口,情弊甚明!”他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在场的大臣们纷纷低头不语,不敢反驳皇帝的判断。康熙决定要将此案追查到底,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涉案之人。他深知官场腐败之风若不加以遏制,必将影响国家的长治久安。因此,他必须采取果断措施,严惩贪污受贿者,恢复朝廷的清明政治。 当尚之敏收到沈上达的信的时候,沈上达已经铛铛入狱了。尚之敏看着信,手有些发抖。 “敏儿,对不起。”这是信中的第一句话,尚之敏的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 信中接着写道:“我沈上达,是沈世魁的小儿子。你的父亲尚可喜杀了我的全家,我对他有着深仇大恨。为了报仇,我利用了你对我的感情。如果没有这段仇恨,我其实真的很爱你。” 尚之敏看到这里,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痛。原来,她一直爱着的男人竟然只是把她当成了复仇的工具。 “我知道你一定会去告诉康熙关于尚之信的事情,因为你要为父亲报仇。但是我无法阻止你,因为我也想让尚之信得到应有的惩罚。”沈上达继续写道。 尚之敏的泪水不停地流着,她想起了父亲的惨死,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 “现在,我终于报了仇,但我却一点也不快乐。因为,你选择了向康熙举报尚之信。你以为这样可以为你父亲报仇,可以还给他一个清白。但事实上,真正害死你父亲的人,却是康熙。他故意安排尚之信回到广东,目的就是要制造混乱,然后借机除掉尚可喜。而你,却亲手将尚之信送进了监狱,帮助康熙完成了他的计划。” 尚之敏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康熙竟然是害死父亲的凶手。 “敏儿,我希望你能明白,你做的并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你只是被康熙利用了,成为了他实现自己目的的棋子。” 尚之敏的手颤抖着,信纸从她手中滑落。她感到自己的世界彻底崩溃了,就像被重锤狠狠砸中,再被摔落在地,变得粉碎。她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心中的痛苦让她无法呼吸。 “你别以为你举报了,你就安全了。”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仿佛是魔鬼的诅咒。“我的账本里巨额财富不知所踪,为了追查这些财富,你将会被他无穷无尽的审问。”她感到自己的灵魂被他的话语撕裂,痛苦的深渊让她无法逃脱。 “我是真的很爱你,不希望你有事。”他的声音在她心中回荡,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刺痛了她的灵魂。“所以你要跑到国外去,才能逃脱康熙的魔爪。”她感到自己的希望被他的话语破灭,心中的痛苦无法言喻。 “你可以先去壕镜(澳门)找到布加路,让他安排你去欧洲。”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却像是魔鬼的诅咒。“作为补偿,你在欧洲的生活不用愁,他会给你一笔资金够你生活一辈子。”她感到自己的灵魂被他的话语撕裂,痛苦的深渊让她无法逃脱。 “你忘了我吧!永别了,我最爱的女人。”他的声音在她心中回荡,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刺痛了她的灵魂。她感到自己的希望被他的话语破灭,心中的痛苦无法言喻。 尚之敏自从听到沈上达在牢房里自杀的消息后,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沉浸在无尽的悲痛之中。她如同一片孤独的落叶,默默地搭乘着壕镜葡萄牙人的商船,踏上了前往欧洲的旅途。一路上,她的心中充满了对过去的回忆和对未来的迷茫,但她知道自己必须离开这个伤心地,寻找新的生活。 经过漫长的航行,尚之敏终于抵达了英国,并在这里购置了一处庄园,开始了她的新生活。尽管她身处异国他乡,但内心深处始终无法忘怀家乡的一切。她常常想起与沈上达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想起他们共同经历过的点点滴滴。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她不得不面对眼前的生活。 在英国,尚之敏见识到了许多新奇的事物。她看到了工业化的进程,以及由此带来的生产力的巨大提升。这些变化让她感到惊讶和震撼,同时也意识到了大清帝国与西方国家之间的差距。她不禁感叹,如果能将西方的先进技术带回国内,那该有多好啊!但一想到如今的大清还停留在农耕社会,她又觉得这似乎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在英国的日子里,尚之敏努力适应着新的环境,结交了一些新朋友。虽然她始终无法完全融入当地的社会,但她依然坚持着自己的信念,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回到祖国,为国家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而这段时间的经历,也让她变得更加坚强、成熟,懂得了珍惜生命中的每一刻。 她的一生仿佛都被阴霾所笼罩,郁郁不得志,最终在孤独和悲伤中离世。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在不经意间转动起来。她庄园的管家的曾孙子的曾孙子——杰克,一个野心勃勃、充满贪欲的人,将目光瞄准了尚之敏留下的珍贵遗物——海洋之心。 杰克凭借一场惊心动魄的豪赌,成功地赢取了一张前往美洲的船票。带着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他踏上了前往美洲的旅程。在这段旅途中,他搭乘的正是那艘举世闻名的豪华巨轮——铁达尼号。 在铁达尼号的船舱内,杰克偶然邂逅了美丽动人的露丝。他们的相遇犹如两颗闪耀的流星在夜空中划过,瞬间点燃了浪漫的火花。杰克用他的真诚和热情打动了露丝的心,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和自由。 当他们的感情逐渐升温时,杰克决定将海洋之心赠送给露丝,作为他们之间深情厚意的象征。这颗璀璨夺目的宝石见证了他们真挚的爱情,成为了他们美好回忆的一部分。 然而,幸福总是短暂的。铁达尼号在行驶途中不幸遭遇了冰山的撞击,船体开始下沉,最终消失在了大西洋的深处。在这场生死存亡的危机中,杰克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拯救露丝,将生的希望留给了她。而他自己则永远地沉睡在了冰冷的海底。 多年后,年迈的露丝回忆起那段刻骨铭心的经历,心中依然充满了感慨。她知道,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但她与杰克的爱情将会永远流传下去,成为人们口中的传说。而那颗海洋之心,则始终陪伴着她,见证了他们曾经的浪漫与爱情。 县官陈嘉绩早就预料到尚之信会被拘捕,于是提前带着家人逃走了。他们搭乘一艘商船,远渡重洋,来到了遥远的印度尼西亚。在那里,陈嘉绩和他的后代们开始了新的生活。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逐渐融入当地社会,落地生根。虽然离开了家乡,但他们始终记得自己的根在中国,心中充满着对故乡的思念和眷恋。如今,陈嘉绩的后人已经在印度尼西亚繁衍发展,成为了当地的华人富商。尽管远离故土,但他们仍然保持着对家族历史的记忆,并将这份传承传递给下一代。 康熙把江西巡抚李士桢调任广东巡抚,并派刑部侍郎禅塔海等人南下调查,他警告负责调查的官员:“务须从公核审。此事颠末,朕皆洞悉,勿以干涉大臣势要,妄徇情面,株累无辜。” 在严刑峻法之下,大批贪官污吏,纷纷落网,剃人头者人亦剃其头,当初查抄藩府、沈府“逆产”的官员,后来大部分成了阶下囚,抄回来的“逆产”,揣在怀里还没捂暖,又被别人当“逆产”抄走了。 康熙没有忘记沈上达一案,一再追问,但禅塔海坚称,沈上达在狱中自缢是实,绝无其他内情,愿以人头担保。这更令康熙怀疑了,堂堂刑部侍郎,犯得着为一个商人赌脑袋吗?所以禅塔海愈是信誓旦旦说没内情,康熙愈是觉得大有内情,沈上达的账本里清楚记录了尚家多年积累的财富,这些财富比当时大清总收入还多好几倍,没收的财富只是冰山一角,现在沈上达死了,等于断了寻找这些财富的线索。 李士桢到广东后,口含天宪,奉旨行事,施展雷霆手段,把“抄没尚府家产案”的重重黑幕,一路揭开下去,同时积极着手废除藩府当政时的种种苛政,包括把持行市、私抽货税、重敛渔课等,一律废止。各渡口立起禁约牌,严禁汛防营弁纵容兵丁向渡夫勒抽渡钱,务必彻底扫除积弊,保证商路畅通。 这就像一把利剑,将重重黑幕撕开,将种种苛政废除。 这宗大案的余波,历时四年,还未平息。直到 康熙二十三年正月,康熙下令拘押禅塔海,与宜昌阿、金儁并案处理。由吏部、兵部、刑部联合会审,作出判决:“广东查看尚之信家产侍郎宜昌阿,同巡抚金儁侵蚀兵饷及入官财物,又乾没尚之信商人沈上达财贿,恐后告发,将沈上达谋害灭口,应立斩。道员王永祚等,分取财物,又同金儁谋死沈上达,应立斩。郎中宋俄托、员外郎卓尔图等应拟斩,秋后处决。伊等共侵银八十九万两,并财帛等物,应追入官。差审金儁、刑部侍郎禅塔海,将沈上达事不行审出,及皇上问时,又奏称沈上达缢死是实,应拟绞,秋后处决。”最后由皇上裁决,宜昌阿、金儁、宋俄托、卓尔图、尚之璋等一干人俱应斩首,秋后处决。其余有关官员,或革职,或降级,或罚俸,各领处分。这真是一个惊人的数目!它就像一道晴天霹雳,震惊了所有人。 康熙终于发现沈上达的妻子尚之敏不见了!她去哪儿了?康熙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尚家的巨额财富很可能已经转移到海外去了! 原来,沈上达死后,还利用尚之敏迷惑了康熙,成功地将他的视线从真正的目标上转移开。而现在,那些巨额财富就静静地藏在某个地方,等待着被人发现……可是,那到底是什么时候呢?也许只有下一个被寄魂的大贪官才能够找到它们吧!那么这个大贪官又会是谁呢? 第108章 施琅收复台湾 三藩之乱平定之后,蒙满的武官们便开始不淡定了,他们聚集在一起,商讨着如何对付汉人。最终,他们决定向康熙提出一项建议:汉人不可信,更不可重用!他们还警告康熙,如果继续重用汉人,那么不久之后,就会再出现一个吴三桂。面对这些武官的声音,康熙感到十分无奈。他知道自己不能轻易得罪这些人,但同时也不想放弃周培公这样的人才。于是,康熙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将周培公调离京城,前往盛京担任提督。这样一来,既可以平息众怒,又能让周培公继续发挥作用。然而,对于这个决定,康熙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无奈。 当康熙在朝堂之上提出要收复台湾的时候,那帮蒙满武官一个个愁眉苦脸、一筹莫展。原来,这些人虽然在陆地上能征善战,但到了海上就是一群“软脚虾”,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打仗。面对这种情况,康熙也感到十分无奈,他只好再次向周培公求助。 周培公深知康熙的困境,但却无能为力,心中满是愧疚之情。最终,他决定向康熙推荐一个人,那就是被贬的前福建巡抚姚启圣。尽管康熙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但他并不知道姚启圣究竟有何才能。原来,康熙曾经因为姚启圣私自开放海禁而罢免了他的官职。如今,面对台湾问题,康熙不得不放下身段,主动向这位被自己罢免的官员请教。 康熙皇帝与姚启圣面对面坐在马车上,开始了一场深入的交谈。康熙展现出了他渊博的学识和卓越的见识,让姚启圣不禁为之惊叹。康熙对历史的了解程度令人咋舌,他不仅熟悉各个朝代的兴衰,还能从中总结出治理国家的经验教训。姚启圣听着康熙滔滔不绝的讲述,心中暗自感叹:这位年轻的皇帝竟然如此博学多才!康熙从历史谈到地理,再到人文,无一不精。姚启圣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算是见多识广,但此刻面对康熙,才发现自己还有许多不足之处。他默默地思考着,如果不是康熙皇帝的身份,他们或许可以成为忘年之交。然而,康熙毕竟是皇帝,姚启圣不得不谨慎应对。他小心翼翼地回答着康熙的问题,尽量避免触及敏感话题。尽管如此,他还是被康熙的才华所折服,深深地感到佩服。通过这次交谈,姚启圣深刻认识到康熙不仅仅是一位有勇有谋的皇帝,更是一位具有远见卓识、胸怀天下的明君。在这次交谈之后,姚启圣终于心悦诚服地接受了康熙。他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位真正能够成就大业的君主。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向康熙推荐了一个人——郑成功的旧部施琅。姚启圣认为,施琅具备杰出的军事才能,可以为康熙所用。 施琅在海战方面有着非凡的造诣,但自从归降后,他并未得到应有的重视和任用。这让康熙感到十分惋惜。通过这次交流,康熙认识到了自己之前的错误,并决定重新审视这些人才。姚启圣的建议给了康熙新的希望,他开始思考如何更好地利用施琅这样的人才来解决台湾问题。同时,康熙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作为皇帝,不能仅凭个人喜好来评判臣子,而应该以国家利益为重,善于发现和利用每个人的长处。 康熙二十二年二月初二,阳光明媚,微风拂面。施琅的儿子施世骠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得到了一次重要的晋升——他被任命为左都督。这一升职使得施世骠的地位更上一层楼,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不久之后,施世骠又被提升为海坛(今平潭岛)总兵,负责管理当地的军事事务。接着,他又署理陕西固原并福建水师提督印,官居正一品。然而,命运却对这位年轻有为的将领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当施世骠带领军队从莆田前往惠安时,不幸的事情发生了:他在途中去世。 就在同一个月,施琅在铜山(东山)举行了一场盛大的远征澎湖誓师大会。这次大会聚集了众多将士和民众,他们共同见证了施琅决心征服澎湖的壮举。施琅站在高台上,向大家发表了慷慨激昂的演讲,表示要坚决扞卫国家的领土完整。 施琅身上戴着的玻璃球项链,郑成功的残魂在玻璃球里苏醒过来,他看见玻璃球里有一个薛克俊的灵魂印记,便开口问道:“薛大人,你能帮我分析一下我的死因吗?” 薛克俊的灵魂印记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他缓缓说道:“郑兄弟,你现在还不明白吗?从现有的信息来看,你弟弟田川七左门卫有嫌疑,而你的儿子郑经同样有着嫌疑。他们两人之间互相指责对方才是谋害你的凶手,那么,这说明了什么呢?” 郑成功的残魂皱起眉头,疑惑不解地问道:“这能说明什么呢?” 薛克俊的灵魂印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他轻声说道:“如果你真的是被谋杀的话,那么凶手必定是你身边最亲近的人。毕竟,你身为延平郡王,周围有着众多侍卫保护着你,一般人根本无法轻易下手。而且,据我所知,你的身体状况一向良好,并没有任何疾病缠身,突然暴毙实在令人难以理解。因此,排除掉其他一切可能性后,唯一剩下的嫌疑人就是……郑经!” 薛克俊的灵魂印记继续分析道:“你和儿子郑经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甚至到了你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不惜将自己的儿子郑经和已生娃的奶娘处死的地步。这一切都表明,郑经很有可能就是谋害你的凶手!因为按照常理来说,叔叔唆使侄子谋害父亲的可能性极大,但如果叔叔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么他就会把事情曝光出来。所以,田川七左门卫在没有得到他想要的领地后,才会怒羞成怒地把事情曝光出来。然而,郑经却反咬一口,把脏水泼回给田川七左门卫,这样一来,双方都成为了嫌疑人!” 郑成功的残魂听到这里,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亲生儿子谋害。想到自己辛苦打拼下来的基业,如今却面临着分崩离析的局面,郑成功不禁感到一阵悲哀。他想起了自己对儿子的疼爱与期望,心中充满了悲痛和失望。 薛克俊的灵魂印记微微一笑说:“郑兄弟,你也不用太自责,其实我跟你的遭遇差不多,我也是被自己儿子杀害了。” 郑成功一听,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问道:“什么?你也是被自己儿子杀了?这怎么可能!” 薛克俊的灵魂印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叹道:“唉,世事难料啊!我一生都以自己的孩子为荣,认为自己对他们关爱有加、呵护备至。但未曾想到,最终背叛我的竟然是他们。然而,当我深入调查后,却发现这一切竟是我那两个弟弟所指使。他们挑拨离间,使得我的小儿子懿孟趁我不备之时,将我残忍杀害,而这一切皆是因为我想要藏匿财富于江河流域之中。” 听到此处,郑成功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心中充斥着无尽的愤怒与悲痛。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的儿子郑经,一股无法言喻的苦楚涌上心头。 薛克俊的灵魂印记静静地看着郑成功,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之色,仿佛能理解他内心深处的痛苦和无奈。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地说道:“郑兄弟啊,我知道你心中一直怀有执念,无法释怀。你渴望为自己报仇雪恨,但却因执念而被困于此,无法投胎转世。然而,现在机会终于来临了。” 他顿了顿,接着说:“郑兄弟,你是否愿意放下过去的仇恨,重新开始?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那么你将有机会进入轮回之道,开始新的人生。你可以选择忘记一切,也可以带着记忆重生,去追寻自己的梦想和幸福。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也是一个艰难的抉择。但只有放下执念,才能真正获得解脱。” 郑成功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地望着薛克俊的灵魂印记,似乎对他所说的话感到十分惊讶。薛克俊的灵魂印记微微一笑,继续解释道:“你与施琅之间曾有过深厚的情谊,但因误会而产生隔阂。如今,你可以放下过去的恩怨,与施琅冰释前嫌。毕竟,他的亲人并非死于你手,而是被你的妻子和儿子所害。因此,你们有着共同的敌人——你的儿子郑经。” 郑成功的眼神变得愈发坚定,他紧紧握住拳头,决心要为自己讨回公道。薛克俊的灵魂印记感受到了他的决心,满意地点点头,鼓励道:“只要你帮助施琅击败郑经,你的执念将会得到解脱,你也能够顺利投胎转世,重新开始新的人生。这不仅是对你个人的救赎,也是对整个家族的交代。” 郑成功感激涕零,他向薛克俊的灵魂印记深深鞠躬,表示愿意接受这个任务。他决心与施琅合作,共同对抗郑经,为自己复仇。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希望和勇气,相信通过努力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愿望。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被执念所困扰,只有放下过去的恩怨情仇,才能真正得到内心的解脱。于是,他决定听从薛克俊的建议,与施琅合作,共同对抗那个曾经让他痛心疾首的逆子——郑经。 康熙二十二年三月,施琅率领着他的清军舰队,如同一群凶猛的鲨鱼,驶向那片波涛汹涌的海域。他们的目标是郑经的军队,而他们手中的武器则是他们坚定的信念和无畏的勇气。 施琅站在船头,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他心中明白,这一战将是他人生中的转折点,也是他为国家、为民族立下赫赫战功的时刻。他要向世人证明,他不仅仅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将领,更是一个有着深远战略眼光的军事家。 在施琅的带领下,清军舰队迅速逼近郑经的军队。双方在海面上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炮弹呼啸而过,掀起阵阵巨浪;刀剑相交,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死亡的威胁,但每一次反击又都蕴含着生存的希望。 经过数次激战,郑经的军队逐渐陷入了困境。他们的船只遭受重创,士兵们死伤惨重。而施琅则趁机发动最后的冲锋,一举击溃了郑经的防线。 当太阳渐渐西沉时,海面终于恢复了平静。郑经的军队已经被彻底击败,他们的船只残骸漂浮在海面上,仿佛是一片沉默的见证者。而施琅则站在船头,骄傲地注视着这片属于他的战场。 这场胜利对于清朝来说具有重要意义。它不仅扩大了清朝的领土范围,更加强了清朝对海外地区的控制和影响力。与此同时,这场胜利也标志着清朝在海上军事力量方面取得了重大突破。从此,清朝成为了海洋霸主,无人敢轻易挑战其权威。 然而,施琅并没有因此而满足。他深知,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接下来,他还要面对更多的挑战和困难。但无论如何,他都会毫不畏惧地前行,因为他相信,只要他坚持不懈,就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理想和抱负。 郑成功的灵魂体在施琅收复台湾后,灵魂体的执念已没有了,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似乎下定了决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对薛克俊的灵魂印记说道:“薛大人,我的执念已除,那我便放下过去的仇恨,重新开始吧!希望我能够得到解脱,开始新的人生。” 听到郑成功的决定,薛克俊的灵魂印记微微点头,表示赞许。他轻声说道:“很好,郑兄弟,你的勇气和智慧让我敬佩。愿你在新的人生中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快乐和满足。现在,就让我们一起踏上轮回之道吧!”说完,他转身朝着轮回之道走去,郑成功紧随其后。他们一同走进了轮回之门,消失在了光芒之中。 部分郑军残部选择逃亡到琉球岛,但他们并不知道这里已经成为大清的藩属国。琉球国王得知此事后,担心得罪清政府,于是主动将这些流亡者交给了施琅,并恳请清政府出兵攻打日本。 施琅回到厦门后,立即上书朝廷,建议清政府借此机会出兵日本,一劳永逸地解决东南沿海的威胁。然而,康熙帝并没有接受这个建议。他认为,当前最重要的任务是集中力量消灭噶尔丹领导的准噶尔汗国。噶尔丹在蒙古草原上建立起一个强大的政权,对清政府构成了巨大威胁。如果同时与日本开战,可能会分散兵力,导致两线作战,这对于刚刚崛起的清政府来说是非常危险的。 因此,康熙皇帝果断拒绝了施琅的提议,并命令他继续关注台海局势,随时准备应对新的挑战。就这样,清政府错过了一次扩张领土、征服日本的绝佳机会。 第109章 南越王朝之兴衰 薛克俊的灵魂印记和郑成功的灵魂体进入轮回之道后,一路向前,很快就来到了轮回之地。这里漆黑的夜空上一片星光一闪一闪,只有前方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两人跟着光芒前行,不久便看到了黑白无常。黑白无常牵引着他们走过奈何桥,黄泉河,河水冰冷刺骨,但却没有让两人感到不适。 过奈何桥后,他们抬头望去,只见一座高山矗立眼前,山顶下有几间古色古香的石屋房子,其中一间有个艳丽宫装女人在那里给排队的灵魂体分派一碗碗汤茶,山顶上有一圈黑白分明的轮回石,正在缓缓转动。黑色的轮回石里有一白点,白色的轮回石里有一黑点,而黑和白之间还有一条灰色的线。这种奇妙的景象让人不禁感叹大自然的神奇, 薛克俊的灵魂印记和郑成功的灵魂体跟着黑白无常,缓缓地走进了山下的一间石屋里。石屋里弥漫着一种神秘而古老的气息,仿佛承载着岁月的沧桑。正中央坐着一个身影,身穿银色盔甲,身披白色长袍,头戴面罩,让人看不清他的真面目。这个身影散发出一种威严,令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薛克俊的灵魂印记小心翼翼地开口:“请问大人是谁?” 身穿盔甲、身披长袍,头戴面罩的人抬起头,语气平静地回答道:“哦!你们来了,我就是给你们解答疑问的人。你们之所以能够来到这里,是因为你们身上有着我的印记。我乃一千八百多年前的南越王赵佗。”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薛克俊和郑成功的灵魂体对视一眼,心中涌起一丝惊讶。他们没想到,这位神秘的人物竟然是南越王赵佗。 赵佗继续说道:“当年,我的灵魂面罩被我的孙子赵眜连同我的尸体一同火化并海葬之后,我的灵魂便化成了数千块灵魂碎片。这些灵魂碎片犹如种子一般,洒落在人类的灵魂深处。自那时起,只要贪婪的人性觉醒后,就会发生类似子杀兄杀父这样的悲剧事件。” 他的话语充满了哀伤和无奈,仿佛对这世间的残酷感到痛心疾首。薛克俊和郑成功的灵魂体静静地听着,感受着他的悲伤与痛苦。他们意识到,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并非偶然,而是受到了某种力量的影响。薛克俊灵魂印记和郑成功灵魂体在一旁细听赵佗的回忆过去。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曾经的大秦帝国如日中天,而秦始皇却在时间的长河中渐渐老去。他对长生不老的渴望愈发强烈,甚至到了痴迷的地步。而此时,他的炼药大师韩终,成为了他唯一的希望。 韩终长期以来一直使用神秘的元水和其他药物混合炼制成长生不老药,并将其进献给秦始皇,因为经过验证,元水对尸体有阻碍腐烂的作用,导致秦始皇认为吃了这种长生不老药,可以肉身不死,从而达到长生。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韩终开始察觉到秦始皇身体状况的变化。他意识到这位伟大的皇帝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大限将至。面对这一事实,韩终心生恐惧,如果让秦始皇知道自己无法提供长生不老的方法,恐怕会遭受灭顶之灾。于是,韩终决定编造一个谎言来挽救自己的命运。 徐福观察秦始皇吃了韩终的仙丹身体出问题,但他深知秦始皇刚愎自用,根本听不见忠言,因此他上书给秦始皇说:“海上有蓬莱、方丈、瀛洲三座仙山,山上住着神仙,神仙拥有长生不老药。”秦始皇听后非常心动,于是派遣徐福带领数千名童男童女,以及准备好的三年粮食、衣物、药品和农具等物资,登上蜃楼出海寻找仙药。这次行动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 在公元前210年,徐福再次率领众人出海。他们经过漫长的航行,终于到达一个被称为“平原广泽”的地方。这里气候宜人,风景优美。徐福对这个地方非常满意,决定留下来不再回去。他在这里建立自己的王国,并教导当地人农耕、捕鱼、捕鲸和造纸等技艺。从此以后,徐福再也没有回到中原,成为了一个传奇人物。 在一次进献丹药时,韩终将自己的忧虑告诉了秦始皇,表示自己通过观察星象,发现南方有一种名为“万岁神药”的神奇药物,可以让人延年益寿,长生不老。秦始皇听闻后大喜过望,他深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立刻派遣了屠睢为主将、赵佗为副将,带领五十万秦军南下征讨百越之地。然而,战争并没有想象中的顺利,屠睢在战场上不幸身亡,这使得秦朝军队陷入了困境。 赵佗和任嚣吸取了之前失败的教训,他们意识到单纯的武力征服并不能解决问题。于是,他们改变策略,开始尝试与当地人民融合,通过联姻等方式加强双方的联系。这样做既能缓和紧张局势,又能更好地了解百越文化,为日后的统治奠定基础。 经过一番努力,赵佗和任嚣终于重新组织起一支强大的军队,并再次踏上了征讨百越之地的征程。这次,他们不再仅仅依靠军事力量,而是注重文化交流和民族融合。这种新的战略让秦军逐渐赢得了当地人民的信任和支持,也为他们最终成功征服百越之地创造了有利条件。 赵佗和任嚣都是秦朝时期的重要人物,当时,南越地区有许多原始部落,这些部落之间经常发生战争和冲突。为了稳定局势,赵佗和任嚣决定与当地部落首领联姻,以加强彼此之间的联系和合作。于是,赵佗和任嚣分别娶了当地部落首领的女儿为妻。然而,当他们第一次见到这些部落首领的女儿时,却发现她们的面容实在难以恭维。但是,如果只看背影,这些部落首领的女儿却是婀娜多姿、玲珑剔透的美女。面对这一情况,赵佗和任嚣想出了一个巧妙的办法:给这些部落女神戴上精美的面具。这样一来,他们与当地部落建立联姻关系时,就不再有心理阴影了。同时,为了让对方也能接受戴面具的做法,赵佗和任嚣自己也戴上了面具。这个办法不仅解决了外貌问题,还增加了婚姻的神秘感和仪式感,使得双方都感到满意。通过这种方式,赵佗和任嚣成功地与当地部落建立了紧密的联姻关系,促进了南越地区的稳定和发展。 除了征服这片土地,赵佗和任嚣还肩负着另一项重要任务——寻找万岁神药。这个传说中的药物被认为拥有神奇的功效,可以让人长生不老。秦始皇对此深信不疑,因此派遣赵佗和任嚣在南方寻找。 尽管寻找万岁神药充满了未知,但赵佗和任嚣依然坚定信念。他们相信只要征服了百越之地,就能找到更多关于万岁神药的线索。而这一切,都将成为他们未来统治南方的重要支撑。 就这样,一场看似平常的出征背后隐藏着巨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只有韩终心知肚明。他用一个谎言改变了历史的走向,也让无数人的命运因此而改变。在这场征途中,赵佗和任嚣将会面临怎样的挑战?他们能否找到传说中的万岁神药呢?一切都充满了未知。 赵佗和任嚣二人,征服了南越大地之后,论功行赏,任嚣年长,所以被封为南海郡尉,治所设在番禺城,下辖番禺、龙川、博罗、四会等四个县。其中,龙川的地理位置和军事价值最为重要,因此,赵佗被任命为龙川县令。 赵佗在任龙川县令期间,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万岁神药。他常常深入大山之中,四处探寻着那传说中的神秘药物。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来到了一个高山部落。这里的人们生活简朴,但却有着独特的文化和传统。在这个部落里,赵佗发现了一种特殊的茶树。这种茶树生长在高山之巅,只有在三四月间才能采摘到最鲜嫩的茶叶。赵佗将这些茶叶带回县衙,经过精心烘焙,制成了一种独特的茶叶。当他泡上一杯这样的茶时,顿时感到一股清新的香气扑鼻而来,心旷神怡。茶水入口后,喉咙里顿时涌起一阵甘甜,让人回味无穷。更神奇的是,当人感到困倦乏力的时候,只要喝上一口这种茶水,疲惫感就会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虽然赵佗最终未能寻找到传说中的万岁神药,但他却意外地发现了这种珍贵的高山绿茶。在一旁静静倾听的薛克俊,不禁感叹道:“这实在是太巧合了!”他心中暗自琢磨,也许自己之所以如此热爱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正是因为自己体内可能自己身上或许真有赵佗的灵魂印记。 在岭南地区寻找万岁神药的时候,赵佗和任嚣突然得知秦始皇驾崩的消息,秦二世继承皇位,天下大乱,民不聊生。陈胜吴广揭竿而起,楚汉相争。在秦二世二年,任嚣身患重病,自知时日无多。任嚣的大儿子为了争夺权力,邀请赵佗前往番禺城稳定局势,帮助他登上南海郡王的宝座。然而,这一举动却如同引狼入室。赵佗趁机夺取了南海郡王的地位。 为了获得合法性,赵佗对外宣称是好友任嚣邀请他来继任南海郡王,并非出于他自己的意愿。这个借口让他的夺权行为显得合情合理。而此时,中原地区正陷入混乱之中,秦王朝摇摇欲坠。 没过多久,任嚣病重去世。随后,赵佗向驻守在南岭各关口的军队下达命令:“盗兵将至,急速断绝通道,集合兵力保卫自己。”以此来阻止中原地区的起义军进入岭南。接着,赵佗趁机杀死了秦朝派到南海郡的官员们,换上了自己的心腹。 公元前 206 年,也就是汉高祖元年,赵佗成为南海郡王后,势力迅速膨胀。他率领着一支强大的军队,展开了对桂林郡和象郡的征服之旅。在这场激烈的战争中,赵佗的八个儿子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和军事才能。他们身材高大威猛,与父亲赵佗相差无几。他们身着洁白的盔甲,披着白色的战袍,头戴面具,英姿飒爽。更令人瞩目的是,他们都高举着赵佗的旗帜,威风凛凛地驰骋战场。这些英勇无畏的战士们如同一群凶猛的狮子,让敌人闻风丧胆。而赵佗则像一头威武的雄狮,领导着这群勇士,冲锋陷阵,势不可挡。由于赵佗及其子的出色表现,使得当地人民对他们充满敬畏之情。在当地人心中,赵佗成了无敌的战神,威名远扬。他不仅得到了人们的尊敬,还赢得了他们的忠诚。在当地人民的热情拥护和坚定支持下,赵佗成功地建立起一个崭新的国家。他选择了番禺作为这个国家的首都,并将其命名为南越国。这个新国家的领土辽阔,绵延千里,气势磅礴。赵佗自豪地自称\"南越武王\",彰显出他的雄心壮志和统治地位。从此,赵佗成为了这片土地上的主宰,他的名字将永远铭刻在历史的长河中。 赵佗当上南越武王后不久,他得到消息称,在南越沿海东面有一岛屿里(后世的台湾)有一个高山族部落,跨越50海里的海峡前来拜访(当时海峡没现代台湾海峡那么宽阔)。原来,这个高山族部落曾是先秦时期的沿海部落,但由于在陆地上受到其他部落的排挤,于是决定举族迁徙到在南越沿海东面一岛屿里。如今,他们已经在岛上定居下来,并发展出自己的文化与生活方式。而当得知赵佗成为南越王之后,他们便主动派人前来归附。 赵佗对于这个高山族部落的到来感到十分高兴。他知道,这意味着南越国的影响力正在不断扩大,也表明南越国在这片土地上的地位日益稳固。然而,赵佗也意识到,要想让这些新归附的子民真正融入南越国,还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因此,他决定亲自接见这个高山族部落的使者,表示对他们的欢迎,并了解他们的需求和期望。 在会面中,赵佗发现这个高山族部落的首领非常聪明且富有远见。他不仅带来了丰厚的礼物作为贡品,还向赵佗表达了希望能与南越国建立更紧密联系的愿望。此外,这位首领还提到,他的部落中有许多年轻女子愿意嫁给南越国人,以促进两个民族之间的交流与融合。 赵佗深知,婚姻是一种重要的政治手段,可以加强两地之间的关系。而且,通过这种方式可以减少双方的隔阂,增进彼此的了解。于是,他欣然接受了这个提议,并表示将积极推动两地之间的联姻事宜。同时,他也向这位首领承诺,会给予他们充分的尊重和保护,确保他们在南越国的生活安全、幸福。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南越人与高山族女子结下良缘。这种联姻不仅加深了两地人民之间的友谊,也使得南越国的文化更加多元。与此同时,赵佗继续大力推广农业生产技术,改善民生状况。在他的努力下,南越国的经济逐渐繁荣起来,社会秩序井然有序。 在此期间,赵佗始终关注着国家的稳定和发展。他时刻保持警惕,防止外部势力的入侵。尽管如此,他还是遇到了一些困难和挑战。例如,有些官员贪污腐败,严重影响了政府的形象;还有些地方发生自然灾害,给百姓带来了巨大的痛苦。面对这些问题,赵佗并没有退缩,而是采取果断措施予以解决。他严惩贪污官员,整顿吏治;同时,他组织人力物力投入救灾工作,帮助受灾群众恢复生产生活。 经过多年的努力,南越国终于走上了正轨。赵佗的统治得到了人民的拥护,国家日益强盛。此时,赵佗开始思考如何进一步巩固自己的统治地位。他想到了一个办法——立太子。然而,这件事却引发了一场意想不到的风波…… 赵佗在成为南越王之后,随着岁月的流逝,内心对长生不老的渴望愈发强烈。他在百越之地四处寻找,终于在一座古墓中发现了一种独特的长生不老之法。这种方法的奇特之处在于,当生命走到尽头时,人的灵魂不会消散,而是会附着在一个特殊的面具之上。赵佗得知,如果让自己的直系亲属——儿子或孙子戴上这个面具,那么他们的灵魂将会与赵佗的灵魂相融合,从而实现永生。然而,此时的赵佗还没有到使用这个方法的时候,他仍然将更多的希望寄托于寻找仙丹之上。毕竟,通过夺取自己亲人的身体来实现永生,实在是一件非常自私的事情。因此,尽管赵佗已经掌握了这种长生不老之法,但他还是决定继续寻找其他途径来延续自己的生命。 而韩终作为一名方士,一直在寻找着传说中的万岁神药,希望能让秦始皇获得永生。然而,当韩终得知秦始皇已经去世时,他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毕竟,如果秦始皇真的找到了万岁神药,那么他可能会永远统治下去,而韩终自己则可能会面临更严重的后果。 然而,正当韩终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赵佗却提出了一个惊人的要求:让韩终继续寻找长生不老药。这个消息对韩终来说无疑是个沉重打击,因为这意味着他将再次陷入困境。他不禁想起了过去为秦始皇寻找万岁神药的艰辛历程,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困惑。 尽管如此,韩终还是决定接受赵佗的委托。他深知自己无法逃避责任,只能勇敢面对挑战。于是,他开始四处打听关于长生不老药的线索,并深入研究古老的文献和传说。经过一番努力,他终于发现了一些有关长生不老药的秘密,但这些线索都指向了遥远的地方。 韩终明白,要找到长生不老药并非易事。他需要穿越茫茫荒野、跨越险峻山脉,甚至还要面对各种未知的危险。但他别无选择,只能坚定信念,勇往直前。在这个过程中,他结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他们一起踏上了寻找长生不老药的征程。虽然道路崎岖,但他们始终保持乐观积极的态度,相信总有一天能够找到答案。 韩终根据古方记载,将紫水晶、硫磺、雄黄、赭石、绿松石等珍贵材料作为原料,并加入了微量的元水开始炼丹。经过漫长的炼制过程,终于炼成了一颗金光闪闪的仙丹。然而,赵佗却是个十分谨慎的人,他并不愿意轻易地去尝试这颗仙丹。于是,他想出了一个办法——让自己众多的儿子来替自己试丹。他对儿子们表示,如果有人能够成功通过试丹,那么这个人将会被立为太子,继承未来的南越王之位。这个消息传开后,八位王子都激动不已,纷纷跃跃欲试。因为他们知道,这不仅是一次冒险,更是一个可能成为南越王的机会。在巨大的权力和地位的诱惑下,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希望能够一试身手,展现自己的勇气和决心。 赵佗的子女们大多是通过与南越各个部落之间的联姻所诞生的。如果他决定立某个部落女子所生的儿子为太子,那么这个举动将会对该部落产生重大影响。因为这不仅代表着该部落将获得更高的地位和权力,同时也可能导致其他部落感到被冷落或威胁。这样一来,原本相对平衡的局面就会被打破,各部落之间的关系变得紧张起来。而这种紧张局势很可能引发部落间的矛盾甚至冲突。此外,立太子一事还可能引起内部争斗,因为每个部落都希望自己的势力能够在未来的南越国政权中占据主导地位。这种内斗可能进一步削弱南越国的实力,并给外部势力提供可乘之机。因此,选择合适的继承人对于维护国家稳定至关重要。 第一个敢于尝试吃螃蟹的人正是赵佗的第八个儿子赵仲八。吃下丹药之后,竟然奇迹般地安然无恙,这让其他七个兄弟懊悔不已。他们纷纷感叹道:“八弟真是傻人有傻福啊!”就这样,赵仲八成了太子。赵仲八的母亲所属的部落,当天便举行盛大的庆典,欢庆赵仲八成为太子。然而,一向小心谨慎的赵佗并没有轻易将手中的权力交出去,而是依旧紧紧地握在自己手中。韩终也因此松了一口气,毕竟他也曾担忧赵仲八服下丹药后会一命呜呼!时间转瞬即逝,半年过去,赵仲八却突然去世了。赵佗对此感到十分疑惑,质问韩终到底发生了何事。韩终则凭借他那善于忽悠的口才说道:“丹药本身并无问题,或许是因为赵仲八太子身体太虚无法承受药力,成为太子后放纵自己,结果导致纵欲过度而亡。” 无奈之下,赵佗又让韩终炼了一颗仙丹,并对剩下的儿子们说:“这颗仙丹和之前那颗一样,你们谁愿意尝试一下?”由于上次错过了机会,这次赵佗的七个儿子都不甘示弱,互不相让,纷纷表示想要尝试。然而,由于人数众多,无法确定由谁来服用仙丹。最终,他们决定通过比武来决出胜负,谁的武力最强,谁就能得到这颗仙丹。经过一番激烈的角逐,三王子赵仲三脱颖而出,成为最后的胜利者。他毫不犹豫地将仙丹吞下,期待着奇迹的发生。然而,结果却令人失望,赵仲三并没有像预期那样长生不老或拥有超凡的力量,一切照旧。不过,他的母亲所在的部落却为此举行了盛大的庆祝活动。 可惜好景不长,半年后,赵仲三也去世了。更令人惊讶的是,尽管已经过了半年,但赵仲八的尸体仍然栩栩如生,丝毫没有腐烂的迹象。这一现象引起了赵佗的注意,他开始思考其中的奥秘。他认为,也许这仙丹真的能够让人长生不老,但可能需要特定的条件或者身体素质才能承受其功效。而自己的儿子们或许就是因为无法承受这样的福分,才导致了死亡。至于赵仲八的尸体为何能保持不腐,他实在无法解释。但无论如何,赵佗坚信,只要找到正确的方法,一定能够实现长生不老的愿望。就在这种思想影响下,他的儿子因为太子之位,每半年就牺牲一个儿子。 公元前 196 年,赵佗的身边只剩下了赵仲始这个唯一的儿子。赵仲始的一番话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赵佗心中最后的幻想:“父亲,我所熟悉的兄弟们都因试药而相继离世,难道您还认为这所谓的仙丹没有问题吗?若您再让我试药,那您将失去最后一个儿子!以您如今的年纪,还能指望您的爱妃们怀孕生子吗?” 赵佗不禁陷入了沉思,他开始怀疑韩终所炼之丹是否真的存在致命缺陷。然而,令他困惑不解的是,那些死去的儿子们尸体竟然毫无腐烂迹象,宛如获得了永生一般。显然,依靠仙丹来实现永生的道路已然行不通。 由于赵佗已经痛失了七个儿子,韩终深知自己罪责难逃。于是,他鼓起勇气对赵佗说道:“此次,我愿亲自尝试此丹药。倘若我不幸逝去,希望大王能够饶恕我的徒儿高誓,让他继续钻研仙丹之道,传承我的衣钵。”说完,韩终就把仙丹吞下,什么事也没有。可是半年后,他也仙逝了!赵佗见韩终已死,只好让他的徒弟高誓继续研究仙丹。可是高誓和韩终相比起来,二人的水平可谓是天差地别,高誓再也无法炼制出仙丹。但实际上,并非高誓能力不足,而是他根本就不敢去炼制仙丹。原来,韩终在临终之前曾特意叮嘱过高誓,如果有朝一日他能够炼制出仙丹,那么便是他的死期将至。在这样的情况下,高誓又怎么可能会炼制出仙丹呢?哈哈! 汉高祖刘邦派遣大夫陆贾出使南越,劝赵佗接受汉王朝的封王归化中央政权。陆贾带着使命来到南越都城番禺城,见到了神秘的南越王赵佗和他唯一的儿子赵仲始。然而,赵佗却戴着面具,不愿以真面目示人,这让陆贾感到十分困惑和不安。 赵佗一开始就对陆贾表示出敌意,甚至想给他一个下马威,但陆贾并没有被吓倒。他凭借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巧妙地化解了紧张局势,并开始向赵佗阐述这次出使的来意。 陆贾首先高度赞扬赵佗的政绩,称赞他勤政爱民,治理有方。然后,他详细分析了当前的形势,表示如果南越能够接受汉朝的册封,将带来许多好处。同时,他也警告说,如果拒绝,双方可能会陷入战争,而最终受苦的还是百姓。最后,陆贾强调,即使接受了册封,赵佗仍可以继续统治南越,成为名副其实的“土皇帝”,享受荣华富贵。 面对陆贾的劝说,赵佗逐渐放下了戒备之心。他意识到,与汉朝保持友好关系确实有利于南越的发展。在陆贾的一番苦心劝说之下,赵佗终于被打动,他决定接受汉高祖赐予的南越王印绶,表示愿意臣服于汉朝。 而陆贾回到汉朝跟刘邦汇报,由于没有见到赵佗本人的真面目,所以只能靠自己的想象来描述他的样子。于是,他胡说八道地告诉刘邦,说赵佗已经完全融入了当地的部落生活,穿着奇怪的衣服,头发也乱七八糟的,简直就是一副番邦异族的模样。他还强调说,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担心,给他们封个王已经算是给足了面子。就这样,陆贾用这种两边讨好的方法,成功地促进了和平。 这一系列的事件标志着南越国正式成为了汉朝的一个藩属国,赵佗也开始向朝廷称臣纳贡,表示愿意服从中央政府的统治。这对于当时的汉朝来说,无疑是一次重要的政治胜利,使得国家的疆域得到了进一步的巩固和扩大。同时,这次事件也反映出了陆贾作为一名外交使者的智慧和策略,他通过巧妙地利用双方的心理,成功地化解了一场可能爆发的战争危机。 自此以后,南越国与汉朝之间的关系得到了极大的改善。双方开始互派使者,加强了彼此间的交流与沟通。同时,两国还开展了贸易往来,互相通市,促进了经济的发展。 刘邦通过这种和平的手段,成功地让赵佗归顺汉朝,避免了一场可能发生的战争。这样一来,南越国不再是汉朝南边的敌对势力,而是成为了友好邻邦。这不仅有利于边境地区的稳定,也为汉朝的繁荣发展创造了良好的外部环境。 随着年龄的增长,刘邦对长生不老的渴望愈发强烈。作为一国之君,他希望能够长寿,继续统治国家。于是,他开始四处寻找像韩终和徐福这样的术士,期望他们能为自己炼制出神奇的仙丹妙药。就在这时,高誓跟随着陆贾回到了汉朝的都城长安。 在长安,高誓享受着荣华富贵,但他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炼制仙丹。经过一番努力,他终于成功地炼制出了一种类似于他师傅曾经炼制过的仙丹,并将其进贡给了刘邦。刘邦不像赵佗那样谨慎,看到有人试吃后没有死亡,便毫不犹豫地跟着吃了下去。 高誓效仿他的师傅韩终,编造了一个谎言。他告诉刘邦,他的师傅曾经说过,百越之地有一种名为“万岁神药”的珍贵药材即将在这个时期问世。这种神药具有令人长生不老的功效,如果能够找到它并用来炼制仙丹,刘邦将会获得永生,效果远胜于之前所服用的仙丹。 刘邦听到这个消息后喜出望外,立刻派遣专人护送高誓前往百越之地寻找万岁神药。高誓则带着刘邦的期待和嘱托踏上了这段充满未知与艰险的旅程。 高誓离开长安后不久,刘邦便驾崩了。吕后得知此事后,悲痛欲绝,但她很快将目光锁定在了那个曾给刘邦进献丹药的术士身上——高誓。吕后坚信正是这颗所谓的“长生不老丹”让刘邦命丧黄泉。于是,她对高誓展开了疯狂的报复,不仅剥夺了他的一切权力,甚至连他的家人也未能幸免。 然而,吕后的怒火并未就此平息。她深知自己的丈夫刘邦一直渴望着长生不老,而那颗丹药无疑成为了他生命的终结者。因此,吕后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到了赵佗身上。她认为赵佗作为南越王,与高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于是,吕后决定采取极端手段来惩罚赵佗,并试图削弱他的势力。 吕后废除了赵佗南越王的封号,并单方面终止了汉朝与南越之间的贸易往来。与此同时,她还命令长沙王对南越发动攻击,企图一举消灭赵佗的势力。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争使得赵佗陷入了巨大的困境之中。面对吕后的挑衅,赵佗意识到形势已经变得异常严峻。他明白吕后不会善罢甘休,而自己必须做出回应以保护南越的利益。 岁月如梭,时光荏苒。转眼间,已到了汉文帝元年。这一年,赵仲始的妻子生了个孩子,取名赵胡。赵佗已经61岁了,他的生命即将走向终点。尽管他的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他的眼神仍然坚定而明亮。 在临终前,赵佗将自己最信任的儿子——赵仲始叫到床前。他紧紧地握住赵仲始的手,用微弱但坚定的声音说道:“孩子,父亲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但在离开之前,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赵仲始泪流满面地点点头,他明白父亲的意思。赵佗继续说:“等我走后,你要继承南越国的王位。为了让你能更好地掌握政权,稳定民心,你必须戴上我的面罩。这样一来,人们会认为我还活着,他们会继续支持你,南越国才不会陷入混乱。” 赵仲始眼中闪烁着泪花,他哽咽着回答道:“父亲放心吧,我一定会照您说的去做。”赵佗满意地笑了笑,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赵佗去世后,他的灵魂并没有离去,而是附着在了他的面罩上。当赵仲始戴上父亲的面罩时,奇迹发生了。赵佗的灵魂与赵仲始的灵魂开始融合。这个过程持续了一段时间,最终,赵仲始的身体完全被赵佗的灵魂所占据。 赵佗的笑声回荡在宫殿里,充满了喜悦和兴奋。他大喊道:“长生啊!我终于实现了长生不老的愿望!现在,我拥有了年轻的身体,可以继续统治南越国,享受无尽的权力和荣耀!” 赵佗和赵仲始的灵魂彻底融合,而赵佗则以全新的面貌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面容与年轻时一模一样,仿佛时间从未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从那一刻起,假赵佗(赵仲始)成为了南越国的新国王,他以无比的智慧和勇气领导着国家。他的故事成为了传说中的一部分,流传于后世,让人们对这位伟大的南越王充满了敬畏之情。 汉文帝元年,吕后驾崩后,刘恒即位成为皇帝。他派遣使者前往赵佗故乡真定,重新修缮了赵佗先人的墓地,并设立专门的守墓人,每年按照一定时间举行祭祀仪式。此外,文帝还赐予赵佗的堂兄弟们官职和财富等赏赐。 随后,文帝在丞相陈平的建议下,任命汉高祖时期曾经多次出访南越的陆贾担任太中大夫一职。陆贾肩负着重要使命,再次踏上前往南越的旅程,希望能够说服赵佗回归汉朝。这次使命对于维护国家统一、稳定边境局势具有重要意义。 陆贾这次带着朝廷的诏书再次来到南越国,却得知南越王赵佗正在宫中举行孙子赵胡的百日宴。于是,他前往王宫求见赵佗。 然而,当陆贾走进王宫时,他惊讶地发现王座上坐着的人是戴着面具的赵佗(赵仲始)。多年未见,陆贾没想到赵佗依然和当年一样,没有丝毫变化。他不禁讨好道:“大王真是驻颜有术啊!”接着,他将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告诉了赵佗。 陆贾先是提到吕后当年的错误行为,并表示吕后已经遭到了报应而死去。他希望赵佗不要与一个已死之人计较。同时,他强调新皇汉文帝刚刚即位,便立刻下令为赵佗修复祖坟,并给赵佗在真定老家的堂兄弟们加官进爵、赏赐财物。 赵佗听后,心中有所触动,态度也变得缓和起来。他对陆贾说道:“既然如此,我愿意听从皇上的旨意,去除帝号,归附汉朝。”就这样,赵佗决定恢复与中央政权的友好关系。 自那以后,赵佗与汉朝之间的关系得到了修复,双方重新建立起良好的联系。这一举措不仅维护了岭南地区的社会稳定,更促进了两地之间的交流与合作。 汉文帝十年(公元前 170 年),假赵佗(赵仲始)的妻子再次怀孕并顺利产下一子。然而,这个孩子的出生却带来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情况。当他刚刚降临人世时,人们发现他的眼睛似乎有些不对劲,眼神歪斜,让人感到不安和困惑。 赵佗(赵仲始)得知此事后,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古代社会,人们常常将身体缺陷或异常视为不吉利的征兆。因此,赵佗(赵仲始)对这个孩子产生了深深的担忧,并认为他可能会给家族带来厄运。于是,他决定采取行动,将这个孩子送走。 赵佗(赵仲始)将这个孩子带出了皇宫,将其送到一座远离尘世喧嚣的道观里,让道观观主高誓抚养。他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避免这个孩子给宫廷带来不祥之气。这个孩子便在道观中度过了自己的童年时光,与外界隔绝,鲜少有人知晓他的存在,该孩儿因为眼睛不正,观主给他起名叫赵眜。 汉武帝建元三年(公元前 138年),南越王赵佗(赵仲始),迎来了自己的天命之年。 这一年,南越国太子赵胡前往道观上香祈福。在那里,他意外地遇见了王弟赵眜。如今的赵眜,在道观中已小有名气。高誓将炼制仙丹的窍门传授给了他,使得他能够一本正经地炼制仙丹妙药。令人惊奇的是,他居然真的能炼出金光闪闪的仙丹! 起初,赵眜首先为自己炼制了一枚没有元水的仙丹。这一举动引起了周围人的关注和期待。大家都想知道,这位炼丹师究竟有何能耐?而赵胡也对赵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两人之间的故事由此展开…… 赵胡也已经四十多岁了,虽然没有登上王位,但对于追求长生不老这件事情却十分感兴趣。于是,他便向自己的弟弟赵眜提出了一个请求:能否帮他炼制一枚仙丹?赵眜微微一笑,表示答应,并说道:“谁叫你是我的王兄呢!”随后,他开始准备材料并开炉炼丹。很快,一颗金光闪闪、香气扑鼻的仙丹便被成功地炼制出来了。 赵胡看着眼前这颗诱人的仙丹,心里不禁有些犹豫,不知道是否应该将它吃下。赵眜见状,笑着说:“大哥,放心大胆地吃吧!难道你还怕有毒不成?我可是炼了很多颗,如果你实在不敢吃,那我就陪你一起吃!”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拿起先前炼制的一颗仙丹,一口吞下。 赵胡见到弟弟如此豪爽地吃掉了仙丹,心中的疑虑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于是,他也跟着吃下了那颗仙丹。吃下仙丹后,他感到一股神奇的力量在体内涌动,仿佛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毫无疑问,这就是传说中的仙丹!赵胡惊叹不已,想不到自己的弟弟竟然拥有如此高超的炼丹技艺。 赵胡心想:“看来我的这个弟弟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父王,让他把弟弟接回皇宫,好好培养。” 当赵胡回到皇宫告诉赵佗(赵仲始)吃了赵眜炼的仙丹后,赵佗(赵仲始)脸都黑了。他心里想,怎么办好,赵胡吃了仙丹死得比我还早,我死后找谁夺舍还魂啊!对了,找赵眜也一样,他也是我的骨肉。于是就同意赵胡把赵眜接回宫里来。 汉武帝建元四年,赵胡死了,赵佗(赵仲始)立赵眜为太子,而赵佗(赵仲始)也快油尽灯枯,赵眜为赵佗炼制了一颗仙丹,对赵佗说吃了能延长寿命,赵佗心里想:\"早死晚死也是死,早死骗赵眜戴上面罩获得新生更实际。”因此,他很开心的接过仙丹,还很慈祥地说赵眜孝顺,拿温水把仙丹吞服了。没多久,赵佗临终前和赵眜说:\"等我走后,你要继承南越国的王位。为了让你能更好地掌握政权,稳定民心,你必须戴上我的面罩。这样一来,人们会认为我还活着,他们会继续支持你,南越国才不会陷入混乱。”赵眜假意答应下来,赵佗(赵仲始)见赵眜答应后,没多久就去世了。赵佗(赵仲始)压根没想到,赵眜在道观生活,掌握了驱魔驱邪的本领,赵佗(赵仲始)的把戏,他早已看破。因此,当赵佗(赵仲始)去世后,聪明的赵眜没有摘下面罩。而是把赵佗的八个儿子和赵胡以及赵佗的尸体全部火化海葬了,让十架马车拉着赵佗的棺木从各个方向拉走,造成百姓不知那个马车上有真的赵佗尸体的假象,让人无法追查真相。当火焰燃烧到赵佗的面罩时,愤怒的赵佗灵魂体嘴里念念有词,最终强大的灵魂被分成了上千份,这些分裂的灵魂封闭成灵魂种子撒向了世间的各个角落的人,自此后贪婪人性觉醒后就会发生子杀父的悲剧一直轮回下去。 当汉朝使者风尘仆仆地赶到番禺皇宫时,却得到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赵佗已经去世了!更让他们感到意外的是,太子赵眜早已将丧事办完,一切都显得那么有条不紊。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汉朝使者们不禁心生疑惑,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执行任务。 太子赵眜倒是表现得很从容,他拿出了赵佗生前册封他为太子的文书,正式宣布继承南越王二世的王位,并自封为文帝。汉朝使者们看着这份文书,心中暗自感叹,这位新国王似乎对权力有着强烈的渴望。 然而,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汉朝使者手中还握着当年陆贾出使时认证过的赵胡太子文书,这让他们陷入了两难的境地。面对使者们的质疑,赵眜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其实我就是赵胡啊,只是我有两个名字而已。赵胡是我婴儿时期的名字,后来父亲希望我能拥有更多的冒险精神,所以又给我取了赵眜这个名字。” 赵佗死了汉朝使者只是来见证新的南越王登基,而且赵眜承认自己就是赵胡,所以回复汉武帝赵胡是赵佗的孙子,继承了南越王的王位。 汉武帝建元六年,随着赵佗的逝去,南越国失去了这位具有卓越领导才能的国王。而此时,闽越国国王邹郢却看准了这个时机,他认为这是一个吞并南越国的绝佳机会,于是毫不犹豫地向南越国发起了进攻,攻打南越国的边境城镇。 然而,此时的南越国正处于新君继位的关键时刻,赵眜刚刚登上王位,国内的民心尚未完全稳定下来。面对闽越国的侵略,南越国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果轻易起兵反抗,可能会引发国内的动荡;但如果坐视不理,又将面临国土被侵占的危险。 在这种情况下,赵眜决定向汉武帝求救。他派遣使者前往长安,给汉武帝呈上一封书信,书中写道:“南越和闽越都是汉朝的藩臣,按照规定不得擅自兴兵互相攻打。如今闽越擅自发兵侵犯我国,我不敢擅自发兵抵抗,请天子下诏指示。” 汉武帝收到南越王的来信后,对南越国的忠义行为表示赞赏,并对他们遵守职责与盟约的态度给予肯定。他深知,如果任由闽越继续扩张势力,不仅会威胁到南越国的安全,也可能影响整个南方地区的稳定。因此,汉武帝决定出兵援救南越,以维护汉朝的统治秩序。 这场战争最终以南越王赵眜的胜利告终,闽越国国王邹郢被杀,其弟余善杀兄夺位。汉武帝在得知此事后,封余善为东越王,同时立无诸之孙繇君丑为越繇王,以安抚闽越民众。至此,南越国得以暂时解除危机,但这次事件也让汉武帝意识到了南方地区的不稳定因素,为日后的政策调整埋下伏笔。 汉武帝随后派遣中大夫严助前往南越国,向赵眜晓谕朝廷的意思。严助带着汉武帝的诏书和赏赐的礼物,经过长途跋涉来到了南越国的都城番禺。赵眜得知汉使到来后,亲自率领群臣出城迎接,并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 在朝堂之上,严助宣读了汉武帝的诏书,表达了朝廷对南越国的关怀和期望。赵眜恭敬地听着诏书,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读完诏书后,赵眜叩头谢恩道:“天子竟能为臣兴兵讨伐闽越,臣虽死也无法报答天子的恩德!”接着,他表示愿意顺从朝廷的旨意,并派遣太子赵婴齐到朝廷明为当侍卫实当质子,表示自己的忠诚。 然而,赵眜对严助说:“鄙国刚刚遭受侵略,国内局势尚未稳定,请使者先行一步,我正日夜整理行装,准备前往京城朝见天子。”严助理解南越国的处境,同意了赵眜的请求,并叮嘱他尽快动身。 严助离开以后,赵眜的大臣们纷纷前来进谏,他们认为汉朝兴兵杀死邹郢,实际上是借此威胁南越。其中一位大臣忧虑地说道:“陛下,汉朝此番举动显然是想借此机会来威吓我们南越国。况且先王曾经告诫过我们,事奉天子只需保持不失礼即可,千万不可因为汉朝使者的甜言蜜语而被迷惑,轻易入朝拜见天子。一旦入朝拜见,则可能再也无法回归南越,这无疑将导致亡国之祸啊!” 赵眜听后陷入沉思,他意识到自己面临着艰难的抉择。一方面,他感激汉武帝的恩情,但另一方面,他也担心入朝后会失去自由和权力。最终,赵眜决定听从大臣们的建议,以生病为由拒绝入京朝拜汉武帝。 赵眜当上南越王之后,便开始自称文帝。此后,南越各地的部落纷纷从各自的领地内选拔绝色美女,并将她们进献给赵眜。赵眜对这些女子宠爱有加,但却唯独对那位曾与他一同在道观修行的蓝姑娘情有独钟,于是将她册封为右夫人。值得一提的是,赵樱齐正是蓝姑娘所生。然而,令人奇怪的是,自从赵眜登上王位之后,他的后宫之中再无其他子女诞生。 起初,赵眜认为自己已经破解了仙丹的秘密。他坚信只要用山泉水取代元水来炼制仙丹,便能消除其毒性,从而达到延年益寿的目的。但实际上,他并不知道真相恰恰相反:用元水炼制的仙丹不仅有毒性,甚至会致人死亡;更糟糕的是,服用者死后尸身不会腐朽。 原来,赵眜的师父高誓曾经告诉过他一个惊人的秘密——赵佗的七个儿子全部因误食含有元水的仙丹而丧命。机智过人的赵眜立刻领悟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于是改用山泉水替代元水炼制仙丹。他自以为找到了长生不老的秘诀,殊不知这种做法同样存在巨大风险。事实上,这种仙丹即使没有元水的成分,长期大量服用依然可能危及生命,甚至影响生育能力。 在赵眜的心中,他始终坚信自己找到了真正的长生之道。然而,命运的捉弄让他陷入了一场无法自拔的悲剧。尽管他成功地避开了元水的危害,但最终还是被自己亲手炼制的仙丹所害。他的故事充满了讽刺和悲哀,也揭示了人类对于长生不老的渴望往往伴随着无尽的危险和错误。 在汉武帝元狩元年,南越王赵眜身患重病,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他的儿子赵婴齐得知父亲病重后,心急如焚,决定向汉武帝请求回到南越国。与此同时,赵眜也深知自己大限将至,开始着手安排后事。 同年,赵眜病情恶化,最终离开了人世。汉武帝为其追赠了谥号——文王,并赐予了许多珍贵的礼物。赵眜在临终前穿上了华丽的金镂玉衣,手中紧紧握着文帝金印放置于腹部。此外,他临终前下了遗旨命令所有的妃嫔一同陪葬,将她们的生命永远留在了地下。这些妃嫔们被安葬在了越秀山旁边的象岗山中腰部,与赵眜一起沉睡在这片土地之下。 赵眜的陵墓规模宏大,内部装饰精美奢华。他的生前用品、太子印、夫人金印以及玉编钟等各种珍贵文物都被埋葬其中。更令人惊叹的是,还有一些用于炼制长生不老药的捣药罐也一同被埋入了墓中。这座古墓的主体完全由岩石开凿而成,形成了一座巨大的石室。这种独特的建筑风格不仅展示了南越国当时的高超工艺水平,也反映出赵眜对身后之事的重视和精心策划。 赵樱齐在前往汉朝都城长安担任侍卫之前,曾在南越国迎娶了当地的一名女子为妻,并与她育有一子,名为赵建德。后来,赵婴齐来到长安充当侍卫期间,又结识并娶了来自邯郸的樛氏女子为妻,两人随后生下了次子赵兴。 赵樱齐回来继位后,对樛家的女儿宠爱有加,立她为皇后,立赵兴为太子。在汉武帝元鼎四年,赵樱齐的小儿子赵兴谋害了赵樱齐,在谋害长子赵建德时,赵建德大难不死逃过一劫,为了掩盖他的罪行,赵兴顺利当上了四代南越王后还给赵建德封为高昌侯,以示公平对待自己的兄长。然而,由于赵建德并没有死去,而且他是长子嫡孙,有不少元老支持,很快就重新组织力量把四代南越王赵兴推翻,自己登上了五代南越王的宝座。由于鹤蚌双争渔翁得利,赵兴和赵建德的内斗,给汉武帝带来了可乘之机,在汉武帝元鼎六年(公元111),南越王朝的历史画上了句号。 听完赵佗讲述了南越王朝的兴衰,薛克俊不禁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武王,你的灵魂分裂成几千份后,南越王朝后面的事,你如何知道的啊?” 赵佗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神秘的光芒,轻声说道:“我为何清楚南越王朝后面的事,那是因为我有灵魂碎片印记留在了我后人身上啊!这些灵魂印记不断轮回,只要贪婪之心不灭,它就永远存在。这两千年来,我收回的灵魂碎片后从而知道了很多历史隐秘!你说彭祖有八百岁吗?当然不可能有这么长寿,他只不过也是子替父活的障眼法罢了!” 薛克俊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看着赵佗,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 赵佗的话让他陷入了沉思,心中涌起一股对历史真相的敬畏之情。 “没想到,历史的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薛克俊感叹道。 赵佗点了点头,缓缓站起身来,目光凝视着远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南越王朝和那些被时间掩埋的故事。 “历史如同一本厚重的书籍,每一页都充满了谜题与惊喜。我们所能做的,便是从这些残片中拼凑出真实的画面,还原历史的本来面目。”赵佗感慨地说。 薛克俊默默地点头,他深知这段对话将成为他人生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让他对世界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 赵佗伸出手来,朝着薛克俊和郑成功的灵魂体虚空一抓,只见他的手上多出了两个印记。 “好了,属于我的东西已经拿回来了,你们可以继续前进了。该去投胎的去投胎吧!该融合灵魂体的去融合吧!”赵佗平静地说道。 郑成功的灵魂体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点头,然后转身走向奈何桥,加入到排队喝孟婆汤的队伍中。而薛克俊则一脸迷茫,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寻找你的本体啊!”赵佗提醒道。 听到这话,薛克俊如梦初醒,急忙道谢后便离开了。看着薛克俊离去的背影,赵佗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第110章 薛克俊和赵佗探讨历史 听完赵佗讲述了南越王朝的兴衰,薛克俊不禁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赵武王,你的灵魂分裂成千份后,南越王朝后面的事,你如何知道的啊?” 赵佗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神秘的光芒,轻声说道:“我为何清楚南越王朝后面的事,那是因为我有灵魂碎片印记留在了我后人身上啊!这些灵魂印记不断轮回,只要贪婪之心不灭,它就永远存在。这两千年来,我收回的灵魂碎片后从而知道了很多历史隐秘!你说彭祖有八百岁吗?当然不可能有这么长寿,他只不过也是子替父活的障眼法罢了!” 薛克俊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看着赵佗,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 赵佗的话让他陷入了沉思,心中涌起一股对历史真相的敬畏之情。 “没想到,历史的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薛克俊感叹道。 赵佗点了点头,缓缓站起身来,目光凝视着远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南越王朝和那些被时间掩埋的故事。 “历史如同一本厚重的书籍,每一页都充满了谜题与惊喜。我们所能做的,便是从这些残片中拼凑出真实的画面,还原历史的本来面目。”赵佗感慨地说。 薛克俊默默地点头,他深知这段对话将成为他人生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让他对世界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 薛克俊饶有兴致地盯着赵武王,眼中闪烁着对历史的浓厚兴趣,仿佛要将那段久远的岁月看穿。他充满期待地问道:“赵武王,我非常喜欢三国时期的司马懿。但我一直有个疑问,司马懿的离世是否与司马师有关呢?毕竟司马师是长子,而司马昭则是次子。大家都耳熟能详那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那么司马师的死亡是否与司马昭存在关联呢?此外,最终统一三国的居然是司马昭的儿子,这其中又隐藏着怎样的缘由呢?”他的问题如连珠炮般接踵而至,似乎要将这段历史的每个细微之处都弄得一清二楚。 赵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当人性中的贪婪被唤醒时,便会引发子弑父、弟弑兄这样的悲剧。司马懿一生谨慎,但终究敌不过时间的流逝。总有一天,他也会老去,变得无力动弹。到那时,他的生死将不再由他自己决定。” “那么,司马师是否有可能杀害父亲呢?这需要考虑他的弑父动机。如果在司马懿无法行动之时,司马师已大权在握,他又何必弑父呢?除非司马懿在年老体弱之际仍自私地紧握权力不放,否则司马师没有理由对他下手。” “至于司马昭为何不夺取其兄司马师的权力,反而在表面上协助他,原因在于司马昭拥有八个儿子,而司马师却只生下了八个女儿。难道司马师真的生不出儿子吗?显然并非如此,而是那些儿子都不幸夭折了。那么,这些孩子为何会夭折呢?恐怕就得去问问司马昭了!” 赵佗又接着说道:“司马师没有亲生儿子,因此只能从司马昭众多儿子中挑选最年幼的司马攸作为继承人,将其过继给司马师。然而,当司马师去世时,司马攸年纪尚小,显然无法承担起掌控政权的责任。于是乎,司马昭这位名义上的叔叔、实际上的生父便理所当然地掌握了权力!” 薛克俊又问:“在玄武门之变里,唐太宗李世民真的是被迫杀害太子李建成和李元吉吗?” 赵佗微微一笑说:“历史是胜利者书写,你认为有几成是真的,真正的原因就是李世民本身就有野心要当帝王,还没建立唐朝时,当时没有利益冲突,所以两兄弟还可以一起并肩作战,但是建立唐朝后,只能一个皇位,作为太子的李建成,他的战功没李世民高,自然而然就会打压对方。打压到一定程度,李世民必然就策划玄武门之变来达到政变的目的。” 听到这里,薛克俊不禁感叹道:“原来如此,历史的真相往往被掩盖在胜利者的光辉之下。” 赵佗点点头,表示赞同。他接着说道:“不过,这也是人性的弱点所在。在权力和利益面前,亲情、友情都可能变得脆弱不堪。而李世民能够成为一代明君,也说明他有着非凡的才能和智慧。” 薛克俊若有所思地问道:“那么,我们应该如何看待这样的历史事件呢?” 赵佗沉思片刻,回答道:“历史是一面镜子,它反映了过去的兴衰荣辱。我们应该从历史中吸取教训,珍惜当下,努力创造更美好的未来。同时,对于历史人物,我们也要客观评价,不能片面地将其神化或贬低。” 薛克俊点头表示明白。他知道,历史的复杂性使得人们很难完全还原真实的历史,但通过不断研究和思考,或许能更接近历史的真相。 薛克俊一脸疑惑地问道:“宋朝前期赵匡胤病危时,真的是传位给他弟弟赵光义吗?他儿子当时也已经二十五岁了啊!” 赵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这就如同当年我为了取得合法性,声称任嚣邀请我去担任南海郡王一样的做法。历史往往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他们会尽力美化自己,让自己获得皇位变得合法化。”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实际上,明明是通过弑兄抢夺而来的皇位,却被说成是兄长传位于弟弟!这真是一个有趣的故事啊!”他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既然皇位是兄传给弟,那为何他又把皇位传给自己儿子,而不是传回给赵匡胤儿子或传给他弟弟呢?从这个角度来看,就已经可以看出其中的不合理之处了。”赵佗摇了摇头,似乎对这种自相矛盾的说法感到可笑。 他站起身来,缓缓地踱步,一边思考着一边说:“历史总是充满了各种谜团和谎言,但真相总会在时间的沉淀中逐渐浮出水面。我们需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被表面的假象所迷惑。”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在告诫着自己和他人不要轻易相信那些被美化过的历史。 薛克俊又问:“明朝皇叔朱棣以清君侧、靖国难为名,从最初 800 人抵抗皇帝侄子朱允炆的削藩开始造反,这是真的吗?”薛克俊一脸好奇地问道。 赵佗微微一笑,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轻声回答道:“还是那句老话,历史总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事实上,很多时候我们所了解到的历史事件都是片面的,甚至存在着扭曲与误解。朱棣靖难之役的胜利,也正是因为他善于利用这些因素,成功地塑造了自己的形象,并最终登上了皇位。然而,事实的真相可能并非如我们所看到的那样。实际上,朱棣本身就怀有造反的企图,只是他巧妙地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受害者的形象。如此一来,他日后夺取皇位时,便可以宣称自己是被迫无奈之举,而非主动谋反。朱棣本身镇守北方,经常和外敌作战,士兵战力本身就强,而且经过多年的准备,才会击败建文帝的军队。” 说完这句话后,赵佗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继续说道:“朱棣之所以能够在靖难之役中取得胜利,除了自身实力外,还有其他原因。首先,朱棣本身就是一个有能力、有野心的人,他不甘于只做一个藩王,而是想要争夺皇位。其次,建文帝在政治上犯了一些错误,比如削弱藩王势力等,这给了朱棣机会。此外,朱棣在军事上也有一定优势,他的军队战斗力较强,且有一些得力的将领。最后,朱棣得到了一些大臣的支持,他们认为朱棣更适合当皇帝。综合以上因素,朱棣最终在靖难之役中击败了建文帝,夺取了皇位。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朱棣的行为也引发了一系列问题,如对建文旧臣的清洗等。因此,对于朱棣的评价应该全面客观,不能仅仅从他是否篡位这个角度来判断。” 听到赵佗的话,薛克俊的灵魂体深受触动。他不禁想到,连赵佗这样已经成为南越王的人,都还妄想着长生不老,结果落得个灵魂被分裂成上千份的下场。我和赵佗探讨了历朝历代的一些事情,发现它们竟然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每个朝代似乎都在重复着前人的错误,却又无法从中汲取教训。尽管后面的朝代努力吸取前面朝代的经验,但最终还是难逃相同的命运。历史就像一个巨大的轮回,无论我们如何努力,都难以逃脱这个宿命。 在中国古代历史上,没有哪个朝代能够超过三百年的统治时间。即使是最强大、最繁荣的朝代,也会在某个时刻走向衰落。这种现象让人不禁思考:为什么人类总是在不断地犯同样的错误?难道这就是历史的必然吗? 或许,我们可以从人性的角度来解释这个问题。人们往往会被眼前的利益所迷惑,忽视了长远的发展。当一个国家或社会处于鼎盛时期时,人们容易骄傲自满,放松警惕,从而导致内部矛盾的激化。此外,政治腐败、经济危机、社会动荡等因素也是导致朝代更替的重要原因。这些问题在不同的朝代都会出现,只是表现形式有所不同罢了。 然而,我们不能仅仅将责任归咎于人性。历史的发展是复杂多变的,受到诸多因素的影响。政治制度、文化传统、社会环境等都会对一个朝代产生深远的影响。因此,要想避免重蹈覆辙,我们需要全面地分析历史,深入研究各个朝代的兴衰原因,并从中总结出宝贵的经验教训。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更好地应对未来的挑战,创造出更美好的明天。 郑成功听了之后,心中也是一阵感慨。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遭遇,与司马懿和赵佗的命运并无太大差别。人类的欲望似乎永远无法满足,总是贪得无厌,得到了一点还想要更多,永无止境。而这种对财产和权力的贪婪追求,往往会引发无尽的纷争和杀戮。当资源分配极度不公时,血腥冲突便不可避免地爆发。 赵佗慢慢地伸出手来,朝着薛克俊和郑成功的灵魂体虚空一抓,只见他的手上多出了两个闪耀着奇异光芒的印记。然后,他将这两个印记往自己身上一按,瞬间,那两个印记便融入了他身上的盔甲之中,化作了一片片闪烁着神秘光芒的鳞片。 他低声说道:“已经过去差不多两千年了啊……”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身上已经回收了无数个这样的鳞片,每一个鳞片都承载着一段记忆,都是一个曾经存在过的生命。这些记忆让他变得越来越强大,也让他对这个世界有了更深的理解。 然而,世上究竟还有多少这样的印记在不断地轮回呢?也许只有时间才能给出答案。但无论如何,赵佗都会继续追寻下去,因为他知道,这些印记不仅仅是力量的源泉,更是对历史的见证。 “好了,属于我的东西已经拿回来了,你们可以继续前进了。该去投胎的去投胎吧!该融合灵魂体的去融合吧!”赵佗平静地说道。 郑成功的灵魂体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点头,然后转身走出房间,加入到排队喝孟婆汤的队伍中。而薛克俊则一脸迷茫,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寻找你的本体啊!”赵佗提醒道。 听到这话,薛克俊如梦初醒,急忙道谢后便离开了。看着薛克俊离去的背影,赵佗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薛克俊的灵魂来到薛克俊本体旁边,只见本体口中念念有词,两个灵魂就融合在一起了,融合后的薛克俊,又看去虚无之境,在那地图里点向代表曾柏藴灵魂体的红点,又一次在虚无之境里窥探。 第111章 邬思道运筹帷幄助胤禛 康熙十六年,云游四海的行深大师正在一寺庙内讲经说法,此时突然闯入一队人马,原来是孝庄太后的侍卫,他们奉命寻找行深大师。侍卫们向行深大师表明来意,并传达了孝庄太后的邀请。行深大师欣然接受,跟随侍卫前往京城。 数日后,孝庄太后亲自来到行深大师所在之处。她一直对顺治出家一事耿耿于怀,认为是行森蛊惑、欺骗了她的儿子,才导致顺治放弃皇位,出家为僧。 孝庄太后愤怒地质问行深大师:“行森大师,你做得很好啊!我儿有好好的皇帝不当,竟然跟着你去当和尚了!你说说看,你有没有罪?” 行深大师微微一笑,平静地回答道:“太后,您这话可就说错了。佛度有缘人,如果您的儿子不想出家,又有谁能够强迫他呢?不过,如果您一定要将责任归咎于我,我也无话可说。毕竟,这一切都是我所种的因,这个果自然需要我来承担。” 行深大师的话语虽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着坚定和无畏。他坚信佛法的力量,同时也明白因果循环的道理。对于孝庄太后的指责,他选择坦然面对,并不回避自己在这件事情中的角色。 孝庄太后听了行深大师的话,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她意识到行深大师并非一个普通的和尚,而是有着深厚修行和智慧的高僧。在行深大师面前,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对方已经看透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然而,孝庄太后并没有完全放下对行深大师的怀疑和怨恨。她决定继续观察行深大师,看看他是否真的如表面上那般平和与慈悲。而与此同时,行深大师也深知,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将面临更多的考验和挑战。但他早已做好准备,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去应对一切困难。 孝庄太后面色阴沉,冷哼一声道:“哼!好一个佛度有缘人,你让我失去了儿子,你说是不是要给我一个交代!” 她的声音如同一阵寒冷的风,吹过行森大师的耳畔,冰冷刺骨,令人不寒而栗。 行森大师微微一笑,双手合十,语气平静地回答道:“交代?什么交代,贫僧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你若认为取我性命方能解恨,那贫僧愿遂你所愿。世间众人皆有生死,无人能逃脱。” 他的脸上虽然挂着淡淡的笑容,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坚定。那种坚定宛如冬日里的寒风,冰冷而决绝,毫不退缩。 孝庄太后再次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与愤怒,冷冷地回应道:“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本宫便成全你。” 她的声音冷酷而无情,如同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痛了行森大师的心。 两名侍卫托着一个托盘缓缓走了进来,他们的步伐很轻,似乎生怕打扰到行森大师。托盘上放着一杯毒酒,酒杯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侍卫们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托盘递给行森大师。 行森大师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他毫不畏惧地接过酒杯,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毒液顺着喉咙流下,他却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喝完之后,他优雅地盘腿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开始念诵经文。” 随着时间的推移,行森大师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但他的神情依然平静。他的嘴角渐渐渗出鲜血,滴落在他的袈裟上,形成了一朵朵鲜红的花朵。但他仍然坚持念完最后一句经文,才缓缓闭上了眼睛。 侍卫们紧张地看着行森大师,过了一会儿,一名侍卫伸手试探了一下行森大师的鼻息,然后恭敬地向孝庄太后汇报:\"回太后,行森大师已经圆寂了!\" 孝庄太后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惋惜之情。她的声音低沉而庄重,仿佛在为行森大师的离去而哀悼。她说:\"对外宣称,行森大师是自然圆寂的。火化后,将他的舍利子供奉在寺庙中。他毕竟是一个有道行的高僧,应该得到尊重和敬仰。\" 曾柏藴的分灵魂早就离开了行森大师的身体,他偷偷摸摸的找了一处隐蔽之地躲起来。当侍卫把行森的舍利子放进泥佛像里时,曾柏藴的分灵魂就迫不及待地进入行森大师的舍利子里,在里面“安了家”。 康熙二十五年,孝庄太后躺在病床上,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逐渐消逝。尽管她对康熙玄烨的成长和执政能力充满信心,但作为祖母,她仍然担心着他的未来。 康熙玄烨已经亲政多年,展现出了卓越的领导才能和智慧。然而,孝庄太后深知政治斗争的复杂性和残酷性,她担心康熙会被人算计或误导。特别是当她得知康熙赠予她“福”字以祈求长寿的背后,其实是曾柏藴的指引时,她对这位老太傅产生了深深的忧虑。 孝庄太后清楚地意识到,曾柏藴这样的高人,如果心怀异心,康熙玄烨可能难以察觉。她担心一旦自己离世,曾柏藴会利用他的智谋和影响力,给康熙带来威胁。因此,她希望曾柏藴能在她之前离开人世,以免他成为康熙的隐患。 自从在湖南的分支族人来到京城参加会试,得知江西嫡系曾氏叔父曾柏藴在京城当帝师,心中便涌起一股希望和期待。他决定前往拜访这位家族中的长辈,希望能够得到一些指引和帮助,甚至通过他的关系一举高中。 然而,当他见到曾柏藴时,却发现这位叔父的态度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热情。相反,曾柏藴对他表示出深深的忧虑,并告诉他:“朝廷的科举水太深,其中的权力斗争和利益纠葛错综复杂。即使你有才华和能力,也未必能在这场竞争中脱颖而出。” 曾柏藴接着说:“我建议你会试结束后尽快回到湖南去,不要留在京城。伴君如伴虎,一个不小心就会给整个家族带来灾难。我们曾家已经经历过太多的风浪,不能再冒险了。” 听到这些话,他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他原本以为通过曾柏藴的关系可以轻松地获得成功,但现在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他意识到,京城的官场并非他所能轻易涉足的地方。 曾柏藴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又补充道:“我们曾家一直秉持着‘读书不为考取功名,只为明理’的家训。这意味着我们要追求真正的学问和智慧,而不是仅仅为了功名利禄。只有这样,才能在人生的道路上走得更远、更稳。” 最后,曾柏藴郑重地将一份《曾氏家训》交给他,并嘱咐他要牢记其中的教诲。这份家训详细阐述了曾家的价值观和行为准则,强调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重要性。它告诉族人们,读书不仅仅是为了个人的功名,更是为了明白世间的道理,为社会做出贡献。同时,家训也提醒族人,除非国家面临重大危机,否则不应轻易入京为官。 拿着那份沉甸甸的家训,他心中充满了感慨和思考。他意识到,虽然自己渴望功名,但更应该坚守家族的价值观和家训。或许,这次京城之行并不是为了追逐一时的荣耀,而是一次成长和反思的机会。 曾柏藴的族人才刚刚离开,孝庄太后的人便匆匆赶来,宣召曾柏藴进宫面圣。曾柏藴急忙入宫,来到孝庄太后面前,发现她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他恭敬地跪下,说道:“老夫拜见太后,不知太后宣我进宫所为何事?”孝庄太后微微抬起手,指向案桌上的福字,语气平静地说:“这是你教玄烨写的字吧!看来你知道的东西太多了,我大限将至,我很不放心你,你说怎么办才好?” 曾柏藴听到这话,心中一沉,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他手指轻轻做了一个手势,然后微微一笑,说:“老夫掐指一算就知道了,既然太后不放心我,无非就是想要我性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的声音坚定而从容,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刻的到来。 孝庄太后闻言后,心中震惊如惊雷炸响,此曾柏藴一定要除掉,仅仅凭借自己的一句话,就能如此精准地猜度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她打起精神,声音冰冷如霜:“嗯,你既然能猜到哀家的意思,那就更好办了,来人,赐升仙酒!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 曾柏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遗言?的确有几句话想留给玄烨。我深知这世间广袤无垠,而我想要告诉玄烨的是,大清应当鼓励民众大力发展科学技术。科学乃是第一生产力,西洋人之所以能够迅速崛起,正是因为他们高度重视科学研究,尤其是在武器制造方面取得了巨大突破。一旦落后于他人,便只能挨打受辱。” 然而,孝庄太后却完全无法理解他的话语,甚至认为他是在蛊惑自己的孙子玄烨。她愤怒地斥责道:“你这个将死之人,竟然还敢妄图迷惑我的玄烨孙子!实在是罪该万死!” 不多时,一名太监小心翼翼地将盛着毒酒的托盘端了进来,曾柏藴毫不迟疑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那酒液的味道略带甘甜,丝毫没有令人难以下咽之感。随着药效逐渐发作,曾柏藴脸上始终挂着满足的笑容,缓缓闭上了双眼。太监见状,伸出手指在曾柏藴的鼻孔处轻轻一探,然后恭敬地向太后回话:“启禀太后,曾太傅已经仙逝了。” 康熙二十五年,一对来自绍兴的邬姓夫妇来到寺庙里祈福,他们满怀虔诚地向佛祖诉说着自己的心愿。这对夫妇已经有两个可爱的孩子,但此刻他们更期待即将诞生的新生命。妇女抚摸着隆起的腹部,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她默默地向泥佛许下心愿:“愿我腹中的孩子聪明伶俐,才华出众,成为家族的骄傲!”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个愿望即将被赋予神奇的力量。因为在这座寺庙的泥佛像内,隐藏着行森大师的舍利子和曾柏藴的分魂。当妇女虔诚地祈祷时,曾柏藴的分魂悄然融入了她腹中的胎儿。 不久后,邬姓夫妇迎来了第三个孩子——一个健康可爱的小男孩。这个孩子从小便展现出与众不同的聪慧,令人惊叹不已。在他八岁那年,他竟然自行决定改名为邬思道,寓意着思考人生之道。从此,他开始踏上一段充满智慧与挑战的旅程。 邬思道自小就勤奋好学、刻苦读书,他的才能和学识都非常出色。他原本希望能够通过科举考试获得功名,这样不仅能让家族荣耀,还能为一方百姓谋福祉。然而,当时的官场风气极其败坏,贪污受贿成风,官员们普遍贪腐。尽管邬思道心怀壮志,思维敏捷,他的文章也如锦绣般华丽,但由于他没有向主考官行贿,最终名落孙山。 邬思道也深知官场贪污成风,心中十分气愤,他觉得自己寒窗苦读十年,却比不上那些靠贿赂考官而考上功名的人。他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决定率领举人大大闹贡院,以表达他们的不满和抗议。这件事引起了轩然大波,也让邬思道成为了朝廷的通缉犯。无奈之下,他只好隐逸起来,继续埋头苦读,期待着有朝一日能够东山再起,实现自己的抱负。然而,命运似乎总是捉弄他,在逃亡的途中,他不幸遭遇了劫匪,不仅财物被抢光,还受了重伤。虽然最后幸运地保住了性命,但他却因此落下了双腿残废的病根,从此无法正常行走。 自从决定放弃功名后,他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他四处奔波,试图寻找一个新的出路,但却发现这个世界变得异常陌生。人情冷暖,让他感到心寒;世态炎凉,让他心灰意冷。那些曾经与他有过交情的人纷纷对他避而远之,甚至连他最亲近的人也对他不闻不问。 在这段艰难的日子里,他遇到了许多困难和挫折。他曾多次想要放弃,但内心深处的那份执着让他坚持了下来。终于,他找到了一份工作,虽然并不理想,但至少能够维持生计。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就在他以为生活逐渐稳定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打破了他的平静。 原来,他的姑父和表姐夫为了争夺家族产业,竟然联手设计陷害他。他们诬陷他贪污受贿,企图将他置于死地。面对这样的污蔑,他感到无比愤怒和绝望。但他并没有轻易屈服,而是选择用法律武器来维护自己的权益。经过一番激烈的斗争,他最终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并成功地摆脱了困境。 然而,这场风波并未就此结束。在解决完这些麻烦后,他又陷入了另一个危机之中。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结识了四阿哥胤禛,并得到了对方的赏识和帮助。从此,他的人生轨迹发生了重大变化,开始走向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邬思道本就历经磨难,又因博学多才、眼界开阔、心思细腻、性情稳重,对四阿哥及朝中局势自然格外关注,并深入剖析。他深知,众多阿哥之中,唯有胤禛与自己志同道合。 对于当前朝局,邬思道有着深刻见解:“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他的经历早已让他看清,吏治腐败,社会黑暗,就连最亲密的家人都能被权力所牺牲。然而,尽管邬思道渴望改变这一切,但由于身体残缺,他已无法参与其中。正当他心灰意冷之际,却意外遇到了四皇子胤禛。就在这时,一道灵光闪过,邬思道忽然间想起了自己觉醒的那部分灵魂记忆! 原来,曾柏藴的分魂在邬思道父母去寺庙祈福时,曾柏藴的分魂悄然融入了她腹中的胎儿。邬思道出生后,曾柏藴的分魂一直被封印。 如今,随着曾柏蕴的分灵魂逐渐苏醒,他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原来,他竟然就是曾柏藴的灵魂分身! “沈上达……”邬思道喃喃自语道:“我一定要为你报仇雪恨!” 但是,要想实现这个目标谈何容易?毕竟对方是当今康熙皇上啊!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支持,恐怕很难成功。 不过好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邬思道决定先依附四皇子胤禛。毕竟这位皇子虽然性格有些冷酷无情,但却极具野心和智谋。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拥有着一颗不甘平凡的心。只要能够得到他的信任并辅佐其登上皇位,那么未来必定会有机会去实现自己的复仇计划! 于是乎,邬思道毫不犹豫地向四皇子胤禛表达了自己的忠诚之意,并表示愿意效忠于他。而胤禛则欣然接受了他的投诚,并给予了他相应的地位和权力。从此,邬思道便开始了他的复仇之路…… 康熙终于实现了自己对孝庄的承诺,让她看到了曾孙满堂。他的后宫妃子们也非常争气,为他生下了许多儿子。每个儿子都接受了最优质的教育,他们精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等各种才艺。然而,尽管康熙有这么多优秀的儿子,但皇位却只有一个。因此,他的儿子们之间展开了一场异常激烈的皇位争夺战。毕竟,没有哪位皇子不想成为皇帝。 与明朝不同的是,康熙并没有像明朝那样给每个儿子都封王世袭传承。相反,他选择了一种更具挑战性和公正性的方式——根据儿子们的功绩和才能来决定是否封王。这意味着每个皇子都需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和表现来争取更高的地位。而这种竞争不仅激发了皇子们的斗志,也让整个宫廷充满了紧张和刺激的气氛。 大阿哥胤禔,其生母乃是惠妃纳喇氏,不过胤禔却是由一个通房宫女所生,这让他从出生起便备受冷落,不为康熙皇帝所喜。相比之下,二阿哥胤礽则幸运得多,他乃仁孝皇后赫舍里氏所出,刚满月时便被册立为皇太子,成为了康熙皇帝最宠爱的儿子之一。而三阿哥胤祉,则是荣妃马佳氏之子,他自幼聪慧好学,对文学和历史有着浓厚的兴趣。至于四阿哥胤禛,他的母亲是德妃乌雅氏,这位皇子以冷静、沉稳着称。 八阿哥胤禩的生母乃是良妃卫氏。他出生后不久,便被送到了胤禔母亲惠妃那里抚养。待到胤禩稍稍长大一些,又转由孝懿仁皇后抚养。胤禩从小就聪明伶俐、乖巧懂事,再加上他待人宽厚,因此深受康熙皇帝的宠爱。在胤禩十七岁那年,康熙皇帝将他封为贝勒,成为了当时所有受封皇子中年纪最小的一个。而胤禩也没有辜负康熙的厚爱,他不仅在政治和军事方面表现出色,而且还得到了许多大臣们的赞誉和支持。他们纷纷向康熙皇帝进言,称赞胤禩贤德能干,有能力继承大统。 九阿哥胤禟的生母为宜妃郭络罗氏,胤禟于康熙四十八年被封为贝子。宜妃郭络罗氏出身镶黄旗满洲,她以美丽聪慧着称。在康熙年间,她备受皇帝宠爱,曾多次随康熙帝出巡,并居住在翊坤宫。胤禟作为宜妃郭络罗氏的儿子,自小受到良好的教育和培养。他聪明机智,善于言辞,但性格较为急躁。在康熙四十八年(1709年),胤禟受封为贝子,这标志着他在宗室中的地位得到了提升。然而,胤禟后来卷入了康熙末年诸子夺嫡的政治斗争之中,成为“八爷党”的核心成员之一。他与胤禩、胤禵等皇子结为同盟,共同争夺皇位继承权。 十阿哥胤?,他的母亲是温僖贵妃钮祜禄氏。这位贵妃可是大有来头,她是太师果毅公遏必隆的女儿,出身名门望族,地位显赫。康熙四十八年三月,胤?被封为敦郡王,这显示出了康熙对他的重视和宠爱。 康熙的第十三子,爱新觉罗·胤祥,被封为和硕怡亲王。他与胤禛关系密切,深受其信任。在政治、军事等方面都有卓越表现。他为人豪爽仗义,才华出众,深受百姓爱戴。然而,由于过度操劳,身体状况不佳,最终英年早逝。他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成为了历史上备受赞誉的人物之一。 康熙的第十四子胤禵,后改名为胤祯,他是雍正皇帝胤禛的同母弟弟,他们的生母都是孝恭仁皇后乌雅氏。在康熙年间,胤禵展现出卓越的军事才能和领导能力。康熙五十七年,胤禵被任命为抚远大将军,率领大军出征,成功驱赶了入侵的准噶尔部,保卫了西藏地区的安全。这一壮举不仅为清朝巩固了边疆,也使得胤禵声名远扬。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胤禵与四哥胤禛之间产生了矛盾。最终,胤禵在争夺皇位的斗争中失败,被四哥胤禛囚禁于景山寿皇殿内。尽管如此,胤禵的功绩依然值得铭记,尤其是他在驱准保藏方面所做出的贡献。 他的其余活着的十五位儿子除去年龄太小不可能参与夺嫡之外,其他阿哥也都有心,只是实力不足,无法独自与这几位阿哥竞争,所以他们选择了加入其中一个阵营,希望能够借助他人的力量实现自己的目的。这些阿哥们或明或暗地向某个阵营表达自己的支持,并提供帮助和资源,以期获得更多的权力和地位。而对于那些被看好的阿哥来说,他们需要谨慎处理与各个阵营之间的关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同时,他们也要时刻警惕其他阿哥的动向,防止他们突然改变立场或者背叛自己。在这场激烈的夺嫡之战中,每个阿哥都必须小心翼翼、步步为营,才能有机会登上皇位。 九位皇子之中,已经是太子的胤礽和有“贤王”之称的胤禩实力最强,胤禛紧随其后,胤禔和胤祉实力相当,胤禟、胤?、胤禵依附胤禩,胤祥依附胤禛。 胤禛看着眼前的棋局,沉思片刻后,抬起头来望向对面的邬思道,开口问道:“邬先生,我究竟应该怎么做才能够获得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呢?”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焦虑和疑惑。 邬思道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睿智的光芒。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四阿哥,您不必过于着急。争夺皇位并非一蹴而就之事,需得有耐心和智慧。所谓不争便是争,要争则必须不争。这其中的道理,需要您仔细琢磨。” 胤禛听后,微微皱眉,陷入了深思之中。他开始思考这句话背后的深意,试图从中找到答案。他明白,邬思道的话必有其深意,但具体如何去做,还需要自己去领悟。 邬思道凭借其过人的智慧和谋略,导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借刀杀人”大戏。 他的计划分两步走,第一步是借八爷之手“杀”掉太子。他精心策划,将一封太子与任伯安的秘密书信巧妙地送到了八爷手中。这封信成为了八爷扳倒太子的关键证据,并最终呈给了康熙帝。通过这次行动,邬先生成功地借八爷之力,铲除了一个最强大的竞争对手——太子。 然而,事情并未结束。邬先生深知,虽然太子已被废黜,但八爷的势力依然庞大。于是,他开始实施第二步计划——借太子余党之手“杀”掉八爷。 此时的胤禛早已拥有夺嫡之势,但他仍然选择依附于太子,借助太子来打压八爷。这样一来,八爷的势力无法无限制地扩张,而太子的存在也成为了八爷的心头大患。 与此同时,邬先生还暗中操作,利用朝中忠臣的力量来打击八爷。这些忠臣对八爷的行为感到不满,他们纷纷上书弹劾八爷,使得八爷逐渐失去了皇帝的信任。 经过一系列的努力,八爷终于陷入困境,彻底失势。而胤禛则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壮大自己的实力,逐渐崭露头角。 在这场激烈的宫廷斗争中,邬思道以其非凡的智谋和手段,成功地导演了一出“借刀杀人”的好戏。他巧妙地运用各方势力之间的矛盾和利益关系,实现了自己的目标,同时也为胤禛的夺嫡之路铺平了道路。 诸位皇子们正在激烈地争夺皇位继承权,然而却没有人意识到可以通过让自己的儿子,即康熙帝的孙子,展现出色的表现来获得康熙皇帝的青睐与赞赏。而邬思道则独具慧眼,提前预见到了这一策略,并巧妙地利用了这个机会。 在弘时、弘历等皇子陪同他们的父亲一同参加康熙狩猎活动之前,邬思道特意叮嘱弘时和弘历,详细介绍了他们的皇爷爷——康熙帝所取得的辉煌成就。 虽然邬思道对弘历和弘时都进行了教导,但他对弘历的期望更高,也投入了更多的心血。在讲述康熙皇帝的事迹时,他对弘历进行了更深入的讲解,并特别强调了康熙皇帝作为“第一巴图鲁”的英勇形象。同时,他也告诉弘历,在关键时刻要勇敢地站出来表现自己。 年幼的弘历不负众望,天真无邪,充满勇气,毫不畏惧地在众多朝廷官员面前大胆地反驳蒙古王公的观点,甚至给康熙帝封了一个“大清第一巴图鲁”的称号,这一举动引起了康熙帝的特别关注并对其刮目相看。 不久后,弘历便被康熙帝带在身边,亲自悉心教导。这种教育方式使得弘历得到了充分的成长和发展。 在教育子女方面,胤禛表现得非常出色,远远超过了其他皇子。他懂得如何引导孩子们,激发他们的潜力,从而培养出优秀的后代。正是由于胤禛的独特眼光和智慧,才使得他的儿子弘历能够脱颖而出,成为康熙帝最喜爱的孙子之一。 他的其余活着的十五位儿子除去年龄太小不可能参与夺嫡之外,其他阿哥也都有心,只是实力不足,但都或明或暗的投到上述九位皇子的阵营当中。 一个喜杀戮的皇子不会受欢迎,一个为了皇位而不择手段陷害兄弟的皇子不会受欢迎。 替胤禛做秘密之事的人就不提了,其他皇子也都有。 胤禛本就低调,可谁都会马失前蹄,所以邬思道一直“按着”胤禛,让他一直保持低调。 任何一个有远大抱负却处于弱势的人,必须会这一点。 这一点很难,需要会演戏,胤禛本就会演戏,加上邬思道的策划,他的演技出神入化,骗过了所有人,包括康熙帝。 十三爷与四爷最亲近,打死十三爷,他都不信胤禛会利用他,邬思道便是利用了这一点处处利用十三爷,让十三爷替雍正帝背锅,特别是与太子之间的联络,十三爷帮了胤禛很多次,也因那些事被关了起来。 被关起来,邬思道也还没忘记继续“压榨”,在夺嫡的最关键时刻,邬先生告诉胤禛,一旦有机会马上放出十三爷。 就这样,胤禛让张五哥给邬先生送去了“金牌令箭”,十三爷被放出,继而控制丰台大营,进京勤王。 在太子、八爷等皇子眼里,胤禛府里的坎儿、李卫这两位都是“废物”,可邬先生把他俩变成了宝,正是这两位,在雍正帝夺嫡的过程中起到了重要作用。 李卫装富二代典当东西,让十三爷有了抓贼的理由,封了典当行,拿到了《百官行述》等。 坎儿,因翠儿跟了李卫而失落,结果被八爷利用,之后邬思道来了个反利用,让他把太子和任伯安的书信给了八爷,之后太子彻底被废。 两个“叫花子”被邬思道用到这个程度,简直是化腐朽为神奇呀。 八爷、九爷、十爷等皇子府里也有这样的人,可他们没有受到重用,不是人才多,而是没有邬思道那样的谋士。 年羹尧身为一名武官,其能力和忠诚对胤禛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如果胤禛过度地请求康熙皇帝给年羹尧升职,不仅可能引起康熙皇帝的反感,而且有可能导致年羹尧变得骄傲自大,甚至背叛胤禛。这就是所谓“捧得越高,摔得越惨”。然而,聪明如邬思道这样的谋士,早就看透了这个道理,并想出了一个绝妙的计划。 在康熙皇帝急需培养新一代军事将领之际,年羹尧适时地出现在了康熙皇帝面前。通过与十四阿哥胤禵的合作,年羹尧成功地得到了四川提督的职位,从而在军队中立稳脚跟。如此一来,年羹尧既能为胤禛夺取皇位提供支持,又不会因过度升迁而受到康熙皇帝的怀疑。 但是,年羹尧并不是一个完全听从命令的人。对于这点,邬思道早有所察觉。于是,他建议胤禛将李卫送到年羹尧身边,以监视并控制年羹尧的行动。同时,胤禛还娶了年羹尧的妹妹年秋月,进一步巩固了与年羹尧的关系。此外,当李卫表现不佳时,还有年羹尧可以制约他。而对于十三阿哥胤祥,由于他性格豪放不羁,难以驾驭,所以被康熙皇帝关在了宗人府里。至于那些从事秘密活动的人,如果他们泄露机密,邬思道则会巧妙地利用他们,然后再予以铲除。例如坎儿,他在关键时刻泄露了胤禛的秘密,但却被邬思道利用来揭露八爷党的阴谋。最终,坎儿被毒死,成为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同样地,其他参与秘密活动的人也会面临类似的命。 邬思道借助胤禛想得到皇位的心态,为了给沈上达报仇,提供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物给胤禛,通过针筒注射进野生鹿的血管里。而晚年的康熙为了应付后宫佳丽,需要通过喝新鲜野生鹿的鹿血来补腰子。这可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计划,这个方法可是巧妙至极啊!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样一来,康熙就不会怀疑到任何人头上,只会以为是自己年老体弱,身体不行了。而且,这种药无色无味,很难被发现。就算康熙死了,也没有人会知道真正的死因是什么。最重要的是,康熙还会感激胤禛给他送来了这么好的鹿血,认为胤禛很孝顺。 所以,现在一切都准备就绪,只等康熙去狩猎场打猎了。只要康熙喝了这些新鲜的鹿血,他的身体就会慢慢变差,最终一命呜呼。而胤禛就能顺理成章地登上皇位,成为新的皇帝。这样一来,不仅能报了仇,还能让胤禛当上皇帝,真是一举两得啊! 计划进展得异常顺利,康熙突然病倒了,病来如山倒,仿佛要把他所有的生命力抽走一般。他躺在龙床上,面色苍白如纸,眼神黯淡无光,嘴唇干裂,透露出一种濒临死亡的气息。他感到一阵寒意从骨髓深处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康熙的思绪变得格外清晰。他想起了那些年的风风雨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凉之情。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只能默默地等待命运的审判。 而在众皇子之中,年龄稍长一些的皇子们纷纷开始展现出他们的野心勃勃。他们渴望登上皇位,掌握天下大权,但每个人都心怀不轨,想要利用这个机会实现自己的利益。然而,在这些皇子中,只有胤禛没有表现出太多的野心。 四阿哥胤禛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沉默寡言、深谋远虑的人。他虽然也有自己的心思,但并不像其他皇子那样张扬。他的沉稳与内敛让康熙对他印象深刻,认为他具有治理国家的才能。但同时,胤禛的性格也显得过于阴沉,让人难以捉摸。 相比之下,十四阿哥胤禵则更像是一名勇猛无畏的将军。他善于征战沙场,英勇善战,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康熙明白,作为一国之君,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和军事才能,还需要治国理政的智慧和策略。因此,尽管胤禵有着出色的军事天赋,但在康熙眼中,他并不是最合适的继承人选。 经过深思熟虑后,康熙终于做出了决定。他认为,在众多皇子中,最适合继承皇位的人便是四阿哥胤禛。虽然胤禛的性格存在缺陷,但他拥有治理国家的能力,可以胜任皇帝的重任。于是,康熙最终立下遗旨将皇位传予了四阿哥胤禛,把这遗旨让韦小宝放在了正大光明牌匾,希望胤禛成为一代明君,带领国家走向繁荣昌盛。 第112章 邬思道功成身退 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一个寒冷的冬日,康熙帝玄烨在北京畅春园清溪书屋里度过了他生命中的最后一刻。这位伟大的皇帝享年六十九岁,在位时间长达六十一载零十个月。 此时,朝廷的局势异常紧张。康熙帝的去世让整个宫廷陷入了混乱之中。而更让人瞩目的是,八爷党的支持者十四阿哥胤祯远在西北,无法及时赶回京城;与此同时,四阿哥胤禛却留在了京城。这种局面使得宫廷内部的权力斗争变得愈发激烈和复杂。 然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康熙的近臣步军统领隆科多站了出来。他从正大光明牌匾后取出了一份至关重要圣旨——康熙的遗嘱。这份遗嘱宣读了圣旨内容:四皇子胤禛继承皇位,成为新一任的皇帝。这一决定引发了轩然大波,也标志着胤禛正式登上了历史舞台,成为了后来的雍正皇帝。 为了纪念康熙帝的丰功伟绩,新继位的雍正皇帝为其父亲上庙号“圣祖”,谥号则为“合天弘运文武睿哲恭俭宽裕孝敬诚信功德大成仁皇帝”。康熙帝的遗体被安葬在了景陵,这座陵墓见证了他一生的辉煌与荣耀。 康熙大帝的离世给清朝带来了巨大的冲击,但同时也开启了一段崭新的历史时期。在雍正皇帝的统治下,清朝继续繁荣发展,并迎来了一系列重要的改革和变革。而康熙帝的功绩和影响力,则永远铭刻在历史长河中,成为后人敬仰和传颂的对象。 那天,四爷胤禛被宫里的太监宣进皇宫,给康熙侍疾,一帮康熙的孝子贤孙围跪在康熙床的周围。 而此时的雍王府内,胤禛被宣进皇宫之后,府内的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众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胤禛的归来,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在书房内,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桌上,映照着茶杯里袅袅升起的热气。邬思道和熹王妃相对而坐,他们面前放着一杯杯香气扑鼻的龙川新田高山绿茶。 邬思道轻轻抿了一口茶,缓缓说道:“熹王妃,四爷此次进宫,估计那事要成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自信和期待。 熹王妃闻言,脸上露出欣喜之色,但她还是保持着镇定,微笑着回答道:“同喜!同喜!你是四爷最信任的人,四爷那事成了,你也将功成名就了。”她的目光闪烁着光芒,似乎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荣耀与辉煌。 邬思道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熹王妃过奖了,我不过是尽了一点绵薄之力罢了。”他顿了顿,接着说:“不过,四爷能有今天,也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 熹王妃微微颔首,表示认可,她轻轻抿了一口高山绿茶,细细品味着其中的清香和韵味,然后轻声说道:“邬先生,你这茶真的非常特别,香气扑鼻且令人精神一振。不知它是否有着独特的来历呢?” 邬思道嘴角微扬,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他轻声回答道:“熹王妃,此茶的确非同寻常。据我所知,这茶乃是千年之前南越王赵佗担任龙川县令之时所发现。当时,赵佗受秦始皇之命寻找长生不老之药,而在这个过程中,他偶然间发现了这种奇特的茶叶。据史书记载,赵佗享年一百多岁,这足以证明此茶具有养生的功效。” “是啊!”听到这话,熹王妃心中一动:“那您说,有没有一种茶,喝了之后能让人长寿?” “回熹王妃,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说不定真有这种茶存在。” “哦?”熹王妃眼睛一亮,忙问道:“邬先生,不知这是什么茶?” “听说千年丹参和绿茶所制的茶,名曰‘长生茶’。” “长生茶……”熹王妃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邬先生,这茶当真有如此神效?” “回熹王妃,这长生茶确实具有养生功效,可以延年益寿。” “如此甚好!”熹王妃喜形于色,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放下茶杯,微笑着说道:“邬先生,人长寿的确是好,若果不是康熙皇上长寿,那些太子阿哥们心急了,我家四爷都不一定有机会呢?” 听到熹王妃的话,邬思道心中一震,他知道这位熹王妃看似温和,实则心如明镜。他勉强笑了笑,说道:“熹王妃所言极是。” 然而,此时的邬思道却早已心不在焉,他开始思考脱身之计。他深知,如今四爷已经登上皇位,而自己作为一个知晓太多秘密的谋士,处境十分危险。一旦四爷坐稳皇位,恐怕便是自己的末日。毕竟,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熹王妃叹了口气:“四爷那事成了之后,肯定会选很多年轻貌美的女子入宫,到时候肯定会有更多的皇子出生。可我已经老了,四爷还会看得上我吗?” 邬思道微微一笑,安慰她:“熹王妃,您不要过于担心。四爷并不是那种寡情薄幸之人。而且,您还有一个非常出色的儿子——弘历。母凭子贵,只要弘历没有犯下太大的过错,将来必定能够继承皇位。而您也将成为皇太后,届时儿孙满堂,享受天伦之乐,自然是幸福无比!所以,您不必想得太多,保持良好的心态,注重养生,就能延年益寿。” 熹王妃听了邬思道的话,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但还是有些忧虑地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做呢?当年,弘历如果没邬先生指点,哪里能脱颖而出,得到康熙皇上的赏识。” 邬思道微微一笑在桌子上用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反”字,然后说:“那也要弘历本身机灵才行,不提也罢。想要长寿,首先,饮食方面非常重要。要尽量选择清淡的食物,水果蔬菜,避免食用容易上火和油腻的肉类。此外,每天坚持饮用养生茶也是很好的习惯。这样可以帮助您保持身体健康,延缓衰老。” 熹王妃心领神会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并感激地对邬思道说:“多谢先生指点。” 邬思道微笑着表示不客气,然后提醒熹王妃:“您还要注意休息,保证充足的睡眠。另外,可以适当参加一些轻松愉快的活动,如散步、下棋等,以缓解压力,增强身体的抵抗力。相信只要您按照这些方法去做,一定能够健康长寿,享受美好的晚年生活。” 熹王妃感激涕零,决定听从邬思道的建议,好好保养自己。同时,她也暗暗祈祷,希望四爷能够顺利成事,让她早日实现当皇太后的梦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不觉间,已至深夜时分。熹王妃早已回房歇息,只留邬思道一人,独自坐在那里,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静静等待着消息。他心中暗自思忖:“事成之后,康熙驾崩,沈上达和曾柏蕴的大仇得报,我又该如何全身而退呢?”如今的他深知,自己掌握着四爷胤禛弑父的秘密,知晓的事情实在太多。当年的曾柏蕴也是因为知道太多东西而被孝庄灭口。想到这里,他不禁感叹:“现在,昔日的队友即将成为敌人。”这时身穿一袭白色孝服的四爷胤禛满脸笑容地走了进来,说道:“邬先生!成了!” 邬思道很识趣地站起身来,恭敬地称呼道:“皇上!” 四爷胤禛连忙摆手说道:“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咱们之间无需如此生分。今晚这一见,实在是太难得了,我只能在家里住一宿,过了明天又要开始忙碌起来了!按照常理来说,作为孝子应当整夜守灵,但是如今局势突变,宫中情况尚未明朗,所以我才会回来稍作停留,顺便过来看看你。老十三也真是太谨慎了些,有个丰台大营还不够吗?还用得着调派顺天府和善扑营的士兵过来守卫这个院子吗?” 邬思道一脸认真地说道:“皇上,这件事确实是臣让十三爷这么做的。这五路人马平日里并不互相统属,如果想要确保万无一失,必须要有一个人来统一指挥才行。而十三爷为人正直、经验丰富,他是最合适的人选。而且,这次护驾行动关系到皇上的安全,必须要万分谨慎,所以臣认为这样安排最为妥当。” 四爷胤禛面色凝重地说道:“既然是邬先生安排的,那必然是万无一失啊!至于你的名分,容朕慢慢安排吧!” 邬思道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回答道:“皇上误会臣的意思了,臣压根就不是个当官的料儿!自古以来,哪有一个瘸子能站在朝堂之上呢?如果皇上任用了我,即便出于公正之心,也会被人认为不公正;即使没有私心,也会让人觉得有私情。这样岂不会损害皇上的仁德之名吗?而且,臣原本就是先帝时期的罪犯,如果现在皇上即位后就启用先朝的钦犯,那么究竟是先帝当初抓人有误,还是皇上现在用人不当呢?所以,请皇上不要让臣陷入这种两难的境地啊!此外,臣虽然有点小聪明,但那都是些阴谋诡计罢了。而皇上您所推行的是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的大道,所需要的应该是正直忠诚的臣子。臣在潜邸待了十几年,承蒙皇上对我的信任和重用,即使有点才能,也早已耗尽了。就像熬干的药渣一样,实在不堪大用了!臣恳请皇上允许臣告老还乡,让臣得以安享晚年。如果皇上不嫌弃臣愚钝,还希望能准许臣继续陪伴左右,以尽微薄之力。但请皇上不要再给臣安排重要职务,以免耽误国家大事。 四爷胤禛说:“看来,你比我幸运呐!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先生想怎么隐?”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羡慕和好奇。 四爷胤禛知道自己的身份注定了要面对宫廷中的权谋与争斗,无法像普通人一样自由自在地选择生活方式。而这位邬先生似乎有着更多的自由,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隐居的方式。 他不禁思考起自己的处境,如果可以选择,他又会如何去隐呢?或许他也希望能够远离宫廷的纷扰,但现实却让他无法轻易放下责任与使命。 四爷胤禛看着邬先生,期待着他的回答,心中暗自琢磨着这个问题。同时,他也对先生的智慧和见识充满了敬意,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启示和指导。 邬思道听后,神色平静地说道:“臣想半隐。其一,臣孤身一人,身无分文,若是全隐,定然会饿死街头;其二,臣与皇上相识十余年,如今将要分别,皇上定会挂念臣,臣亦会挂念皇上。若是臣完全隐居,万一皇上思念臣时无处可寻,臣于心不安。故而,臣想寻找一处既能温饱,又能让皇上寻到臣的地方,半隐于此。如此一来,臣于余生便有所依靠,亦全了我等君臣之间的情谊。还望皇上成全。” 四爷胤禛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并没有挽留之意,淡淡地说:“也好!那邬先生想去哪里?” 邬思道拱手回答:“皇上,臣想去李卫处。毕竟,臣与他曾共事过。” 时间匆匆而过,不知不觉间,邬思道已经在李卫这里住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这些日子里,他虽然过得安稳,但心中却始终有着一丝不安。而李卫则因为办事得力,得到了皇帝的赏识,官职连升两级,现在已经成为布政使了。这样一来,李卫与雍正的距离更近了一步。 然而,对于邬思道来说,李卫升职并不是一件好事。李卫与雍正走得越近,他在这里就会越感到不安全。毕竟,他知道太多关于雍正的秘密,如果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因此,他决定离开李卫的府邸,寻找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经过深思熟虑,邬思道选择了田文镜作为新的落脚点。他认为田文镜是一个有能力、有野心的官员,可以成为他施展才华的舞台。于是,他带着行李,离开了李卫的府邸,前往田文镜的府邸。 在田文镜的府邸,邬思道见到了田文镜本人。田文镜对这位神秘的客人充满了好奇,询问他来此的目的。邬思道微笑着回答:“我听说大人正在清查山西藩库一案,需要一位有经验的幕僚来协助您。我愿意为您提供帮助,只要您答应我的条件。” 田文镜听后,不禁皱起眉头,问道:“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邬思道笑了笑,说:“第一,我要做您的师爷;第二,我每年要八千两银子的幕酬。如果您能答应这两个条件,我将全力以赴地为您打官司。” 田文镜听后,瞪大了眼睛,心想这个家伙真是狮子大开口!八千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啊!但他又想到自己正面临着巨大的压力,如果不能胜诉,恐怕连官都保不住。权衡利弊之后,田文镜咬咬牙,点头答应了下来。 邬思道见田文镜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便开始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工作中。他凭借着自己多年的官场经验和敏锐的洞察力,很快就找到了案件的关键所在。他告诉田文镜,只要按照他的计划行事,一定能够胜诉。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邬思道和田文镜一起努力,终于找到了证据,证明了山西藩库的亏空问题。他们将证据上报给朝廷,引起了雍正的高度重视。雍正下令彻查此事,终于揭开了山西藩库的黑幕。 随着山西藩库案的解决,田文镜也得到了雍正的赞赏和重用。而邬思道,则继续留在田文镜的身边,担任他的师爷,用自己的智慧和谋略,帮助田文镜处理各种事务。 田文镜府上,邬思道正在向田文镜提出要求:“东翁,我要加三千两银子一年!”田文镜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愕地问:“什么?三千两?你疯了吗?” 邬思道却不慌不忙地解释道:“东翁,您误会了。我知道您为官清正廉洁,不会接受贿赂。但我的幕僚费,您可以从那些盐商那里收取。他们为了保住盐引,一定会愿意支付这笔钱。” 田文镜听后,气得满脸通红,愤怒地拍案而起:“你这是要挟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哼,我田文镜可不是那种会被人要挟的人!” 邬思道见田文镜如此激动,心中暗喜,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他故作无奈地叹口气:“东翁,如果您觉得不合适,那我只能告辞了。”说完,他转身就走。 田文镜看着邬思道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他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好个邬思道,竟然敢要挟我!我田文镜绝对不会妥协!”于是,他决定开除邬思道,并让他取走应得的报酬。 邬思道走出田文镜的府邸,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低声自语:“东翁,这可是你让我走的啊……”然后,他迈着坚定的步伐,消失在了街头巷尾。 与此同时,雍正皇帝正准备启程前往河南。在出发前,他收到了关于田文镜和邬思道的密报。原来,邬思道在田文镜府上故意以高昂的幕僚费相要挟,成功激怒了田文镜。田文镜在愤怒之下,决定开除邬思道,并让他取走应得的报酬。 雍正看完密报后,不禁笑了起来。他对身边的太监说道:“这个邬思道,真是聪明过头了。不过,他的才华还是值得肯定的。希望田文镜能够好好利用他的才能。” 就在这时,又一份急件送进了皇宫。雍正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原来,这份急件告诉他,河南发生了旱灾,百姓生活困苦,需要朝廷的援助。 雍正皱起眉头,思考片刻后,决定亲自前往河南视察灾情。他深知这场旱灾对于百姓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必须尽快采取措施,缓解灾情。同时,他也想借此机会看看田文镜的政绩。 邬思道得知雍正即将亲临河南考察的消息后,心中一阵恐慌。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河南,否则一旦与雍正碰面,后果将不堪设想。于是,他决定立刻离开河南。 回到住处后,邬思道急忙吩咐如月(雍正派来监视他的丫环兼媳妇儿)收拾行李,准备马上离开。尽管如月行动不便,但她还是迅速整理好了行装。 邬思道则焦急地等待着如月,不时催促她快点。他知道时间紧迫,必须尽快离开河南。终于,如月收拾完毕,邬思道拉着她匆匆出门,踏上了逃离河南的旅程。 第113章 雍正禁烟 在京城繁华的背后,皇宫深处,雍正帝正坐在御书房内,烛光将他的身影拉长。他眉头紧锁,目光坚定地凝视着案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心中思绪万千。 “朕肩负着祖宗交付的大业,这大清的江山,万不可在朕的手中衰败!”想到此处,他的眼神更加坚毅。 为了加强皇权的集中,雍正帝力排众议,设立了军机处。从此,军政大权直接掌握在皇帝手中。一个寻常的午后,雍正帝召集重臣于殿内。 “朕设立军机处,乃是为了国家之长治久安,让朕能迅速决策,应对各方风云变幻。”雍正帝的声音铿锵有力,心中却深知此举必然会触动一些人的利益,但为了江山社稷,他义无反顾。 大臣们纷纷跪地,高呼:“皇上圣明!”看着这些臣子,雍正帝心中暗想:“希望你们能真心为朕、为大清效力,莫要阳奉阴违。” 而在皇位传承问题上,雍正帝推行了秘密建储制。一日,他单独召见了几位心腹大臣。 “皇子之间的争夺,向来是朝廷动荡之源。朕此举,是为了避免纷争,保我大清江山永固。”雍正帝目光深邃,心中满是对后世子孙的忧虑和对王朝稳定的期望。 在经济方面,雍正帝大力实施“摊丁入亩”政策。乡野之间,百姓们听闻此策,欢呼声响彻云霄。 “皇上圣恩,减轻了咱们的负担,日子有盼头了!”一位老农激动得热泪盈眶。 雍正帝想到百姓能因此过上稍好一些的日子,心中稍有慰藉:“只要百姓能安居乐业,朕的苦心便没有白费。” 同时,“火耗归公”和“养廉银”制度的推行,让官场风气为之一新。官员们在这股新风下,也收敛了以往的贪婪。 “朕要让这官场清明,让那些贪官污吏无处遁形。”雍正帝在心中暗暗发誓。 社会改革的浪潮同样汹涌。“士绅一体当差一体纳粮”政策的推行,打破了士绅阶层不纳税的特权。一些士绅心怀不满,聚集起来。 “这是皇上的旨意,谁敢违抗?”官员的呵斥声让他们不敢造次。 “朕要公平,不能让这特权破坏了国家的根基。”雍正帝心中毫无动摇。 雍正帝还时刻关注着民生,大力兴修水利。江河之畔,工匠们热火朝天地劳作着。 “一定要让水利造福百姓,让田地丰收,百姓富足。”雍正帝想象着未来的美好景象。 在西北,战火纷飞。雍正帝果断调兵遣将,平定叛乱。边疆战场上,军旗飘扬,喊杀声震天。 “为了国家统一,为了百姓安宁,定要将叛军一举歼灭!”将军鼓舞着士气。 雍正帝在宫中踱步,心中焦急:“只盼将士们早日凯旋,还边境太平。” 在文化方面,雍正帝注重文化教育,下令编纂《四库全书》等重要典籍。翰林院的学者们日夜忙碌,不敢有丝毫懈怠。 “文化昌盛,方能传承千秋万代。”雍正帝期待着典籍问世的那一天。 在雍正帝的一系列改革下,大清王朝逐渐焕发出新的生机与活力。但这背后,是雍正帝无数个日夜的操劳与思索。 弘时作为雍正的第三个儿子,年龄大于弘历,但最终弘历成为了雍正的太子人选,这其中的缘由颇为复杂。 当年,当雍正还是四爷胤禛的时候,他曾依附于太子胤礽。然而,不幸的是,太子胤礽被康熙皇帝废除了太子之位,这使得局势发生了重大变化。与此同时,八爷胤禩开始崭露头角,并逐渐获得了更多的支持和影响力。其背后的原因在于,清朝的先祖皇太极也是以八王子的身份登上皇位,许多人认为胤禩有着与皇太极相似的才能,因此将他视为最合适的皇位继承人选。在这种情况下,胤禩的势力迅速壮大,而四爷胤禛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面对如此困境,四爷胤禛向谋士邬思道寻求建议。邬思道提出了一个策略:让齐妃的娘家人送出一美女给八爷胤禩当妾身,对八爷胤禩表示友好。这样一来,无论未来是胤禩还是其他皇子继承皇位,四爷胤禛都能够保持一定的退路。这个决策虽然看似简单,但实际上蕴含着深远的政治智慧。通过这种方式,四爷胤禛巧妙地在权力斗争中保持了灵活性,为自己的未来创造了更多可能。 四爷胤禛终于登上了皇帝宝座,并自称为雍正帝。他深知自己的皇位来之不易,因此决心稳固自己的统治地位。为此,他对昔日的竞争对手胤禩展开了残酷的打压,将其视为政治上的头号敌人。 然而,弘时的母亲齐妃和八爷胤禩的妾室是姐妹!这层特殊的关系使得弘时与胤禩之间建立了一种紧密的联系,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对胤禩的支持。对于一个聪明的人来说,面对如此复杂的政治局势,理应与姨父八爷胤禩这样的人物断绝来往,但弘时却在母亲所谓姐妹的情感影响下,犯下了致命的错误——站错了队。这种立场上的对立,使得雍正皇帝对弘时产生了极度的不满和失望。他开始怀疑弘时是否真的能够继承大统,是否具备足够的智慧和决断力来治理国家。而弘时也因为自己的错误选择,陷入了深深的困境之中。 弘时身为雍正的儿子,心中对皇位自然有所期待。然而,雍正早已暗中选定了弘历作为继承人,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弘历在先帝康熙时期立下的功劳,得到了先帝的认可。这个决定令弘时深感被冷落和排斥,内心充满了失落感。 八爷胤禩等人见机行事,趁机通过亲戚关系来拉拢弘时,企图利用他来动摇雍正的统治地位。而弘时在姨父八爷胤禩的影响下,很有可能会变得更加坚定地与雍正对立。 到了雍正五年的时候,弘时竟然敢公然在朝堂大臣面前为姨父八爷胤禩求情,并毫不留情地指责雍正不顾及手足情谊以及亲戚关系。对于雍正来说,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大逆不道,父子间的矛盾因此又一次被激化。 弘时最终还是选择站在了雍正的对立面,对其父亲所做的一切都表现出不屑一顾的态度。这样一来,雍正对弘时的防备之心也随之更加强烈。 为了彻底切断弘时与皇室的联系,雍正毅然决然地将弘时过继给了八爷胤禩作为儿子。这一举动不仅是对弘时的严厉惩罚,更是对他和胤禩之间关系的全盘否定。 雍正五年,雍正皇帝再次对弘时下了狠手,他不仅将弘时从玉牒中除名,还剥夺了他的宗室身份和黄带子。这意味着弘时被彻底逐出了皇室家族,成为了一个普通百姓。这样的惩罚对于弘时来说无疑是极其沉重的打击,让他在皇室中的地位瞬间跌落谷底。曾经作为皇子的他,如今却失去了所有的特权和荣耀,甚至连最基本的宗室身份都被剥夺了,应了那句话最是无情帝位家。 而弘历则在熹贵妃的教导下,开始频繁地去讨好无后的皇后。他每次见到皇后都会恭敬地行大礼,然后用温柔而亲切的声音喊一声:“大额娘!”这句称呼让皇后感到格外温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甜蜜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弘历与皇后之间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仿佛亲如母子一般。 在这个过程中,弘历展现出了非凡的聪明才智和政治敏锐度。他善于察言观色,了解皇后的喜好和需求,并巧妙地满足它们。同时,他也积极参与宫廷事务,表现出对国家大事的关注和热情。这些都让皇后对他越发赞赏有加,认为他是一个有能力、有担当的皇子。 最终,弘历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才华,成功地赢得了皇后的支持。在一次重要的宫廷会议上,皇后亲自向皇帝推荐了弘历作为未来的皇位继承人。由于皇后在宫中地位尊崇,她的意见具有相当的分量。因此,皇帝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立弘历为太子,正式宣布了他将成为下一任皇帝的消息。 而对于皇后来说,她之所以选择亲近弘历而非弘时,背后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原来,皇后一直对自己的儿子弘辉的死因心存疑虑。她怀疑弘辉的死与齐妃有关,但却没有确凿的证据。因此,当面对两个皇子的竞争时,她更倾向于选择与自己没有直接利益冲突的弘历,希望能够借助他的力量来揭开真相。 年羹尧之妹、敦肃皇贵妃年氏,是雍正皇帝最为宠爱的妃子之一。然而令人费解的是,尽管年妃深得雍正宠爱,但她所生的三子一女却无一幸存,均不幸夭折。这种情况着实令人疑惑。 有人认为,年妃之所以备受宠爱,导致其他嫔妃心生嫉妒与怨恨,这或许是造成她子女夭折的原因之一。毕竟,宫廷斗争往往残酷无情,各种阴谋诡计层出不穷,而年妃的地位和受宠程度自然成为众矢之的。 另一种可能则涉及到政治因素。年羹尧手握重兵,战功赫赫,权势日盛,甚至有“功高震主”之势,对雍正构成一定威胁。因此,雍正有可能默许或纵容了针对年妃子女的悲剧事件,以削弱年羹尧的势力。这样一来,年羹尧便无法通过自己的妹妹及其子女来巩固家族地位。 无论是后宫争宠还是政治考量,都反映出封建帝制下的黑暗面。权力斗争使得人性扭曲,亲情淡漠,甚至连无辜的孩子也成为牺牲品。这一切再次证明了那句老话:“最是无情帝王家。” 在雍正三年,敦肃皇贵妃年贵妃不幸患上了严重的疾病。与此同时,雍正帝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罢免年羹尧的陕甘总督职务,并将其调任至杭州担任将军。这一系列事件让年贵妃深感忧虑,她最为担心的便是那句古语所说的“狡兔死,走狗烹”,而如今这种命运似乎正降临到年家头上。尽管对年羹尧的不满早已存在,但雍正帝却一直隐忍不发,直到现在才采取行动。由于构成最大威胁的十四阿哥已被软禁,年家如今成为了众矢之的。 就在这一年,年贵妃的身体状况开始变得虚弱起来。当时,她正怀着皇九子福沛,然而,由于年羹尧的事情让她忧心忡忡,情绪波动较大,最终导致她动了胎气,不幸小产。这次意外给她带来了沉重的打击,她的身体从此一蹶不振,健康状况每况愈下。 面对这样的局面,年贵妃感到无比焦虑和担忧。她深知自己的病情可能无法治愈,但仍然希望能够继续陪伴着雍正帝。同时,她也明白年羹尧的处境艰难,他的傲慢自大引起了许多人的不满,使得整个家族陷入危机之中。因此,年贵妃下定决心要保护好自己的孩子,确保他们的安全与未来。 身处皇宫的年贵妃被忧虑、困惑和恐惧三面夹击,心中忧闷,最终抑郁成疾。然而,雍正皇帝并没有打算放过她的哥哥年羹尧。雍正甚至在朱批中写道:“朕闻得早有谣言云‘帝出三江口,嘉湖作战场’之语…… 不仅如此,雍正还在四川巡抚的朱批上对年羹尧破口大骂:“这样禽兽不如之才,要他何用?” 雍正三年十一月二十三日,那是一个寒风凛冽的日子,整个紫禁城都被一片阴霾所笼罩。年妃,这位曾在宫中绽放过独特光芒的女子,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消息传到雍正帝的耳中时,他正在养心殿中批改奏折。一瞬间,手中的朱笔停滞在了半空,他的眼神变得空洞,仿佛灵魂也随着年妃的离去而抽离了一部分。良久,他缓缓站起身来,那高大的身躯此刻却显得无比沉重。 宫中迅速地忙碌起来,为年妃筹备着隆重的葬礼。雍正帝亲自指挥着一切,他目光坚定,却难掩那深深的悲痛。灵堂之中,烛光摇曳,映照出他憔悴的面容。 “朕从未想过,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雍正帝自言自语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伤。 身边的太监和宫女们都低垂着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他们深知皇帝此刻内心的痛苦,生怕稍有不慎便会触怒龙颜。 在年妃的葬礼上,雍正帝亲自宣读悼文,声音哽咽。“敦肃皇贵妃,你的离去让朕的心中如缺了一块。”他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其落下。 “年妃一生温婉贤淑,她的家族理当受到朕的宽厚待遇。”雍正帝对着大臣们说道。 在朝堂之上,有人进言,认为应当借此削弱年氏家族的势力。 雍正帝怒目而视,斥道:“年妃一生为朕付出诸多,朕怎能因年羹尧之过而累及她的家族?” 此后,年氏家族在雍正帝的庇护下,依旧保有一定的地位和荣耀。 别看雍正的致词很爱年妃,还给她封号这正是要演给天下人看,他是一个有情有义之人,他是一位很出色的演帝。如果他真是这么爱她,她会抑郁成疾而病重死亡吗? 在那红墙黄瓦的紫禁城中,年妃曾是一抹璀璨的光芒。雍正对她的宠爱,众人皆知,那封号“敦肃皇贵妃”仿佛是爱情的明证,让天下人皆称道皇帝的有情有义。 然而,这看似恩爱的表象下,却隐藏着无数的波谲云诡。当一个个幼小的生命相继在年妃怀中消逝,她的心被撕裂得千疮百孔。她渴望着能再有孩子,为此,她想尽了法子。 那一日,年妃满怀期待地端着一碗新鲜的鹿血要给雍正补腰子,来到雍正面前,眼中满是关切与希冀。 “皇上,臣妾为您准备了这补身子的鹿血,您用了定能龙精虎猛。”年妃轻声说道。 雍正却瞬间变了脸色,他心虚地一挥袖,将那碗鹿血打翻在地,怒喝道:“你这是何意?莫非是想害朕?” 年妃惊呆了,泪水瞬间涌出眼眶,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片真心竟换来这般责骂。 “皇上,臣妾只是为了您好,为了能再有我们的孩子……”年妃泣不成声。 雍正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无奈,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 从那以后,年妃日益消沉,抑郁成疾。那曾经美丽动人的容颜逐渐失去了光彩,她的眼神也变得空洞无神。 “这所谓的爱,不过是一场骗局。”年妃在寂静的夜里独自呢喃。 而雍正呢,他在朝堂上继续展现着自己的威严与睿智,仿佛年妃的痛苦与他无关。可在无人的深夜,当他独自一人面对那空荡荡的宫殿,心中是否也曾有过一丝悔恨? 或许,他的宠爱只是权谋的伪装;或许,他的责骂只是恐惧被算计的本能反应。但无论真相如何,年妃的命运已然注定。 在那个冰冷的宫廷中,爱情,究竟是真心的流露,还是权力的工具?年妃的悲剧,让人不禁深思这深宫内幕的复杂与残酷。 雍正六年十二月,京城的寒冬凛冽,养心殿内的雍正帝正埋头于堆积如山的奏折之中。此时,一封来自广州府城的匿名信被呈递到了他的面前。 雍正帝展开信件,眉头逐渐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忧虑。紧接着,他又仔细端详起那几张附图,画面中鸦片烟馆里烟雾缭绕,人们沉迷其中,形容枯槁。那些没钱抽鸦片的人,在痛苦中挣扎,甚至有人为了抽两口鸦片,不惜卖儿卖女,场景令人触目惊心。 “这广州府城竟已如此乌烟瘴气!”雍正帝怒拍桌案,声音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回响。 身旁的太监和大臣们都吓得跪地,大气也不敢出。雍正帝来回踱步,心中思绪万千。 “传朕旨意,速派钦差大臣前往广州彻查此事,务必将那些开设烟馆之人严惩不贷!”雍正帝的声音坚定而果决。 钦差大臣林永接到旨意后,不敢有丝毫耽搁,即刻率领一队人马奔赴广州。一路上,他的心情沉重,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附图中的凄惨画面。 到达广州府城后,林永发现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鸦片烟馆遍布大街小巷,不少富家子弟和普通百姓都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给我挨家挨户地查!”林永一声令下,官兵们迅速行动起来。 在一家烟馆内,烟民们正沉浸在虚幻的快感中,突然被冲进来的官兵吓得惊慌失措。 “全部带走!”官兵们毫不留情。 一位烟民哀求道:“大人,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林永怒喝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鸦片之害,毁家灭国,你们竟如此糊涂!” 在林永的严厉整治下,一家家烟馆被关闭,相关人员被抓捕。然而,这背后的利益链条盘根错节,阻力重重。 一天夜里,林永在住处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突然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他警觉地起身查看,发现门口有一个神秘的包裹。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封威胁信和一锭银子。 “哼!想威胁我?简直是痴心妄想!”林永将银子和信件狠狠摔在地上。 经过一番艰苦的斗争,林永终于将幕后的黑手一一揪出,广州府城的鸦片烟馆得到了有效的遏制。 当林永带着成果返回京城复命时,雍正帝龙颜大悦。 “爱卿做得好!此次务必以儆效尤,让天下人都知道朕禁烟的决心!” 这场禁烟行动,让百姓们看到了雍正帝的果断和坚决,也为大清的江山社稷清除了一颗毒瘤。 雍正七年,福州的大街小巷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一则新颁布的条例如一道惊雷,炸响在人们的心头。 在福州的一家茶馆里,人们正低声议论着。 “听说了吗?朝廷颁布了新条例,对那兴贩鸦片烟和开设烟馆的,严惩不贷!”一个身着长衫的文人模样的人说道。 “这可是件大事!鸦片烟这东西,祸国殃民,早就该整治了!”旁边的一位老者点头附和。 与此同时,福州的大牢里,一个因贩卖鸦片烟而被抓的贩子李强,正神情沮丧地坐在角落里。 “唉,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撞到了枪口上。”李强喃喃自语。 而在福州的一家烟馆,老板王福贵此刻也是坐立不安。 “这可如何是好?照这条例,我这脑袋怕是要搬家了。”王福贵焦急地在屋内踱步。 正当他想着如何应对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喧闹声。原来是官兵前来清查。 “开门!奉命检查!”官兵们大声喝道。 王福贵脸色煞白,颤抖着打开了门。 “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王福贵跪地求饶。 “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带走!”官兵们毫不留情。 在沿海的一个港口,一艘商船悄悄靠岸。船户张三心里直打鼓。 “不知道这次能不能躲过检查。”张三暗自祈祷。 然而,负责监察的官兵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停下!接受检查!”官兵们一拥而上。 张三见状,吓得瘫倒在地。 在这一场禁烟的风暴中,各级官员也不敢懈怠。一旦有失察之责,必将受到严厉惩处。 某县衙内,县令刘大人正对着下属们训话。 “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严查鸦片,若是有失察之过,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刘大人严肃地说道。 而在京城的朝堂之上,雍正帝目光威严。 “此次禁烟,必须严抓到底,绝不容情!还我大清一个朗朗乾坤!” 在雍正帝的决心下,这场禁烟行动轰轰烈烈地展开,虽然艰难,但也让百姓们看到了朝廷整治恶俗的坚定信念。 雍正在心里暗自琢磨着这封匿名信到底是谁寄给自己的,可任凭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然而,他又觉得这个人似乎并无恶意,因为信里所提到的鸦片问题的确存在,而且这一情况已经到了相当严重的地步。 正当雍正陷入沉思时,突然灵光一闪:“莫非此人曾是我身边极为亲近之人?”这个念头一经冒出便挥之不去,让他愈发觉得写信者对自己了如指掌。但究竟是谁呢?雍正一时之间还是难以确定。 既然想不通,那就暂且先放下吧!雍正心想道。毕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那就是如何解决这日益严重的鸦片问题。想到此处,雍正不禁眉头紧皱,忧心忡忡。 雍正九年,宫廷中的气氛显得格外沉重。孝敬宪皇后娘娘乌拉纳喇氏,这位一直端庄贤淑的女子,在这一年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那一天,御膳房的灶火还在熊熊燃烧,乌拉纳喇氏娘娘正专注地烹饪着雍正爱吃的红烧肉。她的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容,尽管岁月和劳心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此时的她眼中只有对皇上的深情。 回忆起过去,乌拉纳喇氏心中充满了感慨。生产儿子弘辉时的痛苦经历让她伤了子宫,自此再没能为皇上增添皇子,这始终是她心中的一块伤疤。 然而,熹贵妃给她的生活带来了一些温暖和希望。熹贵妃教会她做能留住雍正的美食,这让她在皇上的心中多了几分存在的分量。 尤其是熹贵妃的儿子弘历,那孩子嘴巴甜得像抹了蜜,每次喊她“大额娘”时,声音清脆又亲切,简直喊到了她的心坎里。 “大额娘,我又来看您啦。”弘历欢快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乌拉纳喇氏的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 她把自己未曾给予弘辉的母爱,也悄悄地寄托在了弘历身上。每当看到弘历聪明伶俐的模样,她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只是,命运的脚步从未停歇。在这烟火缭绕的厨房中,乌拉纳喇氏娘娘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手中的勺子滑落。身旁的宫女们惊慌失措,连忙扶住她。 “娘娘,您怎么了?”宫女们焦急地呼喊。 乌拉纳喇氏勉力睁开眼睛,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没能发出声音。她的眼神逐渐失去了光彩,就这样离开了这个世界。 消息传到雍正耳中,他沉默良久,回想起乌拉纳喇氏多年来的陪伴与付出,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悲痛。 而对于弘历来说,大额娘的离去让他幼小的心灵也蒙上了一层悲伤。 在这宫廷的深院里,爱与遗憾交织,成为了一段永远无法忘却的回忆。 第114章 邬思道之死 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一日,天气晴朗,阳光明媚。然而,雍正皇帝却在圆明园里感到了一丝不适,头疼得厉害,用温水送了一颗安宫牛王解毒丸。尽管如此,他仍然坚持着处理政务,会见官员,展现出他对国家大事的关注和责任心。 八月二十二日,雍正皇帝的病情突然加重。宫廷中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人们开始担心皇帝的健康状况。在这个关键时刻,雍正皇帝紧急召见了王公大臣们。其中包括宝亲王弘历、和亲王弘昼以及大学士鄂尔泰、张廷玉等人。这些人都是朝廷中的重要人物,他们被召唤到圆明园,见证一个重大的时刻。 在病榻前,雍正皇帝艰难地宣布了他的决定:传位于弘历。这一消息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大家都知道,这意味着未来的皇位将由弘历继承。弘历,作为雍正皇帝的儿子,一直以来备受父亲的宠爱和培养。现在,他即将肩负起治理国家的重任。 八月二十三日,天空阴沉,仿佛预示着不幸的降临,雍正皇帝在圆明园驾崩。 弘历在一片庄严肃穆中,正式登基帝号乾隆,继承大统。同时,他的生母熹贵妃也被册封为皇太后,荣耀加身。 然而,在为雍正送殡的那一天,乾隆却敏锐地察觉到皇太后的神色有异。那不安和恐惧交织的眼神,让乾隆的心中泛起了层层疑虑。 送殡结束后,乾隆匆匆处理完繁琐的政务,便来到了皇太后的寝宫。 “皇额娘。”乾隆轻声唤道。 皇太后微微一颤,强装镇定地说道:“皇帝,今日政务繁忙,怎有空到哀家这里来?” 乾隆直视着皇太后的眼睛,缓缓开口道:“皇额娘,送殡之时,儿臣见您神色异常,心中甚是担忧。” 皇太后眼神闪躲,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皇帝,莫要多想,哀家只是悲痛过度罢了。” 乾隆向前一步,语气坚定:“皇额娘,您莫要再瞒儿臣,儿臣看得出,您心中有事。” 皇太后沉默良久,终于忍不住掩面而泣:“皇帝,是哀家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父皇。” 乾隆心中一惊,急切地问道:“皇额娘,究竟发生了何事?” 皇太后泣不成声地说道:“是哀家害死了你的父皇。皇帝,哀家实在是担心他长寿之后,会改变立储的主意,哀家害怕你失去这皇位啊。所以,哀家下了狠心……” 乾隆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皇额娘,您怎么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皇太后瘫倒在地,绝望地哭诉着:“皇上,哀家自知罪孽深重,不求您的原谅。但哀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的未来啊。” 乾隆气得浑身发抖,在寝宫中来来回回踱步。良久之后才说\"额娘,你详细说一下你如何谋害父皇?\" 皇太后只好慢慢把谋害雍正的过程说出来:原来熹贵妃自从从邬思道那里知晓了长寿之法,便心生一念。 她深知,若要一人不长寿,反其道而行之即可。而雍正常与她一同用膳,这便给了她可乘之机。 她的种种行为引得其他皇后和嫔妃们心怀不满。她们费尽心机找她的丫鬟打听,终得知留住雍正的秘密——她烹饪的佳肴,诸如红烧肉、北京烤鸭、广东肥叉烧、烤羊肉,还有那饭后解腻的柠檬蜂蜜水。 众嫔妃纷纷效仿,让娘家寻来各地名厨,一时间,雍正被众多美食环绕。健康状况每况愈下,头疼频发,好在太医研制出“安宫牛黄丸”得以缓解,却又因难以抗拒美食诱惑,重回无节制的饮食。 而这一切的幕后推动者,我,并未向雍正献上那些佳肴,反而招来皇后与嫔妃们的耻笑,就连你父皇也对我冷漠相待,以为我认输。 可他哪里懂得我的苦心。 岁月匆匆,雍正终于离世。我满心懊悔,又怕他在世,你会犯错被废。 如今,知晓此事的邬思道尚在人世,皇太后望着乾隆,忧心忡忡地问道:“皇上,这邬思道,该如何处置?” 乾隆紧锁眉头,在殿内来回踱步,思索良久后开口道:“额娘,此事需从长计议。邬思道知晓太多宫廷秘辛,若处置不当,恐生事端。” 皇太后急切道:“难道就任由他活着,万一他将此事泄露出去,皇家颜面何存?何况我的丫鬟如月联络不上了!” 乾隆眉头紧锁,心中像是有一团乱麻。这个惊天大秘密如同一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一直敬爱的额娘竟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可仔细想想,若父皇健在,随着时日推移,自己犯错的几率不小,还有那讨父皇欢心的皇弟在一旁,自己的皇位之路确实充满凶险,没准儿就步了皇伯父的后尘。 乾隆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走向一脸忧惧的额娘。 “额娘,你无需自责,父皇的死和你无关,一切都是他自己饮食不自律造成,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乾隆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心里却像翻江倒海一般。 乾隆心里跟明镜似的,额娘此举虽狠辣,但也是为了自己能顺利登上皇位,保住爱新觉罗氏的江山。在这宫廷争斗中,走错一步那就是万丈深渊啊! 此刻的乾隆,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身为帝王,得有果断决绝的魄力,可亲情和人性又怎能轻易抛弃?如何平衡,真是个头疼的难题。 想来想去,乾隆认为最关键是邬思道知道内幕,一定要把邬思道控制在自己手里。于是,他立刻找来三等轻车都尉钮祜禄·常保。 “常保啊,朕命你负责秘密寻找邬思道,派专人去各地搜查,任何线索都别放过!”乾隆一脸严肃。 钮祜禄常保领命而去,几个月过去了,手下们把各地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邬思道的影子。大家都觉得这邬思道怕是溜之大吉了。 就在众人都要放弃的时候,忽然传来消息:有人在广东惠州发现了邬思道的行踪。 钮祜禄·常保一听,二话不说,快马加鞭赶往惠州,心里暗暗发誓:“这次一定要将邬思道活捉!” 宫廷的风云还在继续,乾隆站在宫殿门口,望着远方,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次能解开所有的谜团,找到那个平衡点,让这江山社稷安稳如初。 几个月的寻觅,乾隆的手下们累得气喘吁吁,也没能揪出邬思道的身影。正当众人都觉着这邬思道怕是人间蒸发了的时候,广东惠州传来了令人振奋的消息。 在惠州一座偏僻的学堂里,邬思道正悠然自得地沉浸在书卷世界中,舞文弄墨,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坦。这学堂是他同族叔叔所创,而这位叔叔也曾在康熙十二年的清远县科举中大放异彩,却因不肯向户部行贿,遭遇与邬思道类似。只不过,邬思道冲动之下大闹贡院被康熙通缉了,而叔叔则回惠州开堂授课。 然而,当朝廷的官兵如铁桶般围住学堂时,邬思道心里明白,自己的宁静时光到头了。面对钮祜禄·常保,他镇定自若,脸上甚至还带着几分笑意:“我等你们很久了。” 钮祜禄·常保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满脸困惑地问:“你为何不逃走?难道你不怕死吗?” 邬思道潇洒地摇摇头,眼中透着超脱生死的淡然:“我已看透生死,又何必惧怕呢?况且,我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本破旧的无字经书递给钮祜禄·常保。 “这本经书乃是我的祖传宝贝,今日就赠予你吧。或许它能给你带来一些启发。” 邬思道轻声说道。 钮祜禄·常保接过无字经书,满脸狐疑:“这是什么意思?” 邬思道神秘地笑了笑,缓缓回答:“此书看似普通,实则深奥无比。只要你用心去琢磨,定能有所收获。至于其中的奥秘,就得靠你自己去探寻啦。”说完,他便转身,毫不犹豫地跟着钮祜禄·常保踏上了回京之路。 钮祜禄·常保翻看着无字经书,只见一片空白,心里直犯嘀咕:“这难道真是本普通的书?还是邬思道故意耍我?”可当他仔细端详书页时,却感觉到每页都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仿佛在悄悄传递着什么。钮祜禄·常保心头一震:“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无字天书?据说只有有缘人才能读懂其中玄机。”想到这儿,他赶紧把无字经书收好,准备回去好好琢磨。 而这邬思道,其实心里早有盘算。自从觉醒了曾柏蕴的灵魂之后,他发现自己的灵魂能够修炼了。随着灵魂不断修炼,到了一定程度便可以分裂出分魂。自从替沈上达报完仇后,他的灵魂修炼速度更是加快了许多。如今,他已经修炼出了两道分魂。其中一道被封印在无字经书中,另一道则隐藏在邬氏家训之中。他知道,此次前往京城,恐怕再难离开。但有了这两道分魂作为后手,即使本体消亡,分魂也能找到合适的人融合灵魂并重生。因此,面对这一切,邬思道反而显得格外从容。他淡定地跟着钮祜禄·常保一同踏上前往京城的路途,准备觐见那位昔日的学生——乾隆皇帝。一路上,邬思道看似平静,但内心深处却在不断揣测着自己未知的命运…… 来到京城皇宫后,乾隆还没有下朝,于是他便钮祜禄·常保被带到了皇太后面前。只见邬思道不卑不亢地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老夫向皇太后跪安!不知皇太后此次请老夫前来,所为何事?” 皇太后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感激之情,缓缓说道:“和邬先生一别多年,当年我还是王妃时,多得邬先生指点,我弘历孩儿才能荣登帝位!”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邬思道的敬意和感激。 邬思道微微一笑说道:“皇太后,这等小事何足挂齿?我掐指一算便知,您叫我前来,并非是要赐予我泼天富贵吧!我在广东惠州这小地方已隐居多年,对世间之事已不再上心。” 皇太后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不悦地问道:“那为何我的丫鬟如月没有与你一同前来?”她的目光紧紧盯着邬思道,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邬思道听到皇太后说起如月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哀伤。他缓缓抬起头,看着皇太后,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皇太后,您为何又要揭开我的伤疤?我好不容易才从那无尽的悲痛中挣扎出来,如今您却又提及这段伤心往事……”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激动,但眼眶中的泪水还是忍不住打转。尝试他接着说道:“我与如月曾经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彼此相爱,互相扶持。然而,如月却觉得生活过于平淡,渴望有一个孩子来填补我们之间的空白。于是,我们开始努力,终于盼来了怀孕的好消息。可是,命运却如此残酷,如月在分娩时遭遇了难产,最终不幸离世,连同腹中的胎儿也未能幸免。这一切对我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让我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 说到这里,邬思道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绪,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颤抖着双手,紧紧握拳,仿佛在宣泄心中的悲痛和愤怒。“我的孩子啊!我的如月啊!他们就这样离我而去,留下我独自承受这份沉重的伤痛。皇太后,您为何要再次揭开这个伤口,让我重新体验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呢?” 皇太后因为如月联系不上而惊慌失措,只能向乾隆坦白并寻求帮助来寻找邬思道。然而,当她得知如月因难产去世时,聪慧的她立刻将这一事件与邬思道的阴谋诡计联系起来,并愤怒地质问他:“可怜的如月啊!先帝有怜悯之心放你离开,你竟然如此丧心病狂,为了摆脱我们的监视,甚至不惜害死自己的骨肉至亲,你还有人性吗?” 邬思道却只是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回应道:“你误会了,这件事与我无关。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调查一下。我有许多证人可以证明我的夫人确实是死于难产。”说完,他还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仿佛对皇太后的质疑毫不在意。 皇太后怒不可遏地说道:“不管怎样,如月都是被你害死的!杀人偿命,天经地义!邬先生,你还有什么遗言?” 邬思道冷笑着回答:“皇太后,您这真是欲加之罪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既然您让我说遗言,那我确实有一些话想对弘历说。科学才是第一生产力,西方国家之所以能够崛起,正是因为他们非常重视科学技术,尤其是武器的研发。我们不能落后于他人,否则只能挨打受辱!” 然而,皇太后却很绝情地回应:“邬先生,都已经死到临头了,你居然还在胡言乱语,企图蛊惑我的儿子。来人,赐给邬先生一杯升仙酒,送他升天!” 没多久,一个小太监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精美的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只精致的酒杯和一瓶升仙酒。杯中的液体散发着奇异的香气,让人感到一丝寒意。邬思道的目光落在酒杯上,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缓缓伸出手,握住了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这升仙酒味道有点甜,一点都不难喝。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邬思道感觉到一股剧痛从腹中蔓延开来,仿佛有千万只毒虫在啃噬他的内脏。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 皇太后看着邬思道痛苦的表情,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她冷冷地说道:“邬先生,这就是你脱离我监视的代价。” 邬思道强忍着剧痛,抬起头来,眼神坚定而又平静。他艰难地开口说道:“太后娘娘,我邬思道一生忠诚于朝廷,从未背叛过任何人。”说完,他的嘴角溢出一缕鲜血,身体也缓缓倒在了地上。 太监见此情景,连忙上前用手指在邬思道的鼻孔处一探,然后转身向皇太后禀报:\"回太后,邬先生已仙逝。\" 皇太后微微点头,眼神冰冷而决绝,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情感。她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太监将邬思道的尸体处理掉。太监们迅速行动起来,小心翼翼地抬起邬思道的尸体,如同抬着一件珍贵的物品般恭敬,然后缓缓走出房间。 随着邬思道的离开,皇太后慢慢地站起身来,她的动作优雅而缓慢,但却散发出一种威严和高贵的气息。她冷漠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仿佛那只是一片普通的污渍,不值得她多费心思。然后,她转身离去,步伐坚定而有力,没有丝毫犹豫或留恋。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死亡的气息,浓烈而压抑,让人感到窒息。那股血腥味道久久不散,似乎在提醒人们刚刚发生的一切。 就在这时,刚下朝的乾隆皇帝匆匆从外面走进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焦急,目光四处搜寻着什么。他急切地说道:“额娘,邬先生在哪里?钮祜禄·常保说他来了您这里!”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到地上的血迹时,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那片鲜红让他瞬间明白了一切,仿佛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照亮了他内心深处最黑暗的角落。他的脸色变得阴沉,如乌云密布的天空一般,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无奈。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但那股怒火却如同燃烧的火焰般无法熄灭。 他缓缓转身,面对着皇太后,语气沉重地说道:“额娘,父皇都能放过他,您为何要如此绝情呢?他曾有恩于我,是我的老师,可以这样说,没有邬先生就没有今天的乾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透露出内心的痛苦与矛盾。 皇太后皱起眉头,眼神坚定而冷漠。她的语气严厉地回答道:“皇儿,我知道你心慈手软下不了狠心,所以才这样做。邬先生不死,我们心里始终不会踏实。而且,我们必须将他存在于这世上的一切痕迹都毁灭,这样才能确保没有人知道我们的秘密,也才能保住你的皇位。”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决绝和果断,仿佛早已下定了决心。 乾隆皇帝紧紧握住拳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他明白皇太后的担忧并非毫无道理,但对于邬先生的恩情,他又怎能轻易忘却?他的内心陷入了深深的挣扎之中,一边是亲情与恩情,另一边则是皇位与权力。他感到自己像是被两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无法挣脱束缚。 在房间角落里,一个透明的身影静静地站着,那正是已经死去的邬思道的灵魂体。他默默地注视着这对母子之间的对话,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皇儿啊,娘也是迫不得已才会这样做,希望你不要怪我。”皇太后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痛苦。 “娘,您放心,孩儿明白您的苦衷。只是孩儿心里还是有些愧疚,觉得对不起邬先生。”乾隆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责和悲伤。 邬思道听到这里,心中暗自感叹:“乾隆皇帝还是有良心的,不愧是一国之君。” 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自言自语道:“罢了,既然如此,那就等我的灵魂分身复活之后,再来辅佐你吧!”说完,他向着空中拱手行礼,仿佛在与什么人告别。 这时,一道黑影出现在邬思道面前,正是之前要带走他的那个灵魂鬼差。鬼差微笑着说:“你的时间到了,该跟我走吧!” 邬思道点了点头,转身跟着鬼差离去。他们一同走进了黑暗之中,消失不见。 第115章 清朝广东第一位状元庄有恭 乾隆元年,庄有恭在科举里科考落榜后,心中满是失落和迷茫。但他并没有放弃,而是决定跟随邬姓同学一同前往惠州邬家学堂。据说,这个学堂的创办者曾经在康熙十二年的时候,在清远县考中过第一名。因此,庄有恭希望能够来到这里沾一沾这位前辈的喜气,或许能给自己带来一些好运气。 当庄有恭走进学堂时,他立刻注意到了挂在显眼位置的邬氏家训。他好奇地走近前,仔细地阅读起来。这些家训的内容让他感到十分惊喜,因为它们不仅写得非常出色,而且与他自己的价值观高度契合。庄有恭不禁感叹:“如果我能成为这样的家族中的一员该多好啊!” 就在庄有恭全神贯注地看着邬氏家训时,一股神秘的力量悄然降临。原来,被封存在邬氏家训里的邬思道的一部分灵魂感受到了庄有恭的到来,并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庄有恭流露出对邬氏家训的欣赏之情时,封印自动解开,邬思道的分灵魂从邬氏家训中飞出,直接没入了庄有恭的头颅之中。 此时的庄有恭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等他恢复过来时,他觉得自己好像变得聪明了许多,脑海中也涌现出了无数的想法和见解。然而,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因为邬思道的分灵魂融入了他的身体。 邬思道的分灵魂和庄有恭的灵魂融合后,得到了对方的一切信息。 庄有恭自幼便有神童之称,这并非浪得虚名。庄有恭在年少时便展现出了非凡的聪颖才智。年仅十三岁的他已经能够通读五经,这对于大多数同龄人来说是难以企及的成就。 庄有恭的家族背景也颇为有趣。他的爷爷原本是福建晋江人,但后来迁徙到了粤西山区居住。而庄有恭的父亲庄存斋则有着一段独特的经历——他原来是个屠夫,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然而,这个家庭却孕育出了庄有恭这样的天才少年。 时间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转眼间便来到了乾隆三年。这一年,庄有恭(实际上是邬思道)参加了顺天府的乡试,并成功上榜,一举考中了举人。 紧接着,乾隆四年,拥有邬思道记忆的庄有恭又踏上了会试之路。由于乾隆皇帝正是邬思道所教导出来的,因此对于皇帝的喜好和文风,邬思道可谓了如指掌。在考试时,庄有恭答题和撰写文章时都游刃有余、得心应手。果不其然,庄有恭在此次会试中表现出色,最终高中状元。 庄有恭身上融合了邬思道与薛克俊两个人的灵魂记忆,而其中的薛克俊曾经在珠江流域的江河之中藏匿过宝物,但也因此遭遇不幸。所以庄有恭不禁想到,当大清入侵大明并南下的时候,必定会有许多像薛克俊这样的官员将黄金隐藏在江河之中。可以想象,在江河流域之中,肯定埋藏着大量的宝箱。尽管在和平时期可能已经有不少人发现并取出了一些宝箱,但大清当时频繁屠城,导致许多宝箱成为无主之物,仍然静静地躺在江河之中。 这些财宝原本应当发挥其货币的价值,如果一直深埋于江河之下实在是太可惜了。那么如何才能将这些财宝挖掘出来呢?庄有恭突然灵机一动,或许可以通过挖湖储水等水利工程来改变江河的流向,一旦江河改道,旧的河道必将短暂断流,那些宝箱也将重见天日。 然而,这个工程的规模极其庞大,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不仅如此,还必须要有足够高的官位才能够有资格向皇帝提出这样一个利国利民的水利工程建议,以解决水患问题,并通过修建灌溉渠来扩大农作物的种植面积。这无疑是一项艰巨而又复杂的任务,但也是一个充满挑战与机遇的时代。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里,人们的智慧与勇气将被充分激发出来,共同创造出一个更加繁荣昌盛的社会。 目前刚刚高中状元的庄有恭深知,此时不必过多思考这个问题,而是应该全力以赴地提升自己的官位。只有不断向上攀升,才有可能实现这个宏伟的计划。于是,庄有恭决定先放下这个念头,专注于眼前的工作,努力争取更高的职位。 不久之后,庄有恭就被任命为翰林院修撰,并进入南书房任职,还得到了“南书房行走”的赏赐。南书房最初是由康熙帝设立的,其目的在于选拔那些品行端正且学识渊博的翰林学士进入其中工作。在清代前期,南书房行走并不是一个正式的官职,而更像是一种特殊的职务,主要负责与皇帝一同探讨和研究古代典籍以及学术文化,同时还要教导皇子们儒家经典等知识。康熙帝当初设立南书房,从表面上看似乎只是为了更好地学习和吸收汉族文化,但实际上这也是他为了强化皇权所采取的措施之一,通过挑选出优秀的汉族知识分子来为自己服务。因此,能够进入南书房工作,不仅意味着皇帝对庄有恭个人品德和学识的高度认可,同时也让他拥有了比其他普通朝臣更多接触皇帝并参与政务的机会,从而成为了皇帝身边的亲近臣子。 乾隆七年,庄有恭的弟弟庄有信在庄有恭(邬思道)指点下,高中壬戌科二甲进士,被授予翰林庶吉士。兄弟二人一同请假返粤省亲,一时间,庄家一门二进士,衣锦还乡,荣耀非常。 庄有恭(邬思道)从自己家人那里得知,乾隆皇帝已经派专人前来调查他们家的情况。这让庄有恭感到十分惊讶和不安。乾隆皇帝对这件事情非常感兴趣,想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乾隆原本以为,像广东这样偏远的山区里能够出现状元之才,庄家必定是世代书香门第,可调查结果却让人出乎意料——庄有恭的父亲庄存斋竟然只是一个屠夫!如今,庄有恭成为了状元,而现在家里又出了一个举人。庄有恭(邬思道)担心乾隆会联想到曾在惠州隐居过的邬思道,毕竟邬思道曾经是乾隆皇帝的老师。于是,庄有恭(邬思道)开始编造一些故事,并让家里人四处传播。这些故事的主题是他家祖上心地善良,曾经救助过一位老神仙,因此得到了回报,使得庄有恭得以高中状元。这个故事迅速传遍了整个村庄,人们对此津津乐道,都相信庄有恭一家确实受到了上天的眷顾。与此同时,乾隆皇帝也听到了这个传闻,但他并没有轻易相信,而是继续暗中调查庄有恭的背景。 庄有恭为了让故事更完美,更是请风水师去看飞鹅岭的一处风水宝地,这个风水宝地就是老神仙为了报答庄有恭爷爷而点的状元山,风水大师看过后,就说只要先人葬在此地,后代必能出九个状元。 由粤返京后不久,庄有恭便被传召入宫面圣。而负责调查庄有恭家庭情况的人早已将其家世背景呈报给乾隆。庄有恭的父亲确实是一名屠夫,但却曾有一段传奇经历——救过一位老神仙。乾隆对此自然是难以置信,但还是把庄有恭叫来当面询问。庄有恭恭敬地说道:“皇上,祖上的确救过一位邬姓老爷爷,他并非神仙,只是一位普通老人罢了。但我有幸看过老爷爷家的家训,从中领悟到为官之道,即不贪图私利。恰巧皇上正在寻觅为民请命的官员,因此我才得以获得皇上的青睐。” 乾隆皇帝听完之后,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他知道,这邬氏家训已经传承了很多代人,而他的老师邬思道也是邬家的一员,对于邬氏家训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此时此刻,乾隆皇帝心里已经非常清楚,他所需要做的就是把这个故事告诉所有的官员们,让他们都能够以庄有恭为榜样,廉洁奉公,为民服务。 于是,乾隆皇帝决定给予庄有恭一个重要的职务——翰林院侍讲学士,并将其擢升为光禄寺卿,位列九卿之一。这样一来,庄有恭不仅得到了更高的地位和权力,更成为了众人心目中的楷模。从此以后,庄有恭更加努力地工作,不断提升自己的能力和水平,为国家和人民做出了更大的贡献。 对于风水先生的话庄存斋是深信不疑,庄存斋原本只是个屠夫,每天都吃着猪油,生活艰苦。然而,自从他的儿子庄有恭考上状元之后,他们家的生活条件得到了极大改善,饮食也变得更加丰盛。庄存斋不再从事屠夫的工作,转而享受起了美食。然而,这样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有一天,庄存斋突然病倒了,躺在床上无法起身。医生诊断后告诉他,这是因为他平日里吃得太好,导致血管堵塞而引发的疾病。面对这样的病情,庄存斋感到十分绝望和无助。 不久后,庄存斋想起了飞鹅岭状元地的传说。他坚信只要将自己葬在此处,就能保佑子孙后代最少能考上九个状元。于是,在一个夜晚,庄存斋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并留下遗书要求家人将他安葬在飞鹅岭。这个决定让他的家人痛心不已,但他们还是按照庄存斋的遗愿行事。 乾隆九年,庄有恭正在朝中忙碌地处理政务,突然得知父亲庄存斋去世的消息。他悲痛欲绝,与弟弟庄有信一同告假归家,守孝丁忧。 庄有恭深知父亲一生乐善好施,深受当地百姓爱戴。而如今,他要以最高规格的葬礼来送别父亲。在守灵期间,庄有恭想起了当年风水师在状元山上的说法——那座神奇的状元山据说能够孕育出九位状元之才。 庄有恭担心这个传说会越传越神乎其神,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他决定亲自登上状元山,换上九套状元服,向庄存斋的墓穴祭拜九次。他这样做并非迷信,而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告诉世人,这座状元山已经出过九位状元了,他的父亲虽然并非状元,但他的墓地却按照状元墓的规格建造。如此一来,既能让父亲安息,又不会给后人带来困扰。 丁忧期满后,庄有恭(邬思道)回到朝廷,他想官位更进一步,就想到给皇太后送礼,送礼要送到心坎里才有用。他知道皇太后想长寿,邬思道曾给皇太后讲过赵佗长寿,是因为他在龙川当县令时,经常喝三四月出产的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于是,庄有恭给皇太后进贡了龙川新田的长寿茶,皇太后知道这茶叶的珍贵,得知他对父亲的一片孝心,在乾隆皇帝面前大力夸赞庄有恭的孝顺。乾隆皇帝也对庄有恭的行为表示赞赏,很是顺理成章就把他他提拔为兵部右侍郎。 在广州府城一间装修得极为奢华的包间内,摆放着一张比普通床铺更为豪华的大床。床上正躺着一名身着锦衣华服、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男子,他悠然自得地享受着一种特殊的乐趣——吞云吐雾。他手中拿着一根精致的烟具,嘴里吐出一团团白色的烟雾,仿佛置身于云雾之中。而他正在吸食的正是被称为“鸦片”的毒品。 然而,这名男子对自己所吸之物的本质一无所知。在当时,贩卖鸦片属于严重违法犯罪行为,甚至连雍正皇帝也亲自下令,大力宣扬鸦片的危害,并严禁其流入大清境内。由于数量稀少,价格昂贵,普通人根本无力购买和尝试。那么,为什么富人们明知道鸦片有害却依然选择吸食呢?原因在于他们并不了解其中的真相。在那个时代,鸦片还有另外一个名称叫做“福寿膏”,这个名字给人一种错觉,让人误以为吸食它可以延年益寿,带来好运。许多人被这种虚假的宣传所迷惑,认为只要吸食了福寿膏,就能实现长寿的愿望,同时还能获得无尽的财富和快乐。 因此,这些富人在追求所谓的“福寿膏”时,完全忽视了它的危害性。他们沉迷于短暂的快感和幻觉中,无法自拔。当他们沉浸在虚幻的满足感中时,往往会产生一种错觉,觉得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可以轻易得到。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吸食鸦片不仅摧毁了人的身体健康,更导致家庭破裂,社会秩序混乱。 甚至在一些书院里,也开始流传着一种说法:庄有恭能够考上状元,完全是因为他吸食福寿膏。这个传闻让许多文人雅士对福寿膏充满了好奇和向往。他们认为福寿膏可以激发人的灵感,让人写出更好的文章。而这些高档场所因为保密性极好,外界根本无法得知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书院里面其实就只有两种人而已,要么是出身贫寒但勤奋好学、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学子;要么则是家境富裕、靠家中财力和人脉来打通关节、走捷径以求更上一层楼的富家公子哥。所以说,书院里染上吸食福寿膏陋习的人,基本都是那些富家子弟。 而那位神秘人呢,他曾经也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因为没有足够的钱去打点关系,导致无法在仕途上更进一步。他甚至为此大闹贡院,结果却遭到了皇帝的通缉。一个穷酸秀才哪里有闲钱去享受那所谓能够开启智慧的福寿膏呢?不过也正是这种特殊的“智慧”,反而促使了一些原本处于社会底层的寒门子弟逐渐崭露头角,得以崛起。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尔会有人因为过度吸食福寿膏而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当这样的悲剧发生时,那些贩卖福寿膏的人却将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他们告诉那些还在吸食福寿膏的人们,福寿膏本身并没有错,只是使用方法不当而已。如果一个人没有足够的钱财来继续购买福寿膏,那么一旦停止吸食,就会面临生命危险。相反,如果有足够的金钱支持,持续吸食福寿膏,活到一百岁都不成问题。 这种荒谬的言论,让越来越多的人陷入了福寿膏的泥沼之中。原本应该以学业为重的书生们,开始沉迷于福寿膏带来的虚幻世界;本应养家糊口的男人们,也渐渐变得颓废不堪。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因为福寿膏的存在。 这个世界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轮回之中,每一次循环都让人痛心疾首。那些吸食鸦片的家庭,最终落得个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下场;然而,有人贫穷便有人富裕,而这些富有的人们却也染上了毒瘾,再次重演着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悲剧。如此循环往复,就像一把无情的镰刀,将人们的生命和财富收割殆尽。 这把“镰刀”就是鸦片,它成为了那个神秘人的专属工具,专门用来收割富人的财产和生命。这种恶性循环似乎永无止境,让人心生绝望。自此以后,因为富的人都不长久,极少有富过三代的人。 乾隆十六年,庄有信南阳知府期间发生了一件奇事。当时,一些贩卖福寿膏的人为了积攒功德,打算在南阳建立一所书院。然而,他们四处寻找合适的地点却始终无果。正当他们陷入困境时,一个神秘人物悄然现身,并与庄有信进行了一场秘密会谈。 会谈结束后,庄有信兴奋地竖起大拇指,对这个计划赞不绝口:“真是天衣无缝!”原来,他认为这个计划不仅能让自己名利双收,还能在建设书院时省下一大笔费用。 在这个计划中,庄有信只需将书院建在一块风水宝地之上,就能得到各方的赞誉和支持。而那些贩卖福寿膏的人则会暗中提供所需的资金,确保书院顺利建成,而书院的建设经费,又可以名正言顺向朝廷申请拨款,一件事情两方付款,简直妙不可言啊!这样一来,庄有信既能赢得声誉,又能在建设过程中节省大量资金。 这个看似完美的计划背后,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庄有信是否意识到其中的风险?他能否在这场利益交织的游戏中保持清醒?而这座即将建立的书院,究竟会给南阳带来怎样的影响呢?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与此同时,南阳一座非常有名的佛寺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一群年轻的姑娘前来寺庙上香,但过了一段时间,她们却在寺庙失踪了。自然而然地,有人向知府庄有信报案。经过仔细审查,庄有信发现庙里的和尚竟然都是淫僧,他们拘禁了那些失踪的姑娘。庄有信迅速破获此案,并将所有和尚都埋在沙地里,然后让受害者家属用牛耙像耕田一样,将和尚们全部以这种方式处死。在铁证如山的情况下,百姓们对庄有信的行为拍手称快。由于这件事,这座寺庙被废弃了,于是庄有信便上书朝廷,请求拨款在寺庙原址上修建了南阳书院。 都说钱能通神,这话一点儿也不假,庄有恭深知其中的道理。他在兵部右侍郎任上与同事们相处得十分融洽,对待上司更是礼数周全。每逢佳节或特殊场合,他都会送上一份精心准备的礼物,以表达自己的敬意和感激之情。 后来,庄有恭转任户部右侍郎,负责管理国家的财政事务。在日常工作中,他仔细查阅各地的财务资料,发现了一个令人担忧的问题:全国各地水灾严重,每年都需要大量的钱粮用于赈灾和修筑堤坝,但奇怪的是,这些年来,尽管投入巨大,灾害却并没有得到有效的遏制。 面对这一情况,庄有恭陷入了深思。他意识到,如果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那么这些投入只会成为无底洞,无法真正改善民生。于是,他决定向乾隆皇帝进言,希望能够采取更为有效的措施。 庄有恭向乾隆皇帝呈上了自己收集到的资料,并详细地说明了当前水灾的严重性以及治水的必要性。他表示自己曾经有过治水的经验,可以借鉴前朝的治水方法,制定出切实可行的方案。此外,他还绘制了一些详细的图纸,展示了如何通过合理规划和建设水利设施来减轻水患。 然而,乾隆皇帝对于水利工程却是一窍不通。但他看到庄有恭如此认真且充满信心,便决定给他一个机会。于是,乾隆皇帝让庄有恭先去治理一处水灾严重的地区,看看是否真的如他所说,治水会取得显着的效果。 乾隆十五年七月一日,天气炎热无比,钮钴禄常宝的府邸内却是一片欢腾。就在这一天,钮钴禄常宝喜得贵子,夫人顺利产下一名健康可爱的男婴。钮钴禄常宝兴奋异常,对这个孩子充满了期待和希望。 自从在惠州抓住了邬思道之后,钮钴禄常宝仿佛时来运转,不仅与皇太后搭上了线,还开始走好运。然而,尽管他常常取出邬思道赠送的那本无字经书仔细研究,却始终未能参透其中的奥秘。他甚至将这本经书拿给庙宇中的和尚观看,但同样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如今,儿子的降生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奇迹。当孩子哭得声嘶力竭、眼泪汪汪时,钮钴禄常宝无意间将无字经书放在孩子身边。令人惊奇的是,孩子似乎得到了某种启示,立刻停止了哭泣。钮钴禄常宝不禁开怀大笑,心想:“看来我与此书无缘,倒是这孩子与之有缘!”于是,他决定为儿子取个特别的名字。 考虑到无字经书中蕴含着宝贵的意义,又与邬思道结下了善缘,钮钴禄常宝最终将儿子命名为钮钴禄善宝。从此,这个名字伴随着孩子成长,成为了家族中的一份荣耀。 乾隆十六年,乾隆皇帝开始了他的首次南巡之旅。当时,江南地区正遭受着频繁的水患之苦。一路上,乾隆皇帝目睹了各地受灾情况极其严重,百姓们生活受到极大影响。然而,当他来到庄有恭治理水利工程的地方时,却发现这里成功地抵御住了洪水的侵袭,与其他地方形成鲜明对比。而其他地方则因为冲垮了堤坝导致粮食歉收。这使得乾隆皇帝对庄有恭的治水能力留下了深刻印象,并对他表示赞赏和肯定。 庄有恭奏请道:“皇上,臣以为,可以在江南以治水为题材,举行一场考试。”乾隆微微颔首,表示感兴趣,庄有恭继续说道:“如此一来,我们便可从中选拔出一些真正有才能、对治水有所见解之人。这些人或许能为江南治水提供新的思路和方法。”乾隆思索片刻后,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欣然采纳了庄有恭的建议,并下令让他提督江苏学政,负责主持这场江南乡试考试。 庄有恭治水初显身手,他所修筑的堤坝必须坚固无比,绝不能有丝毫的偷工减料之举。这不仅关系到他个人的前途和声誉,更关乎着无数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若是堤坝质量不佳,一旦被洪水冲垮,那后果不堪设想——他将受到朝廷严厉的降罪处罚,甚至可能面临牢狱之灾。而他精心策划的引水断流计划也会化为泡影,那些隐藏在江河水底的神秘宝箱将永远无法浮出水面,与世人相见。因此,庄有恭深知自己肩负重任,务必确保每一处细节都尽善尽美,以保无虞。 这一次的治水工作取得了极大的成功,庄有恭在治理江河时,竟然意外地发现了好几只宝箱,这些箱子看起来像是某位王爷留下的遗物,极有可能是明末时期的物品。 在其中一个宝箱中,庄有恭惊喜地发现了一顶由黄金打造而成的凤冠以及一支精致的金钗,此外还有许多女子佩戴的饰品。这些珠宝璀璨夺目,价值不菲,让庄有恭不禁感叹不已。 恰好此时,皇太后即将迎来她的寿辰,庄有恭心想:“这不是天赐良机吗?”于是,他精心挑选出一批最为珍贵华丽的金饰,并通过钮祜禄常宝之手,将其进献给皇太后,作为贺礼。 皇太后收到这份礼物后,心情大悦,对庄有恭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而庄有恭也因此备受太后的青睐,甚至还获得了晋升的机会。 然而,对于庄有恭来说,这一切都只是他仕途生涯中的一部分。尽管他现在深得太后的欢心,但他依然保持着谦逊的态度,努力工作,不断提升自己的能力,以确保能够继续得到朝廷的认可和重用。 成也金饰凤冠,败也金饰凤冠。话说这日,乾隆皇帝来到慈宁宫给皇太后请安。闲聊间,乾隆突然发现皇太后头上戴着一顶金光闪闪、极其精致的凤冠,那凤凰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要展翅高飞一般。乾隆不禁眼前一亮,赞道:“皇额娘,您今日所戴之凤冠真是精美绝伦啊!不知是哪位能工巧匠所作?” 皇太后听后,心中一惊,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哦,这个呀……是庄有恭进贡的金饰。”她本以为自己回答得滴水不漏,可没想到却在不经意间露出了破绽。 乾隆皇帝何等精明,一听便察觉出其中的异样。他回到寝宫后,立即命人去调查这顶金饰凤冠的来历。经过一番追查,真相终于大白——原来,这金饰凤冠竟是明朝皇室的风格。 这下子,乾隆皇帝彻底明白了,庄有恭所谓的“金饰”竟然是从明朝皇室坟墓里盗来的宝物!想到这里,乾隆皇帝勃然大怒,立刻传旨将庄有恭宣进宫里询问。 乾隆怒不可遏地指着庄有恭,眼中闪烁着怒火,大声呵斥道:\"庄有恭,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骗朕!你以为朕不知道你从坟墓里挖出的凤冠献给太后?你究竟是何居心?\" 庄有恭脸色变幻不定,额头上更是冷汗直冒,嘴唇也在微微颤抖着,显然内心十分挣扎。毕竟,眼前可是掌握生杀大权的皇帝啊,一旦答错,那可就是掉脑袋的大事。 然而,庄有恭心里清楚,如果不坦白交代,自己这条小命怕是保不住了。人都死了,还要钱干什么?想到这里,他咬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开口道:“皇上,请息怒!这金饰并非来自于坟墓中的出土文物。事实上,当年您的祖上打败明朝的军队后,那些来不及逃跑的王爷们将大量的金银财宝藏匿在了江河之中。微臣负责水利工程事务,机缘巧合之下,在干涸的河床中偶然发现了这些宝藏。尽管这些财富并无明确主人,但如今毫无疑问它们都属于皇上所有!” 说这话时,庄有恭的语气中明显带着一丝激动和紧张,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皇帝,似乎在期待着对方的反应。 乾隆皇帝听完庄有恭的汇报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随即开怀大笑起来。那笑声如洪钟般响亮,在整个宫殿内回荡着,久久不散。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仅仅只是下令追查皇太后凤冠的来历,居然能得到如此意外而又丰厚的回报。心中不禁暗暗感叹道:“原来皇太后才是朕的福星啊!连她的一个小小凤冠都能带来这么大的收获,朕这次真是鸿运当头啊!” 乾隆皇帝一脸兴奋地看着庄有恭,语气中充满了赞赏之情:“庄爱卿,你这次做得实在太出色了!按照你所说的情况来看,其他河流区域或许也藏有同样的宝箱。哈哈,这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喜讯!庄爱卿,你是否可以把这个技巧传授给其他人呢?这样一来,我们就能够更快、更有效地找到这些珍贵的宝藏了。” 庄有恭有些无奈地回答道:“皇上,您真的放心让其他人来做这件事情吗?毕竟打捞宝箱可是一项至关重要的任务,稍有不慎可能会导致宝箱受损甚至丢失。依臣之见,还是由您的心腹大臣亲自去处理更为妥当。他们不仅忠诚可靠,而且具备足够的经验和能力,可以确保这项工作顺利完成。” 乾隆皇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庄有恭的意见。他认为庄有恭说得有理,于是决定亲自派遣自己信任的人去执行这个任务。同时,他也意识到了庄有恭的才能和智慧,决定给他一个更大的舞台施展才华。 乾隆皇帝高兴地宣布:“既然如此,朕决定任命你为江南各省的巡抚,负责治理当地的水利工程。希望你能够发挥自己的专长,为百姓谋福祉,同时也为朝廷做出更大的贡献。” 庄有恭感激涕零,连忙跪地谢恩。他深知这次任命对于自己来说意义非凡,也是乾隆皇帝对自己的高度信任与期望。他决心不辜负皇上的重托,全力以赴做好这份工作,以报答皇恩浩荡。 就这样,一个小小的金饰凤冠,让庄有恭辛辛苦苦得到的宝箱,最后做了嫁衣,全都给乾隆没收了!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道理,庄有恭心里很明白,一旦他完成了治水和打捞宝箱的任务,那就是他失去利用价值的时刻。因此,他故意拖延治水工程的进度,按照最慢的速度推进。然而,尽管进展缓慢,但治水的效果却异常显着。短短几年间,全国的耕地面积竟然翻了一番还多!这无疑给乾隆皇帝带来了巨大的惊喜。 第116章 乾隆下江南 乾隆三年十月十二日,这一天对于富察皇后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她与乾隆皇帝最心爱的儿子——皇太子永琏,因病夭折了。这个年仅九岁的孩子,曾被寄予厚望,但命运却如此残酷地夺走了他的生命。 然而,悲痛并未停止。乾隆十一年四月初八,富察皇后再次怀孕,并生下了七皇子永琮。这个新生命给了她和乾隆皇帝一丝希望,但不幸的是,仅仅两年后的十二月二十九,两岁的皇太子永琮也夭折了。 接二连三的孩子夭折,让富察皇后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之中。她开始怀疑是否有人故意谋害她的儿女们。尽管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她心中最大的嫌疑人便是乌拉娜氏。这种猜疑使得宫廷中的气氛变得紧张而复杂。 富察皇后娘娘深知宫廷斗争的残酷性,她担心自己的孩子们成为权力争夺的牺牲品。她不断地思考着如何保护自己和子女的安全,但面对宫廷的权谋与阴谋,她感到力不从心。 在这段时间里,富察皇后娘娘逐渐变得敏感而多疑,她对周围人的一举一动都格外关注。宫廷中的每个人都可能成为她怀疑的对象,而这种猜忌也让她与其他妃子之间的关系变得紧张起来。 与此同时,乾隆皇帝也感受到了富察皇后的痛苦和忧虑。他尽力安慰她,但无法消除她内心深处的恐惧。宫廷中的暗潮涌动,让他们的婚姻也受到了考验。 乾隆十三年,乾隆皇帝决定带着他深爱的富察皇后以及敬爱的皇太后一同出游,享受一段美好的时光。然而,这次旅行却成了一场悲剧的开端。 一路上,富察皇后一直心事重重,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住向皇太后倾诉起来。原来,她所生的四个子女都不幸夭折,这让她心如刀绞。而她怀疑这些孩子的离世并非自然原因,而是被人蓄意谋害。更令她痛心的是,她认为凶手正是乌拉那拉氏。于是,她恳请皇太后为她主持公道,还她一个清白。 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皇太后并没有站在富察皇后一边,反而偏袒起了乌拉那拉氏。富察皇后顿时感到无助和绝望,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在极度的悲愤之下,她做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举动——服毒自尽! 乾隆皇帝得知这个消息后,悲痛欲绝。但为了维护皇室的尊严和体面,他不得不对外宣称富察皇后是在船上因病去世。这场悲剧给乾隆皇帝带来了巨大的打击,也成为了他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 乾隆心里清楚得很,她之所以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完全是因为皇太后过于偏袒乌拉那拉氏,导致她一时想不开,最终酿成了这场悲剧。其实,乾隆对富察皇后有着深厚的感情,若不是真心喜爱,又怎会与她生育如此多的子女呢?然而,命运似乎总是捉弄着他们,她的孩子们仿佛中了邪一般,总是难以存活下来。尽管乾隆内心也倾向于相信富察皇后的怀疑,但却没有找到任何确凿的证据来证实这一点。 由于皇后娘娘的离世,乾隆给予了她一场极为风光的葬礼,其规格之高令人瞩目。甚至连那些在规定时间内剃头发的官员,都遭到了严厉的问责,并最终被斩首示众。自从这件事情发生后,乾隆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在此之前,对于犯错误的官员,他通常会采取较为宽容的态度;但如今,他却变得和他的父亲一样,开始施行更为严苛的政策。 皇太后为何会偏袒乌拉那氏呢?这其中缘由颇为复杂。原来,皇太后与乌拉那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当年,皇太后能顺利登上皇太后的宝座,全赖乌拉那氏姑母的大力支持和帮助。这位姑母可不是一般人,乃是雍正皇帝的正宫皇后,地位尊崇无比。 相比之下,皇太后在乾隆登基之前仅仅只是贵妃而已。直到乾隆即位,她才得以晋升为皇太后。因此,面对乌拉那氏,皇太后心中始终怀有一份感激之情。 尽管乾隆对乌拉那氏并无好感,但在皇太后的施压下,他也只能妥协让步。毕竟,皇太后的权势和影响力不容小觑。最终,乾隆还是册封了乌拉那拉氏为新一任皇后。这场宫廷权力斗争背后的故事,着实令人玩味。 乾隆十六年,风和日丽,阳光明媚。乾隆皇帝来到慈宁宫,向皇太后请安。他看到皇太后脸色有些沉闷,似乎心情不佳,便关切地问道:“额娘,您这是怎么了?是否身体不适?要不朕传太医过来瞧瞧?” 皇太后缓缓摇头,轻声说道:“皇上,额娘并未生病。只是近日来,额娘常常在梦中见到我的母亲。她责备我说,我如今已位居高位,却在享受荣华富贵,而不顾及娘家亲人。”说着,皇太后不禁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愧疚之情。 乾隆听后,便开口道:“额娘,您的娘家是钮祜禄凌柱,就在京城,距离并不远,为何不去探望呢?” 皇太后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缓缓说道:“皇上,钮祜禄凌柱并非我的生父,他只是我的义父罢了。实际上,我真正的娘家已无亲人在世。我本名钱玉环,父亲早逝后,母亲陈紫霞带我回到娘家陈家生活。后来,钮祜禄凌柱到杭州办公差时,看中了我母亲,将她纳为妾室并带回京城。我十三岁那年,恰逢皇宫选秀招收宫女,我恰好符合条件,于是进入皇宫,之后被分配至四爷府邸侍奉乌拉那拉氏王妃。当时,乌拉那拉氏因失去儿子弘晖而伤心欲绝,加上生产时身体受损,无法再生育。她怀疑是齐妃害死了她的儿子,而那时齐妃刚刚生下弘时,备受四爷宠爱。因此,乌拉那拉氏产生了让我代孕生子的念头。我很幸运,仅经四爷一次宠幸便怀上了你。” 乾隆听了之后,脸色微微泛红,轻声说道:“难怪父皇登基后册封您为钱氏熹贵妃,或许是因为您汉人身份的缘故,为避免引起他人的闲言碎语,干脆让您随钮祜禄凌柱改姓。后来,当父皇秘密决定立我为皇子时,他又重新册封您为钮祜禄氏熹贵妃。我一直感到困惑不解,为何我称钮祜禄凌柱为外公,而您却姓钱,如今听您这么一说,我终于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皇太后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并接着说道:“我的娘亲陈紫霞命运多舛,早已离世。最近,她频繁出现在我的梦中,嘱托我与她的娘家人多多走动。然而,我并不知晓她娘家的具体住址,只知道他们大概居住在杭州一带。” 乾隆皇帝听完后,深感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可以满足他额娘的心愿。于是,他决定以视察民情为由,亲自前往杭州,寻找皇太后的娘家人。 乾隆皇帝心中明白,这次南巡不仅是为了帮助皇太后完成心愿,更是为了表达对母亲的尊重和孝顺之情。因此,他下令安排一切事宜,确保行程顺利。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乾隆皇帝决定将此次寻亲之事保密。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皇太后的隐私,同时也能避免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利用此事大做文章。 此外,为了掩人耳目,乾隆皇帝还特意让当地的秀才进行一次考试。他表示,只要通过考试者,即可获得官职晋升。这个举动不仅可以选拔人才,更重要的是,它能够为寻亲行动提供一个合理的借口。 与此同时,乾隆皇帝还吩咐当地巡抚全力协助寻找皇太后的娘家人。他相信,凭借地方官员的力量,一定能够找到线索,实现皇太后的愿望。 就这样,一场充满神秘色彩的南巡之旅即将展开。乾隆皇帝带着满心期待,踏上了这段寻找亲情的旅程。 乾隆皇帝身着一袭素衣,化名“龙公子”龙潜,踏上了济南府的土地。他对这片陌生的地方充满了好奇和期待。在宫中的时候,庄有恭曾向他讲述过一些上京赶考时的趣事,这让他对这次微服私访之旅更添了几分兴致。 漫步在大明湖畔,乾隆被眼前的美景所陶醉。湖水波光粼粼,倒映着岸边的山峦和绿树,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展现在他面前。他不禁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心中涌起一股对大自然的敬畏之情。 正当乾隆沉醉于湖光山色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朗朗读书声。他好奇地循着声音望去,发现不远处聚集着一群书生,正热烈地讨论着什么。他迈步走近,听到他们正在比拼诗词歌赋,每个人都试图展现出自己的才华。 乾隆心生一计,决定加入这群书生之中。他走到他们身边,微笑着自我介绍道:“各位兄台,在下乃是赴京赶考之人龙潜,不料途中遭遇劫匪,身上钱财尽失,无法继续前行。今日偶然路过此地,听闻诸位才高八斗,特来请教。”众书生见他气质不凡,言辞恳切,纷纷表示欢迎。于是,乾隆与他们一同探讨诗词之道,分享彼此的见解和心得。 在这个过程中,乾隆不仅领略到了书生们的才情,也感受到了他们对于知识和文学的热爱。而他自己则以其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卓越的才华赢得了众人的赞赏和钦佩。不知不觉间,乾隆已经融入了这个群体,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 众人听后纷纷表示同情,于是邀请龙潜公子一起参加比试。乾隆欣然应允,凭借着过人的才华,很快便赢得了众人的赞赏。此时,一位名叫夏雨荷的美丽女子也被吸引过来,对这位才华横溢的龙公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夜晚来临,龙潜公子与夏雨荷一同漫步在湖边,享受着宁静的时光。在交谈中,夏雨荷发现龙潜公子神情有些落寞,经过询问才得知他因路费不足而感到焦虑。夏雨荷心疼不已,决定帮助他。回到家中,夏雨荷向父母借来一百两银子交给龙潜公子,让他能够顺利前往京城。 龙潜公子感激涕零,他郑重地承诺,如果将来能高中状元,必定会回来迎娶夏雨荷。为了表达自己的爱意,龙潜公子还在一把纸扇上写下一首定情诗送给夏雨荷。共度良宵后,他便匆匆离去。夏雨荷拿着那把写有定情诗的纸扇独自在原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思念。 龙潜公子潇洒地离开了大明湖畔,心中满是得意与满足。他以为这只是一场小小的风流韵事,却不知命运的齿轮已经悄然转动。 夏雨荷怀孕了,但龙潜公子却再也没有回来过。她日复一日地等待着,希望能再次见到那个让她心动的男人。然而,岁月如梭,龙潜公子始终没有出现。夏雨荷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紫薇。但她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对未来充满了迷茫和不安。 随着时间的推移,夏雨荷的身体逐渐消瘦,最终因抑郁而离世。紫薇在母亲的离去中感到无尽的悲伤和孤独。她决心要寻找自己的父亲,于是踏上了前往京城的旅途。 在京城,紫薇遇到了一个名叫小燕子的女孩。小燕子天真活泼,喜欢玩杂耍,生活自由自在。两人相遇后,意外发生了。小燕子误打误撞地成为了皇帝的义女,被封为还珠格格。而紫薇则陷入了困境,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 这个误会让紫薇陷入了绝境,她努力想要证明自己的真实身份,却处处碰壁。与此同时,小燕子也发现自己陷入了一场巨大的麻烦之中,她不得不面对宫廷中的复杂关系和权力斗争。 整个故事由此展开,一段关于亲情、爱情、友情的传奇之旅就此开始…… 紫薇终于被乾隆认可之后,乾隆为了要给她一个名分,同时也避免自己在外风流的事情传扬出去,于是让他的纯惠皇贵妃苏氏认下紫薇为女儿,这样一来既可以名正言顺地将紫薇接入宫中,又能避免落人口舌。 然而,这个决定却引发了一系列的反应。首先,小燕子和紫薇都感到非常高兴,因为她们终于有了一个家,而且还是皇宫。但是,令妃对于这个决定并不满意,她认为这会影响到她在后宫中的地位。此外,皇后对这件事情更是心生不满,她觉得这是对她权威的挑战。而太后则对此持中立态度,她知道这件事情对皇室来说并非易事,但她也明白乾隆必须要解决这个问题。 尽管众人意见不一,但乾隆还是坚持了下来。最终,纯惠皇贵妃苏氏正式认下紫薇为女儿,并将其接进了宫中。这个决定虽然引发了一些争议,但它确实为紫薇带来了一个新的身份和生活环境。 第117章 红楼梦之不易 乾隆十二年,春天的阳光如金色的纱幕般轻柔地洒在京城的每一处角落,温暖而宜人。庄有恭静静地坐在书房中,手中捧着刚刚拜读完毕的《风月宝鉴》,他的目光深邃而充满沉思。 这本书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将他带入了一个纷繁复杂、情感交织的境地。庄有恭被书中所描绘的世界深深吸引,同时也对作者曹雪芹的才情深感钦佩和折服。然而,他的心中却始终萦绕着一个大大的疑问:石头记去哪了?为何只见这风月宝鉴? 风月宝鉴中的文字犹如一幅幅生动的画卷,展现出了曹先生自身的经历,那曾经辉煌一时的家世,如何在岁月的洪流中一步步走向败落,让人不禁感叹世事无常。尤其是他与几个姑娘之间的爱情故事,更是令人感慨万千。仅仅是书名“风月宝鉴”四个字,便已透露出无尽的沧桑与无奈,仿佛是一面镜子,映照出人生百态。 庄有恭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他决定亲自去寻找曹雪芹,一探究竟。经过几番周折和打听,他终于在京城的一个小巷深处,找到了曹雪芹的居所。 “曹先生,这风月宝鉴写得甚好,只是……”庄有恭微微皱起眉头,神色凝重,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和顾虑。 曹雪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看着庄有恭,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庄有恭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最大的问题是,此书影射了当权者,恐怕会给您带来不小的麻烦啊!”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在警告曹雪芹可能面临的危险。 曹雪芹微微一怔,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苦笑一声,缓缓说道:“庄大人,我不过是将亲身经历如实写下,未曾想……”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奈和苦涩。 庄有恭郑重地说道:“曹先生,我理解您的创作初衷,但如今的局势复杂多变,您若不想惹祸上身,最好还是小心谨慎些。这本书中的某些情节和人物,很容易被人误解或利用,从而给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他的目光坚定而诚恳,希望能说服曹雪芹。 曹雪芹沉默片刻,长叹一声:“也罢,就依庄大人所言。”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但也明白庄有恭的好意和对他的关心。他决定听从庄有恭的建议,对书中的内容进行修改和调整,以避免可能的风险。 从那以后,曹雪芹便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他整天坐在书房里,对着稿纸发呆,时而皱眉苦思,时而奋笔疾书。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开始日以继夜地对原着进行大幅度的修改。 原本那个真实且深刻的故事,通过讲述神话故事女娲补天多出来的一块石头和石头底下的一颗小草发生的草石孽缘,在他的笔下逐渐发生了变化。这个故事变得越来越复杂,充满了神秘色彩。原本简单明了的情节现在变得扑朔迷离,让人难以捉摸。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曹雪芹想让自己的故事能够流传下去,同时又不被朝廷发现。于是,他巧妙地将故事中的人物、事件与现实世界隔离开来,创造出一个虚幻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人们可以自由地想象,不必担心受到现实的束缚。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故事慢慢地在人世间里被有心人变成了一个看似美好的金石良缘。而实际上,这个故事的核心仍然是那块石头和那颗小草之间的爱情故事。只是现在,它已经不再是一个简单的爱情故事,而是一部充满了隐喻和象征意义的文学巨着。 在这部作品中,曹雪芹将自己的思想和情感融入其中,展现了对人性、社会和人生的深刻洞察。他用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人物形象,揭示了他们内心深处的矛盾和挣扎。他还运用了大量的诗词歌赋,增添了作品的文化内涵和艺术价值。 最后,经过长时间的努力,曹雪芹终于完成了这部作品。他将自己的故事隐藏在了一块石头在人世间的经历中,让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不断探索、发现。这部作品不仅成为了中国文学史上的经典之作,也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乾隆十四年,庄有恭即将赴江南担任巡抚一职,负责治理当地的水患问题。在京城临别之际,曹雪芹特意前来与他道别。 庄有恭深情地对曹雪芹说道:“雪芹兄,此番我前往江南任职,心中感慨万千。人生在世,往往身不由己。我本意只想当个清正廉洁的官员,无奈时势所迫,有时也不得不背离初衷。倘若有朝一日,我在办案时犯下糊涂之事,还望雪芹兄能将这段故事写入你的巨着之中。” 曹雪芹听后,深感庄有恭的真诚与坦率。他明白,官场中的人常常面临着诸多压力和诱惑,即使心怀正义,也难以独善其身。然而,庄有恭能够坦诚地面对自己的困惑,并希望通过文学作品来反思这些问题,实在令人钦佩。 曹雪芹紧握庄有恭的手,表示理解他的苦衷。他告诉庄有恭,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定会如实记录下这件事,让后人了解其中的原委。两人相互祝福,期待着未来的重逢。 庄有恭踏上了南行的征程,肩负起治理水患的重任。而曹雪芹则继续埋头创作,用文字描绘着世间百态。他们都深知,无论身处何地,只要保持内心的清醒和良知,就能在各自的领域中发挥作用,为社会带来一丝温暖和希望。 乾隆十五年,乾隆皇帝决定亲自南下,帮助皇太后寻找她失散多年的娘家亲人。然而,人海茫茫,要找到这些人并非易事。 乾隆皇帝四处寻找线索,但始终没有任何头绪。就在他感到困惑和无奈的时候,一次偶然的机会改变了一切。当时,乾隆皇帝正在微服私访,途中遇到了当地的官员。这位官员误以为乾隆皇帝是陈家洛公子,因为两人长得实在太像了。 这个误会让乾隆皇帝感到十分惊讶,他从未想过竟然会有如此相似的人存在。于是,他开始对陈家洛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展开了深入的调查。经过一番努力,乾隆皇帝终于发现,陈家洛原来是皇太后舅舅家的后代,也就是说,他其实是乾隆皇帝的表弟。 就这样,乾隆皇帝顺利地找到了皇太后的娘家亲戚。但是,由于他们之间的特殊关系以及乾隆皇帝的身份,皇太后娘家亲人只能秘密相认,不能对外公开。 从此之后,每次乾隆皇帝下江南都会带着皇太后拜访陈家。而陈家也因为与皇室的这层关系,逐渐成为了当地备受尊敬和有威望的家族。 在一间昏暗的密室之中,空气弥漫着沉闷的气息,仿佛时间都在这里凝固。墙壁上微弱的烛火摇曳着,投下模糊的阴影,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 一名身着黑袍、戴着面具的神秘人静静地站在一面铜镜前,他的身影被黑暗所笼罩,只有那面镜子反射出微弱的光芒,映照出他隐藏在面具后的轮廓。他的动作缓慢而谨慎,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无尽的深意。 他缓缓地伸出手,手指轻轻触碰着面具的边缘,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其从脸上摘下。随着面具的滑落,一张英俊而坚毅的脸庞逐渐展现在镜子前。这张脸线条分明,眼神深邃而锐利,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果断的气质。 令人惊讶的是,这个人竟然是陈家洛!陈家洛,这位一直以来身份神秘的人物,此刻终于揭开了他的面纱。然而,更令人震惊的是,他不仅是陈家洛,还是天地会的总舵主。 原来,这个所谓的“陈家洛”实际上是庄有恭的分身!庄有恭,一个隐藏在幕后的关键角色,他的存在一直被深深的谜团所笼罩。而现在,我们终于得知了他与陈家洛之间的关系。 那么,为什么庄有恭要以陈家洛的身份出现呢?答案或许就藏在他们相似的面容背后。庄有恭曾见过乾隆,对乾隆的外貌有着深刻的印象。因此,他能够轻易地将与乾隆有八分相像的陈家洛易容成与乾隆一模一样的模样。这样一来,陈家洛便成为了庄有恭手中的一颗棋子,用于执行他的计划和阴谋。 原来,这陈家洛因长得与乾隆很相似,所以当回族姑娘霍青桐看到他时,便误以为他是微服私访的乾隆皇帝。于是,和乾隆有着血海深仇的回族姑娘霍青桐出手打伤了陈家洛,并将他打入了水中。而此时,庄有恭恰好在附近治理江河水利工程,他偶然间发现了陈家洛,并将其救起。然而,尽管庄有恭竭尽全力救治陈家洛,但最终还是未能挽救他的生命。 庄有恭经过多年的修炼,灵魂强大,他分出一道灵魂进入陈家洛体内,使得陈家洛得以重生。但是,如今的陈家洛已经不再是原本的陈家洛,而是庄有恭的一个分身。然而,当霍青桐得知自己误杀了无辜之人时,内心充满了悔恨和自责。她决定重新制定计划,继续执行刺杀乾隆的任务,但这一次,她必须更加谨慎行事。 经过精心策划,霍青桐再次展开行动,但不幸的是,这次她被朝廷逮捕。面对困境,她并没有放弃希望,而是坚信正义必将得到伸张。 与此同时,陈家洛(实际上是庄有恭)了解到了霍青桐的遭遇。尽管他们之间曾有过误会和冲突,但他选择以德报怨,决心帮助霍青桐摆脱困境。凭借着过人的智慧和勇气,陈家洛成功地将霍青桐解救出来。 在这个过程中,霍青桐逐渐感受到了陈家洛的善良和正直,对他产生了深深的敬意和感激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情渐渐演变成了一种特殊的好感,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起来。 庄有恭自融合了邬思道的灵魂之后,他自然而然地拥有了薛克俊的记忆和能力。作为天地会的创始人之一,薛克俊对于如何进入该组织以及掌握其中的暗语了如指掌。凭借着这些信息,陈家洛迅速掌控了天地会,并成为了天地会的领袖。 自乾隆首次南下替皇太后寻亲并与陈家取得联系之后,陈家便开始崭露头角,并逐渐发展成为苏杭地区的名门望族。在此之前,庄有恭已经着手治理水患,但由于当时水患问题较为严重,陈家洛便趁此机会在水患严重的地区以低价收购房屋和土地。他的策略非常巧妙,专门选择那些受水灾影响较大的地方进行投资。这一过程实际上与当年薛克俊在广州府城借助治理水患之名搞房地产的模式如出一辙。陈家洛通过与官府合作,承包了相关工程项目,而官府则以划拨劣质地皮作为工程款的抵扣。这种官商合作使得陈家洛得以获取廉价的土地和房屋资源。一旦河涌和堤坝修筑完成,解决了水患问题,这些房屋和土地自然都会大幅增值。 在这个风起云涌、变幻莫测的时代背景下,陈家洛凭借着自身出众的才华与智慧,成功地把握住了每一次机遇,并以非凡的策略思维将这些机遇转化为实实在在的利益。与此同时,他还巧妙地运用了官场中的人脉关系,将政治资源有效地转化为经济效益,从而为自己的家族积累起巨额的财富。这种独特的经营模式,无疑为陈家的崛起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撑。 由于陈家洛和乾隆长得像,导致民间传出了一种版本,把陈家洛和乾隆表兄弟的关系演变成了亲兄弟,传说他们其实是双胞胎,皇太后生的是女儿,为了得到雍正的宠爱,把她舅舅娘家人生的双胞胎换了一个进了雍王府。而这种以讹传讹的传说得到了一些人支持,幻想当今皇帝是汉人身份,导致有痴迷不悟的人居然写出了反诗,想逼迫乾隆恢复汉人江山。 乾隆二十四年夏的一个清晨,浙江归安县(今吴兴县)双林镇的镇中心戏台旁边的墙上出现了一张揭帖,上写着无题诗八句: 屠人手内刀,雍康篡吾朝。 若问行兵日,等动对方刀。 通滔易水发,同听马令调。 李蕊今时放,江浙血成潮。 这首诗充满了反清复明的意味,暗示着要推翻清朝统治,恢复汉族人的江山。其中“屠人”可能暗指满人,“雍康”则指代康熙、雍正两朝,暗示满人篡位夺权。最后两句更是直接表达了对江浙地区的血腥镇压和反抗情绪。这样一首具有煽动性的诗出现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无疑会引起朝廷的高度重视。 庄有恭刚好是浙江巡抚,如果这件事不好好解决,将影响他的官途,以及影响乾隆皇帝的颜面。麻烦已经发生了,只能通过破案的方式去解决这麻烦事。最后,经庄有恭的一番调查,发现反诗里有屠和雍康的字样,发现当地有一屠夫正是叫屠雍康,但是他大字不认识一个,经调查发现当地一70多岁的老夫子与屠夫有恩怨,是他写反诗嫁祸给屠夫屠雍康,庄有恭最终完美破案了,而70多岁的老夫子也慷慨激昂赴了刑场。 自此以后,不但没有逼迫到乾隆皇帝恢复汉人江山,反而刺激到乾隆皇帝出台专门针对汉人的文字狱政策。这个政策导致了无数文人墨客遭受苦难和折磨。就连着名诗人李白的《静夜思》也未能幸免,必须经过改动才能得以保存下来。原本诗句中的“举头望明月”变成了“举头望山月”,而“低头思故乡”则依旧保留。这样的改变无疑是对诗歌原意的一种扭曲,但却成为了当时社会环境下的无奈之举。这种做法不仅损害了文化的传承与发展,更让人们感受到了封建统治的残酷与无情。 庄有恭深知官场的复杂与险恶,但他仍然选择了一条看似危险但却可能带来巨大回报的道路。他决定利用自己在朝廷中的地位和人脉,帮助一些天地会成员进入官场,并最终成为状元。然而,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科举制度是非常严格和公正的,任何人都不能轻易地作弊或操纵结果。 但是,庄有恭却有着非凡的智慧和勇气,他想出了一个又一个巧妙的办法来突破科举制度的限制。他首先从考生中挑选出那些有才华、有潜力的人,然后通过各种手段让他们得到更好的教育和培训。接着,他利用自己的关系和影响力,为这些考生创造了更多的机会和优势。最后,他还亲自参与到科举考试的监考和阅卷工作中,确保了这些考生能够顺利通过考试并获得高分。经过一番努力之后,庄有恭终于成功地帮助了一批天地会成员成为了状元。 这些人不仅才华横溢,而且忠诚于天地会的事业,他们将在未来的日子里为天地会做出更大的贡献。当然,这种行为也存在着一定的风险,如果被发现,庄有恭将会面临严重的惩罚。但是,他认为这是值得冒险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实现天地会的目标和理想。同时,他也相信只要自己小心谨慎,就不会被人察觉。 就这样,庄有恭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帮助了天地会成员实现了他们的梦想,同时也为自己赢得了更多的声誉和地位。 在这个过程中,他展现出了非凡的领导才能和卓越的智慧。他不仅成功地解决了天地会成员的问题,还让他们看到了未来的希望。通过他的努力,天地会成员们纷纷对他表示敬佩和感激之情。 而这些天地会安插的官员有一部分会安排去偏远山区任职,他们肩负着重要的使命。他们需要带领当地的人们开垦山地、种植茶树或者种桑养蚕,推动当地经济的发展。此外,还有一些官员被派往偏远地区发展陶瓷产业,提升当地的工艺水平。 与此同时,天地会的成员们会派遣专人携带巨额资金前往偏远地区,与当地的官员和人民合作。他们以高价收购农产品和工艺品,促进了当地的贸易活动。这样一来,偏远地区的人们能够享受到更高的收入,改善生活质量。 然而,这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确保天地会收购的钱款能够真正到达农民手中。为此,官员们需要严格监督和管理交易流程,防止任何贪污腐败行为的发生。只有这样,才能保障农民的权益,促进地方经济的健康发展。 庄有恭深知这项任务的重要性,因此他的分身陈家洛通过暗语亲自接触官员,确保天地会的钱款安全和合理分配。他坚信只有通过公平公正的交易,才能赢得人民的信任和支持。 在这个过程中,庄有恭展现出了坚定的决心和毅力。他不断加强对官员的教育和培训,提高他们的治理能力和道德素质。同时,他也积极倾听民众的声音,了解他们的需求和意见,以便更好地推动改革措施的实施。 随着时间的推移,偏远地区的经济逐渐繁荣起来,农民们的生活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他们感激天地会给予的机会和支持,愿意跟随他们一起努力奋斗。 在陈家洛的带领下,天地会继续发挥着积极的作用,为社会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他们的故事激励着每一个人,告诉我们只要拥有坚定的信念和不懈的努力,就能够创造美好的未来。 乾隆十六年,新一年的殿试又开始了。在众多考生中,刘墉备受关注。他的卷子和当年庄有恭一样,强调为官清正廉洁、奉公守法。这种观点得到了许多阅卷官员的认可,但由于刘墉是当朝军机大臣刘统勋的儿子,若让其成为状元,可能会引起争议。最终,乾隆将来自苏杭的吴鸿选为状元。乾隆认为吴鸿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即使考取功名后也未抛弃残疾妻子,认为吴鸿的为人品质,让人佩服,这样的人做官一定是个为民的清官,是天下仕者应该效仿的榜样,所以应点为状元。 原来这个吴鸿本是浙江仁和人,出生于一个贫寒家庭。年幼时,他的父母给他定下一门亲事,女方是一家卖豆腐的女儿。时光荏苒,两人逐渐长大成人。然而,命运弄人,原本聪明伶俐、美丽动人的女孩突然患上眼疾,视力模糊不清,双腿也变得行动不便。与此同时,吴鸿却出落得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且学业有成。待到谈婚论嫁之时,女孩家自觉自家女儿已配不上吴鸿,于是主动提出让吴鸿另觅佳偶。可吴鸿却不以为然,他深知诚实守信乃立身之本,婚姻更是人生大事,岂能轻易言弃?因此,他执意迎娶女孩过门,这段佳话也由此流传开来。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自从女孩嫁到吴家后,她的眼疾竟然奇迹般地痊愈,双腿也恢复如初,二人生活幸福美满。众人纷纷感叹道:“此乃上天对吴鸿的考验啊!”果不其然,在乾隆十二年,吴鸿参加浙江乡试,一举夺魁,成为解元。 乾隆二十八年,吴鸿被任命为广东学政,当时的学政相当于教育部长,地位相当高。当他接到任命后,便乘船前往潮州、惠州一带主持考试。按照惯例,学政到任后会宴请当地的官员和乡绅,而这些人通常会带着妓女一同赴宴。但吴鸿对此非常反感,因此特别下令禁止妓女拜见。 然而,有一名叫做濮小姑的妓女却不打算听从这个禁令。濮小姑是当地有名的名妓,她听闻新上任的学政年轻英俊且才华出众,心中不禁生出结交之意。于是,她想出了一个计策,让船夫驾驶着小船紧紧跟随吴鸿的船只。 一天夜里,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濮小姑趁机命令船夫在吴鸿就寝之处的船壁上凿开几个洞。雨水顺着漏洞倾盆而下,瞬间将吴鸿的衣服和被子都浸湿了。他惊慌失措地大声呼喊求救,但船上的仆人们却没有任何反应。 正当此时,濮小姑出现在吴鸿面前,并邀请他登上自己的卧榻躲避雨水。吴鸿面对这样的诱惑,终究无法抵挡,最终还是与濮小姑共度了一夜云雨之欢。 时间过得很快,吴鸿顺利地主持完考试,准备踏上回京城之路。濮小姑得知此事后,希望能随他一同回京,毕竟两人共度春宵后,濮小姑发现自己有了身孕。然而,吴鸿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并命人给濮小姑灌下一碗堕胎药,结果濮小姑因此早产。其实,吴鸿很清楚,如果没有对妻子的忠贞,他不可能考上状元。想当年,吴鸿还是个穷书生的时候,他的妻子以卖豆腐维持生计,虽然日子艰难,但他们始终保持着真挚的感情。正是这种坚贞不渝的爱情故事打动了乾隆皇帝,才让他获得了状元的殊荣。现在要是带着濮小姑回家,那不是自毁前程吗?万一惹恼了乾隆皇帝,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濮小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离去,眼中满是悲伤与不甘。她失去了腹中的孩子,内心对吴鸿充满了愤恨。原本美好的爱情如今已化为深深的仇恨。既然不能拥有吴鸿的人,她决定要让吴鸿付出代价。 在吴鸿回京的路上,当地的官员邀请他品尝当地的特色美食——河豚。濮小姑利用自己的美貌诱惑了厨师,让他故意没有将河豚中的毒素完全清除干净。于是,吴鸿误食了这道带有剧毒的当地美食河豚,不幸中毒身亡! 濮小姑做完这件事之后,回到家乡削发为尼。当官府的人找到她时,她以为自己的罪行已经暴露,无奈之下选择了自尽,以结束自己的生命来殉情。最终,死无对证之下,吴鸿的死因也就成为了一个谜,无人知晓真相。 当乾隆皇帝得知吴鸿去世的消息时,他感到十分震惊。他一直非常器重吴鸿,认为他是个可造之材。然而,现在却听说他竟然因为贪吃而丧命,这让乾隆不禁心生疑惑。 乾隆想起吴鸿曾自称清正廉洁,从不接受他人的贿赂或宴请。但如今看来,这些话似乎只是表面功夫。难道说,他所谓的清正廉洁只是一种伪装?如果他真的清正廉洁,就不会轻易接受别人的宴请,更不会因此丢了性命。 此外,乾隆还想起吴鸿曾经宣称对妻子忠贞不渝,但现在却传出与一名妓女有染。这让乾隆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他原本以为吴鸿是个品德高尚、忠诚正直的人,但现实却让他大失所望。 乾隆皇帝坐在龙椅上,眉头紧皱,心情沉重地思考着这个问题。他意识到,人心难测,即使是那些看起来道貌岸然的人也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乾隆十九年,钮祜禄·常保的妻子又生下了一个孩子,但不幸的是,她在分娩时遭遇了意外,不幸离世。钮祜禄·常保悲痛欲绝,但他还是决定给这个新生命取个名字,以纪念他的母亲。于是,他将孩子命名为钮祜禄·和琳。 与此同时,钮祜禄·常保的长子已经三岁了,小名钮祜禄·善宝。这个孩子聪明伶俐,已经能够熟练地背诵唐诗三百首。钮祜禄·常保对他寄予厚望,并正式给他起名为钮祜禄·和珅。 钮祜禄·常保无法忍受失去妻子后的孤独和寂寞,很快就再婚了。然而,这并不影响他对两个儿子的爱与期望。他深深地爱着他们,并希望他们能够拥有一个幸福的未来。 钮祜禄·常保跟随着乾隆皇帝一同南巡江南。在这个过程中,他亲自接收了庄有恭治理江河所得到的宝箱。这些宝箱让他想起了当年的隆武帝曾经在福州称帝,但最终被大清军队击败并逃跑。他猜测,隆武帝可能在逃跑时将一些财宝藏在了江河之中。 当钮祜禄·常保得知庄有恭有一种特殊的方法可以从江河中打捞到这些宝箱时,他心中涌起了贪婪的念头。他渴望获取这些宝藏,以满足自己的欲望。于是,当他听说福州巡抚犯了错误,需要有人顶替时,他主动向乾隆皇帝表示愿意调往福州任职。 由于钮祜禄·常保经常为皇太后办事,并且他与钮祜禄·凌柱有着同族关系,乾隆皇帝很快批准了他的请求。就这样,钮祜禄·常保被任命为福州的左翼副都统。随后,在乾隆二十八年十一月,他又升任为福州将军,地位更上一层楼。 钮祜禄·常宝在福州任职期间,看到了很多自己以前没见过的事情。虽然他没有庄有恭那么大的本事,但他认为自己可以轻松地打捞那些被水淹没的金银宝箱。然而,当他真正开始尝试时,才发现这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容易。因为他没有治理水利工程的经验,所以根本无法做到让河流断流。 但就在这时,钮祜禄·常宝注意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他发现有人在这里偷偷摸摸地卖福寿膏给富人抽。他好奇地询问了一下,得知这种福寿膏竟然是从西洋人那里进口来的,而且非常昂贵。经过一番调查,钮祜禄·常宝惊讶地发现,这种福寿膏其实就是朝廷明令禁止的鸦片! 钮祜禄·常宝感到十分震惊和愤怒。他意识到,这种福寿膏不仅会对人们的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还会让人上瘾。一旦停止吸食,就会像被无数蚂蚁啃噬心脏一样难受。但只要重新开始吸食,痛苦就会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飘飘欲仙、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的快感。这种感觉让人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因此,这种福寿膏会把富人的财富榨干。而在大清朝,谁最有钱呢?自然是那些八旗子弟和官员的左亲右戚们了。他们有钱有权,可以随意挥霍。于是,福寿膏在这群人中迅速蔓延开来,成为他们追求快感和满足欲望的工具。 有太多旗人都在吸食福寿膏,刚刚抽过的人显得精神焕发、生龙活虎;而那些没有抽到福寿膏的人则无精打采地打着哈欠,显得十分困倦和疲惫。当鸦片瘾发作的时候,这些人的脸上会露出一种痛苦不堪的表情,仿佛被万千蚂蚁啃噬一般难受,同时还会流出大量的口水和鼻涕。 钮钴禄常宝意识到这种福寿膏与朝廷严厉打击的鸦片极其相似,于是他决定将此事上报给朝廷。然而,就在他的奏折送出后不久,一群神秘的人出现在钮钴禄常宝的府邸周围,并对其进行了暗杀。 朝堂之上,众大臣议论纷纷,只见乾隆皇帝坐在龙椅上,眉头微皱地问:“众位爱卿啊!这福寿膏究竟是何物?朕听说它价格昂贵,但还是有很多人愿意花大价钱去购买吸食,甚至不惜倾家荡产也要买,而且一旦开始吸食,就很难戒掉,朕甚是好奇啊!” 听到乾隆皇帝的问题,刘庸赶忙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道:“启禀陛下,这福寿膏实际上就是一种中药。通常情况下,人们会用它来缓解疼痛和不适。然而,如果过度滥用或者长期依赖它,使用者可能会产生上瘾的症状。所以,福寿膏虽然能带来一时的舒适感,但也会对身体造成严重的伤害。” 乾隆皇帝听后,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他问道:“哦?这么说来,这福寿膏并非无害之物?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甘愿冒着风险去尝试呢?难道他们不知道其中的危害吗?” 刘庸连忙解释道:“陛下明鉴,这些人往往因为贪图一时的快感而忽视了福寿膏的危害性。当他们陷入其中无法自拔时,已经为时过晚。此外,不法之徒利用人们的弱点,故意夸大福寿膏的功效,诱导他人上钩,从而获取巨额利益。” 乾隆皇帝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又问道:“那么,对于这种情况,我们应该如何应对呢?毕竟,福寿膏可以治病救人,但它的存在不仅威胁到个人的健康,还可能影响整个社会的稳定。” 刘庸思考片刻,回答道:“陛下,臣以为首先要加强宣传教育,让民众了解福寿膏的真实面目及其危害;其次,应加大对贩卖福寿膏的打击力度,严惩那些违法犯罪之人;最后,还要建立完善的中医药监管机制,防止福寿膏流入市场。只有这样,才能有效地遏制福寿膏的泛滥之势。” 乾隆皇帝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好,刘爱卿所言极是。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吧!务必将福寿膏的危害告知百姓,并严厉打击福寿膏的买卖行为。” 刘庸拱手谢恩道:“遵旨!陛下放心,臣一定竭尽全力,不辜负陛下的期望。”随后,他转身离去,准备着手处理福寿膏的相关事宜。 这时,一位官员很谨慎地说:“皇上,现在全国各地的书院里,也有不少富家学子在抽福寿膏,听他们说庄有恭能考上状元,靠的就是抽福寿膏!臣以为庄有恭有可能就是神秘人,他有很大嫌疑!何况他原本是福州人,后来才搬迁到广州府,他所在的地方福寿膏都是泛滥成灾的地方。” 乾隆听了后,脸上露出了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表情,大声说道:“不可能!庄爱卿为官清廉,一直以来把全部精力都放在治理水患上,怎么可能与福寿膏有关?这简直是无稽之谈!绝对不可能!” 乾隆皇帝无法接受这样的指控,因为他对庄有恭有着很高的评价和信任。他认为庄有恭是一个清正廉洁、勤勉敬业的官员,绝不会涉及这种违法乱纪之事。然而,这位官员却提出了一些关于庄有恭的负面传闻,让乾隆感到困惑和不安。 乾隆陷入沉思之中,他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是否存在其他可能性。虽然他坚信庄有恭的品德,但这些传言又让他心生疑虑。他决定进一步调查此事,并立即下旨宣庄有恭进京。与此同时,他也深刻地认识到福寿膏问题的严重性,决心要加强对各地书院的管理和监督力度,以确保此类事情不再发生。 不久之后,庄有恭来到京城,在乾隆皇帝的书房内觐见。乾隆皇帝严肃地看着他,说道:“庄爱卿,如今民间传言你之所以有如此才华,乃是因为吸食福寿膏所致。虽然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但朕还是希望听听你的解释!” 庄有恭听完乾隆皇帝的话后,微微一笑回答道:“皇上,福寿膏本就只是一味普通的药物,且有医书明确记载。然而,却被一些人滥用了。臣确实曾经吸食过福寿膏,但在了解其危害后便再也没有碰过了。由于吸食时间较短,并未对身体造成太大影响。此外,那些长期吸食福寿膏的人往往会表现出一些明显的特征,例如牙齿发黄、精神不振等。但请皇上看看臣,是否有这些症状?” 乾隆听庄有恭说完后,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信:“庄爱卿,你曾抽过福寿膏,这东西真如你所说的那样,对学问有如此大的帮助吗?”他紧紧地盯着庄有恭,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和担忧。 庄有恭微微一笑,眼神深邃而神秘,仿佛看穿了乾隆心中所想。他轻声说道:“皇上,抽了福寿膏的人会产生一种奇妙的幻觉,令人感到愉悦、满足,并有一种神游太虚之感。这种感觉或许能够激发灵感,让诗词创作出现神来之笔。然而,这东西的后遗症实在太大了,一旦染上便难以戒除。” 乾隆微微点头,表示理解,但仍追问道:“那么,如何才能戒掉呢?” 庄有恭缓缓道:“皇上,能戒掉福寿膏的人都非常人。他们必须具备非凡的意志力和决心,方可战胜毒瘾。但这样的人毕竟寥寥无几,大多数人往往陷入其中无法自拔,即便一时戒除,也很容易再度吸食。” 乾隆皇帝微微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庄爱卿,那些贩卖福寿膏的人说只要不断抽,就能活到一百岁,你觉得这有可能吗?” 庄有恭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他轻轻摇了摇头,轻声回答道:“皇上,您这问题可是把微臣给难住了。微臣并未亲眼目睹过有人因吸食福寿膏而长寿至百岁。从古至今,人们都说人生七十古来稀,更别提那昂贵的福寿膏了。恐怕这世上,也只有您们皇室中人才能负担得起如此长久的开销吧。” 乾隆听了庄有恭天衣无缝的解释后,也不好责怪他,因为谁会坦诚自己曾抽福寿膏的过往。 庄有恭退出去之后,福康安快步走进来向乾隆皇帝汇报:“皇上,根据最新情报和调查结果显示,我们已经成功打击了沿海地区福寿膏的来源渠道。经过仔细审查,我们发现这些福寿膏大多是通过与西洋人的勾结走私进入国内的。”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此外,我们还查获了一些关于福寿膏经营的账本。令人震惊的是,这些福寿膏竟然有着高达百倍的利润!而更让人忧虑的是,这些福寿膏进来之后基本上都被卖给了我们满族同胞吸食,相比之下汉族人较少接触到这种东西。从目前情况来看,这个神秘组织所贩卖的物品似乎是专门针对我们满族而来。而我们很多满人为了抽福寿膏变卖了不少资产给汉人。” 乾隆皇帝听后很是震惊,他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微颤抖着,手中的茶杯也不禁晃了一下,差点掉落在地上。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阴沉,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愤怒。他喃喃自语道:“什么?百倍利润?还专卖给满人?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开始来回踱步。他的脚步显得有些沉重,仿佛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压力。他的思绪飞速转动,试图理清眼前的局势。他意识到,如果不尽快采取行动,满族将会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 他停下脚步,凝视着前方,语气坚定地说:“不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立刻采取措施,遏制福寿膏的泛滥。首先,要加强对边境的管控,严禁福寿膏流入国内。其次,要加大对福寿膏的打击力度,严惩那些贩卖福寿膏的罪犯。同时,也要加强对满族人民的教育,让他们认识到福寿膏的危害,远离毒品。”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另外,还要调查清楚这个神秘组织的背景和目的。他们为什么只把福寿膏卖给满人?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还有,那些满人为了抽福寿膏变卖了不少资产给汉人,这会导致我们满族的经济实力逐渐削弱,我们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乾隆皇帝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他决心要彻底铲除福寿膏的祸害,保护满族人民的身心健康。他转身对身边的太监说道:“快去把刘庸叫来,朕要与他商量对策。”太监领命而去,乾隆皇帝则坐在龙椅上,继续思考着应对之策。 当刘庸进来听乾隆诉说后,他心里顿时明白了乾隆的心思。乾隆既想获得神秘组织福寿膏带来的百倍利润,又不愿背负骂名。而神秘组织曾用福寿膏来对付满族,那么他们可以以牙还牙,将福寿膏用于对付汉人中的富裕阶层。 刘庸思考了良久,终于开口说道:“皇上,臣以为,此事需从长计议。福寿膏虽能带来巨大利益,但也会引发严重后果。若我们利用福寿膏来对付汉人,可能会引起民族矛盾和社会动荡。此外,福寿膏对人体健康危害极大,长期使用会导致身体虚弱、精神萎靡等问题。” 乾隆皱起眉头,面色阴沉,不悦地说道:“朕岂不知福寿膏有害?但如今形势所迫,不得不为之。况且,只要控制得当,不会让福寿膏泛滥成灾。更何况明面上我是禁止抽福寿膏,而且还大力宣传它的危害,你明知抽了这东西会倾家荡产还抽,那能怪谁呢?有钱的人才会抽,穷人那里抽得起福寿膏。而且只要意志坚定者是能戒断福寿膏,虽然我族人很多沾染了福寿膏,可是经过这次后必然可筛选出有用之人。”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强调自己的决心和信心。然而,他的话语中却透露出一种无奈和妥协,似乎对于福寿膏问题的解决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尽管如此,他仍然试图用各种理由来解释自己的决策,以显示其合理性和必要性。 刘庸深知乾隆心意已决,便不再多言。他心中暗叹,皇帝为了维护统治,有时不得不采取一些不道德的手段。然而,这种行为是否值得呢?他决定暗中观察局势发展,并寻找机会劝谏乾隆。 乾隆二十一年,江苏巡抚庄有恭的母亲不幸离世,他决定返回广东老家治丧。在离开之前,庄有恭将一起涉及泰兴县捐职州同朱路的案件移交给了他的上司——两江总督尹继善。这起案件中,朱路因殴打他人导致对方死亡,按照大清律例应该被判处绞刑。然而,朱路的家属却请求以六万两银子来赎罪。由于他已经得到了死者家属的谅解,庄有恭同意批准他向官府缴纳一万两银子作为罪银,并赔偿五万两银子给死者家属。但是,当朱路缴纳一万两银子获得自由后,他却对死者家属赖账,要求分期付款。尹继善嫉妒庄有恭在治水方面的才华和成就,因此将这个案件上报朝廷,企图让庄有恭陷入困境。 乾隆皇帝看到这份奏折后大为震惊,愤怒地说:“怎么能在没有经过朝廷复议的情况下就私自准许赎罪呢?如果这样都可以,那么外省的巡抚们就可以随意虚构罪名,然后通过复议用钱赎罪,自行了结案件!长期如此下去,外省巡抚拥有如此巨大的权力,必然会财源广进啊!” 乾隆皇帝接到举报后,十分生气,立刻下令将庄有恭逮捕入狱,并责令两江总督尹继善严格审讯此案,务必查个水落石出。实际上,庄有恭擅自准许朱路赎罪一事,之前已通过文书向两江总督尹继善汇报过。然而,尹继善并未如实上报朝廷。 当曹雪芹得知庄有恭被逮捕入狱时,他感到十分疑惑。经过多方打听,他终于了解到庄有恭所审的糊涂案。于是,他决定亲自前往南方,设法获得尹继善的认可,并最终成为了尹继善的师爷。通过调查,他发现庄有恭审理的这个案件早已通报给尹继善,并且官府收取的赎款并没有落入私人腰包,而且是全部用于治理水利工程。 曹雪芹利用自己在京城的人脉关系,将相关证据呈递给朝廷。乾隆皇帝原本对庄有恭的治水工作非常满意,况且全国各地还有许多地方尚未打捞宝箱,正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赦免庄有恭。因此,当这些证据呈上时,乾隆皇帝便顺水推舟地释放了庄有恭,并让他继续负责治水事务。 然而,此糊涂之案恰似一把钥匙,开启了乾隆心中那扇被贪欲遮蔽之门。自此以后,他竟认为官员如此行事并无不当,只要通过朝廷之严格审查,朝廷便可增添一笔可观之额外收入。那些善于察言观色之官员循循善诱,言道:“皇上,何人敢言自身无过?犹如皇上南巡时亦会犯下男子皆会之过错,难道皇上犯错,吾等尚要治皇上之罪乎?定然不可。故而皇上以赏赐些许财物弥补之,应无大碍。既然皇上可通过财物弥补过错,那官员为何不可呢?”于是,乾隆深以为然,说道:“爱卿所言甚是!”稍作思索,特为此行为赋予一独特之名——议罪银。这个名字仿佛给了贪污腐败一种正当化的借口,让那些心怀不轨的官员们找到了一条看似合法的敛财之路。从此以后,朝廷中的风气变得愈发腐朽,贪污受贿之事屡禁不止,百姓生活苦不堪言,国家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曹雪芹听到庄有恭对自己说的话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激动之情。庄有恭竟然能够未卜先知,预测到自己未来将会面临一个如此荒唐的案件!而且更令曹雪芹感到震撼的是,庄有恭告诉他要将这个案子记录下来,并写入《红楼梦》之中。 随着故事情节的推进,曹雪芹对这个糊涂案的真相和细节了解得越来越多。他发现,这个案件背后隐藏着一个庞大的贪污网络,涉及到许多高级官员的不法行为。这些官员利用职权之便,侵吞公款,搜刮民脂民膏,给国家和人民带来了巨大的损失。而犯罪人之所以能够逃脱法律制裁,也是因为他们背后有着强大的势力支持。 此外,曹雪芹还看到了人性的复杂一面。在这个案子里,受害人的家属们面临着一个艰难的抉择:是要求犯罪人以命偿命,还是接受一笔巨额的赔偿金?最终,他们选择了后者,将一条鲜活的生命换成了金钱。这种做法让人痛心疾首,但也反映出当时社会道德沦丧、人们价值观扭曲的现实。 然而,最让曹雪芹感到震惊的是这场荒谬的审判结果。尽管证据确凿,犯罪人却逍遥法外。曹雪芹意识到,在这个黑暗的官场中,权力和利益成为了唯一的准则,公正和良知已经荡然无存。 面对如此复杂而又离奇的案件,曹雪芹陷入了深思。他意识到,这个糊涂案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故事,更是揭示社会现实、人性弱点以及权力斗争的一面镜子。于是,他决定将这个糊涂案融入到他正在撰写的《红楼梦》之中,通过细腻的描写和深刻的思考,展现出当时社会的真实写照。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曹雪芹全力以赴地投入到写作中。他以独特的视角和犀利的笔触,描绘了糊涂案中的人物形象、情节发展以及背后隐藏的深层含义。同时,他也借助这个糊涂案,表达了自己对社会现象的批判和对人性的思考。 乾隆二十二年,庄有恭因治水有功,深得乾隆皇帝的赏识和器重,于是被加封为太子太保衔。这一荣誉不仅彰显了庄有恭卓越的才华与功绩,也使得他在朝廷中的地位更为尊崇。 然而,就在同一年,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京城陷入了悲痛之中。曹雪芹,这位举世闻名的文学家,在幼子夭折之后,无法承受丧子之痛,最终病倒在床上。尽管亲友们悉心照料,但他的病情却日益恶化。 时光荏苒,转眼间到了乾隆二十七年的除夕夜。这个本该阖家团圆、欢庆新春的时刻,却成了曹雪芹生命的终点。他带着对幼子的思念和对世间的留恋,永远地离开了人世。 曹雪芹一生坎坷,历经艰辛,但他以坚韧不拔的毅力完成了一部震撼人心的文学巨着——《石头记》(即后来的《红楼梦》)。这部作品以细腻的笔触描绘出一个庞大而复杂的家族兴衰史,展现了人性的善恶美丑以及社会的种种弊病。 曹雪芹逝世后,他的好友们将《石头记》书稿妥善保管起来,并继续传播他的思想和文化精神。这部着作成为了中国文学史上的一座丰碑,影响深远,至今仍备受推崇。 乾隆三十年,庄有恭再次任两江总督,并负责督办黄河南岸堤工事务。 乾隆皇帝之所以四次南巡,一方面是为了看望母亲钮祜禄氏(孝圣宪皇后)的娘家亲属陈家;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视察南方地区的水利工程和农业生产情况,特别是庄有恭负责的水利工程。此外,乾隆皇帝还希望通过南巡加强对南方地区的控制和管理,促进经济文化交流。 然而,乾隆皇帝的南巡也引起了一些争议和批评。有人认为他南巡过于奢华浪费,加重了百姓的负担;还有人认为他南巡期间沉迷于享乐,不理政事。但不可否认的是,乾隆皇帝的南巡对于加强中央集权、促进南北交流以及推动文化发展等方面起到了一定的积极作用。 每次南巡,乾隆都会在江南各地留下许多风流韵事。地方官员们打听到乾隆皇帝喜欢富察皇后的类型,于是特意寻找了一个与已故的富察皇后有八分相似的女子。当乾隆看到这个女子时,立刻被她的美貌所吸引,深深地陷入了其中。 然而,这件事情却让乌拉那拉氏皇后非常不满。她原本就对乾隆的风流韵事感到不满,现在又看到乾隆如此迷恋这个女子,心中更是充满了嫉妒和愤怒。她决定用一种极端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剪断自己的头发。 在中国古代,女子剪发被视为一种不祥之兆,尤其是在宫廷中,这种行为更是被视为大不敬。乌拉那拉氏皇后这样做,无疑是在向乾隆发出强烈的抗议。但是,乾隆并没有被她的行为所打动,反而觉得她有些过分。最终,他还是将那个女子带回了皇宫,并赐予她“富察”的名字,封她为贵妃。 这件事情让乌拉那拉氏皇后彻底失去了乾隆的宠爱,也让她在宫廷中的地位受到了严重的影响。此后,她的生活变得孤独和凄凉,最终在抑郁中去世。而那个被乾隆带回皇宫的女子,则成为了他新的宠妃,享受着无尽的荣华富贵。 乾隆三十一年,庄有恭被任命为福建巡抚,继续负责治理江河水利工程。由于福建与广东相邻,乾隆希望庄有恭能够指点广东的巡抚如何治理水利工程。 乾隆年间,天地会组织遭到了朝廷的严厉打击,这使得他们不得不将大量的财富藏匿起来以避免被没收。而作为天地会的重要成员之一,陈家洛(庄有恭)深知这笔财富的重要性。于是,他开始四处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来藏匿这些财宝。 经过一番努力,陈家洛最终在连州府找到了一个理想的地点——一个有着地下河的溶洞。这个溶洞位于连州府的山区深处,周围环境偏僻,不易被人发现。此外,溶洞内部空间宽敞,可以容纳大量的财物。 陈家洛当机立断,决定将这个溶洞作为天地会财富的藏匿之处。他迅速采取行动,先将此地收购下来,并安排手下对其进行改造和加固,确保它能安全地保护那些珍贵的财富。然后,陈家洛将天地会的主要财富都换成了黄金,使用化金水把黄金溶解成液体分别装在塑料桶内,以便于搬运和藏匿。 一切准备就绪后,陈家洛带领着一群亲信,趁着夜色悄悄地将这些装满黄金的塑料桶运到了连州府的溶洞内。他们小心翼翼地将这些塑料桶放入地下河中,让它们随着河水漂流至溶洞深处。最后,陈家洛用巨石堵住了溶洞的入口,使其看起来像是自然形成的一般。 完成了这一切之后,陈家洛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只要这个地方不被发现,那么天地会的财富就能得以保全。然而,他也明白,一旦有人得知这个秘密,那么他和天地会将会面临巨大的风险。因此,他决定保守这个秘密,直到有一天天地会重新崛起。 乾隆三十二年,当庄有恭成功地完成了广东和福建的水利工程,并顺利完成了打捞宝箱的任务后,他对乾隆来说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因为只有死人才能够守住打捞宝箱的秘密。于是,乾隆派遣他的心腹红人福康安带着一份乾隆的密旨前往福州。 夜黑风高,万籁俱寂。庄有恭的府邸内灯火通明,但却没有一丝人声。此时,一名身披黑袍的男子悄然无声地走进了府邸。他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瓶子,上面刻着“升仙酒”三个大字。这个男人正是福康安,他一脸阴沉地来到了庄有恭的面前。 “庄大人,好久不见。”福康安面无表情地说道。 庄有恭微微点头:“不知福将军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福康安冷笑一声:“今日特来送庄大人一份礼物。”说着,他将手中的“升仙酒”递给了庄有恭。 庄有恭接过酒瓶,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就在这时,一名带刀侍卫从福康安身后走出,眼神中充满了仇恨与愤怒。 “庄有恭,我父亲到底是不是你杀的!”侍卫咬牙切齿地问道。 庄有恭微微一笑,回答道:“我庄有恭行得正坐得正,你父亲如果没犯罪,我不可能杀得了他。除非他有我必杀他的理由!” 侍卫带着哭腔喊道:“庄有恭,你就是那幕后黑手!我父亲钮祜禄·常宝因为发现了你们的秘密,惨遭你的毒手!” 庄有恭再次微笑着说:“哦?原来是钮祜禄·常宝的儿子啊,没想到你居然能活到现在。不过,你父亲是死于贪婪,这一点毋庸置疑。至于你所说的幕后黑手,我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侍卫愤怒地指着庄有恭:“庄有恭,你就是那幕后黑手!你杀害了我的父亲,还想掩盖真相!今天,我就要为父亲报仇!” 庄有恭轻轻摇头,笑道:“年轻人,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如果你真的认为我是凶手,那就拿出证据来吧。否则,就不要再胡言乱语。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不过是鸟尽弓藏罢了!”说完,他便将手中的“升仙酒”一饮而尽。 福康安见状,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原本以为庄有恭会怕死求饶,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坦然地喝下了毒酒。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庄有恭并没有中毒身亡,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他看着福康安和侍卫,嘲讽道:“福将军,你太小看我庄有恭了。这瓶所谓的‘升仙酒’对我来说根本毫无作用。” 福康安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庄有恭。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计划竟然就这样失败了。而侍卫则更是惊愕不已,他原本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仇人,可以为父亲报仇雪恨。但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庄有恭走到侍卫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道:“年轻人,回去吧。记住,不要轻易相信别人,更不要被仇恨冲昏头脑。只有保持冷静,才能看清事实的真相。” 福康安忽然哈哈大笑不止说:\"庄大人,你不用嚣张,我忘了告诉你,这升仙酒是改良过的好东西,无色无味,喝了没有任何毒性,但是你会在三天后就会死去!\" 福康安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得可怕,他静静地听着手下一个又一个地汇报着:“大人,我们已经仔细搜索过庄大人的书房,但没有发现任何财物!”另一名手下接着说道:“大人,我们也检查过庄大人的睡房,同样没有找到财物。”最后,一名手下急匆匆地跑进来报告道:“大人,我们在庄大人的书桌上找到了一本水利工程的账本。” 听到这个消息,福康安的眼睛猛地一亮,他立刻站起身来,快步走到书桌前。他拿起那本账本,仔细翻阅起来。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和数字,福康安的眉头越皱越深,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因为账本记录朝廷拨款根本就不可能完成水利工程,这账本恰恰说明庄有恭的清廉。 福康安心中暗自思忖:“庄有恭为什么要把这本账本放在书桌上?难道他知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所以故意留下这本账本作为证明他清白的证据吗?还是说……”福康安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没有人知道这一切,当庄有恭喝下那杯神秘的升仙酒时,一个惊人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属于薛克俊的灵魂体悄然离开了庄有恭的身体,如同一只无形的飞鸟,飞向了钮祜禄·和珅的头颅。在那里,它与被封印在和珅头颅中的邬思道的灵魂彻底融合在一起,切底把和珅通过无字经书得到封印的邬思道灵魂激活了。 这个奇妙的融合使得钮祜禄·和珅不再仅仅是那个历史上着名的权臣,而是成为了一个拥有多代人记忆和智慧的存在。他的灵魂变得无比强大,仿佛汇聚了无数岁月的经验和智慧。从此,钮祜禄·和珅将以全新的面貌出现在世人面前,他的思想、行为和决策都将受到这些多重记忆的影响。 而庄有恭则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但他并未察觉到这一点。他继续过着自己的生活,对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一无所知。与此同时,钮祜禄·和珅的灵魂逐渐适应并掌握了新的力量,开始策划着一场更为复杂的阴谋。 这个故事充满了悬念和戏剧性,让人不禁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钮祜禄·和珅将会如何利用他的新身份?他是否能够实现自己的野心?而庄有恭又将走向何方?只有时间才能揭示答案。 庄有恭在三天后如福康安所愿死了,他的葬礼在福州举行,随后他的遗体被安葬在广州飞鹅岭,离他父亲的状元墓不远。他的墓地规模并不大,这表明他的后代并没有太多财富,家境可能已经衰落。 庄有恭一生忠诚,却最终成为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尽管他在治理水利方面取得了显着成就,但他的功绩并未得到应有的认可。 第118章 英雄救美的戏再度上演 钮钴禄·常宝去世之后,年仅九岁的钮祜禄·和珅与六岁的弟弟钮祜禄·和琳便成了孤儿,只能依靠继母过活。不过,继母待他们并不好,时常无缘无故地责骂他们。面对这些责难,钮祜禄·和珅并没有反抗,而是选择默默忍受。毕竟,继母并不是亲生母亲,家中的经济大权也掌握在继母手中。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眷顾那些有准备的人。正当钮祜禄·和珅感到前途渺茫的时候,一个机遇降临到了他的面前。京城的咸安宫扩大招生范围,开始招收满族八旗子弟。于是,钮祜禄·和珅和钮祜禄·和琳这两位远在福州的兄弟决定随族人一同回到京城读书。 在咸安宫读书的日子里,钮祜禄·和珅由于无父无母,常常成为其他八旗子弟欺负的对象。然而,内务总管大臣冯英廉的孙女冯霁雯却是咸安宫中备受瞩目的奇女子,宛如众星捧月般耀眼夺目。尽管钮祜禄·和珅深深地爱慕着冯霁雯,但他却拙于言辞,无法表达自己的感情。每当遭受其他八旗子弟的欺凌时,他总是选择沉默和忍耐,宁愿自己受到委屈,也不愿意惹出更大的麻烦来。这种行为让女神冯霁雯感到十分不解和无奈,她认为这个人太过软弱,缺乏男子汉气概。然而,聪慧的和珅却深知自己的处境,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和背景,与那些有权有势的八旗子弟对抗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痛苦和磨难。因此,他选择了忍让,并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读书学习之中。 对于和珅来说,读书考取功名才是他真正的出路。尽管他也渴望能够扬眉吐气,但他明白,现在的反抗只会让他陷入更深的困境。而且,在他的脑海深处,曾经出现过一些奇怪的画面。那个人顶着被人扔臭鸡蛋、扔烂菜叶的压力,最终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成功地说服了围攻的人群,离开了现场。这让和珅意识到,有时候,面对困境需要用智慧去解决问题,而不是盲目地采取暴力手段。 和珅深知,要想实现自己的目标,就必须学会隐忍和等待时机。他相信只要努力读书,总有一天会考上功名,摆脱目前的困境。同时,他也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虽然在别人眼中,他可能显得有些窝囊,但他内心深处有着坚定的信念和追求,这也是他不断前行的动力源泉。 乾隆三十二年,钮钴禄和珅跟着福康安一同前往福州。这趟旅程让他陷入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谜团之中。 乾隆皇帝身边的红人福康安接到密令,要彻查钮钴禄常宝的死因,而线索似乎指向了时任福建巡抚的庄有恭。 庄有恭不情愿地喝下了福康安递过来的所谓“升仙酒”。然而,他万万没有料到,就在这一饮而尽之际,竟然触发了一道神秘的封印之力。原来,被封印在和珅头颅中的邬思道灵魂体,因着这股力量的冲击,骤然觉醒! 短短三日之后,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真正的庄有恭离奇死去。与此同时,那个原本已经消逝于世间的薛克俊,竟借着和珅的身躯得以重新降临人世。 回顾往昔,薛克俊可谓历经波折。他曾经先后附身于曾柏蕴、沈上达、行森和邬思道等人,但由于其身为汉人,始终无法获取满清当权者的充分信任。每一次,无论他如何努力表现自己,最终都难逃喝下那杯象征死亡与终结的“升仙酒”的悲惨命运。 然而,今次却有所不同。经过长时间的精心筹备和谋划,薛克俊终于成功地获得了一个满人的身份。此时此刻,站在镜子面前的和珅,内心涌动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情。他凝视着镜中的自己,仿佛看到了一条通往权力巅峰的光明大道正在徐徐展开…… 和珅如今依旧在那咸安宫中埋头苦读,此时的他不过是一介穷酸书生罢了。然而,他心中怀揣着远大的抱负,渴望能够亲近那位高高在上的乾隆皇帝,从而一展自己的才华与抱负。可要实现这个目标谈何容易?毕竟以他当下的身份和地位,想要直接接触到乾隆皇帝无异于痴人说梦。所以,若能得到某位权贵之人的提携与帮助,无疑将成为他通往成功之路的关键所在。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和珅将目光投向了内务府总管冯英廉。这位冯大人可非同小可,他手中所掌握的权力堪称巨大,其职位犹如皇宫中的大总管一般,不仅对宫廷内外的事务了如指掌,更是在众多官员之间拥有极高的威望。倘若能够获得冯英廉的赏识与支持,那么和珅距离接近乾隆皇帝的梦想或许便不再遥不可及。 而说起这冯英廉,他还有一个孙女名叫冯霁雯。此女出身高贵,乃是不折不扣的千金大小姐。论及容貌,和珅倒是颇有几分自信,认为凭借自身的风采定能赢得佳人的芳心。但问题在于两人之间的地位差距实在过于悬殊,想要顺利地抱得美人归绝非易事。 思来想去,和珅突然想起沈上达追求尚之敏时所用的种种手段和策略。那些巧妙的方法或许能够助他一臂之力,让他成功俘获冯霁雯的真心。于是乎,和珅决定效仿沈上达,精心策划多场充满浪漫与惊喜的英雄救美的大戏,以期打动这位高贵的女子,并借助她背后家族的力量,一步步迈向自己梦寐以求的辉煌人生…… 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和珅悄然来到一座偏僻的寺庙之中。他轻车熟路地穿过庭院,走进一间昏暗的禅房。只见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气息,一尊古老的佛像散发着神秘的光芒。 和珅轻轻走到佛像前,双手合十,低声念起一段只有特定之人才能听懂的密语。这段密语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流星,迅速穿越重重障碍,传递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陈家洛耳中。 此时的陈家洛正身处江湖深处的一处秘密据点,他原本乃是朝廷官员庄有恭的分身。然而,庄有恭不幸离世之后,陈家洛却以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方式继承了他的部分记忆与能力。如今,身为天地会总舵主的陈家洛,听闻这熟悉的密语之声,不禁感慨万分。 “造化弄人啊!”陈家洛喃喃自语道,“庄兄虽已身死,但竟然能借由和珅之身重生于世。”想起往昔与庄有恭共事的种种经历,陈家洛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当得知和珅的详细计划之后,陈家洛立刻召集手下的得力干将们前来商议对策。众人围坐在一起,神情严肃地听着陈家洛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们最终决定全力配合和珅的行动。 于是,一场惊心动魄、扣人心弦的大戏就此拉开帷幕…… 在那个繁华喧嚣的京城大街上,阳光斑驳地洒在青石板路上,冯霁雯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在人群中悠然自得地闲逛。然而,这份宁静的美好被一群衣衫褴褛乞丐的突然闯入所打破,迅速将冯霁雯围住,粗鲁的手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企图将她掳走。 那些平日里仗着父辈权势而对和珅耀武扬威、颐指气使的官二代们,此时此刻就如同一只只受惊的小鸟一般,慌不择路地四散奔逃。他们那原本趾高气昂的神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冯霁雯孤零零一个人独自面对着这一群穷凶极恶的歹徒。 只见冯霁雯面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拼命地扭动着身躯,想要从这些恶徒的手中挣脱出来。同时,口中还不停地呼喊着那些已经逃走的官二代:“李嘉明,你别跑啊!难道你就这样把我丢下不管吗?” “刘海棠,救救我啊!我们平日关系那么好,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洪金保,求求你们了,回来帮帮我吧!” 然而,无论她怎样苦苦哀求,那群官二代跑得反而越来越快,仿佛生怕被卷入这场可怕的灾难之中。 冯霁雯眼见求救无望,便转过身来,企图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挣脱乞丐们紧紧抓住她的手臂。但是,她那柔弱的身体在这群身强力壮、凶狠残暴的恶徒面前简直微不足道,根本无法摆脱他们的束缚。 就在这危急关头,和珅的身影如同天降神兵般出现在冯霁雯的视线中。他平日里虽常被官二代们欺负,但此刻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与犹豫都抛诸脑后。他迅速找到一个小孩,让他去通知巡逻队,同时自己则毫不犹豫地冲向乞丐群,试图将冯霁雯从恶徒手中解救出来。 “你们这群流氓,放开这位姑娘,拿开你们的臭手!”和珅的声音铿锵有力,仿佛能穿透云霄。然而,乞丐们岂会轻易放过他们?他们纷纷向和珅扑来,拳脚相加,将他打得浑身是血。但和珅却毫不退缩,他灵活地躲避着乞丐们的攻击,同时寻找着解救冯霁雯的机会。 在混乱中,和珅瞅准了一个乞丐的破绽,他猛地冲上前去,用力地推开那个乞丐,紧接着,他趁机抓住冯霁雯的手臂,用尽全身力气将她从乞丐群中拉了出来。在那一瞬间,和珅仿佛将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了这一拉之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勇气。 终于,在乞丐们被和珅的突然反击打得措手不及之时,巡逻队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如同雷鸣般响彻街道。乞丐们见状,纷纷四散而逃。和珅扶着浑身颤抖的冯霁雯,眼中满是关切与感激。“冯姑娘,你没事吧?”他轻声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与坚定。 冯霁雯看着他,眼中闪烁着泪光,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她紧紧地握住和珅的手,仿佛要将这份勇气与力量传递给他。“我没事,谢谢你,和珅。”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感激之情。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咸安宫那陈旧的窗棂,洒在了和珅略显疲惫的脸上。当他再次踏入这熟悉又令人心生恐惧的学堂时,心中早已料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果然,不出所料,那群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官二代们一看到和珅走进来,便如同饿狼看见了羔羊一般围拢过来,对着他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和珅像往常一样,默默地蜷缩着身体,紧咬嘴唇,一声不吭地承受着这一切痛苦与屈辱。而就在此时,一道清亮的女声突然响起:“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只会欺负和珅,昨天本小姐被别人欺负的时候,你们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现在倒是挺能耐啊,有种别跑!”原来是冯霁雯来了,她一脸怒容地瞪着那些正在施暴的官二代们。 听到冯霁雯这番斥责,那群官二代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仿佛熟透的苹果一般。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然后灰溜溜地四散跑开了。冯霁雯走到和珅身边,蹲下身子,关切地问道:“和珅,你为什么不还手?我知道你绝对不是那种任人欺凌的软弱之人。” 和珅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如水,但眼底却隐藏着深深的无奈和哀伤。他淡淡地说道:“冯姑娘,我还手又能如何呢?我无父无母,继母在我父亲死后带着父亲的赔偿款改嫁了,家里就剩下一个老仆人和弟弟和琳,在京城中孤苦伶仃。若是与人打架斗殴,校方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以他们的家世背景,即便犯了事也不过是交点罚金便能继续留在学堂。可我去哪里弄这笔钱呢?到头来,被开除学籍的恐怕只有我一人罢了。”说完,他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身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 冯霁雯直到此刻方才恍然大悟,原来和珅之前所表现出来的并非窝囊,而是不屑与那些人一般见识罢了。他之所以选择退让,实则是早已将世间诸事看得通透无比。回想起曾经自己竟然误以为对方如此怯懦无能,如今再瞧向和珅时,却突然惊觉,眼前之人竟是这般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不知不觉间,冯霁雯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犹如小鹿乱撞般怦然心动起来。 而冯英廉对于冯霁雯这个孙女更是疼爱有加,简直将其视作心头肉、掌上明珠。待到冯霁雯年岁渐长,拥有了参加宫中选秀的资格之时,冯英廉却是满心的不舍,根本不愿让她入宫参选。于是乎,冯英廉一心想着要替冯霁雯寻觅一位如意郎君,最好能够成为自家的上门女婿,以便常伴左右。然而,那些与冯家门户相当的人家子弟,又有哪个甘愿入赘呢?正因如此,尽管前来冯家提亲的人数众多,但冯英廉无一例外统统婉言相拒。 直到某一天,那官二代刘海涛眼睁睁地看着冯霁雯与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和珅时常在咸安宫里热烈地讨论着学业问题,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烧起来。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恨,他气冲冲地跑到了冯英廉面前,添油加醋地告起状来:“冯总管大人啊!您可得好好管管您那孙女啦!她整日里跟那个叫和珅的家伙在咸安宫里出双入对,眉来眼去的,再这样下去,您这如花似玉的孙女可就要被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穷小子和珅给拐跑喽!” 冯英廉闻听此言,只觉脑袋里一阵轰鸣,仿佛五道惊雷同时劈下,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他那原本就有些松弛的下巴,此刻更是因为过度震惊而险些掉到地上。只见他瞪圆了双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狐疑之色,声音颤抖着问道:“什……什么?和珅?这到底是何方神圣?老夫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怎会从未听闻过此人名号?来人呐!快快去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老夫带来,老夫非要亲自瞧一瞧,究竟是谁有如此胆量,竟然敢对我的宝贝孙女心存非分之想!” 不多时,和珅便被带到了冯府。此时的冯英廉早已是怒不可遏,他一见和珅到来,便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指着和珅的鼻子怒气冲冲地吼道:“好你个大胆狂徒,你便是和珅?老夫可算见到你了!哼,居然还敢大言不惭地说没有追求我的孙女,你当老夫是三岁孩童那般好糊弄不成?告诉你,像你这样的穷酸小子,最好离我孙女远一点,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你配得上我那如花似玉、金枝玉叶般的孙女吗?” 然而,当冯英廉那如狂风暴雨般的斥责与熊熊怒火扑面而来时,和珅却宛如屹立于惊涛骇浪中的礁石一般,仅仅是微微一笑,其神态之镇定自若令人惊叹不已。只见他先是恭恭敬敬地向冯英廉深施一礼,而后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老爷子啊,请您暂且息怒,莫要这般气恼。实不相瞒,在下着实未曾对令孙女存有半点非分之想,更别提刻意去追求她啦!想必这当中定然存在着某些误会。再说了,即便我们真要谈论起彼此的身份地位来,恐怕也得说是令孙女高攀不上在下呢!”言罢,和珅的嘴角微微上扬,一抹不易被人觉察到的自信笑容悄然浮现。 紧接着,和珅继续侃侃而谈道:“老爷子,不知您是否知晓当今的皇太后?那位尊贵无比的人物可正是我钮钴禄和珅的姑婆啊!想当年,我的祖上曾跟随清太祖努尔哈赤驰骋沙场、南征北战,为大清王朝的建立立下了汗马功劳,可谓是战功赫赫。正因如此,我父亲钮钴禄常宝得以世袭三等轻车都尉一职。后来,家父更是荣升为福州将军,肩负重任。只可惜,天妒英才,为了追查那万恶的鸦片源头,家父不幸壮烈牺牲……”说到此处,和珅不禁微微叹息一声,但很快便又恢复了先前的从容淡定。 冯英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目光落在面前这位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的年轻人身上。当听到和珅自报家门之后,他那原本还算镇定自若的面容瞬间泛起了一抹红晕,就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和珅,心中暗自思忖着:“我竟然有眼不识泰山!这个看似普普通通的穷小子,其真实身份竟是如此尊崇显贵!”回想起之前自己对和珅不屑一顾的态度,甚至口出狂言,称对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冯英廉不禁感到一阵懊悔和羞愧涌上心头。 更让他感到羞愧难安、无地自容的是,那赫赫有名的和珅居然压根儿就没把他家孙女放在眼里!这一残酷的现实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口上。这可不仅仅意味着他自己有眼不识泰山、看走了眼,更是说明他严重地错估了局势,以至于闹出了这么一个惊天动地的大笑话来!此时此刻,冯英廉只感觉自己仿佛坐在了一堆尖刺之上,浑身上下都不自在,简直恨不能立刻找到一条地缝然后一头钻进去,以此来逃避眼前这个让人难堪到极点的场面。然而,事已至此,即便心中万般无奈和窘迫,他也只能强打起精神,硬着头皮说道:“钮钴禄公子啊,老夫之前竟然听信了那些卑鄙小人的谗言,实在是惭愧之至。不过好在如今这场误会已经解开了,正所谓相请不如偶遇,要不您赏脸与老夫一同去吃个便饭,之后再回府如何?” 和珅听后微微扬起嘴角笑了笑,从容淡定地回答道:“老爷子,误会能够消除自然是好事一桩。至于吃饭嘛,就不必了。家中还有我的老仆人在等候我回去呢,就此别过,告辞了!”说完,和珅拱了拱手,转身潇洒离去,留下冯英廉独自站在原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复杂而又尴尬的神情。 在那归家的漫漫长路之上,和珅心中无比清楚,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即便他对冯霁雯心怀倾慕之意,一心想要将其追求到手,同时也盘算着借助她祖父冯英廉之力来成就一番大业,但此时此刻,他绝对不能将这份心思轻易地表露出来。他深知,若操之过急,只怕会适得其反,令对方心生反感与警觉。因此,他决定采取一种更为迂回、巧妙的策略——通过自身的出色表现去赢得他们的认可和青睐,从而促使对方心甘情愿地主动出面撮合这段姻缘。如此一来,既能达成自己的目的,又能避免因过于直白而带来的种种麻烦。想到此处,和珅不禁暗自点头,脚下的步伐也变得愈发沉稳有力起来。 咸安宫精心策划并组织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学生郊游活动。此次目的地乃是京城郊外风景秀丽、山峦起伏的香山。众多学子们怀揣着兴奋与期待之情,踏上了这趟充满欢乐的旅程。 起初,一切都进展得十分顺利且愉快。大家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攀登而上,欢声笑语此起彼伏地回荡在山间。然而,就在众人沉浸于游玩的喜悦之中时,意外却悄然降临。 原来,生性活泼好动又贪玩的冯霁雯,不知不觉间竟偏离了大部队,越走越远。待她恍然惊觉之时,已然身处一片陌生之地。而不幸的是,此时正有一伙心怀不轨之人潜伏在此处,他们瞅准时机,迅速出手将毫无防备的冯霁雯给绑架了。 得知此事后的和珅心急如焚,毫不犹豫地展开营救行动。只可惜他势单力薄,最终不仅未能成功解救出冯霁雯,自己反倒也落入了绑匪之手。就这样,两人一同被关押在了一座破旧庙宇中的一间昏暗房间内。 不过幸运的是,他们凭借着机智勇敢以及彼此之间默契的配合,竟然奇迹般地成功摆脱困境,如同之前沈上达和尚之敏所经历过的那次绑架一般逃出生天。只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逃离途中,那穷凶极恶的绑匪竟再次追了上来。面对如此险境,和珅挺身而出,奋勇地与绑匪展开殊死搏斗。尽管他竭尽全力,但仍不免在激烈的打斗中受了伤——他的手臂被锋利的刀刃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 经历这场惊心动魄的事件之后,冯霁雯对和珅感激涕零。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同时也是出于内心深处那份难以言喻的情感,她主动承担起照顾和珅起居饮食的责任。日复一日,悉心照料之下,两人之间的感情愈发深厚起来。终于,在某个宁静的夜晚,冯霁雯鼓起勇气向和珅表露了自己的心迹…… 乾隆三十三年,阳光洒落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将一切都映照得熠熠生辉。就在这一年,和珅与冯霁雯喜结连理。然而,由于和珅家境贫寒,这场婚礼显得颇为朴素简约。 夜幕降临,红烛高燃,照亮了新房中的每一处角落。和珅轻轻地掀开冯霁雯头上的红盖头,望着眼前娇美的新娘,心中满是感慨。他轻声说道:“娘子,实不相瞒,我如今可谓家徒四壁,一贫如洗,不过就是个穷小子罢了。你如此美丽贤淑,委身下嫁于我,可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后悔?” 冯霁雯微微抬起眼眸,眼中闪烁着温柔而坚定的光芒。她轻轻握住和珅的手,柔声回应道:“相公切莫这般妄自菲薄。妾身深知相公才华横溢,只是尚未遇到施展抱负的良机。能与相公共结连理,妾身此生无悔。” 和珅听后,心中感动不已。他紧紧拥住冯霁雯,郑重其事地说道:“娘子既如此信任于我,那我便定要不负所望。明年,我定会参加科考,凭我的真才实学,必定能够连过三关,一举考取功名,让娘子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 此时,窗外的月色如水,透过窗棂洒在了两人相拥的身影上,仿佛也在默默祝福着他们未来的幸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