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终于终极》
找寻
不知道为什么,从北京回来之后我就特别烦躁,这样的烦躁一面是三叔还是没有下落,一面
是闷油瓶在北京治病却毫无进展,我离开北京的时候,他也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但寻找过的念
头还是这么强烈,这一点我是真的很佩服他。最近我连铺子里的生意都没心情再管了,继续托然
打听三叔的消息也是杳无音讯,上个礼拜老海从济南到杭州说是要办点儿货,三番四次的来我铺
子里坐着,开始我还耐着性子和他聊,到现在我是真的对他没话好说。按理说老海是个很懂得人
脸色的人,我虽然表面上还是客气的,但以他察言观色的水平,不应该看不出我的不耐烦,但还
是每天做到天黑才走,八成是看上我铺子里的哪样东西,其实他现在就是直接说要某件东西,我
也早就没有了古董店小老板以讨价还价为乐趣的耐心。
胖子昨晚打电话来,说是这一半天就来杭州找我,能听出他是在火车上打的电话。我早已经
习惯胖子的先斩后奏的忽然出现了,而在半路打电话给我还是第一次。之前只要他下地回来,有
些难消化的东西都会拿来找我帮忙。我在电话里问胖子又是什么好东西这么烫手,胖子却一反常
态的支支吾吾,只说叫我在铺子里等着他,就挂了电话。
距离从巴乃回来已经快两个月了,闷油瓶一直住在胖子家里,估计这次应该会一块儿过来。
我坐在铺子里,老海还是看着我店里的拓本,没有半点儿要走的意思。一直等到天都快黑了,听
见外面有人杀猪似地鬼叫“哎呦,我说天真小同志,你胖爷我可要累死了。”胖子说着风风火火
的冲进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呼呼的喘气,我往门外看了看等了一会都没人再进来,又低头看了
看胖子呼哧呼哧的喘气,逗得我直发笑问:“怎么就你自己过来,小哥呢?”
胖子抬眼看了看我,表情有点儿奇怪。看见他的眼神我心里忽然咯噔一下,有些不好的预感。
胖子看我笑容僵在脸上,硬着头皮说:“小哥没上你这儿来的话,就是真的失踪了。”我有些迷
糊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天真你别生气,就是你听到的那个意思,小哥是真的又失踪了。”
我当时脑子就炸了,冲上去拉着胖子的领子就问“什么叫又失踪了,不是说留在北京你看着他
么,你是怎么看着他的。他人生地不熟又什么都不记得,怎么可能失踪呢!”
胖子看我真急了,赶紧站起来按着我的肩膀叫我冷静,忙道“我真的不知道啊,之前都是出去两
三天就自己回来了,开始我也担心,后来就不太注意了。谁知道这次出去这么久,开始我也觉得
过几天就回来了,谁知道等了大半个月又真没回来,昨天给你打电话时听你的意思就知道小哥没
来杭州,这次是真失踪了。”
我感觉血冲到大脑里,血压急剧升高,头也晕得很,早知道胖子是个这样的人,我为什么当
初还离开北京,当时要是坚持留下或者带个闷油瓶回杭州呢!我真恨我自己。
我颓废的坐在椅子上,不断地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但是却大脑空空。
老海其实一直在旁边听着,这时候忽然脸上挂上一种意味不明的笑容,走到胖子跟前问胖子:
“这位大老板是不是北京来的,姓王。”
胖子看了看我,看我听完这话也有点糊涂,又看了看老海道:“胖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就是姓王,北京的,你要干嘛!”
我也有点儿奇怪,这老海怎么知道胖子姓王呢,从进门到现在我也始终没提过啊,就看老海
直起身子对我道:“吴老板,有个人让我给你带个信儿。”
我有点奇怪的看着老海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就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了纸条递给我,我展开那纸条,上面写的是
“四川彭谷县达努村”落款是我和胖子都认得,是闷油瓶专门刻在考古队到过的墓道口的,那
几个字母组成的不知名符号。我有点激动但还是又仔细看了看字迹,的确是那闷油瓶的字迹,一
瞬间竟然有种死而复生的感觉,我忙问老海:“这托你捎信儿的人是什么时候去找的你,那人长
得是什么模样?”
老海脸上还是带着那种不明深意的笑容,说那人是个高瘦的年轻人,性子有些冷淡,至于其
他的,他不能讲,那人在他那里压了东西叫他务必到杭州等到一个北京姓王的胖子来找我时,把
这个字条带到,剩下的不能再说。我知道这里面是有规矩,再问也没用。
老海呆了没一会儿就走了,显然这几天在我这里耗时间也非他所想,显然托他捎信儿的人在他那
里压的东西,价值一定不一般,不然他不可能荒废这么多天的活计不做,在我这里耗着,果然是
无利不起早。我上网查了查条子上的地址,彭谷县在四川与云南交界处,网上的资料并不多,看
来此地并不发达,想到那里去并不容易。
胖子压根儿就没嘀咕,看我知道了地址,拉着我就去买了车票,一路上也没多问。
其实我和胖子心里都知道,我们这次肯定是非去不可的。如果这真是闷油瓶送来的消息,必定说
明那里有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叫我们过去;而如果不是闷油瓶而是其他人设的套儿,那我和胖子也
必须硬着头皮去钻,从那人知道闷油瓶失踪甚至知道胖子肯定回来杭州找我,这人对我们的了解
也太可怕了,目的也不会单纯。
我和胖子各自收拾了东西,连夜买了成都的火车票赶赴四川。
胖子一上火车就开始吃方便面,吸溜吸溜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卧铺车厢里,,我冲他飞了好几个白
眼,他不但没有半点自知,反而越吃越大声。我忽然想到去东北的时候也是在火车上看见他吃方
便面,场景几乎一模一样,就觉得人生真是奇妙的很。我本能的看了看,四周却看不见那双淡然
的眼睛了。不知道那闷油瓶到底在什么地方,是不是还安全着。胖子最见不得我这样的表情,开
口就是奚落:“哎呦,你看你,又是一副闺怨的摸样,我说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坐在山上这幅表
情,没大多功夫准有人把你当望夫石!”
“我说你吃就吃,还堵不上你的嘴,你就不能少说点气我的话么,我可是想咱们这次去到底
会是个什么结果!”
“有什么可想的,既然一定得去,你想这些有个屁用,能吃能睡就抓紧享受。我不吃就得说
话,一说话就打扰你想小哥,看我刚一开口你就嫌我烦了不是,得得得,我接着吃,你好我也
好。”
我当场气得无语,不再说话,胖子喝了口汤又悠悠的说:“一碰见小哥的事儿啊,你就上心
的了不得,那小哥是什么人啊 ,我说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我看了眼胖子,没想到被他看出来,有些别扭的轻声道:“有这么明显么~~”
胖子冷哼了一声,没说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对胖子拿我和闷油瓶开玩笑已经不会和他较真了,一来我知道胖子
一向说话没个度,和他生气只能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二来我也知道,其实胖子说的没有错,我
确实在想他,我心里对闷油瓶的确是不一样的,我总觉得我之所以关系他是因为他一次次的救我
的命加上他的身世的确让我很心疼,但是还有什么原因呢,我不敢想也不愿意想,明知道这个问
题我只要用力想一下很容易就能给出个答案,却还是以为逃避者,说白了就是讳疾忌医!胖子总
是说我对闷油瓶的事儿上心,关于闷油瓶的事儿只要一点儿火苗我就能烧起来,神经大条如胖子
都看得出,那么闷油瓶本人呢,心思缜密如他,看出来了么,或许是假装看不见吧。我忽然想到
在巴乃时云彩看闷油瓶的眼光,看到云彩带着希冀的那种眼神,我总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害怕,因
为在那样的眼神里,我也好像看见了我自己的心意。
第二天下午我们就到了成都,顾不上休息就四处打听。果不其然,闷油瓶给的地址简直难找
到极致,我们先要换乘大巴然后需要自己找车彭谷县,还好我们身上都没有什么行李,但是已经
快到夏天,加上当地湿度大,还是很辛苦。胖子怕热,干脆买了冰镇的矿泉水往自己身上浇,我
说你这又不是跑马拉松,这是公共场合,别搞人家运动员这一套。胖子甩了甩肥脸上的水,做出
了个很爽的表情告诉我这叫湿身的诱惑,我笑着摇了摇头。即使这样我们谁也没说要休息那样的
话。胖子这个人就是这样,虽然平时是极端的利己主义,但关键时刻是可以为朋友出生入死的。
我们好容易找了辆认识路的农用三轮车坐在后面赶往彭谷县,因为是土路,颠的我直想吐,胖子
干脆直接躺在三轮车上,说是接触面积大,惯性大了,就不觉得颠了,不知不觉竟然传出了鼾
声。我看着周围的环境,这里虽然地处川滇交界,但当地人却偏苗人的打扮,因为普通话都讲得
不好,所以也没办法和司机多说,只能干坐着。不知不觉我也抱着背包在车上迷糊起来,忽然感
觉有人推了推我,这才发现司机已经停了车站在我身旁,示意我到了。我把胖子踢醒,两个人跳
下车才真正清醒过来看了看四周。
我和胖子拿着行李沿着村道往前走,四周还能看见种植的不知名的植物,毕竟刚才睡了一
会,精神好了很多。天色有些暗了,四周也凉快起来,但是湿度还是很大的。走着走着却觉得路
越走越窄,明显感觉越沿着路往山上走,四周的植物越来越多,越来越难走。又走了一会儿,我
快走了几步往前看了看,前面的植被似乎都挡住了道路无处可走,我有点儿蒙了,忙问胖子这怎
么办,但是问了半天,胖子都没有说话只是拿手拽着我的衣袖,我一回头,深吸了一口凉气。
重逢
我们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十几个苗族的青年,个个身穿深黑的苗装,看上去有些旧,脸
上和身上都泛着黑黑的油光,几根发辫绑在头上。因为天色渐暗的原因好像一团黑影,眼里都泛
着寒光,我也管不了他们听不听得懂普通话,赶忙上前就要解释我们没有恶意要来找人的,却感
觉浑身一麻,这时胖子已经载到到我脚下,我刚要问他怎么了,却觉得像是被打了麻药一样,昏
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被说话声吵醒的,我眼睛上蒙了黑布,手被反绑在身后,想开口问叫胖子,却发
现我怎么也出不了声。周围并不安静,苗人在用他们的话交谈着似乎人还不少,我在大脑里仔细
回忆着,苗人处置异族叛徒的方法,但是发现他们也仅停留在电影小说那些模糊的记忆力,我甚
至能感受到他们的火把燃烧时产生的气味和热量,我紧张的不行,一动不动听着他们的动静。
这时忽然感觉有人给我松了绑,又伸手解开蒙在我眼睛上的黑布,我的眼睛因为刚才被绑的有些
紧,慢慢才看清了面前的人,竟然是闷油瓶。我大喜,赶紧想问他怎么回事儿,怎么会在这里,
却还是说不出话,看见旁边胖子也坐在地上发不出声。闷油瓶又和旁边的苗人说了几句,只见那
人拿出一个类似葫芦质地的长嘴瓶子,打开盖子又拍了拍瓶底,我感觉左边的袖子中动了几下,
就看两条紫色的东西窜进瓶中,那人用盖子将瓶封住,又对闷油瓶说了些什么,带着人走了。
我和胖子都有点被惊到了。我这才反应过来,想到自己刚才的状况怕是中了蛊,虽然在文学
作品里很多次的见过,但是一直觉得这东西神的出奇多半是虚构,如今自己亲身经历,内心的震
撼难以言喻。闷油瓶依然还是那副淡然的神情,身上竟然穿着和那些苗人一样的黑布衫,他看了
看我和胖子,示意我们跟他走,然后转身往林子里走。走了不到一会儿,就看见了集聚的吊脚
楼,与云彩家的瑶寨并不相同,更有些神秘的感觉。
闷油瓶领着我们进了寨里,走了很久便领着我们上了一间吊脚楼,他进去熟练的拿起桌上的
灯点燃,那灯好像是过去的煤油灯的样子,但样式我见都没见过,非常奇特。屋里干净的出奇,
门旁边甚至还放着我们刚才的背包,可见是刚刚才有人送回来的。胖子进来之后赶紧关上门问闷
油瓶,“我说小哥你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在这苗寨混的这么好了,是不是从北京跑来当上门女婿,
让我和天真来观礼啊,我们这一趟代价可太大了。”说着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瞪了他一眼对闷油
瓶说说:“小哥你怎么无缘无故来这儿的,怎么会认识老海,叫他给我传消息?”
闷油瓶摇了摇头,这次回答问题确实异常爽快:“我来到这里,是因为那个老海说,有人叫
他传信儿给我,我到这里就能知道想要的答案,我会找到终极。”他说着走到床边,从床底拉出
一个黑色的长方形帆布袋,打开布袋又看那东西被好几层油纸抱着,看得出保存的慎重,拨开最
后一层我才看清,那东西竟然是闷油瓶的黑金古刀!
我和胖子都傻了眼,那黑金古代被闷油瓶丢在西王母宫的蛇沼里我们都是亲眼所见的,是什
么人这么大的本事,竟然能把这刀拿回来,闷油瓶看着我俩又道:“那人让老海带这东西给我,
说我看见这东西肯定会相信他的话,我看见这把刀,虽然还是想不起,但是可以肯定这是我的东
西,然后就拿着地址到了这里,到了以后发现这里的人都认识我,而且我甚至潜意识里懂他们的
话可以和他们交谈。”我听到这儿就赶紧拿出口袋里闷油瓶写的字条给他看,闷油瓶看了看就愣
住了,好半天才回到说这的确是他写的字,但肯定不是最近这段时间。
这事情太奇怪了,到底是谁分别让老海给我们三人传话,为什么不干脆叫我们一过来呢,如
果又是我三叔,他完全可以叫潘子带我们来到这里;如果是裘德考公司的人,又怎么会知道我认
识老海,这完全说不通。那人又是怎么在闷油瓶不知情的情况下拿到他笔迹的呢,闷油瓶一向心
思缜密,连他都肯定是自己写的,那伪造的可能性太小了。难道是下了什么迷魂药让闷油瓶在无
意识的时候写的,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叫他一声不响的中招呢。我正想着此时闷油瓶又拿出了件更
让我吃惊的东西。
闷油瓶冲我们摊开手,是个苗银的手链,做工很精致,可是我再仔细一看,不由得倒吸了口
冷气,那手链坠子的形状,竟然和蛇眉铜鱼一摸一样。胖子拿在手里端详了半天道:“真和汪藏
海那蛇眉铜鱼一摸一样嘿,小哥你是从哪弄来的?”
闷油瓶道:“我来这里住了几天,发现村子里每个女孩儿手上都挂着这样的手链,看着吊坠
的形状知道自己肯定见过,但还是什么都想不起。问了当地人也说不清所以。”
看来这苗地确实和我们要找的真相有关,可是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呢。闷油瓶又告诉我们,
自己到了这里后就被安排在这间吊脚楼里,里面有准备好的三人份儿的下地用的装备,就放在三
楼的阁楼上,闷油瓶去问过那些苗人,但是他们也只说有人嘱咐过就不再多言了。我上楼看了看
那些装备,都是些价高质优的高级货,弄进来想必花了不少功夫。
胖子是个不愿意多想的人,舟车劳顿了几天早就累坏了,在那里喊饿。闷油瓶出去不知道从哪里
拿来了些吃的回来,这里地处偏僻物倒是美味的很,特别是鱼很鲜很好吃。
吃晚饭三人坐在一起,我简单和闷油瓶说了蛇眉铜鱼和汪藏海的海底墓葬还有云顶天宫中蛇
眉铜鱼上面的东夏文字的事情,闷油瓶听完之后没有说话,过了很久还是摇了摇头,表示毫无印
象。我和胖子很自然的都没有提闷油瓶进到那青铜们之后的事,实在是对终极这个词有些怕了。
已经很晚了,胖子看来是累了,但看我们并没有休息的意思,就说二楼湿气大,拿了席子到三楼
去睡。我和闷油瓶还是对坐着,两人都不说话。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我和闷油瓶好久不见了,我
就这么看着他,他的样子和我第一次见他一样,只是现在的他让我感觉有些心疼。
过了好久,我有些困了,刚要站起身去睡觉,就听闷油瓶闷闷的对我说了声“对不起。”我
开始以为是我的错觉,就抬眼开着他,谁知道那双淡然的眼睛正看着我,竟然一下子把我看得有
些慌了。
“说什么对不起啊小哥,你有什么可对不起我的。”
“因为我又把你牵扯到这里来了。”
“我本身就在这事之中,有什么牵扯的,再说你以前救过我这么多次,就是刀山火海我也会
来找你。”
闷油瓶摇了摇头道:“其实你应该能想到不是我的,我怎么可能叫你们两个为我冒险呢。”
在和闷油瓶实属难得的对话里,我却有点儿心寒的感觉。
“什么叫不会叫我们来,我们难道不是你的兄弟么,小哥你就不能对我们有点儿信心,你就
这么肯定我们只能添乱不能帮你,还是说你压根儿就没认为我们是朋友!”
“吴邪,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什么意思,你说!”
闷油瓶不说话了。我看着他的样子,心理烦得要命,经过了这么多的出生入死,他竟然还是
这么不信任我们。不,可能这不是不信任,而是他自以为是的保护,或者说发自心里知道我们都
是糟糕的拖油瓶。
“小哥,我告诉你,你从西王母宫出来失忆之前曾经和我说过,你说你是个没有过去和未来
的人,你说你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没有人会发现,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寻找你和这个世界的联
系。”我叹了口气继续道“当时我就和你说过,你要是消失,至少我会发现。现在我的答案也还
是一样,因为我就是你和这个世界的联系。”我看他不说话,又接着到:“除非你不愿意和我有
关系,否则不管你张起灵是生是死,我吴邪,上穷碧落下黄泉,都跟着你!”
我看着闷油瓶依然不吭声的坐着不看我心里更难受,在我心里,早就把闷油瓶放在一个非常
重要的位置,我渴望与他交心,渴望能获得他精神上哪怕一点点儿的依赖,我甚至在他失忆之后
的那段时间经常想,他会不会因此依赖我。但是我错了,虽然记忆可以被磨灭,可是性格却无法
改变,闷油瓶这样的人,无论在何时都会自己承担,他处在再如何的穷途末路都不会想到我,这
是性格使然无法改变。而对我的隐瞒也只是他自以为是的对弱者的保护,别无其他。我想到这儿
有些灰心丧气,觉得和他这样共处一室都觉得不自在,于是独自下了吊楼,眼不见为净。
我走下吊楼,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因为刚才的境遇还心有余悸,只有在吊楼前傻站着,我知
道我现在说是在和闷油瓶生气,其实只是我自己的自我折磨。闷油瓶也许会因为我刚才的觉得有
为难,但也只是有些。真正在意的只有我一个人罢了。想着想着又觉得我自己矫情的不行,觉得
我自己像个娘们一样,我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四周,整个苗寨只能在月色下隐隐看出大致的轮
廓,这样的环境的确能使人心情很快就平复下来。我依旧站着,但是心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激动
情绪,是单纯着感受宁静。这样的心情我从知道离开北京回杭州之后就很少有了,我知道从某种
程度上说,源自我看见了闷油瓶,不管在哪里,只要看见他我都能心安,即使这层层谜团依旧毫
无进展,这样的心安还是没有缘由。
站着,忽然觉得好像听见有人在笑,我其实不敢肯定那是笑声,那只是类似笑声的声音,在
黑暗里恐怖异常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但周围并没有什么动静。声音越来越清晰,我敢肯定就在我
附近,我直冒冷汗。我再也站不住了,就赶紧想跑回吊楼,问问闷油瓶是不是也听见了。我刚一
转身,就觉得有个什么东西压在我身上,把我扑倒在地上。
※※※※※※※※※※※※※※※※※※※※
小天真表白鸟~~~
但是小哥就纠结鸟~~~
每当两个深爱着彼此的主人公要表明心意之前
肯定是要纠结一番的
而之后肯定需要个契机来给你两人机会
这就是狗血的精髓。。。。
顶锅盖跑
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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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福相依
闷油瓶告诉我们,他向寨子里的人打听,这个村子的苗裔与我们所知的苗族并不一样,虽然是同族但并不同支,因为苗人在历史上有数次大的迁徙,而这支,是蚩尤战斗失败很久以后,九黎族的各部属,大部分经过长途跋涉,退回到南方从此久居在没有离开过的。
闷油瓶说到这里顿了顿,可见自己并不全信。我也觉得不可信,蚩尤战斗失败起码离现代已有四千年,如果这支苗人和外界毫无联系,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生存下去的。虽然这里地处偏僻,但是肯定还不至于到了现代还没有被人发现的地步,听闷油瓶的说法,估计也是寨子里的长者所言,但是既然说到蚩尤我不免想起云顶天宫,也暗暗确定,这里的确与我们想知道的事情有些联系。
闷油瓶又告诉我们,这个苗寨崇拜的图腾,就是那只麒麟。每当麒麟出现就肯定要祭祀来进行膜拜。闷油瓶话还没说完,胖子就抢话到:“他们是不是把咱仨看成麒麟转世,要膜拜咱们。顺便当个寨主什么的,拿童男童女让咱享用。”
闷油瓶摇了摇头,脸色严肃的不行,看着我和胖子道:“不,他们要把我们当成祭品。”
我惊了一下,刚想问闷油瓶话,又被胖子抢了先“什么!让我当祭品,老子早不是童男了,要去只能你俩去。”我知道胖子又开始胡说了,赶紧接过话问闷油瓶:“那我们现在是不是有危险,难道等在这里?”
闷油瓶道:“不,这画出现代表我们被麒麟选中,他们暂时不会对我们怎么样。而到了祭祀那一天,我们会被送到祭祀的山里去。”
我听着头皮有点儿发麻,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当成祭品。胖子坐在我旁边骂骂咧咧道:“老子早知道这古时候祭祀的牲口叫牺牲,没想到胖爷我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当回牺牲,为倒斗事业牺牲了,还没死得其所,真不痛快!”
三个人又商量了一下,最后闷油瓶说他想想办法看看那山洞到底是什么地方,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办。我和胖子只能也只得点头答应。在这里我们甚至没法和别人交流,就算可以交流,看那些苗人对外人抵制的态度也不会有什么进展,真成了名副其实的废人。
我是早知道有人祭的说法,却没想到这回让自己遇上,一时也没了主意。但既然闷油瓶说暂时没有危险,就肯定还算是安全。我抬头看了看闷油瓶发现他正眼神炯炯的看着我,我其实真的很怕他这样看我,他这样一看我,我就有些发慌。
胖子这时候打着哈哈说出去找点儿吃的,赶紧躲了出去,走到门口还冲我挤了挤眼睛的一脸坏笑,我真想拿东西去扔他。胖子走了之后,闷油瓶还是还坐在我对面,我的余光能感觉到他还在那么看着我,也不敢迎上他的目光,就这么低着头坐着,满身的不自在。
“还疼么?”闷油瓶开口问我道,我摇了摇头,他就站起身又伸手到我脑后给我揉起来,我坐在那里几乎肯定昨天肯定不是我在做梦,就抬头叫他:“小哥。。。”。叫了他一声,我却不知道我要说些什么。他轻轻嗯了一声低头看着我,手上的动作并没停下来。我当时马上反应,这个时候要说点儿什么才好,就说道:“谢谢你。”
闷油瓶听完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只是眼里透着我从没见过的温柔看着我说:“谢我什么,你是我和这世界唯一的联系了。”语气平淡一如往常,说完四周又是一片安静,但我却听见我心里有个东西破土而出的声音,清晰而没有一丝犹豫。
我伸手抓住闷油瓶的衣服抬头看着他,拼命想说点儿什么却还是开不了口,闷油瓶往前走了一步,用膝盖贴着我的膝盖,用胸口抵住我的额头,我就这么靠在他怀里。这样的场景是我在前一秒钟都不敢想的,我能听见闷油瓶的充满力量心跳声。扑通扑通。我缓缓伸出手,抱住他的腰,才真发现他这么瘦。闷油瓶用手摸着我的头,呼吸平稳,吐出的气吹在我头顶,异常的舒服。我把头深深的藏在闷油瓶怀里,闻着他的味道,一下子都没法思考,只期盼着这一刻不要停,我脑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死去可以定格这样的永恒,我会毫无犹豫的选择死亡。我自己也被这想法吓了一大跳。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让闷油瓶这么快接受我的,过程是什么样的。我真的不想再去问他,只要他现在爱我,接受我,我就知足的无以复加,过程怎么样,真的很不重要。
闷油瓶又喂我吃了些东西,喝了药叫我休息。
我的头确实还有些疼,但是已经好了很多,可见当地的苗药真的很有用。闷油瓶见我躺下就出去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想着我们两个现在算是明确了心意就觉得浑身舒爽到能量全满,但是又觉得以后二人要以这样的身份相处的话,刚开始会有些尴尬。我这是忽然想到胖子说我闺怨,不由得都觉得自己没有男子气概,娘们的不行,而且有越发严重的趋势,但是想到闷油瓶又心里甜蜜难当,不自觉地在床上笑了。
迷迷糊糊被胖子推醒,看了眼窗外天色都已经黑了,桌上放着吃的。胖子凑过来嘴里还嚼着东西问我:“我说天真你睡觉时想什么美事儿呢,睡个觉就乐开了,梦见大姑娘了你。”我退了胖子一下骂道:“你就不能有点儿正经么,我没梦见别的,只梦见你被做成人肉包子了,我刚有吃一看都是肥油,腻得很,就给吓醒了。”说着把我自己都逗笑了。
胖子知道我在消遣他道:“我看你啊,脑袋撞得还是不严重,还和胖爷这儿找便宜。”胖子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类似炭盆的下路子,上面的瓦罐煮着东西,火很旺,有徐徐的水汽从瓦罐里冒出来,胖子侧对着我用筷子在里面搅动着。我做到桌边吃了点儿东西,问胖子闷油瓶呢,胖子依然搅动着瓦罐里的东西,连头都没抬说:“小哥说,晚上上山去看看,正在楼上收拾东西呢。”
正说着,闷油瓶从楼上下来,看我正在吃东西也坐在我旁边吃了起来,还没等我开口问,闷油瓶就对我说他打听了那山的位置,而那祭祀,就是把我们送到山上的一个山洞中去。他今晚就去摸摸地形看看情况。我其实有点吃惊的是,闷油瓶竟然会主动自己说出下步要干什么,但是转念一想这可能以为我们关系的不一样才有所改变,心里有种甜丝丝的感觉。
胖子这时已经起床把那砂锅端到了桌子上,砂锅里的煮的是些类似草药的东西,还沸腾着,我笑着说胖子不亏是皮厚,这么热的锅直接就端上来了。胖子说他年轻时插队的时候,经常自己拿破砂锅煮些野味吃,是锻炼出来的。
我隔着那水汽看着对面的闷油瓶,很像和他说晚上想和他一起去的话。但是我心里知道多半他是不会同意的,又怕我这一说让他犯难,就这么纠结着。胖子这时找来碗,把那砂锅里的液体倒出了半碗,端起来吹了吹就咕嘟咕嘟的喝下去了,又倒了半碗给闷油瓶,闷油瓶接过也喝干了。我问胖子这到底是干什么,胖子说一会出去,这林子里有瘴气,这药是小哥弄来专门预防一会儿碰见瘴气的。
我这才听明白,闷油瓶的意思是要和胖子一起去。我心里有些难受,感觉我又当了拖油瓶了。我知道我如果要求和他们一起去,他们必定会说我头上有伤,那这个当作借口让我心里好过一些。我有些泄气的听着闷油瓶告诉胖子一会儿的注意事项,显然闷油瓶对要去的地方打听的很详细。
我听得有些愣神,忽然感觉脸上一烫,忙躲开身子往旁边一看,闷油瓶拿着刚才那只碗在用碗壁碰我的脸。碗里还有半碗黑绿的药汁,闷油瓶道:“快喝吧,喝完我们就出发吧。”
我接过碗,傻乎乎的看着里面的药汁说不出话。我第一没想到,闷油瓶今夜会带我去,第二没想到这瓶子会做出刚才那样亲昵的动作。胖子这时从楼上拿下了三份收拾好的行李,看我发呆就又调侃我闺怨。我骂了声死胖子就拿起碗一口气把药汁给喝了。
我看了看他们两个收拾好的行李,其中还有一部分食物,就问闷油瓶这一趟是不是很远,闷油瓶摇了摇头道“如果这一次我们去探路发现很危险,那我们恐怕不能再呆在这里,要赶快离开,这里通往外界的唯一一条路是被当地人严格把守的,所以要自己想办法走出这座山了。”我点了点头。
闷油瓶又从床下拉出了那把黑金古刀,别在腰间。我们三人都背着装备,此时闷油瓶又直接把刀横在腰间,忙问他难道不怕被当地人发现我们跑路。闷油瓶摇了摇头告诉我,这里的当地人看过他的纹身,早就把他当做族人。他们的族人都认为能被麒麟选中是憧憬无比的事情,没有人会因为这个事情逃跑,所以不用担心。
三个人背上背包下了楼,我还是第一次走出那吊楼那么远的范围,周围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可见寨子里的人还真的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生活落后而简单着。
胖子偷偷摸摸的拽了我衣服一下,看来是有话要单独和我说,我放慢了脚步和他并肩,他竟然轻声的说了声恭喜,说完嘿嘿嘿的自己傻笑上了。我隐约觉得,胖子是知道了我和闷油瓶的事情,但是他这嘴脸我实在看不下去。我对胖子总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情,就板起面孔看着他。胖子自己笑了半天估计也觉得没趣儿,压低了嗓子说:“得了,别装了,我都知道了。小天真这回称心了吧。胖子我也不是迂腐的人,看见你跟了小哥这么好的归宿,胖爷我替你高兴啊。”
我推了胖子一把道:“高兴你爷爷啊,什么有了归宿,你别瞎扯。”不知道为什么,我潜意识里不想和胖子承认这事儿。其实我知道,我更不想承认的是,胖子把闷油瓶当成了我的归宿。我真的很希望有一天能成为闷油瓶的归宿,成为他的依靠。我们面对面时可以是平等的地位。
胖子自然没听出我话里的意思,依旧是嬉皮笑脸的说:“你是没看见,今天我跟小哥说你身体不好,要不我先和他去探探路,你先休息咱们再打算,反正这祭祀得准备几天呢。你猜小哥和我说什么?”胖子贴近了我的耳朵说:“小哥说怕你不高兴。”说着又呵呵呵的傻笑起来。
我也没想到闷油瓶会这么说,心里却觉得异常感动。突然又听见了我遇袭那晚听见那种类似笑声的声音又好像出现在我周围,虽然这次声音很小,但是周围安静,人也因为天黑的关系听觉敏感。我听胖子的笑声也戛然而止就知道他也听见了。
三人站在林子里一动不动的仔细听着,但那声援给人感觉飘忽不定,忽然闷油瓶不知道往左边扔了什么东西,听那东西惨叫了一声,往山上跑去。闷油瓶说了声快追,三人就箭一样的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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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是不是故事写得有些多了
是不是大家更喜欢看哥嫂的感情戏啊
我也没注意了╮(╯▽╰)╭
跟着感觉走吧先~~
圈套
刚才闷油瓶不知道扔了什么,我能感到那怪物已经没有上次偷袭我们时候的速度,但是速度还是很快。我们在后面追了很久,我能感到那怪物已经没有上次偷袭我们时候的速度。但因为是爬山路,而且加之周围环境湿度很大,踩在脚上的泥甚至有些粘脚。我和胖子本来反应过来起步去追就比闷油瓶慢很多,再加上之后的跌跌撞撞自然处在掉队的边缘。我还好,还能听着声音咬牙勉强跟着,胖子则早在后面喘气喘的厉害,到了后来几乎是手脚并用的往上爬了。
我们爬着向前,我听到前面已经没有个草木随着追逐被人踩踏的声音。这时却看闷油瓶正站在我们前面等我们,胖子喘气喘的呲牙咧嘴的说:“看来那东西真是很厉害,小哥都追不上。”说完就坐在地上。
闷油瓶却开口道:“那东西是给我们引路来的。”
我纳闷的看着闷油瓶,他又接着道:“这东西类似猿,双耳雪白,行动飞快,是苗地的人专门用来引路的。”
我以前曾在《山海经》里看到过有种动物叫狌狌,类似猿猴但是长着一双白色的耳朵,既能匍伏爬行,又能像人一样直立行走,据说吃了它的肉可以使人走得飞快,和闷油瓶描述的很类似。如今闷油瓶说这动物是用来引路的就更加有些好奇。
闷油瓶走到我面前柔声道:“有没有那里难受!”我摇摇头,他竟用手擦了擦我脸上的汗。胖子坐在一边早就目瞪口呆了,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但胖子本质是个机灵鬼,马上就干咳了两声站起来说:“这鬼猴子要把怎么给引导什么地方?难道他是这山上神婆的宠物,神婆看上胖爷我了?”
闷油瓶还是那副淡然的表情说:“不知道,不过这东西肯定还在四周,我们听着他的动静接着走吧。”说着竟然拉着我的手就走,我有些不好意思,胖子在后面干咳着跟上了。
我们一路往上走,感觉路好走了很多,时不时草丛里会发出响声,闷油瓶就拉着我朝那响声的地方走,看来和那猴子很是默契。
我们走了很久,我看了看手表,距离我们出来已经三个多小时了,因为天黑,只能借着月色看到周围环境的大致轮廓,我甚至不知道我们现在在这山的什么位置,只是一直的走着。山里蚊虫很多,好在有闷油瓶在身边,身上并没受什么苦。
我们“摸索”着黑暗前进,前面的斜坡比较陡,我们踩在厚重的植被困难的走上去,发现视野多少开阔了些。我拿出手电打开,黑暗也没有被驱走多少,我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从上山开始就一直被揪着。
我们接着又走了很久,忽然前面拉着我的闷油瓶脚步忽然停了,我抬头一看,前面竟是峭壁,竟然是没有路了。
刚才一直是听着那声音走的,我最后也被搞得晕头转向辨不清方向了,眼前竟是峭壁是完全没有想到的。胖子拿手电四周照了照,问闷油瓶是不是要掉头或者绕道。闷油瓶只是站在那里不说话的听着周围的动静。
我也跟着一细听,发现再没有那猴子发出的“唏唏簌簌”的引领我们的声音,却能明显听见流水声。我从包里掏出矿灯点上,一下四周变得明亮起来,我们面前的峭壁简直可以说是直上直下,上面全是藤蔓。我扒开藤蔓发现这里是典型的“丹霞地貌”,全是赤红色的山体却并没有水从岩壁上留下来,但是这里有水声,必定会有溪流或者山洞什么的。闷油瓶也赞成会有山洞的想法,三个人合计了一下,也只有沿着山壁找找看的办法。我们举着矿灯沿着山壁往前走,时不时扒开藤蔓看看岩壁。
就这么走着,水流声越来越大,闷油瓶在一处停了下来,我们也走过去看了看,他旁边的山壁并没有什么异状,有些奇怪的看着他。闷油瓶走过去蹲下,扒开底部的藤蔓,接着矿灯的光我们能看见细细的水流缓缓从岩峰中伸出来,那缝隙极其规矩,一看便是人工所为。闷油瓶一手撩开挡在身前的藤蔓,另一只手取出绑在腰间的黑金古刀一下就精准的插在那缝隙之中,稍一用力那石头竟然有些碎裂。我赶紧走过去,取过碎裂的石块,发现这石块和这地方赤红色的岩石虽然颜色相似,但质地和纹理并不一样,硬度并不大,看来是为了堵住洞口镶在这里的。我再抬头看时,那整块岩石则沿着闷油瓶插入古刀的缝隙慢慢开裂。
胖子也走过去,照着那石壁就是一脚,那石壁竟然真的被踢出一个空洞。我也上去帮胖子,那石壁往后一塌,露出一个一人多高的洞来,洞里的水声变得更加清晰了。胖子拿着矿灯往里面照了照说:“这地方人可真是有意思,怎么找个这样的办法堵住洞口,这要是出入一次要费多少工夫!”
我想来也觉得奇怪,如果这洞口封住是为了防止他人进去,那为什么不挑选质地坚硬又耐流水腐蚀的石头,搞成这样进也不是出也不是,简直自找麻烦。
正想着闷油瓶拿过手电就要进去,我赶忙拉住他。还没等我说话他拍了两下我抓住他的手对我道:“我先进去探探,不会有事儿。”我也只好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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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翻身进去,我在外面紧张的听着动静,里面传来蹚水声,看来里面应该是个水潭。不一会儿,闷油瓶在里面叫我们进去,一刻也没犹豫。
那洞里异常的宽敞,虽然在深山之中,但是水下的地面却异常平坦。脚下的水好像越来越高,胖子蹲下身,俯身掬了一捧水,我赶紧凑过去用矿灯照了照,发现这水很清澈。索性两人脱了鞋拿在手里往前走。水底的石头平整光滑,走上去甚至可以说很舒服。
我扭亮了矿灯四下照了照,石洞的洞壁光滑,应该是天然流水侵蚀形成的。我们往前走,就看闷油瓶正站在一个高于水位的石台上往洞里看。我走过去,他伸手把我拉上石台,结果我手里的矿灯,另一只手又牵起我的手。
经过刚才那一路,我也不像之前那样不好意思了。胖子更是看习惯的模样,自顾自的拧着裤脚的水。
我往洞里看了看,发现竟是朝下的走势。用矿灯照了照,依旧昏暗不清。
我们继续往前走着,发现地上竟有些散落的首饰,胖子对这些最是上心,拿起来用矿灯照着。因为时间很长,胖子用衣服擦拭了一下,马上就光亮如新了。我凑过去拿过来看了看,这都是些苗银的首饰,图案精美,做工也极其精细。仔细看了看形状,应该是苗族那种大银角样式的饰品。
前面的路上还可以看出散落在地上的苗银。我正提着矿灯看那地上的东西,忽然觉得闷油瓶拉着我的手一紧。我赶紧抬头往前看,发现前面不远的地方,竟然好像有个人侧卧在左边,走近一看就是穿着苗人服装的黑色骨架。
那骨架黑的极其恐怖,脖子上还挂着两三件项圈,头上的头饰垂肩。怎么会有个女尸在这里呢。胖子瞧了半响,回头问闷油瓶道:“瞧着骨架的颜色,这八成是中毒啊。小哥你说这会不会是上次的祭品,胖爷我觉得心里发毛啊。”
那尸体的确黑的不寻常,闷油瓶仔细看了很久也没有说话。三个人接着往前走,胖子
还在和我犯着嘀咕。来四川这趟他虽然义无反顾,大有赴汤蹈火的劲头,但是没有明器,还是显得从何未有过的慎重。
我听他说到荒唐处,笑着直摇头。低下头,却看见他手臂上不知蹭到了什么,黑乎乎的,就伸手帮他去擦。
胖子也反应过来,自己伸出手搓着,搓着搓着却对我说:“不对啊天真,这黑好像不是蹭上的,是忽然长出来的!”说着吐了口唾沫在手臂上有搓了搓,那黑色依旧,我心说坏了。
闷油瓶这是也走过来拉过胖子的手仔细端详了半天,又走到他背后拉开胖子的汗衫,我一看就傻了眼。胖子从腰椎到颈椎,整个脊梁骨都从肉皮里透着淡淡的黑色。我们都不说话的看着,胖子看我们不说话比我们更加着急便问:“到底怎么了,你们他娘的倒是说话啊,别告我又要拿爽肤水给我治啊!”
闷油瓶放下胖子的汗衫,拉过胖子的手翻过来掌心向上,胖子自己一看就傻了眼,他的手心处也有淡淡的黑色,虽然手掌很脏弄得并不明显,但可以肯定是已经开始发黑了,胖子大叫了一声:“老子中毒了!”,看我和闷油瓶还是沉默,也没了下文。
这是在太匪夷所思了,一路走来,胖子碰过的东西我们一样没落下的都碰过,但是我和闷油瓶却没有这样的症状。我问胖子是不是接触了奇怪的东西,胖子仔细想了很久摇了摇头。
我这时就有点儿乱了方寸,平时遇上危险的时候,只要是和他们在一起,不管什么情况我都异常的安心,但是这次却是不致命的危险正在残害我的同伴,我缺束手无策。
闷油瓶道肯定是与那黑色的尸骨有关,就又跑去查看,我陪着胖子在原地坐着。我低头看着胖子手臂的黑色,那黑色越来越深的蔓延到整个手臂,我死命的想到底是接触了什么东西,就感觉身上一重,胖子竟然晕倒在我肩膀上。我赶紧让他躺平,拼命的拍他的脸喊他,但他还是毫无意识,脸上的表情甚至可以说很淡然。
这时我听见闷油瓶从远处跑来的声音抬头一看,闷油瓶看见我愣了半天,我以为他是看见胖子晕过去了所以发愣,就和他说胖子忽然晕倒怎么都叫不醒。他依然看着我,眼神里却有一点点的绝望,但却又猛地回头跑进黑暗里去。我心里有了种机器不好的预感。
不一会,黑暗里传来跑动的声音,闷油瓶远远地看见是我,跑步的动作突然停止,站在那里发愣。好久之后,他慢慢走过来,眼中的绝望似乎更深刻了一些开口道:“吴邪,我们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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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哎
话说到学校了,心情那叫一个超级差啊
但是话说学校真是一个赶文的好地方
因为没有什么娱乐
专心写文神马的,最合适了╮(╯▽╰)╭
悬棺
我其实已经猜出来了,我们又碰见那种身陷死亡一样的轮回了。我站起身,不死心的跑到黑暗里,闷油瓶没有拦我。
结局不出意料的叫人失望着,当我远远的看见矿灯的光亮和闷油瓶的背影的时候,我的膝盖都有些发软。这与上一次并不一样,上一次我知道我们有时间能想到办法出去,不管多绝望,心里对自己的肯定都还支撑着我,而这一次,胖子不明原因的遭受着生命的威胁,我缺再一次陷入到无止境的死亡轮回里。
闷油瓶依然站在原地,我冲过去拿起矿灯又走到黑暗里,闷油瓶没有拉住我。我拿着矿灯仔仔细细的照着,希望发现在天宫中发现的巨大黑影,以此冲破这死循环的束缚,但是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遍最后的结果都是失败的。
其实我从开始就知道,如果还是那巨大尸胎的缘故,精明如闷油瓶又怎么能够不知道。他们拦着我看我做那傻事,其实就是怕说出口叫我担心。
我跪在地上看着胖子,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他全身裸露在外的皮肤,确定并不是被什么给咬伤了才中毒了。我彻底没了主意,有点颓废的坐在地上。
闷油瓶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道:“看来我们只有往前走了!”
我不说话。闷油瓶继续道:“那猴子把我们引到这里,肯定有些什么目的,既然出现鬼打墙,就说明要我们到这里来的那股力量,为了让我们接着往前走,甚至为了这个目的,断了我们的后路。那东西既然上次能轻易的制住我,却没伤害我们一丝一毫,看来去我们的姓名并不是真正的目的。”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胖子,他的手臂已经全黑了,嘴唇也有些变色却依然神态自然好像睡着了。我并非害怕往前的危险,只是我和胖子出生入死,算得上是过命的交情,叫我把他放在这里我是肯定不能接受的。
我伸手拉住胖子的衣襟把他拽着做起来,然后背过身让他趴在我背上,拼命的想把他背起来,但始终不行。试了很多次都不行,我坐在地上喘着气,坐着拳头。
闷油瓶看我周而复始的失败,忽然把我落在怀里。换在平时,我如果能在闷油瓶怀里这样靠着,恐怕心都要飞上天了,但是现在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闷油瓶顺了顺的头发,闷闷的说让我相信他,胖子不会有事儿的。他的声音通过胸腔传到我的耳朵里更是闷得很。但是那语气却异常的坚定。
闷油瓶取出军刀在手腕上划了十字口放血喂到胖子嘴里,胖子的嘴唇本就发黑了,粘上这血的颜色,更显得猩红无比。又涂了些在胖子身上,拿出包里对付蛇的硫磺放在他周围。我这次看着他流血,心里除了心疼之外还有其他的情绪都在一起纠结着,这种纠结让我有种窒息的感觉。
我整理了下背包,分出些食物和水放在胖子包里,期望他醒了之后能自己走出去。整理好装备,
却看闷油瓶望着黑漆漆的前路出了神。过了好一会,我听他对我说:“我们走吧,这次我们没有选择!”
我背上背包,走过去拉着他的手,细细的感觉,感觉他皮肤的纹理,感觉他手指的关节,感觉他掌心的茧子,回头看了看胖子,重重的点了点头。
再次上路,我们走的异常的小心,但这路却异常的平静。我们走了好久,眼前还是一片漆黑,我甚至都不知道我们到底是在往前走还是依旧在那死亡的循环里打转,只是任闷油瓶拉着我的手走着。
走到我的腿都有些发软了,眼睛看着矿灯发出的光线都有些发晕。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出现矿灯光后的黑暗里的,是一个亮亮的点,并且这个点随着我们的接近越来越大。我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确认那并不是幻觉,连问闷油瓶是不是有光。
闷油瓶的双眼直直的看着前面,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应我,依然毫不犹豫的往前走。
距离那光越来越近,原先的点也慢慢变成了光环。从来到这里我的心就慌的不行,我心里惴惴不安的要命,总感觉之后要出什么事情,如果不是闷油瓶拉着我的手,我肯定要自己站在这漆黑中,好好的镇定一阵子。
我们走过去,能看见那光越来越亮,耳边却只有两人急促的脚步声,闷油瓶越走越快,我看他那样子甚至有些激动个。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越发大的光亮看着,脚下跟着闷油瓶的节奏。等我终于看见那亮光的出处,有些愕然,那亮光竟是从一个类似石室的地方传来的。
这石室中怎么会好端端的有亮光呢,难道在我们之前有人已经到了这里?我们来这里之前,村寨里并没有其他外族人住过,会是谁呢?我脑海里的问号一串接着一串,自从我卷进这无法言语的事件之中,让我纠结的问题非但没有随着我一次次的涉身犯险而就此揭开,而却平稳的增加着。这真是个糟透了的感觉。
我渐渐看清了那石室门口的轮廓,是类似拱形的区别于山体本身石材的材料,外面雕刻着精美的图腾,大概能辨别出是麒麟的摸样。正对着门口的是个石台,石台最左边放着一盏灯,作为这石室唯一的光源,异常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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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迈进石室才发现,这地方竟然大得出奇,甚至说话都能听见回音。刚才的石台实际是个石桌,位于这桌子的正中间,那灯是个银质的油灯,极其精美,里面的灯油也看不出什么异状。我们四下看了看,周围墙壁上的石刻全部都是麒麟的图案,那麒麟与我们在吊楼屋顶和闷油瓶身上的都极其神似,或坐或立栩栩如生,威武异常。
闷油瓶看着那些石像出神,我走过去拍了拍他问道:“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他依旧沉默了半天对我说:“什么都记不起来,但是脑袋里乱的很。”
我看着他那淡然的表情,却从中看出了痛苦和挣扎,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他也伸手附上我的手,把它带到自己嘴边吻了吻我的手掌。一路走来,我也并不觉得难为情,只是看他这副摸样,甚至
产生了一种代他痛苦,替他受难的想法。我想这正是人爱到极致的表现了吧。
我自小到大没有可以说并没有经历过爱情,仅有的也只是上学时候和班里女生的暧昧,但那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的。但是和闷油瓶在一起却不同,我渴望与他接触,亲吻也好,拥抱也好,牵手也好,甚至并肩而行也好。我渴望身体接触叫我感觉到他的存在。
我以前一直觉得,这感觉源于我对强者的崇拜,但是那晚在定旦卓玛的帐篷外,他和我说他即使消失也没人发现的时候,我是真的有些慌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是这么肯定没有人在意他,所以他才一次次的忽然消失独自涉险么?我也是在那时,真正明白了自己对他的心意到底是如何的。
我伸出另一只手拉近闷油瓶,自己则倾身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我是这么的庆幸却恐慌着。庆幸这心跳,这人的真实;恐慌着这份真实能不能够长久。
闷油瓶轻轻问我怎么了,又摸了摸我脑后的包问我还疼么。
我这才反应过来,甩了甩头,赶紧说没事儿没事儿。心里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闺怨的很。又想起胖子不知怎么样了,心里又开始慌起来。
闷油瓶拿出手电,更仔细的看着墙上刻得图腾,这墙壁的材质和实施门口的拱形图腾一样,是种乌黑乌黑的石头,我判断了半天也叫不上名字。
我其实是很喜欢看墙上壁画这类东西的,但是这样少数民族的图腾因为不懂其中的深奥所以有些看不下去,就拿着手电四处乱照,想找出些这石室中的秘密。我的手电往上照了照却看见上面的黑影并不匀称。我移动着脚步,确定这不匀称的光影形成的原因是因为那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那东西往下看才发现,那东西的形状正对着那放在石室中心的石台上。
闷油瓶此时此刻依旧对着那些麒麟图腾皱着眉头,我忙唤他过来看。他也把手电光往上照了照,两人的手电光交错在半空中,汇集在那阴影上时,他马上大声说道:“那上面的是个悬棺!”
我听了之后竟然不大相信,悬棺多半都是悬崖上凿出很多控钉似的木桩,将棺木放在上面,或者干脆吧棺木的一头至于崖穴,另一头用木桩固定,当地气候湿润,低下湿度更是惊人,把先人尸骨放在崖壁,的确聪明!但像这样至于山洞石室中心的太匪夷所思了。而这个石洞并无出口机关,四周也并没有发现类似的陪葬品。
闷油瓶仰脸看那悬棺多时,我仔细看他的侧脸,发现他真真是瘦了很多。忽然心里又感慨的不得了,闷油瓶这样的人,一次次的追寻着自己的秘密却次次失望而归,没有亲人朋友,只有他自己执着的追寻着,明知道自己就在疑团中心,危险就在身旁却还没有选择的要去面对,如果是我,我是断然没有这样的勇气的。
胡思乱想着,却发觉自己的目光被那石台上的油灯吸引,是不自觉地看着那光。黑暗里那种亮光颇为神人心魄,甚至有些叫人着迷的感觉。
我鬼使神差的走近,看着那盏灯,思绪却也不再纠结,慢慢的放空意识,呆立在那里。
忽然听见闷油瓶在后面叫我,我才反应过来,发现我的手正握着那盏灯轻轻转动。我脊背一冷的反应过来,感觉那灯座传递出咔哒咔哒的震动声,接着上面传来轰隆隆的一声巨响,我一抬头,竟看见那悬棺正要掉下来。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手却还是握着灯座怎么也离不开似的,闷油瓶速度极快的扑过来把我扑倒在旁边的地上,几乎同时,那悬棺也应声的落在那石台之上。发出一声巨响。
我倒在地上,紧紧揽着闷油瓶喘着气,把我吓到的并不只是刚才那悬棺掉下来的冲击,而是刚才我能清晰的意识到,我的手紧握着那灯座并不是我的本心,似乎是什么东西控制了潜意识,有好像是有个东西拉着我的手按在上面,我怎么也挣脱不开。
我的脊背都被冷汗浸湿了,能听到闷油瓶也是呼吸急促,看来是把他吓坏了。我们就躺在地上这
么紧紧靠着,他的手揽着的后背,手臂有力而坚定。
过了会儿,他动了动身子道:“刚才你叫我害怕了?”
我在他怀里抬头看着他,发现他看我的眼眸漆黑儿明亮,对他说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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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揽着我的手又加了些力道,我的手臂甚至被他箍的有些发痛,他接着说“吴邪,你让我害怕了。是真的害怕了。”
我知道他向来沉默,这一路走来即使情况再困难也没有看出他半点畏惧之色,但此时此刻他的语气,我是从来没有听过的。这恐怕是他能开口说的,他的情话的最后底线了,虽然没有半字甜言蜜语,却真真的打动我的心。
我向来觉得自己骨子里是个男人到不行的人,只是有些爱犹豫,但这对于小古董店老板来说并不是坏事儿。但是对闷油瓶确定了感觉之后就变得异常的患得患失,这样的改变在我自己看来都有些遭人厌恶,一个男人优柔寡断,为某种牵绊畏首畏尾不敢前进,是在不是光彩的事情。但是此时此刻我却觉得,这种牵绊实在是每个人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而我自己就是闷油瓶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我眼眶有些发热,深吸了一口气又往闷油瓶怀里钻了钻,什么都没有说。
闷油瓶扶着我站起来,用手心捋了捋我的眉毛,有抬眼看那悬棺,我这才注意,那悬棺左前端有个凹陷的地方,正好隔开那油灯的位置。
那悬棺的棺盖上,画着类似阵符一样的东西,图形奇怪。我刚要过去仔细瞧个清楚就听闷油瓶道:“这地方,我曾经来过!”
※※※※※※※※※※※※※※※※※※※※
╮(╯▽╰)╭我现在觉得我真的不适合写东西
或者说我的审美偏离了大众
我看着那可怜的点击率,真的有种想放弃的想法
但是心里却觉得,我写文的目的只是表大一下我的思想,惦记什么的,顺其自然或许更好。
但是每次刷新看着那数字,我又没法蛋腚= =
只能这么纠结着!
矛盾
我听到闷油瓶说想起来了,有些惊喜,忙走到他面前要去问他,可他看我过来却不自觉地退了一步。这本是他的一个小动作,我看后却难受的要命,他刚才是在躲我。
闷油瓶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光打量着我,透着些惊异,这眼光没持续多久,那惊异就从他眼睛里消失了。
这眼光叫我更加害怕。
闷油瓶看见我脸上的表情,以为我错愕的表情是因为刚才他那潜意识的一躲对我打击很大,忙上前握住我的手,可是神色却是前所未的不坦然,目光有些闪烁的对我说:“这地方我之前来过,很危险,我们现在就出去。”说着就要抓着我的手爬上那上悬棺,动作少了之前的矫健从容,多了些慌乱。
我用力的甩开他拉着我的手,立定的看着他。其实我的本意是,胖子依然在之前的那条路上,我们不能抛下胖子离开,那是我们出生入死的弟兄。但是闷油瓶看着我的眼神却好无隐藏的是恳求的神色。
我这才缓过神来,刚才闷油瓶的动作,眼神都告诉我,闷油瓶想起了什么,但是却故意不想让我知道,甚至不想我继续呆在这里。这样的认知一出现在我那还里,我自己就觉得受不了了。从容如他,如今眼神却如此慌乱。
“小哥,想起什么了吗?”
“。。。。。。”
“起灵,想起什么了是不是?”
“。。。。。。”
我一声声的叫他,却得不到回应。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叫他的名字,我曾经设想过这样叫他的场景,有叫他起床的时候,叫他吃饭的时候,加他去买东西的时候,叫他帮我看店时候,但是却万万没有想到像现在这样,得不到回应。
我知道他现在想起来的有些事情,是他要逃避的,不愿意对我说的,我这样做无疑是在逼他,无疑是叫他为难的。
在来这里之前,我已经数不清他到底隐瞒了我多少次,有多少秘密,但现在我可以看作那时是他自以为是的保护甚至对无关者的只字不提,但是现在呢?
他在我的面前生嫩的故意隐瞒着,我以为我是这世界上最该与他分享秘密的人,我以为我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联系,我甚至以为。。。。。。我是他的爱人。
就这么僵持着,我觉得我现在可以彻底的死心了。我猛然间发觉闷油瓶从没说过回应我感情的话,一切都是我增加了自己感□□彩的无聊揣测揣测,满是个人理想主义的色彩,真是讽刺至极。
“我不想你知道。对不起。”
“。。。。。。为什么,我没资格知道么?”
“我希望你永远是现在的吴邪,我愿意用我的一生,再换你十年天真无邪。”
我乍听这话甚至有些想笑,我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用天真无邪形容我,没想到这人不是胖子,竟然是闷油瓶。
我现在终于知道,在闷油瓶心里,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和他同样的位置上,我一直是受他保护的弱者,从开始到现在从来没有改变过。
“又是你所谓的保护,还是你觉得,我根本不配知道?”
“吴邪,你听我说,这不是我所谓的保护,是真的为了你好。”
“对我有没有好处,难道不是要我自己判断,更有说服力么,你凭什么替我做主,你是我的谁!”
刚才激起的不满彻底爆发了,胖子说的没错,我这个人,只要沾到闷油瓶相关的事,真的是一点火就可以燃烧起来。
“你明知道不是那样的。”
两个大男人此时此刻显得矫情,我的头很疼,好像马上就要炸开了。
我好似呆在一个密封的容器里,而闷油瓶对我的隐瞒就好像容器里不断增加的水,现在已经到了要让我窒息的程度了。
我想起前两天自认为得到了闷油瓶感情的回应时自己偷笑的样子,觉得蠢到不行,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
我的视线落在那悬棺上,闷油瓶看到那悬棺才会想起以前,看见那悬棺才会想带我快点离开,那么他不愿意让我知道的事儿,肯定和这个棺材里的人或者东西有关。
我其实深知,单凭我想打开那悬棺根本不可能,却一个箭步冲那悬棺冲过去,闷油瓶反应相当的快,一下就挡在我面前,双手紧紧扣着我的胳膊,力道似乎要把我架起来似的。
我拼命的挣扎着,冲他大喊:“你放开我,我要这里面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瞒着我,三叔是这样,二叔是这样,连你也是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我这么相信你,这么喜欢你。。。”
我喊得声嘶力竭,眼睛热辣的要命,怎么都平静不下来,最后还是甩开闷油瓶的手蹲在地上,用手捂着脸。
闷油瓶还是老样子,一声不吭的站着,我已经没有勇气再抬头看他是个什么表情。我觉得刚才我好像是个泼妇一般,简直丢尽了我爷爷的脸面。
我蹲在那里,觉得自己凄惨无比,这么在意人家,为了人家的一举一动左右自己的心情,却得到了这样的结果。石室里就这么安静着,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
我捂着脸,眼眶已经没有了刚才热辣的感觉,但是还是不想把手放下来。因为不想面对闷油瓶。我使劲按着眼睛,让自己置身在黑暗里。拼命想理出些思绪,但是只要思考就难受的喘不上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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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我听见嗞嗞的声响,开始只是一两下,慢慢的频率在加快着。
此时身旁传来闷油瓶闷闷的四个字:“来不及了。”
他说这话的语气和神态,从他在西王母宫爬出那个诡异山洞时一摸一样,我上前一把抓住他,冲
他大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来不及了,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必须全都告诉我!”
他的眼光慢慢转向我道:“吴邪,真的没有时间了。”
说完径自走到哪悬棺旁,用手摸了摸棺盖与棺体的缝隙,拔出腰间的黑金古刀就插了进去,力道很大。另一只反手伸到背包里,掏出了一条特质的橡胶管子插了进去,就见顺着橡胶管竟然有液体流出。
那液体无色,却有一种奇怪的味道,说香不香难以形容。好一会儿,那液体才流干净,闷油瓶把那胶管扔到一边,用手推着那棺盖,看上去丝毫不担心其中的机关暗算。我也过去帮他一起推,那悬棺整体是用与周围麒麟石雕相同的材质制成,很重。
两人死命的推着才慢慢有些缝隙,我透过缝隙往里看,那油灯在悬棺侧面,根本找不清,只能看见黑乎乎的。我拿过自己的矿灯,一手打着矿灯,一手推着棺盖,当我借着矿灯发出的暖光看清了里面躺着的人的时候,一下摊到在地上,滚出老远。
那悬棺里面躺着的人,竟然和我有着一摸一样的脸。
我只看了一眼,就能断定,那人不论身高体型,五官神态,和我都不是相似,而是一摸一样。我连滚带爬的爬出老远,自己都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手还一边用力掐我自己的大腿,掐的发紫却不知道疼。我想我就在崩溃的边缘。
“吓到你了吧。”
“。。。。。。”
“别害怕,躺着的这个人没有死,而且他不是你。”
我听到他的话,心里那份害怕并没有消失多少,我第一次感觉我的心有种要被我吐出来的感觉,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吴邪,我有话要告诉你。”
※※※※※※※※※※※※※※※※※※※※
哎
这是今天的双更啊
真希望辛勤程度能和收益成正比
我真的很纠结o(╯□╰)o听相声都笑不出来了!【泪奔】
钟情
“你在录影带里看到的爬行的人,并不是真正的你,而是这里的他!”
“他叫齐羽,也是当年探险队的成员”
“我们为了一些原因聚集到一起,寻找能够使人长生不老的方法,去了很多地方,包括那青铜门。”
“我们最终找到的能够长久存货在世界上的方法,就是终极,而也就是因为我们看到了终极,我们的命运也跟着改变了,每个人都面目全非的活在世界的阴暗角落里,开始学会期待死亡。”
“之前老海拿给你的条子,真的是我写的,不过是我二十年前写给齐羽的。”
“我之所以不想让你知道,是因为齐羽曾经是我的爱人。”
听了他的话,我的脑子一下子炸开了,齐羽曾是闷油瓶的爱人,而和他拥有同样相貌的我,是闷油瓶现在的爱人。结果多么的显而易见,我是一个赝品!难怪闷油瓶不想叫我知道。如果倒退回刚才我们争执的时候,如果我知道是这么一个结果,我会一万个不愿意闷油瓶告诉我这些,我知道我这么想很懦夫,但是谁又会希望自己爱的人是因为别人才和自己在一起的。
“我懂了。”说这话时的冷静,我自己都没想到。
“你不懂!”闷油瓶情绪有些激动“我之所以刚才不告诉你,就是怕你胡思乱想,现在我说了,你果真还是胡思乱想了,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么!”
“相信你什么,相信你把我当成赝品,我很相信啊。”
“什么赝品,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是谁,你是吴邪,棺材里的人是齐羽,我分的很清楚!什么叫赝品!吴邪,你以前不是这样胡想的人!”
“是啊,我以前是不是这样胡想的人,我不会想到我是别人的替身,不会想到我爱的人只是爱上我和别人相同的样貌,不会想到世界上真的有另外一个我!”
“你胡说什么!”
我再不想为这件事情纠缠不休了,我现在实打实的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怨妇的形象,站在这里好像是指责自己的丈夫一样。我需要让自己潇洒一点,留下些作为男人的最后尊严对我来说是今生的意义,虽然此时此刻,我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傻瓜。
闷油瓶还要解释什么,我赶紧说:“我不想再说这个问题了,我求求你给我留些自尊行不行。”本来平静的我,一开口却又有种要哭出来的感觉。
我平静了一会儿,见闷油瓶还是一副预言不敢言的样子,忙岔开话题。
“你们是要什么方法把他的尸体保存的这么好的?”
“不是尸体,他并没有死。”
我更是惊讶万分,凑上去仔细看那棺中的齐羽。的确,他的头发浓密的过分,皮肤虽然干瘪,但是纹理清晰。
“他其实,和你在海底墓里看到的那禁婆一样,说生不生,说死不死。”
我脑海里又浮现出那禁婆的样子,再看齐羽浓密的过分的头发,心底有了一丝同情。
“刚才导出的液体,是为了封住他身上的香味,只要他的香味不散尽,人就不会死,但却只能这样,当个活死人。”
我不知道为什么,先是想到了影视剧里的香妃,又想到了活死人墓里的小龙女,看了看闷油瓶,想到当时闷油瓶是花了多大的努力才将齐羽的姓名延续至今的,心里就酸涩难当。如果闷油瓶此时此刻能够记起一切,那么让他就这么一辈子守在齐羽,闷油瓶也会甘之如饴。
闷油瓶见我心里有事,就知道我又在想刚才的事情,走过来拉着我的手,眼光中透着不容拒绝的对我说道:“吴邪,我知道你是吴邪,并不是谁的替代品。我和你之间的感情,是因为在二十年后的今天,我真真正正的爱上你的结果,并不是你长得像谁或者不像谁而左右的。”他目光炯炯的接着道:“没失忆前,我的确是在拼命的寻找过去,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也的确因为你的长相而觉得有种无法拒绝的诱惑。但我爱你的原因,是因为我喜欢你思考的样子,喜欢你追寻一切的样子,喜欢你周旋在各路人马之间鬼精明的样子,也喜欢你眼里只有我,为我担心的样。”他说着贴近我的耳边,轻轻的含着我的耳垂。
我从不知道这平日少言寡语的闷油瓶,竟然这么会说情话,但这几句情话也是真真的能让我死心塌地。我靠着他的肩膀,不争气的掉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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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对不起收藏的各位了,昨天因为我沉浸在四级没过分数奇低的噩梦中,实在没心情写下去。
我真的很害怕那样写下去会把两人写死啊【狂汗-_-|||】
今早起来特地写了些稍微至于的文,发上,我知道字数很少,但是真的很抱歉~~·
给大家鞠躬啦o(n_n)o~
终止
闷油瓶低头凑到我耳边轻轻的说:“真的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你在去鲁王宫的路上拼命找话题和我说话的样子;在去东北的火车上躺在下铺一直看着我的样子;在海底墓里知道我易容时生气的样子;在火山洞里看见我消失又出现惊异的样子;看到我走到青铜门里后,冲动的想要冲上来拉住我的样子;在青海招待所里被我抱在怀里挣扎的样子;在定旦卓玛帐篷前质问我的样子;在西王母宫的帐篷外煮东西给我吃的样子,这些我都记得清楚,那是你的样子,是吴邪的样子,和其他人都没有关系。”
我的眼泪终于掉下来落在他肩头,打湿了他身上黑色的苗族上衣,原来他记得的,原来他都记得是我,我之前的害怕和恐惧一扫而光,心里慢慢的都是闷油瓶的话。
“你说你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联系,你不会想到我有多高兴,我是个一无所有的人,给不起你你想要的生活,但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去喜欢你。你啊,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意想不到。”
我趴在闷油瓶肩上,吸着鼻子听他说话,但是却有种香味飘进我的鼻子里。那香味真的香的人很不舒服。我马上警醒起来,想到我们其实并未脱线,胖子也在外面生死未扑。我轻轻推开闷油瓶想说快点离开的话,但是却看见闷油瓶正微笑的看着我身后,我不禁汗毛的竖了起来,猛地回头,却看见原本在悬棺里躺在的齐羽如今正坐在悬棺里看着我们,脸上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我与他样貌一模一样,但是那同样的脸上出现的那种笑容叫我头皮发麻,拉着闷油瓶的手本能的想要后退,却被闷油瓶拉住,我紧张的看着他,听见他说:“吴邪,没时间了。”接着肩颈一麻,没有了知觉。
我慢慢恢复意识,但是却不愿意睁开眼睛,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耳边有人的脚步声和呼吸声,我知道那不是我想第一眼看到的人。
我闭着眼睛反复想之前几天的遭遇,分不清到底是我的梦境还是现实了。或者从一开始就是我的梦境,我并没有去过鲁王宫,并没有爬上三圣雪山 ,并没有加过一个叫定旦卓玛的女人。我想我如果现在睁开眼,这梦醒了之后我将什么都记不起那该有多好。
“小天真醒了!”果不其然,我睁开眼看见了胖子生龙活虎的大喊着。
我刚想开口问胖子,身上的毒解了么,就看见潘子推门走了进来。
我惊讶万分,潘子早先说了要退休,我也的确很久没有见他了,他看上去气色很好,人也比之前胖了一些,应该过得很好。
我缓过神看了看四周,就听胖子道:“这儿啊是彭谷县的县医院,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我和潘子就商量着给你转院到成都了!”
我冷着脸看着胖子,心说他最应该和我说的不是这个啊。
潘子过来,问了问我的身体,又说了说自己接到胖子电话赶过来的经过,然后一时间三人无话。
胖子时不时的抬起眼,看我还是这么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终于还是耐不住性子跳了起来:“我说天真,你别这么这么看着我行不行,胖爷我千年的粽子都照打不误,现在叫你小子看的浑身发麻。”
“胖子,你应该告诉我点儿什么吧?”我依然冷着脸,语调也阴冷的好像要结冰一样。我一向是个圆滑的人,但是现在我却连我的圆滑都顾不上了。
“胖子我知道你要问那个姓张的小子,胖子我告诉你,虽然那小子救了我的命,但是我还是看不起他!就冲他这么对你,胖爷我看见他一次打一次!”
胖子几乎到了暴跳如雷的地步,嚷嚷着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这样类似的话。
我知道闷油瓶肯定和胖子说了什么,依照胖子的性格,如果我继续追问他必然会说,但是我自己却胆怯了。
我在此时此刻还记得晕过去以前闷油瓶和我说的话,他虽然擅长易容之术而且演技了得,但是我相信他生性很诚实,从之前他宁愿隐瞒而不愿欺骗我一样。
我坐在床上又处于神游状态,这个样子是胖子最讨厌的,果然他还是沉不住气了。
“小吴同志,你别这样行不行,你无非就是想知道那姓张的和我说什么,我和你说就是了,你别一副死了全家的摸样,胖子我不爱看!”
我听到他胡说也不恼,抬起眼看着他,等着他往下说。
“那个姓张的说,说告诉吴邪闷油瓶爱他,但没有时间陪他终老了,还说这一系列的事情,因为终极而起,也叫这些事儿止于在终极上!”
的确是我意料之中叫我终止的话,但是我却没有意料中听到这些话该有的歇斯底里。
“告诉吴邪闷油瓶爱他”我嘴里默默念着,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我这么叫他,原来他一直都知道的,在分别的时候叫胖子带这样一句话给我,他只不知道此时此刻我觉得自己多么凄惨,每个毛孔都体会绝望的心情,他能感受到么。
“他还说了什么。”我出奇的平静。
胖子冲上来,抓住我的肩膀猛的摇晃着我,吼道:“他娘的,那姓张什么都没说,就把你扔给我了!胖子我想问他的时候被他就给打晕了,我们把他当朋友千上万水的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来找他,一路上命都要搭上了,别说一句解释,就是连一句谢谢都他娘的没有!吴邪我告诉你,他就是在利用我们,目的是什么,胖子我不知道,但是这姓张的肯定没安好心!”
很多天都躺在床上,胖子这样猛摇我就觉得头晕的难受,眼前一黑,又没了直觉。
我就这样被送回了杭州,王盟看见我惨白的脸色第一句话就是:“老板,你这是怎么了?”
胖子拿手挡住朝我冲上来的王盟:“边儿去边儿去,没你事儿!”说着把我到里屋。
胖子和潘子在杭州陪了我将近十天才依依不舍的回去,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我不要胡思乱想,我笑着问他们:“我现在还有什么可胡思乱想的?”
我和王盟说,我这些天有点儿事儿,不会到店里来了,叫他看着,生意做不做两可,但是一定要保证每天都开店,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了,除非一个瘦高清秀的小哥来找我。
走出店门,我回头看了看正在里面擦柜台的王盟,自嘲的想,我果然到现在都不死心啊。
潘子三无不时就到家里来找我,说是有些东西要出手叫我帮忙。我看过那些东西,其实都是抢手到不行的稀罕物,估计是潘子这几年下地自己的私藏,如今为了来看我,拿来当借口。我看着那些东西都觉得心疼,只说在找买家,自己为他保管起来。
期间回了老家,远远的就看见我妈在院子里晒被子,用一只藤条做的拍子用力的拍着。才看了一眼,我就哽咽的说不出话来,眼泪掉了下来。我赶紧背过身倚在门口的树上,呼吸了几口气,才进了家门。
我妈和我奶奶看见我很高兴,我爸也还是那副学究的样子,依然和我不对盘。但看着他佝偻的背,想起小时候他牵着我的手,我只能仰视着他,心里难受的要命。
我之前其实心里还有很多很多的疑问想要去问我奶奶和我爸爸,关于我三叔,关于老九门,但是
我现在连这些字眼都不愿意提起。
我奶奶闲谈倒是提起了我爷爷的笔记,提起了解家,但我发现我已经能够像听家常一样听着这些话题并且不在胡思乱想。我奶奶提起三叔好久没回来过时,唉了一声,老人神情里的失落,叫人心里难受。
我在乡下这几天,却是觉得比之前几天心情平复了不少。除了还会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做些乱七八糟的梦。
我自欺欺人的以为,我已经走出了之前的影子,我还是小古董店的小老板,还是老九门吴家三代单传的小少爷,但是王盟的一个电话,彻底的击碎了我自欺欺人的美梦。
我拿着手机,看着来点显示着王盟,手心里直冒汗。
我之前明明交代过,除非瘦高的小哥找我,否则不要打电话,那现在他打来了,是不是说明他回来了。
手机锲而不舍的响了好久,我害怕去接又害怕他就此挂断,挣扎无比。
“喂。”
“老板,你快回店里一趟吧。”
“什么事儿,谁来找我了嘛?”是他回来了吧。
“是三爷,三爷来了,让我一定尽快催你回来!”
我失落的合上手机,如果是之前,我一定会火速冲回杭州,揪住我三叔问个明白。但是此时此刻,我的确不想回去,觉得不管怎么样,这一切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都是一种负担。
我和家里说了铺子里有事儿,明天就要回去,我妈一如既往的在临行前做了一桌我爱吃的东西,我却怎么也吃不下。晚上临睡觉,我妈特地进来旁敲侧地的问了问我个人问题,这对我来说是例行公事的回答,也是她的老生常谈。
我妈出去以后,我怎么也睡不着坐在床上抽烟,眼前全是那穿着深蓝连帽衫的,瘦高的背影。
第二天早晨,我坐上去火车,回去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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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晓得自己在写神马~~~大家凑合看吧!
故事其实我早就想好了的,但是写着写着有些偏离了!
不知道这个程度的虐够不够,我已经考虑把文的标签改成虐恋情深了【-_-|||】
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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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今天我很震精!因为我发现,我的文点击率不高但是都有盗文了!
谜底
坐在火车上,我想了很多。想起自己小的时候,想起老痒,想起我爷爷爱喝的酒和他养的狗,本来一夜没睡想着想着却越发精神了。
我看着窗外的景色,强迫自己不去想脑海里那个总是出现的影子,但显然这是自欺欺人的想法。我又想起胖子转述给我的闷油瓶的话,不知道闷油瓶说那话的时候是个什么表情。在我失去知觉前的那几分钟,闷油瓶说出了他有史以来对我说的最长最动情的,也是最终的话。他说起源于终极而止于终极,我到现在还是没有参透其中的意思,但也是确确实实的认了输。
我这个人,求知欲很强但却不会强求,知道再努力也没有结果,便会小心翼翼的不再尝试,就这么放在心里等着他慢慢淡忘。希望这次亦是如此。
一下火车,我没有直接去店里,说实话我心里其实很害怕这个时候去见我三叔。我先回了家,洗了澡换了衣服,又找出我爷爷的笔记看着我奶奶在上面题的字,王盟的电话又催来了。
我收拾了一下,很有些硬着头皮的感觉,到了铺子里。
我刚一进铺子,就看王盟一个面朝我跑过来道:“老板你可回来了,三爷找您急的不行了!”说着就把我往屋子里面引,我推开里屋的门,看见三叔背对着我站在窗边,听见门响回过头,看见我一下子冲过来抱住了我。
我有些奇怪,心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就听三叔在我耳边说:“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我以为是潘子和三叔说了我去达努的事情,却听见三叔嘴里念念有词的说都是他的错,语气里带着哭腔。我忙扶他坐在凳子上,把王盟支出去带上了门。
回头看见坐在椅子上的三叔,觉得他这一年多来苍老了很多,几乎已成一名老者的模样。三叔看着我,眼里满是疼爱和愧疚之色,我不知道怎么了,忽然想起小时候和他一起玩耍一起居住时候的场景,也有些动情。在我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之后,心里确实是有些异样,但是多年的感情骗不了人,我对他还是敬爱有加的。我和三叔的亲近,远比我对二叔的敬畏让我珍惜,在某些程度上,甚至觉得三叔比我的父亲更加能够理解我。
叔侄两个就这么坐在,我也并不像开口问他之前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离开了这么久。三叔缓缓开口道:“你都知道了?”
我一愣,不知道他这知道里包含的是什么意思,没有回答。
三叔看着我不回答,好一会儿接着说:“我回来之后就来找你,想到你可能是回了老家,我也不想叨扰到老太太,在这里等了你几天了,不管你知不知道,我都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我点了点头。
“我要和你说的,就是你一直想知道的。之前的探险队,的确是老九门的后人组织的队伍,而我们这些人聚集在一起的目的,就是要为一个人找一个长生不老的方法。”
我听完三叔的话,心里却并没有多少激动有的只是苦涩。我之前是万万想不到,我苦苦追寻的,希望从三叔嘴里知道的真相,却是在我现在已经毫不在意的时候,不费吹灰之力得来的。
“之前我们几个人的行程,都是由人统一召集的,目的地也早就安排好,因为这些人手里有很多关于各个家族不光彩的东西,在那个是代理这些威胁对每家来说都是致命的,我们作为老九门的后人责无旁贷,也是被逼无奈的参加到这个行动中来的。”
“我因为从小家里有意不叫我接触圈子里的事情,平时也的确是个闲散少爷,说白了就是米虫,所以并没有在这个被选定的范围里。但我年轻时年轻气盛,从没有意识到这是家里对我的保护,觉得自己脸上没面子,一心一意的想自己干出一番事业,就私自和外国人接了头混进了陈文锦的探险队,在西沙你真正的三叔出了事情之后,我也不得不真正的卷入其中。”我看着三叔已经有些浑浊的双眼里满是愧疚,低下头没有出声。
“探险队的人被挂上了学术研究的帽子,所以走到那里都自然能得到方便,我们按照上面那些人的指示活动着,期间虽然危险重重,但好在老九门的后人个个是有真功夫的,也都保下命来,我们当时也暗自庆幸,但是谁知道后来的一件事儿彻底打破了之前的计划,让这个队伍的人都彻底的变了。”
“那件事就是你们队里的人现在身体发生惊人变化的原因?”
三叔点点头继续道:“这变化,就是从进入那青铜门之后引起的。我们在进入青铜们之前就损失了很多人,但是真正进入青铜门里寻找长生不老的方法时,却是意外的一无所获,我们开始以为是上面拍下来的任务有错,并没有在意,但是没过多久,有的人身体就发生了变化,就是你之前看到录影带里霍玲和齐羽的样子。”
“当时我们都有些害怕,因为祖上毕竟是干这些有损阴德的买卖,看见同伴这样,就有些病急乱投医了,甚至到处求神拜佛。开始变化了的人是件不得太阳光的,恰巧当我我们的队伍正在西王母宫的回程上,我们就把已经开始起变化的人藏在了偏僻至极的青海的那个招待所,然后到处想办法。所有人都担心下一个就是自己,一时间人心慌慌。那时大家都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虽然个个身手了得,但是毕竟没有人生阅历,而我自小并不接触圈子里的事情,对鬼神之说也并不信,再加上身上又有一条人命,反而看开了,我当时天真的认为,齐羽和霍玲身上的不过是种罕见的瘟疫或者罢了,于是就留下来看着那两个人,当时两个人虽然开始变化,但是神智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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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那小哥和齐羽就甚是要好,隔三差五的就会回到那个招待所看他,我看到两人相聚时甚是亲密的样子,心里就有了一些异样。后来慢慢的,我发现张小哥口袋里揣着好多的字条,上面写的全是一些日常的生活安排,例如那一天见了什么人,那人的外貌什么样子等等,字条越来越多,我每次去偷看都有种不好的预感,有次被那小哥发现了,他竟然不恼,只是淡淡的告诉我,他现在,几乎每天都在遗忘,昨天的事情他都已经记不清了。”
“在那队伍里,我是最信服他的,一来他是张大佛爷的独生子,怎么能叫人不高看一眼,二来他平时的确谨慎,而且从未出错,帮着大家趟平了不少的雷。我听他这么说,心里就有些嘀咕。当时齐羽的情况还好,只是已经不能自己行走,要在地上爬行,张小哥就时常抱着他。而霍玲已经糟糕到时好时坏,意识模糊,开始伤人的地步了。”
“当时上面的任务还在源源不断的下来,逼着我们,但是我们谁都没有心思再管了。那张小哥拿出上面专门给我们配的录像机,把霍玲和齐羽的样子拍了下来让文锦带去给上面的人,希望能帮忙想想办法,但是也杳无音讯。两个人的情况越来越严重,霍玲已经到了会伤人的地步,我们每天都在屋子中间点堆火才敢在屋里呆着。”
“后来有一天,那小哥竟然走了,我当时就慌了,但是又没有办法只能死守在这儿。过了很多天竟然有人捎信过来给齐羽,那上面写的就是四川达努的一个地址,齐羽看见后兴奋异常非要我带他去,他当时已经变化的厉害根本无法出门,我就找了熟识的朋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齐羽放在箱子里送到达努。”
听到那字条的时候,我心里微微一颤,听三叔接着说道:“我到了达努,发现那张小哥俨然一副当地人的打扮有些吃惊,当时的社会环境下,那其实是是个闭塞到极致的地方,根本不欢迎外族进入,我看见那小哥甚至可以与当地人交谈,有次甚至在那小哥洗澡的时候发现他身上竟然有这苗寨图腾样式的纹身,就纳闷的很。”
“那小哥安排我们住下,自己每天上山不知道忙些什么,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感觉小哥和齐羽的确是那种关系。住在这里没几天吴家出了点儿事儿,吴家老爷子远隔千里还是给我捎了话,他能这么远的找到我,我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儿,我怕如果我不去,到时自己冒充吴三省的事儿会露了馅儿,赶紧回了长沙。”他说着就偷偷的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
“吴家出的事儿,和我有关,是嘛?”
三叔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接着说:“我回家一看真真的吓了一跳,吴家的大事儿就是三代单传的吴家小少爷,就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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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夸夸我,我说谁来夸夸我啊!人家都双更了的说!
其实想明天发的,但是还是没忍住的说。
今天下午一直沉浸在我都被盗文了的无比郁闷之中~~~
不不不,是哑口无言!
二十年
我有些疑惑,按照三叔所说的时间推算,那时我已经应该有五六岁,应该是个已经记事的年纪,如果当时我生了很重的病或是出了很大的意外受了外伤,我应该有些印象才对,但却一点也记不起。
三叔看我困惑,就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说:“我赶回长沙看见你时,你真的是剩下半条命了,整个人发烧到直说胡话的地步,家里的女人都哭得翻了天。吴老爷子之所以大动干戈的叫人捎信叫我快回来,是因为他说,你这病只有张大佛爷能治,叫我带上你赶快去找他!”
我更疑惑了,忙问三叔我当时到底是什么病,为什么我爷爷说只有张大佛爷能治,三叔摇摇头说:“我当时扯着嗓子喊着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但是你爷爷嘴里只是念叨着因果报应之类的话,家里老老少少都是三缄其口,都异口同声的只说叫我快带上你去。张大佛爷因为是老九门之首,当时已经被上面来的人给控制住,说白了就是当了人质,纵使他能耐再大,也不能拿老九门的荣誉和这么多人的性命不当回事儿,只能乖乖的跟着去了。我因为是探险队的人,如果和上面的人通气说要请教他些事情,见他一面也不是没有可能。我当时赶紧抱着你就往火车站跑,但是到了火车站我就犹豫了,我不知道吴三省是不是和张家有接触,我实在是怕张大佛爷看出我假扮吴三省的事儿。我越想越害怕,甚至觉得整个事情是你爷爷怀疑我的身份搞出来试探我的圈套,但是我看你在我怀里发烧发的脸色通红的样子,也狠不下心不管,就在火车站犹豫着的当口,我忽然想到张小哥既然是张大佛爷的独子,那么老子如果有什么能保命还魂的法子,在这样一个危机四伏的环境之下,是不能不告诉亲儿子的,于是抱着你直奔四川。”
“因为当时的交通太不方便,我抱着你到了达努的时候,我都不确定你是不是还活着了,看见那小哥赶紧和他说了情况,谁知那小哥开口的第一句竟然是:救人可以,但是只能让他再活二十年。我当时就懵了,就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但是他也是一副打死也不开口的样子,我当时看你危在旦夕不敢再耽误,就想先答应再说,二十年后的事儿谁知道呢。那小哥先是割了自己的腕子喂了你他的血,每天一次,我开始觉得这法子简直是胡闹,但是眼看着那血喝下去虽然没醒过来,但是发烧说胡话什么的的确不再有了,才放下心来。谁知那小哥看你好些了以后,开始带着你每天往山上跑,太阳落了山才下来,我就有点儿急了,甚至偷偷给了那小哥上山几次,都给跟丢了。不知道又过了几天,我早上醒来就看见你对着我笑呵呵的拍着我的脸,已经没有一点儿生病的影子了,我高兴坏了就跑去想去谢他,见他没在屋里就上山去找依旧是找不到。我回到住的吊楼里才发现,原本呆在吊楼三层的齐羽也没了影儿,而且那吊楼的三层桌子都落了灰,好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的样子。直到晚上小哥才回来,我肚子里早就有乱麻一样的问题,加上我又是个急脾气就抓着他的衣服不让他走,非叫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结果我拼了命的问,他也不回答,我当然不死心,甚至和他动起手来,最后被他打得都趴在地上了,他才冷着脸和我说,我救这个吴家的孩子不是因为谁的面子,而是我要用这孩子二十年后来换齐羽的命。”
“他当时说话的语气透着一股狠劲儿,我是知道他的能耐的,趴在地上冷汗都滴了下来。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齐羽,那小哥转天就不见了踪影。我带着你回到长沙,吴老爷子看见你高兴坏了,甚至都没问起我这一路的经过,我心里暗自庆幸的松了口气。没过几天,上面直接来了人通知我们,探险队的活动终止,我琢磨着肯定是上面的人看到了录像带里的齐羽和霍玲,觉得这种事儿实在是邪门就放我们一条生路。之后我却发现,老九门参加探险队的人,我竟然一个也联系不上了,我回到青海的招待所,里面的人也无影无踪了,甚至连张大佛爷也突然的就去世了,我们在长沙得到消息时,已经据说是去世半年多了。我思来想去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我留守在招待所看着齐羽和霍玲的时候,上面已经对其他人做了封口的决定,而我抱着你去四川的时候,招待所里的人也在那时候遭了秧。我就这么慌恐的等着他们找上我,但是过了几年一点事儿也没有。”
“这么一晃过了将近二十年,我也一直没有放过追查当时那些事情的线索,有次和陈皮阿四那帮人去广西,等我到了那里和他们汇合的时候,发现陈皮阿四身后站着的竟然是那小哥,相貌神态都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样,我当时吓得脚都有些发软,忽然想起他说的二十年拿你去换齐羽性命的话,算算时间更是惊的魂飞魄散,但是碍于还有旁人在场只能假装不认识。但是没过多久我就发现,那小哥比之前更加冷淡了,眼神里甚至有些木讷,我试探了下陈皮阿四,他竟回答我那小哥竟是他去云南盗墓时被他救了的人。云南很多的古墓,都有养尸护尸的做法,必须要用人当诱饵放下去探个究竟,那陈皮阿四发现小哥的时候,看他非但没死在墓中而且身手了得,就拿了自己身上一件不值钱的东西把他换了来,为自己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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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这里,整个人仿佛被什么东西罩住了一般,这个东西拼命的撕扯着我的理智,叫我无法呼吸,无法思考。我知道我的求知欲在这段对话之后又被激起,我又有好多的疑问想要知道答案,但是此刻我一个字也说不出。
“之后的鲁王宫一行,小哥和我同行的确是我有心安排的。包括之前叫你去看那龙脊背时碰见那小哥,也是我的有心之举,我心里知道那小哥是真的失了忆,但是想起那句叫你只活二十年的话,实在害怕。但是是祸躲不过,索性就豁出去试探他一下,谁知在他去那龙脊背的那天不但没认出你,还在鲁王宫救了我们,我也相信他是真的失忆了。但是我发现那小哥总是能在行程中发现和考古队有关的线索,有些事情是用巧合怎么也说不通的,甚至有时特意只开我们独自行事,我本想叫你还是提防他一些,但是观察到你看他的眼光信任的不得了,怕我这一提醒反而叫你起了疑心,这些话还是压在我心里没有说出口。”
我只把头埋在臂弯里,低着头不说话。三叔看出我这个样子,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半响才说道自己在杭州还有事情,说了自己旅馆的地址便走了,走到门口还不忘了嘱咐王盟关了店,不要吵我。
我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这件事对我的震撼太大了,完全是之前得知三叔真正身份或是看到那录影带里另一个我的那种震惊不能相比的。我拼命的想捋出个头绪来却怎么也做不到。脑子里全是当时闷油瓶抱着齐羽的样子,闷油瓶被当做诱饵丢到盗洞中的狼狈,甚至闷油瓶在鲁王宫里看我时眼神的冷漠。我拿被子蒙住头,屋里一片死寂,我的脑子里却炸了锅一般的。很多很多的画面在我脑中马上出现又马上消失,我想抓住它们,找出他们的联系,却发现我的思维越来越混乱。
在这之前的日子里,我不是没有设想过这个故事的因果,但是当它扒光了所有的伪装□□裸的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发现我一点儿也接受不了。
我跑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就把头低下,水从我的头顶流过我的耳廓,我的脸颊,但是窒息的感觉丝毫没有好转多少。
猛然间,我忽然有一种想法,闷油瓶二十年前做出了让我二十年后换取齐羽生命的决定,而二十年后在他在那山洞明明想起了过去却又放了我。我抬起头,看见镜子里满脸是水的脸,忽然想起齐羽坐在悬棺中看着我和闷油瓶的那个叫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猛然觉得那笑容里流露出的竟然是种绝望。
我就这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面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但是我却不敢承认,就这么懦夫一般的害怕面对着。
我叫王盟彻底关了铺子,我现在这样的精神状态,实在不适合和别人打交道,索性连王盟都打发放假回家去了。我又去了那个快要拆迁的档案馆,把那档案馆门口有我字迹的封条撤了下来带回家里。
我再次看了无数遍,又拿出纸照着那封条上的字写着,发现真的是我的笔记无二。
我的相貌和齐羽一模一样,甚至字体也分毫不差,这之间肯定有什么联系。闷油瓶当时把我连续几天带上山和齐羽的失踪肯定也有关系。想到这儿,我的头又开始疼了,最近我只要多想一些事情就会头疼欲裂,但是我确实又重拾了以前对这件事情的求索。
人就是这样,当你在迷雾里连自己都看不清的时候,多半会绝望的放弃追寻,而一旦迷雾中有了一丝丝的明亮,人就又不知疲惫的,毫不犹豫的奔跑追赶起来。
没过几天,床头柜的手机嗡嗡的响着,拿起来一看,竟然是胖子的电话,我接起来。胖子却一改往日高门大嗓的作风,在电话那头神秘的说:“小天真,你猜谁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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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啦~~话说今天更新的有点儿完了,因为今天案例课我要上去发言,所以花了些时间准备的说!
话说,这样的解密情节我写起来很辛苦的,因为人家着急写jq啊【害羞】
恩,其实开始这篇文的立意有很大是想去模仿原文的,但是写着写着就严重跑偏了
【请鄙视作者的无能吧】
我现在很想写写瓶邪家居或者种田文。。。希望大家不要被雷到才好!
再次向一如既往给我支持的大大鞠躬,真是谢谢了,没有这样的支持,我真的会坚持不下去的!
【吐槽完毕】
失而复得
胖子把声音压的极低,但那穿透耳膜的几个字,却如同烙铁烫在我的心头一般。我拿着电话不出声。我真的希望胖子告诉我,在他身边的那个人就是我日思夜想的那个人,是那个一次次不辞而别的人回来了,希望他告诉我:天真,小哥回来了,就在我这里;但是我不敢心存这样的侥幸,不敢期盼上天会给我这样的眷顾,我更怕胖子会说出一个他认为很重要但却与我并不相关的人。我下意识的甚至感觉,这个世界上,与我有着联系的只有一人,其他的任何的人,任何的事,都与我无关。有时候失望是比绝望更叫人歇斯底里的折磨。我甚至敢肯定,如果胖子这么说了,我甚至会在电话里对他破口大骂,然后真的坚持不住的在家里哭出声甚至去自杀。我太想他了。任何人,任何事都抑制不住我想他。
胖子见我不说话,喂了好几声,我这才晃过神来,不受大脑控制的脱口而出问道:“是谁在?”
胖子在电话里叹了口气,说:“小吴同志啊,又闺怨了不是,你放心,胖子知道你的心思,不会
拿这种事儿和你开玩笑。我旁边的的确是那个姓张的小子。”
我一下觉得神智清明的无以复加,差点高兴的叫出来。但还没等我开口,胖子就又说道:“但天真你别高兴的太早了,虽然人回来时回来了,但是他这次是真的不是以前的小哥了,胖子我都有些接受不了,你要做好准备,我这里还有些手续要办,你尽快来北京吧!”接着就听到有人喊胖子的声音,接着胖子就挂上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听着嘟嘟声,心理不知道是喜悦或是别的什么情绪,心被揪的生疼,又一次愣在了原
地。不是原来的他是什么意思,脑海里浮现出他是不是又失忆了,或是受了伤,或是。。。。。。变成了齐羽那样。
我立马冲出去买了最快的飞往北京的机票,开车回来的路上我已经平静下来不再胡思乱想了。我的心里已经没有了除了感恩之外其他复杂的情绪,因为我不愿意再去想别的。在我回到杭州的这几天里,我虽然抱着一丝丝的侥幸,希望此生能再与闷油瓶重逢,幻想着有天王盟会给我打电话说有个瘦高的小哥到店里找你!但是我心里知道,闷油瓶当时说了那样动情的话已是表明了他当时的决绝,而他的话间接的告诉我,我们此生怕是不会再有相见之日。我甚至曾经想过,等我到了耄耋之年,弥留之际,躺在病床上上回想,人生最最遗憾的事情,会不会就是那一别之后的永不相见。
但是此时此刻,我感谢上天,在我这个戴着面具假装无事的可怜虫还没有被那种蚀心的疼痛折磨的想要结束生命的时候,我和他的人生却有了交集,或许人的命真的是命中注定,我与他从一开始就有剪不断的联系,这本身就是一种缘分,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孽缘。我想到这儿苦笑的摇了摇头。
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第二天一明明是中午的飞机,我却早就跑到机场候机。我看着机场里迎来送往的场面,有因为多年未见的喜极而泣,也有因为即将离别的百感交集。每个车站和机场都承载着多少感伤的故事,每个人的心里又有多少的无可奈何。
上了飞机,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见外面掠过的白云,心里暗暗的想:离我们相见,又近了一秒钟。
我的旁边是个上岁数的老者,我们愉快的攀谈着,这是我从达努回来以后,说话最多的一天。
“不知道我的女儿在北京住的习不习惯,小伙子你去北京干什么?”
“啊,我啊。。。。。。”
“工作上的事情还是去游玩呢,过段时间去香山看红叶最好不过了!”
“我要去找我的爱人,我们很久不见了呢!”
“啊,恭喜你了!”
“恩,谢谢您,我如果有时间,会带他去看红叶的!”
下了飞机,我叫了车直奔胖子店里。胖子的店是从巴乃回来之后才开张的,我在北京的时候还帮他盯了几天,人流量比我那小摊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北京确实是干这一行的好地方。
我在路口下了车,拿着东西往胖子店里走的时候感觉身上都有些发抖了,是那种不能控制的颤抖。这样既期待又害怕的心情叫我自己都有点儿不知所措。
离着很远,就看见胖子在和人讨教还价的样子,有段时间没见,他似乎又胖了一些。我站在门口看着胖子虎虎生威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就想到那天他在那山洞中全身发黑奄奄一息的样子,感叹道世事无常。
胖子看见了我,忙把我迎了进去,也无心再和人讨价还价,同意了那人的价钱把那人打发走,把店门关上了。
我走到里屋四下看了看,并没有我期望的那双淡然的眼睛,胖子自然是知道我的心思的,说了句:他在我家。利索的收拾了点儿东西,两人又出了门。
外面有些刮风,还有些毛毛雨,我来的时候都没留心看那天色,如今抬头看才发现,简直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我的心咯噔一下。
一路上胖子都话少得不行,完全没了平日的贫,对闷油瓶更是只字不提。我大概明白了,闷油瓶现在应该情况很不好,但是还是忍住了没有问。
不管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摸样,他都是我的爱人。我在心里默默说道。
到了胖子家,我进门的时候还是不可遏制的紧张的不行,胖子引着我往里走,推开一扇门,我赫然看见闷油瓶斜着身子站在窗口,并没有什么变化。
“小哥!”我喊他。
但是他的反应,叫我彻底明白了,胖子所说的他已经不再是他的真正意思。
闷油瓶听到我的声音并没有回过头看我,而是只有头向我这边轻轻一侧,我觉得天崩地裂。
我冲过去,抓住他的胳膊喊道:“小哥,你怎么了!”
闷油瓶脸上还是那副该死的淡然表情,眼睛依旧平时着前方。
“小哥,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你告诉我你怎么了!”我抓着他拼命摇晃,盯着他依旧明亮的眼睛。胖子赶紧冲过来拉住我,把我拉开道:“天真你别这样,小哥眼睛是真的看不见了,而且昨天才刚醒过了,你别这样摇他!”
我颓然的坐在椅子上,说不出来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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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十一点才起床,杯具啊!本来今天有好多安排的!
嗯~~~其实我是想虐一下下的,因为患难见真情嘛~
之前有亲说想看眼神交流,所以本来不想把小哥写看不见的,但是我忽然觉得,应该圆天真照顾他老公的这个梦想【我果真是亲妈,哦呵呵】但是不要着急,来日方长~
这篇文我也没有想好要写多少字,毕竟在晋江这个网王和hp的天下里,三叔的瓶邪生存是很难的,但是看到有大大一直不懈的支持我,我真的很感动【鞠躬】
大家是希望我继续虐哥嫂,还是希望我接下来就来写一些日常生活捏,我觉得哥嫂是传说,不能太平凡的说~~~jq也正在酝酿中【邪恶】
好了,废话到这里,祝大家周末愉快吧!
预告一下,今晚估计还有一更!!!
失明
在来这里之前,我无比坚定的想,不管闷油瓶变成了什么样子,哪怕再一次忘记我是谁,我觉得我都可以承受。但是如今看见刚才的那一幕,我还是被吓着了。
胖子走过来,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就看见被揉搓的有些污秽的纸张上,写的正是胖子在北京的地址,而那字体的确还是闷油瓶的。
我抬起眼看胖子,胖子坐到我身边道:“他爷爷的,前几天有条子到家里找我,我当时还以为自己大限之期已到,差点儿连遗书都写好了。后来我才知道,那些条子在铁道边上发现小哥,当时他已经晕了不知道几天了,口袋里就这么一张字条。我本想先把人带回来再说,但是那些条子非得让我说出和这人的关系才能把他领走,我当然不能出卖咱们的革命友谊了!花了好大的力气,又是找人托关系又是送礼的,前前后后不知道孝敬了那些孙子们多少宝贝,那可是胖子我那命换来的!想想我气儿就不顺!不过还好总算把小哥换回来了!我去医院看他时他还昏迷不醒,大夫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但看小哥晕过去了还叫你的名字呢,又看他昨天醒过来是这副样子,还是把你叫来了!”
我真的很感激胖子,我知道他对条子的事情上向来谨慎,但是这次为了闷油瓶竟然花了这么多心思去和那些警察打交道,实在是让人感动。胖子见我这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挥了挥手示意没什么接着说::“你现在要赶紧解决的不是怎么谢我的问题,而是小哥现在到底怎么办!”
“医生没说他为什么会这样么?”
“哎,别提了,开始大夫一看他醒了就说能出院。等我都结了钱办完了出院手续去病房接他走的时候,我发现他就坐着不动,我问小哥你怎么了,小哥才说他看不见了,之后我问他什么,他也一个字都不肯再说了,我也不得已给你打了电话!”
我转过脸看着闷油瓶,他依然侧着身子站在窗口,外面已经狂风大作,下起雨来,风吹着他的黑发。他的脸上一如既往的是那种静默的神情,甚至这样看上去让人感觉安静而舒服,但是我知道他的心里肯定如窗外的天气一般。
我和胖子商量了一下,决定这几天还是要带闷油瓶去医院里看一看,毕竟眼睛的事情不是小事儿。但是说到去医院,我们都是一个头两个大,连最起码的年龄,在闷油瓶这里都是个难题。
当晚我们商量了很多,胖子问我道:“小吴同志,你说小哥的眼睛要是真的治不好了,你怎么办!”
“那也没关系。”我回答的甚是平静。
我暂住在胖子这里,和闷油瓶住在一起。从我进门到现在,闷油瓶都没有和我说一句话,连胖子叫他吃晚饭都无动于衷,一直就侧身站在窗口看着窗外。雨已经停了,空气里飘着一股水汽和泥土的气味,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闷油瓶竟然还站在那里,姿势甚至都没有换过。我走过去,轻轻的把他身前的窗户拉上。
我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然后另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那漆黑的眼睛,还是一动不动的,我又摸了摸他的脸,忽然笑了一下。
我的笑声叫他也一怔,我看着他的这种反应,干脆用头抵在他的胸口,抱着他。
“没关系,就算看不见了,还有我。”
“。。。。。。”
“我们再也不去危险的地方,做危险的事情了。”
“。。。。。。”
“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我们都要在一起。”
“。。。。。。”
“其实你看不见也好,这样就不能习惯性失踪了,我正好可以看着你不让你到处乱跑。”
“。。。。。。”
“你的眼睛看不见了,我就是你的眼睛。”
我忽然觉得闷油瓶也伸出手,搂着我的腰,而且力道随着我的话加大着,而我此时已经哽咽的再
也说不出话了。
闷油瓶不愿意我搀着他,于是我就拉着他的手走到浴室。我告诉他,洗浴用品在那里,花洒的开关在那里,换洗的衣服在那里。之后就走出了于是,拉上了门。
我知道,闷油瓶是个骄傲的人,在一定程度上甚至有一些自负。之前他为了寻找过去的数次失踪和他一贯独来独往都说明了这个问题。
我刚刚想去搀他的时候,他潜意识的甩开了我,脸上带着尴尬。强者如他,现在却需要我来照顾,我知道他心里很不好受。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现在甚至连一点光感都感受不到,但是我不想问去问他。
在达努的那些事,三叔告诉我的那些事,我都不想再去问,再去找那些所谓的答案了。只要以后的日子了我和闷油瓶在一起,只和闷油瓶在一起就好,其他的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我坐在昏暗的客厅了,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想到之后我和他一起的生活。我们可以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去想去的地方。我们将拥有接下来的共同拥有的生命了,对我来说,这比一切所谓的真相更有价值。
我听见浴室的水声停了,但是过了好久都没有动静,之后传来了什么东西被打翻的声音。我赶紧起身跑到浴室,看见闷油瓶一受抵着一边的墙壁,地上是被打翻的洗浴用品,他转过脸微笑的对我出了我来北京之后他的第一句话:“吴邪,我找不到门了。”
我上前几步抱着他,他的头发上还残留着没擦干的水珠,那水顺着他的脖颈流到了我的脸颊上,但是我却感觉到那水滴炙热的灼烫着我的心。
我们躺在床上,他依然是一言不发。我知道他难受,但是看到他这样,我心里却更害怕。我知道他是个不外露的人,但是这样的隐藏叫我心疼的很。我轻轻拉过他的手,与我的十指相扣。我想让他感觉到我的存在,我的力量。
“小哥。”我轻轻唤他。过了好久他都没有回答。我赶紧直起身子看他,发现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好久才吐出一句:“吴邪,我真的没事儿。”
我顺势趴在他怀里,闷油瓶很瘦,但是胸膛却给人种很厚实的感觉,真奇怪。
我想无数影视作品里的小女人一样,感觉他的心脏跳动。那颗心跳的沉稳有力,我低头把脸埋在他胸口闷闷的说:“恩,我知道你没事儿。”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一睁开眼就看到闷油瓶的侧脸。这是个无比美好的早上,睁开眼你能看到他,你们甚至还保持着昨晚的十指紧扣。
我找到了在北京的大学同学的电话,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一个大医院的眼科专家,当天下午就带着闷油瓶赶到了医院。
我拉着闷油瓶到了眼科诊室外面,那里有很多病人拄着导盲杖戴着墨镜。看到他们,我甚至感到了恐慌,甚至感同深受的感觉。
闷油瓶进了诊室,我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过了很久,才听见里面医生叫家属进去。我走进诊室,看见闷油瓶坐在白色的凳子上,还是那副表情。
“你就是病人家属?”
“恩,是。他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我建议你带他去看一看精神科!”
我一下子哑口无言,那医生又说道:“我看了他的情况,眼睛本身是没有问题的,他的问题可能是处在精神上,简单的说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受了刺激导致的失明,还有一种就是脑部受到撞击有血块压迫了神经造成的失明。”
我
拉着闷油瓶走出了诊室,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因为去精神科还要重新找人联系医院,于是我带着闷油瓶先回了胖子家。
“小哥,你告诉我,你之前是不是头上受了什么伤?”
闷油瓶想了想,摇了摇头,一句话都没有说。
昨天我看见他时,就知道他并不打算告诉我他和齐羽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不想问也不敢问。
回到家和胖子说了今天的情况,胖子回忆了一下,说当时见到闷油瓶时的确也只是有些脱水和擦伤,没发现其他外伤的迹象。
我也觉得是闷油瓶受了刺激失明的可能性比较大,西王母宫一行曾叫他受了刺激再次失忆,这一次不知道又是什么事情。我发现上天对谁都极其公平,闷油瓶拥有者人人羡慕的伸手和出身,却在一次次受到伤害和打击。
胖子打着哈欠进屋睡觉去了,我拿出今天闷油瓶的检查结果,一遍一遍的看着。忽然听到门响,我抬起头,见闷油瓶从门里摸索着走出来,我赶紧上去扶他。谁知闷油瓶反手抓着我的手对我说:“吴邪,我想回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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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学期的课好多啊,明天又得回学校了!话说我一去学校就头疼欲裂啊!
今天其实很低迷,因为我的另一篇文有人删了收藏,我真难过_
归途
闷油瓶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我的手都被他箍的很疼,但是能清晰的感觉出他的焦躁。我本想站在原地不动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但是他却什么都没说的把我拉进了屋里。我看着他的样子,忽然觉得站在我面前的他现在就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内心急躁但是只能站在原地等待。
“小哥,你怎么了?”
“我们最好赶紧回杭州去!”说着拉着我却不知道方向的在屋里乱转。看到他的样子我心如刀割,这是那个在机关重重的古墓里步步为营的人啊,为什么他此时此刻连自己想要干什么都没了分寸呢。
“小哥,回杭州可以,但是为什么这么急着回去,你要告诉我理由!”
“吴邪,你知不知道北京有多少股势力!”我被他的话说糊涂了,这和我们在北京有什么关系?
闷油瓶显得更焦躁了,甚至急的团团转。我知道他这样的变化的原因除了他清楚的知道呆在北京很危险,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眼盲!自从他看不见一来,我小心翼翼的照顾着他的感受,尽量不去让他觉得他的眼盲给别人造成的负担和麻烦。我甚至不曾说过一点儿关于他眼盲的话,甚至变得比他还敏感。这就是爱情的感同深受吧。
闷油瓶见我还是站着不动,摸索着站到和我相对的位置,摸索着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吴邪,我告诉你,我之所以可以从达活着回来,就是因为裘德考一直在跟着我们,甚至那个济南的老海给你传的字条,也是他的受益。”他顿了顿又道:“探险队的事情,我不知道你了解多少,但是我都希望你不要再深究下去,当年探险队因为寻找终极而落到最后那般惨状,一半是因为逼不得已,另一半则是自身的贪欲,所以不管每个人的结果如何,那都是咎由自取的。”
我看着他不能聚焦的眼睛,真是如启明星一般叫人移不开眼睛,但是说出的话,却把我再一次的推向谷底。
原来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我无形中又成为了一种力量的工具。按照闷油瓶的话,三叔之前告诉我的并不是全部的实情,做了很多的保留。我知道三叔之所以不告诉我,无外乎还是那自以为是的保护,但是这叫我真的火大了。我心里好多好多的疑问,到底谁来给我一个真真正正的答案,可不可以不要再欺骗我,我真的快要承受不住了。
“吴邪,在达努的时候,我是第一次觉得我自己会死,但是我之所以能脱险,就是因为那些一直在暗处跟着我们的人。而且我这一路来,甚至不知道有人在跟着我们。”他紧紧的掐着我的肩膀:“而且我现在又成了这样。。。。。。”
“之前不和你说,是因为不想你担心,觉得你带我去医院看了眼睛没有起色,肯定会回到杭州,而且我现在又成了这样,我不想让你觉得,我只是个带来麻烦的人。。。。。。”
“你说什么啊!”我从没想到,在闷油瓶心里,有这样的犹豫,“小哥你忘了之前你救了我多少次,救了我们这帮人多少次了么?就算你忘了,你忘了我是谁了么?”我死死的盯着他看。
他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眼睛依旧明亮。屋里没有开灯,月光透过窗子照在他身上,显得异常的落寞。他依旧清瘦,缺少了最初相见时的霸气冷漠,有的只是被月光投射在地上的静默。
第二天,我们买了晚上去杭州的火车票。坐在候车大厅里,看着闷油瓶坐在那里,想说什么但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对不起。”
我听到他道歉,看着眼里闪过一刹那的不安。
火车站的人很多,我拿过外套搭在两个人的腿上,手悄悄的在外套下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冰凉干燥,我沿着他手的关节慢慢摸上去,摸到他手掌上的茧子,摸到他异于常人的食指和中指。脑中闪现出这双手在这一路走来破解了多少机关,从死亡边缘拉回了多少人。闷油瓶本身,就是迷雾里的灯火,就是不可触及的真相,但是我此时此刻就这么感受着他,他的脉搏,他肌肤的纹路都清清楚楚,很有一种贴心的感觉。
闷油瓶反过手,与我十指相扣,我真心的希望,这一刻的刹那一时永恒。
我就一直牵着闷油瓶,甚至已经做到了无惧于别人奇怪眼光的坦然地步。走到卧铺车厢收拾好东西,发现车厢里的人都昏昏欲睡。我把闷油瓶安顿好在下铺自己就要爬上去,闷油瓶安静的坐在那里,却拉着我的手怎么也不松开。
我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没想到他是可以这么孩子气的,定睛看他脸上,甚至还有些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一瞬间觉得很好玩。我伸出手斗胆的掐了一下他的脸,做到他旁边。
“怎么了,小哥?”我靠着他的耳边轻轻问他。
“吴邪。”
“嗯?”
“谢谢你。”
他的眼神依旧茫然,但是把脸转过来对着我,努力的笑了一下。笑容里有些勉强,有些尴尬,我被他别扭的表情逗得直笑,他听见我的笑声,更是尴尬的不行,撇过了头。
我看着他小孩子性情一般,心里更是喜欢的要命,赶紧伸手扳过他他的头,清了清喉咙说到: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客气~~~”
说完还特意拉着长音,然后自己哈哈大笑起来。闷油瓶也伸出手,握住我捧着他的脸双手,然后低转着头,亲吻我的手心。
这是那次达努之后,他第二次亲我。我的掌心赶紧到他嘴唇的游弋,赶紧到他的胡茬,感觉他舌尖似有似无的□□。他几乎把脸埋在我的手心里,一刹那间我感觉此时吻着我的他那么无助,无助的让我心疼,无助的叫我心动。
我凑到他耳边轻轻对他说:“有我在,一直有我在。”
耳鬓厮磨真是个微妙的词语,他无关情【和谐】欲,却能把所有的感情一字道破,我依着他身上,半靠在卧铺上。
到了杭州,我通知王盟来火车站接我们。王盟开着我的那辆破金杯,站在车门前打量着闷油瓶。我对他做了一个什么都不要问的手势,带着闷油瓶上了车。
一路上闷油瓶都没有说话,王盟问了问我这几天上哪去了,我三叔一直找我云云,我恩恩啊啊的答着,他见我这样应付,也不在说话。
回到家,我拉着闷油瓶上楼,打开门。
“欢迎欢迎,小哥,这就是我家了。”
“恩,有你的味道。”说完就站在玄关,不动了。闷油瓶眼盲一来,从来不会像很多盲人一般伸着双手探路,起码在我面前不会。我知道这是他想保留下的最后的骄傲了,我也对那样子的闷油瓶想象不能。
我牵着他的手,告诉哪里是卧室,哪里是厨房,哪里是餐桌,哪里是我的书桌,我想把我的一切一切都展现在他面前。我很想告诉他,这里的就是你的家,我会照顾他现在,未来。闷油瓶含笑的听着我唠唠叨叨,说着我的藏品,说着我家里角落的脏衣服,说着我床单的颜色。
我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想那些我不知道的,等着我去追究的那些事事非非了,能够和眼前的人在一起,一直在一起,是比我生命更加有意义的事情。
我牵着他有说不完的话,像下一刻就来不及一般。我知道我心里还是浅浅的不安着,害怕这样的日子在我毫无预期的时候就戛然而止了。
晚上我们躺在床上。我仰躺在最爱的家里的大床上,身旁是我此生最爱的人。闷油瓶整个晚上都含着笑听着我的废话,只在我逼问的时候应上一两声。
“小哥,明天我带你去去我店里吧。你还没去过吧?”
“恩,好。”
“之后再去给您买些冬天的衣服,越来越冷了!”
“恩,好。”
“你想吃点儿什么,要不然我带你去尝尝杭州的小吃?”
“恩,好。”
“小哥!”我穿过脸看着他“你不能说点儿别的么!”
“。。。。。。还说什么,这样不好么?”说着伸出手臂把我拦在怀里。我窝在他怀里道:“还真是个闷油瓶!”
“吴邪。”
“恩?”
“叫我。”
“恩?”
“叫我!”
“小哥?”
我忽然举得闷油瓶在我的腰上掐了一下,遂又把我拉近了些“名字。”
“哦。”
“。。。。。。”
“起灵。”
我第一次这样唤他,声音轻的我自己都听并不清楚。
“恩,我在。”
我笑了笑,在他怀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就这么过了几天,这几天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也是我不知是不是梦境的几天。闷油瓶在第三天基本就能在我的屋子里行动自如,能准确的递给我客厅的水果刀。
到哪里都是强者啊。
我三叔的突如到来,再次打破了我这梦寐以求的生活。
※※※※※※※※※※※※※※※※※※※※
我知道这一章写的不好,不要pia我o(╯□╰)o
宿舍里乱的不行,我带着耳塞还是静不下心,真的很烦啊-_-|||
这样住在宿舍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啊,我真的不想再呆这里了。以前很多人说,毕业会哭的舍不得,我觉得我如果毕业离开这里,我要高兴的放鞭炮庆祝~~~~~~~
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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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数
我看着他的手,被那溃烂处发出的香味彻底心如死灰了,想偷偷幸福的去过想过的日子,果然是痴人说梦。
过了一会,闷油瓶平静的把手从我手里抽了出来。我还站在那里,看着他的眼睛没有意思的波澜。视觉失去了,难道连起码的悲伤都失去了么?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
“小哥,我要你和我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恩,是。”
“你怎么知道的?”
“头发,指甲长的特别快,皮肤只要稍稍干燥,就会刺痛的没法忍受,过段时间就要去冲一冲水!”
我看着他的头发,长短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越发的浓密了。那头黑发像是要占满整个儿头皮一般,浓密乌黑的叫人害怕。我仔细看着闷油瓶的脸,已经出现了干干的细纹。
我一直觉得,我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但是其实那只是我的自以为是。我连他这样明显的变化都感觉不到,谈什么照顾呢。
之后的很多天,我们没有再说一句话。我一直在家里守着他,看着他站在卫生间里用刀片一点儿一点儿摸索着削掉自己的长发,看着他每天都要用指甲刀摸索着剪去自己长得奇快的指甲,看着他三五不时的就要去浴室把自己淋得浑身湿透。
我觉得我快要崩溃了,但是我知道他不想让我去帮他,他不想让我看见他开始变化的样子。我能做的,只是装聋作哑的,眼睁睁看着他忍受这一切,无计可施。
我现在多么想找个人帮帮我,但是我知道,这样的事情任谁都无能为力。
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电话给我一个希望,但是或许这又是一个圈套的开始。
“请问是吴邪先生么?”
“我是,您请讲。”
“是这样的,裘德考先生现在已经到杭州了,想和您见一面,请问您什么时候方便?”
“你说谁?”
“裘德考先生。”
“为什么要找我?”
“呵呵,吴先生要是想见到吴三省和解连环的话,那么最好还是答应吧。”
他终究没有放过我们,但是我却毫不犹豫的应下了。还有什么是比现在更糟糕的呢。
第二天我把午饭提前做好放到桌上,告诉闷油瓶我店里有事儿就出了门。闷油瓶这几天又恢复了之前超然于世的样子,但是我知道,他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失眠严重。我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但是我知道,他不好,很不好。
西装革履的两个人已经等在楼下,他们的西装胸口有着和阿宁他们用的帐篷一样的标志,能把盗墓这样的事情做得这样企业化,裘德考真的很有手段。
我们在杭州一家很有名的酒店门口停了下来,两人把我带上楼。站在一间房间面前示意我自己进去。
门没有锁,我推门进去一看,裘德考坐在窗前的躺椅上晒太阳。我之前见过他还是在巴乃的那次,那次远远的看上去只记得他是一个年近耄耋的老者,现在再看上去,他虽然瘦弱,脸上却带着威严,满脸的皱纹与其说象征着沧桑,不如说给人一种权势的压迫。
“你来了。”他说话间没有看我,依旧看着窗外,那里可以俯瞰整个杭州。
“你找我想说什么,请你抓紧时间吧!”
“呵,想回去照顾那小哥么?他最近应该情况很不好吧!”
“你在监视我们!”
“我不用监视也能知道的。”我转过脸看着我“因为。。。。。。没有时间了!”
又是这句话。我曾经几次听到这句话,但是每一次带给我的都是灾难。
“你什么意思!”
“说的简单一点儿,我希望你和他能帮我找一样东西。”
“你又想想耍什么花招!几十年前骗了我爷爷的锦书,二十年前在考古队收买奸细,现在又来找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吴家的小少爷果然知道不少啊!”他眯起眼看着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终极。那里有我最想要的东西。”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你丧命,你到底还想干什么!”
“只要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那么他们的死就是有价值的,否则的话就是饭桶,根本不值得姑息!”
我猛地想起死去的阿宁和高加索人,觉得他们生命效忠和捍卫的这一切,都可笑而且可悲。
“我想要的其实很简单,就是个不死之身罢了。”
他此时此刻说对自己追求了几十年的事情轻描淡写,轻松的好像要探囊取物一般,显然是又有了十足的把握。我紧紧得攥着拳头。
“就算让你变成霍玲,齐羽那样,你也在所不惜!”
“小朋友,只要能永生,用什么形式有什么重要。我依然拥有金钱,照样会有无数的人为我服务!”
果然,我爷爷说的一点都没错,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自古以来,帝王将相,有哪一个不希望长生不老,那些在古墓里用尽方法保存如生前一般的古尸,也无非是觉得,自己的尸体不符,终会有复活的一天。一个裘德考又算得了什么。
他们拥有权力,金钱,害怕死后一无所有而拼命追寻着所谓的长生,却不知道做人的道理。
“我不会答应你的!”
“那吴三省和解连环怎么办呢,他们都在等你!”
他从椅子旁边的茶几上拿起了一个文件夹递给我,我翻开一看,里面竟然都是解连环和吴三省的照片,他们在雪山上行走着,这些照片有些重影,显然是在行进过程中拍摄的,照片右下角的时间,就在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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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拿出手机给三叔打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我不死心的又打给潘子,结果也是一样。
“如果你不在乎他们两个,也该在乎那姓张的小子吧。”他微微笑着,但是眼里却流露出狠绝的神色。
那神色在他浑浊的老眼里变得异常惊悚,叫我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这样吧,你可以回去想一下,也可以找人验证一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明天等你最后的答复,再见。”
说着就闭上眼睛。
我失魂落魄的走出去,又被那两人送回了家。我站在家门口,犹豫了好久才推门进去。我明知道闷油瓶看不见,但是还是调整了半天表情。
我一进门闷油瓶就从屋里出来,问我道:“回来了?”
“啊!嗯。”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去哪?”
“吴邪,我知道,你不该瞒着我。”
我一下泄了气,原来他一直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没有时间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裘德考的电话。我干脆的告诉他我答应他的要求,但是要求是我要自己去,闷油瓶必须留在杭州。
谁知我话一出口,电话那头的他竟然大笑起来“小少爷,你开什么玩笑,他如果不去,我们是断然进不去那青铜门的!”
“可是他现在看不见了!”我被他的笑激怒的吼道。
“你太小看他了,他即便是瞎了,也比我们这些人强上百倍,你最好还是担心你自己吧!”说着不由分说的挂上了电话。
我被裘德考的态度气的浑身发抖,一转身看见闷油瓶站在我身后好久的样子。我刚想开口说什么,他就身子轻轻前倾的拥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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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的少些,因为我快熄灯了!~~o(>_
重拾
一夜无眠。
第二天我强打着精神起床,准备早饭。看上去和任何一个早上一样,我看着闷油瓶坐在桌子前喝着粥。他吃东西的样子一直很斯文,即便是我们当初狼狈时,他的动作也透着稳健和从容,那是特别的一种喜行不于色。
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因为之前去过一次五圣雪山,所以对那里的刺骨寒冷还是很在意的。我知道裘德考肯定给我准备了精良的装备,我完全是在画蛇添足,但是我实在想找些事情来做,我一刻也不想空闲。
裘德考公司的人没多久就打来电话,车也早就在楼下等着。
我们下楼,和我们一起去散步的情景一样,但是心境大相径庭。
裘德考早就安排了紧凑而有条不紊的行程,第三天早上我们就到目的地。熟悉却陌生着。
他们在村子里租到了一处民房,看那情景应该在这里等了我们很久了。外面下着雪,坐在屋子里等着他们下一步的安排。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忽然门被从外面推开了,卷着外面的大雪进来的人,让我甚至有些惊喜。
那人是顺子。
自从他带他父亲提前离开了队伍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我曾经也有些担心,他能顺利的背着他父亲的骸骨安全回来么。
顺子还是那副魁梧的样子,但是五官似乎深刻了些。他见到我一下子就认了出来,叫我吴老板,我笑着应着,笑着上去拍了拍他。
故人重逢,总是感慨颇多。不管这人与我相处时间的长短,不管开始这种关系是不是建立在金钱之上,但是一起体会过的出生入死却是人无法忘记的。
我笑着问顺子,是不是这次还是由他当向导带我们上山。顺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其实自己自大那次就不干向导了,但是这次他看来人是大公司,对方又花了大价钱,还是心动了。
顺子告诉我,他现在很需要钱,因为他快当爸爸了!他说这话时脸上笑得灿烂,那是这魁梧汉子内心最柔软的流露。我为他高兴,但是更多的是担忧。
闷油瓶一直坐在我对面一声不吭,顺子自然是记得他的,但是因为闷油瓶一路来神秘高深的样子,总给人不好相处的感觉,所以只是看了他几眼。
顺子简单的和我说了说这里的情况,说是这个大公司的人打两个月前就上这里来准备了,这房子也是大价钱把原主请走之后才搬进来的。顺子说道裘德考公司的人时,脸上的艳羡溢于言表,看来裘德考真的没有亏待他。
我问了问顺子,是不是就等我们到了就出发,顺子摇了摇头说道:“我看到他们除了他们自己的装备以外,还多出了五套,我想应该还有两个人。”
还有两个人!我觉得我的心在听了这话之后,又凉了一大截。
我们就在屋里呆着,门外似乎有人把守,不停的又走动的声音和打电话的声音,但是外面呼呼的风,根本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我们就如同监狱里等待判决的死囚一样,没有任何期待的等着。
很快就到了晚上,这里的夜很冷,窗户想要被吹进来一样响着。我看了看表已经接近午夜了,就像招呼闷油瓶早点儿睡,他一直就这么坐着一整天,一动不动,连饭都没有吃。
谁知道我刚一起身,就听到外面车辆进出的声音,接着是一片嘈杂。我本想凑过去打开门看看究竟,谁知门又卷着雪花被从外面推开了。
果然不出所料,来的真的是潘子和胖子。
潘子脸上还挂着彩,眼眶都是肿的。胖子却穿得西装笔挺,但是那西装依旧皱褶不堪。两人都疲惫不堪。
跟着他们身后的人在我还没看清他们相貌的时候,就猛的把门关上,门框都有些震动。
两人看见我和闷油瓶,脸上没有一丝的意外,有的只是沮丧。
潘子和我说,自己那天晚上正准备关了铺子回家,却被人从后面制住。潘子当过兵,知道制住他的人本事比自己强很多,如果死磕只能吃亏,只能静观其变。谁知道他跟着那人出了铺子,竟然被关在宾馆里好几天。看管他的人个个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他试着想跑出去,但都以失败而告终,脸上的伤也是那时留下的。这样呆了半个月,前天晚上他吃了晚饭之后就没了知觉,之后醒过来,感觉自己在火车的货仓里,旁边趴着胖子。
胖子则是被人框出来谈生意,因为提前看过货,确定是大买卖,胖子及其重视的准备了好久,谁知道喝了杯茶水,就晕了过去。
之后两人都出现在了这里。
看来裘德考真的对这次的行动作了缜密的安排,而且还有必达目的的信心。这样想来,他对我和闷油瓶都还算客气,但是不管他的路子多么广,这样把人掳来在行里都是说不过去的。看来他做完这次,是真的达到目的就此退出了。
我大致讲了讲之前和裘德考见面的经过,胖子和潘子都是面如死灰。
潘子知道我三叔在裘德考的手上,把牙齿都咬得咯咯直响。
胖子一如既往的焦躁的坐着骂娘。
我们四个再次聚首,确实在这么一个地点,这么一个时间。真是讽刺!
谁也没有说我们要怎么办,我们怎么做这样的话,因为我们心里都清楚,我们现在没有一点儿的选择权。我们能做的,只是等待别人的利用和宰割。
就这么干坐着,胖子忽然道:“小哥啊,你是不是皮肤过敏了,你的脸怎么了!”
我这才猛地回过头,闷油瓶的脸干裂的厉害,简直好像被火烤的一样。他的头发好像也比我们出发的时候长了不少。我赶紧拿了毛巾沾上水,敷在他的脸上,本来还滴着水的毛巾不一会儿就如同被甩干一样,只是有些潮了。
我赶紧再把毛巾浸湿,这样反复了很多次,胖子和潘子一直站在旁边,傻了眼。
“小三爷。。。。。。小哥这是怎么了?”潘子问的小心。
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只是看着潘子。
“没时间了。”闷油瓶缓缓说出了他来到这里的第一句话。我听过很多遍的,充满疑问和恐惧的话。
“什么没时间了?”胖子傻愣愣的问着,闷油瓶只是闭上眼睛,再不说一个字。
我不知道要怎么和他们说闷油瓶的情况,但是却一定要说些什么。胖子和潘子都是知道我和闷油瓶关系的人,所以我必须向他们解释。
但是我要怎么措辞呢,告诉他们二十年前闷油瓶救我的真相,还是告诉他们闷油瓶马上就要变成录像带里齐羽那样,而且到现在为止,大罗神仙也束手无策。
我不想在这样这样关键的时刻,乱了他们的军心。我知道我们此行凶多吉少,之所以找我们来,是因为我们是去过那云顶天宫,而且或多或少与这件事儿有联系的人,但是只要裘德考得到了青铜门后的他想要的东西以后呢!
我知道结局却不想再想。
潘子这时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了一眼闷油瓶,拉着胖子就出了门。他和外面的人说了些什么,接着就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我真的有些感激。潘子看得出我的有口难开,所以选择了退步。我闭上眼睛在原地一直站了好久,闷油瓶伸出手拉着我的。我渐渐睁开眼睛低头看他。
“睡吧。”
第二天,所有人都表情阴郁。裘德考公司的人在最后请点和确认装备。我看了看顺子,本以为他会兴高采烈,但是他也是满脸的严肃。
我把顺子拉到一边悄声问他怎么了,他有些犹豫的开了口对我道:“吴老板,我知道,这次我们很难活着回来,是不是?”
我心里一惊,藏在心里的想法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顺子说了出来。
顺子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接着说:“给了我这么多钱,我就知道,这是要买我这条命的。我其实对这件事儿看得很开,反正那钱的确能保障我一大家子的下半辈子,但是。。。。。。我真的是想看看我儿子的样子。”他说的心酸,满眼的不舍。
我没想到,顺子对这次有去无回的行程认识的这么透彻。他为了家人的生活毫无怨言的愿意奉献生命,最心底的那份期盼也显得异常叫人同情。
我实在很想和他说,他这只是一味的胡思乱想,我们此行虽然依旧危险,但是还是能像上次那样都平安回来的。
但是这样安慰的话我说不出口。因为我不想骗他,也不想骗自己。
队伍终于浩浩荡荡的出发了,我很纳闷,为什么裘德考没有跟来。虽然他已经是古稀之年,但是看着身体应该还算硬朗。当时陈皮阿四的老当益壮我还记忆犹新。
顺子在前面带路却一直没有说话,我猛然想起上次来时,顺子兴致勃勃的给我们一行人介绍着当地的风景,颇有些专业想到的气质。
我苦笑着想,真是世事无常。
看着漫山遍野的大雪,我想到了裘德考给我看的照片上,也是在这样的雪地里,吴三省和解连环蹒跚前行的侧影。我想再过不久,我将同时面对这两个人,这将是怎么样的光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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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踏上征程啦!纯感情纠结的我真的写的不好的说!
这几天去学校图书馆找了很多志怪的文言小说,甚至把简明古汉语词典都翻出来了-_-|||
看来文言文还是学的不到家啊!
今天上了新人榜,很高兴的说!
恩恩,会加油的!
雪山
我们这次上山,显然是没有了上次的好运气。雪已经不像昨天一样大,但是风却吹得人睁不开眼睛。我摩挲着从包里翻出风镜带上,又回身看了看闷油瓶,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闭着眼睛前进了。
因为他看不见,我就拿着一根登山手杖叫他拉着一端,自己拉着另一端牵引着他往前走,还有些不放心,翻出登山绳绑在两人的腰间。虽然山路难行,但是他却一点儿都不显得狼狈,脚下的每一步都稳稳的,从容如此。
我很不喜欢带着风镜的眼睛,因为不一会鼻息的热气就在镜面上形成一层水汽叫人看不清前路。我很讨厌这样只能看清大体轮廓却看不清究竟的感觉。这感觉叫我不受控制的想到我本身的处境其实就是站在种种的谜团之中,像极了带着风镜前行的情形。
我抬起头,透过风镜模模糊糊的看着天上簌簌下降的雪花,现在刚刚是深秋初冬的时节,怎么就飘起了这么大的雪呢?连老天爷都和我们作对!
走在队伍后面裘德考公司的那些人,好像一点儿都没有被影响一样,简直到了众志成城的地步,队伍后面还有几匹拉着帐篷等大件装备的马匹,那些都是当地人手里的马,早就熟悉了这冰天雪地,只是鼻子里不住的喷着气,看来走在这山路上也很艰难。我一直很纳闷,精明如阿宁,才学如高加索人,但是他们为什么个个甘心为裘德考所用屡屡涉险却还义无反顾。如果是单纯的金钱诱惑,那么这些个个都不简单的人在别处也能得到物质的满足,又何必在这里受裘德考的驱使呢。
后面的那队人个个训练有素,穿着相同的服装,服装上印着相同的标志。整齐划一的程度如同军队。我一路细细观察,他们甚至很少说话,即便是交谈也必然是对方向的讨论和行程的研究,俨然真正的探险队一般。
想到探险队,我自然想到二十年的那支探险队,他们在前往目的地的过程中,是不是也像现在这
样。
我拉着手中的登山手杖艰难的走着,行程的速度比我们上次来慢了很多,我不知道是顺子故意绕行还是天气的原因。胖子和潘子在我旁边走着,一路上除了对这鬼天气的咒骂之外,再无他言。
一行人就低着头走着,风吹在耳边呼呼作响。忽然前面的顺子突然停住了,我低着头没有注意差点把他撞翻。我抬起头,就看见上次来时看见过的那个湖,我还记得他说过这湖翻译成汉语是姑娘湖的意思。因为上次上山我们刻意隐瞒了顺子我们真实的目的,还装腔作势的在这里合影留念,也是在这里看见了阿宁他们带着□□的队伍。
顺子曾经说过,过了着湖往上走就是中朝边境,再往上就是雪线以上了。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骑着马,只注意着坐下的马是不是稳当,但是这次我们徒步的往上走,更能感觉到雪山环抱之中的逶迤和渺小。
我们就在当初阿宁扎营休息的空地上整顿,准备在这里过夜,第二天就能越过雪线。我看了看脚下的土地,只有深深的白雪,仿佛从来没有人经过一样。
裘德考公司的人已经把爬犁准备好,准备着明天的行程,我们五个人坐在帐篷里,感受着周围人的忙碌和从灌进来的冰冷的风。我想到上次来的时候,闷油瓶看那些雪山时微微皱起的样子,而现在他却两眼紧闭的坐在我旁边。我已经习惯了他的一路无话,只是更加仔细照看着他身体的变化。
我忽然想到上次来的时候,陈皮阿四说的那些三年寻龙十年点穴的话,现在想想那些机关算尽的人真是凄惨,到死都不得安宁的被打扰一次一次,做人果然是要简单一些。我正想着,就看胖子做了个收拾招呼我们到墙角去。我有些疑惑的拉着闷油瓶过去,五个人围在一起凑成一个圈儿,就听胖子说道:“我说哥儿几个,咱还真这么等着送死啊!”
“你有主义就快说,别磨磨唧唧的!”潘子不耐烦的看着他,但是眼睛里却又有些期待。
“我说你们还记不记得,那个雪崩下面的火山洞!”
我当胖子想出了什么惊天的好主意,哪知道是这个,有些失望道“你他爷爷的别想了,这法子我来之前就想过了,那里是有个小通道,但是我们当时发现那个地方是多么机缘巧合的事儿啊,你能保证你还能找到那入口?”
胖子嘿嘿嘿的笑出声,说道:“这就是胖爷我的厉害了,到时候你们就听我指挥了!”
我们都不知道胖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顺子显得异常的兴奋,一直追着胖子问个不停,但是胖子卖关子的本事也小,到最后还是没告诉我们。
简单的休整了一晚上,天一亮我们就上了路。顺子对天气很担忧,说是这风有些不寻常,往年到了腊月才会这样。
但是说归说,一行人还是得往上走。胖子因为上次马拉雪爬犁总是侧翻,这次已经有些怕了,不敢再坐。我担心闷油瓶看不见会有危险也不赞成,那队人也没有办法,只把大件儿的行李放在那雪爬犁上。我们把自己的背包也放在上面,推着往前走。因为风虽然小了,但是雪依然很大。我有些担心闷油瓶,但是从腰上的绳子宽松程度来看,他并没有落后,似乎走得很快,我们中间的绳子松松垮垮的都要垂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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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德考的那队人分成了两部分,一队在前面牵着马开路,另一队在在我们后面,这样前后夹击的走法叫我有些担心,一会儿我们能全身而退么。
我胡思乱想着,抬眼一看才发现已经到了中韩边界,又看见了那“祖国领土不可侵犯”的几个大字,看来裘德考的这队人马还是想像阿宁他们上次一样,穿越到山的那一面进入云顶天宫。我稍稍松了口气,看来他们并不知道那火山洞的位置,我们还是有希望脱身的。
接近正午,风雪都小了,我们行进也顺利了一些。我看见胖子故意加快脚步跑过去正和前面带队的人说些什么,我紧走了几步凑过去听,竟然听到胖子和那些人说不必翻山,这四周就有个火山洞可以直达山里。
我脑子嗡嗡的,开始我觉得,胖子会想办法甩开那些人然后找到那火山洞带我们离开,但现在的情形下我不愿意告诉我自己,胖子在出卖我们。我傻愣愣的跟着他们,听着他们的对话。他们的谈话间也没有一点儿避开我的意思,显得坦荡非常。
那领队的人忽然停了下来,召集了后面的人一起去到一边儿研究起来,胖子看我傻愣的站在不说话,过来就拍我的头一下,拉着我到了胖子和闷油瓶的身前。
顺子刚才也站在前面,听见了胖子的话已经有些生气了。胖子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把我们还没问出口的疑问堵住了。眼睛看着那队议论的异常激烈的人,嘴里却说:“你们他娘的敢怀疑我啊,太他妈的不够意思了!”
听胖子骂了这么一句,我的心一下子安静下来了。回过脸看顺子和潘子,也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我们不敢让那队人怀疑,所以干脆坐在爬犁上休息。闷油瓶一路都闭着眼睛,此刻终于睁开,我看着他黑眸里映出的白雪的影子,摘下手套捂住他冰冷的脸。
他的脸冰的厉害,最吹也有点苍白,我心疼的用手指摩挲着他的嘴唇。闷油瓶青青抬了抬下吧,我感觉他的胡茬蹭着我的手心,似乎很享受的样子。我就这么一直看着他的眼睛,早就忘了此时自己的处境和周围的人。
那些人商量到快天黑都没有什么结果,只能往前走了一段时间,找了个被风的地方安营扎寨。
队伍里的食品质量很高,都是牛肉罐头,上面还印着英文。胖子吃完就呼呼大睡,潘子和顺子也迷糊了起来。
我躺在闷油瓶身边怎么也睡不着,轻轻的叹了口气准备翻身,忽然闷油瓶的手臂一下子抱住了我。我静静的躺着,感觉他把头埋在我的肩膀用力呼吸着。
我感受着他的呼吸,越发的感觉到其中的不安,想要转过身问他怎么了,但是他死死的压着我叫我动不了。片刻之后他轻轻的对我说:“别担心。”
我感受着他的不安却还听着他的安慰,觉得他此时有些傻气的可爱,我微微的侧过头蹭着他的,告诉他:“好,我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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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我错了!
拖到现在!原因是我一直在玩儿!!!今天回家神马都没做,就一直玩儿呢,现在还在看漫画~~
我在思考,这篇文要写多少!
逃脱
我拉过他的手,放在我心脏的位置,希望他能感到我的心跳,感到有他在时我独有的安心。
“小哥,这次我们回去之后,再也不去管任何人了,好不好。”
我接着说:“我还要带你回长沙,看看我奶奶,让我的家人见到你。我们在乡下住段时间吧,我有很多地方想和你一起去的。”
“或者我把店关掉,我们做点儿别的也好,我不想再接触这些东西了,一点儿都不想了。”
“嗯。”
我们在黑暗里拥抱着,他答应我的话如同刀子篆刻在我心上。铭记却又鲜血淋漓。我们心里其实很清楚,我们要面对多少的未知,即便能够回去,闷油瓶现在的身体也决不允许我奢求那样的生活。嘴上说着傻话,但是心里却是从没有过的坦然着,我可以不去计较任何的结果,不去在乎谁对谁错。我学着不去固执的追求那些因果,我只是单纯的希望我们这一次之后,经过这些是是非非之后,都能回到原来的位置上。我甚至愚蠢的想,如果回到那年我第一次见到闷油瓶的时候,我会努力不去被那双淡然的眼睛吸引,我会克制自己不去参与三叔的活动。
但那样就不是我了。
胖子睡得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我静静的听着他渐起的鼾声,睡着了。
第二天我们五个一出帐篷就看见裘德考公司的那队人已经整装待发的准备好在等着我们了,胖子过去问他们考虑的怎么样。那些人点着头和胖子说着什么,似乎是赞成了胖子的提议。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些人对我们有些放心的过分,他们不阻止我们交谈,安排我们睡在一个帐篷里,好像真的不担心我们会找机会串通好逃跑一样。看来他们是看准了我们不会不顾吴三省和解连环的生死。裘德考果然能看清我们个个的弱点。
我们重新的上路,那队人这次全都走在后面,胖子和顺子在前面带路。胖子好像轻车熟路一般,我在后面走着还看见他有模有样的拿出罗盘和顺子讨论着方向,但是四下都是冰雪,即使胖子拿着罗盘能找到那具有磁性的百足龙的位置,我们又如何脱身。
我的雪鞋上面站着的雪已经都成了冰,每走一步都沉重无比。我回头看了看闷油瓶,他身上都是雪,但是今天没有闭着眼睛,面目表情的走着。我刚想和他说些什么,就听胖子在前面喊着,后面那队人有几个已经跑过去了。
胖子拿着指南针指着一个斜坡对他们说道这下面就是那百足龙的位置,那下面就是地宫的捷径,那些人有些将信将疑的看着胖子,明显有些不信。胖子见他们的样子骂骂咧咧的掏出登山铲,纵身第一个滚下去。那些人看胖子这样,也不好再犹豫,七手八脚的就下去帮忙。
胖子给他们指明了位置,那些人死命的铲雪,果然挖了不大工夫就看见上次我们见到的类似黑色石雕。我目瞪口呆,完全没想到胖子有这样大的本事。胖子得意洋洋的看了我一眼,把矿灯的燃料倒在有些结冰的石体上,招呼那些人一点儿点儿的用火把周围的冰烧化。
不一会那石雕就露出了大半个身子,正是我们上次看到的那百足龙。因为来过一次,我已经知道胖子要带我们从空了的龙头后面进入地宫,谁知道胖子走过来招呼我们走到龙尾,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拉着闷油瓶过去,就看胖子俯下身抽出了那根被华和尚发现的黑色手腕一般粗细的铁链对那帮人说:这是封墓时候的封石的马链,胖子又把铁链抽的更多出来对那些人说,你们上到山坡去拉着马链,只要拉动我们就能进去,说着就给他们每个人腰上都拴上了绳子,说是怕有人滑倒。
我被胖子弄的彻底糊涂了,真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谁知道他走过来招呼我们几个说到:“哥儿几个也别闲着了,到龙头后面推推吧!跟着使劲儿!”顺子实在不知道胖子卖的什么关子就要问他,刚上前一步就被潘子死死的按着,推到龙头后。我抬头看了看胖子,他冲我们挤挤眼睛,我只能拉着闷油瓶都到龙头后面。
裘德考公司的人已经一字排开,那些人几乎都站到了斜坡上了。胖子叫我们站在他左右,他自己却拼命用脚踏着雪地。我看了看才发现,那雪地里竟然有一块类似硬质板一样的东西,埋得并不深。
胖子蹲下身,使了好大力气把它抽开,我一看才发现那板子低下竟是我们上次进去的石缝。胖子对我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就叫我们往里面爬,因为那百足龙的石头挡着,前面那队人只能看到我们的头,但是还是可以明显看出人数的减少。
最上面的人看出了我们的异样,已经开始呼叫抓住我们,但是他们要上都拴着绳子,牵一发耳洞全身,一时间都想往龙头后面冲结果都摔在一起。胖子这时候已经最后一个爬下来了,我刚想问他,他这么做我们根本跑不出去,一会儿那些人割断绳子就能追来!谁知胖子大喊一声“抱住头!”然后上身弹出缝隙往外扔了什么东西就快速的缩回来。
我抱着头,听着外面那些人挣扎着跑过来的声音觉得自己真不应该相信胖子,谁知道忽然间砰的一声巨响,我们头顶的巨石都震得像要掉下来,接着有很多雪就用了下来。我们吓得七手八脚的就往前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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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着爬着就听见胖子在后面哈哈哈的笑的喘不上气。顺子拿出打火机点燃,我们才看清,胖子在最后面笑的都要趴在地上了,他的身后有很多涌进来的雪。
我马上爬回去骂道:“你他娘的到底搞什么把戏,还不快说!”
胖子喘了几口气才对我说:“怎么样,这次胖爷我没框你们吧!把那些人都甩掉了吧!”
原来胖子回到北京之后,还是没有忘记那尸胎洞里的金银财宝,自己有来过一次。他找了和他一起去昆仑山的专门在雪山倒斗的行家一起来,很容易的又找了这缝隙。进来的时候,因为精简装备,他就把一些□□和装备都布置在这缝隙周围。刚才看见他从那缝隙拉出的硬板,就是他为了自己下次再来不用重新挖洞弄得,刚才扔出去的□□也是当时挂在洞口的。
我真不知道说胖子什么好,他朝外面扔□□,那么那队人马肯定必死无疑了。但是事实的确是我们摆脱他们不一定能活着出去,但我们如果不摆脱他们肯定是出不去的。我愣坐在地上,潘子和顺子倒对胖子的做法很赞同,毕竟是当兵的,对血腥见惯不惯。我看着闷油瓶坐在我边上,但是
始终觉得他有些不一样了,却说不上哪里不同。
胖子吐了口唾沫,对我们说:“咱还是快走吧,甩开那帮孙子之后,麻烦其实还是不少!”
我们往前爬,因为来过一次,所以那墙壁上刻得文字和壁画也没有心思看了。因为刚才的震动,墓道里都是震碎了的小石子,即便隔着厚厚的衣服,还是让人膝盖生疼。我是、又想起来在这墓道里,看见闷油瓶短暂消失的事情,但是此时他在我口面,我也没法在观察一次。
就这么爬着,终于爬到那个温泉,五个人都舒了口气。胖子一看到那温泉就跑过去他手探取不知道干什么,没一会竟然从那水底捞出一个防水袋。那袋子包的很是精致,里里外外被黑色的防水布包了好几层,胖子坐在温泉边上把那袋子打开,我吃了一惊。里面竟是三把枪。
我走过去看了看,上面竟然还有阿宁公司的标志。胖子笑嘻嘻的说,自己上次来,在出来的时候特地把那些死在这里的阿宁公司的人的武器都捡了回来,完好的就只剩下这三把了,因为想着下次还会再来就藏在这水底下的缝隙里了。
我这是没想到,胖子的贪财和爱枪竟然是我们这次有去无回之行的最大救星。真是世事无常。潘子和顺子高兴的不行,拿起枪就鼓捣起来,这是当兵人的通病。
我们包里的装备都是个人的食物和登山绳索,手电,睡袋这些东西,可以说完全没有战斗力,有了这三支枪无疑是一阵强心剂,整个队伍都变得信心满满起来。为了节省我们唯一的矿灯,我们就这样在一片黑暗里几个人讨论了一下怎么办。这里的出口被胖子用□□彻底封住了,我们想出去,只能穿过地宫。而脱离了这些人,裘德考那边得不到我们的消息,肯定不干轻举妄动,吴三省和解连环暂时还是安全的。
潘子知道我三叔肯定还在在天宫之中,所以已经开始计划着到里面怎么分头寻找,胖子和我都不赞成分开,里面的未知情况太多,而且我们的事物很充足,即使耽搁几天也不能分开。
“说到吃的啊,我还真是饿了!”胖子打起手电就在背包里翻着,我是真的很佩服他这样吃得下睡得着的性子,但是我看着他手电光打出的四个影子之后,我失声惊叫了起来。
“小哥!”我赶紧打起旁边的矿灯,周围一下子就亮了。
但是却不见闷油瓶!
潘子和胖子也急了,说着就要回原路去找。
我拉住他们说:“不用了。他走了。”
我已经想起了刚才他异样的原因,因为那异样来自于他忽然能聚焦的双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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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嗯
故事发展到我不能控制的程度了~~~
何其可悲【泪奔而去~~o(>_
崆峒印
胖子一听我这话就急了,又开始骂了起来:“他大爷的,这姓张的小子又来金蝉脱壳这一招,咱们被他这么框了多少次了,还是他娘的大意了!我就知道这小子不能信,要不是他和天真你的关系,老子早就不给他留情面打得他什么都招了,现在倒好!搞不好他之前那些都是苦肉计,什么眼睛瞎了,咱们都忘了他是影帝了!说不定他其实就是裘德考的人,里应外合的把咱们框进来给他们趟路子了!谁知道又是什么挨千刀的牛鬼蛇神在后面等着!”胖子说完气哼哼的坐在一边,掏出烟点上。潘子在边儿上也是嘴唇发青。
我知道胖子说出这种话已经说明他不怕现在和我翻脸了,他忍了很久了,但是我现在才觉得,自己这个傻子,是根本没理由冲过去反驳胖子的。胖子的每一个字都是对的,闷油瓶又一次骗了我们。我除了刚发现时的失望,也已经安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说白了从我心里就明明白白的知道,他不会安安分分的和我呆在一起。
但是他曾经答应过我的呢?他曾经答应过我要和我一直一起的。
顺子看我们僵持着赶紧招呼我们想个办法,如果闷油瓶真是裘德考的同伙,那我们现在在这里无疑是暴露在他们的眼皮下了,我们必须快点儿离开。
我抬眼看看他,他有些窘迫的接着说道:如果小哥是被人掳走的,那更说明这里危险啊。他说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小,我知道他说的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他这么说就是为了不让我太难堪。
我走到胖子面前,郑重其事的对他说了句:对不起。
胖子有些惊诧的看着抬眼看了看我,重重的唉了一声,站起来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四个人再次上路,已经没有了因为刚才摆脱那队人又发现武器的振奋。一路无话。胖子和潘子在前面走着,顺子垫后。唯一没有武器的我大脑空空的走着。
我们穿过灵宫大殿,跟着胖子一路向前。因为我们上次触碰了那虫香玉和夹缝的机关,所以这一次可以说相当顺利,但是昏暗的墓道里竟然给我一种窒息的感觉,感觉我周身上下全是恼人的枷锁,我怎么也挣扎不开,登山服的衣领都叫我喘不上气来。
“有人!”胖子这一嗓子把我给惊醒了,我顺着个他的手电光看去,就看见有个黑影一下子就过去了,我也拿手电光对准去照,胖子和顺子已经把那子弹上膛,架在肩膀上瞄准。我和潘子忙叫他们别开枪,那人发现我们时本来想往地宫里跑,但是听到我们的叫声一下子站着不动了。
我们拿着手电光凑近,潘子激动的大喊一声:“三爷!是三爷!”二话不说的就跑了过去,我也用手电光去照那人的脸,才发现那人就是鼻青脸肿的解连环。
潘子激动的跑到解连环身边,周身看了看他,除了脸上的伤和衣服有些勾破了之外,并没有什么
要命的外伤,就放下心来。我看着解连环百感交集,当初在杭州,因为他叫我远离闷油瓶的事情我们几乎撕破脸,现在看见他我觉得很是愧疚。不知道他看见我们的队伍里没有了闷油瓶是不是认为这是我一意孤行之下的咎由自取。
他看起来很狼狈,身上是裘德考公司的服装,但是已经相当破旧了,脸上除了因为寒冷而更加青紫的伤痕以外,也显得疲惫异常。我们把他扶到一边休息,潘子赶紧拿出自己的食物和水递给他,跟着就问他怎么脱险跑出来的的,他摇了摇头。胖子对我三叔一向不太热络,现在看他这副样子,估计是觉得这老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事儿精,坐的远远的抽着烟。
解连环喝了口水看着我道:“你终于还是来了。”
我尴尬的点了点头,他又说道:“不管你这次来是因为我和吴三省或者是所谓终极的秘密,我都明白的告诉你,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凶多吉少了。”我们听了他的话都有些傻眼,心底深埋的那种深深的恐慌又浮现起来。
“吴邪,你一直想知道的那些真相,的确有些和你还有那小哥有关,但是为了这些真相丢了性命,你现在觉得值得么?”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问什么,但是既然已经是凶多吉少了,那么如果我最终知道了其中的缘由,起码临死前还能坦荡一些,少一些遗憾吧,只是对于随性的胖子他们感到愧疚。
我坐直了身子道:“这么说你打算都告诉我了?”
解连环微微笑了一下说:“我知道的那些事,不过是万分之一,又何谈告诉你呢?在二十年前我也和你一样,希望解开这个秘密,但是越到后面我越发现,有些事情是我们这些人一辈子没法接受的,这些事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去追究的。所以二十年前我就放弃了,这也是为什么在考古队里,我能活到现在的原因!”
“老九门从很早开始,都已经纠缠在这秘密里脱不了身了,你爷爷吴老狗之所以到最后还能独善其身死在家里,就是因为他懂得,不该他知道的,他不问。但是估计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子孙没有他聪明的万分之一。”
“你到底想说什么?怎么又扯出我爷爷了?”
“你爷爷的聪明在于,他知道自己的子孙以后或多或少的肯定会在这个圈子打交道,与其叫你们在别人耳朵里听到什么蛛丝马迹去冒险,不如干脆自己写一本笔记先入为主,他笔记里提到的,自然是希望你们知道的事情,而不想你们知道的,你们从笔记中看不出端倪,自然也就不会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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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他的话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会这样评价我爷爷的笔记,不过事实的确是这样,但凡我爷爷笔记里没有涉及的,我自然不会知道。要不是那次我执意去山东,我潜意识里还都认为这一切都是道听途说肯定不可信,根本没有了追究的兴趣,而且解连环的分析,也的确很像我爷爷做出来的事情。
“我敢说,我们之前去过的那些地方,你爷爷就算没去过也肯定知道的。”他说着脸上还有些自以为是的笑容,叫我很看不惯:“你也有难道没和你说过,用种东西叫做崆峒印么?”
我被他说得莫名其妙,崆峒印我是知道的,那是上古神话中十大神器之一,我小时候还看过连环画,说得是崆峒海上的龙族守护着这方印章,这印章上刻的是五方天帝的形貌,还有玉龙盘绕,造型很是奇特。那本连环画上主要讲了很多人出海寻找此印,因为相传的得到此印的人就能拥有天下,也有人说这方崆峒印能使人长生不老,但是那些出海的人都没有再回来。
我想着这个故事,忽然被其中“长生不老”这几个字惊住了。我又抬眼看了看解连环,他笑道:
“你果然聪明,你想的的确没错,这崆峒印的确能让人长生不老!”
“这不过是个上古神话里的故事,怎么可以当真的来信。”我竭力的保持自己的冷静,但是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哈哈哈,你应该知道空穴不来风。这崆峒印虽然传说玄幻,但是并非是胡说,更何况那印章我们四个都见过!”他扫视了一圈潘子和胖子,最后目光又定格在我身上说:“这崆峒印,就是那天鲁王宫之后被那小哥带走的鬼玺!”
“啊!”胖子吃惊的叫了起来道:“乖乖,我说怎么这么多人都要拿那东西呢,原本以为就件儿值钱的器物,没想到是神器!这他娘的是真事儿么?”
解连环冷笑又道:“这崆峒印就是这纠缠了20多年事情的一角,其中你们不能相信的怪事儿又何止这一件。我也可以实话告诉你们,那小哥手里的龙脊背,不是我偶然得到的,是裘德考授意我交给他的,那把剑就是传说轩辕黄帝击败蚩尤的神剑,至于裘德考从哪里弄来的我也不知道。”
“我还可以告诉你们,裘德考为了这次准备了几十年,他不会因为任何理由放弃,我们肯定不会活着出去!而与他一直有联系的,就是那张小哥,我不知道他20年前,是不是得了张大佛爷的授意,但是他和裘德考一样,是要找那青铜门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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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郁闷~~因为错字很多!
我真的是检查过一边的啊【狡辩】
马上就能完结了,这一篇写的有点儿雷吧
不过还是有点儿小成就感,毕竟第一次写东西,还写了这么长~~
上古
“自古帝王将相,功成名就之后,追求的无非都是权利可以永世,又在这种纷争中互相残杀,百姓怨而诸侯叛,亡其国而赴死,这定律谁都不能逃脱。即使到了今时今日又有多少人能做到不贪生怕死呢?第一个愿望一旦满足,就会有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胃口越来越大,终究还是都会把贪念归因于生而有限。得寸进尺,得陇望蜀,没有止境。当初张大佛爷答应老九门参与考古队的事,甚至不惜把他的亲生儿子安排在队里,明着说来是惧怕威胁,但是更重要的是,他自己也想得到这样可得永生的东西。你爷爷吴老狗看破了这其中的缘由,又发现我并不是什么吴三省而是解连环,所以干脆将计就计,一直不说破我的身份,为的就是把我放在考古队中当做吴家的人质,保全吴家的人。他当初把病重的你交给我带去医治,无非就是打消我对他的顾虑,叫我认为他并没有怀疑我,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那么你当年也并非得了什么了不得疾病急需张大佛爷救治,只是你爷爷为了保全吴家使出的非常手段!”
我的每个汗毛孔都被恐惧撑满,想不出反驳解连环的话。我想到我爷爷生前对我的好,情感上不想相信,但是理智上却明白他说的的确可能就是真正的现实。
比鬼神更恐怖的,是人心。
我知道我没有理由埋怨我爷爷,如果当时做出决定的是我,我也会牺牲个体保全一家的姓名,但是这当时被牺牲的人是我,所以我还是对这结果很失望。
这些都是我的家事,在旁边的胖子和顺子一言不发,脸色铁青,潘子站在解连环旁边的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四周寂静一片,解连环道:“吴邪,我看着你长大,视你如亲生,因为当年吴三省的事情,更是觉得对你吴家有愧,即使你知道了我的身份,我对你的疼爱也没有减少一分。我现在坦白的告诉你,这件事里的牺牲品何其多,你我都在其中,你要做的不是埋怨你爷爷,相反你现在最应该学学他的狠绝!”他往前走走了几步,指着前面的黑暗对我说:“这里往前走,就是这山的火山
口,你们上次来该知道,那里除了九龙抬尸棺意外,还有一道青铜门!”
我又想起了之前和胖子在九龙抬尸棺遭遇的怪鸟和口中猴,九死一生之后,看见闷油瓶随着阴兵进入青铜门之后的情景,现在想来甚至分不清我那到底是不是梦境还是真的存在着。
“这云顶天宫的上面,是一只昆仑胎,说的就是这里乃是风水宝穴,但是更重要的目的是个提示。”我咽着口水等着他下面的话,手心已经潮湿,答案呼之欲出。
“那青铜门口,即是昆仑境!”
这又出乎我的意料,一天之中被无数的意想不到折磨着,我已经有些心力交瘁。我摊到地上,胖子站在边儿上嘴里喃喃的说道:“他娘的,你哄弄我们吧,还是原来这些神话竟然都是真的!”
我也没有想到,汪藏海,裘德考,二十年前的考古队,二十年后的我们就这么被这些虚无缥缈的上古时期流传的故事纠缠在一起,有了解不开的联系。
“昆仑镜也是天机镜,本在昆仑天宫中西王母所有,能洞察天机,但是传说被仙人所偷下落不明,当年汪藏海不知道从哪里得了来,妄想拥有它就能拥有穿梭时空之力,但是他死的时候也想不到,他这是枉为他人做嫁衣。他到死都没有达成自己的期望,除了崆峒印和天机镜还有两样东西特没有得到,就是补天石和神农鼎。”
我越听越离谱,如果之前有人和我说这些,我一定会认为那人是精神失常,但是此时我隐隐觉得,所谓的补天石,我应该知道是什么了。
“那补天石,就是我们在西王母宫中看到的,宫殿上方的巨石,是不是!”
解连环点点头,眼神复杂“这补天石确实就是西王母宫中那五色石,相传有起死回生之效,灵力异常,只有进过这灵石之中又手持崆峒印的人,才能进入那青铜门中,从天机镜中看见终极。而那神农鼎,其实就是西王母宫里那盛满丹药的药鼎。相传上古时代神农氏尝遍百草,而炼制百草的古鼎积聚了五十的灵药之气,炼制的丹药更是旷世,神秘无比。当年西王母手中的这两样宝物,也就是最后她国家衰败的原因。有谁不惦记这两样宝贝的主意?但是即使西王母最后失败了,那两样宝贝依然是她的,依旧在她的宫殿里,而二十年前的考古队中,没有一个人是不知道这些事情,所以那神农鼎里的丹药,每个人都吃过!”
“你们当时怎么敢?难道你们这些人也相信这子虚乌有的鬼神故事!难道齐羽和霍玲最后的变化,就和这个有关?”我简直不敢相信考古队的大胆,那样的队伍里,又细致如闷油瓶,谨慎如陈文锦的那些人物,他们怎么会相信这简直是空穴来风的神怪故事,他们不但相信甚至最后也都毫不犹豫的吃了那丹药么?
解连环摇着头,表情似乎有些痛苦“他们变化的原因,我真的不敢断言。你当时没有在那样的环境下,是不会明白身临其境着的心情。当所有人的思维都被这些无稽之谈占据之后,私欲膨胀到了极点,所有的人都已经被长生不老的念头霸占了头脑,只盼着自己就是着千古第一人,连那小哥和陈文锦也毫不犹豫的就吃了,可见他们对这传说到底有多信服。但之前我也说过,我从小并不接触这一行,知之甚少,甚至对这些怪力乱神并不相信,我不知道这队人马开始是怎样如同被洗脑一般灌输了这些荒唐至极的想法并且深信不疑的,于是偷偷并没有盲目从众,只是挑了一颗戴在身上,想着如果真有其事再吃不迟!”
“那颗丹药,就是你给我看过的那颗,说是在哨子岭墓道里发现的那颗?”
他点头继续道:“那之后队里的人变成了那副样子,我怎么敢再去碰那丹药,但也不知如何处置就只能带在身边。刚看那录影带时我的确也很震惊,没有想到时隔多年依然能看到当初骇人的场景。当时骗你的确情非得已,实在是想提醒你此行凶险无比,不愿意你去涉险,但是当时又不想告诉你这里面的缘由让你知道我并不是吴三省,就想到当初吴三省给我说的他去哨子岭的事,编出了那套说辞。”
我现在才知道他的用心良苦,也许对我来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去追问真的是最好的,即使我知道了这冰山一角的真面目,只能带来更多疑惑。那些问题几何体增长着,涨的我头疼欲裂的几乎要昏过去。
“那裘德考这次来,已经得到这其中所有的东西了,是不是?”
“他这次叫加你们来,一来是不断定你们这些来过云顶天宫的人知道的有多少,他事成后必定不会放过来到这里的任何一个人,而他杀你们之前让你们再来探路,实在是聪明之极的选择。二来就是,他一直找不到那崆峒印,而且从他的语气里我觉得,他确信那崆峒印依旧在那小哥身上!”
我忽然想到闷油瓶之前之所以能混在阴兵队伍之中进入那门,肯定是他之前进过天机石又手持鬼玺,那么他在天机镜里看到的终极又是什么?使得他甘愿再冒一次风险再去一次塔里木呢?
我脑海中千丝万缕的线索,就是找不出头绪,他们就像缠乱了的丝线一般,解不开理不清。我一直坐在地上想着,周围只有胖子抽烟时滋滋的响声,解连环的话如同一枚重磅炸弹,把这里的每个人的思想都炸的四分五裂。
一路走来不知道有多少颠覆了我固有人生观,价值观的事情发生,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彻底毁灭了我固有的思维定势。我觉得此时的我简直是生活在一个故事里,那个因为被上古传说和汪藏海巧妙算计的人不是我。我冷眼旁观着故事中的这个人的彷徨,嘲笑着他的天真,可怜着他的境遇,却只能无计可施的看着,束手无策。
我们早已经没有了商量的性质,每个人心里沉甸甸的,这冗长的沉默中有的不只是我们对即将到来死亡的担忧,更多是的对着世事出人意料的恐慌。
我们就这么坐着,忽然感觉地面震了一下,几个人都从恍惚里反应过来,胖子大喊道:“这是雪崩还是地震!”
三叔站在我旁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们屏住呼吸仔细的感觉着周围的变化,感觉脚下有规律的震动了几下,我刚先说这震动绝不是地震,就听三叔道:“那青铜门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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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这么这么长,真的不是我的本意~~~我也希望快点完结啊~
故事里的上古传说是真的有哦,是我在看盗墓笔记的时候就想到的~~~也算是我对盗墓笔记的一点点儿自己的破解吧o(╯□╰)o【你这算什么破解啊喂!】
其实还有很多很多想写的东西,想写三叔的蛇眉铜鱼线索,想写铁面生线索,想写秦岭神树线索,但是篇幅有限,我只选了上古神器这个~~~
至于神马时候完结~~~我真滴不知道的耶
大家不会因为我啰嗦删收藏的,对吧【对手指】
呼之欲出
“青铜门和之前你们所见那青铜铃铛一样,不仅有蛊惑心智,更有灵性!”他凝神感受着脚下的震动,接着说道:“不知马上要进入那青铜门里的究竟是什么人?不过照时辰推算,再有两三个小时,那门就要开了!”
“或许真是裘德考?那队人见你逃出这么长时间,怎么丝毫没看出有人追查你的迹象,反而现在就急着进去?”顺子在旁边问着,我这才反应过来,的确可以。顺子是与这件事关联最少的人,理智自然比我们更容易恢复。我被他一说才想到,裘德考千辛万苦的把解连环带到这山里,没有道理轻而易举的带他逃跑!
解连环苦笑着道:“我并不是被他们关押,我到这里来,是完全自愿跟来的。当时是因为裘德考告诉我,在这里可以见到吴三省!我接到他的消息起初并不相信,但是来人给我看了吴三省的照片,言语间甚至说出了很多当年我和他很多相处的细节,不由得我不信!”
“你难道不怕他们骗你?你明知道裘德考的狡猾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到这里来!”
“当然想过!但是我这一世,身上挂着的人命早就该得万死,内心最愧疚的就是当年海底墓葬中杀死吴三省的事,我能进入考古队完全是吴三省的帮助。毕竟是少年玩伴,他的心事我自然知道很多,他自小与你父亲和二叔并不亲近,反而与我这个外姓亲戚熟识,我当年杀他,除了形势所逼不得已而为之,归根究底还是因为我自己的私欲!”
“你的私欲,是不是就是陈文锦!”自从上次他伤重之时再见到陈文锦,我就能看出他们眼中非比寻常的情愫涌动,想必20年前还是年轻人的他们,在那个年代为了这样尴尬的情感,少不了的羁绊纠葛。
解连环点点头道:“我终身不娶,除了对文锦的确依旧喜欢,更重要的还是对自己年轻冲动的惩罚,我这样的人,活该断子绝孙!”
我又想起他从小对我的百般宠爱,不由得心生苦涩。
“我也知道是个二十年以后,一切该来的都得来,即使这依然是裘德考的诡计,他能知道那么多当年我与吴三省来往的细节,必定是有他消息的源头的,我活到现在早已知天命,随他同行不过是个心安罢了。”
“我跟着那传话的人到了这里,就知道裘德考肯定是又要寻找青铜门里的终极,直到到了这天宫之后裘德考忽然对我说我有个好侄子,我就知道肯定是他把你们这帮人也框到这里来,想让这个秘密以后变成彻底无人知晓,我逃跑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受到什么阻拦,可见裘德考这次是下了狠心,凡是进到这宫中的人,怕是铁定出不去的!”
“那你到底见没见到我三叔!”我听了半天却没听他再提起吴三省三个字,不由得有些心急,脱口而出。
“见到了,但那是吴三省又不是吴三省!”
胖子啐了口唾沫道:“什么是不是的,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打哑谜!”
“我心里对他的愧疚就是我的执念,有了这执念他便是他,没有这执念,他就不是他!”
“你又在这儿说什么绕口令呢!我告诉你,现在你不是天真的三叔了,胖子我可不想和以前一样给你留面子!”说着就要冲过来抓住解连环的衣领打算问个究竟,潘子哪里答应胖子对我三叔放肆,抢先一步挡住胖子,两人就这么推搡起来。
我和顺子赶紧冲过去把他们两个拉开,我凝眉对胖子说:“他说的的确是真的!”
胖子不解的看着我,以为我依旧在偏袒解连环,有些愤懑,我对他说:“以后,我肯定和你解释!”,说罢又转身对解连环道:“你说的话,我知道什么意思!因为我之前见过解子扬!”
解连环是知道老痒的事情的,所以有些不大相信,想要开口问我,我早不愿意在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刻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和众人解释秦岭之行,就抢话道:“现在青铜门要开了!”。
“不管进入那青铜门的是谁,裘德考的队伍是肯定要过去的,如果想要出这地宫,那么这是我们唯一能够出去的时机!”
“不行,小哥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们怎么能自己出去!如果要进去那青铜门的是他怎么办!我一定要找他问个清楚!我。。。。。。”
我还没说完,就挨了胖子猛的推了一下,我没站稳一下子坐在地上,就听他骂道:“你他妈的到底清醒了没有!那个小王八蛋【不是我骂小哥啊,胖子要骂我也拦不住他啊我,桑心ing】把我们骗到这下面来,你现在心里竟然还惦记他!你就不能清醒清醒么,他根本就是利用你,根本就对你没有那个意思!”。
在我印象里,这是胖子对我说话说得最重的一次了,我被他骂的头脑一下子清醒了。
其实我知道,我一直很清醒,只是有很多事情,我不愿意面对所以宁愿装糊涂。我一直以为有些事我不说大家就不会知道,这也算是大智若愚,但是其实我才是真正的蠢蛋,其他人的心里其实早如明镜一般。
我站起来平静的看着胖子道:“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是我还是想找他问个明白,他之前答应了我很多事情,我一定要去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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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天真,你怎么现在和个女人一样矫情了!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不走,就肯定走不了了!裘德考那样的老狐狸不知道弄了什么天罗地网一样的东西,一旦他进了那青铜门得了手,有多少手段可以对付我们,你知不知道啊你!”,胖子急的额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脸也急的发红。
“我知道,所以你们走吧,这是我和他的事儿,我一定得去解决。”
“你以为这是拍电影啊,现在是真正的生死攸关,不是你模仿哪个剧本在拍三流电视剧,你。。。。。。唉!”胖子往下也说不下去了,只是重重的叹着气。
“小三爷!你。。。。。”潘子要劝我的话还没说出口,我就冲着他摇了摇手。
我环视了眼前的四个人,异常冷静道:“我和你们说的,不是什么意气用事的话!我吴邪何德何能能叫你们去陪我冒险,你们能陪我走过这一路,走到这里,我心里已经很愧疚了!”
我说完郑重其事的看着站在我面前的解连环又说道:“你既然来过了这么多次,可能是这里最熟悉这地方的人了,那就带着他们出去吧。”我看着他的双眼:“三叔,吴邪谢谢你了!”
他听我如此郑重的说完这些话,又叫他三叔,一时间眼睛上蒙上了水雾,背过身缓了缓才说:“果然是吴家的儿子,认死理儿的劲头还真是和吴三省一摸一样!”。
我听他说完,知道他所指的是和文锦当年的事,微微一笑,蹲在地上就收拾起我的行李。我拿出自己的食物分在他们的包里,然后背起背包没有再看他们任何一眼,跑向黑暗里。
他们在后面叫着我的名字,我亦是没有回头的一直跑着。我感觉到脚下的震动越来越规律,越来越频繁。
整个世界只有我的喘息声和脚步声,我要去找寻的真正答案如今是真真正正的触手可得了。肯定不会是又掉进了一个不知名的迷雾中,我想我真的应该高兴的放声大笑。
但是,我笑不出。
我凭着记忆穿过爬下那火山口的绳索,一切顺利的不像现实。感觉脚下的震动越来越重,我用尽全力的往前跑着。
我跳下那九龙棺上往前看去,之间那青铜门的门缝中异常的明亮,四周死寂一片,门前站着的人,果真是闷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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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抽我吧【捂脸】
特别是楼兰童鞋,我对不起你啊呜呜呜呜
门还是没开~~~
但是我像你和大家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在这个问题上卖关子了【你还有信用嘛喂!】
明天门一定开了,真的!-_-|||
好久没写感情戏了,我都手痒了【龌龊啊~~】
总之完结之前,一定要来点儿激情戏才像话啊!
终极
我跳下那九龙抬尸棺的时候,地面已经震动的非常厉害,叫人有些站不住了。这震动并不是那种类似地震般的颠震,而是类似千军万马过境一般的感觉,看来那青铜门一开,那些阴兵也要出现了!闷油瓶就站在那青铜门前,从门里映射的光照的他周身发亮。
“张起灵!”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叫他,一直和最初一样唤他小哥,在背地里叫他闷油瓶,他的这个名字似乎都有些淡忘了。我叫出口,觉得那声音带出的声带震动还在喉咙间,有些炽烈的感觉。
我边喊着他便朝他跑过去,他听见我的叫声早就回过头来,因为背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甚至连那黑曜石一样的双眸,都迷失在黑暗的阴影里不可捕捉。
我就傻傻的跑着,离他越来越近,模模糊糊能辨认出他的五官,我看着他淡然的双眼有些弯,嘴角上翘着,竟然是在笑!
我打量着他,只见他依然穿着我们进来时的那身登山服,腰间挂着一个大大的布袋,我知道那肯定是那鬼玺,再仔细看去他腰后竟然挂着一个长形的东西,竟然是那把黑金古刀。看来他的确早有要再来一次的准备。
我冲过去,死命的拽住他,千言万语,千百个疑问都想要问出口,一时间却无从说起。
我就这么抓着他,喘着粗气,眼神焦急的看着他,生怕他下一秒就要消失一般。
“我知道你会来。”他伸出手帮我理了理脑侧的乱发,似乎一点儿都没被那已经响起的,越来越强的号角声打扰。
我真的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和他说,但是话到嘴边却只剩下一句:“我不许你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潜意识的觉得,只要他这次再进入那青铜门之后,我们这一别将是永别。再无相见。
“吴邪,你还想知道么?”
“之前那些你想知道,我都不能亲口告诉你,对不起。”
“现在你还有什么要问,只有此时此刻了!没有时间了。”
又是这句话!我实在说不出口,我看着面前越发明亮的光从门缝里透出来,看着闷油瓶依然含着笑意的眼睛,竟然哽咽的一句话都数不出了。
“既然你不问,那我来说!”
“二十年前的考古队,无论里面的人变成什么样子,都是这队人自己的选择,都是咎由自取。之所以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就是因为自己的私欲!他们的私欲就是他们都想得到永生!之前和你提起的《穆天子传》里,周穆王向西王母球的所谓不死药,就是我们在西王母宫的药鼎上发现的丹药,我们变成这样全是因为这些丹药!”
“尸化是长生的代价,只是有人快有人慢罢了。”
“你明知道那丹药有问题,为什么还要吃!”
闷油瓶的眼里映着我急躁的有些扭曲的脸,依然平静道:“二十年前我为了救齐羽,曾经就来过这青铜门后的,在这门后的天机镜里,我看见了我的私欲,也就是我的终极。我也知道了,要救齐羽的这种方法,就是你。”
“终极,不过就是每个人心里最深,最贪婪欲望的达成。用你的命去换齐羽的命,就是我的找到方法。”我看着他漆黑的眼睛,依然淡然从容。
这结果我很早就想过,但是由他亲口承认,我确实依旧没法接受。兜兜转转回到原地,我依旧是个替身,是个赝品。我想起自己每日坐在我的古董铺子里对那些赝品评头论足,却从来没有想过,这其中最不真实的是我自己。
他的手轻轻的附上我的脸,慢慢的摩挲着:“每个进入这门后寻找终极的人,宿命其实已经定下了,我当初曾觉得二十年后用你去换齐羽的命,是最完美的选择,但是谁又能想到,二十年以后,会是这样的结局!”
“我这一生,最亏欠的人就是齐羽,二十年他为我放弃自己的前途和我来到考古队,无非就是希望我们能够长相守,没想到二十年后我因为自己的私心却不能用你的命去换他的。”他说着笑容却越来越深:“不想让你成为牺牲品,但是早就定下的命理如果想要改变,就必须以我的死去换,没有别的方法,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没有时间了。”
“所以吴邪,现在走吧,如果现在走就还来得及。”
他平淡的说完就不再看我,抬头带着无限虔诚的看着前方。我仰起头,看着那青铜门已经打开,脚下都是因为振动从山壁上掉下来的碎石,我用尽全力的拉着他,但是他依然岿然不动,回身竟然大力的把我推倒在地上,推出好远。
那门渐渐开了,门里透出有些惨白的光景,我被照得睁不开眼,只能看见眼前闷油瓶缓缓向里面走着。我已经顾不上刚才被推倒时腿上的疼痛,冲过去就拉着他的腿死死抱着,但是闷油瓶毫不犹豫的把我踢开,用了十足的力道。
我仰面倒在地上,感觉嘴里甚至都有些血腥的味道,听着越来越响的号角声,看着他慢慢的走进那光中。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猛的起身冲过去拉住他腰间的那个袋子,死命的一扯便把它扯了下来,
闷油瓶断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做,反应都没有了之前的速度。
我抱着那个袋子,感觉着那沉甸甸的分量,知道这里面就是那鬼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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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要有一个人进去的话,如果真的不能同生的话,那么我希望,这一次,能换成我来保护他。
我拼命的往前跑着,感觉闷油瓶在后面追赶的脚步,我拼尽了全力。
我看着那门离我越来越近,心里非但没有紧张,倒是有种前所未有的坦然感觉。
跑过那门的刹那,我甚至感觉闷油瓶的手已经触到了我的衣领。
但是就差一步。
我终于进到了着青铜门中,终极的答案就在我眼前。
踏进那门的一刹那,周围已经没有了刚才因为震动和那号角声带来的喧嚣,眼前全是白色的光,空无一物。我辨不清方向,只能茫然的往前走,走了很久,四周仍然是白光,什么都看不见。
按照之前解连环所说的,这门后应该就又所谓的天机镜,能够洞察时间穿越时空。我从布袋里掏出那鬼玺仔细端详,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
前路依然是刺眼的明光,因为刚才一直聚精会神的注视着这光亮,我的眼睛已经有些花了,酸胀的想要流下泪来。我闭着眼睛索性站在原地不动,但是心里却焦急万分,这所谓的终极,不会就是这类似鬼打墙异样无休无止的白光吧,我难道要活活困死在这里。
我闭着眼睛,觉得眼睛越发变得刺痛难忍时,忽然觉得周围一暗,似乎那白光已经消失了一样。我用力的揉搓了一下双眼,慢慢睁开,发现自己所处的周围四处皆是水银墙壁一样的墙壁,光洁的的表白还泛着一些冷光,不同于刚才的刺眼,但是却显得诡异异常。
我环视四周,立马觉得不对。这地方仿佛一个样式周正的盒子一般却并无出口,我猛然想到在巴乃那湖底的石人洞里的情景,瞬间觉得诡异非常。
我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那墙壁,那东西犹如水面一般 ,稍微一触碰掀起的波澜就会波及整个墙壁,行程类似水波纹一样的涟漪。那波纹直从一面波及到另一边,圈圈圆圆的晕开之后甚至有些让人不寒而栗。
慢慢的,那银灰色的表面随着震动的波纹渐渐有了变化,上面有了或深或浅的色彩,我盯着一处仔细看着,只见映在上面的并不清晰的画面竟然是动态了。
我秉着呼吸一动不动的看着,那画面犹如被笔墨慢慢浸染透的画质一样越来越清晰,直到我清楚的看见那镜面上的事物,镜面里的人正是二十年前的考古队,镜面里的环境就是青海的那个招待所。
那镜面中的情景,和我三叔之前和我描述的一模一样。里面的人都如齐羽和霍玲一样,形态扭曲诡异,里面还有一些他们或是互相攻击,或是缠劲而眠的画面,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不敢直视。
我后退了一步,赶紧去看别的墙壁上的影像,那些都是我或多或少知道或是能猜出的画面,只不过这些画面重现在眼前给我带来的震撼,和我自己胡乱猜测所带来的感知,从感官刺激上就不可同日而语。
我甚至在那些画面里看到了闷油瓶抱着齐羽在达努的那间吊脚楼里,看到了他用自己的血去喂养那白耳的猴子,看见他在那洞里和齐羽的诀别。
那些画面没有声音,他们的对话我无从得知,只能看到他们的口型。我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下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刚才的白光刺伤了,怎么也止不住一般。
我喊着眼泪接着看着,那些画面都变得模糊起来。每一面墙壁上都出现在不同的画面,我简直应接不暇,看到最后干脆在原地打起转来。我脑子越来越乱,那些图像中已将开始出现我自己了,有我和三叔在山东的医院里的时候,有我和胖子在海底墓中被那莲花头的暗箭射中的时候,有我在这天宫里和胖子还有顺子困在那尸胎洞里想到犀照的时候,甚至还有我和闷油瓶在达努互明心意的时候。
画面上的人没有声音,我却无比熟悉着,我看着他第一次亲吻我的样子,第一次拉着我的手样子,看着他抱着我说一直在一起的样子,觉得周身都有些脱力。
我跪在地上,觉得天旋地转,头晕的厉害,最后还是仰躺在地上,我看见头顶上的闪过的画面是闷油瓶拉着我,周围似乎是长沙我家老房子的样子,又好像是杭州我家的附近。
我看着这一幕幕的情景,渐渐的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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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真是不好意思
今早起来就贴上
如果不出现昨天的意外,今天晚些时候就可以完结了~~~
其实开始我想到的结局并不是这样的,只是这篇文我实在没想到会写这么长
如果再不完结,怕大家看的也会很烦
难免会有种虎头蛇尾,大家见谅吧
【鞠躬退场】
尾声
我坐在铺子里吹着冷气,王盟坐在我对面打着瞌睡。
已经好久没有像样生意了,在这样下去我的小摊子恐怕要关门大吉了。
潘子和胖子依然时常拿些好东西叫我帮着处理,这恐怕是我唯一的经济来源了。
他们每次来都有些小心翼翼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们过来的目的是为了到我这里转一圈的样子。
我已经好久没有看见三叔了,一点儿音信都没有,但是这次潘子一反常态的也不急躁,甚至都不怎么提起。
上次我受伤之后回到杭州,家里一直催着我相亲结婚。再有几年就是而立之年,的确是应该考虑这个问题。
但是在这之前,我始终觉得,我忘了一件事儿。
但是拼命的去想,我就会头疼欲裂。
每每问起潘子和胖子,他们只说我上次受伤伤到了头,脑子有时混沌就是后遗症之类的罢了,剩下的事儿,我不管怎么去问,他们都惜字如金。我真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想不起,甚至之前和三叔下地的经过都有些模糊了。我似乎忘了一个重要的事情,这种感觉如同我丢失了一个重要的感官一样,在生活里,总觉得有些力不从心的不对劲。
虽然这种缺失看似没有干扰我的生活,我依然是生意冷淡的古董店当家,依然是长沙狗王吴家的小少爷,但是我知道我忘了的事情非常的重要,我必须重新叫自己想起来。
中午吃过了相亲饭,我回到铺子里给王盟放了半天假,自己坐在店里发呆。在经历了一次次相亲之后,我已经可以在一个陌生的姑娘面前侃侃而谈了,经常把姑娘逗得哈哈大笑。这样下去我可能会结婚,很快就会生孩子。用不了多久,所谓的长沙的吴狗王将真正的后继无人,他的后辈里再也不会出现所谓的手艺人了。
我胡思乱想着,外面就起了风。风是雨前兆。
下吧!是需要一场大雨结束这样几乎让人窒息的湿热。
风越来越急,连天色都忽然黑了起来。夏天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我站在窗前外面看着路上匆匆的行人和风卷起的沙尘出神,这样的场面还真是有些末日的感觉。
我看着看着,忽然看见马路对过一直站着一个人,那人一动不动,在行色匆匆的行人中显得格外的不相称。虽然是夏天,这人却穿着深蓝的接近黑色的连帽衫。帽子戴在头上压的很低,我隔着玻璃都看不清他的五官。
我就这么一直看着,知道雨滴已经随着风飘了下来,空气中顿时弥漫着泥土混着水汽的味道。
我一走神,再回头看那人,却已经没有了踪影,四下忘了忘,也没找到。
真是怪人。
我正想着,就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敲门声规则有力,也带着一种不容迟疑的坚决。
我赶紧过去开门,却看见门外站的正是刚才穿着那个深蓝连帽衫的人。他浑身湿透,我抬头看着刘海上的雨水划过额头,接着划过一双淡然的眼睛。
他就站在门口,身上雨水的气息有些清新的味道,但是我看着他那淡如湖泊的眼睛,目光怎么也移不开。
我几乎要溺死在那双眼睛里,那好像是是个无底洞一样,一旦被吸引,就再不能逃脱。就赶紧他伸出双手一下子抱住我。
被一个男人拥抱这样的事,我觉得我最该有的反应应该是暴跳如雷,但是实际上是我自己意想不到的安分。我就放任着他在门口,这么抱着我,外面的雨越来越大,我却一瞬间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一样。
知道外面的雨势开始小了下来,我才回过神来,推开那人。我身上的衣服都被他身上的水弄湿了。他死死的看着我,我整了整声色刚想问他话,他却先开了口:“吴邪。”
声音没有一点儿情绪,却透着熟悉的不能拒绝的味道。我被他叫的一愣:“你认识我?”
我话一出,明显看到他身子微微颤了一下,看着我的眼里满是惊异。
“我前段时间受了伤,有些事情有点儿模糊了,你别见怪!”。
他怔怔的看着我好一会儿,忽然嘴角生出些许笑意。
“是,我们之前认识。”
“我们很熟?”
“嗯。”
“关系很好?”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他。
“是。”
“有多好?”
“好到……我和这世间唯一的联系,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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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要挑战生命极限了!
我已经好长时间的睡眠不足了
现在站着都能睡着【梦游去了】
【三观不正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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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产牌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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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滴废话
(⊙v⊙)嗯
这篇文是偶在晋江的第一篇文
怎么说呢
看着他完结,真的是百感交集
其实开始是没有写完的自信的
但是谢谢大家一直一直对我的鼓励,看我写的这么不知所云的东西
开始呢,并不知道自己要写什么,只是知道《盗墓笔记》将是个杯具的时候很难受,这本书我追了将近三年的时间,没想到最后竟是这样的结果。作为he星球人,我真的灰常和不愿意接受,所以就想写一些东西,是我对《盗墓笔记》这本书的里所谓秘密的个人看法或者是脑补吧= =
瓶拥天真这个系列我会一直写下去的,虽然在晋江瓶□□很难生存,但是有时候写东西是真的自己想写,赚钱盈利神马的,对我来说都太不切实际了。
这几天我会专更另外一篇温馨搞笑文,不久之后会开一个以蛇眉铜鱼为线索的瓶邪同人,但是还没有想好到底是第几人称来写,当然这篇文也会经常出一些抽风番外神马的,或者大家想看到神马样子的瓶邪故事都可以告诉我嘞,我加到文里
总而言之就是希望大家有时间就来看看~~~
这样子就完结了,其实很舍不得大家,再次感谢一直一直支持我的大大们,没有你们我是肯定会坑的,祝你们周末快乐吧o(n_n)o~
愚人劫上
2011.3.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