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游22世纪》 第1页 [科幻探险] 《漫游22世纪》作者：区振寰【完结】 第一章 前言 环境污染、能源短缺、粮食危机三个超级重磅炸弹，使有些西方学者高唿大祸临头，社会即将崩溃，还有人提议及早选定第二个星球为逃生之地，他们言之有据，不敢妄言他们“杞人忧天”。但现实的人们关心的是目前的生活，个人的得失，谁会改变将来是否会有天塌下来的一天。 本人少学无才，却相信“人定胜天”这句话，简单依靠自然给养的动物，是不能适应自然环境的变化而被淘汰。人的优势，是会动脑筋，用科学，不单对自然环境能改变其因素、促进其积极因素，还能改变自身道德观念的消极因素，促进积极因素，使人类动画仍会不断良性发展。实现文明、发达、公平、和谐的社会，欢快、幸福的极乐世界。 较高幸福指数的极乐世界，从梦中寻找是轻而易举非的事，作者是个半痴，请读者们听听“痴人说梦”吧! 楔子 临海市临海路五星级的黄金大酒店宴会厅，金碧辉煌、高雅富丽，大厅上“徐府宴客”霓虹灯牌匾发出温馨的橙红色光芒，大厅摆开宴席十桌，每桌十位，主客齐齐百人，主家席是主人徐——夫妇，二子、二女、二媳二婿。 宴席菜式高档，鲍参刺肚，山珍海味，共十数饭前小吃十小碟，饭后小吃十小碟，主食十碟、元贝白菜粥十小碗，酒料十瓶，时令鲜果十份，总费用每桌一万元，十桌共十万元，一切符合十全十美。 宴会开始，由徐家大公子致祝酒词。 “今天是家父徐铸帆先生八十寿辰，家母萧若兰女士亦年居八十，一起共庆寿诞，还有，今年是两位老人家双伴五十春秋，美称金婚之年，我们嫡亲后辈并在座至亲好友，共同祝两位老寿星健比苍鹰，寿比松柏。” 徐铸帆身穿绸缎料暗花对胸钮扣中式服。红光满面，喜气洋洋，状似六十许年华，躬身答酒，侃侃而谈： “徐某与老伴均年屈八十，并值金婚，设宴庆贺，蒙各位赏光，谢谢。我一併宣告，徐某六十岁当年，仍退而不休。继续担任医学应—，教学，科研任务，今天起完全放下一切，我自28周岁以医学博士身份从医，30岁起涉猎‘长生不老药’研究。 众所周知，新婚求战国时期，秦始王为了得到梦寐以求的‘长生不老药’特派徐福率领五百童男五百童女，远渡东瀛，据考证，徐福是我先祖，当年他离开祖国大陆时，妻子已经怀孕，留在故乡，十月临盘，产下男丁，子孙籓衍，传到我本人，是第九十九代嫡传子孙。我为完成先祖遗志，寻找‘长生不老药’但不是从大自然中寻找，而是从医学科研途径中寻找，一片丹心五十年不变。 我现在从固有岗位上完全退下来，对‘长生不老药’的科研项目也不放弃，这不单是为退休，而且是从当前现实社会的体会中而给他划上不光彩的句号。 首先，认为即使‘长生不老药’研制出来，投资市场，每颗一万元，一盒四颗，每周服一颗，一个月一疗程，三个疗程见效，共十二万元。最保守估计，一年利润达30个亿，但前期投资需要10个亿，其中含广告费5亿，公关费3亿，偌大的资金如何筹措。 其次，人的健康长寿，有生理因素和社会因素，社会上黄、赌、毒、劫、杀骗、霸、假、黑、贪问题严重。 黄，黄色泛滥，夜总会小姐，视频小姐，男女公关，肆无忌惮公开拉客，大款有小蜜，贪官有情妇，富婆养小白脸。赌：麻将扑克，男女老少皆乐于此道，彩票是堂而皇之的‘全民行动’，炒股，多少股民都梦想一夜暴富。毒，制毒贩毒，吸毒猖獗至极。连咳药水也成为瘾君子的爱好。吸毒者绝大多数是青少年，一旦堕入毒网，祸害一生。劫：行劫着不是为衣食，而是为过荒唐的享受生活，集团性质武装行动驾驶汽车作案，杀：视人命为草芥，劫匪对宰主先杀后掠争财，争主意、争官位，争女人而至含怨记仇，数万元，或且一万几千元卖凶_命。骗：现代骗术洋洋大观，有因贪图小便宜或迷信上当的，有认为是正当买卖而堕入骗局的。更有大吹大擂的广告，什么奇难杂症，重症，绝症，药到病除，当你花了几千几万，药到病不除，投诉无门，假：身份证，学歷证，文件批条，公章有假，人民币有假，畅销商品有假，大药厂假药销售全国，出了人命才惹官司，霸：黑白两道恶势力，称霸一方，欺行_市，鱼肉百姓，为所欲为，垄断行业，店大欺客的单位，订出不合理的霸王条款，法律也管不了，黑：现在的黑社会组织，都有名正言顺的合法经营的公司的招牌，龙头老大__董事长，总经理的头衔，昂然出入官门。贪：大官有权，小官_财，想贪得就贪，个人贪，集体贪，牢结关系网。 社会的十大弊端，低下收入而至中产阶级不好过，连富裕阶层都感到压力，报截，一个41岁70亿身家的富豪自杀，遗书说：‘外部环境给我巨大压力，使我无法面对生活，’这说明社会因素对人的生命多大重要，社会问题不解决，‘长生不老药’有何意义。 社会的进步，生存环境的改善，人的寿命相对延长，20世纪上半叶以前，人们常说：‘人生七十古来稀’年过半百，已进入衰老期，50年代以后，50岁的老人，精力相当旺盛，公园的早晨，一群群七八十岁的老人十分活跃，相信进入二十世纪，长命百岁，不是祝福之词，而是普遍现象。”
第2页 宴会的第二天，徐铸帆夫妇，均身穿运动服，头戴遮阳帽，肩背旅行包，脚踏旅游鞋，双双走下海滨码头，踏上从航海俱乐部租来的小型摩托快艇开机离岸。在上海作弧形飞翔，遨游一番，中午在二丫岛球坊码头上岸，在泳坊露台餐厅吃当地名牌美食，饭后返回摩托艇，开动轮机，向湛蓝浩翰的大海驶去，航行中突然天空海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像航行在无半点亮光的地下河，徐铸帆唯有抓紧舵盘，任由摩托艇飞驰。 2008年6月2日的临海日报，登了一则新闻，标题为：“博士快艇游海，夫妇神秘失踪。” 内文大意是：“医学博士徐铸帆，与夫人萧若兰，在度过八十大寿及金婚纪念庆典的第二天，驾驶摩托快艇出海，时隔一月，杳无音信，神秘失踪，估计凶多吉少，亲属面对茫茫大海，无限哀思。” 一. 碧空万里，飘荡着棉絮般的云朵，阳光普照着大地，绿色原野，点缀着五彩缤纷的林果花草，浩瀚的大海，海边_水堤受到涟漪轻浪的冲击，发出微微的涛声。 海边两公里长的亲水堤，砌了仿玉石的栏杆，每隔200公尺，建一个飘出水面的平台，20公尺长，5公尺宽，左右两边也有护栏，临海一面留空，四周四条立柱顶撑着100平方面积白色塑料版，既挡风雨，又过滤阳光的紫外线，立柱有自动调节温度的微风装置，冬暖夏凉，地面上一排十张沙滩椅，是一座简朴高雅、冷暖宜人、十分舒适的钓鱼台。 这天，一对中年夫妇，身穿休闲服，肩背旅行包，手提塑料桶，二人来到钓鱼台，放下东西后，从背包取出渔具、渔饵，渔具是四公分直径的扁圆盒，内藏五十公尺的渔线，用时抽出一小段，装上渔钩渔饵，在距一公尺左右装上浮杯，按一下按钮，渔线飞向海面，钓鱼人躺在沙滩椅上，可以与人交谈，可拿出智慧卡收看新闻或娱乐节目、游戏项目或书报杂志，鱼儿一上钩，浮标摇动信息传到塑料小盒，发出响声与颤动，钓鱼人一按按钮渔线飞速回收，一伸手就可以拿到钩上的鱼。 中年夫妇在垂钓之时，各自躺在沙滩椅上闭目养神，突然传来摩托声，二人睁开眼睛，见远处一艘摩托快艇，载着一对老年夫妇，慢慢驶来，在钓鱼台前停下。 这对老年夫妇是徐铸帆和萧若兰，徐铸帆在艇上抬头向中年夫妇发问：“请问先生贵姓，这里是什么地方?” 中年人回话：“免贵姓闻，单名达，这是拙荆叶珊，这里是广南省庆丰区，看阁下衣着及所乘快艇都陌生得很，是从何处来?准备去何处，又为了什么事，可否告知。” 徐铸帆说：“我们是临海市人，我教徐铸帆，这是我老伴萧若兰，今早驾摩托快艇游海，无意中来到这里，你说是广南省庆丰区，但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临近有个广南省。” 闻达是歷史学家，知道歷史上按地理各省有过县市称唿，21世纪下半叶全国省以下称区，不再有县市地名，他们二人难道是前世纪的人，太不可思议，于是说：“两位远道而来，偶然幸会，有许多事情需要请教，请屈尊到舍下一聚。” 徐铸帆高兴地说：“我们初到贵境，人地生疏，阁下如此热情豁达，就不客气叨扰了。” 徐铸帆将快艇驶到钓鱼台侧面，二人从简易扶梯上了岸，闻达夫妇收拾渔具水桶，四人步出钓鱼台。 四人沿路漫步片刻，到了一座漂亮的凉亭前，旁边有小间，人到门前，门自动开启，闻达引众人入内，门自动关上，有下沉感，片刻停下，门打开，闻达在前带领众人走入另一小间，入到门前有两排二人座椅，闻达夫妇坐在前椅，徐铸帆夫妇坐在后排，闻达对着坐前小屏叫声福祥_十二片，23幢，像小汽车般的小间启动小厅。片刻停下，门打开众人步出，行走一小段台阶到达一间大屋。由地面到顶透明大门自动开启，众人步入屋内，正面一度屏风式影壁，绕过去进入大厅，闻达招唿让座，徐铸帆_若兰卸下背包，就长梳化椅坐下。 闻达夫妇进入厅后厨房，放下背包渔具，出厅就座，闻达把吊挂在胸前的卡片朝茶几一逛，并叫声：“备茶龙井。”少顷，茶几中间打开，露出茶盘，载着青花瓷茶壶一个，茶杯四只，龙井茶叶四小袋，闻达叫声沖茶，茶几面有一曲型小管凸上，闻达持茶壶凑过去，__滚烫的水沖入茶壶，稍歇一下，斟上四杯清香四溢的茶。 徐铸帆眼看着一切，像看魔术戏法一样。 众人喝茶，话闸打开， 闻达说：“两位怎么会到了这里?” 徐铸帆说：“我记得是今天早上9时左右，在临海市的航海俱乐部租摩托快艇游海，中午在二丫岛午餐，餐后驶向远海航行，中途突然天昏地暗，海面一片漆黑，我自己感到昏沉沉，像睡觉后醒过来一样，一睁眼，天海明亮，远远看到一条海岸线，把船朝着驶，便到了这里。” 闻达说：“你记得准确时间。” 徐铸帆：“记得，我在航海俱乐部租摩托快艇时登记时间是2008年5月2日上午9时。” 闻达：“对了。我是广南大学教歷史的，尤其近代史知识多一些，看阁下言行衣着及所驾摩托快艇，推测两位生长在二十世纪，活到二十一世纪，初，现在是二十二世纪，时间是2108年5月2日17时23分，不信可看看壁上的萤光牌。”
第3页 徐铸帆夫妇抬头一看，萤光牌清清楚楚显示着2108年5月2日17时25分，大为惊奇地说：“啊!一日之间竟度过一个世纪，太不可思议。” 闻达说：“眼前显示的确是二十一世纪，不容你不相信，也许你们在海上经歷黑暗的一段，就说科学上的时光隧道，跨越百年的确是人生罕见，其能与上世纪的朋友相遇，十分难得。” 徐铸帆：“我记得昨天跟老伴一起庆祝八十大寿，人家祝福我俩长命百岁，现在算起来，不是百岁，而是一百八十岁，若兰，你说稀不稀奇?” 萧若兰：“一百八十岁，岂不成了老怪物。” 闻达：“是老寿星，现在我们二十二世纪的年代，百岁老人相当普遍，不过也未有一百八十岁的，你俩老的出现，是极特殊的现象。” 萧若兰说：“贤伉丽贵庚?” 叶珊：“他48，我46岁，这里40到70岁的算是中年，70岁退休，归入老人行列。” 徐铸帆突然一悟，说：“闻先生，你们这里是否有一种医药，人们服了可以延年益寿?” 闻达：“非也，我知道公元前210年春秋战国时期秦始王派徐福去东瀛寻找长生不老药，徐福一去不復返，秦始王好梦成空。” 徐铸帆：“徐福正好是在下祖先，我为了继承先祖遗志，从医学渠道上去寻找‘长生不老药’歷时五十年，一无所成。” 闻达：“健康长寿绝不是什么药物可以解决的，科学进步与生活环境、生态环境的改善才有帮助，时间不早，该吃饭了，我去张罗。” 叶珊说：“我帮你。” 二人进入厨房。 徐铸帆说;“有劳两位。”然后站起来，浏览厅内布置，大厅内摆的是一式酸_家俱，正面四公尺长八十公尺高的酒柜，右边是一长二短的沙化椅，一长形茶几，左边叶珊三公尺长两公尺高的博古架，摆着各式陶瓷，古铜文物。厅中一圆台，六圆凳，面对厅的影壁背一排八个高脚花几，上面青花瓷盆栽种着名贵墨兰，正面墙上大幅徐悲鸿的八骏图，两边对联，柳体书法“攀踏书山勤是乐，遨游学海智自高。”均镶嵌酸枝镜架，左壁博古架上横幅“怀古乐今”。右壁上三公尺长，两公尺高，像是平板电视的大屏幕。正显示一幅翠竹鸣莺国画。整个大厅显得高雅和谐。 闻达夫妇各捧一个菜盆从厨房出来，在酸枝圆台上摆开了四菜一汤，水煮边鱼、陈皮骨、蒜蓉藕筒、酿豆腐、鲁鸭汤、紫砂饭锅一锅白米饭。 闻达叫声：“开饭、四位。”檯面上碗筷汤羹骨碟齐备，又叫声：“庆丰兰花酒。”桌面上兰花米酒出现。闻达打开瓶盖，两位夫人说：“免酒。”闻达斟了两杯，一杯递到徐铸帆面前说：“这瓶酒是我们庆丰独产，以兰花香米特制，花香米香溶在一起，特有韵味。又清爽顺喉，提神醒脑，不过酒总是离不开酒精，半斤过下为宜，品尝一下。” 徐铸帆说：“你只花十多分钟功夫，就弄出四菜一汤，难得，难得。” 闻达说：“这家常便饭，实在轻松得很。功夫也很简单，入厨房打开智能屏，选定菜色，将智慧卡一逛，叫声定盆菜，片刻厨柜灯亮铃响，打开柜门，各款洗净砌好的盆菜料加上姜葱蒜辣椒等，并洗净的四人量白米一起呈现。把米放进饭锅，按量注入水，一点按钮，和饭锅连在一起的智能发热板灯亮待自动饭熟。另方面把盆菜料下锅或蒸或炒，把滷鸭肉和料放进汤锅，点不同火候的按钮，片刻就有一锅香浓的汤。平时我喜欢自己下厨，如赶时间，点菜色时点现成的，打开厨柜，就有热腾腾的鲜美菜餚。” 徐铸帆说：“居家开伙，不用逛市场，不用洗菜切肉，一切现成下锅，真是轻松得很!” 闻达说：“不单饭菜是这样，其他如粥、粉、面、点心小食，食品单上点了，智慧卡一晃，厨柜灯一亮，你就能享用。” 徐铸帆说：“吃的是这样，用的呢?” 闻达说：“用的大至家具，小至毛巾牙刷，包括衣服鞋帽一切用品，先用智慧卡对着厅中央大屏幕按购物键，再按数字，比如服装按35，大屏幕出现了塑料人体模型，并穿着各类衣服，图像一款款慢慢向左滚动，你认为眼前的初步合意，叫声‘停’，图像停下来。穿衣服的模型作前后左右转动，你认为满意，又叫声停用你的智慧卡一晃，并扳码数(分七个码)，片刻厅中酒柜右边门铃响灯亮，打开柜门，就能拿到你所购买的衣服。如模型自身转动着的那款还不满意，可以唿声‘继续挑’，屏幕继续滚动，购买其他物品，一样让你细緻挑选。” 徐铸帆说：：“大件家具用具怎么办?” 闻达说：“大件东西一样在大屏幕挑选，选定晃卡，供应点就按需要物品各部件送来，跟着有技工上门装勘。贵重古玩文物字画，则有专人送到，但仍需按智慧卡结帐。” 萧若兰说：“那不用去逛超市逛商店。” 叶珊：“这里没有什么超市，没有公司商场，没有大小店铺，只有供应站，供应站按地域或行业设供应点，这对我们妇女不得不改变逛街购物的习惯。”
第4页 边吃边谈，不觉饭毕，闻达说：“收碗筷。”台面中间四方图案分为两半，向两边分开，露出台下空当，碗筷，酒杯汤匙等被收下，台面图案二合一恢復原状。光洁如新。 徐铸帆：“怎么碗筷收下去就不管了?” 闻达：“餐具都是一次性使用，他们经由输送管道回供应点，供应部将餐具通过机器磨成粉，经过消毒，是制造新器具的原材料，送往工厂，剩饭菜经压榨，水分送往废水处理厂，去水残渣磨成粉，再经管道送专业工厂剩饭另作处理。由管道输送饲料工厂。” 市政府：“厨房的家务劳动轻松了，其他家务呢?” 闻达说：“家务中清洁卫生很重要，但我们不用动手，这里的房屋处在地下，。地面空气通过管道不断输送到屋内，原来污浊的空气通过管道不断排出，又经管道送到废气站，屋内空气不但像地面一样，还恆温在28度湿度百分之四十，室内少许灰尘，也随着废气排走，室内从天花板到底面，家具物品等，都保持清洁。” 萧若兰以女性角度提议入厨房参观一下，于是四人起身进入厨房，厨房也是一个60公分阔1.5公尺高的厨柜，上面是取物，下格是丢废品，柜顶挂在30公分智能触屏。 莦若兰说：“怎么不见炉具。” 叶珊说：“各个煮锅炒镀等，都连着一块智能发热板，不同另外炉具”。 莦若兰：“抽油烟机摆放在那里”。 叶珊说：厨房顶的天花板有无数网眼，上面装了多台小型抽风机，我们踏入厨房，它自动启动油烟被吸入管道，没烟去尽，自动停机。 四人步行厨房，在厅中就坐，继续谈说。 莦若兰又问：“洗衣机先进到什么程度。” 叶珊说：“我们不设洗衣机，底衫裤是一次性的面衣服晚上脱下，挂在衣柜内，柜门一关，释放气体，吸去污垢及熨平整，第二天打开柜门，就有整洁的衣服可穿、裤袜亦一样，在衣柜下格摆放。” 莦若兰说：“这里真好，我们妇女真正得到科技进步带来的实惠。” 徐铸帆说：“那智能屏，智慧卡又怎么一回事?” 闻达说：“智能屏就相当于你们的电视机加电脑，智慧卡是相当于你的手机，不过智能屏与卡功能大得多，应用广泛得多。” 徐铸帆说：“小范围的家庭内也有这么多的新鲜事，大的社会环境呢?” 闻达说：“整个省范围的地面，都实现了回归大自然化，就是地面没有高楼大厦及一切常用建筑，只保留有歷史价值的建筑，如庙宇、寺观、名人故居、氏族祠堂、园林景观、广场雕塑、百层以上的大厦，电视塔、大型桥樑等，居民住房、行政机构、工厂企业用房、营业场所、全部在地面之下三十公尺。” 徐铸帆说：“交通运输怎么办?” 闻达说：“地面上只有二至四公尺宽的小路，完全没有机动交通车行走。地面之下，有管道交通网、分干线，次干线、支线、称为巷道交通，交通网与升降机连接，人们很方便从地下到地面。” 徐铸帆说：“交通网建设在房合同一层，只限于人网，在房舍之下一层，亦有大大小小的管道网，分大小型货物运输，液体分类专用管，如食用水管，使用水管，可用液体管，废液体管，液体肥料管等，分布既繁杂又科学。” 徐铸帆说：“家务自动化，交通运输自动化，就是电气化程度很高，用电量很多，供电部分能满足要求吗?” 闻达说：“这里不用电力，用光能，口斗光能化，光能这种能源是在太阳能基础上发展起来的，过去的利用太阳能，一是简单吸收阳光发热烧水，二是吸收阳光发热成蒸气，推动发电机发电，设备庞大，还要架线输送，仍走不出新路。现在的光能化是专用的地球卫星24小时接收太阳，加大功率，穿透有阻力的大汽层，射到地面的光能站，光能站把强力太阳光通过科技设备成为光能，一方面储存起来，另方面不断发出无线传输，区设一个大型光能站，各大型企业，各甸设一至多个中型光能站，无线接收大站的光能，同时无线输送给各里和小型企业的小型光能站，小型光能站无线传输到居民点和营业场所的光能盒，各里用户的各类需要动力的用具和工厂的单机，都嵌有动力片，接收光能盒的光能，就是一切自动化不断的能源。 徐铸帆说：“百年之间科学发展如此迅速，确是不可想像。” 闻达说：“我只是粗略介绍，要想细緻了解，住下来慢慢体会，你们驾驶快艇十分劳累，该早点休息。” 闻达带徐铸帆夫妇入睡房，房中靠东一边是双人大床，床头靠墙，有床头柜。北面墙是壁柜，五格门，中间三格是放衣服的，右边格是? 取货的，左边是丢废物的，南面是两张书台，台面墙上挂着30公分智能屏，台面正常是一块光板，掀开翻竖起来是一面大镜子，由工作檯变成化妆檯，有抽屉，装满化妆品，台下拉出凳子，翻起靠背变椅子。南边落地大窗“显出”“窗外”花木扶疏的花园景致，闻达解说：“其实是一堵墙，大块透明板背面喷涂园林画，看起来像窗外景色。”
第5页 徐铸帆说：“逼真极了，你不说我还怀疑怎么地下有花园，地面上的园林还不够吗?原来以假乱真妙。” 闻达退出房间，徐铸帆在床边坐下，正欣赏床铺上似藤非藤的席?，似锦缎非锦缎的单被，忽然记起忘记询问睡前怎么关灯，也知道发亮的不是灯，但总要关呀，问莦若兰怎么办。 莦若兰说：“由它亮到天明，不惯的话闭着眼睛睡。” 徐铸帆忽觉便急，见西边有小门，估计就是洗手间，走过去，接近门口时，门自动打开，走进去是过道，两边各有小间，一间有洗漱台，有洗面盆，口盅，手巾牙刷牙膏，清洁液挤合，走过对面小间，但只见一张宫座椅。 徐铸帆是高智商的人，推测到宫座椅一定是厨座，观察片刻，发现椅扶手有片绿两小点，用手轻轻一触片点，椅面板即向后退去，露出厕所，有座厕坐板便解裤如厕，又四顾不见有厕纸，便毕，认为触绿点会有厕纸出现，于是一触绿点，屁股感到有润湿的气流，片刻改为干燥的气流，原来是便后自动沖洗。 徐铸帆回到床前，莦若兰已入睡，便跟着睡下，眼睁睁对着白天一样，心想说设计还不够完善，没有放害到像我这样的人，光线强睡不着觉，唯有闭上双眼，约十分钟，还是睡不着，又睁开眼睛，见光线自动慢慢暗下来，直到柔和，于是安心入睡。 第二章 二 徐铸帆清早醒来，望望床头柜上的萤光牌，显示出六时二十五分，摇醒一边的莦若兰，下床进入洗漱间，洗漱后出来，走近房门口，房门打开厅中一片静寂，知道闻达夫妇已去晨运，便回到房中，打算和莦若兰一起出外走动，催促着莦若兰洗漱梳妆，打开壁柜，取出叶珊为他俩准备的衣服、裤袜，二个穿戴完毕，走出大门外，刚年头出门外，莦若兰说：“大门是自动关了，不知道有没有加锁，怎么办?” 徐铸帆说：“我们往回走，看大门怎么样?”于是回头走近大门，果然没有自动打开。 莦若兰说：“我们昨天来没有见到闻先生有什么动作只是走在前边，门就自动开启。” 徐铸帆说：“这里自动化程度很高，陌生人必被挡在门外，我们放心外出好了。” 走廊两边尽头每边都有四度门，门楣上两间有↓↑标志的走去，门自动打开，二人进内，片刻来到地面，门打开，二人走出，一眼所望，尽是花园般景色的原野。 里早的大自然原野，空气清新，还带有微微的花香，令人心旷神怡。二人在三公尺宽光洁坚实的路面上慢慢镀步，走了一段时间，看见一处露天茶厅，这个茶厅大概四、五十张台，摆在曲折的长廊上，襻着块块图案形的花草地，格外别致。 徐铸帆在家里穿衣服时，从背囊拿出银包装在口袋里。认为有钱在身，便大胆走进茶厅，二人在一张四座位的台坐下，环顾四周大半座位有客，地方宽阔，没有上盏，所以没有一般茶楼嘈杂。坐了约十分钟，不见有服务员前来招唿开茶，留意细看，在里边柜檯坐着一个人，对着一台智能屏，一人走来走去，但既不开茶，又不送点心，于是起身，走近附近一张茶台，两个约三十多岁的人，带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徐铸帆向其中一人问：“先生，这里没有服务员招唿开茶，是不是自我服务，茶壹茶杯茶叶放在哪里?” 那人向徐铸帆打量一下说：“老先生是不是刚从外国回来的华侨，不懂这里规矩。” 徐铸帆心灵一动，如果说出自己是二十世纪的人，必须惹来许多麻烦，于是就打蛇随棍上说：“我是宏都拉斯华侨，昨天初次回国，一切生疏得很，万望指点一二。” 那人说：“这里不设服务员，也不是什么自我服务，你只要用智慧卡朝台上一晃，并说声开茶，普洱，几位，片刻就有茶具等在台面出现。台面并显示点心单，点心单每款下边有几片点，你要什么点心，在片点触摸，摸一下是要一砼，摸两下是要两砼。等片刻，红灯亮，像开茶那样台板打开，一砼砼美点，摆在台面供你享用。吃喝完毕，斗声收碗砼，所有杯砼筷子茶壹等从台下管道运走，台面打抹干净。” 徐铸帆说：“找数呢?” 那人说：“你晃卡时，就被记录了你的卡号，要齐点心帐就结了。” 徐铸帆说：“多谢指点，不过、不过。” 那人说：“我明白，你没有智慧卡，虽然我们萍水相逢，一餐茶钱算不了什么，来，一起坐，用我的卡。” 徐铸帆说：“我就老实不客气了。”并招手叫莦若兰过来一起坐。接着说：“我叫徐铸帆，这是老伴莦若兰，请问两位高姓铺。” 那人说：“我叫赵晚成，这位是莫益光，同事兼老友，还有小儿科照仔。”说完拿起智慧卡，多开两位茶，并说：“两位老人家不客气，随便点喜欢吃的。” 点心到了，大家一起吃喝。 照仔突然说：“刚才老爷说从宏都拉斯回来，我知道宏都拉斯是一个国家，在拉丁美洲，但为什么起个古怪的名字。” 莫益光一本正经地说：“照仔，我来告诉你，一个国家起的名字都有根据，宏都拉斯，首先是他们国家的首都是红色的。”
第6页 照仔说：“他们的都在地面上种满大红花。” 莫益光说：“不是，他们国家的房屋建在地面，建筑材料是砖瓦、木材、砌墙的砖是泥土烧成的红砖因为老百姓穷，没有加批盪。” 照仔说：“什么叫批盪?” 莫益光说：“批盪就是在红砖砌好的墙上，加上一层黄泥，抹平，又加一层石灰，又抹平，墙的表面白色又光滑又保护了墙体，他们没有批盪，座座房屋都是红砖，形成整个都市一片红色，这样叫红都，怎么连上拉斯呢?因为在都城居住的，大多是干拉丝行业。” 照仔说：“拉丝是什么?” 莫益光说：“人们的生活及生产上都需要很多铁幼丝，而钢铁厂生产的盘园铁直径都是六公厘以上，人们用简易机械加人力，拉成各种规格的幼铁丝，从事这种加工行业的叫拉丝，这样连接起来就叫宏都拉斯。” 赵晚成说：“你这个人老，莫真是胡说八道，教坏孩子。” 莫益老说：“我是跟照仔上歷史地理课”。 徐铸帆说：“莫光在开玩笑，不过我听得出你对建筑很内行。” 莫益光说：“老先生说得对，我和老赵都是建筑行业。” 赵晚成说：“我是建设设计师，老莫是建筑施工工程师，都在这房建局工作。” 徐铸帆说：“我虽刚回国，但昨天听朋友介绍，这里地面已经没有高楼大厦，平房小宅，房舍通通在地面之下，都是单层，还需要工程。” 赵晚成说：“建筑设计各个时代有所不同，古代是深宅大院，明清年代讲究青砖石脚，高墙镀耳花嵴密排梁，双重瓦，二十世纪后期是九十层高楼，花园别墅，当代的建筑分两大类：一类是生产、工作、生活的房舍，都建在地面之下。一类是地面上的，这也分两方面，一是对保留下来的古建筑亭台楼阁、寺庙、庵观和地标性，歷史价值大的建筑和百层上大楼进行修復，维修保养復建，二是旅游点的仿古建筑，还有公共厕所如凉亭、广场、公厕、升降机的地面出入口等，古今结合的建筑设计。” 徐铸帆说：“对第二类的工程易明白，对第一类的单层房舍有什么复杂。” 赵晚成说：“老先生误解了，地下建筑并不如你想像的简单。首先在地质方面，虽不用深层钻采，而对浅层去要全面细緻了解，至于房舍的设计，地面搞建筑设计，自由度大，灵活性高，任你发挥，在地下大大不同，一切房舍都统一规定在方格形范围，统一的高度住宅，住宅区更有多方规定。” 徐铸帆说：“可否详细介绍一下。” 赵晚成说：“住宅一个单元，在3000平方内，以h型三米宽走廊隔开四个均等的方型块，每块按单人房，一厅一房，一厅二房，一厅三房均连厕厨在内，每房要有两米的间格墙，房与走廊之间也有两公尺宽的负重墙，3000平方公尺的面积要容纳二十房人，建筑上力求避免千人一面，这够设计人员伤透脑筋。” 徐铸帆说：“地下建房，地面大自然化，又一劳久逸，彻底解决环境污染，真是创世之举。” 赵晚成说：“房舍地下化，极大地减少基建投资，据粗略估计，整基建投资只占地面建房投资的10%，这一笔款为数极大，用于其他国计民生，好处难以估计。” 徐铸帆说：“建筑施工，歷史上好象是施工员按建筑图纸办事就可以，高中毕业或者中等技校毕业，有些机灵的初中生，都可以当施工员，甚至有些老建筑工，识看图纸也可当施工员，为什么现在却要工程师来干。” 莫益光说：“是啊!老赵是拨尖的在大学生，不但个子比我高，吃饭比我多，本事比我大，胜任设计工程师，我个子矮，吃饭少，本事差，空挂大学生之名，只能做穿山甲，地老鼠，干钻山爬地的活。” 赵晚成说：“莫听他一派胡言，其实地下建筑施工比地面复杂得多，我们不是挖洞，是向四面上下挤压出空间，两台机对着干，挤压出单元之间三公尺宽，户之间两公尺宽的墙，注入强化液，成为像水泥墙一样的负重体，在一户的空间内，在顶上贴十公分厘厚的弧形强塑板，四面墙体贴上五公分厚的强塑板，形成一个大盒子，顶着上面垂直三十公尺厚地层。” 莫益光说：“还有第二步是顶上装平面天花板，户内以三公分原强塑板作房间间隔，对天花板及所有墙壁喷上一层可白自动调节，有发光功能的化学漆。厅房地面先铺一层五公分厚的海绵强塑板，再铺一层三公分厚像柚木，又像橡胶的地板，还有各类室内管道接驳连通室外运输管通气管等。” 徐铸帆说：“真是隔行如隔山，原来有这么多学问。” 莫益光说：“现代科技进步，搞设计、搞管理、坐在家里对着智能屏搞惦，我们施工的之所以被称为穿山甲、地老鼠，因为要经常到地下现场，因为我们的用料，块件是一平方，管件是一公尺，都是在现场以超强液粘粘拼装，而挤压机在施工时常常碰到探测上的空档，钻探地质时按大面积定探中东能过密，碰上问题要及时解决，所以我这个工程师，辛苦之处，人家难以理解。”
第7页 徐铸帆说：“房建局业务范围，在地面上有什么可特别介绍的。” 赵晚成说：“值得一提的是，地面上的路，由房建局建，农业局管，路面宽分两公尺，三公尺，四公尺，路横面平整略显龟背，以利泻水，直面按原有地形波浪起伏，筑路是不用建筑材料的，是在地面的机械强压，并渗入强固液而成，只准行走一吨次下机动工作车，机动竞赛车，四周无栏，顶上无盖的旅游车，只限大型旅游这内行驶。” 徐铸帆说：“那么行人在地面，就只有镀步了。” 赵晚成说：“行人交通全部在地下，在地面是散步或体育锻鍊的跑步，不过有一种叫助跑鞋。” 莫益光插嘴说：“说到助跑鞋，好玩极了，不论男女老幼，人人喜欢，像我这三十多岁的人，像孩子一样去玩比赛，就是单人行走也过瘾。” 徐铸帆说：“是不是老玩意的齿，比输上加上动力。” 莫益光说：“不是这么回事，它是在运动胶鞋底加上加一块像鞋垫的塑料片。平时放在背包，用时镶上鞋底，能随你脑海思维指挥，要快要慢要左要右，拐弯，后退，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得不好就跌倒。这就要讲究技术，竞赛时还有讲究策略，如何时该慢，何时该快，但不能次手推人及次撞人，这一新鲜玩意，很受欢迎。” 徐铸帆说：“怎样有这种奇产品?” 莫益光说：“据说是由一个平时跳远好玩的青年发明的，其原理是吸收迎面而来的空气流，经光源原件加强气流动力，推动无数的小滚珠滚动，光能原件与人的脑部讯息交流，形成人的意志指挥，又有常用不歇的光能片为能源。讯息是由头戴有晶体元件的太阳帽起作用。” 赵晚成说：“由于助跑鞋的滚珠很细微，只有现在这样的路面配合才能更利助跑。” 徐铸帆说：“这个青年是化了不少心思。” 赵晚成说：“我们该上班了，两位老人家而对兴旺发达的祖车，该多处走走，有机会再叙。” 众人愉快而别。 徐铸帆夫妻二人，在处处花丛中的小路漫步。 路面是一排的铁冬青、白兰花、一簇簇的是大叶紫薇，细叶紫薇，丹妮相思、黄化风铃、细叶野牡丹、浩瀚花海、令人赏心悦目，阵阵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行行重行行，不觉走了一大段路程，徐铸帆便急四顾无公厕，?徨间，在来路的方向走来六个青年，步履中速前进，估计是穿着那种助跑鞋，徐铸帆抬手示意六人停下，询问什么事。 徐铸帆说：“真对不起，担误一下你们的行程，借问哪里有公厕，一青年指着远远一处黄墙绿顶的建筑物说那房子就是，说毕各人起步前行。 徐铸帆连声多谢，朝着黄墙建筑走去，果然是一座长形经色顶，黄色格花墙建筑，两边门口突出，十分别致，看来就是仿古与创新相结合，门口楣有一个花边圆形白底，等色的一个卫字，大概是卫生间的标志，知道建筑物的门都是自动的正想走进去，忽然一位女士走出来，徐铸帆以为这边是女厕，就走过另一边，门楣上是一个片色卫字，跟着有个男士走出来，徐铸帆心想对了，这边是男厕，就走进去，入内一看，一排二十个厕格，紧闭着门，门上亮着灯，有红有绿，片刻，并亮红灯的门打开，走出一位女士，她一离开，门自动闭合，并亮绿色灯，跟着旁边的门打开，走出一位男士。徐铸帆明白了，这里的厕所是不分男女的，怪不得看不见尿盆，于是朝着绿灯的厕格走去，门自动打开，进入格内，见一张宫座椅，知是厕座，于是触点坐下。” 徐铸帆便毕，出厕外与莦若兰一起朝来时方向走，估计按原路回去就可以回到来时的升降间，走了一段路，发觉不对头，似乎不是来的时路，远远望去，有一串飞快的影子，横着一煞间而过，是穿助跑鞋快速行进的人，明白了，是有个十字路口，因转错了弯，就走了相反方向。 莦若兰说：“那边广场有许多人在打太极拳。” 徐铸帆也练过太极拳，想知道这里的太极拳是什么样子，于是二人走上前去。 刚刚人们停下来纷纷在广场四周的草地上坐下休息，徐铸帆对就近一位青年说：“兄弟怎称唿，你们练的太极拳是什么式?” 青年说：“你老人家叫我小马就得，我们练的太极拳是改良招式，文体局老师创作，据说是在旧式杨氏太极的基础上创新了许多动作，旨在健身。” 徐铸帆说：“群众到广场晨运，也由文体局管，政府管得了这么多吗?” 小马说：“我们这个年代，免除了一切体力劳动，政府号召群众积极参加体育锻鍊，不是空头号召，是由文体局具体安排，所有业务体育项目都有专职教练，分等级、中级、高级，并提供大型器械、广播器材等，小体育用品如乓乒球、羽毛球、网球与球拍，都是自备定期举办各项比赛。” 徐铸帆说：“你们的业务活动，有没有规定时间?” 小马说：“活动安排是每天上午6时至10时，下午14时至18时，我们参加锻鍊的是每班一个小时，人们按不同项目参加若干个班，比如我参加上午9时至10时的太极拳班，下午17时与18时的乓乒球班。”
第8页 徐铸帆说：“人们都是自党参加的?” 小马说：“看来老伯是很远的地方来，或者是侨居外国，很多普通的事都不了解。” 徐铸帆说：“小马说得对，我是从外国回来，连走的路也不认识，又没有路名。” 小马说：“我们这里道路太多了，都不设路名，参加体育锻鍊的人，都住在附近绝不会迷路。” 莦若兰说：“我们就是迷路，小马可否指点一下。” 小马说：“招待你们的亲友住在哪里?” 莦若兰说：“是庆丰区逢源甸。” 小马说：“什么片?什么?” 莦若兰说：“不晓得，只晓得在升降间附近有一间露天茶厅。” 小马说：“这里到处都是露天茶厅，其实不是真正的露天，只是有建上盖，它的花基间有很多立柱，这些立柱，支撑着面积跟茶厅一样大的透明塑料薄板，遮风雨又挡阳光紫外线。柱身可以放亮光，放冷暖气，所以坐在茶厅里饮食。不愁风雨，不愁冬夏冷热，花基外有各种图案的花与草地，花香、茶香、食品香混在一起，令人十分舒服。哦，你去过那间茶厅有什么招牌，不过，现在都不讲招牌效应，招牌会摆在不大显眼的地方。” 莦若兰说：“记起来了，他们的檯面上有个双吉图案。” 小马说：“那是双吉茶厅，你们就从踏入广场的路按来时方向走，到十字路口不要捌弯，一下走去就可以。” 徐铸帆说：“多谢指教，再见。” 二人按来时的路一直走了约二十分钟，见到那间双吉茶厅，再往前走，见到升降间，回到了闻家。 闻达夫妇正在厅中看大屏幕的节目，见二个回来，十分高兴，叶珊说：“我们晨运回来了，不见你二人，知道是出地面走走，但许多不见你们回来，我们担心你们迷了路，又没有智慧卡，无法联繫，老闻说现在社会对陌生人都热心帮助，现在你们回来就好了。” 徐铸帆坐下约略讲了大概经过，又说：“估不想我一个医学博士成了一个大乡里，不过遇到热心人，介绍了不少情况，得益不浅，又赚了口福。” 闻达说：“在这里不单消费要智慧卡，个人的一切都需要这个卡，人们都说一卡在手，万事皆有，没卡在手寸步难行。” 徐铸帆说：“哪我们怎么办?” 闻达说：“刚才和叶珊谈过这件事，我准备为你们二人申请临时卡，不过老实说你们是上世纪的人，麻烦就多了，就说你们是归国华侨，两本护照装在一个手提包里，在船上不小掉到海里。由我以广南大学歷史系教授身份担保，估计不成问题，我还从我的卡内转一笔收入划入你卡，方便你们消费。” 徐铸帆说：“要多长时间办妥。” 闻达说：“这点你不必担心，这里办事效率很高，在两个小时的一个班工作时间内即可办妥。” 徐铸帆说：“在我们那个年代，两个来歷不明的人要享受当地人的待遇，手续难办，有关部门肯给你办，一两个月时间也未必办到。如果造假证件，走内线，也需十天八天。” 闻达说：“你们那时坏人多，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经办单位为了慎重，多方查证，而且科技落后，办事人员你急他不急，慢慢来，如果没有人情关系，肯给你办，算你好运。” 闻达叫徐铸帆、莦若兰一起进入房间，启动智能屏向区政府安全科提出申请，并叫徐、莦二人各以右手食指和母指对智能屏按了一下。 徐铸帆说：“这动作省什么作用。” 闻达说：“这是智慧卡的关键，你们两指一按，就录入你们指纹在卡，用卡时必须母指和食指拈着卡，指纹对路就起作用，否则废卡一张。” 约一个小时多点，大厅酒柜右门铃响灯亮，闻达过去打开柜门，拿出一个泡沫塑料盒，打开盒盖，拿出两张临时智慧卡。 莦若兰说：“这里办事效率之高难以想像。” 从此二人安心定居下来。 第三章 三 清早，闻达、叶珊、徐铸帆、莦若兰四人，晨运回来，闻达打开智能屏，点了几款现成早食，柴鱼、元贝花生粥、剪荷包蛋、芽菜炒河粉，四人吃得津津有味，份量亦恰当，准备商量去何地观光，突然跑进一个小孩子。 奶奶、奶奶我来看你了，你欢迎不欢迎! 叶珊一望，眉眼笑得开心，边站起来，边揽着掉进怀里的孙子，说：“乖孙乖，小捷乖，小捷乖，可惜奶奶手上没有花，只有挥空手叫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 这边祖孙亲热，闻达也站起来，一对年青夫妇同时说爸爸好，我们来了。 徐铸帆和叶丽知道是闻家子媳防子回来看望父母，同时离座站起身。 闻达说：“亚朗、慧君，我介绍你们认识两位特殊身份的老人家，”回过头说：“徐老先生、莦老太太，这是我儿子闻朗、媳妇薛慧君。” 闻朗、薛慧君同时说：“徐老先生好、莦老太太好。” 徐铸帆、莦若兰同时说：“大家都好。” 小闻捷突然说：“爷爷，还有我呢，怎么不介绍，好，还是我自己来说：我叫闻捷，哦，爸爸，我怎样叫他们?”
第9页 闻达抱着说：“称唿太爷爷、太奶奶吧!” 闻捷跟着说：“太爷爷好，太奶奶好。” 徐铸帆说：“闻捷乖，小小年纪，很懂礼貌，又活泼可爱。” 闻捷说：“我不小啦，六岁零九个月，读小学啦。” 闻达说：“好了，好了，你跟奶奶到房里去玩。” 叶珊拖着闻捷进房间，闻达请徐铸帆夫妇在梳花椅落坐，闻朗、薛慧君待闻达落坐之后相继坐下，闻朗抢着寻茶具，沖茶，斟茶。 闻达说：“亚朗、慧君，面前这俩位老人家，他们的身份说出会吓你们一跳，他们两老算起来一百八十岁，大半辈子生活在二十世纪。” 徐铸帆说：“我和老伴经歷前后三个世纪，真成了老怪物。” 间郎说：“是世间罕见的老寿星，有幸得睹美颜，真是此生大福。” 徐铸帆说：“世史伉的在哪里工作。” 闻朗说：“老人家不客气，叫我亚朗就得。我在区政府，慧君在区财政局。这里上班是在家中对着智能屏办公，每天工作两小时，只有节假日，不设星期假，今天我俩人的班都排在下午，小捷上午的课可以储存，下午慧君给他补课，我们真此回来见见老爸老妈，小捷和爷爷奶奶亲热亲热，合家欢聚，天伦之乐，是我们中华民族崇尚的亲情。” 徐铸帆说：“难得两位深明事理，极尽孝道，我冒昧问一下，你们都是政府官员，知道事情较多，介绍一下是否方便。” 闻朗说：“两位老人家生活在二十世纪，对当前的社会环境等多方面的情况自然了解，我义不容辞，乐意介绍。这里叫广南省庆丰区，全区占地三万平方公里，人口五百万，歷史发展到今天，最大的点是地面回归大自然化不分城与乡，按区域范围管理的机构叫区政府，既是行政上的权力机关，又是统筹指挥工农业生产，生活供应的管理机构。区一级设政务厅，政务厅设秘书科，圈务科，安全科，贸易科，这个贸易科是只管省际物资交流与国际贸易。我在秘书科工作，科内分综合调研，政策三个部分，全科50人，一式是硕士学歷，经考试录取的，三个月一次，业绩考核，半年又一次考核，不合格就下岗，五十人分五班工作，上午8时至下午18时，轮留当班，不设科长，由正付区长分工领导，另外每个工作班有两人在区政府上班，任务一是沟通全区事务的讯息联繫，二是保管晶片档案，再说明一下，我们基本上实行了无低化，一切文件档案资料部录入晶体片，全区政务，歷年歷史资料都存在三十平方公尺的房中，还有从18时至翌日上午8时共分七个班，七个值班员。” 徐铸帆说：“区以下有什么机构?” 闻朗说：“有工业一局，管大型机械企业，工业二局，管轻型机械企业，工业三局，管日用品工业企业，工业四局，管食品工业包括医药工业企业。农业局，管理农场，林场，大型畜牧场。供应局，管生产资料的供应。房建局，管地下房舍，地面园林建筑、道路、公共活动场的建设。交通局。管地面之下的交通运输建筑与管理。教育局，管大、中、小学、幼儿园。文体局，管文学艺术、体育。卫生局，管大型医院与卫生预防。财政局，管全区经济收入与开支。气象水利局，管气象预报中、小水利设施。检察署处理一切有关法制事务。能源站，本身就是大功率能源供应站。” 徐铸帆说：“区以下按地段管理设什么机构。” 闻朗说：“区以下叫甸，占地约三千平方公里，人口约五十万，机构称办事处。设办公室，管行政事务。供应站管一切生活，消防商口的供应和生活服务，按地域笔业设若干供应点，说明一下，这些供应点，不像二十世纪的小店小摊，而是规模宏大的专业市场。 徐铸帆说：“省政府没什么机构你知道吗?” 闻朗说：“省政府设政务厅、安全厅、不利厅、气象厅、交通厅。” 徐铸帆说：“省与区不是对口设置垂直管理机构吗?” 闻朗说：“条与块双重领导弊病多端，省与区按业务性质设置机构，同一业务也有分，如气象局，区只管预报，省管预防与对付。水利是有管大河流，大小库，大湖泊的建设与管理，区管支流河道，中型水库，大人工湖的建设与管理，小人工湖，灌溉小河由甸建设与管理。当然相互间有交流，但在具体事情上决定权在主管一方。” “政务厅除秘书科外，按各战线设科，作为省领导掌握情况，提供建议的机构，政策法令，重大措施，均以省政府名议向区政府下达文件，各科与区各局之间无权属关系。” 徐铸帆说：“听起来是政企不分家。” 闻朗说：“对，是政企一体化，以经济建设为主体的社会，是最有效的措施。” 徐铸帆说：“这岂不带来经济弊端吗?” 闻朗说：“经济弊端是一个狭义名词，广义来说是社会弊端，我父亲是个歷史学家，我跟着也学一些知识，歷史上二十世纪后期，社会上黄、赌、毒、杀、劫、骗、霸、假、黑、贪十大害，核心是经济，通俗是为了钱，那时代，如果政企不分开，官员容易捞到经济上的好处，后来政企分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官员的所谓下海，其实不少是更换身份，或者自己不动，家属出面办企业，企业不受监管，私营企业是唯利是图，只求目的不择手段。”
第10页 薛慧君说：“经济方面我想说几句。” 闻朗说：“她是经济管理的硕士，在财政局稽核科工作，对经济问题比我懂得多。” 薛慧君说：“经济是社会人类生存的基础，这个基础出问题，整个社会有被推垮的危险。所以行政部门作出强有力的措施来维护，一是实行货币概念化，即不没货币实体，只作为计算经济数字的单位，我们国家货币称华元，已代替美元地位，上升为国际储备货币，民间禁止使用足金首饰，金饰化学化，以增加国家黄金储备。” 徐铸帆说：“货币概念化，在二十一世纪后已见端儿，那些大款，无论商业交易或消费，支票大笔一挥，中产阶层人士也是什么牡丹卡，只有低收入皆层，才把有限的钞票数来数去。” 薛慧君说：“第二项重大措施是不设银行，取消股票市场，银行和股票市场是以钱赚钱，是所谓金融界敛财手段，是两极分化，贫富悬殊越走越远的润滑剂。第三是取消税收。” 徐铸帆说：“怎么，税收要取消，不好理解。” 薛慧君说：“税收，表面看来是国家财政收入的重大来源。” 徐铸帆说：“国家没有了这项财政收入是很大的损失。” 薛慧君说：“税收起源于封建时代，就是官府唯一的财政权力。本来在货物交易中敢取一些费用，作为官府和军队的开支，是应该的，但在封建制度下，官员藉此贪污造成多收税，收重税，那时有两名民谣：人间万物皆有税，世上只有屁元捐。”苛捐杂税，弄致民不聊生。社会发展到工业化，大企业都在私人手里，为了钱，偷税漏税是他们的杰出手段。商品的生产和流通，特别是流通的过程环节很多，层层纳税，还藉口纳税，尽量加大款额，羊毛出在羊身上，加大的成本负担，都在消费者身上。现在企业都是公有，商品生产，我们财政局都按原料及各项费用核实真正成本，附加规定的比率，流通过程亦核实其费用，还尽量减少环节，那么商品售价就低得多了，消费者实惠得多，所以在公有制的前提下，不免税收，商品价贵，免了税收，商品价平。而生产发展了，居民消费增加了，就不用担心政府的收入。” 徐铸帆说：“这真是实实在在的利民措施。” 闻朗说：“无可讳言，政府收入是比免税前大大减少，但以前政府需投入大量资金搞各项基本建设，建高楼大厦，大型交通桥樑，能这般投资动轨以亿元为单位，现在建筑基本在地下，人们生产生活工作在地下，能源投资轻，总的投资比过去减少90%，对比起来，政府的荷包是涨了，不是瘪了。国际贸易一样保持关税制度和海关机构，否则是便宜了外国人。” 闻达说：“对房产实行租用制，在实行地面大自然化措施时，对私有房舍产权採取估价定额，抵扣地下新房的租金，第一次入新房居的家具也列入抵保。” 徐铸帆说：“企业取消私有制是不是歷史倒退?” 闻朗说：“徐老先生误会了，我们不是歷史倒退，而是歷史的进步，我们在一个区的范围内计划统筹，我们不是瞎指挥，是在各大型企业先自行制定计划的基础上加上各方面因素作出的统筹。最关键是现在科技发达，计息手段先进，情况的掌握快捷面准确，而且人的职业操守思想品德提高，基本上不会弄虚作假，要报浮夸，加之监督审核手段智能化，此一时，彼一时，歷史教训值得吸取，但客观条件不同，就不可同日而语。” 徐铸帆说：“传论、伟论、徐某信服。” 薛慧君说：“事物不是万全的，似科是周全的措施和规章制度，也会有漏洞，人们绝大多数是君子，但难免有个别人小人，所以我们财政局专设一个稽核处，整整一百人分五个班工作，人员素质和能力要求非常严格，而稽核处的工作要受检察署监管，出了问题责任责加一倍。” 徐铸帆说：“我们那个时代，像我这样年纪的人，十分怀念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至六十年代的社会风气好，人们安居乐业，但物质缺乏十分遗憾。现在两全其美，鱼与熊掌兼得，何其乐也，我再问一下，甸以下还有什么机构?” 闻达说：“这方面由我介绍甸以下分片，辖区大约有二万五千人左右，相当于你们那个年代的居民区，设办公室，专职人员十人，分五班工作，每班两人，片以下设若干居民点，不设专职人员，有居民代表五人，义务的，有居民反映意见和要求，按事情内容大小，轻重缓急，与区、甸、片沟通。区、甸、片各级机构任职人员，都是公开招聘，技优录取，所技的优要德大兼备，以德为先。” 在谈话最后抬段，薛慧君抽身入内，与叶珊一起待弄饭菜，午饭摆开，闻求祖孙三代五人，加两位贵客，边吃边谈，谈所知的笑话，谈有情趣的话题，更有聪明伶俐的闻捷，这一顿饭吃得开心，吃得欢乐。 第四章 四 闻达是大学教授，不用坚持每天两小时工作，这天四人吃过早食之后，留下叶珊与莦若兰在家，自己和徐铸帆一起出门。 二人行出走廊，朝门楣有萤光标志的小间走去，门自动打开，里边有两排，双座梳化椅，二人在前排坐下，闻达晃一下智慧卡，并叫声跃龙甸第九片十二幢，小间启动了。
第11页 行进中，徐铸帆说：“我们去哪里?” 闻达说：“我们去会一位朋友，它是我大学同学，因为笔桿子好，增写过几篇政论文章，报纸登载了，一毕业便被区正误指名报考录取了，在政务厅工作，前几年调动当了农业局局长，他虽不搞歷史，却对歷史事物大有兴趣，读书时上的是歷史课，却去写政论文章，工作时，干的是政务的事，却时时发表点歷史文章，毕业后同学间我和他来往最密切，我跟他通讯息时顺便提到过你两位老人家，他惊奇地对活生生的歷史人物大感兴趣，他说本应登门拜访才有礼貌，但考虑到要盛宴招待，我们这里不成文的规矩，在家接待朋友是感情的表现，旧同学热朋友，无须讲究什么规矩的才去茶厅，反正菜餚都是供应部的，坐的地方不同吧了，所以屈差徐老走一趟。” 徐铸帆说：“那算什么屈差，外出观光交友，而且交的是农业局长，我不是朝局长那方面想，是朝农业局这方面想，正合我意。” 闻达说：“徐老这么说我放心了。” 徐铸帆说：“我们现在坐的车子像小汽车又不像小汽车，究竞是什么车。” 闻达说：“是实实在在的汽车，却不叫汽车，叫巷道东，这个地下世界全面的交通网叫巷道交通，行驶的车子一律都是现在我们所坐的一相样，像没有车头部分的小汽车，车厢没有窗，车底没有轮子，启动时车底喷出气体，让车子升起离巷道底二十公分，成悬浮，跟着车后喷气推动车子前进，这种车行驶与启动停下，都没有半点晃动，令人坐得很舒服。” 徐铸帆说：“的确比我坐过的外国什么奔驰宝马还舒服。” 正说话间车子停下，两重门自动打开，二人走出走廊。 徐铸帐说：“这么短时间就到，原先何必坐车，散步式走走，既轻松又能看沿途景色。” 闻达说：“近五十公里的路程，走路走到什么时候。” 徐铸帆说：“怎么眨眼间走了五十公里。” 二人来到朋友家，主人迎接入内。闻达介绍：“这是我老同学钟卓群，这是徐铸帆老行先生。” 二人热烈握手，相继在厅内就坐，钟卓群就茶几沖茶，斟茶，敬茶后说：“听老同学老闻说过，家里来了徐老先生伉俪，生长在二十世纪，活到二十一世纪初，我初时以为老同学开个惊人玩笑，再三追问，我相信了，本应登门拜访，又想薄酌招待一下，有劳你老先生大驾，请见谅。” 徐铸帆说：“那里那里，钟先生太客气了，你不邀请我，我知道老闻有你这位当农业局长的同学，还想不请自来，请教一下农业方面的问题。” 接着便从寿宴讲起一直到闻家上，详细介绍一番接着说：“我自己也十分惊嘆此奇遇，难得闻先生热情接待，否则留落野地，被人们认为老怪物，或认为是骗子，那敢伸手相助，如果那样，我和老伴不知如何是好。” 闻达说：“徐老不用耽心，这里的人对陌生人也是很热情的，我不招唿亦有其他人招唿，我有幸交上隔世纪的朋友十分高兴，老同学，你就介绍一下农业的情况吧，” 钟卓群说：“现社会没有城市与农村之分，只有工业与农业之分，农业是指广义的农业，工业生产在地面之下农业在地面。全区三万平方公里都是农业范围，山区造林，丘陵种果，路边植树，扑木復盖率达55%，有百个万亩水稻农场，还有千亩果园，千亩花圃，千亩良田畦遍布，还有综合性的湿地公园，到处广场花坛，整个原野就是一幅以绿色为基调全新缤纷的风景图。配上在自然环境基础上加上人工的风景旅游区，人造旅游景点，满足人们吃喝玩乐的人间仙境。” 闻达说：“这一切都是你们农业局管。” 钟卓群说：“由局经营管理的是山区的木场，平原百个万亩水稻农场，百个万头猪场，大型的旅游区，其余除猪场外，畜类、禽鸟场，瓜菜畦，果林，花卉，养鱼，小型旅游景点等是由甸经营管理。” 徐铸帆说：“现实的人间仙境，生活其中，一生无憾。” 钟卓群说：“我局主抓的是粮食生产。上世纪世界三大难题，我们都解决了，能源光能化，环境大自然化，粮食有足够的生产量。我区有百个万亩水稻农场，稻谷亩单产1000公斤，一年回造，年产量每亩四吨，100万亩共产粮食400万吨，按人口自给量150万吨，其他用量30万吨，储备粮50万吨，还有170万吨外销，我这个局长也可以交差了。” 徐铸帆说：“钟局长，是否可以带我们到稻田现场参观。” 钟卓群说：“徐老先生，恕我不客气直言，你们那个年代，提到现场参观，人少是一两部小车，人多加多几部面包车，当地的主管按来客的身份规格，亲自或选定接待人员，首先在接待万座谈，介绍情况，跟着开车到现场，走马观花，最后一顿丰盛的宴席，吃喝完毕，还每人一份土特产，开车回程，现在你们没有车来，我也没有车接送，百十公里的路能步行吗?不过不要紧，拿，就在我家中就能满足你的要求。” 钟卓群从房间拿出几块晶片，将一块插入智能幕下角，大屏幕显示一片未长作物的水田，钟卓群解释说：“我们万亩水稻农场以一百亩为片，以利按地形高低控制田间水面，四周是三公尺宽的田基，作为农业机械车巡田车等通道，田基下藏有各种运输管道，排灌水管道，肥料管，农药，包括除草剂管。
第12页 大屏幕又显示机耕场面，十部耕播机按片分别行驶作业，机车走过，田间的黎、耕、平整田面，撒播谷种，一条龙作业完成。 画面出现耕播机打停下来，田基一个井口打开片盖，耕播机伸出饭管吸纳谷种，车厢装满了，车子收回饭管，继续作业，进口盖自动闭合。 大屏幕图像变动，显示出大片长稻的田，四周田基谷露出一排喷管，向田中禾苗喷洒液体。钟卓群解释说：“这是在喷除草剂，定期喷洒，不伤禾苗，把杂草消灭在萌芽时期，如遇虫情，就喷洒农药，田间放肥另有喷管，肥料是居民住户卫生间的粪溺，经过处理储存，中期向稻田施放。人的粪溺是水稻最好的肥料，以前是经化粪池化掉，多可惜，作为稻肥料，比之所谓化学肥料有效得多，费用轻得多。 大屏幕显示一辆车在田基上行驶，车上唯一一个人，戴着特制眼镜。钟卓群解释说：这是巡田车，没有方向盘，驾车的人用口发单就可指挥车辆，可以全神贯注于田间作物，眼镜是十倍的放大镜，巡视田间稻棵有无虫情，发现疑点再换三十倍放大眼镜详细观察。” 闻达说：“工作人员为什么开始不用三十倍放大眼镜?” 钟卓群说：“三十部的镜常用对眼睛不利，平时十倍镜就可发现虫情，再换三十部的。” 大屏幕图像显示收割稻谷场面，出现一片茫茫稻海，近镜头是一串串饱满丰实的谷粒，长长的穗，弯腰垂头，随风轻轻摇动，钟卓群说：谷穗每穗谷粒200左右，一亩田约二十万穗，总重量是1000公斤，这个数字，所歷史材料上世纪永已有农业专家在一亩试验田实现了，但离大面积推广尚有一段时日，现在我们大面积做到了，据科研人员分板，再提高单产，只能算术级慢慢提高，于是问几何级提高方面努力，把年产两造提高为四道年产量每亩四吨。 图像画面显现联合收割机正在田面行驶。 徐铸]帆以前曾参观过农场，联合收割机作业是一部载重汽车傍着行驶，联合收割机上有条铁通管，谷柱从管中洒落载重汽车的车袋上，车载满了，谷粒就不下，当然是收割机的司机在控制，这部满载的车开走，下一部空车接上，另一边，收割机隔一侧面路程放下一把搬草。 这部联合收割机没有驾驶室，没有不停翻收割搬的大轮子，钟卓群说：“这部车底前面有两排锋利的刀，像理髮剪一样，车到收割下禾棵，气体吸入车内，边脱检边斩碎稻草。” 图像显示，收割机在田基边停下来，伸出两条软管，田基上两个井打开井盖，两条软管分别将谷粒和稻草卸入管道，卸清两物后软管缩回去，井盖复合，收割机继续前进。 钟卓群说：“两个井口连通输送管道，谷粒分别送到辗米厂与粮仓，木草送去处理厂。” 徐铸帆说：“我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后期，曾经下放劳动，工种是养猪，切饲料煮热餵猪，算是轻活，难耐的是担水洗猪栏，又累，又脏又臭，那时中年，体力还能应付，就是脑子转不过变，同劳动的，按当时的活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大家慢慢学习，两年时光很快熘走，钟局长，有没有现代养猪场的录像。” 钟卓群说：“有。立即换了晶片。” 录像画面是万头猪场，钟卓群讲解说，猪场是100公尺长，20公尺宽的场地，按10公尺宽分为两半，一半是落天沙泥地，有五个50公尺深的水池。另一半用塑料管在四周砌成护栏，1、2公尺高，上盖用塑料板搭成人字形，在10公尺宽地面上两边都设饲料槽，每次放一些饲料，槽边发出哨子向声，猪只听叫，纷纷奔来抢食，每栏养50头猪，按到槽边吃上饮料的不到20只，刚吃到一些饲料没有了，另一头的饮料饲料槽哨子响，猪只纷纷回头夺去，原来落在后头的，还回跑在前面，能吃到了，可是只一点，饲料又光了，另一边哨子又响，猪群又倒转方向奔，如此抢食，来回奔跑，直到全部猪吃吃饱为止。 “对猪只从小培养洗澡的习惯，但水池少，水又少，洗澡也得抢，猪只天天这样运动，少长脂肪多长瘦肉，瘦肉坚实，肥瘦适宜，加之二人剩菜为基础加以科学精制的饲料，肉质鲜美好吃，肉猪养至100市斤出栏上市。” 对猪只的餵食，包括在上面提过的吹哨子，猪栏地面的清洁全部生机械化自动化，电视猪栏的“猪倌”都是穿白大挂，长筒胶鞋。 徐铸帆说：“母猪与幼猪是否分栏养。” 钟卓群说：“母猪在于生猪崽，幼猪和小孩一样好玩，都不宜多动，饲料方面也有不同，当然都分开专栏。” 闻达说：“现在如果还有什么下放劳动的话，我当个“猪倌”也无怨言。” 徐铸帆说：“什么下放劳动，今后只有在歷史书刊的文字中找这个词。” 闻达说：“养鸡场不是你们局管吗?” 钟卓群说：“养鸡场由甸经营，但我有录像晶片你们有没有兴趣看。” 徐铸帆说：“养猪是千百年来传统行当，你们这有新花样，养鸡场也一定有新玩意，有现成的录像怎么不看。” 图像显示，鸡栏象个扁形大鸟笼，离地面20公分有环绕着的饮水槽，顶上盖是平面原厚的塑料板，缓慢而不停地转动，钟卓群说：“每个这样的鸡栏里养一百只鸡，顶上的塑料板看似很厚，其实很薄中空，内藏鸡饲料，饲料是以辗糠的米糠为基础加科学配料，造成米粒样，从管道输送到鸡栏顶盖，顶盖下层有密密的小洞，顶盖不停地转，饲料粒从小洞中撒下，鸡只就走动吃食，鸡只长大出栏，就是好吃肉的走地鸡。还有，大鸡笼四周有四个摄像头，观察鸡群中哪一只有异常，发现怀疑对象，笼边飞出带湿塑料网，网住那只鸡，拖到笼边，由管道送到地下检验室详细检验，是新病新到忖栏餵养，重则淘汰，对它原来的鸡栏，进行消毒，如果发现是禽流感，则全栏一百只鸡全部处理掉。”
第13页 徐铸帆说：“禽流感距今四年，仍未能解决。” 钟卓群说：“基本上能控制住，但不能说彻底解决，同时亦说不定有新的病菌。” 徐铸帆说：“瓜菜是人们日常生活食用量大的必需品，现代的菜农是怎样种植瓜菜的?” 钟卓群说：“瓜菜都由甸经营，但也有发像晶片，” 于是又换了晶片，图像显示一畦畦整齐碧绿的叶菜，钟卓群又解说：“菜畦以一百亩为一片，分十畦，叶菜生长其是十天，即是天天都有一畦菜上市，菜畦都是机械化下种、淋水、施肥、灭虫、收割，叶菜质量讲究的是菜的是淋(借音)甜、炒的是爽脆，还讲究无公害。这是在农药方面下功夫，既灭虫又不伤人，今天施药明天割菜也无妨。割菜后，机械化清洗，清除片泥杂物，之后经管道送到供应部的各售货点。瓜的录像不必看了。由我口头介绍，冬瓜一个不超过二十市斤，元瓜无籽，瓜肉结实，瓜皮可去可不去稍经泡制，像烧肉一样，别出风味，苗种瓜另外种植，豆角瘦身，长达两公尺，兰豆不用撕梗，各种瓜类都有改进难以一一介绍，总的是优质高产，生长周期短，当菜农的硕士研究生，也大有用武之地。” 徐铸帆说：“生果方面有什么特色?” 钟卓群说：“果林、果园都是由甸经营，我手头上没有录像晶片，口头介绍一下，果树栽培的耕械化，不自不稻田菜地，平整划一好才高，地形有高山，丘陵，平原，湿地，果树成长高低不同，间距不同，所以果树学院的机械系毕业的科技人员，为向工业生产企业提供的设计图纸相当费脑筋。” 果树着重于果实，不在于果大量多，在于果子好吃，所以在仿值广值名种，改良一般下功夫，如名种的挂绿荔枝，石硖龙眼，三华李，罗岗橙，四会桔，四会桔花地杨桃，而至广西容县沙田柚，天津鸭嘴梨，新疆哈密瓜、葡萄子，在保证在原产地质量的前提下大量推广。改善品种的有薄皮无籽西瓜。无核黄皮，小核芒果，当然在保证质量的同时，也增大产量，最大的改良是一年一结果，成为一年两结果。 徐铸帆说：“由甸经营管理的还有什么值得一提。” 钟卓群说：“养菜狗”，谷语说：“狗肉滚三滚，神仙企唔稳”(神仙站不牢)岭南人对狗肉情有独钟，把狗肉称为香肉，“虽然愿意为了规避，因为人前官方明令禁止卖狗肉，生出挂羊头卖狗肉的成语，商贩改叫卖香肉，这香肉确是名符其实，现在作为一行新兴事业，办场圈养，长到25市斤左右上市，还有，利用蓄水防洗防的小水库，大小工人湖，养淡水鱼，还飞翔多骨而腥成为少骨无腥海产片养，养殖阳澄湖大闸蟹等等，我一时也谈不齐全。” 徐铸帆说：“还有什么项目带来经济效益和社会交益。” 钟卓群说：“以天然景观为基础，加以人为工程构建旅游景区。我局直接办的翠云山旅游区，山不在高，有景则名，自然的峰恋起来，瀑布源泉，还有栏河坝筑成的水库，曲折的水道，有古建筑的亭台楼阁，有精緻的洋房别墅，有竹木茅草构建的古老客栈，还有杉皮盖成的山壮茶厅，各种建筑的设备两至服务员的衣服服式，服务方式均按建筑形式所处的年代而配套放置，这样人们既可体息娱乐，又可近距离立体感受歷史情景。另外各甸都在自己范围的搞自然加人工或全是人为的旅游景点，花寺观赏团，即搞即食果园，河涌划舰的湿地花园。 闻达说：“农业经济作为国民经济支柱之一，又有良好的社会效益，老同学，你发了不少精力。 钟卓群说：“我是捞现成的，上一代创业，我是守业，不过，创业难，守业更难，我总算尽职尽责，无愧于心。还有这一摊子离不了科技人材和气象水利工作的成全，我建议徐老先生访问一下培养科技人材的教育部门和创造人能胜天以拨风调雨顺，水旱无忧的水利气象门，更会大开眼界。” 宾主欢谈，不觉间午饭间已到，钟卓群点了五菜一汤，精緻的现成菜式，拿出一瓶香糯酒，边饮酒边吃喝，边间聊天，饭后稍，事休息，宾主互道珍重而别。 第五章 五 客厅中酒柜铃响灯亮，闻达从房间走出来，打开柜门，取出泡沫塑料盒，揭开盒盖，拿出十块录像晶片，知道是闻朗从邮政怜惜递送来，招唿徐铸帆出厅来，共同观看。 大屏幕图像，首先显示特出大红横额：“广南省庆丰区机械工业产品展销会。”接着是前言： 我国自成为经济大国经济强国之后，我区科学技术继续发展，各种机械设备更臻完善，高、精、尖产品不断面世，如石油和各种金属的冶炼及成型设备，先进性是进界一流，在额定使用期限内质量绝对保证，我们热情欢迎各国前来参观洽谈的贵宾。我们做到使女士们先生们高兴而来，满意而归，并祝贵宾们身体健康，生活愉快。 图像继续显示各种出口产品和进解员的解说词，闻徐二人不感兴趣，触点快速通过，当出现汽车图像时慢放欣赏。 图像显示一部小轿车，讲解员说：“这是我们的最新产品扫通—108型小轿车，你看车形多么漂亮，驾驶起来轻松潇洒，时速500公里，百公里耗油五升，无级变速，手点操纵，也可以接线连于运动帽上脑思维操纵，双重起动剎车，四点前冲力，车辆行进中遇到障碍物，物轻而小撇开障物，物体大而重则在距一公尺内停车，安全导数百分之百。”
第14页 闻达说：“前边介绍的都是我区工业一局企业生产的出口产品，我们用不着，看看与我们有关的。” 图像显示并解说： 矿山水矿场面，採矿车伸出四条铁臂带钻头，在工作面上快速钻孔，又伸出另外四条铁臂带炸药填入钻孔内，又移动钻孔口，炸药达到一定范围，採矿车后退十公尺，炸药爆炸，扳斗车把矿石拉进传送带，这一切，都是地面工作车上一人以智能屏操纵，井下偶有塌方，绝对不会有人身事故。 画面转换，这是铸造工艺流程，几十斤重的大石头，经破碎机成为小石头，又经研磨机磨成石粉，石粉和水成面团状挤入模具，速干成型后脱模，工件进入管道，先径1.000度高温再经零下50度冷处理，最后光面。造成各种机械部件，各道工序都是自动化，但都有专人用仪器监测，最后是全面质量检测，产品达到百分之百合格。 大型机械都是把部件运到使用现场进行拆装，技术人员带同机械设备，把产品部件紧接，喷速干强粘液，不用传统的紧固罗待和烧焊，拼装后整体光洁如出一体。 徐铸帆说：“使用过程部件坏了怎么办?” 闻达说：“这种情况很少发生，但也有出现，部件坏了，用洗割机把故障部分切割下来，用新的部件粘接原状。” 图像显示是交通建设的管道与车辆。 供人们出入的地下交通叫巷道支通，是两条并列中间相隔五公尺的大型隧道，每条隧道边高三公尺，底宽五公尺，顶与拱形，由无数的一平方公尺十公分原的强塑板砌成，两条隧道各分两车道单向行驶。 图像显示并解说施工场面，两台挤压机在各自隧道中同步施工，先对着挤压出五公尺的墙体，再向另一边与上下挤压形成巷道空间，跟着各有一部砌管车粘上强塑板，远镜头图像显示长长的巷道。 画面出现巷道车，解说词说，这是我们地下交通唯一的交通车，叫巷道车，它外形似半个榄核，核尖部分是30公分直径的空洞，吸收空气，车底四个喷咀、喷气，使车子离巷道底20公分县浮，车后两边共四个咀喷气，推动车子前进。厢内两排双人座梳化椅，车厢密闭，左右有门，车内空气清新，按季节保持恆温，人们乘坐十分舒适。 徐铸帆说：“这就是我们坐过的那种车，外表如此难看。” 闻达说：“我们坐车从来看不到他的外表，只要车内坐得舒适。听听继续解说。” “巷道车是全自动驾驶的，乘车人只要说出去处地点，车辆自能准确到达，行车过程中，车厢的智能屏，显示出行车地段地图，移动的箭头，代表本身车辆。这种车吸气排气，动力系统和行驶的指挥系统，都是双装置，即是正在运行的系统发生故障，后备系统自动替补。还有防撞装置，即车前雷达，在遇到障碍物，一是驶向右边另一车道，绕过障碍物，一是在障碍物之前一公尺位置停车，至于先生那一种，智能屏能按具体情况自动决定。总的来说，巷道车的安全系数极高。” 闻达说：“除本身的科技含量外，还有行车的巷道，比之地面上马路行车，环境优越得多，县智能自动驾驶，绝不会超车或违规行车，还有，它不用汽油燃料，无从发生火灾或爆炸等事故，所以从来有过死伤人命的交通事故发生。” 徐铸帆说：“我们那个年代，天天都有致人死伤的交通事故发生，有人说，科技发达免不了带来另一面的负面危害，这里的现实，科技的进步，把意外事故列为意内放心周全，把“意外”的可能减到最小，是切实可行的。” 闻达说：“工业二局的各厂，是生产轻型机械，轻型机械的生产流程和大型机械的生流程差不多，但原料是多方面的，有含铜、铝、锡等的矿石，有树木、木划、杂草等有纤维质的植物，还有各式各样的废品，都是磨成粉、塑制成各种机械部件拼成整机。” 徐铸帆说：“工业二局最尖端的产品是什么?” 闻达说：“且看看录像介绍。” 录像画面是一排长条工作檯，中间是运输带，两边坐着穿白色工作服的人员，各人对着一台30公分智能屏工作，工作檯下边是工件加工处，解说词说：“这里是俗称所称硅谷的一角，生产的产品叫硅块，硅块是在电气化母代大型电子管，花生型电子管，晶体半导体加电话各种元件，电络板等到集成电路，超集成电路步步发展成为今天的尖端科技产品，它体积小，容量大，功能多，是一切自动化智能化的关键器件，配合不停供给动力的光能片，是人们生产，生活科学化的根基，我们70%内销，30%外销。 闻达又换上一块晶片。 图像各种的日用品，解说词是：“我们工业三局辖下各厂都是制品人们日常生活用品，大至床铺、衣柜、中椅，小至筷子，酒匙，产品都是机械化制造，原料是化学的有机物。” 竹极期技叶，野草，淘汰的花卉，一次性用具的回收，各厂的产品，已超过一立方体积的，出厂时都是部件，如桌子，大台子，台面分两块至四块，小台面就一块另外四条腿，床关柜分着干小米，生产时分件绘图，分件压塑，用家购买技术人员上门装配粘连，完整犹如整体出厂，塑料品有美术图案花色的都是智能喷绘。
第15页 徐铸帆说：“陶瓷罐瓦行业，恐怕被时代淘汰了。” 闻达说：“据行中人说，他那个行业还保留艺术品的烧制，销路窄，价钱贵，文体局作为保留文化遗产而维持其存在。” 徐铸帆说：“看看工业四局的录像吧!” 闻达说：“图像看不出特别，还是我口头介绍，食品加工行业传统是手制的，以后大部分实行机械化生产，但人们的体会与食家品评，机制食品手制品尝起来确是差了一截，问题之一在于用料配料，之二是机械不够精官，现在的机制食品色香味都胜过传统手制品。” 徐铸帆说：“俗语说民以食为天，古代百姓穷困，食不果腹，什么东的能充肌饱肚就心满意足了，近代百姓小康了，丰衣足食，却又讲究穿的花色品种，吃的味道。” 闻达说：“以前的富豪们对食的方面讲究排场，什么山珍海味，鲍参翅肚，吃腻了肚子不好受，又没吃番薯叶野菜，徐老，恐怕你也曾经沧海，感觉怎样?” 徐铸帆说：“我八十大寿，摆的就是一万元一桌菜，虽然比不上富豪们几万元一桌的格局，也算是盛宴，我认为只有排坊吃不出什么好味道。” 闻达说：“工业四局还有饲料厂，生产禽畜鱼类等饲料，原料是人们日常三餐的剩饭剩菜，还有饮食业的，这个行业很大，过去成为垃圾，包括日用品的废品，不单浪费了物质资源，还要一大笔费用处理，现在经过压榨其渣滓磨成粉，是禽畜饲料的主成份，用这种营养丰富的饲料长大的禽畜，与吃所谓化学饲料的禽畜简直不可比拟。” 徐铸帆说：“真是物尽其用，废品这个词本身是废品了。” 闻达说：“以上各局的企业都是生产性的，消费性，机构统属义甸供应站，名义上供应站，实在是大型综合而统一的企业，下属按地段行业分设若干供应点，这些供应点都是大型的销售企业，服装供应点已介绍过，现在看看肉菜供应点的录像。” 录像画面并声音解说：“一排排的案板上面摆着各种单机械械，这是处理猪肉的屠宰场按猪边，猪头、猪内脏，由管道送到各案板上，猪边在第一排练板上进入机器，由人操纵，进行切割开肉排，五花腩，前腿肉，后退肉，大嵴首，尾区，前后腿，分送到储备工序，第二排案板是处理猪头，由机器进行剥开去头肉，斩碎头骨，第三排是处理内脏，先分开心，肾、肝直接送储备工序，肺、肚、小肠、大肠都进行清洗后才送储备工序。” 录像画面三鸟车间，首先显现的是靠墙一排三鸟笼，活生生的鸡，鹅、鸭，由三鸟场从管道送来，先槽养起来，自动供水供饲料，宰杀时是工作人员从笼中抓出来放进屠宰机内，剖去喉，放进水去毛，开膛挖内脏，光身送储备工序，内脏经清洗后再送走。 录像画面：“这里是瓜菜车间，红瓜菜在菜园已结束，清洗并除去污泥杂质，然后送到货应点，第一排案板是处理叫菜，进入机械进行第二次清洗。并按原棵(如菜心、芥兰)或切段了送储备工序，第二排案板是处理瓜类，也是第2次清洗后，去皮，挖瓜，切块、块片，切粒，分别送走，第三排案反是处理恙、葱、蒜、蒜头、辣椒等清洗后，蒜头去皮，辣椒去仁，分别切姜、绿、毛片，姜块，姜容，蒜容，辣椒开边，切丝等直接送到配菜台，所有各工序都是单机操作，传送菜运走。” 闻达说：“这些都前期工序，再音后边的。” 图像显示与解说：“这是肉菜供应点的作业，定菜台接到客户讯息，按菜式和几人量计价入帐，读息转到配菜生，车间一列+张配菜台，配菜员对着智能屏配，菜现在菜单是，豆角肉片，菜芯炒猪腰，清蒸边鱼，牛坑牛腩，冬瓜鸭汤，四人量。配菜员对着智能屏叫，表豆角半斤、争瘦肉三两切片，菜芯半斤切段，猪腰半只切片，边鱼1条八两重，牛坑腩半斤，切块，白萝白半斤切块，冬瓜一斤连皮大块光鸭半边，各类先后由储备工序经传送带送到配菜台，配菜员按每款菜色放进塑料盒，从智能屏底抽出列印顾客姓名和地址的纸卡，粘在盒面上，放进运输管道，几分钟内顾客家中。” 第六章 六 这天，闻达跟钟卓群所介绍的省气象局工程师谢哲民联繫，并约同水利厅工程师霍仲康，明天到明月茶厅饮早茶。 翌早，闻达与徐铸帆七十五十分到达明月茶厅，开了四位茶。 闻达说：“老钟在和我通话中说过，他没有跟谢哲民读过你的身份，他考虑得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天我打算说你是之山大学医学教授就是。” 徐铸帆说：“好，你们考虑得周到，我这样的身份如果现代人知道必须惊奇，经过人的嘴巴，或多或少走样，好事之徒还会添油加醋或者说成外星人，那就麻烦了，从现在起保密不再扩散。” 少烦，两个大约年纪三十岁的人，一个身材略高显瘦，一个矮胖，年貌正如钟卓九所介绍，二人进入茶厂后张望一下，朝闻、徐二人走来，闻徐二人立刻站起，高个子说：请问尊驾是闻教授吧?我是省气象厅谢哲民，这是水利厅的霍仲康。 闻达马上回话：“我叫闻达，这位是云山大学徐铸帆教授，难得谢工与霍工两位依约前来。”
第16页 谢哲民说：“前辈太客气了，叫哲民、仲康就得。” 闻达拿出智慧卡点了七、八款精緻点心，跟着说我这位老朋友早退体了。干腻了本行，现在多的是时间，对行外事物都大有兴趣，钟局长知道你们气象和水利部门有许多新科技，请两位介绍一下。 点心来了，四人边吃边谈。 谢哲民说：“过去我们坐一行干起来真难，吃力不讨好，预报对了，没有人说好，出了误差，惹来大骂，气像这东西，什么科技计算也难摸得透，很难避免预报3天后又变挂，现在好了，我们叫到的都是赞扬声。” 霍仲康说：“气像厅把气象预报业务都交给各区气象水利局，集中人力与资源专门对付恶劣天气。” 谢哲民说：“过去对气象这方面的工程是监测预报，消极的，比如对颱风，把它的形成走向路线风景风速预报，使各地採取防范措施，尽量减少损失。我们现在是採取积极主动的办法，俗语说：“杨汤止沸，不如斧底抽薪，”指导思想是对抗颱风，气象科学家和军事装备科学家联繫，经过多年的科学攻关，解决难题。具体办法是在颱风正初步形成之时，待所处位置是在海上空，我们用远程飞弹带光子弹头，一弹数十个弹头，在颱风中心爆炸，又按颱风走向间断髮射飞弹，步步削弱它的威力及减削它的前进速度，按计算颱风到达我们岸地上空时，风力减到四级，暴雨或特大暴雨减为中雨，由此得到参数制制飞弹发射频率。” 徐铸帆说：“动用远程飞弹，费用十分庞大，经济上划算吗?” 谢哲明说：“颱风造成民间的经济损失也是巨大的，对比起来，还是划算得来，而且旨在保护群众切身生命财产的事，不能单算到经济帐，有效好措施，即使化更多的钱也是必城的。” 闻达说：“怪不得近年来都没有颱风预报，我以为地球变暖，气候也变了，颱风也不发生了，原来是你们的功劳。” 谢哲民说：“不是我们的功劳，是上一级科学家的功能。不过现在对颱风可以，但对海啸正是没有办法。” 闻达说：“每年夏天雷雨季节，不是打颱风也有狂风暴雨，你们又怎么应付。” 谢哲民说：“地球上的水总不断循环的陆地上大小，无数河流，河水缓或急，总是不停的向下游流去，于是百川归大海，海面上的水，受太阳光照射发热蒸发，成汽体，上升高空，遇冷又积聚成点，形成为云，云层厚而黑，就是水点积聚得多，份量重，掉到地下叫雨，我们因势利导，在云层发展为农原乌黑的临界点促其将水点降下，人为地使范围小，水点大的大雨或暴雨，变成范围广，雨点小的中雨或小雨。” 徐铸帆说：“这又动用飞弹。” 谢哲明说：“是用小型火箭，也是多了弹头，不过弹头是化学剂，弹头在空中爆炸，犹如撒放化学网，迫使雨点分化移动，并疏导风速。” 闻达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是老百九特别提广大农民最大的祷望，但天不会从人愿，现在以拉技手段，人就能战胜上天。” 霍仲康说：“暴雨不会天天下，颱风更是间中来，老谢你每天上两小时的班，对着智能屏，大可以收看娱乐节目或游戏节目，暴雨或颱风将要来了才有活干。” 谢哲民说：“老霍，我说你经常去游山玩水，公费旅游，一定十分惬意。” 霍仲康说：“我们出外工作，从地下巷道交通站上到地面，距离要去的山，要看的水总有一大段路，靠两条腿走，我说三百六十行最辛苦是我这一行。” 谢哲民说：“风云变化瞬息无常，我们上班就是监视天空，半点不能疏忽，那能去看娱乐节目，搞游戏。” 徐铸帆说：“各个行业各有特点，互不了解，只看到表面的平静，看不到实质的辛勤，不过，仲康是在开玩笑，还是言归正传，谈谈你那一行的吧!” 霍仲康说：“我们的水利工程，除管理维护好歷史上所建设的大水库，全面的特大工程是在推行恢復地面大自然化开始同步进行，就是全面巩固加高，建筑大小河堤。因为拆除地面建筑物，城市有钢筋水泥块，农村有残破的砖瓦木石，数量相当大，机械磨成粉，作为地下建房的材料，只用一部分，其余用来筑水坝，筑河堤，那时还有水泥厂，载重运输车，对大江大河的主河道和支流河道，两边岸都加固或新筑水泥河堤，当时老谢那一行的科研成果还未出来，筑堤防洪是最大的措施，按歷史资料和估计万能的特大降雨量和水库的紧急泄洪量，使河堤有足够高度和稳固，尽量做到洪水，不成灾。” 徐铸帆说：“防洪解决了，水利工程还有什么?” 霍仲康说：“还有防旱，所谓旱，就是地面上的水不断流走，天又不下雨，农田缺水，人工降雨不是个好办法，成本又高，我们的着眼点是储水，办法两个，一是多建水库人工湖，二是延缓河流的流速，对所有大小河流都分段进水闸，可分段蓄水和把水引向人工湖，现在没有水上运输，大小河流没有船只行驶，所以拦河堤只忙乱建水阃，不用改建船闸，工程易办得多，这些工程都由省规划、分省、区、甸三级兴建与维护管理，到处储水务求做到大旱不旱，至于农田水利灌溉则由区与甸规划建设与管理。”
第17页 笑谈间不觉已是九点多钟，谢哲民和霍仲康都是上十时五十二时的班，先行告辞了，闻、徐二人亦相继离开茶厅。 走出茶厅，闻这说：“徐老，现在离午饭还有个多小时，我带你去玩一个新项目。” 徐铸帆说：“我身体健康情况尚佳，所以退休二十年，退而不休，还时时和老伴外出旅游。不过玩游戏是青年人的事，我到过不少旅游点都是看风景，吃地方特色菜惰小食，买土特产，对游戏项目，不感兴趣。” 闻达说：“这个项目又有特色，又安全，老少咸宜。” 徐铸帆说：“好，就跟你去开开眼界。” 二位往巷道交通到达一个场所，四面栏杆围着，一个大广场，场上摆放着二十多部无轮车。 闻达说：“这种车叫空中游览车，四周及车底连坐椅都是透明的，楔上是绿色塑料板，板上连看一个大塑胶袋，每部车六个座位，启动时车底四周喷出泡体，车身上升，最高到达500公尺，一般是150至200公尺，车子到达控制高度时，车顶发生气体，塑胶袋充气膨胀气囊，保持车身在空中车尾喷出汽体，推动车身前进。” 闻、徐二人亮出智慧卡，站在车身旁边的服务员发给每人一个背包，一个特形眼镜，并解释说：“这是救生包，各人扣紧在背上，空中如遇险情，可按坐位扶手边的红色点。车底板分两边垂下打开，坐椅板也跟着分开下垂，同时背包快速充气，成气囊，你低头弓着身子，使背包在上，像降落伞一样，使你慢慢落下地面，这注意事项跟你们说清楚，但请各位不要紧张，我们的车安全系数是百分之百，就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我们准备了这个救生包，有备无患。还有一付眼镜，是放大镜，可以调节放大五至二十倍，调节钮在鼻樑部分，便利游客更细緻观看景物，两年东西下机收回，溱够六人游客，人齐了，服务员徵求意见程式多高，确定了，服务员按起动钮，关门，游览车启动升空，航行。” 游览车缓绒缓地航行，闻、徐二人俯视大地，大方块形的稻田，小方块的菜田，不规划的果林果园，有曲折坑起的河流，镜面似的人工湖，棋盘格的灌溉渠，有伴着道路的好林带，更有图案以草地相间的花溪花坛。 徐铸帆调节望远眼，看得更清楚，阿红色的红千层，龙船花，鸡冠刺桐，黄色的黄槐，翅夹决明，无忧花，粉红色的夹竹桃，更有大片的杜鹃，禾雀花，小巧的片花楹，小叶紫薇，搭配五彩缤纷，还似科闻到阵阵花香，还有点假着的旅游点古雅的亭石楼阁，三十分钟的空中游览，大好河山真美。搜索枯肠，难有恰当的形容词。 空中游览车到达站场上空，尾部向上喷光，顶上气囊慢慢泄气，车了慢慢降下来，离地十公尺左右，气囊没气了，车底喷光，渐喷渐弱，车子平稳地停在站场上。 闻达说：“这是老人与妇女小孩的一种游乐车，青年们另有刺激项目，叫吊伞游，是单人的，以小型的充气降落伞为主体，八条伞绳，吊着一块横板，入坐在横板上，扶着伞绳，横板有一条管通气到吊伞，横板四周都有喷气管，人戴着特别太阳帽，以人的意识指挥控制前进速度，拐弯，升降，最后平稳地下地，年青男女，很爱好这种刺激项目。” 闻、徐二人离开站场，找到临近的升降间，转坐巷道车回到家中。 在家中又展开话题。 徐铸帆说：“刚才坐的空中游览车有没有提高速度作为为交通工具?” 闻达说：“这种车再提高速度也快不了多少，用作空中交通工具还是传统的飞机，分为国际航空与国内航空，国际般空只有一个机场，属省交通厅的航空公司，国产华888性能达到国际先进水平，安全设施有过之而无不及国际机场的航班，都是有协定的他国航空公司，相互对开来往，由于无们安全系数较高，服务质量好，国人出外，大都乘坐国产机，关他乐于乘搭我国的航机。 徐铸帆说：“国内航线又怎样?” 闻达说：“国的航线内区交通局经营，行驶的是华666式，只坐一百人，但时速达五千公里，机场不设跑道，起飞时，由发射座把飞机斜发射，降落时，飞机先减慢速度在机场上宝盘绕，落在一个近二百平方面积的转盘上，飞机三个轮子向前滚动，转盘向反方向转动，最后驶出机坪。” 徐铸帆说：“海运方面怎么样?” 闻达说：“海运都是省交通厅经营也分两种，一种十万吨至一百万吨的货柜船，用于货运一是五万吨至三十万吨的豪华旅游游船船只都是国产的，船厂还接了不少国外定单，所有海运都是远洋的。” 徐铸帆说：“远洋货运码头是仍用龙门吊，叫什么车把货柜运走?” 闻达说：“货运船靠泊，深水码头岸上伸出长臂运输带，船上吊机将货柜吊上运输带，送到岸边处理站，处理站将货柜找开，内装八个2*3*2公尺塑料箱，管理人员按货柜所附清单所列收货单位，地址，货名，列印每塑料箱一卡片，粘钻在运输车上，运输车是2*3公尺，四圈一公尺高护栏，启动时底板发出流体，使车子上升20公分，成悬浮，车后喷气前进，时速200公里，按卡片资料自动行驶到收货处。”
第18页 徐铸帆说：“你所说是进口货物码头，出口货物呢?” 闻达说：“出口货物码头在另一边，吊臂运输带分两条，一是将出口商品的单位送来的塑料箱转装入货柜，放上吊臂运输带送到船上，另一条是出口大型机械产品的厂家，直接装上集装=箱，经轨道送到码头，由吊臂运输带传送到船上，江大型出口产品厂，一般都没在临海地带。” 徐铸帆说：“内河就没有交通船只。” 闻达说：“只有观光游览船短途行台，像你乘坐来到这里的摩托快艇都没有。人们水面与健身娱乐，有一种首浪难，跟陆地的助跑娃差不多，硅底板稍长，前边弓起，人们戴着太阳帽，由脑电波流息指挥水上健儿十分喜爱。” 第七章 七 莦若兰喜爱，这天早晨和徐铸帆一起，出到地面漫步在处处花坛，族族群花间从图来形草地的小路上，刚下过小雨，三公尺宽平坦而略显龟背的路面，只是润湿不见积水，小雨后清晨，天空特别清朗，太阳刚刚露面，如此美景，加之空气传来的花香，清爽宜人两人时走时停，慢慢散步，走到一处花坛，花坛前空地有一座雕塑，塑像是个少女，屈膝坐在地上，半低着头，怀中抢着一个瘦弱大约年仅数月的小孩，面前一个盆袋，一张有文字的纸，袋与纸都是雕塑品，“纸”上有文字(都是雕刻的)内容是“本人年幼无知，十五岁读书中二，与同班男同学共堕爱河，肌肤相亲，暗结珠胎五个月，双方家长发觉，大为震怒;男友迫于压力与我分手，不管不理。小孩出生，父亲对我更加讨厌，我挨尽冷眼，小孩数月大，实在在家待不下去，带着婴孩离家流浪，无以为生，唯有求人代书此地状行乞，祈求善长仁弱，施捨另星，以存活命，仅此叩谢。” 塑像旁一个20多岁少女，自称是青年协会义工，解说：“这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一个真实的故事，那时代很多少男少女，无心问学，沉迷电子游戏机，更深爱爱情至上，极端自由主义的坏风气影响，父母的话当作耳边风，还反驳说女儿大了有我的主见，有我的理由，你们不要管，对学校老师的教育，反面认为干涉人权。这个人是无数中的一个，结果落成如此地步，我们青年协会根据真实资料，请雕塑家成此作品，摆设在公共场所，加上我们义务讲解，希望当代青年以史为鑑。” 少女讲解完毕，另一女人走来，大概是轮值交班。 徐铸帆、莦若兰亲身经歷那个年代，对当时少男少女好放纵行为，司空见惯，不过这样告地状行为的可是少有的，引起兴趣。莦若兰上前拦住已经交班准备离开的少女说：“可否留步，多介绍一些情况，少女是个热情又开朗的姑娘，很爽快地答应了，于是三人走出花坛外，在路边一张长靠背椅上坐下。” 莦若兰先开口说：“姑娘贵姓，不好意思打扰你。” 姑娘说：“我叫丁子君，你老人家叫我小丁或小君就得，有什么要了解的即管问。” 莦若兰说：“我就不客气叫你子君，我没有什么特定题目可问，就这个塑像的事，你随意读读吧!” 丁子君说：“就从建这座塑像说起，我是文科毕业后在检察署工作，参加青年协会参与义工活动，一次有会友带一张旧得很的歷史照片到活动小组，让大家观看，据说是当年实地拍播的，准备送歷史博物馆，鑑定能否作歷史资料保存下来，小组中有一位是歷史的毕业生认为这张花黄的照片存档意义不大，如果造成塑像公开摆设，歷史教训作用更好，但要摘塑像必然摆放公共场所，于是以青年协会名义板请文体局核批，费用由青协募捐。文体局认为摆放广场花坛的人物塑像，是歷史上受崇敬的人物，或是当代英雄，那个落泪的小女孩算什么，不同意，青年小组有人说，文体局长叫丁力，说我姓丁，和那个局长有没有什么关系，我说是我爸爸，那人说，真是你爸爸，我说我不希罕什么局长去冒认，但他的确是我爸爸，那人说，那就好了，你回家在局长爸爸面前撒撒娇，嘴巴甜甜，叫他批准，我说我爸绝对不会做徇私废公的事，不会听我的话。” 莦若兰说：“怎么又建成了。” 丁子君说：“我表面上推搪了，但心里放不下青协这个任务，想什么办法能说服我爸爸，想呀想，终于想到了爸爸对授业老师朱教授很崇敬，而且间有来往，我也曾跟着爸爸拜会朱教授，朱教授很喜欢孩子，我朱爷爷朱爷爷叫得甜，他很管用，说我精乖伶俐，惹人喜欢，好我自己去找朱教授，我准备了充分理据，果然米教授採纳我的意愿，转头去说服我爸爸，我爸爸思想通了又说服向内持反对意见的人，对青协会出的现由，公共场所摆设歷史名人或当代英雄塑像是对姓名的正面教育，立反面人物的塑像是对群众的反面教育，同样起教育作用，终于批准了，还由雕塑家协会集体义务创作，形象酷似真人。” 莦若兰说：“我看过了，真是维肖维妙，面部表情即羞愧又悲哀，都令人感受到了，从艺术角度来看，到家极了，还有那地状的字，文章词句很好，但文体不佳，还算清楚，估计是当时一个有古典文字根基的高中学生代写，雕塑品按原作描摹雕刻也费了不少功夫。”
第19页 丁子君说：“塑像建成，青协会发动会员参加输值讲解。” 徐铸帆说：“你们有没有和集群众反映。” 丁子君说：“我们讲解员衣袋里藏着微型录音机，这种机转动了按钮，自动不录自己讲解的声音，录取群众的声音，事后播放，大多数认为很好，一部分认为歷史过去了，现代姑娘不会这样无知贪玩又无耻的事，还提它干什么。” 徐铸帆说：“看来你父女都是热心公益的人士，我冒昧提出，可不可以拜会你爸爸。” 丁子君说看得出，面前这对老夫妇是高学歷的人物，估计爸爸不会怪我鲁莽随便带人回来，于是爽脆地答应了，就说：“我知道妈妈是外出了，爸爸今天没有出外活动的安排，一定在家，现在就去。” 徐铸帆、莦若兰夫妇跟着丁子君到了丁家。 丁子群先招唿徐、莦二人，在大厅落坐柚木梳化椅并麻利地泡茶，敬茶。然后进入内房，顷刻拖着西力出来说，“爸爸，这两位老人家光临寒舍，未请教两位高群铺。” 徐铸帆说：“我叫徐铸帆，这是老伴莦若兰，冒昧拜访丁局长，实在失礼。” 丁力说：“老人家不要客气，叫我老丁就得。” 徐铸帆说：“我是华侨，在国外教书，回国探亲，路遇令媛，读及广场建塑像的事，你们父女都热心公益。我是学送的，知道强身健康的必要，阁下身负全区文体事业的大责，定有不和伟绩可续。” 丁力说：“我是毕业于体育学院，当了十多年游泳运动员和教练，后来转搞管理，前几年文化局与体育局合併为一个局，人家知道我业余也爱好文学，叫我当了这个局长，但求尽职尽责，现在体育地位提高了，因为科技发展，人们不用体力劳动，如四体不勤，就精神不济，脑子为灵，于不成什么事，所以普遍都重视体育，全民体育分两个方面，一是从幼几园到大学业，学校都没有体育场地，我们局提供各体育项目的场地和设施，品械用品等，和教育局一起安排各学校上体育课的时间，场地。二是群众体育活动，我们专设各项群众体育活动场地及设施，大型机械，较小的体育用品如球类球拍等，均是自备。好在现在的体育场地不建上盖，也没有观观座位，建设投资少得多。又按群体项目分设高、中、初级，由局派出辅导员组织训练，并组织多项体能协会，举办各类项目比赛，每年全区举办一次运动会，分专业和业余评奖。” 徐铸帆说：“体育项目都是传统的。” 丁力说：“群众的业余项目多式样，有传统的，也有新创的，我一时也说不清楚：专业方面，有几个是新创的，一是小足球，用15公分直径的胶球，活动时规定用手接住，用脚蹋出，不设守门员，两个后卫着重在看守门，在禁区图边，不论攻方守方，手接球后停留不得超过三种，罚十”二码球时，被罚一方可以任意指派一人守门。” 徐铸帆说：“挂名叫足球都手脚并用，倒也新鲜。” 丁力说：“还有园形场地等球，叫园片，球网设在球场中心，任何方面都可以投片。球场上：球网为中心，三公尺半径划一圈线，圈内投片中，网得一分，圈外中网为两分，五公尺半径划圈，圈外入网得三分。十公尺直径划圈为发球线。还有，排球基本上按传统打法，但新增一点可以从网底打过对方，在球场上，各方距球网一公尺位置划一横线，一方从网底打过去的球一定要超过此线(包括不压线)，否则算输，所有传统与新制式的足球，片球，排球，球员身高不得超过两公尺，超过的另外参加专门的高个子队，在游泳方面，增加潜水和三十高台跳水。为此，特别建设特级游泳池，长200公尺，宽15公尺，水深20公尺，高台不设梯设升降机。” 徐铸帆说：“还有什么新项目。” 丁车说：“有一项叫追八挂，二十公尺的八角场地，按八挂图形筑一公尺短栏，比赛时一人跑，一人追，以抓牢的为胜，被抓的由公证人数一二三秒内解脱，可以继续跑，十五分钟为一场，追的抓不到跑的算输，第二场，追和跑角色调换，四场结束，还有一种叫双人四百公尺跑，双人是一个人骑在另一个人搭档的肩上，跑一百公尺，二人上下轮换，输延回次跑完四百公尺，四组按先后到达终洁定胜负。” “还要说明一下，现在学校学生只在上体育课时才按班集中，同学间，基本上只有这时能在一起(当然还有其他活动)在职员工，搞管理的在家办公，极少机会见面，在生产或服务一线的职工，要面对机械单机操作，上下班说几句注意事项，同事间没有机会多交流，体育活动成为人们社交相聚的媒介，于是成立各项运动的体育协会，分会，活动小组等，除体育活动外还组织旅游，参观展览等，文体局协助他们开展活动。” 徐铸帆说：“有什么高科技的东西可介绍。” 丁力说：“体育就是自身体质的锻鍊，基本上没有什么高科技可信，唯一的是游泳场方面，保证游泳者的安全是摆在第一伴的要求。幼儿泳场，忖供幼儿园老师带幼儿学游泳，泳池长十公尺，宽五公尺，他边水面四周设有摄像头，监检室在池边地下，泳池按长度，分五段在地底设2公尺*5公尺的网，当监控室发现有幼儿出事，立即广播叫老师带该其他儿童离开泳池，与此同时触动按点，把他底的网拉起出水面，将出来儿童捞起，两名急救人前来处理。”
第20页 徐铸帆说：“成人泳场里的救生设备怎么样?” 丁力说：“无论是学校专用或群众性的泳场，泳池分中、初二级，泳池四周近水面位挂满救生圈，监控室通过摄像头监看全泳池的水面或水下，当发现有人出事，人头仍在水面上，就立即按钮飞出救生圈，飞到出事者头上并自动箍在液下。出事者觉水底则有两名救生员及时跳入水中救人。对特级地，因为200公尺的水面急救有办法，监控室发现有人出事了，立即派两个救生员很快来到池边，把岸边常备的强力浮动板启动，人跳了上去，飞向水面，又高速驶到出发地点，两个救生员立即潜入水底，找到溺水者，二人启动身上的助浮器，迅速浮上水面，二人将溺者接上浮板面，并即用急救仪器抢救，至溺者理生歷差，将浮板驶回原地上岸，再由泳场医生护士处理。” 徐铸帆说：“我们可以转开话题，读读文化。” 丁力说：“我自问当个体育局长勉勉强强，文化局长这个责，真是当不起，但文体合为一局，叫我来干，是迫不得已，好在有个内行的副局长，专业的事都依着他了。” 徐铸帆说：“你所知道文化上的事有什么值得介绍的。” 丁车说：“有一桩事，值得向你介绍，有一个署名冷水的青年，发表一篇文章，题目是：李白是个混旦，内容说，李白的诗平淡无奇，我不爱看，有一首叫夜静思，只有二十个字，一眼就可看完，看了，写的是，“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首待不特浅俗不美，还不合逻辑，题目是夜静思，就是入夜之时，老李闲得无聊，仰卧床上胡思乱想，偶然侧身看见地上有光，按道理，明月高挂天上，月亮光透过窗户，照入屋内，古老的窗户不够一个平方公尺大，月亮照在地上的光也只能是一小块，不可能是一片，那怎么能怀疑是霜泥，再说，只有人站在月亮光的地方，对应才看得见明月，老李是躺在床上，头怎么抬，也不可能看到明月，还有，身躺在床上头部怎么转动也不能低下来，何来低头思故乡，所以说李白是个混旦。” 徐铸帆说：“人们反应怎样?” 丁力说：“有两种意见，一方是反派，一方是挺派，反派写了文章，举例说个童话，梅花鹿对千里马说，你一身白涮涮的毛，低级庸俗极了，哪里能得人们喜爱，怎似我一身梅花点，多么漂亮，多么吸引人，千里马说：我能日行千里，梅花鹿说：你日行千里不到博得一顿草料没出息，我优闲地慢慢踱步就能吃到青草嫩叶，何必费劲，千里马说：你一生都不用费劲，梅花鹿说，有，不过只一次，千里马说：什么时候，梅花鹿说，是虎或狼从后面追来时候，引申来比说，说李白是混旦的，他自己才是混旦，所以该叫他冷混旦。” 徐铸帆说：“另一种意见呢?” 丁力说：“随便选举一个例子，人们常说螳螂挡车是不自量力，错，那只螳螂，敢于干别的螳螂不敢干的事，是够大胆，无雄，气昂昂站在路中央，赶车的不息心，把车剎位，那只螳螂胜利了，是英雄，如果赶车的以为螳螂逞能，好看谁怕谁，我车死你，人们会议论赶车的没讲虫道主义，螳螂勇于牺牲是英雄，所以汽车敢于说别人的说好话是大胆，做好冷大胆。” 徐铸帆说：“你们贊同那方面的意见?” 丁力说：“你们官方很难表态，如果支持搬法，冷意冷笑，摇头嘆息，如果支持反派，会遭一轮臭骂。” 这边徐铸帆与丁力读得投机，那边丁子君在莦若兰面前大读妇女经。 丁子君说：“人们从十九世纪开始读妇女解放，男女平等，歷经几百年，到我们这一代，才享受到成果。” 莦若兰说：“你具体说说有那些成果。” 丁子君说：“我看到一些歷史资料，那些八挂刊物似于理气气壮地说男人花心是风流，女人花心是下流，男人有婚外情，亲戚朋友没有什么负面反应，如果女的有婚外情，亲友对她轻者鄙视，重者严惩甚至离婚，现在好了。” 莦若兰说：“好了是什么意思。” 丁子君说：“怎么老奶奶面对当前的妇女彻底解放一无所憾。” 莦若兰说：“子君，我是居住在美洲的华侨，最近回国观光，我们在唐人街，一切风俗习惯男女地位，仍是二十世纪后半的样子，不了解你们的这里情况。” 丁子君说：“原来如此，我告诉你，现在我们青年人相互交往，首先观念上抹去男女之别，彼此间认为相处得来就成为朋友，每个男女青年，都同时结交几个好朋友，大家交往音，谁和谁的感情深浅甚至上床都不计较，到认定是婚姻对象，就向对方提出，不论是男是女主动，对方同意就谈婚论嫁，不同意，彼此也无所谓，主动提出的一方不算失面子，不会，更不会单相思，着不放。被动的一方也很坦然，不算失礼，也不会虚假应付。” 莦若兰说：“那么你们的婚姻没有经过恋爱阶段。” 丁子君说：“封建时代，男女婚姻是父母之命，媒约之言，出生把两个男女捆在一起，那时代人们的思想淳美，认为人生就是那么一回事，于是在共同生活中培养出感情，基本上都能相守到老，到文明年代，什么自由恋爱，其实是婚姻的另一条绳索，而且是自我陷入这一捆索的圈子里，所谓恋爱，是一见钟情也好，交往一段短时间也好，男的认为找到白雪宫主，女的认为找到白马王子，就堕入爱河，恋爱期间，尽量讨好对方，压抑隐蔽缺点，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知道对方有缺点，也认为缺点也是可爱，或者以人无完人，金无足赤来谅解，恋爱期间，绝对不许第三人插足，不能再交异性朋友，否则是用情不专，这就自我陶醉在捆索圈子里，失去了多方选择的机会，一旦闹翻，失败了，回过头来，青春岁月也失去了，而事实上大多数是痴情女子负心汉，吃亏多数是女的，从另一角度看，双方确是真心相爱，其实是一股激情，结婚了，男的一门心思是多赚钱养家，女的要上班工作，又为家务事琐事整天忙碌，说什么浪漫爱情，激情过去，矛盾来了，如果性格冲突，各不相让，家无宁日，当然不少和睦家庭，一起生活过得愉快，实在是感情在起作用。可见爱情是一度幻幕，很可惜在上世纪多少单亲家庭，更有多少是为婚姻而寻短见，其中，多数的都是妇女”。
第21页 莦若兰说：“你年纪轻轻，好象饱经世故。” 丁子君说：“这是由于我们真正思想解放，交友广泛，眼界开阔，大家无所不续，都认为，婚姻是一起过生活，是人生必经的轨迹，也是平平常常的一回事，过分紧张是自找痛苦。” 莦若兰说：“选定对像，结了婚，就相伴到老。” 丁子君说：“不，不是这样，结婚后的家庭生活，毕竟与朋友时期不相同，能求同存罢，互相谅解，就相处得好，自然继续下去，确是相处不下去，那也就分手。” 莦若兰说：“说离就离，那不太过儿戏。” 丁子君说：“我们不是随便分手，无论那一方提出都约至亲朋好友相聚一堂，加以分析，认为只是生活上的不和谐，甚至一方有过一夜情，而并非不能相处下去，于是即席调解，双方都要服从调解，再过一段时间，认为确实相处不下去，就去甸办公室办离婚手续，但仍作为朋友来往。” 莦若兰说：“有没有经法院判决的例子?” 丁子君说：“这里没有法院，而且我们认为离婚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封建制度的家，由组成开始永不变更，这约束了人们的自由，现在我们从第一次婚姻开始组成家而随着各种因素的改变而改变，再婚，这个过去带点不光彩的名词，随着时代的不同而淡化，甚至不提，离婚又没有财产纠纷葛，最主要的是子女安排，尊重小孩子的选择，爱跟谁就跟谁，但是，小孩子跟父亲的就脱离母子关系，跟母亲的就脱离父子关系，姓氏跟母亲，离开后，不负担养育费，这表面看来便宜了男的，以前需负担养育费时，给感情上拖泥带水，不给又起新的官司，而且大多数是女方吃亏，还是干脆了断好，社会上淡薄而至遗忘再婚的岐视，轻容易重组新的家庭，在新的社会风气下，新爸或新妈只要善待孩子，孩子是会乐意接受的，这样无论新家庭的人重组成如何，都能和谐共处愉快生活。” 莦若兰说：“社会的进步，家庭中有不和谐也不会造成恶果，而是各自重新的家庭，依然会生活得幸福。” 说话间，莦若兰突然说肚子痛，徐铸帆问丁子君：“家中有没有家庭药箱。” 丁子君：“什么家庭药箱。” 徐铸帆说：“对一些常用药物如止痛片，止血贴，感冒灵之类对付小病小伤的药品储备，以利家中应急的药物，装药的箱子叫家庭药箱。” 丁子君：“我们没有。” 徐铸帆说：“那么马上把病人送卫生所或医院。” 丁力说：“子君，你扶老奶奶到你房间，安顿卧床。” 丁子君、徐铸帆二人扶着莦若兰，四人一同进入房内，把莦若兰扶上床上卧。徐铸帆坐在床边，把着莦若兰的手腕号脉，又侧身低头侧耳倾听心脏跳动之后，以手在腹部移动加力按，问莦若兰触痛点停手，说：“她是胃部有问题，子君，叫医院派急救车来。” 丁力说：“徐老，请稍安无躁，子君会找到医生。” 丁子君启动智能屏与医生站联繫，屏上显示出一个医生叫丁子君用探头在莦若兰胸腹部移动，医生的智能屏上显示各种图像，约十分钟，医生说：“病人是胃溃疡，不过只是轻发，问题不大，吃药三天，保证没事，但要注意饮食，少吃酸性食物。” 房中衣柜边门灯亮铃响，丁子君打开柜门，拿出一个小泡沫塑料盒，揭开盖，两小袋的药品，止痛药两片，胃舒灵九片，丁子君拿来开水服待莦若兰吃下一片止痛药，一片胃舒灵，服药后躺下休息，丁子君为她盖上薄被，三人回到厅中就坐。 丁力说：“徐老先生，你放心，你长期在国外，不了解祖国情况，国内科技发达，医疗条件先进，药品可靠，你放心，医生是经过医德医术的考核后才能行医，不说不负责任的话，老夫人的病三天没事绝对兑现。” 徐铸帆说：“我完全相信，趁此机会请你介绍这里医疗方面的情况。” 丁力说：“区的医疗体制是，区级设几间专科大医院，都是只收危重病人，不设门诊，另设一间奇难杂症又久治不愈而尚能走动的病人，设门诊，又设一间整容医院，说到整容，徐老先生不要误会，不是为扮靓而整容美容，是实实在在的整容，如跛脚、兔唇、耳聋、缺牙等，更有高科技的能看见东西的假眼，能发出声音的假喉，装候肢的手或脚，外形和活动功能都十分迫真。” 区内各甸设卫生所，片设卫生站，这些所、站，医生都是在家上班，卫生站接到病号求诊讯息，收诊号转到该科应诊医生家中的智能屏，就像刚才莦老太太诊病一样，卫生站医生认为本站解决不了，他们就在智能屏上替你转到卫生所高一层次的医生诊治，卫生所的医生认为需要转到专科大医院留医，会即时通知你，并代为办理入院手续，家中有病人乏人照顾，可向卫生站要求派出护理人员。 徐铸帆：“医疗费用怎么办?” 丁力说：“这里是医药分家，医生可开处方，经智能屏沟通供应站的医药部发药，卫生站，所不收诊金，经费由卫生局负担，药品费用由卫生局按药物品种划定收金费，半费，免费三类，收费的价格是按药厂出厂价加上规定的百分比附加，医生也掌握。开方没哼声是免费，要收费，收多少，屏上告诉你，你将智慧卡一晃，供应站就会记帐扣款发药，区的大医院收费是有全免，部分收，金额收三类：按具体情况而定，家庭病号要求护理的，可请卫生站派人，费用全部自付。”
第22页 徐铸帆说：“什么不怕死，最怕病，医患关系紧张尖锐，这里通通没有了。” 丁力说：“怎么，国外有这种现象。” 徐铸帆知道一时情急将原来所处年代的情况感受冲口而出，丁力一问，他醒悟了，说：南美洲那地方就是落后。 时间过了约二十分钟，莦若兰胃痛已止，起床走出厅来。 丁力说：莦老太还需要休息早点回家吧，子君，你陪两位老人家回去。 莦若兰说：“止了痛可以自己走，还有老伴陪着，不再麻烦子君了。” 丁力父女送两老到走廊进入巷道车，挥手致意而别。 第八章 八 早上五时四十分，智慧卡发出唿声，闻达夫妇赶紧起床，为参加六至七时的太极拳班，往日是和徐铸帆夫妇一起去的，昨天莦若兰回来时说了发生过胃病，所以今天不惊动两位老人，待他们充分休息。 莦若兰六时三十分醒来，摇醒徐铸帆说：身体没有什么不妥了，不如去饮早茶。二人洗漱完毕，出门乘升降机来到地面，走入双吉茶厅，真是热门热路了，拿智慧卡一晃，开了两位茶，刚喝过两杯茶厅外来了三个人，徐铸帆认得一个是赵晚成，一个是莫益光，一个不认识，徐铸帆马上站起来，迎着三人说：“赵工，莫工，又见面了。” 赵晚成说：“徐老，几天不见，今天两老又来饮茶。” 徐铸帆说：“我欠你一餐茶，今天我来还债。” 赵晚成说：“小意思，算不了什么，老先生何必介意。” 徐铸帆说：“说还债是开玩笑，茶厅是朋友聚会欢谈的地方，我们算是朋友，坐在一起谈吧，不过这位面生的朋友在，是否另有要事。” 莫益光说：“没有要事，刚才在路上碰到老何，顺便拉他一起来，这位叫何永恆，却是同学，老先生相请，恭敬不如从命，老赵一起坐吧。” 换了六坐们一的桌子坐下，徐铸帆拿智慧卡一晃，多开了三位茶，并说各位自己的意点爱吃的，各人点了一些，边吃边读。 徐铸帆说：“何史在哪个部门工作。” 莫益光说：“人家名堂大得很，当起都督大将军，不过实职是倒过来叫督导。” 赵晚成说：“老莫总是好开玩笑，老何是在区教育局当督导。” 徐铸帆不懂教育部门的事，就问，督导是什么职务。” 莫益光说：“就是对学校又监督又指导，歷史上叫督学，那时代的督学，神气极了，同为他名义上是代表教育局长来的，学校堂皇的校名宽敞的大门，校长主任某恭候在大门口，督学一到就点头哈腰迎入校内。不过老何生不逢时，没有那个福，只有坐在自己的“寒舍”里对着智能屏去督去导。” 何永恆说：“你老何也不想想，如在私营建筑商时代，老闆叫你搞张胡弄人家的图纸，不惜拉你去必么皇宫大酒店，酒店饭饱，还拿个红包，现在你也没这个福。” 莫益光说：“我不希罕不义之财，收个小小红包，弄得时提心弔胆，现在我君子坦荡荡，心安理得。” 赵晚成说：“好了，好了，两位老同学请停下舌战，让老人家开开口。” 莫益光说：“两位老人家是回国观光华侨，对祖国很多新鲜事物感觉趣，老何你要有问必答，并不得偷工减料。” 何永恆说：“遵命。” 赵晚成说：“你们就是这德性，失礼两位老人。” 莦若兰说：“老同学相遇总是忘不了读书时互相打打闹闹，年纪大了，不动手了，还是动口，各不相让，那是纯真友情的一种表达方式，我们在旁也替你们高兴，哪里谈得到失礼。” 徐铸帆说：“我也不客气叫声老何，你就谈谈教育的事吧!” 何永恆说：“这教育局管理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整个学歷过程，各级学校都不设学生上课的课室，也没有活动场地，更没有学生及教职员工宿舍，所以行政事务少很多，首先讲幼儿园，儿童3岁到5岁免费读幼儿园，每天上午八时至十时在地面活动场上唱游课，下午十四时至十六时在地面下家门前活动，幼儿园贯彻德智体的德育人为主的方到，不进行计数认字，引导发挥儿童的正当爱好兴趣。幼儿园的师资需要有幼儿师范本科或大专学歷。” 徐铸帆说：“幼儿园有什么特点?” 何永恆说：“幼儿不以年龄为班级，以取在居民点中一幢二十户人家，在适龄儿童不管多少人为一班，两名专职教师，住户走廊墙壁，平时挂一块长条板，有弓支撑，一拉下来成为桌子，儿童从家中搬来生凳，就这样上课，看图认物，绘画，劳作，因为家长大多数时间在家，直接配合教师，对儿童成长很有利。” 莫益光说：“说中小学吧!” 何永恆说：“中小学十年制义务教育，学生六至十岁读小学十一岁至十五岁读中学，学校只有几间办公室，其中一间是视播室，教材是区教育局统一制造晶片，老师在家中智能屏插上晶片，萤屏上半部是教材图像，下半部是教师教学与板书，下半部时图像声音发送到学校视播室，视播室加大功率分发送到该班学生家。”
第23页 徐铸帆说：“既然统一教材，又通过智能屏转播，何不全校统一基一全区统一上课，何必还用一班一个老师。” 何永恆说：“因为一节课两个小时，包括讲课，老师提问，学生作答，学生做功课，老师改卷，老师上两个小时的课，就完成一无任务，学生则上午四小时课，下午上两小时课，体育课音乐课都在地面上文体局提出的场地。” 徐铸帆说：“是否中小学一样，有什么不同。” 何永恆说：“中三时上物理课，学校设一个物理室，老师带五个学生做实验操作，其余学生在家看萤屏，五个学生是读班轮流。” 徐铸帆说：“教师是在课室上课，如何监督学生。” 何永恆说：“学校教育过程都贯彻德、智、体的要求，把德育列为第一位，具体体现在语文课，教育界前辈深刻地体会到歷史上二十世纪后期的歷史教训，思想道德教育无所贯彻，学生品德低下，文字浅薄，所以上世纪后期大力扭转，强调思想品德，强调文字修养，值得一提的是中三以前一律不设外文课，中四开始才设，也不以主课对待，以前视英语如神圣小学开始，甚至有的从幼儿园开始学英文，学校和家长赶时髦，对学生施加压力，使学生轻视而要丢掉母语的努力，但结果大多数两败俱伤，其正的外语人材有多少，汉语水平低得惊人。” “学生们从小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加之社会风气，家庭教育机会多，反过来与极少数不良的同学接触机会少，所以绝大多数学生都能自觉学习。” 徐铸帆说：“真是难得。” 赵晚成说：“老何，你谈谈大学情况。” 何永恆说：“对大学，就只读其特点，基于学的致用，以用没学的原则，各大学院系的设置，授课内容，实习场所，科研项目，毕业就业来都由学校通过区教育局与区属各局联繫协商，大学招生收取学费，一般经费不是由区教育局负担，科研专项经费由该项目有关负担。大学的行政关系属省政府，具体由政务厅教育科处理。” “社会的进步，经济的发展，全在于科学技术的发展，科学技术的关键在于人才的培养，区内各生产单位都明白这个道理，对区教育局的工作都十分支持。” 莫益光说：“其他局不支持不要紧，其实他们也是要紧的，最紧要是财政局的支持。” 何永恆说：“财政局不支持我们，早就没招牌，关门大吉。” 赵晚成说：“我们今天都是上十时至十二时的班，两位老人家，我们先走了。” 徐铸帆说：“多谢你们，再见!” “徐铸帆、莦若兰回到闻家，厅中闻达夫妇陪着两位面生的客人，闻达见徐莦二人回来，立即站起身说，徐老，我介绍两位亲戚给你认识，这位叫孔爱屏，是叶珊表妹，这位叫黄非汉是孔爱屏表哥，转过面说这位是徐铸帆老先生，这位是徐老的老伴莦若兰老太太，孔黄二人早已站起，这时大家客气一番。” 叶珊说：“都是我不好，没有遵守对徐老两老身份不扩散的约定，失口对表妹露了风，惹来她两人登门。” 孔爱屏说：“表姐是无心之失，表哥是在首都工作，因我妈生病，表哥请假专栏来，探望姑母，听我讲表姐家来了个活生生的二十世纪人物，十分惊奇，又大感兴趣，求我带引拜会两老，我不知道表姐家有不扩散的约定，亦没有对其他人提过，总算也是无心之失，请两老见谅。” 徐铸帆说：“两位不要客气，我和老伴不会计较，至于所谓不扩散，因为怕外传我们的身份，这样世间少见的事维不希罕一见，更有传媒人士，看作特大新闻，出号外，闹得沸腾，我们应付不了，给闻家惹来大麻烦。” 黄亚汉说：“这的确是会惹来，估计不到的局面，现在起，我和表妹也加入不扩散之约。” “跟着徐铸帆将来到闻家的过程详细述说一遍，孔黄二人十分惊奇。” 黄亚汉说：“我在智能屏边看过一些科幻传奇小说，有什么时光隧道，不过却是将歷史倒流回去，歷史人物重现今世，现在时光隧道把人带入超前世界，不是面对两位老人，我真怪表妹吹牛吹得离谱。” 孔爱屏说：“初时我听表姐讲一下，老实说，是半信半疑，不过自问不是八封妹，不会打破沙盆问到底，这次表哥求我带路，我抢求证的心态陪他到来。” 徐铸帆说：“黄先生在首都干那一行。” 蓝亚汉说：“徐老不要客气，叫我亚汉就得。” 孔爱屏说：“他是军官肩上两槓四颗花。” 徐铸帆说：“两槓四颗花的军官，我虽然外行，也懂得是个师长。” 孔爱屏说：“歷史电影电视局面里，师长够威风，别人都是首长首长的喊。” 黄亚汉说：“我算什么首长，虽然军衔是大校职务，只是参谋，在司令部，除了警卫员，我们六个大校，都是最低级别的，有的是少将，中将。” 徐铸帆说：“谈到部队的事，会不会牵涉保密。” 黄亚汉说：“在现代，军事卫星在几万里高空跟着地球转，保密与破密是高科技，总会轻易扯上泄密。”
第24页 徐铸帆说：“那么，请问会不会爆发大战，爆发了又如何应付。” 黄亚汉说：“会不会爆发大战，谁也回答不来，但有备无患是最显浅的道理，今天对付战争的理论，是犹如两个人，各拿一柄矛，一盾，”矛利就能刺破对方的盾，盾坚就能挡住对方的矛。狡猾的战争贩子，总是放出这样的空气，我不会先动手，我是造最坚的盾，实在是造最利的矛，既没有诺言，也不谈道义，先发制人，一矛刺死你。我们是立足于守，造最坚的盾，矛造得次一点不要紧，敌人一矛刺来，我若手拿盾挡住，右手持的矛跟着刺过去，敌人次的盾，挡不住我虽然次一点的矛，虽然刺不着你的心脏，也刺不破你的肺，肝，敌人就不敢再刺第二矛。” 徐铸帆说：“道理是这样，联繫实际呢?” 黄亚汉说：“我们立中于守，一方面是部队的装备，一方面是群众性的防，现代战争是高科技战，要守，守得牢固缜密，我们次短程飞弹多弹头，合理部署在边防，成一线，二线，三线，每线飞弹直射天空，在敌方攻来的飞弹进程前面爆炸，形成一度拦网，第一度拦网被敌人飞弹冲破，还有第二度，第三度，与此同时，在敌人飞弹发出的0.2秒，我们的攻击飞弹也到了敌人头上，使敌人不放发射第二枚飞弹。” 闻达说：“我们即是全面又是机动的布防，发射飞弹的车，以十辆为一组，在一百公里内来回移动，接到防空警报0.1秒即可发射，在一百公里内无论车组在任何地方，一车十弹，一弹十头，千枚弹头爆炸形成有效的防工网，而十辆车在一百公里内只占很小地方，绝对不会被发现作为攻击目标。” 徐铸帆说：“你再谈防空第二方面。” 黄亚汉说：“什么事情都有万一的可能，我们放宽概率千分之一，敌人的飞弹冲破我们三重护网，但早在回敬飞弹的同时，发出防空警报，在地面上活动的人，拿出常备的微型防毒氧气设备戴面上并尽快回到地下，现在地面之下的居区，一幢二十户人家，各家天花板上装有通气管，连接每幢房的总管道，由横而直通到地面，不断地输送新鲜空气，敌人是晓得的，所以飞弹弹头爆炸，施放有毒气体，而且有一段时间警报响了，我们关闭这条管道而住户有另一条管道，平面连接以里为单位的大管道，大管道由横而直通的地面的人工湖，人工湖底建一个设备，像鱼儿的意思一样，吸入水份，过滤出空气，设备引一条流专线，通到地面，接收到警报讯号，立即开通这条战备通气管，保证了地面之下新鲜空气照常通，不管敌人施放什么有毒气体，其能奈我何，同时我们动用平时农作物的喷药系统，施放消毒剂，把残存的毒气毒物彻底除掉。” 闻达说：“徐老，你来这里一段日子了，看了不少事物，可否读读你的观感。” 徐铸帆说：“你是一个歷史学家，接触不少歷史资料，我到来这里之后，经常介绍二十世纪的情况，你先谈谈你看法。” 闻达说：“二十世纪下半叶到二十世纪新，科技上有很大进步，但社会问题多，结束了科学技术的发展，你说的十大恶，为根结底是私字做怪。” 徐铸帆说：“的确私字当头，就没有道德可言，一个社会，丢了道德是不可想像，所以要提倡大公无私。” 闻达说：“大公无么四个字，说起来是人们道德的最高境界，其实是一个误区，苍颉老先生早就有了定论，公字的写法就是上面八下面厶，厶古字即是礼，讲公不是绝对的，它包涵有八个私，具体来说一是食，民以食为天，每个人起码的要求是吃饱，二是衣，要穿得暖，三是收入，没有个人收入衣食如何保证，当然是按劳取酬的收入;四是身体，要有强健好的身体才能从事工作生产，上面四项是努实的还有下面四项是务虚的，五，爱好，个人爱好是先天性的，要保持个人的良性爱好，六是见解，人云亦云，随风摆柳，心无定见，不是蠢材也是廉材，七是宗旨，人各有志，志向就是宗旨，为人无志，就是甘作奴才;八是毅力，自己立了志也好，环境造成你的工作职业也好，一定要有毅力，得过且过，浑浑噩噩，误人误已，公就是这样立起来的，回头说私字，苍颉老先生明确地说清楚是八千个厶，为人怀着八千个私心，可怕不可怕。” 徐铸帆说：“精闢精闢，一语道破天机。” 闻达说：“徐老，该你读感想了。” 徐铸帆说：“我是学医的，没有热读唐诗，姑且凑上几句顺口熘，算是有感而发吧：” 蓦然隔世逢奇遇， 人间乐见桃花源。 胜景情真非是幻， 无憾归去尽此缘。 郎诵毕，哈哈大笑，莦若兰亦大笑，笑声止，二人同时倒地，眼闭气绝，无疾而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