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下的枪口余留白烟》 第1页 [军事小说] 《路灯下的枪口余留白烟》作者:长弓手地鼠【完结】 文案 十六岁女孩家庭惨遭灭门, 女孩追杀兇手, 却被兇手抓获, 正当千钧一髮时, 路灯下, 一桿枪冒完火光, 余留白烟 路灯下的枪口余留白烟 序章:採访 好吧,还算是个明媚的午后,十六号街区,一辆计程车停了下来。 在这个许多人享用下午茶的时候,我慕名来拜访一位老太太,她叫丽莎·贝尔。八十岁高龄的她心动依然十分灵活,在一家射击俱乐部当教练,不过她也没有像我这样小白领八小时工作制,若有紧急情况还得加班。反之,她比我们每一个人都轻松。 我付了车费,走向一栋别墅,这是他在从a国d洲州立女子监狱中出来时得到的最大的一栋房子,据说是某个人留给她。我在门口整理好我的着装,按下了电钮。 “谁啊?”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来,很老,不算尖,也不算低,我自然的拿出我的名片读了起来。 “太阳报记者,伊莉莎白·卡尔,您可以称唿我为卡尔,我们预约过的,今天有个专访。” “嗯,进来吧,等着你呢。” 门打开了,老太太满脸笑容的示意我进来。 我进来时发现桌面上早已准备好了曲奇和苏格兰威士忌,我向四处张望,发现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的正解,那么的干净,电视大约有四十二寸,标准的飞利浦电视机,沙发边上放着一台雅克留声机,上面写着:致亲爱的贝尔。 “那么,自我介绍就不必了吧,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我拿出macbook air,把电源接在贝尔家墙壁上的插座上,笔记本提示开始充电,我打开电脑,调出文档编辑器,示意贝尔可以开始。 “呵呵,说到他,依然还是那样的记忆犹新。” 老太太顿了顿,喝了杯绿茶...... 第一章:他 当时,我十六岁。 第二次金融危机的海啸早已过去,那正是一切都在復甦的时候,我的父亲是钢铁巨头之一。 我是长女,不过我受到的宠爱却十分的少,我家有三个女儿,三个儿子,我的兄弟姐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集万千宠爱与一身,所以,比起家里人,我更喜欢与笔友交谈,怎么说呢,那时笔友相当于现在的网友。当时,我正在房间里写信。 “贝尔,丽莎·贝尔,快点下来,爱德华伯爵来了” 妈妈的声音依旧还是那么的粗暴,不过她的客人也早已见怪不怪,爱德华伯爵,当时数一数二的e国权势。我慢慢的走下楼,我家的楼梯很长,很长,至少在当时我认为很长,大约走到四分之一的时候,我听见了争吵声,大约走到四分之二的时候,我听见了尖叫声,我感到有些不安,便加快了脚步,到了四分之三时,枪声响起,经典的m1911的声音。 我虽然不受父母的宠爱,但是父亲却交给我一堂受用一生的课程——如何用枪,拆枪,认枪,还送了我一把m1911,我的这把和父亲的那把是一对的。那时,我父亲亲手教我拆枪,装枪,保养;教我如何瞄准,控制后坐力,移动;教我如何打移动靶,还教我怎么看狙击镜,听枪声,分辨子弹型号,这对我以后的生活帮助很大。 此时我掏出我的枪,拉上了枪栓,用我爸爸教给我的举枪姿势走下楼,当我到了楼下时,大厅早就剩下几具尸体,伯爵早就走了,那是我第一次这么从容不迫的收拾着,地上的西洋棋,白色的王被不知道是谁的血染成了暗红色,地上是42码的鞋印,与其说是鞋印,不如说是因为鞋子踩到血水然后再踩出去时形成的血印。我从桌面上取走了那把我父亲的m1911,放在口袋里。从此以后,这把m1911就是我在想起他们时唯一的牵挂,也是当我不镇静时最好的镇定剂,也许这就是家人的力量吧。 闻讯而来的邻居带着警察来到了现场,大伙惊奇的发现我非常沉着的跪在地上,收拾着地上那些散落物,由于躲在壁橱后面的管家向警察讲述了一切,所以警察也没有怀疑到我的头上,但爱德华伯爵早在枪杀后就离开了现场。要怪只能怪警察无能,最后这个案子,草草结案了。根据遗产继承,我父亲的所有资产都归了我,我把他变卖成金钱,到处打听着爱德华的下落,那时,我只想杀掉他,然后自杀,可命运总爱折腾人,不论你站在道德的正立面,还是对立面,总是要被命运玩弄一把,正如现在的mc歌手咆哮的那样,呵呵。不过坚持总有胜利,我终于打听到了爱德华公爵的消息,只不过在一个我根本想都不敢想的地方。他就住在我的边上。还真是命运捉弄人,不是吗。 【我笑了笑,丽莎也笑了笑,确实,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明白,丽莎女士为了找那个王八羔子,根本就没有在乎任何事情,更何况是他新搬来的邻居。我抓起一块曲奇饼,细嚼慢咽,才发现这块曲奇饼做的很像我妈妈做的味道,爸妈都死很多年了,留下我和我姐姐,说不上相依为命,因为亲戚对我们两十分照顾,可能真的可以这么说,如何看待悲剧,就会获得怎样的运气。 『饼干如何,我想不至于到难吃这个地步吧,虽然我也没有什么把握。』
第2页 丽莎女士冲着我笑了笑,我连忙向她解释这块饼干让我想起了逝去的双亲,丽莎女士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凝重,非常怜惜的看着我。 『我和你都经歷过父母离异,所以我比起其他人更理解你,孩子,你受苦了。』 丽莎抿了口绿茶,又递给我一块曲奇饼,我送到嘴里,又是百感交集。 『好了,年轻人振作起来,我还有好长一段故事没说呢。』 我重新摆出坚强的笑容,接过丽莎递过来的手帕,擦干眼泪后,将双手放在键盘上,示意准备完毕。】 好吧,年轻人,我继续了 花掉我如此多的时间,如此多的精力,如此多的金钱却得到这样一个结果: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隔壁窃喜至深夜。 我穿上了装备,自然,带上了我的那把m1911和我父亲的m1911。从铁栏翻过去,进入了爱德华伯爵家。 “汪--汪---。” 可能是我落地没有掌握好,一只狗狂吠起来,我抽出飞刀丢了过去,接着便听到一阵呻吟,狗狗应声倒地。 我潜入房间,在整栋楼寻找着,说实话,对于刺杀爱德华我并没有什么把握,但抱着那种復仇心,我还是想杀死他,我不会放过他,做鬼也不会。 【这时,我看着贝尔,脸上多了一些仇恨的眼光,不过很快就正常了,我将这个细节记了下来,我想,这个事情至少对她而言不大舒服。】 当然,一个人在着急的时候容易犯错,我也不例外,正当我穿过酒柜时,我碰倒了一瓶威士忌,威士忌摔在地板上的声音瞬间让整个房间的灯光全部打开,我这时才发现,爱德华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他拍了拍手,把我抓在了袋子里。 “啊哈,看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亲自处理他,你,跟我过来,做事干净点。”爱德华说完,拎起装有我的袋子把我拖走了,袋子是亚麻布织的,我想用刀割开,却发现我在袋子里动弹不得,我,渐渐昏睡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 我像个小孩子一样寻求着下面的结果,虽然故事不是特别惊心动魄,但也早已足够,毕竟只是开头,而不是结尾。 『还真像个孩子,听下去不就知道了』 贝尔笑了笑,拿起一块饼干嚼了嚼,起身走向厨房。 『来点牛奶?』 贝尔大声的问道,我回答要一点,过了一会儿就听见贝尔煮牛奶的声音。 『继续吧,老太婆还有很多话想说呢。』 我被送到皇家河边,一个路灯下,本来就很少人进过的地方在这样的深夜早就没有人在留守了,就连流浪的乞丐也不会选这个地方的桥洞下生存,自然,这个地方也成了抛尸杀人丢兇器的好地方,更何况皇家河很深,打捞工作更是难上加难。 “好了,你该死了。” 爱德华拿起他的那把南部,拉上了枪栓。 “砰——。” 我感受到袋子上沾了些血迹,我条件反射的慢慢倒下去,告诉自己我已经死了,但戏剧化的是,死的不是我,是爱德华。 “砰——。” 紧接着又来了一枪,刚准备掏枪的助手被杀掉了,皇家河边,就剩在麻袋里的我,我双手抽搐,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恐惧,在黑暗中的恐惧,我是无神论者,自然不相信神的存在,所以我也不相信这两个人的死亡源于天罚,那,到底是谁开了这ck gun?我在袋子里等待着,等待着属于我的审判。 “我想,我该救你出来。” 袋子口出现亮光,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白人,相貌十分一般,没有詹姆斯·邦德的帅气,也没有里昂的那种祥和,非常普通,普通到容易被人遗忘的一个面孔,我从袋子里爬出来,呆呆的看着他。 “你有亲人吗?” 我摇了摇头。 “有家吗?” 我又摇了摇头,眼眶早已湿润。 “会玩枪吗?” 我从口袋里拿出我和我父亲的那对m1911,开了两枪,远处的一盏路灯瞬间结束了它的使命。 “呵呵,枪法不错,走,带你见个人。” 说完,他牵着我,往桥的另外一头走,那年,我19岁。也就是从那时开始,我便有了你们现在给的头衔——杀手。 【『而这个男人,就是你此行想要了解,为他写专访的人,对吧。』 贝尔笑了笑,把牛奶递过来,我一口喝了下去,说实话,这段开头并不算酣畅淋漓,这个人也没有我想像的那么厉害,或者说,他的价值只不过比他身边的尘埃再大一点而已,似乎贝尔看出了我的疑惑和蔑视,她嚼了块饼干,招牌式的笑容。 『年轻人,故事没听到最后,千万别用这种眼光来评价整个故事,要知道,悬念悬念,太早揭开就没有什么意思了,更何况,你也是个作家,不是吗?』 我被贝尔惊人的洞察力所折服,确实,就连老先生希区柯克也会在文章最后来一个大转折,这是他一贯的作风,至于,这样一个富有传奇的杀手,自然也不应该这么早就为他下定论,后来者居上嘛。 『年轻人,晚上在这儿吃吧。』贝尔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不过今晚也没有什么事情,就答应了。
第3页 『那我去叫披萨吧,呵呵。』我又一次被吓一跳,老人家吃这种食物,还真让我有些适应不了,因为至少我的奶奶是不会吃这些东西的,她喜欢吃义大利空心管面,这已经让我觉得很夸张了,现在眼前这个老人家居然能吃得下披萨。我点了点头,贝尔便拿起电话,十分熟练的拨打了披萨店的电话号码....... 第二章:达菲路街26号 a国的披萨外卖总是很有效率,不一会儿就到了,我打开其中一盒,开始嚼了起来,老太买了四份九寸的披萨,一人两份似乎有些过分,但老太太吃的津津有味,也许和巴菲特爱吃西式快餐一样,老太太吃披萨,也一定有什么关于他的奇怪之处。 『那么,吃饱了,可以继续了吧?』 老太太一脸笑意的看着我,我点了点头,她顿了顿,继续说起来。 他带我去的地方,离我家不远,过了皇家河,在香榭丽四十二号,一个酒吧,叫圣·刘易斯,附近都是中高档消费群体,当然,除了边上的警察局,也许这些笨警察永远都不会想到在他们上班的地方边上就是一群杀人不长眼的傢伙。酒吧的主题风格是乡村,所以类似秸秆的装饰必不可少,当然,还有麦香啤酒和朗姆酒。虽然我十六岁,但进酒吧还真的是第一次。 “嘿,伙计,怎么跟了个女孩。” 吧檯上一个男人看着我,嬉皮笑脸。 “一杯牛奶,以后她就跟我了,这孩子我救得,枪法还不赖。以后看在我的面子上对她好点,呵呵。” 男人转身倒了杯牛奶,下面压着一张支票。 “行,这是佣金,老约翰。” 男人指了指这张支票,老约翰收起这张支票,原来这傢伙叫老约翰,呵呵。我一脸迷茫的看着他们两个,双手插在口袋里,口袋里的m1911早已打开了保险。 “好了,别紧张,口袋里的m1911放下吧。” 老约翰冲着我喊,很温柔,也很怜惜,我把手从口袋里拽出来。 “哇偶,这孩子居然有m1911,来,孩子喝牛奶么。” 男人给我倒了杯牛奶,我慢慢的喝着。 “这孩子打的很准,只不过父母被害死了。” 男人听完老约翰的阐述,摇了摇头,嘆了口气。 “那么,我还要执行下一个任务,先把这孩子放你这儿了,一会儿我就把她接回家。” 老约翰说完,离开了酒吧,步伐很从容,就像是去参加一个聚会而不是暗杀一个人一样。 我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很久,男人才拍了我一下。 “孩子,我叫教父,当然,不是本名,但你只要这样叫我就行,因为大伙都这么叫,你想加入吗?” 教父又给我空掉的牛奶杯里倒了一杯牛奶,我点了点头,说。 “我叫丽莎·贝尔,如果我不加入你们,你觉得我还有路走吗?” 我笑着看着他,他先是顿了顿,然后也笑了起来。 “我知道你父母为什么死了,呵呵,爱德华那个傢伙。” 教父洗着杯子,我慢慢的喝下一杯牛奶。 “那个,有个问题。” 我突然冒出来一个问题,看着他,他转过身来,好奇的看着我。 “有什么问题,小女孩。” 教父边擦着高脚杯边问我。 “那个,老约翰到底是什么人?” 教父听完我的问题,笑了笑。 “你真想知道?” “嗯。” 教父拿了一张椅子,坐在我的面前,和我说起来。 约翰原来和我一样,都是美军d1097师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小队的。 那年,d1097师的d小队来到红三滩头,美军被压制了一半火力,d队就剩我和他了,其实说起来也好笑,两个在小队里一个是话痨,一个是沉默者,现在却成命最大的傢伙。 “嘿,老兄,准备好没。” 我看着他,满脸土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他不爱说话,只是默默地收拾装备,当然,没我那么痞子,脸上笑哈哈的。 “嘿,我可不想死的时候是闭嘴死的。” 我用枪托捅了捅他,他突然拿手枪水准我开了一发,后面一个日本兵应声倒地。 “fuck,开枪之前吱一声吧。” “那你倒下之前也跟我吱一声。” 他终于捨得说一句话了,我耸了耸肩,拿起m1加兰德,趴在掩体沙袋上,我们两互相掩护,互相帮助。你知道的,红三滩头的日军非常难打,并不只是因为滩头好守,还有有一点归功于这些狗皮膏药人所谓的武士道精神,他们如果濒死,千万别救他们,因为他们会拉响身后的光荣蛋,所以这就是我们为什么不提供人道主义救援的原因,让那些政客见鬼去吧,如果他们想被炸,那么我们就给他们提供殡葬服务。 【我笑出了声,不知道是这个“教父”天生的幽默,还是贝利特别的添油加醋了一番,总之这句话有效的扫除了我之前的不愉快,我伸手拿了一块曲奇,吃了下去。 『你比我笑点还低,不是吗?』 贝利打趣的看着我,我点了点头,又“呵呵”的笑着。 『年轻人得小心咯,幸好你没上二战战场,日本人的笑气对于你这种笑点低的人是很有效果的』
第4页 贝利这番话有些讽刺,当然,老人家从来喜欢这样,我也表示理解,我慢慢的收住了笑容。 『好了,年轻人继续吧,今晚就住在我这吧,你有熬夜的习惯吧,如果你觉得这个故事有意思的话,就在这住一晚吧。』 听到这样的邀请,我嘆了口气,说实话,二十来岁的大老爷们,除了出去採访,没有别的事情可做,没有女友,没有父母,我点了点头,老太太又露出慈祥的笑容。】 “好了,认真点,我们至少得撑到等第二波来,或者敌军炮击。” 约翰拉上了枪栓,沖我做了个手势,我们就从坑里爬了出来,准备向上移动,滩头少有的寂静,貌似日军也在准备着什么,我们警惕的在滩头上匍匐着,说实话,在沙地匍匐的感觉是很难受的,不仅仅是会吃一嘴的沙子,关键是当敌军的子弹射在滩头上时会激起扬沙,你会被沙子弄得睁不开眼睛。 我和约翰往下一个坑爬,双方停火的感觉实在是不舒服,你不知道下一颗子弹什么时候射过来,什么时候打中你,我和约翰爬进坑,坐在坑里,这个坑不算深也不算浅,我一屁股坐下,却发现屁股下有些什么东西,我转身把这个东西刨出来,原来是一个对讲机。 “好吧,还能用。” 我把对讲机递给约翰,迷茫的看着他。 “愣着干嘛,架天线啊。” “哦。” 我刨了刨,找到一些天线的零件,马上就架起了对讲机平台,对讲机里马上传来了一名军官的声音。 “a队,a队,收到请回答。” 约翰熟练的摆弄对讲机,回话到。 “报告,a队全体阵亡,我是d队约翰中士。” 对讲机传来一阵沉默,然后出现了另一个声音。 “约翰,我是麦克·唐纳,a队的任务是为空军引导定点轰炸,他们身上有白磷弹,现在我把这个任务交给你,目标是日军红三滩头的丸一轨道炮,你投掷白磷弹,引导我军空军轰炸,记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我为之一振,麦克唐纳,战地指挥官,这种直属任务下了我一跳,约翰淡淡的回答二字: “收到。” 麦克摸索着坑里的尸体,拿走了三四个白磷弹,我拿了三四个,他拿了三四个,我们换上a队的汤姆森,还有对讲机,从地道沖向滩头阵地内部,途中,麦克唐纳还允许我们使用海军炮击支援,或许正如他所说,拿下红三,你往上面打多少子弹都成。 【我只能说,这种二战故事听起来很古板,也很教育化,但出自贝尔之口的故事,不论是真是假都有了几分可信度,正如中国佛教常说的那句话:出家人不打诳语。我想,作为一个杀手,若不是敌人,也无需拿一个谎言来应付什么。我伸了个懒腰,这个动作被贝尔看在眼里,贝尔笑了笑,抿了口牛奶。 『很常规,但却是事实』 贝尔坚定的眼神倒让我有些不适应,因为没有人会对一个故事还要另外加以对其真实度的确定,也许老太都比较喜欢较真吧。我打起精神,双手在键盘上飞舞,记录着贝尔的一言一语。】 日本人最厉害的是地道,当然,困死他们的也是地道,关东军就是这么死在毛子手上的,这点毋庸置疑,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基础科目就是cqb,所以在地道打人对我们而言确实没有什么难度可言,更何况打的是日本人,除了有点打雅克二型游戏机的激动以外,自然还有抱着为珍珠港死去的弟兄们报仇的冲动,所以一路上我们也算是杀红了眼,当然,如果我们在后面的报告上也这么说的话,海牙我们是非去不可的,所以,我对你也不能这么说。 “找到丸一大炮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从背后传来一声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是约翰,约翰拍了拍我的肩膀,约翰声音很大声,因为这时已经是凌晨,店里除了我们三,空无一人。 “好吧,完美完成任务了?”教父笑着看着这个哥们,两人招牌式的笑容使我意识到这两个人的故事应该并不是这么的一般。 【其实,后面的内容真的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摧毁大炮,然后滚蛋而已,所以,我也停下了手。】 “好了,小女孩,从此以后,你就是我梦中的一员了,记住,除了不要背叛组织以外,也不要背叛自己。” “嗯,知道了。” m1911拉上枪栓的声音,十分清脆,我打了个响指,“教父”又把一杯牛奶递给我,十分的大架子,呵呵。 就这样,我,成为了一名杀手,这个,改变我一生的职业。 第三章:第一次任务 【『贝尔,你的第一次任务是什么?』 并不是有意冒犯,确实,对于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而言,第一次任务应该是最重要的一课,对于一个杀手而言,第一课应该能学到许多东西,因为第一课最基础,呵呵。我伸了个懒腰,一杯咖啡下肚,望着这位大半夜不睡觉的“年轻”老太,像个孩子似的期待下面的故事。 『第一次任务么,刚好要讲,呵呵。』 贝尔换了个坐姿,开始说起来。】 首先,如何衡量一个杀手的等级或水品好坏,并不是他运用什么装备,有什么关系,而是他如何制造一个杀人过程和杀人结果,比如有的杀手可以让被杀目标像是自杀一样的被干掉,行话叫干净,反之,也有骯脏的,骯脏的定义便是一看就知道是杀手干的,杀人虽然血腥,但话说回来,这也是一门艺术,我的第一次任务很简单,刺杀一个毒贩,just so so。
第5页 “这个是毒贩的照片,这是你的装备——g41,带狙击镜和消音,密位算法什么的,你自己会我知道,杀他,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约翰在餐桌上打开我用的装备,我原来只是听说过g41,但没有真正操作过,德国工艺全部体现在这样一把抢上,自然这把枪的性能也是属于上乘,对于新手而言,一切都是有利条件,好装备,好目标,好地点,就差好机会了。 “这是地图,看。” 约翰打开一张地图,地图很一般,大概一两个英镑一个,地图上早已标好了刺杀地点,刺杀目标如何移动,在什么地方刺杀最佳,还有可以调用的东西等,与其说这是一次刺杀任务,不如说这是一道数学题,因为,所有的都是最佳条件,除了运气以外,其他的都很标准。 我拿出纸笔,计算着各项时间,规划者这个人的死因,对于我而言最方便的办法自然是在某个不知道的地方,来一发7.92口径的子弹,难度应该不大,最主要是克服心里的那份恐惧,不过,我算是合格了,能那么平静的收拾家里的那些“枪下亡魂”,从验尸到火化,都是非常平静的表情,也许,我天生就是这块料。 【贝利在这时笑了笑,可我隐约看到她的眼角有眼泪流下,一两滴,不多,没有想像中那种痛哭流涕,而且,在我的视线下,这个老太太十分和善,没有一点杀手的。 冷 说杀手冷,完全是因为他们的规则,还有他们那种拜金主义,狙击手再怎么冷血,他的规定都有一条:不准攻击手无寸铁的妇女儿童。当然,un的规定上说不过去,不过就凭藉美军能把白磷弹当信号弹使这样的噁心规则来看,这样的规定多多少少还是保留了人性。但杀手不同,如果你多留下一张会说话的嘴,就意味着你的任务结束会多一份风险,就意味着你的扫尾工作会十分难做,所以,多一个善心,多害死一个人。但我眼前的贝尔,至少对我算是十分照顾,为什么?为什么她没有其他杀手那么冷,就算是里昂(这个杀手不太冷)也做不到这点吧。】 提起手提箱,约翰帮我拿着狙击枪,箱子稍微改装一下,就跟小提琴箱一样,从达菲路到埃尔·豪森酒店,,四个街区的距离不算大,也不算小,不过狙杀确实比较单调,虽然是新手最安全的打发,但毕竟也是最容易被判定的手法,不过,这个目标也不算是个好东西吧,受地区帮派委託,刺杀当地一个毒贩,人家也说了,这人死的越难看,赏金越高。 “什么倒霉玩意,还要死那么难看。” 我嘟着嘴摆弄着狙击镜,一旁的约翰笑了笑。 “反正都得死,怎么说都比被打成筛子好,不是吗。” 我无奈,点了点头,约翰摸了摸我的头,脸上还是招牌微笑,不用说,他很放松,也许对他而言,这算是一个不错的计划吧,我提出来的计划,呵呵,为了让这次暗杀,看上去像是一起事故。 “颇费周折,不是吗。” “还行,至少警察们会觉得很郁闷。” 【此时,钟摆响起,凌晨六点多了,贝尔笑了笑,去厨房又准备了一份茶具,我疑惑的看着她,虽然我不想多问,但我知道她是一个连老伴都没有的孤寡老人,为何要多准备一份餐具呢,正当我放松下来拿起iphone 4s玩水果忍者时,门铃响起。 『年轻人,帮我开下门。』 贝尔指了指门口,我只好停下手上的游戏,走向门口,疑惑的打开门,才发现是一个男人,看起来比贝尔再老一点,不过却比贝尔还灵活,我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有多么的老当益壮。 『瓦尔特,进来吧,这个年轻人只是来做专访的。』 贝尔从厨房走出来,左手拿着三明治,右手拿着一杯牛奶,冷热不分。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那么忙』 『从没变过。』 两人这样一段简短的交谈却让我听的是云里雾里。我重新回到沙发上,看着这两个人,总觉得他们有什么联繫,特别是这个男人,有些面熟。 『我记起来了,你是哈利·瓦尔特警长』 我恍然大悟,就是这个人一举歼灭了东院14帮,还拿下了d区的军火集团,但,这和贝尔有什么关系。 『年轻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贝尔的每次行动都会给我带来案子,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警长笑了笑,虽然眼前的男人早已退休,但我还是愿意叫他警长。 暗杀,是门学问,自然,这次行动也不例外。 “那什么,开始干活吧,我去布置一下。” 约翰说完,离开了天台,我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调着狙击镜,啃着三明治,这个行为可以被成为肚子饿,也算是养成习惯了,大行动之前必然得吃点什么东西。也许是紧张吧。 瞄具里,房间空无一人,看样子那个毒贩还没回来,这里是指定的交易地点,只不过交易时间还没到,约翰进入房间,就开始忙活起来,我很不明白,为什么毒贩会选择在艾森豪套房交易,我实在不想让这么好的地方沾上他的鲜血,不过,有意思的是,这次行动会让这人死无全尸,应该算是够惨的死法了。 老约翰的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的功夫,房间就被布置好了,正打算点菸的他突然收住了手,轻声轻脚的离开了现场,嘱咐下面的总台不要打扫那个房间,呵呵,一切都准备就绪了,老约翰也回到了我这,终于点上了烟。
第6页 “你还想在那个房间里点菸,还真有意思你。” 我带着取笑的语气看着他,他耸了耸肩。 “因为从来没用这么麻烦的办法,一般都在路上干掉,就你喜欢打固定枪。” 老约翰有些小抱怨,确实,定点杀人虽然容易,但也容易被发现,毕竟你看别人用的眼睛只有一双,而看你的眼睛可不只一双。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着,老约翰坐在屋顶上看着今天的报纸,上面写着他昨晚的“丰功伟绩”——警察追杀多年的爱德华伯爵被杀手当掉了,老约翰一边嘟囔着为什么自己这个没做好,那个没做好,不过,这种事情多少会让他有些得意,毕竟是自己干的事情。正如演员喜欢看自己的出演的电影一样,虽然在大众面前,他会评论自己在电影中怎么怎么差,和别人相比怎么怎么改进,但走进这些演员的内心,谁都知道他们很得意自己演了这部片子。与其说是谦虚,不如说是伪装。 “那什么,时间到了吧。” 我嘟囔着问道。情不自禁的开始玩起了边上摆着一排的7.92的子弹。 “是到了,人还没到么。” 老约翰看了看表,,拿起望远镜向房间看去,确实没人。 “到底是封口不严,还是毒贩都喜欢迟到。” 我的声音不大,却能听出那种抱怨,质疑的口气。 “没事,他们常常被女人拖后腿,再等等吧。” 老约翰说完,我斜了一眼过去,他立马拿手捂住嘴巴。说实话,老约翰作为一个老兵,又是杀手,还真的是挺可爱的,也许,我就是这么被感染的吧,呵呵。 过了许久,人头终于出现了,那人推开房间门,看到了事先在椅子上摆好的钱袋,里面,好吧,说实话,都是假钞。那个毒贩把毒品丢到一边,开始点钱。 “话说,你当时约他定的是多少公斤的大麻?” 我装上g41的弹夹,拉上枪栓。 “哦,六十公斤。” 老约翰拿起望远镜,一边看这个毒贩一边说。 “我去,六十公斤,你行。” 我又一眼斜过去,他笑了笑,指了指那个房间,意思是告诉我工作第一,其他第二,我无奈的进入瞄准。 “风速不高,反正也没多远,moa不用算了,自己加半格密位修正就是。”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么不专业的报告,看来约翰的确是个随性的人。我瞄了瞄,偏半格。 “拜拜。” 我挑逗的说了一声,一枪开下去。子弹不偏不倚的打中了预先准备的着弹点——房间暖气管道的裂口,紧接着就是一阵爆炸,我和老约翰都带上了墨镜。 “诶,你第一次也是这样放烟火吗?” 我好奇的问他。 “不,没那个机会,呵呵。” 老约翰喝了口咖啡,笑着回答。 【『话说回来,他们的第一次行动确实让我伤透了脑筋,因为后来的报告连这个毒贩的脸都看不清,认尸体还是通过其他的一些特徵,按现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连妈都不认得的娃儿』 警长打趣的补充了这么一段,我笑了笑。她的第一次行动,算不上是完美,但至少让警察们是伤透了脑筋,虽然那个时候的警察没几个是好东西,但至少她让我看到了杀手智慧的存在。 我也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拿了几块曲奇饼,继续嚼着。 杀人的乐趣 第二卷第一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话说,你们有没有遇到一些比较惊险的事情。』 很老套的採访方式,当然,只是为了满足一个小时候许下的杀手愿望而已。 『当然有,而且就在这个任务后,格里夫帮,东院14帮之一,也就是僱佣我们杀掉毒贩的帮派组织。』 一旁的警长和我顿时来了兴趣,我把双手放置在键盘上,等待又一段传奇故事的讲述。 任务完成的第二天是规定的交易时间,说是交易时间,其实也就是把钱拿去送货上门。不需要自己去花时间去取。 佣金根据你的任务难度,还有你任务完成度,满意度等计算佣金,当然,以上三个标准由僱主说的算,不过有个对杀手有利的一项,就是要给出底薪,底薪必须符合标准任务难度,不能降,不然,咳咳,你等死吧。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这些其实都是些不成文的规矩,执行呢,全靠自觉,当然,建立在高度信任下的交易自然会这样,这要是换到中国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公平。 那天早上,我还在听着收音机吃着早饭,老约翰在做伏地挺身,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喜感,就在我吃三明治吃得正欢时,门铃响了。 平常我们很少与其他人打交道,不过这次我们知道,估摸着赏金到了,老约翰示意我开门,门外无人,地上摆着一个军工级手提箱,我刚准备打开,老约翰就抢先一步拦住了我。 “想钱想疯了?” 我锤了他一下,像是看清它的真面目似的,有些厌恶的感觉。 “你想挨炸想疯了?” 老约翰用刀在箱子开口处划了划,划到一根钓鱼线,割掉后,打开了箱子,还是那亲切的美元,只不过拿出美元以后,下面放着一整面的破片手雷。
第7页 “看来我的第一次回报就要把我送上天啊。” 我嘟着嘴看着这些破片手雷,,老约翰点了点钱,连底薪的20%都还不到。 “有点被惹毛的感觉诶。” 我嘟囔着嘴,老约翰提起箱子往房间走,箱子被放在桌面上,老约翰拿出地图,平摊在地上,掏出一把刀,冲着地图丢了过去,刀不偏不倚的扎在地图上标明格里夫街的位置上。 “记住一点,第一次行动不能让步,因为这是你尊严的基础。” 老约翰严肃的看着我,我点了点头,虽然与他交往的时间不长,但还真没看到他发这么大火过。平常和蔼的面容一扫而光,只剩下一个男人的气愤,虽然觉得很一般,但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有些不甘心的样子。 我跟老约翰收拾好东西,带着箱子来到了酒吧,教父看着老约翰一脸气愤的样子很是惊讶,他默默地给我倒了杯牛奶,我一饮而尽,着实吓到了他。 “这牛奶可不是中国产的.......要发脾气也别对牛奶发脾气啊。” 教父摸了摸我的头,看着老约翰。 “他的第一次行动被格里夫街坑了,今早差点上西天。” 老约翰一脸严肃,教父给老约翰倒了一杯根汁啤酒,老约翰也一饮而尽。 “好吧,有什么打算。” 教父擦着杯子,老约翰起身,笔直的站在吧檯前。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老约翰说完,拿起手提箱,和我一起走了出去。 【『看来我那时的直觉没错,格里夫的那个事情是你干的,呵呵。』 警长抿了口咖啡,贝尔也笑了笑。 『你的部下和你的上司都没你聪明,不是吗?』 贝尔有些挑逗的说着,警长耸了耸肩。 『不过,至少比现在的政府好吧。』 我理了理前面的稿子,冒出这么句话。 『呵呵,你指哪个方面?』 警长放下咖啡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你知道的,高失业率下的低治安状况,而且a国允许合法持枪,这更是给了这些人闹事的机会,你觉得.22lr的子弹能防得住这些闹事的傢伙手上的.5obmg子弹么?更何况现在的子弹便宜的要死。给我一个选择出生地的机会,我会更希望出生在c国,虽然c国就gdp而言严重低下,但至少他们的枪枝管理安全度远远高于a国。』 我向警长到了半杯字的苦水,确实,我的第一个女友就是死于黑帮火併中,虽然我不该带她去黑人区,但如果没有这样的风险,我到哪儿应该都是畅通无阻的,警长笑了笑。 『看来,非人的日子更适合你,如果没有枪枝,人民就会更依赖警察,而c国警察那些饭桶,抓一个持枪抢劫银行的傢伙都抓不到,与其说c国安全,你不如展望一下r国,那些警察破门居然还是用斧头,不怕惊动劫匪难道也不怕在世界上留下一个不好的影响?』 虽然感觉有些无厘头,但并不是毫无道理,确实,如果真的能分配枪枝,实现军民制,我想虽然杀人率居高不下,但也能稍稍方便管理,民众也会更有说话权。 『咳咳,这里可不是政治茶话会,真有一些观点,上abc说去。』 贝尔插了一句,我们即刻闭嘴了,确实,女人一向不喜欢讨论政治,不管是杀手,还是一般的女人。 『好吧,继续继续』】 老约翰和我驱车来到格里夫街,当然,我们没有穿着明显的黑帮服装,自然也没有被拦下,而且时间确实挺早的,我在车上装填g41,这把第一次行动用的枪,老约翰拦住我。 “不要用g41,用你的双持m1911。” 说实话,m1911这种东西动静挺大的,而且m1911是连射武器,未免有些太残忍。 老约翰似乎看出了我的困惑,他沖我伸了个大拇指,意思是不要担心,无奈,我只能带上m1911,其实我并不想带我这么宝贝的东西干这种事情,但毕竟是他推荐的东西,我也只能带上了。 徒步和老约翰进入格里夫街16号公寓,这是线人为我们打到的情报,他们的老大住在这里,格里夫街的中心地带,也许是每个老大都喜欢比较高调的生活方式,706单元传来一阵又一阵,倒满威士忌的酒杯碰杯的声音,还有男人和女人的嬉笑声,这样的噪音使他们没有意识到他们看守在门外的兄弟已经全部被我们杀死,多么讽刺啊,老大在里面喝酒,小弟在外面被杀,第一道,也是最后一道防线就这么破了。 我吹了吹冒烟的枪口,把箱子放在门前,拉了根鱼线绑着门把手,说难听点,这是最经典也是最倒霉的杀人方法,因为目标永远都是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就被炸上天的那种,虽然是他们先违约的,但我还是心生怜悯。 “动手吧,孩子。” 老约翰示意我准备动手,我走到门前。 “噹噹当。” “谁啊。” “隔壁街区卖花的。” 也许是我的身份伪装不好,也许是他们事先告诉他们的小弟说要他们敲门他才给开,门迟迟没打开,这让我有些郁闷,我和老约翰敲了半天的门,里面依旧在喝着威士忌,只是声音有些紧张,我和老约翰无可奈何,只能走下楼去。 当然,幸运永远照顾我们这边,正当我们下楼准备无功而返是,我们发现这位老大的一个小弟走了上去,像是去敲楼上的门,我们跟了上去,小弟敲了敲门。
第8页 “童子军。” “我们只要美国陆军。” 原来开门也是有暗号的,里面的人把门打开后,箱子里清脆的传来拉环被拉开的声音。这个小弟拿起手提箱走了进去。 “老大,你有东西丢在外面了。” “boom。” 18响,整整十八响,整个公寓颤抖着,我和老约翰走了进去,里面的陈设和人早已面目全非,就连保险箱的门也被炸开,里面都是包好的钱,我和老约翰随手拿了个麻袋,把里面的钱都装了进去。 “算上这些,底薪的两倍,恩赫。” 我沖老约翰笑了笑,老约翰丢给我半个麻袋的钱。 “收好,免得丢了。” 老约翰一本正经的看着我说,我则耸了耸肩。 “反正拿钱的都成灰了,还怕谁拿走?” 我和老约翰扛着麻袋下楼,找到了自己的车。 回到酒吧,教父擦着杯子,酒吧里一个警察都没有,估摸着是去查格里夫街的案子去了,说实话,他们什么都查不到,因为该死的都死的,不该死的也都闭嘴了,我和老约翰喝着牛奶,碰杯。 “在这就听到动静了,你们这声音不小啊。” 教父打趣的说。 “那废话,那群兔崽子往箱子里放了十八颗,要是动静不大对不起这m67啊。 我得意的看着教父,教父也笑了笑。 “那群警察听到动静,不论他们屁股再怎么黏,他们都离开酒吧了,这动静这么大,不赶紧过去怎么拿工资。” 教父笑了笑,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他说话真的挺有意思的。 “呵呵,这些废物。” 老约翰在一旁冷笑着,警笛的声音迴荡在整个城市的午后。 【『不得不承认,能做出这么大动静的,绝对不是小黑帮。』 警长在一旁拍手叫好 『不过,他们哪来的那么多m67。』 我表示出我的疑问,确实,本身m67就是禁制贩卖的武器,究竟是哪儿混来的那么多m67破片。 『哦,事发前些日子一辆军车刚刚被劫,我们还查原因呢,你们那儿就放起烟花来了。』 警长似乎也不避讳这个问题,老老实实的回答。 『当然,这些傢伙还僱佣我们的同事干掉对它们不利的目击证人呢。』 贝尔笑了笑,拿了块饼干递给警长,警长无奈的耸了耸肩,确实,他们在办案过程中所有查到的线人都在第二天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了,不得不佩服这些杀手的能力,虽然只是一份工作,但能干掉的如此完美,也只有他们能做得到了。 『来吧,休息一下,喝点茶看看电视什么的。』 我的手确实有些酸痛,就提出了这个意见,见二老同意,便开启了电视,a国的脱口秀节目永远不过时,因为不仅脱口秀主持人在变,连脱口秀的内容也在变,虽然是重播,但还是有许多人喜欢坐在沙发前面看这些不会老掉牙的人讲不会老掉牙的笑话或听他们调侃一些新闻人物等,总之,比起新闻报导而言,这些东西更有收视率。 第二章:杀人的艺术不只体现在子弹上 其实,前面听贝尔说了那么多,总有一些意犹未尽的感觉,毕竟都只是在用枪,各种boom,各种枪杀,7.92的子弹上膛又退膛,虽然对这样传奇的故事有些称不上的敬佩,但毕竟只是枪杀,如果一个杀手的日子被局限在枪械与枪械之间的话,我宁可去採访一个军火商,毕竟他们的专业军火知识肯定是高于这些杀手的。 『怎么,年轻人,以为杀手只是会打枪吗?我跟你说过了,杀人是一门艺术,你可以打光你的弹夹,也可以一发都不用,取决你的想法。』 贝利气定神闲,讲述起来。 “干了快半年的杀手,有什么想法没有?” 我单独坐在酒吧,这些警察早已对我的身影见怪不怪,虽然是小女孩,但学坏的也不少,更何况来酒吧喝酒这种小事情,腐败的社会下没有警察会在乎一个未成年人的死活,更何况是一个从外表看起来品行劣根到了无法挽救程度的孩子呢。 “打枪,打枪,还是打枪。” 我无精打采的喝下牛奶,虽然全脂牛奶的味道不错,但喝久了还是有些厌烦,确实,这行除了开枪就是开枪,实在是让我觉得有些厌烦。 “还不错,许多新手是干到这儿就不干了,其实并不是没意思,只是你们没掌握技巧,我想老约翰和你强调过,杀人是一门艺术。” “哦?” 听到教父的这番话,我顿时来了兴趣,杀人的艺术我确实听老约翰强调过,但说实话,没什么印象了,与其迷迷煳煳,不如一次性问个清楚。 “这么说吧,如果你要刺杀一个人,最简单的办法是开枪,对吧。” “对。” 我把杯子递给教父,教父又给我续了杯牛奶,一饮而尽后,教父笑着拿出一张图。 “最简单的办法我想你知道,就是枪口对准他,然后杀掉他,但你有没有想过,让这个事情看起来更像是一次事故,而不是一次人为暗杀。这就是技巧所在,这个技巧怎么把握,全看你自己。” 教父在图上比划了几下,我也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
第9页 “诶,今天没什么事儿吧,陪我下几盘西洋棋?” 教父从柜檯下面拿出一套西洋棋,水晶的西洋棋,做工很别致。虽然不知道是出自哪个人之手,但至少可以看出这个人的手法很精细。 【杀人是一门艺术?这是什么鬼话,将生命视为粪土吗?虽然有些气愤,但毕竟我的面前的人是一位老杀手,说出这种话并不是什么稀奇事。至少在我採访她的时候没有感受到一点的冷,可见她是没把这些东西放在心上的,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倒是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 『喝点茶吧,年轻人老喝咖啡对扁桃体不好。』 贝利给我倒了杯茶,我抿了口下去,中国的龙井茶,虽然不常喝,但那种味道一喝就能喝的出来,对于我这种喝惯咖啡的人来说,喝点茶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那么,继续吧。』】 莫名陪教父下了一下午西洋棋的我,从教父手上接过了一个任务,说实话,教父的棋艺绝对不差劲,至少不是什么臭棋篓子,有人说下棋可以静心,那我算是静了一下午的心了,其实说实话,能在一盘棋中学到一些东西的,除了我这样一心两用的傢伙,也只有那些特别带着心计的人了。 这个单独的任务不难,却很虐心,告诉你目标的特徵,位置,就是不给你目标的照片,允许你杀掉整个楼里的人,但却不允许你漏掉任何一个人,没有给你时间限制,但却希望你能够快速、干净、简单的解决这个目标,看上去很无厘头的任务,也不愧是教父了,只有他能给的出来这样的任务要求和任务内容。按照他的要求,我没有用上m1911,甚至是g41,而是带了一个工具箱,确实,对于我而这个新手而言,我应该更快的明白什么才是杀人的艺术,也就是那种不局限在子弹上的艺术。 “有没有必要祷告下?” 教父看着全副武装的我,打趣的说 “没有必要那么做作,直接上吧。” 我戴上墨镜,转身离开。 “我不想给新手收尸,所以注意点。” 比较有威胁性的警告了,虽然很冷酷,但确实是最好的忠告,因为没有人回去认领你的尸体,你就只能躺在国家公墓,不认领你的原因很简单,怕牵扯到自己,所以,作为一个新手,保护好自己,其次是完成任务。 我不会开车,好在公寓也不远,两个街区,对于我这种跑得快的小女孩而言这点路程不算什么难事儿,我仔细观察了下,这栋建筑并不是想像中的钢筋混泥土结构,说的难听点,堪比豆腐渣工程,真不知道在这种地方弄一套房子能否睡的安稳,在走廊上就能听到每个单元传来的各种声音,有的在因为下一个居住地而吵架;有的,是父母训孩子的声音,估计又是孩子表现不好被父母骂了,见怪不怪,见怪不怪。 我先看了看目前拥有的材料,紧接着就开始研究这栋房子起来,这个房子没有供暖系统,很可笑,这个近似与茅草屋的地方,居然还能容纳下七十六户人家,到底是谁盖的房子,我不禁吐槽起来。 “走向电梯,这或许是这整栋楼唯一高科技,这个楼是液压控制的,输出系统是加压的天然气,难怪这个电梯核载重量能够达到一般电梯的三倍多,不过呢,天然气的缺点,你知道的。 【『容易被点燃么』 我插了一句话进来,虽然有些没规没距,不过我也只是条件反射,贝利看着我笑了笑,继续说。 对,确实是这样,这东西抽起来会各种犯错,我看了看整个房子的装修,说难听点,密不透风的活棺材。根本不能住人的地方,我割开天然气管,封上了所有的出口,在门缝的地方都塞满了湿毛巾和湿纸巾,甚至是天台,还有所有的应急逃生窗,剪掉天台的天线,然后从容的离开公寓,来到距离公寓两百多米的地方。 “到底谁能死的那么幸福,还这么多人垫背。” 我根据教父给的目标的面貌表情,回想着这人的长相,估摸着也是那种全民仇恨的傢伙,因为照着教父的描述,这人长的有些奇葩,我不禁笑了起来。 “来根热狗。” 我来到公园一个卖热狗的老头前,点了根热狗,老头非常麻利的给我打包了根热狗,刚接过热狗,就听到一阵巨响。 我很从容的离开公园,说实话,比起之前的十八响,这还算是小了的。一边嚼着热狗一边离开现场,两个街区的路程走的格外轻松,有的时候杀人不仅仅体现在子弹上,一枪穿膛谁都会,关键是怎么穿,这是一门艺术,也是一课技术活,如果没能把握好偶然性,没能照顾好环境因素,你还是会被发现,在我眼里,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完全就是屁话,如果你没能找到兇手,再怎么高明的警察也是熟手无策。 回到酒吧,教父老约翰都坐在吧檯上,两人摆弄着那套西洋棋,下的是有滋有味,见到我回来,教父回到厨房,麻熘的给我准备了一份披萨,外加一份威士忌。 “祝贺,二流艺术家。” 我不由得撅起了嘴巴,对这样的称号我感觉有些不自在,总感觉有些被贬低的感觉,虽然我知道这只是告诉我还算是漂亮的完成了这次的任务。 “佣金明天到我这领,百分百到帐。”
第10页 一边嚼着匹萨,一边喝着威士忌,虽然喝酒这种事情我并不应该做,但不意味着我没做过,熟悉的味道还算是能够接受的,我一饮而尽,像是一个老酒鬼,披萨味道还不错,至少不是外卖的那种应付性质的感觉,相反,味道好很多。 “教父亲自做的,怎么样。” 教父洗了洗手,坐在我的边上。 我竖起了大拇指,确实,这玩意味道的确超乎我的现象,没想到教父这个级别的杀手居然也会做饭,虽然并不是什么不合理的事情,但确实有些不可思议。 【『所以说,杀人的艺术不一定局限于子弹上,也可以是各种偶然性死亡,甚至是让被害人自己开车撞死,看你怎么制造这个事故。』 贝尔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就喝了杯茶,一杯龙井茶下肚,多少会有些安神。 『还真是有些惨无人道。』 我在一旁感嘆道。 『要记住,杀手不是sniper,我们不需要遵守什么协议』 贝利笑了笑,一旁的警长有些齿寒。 『老朋友有些受不了了?』 贝利从冰箱里拿出一块三明治,递给警长,警长笑了笑,默默地啃着三明治,过了半响,他才说话。 『你们杀手还真是传说,一个人就能搞定一个公寓楼的人,你们果然不等同于狙击手啊。』 警长说完,又默默地啃着三明治。 第三章:杀手的cqb测试 【贝利又回到厨房忙活,我上网查了查这个杀手组织,这个杀手组织的对外公开资料可不像贝利说的那么轻松,这个组织有非常严格的纪律,甚至如同cod4一样也有一个cqb测试,不过可不是什么货船模拟,这毕竟是人家sas训练的东西,咱们用不到,到底这些杀手的cqb是个什么玩意?我顿时来了兴趣,等贝利收拾好东西坐回来时,我就主动打开话匣子。 『哦,你指cqb啊,那个东西没那么神乎其神,不过说起来嘛,还是比较有内容的,毕竟这玩意是教父自行设计的东西,专门训练反应能力的。』 贝利端起一杯咖啡喝了下去。接着双手合十,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 “话说这孩子做了这么多次任务了,没打算过过cqb什么的?” 老约翰在酒吧里和教父聊着天,一边看小说的我顿时来了兴趣,虽然年幼的我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做cqb,但正如那句话说的那样:虽然不知道什么东西,但貌似很厉害的样子。 不过,普及一下,虽然说这也算是众所周知的东西,室内战术格斗被成为cqc,那么室内战术战斗就被成为cqb,当然,这里的cqb不是让你无线电来无线电去,对于杀手的cqb,就是做到如何在最短时间内逃离被警察包围的公寓楼,有点像《这个杀手不太冷》的剧情,但确实是比较实用的技巧。 因为要做cqb,所以酒吧早早的就打烊了,大可放心,杀手可以到其他的联络点,这也是为了防止大排查的需要,有些市长为了自己的政绩和名声,都会那么无聊的来一次搜查,不过无功而返总是大多数,当然,交给记者添油加醋一番就是“本市治安良好,无任何杀手组织,民众可放心进行生产生活。” 之类的话,虽然谁都知道是幌子,但谁都爱听幌子,这些政府官员自然也不例外。 教父驱车带着我和老约翰来到位于皇家·海若森14号的“六十年代”靶场,这个地方的名字确实好笑,叫“六十年代”,颇似麦可杰克逊《月球漫步》中的三十年代俱乐部,虽然名字老气一些,但却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全城大大小小的射击比赛都被安排在这个地方,教父打开门,一个中年人的声音边传来。 “嘿,二垒手。” 一 个矮胖子走了过来,他的长相很大众化,对于我而言,这就是一个非常好的伪装,当然,如果他的女友也能这么想的话,这确实是一番不错的面容,至少对于我而 言,我很难分辨他与其他人的差别,至于误伤嘛,自然是可能中的可能了。话题有些扯远,回到正题上。教父见到这个中年人也显得十分亲切,像是多年未见的患难 兄弟。 “诶,这什么情况。” 我戳了戳老约翰,老约翰转过来。 “二垒手是坦克炮手的意思,他们曾经在一个谢尔曼车组工作,还是王牌车组哦,后来因为被德国人巴祖卡小队袭击了,整个车组就剩你教父和他跑了出来,所以呢,你教父也是一个比较传奇的人物。” 当然,当时的我对这些东西还是有些了解的,原来曾经听广播中传出那些手风琴诗人拿着手风琴歌颂这些英雄坦克驾驶员,当时觉的这些驾驶员很酷,可自从听说教父是王牌坦克炮手时,觉得也就那样。 “话说,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做客?” 那个胖男人一边招唿着伙计上点心,一边饶有兴致的把玩着手上的马卡洛夫。 “哦,有个新来的,拉你这做个cqb,不介意吧。” 教父示意我过来,胖男人有些被吓一跳,确实,对于他们而言,我就只是个不懂事儿的小女孩。 “就这小傢伙?” 胖男人显得有些小看人,当然,这是大人们的共同特点,小孩嘛,毕竟未成年,说难听点毛都还没长齐就像闯社会,当然在这里不是歧视那些真正有能力的孩子,呵呵。
第11页 我默默地来到定点靶位,拿出m1911,老约翰拉了下电路,远处120m的靶位飞快的闪现着,我的两把m1911的枪口也一直不停的吐着火舌,终于,当打完两个弹夹后,老约翰又拉回了电闸,枪口还余留白烟,灼热的温度已经无视掉了。我把两把枪交给店里的伙计,伙计就开始了保养工作。 我拉了一张椅子过来,悠闲的坐在上面,那个男人有些瞠目结舌,愣了一会儿才去120m外拿靶纸。 “这赶上我的设计水平了。” 胖男人感嘆到。确实,定向120m靶位全部打在头部,这是一个有些难度的挑战,不过并不意味着我没有练过,你知道的,我的父亲唯一教我的最有用的东西,也是我学的最好,用的最好的东西,就是射击。 “还行,这傢伙曾经在无瞄准情况下拿下200m开外的路灯,所以这个靶子应该对她而言不会太难。” 教父一边喝着热茶一边笑着,得意的表情挂在脸上,这使我很想骂过去,又不是你打的,得意什么。 “好吧,哈格里森,带她去4房,把摄像机开起来,准备cqb测试。” 胖男人招唿他身边的伙计,那个伙计点了点头,带着我来到了所谓的4号房——cqb靶场。 “规则是这样,你有一分钟时间,你需要依次通过1-8个靶位,每个靶位弹出的角度都不同,这就意味着你的射击角度就不同,跑动距离不算远,大概只有400m不到,战术作战空间只有三米宽,大概就是dc-2过道的大小,掌握好时间,目前这个cqb测试成绩用时最短的是老约翰,他保持着19秒的成绩,其实这个记录很好超过,看你反应怎么样。” 伙计详细的给我介绍了规则,我环顾四周,房间空荡荡的,但有两扇门,一扇是我进来时的门,一扇是一会儿cqb场的门。当然,我说过它不同于特警训练用的cqb,至少我们没有涉及到什么定向破门之类的cqb战术,我们只需要训练反应力,误伤都是无所谓的东西。 “对了,千万不能乱,因为你的靶位精度会影响到你的加成成绩,如果你不需要加成成绩,那么当我没说,门边上的桌面上有武器,你不能用你自己的m1911,这是因为自己的枪一般会用的比较顺手,祝你好运。” 伙计离开了4房,我走到桌子前,武器很多,甚至有mg24“希特勒电锯”这种级别的东西,如果扛着这玩意打cqb肯定不轻松,我挑挑拣拣,拿了一把mp40,我比较相信德国人的工艺,虽然这玩意拿在手上显重,不过比起mg24这类的武器,这把算是轻多了。 拔下弹夹检查了下,总共有16发,没有装满,这让我很郁闷,难道只有16个靶位?以防万一,我带了把蝴蝶刀,我想,如果哪个脱靶了蝴蝶刀也能排得上用场的。 一番全副武装后,我伸出手打开了门,眼前的景象让我吓了一跳,这完全就是按照公寓楼的规格设计的。我没有多想,一步字迈了出去。 “计时开始。” 伙计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开始按照地上的指引行动。 第 一个靶位在门后,门是虚掩着的,我沖门开了一枪,这发算是穿射,并不是脱靶,我接着往里走,第二个和第三个靶位都是在一起的,只不过躲得位置一个比一个刁 难,一个在我的后方,不过好在前面有个镜子,及时反应过来的我立马侧身补了一枪,至于正前方的三号靶则显得轻松许多,小跑进入四号靶区,我环顾四周,却未 发现靶子的影子,这让我有些郁闷,正当我准备停下脚步时,我的眼角余光扫到了右边窗户外面的一个靶子,好吧,他离我50m远,我开了一枪,mp40的机瞄精度还算是比较高的,所以这个靶子解决起来也很轻松。四号靶子解决后便进入了一个房间,房间只有一个门,这让我十分的郁闷,到底这些人想搞什么名堂。 “boom。” 门被炸开,紧接着是一发镁光弹,我连忙遮住眼睛,睁开后发现有许多个靶子往里从,凭藉着感觉,我一发一发瞄掉这些靶子,当最后一个靶子进来时,我按下扳机,只听见咔咔的声音。 “fuck,打完了。” 我没有犹豫,幸好有一手准备,我抽出蝴蝶刀,飞了过去,正中靶心,靶子应声倒地。 “不错不错。” 老约翰从门后走了进来,一脸微笑,虽然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总有一种看到他就释然的感觉。 “老约翰,你被超过咯,这孩子打了个15.85的成绩。” 胖男人把秒表递给老约翰,老约翰笑着耸了耸肩。 教父也从门后走了进来,递给我一杯威士忌。 “来,孩子,成绩不错,庆祝一个。” 一饮而尽,这杯的口感像是加冰的苏格兰,虽然不是很喜欢苏格兰那种奇怪的人和奇怪的装扮,但苏格兰威士忌的口感还是令我留恋的,我和老约翰他们一同走出房间,在尽头的荣誉墙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和花的时间。 “贝尔?好名字,呵呵。” 胖男人看着墙上的签名,感嘆道。 第四章:天空中燃烧的抛物线 接下去讲故事吧。 转眼间也老大不小了,过了cqb以后的杀手路自然走的是越来越顺畅,不过杀手毕竟是杀手,再怎么的花样也只是没有刺激性的杀掉一个人而已,想想他们在自己设下的圈套里燃烧殆尽或四肢僵硬心跳停止,并没有什么自豪感可以拿出来,反而是有一些单调,老约翰也有点消极怠工的感觉,确实如此。
第12页 “怎么了,今天不打算接单子了?” 教父看着摇晃手中的黑牌威士忌却迟迟不喝下的我,看来消极怠工这事儿他也放在心上,炎热的夏天,a国这样一个喧嚣的地方,自然会让人有些提不起神,虽然不像胖子那样因为血细胞偏高导致的突然性偏头痛那样令人无法琢磨却又非常闹心,但这的确是个问题。本以为今天会这样过去,突然,一个男人推开了酒吧大门。 其实这人的装扮并不是那么的引人注目,西装革履,公文包,如果不是杀手就是侦探,小市民的看人手法在这人身上可以体现的淋淋尽致,而这傢伙更奇怪的地方却是因为这傢伙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他缓缓坐在吧檯前,把手往西装里面掏了掏,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教父,教父一看,彻底傻了眼。 “血色爱尔兰?” “不加冰血腥玛丽。” 我上下打量这个男人,血色爱尔兰,是一个杀手组织的名称,他们有自己独立运行机构,情报部门,甚至有自己的枪厂,还与政府有关系,但是这样一个完整的杀手运作组织怎么会找上我们,还这么开门见山的递上了名片。 “请问,你找谁?” 教父试探性的问。 “埃拉瓦·贝尔小姐,我们有一个委託。” “我?” 我在一旁惊唿,男人转过身来看着我。 “看来和实际描述的一样,确实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 神秘人打开箱子,里面是四个小箱子。 “这些是委託任务还有首付,全部在这些小箱子里,依次打开即可。” 神秘人把箱子推到我面前,我犹豫不决。 “我能问个问题吗?为什么你们会找上她?还有,为什么你们会把委託给我们,你们不是自己有一套比我们更加完善的杀手运作组织吗?” 教父出于保护我的警觉,以非常严肃的口吻向神秘人询问着。 “这是一个比较有难度的任务,来自俄国十月组织,我们没法接受委託,所以,受十月组织委託,把任务移交给小姐您。” 神秘人出示了委託人的身份,还有自己的身份,我不禁感嘆,委託都能跨国,还有什么不能的。 “我想,你知道我们组织的话,你也知道我们会对贝尔小姐的安全负起责任,我们保证这会是一个正常的委託任务,而不是你多想的那样。” 教父无奈,示意我可以打开任务,当我打开第一个箱子时,我惊呆了。 “波音707?这不就是要在十六天后进行首次洲际航行的客机吗?” 教父和我同时都被吓了一跳,毕竟跟这玩意有关的任务确实难度不小,飞机这东西连我们自己都看不清楚,更何况让我们执行与这个有关的任务呢。 神秘人一声不吭,我紧接着打开了第二个箱子,里面是目标信息,只见这里列出了两百二十名乘客的名单,二百一十九名乘客从上到下按社会阶层排列,最高的人是参议员,最低的人只是某个家庭里的孩子。 “目标是杀死二百一十九名乘客,当然,保证自己的安全杀害他们。” 我有些齿冷,并不是这个任务有多难,而是这个人物有多么残酷和血腥,虽然杀人如麻,但我这次是第一次考虑起其他那些被杀无辜人的生命安全了。 “打算接吗?” 老约翰看着拿着手提箱回来的我,又听完这样的阐述,他的表情却显得十分平常,可能是这种事情他经歷多了吧。 “嗯,接了,不过我需要你。” “就知道,说吧,怎么做。” 老约翰打开箱子,里面的小箱子里的东西也全部拿了出来,贴在小黑板上,理了起来。 “一架最大载重72500kg的飞机,最大爬升率是17.9m/s,升限是11818ft,巡航能到525kts,常速大概是470kst,诶,跨大西洋到俄罗斯,飞行员设置的海压有多少大概?18000?” 我琢磨着这架飞机的设计图,一旁的老约翰却显得十分郁闷。 “没事儿关心这个干嘛,这玩意最大起飞重量150590kg诶,考虑燃油量干什么。翼展有44.42m,抗风阻性能应该不低,不过据说有缺陷,看人品吧。” 老约翰则拎出自己关心的一些数据,确实,虽然这些东西我没说到,但这个还是比较重要的,直接决定了怎么引爆飞机。 “剩下几个箱子里是什么玩意?” 老约翰打开箱子,发现是机场的平面图和保安,地勤上班工作表,另外附带两张机票。 “还有机票,呵呵。” 我指着机票哈哈的笑起来。 “你靠近飞机就得用这招。” 老约翰一边核对箱子里提供的身份,一边算计着怎么靠近飞机。 “其实也容易,装两个pe4不就完事了。” 我在一旁修着指甲,一边看着飞机结构图上油箱的哪个部分。 “说得到容易,c4也是你那么容易安上的。” 老约翰抄着教训小孩一样的口吻,想想这话也并不是毫无道理。 “诶,a国人管这玩意叫pe4,不叫c4。美音和英音不同。” 老约翰无奈的耸了耸肩,我拿起铅笔,在油箱的几个位置画上了叉叉。
第13页 “在这里放置炸药和定时器不就可以了。” 我拿起标註好的射击图,给老约翰看,老约翰看了两眼后就丢在一边,从箱子里拿出一份文件,上面写着:关于707上强制要求加装飞行记录器的报告。老约翰很淡定的指了指这个,之后便继续研究机场图了。 “天杀的飞行记录器,黑匣子是吧...” 我在一旁嘟囔着,老约翰则打开最后一个箱子,里面是一台小型无线电发射机组。 “好吧,好东西....难道你这么淡定就是知道有这玩意送?” 我摆弄着这台无线电发射器,老约翰此时才淡淡说出一句话。 “大箱子里有物品清单,小箱子里有说明书,非专业人员请参考说明书操作,亲,我们不保修的。” 瞬间有了一种被十万伏特连击三次还屹立不倒的感觉........ 老约翰拿出纸和笔,过一会儿一份完整详细的计划就写了出来,其实也就是在我之前提出的计划中做了修改,加了一个干扰过程,为了在飞行记录器中能留个合理的理由。我照着说明书装上了无线电发射器,这时我才发现小时候学习物理是一件多么合乎常理甚至是有些预见未来的事情。 “d-h-1,这里是d-h-6,听到请回答,over。” 无线电对讲传输器里传出来语音,看来我和老约翰是截获到了警备电台,两人互相击掌表示祝贺,接着就忙活着制作炸弹和定时器去了。 【『原来707被炸是你们在捣鬼,呵呵。』 我像是明白了真相,露出那种恍然大悟的表情,一旁的贝利却笑的十分得意,也确实,完成这么件事情,不论是难度还是危险系数,都是不小的。 『话说,你们能在风口那么紧张的情况下做出这么危险的事情,还真是给你们跪了。』 一旁的警长显得十分佩服,不过警长说的也对,首航出现这种事情,一方面可以体现飞机缺陷很大,另一方面还能体现出政府的无能和纳税人的无辜,对于一些政客而言,这绝对是最好的抨击材料,如果我是一个敌对心理很强的政客,我宁可抓住这个东西不放,因为至少这次事故死掉了219名乘客,219名乘客成了新型飞机的小白鼠,这是绝对不可能原谅的事情。贝利显得气定神闲,她抿了口茶,倚靠在沙发上,从动作看上去有些疲惫,嘴里虽然没有念念叨叨着什么,却发觉有一种欲言又止的感觉。不一会儿,她闭上了双眼,沉沉的睡下了。 我收拾好装备,整理着手上的採访稿,警长很配合的把电视声音调低了一些,好让一把年纪的贝尔有个稍微安稳的梦,这几天的採访使我也有些疲惫,虽然咖啡和贝尔自制的曲奇饼并没有让我产生困意,但当贝尔停下来时,我确实感觉有些疲惫,或许是太久没能坚持这么久不睡觉了吧,我和贝尔一样也有些疲倦,随手从桌上拿过来咖啡,点开自己的邮箱,发现自己推掉了好多的採访,我并不是个成功的记者,正如老闆所说,你的加薪请求我可以理解,但正如你的稿子体现的那样,你并不适合加薪,而且我知道你没有妻儿,你的父母都死了,你也没有经济上的负担,不如为报社减轻一些压力吧。 这样子的回答我听过无数遍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不给加薪嘛,业绩跟不上你也没有什么加薪理由,虽然有自己的一块专栏,可一块专栏又能有什么用呢?我也只能通过写书来宣洩,也许,这就是生活吧。 第五章:天空中燃烧的抛物线2 【『睡的挺舒服的,差不多也该继续了吧。』 贝利醒来,我也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警长还在沉睡,我是被贝利的一句话弄醒的,看了看表,下午四点多了,睡到这个时候实在是有一些过分,不过并不是什么坏事儿,对于睡不饱8个小时的人而言,能自然醒已经不错了。 『你也醒了啊,来,吃点柑橘,这叫坏血病治疗法。』 贝利递给我一个橘子,虽然并没有什么坏血病,但也不意味着不需要这些水果来给自己的身体提供机能保护,接下来的内容应该算是比较精彩吧,我相信贝利的讲故事能力,更相信自己的人生阅歷,我想,至少不会让我失望的。贝利重新给自己泡了杯茶,抿了一口,开始说起来。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好,开往俄罗斯莫斯科的b-707-ana航班,马上就要起飞了,请携带好你的登机行李,在五号登机口接受登机,请还未将机票兑换为登机牌的旅客迅速兑换,十六号窗口已经为您开起来了快速安检通道,请您尽快登机,过时不候。” 熟悉的广播旋律响起,我们也意识到我们应该开始行动了,我准备好放好炸药的手提箱,放在行李传送带上,由于是快速检查通道,又是头等舱,所以行李的检查是抽样的,这里插一小段,是911事件过后,安检才要求每个人的行李都要通过x-射线扫描仪,但在那个时候其实没有那么麻烦,不过,就是这样的空当,给了我们可乘之机。 当然,手提箱这种东西上了飞机,事情只算完成四分之一,我徒步来到机场外围跑道,依仗着小孩的身躯来到塔台下面,塔台很高,看上去是一个非常孤立的一个建筑物,比起灯塔,它或许会显得更加重要些,我在下面寻找着电线,腰间别着绝缘手套还有大型的电线钳,这种通信光缆不是一般的粗壮,若不是有设计图,我还真不知道哪根对应哪根的供电,一阵比对后,我确定了这根备用电源的供电,还有无线电的供电,抓在手上。
第14页 此时的老约翰干着比我做的事情还重要的事儿,他驱车来到里机场0.7nm的航电thq,架设好了航路干扰器 ,这个航路干扰器能干扰飞机的fmc坐标定位,使其按照干扰器的运动方向定位,导致航线计算错误,安装完后的他来到便利店,随手买了一个马蹄形的大块磁铁,我有些郁闷,他为什么要买这种东西,我看到他徒步到飞机下方,向上一丢,磁铁粘在飞机的正前方,那时候的飞机防磁技术并不好,我隐约猜出来老约翰的用意,干扰飞机的磁航向和仪表面板,这样飞行记录器只能将其计为仪表失灵,正如正直却十分愚蠢的法国警察一样被牵着鼻子走。 我们使用bb机联络,过一会儿,一发bb机短消息就发过来了,是约翰发的,很简单的两个字母:cl,这个谁都知道的道理。我静静等待飞机,飞机从滑行道慢慢滑向跑道,紧接着听见飞机一阵怒号,飞机弹了出去,我拿起面板电缆了负电源电缆。过了一会儿,塔台上就传来一阵躁动,看样子已经进入比较惊慌的状态了,我离开现场,回到航站楼,向四周张望,发现了一家星巴克,这是“右手边第四张桌子,你打算喝点什么。” 我数了数,看见老约翰手里挥舞bb机的身影,我有些挑逗的,迈着优雅的步子坐在他的对面。 “我不介意来点拿铁,但一个小女生喝点卡布奇诺更合理吧。” “服务生,一杯拿铁,一杯卡布奇诺,女士的那杯要奶糖,顺便说一下,她的消费单我付了。” 服务生记好菜单便离开了现场,我啼笑皆非的看了老约翰一眼,老约翰耸了耸肩,指了指手上的小说。 “要来一本吗?《肖申克的救赎》如何?” 我们约定好的接头地点。 刚进入星巴克,bb机又响了起来,上面写着一行话。 “可以。” 从他手中接过那本《肖申克的救赎》时我发觉这本书里还夹着一张字条,在扉页的位置,我抽出字条,没有内容,打开扉页,上面很挑逗的写了一行手写体: 主的审判正在来临 我笑出了声,当然,他可不是什么安迪·杜福瑞,自然,我也不是那个该死的典狱长,不过这句话写的让我感觉有些好笑,毕竟这是整本书里最具有戏剧性的台词。 “除了你优雅的花体字和拼写错误,我实在是挑不出什么可以被我拿出来赞嘆的优点。” 他鼓了鼓掌,此时的我像极了名利杨上那些明星架子十足的超级巨星们,其实,这样的等待时间我们只能这样度过,毕竟很无趣,一边等待飞机爆炸的消息,一边泡在星巴克读着小说,虽然计划完美无缺,但是再完美的计划应该也会有瑕疵,虽然我们表现的十分从容,但说实话,打心眼里我们还是有些怕怕的。 【不得不说一句,这段说的很暧昧,虽然我明白老约翰在贝利的心里占据着不一般的位置,或许他们之间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会没有任何言语的情况下走到一起,沉默着拿起一杯咖啡,啊,发现咖啡已经是自己非常经常经常喝的东西了。当然,将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后考虑你应该如何对自己怎么样怎么样,这是肯定不可能的。这就是记者,这点我想c国的电视记者会比我更加敬业些,因为c国的颱风从来没有让他们轻松过,曾经在youtube上看到这样的视频,这个哥们报导颱风“桑美”时的惨样,这里我十分不理解中国网民所谓的小市民娱乐热情,这个记者如此敬业的报导“桑美”颱风,网友却将其遇到颱风时的经典片段拿下来,这个片段就成了恶搞视频,对于记者而言,这是一种不尊重,但对于c国的电视文化和网络文化而言,这完全是一种悲哀。 我继续嚼着羊角面包,味道不错,还有奶油夹心,或许是老年人生活比较丰富吧,以至于他们能有这样的闲情逸緻,不过这样的闲情逸緻确实能够丰富他们的娱乐和物质生活。 接下去说吧。 过了一会儿,其实也不能说一会儿,看了那么久的《肖申克的救赎》只能通过计算时间看我们的计划是否失败,其实我们想应该是成功了,因为机场突然封锁了,不,应该说是完全关闭了,所有进出港航班全部关闭了,只剩下一群不知所措的旅客,我和老约翰面对面注视了一下,我们成功了。 好吧,现在的主要问题也显现出来:我们应该怎么离开,机场完全被封锁,禁止任何人出入,所有被滞留的旅客要出示自己的身份证明,很老的招数,不是吗,先抓黑人,然后是黄种人,接下来是没有护照的傢伙,怪不得一次一次我们能够逃走,说是说警察里有内鬼,不如说整个警察局就是为我们逃脱而开的,应付式的检查,还要在公众面前展现自己无能的样子。 收拾好东西,我和老约翰径直向大门走去,说实话,这样的旅客,又是白人面孔,本身是没有人会检查的,但是,冥冥之中我和老约翰遇到了一个警察,也就是现在正在熟睡的警长先生, 这便是我们第一次的交锋。 “您好,我是本地的警长,为了您和他人的安全,我想检查下你的身份与随身行李,请您配合检查。” 话说的很客气,因为我们并不是什么其他国家的人,我们就是a国这个小镇本地的人,自然警察们会显得稍微客气些,若是其他国家的乘客,或者是黑种人,他们就不可能这么客气,他们会用更好玩的办法——强制开箱,搜身。
第15页 不过这确实有点让我感觉措手不及,虽然有关证件我们全部待在身上,但在机场我是第一次被检查,因为我们身上很明显就能看出我们是这个国家的合法公民,我们没有一点其他的特徵能激发警察所谓的第六感细胞,更何况一个带孩子的男人很奇怪吗?我正打算理论一番,老约翰拦住了我,从上衣口袋掏出之前第六个箱子里装有的证件。 “对不起,艾伦·斯考特博士。” 警察连忙一脸歉意的看着他,这么快速的态度转变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老约翰显得有些不慌不忙,他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一个名片,好傢伙,这个名片着实吓死我,美国总统的安全顾问,我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虽然有些让人惊讶,但确确实实夸张的很。警长连忙还回了我和老约翰的身份证件,并且十分恭敬的还回了老约翰的名片,还带着我和老约翰走出去,替我们拦了一辆计程车,为我们打开车门,送我们坐了上去。 当我们回到酒吧时,神秘男子早就在吧檯边上等候多时,这次的佣金拿到的非常简易,酒吧内所有的警察全部都消失了,在我眼里,这也算是比较正常的事情,一旦有什么大事儿,这些苦逼的警察一定都是最先中枪的对象,除了领导一顿痛批以外,我想也没有什么东西了。神秘人从脚边拿起一个手提箱,双手捧上送到了我的手里,其实对于他们而言,应该算是比较以外的事情,毕竟这个事情难度不小,虽然在我的描述中,这样的事情显得那么平常,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件事情有多么的简单,不然连阿猫阿狗都能完成的任务,要我们干什么。我接过箱子,表示了所谓的感谢,神秘人边迈着脚步离开了现场,我和老约翰坐在吧檯上,教父很自然的递过来两杯牛奶,一种敬佩的眼神流露出来。 “事情干的不错,真替我长脸。” 教父笑呵呵的递上披萨饼,老约翰伸手接过一块,细嚼慢咽...... 第六章:神秘的僱主 【话说杀手这门职业,僱佣制居多,没有人会无聊到为什么国家,组织去无偿提供索命服务,当然,撇开穆斯林那种王八蛋,为了穆斯林去自杀的极端信仰者,杀手们还是比较有理智的,毕竟这是把脑子吊起来的职业,没有一点智商的话,你当自己是欧阳盆栽啊 『其实,神秘人并不算是最奇怪的客户,有一个客户,让我们至今难忘,虽然佣金也很可观,但是,这次我们真正的站在了所谓的正面,就像塔罗牌一样,有正位和反位一样。』 贝利咳了两声,双手合十放在腰前,倚靠在沙发上,开始了她的讲述。 其实,这件事情不应该说出来,虽然这件事情有关人员除了我,其他全部都离开人世了,这件事情自然也算是半解密了,不过,细节方面,不能说的太多,免得侵犯什么保密条约。 那天,我和老约翰一起在酒吧玩桥牌,虽然说对于a国人而言他们有许多许多的休闲方式,但是,我还是和老约翰喜欢这样休闲自己,教父清点着今天上午的收入,一个很惬意的下午,好吧,也许是我自己认为他是下午,两三点左右的下午,a国非边境的地方并不算炎热,或许温度连上28华氏都有点困难,桥牌进行的很顺利,毕竟不是西洋棋之类的智力游戏,并不需要什么智商考验,或者换句话说,桥牌属于人品爆棚的最高体现。牌局上的英国人总喜欢说这样的一句话:因为这位小姐坐在我边上使我的幸运达到了巅峰,自然,女性对运气的控制会比男性好的多,幸运女神幸运女神嘛,所以,那个下午我的胜率一直都高于老约翰,即使是后面教父出面玩了两把,但还是没能超越我的记录。 “如果这是德州扑克,我想我会是今天下午的赢家。” 话说的有些轻佻,也有些得意,不过也是自然,毕竟那个下午的运气的确好的不得了。 有时幸运永远不会让你赢得太多,自然我也不例外,在第十八盘过后,一个身穿黑色西装,头戴墨镜的男子走入了酒吧,我和老约翰连忙收起桥牌,因为和教父有过约定,当店里有客人时,我们只能玩一些显得比较高智商的游戏,为的是不给客人留下一个坏印象。我和老约翰讪讪的收起了桥牌,坐在吧檯边上,教父给了我们两个加冰的杯子和一瓶苏格兰威士忌,又从吧檯下拿出了西洋棋,我和老约翰摆好棋盘,准备开始下起来。 “你是贝尔小姐吧。” 那个男人走了过来,我淡然的面向他,心里却想着又有人来点名要我做事情,但是,这个男人的确不一般,至少,在我看来不一般。西装墨镜,却不像是一个生意人,或者说,不像是大腕,如果说是保镖,他的身材似乎连狱警都达不到,但是这个人站的十分笔直,笔挺的外表下让人很容易认为他是训练有素的人,外加上耳边垂下来的白色电线,还没等他拿出名片,我就明白了他是什么人——政府的人。 “你就是贝尔吧,这是我的名片。” 我接过名片,我是背面接过名片的,名片上的老鹰和五角大楼图样让我着实有些吓一跳,我知道这个图标意味着什么:a国国防部。政府机要来找我办事并不是什么大事情,但a国国防部这个级别的政府官员确实让我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他们有更完善的杀手体系,甚至他们干活根本不需要理由,大众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难以想像的地方。按我们的话来说:拿纳税人的钱摆平大灰狼,不论小红帽有多笨,只要有钱大灰狼都得死。不过,来找我们,他们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自己也开始缺人了?
第16页 “如果您愿意接受,那么和您可以和您的搭档一同前往五角大楼,这是橙色通行证,任务结束后自动会弔销,如果您打算继续了解,就请在这本保密协议上签字。保密协议持续一届总统任期。” 神秘人的话听起来十分的正式,有些令人紧张的话语,我并不明白这次那些国防部的天才们想干什么,但我想,应该不是什么很干净的事情,我接过合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神秘人示意门外有一辆林肯加长,我想应该是让我上去吧,我刚到车门前,神秘人帮我拉开了车门,里面是一个老人,坐在林肯加长里。我登上车,老约翰也坐上车,我和老约翰表现出一种不慌不忙的样子,虽然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到底是做什么的,但从他的气场就可以看出来什么叫做大牌。过了一会儿,车子向巷口开去,通往五角大楼方向。 “贝尔小姐?” 老人从上衣口袋里拿出雪茄,打开了林肯车的空气流通系统,烟雾刚吐出来就被吸走了,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只是整车的文件上充斥着五角大楼和老鹰,这个奇怪的地方。 “是的。” 我正襟危坐,老约翰也略显严肃,男人指了指桌面上的文件,一式两份,我拿起来递给老约翰,自己看另外一份。 任务难度不大,就是有些脏,这个行动有点狗咬狗的味道,就是杀害一名前cia特工,当然,前cia特工,现在就是我们即将杀害的目标,他从很早以前就涉嫌卖给毛子情报,致使很多a国的科技成就被毛子抢先拿下,当然,说难听点,这玩意就是个卖国的傢伙。 “脏了点,不过佣金是你们平常任务的好几倍。” 老男人递过来一把黑色钢笔,这次任务武器是他们提供,我看了武器清单,基本算是要什么有什么,不过我还是一再要求能带上我的m1911双持,毕竟这是我对亲人唯一的怀念方式。 “现在我们即将前往五角大楼,一会儿你们可以不用出示橙色通行证,跟我来拿你们该带的东西就行,我已经打过招唿了,你们是特殊客人,不会被拦住的。” 这话说的像是欢迎当地的豪绅来到一个俱乐部一样,我摇了摇头,难道当局的官员就是这么办事的吗?我不能提供这个官员的姓名,长相,因为我深知如果我说出他是谁,第二天他就会丢掉他的工作,我不能这么做,但是,这种谈吐的官员我不得不说纳税人白交了那么多钱养这些东西。我也就显得没有那么吃惊,为什么会找我们来做所谓的清理行动,因为他们无能,为什么会给我们提供这么多的武器,因为他们无能,为什么他们之中会出现这样的内鬼,因为他们无能! 【话说到这里,贝尔显得有些激动,确实,就连对于我这种见惯各种官员的人来说,这样的事情我也是头一次遇到,纳税人的钱用来养一群饭桶,这是我想都没想过的事情。不过,毕竟是是现实中发生的真真正正的事情,贝尔也没有说谎,想到这,未免有些悲伤,c国政府还没乱到我们这个程度,也许这就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不同的地方吧。】 五角大楼并不远,所以一会儿就到了,男人示意司机刷卡,刷完后我们被允许进入。 “在车里就这么进去了,呵呵。” 有些讽刺,也有些抱怨的语气,对这个国家的安全状况表示担忧。虽然越不安全的政府对我们而言越是好展开工作,但我并不希望老百姓报以希望的执政党却对管理松懈成这样,老约翰还是一脸的淡定,不过他稍稍注意了下我,确实,我的表情和动作显得很反常,看上去更像一个正义感爆棚的小傢伙,而不是一个理智到不行的杀手,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正义感吧,虽然我讨厌这种正义感,但不得不说,这种正义感并不是不可取。 进入五角大楼,虽然五角大楼没有开放日,但凭藉着一些影视作品,我们多多少少还是能知道一些五角大楼的内饰,不过比起现在眼见为实的样子,我彻彻底底把心里的那些文学作品踩在了脚下,因为,五角大楼和他们说的完全不一样,五角大楼的设备显得更加高科技,装修也不像外面那样,而是充满了金属感,每个人西装格林,有的正在打电话,有的在撰写他们的报告,有的正在研究地图,有的只是坐在位置上喝喝咖啡吃点下午茶,总之,井然有序的五角大楼,看上去并不像刚才那个官员那么散漫,我和老约翰跟随着工作人员来到电梯,工作人员送我们到了负一层,电梯门打开,一个身穿军服的人像我们走来,我出示了橙色通行证,军官就把我们指向右手边的第二个房间,我和老约翰走了进去,里面摆满了各种枪的箱子。 “玩玩大口径?” 我指了指放m82的箱子,m82是一个摄影师发明的大口径狙击步枪,.50call能瞬间把人打的连妈都不认识。 “可以,不过得远点。” 老约翰从右手边第二个箱子里拿出pp91“野牛”冲锋鎗,在多数情况下,这把枪都能提供一个不错的火力支援。 就这样,我们在那儿挑了许多称手的傢伙,准备第二天的暗杀行动。 第七章:逝去的时间 “各位旅客,你们好,欢迎来到復活节岛,前往其他地区的乘客可以乘坐里尔45型短途客机。” 任务难度不小,因为这人目前在智力这个小地方做了僱佣兵武装,还算是让美国人头疼了一把,我办完签证,就在机场门口等待联络人,老约翰和我都带着很少的行李,因为装备在我们来的几天前就被空运过来了,典型的美国人办事儿风格,这种做法像是汤姆·克兰西《彩虹六号》中给彩虹六号部队运输武器的办法一样,机场永远是老大,他让你持枪上飞机你就上,他不让你持枪你就别想上。望着復活节岛美丽的景色和远处的復活节雕像,不禁有点想放弃,在这么梦境的地方,却一定留下血腥点点。
第17页 “找辆计程车吧。” 我和老约翰商量着,老约翰则笑而不语,估计他又有安排。 一辆计程车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老约翰坐了上去,我也坐了上去。 “我应该说什么语言。” 司机用较为流利的英语说。 “英语就好。” 老约翰回答。 “可是我英文不好。” “那就拉丁美洲语吧。” 老约翰和计程车司机同时笑了笑,司机突然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口令正确,我是驻扎本地的哈格里特工,您就是金丝雀?” 司机出示了自己的fbi工作证,看来政府的眼睛是到处都有。 “对,后面是贝尔小姐,她是本次行动的组长。” 虽然听老约翰这么介绍我多少有些不自在,但我还是点了点头,用一个比较缓和的表情看着这名fbi特工。 “闲话少说,先到旅馆吧,这儿说话不安全。” 哈格里踩下油门,离开了机场,沿路的海景有别于其他地方的海景,显得更加让人嚮往,让人留恋,也许这就是热带地区的美景吧,我并没有去过夏威夷,虽然这是每个人都应该去一次的地方,但我真的没有去过,我的人生除了浪费在杀手生涯就是浪费在监狱生涯,所以,任何的享受我只能现在去完成。 【不得不承认,这话说的还挺有道理的,忙碌于工作之中,谁还会在意所谓的美景呢?更何况这是一个资本主义的世界,而不是社会主义,也许有欧巴马,也许有医改案,但没有的依旧是自由和闲适。我理了理头绪,贝尔也顿了顿,就像是在电脑上看电影时按了暂停一样,警长也终于从睡梦中醒来,他提议他来做饭,虽然他是单身,又是男人,但从他自信满满的表情里就能看出他应该能做的出一手好菜,我目送警长出去,然后回到沙发上,拿着笔记本示意贝尔可以继续,贝尔嚼了嚼饼干,清了清嗓子。】 “这是岛上的地图,地图上有标记他们的集合地,是这里的一栋私人庄园,在地图上占据了将近一半的位置,可见这个庄园惊人的大小。” 一边听他的描述,我也研究了下地形图,刚好,这个庄园前面有一座山,离庄园不远,我笑了笑,大口径狙击步枪我早想玩玩看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行,m82让你玩吧。” 老约翰的口气很轻描淡写,似乎这是一个很简单的任务,看来就连老约翰都没有放在心上,虽然平常他也谨慎不到哪儿去。 “二位能有这种自信已经算是不错了,具体能否完成任务,我希望是能,那么,从现在起对时,夜里十二点开始行动。” 特工说完,离开了现场。 我和老约翰离开宾馆,在附近找了一家咖啡馆。 “诶,贝尔,跟你聊点东西吧。” 老约翰一边搅着自己杯子里的拿铁,一边问。 虽然觉得有些意外,但估计真的是有什么事儿,我也坐正了起来,可能是有什么安排吧,但这话,却说的连我也很意外。 “贝尔,你多大了。” 我被吓了一跳,和他搭档许多年了,说实话,生日一个人过,什么事都自己处理,虽然跟他在一个公寓房间里,但自己也没觉得什么,突然被这样问起自己的年龄,觉得有些唐突。” “我?我24了。” 确实,那时的我早已经成年了,妙龄少女的年龄,不过我并不是那种红粉杀手,至少在我眼中我长得并不算好看,也许女人都对自己要求严格吧。 “24了都,没有上大学,甚至连高中都没有,会不会觉得有些浪费?” 老约翰这句话倒有些扎到我痛处的感觉,确实,没有男友,没有学歷,有的只是自己能够掌握生杀大权的双手,自己很像一个机器,不是吗?当然,我也明白,这行是我自己选的,我的第二次生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给我的,若不是他在路灯下的一枪,我也不会活到现在。 “你,应该去找个男朋友什么的吧。” 这话一出来,我顿时被吓了一跳,并不能说我没有想过,确实,我想过,但杀手的生活让我并不喜欢去什么酒吧,或者说,我情愿让一个人在我的面前成为僵硬的尸体,我也不希望在酒吧中通过酒精刺激荷尔蒙得到的快感浪费自己的一生,这是一种非常令人讨厌的感觉,更何况,梦境会消失,荷尔蒙也会恢復为正常值。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老约翰要跟我谈这个。 “搭档,不得不说,你今天有些奇怪。” 我指出来我的不满,老约翰只是笑了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我打开快速扫阅了一下,这是一封情书。 “前天在酒吧教父递给我的,有个伙计看上你了,我和教父都觉得你们是老大不小的人了,不妨看看?” 信封里夹着一张照片,他的长相还算不错,身材还行,从信件的文笔来看,很像是我在某本杂志上读过的经典范例的改进型,我不喜欢抄袭,我喜欢创新,所以,在这个上,他已经被我pass了。 “我能确信,他是在玩玩,你看他的信,这是很明显的抄袭,一本杂志的某期里有跟这封信近乎一样的信。”
第18页 我一口气喝完我手上的卡布奇诺,老约翰无奈的笑了笑。 “说实话,你很动人,我很荣幸。” 老约翰一边啃着羊角面包,一边说。 我凝望着大海,復活节岛不大,所以从哪儿都能看到海,老约翰刚想说点什么,看到我一语不发的样子,也止住了嘴巴。 【『回来了』 警长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到贝尔家,我看着透明包装袋里透出来的视频logo中看出警长买的都是一些稍稍有些昂贵的食材,有些食材上甚至有中文,想必是从唐人街捎来的。如此丰盛,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其实写情书照抄是一个很常见的做法,并不是说明他们没有能力,而是对自己不自信而已。』 我稍微解释了一下,贝尔表情没有变化,也许她真的不适合成为一个好女友或者一个好妻子。 厨房里叮叮噹噹的传来声响,警长烹调着他的美食......】 到点了,行动开始了。 “这里是c1,听到请回答。” 诺基亚的对讲机,在关键时刻总能派上用场,老约翰躲在一处掩体后面。 “c2收到,请讲。” “前面有两个敌人,你先打死一个,我再打死另外一个。” 话音刚落,老约翰就趴在掩体上,准备射击。 我调整好moa,对准,扣下了扳机。虽然枪口的消焰器至少抵消了90%的后坐力,但其造成的声响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幸好我里庄园较远,其他敌人看样子并没有什么把握。 “前方all clear,可以前进。” “ok,狙击手换枪吧。”老约翰示意我换枪,我收拾好狙击用具丢到车上,早已等候多时的特工把我送到庄园门口,我带了两把mp7和一把mp5a2,两把都是十分有效的cqb武器,在近距离交火中都能带来不小的优势,另外就是腰后的八个塑胶炸药(c4),我和老约翰前进的方向不一样,由于庄园很大,他往左边潜入,我往右边潜入。凭藉着a国最新研发的电子夜视仪和手上的全自动消音武器,我这里的进展会稍微快一些,mp5a2不断的吐着火舌,就这样,我和老约翰在二楼正厅成功回合眼前就是情报所指的那名间谍的所在地,我和老约翰在门边上准备。 “3.2.1。” 我和老约翰同时踹门,却发现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漆黑一片,我们进入房间,灯突然打开,一群人拿着枪指责我们,那名间谍站在最显眼的地方。 “看来cia是真没人了,叫了两个杀手来。” 间谍手上拿着我们的情报,估计是俄罗斯人给他的情报,我有些生气,感觉像是没有被他放在眼里。 “这么多人,你们两把枪放下吧,这样死的也好看点。” 间谍指着我们,我们没有理会。 “多少人?” 我跟老约翰悄悄话。 “十八人左右。” “左边9个你来,右边9个我来,刚才你慢了,这回别再慢了。” “慢?除了第一宇宙速度,没人比得上我。” 话音刚落,我和老约翰同时开枪,包围我们的士兵被吓了个措手不及,双持mp7吐着火舌,过一儿,那名间谍和他手下的兵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开始吧,你知道要干什么。” 老约翰从胸前拔出c4,这种c4很小,却又集束能力。 “内外墙一共十六个,准备走吧。” 说完,我们转身离开,我关掉房间的灯,关上了门,门口,那名fbi特工早已等候多时,我们上车,临走之前,我按下了起爆器。 就像是大型焰火表演一样,这个庄园的爆炸把附近全部都照亮了,fbi特工的车速越来越快,我们就这样回到了旅馆。 【杀人的艺术】第八章:杜拜之旅 【我们说完,警长也把饭做好了,我和贝尔很惊讶的是,桌面上有三分之一的菜居然是中国菜,剩下是煎牛排之类的东西,就连贝尔都不知道警长会做中国菜,那些只能在唐人街品尝到的昂贵食物。 食物吃完,警长当仁不让的刷起了盘子,而贝尔和我又继续窝在沙发上,准备接下来的採访。】 杀手中,有一种最恐怖的杀人方法,被称为断罪。 断罪,就相当于死刑宣告。 据说,只有当年的开膛手杰克才会使用这种方法。 这样的方法能给别人带来震慑,也能让目标一瞬间被置于死地。 “方法很简单,因为这只是心灵恐吓而已,并不需要多高的杀人技巧,你可以选择让他死或不死,一切看你要得到什么东西,有点像审问,但比审问更加暴力。” 教父在吧檯前跟我讲述这样一个技巧,因为我接的任务很多不是杀人,而是窃取一些情报,或者说是一些连环杀人任务,需要自己去套一些东西,如果光靠老约翰,我想倒不如自己来,搜人予鱼不如予搜人于渔嘛,毕竟老约翰不能一直陪着我多年。 “教她这些干嘛。” 一旁摆弄数独游戏的老约翰不解,顿时我有一种败给他的感觉,傻子都知道你陪不了我太久,我必须自己学会一些技巧,怎么这个傢伙在现在这个时候这么迟钝了。有些无语,也许这就是男人,迟钝的傢伙。
第19页 老约翰在一旁笑了笑,从柜子里抽出一个盒子。 “今早六点一个委託人留下的佣金,里面是一张卡,户头上有六百万,卡的密码是cia的成立时间。” 我和老约翰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那个叛徒值这么多钱?还是cia太有钱了。 “诶,你们打算怎么花这六百万。” 老约翰饶有兴趣的问到。 “反正你的小店又不要装修,去哪儿旅游咯。” 我嬉皮笑脸的说着,确实嘛,这个小店应有尽有,更何况佣金教父还有单独一笔。教父也笑了笑。 “不错,放松放松,说吧,往哪儿跑?” “加勒比吧。” 那是我比较嚮往的一个地方,但老约翰摇了摇头。 “智利的復活节岛还不够你享受热带风情是吧。” 老约翰有些抱怨的口吻看着我。 “那去杜拜吧,六百万不去享受七星级不行啊,呵呵。” 教父拿出宣传手册,这个1999年12月开业的酒店以奢华着称,毕竟人家是七星级嘛,由于实在想不出去哪儿,我们也只好同意了教父的想法。 【『据说,你们在杜拜还遇到了一些事情诶。』 刷完餐具的警长从厨房走出来,贝利无奈的耸了耸肩,看来什么事儿都瞒不住他,毕竟他的人脉会相对更广一点,我笑了笑,遇到事情?我开始饶有兴趣的想了解这个故事。】 坐了将近12个小时的747,终于算是来到杜拜了,远处帆船酒店那个醒目的造型在机场就能远远望见,地标性建筑物果然有其地标价值啊。杜拜的唯一好处就是不用急着叫计程车,因为机场门口这种车多的是,教父拦了一辆,我坐了上去,一瞬间被吓到了,这种车居然有pos机,那就意味着计程车这东西支持刷卡。 到达目的地,轻松刷卡付掉车费,在这个富有的地方,到底六百万能算什么,老约翰渡步来到柜檯,显得十分大牌气。 “早上好,欢迎来到阿拉伯塔酒店,请问您有预定吗?” 流利的英文,甜美的声音,也许正是因为这是一个能够认识上流名人的好机会,不少服务性行业顶尖人才扎堆的在这里提供所谓的高水平服务。 “三个艾森豪套房,谢谢。” 老约翰有些开门见山,当然,这并不唐突,或者对于这些服务性行业的人来说,见怪不怪吧,女侍熟练的进行预定登记,不一会儿就递给教父三张房卡,教父分给我们,一人一张。 “三分钟后给我的房间送一瓶香槟,顺便递两个杯子。” 老约翰递给女侍信用卡,划去后又还给老约翰,我们拿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进入了酒店,有人引导的情况下我们得以顺利的进入了房间,分给我的是一套靠海边的房间,不得不说,这点教父比我考虑的周到的多,至少不会特意去选择一个靠海边的房间,呵呵。 “客房服务吗?给我送一瓶香槟,另外送两个汉堡,一包薯条,还有一个披萨。” 唿叫完客房服务,我躺在艾森豪套房巨大的阳台上,享受着惬意的一切,海景很漂亮,许多富人家在上面开着摩托艇,或者是豪华小艇,总之,各有各的休闲方式,我也可以选择换一套比基尼到顶楼的露天泳池里享受一下顶层游泳的乐趣,也可以选择在沿海的艾森豪套房里网上冲浪。也许正如他们说的那样,当你有钱的时候,你就开始不知道你该干什么了。 “小姐,你要的客房服务。” 服务生将香槟和套餐放在桌边,准备离开,离开时,他好像被绊了一下,手贴在床板上,这使我有些不满,但我并没有因此让它破坏我的好心情,我依旧享受着手里的一切,六百万佣金带来的一切。 【『挺正常的享受嘛,怎么会出现问题呢?』 我有些纳闷,确实,很正常的一个流程,可贝尔笑了笑,一旁的警探也觉得有些纳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贝尔笑而不语,喝了口水,继续说】 过了一会儿,我转身向房间内走去,就在这一转身,我发现我被什么奇怪的光线照到了,在床铺床板附近的一点微弱绿光,我凑近一看,是一个定位器,用来引导一些东西的,我随即警惕起来,有人找上麻烦了,出于警觉,我拔下定位器,从窗户丢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海面上的其中一艘小艇中突然站出一个人,接着就是从他的方向出现了一到火光,往酒店方向炸去,火光一飞沖天,我顿时反应过来,是“标枪”可携式引导飞弹,这发“标枪”不偏不倚的打在酒店前,大概就是信标被我丢下去后在地面上的大概落点。当我从爆炸中反应过来时,兇手早已逃跑,没有任何组织对这次袭击负责。究竟是什么国家或者组织和我们闹上了,我有些不解。 “贝尔不愧是贝尔,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在其他房间里享受的教父闻讯跑了过来。 “标枪飞弹,刚才有一个服务生过来安放了信标。” 我抿了口威士忌,教父却皱起了眉头。 “这么熟练的手法,看来对手不一般。” 我微微一笑,拍了拍教父的肩膀。 “来杜拜旅游一次,警惕心都降低了你。”
第20页 教父恍然大悟,用理智的思维又分析了一次,这样看来,这个手法不仅简单,还很老套。 “唯一不理解的是谁盯上你的。” 老约翰也闻讯赶来,老约翰就是老约翰,全部人里警惕心最强的只有他,也只有他一来到杜拜就奔黑市买武器,他给我一个箱子,我打开,是一把崭新的awm-f,警用狙击步枪,说实话,上回用完m82后,对狙击步枪这东西还是挺留恋的,好东西永远不会被人嫌弃,虽然体能差点,但做半个狙击手能做的事情还是可以的。 “呵呵,awm-f,.338的温切斯特弹。” 我摆弄着枪,老约翰另外丢给我一个小盒子,打开是16x的光学测距瞄准镜,在科技飞速发展的今天,这些设备得以高科技普及。 “诶,谈谈贝尔被暗杀这件事情吧。” 教父从我的桌子上倒了杯香槟,坐在椅子上。 “谁没事儿暗杀一个杀手?” 我有点郁闷,确实,除了政府武装,没人乐意去暗杀一个杀手,那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干么。因为你杀死一个杀手,没有任何意义,除了私人恩怨以外,真的不存在多大意义,杀手又不是什么very important people(vip)除了《细胞分裂5》里的费舍尔,一个人能拆掉一整个基地的傢伙以外,没有一个杀手是那么悲催以至于被人追杀。 “是不是跟别人结仇了?” 我疑惑不解,确实,这个动机非常难分析,而且,至于使用“标枪”这种级别的东西吗? 接下来讨论的问题,就暂时无视掉了,反正没有一点头绪的我们也不愿意多想什么,很自然的,就像其他来旅游的人一样,我们各汇报了下午的安排,然后就分头行动了,六百万不享受算什么? 【在这里,我被贝尔的幽默笑的前仰后翻,看来那话说的还真不错,六百万美元不享受算什么。 『话说,你看清那是一个怎样的信标器没?』 警长饶有兴趣的问起信标器的样子。 『记不大清楚了,三点式的,会闪绿光,正方形很小个,边上还有编号呢。』 十分佩服贝尔的记忆力,至少这么久的事情他还能记得,我一脸敬佩的看着贝尔,如果能分我三分之一她的才智,记忆力,冷静,我宁可牺牲自己的生命,因为这比任何的都重要,或许,这就是她成为一个天生杀手的原因吧。 『tg-0217,你被情报局盯上了』 警长皱起了眉头,我也皱起了眉头,军用的信标器,用于暗杀贝尔?她不是刚刚和cia合作过吗?真是古怪。 『对,后面我们扫荡行动的时候我们也意识到我们清扫了一个政府部门。』 贝尔抿了口茶,继续说......】 第九章:断罪 下午的计划自然是逛逛杜拜酒店这么繁华的地方,享受享受顶层的游泳池什么的,安全需要,我带上了自己的m1911,当然,带着m1911的后果就是你不能穿着比基尼,不然没带包包的你怎么藏自己的m1911,所以我穿着稍微正式一些,毕竟只是想在天台躺躺,喝喝果汁享受享受海景和一群玩闹中的孩子。 “姐姐,你好,远处一个叔叔让我把这个给你。” 一个甜美的小女孩声音打扰到了我,我回头一看,是一个中国人,看来这年头暴富的中国官员已经可以享受杜拜这种高品质娱乐活动了,我接过蓝牙耳机,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蓝牙耳机里传来。 “丽莎·贝尔,你好啊,还记得我吗?” 这个声音,爱德华! 一幕幕景象从眼前划过,爱德华明明死了啊,怎么会,还活着。 手中的果汁颤抖的掉在了地板上。 “别意外,老约翰杀死的不是我,是我的替身,谁能没有几个替身啊。” 我笑了笑,左边的手却攥起了拳头,我把手深入包里。 “别轻举妄动,不然这一个泳池的人都得死,我在海底餐厅十八号座,来见个面吧。” 我走到房间内,这个时候打电话给老约翰他们肯定是不理智的,我焦虑的坐在床上,突然我想起了教父提到的东西。 『断罪』 也许我可以用这个,想起前些日子教父给我的可以释放电磁脉冲的背包,不过只有一次机会,所以,我必须好好把握,断罪一次。 解决爱德华,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我按照约定,来到海底餐厅,十八号座是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通常供一个人或两个人入席,自己可以在这样的地方一边享受美食,一边了解心事,而我今天来到此处,没有享受美食,而是。 “了解心事。” 我在心里默默的说,不论用什么方法,杀掉爱德华。 我径直走向十八号座,对座的男人被报纸遮住了整个人,听到我入席的声音,他放下报纸,报纸下,是那个邪恶的面孔。 “没想到,转眼间你已经如此成熟了,当然,也如此的有名。” 爱德华上下打量着我,我穿着一件风衣,大件的风衣不容易被人看出来里面有一件陶瓷片制防弹衣,防弹衣内别着两把m1911,当然,还有可携式emp,虽然不知道爱德华的用意是什么,但应该没什么好事儿。 “知道我此行是来做什么的吗?”
第21页 爱德华微笑的喝了一口咖啡,问道。 “总之不是来赎罪的。” 我冷冷的说,在我面前,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会是这样的回答,我恨他,不止永远那么简单。 “呵呵,赎罪?我没兴趣。” 回答依旧是孤傲,冷漠,这个杀人的人魔,我并不想与他废话,我双手伸进口袋,左手边是emp发射器,右手是唿叫器。 “别紧张,口袋里的枪别急着掏出来。” 爱德华依旧很得意,就像是猎人即将捕捉到猎物时的那种得意和兴奋。 “你到底想干嘛。” 我的声音有些低沉,听起来还有些愤怒,我确确实实被激怒了,被迫与一个仇人如此面对面的谈话,就算是最冷静的杀手此时也有冲动的欲望,就在这时,酒保走来了。 “您是贝尔小姐吗?十六号的客人递给您一张纸条。” 我向十六号桌看去,人早就消失了,无奈,我打开纸条,是一段明文,熟悉的加密方法,老约翰。 我的大脑飞速运算解谜着,最后,一个单词清晰的出现在脑海中。 gank 那是打rpg对战竞技类游戏的玩家经常说的话,大意是配合的意思,看来,老约翰就在附近。不过我并不希望有人杀掉他,我想审问他,按照我们的话来说,断罪。 “好了,一张纸条,无伤大雅。” 我耸了耸肩,继续阴冷的面孔看着他,他有些不自在,换了个姿势继续坐着。 他从上衣口袋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我的面前,是我的照片。 “有人买你的人头,八十万的佣金。” 我惊讶的看着他,我并没有和别人结仇,为什么会有人拿八十万买我死? “很惊讶?” 爱德华得意的看着我,有一丝鄙视,也有一点轻蔑,我不能在他面前丢人,所以我又换回了冷酷的表情。 “是,我很惊讶我居然只值八十万,看来来杀我的都不是什么好货色,比如那发标枪飞弹。” 我搅拌着面前的咖啡,一口喝下,老约翰就在附近,所以我也没有那么紧张,我并不想让这个谈话持续多久,所以,我准备就绪了。 “有什么临终遗言么?” 终于,爱德华从手里掏出手枪。我并不惊讶,还有点冷笑,爱德华的性格不是打头,而是打心脏,但很不巧,我穿着防弹衣,陶瓷片抵御他的枪还是够的。 “遗言?来生告诉你。” 我飞快的把左手伸进口袋,emp奏效,爱德华由于受到电磁脉冲的影响,他被震晕了,我上去一把抓住它的头,把他抓到深海餐厅的一个小房间里。 “说,为什么要杀害我的亲人!” 我像一头愤怒的母狮子,急于杀害他的母狮子,虽然我并不喜欢我的父母,但我必须为我的兄弟姐妹报仇,他们是无辜的。 “呵呵,试试看套出来。” 他还在装作坚强,我把他拖进卫生间,举起他的头冲着洗手台用力砸了下去,洗手台的水池被我砸出一个大坑,他后脑流出的鲜血染红了梳妆檯。 “还打不打算说。” 我瞪着他的眼镜,像是恶灵骑士瞪着那些犯错误的混混准备吞噬他们的灵魂一样,爱德华被吓了一跳,他有些口吃的说。 “你的父亲参与了一项实验,(咳嗽声)实验进行一半后他发现了这个实验的技术性问题,但是上头不希望这个实验中止,就希望你的父亲能够息事宁人,但是你的父亲居然越级提交了实验报告,请求停止这项实验,最后,为了能够解决这件事情,上头才命令我杀掉你父亲。” 爱德华声音颤抖,也许是他强烈的求生欲导致的吧。 “不够完整,告诉我,什么试验项目,你为什么要杀掉我的兄弟姐妹。” 我并不满足只知道这些东西,又一次我瞪着他,恐吓他。 “不,我不能告诉你,我还在为他们工作。” 我愤怒了,这个傢伙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又举起他的头,对准女厕所的门砸了进去,女厕所门上一条血迹从上往下,我再次举起爱德华。 “说还是不说。” “你这个女魔头,我说。” “这还差不多。” 我手稍微松开了点,爱德华喘了口气。 “诺娃六号实验,对,就是那个神经性毒气——诺娃六号的实验,你父亲是这项实验的生物细胞测试的负责人,也是他发现了诺娃六号的不可控性,但是为时已晚,为了让你们家灭口,我才杀掉了所有人,因为我们怕如果你们家有人还活着站出来向大众宣布了这个消息,那我们的实验机构就彻底完蛋了。” 爱德华一口气说完,惊恐的看着我。说实话,现在觉得自己有那么点暴力,不过,对付爱德华那种人,暴力点又不是不行。 “你们的实验组织叫什么名字。” 我想刨根问底,关于这件事情的所有内幕,我想知道。 “联邦特仑诺生物安保公司,贝尔,你打不过他们的。” 这个名字我十分熟悉,曾经我问过父亲衣服上的那个logo什么意思,他就跟我提起过这个公司,爱德华回答的十分干脆。
第22页 “好了,你没用了。” 我单手一用力,活活掐死的爱德华,爱德华平躺在地上,我又冲着他来了好几枪,我径直转身,打开卫生间的门,一群人手拿着枪指着我。 “双手抱头,蹲下。” 他们的装扮并不像是警察,人手一把g36很明显就是私人安保公司的特种部队,我发现他们的防弹衣上印着那个熟悉的logo——联邦特仑诺生物安保公司,简称tlg,由于人数众多,我只能照做。 “鹰眼,这里是假日六号,我们成功逮捕贝尔,请求黑鹰将我们带回去,执行标准sop程序,完毕。” 一个类似小队长的人唿叫了无线电,突然,他们的后方出现了枪声。我听的出来,是mg3的声音,我立马拿出双持m1911,干掉了我前面的几个人,尸体横躺在前方,两个我熟悉的男人向我挥手,是老约翰和教父。 “爱德华终于死了?” 教父走上前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点了点头,指了指女厕所。 “尸体在里面,要进去吗?” 话说教父还真是个无赖,径直就走了进去,出来的时候还满脸笑容。 “贝尔,你估计是拿不到诺贝尔和平奖了。” 非常打趣的一句话,简单的概括了里面爱德华的惨状,由于海底餐厅比较大,且都用的是消音武器,直到mg3响起时,所有的客人才惊声尖叫起来,老约翰和教父丢掉手中的mg3,我将m1911别在里面那件防弹衣中,随着人群离开了现场,好在帆船酒店的这个餐厅没有摄像头,所以我们才没有被拦住,更何况,十八座就是一个偏僻的地方,谁会注意到呢。 我回到房间,从包包里拿出爸爸的照片,凝视着。 “爸爸,小鱼死了,还有大鱼,诺娃六号的细节应该被公布于世了。” 我嘴角轻轻上扬,在笔记本中搜索了下联邦特仑诺生物安保公司,那个熟悉的logo映入我的眼帘,我用手摆出一个枪的样子,对准电脑上的那个醒目的logo。 “砰......” 第十章:费舍尔与诺娃六号 继续说吧。 自爱德华亲手死在我手上后,我的精神就一直萎靡不振,甚至,我开始逃避杀手这个职业,因为,我的父亲就是被杀手干掉的,究竟如何取捨,我不知道,我把自己禁闭于房间中,只因为自己苦苦纠结于自己的身份无法取捨,我决定了,接一个任务,把自己的纠结寄託于杀人之中,呵呵,有些嗜血,但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方式了。 “很高兴看到你能走出来。” 教父在杜拜的酒吧给我倒了杯威士忌,我一饮而尽。 “我想,接点任务。” 我看着手中的空酒杯,教父有些惊讶的看着我,他们认为他们是来度假的,而我却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我想度假......” 老约翰有些抱怨的口气,我理解他为什么会这样,他只是想度假,而我却在这个时候接任务,作为搭档,他肯定是不得不去的,不过,这次可能我不理智了,我不让老约翰去。 “我不需要搭档,一个人足够了。” 教父无奈的耸了耸肩,老约翰微微的笑了一声。 “让你从阴影里走出来也不容易,呵呵,这是任务信息,今天早上刚刚收到的。” 老约翰递给我一个文件袋看,看上去十分的正式,连我都有些惊讶,他只是微微一笑,示意我打开。我打开一看,里面的内容,我惊呆了。这是教父第一次这么正式的包装资料,文件袋里十分规整,里面是诺娃六号的实验资料。 “你为什么会有诺娃六号的实验资料,你究竟是谁?” 我警觉的看着教父,诺娃六号的实验设计都是最高机密,保密条约少说是一百年的有效期,为什么,为什么我面前的男人,我最熟悉的傢伙居然有诺娃六号的实验相关信息? “不用胡思乱想了,我和教父都是前任总统的最高安全顾问,也是诺娃六号项目的政府监管人员。诺娃六号的技术流程都是我们来监管的。老约翰那天是奉总统的命令前往爱德华的家中营救你,因为我们知道你会干傻事。若你有兴趣,我会告诉你整个诺娃六号的有关详情。” 老约翰和教父从上衣口袋中拿出政府人员专用的id卡,我淡淡笑了笑,原来如此。我示意教父说下去,关于诺娃六号和我父亲的事情,还有整个实验组织。。 “诺娃六号只是代号,他的实验代号是dthc-10980961,属于神经性精神控制毒剂,从二战后期就开始研究,诺娃六号的特性是其能溶解于各种介质中,所以其传播途径非常广泛, 感染诺娃六号的人将会受到精神控制,使用特殊命令就能命令他们,那时,我们的实验小组由政府保护,试验进展很顺利,但是在诺娃六号项目执行的第六年,我们安全主管被撤换了,新上任的安全主管是一位德国人,还是西德人,他叫艾森豪·马西斯,据说这个男人曾经参与v2火箭的研制,安全主管一上来就改变了整个试验计划,实验开始偏向于控制思维的程度,甚至于控制肉体,而不是如何保证诺娃六号的稳定性,终于,在一次实验中,你父亲发现了这个问题,他与安全主管吵了起来,安全主管下令将你父亲逐出开发小组,可是你父亲为了终止这个荒谬的开发计划,把所有有关数据连同一些机密数据全部公布于众,政府也意识到这位德国的安全主管可能另有企图,就下令停止该计划,可是为时已晚,马西斯博士在白宫释放了诺娃六号,整个白宫里的人都失控了,本来受到诺娃六号感染的人是可以操控的,可是由于马西斯博士着重研究如何使诺娃六号感染更多的地方,而忽略了病毒的稳定性,所以才造成了失控。最后,51区成立了一个专门的调查组,有四个人乘坐51区开发的时空穿越机来到了当时的美国白宫,阻止了马西斯博士,并把它永远丢在了蠕虫洞中。为了给公众一个合理的解释,政府决定完全公开这项实验,但并没有对外声称这是诺娃六号,而是用了一个数字代号——115物质。恼羞成怒的德国人决定报復你爸爸,所以他僱佣了爱德华作为杀手,杀掉你父亲。
第23页 很长的一段讲述,听的我十分的愤怒,也十分的感动,我的父亲,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那联邦特仑诺生物安保公司又是怎么回事。” 我打算了解清楚整个事情的真想,包括后来的那些袭击者。 “他们其实不应该叫这个名字,他们就是有些民众口中言传的高科技特殊电子化部队——第三梯队,这个生物安保公司只是一个对外合理化名称而已,当时,整个诺娃六号的安保工作就是他们负责,他们不是国有化部队,他们是私人安保组织,第三梯队的能力足以与政府抗衡,他们有私人军事卫星,有一小时全球打击的空天飞机,他们是一个不得不对付的威胁。” 教父讲述完,喝了口威士忌,我点了杯血腥玛丽,开始思考起来,老约翰看到我这样的表情,有些怜惜。 “其实,你可以去见一个人,我想,他会帮助你。” 老约翰递上他的照片,大概三十来岁的样子,中年男人,体格健壮,深绿色上衣,09式作战服中的裤子,胸前挂着一块狗牌,我并不认识他,但直觉告诉我,他是有故事的人。 “他是谁?” 我指着照片上的人说。 “他就是费舍尔。” 费舍尔,这个名字令我再熟悉不过,一个传奇式的特工,可以空手拆掉一个空军基地的高级特工,不过听说因为自己的女搭档gign背叛了他,所以他失手了,也确实,费舍尔没动静好一段时间了。一点消息都没听说,也许,这就是隐姓埋名吧。不过居然老约翰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如果有费舍尔在,应该整个行动都会轻松很多。 我点了点头,接下这个任务,老约翰打了个电话给费舍尔,之后就约定好了接头地点。 “明天下午三点,在杜拜双子星塔十六层的咖啡馆。” 老约翰交代清楚,就把整个文件袋丢给我了。 【费舍尔,这个联邦特工,据说由于自己的女儿被第三梯队的人杀死,才背叛第三梯队,只身前往迷箱系统,摧毁了整个迷箱计划,就是这样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任务,居然隐姓埋名了,多多少少觉得有些遗憾,毕竟是一个还算是有良知,有正义感的特工,他的搭档gign也是一名非常有戏的女特工,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搭档的背叛才让他退出吧,呵呵。】 第二天下午,我来到双子星塔。 “您好,请问您有预定吗?” 声线优美的接待标准的询问,我上下打量一番,看来杜拜还真的是一个人才密集的中心,呵呵。 “十八号,靠窗位。” 接待熟练的查询了一下。 “是贝尔小姐是吧,您好,您可以进去了。” 我向里面走去,远远处十八号桌坐着一个男子,手里读着一本书,看上去很厚,也许是一本小说吧。 我优雅的坐在他的对面,他双眼向上一挑,之后便合上书本,笑眯眯的看着我。 “你很像我的女儿。” 费舍尔的语气有些伤感,看来他还在因为找不到自己的女儿而萎靡不振,我看在眼里,感动于心上。 “说吧,有什么事儿。” 我递给费舍尔一份文件,他笑了笑,把文件还给了我。 “老约翰都跟我说清楚了,你的目的其实和差不多,放心吧,我会帮你的。” 我长舒一口气,没想到这次的谈话会这么的轻松,费舍尔特工就这么答应了一同潜入的请求,我点了一杯卡布奇诺,打算跟他再聊点什么。 “费舍尔,有件事情我想问你。” “说吧。” 我搅拌着手里的咖啡,抿了一口。 “你为什么要选择隐退呢?” “呵呵,就知道你会问我这个。” 费舍尔抿了口他手里的花茶,换了个坐姿,开始细细到来。 “你知道的,我是第三梯队的特工,有一次,我在回家的路上,亲眼目睹我的女儿被第三梯队的车撞死,你可以很郁闷,为什么我会咬定就是第三梯队的人做的,因为很简单,我的gps响了。我明白,这些日子在第三梯队发生了一连串接二连三的怪事,但是,我必须在乎我女儿的死因。这时,我的老搭档gign联络我,说我现在有危险,我必须马上离开,迫不得已,我离开了我的公寓,后来,第二天的报纸就报导,我的公寓被人炸了,gign显得很从容,他说,那是白宫的人操控第三梯队的人干掉你女儿的,并递给我了这个人的照片和资料,其实通过照片我就看出来是谁了,他就是当时的安全部长——盖斯。盖斯的此举我并不是很明白,但是,不管怎么说,杀了我女儿, 作为一个父亲,我必须要为我女儿报仇,更何况我愧对于她,她从小就没有了妈妈,想到这点,我就要求gign立即行动,gign明白我復仇心切,就与我一同闯入白宫,当我杀掉盖斯时,发现他的桌面上有一份厚厚的材料,是关于第三梯队重新启动‘诺娃六号’计划的材料,正当我研究材料时,gign把枪对准了我,我被她用枪顶着走,不知走了多远,我来到了一个房间,刚进入房间,灯光就被打开了,总统先生坐在前面,我不明白他们想干什么,突然,有四个人出现在房间里,像是时空传送一样的出现在房间中,他们亲手杀掉了gign,带着我离开了白宫,第二天,白宫就出现115元素的事情,我知道,115只是一个噱头,真正的称唿方法应该为诺娃六号,我的女儿参与了这个实验品的研发。”
第24页 我细细的听着,语毕,我从袋子里拿出有关资料。 “如果,你想弄清楚,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我指了指地图,淡淡的说...... 最终章:尘埃落定 那么,到最后了。 目标位置在里约,为此我和费舍尔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来到里约,我和费舍尔商量好晚上行动,因为晚上刚好有一个全城的嘉年华游城活动,到时喧闹的气氛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什么。我在宾馆里准备着装备,还是老样子,双持的mp7a1,双手共八十发的子弹应该能玩的很舒服,毕竟是cqb级别的短突,当然,两把m1911我永远不会忘记带,另外,我带了一件钢板的防弹衣,这是费舍尔推荐我的,比起陶片他会更轻点,当然,别想用这玩意对付大口径,钢板是很容易被7.62mm口径,美军专用,叫凯夫拉防弹片,至于费舍尔,他老人家就没那好兴趣了,标准的g17,或许这把消音手枪对于费舍尔而言更情有独钟一些吧。另外,他也学习我喜欢用冲锋鎗的思想——kriss v,这把20发的短突在支援活力上会比我好很多。时间到了,我们准时在目标地的附近集合,一会儿游行队伍就会经过这里,我们必须在游行队伍经过的时候杀入大楼,这个安保公司并不是什么非常大的高楼,相反,这只是一栋别墅而已,只不过是一栋有着五层的别墅。 “你今晚真迷人。” 费舍尔看着迎面走来的我,发出了感嘆。 “那就好好保护咯,呵呵。” 我打趣的回答。游行队伍准时到达,人们都跟在彩车后面,跟随着节拍跳舞,每个人都显得很放松,不过,我们也没功夫跟他们去玩什么游行,我们有更重要的任务,既然游行队伍来了,我们也开始了我们的行动。 正门突入肯定是不现实的,费舍尔看了看,从水管爬了上去,我的身手并不差劲,所以我也选择了从管子爬上去,我们爬到二楼,费舍尔在第二个窗户前等着,我在第一个窗户前,窗子上都有一个人正在依靠着窗户。 “3、2、1,突入。” 费舍尔下达口令,我和费舍尔就同时把靠着窗户的人拖出来,丢了下去,这个高度足以摔死他们了,爬进窗户,没有任何人,我关上了灯。“ “all clear。” 通过无线电,我和费舍尔配合前进,这个房子很大,人也不少,还有非常完全的报警系统,但是我和费舍尔都不是等闲之辈,一个是高级特工,一个是红粉杀手,所以这个地形反而对我们更合适。 “停下,听。” 我们沿着走廊走,费舍尔突然发出了告警,我仔细听了听,是一些人正在哀号,我明白,那些都是试验品,诺娃六号的试验品,虽然这些东西都被关在笼子里,但听到这哀号声,就知道这有多么的恐怖。 屋子里的装饰看起来是那么的熟悉,我想,我的父亲应该带我来过这,但是这里的一切好像都变过样子,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里那么的熟悉,但是,一定有问题。 心中慢慢产生了一种恐惧感,对于这次行动而言,恐惧感是致命的,我只希望快点结束这场战斗,终于,我拿出了我的mp7a1,双持m1911的感觉远远没有那种快感而言,我想,我应该把这把枪留到最后,留到对付那些人,留到直到真相的那些人,我要把他们干掉,用我和我父亲的枪。 终于,我们杀到了最后的房间,也就是指挥部,我和费舍尔手抓在窗沿,里面有一个男人在骂街,看样子是在责骂自己的小弟,责骂他们多么的无能,我暗自窃喜,在我们还没有慌乱的时候,他们已经慌乱起来了,这将会是一个好开端。我拿起我的mp7a1,示意费舍尔准备行动,全息瞄准镜瞄准了场景内最大的照明——水晶吊顶,我一枪打了过去,打断了把吊顶吊起来的那根线,吊顶砸在地板上,房间内又是骂娘声,不过这回是骂我们的。灯光昏暗了很多,里面的人都拿起了手电筒,到处寻找我们的踪迹,不过我们趴在窗台上,自然是什么结果都没有,我继续拿起全息,打爆了另外的一个小灯,他们又是一句骂娘音,我和费舍尔都在偷笑,终于,有一个人走到我的窗户前,我一手抓住它,他被我丢了下去,五层楼的高度足够让他在地里躺上一阵子,他们发觉窗台前的人好像少了一个,就连续不断的来窗台查看情况,当然,下面也平躺了好多的尸体,终于,里面一个絮絮叨叨的男人终于被激怒了,m249 saw的枪声响起,紧接着就是他的兄弟的哀号,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他是被自己的老大干掉的,我笑了笑,冲着他的位置丢了一颗emp手雷,虽然他不是电子做的,他身上也没有电子,但电磁脉冲足够击晕他了,电磁脉冲释放,我也一瞬间就蹦劲了屋子,一把抓住他的头,怒目圆睁的看着他。 “呵,这么多年没见,长得越来越像**了。” 男人的这句脏话让我很不爽,我拿起桌面上的键盘,立起来冲着他的头噼了下去,冲击力很大,键盘直接被噼成两半,我把地上散落的键帽捡起来,塞进他的嘴巴里,对他拳打脚踢,让他吞下去。 “说,诺娃六号到底和我的女儿有什么关系。” 费舍尔也从沖脑门补了一拳头,可见我们两人对他可谓是恨之入骨。
第25页 “你女儿莎莉?她是研发员,这个女孩子跟她父亲一样是一个疯子,他们要干扰诺娃六号的计划,他们都太天真了,诺娃六号是神经性毒气,为何要有可控性,有了有什么用,诺娃六号就应该跟瘟疫一样,那时,你女儿正准备前往美国白宫递交实验终止报告,我们必须阻止他,我们就是靠诺娃六号计划吃饭的,如果我们让她把计划交给了总统,我们的计划就完蛋了,总统只在乎他的胸前是不是诺贝尔和平奖章,他们可不会在意为了拿到这个奖章他们应该做什么,可我们不一样,我的家里还有四个孩子,一个八十二岁的老妈妈,如果这项实验被终止了,我就失业了,所以,我必须杀害她,必须!” 费舍尔愤怒的给他来了一拳,这个王八蛋。 “诺娃六号计划早在十五年前就停止了,你们的资金是哪儿来的。” “是我们。” 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我回头一看,一群头上有三个灯的男人手持g36k,而从这群人群中缓缓走出来的,是生物安保公司的总裁:伊波拉·卡萨斯。 “贝尔,好久不见,爱德华太废柴,我想这个问题还是我来解决比较。包围他们。” 我掏出双持m1911,但是交叉火力太强,我们被上来的部队包围,我被绑在一个柱子上,费舍尔被绑在另外一边的柱子上。 “丽莎·贝尔,该结束了。” 男人拿起.50ae口径的沙漠之鹰,似乎许多人总喜欢在执行枪决的时候使用这类武器。 我听见枪栓拉上的声音,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清脆的声音,我知道后果,也许我被一枪击毙,然后,抛尸荒野,这是他们经常干的事情,自然,对付我也不例外。 “说实话,你长得真动人。” 伊波拉用沙鹰指着我的头,我闭上双眼,静静等待着。 “砰。” 这一声枪身比.50ae的动静还大一个级别,我知道,那代表了远距离射击的最大口径——20mm,这是xm109这逆天玩意的死神级别枪声,伊波拉左臂被打断,倒在地上呻吟,突然,正门被踹开,一个男人手持mg3沖了进来,虽然mg3重,但是这个男人却把这把枪发挥的迎刃有余,我挣脱绳子,从腰间抽出mp7a1一阵扫射,面对强大的交叉扫射,这些士兵显得有些被动,费舍尔也挣脱开绳子,拿出p90,给了这些士兵一个圆寂的结果。我抓起地上呻吟着的男人,卡在窗沿上,男人还在呻吟,但是呻吟的声音有些不对劲,突然,他的脸上突然表现出一种凶神恶煞的样子。 “贝尔,快闪开,那是诺娃六号。” 我急忙闪开,男人变异了,或者说,他体内的诺娃六号变异了,男人长出了两只手,就像是恐怖片里的被恶魔改造后的人一样,在变异后的诺娃六号的支援下,男人的移动速度至少上升了一倍,他横冲直撞,像是一个无头苍蝇,我拿出双持m1911,从两面墙形成的90度脚蹦了上去,然后翻身跳跃,飞过怪物的头顶,对他的头上来了好几发,怪物倒下了。 “技术不错,不过,你怎么知道这玩意的落点在头部。” 这时,我才看清,原来手持mg3的,就是老约翰。 “呵呵,从小爸爸教的。” 我含泪说完,抱住了老约翰,顿时,我有了一种亲人的感觉,这感觉,当自己亲人健在时,你永远感受不到。 【滋——滋。 我关上了全息投影仪,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曲奇饼,沙发,贝尔,警长。 这里是2555年,贝尔死了一百二十年了。 她没能活到细胞重生永葆年轻这项技术出现时的年代——2020年。 在她的墓前,我关上投影仪,一切又回到了原来那样,现实是,贝尔早已经死了。 我将手上的花,静静的放在墓碑前,又从兜里拿出双持m1911,这是採访结束后她送给我的,我重新放在墓前,并打开禁制,这样就没有人能拿的走了。 其实也不用在乎什么有没有人拿走了,这个地方早就成一座空城了。 在诺娃六号爆发将近一年后,我,是唯一一个还会回到这个城市的人。 第三梯队的诺娃六号计划成功了,世界上有许多国家都遭受灾难,最后,国家只能派出彩虹部队,才解决了他们。 我看着眼前的墓碑,还有紧挨的两个墓:老约翰,还有教父。 至于我是谁,呵呵,我就是我,我不是伊莉莎白·卡尔,我是,费舍尔特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