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摄影》 第1章 雨灵铃 第1章雨灵铃 绝色摄影! 一个小型个人网站,能够火到“稀里哗啦”的程度,当然不是一件偶然的事;一位天马行空的摄影师,美女找他拍写真还需要排很长很长的队,自然也不仅仅是幸运这么简单。 这个超火小网站的主人就是这位潇洒不羁的摄影师,他叫聂奇,因所拍出的照片极具震撼力和观赏性而成名于江湖。 而他的网站上,主要就是他的一幅幅“惊天动地”的作品,据说进过这个网站的人,100个人当中就有100个震撼到了如狼嚎般激烈的程度。 聂奇今年27岁,单身。他的生活很简单,喜欢去各种各样的地方旅行和摄影;他的工作也很纯粹,主要就是从他的网站上排着长长队伍的美女客户中,按报名顺序给她们一个个拍写真。 当一个人可以拍出绝无仅有的写真时,他的价值就不言而喻了,所以聂奇从来都不担心自己的业务,反而是全国各地的美女们,以被聂奇拍过写真而感到无比的幸运,因此聂奇网站上报名的人,永远都是排着很长很长的队伍。 不过无论业务如何羡煞旁人,聂奇始终都是一副悠哉游哉的样子,他慢条斯理并无限沉醉地生活和工作着。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微风轻拂的好天气,聂奇在做了一个长长的美梦然后愉快无比地醒过来之后,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当再次坐在电脑前,打开那个无比亲切的个人网站,他的职业精神很快就上升到了一种神圣的高度。 从长长的客户队伍中,聂奇点击了一下排队轮到的那个美女,她的基本资料立刻就呈现在了眼前。 姓名陈婉儿,年龄21岁,地址浙江嘉兴桐乡市乌镇,职业保密,身高165cm,体重45kg。 业务要求:拍以乌镇风光为背景的个人写真。 “这次可以顺便去乌镇游一游了。”看完资料后,聂奇惬意地自言自语道。 他立刻加了陈婉儿的qq,她正好在线,两人大概聊了一下,然后约好了大概的拍摄日期,就在两天之后。 由于乌镇离聂奇此刻所在的地方有点距离,所以他关掉电脑,马上就做了一些基本的准备,出发了。 “老朋友!我又来了!”聂奇笑着拍了拍他那辆剽悍粗犷的越野车,打开车门跨了进去。 越野车在市区内行驶了大约1个小时,然后进入高速,高速这段路花了大概40分钟,然后下高速进入桐乡。 此时,离乌镇已经不远了,所以聂奇接下来开车开得很悠闲,一边听着车内的音乐,还一边欣赏着沿途的风光。 突然他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个人在向他这辆车不停地招手,他定睛一看,那似乎是一个身材极好的女子。 车在她身旁缓缓停下,聂奇刚一打开车门,那女子就笑容可掬地钻进了车内,用一个很漂亮的动作关紧了车门,然后神情惬意地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上。 “呵呵,搭个顺风车,可不可以?”她妩媚地笑道。 聂奇饶有兴趣地打量了她一下,发现她不但有着魔鬼般的身材,还有着一张天使般的脸。 “你都强行上来了,难道我还忍心把你轰下去?”他微笑着说。 “果然是又帅又有风度!我没有看错人!” “这话我喜欢!不过你还没问我这车到底是往什么地方开,你不怕我把你卖了?”聂奇一边气定神闲地开着车,一边潇洒不羁地说道:“对了,姑娘长得这么美,不知闺名是?” “呵呵,雨灵铃,你可以叫我灵铃,虽然我长得美若天仙,不过我今年才芳龄18。”她乐不可支地回应:“把我卖了,估计你会舍不得。” “哇塞!你这可是很直接地勾引我?”聂奇一副大吃一惊状。 “随你怎么想吧,恩,这音乐好听!”雨灵铃露出沉醉的神情,然后侧过头看着他说:“走这条路十有八九是去乌镇,你也不例外,我没猜错吧?” “这么说灵铃姑娘也是去乌镇喽?” “yes!回答灰常正确!” “i服了you!这么美貌的姑娘,这样乱搭车,幸亏是遇上了我这样的天下第一大好人,要是碰到了遍地都是的色狼兼色魔——”聂奇忍不住摇了摇头。 “多谢关心!不过姑娘我既然敢这样到处乱走,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雨灵铃得意地扬了扬头说:“哎,你去乌镇做什么?” “我可不叫‘哎’,和你一样,也是有名字的。” “那你叫什么呢?”她咯咯笑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聂奇是也。”他慷慨激昂道。 “哦,原来是聂大侠,久仰久仰!” “你这丫头有点意思,帮你省一张车票,值!” “那要是我没什么意思,你就要把我轰下去了?”雨灵铃楚楚可怜道。 “哈哈!那确实!”聂奇大笑着回答。 “哇!乌镇果然很美!”雨灵铃突然大呼小叫道。 原来在两人的一路胡侃中,越野车已经不知不觉抵达了目的地乌镇。 车刚一停下,还没等聂奇反应过来,雨灵铃就打开车门,雀跃着冲了出去,手舞足蹈地朝前方的乌镇狂奔。 “灵铃姑娘,留个联系方式吧!”聂奇朝已经奔出好远的雨灵铃喊道。 “不用了!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主人!”她银铃般的声音隐约传来,接着她窈窕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一个转角处。 “主人?”聂奇茫然地自言自语道:“我没听错吧?” 他似乎有点小失落,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锁好车,朝乌镇可以住宿的地方走去。 此时,离他和陈婉儿约好拍写真的那天,还有一天多的时间。 第2章 乌镇绝色 第2章乌镇绝色 来乌镇之前,聂奇曾在网上大概了解过一些这里的情况,所以当他走了几家客栈,发现住宿一天全要500元左右的时候,他并没有大惊小怪地惊呼“抢钱”,而是面带自我感觉相当良好的微笑,朝有“民宿”的地方走去。 很快他就选了一家“民宿”愉快地住下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乌镇这么好的地方,住一天100元,值! 当然,他选的这家属于“个人民宿”,而并非旅游公司所有,否则也不会这么便宜。 聂奇的工作虽然赚钱不少,但他花钱还是比较注重“理财观念”,该省则省,绝不浪费! 安顿好之后,有些疲惫的他在那张床上刚躺了一会,就昏昏而睡,直到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敲门声不停地钻进他的耳朵,他才猛地醒过来。 聂奇看了看表,刚才他睡了大约一个小时。 敲门声依旧很执着地响着,他飞速打理了下自己,然后迅速打开了门。 一瞬间他感到既意外又惊喜! 原来门外俏生生地站着在路上搭他顺风车后来又突然消失的雨灵铃,她娇艳的脸上正带着相当迷人的笑,仿佛可以在刹那间迷倒一大片的世间男子。 “你这样看着我,难道以前从来没见过美女?”她翘了翘嘴角调侃道。 “哪里哪里,美女倒是见过不少,不过像灵铃姑娘这样美得如此惊世骇俗的,还是第一次见到,我觉得吧,你身上似乎有一种绝大多数美女都没有的灵气,这灵气很奇妙——”聂奇突然用“顶级摄影”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子。 “呵呵,是吗?”雨灵铃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同时又转瞬即逝的奇特意味。 两人在屋内天马行空地胡侃了一会,聂奇的手机骤然响了,他一看来电,是陈婉儿打过来的。 电话一接通,那边立刻传来一个相当甜美的女声,甜美得聂奇的耳朵都差点酥了。 当得知他已经提前一天多到了乌镇,陈婉儿似乎很高兴,她听似随意地问了问他目前住宿的地方,然后又和他互相寒暄了一会,就挂断了电话。 “呵呵,电话那头是个很美的美女吧?”一旁的雨灵铃似笑非笑地看着聂奇。 “是我工作上的一个客户,我来这里,主要就是为了后天给她拍个人写真。”他微笑道。 “这个陈婉儿似乎很神秘,你得小心一些。” “你怎么知道她叫陈婉儿?她很神秘?”聂奇突然想起了什么,盯着雨灵铃道:“我觉得你很神秘,你是怎么找到我住这里的?还有,之前你下车的时候称呼我为‘主人’,是怎么回事?” “你的问题可真多!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记不记得住就看你自己了!”雨灵铃嗔道,作势欲走。 聂奇立刻张开双臂拦住了她。 “你想耍流氓?”她笑着问。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聂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答案你慢慢就会知道的,我真的得走了!” 话说到这份上,一向很有风度的聂奇自然不好再说什么,他本来还想送她一程或问下联系方式什么的,不过也被她很直接地拒绝了。 “难道我刚才和陈婉儿热情地通电话,让她不高兴了?”他回到屋内有些郁闷同时突发奇想地自言自语道。 聂奇想了一会,终于决定出去走一走,来到乌镇不逛一逛实在太可惜了。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刚离开房间不久,一个非常貌美的女子正从乌镇的某个位置出发,朝他住的地方而来。 聂奇走在乌镇那用青石板铺成的狭窄的小街上,看到两边各式各样的民居和仍住在民房中的乡民,顿时有一种很亲切很自然的感觉。 作为历史古镇,乌镇无论是整个镇还是观前街,都体现着一种人文环境和自然环境和谐相处的整体美。走进这个充满了农业文化氛围的古镇,漫步于古镇绵延一里多长的石板小街上,仿佛可以倾听脚步在另一小巷上的回音。 “太美了!”聂奇一边惊叹,一边用“摄影的方式”记录着一个个绝美的瞬间。 一直到夕阳西下,夜幕降临,他才恋恋不舍地“打道回府”。 晚饭时间,四处飘香,聂奇当然也不会错过品尝乌镇美食的大好机会,他在住宿处附近找了个比较好的小店,愉快地坐下并且在脑海里不断地浮现着乌镇白水鱼、三珍酱鸡、红烧羊肉等香喷喷的“意象”。 在等待的过程中,身后突然一阵清香,接着一个让人眼前骤然一亮的江南美女就亭亭玉立地站在了他的旁边。 “你就是聂大摄影师吧?”她轻启贝齿道:“我是陈婉儿。” 聂奇侧过头来,顿时呆住了。 只见她白玉般修长的双腿从短裙中优美地绽放而出,上身穿一件红黄搭配的时尚短衣,一张相当俏丽的脸,肤色极好宛如白玉,且明眸善睐,整个人看似纤细柔弱,实则楚楚动人之极。 “太美了!绝色!”聂奇在心里狂呼道。 第3章 陈婉儿 第3章陈婉儿 “呵呵,你不请我坐下?”陈婉儿风情万种地露出甜甜的笑。 “对对对!请坐请坐!”聂奇猛地回过神来,立刻很有绅士风度地站起来,向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婉儿愉快地和他面对面而坐,并面带微笑调侃道:“刚才你两眼发直地看着我,很出乎我的意料哦。” “这么说,婉儿姑娘对自己的美貌没有信心?” “那倒不是,一般的男子第一眼看到我会失魂落魄还比较正常,但是像聂大摄影师这样阅美女无数的超级大帅哥,也有这样的反应就有点不正常了。”陈婉儿神情得意地说。 “哈哈!你这是在损我呢,还是在变相地夸你自己?”聂奇豪爽地笑道:“对了,你还没吃晚饭吧,正好一起吃!” “那我就不客气喽!”陈婉儿乐不可支地回应道。 菜很快就上来了,聂奇的双眼再一次放光,不过这一次的光和刚才初见陈婉儿所发的光有着内容的不同。 “呵呵,秋高气爽,正是品尝乌镇红烧羊肉的大好时节,这道菜可是我们这里最有名的特色菜,聂大摄影师一定要多吃些!”陈婉儿微笑着介绍道。 “那是那是!你也不要客气!美女身材窈窕虽然很重要,但我估计无论你怎么吃,还是很窈窕!所以面对美食的时候,你根本不用多想!” “你可真会说!”聂奇的话似乎让陈婉儿很高兴,不过她还是很淑女地细嚼慢咽着。 “甜中带辣,入口很酥,果然是妙哉!”聂奇赞道。 “这乌镇的红烧羊肉啊,选料十分讲究,一定要以当年的“花窠羊”即青年湖羊为原料,这种羊肉肉嫩脂肪少,皮细洁多膏,佐料一般有萝卜、酱油、黄酒、红枣、冰糖、老姜等,须先用大火、后用文火烧煮,火候全在于烧制者的灵活掌握。”陈婉儿侃侃而谈道。 “恩,不错不错!不但美食的味道非常可口,婉儿姑娘动听的讲解更是让人如沐春风,欲罢不能!” “从咱俩一见面到现在,你就一直在夸我,再夸的话,我就不好意思了!”陈婉儿抿嘴笑了笑。 说说笑笑吃吃停停中,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虽然在美女面前,聂奇尽量保持着帅得掉渣的吃相,但总的来说,他和陈婉儿还是以“秋风扫落叶”的强大力量把一桌的乌镇红烧羊肉、白水鱼和山珍酱鸡等,“扫”了个干干净净。 当两人走出那个温馨小店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放眼看去,是一幅妙不可言的乌镇夜景。 “走走吧。”陈婉儿笑着建议道。 “能和婉儿姑娘同桌共尝美食,同时还能并肩共游乌镇仙境,真不知我上辈子敲破了多少木鱼,才修来了这样的福分!”聂奇诗兴大发道。 “你又来了!”陈婉儿似乎有些娇羞:“你和每一个女孩子都这样说话吗?” “当然不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和你特别投缘,所以有些话就情不自禁说出来了。”聂奇真诚地看着她。 “恩。”陈婉儿低声道。 两人的视野内,只见临水阁楼,黛瓦灰墙,小桥流水,枕河人家。一盏盏灯笼和古色路灯,将整个乌镇笼上了一层梦幻般的光芒。 此情此景,聂奇自然又开始了很神圣的乌镇夜景拍摄。 陈婉儿静静地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看着看着,她的眼眶竟然有些湿润,俏丽的脸上现出一种很忧伤的神情。 不过正拍得很投入的聂奇并没有发现旁边这个美丽女子突如其来的异常。 当他终于停下来,朝陈婉儿看去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笑容可掬的可爱模样。 “其实我今天来找你,是想提前先拍几张写真。”陈婉儿道。 “我刚才拍夜景的时候就在想,如果镜头里再有一个像婉儿姑娘这样的大美女,画面就更生动了!” “呵呵,那我们就开始吧,先拍几张就可以了。”陈婉儿妩媚地笑了笑。 接下来,她仿佛把无比的魅力绽放到了极致,而在拍摄时一贯“人像合一”的聂奇,竟然不可抑制地有了些些走神,因为原本美丽之极的乌镇夜色背景下,镜头中的陈婉儿实在太美了!美得摄人心魄,美得弥漫着莫名的灵性,美得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当影像定格的瞬间,聂奇知道,如此震撼的作品,恐怕以后都很难再超越了! 陈婉儿如她说的,只拍了几张,然后就走到聂奇的旁边,静静地看着桥下悄悄流淌的河水。 “你有心事?”聂奇突然问。 “我明天要去一个地方,不知道后天拍写真还回不回得来。”陈婉儿若有所思地说。 “那个地方是不是很危险?不知道我帮不帮得上忙?” “是很危险,但我必须得去,没有人帮得了我。” “是什么地方,可以说说吗?”聂奇关切地问。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陈婉儿侧头看了看他。 “好!”聂奇看着她的眼睛,点了点头。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生活在一个很幸福的家庭里,爸爸妈妈都很爱她,她像一个小公主一样,快乐地生活着,从来都不知道忧伤为何物,直到她9岁那一年——”陈婉儿欲言又止,语气中有着很明显的忧伤。 聂奇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只是用很关切的眼神抚慰着她。 “后来因为拆迁的事,9岁的她成了孤儿,而幕后的刽子手,是一个大贪官。”此时陈婉儿很反常地平静了很多。 “你就是那个小女孩,对不对?”聂奇突然有些冲动地拉住了她的手。 “不是,有点晚了,我们回去吧。”陈婉儿言不由衷地说道,挣脱了聂奇的手。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显得很沉默,似乎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 走到聂奇住宿的地方时,他故作轻松地说:“时间有点晚了,你也暂时住这里吧,我帮你开间房。” 陈婉儿静静地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 第4章 晚间魅影 第4章晚间魅影 这天晚上,陈婉儿住在了聂奇的隔壁,她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美丽的脸上全是泪水。 隔壁的聂奇也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发呆,他知道陈婉儿有很重的心事,但他却无法确定那到底是什么事。 “难道她真的就是她那故事中的孤儿,然后明天要去杀那个大贪官报仇,所以后天可能会回不来?”这是他唯一想到的可能,但又觉得这种可能有点荒诞。 在胡思乱想中,聂奇渐渐合上了沉重的眼皮。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他隐约觉得房间内好像有人在轻轻地走动,而且似乎是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 他努力想睁开眼,但却怎么也睁不开。 窈窕女子似乎朝他走了过来,静静地坐在了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终于他彻底地失去了意识,沉入了深不见底的睡眠中。 第二天早上,聂奇发现陈婉儿已经不在隔壁了,她没有向他告别,也没有留下什么只言片语,她的电话也一直关机。 如果没有昨晚拍下的那几张照片,他会真的怀疑她是不是从来都没出现过。 接着他又想起了昨夜的那种“有个女子在他房内”的奇特感觉。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的门是反锁的,不像有人进来过,难道昨夜房中的女子是我梦中的景象?可那又不像梦!”聂奇想得头都大了,也没想出什么。 “还是出去走走吧。”他自言自语道,然后简单收拾了下,就出了门。 由于心里有着关于陈婉儿的种种解不开的猜测,所以整整一天,聂奇就是在这个著名旅游地百无聊赖地这里走走,那里看看,似乎连摄影的心情都没有了。 一直到这天晚上,他看到河面上那些夜行小船的时候,才稍稍有了一点精神。 聂奇正准备租一条乌篷船夜游乌镇的西栅,突然发现视野不远处有条船的船头正有人在向他招手,他定睛一看,是个女子,而且像是雨灵铃。 “聂大侠!”她朝他叫道:“我请你坐船。” 他想了想,然后朝那个小船走去。 “一天不见,又帅了嘛!”雨灵铃笑道,朝他伸出了雪白温软的小手。 “贵宾级的待遇,可折煞我也。”聂奇拉住她的手,上了船。 只见船家在船头摇着咯吱响的撑橹,船如同在灯河中漂浮,水上水中灯光辉映,船桨轻摇,如划破了一池碎银。 聂奇和雨灵铃惬意地坐在小船上,感受着不时吹来的凉爽夜风。 “你有心事?”雨灵铃微笑道。 “没有。” “还装!是不是还在想着昨晚和你同桌共尝美食,并肩共游乌镇仙境的陈婉儿?” “你昨天跟踪我?”聂奇侧过头来盯着她的眼睛,这才发现她美丽的双眸中闪烁着梦幻般的光芒。 “我才不需要跟踪,因为——”雨灵铃看了看船头的船家,然后把小巧的嘴凑到他的耳朵旁柔声道:“因为我不是人。” 听到这句话,聂奇差点没跳起来。 本来他就觉得身旁的这个女子有些诡异,而昨晚又做了那样的梦,这时她竟然亲口说“她不是人”! 聂奇没有被直接吓晕过去,已经算相当镇定了。 他两眼发直了一会,才缓缓道:“那昨晚——” “昨晚你半梦半醒间,感觉房间内有个美女在走动,那个人就是我。”雨灵铃得意洋洋地接道。 情迷意乱 情迷意乱 聂奇眼睛都不眨地看着夜光中雨灵铃娇艳的脸,怎么也不敢相信就是这样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昨夜竟然能够进入他反锁的房间内。 “难道她可以穿门而入?她真的不是人?不是人,那是什么,妖?鬼?”他想着想着,头皮就有点炸了。 雨灵铃看着他古怪的表情,仿佛已经猜到了他正在想什么。 “看来我不告诉你点什么,咱俩之间将会永远隔着一堵墙。”她微笑道。 聂奇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 “按地球人非自然类别的划分,我属于仙类。”雨灵铃甜美的声音中蕴含着某种骄傲。 “真的?”聂奇似乎松了一口气。 “当然是真的。” “那你具体的来历是?” “这个就得你自己推测了,什么都直接告诉你了,那多没悬念!”雨灵铃笑嘻嘻道。 “我记得之前你称呼我为‘主人’——“聂奇试探地说。 “呵呵,我现在只能告诉你,你这个猜测思路是对的。” “主人——,这个词有点妙。”聂奇若有所思道。 “好啦,先别多想了,俗话说得好,‘活在当下’,咱们现在还是高高兴兴地坐着这个乌篷船,夜游乌镇吧。”雨灵铃看着他的眼睛说。 “ok!”聂奇终于暂时放下了一切包袱。 两人静静地坐在船上,小船从一座座石桥中穿过,仿佛穿梭在一个个时空隧道。 “这种感觉好美!”雨灵铃满脸沉醉地说。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聂奇突然吟起诗来。 “妙哉妙哉!”雨灵铃一边称赞,一边从怀内拿出了一根笛子笑道:“既然诗中有音乐,那我就顺水推舟,吹吹笛子了。” “好!我已经竖起耳朵了!”聂奇看着她,并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状。 只见雨灵铃摆了一个即将吹笛的优美姿势,然后俏丽的脸上开始弥漫梦幻般的光芒,接着天籁般的乐音就开始飘散在仙境般的河面上。 聂奇对音乐还算有点了解,所以知道她正在吹奏的是十大笛子名曲之一的《鹧鸪飞》,在旋律的迷醉中,仿佛看到了鹧鸪自由飞翔的情景,蓝天白云,高山流水。 一曲终了,尚有意犹未尽之感。 “如何?”雨灵铃露出迷人的笑。 “温婉中让人有豪放的感觉。”聂奇道。 “很独特的评价。” “既然有了豪放的感觉,所以我现在很想请你喝酒。” “好啊!就在船上喝吗?” “我们叫船家泊岸,找个河边的小酒店把酒临风,岂不快哉!”聂奇豪爽道。 “恩,有豪气干云之感!那我们靠岸吧?”雨灵铃情不自禁地嫣然一笑。 两人上岸后,找了家临河酒肆,一边畅所欲言,一边品尝当地美食,当然还一边把酒临风。 “来!干一杯!”聂奇大声道。 “干!”雨灵铃笑盈盈地回应。 “嘭——”两只酒杯顿时发出很美妙的撞击声。 几杯下肚,聂奇脸不变色谈笑自若,而雨灵铃娇艳欲滴的脸则越发地光彩照人。 面前坐着一个如此唯美的超级美女,聂奇自然会偶尔走一下神,痴痴地看她一会。 “你的眼睛很不老实哦。”雨灵铃显然注意到了他异样的目光,不过她似乎很乐意被他这样看,所以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翘得特别动人。 “哪有!”聂奇猛得惊醒,然后转移话题道:“来!喝酒的同时尝尝这个荷叶粉蒸肉,这荷叶很香,外面一层薄薄的是豆皮,里面是乌镇的一种糙米,很细腻,跟小米差不多,再里面就是香香的蜡肉。” “哇塞!说得我都快受不了了!看来不尝一尝实乃人生一大憾事!”雨灵铃立刻开始品尝这个荷叶粉蒸肉,一边吃一边露出相当沉醉的神情。 “来!再干一杯,润润嗓!”聂奇笑道。 “干!” “嘭——”又是一声清脆的酒杯撞击声。 就这样,两人吃吃喝喝聊聊一直到了深夜,才摇摇晃晃互相搀扶着朝住宿的方向走去。 刚锁上房门,聂奇和雨灵铃就迷迷糊糊地倒在了一张床上。 因为是酒劲发作最猛烈的阶段,所以两个人虽然以奇特的姿势互相压着,比如聂奇的一只手很豪放地摊在了雨灵铃的xiong前,雨灵铃的一条雪白修长的腿搭在了聂奇的两条腿上,但两人却丝毫未觉。 雨灵铃毕竟属“仙类”,所以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她清醒了过来。当他发现聂奇的一只大手正压在她xiong前鼓鼓而柔软的部位时,她先是有些娇羞,接着竟然有些高兴。 她装作不知,重新闭上眼睛愉快地感受着如此温馨的氛围,既没有移开那只“大胆”的手,也没有把自己那条修长雪白的腿从聂奇的双腿上离开。 她觉得,这其实是一种很完美的姿势。 聂奇是大约半夜才突然睁开眼的,由于他本身酒量有限,加上又喝了那么多,所以他尽管睁开了眼,仍旧是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 因此当他发现自己的旁边正躺在娇媚之极的雨灵铃,还发现他的一只手正搭在她xiong前鼓鼓而柔软之极的部位上,而她的一条雪白修长的腿极具you惑地处于他的双腿之上时,他并没有像完全清醒那样惊得跳起来,而是半睁着眼朝她的脸看去。 这一看他顿时就呆住了,此刻的雨灵铃实在是娇艳不可方物,相信世间任何一个男子,此情此景都很难不心神荡漾,更何况酒后半醉半醒的他。 于是聂奇尽量维持着此刻的古怪姿势不变,像电影中的慢动作一般,把脸慢慢地向雨灵铃性感小巧的嘴凑去。 第6章 心计美人 第6章心计美人 某城,某别墅内。 一个从身材上看要么就是当大官,要么就是大老板的人,正坐在落地窗前静静地看着外面。 他叫富全,这栋别墅是他一年前独自悄悄买下的,此刻,他似乎在等什么人。 等待的过程中,他的眼睛中发散着很奇特的光,这样的眼神,一般只有在发情的野兽眼中才可以看到。 终于他笑了,因为透过落地窗,他看见一辆淡绿色的高档轿车正朝别墅的大门开来。而这辆淡绿色的轿车,就是他送给陈婉儿的,她既然接受了他的车,今天又准时来了这里,那么他希望发生的事情眼看就要发生了。 想到这里,这名叫富全的中年男子突然有些激动,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陈婉儿的情景,以及苦苦追求她的一些过程。 他是本城的一位高官,位高权重,年轻的时候吃过不少苦,到了今天的位置他自然会有些想法。 步入中年的他,官场的勾心斗角对他来说,已是游刃有余,稍微动用一下手中的权力,钱财自然也是滚滚而来,唯一让他感觉有些缺憾的是,在情感上他觉得很寂寞。 他不想失去现有的家庭,同时又很想有点另外的刺激。不过他是一个很谨慎的人,这些年向他投怀送抱的“狂蜂浪蝶”很多很多,但他通过细心的了解,发现那些美女们竟然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一旦惹上了将后患无穷。 所以他忍了很久,一直都没有在这方面正式出手。 直到在一次应酬的酒桌上,他遇到了陈婉儿。 那一天,富全一看到陈婉儿,目光就再也很难移开了。 她看起来很清纯,皮肤特别好,如美玉一般。微翘的嘴角让人感觉她始终都在甜甜地笑,眉如远黛,双眸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身材凹凸有致,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 她的美,深深震撼了酒桌上的每一个男子,不过当在场其他人发现这位非同小可的富先生竟然很直接很贪婪地盯着这位“女神”看的时候,就没有人再有非分之想了。 这次应酬和本城一个重要的房产开发有关,而陈婉儿就是一家房产公司的重要公关人员。 可想而知,因为陈婉儿的存在,这次业务出奇地顺利,富全趁着这个机会大大展现了一下他的“无比魅力”。 “今生如果能有这样一位红颜知己,夫复何求?”他在心里感慨道。 就这样,陈婉儿成了富全的重要目标,他对她开始了漫长的考验和观察。 她不但美得超凡脱俗,而且似乎知道富全的种种心思,在长达一年的漫长“观察期”中,她无惊无险地过了“一关又一关”。 接下来,富全终于忍耐不住,开始发动了强大的金钱攻势,当然,金钱攻势的表现形式是多样的,小到购买各种各样的名牌产品送她,大到送房送车。 “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几个人面对来得并不难的几百上千万的金钱诱.惑,能招架得住的。”富全自言自语道。 果然,陈婉儿开始对他“心动”了。 “美女只要安全,爱财并不是缺点,反而是优点,因为这样好哄。”富权再次重温了一下他独创的座右铭。 在他漫无边际的意yin当中,敲门声很美妙地响起了。 富权调整了下呼吸,故作镇定地朝门走去,门一拉开,陈婉儿就亭亭玉立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我来了。”她妩媚地说。 这一刻,这位富先生曾经所有的压抑和yuwang仿佛一瞬间全都爆发了出来。 他没有说话,一把把她拉入怀内,然后紧紧地关上了门。 接下来他的动作就有些粗暴了。 陈婉儿欲擒故纵地半推半就着,不过她眼眸深处却隐藏着一种正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男子没有察觉到的特殊意味。 还没有进入真正的主题,富权就已经兴奋得快要昏厥,他这才发现原来yuwang可以猛烈到这种程度。 陈婉儿娇艳的脸上除了无懈可击的妩媚,还有了某种神圣般的等待。 当他撕开她衣服的瞬间,她的眼神骤然如电,而雪白的手已匪夷所思地和他的后心“亲密接触”,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就如麻袋一般瘫倒在了一边,鲜血喷涌而出。 她雪白的手上正紧紧握着一把不停滴着血的锋利匕首。 “你——”他极其痛苦地嘶哑了一声。 “10年前你插手了一件拆迁的事,让一对年轻的夫妇无辜惨死,你还记不记得?”陈婉儿冷冷的说道。 “你是——”他又嘶哑了一声。 “我就是那对年轻夫妇的女儿,等了10年了,我终于亲手宰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啊——”他惨叫一声,终于彻底悄无声息了。 陈婉儿再次确认她终于报了大仇,然后静静地站立了一会,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接着那辆淡绿色的高档轿车缓缓驶出了别墅,朝某个偏僻的地方开去。 当富权被杀的消失闹得沸沸扬扬,那辆淡绿色的轿车在郊区的某个偏僻处被发现的时候,陈婉儿如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了。 聂奇是在约好的那天没有等到陈婉儿,才有了一种很不详的预感。 很快,他就通过铺天盖地的媒体信息知道了高官富权被杀的事,也看到了通缉令上那张陈婉儿的脸。 “果然是这样!”聂奇近乎呻吟地在心里道:“为什么要这样?” 他情不自禁地想象着美若天仙的陈婉儿亡命天涯的凄惨景象,她被无数把枪包围,然后无数把枪因为她刻意的反抗而同时开火—— “为什么是这样——”他终于表情扭曲地叫出了声。 第7章 偏僻小山村 第7章偏僻小山村 雨灵铃坐在山顶,看着山下的风景,想着那天晚上的事,突然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和聂奇都喝得很醉,毫无意识地躺倒在一张床上,不过半夜里她先醒过来,然后躺在他的旁边装睡。 过了一会聂奇突然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间看了看她的脸,着魔一般向她xing感小巧的嘴凑过来。 这个时候,属于“仙类”的雨灵铃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很清楚他想要做什么,于是假装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她似乎有点期待。 不过当聂奇向她越靠越近的时候,她忍不住嘴角翘了翘,就这一翘,他猛地惊醒了,还以为她醒过来了(其实早就醒了),看见她没有睁开眼睛,于是又小心翼翼地撤了回去,并且规规矩矩地躺在了旁边,直到天亮。 由于他规矩躺着的样子实在太过经典,所以雨灵铃一想起这件事,就想笑。 那天早上,她又离开了,聂奇问她去哪,怎么联系,她说一定还会再见,就像之前每次的突然见面一样。 后来,她就来到了附近的这座山上,一个人游山玩水。 她知道,很多时候,她需要一种很纯粹的自由,这也许是“仙类”的特点之一。 “几天不见,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雨灵铃吹着山顶的风,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仙类异能”迅速感应了下聂奇的大概位置。 感应的结果是,他已经不在乌镇,也没有回去自己的家,而是去了一个有些偏僻的地方。 原来陈婉儿被通缉之后的第三天,正准备离开乌镇的聂奇,偶然间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于是就悄悄跟了上去。 跟了一会,他觉得那身影就是正在亡命天涯的陈婉儿,不过从远处看侧脸,她似乎易了容。 她越走越快,并且越走越偏,而聂奇则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悄悄地跟着。 到后来,他开始觉得她其实早就发现了自己,只是故意让他跟着。 当到了一个没人的偏僻之地,她突然转过了身,静静地看着后面不远处的聂奇。 他静止了一会,然后缓缓地朝她走去,来到了她的面前。 “那个大贪官确实该死,但你用了一种很极端的方式导致了极大的麻烦,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会尽力帮助你摆脱困境。”聂奇静静地说。 “你为什么要帮我?” “为了之前我跟你说的一句话,‘我们很投缘’。”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你的脸可以易容,但你的身影还是原来的样子,现在我站在你的面前,你眼睛里的光彩让我更加确认就是你了,陈婉儿姑娘。”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会连累你的。” “怕连累的话,我就不是我了。”聂奇微笑道:“我们先往前走,前面好像有个比较偏僻的小山村。” “恩,谢谢你!”陈婉儿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一走进那个村子,聂奇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你觉得这里怎么样?”他问道。 “与世隔绝,山清水秀,是个暂时避难的好地方。”陈婉儿笑了笑。 既然她这么说,聂奇于是把那种古怪的感觉暂时藏在了心里。 两人在村子里转了一会,然后决定敲一敲最后面那一家的门。 “咚咚咚——” 大约1分钟之后,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慈祥的老婆婆。 “婆婆您好,我们想在您这里借宿一晚,不知道可不可以?”陈婉儿微笑道。 聂奇一脸诚意地递给了老婆婆一些钱。 “可以可以,哎,还这么客气!”老婆婆急忙热情地招呼两人进屋。 大概聊了一会,聂奇和陈婉儿了解到,老婆婆孤身一人住,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见到你们年轻人,我真的很高兴。”老婆婆的眼眶突然有湿润,她有些激动地说:“你们是情侣吧?” 聂奇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陈婉儿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他。 他的心跳骤然有些加快。 “既然是情侣,我就给你们安排一间房。”老婆婆笑呵呵地说。 “恩,谢谢你啦,婆婆!”陈婉儿甜甜地说道。 和老婆婆闲聊了好一会,聂奇和陈婉儿走进那间房,关好房门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沉默。 “你——”两人异口同声道。 “呵呵。”陈婉儿忍不住笑了。 这一笑,尴尬的氛围顿时变得融洽起来。 “我把咱俩说成是情侣,你会不会觉得委屈?”陈婉儿微笑道。 “高兴还来不及——”聂奇欲言又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没想到我们的聂大摄影师竟然有点害羞!” “哪里哪里,可能是婉儿姑娘的魅力太大了,让我有些失魂落魄。” “你又开始夸我了!”陈婉儿嗔道:“对了,今晚怎么睡呢?” 聂奇看了看简陋的屋子内仅有的一张床和两张凳子,想了想说:“你睡床,我睡凳子上。” “晚上有点冷,睡凳子会感冒的,要不——,要不咱俩睡一张床吧?”陈婉儿低声道:“不过——,你不许耍流氓。” 聂奇看着恢复本来面目的她俏丽之极的脸和脸上娇羞的神情,他的全身突然涌上了阵阵暖流。 “还看!再看我就不理你了!”发现他正两眼发直地看着她,陈婉儿的纤纤玉手亲昵地捏了他一下。 “哦,呆会咱俩同盖一张被,我会尽量像个君子一样,规规矩矩的。”聂奇表情严肃地说。 “呵呵,你现在这神情看起来好傻。”陈婉儿抿嘴笑道。 “说不定这是‘大智若愚’。”聂奇自我调侃道。 “也说不定是‘傻人有傻福’。”陈婉儿露出妩媚的表情。 熄灯之后,聂奇调整了一下有些紊乱的呼吸,然后像炸碉堡一般,紧张地掀开被子的一角,钻进了散发着陈婉儿身上香味的被窝中。 聂奇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不但可以闻到身旁陈婉儿的独特香味,还可以听到她轻柔的呼吸声,他突然感到了一种奇妙之极的幸福感。 他不知道的是,同床共枕的陈婉儿比他更紧张,而且她的全身在情不自禁地发热,发烫! 第8章 夜半怪声 第8章夜半怪声 困意如潮水般袭来,渐渐地,陈婉儿忘记了燥热,被拉扯至深不见底的睡眠之海。 聂奇一动不动地躺在她的旁边,胡思乱想了许久,终于也慢慢地迷糊起来。 房间内很黑,这个偏僻小山村的四周也很黑。 大约凌晨三点,黑暗中突然传来阵阵怪叫声。 陈婉儿猛地被惊醒,她下意识地朝睡在旁边的聂奇身上靠去。 聂奇在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一个温香ruan玉的身体正贴在他的身上,潜意识中他以为是在做一个美妙的梦,于是顺其自然地把那温软的身体紧紧搂在了怀内。 “恩——”陈婉儿被聂奇这么一搂,情不自禁地低声呻yin了一下。 “你醒了。”她有些娇羞地低语道。 “恩。”聂奇迷迷糊糊地回应道。 “你听到——外面的怪声——没有?我好怕!”陈婉儿稍稍颤抖地说。 “别怕,有我呢——”聂奇继续迷迷糊糊地回应,把她搂得更紧了。 “你抱得人家都喘不过气来了!”她嗔道。 “那我就轻一些——”说着他下意识地减小了搂着她的力度。 “恩,这样就好了。”陈婉儿舒服地缩在聂奇的怀内,动人的身体又开始有些发热,但热得恰到好处,她觉得全身暖洋洋的。 这时外面不远处仍旧时不时地传来阵阵怪叫声。 “哎,你说外面是什么在叫啊?”陈婉儿在聂奇的耳朵旁柔声问道。 “可能是——野猫发qing的叫声吧——”聂奇还在做着他“独特的梦”。 “你这人好不正经!”她娇嗔道。 “那你说是什么在叫——” “不会是鬼吧?”陈婉儿甜甜的声音隐约在发抖。 “也说不定——其实有件事——我没告诉你——”聂奇恍惚的语气中开始略带神秘感。 “什么事?”她突然有些紧张。 “我们刚进这个村子的时候——”聂奇“在梦中”缓缓道:“我就感觉这里有些不对劲——” “啊——”陈婉儿被他的话吓得忍不住尖叫一声。 这一叫,聂奇立刻就彻底醒过来,他这才发现梦中那个温软的身体并非虚幻,而是真实版的陈婉儿。 于是他也开始有些全身发热,不过他并没有松开她,而是在心中窃喜。 “你吓到我了!”陈婉儿嗔道。 “为什么啊?”聂奇显然忘记了刚才说过什么。 “你刚才说,你刚来这里就感觉这里不对劲。” “哦,我刚才这样说的,恩,好像是。”聂奇喃喃自语道:“那外面是什么在怪叫呢?” “有点奇怪,你现在说话的语气好像和刚才大不一样。”陈婉儿疑惑道。 她并不知道,刚才聂奇是在睡梦中和她说话,而现在,他已经完全醒过来了。 “我们得出去看看。”聂奇沉思道。 “恩,那我们去看看吧。”陈婉儿点了点头。 “好。”他回应道,但却没有动,原来美女在怀的感觉实在太好,他舍不得起身。 “你怎么不动啊。”陈婉儿好奇地问。 “因为——这样躺着感觉很舒服。”聂奇不小心说出来了内心的话。 “啊,原来你一肚子坏水!”陈婉儿明白过来,立刻嗔怒道,并且“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虽然很痛,但是痛得很甜蜜。”聂奇坏笑道:“唉,还是办正事要紧,深陷在温柔乡,别误了大事。” “你总算转过弯来了。”陈婉儿露出妩媚的神情低声道:“再说——以后有的是机会。” 听到如此温情的话,聂奇幸福得差点没一下昏过去。 过了一会,两人悄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刚一出门,聂奇立刻就感觉很不对劲,由于四周一片漆黑,所以陈婉儿还没有发现什么。 聂奇弄亮了光源,顿时呆住了,四周竟似乎一片空旷,陈婉儿猛地转身,发现刚才睡觉的那间屋也不见了! 这个偏僻的小山村居然就这样诡异地整体消失了! “哇——”这时那怪叫声骤然又响起,而且似乎离两人站立的地方并不远! 陈婉儿吓得立刻又靠在了聂奇的身上,他顺势搂住了她,并安慰道:“别怕!”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陈婉儿微微颤抖地问。 此时此刻,她完全不像是那个孤身涉险杀死大贪官的“女侠”,而仅仅是一个需要聂奇保护的小女子。 “这个地方诡异之极,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聂奇静静地说。 “恩,我听你的。” 接着,两人拿着光源,在淡淡的光线中朝着与乌镇相反的一个方向走去。 在聂奇临危不乱的影响下,陈婉儿也渐渐镇定下来,她在心里不停地庆幸,庆幸遇到了聂奇,否则这茫茫的逃亡之路真不知能熬多久。 想着想着,她被聂奇拉着的手仿佛有阵阵奇妙的电流通过,然后愉快地涌遍了她的全身。 走了大约5分钟,两人突然感到一阵强大之极的气流,聂奇和陈婉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阵古怪气流“卷了进去”。 然后,陈婉儿感觉到了一阵光亮,她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第9章 孤独逃亡 第9章孤独逃亡 世界每分每秒都在变,每个人每分每秒也都在变,只是我们察觉不到其中细微的变化而已。 在极端的情况下,一个人也许只需要一秒,她的境遇就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某城,某地。 已到了下半夜,陈婉儿仍然在床上翻来覆去,虽然很困,但却怎么都睡不着,终于她放弃了挣扎,在黑暗中瞪大着双眼,仿佛在倾听时间无情的脚步声。 她绝望地想,她身处在繁华的都市,不但有着身处荒凉孤岛般的无尽孤独和寂寞,而且—— 她是一个“隐形的人”。 她的思绪很快又回到了几天前,这种如幽灵般漂动的思绪她已经重复了无数次。 在那个夜半怪声的小山村,陪着她亡命天涯的聂奇和她同床共枕,深夜醒来,整个村子诡异消失,而她和聂奇才走了一会,就被卷入了一阵强大而古怪的气流。 接着,她就来到了这个完全陌生的小城,而聂奇,却不知道被那气流带到了什么地方。 后来陈婉儿了解到,她还在地球的这个时代,关于对她的通缉也还在,这个小城是全国很多个小城中的一个,不过离当时她和聂奇所在那个小村庄的位置相隔了十万八千里。 因此,正被通缉的她要返回那个地方寻找聂奇,变得异常艰难,他的电话也一直拨不通。 没有了聂奇的“同甘共苦”,陈婉儿在逃亡的路上,内心像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每当看见穿制服的,巨大的石头都似乎要滚落,而心脏则几乎要从体内蹦出。 有几次她险些晕倒,幸亏咬紧牙关才挺过了精神的煎熬。 终于她历尽千辛万苦,又来到了距离十万八千里的那个消失小村庄附近的一座小城,一边锲而不舍地寻找聂奇,一边开始着“隐形的生活”。 陈婉儿除了买一些必需品出去一下之外,基本上都隐藏在一栋公寓楼的寓所内,每天花绝大多数的时间对着一台电脑,活在虚拟的世界里。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可以持续多久,还好她身上的钱尚可用比较长一段时间。 晚上她常常失眠,就算睡着也常常做恶梦,梦见一大批警察破门而入—— 最严重的是,陈婉儿感到越来越刻骨铭心的孤独和寂寞,她时常会想起时而潇洒又时而有些呆的聂奇。 有时候她想也许被抓起来可能还好受一点。 但一个梦却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梦大致是这样的:她被抓起来之后,穿着极其肮脏的衣服,和一群同样肮脏的女囚关在一个又小又肮脏的牢房内,每天只能吃肮脏而且少得可怜的食物,还要干很脏很累的活,没有丝毫的自由,就这样一天一天度过,眼看着青春容颜明显地一点一点衰老—— “对比之下,现在的生活可以算是身处天堂了。”陈婉儿自我安慰道:“只要能找到聂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到底去了哪里呢?”她又想:“到了这偏僻的小城,只要继续‘隐形生活’,被抓住的概率应该不大,只要我没被抓住,一定要尽力把他找到。” 精神的寂寞和生理的寂寞就这样一天天地反复着。 看着镜子里美丽青春的脸和凹凸有致的身材,陈婉儿常常情不自禁地伸出自己雪白的双手—— 封闭得久了,任何人都会受不了,时间一长,她觉得自己的精神快要崩溃! 终于她下定决心冒险出游一趟,去距离不远的另一个陌生城市散心,那里有一个和她聊得很投机的神秘网友铃。 从网络上得知,铃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职业也很特殊,专写悬疑小说。 这样的人对自己来说反而更安全,陈婉儿心想。 走在户外她才发现户外的空气是多么清新,总是呆在一个房间是多么地闷。 陈婉儿易了容,又戴了一个大大的墨镜,把自己小巧的脸大部分都隐藏了起来,她看似镇定地混在川流不息的陌生人群中,修长的双腿优美地交错前行。 她来到了铃的城市,第一眼看见她,陈婉儿顿时呆住了,她有着一张相当美的脸和一双非常有灵性的双眸,不过最吸引她的还是她活泼开朗的性格,快乐而简单的生活。 看见陈婉儿的时候,铃笑了笑,无懈可击的微笑。 陈婉儿突然有些寒意,她隐约觉得铃的眼睛似乎看穿了她。 铃也住在一栋单身公寓楼里的一个寓所内。 她做得一手好菜,当陈婉儿和她面对面坐在一桌丰盛的菜肴前的时候,陈婉儿的心里涌上一股温暖,眼眶有些湿润,她想起了那次和聂奇同桌共尝美食的点点滴滴。 “你怎么啦?”铃笑着问。 陈婉儿猛地回过神来,神情有些慌乱。 铃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笑了笑。 陈婉儿隐约觉得她的笑中似乎隐藏了什么,这种感觉让她有些不安。 但丰盛的食物和铃快乐的谈吐很快让她丧失了戒心。 沐浴后,陈婉儿换上了一条短裙,雪白修长的双腿从裙角绽放而出,她知道她真的很美,可惜她日思夜想的唯一观众聂奇却不知道在哪里。 铃把陈婉儿安顿在一个房间里,然后自己在另一个房间里,铃有时像雕塑一样对着电脑沉思,有时像雨点落下般不停地敲击着键盘。 第10章 悬疑 第10章悬疑 陈婉儿在中途给铃送去了一杯咖啡,并在她的房间内逗留了好一会儿,想和她聊点什么,但她只是接过咖啡说了声谢谢,然后又像木头一样忙她的了。 陈婉儿有些失望地回到自己那间房内,躺在床上不停地翻来覆去。 终于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陈婉儿感觉那扇门被轻轻地推开,竟然像是聂奇走了进来,她于是假装自己已经睡着。 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停在了床前,她立刻觉得聂奇的脸正在凑向她的脸,但最后却停在了空中久久不动,仿佛已经被她美丽的脸迷得呆住了,她情不自禁地伸出雪白的手去触摸他,却摸到了满手的毛。 她惊恐地急忙睁开眼睛,什么都没有,原来是做梦。 这个梦给了她一种不祥的预感。 有微弱的光线透过门缝反射进来,看来铃还没睡,奇怪的是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声响,包括键盘的敲击声。 陈婉儿看了看表,凌晨三点。 她穿着睡裙,轻轻走过去拉开门走到了客厅,铃那间房的门虚掩着,灯也亮着,但里面却一片死寂。 “铃。”陈婉儿敲了敲门。 没有丝毫的反应,她于是推开了那扇门,里面一目了然没有人,电脑开着,上面显示着密密麻麻的文字,看来是铃写的悬疑小说。 她在每一个房间包括洗手间阳台都找了一遍,依然没有发现铃。 “可能是出去了吧。”陈婉儿心想。 她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睡意,于是坐在电脑看铃创作的小说。 才看了不到十分钟,陈婉儿就决定停止,因为铃写得极其恐怖,看着看着她就有些毛骨悚然,她急忙回到自己的房间用被子蒙住了头。 突然阳台上传来一些声响。 “哇”外面不知什么地方响起一声极其古怪的鸟叫。 陈婉儿长长的秀发仿佛一下子全竖了起来,在枕头上笔直地伸展着—— 这时候楼梯间隐约传来脚步声,一级一级往上,最后停在了门口,接着就是钥匙在锁孔转动的声音。 门开了又关上,脚步声停在了她房间的门前,然后就悄无声息了。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静。 “铃!是你吗?”陈婉儿终于忍不住朝门口喊道。 “你还没睡着?”门口传来铃的回应,陈婉儿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所有的恐惧一下子烟消云散。 铃突然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来,看见她窈窕的身影,陈婉儿镇定了许多。 “刚才你去哪里了?” “一个很特别的地方。”铃的话语有些高深莫测。 “我刚才好怕!”陈婉儿低低地说。 “有什么好怕的。”铃坐在她的床头,笑道。 朦胧的灯光下,陈婉儿的双眼突然瞪得极大,因为她发现铃的脸突然变了,变成了聂奇的脸。 “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陈婉儿突然从被子里伸出雪白柔滑的手,握住了聂奇的手。 昏暗的光线中,聂奇发现她的双眼散发着炽热的光。 “不是做梦,我找得你好苦。”聂奇爱怜地说。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她满脸喜悦地准备迎接,唇与唇接触的瞬间,两人的情yu之门也豁然打开。 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他和她很快解除了彼此的束缚。 聂奇的重量让孤独很久的陈婉儿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她的疯狂回应让他隐约有些窒息,让他爆发出了连他自己都有些害怕的冲动。 这个时候,她彻底忘记了自己是“隐形人”的身份,忘记了所有说不出的痛苦。 终于一切停息,陈婉儿在无比美妙的余味中沉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她畅快地伸了伸懒腰,从上次和聂奇失散到现在,她第一次感觉到精神是如此地好。 近距离观察,身旁的聂奇更有魅力了。 她猛地想起了自己的通缉身份,不由地一阵黯然。 陈婉儿在聂奇这里无比高兴地度过了一个星期,然后她决定离开。 “为什么?”聂奇问。 “我不想再连累你了。”陈婉儿坚决地说道。 聂奇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再说什么,他的眼中闪烁着极其复杂的意味,敏锐的他似乎早就猜到了什么。 她于是就这样离开了,去到了之前来的那个小城。 离那栋寓所还有一段路的时候,陈婉儿突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她于是迅速躲进了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 才观察一会,她的心就仿佛掉进了冰窖,因为她看见了两个警察在她那寓所附近出没,看来他们已经知道这个地方她曾经住过了。 天黑的时候,陈婉儿戴着大大的墨镜果断地往回走,准备离开这座城,去更远的地方。 中途一个巡逻的警察和她擦肩而过,幸亏他只是稍微瞟了她一眼,就把目光望向别处了,那一刻她甚至清晰听到了自己心跳的怦怦声。 就在陈婉儿大松一口气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她通过昏暗的路灯看见了墙壁上的通缉令和她的照片。 一瞬间她仿佛听到了自己血液凝结的声音。 这下子看来是完了,她绝望地想。 陈婉儿拖着发软的脚开始麻木地往前走,不知不觉走到了一条极其偏僻的街道,她突然觉得这里似曾相识。 两边都是比较破烂的房屋,而且大部分的屋里面都没有灯光透出来,里面一团漆黑,只有两间屋亮有些些的光,看来这里是这座小城的贫民区,她不知怎地放松了不少。 她这才意识到这里出奇地静,而且似曾相识的感觉越来越浓。 突然,她想起来了。 那天夜里她在铃也就是聂奇的悬疑小说里看到了一段描写,描写的地方和这条偏僻的街竟然极其相似! 陈婉儿顿时毛骨悚然,因为在聂奇的小说中接下来相当地恐怖,使得她当时不敢再看下去。 而此刻她竟鬼使神差地身处这样一个地方! 第11章 诡异 第11章诡异 陈婉儿干脆一动不动地蹲在了地上,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心里想,谁要来抓就尽管抓好了! 但四周始终没有丝毫的动静,这条街仅亮灯的两间屋也陷入了漆黑,只剩下唯一的一盏昏暗之极的路灯,仿佛在无比诡异地看着她。 夜越来越深,她终于忍不住站起了身,一阵冰冷的风吹了过来,她打了个寒颤。 天开始飘起细雨,雨丝在那唯一的路灯反射之下,发散着阴森的光。 陈婉儿开始掉头,往长途汽车站的方向走去,虽然那里很危险,但相比这条恐怖之极的街道,她觉得至少不会面临疯掉的可能。 幸运的是,她居然很顺利地坐上了一趟车,而没有被抓住,她心想可能是因为太晚的缘故。 巧的是终点站正好是来之前聂奇所在的那座城,这似乎有点宿命般的意味。 此刻身心俱疲的她恰恰又很渴望见到聂奇,投入他的怀抱,因为他是她这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中唯一的阳光和温暖。 离那座可爱的城越来越近,陈婉儿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一天一夜的车程,所以依然是深夜,车到了终点。 终于她再次站在了聂奇的那栋公寓楼下,她激动得有些发抖。 陈婉儿沿着台阶一级一级地往上,脑海中聂奇那张潇洒不羁的脸仿佛越来越清晰。 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着,久久不散。 当陈婉儿站在聂奇的那扇门前,发现门竟然是虚掩的,她有些奇怪,不过还是按了按门铃。 里面始终没有传出丝毫的动静,她的心里顿时有了不祥的预感。 她急忙推开虚掩的门闪了进去。 像上次的那个晚上一样,陈婉儿找遍了所有的房间包括洗手间和阳台,都没有发现什么人。 “难道又出去了,去了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她猛然想起了上次的回答。 电脑依然是开着的,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文字,看来又是聂奇的创作。 陈婉儿好奇地再次坐在电脑前,刚看了一会儿两眼就开始发直,依然是上次的那篇,不过聂奇已经又写了很多,估计快五万字了。 由于其中涉及到一个恐怖之极的地方,她恰好来之前去过和那个地方极其相似的所在,所以这次她硬着头皮,把这五万字从头到尾都看了一遍。 看完之后,她发现自己的冷汗已经弄湿了衣服。 聂奇除了摄影,在写作方面竟然也是一个天才,悬疑小说写到这个份上,可以说绝无仅有。 陈婉儿深呼吸了几口,起身躺在了那张床上,久久地望着天花板,房间内只有电脑屏幕散发的惨白的光。 一个小时过去了,聂奇依然没有回来,她看了看表,凌晨两点。 她有些着急,猛地坐起了身,突然她发现电脑桌下像是掉落了一张纸。 陈婉儿急忙拾起那张纸,只见上面用遒劲有力的黑色行书写着:为了完成这件事,我必须再去一次那个地方,这一次和上一次会有很大不同,因为要深入—— 每一个字都力透纸背,特别是“深入”的“入”字那一捺,划得老长老长,使它的周边遭到巨大的撕扯而稀烂,像一把触目惊心的刀。 “那会是什么地方呢?他会有危险吗?”陈婉儿僵硬地坐在床边,不停地胡思乱想。 突然她又发现了一样东西,一张本城的地图,正贴在她屋内的一面墙上,地图中有一个地方被遒劲有力地画上了一个很醒目的小红圈。 那红圈圈住的地方似乎只是代表一个位置,而没有具体的文字名称。 “那里会不会就是聂奇去的地方?”她心想。 她再次看了看表,凌晨两点四十。 终于陈婉儿像下定决心似地站起身,走出了寓所。 无论如何,她决定去一下那个地方,她担心聂奇正处在危险当中,这时她似乎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隐形的人”,随时都有被抓住的可能。 由于对这座城不熟,出来前陈婉儿从墙上撕下了那张地图。 从地图上看,那个地方似乎不远,她一边看着地图,一边走过一条条冷清之极的街,终于她来到了离那个地方最近的有名称的建筑物前。 她知道,过了这个有些破旧的建筑物,再转一个弯走一会,就到了。 陈婉儿走过这栋建筑,转了一个弯,来到一条很偏僻的街,她突然觉得这里似曾相识,沿着它走了不到五分钟,她顿时毛骨悚然。 她看见了街两旁破旧的房屋,只有两间屋亮有灯光,其它的都一团漆黑,四周静得可怕,还有就是唯一的一盏昏暗之极的路灯! 这个场景竟然和她来之前在那座城遇到的场景一模一样!也和聂奇那篇悬疑小说中的一个恐怖之极的地方的场景一模一样! 陈婉儿顿时僵立在那里,她已经搞不清楚她到底是身处哪座城了。 或者这两座城根本就是一个地方,她荒诞之极地想。 那两间亮灯的屋有一间骤然变黑,这时只剩下唯一的一间有灯了。 陈婉儿的恐惧渐渐被好奇心压了下去,她鬼使神差般地朝那间屋走去。 那是一间矮矮的破旧平房,有着老式的双斜黑瓦片屋顶,从外面看去,里面的面积不会超过二十个平方。 它的光是通过一扇破旧的窗透出来的,走近了她才发现那扇窗挂有厚厚的窗帘,不露一点缝隙,从窗户根本看不到里面。 陈婉儿于是转到门前,正准备透过门缝朝里看,这时一阵很大的冷风吹过来,门竟然开了,原来它只是虚掩着。 里面一目了然,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除了顶上悬挂的一根长长的电线连接着的灯泡,那灯泡在风的作用下大幅度地摆动着,仿佛一吊死的冤魂。 她拼命压抑住恐惧,稍微打量了一下这间屋。 斑驳的墙壁暗示着它的衰老,墙上零星的钉子却顽固地坚持着它们笔直的姿势。 陈婉儿猛然发现了一个疑点,从外面看它应该有大约二十个平方的面积,但此刻她站在里面却发现小了许多。 她无意中瞟了一眼那个窗帘,发现竟然是绿色的,而刚才她在窗外的时候,窗帘明明是黑色的! 她有些颤抖地走到窗前,然后猛地拉开了窗帘。 第12章 大白 第12章大白 窗户后面赫然还有一扇窗,两扇窗隔了大约半米的距离,空出的空间黑乎乎的。 陈婉儿拿出随身携带的光源朝下照去,只见竟然是一级一级向下的台阶,一直向下,仿佛要通向地狱的尽头—— 看来这就是聂奇去的地方了,她呆立片刻,咬了咬牙,推开窗户跳在了台阶上。 她拿着微弱的光源,沿着台阶一级一级向下,越往下越冷,走了将近二十分钟居然还没有到底! 又走了一会,陈婉儿终于到了台阶的尽头,尽头是一扇看起来很普通的门,她轻轻一推,门开了。 眼前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那头隐约传来靡靡之音。 当她走完这条走廊,她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不可思议,这里竟然是一个巨大的不夜城,不但具备着繁华都市夜间所拥有的所有类型娱乐场所,而且还有着它所没有的各种稀奇古怪的娱乐。 她在这里看到了人性最丑恶的一面,这无疑是最最恐怖的。 陈婉儿无意中推开了一扇门,看见一个人正压在一个表情麻木的女孩身上疯狂地动作,他抬了一下头,她看清了他的面目,竟然是一张熟悉的脸,本地一个有名而且据说是乐善好施的富豪。 她猛地关上门开始慌张地往回奔,结果却发现找不到来时的路了,所以她就继续参观着人间地狱般的一幕幕,终于她再也受不了胃的翻腾和头痛欲裂蹲在了地上。 四周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被发现了。 陈婉儿不敢想像自己被这些人捉住的后果,她开始没命的奔跑,却始终找不到出口。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人突然从转弯处窜了出来,拉着她的手朝一个方向奔去。 这个人竟然就是聂奇! 他似乎很熟悉这里的路径,很快就带着她摆脱了那些人,而且很快就找到了出口,来到了外面。 天已经亮了,陈婉儿看到明媚的阳光,突然有些害怕,她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我又回来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奇怪的是聂奇竟然说他早就知道,而且她很快就会没事了。 陈婉儿被他带回到寓所又呆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他经常神出鬼没,她一头的雾水。 某天,聂奇满脸微笑地带来了一张报纸。 上面有这样一则消息,内容是关于她的,她的通缉令已经解除,因为被她杀的那个大贪官已被证实罪大恶极。 一刹那间陈婉儿的头脑一片空白,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真的吗?”陈婉儿呆呆地看着聂奇。 “当然是真的,而且那大贪官的种种罪证就是我和铃搜集的。”聂奇笑着说:“前些天我去的那个地下城,就是找那个大贪官的同伙,搜集证据。” “原来是这样!”陈婉儿恍然大悟道:“你刚才提到‘铃’,难道我的那个叫‘铃’的网友和你不是同一个人。“ “呵呵,当然是两个人,她的全名叫做雨灵铃,没有她的帮忙,让你重见天日可能很难。”聂奇笑道:“她来了!” 陈婉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她那个叫“铃”的网友——一个相当貌美并且散发着灵气的绝色美女,正面带迷人的微笑来到了两人的面前。 第13章 神秘丽人 第13章神秘丽人 又是一个空气清新的早晨,聂奇再次从愉快的睡眠中惬意地醒来,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当打理好自己,吃过香喷喷的早餐之后,他精神抖擞地坐在了那台电脑前,打开了他那个无比亲切的个人网站。 在正式工作之前,聂奇的思绪情不自禁地“天马行空”了一会,他闭上眼睛舒服地靠在椅子上,脑海里浮现着美艳动人的陈婉儿和娇媚可人的雨灵铃两人的音容笑貌。 她们是和聂奇一起坐着越野车回来的,由于每个人都兴高采烈,所以一路欢声笑语不断。 陈婉儿这次离开乌镇,自然是和聂奇两情相悦的缘故,不过她说要先在聂奇所在的小城发展自己的事业,要先独立,既然她这么坚决,聂奇也不好说什么。 于是回来之后,陈婉儿除了和聂奇甜蜜地见见面之外,大部分时间是在忙“她最新的工作和事业”。 雨灵铃就更神秘了,她常常在聂奇不经意的时候出现,又在不经意的时候突然离开,不过她那种俏丽灵性的可爱形象,已经深深地印在了聂奇的脑海里。 “哎,我也得忙自己的事业了。”聂奇东想西想之后,终于感叹一声,睁开了眼睛。 他的职业精神很快又上升到了那种神圣的高度。 他点击了一下个人网站上排队拍写真轮到的那个美女,她的资料立刻就显示了出来。 姓名殷莺,年龄22岁,地址暂时保密,职业保密,身高168cm,体重46kg。 业务要求:拍唯美中带些性感的个人写真。 聂奇表情平静地看完她的资料,然后加了她的qq,她在线中,两人大概聊了会具体事宜,确定了下拍摄时间。 这位叫殷莺的客户目前所在地,离聂奇所在的小城,相距很远,坐火车估计要两天两夜,于是拍摄日期确定在了四天之后。 聂奇开始做出发前的准备。 这一次他没有开越野车前往,而是买了张火车卧铺票,出发的时候,陈婉儿来送他,并和他难分难舍地暂别。 当躺在火车卧铺上的时候,聂奇开始想象那个客户殷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他的直觉当中,她似乎也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感。 此刻聂奇当然不会知道,这个殷莺比他想象中还要神秘很多,具体神秘到什么程度呢?那首先要涉及到一个叫萧刚的男子。 萧刚来到那家只有十个人的小公司不久,就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他是跑业务的,所以一般只有在早上和快下班的时候,才和几个同事碰一碰面,正因为这样,他才感觉到了同事殷莺的很不寻常。 她的不寻常是,萧刚觉得她的脸每天都要比前一天要年轻一点,而其他的同事似乎并没有觉察到这一点。 难道是我多心了?萧刚有些怀疑自己。 一次同事聚餐,殷莺喝得酩酊大醉,萧刚因为和她住得近,所以负责把她送回去,一路上她柔软之极的身体趴在他的背上,让他有些yu火焚身。 由于殷莺的神智不清,萧刚又不知道她的门钥匙在哪里,所以他只好把她带到自己的单身公寓里,刚把她放在自己的那张床上,她就昏睡了过去。 萧刚洗完澡出来,顿时呆住了,只见卧室里衣物落了一地,殷莺脱得只剩下遮羞的衣物,两条雪白修长的腿伸得很随意,她仰卧在床上,眼睛则微微地睁着,似乎正在向他呼唤。 他终于忍耐不住,两个人迅速纠缠在了一起—— 第二天早上一醒来,萧刚就发现殷莺已经走了,不过他在床边的一个角落发现了一个很古怪的小小的木牌,上面隐约有两个用篆书刻的字:青春。 这是什么呢?难道是她掉的?他在心里不停地想。 公司的早会上,萧刚和殷莺打了个照面,她看他的眼神和平时没有丝毫的不同,就好象昨晚根本没发生过什么。 萧刚有些失落,但过了几天他也变得很平静。 他那种殷莺每天都比前一天年轻一点的感觉依然存在,直到时间一长同事们猛然发现她年轻了许多,他才终于肯定他的那种感觉是对的。 “你看起来比一个月前年轻了很多!”一个男同事对殷莺说。 “是吗?”她笑靥如花地反问。 “是不是有什么‘采阳补阴’的秘诀?”另一个男同事开起了有点颜色的玩笑。 招来的是殷莺的粉拳一阵狂砸。 “采阳补阴?”萧刚一听到这个词猛地一震,他看了看殷莺娇媚白嫩的脸和雪白修长的双腿,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天夜里和她纠缠在一起的情景。 整整一天他都有些魂不守舍。 这天晚上他坐在卧室的那张床上,呆呆地看着殷莺遗落的那个小木牌足足有一个小时,终于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萧刚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不知不觉来到了一条很偏僻的街,突然他看见了一个店面的牌子上是用篆书刻成的两个巨大的字:青春。 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口袋里的那个小木牌。 一种极其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他推开那扇门走了进去。 门口的柜台旁站着一个相当性感的年轻女子。 “先生,看一下您的通行证。”她的声音也很性感。 萧刚呆了一呆,下意识地掏出了口袋中的那个小木牌。 她接过来仔细地端详了一下,然后笑着递给他说:“欢迎光临!” 他捏了一把冷汗,没想到歪打正着,这时他的好奇心更强烈了。 里面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很奇特的光线,从布置上来看倒是像一家酒吧,人不多,总共只有六个人,男女各占一半,全都单独地坐在各自的桌前很深沉地喝酒。 萧刚也选了一张单独的桌子坐了下来。 过了一会,里面传来一阵奇特的声音,突然那六个人站了起来,朝里面的一扇门走去,他迅速跟在了他们的后面。 走进那扇门,是一个小小的房间,没有任何摆设,萧刚有些纳闷,那六个人朝其中的一面墙壁走去,他这才发现,墙壁上有一排凹槽。 只见他们从身上掏出一个小东西分别塞进了各自面前的小凹槽,萧刚的双眼顿时瞪得极大,因为一阵亮光过后他们全不见了。 他发呆了将近有半个小时,才伸出颤抖的手掏出他的那个小木牌,塞进了那面墙上的一个凹槽。 亮光一闪过后,他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个美丽之极的地方,离他约五米处的地方站着一个窈窕之极的女子,突然她转过身来朝他微笑,他的眼珠差点没掉出来,因为她实在太美了! 只见她优雅无比地一步一步向他接近。 “我叫粲粲。”她笑靥如花地说。 “你是仙女吗?这是什么地方?”萧刚两眼发直地问。 “这是一个完美的世界,我是你完美的情人。”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柔。 第14章 奇遇重重 第14章奇遇重重 这里除了粲粲之外,看不到其他的人,只有各种各样优美的风景和一栋漂亮之极的别墅。 萧刚和她的完美情人粲粲无比愉快地度过了大概两个小时,突然又是一阵亮光,他发现自己竟然已身处自己的单身公寓,这时一阵困意汹涌地袭来——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萧刚感觉自己的脸年轻了一些,他想起了昨晚的古怪经历,身上隐约还残留粲粲身上的香味。 来到公司,他和殷莺又打了个照面,殷莺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然后露出一种怪怪的笑容,她的笑让萧刚心里直发毛,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他昨晚的经历殷莺很可能知道。 “萧刚,这个大客户今天你去拜访一下!”老板的声音突然响起,把他的思绪猛地拉了回来。 那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呢?整整一天他都有些神思恍惚。 一到晚上,萧刚就迫不及待地朝那条偏僻的街走去,于是一切像昨天一样重演,唯一不同的是,粲粲比昨天更年轻更漂亮更可爱了。 这样持续了一些天,他明显年轻了许多,直到半个月之后的一天,他在那个完美的世界发现了一个疑点。 “这里的天蓝得很特别,云好象也有点怪怪的。”萧刚对粲粲说。 “你太多心了,想那么多干嘛?”她把娇媚的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撒娇似地说。 过了一会,粲粲奔到河里去游泳,萧刚无意中捡起一块石头朝天上扔去,只听“噗”的一声,天居然给他砸出了一个窟窿眼! 他像木头一样看着那窟窿眼,透过那个眼是无尽的黑暗,他隐约想到了什么—— 这天回去之后,他躺在单身公寓的床上整整想了一夜。 “那个小木牌是不是你特意留下的?”终于第二天他很直接地对殷莺问道。 “不错!你应该感谢我,你现在看起来至少年轻了一岁。”她得意地回答。 萧刚神情严肃地看着她,慢慢地叙述了他用一块石头把那完美世界的蓝天砸出一个窟窿的事,她双眼瞪得极大,汗毛都仿佛竖了起来。 殷莺问他得出了什么结论,他说他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这件事很诡异。 几天之后,殷莺失踪了,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警察查不出丝毫的头绪。 萧刚猜测十有八九跟那件事有关,不过当他再次来到那条偏僻的街,却发现叫“青春”的店面已经不复存在。 他觉得毛骨悚然。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殷莺也一直没有找到。 有一次萧刚去外地出差,走在一条街上觉得怪怪的,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于是左转右转,果然看见了一条偏僻的街,那条街和他所在的那个城市的那条街简直一模一样! 他毛发直竖地坚持着往前走,终于他看见了一个店面,上面也用篆书刻着两个巨大的字:青春。 他推门走了进去,门口的柜台旁依然是那个性感之极的女子。 她看了看萧刚的小木牌,突然问了这样一句话:“你想不想永远年轻,永葆青春地活在完美的世界,和你的完美情人永远呆在一起?” 他一下子懵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让他考虑一下。 性感女子点了点头,他于是朝里面走去。 由于很久没见,粲粲这一次表现得相当热情,一看见萧刚就如火山爆发一般—— “你不走了,好不好?”她柔柔地说。 萧刚猛地一震,他终于知道了殷莺失踪的原因,原来她留在了完美的世界。他呆呆地看着湛蓝天空中那一动不动的云层,眼中的光芒越来越强烈—— 几天后,萧刚也失踪了,他是一个孤儿,也没什么朋友,所以没有什么人真正在意他的消失,他只留下了一封信。 “我去了一个完美的世界,不要去找我,我在那里可以永远年轻,而且有一个完美的情人——” “你真的决定留下,就算知道真相也不后悔?”柜台前的性感女子问萧刚。 我大概已经知道了真相,他说。 的确,从那天他用一块石头把天砸出一个窟窿眼的时候他就隐约猜到了,完美的世界其实是布置出来的,天不是真正的天,云也不是真正的云。 萧刚只有一点疑惑,那就是这个完美世界究竟在什么地方。 粲粲的话解决了他的疑惑。 她说地球上目前有种休眠的科学技术,可以让一个人冰冻休眠若干年之后重新活过来,而这里永葆青春的秘密和那种技术有相似的地方,不过不是冰冻休眠,而是缩小休眠,把细胞缩到无限小。 “那人岂不是也无限小?”萧刚反问道,然后终于醒悟过来。 完美世界原来是一个微观世界,完美世界的布置者原来是掌握尖端科技的一种外来力量,他们可以把人无限缩小,生活在一个很小的完美的世界。 这其实是他们的一个实验。 “我们只是实验品,你不觉得悲哀吗?”粲粲问萧刚。 “既然他们有如此厉害的力量,我怀疑现实的那个世界很可能也是实验,与其选择痛苦的实验,还不如活在完美的实验中。” 萧刚的怀疑也许是对的,也许是错的,但对与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现实世界中他再也没出现过。 让他想不到的是,没过多久,消失一段时间的殷莺又出现在了现实世界中。 她基本上猜到了萧刚消失的原因,不过她知道,那是他自己的选择。 而她自己,很快又有了另一段奇遇。 此刻躺在火车卧铺上前来给她拍个人写真的聂奇,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叫殷莺的美貌女子,竟然有着一波未平另一波又起的重重奇遇。 第15章 无形漩涡 第15章无形漩涡 聂奇即将见到的这个客户,名叫殷莺的美貌女子,究竟还有着怎样的奇遇呢? 且看。 雨天的周末,殷莺坐在窗户边的书桌前看着一本小说,书中的文字很美,同时故事情节也很吸引人,她很快就忘记了周围。 不知过了多久,她无意中抬了一下头,惊喜地发现外面居然在飘雪,窗外已经是一片银白的世界,她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突然她的脸上现出无比惊恐的神情,窗外原本有几棵树,不远处还有一面湖和几栋建筑,但是现在一眼看去什么都没有,只有白茫茫的一片无止境地延伸。 殷莺急忙打开书房的门,一阵冷风迎面吹来,她顿时毛骨悚然,书房外居然不是客厅,而是外面,这里原本是一栋六层楼的公寓,她住三楼,现在不但她的另几个房间不见了,连周围的住户也都不见了,只剩她的这间书房孤零零地漂浮在空中! 她呆呆地关上门,颤抖着右手掏出了手机,只见上面显示着无信号,什么号码也拨不通,她崩溃一般躺倒在床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不久一阵睡意袭来,她睡了过去。 殷莺觉得自己在黑暗中飞,飞了很久,突然看到远处有一点光亮,当她飞出黑暗进到光亮的瞬间,她居然看到了几个字,接着她就醒了过来,并且下意识地回忆起那几个字,正好是她才看的那本小说的名字。 她向窗外看去,居然没有雪了!那几棵树,那面湖和那几栋建筑又回来了,她冲到书房的门口先是呆了一下,然后猛地打开了门,门外是客厅,客厅外是公寓内的台阶,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难道那只是一场梦?她觉得不像梦,但又没有更好的解释,过了一段时间,她渐渐淡忘了这件事。 殷莺今年二十二岁,是一个很喜欢看书的女孩,下班之后她常常都要去一趟书店,看有没有什么值得一看的新书,不过常常是失望而归,用她的话来说,新书层出不穷,却没有多少真正值得一看。 不过没过多久,书市上出现了一本畅销之极的小说,那是真正的畅销,在短短的时间内销量一路飙升,据可靠的估计,只要是识得一些字的,几乎人手一本。书的作者神秘之极,不但以前从来没听说过,书内对他的介绍也很简单,只有一个名字,叫做孤梦。 殷莺是一口气看完这本小说的,因为她根本停不下来,这本书除了语言和故事情节等登峰造极之外,似乎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魔力,她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接下来的每一天晚上,她开始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这些梦居然都围绕着这本小说里的故事情节展开,而且每天的内容都不同,她觉得很不对劲,却欲罢不能,那些梦实在太美,她甚至醒来后都有一种失落感。她试着问身边的人,结果他们和自己一样也是每天做那些古怪的梦,并且沉迷于其中。 她隐约意识到这本小说可能是一个陷阱,她开始寻找作者孤梦的行踪。 据出版社说,孤梦是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男子,他拒绝拍照,拒绝透露任何个人信息,总共也只出现过两次,之后就杳无音信了,他们甚至不知道他究竟住在哪里,唯一可以联系的就是一个电子邮箱。 当天晚上殷莺给孤梦发了一封电子邮件,说很崇拜他,并且把自己的靓照也发了过去。 大约一周之后,这封邮件还没有丝毫的回应,她于是每天发一封,说着各种各样的话,终于一个月之后她收到了孤梦的邮件:我知道你已经看出了这本小说的诡异之处,这里面的确有玄机所在,但我并没有恶意,反而是一种善意,再过不久会发生一些匪夷所思的事,那时候也许会真相大白,你一定还记得,你有一次发现窗外全变了,而只剩下你的那间书房孤零零地漂浮在空中,这件事的玄机和我的那本小说的玄机其实是很有联系的,由于你这么有诚意,我不妨先透露一点,历史上曾出现过秦始皇“焚书坑儒”,想一想他焚书的真正原因,要用不一般的思维去想。 殷莺看完孤梦的邮件之后,顿时陷入了沉思。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城市的几乎每一条街都出现了一个取名为“陷阱”的店面,它的门紧闭,但是可以推开,门上写了一些小字,说一次只准进去一个,进去之后要把门反锁,出来之后一定要保守里面的秘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没进去的人始终不知道那里面究竟是做什么的。细心的殷莺发现,自从“陷阱”小店出现之后,这个城市突然新涌现了一些各行各业堪称天才的人物,这些人像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难道和那里面有关?她的心里直纳闷。考虑了几天,她做了一个决定,准备进“陷阱”小店一次。 殷莺推开门走了进去,昏暗的光线中,里面居然是一直向下的台阶,她走了大约十分钟才看到了一扇门,她轻轻一推门开了,里面是一个很小的房间,摆着一张桌子两张凳子,桌子上有一个按钮,旁边写了几个字,说来了就请按一下按钮,她于是按了一下。 很快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她朝那个方向看去,只见一个人居然穿墙而过,他有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年龄二十五岁左右。 “我就是孤梦,那本小说的作者。” 殷莺猛地一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在这儿相当于伯乐的身份,在我看来只要不是白痴,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可以算某一方面的千里马,只是看有没有挖掘出来而已,我的职责就是帮助来这里的人挖掘出他最强的一面,并且用我独特的方式使这最强的一面迅速达到天才的水平。”孤梦不紧不慢地说。 “有什么代价?”许久她才说话。 “没什么代价,只是我的一个实验,想让这个世界更加美好。” 殷莺出去的时候,耳边还萦绕着孤梦的话,他说被那阵光照了之后,她已经是文学方面的天才了,回去写一写就知道,所以她一回家就开始对着电脑打字,居然创作得相当顺畅,很快就写出了一篇水平相当高的作品,她觉得不可思议。 接下来她发现不仅仅是这个城市,而是整个国家的天才越来越多,经济以极快的速度发展,让那些欧美国家一个个瞠目结舌,这显然都和那个叫孤梦的人有关,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让所有人想不到的是,突然有一天,所有的“陷阱”小店在一夜之间全消失了,那个叫孤梦的男子也仿佛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人见过他,给所有的人留下了一个极大的悬念。 直到差不多一年之后的一天,殷莺收到了孤梦的一封邮件,他说要在临走之前告诉她一些很多人都想知道的事情。 她见到孤梦是在一座山的山顶,那里人迹罕至。 “我做了两件事,一是写了那本小说,二是让很多原本一般的人成为了天才,其实这都来自于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殷莺有些激动地问。 孤梦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问她还记不记得曾经问过她一个问题,也就是当年秦始皇焚书的真正原因,他说其实历史书上记载的东西很多不但不完整,而且还有不少虚假的成分,就像“焚书”这件事,真正的原因是因为秦始皇在一个极其偶然的机会,进入了一个神秘的世界,那就是书隐藏的世界,他发现了其中一些天大的秘密,所以采取了极端的行为。 “书隐藏的世界?” “不错,那可以说是一个空间,你曾经遇到的那件事,其实是因为你进入了你书桌上那本小说隐藏的世界的边界,你出来之后不是还看见了那本书的名字吗?“ 听到这里,殷莺顿时呆住了。 “我不但发现了而且进去过几次,学到了不少不可思议的东西,然后学以致用,写成了那本隐含魔力的小说,并且让很多的人在极短的时间内成为天才,可惜的是不知什么原因,我突然丧失了那些能力,所以我要走了,再一次试着进入书隐藏的那个不可测的空间,不知道还回不回得来。”孤梦若有所思道。 殷莺久久地看着他,眼睛里满是崇敬的神情。 孤梦最终还是走了,他最后对她说,如果可能的话,他想把这个世界变成一个理想主义的世界。 不过他一直都没有再出现,但他的那本小说却一代一代传了下来,谁也说不出那究竟有着怎样的一种魔力。 又经历了这样一个奇遇,殷莺觉得自己的生活有点很不正常,她隐约觉得她的奇遇还会继续,而莫名的危险也许正在无声无息地潜伏着。 她心想,或许某一天,她突然就不在这个世界了,所以她觉得应该留下点什么,以防万一。 于是她就想到了拍一些非常经典的个人写真,就这样,她的生活和远在万里的大摄影师聂奇有了交点。 而此刻,聂奇所坐的那趟火车离殷莺所在的城已经越来越近了。 第16章 梦幻般的光彩 第16章梦幻般的光彩 列车减速,缓缓进站。聂奇刚走出火车站,天突然飘起雪来。 此时的季节已是冬天,而且这个殷莺所在的小城位于北方,所以下点雪也很正常。 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聂奇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找家物美价廉的小酒店住下,然后大睡特睡一场。 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刚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被几个人盯上了。 聂奇很快安顿了下来,透过酒店的窗户欣赏了下外面的小城雪景,然后就惬意地躺在狭小的房间中那张柔软的床上,昏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的锁孔处传来轻微的响动,门骤然开了,几个黑影闪了进来,然后门又悄无声息地合上。 外面霓虹闪烁,屋内乌七麻黑。 这几个黑影看情形似乎是小偷,只见他们用打火机的微光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聂奇,确定他睡得很香,于是就小心翼翼地准备去拿他的包。 由于光线实在太暗,加上做贼心虚分心,所以他们并没有发现聂奇突然睁开了眼睛,然后又闭上眼睛装睡。 这个时候,房间内不知何时又多了一个人,而且似乎是一个窈窕女子。 聂奇的嘴角忍不住翘了翘。 “老大,我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其中一个小偷去拿包的手突然又缩了回来。 “怎么不对劲了?”另一个低声道。 “咱们身后是不是有什么啊,怎么凉飕飕的?” “啊——嘭——” 几声沉闷的怪叫之后,那几个小偷骤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说灵铃姑娘,我又欠你一个人情了。”黑暗中突然响起聂奇慵懒而弥漫着笑意的声音。 接着房内的灯就亮了,雨灵铃正俏生生地站在房内,一脸愉快之极的神情。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醒了?这几个小毛贼,对你聂大侠来说,还不是眉毛震一震,就把他们震晕了?”雨灵铃打了个报警电话,然后坐到床边,饶有兴趣地看着聂奇的脸说:“我只不过看你实在太懒,就代你出手了,所以你并不欠我。” 聂奇突然握住了她温软的小手,笑道:“我现在的‘神力’可是你传授的,所以我还是欠你。” “那你就以身相许报答我吧?”雨灵铃调侃道。 “好啊!” “你倒是想得挺美!姑娘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呵呵,如果你想随便,我一定奉陪到底。” 两人闲扯了一会,那几个小偷终于被带走了。 “哎,你都睡了这么久了,不如陪我出去走走吧?”雨灵铃道。 “ok!灰常好!”聂奇乐不可支地答应。 外面很冷,冷得耳朵似乎都要掉下来。 不过对属于“仙类”的雨灵铃和已经拥有“神力”的聂奇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 所以两人愉快而潇洒不羁地在飘着不大不小的雪的夜城中漫步着。 放眼看去,只见小城的布局很独特,横平竖直,很整齐,让人不由地联想到书法中的楷书。 城内转盘也很多,但路况有点差,街面上有很多三轮车,而商区内大多是些小店铺。 “这里有点意思哦。”雨灵铃微笑道。 “那确实!”聂奇神情愉快地回应道。 “什么地方有意思呢?”她突然又问。 “什么地方都有意思,因为灵铃姑娘说了有意思,那就一定有意思!” “呵呵,你又来了!” “我来了什么?”聂奇一脸坏笑。 雨灵铃没有睬他,而是举目远眺看着前方似乎有点远的某个位置。 “你在看什么?有点冷!”聂奇一边说,一边趁机拉住了她柔滑的小手。 “那座山好奇怪!”雨灵铃若有所思道。 “那是一座山吗?”聂奇顺着她的目光举目看去,只见前方那个位置隐约有着山的轮廓,轮廓中,竟然还零星点缀着些些孤独的光。 “确实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聂奇喃喃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殷莺找你拍写真的具体地点,很可能就在那座山上。”雨灵铃侧过身来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聂奇旁若无人地和她对视着,渐渐发现她美丽的双眸中再次弥漫着梦幻般的光彩。 第17章 小木屋 第17章小木屋 约定日期的早上,聂奇接到了殷莺的电话,果然不出雨灵铃所料,殷莺要求的拍摄地点竟然就在那座山上。 “山上的小木屋见。”电话那头殷莺甜甜地说。 “ok,不见不散。”聂奇礼貌地做出回应。 当聂奇在冰天雪地中一步步接近远处那座雪山的时候,他并不知道,奇遇不断的殷莺将把他卷入又一段奇遇。 当雪山上的那个小木屋就在眼前的时候,聂奇暂时停了下来,他的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悬浮着曾经想象过无数次的另一种意象:茫茫荒原上,迎着夕晖升起袅袅炊烟的小木屋。 这是一种自由的感觉,孤独的感觉。 有些自由,只有真正孤独的人能够懂得;有些孤独,只有内心自由的人能够明白。 聂奇还沉浸在独特的思绪当中,小木屋内缓缓走出来一个身穿红色毛衣的绝色女子。 只见她嫣然一笑,顿时令天地失色!倾国倾城之貌,一颦一笑间,让众生不由倾倒! “您好,聂大摄影师!” “您好,殷莺姑娘。” 聂奇非常清楚地记得,殷莺拍摄个人写真的要求是唯美中带些性感。 此刻,四周的雪景显然唯美之极,而殷莺本人,清纯和性感竟然融合得天衣无缝,让人不由地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突然,聂奇的身后传来相当古怪的破空之声。 “啊——”前方的殷莺骤然发出惊呼。 聂奇没有立刻转身,而是瞬间启动雨灵铃教给他的“神力”,步法闪电般移动,避开了从后方袭来的凌厉一刀。 这一刻,极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前方不远处的殷莺竟然渐渐变淡,然后消失在了刚才站立的地方。 接着聂奇感应到身后有很奇怪的空气波动。 他猛地转身,顿时有些目瞪口呆。 茫茫的白雪上,对峙着两个人,一个全身黑衣并且蒙着面,活像武侠小说中的“忍者”,另一个古代侠女装扮,不过她俏丽的脸看起来竟然就是刚才的殷莺。 聂奇看着如此荒诞的一幕,突然有一种自己仿佛不在地球的感觉。 不过无论他的感觉如何,“忍者”和“女侠”的“厮杀”很快就正式开始了。 从刀法来看,这个“忍者”自然就是之前从后面袭击聂奇的那位,所以无论从哪个方面考虑,聂奇自然都希望这个很像殷莺的“侠女”胜。 高手对决,招数往往不会太多,时间也不会太久。 很快,那个“忍者”就施展“遁术”,扔了个“烟幕弹”,夹着尾巴逃跑了。 聂奇笑了笑,然后表情惬意地朝“侠女”走去。 “殷莺姑娘,没想到你的武功这么好!” “我确实叫殷莺,不过我好像不认识你。” “不会吧?不是你叫我过来给你拍写真的嘛?” “什么叫做写真?” 听到这句话,聂奇终于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 “侠女”盯着他奇特的神情看了一会,然后朝那个小木屋走去。 聂奇看着她远去的窈窕身影,突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第18章 侠女 第18章侠女 视野内依然是茫茫的白雪,孤独的小木屋,一切的一切看似荒凉,其实蕴含着生命的某些本质。 过了一会,聂奇终于踏着复杂的脚步朝前方走去。 让他出乎意料的是,当他来到小木屋虚掩的门前,里面隐隐传来低低的哭泣声。 他迟疑了一下,然后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侠女殷莺”正趴在屋内那张简陋的小木桌上,肩头微微耸动。 “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聂奇走到她旁边,轻轻地问。 低低的哭声骤然停止了一会,接着又继续。 他静静地等待着。 大约过去了5分钟,哭声停止了,她泪眼婆娑地抬头看着他,缓缓地说:“其实我就是那个殷莺。” “恩。”聂奇微笑着点了点头。 “但是我却无法控制自己,随时可能变成另一个自己,你能明白吗?” “我想能够,就比如你之前突然变成了一个‘古代侠女’,很怪异!不过我相信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存在。”聂奇沉思道。 “很高兴你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如果这个世界能了解我此刻心情的人连一个都没有,我真的就要崩溃了!” “其实一个人活在这个纷纷扰扰的世界上,只有两种选择,大多数人是麻木地活着,少部分人是清醒地活着,而清醒活着的人,会常常有自己的思想,看清世间的很多本质,这种人其实是最孤独的,而支撑他们一路走下去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因为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理解你,只要你自己相信自己,就够了。”聂奇静静地说道。 殷莺看着他,似乎一瞬间想通了很多。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聂奇道。 “好。” “故事的主人公叫做郝灿,谐音‘好惨’,这个故事是我的一个朋友写过的最后一个故事,从此他发誓再不写故事。” 聂奇一边透过木屋的窗子看着外面的白雪,一边说着一个意味深长的故事。 《郝灿的故事》。 郝灿毕业后的几年,一直在倒霉运,先是怎么都找不到好工作,接着东借西借了一些钱开了家小公司,不过公司很快因各种原因而破产,走投无路的他又开始找工作,这个时候他不再挑剔,只要是正当的活就干,可惜的是,他进一家公司,那家公司不出三个月就倒闭,就这样陆续进了五家公司就倒闭了五家,他终于下定决心要离开这个伤心地了。 他准备去一个相隔十万八千里的沿海大都市,彻底重新开始。 但是一路上还是厄运连连,坐了一趟大巴车,大巴翻车,他咬了咬牙,改乘火车,结果火车脱轨,最后只好坐船,结果快到的时候,船翻了,精神即将崩溃的他用尽最后一点斗志,游到了目的地。 所以当郝灿终于两脚踏在这个沿海大都市的土地上时,他“衣衫褴褛落汤鸡”的形象是相当有损市容的。 在路人诧异的目光中,郝灿有些颓废地走到了附近的一个广场,有气无力地坐靠在广场上的一棵小树旁。 也许是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太过凄惨,广场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竟然有往他身上扔硬币的,这下他不是感动得落泪,而是被彻底地激怒了。 “我不是乞丐!”他朝人群吼道。 “这人有病!”有些行人冷嘲热讽道。 第19章 自己相信自己,就可以了 第19章自己相信自己,就可以了 行人一拨接一拨,扔在郝灿身上的硬币也渐渐增多,他终于忍无可忍地站起了身,朝某个方向走去,不过过了一会他又回来了,这时他的手上多了一块巨大的木牌,上面写着五个非常醒目的大字:我不是乞丐! 这一招一使出,广场上顿时炸开了锅。 “哈哈!这乞丐有点创意!”其中一个行人哈哈大笑道,然后大方地朝他身上扔了张10元面值的钱。 “恩,神情看似慵懒,其实潇洒不羁,从气质上看,已经超越了当年的‘犀利哥’,得给他拍几张经典照,这照片上传到网上必火!”一个路过的“拍客”在心里自言自语道。 郝灿没想到自己的这块大木牌起到了如此惊天动地的反效果,他现在已经不再发怒了,因为他突然感到很饿,连生气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就在他准备很有骨气地站起来,让那些施舍在他身上的钱自由落地的时候,他骤然发现身上的钱包不见了! 其实这也正常,上岸前坐的船都翻了,他可是游泳游上来的,身上还有钱包那才真的是怪了。 当一个人饿得头昏眼花,而又没什么选择的时候,“骨气”这个词就太微不足道了,所以郝灿颤抖着手把行人扔在他身上的钱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口袋,然后拿着那个写有“我不是乞丐”的大木牌,义无反顾地朝一个小饭店走去。 汤足饭饱之后,郝灿再一次拿着那个大木牌来到了广场上的那棵小树下,这一次他的神情和形象更具“乞丐偶像气质”了,因为他突然想通了,既然他可以就这样慵懒地坐在树下坐地收钱,并且极可能成为“网络红人”,那他为什么还要辛辛苦苦地去“凄惨地奋斗”呢? 尊严和骨气,值几个钱?顶啥用? 于是郝灿一边维持着“极度凄惨颓废和慵懒不羁”的经典神情,一边在心里乐不可支地数着行人不断扔在他身上的钱,而他的旁边,依然是那块巨大的极具广告效应的木牌,上面写着:我不是乞丐! 不过这里毕竟是一个大都市的繁华广场,所以他的好景不长,终于两个穿着制服和一个带着摄像机的工作人员走到了他的面前,不过他们说的话却大大出乎人的意料。 “这位朋友,你很不幸地被本城一档很热的电视栏目选中,你精神正常,且身强力壮,却好吃懒做以乞讨为生,我们将把你作为反面教材,在这个电视栏目中播出。” 郝灿被“强制”录完这个栏目,并且在本城收视率极高的电视媒体亮相之后,他已经没脸在这个地方呆下去了。当他灰头土脸并目光茫然地准备前往下一个地方的时候,突然被一堆人围住了。 “您好,您现在已经是本城的大红人,并且已经是全国的网络红人,我们公司诚挚邀请您做服装品牌代言人,待遇是七位数!” ———— “故事就是这样了。”聂奇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很好的故事,真的。” “我也这么认为。” “给我拍写真吧?”殷莺微笑道。 “我一直在等你这句话。”聂奇突然也笑了。 第20章 殷莺 第20章殷莺 山顶小木屋外,雪已停,白雪茫茫仿佛是这个世界唯一的背景。 殷莺风情万种地站在雪地里,镜头中的她时而嫣然一笑,让冷风都瞬间变暖,时而神情平静,似乎在感悟生命如沧海一粟,时而又嘴角微翘,调皮之意尽显。 “ok了!”顶级摄影师聂奇微笑着大声道。 绝色女子殷莺妩媚地笑了笑,以示回应,然后姿态优雅地朝他走过来。 聂奇呆呆地看着她的走近,仿佛即将热血沸腾。 剧变在刹那间发生,在殷莺离他大约0.88米的时候,一切突然都变了。 聂奇只觉得脑海里突然一片空白,接着就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小胡同。 他发了一会呆,然后下意识地沿着胡同一直往前走,胡同两边的建筑物让他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当走出胡同,他的双眼顿时瞪得极大! 他来到了一条街上,不过这是一条古代的街,来来往往的行人全是古代的装束。 “难道是做梦?”聂奇心想。 他用力地掐了自己一下,很痛!不是做梦! 狂乱的马蹄声骤然传来,行人迅速靠向街道的两边,聂奇抬头朝前方不远处看去,只见一匹马疾驰而来,马上匍匐着一个女子,她似乎已经受伤。 后面狂追的是n多个骑着马拿着长矛的古代武士。 最前面那匹马从聂奇面前一闪而过,他隐约看清了马上那女子的侧脸。 “殷莺!”聂奇惊呼道。 他急忙启动“神力”,还有效! 两旁的行人只见一个人如一只大鸟一般,以极快的速度在空中一划而过,落在了最前面的那匹马上。 聂奇搂住即将落马的女子,驾驭着快马很快驶出街道,驰骋在了城外的旷野。 后面的武士们依然紧追不舍。 “恩——”聂奇怀中的女子呻yin了一声,然后缓缓转过了头,看着聂奇的脸。 “殷莺,果然是你!”聂奇看清她那张娇艳之极的脸之后,再次惊呼道。 “你是谁?”她慵懒地微笑道。 “看来她又变成了另一个人。”聂奇呆了一呆,心想。 “你受伤了?”过了一会,他回过神来关切地问。 “恩。”她无力地低语道。 虽然温香软玉在怀,但聂奇却没有丝毫的邪念,后面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而前方却隐约是一片悬崖。 他于是急忙勒马,只一会的功夫,追兵就赶到了。 “快快放下妖女,我们饶你不死!”一个看似将军的人大声喝道。 “哦,她犯了什么罪?”聂奇慵懒地说。 “她是叛党首领之女,再啰哩啰唆把你一起杀了!” “哇塞!看来这次麻烦有点大!”聂奇心道,不过脸上依然是一副懒洋洋的神情。 “不要管我,你走吧。”殷莺低声道。 “呵呵,这事我却非管不可,你先躺着休息一下。”聂奇让她躺在一个草丛旁,然后朝那些古代武士们走去。 第21章 江湖传奇 第21章江湖传奇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在一片呼喝声中,n把长矛带着破空之声向聂奇的身上捅来。 聂奇突然就飞了起来,如搏击长空的鹰一般。 原来他启动了虽然有限但还有点实力的“神力”。 这些古代武士中并不是传说中的高手,因此飞在空中的聂奇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全打趴下了,痛苦的呻yin声顿时漫山遍野。 接下来聂奇自然就毫无悬念地和殷莺骑着马扬长而去。 “不知大侠高姓大名?” “其实你认识我。” “哦,可是我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是因为之前你是一个人,而现在变成了另一个人。” “你的话好奇怪,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哎,这件事确实相当怪诞!”聂奇大发感慨道:“俺姓聂名奇,不是什么大侠,不过是乱世中的一个普通老百姓而已。” “呵呵,你太谦虚了!我叫殷莺。” “哦,原来你在这里也叫殷莺,对了,刚才那些武士说你是叛党首领的女儿,是怎么回事?” “那是他们胡说的,其实我现在的麻烦非常大,而所有的麻烦都是因为我身上有一本绝世武功秘笈。”殷莺沉思道。 “这么机密的事你告诉我了,不怕我也抢你的秘笈?” “我的命都是你救的,秘笈又算什么?如果你想要,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哈哈!开个玩笑,其实这秘笈引来这么多麻烦,还不如把它烧了痛快些。”聂奇建议道。 “问题就是现在江湖上已经传开了,秘笈就在我身上,就算我把它烧了,也没人相信,麻烦还是照样来,所以还不如现在咱俩抓紧时间研究下秘笈上的武功,反正这里是个荒山野岭的山洞,正好潜心修炼。” “咱俩一起练?”聂奇微笑着问。 “你不想?” “有点想。” “那就开始吧。” “ok!” “ok是什么意思?这是那个地方的方言?” “ok的意思就是好,是俺来的地方的一种奇特土语。” “哦,原来如此。” 殷莺缓缓地翻着那本绝世武功秘笈,聂奇坐在她旁边全神贯注地阅读着,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薄薄的册子就翻完了。 “有点意思,这秘笈上的武功好像就是一拳加一脚。”聂奇笑道。 “你的悟性很高,确实是这样,不过这一拳和一脚一旦练成了,威力极大!”殷莺一脸神往地说。 “关键是这本秘笈并没有提到如何让这拳脚的巨大力量招呼到目标身上,毕竟目标不是木头,而是会躲闪的人。” “呵呵,我这里还有一本秘笈,是专门讲述躲闪之术的,不但可以让别人打不到我们,我们还可以大致掌握对手躲闪的种种可能。” “哇塞!你的秘笈看来不少!” “不多不多!就这两本而已,不过这两本练好了,咱俩行走江湖就可以自在多了!” “那就赶紧练吧!”聂奇兴奋道。 两人在这个荒山野岭的隐蔽山洞呆了七七四十九天,随着一声巨响之后,就神情愉快地“出关”了,因为“神功”已经练成! “绝世秘笈果然是绝世秘笈,不但威力极大,而且练起来还这么快,果然是妙哉妙哉!”聂奇用笑得眉毛都仿佛在剧烈颤抖的语气道。 “呵呵,咱俩这就重出江湖,做一点惊天动地的事给世人瞧瞧!”殷莺神采飞扬地说。 当两人离开荒山野岭,前往繁华之地的时候,一个江湖传奇就这样开始了。 第22章 山寨高手 第22章山寨高手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走过去,留下秘笈来。”走了一段路之后,聂奇和殷盈终于被人拦住了。 拦两人的人是一个神情有些滑稽的老头。 “什——什么——秘——秘笈?”聂奇故意口吃道。 殷莺听到他这样说话,忍不住莞尔一笑,她的笑顿时让天地失色,让大海无光。 “大叔,俺们冒有什么秘笈。”她饶有兴趣地说。 “哼哼,你们就别装了!告诉你们吧,我就是无人不知无事不晓的顽老童,想瞒我,可能吗?” “哇塞!原来你就是鼎鼎大名的顽老童,久仰久仰!虽然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名字。”聂奇一副大吃一惊状。 “哈哈!”殷莺刹那间笑得直打跌。 “有这么好笑吗?!”顽老童大声喝道:“快把秘笈交出来,再啰哩八嗦,爷爷一掌就把你两个小娃娃劈了!” “我好怕怕!”聂奇微笑道,然后缓缓走到了顽老童的面前。 “这样吧,无论有没有秘笈,咱俩先简单比试比试。” “不会吧?你这小娃娃竟然要和我一代宗师比试?你不再考虑考虑?不怕被我一拳就打死了?”顽老童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聂奇。 “不怕。”聂奇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 两人都不再说话,脸上也渐渐没有了表情。 过了大约2.18秒,两人几乎同时出手,一瞬间狂风大作,天昏地暗! 几米开外观战的殷莺,到后来已经看不清谁是谁了,只感觉两个速度极快的人影在前方如龙卷风一般急速地晃来晃去。 “嘭——”只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巨响过后,天立刻又晴空万里,拨云见日。 顽老童已经不见了,聂奇以一种一拳击出的姿势站在那里。 “顽老童去哪了?”殷莺笑吟吟地走到他的旁边问。 “不太确定。”聂奇微笑道。 “不太确定?” “总之他已经被我一拳打到了几公里之外的地方,至于这几公里之外到底是西伯利亚,还是唐古拉山,就不知道了,所以不太确定。” “哈哈!够厉害嘛!不过他不会被你这一拳震死了吧?”殷莺一脸担忧道:“毕竟杀生不好,而且顽老童还算比较有趣,这个世界有趣的人还是不多。” “这点殷莺姑娘请放心,俺这一拳不仅威力极大,而且巧之又巧,可以让顽老童在腾云驾雾几公里之后,潇洒不羁地落地。”聂奇大笑道。 “那就好!”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呢?” “当然是继续往前走喽。” “如果又碰到什么打劫的怎么办?” “就像刚才那样打发了呗。”殷莺笑道。 “此言甚是有理,那俺们走吧。” “letusgo!” “哇塞!你也会那种奇特土语了?”聂奇眼睛都不眨地看着她娇艳的脸。 “呵呵,跟你学的。”殷莺得意洋洋地回应。 两人一边闲扯一边惬意地慵懒而行,又走了大约10分钟39秒,前方又出现了一个人。 “留下秘笈。”那人像节约能源似地说道。 “阁下高姓大名啊?”殷莺露出妩媚的笑。 “东门吹雪。” “哇塞!这名字简直就是如雷贯耳!虽然也是第一次听到。”聂奇嬉笑着说。 东门吹雪没有再说话,而是缓缓伸出了他手中握着的剑。 剑尖惨白,却仿佛已染过无数的鲜血。 聂奇不由地想起了名字只和他差一个字的那个人。 吹雪,吹的不是雪,是血! “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东门吹雪冷冷道。 “没有了。”聂奇淡淡地回应。 “出招吧。” “ok。” 一旁观战的殷莺觉得空气骤然冷到了极点,她仿佛听到了血液结冰的声音。 聂奇和东门吹雪彼此对视了3.33秒,都没能用眼神杀死对方,于是就动手了。 东门吹雪用的是一把利剑,聂奇用的是一根长度相当的木棍。 武器的破空之声顿时比厉鬼的尖叫还要惨烈! 刹那间飞沙走石,鬼哭狼嚎! 这一次殷莺不但看不清谁是谁,连有几个人影都搞不清楚了。 不过整个过程依然很快就结束了,而东门吹雪也和之前的顽老童一样,不见了。 聂奇这一次是以一种一脚踹出的姿势静静地站在那里。 “你把他踹飞了?”殷莺奔到他旁边,兴奋道。 “yes!”聂奇潇洒地收回那一脚,微笑道:“他比顽老童飞得远一点,到了十几公里之外,考虑到不轻易杀生问题,所以他也没事。” “你简直太棒了!”殷莺妩媚地笑道。 “一般一般,塔克拉玛干第三。” “塔克拉玛干是莫子意思?” “是一个有点意思的地名。” “哦,原来如此。” 就在聂奇又准备说“咱们继续走吧”,突然一阵古怪的气流再次出现,他的脑海中再次一片空白。 接着他就发现自己又身处那片覆盖着白雪的山顶,不远处还是那个小木屋。 而殷莺就站在离他大约2米处的前方,她的神情看起来很迷惘。 “看来俺从那个莫名其妙的古代回来了。”聂奇自言自语道,然后朝殷莺走去。 “刚才发生了什么?”殷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哦,没什么,你的写真拍完了,我也该回去了。” “我送送你。” 当聂奇完成这项业务返程的时候,他试了下那一拳和那一脚,发现竟然武功还在,他不由得有些欣喜若狂。 毕竟这也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至于殷莺后来还有没有什么奇遇,聂奇就不知道了,因为自从和她告别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她的任何消息了。 而聂奇自己的生活还将一如既往地继续。 第23章 争艳 第23章争艳 再过大约8个小时,聂奇就将不止是听到陈婉儿甜美之极的声音,还将看到她娇艳妩媚的脸,以及触摸到她动人之极的身体。 一路看到小雨纷飞,聂奇的胸口也一阵阵思念之痛,痛到渐渐麻木,不过陈婉儿一路发来的短信息,让他的痛慢慢转化成了某种温暖。 某城。 聂奇不喜欢这城的繁华,也不喜欢它随处流露的小资情调,对目前的他来说,这个城市只有几个意义,其中一个就是陈婉儿。 终于到的时候,城里飘着细雨,聂奇没有打伞,任不羁的黑发在风中潇洒地晃动,陈婉儿在出口处望眼欲穿,她狠狠的扑进他的怀中,聂奇差点就当场有了原始反应。 再次回到了那个“温暖的寓所”。 两人直接进了卧室,陈婉儿背对着聂奇,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对于她的身体,她很有自信,无需掩饰。 聂奇的手自身后搂紧她,坏笑道:“受不了了!” 陈婉儿突然娇笑着推开了他,走进了浴室,聂奇自然紧跟了进去。 在聂奇的火热纠缠下,她感觉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火热滚烫! 这时电话骤然响起。 是雨灵铃打过来的。 雨灵铃百无聊赖地从一条街逛到另一条街,然后又从另一条街逛到某栋大厦前,接着就开始拨打聂奇的电话。 她知道他今天回来,不过却不知道确切时间。 电话过了一回才接通,听到那头聂奇磁性到掉渣的声音,雨灵铃顿时神情妩媚笑声动人。 “我就在外面等你。”她柔声道。 此时此刻,她似乎忘记了还有那个和她同样可人的女子陈婉儿。 冷风里,她等了半个小时,聂奇出现了。 雨灵铃用力搂着他的腰,笑道:“咱俩去一个好地方。” 聂奇暧昧地点了点头。 如他预料的一样,雨灵铃把他带到了一个酒店的房间,然后用力地把他推到房门后,勾着他的脖子,咬了他一口道:“你刚才是不是和陈婉儿在一起?” 聂奇没有回答,静静地看着她。 她的呼吸突然越来越急促,他感觉她搂得越来越紧,激情眼看就要爆发。 空气中骤然响起衣服撕碎的声音。 雨灵铃开始试图把自己的身体揉入到聂奇的身体里,她的指甲从他身上划过,划出一道道若有若无的痕迹。 聂奇缓缓推开了她,把窗帘拉开,然后又抱着她放到小沙发上。雨灵铃情不自禁地看了看窗外,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起了烟火,她趴在沙发靠背上,任由聂奇抚摸着他柔滑的背。 终于他开始长驱直入,雨灵铃先是努力压抑着,但渐渐就愉快地叫出了声。 外面的夜空,是一朵朵绚烂的烟火。 “聂奇——”雨灵铃浅声低语道。 “恩。”聂奇微笑着回应。 雨灵铃惬意地缩在他的怀内,梦幻般的眼里渐渐一片朦胧。 而那栋高楼的寓所内,陈婉儿正在酣睡,她俏丽的脸上弥漫的愉快神情,和此刻雨灵铃的模样,竟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看来聂奇在见雨灵铃之前的半个小时,和陈婉儿猛烈到了“暴风骤雨”的程度。 当然,这种事,局外人肯定就无法知道详情了。 第24章 西门酷 第24章西门酷 劳逸结合是一个比较好的习惯,就好像一张弓,总是紧绷着容易断,应该适当地松一松,有张有弛。 曾经有人说过,人的好习惯成就好品质,好品质成就好性格,而性格则决定了命运。 聂奇拥有劳逸结合的好习惯。 给奇遇不断的美貌女子殷莺拍完写真回来之后,聂奇决定给自己放一段时间的假,自由职业最大的好处之一就是,可以想休息就休息,当然,前提是这职业让你赚钱的能力达到了一定的高度。 聂奇当然比较有高度。 这段放假的悠闲时间里,他除了和陈婉儿、雨灵铃厮守之外,还一个人在所处的繁华都市中四下游荡,一次在酒吧里,他认识了一个神情慵懒名叫西门酷的年轻男子。 狂碰了几次杯之后,聂奇和西门酷顿时“酒逢知己千杯少”。 有一个如此好的听众,西门酷自然饶有兴趣地说起了他的一些往事,聂奇面带微笑一边细细品酒一边静静地听者。 西门酷的高中是在一所贵族学校里度过的,同学的家里大都有钱有势,相比较而言,他的家庭条件算是差的了,不过同学们都很好很友善,一点架子都没,所以他也过得轻松愉快。 很快,西门酷就交到了一位女友,是他隔壁班的一名女生,算是个小班花了吧,那时候的他还比较单纯,根本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每天接送女友上下学,其实挺平淡的,不过两个人倒是觉得有滋有味。 有一天西门酷送女友回家,深深地kiss了一次,她也紧紧地抱着他,他觉得她的嘴里甜甜的,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正在兴头上,她却把他推开了,说这样不好,此时的西门酷意犹未尽很扫兴,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走进了楼里。 他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不想回家,骑在车上四处张望,盼着她能出来再kiss下。 忽然,西门酷看见一个女孩子从女友的楼栋里走了出来,楼里比较黑,他看不清楚,以为是女友又出来,就高兴的喊道:“你有点色哦,又想我了吧?” 话音未落,西门酷发现出来的不是他女友,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她的年龄与他女友相仿,身高也相似,难怪模糊中他会认错。但是她长得明显要比他女友清秀美丽得多,身材也好很多。 适逢夏季,她穿了一件花色的低胸衬衣,下面配了一条宽松得体的夏裤,显得休闲又不失性感。她那大而有神的眼睛,小巧玲珑的鼻子,樱桃般可爱的嘴唇,干净而完美的脸庞,简直就像是卡通片里可爱的小妹一般。 西门酷想蹬上自行车就跑掉,却感觉腿酥麻,一步也蹬不动也不想蹬,只想站在原地多看她一眼。终究他还是知道自己失礼了,愣了几秒种后,他主动开口向她道歉:“对不起啊,小妹妹,楼道太黑我还以为是我女友出来了。” 她脸一红道:“没关系啦。” “抱歉啊,哈哈,我看你也是高中生吧。”西门酷道。 “是呀,我读高一,你呢?” “我也是呀,你是哪个学校的?” “我是七中的,你呢?” “呀,这么巧!我是八中的,在你们学校隔壁。” 就这样,两人一边聊一边走,她说她要去买点文具,问西门酷要不要陪她一起,他心里当然一百个乐意了,于是把自行车锁在了路边停车的地方,陪她一起步行,这样就可以把时间拖得久一些了。 回忆起这天,西门酷觉得完全是下意识的,真的被她迷住了。 那天两人逛来逛去逛完文具店逛书店,然后又到一个小冰激凌店吃了点冷饮,然后他把她送到楼门口,道别,这才回了家。 到家都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家人有点急了问西门酷干什么去了,他谎称学校搞大扫除没来得及告诉家里这才蒙混过关。 晚上躺在被子里回味这美好的一天,他感觉跟那个女孩子的巧遇比跟女友的kiss还要来得难忘,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女友也是个小班花,蛮漂亮的,但自从他见了那个女孩,心里就再也装不下别的女孩了。 忽地西门酷又感到懊悔万分,之前他过于激动了,以至于完全没问到这个女孩在八中的哪个班,她的手机号是多少,她住在哪楼哪号,甚至她叫什么这类可联系到她的细节。这一夜,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之后的几天里,西门酷照常送女友上下学,其实很大原因是想再见那个女孩一面。他曾去八中打听过她的消息,不过因为班太多人太杂又没什么熟人,还是失望而归了。他觉得当时的状态很反常,因为平时的他是很欢乐,很扯的那类,活泼到骑车都不好好骑,非要站起来把车蹬得飞快,或者是放开车把让车在马路上画龙,而且一路上各种话连篇,嘴从来不停的。 而那几天西门酷都是稳稳当当地骑车,一路上无语,女友也不问他,现在想来这个女友确实不怎么样,一点都不注重互动。 那周的周五,距西门酷上次见到那女孩已经有整整一周了。他整个人都恍惚得快魂飞魄散,连一些同学都说他一天到晚魂不守舍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照常送女友到家门口,照常的吻别,他这回没等她推开自己,浅尝辄止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就放开了她,她也就走进了楼里。 西门酷很失落地蹬上自行车,正准备走,却听到一个悦耳而又期待已久的声音:“喂!” 第25章 她真是个妖精 第25章她真是个妖精 “看来接下来有故事发生。”聂奇喝了一杯冰啤,微笑道。 “那确实!”西门酷神思恍惚的点了点头。 西门酷往事继续。 是她!西门酷疯了,彻底的疯狂了。他都站不稳了,本来他想带着车扭一个一百八十度的,结果却连车带人摔在了地上。他尴尬地爬起来,顾不得掸掉身上的土,冲着那声音来的方向打招呼:“嗨!” 果然是她。他都激动死了,她却淡淡地说:“哎呀,你和你女朋友还挺恩爱的嘛。” 看来她是看到西门酷和女友kiss了,他急着想解释,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憋得脸通红。 她笑了:“没什么呀,那是你女朋友嘛。” 西门酷更窘了,她走过来帮他把车扶了起来,然后在他耳边悄悄的说:“我又想吃那家的冰激凌了,你要不要一起去哇?” 他幸福得就要晕倒了! 那天两人聊了好多好多,关于学校,关于家庭,关于人生,关于很多。他这才知道她父亲是一位作家,母亲则是某蛋糕连锁店的大老板。这次她没有忘记找她要电话号码,而且也知道了她叫雯晴。 西门酷还是像上次一样把她送到了家门口,临别时她跟他说,如果下次想吃蛋糕的话可以来她家做客。 在那天之后,他便在送女友回家后频繁的与雯晴密会。在她家里,在冰激凌点,逛商店,逛大街等等。两人什么都没有做,主要是因为西门酷弄不清她对自己的态度,到底是朋友,还是恋人,他怕太仓促地下手或是表白有可能使他失去她。 不过她家的蛋糕真的超好吃,她把冰箱里每种蛋糕都切了一小角让他品尝,还夸他是美食家。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而且很多事情也都是个巧合。那天西门酷和雯晴又到那家冰激凌店吃冷饮,两人有说有笑的,他向窗外望了一眼,却看到女友满脸愤怒地站在店门口的玻璃窗前怒视着两人。他打了个激灵,雯晴没发现他的女友,她还以为他是冷饮吃多了冻得打冷战,还坏笑着又挖了一大勺冰激凌送到他嘴边。 西门酷一看既然如此了,就装作若无其事地接过那勺放进嘴里。女友气得扭头就走了。 晚上回到家,他的心里终究有点忐忑不安,愁明天该怎么跟女友说,他是想分手就算了,可又怕,也不知道怕啥。 正在这时,西门酷的手机响了,是雯晴。他急忙接起了电话,电话那边只是哭,却不说话,然后就挂了,给她打过去,她却不接。他慌了,连忙跑下楼蹬上自行车奔向雯晴家。 他敲开了雯晴家的门,是她开的门,带着满脸的泪痕。她说他的女友来找过她了,说她勾引他,骂了很多恶毒的话。两人坐在她的床边,她委屈地说:“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西门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一下子将她抱在了怀中。 她先是一楞,然后开始疯狂地回应,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放开。他看到她本来白皙的的脸粉红粉红的,眯着眼睛躺在自己的怀里。 这一刻,西门酷终于在心里做了个决定。 跟女友的分手还算顺利,她抽了西门酷一个耳光,他认了。于是,他就正式和雯晴在一起了。 在一起的日子很甜蜜,西门酷的学校因为是贵族学校,所以课安排得不多,每天放学都很早;而雯晴的学校是市最好的学校,所以放学也很早。她的父亲经常的出差不在家,而她母亲因为做老板很忙,每天都要晚上11点多才能回到家。于是他就经常在她家待到晚上八九点钟才回家。跟家里就说是学校安排了自习,自愿留校复习(确实有这事),家里还很高兴,觉得他浪子回头终于安心来踏实学习了。 西门酷不是一个放不开的人,或者说,他是一个有点yd的人。雯晴却是一个闷骚型的女孩,她时不时的勾引他,却又不允许他有太大的动作。 比如,有一天他到她家,发现她只穿着一件睡衣。天哪,那哪里是什么睡衣啊,根本就是透明的情qu服,她的身材一览无余,她没有穿任何内衣,透过那透明的白纱睡衣,致命的诱.惑若隐若现。 西门酷心中的yu火一下子被撩拨起来了,他抱着她,她则瞪大了眼睛,用一副无辜又惊讶的表情看着他。他去解她睡衣的带子,她轻轻地推着他的手,似是要把他推开,却又似是想紧紧抓住他。 他没费多大力气,她那曼妙多姿的胴ti一下子扑入了他的眼中—— 西门酷抱着雯晴的时候有一种似幻似真的超现实主义感,那种感觉真的很让他心动。 他的手情不自禁的在她身上游走,她面色绯红却没有拒绝,他看着她陶醉的样子笑了,她嗔怪地撅起了小嘴,害羞地闭上了眼睛,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起来,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胳膊,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她的手心在不停地冒出汗水。 他准备进一步动作,却被雯晴拒绝了。 两人就这样缠绵着,却什么也没发生,西门酷实在是佩服那时候自己的定力。 很快就到了晚上九点,他拾掇了一下,穿好衣服,准备回家,她也找出了一身平时穿的衣服换好,送他出了她家门。临别时,她轻轻的在他耳边说了声:“对不起。”顺势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飞快地跑上了楼。 西门酷看着她窈窕的身影,在心里道:“她真是个妖精!” 第26章 爆炸 第26章爆炸 “哈哈!”听到这里,聂奇忍不住笑出了声,并再次喝了一杯冰啤。 “聂兄为何发笑?”西门酷问。 “因为这句话实在太妙。” “哪句话?” “她真是个妖精。” “哦,原来如此。”西门酷一副恍然大悟状。 既然聂奇听得如此投入,连哪句话比较经典都有精辟的见解,西门酷自然一定要继续往下说了。 话说西门酷和雯晴正式在一起没过多久,雯晴就搬了家,据她说是她妈妈打算把原来的老房子当成办公室来用。她家新买的房子在这座城市的富人区,是一栋单体三层有六百多平米的豪华别墅。这样一来,她的妈妈经常办公后就在那边的老房子休息了,而新房子大多时候都是雯晴一个人住。 雯晴常问他能不能过去来陪她,她自己住一栋大房子很害怕,晚上要把三层楼的等都打开才敢睡觉。西门酷嘴上笑话她胆小,其实心里火烧火燎地盼着能去她家里找她,可是他爸妈平时总是在家,她搬家后离他家又很远了,他便很难去她家陪她了,只能平时放了学去她学校里找她陪她待一会儿。 终于有一天西门酷爸妈公司都开年会,俩人一起去了上海,要两周多才能回来,他欣喜若狂,中午一下课赶忙给雯晴打电话。 “喂,亲爱的,我爸妈都出差啦,我能去你家陪你啦,哈哈。” “喔,是嘛,你太色了,我不让你来了。” “行,那你等着吧,你别理我了!” “呜呜——我跟你开玩笑的嘛,那放学咱俩一起走吧,行吗?” “好!” 那天正是周五,学校放学是很早的,除了搞劳动的那一小组,剩下的同学三点就放学了。正好那天定了跟同学一起打球,男孩子么,体育运动的吸引力还是蛮大的。于是西门酷先到七中门口接雯晴,然后一起奔向体育馆。 贵族学校的孩子不像别的高中生那样被课业负担压得抬不起头,正相反,每天除了那段课堂时间就是玩了,他们不仅爱玩,而且会玩,一起打篮球的几个男生打得都特别不错,而且几乎都带着女朋友了。 男生们在场上打着篮球,雯晴则跟女生家属团们坐在看台上,一边看他们打球,一边有说有笑地议论着她们女生的那些小话题。西门酷因为是第一次带雯晴来看他打球,打得也格外卖力,朋友们一是卖给他面子,二是不少男生也是头一次见到雯晴,眼睛都直了,在场上明显老走神,不断地往看台上雯晴坐的地方瞟去。 西门酷便趁此机会秀了几个球,还在朋友的助攻下扣了一个。扣完之后他看了一眼雯晴,她笑着故意把视线挪开了,继续跟那帮女生们聊天。他心想:哼!看我回去怎么折磨你的! 打完球他骑车驮着雯晴回家,她平时都是打车回家的。他笑着问她:“大小姐今天不坐汽车改坐我的自行车了受得了嘛?” 她搂着西门酷的腰说:“我喜欢坐自行车,空气好。看你文质彬彬的真没想到你还会打篮球还打得这么好。” “切!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那。等回到家慢慢都会让你知道的。” 她笑着把他搂得更紧了,然后把头靠在了他的背上。一路上两人都无言,西门酷不是一个寡言少语的人,他只是什么都不想说,只想安静地享受这种温馨的感觉。到了她家她下了车才说道:“哎呀,坐的我都麻木了。” 西门酷淫笑着说:“那回去我给你揉揉。” 到了她家他想到的第一件事情是洗澡,因为打完篮球是一身的汗,身上黏黏糊糊的难受死了,雯晴却非说她要先洗,他说一起洗吧,她还不乐意。他只好坐在一楼的饮茶厅的藤椅上一边喝饮料一边等她先洗。 雯晴洗得很快,没过一会他就听到浴室的门响,然后是雯晴喊道:“我洗完啦,你去洗去吧,毛巾什么的我放在浴室的台子上了。” 浴室的门正好背着大厅而正对着通往二楼的楼梯,当西门酷走过去的时候,她已经咚咚咚地跑上了二楼,他连个背影都没看到。末了她还留下一句话:“不洗干净了不许上来,要不然就不理你了。” 他推开浴室的门,天那,她家的浴室好大啊,简直比自己家最大的那个卧室都大。一进门是一个像微型游泳池的地方,只是底比较浅,里面也没有水,旁边立着一个古香古色的棕色木质大桶,上面盖着盖子。最里面有个玻璃门,是淋浴的地方,旁边是一个洗手池加梳妆台,浴巾和睡衣整齐的叠放在台子上。 西门酷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把睡衣换上,出了浴室又回到饮茶厅喝了点矿泉水润润嘴,这才向二楼走去。 上到二楼,他发现厅比起一楼的来并不算大,三个朝向分别有三个门,他有点迷惑,不知道雯晴在哪个房间,就大声喊道:“喂,你在哪个屋里啦?” “左转左边的屋子里,你进来吧。”他听到雯晴那娇滴滴的声音,心中的yu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推开房门让西门酷确信这是她的房间没错,整个屋子是淡粉色调的,家具却是乳白色,地上铺着花色素雅的地毯。屋子很大却不显空旷,屋子里东西很多却又不显杂乱。墙上很干净,不似那些头脑简单的追星女孩般贴的都是劣质明星海报,只有一副抽象感极强的布画点缀得整个屋子都可爱而典雅。她的床离窗子很近,却在窗子那边和对着门那边都拉着窗帘,使他看不到床上的她,说真的,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窗帘设计。他猜雯晴一定是又穿着什么勾人魂魄的透明睡衣躺在床上了。 当西门酷走到她床前的时候,他还是惊住了。她竟然y###g地趴在床上,翻看着一本精致的彩色杂志。她看到他走过来了,冲他一笑,然后把杂志随手放到了床头柜上,一指朝着门那方向的窗帘,说:“你把这个帘子拉开吧。”他连忙拉开了那边的窗帘,这一下子就感觉空间大了许多许多。 西门酷扑上床去,她轻声呻yin着,猛地翻了个身,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用脸紧贴着他的脸,轻语道:“今天我就把自己交给你了——你可要温柔些——” 他欣喜若狂地点了点头,继而开始上下其手。她沉醉地喘着粗气。 突然她的身体一颤,用手轻推了西门酷的手一下,却又缩了回去。他知道这次她真的是下定决心了。她的身体颤得越来越厉害,也烫得越来越厉害了。 西门酷感到时机已经成熟了,便坏笑道:“现在可以正式开始了吗?” 她眯着眼睛羞涩地看着他点了点头,然后就将头歪向一边,眼泪从她的美丽而可爱的脸庞静静地滑落下来。 西门酷感到自己似乎是在做一件无比神圣的事情。雯晴死死咬住枕头的一角,她的指甲在他的背上用力的抓挠着,他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有点于心不忍了。 终于,他“爆炸”了。而雯晴这时快昏过去了,半昏迷状的喘着粗气。他也累坏了,但累得似乎很愉快。 不知过了多久西门酷才醒过来,他心想她是个娇小的美人,他推了推雯晴,她嗯了一声却没有醒,他知道她没事心里就放心多了,于是调皮地用力捏了捏她。她一下子就醒了,半带着哭腔嗔怪道:“你弄死我了!” 他笑着爬了下来,她扭过身子叫道:“哎呀,哎呀,我的腿都麻了。” 西门酷抬头看了看表,已经是半夜12点了,于是对雯晴说:“亲爱的,咱们起来收拾收拾床去睡觉吧。” 她撒娇道:“我累死啦!走动不了,起都起不来了。” 他笑着把睡衣铺在地毯上,然后抱着雯晴把她放在睡衣上。 西门酷抱着雯晴往楼下的浴室走去,他感觉她的身体好轻好软,就像抱着一团棉花一般舒服,她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眨着,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一看她,她却害羞地把脸扎进了他的怀里—— 第27章 艳福 第27章艳福 “艳福不浅嘛。”聂奇微笑道。 “哪里哪里,一般一般。”西门酷飘飘然地说。 “干杯!”两个大大的杯子很响亮地碰了一下。 冰爽的酒一下肚,西门酷的谈兴更浓了。 很显然,聂奇是一个很懂得倾听的人,而这样的人,和口才好的人的受欢迎程度,可以说不相上下。 所以西门酷此刻的心情非常惬意,一边悠闲地喝着酒,一边把自己压箱底的往事都洋洋洒洒地说了出来。 那天西门酷迷迷糊糊地醒来,想要坐起身,猛然间发现有个人骑在他的身上,他吓了一跳,毕竟自己一个人睡习惯了,早晨一起来还以为是在自己的家里。 骑在他身上的自己就是雯晴,她坐在他的小腹上,古灵精怪地望着他。他的yu望似乎一下子又被点燃了,昨晚的疲惫早已经烟消云散了。 她把性感小巧的嘴凑到他的耳朵旁,用很媚的声音说了句极其yd的话。 西门酷没想到这么yd的一句话会从她这个清纯的小女孩的嘴里说出,所以他呆了一呆。 他不知道为什么只过了一个晚上她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当然,她更加性感迷人了。 他问她昨夜的感觉,她说:“恩,有一种麻麻的感觉,像被电到了一样呢,然后就感觉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了。” “哈哈!”西门酷情不自禁笑了笑。 托尔斯泰在《安娜卡列尼娜》里写道,“幸福的家庭总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西门酷可不敢苟同大师这前半句话,他坚信他的幸福在这世界上根本没有几个人能体会得到!因为他真的是太幸运了,他真的是太幸福了! 自从上次他和雯晴在她家住了那一周之后,他便再也没得到机会去她家,因为她家实在是有点远,从学校到她家要足足一个半小时,而他晚上是必须要回家的,否则他妈一定会把他杀了!那些日子里他和雯晴只能靠偷偷摸摸地aifu解决心理和生理上的饥渴,他简直就要崩溃了! 有一天,学校召集全体师生开大会,会前一点风声都没透露出来,谁也不知道是关于什么事的,大家议论纷纷。好不容易等到了开会,是校长亲自来讲话的,他说因为学校要在现在的地址上搞扩建,要把现在的楼都推倒重建,所以同学们这个月底就要挪到c区的中山路的临时校区里去上课。 西门酷听到这里兴奋得差点没叫出声来,因为雯晴的家就在c区中山路,而校长接下来的话则让他幸福得几乎昏倒,校长又说,考虑到临时校区离原校址较远,学校特意为同学们提供了住宿,有愿意住校的同学可以到班主任老师那里领申请表。 “天哪,这世界上还有比我更幸福的人吗?”西门酷在心里狂呼。 住校的事他跟家里一说,完全没有阻力,爸妈觉得他住校,老师还能管着他督促他好好学习,他们哪知道他心里打的鬼主意。很快我们就搬进了新校区,宿舍那边,因为老师们讲完课都是要回家的,哪怕路程远一点,他们是没人愿意住破宿舍的,学校为此特意给每个宿舍楼都聘请了一个宿管,他们楼的宿管是个五十多岁的和蔼可亲老头,他为了自己和雯晴的幸福,咬咬牙请他到富人区的港味鲜酒楼里吃了一顿,又送了他几瓶红酒。老头从此完全不管他是不是住校几点回来什么的,甚至有时校领导要来检查他还会提前给西门酷打电话,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话说西门酷跟雯晴那头,当然把好消息告诉了她,她故意冷冷的说:“那又怎么样呢?” 其实他早就听出来她话里面掩饰不住的激动了。那几天里他满脑子都想着怎样才能给换着花样的调教小美女雯晴。 自从学校搬到新校区后他们周二就只上半天的课了,而雯晴周二下午还是要上到三点多才下课的(这还算早的,因为她的学校是市里最好的学校,学生自觉性比较高,所以才这么早下课而且没安排加课的,各位朋友如果是近十年里读的高中,想必都没有这么早下课的吧)。于是那个周二中午一放学,西门酷就坐上公交车来到了雯晴的七中。因为雯晴下午还有一节课,所以他就找了一家咖啡馆的单间坐了下来,一边喝咖啡一边等她,脑子里琢磨着怎么用几样好东西好好调教调教雯晴。 过了好久雯晴才下课,他提前已经给她发好短信叫她到这家咖啡馆的三号单间里来找他了。雯晴穿着学校的制服裙装翩翩地走进了单间,她一进来西门酷就捉住了她—— “哈哈!”她顿时一阵娇笑。 这时候刚下午三点,路上的人还不多,走过马路快到车站的时候,公交车来了,西门酷和雯晴上了车,车上没几个人,大都坐在了前面几排,他和雯晴挑了倒数第二排的座坐下了。 第二天,雯晴突然有些不舒服。 西门酷跟学校请了假,专心在家照顾她,他到港味鲜要了一个煲鸡汤让他们给送到雯晴家,他盛出一碗鸡汤,扶起雯晴,一口一口的喂给她。 三天后,雯晴终于退了烧,也能下地走动了,但是她适应了好久才恢复到原来走路的姿态。西门酷满怀歉意,暗暗在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玩得那么狠了,并让雯晴在自己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天,她还真下得去口,好狠啊。 时光飞逝,很快就来到了高三。西门酷有些郁闷,倒不是因为他们学校,他们学校还是一如既往地轻松愉快,没什么课,可是雯晴她学校是市重点中学,最好的学校,为了保证一本率,她们学校竟然安排每天开始上早晚自习,晚上一直到八点半。更可恶的是,她们学校强制要求高三学生住校。这都什么破规定,他当时气愤得差点没拿把菜刀去跟她们校长拼个你死我活。 这种事情没办法的,何况雯晴也是个要求上进的女孩子,她希望能考进这座城市的师范大学,到了高三这节骨眼上,也只有努力拼一拼了。这样西门酷只能下了课后去七中陪她一起上晚自习了,哎。 每天就是在这样的煎熬中度过,她就在他眼前,他却丝毫没有机会跟她qr。 他只能靠yy着往日的片段来安抚他心中的饥渴。 一天,轮到了她所在的小组做卫生,因为她是副班长(是真正的副班长哦,不是搞笑的那种,雯晴在她们班学习算不错的,而且人缘也超好,可爱的小美女嘛),所以要最后一个检查好卫生,关好门窗和电灯才可以走。 她检查好了一切,正准备关灯,西门酷抓住了她的手,拉她坐到靠墙座位那里,一下子抱住了她—— 雯晴也非常地情不自禁了,她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走到窗户那里,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然后又把灯关掉了,屋里一片漆黑,她摸着黑回来坐在了他的腿上。 西门酷顿时欣喜若狂,高兴得差点当场晕过去。 不过说真的,那天的过程并不算愉快,因为是在教室里,两个人都有点害怕,根本没怎么qr,反正就是心理压力超大的。 正当两人刚刚有点状态的时候,楼道里响起了嗒嗒的脚步声,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就要来到两人的教室这里了,两人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还好,那脚步声并没有在教室门前停下,而是由近及远地消失掉了,但是西门酷和雯晴完全没有状态了,两人匆匆忙忙地整理好衣服,飞也似地逃出了学校。 他把雯晴送到了她宿舍门口。她们的宿管就是学校的老师,管得极严,到点见不到人转天就会上报学校通报批评甚至给处分。西门酷恨死她们这破宿舍了,临毕业的时候,他捡了块大板砖,趁着月黑风高四下无人之时砸碎了她们宿管那屋的玻璃然后跑了,当然这也都是后话了,不提也罢。 第28章 如烟往事 第28章如烟往事 聂奇听到西门酷曾经砸玻璃的“壮举”,不由地微微一笑,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很小的时候,和小伙伴们踢别人家的门然后躲起来观察别人愤怒时的表现等一系列的顽童恶作剧。 他又喝了一杯冰酒,然后继续静静地听着。 雯晴和西门酷一年来的煎熬没有白费,雯晴如愿地考上了这座城市的师范大学。西门酷呢,因为父亲的社会关系,他被特招到这座城的财经大学,要说他的学校还要比雯晴的好半个档次呢。这也算是个皆大欢喜的结果吧。 报考志愿和等待录取通知书的那几天里,雯晴的妈妈前所未有地尽了一回当母亲的责任,她一直都在家陪着雯晴,给雯晴做饭,陪她谈心给她缓解压力。这可苦了西门酷,好不容易盼到毕了业,心里想着能跟雯晴痛痛快快地qr,那几天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蹂躏她,好补偿这一年来的空缺。结果这倒好——,他的美梦又泡汤了。不过想想那几天雯晴那么紧张,肯定也没什么心情跟他你侬我侬的,这么一想他又释然了。 无巧不成书,没过几天,西门酷爸爸跟他说要他陪爷爷到加拿大去一趟,因为爷爷的亲哥哥在解放前一直都是做gmd的地下党工作的,或者说就是特务吧,解放后一看形势不好,就卷铺盖逃到了t湾,然后又去了m国,最终定居在加n大。 这些年来,爷爷和他哥哥都只是有书信上的往来,最近几年才开始打电话,却一直无缘相见,据说这几年爷爷的哥哥身体一直不好,总念叨着想见爷爷一面,爷爷也上岁数了,虽然身体也还算硬朗但也明显的一年不如一年。所以父亲打算趁这个机会让西门酷带爷爷去加拿大见爷爷的哥哥,因为家里只有他算会一点英语吧,到了那里有什么事也好交流,顺便带爷爷在国外旅游一圈。 西门酷尽管心里一百八十个不乐意,但是这种要求他是不可能拒绝的,只好买了机票跟爷爷一起登上了飞往加拿大的航班。在加拿大的那些天里,他连电话都没得打,完全跟雯晴失去了联系。他的心里火烧火燎地干着急,却没有办法。 待他回来,已经是开学快一周了,他匆忙到学校报了到,这才有闲空给雯晴打了个电话。 “喂,老婆。我回来了!” 电话那边沉默许久,雯晴带着哭腔说:“老公,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 “怎么会呢?我最爱老婆了,我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飞过去,看看你,亲亲你。” “你就会骗人,坏死了!切,不理你了。” “别嘛,老婆,我知道错了,见了面让你随便欺负我好不?” “讨厌!” ———— 放下电话,西门酷真恨不得马上飞到雯晴面前。说做就做,他把大包小包往宿舍床上一扔,问了问同学这一周的安排,就立马出了学校,往雯晴那边赶去。财大是在这座城的正中心,而师大却建在这座城最偏远的西南一角。还好他不是个路痴,倒了几趟车,将近三个小时之后,终于顺利抵达了师大。 进了师大的校园,西门酷又给雯晴发了个短信,问她在做什么。她说她在上课,还有一节就要下课了。他又问她在哪上课呢,她说是在一栋很大很大的楼里,那是她们学校的主楼。他在学校里转了转,一下就找到了她所说的主楼。那座大楼是深棕色的,明显要比周围的几个宿舍楼和实验楼什么的来的要大,也要更气派。 在楼的正门口上方,是遒劲的三个大字:逸f楼。 等了大约一个钟头吧,期间西门酷哪都没敢去,怕错过了雯晴,开始有少量的学生陆陆续续从楼里走出来了。这时,铃声也响起了,楼里涌出了大量的学生,他还真怕一不小心就看不到雯晴了。 其实怎么会呢,雯晴那样美丽夺目的女孩,无论走在哪里都有如一颗闪耀的明星,夺人眼球。果然,他一眼就看到了雯晴,她跟三个女同学有说有笑的从楼里走出来,后面居然还跟着个猥猥琐琐的男生不断地跟她搭讪。雯晴当然是看不上那样的男生啦,她连头都没回,还加快了脚步往前走。 雯晴一下子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西门酷,她似乎没想到他会来,于是满脸的惊讶,继而一脸的幸福,她温柔地叫着:“老公。”扎进了他怀里。那个猥琐男一下就没了身影,而和她一起的几个女伴则站住了,看了看西门酷然后调笑说:“呦,雯晴,你老公还挺帅的嘛。” 雯晴在他的怀里腻了半天,才回过头去对那几个女生说:“你们先走吧,我要陪他。”说着指了指他,那几个女生笑着叽叽喳喳地离开了。 西门酷和雯晴在学校附近找了干净而颇有情调的小西餐厅,共进晚餐。他熟练地切下一小块牛扒,打算放进嘴里,可是他的眼睛一直都舍不得离开雯晴,他的心也早已飘飘欲仙了。结果牛扒碰了一下他的嘴边,掉在了他身上。他连忙起身抖落掉在身上的肉,然后拿起纸巾擦拭被油渍浸染的那块衣服。 雯晴乐不可支地说:“你呀,真是色死了!我都知道你脑子里想的什么!” “哇塞!你知道我想的什么还不快吃!赶紧,我等不及啦!” “色!” 西门酷食而无味地吃完了这顿晚餐,拉着雯晴到旁边的酒店开了个房间。他和雯晴都有个好习惯就是爱干净,在外面折腾了一天,两人都想先洗个澡再说。她又要先洗,他没同意,抱着她说:“这次咱俩一起洗!” 西门酷先脱得y###g,然后开始帮她脱衣服。 雯晴竟然有些害羞,她红着脸看着他。 西门酷只感觉整个人都已不属于自己,他已经完全失控了—— 两人直到累得彼此都不能动弹了,才拥抱着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雯晴的妈妈因为怕雯晴住在学校的宿舍太苦,就给她在学校对过的小区里租了间房子。这下可幸福了西门酷和雯晴,这样一来,两人又可以重温当初高中时代他住在她家的旧梦了。 他和她几乎每天都黏在一起,大学的课本就不紧,学校里的老师也知道西门酷是特招生,对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雯晴也不怎么看书学习了,两人每天除了玩就是qr,疯狂地迷恋着这样的生活,并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不过对于一个男人来讲,他是绝对不能整日沉醉在儿女情长之中的。尤其是像西门酷这样家境并不算十分优越的年轻男人,父母把能尽的努力都已尽到,剩下的部分就只有靠他自己来打拼了。这么多年来他在学业上的漫不经心使他自已的前途了充满了迷茫,生存还是灭亡,他到了必须选择的时候了。 而雯晴家的条件如此优越,她母亲的连锁店已经在全国范围内都比较知名了,而她的父亲则升任了市作协主席。她父母也一定不会同意她嫁给他这样的一个既无钱财又无大志的穷小子的。 西门酷决定听从父亲的意见去加拿大留学。他把消息告诉雯晴那天,她抱着他伤心地哭了:“老公,不要走,好吗?” 他没有说话,因为他真的不能答应她。他是一定要走的,他的眼泪也只能静静地流进心里。 雯晴突然一把推开西门酷,她抹了抹布满血丝的眼睛,脸上还挂着泪痕:“我恨你!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西门酷无言以对,只能默然地看着雯晴转身向远方跑去,直到消失在人海茫茫之中。那一年,他21岁。 第29章 东门秦 第29章东门秦 西门酷眼神深邃地看了看酒杯,似乎正沉浸在曾经的某种伤感之中。 “在人的一生当中,每个人都会面临一个又一个的选择,这是无可奈何的事。”聂奇缓缓道。 “呵呵,我暂时说完了,轮到你说了。”西门酷突然微笑道。 “我的过去可没有你那么多姿多彩。”聂奇又喝了一口酒道。 “说说吧。” “不过我认识一个人,他叫东门秦,知道他的一些事,倒可以说说。” “东门秦?这名字倒有点意思,也不知他的经历有没有趣。” “且听我细细道来。”聂奇悠闲道。 东门秦的大学时代,酷爱音乐,在大学校园内,长得帅又会弹琴唱歌的男生最容易博得女生的喜欢,所以东门秦身边从来不乏漂亮女孩,因此他被很多同学称作花花公子。其实那时候的学生受当时的环境所限,胆子是很小的,而且根本没有现在的条件,所以花花公子的名头照今天看是徒有虚名的。 东门秦和冬冬是在学校的舞会上认识的。他虽然沉迷于音乐,对跳舞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他到舞场只是要为舞会作伴奏而已,伴奏一场可以获得30元钱的报酬,这在当时已经相当不少了。 冬冬出现了,她和一个男生的舞姿引起了东门秦的注意。那时候,会跳交谊舞的人还不太多,多数到舞场的人都是在迪斯科音乐出现的时候才下场胡跳一气。冬冬的舞姿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专业出身,事实也确实如此,相识以后知道,她在上大学之前跳了8年的芭蕾舞。 冬冬的身材不高,但是非常匀称,那天她穿的是紧身衣裤,身体的曲线表现得十分完美。可能因为看呆了,东门秦的琴声出现了失误,冬冬转过头看了看他,漂亮的眼睛充满了调皮的味道,他不好意思地转移了目光,但他能感觉到,她也被自己吸引了,尽管那时候他还没交过女朋友。 舞会还没有结束,他和她就认识了,是她主动过来的。 一个炎热的下午,东门秦和冬冬认识大约两个星期以后。那天她家里没有人,只有门口站着哨兵。她家很大很大,看上去似乎有无数间卧室。她自己的卧室倒很别致,是日式的榻榻米。 进屋后,两人便开始kiss,这是东门秦第一次与女孩子kiss,当时两个人都显得很紧张。大约感觉到了可以进一步发展的机会,东门秦的手隔着她的外衣开始fm她,她的气息开始凝重,使劲抱紧他,他顺势与她一起倒在榻榻米上—— 冬冬在他的怀里不停地扭动挣扎,气息越来越重,他当时可能有些紧张,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东门秦忽然看到了她的眼泪,这令他产生了怜香惜玉之情,他抓住了她的双手道:“你要是害怕,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冬冬慢慢挣开他的手掌,说道:“我不是害怕和你在一起,我是害怕你会离开我。” 东门秦向前吻去了她脸上的泪花,以最高的效率清除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冬冬也许因为害羞,一直闭着眼,他的心情激动极了,如同等待发令枪的短跑队员。 东门秦醒来的时候,冬冬还沉睡在之前的余味之中,回想刚才的过程,他知道她跟自己之前肯定有过故事,这令他非常沮丧。他想如果马上就问她,会伤了她的自尊心,如果不问,自己的心里总有疙瘩。在今天看来可能很多人会觉得他很可笑,但当时的环境就是这样,男人可以有自己的过去,女人一旦有这方面的经历,就好象低人一等。 冬冬醒来的时候,东门秦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个愚蠢的问题,她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凄凉地说道:“我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的,我也知道你会因为这个离开我的,所以刚才我特别犹豫,我真的不想这么快就失去你。” 她还没说完,眼泪就流下来了,他只好紧紧抱住了她,安慰她说:“没事儿,我不太在乎这个的。” 她擦了擦眼泪,天真地问:“真的吗?” 东门秦违心地回答:“真的。” 冬冬破涕为笑,但随后又忧郁地自言自语:“不会不在乎的,我知道你只是不愿让我难堪而已。” 这之后,东门秦常常幻想着冬冬跟别的什么男人在一起的情景,为了平衡自己的心态,他与另外两个女孩很快也有了关系,一个女孩与冬冬过去是同一个舞蹈队的,一个是她大学的同班同学,都是通过冬冬认识的。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东门秦每次和两个女孩在一起的时候都特有劲,好象要把失去的什么夺回来似的,这两个女孩也很默契,一直没有在冬冬面前露馅。冬冬倒是对他很好,说实在的,像她这么出色的女孩真是不多,后面的男孩儿跟了一大把,每次碰到那种勇于示爱的小伙儿,她总是把他抬出来生硬地将他们拒绝走。 由于她的家庭背景,东门秦和她的家人相处感到有些不自在,尽管她的父母对他还算客气。周围的很多人羡慕他,因为能成为她家的乘龙快婿是很荣耀的,同时他已经可以自由出入她家的高墙大院了。但他却不太愿意经常去她家作客,除了本身感到拘谨外,还有她哥哥的原因,那种高干子弟那种优越感实在让他受不了,从第一次见面,他就感觉得与他很难相处。 一年后,仍然是一个炎热的下午,东门秦发现了冬冬的秘密。 第30章 单纯美女 第30章单纯美女 “秘密?!”西门酷看来很好奇。 “呵呵,这秘密不是什么好事。”聂奇静静地看了看酒吧舞台上正在唱歌的美女,继续侃侃而谈。 东门秦发现的秘密确实不是好事,他无意中发现了冬冬背着他偷qing的事。 虽然他自己早已出轨,但事情一到了冬冬身上,他就觉得忍无可忍了。 东门秦独自一人回到学校,由于放假,宿舍里空无一人,他躺在床上呆望着天花板,一根接一根不停地抽着烟,思绪万千。 告别的那一天,他和冬冬qr了整整一天,甚至连吃饭都顾不得了。在筋疲力尽的时候,他提出了分手,他没想到她竟然表现得很平静。东门秦猜那天警卫告诉了她他去找她的时间,不过她的眼里还是噙满了泪水,他也哭了,两人没有再说话,互相拥抱着睡去了。 醒来的时候是夜里,是饿醒的。东门秦和冬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混沌摊,笑言吃下最后的晚餐,之后便不再来往了。东门秦当时内心很痛苦,努力寻找着平衡,他自我安慰道,毕竟自己还背着她和她的两个女伴在一起呢! 在此后相当长的时间里,他对女孩产生了非常强烈的厌恶感,尽管身边有不少愿意献身的傻丫头,很多哥们儿感到不解,送到嘴里的肥肉也会吐掉?这种情况一直延续了好几年,直到他大学毕业前,认识了蔚蔚。 那时蔚蔚才20岁,刚刚从师范毕业,分配在一所中学教音乐。 一次同台演出两人相识了,她在那台节目中做时装模特表演,她太漂亮了,而且身材高挑,留着长长的乌发。东门秦一见到她就晕了,竟然不敢正面看她,这也许就是所谓来电的感觉吧! 本来她们的节目只是过场,没想到她的出现几乎把演出推向了最巅峰。演出结束后,东门秦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只是后悔没有跟她要联系的方式。那天晚上,他多次幻想着她yy,尽管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那年的夏天,也就是东门秦毕业的前夕,bjin发生了著名的学生运动,他自然也加入了热血沸腾的行列。在那里,他又遇到了蔚蔚,她是和几个同学来声援的,她主动和他打了招呼,也许是周围的气氛原因,两人一下子就熟了。那天晚上她也没有回家,和他们一起在广场露宿,两人从政治聊到音乐,又从音乐聊到感情,后来她困了,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突然蔚蔚被吵醒了,问东门秦:“他们怎么啦?” 他看着蔚蔚那张天真而姣美的脸,知道她确实不明白旁人在做什么,只好淡淡地说:“他们可能饿病了。” 她竟突然坐起来:“他们不舒服,快送他们去医院啊!” 她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很大,那两位忘乎所以的朋友立刻停止了哼哼。 东门秦连忙用手挡了一下她的小嘴,用半大不大的声音说道:“没事儿的,他们叫一会儿后就好受了。” 他猜那两位当时肯定很搓火。蔚蔚还是不解地看了看周围,发现很安静时,又靠着他睡去了,而她却睡不着了,这个漂亮姑娘太单纯了,他悄悄地吻了她。 蔚蔚说在跟他之前从来没有交过男友,见他的第二面就靠在他肩上睡觉,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这么信任他,也许两人是一见钟情吧!有一段时间,东门秦总是想,这太令人不可思议了,她是那么光彩夺目,竟然没有交过男友,直到他把她那个了,他才确信这是真的。 他和蔚蔚初次那个是在她学校的宿舍里进行的,事后她说,她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间会有这种事儿,东门秦感觉太离奇了,什么年代了!但这竟然是真的! 黑暗中,他能感觉到她开始浑身紧张,于是他温柔地说着连他都感到肉麻之极的情话试图让她放松下来,但是似乎见效不大。他开始说一些轻松的玩笑,结果效果还不错,他顺利地除下了她身上的束缚,这时的他做这种事已经比较老练了。 借着月光,东门秦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散发的青春的身体,这一刻,他自然热血沸腾,伸出了他的手—— 不过几分钟后,他几乎彻底沮丧了,蔚蔚的身体毫无反应,他抬头看她的时候,她也正用茫然的眼光看着他,似乎在问:你忙活什么呢? 看着她茫然的眼神东门秦很无奈,但是他却心有不甘,他问她有什么感觉,她说她也说不清。他知道她内心是有些害怕的,便开始跟她聊一些低级趣味的问题。她在这方面真的很无知,以至于后来他跟她开玩笑时常说,她实在太单纯了。 蔚蔚的纯洁有时候实在让东门秦忍俊不禁,除了上次在广场的事,还有一次是在bjin图书馆的电影院。蔚蔚特喜欢看电影,她最喜欢的影星是奥黛丽赫本,像《罗马假日》她简直百看不厌。 影片中有这样一个情节:公主早晨醒来时发现睡在记者的房间里,第一个动作就是把手伸进被窝里摸了摸什么。蔚蔚以前看了很多遍竟然没明白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和东门秦在一起之后当然就明白了,结果这次当影片演到这儿的时候,突然跟他说她终于明白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了,她的声音在安静的电影院内很清晰,结果逗得周围很多人都乐了。 第31章 蝶舞翩翩 第31章蝶舞翩翩 “哈哈!”西门酷终于笑出了声:“聂兄说的这位蔚蔚美女的事,不会是你自个杜撰的吧?” “真真假假又何必执着?”聂奇一脸禅意地说。 “佩服佩服!那就继续吧。” 聂奇微笑着点了点头,又喝下第n杯酒之后,接着娓娓道来。 在东门秦看来,蔚蔚的身材与冬冬相似,都是跳舞的坯子,不过蔚蔚比冬冬高10公分,而且腿更加雪白修长,因此更有气质,每次和她呆在一起都让他有冲动的感觉,因此只要条件允许两人都会剧烈地qr。 与冬冬一样,蔚蔚身体的柔韧性非常好,可以去尝试人类所能想到的所有姿势。两人越来越默契,qr的场所很随机,宿舍、琴房、教室甚至公园的长椅都留下了两人的痕迹。有意思的是原来相当单纯的蔚蔚,后来竟然变得越来越yd。 大学毕业后,东门秦分配在地质部地震研究所,那个工作实在无聊,不久他就辞职了,和几个朋友组了一个乐队,在bjin各个饭店巡回演出。不久他和蔚蔚想到了结婚,尽管两人的年龄还不够成熟,但都希望能尽早生活在一起,那时候不像现在这么开放,同居的现象还不普及,更不能让上一辈所接受,蔚蔚的父母是老知识分子,蔚蔚说,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婚前发生了那种关系,他们会劈了她的。 东门秦第一次去蔚蔚家做客的时候很紧张,她的父母曾经给她物色过男友,但是她拒绝了,据说她父母对此很生气。 主考官主要是蔚蔚的母亲,她对东门秦的外形和气质很满意,只是对他的工作不接受,搞音乐的似乎离知识分子远了点,尽管她的女儿是音乐教师。她明确表达了她的观点:如果不去找一个像样点的工作就别想让她女儿过门儿,他这种工作在知识分子圈内跟没工作没什么两样,她女儿可不是一般的姑娘,一万多人等着娶呢! 东门秦那时也年轻气盛,自觉各方面条件都不错,而且身边的女孩也是随便抓,于是非常明确地表达了两个观点:第一、他喜欢目前的工作,不会轻易换的;第二、他也是知识分子家庭出身,而且他们家的知识层次只会比她们家高。 结果可想而知,他被轰了出来。 从此蔚蔚就只能在东门秦和她母亲之间受夹板气了,因为她是父母的乖乖女,可又深深地爱着他,当然两人见面的机会比过去难觅得多。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甚至一度想放弃这段感情。 90年代初正是国内精神领域发展最迅猛的时候,人们的观念发展太快了,尤其是xing,普通男女朋友之间qr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东门秦的工作环境更是近水楼台,尽管他刚开始还抵制了一段时间,但终究被周围的朋友逐渐同化。如果说以前接触冬冬的同学是为了心理平衡,这时候的他则是有些身不由己。 一个小有名气的青年演员经常来看东门秦他们的演出,一天晚上他禁不住名人的诱.惑去了她的住处。那时候bjin还不流行别墅,她在市区有一套三居室,装修得很豪华,他进门的时候还有点发窘,感觉自己是别人的玩物,但是演员的热情融化了他。 东门秦和那个女演员一边聊天一边互相fm,直到两人都有些受不了了,然后开始剧烈运动。 大概一个半小时多,两人才终于在筋疲力尽的时候双双到达了珠穆朗玛峰,东门秦清楚地记得那次的感觉,眼前红红的一片,浑身暖洋洋的,像从太阳上跌落下来一般。 早晨起床的时候,他的头还感觉晕得很,那女演员睡得很香,他知道她也不少辛苦。 东门秦很知足,多了和貌美名演员间的特殊经历,当然也就多了吹牛的资本,但真正让他高兴的,是深刻体会到了什么是无与伦比的虚荣感。 这让他本质上感到懊丧,却又无法自拔。 蔚蔚的母亲始终不肯接受他,总是想尽办法来限制蔚蔚与他交往,蔚蔚很无奈,偶尔也会诉诉苦,有时候跟他也耍点小脾气。终于他跟蔚蔚提出了分手,他不是不爱她,只是实在不忍看她夹在中间难受。 她吃惊地看着东门秦,眼里全是不解,他还没有来得及解释,她的眼泪就流下来了。那一刻,他心如刀割,不敢再继续说了。后来蔚蔚告诉东门秦,他的那番话几乎要了她的命,她从没想过要分手,即使周围所有的人都不赞成两人的感情,为了他,她甚至与她最要好的几个朋友吵架,就因为她们也不赞成蔚蔚跟他来往,她们的理由很简单:生活环境不稳定的男人缺乏责任心。 蔚蔚有一次带东门秦去她小姨家作客,他明白蔚蔚的用意,为了让她母亲能够同意两人的婚事,蔚蔚希望她小姨能帮帮忙。 她的小姨是个律师,只比蔚蔚大十三、四岁,工作以前很长一段时间都住在蔚蔚家,尽管是蔚蔚的小姨,两个人相处得却像姐妹一般。蔚蔚的小姨保养得很好,看上去甚至不到三十岁,很漂亮,身材健美风韵十足,蔚蔚让东门秦叫她阿姨的时候他感觉特别别扭。 三人聊了很久,毕竟年龄相差不大,所以聊得还算投机。最后小姨很严肃地问东门秦是不是很爱蔚蔚,他当然做了肯定的保证,她非常真诚地表示会支持两人,尽力改变他在蔚蔚母亲心目中的形象;同时也忠告他,蔚蔚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儿,而他的现状确实无法让她母亲满意,他最好的选择是改变现在的生活方式。 在送两人出门的时候,蔚蔚的小姨向他承诺,她会帮助他改变现状,而他内心残存的抵触都被她善解人意的微笑消除了。 自从见了蔚蔚的小姨一面,东门秦竟然有点魂不守舍,可能是她确实太有魅力了,这种魅力与蔚蔚的光彩是截然不同的,那应该是一种成熟女人独有的气质。另外,从见她的第一眼起,他能感觉到她对自己有一种特殊的好感。 不久,通过蔚蔚小姨的推荐,东门秦去了一家外企工作,凭着自身的努力和一些运气,他在这家公司发展得相当不错,很快就成了业务主管。公司给他的待遇很好,还给他配了一辆高档车,他过起了衣冠楚楚的生活,这与他过去可谓有十万八千里的差别。 第32章 现实江湖 第32章现实江湖 “这位东门秦朋友,看来是转运了。”西门酷简单评价道。 “其实任何一个人,只要有了合适的机会,基本上都不会拒绝稳定而体面的生活。”聂奇感慨了一下,然后继续着有关东门秦的事。 一年后,也许是达到了蔚蔚母亲的要求,蔚蔚要求东门秦再次去她家。他去的那天,蔚蔚准备得很充份,特意把小姨也请到了家中,这样可以缓解可能尴尬的气氛。其实,蔚蔚的母亲已经知道东门秦这一年的变化,他想她会为他的最终屈服而得意。 饭桌上,蔚蔚的小姨一直开导着他的岳母,给她灌输一些新的思维方式,并不时地夸他两句,努力把过去在这儿发生的不愉快消除掉,后来他也象征性地认了错,终于初步过关。当得知允许他和蔚蔚交往的时候,蔚蔚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利落了,这一年,她承受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当然,蔚蔚的母亲认为东门秦和蔚蔚还不到结婚的火候,东门秦知道她老人家还是不太放心,在小姨的一再暗示下他没有表示异议,尽管他很着急。 不几天,蔚蔚做了一件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儿,她从家里偷出户口本与东门秦办了结婚登记手续,这当然不可能长久瞒下去,面对她母亲的训斥,两人只能战战兢兢。老人家这次被气病了,她实在没有想到这个百依百顺的乖乖女会如此大胆,做出如此惊人的事情。她病得很重,他和蔚蔚的婚礼为此竟然延后了一年之久。 婚后,他和蔚蔚有了固定安全的qr场所,也许正是这个原因,jq的感觉反而单调了,热情明显降温,尽管他很想改变这种局面,却有些力不从心;相反的,他头脑中常常幻想着与其她的女人鬼混,包括蔚蔚身边的好友,不过蔚蔚倒没有感觉出什么,她对他是百分之百信任,当然他对蔚蔚更放心,在他心中,蔚蔚老实得像只猫。 这一年东门秦26岁,再次得到公司的提拔,成为bjin的首席代表。为了接近蔚蔚的小姨,他经常向她咨询一些法律问题,后来干脆请她做公司的法律顾问,她爽快地答应了。他经常花很多的时间跟她讨论法律方面的知识,当然讨论一般都是在公司。 有时候两人讨论得很晚,每次都是东门秦开车送她回的家,在路上谈的更多的生活方面的事,她很关心他和蔚蔚,总是用过来人的语气教育他,他一般都做出很虔诚的样子。 两人聊天的次数多了以后,便成了非常知心的朋友,有时候,如果时间不太晚,也会找个酒吧随便聊聊。那时候bjin的酒吧还不多,往往在比较偏僻的地方才有。东门秦经常把谈话的内容有意无意地往感情方面转,开始的时候,她总把话题引开,慢慢地也许她真的信任他了,有一天在酒吧终于吐露了她的一些感情生活。 她与丈夫分居一年多了,她的丈夫是个心胸极其狭窄的男人,容不得自己的妻子在外面拋头露面,妻子每天与谁交往他都必须要知道,甚至每天都会查妻子的bp机,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起初,她觉得丈夫是关心她、爱他才这样做,尽管不舒服,但还是尽力忍着,后来实在忍无可忍了,夫妻之间开始吵架,最后终于分道扬镳。 她说到后来的时候,泪水一直在眼眶中滚动,她说人最不能忍受的是委屈,人最需要的是理解,她觉得她的丈夫根本不理解她。 那天晚上聊得很晚很晚,她喝了不少酒,当然这跟东门秦搧风点火有很大关系。 他搀着她走出酒吧,她喝得浑身打晃儿,他知道这时候的她无论在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脆弱到极点了。这时候,几个喝多了的小痞子突然过来滋事,当时可把她吓坏了,结果他壮着胆冲上去胡乱地打了一架,然后拉着她疯狂逃跑。 在车上,她浑身哆嗦地靠着东门秦,浑身散发着令他陶醉的气息,几乎令他无法驾驶。他一边安慰她一边想着心事。 东门秦把她扶进屋,她显然还没有从惊慌中醒过来,他假意抱着她安抚,她哭了起来,他顺势把她揽在怀里。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他吻着她面颊上的泪水,试图驱散她的恐慌,她非常自然地响应着,双臂紧紧环抱着他,似乎深怕他离去。 过了一会,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也坐了起来,东门秦知道她的酒已经醒透了。两人相互沉默了一阵儿,她终于发言了,声音很低:“你回去吧!” 回家的路上,他差点儿撞车。在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他总忘不了那天晚上的氛围。 东门秦依然与那些演艺界的美女保持着特殊的关系,而且愈演愈烈,甚至偶尔会参加她们的疯狂聚会。这种聚会一般是在郊外的别墅里举行的,少则五、六个人,多则十来个人,不过这种聚会是要付费的,价格不菲。 在一次聚会上,东门秦竟然遇到了冬冬的哥哥大华,大华已经是bjin商界的名人了,他的地产公司在bjin是数一数二的,东门秦知道这跟他的长辈不无关系,裙带关系是潜规则。大华倒是比过去友善多了:“你小丫的行啊,岁数不大也混得人模狗样的了。” “哪里比得了您啊,您现在可是成功人士的代表,以后说不定还得找您帮忙呢!”东门秦赶紧也客套着。他们公司的主要客户就是地产商,如果能搭上大华这条船一定会事半功倍,这时的东门秦已经满脑子商人意识了。 大华告诉他,冬冬已经不跳舞了,在他的房地产公司工作。东门秦想起了和冬冬之间的不快往事,不过这已经不会再对他的心灵有所伤害了,他早就不是原来的他了。 过了一会,大华叫了两个女孩进来。 其中一个女孩是国内著名的时装模特儿,后来还在一部有点名气的影片中担当过女主角,身材容貌绝佳;另一个女孩是个二流的话剧演员,模样身材也还过得去,个子比那位模特矮得多。 大华急猴似的拉着模特进了一个房间,东门秦有点不知所措,便和话剧演员聊起天来。没聊几句,就听大华在洗手间内喊他们俩进去一起洗,东门秦没来得及犹豫就被话剧演员拖进去了。 第33章 风s是不是本质 第33章风s是不是本质 “这东门秦似乎越来越色了。”西门酷突然道。 “哈哈!这本来就是一个有点色的故事。”聂奇笑了笑。 “既然是这样,那聂兄不继续讲下去都不行了,实不相瞒,有点色的故事我最感兴趣。” “可以理解。”聂奇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 那天东门秦始终很冷静,他听到模特的呻yin抑扬顿挫,尽管隔着门,依然能够清楚地听见大华和她的激烈运动声,那声音节奏奇快,过了一会又听见那女模特声嘶力竭的叫声—— 随后,那女模特的叫声由长至短,渐渐地细弱。 东门秦公司的业务在大华轻描淡写的帮助下得到了飞跃,洋老板自然是最高兴的,对东门秦更是无比信任。 很快,东门秦已经是总经理级别,也买得起别墅了。 大华喜欢女人,多多益善,他经常和东门秦一起交流这方面的心得,不过东门秦和他一般都会回避谈冬冬,毕竟对东门秦而言,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大华接触的女人一般都是极其风s的,文艺界的占了绝大多数;而东门秦则比较喜欢单纯一些的女孩,所以两人之间尽管交流的挺多,实际上共同语言并不多。 在大华的眼中,所有的女人都是yd的,而东门秦则不这么认为,每次两人都会为此笑论几句。不过时间长了,也许是受到东门秦的影响,也许是他厌倦了那些yd的女人,大华也想让东门秦给他介绍一些比较纯洁的女孩,按他的话说,“原装的最好”。 跟大华交往最容易收获的是钱,短短一年内,大华让东门秦拥有了汽车、别墅,当然也改变了他的价值观,大华把他带进了另一个圈子。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是所谓的大人物,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为了个人的利益不择手段,他们人人都神通广大,似乎没有什么办不到的。几年后,一些人被查出各种问题,有些人坐牢,有些人自杀,但更多的人至今仍然逍遥自在。 东门秦在大华的引导下,很快就融入到这个环境中了,在这儿,他得到了诸多的虚荣,也让他失去了更多的过去,在物质上得到充分满足之后会感到内心的空虚,此时女人是最好的药,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纸醉金迷吧! 东门秦几乎每天都很晚才回家,有时候甚至连续几天都不回家,这也使得他和蔚蔚在一起交流的时间减少了。蔚蔚说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很害怕,并且常常因为他回家太晚而担心,不过当时的他并没有太在意蔚蔚的感受,多年以后,他才明白一个家庭最重要的是平淡而安详。 东门秦不回家的时候,蔚蔚常常让雅薇陪她住。 雅薇是蔚蔚朝夕相处的同事,典型的冷美人,东门秦跟蔚蔚交往没多久就认识她了。也许是习惯了教训学生的原因,雅薇对周围人总喜欢用命令的口语,而且不容许别人辩驳,这让东门秦很不舒服,所以尽管蔚蔚与她是最好的朋友,他却与她很难说到一块去,见面经常抬杠。 当初他和蔚蔚开始交往的时候,雅薇是反对最强烈的一个,他一直对她有些“怀恨在心”,经常想搞点恶作剧来治治她,目的就是想看看那张冷面孔下面是什么东西。 东门秦跟大华说起这个冷美人时,大华特兴奋,立即让东门秦帮他联系联系,尽管东门秦一再强调他没戏。 蔚蔚曾经说雅薇喜欢美术设计,东门秦觉得这和房地产多少有点关系,于是便通过蔚蔚询问雅薇,她是否愿意参与一个房屋装修的室内设计项目,并且还会有一些报酬。雅薇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东门秦跟大华说,自然剩下的事儿由大华自己去办。 一个星期之后,大华风风火火地找到东门秦,第一句话就是:“搞定了!” 东门秦不太相信地说:“不会吧?她可是软硬不吃的那种。” 大华哈哈大笑:“你丫是不是看《红岩》看多了,哪儿有这样的女人?对付女人用一种武器就行了──money。” 令东门秦意想不到的是,大华为了证明他成功了,将他与雅薇qr的过程用摄像机录了下来,强拉着东门秦去他家看录像。他说的没错,雅薇绝对yd,与平时的冷美人形象相差甚远。 在大华家的影厅里,东门秦和他边聊边看。录像真是清晰,看得出来,雅薇的表现很强烈,也很主动。 东门秦看得直流口水,并且评价道:“果然是表里不一啊。” 大华笑道:“你是说她还是我?” “一对发qing的野猫!都够yd的。”东门秦撇着嘴说:“原来她也好这口儿,俺真的是茅塞顿开。” 在东门秦以往很长一段时间的概念中,这个名叫雅薇的美女是个冰川天女,跟谁都劲儿劲儿的,没想到—— 其实他没想到的事情还很多很多。 正当他和大华品头论足的时候,影厅的门突然开了,一个冷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是冬冬!尽管她比以前丰满了许多,可东门秦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由于没有想到冬冬会回来,他和大华都感到惊愕,甚至来不及立即关闭录像,大华和雅薇的yin乱画面还在持续播放,冬冬在门口迟疑了一会儿,然后猛地摔门走了。 她看起来似乎极其愤怒。 第34章 所谓偶像气质 第34章所谓偶像气质 “这个东门秦似乎越来越不像话了,你这故事的男主角不太具备‘偶像气质’啊。”西门酷笑道。 “灰也灰也,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各人心中的偶像是不能一概而论的。”聂奇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 “那就继续说吧,估计这男主角也快离场了。” 聂奇没有回答,再次喝了一杯,然后继续东门秦的故事。 话说东门秦和大华面对面坐着,互相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兴奋的气氛完全消失了。 五分钟后,东门秦的手机响了,是冬冬,她说要跟他谈谈。 “这么多年不见,你长能耐了。”这是冬冬见到他后扔下的第一句话。 东门秦和冬冬按约在x格里拉饭店的大堂见面了,几年不见,冬冬比以前显得成熟多了。 “嗯——你刚才是不是早就在门口了,都听见什么了?”不知怎的,在她面前东门秦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说实话,尽管他跟冬冬分手多年,尽管两人分手的主要责任在她,但是他一直对她保持着一种复杂的情感,他甚至想让她觉得亏欠自己,让她觉得后悔。这次的尴尬事件彻底粉碎了他在冬冬心目中的形象,令他感到无言以对。 “从知道你跟我哥他们混在一起的那天起,我就想劝你,你跟他们不是一路人,可是一直见不到你,我也知道你不想见我。”冬冬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 “你哥帮了我不少的忙,说良心话,如果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东门秦解释着。 “所以你得用这种方式去报答他?如果有一天他要跟你老婆睡觉,你也会作安排?” 冬冬轻蔑的口吻让东门秦感到有些恼怒,同时也使他想起了几年前在冬冬宿舍里看到的那一幕,他顿时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你最好少开这种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我太了解他了,朋友妻不客气(可欺)。”冬冬的语气很倔强。 东门秦不愿意跟她抬杠,扭脸看饭店大堂中来往的客人。 “你这几年的情况我都了解,包括你的工作和生活。”冬冬语重心长地说:“我劝你赶快收手,你现在的钱已经够你花好几辈子的了,再跟他们混下去会毁了你的家庭、你的事业。” “别把事儿想得这么严重行吗,你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他有点不耐烦了。 冬冬霍地站起来:“我受什么刺激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是你自己的事儿。”看来他把冬冬激怒了,她顿了顿说道:“最后再告诉你一件事儿,我哥在跟那个女孩qr之前给她下了足够的药!” 说完,冬冬也不等东门秦的反应,扭身便走。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东门秦百感交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过了半天他才回过神来,急忙给大华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他质问大华是否给雅薇下了药, 大华没有否认,东门秦当时就急了,气急败坏地跟大华嚷嚷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两天后,大华找到东门秦跟他解释,说真不是故意瞒他,主要是太难搞了,又怕在他这儿栽面,所以才采用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法。东门秦心想还能说什么呢,再说让雅薇变成df的样子不正是自己所设计的吗? 东门秦一直担心雅薇的事儿被蔚蔚知道,为此他准备了好几种推卸责任的理由,庆幸的是雅薇似乎并没有把她的事儿与他联系起来。或许是因为冬冬的忠告,他有意无意地开始回避大华他们,那段时间他坚持天天回家,搞得家庭气氛颇为浓厚。 在蔚蔚心中,东门秦是一个努力进取的有志青年,同时也是一个充满家庭责任感的好丈夫,她看起来还是那么单纯。东门秦一回家,她总是兴致勃勃地跟他讲她和学生们的故事。音乐仍然是她最大的快乐,自从两人住进了大房子,蔚蔚专门给自己设计了一个琴房。 东门秦那段安份守己的日子正好赶上蔚蔚的假期,她经常让几个学生到她的琴房练声。那是几个十四、五岁的孩子,是她重点培养的对象,男孩女孩都长得眉清目秀,挺招人喜欢的,碰上他在家,也会和他们掺和掺和,伴个奏什么的,这种“妇唱夫随”的生活着实让蔚蔚高兴了好一阵儿,他似乎也回到了过去。 大华偶尔还会给东门秦打个电话让他找淑女,东门秦跟他说,淑女到他手里都得变成浪女,再说随着改革开放淑女越来越难找了,总不能给他找中学生吧! 如果不是当年的宏观经济调控,东门秦的生活也许就会这么平静地走下去了。那一年下半年,朱老板为了维护金融秩序,突然采取紧缩银根的手法,严格限制z府采购行为,而这与d大人的南巡讲话相隔仅仅一年,两个完全不同的调子一来一往令很多企业立刻陷入窘境,东门秦公司也不例外,多个项目骑虎难下,损失惨重。 洋老板不了解中国,以为文化大gm又来了,执意要缩小在华投资规模,最可气的是这些大鼻子甚至把相当多的责任推卸到公司的法律部,其实公司的业务与法律部门没有太大的关系。东门秦当时就跳了起来,冲着那帮卷毛大骂一通,弄得他们灰头土脸的。暴怒的原因很简单,法律部的负责人是蔚蔚的小姨,而且她是自己当初请来的。 在痛痛快快地骂完人之后,东门秦宣布了辞职,洋老板感到莫名其妙,可他看到他们匪夷所思的样子时,感到更多的是得意,他的这一行为让小姨颇为感动。 自从东门秦和她有过一次尴尬后,她始终对他保持相当的距离,蔚蔚多次邀请她作客都被她委婉地拒绝了。 由于办公地点不在一处,东门秦和蔚蔚小姨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即使见了面,一般也都是谈公事,很少有机会交流。然而每次和她见面,他都会被她的风姿所打动,以至于谈话时经常走神。 他跟她谈论起和蔚蔚的事:“婚前好得要命,婚后开始走下坡路了,也许主要责任是我吧。” 她皱了皱眉说:“为什么呀,蔚蔚这么漂亮,舞蹈身材,多少男人都会垂涎欲滴,过去跟我打探她的人可多了去了,你们结婚以后还有很多人惦记她呢。” “怎么说呢?我说的只是一种感觉。”东门秦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唉,男人都这样,家花永远比不上野花香。不过你这样冷落蔚蔚,小心蔚蔚哪天也给你带顶绿帽子。”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开始严肃了。 “俺是得反思反思。”东门秦瞬间又变成一副忏悔的神情。 “恩,必须反思。对了,你辞职以后准备干什么?” 东门秦知道她会为此事内疚,不过作为蔚蔚的小姨看,他真的不希望她为此背上什么包袱,况且他的代价已经得到了补偿。 “我想自己开个公司。”他微笑道。 “我可以帮你。” “如果我需要一定找你,行不?” “好。” 东门秦如愿以偿地开起了自己的公司,并且把公司打理得有声有色,自己当老板自然每天都很忙,他从此少了很多沾花惹草的时间,更重要的是,他已经开始醒悟了很多事情,开始下定决心做一个有责任感的好男人。 他和蔚蔚简单而真实地生活着,并将这样一直到天荒地老。 “东门秦故事就到这里了。”聂奇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然后大喝了一杯酒,微笑道:“看来‘说书人’的行当也够辛苦,说了这么多,我都累了。” “任何一个行当都不容易。”西门酷和他碰了碰杯。 “那确实!” 聂奇和西门酷胡乱再聊了一会,就离开了酒吧,回到寓所内躺下的时候,他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所以当陈婉儿走到他旁边,一脸幸福地看着他沉睡的样子足足有半个小时,他都没有察觉。 第35章 旖旎怪梦 第35章旖旎怪梦 这天夜里,聂奇做了一个介于现实与非现实之间的梦。 在梦里,他经过了严格的体检,然后很顺利地被某军事外国语学院录取了。 很快到了九月,聂奇开学了,他一个人踏上了南去的列车,独自在外他像飞出牢笼的小鸟,以后可以自由自在地学习和生活了,他的心情很愉快,幻想着今后军校美好的生活。 学院位于h南省l阳市,那里是南宋的大都会,当地盛产牡丹花,还出了一位名书法家,所以,当时很多人都向他学字,一时曾闹得洛阳纸贵,故事流传至今。学院位于城东的小柳河旁,报道的那天人很多,聂奇按照院规办了入学手续,领了军装和生活用品,在军校包括学费,食宿,书本儿,一切都是免费的,每个月还发给他们300元的生活费。 聂奇专修军事英语被分到英a班,在师兄的帮助下他来到了宿舍,他住301室,同室新学员一共五名学生,大家相互认识了,今后几人要在一起四年,兄弟们要好好相处啊! 上过大学朋友的都知道,宿舍按照年龄排序分别为:老大是王伟,老二是赵涛,老三是聂奇,老四是刘红军,老五是苏雷—— 学院有很多bjin学员,大多都是军委和军区的干部子弟,其中还有级别很高领导的孙女,孙子。 都说大学真是人间天堂,有的是时间,不象高中时那样紧张,忙碌,但那说的是普通的高校,军校不但承担了普通院校的学习任务,还有刻苦的军事训练课程,聂奇他们发了八身服装,春秋装两套,夏装两套,冬装两套,作训服一套,迷彩服一套。 经过半年的学习和训练,聂奇很快习惯了这种生活,他的文化课一直在学院名列前矛,军事课也很好,不论是射击,投弹,拼刺刀,军体拳,单双杠,负重长跑,车辆驾驶——,在每次的比赛中都在前几名。 聂奇的身体也变得强壮,结实,皮肤也晒的有点黑黑的,一米八的身高,英俊的相貌,是很多女学员的梦中情人,教员们喜欢他是因为我的各项成绩优秀,一时他被誉为学院的骄傲,被选为学生会主席,还拿了三千元的奖学金,而他却把它全部捐给贫困地区的失学儿童,还主动到医院献血若干次,此举又得到了社会和学院好的评价。聂奇很快入了党,连续三次荣立个人三等功,两次被评为优秀党员,有的同学开玩笑说他今后是当大官的料—— 经过军校的锻炼,聂奇感觉自己长大了不少,也成熟了很多,由于军校是禁止谈恋爱的,所以这半年他一直没有碰过女孩子,要是一直这样,朋友们就没得看了,这一段人生经历他也就没必要说了,艳遇就在学院组织的大规模野外拉练前发生了,聂奇是学生会主席,学院派他和团委联系搞好这次演习。 他来到院团委找夏书记,接待他的是团委刚分来的王副书记,见到她时聂奇眼前一亮,怎么是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看样子最多25岁,她有一米七的身高,苗条却又不失丰满的身材,腿很长,面容清新略带一点严肃,一看就是军校教官的那种气质。 她很苗条,腰又细,雪白细腻的肌肤,长长的秀发,双眼有神,一笑一边一个小酒涡儿,合体的中尉军装黑色女式军用皮鞋,看着非常的干净利落。 见到聂奇后她很高兴,“你是聂奇?” “是!教官。” “来——来——来——请坐!” “是!”他一派军人作风。 “我看过了你的档案,小伙子表现不错,很有前途!” “谢谢教官!学院派我来配合您的工作。” “咱们到三楼谈,我的办公室在那。” “是!”聂奇跟着她上了楼。 聂奇在她背后偷看她,教官的身材不错,让他有些热血沸腾。 两人走进办公室,经过了一小时的研究,基本确定了工作的大方向,聂奇回到了宿舍,不知为何心里老想着那位美女教官。在晚上七点左右宿舍的电话响了,他一接是王越,她约他去她宿舍说有工作研究,他按照她说的地址来到院单身宿舍501室—— 房门一开,看到美女教官用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聂奇不由心一动,她请他进去后这时才发现房间不大却很干净,有一张床,一个衣厨,写字台上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个放满书的书架,可能是希望室内阴凉一些窗帘拉上了,开了一盏台灯。 他坐下来顺便打量着美女教官,她穿着那种很凉爽的像睡衣似的纯棉的衣服和裤子,这种衣服显不出长腿,却使tun部更有曲线感,xiong前鼓鼓的部位更加诱人犯罪,她穿着一双塑料拖鞋,雪白性感的脚同样那么地迷人。 两人开始闲聊,她拿出一本儿相册给聂奇看,好家伙,她原来是几年前大阅兵军校方阵的领队,照片上的她英姿飒爽穿着军用短裙,黑色软皮高统靴裸露出一截白嫩的大腿,她高挺着胸脯,标准的军礼,他心想怎么气质这么好呢! 聂奇又发现一张她拍得很xing感的照片——她在海边穿着泳衣,显出她性感的身材。他不由冒出这么一句话:“看你!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真是迷死人了!” 话一出他就后悔了:“哦——对不起!” 他涨红了脸看着她。 “没关系!”美女教官笑了笑。 但是聂奇却发现她说话时胸部起伏得厉害,双腿紧夹着,声音也好像有点哽咽。 他突然有点想走了,下意识地站起了身。 “聂奇你别走!”美女教官也同时站了起来,不料这下使两人靠得更近,他看着她的娇媚的眼睛,异样中似乎还有渴望,他心跳加速,也无暇考虑,用双臂迅速将她从腰间抱住把嘴印在她的唇上,她意乱情迷地张开了xing感小巧的嘴—— 聂奇的左手抚摸她的背部,她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只会发“嗯嗯”的声音,她呼吸急促,他抱着她的感觉,由清爽变成了炙热。 突然她浑身一颤,仿佛瞬间窒息了一般。 她全身的肌肤白如凝脂,好像白雪一样。 忽然聂奇就从梦中醒了过来。 “好怪的梦!”他自言自语道。 第36章 潘婷婷 第36章潘婷婷 休息了一段时间,聂奇精神抖擞地开始了工作。他打开个人网站,点击了下排队轮到的那个客户,这一次竟然不是美女,而是一个名叫刘大强的男子。 “朋友,来错地方了吧?”聂奇微笑着自言自语。 不过当他继续看下去的时候,立刻恍然大悟,其实也很简单,原来这个刘大强是帮一个美女报名来找聂奇拍写真的。 这个美女名叫潘婷婷。 聂奇喝了一口热茶,然后开始为这个业务做一些准备。 刘大强之所以会帮潘婷婷报名,自然和她是有一点故事的。 话说刘大强毕业后通过特殊关系呆在了一个大公司,而且一开始就在办公室蹲了几个月,潘婷婷是他的手下。刘大强第一天去公司就是她接待他的,那时是夏天,她打扮得很漂亮很清纯。他的心里猛地一跳,心想一定要借着在同一个办公室的机会和她多亲近亲近。 潘婷婷婷看来很年轻,所以当时刘大强还不知道她不但已经结婚而且还有孩子了,后来他才知道原来她比自己还大三岁。一天晚上,刘大强和新认识的一个同事出去散步,他们的宿舍就在公司里,他无意间看到她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她纤细窈窕的身体,雪白的手臂和修长的双腿,顿时把他迷住了。 潘婷婷性格很开朗,在办公室里经常和人开玩笑,但和刘大强最谈得来,有时还和他开玩笑打打闹闹的,他也趁机和她套近乎,好有无意中的身体接触。 后来关系越来越熟,在办公室没人时,她也跟他聊她的婚姻,说她和老公早就没感情了,就是因为有个孩子。当时结婚时她还小,才二十出头,她老公已快三十,就急着结了婚,她孩子有5岁了。她说结婚没几天,她老公就出去玩到两点多才回家,敲门时她还没睡,去开了门后扇了他一个耳光,掉头就走了。 从那以后,两人在家里就不怎么搭理对方了。 刘大强趁机笑着问:“那你们岂不是也没什么qr了?”她说:“也有,都是他主动要求的,我多数时候都不答应,有时也敷衍他一下。”刘大强借势问她:“是不是从没有过愉快的感觉?”她说:“是的,从没有过。” 就这样潘婷婷和刘大强常常聊天,聊她的感情和家庭。她后来说不知怎么搞的,就想对他说这些事。 那年秋天的一个上午,她还穿着裙子,办公室就刘大强和她俩人。她邀他去院里晒太阳,两人拿着报纸去了,她坐在对面地上,他就偷偷地看她,她也没注意。有时她说到和丈夫的关系,还会流点泪,但她毕竟是有夫之妇,他还是不敢太主动。 这时有个人出现了,是另一个部门的一个女的,表面上和潘婷婷关系很好,公司的美女就她们常往一块凑,但潘婷婷私下告诉刘大强:“这个女的和丈夫关系更糟,她在外面有很多男人。” 刘大强就说:“你也可以这样。”她笑道:“我可不想。”还说:“我私下发现这个女的和我的老公也有一腿,大家都明白,只是没说穿。可能因为这个关系,那个女的老想把我们往一块拉,大概好心理平衡,以后和我老公在一起不用太偷偷摸摸。” 有一次晚上九点多了,潘婷婷给刘大强来电话说:“是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位美女,和我同办公室的,她今天心情不好,想喝点酒,两个女的不好去,你陪一下。” 刘大强就去了,但想追的那个主动喝了一杯啤酒就一直在哭,然后两人就在一边劝。他也不知具体为什么,但知道肯定是为她和老公的事。 喝了很多之后三人回公司宿舍,那个女的要回家,刘大强在路上对潘婷婷说:“今天你没怎么喝,下次我再请你好好喝,解解愁。” 她点了点头。 季节变化,渐渐地天气比较冷了,刘大强请潘婷婷到一个比较远的地方喝酒,心想这样她老公回家想找她也不好找。喝了没多久她又哭了,他坐到她那一边握着她的手抚摸,她的大拇指则在他的手背上动。 那天喝完酒回家,路上刘大强把她拉到一个没什么人的小路上,就抱住了她,说一直喜欢她。她有点不知所措,就听着他说。两人在外面聊到很晚,回去后她回房,当时他老公还在外面找她,还到刘大强这儿问。他就说,是她找自己去喝酒了,事先约好的。 圣诞夜的时候,她老公另有活动,刘大强趁机请潘婷婷晚上去他房间帮他缝一下被子,她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她来了后,刘大强就说没别的事,就是想她,她的眼眶突然有些湿润。 过了一会,她老公在一个迪厅里打来电话,找两人去玩。他和她老公在面上也不错,不好拒绝。在迪厅里,刘大强请潘婷婷跳了慢舞,偷偷去摸她。回来时小车上人很多,她老公坐前面,两人挤后面,挨在一起,他就偷偷握她的手,抚摸她极富弹力的修长的腿。 后来过了没几天,就是元旦前吧,一大帮人在外面一起喝酒。喝完后,她老公回到公司正好有电话找,刘大强就让她来自己房间。他知道她当天心情不好,来了后就关上门,紧紧抱住了她—— 那以后办公室里没人时,刘大强会经常和她蜻蜓点水般qr,但一直没找到机会更进一步,直到第二年的女人节。当时,他联系好要跳槽了,正好那天她老公出差,饭后他去她房间跟她qr,她说她房间总有人来,不安全,还是去他的房间。 她渐渐开始动情了,呼吸有些急促。 两人的机会其实不是很多,虽然都在一个公司,又都住公司宿舍同一层。 刘大强离开公司后,还约她出来过一次,那是半年以后。后来他去深z工作了,慢慢就与她失去了联系。刘大强回北京后曾给那个公司的一个哥们打过电话,但因为自己和潘婷婷的关系很隐秘,她又有老公,所以他不好跟别人打听她。 有一次正好她在场,他哥们知道两人以前在一个办公室关系不错,就让她跟刘大强说。刘大强才知道她也已辞职,于是要了她的电话,就这样,两人又联系上了。 后来聊天的时候,潘婷婷无意中提到想拍一些个人写真,刘大强留了心,第二天他就在聂奇的个人网站上代潘婷婷报了名。 所以也就有了一段时间之后,聂奇接下来的这个业务。 第37章 有钱人 第37章有钱人 聂奇做好了前往潘婷婷所在城市的准备,他计划后天早上出发,不过在第二天上午,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老同学张建打过来的。 “聂奇,这回你无论如何得帮我个忙。”张建在电话里直对他嚷道,“盈盈死了心要考研究生,一天到晚都在复习呢。昨晚碰上几道英文难题,拽着我帮她查资料。唉,你知道我就那点货色。真是把我害惨了,查了一个晚上,也是牛头不对马嘴。为这事,她一天到晚唠唠叨叨、愁眉苦脸,害我玩得也不开心,唉——” 张建和聂奇是从小学就在一起的死党,很多人都奇怪他们怎么会相处得那么好,因为两人的性格和长相差别太大了。聂奇将近一米八的个头,长得堂堂正正,充满阳刚之气,并且聪明伶俐,学习成绩非常好。而张建长得尖嘴猴腮,猥猥琐琐,脑袋总像少根筋,办事愣头愣脑,功课差得要命。要不是靠着聂奇帮忙,他恐怕连高中都没法毕业。可这小子命好,有一个做水泥钢材生意的老爸,钱多得没处花。而聂奇读书时缺的就是钱,跟张建在一起,他从来不用掏钱,因此他和范建在一起也算是互惠互利,友谊也就建立起来了。 聂奇读大学那几年,张建有事没事就爱在大学校园里晃荡,名义上是来找他,实际上是想泡学生妹。开始时因为他模样实在不讨女孩子喜欢,一直没成功。直到聂奇出来工作后,张建突然告诉他终于有一个女孩上钩了。 这个女孩子就是刘盈,模样长得既文静又羞涩,就像小一号的某个电影明星。她笑起来的时候,脸颊现出两个小酒窝,十分可爱。她的眼睛透着天真,嘴角透着俏皮,虽然长得娇小玲珑,xiong脯却是鼓鼓的,身材一级棒。可以说,小女生所有的青春美丽,她都具备。张建说第一次见到她时就感到浑身发烧,激情澎湃,心中直呼:天生尤物啊! 聂奇后来才知道,刘盈家在农村,很穷,没钱没势,大学毕业后没法在市里找到工作,这才被张建钻了个空子。张建向刘盈吹嘘说可以花钱帮她在城里找份工,条件是要嫁给他。刘盈想,反正自己身无分文,在城里也没有一个安身之处,跟他到他家里看看也无妨。张建父母看到儿子找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女朋友回来,自然是欢喜得不得了,就哄着刘盈在家里住下了。刘盈一看张建的家境的确不错,便认了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虽还没办婚礼,也早就做了人妇。 只是这找工作的事张建一直没放在心上,本来他做事就少根筋,有上文没下文的,所以钱虽然也花了不少,工作却落实不下来。刘盈就只能呆在家里。还好有的是钱,刘盈这辈子哪有这般好日子过过?一开始她自然也很乐意呆在家里享清福。可是呆的时间一长,刘盈又觉得没趣了,便嚷着要考研究生。这不,张建现在就在电话里把麻烦往聂奇身上推了。 “张建,你知道我现在工作忙得要命,哪有时间帮上你的忙啊?”聂奇马上就要出发去另一个省忙摄影业务,时间的确很紧。 “聂大侠,这个忙你不帮我就死定了。”张建在电话里不住地哀求。 既然是这样的情形,聂奇沉默了一会,终于勉强答应了下来。 聂奇立刻拿着几本英语辅导书,去了张建家。 “哟,是聂奇啊,快进来。”张建的妈妈陈姨开门一见是他,便笑盈盈地说道。 每次一见到张建的妈妈,聂奇总有些感慨。果然是有钱的人家,会保养,她虽然40好几了,但面容、肤色、身材保养得相当好,看起来似乎只有30出头。当年她也是城里有名的大美人,长得像蒋w丽。因为张建他爸有的是钱,就把她搞定了。现在到了这个年纪,可能张建他爸也少碰她了。每次一跟长得帅气的男人呆在一起,陈姨就会把她妖娆的一面表现无遗,不仅充分展现出她当年的风采,更能使人想入非非。 陈姨拉着聂奇的手就往屋里走去,聂奇被她拉得都有些不好意思。 张建一家人跟聂奇都很熟,他们知道他给张建帮过不少的忙,所以每次见到他都是非常地热情,也非常地随意。 房间里张建和刘盈却正在床上嬉戏打闹。刘盈肯定是刚冲浴出来,身上只套着件米黄色的短袍睡裙,被张建压着双手仰卧在床上,一边尖叫着,一边不停地朝上蹬着双脚。这种姿势之下,显然有些春光无限。 看到聂奇来了,刘盈急忙整了整衣衫,跟张建说:“别闹了,聂奇来了。” 张建听了,起身看了看聂奇,嘿嘿地笑了几声。刘盈爬起来时,脸红了一下,又朝浴室跑去。 聂奇微笑着点了点头。 张建说:“聂奇,盈盈就交给你了。”又酸酸地贴着他耳朵小声道:“我媳妇身材不错吧?然后又朝刘盈说:“你跟着聂大侠好好学习,我出去玩会儿。” 刘盈暼了他一眼,说:“哼,又去玩麻将。你滚吧,不许打扰我们复习。”声音像是责备,却是在撒娇,柔柔软软的,听得张建顿时心都酥了,他嘿嘿笑了两声,闪身出了门。 自从刘盈跟张建好后,聂奇便跟她也熟悉起来,平时在一起常打打闹闹。看得出,刘盈对聂奇很有好感,有时还故意跟他撒撒娇,弄得他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刘盈嗲嗲地嗔道:“看什么呀,没见过啊?” 聂奇微笑道:“确实好久没见过了。” 刘盈走过来,抬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胸口,说:“你们男人都是这样,不过聂大摄影师天天和美女打交道,什么美女没见过啊!” “那都是工作需要,其实俺很单纯。在俺的眼里,你和仙女有得一拼。”聂奇调侃道。 刘盈噗哧一笑,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又现了出来,说:“不许拿我寻开心!别忘了你今天来是干什么的,我们快学习。” 聂奇也笑了,便顺着她的话严肃道:“今天我是你的老师,学生必须听老师的。” “好,我的聂老师,今晚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们现在从那儿开始呢?”刘盈拿出复习资料,坐在书桌前,扭着头甜甜地问道。 “今晚什么都听我的,这句话容易让人误会哦。”聂奇笑道:“今天先练习英语作文吧。” 刘盈嗯了一声,顺着他翻开的辅导书,仔细地抄写起了来。 只见她的身体微微往前倾斜,睡衣的领口处早就松了一个口子。聂奇自然看到了,顿时感到春意盎然,风光无限,不过他还是做到了心如止水。 “此地不可久留,不然孤男寡女会出问题。”聂奇心想。 于是他只呆了三个小时,尽量快速地讲完课之后,就回去了。 明天一早,他还得前往一个比较远的地方,忙他自己的事情。 聂奇回去才一会,张建就赶回来了。 “聂老师就回去了?”他笑着问。 “是啊,他看起来似乎很忙。”刘盈妩媚地说。 张建两眼发直地看着她如此生动的神情,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刘盈突然用手肘顶了下他的大腿,红着脸说:“你坐下来和我一起学。” 这时的张建早已被色胆撑坏,只想着找个机会下手,所以虽然被刘盈看破了他的色心,但也不觉得尴尬,反而笑着说:“好,我坐下。但你也要坐下,不然站着你怎么把这个练习抄完?” 刘盈说:“那我去搬张椅子来。”接着便起身想到客厅拿椅子。张建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说:“不用了,这桌子就这么大,两张椅子摆不下的。” “那怎么办?”刘盈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低着头哝哝道。张建把笑脸一收,严肃地说:“我看你这英文字写得也太差,老师一看试卷印象就不好,怎么能得高分。来,你坐我腿上,我手把手教你写。” “啊?”刘盈惊讶地叫了一声,但看看他严肃的表情,再看看她自己写的字,就不敢吭声了。沉默了一小会儿,她涨红着脸问:“怎么坐呢,老公?” “哈哈!那当然是坐我腿上,我教你写。” 这一刻,英语从来不及格的张建似乎一下子成了英语专业人才。 刘盈又看了下他严肃的脸,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刘盈身材不高,娇小玲珑,坐在张建的腿上,耳垂刚好对着他的嘴唇。闻着她阵阵的体香,他不禁呼吸加快,呼出的气正吹在她光溜溜的颈脖上。看来刘盈是个相当敏感的女孩,热热的气息一吹到她颈脖上时,她微微打了个寒颤,发出“嗯”的一声娇啼。最要命的是她虽然收拢了睡裙的下摆,但睡裙实在是太短,所以一坐下来光溜溜的大腿根便直接贴着他的大腿。虽然隔着裤子,但张建还是能感觉到她大腿的细腻、光滑。 两人的手就这样把在一起,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写着,很快一篇习作就抄完了。 因为有刚才规规矩矩的相处做铺垫,刘盈的防备心理似乎少了许多,大大方方地又坐在他腿上,还侧过脸俏皮地说:“老公,坐在你腿上辛不辛苦啊?” 张建借机一边用左手把刘盈的腰环抱起来,一边说:“知道老公辛苦,你还调皮捣蛋。” 刘盈咯咯一笑:“我怎么调皮捣蛋了?” “你老是只坐在老公的大腿前端,久了就会把我压麻的。” “那怎么办?”刘盈听他这么一说,一边问道,一边想抬起身子。他却怎么舍得让这么一个娇滴滴的身躯离开自己的大腿?于是急忙用劲将刘盈的腰搂紧,说:“你往后面多坐一点就行了。多变换一下坐姿,就不会压痛我了。” 此刻刘盈的脸娇艳无比,鼻尖上冒着薄薄的一层汗珠,显得分外娇柔可爱。她突然狠狠地掐了一下张建的大腿,嘟着嘴巴说道:“你很不老实哦,我现在可在学习。” “可是我现在实在受不了了。”张建神情痛苦道。 看来他真的yu火焚身了。 如果聂奇看到了这两人的一幕幕,不但会笑得直打跌,而且还会很庆幸,庆幸自己在那里没有逗留多久,否则和刘盈如此媚的女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内,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堪设想的事。 此时此刻,聂奇已经在自己的寓所内进入了惬意的梦乡,他知道明早一醒来,他又要开始他神圣的摄影工作了。 所以他需要养足精神,畅快淋漓地睡上一觉。 第38章 白领丽人 第38章白领丽人 聂奇是在潘婷婷目前所在的公司和她正式见面的。 她公司有三大美人,第一大美人应该算老板的秘书了,身材丰满高挑,皮肤白皙,鼻梁很直,有点混血美人的味道,xiong部尤其是澎湃。这个美女很抢眼,公司上上下下还有周边无数男人的目光都盯着她。 聂奇的大名很多人都知道,潘婷婷公司的这个第一大美人自然也不例外,她的表现似乎比潘婷婷还要热情,她主动邀请聂奇参加晚上的舞会。 因为聂奇在学校的时候交谊舞跳得特别好,所以这一次他顺其自然地接受了邀请。 潘婷婷看着他直笑,似乎是在调侃他的玉树临风。 晚会上,潘婷婷公司的女孩绝大多数都主动邀请和聂奇共舞,有很多还尊称他为舞蹈老师,呵呵,聂奇情不自禁地顿生飘飘然之感。 不过还是这个公司的第一大美人最大方,她跳舞的时候胸前鼓鼓的部位紧紧地压在聂奇的胸前,还好他有“神力”控制,否则立刻就会有原始的反应。 聂奇一手握着她的小手,一手搂着她柔软的腰部,一边聊天一边还要若无其事地接受着她xiong前波涛汹涌的撞击,一时间实在很有点想入非非。 潘婷婷公司的第二大美人是女会计,她在本地是个有名的大美人,老板的秘书没来之前,她绝对是公司里男人们最yy的对象,她皮肤好,身材极棒,最关键的是气质特别好,有种姿容秀丽,面如盘月的感觉,鼻子也特别好看,她老公是公司领导的司机,比较彪悍的那种,潘婷婷刚进这个公司的时候她才结婚没多久,后来由于她老公经常出差,而且肥胖得利害,那时候有个帅哥经常去她们科室修理电脑,一来二去就和她关系比较融洽了。 有一天那帅哥去帮她们科室的人装软件,给她修机器的时候和她闲聊,听他说起昨晚去教女孩跳舞了,她就故意挪揄道:“吆是不是看上谁了阿,只教那些小姑娘不交我们这些大姐们阿?” 那帅哥说呵呵哪里阿,想交你哪有机会阿?她瞟了一眼周围看其他人根本没注意两人说话,于是问周六晚上你们一般干什么去?去xx公园?听说那里挺热闹,帅哥一愣说是阿是阿,那里挺不错的,你去过吗?她一撇了撇嘴说我们都老了,那些地方都是你们年轻人去的,呵呵,帅哥心说你才26岁老什么阿,不过那个地方就流行这么个说法,结婚以后就老了。帅哥修好了机器出门以后琢磨是不是有戏阿,就开始琢磨上这个公司的第二大美人了。 周五中午吃饭的时候,那个帅哥看她自己一个人回科室吃饭,初夏季节,气温还不是很高,可是她那天穿了一件鹅黄的长裙,配着明晃晃的耳环,甚是好看,他打好饭端着饭盆去了她们科室,因为她那里是财务重要部门,一般人非工作时间是不能进去的,中午她们科室的人也喜欢把大铁门一关在里面休息,他敲了敲门,一开门结果还真是一个人,呵呵,把门一关,两个人边吃边聊,说说玩笑,似乎很愉快。 那个帅哥到现在还记得她去倒热水的时候从他身边经过,身上那种成熟女人醉人的体香让他热血沸腾的感觉,他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心想唉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能和自己qrqr该多过好啊,他怎么也没想到就在那个晚上他就如愿以偿了。 吃完了饭按常理她就该休息了他就该走了,不过她也没赶他,问他最近有什么好玩的没有,他给她看了几个,她有点兴趣盎然的样子。 那个帅哥心里一动,就把一个qs的俄罗斯方块通过局域网调了出来,然后教给她完,开始她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玩了几下就笑得不行,说怎么是这样啊,神情可爱之极。 他说就是这样的啊,她就捂着嘴笑,说真有意思,他说咱们比赛看谁得分高,结果两人就挤在键盘前比赛,唉,想想春天的时候一个大帅哥和一位大美女挨在一起怎么会有心思玩游戏呢,结果那帅哥连输几局,后来她发现他总是偷偷的看她,她俏脸微微一红,正好赢了的时候俄罗斯方块上男女一起动作,她就说难看死了,不玩了,他马上说这个动作挺好的嘛,挺有意思的,她呸道说有什么意思啊,小小年纪不学好你懂得不少啊! 那帅哥说都什么年代了这个谁还不知道啊,她马上说你和谁有过?小张?小王?小李?猜了一气,他说别瞎猜了,其实最想和你有过,话一出口他愣了她也愣了,不过她反应快伸手打了他肩膀一下说再胡说把你给踢出去,不过眼里是笑盈盈的。 那帅哥故意学着小流氓的样子直挺挺地往她眼前凑说来啊来啊,伸腿踢我啊,一直凑到了她鼻子尖前,说实在的,他还是第一次面对面靠近她,而且是那种流氓无赖的样子,女的一般都有点受不了这个,果然她就一边往后躲,一边缩手护住自己。 那帅哥把她追到墙角,双臂一伸环住她柔软的腰,美女体香扑鼻,使他差点忘了自己是谁,她左右扭来扭去说快放开我喊人了,他好不容易搂着她了岂能那么轻易放手,他说不是说学跳舞吗?正好今天教你。 她羞红了脸说去,别胡来我生气了啊,那帅哥抓住她的手刚想说什么突然听到走廊里科长说话,两人一下子都不敢动了,生怕一动出声被听到,趁着这机会他正好凑近她,嘴唇离她腮边耳垂很近,实在忍不住就kiss了她,她躲闪了幅度却不大,只是低声说别别别。 那帅哥终于kiss道她后,忍不住在心里诗兴大发道:“啊,外面春天的阳光一片明媚,让人不由自主地陶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她揪了揪他的耳朵说抱够了没有,放开了快上班了。 他看着她娇艳欲滴的样子,心中得意的很,飘飘然地回去了。 快下班的时候,那帅哥忍不住给这个公司的第二大美人打了个电话,由于之前在办公室的事,两人都感觉关系有些微妙,连说话都感觉不太一样了。 他说了些不着边的废话,然后就试探着问她今晚有空么,要不去xx公园去?她迟疑了一下说好啊,他说我先在某某地等你,在得到确切的回答之后他立刻回去沐浴了一番,然后激动又兴奋地前往某公园等着她的到来。 经过漫长的等待,一辆又一辆公共汽车来来往往都过去了,那帅哥望眼欲穿饥肠辘辘等啊等啊,终于在将近8点半的时候才等来了她,她一下汽车他就看到了,只见她穿一身黑色的连衣裙,把头发扎到了后面,一对亮晶晶的耳环,简直漂亮极了!尤其是一下车风吹动了裙子的样子,啊啊啊啊,这是他一生中第一次一看到一个女的就立刻激动得差点晕过去。 见面以后两人顺着海边慢慢散步,那帅哥有点紧张,说话也有些拘谨,她还好,落落大方地说起那个时候大家都喜欢看的蒋w丽主演的牵手电视连续剧,一说起电视两人就熟络了起来,点评故事当中的主人公的一些事情,海边的晚风轻轻的吹过,远方的灯火闪闪烁烁,身边有这样一位佳丽相陪,一丝丝的清香不断飘过来,想起中午的情景,真让他感到又快乐又激动。 一会走到一个小小的公园,那帅哥买了一些饮料和小吃,两人找了一个风景好的地方坐着聊天,望着晴朗的夜幕看着华灯下一个个相拥的情人伴侣,他也大胆的伸手搂住她的腰,她没有不高兴的反应,他就慢慢的尝试着去kiss她。 可能是周围还有些游人吧,她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她明显比他大了一些,过了一会,旁边的人慢慢地散去,她抬起头,似笑非笑地冲他眨了眨眼,非常可爱的样子。 天已经完完全全黑了,两人起来慢慢地找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在一个角落里他拦住她的腰,紧紧拥抱了在一起—— 她的情绪开始激动,她的眼神也有点迷离,两个人搂搂抱抱了快有一个小时,他感觉自己快爆炸了,看的出来她也很渴望。 不过这时两人的肚子都有些饿了,于是有点恋恋不舍地一起去吃夜宵,回来路过那个公园都晚上12点多了,公园已经没有人了,他拉着她的手往公园里走,她也心知肚明的跟他进了公园。 久积的yu望和情yu爆发,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让两人陶醉了半天。 后来她告诉他,这是她当女人以来最刺激最幸福的一次,回去以后她一整夜都兴奋得没睡好,第二天却容光焕发地去上班了,而那个帅哥那天回去以后感到很疲倦,第二天无精打采地休息了一天才缓过劲来。 “你们公司的这两大美女果然有趣得紧。”聂奇听完潘婷婷私下的叙述后,微笑道:“不过我估计最有意思的,可能是你这位公司的第三大美人。” “哈哈!没想到聂大摄影师不但摄影技术闻名遐迩,口才也如此得好!”潘婷婷笑道。 “哪里哪里,过奖了!”聂奇笑了笑说:“对了,明天拍个人写真,做好心理准备没有?” “准备好了!就等着你出手了!” “那就好!”聂奇神情惬意地点了点头,看了看潘婷婷风情万种的样子,心想看来个人网站上又将增色不少。 第39章 顾北 第39章顾北 给潘婷婷拍完写真之后,聂奇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在这个陌生的城又逗留了几天,毕竟新到一个地方,让人有不少新鲜之感。 他白天四处转悠,晚上就呆在酒吧惬意地喝酒。 上次他在酒吧遇到过一个叫西门酷的朋友,这一次虽然地点不同,他还是又认识了新朋友。 这个新朋友名叫顾北,两人很快也“酒逢知己千杯少”。 言语投机间,顾北也向聂奇说起了他的一些往事。 “那是九十年代中期的事了。”顾北喝了一杯酒缓缓道。 聂奇一边面带微笑静静地听着,一边心想这个世界果然有点奇妙,每个人都有着各种各样的经历。 九十年代中期的时候打字复印社在全国各地的城市里如雨后春笋般的崛起,打字在那个年代还是一门技术,顾北在技校的时候用wt锻炼的五笔一分钟能打一百多个字,于是他在毕业后就在市政府对面找了一个小打字复印店的门面。其实现在那些都已经是办公室必备的了,但当时特别的贵,就连市政府也没有几台,所以好多文件需要出来打。 店里本来有一个姓李的男孩子,加上顾北一共两个员工,老板和老板娘也是什么活都干,四个人忙活一个小店还算可以,并不是特别的忙。顾北当时17岁,小李也就18。老板和老板娘也绝对都超不过二十五岁去,四人在一起相处得还融洽,老板对他们两个也特别的关心,本来说好不管饭的,可只要有活他们做饭的时候肯定带上两人。所以两人感恩戴德更加卖力地干活了。 顾北和小李住在店后面的小房间里,一张上下床,小李睡下铺,顾北睡上铺。而老板两人住在后面小院的房子里。自从住进来的第一晚顾北就发现了一个秘密,晚上十点多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女人的呻yin声,他在上铺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了他们住的房间,而他们的房间没有拉窗帘,于是他看到了老板正爬在老板娘的身上剧烈运动着。可能是窗户和墙都不隔音,不但听到了呻yin的声音,还夹杂着啪啪的撞击声,这对于一个十七岁的男孩子是多大的诱.惑,顾北实在是受不了了,这时他感觉床在晃动,沉吟了一会儿他才明白,原来小李也受不了了了—— 老板娘虽然不算大美女,个子也不算高,可是凸凹有致的身材、白晰的皮肤、精致的五观与一头飘逸的秀发组合在一起也足以杀倒顾北这种年轻人的了!最关键的是她紧身的上衣与超短裙经常让他和小李目不睱接。 天气越来越热了,虽然有风扇可是遇到闷热的天气,在复印机与打印机的房间里根本就像处在大烤箱,一边打着字,还得一边用毛巾擦着汗,不一会儿毛巾就湿透了。把睡觉房间的电扇拿过来也没有用,可第二天就要的文件又不得不打完,而且小李又没在,顾北只好忍着炎热的天气继续敲打着键盘。 “你去外面凉快会儿,我帮你打一会儿吧!”老板只穿着一条大短裤一边咬着冰棍一边走到他面前。 顾北如临大赦马上站了起来向他投去感激的一笑,他了笑了笑座到顾北坐的位置上,刚坐下又站了起来:“kao,这也太热了吧!”四处找了一下没有什么可垫的,拿出一叠废纸放到椅子上然后座了下来:“行了,你去后面吃根冰棍休息会儿吧!”顾北“嗯”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他刚到后院就是一阵眩晕,老板娘竟然和老板一样的穿着,她见他过去马上捂了一下,接着又放下手大方的笑:“行了,看都看了,就这么着吧!”拿起一根冰棍递给他:“快吃根冰棍吧,真是太热了!” 顾北哪有心思吃冰棍,这儿虽然要比房间里低几度,但是他心里的yu火却在燃烧。他的两眼开始有些发直,只到她发觉的时候他才赶紧收回目光,她却轻声的笑了几声:“怎么?没见过女人吗?” 顾北点了点头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目光根本不敢再看她,甚至不知道该看哪里! “别害羞,想看就看吧,反正平时你又没少看!呵呵。”一下被她说中秘密顾北更加尴尬了,他抬头偷偷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的双眸里饱含着春意,他又一次被她看得低下了头。 老板不到五分钟就出来了,看见老板娘的穿着顿时眉头一皱道:“你就这样啊!”老板娘呵呵娇笑一声:“这有什么呀,大热天的,兴你光就不兴我光呀?反正小顾也不是外人!”说着冲顾北飞了一个大大的媚眼。别说老板就在眼前,就算不在眼前他也不敢怎样,当时弄得他手足无措,就想马上离开这里,可他忘记了自己早已有了生理反应,刚站起来,支起得“高高帐篷”就被两个人全都看到了,他连忙往下稍微蹲了下来,两个人见他突然的姿势都大笑起来,只见老板娘笑得全身都再有节奏地晃动,这场面太让顾北惊心动魄了。 看得出来小李对老板娘的狂热不亚于顾北,于是两人继续在那个夏天享受着视觉饕餮,他们一起见证了老板娘的衣柜和各式各样的内衣,好像一场展览一样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们的视觉与思想。 小李终于不甘愿只躺在床上yu火焚身,终于在一次两天的假期里带回来了一个女友。虽然并不是非常的漂亮,但最其码是个女人!于是在那天晚上顾北被赶了出来,只好到亲戚家去住了! 对于这种被鸠占鹊巢的做法顾北并没有太大的意见,只是从一个地方换到了另一个地方,虽然看不到,但是依然能听到春天的声音。只不过老板和老板娘却有了想法,因为他的打字速度远比小李快得多,而且小李女友在的时候总是把一些活一拖再拖,所以没多长时间之后小李就被老板撵了出去,顾北开始独享那间小房了。 老板和老板娘的活动继续那么有规律,每天晚上不到十点钟一定有声音会响起,而在十点半左右的时候战斗就会结束。因为没有小李的存在顾北舒服了很多,那段时间他真的不亦乐乎。 在那个时候有很多人对这个电脑相关行业不看好,也就是这样,像顾北的老板这种人开始发了起来,那个夏天还没有结束的时候他又开了一家店,而距他开第一家店也就一年多的时间,于是顾北被派到了新店里,当然,还有老板娘。 第40章 新店 第40章新店 新店是一间不到十五平米的地方,虽然和老店差不多,但是却有一个楼梯格外占地方,面积虽然有,但是却是细长形的,所以显得有些小,而顾北就住在楼梯的下面。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机会欣赏到老板和老板娘精彩的表演,只不过没有了老板在旁他也放肆了起来,偶尔和老板娘开一些隐晦的玩笑甚至在这个狭长的房间里不时地碰到她柔软的身体她也并不反感,于是他得寸进尺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改口不叫经理叫起了丽姐,而她也改口不叫我小顾叫起了小北。称呼上的改变好像是很小的改变,但是在他的心里,跟她的关系近了一大层。不知道是什么话题把他引到了老地方晚上的的所见所闻,她好像并不诧异,只是笑着看着他,问他有什么想法,这时他笑而不答,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果那天乘凉的时候我有所动作了,会有什么后果?”顾北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起这句话,虽然已经相隔两三个月,但是她马上就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甜甜的笑脸上一阵红晕闪过:“能有什么后果?你想要什么后果呢?”顾北一边打着字一边嘿嘿的笑着。 “你真的没有经历过?” 他点了点头依然头也不地干着活。 “这样吧,如果你在明天晚上之前能把这些文件打完,我就让你经历一下,他反正也不在,你不用有什么顾虑。” 顾北抬起头看着她,在她脸上莫衷一是的表情里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只是有了这个希望让他骤然兴奋不已,他重重点了点头迅速地继续工作着。 那天晚上他忙到凌晨两点,但是文件真的太多了,他困得终于受不了的时候才上床睡觉,不到七点钟他就醒了继续拼命地忙着,下午不到一点的时候他终于把打好的文字拿到她的面前。 “真够快的呀,不错!昨天晚上忙到很晚吧!我校对一遍,你先休息去吧!”她说着把原稿与打字稿相互校对着,顾北困得真受不了了,而且他也知道这些文件校对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儿,于是躺到床上翻了个身就睡着了。 一声炸雷把顾北从睡梦中惊醒,房间里黑得就像傍晚一样,而墙上的石英钟还没有指向下午三点钟。老板娘坐在电脑前修改着错误的文字,见他醒来看了他一眼笑了笑。 他马上站起来冲到门口把外面的灯箱拿了进来,当他再次出去想把老板娘的自行车推进来的时候,倾盆大雨已经降临到了整个城。 一个接一个的闪电照耀在街昏暗的城市里,终于在一声霹雳之后灯光与电脑同时灭了,老板娘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庆幸的说道:“幸亏我刚刚保存了,要不然全都白弄!”说着站起来走到门口看了一会儿外面的雨景,回来的时候把门锁上又把门帘拉上了,房间里顿时更加暗了。只不过在昏暗中他看到她的脸上带着光彩,他知道他等待的那一刻终于来临了。 她款款的走到顾北面前,一阵扑鼻的香气把我包围,他站着比她稍高一些,她抬着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他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她把他的手拉了起来,就在瞬间他感觉到一种很特别的柔软,很有弹性,就像吃的“面筋”,虽然是面做的,但是却格外的“筋斗”。 这一分钟顾北没有动,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动,所以只是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脸,感受着隔着衣服传过来的温度。当她把他的手拿开的时候他还没有醒过来,直到她座在沙发上看着他的时候,他还是迷迷糊糊的,只是他开始注意到了她情绪的变化,她的xiong口起伏着,两条玉腿搭在一起,高根白色凉鞋包着的小脚格外的引人注目,让他的眼睛直得不能再直。 “你真的经常偷窥我和他吗?” 顾北想不到她会如此的直白,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他的头在空气中不停地点着,眼睛却在她的身上四处观赏着。 “你偷窥的时候知道我和他是怎么回事吗?” 顾北茫然地摇了摇头,但眼睛里却充满了憧憬与yu望,她笑了笑,把额头上的一缕秀发拢到后面,这个细微的动作让他差点儿晕倒,甚至忘了回答她提出的问题,只是往前走了两小步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些。 “我不适合你的,像你这样的小男孩根本满足不了我,还让我背个‘养汉’的名声。等有机会我帮你介绍个小姑娘吧!别胡思乱想了!” 顾北摇了摇头,想要说话但声音到嗓子已经干涩了,只好轻咳一声诺诺地说道:“我——我不是小男孩了!” 她听他说完顿时妩媚无比地笑了起来:“呵呵,等几年吧!别着急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换了一下腿。 突然外面响起了推门的声音,两人都呆了一呆,她冲顾北点了点头转身走到门前打开窗帘,老板就像落汤鸡一样地站在外面看着她,她赶紧打开了锁着的门。 雨停了,电没有来。她走之后顾北就像呆了一样坐在她刚刚坐过的地方,直到夜幕降临的时候也没有离开一步。 第二天老板娘没有来,老板却来了。他没有告诉顾北为什么,只说那边有些活需要老板娘干,以后他就跟我在这个店呆着了。顾北当然不敢问什么活,甚至不敢多看他一眼。 不知不觉,顾北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见到老板娘了,老板去北京进货的时候正赶上没有耗材了,顾北去总店拿耗材的时候才匆匆见了她一眼。只不过在她的目光中他看不到任何含义,好像那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他没有别的事情可说,只好拿着耗材灰溜溜地回到了新店。 小李因为有了经验,比顾北早一步和老板娘搭上了,可就在两人正在进行中的时候老板回来捉奸在床,于是他被老板勒索献出了自己的女友。 当这个消息在同行中传遍的时候,顾北才最后一个知道,想想娇俏的老板娘有了如此的经历,他心里突然很不好受。 当入冬之前老板接手第三家店的时候,顾北开始独立支撑这第二家店,于是他不但要干活也要接活了,所以他有了很多和客户直接接触的机会,包括美女! 只不过在这个小城里像老板娘那般风s的美女是可遇不可求的,所以在小雪飘起来之前顾北都没有遇到过一个,直到那个飘雪的冬日里一个穿着枣红色风衣的女人走进店里,注定了顾北的命运将要发生改变。 第41章 乐而不淫 第41章乐而不淫 “穿枣红色风衣的女人,呵呵,有点意思。”聂奇微笑道。 “确实很有意思,不过接下来轮到聂兄说了。”顾北帮聂奇倒了一杯酒。 “ok。”聂奇点了点头,神情愉快地说:“这是发生在火车上的一件事,主角保密,暂且称呼他为阿涛。”“主角保密?我看这主角就是你吧?”顾北笑道。 “灰也灰也,说杜撰的也可,但主角绝对不是我。” 顾北没有再说话,开始饶有趣味地听着。 话说主人公正在一趟火车上,此刻正傍晚时分。 从齐齐哈尔开往哈尔滨的火车因为是慢车,很拥挤,上上下下的也很多。阿涛是大二的学生,要乘这班车回家过暑假。车厢里面十分拥挤,他没有座号,行李又多,只好站在两节车厢的中间。又过了几站,车厢里面的人渐渐少了,但他要照顾自己的行李,就仍然留在原地。 这时候听见一阵手机铃声,阿涛望过去,原来是靠车厢中间的一个束着马尾,打扮入时的年轻俏丽的女子,正好掏出一个漂亮小巧的手机出来,那女子好像嫌手机信号不好,边讲话,马尾一甩一甩的向着他的方向走来。当她来到他的前面,好像很满意这个位置,站了好一会。 阿涛仔细的看着她,这个时髦的美人,xiong部虽然不是很大,却刚好把小了两码的薄薄的紧身衣承得高高的。雪白的小蛮腰,把一颗性感的肚脐露着,下面是一条淡绿色的短裙,雪白修长的腿极具诱.惑地绽放而出。 她的年龄看起来和他相仿,但她穿着入时,说话时髦,相形之下阿涛感觉落伍了,于是他就闭上眼睛,靠在行李打瞌睡。 朦胧中,他好像觉得有人在拿他的行李,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那女子讲电话讲累了,也就靠在行李上继续。她似乎正在和她的男友讲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边讲一边笑得花枝乱摇,那诱人的tun部距离阿涛只有几厘米。终于,她柔软的tun部碰到了他,他的心开始突突地跳起来,而生理上似乎也有了不可遏制的变化。 他半闭着眼睛,悄悄地把身体往前挺,那女子可能太投入了吧,也可能以为他身体是行李吧,整个柔软的身体靠后压了过来,并随着娇笑颤动着。阿涛觉得自己就快要爆炸了。 “咦!”突然听见美女一声低叫,他心想这下糟了,只有闭着眼睛装睡。 她发现身后的阿涛之后,自然就走开了。 “不会吧,就这样?”顾北一副大吃一惊状。 “确实,这件火车上的事就这样。”聂奇微笑道。 “那接下来还有别的吧?” “这个阿涛的事情有还是有,不过不在火车上了。” “管他在哪里,只要这个主角不马上人间蒸发就行。” “呵呵。” 有关阿涛继续。 话说大学毕业的时候,阿涛去了四川省某某局上班。刚毕业,一起过去的有四个大学生。 某某局是在他所在的那个市顶尖的事业单位之一,可他们在那里过得并不开心。 刚毕业的大学生过去就受到各种质疑和打压。在这里就不细数和揭露事业单位里的那些争斗了,言归正题吧! 某某局附近的一条街上有几家烧烤摊。无聊地坐了一天办公室之后,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在晚上九点多之后去烧烤摊吃烧烤或者串串香之类的东西。四个郁闷的新人,在那里痛快地喝著,发泄着心中淤积的点点滴滴。有时候是他们四个人一起,有时候是单位的主任和他们一起。刚开始,主任带他们来的,说这家店口味不错。美女老板过来和他们主任打招呼,才知道她也住在他们那个大院里,都是熟人。 美女老板是一个26岁的当地人。四川出美女真不是盖的!一米六左右的身高,长期吃辣才能形成的没有发胖,前凸后翘的身材。最要命的是她身上雪白雪白的皮肤,和全身散发的成熟女人的气息。鸭蛋脸上,点缀着因忙碌而出的细汗,泛着动人的光。他们四个看得都有点傻了。 那晚,阿涛幻想着那个美女老板雪白的皮肤和凹凸有致的身材无法入眠。 后来,去的次数就多了。和她也熟络起来,她抽烟的,有时候和他们一起抽根烟,喝杯酒。不晓得为什麽,每次和她一起,阿涛的心都不能平静。她像看一般毛头小伙一样看著他们。妩媚地笑着,开各种玩笑,当然也有些点到为止的内容。 一次,阿涛对她说:“您虽然比我们大几岁,但是在太靓了,看得我们都快受不了了,您老公真幸运!” “呵呵,他哪能跟你们比啊!你们比他帅气,又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要是当年的话,我肯定和你们跑!哈哈哈”她抽著烟,肆无忌惮地笑著说。 啤酒喝多了,总是要方便的。这家店子有十几张桌子,人来人往,方便的人也蛮多。她跟阿涛等人喝了两杯,就起身忙别的去了,看著她笑著指挥这个店员,和那个熟客招呼,就能想象出她是多么地能干。 终于还是受不了啤酒的累积,阿涛站起了身。他们是在马路牙子上吃烧烤的,方便的地方在屋子里的过道边。再里面是工作间。他进去的时候,碰巧她从里面出来。 “小伙子,受不了啦!:她依旧嘻嘻哈哈地笑著,分外妩媚! “受不了,啤酒也受不了你啊!”熟悉了,他也开着玩笑。 “小毛孩,刚来就这麽坏!”她略带挑逗地说。 “呵呵,四川真是个来了就不想走的地方。”阿涛笑着说。 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出奇大胆地用手装作无意地触摸了她一下,她笑着,打了下他的手,不过并没有讨厌的意思。也是,像她那样的女子,什么没经历过啊! 时间,就这么推移著,转眼快半年了。最终有些事情还是发生了。 一晚,阿涛四个依旧在那里喝酒。初冬的天气,十点多的样子就出去了。屋子里孤独又冷清,几个年轻单身汉聚在一起吃串串香,喝酒也是一种很好的消磨时间方式。或许,那晚大家都比较压抑吧,或者都不胜酒力。喝到第五瓶的时候,有些醉意了。她过来了,依旧笑着熟络地打招呼,在阿涛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发了轮烟,开了瓶啤酒。 “小伙子们,怎么老是你们几个在这里喝酒啊?没见你们带女朋友过来。”她笑着说。 “呵呵,初来贵地,找不到啊!”一个同事回应道。 “要不你帮我们找一个撒!”同事健满脸堆笑著说。 “你们那么优秀,长得又帅,还害怕找不到女朋友?!”她操著四川腔,打趣道。 “找个女朋友不难,可找个像你这样让我们动心的就很难啊!”阿涛看著她,略带调戏地说。 “呵呵,阿涛就是会说话!”她看著我笑道。成熟女人就是不一样,面对调戏很能应对,也能很恰当地参与进去,有时候或许,她也在享受这些吧!毕竟很多女人是听觉型的。 “我说的是真的啊!帮我们找可以啊!你按照自己的样子找吧!”阿涛依旧不依不饶的笑着说。那晚喝得蛮痛快。很多话,在酒桌上露骨地表露了出来。 单位给他们单身光棍提供了洗衣间和洗澡间。说白了就是在一楼的一套空屋子,只是他们少部分人有钥匙,别人是不能随便用的。呵呵,事业单位大家做什么都蛮小心,也没见什么没钥匙的人用。 一天,阿涛在打完球之后依旧一个人去一楼洗澡。洗澡间在外面,里面的是洗衣间。最外面的是客厅,他们洗澡的时候一般都把衣服放那里的。他一个人在里面尽情享受着热水的刺激。终于洗完了,他y###g哆嗦著去大厅穿衣服。世界上有那么多事情就是那么巧!他刚走出去,就见一个女子提着桶走进来。竟然就是她!他就这样和她“坦诚相见”! “要死啊!坏小子,洗澡也不关好门!听到有人进来咳嗽一声啊!”她不好意思地抱怨道。 “啊?!我没关好门!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还好不是别人,要不就吃亏,丢人丢大了!”阿涛略带无奈地笑著解释道。 “切,谁看你啊!”她笑著娇嗔道。 “你敢说,刚才就没看到。其实,看到了也没什么啊!被你看到,是我的荣幸!”他继续贫嘴道。 “不和你扯了,你们这些有文化的坏小子啊!”她提着桶进里面洗衣间去了。 阿涛并没有马上离开,穿好衣服之后,也凑进去依着门口看她在里面把衣服分类放进洗衣机和边上的桶里面。有些衣服是要分开洗的。 “你——”他支支吾吾道。 “什么?”她依旧忙着,没回头。 “我——我喜欢你!真的,晚上做梦的时候梦到你好多次!”他终于大胆地说出了那些话! “油嘴滑舌的小子!”她笑著回头看著他说:“虽然你很大胆,不过有你这样的小伙子喜欢,我还是蛮高兴的!” 她依旧在台子上搓着衣服,沉默,沉默。阿涛终于靠上去,搂住了她的腰,和她紧贴着。 “啊!”她惊叫了一声,略带怒气地说:“阿涛,别乱来啊!上次你在我店子过道摸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那也是因为我喜欢你啊!晚上睡觉时,想你想的快发疯了!”他开始进一步语言攻击。 说了女人都是听觉型的,她终于放下了要掰开他的手,阿涛依旧紧紧搂著她,从后面贴了上去,在她耳边吹著气—— “呵呵,我暂时说完了。”聂奇突然道。 “不会吧?你怎么能这样呢?这男主角和女主角正到关键时刻呢!”顾北抗议道。 “正因为是关键时刻,所以得适可而止,这就叫做‘乐而不淫’。” “佩服佩服!聂兄说什么都有道理。” “来!再干一杯!”聂奇大笑到。 “嘭——”两个大大的杯子再次发出碰撞的巨响。 第42章 超长篇 第42章超长篇 “为了弥补刚才两段没有结尾的故事,接下来我再说一个超长篇的。”聂奇微笑着。 “太好了!”顾北大声道。 聂奇打量了一下酒吧内的四周,又开始气定神闲地侃侃而谈。 这次的主人公名叫熊政。 熊政望着眼前有些破烂的房子,心里的激动简直用言语难以表达。他终于进城打工了,从此他也是一个城市人了。他在心里使劲地呐喊着。 但是说实话,这是一个破旧到极点的地方,甚至连他们家的猪圈都赶不上。肮脏的地上堆着厚厚的一层破碎的塑料袋,踩在上面软软的,就象他们村口那条土路刚被雨泡过一样。上面堆杂着一些其他的垃圾,一阵阵刺鼻的气味不停地散发出来。 不过,这种味道此刻闻在鼻子里也好象比家里的猪圈气味好上一百倍,因为在这里,熊政每个月能挣上五百块钱,这对于他这样自幼在农村长大的孩子来说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 “熊政。”随着老板的喊叫声,把熊政从沉思中唤醒。 “别看了,这就是你干活的地儿,活儿挺简单的,你每天把我收回来的破袋子在这个机器上搅碎了,再把它交给老王,老王把它们都融了再做新袋子,工钱什么的,咱们都在劳物市场谈妥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老王。”老板指着一个三十多岁,头发乱糟糟的男人对他说。 “老王,这是新来的工人——熊政,以后他有什么不懂的,你多带带他,不管怎么说你也跟我好几年了,把他交给你我放心。”老板有对着老王说道。 “行,老板你放心吧,就交给我了。”老王笑着对老板答道。 就这样,熊政在这个破旧的塑料厂安顿了下来,晚上的时候,又见到了另外一个工人——大刚,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白天去别的地方送货了。他看见来了一个新人,就对着熊政笑了笑,感觉他人很厚道。熊政也冲着他笑了一下,就算是相互认识了。聊了几句后,发现他居然是自己邻村于家沟的,来城里的时间也不长。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看见了老乡,熊政感觉一下子亲近了不少。 几天后,他看见了从外地回来的老板娘,她和老板一样,都大他三、四岁,可是他感觉好象他们都比自己年轻好多一样。 说心里话,老板娘长得不是特别的漂亮,只能算是中上吧。可是熊政一看见她就觉得心跳的厉害,脸总是烫烫的。在他们村子里,他从未看见象她这样的女人。她穿的裤子好紧呀,每次她转身从他身边经过,他的呼吸也禁不住变得粗起来。 她的腰真细,而且走起路来好象全身都在扭动,连鼓鼓的部位都跟着来回颤抖。熊政也从未闻过象她那么香的女人,每一次闻到她身上的气味,他的心里都像被火烧过一样。可是他不敢看她,从来不敢。生怕从脸上泄露他心里那些怪怪的念头。所以,每次和老板娘说话的时候,他都是低着头回答的。老板娘还一直笑他真好玩,像个大姑娘一样害羞。每次到了这个时候,他就会拼命地干活,好象这样就能缓除那种尴尬的气氛一样。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熊政拿到了他十八岁以来赚到的第一笔钱。他紧紧地攥着5张崭新的百元大钞,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几乎要飞起来一样,他小心翼翼的把它折好揣到裤兜里,又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太安全,又掏出来用布牢牢包好,塞到贴身穿的上衣口袋里。隔着薄薄的衬衣,他似乎感觉到硬硬的钞票正贴在自己心口上。 熊政没敢坐车,生怕会被人偷走,干脆一溜小跑地窜到十多里外的邮局,给家里寄去了四百五十元钱,只给自己留了五十块生活费。接过工作人员递出来的一把零钱(扣了几块钱的邮费),他重新把它整齐地包在布里,转身又跑回厂里。一路上,就觉得天比以前蓝多了,空气也格外地新鲜。十多里的路程好像眨眼工夫就到了,一点都不累。 到了晚上,他们三个工人都躺在北屋的大炕上。要在平时,熊政只要上了炕,转眼就会睡过去,虽然隐约知道老王和大刚每天都要聊一会儿再睡,可是他从来都不去理会。但今天实在是太兴奋了,根本就睡不着,干脆就睁着眼睛看着他们。 “咦,今个熊政是怎么了?撞邪了吗?怎么这么精神?”老王看着他一反常态,奇怪地问道。 “呵呵,他今天第一次领工资,那股子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呢,来,我们接着昨天晚上的那儿话头说吧。”大刚在一旁说着。 笑了一会儿,老王对着熊政说:“你是外星来的呀?现在居然还有你这样的人,真是奇迹!” 熊政隐隐约约的觉得他们的话题里面好象牵扯到男女之间的那事儿,可他实在听不懂,自小家里就穷,他小学都没上完就帮着家里干活了,平时接触的都是村子里的长辈,谁会和他说这些,今晚上才第一次听见这么带色儿的东西,这一刹那,他好象有些恨自己了。 熊政所在地厂子在郊区,老板一溜气地租下了一排四间房。两间两间的自己用栅栏隔开,一边当工厂和他们的宿舍,一边当厨房和自己住的地方。从厂子出来以后,他们三个人顺着墙角溜到栅栏边上。 老王打头,一脚踩着墙边上的一箩麻袋,麻利地翻到栅栏另一头。紧跟着,大刚也翻了过去,熊政心里也知道,就这样偷偷地溜到老板家那头,好象是不太应该的,可是心里却象有一堆野草在生长一样,弄得整个人心头都痒痒的,也在后面喘着粗气,跟着跳了过去。 刚溜到最外边的一间屋子,就看见老王和大刚已经都把耳贴在窗框上,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怪异极了。看着他们奇怪的表情,熊政浑身上下也开始泛出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竭力地平复自己有些起伏不定的呼吸,学着他们的动作也把耳朵贴在窗沿上。 刚贴上去,就听见一阵阵女人奇怪的哼哼声,中间还夹杂着老板粗重的喘息和一些啪啪声。 第43章 yu火 第43章yu火 正听得入神呢,熊政忽然感觉一只手在他肩头上拍了一下,他吓得颤抖地打了个激灵。 一转头,看见老王冲着他直挥手,嘴里无声的叨念着。顺着他的嘴形,明白他说的是:“走吧,别听了。” 他们三个人又小心翼翼地从栅栏上跳了回来,蹑手蹑脚的溜到宿舍里。 熊政羞的简直无地自容了,一溜烟儿跳上炕头,蒙着被子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他照例早早地起来打扫一下卫生,他不知道这工作以前是谁来干,反正自从他来了,就一直是他在做的。很快的,他把院子扫了一遍,又把昨天做出来的成品归拢整齐。然后打了一盆水,放在院子中央的破凳子上,开始洗漱起来。正洗到一半,就听见老板住的那间屋子的门吱扭一声打开了。 熊政一歪头,看见老板娘正端着一盆水从屋里走出来,她看见他,便冲着他笑了笑,又招了一下手,就算是打了个招呼。 在那一瞬间,他被老板娘的笑容给迷住了。而且她早上起来的时候,只是随便地穿了一件紧身的内衣。随着她的一挥手,xiong前鼓鼓的部位也跟着晃动起来。 熊政从来没有看见这么诱人的躯体,脑袋里不由得又回想起昨晚上那些动人的呻yin声,想着想着,他开始浑身发热,嘴也开始发干,无意识地咽了几下口水。 老板娘发现他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她,也开始觉得浑身有些不自在,左右看了几下,又低下头,脸上不由得微微有些泛红。 熊政就这样愣愣的看着老板娘,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行为有多失礼。只是在脑海里来回的变换着各种念头:“老板娘的身子真勾人,还有,她的脸好白呀,比我们村子里所有的女人脸都细嫩,现在又开始红扑扑的,像个大苹果一样,真漂亮!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猛然间醒悟过来,看着老板娘羞红的脸颊,才意识到自己好象太过分了。他慌乱地低下头,不敢再看她了,手里忙乱地抽出脸盆,想躲回屋去,匆忙间,忘记了盆里还有许多水,一拽盆,哗啦一声,里面的水淋了他一脚,弄得整个裤脚都湿透了,他也顾不得那么许多,逃命似地窜回屋去。隐约听见后面传来老板娘悦耳的笑声。 从那儿以后,熊政看见老板娘,头就低得更深了,而且也有意识地避开她。可他发现越是这样,她却好象越是喜欢逗自己玩儿,总是有意无意地叫他干这干那,跟他说话的时候,也比以前离他更近了一些。本来就有些手足无措的他,鼻子里一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就更加慌乱了,什么事情都让他做得一团糟。 对于老板娘的这些举动,熊政心里总是觉得又害怕又期盼。害怕的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做出些不好的举动,可是心里却期盼着和老板娘这种有些亲密的行为能永远继续下去。 他不知道和老板娘这些异常的行为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可是不久以后发生的事情却叫他完全明白了。 那是在熊政进入厂子里三个月以后了。那天,老板带着他们三个工人去给一个服装厂送一批成品塑料袋。他们都骑着装得满满的三轮车,老板坐在大刚的车上。对于钱的掌控,老板一直是很小心的,所有的货款,都是他亲自去收,从不放心让他们捎回来。 正骑到半路上,老板突然想起来他要和人家签定的第三批供货合同没拿。他马上叫他们停下来,打发熊政跑回去取给他——三个工人中,熊政年龄最小,一般这样跑腿的活儿都是他的。 仗着在农村锻炼出来的体格,他很快地跑到厂子里,那时侯,天已经有些黑下来了。他在厂子里转了一圈,发现没人,知道老板娘已经回自己的屋去了。 他跑到院子里,隔着栅栏喊着:“老板娘、老板娘。” 不大一会儿,那边的屋门开了,老板娘一边应着一边跑了出来。看见只有他一个人,就奇怪地问道:“咦,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他们呢?” “老板他们还在半道上呢,因为合同没拿,他让我先回来找你要。”熊政回答道。 “唉,说他什么才好呢,整天丢三落四的。”老板娘一边嘟囔着,一边急匆匆地跑到屋里去拿合同。 熊政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满眼都是她扭动的、诱人的身躯,他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 很快的,门又开了,老板娘手里拿着一沓合同,一溜小跑地向他冲来。可能是太着急了,脚底下也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一个踉跄,摔到在了地上。 “老板娘、怎么了?你没事吧?”熊政看见她重重的摔在地上,心里不由得一疼,嘴里连忙问着。 “没事、没事。”老板娘慢慢地抬起头答道,只是疼得整个脸上的肌肉都拧在一起,她用手扶着墙一点点站起来,脚上一瘸一拐的,好象是崴了脚脖子。 他连忙从栅栏这边跳过来,搭上一只手,揽住老板娘的胳膊,看着她紧皱的双眉,他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老板娘借着熊政搀扶的力度,把身子慢慢的直起来,另一只手顺势搭在我肩上对他说:“熊政,我脚崴了,你先把我扶回屋去,在炕上缓一缓就好了。” 他几乎是扛着她的半边身子把她扶回屋去的。挨着老板娘的半个肩膀一直贴在她柔软的xiong部,他半个身子都开始燥热起来,心也跳的象打鼓一样砰砰直响。 从院子到里屋的一段路上,熊政几乎全是颤抖着身体把老板娘搀扶进去的,紧张得他的腿肚子都在瑟瑟发抖。 进了屋后,他先把老板娘扶到炕上坐好,才忙乱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问道:“老板娘,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老板娘长长地呼吸了几下,慢慢的把气息平缓下来,抬起头对他说:“不用了,没那么夸张,就是脚扭了一下,你去把红花油拿来,涂一下就好了。” 熊政转身跑到外屋,从医药箱里翻出了红花油,又跑回到里屋。 “就是这只脚上,”老板娘一边说着,一边把腿抬起来。“我够不着,你帮我把药水擦上去。”她有些命令又有些央求地对他说。 熊政看着她,发现她好象也有些紧张似的,一边说话,一边还咽了几下口水,一条洁白的水线顺着她细长光滑的脖颈溜了下去。 他迟疑了一下,便走到她跟前,在掌心中倒了一些红花油,然后托起她的那条伤腿,用手掌在她脚腕处按压起来。刚一碰到她的脚踝,就感觉到她温热细滑的肌肤和着药水的热量传到他粗硬的掌心中。他的心里也好象有一股潮水一样来回汹涌。 熊政长舒了几口气,尽量用平稳的口气问道:“好点了吗?还疼不疼?” “好多了,这药真的挺好用的,再揉一会儿让药力多渗透一些就没事了。” 听着老板娘有些细微颤抖的回答,他的心里也更加兴奋而且激动了。那一瞬间,他甚至想一辈子就这么给她揉下去。 “熊政。”老板娘叫他,不过声音好象和平时不太一样,有一种甜得发腻的意味搀杂在里面。 他抬起头,看见她的眼睛好象有一种异样的迷离,整个脸上的表情好象能挤出水来一样。 “咋了?老板娘,是不是弄疼你了。”他用同样颤抖的声音回答道。 “没——没事,你弄的挺好的,现在也没那么疼了。我就是想随便和你说说话。” “噢——”熊政回答着。 “你离家也好几个月了吧,想不想家里的对象呀?”老板娘有些随意地问。 “没——我没对象。”他一边手上继续揉着,一边忙乱地回答着。 “净瞎说,你们农村不是都早早的就结婚了吗?像你这么大还没对象,谁相信呀?”老板娘笑着说着,还无意识地把腿抬得更高了。 熊政顺着她两tui之间看去,刹那间,自己就像被雷击中一样,手臂抖动的厉害,嘴里也干干的,憋的喉咙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摇头来回应老板娘的调侃。他的手也不由自主地脱离了她腿上受伤的地方,开始顺着她光滑的腿上fu摸起来,越摸就越觉得自己快要爆炸,跟着他急促呼吸声的节奏一跳一跳的。 不知什么时候,老板娘的眼睛也闭上了,似乎对他有些过分的行为没有过多理会。 熊政就感觉气血一下子涌上整个胸膛。他咬着嘴唇,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胆量,一下子蹿上炕去,一把搂住她,也不知道下一步还要做什么,只是觉得身子里的火气在四处燃烧。 第44章 机会 第44章机会 他的脑子嗡的一下炸裂开来,好象整个身子连着天地都在不停地旋转。他没有了任何思想,只是下意识的—— 他兴奋得快要疯狂了,两只手来回不停地摸索着。直到她拽着他的双手,他才猛然醒悟过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熊政猛然间回过神儿来——他是回来拿合同的,老板还在路上等着自己呢!一想到这里,他的嗓子好像一下子也通畅了,燥热瞬间也退去了。 他麻利地爬起了,跳下炕头,低着头说道:“我——我还得送合同呢,先——先走了。” 说着,他拿起合同书,推开屋门,走到院子里,在外面的脸盆上胡乱的泼了几把脸,又把衣服上沾的水渍抖干净,重新拿着合同,对着窗户打了声招呼,“老板娘,我——我走了。” 刚走到院子门口,他就听见后面传来老板娘的声音:“熊政,今儿个你老板收完帐,可能晚上就不回来了,他要是真的去市里他哥家,你晚上就一个人来一下,我——我有事和你说。” 听着她的暗示,熊政不知不觉又开始有些慌乱地激动起来。他连忙应了一声,转身就出来大门,忙乱之间,腿又撞到门框上,痛的他“哎呀”一声叫了出来,当时也顾不得了,急忙地跑了出去,后面又传来老板娘银铃一样的笑声—— 等他气喘吁吁地跑到老板那里,他好象也没有太多的疑心,只是随口问熊政怎么去了这么半天,他支吾地回答,是老板娘自己忘记了合同放在哪里,找了半天才找到。老板还直怪自己粗心,没告诉他合同放在那里,就打发他跑回来了。 晚上的事情和老板娘想的一样,老板收完钱就打发他们自己回来,还让转告老板娘,说他回市里他哥哥家了,让她自己一个人别等他了。老板就是一个这么小心的人,每次收完帐,他要么马上就存到银行里,要么就放到市里他哥家,除了给他们发工资以外,厂子里从来不会有超过一千块钱的时候。 等他们回到厂子里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进了宿舍,发现桌子上早就摆满了他们的晚饭。说真的,老板一家子对他们这些打工的还真不错,不但从来不会拖欠工资,而且伙食也很好,基本上是他们吃什么,工人们就吃什么,和一家人一样,所以熊政一想到傍晚和老板娘发生的那件事儿,就觉得有些对不起老板。 他们三个人累了一下午,早就饿了,一个个争抢地坐到桌子边上,拿起馒头就咬。 熊政刚坐下,老王就一筷子打过来:“先别抢了,你出去喊一声,告诉老板娘说老板晚上不回来了,别让她傻等。” 要是在平时,要么他会支着大刚去,要么他会嘟囔着说吃完饭再去。可是今天不一样了,他也正想趁着这个机会去见见老板娘呢!他没有言语,放下筷子就走出门口,惹得老王和大刚奇怪的看着他,估计心里面都在嘀咕着——今天太阳怎么从西边出来了? 熊政也没有顾虑那么多,脚步轻快地跑到栅栏边上喊道:“老板娘、老板娘。” 他不停的叫着,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比平时温柔了许多。 一会工夫,老板娘从屋里跑出来,一见是熊政在叫她,脸上禁不住红了一下,看着她的有些害羞的样子,他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老板说,今儿个他回市里了,叫你晚上别等他了。”他低声的对着她说。 “哦,知道了。”老板娘也低声的回答道,然后又轻轻的加了一句:“晚上等老王和大刚都睡了,你来我屋一下,有事跟你说。” 熊政心里大概知道她说的事儿是什么事,他有些激动地对她说:“好——我——我知道了,等——等他们——睡了我就——就过来。”他已经不能把一句话完整地说下来了,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期盼的心情让他有些语无伦次。 老板娘看见他傻乎乎的样子,又低低地笑了几声,才转身回屋了。 第45章 如愿以偿 第45章如愿以偿 熊政只觉得她笑得真好看,好象整个院子的花都随着她的笑容绽开一样,一时间,他不由得怔怔地呆在那里。 到了晚上,躺在炕上的他早就心急如焚了,这几个月来还是头一次这么痛恨老王和大刚的喋喋不休。好不容易等到他们都睡着了,感觉好象已经是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熊政轻轻地把脑袋从被窝里伸出来,小心地套上裤子,心跳得愈发快起来,整个人都兴奋得瑟瑟发抖,他断断续续地喘着粗气,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 “嘎吱吱——”门被他推开的时候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在宁静的夜色里显得格外渗人。他吓了一大跳,有点做贼心虚地看着炕上熟睡的二人,发觉他们都没什么反应,这才把心放下来,闪出屋去,又慢慢地合上屋门。 出了屋,熊政顺着墙角溜了过去,离老板娘住的地方越来越近,他的心跳也开始越来越快。整个身子都不听控制地上下颤抖。翻过栅栏的时候,他的腿一软,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 可能是熊政发出的声响太大了,就听见屋里的人被惊醒了,一声悉悉瑟瑟的穿衣声从窗户里传出来,紧跟着,一声门闩的响动从门里传出来。 他麻利地跳了起来,整个脑袋都被这种兴奋的感觉充斥着,他迅速的跑到门前,轻轻一推,门开了,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透鼻而入。他看着站在门里的老板娘,兴奋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在不停地喘着粗气,半晌,老板娘嗔怪地喊了他一声,一把把他从门外拽了进去。又随手轻轻地把门关上了。当时,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邪劲,还没等老板娘有反应,就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 也不知道两人抱在一起互相啃了多久,只是感觉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烫得像火烧过一样,隔着薄薄的衣裤都能感觉到那股热力。她拽着熊政的手在黑暗中朝炕边移动。到炕边的时候,两个人软软地倒在了炕上。 熊政感觉到一股麻酥酥的滋味洋溢而来,刺激得他浑身暖洋洋的,一种轻飘飘的感觉骤然而生,就好象喝了许多蜂蜜一样,酣畅甜美的滋味缓缓地向全身扩散。 熊政实在没有办法形容这种舒服的感觉,一股股强烈至极的愉快感在全身蔓延。 他想,男人们做这种事儿都是无师自通的吧,从来没有任何经验的他,也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动作,但该做的都顺其自然地做了。 她脸上的神情妩媚到了极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她雪白的肌肤已经开始渗出一种粉红的颜色,她小巧鼻尖上一滴滴细细的汗珠随着她断续的呼吸在上面来回滚动。 第二天早上,熊政和往常一样,天刚亮就醒了。他迷迷糊糊地准备跳下炕头,要和平时一样去院子里打扫一下。可是转眼一看,发现老板娘正乖乖地伏在身边熟睡着。一刹那,昨天晚上的点点滴滴一下子充斥了他整个脑海,他感觉自己好象还在梦境中一般。 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有点不太好意思再面对她了。便轻轻地掀开被子,小心得套上衣裤,生怕惊醒了还在梦乡中的她。 可是他发出的不大声响还是把她吵醒了,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看见他正在炕头穿衣服,也许回想到昨晚那些荒唐的事了吧,她的脸不由得红了一下。看着她又羞又愧的可爱神态,他的心里也荡了一下。 “要出去干活呀?”她小声的问道。 “嗯——”熊政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傻傻地应了一声。一时间,屋子里凝聚着一股尴尬的气氛。 在两个人的沉默中,他穿好了衣服,低声地对她说:“我——我出去了。”说完,就准备推门出去。 “那个——那个,熊政。”她在后面叫了一嗓子。 熊政挺下了脚步问:“你怎么了?” “以后——以后你老板——老板不在的时间,你——你就过来吧——”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都快没有了。他全神贯注的才把它听清楚。 “噢——我——知道。”熊政也开始有些紧张的回答着,他推开门,走出了屋子。 翻过栅栏的时候,他感觉整个人都充满朝气,精神也好象比平时振奋了很多。回到睡觉的地方,看见老王和大刚还在呼呼地大睡,看来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他长舒了一口气,拿着扫把,开始新一天的打扫。 从此以后,熊政觉得自己好象陷入一个无法摆脱的幸福与痛苦之中。因为老板单独出去的时机并不多。他只能在一次次痛苦的等待中和她偷偷地相会。每一次相会都给他带来无比巨大的愉快冲击,而之后那种漫长的等待却让他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 眼看着夏天到了,她的穿着也越发xing感起来,每次看见她雪白的大腿在裙子中若隐若现的时候,他的心都好象被火点燃了一样。 第46章 奇迹 第46章奇迹 “你这故事还真的是超长篇。”顾北笑道。 “那确实!”聂奇点了点头,继续叙述。 渐渐的,熊政的胆子也越来越大,开始趁老板不注意偷偷地摸捏一下她,而温柔的她也从来没有拒绝他这些大胆的举动。只是在那些时候慌乱地注视着四周,生怕被别人发现。 再发展下去,他已经不满足只是这种局限于手上的幸福了,每次偷偷地在她身上摸索都让他浑身yu火难耐,这种长时间得不到发泄的憋闷终于在一天爆发了。 那是在八月的一天,老板已经连续两个星期没有外出了。对于熊政这样刚刚尝过女人滋味的年轻人来说,这么长时间没有发泄yu火是难以忍受的。那天傍晚,厂子里的塑料粉碎机突然坏了,通上电源后,只是电机的齿轮在嗡嗡的空转,根本带不动皮带工作。老板急得带着他们三个工人围在旁边研究着。 当他们正在拆除机器的时候,屋外传来了老板娘的叫声,“中明(老板的名字),快来搭把手,帮我把土豆削了,我炒的菜还在锅里呢,脱不开身。” “好的。”老板应了一声,抬头看着我,“熊政,你去帮她一把,这里也用不了这么多人。” “好!”他当时是用颤抖的声音来回答的。心里也开始激动起来,但为了不引起老板的疑心,他故作平静地慢慢走出去。 到了老板他们住的地方一看,她正弓着腰在厨房炒菜,后面的裙子被拉起来一大块,露出一对雪白的小腿。 熊政急忙窜上前去,一把从后面把她抱住。 她被吓了一跳,身子一下子紧崩起来。直到她回过头看见是他的时候,才慢慢地放松下来。 “傻小子,别闹了,没看我正忙着呢?”她嗔怪地对他说。 “我不管了,我想你,真的好想啊。”熊政撒娇似地把头贴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多天来憋闷的yu火终于得到发泄,他兴奋极了,也顾不得别的。 可能是因为环境的刺激吧,两人的愉悦感比平时来的更加强烈。 就在这个时候,从厂子那边传来老板的一声叫喊:“把抽屉里的四号扳手让熊政送过来,这边要用。” 她轻轻地挣了一下身体,刹那间,一种浓浓的失落感涌遍了熊政的全身。 她转身回屋里找到扳手,出来的时候,却看见他依然愣愣地站在外屋,她轻轻地咬着下唇,一只手把扳手塞到他手上,另一只手在我额头上轻轻一点。 “傻小子,还愣着干吗?还不先把扳手送过去,有什么事,一会——一会回来再说。” 半天,他才反应过来她话里的含义。 “哎。”熊政高兴地回答了一声,一溜烟的跑了出去,身后,又传来她熟悉的笑声。 熊政麻利地跑到厂子里,把扳手递给老板,又对他说:“老板,老板娘那边还有活儿让我干,这边要是没什么用着我的地方,我就过去了。” 老板也没有怀疑,接过扳手头也没抬的说:“行,你过去帮忙吧,这边我们几个人就够了。对了,让她多做点饭,今天可能要忙得晚一点。” “哦。”他回答了一声,依旧假装平静地走了出去。 到了厨房以后,老板娘正坐在椅子上喘气,脸上的红潮依旧没有散去。额头上细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柔媚可爱。看着她迷人的样子,熊政体内已经有些平复的火焰又重新燃烧起来,他一大步冲上前去。 “慢点,别着急。”她小声娇笑。 过了一会,她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而熊政则大口呼吸着。他轻轻地捋着她的秀发,她闭着双眼,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 “傻小子,看什么看呀,还不快去把自己打理好,再把土豆削了,一会他们就要吃饭了。”她说着说着,自己先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yu火已经得到发泄的他平静了许多,到了盆边用水洗了洗,又闷着头开始拿着土豆削起来。一会儿,她也靠了过来和他一起干活,他转头看着脸上还红扑扑的她,心中满是征服的感觉,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就这么默默地削着手中的土豆,那一瞬间,他真希望时间就这么停止了,让两人永远都沉浸在这种惬意的感觉之中。 自从这次大胆的尝试以后,熊政的胆量也变得越来越大,经常在工作间隙和她纠缠不清。她在拒绝他几次无效以后,也默许了他这样的大胆行为。两人几乎是肆无忌惮的在各个没人的角落里qr,有好几次都差点被发现了。 那时一个很平常的日子,好象是一个星期四。老板又照常收账,然后看天色已晚,又照常把钱送到市里他哥哥家。熊政焦急地等待老王和大刚都熟睡了以后,便轻车熟路地溜到她住的地方。 他轻轻地走到那间让他得到无尽快乐的屋子,推开屋门,顺着窗口朦胧的月光下,看见炕上的她那冰雕玉琢般的躯体,心里又开始兴奋起来。经过许多次的锻炼以后,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傻乎乎的小男孩了。他不再陌生,也不再慌乱,完全是从容的。 听着她的婉转娇呼,熊政的心中充满了浓郁的自豪感。 不过这一次的晚上,当他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从身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猛然间他醒了过来。 熊政茫然地睁开双眼,却发现老板正满腔怒火地站在炕边,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挤成一堆,显得可怕而狰狞。他拼命地拿着一块木板使劲抽打着熊政的身体,空气中响起了阵阵清脆的劈啪声。 “你这王八崽子,背着我干出这种事儿来,我真是瞎了眼了,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呢?!”老板近似于疯狂地嘶吼着,手里的木板如潮水般落在熊政身上。 熊政顾不得疑问为什么老板会在这个时间回来,急忙地跳起来,一边躲避老板的抽打,一边忙乱地套上衣裤。 这时候,她自然也被惊醒了,发现他正在老板的木板下挣扎。沉重的板子狠狠的落在他身上,不时还带出一缕鲜红的红色。 “中明——中明你听我说——”她害怕地叫着:“这事儿不怪熊政,是我——我不好,都怪我,要打你就打我吧。”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显得那么可怜,说着说着,就跪倒在老板身边。 可是老板象着了魔一样,丝毫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只是不停地在漫骂中将手中的木板雨点般地打下来,渐渐的,熊政逐渐发麻的身体开始没有那么灵活了,躲避的身影也开始迟缓下来,钻心的疼痛从四肢一直传到全身。他蹲在地上,两只手抱着头,任凭板子一下下重重的抽过来,慢慢的,他的意识越来越迷糊,终于还是昏了过去。 当熊政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连人影都没有了,他挣扎地爬起来,害怕她有什么意外,毕竟已经狂暴的老板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可是当他踉跄地找遍整个房子的时候,却发现整个厂子和住屋都空无一人,好象是整个世界已经把他抛弃了一样,他发疯似地四处寻觅,可眼里依然是冰冷的墙壁和空荡荡的屋子。 他愣愣地坐在冰凉的炕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天之内从天上到地下的强烈反差让他无所适从。全身的疼痛远比不上心中被抛弃的恐惧来得那么强烈。就这样,他傻傻坐着,没有做任何事情。 那种巨大的恐惧压得熊政几乎喘不过气来。在他心里面已经习惯了有她陪在身旁,没有了她,他的世界也失去了任何意义。一回想到和她在一起的日日夜夜,一想到她在自己面前的一颦一笑,他的心中就被一种钻心的疼痛包围着。 天开始黑了,熊政不知道自己到底坐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多等一刻,心就多凉一分。他渐渐地明白了,自己可能再也不能见到那个温柔可爱的她了。终于,他还是放弃了。 当他一步步蹒跚地走出大门后,又深深地望了一眼这个叫他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地方,才转身离开。月光下,他的背影越来越远,最后,终于还是淹没在夜幕之中。 也许上天都是公平的,当你失去一样东西的时候,自然会有另一种东西给你作为补偿。在后来的几天中,熊政一直都处在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之中。也不知道处于一种什么想法,他神使鬼差地就在福利彩票站买了一注彩票。前四个数是他和她的生日,后三位数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第一次得到她和最终失去她的日子。在潜意识中,好象这张彩票就是一个证明什么的凭证,也是一个留有他相思的一个寄托。 可是过了两天后,熊政突然在公园的大屏幕中发觉自己居然中奖了,那一瞬间,在他心里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滋味。根本就没有别人中奖后那种欣喜若狂的心态。在他脑海里,他宁愿用这五百万来换她。因为没有她,他觉得这个世界上好象已经没有任何值得他留恋的东西了。 一个星期后,熊政回到了郊区,买下了他曾经工作过的塑料厂,并一次又一次的以百万元作为奖励来追问房东,让他告诉自己老板和她的下落。可是他还是失望了。看着房东数着钞票的嘿嘿傻笑声,熊政甚至已经开始羡慕他了——老板给了他一年的房租却呆了半年就无影无踪了,还留了几台机器在里面。 现在又有自己这个乡下土包子用三倍的价钱买下他这几栋破民房。他的确有高兴的理由。可是现在自己比他的钱更多,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熊政努力地在心里劝慰自己,可是心情却依旧是那么沉重。 从那天开始,熊政每天早上都坐在门口,望着眼前的公路。每一次公交车在站牌下停靠的时候,他的心跳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但看着一个个不熟悉的人影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他的心就一次次地沉入谷底。 终于有一天,在他又一次经历失败的打击后,他已完全按耐不住心中的悲苦情绪,于是开始疯狂地叫喊,茫无目的地向远方奔跑,泪水已经完全模糊他的双眼。 也不知道跑了多远,熊政被一个大坑闪了一下,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索性就这样在土上趴着,拼命地哭,拼命地叫喊,仿佛要把这些天积压的情绪都发泄出来一样。 渐渐的,他慢慢平静下来,又回到了现实当中。他决定放弃了,这样的等待根本就没用的。他慢慢的爬起来,抖落掉身上的尘土,缓缓走了回去,准备收拾一下行李回老家去。现在自己有钱了,是该孝顺一下劳苦了半辈子的父母了。 当熊政慢慢地接近厂子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映满了我的眼睛。他惊呆了,狂喜的看着那个让我ri思夜想的女人,痴痴地一点点走过去。 “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他用颤抖的呻吟开始问着,简直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 “是我,傻小子,是我——”她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 “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你知道吗?我等你等的多辛苦?”我哽咽地说着,用力地把她紧紧抱住,满眼的泪水顷刻间溢流出来,顺着眼角一直落到她的肩上。 她也哭着说:“那天早上我被中明强行地拖走了,他解雇了老王和大刚就拖着我到他哥哥家,我们大吵了一架,第二天就来找你了,可是厂子里没人呀,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吓得我找遍所有的医院,可是我都找不到你。” 听着这些话,熊政没有说什么,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紧她,就这样,两人静静的拥在一起,一切的一切,都在不言中。 第47章 李木 第47章李木 “聂兄说了一个超长篇,我就再来一个短篇。”顾北又给倒了一杯酒,微笑道。 “好,verygood!”聂奇把那杯酒一饮而尽。 “这个主人公的名字是李木。”顾北道。 话说李木在国内的某油田工作,2000年由于工作需要,去内蒙某某油田进行技术服务。一行10数人,主要是跑井上作业,其中有一位女同事,负责资料整理。走之前说是两个月就回来,结果这一去就是4个月! 李木回想那段时间真难熬,别的倒没什么,就是寂寞难耐。这里就一个女同事,大家都把她当成宝贝了,估计暗地里都把她当成了yy的对象了。她本人不是很聪明,但是长相还可以,当时20多岁。 他们在那里住旅店,给女同事叫了个高间,只有她屋里的电视是彩电,他们的只有黑白,还没有闭路,效果不好,再说只有她的屋子里能洗澡,所以他们几个年纪相仿的男同事经常泡在她的房间里看电视,打扑克。 有一天不上井,李木起得很晚,起来一看那几个人都不在,他猜想他们是去了她的房间,就穿好衣服走了过去。进去了才值得原来就她一个人在房间,那几个小子没有来,他问她,她说她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还说看看电视吧,也许一会他们会来。 他就坐着在她的房间看电视,过了一会他发现她脸上红红的,跟刚才的表情判若两人,还有些生气的样子,他不知道为什么就问,她说她身体不舒服想要休息了,他知趣地走了,走之前壮胆问她看不看电影,她好象不耐烦,回了句“不看”,他讨了个没趣就自己走了。 那时在工作之余没什么可打发时间的,李木就经常去看电影,电影院差不多是这里最大的娱乐场所了,别的只有小小的体育馆了。他不太喜欢运动,就去看电影。 后来在井上工作的时候李木故意跟那女同事靠近乎,她也慢慢地对他少了敌意,好象更亲近了一层,他请她看电影,她痛快地答应了,当然看电影不只是两个人,还要邀请那几个小子,李木买了6张电影票,晚上7点开始。 晚上去的影院,李木挨着她,因为他们几个家伙都很熟悉,关系不错,就约定好,谁请客看电影谁就可以挨着她坐,这已经形成规矩了,她也知道,但是她假装不知道。由于电影院里光线很暗,他故意把胳膊挨着她的胳膊,她也没有太在意。 是部m国的片子,叫什么名字李木都有些想不起来了,情节不错,男主角有点象007里的帮德,女主角也很xing感,两个人都是从监狱里跑出来的,还都是被冤枉的,两个人开始闹别扭,后来两人偷偷一起上了一量大货车,带帆布的,钻到帆布地下后那男的很直接,选择直奔主题,而看电影的李木,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了,似乎有些受不了了,于是下意识的用手在旁边她的腿上摸了一下,她用手挡了一下就不再反对了,李木就顺势把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里,由于其他人在,他没敢过大动作,就一直握着直到电影结束,她也偶尔握紧他的手。 从电影院出来后,李木趁别人没在意就对她说想约她出来,想和她单独在一起,她说没地方,他说他找地方,她说了句“坏蛋”,他傻笑了一声没说话。 李木后来给她写了一个纸条,告诉她他第二天晚上7点去图书馆待到7:20,让她去看电影,看一会就出来,在一个宿舍楼下见面。他这样安排是为了避嫌,别人不会在意。 第二天他就先去了图书馆,好不容易挨到7:20,他就来到约定的楼下,大约7:30她才来,这时他等得心急火燎,也怕她不敢来,还好,她终于来了。他看见她一下子就激动得要死,声音颤抖地说谢谢你终于来了,她笑笑没说什么。 过了一会她问李木去哪?他其实早就想好了,对她说,咱们去草原上溜达溜达吧,她说好的,两人就往草原上走。 他们住在的油田很小,不过十几栋楼而已,出去不远就是草原了。两人走了大约20分钟,周围很安静,李木就说坐会吧,她同意了,他就按耐不住抱住她kiss,她也反映很强烈,顿时吻得天昏点地暗。 干柴烈火,都快半年了,可想而知!没有太多前奏,直奔主题。在草原上躺着不方便,下面的草很扎人,两人就站着。 后来从内蒙回来后,李木就没再联系她,她说有家,不想惹麻烦,他尊重了她的意见,但是那段时光变成了他最美好的回忆,他相信她也会跟自己的感觉一样,永远不会忘记这段经历。 第48章 梦乡 第48章梦乡 离开酒吧之后,聂奇和顾北道了声别,然后回到酒店,他计划明天返程。 由于近期他在酒吧认识朋友,说了和听了不少别人的奇特经历,所以他连夜里做梦都再杜撰一个又一个的故事情节。 这天晚上的梦也不例外,在梦中,他似乎成了另一个人。 这个人年龄也是27岁,出来工作也有好几年了,不过他已经结婚。因为工作的缘故,他离开老婆去另外一个城市上班,也不是很远。 这个公司创立没多久,办公室的人不是很多,他走进公司前台,一个打扮很时尚的女孩站起来微笑着问他:“请问您找哪位?” 他看了下她,大概21岁的样子,身高165cm左右,直发,大眼睛,直挺的鼻梁,嘴唇很薄,但不算小,笑起来嘴角微微上翘,总之属于挺漂亮的那种。 他说找薛总,接下来就是例行公事的安顿上班之类的,然后安排他坐的地方就在她旁边。一到公司老板就拉着他聊个不停聊他的想法构思什么的,意思就是他得配合他完成,得让公司运作起来。 聊完都已经是晚上8点了,他从薛总办公室出来,公司几个人也都还没下班,可能是说好了今天老板请吃饭为他接风吧,接着就去吃饭喝酒聊天了,吃完饭又把我送回了公司宿舍去。 公司租了个3房两厅专门给办公室人住的,原来他要跟漂亮mm一起住啊,呵呵,他当时就忍不住本能地yy了一下。他单独住一间,那个漂亮的mm,就叫她小蝶吧,她和公司一个30岁左右的女同事住一间,还有间是个四川的mm住,文案方面的。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简直是忙疯了,每天都要忙到半夜1-2点才能睡觉,累得半死,小蝶原本是在专卖店做销售,但现在专卖店重新装修,所以她是临时客串了下前台,有时候他忙得很晚回去时,都得打她的电话让她给开门,不然都进不去。 日子过得很快,一个多月忙过去了,期间他和她们也都混得比较熟了,有时候不加班回去,她们会做个火锅什么的吃吃,他也跟着混,这个小蝶是公司销售里最漂亮的,刚见她以为她属于那种挺温柔的完女,因为声音特甜(可能做销售的都训练过),但其实她性格是那种很活泼,甚至有些泼辣的那种,她经常说的是做女人就得拽一点,整个一野蛮女友,呵呵。 她们对他的评价呢是刚开始觉得不怎么爱说话,但其实挺逗,经常会有点经典语录,然后很重要的是比较有绅士风度,也挺讲卫生的,呵呵,总之相处得还算不错。 久了以后他发现小蝶很喜欢喝啤酒(后来了解到是她在家的时候她家开过酒吧),有时候经常下班的时候在qq上给他说一会出去吃饭,然后买点酒回去喝,完女要约喝酒那是好事啊,一般人都知道,酒能乱性,只要女孩肯和你喝酒意味着你就有机会和她—— 结果让他大跌眼镜,她是超级能喝啤酒的那种人,他喝了5瓶后头开始有点晕了,她还清醒着呢,后来酒喝光了她一点反应没有,直接回房睡了。以后又喝过几次,都没发生什么状况,而他呢,其实说实话,一直也没对她抱有什么奢望,他主要的精力还是放在工作上,毕竟公司里他还得挑大梁。 她有男友,只是在外地,每天短信电话不断,有时候他和她喝酒时,她还会给她男友说她现在正和一帅哥喝酒呢,故意气她bf来着,呵呵。后来公司退房,众人准备出自己去租房住,然后那个30岁左右的女同事要和小蝶一起住,但她们又想拉着他一起合租,既然这样他肯定同意了,那个四川mm就自己搬去朋友那里了。 因为找房子的时候他都特忙,只有她有空,所以房子的事就交给小蝶一手打理了,搬家那天他帮忙把东西弄上去之后,都来不及收拾就直接又去办事了,等他晚上12点回来时,发现她还没睡,看电视呢,他就说你还没睡啊,她就恩了一声。 他去自己房里准备整理一下什么的,结果进去一看,床单什么都给铺得整整齐齐,衣服也都挂进衣柜了,生活用品全摆放好了,他就出来问:“你帮我收拾的啊?” 她笑:“你不是没空吗?我反正在家。” 当时他心里挺感动的,一直觉得她是个挺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大大咧咧的,居然还挺体贴人的,当时就调侃了她几句,答应为表示感谢有空请她吃饭。 从那以后,他也就一直和她保持着同事朋友般的感觉,直到有天,那个30岁左右的的女同事有事需要回老家一趟,屋里就剩他和她两人。 他跟她说他也要回家去看看老婆,过两天回来,她说你今晚先别走,她想找人喝酒,他也没往深处想,说今天必须得回去,和老婆说好了,然后就走了。 两天后他晚上9点多回到宿舍,一开门,她一个人坐那看电视,打了声招呼他就进房换衣服了,出来一看发现满地的酒瓶,他说你一个人这两天喝这么多,她说是啊,你今天回来了正好陪我喝点,太无聊了! 他就坐过去沙发陪她喝,边喝边拿扇子扇,客厅没装空调,热得很。然后她进去换了件t恤,穿了件超短牛仔裤出来,坐他侧面,说能不能把腿放你身上,弯着难受。 他看了下她也没多想,就说放吧,她就把雪白的腿放上来了。她仔细看了下她的腿,很修长,称得上是完美的腿,她身材很好,而热裤又很短,像这个时候估计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不会无动于衷。 他就说给你按按吧,然后就趁机东摸西摸了,她似乎有点紧张,不过闭着眼睛好象睡着了一样,也许是有点害羞了,因为不可能睡着的,况且胸前还在剧烈地起伏着,证明着她此刻内心应该在汹涌澎湃。 趁她闭着眼,他仔细近距离地端详着她近乎完完的脸庞,心想这个人人垂涎的美女果然有倾国倾城之貌。他又点想有进一步的动作,但又同时有些害怕,所以想了想就放弃了。 过了一会,他把她叫起来,说还这么多酒呢,咱们接着喝,她说好吧,但你得跟我划拳。他上次和她划过一次,输得一塌煳涂,他不擅长玩这种游戏,而这却是她的强项,人家家里开酒吧当然不是盖的,于是我不干,他说那不明摆着想灌我酒吗,她嘻嘻笑说谁让你苯,这是关家里来给你在做免费的魔鬼训练呢,还不知好歹,来划! 他说少来了,who怕who啊?然后他很用心的跟她划,第一次真正用心的去猜人家的拳,以前他都只是娱乐,从不认真的,而这次他有目的,想让她多喝点好办事,如今这年头,泡个mm也不容易啊—— 虽然他认真了,但她毕竟也挺聪明的,两人也就旗鼓相当。后来他喝得有点晕了,脑子转不过来,连输了好几把,她在那里说我都故意去撞你的拳了,你还是输,真笨! 他说行了美女,我这业余的跟你专业的拼到这份上也算不错了。这时他看她也有了晕晕的感觉。 迷迷糊糊间,他突然听到她一声尖叫,他一个机伶,赶紧跑过去问怎么了,她把门打开,说有只“小强”,然后他说我来,就进去了,因为洗手间不大,他进去后就必须把门关上两个人才能站下。 他问“小强”在哪里?她说可能被她吓跑了吧,他笑说你不是挺拽的吗,怎么还怕那个,然后她就突然把喷头打开对着他喷,他自然抢过来对着她喷,她尖叫着一边躲,一边手舞足蹈的打他,都这样了他再不表现一下还像个男人吗?于是他二话不说拉她入怀,直接对着她性感的小嘴吻下去,她一下就软了,开始剧烈地回应。 他只感觉时间似乎停止在这一刻。异常冰冷的瓷砖也熄灭不了两人此刻熊熊的yu火,不知道过了多久,激烈的动作撞开了淋浴的开关,一阵冷水直接从天而降,结束了这场令人窒息的疯狂。 他和她鼻子紧贴着鼻子,她说:“我一直好喜欢你啊!” 听到这句话,他幸福得差点昏过去。 第二天他想起来上班(她要晚一小时上班),被她缠住温存了半天还弄迟到了,而且一整天精神都不好,似乎没睡够。后来也挺有意思,两人在公司见面了还装做啥事都没发生。 凌晨五点钟左右,聂奇突然醒了过来,他回忆了一下刚才的那个梦,试图整理一下,却发现这梦实在太乱了,有点不知所云的感觉,唯一印象深刻的,应该是梦中的女子名叫小蝶。 胡思乱想了一会,聂奇躺在那里不知不觉再次沉入了梦乡。 第49章 一万零一夜 第49章一万零一夜 只见一道亮光闪过。 正在沉睡中得聂奇不知道的是,这道亮光闪电般隐没在了他的身体内,从这一刻开始,他的生命开始发生了某种本质的变化。 用地球的时间来说,接下来只他只睡了几个小时,而用那道亮光的时间来说,他睡了至少1000年。 在这1000年中,聂奇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做了n个梦,n趋向于无穷大。 他的这些梦有点像一千零一夜,但实质上却已经超过了一万零一夜。 聂奇n梦之一。 主角,“他”。 前年,他进了一家公司。虽然他已经结婚了,但他觉得自己还是个很单纯的男人。 因为他除了老婆还是老婆。都说随着环境的改变是能改变一个人的。时间证明人家说得对,他就是“慢慢地变坏”了。 进公司的第一天,是位女会计接待他的,在做介绍时他没怎么注意她,但随后她带他去部门时,他走在她后面感觉心情好舒服!她穿了一件白色提花连衣裙,后来知道是她自己设计的。裙摆在膝盖的上面,露出修长雪白的大腿,他估计她在1.72米左右,身材很苗条,虽然不是那么丰满,但让人看了有种舒服的感觉。到此为止,他还不知道她姓什么,只是觉得要是能和她共事该多好啊!不过公司太大了,没那运! 到了部门报道,竟然和同学的弟弟在一块。心里还有点高兴:有熟人,好办事啊!下班和同学的弟弟一块凑了凑,同学弟弟的对象很漂亮!吃饭的时间同学的弟弟向他大倒苦水,告诉他在这个公司受的委屈,还说不想在这做了!回家的时候,没想到他们就在他前面住,去他们家坐了坐,原来是同学弟弟对象的家。家里也没别人,都在外地。大家聊了几句就回家了。没想第二天就没见到他同学的弟弟,打电话关机。下班的时候他去了他同学弟弟家,就对象一个人在,问她哪去了,她说:“可能回家了,我也不知道,我们俩这几天关系也不怎么好,老是闹别扭。” “他为什么不上班啊?” “我怎么知道,他说不想在那做了,我有什么办法啊” “那他会去那?”他问她 “不知道。”她的表情也不是着急的样子:“要不去找找他吧,他生气的时候一般在后面的串店喝酒。” 他陪着她去找,但没找到。路上就问她:“他什么时候回家?” “一般他不来我这,回家等等看吧。” 两人又一起回到她家,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他隐约知道好像她还有一个非常好的男人,他同学的弟弟有点上火了,呵呵!原来昨晚他们吵架了。 “你先坐一会吧,我冲个澡。” “那我还是回家吧。”他嘴上说着但身子没挪地,心想:“我怎么这样啊,人家洗澡,怎么还不快走啊。” 他自己都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坐会吧,我觉得我好像和你很说的来,从来没和人家说这么多的,我一会就好了。” 是很快,出来时穿着一件睡衣。说实话,他当时估计她里面什么也没穿!那感觉!反正他的反应不小,自己觉得好像脸都红了。她好像也感觉到了他多看了她几眼,本身刚洗完澡,脸就是红扑扑的,也可能有点不好意思导致的。 “我怕你着急。” 也没说下面什么意思,就此打住。他估计她意思就是怕我着急,才没穿内衣的。 她坐在他的对面,虽然很注意保持身形,但毕竟是睡衣啊!两人又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因环境不同,还说了些比较幽默的话题,包括手机短信息。这时老婆发来短信,问他什么时间回家。他回了短信,告诉她要在外面吃饭,晚一点回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好像知道会发生点什么事情一样。 “一准又是什么yin秽短信息!给我检查检查。”她笑着说。 “那啊!是老婆的,不要冤枉我。” “我才不信,拿来我看看。”她伸手说道,说话的时间她从对面坐到他的旁边,接过递去的手机。很自然两人靠得很近,他那时的心脏估计是超载了!砰砰地跳啊!好香啊!因为是不同的手机,她不太会操作他的电话,又是一个自然的动作! “是这样的,嗯,对,再打开它。” 他的右手原来是支撑在沙发的后背,现在偷偷地放在她的身后。她也能感觉到,因为她每动一下都会碰到他的手。看完他的信息她自然的向沙发上靠,正好把他的右手压在背后。当时他下意识的准备抽回来,但没想到她压的很重,他没敢使劲。她也没动,就这样在她后腰上放着。 “你不回家吗?”她说。 “不了,我告诉我老婆要晚一会。” “那你去做什么?” “我在这陪你啊!”他终于说出了一句自己都害怕的话,他想这肯定是手上的小蛮腰给了自己力量!说话的时候他的右手就搂住了她的腰。这是刻意的,她也感觉得到,但他发觉她竟然没有讨厌的迹象。还笑着说了一句幽默的话! “你怎么赚我的便宜啊?” 他要是还没有点动作,估计说出去是男人都会拿砖头扁他!她的反应也很好,而且好像很专业。 “你慢点啊,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啊?!” 什么话啊,他听着都别扭!不过也没时间去想它了。 他觉得他的力量应该有100马力吧! 在回家的路上,他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不喜欢这样的!还不到两天就这样,连她叫什么现在也不知道! 后来他全身心投入工作,半年后,因为他的敬业精神和本身的水平,他调到另外一个部门任职,没想到竟然遇见第一次接待他的女会计了。他的第二次“坏”又诞生了! 他到了新部门,几个不是很熟悉的面孔,显得有点拘束。虽然到公司已经半年了,对公司的上层有一定的了解,但公司毕竟太大了,并且40%时间是出差在外面。难免出现认识人而不认识名字的情况。而且还要给他们其中几个老职员当头头,他真有点头疼!这个部门一共3个科室,他负责其中的一个。人家的小头头都是原来本科室提起来的,唯独他是在另外部门调入的。并且来公司也就半年。部门领导给他们一一的介绍完后对我说:“你这个科室还要在给你加个人手,等几天才能来报道,你先熟悉一下环境,安排好自己科室的工作后再出差。”说完就回自己的办公室了。 “嗯。”他答应着,并且看了看他的几个手下:4男1女,估计他们都比自己大,他也不太会瞄别人,只是多看了一眼那女的,挺高个长得还算可以。几个男同事向他笑了笑,感觉好像挺不错的。 第50章 N梦之一 第50章n梦之一 “把自己的简历和在这个部门的职责写到16k纸上,明天早上交给我。现在还是按照自己的计划作自己的工作。”他一本正经地说完也离开了部门。 第二天,他早早地来到公司,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工作程序,然后看者他们一个一个进了办公室。那个女同事把所有同事的资料整理好了并递给他。他大体看了看,安排几句就出差了。虽然现在是个小头头了,但也有自己的那份业务。在出差的路上,他仔细地看了看他们的职责和简历。天!那刘姐竟是11年的老员工,最短的算是江浩,也是5年的工龄。看看他们负责的工作,他心里慢慢地有个底了。出差4天后的一个早上,科室有电话,是个女的,他开始还以为是刘姐的。 “于科,你好!我是刚来报道的宋飞,领导让我作你的督办助理。你如果有什么需要,请联系我。” “嗯。” “那我先挂了,于科。” 虽然没说上几句话,但是给他的感觉很得体也很干脆!什么样的女人?漂亮吗?挂了电话他开始胡思乱想。他的第一印象是:成熟的女人,节奏感很强的女人,一定不是女孩!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外面的事情很快就办好了,回到公司已经是宋飞报道的第三天了。上班的时候他还是最早到的,陆续进来几个同事,只是象征性地点点头,继续自己的工作。他忽然看见进公司第一天接待自己的那个女会计推门进来了,他顿时眼前一亮!站起来打了个招呼:“你好啊领导,请问找谁?” “找你,领导。”她浅浅地笑着说:“我是宋飞啊!” “啊——” “啊什么?现在你是我的领导,我是你的助理督办。” 他愣了一下,人家却熟悉地收拾起卫生来,引得大家善意地笑了几声!看见她收拾卫生的时候那利索的身影,他又肯定了自己在外面的感觉!一会的时间,众人就坐于各自的位置,宋飞就在他的对桌。再怎么忙的工作也有空闲的时候,他端量了她一阵,她长得应该在中上水平吧,淡淡的金黄色头发,眼睛虽然不大,但很妩媚!冬天的厚装也没能掩盖她的苗条。工作中没什么好说的,虽然是他们几个的小头头,但他仍然有自己的业务,并且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在外面,家里面的事情大部分是宋飞给他处理的,也很得体。回公司的时候,他和宋飞就要经常加班,因为要整理和交待他在外面的时候脱节的问题。同时也给了两人交流的时间和机会。 从交谈中了解,她的老公在商船工作,每年回来不超过5次,女儿在小学4年级。渐渐地他和她之间说话就比较放得开,也经常开些玩笑。冬天忽忽悠悠地离开了,两人的感情也随着温度提升而大有进展!现在他说些比较过头的话她也能笑着接受,最多说他一句:“你也就这胆了!” 穿裙子的时候了,公司的女人显得五花八门,都在那争鲜斗艳。下班的时间他忽然对她说了一句: “你去年的那裙子真漂亮!” “那我明天穿给你看!” 上班第一眼就是看见她那雪白修长的腿,然后才发觉她真的穿了那条白色提花连衣裙。可能是半年没有太阳的照射,她暴露的部分显得那么雪白!那么性感!上班的时间他偷偷地对她说:“说实话,你的腿比裙子还好看!” 她的脸刷的红了,瞄了瞄没人注意才恢复正常,看的他好愣!以前说这样的话没发觉她脸红啊!不对吧!是不是想什么了?不注意的时候笔掉到地上,去捡笔的时候没想到意外看见裙下的风光! 从那后,他的笔经常掉到桌下,意思就是想看看呗!并且偶尔还会“无意”地碰一下她的腿!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真是那么回事!可事情不能到此为止啊!他又不敢说得那么露骨,怎么办啊?从工作中总结一个经验:电话里面说话比当面说话放得开!在出差回来前一天,他给她了个电话:“宋,商量你个事情,当面说我不好意思,” “说吧。” 她好像感觉到什么,也许这就是默契吧! “我明天回去,能去你家坐会吗?”他大着胆子说。 她停了一下,然后问:“你什么时间回来?” “中午。” “那你不回家吗?” “我想去你那,好吗?”他这时好像很自然了。 “那好吧,我做饭你吃。”她回答道。 “我不是想吃饭啊!”他还傻傻地说。 “来了再说吧。”她回答。 中午他直接去了她家,不算难找。 “闺女呢?”他问她:“她中午不回家吃饭?” “对象还没回来?”他又问。 “还要40天才能回来。” “吃饭吧。” 简单的三菜一汤,非常可口!他没敢吃得太饱,因为听说:饭后不宜做剧烈运动! 看了会电视,她过来了,是冲澡了的样子!穿了件宽松的睡衣,更显得苗条的身材。 “你不冲冲吗?”她问他。 “我不了,我有点发晕。” 能不晕吗? 两人都是结了婚的人,到了这种时候难道还要什么做作吗?他很直接的搂住她。里面什么也没有! 她站在那,脸有点红,修长的腿可能就是叫“亭亭玉立”吧。 “为什么喜欢我啊?”他问她,因为他知道自己长得实在不咋样! “我很佩服你,从你的忘我工作态度和处理事情的平稳程度感染我,我觉得自己做工作很有动力!” “哦。”真会说好听的,他想也是啊。 她用纤纤手指尖微微地在他身上滑过!呵呵!原来有点凉!她的指尖慢慢地滑动,他似乎越来越紧张! 后来她盖上一件毛毯在上面,然后轻轻地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第51章 N梦之二 第51章n梦之二 聂奇n梦之二。 主角,我,小琪,丫宗等。 我们两个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双方的父母也都很熟,最绝的是我们一直都会念到同一间学校。明明我功课一向比他好,高中同校就算了,大学还会同校,还好不同系,不然猫猫都会吐血。没念研究所就是怕又和他同校,真是的。 ㄚ宗算是天之骄子,很多事情他随便碰都会,最厉害的还是他对女人的功夫,样样俱全,从不会走路的到已经一只脚踏入棺材的女人都会喜欢他,别想歪了,只是喜欢而已。 上星期ㄚ宗来找我,看来有点狼狈,这是很少有的情况,他一向都是天之骄子!详细问了一下,还是女人的事,也就是今天要说的。猫猫请猫妻倒杯茶,夫妻坐下来听ㄚ宗细说从头。 ㄚ宗∶“猫猫,你知道女人对我而言,相处一向是很简单的事,可是讲真的,我累了。” 猫猫楞了一下,还是静等ㄚ宗说下去。 ㄚ宗∶“猫猫,其实我还比较羡慕你,感情的路走得平顺,不像我,风风雨雨,真心喜欢的女人始终留不住。而逢场作戏的,我也不可能会和她们有结果。” ㄚ宗∶“记得li珍吧?” 猫猫想了想,问道∶“哪个li珍?” ㄚ宗楞了一下,说道∶“抱歉,我解释一下,在我这些年爱上的女人都叫li珍,只是音同字不同,你认得的是王立臻和李利真,後来又有个曹丽珍,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她们都叫丽珍。” 喔!说明一下,王立臻是ㄚ宗真正的初恋,在高中时候校外认识的女校学生,至于李利真是他的大学同学,曹丽珍我就不知道了。 猫猫把立臻和利真的事说完一遍给猫妻听,就打发她去睡了。 猫猫∶“ㄚ宗,我老婆去睡了,从实招来。” ㄚ宗∶“你知道利真结完婚後就怀孕了吧?” 猫猫点点头,ㄚ宗又问道∶“你知道我为何会和她分手吗?” “当然知道,谁叫你好死不死跟那个槟榔妹纠缠不清,又刚好骑车载着的时候被抓到,早叫你小心点。只是那时的利真醋劲也太大,没抓到上床的证据,抓到双载也算。” 猫猫∶“你提利真结完婚後就怀孕的事,是啥意思?” ㄚ宗∶“她结婚之前我和她发生过一次关系——”?? 猫猫∶“怎麽一回事,说清楚!!” ㄚ宗∶“那个槟榔妹小琪,你知道嘛!就是爱刺激,那时二省道有谁是我们的对手?” 这倒也是,二省道那时的二轮狂飙,是没啥对手。而小琪的腿,是那条路上最长最完美的,常害我顶到油桶。小琪的不算非常漂亮,中上之姿而已,眼睛大大的,鼻梁很细,也算挺啦!身高一米六八左右,腰很细,24左右,不过还不是猫猫碰到过最细腰的,最高纪录是19腰,不过那人的身高只有一米五八。小琪的tun部不大,但是圆圆的很翘,这种女人穿热裤是啥样,想想看吧! 小琪不喜欢坐小绵羊,她觉得没劲,因此那也是她会跟ㄚ宗碰上的原因。那时候猫猫会陪ㄚ宗去找小琪,然後猫猫才骑回家,至于他俩干嘛去了,猫猫也不知道。 ㄚ宗∶“每回你回家后,我和小琪都会去飙一趟,每回飙完都会火辣辣的来上一回——”?? 小琪是我在路上认识的,每回骑到她那儿时都会停着买饮料,休息一下再骑,买个几回就熟了。停下来只是为了一边喝饮料一边看她的美腿。小琪的车头灯不算大,撑在小可爱里也是饱饱的。她的头发不长,及肩而已,她还有一个好习惯,不喜欢穿bar,反正年轻可以抵抗地心引力。没事亏亏她,也是调剂。我只喜欢长腿妹,胸部过得去就好。带豹猫来看几次了,他也说不错。 那天的天气实在有点热,懒得去上课,于是便停在小琪的摊前,要了杯沙士,顺便细细地看一下小琪的腿。小琪穿着黄色的小可爱,黑色的短裙,黑色细带的三寸凉鞋。小琪知道我爱看,每回也大方的让我看,也会换换腿让我刺激一下,今天也不例外,只是今天看来份外地惹火。 我问小琪∶“要不要跟我出去疯一下?” 小琪笑一笑∶“你想泡我?” 我耸耸肩∶“不算泡,只是想找个伴陪我去浪漫一下,去不去随你。我是有女友的人,只是偶尔想脱轨一下而已!” 小琪笑道∶“走私喔!好,你等我下班!” 等到小琪下班也是四、五点的事了,等小琪上了车我就开始沿路狂飙,虽然是下班时间,但还是难不倒天天穿梭二省道的飙客。往某条线走,车开始变少了。过了某乐园,更是一路狂飙,你说能跑多少呢?我和豹猫在省道是跑到160,这里的话——为了配合豹猫那台rg只能跑到180,我只能等他了,现在是双载,还是维持老规矩。 停在砂石场旁边,让小琪下车走走,她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看看实在忍不住好笑∶“多走几步路吧!休息一会带你去淡水吃小吃。过瘾吧?” 小琪点点头∶“是过瘾没错!只是昨天做的头发全报销了,还没这么过瘾过,你好敢跑!只是你的眼睛好红喔!” 我耸耸肩∶“没戴安全帽跑都会这样,跑到后面眼珠四周都是水,中间是乾的,我和豹猫常这样骑车到处跑,习惯了。你知道吗?戴着安全帽反而跑不快。” 休息一会,和小琪返头往淡水骑去。为了怕小琪受不了,速度降下了一大半,不时回头和她对话聊天。看着她红殷殷的小嘴,实在是很有yu望,天色变暗了,虽然是夏天,海边还是有点冷,小琪不自觉地抱得更紧。因为我觉得有鼓鼓的部位顶着背,还热热的,不禁有点心猿意马。 骑没多久,下起雨来了,雨不大,但是车速得慢下来了,没办法,一怕下雨二怕沙。感受到抱着自己的小琪开始发抖了,看看快到关渡桥了,于是跟小琪说∶“前面有观海亭,先去避避雨。” 没听到小琪的回答,回头看看她,脸和嘴唇都发白了,一直抖个不停。心里也知道她快不行了,赶快骑到亭子再说。 没几分钟就过桥到了观海亭,车叉着就护着小琪往亭子跑。这时候的观海亭很空,并没有其他人在,全湿了怎么办?先把手帕拿给小琪擦,自己把t恤脱了。很冷,但是看到小琪的样子,心里就热了。黄色的小可爱紧贴着小琪的上半身,此时没戴bar的好处,在此时就一览无疑了。不过现在不忙着欣赏,衣服又不会马上干。自己先把自己先弄暖,拼命地跳,除了热身也把些水份跳掉。 小琪忙着擦雨水也忙着转干手帕,我走近小琪,抓住她的双手,用力地磨擦,小琪先是吓了一跳,但也反应过来。我拿起t恤往墙摔个几次,再把衣服弄乾点,把衣服抖开来,跟小琪说∶“小琪,把丝袜脱下来,不然你会冷死,我拿衣服先帮你挡着。” 小琪迟疑了一下,不过湿掉的丝袜一直黏在脚上是很难过的,想了下,便说∶“那你转过去。” 我心想,算了,也只能点头答应。 转过身体,只听到耳朵传来些许声音,听到小琪抱怨∶“好难脱喔!你扶我一下。” 此时不刁更待何时,便说∶“我背对着你怎么扶ㄚ?” 小琪也只好让我转过身,我的眼睛为之一亮,小琪丝袜脱到一半,于是对小琪说∶“不会脱ㄚ?那用撕的!你先站好,我帮你啦!” 把小琪扶好,脱下她的高跟鞋。抓在手里滑滑的,也觉得小琪的脚小小软软的,不禁心神微荡。抬头看一下小琪,脸颊可是有点微红,她嗔道∶“快点啦!一直抓着人家的脚——” 又不能伸手到裙子里抓,只好从大腿上扯,但是还是很慢,我干脆跟小琪说∶“直接扯破啦!赔你一双就是了。没事裙子穿那么窄!” 小琪也只好答应了,撕裂的感觉真好!至於裙子里面的部分,反正裙子也是湿的,没差啦!小琪的年纪很轻,皮肤保养得很好,雪白雪白,小小的脚指甲上涂着浅紫的油彩。所谓的玉笋大概就是这种吧! 我问小琪∶“有没有好一点?” 小琪回答∶“是有好一点,但是还是会冷ㄚ,雨还不停!” 在很冷的状况下,能够增加温暖的只有两件事。(不要想歪,没那么快) 我便说∶“小琪你先坐下,我先帮你弄暖点!” 小琪便坐下了,我抓住小琪的手,握在手心努力揉.搓,用嘴呵出的热气来给她暖手。 “小琪你先自己搓搓手,哈些热气,我再做其他的。” 小琪看着我楞了一下,不等她反应过来,一只脚已将落入了我手中了,马上开始动手。 入手的长腿,摸起来柔软滑润,是一个适合的开始。只是这时候的小琪就笑出来了,毕竟有些痒。握在手里,顺着脚踝摸上小腿肚,彷佛是丝缎般柔顺光滑,细致柔嫩有如珠玉般。一面摸着摸着,一面呵着热气。 努力了半天,终于弄暖了一只脚,还有一只。把另一只脚掌放在手上轻轻地呵着。抬头看到小琪,头微低而脸蛋儿有一抹微红,既然如此,胆子不妨大一点。就在这个时候,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丝春光。 原本是搓揉的手,开始变成了抚摸。假意问着小琪∶“还会不会冷?” 这时的小琪并不出声,似乎也开始享受那轻抚的温存。此时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双手轮流摩挲着她的双腿,她没表示拒绝,我也乐得继续。 终于暖和很多了。 第52章 戛然而止 第52章戛然而止 聂奇n梦之三。 主角,魏子扬. 魏子扬,现年二十五岁,毕业于某大学外贸系,年纪轻轻就担任某大企业公司的总经理,可算得是年青有为的才俊。 其实说穿了也不过如此而已,因为某大企业公司不过是他老爸所拥有的公司及数家工厂的总机构,父业传子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老爸是白手起家的,平时刻苦耐劳才有今天,成为家财万贯的大富翁,因只有子扬这一个独生子,所以才要他攻读外贸系,将来在他年老退休之后,能接掌他庞大的事业。 故此先交付子扬一家贸易公司,学习一切外销等业务的经验,以后才能担负大任。 魏子扬也未使他老爸失望,书是读得很好,生意上的业务也办得很好,亦可欣慰其老爸老妈的心愿了。唯一的缺点就是魏子扬生性风流,完全一副花花公子的作风及大少爷的派头,花钱如流水一掷千金毫不变色。 自从担任总经理的职务后,生意上的交际应酬,每天都出入歌舞酒榭脂粉丛中,学习了很多调q手腕及床第工夫。再加上他生得体健高大、英俊潇洒,又是魏大老板的大少爷,有钱的花花公子,不知爱煞多少美貌女子。 魏子扬在歌台舞榭脂粉丛中玩过一、二年后,总觉得风尘女子为了是钱,毫无情趣可言。 有一日,听了朋友老刘一席谈话之后,于是改变了方向,开始以良家妇女为猎色对象,心想:“人生在世也不过数十年的生命好活,若不好好享受,多认识几个貌美女子,否则,等到七、八十岁,人已老机能也已老化,那才丧气要命呢!更何况凭自己现在的条件,还怕找不到下手的对象吗?”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公司里的女职员还算不少,因此魏子扬兴起由公司女职员下手的主意,况且自己是公司的主管,要制造与她们亲近的机会也较方便。 过了不久,机会终于来临了。 “劳动节”的那天,魏子扬一大早到公司,因为他为公司及工厂员工安排了三天旅游的假期,自己必须提前来到公司门口,等候参加旅游员工。 公司旅程的地点是:t中-t南-高x。第一天往t中游览r月潭九族文化村、看日出;第二天到t南参观名胜古迹赤崁楼;第三天往高x游览澄清湖。 八点三十分准时出发,十余辆游览车浩浩荡荡的扬尘而去。 车队在高速公路上奔驰,沿途风景怡人。员工们在游览车上愉快地唱着、笑着、闹着,相当地兴奋愉快。 当天傍晚到达了r月潭,晚餐时又是表演、又是摸奖,直闹到午夜大家才就寝。天一刚亮,大家都起来看“日出”那光辉耀眼的完景。 用完早餐,开始出发第二目的地-t南。 游览车到达t南市运河街那家预订好房间的大饭店,男女员工分别进入预订的通铺房间,卸下旅行包休息一会后,就出发游览台南的古堡及古迹。 魏子扬先把员工们集合起来,当既规定了几项守则,游览的范围、归队的时间、以及返回宿地的时刻,一一宣布明白。到达目的地后,员工下车分别去游览观光,不受任何拘束,员工们欢呼一声,找着平日熟悉的同事作伴,三五成群结队的自寻游乐而去了。 林完娜是魏子扬的女秘书,生得完艳绝伦、活泼大方,她对魏子扬英俊的仪表、健壮的体格、风趣的谈吐、聪明的才干,早已心仪多日,只是苦无机会向他表示爱慕之意。 这次公司举办“劳动节”郊游活动,有三天的旅程,这是她唯一能亲近他的机会,决不能错过,她因是子扬的女秘书,当然是顺理成章的寸步不离开他的左右。 魏子扬和林完娜二人一同欣赏风景古迹、谈天说地、倒也欢愉。 在返回饭店的途中,林完娜很大方的把手放入子扬的臂弯里,说道:“总经理,我的两条腿都走酸了,请你搀扶着我走好吗?真累死了!” “好啊!大概林小姐很少运动的关系,才会觉得累。” “就是嘛!真谢谢总经理!” “林小姐,我们到运河边坐一会、歇一下脚,再走吧!” “好啊!” 二人在岸边的树荫下坐在软软的草地上面,这是t南地区恬静的岸滩、蓝天白云,映在河水上,令人心矿神怡。 “总经理,公司及工厂的全体员工都很感谢你在董事长面前为他们争取到很好的福利,及这一次大规模的郊游活动,他们大家准备回t北后,送一件纪念品给你,表示全体员工的感谢之意。”林完娜依偎在他身边说着。 “哦!那真不好意思!只因家父的思想比较保守落伍一点,我自接长总经理一职之后,盛感对员工的福利和奖惩一定要改善,以提高员工的工作士气,及神和物质的享受,我这样的做法,是赚之于员工身上,再用之于员工身上。使老板伙计皆大欢喜。到年终时,以公司所赚的盈余,除了年终金之外,再分给大家或多或少的红利。这是我第一步地改进。只要大家好好地干,我是决不会亏待他们的。” 听到总经理如此慷慨激昂的长篇大论,林完娜顿时芳心大动,魏子扬的如意算盘眼前就要实现。 不过这个聂奇的n梦之三却戛然而止,留给读者更多的想象空间。 第53章 叶子 第53章叶子 聂奇n梦之四。 主角,叶子等。 叶子:沉沦于都市里的风尘女子,年轻貌美,惊艳的外表下是尘封的心灵。虽然高额的回报使其他人羡慕,但是她只是想尽快结束这有点无聊的买卖,寻找自己幸福。 金丝边眼镜:优越却不详的家庭背景,可能是我们所谓的富二代,早年荒yin的生活,导致了生理上的缺失。因为叶子的出现,让他找到了男人的x福,和重新体会生活的乐趣。 激情的列车之旅结束后,叶子和金丝边眼镜回到了原来的都市里,现在这个城对叶子来说已经不再是她眼中灰暗,沉默,单调重复的城市。现在城在现在的叶子眼中,充满了色彩,阳光灿烂。就算是雨天都别有韵味,淅淅沥沥的雨滴仿佛都能读懂叶子现在无比轻松愉悦的心情,因为她恋爱了。 金丝边眼镜也许也是默认了他与叶子间的关系,对他来说,人的背景无所谓,人的之前也是只是过去,重要的是现在,叶子让他又恢复了男人的尊严,最重要同样也给他原来萎靡,重复无趣的人生,重新加入了靓丽的元素,感觉自己像新发迹的嫩芽,又体会了久违的甘露。 财大气粗的背景,对他来说,叶子高额的赎回金只是九牛一毛,加上他无法考证的背景,叶子已经是自由身了,这也是叶子最大的梦想,现在靠着金丝边眼镜实现了,这种感觉实在是无法言语。现在两人要考虑的只是如何享受生活,享受两人之间的幸福。 作为金丝边眼镜,也许原来枯燥的,无趣的工作是他的全部,酒精是他的朋友,因为他生理上的缺陷使他无法享受人间的欢愉。叶子重新塑造了他,重新激发了他已经枯竭的饥渴和yu望。现在的工作只是种折磨,每天都是归心似箭般的赶回大宅中,只要与叶子一起,就有享受不完的快乐。同样叶子蜕变后的快乐,活泼感染着金丝边眼镜。 还是金丝边眼镜位于城市边沿的欧式豪宅,不同的是它不再是之前沉默,有时播放着低沉奏曲的豪宅,没有生气,没有娱乐,只是间高大,豪华的大宅。 叶子每天会清早起来,为他煮难吃的早点,两人互相打闹着,看着如蝴蝶般轻盈,动人的叶子,也是种享受。晚上他们一起躺在软绵的床上,一起仰望豪宅房顶观景玻璃后的星空。也在星空互相缠mian。 叶子也不懈余力的,继续发掘金丝边眼镜的kang奋点,当然这个她是老手,她喜欢早上睁开眼睛看到他已经不再冷漠的英俊脸孔,随之的是恋爱中男女甜蜜的微笑。 又是绚丽,温暖的一个下午,叶子独自一个人在家中,和金丝边眼镜的通讯却不间断,彼此诉说着短短时间离别的不舍和期待。她穿着宽大的衬衫,应该是金丝边眼镜的白衬衫,但是穿在叶子身上依然很动人,他把发髻高高盘起,在长发和发髻处,俏皮的插着根筷子,几根秀发轻轻垂在白嫩的额头上,随风微微飘动,粉嫩的脖子又细又长,从背后看,一定会使很多男人有上去热血沸腾的冲动。 敞开的领口下是高挺的酥xiong,尺寸正好,这对活宝仿佛破坏了地球引力的束缚,不时随着她动作时隐时现。衬衫很长一直遮掩往下,一条可爱的ck运动短裤紧身的穿着在身上,勾勒出无比勾魂的曲线。丰盈的tun部不时在酒吧椅上左右扭动着,一双玉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有时握着鼠标东点西点下,她正在网购。 “呼——”叶子深深呼了口气,随即一双玉指一翻,互相交叉,高高的升到头顶,带动丰满的酥胸微微颤抖,轻迷着眼睛,俏皮的嘟起了樱桃小嘴。 “呃——终于搞定了。”话语间充满了大事完成的满足感,和期待感。 期待感?叶子在期待什么呢? “喂,喂,甜心在干什么呢?” “我在shopping,买了好多东西给你。”叶子接起手机像个孩子一样回报着一天的战果。 “是么——呵呵,我就回来了,到时检查战果!对了?晚上想吃什么?” “这个——嘿嘿,你回来就知道了,我亲手为你准备的美食!”话语间充满了自豪和兴奋! “不是要我命那种美食吧?我可无福消受——呵呵。” “你讨厌——”叶子依旧嘟起了嘴,大大的眼睛却充满了幸福:“你快回来啊,好想你哟——” “恩,恩!我会准时下班的,真想马上把你拥在怀——” “滋——”撅起的小嘴,轻轻在听筒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那我等你,我去准备食材去!” 电话挂了,叶子握着手机,心里还是荡漾着甜蜜。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带来一声低沉之声:“叮——咚——” “您好,我是联邦快递的,请问有人么,有您的包裹。”可视对话窗里出现了一个快递员的身影。 叶子听到包裹,立即放下手中的手机,像只见到萝卜的小兔子一样,打着赤脚,一蹦一跳的来到门边。 “啊——有人——来啦!”声音中充满了急切的期待。 “呼——”大门被打开,一个俏丽的女人像是背后有金山闪耀,突然从云里雾里出现一样。把快递员惊艳的呆滞在门口,两只眼睛直直盯着这样美丽的脸庞。 “啊!是!是!是我的包裹,终于等到了,呵呵!”声音如银铃般清脆,滑过呆滞的快递员耳际。 快递员还是呆滞着,无法动作。因为眼光已经从美丽的脸庞移下了叶子只穿着宽大白衬衫的领口中,一对光洁白嫩的酥xiong让他几乎昏倒,当然,人自然生理上的特征,已经无可避免地在这个快递员身上体现。 “呃——你是——叶——小姐么——”他的声音仿佛是从牙齿里发出来的。 “对,对!是我的包裹,我都看到包裹上的名字了,我签哪里?”叶子丝毫没有察觉快递员已经失神的窘态。 “这——这里。”带着颤抖的声音,一只手指颤颤地指向包裹上的某处,但是眼睛依然无法离开让只要是男人都会呆滞的娇媚的脸。 “好!好!好!”叶子飞快地在包裹单上签了名,快递员也呆若木鸡般机械性地撕下了面单,张大了口想说什么,但是还没等声音发出,叶子早已满足地抱着包裹“啪”一声关上了大门,只留下傻傻站在门口的快递员。但愿他晚上有个美妙的春梦。 叶子匆匆的回到宅子内,兴奋地拆着包裹,好像是宝贝一样,生怕拆封时弄坏了一般。 第54章 游戏 第54章游戏 钟刚过5点,只听到外面高档轿车的喇叭声,“嘟——嘟”,紧接着汽车驶上路阶的声响传来,然后是自动倒车系统发出的一连串英文提示和系统发出的操作声。 叶子当然已经猜出了是金丝边眼镜回来了,小鹿乱撞一般紧抓着衣角的衬衫,然后呼地一下跑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想死我啦——”门还没打开,声音已经从房间内飞了出来。 车门被关上,皮鞋摩擦地面的声响来到了豪宅的门前。 还没等金丝边眼镜开口,一张丰润的唇已经紧紧贴在金丝边眼镜的唇上,叶子光着脚,踮起脚尖拥着金丝边眼镜,深情地kiss着。叶子穿着白衬衫,丝毫不避讳周遭邻居惊异的眼光。 “啪——”金丝边眼镜的公文包,被随手扔到了地上,两只强而有力的也拥向了叶子,力量使叶子感觉踮脚不那么费劲了,她被金丝边眼镜深深的拥在了怀中。在两人之间还有其他人么,呵呵,看样子是不存在了。 “今天晚上给我准备了什么饕餮盛宴啊?”金丝边眼镜调侃着,一边脱下身上的外套,解开领带结。 “包君满意!”叶子继续隐藏着自己的关子,隐隐地偷笑着,活泼的样子让人动容。“你先去洗个澡吧。” “啪——啪——”金丝边眼镜摘下在鼻梁上已经压出痕迹的金丝边眼镜,用手掌轻轻的在叶子翘tun上打了两下,翘tun被拍打后,微微颤了颤。叶子怪嗔地回头说了句“讨厌”,但是话语中明显能听出充满了甜蜜。 一天的辛苦和无趣被冲洗得干干净净,金丝边眼镜穿着白色的纯棉浴袍,缓缓地走在地热的地板,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巨大的客厅没有叶子的踪影,客厅中巨大的音响中正重复播放着原子少女猫的歌声,节奏明快,磁性的声音悠扬,歌词中孕育着别样的风味。 金丝边眼镜微微笑了笑,知道也许又是叶子的调皮捣蛋,随即把毛巾一扔,转身径直走向了二楼的更衣室。 “别走,先生!请坐在沙发上!”突然从客厅连体的厨房里传来了声音,声音刻意压低了。但一听就知道是叶子。 金丝边眼镜被这声音一震,呆滞不到半秒,然后回身已经恢复了刚才的微笑,他知道是叶子又要捣蛋了。金丝边眼镜顺从地来到了沙发边,找个舒服的坐姿,安坐下来,捡回刚才的毛巾,继续擦拭着头发,期待着叶子这个从前只是个没有灵魂的躯壳蜕变成现在的如精灵的般娇娃,又有什么惊人的动作。 伴随着音乐,叶子缓缓从厨房走出,时不时还略带风情的挤弄下眼睛,玲珑的身材凹凸有致。 发髻依然是被高高的盘起,一白色的工作小帽扣在发髻后,一根筷子从当中插过,看样子叶子还是没有找到好的替代品,当然筷子也很有中国特色。一只短小的铅笔夹在粉嫩的耳朵上,几根发丝不经意的掠过洁白的额头。本来清新的脸孔此时被打扮过的浓妆所替代,睫毛被刷的又密又长,随着眼睛的眨动,弯弯上翘。玲珑的鼻子上架着副板材的眼镜,有点小严肃的感觉,眼镜后被粉饰过的眼睛格外性感,蓝配紫,性感中又透着野性,勾勒出的眼睛的黑色眼线,更映衬出那勾魂般的双眸。 小腿十分匀称,一直到脚裸,没有半点的瑕疵,感觉就像是尊雕像的双腿,引人入胜。脚裸下一双透明的5寸高跟鞋把叶子的脚后跟高高抬起,从金丝边眼镜坐着的角度来看,叶子野性的美已经耗无保留的呈现在眼前。 就在金丝边眼镜看得出神的时候,叶子开口了,刻意的声音感觉她就是个小店的服务员。 “先生吃点什么?”一边嘴角嚼着口香糖,一边从耳际取下那支铅笔,另一只手摸索着记录用的小本。 “呃——”金丝边眼镜还没回过神,还是出神的望着如此的叶子。 “呃……你们有什么吃的?”过了好一会,金丝边眼镜才回过了神,脸上也洋溢起惊喜的微笑。顺应着叶子的询问,回复着。金丝边眼镜虽然不是个巧舌如簧,口若悬河的浮夸子弟,也因为种种的原因,也许是生理上的问题,让他总是死板,低靡,让人感觉不到生气,总有总挫败感。叶子进入他的生活中后,就像一缕清泉浇盖了干旱贫瘠的土地,湖泊注入了干涸的小溪,使他的生活色彩丰富,生机盎然。渐渐的幽默感也伴随着进入金丝边眼镜的日常之中,他学会了开玩笑。他也好奇着叶子会给他带来如何的惊喜。 音乐依旧让人感到轻松,叶子的装束性感,但是话语间让人感觉很平和舒服。 “我们这里菜不多,先生喜欢的,来个套餐吧。”叶子像模像样的咬着短小的铅笔,洁白的牙齿映衬着小巧的嘴,耀眼夺目,仅仅是一个细节都让人有美感。身体不经意间随着音乐抖动着,看样子音乐也是她精心挑选过的最爱。 “套餐?有些什么?”金丝边眼镜微笑着询问着,看样子他开始迎合叶子想把这另人愉悦的游戏进行下去。 “我们的套餐是法式的。”叶子继续认真地介绍着,一手叉着腰,一手捏着小本,纤细的手指摁在迷人的嘴唇上,诱.惑的大眼睛一眨一眨,不停闪动的睫毛像是在深沉思考着。 “先是店里的‘今夜不归’当开胃酒,然后是小食的‘樱桃乳酪蛋糕’,再就是正菜了。”叶子介绍着,突然兴奋起来,越说脸上就越有压制不住的兴奋。 第55章 不知所云 第55章不知所云 “如何,先生?” “恩,那我就试试吧!”金丝边眼镜看着如此可爱的叶子,答应了下来。一边欣赏着这套制服的魅力,是该说是叶子衬托了这套制服呢,还是该说这套制服更衬托了叶子呢? “好的,先生!我这就去安排!”叶子转身,随着踢踏的高跟鞋着地声,去向了厨房。 随着歌曲来到第一部结尾,激情的魅惑的曲调让金丝边眼镜体验着无比的惬意,和对未知的某种期待。 不消片刻,叶子风姿绰约地近身来到了金丝边眼镜跟前,充满魅惑的缓缓俯下身体,一股迷离的香水香味,顿时扑鼻而来,让此时的叶子更加充满了魅力和无比的吸引力。野性中透着典雅,她的慢慢靠近,让金丝边眼镜心跳加快,这种感受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 叶子俯身,鼻尖贴近金丝边眼镜,眼神中尽是娇媚,夺魄勾魂般。丝边眼镜只觉一股清凉的液体直灌自己的口腔,甘甜味美。是红酒加果汁调配的鸡尾酒,醇香宜人,不愧是“今夜不归”。 “先生,开胃酒‘今夜不归’还合先生胃口么?”叶子娇美的看着金丝边眼镜,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眼光。 金丝边眼镜此时眯着眼睛,回味着这醇香无比的甘露,这种品尝还是第一次,实在令人回味无穷。 “恩,不错。”金丝边眼镜的脸上渐起红晕,看样子已经有些兴奋的期待着后面的“美食”。 “那先生稍等,我去取后面樱桃乳酪蛋糕。”渐去的身影依然让人神往。 一会,叶子从厨房里走出,双手合于胸下,一只精致的托盘呈于手上。托盘上另人垂颜的美食,已经让坐在沙发上的金丝边眼镜,怦然心动,跃跃欲试。 甜点,美食,金丝边眼镜食之无数,但是如此的甜点还是金丝边眼镜的又一次新的尝试,是什么让他如此这般? 叶子依然保持着和蔼的服务员般的微笑,甜甜的走向金丝边眼镜。 “先生,您的甜点!请您慢慢享用。”如此激励般的声音贯穿了金丝边眼镜的耳膜,他激灵的一震,伸手已经伸上了托盘的“美食”。 不消片刻,两份“樱桃乳酪蛋糕”已经被金丝边眼镜,消灭得干干净净,品味着嘴里樱桃的甘甜,回味着“樱桃乳酪蛋糕”另人无法忘怀的美味。 “先生已经品尝玩甜点,我这就去准备正餐。”叶子细喘着娇气,转过身,优雅地向厨房走去。 “先生,正餐已经准备好了,请来厨房品尝。”还没等金丝边眼镜摸索到厨房门口,叶子诱.惑中带有略微颤抖的声音已经从厨房里飘了出来。 金丝边眼镜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的“邀请”,当他站在厨房门径处时,不禁深吸了口倒气。厨房内朦胧的灯光弥漫着,洁白的羊绒垫子被叶子舒服的枕着,背躺在宽大的厨房餐桌上,一只玉手微托着脑袋,闪动的睫毛下,明亮却又带着娇嗔的眼睛,深情地望着愣在门径处的他。 金丝边眼镜像一只久未觅食的棕熊,突然发现蜂窝一般。 “先生该付账了!”叶子站到了地上,妩媚地看着还是意犹未尽的金丝边眼镜。 “付账?”金丝边眼镜突然有些纳闷,不过立即回过了神,面带微笑的回答道:“怎么付?现金还是刷卡?” “抱歉啊,先生,小店不刷卡也不收现金。”叶子似乎早猜到金丝边眼镜的回答,突然严肃起来。一双大眼睛继续盯着他,她的柳叶弯眉轻轻紧锁,非常俏皮可爱。 “那我如何支付这顿‘美食’的费用呢?”金丝边眼镜望着她,突然有些茫然。 叶子没等金丝边眼镜问完,半推半就地把金丝边眼镜从厨房牵引至客厅了,玉手轻轻一推,金丝边眼镜一下子安坐在柔软的沙发中。他仰头凝视着这个光洁白皙皮肤上渗出香汗的美貌女子,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聂奇的这个n梦之四也突然卡壳,让人不由得联想到一个词:不知所云。 第56章 险 第56章险 聂奇n梦之五。 主角,“我”。 这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刚去上海做事,每天都是很准时地上班下班,正是yu火撩人的夏日,总是免不了犯一些风花雪月的韵事。 单位里有个女孩长得小巧玲珑,也是外地来的,时常和我结伴回家,开始几天也只是和她一路的聊天,没别想其他的什么东西,她到了住的地方就和就和我说声88,各自回家。 有天我们一起上晚班,到她家的弄堂已经是十点多了,我一时兴起问她可不可以去她那里坐坐,她有点犹豫的说:“男友十一半下班的,不太好吧。”“有什么的,我也不做什么呀,就是去认识一下你住的地方,你男友回来之前,我一定走的。” 她也只好无奈的回答:“好吧。”她不会料到我会做什么的,因为我给人的印象就是很正直老实的。但看外表怎么都不会准的,谁知道呢,有时候我自己都不太明白自己的行为会那么大胆。 进去后,她拧亮电灯,见是一间很简陋的出租屋,弄得却很干净,一桌,一床,床边一台电视,居然没有椅子。她从屋角里搬出个凳子,请我坐下,又想给我泡杯茶,我看着桌上她和男友的合影很不自然地说:“不用了,我不渴的。” 没有椅子,她就坐在床上。哪个凳子实在太矮了,我人又高,几乎是蜷缩着身体,很难受。她看着有点不好意思,“要不你也坐到床上吧?”我说:“不用了,你开一下电视吧,我看看。” 她没动,上半身反转过去开电视。她当时穿的是短裙,本来合拢的双腿因为身转的原因,一腿上抬,忽然露出一截春光,那时我心悸一颤,很快联想到和这个女孩qr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不是很漂亮,不是很高,却是异常性感,大腿小腿皮肤白皙,胸脯高耸,一双小脚尤其可爱,穿一双丝带凉鞋,十个脚趾像十个精灵,神灵活现,像她这种娇小肉嫩的玉足是很能挑起人yu望的。 我有点按捺不住了,但还是有点理智,我要是现在上前暧昧,不知道她会做何反应,毕竟她刚刚交的男友,一般这样的女孩对其它男人都会拒绝。要是事情弄僵,以后还要共事,一定很尴尬。 我端坐着和她又聊了一会天,太概是在十点三刻的样子,离他男友下班还有半个多小时。我的一双脚弓着很长时间实在受不了,于是站了起来,她腼腆地笑笑说:“来吧,坐这里好了。”她拍了一下床沿,说话的时候表情很自然。 她比我小两岁,我却像个小孩子般坐到她边上,这时电视出现波纹,她又转身过去调,一条腿无可避免的翘起来正好贴在我的小腿上,我穿的是西装短裤,与她滑嫩的肌肤一接触,顿时浑身战栗不止,yu火中烧。 我猛地用手搂住她的柔柔细腰,她吓了一跳,但没发出声响,只是用小手,握住我的手臂,想是要扳开它,力气小得不像是在反抗,倒像是在企求。我开始吻她,她紧闭双眼,左右摇头,嘴里不停的说:“不要,不要啊——”手却分明抚在我背上。 我那时似乎已经完全没了思想,也失去里理智,像一头yin欲满身的兽。她开始害怕,神情惶恐道:“不行啊,他很快就要回——”剩下的话已经发不出声了,她既兴奋痛苦又焦虑不安,带着呻yin身体开始颤动。 我的十个手指从她肩膀处慢慢一路下滑,她的皮肤柔嫩得像婴儿。 她忽然坐了起来,一下抱住我,几乎快要哭了出来:“不要啊,不要啊,我们就这样抱着吧,好不好?”有时女人的yu望真的仅限于此,但男人呢?也许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有打仗冲锋的勇气,但在女人面前却都有一种一不做二不休拼死到底的干劲! 我开始也是楞了一下,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哀求,真的静静抱着她有一会,但那股火山般的yu望岂是怜悯能压住的?不久便狂燥难耐,终于她也没什么办法了,只好任我猖狂。 骤雨初歇,云雨刚罢,她便赶紧翻身起床,一边打理自己,一面语调急切得催促我赶快走人,她男友马上要回来了,我看了下当时的时间是十一点二十分。当我穿带整齐,走出那条弄堂时,一个男人的身影和我擦肩匆匆而过,走向她的住处—— 第57章 美貌女贼 第57章美貌女贼 聂奇n梦之六。 主角,“我”。 自从被那个公车上的女贼非礼过后,心中一直在不忿着,被一大堆朋友笑骂着不说,而且广为传诵,成为一时佳话,“今天你非礼了吗?”更是成为天天朋友们的见面必问语。 我是一个把面子看得比性命还要重的男人,向来认为头可破,血可流,面子不能丢,这次在这么多人面前把面子当成一张c纸擦来擦去,简直恨不得把那个女贼象吃西红柿一样给生吞了而且一定不剥皮。可是到哪去找那个西红柿呢,不得而知。 想来想去,应该从哪儿跌倒再从哪儿爬起来,于是乎,我就决定以后天天坐公交,而且果断不带钱包,身上只装几个大洋,我让你偷,再让我碰上,我就非礼你,让你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占了光还可以正大光明,多好!我想着想着偷笑了起来,连口水都在嘴角荡着快乐的秋千。 于是公车是坐了一辆又一辆,硬币是投了一次又一次,司机是换了一批又一批,女人是见了一个又一个,却始终见不到我想见的人!你在哪里呢? 塞翁失马,焉知祸福。在我正心灰意冷的时候,我朝思慕想许久的那个网友来找我了,千里迢迢地奔来,住了一个晚上,又迢迢地别离了,虽然只是一天,却也让我无限感慨这世界的美好和网络的神奇,连女贼偷东西都感觉那么有创意! 漫了几个日子,懒散了起来,天,却整个漏了。不停的往下浇着,象一个积怨已久的妇人遇上了生命的第二春一样,想把以前的委屈倾盆而出!可怜了我们这些只有两条腿的生物只能在街上匆匆着。 已是傍晚。天蒙蒙地黑。我踱在路上,在走过那段铁路时,隐约中好象有人在争吵着,好事的劣根性蹦了出来,偷偷地向声音靠拢。 近了一些,是一男一女在那里徘徊,是个家属院的门口,都没有打伞,在雨里晾着。幽暗中看不清面庞,男的个子不高,略些发福,女的倒是凹凸有致,雨水一浇,甚为养眼。 “几天了,你一分钱都没给我交,说,是不是在外面养了小白脸了?”男人的声音撕破了黑夜,准确无误地传了过来。 “没有,我没有,这两天收成不好,明天我一定给您交,一定一定!”只是这纤弱的哀语就让人心疼。 “啪——”一个巴掌实实地落在了女人的脸上:“饶了你这一回,记住,明天这个时候,自觉一点,要是再没有,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哼!”说完就扭头冲着我这边来了,我急忙装作回家的样子,往院里走去,和他擦肩而过。 静静地回头一瞥,刚看见那男子匆匆地打车而去,还没有回头,只听这边轻轻的哎了一声,紧接着扑通响了一下,急忙扭头,却发现那女子已栽倒在地上,我慌忙奔了过去,想把她扶起来,她却已经不省人事,无奈,我只好将她拦腰抱起,轻轻地放到了楼道口的台阶上,让她靠在我的臂弯里。 这时才有机会仔细端详女人,黑色的连衣裙已经全部湿透而且污渍片片,纤细的腰身,丰满的胸部,柳叶眉,樱桃口,苍白的脸蛋没有一丝血色。 怎么有点面熟? 我的胳膊差点松开,把她丢到地上。 天,非礼的我的女贼! 可能是我动了一下的缘故吧,她弯弯的睫毛眨动了两下,缓缓地露出了水汪汪的眼睛,乍一睁开,就满是惊异:“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努力地尝试将我推开,却没有一丝力气,我刚扶着她沿着墙根站了起来,就被她极其厌恶地打掉了我的手。 “你刚才摔倒了,我把你扶了起来——” “不要你管!”歇斯底里的叫喊声。 “好,好,好,我不管,那请你把我的钱包还给我。”看着那副可怜,我也不忍心再去惩罚她什么了,只是身份证是必须要的。 “我,我什么时候——拿你的钱包了?”没有底气的回答还在躲躲闪闪。 “10路车上,5月30日。”我一点也不让步。 “5月30日?我没——”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栽倒过来,我躲闪不及,只能用胸膛去顶住她,却感觉到一片柔软和弹力! 又来这套!我急忙又摸了摸兜,只有两个嘣子,爱拿拿去,我心中暗笑着,一手把她搂在怀中,便宜嘛,不沾白不沾,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一边逐渐加着手上的力道,感觉青春的动感,摩擦的刺激,一边低下头来向领口看去,乖乖,果然很有本钱,一片雪白让人眩晕! “麻烦你,扶我上楼,好吗?”低弱的声音也只有我可以听的到,上楼?进房间?求之不得呢?让你偷我的钱,我还要偷你的人呢! 很黑的楼道,恍惚还可以看到墙上的白皮还在脱落中,在高跟鞋的清脆伴奏下,到了三楼的西户,听着钥匙扭动的声音,心中犹如小鹿在乱窜,有些痒,还有些慌,会怎样呢? 终于迈进了那道门,身后传来轻轻上锁的声音,我随着昏昏的灯光打量着这屋子,一居室,灰色的墙壁,凌乱的帖着些过气明星的海报,一张大床,载满了各式衣裤,地上躺着n双各样的鞋子用厚厚的灰盖着。 有一种想吐的冲动!这是人住的地方吗?是女人住的地方吗? 她迈到床边,三下五除二的把那些衣裤甩到床下,麻利得让我吃惊,连声坐也不说,就开始伸手去拉身后连衣裙的拉链。 “你,你,你要干什么?”我的喉咙有些发不出声的感觉,尽管刚才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却还是出乎我的意料。这女子的主动让我措手无措。 她还在继续地脱着,竟吓得我不敢睁眼去看,眨眼的时间吧,感觉到什么东西砸到了我脸上,微微的眯出一条缝,原来是她的内衣,“我去洗澡了。”听到这句时,忙打开眼睛,却只瞥到了一个窈窕的身影一闪而过。 我轻坐在床边上,点上一枝烟,想来掩饰自己此刻的慌。马列主义的精髓在此刻已在南天门,脑中想的只有我们鲁迅先生说过的拿来主义,该用就用吧,既来之,则安之嘛! 洗手间传来的是哗哗的水的声音,让人很轻易浮想,几天前的晚上和我第一次见面的宝贝也是如此,我们在宾馆,她也在洗澡,然后让我给她送毛巾,却还没等我进门,那双保养极好的手就挂在了我的颈上,门缝里夹住的是长长的一段呻yin和喘息,接下来就是长时间的静寂,此时无声胜有声就是那刻真实的写照。 正沉醉着,门咯吱一声,一条印着小熊图案的浴巾裹着女人来到了床前,浴巾不大,只能勉强的遮羞,正是这种若隐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最迷人,尽管我不想表现的太色,但身体的变化已经泄露了一切。 她竟有些微微的脸红,一声不作的从我身边径直地钻进了毯子里,在扔出浴巾后,把眼睛一闭,大有任君采啄的阵势。 我越发地冲动起来,一双贼手沿她全身游走时,她那雪白的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 想到这里,受不了了,终于我一个前扑,老鹰扑小鸡一般,虽然有一层毯子,仍然可以感觉到奇特的温度,正欲有所动作时,脑子里忽然迸发一念,我这样和流氓又有什么区别呢,我这不真成了只用下半身思考的qs了吗,虽然不打算为自己立什么牌坊,但这的确违反了我做人的一贯原则,不行! 盘算中时已不那么冲动了,我一狠心,索性躺到了她的身边,再点一烟,悠悠地吐着圈儿。女人感觉到了异样,睁眼看我,眼神里先是困惑,再者就是感激,我的心灵被她的眼神净化了,刹那间觉得自己俨然一副佛的模样! 时间在静静地走着,当我所有的烟已经被吞吐完的时候,女人正抱着我的胳膊,枕着我的肩膀梦着,我象炸碉堡一样纹丝不动,生怕惊醒了南柯,我微微地低低头,想看看她熟睡的模样,却脑部急速充血,全身该膨胀的都膨胀了,原来毯子向下滑动了不少,春光无限! 那天在一浪接着一浪,绵延起伏之后,回味着之前的感觉,什么勾魂摄魄欲罢不能这些词汇都不足以来形容那种漂亮,那好象是一把无形的钥匙打开了yu望的宝藏之门,只是钥匙的转动就会让人流连;又好象高山湖边的波浪,不仅宁静美妙,而且布满了色彩和斑斓,在湖里欢快的游着,完全没有一丝的痛苦和不适。那种默契不知用了几生几世才能培养,那种震撼不知需要几个轮回才能遇见! 什么做人原则,什么qs,这时在我脑中已彻底没有了影踪,热血沸腾中的人哪还想得了什么,只是纯粹的yu望而已。 然而当我翻过身来时,却看到了两行泪,涓涓地流,梦到了什么,会如此伤心? 男人的yu火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我安慰自己,她也够苦了,也有太多的不得已,我又怎么能够雪上加霜呢?算了吧! 就这样,我带着些许的郁闷睡着了,临睡前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物品,把唯一值钱的手机紧紧攥在手中,吃一堑,长一智,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上的闹钟不失时机地提醒我它没有丢,我揉了揉眼睛,6月的阳光已经洒在我的脸上,扭扭头,女人不在,我伸了伸懒腰,爬了起来,哎,小偷也挺辛劳,这么早就上班了,不轻易啊! 这时,门铃叮咚响起,难道她良心发现,给我买早点去了?我的虚荣极度膨胀! 开门,失望,一四十多岁男人。 “干嘛?这么早敲门啊?”不耐烦的口气问着。 “还问干嘛?拖了20天了,房租也不交,你老婆不是说了今天最后一天,一定给的,怕白天找不到你们,这不,我还不想起来呢!”男人嘟哝着。 “房租,老婆,什么老婆?”我迷糊着,忽然明白了,好象三九天被暴雨灌了两次一样的凉:“几个月的房租啊?”我颤颤惊惊地问,连声音都在发抖。 “装什么糊涂,半年的,一共1800块!” nnd,又被那个女贼骗了一把! 第58章 茜 第58章茜 聂奇n梦之七。 主角,“我”,茜。 首先自我吹嘘下:接近而立之年,职业经理人,一个简约而不简单的男人,性格成熟,有情趣,崇尚自然随意的生活方式,目前简单地工作和生活,人生在于体验,我尽量去回想那些场景,既为纪录那青葱岁月一路走来带给我无数刻骨铭心感受的经历,也为自己纪录那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自我。 2001年我考上大学,结束了紧张忙碌压抑的高中生活,终于可以轻松和释放自我。整个4年,虽然当着班长,我还是彻底放松了自己,通宵上网玩游戏、逃课、和同学结伴出去旅游。现在想来大学最大的收获就是熟悉了茜,我们是一个班,校园的爱情几乎都一个模式:彼此爱恋好感,慢慢升级,变成爱情。 茜出身书香门第,诱人的身材、姣好的面容、出众的气质,让我们整个系的男生看到都忍不住回头,追她的人当然很多。后来经过我的不懈努力终于美人在怀,后来我问茜看上我什么?她说了句令一辈子都会记住的话:因为你实在太酷了!我晕死!有时淑女的流氓特点更轻易让男人抓狂和始料不及。 我们大一下学期开始恋爱,和所有的大学爱情一样一开始仅仅就是一起吃饭、逛街,那时候,她的宿舍离我们男生宿舍楼很远,我天天早上都会在灰喜鹊的叫声中穿过大半个校园去接茜,只为了能一起吃早餐,然后一起手挽着手去图书馆或者教室,晚上再把她送回宿舍,我乐此不疲,天天都乐颠颠地为茜做一切我可能做的:送花、买饭,给她买好看的头饰,带她去看喜欢的英文电影,那段时光永远地镌刻在了我的记忆深处。 到了晚上一般是我最亢奋的时候,找个没人的树林子或者大块石头背后抱着啃,茜真是个单纯、温柔的女孩,一kiss她就脸红得厉害,娇羞的模样让人想起徐志摩的诗。一幻想和她温柔缠绵的情景,我就禁不住要发狂。一开始我还满足于kiss,但不久就开始打其它主意了。 呵呵,那段时间我们老是在校园的藤树下面的长凳上坐着,聊天,kiss,每每这样她都会脸很红,用手默默地带着狠劲地掐我胳膊,那段时间宿舍那帮哥们老纳闷:为什么别人恋爱都见脖子有唇印有红样子,老兄你胳膊怎么老是万紫千红? 青春旺盛的精力加上茜曼妙的身材让我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她一直犹豫着,她知道我是多么爱她,全心地去爱,我也知道她爱我,渴望和我的生命融合在一起。我急躁而又耐心地等待着她做决定,一个浪漫的学期终于过去,该放暑假了,6月份的校园布满忙碌而快乐身影,最后该走的那天,我记得下着大雨,我帮茜收拾好行李,正预备回宿舍的时候茜趴我而耳边给了我个天大的惊喜。 她说:“今晚咱们出去住吧?” 老天!我知道那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了!我赶紧回宿舍收拾好东西,打车和她去了学校四周的旅馆,那时候学校旅馆还没有象现在这么疯狂,我们小心翼翼的找了家看起来干净而清幽的家庭旅馆——15元一晚上。真的面临会一起度过这个浪漫的雨夜,彼此都有点紧张。 茜提出她先去沐浴,我脱了衣服,在床上紧张而慌乱地等她——因为我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开始,一会茜揉着湿湿的秀发低头走了进来,我心里一动,那一刻茜是如此温柔和漂亮,布满着对我的信任和因爱而产生的甜蜜,我不禁拥着她,她轻轻呻yin,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轻轻推开我,说坏蛋你快去洗澡去! 我匆匆跑进简易的洗澡间,上下五除二的一阵乱洗(男人这个时候没一个心思在洗澡上的),洗完之后,我看到茜已经躺在床上了,灯已经拉灭了,她故作镇静地看着14英寸的小彩电,我靠近她,轻轻的扳过她的头,四目深情注视,彼此深深的爱意都在心里悄然升起。 茜娇喘起来,轻轻的,带着压抑的呻yin。我低头找着位置,茜用手捂着脸,胸脯起伏不定。 在那个浪漫的雨夜,两个年轻人沐浴在爱的驱动下,虽然过程有些艰难,但最终水到渠成。 快乐而完美的大二结束了,经过没有茜的暑假我过地得一点滋味都没有,好不轻易迎来了开学,我们布满新鲜而疯狂地体会着彼此。我们学校挨着海边,我有时带她去海边住在渔家小旅馆,去海边疯玩,直到晚上才回来,想想时候真是精力无穷啊! 一开始似乎什么都是我主动,后来茜慢慢也活跃起来,她开始有自己的想法,那时候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浪漫的海边小屋。记得有一次,在海边的围栏旁边,夜晚的海,宁静而悠然,海风习习,我和茜相拥靠着栏杆聊天,抱着看风景。还有一次我们跑我们学校最高建筑——教学楼楼顶上欣赏夜色。 我们的宿舍是三室一厅一卫,每个室住了4个人,我那间小屋除了我,还住了三位“神仙”。说他们神仙,是因为他们的行为已经超出了一般大学生正常的行为规范。老大,超级篮球迷,有球赛必看,天天都会跑去打球,晚上也不例外;老二,超级书呆子,大学四年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现在已经是人大的研究生;老三:就是我咯;老四,超级变t游戏迷,到什么程度呢?举个简单的例子:我可以一天一夜和茜qr不出门可以,这位老兄上网曾经一星期没回宿舍睡觉,等他实在受不了身上的味道时,我们只看到一个接近从北京周口店爬出来的满脸胡子拉渣的男人走进了我们宿舍,并且一口气睡了两天!把我们几个佩服的六体投地! 这么有利的宿舍作战环境,真是让我和茜兴奋不已,当天下午吃饭时我暗地套老大的话,得知老大晚上去打球,老二照例去图书馆,老四不用问——因为人我已经好久没见着了! 好,晚上预备实施!到了晚上,我把宿舍门锁好,拉灭里面的灯,我和茜折腾到了11点,怕有学校学生会组织查房的,我才送茜回去。从此以后,我的宿舍就成了我和茜qr的最佳场所。 不过毕业之后,我和茜因为各种原因,终于各奔东西,但回忆永远都在,永不磨灭。 第59章 百无聊赖 第59章百无聊赖 大学毕业后,我放弃了考研,去了一家大型贸易公司做贸易顾问,因为茜一直嚷着考研,我只能默许,她出身书香门第,对学历和地位的社会认同感很看重,我无法左右她的决定,只好随她!我感觉撕心裂肺的分手到来了,分手那个晚上,我们默默地流泪,流着泪qr,哽咽着亲吻对方的眼泪,我什么都不说,只想好好爱她,我知道以后这样的爱再也不会了,再也没有了。 茜最终通过自己的努力和家人的帮助考上了sh大学的研究生,我们黯然分手,那天她走的时候,我没有去送她,我在海边坐了一下午,就是那天起,我学会了抽烟。 一个人的生活开始了,生疏的工作环境,我处处陪着小心,毕恭毕敬地向前辈请教,工作中的我和大学完全两种状态,白天我积极热情,布满斗志,精力充沛,并很快在工作中站稳了脚跟。晚上我却象一个独狼一样,忍受着爱的缺失,忍受着寂寞和孤独,心情也变得沉郁。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3个多月,在这三个多月我完全适应了快节奏的工作,除了没有爱情,我对我的状态还算满足。随着工作信心的加强,年少轻狂的我布满对事业成就的渴望,加上我以自己的乖巧和幽默和同事熟悉之后,心情也慢慢开朗起来,茜带给我的深刻伤痛也暂时沉到了心底深处,埋藏起来,无人可知。 记得是在一个阴郁的下午,同事都去参加一个兄弟单位一个领导的婚礼了,我因为刚来没多久所以没收到请帖,我就坐在公司里上网。随意起了个名字进了这个海滨城市的聊天室,没想到这次偶然的一次不经意交流,发现里面有个女人起名叫“你知道我的寂寞吗”,这个名字触及了我心底最难受的神经,我就和她聊,也许是心情不好,无意的我用我独有的幽默挑d她,和她谈我对婚姻的看法。 她说她28岁,老公在政府部门,热衷政治,很晚才回家,很少顾及她的感受,qr也不照顾她的要求,粗暴野蛮,毫无情趣。我们聊得很投机,我调侃般对她热嘲冷讽,笑话她白活这么久和苍白的人生经历,她脾气却很好,不管我怎样说,她都不恼我,最后,我们互留了电话就下班了。没想到就是这次不经意的偶遇,却触发了一次惊心动魄的爱狠纠缠。 聊过这次之后,我很快就忘了,后来一个寂寞的下午,我在家休息,一个人,天气似乎要下雨(不知道为什么那年的夏天总是多雨和阴郁),我随手拿来手机,看着一个个电话号码,却不知道该和谁聊几句,我不知道是不是人人都有这样的经历,一个人寂寞孤独时,总想找个人说说话,想静静地聊聊内心深处的东西,打开手机却没有一个可以这么说话的人,那些我们亲爱的兄弟哥们都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为了生存而忙碌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不忍心去打搅他们。 忽然看到了她的号码,拨号,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你好,你找谁呀?” 老实说这个声音给我极大的好感,我本来想说说内心的伤感的,突然又决定不说,就和她聊起来,我尽快调整自己,微笑着和她聊,用我的幽默和带着点色色的语言,我明显感觉她语气的欢快,我们聊了很多,我知道她老家是东北的,16岁才来山东,18岁暗恋过一个男孩无果而终,后来20岁碰到现在的老公,平淡的恋爱3年,23岁结婚,生活一直这么平淡没有波澜(世上是不是有很多这种类型的人,淡淡的爱,淡淡地过着?)。 她说最近老公一直忙,很晚回家,晚上回来也是满身酒气,倒头就睡。我就逗她:“那你多久没有qr了?” 开始说qr这两个字时她老哈哈大笑,我知道那是她的掩饰,她还没有学会象我这样脸皮无敌从容地从嘴里说出这两个字。 她笑完告诉我有两个月了!两个月了,比我时间短,我当然能够理解经历过的男女缺少qr的滋味。从她的话里知道她有175cm,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如此高海拔的女人,男人的征服欲马上升腾起来,加上她的qr渴望,我有点阴暗的心理顿时冒了出来:一定要和她发生什么! 我不禁为自己的想法而兴奋异常,不过虽说这么想,心还是有不安,毕竟她是已婚的少妇,我一加入进来就有破坏人家婚姻的嫌疑,不管她过得幸福还是不幸福,这个问题不该由我来帮助她解决,这是她老公的责任和义务!加上我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但三个月没有经历过qr让我的yu火影响了我的大脑,我还是决定一试! 后来我一下班就给她打电话,坐在办公室里用公司的电话肆无忌惮地和她聊,我天天都跟领导主动请缨值班,让领导很是赏识我!呵呵,如果知道我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他估计会有绝望的感觉。 那时候我和她什么都说,当然不管谈什么,我把握着某些分寸,让她觉得我不是一个真正的流氓,而至少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而已。 而有了这样的铺垫,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就顺其自然了。 第60章 茫茫红尘 第60章茫茫红尘 聂奇n梦之八。 主角,“我”,莹莹等。 在我十八岁之前的生命里,莹莹只是一闪而过的茫茫红尘中的尘埃,我记得她,就像我记得许多美丽的事物。 我从来不知道我会爱上她,那时候她还在读书,在一群稚气未脱的面孔中,她美丽得出类拔萃。 当时我情窦初开,不明所以地爱着班上成绩最好的女孩,每次对莹莹挤眉弄眼一番之后依然继续追逐着我那个年龄的爱情。 当时并不是一种惊艳的感觉,也绝对没有对她一见钟情。 中学毕业之后我就去了部队,在我家乡所在的这个小城,无心向学的男孩子退学之后所能作出的通常选择也是最好的选择就是去当兵,把青春奉献给伟大祖国三年,然后交换一个相对安定的工作。 到部队之后的第三年,我迎来了自己的十八岁,期待着脱去军装的日子,对未来的生活充满憧憬。 十八岁那年夏天,我等到了我第二个探亲的假期,法定有二十天。走出军营的时候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要回到家乡,我服役所在的那个城市是中国很有名的一个大城市,我当的是武警兵,频繁地和当地公安配合执勤让我经常有机会接触到那个城市的灯红酒绿,声色犬马。我甚至爱上了那个城市,或者说我爱上了那里那些热情开放的女孩。 兵龄进入第三个年头,是军旅生涯的黄金时段,人情世故的圆滑,临近退役的轻松,部队的领导对我们这些老兵油子的生活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放宽的待遇让我有机会更多地接触外面的世界,一次次从天而降的艳遇也让我似乎渐渐熟悉了这个时代特有的游戏规则。 能够脱下二十天军装走进滚滚红尘,我的心情欢快得像放飞了的鸽子。 和平年代里的军营已经不再一味泡制清一色的傻大兵给别人当笑料,比起社会上泛滥成灾的所谓帅哥们,强健的体魄加上特有的挺拔气质,让我有机会得到太多女孩子的垂青。 我决定回家一趟。 虽然家乡并没有特别美好的东西让我期待,中学时的爱情也早已伴随时光的流逝烟飞云散,可是爱情还是在一个荒唐的时刻悄悄感动了已经久未归去的我。 我拒绝了那个女孩疯狂的挽留也拒绝了她要陪我同归故里的要求。 我明白她其实对我挺好,心里面多少也有些喜欢她,但是带回家感觉却不那么情愿。 有一点原因是因为她太富有,很多时候看她一掷千金我都会有些隐隐的自卑感。 同时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家人解释这个女孩。 突然带一个女孩子回家我知道在家人的眼中意味着什么。 我并没有期待她会成为我未来的妻子。 那个年龄对未来妻子的憧憬占了绝对的比例。 而和她在一起,虽然我一次次情yu沖动,却从来没有被那种称作爱情的东西感动过。 我答应她只在家里呆上一个礼拜左右。 正值我情yu最旺盛的年龄,我想短暂的滞留几天慰籍一下乡情之后,再回来享受我的假期。 灯红酒绿的大城市才是理想的享受自由和青春的地方,女孩们热情又情yu奔放,泡与被泡都直接而迅速。 在我的印象中,家乡的女孩单薄而呆板,缺少一种可以yy的身材。 上车之前她在我口袋里强行塞下厚厚一叠钞票,说要我代她给家人买些东西。 我没有太刻意的拒绝,我们之间不存在什么交易,对于别人自愿的给与,拒绝反而会伤害到某些东西。 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加上两个小时汽车的颠簸把我送回阔别了两年的故里。 和上次回来相比小城的变化很小,街道还是那几条街道,将近一年的时光除了让街道旁的建筑增加了一些残破之外,我几乎发现不了什么新的东西。 幸好乡情还在,望着街道上一张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心情愉快而新奇。 毕竟这里是生我养我的的方,沿着熟悉的街道步行一段之后,我已经找到了回家的感觉。 夏日大街上年轻的女孩儿们不时吸引着我的目光,比起上次回来,她们的衣着发生了很大变化,增添了几分婀娜妖娆姹紫嫣红,多少让我找到一些秀色可餐。 就这样我踏上了改变我未来生命的这一次归途。 然后莹莹出现在我眼前。 她从对面走过来。 我一眼认出她,不再是记忆里的小女孩,她长成了一个全身都在勃发着青春动力的少女,短短的校裙下一双腿美丽得我目眩神移。 我凝视她双眼的时候,发现她也在注视着我,清澈的眼睛里闪动着一种天真之外的东西。 生命中某种神奇的东西震撼了我,我停下脚步,一动不动地望着她,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令人心动的东西。 她同样像遭遇到魔法,静静地和我对视,当我习惯地沖他作出两年前做过的鬼脸,她居然对我笑笑。 我知道,这个突然长大了的女孩儿和我一样,都没有忘记对方。 短暂的停滞之后我们都继续往前走,身影交错之后的瞬间,不知为什么有种若有所失的感觉。 我忍不住回头寻找,欣喜地看到她也在回头看我,我在掌心用力亲了一下,沖她远远地丢了过去。 她有些惊讶地望着我,又一次对我笑笑,忽然转身跑开。 她转过身去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脸羞成了夕阳般的红色。 我呆呆的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忽然心头如受重创,一时动荡起伏,竟有百般滋味。 我确定冥冥中有什么击中了我。 回家见过家人,叙了些别情,然后强压着心头的恍惚回到小城陈旧的街道上。 县城很小,可是我不知道莹莹在哪,我迫切渴望想再见到她,我在心底企盼,哪怕是一眼就好。 第61章 莹莹 第61章莹莹 我后悔当时没有开口叫住她,看她浅浅笑容的样子,如果我开口和她讲话,肯定不会遭到拒绝。 我从来不知道,渴望见到一个人心灵要承受如此煎熬,想见到莹莹的渴望远远超出了我所有经历过的yu望。 我被煎熬了整整一夜和一个上午,这段时间我几乎不记得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似乎一直徘徊在遇到莹莹的那条马路上。 第二天,还是在同一条路上我终于等到了她。 正是学生们放学的时间,三三两两的学生们喧闹着迈着各式各样的脚步从我身边走过,我不记得那是怎样一个中午,整个世界好像是安静的,所有路人只是无声滑过的静态场景,我徘徊着等待生命中最重要的主角出现,直到莹莹走来。 叫住她的时候我的心脏在狂跳,很与我久经脂粉战场的经历不符。 在过去的几乎近一年时间里,我已经习惯了在女孩子面前充满自信的邀约。 充沛的精力和壮健的体魄从没有让我在任何女孩儿面前自惭形秽,我无数次証明过自己的征服力。 可是这一次,我脸红心跳。 我强压住要沖到喉咙口的心脏,做出一副坦然的表情沖她打了个招呼:“嗨!” 莹莹手里捧着两本课本,我扫了一眼,是中学三年学生读的,可以判断她的年龄大概十五岁或者十六岁。 我用一副大哥哥的模样说:“两年不见,你长成大姑娘了。” 莹莹有些惊讶的望着我:“你还认识我?” 我笑笑:“当然认识,两年前,在这条路上,几乎每天都可以看到你,你是那群女孩儿中间最漂亮的一个。” 莹莹说:“我也记得你,你每次看到我都要沖我做鬼脸。” 我顿时放松下来,一切似乎回到我熟悉的节奏中。 对一个孩子来说,时隔两年之久居然还记得我的鬼脸,对我的鼓励无疑是巨大的。 我对她说:“能不能不回家吃午饭?我请你,去我们这里最好的地方。” 莹莹犹豫了一下,说:“好。” 她笑笑,充满了对我的信任。 相对我服役所在的城市来说家乡的消费可以称得上是低廉的,临别前塞进我口袋里的钞票足够我在这里奢侈很长一段日子,我带着莹莹挑了最贵的一家餐厅,点了几个菜单上最贵的菜。 上菜之前的空闲里我仔细的审视着莹莹,确定这就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女孩儿。 年轻健康的笑容美丽而坦然,没有一丝矫情造作的感觉。 我不再考虑她的年龄,我相信这么美好的东西,如果不能把握住将会是我一辈子的遗憾。 莹莹问:“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我说:“因为这顿饭如果请不到你,我自己实在没有吃饭的心情。” 我问莹莹:“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你已经长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可以让很多男孩子为了你吃不下饭?” 莹莹的脸上又一次飞起昨天傍晚跑开时带着的那一抹羞红。 这个年龄已经是少女们可以情窦初开的年龄,虽然我不能确定她现在是否能够明白恋爱的真正意义,但是我明白就够了,我相信我可以带领她,享受爱情的快乐。 我说:“昨天我见到你之后,一直到刚才走到你面前这段时间,我心理脑海里什么都没有,都是你的身影在晃动。我对自己说:如果有机会让我再一次遇到你,我一定要告诉你我喜欢你,无论我说出来之后的后果是什么。” 莹莹低着头,半天没有看我的眼睛。 我喜欢这种羞怯,在所有的羞怯中,这种少女特有的羞怯是最美的,可以让男人为之放弃生命中所有的东西。 我对莹莹说:“你不要担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表白一下自己真正的情感。你接不接受,能不能接受都不重要,只要给我这样一个表白的机会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我没有用“爱”这个字眼,我怕会吓到她。 我对莹莹说:“你不要担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表白一下自己真正的情感。你接不接受,能不能接受都不重要,只要给我这样一个表白的机会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莹莹抬起头,似乎想了很久,对我说:“我从来没想过,你让我考虑一下好吗?” 那一刻,我觉得生命开始欢唱,我说:“你慢慢考虑,考虑多久都没有问题,你年龄还小,我有足够的时间去等。对我来说,能够慢慢等你到长大的那一天,是我经历过的最幸福的快乐。” 一个人的一生中,一定会有美好的一天,我的那一天,绝对美好。 之后的几天,莹莹课余的时间大都和我在一起度过。 她没有给我答案是不是接受我的爱情。 其实已经不需要答案,很快她已经习惯了我逐渐加重的亲密,享受着每一次见面后激情的拥抱,在前往学校的最后一分钟噘起小嘴让我kiss。 我忘记了服役的那个城市,也忘记了那个城市里的女孩。 爱情的出现让我发现了生命中最美好的东西,直到回家之后的第六天还是第七天。 这几天,莹莹几乎每天都在找不回家吃饭的借口,放学之后就和我躲进距离学校很近一家小餐厅的包房里享受美妙的二人世界。 每次离开之前,我疯狂拥吻她,几乎要揉碎她身体的每一根骨头。 爱情的吸引力不像s情,似乎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每一分钟都在渴求。 目送莹莹走进远处学校的大门,我也走出餐厅,开始我新的等待。 莹莹的唇香在我的舌尖一次次回味,一次次让我心神荡漾。 当手机声在怀里响起的时候,我差点想不起来应该是找我的电话。 第62章 富家女孩 第62章富家女孩 手机是服役所在地的那个富家女孩送的,她的理由是为了和我联系起来方便。 回来之后除了莹莹给家人请假时用了几次,我几乎忘记了还有这样一个通讯工具的存在。 我看了看来电显示,是送我手机的那个女孩的号码。 我想起来临行前我答应她在家里只呆上一个礼拜,现在一个礼拜已经过去了。 她叫楚楚,爸爸是当地有名的私营企业家,一年之中大多数时间忙着在祖国的各地飞来飞去,除了给女儿大把钞票挥霍之外,似乎没有给过女儿更多的东西。 楚楚的朋友很杂,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我和她认识是因为有一次她找我往我所在部队看守的监狱里面送东西,她的一个朋友关在里面。 认识后的第二天我们ml了,标准的干柴烈火式关系,没有客套和掩饰,我把她拉进怀里,直接就揭开她的扣子。 她年龄不大,也只是十八九岁的样子,身边却不乏各式各样的男人,鉴于她被我轻易抱到床上的态度,我相信其中有大多数和她上过床,虽然偶尔她的嘴里会流露出对那些男人的不屑。 我不在乎除了我之外她和其他男人的关系,虽然在床上她绝佳的身体和技巧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她在一起多久。 她永远不会是我生命中可以陪我走到终点的女孩,我没有资格去要求她什么。 电话接通,我笑着说:“怎么了?是不是没有我的日子你发现自己很jike?”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问我:“猜猜看我在哪里?” 我说:“你当然在床上,我想不出除了床上你还喜欢什么地方。” 她说:“去你的,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喜欢床,哪次上床不是你抱我上去的?别贫嘴,你猜我现在在哪里?” 我无聊地笑笑。“说正经的你在地球上,我不信你还能跑到月球给我打电话。” 楚楚说:“不和你涮嘴。我现在在s河宾馆412房间,有没有空来见我?我还没吃晚饭呢。” 我几乎没有考虑s河宾馆是在什么地方,飞快地说:“不好意思,我刚吃过饭,再说,我还在老家,怎么去找你?” 说完我就意识到了什么,就在距离我家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宾馆的名字就叫s河宾馆,楚楚所说的那个s河也许是这个s河。 但是我还是不太敢相信自己的感觉,在我的记忆里,我从来没有在楚楚面前提起我家乡所在的城市。 楚楚电话里带着点得意的笑声zheng明了我的感觉。 我说:“不会吧?你来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地址?” 楚楚说:“我想知道就知道了,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惊喜?” 我不能确定自己的感觉,却还是硬着头皮说:“多少有点,来之前怎么不打个招呼?让我去接一下你。” 楚楚说:“说过了是个惊喜嘛,快点告诉我,你需要多长时间能出现在我面前?” 我笑笑说:“很快。” 五分钟后我站在s河宾馆的412房间门前,还没等我敲门门就猛地开了,楚楚不等我进到房间里就欢呼一声扑到我怀里。 我手忙脚乱的把她弄进屋子里,飞快地关上房门。 楚楚问我:“你怕什么呢?又不是做贼?” 我说:“我们这是小地方,这里的服务员没见过世面,弄不好一个担心,电话就打给公安了。” 楚楚说:“得了吧,是不是不想我?找这种弱智的借口。” 我抱着她,用力用胸膛顶住她,直到她的身子在我怀里渐渐发软。 她的手很不老实的时候,我放开她:“你不是真的这么需要吧?千里迢迢来这里找我就为了这个?” 楚楚固执地说:“我就是这么需要,行了吧?” 十八岁时年轻的身体似乎真的无法抗拒这种诱.惑,我一下子就亢奋了起来。 我站着,抱着她的头,感受着爱情之外另一种生命中美好的东西,不再拒绝。 我抱起她,用力抛到了床上。 她催促我脱衣服的动作再快一点,迫不及待地敞开了身体和我热烈拥抱。 我奇怪地问:“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孩情yu上来比我们男人还急色呢,你怎么了?总要给我点时间让我进入情况吧?” 楚楚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挺起身子急迫地想寻找到我。 我扭动着身体不让她得逞,笑着说:“我不信不经过我的同意,你还能把我给强j了?” 刚说完肩头就传来一阵剧痛,她竟然一口咬住我,嘴里不知在呜哝些什么。 我不再继续和她迷藏,停止扭动让她找到我。 我相信如果我继续给她的寻找制造麻烦,说不定我的肩膀会被她咬下一块肉来。 渐渐进入了情kuang。 单从qr对手的角度讲,楚楚是个绝佳的女孩,身材一流,情趣十足,浪起来的时候全身都在呻yin,让我有种绝对的满足感。 十几分钟后楚楚开始了巅峰之前的胡言乱语,不时夹带一两句我根本无法听懂的家乡本地土语。 我俯到她的耳边:“你说什么呢?我一句都听不懂。” 楚楚说:“你快点,我要来了。” 她突然翻起白眼,每个字都随着一声声呻yin变成了跳动的音符。 她的反应如此之大,我有点奇怪,如果她真的情yu沖动,身边应该不会缺少男人呀? 楚楚气喘吁吁地说:“现在除了你,我不愿意任何男人碰我。” 她的身体忽然变得僵硬,双手用力抱紧了我。 我相信了她说的是实话,这个时候,她的思维除了渴望巅峰几乎是空白的。 我配合着加深了自己的力量,让她在我怀里彻底瘫软。 第63章 楚楚 第63章楚楚 我问她:“怎么会来找我?在家里很无聊吗?” 楚楚说:“当然是因为想你,不是因为想你的话,我傻乎乎跑到这里真的才无聊呢。说真的,除了你之外,我没有找到这里有什么可以让我动心的地方。” 她的话让我一笑,这大概是实情。 我心里忽然闪过一丝迷惑:在楚楚心里我究竟算她的什么人?让她这么好的对我? 认识楚楚之后,我经常抽出外出的时间和她在一起,现在想起来,每一次在一起的时候她对我都很好,总带我去吃最好的餐厅开最豪华的房间,拉我陪她去商场的时候,从来不忘记给我买些我平时望而却步的昂贵西服衬衫之类的东西。 第一次她送我东西的时候我没有拒绝,我把她的赠与当成了一种讨好,人都是喜欢被人讨好的,加上她又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对男人来说从虚荣心上就无法拒绝。 随着交往时间的增加,她送东西给我渐渐成了一种习惯,我也就听之任之了。 楚楚对金钱轻描淡写的态度是我没有感觉到被伤害自尊的另一个原因,她花钱时的样子就像一个被娇纵坏了的孩子。我把她的这态度解释为败家子,钱来得太多太容易,所以根本不知道珍惜。我想,她败家子的一面不在我面前表现出来,一定也会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既然注定是个败家子,败在别人面前还是我面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 我自嘲的笑笑。 我忽然发现,除了军装之外,无论我的身上身下还是行囊包裹里,都是楚楚帮我买的。 我没有计算过加起来总价值一共多少,但是凭我每月几十元的服役津贴,要还清这些东西,恐怕要到下一个世纪。 甚至连刚才扔在床脚的外套衬衫、皮鞋袜子包括口袋里的钞票,都是楚楚给我的。 这个发现让我有些不安,我不能确定这一切说明什么,但是望着千里迢迢追着我来到小县城的楚楚,我开始明白她给与我的这些,不是败家子这个理由能够解释过去的 我挤出一丝笑容,用玩笑的口气问楚楚:“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楚楚说:“美的你,你有什么好?”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这只能问你,我说自己再怎么样都没用,好不好不是自己吹出来的。” 楚楚笑了起来,对我说:“我也看不出你什么好。” 我看到楚楚脸上有种令人心痛的惊惶,暗暗骂了自己一句,心里明白小娘皮真的爱上我了。 楚楚扑过来,抱住我要挪开的身体,委屈地望着我。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有些心软,我从来没见过楚楚在我面前流露过这种表情,却还是硬起心肠问:“真的?” 一夜缠绵,第二天上午醒来时我有种疲倦的感觉。 不完全是身体上,还有心灵上。我不知道我该怎样再去见莹莹。 爱情是纯洁的,最少我认为在这个时候应该是纯洁的。 我无法想象当我刚从一个女孩身体上爬下来,再见到另一个女孩的时候,是不是可以厚着脸皮说出来我爱她。 我甚至没有勇气想像再见到莹莹的情景。 我克制不住心头的烦乱,越临近学校放学的时间这种烦乱越强烈。 我一支一支抽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怀抱里的楚楚被我不安的骚动弄醒。 她奇怪地望着我,轻声地说︰“你怎么了?好像心事重重地样子。” 我说:“我没事。” 犹豫了一下我对她说:“你再睡一会,我想回家看看,顺便给家人打个招呼,不然今天再不回家睡觉,家里人会担心的。” 楚楚不解地问:“担心什么?你这么大个人,还是个大男人,担心有人吃了你?你以前天天不在家睡,他们怎么不担心呀?” 我笑了笑:“就因为我两年多没在家睡过了,好不容易回来,家里人才会挂念。你继续睡,我下午再陪你。” 楚楚跟着我从床上跳下来,从后面搂住我的腰:“我不睡了,我要跟你一起回家。” 我苦笑了一下:“跟我一起回去?我怎么向家里人解释你?再说我家太简陋,怕委屈了你。” 楚楚问:“是不是怕我和你一起,会丢你的面子?” 我说:“你明知道不是这样。” 楚楚沉默了一会儿,更加用力地抱着我,我感觉到她的心脏透过柔软而鼓鼓的部位在我背后传来剧烈的跳动。 我说:“怎么了?又不是生离死别,难道你怕我一去不回头?” 楚楚说:“我不管,我一分钟也不舍得让你离开。我来这儿谁都不认识,你不能把我一个人丢下不管。” 我苦笑着说:“没有那么严重吧?我只是离开很短的一会儿。” 我转过身,面对楚楚的时候看到楚楚的眼睛里,居然闪动着两颗亮亮的泪珠。 我暗暗叹了口气,彻底打消了借机去见莹莹的念头。 我问她:“你要我在这里陪你多久?” 楚楚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泪珠从笑容里滚落,挂在她可爱的下巴上:“那要看你什么时候回去,我要你一直陪着我,带我一起回去。过来这里的路上,我难过得差点死掉,我绝对不会再一个人坐十几个小时火车。” 我无可奈何地说:“就算回去之后我也不能一直陪着你,我在服役,很多时候身不由己你知道吗?希望你不要为难我。” 楚楚说:“我不会。在一起那么久,我为难过你吗?” 我苦苦一笑,她说的是实话,之前的日子里,她从来没有让我有被为难的感觉。 楚楚问我:“你准备什么时候回部队?” 我迅速做了个决定:“明天。” 第64章 表演 第64章表演 我说:“本来我就打算明天回去,谁知道你今天就赶来了。” 楚楚说:“我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你不希望在回去的路上,有我陪在你身边吗?” 我飞快地说:“我当然希望。” 晚上十一点有一趟空调列车经过市里的火车站,我决定带楚楚乘坐第二天夜里的火车回去,一觉睡过旅程,可以让时间在睡眠中失去它的枯燥。 除了在宾馆的内部餐厅吃饭,我们一直呆在房间里,有我在身边,楚楚没有提出要去欣赏异乡风土的要求。 其实这里落后而贫瘠,也真的没有什么好去浏览的。 动身之前楚楚一定要去我家看看。 楚楚说:“好不容易来一次,你总要让我见见你的家人,最少我应该知道你的家在什么地方吧?不然以后你跑丢了,我到哪里找你?如果你不想和家里人解释什么,就说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朋友,你家人总不至于交个普通朋友的权利都限制你吧?” 我不想节外生枝,拒绝楚楚的要求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我不再考虑该怎样对家人解释,那是以后的问题,我只想快点送楚楚离开。 在我家的时候楚楚在我面前呈现出了令人惊讶的一面,她完全没有了以往的骄纵和蛮横,整个表现出一个教养良好落落大方的大家闺秀。 看到楚楚拿出来礼物之后我发现来我家拜访早已经在她的计划之中,居然在来之前就精心准备了那么多糖衣炮弹。 所有家庭成员每人一件,爸爸是经典的电动剃须刀,妈妈一根纯正的珍珠项链,而我两个还在读书的妹妹,每人是一部最新的掌上电脑。 每样礼物都价值不菲,楚楚甜甜地笑着,每一句问候都礼貌得体,每一句回答都落落大方,我真的怀疑她是不是读过专业的表演系。 我想家人都要被这个彬彬有礼的漂亮女孩哄晕了。 两个妹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拉着楚楚姐姐长姐姐短叫个不停。 妈妈借着任何一个机会仔细打量着这个看上去容光照人的女孩。 爸爸矜持一些,没有像妈妈的目光那样直接审视不停,可是从他不停指挥妈妈和妹妹张罗出各种招待客人的食品饮料的态度里,我想,他们一定以为我带楚楚的这次临时拜访是向他们发出了一个很重要的信号。 不妙的是他们一个个看上去都很满意。 妈妈忙着要去厨房张罗晚饭时我想阻止,楚楚已经飞快地起身陪着妈妈走向厨房。 在厨房门前我拦住楚楚小声地责备她:“你会做饭吗?再说,没有太多的晚饭时间,我们还要坐两个小时的汽车赶往火车站。” 楚楚温柔地笑着,似乎丝毫不明白我的意思:“我陪阿姨打个下手就行了,你去看电视吧,厨房里没有你们男人的事。” 我无奈地看着她走进厨房,知道她是故意说给我妈去听的。 晚饭之后楚楚又抢着去厨房清洗杯盘,时间越来越晚,我在客厅心急如焚。 虽然家里没有人问我和楚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我相信他们一定在以为着什么,我感觉一切越来越被动,不知道未来的发展将会怎样让我更加措手不及。 终于等到楚楚和妈妈一起从厨房走进客厅,我没有给楚楚机会继续表演,飞快地对家人宣布:“部队有任务,我今晚就要和楚楚一起回去,去市里坐火车还有两个小时的路程,我们没有时间继续待在家里。” 我没有看所有人脸上露出的惊讶表情,对楚楚说:“我们走吧?” 礼物的力量是无穷的,淑女的力量是无穷的,美貌智慧并存的力量是无穷的,渴望美好的力量是无穷的。 爸爸和妈妈几乎同时开口挽留:“怎么这么着急要走?已经这么晚了,就算有事也等到明天再走行吗?” 两个妹妹更是不满地对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楚楚姐姐刚来你就说要回去?” 我狠狠的用目光瞪着楚楚。 楚楚脸上露出了最温柔的笑容,对他们说:“真不好意思,其实是这样的,我这次来之前没有告诉家里人,他们现在一定非常担心我,下午我妈妈打了个电话,希望他尽快把我送回去。” 我没有理会楚楚的小聪明,默默地提起楚楚的行李往外走。 走出家门,我听到身后楚楚对他们说:“不用送了,我以后会再来看你们。” 去火车站的途中,在出租车里,我们的情绪都很低落,楚楚没有了在我家时的兴奋和快乐,我也心事重重,不知该说些什么。 几乎整个路上我们彼此都没有一句话,气氛压抑得似乎要下雨。 下了车去买车票,楚楚一个人抢在前面,提着行李几乎在奔跑。 跟了几步我沖上去拦住她,看到她竟然泪流满面。 沉默了很久,楚楚说:“算了,还是我一个人回去,你的假期还没有结束,很抱歉给你带了这么多麻烦。” 我心乱如麻,有些僵硬地想把她那份无助和委屈搂进怀里,却被她用力地挣脱了。 她低着头慢慢地说:“你没有必要勉强自己,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无论现在你抱着我有多紧,最后还是会把我推开。” 我有些迷惑:“楚楚,这不像你,在我的感觉里,你不该是这样的。” 楚楚问:“如果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呢?你没见过,并不代表你就清楚我本来是什么样子。” 我哑口无言,或许我真的从来没有了解过她。 第65章 抉择 第65章抉择 简单地经历过几次男欢女爱,我以为我已经熟悉了这个时代男女之间的游戏规则,今天才发现其实我什么都还不懂。 我的心中充满了无可奈何,这样的场面,在我的经验里从来没有出现过。 我低声说:“我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不知道该对你说些什么。” 楚楚抬起头望着我,泪光里有种说不出的沉重。 她问我:“你是不是非要让我亲口说出来?其实我不说你也知道,我爱上你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现在,好像已经到了该结束的时候。” 我几乎无法呼吸,心头似乎也被压了一块重重的石头。 楚楚说:“第一次和你在一起,你慢慢解开我衣服上扣子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面对你时那样软弱,竟然不知道该怎样去拒绝你,当你抱我到床上之后,我忽略了女孩子赤luo在男人面前应有的矜持,被你抱进怀里时的紧张与快乐沖昏了脑子。直到你走后我才开始后悔,整夜都在想在你的感觉里我会是什么样一个女孩子。” 更大滴的泪珠从楚楚脸上落下来,我几乎能听到泪珠打痛地面的声音。 “接下来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有一次你问我,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又和几个男人上过床,我笑着说不告诉你,我没有办法证明自己在你之后我的身体没有交给过其他男人。那天你走之后我哭了一夜,后悔自己和你上床时已经有过过去。” 我感觉有些震惊,这真是我所认识的楚楚吗? 我无声地搂过楚楚肩膀,把她的眼泪印在我的胸膛上。 我慢慢地说:“我从来没有在乎你的过去。” 她久久无言,忽然明白了某种意义。 一个女孩最美最值得男人珍惜的东西,永远不应该是漂亮的外表和诱人的身体,而是那颗埋藏着深爱的心。 这一瞬间我被一份清晰的展现在我面前的爱情感动,同时还有一丝不安,惭愧着自己的爱情。 我摔摔头,尽力摔掉两天来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莹莹的影子,捧起楚楚雨打梨花般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楚楚委屈地望着我,目光里有种让我感动的东西。 我恶狠狠地说:“看什么看?现在说后悔还来得及!” 楚楚破涕为笑,轻轻伸出手,在我胸口重重地拧了一把。 由于不是始发,上了火车我们没有包到整间卧铺的包厢。 我不无遗憾地对楚楚说:“看样子要在这里激烈运动下是不可能了。” 楚楚没有理我,眉眼里带着一丝淡淡的羞涩,别有一番滋味。 车票是上层的两个卧铺,下铺被另外一男一女占据。 我和楚楚推门进去时他们两个表情尴尬,从凌乱的衣服上可以看出我们惊吓到了什么。 在我们整理卧铺的时候,女人起身走了出去。 相对而言,这对男女我对女人更有兴趣一些。 男人年近中年,除了略显发福的身躯和手上巨大的黄金戒指让人感觉有些俗气之外,并没有太多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方。 女人却是年轻而美丽的,二十多岁年纪,身材凸凹有致气质绝佳,进门时从她来不及掩盖的敞开着的衣领,我发现她的肌肤雪白如玉。 女人出去之后男人很快恢复了神色的平静,若无其事半躺在铺上,一副漠然的表情。 我能感觉到像我的注意力大都放在那个女人身上一样,从我们进来,他眼角的余光也一直在偷偷瞄着楚楚。 我心中偷偷笑了一下,看样子男人都是一样的,永远对女人感兴趣。 行李很少,只有楚楚的一个箱包。 由于是上铺,放好行李之后我没有急于上去,对楚楚交代了了一声,出去车厢接口处抽烟。 旅途漫长而寂寞,无聊的十多个小时只能多打发一点是一点。 抽完一支烟,回去时我遇到了同包厢的女人。 她从洗手间出来,看得出刚补过妆,比刚才多了一种端庄的味道,看到我,居然礼貌地沖我笑笑。 我还以微笑。 同舟共渡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缘分,何况我们还有缘在同一个包厢里。 在公众的场合看着她,感觉不像个轻浮的女人,举手投足都带着某种优雅,如果没有刚才撞见那暧昧的场面,这个女人应该可以给我留下一种高尚的感觉。 第一印象他们不是一对夫妻,夫妻之间不应该有那种偷q才有的急色。 回到包厢男人阿谀着和女人搭讪,女人态度漠然,躺在铺上借口倦困了。 在上铺我有一句没一句和楚楚说了一阵话,不知什么时候就沉沉睡去。 睡梦中我被什么动静吵醒,模模糊糊听见乘务员在叫醒下面的旅客提前做好下车的准备。 我色心大起,打起精神让自己不再入睡,感觉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不想因为睡觉错过在火车上和楚楚翻云覆雨的机会。 包厢里的灯关着,只能看到朦朦胧胧的轮廓。 乘务员离去后下铺男人在黑暗中整理着行李,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整理完行李男人静静在铺上坐着,感觉在注视对面的女人,女人仍在沉睡,发出着均匀的呼吸声。 沉静大约持续了十几分钟时间,我几乎再一次进入梦乡。 忽然发现男人站了起来,似乎在观察我和楚楚的动静。 我半闭着眼睛作出酣睡的声音,注意着他的一切。 男人小心翼翼的站了一会,移动到女人那边,在她身边轻轻坐下。 完全听不到他出声叫醒女人,我奇怪地注视了很久,看到他在轻轻抚摸女人的脸。 第66章 荒诞 第66章荒诞 很久女人仍没有动静,我感觉有些奇怪,这不像是在叫她醒来。 男人的手渐渐从女人脸上移动,顺着毛毯中钻进去不知摸到了什么地方。 女人醒了,身体在做着很小的扭动,却不发出一丝声音。 包厢里散发着一种yinmi的味道,我越发肯定这不是一对夫妻,甚至不是下一个站点同时下车的旅伴。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了,毛毯被掀到一边,露出了女人的很多春光。 我屏住呼吸,深怕惊动眼前这一出好戏。 男人的身体压下去,女人轻微挣扎,半推半就。 光线太暗,看不清两个人无声的yin戏,只能凭感觉他们进行到什么地步。 我暗暗诅咒着黑暗,感觉自己情yu高涨。 火车速度渐渐慢下来,女人推开男人,拉过毛毯在下面整理着自己,男人捧起女人的脸,想去亲吻,女人轻轻扭开,只亲到她的脸颊。 离开她之前男人说:“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女人不知做了什么样的应答,男人又亲了她一下,在火车停稳的瞬间迅速离去。 门关闭的一瞬间,透过包厢外的灯光,我看到女人在望着我,我睁大眼睛迎接她的目光,没有躲避。 几分钟后火车继续前行,我在黑暗中春心荡漾,下铺女人悄无声息,但我确定有某种浓浓的情yu气息扑面而来,隐隐感觉到她在悄无声息中春潮涌动,和我一样饥渴着什么。 在部队有个战友讲过他在火车上的一次艳遇,寂寞旅途他有幸和一个美貌少妇坐同一间包厢,干柴烈火几乎没用多少时间沟通就在卧铺上翻云覆雨,事毕一觉睡到天亮,然后各自东西。 羨慕之余我们对事件的真实性都有些怀疑,他淡淡一笑说信不信由你。 现在的情况和他所讲的有一些相同,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包厢里多了一个楚楚。 我相信如果没有楚楚的存在,我现在去找那个女人,她绝对不会拒绝。 我望着对面的卧铺,黑暗中只能看到楚楚的大致轮廓,望着望着我忽然有一种感觉:楚楚醒着,正在黑暗中窥视着我。 这种感觉让我有种火烧般的难受,被煎熬了将近一支烟的时间之后我实在控制不住,跳下卧铺走近楚楚身边,她果然醒着,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发着光。 我把手伸进qu,黑暗中她呼吸急促,身体滚烫。 我凑近她耳边:“跟我走。” 等了片刻楚楚仍没有答复,我加重了手指在她身上的力度:“现在是半夜,外面肯定不会有人。” 楚楚低声说:“我去,你留下。”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楚楚的意思:“什么?” 楚楚说:“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出去,给你一个机会。” 楚楚推开我的手从卧铺上下来,推门走了出去。 我被楚楚的荒唐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跟着出去。 走到wc门前,楚楚回过身问我:“你跟出来干什么?” 我露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我看成了什么人?” 楚楚笑了:“别装模作样了,你凭良心说不想上那个女人?” 她抱着我,在我嘴上轻轻亲了一下:“我爱你,所以我想让你快乐。” 我一动不动的望着楚楚的眼睛:“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楚楚说:“当然是真的,我不是个小心眼的女孩儿,而且我对你有信心,你不是那种和别人睡一觉就会爱上她的那种男人。” 她又亲了我一下,对我说:“只要你答应对我好,永远不抛弃我,我会给你足够的机会让你品尝风流的滋味。我有个姐妹好像还很单纯,你表现好的话,回去之后我抽时间介绍给你认识。” 然后她推开门走进wc,见我还呆呆地在门口站着,笑着问我:“你还在这里等什么?” 我说:“别了,还是你帮我解决,所有人都在睡觉,不会打扰到我们。” 楚楚说:“你什么时候变成了有贼心没贼胆的男人?你回去直接就去找那个女人,就像第一次把我拉进你怀里那样,不必多说什么,她一定不会拒绝你。” 我阻挡住不让她关上wc的门:“她有什么好?只是因为刚才的情景太刺激所以我才有点失控,绝对不是她本人吸引了我。你帮我解决一次就行了,我不愿意因为她反而伤了你的心。” 楚楚说:“有你这句话我就不会伤心。我在外面呆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我回去,如果到时候你还有力气,就在包厢里和我ml,他们能做,为什么要我们躲进wc里?” 她在门口又望了我一会儿,眉眼中带着甜甜的笑容,轻轻把门关上。 沿着寂静的走廊往回走,楚楚眉眼间的笑容一遍遍在我眼前浮现,又一次感动了我。 大约半个小时后楚楚从外面进来,直接爬到我睡的铺上。 我们在狭小的空间拥抱,楚楚在我的耳边轻声问:“有没有上到她?” 我点点头,楚楚呼吸有些急促,连声问我什么感觉。 我不说话。 楚楚悄悄地问我:“还有没有力气喂我一次?” 我低声说:“等我去外面洗洗。” 楚楚有些不满:“不要,我等不及。” 她突然翻到了我的身上。 在我跃跃欲试的时候下铺传来那女人翻身下来的声音,门一开她迅速地走了出去。 我们相视一笑。 楚楚开始娇喘连连。 我不禁想起下铺的女人,我和她的过程中,她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但我同样能感觉到她身体强烈的反应,她每一寸雪白的肌肤都好像在呻yin。 第67章 色空 第67章色空 我闭上眼睛,仔细回味刚才身体里暗流的汹涌,动作越发激烈起来。 楚楚则拼命忍住想要狂呼的沖动。 一觉醒来后天已经大亮,下铺女人看上去早已经洗漱干净,坐在铺上优雅地翻看着一本装潢精美的杂志。 我下去时她表情自然,似乎昨夜什么都不曾发生。 我在男人走后的空铺上坐下,对面女人的目光瞟过来,仍然客气地笑笑,就像昨晚我在走廊上遇到她的时候。 我不禁从心底佩服着这个女人,她的精神状态几乎达到了佛偈中的某种境界,这一刻看上去,完全一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火车一站站短暂停留,然后一站站别离。 楚楚睡醒后坐到了我身边,等待着我们的终点。 没有人再提起昨夜,和过去了的那些小站一样,一切都抛在了身后。 下车的时候,发现下铺女人和我们选择着同一个终点,她最后沖我们笑笑,很快消失在匆匆的人流中。 顺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走出车站,我说我还是先回部队算了,还有十多天的假期,不能总是去住宾馆吧,虽然我知道楚楚手里有的是钱,但是过度浪费会让我有种不安。 楚楚望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从回来的时候她流着泪表白过已经爱上我之后,每次望着我的时候眼睛里都多了一些无奈与忧怨。 说不上什么感觉,总有点不再像以前那样可以朝处夕去的洒脱。 爱和友谊之间的差异有时候就在这一念之间。 楚楚说:“不是还有十多天时间?你是不是真的那么讨厌和我在一起,迫不及待地想离开我?” 我连声说当然不是。 “每天花那么多钱住在宾馆里,你不心疼我心疼。我是为你好,不想让你那么浪费,将来嫁人的时候也好多添一份嫁妆。” 楚楚说:“嫁给你吗?如果是嫁给你的话我就把嫁妆攒得足足的。” 莹莹的影子突然飞快地在心中一闪而过,我感觉心口隐隐痛了一下。 我勉强笑了笑:“我相信能娶你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金钱和美色兼得,岂不是同时可以吃到鱼与熊掌。” 楚楚固执地问:“我说的不是很多男人,我是问你,你会不会娶我?” 我狠了狠心,对楚楚说:“如果我有这个福气,我求之不得。” 楚楚又一次静静地望我,一脸认真地说:“如果你觉得娶我是种福气的话,我愿意把自己完全交给你,希望你不是随便说说,然后在某一天忽然弃我而去。” 我犹豫了一下,我这是在做着对自己未来的承诺吗?正是十八年华,自己的未来,我还从来没有仔细想过会是什么样子。我笑笑,其实我知道,自己的未来也就如这芸芸众生里普通的一个。那我还有什么可故作矜持的? 我说:“我答应你,无论你最终会不会嫁给我,在你嫁人之前,我不会把自己的婚姻送给另外一个女人。怎么样?” 楚楚脸上闪过幸福的光彩:“别忘了,你可是你说的。” 我郑重点头:“是的,我说了。” 楚楚轻轻靠在我的胸口,温柔地偎依了很久,低声说:“如果有一天你不愿意要我了,我就死给你看。” 她的口气平静而又郑重,没有丝毫在威胁我的意思,我抱着她,那一刻竟然有些心痛。 缠绵了片刻我们彼此分开,楚楚说:“如果你不愿意住宾馆,干脆去我家住算了。” 我吓了一跳:“你不是开玩笑吧?你年纪轻轻的就敢带一大男人回家住,家里人会怎么说?再说,我还没有做好去见丈母娘的思想准备。” 楚楚说:“说是家,其实也只有我一个人,爸爸妈妈一年四季很少时间和我在一起,就算你想要拜见岳父岳母大人,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我仍然有些犹豫:“还是不太好吧,感觉有些怪怪的。” 楚楚说:“难道你永远不准备进我家的大门?我答应介绍个单纯女孩给你认识,如果你运气好的话。在宾馆多少有点让人家担心。所以去我家是最好的选择,你不想要这个机会?” 我心中顿时痒痒的。虽然昨夜已经在楚楚眼皮下面荒唐了一次,现在提起这个话题仍然觉得有些尴尬。我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该回答说想还是不想。 楚楚一脸坏笑,她真的很了解我很s的一面,故意给我出了这个难题。 经过昨夜的经历,我相信楚楚不是在捉弄我,一定有那么一个女孩在她的计划中。 但是在我心里,仍然不敢相信楚楚真的那么大方,可以任由我放纵自己的yu望。 我考虑了一下,说:“不想。” 楚楚有些意外:“为什么?” 我说:“我一直以来我对女孩子的态度都是随遇而安,在彼此不会有什么伤害的前提下,适当的放纵并不会让我感觉自己很xl,我并不想刻意怎么样。” 楚楚说:“我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我相信只要你愿意,清儿不会拒绝。我和她之间无话不谈,对她的了解几乎像我了解自己一样。我看过一本书,书上说最新的研究结果表明爱的本质其实就是荷尔蒙。你身上有种特殊的东西,似乎可以让女人加速荷尔蒙的分泌,也就是说很容易让女性对你一见钟情。” “清儿?” 楚楚说:“是的,我那个朋友的名字叫清儿,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最近一些日子总在对我说她正怎样承受着青春沖动的煎熬。” 我承认我是个意志并不很坚强的男人,s欲的力量最终左右了我,让我无法拒绝。 第68章 全部 第68章全部 楚楚家没人,单独的小院,精致的两层小楼,如果家的优劣以硬件环境来定义,这是个接近完美的家。 楚楚说家里本来请了保姆,负责做饭以及整理房间,去找我之前楚楚放了她的假。 楚楚的房间在二楼,有完整的客厅、卧室、卫生间等全套设施。 领我参观了整个房间之后,楚楚对我说:“即使爸妈在家,也很少上来打扰我,所以在这里你尽可随心所欲,完全当成是你自己私人的地方。” 我笑笑,想起有人说过女人有个好爸爸等于拥有了幸福的一半。 一起去洗澡时我把听到的这句话告诉了楚楚。 楚楚说:“我很贪心,幸福我不想只要一半,还想要全部,你肯不肯给我?” 看样子她也知道那句话,那句话后面半句是:女人有个好丈夫就拥有了幸福的全部。 我说:“不是我肯不肯给你的问题,关键是我自己也不知道以后我会不会是个好丈夫。你对好丈夫所要求的标准,决定着你幸福与否,和我本身没有什么关系。” 楚楚望着我的眼睛:“娶我然后爱我,这个要求你能不能做到?” 我皱着眉头苦思冥想很久,无可奈何地对看上去已经有些生气的楚楚说:“这个要求做不到比做到都难,你要我怎么拒绝你?” 楚楚眼睛里亮起一道幸福的光彩:“你别骗我。” 莹莹的影子又一次在我心灵的某个角落淡淡地飘过,淡得我甚至没有来得及看清她的样子。我笑着对楚楚说说:“骗你就罚我下辈子做太监。” 楚楚说:“不。如果你骗了我,就罚你下辈子做一个女人,我做男人,然后让你爱上我。” 我把楚楚抱到胸前,笑着说可以。 心里暗暗骂着女人的莫名其妙,就算让我做一回女人并且爱上她,我不明白有什么可怕的。 楚楚问:“看你一副贼兮兮的样子,心里在想什么?” 我笑道没什么。 洗过澡之后我躺在床上无所事事,楚楚仍然不厌其烦试图从多方面让我证明我会爱她。 话题绕来绕去绕到尚未谋面的清儿身上,我对这个女孩充满了好奇,旁敲侧击地想从楚楚嘴里多知道一些有关她的事情。 楚楚说:“清儿是个很好的女孩,但是对你来说,无论在她身上发现多少美好的东西,都只能因为她的美好更加爱我,而不能因此去爱上她。” 我笑了笑:“既然你心里有这种担心,为什么还要给我这种机会?” 楚楚又一次对我说:“我爱你,所以我想让你快乐。” 我有些迷惑,不能了解这是种什么样的感情。 楚楚对我说:“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完美的人,所以我会尽量寻找一些美好的东西送给你,为了补充我在你面前的不完美。” 我不再继续胡思乱想那些我永远无法弄明白的东西,满脸yd,望着楚楚新浴后雪白诱人的身体:“如果你不介意,在你把清儿叫来之前,还记不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 楚楚说:“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任何时候对我你都可以为所欲为。” 我问她:“你真的什么都答应?” 楚楚说:“真的。” 我问她:“你喜欢看我上别的女人?” 楚楚呻吟着说:“我喜欢。 楚楚脸上和身上布满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几分钟后才渐渐调匀了自己的呼吸,她腾出手拿过床头的电话。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楚楚说:“清儿吗?我是楚楚。” 听不清对方在说些什么,楚楚笑了起来:“是呀,我和阿丁在一起,你说我们在干什么?记不记得我们前几天说过的话,你要不要一起来?你说我过分?不知道是谁说的要来就一起来呢!快点,我们在家里等你,给你十分钟时间,过了十分钟还不到,我带阿丁直接去你家。” 挂断电话,楚楚调皮地看着我:“是不是迫不及待了,怎么忽然这么大力气?” 我没有理她,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第69章 浮想联翩 第69章浮想联翩 曾经看过的一本书上说,从男人的角度看一个好的女人,首先她应该是个容易满足的女人。 qr不是恋爱,物质和精神不能混为一谈。 可是逐渐掌握了让女孩子怎样df迭起之后,现在我已经比较认同另一种说法,看着女孩情yu激荡,更多的快乐已经不仅仅来源于物质。 更美好的应该提升到心灵层次,单纯的yu望其实很低级。 撞击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楚楚用力把我的头抱在怀里,我几乎憋得透不过气来。 过了很久她仍然仰面躺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我笑着问:“我怎么办?” 楚楚说:“你留着力气给清儿吧,她很快就要来了。” 我说:“如果她不同意呢?” 楚楚说:“不会的,她早就渴望,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对手。前几天我和她说介绍你给她认识,你没看到她兴奋起来的样子。” 我浮想联翩,不知道她长得什么样子。 楚楚说:“所以你现在就要老实一点,不要等清儿来了之后,你才后悔没有力气了。” 门铃响了起来,一张清秀的面孔出现在监视器上,清儿已经到了。 我收敛起自己的狂态,飞快地往身上套着衣服。 楚楚“噗哧”一笑:“你怕什么?干嘛还要装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楚楚按下遥控打开大门,却丝毫没有穿上衣服的样子。 望着监视器上清儿穿越小院渐渐走近我们,我有些窘迫,楚楚可以不在乎用什么样子出现在清儿面前,但我却是第一次和清儿见面。 我在楚楚身上拍了一把:“你干什么?快穿上衣服。” 楚楚咯咯地笑出声来,拿过一条大毛巾裹在身上,走下床去开门。 房门打开时我感到眼前一亮,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跟着楚楚走了进来。 清秀的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一头乌黑的长发简单的披在肩头,美得得像某个洗发水广告中的模特。 看着我有些目瞪口呆的样子,楚楚说:“怎么样,我这个妹妹够漂亮吧?” 我连连摇头:“不是够漂亮,而是太漂亮了。” 我夸张地咽着口水,沖清儿伸出手:“我是阿丁,很高兴认识你。” 清儿脸红了一下,轻轻握了握我的手:“我是清儿,早就听说你的大名,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认识,我同样很高兴。” 我把清儿的手在掌心挽留了多两秒,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手柔软修长,轻轻一握已经感觉软玉温香。 楚楚笑着说:“看来你们两个一见如故呢。我刚刚被阿丁弄得快死了,先去沖一沖澡,也给你们留点机会先qr一下。” 清儿有些害羞,同时又有些哭笑不得的样子,在一个刚见面的男人面前被放肆的取笑让她多少有点放不开脸来。 她追上去扭打楚楚,大声叫着说:“你胡说什么?什么叫qrqr?” 楚楚转过身和清儿搏斗,嬉闹中楚楚的毛巾被扯到一边,露出雪白的肌肤,楚楚奋起还击。 清儿大惊失色,转身逃跑,逃到客厅时被楚楚追倒在地。 不一会清儿已经体力不支,大叫投降。 我追到客厅,找了张角度最好位置的沙发,观赏着这春光无限的一幕。 我暗暗庆幸自己眼福不浅,盯着清儿不舍得把目光转开。 清儿有气无力地说:“楚楚姐,我投降了还不行吗?你饶了我吧。” 楚楚说:“本小姐优待俘虏,投降就自动缴械,不投降我就赶尽杀绝。” 清儿无可奈何地站起来,背朝着我。 楚楚把清儿脱下的所有衣服扔进卧室里迅速锁上房门,对清儿说:“好了,现在本小姐先去洗澡,然后再决定怎么收拾你。” 她把房门钥匙套在手指上,得意洋洋地走进浴室。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清儿两个人。 清儿侧着身子躲避着我的目光,看上去羞不可仰。 我两眼发直地盯着她,心如鹿撞,兴奋莫名。 这是一幅几乎让人几乎爆炸的身材,修长却不乏饱满,浑圆又带着挺拔。 或许我的目光让清儿感觉到炽热,不敢继续在我面前站立下去,终于犹豫着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过了一会儿,清儿越来越不自在,沖着我说:“你看够了没有大色狼?” 我笑着说:“你身材这么好,为什么怕让人欣赏?” 清儿说:“欣赏?欣赏是你这样的吗?” 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确有些失态,看着清儿极不自然的样子,暗暗有些不忍。 毕竟是第一次见面,我也不希望在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的眼里自己是一个彻底的色狼,于是脱下衬衣站起来走到她面前。 清儿有些吃惊,大叫着说:“你干什么?” 我笑笑,把手中的衬衣丢给她:“我看你掩掩藏藏的实在太辛苦,好像我的目光可以把你吃掉似的,所以借件衣服给你挡一下。你叫这么大声是不是以为我要强j你?你放心,我其实人很好。” 我在她扣上胸前最后一粒钮扣之后仍然心神俱荡想入非非。 第70章 空虚 第70章空虚 清儿白了我一眼:“差点以为你转性变好人了,现在才知道仍然死性不改。” 我说:“我只是一个没那么坏的好人而已,把衬衣给你是希望能得到你一点报答。” 清儿调皮地问:“你想我怎么报答呢?是不是要我以身相许?”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扑了过去。 清儿轻轻挣扎了几下,终于慢慢张开了小嘴,她闭着眼睛满脸通红,急促的呼吸声伴随着胸膛一起一伏,声音细细的带着一丝娇柔,勾人心扉。 我感到yu火如焚。 她好像感觉到什么不对,张开眼睛看到我已经准备有所动作,忽然用力推开我,慌乱地摇着头大声叫道:“不要!” 推开我之后清儿迅速躲到沙发的一角,似乎怕我会忍不住强行扑过去。 我迷惑地望着她,心里一阵沮丧,看来事情并不像我想象中那么容易。 我的目光艰难地离开清儿漂亮的身体,慢慢调匀自己的呼吸,走到对面的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 清儿叫了我一声:“怎么了?生我气了?” 我强笑了一下:“对不起,是我差点伤害了你,怎么会去生你的气呢?” 清儿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了下,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轻声说:“别生气,我不是要拒绝你,刚才推开你是因为我答应过楚楚,要她亲眼看着,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怕我能跑去哪里?” 我脑子里有些混乱,弄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清儿说:“楚楚对我说,只要她能够,她愿意给你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 我苦笑了一下,问清儿:“你告诉我,现在我抱着你,是应该把你当作楚楚呢,还是当成你自己?” 清儿说:“如果你觉得抱我的感觉还算美好,就应该把我当作楚楚,没有她我现在不会躺在你怀里。” 我拥过清儿,情与欲在心中反复交错,一时分不清怀里的女孩到底是谁。 不知什么时候楚楚已经从浴室里出来,走到我们面前笑着说:“清儿,我说给你们机会qr一下你还不好意思,现在应该感谢我了吧?” 清儿从我怀里跳出去:“楚楚,你为了讨好自己喜欢的男人,把自己最好的朋友都拿出来当礼物,现在又说这种风凉话,刚才阿丁已经对我说了,他一点都不稀罕,把衣服给我,我要走了。” 楚楚摇摇头:“衣服没有,你有本事就光着走出去。” 清儿大叫着沖过去,两个人立刻扭成一团。 喧闹安静下来,我们都不再出声,体会着这一刻奇特的感觉。 清儿看到我望向她,她迅速低下头去,从她清澈的眼眸里,我似乎看到了一丝不太清晰的忧怨。 清儿去了浴室后我有些心烦意乱。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我不能想象倾泻而出的水流下,心灵上那种空荡荡的感觉。 结束 结束 我跨过楚楚,拾起钥匙打开卧室的门,一阵百感交集。 楚楚跟进来的时候,我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头边看着手指间的香烟轻轻飘绕。烟雾淡淡的,我没有勇气抬头看楚楚的脸。 我也不明白是为什么,好像忽然之间就有种必须要离开的感觉。在床头穿好衣服楚楚进来之前,我想过无数个离开的理由,都被很快否定,直到现在仍然在迷惑。是因为感觉伤害了清儿吗?应该不是,清儿的牺牲自有她的理由,从头到尾我没有发现她有被勉强的迹象,她的痛她的泪,或许只是青春的经历。 我不敢更深地去想,不会是因为觉得楚楚的存在阻碍了我贪婪的yu望吧?此刻我想把清儿抱在怀里温柔地爱她,却无法向楚楚启齿。男人可笑的自尊与虚伪让我觉得,这时候楚楚应该能够理解我,一如她过去的大方和主动,给我一个自由的空间,让我继续为所欲为。 很久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我沉默地看着烟雾,楚楚静静地看着我。 香烟燃尽,终于再无处逃避。我长呼了一口气,抬起头望向楚楚。 楚楚问:“要走?” 我点点头。 楚楚说她是真的想送些美好的礼物给你,我说我知道。楚楚说她总在想着怎样才能让你高兴快乐,我说我知道。楚楚说她想嫁给我时带足她的嫁妆,我说我知道。楚楚说:“可是现在我现在才知道我选错了新郎。” 我勉强笑笑,不能继续机械的回应。 楚楚说:“因为你是个好男人,不像我这么自私,为了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宁愿牺牲一些纯洁的东西。我以为你会和我一样贪婪,为了满足自己的快乐能够不择手段。我以为只要快乐摆在眼前你会和我一样忽略快乐的基础哪怕那基础是别人的悲伤。可是我忘记了自己之所以爱你,却是你身上带着的让我感动的帅真和善良。” 我有些震惊,思维极度混乱,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楚楚所说的那种好人。 “你不必内疚,没有人能抗拒近在眼前的诱.惑,所以你应该快乐,只有你快乐了,清儿的付出才有价值。你相信我,清儿也会快乐的,如果我能和她交换,我愿意付出的是我,可以付出本身就是一种幸福的感觉。你们都应该快乐,因为你的得到和清儿的付出并没有错。错的是我,我设想了一个快乐的过程,却想错了结局。” 楚楚说:“我也纯洁过,失去纯洁之后爱上你,本来就是一种错误。” 我无法继续呆下去,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可是我毫无办法。我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楚楚,她看上去那样委屈,那样痛苦。 起身往外走的时候我也有些委屈,为什么楚楚不能了解男人真正的内心世界呢? 送我到大门前,我和楚楚久久凝视,彼此都在掩藏着某种悲伤,心头重重的,似乎喘不过气来。没再见到这两天熟悉了的楚楚的眼泪,只看到一丝牵强的笑容。 楚楚问:“走了?” 我说:“走了。” 我们都没有转身,离别前最后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有种想哭的感觉,我生性顽劣,自小都不很清楚真正意义的哭感觉起来会是什么。 楚楚说:“你走出这个大门,仍然带走了我的心,可是除了留下一个影子之外,你还有没有什么要留给我的?” 我狠下心来,吻了吻楚楚的唇。 转身要走的时候楚楚叫住了我:“明天是我生日,我想你不会来了,提前给句祝福的话吧。” 我愣住了,原来明天是楚楚的生日,她一定幻想了一个美好的生日明天和我共同度过。那么我的离开,是不是太绝情了一些,生日的女孩子,大都是敏感而脆弱的。 我想了很久,说:“祝你幸福。” 眼泪终于从楚楚眼睛里狂涌而出,楚楚说:“谢谢你,可惜我叫错了名字。” 她转身奔向小院深处,悲伤的哽咽声刺疼了我的神经。我想追上去,忽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们之间隔起一堵无形的隔,已经无法逾越。 楚楚家的大门被很快的抛到了身后,离开时我几乎在奔跑,仿佛在逃离什么。 第72章 自私本性 第72章自私本性 为了片刻yu望的不能满足,去伤害楚楚这样一个深爱我的女孩子,我不知道伤害过之后我自己得到了什么。离开前的最后一刻,我一直在企盼楚楚能挽留我,用温柔的声音对我说:“你要什么都可以。”但在楚楚转身而去的一瞬间,我忽然深深地痛恨自己,我不爱楚楚,不一定代表我对她从来都不曾在乎过。 我有些迷惑,清儿和楚楚之间,我更爱清儿吗?为什么不能和清儿在一起的委屈让我去伤害楚楚?但如果我爱清儿,为什么在这一刻,我心里只有伤害楚楚之后剧烈的疼痛,耳边不停想起的,始终是楚楚悲伤的哽咽声? 渐渐走远的路上,我明白了我谁都不爱,只爱着自己。 楚楚居然爱上我这样一个男人,真是瞎了眼睛。 蓦然惊醒时,想起“楚楚可怜”四个字,竟有百般滋味。 答应和楚楚一起回来的时候,原打算送她回家之后,立刻返回去找我的莹莹。 可是现在我没有了心情,懒懒的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我决定留下来,虽然我爱莹莹,可是现在,楚楚无疑在我心里占据了更多位置。 我心中仍抱着一丝希望,幻想着楚楚会像以往一样,在分开的两天之后,打个电话给我。 我有一种感觉,这次不会再有电话,我很深地伤到了楚楚的心,她应该一直在等待着生日的时候,有我陪她快乐的度过吧? 可是我却无情地离去。 回到部队,战友们都很惊讶,很不理解为什么我假期没有过完就匆匆返回。 我懒得说话,打开床头柜换了军装,拒绝了老乡们热情的问长问短,一个人躺在床上郁闷。 好朋友王涛问:“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他就是讲过在火车上艳遇故事的那个战友,是我老乡。 他比我大一岁,我未开发经验之前很多知识都是他传授给我的,不过近来我已经青出于蓝,每次打赌去哄女孩子都是我凯旋而归,连他自己都承认最近一年来我莫名其妙忽然就帅了起来。 我没心情理他,转过身给了他一个脊梁。 王涛不依不挠,他固执地认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他有理由关心我的任何事情。 他在我床边坐下,以便能继续注视着我的脸:“阿丁,你骗不了我,肯定是家里出什么事了。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来,如果我能帮忙的,我绝对两肋插刀,即使我帮不上什么忙,你也别憋在心里,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我一下子跳起来:“你还有完没完?老子什么事都没有,就是烦你!” 王涛憨厚地笑笑:“好哇,烦就跟老子去训练场,这两天我练了两手绝活,就等着你回来在你身上试招呢,敢不敢去?输了晚上在天府请客。” 我知道他在哄我开心,和哄女孩子一样,他小子似乎就那么点长进,入伍第二年开始搏击训练他就没有赢过我,尤其是最近我的体能突飞猛进,每次都打得他落荒而逃。 好像眼前没有什么比痛揍谁一顿更好的排遣了,我冷笑了一声,跟着王涛去了训练场。 绑好了防具之后的王涛看上去就像只狗熊,他挑了最厚的防具给自己,边做准备活动边对我说:“你小子最好控制你的情绪,注意不要猛打我的脸,上次我被你打得半个月没能出去泡妞。” 我没有理他,一个箭步沖上去,瞄准他的下巴就是一拳,打得他嗷嗷直叫。 几分钟后王涛开始想逃,双手挡住面部一个劲退让,空出胸前防具最厚的地方让我发泄,我大声骂他:“你再不还手老子要骂人了!”王涛有些无奈,抖起精神想和我来往几招,被我看准空档重重在他脸上完成了一个漂亮的组合动作。 我脱下拳套摔在地上,逃跑了的王涛跑过来,连声说:“打完了就想跑?我还没输呢!” 我说:“算了吧,你小子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们坐在训练场的草坪上,王涛的脸看上去有些肿,我问他要不要紧,他连声说没事,还说比上次感觉好多了。 然后王涛问我:“阿丁,到底怎么了?能不能和我说说。” 我说:“没什么,就是郁闷。” 王涛语重心长地说:“肯定是因为女人。哥哥告诉你一句名言,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听说过没有?别因为女人坏了自己的兴致,凭你的模样,多漂亮的妞都能给你泡到,你相信我,我绝对看不走眼。” 我被这小子的自以为是弄得哭笑不得,却还是感觉到友谊的温暖。我对他说:“放心啦,不是被女人甩,是自己甩了个女人心里有些不痛快。” 王涛说:“有什么不痛快的?妞就是泡来甩的,大好年华难道这么着急就找老婆呀。说实话,真的选老婆一定要找一个忠厚老实的,最好是黄脸婆那种,漂亮的不能要,否则就是给自己准备绿帽子。” 我真是被气死,和他谈话根本是对牛弹琴。 第73章 红杏 第73章红杏 王涛凑近我,压低了声音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上次对你讲过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女人?” 我懒懒地说:“记得。” 王涛说:“我又见到她了,我只对你说,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她现在就在我们部队里,她原来是我们队长的老婆。” 我吃了一惊,继而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子真有种,当心队长知道,一枪毙了你。” 王涛说:“所以你千万不能和别人说。不过说实话,那个小娘皮真够味儿,如果有机会再让我弄一次被枪毙了也甘心。她来了之后队长的房门就没有打开过,肯定在里面猛烈运动着呢,我们几个刚才去窗子后面偷听,nnd什么也没听到。” 说着王涛yd地笑了起来:“那个小娘皮够浪也够水,却不会叫,上次我在火车上和qr她的时候,她一声都没叫,就知道无声地使劲。” 我心中一阵狂跳,偷偷地想:“不会那么巧吧?” 王涛说:“所以我说找老婆一定要找个黄脸婆样的,够安全。像我们队长的老婆,漂亮又怎么样?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那个,说不定来的路上还在被哪个男人狂那个呢。” 我心里大不以为然,谁说黄脸婆就不会偷人?不过他既然这样说,这个道理恐怕和他讲不太明白。我笑笑对他说:“那你以后就找个黄脸婆,娶她的时候告诉她,一定要誓死保卫你头上的帽子不要被别人染绿了。” 晚饭的集合哨声响了,我们收好了防具去集合,王涛对我说:“忘了告诉你,你回去之后你那个叫楚楚的马子找过我,问你家的地址,我告诉她了。” 我嗯了一声,心里想着楚楚这一会儿不知道在做什么。 坐在八个人的方桌上胡乱吃了些东西,感觉没什么食欲。 事实上从认识楚楚之后我的生活起了很大变化,最大的一点在物质生活上,我开始有很多可以自由支配的钱,没机会溜出去吃饭的时候也有许多从超市买回来的零食足够我享用,部队的大锅饭最近对我已经很难下咽了。 我摔下碗,闷闷不乐地走出去。 王涛紧跟在我后面出来,问我:“又怎么了?” 我说:“不是说去天府吃川菜吗?走吧我请你。” 王涛乐得直笑:“要不要换便装?” 我说:“换个鸟呀,谁规定穿军装不准去餐厅,再说这身军装也就快穿到头了。今天不泡妞,就是吃饭,然后你陪我走走,我们在这个城市呆不了多久了,再有几个月,无论这身军装还是这个城都要和我们说拜拜。” 王涛问:“你舍不得呀?我可是穿够这身皮了。” 我翻了他一眼,这小子的爸爸是我们老家一家医院的院长,上次探亲回去之后总在对我吹嘘着多少人帮他介绍女朋友,大都是医院里的护士小姐,其中不乏一两个天姿国色。所以一个劲盼望着退伍的日子。 王涛说:“你别瞪我,我对这个城这身军装都没有感情。” 我苦苦一笑,其实我也知道,脱下身上的军装,在这个城我什么都不是。 在天府我们挑了个位置,刚坐下王涛就小声对我说:“队长也在,带着他老婆。”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我们队长穿着便衣背对着我们坐在不远楚的一张桌子上,看样子也刚到不久,正煞有介事地翻看着菜谱。 这个队长刚调来不久,从军校毕业在总队机关呆了一阵后分配过来的,按照我们的话说是文官,打枪打架都不在行,我们这帮老兵都不太服气他,不像对老队长,心里怕怕的。 我说:“管他呢,还能不让我们花钱吃饭。” 王涛说:“我的意思不是说怕他看见我们,我是要你看他老婆,上次我在火车上碰过的。” 其实我第一眼望过去就看到了她,面对着我们坐着,衣着得体,深情款款地望着我们队长,脸上洋溢着一副幸福小女人神情恍惚的微笑。 我怎么也不能把昨夜在火车上和我翻云覆雨的女人同她联系到一起,更别说把她和王涛联系到一起了。 第74章 悄无声息 第74章悄无声息 和我们目光交会时她愣了一下,我和王涛都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疑惑着多看了我们两眼,很显然不能迅速认出我们。 我想起一个笑话:游泳教练对她的学生说:“你穿上衣服我差点认不出你来了。” 背对着我们的队长觉察到什么不对,一回头看到了我们。 我和王涛站起来,做势小跑了两步跑到距离队长一百五十公分的地方,同时敬礼用标准的条令规定语向他报告:“报告队长,上士水一丁、王涛前来吃饭。报告完毕,请指示。“ 队长有些张口结舌,从军校里带出的书呆子气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像无数个被我们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袭击的新兵d子,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在几乎所有餐厅吃饭的食客异样目光的注视下我和王涛表情严肃,静侯队长的指示。 队长站起来转过身面向我们,由于没穿军装,他自己也不能确定应不应该给我们还礼,犹豫了半天终于挥挥手对我们说:“解散。” 旁观的人们从不同的角度发出阵阵笑声,我们刚转过身去,王涛就压抑住狂笑对我说:“我真败给了你,你有没有看到队长的脸红成了猴子p股?” 我心里说我才不在乎什么队长,我在看队长夫人,她的脸看上去比队长还要红,不知道是因为认出了王涛还是认出我。 我们还没有吃完,队长已经带着老婆悄悄走了,那小子很不够意思,走的时候连个招呼也不打,没有一点队长风范,他老婆一直低着头,从头到尾没有再看我们一眼。 王涛盯着他们走出门外,立刻兴奋地对我说:“他老婆脸红红的,肯定是认出我了。” 我没有理他,心里有些后悔刚才自己过分了一些。 然后王涛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上次在火车上如何如何,压低着声音告诉我那个女人如何yd,怎样怎样去勾引他。我知道他有些地方在撒谎,她不是那种去主动勾引的女人,她只不过在等待,你去,她就敞开了欢迎你。 我没怎么说话,慢慢喝着啤酒听王涛乱说,他慢慢把自己吹成超人,整夜都在和那女人翻云覆雨云云。在我近乎沉默的倾听中,王涛几乎把他所有的经历都和那女人联系到了一起,我想,如果不是怕吹过了头,他甚至会告诉我,碰队长老婆的时候,她还很单纯。 我没有怪他,因为我真的了解,她究竟有多么美好。 走出天府餐厅我们都有些微醉的感觉,或许因为酒也或许因为那奇妙的女人。 王涛酒意阑珊地对我说:“你没有碰过,所以你不能体会碰她有多棒。我保证你碰过一次就会终生难忘。” 我默默地在心里说我已经知道。 昨夜我过去她身边,她躺着,一动不动。我被情yu驱动着大脑,迷迷糊糊去摸索她敞开的身体。似乎她躺着就是为了在等我,她一言不发,我耳边只有淡淡的呼吸声。 她是香的,不是香水的味道,是她的人香。她的柔软,她的细腻,她的一语不发,她淡淡的呼吸都在吸引着我,欲罢不能。 王涛仍在喋喋不休,渐渐忘记了压低声音。 我不由摇了摇头,开始怀疑王涛究竟有没有碰过那个女人。 第75章 阴谋 第75章阴谋 王涛始终没有讲出碰她时最重要的细节,也许他所谓的艳遇,只是他一个人在傻傻地yy。 他ss地问我:“怎么,你也想碰她了?她很浪的,相信我,肯定有机会。” 我不禁对他嗤之以鼻,原来这小子从头到尾都在撒谎。 当时感觉自己就像进入了一个梦境。 有一种在漂浮着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漂浮却无法形容,但的确是漂浮,也许是漂浮在她的海洋里。 黑暗中她就像海洋,她一动不动,可是我分明感受到波涛汹涌的力量。 动的是她的身体深处,紧紧拥着着我又仿佛深不可测,那是种奇怪的经历,之前我从来不曾遇到过,她似乎在吞噬着我,我一下就失去了动弹的力气。 我一动不动不知道漂浮了多久,她触动了我所有可以快乐的地方,我感觉她在绷紧,呼吸急促,不知道怎么动了一下,一下子就让我缴械投降。 我附在她耳边低低的问她:“我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你肯不肯告我以后怎样才能再见到你?”她没有回答,也没有躲避我在她耳边的轻吻。楚楚的脚步声慢慢走近,我俯身最后亲了她一下,然后爬到了自己铺上。 我回味着昨夜美妙的感觉,甚至忽略了让我心痛的楚楚。 漫无目的走了很久,王涛仍喋喋不休在我耳边吹牛,本来是要他陪我散心的,结果整晚却是我在听他无耻地yy,不知道那次在火车上,我们的队长夫人怎样刺激到了我的这个朋友。 我终于忍不住说:“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我们默默走在回去营房的路上,营房建在市看守所的旁边,在市区的边缘,从这里走去要好远。 我不想叫车,慢慢走着,人越来越少,渐渐远离了市区中心的五光十色,感觉着夜凉如水的味道。 静了很久,王涛喃喃地说:“如果让我碰一次队长的老婆,死了都不冤枉。” 我笑了笑:“你不是已经碰过一次了吗?” 王涛说:“那都是骗人的,我没有。” 我淡淡一笑,没想到王涛会主动说出来,男人大都喜欢吹牛并且嘴硬如铁,能这么坦白拆穿自己谎言的并不多。 王涛尴尬地笑了笑:“不过那一次我yy了她整夜。” 我问他:“为什么不真的试试呢?不主动尝试等于放弃自己一半机会,是你告诉我的。” 王涛长叹了一口气:“曾经有一个美丽的女人摆在我面前,我没有把握机会,等到过去了之后才后悔莫及,男人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再来一次的话,我会对那个女人说,我要她。如果非要在次数上加个限期,我希望是一万次。” 虽然这词已经很老套,但我还是差点就被他真的逗笑了。 王涛忽然问我:“想不想碰她一次?我有个好办法。” 我说:“你想她想傻了吧?你以为还会让你有那么好的机会?” 王涛说:“这你就不知道了,我有她的把柄。虽然上次在火车上我没有碰她,我却看到她和别的男人那个了,一个三十多近四十的男人,她以为我睡着了,跑到她铺上就和她那个。” 我有些奇怪,那个别的男人不会和我看到的是同一个男人吧?如果是的话他们两个的关系就耐人寻味了。我问王涛:“那又怎么样?”王涛说:“找个机会威胁她,如果不让我碰一次,我就把看到的告诉队长。我想她一定会妥协,然后你再拿我和她的事情继续威胁她,哈哈,我们两个不是都能如愿了?” 我几乎要吐血,恶狠狠地骂他:“你还算不算男人?不如去强j算了。” 我大步往前走,把王涛远远丢在后面。 王涛追了上来,居然还厚着脸皮问我:“嗨!你怎么了?我觉得这个办法行。” 我不理他,可是他锲而不舍地跟着,我对他说:“真想的话就去找她,她同意就上,不同意你转身就走,别nnd什么缺德办法都用上,我都替你觉得丢人。” 王涛叹了口气,半天没有作声。 第76章 危机 第76章危机 我说:“怎么了?我先告诉你,如果你小子真用那种下l的手段,我保证揍得你下半辈子没有能力再接近女人。 王涛说:”那我也不用想了,我说的那个法子,根本就不通,你看我的样子,她会同意让我碰吗?“ 我就着淡淡的月光把王涛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小子长得还行,就是带点笨笨的感觉。 王涛泄气地说:“长这么大,我喜欢的人从来都看不上我。其实以前告诉你我和多少多少女孩碰过都是骗你,全是自己闭着眼睛瞎想。第一个碰过的女孩还是上次探亲家里介绍的一个,医院里的实习护士,说是二十岁,我看最少有二十五了,怎么看都是标准的黄脸婆。” 我哭笑不得,原来启蒙我x之初的所谓经验,竟然是一个很单纯的人闭门造车瞎编出来的!亏我曾一度当作金科玉律捧着。 我借用了一句王涛说过的话,强忍着笑对他说:“我真是败给了你。” 王涛看上去有些垂头丧气:“我总是弄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好女孩子平时对我有说有笑,一旦我想入非非的时候,立刻就躲我躲得远远的,难道我命中注定就只能娶个黄脸婆做老婆?” 我说:“黄脸婆挺好,你说过,不用担心以后戴绿帽子。”王涛没有和我一起哈哈笑起来,低着头发狠,很久一语不发。 我知道他在发誓将来要娶到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同时暗暗在心里骂我不是东西。 路越走越静,远远的可以望见看守所高高的哨兵台上微亮的灯光,离营房已经很近了。走了这么久的路,我想王涛应该和我一样,有些迫切地想躺到床上。 虽然部队里的硬板床缺少了女人的柔软,不过我们可以在上面幻想许多柔软的东西,甚至爱情。 距离营房不到一千米左右的地方有个小树林,是我们中队历队官兵和附近的百姓一茬一茬种下的,作为军民鱼水情光荣传统的象征,多年积累已经初具规模。 里面也有两年多来我亲手种下的十多棵小树,两个月前我曾在自己种的第一棵树下和一个附近的百姓女儿颠鸾倒凤。 夜晚小树林里阴深深的,我打了个呵欠,没有女孩子在身边我对它毫无兴趣。 走过树林的时候我和王涛都听到有什么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这样的夜晚,有年轻的男女偷偷躲进去调q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如果不怕蚊虫的叮咬,我倒认为里面不失是一个qr的好地方。 我们同时停下来,夜很静,只有凉风吹过树林发出沙沙的声音。 直觉告诉我里面有人,虽然不能确定风吹过树梢之前自己听到了什么,但我还是有些迟疑。 王涛望着我,片刻之后我们向树林里奔去,我动作敏捷,领先王涛十多米距离,王涛在身后小声叫我慢点,我没有理他,直接沖向林子中心那小块空地。 由于这片林子是多年形成的,刚开始种植的时候并没有一个完整的规划,在中心形成了一小片空白,越往后来那片空白越无法成活新的树种,空白就保留了下来。 等我沖进去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行为过于鲁莽。 淡淡的月光下居然站立着六七个男人,他们成一个扇形的半圆站着,有几个人手里拿着匕首,冷冷地闪着寒光。 他们中间还跪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人背缚着双手头扎在地上,被一个壮壮的男人用脚踩住,女的衣衫不整,半luo着身子被另一个男人恶狠狠抓牢了头发,被痛苦扭曲了的脸侧对着我,两人竟然是我们队长和他的老婆。 没等我出声警告,王涛已经跟着我气喘吁吁着狂奔进来。 场面很紧张,没有人先开口说话,我默默计算了一下最后的结果,当然不很乐观,很可能是鱼死而不是网破。 可惜了我大好身手,现在有种虎落平阳的悲哀。 生死搏斗不比平时打架,如果是单纯的打架我完全有把握胜出,但是现在我们面对的应该是群亡命之徒,他们有刀,我们手无寸铁。 第77章 搏斗 第77章搏斗 王涛好像在等我做出决定。我脸上波澜不惊,心里却有些犹疑,虽然说大丈夫有所必为,但放手一搏,后果生死难料,我崇尚英雄,但不想变成烈士。 我和王涛对视了一眼,发现这小子居然和我一样镇定如常,平时还真小看了他。 我心里一热,对那帮人大声说:“放开他们两个,我给你们机会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王涛大咧咧地骂我:“kao,你有病呀,居然要放他们走!” 然后沖着他们比我还大声的喊:“放下武器,主动投降,跟我去公安局自首,有机会关进我们部队看守的号子,可以考虑不对你们进行w产阶级z政的摧残。” 我心里暗骂这小子真的比我还能吹。 我和王涛迈步往他们面前走,刚走了两步就听到他们有人大叫:“站住!” 我想有门,他们比我们还怕。事已至此没有什么好继续畏首畏尾,我心一横,大叫一声:“动手!” 瞄准一个手里握刀的家伙就沖了过去。 刀锋划过我衣袖,我没有感觉到疼痛,战斗的快乐压倒了一切,我一把扣住他握刀的手腕,抢过匕首还了他一刀。 刀刃刺进他身体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花开的声音,无比动听。 心中忽然有种接近残忍的快意,nnd的比狂扁王涛时过瘾多了。 刀到了我的手上,我知道现在由我来主宰他们的生死,这种情况下无论我对他们做出怎样的摧残都可以说是正当防卫,一脚踢翻面前捧腹哀嚎的家伙,立刻抖擞精神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恶徒们被那一声惨烈的嚎叫吓怕了胆子,一瞬间就开始惊惶地四散逃窜,只有王涛还死抓着一个正在挥拳痛殴。 我沖过去,毫不客气推开王涛,恶狠狠地一刀捅进他的肚子。 他惨叫伏地的时候,其他同伙已经消失在树林深处的黑暗里。 我取出手机拨通了我们部队值班的哨兵:“立刻鸣枪紧急集合所有兄弟来营房外的小树林进行一级收索,我们队长被人袭击了,不用请示谁,队长就在这里,越快越好。” 脱下军装时我感觉左臂火辣辣般的疼,粘粘的好像流了很多血,我没空查看伤口的程度,把衣服丢给队长的老婆,她接过去包住赤.裸的身子,在暗淡的月光下剧烈地颤抖。 营房传来一声清脆的鸣枪声,战友们应该很快就会到达,队长已经被王涛松了绑,正艰难地提上裤子,我请示队长说:“让王涛留下照顾,我再去追追看。” 王涛抢到我前面:“还是我追你留下,你受伤了。” 我连声说没事,比起接近杀戮般的感觉,这点伤痛根本算不上什么。 月光下队长看上去咬牙切齿:“一定要逮住那个脸上有刀疤的杂种,我要亲手杀了他。” 我立正敬礼,大声回答:“是!” 把手机丢给王涛让他抓紧时间报警,转过身边跑边暗笑队长傻,老子逮着谁捅谁,哪有闲心管他脸上有没有刀疤。 追了不远就给我逮到一个,好像是因为扭伤了脚被同伙们遗弃。 我抓到他时他躲在一棵小树的阴影后面瑟瑟发抖。 我径直沖过去,抬手就想给他一刀,他噗嗵一声跪了下去,带着哭腔哀求我:“武警大哥别杀我,我再也不敢了。” 他的声音还带着点稚气,我有些诧异,仔细看看他年龄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想起两年前懵懵无知的自己,心里有些软,狠狠踹了他一脚,大声喝着他,和王涛会合。 飞快赶来的战友们迅速搜遍了整个树林,可惜除了我们抓住的三个,其余的都逃掉了。 刑警稍后一点赶到,我们把罪犯交给他们,队长简述案情时只说被抢劫,没有提到老婆几乎被剥成光猪的事情,她在刑警们到达之前已经被人送回了营房。 被我捅伤的两个家伙看上去奄奄一息,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做戏,不过血的确流了不少。 救护车把他们拉走之后我才想起手里还一直拎着缴获的凶器,恋恋不舍地把它交给了刑警,后悔为什么没有把握机会多捅两下。 我向队长提议让没有受伤的那个小子带路,我们派一个班的战士配合刑警去那些逃掉的罪犯可能躲藏的地方继续追捕,刑警们有些犹豫,他们被刚送去医院抢救的两个家伙的惨状弄得心有余悸,害怕我们出动配合会控制不住情绪。 和刑警沟通过之后,他们同意可以第二天去刑警队补充笔录,然后我们收队回营。 队长坐上摩托车前面走了,回去的路上战友们围着我和王涛别有用心地打听事情的经过,我俩一口咬定除了怒惩暴徒之外我们什么都不清楚。 队长老婆衣衫褴褛的样子足以勾起他们所有邪恶yin秽的念头,都是血气方刚,这一点兵和常人没有区别。 回营后立刻找队医帮我处理伤口,哨兵过来说:“队长让我包扎完和王涛去他那里。” 队医说:“他刚帮队长处理了伤势,队长的小dd被踢成重伤,肿得像个篮球,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未来的功能。” 在队长门前,我例行报告说:“上士水一丁王涛报到,请指示!” 队长招呼我们进去,拿出些水果请我们吃,一个劲说别客气。 营房的条件有限,队长的房间只有一间单独的屋子,床和办公桌摆在一起,标准的单身汉住室。 队长老婆坐在床上,见到我们进去显得有些害羞,完全没有了在火车上见到她时举止高雅的样子。 我流了些血,感觉有些渴,毫不客气地取了个苹果大口吞咽。 第78章 搜寻 第78章搜寻 队长对我说:“阿丁,以后在非正式场合,就不要总报告报告的了,感觉很别扭,我从军校毕业后才来部队不久,比起你们还算是新兵呢,有很多东西都需要向你学习。我看你们和指导员之间的那种融洽就很好,平时的时候一起嘻嘻哈哈能开点玩笑。” 我被他的真诚感动得有些羞愧。 其实只有在我们认为是新兵da子的人面前,我们这些老兵油子才刻意找些机会突然作出敬礼报告的行动,为的就是看他们不知所措。 早在第二年兵龄时,我们已经看淡了所谓的条令条例。 我笑了笑:“行!这是你说的,我这个人不识敬,以后你别怪我目无长官就行。” 队长站起来,对我和王涛说:“什么官不官的,你们别把我当队长,我也不当你们是兵,以后我们就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他看上去有些激动,一副恨不能和我们弑血为盟的样子。 我瞟了他老婆一眼,yy地想:有福同享,和你同享你老婆行吗? 队长说:“今天的事,对你们我没有什么感谢的话好说,以后在这里你们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只要不杀人放火,我只要当队长一天,你们尽可以为所欲为。” 一口气吃了三个苹果,我说:“队长,把我们俩叫来,有什么要我们可以做的,你也尽管说,明天一早要去刑警队,到那里怎么说你最好安排一下。” 队长忽然有些犹豫,吞吞吐吐地说:“我叫你们来也有这个意思。今晚的事情你们也看到了,他们不是抢劫,而是——而是想非礼慕容,当时有其他很多人在,我说抢劫是为了顾全慕容的面子,不然以后她还怎么来我们这里?” 我看了看队长老婆,原来她叫慕容,不知道是姓氏还是名字。 队长脸红了一下,解释说:“都怪我们贪玩,这么晚了去那么偏僻的地方,还好你们来得及时,我们没有受到更多的伤害。” 我问队长:“你的意思是怎么样?明天我们怎么说?” 队长说:“我看还是照实说吧,不过对中队里的其他人,就不要说太多,好吗?” 我和王涛异口同声地说:“你放心,我们绝对全力捍卫嫂子的名誉。” 队长放下心来,继续让我们吃水果,我说够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和王涛就先回寝室,不打扰他们两口子休息。 队长说:“耽误个什么呀,nnd的有个刀疤脸踢了我一脚,差点把小dd踢爆了。当时我看环境不错,想和慕容亲热亲热,刚有所动作就被他nnd的用刀顶住了。” 我和王涛都笑了起来,看样子队长真的希望和我们融合到一体,这种带点色的玩笑只有心无芥蒂的朋友才会随口说出来。我说那更要好好休息了,别酿成什么后患才好。 队长笑着说:“希望没事,不然以后慕容就要受苦了。” 慕容似乎已经从刚才遭遇的惊恐中恢复了过来,我们讲了这半天她一直在静静地坐在床上,忽然听到队长这样说,有些害羞地骂了队长一句,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说话,声音轻轻柔柔的很动人。队长说:“都是自己的好兄弟,有什么好见外的。” 慕容轻轻咳了一声,似乎想说什么,却不好意思开口。 队长和慕容对视了一眼,问我:“你的伤没什么吧?” 我淡淡地说没事,距离烈士的要求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队长说:“有件事情还想要麻烦你俩,刚才在树林,慕容弄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你们能不能陪她再回去一趟?我下面痛得厉害,走动都成了问题,又不想麻烦别人。” 我看了看慕容,她正望着我,神情中流露着无声的希望。 我飞快地回答说:“没问题。” 去树林的路上我走在中间,慕容紧紧地跟在我右边,王涛在我左手稍远一点的地方默默前行,我猜他一定在暗暗羨慕我。 我心脏幸福地跳动,一丝丝闻到慕容身上飘来淡淡的香味。 进入那片空地,我们打着射灯仔细地分头寻找了很久,结果一无所获。 渐渐电池耗尽,射灯的光线慢慢暗了下来,我和王涛越来越觉得希望渺茫。 有风吹过,落下一段枯枝发出的细微响声,慕容惊了一下,不自觉地靠近我,飞快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笑了笑:“放心好了,不会再发生之前的事情。” 王涛已经开始不规律地打起呵欠,我们分头寻找,他始终没有机会太接近慕容。 慕容望着我,低声说:“阿丁!陪我去那边找找看好吗?在被他们拖到这里之前,我和景明在前面一点的地方。” 我心里大骂这个不知道我们辛苦的女人,直到现在才说出她丢东西的地方。 不过心里还是痒痒的,她叫我名字的声音软软得很是迷人。 穿过不规则的树林走了二十多米,我发现了一样东西,是条已经残破的bar,我捡起来问慕容:“是不是你的?” 慕容点点头,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 看来这里才是慕容他们被袭击的第一现场,随后我又找到了一条被撕成了碎片的kk和一个被撕成两半的女士皮包,这些显然都不是慕容要找的东西,她接过我手中的射灯,专注地在周围继续搜寻。 我突然心如鹿撞,在这片空间狭小的土地上,慕容承受了多少次yin辱? 我yin想连连了一会,看到慕容似乎找到了她要找的东西,直起身背着我摆弄着什么。 我走过去,看到她从一个黑色的皮套里取出个薄薄的东西认真地检查,原来是部微型的掌上电脑,就好像楚楚送我妹妹的那种。 第79章 怀疑 第79章怀疑 我问慕容:“你要找的就是这个?” 慕容说:“是。” 确定没有损坏之后慕容把掌上电脑装进皮套,对我说:“里面有很多公司重要的资料,落到别人手里我就惨了。” 她的神色突然有些黯然。 我问她:“怎么了?” 慕容说:“刚才回去之后,我没有告诉景明,他们强j我的事情,我只是说——被他们——摸了——打了几下。” 我有些奇怪:“队长当时没有和你在一起??” 慕容说:“我们被围住之后,景明先被几个人带到那边的空地。” 我问她:“他相信你说的话吗?” 慕容说:“我也不知道,不过他没有追问我。” 她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似乎现在我是她的上帝,她的生死荣辱全在我手里掌握着。 我不知所措,难道要我告诉她,应该做个诚实的女人,不能欺骗自己的丈夫? 我说:“其实这不是你的错,你可以告诉队长发生了什么,我想他不会怪你的。” 慕容说:“可是说出来之后我会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你不是女人,所以你不了解女人的心理。他爱我,我希望自己在他眼里是完美的。如果给他知道我被人强j,即使他不怪我,自己心里也会觉得受到了伤害。” 她停了一下,对我说:“经过火车上的事,或许你会觉得我很虚伪,明明和丈夫之外的男人轻易就发生关系,却又要在他面前装出淑女的样子。也许因为我是女人,其实天下的女人都是这样,又想yd,又想立牌坊。” 我承认我被打动了,也许真诚的表白是打动人的最好武器。 我说:“可是隐瞒事实毕竟不是个办法,你可以骗队长,却不能骗那些刑警,你把一些拾到的收起来,明天找个单独的机会交给他们,告诉他们事实真相,并请求他们为你保密。我想他们会理解的。” 慕容点了点头。 她看上去对我充满了信任,这让我心里有种奇特的满足感,感觉慕容不再是比我年龄稍长的女人,更像一个小妹妹。 也许真正男人的标准,首先应该以帮助弱小的女子为乐吧。 我关心的问:“除了那个——他们有没有做其他伤害你的事?” 慕容低着头,半天没有说话,忽然无声地哭泣起来。 我呆呆地看着她,知道自己不该问。 我小声对她说:“别这样,都已经过去了,没有人会再伤害你。” 我感到自己的安慰是那么苍白,可是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慕容低声问我:“你一定很看不起我吧?” 我说:“都说了这不是你的错。发生这种事情,你是无辜的受害者,我只是有些心疼,怎么会看不起你呢?” 慕容说:“不是因为刚才的事,而是在火车上,我和你,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我摇摇头:“怎么会呢,人都有寂寞的时候,孤独的时候,只要不伤害别人,我不觉得偶尔放纵一下是种不可原谅的错误。偷q或许也是人的天性,只不过看有没有恰当的机会。” 慕容说:“可是如果给景明知道的话就是对他的伤害吧?” 我问她:“他有没有怀疑过你会偷吃?毕竟你们有太多时间不能在一起。” 慕容说:“他问过我两次,我心慌得厉害,却不敢承认。结婚之后,我除了景明之外只有过两个男人,一个是你,另一个就是你在火车上见过的,我相信他不会听到什么。” 我说:“那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慕容说:“当景明问我有没有偷吃的时候,我有种奇怪的感觉:他知道我曾经做了什么。就像刚才回营房之后,他问我有没有被那个,我说没有,我知道他不会相信,可他仅仅抱了抱我,对我说那就好。” 慕容问我:“这是不是说明,我以前撒谎的时候,他也能感觉到我在撒谎,只不过没有当面拆穿我罢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你是男人,能不能告诉我这是种什么心理?” 我想了很久,对慕容说:“我也弄不清楚。或者他真的很相信你说的话也不一定。今天的事,可能他怕过深的追问你会让你受到伤害,不要和过去也联系在一起。” 慕容说:“不是这样的——” 她看上去忽然像有些难以启齿,不知道该怎样和我说。 我奇怪地问:“怎么了?” 慕容咬了咬嘴唇,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对我说:“上一次我到部队看景明,那时他还没有到你们中队当队长,在支队机关工作。路上刚好和黄经理同一个包厢,黄经理就是你在火车上看到的那个男人,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外地客户,在业务上帮过我很多忙。最初的时候包厢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半真半假地调戏我,因为他离我居住的城市很远,每次去只是短暂的业务往来,不用担心有人知道什么,半推半就的让他占了些便宜,夜里他色胆包天,居然溜到我铺上,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不能拒绝,就让他爬了上来。” 慕容不安地望了我一眼,我表情平静,认真地听她继续说下去。 “那是我第一次偷q,结束之后感觉像做了场梦一样。下车后他仍跟着我,不让我那么着急去见景明,哀求我和他去宾馆,说想真正体会一次和我qr的感觉。我当时脑子里好乱,鬼使神差地跟着他去了。” 慕容停下来,低声问我:“我是不是很傻?”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当一个女人经历第一次道德和情yu的沖突,内心的斗争想必是激烈的,最后所做出的选择根本无法定义究竟是对还是错了。 我说:“也许很多人在那个时候都有些傻。” 慕容苦苦一笑。 “在宾馆我接到了景明的电话,他去了车站接我,等到最后一名旅客出站也没有看到我的影子。我从偷q的刺激中醒来,来不及清理自己就慌忙穿上衣服逃离了宾馆,叫了辆车抢在景明前面在总队大门前等他。见面之后景明迫不及待要和我上床,我紧张而羞愧,担心被他发现之前的事情。” 我问慕容:“他最后发现了没有?” “我当时想自己死定了,他一定会发现。可是奇怪的是他似乎没有看见那些让人怀疑的东西,疯狂地和我qr了将近一个小时。完事后他问我有没有在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偷吃,我矢口否认,他居然没有追问下去。” 慕容说:“本来我以为他只顾着发泄,没有心情去考虑其他的东西,暗暗庆幸自己躲过了一关。可是后来却发现有些不对劲,我等着景明拆穿我的谎言,可是他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提都不曾提起相关的事。” 我不禁有些意外,这不应该是一个丈夫应有的反应,我望望慕容,她正疑惑地望着我,好像希望我能给她一个答案。 我说:“如果是这种情况,我想队长的确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他为什么不要你说清楚我也不知道原因。毕竟你们夫妻之间,有很多东西是外人不能够了解的。除了那一次,还有没有其他类似的情况?队长应该知道,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第80章 发烧 第80章发烧 慕容说:“那次之后我心里一直很不安,又无法确定景明对我的态度代表了什么。这次来之前,刚好黄经理去我们公司谈完业务,下一个要去的地方和我同路,我们买了同一次车票。在车上发生了和上一次同样的事情,不同的是多了一个你。这次我故意没有清理干净自己,想知道景明发现后会怎么样。他像上次一样淡淡地问我有没有偷吃,我仍然矢口否认,他也没有更多地追问下去。” 我久久无言。队长刚调过来不久,对他整个人我还不很了解,可是在这件事上,他不应该是在掩耳盗铃。男人在这种事情上大都是敏感的,尤其是对自己的妻子。 我问慕容:“你感觉他是不是还爱着你?” 慕容说:“我问过他,他说当然爱我,不像在骗我,如果是骗我能感觉得到。” 我连连摇头,真的无法明白其中的一切。 我奇怪地问:“他就一点异常的地方都没有?不生气,也不忧郁,或者心事重重?” 慕容脸上闪过一丝害羞的神情,犹豫了一下对我说:“你说的这些都没有,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就是他对qr的要求更强烈了,好像随时随地都想要,每次动作都很狂放。” 我笑了笑:“如果我能娶一个你这样的老婆,说不定心里也希望能有其他男人知道你在床上的好处。毕竟这种骄傲是不能随便对别人炫耀,有点锦衣夜行的感觉。” 慕容说:“你们都这么说,我真的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吗?可惜我是个女人,不知道男人的感觉究竟是怎么样的。” 我有些心猿意马,那种快乐的吸引力几乎是男人无法抗拒的。 我知道这个时候去对慕容动手动脚是不合适的,她刚经历过一场恐怖的袭击,此刻应该身心疲惫。 强j和被爱不同,虽然两者的目的几乎相同,可是结果对女人来说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 可我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偷偷抱了抱慕容,低声对她说:“对男人来说你的美好不可抗拒,只要尝过一次,肯定终生难忘。” 慕容在我怀里轻轻颤抖了一下。 我亲亲她的脸,无比遗憾地说:“可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再和你qr一次。” 慕容没有说话,也没有从我怀里挣脱出去。 我心里越来越乱,强忍着沖动勉强地放开她,深怕自己会陷入疯狂。 射灯的光线已经很弱,我按下开关让它完全熄灭下来,低声对慕容说:“没有电池了,还好找到了你要的东西。” 我们朝着王涛的方向走过去,他那边已经半天没有一点动静,透过树林的缝隙,只看到一点昏黄的灯光。 两个人的脚步都很慢,我有种感觉,慕容和我一样,不忍心就这样迅速走出某一刻的心灵交汇。 我问自己:你是一个很有道德的人吗? 我说我不是。 我继续问:那你还犹豫什么? 我转过身,又一次把慕容抱进怀里,射灯无声的落在脚下,我和慕容紧紧相拥。 黑暗中不小心碰到了我的伤口,我吸了口凉气,慕容慌乱地问:“你的伤要不要紧?” 我安慰她说没事,脱下上衣铺在地上,把她轻轻放了上去。 慕容的清香夹杂着林子里凉凉的空气包围着我的呼吸。 慕容低低地问我:“王涛呢?他会不会觉察到什么?” 我说:“上次在火车上你已经狠狠刺激了他一次,再多一次并没有什么分别。” 情yu在无声的黑暗中弥漫了我们周围,慕容又一次安静下来。 早上醒来我浑身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 队医在床边的小柜上准备着点滴,队长半倾着身子用手探着我的额头,我吓了一跳,很快明白过来,我在发烧,已经烧得头昏脑胀。 队医说:“先打两瓶点滴消炎,等烧退下去,我的意见是转去医院。” 队长说:“只能先这样了,阿丁,你好好休息,刑警队那边我已经打了招呼,等你身体康复之后再完善口供。”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对身边每一个人说自己没事,可是身子软绵绵的,说话声也有气无力。 战友们分别去执勤训练,队医在我的手背上扎好注射针头就走了,只有王涛和队长还在。王涛递给队长一支烟,队长摆摆手:“阿丁在滴吊瓶,还是不要抽了。”他满怀歉意的对我说:“真不好意思,受了伤没有让你及时休息,又陪慕容去了大半夜。希望伤口不要感染了才好。” 我说:“只是受了点凉而已,队长你还是不要这么说了。” 我想告诉他其实陪慕容去树林是我自愿的,我和王涛并没有因为那么晚又去了一次树林而感到委屈,相反我们都很快乐,比起那份快乐,我受的这点伤真的算不了什么。 可是我说不出口,我暗暗揣测队长是不是会知道昨晚在我们回营房之前发生了什么,王涛举止拘谨,估计心情差不多和我一样。 队长对我们说:“我和指导员商量过了,早上也给总队通了电话,准备给你们两个报功。” 我说:“什么功不功的,也不能当饭吃,很快就要退伍了,要那个有鸟用,如果可以的话,在队长的职权范围之内,如果我们有了什么做错的地方,队长肯高抬贵手不加追究我和王涛就感谢不尽了。” 队长望着我的眼睛,我无法确定他目光里更多包含着的是什么。 队长说:“昨晚我就说了,以后我们是好兄弟,只要不杀人放火,你们尽可以为所欲为,我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的神情诚恳而平静,感觉不出多余的东西。 昨晚回营房之前,我注意到慕容故意没有清理干净自己,我偷偷问她想做什么,如果就这么走回去,见到队长的时候会有点不妙。 慕容对我说她想知道如果再一次被队长发现这种情况,队长的反应会是什么。 我当时差点晕了,可是慕容对我说不会有事的,她不会告诉队长任何事情。 回到床上没有睡着之前,我一直在担心,同时又有种莫名其妙的兴奋,队长究竟会不会发现?如果被发现慕容会怎样解释? 队长应该会发现的,慕容根本没有想去隐瞒,甚至会故意向队长展示,这点从她故意那样做就可以看出来。队长的反应是怎样的呢?像上次那样,什么都不追究? 醒来后情况就是现在这样了,我居然会发烧。 第81章 沉浸 第81章沉浸 来部队之后我除了偶尔不适应部队的伙食胃痛过两次之外,极少有生病的情况发生,几乎已经忘记了生病的感觉,这让我感到自己很脆弱,没有了力气去面对yu望与理性的挣扎,想闭上眼睛逃避。 我小心翼翼地问队长:“你伤得怎么样?感觉有没有好点?” 队长说:“昨晚慕容帮我用热毛巾敷了一阵,现在感觉好多了。” 我无声地在心里骂了一句,nnd这小子滴水不漏,逗心力我不是他的对手。 值班哨兵过来叫队长说有电话,队长安排王涛用心看着我,去值班室接电话了,我和王涛四目相对,各怀鬼胎。 王涛对我说:“你感觉怎么样?我有些不好意思见到队长,真怕给他知道昨晚的事。” 我闭上眼睛不理他,如果给他知道慕容故意留了情况回去见队长,不知道他会担心成什么样。 我已经不再担心,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躲也躲不掉,看刚才队长的样子,即使他已经知道,反应也不过如此,看样子不会拿起枪毙了我和王涛两个,而这种事情,如果他昨晚没有发现,以后发现的机会就微乎其微了。 王涛点燃一支烟,他才不担心滴吊瓶时能不能抽烟,在我们家乡的医院里,从来没有人注意过这个。 抽了两口烟王涛说:“阿丁,你真厉害,怎么把她弄上的?” 我很烦,昨晚回营房他就兴奋得难以入睡,拼命想和我讨论讨论关于和慕容一起qr的细节等等。 当时我很累,也许是生病的前兆,一句话都不想说,让他老大没趣地乖乖回去自己床上。 我打起精神,尽力用一种严厉的口气对他说:“你做春梦做傻了吧?你记住,昨晚什么都没有,只不过是你做了一场梦。慕容是我们队长的老婆,她和我,和你,和其他任何男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王涛嘟囔着说:“我不就跟你说说,你叫什么叫?” 我怒气上升:“你跟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已经说了什么都没有,你到底明不明白?” 王涛说:“我明白。” 他低着头抽烟,还是忍不住继续问我:“可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连我们两个都不能说说呢?” 这不可理喻的王涛! 如果要给他讲清楚人与人之间相处的道理,我想我是没有这个能力了,我整理了一下烦乱的思维,对他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我们救了她,她知道我们青春沖动,需要女人的安慰,就给我们一次机会,但是已经过去,大家两不相欠,别幻想以后,那不是我们该想的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大家都把这件事情忘记。” 王涛沉默了很久,我闭上眼睛不再去理他。 我想起昨晚她快乐的呻yin,之前她一声不响,快乐却压抑。 王涛的到来终于让慕容叫出声来,她一直是压抑的,在火车上,在树林里,在昨晚之前,都在压抑着,她的压抑无疑给了我某种难以言喻的遗憾,但最终没有了遗憾。 当时我往王涛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黑暗的一片,不知什么时候他也把射灯关了。 我吃了一惊,看样子他感觉到了什么,说不定此刻他就在距离我们很近的某一处黑暗里窥视着我和慕容的yin戏,虽然我不怕他会出卖我把我和慕容的事情拿出去张扬,可是毕竟这种事有种不可告人的暧昧。 我俯在慕容耳边说:“王涛来了。” 慕容的身子一震,像在火车上,闭着眼睛一声不发。 慕容无声地吻我,呼吸炽热嘴唇滚烫。我忽然有种奇怪地感觉,慕容的身体仍然敞开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我心中一动,轻声对慕容说:“王涛在火车上见你一次之后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慕容突然震了震。 我的心狂跳起来,她在兴奋,因为我让王涛过来的提议而兴奋。 王涛呢? 他一定也在兴奋着,他在哪? 我轻声呼唤:“王涛!” 没有回答。我抬起头,仔细的观察着黑暗的四周,感觉到王涛近在咫尺。 我飞快地打开手边的射灯,昏黄的光柱下,我看到王涛的脸,躲在距离我们只有几米的一棵小树后面,被我忽然打开的灯光吓了一跳。 我爬起来,脑子里晕乎乎的,不能确定被怎样一种兴奋支配着,关了灯走过去。 我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你不是很想碰她吗?她在等你,你敢不敢去?” 王涛有些惊慌,唯唯诺诺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问他:“你到底去不去?如果不去的话就滚远点,别在这偷偷摸摸的像个贼。” 王涛兴奋地问:“她真的愿意?你不骗我吧?” 我有些不耐烦:“滚!” 王涛压低了声音说:“死就死,我去。” 后来我凑近慕容的脸,听到了她快乐的呼吸声。 我问她:“还要不要?” 慕容张开眼睛,近距离动情地望着我:“要。” 原来女人在情yu激荡起来的时候竟然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我想她奇特的声音一定传出了很远。 凌晨四点钟我们回到了营房,在进入营房前最后的一段路上,我拉开了王涛和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安地问慕容:“你确定就这样回去?” 慕容诡秘地望着我:“你害怕景明会知道我们做过什么?” 我说:“老实说有点,难道你不怕?” 慕容说:“我不怕,我想让他知道,只要他坚决问我,我会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但我想他不会追问的,即使我故意让他发现什么。因为他已经发现了两次,每次都没有追问下去。” 我傻傻的不知所措,营房已经到了。 吊瓶里的水一滴一滴无声的滴进我的身体里,王涛或许感觉到我心情的烦躁,一口一口抽烟,不再继续骚扰我。点滴滴了一半我有些迷糊,隐隐约约像是睡着了,朦胧中闻到慕容的香味,听到她轻轻地低语声。 一只柔软的小手抚上了我的额头,我张开眼睛,看到慕容站在我床前。 白天看慕容,和夜里的慕容似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她温柔地微笑着,把手里提的一包水果递给王涛,关切地问我:“感觉好点没有。” 我笑笑:“看到你感觉当然好了。” 慕容脸上飞起一片红晕,飞快的往门外看了看,俯下身子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 王涛喉咙里咳了一声,对慕容说:“你帮阿丁看一下吊瓶,我去去wc。” 起身往外走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目光里都是羨慕的味道。 第82章 悔 第82章悔 慕容甜笑着问我:“要不要吃水果?” 我摇摇头说不要了。 慕容动作优雅地整理自己衣服的时候我问她:“昨晚队长有没有发现什么?” 慕容态度顽皮的笑笑:“你猜呢?” 我苦笑了一下:“别捉弄我了好吗?快点告诉我。” 慕容说:“问了,昨晚回去之后我帮景明用毛巾热敷被踢伤的地方,他问我怎么去了那么久,用开玩笑的口气问我有没有借机会调戏你和王涛,说你们两个可都是年轻可口味道一流,不尝尝会遗憾终生呢。” 我问:“你怎么和他说?” 慕容说:“我告诉他还没等我去调戏你们,你们两个就迫不及待的先调戏我了。” 我哭笑不得:“你真的这么说?” 慕容说:“当然是真的。我很想告诉他具体过程,但又没说。” 我傻傻地问:“然后呢?” 慕容说:“然后景明对我说,只要我高兴,我可以接受其他男人的调戏,不过事后要坦白地告诉他,不得隐瞒。” 我有些头晕,这个队长他nnd的是什么意思? 慕容轻轻问我:“你什么时候能够完全康复?” 我说:“我保证会尽快。” 后来,我没有听从队医要我住院的建议。 滴完两瓶吊瓶之后我的烧已经退了,我坚持说自己没事,也就是一点点小伤,很快就可以复原,之所以发烧是因为偶然受凉的原因,绝对和伤口感染无关。 由于早上没有吃饭的原因,还没到午饭时间我已经觉得饿了,我对队长和队医说:“我很饿,想吃很多东西,这证明我没事,如果病情真的很重我就不会有食欲,我要出去吃饭,点满桌的菜。” 队长和队医交换了一下意见,对我说:“如果你真的没事,我请你和王涛大吃一顿。” 我笑笑:“哪能用你请,是我想吃大餐,当然是我出钱。” 队长说:“最少我是拿工资的人,你每个月才拿多少津贴?再说慕容也吃不惯我们这里的菜,就当我请她吃饭,你和王涛作陪行了。” 我心里忽然酸酸的不是滋味。摸着口袋里仍然剩下厚厚的钞票,楚楚的面孔在我眼前清晰了起来,如果没有认识楚楚,凭我每个月几十元的津贴,怎么可能让我有机会在午饭吃什么的问题上细细挑剔? 最近这半年多时光,楚楚无处不在的关怀与包容,似乎已经改变了我身上很多东西。改变是无声的,所以当我忽然发觉她原来对我那么重要的时候,她已经流着眼泪只给我留下一个悲伤的背影。 很久以来,我一直认为钱不过是身外之物,少年的嚣张跋扈让我忽视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曾不止一次地想如果楚楚不是那么有钱,她还有什么?现在想起来,她的美丽,她的关怀,她的爱,都是在我心灵伤痛时可以感动我的东西。 她的钱难道不是美好生活必须的一种吗? 和楚楚在一起,她的钱带给我的快乐超过了她给我的爱,我忽视了她的爱情,是因为我其实是一个贪恋物质生活胜过感情生活的俗人。 在家乡,我带着我爱的莹莹坐在家乡最豪华的餐厅里,大方地点着最贵的菜式时,我难道不是在用金钱的力量对莹莹展示着什么吗?如果爱可以和物质生活无关,我为什么不带她去街角最便宜的小店? 如果楚楚对我来说还可以有钱,那么对她而言,我又有什么? 我有些意兴阑珊,没有了大吃一顿的兴致。 王涛问我:“你给谁打电话?” 我吃了一惊,我在打电话吗? 不知什么时候我把手机拿在手上,不知不觉已经拨好了号码,正在等待接通。 我飞快地把电话挂断,心中一阵狂跳,我拨出的是楚楚的号码,我在情不自禁地想她。 慕容笑吟吟地望着我:“打给女朋友?” 我摇摇头,对队长说:“我看都不要客气了,我请个假,今天让王涛陪我单独行动一次行吗?” 队长问:“准备叫女孩子?没事的,我们出去吃,你尽管叫上你的朋友一起。” 我笑笑:“谢谢队长。是个朋友,我忽然想起来今天是她生日,我答应了陪她的。” 队长说:“那就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了,你们去吧,玩得开心点,不过要注意身体。” 换了便装我和王涛打的去了市区,司机问我们要去哪里,我想了想,告诉他找一间漂亮的花店停下来就行。 进去花店,花店小姐甜笑着问我要什么,我说玫瑰。 小姐问要多少,我说就九十九朵吧。 小姐愣了一下,我问怎么了? 小姐说:“没什么,又不是情人节,很少人一下子要这么多玫瑰的。” 我问:“没有这么多吗?” 小姐说:“当然有,我们这间花店差不多是本市最大的花店了。” 我去柜台交款,老板娘说玫瑰十元一枝,外加一个花篮共计九百九十九元。 我数了十张百元钞票递过去,说一块钱就不用找了,老板娘固执地找了一块钱零钱给我,告诉我说九九九是个好数字,代表着天长地久。 拿着找回的一块钱硬币我有些发呆,九十九朵玫瑰或者九百九十九块人民币真的就代表了天长地久?只不过是种祝福而已,其实人生里面的很多东西,很多美好的东西,我们只有在祝福中才能够拥有。 老板娘问我卡片选什么内容,我说生日卡。接过卡片我在空白处写上生日快乐和自己的名字,心中百感交集。 我默默地走出花店大门,王涛捧着花篮跟在后面,好奇的问我:“谁过生日?今天你这么大方?” 我苦苦一笑,我大方吗?花的其实还是人家的钱。 我拿出手机拨了楚楚的号码,那一刻我想得很清楚,打个电话过去说声祝福并没什么大不了,昨天是我错了,都怪我太贪心,贪心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想得到。我是男人,难道认个错的勇气都没有吗? 电话里传出的声音浇了我一头凉水: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想过楚楚可能表现出来的几种态度,但我打定了主意,无论她对我多么冷淡,我都要把自己的态度向她表明,即使她不能够原谅我,我都要对她说声我错了,那么在她的生日里,多少有我带给她的一点快乐。 我没有想过如果没有表白的机会,我该怎样。 电话里的声音重复了很多遍我仍然在发呆,王涛连叫了我几声我才清醒过来。 我不灰心,又拨了一遍,还是同样的答复. 王涛问我:“怎么了?” 我无奈地说:“不怎么,只是花买好了,却找不到收花的人。” 王涛傻傻地笑笑,问我:“那怎么办?” 我不理他,径直拦了一辆的士坐了上去,花都已经买了,除了继续找下去我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在楚楚家院门外面我足足按了近十分钟的门铃,已经接近中午,太阳无情地照下来,我和王涛很快已经汗流浃背。 王涛捧着花篮,表情有些可怜。 我对王涛说:“受不了的话你可以先走。” 王涛说:“你这是什么话?不是受不了的问题,是里面根本没人,你这样按着门铃不放有什么意义?这样按门铃,死人都被你吵醒了,如果是我,即使是不想见你,也该出来骂你个狗血淋头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可是除了这里我想不出还能去哪里找到楚楚。 第83章 伤痛 第83章伤痛 王涛说:“松手吧,我陪你在这里等。” 花篮里的玫瑰渐渐憔悴,我的心慢慢有些疲惫,下午的阳光换了另一个方向炙热我们的时候,好像只剩下王涛仍然无怨无悔。 我终于放弃,对王涛说:“把花扔了,我们回去吧。” 王涛说:“为什么?九十九朵玫瑰,可以代表天长地久的呀,就这么丢了?还没到最后,你怎么就知道找不到你想找的人?” 什么是最后?放弃的那一刻就是最后了。 王涛说:“只要你不放弃,就没有到最后,我们在这里等下去,今天等不到明天等,即使等到玫瑰枯了,可是只要玫瑰还在手里,就可以把玫瑰送给你想送的人。” 我有些感动,其实很多时候王涛是善解人意的,他知道我心里真正想要什么。 我问:“要不要我谢谢你?” 王涛说:“不用,不过你要答应我,如果有一天我需要你陪我等一个女孩子的时候,你也不会拒绝。” 我摇摇头:“我不会答应,这种事你最好找别人。” 王涛破口大骂:“我kao,我怎么会交了你这样的朋友!” 我长呼了一口气,对王涛说:“走吧,这样等太傻了,我们先去吃饭,吃过饭再回来继续。” 王涛哈哈大笑:“这倒是个好主意,你怎么没早点想出来?” 坐在清凉的空调间里喝着冰凉的啤酒,我的心情渐渐有些好转。 王涛招呼餐厅里的小姐帮忙在花篮里淋上一些清水,我阻止说没必要,小姐笑吟吟地说还是淋些水好,这么美丽的花,没送人就枯萎了多可惜。 菜吃了一半口袋的电话响了,我心中狂喜,按下接听键,电话里传来动听的女声,却不是楚楚。 声音很熟悉,一时记不起来在什么时候听过,我问:“你是谁?” 对方有些生气的说:“你说我是谁?你在哪里?” 我记起来了,这声音是清儿的。我忙问:“我在吃饭,你呢,你在哪?” 清儿说:“我在你们部队大门外的磁卡电话,站岗的大兵哥说你不在,不让我进去。” 我说:“我没在营房里面,在外面吃饭呢,你怎么跑我们营房去了?” 清儿说:“什么地方?我去找你。” 我说了餐厅的名字和地址,还想问些什么清儿已经挂断了。 半个多小时后清儿出现在我面前,我傻傻地望着她,原本满肚子的话竟然一句也说不出来,她看上去那样美丽动人,却满脸不怀好气。 清儿说:“出来,我有话问你。” 王涛飞快地站起来:“我吃饱了,你们说话,我出去等。” 清儿不客气的在我对面坐下,直直地望着我。 我不知所措,讪讪地问清儿要不要再吃点什么。 清儿没好气的回答:“现在是下午四点,不是我吃饭的时间。” 我傻傻地笑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清儿望了我很久,冷冷地问我:“为什么?” 我继续装傻:“什么为什么?” 清儿问:“昨天为什么不辞而别?” 我说:“我打了招呼的,你当时在洗澡。” 我知道这个理由很牵强,可是我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清儿的不满在上升,我能感觉到她讨厌我的装疯卖傻,只是一时找不到有效攻击我的方法。 我笑了起来,决定反客为主:“你怎么了?怎么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那我道歉,请你不要再生气好吗?” 清儿直直地望着我,目光里带着种说不清楚的东西,我在她的目光下越来越感到不安,她的目光让我渐渐浑身冰冷。 我一抬手,在清儿即将在我脸上挥出清脆一响之前抓住了她的手腕。 完全是出于本能,经受过的严格的训练让我在受到攻击的时候本能地去防卫自己。 清儿的手腕柔弱而纤细,在我的掌握下,她的挥动是无力的,我愣住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阻拦这一记耳光。 清儿的眼睛里流出泪来。 我放开手,慢慢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打我,抓住你是出于本能。” 我虔诚地望着清儿:“你打吧,我不会再抓住你的手。” 清儿继续流泪,却没有继续沖我挥出耳光。 我更加惭愧,对清儿说:“我是个混蛋,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来!打我!”我抓过清儿的手往自己脸上击打,清儿用力挣开,转身往外面跑去。 我追上她,用力把她抱进怀里,不让她再一次挣脱。清儿在我的怀抱里疯狂地挥动拳头捶打着我的胸口,身子渐渐松软。我慢慢放开她,慢慢擦去她满脸的泪。 我们相对站立了很久,彼此都平静下来,只隐约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清儿说:“今天楚楚生日。” 我说:“我知道。” 清儿说:“楚楚的爸爸妈妈专程回来,准备在东方花园的旋转餐厅为她庆祝十八岁生日,这一天楚楚已经等了很久,她一直想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你能陪她一起度过,你为什么这么狠心地伤害她?” 我说:“我没有。” 我低下头,不敢望清儿的眼睛:“我不是故意的。” 清儿说:“那么今天晚上,你会不会去?” 我点点头,说肯定会去。 “可是——”我问清儿:“她的爸爸妈妈都在,那么正式的场合,我去会不会破坏气氛?楚楚会欢迎我吗?” 清儿说:“昨天你走了之后,楚楚一直在哭,早上她爸爸接她去东方花园的时候,她眼睛肿得像两颗桃子,把她爸爸吓了一跳。” 我想象着楚楚的样子,心里酸酸楚楚的有些不是滋味。 清儿问:“楚楚有没有和你讲她爸爸妈妈的事情?” 我有些奇怪:“什么事情?她的爸爸妈妈怎么了?” 清儿说:“那就是没有讲了,你要不要知道?” 我坐下来,听清儿慢慢讲述。 楚楚的爸爸妈妈都是商场上的强人,和太多的强人一样,对事业成功的追逐越来越强烈的时候,对家的投入就渐渐少了下来。 两年前她爸爸带着另一个女人离开了家,楚楚留给了妈妈。 和楚楚单独生活了将近一年之后,她妈妈的生活里也走进了另外一个男人。 她妈妈说累了,想停下来休息,忽然之间,在这个世界上,楚楚好像成了多余的一个人。 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却没有楚楚的家。 她爸爸回来要楚楚监护权的时候,楚楚说她谁都不要,只要她自己。 从那天开始,原本是一个家庭的三个成员,都在等着这一天,楚楚满十八岁的日子。 她爸爸走的时候,留了房子,股份,钱和一次很深的伤痛,她妈妈把这些都留给楚楚,同时也在楚楚心里留下第二道伤痕。 清儿说:“楚楚的朋友都很羨慕她,因为她还在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已经拥有了别人或许努力一生都无法得到的财富。可是我知道,楚楚从来都不快乐,她期待十八岁,并不是为了能自由支配那些财富,而是因为十八岁之后她才可以拥有自己的家。” 第84章 仅此而已 第84章仅此而已 我有些震惊,忽然明白为什么这么久从来没有听楚楚对我认真讲过她的家庭。 清儿问:“你知道家的意义是什么吗?” 我很久没有回答,家的意义,对不同的人来说有不同样的答案,楚楚的答案是什么,我无法知道。 时间慢慢流了过去,楚楚在清儿的讲述里在我眼前越来越清晰起来。 清儿提醒我差不多可以走了,她不想和我一起出现在楚楚面前,所以要先走一步。 清儿对我说:“相信我,能拥有楚楚是你的福气,希望你能好好把握。” 我站起来,送清儿到门口,在清儿拦出租车里去的最后一刻,我问她:“你告诉我这么多关于楚楚的事情,能不能再告诉我一件事?” 清儿问:“什么?” 我说:“楚楚为什么会让我得到你?你们似乎很认真地讨论过这件事,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讨论的细节?” 清儿说:“我昨天已经告诉过你。楚楚爱你,希望能送给你最好的东西,所以她就把我送给了你。” 车已经在我们面前停下,司机打开车门等清儿上去,我拦住清儿,压低了声音问她:“你呢?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答应楚楚这个荒唐的要求?” 清儿迟疑了片刻,低下头轻轻地说:“这是我个人的原因,和你无关。” 我心中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低下头想去kiss她的嘴唇,清儿躲开了一点,我只亲到她的脸。 她推开我,在我没看清她脸上的表情之前飞快地钻进车子绝尘而去。 淋过水之后,花篮里的玫瑰恢复了娇艳欲滴的样子。 我没有带王涛继续跟着我,拦了车一个人去了东方花园。 在顶层的旋转餐厅巨大的玻璃门前,我被侍应拦住:“对不起,今晚这里是私人聚会,如果没有被邀请,你不能进去。” 明亮的玻璃门里,聚集了不同年龄的男男女女,应该是些楚楚爸爸妈妈的亲朋好友。我远远看到了楚楚,她被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孩围住,看不清是喜是忧。 我拿出电话,再一次拨打楚楚的手机。 老天开眼,电话打通了,我听着耳边电话振铃的嘟嘟声,隔着玻璃门观察着楚楚的反应。她望着显示屏上的号码,却迟迟不肯接通,我看到她的嘴角委屈地翘起来,不知道在恨我还是想我。 楚楚身边的女孩们积极地探过头去看那电话,嘴里叽叽喳喳似乎在叫着什么,其中还有清儿的面孔。 楚楚转过身,背向着那些女孩,终于按下了接听的按键。 我没有开口说话,远远望着把电话举在耳边的楚楚,有两个女孩追过去,想去听电话里传出些什么,被清儿拦了下来。 我们就这样沉默着,不知所措。 过了很久,我轻轻地说:“生日快乐。” 楚楚没有回应。 我轻轻地问:“你快乐吗?” 楚楚仍然一声不发。 我心中冰冰凉凉的,似乎有楚楚的眼泪流过。 我叹了口气,低低地说:“祝你快乐!” 我说:“再见!” 楚楚哭泣的声音传过来:“水一丁,你是个大坏蛋!” 我说:“嗯!” 楚楚哭着问:“你在哪?” 我说:“我找了你一天,却见不到你。” 楚楚说:“我在东方花园的旋转餐厅里,你快点过来,如果今晚见不到你的话,我就从这里跳下去。我告诉过你,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就死给你看!” 我震撼了一下,感觉她说的很可能是真的。 我慢慢地说:“我就在餐厅的大门外面,可人家说,今晚这里举行私人聚会,主人不邀请我的话,我不能进去。” 楚楚怀疑地望过来,透过明亮的大门看到了我。 她大叫一声跑过来,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推开大门,重重地扑进我的怀里。 我们紧紧相拥,久久不舍得放开。 楚楚问:“你带了红玫瑰过来,是不是要对我说你爱我?” 我说:“是。” 楚楚问:“你带了多少?” 我说:“九十九朵。” 楚楚问:“你愿意陪我到天长地久?” 我说:“我愿意!” 楚楚不再说话,仰着头傻傻地盯着我,似乎我是她深爱的宝贝。 望着楚楚红肿的眼睛,我心头痛痛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相信楚楚挎着我的臂弯走进旋转餐厅的时候,里面几十双眼睛都不约而同地盯在我的脸上,我挺直了脊梁尽量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却控制不住自己地心如鹿撞。 楚楚把我介绍给她的爸爸妈妈的时候,我的脸有些红,注意到了他们目光里的深意。 我并不了解世事,那一刻我发现真的有很多东西我没有经历过,众人的注视下我感受到诸多压力,没有老师教过我在嘉宾云集的场合怎样自处不惊,我只有挑起嘴角努力微笑。 今晚的主角是楚楚,被楚楚寸步不离地挽住臂膀,让我整晚都无处可逃。 唱完生日歌切过蛋糕,舞曲响起,她爸爸走过来,接过楚楚的手跳起今晚第一支舞。 我躲到一角,感觉自己似乎汗流浃背,偷偷喘气时我看到清儿,在不远处幽幽地望着我。 我想朝着她走过去,她一转身,飞快地躲到了一边。 我没再跟过去,远远的清儿伸出手指,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楚楚,慢慢把两根手指并到了一起。 我无可奈何地笑笑,把目光转向了正在翩翩起舞的楚楚。 宴会结束后已经是很晚,楚楚告别了爸爸妈妈,挽着我把我带到她爸爸新送她的跑车前。 上车之前楚楚轻声问我:“我们回家好吗?” 我有些迷惑:“回家?” 楚楚说:“我自己的家,我现在终于有自己的家了。” 她热泪盈眶,忽然伏在我的肩头泣不成声。 楚楚呜咽着说:“爸爸不要我,妈妈不要我,会不会有一天,你也不要我?” 我摩挲着她的头发,这个最近无数次在我怀里哭泣的女孩,哭得我柔肠百转。 我低低地对她说:“我不会。如果有一天我狠下心来抛弃了你,就让我不得好死。” 楚楚说:“我不要你死,你死了就是真的不要我了。” 我久久无言。 回家的路上,我想起清儿对我提出的问题,我问楚楚:“对你来说,家的意义是什么?” 楚楚想了很久,慢慢地说:“家对我来说意味着幸福。以前,我觉得幸福的家,应该有完整的爸爸妈妈。认识你之后,今天,当我满十八岁,我想能够让我幸福的家,应该有完整的你我。” 我苦苦一笑:“完整的我?完整的我有太多缺点,贪心而好s,这样你都要?” 楚楚说:“是,贪心也好,好s也好,只要是你,我都要,关键是完整。” 这一刻,楚楚的眼睛里流露着一种异样的光彩,我听到她的心在幸福地跳动,车灯远远照过去,家门已经在望,那是爸爸妈妈离婚之后,楚楚第一次望见自己的家门。 当月光透窗而入,照在我和楚楚赤luo的身体上,楚楚回家的兴奋慢慢平复,家,意味着幸福,而幸福,通常是平淡的。 我和楚楚在大大的床上相拥而卧,今晚没有色q,虽然我们年轻而赤luo。 伤口完全愈合之后,我又回了家乡一次。 回去之前我对楚楚讲了家乡的莹莹,我告诉她:“我一直认为,莹莹将是我生命中的主角,她的出现将改变我的感情世界。我迟迟没有勇气对你承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楚楚大惊失色:“明天,明天你就回去,你和那个叫莹莹的女孩,一定要有个结局,不然的话这辈子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完整地得到你。我在你身上赌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输掉了。” 我问楚楚:“怎样才算有个结局呢?” 楚楚说:“结局到来之前,会是怎样我们都无法知道。所以你一定要回去,无论结局怎么样,你都要给我一个答案。” 我问:“你不怕我一去就不再回来?” 楚楚说:“我怕。” 我发动车子,在机器的轰鸣声中,太阳升了起来,照在身后的小楼上,楚楚从楼上的窗口里探出半个身子,我忽然觉得,也许这里以后真的会成为我的家,因为在离开它之前,我似乎闻到了一种家的味道。 楚楚大声叫我的名字。 我把头伸出车窗,楚楚说:“如果你能在十天之内回来,会有一个惊喜等着你,告诉我,你想要清儿还是昨天来我们家作客的蓉蓉?” 我笑笑:“随便,爱谁谁,你高兴就行。” 车子开出大门,我惊奇地发现,车镜里小楼和楼上的楚楚渐渐模糊之后,在我心里,却忽然清晰起来。 世界上很多结局在到来之前,我们都无法知道。这个结局,在这个故事里,我不知道是不是最好。没有结局的故事是让人沮丧的故事,可是真的写到结局,才知道结局怎样并不是最重要的东西。 重要的是过程。很多事情,重要的仅仅是过程而已。 第85章 夜 第85章夜 聂奇n梦之九。 主角,他。 说起来这事,到现在还懵懵懂懂,他搞不清,怎么会变成这样,原来他是一个很理智的人,相当理智,现在唉一切变了。 他朋友的妻叫兰兰,是个一眼看到就觉得很漂亮的女人,身材更是没话说的。他们认识到结婚,他都是看着的,还帮过很多忙呢! 他是一个很重朋友的人,所以有什么事,大家都喜欢叫他办。他的这个朋友是个司机,给老板开车,所以经常不在家,而且这朋友是个很花心的人,经常在外面拈花惹草。他的妻子也知道,吵过很多回,都没有用,朋友索性不回家,住在公司了。 而他天天重复地过个安定的日子,也很满意这种生活,可后来家人经常说他,他便开始烦,天天在外玩,但还是很老实。可被说多了,就想干脆真的去玩下,别没乱来还被家人指责,就是在这种状况下发生了他自己都没想到的事。 那天他去买东西,刚指着一件衣服,想问价,没想到一个声音:“是你呀,买衣服吗?” 噢,原来许久没联系,兰兰在这里给别人卖衣服了。他便也笑笑地打了个招呼,彼此问了一下各自家里的情况。 说到朋友时她显露出很不满的表情,也是朋友一年难得回几下家,朋友的家长又出了名的凶。他猜她过得也很不顺心,便笑笑说:“生活不就这样。” 这次撞见,两人都有些激动,毕竟许久不见,她又正烦没熟人诉说一下烦躁,他便和她好好地聊了一下,刚好又有人来买衣服,他便说走,她突然说了一句:“你什么时候请客吃饭呀?” 这让他好奇怪,虽然以前大家常在一起吃饭喝酒,但两人从未单独有过,因为他的作风朋友都了解。可能当时他也被家人气得很烦,便马上说:“可以呀,到时候联系。”过后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过了两天,又和家人吵了,一气之下他走出去想散散心,谁知走来走去不知往哪好。毕竟朋友都有自己的事,跟人家说烦恼的事别人还未必有心情听呢!于是突然想到兰兰,便试着走到她做事的那间店,她正坐在那发呆,看来生意不是很好。 她看到他马上笑笑地说:“是不是无聊得很呀,你也会在街上逛?” 他说:“哪的事,特意来请你宵夜。” 她笑笑说:“舍得请客?” 他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她可能怕他会走,毕竟他现在烦,便马上又说:“在这聊聊,我要十点下班。” 两人便天南地北乱聊了一通。 下班后,两人随便找了一个宵夜摊点了两个菜便聊起来,谁知又聊起家事,越说越烦,他便说:“喝不喝酒?我一烦就想喝。” 她说:“随便你。” 以前他们在一起时,个个都很能喝,便叫了一瓶高度白酒。他问她喝不喝一点,可能她正烦便喝了一点,后来两人越说越觉得人生苦,便边聊边喝不知不觉将一瓶都分完了,彼此都有了些醉意。 他说:“一点多了,结帐回了吧。”太晚他担心她婆婆会骂她,她也就答应了。 因她住的地方远,而且很黑的路,便叫他送一下她,路上俩人再也没说一句话,也许是心情烦躁,那晚觉得酒很醉人,头都很晕,他看她也是这样的表情。 快到门口时,他想避嫌,便转身要走。谁知兰兰突然说:“很头晕,还是在拐脚这坐一下,不然回去看到这样子会骂的。”他也不好推辞便答应了。 拐脚是个原来人家改建的楼梯,两人坐着发呆,因为地方窄坐得很近,他闻到一股很幽兰的味道,那不是香水完全是种体香的味道。 闻着香味加上酒精的反应越来越浓,他突然有点不能自持,呼吸突然加速,他想控制没想到越是这样越是历害,有点喘了。她看了他一眼,刚好他正看她,她很快低下头。 他想当时她也有些酒精发作了,她低着头的样子真是美极了,他简直不知怎么形容。这时,他发现自己冲动得要命,什么都没想,突然抱着她的肩吻起她的脸来,他也不知道理智跑哪去了。 她可能被他这个举动吓了一跳,全身抖了一下,但又可能她也有所期待,竟没有反抗,也没什么动作反应,只是任他动作。 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便不停地吻她的脸和耳朵,手也不停地乱摸,他听到她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也喘气了。 当他想解她的上衣扣子时,她突然握着他的手说:“不行,有人怎么办?” 他当时急得要命,说什么都不管,可她死活不肯,因为怕惊醒邻居,他只有用很低的声音哀求她答应,其实久未得到爱抚的她也很想,她便说:“在这不行,除非有地方。” 他说:“去哪好?” 没想到这时让他惊讶的是,她竟然说去她房间,他吓了一跳,因为她公婆就往在隔壁,她说这么晚肯定睡了,轻轻地进就不知道。在这万一有人过怎么好。 唉——女人疯狂的时候比男人更大胆,什么都不顾。当时他已想要的不得了了,便提着胆子跟着她悄悄地进了她房间。 她还故意咯了一下,走到洗手间洗了下脸,装作像往常一样回到了家。他躲在她房间的门边,等着她。 当时真的又紧张、又刺激,觉得等了好长的时间,她关了洗手间的灯进房间来,后来他才知道原来她洗了下澡。 她刚关房间门,他便从后面迫不及待地抱住她。 他觉得有些晕头转向了,兴奋得全身都有些打抖。 她全身也颤抖了,可能是被冷落了很久。 完事后,他猛地就清醒了。 他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地说道:“我得赶快走了,不要被人发现,就什么都完了。” 她很不舍地还缠了他几下才松开腿。他急忙溜了出去,走在街上一阵凉风吹过,人清醒得不能再清醒,想想刚才的一幕还真有些后怕,万一被人当场发现,那可够惨的。 但刚才那感觉实在太好了,他忍不住哼着歌往宵夜摊走去,他还想再喝点酒回回神。 第86章 玲玲 第86章玲玲 聂奇n梦之十。 主角,“我”,玲玲。 “快把姜给我拿过来!要糊锅了!”我大声地喊道。 “知道啦!那么凶干嘛?!” 听到玲玲嗲声嗲气的埋怨,我先是心神一怔,然后调侃地冲她说:“这可是我第一次露一手,做鱼对火候可要求非常高,你耽误了我的调料,如果味道不好可别怪我。”玲玲听完哈哈一笑:“还没开始做呢,就先找退路,没有你这样的。” “呵呵,我还用找借口?帮你从国内带书过来,你不谢我也就算了,结果还要我倒贴给你做饭。” “好啦好啦,知道啦!罗嗦!”“刁蛮!”我笑了笑,就继续专住我的红烧鱼去了。 不知道怎么的,尽管总是在拌嘴,可心里甜甜的。虽然这只是第二次见玲玲,但是有种感觉非常怪,不知道是因为帮了她忙,心里总觉得她欠我一个人情还是怎样,在她面前我总是喜欢调侃她,看她半生气半不生气的样子。 虽然玲玲样貌只有中上,但是170cm的身高,苗条的身材,不同一般的胸部和丰满的tun部,使得她走在哪里都能脱颖而出。再加上她开心果一样的爽朗性格,身边总有一些同性的和异性的朋友围着她转。虽然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给我最深的只是长长的秀发和迷人的肌肤,但随着聊天的深入,我非常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不知不觉就可以从晚上6点多种聊到了12点多种。幸亏国外大学没有门禁锁楼这一说,否则还真不知道怎么回家了。现在回想起来,有时候还会心潮澎湃地想,如果锁楼门该多好! 第二次是我提议给她露一手的,因为不记得上次什么时候提及我很会做饭,她就不依不饶地说我在国内大吃大喝完,也要让她改善改善生活。所以只好答应周末给她做顿鱼。周六中午我就跟她出去买了做鱼和其他几样菜的原料,晚上她叫了几个朋友一起聚聚。 国外的生活单调,也就聚一起吃顿饭是大家都热爱的。大家说笑着,不久鱼就做好了。闻着红烧鲈鱼的香味,大家都迫不及待地做好开吃了。看着她美美的吃鱼的样子,我还挺有成就感的。跟大家聊天聊得很高兴,我也很庆幸找到了不错的朋友,可以为枯燥的读书生活添点乐趣了。 很快时间过去了,我们也就都散了,玲玲倒是特意送我到楼下车旁边,郑重地谢谢我给她做了顿好吃的。这时候感觉到她由衷的谢意,我故作大方了一番,就上车准备回去了,车临上主路的瞬间,我在车窗看见她向我挥手并大声说:“路上开车小心!”。瞬间一种莫名的感情涌上心头,暖暖的。接下来的几次聚会,越发地喜欢她的性格,每次都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不过随着期末临近,大家就都各忙各的了。 一天下午,我突然心血来潮,拨通了她的电话:“喂,学习累了,休息一晚上吧!”“呵呵,刚星期三你就累啦!一看你就不用功!别把我带坏了。”玲玲特有的笑声在电话另一头响起。“呀,你看刚刚我还很累,一听见你的笑声就都没了!要不然一起吃个饭,然后你学你的,我学我的?”“呵呵,好吧,到我宿舍楼底下给我打电话!”“好嘞!”“都学到晚上10点了,歇会儿看个电影吧?”玲玲揉了揉太阳穴,看着趴在桌子上酣睡的我说。 “好啊好啊!”我立刻来了精神,从迅l上随便放了个排行榜靠前的影片。虽说很晚了,可我和她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内心里只想和她多待些时间,绝对没有存什么歪思想。倒了杯水后玲玲盘腿坐到床边,我坐在转椅上歇靠着床边,两个人盯着14寸的笔记本屏幕,10世纪fox的片头慢慢开始播放,整个15平米不到的宿舍里静静的,只有电影的音乐环绕在耳边。竟然——竟然是恐怖片! 我心里开始惴惴起来,“这是第一次看恐怖,别控制不住自己吓得嚷嚷起来——丢人啊!” 片子是个变.态剥人皮的,看得我心惊肉跳,还要故作镇定!过了快一个小时了,玲玲还在盘着腿,不会吓傻了吧?我的精神有点开小差,这时候突然一个极其恐怖的镜头,我下意识地朝玲玲靠了靠。发现玲玲都没有什么反应,我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一个女生都不怕,你怕什么?丢人啊!” 自嘲了一下,刚想坐正些,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飘进我的鼻孔,飘进我的大脑,飘进我的神经,飘进我全身,我一下子脑筋停转,本能地靠在玲玲身边,伸出左手轻轻地环绕住玲玲,左手自然而然的放在了她左腿上。 心里加倍地紧张,一边跟着恐怖片的情节,一边半抱着玲玲,头靠在她右侧附近,随着一个个恐怖的镜头,我只是靠得更紧,更紧。突然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从斜靠床边坐正到转椅上,左臂顺势将玲玲拉倒在我腿上。也许是她坐得久了麻木了,也许是她太投入电影情节了,也许是她没有想到我突然这么大胆,也许她——,没有什么阻力的,她已经躺在我腿上,双脚踹到床另一侧的墙上尽量的舒展着,真是美腿啊。 她明显有些意外,头偏过一边。我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起身,刚要解释什么,确听见玲玲小声的埋怨道:“你——你干嘛呀!”在这样静的环境里,这么甜美的声音,看着她低垂的双眼,我找不到解释的借口,不想去找,不愿去找,脑筋彻底停转,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好美的玲玲”。这时候她双脚开始局促地蹭来蹭去,眼睛垂的更低了。又一股莫名的勇气升起,我左臂从她腰部绕到她的背后――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她轻笑着问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呀?”“第二次见你吧。”“是么?我怎么没感觉出来?”“那是你笨!”“你才笨!”“——”我站起来看了看表,“都快一点了,路上不安全,我在你这里凑合一晚上吧?”“你想得美!”,她笑得更浓了,因为不敢看我的眼睛,她头垂得好低。 我走到床边,用手托住她的下颚,慢慢的把她的头抬起来“仰视”着我,我细细欣赏着她的眼,她的鼻,她的脸颊,她的嫩嫩的樱桃小嘴。我感觉到她在融化。 “我们不该这样的,我对不起他。”她小声地说道。 “我知道,我也控制不住——” 终于一切静了下来,两人沉沉睡去,外面依然是无尽的黑暗。 第87章 寒风如刀 第87章寒风如刀 聂奇n梦之十一。 风还在刮,呜呜的响动吵得人睡不着觉。 尽管肚子填饱了,可这小旅店的条件也太简陋了,连个火炉子都没有。说是有热炕头,可身子底下就一层薄被褥铺在土炕上,冰凉冰凉,寒气袭人,辗转反侧了好一阵子也暖和不过来。 虽说出差在外一切从权,可躺在冰窖似的屋子里简直就是活受罪呀,不行,得想方设法的让屋子里暖和了才闭得上眼。20块钱住一宿这样的地方,再冻出个好歹就赔本了。 有了,场院东边有的是柴禾,旅店老板不管烧,自己还不会烧啊!真是的,活人能让憋死?说干就干! 零下近30度,真tnn冷得邪行!听说这地方最冷的时候能到零下40多度呢,路旁下了一礼拜的雪还是老样子,丁点儿没化就是证明。内蒙古集宁的气候着实令人不寒而栗! 火终于点燃了,火越烧越旺,凛冽的寒气悄然而退,不一会儿的工夫大柴锅里的水冒泡儿,屋子里渐渐暖和起来。 长长吁了口气,伸直腰为自己的杰作而自豪!天无绝人之路,这点困难算不了什么,才15分钟情况就大不一样了,所谓的寒冷已被驱之门外。 扫净所有的碎柴禾末子省得老板知道了说三道四,不留痕迹。正打算上炕,门开了,抱着被子一脸愁容的孙丽萍闯了进来。 “简直冻死我了,你这儿这么暖和干嘛不叫我一声,可恨!”哇靠!没理狡三分,天底下的女人难道都这副嘴脸?但一看她这模样,我乐起心底。 “哎,是想特别特别的暖和吗?” “那可不,干嘛?又想歪主意啦?” “真没良心!我让你暖和了不再冷也错呀?” “行了!别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我要猜不出你想干什么,那我就是白活了,快让着点儿,别磨蹭啊。”说罢她率先上了炕。 一路上有她陪伴说说笑笑的倒也不寂寞,若论情意我可不敢恭维,人家早就名花有主了,且不提我这人有多正经,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一单位的同事,弄出点风流艳闻往后还怎么在一块儿混饭吃呀,殊不知我没走那脑子,她却是落花有意付流水了。 能怨我意志不坚定吗?怨不得! 遇冷寻暖和,异性相吸的道理大同小异,都是在寻求和吸引中获得。躺下掩好被子身穿秋衣秋裤的她立刻偎进我怀里。 “还是你们男的身上暖和,嘻嘻——”好像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似的,好像我们之间本来就是一对情人一样,相处起没任何忌讳,又恰似正常夫妻间的必然,她撒娇地使劲往我怀里拱贴着,而且还枕着我的胳膊,脸偎在脖颈处,略显急促喘息。 的确,她的身子上下全是冰凉冰凉的,搂着她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吸热,取暖,这招最直接也最有效。 “我冷,我还是冷。你就不能搂紧点儿我呀?”冰棍一样的她居然还敢埋怨我的不是,看来她是要打算把自已付出了。 “那就全脱了紧贴,好暖和得快一点儿,是吧?”试探性挑逗的话从我嘴里冒了出来。 “嗯,那好吧,帮我脱——” 哇塞!她连一点儿假惺惺的掩饰都没有,如此直接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冷夜中这可以说是最好的选择,也好,彼此一得一失,我用不着客气了。 胸贴胸全方位的贴慰,她还真会寻暖和地方,显而易见为了暖和全顾不上了。 不过她好像身上没一块儿地方有温度,难怪要找我补充补充。 光溜溜的身子虽然冰凉,但毕竟她是女人,妙龄中的少妇,抚摸中肌肤光滑细腻,其诱.惑力在贴慰中自然而然地迸发了出来。 一声轻挑吟笑之后,她又迅速调整身子侧偎在我胸前,正面稍稍暖和了些,她没忘了还有侧面,唉,女人呀就是不讲道理。 而屋外的寒风依旧如刀。 第88章 珊 第88章珊 聂奇n梦之十二。 主角,珊。 陈老板是珊的同学,失散多年之后,在几年前的同学会再度遇到。他经营一家温泉旅馆,在t北市温泉最密集的那个区。(这样会不会太明显?) 珊几个同学其实断断续续有联络,大学同学由于念类似的科系,所以最后职业其实都差不太多。但中学因为后来会有人辍学、有人出国,所以变化很大,像有好几个现在是医生,有一个是律师,两个会计师的样子,却也有好几个现在黑道讨生活!其它各样的工作也都有。 陈老板则是一开始在黑道相关的地方做了一阵子,但不算真的很涉入(其实老实说,珊也算跟黑道有过一点牵扯,但又不算真的跳进去),后来和几个朋友合伙开了间温泉旅馆。虽然跟周围几间比起来不算大,但也算经营得有模有样。 每次同学会他都会提议大家去他那泡温泉,他招待大家,大家都兴致高昂,但后来总会不了了之。 而大概两个礼拜前,陈老板打电话给珊。 “珊,你有没有朋友要泡温泉?最近很冷啊!”他的声音传来。 “怎么突然这样问?”珊说。 “没啦,现在做生意当然要主动出击啊!哈哈!我就想说,打给所有以前同学,招揽一下生意,你们找朋友来,泡汤不用钱,晚餐我给你们算八折,好不好?” 他爽朗的笑声和优惠的方案很让人心动,珊于是很开心地答应他,会找一些人去泡。 珊找了几位姐妹一起去,没有什么比得上在寒流里泡汤了! 她们在池里坦诚相见、聊天,享受全身放松的乐趣。泡完,换上陈老板特地为她们准备的浴袍。陈老板还特地带她们到一间包厢吃晚餐,感受到彻底vip的待遇。 “各位美女们还满意吗?”陈老板招待了一瓶酒,特地敬大家。 “谢谢陈老板!”珊带着大家举杯回敬。 “陈老板真是大好人!”穿着浴袍的c很妩媚地撒娇着。 “没什么,都是你们这位美女珊的面子啊!”陈老板豪爽地笑着。 “珊,你要帮我们好好感谢陈老板啊!”c也凑热闹地说。 “那小陈,我再敬你!”珊笑笑举杯。 “这样敬哪算数啦!要交杯酒!交杯!” c大概是酒喝多了在瞎扯,其她人也跟着胡闹,不过气氛很好,珊也不以为意,陈老板当然也跟着配合,作势像色狼一样和她喝交杯酒。就在两脸凑近时,珊注意到他的眼神往下看向浴袍包住的胸部(女生对这个眼神是很敏感的),不过酒酣耳热,倒也不以为意。 那次经验很愉快,珊的朋友们纷纷表示还要再来,陈老板留了名字给她们,也答应凡她们来,都一律打折优惠。 几天后,珊又接到陈老板的电话。 “珊,我要好好感谢你。”他的口气显得很愉快。 “怎么了?”她说。 “你那群朋友后来呼朋引伴来了好几次,这些帐都要算在你头上,真的太感谢你了!” “哪里,是你经营得好啦!”珊笑笑客气地说。 “不不,你不要再客气了,这样吧,你周末有没有空?我一定要招待你再来一次!”他热切地说。 珊拗不过他,就答应了。事实上,她也蛮想再去泡温泉的。 他说要帮她安排一个总统级的单人套房,可以在房里自己泡汤,珊笑笑说:“好。” 那时当然有隐约想到他会有企图,不过珊当下是真的只打算泡汤,万一他有企图,她也打算能挡就挡。 到了那天,陈老板带珊到了房间。 房间果然不一样,大而豪华不说,摆设高级,古色古香,最特别的是泡汤区是个小的个人池,里面洒满玫瑰花瓣,而四面有两面是镜子,有两面是屏风,情趣诱人,活像电视节目介绍的汽车旅馆。 “你先泡,泡好后叫我,我安排晚餐送来这里,我陪你吃。”他笑笑说。 “等等,我要先跟你讲清楚。”珊拉住要出门的他:“很抱歉,讲比较白一点,我结婚了,所以只想泡汤,不想做别的事,好不好?”她认真地说。 他笑笑,只说了一句:“你先泡吧!我们等一下再说。”就走了。 珊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把衣服脱了就进了池里,那种感觉真的很美,像贵妃出浴一样!她恣意地享受着,全身舒畅慵懒。 大约泡了半小时,全身肌肉松驰,正是一种很陶然的休息状态。忽然间有人敲着门。 “珊,是我啦!”小陈的声音。 珊有点扫兴的感觉。她拿起了浴袍,忽然发现被设计了——浴袍是一件粉红色的比较接近丝巾的透明度!厚是够厚,但蛮透明的,这应该是情趣裕袍吧。 周围的毛巾又不够大。 她只好把那件浴袍披上,走到门口,没开门:“干嘛?” “我拿东西给你,你开一下门啦。”他的声音传来。 “你给我这哪门子浴袍?我哪能穿?都被看光啦,我哪敢开门?”珊嗔道。 “这间本来就是给情侣专用的啊,送来的浴袍都是这样的!”他笑笑着,好像有点贼贼的:“这样吧。你让我进来,然后你背对我,我拿东西给你。” 她依言开了门,背对他,头一直回转盯着他;他拿着一罐红酒和两个高脚杯进来,就先锁上门,然后倒了两杯红酒,拿了一杯给她。 “这是特地感谢你的。”他笑笑地拿给她,并作势要敬酒。 珊伸手去接,边念着:“可以等我泡完再拿进来啊!” 他贼笑而不答,走过来跟她干杯。 她一直保持着面对前面而转头的姿势,很别扭地跟他干杯,然后就说:“好啦,你感谢完了,我先回去泡汤啰!” 他又更靠过来,整个人半靠近她的背后,贼贼地笑说:“你的——好漂亮——嘻嘻——” 珊吓了一跳,猛一回头,发现她的正前方有个不大的镜子,是刚才匆忙没发现的,她的春光已一览无余! “喂!”她本能地两手遮住春光,还把红酒打翻在了地上。 他冷不防地发动了攻击。 红酒沿着雪白的肌肤流下—— “你干什么?”珊半生气地说,但当下的煽情画面,已经让她有点神智迷乱! 他很坚定地继续。 珊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拒绝他的机会! “不可以——”当话一说出口,她听到自己不坚决的轻柔语气,她知道,完了!半拒半迎的语气,只会被当成半推半就! 她的yu火开始被挑起来,她半目微闭,轻声呻yin。 她看着镜子中的奇特影像,渐渐彻底地恍惚起来。 第89章 车模 第89章车模 聂奇n梦之十三。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过了6个月,那是去年年底,成d举办了一次所谓的国际车展,在会展中心,我被那些不负责任的媒体所怂恿,也买了张票去看看那些所谓的国际汽车,他们称为auto的东东。花了30元买了一张票,进去了才发现都是些国产车,除了奔驰e240和宝马七系以及z4外,几乎全部是国产的合资车,让我大失所望。 不过美女是一个亮点,而且我还好,脸皮比较厚,胆子比较大,想方设法得让30元的入场券物超所值,于是我就去寻找那些车模,去勾兑她们。 过了好久我才在奥t车的展台前停下来,因为那个车模简直太美了,尤其是身材,非常的霸道。她一头齐肩的秀发,脸蛋椭圆,笑起来弯弯的眼睛,吊带连衣裙,裙子的下摆很短,用料很节约,刚好把tun部遮住,是最性感的那种,她很胸涌,腿的曲线非常的平滑优美,腰也比较细。 当她看见面前这个英武壮实的青年男子在看她时,故意笑嘻嘻地做了几个动作,意思好象是:来啊! 说实话,在她尚未摆pose之前我对于能否搞定她一直抱怀疑态度,所以我一直没有决心上去答话,在得到她的动作的明确无误信息后。我走上去,直截了当地说:“你好,我们可以认识一下吗?” 她笑了笑,说:“我在工作呢。”我说:“让我来站会吧,你去休息一下。”她见我在开玩笑,说:“行吗?别逗了,我不能跟你说太多,呵呵。”我说:“我觉得你非常的特别,真的,我想和你认识一下,这样,你现在很忙,我给你我的电话,你给我打,好吗?”于是我把我的电话给她了。 当晚她就给我打了电话,不过我没有约她,因为我想到她白天挺辛苦的,如果晚上就被我qr,肯定会影响第二天的工作,于是我们在电话里聊了一会,她很感谢我这么关心她,说其他人就没我这么细致了。我说我真的很喜欢你,她说我坏,我说我不坏,我只是低级趣味,她哈哈大笑。 过了几天,实在受不了了,一想起她那诱.惑的曲线,我就难受得要死,就象被人关在笼子里放在烤鸭店里的狗一样,于是在车展结束的那天下午,我联系了她,我们相约在一个百货商店门口见面,我提前赴约,泊好车后,我就去等她了,由于在外面,所以她穿得就比较多了,天气冷。不过仍然性感之极,走起路来很是赏心悦目。 我开了句低级趣味的玩笑,她用手提包打我,我躲,于是她晃动着傲人的身材追打我,我一把搂住她的腰说:“你再打,我就非礼了你信不信?”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说:“不许说这些!”我说:“那说什么啊?”她问我喜欢她吗?我说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是被你的身材和脸蛋给勾引了。 就这样,我们嘻嘻哈哈到了我的车上,一起到她喜欢的一家火锅店吃了火锅,周围坐的男子,除了生理不太正常外,喝酒时无一不向我投来嫉妒的眼光,无一恨不得马上和她qrn遍。因为她脱了外套,更紧的毛衣勾勒出更诱人的身材,我暗自高兴:“说不定今晚可以和这个货真价实的美女qrqr! 吃了火锅,她去洗手间补妆,搞了半天才出来,我问她:你在里面干嘛啊?她说:“补妆啦,你们男孩子不懂啦。”我说:“我还以为你不舒服呢!”她一下子爆炸似地笑出来。 在车上,她跟我讲了她在车展上的种种遭遇,包括被汽车公司的经理吃豆腐被顾客摸tun等等,她说最让她开心的是她向一个10来岁的小男孩抛媚眼,结果被人家妈妈看见了,赶紧把那小孩子拉开。我说:“佩服!”她又笑了。 很快,我把车开回了家,这时已经是晚上9点左右了,我请她到我家去看看我收集的一些邮票,她爽快地答应了,其实我们心里都知道要去干什么。走到家里,我们就坐下聊天,喝茶,我们都不提邮票的事,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邮票,我讨厌集邮。我凝视着她,然后突然抱着她kiss起来,她开始时反抗,但很快就张开了小巧的嘴。 她的头发因为解开而披散着,朦胧的灯光下,显得极美。 屋内自然很快响起了阵阵古怪的声音。 事后回头想想,像她那样美丽而又有优美曲线的女人真的很难得。 第90章 眩晕 第90章眩晕 聂奇n梦之十四。 我在武汉工作已整整10年了,从一个单位小职员逐渐也成长为一名项目经理,主管单位大多数的投资项目,自然也因此认识了不少的供应商。紫芸便是其中之一,她是公司里负责华中片区的销售经理,年纪不大才28岁出头,由于一年四季都在外奔波,早在两年前就和男友分手了,之后一直没有时间谈就这样一个人过着。 记得两年前初次见面时,她一身白色的职业装让我眼睛一亮,五官极为标致,鹅蛋脸型,略施了些淡妆,很有一种中国古典美人的味道,那时她刚入商界,还略显清涩,初次见面交谈业务时还有些不好意思。 临走时,礼貌地握了握手,觉得她的手很柔软皮肤很细的样子。 秋初的某个周一,项目终于结束,我还在办公室里轻闲地准备明天的汇报文件,忽然有人来找,进门一看原来是紫芸,她上身一件白色衬衣,下面一条黑色长裤,头发盘着,一身职业打扮。两年多的摸爬滚打,让她脸上显出了成熟和自信的气质,颇有一种商界女强人的味道。 “韩总,您可真是大忙人啊?很难见您一面。”紫芸一进来就很熟识般地寒暄道。 “呵呵,实在是抱歉,前段时间太忙了!请坐请坐!”我急忙将她迎进了办公室,赶忙倒水沏茶。闲聊了一会,她很快说明了来意,原来是她们公司负责的项目已经结束,工程款拿得也很顺利。想请我们一起吃个饭感激一下,之前也约过很多次,结果都被我推掉了,正好项目已结束,就爽快答应了,订好了吃饭的位置和时间,并叫上了项目组的同事。 晚上吃完饭还不到8点,席间气氛很融洽,大家聊得很开心,我一直觉得她看着我的眼神怪怪的,似乎有些挑逗的味道,但也许只是误会,也没放心里去。 然后,紫芸提议去k歌,有几个同事住得太远,加上第二天要工作,就婉言拒绝了。 临出门的时候,她还在一直开着玩笑说我们怎么这么忙,连出去玩都不去,不经意间还把手搭在我的肩上,片刻又收了回去,似乎也就是那么随意一搭。可我心里却不安份了起来,是暗示吗?或者只是随意的习惯? 我现在已经快35了,说实话,几年的婚姻生活十分平静,和老婆感情很好,感情上从未出过轨,就是因为生活太平淡,项目一结束后就开始向往一些不寻常的生活,也许今天就是个机会。 回到家后,一直在想刚才的事,一咬牙就给紫芸拨了电话。先借口有表妹要在她们那边买房子,询问一下那边的房价,聊了一会便问她想不想去唱歌,我请她,顺便可以问得详细些,没想到她很爽快就答应了。 于是我出门打车,接了她来到一家正规ktv处,找了一个拐角的小房间,这里的房间门上都有玻璃,拐角处来的人少些,我可不想被人碰见了。去ktv里面的超市买了几听啤酒和小吃,便开始唱了起来。 我唱歌的水平不是吹的,相当的不错,而且也时髦,现在很多新的流行歌都能唱,一下子就让她吃了一惊,她不甘示弱地也点起歌来。两人喝酒唱歌,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由于之前吃饭时也喝了酒,不一会两人都有些醉意,也有些累了,她就去点了些两人对唱的情歌,顺便轻松一下。 情歌一开始,先前一直还算老实的我,一下子捉住了她的小手,我的手心里紧张得全都是冷汗,她没有挣扎由我握着,很自然的拿起话筒一边唱着,一边温情看着我,我的心跳不由得加速起来,就盯着她的眼睛一点也不想挪开。 终于忍不住,将她向怀里一带,顺势搂住她,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本来心里还很忐忑,怕被她拒绝或者是谩骂,不料想她却将我脖子一抱,抬起头并主动有了动作,两人丢下话题互相啃着,全然不顾门上的窗户可能会被外面的人看见。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才渐渐分开,从表情上看似乎有些尴尬,赶忙借口喝酒又唱起歌来。正巧此时对面房里唱完了,出来了一大帮子人,我就搂着她心不在焉地唱着歌,手还不老实的在她腰间轻捏着,她的腰很纤细,捏着很舒服。 等那帮人一离开,感觉也没什么脚步声了,我将紫芸再次搂了过来,她不但没有躲开,反而还挺起了胸,她眼睛微微闭着,似乎沉浸其中。 我再次注意了下外面的情况,确实没人在外,于是更加大胆起来。 她的声音突然有些大,把我吓了一跳,急忙看了看门口,手也不自觉的停了下来,见到窗口没人,才放下心来。 紫芸小鸟依人般靠在我怀里,将我紧紧环抱着。我见时间也很晚了,便问她:“太晚了,先回去吧!我打车先送你回去。” 她抬头轻笑了下,便点了点头,眼里充满了火热和yu望。 结账走人,我们在街上打了的向她住的宾馆驶去,一路上她都靠在我的肩上,头一直低着,都没说话。我脑袋里一直不停地想着,刚才说走时她渴望的眼神给了我足够的暗示,我知道如果晚上我要求去她的房间里,她肯定不会反对的,可是一直老实的我还是放不下,结婚几年了,还从来没有因为女人在外面过过夜,现在也快凌晨1点了,也不可能去她那里疯完后再回家,那样太晚了。 终于车到了,我下定了决心,转过头对她轻轻道了声晚安,并能看见她眼里失望的神色。 紫芸不舍地独自下了车,下的时候还牵了下我的手,我还是没有动,她才轻轻笑了笑,也道了身晚安关上车门,一直看着车子离开才进了宾馆。 我深呼了一口气,望向了窗外,不知想着什么。临到家时紫芸发来一条短信:“我还以为你会送我进房间呢?!” 我能读出其中的幽怨,却战胜不了自己,还是坚持地进了家门,回了条短信:“呵呵,不好意思,今天实在太晚了!明天我请你吃饭当道歉,好么?” “好,不过得我请!你安排地方吧!” 一夜无眠,一直回想着刚才的经历,那种激q和刺激是自己久违了数年之久的渴望啊!心中有些期待起明天的约会了。 第二天忙碌了一整天,和她约好的吃饭的地点,因为她还不熟悉这个城,照例还是由我去接她,她则要美美地补上一觉,毕竟此行的任务也完成了,可以借机休息一下。 一下班,我急忙打了个电话给她,便上街打了个车,去她所在的宾馆接她。 到的时候她早已等在楼下,特意穿了一身黑色的连衣短裙,衬着她标致的身材,很是美丽,也充满了知性的感觉。 两人一起来到市中心处的一家咖啡馆,这家咖啡馆环境很不错,装饰也很新,我一直很喜欢这里。紫芸走在我的身边,轻轻挽着我,让我的虚容心大大地满足了一把,望着那些时不时回头看着我们的路人,心里颇为得意。 很快我们进了咖啡馆,来到了二楼,我想找个靠窗的幽静位置,顺便还可以欣赏风景。可还没等我开口,紫芸就轻声问着服务员有没有包间,让我心里一跳,脸有些红了,心里也有了些期盼。 进了包间一看,发现装修得还算精美,关键是很干净,四面是墙的小房间没有窗户,红色的门上包裹着一层厚厚的海棉,似乎很吸音的样子。我们很满意地坐了下来,很快点好了菜。等菜期间她就一直靠着我,挽着我的手,将身体紧紧贴在我胳膊上说着话。 我这才得知,她公司老板要她明天赶回去谈个项目,给她订了今晚11点过的夜班飞机,和我吃完就得收拾东西赶飞机了,我心里挺遗憾的,失落之极,还以为今晚可以—— 说实话,饭吃得有些心不在焉的,也不觉得美味,只是机械拔拉了几口就吃不下了,她则好象挺高兴的,一直不停地望着我笑,说着话。 吃完饭,紫芸说坐会再走,便点了两杯这里有名的咖啡,并让服务员把屋子收拾干净了。 送咖啡的服务员刚一出去带上门,紫芸便一下抱住了我,我愣了几秒,热烈地回应起来,一只手环住了她的纤腰,一只手放在了她雪白光滑的腿上,我心里兴奋不已,有一种眩晕感。 “去把门锁了!”她离开我的嘴,媚眼如丝。我起身将门锁住,并检查了下,确定没有问题才转身准备回去。 一转身我顿时呆住了,发现紫芸已站了起来――她身上的皮肤比脸上的更要雪白,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我的两眼终于开始发直,眩晕感再次猛烈地袭来。 第91章 科幻奇幻 第91章科幻奇幻 聂奇n梦之十五。 事件色彩:科幻奇幻。 西元二零八五年,时间接近二十一世纪的末期,人类的科技已经进步到了相当的水准,虽然还没有办法让人达到不老不死或是返老还童的境界,但是应映而生的各种事件,与超乎想像的诡异现象,已经是让现代人所难以联想的了。 埃湾市是二十一世纪末新兴的高科技城市之一,米国政府最重要的经济特区,在这个号称富豪满街都是的黄金都市,高耸入林的摩天大楼几乎将阳光也遮蔽了,到了晚上大楼所点起的灯光,又像是取代了太阳般,将黑夜的都市轩染的五光十色。 纵然是在最现代化的城市,老旧的历史还是会留下它的足迹,在靠近海湾市的奎苏区,就遗留了许多二十一世纪初期所残存下来的旧式大楼。 这些大楼都还保留着古老落后的装潢与内部设施,恰恰的和外观被挂满了最新式的3d立体霓虹看板,形成一种内外不对称的强烈对比。数十年来的都市计划,之所以都未将这个区域规划进更新蓝图之中,最大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区域是一般所谓的穷人社区。 在奎苏区中,放眼所能见到最多的行业,除了赌博与酒吧外,就属各式各样满足寻芳客的应召场所了。在这里生活的人们为了生存下去,偷拐抢骗出卖身体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情,黑道之间为了争夺地盘打打杀杀,那更是随处可见。 虽然人类的历史不断进步,但是人性却好像并没有多大的变化,除了周围的环境与生活有所改变之外,面对生命的态度并没有什么不同。 洛维史宾斯望着单调的电视萤幕,枯燥地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他站身来走到窗边,无聊地俯视着楼下的应召站招牌。楼下阴暗的街道上面,穿着暴露的喷火女郎则是各个倾靠在墙上,等待寻h问柳的顾客上门。 洛维没事的时候常常喜欢这样打发时间,看看那些各式各样的p客,怎样与j女们讨价还价,他喜欢从他们交谈的表情中去研究所谓的人性,再从中判断彼此双方成交的可能。 虽然他的同伙都认为他有毛病,但是洛维却认为,这有助于他平时侦探工作的推理训练。对于已经三十多岁,却还窝在这种贫穷落后,又没什么生意的地方执业,洛维有时想想也觉得挺没出息的。 他平时的工作除了一些帮人寻找债主,或是寻找遗失东西的小案件外,几乎没什么值得炫耀的经历,所以日子过得也挺悠闲的。当然这样的生活态度,在经济上是绝对让他入不敷出的,因此有时候他也不得不接一些别的工作来贴补家用,例如保镖或是杀手等。 但是他也并非见钱就杀,因为如果对方不是他认为值得杀或该杀的人外,他也是不轻易出手的,所以他的业外收入仍然有限,日子依旧过得捉襟见肘的。 就在他望着窗外街景发呆入神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洛唯坐到桌前按了下按钮,口中熟练地说着广告的台词:“洛唯侦探事务所您好,本事务所找人一流,寻物百发百中,帮人捉奸铁定成双,疑难杂症无所不包,绝对能满足您所有的需求——” “够了,不要再念你那些陈年老调的广告台词了,我都听腻了。”视讯电话上所投射的影像,清楚地浮现一位褐色短发,长相艳丽的年轻美女,雷射光所交映出的上半身,可以看到她丰满的胸部与暴露的穿着。 “是你啊,希利亚!我还以为是顾客上门了咧,怎么这么多天都不进办公室,我还以为你又跑去什么地方渡假了。” 洛唯沮丧地望着眼前的美女,这是她的房东兼合伙人,也是中介他赚取外快的中间人—希利亚瀚纳。虽然年纪很轻才二十五六岁,但是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材,与惊艳动人的美丽容貌,却让人想像不到她竟然是一个女同志。 洛唯没好气的说:“怎么样,找我有什么事吗,是不是又要帮人找东西,还是偷拍外遇的照片啊?” 希利亚兴奋地说:“才不是那些小案件咧,告诉你,我们这回可发了,我接到一个大委託,只要完成的话,我们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就可以天天躺在加勒比海的小岛晒太阳了!” 洛唯的语气一沉,不大高兴的说:“是不是杀人啊!” “你真聪明,又被你猜对了!”希利亚微笑着说:“有人在我的电子信箱中留下委托,要我们在葬礼的告别式中杀人,事成的话会有五亿单位的国际通用货币存入我们的户头。” “五——五亿单位的国际通用货币!我有没有听错啊?”洛唯惊讶地叫了一声,很快又恢复理智地说:“是什么人出手这么大方?要杀什么人?再说我们只是奎苏区一个没名气的兼职杀手,需要花这么多钱来请我们杀人吗?对方又为什么要找上我们呢?”这件委托的莫名处太多了,他正业的侦探直觉,忍不住起了一堆疑问。 希利亚耸耸肩说:“委托人是谁他并没有留言,不过他也没说为什么会找上我们,也没留下联络方式,只是告诉我们要杀的对象和程序。不过他出手很大方,已经预付了五百万的单位了。” “把钱退回去!不管他出多高的价码,这个委托我们都不接受。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容易,我还想活命呢。”洛唯对着虚拟影像大声的咆哮着。 希利亚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那可不行,钱我已经花光了,所以这个委托你无论如何也得接。” 第92章 兼职杀手 第92章兼职杀手 “什——什么!五百万你一下子就花光了!你是不是又把钱花在你那些女朋友的身上了,你这个死gay!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压倒在床上,狠狠地和你qr三天三夜,把你的性偏差给纠正过来!”洛唯愤怒地往她身上扑去,可是对方只是个虚拟影像,所以他扑空在沙发上跌了一跤。 “你不要那么生气嘛,我确实是有花一点点在她们身上啦,可是——”希利亚的语气一转,态度冷峻地说:“你以为大部分的钱是用在哪里了,你以前欠的那些房租水电费都不用钱吗?还有你欠附近酒吧的酒钱、赌场的赌债、还有你那些大大小小的风流债,你以为都不用还了吗?!”她每说一句,原本趾高气扬的洛唯,气势就降低一分,到了最后简直就是被驳得哑口无言。 “嗯——好嘛,既然钱都花了,就只好接了这个委托了。他想要在谁的告别式上杀人?” “盖兹,比雷恩,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 “你还真是接了个大麻烦——”洛唯脸色惨白地叹了口气。 对于生活在海湾市甚至是米国来说,没有听过这个名字的人,就等于是不知道总统是谁一样。因为他的名字代表的就是财富与地位。 说起盖兹比雷恩这个人,他的一生几乎是接近神话与传奇的故事,从他年轻的时候白手起家,发明出现今世界最热门普及的电脑通用程式,一直发展到横跨数国的复合巨型企业。据说他的财产总值足以匹敌国家十年的总预算,是个随便喊一声,海湾市都会震动不已的人。只是像他这样在经济界举足轻重的人,却在一星期前因为过度劳累,心脏衰竭猝死在办公室里头。 虽然各种八卦小报,对盖兹的死因吹嘘得天花乱坠,但是警察局与法医堪定的结果,都认为这是一个普通的猝死现象,并没有任何他杀的嫌疑。也因此让没有子嗣的他,留下了大批的遗产供亲戚们,上演了一场血淋淋的夺产丑闻。 洛唯当初从电视上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虽然事不关己,但是身为侦探的天性,还是忍不住喜欢去推敲思考。 盖兹今年才五十多岁,正值知命之年的壮年年纪,平常在看电视转播时,看他出席一些社交场合,外表看来也是一副健健康康的模样。虽然说他的事业非常庞大,但是最近几年下来,都已经逐渐交接给专业人才接手,自己退居幕后不大管事了,又何来劳心劳力的猝死之说。 如果要是说他杀的可能性,那似乎更是不大可能了,因为盖兹所住的塔斯卡大楼,是号称全国最新式的高科技大楼。不但进出管制都经由电脑控制,闲杂人等根本不可能随意进出,就连大楼的外墙也是铜墙铁壁的复合材质,别说是子弹了就连火箭炮也不一定能射得穿。 就算是要用高出力的光束武器,那种明显的激光轨道,不管是白天或黑夜,看来都是非常醒目。而且最重要的是,盖兹死时并没有外伤的痕迹,法医勘定的结果是“心脏忽然停止跳动”——猝死。以他这样一个大富翁,平时去医院做健康检查时,他的主治医生难道会没有发现这个问题,而建议他更换培植器官吗? 洛唯稍一思考就觉得疑问重重,不过仔细一想后又会觉得,像这样一个电脑巨子,奋斗到现在这样的地位,要说在商场上没有得罪过人,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洛唯随便掐指一算,都能帮他找出十来个可能的仇家。因此他的心里并不相信猝死的可能,反而认为盖滋一定是被人暗杀了。再加上现在又多了一个莫名的委托,洛唯的心里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情绝对不单纯。 虽然洛维心里并不想接受这个工作,可是由于希利亚已经花光了委托者的订金了,洛维再不愿意也只得硬着头皮完成这件任务,毕竟无论如何维护信誉这件事还是挺重要的。 到了约定行动的日子,洛唯一早就开始检查装备,虽然告别式今晚才会举行,但他的习惯都是小心谨慎,宁可事前周密计画,也不要临到头才手忙脚乱地留下蛛丝马迹。 尤其是这次委托的行动,不仅事关重大,委托者提供的资料也是少得可怜。他收到的行动内容只有:“杀掉盖兹比雷恩丧礼告别式上,坐在第二排最左手边的人,不管上头坐的是谁,都一定要把他杀掉!” 对于干了这么多年的兼职杀手,洛唯史宾斯从没遇过这么奇怪的委托,如果上面坐了一条阿猫阿狗的,他到时候是不是也得痛下杀手呢!这个委托不仅是奇怪根本是好笑。 时间到了下午,洛唯已经洗澡沐浴修整过仪容,并且换上一袭深黑色的西装,因为他要以致哀者的身分混进去会场。 希利亚这时已经在楼下等得不耐烦了,她开着一部流线型的磁浮动力跑车,打扮得也是一身素缟的黑色丧服。虽然她妆化得很朴素,但还是难以掩饰她的美丽容貌及窈窕身材。 洛唯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想不通为什么这么一位年轻标致的绝色美女,却偏偏是个女同性恋。 他打开车门跳了进去,希利亚油门一催,立即以时速近百的速度,奔驰上环绕首都的高速公路。 “挪,这里头是你要的东西,丧礼的邀请卡,还有会场的辨识通行卡、地图、座位分配图等,你自己看一下。”希利亚丢了一个包裹给他。 洛唯皱着眉头,不大高兴地说:“大小姐!你怎么每次都搞这种状况给我,我不是说过这些东西昨天以前就要交给我的吗,现在这样匆匆忙忙的,到时候出状况怎么办?”他嘴上说着,赶紧抽空用心记着上头的资料。 希利亚瞪了他一眼,嘟着嘴说:“你以为弄这些东西很容易啊,要侵入访客的电脑名单,还要伪造你的辨识证,这些都不用找人做啊!特别是平常帮我们伪造东西的乔治,这几天的生意不知为何特别地好,他还是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插队帮我们先做的咧!” “你说乔治这几天的生意特别好,很多人都委托他做同样的东西?”洛唯又陷入一阵沉思。 这时车子已经进入市中心了,四周都是闪亮如昼高耸入林的摩天大楼,街道两旁满是贩卖最高级商品的店家,和奎苏区那种满地的脏乱喧嚣比起来,真是有如天堂与地狱的景观。 第93章 手软 第93章手软 盖兹比雷恩的告别丧礼,是设在市中心最高的商业大楼里面,那是盖兹一手建立的紫软企业总部。由于他是个名震遐迩的商业巨头,因此今天前来参加告别式的人,少说也有七八百人。 再加上又有不少政商名人也会莅临致哀,所以一路上不仅车水马龙拥挤不堪,层层密布的盘查警卫,更是严密得滴水不漏。虽然他们已经提早出发了,但是看着眼前的阵仗,要想到达会场恐怕还有一段时间。 “我用走路过去好了,你先不必淌这个混水,如果我得手的话,会打电话叫你来接应我。” 希利亚笑着说:“这样也好,你自己小心喽!” 洛唯爽快地跳下跑车,往紫软大楼的方向走去,他看着那些坐在长龙车阵里的达官贵人,想到只要走个几步路就可以提前到达了,可是这些人却死都不肯下车走路。科技进步虽然给人类带来很大的便利,但是人类怠惰的依赖性似乎并没有跟着改进。 尤其远处大楼的巨型看板上,还遗留着市长竞选时的标语“活力新秩序,希望新都市”的口号,可是和现在这个拥挤的混论交通情况一比,刚好变成了一个非常讽刺的明显对比。 就当其他人还塞在车阵里,等着进入地下停车场时,洛唯已经早早的进入紫软大楼的内部了。凭着乔治制作精良的伪造技术,他的请帖和辨识卡一点都没有露出破绽,轻易地就直上设在五十二层楼高的会场。 或许是还没预估那么快举行告别仪式,许多穿着整齐的服务人员,都一搓一搓地聚在一起聊天磕牙。洛唯也猜想自己是早到了,但他想利用这个机会先观察一下地形。 他走进宽阔无人的会场,正对面的大型电子萤幕上,正不断的重复放映着盖兹比雷恩的生平事迹,会场四周摆满了密密麻麻的座椅,还有气味芳香庄严肃穆的鲜花缀饰。 洛唯环绕地看了下四周的环境,突然间竟在最前面第二排的左手位置,发现了一个娇小的黑色人影肃坐在那里。那该不会就是委托者留言要杀的目标吧? “不会吧?目标这么早就出现了。”洛唯慢慢地朝目标走去,现在四下无人正是下手的好时机,他摸了了摸放置在自己腋下的灭音手枪,这种古老的杀人凶器,虽然现在已经不太有人用了,但是快速安静又不易察觉的优点,让洛唯在这次行动中选择它作为暗杀的工具。 就当洛唯逐渐地靠近目标时,那个黑色的人影似乎察觉出了什么,开始往会场外的露天阳台走去。洛唯心里感到一阵可笑,逃到那种空旷无人的地方,只是让他更好下手而已。 他赶紧跟在后面追了出去,一伸手拉开遮蔽的黑色绒毛布幔,只见眼前的人影让他吓了一大跳。那是个年纪大约十一岁的可爱小女孩,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迎风飘逸地融在夜色之中,精致的五官和清秀的脸庞,美丽得像是一个制作精美的大型洋娃娃。 她美丽而稚气的脸上,微带着一种高傲倔强的冷漠表情,只是那一双深邃清澈的秀丽眼眸,却透着一种无与伦比的深沉哀愁。 那小女孩穿着一袭制作精美,质料高贵的黑色丧服,手中还搂着一只外表老旧的兔子玩偶。她冷冷地看着他,美丽的脸上毫无恐惧,她用稚嫩清脆的童音缓缓的说:“你是来杀我的吗?” 她的话让洛唯感到一阵惊讶,他沉默着没有开口,慢慢地掏出手枪对着她的额头,却始终没有办法扣下扳机。 在洛维的杀手规范当中,虽然有从不杀害女人和小孩的自我约束,可是这种自我的行为约束,却不是他现在无法下手杀人的最大原因。 “我——我是怎么了,怎么没办法下手杀她呢,是——是因为她还是个小孩子吗?”其实洛唯的心里感到一阵恐惧,那小女孩美丽的容貌,似乎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让人觉得如果杀了她的话,就好像毁掉一件稀世奇珍的艺术或宝物。 “你不杀我吗?如果不杀我的话,那就——救救我。”小女孩说了这一段莫名其妙的话后,就缓缓地走开了,只留下手中握着灭音手枪的洛唯,呆愣在那里。 洛唯脑中一阵混乱,刚刚发生的事情宛如一场梦幻,他望着楼下川流不惜的车潮和夜景,颤抖地点起一根香烟抽了起来,慢慢地整理自己的情绪。 “看来这个委托是失败了,虽然有点对不起希利亚,但是也只好作罢了。” 洛唯心里好笑地想着,自己干了这么久的兼职杀手,竟也会有心软下不了手的时候。 就在他自嘲自讽想得正出神时,一只粗壮手臂忽然搭上他的肩膀,笑着说:“你怎么了,怎么在这里一个人发呆啊?” 洛唯吃惊地回头一看,发现是他的老朋友,海湾市警官卡歇尔古蓝达,他的年纪比起洛唯要大上十几岁,是他以前还在当警察时的上司,对他相当得照顾。 卡歇尔虽然并不算是个操守清白的好警察,可是他也并不是那种,会倚仗权势去欺负平民的坏警察,真的说来他的个性比较像是个劫富济贫的罗宾汉。奎苏区有许多穷困的贫民,或是开店的商家,都曾或多或少接受过他的帮助。一些勒索保护费的黑道流氓,也多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不敢太过嚣张地欺压奎苏区的居民。 洛唯在当兼职杀手的事,卡歇尔也是知道内情的,有些难以处理的委托,或是一些不太好做的动作,几乎都离不了卡歇尔的帮忙。甚至有些杀人的委托,根本就是他拜托洛唯去做的。 因为在卡歇尔认为中,有些外表道貌岸然的坏胚子,虽然在法律上无法公正地处置他,但是至少也不能容他们逍遥法外。所以两人合作至今虽做过不少交易,但至少目标都是些罪有应得的坏蛋。 第94章 暗杀 第94章暗杀 卡歇尔是个中年发福的大肚黑人,他在黑暗中咧嘴一笑时,雪白的牙齿就像星星一样闪耀。他看着洛唯微笑道:“我就猜想,今天晚上的杀人行动中,一定有你的一份。” “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来是要来杀人的!难得已经有人知道这个事了吗?” 洛唯满脸的疑惑。 卡歇尔皱眉说:“你不要用那种眼光看我,我自己也觉得很奇怪,不瞒你说我接到祕密线报,有人在许多的杀手信箱中,委托说要悬赏五亿元杀死今天晚上的目标。因此不光是你,今天晚上混进会场上的杀手,我敢说铁定不下七八十个。” 洛唯微笑着说:“那你还有空待在这里跟我聊天,还不赶快去抓他们。” 卡歇尔无奈地说:“该防范的措施我都已经布置好了,他们要有办法混进来,那我也没有办法了。你看看你自己,还不是照样想办法进来了,所以我说啊,既然防不胜防那我就照章办事,领多少钱做多少公家事,反正今晚来参加的那些有钱人,我瞧着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好都一起死了干脆!”他似乎越讲越高兴。 “你有委托者的资料,或是这次暗杀目标的资料吗?” 卡歇尔摇摇头说:“很遗憾,委托者的资料非常隐密,他是从其他国家的网路上,透过层层自动转寄的电子信箱发送的。我们的电脑刑事可追了很久,还是没有办法揪出他的真实身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对方绝对不是个普通的角色,因为他对每个杀手都预付了五百万的通用货币。算一算他光是今天晚上所花的钱,就快不下四亿了。” “有试着从银行的对汇单位追查吗?”洛唯提出了建议。 “当然有啊,你以为我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是白干的啊!我们追查汇款的单位,发现那是个设在瑞士阿尔发国家银行的祕密户头,户头持有人已经死了几十年了。不过他临终前登记的契约内容表示说,只要有人持有正确的提款密码,不管对方身分是谁金额多大都一律照付!” 洛唯陷入一阵沈思,神色不安地说:“照我以前遇过的经验判断,这种不记名户头有几种可能性,例如国际黑手党用来支付毒品的买卖,不然就是恐怖份子用来交易军火用的,但是他们看上去都跟这件事扯不上干系。比较有可能的是——国安单位的海外祕密支付帐户。“ 卡歇尔脸色紧张地制止他说:“够了!不要再说下去了,其实你说的推断我都想过了,只是我很害怕往那方面想。老实说我压根就不相信盖滋比雷恩是猝死的,他的财富那么庞大,区区几个恐怖份子或是黑道流氓,他又怎么会对付不了,要想弄死他的话,除了政府里头那些专干龌龊事的肮脏家伙外,世界上又有谁能够做得到?” “你有今晚告别式的座位名单吗,我想知道这次暗杀的对象是谁。”洛唯想知道那位小女孩的真实身分。 卡歇尔将一份纸张拿给他,洛唯非常仔细地看了一遍,最前面两排的来宾,都是一些知名的政商名流,唯独最左手边的位置,却没有任何安排。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名字?” “不要问我,因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电脑里输出的名单就是这样,连紫软集团的人也不清楚。” 就在他们谈话之间,会场里已经涌进越来越多的人潮,每个人都井然有序的,被服务人员带往名单安排的座位上。没多久整个会场黑压压的,都是前来参加告别式的贵宾,但是只有第二排左手边的座位,却始终没有人去坐。 肃穆吵杂的会场虽然非常热闹,但是一股无形的杀气已经散播其中,卡歇尔咽了咽口水,他敢发誓现在这个告别式的会场上,至少有七八十双眼睛盯着那个目标位置,今晚不管是谁坐到那个位置上,包管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洛唯看那个小女孩没有坐在位置上,不知为何心里竟感到一阵放心,但是他的放心持续没有多久,因为那个有着一头黑色长发的美丽小女孩,竟又忽然出现,走进会场,慢慢地朝那个致命的位置走去。 “傻瓜!那个位置不能坐啊!”洛唯心里着急地呐喊着,他甚至有一股冲动想要跑过去把她拉开。 就在这时候,一位全身珠光宝气戴满了首饰的胖妇人,突然气喘喘的冲了过来,她毫不客气的往那个位置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她拿起一条名牌的丝巾擦着汗水,一边高兴的嚷嚷着说:“真是累死我了,居然将我的位置排得那么后面,像我这种身分地位,至少也得坐在前面几排啊。” 小女孩呆站在原地看着胖妇人,神色漠然的没有表情,她站了一会儿后,就默默的走到其他空着的位置坐下。洛唯放松心情喘了口气,心里暗笑这下可有好戏瞧了,会场里大概除了他以外,没有人知道今天晚上的真正目标。 丧礼一开始先是庄严的牧师祷告,接着是一些政商名流轮番上台致词,然后又是紫软集团的经营干部,大刺刺说着盖滋生平是怎样伟大经营的废话。一阵让人瞌睡的演讲过后,接着是放映盖滋的生平事迹与紫软企业的广告简介。这时四周熄灯暗了下来,巨大的三d电子荧幕,交织地播映着令人目不暇接的立体影片。 整个会场除了看台上的立体影像外,其他的地方都是一片黑暗,洛唯虽然没有戴着夜视功能的伪装眼镜,但是他感觉得出来,无数凶狠的杀手,已经用惊人的速度展开一场激烈的杀人竞赛。 瞬间高压电击器、电冲脉波枪、真空切割刀、脑波震波器这些高科技产品,都是适合无声的暗杀工具。短刀,毒针、灭音手枪,勒颈钢丝这些古老的武器,也是不退流行的最佳选择。 暗中不只是针对目标的消灭竞赛,排除可能的竞争对手,也是他们列入考虑的重要因素。夹杂在介绍盖滋生平的环绕音响中,武器交接声、受伤的惨呼声、不甘心的咒骂声,还有临死前的惨叫声,都被掩盖在震耳欲聋的广播音效里。 洛唯不禁庆幸自己放弃这次的任务,不然要同时面对七八十个竞争对手,他实在没有那种必胜的把握。十分钟后会场的灯亮了起来,四处都是血迹斑斓的杀手尸体,而原先坐在那个位置上的胖妇人,更是死得惨不忍睹。她的身上一片血肉模糊,各种暗杀武器所造成的伤口,简直数也数不清。 第95章 生化 第95章生化 尖叫声在会场上此起彼落,慌乱的人群开始四处狂奔,想逃出会场的来宾,和想趁机脱身的杀手都一起涌进四面八方的出口。 卡歇尔预料到会有事情发生,但没想到事态竟然会这么严重,他对着洛唯说:“这里太乱了,我要留下来维持现场不能走,你的身分不适合留在这里。我的车停在警卫用的停车场,你可以先开我的车子回去,明天我再跟你联络!” 洛唯知道他是一片好心,怕自己会被牵连进这个事情,他接过卡歇尔递来的钥匙,就混进慌乱的人群走出会场。 来宾的汽车和警卫的汽车是停在不同的地方,现在整个紫软大楼的警卫,都忙着往告别式的会场维持秩序,所以停车场里空荡荡的,也不用和其他人争车道出去。 洛唯轻松愉快地打开车门正想进去时,他的衣服却被人出其不意的拉了一下,他猛然回头一看,那个美丽的小女孩不知何时,竟然站在他的身后。 “救救我——”小女孩冷冷地说。 洛唯看着她那副期待的脸孔,不知为什么竟然没有办法拒绝她的要求。 “上车吧——”洛唯打开另一边的车门让她进来,他催动引擎车子就缓缓地浮了起来,然后飞快地往奎苏区的方向开去。 车子慢慢地离开了市区,也远离刚才那个充满是非的会场,那小女孩的话不多,一直看着车窗外的夜景,好像看得非常入神。 洛唯好奇的开口说:“小妹妹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我的名字叫做洛唯史宾斯,职业是个私家侦探,嗯——偶而也会兼职当杀手啦,不过我杀的都是坏人喔。” 小女孩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小声地说:“我——我没有自己的名字,不过盖滋先生叫我罗菈。” “你的身份到底是?盖滋比雷恩和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有人出那么多钱想要杀你呢?”洛唯心中充满了疑问。 罗菈用那双清澈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洛唯,她沉默了一会儿一脸认真地说:“我——我可以相信你吗?你和盖滋先生一样,是个好人吗?”她的话句句都像一把利刃威慑着洛唯,让他不知如何回答。 洛唯仔细地想了一下,叹息说:“嗯——我是不是好人我也不大清楚,可是我自认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因此活得非常心安理得。再说,我刚才不是有机会杀你的吗?但是我却没有痛下杀手,现在还带你逃出那个会场。而且——你不也是信任我,才会叫我救你的嘛?” 罗拉静静地凝视着他,过了半晌好像终于下定决心般,她语气和缓地说:“其—其实我是个生化玩偶,盖滋比雷恩先生是我的前任主人。” 听到“生化玩偶”四个字,洛唯惊讶得方向盘差点失控,他曾经听过这个名词,却从没亲眼见过这种东西,而且那些渴望的拥有者,替她们取了一个好听的名称,那就叫做—“天使娃娃”。 “看来——我真的是遇上一个大麻烦了。”洛维苦笑着叹了口气。 听说这种构造和人类彷似的生化玩偶,是一种禁止制造、贩卖和拥有的违禁品,不管是基于任何理由,只要被抓到的话,都将处以非常严重的极刑。 据说在五十年前的国际联合宪章上,就明确地禁止各国从事相关的人造人制造和研究,因为这不但牵涉到了严重的宗教伦理和军事问题,对人类的经济危害也产生莫大的影响。 当时在军事方面,各国纷纷投入改造基因的实验,希望能够创造出既强壮又勇敢,又能应付各种状况的生化战士,结果各国交战频繁耗费了无数国力,但是都无法对敌国产生致命的打击,因为死的都是生化战士。 在经济方面,生化劳工取代了传统人类的劳力,造成了大批的失业群众,也引起环环相扣的金融危机。因为大量失业的人口,无法产生消费的行为,结果使原本使用生化劳力的企业,也面临了经营方面的困扰。 最严重的社会现象,那就是繁殖人口的减少,因为这种可以按照个人需求定做的生化玩偶,能够满足人类任何的感情或生理需求,结果造成了人类不再寻求伴侣,也减少了正常夫妻繁衍生子的机会。 因为引起的问题,远远超出想像中所带来的便利,使得生化人类变成一种比核子武器还要麻烦的东西。这种生化人类的技术,据说目前都只作为理论性的研究,并没有实质上的制造,也因此经过几十年后,大家几乎都快忘了世上还有这种科技。 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违法的生化玩偶,却又祕密地在有钱的政商巨头之间流行起来。由最隐密的公司,按照订购者的需求制造,专为满足他们不可告人的癖好,又因为制造出来的生化玩偶,大都是年轻貌美的未成年少女,所以才会有人美称她们为“天使娃娃”。 这种由个人量身定做的玩偶,身体构造有百分之八十或九十都和人类相仿,能够吃喝拉撒睡,也具有人类应有的感情反应,如果不论她的制造过程,那几乎和正常的人类并没有什么两样。 她们唯一不同于常人的是,具有强烈的感受力和其他能力,具备极强的生命力和寿命,容貌身材也永不改变,永远停留在拥有者最宠爱的年纪。甚至还能按照订购者的要求,加强力量成为隐密性高的超强保镖,或是加强头脑智力,成为运算功能强大的生化电脑。 当然最重要的功能,还是服从性高,能满足持有者任何变t的需求。 只是这种目前极少量制作的生化玩偶,每个制作费用都是天文数字,如果不是具有顶极财力的政商名流,是绝对购买不起这种最高级的洋娃娃的。 洛唯回想起第一次见到罗菈时的那种感觉,她那种不像人类小孩应有的美貌和气质,也难怪他会悸动得无法杀她,只是洛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竟然会是“天使娃娃”。 洛唯好笑地说:“你说你是天使娃娃我相信,不过,我没想到盖滋比雷恩外表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却会去买这种东西!” 第96章 麻烦 第96章麻烦 “我不许你说盖滋先生的坏话!”罗菈本来冷冷的没什么表情,这时可爱的脸颊却涨的通红,似乎非常生气的样子。 罗菈生气的说:“盖滋先生对我很好,他从没有对我做过任何变t的行为,他说他买我只是觉得寂寞,想要找一个可以放心说话聊天的对象。而且他还教了我许多事,也帮我头脑内的记忆库输入许多资料——” “看不出来你还具有电脑功能,可以把资料输入你的脑袋。”洛唯微笑的改变话题,他可不想惹这个小麻烦生气。 小罗菈“哼”的一声,脸上忽然出现一种少见的骄傲表情说:“那是当然的了,我可是具有三a规格的特s级制品,盖滋先生说他订做我所花的钱,可以造一台航空母舰呢。” 洛唯看他用那副可爱的童稚脸孔,装着自鸣得意的模样,心里忽然觉得非常有趣。 “那……你知道盖滋比雷恩是被谁杀死的吗?” 一提到盖滋,罗菈的脸上又蒙上一阵哀愁,她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因为他死的时候我并不在他身边。可是他死的那天早上,有对我设定重新开机的保护程序,他说如果他不幸死掉的话,要我找一个可以信赖的人,赶快离开他住的地方。”她说到后来,美丽的眼睛忍不住扑簌簌留下泪来。 “………所以你就找上了我。” 罗菈点点头说:“你说的对!我别无选择,因为盖滋先生说我的存在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也不能透露我的身分。你虽然不太可靠的样子,但是至少像个好人……”她好像发觉自己的话有点伤人,说到后面竟然有点脸红了。 洛唯心里微笑并不在意,除去人工的制造过程,她也和人类的构造并没什么两样。说穿了她也不过是个刚逢丧事的悲伤小女孩罢了,他想引罗菈开口说话,让她忘却这个悲伤。 一阵闲聊之后,这时洛唯的车子,已经开进他位在奎苏区的老旧公寓,这里离他的侦探事务所,只有不到一百公尺的距离。他将罗菈带进位在七楼的家中,想把他暂时安顿在那里。 “进来吧,这里就是我住的地方了,虽然比不上盖滋的豪华住宅,不过保证绝对安全。”洛唯额手弯腰的表示欢迎。 罗菈四处张望的环顾了一下周围,忍不住捏着鼻子皱眉头,因为这个阴暗狭窄的破旧住所,到处都是凌乱不堪的家具摆设和男人衣物,让她觉得无法忍受。 再怎么说她也是个价值连城的“天使娃娃”,而且一出生就住在盖滋比雷恩的高级豪宅,不但三餐都是精致的美食,连周围都有不知情的佣人侍候着。所以她的个性很糟糕的,像是一种被人宠坏惯了的千金大小姐。 罗菈不高兴的说:“啧!你这个地方脏死了,哪像个家啊!盖滋先生的wc,恐怕都比你这里要来的干净!” 洛唯微笑的反击说:“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可爱,你这样像是拜托别人保护的态度吗?如果被人发现你的身分,那绝对只有进垃圾焚化厂的下场,连资源回收恐怕都不收咧!” “你说什么!”听到洛唯将她比做人造垃圾,小罗菈简直气的有点跳脚。洛唯心里不知为何,总想逗逗她生气,因为他总觉得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女孩,实在不该整天摆着一副冰冷的脸孔。应该生气的时候就生气,高兴的时候就高兴,这样的表情变化也比较丰富。 折腾了一个晚上,洛唯想到说都还没吃东西,他虽然不饿,但是怕罗菈的身体支撑不住。他走到冰箱打开来看,里头空荡荡的除了啤酒之外,只有一瓶快过期的鲜奶。他将鲜奶放到微波炉中加热,然后拿给罗菈,自己则开了一罐啤酒喝了起来。 一杯热腾腾的饮料下肚之后,罗菈的身体登时感到一阵暖意,原本苍白的脸色也红润不少,她精致美丽的脸孔,似乎隐约绽放着一层柔美的光彩。洛唯不禁瞧的有点发愣,这就是天使娃娃的迷人魔力吗。 洛唯沉思了一下,好奇的问说:“那……你将来有什么打算呢?”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眼前这个麻烦,还有牵扯在她身上错踪复杂的案情。 罗菈一脸忧愁,烦恼的说:“我也不知道,盖滋先生生前好像有交代过我什么事情,只是这些资料都被锁在我记忆库的最深处了,还有一道强烈的保护程式,让我没办法用意识力读取。除非我找到新的主人,解除我身上的保护装置。” “你们这种娃娃还真麻烦,如果送回制造公司的话,能够解读得出来吗?” “我不知道我的制作公司在哪里!”罗菈摇摇头说:“为了怕被警察找出线索,我们制造的时候,身体里并没有制作公司的资料,盖滋先生说他也不知道,他是透过隐密网路订购我的。” 谈了这么久的话,却茫茫然的没有半点线索,洛唯真是觉得心情烦躁。小罗菈似乎累了的样子,神色间有点疲惫,脑袋瓜一直点着头。洛唯看了心里也觉得好笑,也不忍心再继续折腾她,就带她到卧房睡觉。 “这里是我的房间,你今晚就睡在这里吧,好好的睡一觉,不要再去想那些伤心的事了。”洛唯将罗菈放到床上,他不知道该怎么哄小孩子睡觉,就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突然间罗菈直挺挺的跳了起来,眼中透着一种奇异的光芒,同时口中喃喃自语的说:“保护程序解除,重新执行再开机模式,产品三a规格特s级制品,编号a00268,外型—东方小女孩类,外观—黑色长发,年龄—十一岁………”接着是一连串她自己的身高体重基本资料等履历,大约过了五分钟后,罗菈才双膝一软瘫坐在床上。 “你……你怎么了,要不要紧!”洛唯满脸紧张的关切。 罗菈的表情先是一阵发呆,后来才忽然生气的说“讨厌!你解开了盖滋先生的保护程式了,害我执行再开机模式。可恶!我才不想认你当主人的说。”她眼里泪水滚来滚去,似乎很不甘心的样子。 洛唯满脸惊讶,好笑的说:“不……不会吧,这样就解除了保护程式,盖滋比雷恩也真会捉弄人啊!” 罗菈嘟着小嘴,脸色不悦的说:“盖滋先生每晚睡前,都会摸摸我的脑袋然后亲亲我的额头,他故意设定成这样,就是希望我能够遇上一个真正关心我的人。哎………算了我认了,既然你解开了保护程序,那你就是我的主人了,你喜欢我怎么称呼你,老爷、帅哥、皇帝、叔叔…………我们备有多种名称选择,会忠实的执行你喜欢的称呼。” 洛唯抓抓脑袋,突然间被一个“天使娃娃”认作主人,他根本就还没反应过来,“嗯……你以前怎么叫盖滋的你就那样叫我好了。” 罗菈狡黠的一笑,说:“是吗,你不后悔,好吧,以前盖滋先生都让我喊他—爸爸!” 她话一出口,洛唯心里立刻觉得很后悔,虽然以他的年纪来说,勉强也是可以做她“爸爸”。只是洛唯觉得自己还很年轻又没有结婚,要是这个小麻烦整天四处嚷着叫他爸爸的话,那他以后恐怕很难在奎苏区钓到马子了。 “吪……老实说我真的有点后悔了,你能改一下称呼吗。”洛唯苦笑着拜託。 罗菈得意的笑说:“对不起了爸—爸,资料一但输入后就无法更改了。”其实这种小事,是可以听凭主人的命令随意变更的。只是她心里觉得不大甘心,竟然莫名其妙认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做主人,因此少说也得报复一下。 通常“天使娃娃”都会确实的执行主人的命令,很少会有违抗的事情发生。 可是盖滋比雷恩在订做她的时候,并不是希望拥有一个百依百顺的听话玩偶,因此在她的个性和服从性上,反而给与很大的自主宽容。要是有其他的娃娃拥有者,看到现在这个情形的话,他们一定会认为这个娃娃是个故障的瑕疵品。 “既然你的程式被解开了,那你可以找到盖滋留在你身体里的资料吗?” “我试试看!”罗菈闭着眼睛思考了一下,高兴的说:“嗯……有了!我找到资料了,可是上头好像有保护密码,所以我还是没办法解读,嗯……等等上头好像有一段留言—波士顿窥视宙斯的神威,要在世界重生之日前,找到普罗米修斯打开潘朵拉之盒……” 洛唯好笑的说:“这算什么,是谜题吗?还是什么密码?还是什么相关的线索!简直让人摸不着头绪嘛。” 罗菈颤抖的说:“我……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是盖滋先生特别留下来的,我想那一定是个很重要的讯息吧,说不定跟他的死因有关系………”她似乎很冷的样子,全身开始微微的发抖。 洛唯觉得她有点不大对竟,关心的问说:“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还是……头脑故障了!” “爸爸你才头脑故障了咧!我们可是保证一百年不坏的。”小罗菈生气的瞪了他一眼。 “那你到底是怎么了?你不说我怎么帮你呢?” “没什么,只是心情有点不好而已。” 洛唯不由地苦笑着摇了摇头。 第97章 委托 第97章委托 “叮当!叮当!……”一连串响亮的门铃声在洛唯史宾斯的门口响起,回荡在这公寓狭窄的走廊上头。 希利亚瀚纳没好气的猛按着电铃,心中暗骂:“都什么时代了还用这种老旧的传统门铃,也不换个电脑门锁。” 她按耐着满肚子的着急,一大早就跑来找洛唯,因为昨天整整一晚,她都没有接到洛唯的联络电话。老实说这次任务成功是否她并不在意,她比较在意的还是洛唯的生命安全。虽然她对这个合伙人的本领非常有信心,可是昨晚的任务并不单纯,她越想越觉得后悔,自己实在不该擅自就接了这个委托。 希利亚按了老半天电铃都没有反应,于是她拿起洛唯藏在门缝的钥匙就开门进去。说实话这个男人的单身汉住所,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实在是不想进来。虽然她觉得洛唯在个性和本领上,都是个无可挑剔的好搭档,但是他随性的生活态度,却是她所最难以忍受的。 希利亚身为女人的天性,总是生来就比较喜欢干净。 不管是洛唯的住家还是事务所,她以前都因为看不脏髒乱而勤于打扫,可是不管她再怎么努力,这个男人总有办法把它弄乱,这也是她平时不太喜欢进事务所的原因。 她进门后看到门口摆了一大一小的两双鞋子,推断洛唯应该回来了,只是另一双黑色的小皮鞋,却是小女孩穿的样式。希利亚心中觉得古怪,洛唯无亲无故的又是个单身汉,怎么会有小孩子到他家呢? 她寻着卧室的房门走了进去,看到洛唯还大刺刺的躺在床上睡觉,正当她想大叫一声把他吵醒时,洛唯突然上半身窜了起来,手上的枪口已经瞄准了她。 “呿!是你啊,一大早就跑来叫我起床,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洛为见是希利亚,神情放松的打了个哈欠将手枪放下。 希利亚秀眉紧蹙,一脸不悦的说:“还什么事咧,昨天的委托到底结果如何,你也不拨个电话给我,害我担心的要死,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出事了………”他一撇眼间,忽然看到洛唯身边躺了个小女孩,一张稚气的脸孔拥有难以形容的美丽容貌,她依偎在洛唯身边似乎睡得很香甜的样子。 睡得正熟的罗菈突然醒了,她坐起身来揉着惺忪的小眼,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一脸好奇的笑问着说:“爸爸!这个女人是谁啊?” 洛唯这时只觉得脑袋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他指着浴室的方向叫罗菈先去盥洗,然后随着希利亚到了客厅。 希利亚躺在客厅那张老旧的沙发上,足足听了洛唯解释一个多钟头,总算弄明白了昨天晚上的经过,她满脸惊讶的说:“原来如此,那个小女孩是天使娃娃啊,老实说我还真是第一次看到呢。” 这时罗菈已经盥洗完毕,刚好从浴室中走了出来,她一张稚气绝俗的可爱面孔,又恢复成昨晚那副冷冰冰的态度,看来就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娃娃。 希利亚瞧着罗菈的感觉,和洛唯第一次看到她时一样,都有点瞧的发愣。她走过去搂着罗菈,笑吟吟的说:“啧……真是太可爱了,你们这些娃娃都做的这么漂亮吗?来…让大姊姊抱抱。”她在罗菈小脸上一阵亲吻,却吓得对方躲到洛唯身后,像个害羞的小猫咪。 第98章 推理 第98章推理 “别吓到她了。”洛唯道。 “呿!什么嘛,就你一个能疼她,我就不行吗?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合伙人,算来也是她半个主人啊。”希利亚不高兴的说着。 洛唯怕她真的对罗菈起兴趣了,赶紧找个主题岔开说:“够了!还是先谈正事要紧!” “你是说有关盖兹比雷恩的死因,还有他留在小罗菈身体中,那段莫名奇妙的诡异留言吗。” 洛唯点点头说:“你说的没错!原本我就对盖兹的死因有很大的怀疑,经过昨天晚上那场杀人委托,还有罗菈身上的留言线索,我更是确定无疑。而且这两个方向都是很好的追查目标,我相信如果从这两个方向去找的话,一定能够挖掘出些个什么蛛丝马迹来。” 希利亚挽了下那头美丽的褐色短发,一脸没劲的说:“可是,盖兹的死和我们没有关系啊,我们插手这件事情一点好处都没有,又何必淌这趟混水呢。”她这样的说法好像惹脑了罗菈,因为她躲在洛唯身后,一双可爱的小眼怒目蕴含的瞪视着希利亚。 洛唯耸耸肩微笑的说:“或许吧,可是你不觉得,我们的事务所开张到现在,好像都没接过一些像样的委托吗,现在难得遇上这种大案子,那不是正好可以打响知名度吗。而且万一侦破这个案子的话,我想紫软集团和盖兹的家属应该会很感谢我们,到时候丰厚的慰劳金应该也会不少。你想想看,这样名利双收的案子,要上哪去找啊?”他的话说得希利亚一阵心动。 “嗯……你的口才真好,算你说的有道理。好吧!那我们就接了这个案子吧,那么,你现在想先朝哪个方向进行呢?”希利亚等待着他的指示。 洛唯静静的思考了一会儿,开口说:“我看这件事的案情绝不单纯,为了避免浪费时间,我等下去市警局找卡歇尔,问问他昨晚的那场杀人骚动,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线索。你负责调查盖兹生前的通讯记录,还有他住的塔斯卡大楼,看看他死的当天是否有什么可疑的人进出。还有千万要记住,我觉得这件事的背后主使者,势力绝对超乎我们的想像,所以一定要非常小心谨慎。”他交代完任务后就回到房间换过一套衣服,本想直奔而出,可是却被罗菈扯住了衣摆不放。 洛唯看罗菈低着头默然不语,知道她心里非常担忧,他蹲下身来摸摸罗菈的脑袋,安慰他说:“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找出是谁杀了盖兹的。” 罗菈摇摇头,眼眶湿濡濡的说:“爸爸!你……你自己也要小心喔。”她看到洛唯愿意替盖兹比雷恩的案子奔波,不知怎么的她心里,竟开始有点喜欢这个新的主人。 洛唯心里感到一阵欣慰,突然间他想到了什么,将身上的金融信用卡拿给希利亚说:“我看今天你就先不要忙这个案子吧,你带罗菈到百货公司逛逛,帮她买几件替换的衣服,顺便看看还需要些什么………” 希利亚高兴的说:“好啊!没有问题,我最会帮人家买衣服了。来……小罗菈到大姊姊这边来,姊姊会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埃湾市的市立警察局,其实离奎苏区不远,那是一栋距离海港公园,不到几公里路的综合警政大楼。四十三层楼高的楼面,因为附近都无突出的建筑争锋,所以远远看去十分醒目。 大楼的正前面还有一个市区广场,晴天时能够俯览沙乐比海湾的辽阔美景,夜晚时则可以欣赏海面上邮轮灯火的浪漫夜色,是海湾市最热门的情侣约会地点。 洛唯望着这栋熟悉的警察大楼,想起六年多前他还是个便衣警察时,为了处理层出不穷的案件,每天都要在这里忙到三更半夜才有办法休息。 他熟练的走了进去,一路上都可以遇见以前的同僚向他打招呼,不时的还可以听到熟悉的逼问犯人声和咆哮声。这些对他这个已经远离警察职务的私家侦探来说,都有一种恍如昨日的亲切感觉。 洛唯来到卡歇尔位於十三楼的办公室,没有敲门就直直的闯了进去,卡歇尔看到他并不惊讶,因为他们之间太熟悉了,以前不但是长官和搭档的关系,现在更是交情深厚的好朋友。 卡歇尔伸直懒腰的靠在办公椅上,苦笑着说:“我就在想你应该会这个时候进来的,昨天那件事闹的太大了,不但佔了电视新闻的头条,连我和局长刚刚都被叫去市长办公室骂了一顿。”他站了起来,帮自己和对方倒了杯香醇的咖啡。 洛唯浅浅的饮了一口,淡淡的说:“昨天晚上那场骚动,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线索?” “怎么!你对这件事有兴趣吗?” 洛唯微微的一笑,把昨晚得到的情报都说给卡歇尔参考,但是关于天使娃娃和罗菈的事情,他当然是刻意的隐瞒了避开,因为他可不想又被人嘲笑。 卡歇尔听了他的情报,神色苦恼的说:“你讲的这些事都是很重要的线索没错,可是局里早就已经将盖兹比雷恩的案子结案了,现在还有必要去捅这个马蜂窝吗?” “结案了不等于真相大白了,还是可以调出来翻案啊。你想想看,难得遇上这么大的案子,又有这么明显的线索可以追寻,如果破案的话,那肯定会上全国头版了。到时候别说是局长的位置了,就算让你问鼎联邦局长的宝座,那大概也是手到擒来了。”洛唯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说得卡歇尔也有点心动了。 “嗯……你说得是很轻松没错啦,可是一想到他们背后的势力,那不知道有多庞大。你想想看,连盖兹那样的全国首富,都被他们轻易的弄死了,又何况我这个小小的警官,又或是你这个穷酸的小侦探。”卡歇尔毕竟是个处事熟虑的警察,很快就联想到事件背后所面临的难处。 洛唯瞪视着他说:“我也知道这件案子很困难,一弄不好就会陪上老命,可是你也该知道,如果我想要当一个漠视正义的人,当初我就不会辞掉警察的职务了。”他说到最后,神色间有点激动。 卡歇尔叹息的摇了摇头,他想起六年前洛唯因为太过深入调查一件政府的贪污丑闻,结果被上级勒令他强迫调职,最后他一怒之下干脆辞去警察的职务,跑到奎苏区去做一个无名侦探。 他看洛唯一脸认真的样子,默默的沈思了一会儿,最后苦笑的说:“既然你的态度这么坚决的话,那我也只好舍命相陪了,不过话先说在前头你要先答应我,如果这件事实在应付不了的话,你一定要赶快放手,因为我可不想这么早就帮你送终了。” “谢谢你了,卡歇尔!我就知道你这人不会袖手旁观的。”洛唯感激的看着他。 “够了,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这些吗?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呢?” 洛唯毫不考虑的说:“我需要你们当时调查盖兹的案件笔录,还有法医对他的死亡证明判断书。” 卡歇尔耸耸肩,微笑的说:“那些资料很容易弄到手,我叫人去找找整理一下,明天就可以用网路传送给你。” “那真是谢啦,老友!走吧,我请你吃个午饭喝瓶小酒。” 卡歇尔眨眨眼睛,咧着黑色的大嘴笑说:“洛唯你忘了吗,身为警察人员是不能够在大白天喝酒的,应该说是—调查案情。” 他们俩人在酒馆边喝酒边聊天,时间不知不觉转眼就到了晚上,洛唯想起家里还有事,付过了酒钱后又赶紧奔回奎苏区的家中。 他回到门口一看,门锁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最新式的电脑锁头,他不安的按了下门扭,立时发出一声警铃声响。洛唯吓得四处张望,害怕被左右邻居当成小偷或盗贼,幸好这个老旧大楼的邻居,平时一向不大互相理睬,所以根本没有人理他。 洛唯又按了下门扭,一直到希利雅拖拖拉拉的跑来开门,他一走进去后整个人马上呆住了。因为原本乱七八糟的住所,竟然变得干干净净的美仑美奂,而房里原先的那些老旧傢具,也全部换成最高级的名牌产品。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洛唯瞪大了眼睛。 希利雅得意的笑说:“怎么样?漂亮吧,我们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好不容易才弄的这么干净。” “这……这都是你们两个人弄的?家具呢!我那些原来的家具也是你们两个丢掉的!”洛唯激动的咆哮着,他一想到眼前这些名牌家具的价格,心中就感到一阵肉痛。 希利雅默默的摇摇头,伸出一根手指指着罗菈说:“这下你可说错了,东西不是我一个人丢的,是你的小公主丢掉的。”洛唯看着罗菈,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对啊!爸爸,就像这样子……”客厅里刚好摆了一组新买的沙发,那是具有温度软硬控制的最新产品,重量不下几百公斤。哪知小罗菈走到那组新买来的沙发,双手一提就轻轻的举了起来。 洛唯看着罗菈一脸惨白,他苦笑着说:“嗯……你的力气还真大啊。”面对这个拥有天使脸孔和魔鬼怪力的天使娃娃,他本来正想发飙的,可是看到那身惊人的力量,只有不想活的人才会跟她吵架吧。 罗菈举着一只纤细的手臂展示着,她得意的笑说:“爸爸怎么样?我很厉害吧,我的力量可是a级的啊……不过你放心啦!我们体内有安全程式,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主人的。”洛唯听她这样说后,这才放下心来。 厨房的餐厅这时刚好传来一阵香味扑鼻的味道,洛唯走到饭桌一看,只见上头摆满了各色制作精美的菜肴.他试着尝了一点,每样味道都是非常鲜美可口,让人食指大动。 “味道怎么样?这些也是你的小公主亲手做的哦!”希利雅抢先着介绍。 洛唯看着罗菈,感动的说:“真是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好的手艺。又会打扫又会做菜力气又这么大,真不知道你们还有什么缺点。” 罗菈挺着小小的胸膛,骄傲的说:“让主人生活在舒适的环境之中,也是我们具备的功能之一。我的脑中有世界各国将近十万种名菜的烹调资料,万一不够的话,我还可以随时连上网路,搜寻扩充………” “可以了,这些菜很够吃了,今天真是辛苦你了。”洛唯称赞着说。 他看着满桌的美食,和这个崭新的居家环境,心中觉得有点后悔。实在不该把信用卡交给希利雅,因为以那家伙花钱的速度,再加上这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公主娃娃”,他大概不出三天,就要宣布破产了。 这顿丰盛的晚餐,洛唯实在吃的有点食不知味,可是希利雅却是放口大嚼,恨不得将罗菈做的饭菜全吃进肚子里。洛唯看着希利雅一副狼吞虎嚥的样子,实在不知道她平时是怎么维持这副苗条的身材。虽然在这么先进的时代,只要吃一颗减肥药就能达到理想的目标,可是洛唯知道希利雅那家伙讨厌吃药,所以他推断希利雅应该是靠上美容沙龙来保养身材的。 吃过饭后时间过了很久,希利雅似乎还不想离去的样子,洛唯催了她老半天,提醒她说明天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忙,这个家伙这才依依不舍的和罗菈告别。她临行前还有意无意的看了洛唯一眼。 折腾了一整天,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休息一下,洛唯坐到客厅新买的沙发上,仔细的思考盖兹案件的各种线索。他座下这组最新的科技产品,能应映各种坐姿调整软硬,还能维持凉爽的温度,让使用者保持最舒适的坐姿环境。 突然间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匆匆忙忙的在柜子和抽屉间翻弄,洛唯惊呼着说:“到哪去了!我那些珍藏的……的虚拟软体到哪去了。” 洛唯所说的是二十一世纪末所开发出的虚拟感应装置,那是一种能透过脑神经传送的资讯,达到身历其境的声光程式机械。可是洛唯所着急的那些程式,却是会让人血脉愤张心跳加快的虚拟qr软体,那是他花了不少钱,从地下黑市好不容易买来的特集内容。 其实他有一种奇怪的毛病,那就是每当一边欣赏虚拟程式的喷火女郎时,他思考事情症结的敏锐度就会越高。他以前当警察时,就是因为这种奇怪的思考方式,决果屡屡侦破许多重大案件。 罗菈听洛唯一阵大呼小叫,从房间走出来冷冷的说:“你不用找了,那些东西都被我丢掉了。” “什么!你…你竟然丢掉了,是谁允许你这样做的,那些可是我的宝贝啊!”洛唯实在气的有点跳脚,这个娃娃绝对是个瑕疵品,不但擅自把他的房子弄成这样,更过分的是竟然还把他珍藏的软体也一起丢了。 小罗菈双手叉腰,一脸不高兴的说:“那些东西都是垃圾!“ 洛唯被她这样一阵抢白,还真不知道如何辩驳,他想到罗菈那身恐怖的力量,觉得还是不要惹她生气比较好。他咕咕哝哝的唠叨了几句,又无奈的坐回到沙发上。如果被其他的娃娃拥有者,看到这个样子的话,一定会觉得非常好笑,他大概是史上最窝囊的主人吧,竟被一个生化娃娃骑到头顶上面。 “你怎么还不去睡啊?”他看罗菈还站在原地,赶紧打发她回房间。 第99章 希腊神话 第99章希腊神话 洛唯闭着眼睛思索着案情的各种可疑线索,既然没有办法用以前那套思考模式,他只好想着各种可能的方向,隐隐约约的他从黑暗中找出了一条方向。 “啊!有了!我想到了!”洛唯叫道。 小罗菈瞪着洛唯问:“你到底想到了什么?” 洛唯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靠在椅背上,他歉疚的说:“真是对不起!我刚刚本来好像真的想到了什么线索,又忽然忘记了。” 小罗菈虽然拥有超乎常人的恐怖力量,但是一旦面对主人的时候,体内的安全装置,就会把她降低到正常标准,让她们变成符合外表年纪的普通常人。所以罗菈虽然是具有a级规格的超人力量,可是这个时候也不过是个十一岁小女孩罢了。 第二天上午,洛唯一打开电脑,卡歇尔答应寄给他的资料,就已经放在他的电子信箱中了。他打开邮件,从映在半空中的3d萤幕中可以清楚的看到,市警局人员调查盖兹命案的经过。 在这个先进的时代,经由高科技的小型摄影机,办案人员侦查命案现场的过程,都像个拍摄紧凑的记录电影。不论是可疑人物的询问,甚至房间角落的蛛丝马迹,只要当时有警察人员看过的地方,都会巨细弥遗的汇总起来,经由过滤剪接的手续,最后汇整成一个完整的调查资料报告。 洛唯仔细的盯着这部“记录电影”想从中看出一些线索,可是他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几十遍,还是看不到任何可疑的地方。因为盖兹的办公室并没有凌乱的迹象,窗户外墙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甚至连衣服都穿的非常整齐。唯一比较奇怪的地方是,他死的姿势是趴在桌上,从那种情形看来,应该是正在使用电脑处理事情吧。 洛唯觉得这个命案的杀手真是厉害,竟能轻易的侵入这栋戒备森严的科技大楼,而且还毫无外伤的杀死这个电脑首富。他过去当兼职杀手的时候,虽然也完成过不少成功的委托,但是总会留下一些预料不到的残留线索,让西利亚或是卡歇尔帮他善后。 他觉得这种死法真是干净的可怕,除非盖兹是自己自杀,否则现场不可能会布置的这么整洁。如果要说他是自杀的话,那么法医检查的结果,却说他的心脏是停止活动的猝死。但以目前的科技,倒还不可能有这么奇怪的杀人武器,除非是用化学药物,但是血液化验的结果,也说他没有任何药物反应。 通常会在公开场合杀人的话,那大多是为了给某些人立一种警告,而在暗地里杀人,则大多是某些纠缠不清的私人原因。可是在密室里杀人的话,那就表示存在了很大的阴谋在里头了。 但是让洛唯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对手先前佈置的这么漂亮,后面却花了大把钞票要杀罗菈,把事情弄的这样轰轰烈烈的呢。 他跟着又想到盖兹那段,留在罗菈体内的奇怪留言:“波士顿窥视宙斯的神威,要在世界重生之日前,找到普罗米修斯打开潘朵拉之盒……”听起来更是让人摸不着头绪。 这时罗菈刚好帮他端了杯热腾腾的咖啡过来,於是洛唯便想问问看她的看法。 罗菈认真的说:“根据我脑中的资料查询,这段留言的内容,是取自古代希腊的神话故事。传说中宙斯是统御万物的众神之王,波士顿是宙斯的弟弟,也是统御四海的海神之王。普罗米修斯则是创造人类的先知,因为将知识和火传给了人类,因而受到宙斯的处罚。而宙斯为了逞罚人类,做了一个美貌的女人潘朵拉,意图将祸乱散布给世界,当她打开充满灾祸的箱子后,只留下了一个‘希望’还在身边………” 她脑中所储存的资料,相当于五十间的国立图书馆。这时随口侃侃而谈,清脆的童音回荡在小小的客厅里头,从古希腊的历史一直解释到神话原由的探索分析,好像个正在发表学术论文的大学教授。 “够了!被了!我知道你的功能很了不起,可是我并不是要问你这个。嗯……盖兹生前很喜欢希腊神话吗?” 罗菈想了一会儿,眨着美丽的眼睛说:“这个问题我不是很清楚,不过盖兹先生曾对我说过,希腊神话中的天神宙斯,个性其实相当傲慢,先知普罗米修斯的力量也未必会输他,只是屈服於权威之下,才不得不服从的。他还说他现在做的事情,就像普罗米修斯一样,要将知识和火焰散播到这个世界。” 洛唯眉头一皱,思考着这段话的内容,这是表示说盖姿自比为先知,想要将某种东西公开出来,但是却受到某种位权威人士的拦阻了。 虽然目前的案情还不是很明朗,可是至少可以知道,盖兹隐藏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祕密。可是这个祕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应该就是藏在罗菈体内的“潘朵拉之盒”了吧,只要能够解开那个祕密盒子的话,那所有的问题就会真相大白了。 洛唯好奇的看着罗菈说:“你的电脑功能那么厉害,难道没有办法解开你体内的那个资料夹呢?” 罗菈摇摇头无奈的说:“我试过好几次了,都没有办法解开。这个资料夹上的保护密码,并没有特殊限定的解除规格,可能是一组数字、一句话、一个动作、甚至是一样东西,各种组合的解除可能接近无限大。” 洛唯听她这样说后,胸中一阵厌烦也觉得很无力,看来似乎真的要先找到那个传说中的普罗米修斯了。他叹了口气,调侃的说:“呿,真没意思!亏你老是夸口说自己的功能有多厉害,我看也不过如此吧。你大概不是什么s级的娃娃,是b级的吧。” “爸爸!你说什么!”罗菈小手叉腰,一张可爱稚气的脸颊气的鼓鼓的,活像个暴跳如雷的小刺猬. “哈哈哈!我是开玩笑的啦,你用不着这样生气嘛。”因为罗菈生气时红着小脸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洛维每次逗弄过这个小家伙之后,他的心情就会愉快不少,脑中也恢复了冷静。 这时希利亚刚好从门外走了进来,她边走边抱怨的说:“真是热死我了,我的车子空调好像故障了,磁浮引擎简直就像个大烤箱,差点没把我给烤熟了!” 她接过罗菈递来的冰果汁,一口就喝了干净。 第100章 真相 第100章真相 虽然没有办法侵入这家公司,可是至少又多了一条追查的线索,不再像黑暗中茫茫然的摸不着头绪。而且这家没有登记在商业资料上的公司,似乎也像潘朵拉之盒一样,充满了奇怪的祕密。 希利亚惊犹未定的说:“看来这次的对象,好像真是不大容易对付,接下来你觉得应该要怎么走呢?” 洛唯想了一会儿,突然说:“嗯……我想到塔斯卡大楼去看看,就是盖兹生前所住的那栋大楼,因为我总觉得好像透着什么不对竟,那个杀人凶手再怎么厉害,我就不信他都没有留下线索。希利亚你帮我跑一趟市警局,和卡歇尔一同追查uta通用电信公司的来历。” “爸爸!那我要干嘛?”罗菈期待的看着洛唯。 “嗯…你乖乖待在家里不要乱跑,就当作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洛唯笑着摸摸她的脑袋。 罗菈嘟着嘴唇,一脸不甘心的说:“可是,我也想帮忙啊,你刚刚不是看到我的厉害了。而且你说你想去调查盖兹先生住的大楼,那个地方我很熟,我可以帮你带路。”其实她很怕寂寞,讨厌一个人留守,因此就提出了这样的建议。 洛唯想一想,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他本来是尽量不想让罗拉曝光的,以免让人发现她是天使娃娃的身分。因为生化玩偶在认定上,是不被归类为人类的而且也没有户籍,万一被发现的话,只有销毁一途,如果真是那样,那罗菈就太可怜了。而且她体内的潘朵拉之盒也会一起跟着消失,盖兹的命案恐怕就真的没有办法破案了。 不过能够辨认出她们是娃娃的人,通常也只有同是娃娃的持有者才有办法做到,那是因为他们长期接触娃娃,所以在辨识的第六感上,会比常人高出许多。 不过那些拥有娃娃的人,大都是家财万贯的政商名流,没人会愿意自掀这种隐密的嗜好,所以这种东西才会像传说一样,听过的人多见过的人少。 洛唯看罗菈一脸期待的模样,只好笑着答应的说:“好吧,那你就跟我走吧,不过你要自己小心,不要被别人发现喔。”罗菈听了后高兴的搂着他的脖子一阵亲吻。 到了傍晚时分的时候,洛唯已经和罗菈来到了塔斯卡大楼的前面了。这栋盖滋生前所住的摩天大楼,也是属於紫软集团的产业之一,是综合了最新的建筑技术,和电脑防护系统的高科技住宅。 这栋高达九十六层楼的大楼结构,是採用复合材质的强化胶泥所建成,那是种用在构建核爆避难所用的高价建材,具有耐冲击抗辐射和不易破坏的优点,所以一般的窃贼根本没有办法破墙而入。而覆盖着整栋大楼外观的加工玻璃,除了具有太阳能集光发电的环保优点外,还具有耐热抗腐蚀和遮断磁波的功效,可以预防各种探测装置的窃听。 大楼里除了每层都俱有完备的保全系统,二十四小时自动巡逻的机械护卫,还会将任何没有登记就擅入的访客强迫驱逐,状况严重时甚至还会开启攻击武器,格杀所有意图不轨的侵入者。 洛唯知道这栋大楼的厉害,所以他并不打算擅自进入,他走到位于大楼一楼的警备接待室,表明自己侦探的身分和来意,希望能够进入调查。 可是大楼驻守的警备人员,并没有接到上级的许可通知,他们不愿多事替自己惹上麻烦,就找了一些理由拒绝了他的请求。 洛唯皱着眉头感到无奈,他知道这种领薪水的保安人员,其实都很怕事。尤其不久前才发生过盖兹猝死的事情,连带的也影响到了这栋大楼的管理声誉。因此尽避他表明了自己的来意,甚至还塞了点小钱想贿赂他们,但无论他说好说歹软硬兼求,却总是不得其门而入。 洛唯带着罗菈走出门外,脑中想说是否要叫卡歇尔来,用他警察的身分申请调查命令。就在他想的入神时,罗菈忽然说:“爸爸!我有方法可以进去。” “什么!你有什么好方法吗。”洛唯惊讶的看着她。 罗菈点点头带他来到大楼的侧门,这是作为让大楼工作人员进出用的公务入口,可是那需要通行辨识的卡片才有办法进入。罗菈慢慢的走到辨识机器的前面,手掌贴着扫描接头一会儿,突然间“嗤”的一声,紧闭的侧门入口就打开了。 洛唯摸摸她的脑袋,夸奖的说:“你真是了不起,不亏是s级的娃娃。走吧,我们趁没人看到的时候,快点进去吧。” 罗菈摇摇头说:“爸爸!需要再等一下,我现在正在侵入大楼的中央控制电脑,把我们的辨识号码输入进去。不然等一下被自动警卫看到的话,我们会受到攻击的。嗯……好了!现在我们可以放心的进去了。” 洛唯看罗菈脸上一副轻松的表情,不禁一脸佩服的看着这个娃娃,因为他知道要侵入并修改塔斯卡大楼的中央控制电脑,那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这个外表看来像个天真稚气的小女孩,却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就轻易的完成了,这实在让他对这栋大楼的安全性,起了一个很大的怀疑。 他们俩人搭上了电梯,立刻直奔位于九十层楼高的盖兹办公室,从九十一层以上的地方,则是盖兹个人的住所。 斑速电梯以每秒五层楼的速度,没有多久就到了他们指定的楼层,可是当电梯大门一打开,等在他们面前的,却是冷酷无情的自动警卫。那是一台大约半个人高的警卫机械,外表刻意作成圣伯纳犬的动物造型,以免让大楼住抱或来宾瞧了觉得不太舒服。 但是就在那个可爱的外表之下,却隐藏了各种可怕的保安功能,牠们的牙齿具有高达五千磅的咬合力,能轻易的将不法之徒给咬个稀烂,眼睛则具有侦测的扫描装置,如果有人佩带未经登记的攻击武器,牠们也能轻易的发现。而他们的身体之中,还隐藏着高性能的光学武器,能在重要关头对入侵者施以致命打击。 那头自动警卫犬站在电梯门口瞪视着他们,口中发出警告的声音说:“注意!注意!来宾没有登记许可,请立刻表明身分或是离去!” 洛唯心里一惊,不知道该攻击还是离去,如果下迟一步判断,不仅会引起这个机械护卫的攻击,甚至还会惊动整座大楼的保全系统。 就在他还没做出反应时,罗菈已经一个箭步窜出,手掌贴在警卫犬的眉心。 饼了一会儿,那只警卫犬好像解除了警卫状态,装作一只温驯的大狗样子舔呧着罗拉的小手。 “对不起了爸爸!这只护卫犬我刚刚好像遗漏了,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罗菈吐着舌头,装出一副抱歉的可爱表情。 洛唯无奈的心里一阵苦笑,他逗弄的说:“我刚刚实在不该那么快夸奖你的,你还是个b级!” “我是s级!”罗菈生气的纠正了主人。 盖兹比雷恩的办公室,是位在九十层楼的正中央,那是一间拥有五十坪大的辽阔房间。里头的摆设除了一张隐藏着电脑功能的办公桌椅外,就只剩下悬挂在墙上象徵紫软集团的巨型商标了。 洛唯望着这间空荡荡的房间,四下搜查任何可疑的线索,虽然这个办公室从盖兹死后,就一直没有人使用过,可是这么简洁的环境,也实在没什么可以调查的。 罗菈抚着那张舒适的办公桌椅,美丽的脸上蒙上一阵凄楚的表情,她一想到前任主人就是死在这里,泪水就不禁簌簌的流了出来。洛唯知道她是想起了盖兹的事情,就轻轻的搂着她的肩膀,想给她一阵安慰,但罗菈却转身抱着洛唯痛哭,泪水湿漉漉的沾湿了主人的衣襟。 罗菈伤心了一会儿,渐渐停止哭泣,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突然惊叫的说:“爸爸!你看!地板上好像有奇怪的脚印。” “在哪里?我怎么都看不到呢!”洛唯睁大眼睛看着地上,可是只看到一片铺满了特殊胶膜的平坦地毯。那是用高级的玻璃纤维所编织的最新产品,具有吸音防滑防火的特殊功能。 罗菈指着办公桌的正前方说:“就在这个方向,有大约有十个左右的连续脚步,因为这个地毯有吸收抗击的功能,所以一般人看不出来。” 她走到地上摸着地毯说:“这个脚步的痕迹,估计是以每秒三十公尺的速度所踩出来的,我猜的没错的话,地板下一定还有脚印。”她一把撕开了用特殊纤维编织的胶膜地毯,只看到平坦如镜的地板上,真的留下了一层淡淡的脚印,可是如果不十分用力看的话,实在是很难发现它的存在。 罗菈一脸认真的说:“爸爸!我猜的果然没错,这个地板留有很深的脚印,每个凹陷的程度大约零点二毫米左右,这还是因为受到地毯吸收冲击的结果,否则脚印惫会更深。这是除非具有极强速度和力量的人才有办法做到的,可是,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会有这种力量,除非是像我一样的生化玩偶…………” 洛唯惊讶的说:“你…你是说凶手可能是天使娃娃!” 罗菈点点说:“从这个脚印的尺寸来计算,我分析这个凶手应该是个,身高年龄体型都跟我差不多的小女孩。正常人类的小孩是不可能会有这种力量的,所以综合这些资料计算,我判断可能性有百分之九十九点八……” “那…零点二的误差是什么原因。”洛唯微笑的说。 “那是不确定因子的影响,和综合资料的误差计算……”罗菈白了主人一眼,不悦的说:“爸爸!请你不要故意找碴好吗,我可不是万能的哦。” 洛唯笑着说:“我是开玩笑的,想让你轻松一下嘛。嗯……你想回家看一下吗?” 罗菈知道他说的“家”是指盖兹生前和她住的地方,她感动的说:“爸爸! 我真的可以去吗?“ “当然可以了,我想顺便查查看,说不定盖兹有留些什么有关那段留言的资料。” 在这个时代所谓的豪宅,一般人大多会想到设计新颖的室内空间,或是各种零瑯满目的高科技家电等等。可是一进入盖兹生前的住所,洛唯才知道真正的有钱人,会怎么布置他的住家。 盖兹比雷恩虽然是举世公认的电脑天才,开创的紫软集团也是从事最新科技的前卫事业,但是他的住宅却充满了浓厚复古的豪华色彩,就像个古代路易王朝的堂皇宫殿。洛唯虽然不太了解这些东西的价值,可是从雕饰华丽的壁柱,一直看到各种要价不匪的绘画古董,每样东西似乎都可以发现,这个主人真的是个很有品味跟艺术眼光的行家。 洛唯跟着罗菈走了一圈后总算明白,为什么罗菈第一次见到他位于奎苏区的住所时,会认为比不上这里的wc了,因为那的确是相差太远了。他接着又想到说,这个天使娃娃以前就住在这样的环境,现在却跟他挤在奎苏区的狭小公寓中,还真是有点委屈这个价值昂贵的天使娃娃了。 洛唯好奇的问说:“你以前在这住了多久啊?” “二年!”罗菈看着这个熟悉的环境,小脸悲伤的说:“我被制造出来之后,就被送到了这里,我张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地方就是这里。盖兹先生生前对我很好,把我当真正的人类小孩一样对待,只是他不太常带我出去,怕会曝露我的身分,所以大多陪我留在这个家中度过。” 他们俩人悄悄的在每间房间看过一遍,想看看有什么跟留言有关的可疑线索,可惜都没什么相关的发现。 就在他们搜查到最后一层楼的时候,罗菈突然紧张的说:“爸爸!糟糕了,这层楼好像还有人在,她们是以前负责照顾我的佣人。”虽然来人还离的很远,可是她超人的听觉已经感觉出来人的位置了。 “这下麻烦了,我们可是擅自侵入的,要是被发现的话,那事情可就解释不清了。嗯…我们先躲起来好了。”于是两个人赶紧躲进旁边的房间。 “不好了!这是佣人的休息室,她们好像正朝这个方向走过来了!”罗菈警告的说。 “快……躲这里!”洛唯拉着罗菈,躲进一旁狭小的置衣柜中。 就在这个时候,三个年轻的女佣拿着扫除工具,一脸疲惫的坐到房间的椅子上,她们放下手边的工具,泡了杯热茶就开始闲聊了起来。 “真是累死我了,每天都要从早上打扫到这么晚!” “就是说嘛!以前还有十个人手的说,现在却只有我们三个人而已。” “没办法啊,谁叫盖兹先生已经死了,这里现在也没有人住,紫软集团的内部也还没决定要怎么处理这座房子。” 洛唯卷曲着一百九十多公分的身高,窝坐在这个狭小的置衣柜中,刚好可以清楚的听到她们谈话的内容。 这时外边的佣人不知何时,话题开始转到罗菈的身上了,只听她们说:“哎,你们还记不记得,老爷生前领养的那个罗菈小姐啊!” “记得啊!老爷生前很疼她的,老实说我还真没见过长得这么漂亮,气质这么高雅的小女孩,我的女儿和她一比,那真是天差地远了。哎…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老爷死了之后,她好像也消失了。” “我听说她是被盖兹家的人带走了,现在应该也是在哪里过着千金大小姐的生活吧。” 洛唯听到她们的谈话,忍住笑容看了罗菈一眼,要是她们知道口中的大小姐正躲在这里,那真不知会作何感想。 其中一个佣人又提到说:“对了!上次市长先生拜托的事你作好了吗?” “做好了啊,他不是拜托我们,将主人办公室里的金属夹拿给他吗!我已经做了啊,他还给我们不少赏金呢。不过我倒是觉得很奇怪,只是一个金属夹,干嘛要这么大费周章的呢?” “管他的,有赏金拿就好了,有钱人做的事情,我们永远也搞不懂。好了,该走了,还剩下几间屋子打扫完就可以下班了。” 洛唯听到她们的谈话后,心中一阵惊讶,原来这件案子竟然有市长牵扯在内,可是市长平常的形象非常良好,并没有传出任何行为不检的名声啊。而且她们口中所说的金属夹又是什么呢?难道市长就是盖兹留言中的宙斯吗? 等到那群佣人逐渐走远之后,洛唯这才放心的走了出来。 真相看来很快就将大白了。 第101章 千岛湖之旅 第101章千岛湖之旅 聂奇n梦之十六。 主角,“我”。 千岛湖之旅大概是去年五月中旬,单位里的年轻同事们说好周末一起去千岛湖度假。周五大家还兴高采烈的谈论明天快乐的旅程,兴奋地做好准备工作,却不料周六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 来不及一一通知大家取消活动了,因为我是组织者,只好在约定的地点等待可能赶过来的同事,期间不断有人打来电话说不去了,到最后只来了一个人——姚岚。 有美女陪伴,等待的时间不算难熬,过了约好的时间半个小时以后,确定不会再有人来了,我和姚岚带着满心的失望打道回家,因为和姚岚是同路,我们同坐一辆出租车,因为原来对假期的美好向往被彻底打破,我们都显得有点垂头丧气。 「真没劲,好不容易出去玩一次!」姚岚对不能成行耿耿于怀。 「就是,这讨厌的雨!」我附和着说。 「人家难得自由两天,本来还想好好放松一下呢!」 「要不,我们俩去吧?」看她那么不开心,我半开玩笑地说,其实只是为了让她失望的郁闷稍做释放。 「真的?」没料想姚岚当真了,她的脸上漾起了喜悦…… 「只要你愿意啊!当然是真的。」我顺水推舟,想想和姚岚这么漂亮的美眉两个人出去玩,应该感觉更好,也许我心里早在期望这个结果了吧! 「好啊,好啊,我们去吧,我好不容易搞定了老公,只想出去彻底放松放松!」姚岚高兴地象个孩子。 看见姚岚这么有热情,我顺水推舟,于是我们立即让司机掉头,直奔长途汽车站,买了最近的一班长途车,踏上了充满希望和期待的旅程。四个多小时的车程,一开始我和姚岚还有说有笑,渐渐的,因为旅途的劳顿,姚岚靠在我身上睡着了。她软软地倚在我的肩膀上,淡淡的少妇特有的体香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刺激着我敏感的嗅觉,而随着车子的颠簸,姚岚左边饱满的部位更时不时的碰在我手臂上,弄得我心里痒痒的,但理智和道德提醒我不能太过造次,我索性闭目养神,享受着姚岚诱人的体香和胸前的柔软。 当我们到达千岛湖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到宾馆安排好住处,虽然已经是下午了,但一种莫名的兴奋让我们不顾旅途的劳顿,就近搭了艘游艇开始游览千岛湖风光无限的青山绿水。 千岛湖的美景果然名不虚传,春雨初歇,烟波浩淼的湖面上泛起阵阵白雾,围绕着近处、远处的青山绿岛,身处其中,真的宛如置身仙境。我和姚岚凭倚着船头的栏杆,任由清风拂面,姚岚兴奋得指手划脚,唧唧咯咯的说个不停。 「我要是变成一只鸟该有多好!」姚岚忽然张开手臂,作小鸟欲飞状,那模样就好像电影泰坦尼克中的场面。她今天穿着紧身的粉红t恤,下摆束在牛仔裤中,当手臂抬起的时候,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和饱满尖挺的丰ru构成的曲线轮廓暴露无遗,隐约还能见到里面的痕迹。 「我推你一把,你就飞起来了。」我站在姚岚身后,乘机把双手扶上姚岚柔软的纤腰,假装要把她推下去,而沉浸在臆想中的姚岚对我这个亲昵的举动似乎并不在意。 「那我非把你也拉下去不可!」姚岚把手缩回来,按在我的手上,触手处感觉她那双纤纤玉手非常柔软,还微微带有点汗意。姚岚的这个举动象是在鼓励我,我的胆子大了起来,猛的从后面环住姚岚的小蛮腰,把她柔软温暖的身体裹在怀里,嘴巴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咱们现在这样子,象不象泰坦尼克里面杰克和露丝?」,我故意把鼻息喷在她的耳垂和耳蜗里,我知道通常这里是女人的敏感地带。 姚岚对我这个亲热的近乎情人间的动作丝毫没有挣扎,反而慢慢的闭上眼睛,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动也不动。这样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后,我们热烈的拥吻了,虽然这是和姚岚第一次kiss。但我们彼此好像已经非常熟悉了,姚岚显然很有经验,我能从她舌尖的灵活感受她内心躁动的需求,毕竟,姚岚是个二十多岁的已婚成熟女子。 「回宾馆,好吗?」我对姚岚说,姚岚微微的张开了她略带迷离的媚眼,含羞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点点头,此时我们心里都很清楚地知道回去的含义是什么,彼此内心燃烧的情yu已经暴露无遗。 路上,我搂着姚岚的纤腰,姚岚则把头靠在我的臂上,我们好像已是一对难分难舍的情侣。一路上我们默默无语,因为所有的言语都已多余,隔着薄薄的衣服不断从姚岚身上传来的氤氤的体香完全迷醉了我。 我和姚岚的房间相邻,当我掏出房牌打开我的房门的时候,姚岚有些迟疑,她的身体微微地有些颤抖,嘴里轻声地重复着说:「我……我……」。我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在姚岚内心激烈斗争的当口,我再次用力把姚岚拥在怀里,一刹时,姚岚变得慌乱起来,她把头往后仰,想从我怀里挣脱,但柔软的身子却被我有力的双臂抱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我用一只手轻挑姚岚的下颌,仔细的端详着这个美丽女子。 此时的姚岚脸庞秀丽楚楚动人,及肩的秀发黑亮顺滑,两颊象染了胭脂般绯红,双眸里含情yu滴,鲜艳的朱唇微启,白皙的脖颈细长优美,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酥胸饱满而挺拔。 眼前的秀色让我看得心中一荡。 此时的姚岚已经意乱情迷,她抬起头,用她那双仿佛要滴出水来的媚眼凝视了我一小会,她在的眼里好像是生怕打碎了得珍贵瓷器一般。 我起身,只见姚岚在空气中微微发抖,我悠然欣赏着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房间里静得出奇,我们仿佛都能听到彼此咚咚的心跳。 第102章 打量 第102章打量 聂奇n梦之十七。 主角,雨欣。 认识雨欣时,是两个月之前的事了,也是一个孤独寂寞的夜晚,一个人呆在家里空虚无聊,胡乱的抽着烟。喝点酒,精神便亢奋起来。于是我拿起手机,给我的铁杆兄弟小云打电话。商量晚上一起去迪吧玩。 ”小云啊,是我,干什么呢啊?晚上去迪吧呀。我一个人在家呆着好无聊啊。””啊哈哈,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啊,我正想给你打电话找你呢。哈哈。那我们一会老地方不见不散啊。”小云用兴奋的语气在电话里对我说着。看来他在家比我还无聊。 放下电话。换好了一身衣服的我,开着车来到了本市最有名的一家迪吧,也是我和小云还有其他几位兄弟经常去的地方,每当寂寞孤独时,我们便会来到这里以空虚填补空虚。迪吧的门口人还是和往常一样多。穿着暴露的辣妹,张扬时尚的帅哥。在门口进进出出。我停好车。来到了迪吧的门口,四处微微一扫。便看见了小云在那里等我。 ”哈哈,你怎么才到呀。我等你半天了,还开车呢。这速度。比走道还慢。”小云夸张的对我笑道。 ”哎,在家换了套衣服,今天脑袋有点迷糊,开的慢了点。怎么就你一个人呀?” ”他们在上面等我呢,我都开完桌了。走吧。上去吧。几天没见。都想你了。哈哈,今天我请客,别客气了。” ”靠,咋的兜里有点钱,就到处装是不?那一会玩完了,你请我找几个妞去啊?”我嘻皮笑脸的逗小云。 ”行啊,我请客你付钱贝。哈哈。哎对了,今天我新找了个妞,长得挺纯,身材也不错,还贼l。一会让你看看。”小云一脸淫笑的对我说。 ”有妹妹不给我联系一个?你真不讲究。走吧。先上去吧。” 走进迪吧,今天人好多,震耳欲聋的音乐在耳边回荡,我跟着小云来到了迪吧西侧的一个桌子旁,看见了其他的两位兄弟。小海和小绿。 我们互相打了招呼,闲扯了一会,便坐了下来。由于我们来的比较晚。时间已经接近12点了。马上就要到午夜disco的时间了。我趴在桌子上,便想稍微小睡一会,要不一会玩该没力气了。正当我的脑袋被酒劲顶的昏昏沉沉的时候,突然有人撞了我一下,我抬起头。看见身旁站着一位性感的辣妹,她穿着一件酒红色的外套,敞着怀,里面是一件黑色的吊带,紧紧包裹住那对高耸的部位,下身穿了一件白色超短裙,两条美腿又细又长,精致的五官,两边的耳朵各穿了一个很大的铁环,显得无比性感。 我愣愣的看着她,小云在一旁拍了我一下,笑着说:”铁子啊,没看过美女啊!哈哈,这是我对象,叫雨欣。”说完他又指了指我,对那位辣妹说:”这是我好兄弟郎志。叫他小志就行了”我们互相点了点头。 过了几分钟,午夜disco的时间到了,我站起身,扶着桌子,看着身边活跃的人群,摇摆着身体。小云,小海,小绿和雨欣都向我走来,问我要不要去舞池玩。 我连忙拒绝说:”不行啊。太热了啊。你们先去吧。”他们走后。我一个人喝着啤酒。摇摆着身体,思绪随着震撼的音乐起伏不定,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雨欣一个人回来了。我问她小云他们呢?她说他们没玩够,自己玩的好热,回来呆一会。 雨欣侧着身,扶着桌子,来回摇摆身体,我定定的看着她。 她的身材真的很不错,两条美腿随着音乐的节奏晃动,尽管灯光很暗,但还是可以发现她慑人心魄的美。 看着想着,我有些受不了了,有一种莫名的深深渴望。 她好象看到了我对她定定的注视,没有理会。她脱掉了外套,用面巾纸擦着身上的汗珠,还用手捏了捏她那高耸的部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玩的心思一点都没有了。慢慢的贴近她,随手拿了她身旁的一瓶啤酒,缓慢的喝着。 我低着头,继续悄悄地打量着她。我在她身旁注视了好久,看得我浑身燥热,突然,她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她蹲下身去查看,谁知碰到了我,我顿时感到有些尴尬尬,不过她却浑然不觉。 我慢慢的平复自己的情绪,喝着啤酒。脑海中幻想着将雨欣真实的样子。时间又过去许多,我们玩得浑身上下都很累,所以就走了。 来到迪吧门口,互相做了道别,我恋恋不舍的看雨欣一眼。发现她也看着我。用那种暧昧的眼神,我心里想到小云和她在一起的场面,心中就多出几丝嫉妒。正当我准备走的时候,忽然发现他们停了下来互相争执着什么,我连忙走过去问怎么了。原来小云的家门钥匙没带,回不去家了。所以准备去网吧上网,但雨欣玩的很累。想睡觉。所以不想和小云走。 我在一旁插着嘴:”小云啊,你也为你对象着想吧,又不是以后见不着了。要不你们找个旅社先睡一宿得了贝。”小云说:”不是啊,要不我现在也不困啊,正好钥匙还没带,我想去网吧玩会游戏呀。”雨欣在一旁烦闷的撅着嘴。一幅不情愿的样子。 小云又说:”要不这样吧。我们去网吧了,雨欣你和小志走吧。正好他家和你家挺近,开车送你一道。”听了这话,我觉得这真是天意啊,我终于可以有机会接近这个美女了。我连忙回道:”那也行。走吧。雨欣,上车吧。小云我走了啊。你们自己注意身体别玩太累了。”小云和雨欣又说了会话,便对我挥手告别。送走了三位好友,我带雨欣上了车。向前开去。 ”雨欣啊,你家在哪呀。你这么晚了回家方便吗?”我问道。 雨欣说:”不方便呀。我家教很严的,本来想和小云一起回家的,没想到钥匙又没带。我又不想去网吧。” ”要不你去我家吧。我现在也不困,回去玩游戏,然后你睡觉贝。”我试探着问道。 雨欣没有说话,过了几分钟才犹豫的说道:”那方便吗?”我连忙说:”没事啊。我爸我妈都在外地呢,你要回家不方便就先去我家吧。”雨欣点了点头,十多分钟后。我带她进了家门。来到了我的屋子,她坐在床上。我坐在电闹旁,打开电脑,准备先玩会游戏。 突然电脑屏幕一闪,屋子的灯光全灭了。nnd。竟然停电了!我连忙找出备用的充电灯。放在了桌前,灯光虽然有点暗,但也足以照亮了我的卧室。我扫兴的说:”游戏也玩不成了。雨欣你要累了就先睡吧。” 雨欣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又不困了。呆着也没意思。聊会天吧。”我说:”好啊,聊什么呢?对了,你怎么和小云认识的呀?”雨欣说:”哦,在迪吧玩认识的呀。你呢?””哦,我和小云认识都很久了。三四年了。对了,今天你怎么不和小云一起走啊。处对象嘛,就是去网吧了,睡的也甜啊。” 雨欣瞟了我一眼。”什么处对象啊?就是感觉他人不错。互相扯一扯玩玩罢了。”雨欣又说:”你家好热啊。”说着,把外套脱了下来。 我家明明比较冷,她竟然还说热。这么公然的勾引我,我可受不了了。于是坐到她身边,对她说:”既然你和小云是在一起非正式,那你觉得我怎么样啊?”说着,我搂住了她。 ”你啊~太s了,刚才在迪吧还没看够啊?”雨欣用yd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打掉我的手。 她的一神一态一举一动都让我异常兴奋,眼睛也是直勾勾的盯着她。 ”嗯——坏蛋,别——。”雨欣轻微的抗拒我的双手。用她那种独有的柔媚语调对我说,同时还用迷乱的眼神看着我。 这一刻,想不晕都很难。 第103章 贼心 第103章贼心 聂奇n梦之十八。 主角,小强。 小强是一个17岁的高中生,因为家里富裕,就读于一所私立学校。 由于父母长期住在国外,他就自己带着2个美丽的女佣住在一所豪华的公寓里,可是他总感觉寂寞,因为空的房间太多了。于是他想出了一个主意,就是把这座房子空余的十几间屋租出去。 在他打出广告的下午就来了无数的人看房,因为他家的地理位置好,豪华而且便宜。他自然是以房东的身份接待她们,就这样2个月的时间里,他为自己的房子里新添了十几位美女房客,而且都是他喜欢的女孩类型,他的伟大计划也开始了…… 首先进攻的目标是住在他旁边房间的丽丽。这是一个漂亮前卫的女孩,今年19岁,是一名大学生。她很喜欢这个17岁的小房东,把他当作一个可爱的小弟弟一样对待,住进来的这2个月,对小强非常的好。 这一天晚上,他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门开了,丽丽从外面回来了。他笑着说:“丽丽,你回来了啊?” “嗯,干嘛呢?”丽丽一边回答一边弯腰脱鞋,可是她却不知道从她穿的那件白色的v字领的t恤里,那对白嫩、柔软、丰满的部位被他看个正着,一瞬间他就热血沸腾。 丽丽脱掉鞋,来到他身后。一阵少女特有的体香和淡淡的香水味飘进了他的鼻子里,他简直快崩溃了。丽丽俯在他的肩膀上,轻柔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吃过饭了吗?”还没等他回答,丽丽已经看发现他似乎有点反常,她也不由得羞红了脸。 “我先上楼了!”说完她就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小强怎么肯放过这个机会,好久以来他就喜欢上这个漂亮性感的丽丽。他光着脚轻轻的来到2楼丽丽的房门外,门没有关紧,他心里砰砰地跳着。 他看见了今生都难以忘记的一幕:丽丽换上了一条紧窄的兰色牛仔短裤。只见她飘逸的长发,美丽带着青春潮动的脸庞,粉红色的小嘴小巧之极,她的腰太纤细了,向下延伸出她那迷人修长的双腿,再加上她全身白嫩的肌肤像雪一样,好象能捏出水来。她的每一个部位都散发出健康、迷人和性感的气息。 这时的丽丽正站在镜子前,做着几个简单的动作,可能是要去做健身,她没有发觉门外他那火热的目光正偷窥着自己。 小强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了。 这的确是一所豪华的房子,每个卧室里都有健身室。所以当丽丽走进里面的健身室时,他也悄悄地走进丽丽的房间反身锁了门。他不可能一直在走廊站着,因为走廊里面有十几个房间,而每个房间里都住着像丽丽一样美丽性感的美女,一会她们回来要是看到他在丽丽门口偷窥,会对他有所防备,不利于他下一步的行动。 丽丽关上了健身房的门,里面传来了动感的音乐。 可能她在跳健美操吧?他想着来到丽丽的床前,上面放着她刚脱下来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他激动地拿起她的t恤放在鼻子上用力地嗅着。那是一股淡淡的香水和体香混合的味道。 他平静了一下呼吸,把她的衣服原样放好。 这时门响了,丽丽已经冲了凉,走了出来。他情急之下,只好钻到了床下,屏住呼吸。可能是太累了,丽丽没有发现衣服被动过。她收拾了一下躺到了床上,不一会他就听到丽丽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她睡着了…… 这时他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他爬出来站在床边,两眼发直地欣赏着熟睡中得她。 过了一会,他看得眼睛里几乎快要喷火了,这时他已经忘记了眼前的情况,像雕塑一般站在那里。 平坦的额头、微闭的双眼、娇小的鼻子,小巧的嘴,仿佛一副绝美的画。 突然,丽丽醒了过来,瞪大了美丽的双眼吃惊地看着他,他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她看着眼前的他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扑哧一笑。 这一笑,他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像贼一样溜了出去。 第104章 雷到 第104章雷到 聂奇n梦之十九。 主角,晶。 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一个较大的国家事业单位。在严格的管理和封闭的工作环境中,我糊里糊涂地过了两年,象每个普通男人那样,走着一条经人介绍,恋爱、结婚、生子的老路。生活方面也是平淡无奇,有了孩子之后更是例行公事。 在我二十八岁那年,我遇到了晶。那年春天我们刚上了一个新项目,一天早晨刚进办公室,主任向我们介绍了新同事--晶。 晶的年龄大约二十三四岁,身高有一米六六,皮肤很白,头发和服装都很讲究,是精心修饰过的,她属于那种很打眼的女人,见到她,你不由自主的要看她几眼。大家纷纷上前和她握手寒暄,晶有几分矜持地和大家致意,我觉得她有点冷,就没上前与她招呼。后来我听办公室里的同事们背后议论才知道,晶的老公是军队里的一个高干子弟,上下班经常是车接车送,怪不得有几分居高临下的味道。 随着项目的展开,我们的接触逐渐多了起来。她的办公桌在我的斜对面,后来我发现她有时似乎无意地瞟上我几眼。那时我对女人的认识还很肤浅,还停留在欣赏青春小姑娘的水平,对晶这种有些成熟型的女人没接触过,但每当见到她高挑丰满的身影在我眼前晃动的时候,心底里总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有一天早晨上班的时候,我和她正好在办公楼的门口遇上。互相点头招呼后,她问我:“你住在单位的宿舍吗?”我说:“是啊。”她说:“那你上班很方便哪!”我说:“主要是下班回家方便。”她笑了起来。 上楼的时候她走在我的前面,也许是我有意让她走在前面。上楼梯时,我的眼睛完全被她丰满圆润的tun吸引住了。晶是个典型的妇人型的女人,走起路来十分诱人。我的心跳加速,嘴里发干,一个女子这么能激起我的想法,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的。从那以后,晶在我心里的位置起了很大的变化。 几天后,我们又去参加义务植树。各单位的人分片包干,我们的任务是为苗圃平整地面。晶在我前面弯腰平地,离我不超过一米。当时天气已经很暖,她那天穿了一条单裤,布料很薄,撅起的轮廓十分明显,我哪还有心思干活,注意力完全在她身上。 初夏的一天,我们到用户那里去谈事儿,去时是自行前往的。谈完后对方很热情,非要用车送我们,因车小人多,结果一辆小轿车里挤了五个人。主任自然坐在前面,我们四个人挤在后座。不知为什么,晶看到我坐在左侧,她绕了一下,也从左侧上车,坐在了我的身旁。当她挤坐在我的身边时,我感到自己的心突突直跳。那天她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细格短袖衬衣,领口开得很低,从我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从领口露出的部位,雪白雪白。其实天气并不热,但我好像已经出汗了。 她上车后并没有跟我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象是无意似的靠在了我身上。她的肩头很美,浑圆丰满,柔软异常,那种舒适感令我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随着车轮的颠簸,我们的胳膊经常碰在一起,她的皮肤白皙润滑,象蹭在绸缎上。我终于忍不住,借着汽车的晃动,加大了蹭靠她的力度,她好像没有察觉,一点都不躲闪,还把衣领拉了拉,露出了不少春光,当然,只有从我这里才能看到。 就在我心猿意马,胡思乱想的时候,汽车急刹车,我们不由往前一冲,她的手一下就抓住了我的手,我就势也握了住她的手。汽车又开动了,我实在舍不得放手,她也没有抽走的意思。她的手很柔软,握在手中十分受用。我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只见她两眼望着车窗外,好象手不是她的。但当我加大力度的时候,她也回捏我一下,表示她知道我的意思。就这样,我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一直再没松开,胳膊也是紧靠在一起。下车时,她紧紧地握了我的手一下,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的心中既甜蜜,也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感。 以后的两三天里,工作内容多,大家都很忙,我竟然找不到单独和她说话的机会。而她也很沉得住气,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和其它人有说有笑,对我只是在别人不注意的情况下,意味深长地看上一眼。每当这时候,我的心都会一阵乱跳,脸上甚至会发烧。我心中嘲笑自己,怎么像个初恋的中学生?可看着晶那丰满的胸脯,浑圆的肩头,和翘翘的tun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我的心中充满了yu望,弄得我只好赶快坐下或转过身去。 终于在第四天,我去wc在走廊里碰到了她。我知道她每天中午的午休时间只能在办公室里度过,而现在是夏季作息时间,午休有两个小时。我迎着她,直直地看着她,心跳得厉害。她也静静地看着我,并不说话。我口干舌燥,声音都变哑了,急急地说道:“中午到我家去好吗?”她似乎有些迟疑,稍微考虑了一下,问道:“你住几号楼?”我急忙说出了地址。这时走廊那边出现了人影,她不置可否地向办公室走去。 等我回到了办公室,她却不在里面,一直到下班前也没见她的人影。我心急如焚,什么也干不下去,还没下班,就借故溜走了。回到家,草草吃了两口东西,开始了焦急的等待。这是个难熬的时刻,我全神贯注地听着楼道里的动静,一有点声音就跑到门旁边,就这样一分钟一分钟地等待着。 终于,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我判断是她,因为她上楼的脚步很重,为此别人还和她开过玩笑。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有几分迟疑。我迅速地打开门,只见她脸若桃花、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前,看得出她有些紧张,又有些羞涩。我急忙把她请进门来,两人站在客厅里,一时都不知该怎么做。我说:“我给你倒点水吧!”她点点头。 我把水端来的时候,她正在看橱柜上摆放的照片。我把水放下,实在抑制不住内心的激q,把手扶在了她滚圆的肩头上。她没有躲闪,也没有回身。她浑身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气,头发还有些湿,我的心跳得厉害,把头俯下去,轻轻地吻着她的脖颈,当我的唇触到她滑润的肌肤时,我的心完全醉了。她的呼吸急促起来,靠在了我的身上。我把她扳过来,两人略一对视,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我们怎么kiss到一块儿的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头脑中一片混乱,感觉到她的全身手感都极为舒服。抱着她温软的身躯,她也很激动,气喘吁吁地在我耳边说道:“我们坐下吧,我站不住了。” 这一刻,我竟然想到了“色即是空”这个词,顿时把自己都雷到了。 第105章 青春躁动 第105章青春躁动 聂奇n梦之二十。 ”神啊……”每天晚上,我睡觉前的第一件事就是向上帝祷告:“赐给我一个美女吧!一个青春、活泼、惹火、性感的美女……” 这个时候,我常常幻想真有一个美女在我身边——这个美女的面容常被被我幻想成张雨佳,我们学校的校花——幻想她浑身着火的呻yin着,媚眼如丝般朦胧,雪白的肌肤,俏丽的脸庞。 “丁零零……”闹钟的声音划破了我的梦境,我挠了挠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凌乱的被褥上扔着好几本玄幻小说,桌上的电脑还开着,墙上贴的是衣着暴露的性感女郎,这就是我的卧室,充满着青春期的yu望。 反正老爸老妈都在国外,每年只回来两次,我只需要在他们回来的两周时间内表现成一个纯情小男生,其余的时候完全自由!他们出国前,本来是雇佣了一个婆婆服侍我的起居,但是我觉得不太适合,就自作主张的换了一个叫小甜的美少女保姆——小甜虽然是农村女孩,然而我带她到时装店挑了足足一衣橱的流行时装,又让她到市里边有名的“仕女屋”认真学习了一个月如何保养和打扮自己,经过这么精心一包装,她十足一个脸蛋漂亮,身材惹火的现代都市女生。 当然,除了彻底的改变她的价值观和人生观的同时。我当然不忘对她进行春风化雨般的x教育,让她逐渐意识到x并不是她原先想象中的那么丑陋和龌龊,而是人的基本需要和美的享受。 突然一看时间,哇塞,快迟到了!再不赶快的话,又要被那个班主任教训了!一想起班主任,我立刻有些绝望。心急火燎的洗漱完了,我夹起书包一溜烟跑到楼下的“陶陶”茶点店,一进门就扯起嗓门喊道:“美女!!!赶快!!!把我的早餐给我啦!!!”所有的顾客都被这饿狼般的哀嚎吓了一大跳。 店里一个短头发的美女顿时俏脸绯红,狠狠瞪了我一眼,从柜台里摔出一盒点心:“交钱!” 我打着哈哈:“别那么凶啊,凶起来就不好看了”。她回嘴道:“要你管!”一只雪白柔软的手掌便伸出来接钱——这个漂亮又干净的女孩子叫雪儿,是店长的外甥女,17岁,大约1.60公分,身材很好哦,属于那种窈窕型的,一双杏眼儿美顾妙盼,长长的睫毛非常撩人,自从见到她以后,我就再也没去别的店买早餐——我拿出钱递到她手上的时候,手指有意无意的滑过她纤纤的柔荑,轻轻一捏——这是我和她之间的小秘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交钱的时候,我们的手掌总是要装做没在意的样子故意碰上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机会和她qr呢? 想到这,我不知哪来的冲动,没有象往常一样立刻放开她,竟一直抓住了她的柔软的小手——女生就是这样,你尊重她,对她敬若天仙,她也一定会与你以礼相待,客客气气,要想进一步那可是细水长流;然而你脸皮厚一点,直接挑动她的情yu,说不定她很快就能和你有了本质的发展。 见我没有松开手的意思,她吃了一惊,抬头望我,我似笑非笑的回望她,她的脸立刻红到了耳根,想把手拽出来,我紧紧的握着,她拽了两次没成功。仿佛轻轻呻吟了一下,她雪白的牙齿咬了咬下唇,低声道:“你做什么,快放手!” 我松开了她,心里砰砰直跳,好有愉快的感觉。 雪儿被火烫伤般缩回手掌,脸红红的,丰满的胸一起一伏,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后,走进了里间再没出来。我以为她生气了,有点怅然若失,悻悻地走出店门。(——后来雪儿才告诉我,其实那天一大早起来她就觉得不对劲,浑身难受,而且很容易激动,见到我来的时候特别想碰碰我的手——小妮子春心动了。结果我居然把她的手都握在掌心里!当时她立刻全身酸软,心跳的仿佛擂鼓,又害怕又害羞挣脱我后,进到里屋发了好久的呆才回过神来,这时候才发现,那股难受劲愈发强烈,害的这小美女活也不想干了,躲到房间里偷偷安静了一把才舒服。) 冲出“陶陶”,我一边大口咬着点心一边飞奔向学校。还差五分钟就要关校门了,再不赶快,不但要被班主任狠狠k上一顿,还要被那个教导主任好一顿训,一想到那个秃顶老色狼那充满yd目光的肿眼泡,我就忍不住想把刚吞下去的点心吐出来。 一阵猛跑,眼看着只要再冲过前面的街角,就能看到校门了!我兴奋的怪叫了一声,以我的速度,正好可以在校门徐徐关上的瞬间冲进校园,还可以回头冲关门的教导主任挤挤眼做个怪相,然后在他的狠狠的目光中一溜烟跑进教室。 正当我以风驰电掣的暴走速度冲过那个街角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声少女的尖叫,紧接着我一头撞上了一个柔软芳香的身体,那个美女又是一声娇呼,摔了个仰面朝天。 一看她的校服,我就知道她是我们学校的女生,因为全市只有我们学校女生的校服才会有如此性感的短裙(老色狼教导主任的杰作)。我刚要赔礼道歉,可看到她那一双露在短裙外修长白嫩的腿时,不由抽了一口冷气,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由于她摔到在地上时,裙子自然的向上翻起,我贼贼的目光竟可以顺着她白皙性感的大腿一直向上延伸。就在她飞快的把腿合上的瞬间,我的头脑一热,差点激动得昏厥。 “呜——讨厌!撞的人家好痛!”她娇声呻吟着。纤长的手指仿佛拍打灰尘,很自然的把裙子下摆整理回原位。 “对不起了!对不起了!”我一边赔礼道歉,一边扶她起来。一阵少女的幽香沁入鼻中。 我不由偷偷看了她一眼,正好和她窥探我的眼神碰了个正着。哇,好一个正点的美女!长长的披肩发,天使般的脸蛋,眉毛弯弯仿佛新月,鼻子挺直,嘴唇红润,最勾魂的是她的眼波又媚又软,隐约透出和她清纯脸蛋极不统一的一股l劲! 和我的眼光一碰,她的脸上立刻飞起两片红晕,眼神仿佛更要滴出水来,却强装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 我忍不住瞟了一眼她的胸,yy的想:她至少是个d罩杯,所以把原本就紧身的校服更绷的紧紧的贴在身上,显露出她魔鬼般的曲线!老色鬼把女生的上装设计成大低领,所以我扶着她慢慢站起来时,轻而易举的就看到了春光,心中顿时感慨,以前怎么都没见过她呢! 她刚刚站直,突然脚下一软,“哎哟”一声,居然倒在我怀里,我立刻感到一阵阵特殊的柔软!我kao,这不是在做梦吧? 她用力弹开,幽幽的瞟了我一眼,低声说了一句:“讨厌——”。 然后拣起书包,扭头就往校门跑。 我愣了好一会才连忙追上去,叫道:“对不起了!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脚步不停,回头说道:“不告诉你!你要迟到了!” 我这才感觉到大祸临头! 第106章 课堂 第106章课堂 如梦初醒,大叫一声“背”!发足狂奔。然而晚了,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象一只小鹿般跳进渐渐合拢的校门。等我气喘吁吁的赶到时,迎面而来是教导主任那一张带着狞笑的丑脸…… 由于好几次的侥幸逃脱,这回终于落在老头的手中,使得他很有“法网恢恢”的成就感,一顿劈头盖脸的狠训,还责令我深刻检查,然后才挥手放我走路。 垂头丧气的来到教室,正听到班主任的声音:“这位是新来的转校生,林安琪同学,大家欢迎。”我探头一看,不由得一怔,原来我上学路上撞到的那个真空小美女正是林安琪。班主任回头看到了我,很出人意料的没有发火:“段明!你怎么又迟到了,老师说过你多少遍了!一点也没改,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到座位上去!” 比起我预先想象的暴风骤雨来,这一番和风细雨般的呵斥简直无异于天籁纶音。我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我那最后一排的座位上,正在诧异班主任是不是那根神经搭错了线,又琢磨着这是否是一场大灾难的前奏。紧接着班主任的一句话差点没让我乐死:“林安琪,段明边上是个空位,你坐过去吧。”班上的那些色狼们顿时一阵骚动,眼巴巴的流着口水,看着有着天使般脸蛋魔鬼般身材的林安琪坐到我边上。没等我乐够,班主任又开口了:“同学们,这是这学期老师给你们上的最后一堂课了。” 我几乎笑出声来,心中默默祷告:你安心地去吧。我们不会想念你的。正在我在心中自言自语的时候。一个女生问道:“老师,为什么呀?” 班主任仿佛正等着这句话,做出幸福状娇声道:“因为老师要做新娘子了啊。”这句经典的班主任语录使高三(8)班,包括新来的林安琪在内集体反胃了三天,我在想是哪个男人是在遭受了何等的强b和虐待之后才被迫答应娶她。不过没有2分钟,我的注意力就转到林安琪身上了。 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我趴在桌上,躲在立起来的课本后偷瞧她,从课桌上看下去,她修长雪白的双腿微微交叉在一起,短裙的下摆盖在大腿三分之二的地方,这一双裸露的美腿固然非常性感,然而当你知道她那薄薄的短裙内可能不着寸缕的话,那这一双美腿就充满了淫亵和情yu的挑逗。 林安琪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黑板,好象完全没有发觉我在yin视着她。然而从她渐渐开始不规律的呼吸以及她脸上淡淡的红晕都可以看出这小妞在装摸做样。 我灵机一动,写了个纸条递给她:“刚才把你撞疼了吧。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 她看了我一眼,回了一个纸条:“是好疼哦,你怎么赔人家——” “想我陪?晚上陪你怎么样:)” “讨厌!谁要你陪,是要赔——” 呵呵,居然对这样的挑逗都不翻脸,说明她对我印象不坏。我便继续进攻。用字条和她慢慢聊天,很快就用我的甜言蜜语和如簧巧舌逗的小美人秋波频送。 边聊着,我的腿边慢慢靠近她的腿,轻轻碰了她一下,她身体一震,却没把腿移开。我大受激励,断定这个新来的林mm是一个yd的小美女,和我一样处于青春期的饥渴中,在她清纯的外表下隐藏着沸腾的情yu。 一个更大胆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我不禁口舌发干,指尖离林安琪的腿只有0.005cm的距离——正如我的死党方晔说的那样,别人是脑袋指挥身体,而我却是yu望指挥身体。 她仿佛知道了我的计划,稍稍动了一下,却没把腿移开,仿佛渴望着什么。 我的座位位于班里孤零零的最后一排的偏僻角落里,身后就是教室的墙,除非有人特意弯下腰窥视,否则不会有人发现我的动作。 林安琪双颊如火,鼻息咻咻,她喘着气,咬着唇,歪歪扭扭的在纸上写道:“你好坏!”看着这个小美女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妩媚的模样,我简直就要发狂了! 正在这时,下课铃不合时宜的打响了。我迅速的把手抽回来,在同学起立时发出的杂乱声响中,我听到了她忍不住发出来的呻yin声。紧接着她立刻闭紧了嘴巴,第一个冲出了教室。 直到下一节上课铃打响后,她才回到座位上。我悄悄问她:“刚才去哪了?” 她恨恨的盯着我:“洗手间!” 我冲她微微一笑,眼睛看着黑板,手递给她一张纸条:“我想和你qr。” 过了几乎有十多分钟,她把纸条还了回来:“时间?地点?” 我立刻扭头看她,她弯弯的眼睛也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天使般的脸,眼神却那么的l。 我立刻回复:“晚上,我家。” 她回复:“有一个条件。” “说!” “白天不许再碰我!” “ok!” 于是白天我们就象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轻松愉快的交谈,我才知道,她原来是市一中的,爸爸妈妈离婚了,她和妹妹还有妈妈住在一起,家就在离我家不远的两条街外。 我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问她:“昨天晚上你是不是那个了?” 她用课本狠狠的打了我一下,彻底扼杀了我对这个问题最后的好奇心。 由于两人都对晚上即将到来的旖旎风光有所期待,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身体渐渐起了变化。她的脸常常莫名其妙的发红,胸口一起一伏的喘气,眼神越来越水汪汪的,不时和我交换一下暧昧的眼神。 我也忍不住心跳加快,血液沸腾,我有些后悔为什么不把时间定在中午,虽然中午学校规定不能回家,然而总能找到教学楼顶、体育馆、仓库等僻静的地方qr,也许在我的潜意识里,是想尽情的和她嬉戏,而不愿那么仓促和急迫吧。 时间过的很慢。好不容易熬到晚自习。我根本没心看书,浑身冒火的坐立不安,林安琪却端端正正的坐着,一丝不苟的在做作业。 我不禁对她有些佩服,收了心猿意马,也拿出课本来准备用做作业来打发时间。就在我打开作业本的一刹那,教室里明亮的日光灯晃了一下,熄灭了。 停电! 女生的尖叫和男生的呼啸顿时响彻了整个教室。 要是在平时,我一定是男生中叫的最响的一个。然而这一次,就在教室里变得一片漆黑时,我的心中不由地一动。 突然,小美女猛的一口咬上了我的肩头,我痛的刚要惨叫,她小巧的嘴凑了过来。原来她平静如水的外表下,竟也是如此澎湃难捺的火山! 第107章 流氓 第107章流氓 电好象一时半会供应不上来的样子,因为一个老师跑进来让大家安静些。这是一次罕见的全市断电。 我根本管不上这些,林安琪那纤柔的手正温柔地握着我的手。 其他同学的议论声和交谈声就在耳边。林安琪的脸蛋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但我想她现在一定娇艳如花。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若有所思。 我轻声问她:“怎么了?” 过了好一会,她才轻轻说道:“待会……送我回家好么?” “那是当然,外面这么黑——哎,不对,你不是答应晚上去我家了吗?”我不怀好意的笑道,“晚上我们继续好么?” 她羞得捶了我一拳:“送人家回家了!” 我连声答应。 沉默一阵后,她把嘴轻轻送到我耳边:“我恨你!” 我连忙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 听到如此娇媚的一个少女春心荡漾的发嗲,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像做梦。心中不由一阵狂喜,知道这个小美女是被我征服了。 突然灯火通明!来电了! 人一下醒了过来。原来是南柯一梦。定了一定神,才感觉左肩头上隐隐作痛,轻轻一摸,是一个小巧整齐的牙印,昨天晚上的旖旎风光仿佛历历在目。 一看表,已经9点过了,好在今天是周六,要不然又要狼奔豕突的跑着去赶课。愣了一会,我忍不住拿起电话就打给林安琪。 “喂——”电话那边是一个甜甜的女声,但感觉不象林安琪。 “喂,您好,是林安琪家么?我是她同学,有点事想找她。” 电话那头说了一句:“等等。”接着,我听到她在叫:“姐姐!电话~~~” 紧接着,就是拿起话筒的声音,林安琪慵懒而有点沙哑的声音立刻传来过来:“喂——” 我笑道:“声音怎么这么沙哑?” 她说:“你等等——小妍,把电话挂了,别偷听!”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调皮的笑声,接着听到一声挂机声。 林安琪嗔道:“讨厌鬼,每次都想偷听我的电话。”我笑道:“是你妹妹吧?你们家电话有分机是吗?”她说:“对呀,我房间里的分机就在我床边。人家还没起床呢——声音当然有点沙了。” 我笑道:“懒鬼,还不起床,太阳晒p股上了!”她嗯了一声,用一种很软很软的声音说道:“讨厌,还不是你害的,害人家这么累——”听着她这么说,我于是直接表白:“我想你!你有没有想我?”她吃吃的笑着:“不想。” 我咬着牙说:“那好,我现在就去你家!” 她吓了一跳,看我马上撂电话出门的样子,连忙说道:“等等!你真来啊?今天——今天可能不行的,因为今天是我和妹妹去看爸爸的日子,这个周末我和她要住在爸爸家,所以她一大早就起来准备了。” 我大叹郁闷,却也没有办法,于是和她又柔情蜜意的调笑了几句,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想了一想,脑海中突然出现雪儿那甜美可爱的样子来,再回忆起她昨天早上的脸红,哎,这小妮子是不是对我也有好感呢?想到这,我不由蠢蠢欲动,立刻洗漱整理,直奔陶陶茶点店。一进门,店里坐满了顾客,却没有看到雪儿这小美人,只有店老板祥叔在忙碌。 我问祥叔:“雪儿呢?怎么没来上班?” 祥叔笑道:“今天周末嘛,雪儿这丫头辛苦了一周,我特意让她休息一下。” 又是一个打击!我顿时如同霜打的茄子,提不起劲来。正在这时,店门开了,一个温柔的声音说道:“咦!是你。”我抬头一看,一个大眼睛长睫毛的漂亮女孩就站在我面前,这不是雪儿是谁?我大喜笑道:“雪儿!找了你半天呢!” “找我?”她脸红了红,有点诧异。“有事么?” “啊……这个……那个……”我一时间张口结舌,“啊,是了!今天周末,我们一块去玩吧?游乐园,电影院都可以的!”总算绕了过来。 雪儿摇摇头:“不了,周末店里忙,我是回来帮舅舅做事情的。” 祥叔一边端盘子一边笑道:“雪儿你跟小明去玩,店里有我就够了!你们年轻人应该多玩玩!”哇塞!祥叔!我真是爱死你了!雪儿坚持了一下,却拗不过祥叔,我怕夜长梦多,一把拉起她的手:“祥叔!谢谢你了,我们走了。” 雪儿被我拉着小手一直带出店外,她今天穿着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上身是一件收腰小背心,把她窈窕合度的身材衬托的分外诱人,因为衣服是短装,所以一运动起来,便露出一段洁白光滑的小蛮腰,看得我口水直流,可是我知道,对待雪儿这样害羞的小美女,最关键的就是不能心急,所谓欲速则不达嘛。 “怎么今天想到带我出去玩呢?”她被我拉着手,脸红红的问。 “因为……因为雪儿很可爱啊。我很喜欢你!”我真心实意的说道。“啊?!你骗人——”她没想到我居然第一句话就表白,俏丽的脸上一片绯红,好可爱!其实对女孩子早点表白总是占据主动位置的,因为每一个女孩子听到别人向她表达爱意,心里都是高兴的,而且表白后你即使占了她一点便宜,她也认为你是出于对她的爱慕,而不会把你当成一个完全的色狼。 “我才没有骗你。哎,车来了,我们先去游乐园吧!”我不等她仔细回味,就把她拉上了公共汽车。 也许是周末的原因吧,公车上的人很多。在这么一个拥挤的车厢里,雪儿窈窕明艳的仿佛新鲜的草莓一般妩媚诱人,所以好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立刻用猥xie的眼神盯上了雪儿裸露在衣衫外那少女特有的紧致光滑的肌肤,然后又将嫉妒的目光射向拉着雪儿的我。 呵呵,身边挽着个清纯性感的漂亮美眉,自然拉风了!我的心中洋洋升起一股得意。 刚开始,雪儿和我还只是并肩站着,随意的聊天,然而公共汽车停了几站之后,蜂拥上来的人群一冲,把雪儿挤的紧紧和我贴在一起。我闻着她幽幽的体香,不由心神欲醉,早把满车的人视若不见,还恨不得人再多些,把这小美妞挤的更贴身一些。 “人好多!挤死了!”雪儿突然红着脸皱着眉头抱怨道,她轻轻拉了我一下,咬着嘴唇低声说:“我身后那个人……很讨厌……”我放眼一看,原来一头色狼面对自己觊觎多时的猎物,终于按捺不住,趁着人多,故意望她身上挤,企图在与她青春丰盈的身体的碰撞和摩擦中满足自己的yin欲。雪儿显然对这种赤luoluo的骚扰没有经验,她恼怒而害羞的默默摆脱着,然而她的慌乱和无奈更刺激了那个流氓,他更加放肆了,一双斜眼半眯着,眼看着就想往雪儿秀气的脖根上凑。 我kao!老子的女人,自己还没怎么碰,你nnd的倒来真的了?! 我把雪儿猛的往怀里一拉,没等那小子反应过来,膝盖一顶,结结实实撞在他的重要部位。他杀猪般惨叫一声,捂着重要部位瘫在地上。车内一片哗然!我还没解气,继续踹着他:“nnd!你不想活了!敢动我女朋友?!老子废了你!”他惨叫不绝,大声喊道:“杀人了,冤枉啊!”车内顿时一片混乱。 这时一个老太太站了起来,指着那小子说:“又是这个流氓!上次就被警察逮过,想不到死性不改,打死他活该!” 第108章 少女 第108章少女 司机怕事,把车往路边一停,嚷道:“别在车上闹事,要打架的下去。”我狠狠地给了他p股一脚,喝道:“滚下去!”那色狼连滚带爬下车去了。 车徐徐开动时,他怨恨而狠毒的目光一直盯着我不放。我丝毫不在意,对怀里吓得瑟瑟发抖的小美女温柔的说:“下次什么人占你便宜马上告诉我,我揍死他!”一边说一边环顾四周,原先几个眼睛粘着雪儿不放的男人被我目光一扫,纷纷把眼光移开。 我心里豪气大生,手顺势搂着雪儿的腰,低声说:“好了,别怕。我抱着你吧。雪儿刚才一直趴在我怀里,当我炽热的手掌接触到她光滑纤细的腰肢的时候,她微微颤抖了一下,手臂情不自禁的抱紧了我的背,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胸膛上,柔顺的发丝撩拨着我的下巴。我当时几乎有点感激刚才那个色狼了,要不是他,我哪有现在的温柔境地——在摇晃行进的汽车上,一个温柔可喜的少女无限依恋的偎依在你怀里,薄薄的两层衣料根本挡不住肌肤丰盈的弹性,尤其是那一对挺拔绵软的部位就紧贴着你,路上每有颠簸,其中的无边艳福都让我乐不思蜀。 一路上云里雾里,不知不觉到了游乐园。下了车的雪儿忽然害羞起来,连手都不让我牵。 嘿嘿…… “雪儿!我们去坐海盗船吧!” 海盗船上。 “啊——抓紧人家嘛,我怕!抱着我的腰好不好?” 嘿嘿嘿…… “雪儿!我们去做云霄飞车吧!” 过山车道。 “不要放手!抓紧人家!啊——” 嘿嘿嘿嘿…… “雪儿!我们去玩激流冲浪吧!” 冲浪舟里。 “还要冲啊?讨厌!人家衣服都湿透了……要冲了要冲了,快抱我——” 嘿嘿嘿嘿嘿…… 开开心心的一直玩到夕阳西下。雪儿挽着我的手,头软软的靠着我的胳膊。(嘿嘿……除了钱包伤亡惨重外,作战还是很成功的。) 公园里这时到处是一对对偎依着呢喃的情侣,在温馨而甜蜜的黄昏里,空气中流动着爱恋的味道。雪儿突然指着满天的晚霞娇声道:“你看,晚霞好漂亮哦!”晚霞橘红的光芒映在她皎洁如玉的脸上,在她湖水一般清澈的眼眸中辉闪着,把我看呆了。 “你看啊,好不好看嘛!”她摇着我的手撒着娇,这才发现我正痴痴的看着她,她的脸红了,却没有象以往那样低下头逃避我的目光,而是带着点调皮的神情仰着脸大胆的迎着我:“你在看什么嘛?” 我心境摇荡,冲口说道:“我在看你啊,比彩霞美丽一万倍的可爱雪儿!”她的脸上又飞过一片绯红,汪汪眼波里既羞涩又妩媚,她扁着小嘴笑道:“就会贫嘴!” 只见她微微开启的小嘴湿润鲜红,仿佛刚采摘的樱桃,轻轻吐着芬芳的气息。我拉着她拐到僻静处,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嘴唇凑了上去,雪儿“嗯”了一声,小手推在我的胸膛上,仿佛要拒绝,却使不出半分力道。 她双颊如火,眼波里仿佛要滴出水来,微微的张口喘气。她这个样子惹火急了! 第二天我躺在床上,回想起夜里雪儿的温柔和妩媚,心里不由的泛起阵阵甜蜜,枕畔间残留着的体香,卧榻上几根温顺的柔发都让我浮想联翩。她现在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和我一样,也躺在自己的床上,回忆着昨夜那一派旖旎春光呢? 叮零零……一阵铃声又把我从梦中吵醒。我没好气的一把按下闹钟,接着埋头大睡。然而铃声依然响个不停——mygod!现在才6点1刻啊,谁这么早给我打电话? 刚拿起电话,雪儿甜美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懒鬼起床了,今天是周一呢,再不起来又要边跑边吃早餐了。” 被吵醒后的不愉快顿时烟消云散,满心里都是被人关心的幸福感! “早点洗漱,来店里来拿早餐哦。” 美人有命,哪敢不从!立刻起来收拾利索,直奔“陶陶”。 一进门就看到了我的小美人,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雨露滋润的缘故,雪儿以前雪白的脸上泛起可爱的红晕,一双眼睛更加明亮灵动,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清纯和性感。 “雪儿,我来了!” 雪儿拿出一个便当:“喏,早餐要吃的有营养一些,人家特意给你做的。” 我悄悄嘻笑道:“乖雪儿,是不是特意给我补补的?” 雪儿脸上羞红:“讨厌——”还要说什么,只听身后一个人高声叫道:“段明!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啊?”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死党方烨! 第109章 国手 第109章国手 方烨这个人从幼儿园就和我同班,一直到高二分文理科,当时我按着父母的意愿选择了理科,方烨选择了文科——分科后我才知道这小子做出了一个多么明智的选择!全校有点名气的美女都集中在文科班,包括校花张雨佳!而文科班上仅11名男生! 方烨长得挺俊,白白净净的一个正宗小白脸,斯文儒雅的样子。但如果你对方烨的本质有深刻的了解,就能想象出一只恶狼身处一群洁白可爱的小羊羔中会干出什么事情了!不过也有报应,比如恐龙还是比狼要厉害那么一点点,嘿嘿,我曾亲眼看见方烨被班上那个叫董芳方的霸王龙狂追了半个校园,最后狼狈逃入wc的惨状。 “哇塞!你的早餐好夸张啊!”这家伙大惊小怪的叫道。打开饭盒,我才发现这一份便当真是精心搭配,甜点、水果、鸡蛋一样不缺,不但香味扑鼻,而且光看颜色就叫人食指大动!我不由回头看了一眼雪儿,她满脸羞红,逃到一边去了。 “又搞定了一个?”方烨阴阳怪气的yin笑着,色色的目光一直盯着雪儿俏丽的背影,直到我在他头上给了一击:“想什么呢?”他舔舔嘴唇:“不错不错,够清纯,不知道那个怎么样?……哥们最近泡了个妞,外表也那么纯,但在那个上简直辣死了!简直比我还厉害,呵呵。” 我听的口水都要掉下来了:“我kao,这么nb?是哪个妞?学校的么?”方烨得意洋洋的说:“是学校里的,你猜上一猜。”我很看不惯他故弄玄虚的样子,冷冷道:“难道董芳方终于得手了?” 方烨几乎把口里的牛奶喷出来:“你nnd还想不想要我吃饭了!”停了一会,他问道:“你知不知道咱们学校的九美?”我愣了一下:“不是七仙女么?怎么弄出个九美来了?” “七仙女”的称号是指我们学校的七个最漂亮的女生。其中第一位当然是张雨佳,她是学校文艺社的社长,一头长发不知是多少人的梦中偶像,其她几个分别是文艺社的方婷婷、蒋宛、郭妃云,剑道部的真宫樱,学生会的陈蕴和王菲菲。其中尤以张雨佳、真宫樱、陈蕴、蒋宛为美。 真宫樱还是个日裔美少女,虽然很多人都打着“弄死小r本”的旗号对她每日yy不止,但看到樱手上的木剑不由都收了色胆——据说她曾一个人击退了七个深夜里拦截她的小混混。 陈蕴是那种有着中国古典美的少女,沉静文隽,青丝如黛,肤白若雪,活象金庸笔下的王语嫣。蒋宛则是个不折不扣的都市女孩子,活泼可爱阳光,笑起来无邪的很。 方烨嘿嘿一笑:“你忘了你新来的同桌了么?” “林安琪?” “对啊!她刚进校就有人盯上她了,立刻把她列为九美之一。许如安他们正在打赌谁能先追上她呢!”——许如安是校学生会的委员,也是学校有名的花花公子,可惜这家伙和我是死对头。我心里暗暗笑道:老子都碰过了,丫还在流口水呢!想到林安琪,我不禁咽了下口水——她应该属于那种风s型的美女,嘿嘿。 “那还有一个呢?” “嘿嘿,还有一个是高二的学妹。她刚刚进校时默默无闻,那知道女大十八变,短短一年时间,身材脸蛋竟整个变了个样——前凸后翘,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苗条的地方苗条,脸蛋稚气大脱,十足的一个大美人!” “那她是谁?” “她叫沈玟君。现在是我的妞,呵呵呵呵!其实在她高一的时候我就看出她是个美人胚子了,只不过当时她婴儿肥未退,脸蛋胖乎乎的,别人不识美人,反以小猪谑之。嘿嘿,我当时略施手脚,轻而易举就俘获了美女芳心。哈哈哈哈……” 方烨追女孩的手段我是了解的,只要他下定决心,再矜持到底的女孩,最后一样被他哄得晕晕乎乎。故而他自命“国手”——当然是脱女孩子衣服的手了。他也不怀好意的想给我起个“国x”的号,但被我一顿狠打而没了下文。 第110章 娇艳 第110章娇艳 试想当初沈玟君的美色闺中无人赏识之即,方烨乘虚而入,略假温柔,小妮子岂能抗拒。不过这一点上我是挺佩服方烨的,放长线钓大鱼,这样的耐心和眼光,确实远胜于我! “那你刚才说的那个美女就是沈玟君么?” “正是!”方烨谈兴大发,正要接着说。雪儿突然在身后道:“服了你们俩了!早餐吃了那么久,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方烨惨叫一声,抓起书包就跑——他的班主任是个中年寡居的女人,号称“赤练仙子”。一旦落到她手上有的方烨受的——“我猜她老公一定是被她s虐死的!”——某日方烨惨遭蹂躏后,对赶来救援的我如是含泪恨道。 等我气喘吁吁的跑到座位上时,林安琪已经端端正正的坐在位置上了。她今天的头发用纱巾随意的绾了一个结,很柔媚的感觉。我突然发现她长的好美,脸部的线条十分柔和,皮肤也很好,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不会觉得遗憾,就象天使的脸蛋,但是从她的眼神里,我总能捕捉到一丝浪意。 看到我在打量她,她挑衅般的含笑回望着我。我促狭的把目光投到她短裙下雪白的腿上,轻轻笑道:“还是那么清凉么?”。林安琪脸红了红,小声道:“讨厌!人家今天穿了的!” “什么颜色?”我嘻笑着。 “色鬼!” 上课铃响了,老师走了进来,由于这两天连续大战两场,我的yu火不是那么大了,于是收敛了心神,不再挑逗她。林安琪也安安静静的听起课来。刚刚下课,就听到方烨在门外激动地叫我。我刚走过去,他一把拉着我:“段明!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我非常同情的看着他,想象着“赤练仙子”晚上绑着他,用皮鞭子抽,蜡烛油滴的惨状。方烨却激动的浑身发抖:“我不要活了!我的心都被她带走了!”他用力喘了一口气,紧紧的捏着我的手:“段明!!我警告你!你不能和我抢这个女人!” 我一头雾水:“哪个女人?” “你马上就能见到她了!就是代替你们班主任的新老师!你知道么,她就是我18年来的梦中偶像!我一定要得到她!你绝对不可以和我抢!你答不答应?你答不答应?” 他的手紧紧卡着我的脖子,大有敢说半个“不”字今天就把你撂这的架式。我挣扎着,憋的满脸通红,拼命点着头。方烨放开了我,他的眼睛中还闪着异样的光:“段明……我是说真的……这次,你一定要让着我……” 我暗暗嘀咕着:不知道这小子犯了什么病。嘴上却很大方的说:“好说!我绝对不和你抢!”方烨抓起我的手,啪啪啪击了三下:“好!击掌为誓!不得反悔!”上课铃打响了,下面这节课是语文课,也就是说,我将见到方烨所说的新老师。方烨的表现强烈的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教室的大门,想看看这个把方烨迷得神魂颠倒的新老师到底是什么模样! 由远而近传来了高跟鞋敲击地板的清脆的声音,一条修长笔直的腿先迈了进来,紧接着,一个窈窕的身影闪了进来,全班顿时一阵骚动。新老师的脸红了一红,站到了讲坛上:“我是你们的新班主任,我的名字叫岳铭珊。” 从她进来的那一刹那,我的头脑如同被闪电击中,整个人先是一怔,紧接着几乎要喊出来。直到她报出了自己的名字,我才生生的把另一个名字咽进肚子里。我仔细的观察着岳铭珊老师,太象了!同样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同样的线条柔和的鹅蛋脸,同样清澈灵动的眼波,同样小巧笔直的鼻子,同样雪白细腻的皮肤!回忆中那个天使一般的女孩被老师唤醒,渐渐的在我的脑海中活了起来,巧笑嫣然,美目流盼——小若! 儿时的那些回忆,有荒诞的,有顽皮的,有丢脸的,然而只要回忆中出现了小若,充满胸臆的只有一种感觉——甜蜜! 在我们家还没搬家前,我和方烨是邻居,我和他都喜欢着一个邻家姐姐,她比我们大三岁,从小和我们一起长大,她叫冯小若,我们都叫她小若。我和方烨几乎是天生就依恋她,每次听到她的笑声,我的心里就像装满了阳光,我想方烨也应该是一样的。在我们成长的每一个阶段,小若给了我们太多的怦然心动。在我们5岁的时候,小若就显得是那么整洁和干净,她细腻洁白的皮肤和我们总是脏兮兮的脸蛋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她甜美的笑容就像月光一般让我们迷醉。 在我们10岁的时候,小若的身上开始出现香香的味道,她的身材也开始拔节般的长,远远的超过我们的身高。 当我们15岁的时候,我们的身高终于开始追上小若,然而她的美丽已经如娇艳的花朵般完全盛开,她窈窕的身材以及成熟少女特有的魅力,使我们班上的所有的小女生都黯然失色。特别是她笑起来那微微上翘的嘴角,显得是那么顽皮和娇俏,让人油然涌起好好保护她的感觉。 小若,同时成为了我和方烨的初恋。我们俩曾象孔雀一般努力的竞争,在小若面前尽量表现自己绚烂的尾羽。那时候我和方烨早已经一块看过了h色录像,彻底明白了男女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对小若再也不仅仅是那种纯洁的让人心颤的爱。然而方烨不同么,他从小爱读中国的古典文学,文人的气质使得他虽然渴望着异性的爱,小若在他心目中却如天神一般尊贵,纤尘不染。 第111章 代名词 第111章代名词 我抬起头,仔细的看了看岳老师,她正好轻轻的一笑——嘴角俏皮的微微上翘,好象要说:“小明,你这个坏孩子。” 小若的声音总是那么又甜又软,即使在责怪我,脸上也是三分薄嗔七分娇媚。很多时候,我是为了看到她这一副动人的表情而故意恶作剧。有时候急了她也会打我,在她纤柔的手掌拍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的心中仿佛有春风,在温柔的掠过…… 因为她的成绩很好,所以每次做功课的时候,我都要去她家,和她在一张桌子上面对面的做,每遇到不懂的地方就请教她——这曾经让方烨嫉妒的发狂!他老爸是大学的老师,生平最大的爱好就是辅导方烨的功课。所以方烨从来没有和自己暗恋的对象一块学习的境遇。 “这位同学?这位同学?”直到林安琪狠狠的捅了我一下,我才如梦初醒,慌忙站了起来。岳老师微笑着说:“请你回答这个问题好么?”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张口结舌。她轻轻的摇了摇头:“坐下吧,不要走神好么?” “不要走神好么?!”小若也是这般无可奈何的摇着头,又继续给我讲解题目。可是她从桌子的另一端俯身过来,由于刚刚沐浴过,她穿着一件宽大轻便的衬衣,低垂的胸襟里是一片融融的春光。我看到了她那洁白如鸽子一般的ru峰,偶尔惊鸿一瞥,还能看到那一抹若隐若现诱人无比的粉红……那一瞬间,我的心溶化了,身体却坚硬如钢。第二天的作文课,题目是“我爱xx”,我毫不犹豫的填上“我爱夏天”,紧接着一挥而就,情真意切。 我知道小若喜欢我,她曾经认真的比较过我和方烨,她说我虽然没有方烨长的那么帅气和斯文,但我长大了比起方烨,可能更是个专害女孩子的家伙。但是她对我的喜欢更多的是一种宠爱。 那是一个夏日的上午。知了在不知疲倦的吟唱。我在小若房间里做暑假作业。大人们都不在家,小若给我指点了几道题后,我豁然开朗,埋头足足做了半个小时作业才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小若斜靠在她的枕头上,已经在床上沉沉地睡着了。 我的心里突然的一阵狂跳,因为这意味着我可以近距离的肆无忌惮的欣赏我的小若。她睡的很香甜,脸颊因为天气热的缘故显得红扑扑的,又尖又小的鼻尖上细细的沁着一层汗珠,乌黑的秀发水一般散开,铺在她整洁的凉席上。她柔软丰满的胸脯微微的起伏,两条腿半屈着,因为她穿着一件连衣短裙,所以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她雪白修长的腿。 顺着她的腿往下看,我才发现原来她的脚踝竟是如此的秀气,两只足掌纤巧柔美,颜色粉红的如婴儿一般,精致的玉趾自然的并拢着,晶莹舒展。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丰满的胸脯以及赤.裸的修腿我都还能把持的住,但看到了小若那一对美丽柔润的秀足,我竟一下子无比兴奋起来! 那一对赤.裸柔美的玉足仿佛放着yin惑而甜美的气息,诱.惑着我。我的头脑开始发热。小若那恬静的脸在我的眼睛里也充满了浓浓的媚意。我忽然发现,小若睡觉的姿势是把腿屈起来,而她又穿着短短的连衣裙,只要我绕到她身后,就能发现更好的春光! 我鬼使神差的站起来,身子僵硬的慢慢走到床的那一头,屏住呼吸一看,哎呀,裙子的下摆还是长了那么一点点,我已经看到大腿根部白嫩的肌肤了,只要再往上一点——,然而裙子却无情的把一切春光都埋藏在它那短短的下摆下!当时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撩开它,但手刚要伸出去就踌躇了,犹豫了好久,终于还是不敢,害怕惊醒了她。于是我强迫自己回到桌子边继续做作业。 可是根本就没法集中精神,心里一直在天人交战,我看了看小若,她依然沉沉的睡着,丝毫没有醒来的样子。她的熟睡无疑也是一种致命的诱.惑。我不由自主的又一次站了起来,绕到了床的那一侧。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大气,拼命压抑着心里的恐慌和激动―― 往事远去,回忆却始终都在。 青春永远都是躁动的代名词。 第112章 妩媚 第112章妩媚 聂奇n梦之二十一。 主角,“我”。 今年8月2日,大概是2号吧,我坐火车去郑州办点事,车次好像是1573吧,第二天早上起床,准备去餐车吃点东西,呵呵,人好多啊,硬座那边估计都挤满,这时我眼前突然一亮:好高的一个女孩啊,很瘦,很有野性美的那种,穿着牛仔裤,腿可真长啊!身高最少在170cm以上,看着还行。她坐在一个红色的大箱子上,满头大汗,应该是刚上车,估计是在江西的某个地方上的,应该是没买到坐票的,此时,我s心大起,于是买了点东西坐过去吃,找机会跟她攀谈起来。 呵呵,聊着聊着,没一会儿就逗的她哈哈大笑。从谈话中得知,她是郑州x工业学院的学生,模特专业的,这次提前回学校是为了会男友,可以看的出,她是个yu望很强的女人。见机会成熟,于是我便提出邀请,去我的铺坐坐,反正我也去郑州,大家正好顺路。她欣然同意了。在车上我们聊了很多,我很能坎,她也不赖,我们天南海北扯了一大堆,还扯了那方面的一些事情,她似乎很开放,还说这次提前回来没跟她男友打招呼,是想给她一个惊喜。而我慌称自己是一个刚刚开始创业的老板,还说了一大堆很专业的术语,把她懵的一愣一愣的。此时,我发现她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哈哈,直觉和经验告诉我,有戏了! 大概晚上8点多的时候,车终于到郑州了,此时我们已经很熟了,我拉着她的手下了火车,她说宿舍很热会睡不着的,我当然听出这话是什么意思,于是我就跟她说跟我去啊,她答应了,于是我们就在火车站附近的红珊瑚大酒店住下了。我们进了房间,她问我:“肚子饿不饿啊,我们先下去吃东西好不好?”我点点头,她说:“你先下去点好菜吧!”然后把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的说:“待会给你一个惊喜!”我在餐厅点了菜,于是就坐在那里等她。突然,我眼前一闪:ohmygod!我看见她来了!她果然是模特出身,身材还真棒!再看她那身打扮,看的我差点没立刻冒烟。 只见她穿着一条牛仔短裙,短得春光都若隐若现,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上穿着渔网丝袜,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高根凉鞋,上面只穿了一件黑色抹胸,徐徐向我走来!简直是太美了!她走过来坐下,风情万种的看了我一眼,嗲声嗲气的说:“你好s哦,这么看着人家!”我尴尬的笑了笑,凑到她耳边说:“你太sexy了!”她妩媚的笑了笑,说:“快点吃饭吧,吃完了早点回去休息。”我很艰难的(燥热的很难受)也很迅速的吃完了饭,她跟我说:“我们走楼梯上去,我不想坐电梯。”接着她又转过头来笑着对我说:“走在我后面!别跟丢了哦!”于是,我们一前一后走上了楼梯,这时我才知道她的用意,她那条短小的牛仔群根本包不住什么,我走在后面刚好隐隐约约看到裙子前后摇摆,可又看不到里面,真把我给急死了! 一进房间,我正准备来一招“饿狼传说”,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过去拿起来一看,跟我作了个手势让我小声一点,我则搂着她坐在沙发上。听起来应该是她父母打来的,这时我才知道为什么说女人是天生的说谎能手,她跟她父母说已经安全到了,不过宿舍很热,她准备洗洗就睡了。之后又跟男友发短信,说她在家很烦,跟父母吵架,很想男友。 这时我在一旁看着好笑,就问她:“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不怕你男友知道?”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妩媚的笑了笑,说:“你还说呢!还不都是为了你!你要负责!” 听到“负责”这个词,我顿时有一种介乎滑稽和压力之间的奇特感觉。 第113章 玫 第113章玫 聂奇n梦之二十二。 主角,玫。 玫是我的同事,20岁,人如其名很漂亮,可惜有男朋友了。但是还是阻止不了公司里男同事的热情,当然也包括我。先说说玫的样子,1米65的个子,身材很好,穿上牛仔裤和高跟鞋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个模特,胸前鼓鼓的部位不大不小桀骜的挺着,俊俏的脸蛋上两只眼睛大大的,潮潮的,特别是那眼睛会笑,怎么看都觉得很美。小嘴巴,嘴唇比较厚,性感可人。 我和玫开始的时候也只是普通同事,白天上班,除了我对她的爱慕之外,她对我也只是局限于同事关系。到了晚上有时上q遇见也只是礼貌性的打一下招呼,虽然我对她有很多话想说,但是无从入口况且她连男朋友也有了,而且都同居了。 有一天晚上我心血来潮,申请了个新q号,于是把玫加为好友,然后放肆的跟她聊x事,玫没拒绝我,但也没表现出很大的热情。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和q上的另外一个女的很聊得来,我说什么她都很配合。在确认她是女的后我要求看她的头像,她考虑了很久终于答应了,她开了一下视频,里面的女人很美,特别是她笑起来那种羞涩的表情样我很心醉,很快她又把视频关了。她问我怎么样?我说她很好看,很像一个人。她问什么人,我想了想说很像我的同事玫。 这时她发她的照片过来,真的是我的同事玫。当时感觉好尴尬,原来玫被我的新q加后就怀疑是认识的人了,所以她也申请了个新号来查证。 我不停的向玫道歉,并要她不和别人说。玫笑笑对我说以后不许再这样了。自从这次事情后我和玫的关系发生了变化,在q上我不再和别人聊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们更多的是聊怎么做菜。当然玫很会做菜,因为她要给她的男朋友做好吃的,虽然心里很妒忌但为了讨好玫,我大量的看如何制作佳肴方面的书,然后和玫一起讨论。当然我们也一起交流各自拿手的好菜,虽然没有一次和玫一起做过菜,但我们还是聊得很开心。当然我越发喜欢玫,这种快乐与痛苦并存的状况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俨然我成了玫的好朋友,有时玫也向我述说他们感情上的事,从玫的口中我知道他们很相爱,只是男朋友的家里人好像不怎么喜欢玫。 具体原因玫也没跟我说太多。 五一放假,玫跟男友回家,没想到才第三天晚上就看到玫上q了。我问玫怎么了,回来那么快。玫说男朋友家人不喜欢她,她一个人先回来了。我听了心里莫名的开心,然后我说玫我陪你去江边走走吧,没想到玫居然答应了。玫住的地方离江边很近,我知道她喜欢在江边散步,但到了江边看到玫安慰了她几句后,我成了哑巴了。我恨自己找不到话题来安慰并逗玫开心,只能默默陪着玫沿着河堤走。两个人默默的走着,玫看着河对岸的灯火,我却贪婪的偷看玫美丽的身体,还有闻着她那体香。十点左右我们往回走,路过一个烧烤摊我请玫吃点烧烤,玫不顾我的阻拦硬要喝啤酒,几杯下肚后玫的脸开始红了,很美就像灿烂的花一样。 玫的话开始多了起来,我们漫无边际的瞎扯,在旁人看来我们就像一对情侣,虽然我知道玫不喜欢我但我还是很开心。我们一起喝了4瓶啤酒,当然这点酒量不能使我醉了,玫看上去也没有,只是脸颊很红,还有白皙的手也变的粉红色了,此时的玫更漂亮了。 回去的时候我执意送玫到她住的地方,玫想拒绝但我一直强调我不放心她,玫也没再推辞。来到玫的出租屋,玫急着要上wc,叫我就随便坐坐。第一次进玫的房间,这是个单间配套的房子,一张双人床占据了大半房间,床头旁放着一张电脑桌,我想玫就坐在床上上网吧。显示器旁边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玫和他男朋友的合影,玫的头偎依在那男人的肩上笑得如此的甜。正想拿起来仔细看看,听到wc里的声音,于是心跳也变的加速,咚咚的响,我心里暗想真是要命啊,这种诱.惑又是孤男寡女。 一阵冲水声后玫出来了,带着羞涩的歉意说:“家里很乱吧。”我说:“不乱啊,打理得很干净整齐呢。”玫接着说:“房间就这么小,没什么地方放椅子了你就坐床上吧。”我刚坐到床上,玫问我:“要不要喝水啊?”我说:不要。 玫就坐在床的另一头,拿起床上的大狗熊抱在怀里。我说你的狗熊真可爱,我也想抱抱,然后靠近她装出要拿狗熊样子。玫就笑着说你一个男人抱什么啊,玫边说边把狗熊抱得紧紧的。我说别那么小气嘛,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玫竟然为了狗熊和我逗乐起来,忘记了刚才还在伤心的事。但是对我来说却是另一种诱.惑,我不断的靠近玫我说你再不让我抱我就要挠痒你了,看你松不松手。玫一脸不怕的样子正合我意,我扑上去一手扯她的狗熊一手瘙痒她的腋窝,玫咯咯的笑着一边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玫一边往后靠,由于重力把握不好我整个人压倒了玫的身上,我闻到了玫的体香还有她呼出的气息,这让我觉得她在勾引我。 在我想停下来喘口气的时候,玫的身体打了一个颤。 顿时有一种几乎窒息的感觉。 第114章 倩 第114章倩 聂奇n梦之二十三。 主角,“我”(注:性别女)。 那是七月的一个星期五的下午,在我的办公室接到了倩的电话,约我下班后在她公司楼下的咖啡厅见,说有要紧事。她没有说是什么事,我也就没细问。她一向如此,想起一出是一出,总是没头没脑的乱来一通,然后就悄无声息了。对此,我已经习以为常了,也就没有太在意。还好,那天的工作不是很多,只需要为总公司准备一些报表,再核对一些数据,就ok了。 眼看着就4:30了,我匆匆的补了补妆,告诉秘书我约了客户,就提前下了班,驱车前往那家咖啡厅。虽然只有十分钟的车程,但我不喜欢迟到。 先说说倩吧。倩是我大学同学,和我都是北京的,同年级又是同一个系的,最巧的是我们还是同一个寝室的。有了这么多的相同,我们很自然的就走得很近。 虽然毕业后我们各自进了不同的公司,有着各自不同的发展,也都结了婚,但这种关系我们都很珍惜并一直保持至今。我结婚的时候她还是我的伴娘呢,她的老公也是在我的婚礼上认识的…… 停好了车,我径直来到那家咖啡厅,倩已经等在那里了,向我招招手。她可是从来没有这么准时过,今天是怎么了…… 我坐下后,也为自己要了一杯咖啡。然后就是互相的问了问近况,我在等着她进入今天的主题…… 倩本来是坐在我对面的,却换到了我旁边的位子,用眼睛扫了一下周围的人,然后把头靠得离我很近。我知道,她现在要开始进入今天的主题了,我期待着…… 她接下来的那番话,着实的让我吃惊不小,不由得让我怀疑起了自己对她的了解。 她当时的原话我已经记不清了,大致的内容是告诉我她参加了一个俱乐部,是私人性质的,每次活动的内容是集体的那个,会员大概有三十几个,而且必须都是已婚者,其目的就是为了防止会员之间产生感情纠葛,而且每次活动的时候相互之间都不用真名,必须事先为自己取个英文名并且不允许相互打听对方的情况,只有俱乐部的组织者才了解所有人的情况。 我都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听完倩的那些话的,只记得自己心跳得从没有那么快过,握紧的拳头手心里全是汗,紧张得要命……甚至想象不出三十多人在一起会是怎样的一种场面。 倩后来还说让我原谅她一直没告诉我,是因为有规定不能让俱乐部以外的人知道,以保证其安全性。之所到以现在才和我说,是因为她帮我也申请了,而且已经和那个组织者说了好几次了,直到最近才答应的。而且今天晚上就有活动,问我要不要参加。 说完那些话之后,倩就不再说话了,喝着咖啡静静的看着我,等着我的答复…… 我知道,无论我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将影响我今后的生活…… 可是当时我的脑子乱极了,根本就无法做出任何的决定,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下意识的端起了咖啡送到了嘴边,才知道咖啡已经凉了…… 正当我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倩告诉我不用马上做决定,活动开始的时间是晚上十一点,让我先回家考虑一下,如果想好了,九点半到她家接她,假如过了十五分钟我还没到,她就明白了,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甚至连晚饭吃的什么都不知道,随口应付了几句老公的问话,就傻傻的坐在沙发上发楞,弄得他还以为是我工作太累了,不停的安慰我并站在身后替我按摩肩膀,并不停的亲吻我的头发,试图让我放松下来。面对如此体贴的他,我又怎能…… 我决定了,管她什么几点几点的呢,我不去了,今晚我就在家好好的陪陪老公,尽我的妇道。 就在我刚要站起身来想回抱老公的时候,那个鬼精灵的倩居然偏巧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了,就像算准了一样。 电话是我接的,在电话里倩丝毫没提那件事,只是问我吃了没有,在看什么电视,我也随口应着,说着说着倩突然要和我老公说话,我当时就隐约的感觉到她要说什么,似乎有些不妥,但还是鬼使神差的把电话给了老公,边看着电视边支着耳朵想听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大约聊了有两三分钟,放下电话老公对我说︰“去吧去吧,别让人家说你摆架子,玩儿得高兴点,少喝点酒……”谁知道那个死丫头都对他编了什么瞎话啊! 我看了看表,八点五十五,看来那个死丫头是算准了我该出门来的电话。 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我又改变了决定,也改变我的整个的生活——就因为那该死的电话。 直到以后我才明白,正因为那个电话,让我知道了生活原来是这么的荒谬…… 我记得是九点二十五分,我到了倩的楼下,远远的就看到她等在那里,一上了车她就对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一问她我才知道,原来她骗我老公说我们同学聚会。 天啊,毕业快十年了,从没搞过同学聚会,我差不多连同学的名字都不记得了,亏得她还想得出这么个借口。和三十几个从没见过面的人一起,她居然说是同学聚会,也真难为她了。后来我才知道她第一次也是这样骗她老公的…… 一路上她和我具体的讲了讲俱乐部的情况,还有要注意的事情,我一边幻想着将要发生的情景还一边记着要注意的事情,也不知道到底听进去了多少,也没好意思问她到时候会是怎样的一种场面,会有什么感受,虽然我们之前也聊过有关那方面的事情,但毕竟这次不同…… 她不断的指示我该怎么走,大约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虽然是晚上,但我依然感觉得到,我们已经开进了京郊的农村,路已经不那么好走了,有点颠。似乎在一条公路的尽头,倩告诉我到了,从挡风玻璃望出去,眼前是一个高档的别墅,有个很高的铁栅栏门,里面亮着灯。看了看四周我发现,周围根本没有别的什么建筑物,我不由得想到了别墅的主人似乎在买这幢房子的时候就应该是别有用心的…… 第115章 俱乐部 第115章俱乐部 倩看着我,小声的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放下我,你可以原路返回。” 我没有看她,心里有些紧张,握方向盘的手满是汗,眼睛望着车窗外的铁栅栏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这个栅栏门怎么打开啊?”我想,这是再明白不过的暗示了吧! 从眼角的余光里看到,这死妮子的脸上分明的涌上了一个我从未在她那儿看到过的诡异的笑容…… 她让我放下车窗,越过我的身体用手按了一下窗外的一个东西,这时我才看清那是一个由铁杆连接着的对讲系统,从门里面伸出来的。 对讲机里传出了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哪位?” “黄先生,是我,十九号,amy。”倩简短的回答。 哦,他们居然还编了号,这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啊,也不知道我会是几号?我的好奇心越来越重了。 “就你一个人?”那个男人的声音又再响起。 “还有她。”倩说。 我知道倩口中的她,指的就是我,也不知道那个黄先生了解我多少,而倩又是怎么向他介绍的我。 对讲机里没有再发出声音,而那个铁栅栏门却无声的打开了。倩没有再说话,而是默默的注视着我,她知道我还在犹豫,也知道我已经看到门打开了。哦,多么善解人意的的一个丫头啊! 而在我眼中,那似乎不是一扇通往别墅的门,而是向我开启了一扇通向另一种新奇刺激的生活的大门。门里的一切对我来说,是那么的陌生而又令我向往。此时此刻的我,居然异常的冷静,连倩的呼吸声都能听得到,我清楚的意识到︰一旦进了这扇门就不能再回头! 一旦进了这扇门我将不再是我! 一旦进了这扇门我将彻底告别过去的生活! 一旦进了这扇门我将背弃对婚姻的承诺! 一旦进了这扇门…… 无论这扇门通向哪里,天堂也好,地狱也罢,我不再犹豫,不再徘徊…… 你说我yd也好,xj也罢,我不会羞耻,不会在意…… 猛的踩下了油门,车子飞也似的冲进了去,都能够听到轮胎摩擦地面发出的巨大的响声…… 为我们开门的是个中等个子的男人,大约三十七八岁的样子,身材很魁梧,隔着他身上穿的那件浅灰色的t恤,能够看得出他的胸肌很发达…… “还没有开始呢吧?”倩一边和那个男人拥抱了一下一边问道。 “快了,还差几个。请进。”那个男人说着话眼睛瞟向了我这里,面带微笑的伸出了右手,与我握了握,很有力量。 “欢迎欢迎,里边请。”很简短的开场白。 迎面的,是一座磨砂玻璃的屏风,转进去,里面是一个很宽阔的大厅,男男女女的坐了十几个人,仍空着很多沙发…… 倩热情的和那些人打招呼,看得出和他们很熟,却把我冷落在了一旁,还是那个穿灰t恤的男人,走到我身后,友好的扶了扶我的腰,说︰“第一次来,别拘束,他们都很热情的。”带着我走到那些人面前︰“amy,你不准备给大家介绍介绍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了我身上,倩这才意识到冷落了我,回身朝我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亲热的搀着我对大家说︰“这是咱们的新成员——vivian,你们可不许欺负她啊!” 于是,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一一的和我拥抱告诉我他们各自的名字,并说着欢迎之类的话。我这才意识到,拥抱可能是他们这里的礼节,并想起了刚才进门时的情景,不由得回身给了灰t恤一个热情的拥抱,我猜想他应该就是那个黄先生了。 他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欢迎你的加入,叫我克强吧!”很温柔的声音,他是这里唯一的一个说自己真名字的人。 我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这时,陆续的有人从楼上走了下来,还有人穿着睡衣。原来坐在大厅里的那些人看到刚下来的那几个人的样子,调笑的问道︰“你们不会等不及已经开始了吧?” 受到他们这种气氛的感染,这次我没等倩为我做介绍,就主动的和他们打招呼并逐个的拥抱,有个头发湿漉漉穿睡衣的男人在和我拥抱时,还在我耳边说了句︰“你很漂亮,也很性感。” 我记住了他的名字——jack。 克强走到了我身边,对倩说︰“amy,你先带vivian各处参观一下,熟悉一下环境。”我对他也报之以一笑。 倩带着我上了楼,我这才得以仔细的看了了看这所房子。 这是一个三层的小楼,除了四、五个卫生间以外还有大大小小十几个房间,都装修得很漂亮,从三楼的走廊可以直接看到刚才楼下的那个大厅,所有房间里的窗户上都挂着窗帘…… …… 倩把我领进了一个卫生间,就开始脱衣服︰“先洗澡吧!” 我没有说话,随手关上了门也开始脱衣服。听到了关门声,倩回头看了我一眼,瞪大了眼睛︰“忘了我路上告诉你的了,这里不能关门的!” 走过去,打开了门,继续脱着身上的衣服,身体正对着门口,似乎早已经习惯了。我隐约的记得好像是说过那么一句,心想︰这是什么规矩啊?只好走到了一个拐角的地方,也脱了衣服,眼睛还不时的瞟着门口…… 倩已经打开了水,很自然的冲洗着自己。看着她身上白净的肌肤,那对绝对能迷死任何男人的丰满部位,还有那翘翘的tun部,想到等一下即将发生一切,我突然很紧张…… 我和她共享着一个喷头,相互往对方身上涂抹着浴液,渐渐地忘了那扇还开着的门…… 洗完后,倩穿得很少,熟练的从边上的一个壁柜里取出了一件连身的纯棉睡衣穿在了身上,看到我脸上满是疑问的表情,笑着说︰“很干净的,等会儿省得再脱了,怪麻烦的,你也穿一件吧,这里还有呢!”说着就又取出了一件要我也穿上。 我摇了摇头,还是觉得多少有些别扭,又穿回了自己的衣服。倩也没有勉强,说︰“也难怪,第一次来嘛,还不太习惯,以后你就知道了。” 下了楼,大厅里似乎又多了几个人,也许是刚来的吧。大家在相互交谈着,内容好像是上次活动时各自的感受,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杯酒,整个房间里充斥着一种yinmi的味道。又有几个人陆续的上楼去了,应该是去洗澡了吧,我想。 这时克强走了过来︰“两位女士,喝什么?” 我还没有开口,倩就抢先说道︰“啤酒。” 克强走到一个吧台,取过来两扎啤酒,递到我们手里,说了句︰“请随便。”就径自离开了。 趁这个当儿,我数了数人数,大约十三个女人九个男人,还有刚上楼的那几个,我没看清,大约是六七个吧,记不清是几男几女了。我想着倩说的应该有三十几个会员,盘算着应该还差十个左右吧,我看了看手表︰十一点三十五,不知道还要等多久人才能到齐了。 第116章 忍 第116章忍 这次倩还不错,没有扔下我,一直陪在我身边陪我聊着。我也不时的和不认识的人踫着杯,随意的聊了几句。不知不觉的我已经喝了将近两扎啤酒了,感觉脸有些发热了。又看了眼手表,现在已经是十二点十分了…… 这时,那个黄先生站在三楼的走廊,拍着手大声的对着楼下大厅里的我们叫道︰“各位,各位,请上楼。” 人群中有人小声的说︰“哦,终于开始了。”大家放下了手里的酒,陆续的向楼上走去。 我不禁拉住了倩,有些紧张的对她说︰“等下你可别离开我啊,千万记得啊!” “你放心好了,我会的。你还担心他们能把你吃了啊!呵呵……”她有些不怀好意笑着。 黄也看到了这翻情景,咳了一下,道︰“好好,废话我就不多说了……看来大家是真的已经等不及了,再废话真的就该有人骂我了,嘿嘿,记住关掉你们的手机。happytime,祝各位玩儿得愉快尽兴。” 所有人又是一阵哄笑,然后就是寻找着各自的伙伴…… 此时的倩双颊潮红,呼吸也有些急促,好像已经忍耐不住了,急欲走向那张大床,却被我拉了回来,她只说了一句︰“等我一下。”就摔开我的手走向了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就大步的迈向了那张充满了yin欲的大床,不再管我。 “重色轻友的东西。”我不禁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黄走到了我的面前,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问︰“是不是还有些不太习惯。” “有点。” “没关系的,以后慢慢的就会习惯的。我们第一次聚会的时候有些人比你还不好意思呢,你看他们现在多疯狂。” 这时候,有个女人走过来,开始纠缠黄,不过被他制止住了,他对那个女人说了句︰“不好意思,我这儿还有点事,你等我一会儿。” 那个女人看了我一眼,对我笑了笑,也对黄笑了笑,知趣的走开了。 我说︰“你要是……就别管我了,我能照顾好自己的。” 他只是笑了一下,小声的说了句︰“跟我来。”就转身出了那间充斥着yinmi气息的屋子。 我跟着他来到了隔壁的一间小一点的房间里,里面只有一张略宽一些的单人床,两个沙发和两个床头柜,还有墙上挂着的几幅画,别无它物。 他把我让到了靠里侧的沙发上,说让我稍等一会儿,就出去了,门依然打开着……不时的有几个男男女女从门口经过,向我瞥上几眼。 也就一两分钟的样子,他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喝点酒就不会紧张了。” 望着杯中那红红的液体,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已经做好了加入这场游戏的心理准备…… 他和我踫了下杯,饮了一小口︰“尝一下,挺不错的酒。” 我举起杯,看了看色泽,摇了摇,闻了一下,很香。尝了一小口,慢慢的咽下,唇齿间及舌根处留下了一股葡萄特有的香气,很浓,却又很淡,进到胃中,暖暖的热气向四肢蔓延开去,渗透到指尖及发稍,浑身舒泰。 “很好的酒。”说话间,我瞥了一眼瓶子上的商标,这种牌子的酒我以前喝过,价格应该在千元以上。通过整座房子的装修以及这瓶酒,我对眼前的这个人多少有了些了解。 也许是他看到我没有暴殄天物,淡淡的朝我笑了笑。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刚才我在楼下已经喝了不少了)也许是我渐渐的熟悉了周围的环境,气氛比之刚才好了许多,也轻松了许多,除了隔壁那间大屋里不时的传过来的yd的声音之外,一切都还算是和谐的。 这时他开口说话了︰“你大概的情况amy和我说了,怎么样,你觉得自己还能够融入我们的这个大家庭吗?” “我能不能问个问题,黄先生?” “叫我克强。” “您的那张床是怎么做出来的啊?” 也许是他没有想到我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哈哈的笑了起来。 我也被自己如此幼稚的问题逗笑了,可我对它真的是充满了好奇。为我掩饰自己的窘态我继续说道︰“我觉得不公平,你对我了解很多,可我对你却一点都不了解,不是么?” “看来amy没有怎么对你说起过我,那好吧,我就满足你的好奇心。” 哦,也许倩说了,也说不定呢,可能是我没听进去吧,我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来这里的路上的情景,什么也没想起来…… 不知不觉间那瓶酒已经被我们喝了大半,我也知道了他大致的情况,也对这里的规矩有了些了解。 黄是一家知名家具公司的老板,三十九岁,地道的北京人,精力旺盛,已婚,有一子一女,由于生意已经步入正轨又感叹生活中少了些激情,便组织了这个俱乐部,所有的会员都是他从网上招募的且经过了精挑细选,只有我一人除外,大家都爱称呼他为黄部长…… “难怪他会组织起这个俱乐部,就看你姓的那个姓。”我在心中想着。 沉默,一阵无声的沉默,我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隔着沙发,他的手伸了过来,牵着我的手︰“坐过来,好么?”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 作为一个成年的女人,我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期待着,期待着…… 我下意识的看了门一眼。他冲我摇了摇头,把我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关上了灯,只留下了床头柜上的那盏小灯,算是对我的那个眼神的答复。 但我依然觉得光线很亮,可是又知道这里了规矩——所有房间的门都不许关闭,灯也是如此,以便别人可以随时观看并加入。 “不——,我要走了!”我突然叫道。 这一刻,我突然发现自己并不适合这里。 当离开这个俱乐部的时候,我长长地送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为自己最终没有陷入而庆幸,还是为这个世界的千奇百怪而感叹。 当然,最重要的是,我及时地离开了。 第117章 穷极无聊 第117章穷极无聊 聂奇n梦之二十四。 大二暑假,不想回家,就是想重庆这地方美女多啊,夏天可以多饱饱眼福,找机会泡两个mm什么的。 这个学期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宿舍楼新来了一个美女楼管,长得挺漂亮的,有快1米7的身高,修长的双腿,嫩白的皮肤,弧线蛮好的不是很夸张,很苗条但是和班里女生不一样稍微有点丰满的感觉,当时很轰动的,其他男生宿舍的男生都跑过来特地看她几眼。 其实想想少妇就是有种特殊的魅力,既青春又会打扮,看上去很女人而不是女生那种未脱稚嫩的女孩的感觉,就是这种气质对我们这些饥渴的大学男生来说最具吸引力了。 假期开始后,同学们陆陆续续回家了,我们寝室只剩下我一个在宿舍,刚开始的时候就是打游戏看电视剧,时间长了也挺无聊的,从别的同学那里找来很多s片,不过时间长了还是觉得无聊。 晚上一般2点多才睡,睡到第二天11点左右醒了就去买吃的,话说这天也是早上起来,洗漱完毕去买吃的,下楼经过门卫室便看到楼管mm在门卫室,她虽然只来了一个学期,不过这栋楼的男生他基本都知道。 由于本人长相较帅气质也很温文尔雅,所以她对我印象还是蛮好的,之前每次照面都会相视一下,然后甜甜的微笑,今天也不例外,重庆的夏天真热,mm今天穿的是一套天蓝色的裙装,很像空姐制服的那种,不过是淡蓝色的,修长的美腿没穿丝袜,踩着一双高跟凉拖,看上去低调又很性感。 跟她打完招呼出去买东西回来吃,路上一直在yy着她的美腿和红唇。 就在买完东西回来第二次路过的时候,这次我真的鼻子差点没喷血,她这次也许是故意的好像很热又很休闲的样子,把她两条修长的美腿搭在正对我们上楼需要经过的大堂的窗子后面门卫室的桌子上。 让我抓狂的是她没有把两条腿并拢在一起,而是分开伸直着,圆润的小脚粉红色的脚底调皮的颤着,我当时感觉自己的心咚咚的跳,脸也红了,说话也结巴了,我颤颤微微的跟她搭讪道:“娜姐,今天天可真热啊。” 她的眼睛凝视着我,说:“嗯,是呀,你才起床啊。” 我说:“嗯,你吃饭没呢?” 她说:“还没,要等下。” 我嘴上说着,眼睛就不老实的看着她,她也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的有点笑容,这时门又开了,又有人进来,这时她立刻把腿放了下去,站起来看了看进来的是什么人。 我也回了神,说了句:“我先上去了”然后就走了,听见她甜甜的声音回了句:“嗯,好的。” 上楼之后牛奶饼干零食什么的随手扔在了一边,哪里还有心思吃啊,脸还烧的厉害,感觉心跳到嗓子眼儿了,很想开电脑转移下注意力,不过这时候觉得那种真实感是再好的虚幻也不能代替的。 静了好一会儿,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她刚才那样好像不太符合她平时的作风啊,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那样会走光啊,别人来了她干嘛一下子跳起来似的,她不会是想勾引我吧?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那怎么办好呢?我想有句话叫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一定要试一试,大不了以后跟她关系搞僵了她不理我了,可是万一成功了那我岂不是高兴得发狂? 想到这里自己越发激动,我想该怎么办呢,硬来我还没有把握,另外这样会不会被判坐牢啊,我不懂,不敢冒这个险。 想来想去想干脆我再找办法确认一下她是不是对我有点意思,于是想到一个办法,我把电脑开启s片,把宿舍水闸总阀门关掉,把流理台龙头打开,然后拨通了她的电话:“我们寝室水龙头放不出水了呢,麻烦你过来看下好吗?”甜甜的声音回道:“嗯,好的,我马上来。” 我那时的感觉手都麻了,过了一会听见轻轻的敲门声,甜甜的:“你好,开下门。” 我飘过去就把门轻轻的打开了,她进来寝室到阳台去看水龙头,我把门虚掩了,不一会儿她就找出了所谓的问题,只是她一定看到了我电脑里放的东西,看她脸红了呢,但她并不避讳的问我:“你喜欢看这些啊?” 我回道:“不是很喜欢啊,不过我没有女朋友,要是有你这么温柔漂亮的女朋友,我才不看呢,嘻嘻。” 她笑着用她柔柔的小手轻轻打了我一拳道:“你真讨厌,不害臊哦,不理你了,不过你自己弄太多会伤身体的哦,我下楼去了,要是有事再……叫我。”然后瞪了我一眼就出门下楼去了,我觉得她那好像不是一般的瞪人哦,好像秀她大眼睛的感觉。 这下我心里有底了,我想她这样放纵我肯定不会是对所有人都这样的,我经过一番思索后想好了接下来的计划。 我又拨通了娜姐的电话,我略带调皮的说到:“你来看看嘛,水龙头又不出水了呢。”电话那边道:“你这小坏蛋,要还是刚才的样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哦!” 煎熬又激动的几分钟过去了,门又被轻轻的敲响了,这次没有听见她喊我名字,我轻轻开了门,她脸上带着一点红晕,我深吸了一口气,她进来后又朝水龙头走去,只不过比刚才步子挪的慢,我鼓起勇气上前两步在背后抱住了她。 这时我们就正好在这四人寝室的正中间,地上铺着凉席,我激动的说不出话来,还是她先开了口:“别闹啦,你做什么呢?一点都不正经!” 我在心里坏笑道:“实不相瞒,我确实有点像个流氓。” 第118章 武器 第118章武器 聂奇n梦之二十五。 风格:搞笑。 看着萤光幕上不断跳跃的数字,我突然觉得时间实在有点漫长!这是一个正在帮客户撰写的程式,由于系统有些大,所以我得用两台电脑帮他处理,不过我已经熬了一个晚上,实在有点累了! 看看时钟,已经早上八点多了,我决定起来,去洗个澡。所以我就把衣服脱掉,然后到浴室去冲洗身体。 洗好澡之后,我回到房间,拿起吹风机,把头发吹干。这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从我的手上窜入了一股电流,让我整个人晕了过去,然后倒在地上! “喔——” 我不知道晕了多久,才慢慢地苏醒过来。当我起来的时候,看看电脑上的计时器,我至少晕了三个多钟头!不过这都不算什么,因为当我看到自己的两腿之间,那高耸入天的武器,天啊,那真是我的武器吗?虽然我身高一八几,但是武器却一直都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因为那武器的最佳状态竟然不到12公分,所以这也就是到了今天,我依然还很单纯的最主要原因。 不过现在,它就正跟我傲人的身高一般,也是长人一截!我揉了揉眼睛,没有看错!接着就用手去握着,天啊,真的是两手也掌握不住耶,活像球棒一般! 这时候我真是高兴得快要流下眼泪了,过去二十几年的遗憾居然现在将会变成我的骄傲,这怎会叫我不高兴呢!我站了起来,武器高高地挺立,保持着向上的角度! 电脑这时候发出声音,通知我程式已经编译好了,但我这时候根本没有想太多,就直接下令包装起来,并且准备烧录到光碟上面,因为我跟客户约好下午要去帮他们安装测试呢! 这时候的我开始穿衣服,幸好我的武器在这时候也慢慢地老实下来,不过这样还是比起原先的模样要大上许多,让我更是莫名地感动了好一会。穿好衣服之后,我就把烧好的光碟给拿出来,然后骑着我的小机车,然后往客户那边过去。 路上,我先停下来,吃了碗面。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到每个人都觉得特别的可爱!甚至看到了年轻的辣妹,都觉得特别的亢奋呢! 来到了客户的地方,先找到那位周小姐!她算是我的学妹,这笔生意也是透过她介绍的。其实在学校的时候,我跟她并不认识,而学妹所任职的这家公司,听说是她老公的家族企业,所以她不过就是因为裙带关系加上当初所念的科系与资讯有关,所以就来这里担任资讯方面的主管,相对地就成为了我的客户! 最早我是帮同学解决一个烂摊子,而解决之后,就让周小姐对我的印象很不错,主动地把几个小案子丢给我作,而且也把公司的网页设计与维护包给我作,相对地就解决了我固定收入的问题。 所以,现在只要有任何问题,我几乎都会主动地帮她解决,毕竟能够有这样的客户是不容易的。 我找到了周小姐,然后就开始进行安装测试的工作,不过今天的我似乎太过得意忘形了,居然在安装的时候把她们的主机给搞挂掉了!幸好在安装之前我已经进行了必要的资料备份作业,所以只需要把系统重新安装好,资料回存回去,对于系统的运作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但这已经是我在这里搞过最大的篓子了! 我告诉周小姐,恐怕得花点时间恢复系统运作,她没有给我太多的抱怨或者是责难,只是要我赶紧动手去处理,务必要在明天上班以前让大家都可以恢复正常作业就好,然后她就先离开了。我找出原版的光碟,然后一步步的开始重新安装。过程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却很花时间,当她要下班的时候,我才刚刚把最基本的系统给安装完毕呢! 她这时候看了看手表,问我大概还需要多少时间,我粗略地想了想,差不多还有两个多钟头,她说,那她先去买些东西,晚一点再过来。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她好性感喔! 虽然她长得有些娇小,不过从背后看来,身材曲线非常地匀称!而且她穿短裙的时候更能突显出这项优点,不像其他大多数的东方女性,腿的曲线十分地难看!婀娜的身影加上优雅的步伐,我开始有点冲动起来! 由于我很确定机房里面并不会有其他人进来,所以这时候我把网页浏览器打开,连接上情s网站,然后就大胆地掏出了武器—— 足足过了快一个钟头,我发现系统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我又开始尝试要将我的程式安装进去,但是我居然把光碟放在另外一边,所以我露着武器,起身去拿光碟片。 “周小姐,你……你……什么时候……” 我这时候才发现,周小姐居然站在门口,她手上拎着餐盒,脸上的神情让我不知道她心里的感觉是如何?我这时候连忙要把武器收回到里面,由于武器太过巨大,好不容易才收回,我更加地窘迫了。 “你……别着急,慢慢来!”她这时候走了过来,不过却是用着温柔的言语对我说话,这样的感觉让我放心了不少,但是身体却是更加地兴奋! 我这时候只好先用衣服下摆遮掩着我武器的异常状态,然后分开双腿,跨坐到一张有椅背的椅子上面,暂时地缓和了这场尴尬。她坐下来,然后看着我,一时之间我俩都没有说话。她似乎想要化解这种状况,就开口说∶“你……搞定了吗?”我想她原本的意思是要问我是不是把电脑的问题给解决了,但是这句话却是有点一语双关,所以当她说出来之后,自己都有点脸红了起来。 我看着她的双腿正巧就摆在我的面前,而原本就有点短的短裙当她坐下之后就更加地短。我强压着心里的激动,告诉周小姐说,大致上都已经安装好了,只是新程式还没有安装进去而已。然后我坐在椅子上面,滑了过去,继续地操作电脑,让新程式载入。这一次,就非常顺利地把程式给安装好了,经过一些设定之后,这只负责线上交易的程式就顺利地开始作业了。 她很满意地看着我在操作,不自觉地起来,然后来到我的身边。 她或许是太过于专心在萤幕上的画面,不小心就绊到了我的武器,然后整个人就跌到我的身上来,而我则是因为反坐姿势的缘故,当她跌到我身上的时候,我伸开双手抱着她,然后两个人都一起跌落到地板上面,而她则是趴在我的身上。 她起先十分地错愕,双手用力地撑在我的胸膛上,想要挣脱开来。我这时候心里想我有把握让她喜欢上我。 而我的武器,也已经跃跃欲试。 第119章 摇滚 第119章摇滚 聂奇n梦之二十六。 主角,“我”。 我常常想,如果当初我不离开北京,不离开那个圈子,那我会是什么样呢? 对于那里的一切,该忘的我早已经忘掉,我不打算让那段狂热而幼稚的岁月影响我现在的生活,但——那些忘不掉的呢? 我抱着琴呆坐了一上午,但就是抓不住近乎飘渺的那一丝灵感。肚子饿得直叫唤,但哥们我得顶住,那调子就在嘴边上,我就不信抓不住你! 接着呆坐,连老蚂蚱窜进来我都不知道。等我注意到他的时候这傻波依已经鬼鬼祟祟的把我仅剩下的一袋方便面给干嚼完了。 “我kao,你属耗子的啊?我就剩那一袋儿了,还等着救命呢!” 老蚂蚱姓胡,自称生在楚地,是霸王的后代。他在圈子里是公认的歪材,对摇滚乐有着不同的理解,但来北京混了好几年却丝毫见不到出头的迹象。 被我损了一句,他不以为然的傻笑着从地上捡起一个烟头点着吸了一口:“那不是正好?哥们都快饿死了,算我欠你一命……喂,上次那事儿怎么样了?” 我往乱成一堆的床上一躺:“你丫就不会写点好词儿?什么部份土豆进城,我还萝卜下乡呢!人家说了,您的词儿比较超现代,除了精神病院的那帮人,没人会听!” 大蚂蚱吐了口烟,把烟头狠狠往地上一摔:“kao,我tmd就知道!那你的歌儿呢?他们要没?” 我点点头:“就要了两个。” “就知道你小子行,钱呢?一个歌儿卖了多少?” “三百。”我盯着天花板。 “快快!请我搓一顿!”大蚂蚱凑过来:“哥们都一个月没沾荤腥了。” “交房租了。”我还是看着天花板。 “哎——”他叹气一声,在我旁边躺下:“得!希望破灭——” 两人一时无话,过了一会,蚂蚱小声说:“金子,哥们儿实在顶不住了,帮我找一酒吧混两天吧,好歹混两盒烟钱……” “再说吧。”我坐起来,顺手抄起琴捏了几个和弦:“对了蚂蚱,最近写什新歌没?” “靠,还tmd写个p啊,断好几顿了都,功都没练。”说着他把我手里的吉它接过去:“咱俩练练。” 闲着也是闲着,我翻身坐到合成器前:“老路子,两次过后升半调。”蚂蚱点点头,把吉它音色调成金属,然后把脑袋轻轻点了四下,在我铺垫的弦乐和弦中开始solo。 还没走完一遍,院子里就传来叫骂声:“tm干嘛那?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蚂蚱松开吉它嘴里咒骂着把窗户关上:“我*你大爷!” 我没有了兴致,懒洋洋的回到床上躺下:“蚂蚱,晚上有事儿没?” “能有什么事儿,干嘛?” “陪我到我姨家借钱去,我想回沈阳。” 蚂蚱跳了起来:“你干什么?放弃了?” 我摇摇头:“也说不上放弃,就想回家看看。” 蚂蚱重新躺下:“金子……你说咱们什么时候才能灌张专辑啊?我可真有点挺不住了……我一听说哪个队被发行公司拉去做小样我就上火……金子,你说我这辈子能混出来么?” “有什么混不出来的?”我从床垫下面摸出两根被压扁的烟,递给他一根:“窦唯老武他们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吗个,其实你写的歌都很棒,你到现在还没出来,只是因为还没遇到机会,只要有了机会肯定能红!” 蚂蚱笑了,双眼死盯着天棚:“我红的时候你也应该能红了,到时候我tm开个最nb的个人演唱会,让他们看看我胡吗个到底有多nb!金子,到时候你来给我当嘉宾吧?” “呵呵……”我笑着捶了他一拳:“哥们到时候肯定比你还红,没有一百万你请不动我……” 屋内烟雾缭绕,我和蚂蚱傻笑着坐在床上,透过烟雾,我好像看到了舞台下那万千双挥动着的手臂…… 大姨听说我想回家高兴极了,一边向我揭露音乐界的黑幕,一边往我口袋里塞了一千多块钱,末了眼圈红红的告诉我:“你妈跟我哭了好几次了,说想你。” 我红着脸从门洞里溜出来,蚂蚱鬼鬼祟祟的凑到我跟前:“借到没?”我点点头。 蚂蚱高兴得跳了起来:“走走走,吃涮羊肉去。” 填饱了肚子,我和蚂蚱骑着破车溜溜哒哒往回走,蚂蚱忽然建议到马克西姆看看,我想反正好久也没去了,去看看也不错,说不定那些摇滚爷爷们谁在呢。 马克西姆是我们摇滚青年心目中的圣地,想当初我刚到北京第一个去的就是那里呢。 在门口我和蚂蚱就遇到好多熟人,大家嘻嘻哈哈的交流着各自的信息。我刚和波子聊两句就有人拍我肩膀:“金子!”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老瘦子:“呵,好久不见啊瘦子,听说你组了个叫什么铁风筝的队南下淘金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瘦子连连摇头:“南方不行,呆了两天实在受不了了……对了金子,我和你商量点事。”说着他把我拉到一边:“我有一朋友,最近有点困难,你看你能不能帮帮?” 我点点头:“说吧,能帮上我肯定帮。” 他嘿嘿笑着拍了拍我的胸脯:“够意思,她的队头两天散了,她单蹦一个,想跑歌厅也跑不了,这不,断顿了,住也没地方住,你看在你那儿混几天怎么样?” 我挠挠脑袋:“可我这两天打算退了房子回一趟家啊。” “定日子了?” 我摇摇头,瘦子看起来很是高兴:“你晚两天走不就结了?帮哥们一把,上次我到内蒙去的时候那朋友没少帮我,如今人家有难我也不能在一边干看着不是?你放心,等我帮她联系好了队她马上就搬出来,用不了多长时间。” 我刚来北京时瘦子没少帮过我,如今看他着急的样子我能说不么?只好勉强点点头:“好吧,哥哥一句话的事儿。” 瘦子乐得咧开了嘴,他歪头甩了甩一头长发:“够意思!”然后回头叫:“苗苗!过来哥们给你介绍个兄弟。” 出乎我的意料,过来的竟然是个女人! 第120章 潦倒 第120章潦倒 “这——这位是??”我看着瘦子。 瘦子呵呵一笑:“苗苗,蒙古族同胞,对了,人家苗苗可是贝斯手,击弦扣弦绝对震憾绝对nb!” 我还是没回过味来,难道说瘦子要我和一女人合住?他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逢女必上,难道就不怕我兽性大发?看看这女人,高个长发,虽然看起来有点瘦但长相可真不赖,貌美之极。 瘦子还在滔滔不绝的介绍着,我光顾着端详她没怎么仔细听,直到苗苗把手伸过来我才清醒,慌忙在她手上握了一下。 瘦子拍拍我的肩膀:“好了,哥们儿一会还有排练,你们聊。”说着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又回头:“我说小金子,没事别打咱们苗苗的歪主意,人家摔跤可有一手,苗苗,有事儿呼我!” 我见苗苗背着把琴,手里还拿着个包,便统统接过来背到肩上:“苗苗,咱走吧。” 她笑笑:“好。”见我背着琴不舒服乱扭的样子,她又笑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金子,麻烦你了。” “没事儿,谁跟谁啊。” 跟蚂蚱说了一声,我便骑车带着苗苗回了家。进屋后她捂嘴笑了起来:“你这儿快赶上猪圈了。”说着便动手帮我收拾,我干笑着放下东西坐下来看她收拾屋子。不一会儿,我看着她的背影发起呆来。 苗苗整理好我的床,我见她转过身子忙把目光收回来。她也没注意到我的红脸,而是对我钉在四面墙上的棉被打量起来:“用来隔音的吗?” “嗯嗯嗯——”我连连点头:“邻居嫌我吵,只好用棉被将就一下,多少能隔点音。” “对了。”我起身在抽屉里翻出一捆铁丝:“我来做个隔断,你过来帮帮我。” 在她的帮助下我将屋子用三条床单一分为二,里面是她的,外屋我住,又从床上抽出一条草垫子给自己做了个地铺,床当然得让女人睡。 苗苗看起来很疲倦,于是我们洗过之后就关灯睡了。 不知道她有没有睡好,我反正是睡不着,在知道里面有一个漂亮女人睡觉的情况下,我压了很久的yu火终于爆发出来。于是我堕落的不停想象着和苗苗qr,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北京有很多来自全国各地的摇滚青年,穷困潦倒而又才华横溢的他们在走投无路之下往往会廉价的把他们的作品出卖给已经成名的歌手或者发行公司。 有很多流传很广的歌曲都是出自这些默默无闻的乐手,这些作品的版权和署名权都不是他们的。 此后的几天,我和苗苗渐渐的熟悉了起来。 每天早晨她很早就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骚扰向来晚起的我。我十分不满,但又毫无办法。 经过几天的偷偷观察,我发现苗苗的身材好到没有话说,她并不似给我的第一印象般清瘦,而是相当丰润,后来我才知道她原先是练舞蹈的。 观察的结果让我浑身的yu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每天夜里都闻着空气中她的味道,听着她的呼吸声不停的yy。但我从来不敢真的去打苗苗的主意,这不仅是因为朋友嘱托的问题,最根本的原因是她对我的信任。 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呼蚂蚱,到各大高校去找崇拜摇滚的女学生们泄上一火。 苗苗不是科班出身,从小也没有系统的接受过音乐教育,那时候她连五线谱都认不全,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天份和灵气。 我从小练钢琴,后来在沈阳音乐学院作曲系混过两年,苗苗知道了后十分高兴,拉着我要拜师。我义不容辞的答应下来,从简入繁,开始比较系统正规教她乐理知识和作曲理论。同时苗苗将她几年来创作的歌拿出来让我整理修改。 转眼之间半个月过去了,苗苗一直刻苦而勤奋的学习练琴,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却越来越消沉,一双大眼睛里常常流露出一丝无奈和迷茫。 我十分了解她此时的心情,初来北京时的雄心壮志经过无数次的碰壁之后已经完全烟消云散,加之对家的思念和艰苦的生活,想不丧失信心都难。但这一步却是必须经历的,不然哪会有完整的生活体验?要知道有很多经典歌曲都是创作者在这段人生的灰暗时期创作出来的。 我知道苗苗一直在托别人介绍歌厅,想尽快的摆脱现在吃闲饭的困境,象她这样好强的女人是不会长久的寄人篱下的。但在这歌手泛滥的年代,没有背景没有有能力的朋友,想找个挣钱的活几乎是不现实的。 我早已经忘了要回家的想法,如今要养活两张嘴,我不得不施展浑身解术去挣钱。我拼命的写歌,加班加点的泡在录音棚里给做专辑的歌手们伴奏……苗苗想必早把这些看在眼里,因为我发现她已经不敢和我对视了,偶尔捕捉到她的眼神,我发现那里面尽是——自卑。 和老浪从古哥的录音棚出来,我不由叹了口气,老浪奇怪的看看我:“叹什么气啊?” “哎……现在的钱是越来越不好挣了……” 老浪嘿嘿笑:“我说金子,你什么时候也他妈开始计较这些了?算了,不跟你扯蛋了,哥们儿去树村看看,听说舌头他们又要组队了,你去不?” 我提着刚买来的两斤酱牛肉走进院子,刚进大门就听到苗苗在唱一首我没听过的歌,歌是个小调,仔细的听来有着厚重的蒙古民歌痕迹。 歌中的悲凉让我的心中也有些发酸,我推开门向她看去,发现她眼中闪烁的泪花。见到我,苗苗并没有向以往那样笑脸相迎,她的目光有些呆滞:“金子,我——想回家……” 我忽然发起狠来,冲上去狠狠的打了她一个耳光:“回家?那你的梦呢?理想呢?你tm天天玩命练琴为的是什么?就这么放弃了?好,你滚!和你这种连点挫折都受不了的丫头片子我没什么好说的,滚!” 我闷头闷脑的坐在床上,脑袋里完全成了一团浆糊。耳边一阵琐碎声传来,过了一会,苗苗叫我:“金子,来吃饭吧。” 看看她脸上的手印,我不由有些难过:“对不起,刚才我糊涂了。” 苗苗笑笑:“是我对不住你……谢谢你金子。” 我伸出手,在她脸上摸了摸:“苗苗,你能成功的。我相信你!” 也许我那一巴掌真的打醒了她,此刻苗苗眼中已经看不到以往的阴霾,她把手盖到我的手背上,在她脸上轻轻抚动:“是,我一定会的,我相信你…来,多吃点牛肉,最近你瘦了很多……” 我不由想起口袋里的钱,忙抽出一百来递给她:“明天要交租了,这个你先拿着,买点必需品……我不方便买。”苗苗伸手接过,眼圈却又红了起来。 饭后苗苗开始练琴,我则蹲到院子里面抽烟:自从她来了之后我便不在房间里抽烟了,怕影响她的嗓子。由于家里没有大米了,所以我晚饭没吃饱,抽过了烟我到胡同口的小卖店里买了袋方便面回来,蹲在院子里一边看着星星边就着凉水嚼着。 第121章 灵感 第121章灵感 还没有吃完,我发现脖子里滴进了一滴雨水,我咒骂着摸摸脖子:“kao,刚才还tm好好的,转眼就下,下你个大爷啊下——”抬头一看,哪里是什么雨水,原来是苗苗站在我身后。 我跳了起来:“你又怎么了?没事儿总哭什么哭?去!练琴去!!” 苗苗呜呜的哭出了声,她一把抱住我:“金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对谁都这样,你别磨磨唧唧的没完没了。哎!你干嘛?拉我干什么?” 苗苗把我拉进屋子,又转身把门反锁上,然后靠在门上死死的盯着我。我的心脏不由砰砰乱跳了起来:“你——你要干嘛?” 苗苗绕过我,来到床单隔断前,一把将分割我们“房间”的那几块床单撕了下来,然后把我的枕头和被子抱到床上。 我再怎么傻也知道她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不由有些手足无措。苗苗整理好了床后坐了下来:“金子,你过来。” 我摇摇头:“不,我不过去。” 她下床走到我眼前平静的看着我:“要我把你抱上床么?” 黑暗中的我彻底撕下伪装,完全变成一只狼。我骑在苗苗身上,嘴里喘着粗气,偶尔抬头看看她,发现她正满怀柔情的看着我。 我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什么保证都不能给你。” 她妩媚的一笑:“我也一样,什么保证都不能给你。” 我捏了捏她:“那还等什么那?来吧。” 苗苗忽然疯狂起来,她一把将我掀翻在床上,然后反客为主。 过了一会,我哑着嗓子说:“来躺下,让我把你就地正法!” 苗苗笑着翻身躺在我旁边,我将中指伸出冲她晃了晃。 “去!”她用脚蹬了我一下,然后一副半推半就的模样。 她沉稳而带有磁性的呻yin声让我彻底的沦陷。 此时此刻没有有自卑没有悲凉也没有眼泪,有的只是两个互相慰藉的男女。 过后,苗苗昏昏睡去,看着她漂亮的脸,我不由有些悲哀,她真的爱我么?是在感激我么?我能给她什么?为了所谓的理想混到这种地步,有意思么? 树村不是村,而是一处城乡结合的居民区,大都是平房。来自全国各地的摇滚青年们被这里低廉的房价和相对空旷安静的环境所吸引,大批驻扎此地,但真正在摇滚乐圈里所说的树村是西北方向一出叫后营的地方,百分之九十的乐队和歌手都在此处。关于树村的种种还有很多,但不一一叙述了。如今不知道树村还在不在,是不是还有摇滚圈子的人住那里。 一夜的狂欢并没有让我起不来床,相反,我很早就起来了。到外面买回了几根油条然后叫苗苗起床吃早饭。 她还在熟睡,看来昨夜她的体力消耗的太大了。我将她露在被子外面白藕般的手臂塞进被中,然后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还不起来么?” 苗苗嘴角微微上扬,但却不肯睁开眼睛,惹得我扑上去一阵狂吻,她这才娇笑着挣扎起来:“好啦好啦,我起来我起来。” 她坐了起来娇慵的伸了个懒腰,被子从她身上滑了下去,露出雪白雪白的肌肤。我忍不住说:“苗苗,你们草原上的姑娘都这么美么?” 她没有回答,一巴掌拍掉我的手,还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回归自然一般站了起来,顺手把我洗完搭在铁丝上一件短袖套在身上。 吃过早饭,我顺手从桌子上拿起纸笔,然后坐到合成器前,头两天听说高晓s要出校园民谣的新专辑,我打算编两个拿去给他看看,说不定能骗几个钱呢。 但干坐了半天也憋不出什么来,满脑子都是苗苗那俏丽的脸。我叹口气,刚想站起来到院子里走走,忽然一对手臂从后面环住我:“怎么了?没有灵感?” 我反手捏住她的脸:“我脑袋里飞来飞去的都是你,你已经把我害惨了,严重扼杀了我的创作激情。” 苗苗突然伸出手在身上游走。 “有灵感了么?”她在我的耳边轻轻问道。 眩晕中,我似乎真的抓住了些什么,马上便抓起笔写了起来。苗苗见我开始工作,轻轻的离开我的身后,坐到床上静静的看着我。 很快我就将脑中的旋律记录下来,但哼了几遍发现十分平淡无味。“kao!”我不快的把纸揉成一团扔掉,看来今天是写不出什么玩意了。 这时,苗苗低沉而赋有磁性的歌声响了起来,旋律分明就是我刚才扔掉的那个,不过她将本来的6/8节奏改成4/4的,并且放慢了速度。 接着她弹了一段散板solo,此时我已将身心投入到这情歌的意境里,脑中自然的涌现出了不可抑制的激情,当她的solo刚一结束,我便脱口唱了出来。 苗苗眼中放射着令我沉醉的目光,在我结束这段后,她轻轻的接着唱了下去。 我笑了,她也笑了。 她看起来已经重新的建立起了自信,这让我有些自豪,也感到十分的高兴。 第122章 过往 第122章过往 我走到她身边轻轻的抱住她:“苗苗,或许我还不是很了解你,但我知道,一旦你全身心的投入到音乐中——就象刚才一样。那么你的眼睛里就会有阳光般的笑容,你的歌声会让所有的人无所适从地被打动。苗苗,你很有天份,只要你坚持下去,没有不成功的道理。相信我么?” 她点点头。我抚着她的长发接着说道:“悲伤的调子不适合你,同样也不适合很多别的人,所有的人都需要有向上的东西鼓励着去生活……答应我,不要再去写那些悲伤的东西。” 苗苗静静的在我的怀里坐了很久,然后抬头看着我的眼睛,郑重的说:“金子,我答应你,我永远都不会让别人在我的歌里听到悲伤。” 看到她恢复了原本开朗的性格,我有种救人一命的成就感。谁知道呢,也许就因为我,歌坛上又会出现一颗星星呢。但那是后话,目前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我还是努力的去钻录音棚,另外还托朋友给找了个酒吧去卖唱。偶尔也将苗苗带到那里去唱上一两首歌:一个歌手是不能长时间离开舞台的,就象一个武士不能离开刀一样。 转眼间,北京的春天到了。 白天录了一整天的音,我有些疲倦。但不知为何,一看到苗苗走进酒吧,我身上就又充满了活力,我冲着在酒吧角落里坐下的她挤了挤眼睛,更加卖力的唱了起来。 一首歌结束,蚂蚱抱着吉它窜了上来:“哥们儿,今儿三子有事来不了了,你给我弹贝斯吧。”我本想下去找苗苗亲热亲热,但蚂蚱死皮赖脸的拉着我不放,无奈,只好客串一下贝斯手。 蚂蚱捏着嗓子唱了几首比较流行的歌,最后在一片嘘声中灰溜溜的下了台:“这帮混蛋,这么nb的音乐都不会欣赏——”我可没有闲心听他絮叨,挣脱出他的魔掌,三步并做两步窜到苗苗的旁边:“怎么样?成没?” 苗苗摇摇头:“没成,他们说不要女的。” “kao——没关系,不要你是他们的损失,连l琦还能混上主唱呢,我就不信咱们苗苗不成,咱们慢慢再找。”说着我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有点受不了了,您得帮帮我。” 苗苗白了我一眼:“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事?” 听我唱了几首歌后她先回家去了。我草草的结束了表演,收拾好了家什正打算回家,打鼓的三儿忽然拉住我:“金子,有人想跟你谈谈。” “谁啊?” “是t哥。” 虽然当面见过不少活的腕儿,但我在t哥面前还是感到有些紧张。他笑眯眯的看了我半天才开口:“兄弟歌写得不错。” “哪里哪里,跟哥哥比不了。” “我没夸你。三儿把你的东西拿给我看了,我打算要几个,你出个价吧。” 我看看他,然后点上一根烟:“哥哥看得起我,那我也不客气了。三百一个吧。” 他点点头,一如既往的笑着,半天没有说话。 看着我默默的抽完了烟,他又开口了:“我队里的贝斯刚走人,你有没有兴趣?” 心脏瞬间紧缩了一下,我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进入他的乐队就表示我将彻底告别地下摇滚的圈子,通过他,我可以尽快的实现我原先的梦想,我将有很多红的机会。但是——在和苗苗发生关系的那天,我已经下了离开北京的决心,因为我觉得自己不再适合这里,我已经失去了对摇滚的热情。之所以还没有走,是因为我得为苗苗找到出路——最起码得给她找到个能填饱肚子的工作。 我没有说话。虽然下了要走的决心,但眼前的诱.惑是难以割舍的。默默想了很久,我终于下了决心。 “t哥,我想求您一件事。” “说吧。”他抱着胳膊看着我。 “我认识一个草原上来的姑娘,也是贝斯手。她很有天份,歌写得也很棒,但就是没有机会。我想——请你给她个机会,或者说把我的机会让给她。” 他看了我好半天:“那你呢?我这里只有一个位置。” 我点点头:“她和我不一样,我除了玩摇滚还有另外一条路,但她没有,除了音乐她什么都没有。” t哥似乎了解了,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办吧。回头我联系她。”说着他站了起来,重重的在我肩上拍了一下:“好样的。” 看着他宽大的背影,我的心情有些乱,我知道已经到了该离开北京的时候了。蚂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旁边,他给我递过一根烟:“你——要走了?” 我点点头,看了看他:“蚂蚱,陪我到老古那里去一趟。” 敲了半天门里面才有动静,一个女声传了出来:“找谁?” “找古y的。” 门开了,一张清秀的小脸从门缝里露了出来:“是要录音吗?古哥刚睡,你明天来好不好?” “老古!!!”蚂蚱扯开嗓子叫了起来:“来活儿了!快接客啊!!” “我kao!大半夜的嚎什么丧啊?”老古嘟囔着打开门,顺手在只穿着件衬衫露着两条雪白大腿的姑娘身上上拍了一巴掌:“没事儿,是我哥们,你先去睡吧。”姑娘白了我们一眼:“那你快点儿啊。”说完有些不高兴地进房去了。 “小妞不错啊。”蚂蚱冲房门吹了声口哨:“哪儿找来的?” “嘿嘿,中院的,身材不错吧?功夫更棒!最近一直在我这儿给别人唱和声,感觉不错……这个以后再说,你们这么晚干什么来了?录音?” 对着麦克,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给苗苗留了言。 “苗苗,我想我得走了。这是我早就决定好的事,你不要多想。本想当面跟你道别,但还是算了,见了面反而不知道和你说什么好,再说我们就这样多少带点遗憾的分开,都会彼此记忆得长久一点,你说不是么?那天听了你的歌——就是草原的那首,总觉得太悲,我说过那不适合你,所以给你改了改,我现在唱给你听听。” 老古把我和蚂蚱分轨录好的伴奏打开,我酝酿了一会儿,待前奏结束后唱了起来。 清晨,我登上了开往沈阳的火车。蚂蚱眼圈红红的,他在窗外扬了扬手中的录音带,对我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了。 车开动的一刹那,我的心忽然象被撕裂般疼痛起来,脸上痒痒的,伸手一摸,原来我早已泪流满面——这一瞬间,我发现了存于心中的爱。“苗苗…”我对着窗外沉睡的北京喃喃的说:“……我爱你……” 已经好多年了,我已经忘掉了关于北京的很多,但不曾忘记过留在北京的那段爱情,当然,我指的是我的爱,我不知道苗苗是否爱我。直到我收到已经成名的蚂蚱——胡吗个给我邮寄来的两张碟。一张是苗苗的个人专辑,另外一张是2001年新千年华语榜中榜的现场实况,苗苗获得了神州最佳新人奖。 她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变,还象我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模样,只是长发没有了。致词过后,苗苗唱了她的歌。 这一刻,我的泪水不可遏制地涌上了眼眶。 第123章 玩世 第123章玩世 聂奇n梦之二十七。 主角,“小弟”。 小弟今年打算结婚了,从去年9月被女友发现外面有女人后到现在,一直没出去偷食了,现在快结婚了,估计以后要告别偷食圈子了!唉! 告别之前,打算对这些年的泡妞经历做下总结。 小弟接触女人比较早,在我15岁初二的时候,一个在社会上游荡的女子,准确的说是个女太保倒追我,相处半个月后,一次酒后终于和她qr,她比较漂亮,身材倒是一般。 后来,她不告而别消失在我们县城了,再一次见到她已经是6年以后,我21,她24了,在大街上偶遇的,相互出去喝了杯茶,她说她那几年去沿海打工去了! 我没有问她打什么工,因为那些年里很多和她一起出去的人回来告诉我她在外面做小姐!抛开暗恋的不算,这是我第一个女友,也是我的初恋,然而,从她离开家乡到最后一次见面,都没说分手,算起来到如今,她依稀还是我女友!这就是我的初恋,毫无感情可言,然而却给了我最深的记忆! 继此小太妹之后,我和社会上的人混,碰过一些不良少女,但没有固定名义上的女友。我初三,因为学古惑仔而荒废了学业,被父母送往离家80公里外一个半封闭教学的乡村中学复读初三,在那里的一年,碰过2个该校的wc,次数不计,其中一个怀上了,但father是谁不知道,她首先找上了该校的老大,该校老大找我商量该怎么办,我就说把我们知道碰过她的人都叫来,每人凑点钱打掉孩子。 于是我们把学校里我们知道碰过她的人叫到一起,除掉我和那个老大,居然有15人之多,其他不知道的还不晓得有多少,但大家都是穷学生,凑不出什么钱,那时候我们那打孩子要1000多,对我们每个月就100块生活费的学生来说,是笔天文数字,于是我和那老大盯上了学校的教导处主任,因为据我们所知,那个主任也碰过这个女的,于是我们让这个女的去找那个主任,要是他不给,就闹,为了名誉,不怕他不给,后来这个问题就让主任解决了! 在这个学校的一年,有了一个正式的女友,但没有碰她,那时候她才读初一,农村女孩较保守!怕负责,所以一直没敢碰她! 结束这个乡村中学一年的生活后,我依然没考上高中,铁了心要游荡社会的我,在邻近高中开学之际,被父亲以断绝父子关系相要挟,身为教师的母亲走了关系,把我送到县里的高中!在那里我遇到了这辈子我最感谢的老师,我们班主任! 第一天报名,我穿着拖鞋,衬衣不扣扣子,敞着胸怀,衬衣袋子里放包烟,耳朵夹着烟去报名,我之所以这样嚣张,就是打算给这个老师不好的印象,让她反感,到最后不想收我,让我转其他班去,然后我再到其他班主任面前再如此这般,这样,再加上我在外面的恶名,所有的老师都不敢要我,于是我可以顺理成章的不用读书了!哪想,这个班主任一见我的样子,就当我不存在似的!没有一丝不快的表情,可能是我老妈已经跟她打过招呼了,她直接什么都不问,把所有手续都办好,叫我下午来领书! 下午领完书以后,她直接把我叫到办公室,说道:“你之前的事我都知道了,像你这种情况的学生我一般都不想要,不过我听你妈妈说,你有个爱好一直没放弃,再加上我一直都知道你只是坏,但并不是道德败坏的学生,所以我觉得我有方法把你教好!” 她所说的我的爱好就是画画,画画从我两三岁开始就体现出了天赋,但一直都没有专门请老师教我,都是自己靠临摹学过来的,油画国画,也是自己买颜料教材,看着大师的作品慢慢去调配颜料的浓淡色深去试验出来的!就连我当时和社会上的混混混的时候,我每次回家都要画一下画的,父母从没想过让我朝这方面发展,我完全是靠自己的喜爱坚持下来的!有时候兴趣来了,参加下县里的老年书画展,工人书画展,文化馆的书画展,几年下来,也陆陆续续得了一些奖,虽然都是县里的,没什么含金量,但和我比赛的都是些老头子,中年人,青年画家,还有文化馆的那帮子所谓的艺术家。 为此,我那时候还有个外号叫流氓艺术家! 我们班主任跟我说,我们县人口本就少,每年参加高考的人数全县才200来号人,所以更没有什么特长班的,她教书10几年,除掉体育特长生,艺术类的特长生更是少,有时候连着三五年全县都没有一个美术生! 她说,当时知道我要来这个班,她就先了解了我情况,看我有这个特长,所以才决定收我,同时她也告诉了我,美术特长生高考文化分要求低(唉,这也是情理,我们要比其他学生花很多时间去练专业,要是文化要求一样,我们就只能个个是专业上都忽略了,当然这也成了很多人上大学的捷径!文化不行,立马走捷径去学美术,现在美术学院的专业考试都是教条式的,只要你规规矩矩的照着美术高考教学大纲的那种风格区画,都能过,这种考试却埋没了很多有个人风格的人才,这也是这几年我国缺少有个人风格画家的原因,当然也是我最后放弃走纯艺术这条路的原因)。 我们班主任跟我约法三章,要求一,只要我上课不闹腾,不影响别人学习,我上课想干嘛就干嘛!她会跟其他老师说好的!二,凡是县里学校里有什么画展都得参加! 这有什么厉害之处呢?她这样的要求比直接跟我说什么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实际多了,首先她这样一说,我就会马上服了她的,大家都读过书,特别是当过不良学生的都知道,越是规矩办事的老师你越是对着干,越是不按常理出牌,能和差生做朋友的老师,你越是听她话!于是她这招就把我拉拢人心了,我可以不给其他老师面子,但我得给她面子,于是以后上课我都不闹!自己要么画画玩,要么发呆,有时候真的闷了,又答应过她不闹腾的,就只有听课了,没想,这样下去,我的学习也没拉下,美术也没耽搁! 第124章 猎艳 第124章猎艳 说歪了,不好意思!还是说回女人吧!在高中这三年,刚进去第一天上课,一大早和几个混混学生站走廊那抽烟,看着那些来上课的女生!忽然眼前一亮,一个美女来了!大家看着眼都直了,走过身边的时候我们直起哄!后来我和4个玩得好的在那包剪锤,按输赢的顺序一个个跑去跟她说我喜欢你,我想泡你! 我是第四个,前面三个都跑去,直接跟她说我喜欢你,我想泡你,得到的全是白眼。 到了我,我就先跑进自己教室,拿出速写本,画了个简单的速写,再跑去就跟她道:“虽然你很漂亮,是个男人都想泡你,但是,我觉得我们才认识,没那个可能的,我们还是先做朋友吧!我叫xxx,以后有事找我,我在隔壁班!”然后把速写给她,本以为会招到白眼的,没想她笑了下,接了我速写。当我出来后,最后一个也跑去了,但什么都没说,就跑她面前看了她一眼就走了!这个哥们在我之后成了她男友,一直到大学! 这个女生一直学歌唱和舞蹈的,我除了对画画有兴趣之外,对钢琴古筝和二胡也很爱,于是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又了更多的话题和她接近! 期间我知道了那个什么都没说的哥们一直在追她。 在高一第一学期快结束后,这个女生成了我女友,关系维持到高一最后一学期快结束,因为一次我酒后在外面碰了别的女人而结束!再后来她成了那个包剪锤最后赢的那个哥们的女友,他不止赢了我们包剪锤,也赢得了这个女人! 这个女生我一直没碰她,因为我在和她相处的日子里爱上了她,那是我第一次懂得爱的甜,分手后也懂得了爱的苦!在和她从朋友到恋人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和她一起,没有和社会上的人去为非作歹,没有出去泡妞,当然,那次酒后上的妞是个错误,也是我到现在都后悔的错误。分手后有过几个月的冰冷期,但后来我们还是成了好朋友! 一直到高中毕业,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再也没有见面,一直到2005年,我们没见面8年后,我从朋友那里知道她快结婚了,我加了她的q,q上我们视频,她还是那么美丽!她告诉我她这些年还喜欢我,但是最终还是不想和我在一起,她说高中那会是她爱我最深的时候,我为什么要去碰别的女人?她说那次伤得她很深很深,她一辈子都忘不了!我什么都没说,只有祝福她,我知道她还爱着我就够了!她要求我去参加她的婚礼,还要我当着他老公和她的面去祝福她!她说想看看我强颜欢笑的样子! 她的婚礼我最终没有去,我是个懦夫! 后来,我再没和她联系,但是我知道她后来有了孩子,偷上她的博客,知道她一直很不开心,再后来知道她快离婚了!我同时也知道,她是我这辈子的最爱!超过现在快和我结婚的女人! 说回高中时期吧,和她分手后,经过大概半年的冷藏期,我又出动了,泡上了和她同宿舍的一个女人,长得比较像梁咏琪,但身材一般,个子160左右!相处一年分手,没有碰她,因为找这个纯属是在和那个最爱斗气!在和伪梁咏琪一起的时间里,碰过一个社会小太妹,才15岁!还有一个本校初三的一个知名大美女。 那年我18。高三以后我开始收心了,偶尔为了泄yu出去找个不良少女,大多时间都是画画!后来考上了长沙一个二流大学的设计系! 那是2001年。 来到大学以后,因为父母的管制,每个月就只有300块钱的生活费,大家都知道,300块在现在的大学勉强够吃饭,要出去泡妞,连开房的钱也不够!可是,狼就是狼,机会都是自己寻觅来的!大一第一学期末,学校里其他系几个老乡找到了我,说搞个老乡聚会!有几个女老乡带来了几个同宿舍的,吃晚饭去唱k时,我盯上了一个妹子,成都的,长得还算漂亮,皮肤很白很滑,身材丰满!经过几轮打情骂俏后,有些喝醉的我倒在了她怀里睡着了。 睡到凌晨5点多的时候,还在唱k的老乡那鬼哭狼嚎把我嚎醒了,醒来,发现我已经躺在那女人的怀里,我开始有些不老实,不多时,她有了感觉,手也开始动了,我歪头一看,她已经醒了,正看着我坏笑!于是我使了个颜色,站起来跟其他人说,我要走了!然后其他人都看着我俩坏笑! 因为有了qr经历,此女就已把我当她男友了,却没有明确和我说,结果一个多月以后她打电话到我宿舍找我,和我同学说是我女朋友找我,我同学拿着电话说你女朋友找你呢,靠在床上画画的我没反应过来,说我什么时候找了女朋友啊,倒是p友有一个!全然忘记了电话那头她听得到!结果可想而知了,接了电话以后,什么都听到的她直接和我说拜拜!那以后我们再没见面! 第125章 狼 第125章狼 这样浑浑噩噩的大学生活到了大二!一次去网吧上网,到处找空的机子的时候,走过别人身后,发现能看到人家电脑的qq界面,再仔细点能看到qq号!呵呵,有办法了,于是一次上网带了只笔,借找空机子的机会,物色美女,把qq号码记在手上!走了好几个网吧,通过观察那几个美女聊qq的记录内容还有qq聊天的频率,当然最重要的是mm的穿着打扮筛选了几个mm的q! 后来我靠这些手段,大玩qq泡妞,一直到大三毕业前,和我现在的女人在一起!总共有12个,有学经济的,管理的,文学的,音乐的,舞蹈的,美术的等等。 后来工作了,在长沙三年,待了7-8家广告公司,因为那时候有女友了,比较收敛,陆续碰过2个女同事。 和女同事的片段给大家说说吧,其中一个是个业务员,有个做it的男友,负责我这边的跟单,身为狼的我怎么也不可能不调戏下女同事吧?那时候她22岁,165左右,比较瘦。事情起因是从一次加班说起,一次加班,到10点多,就只剩我和她还有另一个女同事了,我边做事边调戏着两个女同事,其实另外一个女同事很漂亮的,但是比较正经,从来不对我感冒!后来,也就是我碰的这个女的去wc,她去了没多久,我也忽然急,就在wc门口等,我们办公室就一个wc,我站门口,听她在里面发出声音, 不一会,她出来了,我就堵门口张个怀抱要抱她,她就说,你敢!我就一把抱着她,说抱你还是小意思,我还敢摸你呢!然后就摸了她一把,然后她就没说话了,假装挣扎了几下,我乘机就亲了她耳垂一下,然后对着耳垂吹了口气,说了句,真香啊,放开了她,她什么也没说,脸红的看着我走了。 过了一会,我继续回去工作,她就呆在自己办公室一直没出来!另一个女同事太正经,我也就一直没说话了!后来另一个女同事做完了,先走了,到了12点多的时候我和她这边的稿子也定稿了,我们一起走出公司门,相对无话! 进了电梯后,我故意站她身后,当电梯开始动了以后,我直接把身子贴着她,在她耳朵旁边说,你刚才脸红的时候好迷人哦!她转头却不想我故意碰到了她的耳鬓,她连忙摇转开去,结果被我一下拉住她的脸,我乘势就kiss了她的嘴!她连忙挣扎着说,这是电梯里,你怎么在电梯里这样,被人看到了怎么办啊? 我说,那我们去没人的地方去!后面我说了句什么话来着,忘记了,反正后来电梯也到楼下了。出了电梯,楼道很暗,我一下拉着她的手走出去,碰到了保安,我连忙放开,等走过了一个街角,快到打车地了,我又揽住她的腰!说,你脸还那么红啊,不过我喜欢,好迷人啊!明天见!然后我打车让她先上车。 在我回家的途中,接到她的短信,“你这个小坏蛋”,一看短信,我知道,我得逞了!到家门口连忙删掉短信! 第二天上班,我去的时候她已经到了,我故意晃到他们办公室去,还晃到她面前,她看了我一眼,翻个白眼就低头不视!回到座位,我打开电脑,开qq,发过去一个色色的表情,附言:我昨晚回去为你yy了!等了好一会,她才回了一个剪刀的图片,我回道:哇,你把我dd剪了,它本来就好小,你还剪,难道你要我学你?她回道:你昨晚偷听我!我说,谁说我偷听啊,你那么大声音,一站门口就听到了!她回了句:昨晚我声音真的很大吗?还好没其他人!我说:是啊!听到那个声音,我在那浮想联翩,好想进去参观参观啊!后来回去睡觉我还想,半夜还为你损失了亿万的子孙!你说,怎么赔偿? 她回道:你这个变t! 我说:女人是这个世界最美妙的天使!女人的一切都是美的,而你,脸红的时候更是美! 后来她一直没回信息了,一直到下班,她才发了句信息:我下班了,拜拜! 然后我看见她挎着包出来打卡,我立马收拾好东西,追着她出去,一起进了电梯。很多人,我俩挤到了一起,挨得很紧,我的手贴在她腿上,我时不时的动下手指,碍于人多,她也不敢如何!!出了电梯以后,我就一直跟她边上,问她回家还是去哪里啊? 她说回家,我说好酸啊,她说你酸什么? 我说,回去了你就是你老公的了,你老公可以看你脸红的迷人样子,我吃醋! 她呵斥一笑道,你神经啊你!我说都是你害的,所以你要赔我吃饭做补偿!她说不干,我说你是不敢吧?怕我吃了你吧?她说,什么不敢啊,我看你敢吃我!我说,那就去吃啊! 她说去就去!然后我们去了秦皇食府,点了几个菜,点菜的时候她不停地发短信,可能是跟女朋友说不回去吃饭吧。吃饭间,我时而正经的聊些工作啊生活的事,也顺便憧憬了下未来,怀念了下过去!时而呢也开下荤段子调剂下气氛! 买单出了饭店后,她自然而然的跟着我走了,我们打车到了酒店,她也沉默着,但我心里却笑开了,终于有的吃了! 到了酒店以后,她假装问道,你带我到这里来干嘛啊? 我说吃你啊!! 她说你敢吃,我还不给你吃呢! 我说,都来了,还怕吃不成? 我丢下包就去抱她,她假装躲闪道:“我叫强j了哦!” 我说叫吧,叫了我更刺激!然后就抱到了她,她一下就沉默下来,流光澜澜地看着我!我也没再嬉皮笑脸的了,说了句你真迷人,kiss了下去,她开始有些躲闪,慢慢的也开始回应了! 我说,我厉不厉害?她说,不告诉你,下次告诉你!我心里一喜,哈哈还有下次! 第二天上班我到了还没看见她来,快到点了,才看她来了,相互望了眼,她就去她们办公室了!上了q,她发来一个信息:我那里好痛!我回:不是吧,小丫头,那么不堪?她说:切,你没那么厉害,昨晚回去,我男朋友又和我qr了,他还喝了酒,qr了好久! 后面无话各自工作。 这样又平淡了几天,我时不时和她开些荤玩笑,同时也知道天天出去qr,没多久就会厌倦对方,从而影响同事关系,所以我也一直没拉她去那个。 到了这个周末,我正在家玩着使命召唤1,忽然她来短信了,我立马跑wc里,避开我女友,她说她男朋友出差去了,问我可以出来吗?有妞送上门,当然有空啦!找个借口,出门坐车奔约好的地方去了。到了那里她已经到了,正站那等着我,今天她穿了一条很短的牛仔裙,同事几个月我第一次看她穿裙子,走过去我就揽着她的腰说,哟,今天春心荡漾嘛,穿那么短的裙子出来,成心就是要勾引我吧!她撇开我的手说,在街上,不要这样,免得遇到认识的人!我也知趣的放开了手,我们再次来到了上次的那个酒店。 第126章 忙碌 第126章忙碌 终于有一天,她到了公司后在q上跟我说,我们结束这种关系吧。 我说为什么? 她说她要和老公结婚了,婚前怎么玩无所谓,婚后她不想这样的关系影响自己的生活,为了不影响我们的同事关系,她打算辞职。 我说,算了,还是我走吧!你结婚需要花钱,丢了工作不容易过。于是我当天下午提出了辞职,我走的那天,我们最后一次去开了房,那天我们买了很多零食,从早上10点一直qr到下午6点,然后各自回家,说好以后再不见面! 这些年,我只偶尔和她在q上聊下相互的生活。 再后来我到了广州,女友一年以后才来的广州,来的前半年,为了在这里生根,我不停的工作,没有碰女人,只是偶尔yy发泄下,半年后,我的工资由刚来的2000涨到3500,让我能够稳定的生活了,我又开始寻找猎物了!而这样的机会让我等到了,是大年29,我在窑口车站乘车去佛山一朋友那过年,上车,人不多,前排坐一美女,一路我一直想找什么机会去搭讪呢,这时美女电话来了,美女一讲电话,我一听口音,哈哈,有戏了,四川话,我老乡啊! 于是等她电话讲完,我就用四川话对她说道:“四川人?”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说是啊,你也是啊?然后就各自寒暄了起来,言语间得知她是在佛山一服装厂打工,因为这次雪灾回不了家,呵呵雪灾让我们这回不了家的老乡又对对方多了一丝相惜,自然在她下车前我要了她电话! 年后,回到广州上班,时不时的发短信相互慰问,有次周末,她说到广州来玩,我就去接了她,一看,还带了两个女的,一个长得也蛮漂亮,但是没有这个好看,另一个就比较一般了。带她们在天河城一圈玩了一天,下午那两个因周日有班就说要回去了,这个美女说没班,就再玩一下,周日下午回去!下午我又陪着这个美女到处玩,这个美女挺厚道,什么都说aa制,哪像开始那俩,老要我请这请那的。 后来到了晚上我请她吃饭,她说去她在广州的朋友那里睡,说在芳村那里,我说好远啊,就在这边啦,她说睡哪里啊?你那里?然后用坏坏的眼神看着我。我说,没呢,我那里住了好几个人呢!这样吧,我出钱给你再酒店睡啦,我回家。 她疑惑的看着我说,你会那么好? 我说:“切,别用有色眼光看人,我是好人来的!” 她说:“没看出来,好人会在外面跟人搭讪啊? 我说,那是认老乡呢!给你开房啦,去的是正规酒店,我乱来你就报警啦,我是有正当工作的,不敢乱来的。“ 她想了一会,说好吧。 后来带她去了七天酒店,进了房间,我说我在这歇会吧,她也逛了一天了,就先跑去洗澡!等她洗澡完,裹着开始带进去的床单严严实实的出来了!我一看,这一裹,把她身材都裹出来了!凹凸有致,不大不小的胸,不大不小的tun,细细的腰!果然是川妹子,不让人失望啊! 走到旁边,我说你身材好棒哦! 她说,切,别乱想! 我说,没办法,我是男人。转而一笑:“呵呵,开玩笑的。” 然后我坐到床边也看起了电视,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知不觉到了11点多了,我忙说,哎呀,没车了,我要打车回去了! 她看了下手机说,要不你就这里睡吧? 看着我坏坏的笑意,她连忙说,别乱想,你睡那张床!不准乱来哈! 我说,额,要是我梦游怎么办? 她说那我就剪刀伺候! 冲凉完毕后,我就穿得很少出来了。她一看骂道,真不要脸!但是眼睛却不转开,我知道有戏啦!来到她床边,我顺势一倒就倒她旁边,但是我没碰她。 然后一起聊天看电视,我边聊边心里在那里幻想着她曼妙的身躯,时不时的偷看一下她裹着床单的胴ti!想着想着,就有反应了,她似乎也看见了,身子捋了捋,眼神有点飘忽不定的在电视和我的身上转移不停。 慢慢地,她的呼吸重了起来! 在和她一起的时间里,有时候是她来广州有时候是我去佛山,一个月就那么2-3次!中间我有时候会上网泡几个妞,有几个出来见了面,但并没有全碰,只碰了2个。 后来在7月份的时候,我们公司一个前台mm要辞职了,这个前台有意思,我每次进公司,有时候理都不理她,有时候她和我打招呼我都装没听见,但有时候我又很热情的去和她打招呼,然后站她面前说几次话才离开!更有次天冷,我一来就看她手都红了,我握住她双手,说来我给你暖手!! 然后她辞职的时候在q上跟我说喜欢我,自从那次我给她暖手之后。 我知道机会来了!狼啊狼,你长久的守候,终于等到猎物了。我回了她一个信息:“真的假的啊,要不让我亲下?” 她说你敢!然后我离开办公桌来到前台,正看见她看着qq聊天内容傻笑。一见我来了,立马傻愣住了,说,你干嘛? 我说:“我来亲你啊!” 她说,”我不信你敢?“ 于是我四处望了望,周围都没人,我走上前去,捧住她的脸,吻了下,就跑了,她傻愣住了! 后来她回了个信息说你好坏。我说,要不坏你能喜欢上我吗? 她没回信息了,第二天她回公司收拾东西,临走叫我送她,我俩来到天台,她叫我抱抱她,我抱着她吻了起来,送走她以后她说会常回来看我的。 后来她闲赋在家的日子里天天和我聊天打情骂俏。有次全公司就我一个人加班,她说来陪我,我说小心我吃了你!不多时她来到了公司,我们kiss在一起,从我办公室kiss到大厅再kiss到老总办公室。 后来我有时和佛山那个打工妹qr,要是一个人加班的时候她就来陪我,有时我专心做事,她就在旁边呆着。 就这样我在打工妹和前台之间游戏人生着到8月底,我女朋友来广州了。 就这样我上班的时间段里要不时的应付着前台妹妹的忽然袭击,周末时不时要应付来广州的打工妹,回家还要应付老婆大人。哎,苦啊!幸好,到9月的时候打工妹离开去浙江了,她是找了个男友,男友要去浙江,她就跟去了,临走前和她最后qr了一次,知道这也许是这辈子最后一次了,我们相互都卖命的啃着对方。 出于内疚,还有爱。终于在年前我删除了前台妹妹的电话号码,还有qq。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机会出去玩了,下班晚了老婆都会打电话查!上车前要通报一声,要是在计算的时间内我还没回来,电话马上来查了,其实我那时候塞车呢。 到现在事发快一年了,陪伴的只有女友了。 这些事,都是真实发生的,只不过在写的时候要让故事不那么平淡,对细节描写稍微做了一些修饰!比如对白的口语化啊等等,期间也拍过一些照片,但来广州前,卖电脑,把照片全部删了,那时候手机照的,效果也不好!到广州后也拍过一些,之前的被老婆发现删除了一些,还有一些没找到的,被我藏得太深了文件夹套文件夹套文件夹中间还穿插了一些做掩饰的文件夹,又整理过几次电脑,我自己都忘记了。 第127章 地铁 第127章地铁 聂奇n梦之二十八。 在北京呆过的朋友都清楚,在上下班的高峰期的时候,地铁有多么的拥挤。 而我经历的这件事情就发生在那个时间段。 那是几年前的事了,当时北京还没采取全程车票两元呢,我刚从电脑城逛出来,回到我住的地方要六元。 进站一看,哇靠,那人可真是茫茫多啊,个个站台前面都排了长龙。无奈,谁让哥们选的不是时候呢,先随便选个门口排队吧。 前面长龙那么长,我还以为我是最后一个了,没想到过了一会,我身后又多排了两个女生。她们俩一直在我后面“呱啦呱啦”的自顾自聊着,聊些什么我也 没仔细去听,声音听起来很年轻,不过我当时也没太在意。 等了一会,地铁来了,探头一望,心里想说完了,车上已经拥挤不堪了。别说坐的地方,连站的地方都快没有了。开了门,却没几个下的,反倒是要上的人n多。 由于要上的人太多了,大家都只能一步一步往前挪着,还听到前面有人喊:“里边的,再往里走走,谢谢了啊!” 等到我上了车,也是费了几分力气才能勉强挤占出门口边的一小块空间,不过能上了车,心里也暗吁一口气。 这时,让我难忘的这一段经历开始了。 我本打算再往里面走走看的,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左手被一双轻柔的小手环住了,紧接着就感觉到手臂上传来一阵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美妙触感,一对小小的胸部就贴了上来。 我惊诧的一扭头,却看到了一张颇为可爱的脸蛋也在这时抬起头来望向我。 我们俩足足对视了近半秒钟,她才吓得轻叫一声放开了我的手,然后就转身逃出了车门外。我把刚才发生的事回想了一下,很快理清了头绪:估计是她上车的时候头低低的只注意脚下,然后顺手把我当成她的朋友了吧,想到这里,心里不禁一阵好笑。 我忍不住打量起这个有些迷糊的小妞来,她160cm左右的个头,长得还可以,圆脸,看起来比较青涩,皮肤很白,穿着平底鞋,黑色的小t恤打底,外头配一件红黑纹条格的连身裙,还穿了一双黑色的丝袜。个人给分,能有个70分吧! 她那朋友显然并没有看到刚才那一幕,于是就奇怪的问她:“干嘛呢你?进来呀!门马上就要关啦!” 我得了便宜可不能再卖乖了,我先冲着她报以一个歉意的微笑,然后又用背用力往里挤一挤,帮她在我前面挤出一个空间来,示意她过来站。 本人不敢说帅得祸国殃民,但也是算眉清目秀,更带着一副斯文眼镜,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也是骗过不少人的。再说了,是她自己搂过来吃我豆腐的,我可啥都没干! mm也知道刚才是自己不小心,见到我的讨好,红着脸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了车门。在我边上站好,背对着我,就用力搂着她那朋友,低着头不敢做声。她那朋友应该属于傻大姐型,也没察觉她有什么不妥,依然自顾自的跟她说话。而她的心思显然不在这上面了,就只是唯唯诺诺的应付着。 地铁的门终于关上了,原来大家都是紧绷着身体的,门一关上就都放松了下来。里面人这么一放松,为了释放空间自然就逐渐向边上挤来。处于边上的我,此刻正回味着她那娇嫩的小手,以及富有弹性的胸部,带来的美妙触感呢,触不及防之下,被挤占的人群一带,整个人正好撞在了她身上。 我能充分感觉到她身体的美好,尤其是跟她tun部的一阵亲密接触,那感觉特棒! 她羞怒的回过头瞪了我一眼,我心里偷着乐,表面上却勉强用手用力撑着车门,不再紧贴在她身上,示意她看看车上的环境,然后对她报以一个无奈的眼神。 她其实也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拉不下面子,又狠狠白了我一眼,脸又开始红了,遂转过头去,不再理我。 地铁终于开动了,人群的嘈杂声也被地铁行进的“轰轰”声代替。我心里也活动开了,韦小宝他老人家不是说过,女人一脸红,心里头想老公?莫非我是她喜欢的型? 其实我已经被她两次的身体接触勾起了心中的yu火了,有这个想法之后更是觉得有点无法克制自己,尤其是她背向自己,看到她那白皙的粉颈,车上的空调还偶尔吹过她的一两根发丝打在我的脸上,弄得我更是心痒痒的。 我心中一动,开始随着车的摇晃而摆动。 她感觉到了触觉带来的异样感觉,身体一僵,却没有回头。 享受到那惊人弹性带来的刺激,我胆子更大了。 她的耳根子一下子变得通红起来,并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却始终没有回头,大概是怕她的朋友发现吧。 肌肤光润无暇,充满了青春的气息,我的呼吸不禁变得粗重起来。 地铁到站了。 车门一打开,她就拉着她的朋友飞奔了出去。 她朋友一阵莫名其妙,还问她:“怎么了?还没到站呢!” 她不回话,就一个劲的拉着她那朋友往前走。上楼梯的时候,还向我这边瞟了一眼。 我正为她的离去而郁闷呢,看到她看向我,我就张开那只手给她看。她一看,吓得拉着她的朋友走的更急了。 这个时候我心里那个得意劲啊,就别提有多美了!连之前的那点郁闷也没了! 车子重新开动了,一路上,想到刚才的事,心中那团火使得全身实在是难受啊! 出了地铁后,就在住的地方附近转悠了一会,才回家。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段我毕生难忘的美好经历! 第128章 学习 第128章学习 聂奇n梦之二十九。 主角,阿宾。 天气越来越冷,洗澡就变成一件很痛苦的事了。 因为钰慧抱怨阿宾都没时间陪她,阿宾便辞掉便利商店的工作,好增加俩人见面的机会。他今晚约了钰慧要看电影,所以一下课就连忙先回来洗个澡。但是这波寒流实在太强了,他不情愿的带着盥洗用具,和几天来换下的脏衣服跑到浴室,却在浴室门口和人对撞了一下。 阿宾赶忙退后一步,一看原来是住在楼梯上来转角处那个小房间的三年级学姐李莲莲。她刚洗完澡出来,因为卸下了隐形眼镜,视线模糊,阿宾也太过于急躁,两个人才会撞上。 莲莲身高才155公分左右,肉倒却是不少,因为还年轻,阿宾撞上的感觉发现她的身体还很有弹性。她没戴眼镜,眯着眼睛搞不清楚遇到的是谁,阿宾便先开口道歉说:“对不起!学姐。” 莲莲听出来是阿宾,笑着说不要紧,回房间去了。 浴室中水汽弥漫,阿宾进到里面,先将脏衣服洒上洗衣粉,然后泡在水桶中,又将身上的衣服也都脱下一起浸泡,才拿起莲蓬头,开始洗澡。 他正冲着热水,却看到澡缸边上放着一条kk,蓝底小圆点,他不禁好奇的拿起来看一看,哎哟!这内裤还真时髦,又小又薄,正面剪裁成v字的形状,上头还缝着一支小巧的蝴蝶结,阿宾的脑海浮出实景,这kk恐怕穿起来只有一个箭头大小。不用说!这应该是刚刚的莲莲留下来的,阿宾真是怀疑,胖胖的莲莲如何穿上这件小kk?老实讲他的确无法想像! 等阿宾洗好澡,打开浴室门透透新鲜空气,拿过方才泡好的衣服在洗脸盆里搓着,男生的洗衣服的方式总是这样随便打发。 他开了水龙头,呼呼的冲着水,门外有人说话。 “学弟,我拿个东西。” 是莲莲。她走进来,到浴缸边东张西望,却找不到的样子。 “找这个吗?哪!在这里……”阿宾将那条小kk递给她:“我已经顺便帮你洗好了。” 莲莲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接过kk,说了声谢谢,比蚊子的声音还小,就赶快逃回房间里去了。阿宾作弄成功,得意的笑了笑,收拾好衣服拿到阳台去晾,然后就出门赴约会去了。 他到了晚上十一点快到了才回来,一上到六楼顶,刚好莲莲的房门打开,她端着一个咖啡壶走出来。 “还没睡?学姐!”阿宾说:“这么晚了还煮咖啡啊?” 莲莲看见是阿宾,脸又红了。 “是啊……还要念书。”她嚅嚅的说:“期末考要到了嘛。” “你泡什么咖啡呢?也请我喝一杯吧!” “好啊……曼特宁,好不好?”莲莲说。 “好的,好的。”阿宾说:“我放一下东西,马上来。” 阿宾回房换了一件舒服的短裤,又去敲莲莲的门。莲莲打开房门让他进去,这房间真小,大约两坪不到,莲莲和阿宾一样,除了床之外,只有一张矮桌,平时就坐在地板上。 桌上的酒精灯已经在燃烧,阿宾也坐到矮桌边,看见莲莲桌上摊着几本书,她这时戴着一副普通眼镜,拿了支笔咬在嘴里,面对书本疑惑的思考着。阿宾拿过一本来看,商用统计学。 “期末考还有两个礼拜,不是吗?”阿宾说。 “不行啦,我这门是重修的,又都读不懂,要早一点准备。”莲莲回答。 水开了,逐渐浮上来淹没咖啡粉,莲莲将酒精灯熄灭移去,让咖啡重新沉下来,然后给自己和阿宾都倒了一杯。 “你有修统计吗,学弟?”她边舀着小汤匙边问。 “有啊!” “那你教教我这一题好不好?” “我看看。”阿宾说:“我也不一定会。” 那是一题机率分配,由动差母函数导出原动差的问题。阿宾的确不怎么会,两人就干脆坐得近一点,一起研究起来了。莲莲对这门功课实在抓不到重点,一会儿之后,阿宾已经算通了,她还是对着算式想半天。 阿宾喝着咖啡,看着专心的莲莲。其实莲莲的面貌还算不错,大大的眼睛戴着眼镜,脸蛋儿圆圆的,仔细的看会发现皮肤很好,很细腻很光滑。 因为都这么晚了,她只套着一件浅灰色的家居服,可能是她比一般女孩子多肉的缘故吧,本来应该宽宽松松的家居服,她穿起来竟然前凸后翘,可惜的是中间比较没有腰。阿宾不禁想起那件小kk来了。 “不知道她现在穿的是什么?” 阿宾又坐得离她近一点,问:“还没想清楚吗?” 她摇摇头,仍然在思考。阿宾假意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却就将手留在她肩上没有收回去,起先莲莲也没留意,后来才发现阿宾一直贴过来。 “学弟……” 莲莲的心碰碰乱跳,自从自己变胖以来,不知多久没有男生肯这样亲近她了,这学弟不是有女朋友吗?……怎么还……? 阿宾假装没事,继续跟她说着算式的内容,莲莲哪里有在听,阿宾的手已经移到她的腰上去了,她只觉得一阵软无力,看看阿宾,他却是一脸正经的还在说着解答的方法。 阿宾的手慢慢的用力,她就跟着贴到他身上,然后那支手又回到她肩膀,沿着她的肩,脖子,到头发上拨弄着,等到阿宾都讲完,再问她:“懂了没有?” 莲莲这时整个头都已经靠到阿宾肩上了。 阿宾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搂着她,说:“我们继续看……” 莲莲怎么还有心思继续看,她脑海中现在是一片紊乱。 忽然,灯光全灭了。 “停电吗?”阿宾自言自语。他将酒精灯点着,然后跟莲莲说:“怎么办?不能看书了!” 莲莲仰着脸看他,说不出话来,他伸手取下她的眼镜,就着摇曳的灯火端详她,她双眼迷,一张脸又红又烫。 阿宾的两眼终于开始发直。 第129章 真面目 第129章真面目 聂奇n梦之三十。 漂亮的脸蛋,身上如雪一样的白嫩肌肤,168公分的身高配上100斤左右的体重,显得十分苗条。 五年前,也就是在我22岁的时候,我从大专院校毕业,同时,我也和我在学校时处的一个男友一起分到了一座沿海城市工作,我的男友叫李明。我们都姓李,当时我们还开玩笑说,将来有孩子就当是随我的姓了。 我一直是一个内向的女生,正因为此,有很多男同学,都没有勇气向我表达爱意,还有很多时候,很多人都不会相信我没有对象,直到我上了大专,李明才是第一个真正追我的男生,当时还是无知少女的我,没有经得住异性的吸引,我和李明走到了一起,开始在学校时,因为我们不是同班,所以平时来往也不是很方便,偶尔他会约我去小树林里,我们小小的qr一番。 后来,我们分到了一座城市工作后,我们在一起同居,因为我们工作的地方离家很远,所以平时很少会有亲人朋友来看我们,当时的我们都有着qr的冲动,就住到了一起。每天,我们在属于自己的二人世界里过着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生活。 李明家不是很富裕,虽然我们现在有了工作,但其实也是实习阶段,最终我们能分配到哪,我们谁也不清楚。学校为我们安排的实习期是半年,我们要在这个城市里工作半年,随后,如果命运好,也许会有一份好工作。大家都知道,实习期时,工资很少,其实有很多单位,实习时还有的不给工资。 我家还算是富裕,我还有一个妹妹,现在还在上高三,正是紧张阶段,她学习比我好,也许会比我有出息。我的爸妈也很疼我,知道我现在在这实习挣不了多少钱,总是寄钱给我。还总打电话慰问,因为现在我小妹上高三,所以我爸妈一直没有抽出时间来看我,一直忙着照顾妹妹的高考。 我和李明现在每天都活得很幸福,每天一起上班实习,一起下班回家,回到家一起做饭吃饭,随后,如果不累就去海边公园散步,如果累了就抱在一起睡觉,或者qr。 李明是我接触的第一个男人,他很懂得怜香惜玉。 但好景不长,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李明很爱我,他是一个很勇敢的男人,能够照顾我一辈子的好男人。可随后的一次改变我人生的事件,让我看清了他这个人。 记得那是我们快实习期满时发生的事,一天晚上,我们吃过晚饭后,去海边公园散步。李明搂着我边走我们边聊着,很开心的笑着,突然想去海边吹吹风,于是我们走到了公园的深处,一个人很少的地方,那里有几条长廊,长廊的外围是一小片树林,树林的外面就是大海,我们朝着那个方向走去,正当我们说着笑着即将到海边时,只听见后面有人说:你们小两口笑什么呢? 我们回头瞟了一眼,只看见一个穿着很简陋的看上去只有20来岁的不良青年朝着我们看,我们没有理他,回过头只顾往前走,可是走了没几步,突然从树林里窜出三个和那个不良青年差不多样子的男子,看上去都不大,四个人将我和李明围在了中间。 我有些害怕了,忙问道:你们干什么?只听其中一个说:“不想干什么啊,就是想知道你们两个人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是不是在谈论qr啊,那么开心?” 我听到这里,脸马上红了起来,然后将头微微靠向李明。这时,我听到李明说:“兄弟,你们有什么事,有事说事嘛,我们也没笑什么。”他好象也显得有些害怕。 这时,只见边上那个青年,上来就打了李明一下说道:“没笑什么是笑什么?你刚才不是在笑嘛,你当我是聋子啊。”李明马上回答道:“别介意啊兄弟,有啥话咱好好说呗,别动手啊,我真的没笑什么,只是和女友聊天而已啊。” “你tnn的,你说别动手就不动手啊,这里你说了算啊!”那位青年说道,紧接着就给了李明一下。正当这时,我身边的一位青年,摸了我脸一下,然后说道:“长得不错嘛。” 这时李明有些激动,说道:“不许碰她!”话音刚落,其他三个青年直冲向李明,我身边这个刚刚摸过我脸的青年,一下把我抱过去,然后拿出一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告诉我不许叫,我显得很害怕,没敢叫出来。 只见那三位青年,一起将李明按倒在地,然后对李明是拳打脚踢。打得李明直叫道:“别打了,别打了,兄弟,别打了!你们想怎么样啊?我包里有钱和手机,你们全拿去好了。”听到这里,其中一个青年,马上拿起我们的包打开看,我们的包里有三百多块钱和两部手机,那位青年先是把手机拿出来关机。随后又放回包里,背到了自己的身上。接着,让李明起来,另一位青年从自己的身上解下来自己的腰带,将李明的手捆住,李明看到我被刀架着脖子,也没敢做太多的反抗。 当时的我只有害怕,什么都说不出来。 随后,他们三个青年又拿出一把刀架着李明的脖子,李明突然说道:“哎,兄弟,轻点轻点,小心你手里的刀,别伤着我啊。”其中一个青年说:“你只要听话,我们不会伤害你。”李明回答道:“放心,我听话,听话,包里的东西全给你们了,你们把我和我女友放了吧。” 那三个青年没有说话,只是押着我们走。他们把我和李押到了树林深处,这里,只有大海的声音,其实,我们已经出了公园的范围了,他们找了一处有岩石的地方,把我和李明推倒在石头上,这处石头很大,就好象两面墙一样,将公园和树林全都挡在石头后面,我们的面前此时只能看见大海。石头上很留有白天太阳直射带来的光热,我们害怕的倒在石头上,这时一位青年开口说话:“你们小两口不要怕,只要你们肯听话,我们四个是不会伤害你们的。”他们边说边脱着衣服,四个人把腰带全解下来用于绑住李明。不一会,四个青年全身赤.裸的站在我们面前。此时的我知道了他们的目的,相信李明也知道了。 这时我是多么的期待李明能说句话来阻止他们。或者站起来拼命的救我。但我的一切希望都变得渺茫。李明刚一想出声,就被边上的青年踢来一脚,踢得他再也没敢出声。随后,那位青年用刀指着李明说道:“不许你再出声,你的妞长得很漂亮,我们不是想要抢走她,只是想在今晚拿她来qrqr,qr完就会还给你的。” “如果你要是再说些没用的话,我就给你一刀!” 此时李明吓得不敢说话。那个青年说:“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听到就吱个声,nnd,让你出声时你没声,不让你出声时你瞎叫!”只听见李明说:“好好好,我不乱说话,只要你不伤害我,你怎么样都行,她qr起来很愉快的,你们qr吧,只要能放了我就行。”这时只听那位青年说:“放心,我们qr完了,会把你们都放了的。哈哈,没想到你小子还挺识相的。” 说完把刀收起来,四个人朝着我走过来。我害怕,我失落。我想求救,但我不敢出声,只能用一种祷求的眼神看着他们四个。这时我的脑子里一下子闪出了平时和李明在我们同居的房子里从我的笔记本电脑上下载看的那些暴力s片。想起那些镜头,想起女主角被那些残暴的男人轮j,我身体开始发冷汗,越发的害怕。正当我想着怕着。眼前这四位青年的手都已经落在了我的身上了。 我傻傻的看着天上的星星,不敢正视他们的眼睛,害怕带来的麻木,让我不能动弹。 我很希望接下来会有点什么奇迹发生,让我逃过这一劫。 第130章 裁员 第130章裁员 聂奇n梦之三十一。 主角,袁芳。 五月的北京,天已经相当暖和。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袁芳坐在梳妆台前,慢慢地化着淡妆。虽然是星期天,她却穿着雪白色的真丝长袖衬衫,中央商贸区办公室小姐的标准打扮。袁芳没有睡好,很早就醒来了。最近的许多事情让她烦心,甚至恐惧,仿佛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就要发生,甚至将改变她的的整个生活。 最近公司宣布结构重组,中国分公司虽然业绩不差却首当其冲。袁芳这个部号称客户服务部,技术员们都在外面跑,家里也就七个所谓的白领丽人再加一个外方经理。外方经理名叫杰克,四十出头,调来中国部有大半年了,老婆却一直没跟过来。据说他还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能讲汉语但不能读写。大家都说这人绝对是个好人,关键时刻肯为下属争利益,可就是有一个毛病,用技术员们的话讲,叫作见不得穿裙子的。而且杰克不象其他老外那样到三里屯的酒吧里泡妞,他喜欢在写字楼的白领里面寻找艳遇,也不管人家是未婚的姑娘还是有家的少妇,只要是穿套裙高跟鞋有几分姿色的妹妹就纠缠上去。 至于窝边这七个办公室小姐,他自然不会不注意到。半年前杰克上任不久,对象徐倩她们几个北外毕业的就开始暗示,和老板的关系不一般。会计部的沈芸曾悄悄告诉袁芳,说她听到过杰克向公司其他外籍经理吹嘘,一年内要把客服部七个女人全都弄上床。袁芳撇撇嘴,心想,别说还有自己,雅琴姐他就搞不定。雅琴是她们七个当中最年长的,三十刚过,丈夫前年自费去了澳洲读语言。雅琴一个人带着四岁的女儿还要照顾公婆。在办公室里袁芳和她谈得来些。 袁芳和公司里其他女孩儿不太一样,她只有师范专科学历。正牌学校出来的,比如徐倩她们,就不怎么看得上她。两年前她走上社会,在西郊一所小学教英语。学校条件差,冬天教室里还要生火炉。寒假时她在公司里找了一份零时工,做文秘,后来就留了下来。 去年夏天袁芳在地铁里邂逅了她的白马王子吴彬,今年春节双方父母同意后他们就结了婚。两人凑上所有的积蓄,加上父母的资助付了首期,在复兴门小区贷款买了这套两室一厅的单元房安顿下来,算起来也不过几个月前的事。袁芳并不太介意其她女孩儿怎么看她,每天上班做好份内的事,下班就专心于布置自己的小家。 吴彬是个儒雅的年轻人,瘦高的个子戴一副金丝边近视眼镜。他是人大的研究生,可惜专业不太好,毕业后因为成绩优异留在了系里做讲师,也兼本科辅导员。他这个系没什么油水,就靠一份死工资,比起外企的的袁芳少得多。小夫妻省吃减用供着房贷,日子到也过得平静。袁芳没有太多的钱,也不幻想太多的钱。她每天只化淡妆,穿中规中距的白领套装和高跟皮鞋,和人到中年的雅琴倒有几分相似。 守着身边这样的良家妇女,杰克自然不会放过,平时在办公室经常有意无意地搭肩揽腰。只要没有太过分的动作,袁芳倒也并不表示反感,毕竟人家是老板。有几次杰克试着表示想和袁芳发展那种亲密的关系,都被婉拒了。 去年公司的圣诞晚会上,袁芳一袭吊带晚礼服裙,和高跟漆面皮鞋。杰克直勾勾地盯着姑娘裸露的雪白的双肩,口干舌燥。他假借醉酒身体不适,请袁芳送他回公寓。袁芳看看周围没有人注意他们,也找不到自己部里的人,只好扶着杰克离开喧闹的人群。好在杰克的住所就在公司旁边的外籍公寓楼里,没费多大功夫杰克就被送进了房间。 袁芳正要离开,杰克突然跪倒在她脚下,紧紧抱住了她的双膝。姑娘又急又气,拼命地挣扎,可哪里争得过健壮的杰克。袁芳渐渐冷静下来,停止了挣扎。感觉到些些意外,杰克疑惑地抬起头来。袁芳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杰克,我感谢你对我的好感,可是,你知道,我很快就要结婚了。我不愿伤害我的未婚夫,你也不愿伤害你的妻子,对吗?”杰克感到自己的喉头在冷却,双臂不由自主地松了下来。袁芳转身离开,轻轻带上了门,只留下高跟皮鞋由近及远袅袅的回声。 “芳儿,快吃早饭!”已经是吴彬第三次催促了。“你先吃吧,我不太饿,一会儿在路上买点儿。”袁芳依然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她的心里乱糟糟的没有头绪。袁芳的家境不算太好,她从小是个独立的女孩儿,了解她的人都说她外柔内刚,但是今天她感到从没有过的无力和无助。她现在需要的是决定,可这个决定实在是太难。 几个星期来谣言纷纷,大家都在频频走动。到了上星期五,袁芳实在坐不住了。她敲开经理办公室,要求讨论下季度她的工作计划。杰克从文件堆里抬出头说:“芳,我喜欢直截了当。我知道你是为裁员的事,我也正要找你,可是你看,现在我太忙。这样,你星期天到我家,早上九点半,没有人打搅。我的公寓不难找,你去过的。” 杰克站起来,扶住她柔弱的双肩道:“芳,不要忧虑。你是个称职的女秘书,我是不会轻易放走一个女秘书的。”袁芳的双肩微微颤抖着,她不是个迟钝的女人,她当然懂得杰克想要什么,也知道如果拒绝意味着什么。 整个下午袁芳一直昏昏沉沉。当她抬起头时,办公室竟然空空荡荡,大家早已下班回家。收好自己的东西,袁芳无精打采地走进楼道。这天她恰好穿了一双平跟软底皮鞋,空旷的楼道死一般寂静,如同心情。当袁芳走过经理办公室时,隐隐约约仿佛什么人在压抑地急促喘息。她轻轻推开一条门缝,不由得呆住了。雅琴上身伏在宽大的老板桌上,双手紧紧扒住桌沿,杰克立在雅琴身后,奋力地前后冲刺。 袁芳悲哀着,为自己的同事,也为自己。雅琴已是人到中年,总是穿着正统的白领套装和高跟皮鞋。杰克没有放过雅琴,周末下班后,可怜的女人被单独留了下来。 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点。袁芳缓缓站了起来。她披上一件淡色的风衣,穿好高跟皮鞋,拎了一副手袋,和吴彬招呼了一声便走出家门。 站在地铁车厢里,袁芳的头脑慢慢清醒起来。地铁,对于袁芳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从初中开始,她几乎每天都要在这里捱过一两个小时,当然,节假日除外。在这狭小拥挤的空间里,伴随着一个个疲惫的,无奈的,麻木的,而又顽强的面孔,熟悉的和陌生的,她成长起来,也变得坚强。每个人有生存的权力,和追求更美好生活的权力,这就是神圣不可剥夺的人权。每个人都不应该轻易放弃自己奋斗的果实,哪怕付出代价。 当袁芳再次沐浴在阳光下,她的脚步已经不再那么沉重。九十年代初,北京的天空还是蔚蓝的,迎春花正在怒放,地上撒满了杨树的落英。袁芳已经做出了决定。她要捍卫自己的工作,捍卫自己的家,捍卫自己来之不易的一切。 如同杰克所说的那样,他的公寓不难找。几个黑人住户走过楼道,看到站立在杰克门前的袁芳,做起了鬼脸,其中一人还冲她吹着口哨。袁芳没有理会他们。这种骚扰,每个白领小姐几乎每天都会遇到。然而,今天的,并不是出于对美貌的欣赏,而是一种嘲弄,因为最近他们看到太多的女人,出现在这里。 他们知道这些女人敲响房门的目的,也知道房门关闭后她们将自愿地或被迫地做些什么。这些女人的年龄,容貌,衣着和气质各异,而结果却都是一样的。袁芳并不了解这些,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梢,平静地按下了门铃。 吴彬的客人已经陆陆续续地到了。今天他邀请了研究生时的同学和系里几个谈得来的年轻教师。大家一直吵着要来看新娘子和新房子。袁芳推说老板要和她单独加班整理文件,趁着没有其他人,还可以探询些公司裁员的内幕消息,吴彬也就没有勉强。 吴彬向大家介绍着他的新居,虽然不很大,却被袁芳布置得舒适而温馨。想到自己的妻子,吴彬内心充满温暖和骄傲。一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春光明媚的上午,吴彬冲进地铁站,车厢的自动门正在关闭,一个姑娘伸手为他挡住了门。那是一个清纯的姑娘,明亮的眼睛充满善良,真丝短袖衬衫扎在刚刚及膝的绸裙里,白皙匀称的双腿没有着丝袜,脚上是一双普通的平跟搭袢皮鞋。那个姑娘后来做了他的妻子。 袁芳端坐在杰克的对面,讲述着她的职位对公司和她自己的重要。她没有能够讲得太长,因为杰克打断了她。 “芳,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向总部递交了报告,中国的通讯业市场比我们预想的大得多,一年以后,你能想象新增多少手机用户?这不是幻想,我有全面的数据和图表。七天!我整整准备了七天!没日没夜!”杰克挥舞着双臂:“我成功了!我说服了那些老顽固!服务部的规模,要能够应付两倍,三倍,甚至五倍于今天的客户量。我的人,一个不能少!” 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袁芳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望着这个有些激动的健壮的男人,心里满是感激和钦佩。几星期的焦虑退潮般一下子全部消失,袁芳的眼睛变得无比柔和。觉察到这些微妙的变化,杰克站起来,拥坐在袁芳的身边,轻轻揽住她纤细的腰肢。 “芳,我会一直保护你的。”不知什么时候,杰克的另外一只手搭上了袁芳的膝盖,轻轻抚弄着:“换个轻松的话题吧。今天要你来,不是为工作。我们相处得很好,你知道,我是希望和你有更亲密的关系。”袁芳只感到身体软绵绵,头脑晕乎乎的,没有听清楚耳边低沉磁性的声音到底说了些什么。 当杰克的手触摸到裸露着的凝脂的时候,袁芳清醒过来,她拨开那只手,猛然站了起来。“杰克,我不是那种女人!”也许是起身太快,袁芳有点儿站立不稳,杰克用力一揽,她便倒进男人宽阔的胸怀里。 头枕着结实的胸肌,娇小的女人徒劳地挣扎着。她咬着嘴唇,紧紧夹住双腿。 袁芳感觉自己仿佛是飘在云端,终于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呻yin起来。 第131章 兰草 第131章兰草 聂奇n梦之三十二。 主角,兰草,美如。 兰草篇。 从流亭国际机场一出来便有一个出租车司机缠上了我,我问了一下到五四广场要150,第一次来也不知行情,最后还价到80.后来我才知道机场大巴到市区也就15块而已.不过还是的士方便些可以直接拉你到目的地,1500都花了也就不在乎80了.的士师傅人很胖.胖人可能肺活量就大些吧,反正这个师傅一路上嘴没有停过,滔滔不绝地向我推荐游览的景点,用意无非就是想让我坐他的车子,到了最后竟然推出全天游”套票”并郑重承诺两天的话还可以打折. 对于胖师傅的话我基本没怎么听,心里想的都是等会见到兰草的情形,一路上就设计了n种方案,不过总是被后一个推翻.以前在视频里见过兰草几次,一个很时尚的女人,每次都是不同颜色和质地的睡衣,性感,妩媚,外加几分挑逗.背景是家里的书房,书可真多,凭经验一看就是好多是成套的,就像图书馆马列类架子上的情形一样动不动就是几十部一溜排开,统一的装帧,那气势绝对让人震撼.本狼从小就是一个坚定的无产理论的追随者,从小学的红领巾到中学时胸前佩戴的团徽,再到后来大四临毕业成为预备d员,这一路的红色历程莫不显示着本狼对于大同世界的向往和解放全人类的使命感. 本狼深深理解处于饥渴之中的人们的那种无助,只是后来的关注与努力的方向发生了偏差向女人一边倒,也就是从那时起本狼坚定了信心,决心在有生之年不遗余力解救那些处于情感饥渴痛苦之中的女人,把她们从水深火热之中拉出来投到更深的yu望之海的深水中去. 只是这么多年来有一件心事始终让本狼寝食难安,那就是本狼从来没有读过导师的著作,哪怕是一本!对于那些在台上大谈世界观和个人修养的官员本狼在台下那是一脸的崇拜啊!本狼的直觉是天生的,兰草的老公就是一名政府官员.别急,本狼还有更厉害的,通过书架上马列书的数量就可以大致确定主人的官位大小,误差最多不超过半个行政级别! 后来我的这个特异功能再一次在实践中得到了检验,兰草的老公的官职果然比我那个xx办公室主任的朋友还要高.青岛很美丽,一路上略带咸腥味的海风从车窗灌了进来,路面忽高忽低连绵起伏,就像不远处海上的波浪.青岛的美丽是有别于广州和深圳的,这里是一块乡下风格的现代化城市,恬适而淡静,不象广州深圳那样就连空气中都漂浮着烦躁和焦虑.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青岛的别墅,数量很多,很美,特色各异,其间夹杂着历史悠远的老房子,别有一番异域风情. 我甚至在想,在这样一个美丽的海滨城市和心仪已久的兰草见面会不会是老天对于我曾经流过无数次口水的一种补偿呢.等会就要见到兰草了,对于一个久经战场的丛林老狼来说依然心潮澎湃甚至竟然还有一丝的紧张.兰草前天告诉我她们单位明天组织去青岛考察,问我这几天会不会去青岛出差.女人在我面前都是透明的,兰草的话无非就是暗示我想在青岛见到我而已.但昨天公司事务忙没有办法脱身,下午3点多钟兰草给我电话说已经到了青岛,说青岛太美了,三天的时间安排的满满的,还向我一一”汇报”日程,内容竟无一公务,全部是旅游景点.很羡慕这样的考察,还是国家公务员好啊,如果再年轻10岁我一定要去报考. 我告诉兰草明天一定飞过来见她.你知道兰草当时的反应吗,告诉你,女人巅峰之前是什么样兰草当时就是什么样,说话都语无伦次了,嘴巴里就只剩下向外蹦出那几个简单的单音节词了.说起来大家也许不信,本狼和兰草认识有两个多月了,但一直是在网上,现实中还真的没有见过面.不是不想见,而是兰草的老公看管的太严,生怕漂亮又性感的老婆一时头脑发热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对于一个有身份的人来说,这是很致命的.虽然对老婆严加管束,但他自己就经常”头脑发热”而且热的不轻.我就常在想,医院里的那些”发热门诊”是不是应该移到纪检部门去啊. 有一次兰草告诉我老公早上去外地开会,机会难得我和兰草甚至都商量好了见面的地点,但在约定的时间前几分钟突然兰草给我电话说她必须马上返回家去.后来才知道她老公远在一百六十公里以后的地方以一种近乎fbi的方式在实时监看着自己的老婆,只是手段不那么高明罢了,此时兰草就是赶紧回家去接家里固定电话上老公的电话,听她老公说有要紧事手机通信不安全.后来兰草告诉我确实是很重要的事情,事关家里那几条热带鱼的生命安全.唉,做老公到这种地步也真的让我们这些同类项汗颜,而做老婆做到兰草这种地步也同样是一种悲哀. 正如中国几千年来的农民运动史一样,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就这样,我们青岛的见面就成了必然.以前没有来过青岛,刚才出了机场给兰草电话时兰草让我在她们下榻的附近的五四广场等她.车到五四广场后由于心情激动的士师傅找回来的20块我都没有收.拿了人家好处自然免不了要说些感谢的话,胖师傅一脸笑容嘴里不住的夸我说有钱的大老板就是不一样.p话,有钱的大老板谁会坐你这辆破破烂烂的出租车! 广场人不多,转悠了半圈就找到了兰草.兰草比在视频里显得年轻,一身浅灰色的裙装在海风中轻盈飘舞,端庄而性感,一头波浪般垂下的秀发使得女人成熟的风韵跃然眼前.兰草长得很漂亮,是那种很大气的漂亮,或者说是那种很耐看的漂亮.此时我在想,要是我是个雕塑家我会把这一刻的兰草定格然后用刀斧重塑一个海之女神的雕像屹立在这个广场靠海的那头.虽然路上有了种种关于见面的设想,但真的见了面却一个也用不上,因为当时的气氛竟然有些尴尬,谁都没有先开口,就那样冷场了有大约5秒钟.还是我先开的口,男人嘛,要主动些.我没有象往常一样见面就是一通对女人的赞美,反而直奔主题问兰草现在住哪里.现在我们之间的情感发展已经不用再做前期铺垫了,就差一张床. 我跟在兰草后面保持三米的距离,兰草说担心被同事看到,虽然她的同事今天全部出去”考察”了,她推说身体不舒服就一个人留在了酒店等我.酒店就在前面几百米处,不是很高档但好在地里位置上,临海视野应该是每一位来青岛旅游的人都愿意在此下榻的.兰草的房间是六楼的一个豪华单人间,整洁而又温馨,厚重的家具闪耀着清亮的油漆的光泽,沉稳中不经意地流露着高贵的气息.我着实大加赞美了一番,然后就是心里的愤愤不平了,平时我们在公司出差如果是几人同行那肯定都是双人间,有好多次还睡过大通间,而现在,兰草是单间,而且是豪华单间.兰草的单位属于税务系统,今天我终于大概懂得了我每个月工资中被扣除的个税的流向了,但转念一想如果今天能在这个房间的床上抱着兰草美美地睡一晚也就扯平了.这样想着心里就好受了许多. 我们之间已经不在需要语言上的交流,这些程序都在以前的网上聊天和电话交流中完成了.兰草抱住我的时候我都有点喘不过气来,她说人家都等不及了.我说我也是.兰草没有说话反而抱得更紧了,我把兰草抱到了床上,平放着,此时兰草的两只手还吊在我的脖子上不松手.我艰难地脱掉了兰草的鞋子. 此时的兰草双颊绯红醉眼迷离,口中含糊不清断断续续地说着,可惜没有一句完整的,也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不过也不需知道. 美如篇。 初见美如是在公司的会议室,她是宣传部的新人,那一次宣传部和技术部联合招考新人,一共录取了十四个,宣传部录取了八个女生,个个都可算是一等一的美女,也许是因为宣传部主任也是一个美女的关系,整个宣传部似乎变成了美女部一样,别的部门的人没事就要到宣传部晃一晃。新进员工自我介绍时,宣传部的众美女免不了又引来一阵阵口哨声。 美如并不是在那时引起我注重的,而是在我们开始合作企划案之后我们才开始彼此欣赏对方的能力。美如并不只有一个漂亮的外表,她爽朗的个性和灵活的工作手腕确实吸引住我,我们之间的感情在那叁个星期之间迅速爬升,渐渐成为无话不话的好友。 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慢慢升级为男女朋友的关系,由于我在公司的位阶比较高,为了避人话,在公司我们十分小心,但是下班后我们经常在一起逛街看电影,假日时一起到郊外游玩。 在我生日的那一天,我在公司赶一份报告,晚上九点半,全公司的人都走光了,忽然有人按门铃,我以为是谁忘了带东西,打开门一看,原来是美如。她穿着淡紫色连身小洋装,将她美好的曲线展露无遗。 美如手上提着几包东西,脸上挂着甜甜的笑脸,一看见我就兴奋的喊:「生日快乐!」美如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我可以闻到她身上刚沐浴后的清香,她是回家后又过来的。我连忙接过她手上的大包小包,关上门,我把东西放在桌上,又和她拥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我生日?这么晚还跑来?」 「我向人事室的小李调资料呀!想偷偷的给你一个惊喜,怎么样,有没有很兴奋呀?我特地带了蛋糕来呢!」 「当然兴奋……」我看着她的樱唇,忍不住吻下去,她嘤咛一声,全身瘫在我怀,良久才舒了一口气,推开我走向桌子:「我们来切蛋糕吧!」 许过愿望,吹了蜡烛,我们两分了这块小蛋糕,坐在我办公室的皮沙发上边吃边谈笑着。美如忽然问我:「你许了什么愿望啊?说来听听?」我说:「我许了叁个愿望,第一个是国泰民安,第二个是风调雨顺……」美如笑着说:「少盖了!那第叁个愿望是什么?是不是天下太平呀?」我笑了笑,看着美如的眼睛,说道:「我的第三个愿望是……你……」 美如注视着我,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不假思考的说:「好,这第三个愿望虽然很难达成,我也只好勉强答应你了!」我楞了一下,本来只是想开开玩笑的,没想到她会真的答应,我搂着她。 美如格格的笑了起来,闭上眼睛,依靠在我怀。 第132章 酒后 第132章酒后 聂奇n梦之三十三。 主角,阿明。 我叫阿明,我要讲出来的艳遇,也许是很简单的。不过很可能其他的男人并没有经历过。这也可以说成是一种机会,或者有些正经的男人遇上了,也不会去把握的,不过我承认我可没有这种定力。 那件事情就发生在我十九岁的时候。那时我已中学毕业,家里虽然不要我供养,但是也没有能力供我继续读书和进大学。所以我就找了一份工作。薪水不算很高,不过已经够我自己独立生活。于是我就搬了出来,租了一间小房间,自己一个人住。 我并不是与家人吵了架,只是家里一向对我都是不如何关心,几乎就是属于让我自生自灭那类,总之有饭给我吃就算数,所以我能够自立,就觉得特别开心过瘾了。家里不表示赞成,也没有加予反对。 房客与二房东有泄的故事并不鲜闻,而我正是其中之一。当时的环境,也似乎是对我甚为有利,我所租住的房子很大,是一座旧式唐楼。女房东马太太是一个二十来岁左右的少妇,虽不是特别美丽,但是也绝对算不得是丑,而且有几分娇媚,特别是微笑起来时很动人。她不是为了不够钱用而把房间租出去的,而是因为屋子大,这间屋只有她和一个女佣人居住。她认为多一个人住就不那麽冷冷清清,亦会安全一些。 马太太的丈夫往往是一个星期都不回家一次的,由于他在外埠有生意,常常要过去打理。那时的我还没有女朋友,却已经开始对女人感兴趣了。我不知道马太太是不是对我感兴趣。她对我很好,有时也问候我的生活。 事情是一步一步发生的。有一天晚上,因为天气太热了,半夜里我起身到浴室去洗一个澡,因为是深夜,我以为没有那麽巧会遇上人,就这样穿着一条三角内裤出去。这里的浴室晚间是长开着电灯,那是因为马太太不喜欢太黑暗。也因此我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因为并不是开了灯就是有人的。我走到门口,才看见马太穿着睡衣,正在洗脸,她的脸是向着门口的,因此我一出现她就看见了我。她只是对我微微一笑,我则是很不好意思,连忙逃回房间里。我的心跳得很厉害,暗地里只希望她不会怪我。 马太太并没怪我,过了一阵,她轻敲我的门说:“阿明,你是不是要用浴室呢?” “是的。”我说道:“多谢你!” 我起身开门,这时自然已经穿上睡裤,不过她也巳经走掉了。 我进入浴室洗澡,就知道了马太太是洗过了澡之后才打开门洗脸的。而且她也是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在浴室,这是等明天让佣人拿去洗的。浴室内很香。 其实,这也是我没有经验之故。女人都是喜欢搽粉搽香水的,多多少少总有,这些都是有香料的东西,所以女人的身上和衣服上就必定有这种香味。 我可以洗一个冷水澡,否则我就不知如何可以睡着了。 自从这一次之后,我就对马太太多了许多欲念,我不知道我在与她见面的时侯有没有表现过出来,假如有的话,就是她就没有看出来,或者是看出来了也没有表示。 过了一星期,我又有了第二次更加犀利的诱.惑。这一次我也是半夜起来出去洗澡,因为实在是太热了,而我上次是因为走向浴室时有脚步声,所以她听到而转向门口看到我,这一次我则是连拖鞋都不穿,只是光看脚,这样她就不会知到我来,假如她在浴室里的话,我心里倒有一个相当渺茫的希望,我是希望她在浴室里面衣衫不整,这样她没有听到我来,就不会拉好衣服。 可是,她并不在浴室里,不过浴室中知有她用过而留下来的气味。我似乎是来迟了一步了。但是,我随即看见了她的房门是开了一线的,正透出灯光。我的心大跳起来。 我知道今晚马先生又是不在家,于是我就壮起胆子过去窥看一下。 这一看,使我热血沸腾,也一跃而进入了极度兴奋的状态。因为她原来正在房中用一条毛巾抹身子,可惜她是用背对着我。不过,假如她是面向着我,她便会立即看见我了。 灯光之下,马太太的皮肤是那麽嫩白和滑美,诱人的程度非常之强。我呆在那里看着。 有一天晚上,我还未睡着,在房间里看书的时候,马太太却是不请自来了,她来敲我的门,我去开门时,就立刻吻到一阵浓烈的酒气,她是饮过了酒。 她娇笑着说道:“你不必担心,我并没有醉!” 我听说醉了的人最喜欢强调自己不醉的。也许她不是醉到不知自己干甚麽,但是她的确是有几分酒意了。 我说道:“哦!我不怕的。” 马太太说:“那麽我可以进来坐坐吗?我很怕黑。” 她说怕黑并非没有道理,因为佣人突然辞工走了,还来不及再请一个。这个时侯,女佣人已是不容易找了。马先生又不在家,屋里只有她和我两个人。 马太太一进来,就坐到我的床上。她幽幽地说道:“我那个老公,假如也像你那样喜欢我就好了,他在那边有个女人。” 这一说,我是很难回答的,到底那是她的夫妇间事,我总不便加以置评的嘛! 她又说:“看你多麽好,你没有女朋友,都不乱找女人!” “我┅┅”我张大嘴巴,实在是没有甚麽好说的,平时招呼两句还是很自然,坐在一起,却是谈不出甚麽来了。好在马太太自说自话,我才不会太不知所措。她靠在我的床上,我坐在床尾,她竖起了一条腿。她是穿着一件长到大腿中段的睡袍的。这个长度,人一坐了下来,衣脚就已经升得很高,其下的春光就尽露在我的眼底。 假如此刻要我站起身,那我是必然会丑态毕露的。 马太太就这样闭着眼睛靠在那里,一时之间又不再讲话了。我则是真想挨上前去把她拥住。但是我又不敢如此做。我对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缺乏经验了,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入手才是对的,假如做得不对,那就很不妙了。 过了一阵,马太太又张开眼睛对我说:你这里真热,我不能穿这麽多衣服。” 我这房间实在是太小了,做起事情来甚不方便,一旦动起来,假如不是撞墙就是跌到地上的危险,因为床也是单人床,两个人是不够用的。 我不敢说出来,她却提出来了。她说道:“你的床太窄了,而且又硬,还是到我那边去吧!” 到了她的房间,那里果然是很舒适,房间大,床也宽大,又有冷气。在冷气之中,烦热尽消,本来身体是热得非洗一个澡不可的,在清凉之中又觉得不必如此了。 我实在难明,为甚麽马先生要冷落她呢? 其实此刻是相当危险的事情。假如马先生在半夜三更同来呢?他并不一定是在白天回来的,不过我也不知道他通常是甚麽时间同来,因为我白天返工,放工回来後不久就睡了,有时放工同来已经看见他在。并不知道他是甚麽时侯回来的。只是当时我也没那麽细心去想到这个可能性。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过来了,仍然是在马太太身旁,房间仍亮着灯,不过的窗子外已有白白的光照进来,在这样的光线之下看她,又是更为动人。 她张开眼睛,说道:“怎麽是你!” 她这样说,便使我吃了一惊,因为她这即是说昨夜她毫不知情的了。我几乎吓得软了下来,不过这时的我正是年青力壮,血气方刚,是没有那麽容易软的。我只是停在那里不动,像等待着判决。她却又并没有反对,只是闭上了眼睛呻吟起来。 休息了一下之後,她说道:“我还以为我昨晚是做梦,原来是真的!” 她这样讲,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昨夜她是酒气很浓,而且亦是饮醉了,但似呼又并不是醉得那麽厉害,讲起话来总是有些纹路的,起码她就有教我如何做。一个人醉了又怎能教人呢? 她笑着说:“我饮了酒之後是很怪的,完全变了另一个人。” 我说道:“我不知道,我还以为你┅┅” “这其实也不是你的错。”她说:“你应该是不知道的,不过昨夜究竟发生甚麽事情呢?你详细告诉我吧!” 我一五一十把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说给她听,她红着脸说:“这更怪不得你了,男孩子,怎麽受得住这样的诱.惑呢?” 第133章 包租公 第133章包租公 聂奇n梦之三十四。 我查过族谱,原来我的祖先都好有钱的,有田有地,家丁都几百人,後花园还大过维多利亚公园,真是威风到尽,我爷爷晚晚都有奴婢陪寝。 後来,不知传到那一代,生了个败家仔,赌一个晚上就输了十亩田,再赌就输去祖屋,结果连老婆都卖了,真tnn的混蛋。 俗语话∶烂船都有三斤钉,这老祖宗来到香港就买了一栋楼在上海街。以前买一栋唐楼好便宜的,但除了这层楼,就什麽都没有留给我了。 我乃九代单传,唯一得益就是这栋唐楼。几十年楼龄的旧楼,自己又住不完,当然是租出去啦!有个叫林媚的女人租了二楼去做一楼一凤,看她的招牌,由初时的纯情学生妹一直做到变成住家yin妇,後来自称是上海街萧小姐。 然而林媚后来不幸遭了横祸。 讲起林媚,她初入行时真是年轻貌美!初开始时,生意并不太好,她整日借酒消愁,我就趁她心情不好时,借机会陪她倾谈解闷,顺便讨一点小便宜。 记得有一次,她说有个变.态差人用手扣住她的双手,然後打她,打得她全身又青又肿。 林媚死去,我伤心极了,为了她,我足足有整个月心情不安乐,就算见到漂亮的女郎都起不了头,她没什麽亲人,身後事都是我帮她办理! 最近三楼的住客又移民了,於是就一齐招租。有班北妹来租屋,不用说,又是北姑j的架步接客啦!我加了一倍租金租给她们,但她们并没有有还价就租了二楼,反正有租交就行了,理得她们做什么! 三楼租给一对夫妇,新婚不久,那女的都生得好端正!开头她就不肯租,但男的说第二个地方租不到这麽平租的住处,兼且交通方便,邻近地铁站! 二楼那几位阿妹真大手笔,竟然大肆装修,见到面问她们说∶“哗!豪华装修哦!怎麽这样大手笔呀!” “做生意当然要讲门面哦!” “说的也是!门面漂亮可以收贵一点嘛!”我笑着说道。 “收得贵,恐怕你们做老板的又不肯上来哩!” “像你这麽漂亮的女孩子,多贵都有人争住来找你啦!” “你这麽识货,新开张第一场就留给你了!免费的,记得明天上来啦!”这女孩子真yd,她的广东话又说得不甚正,一字一字地念出来的,份外蚀骨。听她那把声都会心痒痒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到楼下找她,开门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包租公,你这麽早来找谁呀?” “找莉莉呀!小姐,你又叫什麽名字呢?” “我叫媚媚,是莉莉的同乡。” “哦!难怪你跟莉莉一样漂亮迷人啦!”我赞美她,这是真心的话,她长得十足十周h媚那个样子,一对销魂眼简直有电的! 讲得几句,莉莉出来开门,她说道∶“陈先生,这麽早呀!我们要中午十二点拜神之後才开张,到时,请你来吃免费套餐啦!逢门今午始为君开呀,嘻嘻!” 真要命!媚媚听见了,也说道∶“如果你有本事吃得下,我都提供免费餐一份哩!” 于是一阵大展鸿图,大发雄威! 十二点钟一到,我就下楼去,两位青春美女夹道欢迎,问我想先找那个?我说随意! 她们用好不屑的眼光望住我,问道∶“包租公,你有多少能耐呀!” “一般一般,灰洲第三!”我说。 接下来的精彩自然不言而喻。 第134章 碟 第134章碟 聂奇n梦之三十五。 武汉电脑城旁边有很多流动的光盘小贩,很多是中年妇女,大部分是下岗工人。 我周末没事经常去电脑城那边转转。这天早上吃完饭就又出门了。转了半天没啥意思就沿着街边走,这是来了一个女人,看上去大约40岁左右,穿着朴素的碎花连衣裙,很得体,身材也比较丰腴,风韵犹存,虽然眼角的鱼尾纹掩饰不住岁月的风霜了。 凑上来问:小老弟,要不要碟子?我说不要。 “好碟,看看再说怎么样?” “你有什么好碟子?新东方的gre词汇精选有吗?” “呵呵,这个倒没有,我有其他的啊。”她压低声音说。 我一听就知道是那片,反正很久没看了,看看也无妨,就说:拿来我看看,别是假的吧? “怎么会呢,广州刚进的货,全是真的,我都看了几部,拍的很好,女的都很漂亮,要不?” 我说好吧,你拿出来我选几张。她说:不行,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个人少的地方。 然后我就跟着她向前走,边走边聊象熟人似的,别人一点也看不出来我们在干么,呵呵。 走到现面一个比较僻静的小巷子,她说就这里吧,然后把提包打开,拿出碟子给我看。 我拿起来一瞧,封面那些画面非常惹火,中外的都有。看着看着,下面就有点不对劲。她估计也看见了,装着没看见,我偷看她在笑。我问她:“你这些真的看过?我以前买了几张都是假的,封面看着好的很,回去一打开都是挂羊头买狗肉的,有的根本没东西。” “不会,我真的看过了,大姐这么大年纪会骗你吗?” “呵呵,我也不知道,就怕上当啊!” “你要是发现没有东西,你来找我,我一直在附近卖的。” “谁知道啊,她们也是这么说。” “你这么说就有点不好了,她们是她们,我是我,我不瞒你说,我是武锅下岗的女工,家里孩子上学,老公下岗之后也南下打工去了,家里经济有点紧张所以就出来做点小生意度日,我要是骗你我还做不做了?” “对不起,看来我错怪你了,那我就拿这几张了。” “好,你信任大姐,我也很高兴,这张是我另外送你的,你没挑,我可是昨天看了的,非常精彩!” “哈哈,你真的经常看啊?怎么精彩?” “小弟弟,不怕你笑话,老姐姐我今年都40多了,啥没见过,看就看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小孩子才不好意思呢。” “那不一定。” “这么说来,你还懂不少啊,看你才几大年纪?” “年纪不大,经验可不一定少。”我也诈唬她。 “你有个么经验,估计姑娘伢的手也没敢碰过吧?” “瞎款,我哪里没摸过,要不你让我试试看我敢不敢?” “我这老了,你也也有兴趣啊?” “呵呵,开个玩笑。” 我们打的往她家去,瞧瞧更多的碟,幸好不是很远,就在中南一个小区里面三楼一单元。 后来,她就留我在家吃饭,我很不好意思,就留下了碟钱200块,说我是学生,也没多少,不过还不缺钱花,她托却也一下后来还是收下了。晚上她女儿要回来所以没敢留太久,我就原路返回了。 第135章 网吧 第135章网吧 聂奇n梦之三十六。 在学校附近有一家网吧,是跟大型电玩合并在一起的网吧,我没课的时候,偶而会去那边打打电动,记得那一天天气很热,课真的上不下去,我翘课出来,闲着没事就到那一家网吧去打电动,哇!都没人在打电动耶!因为现在才早上而已,大部分的人都在上课,先来打个kof吧! 肯!为什么每次打到魔王就打不赢了,我只能说我功力还不到家,正要站起来回去的时候,看到两个国中女学生从我身边走过去,我稍微叙述一下她们,一个女生长的算是比较成熟一点。 她还有染头发,一个长的很可爱,是乖乖牌学生那种,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那个染头发的国中生胸前的车头灯吓了我一跳,才国中生就这么大,依我看大约有c罩杯,另一个就比较小,两人穿着附近国中的体育服。 国中女生体育服就是上衣蛮薄的,然后穿着短裤,我一看她们两个一起翘课,顿时有知己之感。 后来我再考一年才勉强上了一间私立大学,当然那是后话。现在的我有一点报复的心态,我跟着出去看她们要做什么,她们居然是出去抽烟,因为那间网咖是禁止抽烟的,一看就知道是中辍生了,我假装在那边等人,偷瞄着她们。 左思右想的,想不到什么计策,急中生智,我立刻到附近的7-11买了五六罐啤酒,我带着一袋啤酒进网吧,还跟老板说要请好朋友的。 一进去我就看到她们俩儿坐在最角落,我施展了我男人的魅力,虽然长的不是很帅,但是甜言蜜语是我的专长,我过去跟她们一顿海侃。 我:「嗨!你们是附近##国中的学生吗?」 染发那个很不屑的说:「是又怎样!」 我:「你们两个长的很可爱,我可以跟你们交个朋友吗?」看她的开心的表情,好像有点作用了,我不等她们回答,我对染发妹说:「你叫什么名字?」 她说:「要问别人名字前先介绍自己吧!」看来她的注意力开始从电脑荧幕上转到我身上了。 我微笑的说:「叫我q哥就好了」她说:「我叫小惠,至于她,你就别想认识了。」我暗中愤怒,肯!又说:「你会喝啤酒吗?」 她开始吹嘘她国小三年级就会喝啤酒的故事,我耐着性子听她说完,心想要有耐心,等她说完后,我把我刚刚买的啤酒放在她桌上,她好像很高兴的样子:「你怎么知道我口渴了?」她随手拿了一瓶开了就喝。 我:「因为你是我的女神啊!」她笑了,笑起来还蛮好看的,我也跟着笑起来。 她喝了一罐又一罐,我看她脸上渐渐泛红,已经有些醉意了。 小惠:「我先去上个wc,你们别乱来喔!否则我就告诉你男友,哈哈哈……」 看样子真的喝醉了,她一站起来就摇摇晃晃的。 「小惠我扶你去!」 小惠:「谁要你扶啊!我根本没喝醉!」 她为了要证明她没喝醉,又把剩下的啤酒全部喝完,我内心暗笑她完完全全中了我的计谋,我就是看她很爱面子,才摆这个布局的,我问她朋友:「你叫什么名子?」 她说:「叫我安琪就好了。」 我:「安琪别担心,我扶她过去好了,你在这边等一下。」 安琪:「恩!好的。」 我:「我会跟老板讲一下的。」 我扶着她慢慢的走向wc,沿路她雪白的肌肤不时碰到我的手臂,让我有些燥热难耐。 第136章 惠 第136章惠 聂奇n梦之三十七。 主角,惠。 那是在上个世纪的事情了。 惠摇曳在水晶灯下,拖地的礼服装饰着璀璨的水钻,手中的香摈微微摇动,皮肤是日光浴精心布置的棕色,露背礼服衬托的是窈窕的身材。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景象,一个优雅的贵妇。我是在这样的一个酒会上认识古汗和惠的,他们是一对令人羡慕的情侣。那次,经过朋友的介绍,我答应做他们私人的财务顾问。 古汗是个外交官,是我的朋友中比较特殊的一个,他是一个说得一口地道普通话的俄罗斯人。但是,一年后,古汗出事了,事情涉及国家机密,我们无从知晓。他的很多朋友们怕涉及自己的利益,纷纷离去。通过特别渠道得到的消息,古汗今后不会在中国出现了。 我成了惠那时唯一信任的朋友。虽然我有的是机会,但是,从来没有想过和惠qr,我只把她当朋友,何况,当时我有个年轻貌美的女朋友。 但是,超友谊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惠常去买醉,我就去陪她喝,醉酒的女人是危险的。一次惠就差点被一个不三不四的半老男人骚扰了,还好,认识我的酒吧服务员一个电话把我叫来,我是从那男人的车上把惠硬拖回家的。 惠醉得太厉害了,吐得身上到处都是,我好不容易把她扛到她家,看着他一身的污渍,怎么叫她也叫不醒,又不能这么扔下她就走。没办法,只好决定脱掉她的衣服为她清洗。 惠那天穿了一件后开的长裙,我需要将她抱起来才可以解开她的衣带,我褪下她的长裙,我依然保持着理智,强忍着心中的yu望。 惠的身材很好,运动员一样的,匀称而且丰满。 我将她放在床上,替她穿好睡衣盖好被子,看着陷在枕头里她俏丽的脸,我轻轻的吻了她。 夜,已经很深了,把她洗得干干净净的放到被子里,已经凌晨4点多了。我也简单清洗了一下,决定就在沙发上凑合一下,反正明天是星期六。 是被电话吵醒的,天已经大亮了,惠在卧室里小声的说着什么,我还有点迷糊,闭上眼睛假寐。 过了一会,惠出来了,显然是看见我吓了一跳,她几乎是尖叫了一声。我慢慢的坐起来,看见她穿着昨天那套真丝睡衣,双手紧紧拉这胸口的衣襟。 “醒啦,”我漫不经心的和她打招呼,其实是想令她放松。“昨天我送你回来的,太晚了,我家没电梯了,在你这睡会儿……” “吓死我了,”她夸张的拍这胸口说,“我怎么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啊,喝成那样……”我笑她。 她继续拍着胸口说“人吓人吓死人的……”突然,她的脸涨红了,可能是刚刚意识到睡衣,一转身跑进房间,门嘭的关上。这下到把我搞楞了,过了一小会儿,惠开门探出头来说:“你先坐,我换件衣服。”呵呵,我心里想, 还不好意思哪,昨天我都看了个够了。 一等就是半个小时,女人啊——。我到她的厨房煮了咖啡作了两份煎蛋三明治,都摆在桌上又等了一会儿惠才漂漂亮亮的穿着一套家居服出来。 “吃吧。”我在餐厅招呼她,“我不太会做饭,你将就一下吧。” “谢谢你,”惠化过妆后真是神采飞扬,“会做饭就很难得了,真是个好男人。”她笑嘻嘻的说,看起来她心情很好。 “昨天……我喝了多少啊,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喝着咖啡,低着头用杯子挡着脸问我。? “没事的,”我说,“不过以后别自己去酒吧,现在什么人没有啊,回头再出点事儿你就傻了。” 后来我们安静的吃完了早餐,我知道惠的心在动,我又何尝不是…… 我们吃完了,惠简单收拾了一下,我在客厅听了一会她的hifi,心有点乱,等她收拾完了,我准备向她告别,“再呆会儿吧,”惠说,“……聊聊天,你今天有事吗?” “还真有事,”我告诉她,我没有骗她,“我家里今天来个亲戚,我答应回去一趟。” “那……好吧,我不留你了。”她看着自己的脚尖,“我送送你……” 我走到门口换好鞋,“那我走了。”我对她说,“有事给我打电话吧。” “等一下。”她在我要开门的时候叫住我,我转过身来的时候她已经扑在我的怀里…… 那一瞬间,我几乎想逃避这美妙的感觉,理智告诉我,如果继续,我很有可能因为这一次的放纵失去一个红颜知己。 下意识的,我后退了几步,但惠依然紧紧的抱住我,她闭着眼睛,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柔软的身体在我的身体上挤压,我已经无法拒绝了,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拒绝一个女人,那几乎不可以称做男人了。 就这样吧!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猛的把她抱了起来。 虽然屋子里面非常凉爽,但依然使我大汗淋漓,她也是特别的兴奋,感觉到她已经起伏多次。 忽然间就醒了,但是不想睁开眼睛。午后的阳光分外的明亮,闭目,依然可以感觉到耀眼。 一种长时间激烈运动后充分休息的舒适。 “醒了吗?”她对我说。 “没有。”我回答着,翻了个身,感觉空调开得很凉,我把身体最大限度的伸开,冷冷的很愉快。 “讨厌………”我感觉她轻轻踢了踢我。 我一把抓住她,把她揽在怀里,女人柔软的躯体令我有着另一种平静。我喜欢抚摸女人如丝般的皮肤,用手指感觉她的如水光滑。 “嘻嘻,你还不够啊。”她笑着说,“快被你折腾死了……” 我和她说着缠绵的情话,她喜欢这样的请调。慢慢的,她的目光开始迷离。 32楼是目光所极处的至高。 “那片天台很性感。”我常常对她这么说。 “流氓…………”梅回答我,我知道,她其实很明白我指的是什么。 虽然我们常在上面喝茶,兴之所及也亲昵一下。 我抓起她,穿过温柔的窗帘,月光使她的肌肤盛雪般白皙。 风,穿过我们身体间的缝隙,也被她大口的吞进去,以往熟悉的呼喊变成了喉咙处的嘶哑。 对面的楼,黑黑的很严肃的站在那里看着我们。 有车从远处驶来,一小团光停在楼下,旋即又是黑暗,又过了一会,对面的一扇窗亮了,一个晚归女人,我们甚至认识那个人,好奇怪的感觉。 不浪漫的是,虽然比较高了,城市中依然看不见繁星点点,甚憾—— 因为那点遗憾,我们那时就相约野外的浪漫。但是,浪漫最终还是无法实现,分手了。 一段时间过去了,偶然路过那里,32楼已经不是至高,但是,依然可以回忆起那一夜它的性感。 第137章 女警 第137章女警 聂奇n梦之三十八。 那是2004年的夏天,我从汕头到深圳,借的是朋友的奔驰车。刚进高速路的收费站口,就被两个男警察给拦住了。我也没违章啊?正在纳闷呢,按下车窗。 其中一个警察笑容可掬的冲我说:「先生,方便帮忙带个人么?」 噢,想搭顺风车。 我问:「去哪儿?」 「深圳。」 我爽快地说:「上车吧。」 心想:反正一个人,要开4个小时,正好有个伴儿。 警察忙说谢谢,一扬手,从装有空调的收费亭里走出一位女警察。 啊,美女!真漂亮。160以上的个头,苗条的身材,鹅蛋脸,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白皙的皮肤。虽然是闷热的炎夏,她却穿得整齐的警服。她很大方的座在副驾驶的位置,冲我嫣然一笑:「谢谢你。」 「不客气。」 在招呼声中,我驶上了通往深圳的高速公路。通过聊天,我才知道她是公安大学刚毕业一年,在深圳实习。那两个男警察是她的同学,她是过来参加同学的婚礼的。她男朋友的父亲是省厅的一个领导,也正是有这种关系,她才能到深圳。 一路上开始下雨,越来越大。因为不熟悉,话也越来越少。过了汕尾,开始堵车,可能是前面发生了意外事故。车行得很慢。她百无聊耐中拿出一个sony笔记本,我瞥了一眼,带无限网卡。 她冲我一笑:「无聊,我上网看看。」 她笑得很妩媚动人,配着一身警服,不由得使人浮想联翩。我仍然慢慢地跟着前面的车。她则聚精会神的看电脑,还不停的打字。 我忍不住问:「聊天呢?」 「不是啊,我在写东西。」 我逗她:「不会是q色小说吧?」 谁知她很大方地说:「哈哈,我要是写的话,保证点击率第一。」 我坏坏的看着她:「那你赶快写,等到了深圳,我第一个看。」 车又停下了,我们俩又聊上了。雨越下越大,乌云压顶。虽只有下午3点多钟,但是天很黑,我开了车灯。车里空调凉爽,飘着蔡琴的歌。我拿出两罐红牛,给她一罐。 「有激素的,我不喝。」她嘟着小嘴。 「不好意思,我只带了这种饮料。不过,少喝点,有益身心的。」我邪邪的笑。 聊着聊着,我们就聊到了男女的话题。她对诸多的激情故事好象挺羡慕,可又被传统的观念所束缚着。 我问她:「如果机缘巧合,你会尝试么?」 她好像一下就脸红了,我看不清楚,不过能感觉到。 「不会的,嗯,不过也看是什么人。起码要有感觉。那你呢?」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我?我神往已久。不过就是没遇到。这种事可遇不可求啊。」 她拖长了语调:「你,不会吧?像你这样英俊潇洒,又有钱的男人竟然会守身如玉?我才不信呢。」 我笑了:「哪里,我也早不是金玉之身。只是见多了风月场中的事。宁尝好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啊。」 她叹了一口气:「你说的也是……」 不知不觉,前面已经开始畅顺了。刚想提速,才发觉此时已是暴雨倾盆。雨刷根本不起作用,路面积水很深,根本看不清前方的路。 她有点紧张:「我们找个地方停一下吧,我刚才看到指示牌,前面好像有一个休息站。」 我也不敢再开了,在不远处下了休息站。把车停在一处水少的地方。想下去,可雨实在是大。周围车不多。安下心来,我们静静的座着。她在打手机给男友,说回去可能很晚了之类的。过了一会儿,她说有点饿。我翻了个遍,也没找到耐以充饥的东西。于是将车开到商店旁边,我冲了下去,将我认为女孩子喜欢吃的都买了一样,一大包。虽然距离很近,当冲回车上时。我的上身湿透,皮鞋里全是水。 她忙手忙脚地拿出纸巾帮我擦脸上的,身上的水。 「衣服湿透了,别穿了,脱下来吧。」她边说边不好意思,「都是我不好,害你成了落汤鸡。」 我安慰她:「咱俩都是天涯常客,相逢何必客气。我也饿了。」 我脱了皮鞋和袜子,光着脚将车开到一关着大门的修理铺高地上。外面下着大雨,我光着膀子和她在悠扬的音乐声中开始了晚餐。 雨仍下得很大。我们俩的距离好像小了很多。她的话也多了起来,和我讲她小时候的事,讲她在警校的事…… 我看着她,久久地看着她。一种冲动渐渐浮起。我忍不住想拥抱她,吻她那可人的樱桃小口。我的心怦怦乱跳,我自己都能听见。我找了个借口:「看你手无缚鸡之力,能当警察?在警校练得怎样?来,咱俩扳扳手腕。」 她很大方的伸出右手放在中间的扶手上,我轻轻地握着她的玉手。细皮嫩肉,手指纤长。她当然不是我的对手。扳完了,她抽回了右手。我顺势握住了她的左手,她的手一怔,没有抽回去。我不失时机地在她的手心和手背上轻轻的用指甲划过。她低着头,不说话。手心里都是汗。 「你手里都是汗。」我说。 「别碰我,我紧张。」她轻轻地说。 看着她娇羞无比的样子,我再也恩耐不住,一把将她搂了过来。 她紧闭着嘴,挣扎着:「别,别这样,这样不好。」 我紧紧地搂着她,将她的座椅慢慢放倒。 她不再挣扎,两只手不知何时已搭在我的肩上。她的皮肤如丝绸柔滑。她大声地喘着气。 她小声哀求:「你饶了我吧。」 此时此刻,就像进军的号令。我哪里肯住手。终于拗不过我,她松开了手。 她咬着我的耳朵:「我喜欢你这样对我,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事后,去深圳的路上。我们彼此没有太多的话。我开得很慢,我想留住和她一起的光阴。我知道,我留不住。在人生的路上,我们有缘相逢。我们不在乎天长地久,我们在乎曾经拥有…… 到了深圳,我们分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消失在小区的路灯下。 我们彼此不知道对方的姓名,不知道对方的联系方式。 下车时,她说了一句话:我会想你的。 我也是。不管多少年以后,即使将她深埋于心,我还是会想她的。祝福她。 第138章 苹果和梨 第138章苹果和梨 聂奇n梦之三十九。 先说说我自己,我在北京工作,28岁,以前在一家通信公司做工程师,前段时间刚好辞职,新的工作单位还没有确定,女友由于工作出差在济南,我一个人在家待的挺无聊,女友也很想我,于是买好火车票去看她,在候车室等车,无聊,买了份报纸正看着,哈,女主角登场了,一个中年女人坐到我的旁边,眼一瞟,长相还可以,皮肤很白,关键是好open啊,呵呵。 继续看报中,没想到一分钟时间不到,那位姐姐找我说话了,拿着一瓶康师傅绿茶递给我说能不能帮她拧一下瓶盖,她拧不开,我晕,不过还是帮她拧了,她就和我攀谈起来,周围的男人都看着我们,当然,更多的是盯着她看,我暗笑。 说实话啊,我对中年女人没有什么嗜好,但我喜欢中年女人的成熟,和她们聊天比较舒服,这是那些年轻女人没办法比的,于是就和她聊了起来,她说她是上海的,在水利部门工作,这次来北京出差,现在回上海,问我做什么的,我说我是一个工程师,在一家通信公司做硬件开发。 她说:「那挺好啊,听说搞硬件的工程师很挣钱的啊。」 我说:「一般般啊,我刚硕士毕业一年,薪水不是很高,也就一般吧。」 她也没再问,这是我手机响了,是我女友打来的。女友问我现在是不是已经进了候车室,我说进了,现在正无聊看报呢(唉,撒了个谎啊,难不成我还告诉我gf说我和一个大姐在聊天呢,呵呵),我知道女友很敏感也很在乎我的,所以我就没和她说实情,加之我和女友的关系已经是热恋了,女友在电话里面向我撒娇,现在在公共场所,旁边坐着个陌生人啊,我还是一本正经的(呵呵,虚伪啊),就告诉她不要操心,我过几个小时就到济南了,叫她去车站接我,就挂了电话了。 于是这个姐姐又找我说话了。她问我是不是要和女友分手了,我笑笑,没作声,她以为我默认了,就安慰我,说看你长的挺帅的,还愁找不到女友啊,我再晕,我不是那种自恋型,自认为长相不算出众,除了女友说我很帅之外还没其他女人说过呢,不过,不管真假,有人赞美总是好事啊,呵呵。 我已经感觉到她想挑逗我了,她不讨人厌,所以,我没有拒绝的意思,我很爱我的女友,但是,男同胞应该可以理解啊,我很喜欢吃苹果,但不代表我就不能吃梨啊,我喜欢打网球,不代表我一辈子只和一个人打网球啊,刚刚有网友说我不厚道,我觉得我很厚道的,我从没有向我女友隐瞒我的上述看法,女友又气又急,但拿我没办法啊,照样爱我爱的死去活来。 然后又和她聊了一下工作上的事情等等,反正是瞎聊,大部分时候都是她说,我听,呵呵,后来又转到了生活上,她说她是上海人,和老公离婚了,现在和女儿住在一起,她用了一个在小女生中很流行的调皮的语气问我:「你猜我女儿多大了?」 我说:「我怎么知道?」 她说:「你看看我,再猜猜我女儿啊。」 对于女人的年龄,本来是不欲人知的秘密,特别对于一个中年女人而言,但如今她要我猜,我也没办法,哈哈,象各位看官一样,猜一个成熟女人的年龄的时候至少要减去10-5年,要是实事求是,那就惨了,我看她对自己的年龄特别有自信,于是就说:」应该比我大一点,但大不了多少。」(又撒了一个谎啊,这个谎是善意的啊,大家没意见吧)。 她很高兴,说:「看不出来吧,我女儿都快20了。」 我有点诧异,当时她给我的感觉应该是37-8左右的样子,一个女儿都快20岁了的还穿露胸装,唉,不是我不明白,还是这世界变化快,呵呵。 她说:「你知道吗,我今年45了。」 我更晕了,后面也不知道怎么聊的,她就开始比较赤luo的挑逗我了,说:「你知道吗,其实,很多男孩子都喜欢象我们这种阅历比较丰富的成熟女人的。」 呵呵,这个我还是认同的,成熟女人有成熟女人的好处啊。她又继续了:「那些小女孩啊,不成熟啊,什么事情都要你哄着逗着,不太懂得从男人的角度想问题,但我们不一样啊,男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们很清楚,不是有话说吗?在家里要做主妇,在外面要坐贵妇,上了床要做d妇。」 我被她吓住了,第一次接触和陌生男人谈「上床」的女人。 她看我没做声,就问我:「是不是觉得上海女人很开放啊?」 我说:「不知道,呵呵,我接触的上海人很少,我是南方人,在北京上大学的时候同学也很少是上海人,对于上海女人的接触就更少了,你是第一个。」 她问我是哪里的,我说我是xx省(为了不给俺家乡抹黑,就省略了,呵呵)。 她说:「你们那的男孩子都不错啊,有上进心,而且我接触的几个都帅气。」 她一个劲的给我灌米汤啊,我时刻提醒自己保持清醒头脑,然后她掏出了一张名片给我,说以后有事和她联系,我知道,处于礼貌,我应该告诉她我的手机,但,我不想卷入一场感情漩涡中,我对我现在的女友是知足的,唯一的不足,也许只是想感受一下另类的x体验,我没想和一个中年女人有太多感情上的纠葛。 给了我名片之后,我明显感觉到她在期待我告诉她我的电话,但我没有,我不想我和女友在一起的时候,突然接到另外一个女人的电话,女人对竞争对手的嗅觉超出男人的想象,我不想冒这个险,所以一直没告诉她我的电话,她也没问我要,然后就问我在哪个车厢,我说我是在上车前买的站票,车厢号给她看看,她看了之后说:「要站好几个小时啊,要不上车之后你来我那里吧,我在卧铺车厢。」 然后她又补充说:「还是我来找你吧,你凭站票可能进不了卧铺。」 我说:「好。」 这时候,开始剪票进站了,她提着个大箱子,我说:「我给你提啊。」 她很高兴,答应了,我和她并肩进站。进站的人群很拥挤的,她和我靠的很紧,我乐得享受,呵呵。进站的途中有随便聊了几句,然后就上了各自的车厢了,进了车厢以后,我就找了地方坐了下来,直到开车,我都一直坐在那里,好像这个座位没有人。 开车之后10分钟左右的时候,她来找我了,看到我已经有座位了,脸上明显很失望的说:「哦,你已经有座位了,还去不去我那里?」 我说:「去啊,这个地方以后肯定会有人来的。」 她高兴了,我就跟在她后面往卧铺车厢走,呵呵,和她在一起就是不一样啊,她在前面给我开路,我只要跟着就可以了,如果是我女友,肯定是我在前面开路,挤过了好几节车厢,到了餐车,没想到被一个乘警察拦住了。警察要我们出示卧铺票,她把她的给他看了,又看我的,我没有,还好,那个警察是上海人,她和那个警察用上海话说了几句,上海话我完全听不懂,不过最终还是放我们进去了。 来到她的车厢,和她坐在一起,对面坐的是个中年男人,以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我无所谓啦,呵呵,反正谁都不知道谁是谁,随便他们怎么想了,她很靠近我坐着,就随便聊着,我把手放在床上,不记得怎么聊着聊着,她就把我的手握在手里了,呵呵,我也没拒绝,她握住握的手,在她的手掌里面揉动。 后来那个男人出去了,她就盯着我看,我也看着她,她居然说:「为什么盯着我看啊?」 呵呵,明明是她先盯着我的,我没做声,笑笑,没想到她的头凑了过来,我虽然交过几个女友,但毕竟不是花丛老手啊,遇到这种情况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一直就这样僵持着,有点尴尬哈,几秒钟过去,她把头转过去了,于是我也放松下来,于是就有不着边际的聊了一些东西,说实话啊,我当时已经被她挑逗起来了。 我女友的腰很细,很紧凑的,摸着很光滑,有力感,就是传说中的小蛮腰了,当然哪个好哪个坏并不重要了,就像刚刚说过的苹果与梨一样,吃腻了苹果想吃点梨,只不过是想换一下口味而已。 继续,在火车上,来来往往的还是很多人,所以我们也不敢太大胆,过了一会,她说话了:「你冷不冷啊,我有点冷啊,我们把被子盖起来吧。」 听到这句话,我终于差一点点就笑出了声。 第139章 车狼 第139章车狼 聂奇n梦之四十。 主角,“我”(公交狼)。 注:看了之后不要随便模仿,有一些发生过的事情是很危险,特别是处在被摸对象崩溃的边缘而狼友们还乐在摸中昏昏无所知觉这种情况。写完这个之后我应该就不再当公交狼了(可以偶尔客串吧),毕竟年纪也大了,生活还要继续,家庭和安全总是第一位的。 先简单介绍下自己的情况吧,我出生于80年代,大家算一下就知道我已经快多大了-从小生长在红旗下,被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拂着长大,家境还算可以,不愁吃喝了。学习成绩一般,但还算可以,考上了湖北的一个重点大学,01年毕业来了北京,对,是北京,也就是这2年我作为公交狼的主要舞台发生地。 我个人长的还行吧,反正不磕碜,174公分高,谈过几个女朋友,呵呵,高中一个,大学一个,但缘分不到,最后都没在一起。3年前结的婚,跟老婆感情不错,自由恋爱直至走进婚姻殿堂,贷款买了个小房子,每月还5k的房贷,还能接受。 跟老婆的生活也不错,3年了,还是保持每周4次左右的频率,每次20分钟以上。工作方面也还可以,勉强混个小头目,养的活自己和家人。说实话说这么多啰啰嗦嗦的我认为自己还是很爱自己老婆的,对自己身边的女同事,朋友都从来没有什么过分的想法,没有出过轨,就是感觉喜欢老婆,很温馨很安静的感觉,所以对于这2年怎么就成了兼职公交狼的,有时候自己也感觉挺怪异的,so,先对自己的摸顶成长道路做一个心理分析。 说实话,80年代初这一批出生的人是比较尴尬的,总是在改革的夹缝中前进,我记得上小学的时候碰上5年制改成6年,就这么多上了一年小学……高考改革,文理分科改革,国家又搞下岗分流什么的,98年发洪水差点没赶上去学校报到,上大学发现刚好从这一年开始没有公费了,要交学费……总之这些年给我的感觉就是国家和人民都在混乱中前进。我记得自己的启蒙也很乱,最开始是初三的时候,发现洗澡时用自来水龙头的水从上往下(夏天)冲有很畅快的感觉,在学校爬杆的时候发现很愉快的感觉。 那个时候勉强知道了这个是男孩长成男人的标志,并且开始对女孩子有了一种说不出感觉的yu望,想摸,似乎还想干些啥。后来主要是在大学时候,也是日本av被放大流行的年代,终于明白了男女之事时这么回事,特别印象深刻的是每次放av的时候,满寝室狼友们咽口水声我至今历历在目。 另外说下本人的av爱好,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似乎有些熟女情结,所以我对熟女类的故事比较感兴趣,那个时候主要看到都是这方面的内容。另外那个时候也看过一些关于r本公交痴汉的片子,但大多数我觉得很假,因为那个时候我经常看到一些关于r本地铁警方在车上抓到很多色狼的报道,所以朦胧中我认为公交上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是很不现实的,并且万一被警察抓就惨了。 我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到公交狼是07年的事情,那天很巧,我跟老婆在公主坟附近坐车,我依稀记得坐的是运通11几来着,这个车因为经过中关村,所以人总是很多。我们是从后门上车的,我老婆先上的,往后面走。那时是夏天我老婆穿的也挺清凉的,一个很薄的短袖,我至今记得我走上公交台阶的时候看到一个很矮的男子,样子也比较猥琐,年纪不大的样子,明明他是贴着座位站的,却偏偏让开身前的路往后挪让我老婆从他身前经过,我老婆从他身前过的时候他把恶之手放在我老婆腰部推她,我当时楞了一下,感觉很怪,觉得没有这么让位置的,但心里又觉得不好说什么,只是留了个心眼。 上了车之后我老婆站我右边面对窗外,我站在这个猥琐男和我老婆之间,我身后还站了个挺丰满的mm。我一路观察这个猥琐男,发现他有些紧张,眉头总有跳的感觉,眼神也不正,似乎在左右打量,并且不时看身后那个丰满的mm,还往后挪动,使那个mm也觉得挺怪异,紧紧搂着自己的包。 车开了几站,到了魏公村那一站,下车人还可以,我发现猥琐男左手扶住吊环,右手放在自己左手的腋下,对,也就是右手似乎在搂着自己的肩膀那种感觉,但实际上是穿过胳肢窝下去身后了。 我身边那个丰满的mm看快要到站就往外挤,猥琐男顶住过道,让mm很艰难的挤,估计主要是让mm慢慢通过。那个丰满的mm搂着自己的包,在腰部左右,因为猥琐男比较矮,所以该mm面向该猥琐男这一面挤着往后门走,我看到猥琐男趁着车要停的感觉,来回蹭该mm的腿,并且紧紧的挤住她,我当时就看到mm的衣服都皱了一块,mm脸刷一下红了,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怒,我发现原来我老婆上车的时候还真被这色狼给摸了,那个气啊,说实话我很小气的,特别是自己人被欺负的情况。当时mm一看就要爆炸的样子,拿起手上的包就砸着猥琐男,猥琐男一愣,估计没想到mm的反应这么激烈,mm砸了2下,用典型的东北话骂,你找死啊,我去你大爷。那猥琐男还装无辜,说干啥呢,你神经啊。 说着的时候车也停下来了,那个mm还想说啥,我一看,天上一声雷响,老子闪亮登场的机会来了,没让mm说话,开口就是一句:你个臭流氓,当一车的人是死人啊,摸你nn的头,要摸回家摸你m去。说完这句很愉快,主要是替我老婆报仇了,至于猥琐男摸那个mm我倒是没啥意见。那个mm一看我开口也楞了一下,大家都看着我和那个猥琐男,猥琐男还想说啥,嘴里咕嘟着,我又接了一句:想死是吧,想死你就接着说,看我不弄死你个流氓! 那个mm一看车也停了半天,连司机都回过头来看,就用包又砸了那个猥琐男一下,下车去了。这时候,该猥琐男身边坐着的那个女孩突然也起身下车,走的时候还踩了那个猥琐男一脚,我kao,大家基本都估摸出来这哥们是不是也骚扰这个坐着的mm了。 猥琐男不敢说话了,大家的眼神确实让他感觉压力很大吧,就坐下,也就奇怪了,他身边靠窗的也是个女的,一看他坐下,坐不住了,起身,站在过道了……后来车又开了,我老婆抓着我的手,估计是怕我想揍那猥琐男,到人民大学我们就下车了,一直到下车都没人坐在该猥琐男的身边位置上。不知道那个猥琐男后来怎么样了,但我想今天的事情一定会让他印象深刻,因为,作为当事者之一的我到如今的印象依然是那么的深刻。 再后来我自己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反思起这件事情,其实我脑海里隐隐约约的感觉是不反对他摸别的mm的,嘿嘿,好吧,我承认我是小农心理,只管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后来我就想,你这公交狼咋这么失败呢,你说你长得矮吧,样子不好看吧,也没啥,身子是父母给的咱没的埋怨,可你就不能把身上拾掇得齐整些? 你说你物质条件不好吧,就不能把自己的心理调整好吗?你就不能让自己的眼神正起来?不能不要左顾右盼让人一看就知道你是坏蛋?你说你这个公交狼咋就这么失败呢?你这哪是公交狼啊,你这不是流氓吗,基本观察和试探工作都不做,你你你,你这不是在侮辱公交狼这么一个有前途的职业么?转眼又突然想到,不知道他抓那个mm的感觉怎么样啊,是不是心里很愉悦啊,反正我当时看着他抓就觉得心里一紧。 从此,在公共交通工具上摸变成一个似乎遥远又似乎清晰的画面藏在了我心底的深处,我有时候会莫名想起来又马上去自我压制这个念头,但似乎总在不经意间又在脑海里冒出来。那段时间之后坐地铁和汽车,我开始自然而然的观察起某一部分女乘客,穿裙子和丝袜的白领看的最多,而真正触发我让我下定决心当摸狼的那一天也终于来了。 那一天我也许永远都不会忘记,就像某些与你人生抉择有关特殊片段似地,已经融入你的灵魂,让你总会想起那天发生的全部细节和故事。 那是08年的事情,当时是10月份,刚过完奥运,大家都消停了下来,我还是每天朝九晚五的正常工作着-哦,对了,那个时候我已经搬到自己的房子里了,在四惠东,而我在白石桥那边上班,所以每天我都是做北京地铁一号线,从四惠东起点站坐到木樨地,然后下来倒一趟公交,那边车很多,我一般都随便坐空车。 我记得那天是一个周一,早上起来头脑似乎还有些不清晰,从四惠东一直坐地铁睡觉到木樨地,下来就准备换公交去单位。现在回忆起来幸好那天穿了一条纱麻材料的裤子,黑色,很薄,n裤我记的是z杰伦哥们代言的那个啥m特斯邦威吧,那个裤我印象深刻,是条平脚裤,回头看看那天的穿着,真是天意啊,我现在回想起来就跟上天的安排一样。 到了车站,一看人巨多,当时就心里郁闷,根本没往摸方向去想,就想着要被人挤死了。当时来了辆320,人暴多,以我这么强的抢车位功力竟然没上的去,还好紧接着来了个695,我看前门上车够呛,立马选择从后门上,当时人已经挤到后门门口了,我以前有过在车门口跟上下车的人冲突的不好印象,所以拼命往里面挤,后面得人也挤我,我终于上了车门台阶,来到一个位置上。 我看了下自己的周围,扫了一眼,靠窗子座位这边也就是我正前方站了个穿长裙的女孩子,左手边是个男的,右手边是个女孩,我身后是个大妈级的妇女,我就被这4个人夹着站在了过道中间,一动都不能动了。现在我想想其实当时我整个位置离后门大概也就半米的样子,因为车开动,我不得不去扶着车上部的横杆,附件的拉手已经被左右的男子和女孩给抓了,我身前的女孩子抓着座位的扶手,只有我因为抓着比较高的横杆,再加上整个人被挤着结果可想而知,我整个身体基本都压在我身前的女孩子身上了…… 身前的女孩子大概1米63的样子,穿着裙子,裙摆比较长,裙子是灰白色的纯棉质量,为啥我知道是这个材料呢,因为当时我左手抓横杆,右手开车的时候晃了一下,手上的手机往下掉,当时侧身右手往下一抄,连裙子带手机抓在手上…… 车开动了,我看了一眼身前的女孩子,感觉能看见脸侧面,是瓜子脸,比较清秀的样子,皮肤不错,没有什么斑点,眼睛很清澈,没有大城市女孩常见的黑眼圈,也没有化浓妆,只有一点点淡淡的红晕在脸上,mm鼻子也挺小巧的,眼睫毛因为靠的近所以看得很清楚,很长,很友爱的往上挺得样子。嘴唇不是很厚,显得很干净,很有线条,最有特点的是这女孩子的耳朵上挂着一个耳饰,是那种像很多小树叶自然下垂交缠在一起的,很多很小一个小树叶片合着成了一个长条状的,有点像绿色的麦穗,车子开动起来,小麦穗跟着一起晃动起来,显得2个小耳垂特别的诱人,后面我就称他为麦穗mm吧。 当车一开动的时候,我整个人也朝前摆动,这个是真没办法,北京的公交车开的都挺猛的,因为整个人贴在麦穗mm身上,很自然的下半身就在mm身上来回滑动了一下,当时其实自己有点尴尬,觉得被迫挤在一起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是有反应似乎不太好…… 我深吸了一口气,想稳定下自己的情绪,那个时候人已经有点激动又有点害怕,开始观察麦穗mm的反应。因为车子走的那一段路,从木樨地北到白石桥,虽然只有5站地,但因为甘家口大厦和周一的原因,这段路平时也是出了名的堵,车也是开开停停,时不时来个起步和刹车,这个时候大概车已经开出去100多米了,我心里拼命想压住自己的激动,但似乎不太管用。 当时看麦穗mm的脸似乎有点红了,但身体并没有什么反应,没有侧身也没有回头看我的意思,虽然我估计她知道我在盯着她看。也许是因为太挤了,也许是因为周一,我不停的在心里安慰自己,我不是故意要当公交狼的,这个真没办法,可是事后回想,那时候我似乎是随着车子的缓行和振动,加大了压在麦穗mm身上的力量,到今天我还是对这点耿耿于怀,男人啊男人,真的是下半身动物么? 第140章 齐月儿 第140章齐月儿 聂奇n梦之四十一。 主角,齐月儿。 我和齐月儿相识的时候,她正在被一场无比荒唐的恋爱拖得痛不欲生、死去活来,也许正是我的突然介入,才使得她重新振作起来。她爱上了一个旅澳留学生,两人走之前还只是一面之缘,然后一通信就是二年,恋爱关系也是在通信中确立的。一般人看来,简直是荒唐可笑! 说实在的,我真应该感谢那个叫谢东华的家伙,如果不是他把月儿的心给勾走了,象月儿这么清秀高挑的女孩子,在大学里追她的人,包括新入学的学生到满腹才华的副教授,不算暗恋的人,应该在二三十个以上呢,无论如何也排不上我这样的在一家小型私企任所谓副总经理、手下才三个兵的郁郁不得志的已婚男人。 同时还应该感谢他的有我妻子单位的处长孙老二,如果不是我为了离婚、一时头脑发热,想出一个绝对弱智的歪点子,他也碰不了对我依然深情眷爱的妻子黄凤。 先从我妻子黄凤说起,她大我一岁,但长得小巧玲珑,说起话来细声细气,走起路来一摇三摆,一点也不象三十二岁的女人,孙老二经常夸她的岁数倒过来讲才合适,弄得黄凤芳心大乐、陶醉不已,后来我问她,她还羞答答地摇头不语。 我们俩是工作中接触认识的,我起先只是对她工作的特殊性质非常好奇,一直希望她在我面前露两手。 在我较熟的漂亮女孩中,我直觉好象只有黄凤比较单纯,结婚的那天,果然应证了我的判断。 我们几乎没有多少浪漫的经历,很快就有了小宝宝。黄凤象绝大多数中国妇女一样,马上“移情别恋”,把我冷落到一边,全心全意地承担起养育小孩的所有工作和杂务。 我们一家三口过着一种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没有什么朋友,除了工作,就是家务,回家后也从来不谈单位和同事的琐事。黄凤挤时间考了个研究生,而我呢,也抽时间又学了一门外语。从大面上讲,我们这个家庭应该是社会生活中最健康和不会变异的细胞了。 内心里,我几乎从没停止过对女性的yu望骚动。黄凤其实也喜欢成熟、潇洒、强壮的男性,内心深处,也从未停止过对男色的渴求,只不过,她的家庭教养、文化层次和社会角色,绝对地限制了她对这种欲w的纵容。 而孙老二是那种女人一看就喜欢、男人一看就自卑的所谓成功男士,不过作风太差,所以他老婆坚决地和他离了婚。 当黄凤告诉我,在她心里面,女儿和我是排在第一和第二的位置,并红着脸问,是否可以把他排到第三的位置时,我内心里醋意大发。 齐月儿是我的校友,在招惹她的时候,说实话,并不觉得她是那种惊艳型的。 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好单纯、好可爱。因为是我招她进的公司,再加上校友这层关系,又是她的顶头上司,好多次她犯错都是我罩着,她对我是非常感激的。 月儿只是单纯,但并不傻,知道如何利用自身的优势和这种资源,我这人多少有些魅力和经历,天天在一起相处,时不时地请她吃饭,每天开车送她下班,她说对我没有感情,那肯定是假话。我则越看她越顺眼,对她的爱意与日俱增。 一天,当我无意走到月儿身边的时候,月儿慌不迭地把一个网页最小化,令我顿生疑窦。 “你还在给他写信?!你们走之前通共说过不到十句话,他又一走两年多,你知道他是否变了心?” 齐月儿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推开了我搭在她肩上的手。 “上次你给我看的他那张照片,我觉得看上去怪怪的,他会不会是到韩国整过容的啊?” “才不是呢。他确实长得就那么英俊,而且我还特别喜欢他的人品、才华和学识。” “都两年了,他向你正式表白过了吗?”我凑在齐月儿的耳边,轻声问她。 齐月儿脸红了,向后闪了闪,“表白过了,他说过他爱我。” “那他为什么一再推迟回国,不回来和你见个面?既然你们那么相爱。” “他还得做他的研究……管你什么事?张先生,我很感谢你对我的照顾,但请你——”齐月儿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请你放尊重一点。”她回脸瞟了我一眼,眼睫马上又垂了下去,“我真的不能接受,你对我这么好。” “月儿,我,我觉得我们挺谈得来的。月儿,我想,我可能真的是无法自拔了。”我一手搂住了月儿的脖子。 “不,张先生,真得是不行。请你,请你离我远一点。”她身子无法再往后仰,一急之下,站了起来。 我在月儿幽幽的体香中,彻底地迷离了。 “月儿,我知道,你和他已经快完了,他只是个影子,几乎从来没有在你的现实生活中现过身,又不能对你做出任何的承诺。你对他的迷恋,根本就是一场梦,我才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们又能谈得来,又能玩到一起,还能帮你,接纳我的感情吧,好不好?”我迫不及待地伸手环住了月儿丰软的小细腰。 “我和他完了,你和你老婆呢?你是个已婚的男人,而且有了小孩,我再和你好,又能怎样呢?张同,也许我们一开始就是错误,我不该在那次生病的时候找你,也不该在那次和房东吵架的时候让你出面,假装是我男友,可是我们都说好的啊,这是不能当真的。别,你别这样。” 第141章 出轨 第141章出轨 月儿在与我身体一丝无缝地相贴之下,再也无力反抗,最终只能红着脸,听任我的拥抱。 “你怎么能这样!?张同,这样绝对不行!”月儿大惊,双手一下子推到我的肩上,开始拼命地反抗。 “好好。”我歪着脸,笑眯眯地看着怀中情窦初开的少女,“月儿,我才是你的初恋。” “就不是,你只是老二。东华才是我的初恋。他的文章比你写得好,人品也比你正,从不和我乱说什么,你只是条……大色狼!” “爱我吗?” 月儿在和我面与面相距不到五公分的距离中,终于正眼看了我一小会,马上红着脸摇头,“你是已婚男人!我不能喜欢你。” 我咬咬牙,开始不负责任地讲话,“如果我离了呢?” 月儿的目光有些悲伤,“你不喜欢你老婆黄凤了吗?她人又美又善良,多好啊。你们男人,真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都是混蛋……!你不要再骗我了!” “不,我没骗人,真的。不是我不喜欢她了,是……她有人了!”请大家记住,从这句谎话开始,秩序和道德便开始让位于混乱和沉沦。 月儿一愣,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身子开始僵硬,“张先生,你在撒谎。” 她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黄凤姐绝不是那种人。你不要再纠缠我了,好不好?”她绝望地向我喊了起来,在挣脱我的时候,还不轻不重地抽了我一个耳光,掩面回头自己的办公桌上。 我回到宽敞的副总经理办公间,又羞又恼,狂怒之下,把笔记本摔到地上。 黄凤!我心里念着自己妻子的名字,你为什么不能消失掉!你为什么还那么爱我! 眼前这个垂手可得的小玉人儿,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到别人的怀里!我付出了那么多,为她争取了那么多,想收手已经不可能了! 我拿出半天的时间,将我妻子单位在外地合影的照片进行了修改,把四个人的合影改成了黄凤和她倜傥英俊的处长的亲密单独合影,将黄凤一侧的女同事搭在黄凤肩上的手,改成了孙处长、孙老二的手,中间还请教过一个电脑高手,修改得几乎天衣无缝。 月儿看了照片之后,两眼睁得象个杏核,嘴巴张得老大!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问我:“你是什么时候查觉到这件事的?” “三个月前吧。” “可是她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我真不能想像,象凤姐那样的女人,会……”她突然转脸问我,神态很紧张:”会不会和我有关系?“ 我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继续撒谎,“……和你有点关系吧,我天天回家那么晚,手机短信看完就删,她猜到我在外面有人了。” “我可以和她解释啊!我说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晚了!”我很痛苦地摇摇头,同时开始觉得自已真的有些异化了。 “你打我的主意,应该有半年了吧?真的那么喜欢我?比她呢?”月儿含羞地问我道。 “我和她结婚都六年了,其实现在选择散伙,与她与我,都可以说是一种解脱。”我开始觉得自己无耻了,这样的谎话,张嘴就能来,我真是够可以的啊! “可是大妞怎么办?你们两个人啊,真是的,按说我年纪那么小,不该说你们,可是你们这样,孩子……”月儿一面说着,一面顺从了我的搂抱。 然后她紧紧抱着我的头,无比温柔地看着我,轻声问道:“黄凤这样做,你很痛苦吧?” 我假装苦笑着摇摇头,“说不好,痛苦是有的,可是我也和你好上了,算扯平了吧。” 月儿娇喃了一声:“谁和你好上了!?张同,我可是和你说真的,其实,我心里面,真的好喜欢他啊!我和他通信都两年了,电话费都花了上万了,我觉得在精神上,我和他之间的距离,还是比你,要紧密一些,”月儿尽量把声音放温柔,但是我心里还是极不受用:“张同,对不起,之前我和你说过n次的。不能算我对不起你吧。不过,说心里话,看了黄凤和那男的照片后,我心里真的长出了一口气,之前,虽然说我们连亲吻都没有过,可是,我还是觉得有点怪对不起凤姐、不,黄凤的。” “那现在可以了吗?” 当我凑近月儿的脸的时候,月儿合上眼睛,在一声极轻地叹息之后,声间低低地说了一句,“这是我的初吻,你先得到了。” 我吻的时候,她死活不张嘴,一直就这么和我顶着。 我气恼之极,狠狠地对月儿说,“到时候我还要得到你的初y,看他还能不能抢先。” “当然,你这样的小流氓,他怎么能打过你呢!”月儿满脸娇红地靠在我胸前,“不过,我先和你声明好,你老婆不要你,并不意味着我就必须要接收你,你和谢东华,现在在我心里呢,相比较而言,……”月儿一把推开我,一面在办公桌前躲闪游走,一面笑着说,“只能说,两个我都喜欢。你比他对我好,可他比你好看。” 我先她一步把办公间的门关上,月儿惊叫一声,缩到墙角。 半响,我才把双眼迷离的月儿松开,月儿只是呢喃着:“不要辜负我,我这么爱他,都被你抢走了,请你不要辜负我……” 我虽然从不相信有报应这一说,可是在我身上,在这件事情上,它确实应验了。 在我和月儿相互爱上没一星期,我带上我和月儿的照片,在一个咖啡馆约见了我妻子黄凤的领导孙处长。 这个家伙确实应该感觉紧张的。两年前,他刚离完了婚,就想把魔爪伸向黄凤。 黄凤回来问我,说孙处长对她耍流氓,时不时地对她动手动脚,她问我该怎么办? 我说凉办。黄凤工作的单位性质特殊,是那种强力部门。孙处长在黑白两道路子都极野的。 前不久,他又带上黄凤和几个女同事去外地开会,晚上假装喝醉酒走错了房间,当时黄凤刚洗完澡出来,只穿一件半透明的睡衣,他便要大施魔爪,亏得黄凤的同事来找她,要不然不知如何收场了。这件事弄得黄凤回家哭了好几场,几乎想辞职。只是那时我对她非常冷淡,只是要她见机行事,离他远点,心里对这件事没什么感觉。 但是当我亲眼见到这个人高马大、英俊风流的孙老二,不知怎么的,还是有些恼火和酸溜溜的。 简单寒喧之后,我便冷笑着说,“一直想着你长久以来对黄凤的关照,今天难得大领导你能应约,感谢之话不多说、你我心领神会了。” 孙老二有些尴尬,只好继续装孙子,“啊,啊,这个,我是觉得黄凤这个女同志确实很有能力,当然,我呢,有时候对她要求严了点,可能会让她反感的,呵,呵,希望你和她解释一下,以后,我会注意方式方法的,真的。” 我心思一点也不在他的话上,只是继续打量着这个家伙。 孙处长讲了一会儿,看我脸色古怪,他也把脸拉了下来,不再做声,两人死盯了一会儿。 “张同,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点点头,还是不做声。 他有些沉不住气,“张同,要不,我单位还有点事,你以后可以通过小凤和我说。” 我脑子腾地一热,他竟然叫我妻子小凤?我都是直乎其名的,他有什么权利呢? 听起来这么别扭,可是,我心里怪怪地,突然间有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黄凤,是我的妻子。小凤呢?听起来好陌生,叫起来好亲密,黄凤一定是曾经接受过这个称呼。她可以以两个身份同时存在于我和另一个男人的世界!我竟然得出这样一个无聊的结论:黄凤的某一部分生活确实是属于和他共有的。我没再继续就这个荒唐的路子想下去,只是示意他坐下,然后从包里抽出小月在我怀里的一张合影。 孙老二还是没明白,我看他真有点傻了。 “这是我的小情人。”我倾过身子俯耳告诉他。 孙老二把脸一下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喜欢黄凤吗?如果我不要她,你会要她吗?娶她?” 心思脱口而出后,我的心通通地狂跳起来。真的决定让黄凤和他这样的人同眠共枕?! 孙老二冷笑两声,“如果你是想来套我的,我可以告诉你,没用。” “你喜欢她吗?”我依然声音很冷地问道。 孙老二看着我,他也有些紧张,扭脸看看左右,突然叫服务员过来,要了杯水。 “对。挺喜欢的。”他喝了口水,决定不再遮掩,声音极柔和、极诚恳地对我说道:“不过我和她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对于你妻子这样有气质的女人,我是不会用强的,你们之间如果出了问题,那不能怪我了……给我再看看照片。” 我把照片递给他,在他的表情带动下,我也终于笑了,两人的气氛开始有些缓和。 他反复研究了一会儿,突然道,“看来你挺喜欢这女孩的,我不喜欢这么嫩的,也没小凤美啊,而且太瘦了点,不过,家花就是没有野花香啊!你小子,不识货。你别说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对小凤肯定一心一意,可她那边……你得想办法,”孙老二沉吟了一会儿,再次问我,“不过,张同,你真舍得?可别后悔啊。” 我一时犹豫起来,不知怎地,隐约意识到自己做出了一件极蠢的事情。 “告诉你,要不是有一次我动作大了点,把她吓跑了,说不定,她早就被我占有了,不用你今天来求我了。以前她对我确实有相当的好感的。” “什么事?” “她应该没和你说。”他呲牙一笑。 在我的再三央求之下,他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把那次的情况合盘托出。 “是去年夏天,我和你老婆参加一个宴请,回来都坐在后座上,我假装喝醉了,上身歪伏在座位上,头就顶着她的大腿,当时,我对司机说,脑子有些乱,还要在考虑点问题,不想睡,让把音乐打开,开得很大,我摸了她,隔着衣服摸的,她吓得一点也不敢声张。” 我突然感觉他是在谈论一个与我不相干的女人,便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他,“你丫的,真敢打良家妇女的主意,敢动我老婆!骂你句王八蛋不算过份吧!” 他也随着我笑了起来,得意地点点头。无论谁,看我们默契的笑容,都会以为我们是特铁的哥们。 他无限神往地说道,“不过,唉,就从那以后,她就开始拼命躲着我。她是确实不愿与我发展那种关系啊。……其实,从内部,你的思想工作做好了,她早晚会半推半就顺从我的。在工作中,小凤还是挺欣赏我的,你不知道吧,以前,她有时和我一聊就是半天。我对她动手动脚,她是不能接受,但有时候……打个情骂个俏,她脸红过。第一步是关键的。” 当晚,我跑到了一个小酒馆,边喝边想,有了一个主意,但是心里很不是味道,最后喝得烂醉,很晚才回家。 当黄凤给我打水洗脸的时候,我有些清醒。 我醉眼朦胧中,还是意识到,黄凤是很美的。 第142章 单纯 第142章单纯 聂奇n梦之四十二。 说来惭愧,我读大三的时候还很单纯。 你说我守身如玉洁身自好,那是假的,我心里的那个急呀!那个躁啊! 黄昏,校园里飘荡着情yu的味道,那些美媚(请原谅我用了个时髦的名词,我们那时候没有这种动物)搔首弄姿地走在林荫道上,但闻莺声燕语,只见媚眼横流,嗟夫!惟恐天下不乱也。 可怜的我只有着急的份儿,跟匹狼似的四处乱蹿,两眼绿油油地盯着猎物,哈喇子垂悬三尺有余。 我始终没弄懂胡子(他是我的室友加死党)凭什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论长相嘛没我漂亮,论个头嘛没我挺拔,论功课嘛比我好点儿不多…… 可他硬生生的就是香饽饽,快赶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棺材也要打开盖人称玉树临风的陆小凤了(因为陆小凤也留胡子)。大学上了三年,女朋友换了三茬,还整天嚷嚷说普天下最累的事情莫过于谈情说爱…… 这不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指着和尚骂秃子吗?我恨不得狂扁他一顿了! 当然,事后分析起来,胡子的成功还是有其必然之处的。比如他玩得一手好吉他,而且有一副天生沙哑的嗓子。要知道冲着女生来一首“此情可待”的效果不亚于喂她吃一剂“追魂夺命催情散”!如果再加点迷惘的眼神,忧郁的表情…我kao!那就更披靡了! 话说回来,大三那年,胡子在一家歌舞厅里弹吉他,挣外快。我闲着没鸟事干就跑去蹭吃蹭喝,然后挂在胡子的帐上。当时已经流行三陪了,来自我国东南西北地区的年轻女劳力涌入本市搞第三产业(也就是服务行业),惹来一大帮兜里有的是钱就是没地方花的风s老爷们儿,夜夜笙歌花天酒地醉生梦死……诸如此类的成语你就往他们身上使吧,一点儿错都没有。 我就是在那家歌舞厅里认识她的。 她的名片上印着“公关部经理”的头衔,其实说白了就是“妈咪”,手底下带着十几个女孩,天天抽水——所以女孩们又叫她做“抽水马t”。在我看来她的工作性质类似于旧社会的“老鸨”。只不过时代进步了,称谓也进化了而已。 听女孩们说,她以前也是做小姐的,而且还是改革开放初期最早下海的那批之一。如此说来,叫她一声“前辈”也不过份。她大概够三张了吧,但根本看不出来,保养得跟妖精一样——当时我只意识到她漂亮,并没有其他感觉,至于为了她丧魂落魄夜夜猛yy不已则是后话——咱先按下不表。她声音妩媚,带少许北方口音——后来我才知道她果然是哈尔滨人。 胡子跟她关系很好,管她叫“娜姐”,我也跟着胡子叫。实际上她姓陈,双名妮娜,虽然听起来矫情了点,但还是满洋气的。她穿爱斯普瑞,擦蜜司佛陀,抽加长卡地亚,喝飘仙一号或者芝华士…… 你看看人家!这才叫生活啊! 好了,该切入正题了,再罗嗦下去我就快赶上罗家y了。话说那年夏天我跟着胡子泡歌舞厅,结果就认识了妮娜姐姐。有时候我坐在大厅的角落里听胡子唱歌,她就端着酒杯过来陪我说话,东一句西一句,没正经,瞎贫。 有一次,她问我:“阿飞,你有女朋友吗?” 我赶紧摇头,“没有没有,女朋友?那可是奢侈品啊!用不起。” 妮娜不相信,说,“你看你就不老实了吧,像你这样的帅哥,能闲得住?” 我苦笑,“要是有头发谁愿意做瘌痢呀!的确是没有。” 妮娜就说,“如果你真没有的话,我帮你介绍。我这里大把女孩子。” 我盯着她,“说实话娜姐,我挺喜欢你的。” 妮娜就笑,“你他m的就会耍贫嘴,没功夫搭理你!” 还有一次,歌舞厅生意清淡,妮娜闲着无聊,就过来找我侃大山。我忽然发现她学问不浅!从可可夏奈尔到米兰昆德拉……她都略知一二。 我情不自禁地诧异了。 我问她,“娜姐,你在哪儿上的大学?” 妮娜撇撇嘴,“扯淡!我高中都没毕业,哪儿来的大学!” 我说,“那你的学问够深的,干脆去我们学校当客座得了!” 妮娜叹一口气,“不瞒你说,我的第一个男朋友就是大学老师。” 她优雅地叼上一支卡地亚,我赶紧帮她点上。她深吸一口,然后吐出一个十分专业的大烟圈。 她若有所思,“那是我的第one次。” 我好奇地问,“后来为什么吹了呢?” 她说:“嫌他穷呗,就那么点儿工资,够干嘛?现在我有钱了,可是……” 她显得非常伤感。 我想逗她开心,于是一拍大腿,叫一声,“好险!” 妮娜吃惊地看着我,“怎么啦?” 我说,“幸亏你们俩没成事儿!否则没准儿我得叫你师娘,那我可就亏大啦!” 妮娜扑哧一笑,“贫!你可真贫!” 接着,轮到她问我:“阿飞,你的第one次呢?给谁了?” 我故作神秘,“娜姐,你真的想知道吗?” 她来兴趣了,使劲儿点头,“我想知道,你说嘛!” 我犹豫了一下,“算了,说出来怪丢人的。” 妮娜急了,“你少卖关子!快说!说出来姐姐请你喝酒。” 我哭丧着脸,“那好吧……” 我伸出自己的手掌,“唉!我这只罪恶的手啊!” 妮娜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kao!你真是一点正经没有!” 第143章 魅力四射 第143章魅力四射 那时候我给她的印象就是能贫善侃。也许这正是我们中文系的特长。 或者她的第一个男朋友也像我这样……而我让她找回了一些已经失去了的、初恋的感觉。 胡子他们还发制服,雪白的上衣,穿起来满帅气。妮娜见我喜欢,就帮我弄了一件。于是我跟胡子穿着同样的衣服在校园里纵横,嘴里引吭高歌:我们生长在这里,每一个姑娘都是我们自己的,谁要把她抢占去,我们就跟他贫到底…… 后来,我们俩得了一个外号,叫雪衫(山)飞胡(狐)。 可没想到,我的“雪衫”很快就变成“血衫”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话说某夜我像平时一样坐在寂寞的角落里独自小酌,忽闻过道里一阵喧哗。我扭头那么一瞅——嗬!好家伙!几个大老爷们儿撒酒疯,揪着一个小姑娘硬是要灌人家白兰地。小姑娘死活不喝,老爷们儿说你非喝不可,小姑娘说我不要小费了还不行吗?老爷们儿说你想不要就不要啊!那我们岂不是很没面子? 本来我只打算看热闹,可妮娜姐姐的出现却把这件事儿的性质改变了。 她过去抢老爷们手里的酒瓶,“哎呀算了,不就是一口酒吗?我替她喝!” 那老爷们儿“呸”了一声,“我kao!你他m的算老几呀?你也不撒泡l照照自个儿,是什么货色!你也配!” 妮娜急了,“老哥,你说话可得文明点儿!” 那老爷们儿火气更大,“我他m的就不文明!你能拿我怎么着?”说罢狂性发作,使劲儿那么一推——就把妮娜推了个p蹲儿。 我kao!这还了得?我的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一个箭步蹿过去冲着那老爷们儿的肚子就是一脚,“你nnd,敢在这儿撒野!”一边骂一边往他脸上踹。 那帮孙子酒喝多了,刚开始没反应过来,这时候一挨揍就清醒了三分,立刻撸袖子抡拳头往我身上招呼。说实话我从小到大没少打架,这种场面见得多了!所以对敌斗争经验也极其丰富——说时迟那时快,我掉头就跑。 那帮蠢货在后面追,一圈追下来也就不聚团儿了!老子抖擞神威,杀他个回马枪!抓起一把椅子,劈头盖脸,可怜冲在最前面的那个鸟立马就给砸晕菜了!那血就跟喷泉似的,溅的哪儿哪儿都是。 定睛一看,一共四个,被我放翻了俩,还剩下俩。 我心说,“孙子!就这两把刷子,还敢在道儿上混?”索性把椅子一扔,拍了拍巴掌,“还不快滚?找抽呢是吧?” 我觉得自个儿真他m的风度极了!颇有些黄飞鸿再世李小龙重生的感觉。 那哥俩就这样被我征服——灰溜溜地把伤病员扶起来,p都没敢放一个,夹着尾巴走人。 就听见那小姑娘叫一嗓子:“他们还没买单——” 我也跟着叫:“听见了吗?还没买单!” 这时歌舞厅的老板匆匆忙忙地跑过来,“算了算了!让他们走吧!” 我嘟囔了一句:“这倒好,挨顿揍,省了酒钱……” 那老板装作没听见,歪着脑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我,“小伙子!身手不错嘛!” 我故作谦虚,“哪里哪里,打不好,嘿嘿,瞎打。” 那老板点点头,“有没有兴趣在我这儿做保安呀?” 却听见妮娜姐姐在我身后插话,“经理,人家可是大学生!” 那老板的眼珠子瞪得溜圆,“是吗?看不出来……你参加过军训吧?” 从此我的风头盖过了胡子——至少在娜姐和她的姐妹们面前是这样。 只要我在歌舞厅现身,她们就一拥而上七嘴八舌嘘寒问暖。胡子羡慕不已!酸溜溜的说:“嘿嘿,你丫成大腕啦!牛波依呀!” 我得意洋洋,“若非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不过那场架把我的漂亮衣裳打没了——上面全是血,怎么洗都洗不干净。还是妮娜细心,见我这两天都没穿白上衣,就说:“染了吧?没关系,送你件新的。” 我说:“那怎么好意思!” 妮娜笑道:“当还你一个人情,不然老觉得欠你点儿什么。” 于是就约定了第二天上午在“燕莎”碰头。次日,风和日丽,我坐在公共汽车上看谁都顺眼,心情好得甚至给一位中年妇女让了座儿,她非常不好意思,直谢我,我说:“您甭客气,不知怎么着——我一见您就想起我妈。” 她激动极了,一个劲儿地夸我:“瞧这孩子!真孝顺!” 车到燕莎,离着老远我就看见了妮娜。 这是我第一次在灿烂的阳光底下仔细地欣赏她……她新烫了一头波浪般的卷发,藕荷色低领上衣,咖啡色百褶短裙,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脚踏三寸半的细带高跟棕色皮凉鞋。哇赛!我的心像是被一粒名字叫做情s的子弹击中了!脑海中立刻想到李敖语录:什么叫做真女人?你一看到她,除了硬,浑身都软…这样的女人才叫做真女人! 相比之下,我们学校里的那些“美媚”就成了又青又涩的果子,而我的妮娜!她分明是熟得裂开了口子还在往外流汁的水蜜t啊! 我神魂颠倒地向水蜜t走去,走得愈近就愈是心惊肉跳!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原来她的胸是何其隆也!腰又何其细也!tun亦何其美也!组合在一起俨然一个葫芦也! 我的“青春期无孔可入x欲压迫综合症”立马发作,其症状表现为手脚冰凉而gw火烫,瞳孔收缩而某bw膨胀,站在妮娜面前,向来是生命不息贫侃不止的我忽然腼腆得像一个情窦初开羞眉臊眼连手都不知往哪儿搁的纯洁小男生。 我特忸怩,“你……你来啦……” 我kao!这他m的叫什么开场白嘛!各位读者应该看明白了吧!这,就是我为何活到二十一岁还是一个可耻的单纯男的根本原因! 妮娜也觉得奇怪,“你怎么啦?生病了吗?” 我赶紧解释,“不是不是……我没病!没病!” 我甚至不敢抬头!眼皮儿羞答答的低垂——我的眼角余光正好笼罩着妮娜的脚。她的脚很纤瘦,最多穿三十六码的鞋,脚趾也修长,嫩得像笋尖儿,还细致地抹着黑色趾甲油——这就更显得脚掌白腻如玉了! 书上说我们中国男人有“恋足p”,看来的确有这么回事,就拿我来说吧,看见了妮娜的纤纤玉足竟跟偷窥了人家一样会面红耳赤——虽然我那时候还是个雏儿。 我正在胡思乱想,就听见妮娜说:“没病就走吧,别跟柱子似的,傻戳在这儿。”说罢一扭腰肢,在前边款款而行。 我在后头跟着,只见那肥tun左右摇之,小腿轻微抖之,我的心啊,就蓬蓬跳之……阵风吹来,妮娜的香味儿钻进鼻孔,哦!刺激!我想打喷嚏! 妮娜带着我逛服装店。她还真舍得花钱,不管三七二十一唏哩哗啦买了一大堆,光内k就五六条,各种颜色都有。按理说我该装模作样地劝阻一番,比如说些“别乱花钱”之类的客套话,可我当时连自己的老爹姓什么都忘了,谁还顾得上跟她假客气呀! 后来我们坐在露天咖啡阁里小憩。妮娜蹙着眉头上下打量我,“你今天不是病了就是吃错药了,反正有点儿不对劲。” 我支支吾吾,“哪里哪里…主要是因为…这个这个…你今儿太性感了……” “我性感吗?”妮娜一下子高兴起来,立刻东张西望左顾右盼,忽然把脸凑过来冲我细语,“阿飞,你发现没有,那边有个男的盯着我们呢!” 我说,“哪儿是盯我们呀,是盯你!” 妮娜得意洋洋,“那就让你见识见识,看我怎么电他!” 说罢,两腿斜放,以手支颐,身子扭出蛇一般的曲线,眼皮儿一抬,射出两道风情万种的电波——那边坐着个西服革履头发上抹了一斤多发蜡的中年男子,手里夹着香烟,面前放一杯啤酒,看上去特深沉的样子,其实眼珠子贼不老实总在滴溜溜乱转——这时跟妮娜的电波撞个正着,立刻哆嗦了一下,赶紧回避,还假装漫不经心地弹弹烟灰——结果全弹进啤酒杯里。 第144章 激动 第144章激动 妮娜乐不可支,“怎么样?你娜姐很有点儿魅力吧?” 我说:“那是,你多专业多老练呀!往这儿一坐都快赶上火力发电站了!” 妮娜听我口气不善,先是一愣,随即好奇地研究我的脸,“你小子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我特尴尬,“我……我吃哪门子干醋呀!” 妮娜咯咯地笑,“吃就吃嘛!干嘛不认帐!” 我恼羞成怒,“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你以为你是谁呀?” 话一脱口我就后悔莫及,只见妮娜的脸色发白,“原来你也瞧不起我呀!” 我懵了,慌慌张张地说:“娜姐…对,对不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妮娜摇摇头,“算了,别解释了,有些事情越描越黑。”伸手招呼服务生,“买单!” 我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大耳括子,心说,阿飞呀阿飞!你真他m装丫挺的!活该你丫还是个雏儿!活该你丫喇不着蜜(北京方言,泡不着妞的意思)!正所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吃醋就吃醋嘛干嘛出口伤人呀你丫莫不失了心疯了吗也么哥…… 一边自怨自艾,一边失魂落魄地跟着娜姐往外走。出了燕莎,娜姐叫来一辆的士。她说:“咱俩不同路,就不送你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那只好看的脚缩进车厢里。车门嘭地一响,车尾放了一连串的响p,然后绝尘而去。 夜。宿舍。胡子问我:“敌人是谁?” 我感叹万千,“唉!妈妈的,女人!” 胡子皱眉,“我当然知道是女人!如果是男人,那我不就危险了吗?问题是谁呀?苏菲玛素?莎朗史东?美琪赖恩?总不会是吴m吧……”他看着我拎回来的大包小包,略思片刻,“我知道了……小子!你口味够偏的呀!” 我眼睛一瞪,“你知道个p!” 胡子并不生气,反而一声长叹,“兄弟,你以为我只愿意吃快餐不想下馆子吗?问题是囊中羞涩啊!娜姐是什么?她是极品鲍鱼!你吃得起吗?” 我心里承认胡子说的有道理,可嘴巴上绝不服软,“哼!你丫天生就是麦当劳肯德基的命!本少爷有自己的原则,叫宁吃仙桃一口不啃烂梨半筐!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半句多麻雀焉知老鹰之志?懒得搭理你!睡觉!关灯!” 胡子也急了,“孙子,活该你一个月失恋一次,你丫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好心当做驴肝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整个一俄国人傻n的洛维奇。我他m的才懒得搭理你!关灯!睡觉!” 啪嗒一下,灯就灭了。 先是窗户外有一种叫做蟋蟀的昆虫在叫,接着是房间里有一个叫做胡子的家伙在打呼噜。 于是我开始给自己灌输美人儿的意念……当然这个美人儿必须是具象的,具象的意思就是要有具体的对象,这道理跟“秋波就是秋天里的菠菜”相仿。 我才这么一动念头,妮娜就出现了,而且具象得厉害!她带着那种极容易令人犯罪的微笑,缓缓走来,两条腿又长又白。 “阿飞,你为什么不说实话呢?” 她俯身,凛冽的体香像雪崩一样淹没了我。 “因为你不敢正视自己的yu望。” 隐约在一袭如烟似雾的轻纱后面,呼之欲出。 “所以你永远被动,所以你到现在还是可怜的雏儿。” 我热血沸腾,满身大汗,yu火中烧,心潮澎湃。 “你需要帮助吗?” 妮娜很柔软地说。 “来吧,勇敢一些……” 眼看我就要招供了,却听见睡在上铺的胡子一声怒吼:“大晚上的你折腾什么?!” 我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失控,于是翻身坐起。 我咆哮,“我跟你们拼了!” 我思前想后辗转反侧了三天,期间消耗了无数的脑细胞,最后才下定决心去找妮娜,告诉她我那天是真的吃醋了,告诉她我其实是一只小小小小鸟,要在她的帮助下才能飞飞飞飞得高。 我去理了发,把下巴刮得发青,洗了个冷水澡,重要部位用肥皂打了三遍,然后穿上体面的衣服,出发。当我走进歌舞厅的大门口时,我觉得自己分明就是奔赴刑场的烈士,慷慨就义,壮怀激烈。 才上楼梯便听见胡子的歌声—— “……是你那淡淡的微微的笑在红红的夕阳肩上是我把缠缠的绵绵的歌在萧萧的风里吟唱看秋叶飘飘荡荡看青春寂寞散场你穿着美丽的金边衣裳却不是我的新娘……是你那黑黑的亮亮的发在梦里轻舞飞扬是一段缠缠的绵绵的想忍不住热泪盈眶看白雪铺满山岗埋葬了缘短情长说一声再见就天各一方让怀念从此流浪……” 我在歌声里看见了妮娜,她坐在大厅的角落里,面前一盏红烛。那摇曳的光把她的脸映得变幻不定。她冲我竖起一根指头,“嘘——” “……第一次匆匆忙忙第一次怨恨忧伤看见了泪水滑过了脸庞你说我年少轻狂第一次花开花落第一次长夜未央来不及掩饰那可笑的慌张生命已改变了模样……” 最后一个琶音缓缓消失。妮娜笑道:“胡子说这首歌是你写的。” 我低眉臊目,“瞎写,吃饱了撑的——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妮娜问,“献给第一次?” 我连连摆手,“没生孩子先取名儿,纯属yy。” 妮娜撇撇嘴,“鬼才相信!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找我有事儿吗?”我看着她,点了点头。“那去房间里说吧,这儿太吵。”她站起身来,带我去包厢。 妮娜穿了一件旗袍,那起伏的曲线从领口经腰腹直至下摆一气呵成,把她的玲珑身段收得淋漓尽致。柏杨说“露胸的最大的诱.惑在乳gou,露腿的最大诱.惑在旗袍开衩处”,那一抹修长的雪白随着袅袅婷婷的步态隐约于云岚雾障之中,的确“令人口干舌燥眼花缭乱连呼‘王豆腐’!坐卧都不能安。” 包厢里也闹腾,大音箱在放的士高,震耳欲聋。妮娜往沙发上一靠,耸耸肩膀,“没办法,到处都不清静。有话就在这儿说吧。” 我站在她面前,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娜姐…我是来…来向你道歉的。” 妮娜说,“是为了那天的事儿吗?我早忘了,你也别放在心上。” 我嗫嚅道,“还有…还有就是……我…我想说……那天……我那个什么……我喜欢你。” 本来就吵,我的声音又小,妮娜就算是使上助听器也不管用!她大声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顿了一顿,又说:“你小子!打起架来满狠的,怎么说句话反倒那么困难?” 俗话说请将不如激将,我被妮娜这么一激,体内那股子野蛮劲头突然蹿将起来。我咬了咬牙跺了跺脚血液在心中沸腾,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总之我昏头昏脑心想去tnn的,老子豁出去了! 我大叫:“娜姐我喜欢你!” 它怎么就那么巧,怎么就那么寸,我这六个字刚离开舌头,那的士高就嘎然而止,像是谁成心掐着点儿想算计我似的。但闻我的声音清脆响亮,还恨不得余音袅袅! 我想我脸一定成了老崔的那首歌——一块红布。 羞归羞臊归臊,但我的心里像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总算最后陈词了!就等法官宣判了! 可法官没吱声。 我的脑袋里飞着一架轰炸机,嗡嗡的,震的我头皮发麻。我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念头,“她有什么反应?她有什么反应?”其实用眼睛看看人家就知道了……可当时我真的不敢,真的不敢! 大音箱歇了片刻,又响起悠缓的曲子。 一只白皙而丰满的手出现在我眼皮底下,一个声音说,“请我跳支舞吧。” 我下意识地握住那只手,仿佛是握住了一条滑腻的鳗鱼。 我说,“我……我不大会跳……” 那声音说,“三步,是个人都会。我带你。” 一个热烘烘的身体靠近了我,一股似兰非麝的香气笼罩了我。嘭嚓嚓,嘭嚓嚓……我小心翼翼,舞步机械,生怕踩到她那双好看的脚。 那声音又说:“阿飞,说喜欢一个人就那么费劲?难怪你找不到女朋友。” 我终于敢抬头——迎接她的目光。我放心了!她不但没生气,反而很温柔,眸子里还有些令人心慌意乱的挑逗——她冲我眨眨眼,“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这可是你说的。” 我低声道,“娜姐,对不起,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妮娜打断了我的话,“其实你没说错,干嘛跟自己过不去呢?我这几天也在想,嗯,都快成残花败柳了,再不抓紧呀可就没机会了!所以你喜欢我,我很高兴。” 说罢缓缓地闭上眼睛,又黑又长又密的眼睫毛簌簌颤抖…… 在电影里见过这副表情——这是索吻吧? 我的行动要比思想来得快,二话不说低头就吻。我刚沾上她,她就迫不及待地把送过来,非常饥渴的样子!唧唧啾啾,呜咂有声,良久良久,才因为实在喘不过气来而分开。 妮娜娇喘吁吁,“你就跟八辈子没碰过女人似的!” 我紧紧地抱着她,生怕一松手她就飞了,“我的确好久好久没碰过女人了,上一次亲嘴儿还是两年前的事儿。” 妮娜红晕满脸,轻声道,“怪不得下面——,也不嫌咯的慌。” 原来我只顾着激动,忘了下面还有一位跟着一块儿激动的——,好难为情哦!我双颊发烫,想采取必要的隔离措施,但妮娜反过来抱紧我!不让我离开她的身体。 她媚眼如丝,“阿飞,想不想要?” kao!我好悬没一泻千里!心里一紧张,结巴的毛病又犯了,“当…当然……当然想……” 妮娜扑哧一笑,“等我下班,跟我回家。” 我想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听的八个字了!这简直就不是人话,是音乐,是曼陀铃管风琴古筝琵琶二胡唢呐江南丝竹……大音箱又在放的士高,可我听什么都像欢乐颂。 妮娜住的是单身公寓,阳台洗手间厨房加在一起大约三十几个平方。 房间里女人味儿很浓,衣服东一件西一件扔的哪儿哪儿都是。床头柜上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旁边摊开一本杂志。 妮娜脸一红,“讨厌!瞎看什么!”立刻拉开抽屉,把杂志塞进去,“老实坐着,不许乱翻东西,我先洗个澡。” 她开始脱旗袍。然后两手叉腰,优雅地转了一个圈,“怎么样?我的身材还可以吧?” 我嗓音嘶哑,听起来跟感了冒似的,“你简直是魔鬼身材!” 妮娜莞尔,“小嘴儿真会说话!好吧!奖励你一下!”弯下腰来,给了我一个甜蜜蜜的嘴儿,又小声问,“想不想跟我一块儿去洗?” 我当时真是傻波依呀!竟然羞答答地说:“娜姐…你洗吧…我洗过了……” 妮娜露齿一笑,“小笨蛋!” 她捏了捏我的腮帮子,一转身进了浴室。不一会儿,里面就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第145章 教训 第145章教训 聂奇n梦之四十三。 十一前的一天,我正在单位谈客户,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是表妹打来的,表妹在电话里哭着说:“哥,我被人欺负了!”我一听,边安慰妹妹,边开始了解情况。原来,表妹所在的学校是海淀区一所女子职高,由于妹妹天生长的是个美人胚子,所以总有一些校外无聊的男孩子放学后到学校门口追堵我表妹,因为这原因,表妹在学校内不免遭到了一些女生的嫉妒。 那天下午刚一放学,表妹就被高中三年级的几个小太妹揪进了wc,一个叫小苗(化名)的女孩子在我妹面前耀武扬威,抽了我妹十几个耳光,最后还向我妹索要1000块钱,并扬言如果周五之前不把钱送来,就要找几个男人…… 妹妹在电话里小声说:“哥,这个女的特厉害,她镇海淀、镇香山呢!”妹妹的话激怒了我!说实在的,小弟虽然已经很久不混了,但是,各地界上玩主还是都会给小弟几分薄面,大姐大我见的多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丫头片子就敢口出狂言的说自己镇海淀镇香山,哼哼,我到要会会这个大姐大! 第二天下午,我带着东子、老金早早的就来到了学校门口等着学生放学。三点半,学生开始陆续走了出来,先看到的是表妹,表妹紧张的走到我身边,回头指着后面人群里的一个黄毛小丫头说:“哥,就是她!”说完,象逃跑似的转身钻进了下学的人流中。 那女孩由远而近,我开始打量起她来,这个女孩一头披肩的长发被染成了金黄色,个头有1米65左右,上身穿一件短袖低胸文化衫,衣服上夸张的印着一个鲜红的嘴唇,下身穿着一条好象被用刀子划过无数刀的破裙子(据说这款式今年在北京挺流行)。 这女孩子的身材还真的不错,也许她的专横让她感到自负,所以她走路的姿势都一颠一颠的,丰满的部位也有节奏的一跳一跳的,我看着觉得挺好笑,可我还是没乐出来。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时,我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微笑着对她说:“你好,你是小苗吧?”她楞了一下,本能的回答了一声:“是,你……” 没等她说完话,我一把掐住她的后脖子,将她塞进了车里,东子和老金随即把她紧紧的夹在后座中间,我猛踩油门,车子飞快的冲出了人群,只留下飞扬的尘土和跟在小苗身后那几个呆若木鸡的小太妹………… 车里,小苗足足愣了十几秒中,然后大声的叫了起来:“你们干嘛啊!我也不认识你们,快放我下去,你们混哪的,我大哥………”她的话陡然停止,原来,东子从怀中掏出的那把明晃晃的尖刀顶在了她的腰间。 “哼哼,小妹妹,别怕,一会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我转过头微笑着对她说。一个黑色的套子套在了她的头上,一路上,我开着cd听歌,没有一个人说话,但从后视镜里,我看到东子的手不老实的在小苗的腿和胸上有意无意的磨蹭着,小苗这丫头的确见过些世面,一句话也没说,默默的坐在那里。 车足足开了两个小时,快六点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已经来到了密云北部一个偏僻的小镇里,我在这里买了一个小院,本来是周末全家人休闲度假之用,现在却有了新的用途。我们径直走进北屋,打开灯,红色的灯光撒满整个房间,让人感觉很舒服,我把房间装饰的还算奢华,地毯、沙发、电视、双人床一应俱全,我曾经总是喜欢带些女孩子到这里共渡浪漫之夜,但今晚,没有浪漫,只有疯狂! 我们摘下小苗的头套,坐在了沙发上,笑呵呵的看着小苗木呆呆的站在屋子的中央,小苗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让我们感觉很好笑,我想小苗到现在也没弄清楚这突如其来的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吧!过了一会,小苗渐渐恢复了状态,她试探性的说:“三位大哥,您们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不认识您们啊……” “脱……”我只说了一个字,小苗一楞,显然对我这个字没有准备,她楞在那里,双手垂在身体两边,“脱!!”我又坚定的重复了一句,小苗这次清楚的听到了这个字,我看到她的脸刹那间变了一下颜色。 “大哥,求求您,我怎么了,我怎么招上您了,我真不认识您……”小苗急促的略带哭腔的向我求饶。“别废话,快把衣服脱了!!”东子掏出刀子,恶狠狠的说。“小苗,你还是自己来吧,别让他们动手!”我发出了最后通牒。 “大哥,我m还在家等着我呢,大哥,求求您们了,我错了……、”小苗的眼泪流了出来。还没等她说完话,老金从后面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使劲向后一甩,小苗“啊”的大叫一声,一个趔趄仰面摔倒在地上,老金顺势猛扑过去。 “啊,干嘛啊!救命!”小苗惊声尖叫起来,其实她的叫声是根本不会有人听见的。东子走过去,用刀尖顶着小苗的脖子说道:“别再出声,再出一声,我就划一刀!”我知道,东子真的敢这样做!小苗是个聪明人,立即停止了叫喊。 老金看后,yin笑着,小苗紧紧咬着嘴唇,屈辱的眼泪顺着面颊流到了嘴角。老金揪住文化衫的领子向上一提,小苗的衣服就掀起了一大截,露出白白的肌肤,我看了一眼,发现她的肚脐很性感。 她在做最后的抵抗。老金看了看,凶恶的目光露了出来,他左手揪住小苗的头发向后拽,小苗的脑袋仰了起来,这时老金举起右手照着小苗的脸蛋左右开弓,连抽了四个耳光,顿时,小苗白嫩的脸颊上留下了清晰的手指印,我想小苗这时一定被老金抽的满眼冒金星了吧! “够了!”我突然道:“她以后应该会收敛一些了,放她回去吧。” 第146章 家教 第146章家教 聂奇n梦之四十四。 大四下学期,我一直盼望着的幸福日子终于到来了。课程上完了,工作搞定了,mm分手了,做毕设的导师也不鸟我了,靠,自从我上小学以来,就没有觉得日子那么地美妙过!每天要思考的事情就是白天上哪打球啦,晚上去哪喝酒啦,看s片是看白石的还是看小泽的啦,是去看yy文还是自己写yy文啦……总之一句话,这过的就是神仙般的日子! 但是神仙了不到一个月,感觉就有点腻味了。看来这人离开了一定的追求,还是会觉得有点空虚的。另一个严峻地问题是,我这样天天出去吃喝玩乐,手头上的票子也开始有点紧张了,打电话问家里要钱,老妈的回复很干脆:女朋友都没有了,要那么多钱干鸟?我kao!我可是你地亲儿子呀!你的钱不用来养我,还用来养那些个不靠谱的准媳妇?就算你想抱孙子,那也是要我出一份力的呀,我吃好用好,jz质量才会好呀…… 不过家里每个月给我3k,怎么说我都不应该再诸多怨言了。我们寝室里的xx同学,一个学期也才用3k! 看明要钱不成,我又磨老妈把我5个月的补给一次到帐,老妈说no。过两天我又跟老妈说我要借点资金炒股,老妈又说no。过两天我又跟老妈说发现前女友怀孕了,要去医院打掉,老妈还是说no,这次还下了指示说:娶了她,然后把bb生下来。 唉……看来家里是没指望了。我得自己想点办法。 但是能做什么呢?像我们这样的工科生,赚钱无非两条路子:一是去外面做兼职,不过现在兼职不像以前那么好做了,我有几个同学在网易搜狐做,虽说是part-time,但基本都要求全天八小时上班,变相的非法雇用,太辛苦了。二是自己接点小活来做,比如帮人家做做网页啦,写写小界面啦。这种工作一般投入小,回报高,做得好的话一个星期就能赚个两三k,但是前提是做得好,那些牛人们能做,像我这样的小p,只有看着流口水的份了。 想来想去,又不愿辛苦,又想赚钱快,只有一条路可走了:做家教。教育事业的钱永远是最好赚的,因为家长们急呀,他们又不能替儿女分担学习任务,只能拼命为他们砸钱。从复习资料到xx提神补脑液,从补习班到请家教,总之凡是可以砸钱的地方,他们都不遗余力地砸。 其实像做家教这种事情,我们是有得天独厚的优势的,学校好,那些家长们一看,哇,xx大学,二话不说肯定会把钱往我们身上砸。不过我们一向自视甚高,不屑于做家教这种事情。但现在无路可走之下,我只能为那五斗米折腰一次了。 接下来两天,我基本搞懂了做家教的一般步骤。一般有两种途径:一种是上家教网和家教中心注册,成为他们的注册教师,然后利用他们的资源和平台,每谈成一笔就给他们一定的中介费。这种途径的优点是省心省力,缺点是报酬一般不是特别高,平均也就是30块钱每小时的样子。另一种途径是自己挂广告,或者上各种bbs去留意家教信息,和对方直接商议,优缺点和前一种正好相反。 我就是一个懒人,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一种。然后就去家教网注册,对方一看我的大学,连面试都免了,直接交钱领教师证。然后回来填写个人简历,我把自己写得特别nb,写完自己看了几遍,越看越得意,都恨不得想自己给自己辅导了。然后上学员资源库去浏览,里面数以万计的条目,我kao,好广阔的市场啊!资源库里有各种分类功能,我看到性别栏,心一动,选了“只看女学员”,然后出来就全是女生了,看着“性别”那一列上清一色的“女”字,我仿佛看到满屏的波涛汹涌向我袭来…… 那一刻我的心里就产生了一个龌龊的想法:嘿嘿,说不定能让我碰上一个极品mm,两人朝夕相对,耳鬓厮磨,然后,日久生情,生情了再日……等给她补习完的时候,说不定我们的下一代也孕育出来鸟…… 注册好的第一天晚上,睡前,上去看了一下个人信箱,居然已经有n封来信了。来信的都是男的,只有一个女生。我直接忽略男的,看那女生,17岁,高一,这上学也忒晚了点……再看地点,xx区xx路,靠,几乎在城市的另一头。这家长什么脑子呀,我来回的时间都比辅导的时间长了。我一阵郁闷,关机,睡觉。 第二天,又有四封新来信,也全是男的。有一个就在附近,高三的,家长开出了每小时50的价钱。我思量再三,还是决定放弃。 第三天,七封来信,也全是男的。 我r!mm呢?我要mm! 为什么都没有mm家长关注我?难道只看我的简历就能看得出来我很猥琐么?又没贴照片……我呸呸呸,就算贴照片,我看着也是一表人才啊! 奇了怪了,莫非mm都是找女教师?莫非在家教这一行,已经出现过太多mm被禽兽男教师wx、qb的惨案? 我r那些qj犯!kao,你们这样的干活,把我们这些纯洁男教师的路子都绝了啊! 第四天,又是四封男生来信。我绝望了!为什么?我这里又没有写我是gay,为什么那么多男人来骚扰我?同时收到的还有家教网管理员的建议:建议尽快回复学员来信。我真tm想回他:回你nnd,你没看到这些全是男yin?! 看来这样下去不行,我不能光等着mm送上门,我得放下架子,主动出击才行。 这天,一整个上午我都在猎艳。分类指标:性别:女(快给我一个mm吧!我不要求极品了,不吓人就行);年级:高中(太小了也不好,刑法规定,14岁以下的mm即使是主动肯跟你ml,也是qj罪滴~~);地域:xx区(我所在的区,来回方便一点,而且如果真的日久生情了,要见面也容易一点呀……)时薪要求:一开始先选了“不限”(我要mm!白做都行!),后来恢复了理智,我毕竟是来赚钱的,于是选了“30以上”(我好歹是xx大学滴,不能低于平均水平……) 分类指标就这些。唉,如果还有身高、体重、罩杯的范围就更好了…… 在这些条件的约束下,我从茫茫人海中筛出了三百多个mm。可三百个也看不完呀,于是我又看哪个mm的姓比较好听……(上面的资料是没有全名的,都叫x学员,我是x教员。) 这样看了半天,最后锁定了10个mm,其中8个高三,1个高二,1个高一。都住在附近,最远的也就半小时车程内。时薪从35~60不等,基本都是要求周末补习,也有的要求每晚都补,我想着怎么合理搭配,把能用的时间都用上。我一边列时间表往上面填mm名字(只是姓),一边不停地在心里yy,不知道这个姓白的mm白不白,这个姓高的mm高不高……如果我能开一个班,把她们全招进来多好啊,一上课mm们就齐声叫老师好,一下课就轮流上来伺候,师生x、制服……哇kao! 选定mm后,我就开始发信。那些开出的报酬高的学员,一般都有n个教师抢着应聘,我可能来得迟了一点,不过不要紧,偶的牌子很h很暴力,能力很好很强大,瞎了眼的才不选我。 果然到了晚上,发出去的十个应聘已经有八个回复了,有三个说已经确定人选了,有一个说只要女教员(我r),其他四个都约我周末去试讲。 不错不错,第一次出手就有四个,看来我的wx之路,前途一片光明呀! 试讲有三个安排在星期六,上午下午晚上各一个,还有一个是星期天上午。 星期六一早,我破天荒的七点就起了床。这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我看了一眼窗外,发现太阳居然挂在东边,一时间不禁有些感动:我都好久没有看到东边的太阳了…… 洗漱完毕,梳了头,刮了胡子,穿了一套lee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对着镜子一照,嘿,还挺人模狗样的。那些mm见了我,还不得心如鹿撞,芳心暗许,hiahiahia…… 上午的试讲是一个高二的mm,就是姓白的那个。到了地方,一见之下,大跌眼镜。kao!白不是号称美女姓么,怎么长成这样?具体我就不描述了,那句经典的话怎么说来着?这个mm长得太突然了!我真受打击呀……一个小时的试讲,我一直在那语无伦次。那mm的父母在旁边听得大眼瞪小眼,末了,问了我一句:你是xx大学的学生对吧?问的时候一脸狐疑。kao……我给母校丢脸了…… 这次试讲,无论是对我讲课的信心,还是对我找到ppmm的信心,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下午三点的试讲,我都有点不想去了。 出来看了看天,太阳已经升到我熟悉的南面了,平时我这个时候才刚起床呢……我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打气道:刚才那一场就当是自己没睡醒做了个恶梦,今天从现在才真正开始! 下午的试讲是高三的陆mm,这个总算长得正常点了,圆圆的脸,挺可爱的,那五官轮廓,别说还真有点像做眼镜广告的那个陆mm。她的话很多,我每讲几句她就会打断我问问题,但越是这样我反而讲得越顺畅,因为有交流,基本上就是我和她在对话。讲完,家长看起来很满意,陆mm也在旁边不停说:这gg讲得真好。哈,这一单看来是拿下了。 然后是晚上,程mm。这mm家住得比较远,我本想骑车去,但怕时间赶不及就改打的,谁知一路全是红灯,四五公里的路,走了半个多小时,30多块钱,我r! 到的时候已经迟到几分钟了,我有点尴尬,不过对方家长看起来倒是和颜悦色,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笑mm地领我进门。这家显然很有钱,独立的三层小楼,门前还带个小花园。这一带的房子大都是这个布局,看来是个富人区。 走进去,屋子里的布置简单大方,但处处又都透出高贵典雅,果然是有钱人,这装修比我家都牛逼。大厅沙发上坐着个长发mm,看我跟着她爸妈进来,也没有起来招呼,抬一下眼就算看见我了。嘿,这大小姐的脾气够横的。我正想用目光表示一下对她的藐视,可是目光刚接触到她的脸,顿时傻了:美女啊! 因为她父母在旁边,我不敢多看,只匆匆看了一眼就把目光转开了。但这一眼已经给我留下了很惊艳的印象:这mm皮肤很白,眼睛很大,嘴唇红艳艳的,娇艳欲滴。身材也很好,她穿着一身运动休闲套装,上面是宽松的白色短衫,但是一点也遮不住她胸前的波涛起伏。这尺寸不小呀……我在心里估摸着,是36b,还是c? 正在yy,就听程妈妈说:“琳琳呀,老师来了,快过来问声好。” 原来她的名字叫琳琳,是叫程琳吗?程琳,程琳……我默念了两遍,好像觉得有点熟悉似的,难道是因为杨c琳? 程mm还是没有站起来,懒懒地叫了一声:“老师好……” 看起来她不太想鸟我的样子。我心里有点小不愉快,kao,美女了不起呀,老子开始看美女的时候,你还在忙着吃n哩…… 不过话说回来,她的声音也很好听,娇娇柔柔的,叫声老师好都叫得那么勾引。nnd,如果s片里叫c都像她这个声音,就算都没有图像我都看! 程妈妈给我递了杯水,我道声谢接过来,程爸爸说:“李老师,不耽误你时间,我们现在就开始吧。你看是就在这里呢,还是到楼上书房去?” 我说:“在哪都行,我随便,看程……呃,看程同学想在哪里吧。”差点一时心直口快喊成程mm,真危险呀,万一被她爸妈看出我是个……啊呸!被他们以为是个ws男就不好了…… 程mm说:“就在大厅吧,又不是做什么,他讲完就走,还上楼干嘛?” 听语气,她似乎是不想给我好脸的样子……程妈妈有点抱歉地对我说:“这孩子从小宠坏了,说话就是这样,李老师你别放在心上。” 我笑笑说:“没关系,没关系。”r,你不鸟我,我还懒得鸟你呢。反正最后要不要请我是你老爸老妈说了算,我先博得他们的信任再说。到时候甭管你愿不愿意,还不是得天天对着我,让我yy一遍又一遍? 我们走过去,程mm还坐在沙发上不起来。程妈妈有点不满地对她说:“你今晚是就想一直坐这不起来了?过去,坐到对面去,让李老师坐这边。” 程mm噘了噘嘴,不情愿地站了起来。她一起来,我不由得吓了一小跳:她居然这么高。坐着的时候还没怎么看出来,一站起来,几乎都快平我的视线了。主要是她的腿很长,我目光往下移,看着她那圆润笔直的大腿,不由一阵心头怦动。等她转过身,再看她的tun,更是喷血,虽然穿的是运动裤,但tun还是裹得很实,轮廓分明,看得我—— 这一晚的试讲,总体上感觉马马虎虎,跟今天下午的谈笑风生就差了远了。一方面是因为我心神不宁,虽然我不敢明目张胆地盯住程mm不放,但总会不自觉地在抬头低头的时候、问她问题的时候、装作用目光示意她的时候,偷瞄她几眼。她真的很漂亮,凑近了看更漂亮,皮肤粉粉的,那水嫩的嘴唇,真想一口咬下去呀……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根本不配合。如果我不问她话,她肯定一句话也不说,我问她三句,她大概能答上一句,大多还都是答非所问。一开始我问她,目前学习上主要有什么困难,她说没困难,就是不想学。程妈妈在旁边说她语文英语很好的,就是数理化不行。程爸也说,她其实很聪明,只是心思不在学习上。 原定一小时的试讲,最后讲了快两个小时。其实真正讲课的时间很少,主要就是在讨论她的学习态度,有一段时间基本是我和她爸妈在讲,她在旁边撇嘴,鄙视,有时一脸不耐烦,有时又忍不住插上几句嘴。 第147章 春光 第147章春光 她又看了两分钟,还是说不懂,然后很干脆地把笔一丢,不做了。她爸妈可能平时难得看到她肯这样学习,正开心着,一看她放弃了,连忙好哄好劝,说人家李老师那么辛苦教你,你就试试看啊,边说边看我,说:李老师,你多给她点提示,她会做的。我心里有点好笑,这对父母宠孩子是宠得够呛的。 我捡起笔放回她手里,对她说:这题的每一步都跟刚才那题一样。我已经仔仔细细地说过一遍了,你刚才也说你懂了,现在没有理由说不会。我不会再给你提示,你做下去,有思路可以跟我讨论。 她抬起头,厌烦地瞪了我一眼。我在心里笑道,嘿嘿,你只管瞪吧,老子才懒得理你,你没看你爸妈现在看着偶地眼神,那是多么地佩服和信任呀,哈哈! 我就这样一直逼着她做,花了半个小时,总算把那题一步步做完了。 总的一晚下来,发现几个问题:一,程mm确实很不喜欢学习,学习对她来说就是受罪。二,她妈妈相对来说对她比较严,她爸爸对她更宠溺一点。三,她明显不太喜欢我,不知道是针对我这个人,还是因为我是家教,不论是对我说话的语气还是看我的眼神,好像都带有不少敌意。四,她很任性,脾气比较大,但是外强中干,对她来软的一般行不通,好哄和讲道理都不行,要对她强横,在气势上压倒她,她就屈服了。 她的父母对我的强硬教学态度很满意(其实我就是故意做给他们看的,因为他们把这mm宠坏了,根本制不住她,需要我这样的强势来镇压)。于是说好了要我,每周二四六过来,二、四晚上两小时,周六上下午各三个小时(午饭就在她家吃),如果有可能周日白天也可过来,时薪50。 高兴啊,财色双收!有的时候人要靠运气,但更多的时候,幸福就是靠自己双手来开创滴!如果偶不是一开始的时候拒掉那堆男生的请求,又积极主动地寻找mm,哪能得女如此?偶的第一步放长线钓大鱼,已经圆满完成鸟,下一步,就是入虎穴、得虎子了。 送我出门时,程mm脸上那个郁闷啊,看得偶都有些不忍了。想想她这么一个不爱学习的人,每个星期都要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压着学四天,还是在课下,不高兴其实也很正常。 不过mm你放心吧,偶向你保证,偶一定会让你很愉快很愉快…… 第二天星期天还有一个试讲,其实已经没有去的必要了,一来给程mm做家教的时间是周二周四和周末,跟其它mm的时间都冲突了,二来我也不是一个贪心的淫,看重的是质而不是量。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滴,毛zd老人家不是教导我们嘛,要集中优势兵力,一举歼破之…… 不过为了rp着想,我还是去了一趟。心里还抱有一丝幻想:昨天的三个mm一个比一个pp,今天会不会来一个更上层楼呢?很多时候生活中不是木有奇迹,只是在于你敢不敢去想。 结果去了,那个mm长得只是很一般,条子还不错,胸是胸臀是臀的,不过跟程mm一比,又是完全两个概念了。程mm的身材,我kao,那tun,那叫一性感啊!一连两三天,只要一看到圆的东西,我就仿佛看到她—— 接下来的两天,对我来说就像两年那么漫长。好不容易盼到星期二晚上,我连饭都没心情吃,胡乱吃了两口,就急不可待地赶往程mm家。 到她家的时候才六点半,靠,来得太早了,又尴尬了一回。 程爸爸今晚不在家,进去只有程妈妈一个人,让我先坐着等一会,说程琳正在洗澡。我一听到“洗澡”两个字,心里不由一动:她在洗澡?那等会她洗完出来,岂不是头发湿漉漉的、身体香喷喷的?她要这样在我旁边坐一个晚上,那我得有多好啊! 等了半个多小时,她才洗完,穿了一件大圆领背心和一条裙子就下来了。靠,腿长的mm穿裙子感觉就是不一样呀,太撩人了!特别是你看到她走动的时候裙子裹在腿上的线条,那个圆润,真恨不得—— 这次我没能管住自己的目光,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程妈妈有点责怪地对程mm说:“怎么穿这么少?小心感冒啊,快去换一件衣服。” 程mm说:“我现在觉得热嘛,等一下再说。”然后转头对我笑笑:“李老师,你来啦。” 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叫我什么?李老师?前天晚上她一直“喂”、“你”这样叫我的,她爸妈让她叫我老师,她还一脸不屑,现在怎么…… 而且,她还对我笑了! 看我没答应,她又叫了一声:“李老师!”声音甜甜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我。 我这才回过神来,忙应道:“你好,程同学。” 她又冲我一笑,说:“你叫我琳琳就好啦!” 我有点晕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两天不见,她的态度怎么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变? 莫非这不是前天我看到的程mm,而是她的双胞胎妹妹?(汗,这也太俗了……) 书房在三楼,程mm对她妈妈说:“妈,我们先上去了!”然后又叫我:“李老师,上来呀!” 我看着她那笑意盈盈的脸,心中居然泛起一阵莫名的凉意:靠,这mm好像有鬼啊……叫得那么亲切,我和她好像还没那么熟的吧? 心里想七想八的,程mm已经转身往楼上跑了。程妈妈在下面叫道:“先去换件衣服呀!”程mm在上面应道:“知道啦,你真啰嗦!”说时人已经走到二楼了。我对程妈妈苦笑了一下,跟了上去。 书房就在程mm的睡房旁边。走进书房,程mm又是忙着收拾书桌,又是帮我挪椅子,说:“李老师,你先坐一下,口渴吗?我帮你冲杯咖啡!”说完也不等我答应,就又跑了出去,风风火火的。我kao,这演的是哪出啊? 我打量了一下她的书房,书柜很大,书却很少,大部分还是漫画卡通什么的。书桌上摆着个电脑,23寸的大宽屏,果然是有钱人啊。 不一会儿,程mm端了两杯咖啡进来,递给我一杯说:“李老师,这杯是你的。” 不会吧,还分我的她的?两杯看着没什么不同啊……r,她不会给我下药吧?我心里一犹豫,差点就想去拿另外一杯。随即一想又觉得这种行为太傻了,于是接过她递给我的杯子,也不敢喝,随手放在桌子边上。 程mm冲我一笑,自己拉过一把小转椅在我旁边坐下来。她一坐下,一阵带着湿气的幽香顿时飘入我的鼻中——是她洗完澡身体的香味。我的心跳有些快了,眼角余光一瞥,能看到她裸露的胳膊,好像还能看到一点胸。她的皮肤好白啊…… “李老师,我们今晚讲什么呀?” 程mm一句话,把我从遐想中拉了回来,靠,差点忘了我是来给她做家教的…… “接前天晚上的,讲数学吧。” “好,那今晚继续请李老师多多指教啦!” 我汗……这台词听起来怎么跟拍s片似的…… 程mm今晚似乎特别兴奋,才讲了一会儿,她又坐不住了,问我:“李老师,你冷不冷?” 我说:“不冷啊,你是不是冷了?”她都快半裸了,不冷才怪。那怎么办,叫她去穿衣服?真有点舍不得,我还没有看够她呢…… “我觉得有点冷,我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吧。” 她说着,就起来调了暖风。这样过了一会儿,她又说:“好像又太热了……”一边说,一边伸手往上拉裙子,露出光滑纤细的小腿。我目光下意识地往下一扫,她的裙子已经拉到了膝盖,圆润的大腿在裙下若隐若现,我kao,她到底是不是想勾引我? 我的目光总是忍不住往程mm的腿上瞟,已经无心讲课了,一道题翻来覆去讲了半天都没讲明白。程mm似乎也发现我在看她,于是又把裙子往上拉了一点,两条腿还在下面晃来晃去的,雪白的肌肤不时地从裙下露出来。 我几乎可以确定她是在勾引我了。但是为什么?上次见面,她明明看起来对我一点好感也没有啊……是她终于开窍了?还是她哪根神经搭错线了? 我也没有心思去深究这个问题了,我的全部心思都在她的大腿上,心里道:裙子再往上一点,再往上一点…… 程mm没有继续把裙子往上拉,而是曲起双腿踩在了椅子上,这一下,她的整条大腿都露出来了。我f啊,这也太大胆了!我真想转头去看,我只要一转头,一定连她的kk都能看到。 可是我不敢呀!!我是良民,不是那些qs男教师呀!这种猥琐的事情,最多只敢在心里想想,谁料到老天真的会给我这样的机会?? 程mm看我不动,又伸手在自己tun上挠挠了两下,一边挠还一边小声说:“奇怪呀,刚洗完澡呢,又觉得有点痒了……” 她这不是在给我暗示吗?! 我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虽然我一直都期盼着能和这个mm发生点故事,可没想到才第一晚,就出现了这样生死抉择的时刻。现在她就掀着裙子等我下手呀!我是上,还是不上?? 我在心里激烈地斗争着,程mm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怎么的,曲着腿坐了一会,看我始终没有动静,又把腿放下来了。 她用脚踮着地,整个人又向我这边靠近了一点。她的裙子还落在腰间,正好盖住kk,看起来就像是什么都没穿一样。我的目光时而落在她的两腿,时而落在她上衣里露出的……看得那个心痒难耐啊,真恨不得狠狠地掐上她两把! 她几乎是趴在我的耳边说:“李老师,你讲的这题我都不懂啊……要不我们先不做数学了,来做点别的吧……” 我不由得咽了下口水,问:“那做什么?” 她不说话,伸出雪白的右腿,在我的大腿上有意无意地磨蹭着,蹭了一会,她竟然把腿抬了起来。 她竟然……竟然……这么赤luoluo地勾引我!! 她轻声地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啊……” 我不行了,我直了…… 虽然程妈妈还在家里,我不敢做出太越轨的行为,但是摸一下,摸一下总没有问题吧?如果能让我感觉一下那种光滑和柔软,就是死了都值呀! 我正要伸出我的魔爪,忽然,眼角一瞥,看到旁边电脑上的摄像头,上面的小红灯居然亮着。我心里顿时一惊:我r!那是什么?——她在拍我?! 我心里那个惊啊,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难怪心里一直觉得不对,没想到这mm居然给我设了套!她到底想干什么? 对了,她肯定是想录下我对她wx的证据,然后让她父母把我赶走!我就说呢,她今天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殷勤,还笑眯m的,就是为了勾引我!只要我一下手,她再把录像的前因后果删掉,就成为我wx她的铁证了!就算她什么都不删,我也88了,哪个做父母的看到自己女儿被一个男人摸,还能让他留下来?是自己女儿勾引他的?那也不行! 好险!幸亏偶的警觉性高度敏感,否则肯定中了她的套了! 我的手还是伸出去了,不过只是伸到她的腰间,把她的裙子拉了下来。裙子落下来的一瞬间,眼前仿佛失去了万丈光华。唉,大腿看不到了,真是有点遗憾,不过为了以后地长远幸福着想,眼下这些小惠就不要贪图啦。 程mm睁大了看着我,不敢相信似的。嘿嘿,她还不知道我识破了她的陷阱呢。我揶揄地笑道:“你看我干什么?逗你玩呢,我对你没兴趣的。” 她一听,脸上顿时恢复了以前的神情,小嘴微扁,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我继续笑她:“你是不是想勾引我呀?你勾引我也没有用,我还是要押你看书。你想做别的,先把这道题做会了再做。” 虽然我表面上故意装得很豁达,但心里还是难以平静,毕竟刚才是那样销魂的一个体验啊!不管她是怀着什么目的勾引我的,我都把她几乎看完了,甚至还亲密接触了一下。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气氛都有点奇怪。她辛苦演了一场戏,现在戏演完了,又没收到意想中的效果,好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一张脸始终红红的。我正式给她补课的第一个晚上,就在这样的尴尬气氛中,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周四再去程mm家时,我发现她对我的态度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很显然,在经过那样一个晚上后,我们谁都不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对我来说,她那晚的表现大大地煽起了我xx她的yu望,如果说这种yu望在第一次见到她时就已经有了,但那时毕竟只是纯粹的yy,人家连一个好脸都不给你,还想着xx人家?但是那天晚上,我居然连她的kk都看到了! 至于她对我的态度转变,我一直觉得有点蹊跷……直到现在我问她,她还是不肯说。我猜她可能就是被我那句“我对你没兴趣”给刺激的。可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可能有点假戏真做了,勾引我的时候勾着勾着自己也动了情。她那时看着我的眼神,还有她的呼吸,还有她起伏的胸脯……这些应该都不是她能够装出来的,她当时可能也有点想了。 而且事后她也并没有恼羞成怒,只是尴尬地不说话而已。我不知道怎么具体形容那种感觉,反正就觉得那不应该是她应有的表现。像她这种长得漂亮又心高气傲的mm,在碰到这种事情后,应该羞恼得立刻摔门而出才对呀,她竟然还继续跟我呆了一小时……除了说她对我有意思之外,还能有什么解释? 第148章 娇羞 第148章娇羞 还是说周四,去的路上一直有些忐忑不安,直到临进门前,才给自己打足了气,kao!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要说有错也是她心怀不轨勾引我在先,我何过之有?于是大步走了进去。 程mm见到我,没看出来有什么尴尬,还是笑盈盈地叫我“李老师”。我听得心里一咯噔:不是吧,又来?走进书房,偷偷看了一眼摄像头,没开,电脑也关着。莫非这次升级了,摄像机藏在更隐秘的地方?一整晚都紧张兮兮的大气不敢喘一口,不过她没有再挑逗我,仍然是很乖的样子,左一个李老师,右一个李老师,叫得甜甜的。 之后的几次,她都是这副很乖巧很听话的模样,除了仍然不喜欢学习、经常开小差、在我讲课的时候总是不停岔开话题之外。几乎是我每讲完一道题她就要休息一下,要不就是搞东搞西,一般两个小时的补课时间,有一半都是课间休息。 这样大概有一周多的时间,我们的相处算是相对比较平静的。但是因为我总难免有点yd的心思,所以很多时候我还是会在心里暗爽。程mm在家里一般都穿得不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上面永远是一件短袖,胸前圆挺挺的,有时候领口比较大,就能看见乳gou。不过她倒是没再穿过裙子,当然也不会穿短裤,大多时候是穿阿迪的运动休闲裤,面料柔软,显得她的tun特别性感圆滑。 在第二周的周末,我们之间的关系又有了新的进展,原因是她居然帮我按摩了。 那天上午,我在给她讲一道物理题,就是那种电磁感应的计算题,我以前高三时做得滚瓜烂熟,所以前一天晚上备课的时候,看了一眼就跳过去了,哪知这时一看,竟然不会!我一手支着脑袋,琢磨了半天,翻了几个例题,还是没有思路。程mm在旁边看我愁眉苦脸的,就说:“李老师,要不你先休息一下,我帮你按一下头好不好?”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心中窃喜,说:“好啊。”于是她就站到我的身后,捧着我的头揉按了起来。 她的手指力气很小,与其说是在按,不如说是在摸。老实说,其实按得并不算舒服,但是我心里那个爽啊……她书房里的小转椅都是没有靠背的,我的背就压在她的小腹上,后脑勺时不时地能碰到她高耸的部位。她的手指摸过我后颈裸露的皮肤,软软的,滑滑的,尤其是摸到耳后根的时候,那个酥痒呀……再加上后背传来的温暖柔软的触感,我r,真有一种魂飞天外的感觉。 然后过了一周,也是周末。这一次,轮到我给她按摩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天我和她两个人都很困。中午简单睡了个午觉(我睡一楼客厅),下午,她看起来反而更困了。(后来我才知道,她那天中午就没睡觉,一直在床上sy) 因为平时她学习的时候老是吵着要休息,所以我跟她立下一个规定,就是她每个小时只有三次喊暂停的机会,包括两次五分钟的短暂停和一次十分钟的长暂停。然后,在那天下午的一次长暂停中,她说:“李老师,我的手好酸,拿不动笔了,你能不能帮我按一下?”说着也不等我同意,就大大方方地把右手伸了过来。 我看着她白白嫩嫩的藕臂,也不由得有些动心,于是握起来,轻轻帮她揉按。我还是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地触摸她的肌肤……她的皮肤好白啊,就像牛奶一样,不但白,而且很滑。我以前还觉得“肤如凝脂”是一种夸张的说法,直到现在,才相信真的有那么柔滑的肌肤。 我从她的手掌指尖往上按,小臂,上臂……按到她的腋下时,她忽然呵地一笑,夹紧手臂叫道:“痒!”她这一夹,顿时把我的手背压到她的鼓鼓部位上。我似乎感觉到她的部位晃了一下,好软! 一时间我有点不知所措,又是尴尬,又舍不得把手抽出来。她也呆了一呆,然后有些害羞地拍开我的手,嘴上没说什么,但是脸明显红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害羞的表情。看到她这个样子,我不由色心大起,靠,今天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一定要有点收获才行!我不动声色地继续在她的胳膊上按了一会,又问她:“要不要按按肩膀?” 她看了我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好啊。” 我站到她的后面,两手捏着她的肩膀按了起来。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宽领t恤,肩膀几乎都裸露在外面,我一边捏着,一边低头看进她的领口里,两个雪白的部位一览无余,又圆又大,我直看得口干舌燥,恨不得把头埋进去。 我又把手往中间移了移,问:“这里要不要也按一下?” 我站在她后面,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看到她的耳根红得发紫。只听她小声娇嗔了一句:“色狼!”然后把身子往前移了一下。 我心里有点懊悔,我还问什么问啊!就应该直接摸上去,她肯定不会反抗的! 不过不要紧,时间还多,待我慢慢再来。 这样过了一会,她忽然低喘一声,正疑惑间,她已经撑起身子,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然后飞快地回头看了我一眼,一张小脸羞得通红。 她害羞的样子真是可爱呀……今天已经见到第二次了。我不禁起了一丝促狭之心,笑着问她:“舒不舒服啊?” 她羞恼地瞪了我一眼,忽然伸出手,在我的身上用力掐了一下,疼得我龇牙咧嘴。 “舒不舒服啊?!”她瞪着我,气呼呼地问。 她虽然装出生气的样子,但脸上还是红红的。我吐吐舌头说:“我刚才不是这样摸你的吧……” 她气急败坏地叫道:“你还说!你还说!我要告诉我爸妈!”说着就要站起来。我连忙拉住她:“喂喂喂!别去啊!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开你玩笑了!” 她这才坐了下来,过了半晌,脸色渐渐转为正常,问我:“那今天还讲不讲课啊?” 我抬眼看了看时间,才四点不到,说:“讲吧,还有一个小时呢。” 她说:“可是我不想听了。” 我说:“那怎么行?” 第149章 跨越 第149章跨越 她说:“怎么不行?你非礼我,我要告诉我爸妈。” 我晕,就算抓着了我的把柄,也不能这样滥用啊!我说:“你又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我非礼你?你这次也装摄像头啦?我跟你爸妈说,你不想学习,就想捏造谎话让他们把我赶走……” 她睁大了眼睛,指着我叫道:“哦!原来那时你是知道的!” 我说:“知道又怎么样?是你自己不安好心想陷害我,幸亏我机智聪敏……” 没等我说完,她就伸手过来打我,我把椅子往后一滑,躲过了,她追上来又打,被我抓住手腕。她挣了两下没有挣脱,忽然小嘴一扁,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叫道:“你欺负我!” 我一看慌了,怕她真哭,连忙松开她的手,说:“对不起……对不起……你……你打我吧……”r,好傻啊,但是我应该说什么? 她转过身去,两手捂着脸,断断续续地抽噎起来。 不是吧?真哭了?我最怕的就是mm哭啊!以前的mm一哭我就没辙了,她要什么就给什么。我忙上去哄她说:“别哭啊……好好好,今天我们不讲课了。” “真的哦……?”她问,声音带着哭腔。 “真的。” “那……那以后我说什么时候休息,就什么时候休息,好不好?” 我晕,得寸进尺啊!别管了,先答应了再说。“好好好。” “那每次休息的时候,你都帮我按摩……” “好好好。” 她放下手,转过头来笑道:“那我就不哭啦。” 只见她笑靥如花,一双眼睛亮闪闪的,哪里有半点哭过的样子?那哭腔装得还真tnnd像啊! 虽然被骗了,不过给她按摩对我来说也是美事一件啊!孟子说“男女授受不亲”,这话还是很有道理地,这男女授受一亲,问题就出来鸟……想当年老顽童教瑛姑点穴功夫,两人摸遍对方周身穴道,摸着摸着就……程mm呀,你这不是明摆着给偶机会么? 我问她:“那以后按摩按哪里?都像今天这样吗?” 她一竖眉道:“你想得美哦!!我说按哪里,你就要按哪里。” 我心里笑道:没问题,没问题,只要是你的身体,哪里我都喜欢滴……今天摸胸,明天摸tun,后天就深入腹地、直捣龙潭…… 第二天星期天,一个上午她倒是挺乖的,没有滥用“特权”,听课也算认真。我心里又是欣慰,又是焦急,r,你倒是让我帮你按摩啊……快十一点的时候,正想着上午算过去了,她忽然抬抬腿说:“老师,我腿累了,帮我按腿。”那语气nb的,像个老佛爷似的。 腿?好地方呀……偶垂涎已久的,看来今天能得手了哦。 我跟她面对面坐着,双手直接往她的大腿摸去。她的大腿其实挺丰满的,但是因为又长又直,所以看上去还是很纤细。她今天穿了一条紧身牛仔裤,显得腿形特别漂亮。我双手在她的腿上,目光也不由自主地盯在她的腿,她抬脚轻轻踢了我一下,嗔道:“你看哪里?” “美腿。” 她居然没有避开,连骂也是含嗔带羞的?这mm还真有点yd呢。 按了一会,觉得有点不过瘾。牛仔裤太硬了,她今天为什么不穿平时穿的运动裤了? 我突然说:“要是你爸妈上来看到我们如此,会不会想什么?” 她说:“那我们快点就好啦。” 她说“快点”,快点什么呢?难道今天偶就要一举攻破她的所有防线? 我的呼吸一窒,心跳似乎停了那么几秒。虽然程mm勾引我的那天晚上我就看过她的腿了,白皙,匀称,纤细。 程mm也开始喘息,我都怀疑外面的人把耳朵贴在门上都能听见我们的声音。她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呼吸一声急似一声。 正当我准备迈出犯罪的一步时,楼下忽然传来程妈妈的喊声:“琳琳——和李老师下来吃饭啦——” 我顿时一激灵,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似的,连忙把手缩了回来。程mm也睁开眼睛,慌慌张张地端坐。 我们两人尴尬地对望了一眼,那种感觉,好像偷q被抓了现场似的。她站起来,走过去打开门,对下面应道:“好啦,我们马上下去!” 我在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只差一点点啊! 我发现我和程mm的关系进入了一种奇怪的发展轨迹……其实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远远谈不上亲密,充其量只能说是融洽而已。我们在一起,除了学习之外,基本就没什么话说了,要说也无非都是些没有内容的对白,开开玩笑,斗斗嘴什么的。我跟她,别说深交谈心了,就是正经说话都没有过几次。但是,我们竟然一下就跨过了朋友、恋人的阶段。 莫非我们两个,内心里都是比较yd的人? 不过自从那天的零距离接触之后,我和她就开始算得上是“亲密”了。这是一种微妙的变化,说不出来,但是能感觉得到,她的神态,她看我的眼神,她的一举一动,都变得有点……像个小女生,有点依赖,让人觉得有点甜蜜。从有一天她对我说的话,也可以看出这种变化来。 那天下课,她忽然对我说:“老师,我不叫你老师了好不好?” 我说:“好啊,那叫什么?” 她说:“叫哥哥。” 我说:“那我叫你呢?” 她说:“随便呀,叫琳琳吧。” 我笑:“你今天怎么想起说这个?” 她说:“就是想嘛……说好了哦,我以后就叫你哥哥哦!” 我说:“行啊,你喜欢叫什么都行,叫老公都行。” 我本来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她听了,大眼睛转了转,笑道:“这样呀……这个以后再说啦!” 我kao,不是吧?我忽然有点心悸……她是说笑还是认真的啊?她这话让我很有压力啊! 接下来的日子,按说我们应该天天都会像小情侣偷q一样愉快,但人总是要记着点正经事的,程mm的三模考试要到了,我也是时候该认清一下自己的本分了……我毕竟是一个家教来的啊,我的首要任务(至少是纸面上的首要任务)是搞好她的学习,而不是搞别的什么。 所以即将到来的三模对我来说还是很关键的,这也是我能不能继续留在程mm家的一个重要关口。虽然不至于说她没考好我就一定得拍pg走人,但总不好对她父母交代啊,这天天关在书房里都干什么啦?而如果她考好了,万一还考得很好,那我接下来的日子就舒坦多了。 第150章 过关 第150章过关 程mm显然对这些事情都没怎么上心,看起来无忧无虑的。 这天,我给她讲一道二次函数的题。 “这题你到底会没会啊?” “会啦,那么简单。” “会你就写啊!” “都会了还写干嘛?” “你不写我怎么知道你会!” “哦,你居然不信我?你居然敢怀疑我?” “我晕……你别搞笑啦,快写快写,我看你写!” “你帮我切一块哈密瓜好不好?” “……” 一开始她脾气很骄横的时候,我还能用硬碰硬的方法来解决她。现在这一招对她也不管用了,她开始学会对我撒娇了,撒娇不行还会装哭了,我真是没辙啊…… 没辙,只好跟她讲道理了。 “你知不知道你们下周就模考了?” “知道呀。咦,这不是我告诉你的吗?” “知道你还这样悠哉悠哉的?你这样能考几分?” “什么几分,肯定能考个几百分!” 我kao,能不能正经点…… “你上次考了多少?” “上次?上次不记得了,可能三百多吧。” “三百多?你英语不是考了一百二吗?” “对呀,其他三科加起来才不到两百,嘻嘻!”居然还挺得意! “数学呢?” “数学……忘了,反正没及格,好像是四十多。” 我晕!这个离及格还有一半呢老大!不过这样也好,她上次考这么烂,这次应该没法再退步了吧?要是给她补了这么久的数学她还给我考个40,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在她的大腿根算了。 “琳琳,我认真地跟你说啊,你这次要考得比上次还烂,我就没办法教你了。” “啊?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我是你的家教啊,拿钱不干活,你爸妈就把我炒了呗。” “嘻嘻,放心啦,他们不敢炒你的,要炒也要经过我的同意才行!” 我汗…… “大小姐啊,你以为他们会一直宠着你啊?当初你还不是死活不肯请家教,他们还不是给你请了?如果这次你再考个三百分,以后就再没你说话的份了。” 她噘了噘嘴,说:“不会的。” 我说:“不管怎么说,你好歹给我考个四百分回来,数学要考及格,否则我没办法跟你爸妈交待。” 她满不在乎地说:“那还不简单。” kao!真不知道她到底哪来的自信…… 后来的事实证明,她只是比较后知后觉而已。到考试的前一天晚上,她开始紧张了,半夜给我打电话。 我揉揉眼睛看时间,r,一点半!接通手机,就听她在那边紧张地说:“哥哥,我睡不着!” 我问:“怎么啦?” 她说:“我好像把学过的东西全忘了!怎么办,我觉得明天考试要惨了!” 我说:“放心啦,没事,你这是考前亢奋的表现,明天你肯定会超水平发挥的。” “你不要骗我啦!我紧张死了!” “我骗你干什么,你这是考前最佳竞技状态呀……你知不知道,以前古代的高手练剑,临敌前就是要把剑招忘得一干二净,然后才能挥洒自如……你看过笑傲江湖没?” “笑傲江湖?……李y鹏那个?” “对对对。它里面就说了,武功的最高境界,就是无招胜有招嘛。所以你别紧张啦,明天看见题目,你就记得学过的东西了。” 她“哦”了一声,似乎是接受了我的说法。顿了几秒,又问:“你有没有什么考试的技巧啊,教我一点啊!” 我靠……三更半夜的你才来问这个…… 我想了想,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笑话,说:“有啊有啊,选择题以不变应万变的万灵准则: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长短不一选b,参差不齐选d……” “慢点慢点!什么选b,什么选d?” 我晕,她还当真了,哈哈,真是可爱呀……我又重复了一遍:“长短不一选b,参差不齐选d。这是搞笑的啦,笨蛋。” 她一听,生气了:“我问你认真的呀!你还有心思说笑!” 我忙道:“说认真的,认真的……嗯,我想想……一个考场经验是,当你碰到模棱两可的答案时,选第一印象的那个,尤其是对你们女生来说。” “哦?为什么呀?” “因为女人的直觉很灵嘛。” “嗯,有道理!还有呢还有呢?” “还有,做数学选择题时,如果你一点都不懂,那就优先选答案中有根号3的,然后是根号6的,再然后是根号2的。” “为什么?” “不为什么,考场经验,概率总结。” “那好吧。还有呢?……你等一下,我拿支笔来记……” 就这样,一直被她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才终于把她哄睡了…… 程mm的模考是在周一周二,周二下午她打我电话,叫我过去吃晚饭,听声音好像挺开心的,看来考得不错。 这是我们一家四口……呃,是他们一家三口,加上我,第一次在一起吃晚饭。一顿饭聊的都是轻松的话题,程爸程妈一开始都没有提考试,可能觉得这时候提这个有点不太友好。不过最后快吃完时,还是不可避免地提到了,程妈妈问程mm:“考完了,这次感觉考得怎么样?” 程mm一边小口地抿着汤,一边说:“还行啦。” “还行是什么意思?人家李老师为你辛苦了那么久,你吸收到些什么东西没有啊?” 咦……这话怎么听着有点yd呢……嘿嘿…… 不过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程妈妈这话里似乎有点警示的意味了,如果程mm考不好的话,保不准我真的得走人了。于是我转头去看程mm。她也抬眼看了我一下,然后对她妈妈说:“成绩还没出来嘛,我也不知道怎么样。” 进了书房,我问她:“考得怎么样啊?” 她笑道:“我觉得还不错哦,数学应该能及格!” “真的?及格是90分,不是60分哦。” “我知道啦!” “那别的呢?” “语文还行,英语没有考好,这次题目好难……” “理综呢?” “理综呀……嘻嘻,理综我作弊了。”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 “嘘……嘘……你别告诉他们啊,我是怕英语没考好,怕你不能继续教我,我才这样做的啊!” 我靠……那你也不能作弊啊…… 她看我不说话,用哀怜的目光看着我说:“特殊情况嘛……我下次肯定不这样了……” “还下次?下次就高考啦!” “嗯,嗯,没有下次,嘻嘻!” “嘻你个头,转身,pg撅起来,教训你才行……” 她哀怨地抿了抿嘴唇,可怜巴巴地转过身。 我本来也只是开玩笑,一看她如此,气更是全消了,笑道:“脱下来!” 她一听,回过头来,吃吃地笑道:“在这里脱呀?” 我伸手在她tun上捏了一下,她大叫一声,笑着逃开了。 晚上下课,程妈妈把我拉到一边,小声对我说:“李老师,不管这次琳琳考得怎么样,你都不要对她灰心啊。其实她能够坐下来学习已经很难得了,她很聪明的,只要肯学,一定能有进步,劳烦你对她多点耐心——” 我一听这话,心里真是又惭愧,又感动……kao,偶真是无颜面对你们二老啊!! 如果有机会,就让偶终身侍奉你们吧! 过了两天,程mm的成绩出来了:语文90多,数学88,英语108,理综160多,总分455,比二模提高了一百多分,在年级的名次上升近两百名。不过主要就是数学和理综(作弊)高了,语文小升,英语小降。 偶第一阶段的教学成果,还算马马虎虎。 我指着她的数学卷说:“没有及格啊。” 她指着一道选择题说:“这题答案是2根号2,我选了2根号3,你教错了,不然我就及格了。” 忙着准备三模的这段时间,我和程mm基本上都没有什么亲密接触。现在考完,我却忽然发现不知道该怎么和她亲热了。两个人越熟,反而越觉得尴尬,还不如以前暧昧不明的时候好行事。而且这段时间我扮正人君子扮习惯了,一时切换不到ws的角色,好像还有点莫名巧妙的自尊心在那里作祟……靠,偶还装什么13啊,干脆就承认了吧,承认自己的本质就是xl的,然后直接对她说:琳琳呀,我想要你了,让哥哥疼一下你吧…… 心里虽这么想,嘴里就是说不出口。我现在才发现这种事情还是很需要气氛配合的,上次得到一个绝佳的机会,被程妈妈破坏掉了,估计想再有这种机会很难了。 有一次,我到程mm的房间去上wc(她的房间是带卫浴的),走进去,感觉十分宽敞,原来一面墙都是镜子。我看着那面镜墙,情不自禁地想象着她一面洗澡、一面顾镜自怜的样子。 我冲回书房,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但目光一对上她笑嘻嘻的脸,气焰又萎了下来……气氛不对,气氛不对啊!! 这天晚上,终于让我盼到些苗头了……我还没出门,程mm就给我打来电话,说她爸妈不在家。我给她做家教这么久,从来没有过她爸妈同时不在家的情况,要么她爸在,要么她妈在,她爸不在的时候多一点。r,今晚看来有戏呀! 到了她家,她出来给我开门,又说了一次:“我爸妈不在家。”说的时候眼睛里一闪一闪的,脸上带着顽皮的笑意。 然后我极其yd地冒出一句:“你想对我干什么?” 我估计是憋得太久了,这种时候还开鸟玩笑?! “想和你qrqr。”我说。 程mm一听,顿时翻了我一个白眼,转身走进门去了。 完了……如此美妙的一个夜晚,如此香艳的一出好戏,还没开幕,就因为偶的不解风情,咔嚓掉了。 整晚,程mm既不上课,也不理我,自顾自玩电脑。我坐在一旁百无聊赖,时不时掐掐她的腰,捅捅她的腿,都被她不客气地拍开,还拍得很用力,每次都“啪”的一声脆响。 “琳琳,吃西瓜吗?” 不理我。 “给你冲杯咖啡?” 不理我。 “琳琳呀,你看到新闻没,叫你妈妈不要去家乐福了……” 不理我。 “我去上个wc,要不要一起去?” 不理我。 我kao,都八点钟了,你再不理我,今天晚上就要过去了啊! 这样逗了她一阵,她始终把我当空气,我也有些不愉快了……难道还要偶低三下四地求你不成?我挪着椅子滚到书柜旁,打开柜门,拿她的少女漫画来看。嘿,她都多大的人了,还看这个。我看了两眼,就被里面白痴女主角的行为逗乐了,不由得笑出声来。程mm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我也抬头看她,她哼了一声,又把头转了回去。 又过了一会,她站起来走出门去。我问:“去哪呀?”她说:“wc!”然后便听她的房门砰地关上了。关什么房门呀!难不成我还会冲进去qj你? 心里有点气愤愤的,漫画也看不下了。我抬头环顾了一下,看到她的电脑,心里不由一动:要不让我来看看她电脑里有什么东西?嘿嘿,说不定还会有些自拍照什么的…… 我坐到她的电脑前,先是随意翻了翻,找到一组她最近拍的照片,看了半天才看出来是在她家里拍的,一群同学来给她过生日,照片上有日期。原来这就是她的生日呀,记下了……她的同学全是mm,一个男的都没有,咦,奇怪呀,她这么靓丽的女生居然也有女人缘,男生们呢,都死光啦?是她看不上眼呢,还是她爸妈管她管得严? 除了这组照片之外,就没发现什么好东西了。我忽然灵机一动:不如看看她最近看过的东西,暴一暴她的隐私?于是点进“最近的项目”,列表弹出来,我一看,不由傻了。 这是什么?! “女性zw的技巧”?“如何刺激更有效”?“巧用十指弹奏——”? 我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这一个个撩人心魄的字眼,我怎么都联想不到程mm的身上去……琳琳啊!她……她居然看这种东西?! 定定神再一看,没错,就是这些东西。我呆住了,一百个难以置信,随即,又冒出另一个念头——这些都还只是文本文档,那她看不看s片?! 第151章 绝密 第151章绝密 这个念头一出,我全身都热了起来,脸颊上甚至热得有些发痒。我移动鼠标,进入存放那些文档的文件夹,心里不停默念:s片,s片……打开一看,靠,居然什么都没有?再一想,对了,她应该把文件夹隐藏起来了……这么天真的方法,她还真是傻得可爱呀。 把隐藏文件夹翻出来,果然有一个叫“movie”的子文件夹。我的心怦怦直跳,颤抖着手,点了进去。 果然是s片!尽管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是看到那满屏让人喷血的字眼,我还是忍不住即将爆炸。 “16岁女高中生课堂上——”,“饥渴美女——”,“一个少女的——”,“清纯妹妹——”……我——靠! 虽然我也觉得她是一个作风开放的mm,但是……那时毕竟都只是猜测,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直观而强烈的感受! 我移动着鼠标滚轮,正看得两眼生花,忽然身后传来脚步声,我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到程mm一声直穿耳膜的尖叫。我手忙脚乱地想点右上角的小红叉叉,但是,nnd!垃圾的vista红叉叉是扁形的!我一个紧张没点中,程mm已经跑到跟前,身体一横挡在电脑前,一双大眼睛怒视着我,厉声道:“你干嘛随便看人家东西!!” 我r!完了,她沉寂了一个晚上,现在终于要爆发了!我的心通通直跳,怎么办,怎么办?她不会杀了我吧? 我偷眼看她,她一张脸涨得通红,神色又羞又急。我心里顿时一亮:对呀!现在是她看s片被我抓了现形,占主动的是我呀,干嘛要被她吓倒!想到这里,我嘿嘿一笑,看着她说:“没想到你也看s片呀。”然后又看了一眼屏幕,“还都是……这种……” 她一听,一张脸红到了脖子,忙回身把浏览器关掉。 哈哈,果然反客为主了!我嘻嘻笑道:“关什么呀,我还没看完呢。” 她气得一跺脚,伸手过来打我:“你还有脸说!你还有脸说!偷看我的东西!” 别看她平时给我按摩时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打起人来还真疼。我不敢躲,就当给她消气了,生生地受了她一顿拳打脚踢。 打完,我笑吟吟地看着她,她瞪着我说:“笑什么!” 我问:“刚才那些,你都看过了呀?” “看过了又怎么样?你们男人可以看,我就不能看啦?!” “可以可以,我就是问问……”我忽然心念一动,说:“要不……我们一起来看一部?” 她又踢了我一脚:“谁要跟你一起看!” 我眨眨眼睛说:“难得你爸妈今晚不在家啊……” 她说:“不在家又怎么样?——哦!你想对我干什么?!” 我晕,她的报复心理还真强啊……不就是我进门的时候——,现在她还要…… 我说:“对啊,我想对你干点什么,先看一部s片好不好?” 她说:“不看,要看你自己看!” 我说:“那你推荐一下,哪一部比较好看?” 她又羞又气地瞪了我一眼,像是恨不得用目光把我刺穿似的。 我笑道:“我自己找,我自己找。” 要看就看猛一点的,“清纯妹妹——” 小rb的片子,开头总要来那么一段自我介绍。那女.优一露脸,我就r了,这tm不是长濑爱吗!她都能叫清纯妹妹?那偶岂不是可以叫清纯教师了? 没什么情节,就是—— 我斜眼看了一下程mm,她本来也正在偷偷瞄屏幕,见我看她,忙把目光转开。 我说:“坐下来一起看啦。” 她说:“你自己看!”但是也不走,仍然站在旁边。 我心里暗暗好笑,点了点鼠标,把播放器设成全屏。 程mm忍不住又看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来瞪了我一眼。 场面开始激烈了。这片子居然还是高清晰的,23寸的全屏,都不见有什么模糊—— 改天我也去换一个25寸的……上面显示的尺寸比真人的还要大上一倍。 程mm似乎也有点站不住了。kao,叫你看你又不看,站在这里又不走,害什么羞呀…… 害羞?我脑子里忽然念头一闪,对呀,她明明就是害羞而已啊!她站在这里不走,不就是默认了吗!想到这里,我一伸手把她拉过来,然后环腰一抱。 我的心跳得很快,这样的举动毕竟有些冒险,万一我想错了怎么办?万一她还在气头上,说不好会给我一个大嘴巴。 还好她只是轻轻挣了两下就不动了,乖乖地坐着。 忽然,一阵高亢的叫声传来,影片中的长濑mm那个了。 她的这一反应强烈地刺激了我。 虽然我很喜欢程mm,但是并不就意味着我就可以不计后果地碰她。想想我和前mm分手,虽然不能说是我的错,但她毕竟把dyc给了我,所以我多多少少还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她的……现在情结那么严重,我当时一个把持不住,终究还是害了她呀…… 像程mm这样美好的女孩,偶就不要轻易伤害了吧…… 而且我也看得出来,程mm对我的喜欢,是要比我对她的喜欢更多一点的,从那天开的玩笑就可以看得出来……那天我说,你可以叫我老公啊,她的回答居然是:这个以后再说啦。她说的时候看起来是发自内心的开心,而我的第一反应却是慌。不管她当时是一时心血来潮,还是她内心里一直的想法,总之,她至少是有想过“以后”的……我呢?老实说我当然很愿意,她这么漂亮又可爱,配我真是可惜了。但是……我分手才不到三个月啊,严肃地说,我真的准备好开始下一场恋爱了吗?而且我跟她现实吗?我们的年龄相差那么大,她上大学,我都已经毕业了……还有家庭的因素,且不说我爸妈,她爸妈能同意吗?我是他们请来的家教,却跟他们的女儿搭上了,他们会不会认为我是居心不良?(偶承认偶的初衷确实不太良……) 其实当时我并没有想到那么多,只是从心底里觉得把她xx了会很不妥,现在想想,自己还是做对了。如果我和她真的是有将来的,那就等这个将来明朗的时候再说吧……常言说得好,来日方长,不能操之过急…… 不过她好像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了。 不知道mm是不是会都有这种心理,你给了她gc,她好像就理所当然地认定你了。反正程mm就是这样,似乎是一夜之间,她就觉得她是我的了,做什么都不再遮遮掩掩,也不觉得害羞了,想说就说,想要就要。 那晚我们还说了很多话,她什么都想跟我说,说她从初中就开始zw了,说她电脑里的s片都是她同学(mm)给她传的(靠……现在的高中生都这么开放了吗?……想想偶们那时候,一本h书都要偷偷摸摸地传看啊……)。她还说到了她的爸妈,我也是到这时才知道,这表面看似挺和睦的一家,其实早已经支离破碎了。一开始是她爸有了小三,说要离,因为程mm还小没离成。她们母女俩原来是站在一边的,后来她妈熬不下去了,自己也在外面找了男人,好像还不止一个。程mm当时正在逆反期,觉得她妈背叛了她,现在bs她妈更甚于bs她爸……唉,每个家庭都有不幸啊,看程mm这么活泼开朗,原本还以为她心里不会有什么烦恼和阴影,没想到她的家庭居然是这种状况。 其实我也看出她爸妈感情不怎么好,却想不到竟然是各怀异心地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十年。也真难为了程mm了,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也没养成什么不健康的心理。(嗯……不知道她在x方面的早熟,会不会跟这个有点关系……) 一个晚上,我就搂着她听她说话,越听越涌起一种想保护她的冲动,她也心安理得的,越说越带劲,一副你以后要照顾我要对我负责的样子(kao,凭什么你这么心安理得啊,偶还没有真正那个你呢) 又一个星期开始。 星期二晚,程爸程妈都在家。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今晚她该收敛一点了吧?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不用高考了。真要这样的话,偶的罪过可就大鸟…… 正这么想,她就穿一件睡衣下来了! 程爸程妈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也懒得说她。我也来了两个月了,他们基本上也把我当成了一家人(当然……不是女婿……),程mm也当他们的面叫我哥哥,所以他们对我还是挺放心的。 上楼的时候,偷偷看了一眼程mm,睡衣领口很大,nnd,今晚看来又要有一番挣扎了。 今晚原定的学习目标是完成一套数学模拟题。把题拿出来一看,发现它没有参考答案,程mm撇撇嘴说不带答案的题做了没意思,做出来也没有成就感。我就靠了,你还有个p成就感啊,能做得完我就烧香拜佛啦! 我说:“你也做,我也做,你做完和我的答案对一下就好了。”她说:“这样做题心里面好悬的,没有安全感……要不你先做完我再做吧,我去睡个觉,困了。” 我晕……做个题哪还有这么多讲究,还安全感?i真是服了u了! 她说睡,真的就到房里睡觉去了,留我在书房里小心翼翼地做题。被她刚才那么一说,我也变得有点神经质了,做得异常谨慎,每做完一题就回头检查一遍,搞了大半个小时才搞完选择题。靠,这样下去今晚不就变成我一个人在做题了?不行,至少也得让她先把选择题做了再说。 我走进她房间,把她推醒,说:“起来,我做完了,到你了。” 她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啊……几点了?”看了下时间,不相信地看着我说:“还不到一个小时啊,你怎么做得那么快?” 我嘿嘿一笑,说:“都老掉牙的题了,很多都做过。你想要我做多久啊?快起来。” 她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说:“我今晚不想做题啦……身体不舒服……” 我说:“你哪天都不舒服。” 她嘻嘻一笑,对我眨眨眼睛说:“你帮我按摩一下好不好?全身好累哦……” “你这个人……到底还要不要学习的啊?” 她撒娇道:“寓教于乐嘛……” 我无语崩溃…… 把手伸进被子里,在她的腿上揉按了两下。 看s片,给对方按摩,这就是我们的课间活动。每次去之前,我都下定决心要带她好好学习,但是每次见到她之后,都不能自拔地沉迷在和她相互抚慰获得的愉快中。开始的一段时间,我是不敢让她帮我那个的,一是不好意思,二是太危险了。毕竟是在她家里,万一让她爸妈撞见,绝对死翘翘。 但到后来,偶还是忍不住了,毕竟偶不是柳下惠啊! 第152章 规划 第152章规划 那个时候还是四月底,我在心里给自己画了一个底线:再高兴几天,过了五一之后,就专专心心地给她补习,再也不乱搞这些事情了。 她关心的问题就是:我们什么时候xx。我说:“如果我们在一起,我们就那个。” 她问:“什么叫在一起啊?结婚吗?” 我想了想说:“差不多。” 她说:“就算我们以后不在一起,我也想跟你那个。” “你傻啦,会害了你的。” “可是你摸都摸了。” “本质还是不一样的啊。” “要什么紧嘛,反正我看着也不单纯了……” 我晕死……这说的是什么话! 看我始终坚持不松口,她就问:“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我一口咖啡喷出来,小姐啊……你说话好歹经过大脑啊你! 我问:“你要跟我结婚?真的?” 她眼睛一翻:“怎么啦?不行啊?配不上你啊?你xx大学了不起啊?” 靠,偶就问一句,你也不用这么一言九顶的吧? “你跟我差那么远,我都毕业了你才上大学。” “那又怎么样?大学生也可以结婚的啊。”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那我问你,你上学,我上班,我们怎么一起生活?” “很简单啊,你在xx公司上班,那我就考xx大学,然后我们在xx路买一套房子,你每天上班就顺路送我去上学就好啦。” 我笑:“xx大学,你考得上吗你。” “考不上我爸也能把我送进去。” “那你也得上本科线才行啊。” “本科线有什么难的。” 我kao,又开始狂妄自大了。 可事实证明,偶的原则性,比程mm的神经还脆弱,五一三天长假,该发生的终于还是发生鸟。 五一是星期四,程爸程妈说给我放假,不过我还是去了。一整天我们都没有做什么,下午离开的时候有些依依不舍,程mm送我到门外,程妈妈在门口看我们笑,我猜她应该也看出什么来了。 我说:“回去吧,你妈在看呢。” 她说:“你这两天是不是就不来啦?” 我说:“嗯,跟同学出去玩两天,下星期二再来。” 她小嘴动了动,没有说话,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仔细想想,这一次分开就是5天,我们还真没那么久没见面过。我看她这副模样,不禁也有些心酸了,但是怎么办,我不可能没事也往她家里跑啊。 忽然,我的脑海里闪出一个念头。我们又往外走了几步,我小声对她说:“要不我们去外面开房?” 说出这话的时候,兴奋得声音有些发颤。 她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头看了她妈妈一眼,然后又转回头来问我:“这样行吗?我怎么跟我妈说?” 我说:“你不要跟她说,偷偷跑出来就行了,要不说跟同学去玩。” 她也兴奋得两眼放光,说:“好啊!” 回到宿舍,忙上网去预订房间。一看,以前和mm去过的那个酒店,全tnn订满了!今天都五一了,哪还有房间留给偶! 在xx网上逛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一家,离得还挺远,四星的,只剩行政套间,1xxx元。我r,两个晚上,偶一个月的工资就砸进去了。 订了房,挂了电话,拿着手机发了一会呆,心里有个声音在反复地说:偶要和琳琳去开房了,偶要和琳琳去开房了…… 回想两个月的经历,恍惚有做梦的感觉。 第二天,我先去开了房,然后给程mm打电话,她吃完午饭才能出来。电话里听到她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像是不认识了似的,心里居然有点紧张,看来心态一变,所有感觉都不一样了呀…… 一个人在房间里,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看了会电视,完全不知道电视里在讲什么东西,只觉得整个人燥热难当,干脆先洗个澡。 一边洗,一边浮想联翩。 一点半,手机终于响了。偶刚才无聊的时候,很bt地把手机铃声设成了一段女.优的呻吟。 靠……掐断! “喂?琳琳!” “哥哥,我到啦!” “你等一下,我下去接你。” “不用不用,你在上面等我就好啦,我怕被别人看见。” 两分钟后,听到轻轻的敲门声。我下床开门,只见程mm咬着嘴唇站在门外。她今天穿的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穿的那套运动服,背着个小背包,体态盈盈,俏丽可爱。她看到我,不由嗤地一笑,解下背包顺手甩了我一下:“流氓!” 她进浴室洗澡,我坐在外面等,思潮起伏。我和她终于要迈出这一步了……我们真的要在一起吗?她90年x月,小我三岁半多一点,其实算起来也不是很多……等我们都三四十岁的时候,我38,她34,听起来也没多大差别…… 我工作以后,找房子,可以先靠老爸老妈交个首付……就像程mm说的,房子就在她的学校附近找,她下课放学都可以过来,不用住校也不用回家那么麻烦……不错,等她高考完,我就和她父母说。看得出来他们挺喜欢我的,我家条件也不差,他们应该不会反对吧? 以后有了自己的房子,就可以每天和程mm昏天黑地、不分昼夜地xx了…… 越想越是兴奋,不多时,浴室的门咔嗒一声轻响,她洗完澡出来了,娉娉婷婷地走过来。 五一之后,mm学习状态很好。 和mm约定,她考上本科线,然后我跟她父母说我们的事(当然不是xx的事……) 第153章 雯 第153章雯 聂奇n梦之四十五。 香港人已经够怪的了,每天在街上匆匆忙忙的,钱又赚不了多少,辛辛苦苦的也不知为了什麽。哈!原来香港的天气更怪,已经是农历年十二月了,天气一点都不冷,二十多度,穿外套有点热,不穿又觉有些寒意,一点冬天的感觉也没有。 街上都是些匆忙的人,就只有我一个人傻呼呼的,还跑去信和中心买了几张「s碟」回家看。说起「老翻」(在街上卖翻版的家伙)就一肚子的气,现在的「老翻」,整天把些货不对版的东西放里面卖,尤其是旺角,豉油街天桥底,封面是最新的电影,放进vcd机里播出来,都不知道是些什麽来,有一次tnn的,还是空白的,你说气人不气人? 回到家换了件衣服,从冰箱拿了罐啤酒,躺在沙发上,把买回来的「s碟」播出来看,想不到剧情还蛮有意思的。 我老婆非常漂亮,二十多岁,是做保险经纪,身裁有点像电影「卿本佳r」里的明星叶玉q,嘴角边有颗美人痣。 「老公!你在干嘛呀?」进来的真是我老婆,我刚想有所行动,「姐夫,您好!晔!姐夫你┅┅」原来她小妹雯雯也跟在她後面一起进来,这下可尴尬了。 「老公,小妹说想在我们家住几天呢!」老婆望着我说∶「她想出来找工作做!」 「怎麽啦?没念书了吗?」我好奇地问。 「没啦,去年已经出来帮老爸的忙啦!烦死了。」她翘起着嘴唇说∶「他的活,又脏又累。」 老婆的小妹雯雯,今年15岁,大约5尺高,可能是承受了家族的遗传,样子长得不错,不过看起来有点像「兰街」跑私钟的那些女孩的感觉。邪邪的,身上穿着一件紧身t恤,披了件黑色皮外套,下面穿了条黑皮短裙及长皮靴,坐在沙发上,短裙子缩了上去。 她们老家在长洲,长洲是香港的一个离岛,以前岛上的居民大部份都是以打渔为生,我岳父是长洲土生土长的水上人家,自已家有几条渔船,很小的时候就跟着他父亲出海打鱼,没受过什麽教育,土包子一个,打鱼的生活比较困难及辛苦,这几年来才转了做鱼贩,去东沙群岛一带买鱼回来卖。 我岳母四十多岁,也是在长洲长大,她们家里兄弟姊妹特多,可能水上人家嘛,在海里生活没什麽其它娱乐,最愉快而且免费的娱乐,就是qr。 「你这麽小就出来工作?现在找活干可不那麽容易呢!」我望着雯雯说。 「找到合适的就做,找不到就算罗,顶多回去帮老爸卖鱼。」 雯雯是个典范型的现代反叛青年,对於念书一点兴趣都没有,钱没赚到却满身的名牌,不过这也不知是谁的错,父母只是小学程度,没受过什麽教育,子女多,生意又忙,一来没有时间,二来也不懂怎麽去管教子女,只有靠她们自己。自爱的,可以读到大学,怎至去外国留学,反正家里也负担得起;不自爱的,就只有自生自灭了。 晚上我们没煮饭,我和她姊妹俩到外面餐馆吃饭。吃完饭回到家里,雯雯冲进洗澡间洗澡,她刚把门关上,我马上就抱着老婆来吻,下午的欲念都还没平息呢! 「走开!王八蛋!」老婆推开我说∶「先跟你说清楚了,可别打我妹的主意呀!」 怎麽女孩子的第六感这麽利害呢?我心里想,但嘴巴却说∶「怎麽会呢!有这麽漂亮的姊姊,我怎会打她妹妹的主意呢?」 「总之我不管!」老婆推开我,走过去沙发那边坐下继续说∶「你碰她,我就把你给剪了。」 「不用那麽严重吧?」我跟过去坐她旁边说。 过了一会。 「怎麽?还未睡吗?」我出来後,见雯雯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我走过去她那边问。 「快了,看完这套电视剧就睡。」她回答我。 我坐在另一张沙发上,望着雯雯,发觉她今晚特别美,可能是刚刚洗完澡, 头发梢都沾湿了,脸颊和嘴唇红粉飞飞似的,嘴唇微微的翘着,穿了一件白色睡袍,坐在那里,就像一朵刚伸出水面的白莲花一样。 雯雯见我望着她,面红红的说∶「干吗老盯着人家看嘛?」 「谁叫你样子长得那麽美,身材又好啊!」我逗着她说,女孩子最喜欢别人赞她又美又好。 「嘻!你小心姐姐扭你耳朵。」她好开心的说。 「你姐不喜欢扭我耳朵,她喜欢扭我另外一样东西。」我猥x笑着说。 「姐夫,你坏死了!」她面红红的说。 「还在泡妞,快点进来啦!」老婆这时候洗完澡出来,衣服都没穿,只用条大毛巾包住身体,望着我和雯雯说∶「雯雯,你也早点睡啦!」 「知道了姐姐。」雯雯对着我扮了个鬼脸。 早上起床,老婆和雯雯早已不在了,老婆上班,雯雯说过要出去找朋友看看能否介绍工作给她。我因为拿了一个月大假,过了年之後才上班,自己在厨房里冲了杯咖啡,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忽然听见门钟响,是谁呢? 「咦?阿妈,怎麽这麽早呀?」原来是我岳母。 「雯雯是不是来了你们这里呢?」岳母一见我就问。 「是呀!」我说。 「雯雯这丫头,和她爸爸顶了几句就走了出去。」我让她进来後她对我说∶「我打电话给你们又不通。」我望了一下厅里的电话,原来搁歪了。 「打莲莲的电话又没人接。」莲莲是我老婆的名。 「她开了震机,所以听不到。」我说∶「雯雯一早就出去了,可能要晚饭才会回来。妈!你吃了早餐没有?我煮些东西你吃吧!」 「谢谢你,不用啦,我已经吃过了。」岳母很客气的说∶「雯雯过来打扰了你们一整天,真不好意思!」 第154章 山村 第154章山村 聂奇n梦之四十六。 这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小山村,有条铁路经过这儿,可是几乎没有停留的。群山环抱中是一片几十里地的狭窄平原,整个镇子划分成三个村。一条曲曲折折的小河蜿蜒地绕着村落流向远方。 这里的山,林木葱郁,而且多是果木,我是省城一家贸易公司常年派驻在这儿的农品果物收购站的站长。 我发现我在这里居然可以像个土皇上。 这里是个偏远的小山村,本地的居民除了土地耕作,满足一日三餐,几乎没有什么额外收入,所以我这个果品收购站就成了他们的主要收入来源。 一天晌午,我正在屋里趴在炕上看书,忽然听到果棚那边传来一阵吵嚷声,不耐烦地摞下书,我走了出去,两个收购员看到我出来,连忙说:“站长来了,别吵,别吵,听站长说。”,几个送鲜果来的人也不再吱声,我闪目望去,一眼看到几个土拉吧叽的农民中间站着个高挑个儿,白晰脸蛋,两道弯弯的柳眉,长得很清秀的女人。 我走过去,问:“怎么了,什么事?” 收购员曲林子哈着腰谄笑着说:“站长,您看这两筐梨子,我算她四等品一毛二一斤,她倒还嫌少,你看这妮子刁蛮不?”曲林子五十多了,长得瘦小枯干,一脸的旧社会,不过是个人精,最会精打细算,我本来不擅言语,有他在,帮了我不少忙。 我看了那清清秀秀,脸色涨红,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含着一抹委屈和执拗的女子,低头看了看她挑来的梨子,黄澄澄的,个大皮薄,水灵灵的,算是一等品也不为过,曲林子未免太黑了一点,不过我在这穷山沟里,也靠这种方法,压价收购,向上报时再还按一等品价格,从中捞取好处,所以并不想责备他,只是皱了皱眉说:“嗯,还可以嘛,得了,算是三等品,算她二毛五一斤吧。”说着又看了那漂亮女人一眼,希望她会感恩戴德,向我道谢。 想不到那女人不识好歹,硬梆梆地对我说:“站长,你这话可不公平,我这是上等的梨子,是我男人从南方搞来的树苗嫁接的,这种好梨子运出去起码一块五角呢,你这价,可不成。” 我听了脸上一红,有些挂不住了,冷笑一声说:“既然这样,你就运出去卖吧,我这小庙伺候不了您这位菩萨。”,说着转向曲林子,说:“以后,她的东西,咱这不收。”曲林子哈了哈腰,嘴着黄板牙说:“是,是,这妮子不识像,听您的,站长”。 那女人眼眶里晶莹的泪花儿转了转,强忍着没有掉下来,她弯下腰,拾起扁担,纤细的腰肢一扭,将扁担担在了削瘦的肩膀上,咬着嘴唇,起身就走了。这女人如此不知好歹,倒把我气得够呛,几个送果子来的农民谁也不敢接我的话碴,另一个收购员老刘忙过来把我拉到一边,叹着气说:“站长,您别生气,唉,这女人也不易呀,都是家里穷,没办法呀,她呀,还是咱们镇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大学生呢,可惜家里没钱,去不了,又……,唉!” 我听了心里一震,惊讶地说:“是她?玉儿嫂?”。 这玉儿嫂,叫苗小玉,的确是个苦命人,她连续考了三年,总算考上大学,可以跃上枝头变凤凰了,可谁料录取通知书还没下来,老娘生了一场重病,原本还不错的家景,把钱全花光了,通知书下来时,老娘病死了,老爹一股火也瘫在炕头上,她是家里唯一的孩子,只好含泪烧了录取通知书,全心全意伺候卧病在床的父亲,谁想到有一天,这位镇里的大美人,却被人在家里摸上床给强j了,女孩子脸皮薄,也没敢声张,可是偏偏肚子不争气,慢慢地大起来,她偷偷找土郎中用土法儿打胎,胎是打下来了,可是子宫受了伤害,从此不能怀孕了,这样的女人谁肯要?老爹听到风声,急火攻心,也去了,剩下这么个豆芽儿似的娇弱弱女孩子,还欠了一p股债,是镇里的老鳏夫石头替她还了债,她也就感恩图报,嫁给了这个比她大了二十多岁的老男人。 才嫁过去一年半,老石头中风瘫在床上,剩下她一个人,还替老石头拉扯着两个女儿,命真是够苦的。 我听了也替她难过,抬头望去,那纤瘦的女人身影,担着两筐梨子,艰难地走在山路上。我忍不住抬腿追了上去,老刘在后面诧异地喊:”站长,你去哪儿?“ 我摆了摆手,没有理他,紧着追了上去。玉儿嫂听到脚步声,回头看是我追上来,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双漂亮、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嘴里没说话。我跑得有点气喘,一把拉住了她的扁担,喘着气说:”放……放下。“ 玉儿嫂不解地望着我,放下扁担,我喘匀了气,说:”梨子挑回去,按一等品给你钱。“玉儿嫂涨红着脸,不知所措地望着我,说:”我……我……咋地啦?“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没咋地,按一等品给你算帐,行不行?“,玉儿嫂嗫嚅着不知说什么好,我一看这架势,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扁担,把梨筐担了起来,就往回走。玉儿嫂先是红着脸跟在后面,然后过意不去地说:”许站长,还是我自已挑吧,怪过意不去了。“ 我回头看了她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那风摆柳枝似的苗条身段,说:”算了,我虽然没有山里人劲大,好歹也是个男人,这点东西还挑得起。“玉儿嫂挽了挽鬓边的发丝,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没再吱声儿。我挑着东西回到收购站。 我吩咐他说:”把梨子称称,不许压份量,按一等品算,快点。”我回头望去,只见她白晰的腮上挂着一串泪珠儿,伸出一双纤纤玉手轻轻拭去腮边的泪,心中也不由一软,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后来渐渐熟了,我也常去她家走走,山里人家,没什么地,真是靠山吃山,幸好丈夫没瘫以前是巧手人,种了一山的果树,山里土地肥,也不用怎么伺弄。老石头见了我,总是没口子地道谢,倒弄得我不好意思,两口子都亲昵地叫我小华兄弟。 春暖花开,又是一年。这天,我听说玉儿嫂要上山去挖野菜,便兴致勃勃也要跟去,野菜蘸酱,是我很喜欢吃的菜,可是我根本不认识山菜,加上春天没什么好收的,老刘和曲林子春天也都放了假,基本不用来上班,我一个人闷着没事做,想上山散散心。 其实也是我很喜欢玉儿嫂,和她一块儿聊天,非常愉快。她读过书,有文化,长得又漂亮,和她在一起,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气,真得很舒服。山林中空气清新,玉儿嫂识得野菜,走在前面,我就跟在她后面,东走西逛。玉儿嫂的身子非常窈窕,一件深蓝色裤子,修长笔直的一双大腿,可能是常走山路,结实有力。走在我前面,腰肢柳条儿般款款扭动,很有韵味。 青青的草,吐露着春天生命的力量,草油绿绿的,有些滑脚,玉儿嫂忽然脚下一滑,唉了一声,向侧后方滑去,我就在后面,忙一把拉住她。 玉儿嫂羞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拉起衣衫,遮挡胸脯的笨拙举动,使我从心底里油然生起一种爱怜的感觉。 她那种小儿女的娇态,是我在城里那些所谓开放女孩和普通的农村粗俗女子身上所从未见过的。 连着几天阴雨连绵,往日清澈的小河变成了疯狂的泥龙,牛一般的水吼声日夜在我耳边咆哮。由于小站就在河边,所以我只要打开钉死的后窗,就可以看到那甚是壮观的湍流滚滚,河对岸的几户农家由于地势低矮,屋子进了水,只好由镇里安排住到镇礼堂去。 我屋后的几棵樱桃树也被水淹得只剩下一点绿叶飘在水面上,这种日子是不能收果品的,收了也运不出去,两个工人放了假。自从我知道曲林子居然人面兽心,强j了自已的外甥女——我深爱的苗小玉之后,见到他我心中就有一股怒气,现在我已经把大权交给老刘,曲林子只能打打下手,捞不到什么油水了。 连着几天淫雨,玉儿嫂留在山上不能找借口来我这儿,我现在和玉儿嫂时常一起qr,其乐融融,她的娇柔、妩媚,对我的温顺服从,使我对她爱不释手,几天不见,又不能大雨天的去找她,心中yu火旺盛,难以舒解。 我想玉儿嫂大概也在想着我,当她受尽磨难后,生平第一次从我照这儿得到了爱,得到了乐趣,这俊俏的山村少妇已经渐渐被我唤起她沉睡在体内的x欲,一刻也离不开我了。 白天,我借了张撒网,到河边去打鱼。小河里原本只是些鱼丁,但是山洪一来,把上游几十公里外的一个水库中大量的大鱼冲了出来,每天在河边水流较缓处都能弄到十几条肥鱼,我自已吃不了,有的送了人。留了七八条十几斤重的大青鱼、鲢子、鲤子,我养在水缸里,想雨小些时送到玉儿嫂家去,给我温柔、俏美的心上人一饱口福。 中午,我扛着鱼网,拎着捕到的七八条大小不一的鱼,回到家。 急促的电话铃声正响着,我以为是省里来的电话,懒洋洋地把鱼篓往地上一扔,拿起电话,躺在被子上听。原来我被子从来不叠,自从玉儿嫂常常帮我整理房间,洗衣做饭以后,我现在也叠被子了。 电话是镇政府打来的,原来山洪爆发,前边的铁路被冲毁,一辆照正好路经那里的列车被阻在那儿,镇里派人去把人接来,安置在农家,镇里没有住宿的地方,有几位有身份的女人,随来的男人安置到镇办公室了,女人无处安置,想起我这儿条件还不错,所以打电话来,请我帮忙。 我听了有些不满,住进一帮女人,那我去哪儿睡?但拗不过镇长秘书一阵哀求,我无可奈何地同意了。 快下午时,镇里的破吉普车外加一辆拖拉机拉着六七个女人来了。其中有某市一位局长的太太,有某县县长的女儿,总之都是比较有创身份的人。长得高矮胖瘦,参差不齐。我看到一个娇小的女孩,青春绰约的风姿,苗条玲珑的身段儿,戴了副红边黑色太阳镜,白晰娇嫩的皮肤吹弹得破,小嘴看起来甜甜的。她态度很倨傲,不怎么言语,见了我只是傲慢地点了点头。 副镇长亲自带队,殷勤万分。当他介绍到那位美貌的女孩时,女孩摘下墨镜,矜持地一笑,我不禁怦然心动,好漂亮的眼睛,杏眼圆圆的,亮亮的,清纯极了,我瞧着有点面熟。 副镇长指着她,脸色涨红,呼吸都有些不匀了,快五十的人了,照真是沉不住气。他说:“这位,是大名鼎鼎的著名影视明星,哎,就是前些天,电视里演的那个……那个……”他不好意思地搔搔头,说:“演护士的那个?”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是她。 漂亮女孩大大方方地自我介绍说:“我姓l,你好,给您添麻烦了。”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而且是我喜欢的女明星,我也不禁有些喜出望外,忙殷勤地让座,招呼大家坐下。李小姐看了看黑乎乎的板凳,秀气的柳眉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转身走到炕边,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纸铺上,才小心翼翼地把她娇小浑圆的臀部坐了上去。 我有点不好意思,忙提了那篓鱼,招呼邻舍的妇人帮忙做菜、做饭,安顿她们住下。快傍晚时,漂亮的李小姐娉娉婷婷地来找我,问我有没有单独的房间,她不愿意和那些人住在一块儿。看着她娟净得像刚剥了皮的鸡蛋清似的嫩脸,我有点困窘,只好搓着手解释实在是住不下,她想了想,那黑盈盈、秋水似的眸子闪了闪,不再说什么了。 可是一会儿,她又嘟着那娇俏可爱的小嘴来找我了,脸上带着些不满,俏脸有点冷,问我:“你这里只有旱厕吗?那么脏,还有q爬呢,怎么去啊?” 我无奈地耸耸肩,说:“l小姐,这可对不住,这种地方连上下水都没有,不上旱厕上哪儿啊?” 她明亮的大眼睛厌恶地一眨,嘴里嘟囔着:“真倒霉,为了拍这部破戏,还要受这种罪。”翘翘的浑圆小tun使劲一扭,袅袅婷婷地去了。 我抱着镇里送来的被褥到房里送给她们时,看到她沉着脸坐在炕头,见我进来,也不接一下,往旁只闪了闪,我只好把被褥放在床上,心里也不太高兴,脸色阴沉下来,有个胖胖的中年女人见了忙识趣地过来帮忙铺好被褥。 这时镇医院干瘦的王院长带着几个人匆匆赶来,她和我很熟稔,创和我说笑着看看几个妇人的情况,留下些发烧感冒拉肚子的药,又匆匆告辞了。 天黑了,几个女人呆在屋里看着电视,前两天我做了根高高的天创线杆子,竖在屋顶上,接收效果相当不错,我原打算回头叫人从城里创带部录像机回来,买点小电影让我的玉儿嫂开开眼界的。 我抱着自已的被子,打开仓库的门,靠外的那间仓库还空着,木板上放着半分厚的草药籽,这东西不怕放,所以收了先放在这儿,等多了再送省城。 我把被褥铺在草籽上,懒懒地躺下,歇了会儿,忽然有人敲门,在这山里还很少有人有这种习惯,我好奇地拉开门,一个娇小的身影闪了进来,昏暗的灯光下,那漂亮的脸蛋有些苍白和痛苦,迷人的大眼睛里眼神也有些散乱,好像生病了,正是那个姿态高雅、样貌清纯的女明星。 我有些怔忡,问道:“l小姐,有什么事吗?”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丰盈的胸脯起伏着,声音有点儿颤抖了,问我:“许…站长,你和这里医院领导熟吗?” 我诧异地说:“熟啊,王院长家种着不少草药,都是我收的,关系好着呢,您有什么事吗?” 她的眸子亮了一下,一把抓住我的手,她的小手手指漂亮纤秀,骨肉匀称,十分性感。她抓住我的手,有些兴奋地说:“你……能不能帮我搞几支杜冷丁,列车被困在水里,我的包没有带出来。” 我一呆,说:“杜冷丁?那玩意儿不能随便开的,你要杜冷丁干什么?” 李小姐吱吱唔唔地说:“我……我经常肚子痛,药又没带身上,想打支杜冷丁止痛。” 我失笑说:“噢,这样啊,那没关系,我帮你要点止痛药,杜冷丁可不能随便开。”说着就要出去。 第155章 天使 第155章天使 l小姐焦急地说:“不行,别的药没用,就得用……,嗯,我给你钱,我…给钱。”说着她从衣袋里掏出一打厚厚的钞票,美丽的脸蛋上泛着病态的嫣红,哀求地说:“我就带了这么多,还有卡,可是在这儿取不了钱,求你帮帮我。” 我疑心顿起,问她:“l小姐,你到底要杜冷丁干什么?你…是不是…?”吸d两字我没有说出来,但是神色上已经带出来了。 她着急地顿了顿脚,娇声说:“哎呀,你就别问了,我等不及了,求您了。”说着眼睛里已溢出晶莹的泪水,急不可耐地眼巴巴望着我。 我全明白了,摇了摇头说:“不行,多少钱这种忙我也不能帮,这不是让我犯罪吗?”说着走回去躺在被上翘起了二郎腿,不再瞅她。 l小姐娇美的身子开始打起颤来,她在仓库里没头苍蝇似的转了几个圈,忽然一下子跪在我的面前,把我吓了一跳,连忙坐了起来。 她颤抖着嘴唇,哀求我:“我……求您了。”她揪紧自已的衣裳,鹅黄色的t恤衫被拉紧,映出ru房丰盈娇美的形状。 她的清脆的嗓音开始有些沙哑,不住地向我哀求:“求您了,帮帮我,您要什么我都答应,真的。” 我看着她漂亮性感的脸蛋儿,玲珑有致的身子,一丝邪念涌上了心头,我缓缓地问:“真的……什么要求都肯答应?” 她一看我要答应她,兴奋地点着头,说:“是是是,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我立即说:“我就要你,行不行?” l小姐听了一呆,脸蛋儿红了,小嘴呆呆地微张着,灯光下,可以看到她用了极高级的润唇膏,嘴唇润泽性感,泛着鲜嫩的肉红色,一排洁白的牙齿微露,极具诱.惑。我几乎忍不住要吻上她的小嘴。见她没有应声,转过头去没有理她。 她的身子渐渐克制不住地动起来,似乎d瘾发作了,她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我的大腿,说:“我…我答应你,我都答应,求……你,快点。” 我兴奋地跳起来,看看这位优雅矜持,高高在上的女明星,跪在我面前的可怜像儿,心中有些鄙视,我说:“好,你先让我舒服舒服,我就去给你弄杜冷丁。” l小姐的身子像风中落叶,不住地发抖,她满脸哀求:“我忍不住了,求你快去吧,我一定答应你,钱也给你,什么都给你,求你了。” 我见她的样子真的快受不了了,只好兴匆匆地先去镇医院,想着可以碰到高高在上,在我心中高不可攀的仙女儿似的美人,那份快意就别提了。 杜冷丁虽然不好弄,但有我出手自然手到擒来,我要了两支杜冷丁,赶回仓库,推开门时,不由得惊呆了。那位清纯俏丽的美少女不见了,现在的她就像一头困兽,头发散乱,在我的被上痛苦地打着滚,喉间强抑着呼叫声,眼中娇憨的神色不见了,代之以痴迷疯狂的目光,俏美的小嘴难以抑制地张开,口水都流了出来。 见到我回来,手中举着一枝注射器和两瓶药水,她像一条小母狗似的一下子扑到我面前,抱住我的双腿,跪在我面前,眼巴巴地仰视着我手中的东西,兴奋地叫:“给我,快给我。” 天啊,什么天使?什么高贵?原来清纯和高贵下掩盖的就是这么丑恶的灵魂,我怎么也难以把此刻的她和电视上那位娇甜动人、清清创纯纯的小美人联系在一起。 今天天阴着,上午飘了一阵毛毛雨,下午开始放晴。讨厌的曲林子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提了一只打来的野鸡,陪着笑脸,见了我还是点头哈腰:“站长,听说您这来了客人,我打了只野鸡,给您招待客人。” 其实他一再低声吓气,如果是别的事我早就原谅他了,但他是强b了自已的外甥女儿苗小玉,她是我心中最为爱慕、喜欢的女人,我杀了他的心都有,怎么肯再重用他,早转着主意想着怎么彻底把他打发滚蛋了。 我板着脸,冷冷地说:“不必了,要吃野鸡我还吃不到吗?昨儿我还吃了一只野鸡呢。”我说的是真话,可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大明星l小姐以为我是说她,脸腾地一下红了,羞愤地眼神瞟了我一下,恨恨地转身走开了。 曲林子一脸贱笑,还要再说,我不耐烦地说:“我还有事,你走吧。”说完不再理他,转身扬长而去,剩下曲林子一个人提着野鸡,走也不好,留也不是。 等我从镇里回来时,他已经不见了。昨天l小姐给我的钱足有七八千,我从那些果农、菜农、药农身上大半年也不过克扣这些钱,去北信用社存了整数,又去供俏社扯了几尺布料,两条牛仔裤,这是我准备送给玉儿嫂的。 晚饭后我到屋子后面拿个鱼杆去钓鱼,屋子被一群女人占了,电视也看不了,只好重拾这刚来山村时的爱好了。屋后本来用石头筑了有坝,但是山洪爆发,水流极大,现在只能看到部分较高部位的坝沿,丛生的野草中也泥泞不堪,从房山头绕到屋后的路只剩下一条窄窄的小径,旁边的沟渠里也倒灌进了河水,不小心就要掉下去。 l小姐自打吃完晚饭,就像狼似的盯着我,生怕我玩失踪,那就惨了。因为另一支杜冷丁我揣在怀里没给她。见我要去钓鱼,装作欢天喜地的样子要和我一起去。那单纯好奇的样子可爱极了,我心里冷嗤一声,暗想:“真不愧是当演员的材料,明明是个dn,装成青春玉女,连我这知根知底的人都要心动上当。” 夕阳彤红似火,难得的好天气。天边飘着几片淡红色的晚霞,雨后的空气潮湿、清新。我拉着她的小手,提着劲,贴在墙根底下,一步步往后边挪。她的小手温润柔软,握在手里舒服极了。要说身材,她和玉儿嫂一个娇小玲珑、一个颀长苗条,各不相同,要说皮肤,两个人一样的白晳娇嫩。但是玉儿嫂毕竟还要干些家务活,手心就没有她这么细嫩柔滑了。 我看着她小心翼翼,轻挪纤脚的样子,心中也有些喜欢,如果不是眼见她吸d的丑态的话。不知为什么,虽然因此我才能得到她,可也因此不再重视她,我想我的内心深处其实还是盼望着她真的像电视里塑造的可爱女生形像那样吧。 我找了地势较高的地方找块石头坐下,l小姐乖巧地偎依着我坐下,学着我的样子脱掉沾了泥巴足有一斤重的鞋,把脚浸在水里。其实我把脚泡在水里只是为了洗净上面的泥,然后就踩在被水冲刷得干干净净的石头上,石头被太阳晒得暖暖的,但是山里的洪水,那温度,比冰镇过的还冷,泡得稍久一点,双腿就冻木了,如果人是在水里,可能再也上不来了,所以有时山里下雨,明明河水不深,才到大腿,却有过河的人淹死。 l小姐坐在我旁边,看我钓鱼,不敢再言声,她扮乖巧女孩儿最是拿手,双手抱膝,坐在石上,下巴支在膝盖上,神情十分迷人。蜷起的双腿使她大腿到臀部的丰盈曲线,被紧绷绷的牛仔裤勾勒出优美的线条。 远山如黛,对岸的人已经全都搬走了,剩下几间泡在洪水中的房子,孤零零的烟囱凄凉地矗立着。红红的阳光照射在l小姐眉目如画的俏脸上,粉娇嫩的皮肤上仿佛涂抹了一层薄薄的胭脂,非常可爱。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映在波光潋滟的水面上,俏生生的。 日光越来越斜,越来越弱,本来混浊的水面此时看来有如金蛇万道。空气中有股泥土的腥气。身旁坐着这么位年轻娇艳的女孩,如果是个清纯的女人,是我的女朋友多好。我感叹着,尽管已经占有了她的身子,心底里却强烈地希望她是个好女孩,或许是她清纯的外表触发了我,或许是这山村朴素的山水感染了我,又或许是男人自私的心理作怪,希望漂亮的女孩再放荡,也只在自已面前表现,而不要在其他人面前展露。 我有心对她有更深的了解,可是想到她只是我生命中偶尔的过客,一离开此地,从此萧郎是路人了,也就打消了念头。 鱼,一条也没上钩,我心里焦虑起来。l小姐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她看出我有些不高兴,生怕我把气撒在她身上,娇躯瑟缩了一下。 她d瘾没发作时,神情是恬静而温雅的,俏丽的脸庞像一位美丽的小天使。我凑上去亲吻她白嫩无瑕的粉颈,俏脸上一对浅浅的酒窝,她的神情有些迷惘,我想是女性对x的浪漫追求使她在这绝难遇到的山水间,在水边的石上,耳听着疯牛般的巨吼,接受我的调逗。 担心会有人闯来的紧张,使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在我耐心地爱抚下总算安静放松下来。原本放在她手中在水里乱抖的鱼杆也不再晃了,如果她再晃下去,我想再钓五十年也不会有一条笨鱼上钩的。 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高级香水的淡淡香气,我的手贴着她的纤腰向下滑。她在石上坐了很久,被风吹着,胸、臀和小腹都有种凉滑的感觉,可是那里却是温热的,突然她嘤咛了一声,樱桃小口娇喘了起来。 一个小小的意外,她的双脚向下一滑,一下子滑进了水里,她马上惊呼一声,缩回了纤秀的小脚丫儿,十颗涂着指甲油的美丽脚趾用力地踩在石头上,避免再次滑进水里,手里的鱼杆禁不住摇晃了一下,险险脱手。 忽然,她的身子一僵,双臂颤了一下,惊喜地娇呼一声:“有鱼,有鱼上钩了。” 可怜她只能拼命地抬高双手,让钓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鲤鱼的鱼杆悬在水面上,那条鱼足有六七斤重,鱼杆都被压弯了,她的玉臂也似乎承受不住了。 我的双手一用力,气往上提,低声在她耳边说:“我的鱼也上钩了。” 李小姐小脸急得绯红,忙再一次提起来,鱼还在钩上,她着急地说:“你…放开我呀,鱼要跑了。”此时她表现出的童心和欢乐我相信是真实的,虽然她在娱乐圈里混,不免沾染了许多的恶习,但是还是保留着一分童真的。 想到这儿,我也不忍心再逗弄她,我伸手托住她的手臂,帮助她把鱼拉上了岸,鱼一上岸就在草地上跳跃着,她欣喜的目光盯着那条鱼,脸上洋溢着喜不自胜的快乐。 此时的她是多么天真可爱呀,我几乎忍不住心中一软,放弃对她的玩弄。可是好景不常,不久之后,当太阳落山后,她的脸色也开始像天空的颜色一样灰暗下来,她年轻娇美的身段开始不受控制地抖起来,颤声对我说:“我……我不行了,快给我,快把药给我。”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这么可爱的女孩,怎么可能在片刻间一会儿化身天使,一会儿像个肮脏不堪的大烟鬼? 她挣脱了我的怀抱,翻过身蹲在我旁边的石头上,小脚丫也顾不得凹凸不平的石头咯得她粉嫩的脚痛,一脸的恳求之色:“求你了,快给我吧,别折磨我了?” 我郁闷地吐了口气,恨恨地问:“你条件那么好,命那么好,为什么不学好,吸什么毒?”我不由想起了玉儿嫂,她的条件一点不比李小姐差,而且又那么自强、善良,可是上天为什么待她如此不公,而这位李小姐天之娇女,却不知自爱,人的命运是多么不同啊。 我从怀里掏出了那管杜冷丁,李小姐的眼中马上发出兴奋的光,那种光是狂热的,贪婪的,配着她娇甜清纯的相貌,怪异得让人心里发毛,我从来不知道毒品的力量可以让人如此变.态,抛弃人格尊严。 到底是走南闯北的人,见多识广,她以比我预料更快的时间将神色平静了下来,两个人悄没声儿地回去了。一夜没有睡好,后半夜又是大雨倾盆,天亮后我把泥衣服洗了,到后面看看不由狂喜,一夜暴雨,什么都冲光了。这种王八蛋,真是老天爷都不帮他。 下午,镇派出所就冒雨来人了,说接到电话,派车去下游的镇上接回一具尸体,是我们收购站的员工老曲,来调查情况,我心里怦怦乱跳,硬着头皮说:“昨儿下午见过他一回来着,后来就不知去哪了。”还装着问问他的情况。 那警察叼着我敬上的烟,撇着嘴说:“还啥情况啊?一路冲下去,石头树干一路撞,都快撞烂了,勉强能认出来是谁,都他nnd的恶心死了。”我陪着笑,心里放心不少。 本来那俩警察都要转身走了,偏偏一个住宿的中年女人多嘴,说:“那天晚上我还见过那个人在院子里晃呢,后来天快黑时好像奔房后头去了。”两个警察一听又不走了,我恨得直咬牙,正不知如何是好,李小姐款摆着腰肢,一脸纯真的笑:“是呀,昨儿晚上我上wc,有人敲门,我说有人呢,就走了,听声音是那个姓曲的大爷,我听过他的口音呢。我们做演员的,听人说回话就记得住。” 两个小镇警察到房后看了看,聪明的脑袋得出了结论:“曲林子是到后面上厕所,天黑路滑,不小心失足落水,死了!”很好,案子结了,两个警察一副英明神武的样子,倒把我惊得目瞪口呆,真不敢想像,原来在这种小地方人命这么不值钱。 两个警察见我这副模样,以为我怪他们不上心,还歉意地诉了一堆苦,什么经费不足,人手有限一类的话,最后拿了我一条烟滚蛋了。 傍晚时分,镇里来电话,说铁路修复了,今天晚饭后就接客人们离开。杀人大案都结了,没了心事,我淫心又起,想到这位漂亮的女星这一去又是咫尺天涯,没有机会接触了,心痒痒的想再碰她一回,可是那些女人们听说要走,都兴奋得到处乱窜,逮不到机会。 等镇上车子来了,大家纷纷上车时,我故意对李小姐说:“李小姐,你来一下,你这位大明星来一趟不容易,给你带点水果路上吃。”说着我走进了仓库。 第156章 玉色 第156章玉色 后来,当我再看到她时,还是在电视上,她扮演的,居然不是最拿手的纯情玉女,而是一个什么黑社会老大。片子够烂,可是她在片中的扮相,却是体态妖娆,肤白如玉。 正是夏天,烈日加上久雨之后蒸蕴的湿气,非常闷热。石雁儿微黑俊俏的脸蛋儿红扑扑的,挺而俏的鼻尖上挂着细密的汗珠。由于天热,衬衫解开俩扣儿,含苞欲放的小胸脯儿在瘦窄的衬衣下显得涨鼓鼓的,两三个走在身侧的小男生贼眉鼠眼的总是偷偷看。她还是穿着那件碎花布的裤子,一双腿倒是结实丰满,和纤细的小腰肢显得不甚相称。 我不禁叹了口气,她家里卖果子挣的钱大部分拿出来给她老爹买药了,剩下的还要供她姐俩上学,也真是够苦的。马车过来,几个学生只顾着往一边闪,也没抬头看。 我笑着招呼她:“石雁儿,不是放暑假了么?这是去哪儿?” 石雁儿听了抬起头来,灵动的大眼睛看到了我们,她先瞥了玉儿嫂一眼,没有说话。她娘死的时候她已经不小了,可能恋母情深,所以对玉儿嫂这个后母从不叫什么,让她带的,小燕儿也不叫玉儿嫂妈妈。 她又看了看我,说:“俺们田校长家的地,雨后草长得可快呢,校长叫俺们帮忙锄锄地。” 他妈的,这个田胖子倒是会使唤人,我问她:“干完活了?” 石雁儿脆生生地应了声:“哎,干完了,俺们正要回去呢。” 我看了看坎坷不平的泥路,说:“回家要十好几里地呢,上车吧,我送玉儿嫂回趟娘家,回头送你回去。” 石雁儿俏生生的大眼看了看玉儿嫂,玉儿嫂陪着笑脸说:“雁儿,天热着呢,快上来吧。” 石雁儿没吱声,倒是听话地把锄头放到马车上,爬了上来。 我“得儿”一声,赶着马车继续上路,玉儿嫂拿出我买给石雁儿的牛仔裤给她看,看得出她很高兴,年轻女孩哪有不爱美的,一下子有了条新裤子,还是挺时髦的城里衣服,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她手里抓着那条裤子不舍得放下,可是眼神和我对上,却没说声谢谢,而是马上躲开了目光。我有点奇怪,石雁儿一向挺喜欢我的,平时见了我也挺亲热,最近偶尔见到她时,却显得有点冷淡,我当时自然还不知道在石头家那晚被她看到了我和玉儿嫂亲热,所以只是念头一闪,没太往心里去。 马车到了苗家村,村子在半山上,马车上不去,我把马车拴在一棵柳树下,树下有草,我还带了小半块豆饼,放到马前让它吃,然后带了玉儿嫂和石雁儿上山。 想不到玉儿嫂姥姥家门前真够热闹的,低矮的石头堆砌的墙,垒成一圈,中间那间破旧的房子就是她的家了。玉儿的姥姥有两子一女,玉儿娘死得早,两个儿子,长子也早死,大儿媳妇和老太太住在一起,二儿子曲林子整天不务正业,也不总回家。 此刻一个泼辣的娘儿们正叉着腰站在院子里扯着脖子破口大骂,一个粗壮的汉子站在她身后,可能是她的丈夫。玉儿姥姥和大舅妈两个寡妇人家站在那儿,让那出语如珠的泼妇骂得抬不起头来。一院子看热闹的人见两口子那架势也没人敢应声。 我皱了皱眉,问玉儿嫂:“这娘儿们是谁呀,怎么骂得这么难听?” 玉儿嫂轻声说:“是我……二妗子。”我听了才知道是她那个离了婚的二舅妈,曲林子以前的老婆。 我带着玉儿嫂挤进去,她搀住姥姥,问:“姥儿,咋地啦?” 老太太七十多岁的人了,头发居然全是黑的,牙齿健全,面色红润,清贫的生活并没有使她的身体变得枯老苍白。我想她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儿,才能养出苗小玉这种漂亮的外孙女儿吧。 老太太见外孙女儿来了,气得嘴唇直哆嗦,说:“她……她……,你二舅刚死,这不,争地来了。“ 那泼妇听了“哟儿”一声,阴阳怪气地说:“这叫什么p话,谁争地来着?那是俺该得的,那二亩山田可是俺和曲林子一块儿脸朝黄土背朝天,一锹一锹开出来的地儿,他死了,那地就是俺的,谁能和俺争?” 玉儿嫂涨红着脸,轻声说:“二妗子,您别介,这事儿你有想法,村里还有支书、有村长咧,姥姥这么大岁数了……” 那泼妇一扬手,说:“你是什么泼贱.货,这儿有你说话的地儿? 你这个扫把星,没有你,你家里哪有这些个天灾人祸?你还腆着个脸儿装起人样来了。“说着更不堪的脏话流利快速地骂了起来。 玉儿嫂脸儿一白一红的,她老实巴交的,面对这泼妇,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我看了心疼玉儿嫂,也实在憎恶这恶妇,走上前说:“闭上你的臭嘴,你是谁,到这儿来干什么?” 想不到她倒认识我,脸色一转:“哟儿,许站长,小玉儿还真是有办法咧,不知用了什么法宝,居然请了您这位大财神来撑腰……” 我一看玉儿嫂脸色更加难看,一下子打断了她的话:“曲林子是我站上的职工,人死了我自然要来看看,还要送些抚恤金,你嚼什么舌头,放什么p?” 那泼妇听说还送钱来,倒不在意我骂她,眼儿一亮,说:“呵,这给公家干活的就是好,撒尿淹死了还给钱呢,你们两个老不死的,人家许站长还给钱呢,那二亩地总该归我吧?” 我冷笑一声,说:“你不是已经和曲林子离了婚吗?” 那娘们一怔,硬着嘴说:“离婚?政府不是说了离婚自由吗?怎么着?可那地……” 我一下子截断她的话说:“你离婚谁也干涉不了,你要是离婚时提出跟他分家产,我告诉你,按法律规定,不管是不是你挣的,你老公都得分你一半呢,现在,白纸黑字,离了这么多年了,就算全是你挣回来的,也没你的份儿,曲林子死了,他没儿没女,老娘就是第一顺序继承人,如果老娘不在了,就是玉儿嫂都有资格分他的家产,就是你,一分钱也拿不到,这是法律,你懂吗?” 泼妇被镇住了,她嗫嚅着说:“俺…俺们庄户人都是男人当家,俺哪懂…,当时也没提……” 我接口道:“没提?现在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你再闹也没用,不信你就去打官司,我坦白告诉你,打官司诉讼费你就得拿个千儿八百的,打输了你一分钱也拿不回来了,而且你输定了,我见过的事儿你能比吗?怎么,不信我的话?” 显然她是信了,不好再说什么,我又说:“扒绝户坟,踢寡妇门,那是丧天良的事,苗家就剩下老弱妇女,你们也好意思上门来闹,不怕乡里乡亲的戳脊梁骨,骂你们缺德?” 她丈夫显然脸上挂不住了,拉着她要往外走,嘴里说:“看看,看看,叫你不要来,丢人现眼的……” 我叫住他们,口气一缓说:“好歹那地你也出过力,喏,这有二百块钱,拿去吧,以后不要这样,总算亲戚一场,用得着这样绝情吗?” 两口子喜出望外,一个劲儿地道谢,欢天喜地地去了。老太太和儿媳妇上前向我道谢,我看着这慈祥的老人,想到她的儿子其实就死照在我手里,心里也不好受,所以她们要留我吃饭,我坚决拒绝了,看这情况,总是不太放心,就劝玉儿嫂在姥家呆两天,帮着料理一下,家里那头石头叔伯兄弟多,我再去照应一下,也没什么事,玉儿嫂也就答应了。 回到山下,赶着马车往回走。石雁儿坐在我旁边的位子上,忽闪着一双毛茸茸、水灵灵,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想事儿,过了会儿忽然笑着对我说:“华子叔,你还真有办法,那女人远近闻名,凶着哩,愣让你给诳住了。” 我看了她一眼,说:“小丫头片子,谁说我诳她来着,我说的是真的,是国法,知道不?” 石雁儿听了想了想,问我:“那…女人真的想离婚就离婚,谁也管不了?” 我奇怪她个小丫头怎么会问这些问题,好笑地看她一眼,答道:“是呀,你以为像戏上演的那样,只能男的写封休书休了老婆呀?等你嫁了人,老公对你不好,去法院,你说要离,谁也不能拦你。”说着哈哈大笑。 石雁儿抿着小嘴儿,稚气的脸上还挺严肃的,又问我:“那…… 要是男人给老婆花过好多钱呢?那都不用还了?“ 我听得莫名其妙,不知她在说什么,信口逗她:“老公给老婆花钱,天公地道,还?谁还你呀?” 石雁儿咬了咬嘴唇,不服气地说:“那……你说,要是离婚了,老婆还可以把她男人的东西都拿走一半呀?” 我说:“当然啦,那算是夫妻二人共有财产嘛。所有现在外面还有些漂亮女人故意和些有钱人结婚,然后再要求离婚,分他一半财产呢,结果有些人是人财两空,天下之大,什么事都有,你还小呢,大了就明白了。” 石雁儿的小脸白了一下,不再说话了。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小脑袋瓜里想些什么。 马车出了镇中心,又是一片青纱帐,再有三里多地,就到我们村了,石雁儿忽然叫我:“华子叔,你停下车。” 我“吁”了一声,拉住了缰绳,笑着说:“怎么,小丫头要去方便一下?” 石雁儿羞笑着睨了我一眼,偏着头俏皮地说:“不告诉你。”那神情颇有几分女性向男人撒娇的妩媚之色,我的心儿不由一荡:“小丫头快长大了呢。” 她先爬到车后面,然后才跳下车,我也不方便看,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缓缓从玉米地里走了出来。脚小心翼翼地迈着,显得步伐轻盈优美起来。她拂开玉米的绿叶,雅态妍姿,举措娇媚。 她笑盈盈地望着我,我这才发现她一只手里提着那件碎花布的裤子,向下一看,原来她方才是去换上了那件我买给她的牛仔裤。 牛仔裤穿上本就有青春健美的气息,何况她原本就是个身材健美、活泼好动的年轻女孩儿。 那合身的淡蓝色牛仔裤穿在身上,花格衬衣利利整整地扎在裤子里,一双手臂的衣袖挽高了些,露出两截藕儿似的小臂。 我慌忙抬起头来,看到她红润的脸蛋上带着甜甜的笑意,有几分憨态,又有点妩媚,蓝色牛仔、花格衬衣,使她年轻的俏脸上又带着点野性的美。 她燕子般轻盈地转了个身,我贪婪的目光还来不及在她俏盈盈的圆润臀部上盯上一眼,她已经转过身来,欣笑着,秋波盈盈一转,调皮地学着可能是电影里学来的动作摆了个pose,髋部向前一顶,小腰向后一弯,突出了她娇小的胸部,她一手掐腰,一只脚的脚尖轻轻点在前面的草地上,歪着头笑问我:“好看么?” 我轻轻叹了口气,收摄了心神,苦笑着说:“雁儿,你呀,将来当个大明星都够资格。就是……”我忍着笑逗她:“就是脸蛋儿皮肤稍稍黑了点,黑里俏,黑牡丹。” 石雁儿本来听得很高兴,可是后来听我说她黑,不禁嘟起了红艳艳的小嘴,腮帮子气鼓鼓的,忽然小鼻子一挺,哼了一声说:“我现在还小呢,再大点,皮肤一定会变得很白。” 其实她肤色也不算太黑,而且皮肤光洁、顺滑,毫无瑕疵,我只是借这点小小缺点逗逗她而已。 她爬上车,却坐在马车后面不再到前面坐了,我驱赶着马车继续赶路。 马车颠簸着走在庄稼地里的小径上,已是黄昏时分了,远方的农家已经冒出了缕缕炊烟,路上不再有什么行人了。走着走着,忽然一双白生生的手臂搂住了我的脖子,鼻端传来少女身上的清新香气。 我吃了一惊,还未及说话,石雁儿的小脑袋瓜已经凑过来,笑盈盈地贴着我的脖子说话。她天真地趴在我的肩头,说:“华子叔,前两天下大雨,我们村里一棵听说好几百年的老槐树被雷劈得着火呢。”她说着话,由于道路崎岖,软软的胸脯不时撞在我的后背上,胸前一双滑嫩的小手,闻着那清新的处子身上的香味儿,我不可抑制地产生了生理反应。 可是石雁儿好像状若未觉,也未发现自已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不能这么不雅地趴在一个男人身上,尽管她管这个人叫叔叔。她继续欢快地讲着自已的故事:“听村里的老人说,那是因为老槐树要成精了,雷神发火呢,那老树要是劈不死,真能变成妖精吗?” 这天真的妮子,老槐树变不成妖精,你可快要变成小妖精了,你要是变成小妖精,唉,我就要变成大魔鬼了。我被她折磨得yu火焚身,可是又以为她小孩心性,根本不知道自已的举动意味着什么,唯有苦笑,又不好点明她。 我只好对她说:“道不好走,快坐好,别跌下去了。”看到她听话地收回手,坐回车里,我才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自已对一个才十四岁的小姑娘起了邪念,太他m的不是东西,也觉得对不起玉儿嫂。 连日的大雨终于停了。被暴雨折磨得整天呆在家里的人们总算可以上街了。地里的泥土还是湿泞泞的,但是温和的阳光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它晒干。 曲林子已经死了三天了。他的大号叫苗曲林,镇里销了他的户籍,他是孤身一人,那个泼辣的老婆早几年跟他离了婚,改嫁了,倒是没什么人来聒噪。可我想着他的老娘毕竟是玉儿嫂的姥姥,所以准备了五百元钱,准备送给她。 想不到我刚从信用社取了钱回家,就看到玉儿嫂站在小站外张望着。一身朴素的装扮丝毫不减她水灵灵的俏丽劲儿,多日不见,我见了她心中大喜,连忙领她回了家。 一进屋儿,玉儿嫂就哑着嗓子、脸色苍白地问我:“你把他杀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向外面看看,没有人影儿,忙关上门,把她拉进里屋,笑了笑说:“玉儿嫂,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真是个机灵人儿。” 一得到我的证实,玉儿嫂的脸色更白了,她一双纤细的手指慌乱地交叉扭结,在屋里转了两圈,我有趣地看着她苗条柔软的身段儿因为恐惧而有些僵硬的样子。忽然,她双手捂着脸抽泣起来:“这可怎么办?人命关天啊?”她哭着,泪水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第157章 天然 第157章天然 我原以为山里人都像电影上演的那样又憨又傻,单纯之极,现在才知道原来其中有些人精,真是了不得,难怪有个硕士研究生都被个农民骗到山沟里卖了。 这小丫头的古灵精怪我算是领教了,如果不是和玉儿嫂有那一层关系,我还真想和这俊俏可爱的小姑娘逗逗乐子,现在我却是唯恐避之不及。 看我乖乖地往回走,石雁儿睇了那棵李子树一眼,得意地抿嘴一笑,双手背在身后,蹦蹦答答地跟着我往回走,怎么看,都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她做作业时倒是很认真,没找我什么麻烦。 第二天,我叫来老刘,石雁儿管帐,又临时雇了几个短工帮着搬运东西。石雁儿长得样子可爱,头发梳成马尾,穿了那条牛仔裤,屁股绷得紧紧的,身材的曲线已经有了成熟女人的影子。 来送货的人,很多是小伙子,都拿她打趣,几个雇工和她熟了,更是言语大胆,她也不生气,山里汉子本来就粗俗,小姑娘大方得很。 有人逗她说:“嗨,雁儿,都成大姑娘了,我看也别上学了,干脆嫁给许站长,开个夫妻店,当老板娘得了,管起帐来不是更顺手。”听得人开怀大笑。 石雁儿笑眯m地也不生气,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时瞟我一眼,我要逗嘴哪是这些人的对手,只当没听见。 吃饭的时候由于天热,谁也不呆在屋里,都蹲在屋檐下,我也入乡随俗,只是蹲着不习惯,搬了个板登坐在那儿吃。 石雁儿大大方方地蹲在我旁边,不时地往我碗里夹菜,看的人就更是起哄:“嗨,看咱们雁儿还没嫁过去呢,就知道关心人了,真是个贴心的小媳妇儿呢。” 石雁儿脸色稍红,瞪了他一眼,夹菜夹得更勤了,不时用挑战的眼神望向那人,倒是我臊了个大红脸,被人取笑了一阵。唉,这只雁儿…… 夏天的夜晚闷热难当,昨天在山上还清凉,今儿住在屋子里真是睡不着觉。我雇的都是本地人,晚上都回家了,石雁儿一个女孩子,我不放心她走夜路,就安排她住在偏房里。 屋里闷热得无法入睡,我只好卷起凉席,拿了枕头,出了门,顺着木梯子爬到屋顶上,铺好席子,躺下一试,真不错,这里有阵阵的微风,凉爽极了。 抬起头,满天的星光月色。月亮已经快变成满月了,朦胧的月光发出柔和的光,让大地像是铺上了一层秋霜。四周的青山,虽在明亮的月光下,看起来也只是黑黝黝的影子。知了在树上没完没了地聒噪,吵得人睡不着觉。 我躺了一会儿,忽然觉得有动静,坐起来,愕然看到雁儿已经爬到了屋顶,她一只手挽着打开的满头长发,一只手提着鞋子,赤着脚踩在光滑的凉席上,快走到我身边了。 她穿了从家里拿来的可能是她母亲以前的衣服改的宽松的衣裤,月光下那充满野性的小女子,居然美丽而秀气,踏着月色走来,就像是——月夜的精灵! 我惊得说不出话,她已经走到我身边坐下,双手抱膝坐在我旁边,长长的头发垂在腰侧,碰到我的大腿上凉凉的,看来她刚刚洗了澡。 我这才醒起自已图凉快,光着膀子只穿了一个小小的裤头,十分难堪,可又无处可躲。 我惊讶地问:“你来干什么?” 石雁儿调皮地一笑,说:“屋里太热,我也要睡这里。” 我窘道:“这……不方便,你还是下去睡吧。” 石雁儿轻轻地说:“下面太热了,再说我一个人睡屋里,我害怕。” “这……,好吧,我再拿张凉席,你睡在那一边吧。” 石雁儿固执地摇头,说:“不,我就要睡这儿,我就要和你一起睡。” 我呆住了,生气地说:“这怎么可以,你……一个小姑娘……” 石雁儿飞快地说:“苗小玉不是小姑娘了,所以她可以,是吗?” 我身子一震,失声道:“什么?你……你……” 石雁儿拂开颊旁的秀发,月光下精灵般清秀的脸,似乎带着一丝嘲笑,说:“那天,在我家后院,我都看见了。”她忽然一下子趴在我的身上,嘴里含含糊糊地说:“我一直都喜欢你,你不像别的城里人,瞧不起我们乡下人,你有文化,不像俺们山里人粗野…我……好喜欢你呀。” 我呆住了。 鸡啼三遍,我还没醒,忽然有人在我身上使劲地拍了一巴掌,把我惊醒了,我睁开眼一看,石雁儿穿得利利整整,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一脸喜孜孜的表情。 我想起昨晚的事儿,心中着实有些懊悔,可是事已发生,却已无可奈何,看见院里已经有了人,只好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起身洗漱。 石雁儿总是趁没人注意时在我身边蹭来蹭去的,虽然让我很是困窘,可是这么娇甜可爱、身段优美的美丽少女亲昵地挑逗你,又如何生得起气来? 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把身心完全交付给了我,一颗芳心,见天儿的就在我身上转,留意着我的一举一动,帮我递毛巾,洗饭碗,温情款款的,那个爬树的野孩子样儿完全不见了,别人再拿她和我取笑时,她居然知道脸红了,可是脸上的神色却很甜蜜。 连续多日大雨,山民们也无处出售农货,听说我又开始收购,天刚亮就有人送货来了,连着两天收得仓库全堆满了,下午,省公司等不及用车皮发货,派了两辆大卡车来,同时说公司有重要的事儿,叫我随车回去一趟。 听说我要回城,石雁儿非要和我一起去,我当然不肯答应。一个青年取笑她说:“雁儿,真敢去呢?小心让站长把你给卖了,可就回不来喽。” 石雁儿哼了一声,小嘴一撇说:“他才舍不得卖我呢。”她得意的小脸转向我:“是不是呀?” 这小丫头,和玉儿嫂的个性简直没个比,性格泼辣、干脆,毫无城府,真是让我头疼。 实在拗不过她,又有些老年人也窜掇她去城里见见世面,小妮子早欢天喜地地先爬上了车,我只好由她去了。 车到公司,有人见到还跟来个小姑娘,问她是做什么的?石雁儿甜甜地笑着回答:“我是他的……”说着一顿,我刚从车顶上站起来,一听这话,差点没吓成脑溢血,一头栽下来。 好在她脆生生地接口说:“亲戚!”说完扭头看了我一眼,灵活的大眼睛里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在告诉我,我们真的是“亲戚”喔。 我知道她不是有意捉弄我,而是那一刻她也不知该怎么说,所以对自已能想出这样一语双关的形容词很是得意。 我心有余悸地叫她呆在车旁,哪儿也别去,自已先去了财会室,报了帐,又报销了些票子,回头到经理那儿,这位一向和我不合的经理大人看我的眼神,就像一位国王看他发配到边疆去的臣子,可我已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故意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来气他。 我一pg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还没等我再点枝烟,经理大人已经笑得像个弥勒佛儿似的,凑过来给我递了枝烟,态度和蔼,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耶?他的态度怎么这么好了?我警觉地看着他,蔡经理咯咯咯笑得像只老母鸡,虽然努力做出一种诚恳的样子,可还是一脸奸臣相。 我惊讶的样子就像是看见猪在天上飞,这老家伙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他自已也点上一枝烟,诚恳地说:“小许呀,这几年在农村长驻,吃了不少苦吧?”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还行,承蒙您关照,那儿也不是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地儿,我呆得挺习惯的。” “那就好,那就好。”老蔡在没有几根头发的脑袋上搔了几下,神秘地向外望了两眼,对我说:“小许呀,公司里有些事,现在只有中上层的干部知道,这个,我想,你也是一个重要部门的负责人嘛,想先和你交个底。” 我又好气又好笑,说:“别介,蔡经理,我算什么呀,有什么话您就吩咐吧,我这人不懂那些个弯弯绕。” 蔡经理干笑两声,说:“好,那我就直说了,公司呀,现在是年年亏损,已经维持不下去了,这个……上级已经决定对本公司实施破产,我和几位领导一核计,想把公司买下来,准备自已开个公司,人员是要精减一批的,不过我们还是需要货源的嘛,你供的货一向是质量不错的,我们研究一番,看看你能不能把农贸物品收购站买下来,咱们今后建立供销合作关系,你看怎么样?” 我心头一股火儿腾地冒了上来,这些贪官王八蛋,公司被他们搅黄了,就想方设法把国有资产变成他的私有资产,他们还是人上人,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呢? 我冷冷地说:“蔡经理,我可没有钱……” 他嘿嘿一笑,说:“哎呀,小许呀,只是个程序嘛,也用不着什么钱,收购站的资产就可以划到你的名下了,以后还要合作的嘛。” 真是良心丧尽,像我这么有正义感的人,怎么可能让国有资产全流到他们手里去?所以…… 我一口答应了。见我答应了,老蔡眉开眼笑,拍着我的肩膀,仿佛我们已经是自已人了,他对我说公司宿舍已经卖了,叫我住旅馆,明天再随车回去,又慷慨地答应一切费用公司报销。最后叫我先保密,这件事正在计划中,还未实行呢。 走出公司大楼,我还有点发愣,看着无所事事、悠闲自在的工人们,禁不住替他们叹了口气。 货品交接完毕,天已经黑了,我带着石雁儿到了家饭馆,要了几个菜,两盘饺子,一瓶啤酒,算是晚餐。吃饭的时候我心事重重,想着一旦自已当老板,接手收购站需要做的一些事,石雁儿年纪小,早就饿了,兴高采烈地吃着饭,等我发现时,她已经好奇地偷喝了半瓶啤酒,脸蛋儿红扑扑的,眼神有点朦胧。 我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她的个性是我从没遇到过的,活泼、任性、大胆、热情,整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却自以为已经长大了,什么都明白了的小姑娘。 看在她是头一次来城里,夜晚带她在城里逛逛,她像个小孩子似的,看什么都很新奇。尤其当我带她走进一家超市,对这种可以随便看、随便摸的经营方式十分有兴趣。 不过小姑娘只是好奇心重,虽然什么都看,却没见对什么东西恋恋不舍、央我购买的,还是我主动给她买了套衣裤、小饰品什么的。 逛到食品区时,石雁儿忽然大叫了一声,一看四周的人都在看她,不禁红了脸,赶忙走到我身边,拉着我就走,等结了帐出了门,到了僻静处,她才低声地说:“那野菜咱们山上有的是,这儿竟然四块钱一小袋,这商店太黑心了。” 我笑着说:“你懂什么,城里人讲究吃绿色食品,这东西在山里不值钱,用水煮一下,塑料袋一压膜,拿到城里来,一下子身价百……“。 我说到这儿,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这东西山里随处可取,如果就地加工一下,需要的只是一台压膜机,成本不过千把元,如果有销路,那可是一本万利呀,照这么算,其它的山珍都做一下深加工,要赚多少钱啊。 我本来从不考虑这些事,现在公司要黄了,一切要靠自已,一下子想到这是条发财的好机会,心中实在兴奋莫名,忍不住抱住石雁儿,在她嘴上、颊上一阵狂吻,赞叹道:“雁儿,你真是我的福星,哈哈哈,我有发财的办法了。” 雁儿不知我为什么这么高兴,不过看我这样兴奋,脸上也很高兴。我心中有了主意,想着回去后要好好考察一番,没准将来可以干一番大事业。 一路想一路走,找了一家比较高级的旅馆,反正是老蔡拿钱嘛,不花白不花。 雁儿要和我住一间房间,虽然我其实也被她活泼青春的气息、被她在qr上的天真、热情所吸引,已经深深迷恋上了她,当然,这种照迷恋和玉儿嫂是不同的,玉儿嫂我是真心地爱她,对她的温柔和体贴真心地爱怜、疼惜,对石雁儿更多的是她蓬勃的朝气、稚嫩的身体、中学生的身份使我迷恋不舍。 我自然不敢明目张胆和她住在一间房里,所以不理她噘着小嘴生气,要了两间房,安置好她,回到自已的房间,我先洗了个澡,刚坐下看了会儿电视,门铃声儿响起来。 我的心一阵跳,小丫头忍不住来找我了,我兴奋地快步走过去拉开门,不由一怔,只见一个穿着背心、短裤,露着白生生的胸脯大腿的女孩子站在门口。 她长得还有几分姿色,可惜浓妆艳抹得多了几分俗气。这女人嘴里嚼着口香糖,轻佻地向我笑着:“嗨,帅哥,需要特殊服务吗?” 我皱着眉说:“不需要,请你离开。”说着伸手关门,却被她拦北住了,向我抛了个媚眼说:“先生,一个人晚上不寂寞吗?我收费很便宜的。” 她正纠缠不清,雁儿不知怎么在隔壁房间听到了,这疯丫头,只裹了条浴巾,赤着一双脚,双肩和少半拉胸口露在外面,那青春健美的身段儿已经具备诱人的魅力了。 她板着面孔,气鼓鼓的,像极了被人抢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快步抢过来,一把挽住了我的胳脯,瞪着那女人说:“你干什么?不要脸,还不快走?” 那女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眼,向我妖佻地一笑,说:“哟,已经有了人了,原来你喜欢她,格格格…”带着一串别具深意的笑声,她扭着腰去了。 石雁儿进了我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嘟着嘴说:“不要脸,那女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我失笑说:“雁儿,你胆子也太大了,穿成这样就敢出来?” 石雁儿转嗔为喜,眉毛一挑,神采飞扬地问我:“你看我这样好不好看?那浴液抹在身上又香又滑,你闻闻。”说着,毫无顾忌地往我身边凑,伸出手臂让我闻。 我想,有几个人有我这样的艳福呢? 石雁儿转过头来,看到我火热的目光,已敏感地大致猜到我在想些什么。 小脸蛋儿微微有些红,但那只是女孩自然的反应,她在我面前,照完全不知道遮掩自已,不知道什么叫含蓄。 她浓浓的眉毛下,一双秀气的大眼睛朦胧地望着我,脸蛋上一片嫣红,小嘴儿喃喃地叫着我。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沉了下去,酥软无力地趴在了床上,她的娇躯随着急促的呼吸曼妙地起伏着,可是朦胧如水的眼波里却堆满了盈盈的爱意。 第158章 玄侠 第158章玄侠 聂奇n梦之四十七。 事件色彩:武侠。 路旁草茅,一条白色身影姗姗而来,雪衣道冠,一股凛然不容侵犯的气质迎面而来,扑得草茅中正自喧哗的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等到来人走了进来,寻到了位子坐下,小二这才如大梦初醒,忙不迭地赶了上去,毛巾抹了抹桌子,心中却是七上八下。 这小茅就在道旁,茶坊生意算得上不错,虽只是个跑腿的,但南来北往的人看的多了,见识也自不弱,这白衣女子不只意态出尘,兼且有种令人不敢仰视的气势,一见便知是武林中人。 小二心中不由有些惊惧,官府中人、富贵人家不会在这简陋小茅喝茶,最麻烦的就是这些武林人,现在里头就是一桌,打赏虽是大方,但一言不合便拔刀动手,若他们安心喝茶还好,一旦两拨人在里头有了争执,桌椅毁了是小事,若连草茅也塌了,想救这吃饭家伙可得花上一番气力。 不过草茅简陋也有简陋的好处,就算重新建起,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加上时已深秋,茶棚的淡季将至,接下来也没什么生意了,倒是无须太过担心。 “请问,姑娘要点什么?我们这儿茶水有的是,点心也不少,简单的小菜也有些……” “一壶茶就行,不用点心,请快些。” “是……是,小的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听那女子吐属温雅,显然便是武林人物,也该不是随意动手的江湖豪客,那小二一颗心微松,抬了抬头,一股战栗之感登时涌上心头,那女子年纪不小,但容颜仍是清艳,嘴上虽客气,唇角也勾出一丝笑容,可一双眼儿明净冷澈,有种似可看透到人心坎里的锐利,虽是笑语,可神情仍是冷冷淡淡的,好像是勉强才挤出来的笑容和客气。 小二才刚走,另一边一桌客人却鼓噪起来,看他们模样也是武林中人,一开始当白衣女子进门之时,被那冷然气质所慑,一时之间连话也说不出来,但现下看那女子言笑客气,容颜又颇为出色,即便江湖之中也是一代名花。 虽说不敢起色心,但少年家正当慕少艾之龄,见此女如此艳色,难免心动,加上方才被她抑的不敢开口,好强之心也难免想寻回场子,但那女子似根本不想管旁人事,吩咐了小二之后便自闭目静待,看也不看旁人一眼。 好一会儿,等到小二送上了茶,一股平淡的香气拂上鼻尖,那女子睁目正待用茶,却见一个青衣男子走了过来,“这位姑娘请了。我们家少爷──杨凌杨公子,想请姑娘移驾一叙,还请姑娘俯允。” 黑白分明的美目微微一动,看向那桌,一个似是领头之人,衣衫较旁人华贵些的少年公子见她望来,不由挺了挺胸,模样倒也清俊,而且不知怎么着,总有点面熟的感觉,“杨公子?” “是……”来请的青年极为客气,连眼都不敢多向她清丽冷淡的脸孔看上一眼,只当听女子出言询问之时,才稍稍抬了抬头,显得颇为自豪,“我们家少爷乃江南武林盟主,杨阜杨老爷的独生爱子,文武兼备,向是江南文坛领袖……” “是杨盟主啊……”女子轻吁了一口气,这下子答案可出来了,怪不得这少年似曾相识呢! 她微一举手,打断了那青年的话,“杨盟主远征魔门得胜,魔门令主铁星云已死,不日便将回程,在下有事先行,原还想经过城里顺道带个话的,现在看来可免了这一趟……” “是……还请姑娘……还请前辈示下,”听女子这般言语,不只那青年身子一震,连远处的杨凌也是一惊,那桌上原本还有些言语声音,登下静了下来。 那青年知道这下子是踢上了铁板,听这女子话意,显然与杨阜乃是旧识,听来还是此次远征魔门的同道中人,言语中不亢不卑,他暗叫好险,若非方才自己相当客气,一点不敢恃势强请,若多了几句话,得罪了江湖同道不算,这事一抖发出去,别说自己吃罪非轻,杨凌恐怕也得不了好处,杨阜教子可是个严父呢! 他连忙改了称呼,身子躬的更低,“不知……不知老爷有何意旨?” “不用这般客气,在下水芙蓉。杨盟主虽胜,但同往之人有不少负伤在身,回来时要改道松柏岭,还请贵门中人携带些药物前往迎接……此事重要,还请速为。” “是,晚辈晓得了。”闻水芙蓉之名,那青年身子微震,更不敢抬头了。 水芙蓉乃水仙门掌门,虽说水仙门向来单传,人丁极寡,水仙门除了水芙蓉与两个弟子外再无旁人,江湖上威名不盛,但水仙门秋水剑法独树一格,水芙蓉虽才三旬出头,剑法却已称得上江湖少有的高手,此次远征魔门的队伍中,武功与她相当的人不过五六人而已,绝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角色。 加上水芙蓉虽是言语平淡,似是不带什么情感,但那青年乃杨阜安排在自己儿子身旁护卫的要角,武功不弱,见识更是不凡,自听得出水芙蓉言外之意,改道松柏岭的回家之路要近上两三日,这还可解释成归心似箭。 但既是远征强敌,养伤疗痛的药物自不会带的少了,竟还要自己等人带药物往迎,显然这一仗打的辛苦,药物耗得七七八八不算,只怕还有缺乏,此时确实不是自己在这儿逗留的时候,他向着水芙蓉一躬,也不多打话,飞快地回到杨凌身边,几句低语听的杨凌面色数变,连忙唤过小二结了帐走人。 见杨凌等人走了,水芙蓉微微颔首,轻饮热茶,真要说到内伤,她所负伤势也不太轻,只没有杨阜等人那般重,还能强撑着行止如常,但若说到动手,十招之内还是行有余力,再久了只怕便撑不住了。 不过说来这也是杨阜等人运气,若非铁星云长徒“出手金银”孟迷不在,以众人的实力还真未必解决得了魔门众魔头,水芙蓉寻不着此人虽是失望,却不能不承认这正是己方大胜之因。 说到“出手金银”此人,这外号说的倒不是他出手阔绰,而是因为此人好色贪花,种种邪药媚毒淫技层出不穷,只要见到美女必然出手,号称每到之处必生奸淫之事,是以得了个“出手奸y”的外号,但这名号实在太过难听,虽说孟迷自己不以为忤,可旁人听了却是难当,连铁星云都听不下去,才取其谐音,给他改了个“出手金银”的名号。 只是魔门既灭,此人无家可归,也不知会在江湖上那处逃窜,自己要找他可就更难了,水芙蓉静下心来,若是没有缘法,自己寻不着此人,也是无可强求。 她缓缓饮尽了热茶,叫过小二来会了帐,离开了草茅,眼角微飘处,见得原在草茅中喝茶用点心的一个青年男子也立起身来,叫小二算了帐,显然是想跟着自己身后,但此人衣衫平凡,虽是清洁却无华贵之处,那模样怎么也不像武林中人,只身上携带着的古琴看似宝物。 水芙蓉虽非雅好琴艺之人,但这般雅物却也难得一见,不由多向那古琴望了几眼,当与那人目光相对之时,只觉对方微笑还礼的面上,目光突然变得幽深难测,一股迷茫自眼里透入,这感觉转瞬即逝,水芙蓉身子微颤,很快便清醒了过来,却见对方正与小二算着帐,一点没有异样。 又走了一程,城门已然在望,看来不过半刻钟辰光便可入城,水芙蓉的身影却穿入了道旁林中,从路上再望不见她的踪迹。 在树下坐下,水芙蓉缓缓调匀呼吸,看来与铁星云一战,自己所负的内伤比先前所想沉重的多,虽还不致发作,但若要平安入城,还得在此好生调息一番。 她望了望四周,确定没有旁人看到她,这才闭上美目,打坐调息起来,只觉一股困倦感自体内升起,想来在一战功成后,自己这几日只顾赶路,没有好生休息,虽说内伤还没重到随时会爆发的地步,但体内沉积的疲倦,却是只进不出,迷迷糊糊间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睁开美目,水芙蓉突地发觉不对,自己不知何时已不在树林之中,而是在一张大大的床上,床褥柔软、薄纱为帐,肌肤接触时舒服已极,她这才发现自己竟已被完美无瑕luo躯全无遮蔽。 这帐中春意暖柔,加上不知何处而来的琴音飘渺迷蒙、勾魂引魄,引得人芳心意乱,在在都是诱人行云布雨的淫迷手段,偏生身上y###g,纱帐之外又不知为何,什么也看不清楚。 即便水芙蓉艺高胆大,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可能下床,她沉着气望着四周,可除了床上锦被软褥、圆枕纱帐外,其它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水芙蓉微一运功,只觉体内功力消失的干干净净,一点真气也运不起来,连内伤的痛楚竟也消失殆尽,仿佛身子再不是自己的一般。 呼吸之间只觉此处真如字面上般芙蓉帐暖,水芙蓉心知不对,此处的感觉不像富贵人家刻意取暖,一点没有烟火味道,却又不像与外头不声息相通的所在,毫无窒闷气息,加上这异常的感觉…… 她大着胆子,轻轻伸手掀开纱帐,外头竟是一片的黑,举头不见天低头不见地,异常诡异的模样反而让水芙蓉的心定了下来,若不是内功练的高深时的心魔反噬,便是身陷梦境,若论前者自己功力不到,想来该是一场梦幻罢了。 才刚发觉这不过是场春梦,水芙蓉心中暗笑,微微摇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突觉身子一热,一波温润的感觉传上身来,大为诧异的水芙蓉收回掀帐的玉手。 明知这不过一场梦境,但这从来不曾在自己身上出现的事儿,却真令水芙蓉心中不由狂跳,虽知是梦,可这梦境却如此逼真,她纤手微颤着,感觉是那般自然。 回过头来,水芙蓉一声娇吟,不知何时,床上已经出现了一个男人,面目模糊不清。 随着那人缓缓移近,水芙蓉娇躯不由自主地步步后退,她美眸微俯,目中复杂无比的光芒,却不是眼前的男人所能发现。 明知对方意图不轨,水芙蓉却是根本没有办法抗拒,呼吸之间只觉愈来愈热。 虽是一语不发,可那专心的神情,却在在显示出此刻的水芙蓉,似要把那种无以言喻、既火热又奇妙的滋味全然刻印心头。 终于整个人都迷乱在那感觉当中,再也无法清醒…… 睁开了双眼,只见仍在林中,水芙蓉这才发觉,不知怎地自己竟睡着了,她美眸轻飘,这才发觉有人在侧,正伸出食中二指,探在自己腕脉之上,眉目之间既带疑惑又有惊意,仔细一看才知便是草茅当中的携琴青年;至于方才的梦境,对自己却没有半分影响,体内的感觉又重回了身上,疲惫竟还没有消掉,连着体内伤痛处的感觉,也一样在体内徘徊着。 感应到水芙蓉冷澈沉静的目光,那人连忙收了手,脸上又是关心又是怀疑,“姑娘可大好了?在下因东西被风吹了进来,入林寻找时却见姑娘熟睡于此,还以为……以为姑娘出了什么事,这才大着胆子为姑娘试脉,有所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也称不上什么冒犯……”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水芙蓉微一运功,只觉体内苦处已恢复了部份。 这就是正宗内功的好处,虽说起始时的威力和修练时的进境远不能与邪门功夫相较,但却胜在圆转自如,若是身负内伤,即便睡梦之中,也能运转自疗,负伤时只要不是伤的太过份,痊愈的速度远较邪魔中人为快,否则江湖路险,没有家业可以依恃的独行高手若是负了重伤,又没有旁人护法,想要彻底痊愈可就难了。 “……在下负了点内伤,一时撑持不住才睡了过去,只要等进了城,在客栈里头好生休息一晚上,伤处该可愈合大半,倒多谢少侠费心了。” 知道自己方才试其腕脉,让水芙蓉也察觉到了自己身具武功,那人微带尴尬的一笑,站直了身子,对着水芙蓉一揖,“在下秦川,不知可否有荣幸与姑娘一行?在下家中与魔门向有深仇,听姑娘方才在草茅中说魔门已灭,可否请姑娘示下其中事由?在下也好在回家后向先祖牌位致祭默祷,好慰先祖在天之灵……” “如此也好,在下水仙门水芙蓉,有伤在身,这段时间还请秦少侠为在下护法。”站起了身子,对着秦川点了点头,嘴上却带不出笑容,这内伤对自己的影响,比想象中还大些呢! 进了客栈落了座,正当秦川与掌柜交涉住房的当儿,安坐位上的水芙蓉却遇上了麻烦,几个登徒子竟过来借故攀谈,仗着人多,不只言语暧昧,嘻皮笑脸间愈来愈是无礼。 水芙蓉本来闭目不理,端庄得犹似木雕泥塑,但听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心中却也难免生火,若非她修养深湛,换了旁人只怕早要动手揍人了。 本来此等地痞无处不在,就如wy一般赶不胜赶,走回来的秦川有意护花,自是想要出手,但他连话都还没出口,水芙蓉已睁开了美目,似可穿透人心的目光冷冷扫过,盯得那几个站在身畔的登徒子不由身子一震,只觉一股寒意透心而入,便有十分色胆也消了五分;再加上秦川虽看似没有武功,但此女一睁眼,却是明明白白表现出武功必是不弱,这些个地痞虽称不上见多识广,一些眼光也还是有的,心知这等武林人轻易招惹不得,忙不迭地闪了人。 “姑娘可还好?” “没事……”水芙蓉伸手取茶,在秦川欲言又止地阻止之前,一杯茶已入了口,“不过一些过路人罢了,算不得什么事。此间可有空房?” “有的……在下与姑娘住房正对,若夜里有事,姑娘一声呼唤,在下便可前来帮忙……”见水芙蓉毫不在意,秦川一阵嗫嚅,终究还是开了口,“姑娘桌上的茶已冷了,不若在下唤小二来换过一壶?冷茶无味,还可能伤身……” “若少侠所言是他们方才遗下的东西,倒是不成问题……”伸手又倒过一杯茶入口,水芙蓉嘴角微动,想笑却一时没笑出来,那模样只看的秦川差点呆了。 “在下体质特异,虽算不上百毒不侵,但这些许药物对我无效,秦少侠无须挂心。 “秦少侠……”走上了楼,准备入房就寝,在各进房门的当儿,水芙蓉突地似想到了什么,出声止住了秦川入房的步子。 第159章 芙蓉 第159章芙蓉 “不知姑娘有何见教?”听水芙蓉出声呼唤自己,秦川心中登时一阵乱,从今儿遇到此女开始,水芙蓉对他的种种安排绝无意见,便是稍有拂逆,也是安然处之,这是水芙蓉头一回主动叫唤自己,也难怪秦川难以心定。 “方才那些人行事未免过份,芙蓉想趁夜去给他们一点教训,夜里稍晚才会留在房内,还请少侠暂勿担心。” “这……是否由秦某前往为佳?” 心知一票地痞流氓,不过能以多欺少,欺负欺负卖唱弱女,水芙蓉即便身上有伤,要打发这票人也是易如反掌,但这可是向佳人献媚的绝好时机,他又岂能放过? “姑娘武艺高绝,他们不是对手,照说不用秦某多手,但姑娘身上有伤。” “这……”没想到秦川竟毛遂自荐,水芙蓉一时间倒犯了踌躇,照说对付一批地痞流氓,即便自己身上有伤,也不会出差错,何况武林中人过的本是刀头舔血的日子,对手绝不会因为你身上负伤就因此不忍,若真因为身上有伤就不敢动手,武林中至少要少掉一半打斗,但见他盛意拳拳,倒也不好拒却。 水芙蓉沉吟半晌,美眸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缓缓地开了口,“还是芙蓉去吧!这毕竟是芙蓉搞出来的事,何况他们竟下药暗算,此事芙蓉也该找他们要个交代,秦兄好生休息好了……” “这……如此秦某也安心不下,不如,让秦某与姑娘同行,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见秦川如此坚持,水芙蓉倒不好严词拒却,“那……我们就走吧!” 虽是众寡悬殊,但一边是武林高手,即便有伤在身也非易与,一边却只是地痞登徒子之流,一交上手自是很快便分了胜负,不到片刻众登徒子已被打的满地找牙,这还是水芙蓉与秦川没有刻意下重手的结果。 即便胜败之数早定,但秦川对水芙蓉的疑惑,却更重了一层。 双方激战之中,众登徒子见难以匹敌,自是要寻走路,可两人武功均不弱,又是一前一后堵住了门户,想逃也没得地方逃,到最后没有办法,众人只得专心冲水芙蓉这边,秦川不由心下暗笑,水芙蓉即便有伤在身,一剑在手的她也非你等可以对付的。 却没想到众人冲到水芙蓉身前,竟一起扬手,粉红色的烟雾登时布满室内,眼前不清的秦川心下骇然,忙不迭地退了几步,他不是不识货的人,这等烟雾不只是扰人耳目,更重要的是一种奇淫chun药,即便摒住呼吸,也会从毛孔而入,整个人浸在其中,便有大罗天仙的定性,不过片刻之内也要yin性暴发,难以遏抑,水芙蓉首当其冲,烟雾一起便被卷入,岂有脱身之理? 可没想到烟雾散去之后,眼前的景象却如此令秦川目瞪口呆,只见水芙蓉亭亭玉立门前,众登徒子都被打的软倒地上,一方面痛得哀叫,一方面却被yin药引发yin兴,正自打着滚,可每个想钻到水芙蓉脚前之人,都被她一脚踢了回去。 一身白衣的水芙蓉虽说发上衣上都沾满了yin邪的粉红色彩,整个人看似被一层粉红色的纱雾笼罩着,想来并未特地避开满天飞散的yin药,却是容色如常,连眉毛也没动了半根,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沾到一般,等到目瞪口呆的秦川终于回过神走出房门时,水芙蓉才伸手拍了拍衣上沾染的药,好整以暇地走了出来。 “这……姑娘……”虽见水芙蓉衣上还有几丝粉红未曾拍散,但此药yin性奇猛,秦川无论如何也不敢伸手触及,心下却愈是惊疑,这般猛重的yin药,照说分给十个功力精深的侠女也要yu火焚身、无法自制地向男人奉献身心,可水芙蓉却是行若无事,仿佛这药性根本没沾到身子一般。 更怪的是,即便水芙蓉再有自信,再百毒不侵,但天下奇事奇物所在多有,她这样托大地任yin药沾身,竟似毫无躲闪之态,要说自大也真够自大的了。 “这……这些……” “秦兄放心,这些东西对芙蓉全无效用……”美目微飘,水芙蓉嘴角浮起一丝复杂难明的笑意,纤手轻轻地拍了拍犹然沾在衣上的粉红yin药,虽说除了少半落了地外,余下的都化到了手上,可她的表情仍是一点未变,看得秦全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便沾上再多也没用的……真的一点用都没有……” 迷梦间张开了眼睛,水芙蓉竟见自己又回到那张大床上头,气氛一般旖旎,外头一般黑暗,与先前不同的只是床褥上头的痕迹,以及扑鼻而来的味道,水芙蓉也是聪明女子,一怔之后便即想到,床上半湿半干的印痕,必是自己在前一个梦里留下的痕迹,而这充满诱.惑的味道来源,就更不用说了。 没想到就连梦境都能够连续,水芙蓉樱唇微动,眼中浮动的也不知是什么样的情绪,却没伸手捏着自己好确认是否梦境,只是细看了看床上的痕迹,记得自己原先在梦里遭yin之时,动作并没有很大,可那湿渍却是遍布床上,若不是自己观察,还真以为另有其余女子在这床上受害呢! 突地,一双大手从后而来,一把将水芙蓉提到了温暖的怀抱里去,她没有挣扎,心知这不过是梦境,与现实全无关系,加上梦中的自己早就试过,根本没法使用武功,再怎么挣扎推拒也是徒劳,反正到最后还是一样承受,还不如留点体力去迎上接下来的滋味。 终于,水芙蓉整个人软绵绵地瘫了下来,只觉整个人又陷入了迷迷茫茫之中…… 微一睁眼,如梦初醒的水芙蓉只觉梦里的余韵虽然还在,可随着身体的感觉回来,那种刺激就好像已从身上消失,只存留在记忆之中,美目微启之处正见到穿窗而出的残影,她嘴角微动,牵起了一丝似笑非笑的意味。 一路行来走了近一个月,虽说随着时间流逝,水芙蓉的内伤已好了大半,便是再对上铁星云也有一战之力,照说是不用秦川护法了,但对方如此殷勤,一路帮自己打点,水芙蓉倒也没法儿因内伤已愈便赶人,那种像用过了就丢的作法,绝非武林人所能行。 不过这一路上,水芙蓉白天赶路,夜里宿在客栈里头,表面上行若无事,任谁也看不出异样,但每当入睡必生美梦,梦里的她永远都在那张大床上头,床上的痕迹从来没清理过,每次梦到都加上了新的印痕。 而且每次梦中的床上,那男人愈来愈勇猛,梦里的她与现实中的她全然不同。 既是梦中,自就不须怎么矜持了,在那粉红色的大床上头,水芙蓉再没有任何抗拒,虽不会主动求h,连句哼声也没有,但无论男人如何对她,都没有丝毫抗拒,驯服的像是没有一点主见般。 而她的肤质似是愈来愈好了,光滑粉嫩又白里透红,真如鲜花初绽一般。 可也不知是水芙蓉定力太强,还是梦与真实的距离太远,虽说夜里梦中总被男人折腾的毫无抗力,可只要一清醒,那种感觉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多只变成了心中的记忆,白天的水芙蓉装饰一般修洁、神色一般冷淡,与平常完全没有不同,若有人知道她夜里chun梦不断,必会大为惊奇水芙蓉清醒时的无动于衷。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湖边,远远望着湖中小岛上的楼台亭影,秦川也知水仙门到了,此处虽是山明水秀,远望亭台楼阁只在水光掩映之间,着实美不胜收,却是人丁不旺,除了水芙蓉和她的两个弟子外绝无旁人,称得上是男人禁地,就连当日杨阜贵为江南武林盟主,到此也只能等着水芙蓉出来讨论远征魔门之事,绝不敢轻易踏足其上,更别说是萍水相逢的自己。 他暗自叹了口气,眼见一方小舟缓缓而来,只等着水芙蓉上了小舟,自己就该告辞走人了。 等到小舟傍岸,秦川却觉奇异,那操舟的船夫竟是个将近老年的男子,只内行人一眼便看得出来,这人虽是膀子颇有几分力气,却该不曾习练武功,但有男子摆渡于此,难不成水仙门是男人禁地之事,只是武林谣传? 还是说此人身份特别? 上了小舟,转回头见秦川犹自猜疑,水芙蓉难得破颜一笑,伸手轻轻招了招秦川,“秦少侠若无他事,可否上水仙门来?此次芙蓉受秦少侠协助不少,还请少侠让芙蓉招待,一尽地主之谊,如何?” “这……”摸不清水芙蓉是真想招待于他,还是只口头谦词?秦川只觉心中谜团阵阵,却怎么也解不开来。 他本还想出言谦让,但见水芙蓉盈盈美目注视着自己,心中不由一荡,一路行来水芙蓉口中虽是对任何人都一般客气,美目却总似在思考着什么,极少真正用心和人说话,像现在这样看着自己,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他鼓起勇气,走上了小舟,只见那舟子虽不说话,眼睛却瞪大了少许,显是颇为讶异,“如此……秦某便打扰了。” 那小岛看似很近,但舟船行走,却也花了不少时间才泊到岛边,眼见水芙蓉轻轻巧巧地下了船,秦川正想起身,却一声哎呀轻叫,不知怎地衣物竟卡到了坐席缝中,这一起身,裤子登时撕了个口子,窘的秦川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随身行囊里是有衣物可供替换,但无论如何也没法在水芙蓉眼前做这种事啊! 见秦川着窘,水芙蓉微微点头,缓缓走了开去,等到见她走到亭台之下,静静等着自己,秦川才开始换起裤子来,一边对着身旁那一路上只上上下下打量着的舟子轻声询问,“先生在此摆渡很久了吗?” “是啊……”本来见水芙蓉引此人进水仙门,那舟子便一肚子好奇,此刻听秦川主动开口,不由得打开了话匣子,“老头子在这儿摆渡已经几十年了,水仙子当日拜师之时,也是老头子渡她过来的呢……” “原来如此……”知道在这些平凡人眼中,武林高手和仙人看来都差不多,全是高来高去,怎么也冒犯不得的,尤其水仙门每代掌门均号称水仙子,倒也不致误听了他所言。 只是自己一句话还没说完,那舟子已接住了话头,“老头子在这儿摆渡了这么久,公子可是头一位被仙子引进来的男人呢!真是难得难得……” “哦?难道先生从来不曾上去里头吗?” “没的事,没的事……”那老舟子不住摇手摆头,像是深怕被误解了一般,“若非仙子发话,咱们这些小摆渡的可不敢偷偷上去,便有什么事相请,也只是趁着渡人之时求恳,脚可是一步也不敢沾这洞天福地……” “这样啊……”没想到自己竟会是头一个被请上此处的男子,秦川也不知自己为何得此厚爱,不过老舟子一打开话匣子,嘴巴停不了,“不过这位仙子也是可怜人哪……” “怎么说?” 听秦川这么一问,那老舟子陡地惊醒,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显是在怪自己怎么这样多嘴,但秦川客客气气地询问自己,虽不知此人是谁,却能与仙子同渡,又被仙子邀上山去,还背着古琴,一身风雅之气,显是极有身份之人,他对自己这小人物竟如此客气,不由令人感觉到不好生回答还真失了礼数。 他伸颈偷偷望了望远处正玉立等待着的水芙蓉,伸手遮着嘴儿,很小声地开了口,“这是段往事,公子可别说出去。水仙子原本是有婚约的,那时她不过十六七岁,还不像现在这般仙子气韵,可成婚之后不过几日,便给休了回来,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原因。不过那时仙子的夫家也来了人向前一代的仙子好生赔礼,似乎不是为了什么坏事,只仙子终究是没有嫁成,才留在山上清修,此中原因老头子也不知道,可能有什么伤心事,公子可别问她。” “在下知道,多谢老先生告知……” 又进入了梦境,可今儿梦里一睁开眼,水芙蓉登时大吃一惊,眼前的景象与前几夜的梦里全然不同,红烛高烧、纱帐嫣红,自己身上凤冠霞披、一身红艳,分明就是男女婚娶、洞房花烛的景象,尤其诡异的是,这些东西竟都有似曾相识之感。 ──不……不要是这样。 水芙蓉眼儿转了过来,望着了另一边的梳妆镜台,面上这层薄薄红纱,岂挡得住她的眼光? 锐利的美目竟似看透了红纱,连纱中掩着的自己面目也看的清清楚楚,只见镜中的自己容色青春稚嫩了许多,神情也不像早已习惯的冷艳清雅,而是充满了紧张和甜蜜,又有着期待又怕受到伤害,纯是新嫁娘既紧张害怕又甜蜜渴望的模样。 眼前门开,一道身影左摇右摆地走了进来,虽隔着一层红纱,水芙蓉仍是将来人看的清清楚楚,胸中不由大震,这怎么可能? “好芙蓉……呃……我终于……终于娶你过门了……”那人微微摇晃地坐到了水芙蓉身边,轻轻地揭开了面纱,望着心爱的人儿,口里虽吐着酒气,可满脸的幸福神色,却明明白白地显示出,他就是今夜的新郎,也是自己要嫁的人儿。 ──不……不可以。 感觉他一步步地为自己宽衣解带,床上的水芙蓉没有抗拒,只娇羞地等待着他的动作,不时轻轻挪移娇躯,好方便他行事,可心中却是不住狂跳,拚命地想要开口、想要嘶喊;偏偏整个人似被什么给控制住了一般,不只动弹不得,连面上的表情都没法控制,只娇羞甜蜜地期待着洞房花烛的春宵良辰。 水芙蓉仰躺床上,激动的芳心不住跳跃,紧张令她身子不由有些热意。 “好芙蓉……我……我就来了……”见水芙蓉肌理晶莹,白的如冰雕雪琢一般,只肩上一点嫣红夺目,虽是美目闭上,睫毛却微微颤动着,当真美的比书上所言的美人还要美的紧,犹如天仙下凡一般,说不出的娇羞清纯,看得他一时无法动作,只一双眼在水芙蓉美丽的娇躯上巡游着,仿佛这是老天生下的神物,令他再也不愿离开目光。 第160章 魔门 第160章魔门 眼见他又要在自己身上再来一次,水芙蓉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感觉,似愤怒、又似恐惧,一口气在胸中积郁冲突,终于突破了封阻,大声地叫了出口:“不要再看下去了!住手!” 胸口一痛,人猛地一醒,喉间一甜,硬是把一口未吐的鲜血吞了回去,水芙蓉坐起了身子,只听得床前铮铮声响,她扭头看去,只见秦川坐在琴前,口角溢血,正自喘息,一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那古琴上头弦已断了数根。 与此同时,水芙蓉发觉衣上似沾上了什么,一股血腥味飘入琼鼻,她细细一望,只见床边染血,连自己雪白的睡裳上头,也沾上了血迹,床被枕间更是无法幸免于难,显然是被秦川喷出的鲜血染着的。 直到此时水芙蓉才感到一阵凉意,窗外雨丝纷飞,声音虽是不大,却已雨雾蒙蒙,她轻轻吁了口气,摇了摇头,也不管身上仅着轻薄贴体,将美好身材完全显露的睡裳,就这么下了床,望向床前正调匀呼吸的秦川,眼中竟有些失望的表情,“你的幻梦大法出了岔子吗,梦迷人?” 本来还在心中寻思,该用什么理由打发过去,可一听水芙蓉之言,秦川整个人都瘫了,水芙蓉竟连自己这般隐密的身份都知道了,还有什么能瞒着她? 事已至此,他反而放松下来,手也不再按着琴上仅余的一弦,只沉声开口,“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水芙蓉似是没在管秦川的反应,只纤手轻伸,取下剑来,纤手轻抚剑鞘,仿佛在想着什么,口中声音一如往常,清冷又不带情绪。 “……当双目相对,那时芙蓉便感觉到不太对劲,只是一瞬即逝,快得让人察觉不了,原没想到是你的幻梦大法,还以为是内伤太重,又兼赶路,才出现了幻觉……后来芙蓉太过疲累,在林间睡着时,梦到了以往从没梦到的东西,那时芙蓉便发觉不对,一睁眼看到你,还有你的琴,芙蓉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才邀你一同赶路……” “让我做个明白鬼吧!”秦川冷冷一笑,整个人瘫坐地下,若水芙蓉知道自己在魔门中的化名孟迷,或许还可说是魔门中一些意志不坚之人漏出的消息,但梦迷人这名字,即便魔门当中知者也不多,水芙蓉如何发现竟是自己,难不成铁星云会漏消息出去? “你怎么知道我乃梦迷人?这事即便在本门之中,也是绝对的机密,想来师父该不可能告诉你吧?” “芙蓉何必听铁星云说?”嘴角微微牵动,曳出一丝苦笑,水芙蓉眉眼中颇带倦色,方才她惊怒之下,体内真气冲破界限,破了秦川的幻梦大法,可真气这般暴冲,对自身反而有害,水芙蓉运功默察,经脉已受伤损,幸好伤的不重,若稍做疗治,不过三五日便可痊愈。 反倒是秦川伤得就真不轻了,虽说水芙蓉不知梦幻大法根底,但见秦川连手指都不敢动半根,专心致志地运功疗伤,嘴上勉强与自己兜话,显在拖延时间,她心里的感觉也真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失望?还是庆幸? “……在攻魔门之前,仔细搜寻魔门人手的资料,原还只知铁星云有个号称‘每一出手、必有奸yin之事’的徒弟,名唤孟迷。” “当日与杨盟主一同攻陷魔门,芙蓉抽了时间翻阅魔门藏书,知道魔门千丝万缕,支派不少,其中梦迷一脉还有传人,承接了梦迷一脉之主梦迷人之名,拜在铁星云门下,两相联想之下,自然就猜到孟迷的身份了……” “再加上梦里之事,芙蓉虽有所觉,却是无力动作,加上梦境连续不断,一见可知是有人操控了芙蓉的梦境,若还不知你有问题,也就真是笨到家了……” 水芙蓉纤手轻轻拨了拨飘在耳边的秀发,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可眼神语气都没有半分容赦的空间,手中长剑虽还未出鞘,眼神却已盯紧了秦川,全不容他有逃脱的空间,“若非你想窥视芙蓉的记忆,探知芙蓉的伤心事,芙蓉本还想看看你的梦幻大法有多少本领的……” 冷哼一声,秦川心下却不由骇然,他原以为这机密保密到家,没想到却有这么多破绽,可惜梦迷一脉再无其它传人,这下子只怕要至己而绝了,“再多一个问题,行不行?” “你说!” “是什么原因,让你全不受yin药影响,连我的梦幻大法,竟也勾不起你丝毫淫yu?”说来这才是秦川胸中最大的问题,他见到水芙蓉两次中了yin药,却都是行若无事,第一次或许还可解释成她暗运功力化解,可第二次就真的很离谱了,中那么多yin药,若还能化于无形,那除非是神仙。 更诡异的是,以水芙蓉的武功,要避开对手的yin药该当易如反掌,可当对手洒出yin药,爆出满天粉红药末之时,水芙蓉却是不躲不避,简直像是想试试yin药威力般直冲进去,任她再对自己的定力和抗药性有把握,也不该如此。 就算这些都可解为水芙蓉天生体质特异,百毒不侵,但连自己的梦幻大法都失效,就真的令人难以索解了。 虽说梦境与真实不同,但他的梦幻大法乃是数百年来不知多少前辈高手千锤百炼而成,一旦中了招儿,虽只能操控此人梦境,不像催眠夺魂术法一般霸道强烈,可以将人的神智整个控制住,让他为自己所用,隐秘之处却是远胜,旁人要发现此人中招可是难上加难,中招者也无法与旁人商议,总不能把梦里的事当真吧? 尤其以他这样的好s之人,这梦幻大法更是好用,任你再怎么冰心玉骨、定力高深的女子,在梦里也无法保得平时定性,若在梦中被男人调教奸yin,一次两次还可忍受,十次八次或许也还能吃得消,再多试得几次,也要为之神魂颠倒,在梦境之中被男人所征服。 梦境里的感觉即便在现实里,也会影响到身体,被他用梦幻大法逗弄过的女子,虽说身体还是处子,但夜夜被男人在梦里yin玩j辱,相关经验也不知比平常女子多了多少,等到终于被他在现实的环境下奸yin得逞,即便处子破身之时,也会尝到无比的乐趣,当真身心都对男人千依百顺,再也无法自拔。 可这招用在水芙蓉身上,却是一点效果也没有,虽在梦里头对水芙蓉奸yin强b了也不知多少次,可梦里的她虽是毫无抗拒,身体的感觉却并不强烈,始终无法迫的她情yu难耐,主动向男人要求。 更怪的是,即便在梦里遭yin,动情之时现实的身体也会有所反应,但当秦川以梦幻大法,令水芙蓉在梦里任人宰割的当儿,试着水芙蓉的脉象却是一点动摇也无,就好像真的睡熟了一般,此疑不解,他着实虽死有憾。 虽是神情不动如山,但纤手却不由得微微颤抖,秦川眼尖,已看出水芙蓉眼中微微的动摇,心下不由叫糟,水芙蓉这表情虽是从未曾从她清净无波的面容上浮现过,但这种眼神秦川却是似曾相识,他心知不妙,看来自己真捅了马蜂窝,恐怕真触着了水芙蓉的痛处,不过左右是个死,还真是没有差别。 冷冷地盯着秦川动也不动的样儿,水芙蓉虽力持镇静,说话时却不由微微颤起了音,如同被屋外的风声刮起了颤动一般,若非知眼前此人必死无疑,也不会透露这秘密,只纤手握的剑柄愈紧,愈看得秦川心中震惧,“便如你方才所见,芙蓉乃天生石女,药石无用,无论以什么方法,都无法使芙蓉动情。” 心中的秘密许久许久未见天日,好不容易起了个头,水芙蓉竟觉有种全盘倾吐的冲动,反正这人离死不远,绝逃不过自己剑下,趁这机会把这尘封不得的机密说出口,也免得一直窒在心里,总觉得不舒服。 她空着的手竟不由轻轻挼起袖子,露出了臂上一点殷红的守宫砂,“当日芙蓉本已出嫁,但不论丈夫如何挑d,总是不能情动,最后他失了耐性,索性霸王硬上弓,却也无法如愿,因此而将芙蓉休弃,因此芙蓉回归本门,专心苦练下才有今日修为。话已至此,你也该死的心甘了,可惜,这样死法还真有愧你出手奸yin之名啊,梦迷人……” 眼见水芙蓉长剑在手,指向自己胸口,看着她嘴角溢出那丝又似凄凉又似失望的笑意,秦川灵机一动,他本以为水芙蓉之所以不惧yin药,便见yin雾满天,仍是毫不迟疑地冲了进去,是因为仗着天生石女的本质,根本不怕yin药之力;可看到她这等神情,再联想当日水芙蓉的模样,一个念头竟在脑里呼之欲出,“且、且慢……” “怎么?还有遗言吗?” 手中长剑轻点着秦川胸前,水芙蓉心中轻喟,本来以她的性子,和yin贼正面交锋,对方的yin药邪法既对自己无效,便是杀手无情;但此人的梦幻大法虽对自己无效,可梦里尝到的滋味却是难得,全非现实情形下的自己所能体会,反正梦境非真,梦里无论被怎么样,她倒真不放在心上,若非此人竟想探她的记忆,探到了水芙蓉最痛的心伤,她还真不想动手杀他,难得透露心声,水芙蓉都不由有些多愁善感起来。 “不,只是一个交易……看水仙子愿不愿意……” 见水芙蓉已恢复了冷静,手不颤剑不晃,除了眼中那抹奇异的神彩外,整个人几已回到平时冷淡的样子,秦川不由心下暗惊,也不知自己所想是否正确,但保命乃人之天性,即便再微弱的可能性,也非得捉住不可。 “……在下有一压箱奇珍,名唤万毒合欢散,若水仙子能以此破去天生石女之身,是否可留在下一条性命?” “是吗?”水芙蓉微微一怔,秦川此语竟击中了她心中最深的一丝盼望。 这万毒合欢散之名,水芙蓉也曾耳闻,乃是苗疆医毒双修的高手所创,以数百种毒物为根基,以毒攻毒之下消去彼此毒性,c情迫yin的药力却是百倍提升,威力霸道至极,虽不像一般yin贼所用之媚毒,中此毒者便未男女jh也不致于伤身,可yin威却远远过之,号称要抗住此药,非要得道天仙不可。 只是此药难求,又是药力过于霸道,有伤天和,是以连当日研发此药之人也不愿多造,还在毒鉴中殷殷叮嘱,若非药石无灵之石女绝不可用,是以连水芙蓉走遍大江南北,也是耳闻而不曾见面。 见水芙蓉竟微微一怔,一时没有动作,秦川心下一舒,看来自己还真的猜对了。 梦境之中虽未能引发水芙蓉情yu,却也隐然可见,此女对男女性yu并非避如蛇蝎,承受度还真的不错,显然若非天生石女之质作祟,这看似清雅娇贵,全不对凡尘事动心的仙子,对qr之事并不避讳;再加上方才梦中看到她的记忆,虽是未窥全豹,却也可推测得出,水芙蓉其实是想要p身的。 若自己所猜不错,水芙蓉之所以对yin药绝不避让,原因并非自己原先所想,她仗着自己的特异体质,是以不惧不屈,而是因为水芙蓉本心根本就想要一试男女滋味,是以亲身迎上yin药之威,想看看能否勾动体内情yu。 偏生yin贼的c药手段每每令她失望,只是,这种事情水芙蓉怎么可能宣之于口? 旁人除非知其根底,又像自己一般善于察言观色,要洞察水芙蓉心中所想,可是难如上青天了。 见水芙蓉沉吟,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秦川心知她正在考虑自己的提议,不由更鼓起了如簧之舌,“男女jh,乃是人道大事,男女之身天生便为了jh而设,和合阴阳、jr欢愉,实乃人生至乐,姑娘天生丽质,偏偏生了这么一个身子,若是如此终老,岂非老天开的一个大玩笑?” “姑娘既是先前查询本门情资,自知本门中人虽有好s者,却是怜香惜玉,本门秘术对女子而言乃是至高无上的享受,经受者无不喜上眉梢,即便开始时强来,但事后只庆几生福缘方能得此……人生苦短,若能得片刻欢乐,已是不负此生,姑娘何不一试?” 听着秦川愈说愈是不堪,水芙蓉却没有出言反驳甚或阻止,只停剑默思。 外头雨势不停,水滴落地愈来愈响,一声一声似是在为秦川的话语伴奏,虽是声声入耳,但水芙蓉这石女之身当真是水泼不进,就连猛药都诱之不得,又岂会败在秦川几句话之下? “与万毒合欢散同等威名的雾露乾坤与活色生香芙蓉都已试过,只是仍然失望了……”水芙蓉嘴角轻抿,一丝凄然笑意浮现,“即便万毒合欢散药力更烈一些,也未必有效。何况……何况你怎知芙蓉不会先下手杀你,再从你身上取得万毒合欢散?要以此保命,还不够吧?” “这个……”听水芙蓉语气虽是平静,可威胁要杀自己却有种不容置疑的肯定,秦川倒还不惊,但听说连雾露乾坤与活色生香两大y毒,在水芙蓉身上都无所施其技,心下却不由打鼓,这两项媚毒虽说毒性较重,若不jh于体大伤,但挑逗情yu的淫媚威力却远胜一般yin药,若水芙蓉当真连这二毒都试过,却还是不能动情,显然她久修道元,致使石女之征太过密合难破,万毒合欢散虽是天下yin药之首,也不知在水芙蓉身上能否生效? 秦川心思飞快流转,思考着破解之法,嘴上却不得不反驳水芙蓉之语,“若万毒合欢散真能令姑娘动情,接下来便是破g,水仙门中再无男子,如果姑娘当真杀了我,不知要找谁为姑娘破身?总不成找那位半老舟子吧?” “有何不可?”听着窗外雨声滴答滴答地叩着心湖,水芙蓉唇边泛起一丝讥讽的笑意,“那位老人家在此摆渡了这么久,一生平淡从没遇过什么惊喜之事,若有仙子垂青,只怕他作梦都要笑醒,如此也算积福,总也比留下你一条命,让你再出去残害无辜女子要好些,何况万毒合欢散能否生效,还在未定之天,你这担心也担心的太远了。” 第161章 幽兰 第161章幽兰 聂奇n梦之四十八。 情节背景:幻境。 好像爆竹炸开来一般,突然之间,原本平静的夜晚,便被闹烘烘的人声所取代。人声鼎沸之中,一条黑色的人影在屋瓦上疾驰,月光中只见他嘴角还浮着一丝微笑,在巷道上追着他的人虽看得出来这飞贼武功不弱,但听到后头已挂出了一万两银子的赏格,仍是争先恐后地追着。 嘴角笑意愈增,那黑衣人心下得意,老子‘血狐’朱明的外号可不是假的,光凭你们这票家丁护院,和听到声响出来凑热闹的小鬼,要能抓得到我,这名字真可倒过来写。 不过人也愈来愈多了,朱明心下暗恼,虽知向县令官声不恶,但他那宝贝女儿着实有几分姿色,以朱明这出名的采花者而言,岂有不下手之理?只是现在虽被人追着跑,但朱明心中可还回味着,向县令那女儿方才被他p处之时,表面上是疼的又哭又叫,但从她的反应,朱明也感觉得出来,她到后来已经有些享受了,若非事后朱明想离开之时,那女子竟开口大叫,朱明可还真不想杀她呢!管她呢?杀了就杀了,也不是第一次杀,不过要躲掉后头追兵,还真要些功夫。 突然间,朱明身影急停,老于此道的他疾驰之时,也没忘了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才不至于被追兵堵到,但他分明没发现有敌,眼前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竟能瞒过自己的耳目,想来也该有几分实力。 凝目看去,朱明不由有些心动,才刚发泄过的y望竟似又要升了起来,一个女子亭亭玉立于明月之下,半阙明月刚好嵌在她脸庞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温柔的月色里,份外强调她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如山岳般起伏分明的秀丽轮廓,犹如长居洛水中的美丽女神,兴起现身水畔。 纵使在这城镇核心处的屋瓦上头,她的‘降临’却把一切转化作空山灵雨的胜境,那如真似幻的感觉,实动人至极点。虽现身凡间,却似绝不该置身于这配不起她身份的尘俗之地。 一双明眸清丽如太阳在朝霞里升起,又能永远保持某种神秘不可测的平静,宫装高髻、颜色秀丽,模样看来不过双十年华,虽是堵着自己这淫贼,神色中却没有半丝愠怒,衣衫装束的一丝不苟,夜风竟似也吹不动她衣裳,尤其眸光闪现之间,隐隐透出高洁典雅的气质,在月光映照之下,真有种天仙下凡的感觉。 不过真正令朱明不敢妄动的是,此女白衣紫绣,皙白如雪的衣上透出了一朵高雅的兰花,既华丽又娇艳,这高雅华贵的模样,在朱明心中隐隐跳出了一个名字。 “百花谷主…紫幽兰?” 连答都不答朱明的话,那女子微微点头,纤手轻轻地扶到背后长剑柄上。 这下可糟了,虽说底下追兵的声音愈来愈大,显然他布下诱敌的种种手段多已失效,大部份的人都追了过来,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底下的这些人加起来,也没有眼前的紫幽兰麻烦,光从她明明已近四旬,却还保持着二十出头的年轻相貌,显见内力精深,已达驻颜不老境界。 一边暗将袖内的暗器滑到手上,以备随时出手,朱明心下冒汗,一边在心中暗想着‘百花谷主’紫幽兰的行事,此女成名十余年,在江湖中少逢敌手那是不用说了,连她的几个弟子,在江湖中也少有人能与对敌,加上这些女子最恨淫贼,多少江湖上有名的淫道高手,据传都在这几个女人手下失了风,光上个月,紫幽兰的长徒梅吟雪就在长白擒下了著名的淫贼纪豪天纪老爷子。 关于纪豪天被擒之事,朱明虽未亲眼得睹,但他的一个朋友木贝宏却正在当场,听他转述之时,朱明真有错觉老木头完全给唬住了,木贝宏神态如呆似茫,声音中满含敬畏,仿佛那时所见已牢牢刻在心头,“那梅吟雪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风姿优雅到无懈可击的地步,让人移不开眼睛的不只是空山灵雨般秀丽的轮廓,而是清逸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恬淡气质。而且武功也高到出奇,不过十来招就把纪老爷子的长刀打了下来,纪老爷子连逃都没得逃…” 恐怕是你被美人给唬住了吧!心中虽在暗骂,不过看紫幽兰这样,确实不好对付,而真正令朱明头痛的是,据说百花谷中人虽是少动杀戒,但对强j杀人者却是毫不放松,若只是贪花好淫之人,听说还只是被禁在百花谷的地牢当中,只不知何时可以离开,可若强j后还杀人灭口,这样的人就没一个能在这票女人手下逃生,自己才刚刚犯了这戒,要逃生可得用上看家本领了。 夜风轻吹,凝神戒备的朱明突听得风声一变,眼前的紫幽兰竟已消失无踪。虽是大吃一惊,但朱明的江湖经验何等丰富?一见便知自己在身法上绝非紫幽兰对手,忙不迭向旁一闪,身形旋动,手中暗器已向四面八方飞射而出,脚下暗自蓄力,满天暗器无论紫幽兰是闪躲还是格挡,总会弄出些许风声,此刻的朱明只打算一确定紫幽兰的位置,立刻便逃之夭夭,其他事都不管了。 只是朱明怎么也没想到,鼻子竟然比耳朵还来得快,这竟是他最后一个念头,随着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传来,朱明突觉脖子一凉,转头看去却发觉紫幽兰长剑入鞘,正抬头望月,人早已经离开了他,自己颈子狂喷的鲜血,竟是一滴都没沾到她身上。 蒙眬一片,又入梦中,女子倏地睁眼,自己确实在床上,却不是投宿客栈时睡的那张床,身下这床大的至少可容三四人同寝,四边床柱高耸,撑起了藕色薄纱,也撑起了一床春意。 可一睁眼,女子突然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变的y###g,想要伸手遮挡要害,却觉手足皆被缚在床柱上头,她连忙挣扎,没想到一身深厚内功竟似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在此时,床旁薄纱掀起,一个男人慢慢爬上床来。 女子无力地抬起头,茫然的眼中终于映出了男人的面容,果然又是他!可现在的她已迷失在那愉快的迷雾当中,口中再说不出话来了。 数里山道一瞬即逝,紫幽兰抬起头来,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缓缓步入山门,只见两旁树上枝叶微摇,几条身影已跃了下来,拜伏于地。 “都起来吧!”自己才入山门,几个弟子便都已发现了自己的身影,紫幽兰微微一笑,目中颇有嘉许神色,“仙怡跟海棠呢?” “启禀师父,”站起了身子,梅吟雪躬身回禀,“仙怡师妹和海棠师妹尚在内进练功。” “哦…”点了点头,紫幽兰轻轻地吁了口气,带着众人向内而行,一路上虽是曲径通幽,却收拾的极为洁净,连落叶都没几片。水仙怡和丘海棠两人武功进度最慢,不像师姐们均已功成,或多或少都有下山的经验,以她们两人的功力,要察觉自己确实有些难度。 “吟雪、挽香、妃樱,这些日子有没什么事情?”在厅上坐定,看着身前几个徒弟,紫幽兰一摆手,连同才刚赶出来的水仙怡和丘海棠,众人都落了座。 “无甚大事,”梅吟雪声音中微微有些紧张,“前些日子吟雪和二师妹一同动手,在江南擒住‘双子蜂’杜远和杜星兄弟,现正擒在牢中,只是…只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说了出口,“只是动手之时,一个不慎误伤了与杜氏兄弟同进同出的‘狂蝶’方晓…” “启禀师父,”见梅吟雪嗫嚅着,白妃樱忙不迭出口助势,梅吟雪与梅挽香孪生姐妹,向来处的最好,梅挽香不慎伤人,而方晓虽与杜氏兄弟友善,本人却并无采花劣行,误杀此人大违百花谷门规,也难怪梅吟雪紧张,至于犯事的梅挽香,此刻更是龟缩位上,连句话都不敢说了,“杜氏兄弟武功不弱,再加上‘狂蝶’方晓相助,师姐以寡敌众,难免误伤,还请师父…” “不用说了,”摇了摇头,紫幽兰纤手轻按,示意几人都坐下,“门规要你们不可误伤旁人,并非要你们出手时缚手缚脚,何况方晓虽无甚恶行,但常和杜氏兄弟为伍,其为人可见一斑,此事为师倒不怎么责怪。只是吟雪、挽香,以你二人的武功,只要平心静气,要对付杜氏兄弟加上方晓并非难事,如今出手误伤,想必那时挽香你心乱了?” “是…”点了点头,梅挽香脸上一红,其实这也难以怪她,杜氏兄弟出名的嘴坏,出手时总喜欢激的人心浮气躁,方晓也不是嘴上留情面的人,对上这几人要保持心情平和,确实不易,偏偏百花谷的武功路数算是内家功夫,愈是心情平稳愈见功夫,梅挽香修养未至,出手才失分寸。 “这样罢,”紫幽兰想了想,“吟雪,你监督着挽香,让她在内里莲花球中静坐两个时辰,不许妄动,保持心平气和,听到了吗?” “是,师父。”躬身受教,梅吟雪与梅挽香暗中交换了个眼色,梅吟雪不由吐了吐舌,那莲花球她自己也不是没坐过,坐垫乱突,内里又不甚通气,要在里头坐上几个时辰确实不好受,可那确实是打坐静心的好宝贝,又正好用来对付梅挽香那心情浮躁的毛病儿,想说话都没得说。 “另…另外还有一事…” “嗯…” “吟雪回来之时,在路上遇到一名女子,似是遭了淫贼毒手,吟雪一时心软,将她救了回来,暂时安置在客房…”梅吟雪暗叹了口气,她也知道自己这心软的毛病不好,尤其百花谷向来针对淫贼,据闻有不少淫贼已在暗地串连,打算对百花谷门人不利,若非百花谷位置隐密,出去行走江湖之人又事事小心,怕光在山门处就要激战连连。若那些淫贼知道了自己心软的毛病,用以设计陷害,说不定因为一时差错,不只害了自己还会贻害同门,“那女子到现在仍无法起身,据吟雪试脉,此女体内阳气颇盛,阴阳不调,也不知是中了毒,还是遭了什么奇门绝招?” “那…我们去看看吧!”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紫幽兰伸手轻轻地拍了拍梅吟雪肩头,神情中竟似有几分嘉许,“你心肠好,这也是件好事,行走江湖虽要事事小心,也不可过于谨慎,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是…只是本门位置也尽量不要外泄就是…” “徒儿知道了。” 进了房门,床上那女子姿容尚算秀丽,只是气血不调,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带她回来时显然梅吟雪等人已为她处理过,此刻那女子脸上身上并无什么遭淫贼所害的痕迹,只是仍然软瘫在床上无法动作。 缓缓走到床前,梅吟雪与床上那女子交谈了几句,显然那女子身上仍无甚起色。 “师…师父…”微觉诧异,梅吟雪一回头,才发觉紫幽兰竟似被点了穴一般,怔在门口动也不动,眼儿直盯着床上那女子,显是正处震惊当中,大不同于以往高雅华贵的神态。 “喔…没事,没事…”缓缓走到那女子身畔,紫幽兰伸手试了试那女子腕脉,果然如梅吟雪所说,这女子体内阳气极盛,全然不似寻常女子,可气息运作无甚特异,又不像练武之人的脉象,紫幽兰柳眉微皱,试了半晌,纤指才离开了那女子的腕脉。 “师父…”见紫幽兰神色大是异常,不只梅吟雪,其余几位弟子也不由诧异,也不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怎么紫幽兰神色又是惊讶又是踌躇,与平常那高雅矜持模样大大不同? 闭目沉思了好一会儿,紫幽兰才张开了眼睛,望向那女子。 “不知姑娘姓甚名谁,籍贯何处?” “我…我不知道…”那女子开了口,声音绵绵软软,似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奴家…奴家什么也记不起来…只记得走在乡间,不幸遭恶徒侵犯,事后被这位…这位女侠所救…” “这样啊…”轻轻地吐了一口长气,紫幽兰摇了摇头,似是下了什么决心,语气中有种斩钉截铁、不容违拗的坚持,“姑娘在此安心住下,你体内的问题,幽兰自会帮你处理。” 走出了房门,见梅吟雪等弟子颇想发问的样儿,紫幽兰摇了摇头,“让她好生休息,你们什么也不要问,等时机已至,为师自会说明清楚。” 第162章 药方 第162章药方 一边缓步行走,紫幽兰一边沉吟,“要救此人的内伤,须用脉生草、陀罗花、双生果、附子、水龙吟、血篁草、日邪茎和…和秃鸡丹。其中除血篁草、日邪茎和秃鸡丹外,其余药库和后面药园子里都有。仙怡、海棠,你两人看顾这位姑娘,妃樱,你到山顶上去,为师记得那儿还有棵血篁草,日邪茎此物药库里应该还有,至于这秃鸡丹嘛…为师得自己跑一趟了。” “师父,那我呢?”见紫幽兰分派工作,偏就漏了自己姐妹俩,梅挽香赶忙自荐。 “你…去好好坐莲花球吧!”稍稍瞪了梅挽香一眼,似是受不了这徒儿一般,紫幽兰脸上难得红了一块,“吟雪,你好好监督挽香,不准她乱动乱跑,若是她受不了离开莲花球就重来,每重来一次多加半个时辰,明白吗?” “明…明白了…”给这话吓的脖子一缩,梅家姐妹只能点头应是,等紫幽兰离得远了,才敢窃窃私语。 “师父怎么了?好像在生气的样子…” “说不定房里那女人师父认识…” “那还要救她?日邪茎耶!记不记得?那时候为了弄一株日邪茎回来,师父难得和终南派的人动了手,听说终南掌门到现在还没伤愈。” “可不是吗?” “对了,秃鸡丹是什么东西?我从没看过这名字。” “我也没看过。” “咦,我记得…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耶!” “什么什么,快想快想!” “好啦…嗯,好像在山下小镇的药铺子里头…” “那是什么东西?” “我那知道?可既然药铺有卖,师父干嘛要自己跑一趟?让三师姐去不就好了?” “为什么不是我?” “你还没坐莲花球呢!” “慢着慢着,姐姐,这方子我好像有印象…” “这可怪了,二师姐你从来不碰药的,怎么会对药方有印象?” “你不知道啦…啊,对了,那次我和师父去华山,听到师父和医圣莫天爵讨论一套很邪门的武功,叫什么…什么双极的…” “双极心源?”听妹子说到这句,梅吟雪吃了一惊,“那人会是中了这功夫吗?” “这功夫很奇怪吗?” “奇怪的很呢!听说这功夫若练到功成,可以阴阳变化,男的可以随心意变成女的,女的可以高兴就变成男的…可是…可是在武林中好像从没听说过有人练成这功夫过,而且…” “而且怎么样?大师姐你别卖关子嘛!” “而且这功夫除了变男变女外,没什么特别功效,顶多用来调和原本不顺的阴阳气息…啊,对了,那女人中的一定是这招,怪不得阴阳气息不顺。” “那师父怎么会跟医圣讨论到这一招?” “听说是…是因为江湖上有个很有名的淫贼阴阳师在练这一招,师父好像是为了对付这人所做的准备。可后来阴阳师就好像消失了一样,大概有两三年没在江湖上出现了。” “阴阳师?就是那个已在江湖打滚许久的老魔头?难不成他又出来了?” “可能喔!那时候师父好像说过,这人很厉害,要我们不可以碰他…” “难不成以前师父跟这人交手过?” “啊…这谁知道呢?”见姐妹们还争论不休,梅吟雪连忙打圆场,“别在这儿扯东扯西了,照师父的安排做去,挽香,咱们去莲花球吧!” “姐姐…” “快去,不然师父会生气的。” “那…那坐完之后,你陪我下山去买秃鸡丹好不好?”摆出了一幅可怜样,梅挽香微嘟小嘴,“这么简单的东西,到处都有,为什么师父还要亲自跑一趟?好奇怪哦!姐姐…” “好啦好啦,不过至少等你坐完莲花球再说…别忘了师父说的,你敢乱跑就从头再来,每次多加半个时辰…以你这样,要坐完不知到什么时候了…” “啊…我苦了。” 蒙眬薄雾当中,女子缓缓前行,一点没有异样的感受。 知道这次与之前不同,她是主动要献身的,女子深吸了一口气,只觉胸中清爽,这次的梦会比以往更加迷离,她知道。 更刺激的美妙一波bo地袭上身来,要灭顶了的滋味,让她迷茫快乐再不想停下来…一边清扫着山门近处,白妃樱“咦”了一声,望向远处飞奔而来的两条人影。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见梅吟雪和梅挽香冲到了近处,停下来时却难免气喘嘘嘘,尤其梅挽香那张脸,简直红的像喝了酒一般,光只是她脸红倒还好,偏生她与梅吟雪孪生姐妹,脸蛋儿一模一样,凑在一起可真好笑极了,教白妃樱想不调笑都忍不住。“秃鸡丹到手了?” “呼…还…还说呢!”听白妃樱话声中难掩笑意,梅挽香气的直跺脚,偏偏赶的太急,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 见白妃樱眼中疑惑,梅吟雪忍住笑意,赶忙帮妹子解围,只是话到口边,那笑意却真是难忍,“那秃鸡丹…其实是一种烈性药,专门给老年男子服用,以振雄风的…” “哈…是这种东西…”听到梅吟雪的话,白妃樱也忍俊不住,差点和笑的站身不住的梅吟雪滚到了一处,“想必…想必药铺郎中听到你们两个侠女打探这东西时…那表情可精彩了…” “还…还笑…”羞的脸儿红透,梅挽香可从来没这么窘过,现在的她脸红耳赤、又羞又气,全没山下江湖人眼中梅家小妹那高傲冷艳的模样儿,“挽香怎么…怎么知道是这种东西…” “怪不得师父要自己跑一趟了…”也不知笑了多久,白妃樱好不容易平静了几分,可光想到水仙怡和丘海棠听到这事时的表情,就忍不住想再放声大笑一回,“待会儿…待会儿仙怡和海棠知道了,不知会笑成什么样子?” “你还敢说!”气的差点想扑上去掩住白妃樱那坏笑的嘴,若非梅吟雪安抚,梅挽香还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子,“挽香怎么知道…会用到这种东西?” “好了好了,”好不容易抑住嘴角的笑,梅吟雪总算是想到了正事,“师父呢?” “算你们运气,”白妃樱吐了吐舌,装出了个可爱的鬼脸,“师父发现剩下的水龙吟不够新鲜,偏生下面药铺又从不进这东西,跑到隔壁镇上去了。等师父回来听到下面镇上在传你们去问秃鸡丹的事,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都是你啦…”轻轻地推了妹子一把,梅吟雪脸上仍是又好气又好笑的神色,“说什么好奇秃鸡丹是什么东西,干嘛劳驾师父亲自去找,害吟雪也被人笑了…” “原谅我啦,姐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梅挽香赶忙转换了话题,“那人怎么样了?” “还不是一样?”耸了耸肩,白妃樱满脸无可奈何的样儿,跟着二女走了进去,“师父先开了药,让她调养,不过一切仍得看医圣留下来的方子效果如何。不过那人也真运气,这样的怪伤可很难临时找到解法的…” “可不是吗?” 听到这儿,就连向来最不怀疑人的梅吟雪也不由觉得有些太巧合了。一般而言,要找郎中或是生病、或是受伤,再不就是中毒,江湖中人找郎中时,遇上的状况多半是后两者,但一般郎中最多只能开些平气益体的药,对武功造成的内外伤,要对症下药可不容易;而对武林中人而言,虽说‘三折肱而成良医’,对一般的跌打损伤,方子恐怕比郎中的药还对症,但遇上这种奇功异法造成的伤势,一般武林人也是无法可医的,自己带回来的这女子可真是运气奇佳,竟这么刚好紫幽兰既知其伤势,又知道如何处理,真巧的令人心中有点儿发毛。 不过…这应该也只是巧合而已吧?心中虽有些怀疑,生怕这会不会是外头淫贼的又一种手段,但想到紫幽兰江湖经验之丰,若是此女有鬼,师父应该是看得出来的,梅吟雪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只在心底暗下决心,接下来几日自己和师妹们还是得好生注意为好。 好不容易凑齐了药物,煎好了药汤,给那女子服下去之后,把脉的梅吟雪柳眉微舒,此女脉象算是回稳了,现下都没什么异状,以此女功力,也不可能在百花谷中搞出事来,一直以来忐忑不安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半。 还有另一半放不下来,梅吟雪胸中那奇怪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师父最近当真好生奇怪,只是怪在那儿她又说不上来。 “你们都出去吧!”见那女子喝完药汤,正自闭目昏睡,紫幽兰衣袖轻拂,将众门人都赶了出去,“接下来为师为她运功发散药力,该当没什么问题了。” “这…”见那女子似是昏睡未醒,梅吟雪沉吟一会,总算是开了口,“弟子留下护法…” “不用了,”紫幽兰难得的微微一笑,看的门人们不由大吃一惊,向来如同画中仙子的紫幽兰,可真难得露出笑脸呢!“为师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那些人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晓得为师和医圣曾讨论过这双极心源的功夫,更不可能知晓为师有这武功的解法,此女不会是那些人的陷阱,你们放心就是。对了,这一行功说不定要花上不少时间,明儿早上你们自行练功,下午在厅上集合,为师有话要说。不可以迟到,也不可以偷懒不来,知道吗?” “是,知道了。”见紫幽兰眼角瞄到了自己身上,梅挽香回应的特别大声。 见弟子们都出了门,紫幽兰微叹口气,将那女子扶成打坐模样,自己则坐到了她身后,只是心湖却是激荡难休,许久许久都无法定心运功。紫幽兰闭上了眼,只觉得心跳得好快,脑海中沉寂许久的画面走马灯般游走不止,每件都是她虽想忘却,午夜梦回却在梦中不住重演的画面。 好不容易将浮动不安的心定了下来,紫幽兰双掌轻推,印上面前女子的背心,掌力微微一吐,以意运劲,缓缓走遍那女子体内经脉,果然…就和她所想一般。紫幽兰劲力内敛,毫不使自身内力,只是引导着那女子体内丰沛的洪流,突破种种闭塞之处,一步步地破开障蔽那人神智的各个关卡,待得到了最后一关,紫幽兰一声轻啸,掌力轻推,引着那女子本身的内力,一口气破开障碍,只听得眼前那人一声闷哼,口中一股淤血喷出。眼前随着淤血喷出,那人面上的纠结已然化开,紫幽兰身形微动,已飘到了床前椅上,缓缓运功调息,接下来就等着那人清醒过来,便是大功告成了。 缓缓睁开了眼,紫幽兰轻吁了一口气,“快二十年不见了,阴阳师。” “可不是吗?”床上那女子,不,现在已经变回男子样貌,看来颇为清秀,没有多少男子的粗犷气息,若非从身上单衣看得出来男子的特征,光看脸还真不知男女,怪不得十多年前便被淫贼的同好取了阴阳师这么个外号,“若不是你动手,怕在下还回复不了呢,兰花仙子。” 兰花仙子…给他提到自己当年江湖上的外号,紫幽兰神色微颤,心神已回到了当日。 好不容易追到了此人,可一路上对手躲躲藏藏,不只要追寻此人身影,还得小心这淫贼会否用上什么诡计暗算,是以力气消耗分外惊人,兰花仙子表面上无甚动静,暗地里却不由喘息不止,可敌人已在眼前,又岂能示弱?就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出云姥姥的传人…果然不好对付…”另一边,阴阳师可没有兰花仙子这般顾忌,他双手抚膝,喘的活像是快要断气一般,这近百里路你追我逃下来,虽说自己在这儿熟门熟路,又不用像对方那般小心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被自己暗算,体力的消耗不若兰花仙子厉害,可阴阳师功力虽也算得一方高手,根基却远不如兰花仙子这等自幼筑基,又是玄门正宗心法传人深厚,再这样逃下去,迟早要力竭而倒,与其这样还不如在这儿做个了结,“好个兰花仙子…你…你追老子也够久了…连…呼呼…连放弃都不会么?” “除恶务尽,兰花自然不会放弃。”拔出背后长剑,兰花仙子暗自调匀内息,摆开了架势,“阴阳师你要束手就擒,还是动手见个真章?” “动手…自是非动手不可…呼呼…”喘的连话都说不太平顺,听的兰花仙子心下大定,显然这样长途追跑下来,阴阳师轻功虽在自己之上,功力耗损却颇多,根基不如自己的他体力大减,这下自己胜算又多了几成。兰花仙子心下暗笑,就让你多说几句话来拖时间,你又能恢复多少体力?是以也不想打断阴阳师的话头,“只是动手之前…是否来个赌赛?” 见兰花仙子没有反应,阴阳师继续了话头,喘息声犹然未止,“若老子输了,自然由你要杀要剐,不会有多的话;可你若输了嘛,也别寻死觅活的…就千依百顺地陪老子一晚如何?” “哼!”没想到事已至此,这阴阳师仍是满嘴胡言,兰花仙子心中不由恼怒,一声冷哼,手中长剑已刺了过去,只见阴阳师身形滑动,已避到了一旁,嘴上却不停,“你这可不算答应…呼呼…若你不同意,老子便逃之夭夭,看你还想追上多久?” 没想到此人如此惫懒,兰心仙子心上一火,可不能不想到,此人轻功如此高明,若他当真打算逃之夭夭,自己怕还真追不上他,倒不如姑且应之,反正此人绝对胜不过自己的,“好,兰花就依你。阴阳师,你可不要食言而肥,打不过就想逃啊!” “不会逃的。”好不容易将这几个字说完,阴阳师双掌扬动,护住周身,硬是顶下了兰花仙子四五招连绵不绝的攻势。剑掌交锋,只觉阴阳师手中劲力虽不弱于己多少,却是浮而不稳,显然是强弩之末,兰花仙子心下大定,深吸了一口气,手中长剑泛出一片光晕,将阴阳师身影裹入剑光之中,招招直指要害,只逼的阴阳师手上不停,却是只守不攻,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见阴阳师兀自强撑,兰花仙子心下冷笑,看你还能撑到多久?手中长剑连绵,出云剑法精招尽出,点、划、刺、流之间,迫的阴阳师步步倒退,他所长也是剑法,但被兰花仙子追杀在先,手中剑早不知飞到了那儿去,现在只能靠一双肉掌应敌,自是大大不妙。 一来占在上风,又把对方逼的无力反击,自不须顾到防御,二来久追至此,便是身负正宗玄功,体力耗损也自不少,一心要速战速决,兰花仙子毫不留力,出手愈来愈快。 第163章 西岳 第163章西岳 聂奇n梦之四十九。 事件地点,华山等。 华山。离开东方家的阿钰回想起守孝的三日中,奶奶陈淑云有意地回避着自己,倒是黄宛君瞄自己的眼色怪怪的,阿钰可不在乎她。 阿钰收回思绪,一叹气:“哎,到华山了。自己到底怎么面对师娘呢?”想到这里脑海中不断交错出现师娘象亲娘一样对自己的疼爱的情景……突然他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那声音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是师娘陆月珍的声音:“艳儿,你在哪?艳儿你快回答娘呀……”声音中带着哀伤和绝望。阿钰一听,意识到事情不妙,赶忙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 极度憔悴的陆月珍出现在阿钰的面前。 “钰儿?你怎么回来了?”见到阿钰,陆月珍非常惊奇。 “师娘,我找到我的家人了!这次回来就是想向你们禀报的,怎么华山出事了吗?” 阿钰这一问又勾起了陆月珍的痛。顿时泪如雨下,“钰儿,你别问了,既然你找到了家人就赶快回去吧,华山现在很危险的。” 阿钰哪肯依,陆月珍终于在阿钰的追问下,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这几天武林盟主来华山和华山掌门人玉清真人密商武林大事,慕容德为了让慕容家称霸武林,竟然掠走了周晓燕要挟周言公夫妇下毒害武林盟主谷幽兰和玉清真人。周言公为了女儿屈服了,而陆月珍为了不让丈夫做出遗憾终身的事情,就一人出来寻找女儿。 阿钰听到这里说:“师傅怎么这样傻!就算听慕容德的,慕容德也不会放回燕师姐,现在要赶快救下掌门人和盟主,不能让慕容德的阴谋得逞。” 陆月珍一听点点头,“对,你跟我来,我知道一条通向密室的通道。” 阿钰跟随着陆月珍来到通道口,陆月珍停下说:“你进去吧,我不能露面,要让他们知道我和他们作对会杀了燕儿的。”阿钰点点头。 当阿钰走进密室的时候,看见两个三十左右的美妇倒在地上。一个身着道服的正是玉清真人,只见她仙风道骨,美得超凡脱俗。一个身着紫衫,只见她眉宇间带有一股英气,使人不自觉的产生敬畏之情,她正是武林盟主谷幽兰。她二人无论是身材或长相都是阿钰除碧波仙子水妍真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阿钰可着急了,象这样的美女怎么能就这样死去呢。可阿钰又没有解药,只好在密室中转圈想办法。忽然,他想到了九叶仙果的叶子,但他又一想如果她们不是处女那不是害她们了吗?阿钰又转了起来,他看看天仙般的美女,“对,就赌一把。”想到这里从怀中掏出两片九叶仙果的叶子,分别纳入她们的嘴中,然后,静静的等待。 时间飞快的流逝着,两位美女终于醒了,她们一睁眼,阿钰的心也放下了。 两人一醒,看见阿钰关切的看着她们,知道是这位少年救了她们,赶忙起身施礼。阿钰不好意思的说:“两位前辈,先别忙谢我。因为……晚辈没有解药,可为了武林,我就只好喂了你们九叶仙果的叶子……” 谷幽兰一听,脸顿时红了起来,玉清看着她,谷幽兰凑到玉清耳边嘀咕着,玉清脸也红了。谷幽兰问阿钰:“少侠是怎么知道九叶仙果的?”阿钰就把碧波仙子水妍真的事一讲。 谷幽兰一叹:“武林有史以来第一奇女子都为了武林正义献身与你,我们又有何话说了,只是希望以后你能明媒正娶,给我们一个名分。” “那是当然,事不宜迟,要是那帮人来了就麻烦了!”阿钰兴奋的说。 谷幽兰含羞对玉清说:“姐姐,你先吧!” 玉清红着脸摇摇头说:“妹妹,还是你先来!” 两人推让了半天,阿钰说:“你们就一起来吧,我服用过九叶仙果,女人再多我也能应付!” 两声尖叫声宣告了两人处n时代的结束…… “不好!”躺在两个美女中间的阿钰忽然冒出一句,将二女吓了一跳,异口 同声的问:“怎么了,相公?” 阿钰这才坏笑道:“我忘记谁是我的二老婆了。”这话当然引来了二女的一顿轻轻的粉拳…… “我先出去了,你们先运功将药力吸为己有,增长百年功力。”穿好衣服的阿钰说。 “不忙,依我估计慕容德一会儿一定派他的亲信进来查看,到那时我们制服他,也好打探周晓燕的下落。”谷幽兰说。阿钰点点头。 果然,半个时辰后密室的门开了,进来一个人。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便被玉清点倒在地。 “好了,我们废了他的武功,相公你现在可以将他带到一个无人的地方盘问周晓燕的下落了。”玉清说道。 阿钰赶忙说:“你们在这运功不安全,还是换个地方吧!” 玉清点点头说:“这里还有一个没人知道的密室,相公你现在要赶快将周晓燕的下落查到,不然我们会很被动。” 阿钰一点头,夹着那人,回到师娘陆月珍的面前,陆月珍问道:“我们去哪审问他呢?” “去后山那小庙吧!”阿钰说。陆月珍一听脸一红,她当然不会忘记他们在那发生过的事情。 而那人一听脸也变色了,好象那里有什么重要的秘密。 可是阿钰都没看见…… “你到底说不说?”阿钰已经用遍了他能想到的酷刑,还是没能撬开这个叫慕容丁的嘴。 慕容丁冷笑道:“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 突然陆月珍跪在他的面前哀求道:“求你了,我不能失去我的女儿!你要什么都可以!” “好,你们放了我!我就放你女儿回来。”慕容丁狡黠的说。 阿钰愤怒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再说我们放你回去,你已被废了武功,慕容家也不会要你这个废人!你还是招了吧,我们会保你一条小命。” 慕容丁被说的沉默了,忽然他一咬牙,象个饿狼般对陆月珍说:“你要你女儿,我可以告诉你,但我要你的身子来换,我已经不指望活着了,我要临死前好好享受一下。哈哈……” 阿钰举起手中的剑说:“我劈了你……” 他的手被陆月珍抓住了…… 陆月珍竭力保持着平静说:“好,这个交易很公平,我答应你!钰儿你先出去!” “师娘!!!”阿钰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慕容丁阴阳怪气的说:“不,我要他看着你被我p。他刚才折磨我,我也要在心灵上折磨他一回,嘿嘿!” “不要,师娘!”阿钰含泪对陆月珍说。 “钰儿,为了你师傅为了燕儿为了华山,我们别无选择!”陆月珍说着缓缓地褪去衣裳走到慕容丁的面前……阿钰背着他们哭泣。 “我女儿在哪?”陆月珍对着发泄过后得意洋洋的慕容丁叫嚷。 慕容丁指指小庙中的石佛说:“那尊石佛是空的,人就藏在里面!她刚才欣赏了一场好戏,一定很兴奋呢,哈哈!” 陆月珍一听女儿目睹了刚才一幕,脑子嗡的一声,身体摇摇欲坠,“你不是人!”拔出宝剑,将慕容丁一剑穿心! 阿钰赶忙找到了石佛的开关,救去手脚被缚,嘴被堵的周晓燕。当陆月珍看见周晓燕后,精神一松,连日的疲劳加上刚才的羞辱使她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自己正躺在阿钰的怀里,而女儿周晓燕正跪在自己的面前痛哭。 “别哭了,艳儿!是妈没保护好你,你以后要听你爸的话,要好好照顾好你爸。”陆月珍脸上挤出了一点笑容,手轻轻的理理着周晓燕凌乱的秀发。 周晓燕点点头。 “艳儿!你出去一下,我有话跟钰儿讲!”等周晓燕离开后,她才说:“钰儿,这段时间一直责备自己,不该赶你下山。那事并不是你的错,你原谅师娘好吗?我一直将你当成我的亲生孩子!我知道你一直喜欢艳儿,我现在也想将艳儿托付给你,可我们毕竟在那淫贼的c药下发生过关系。所以我想让你给艳儿留意一下好男孩。” 看着阿钰点点头,接着说:“我现在口渴,你给我弄点水来好吗?”当阿钰转身时,她突然叫道:“言公,我对不起你,我们来世再做夫妻吧!”说着拔出慕容丁身上的剑向自己脖子抹去。阿钰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正在此时,门外飞进一飞蝗石,正打在陆月珍的手上。 原来周晓燕发现妈妈的话不对劲,就一直在门外偷听。飞蝗石就是她打的,只见她冲了进来,抱着陆月珍哭诉:“妈,你不能死!你死了我该怎么办?爸爸该怎么办?你死了我们都活不下去了,你为我们活下去好吗?我们一起去杀了慕容德好吗?”看着真诚的女儿,陆月珍点头了。 当众人出现在慕容德的面前时,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他现在要找个垫背的,所以他向站在他身旁还没缓过神的周言公下手了。一剑就刺穿了心脏,冲过来用自己身体替周言公挨这一剑的陆月珍倒在血泊之中…她死了,死得很安详,也许这是她现在最理想的结局。 慕容德死了,就算他死了,周言公仍然发疯般的一剑剑劈着他的尸体…… 周言公疯了,他连续几天抱着酒坛坐在陆月珍的坟头,边喝酒边对着坟头说话,好象陆月珍还活着。 阿钰和周晓燕一直伺候在他左右。 “酒,给我酒!”已经烂醉的周言公还在要着酒。 周晓燕走上前。“爸,别喝了。我们回家吧!”说着就要搀周言公。 突然,周言公抓住周晓燕的手,“月珍,你回来了,他们都说你死了,我不相信。”说着抱着周晓燕竟痛哭起来。 周晓燕学着陆月珍的口气说:“师兄,别喝了。你要好好活呀!” 离开华山的阿钰,直奔南宫家。路上一想:“现在还早,不如先去那荒山小庙看看妈妈,再去外婆家不迟!”想到这里,他就改道向荒山进发了。 阿钰来到一大河渡口,坐上摆渡船。 船上十几个人中有一个英俊的和尚引起了阿钰的注意。只见他色咪m的上下扫描着一个二十八九岁,衣着华丽,有几分姿色的佩剑少妇。 那少妇发现陌生和尚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就瞪了他一眼。 就在他们目光相交时,阿钰发现和尚眼睛中突然发出一道金光。再看那少妇已经呆呆的坐在那里,眼神空洞洞。阿钰暗自奇怪,怎么回事? 渡船靠岸了,那少妇默默地跟着和尚下了船。阿钰一时好奇,偷偷的跟了上去。 只见他们进了个树林后,和尚为那少妇宽衣解带,那少妇木木的站着,好象一点知觉也没有。 正在和尚逍遥快活时,突然听见一声怒斥:“淫贼,你哪里跑!”他们两人身边忽然就多了个红衣道姑。只见这道姑三十余岁,绝色面容,凤目含威,显出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高高的鼻子显出她个性刚强。 那和尚见来了个绝色美女,立刻站起身对道姑淫笑道:“我无花和尚今天真是走桃花运,遇见一个美女,哈哈!”说着眼睛中一道金光向那道姑眼睛射去。 那道姑早有防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无花和尚一掌毙命。 这时那少妇才如梦初醒,坐在一边哭泣。道姑安慰了她几句,转身就准备离开。 那少妇突然拔出剑向道姑刺了过去,她可不想有人知道她的丑事,毕竟她在武林中也小有名气。 阿钰一惊,大声叫道:“小心!” 那道姑听见叫声,立刻运气,红色道袍鼓了起来。剑碰到道袍怎么也刺不进去,那少妇大惊失色:“天元罩气,前辈是天山圣母?”立刻丢掉剑,跪在地上说:“前辈饶命,小女子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求圣母饶命!” 天山圣母怒道:“滚!别让我再见到你!” 等那少妇走了后,天山圣母向阿钰藏身的地方深施一礼说:“恩公能否出来一见!” 阿钰走了出来说:“前辈请不要这样,晚辈可不敢当!” 天山圣母问道:“恩公高姓大名?” 阿钰说:“晚辈东方钰!” 天山圣母点点头说:“原来是东方少侠,贫道现在有急事要办,你的恩情以后必当相报!”说着飞身走了。 阿钰看着远去的天山圣母,自言自语:“说这么一句客套话就走了,我还以为要以身相报了。不过天山圣母都快五十岁了还这么美!佩服!” 阿钰来到无花尸首边,手在他怀中摸了摸。他想看看有没有贵重的东西。结果他掏出一本书来。见上面写着四个大字:“迷魂魔眼”,阿钰知道就是和尚眼睛中的金光,心中狂喜:“这可是好东西!有内涵!” 阿钰看了书才知道迷魂魔眼一共分两层,和尚只练成一层,就是将女子迷住任由自己发泄。而第二层必须练功人本身具有吸引异性的魅力,练成后能让女子暂时疯狂的迷恋自己,就算赶都赶不走。那样更能享受。阿钰心想:我吃了九叶仙果,不是对异性有吸引力吗?这次给他想对了,他很快就练到了迷魂魔眼第二层。 几天后,阿钰来到小庙,大声叫喊:“妈妈!”只见从小庙里走出一个大概三十几岁的美妇,只见她一双眼睛清澈明亮,风姿超群,具有震撼人心的美貌,让人感到她是个能独立自主,意志坚定的女子。 只见那女子走到阿钰面前说:“孩子,这里除我以外没别人,你找谁?” 阿钰心想:“不能让她知道我妈妈是谁,那样妈妈以后在这会不安全的。妈妈很可能出去有事,几天就回来了。”想到这里就说:“这位前辈,我叫方东。我和我妈妈经常住在这里,我想我妈妈是出去有事了,能不能让我留在这等我妈妈?” 那女人说:“怪不得我发现好象有人住过,好吧,你就在这等你妈妈吧!” 第164章 迷魂 第164章迷魂 阿钰说:“不知道前辈如何称呼?” 那女人犹豫了一下说:“我叫林夕晴!” 天正是盛夏。夜间,林夕晴来到了小庙旁的小潭洗澡。正当她全身泡在水中感受清凉时,忽然发现远处来了个身影。只见那人迅速将衣服脱光跳入水中,他正是热得睡不着的阿钰。林夕晴只好躲在潭的中央不敢乱动。她想等阿钰走了再上岸。这时一条水蛇向她游来,她毕竟是女人,女人大多天生怕蛇,她一见水蛇就顾不了别的了,拼命向岸边游,可用劲过猛,腿抽筋了。 阿钰听潭的中央有水声,朝那看去。只见林夕晴开始叫起救命来。他赶忙游过去将水蛇赶走,然后搂着林夕晴向岸边游去。 他们上了岸,明亮的月光让阿钰将林夕晴的身体看得一清二楚。 林夕晴现在头脑中却在想:“虽然方东刚才救了我,但如果他以后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将今晚我赤luo的被他搂抱之事传扬出去,一定会破坏我在武林中崇高的声望,我以后的宏图大业也必定受影响!”想到这,她恶恨恨地对阿钰说:“你这淫贼,我好心好意让你住在庙里,不想你竟乘机想占我便宜。拿命来!”说着一掌就向阿钰打来。 眼看阿钰已经无法逃避了,这时,林夕晴看见了阿钰眼中的一道金光,那是迷魂魔眼,是阿钰刚才想诱.惑林夕晴发出的,没想到却救了阿钰一命。林夕晴突然象变了个人一样,就象只小绵羊般依在阿钰怀里。 阿钰一时惊魂未定。 林夕晴就象没听见一般,开始l笑。 迷魂魔眼将林夕晴这个十几年前就死了丈夫的怨妇彻底解放了,现在她的饥渴不亚于yin娃。干柴烈火遇在一起,湖岸就成了他们的舞台, 南宫世家的大堂上,南宫老夫人唐梦晴坐在中央。 唐梦晴的两个儿媳林敏和孙秀英带着她们的子女坐在旁边和她说着家常。林敏和孙秀英虽都过了而立之年,但美貌依旧。林敏清秀绝伦,楚楚动人。孙秀英优娴妩媚,教人倾倒。可她们与身边的女孩比较起来就略微有些逊色,只见她有文静优雅的丰姿,有沉鱼落雁的面容。她就是孙秀英的女儿南宫萍。南宫萍是三天前从她师傅南海圣母那回家给奶奶贺寿的。 唐梦晴首先问两个媳妇:“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家中可好?” 大媳妇回道:“禀婆婆,一切都好。” 唐梦晴点点头:“辛苦你们了。” 唐梦晴又转头问林敏的儿子南宫靖:“你有没有偷懒呀?” 南宫靖急忙对答:“我哪敢呀!我可用功练武了,我妈还象防小贼似的叫来婶婶看着我练!” 林敏笑骂道:“你鬼得很,我一个人哪看得住你呀!”南宫靖做着鬼脸大叫冤枉。 唐梦晴说:“靖儿,奶奶还不了解你吗?以后要是偷懒我就用家法打你!” 南宫靖一听吐吐舌头:“孙儿知道了。” 唐梦晴对南宫萍说:“很长时间没见萍儿,你都成了大姑娘了。真是倾国倾城的美女呀。” 林敏也笑着说:“是呀!本届武林美女榜,萍儿一定是前三名。” 南宫萍给她们说的满脸通红:“奶奶和婶婶就别取笑萍儿了。” 孙秀英在一旁问道:“婆婆,听说东方家找到了和萍儿指腹为婚的东方钰,是真的吗?” 唐梦晴点点头。 林敏在一旁打趣道:“丈母娘想看未来女婿啦?” 她们正说着,家丁来禀报:“老夫人,湘云小姐带着慕容公子来了。” 唐梦晴一摆手:“快让他们母子进来。” 南宫靖说:“慕容白一死,很多武林中人看中了慕容家这块大肥肉,姑姑这次来一定想我们家给她母子撑腰的。”唐梦晴赞许地看了南宫靖一眼。 南宫湘云和慕容浩(也就是慕容艳和慕容白)进来了,拜见过唐梦晴后,也给在座的一一见礼。当慕容白和南宫萍两人见礼时,南宫萍不由暗暗打量着慕容白,心中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是一种少女特有的感觉。慕容白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唐梦晴对南宫靖说:“你带你表哥到处转转,我们大人有事要谈。” 当南宫靖和慕容白刚出大堂,有一家丁赶忙凑过来小声说:“少爷,您看中的女子我们给你带回来了。” 南宫靖大怒:“奴才,谁要你这样做的,我只是说她漂亮,快把人放了。”说着转头对慕容白说:“这些奴才真会瞎胡闹!” 慕容白一笑,心中想:“小子,你在老夫面前玩城府,还嫩着点。” 他们突然听见大堂上唐梦晴对林敏说:“你去把天英叫来!”林敏犹豫了一下才离开。 慕容白和南宫靖见林敏面有惧色心中好是奇怪,就跟着林敏来到了南宫天英的屋子,只听屋里传出欢淫之声。林敏在屋外徘徊了很久才鼓足勇气敲门:“相公,婆婆叫你去。” 只听见里面南宫天英粗暴的说:“你烦什么?” 接着里面又传出一女子的声音:“嘻嘻,爷,一定是夫人在门外听得s起来了,想进来参观呢。” 南宫天英大笑:“哈哈,就让她进来。” 唐梦晴一见阿钰,一阵惊慌,她没想到小庙中的方东竟是她的外孙东方钰,更没想到他居然敢又来到自己的面前!可她毕竟老辣,脸上立马出现了慈祥的笑容:“钰儿,快过来让外婆好好看看你!” 阿钰规规矩矩的走到唐梦晴面前。唐梦晴装作好象第一次看到阿钰,仔仔细细的端详了半天。然后对家丁奴婢说:“你们全下去。我有话和阿钰说。不要让人进来!” 唐梦晴等大堂只有她和阿钰两人时才厉声说:“你到底是谁?来这干嘛?” 阿钰笑嘻嘻的对唐梦晴说:“我是你的外孙东方钰,是给你拜寿来的!” 唐梦晴冷笑着说:“你来这里前就知道所谓的林夕晴就是我!”阿钰笑着点点头。 唐梦晴惊奇的说:“那你还敢来?就不怕我杀你灭口!” 阿钰用手摸摸脖子,说:“当然怕!你的深浅我可探得一清二楚!你若吃人的话是不会吐骨头的。” 唐梦晴听着冷笑了一声。 阿钰继续说:“但……我好歹也是东方家族的少当家!我失踪了,会有人过问的。到那时,我那几个知道内幕的心腹就会将真相公布天下。我想那时一定很好玩!” 唐梦晴听到这里脸都气青了。 阿钰暗暗得意,又说:“其实只要你我不说,世间又有谁会知道秘密!我们又何必搞得鱼死网破呢!多个亲戚总比多个仇家好吧!” 老辣的唐梦晴迅速权衡利弊后脸上又露出了笑容:“这才是我的好外孙!我们以前的事情就让它烟消云散吧,不过……”说着唐梦晴脸又沉了下来:“别以为你真的知道我的深浅,你要不老实!我真会一口把你吞下去!” 站在南宫萍身旁的慕容白看出南宫萍有一些失望,心中暗喜。 第二天上午,慕容白来到南宫萍闺房门口。听见房中传出阵阵优美的琴声。 慕容白大声叫好:“此音本应天上有!表妹好琴艺!” 南宫萍一见是慕容白,嫣然一笑道:“表哥取笑了,小妹只是胡乱弹一曲罢了。” 慕容白潇洒一笑:“表妹过谦了。愚兄能否进房一叙?” 南宫萍一听连忙起身将慕容白迎进屋,忽见慕容白身上佩带一玉箫,就说:“表哥也是音律高手,能否吹一曲,让小妹一饱耳福。” 慕容白爽朗的说:“高手不敢当,既然表妹想听,愚兄就献丑了。”说着拿起玉箫吹了起来。 南宫萍听得都陶醉了,慕容白忽然曲目一改,吹起凤求凰来。南宫萍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脸一红,当想到自己有了未婚夫时一叹气。 慕容白连忙停止,问道:“表妹为什么叹气?” 南宫萍不好明说,只好说:“表哥的箫声很好听,我嫁入东方家就没耳福听了。”意思就是告诉慕容白,她有未婚夫了,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 慕容白当然知道她的意思,只见他用力就将玉箫毁掉。 南宫萍连忙问为什么,慕容白说:“我只会吹给你听,你都不听了,我还要玉箫何用。” 两人沉默了很久,慕容白才告辞。 慕容白从南宫萍屋子出来,忽然发现远处的林敏,顿时心生一计。 下午阿钰正在花园闲逛,林敏走了过来对阿钰说:“东方公子,我想请你帮个忙。” 阿钰连忙说:“舅母尽管吩咐。” 林敏看看四周,说:“这说话不方便,你跟我到我房间吧。” 当阿钰刚进林敏的房间,林敏一下就投入他的怀中说:“东方公子,我好寂寞呀。你陪陪我好吗?” 阿钰想一定是她男人不在家,她想男人了。本来就风流的阿钰自然不会放过主动投怀送抱的大美女。 东方平。 几天里,东方平意志消沉。整日用酒将自己灌醉逃避这个世界。 有一天,南宫靖说带他散散心,拉他到了一处青楼喝花酒。老鸨子上来招呼“两位客官,有相好的姑娘吗?” 南宫靖说道:“请林青姑娘来给我们弹琴,再叫两个漂亮的姑娘作陪。” “好,两位客官请稍侯!”老鸨下去了。 东方平问:“林青是谁?” 南宫靖笑着说:“她是这的花魁,原来是官宦之女。由于她父亲得罪了朝中的权贵被砍了头,她也被卖来妓院的。由于她弹了一手好琴,所以只是卖艺不卖身。她可是国色天香,绝色尤物呀。” 东方平摇摇头,“管她呢,只要有酒就行!” 一会儿先进来两个漂亮的女子,她们一进来就分别朝东方平和南宫靖的怀里钻。 东方平推开其中一个,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起来。南宫靖也不理他乐得坐拥右抱,和她们打情骂俏起来。 林青进来了,东方平一震,好一个美女!虽然身在青楼但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 只是片刻,东方平又低头喝起酒来,一点不被林青那优美的琴声打动。一会儿,南宫靖对东方平说:“东方兄,你慢慢喝,小弟就不陪你了!”说着抱着两个女子起身离开了房间。 东方平还是不停的喝着酒。林青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一个时辰过去了,东方平发现林青还在就不解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一个人只有在心受伤时才喝闷酒,我也知道心痛的滋味,所以就想陪着你啊。”林青看着东方平眼中充满关切。 “是呀,女人被卖来青楼也是命苦,来,一起喝酒!”东方平举起酒杯对她说。 “我不喝!我不想逃避,我不想做怯懦的人。”林青坚毅的对东方平说。 东方平一听愣住了,他发现这女子不简单“那你能怎样?” “我要快乐的活下去,我要让想让我不快乐的人看看,我很快乐。我在等机遇,机遇一到,我会站起来的!”林青说。 东方平手中的酒杯停住了,他发现他开始尊重起面前的女子来了,自己不如她。 “我们聊聊好吗?”东方平请求道。林青点点头。 一夜间,他们聊了很多,两人都是博学之士。谈话间,开始相互欣赏了。 几天中,东方平包下林青,两人谈诗词歌赋,论人间百态。东方平渐渐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林青。而林青也不时流露出爱意。 突然有一天,林青拿出一本秘籍和一颗药丸对东方平说:“这药是大还丹可以恢复你的经脉重新可以练武,这本逆天神功是以前一个武林奇人武功被废后创作出的一门武功正合你的情况,能让你短时间再成为武林高手。我要离开了!” 东方平急了,“你为什么要走?” “你就别问了!让我走吧!”林青流着眼泪说。 东方平一把抱紧林青撕心裂肺的说:“不,我不让你走。” 家丁来报武林盟主和华山掌门到了,阿钰心里一喜,赶忙跑了出去,一不留神和人撞了个满怀。只听见甜美的女孩声音:“哎吆,你这人走路没长眼睛呀?” 阿钰再一看,那人非常奇怪,只见她全身上下都被布裹起来,只留下一双眼睛,就说:“是呀!我眼睛没长,可有些人只有眼睛了,还不会看着走路!” 那女孩真生气了:“臭小子,姑奶奶要你好看!”说着就要动手! 阿钰也不示弱:“丑丫头,我是很好看!而你一定长得很丑怕见人,才打扮成这模样。其实长得丑没关系,不过跑出来吓人,我就要好好教训你了!” 他二人正要动手时,南宫萍跑来了,“别打,都是自己人!”她指着那女孩对阿钰说:“钰哥哥,她是我表妹唐门大小姐唐静。因为她小时候被千年毒蝎蛰了,幸好唐门善于用毒解毒,才活了下来。但凡碰到她皮肤的人全顷刻间死亡,所以我表妹才将身体裹起来!” 阿钰笑了:“那就是一辈子嫁不出去了,我真为男人庆幸。谁娶了这个刁蛮的女孩,那多悲惨呀!”唐静正要发火,却被南宫萍拉住了。 正在这时就听有人议论:“好美呀!我不信她们真有三十岁,好年轻呀!” “是呀,这次我都不敢认了。也许她们练了什么工夫将自己又恢复到二十岁时的模样了!不可思议!” 只见谷幽兰和玉清在唐梦晴的陪同下走了过来。阿钰知道这全是九叶仙果的功效。听见众人都夸自己的老婆,他心里也很高兴。他迎了上去,可谷幽兰和玉清与阿钰擦身而过的时候,理都没理阿钰,就走开了! 阿钰心中不快,正要追上前问个明白时忽然有人拽住了他的衣服。他一回头看见一个蒙面女子,只听见那女子说:“相公,你不认识妾身了吗?”阿钰这时才知道她是自己的大老婆碧波仙子水妍真。 阿钰高兴的问:“娘子,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水妍真回答到:“我是去华山找你才知道你来了这,就和两位妹妹一起来找你了。” 阿钰一听谷幽兰玉清二人脸上露出了不快,“可她们看见我怎么不理我?” 水妍真笑道:“相公你别生气了,两位妹妹都是有身份的人,现在相认必然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等以后有机会再向外公布为好!晚上,我们三人好好伺候你,还不行吗?” 阿钰听后也觉得有理,就笑了起来:“这还差不多!到时我要你们领略我的手段!”说着招手将南宫萍叫来,让她们认识,二女很是亲热。远处,唐静眼睛还瞪着阿钰。 第165章 排行榜 第165章排行榜 华山,几个师兄弟正在议论,“哇,刚才那个慕容夫人真的美极了!” “对好象比我们师娘还要漂亮。” “那当然,人家是武林美女榜第八名呢,我们师娘才十一名!” “师兄,什么武林美女榜呀!”那个年龄大一点的干咳了一声说。 “‘武林美女榜’是一个武林奇人天机医仙秦无双每十五年评的武林十五个美女,已评出二届,今年将要评出第三届。” “天机医仙秦无双是谁?两届的第一是谁?” “没有人知道秦无双是男是女,他的武功深不可测,行踪不定。两届花魁都是空缺,没有人知道原因。有一种说法秦无双是个绝色美女,因为她服用了千年雪莲就永远年轻,她想比一下有没有人比她更美就评了这个榜,说是两届花魁都是空缺,其实她认为她就是头名。” “师兄,美女榜上的美女你全知道吗?” “当然!” “那说来听听嘛!” “三十年前的第一届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几个现在还在武林的前辈。她们是第二名香媚妖姬丁妃萍,她练的是姹女功,靠吸收男人的精血保持青春,所以第二届她还是第二名,也不知道有多少壮男成了她的花下鬼,不过十三年前她突然消失了。 第三名是雪山水母,但她生性淫.荡,所以男人要躲她远远的。第四名是东方家的老夫人陈淑云,第五名是德高望重的武林双圣母中的南海圣母。第六名是另外一圣母天山圣母不过她性情火暴,坏人最是怕她。第七是南宫家的老夫人唐梦晴,第九是丁妃萍的师妹陈蓉,她是现在的姹女教主。第一届现在就这么多了。 第二届第三名武林盟主谷幽兰听说她是紫府的传人。第四是我们的掌门玉清师叔,她可是我们华山有史以来武功最杰出的,在武林也是数一数二的,因为,我们华山祖辈的遗训,说武林将有一空前的浩劫,所以才让我们师父做代掌门,她自己闭关练功应付将来的浩劫。第五是陈淑云二儿媳慕容艳。第六是辣手嫦娥黄宛君,第七是陈淑云大儿媳南宫湘仪也就是我们看见的慕容夫人的妹妹。 第八就是慕容夫人南宫湘云,第九是唐梦晴的二儿媳孙秀英,第十是陈淑云的女儿东方霞。第十一才是我们师娘。第十二是玉面书生的夫人张盈,第十三是唐梦晴的大儿媳林敏。第十四是唐门的夫人林凤,第十五是铁手昆仑的夫人冯欣茹。” “真厉害,师兄!”突然有一女弟子说。 “师娘和慕容夫人都三十二岁了,还象二十几岁一样,真叫人羡慕!不知道 这届美女榜会不会有我?” “我想燕师姐一定会入选!小师妹,你就别做梦了。” “提到燕师姐,听说慕容夫妇这次来华山是为慕容师兄和燕师姐定亲的。”小师妹说。 “那才叫郎才女貌,慕容师兄那么潇洒,不象阿钰长得不怎么样又笨,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哈哈!”师兄弟们异口同声的笑了起来。 只有那个十五六岁叫阿钰的恼了,“慕容师兄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是家世好不象我是个孤儿。我阿钰将来一定会娶到今年美女榜上美女的!”说着转头就走,身后响起不屑的笑声。 慕容夫妇被安排在华山后山一个很清静的房间,阿钰来是发现里面有灯光,透过窗子的一丝缝隙朝里望去,发现慕容夫妇好象有什么争执。 只听见南宫湘云,“老爷,你就别去了!” 慕容白大怒道:“妇道人家懂什么,玉清真人的武功已经是出神入化,现在还在闭关练功,一定是得了什么秘籍,如果能让我得到秘籍我们家就可称霸武林了!” “老爷,你要为我们儿子想一想,万一你被人发现,我们儿子该怎么办?” “没空和你罗嗦,你就安静的躺一会吧!”慕容白说着竟将南宫湘云点了穴道放在床上,自己换了夜行衣出去了。 阿钰原想通知师父,可当他看见躺在床上的南宫湘云时,y望战胜了理智。阿钰从窗子跳进房间,来到床前凝视着仰卧榻上的南宫湘云,实在太美了。 南宫湘云看见一少年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惊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只见阿钰爬上床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嘴中不停地说:“好美……真的好美……” 她已看出阿钰的企图,惊道:“你想要干什么?不要!” 南宫湘云绝望了,她默认了阿钰的观点,觉得自己象是被所有人抛弃,正在向无底的深渊下陷,现在好象只有阿钰这个陌生的少年让她感到自己还存在,她不再挣扎,双目紧闭,任凭他摆布了。 寒风凛冽,白雪飞舞,终年积雪的长白山,正漫空飘着鹅毛大雪。远处,山岭起伏,重峰连绵,白雪皑皑,无涯无际,茫茫一片银装,仅几座高耸入云的绝峰上,尚能看到参天古木,巨大松林,所显示的斑斑黑点。 长白山的绝岭——遇仙峰,矗立在苍山雪岭,万峰拱围之中,气势雄伟,高接雪天。雪峰上,狂风怒吼,雪花旋飞,带起尖锐刺耳的厉啸。整个峰顶,笼罩在狂飞急旋的雪雾中,天色灰暗阴沉,数丈以外,人影难辨。无数参天古木稀疏散立在峰上,宛如无数冲霄冰柱,插入云端,蔚为奇观。峰南边崖,绝壁千寻,突岩丛生,崎险至极。 在一座宽有数丈,斜斜突出绝壁的飞岩上,卓然立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他就是阿钰,那次离开之后,第二天阿钰果然向师傅请求下山寻找亲人。师傅也就批准他下山。下山前师娘陆月珍称病没有来送他,只是叫人捎来了她为阿钰赶做的两件棉衣。 阿钰刚下山发现腹中饥饿,预备猎捕鹿兔之类充饥,翻山越岭,不一会已到华山腹地,阿钰正立在一块大岩石上放眼搜索,忽然白影一闪,一只雪白的兔子在草丛中直向西南方窜去,他连忙身形一纵随后跟踪便追。 追了一阵,眼看即将追上,那白兔突然腾身一纵跃下一座悬崖,阿钰赶到崖边看,那白兔下落地点距离这崖顶大约有几丈左右,心忖凭自己现在的轻功,尚可上下,于是也就一提气纵身跃下,那白兔见人跃下,惊得向崖壁间一窜,便已失去了踪迹。 阿钰向那白兔窜去的崖壁一望,原来崖壁上有一个小洞,想那白兔已躲进洞内,再仔细一看,原来这洞并不是一个小洞,乃是一个约有一人高大的大洞,只是已被人用大石块封死,加上四周长满了青苔,要不是仔细的看,绝看不出来。 一时好奇心大起,用手试一推那大石,纹丝不动,遂猛提一口真气,双手猛然往石上一推,石块已摇晃欲倒,阿钰一见心中不禁大喜,连忙重又调匀真力,力贯双臂,双掌猛又向石上推去,只听得轰然一声大震,石屑飞溅,石块已应手而倒,立时现出一座高大的洞穴。 阿钰略一停顿,便毫不考虑地腾身向洞内纵去,约摸走了有十来丈远近,眼前便豁然开朗,现出一块十丈大小的空地,植满了奇花异草,芬芳扑鼻,其中还夹杂着一股特异的清香,阵阵沁人肺腑,令人神清气爽。 阿钰他便循着这清香来处,向花丛中寻去,只见紧靠着石壁荫处,长着一株叶色碧绿的植物,九片叶子,顶端结有一颗色泽鲜红的果子,好看之极,这清香便从这果子身上发出,这株叶色碧绿的植物旁立有一石碑,阿钰清尽石碑上的青苔,只见上面刻着一段字,大意是: “这植物叫九叶仙果,是上古奇珍,吸收天地之精华,需九千年才能长成。未熟时奇毒无比,成熟后鲜红的果子男人食用后,有百毒不侵延年益寿之功效,并能使男人百战不泻。 而叶子更为神奇,只能给与食用仙果的男人qr时的处女服下,不然必将血脉爆裂而亡,它能起死回生,返老还童,使服用者永远是妙龄少女,并能打通会武者的玄关二脉增长百年功力,缺点是对于其他男人犹如石女不能qr,且对服用仙果者爱的死心塌地,言听计从。 石碑留言的是二百年前的一位武林奇女子碧波仙子水妍真,她和其他四个人合称五行奇人,她统帅武林正道抵御另四位想称霸武林的五行奇人。三十岁那年她得知其他四人凑巧服用了千年龙蜒草,将沉睡二百年,增长百年功力,必定掀起二百年后武林腥风血雨,水妍真便也寻访千年龙蜒草。 无意中找到这九叶仙果,但还差二百年才成熟。水妍真寻思这正是天意,师门有一旷世绝学天蚕神功,练者在睡眠中增长功力,不过需要九叶仙果之类的神物才能救醒,所以留字有缘人愿献出贞c,以解二百年后武林的危难。” 底下还有水妍真藏身的长白山天香水府的地图。 阿钰看后觉得很是神奇,他心想,自己正好没事,如果真能挽救一场武林浩劫,那天下的美女一定会对他另眼相看的。边想边走近九叶仙果摘下果子纳入口中,芬芳甘美异常,且一入口中便立即随津化去,更觉得浑身舒畅之极,他心里好是喜欢。带着九片叶子,日夜兼程赶到了长白山。 “就是这了!”阿钰按地图所指的地方开启开关,只见石壁上出现了一个山洞,阿钰毫不考虑地腾身向洞内纵去,阿钰立刻感到了温暖,只见山洞里有一池温泉。温泉热气蒸腾,水雾朦胧。温泉旁有一石床,一个luo女正一动不动地端躺在石床上。 阿钰走过去一看,只见那女子就象睡着一般,秀发披散在床上,肌肤宛如白玉,身材曲线尽显玲珑浮凸,柳腰纤细。 阿钰知道这就是碧波仙子水妍真,阿钰来到水妍真身边,仔细打量水妍真,他醉了,这秀丽绝伦的面容,圣洁秀丽,孤傲清幽,有若仙女下凡,端的美到了极点!饶是用尽世上所有的词句,也不能形容水妍真那绝世的风华!那是一种惊人的美,超凡脱俗的美!世上的美人虽多,若在她面前一比,就象山鸡比凤凰。 水妍真脸上泛红霞,羞涩地瞄瞄他,半天才开口:“阿钰,过来扶妾身坐起来。”阿钰扶水妍真坐起,水妍真头靠在阿钰的肩膀上。 水妍真微微一笑,“我算出你另有奇遇,半年后我去华山找你。” 阿钰惊奇的问道:“你会算命?” 水妍真说:“妾身上至天文下至地理都略知一二,郎君呀,妾身需要闭关休息了,我们半年后再见!”阿钰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天香水府。 黄山脚下的一家小酒店里坐着一位少年,相貌平常,穿着朴素,他就是离开长白山寻访亲人的阿钰。 突然小酒店进来一位客人。乖乖,这一看可把大家全都看傻了!每个人打心坎里不约而同地喊道:“哇,好美呀?” 难怪大家会傻了,原来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物,是一位艳绝人寰,赛似天仙的美妇,岁数大约有三十一二岁,柳眉凤目,眸子像寒星似的,发出一闪一闪的亮光,鹅蛋似的脸庞,吹弹得破润滑的皮肤,白得似玉,嫩得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可以挤出水来,身材更是上苍的杰作。 假如硬要挑毛病的话,就只有两眼的神光,太过凌厉,再加上背上背着一把宝剑,无形中形成一股凛然的煞气,使得一般凡夫俗子,虽然想多看她几眼,却又不敢真的多看。因此,大家发呆的眼睛,猛一与她的目光相碰,全都不自主地心神一凛,登时震慑得赶紧将头低了下来。 由于小店人多,早已让人给占满了,那位少妇进入酒店中以后,双眉微颦,向着四周察看,希望找到座位。 突然她看见阿钰颈子上面挂了一付金光闪闪的项链,她心底一震。这项链手工之精巧,就是京师名匠,也不见得能够做出来,项链下端悬着一块玉佩,是阿钰从小带到大的,那美妇半天才定下心来,走到阿钰跟前,激动的说:“小哥,能否借你玉佩一观?” 阿钰心想:“难道她知道我的身世?”就连忙将玉佩递与美妇。 那美妇一瞧玉佩,哭道:“你果然是我苦命的孩子,我找得你好苦呀!”她见阿钰愣在那里就说:“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你跟我走!” 阿钰将信将疑的跟她来到一无人的小庙。那美妇说:“孩子,你是不太相信我,你tun上是不是有一胎记?” 这时阿钰才如梦初醒抱着美妇叫了一声“妈妈”,就嚎啕痛哭起来。 那美妇先是有些不自在后来也紧紧抱着阿钰痛哭起来。那美妇告诉阿钰:她叫辣手嫦娥黄宛君,与东方世家长子东方云涛相恋,并产下阿钰。可东方世家日益萧条,故让东方云涛娶了南宫世家的南宫湘仪为妻。东方云涛与黄宛君抱着阿钰,想让南宫湘仪同意与黄宛君共伺一夫,南宫湘仪假装答应,没成想竟偷着把阿钰弃于荒野,黄宛君痛苦的离开东方家寻找阿钰,而东方云涛怕得罪南宫世家故闭关练功,不问世事。 第166章 矛盾 第166章矛盾 阿钰听到这些咬牙切齿的说:“那东方世家就没有人过问此事?” “孩子,东方世家的人本来就看你是一个累赘,害怕因为有了你而得罪南宫世家。你的失踪正是他们希望的!” 阿钰脸都气得变色了,“好!南宫湘仪,东方世家你们等着,我阿钰一定会要你们付出代价的。” “对!孩子,我们一定要报仇!这几年,我一边到处寻找你,一边易容混入东方家等待机会。你随我一起去吧,我们娘俩要将东方家搞得天翻地覆!” 阿钰坚定的点着头…… “小的给老爷老夫人请安了!”阿钰在化装成东方家老妈子的黄宛君指引下跪下给东方烁老夫妇磕头。东方烁在他夫人散花女侠陈淑云的托扶下努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重病使这位昔日的武林宗师已接近鬼门关了。他说:“给我看看…好好,是个好孩子!淑云,你看孩子怎样?” 陈淑云点点头答应道:“是个好孩子!”说着仔细地打量着阿钰,忽然她发现阿钰的眼神正偷偷地上下打量自己,那眼神中充满了惊奇并混夹一丝y望。 阿钰想不到陈淑云有这种仪态万千的绝世丰姿,原来尽管岁月的流逝带走了陈淑云的青春,但由于她是习武之人,所以身材没有走样依然保持火暴,加之她平日里处尊养优,保养得特别好,皮肤依然光滑细嫩白里透红,在她的身上仍然可以看到三十年前首届美女榜第四名的风姿。 陈淑云并没有因为阿钰大胆的眼神不快,心中反而泛起一丝莫名的愉悦,那是一种女人特有的虚荣心被满足的愉悦,她的反应阿钰全看在眼里,心中暗想:“长得还真不赖。当年你们不要小爷我,现在我也不把你当奶奶。你等着!” 黄宛君说:“老爷,老夫人,他叫小雄,是我的侄子,这次我回老家发现他爹娘都死了,小孩子一个人怪可怜的,就把他给带来了,求你们二老收留他。”说着就拉着阿钰一起跪下了。 伺候在东方烁身旁的一位美妇人对陈淑云说:“娘,这孩子好可怜,看他也很老实就让他照顾爹吧!” 东方钰在路上就听黄宛君说了一些东方家族的事,他知道这美妇人是东方烁的女儿东方霞。东方霞在上届美女榜上名立第九,十六年前刚嫁出没多久,丈夫就死于江湖仇杀,只好又回娘家。 东方钰偷偷的打量着她,东方霞长得非常贵气,婀娜娉婷,身材匀亭,姿态优雅,像一朵珍贵的鲜花,文静中充满撩人的丰姿,东方霞正要说下去,突然听见房门外传来银铃般的笑声,象百灵般的声音传入东方钰的耳中:“呦,看来妹子对我派来照顾爹的人不满意。” 说话间门外走进一位美妇人,只见她云状的发髻横着一枝金簪,闪烁生辉,衣缀明珠,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她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最使人迷醉是她配合着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那娇慵散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风情,比之东方霞又是另一种绝不逊色的妩媚美艳。 她进来后用左手一顺秀发,只见她玉臂上带了支古玉做的手镯。美丽的媚眼就像火炬般燃烧着,一瞬不瞬地盯着东方钰,好像要把他的五脏六腑也研究清楚的样子。这是个绝不简单的女人。 东方钰知道她是上届美女榜上名立第四名慕容艳。东方霞冷冷的说:“你的如意算盘谁不知道!” “天地良心,我可是为爹好,特意找来一个懂医术的仆人来照顾爹。”说着眼睛瞄向东方烁,当她瞄见东方烁将脸背了过去不理她时也觉得无趣,对着刚跟着她进门的东方海涛说:“我也不管了!海涛我们走!”说着转身就走。 东方海涛看了看她,只好对东方烁老夫妇说:“爹娘,我走了。”就追了出去。 “淑云呀,明天让小雄给那妖妇送饭。”第二天早晨东方烁对陈淑云说道。 陈淑云一怔:“为什么?” “我时间不多了,想你能多陪陪我!” 显然东方烁这个回答不能让困惑的陈淑云满意,她急了:“你也知道,有多少人死在那妖妇的采阳补阴姹女功下,现在她虽然被老爷封住血脉,但她的魅力依旧,很少有男人能抵挡她的诱.惑,不要说小雄这个涉世未深的男孩了。” 东方烁平静地看着激动的陈淑云,“你很关心他嘛!是不是他昨晚已打动了你的心?” 陈淑云一听,脸一下就红了,她意识到昨晚的事情尽落东方烁的眼底,连忙说:“老爷,你瞎说什么,小雄还是小孩子,再说你还不了解我?” “我当然了解你,你不是那种人,哎,都怪我!十几年了,拖累你了,我对不起你呀!” “老爷,快别这么说!” 东方烁鬼笑道:“你放心,我想那妖妇已经十几年没男人了,她是舍不得一次吸干小雄的,我只是想让小雄开窍。” 陈淑云不解的问:“开什么窍呀?” “对女人的兴趣呀,他知道女人的味道后,我想他就不会放过你了,会不停的勾引你了,哈哈,我就是想在我这最后的日子里制造出一个让你开心的人,我就可以安心瞑目了。” 陈淑云羞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老爷你胡说什么……” 陈淑云偷偷跟着阿钰来到了后花园的假山中,只见阿钰开启了密室的机关,走进去。这已是阿钰第四天来送饭了,阿钰三天里精神一点没萎靡,使陈淑云非常好奇。 “公子来了,奴婢给公子请安!”一个仪态万千绝世姿容的美女缓缓向阿钰走来,看她姿态妩媚动人有若由天界下凡来的性感女神。 “只要你听话就行!”阿钰得意洋洋的说。 “嗯,奴婢发现公子比别人要好千万倍,而且好象永不枯竭。” “那当然,我服用了九叶仙果后,我对于你们女人来说就是圣药,能让你们永保青春。” “奴婢以后再不找别的男人了,一心一意服侍公子。” “好,等我有了家业后,就让你做女管家。快,公子我等不急了,来服侍我吧。” 原来这个美女她就是两届美女榜的第二名香媚妖姬丁妃萍,想当年不知道有多少英雄死在她之下,十三年前东方烁率领手下十名高手伏击她,虽将她擒住,可那十名高手全部阵亡,东方烁也身负重伤,从此东方家的声望就一落千丈。 “明天,你不要送饭了!”陈淑云对走出密室的阿钰说。 可阿钰却对着陈淑云嬉皮笑脸的说:“吃醋了?” “谁吃你的醋呀,我告诉你,那女人是个妖妇,有很多男人死在她的石榴裙下。” “哦,是关心,你放心,我是不倒的,你没看见她刚才给弄得那样子吗?我这人乐于助人,她都荒芜十几年了,我怎么忍心不帮她开垦浇灌呢。”阿钰说着指向陈淑云栽种的花说:“你看你的花园也需要人来开垦浇灌了,要不要我帮忙呀?” 陈淑云自然听得懂阿钰的意思,红着脸说:“不要你帮忙!” 阿钰看得出陈淑云已经春心动了,他穷追猛打的说:“那,你什么时候需要就来找我!”陈淑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点了头。阿钰一笑说:“我去做事了。”说着转身就走。 陈淑云心中涌上一种失落感,明明老爷默许自己寻求快乐,可自己却顾及身份名节拒绝了阿钰。 陈淑云尽量控制自己的心情,“不好!” 阿钰又转身走了,走前口中叽咕道:“现在不肯做姐姐,到做那事时抢着叫我哥哥,哎,女人呀!”只留下陈淑云一人呆呆的站在那里…… “有机会了,阿钰!今晚家族有戏班来唱大戏,南宫湘云爱安静不会去的。我制服她,让你尽情的享受她折磨她,报十几年的仇了。”黄宛君激动的对阿钰说。 阿钰一听很是兴奋的说:“在家里不安全,我这有m药,中者五个时辰四肢无力,你将她迷了,带到后山小庙,我在那等你!” 黄宛君点点头走了。 夜里黄宛君真的把南宫湘仪带来了。阿钰看着这名风姿绰约面容秀美绝伦非常象南宫湘云的中年美妇,虽然已经刻意打扮的朴素一些,但紧身的衣衫包着曼妙的身材,举手投足间依然掩饰不住成熟丰满的风韵。 几天后,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从大街的一头颤颤巍巍的走来一人,他瘦骨如材衣不缚体,他正是东方平。他已几天没有吃饭了,终于他再也坚持不住了,昏倒在地,在他昏迷前,隐约看见一白衣美妇撑着雨伞向他走来,是她…… 当东方平醒的时候,他看见自己正躺在一张朴素的床上。 他正要起身,床的抖动,惊醒了南宫湘仪,南宫湘仪温柔的说:“别动,你已昏迷了三天了,身体太虚,我给你盛碗鸡汤来!” 东方平看见南宫湘仪的眼睛红红的,他明白了,她陪他三天三夜了,他眼中湿润了,不一会儿,南宫湘仪端来了一碗热鸡汤,东方平眼含热泪吃着。 南宫湘仪一边看他吃一边说:“慢慢吃,还有呢……我和云涛解除婚姻后,原想回娘家住,可又没脸回去,阿钰将我送到这,这是深山里的小庙,是我娘为企求家族平安建的,没人知道这,我娘也只有每年在她老人家寿诞前的一个月才来这里住几天。” 东方平爬下床跪倒在地上说:“都怪我,是我害了您,以后您就是我娘,我会一辈子伺候您,收下我吧,娘!我就是您的亲儿子!” 南宫湘仪愣了一下,赶忙扶起东方平,说:“记得了吗?四年前,我在东方家孤孤单单一个人,寂寞得快受不了了!是只有十二、三岁的你天天陪伴着我逗我开心,在我生日的那一天,没有人记起我的生日,只有你拉着我到山上玩了一整天,并采了许多鲜花,编成了花环,戴在我头上。” 东方平心中斗争了,他不愿失去心中的母亲,更不愿意让南宫湘仪伤心。半天,东方平轻轻推开南宫湘仪,向门外冲去,立即消失在大雨中。 南宫湘仪追到门口,扶着门框哭泣,哭得那么伤心,她突然看见东方平又冲了回来,手上多了一个花环!东方平轻轻将花环戴在南宫湘仪的头上。 夜幕下,慕容家的书房里,慕容白坐在书桌前,他面前站着他的二儿子慕容浩。 “爹,你为什么要将姑姑交给东方家他们处置。难道我们还怕他们不成!” “你这笨蛋,要是你哥哥就不会问这傻问题。我们现在袒护你姑姑就会暴露我们称霸武林的雄心。武林中人就会对我们有防范。而交出你姑姑,就说明她在东方家的所作所为,仅仅是她的个人行为。好了,你下去!”慕容浩向慕容白一鞠躬退出书房。 慕容浩走到一没有人的地方不觉自言自语:“什么都是慕容德好,眼里还有我这儿子吗?” 突然从背后有人说话:“是呀!以后家产全是你哥哥的,你将一无所有。” 慕容浩一惊,“什么人?” 慕容艳从一角落走了出来。 “原来是姑姑呀,你刚才全听见了?” 慕容艳点点头说:“我回东方家只有死路一条,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我怎么救你,我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我一向和慕容德,将来他一掌权,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我!” 慕容艳神秘的看看四周,说:“所以我来找你了,只要你听我的。不但能保住我们的命,你还可以家族大权,就看你有没胆量了。” “笑话,我这人就是胆大,你说吧!” 慕容艳从怀里掏出两瓶药,指着其中一瓶说:“这瓶是无色无味的毒药,是给那老家伙准备的。只要他一死,你哥哥又不在家,大权不就是你的吗?” 慕容浩倒吸一口凉气,“不行,家族的人不会听我的,到时还是要找哥哥回来。” 慕容艳一笑,“只要你妈保你坐这交椅,谁会反对!” 慕容浩更摇头,“娘一向是以理治家的,她不会保我而会保哥哥的。” 慕容艳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慕容浩狂喜,“真的可以吗?” 慕容艳指着另外一瓶药说,“只要有这瓶软骨散要就行!你不敢动她吗?” 慕容浩淫笑道:“怎么不敢,她那成熟诱人的身躯,绝色美艳的容貌。我早就对她垂涎了,嘿嘿!” “那我们就分头行事!” “好!” 慕容艳哭着进了南宫湘云的房间:“嫂子,你要救我呀!” 南宫湘云赶忙扶住她说:“妹子,什么事?” “哥哥要将我送到东方家,我就想求小浩为我求求情,没想到他竟然……” 说着慕容艳又哭了起来,南宫湘云焦急起来,“他怎么啦?” “他……他要我今晚在房里等他,服侍过他后,他才给我求情!呜呜……” 南宫湘云一听火立马上来了,“这个畜生连你这个亲姑姑都不放过!妹子你放心,老爷那我帮你去求情。至于那畜生,我现在就去教训他!” 慕容艳假惺惺拉着南宫湘云说:“还是算了吧,他毕竟是个小孩!” “不行,这样下去,他会越陷越深,成为一个大恶人的。” 慕容艳听着点点头,“可你这样去,他不会承认的,你还是拿他没办法!” “那我该怎么办?”南宫湘云觉的有理就问道。 慕容艳附在南宫湘云耳边说:“不如,我们换房间,你将灯熄了,只要他一去就无法狡赖了。” 南宫湘云点点头,“好,就怎么办!” 慕容浩端着一碗参汤来到慕容白的面前,“爹,您老近来身体疲劳,儿特意为您熬了一碗参汤,望爹要多保重身体!” 面对儿子的孝心,慕容白自然不会推却,接过参汤一饮而尽,“你回去休息吧,爹还有事!” 慕容浩走去书房,躲在窗外偷窥。只见慕容白忽然手捂心口,扑通倒地七窍流血,一会儿就没动静了。 慕容浩冷笑了一声,赶去慕容艳的房间了,那有一大餐等着他呢…… 等到三更天,依然没见慕容浩,南宫湘云有了困意,就躺在慕容艳的床上打盹。忽然闻到一阵浓香知道不好,可四肢已无法动弹了。 这时,慕容浩走了进来,南宫湘云想大声呵斥,可无法出声…… 只见慕容浩一步一步的靠近,淫笑着说:“你可想死我了!” 南宫湘云心里感到了恐惧,她企求有人能够赶来制止。 第167章 现代都市 第167章现代都市 聂奇n梦之五十。 事件背景:现代都市。 我终于让我的父母如愿以偿地住上了新房,来南方短短不够半年的时间,他们便收到了我汇过去的十多万元,以致他们相信,在遥远的南方确实有个遍地黄金的地方。我也在电话中对他们大肆渲染,说这里钱来得相当的轻易,股票、地产、橡胶、烟草、钢筋,拧开一样就往下哗哗地流银子。他们听得兴奋异常,父亲粗大的嗓门一直在笑,不时地间插着真的啊真的吗之类的感叹,我跟他说再不要踩三轮车了,妈妈也不要起早摸黑在往菜市场拣那些烂菜鱼虾,正是享受好日子的时候,天天行行公园,找些老伙计聊聊天,每月我会寄钱给他们生活的。 南方的秋天还不那么冷,只有那高大的梧桐树不时飘落几片落叶,其实汇回去的那些钱张燕帮我垫付了差不多一半,我说算借她的,她纠正说是我的预期付款。我总会选择在晚饭这时间给家里打电话,显然,父亲的情绪很好,能感到他苍老的脸上由于兴奋而皱纹纵横,一副终于苦尽甘来的由衷感慨。 我在会所的门前的停车场收起了手机,甩了甩一头的长发,那时夜风轻拂,灯光灿灿。天鹅会所高大的霓虹灯亮出璀璨的光线,四周的灯光也五颜六色,多且杂,远的近的,明的暗的,闪烁的抑或不闪烁的,像都糅于风中,一古脑地刺激着人的视觉,让人真切地感到了都市之夜的纷乱。 停车场终于热闹了起来,老赵屁颤颤地比划着手势,把那些来车一部部指挥到了空位中。天空也是纷乱的,不太黑的空中有朵朵白云在疾速涌动,当头的月亮时而被云朵裹住,有时半天都露不出脸来。步入会所的那些女人们衣着艳丽时尚,她们的脸上都挂着虚情假意的笑脸,眼睛里却是寻寻觅觅四处探动的光影,心中盘算着如何消遣一夜毫不浪漫的情yu。 强大马力的引掣轰鸣而至,一辆宝马差点撞到另一辆寻找停车位置的车子。从车上下来的女人身材高大壮硕,戴着一副浅黑色的眼镜,宽敞的脸盘金粉银粉涂上一大把,粗大的嗓门沙哑地说:“怎回事,磨磨蹭蹭地要待多久。”她就是邹董,一家从事水产海鲜养殖的公司董事长。老赵赶紧迎上去,对她说:“就好,就好了。”她放声地大笑着,说:“老赵,你干这个真合适,亏张燕那丫头想得出。”说完将手中的车钥匙朝他一扔,迈动着一双粗壮的长腿走了,她的腰板笔直,滚滚涌来的金钱,和永无满足的欲像两只扑动的翅膀,支起了她生命的全部重量。 老赵对那车子很熟络,一进一退就把车子停放到狭隘的车位上。见我凑着脑袋朝车里打量,他开了另一扇门,让我坐了进去。“怎样,够气派吧。”我点了点头,摆弄着仪表盘,老赵却把音响开了,一阵地狱冥火般的音乐强烈地轰鸣似乎要将车子掀翻。他有些炫耀地说:“以前这车子,老子什么时候想开就开。”“现在可是阿杰在开,那天我就曾见过。”我说,他把手拍打着方向盘说:“现在让他吃香喝辣,轮不上我了。”“那个邹董,很有钱?”我小心地问,他说:“不是只有钱,到咱这地方的那个没钱,是她够大方、够爽快。”“难怪阿杰这么些日子,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我走了。”我说完,打开了车门,他从那边拽住我的臂膊说:“嘿,能不能再借我点钱,这两天又输得一塌糊涂了。”我叹了口气,把身上的千多元都给了他。 进了会所里面,空气中有股类似雪茄的味道,音乐缓慢抒情,灯光忽明忽暗地有些居心不良的样子,我在二楼吧台那边要了一杯白开水。从上面往下望,底层涌动着一堆堆的肉体,随着音乐轻缓的节奏在晃,有种蛇虫百足倾巢而出的感觉。一只手从背后搂住了我的腰,我不知是谁但我不在乎,这地方身体亲妮的接触毫不为过。当我微笑着回过头,是叶小茹一张生动艳丽的脸。我反过手搂住了她,她十天半月总要在这里出现一次,而且极喜跟小男生一般的男人厮混,每一次都略有斩获。她穿着蓝白的短裙,衬衫上还有一条蓝色的飘带,很像学生的制服。我悻悻地说:“不要这样穿了,色狼都让你给招来。”她响亮地大笑着,我又继续煽风点火地说:“假如是在僻静的地方,你穿成这样,我定把你开了。”这时她的心里肯定甜滋滋的,像是有一条流蜜的河流,此时惊起一滩鸥鹭。 “那天我来找你啊。”她歪着头做出天真无瑕的样子,一旁的小男生脸上露出嫉妒的神色,那是我们这里的一新人,漂亮得令人心疼,非凡适合叶小茹这样的女人。“你走吧,我不请你喝酒了。”我说,免得那小男生心里不是滋味,他呷醋的样子让叶小茹性q勃勃的,她把身子紧贴住他,对他说:“别在意了,阿伦跟我很熟的。”的确,她后来找过我几次,并在床上高声尖叫。原以这她会一往情深地迷恋上我,再也离不开那火烫、剌激的情缘。可是她很快地又泡上了这小男生,要不是这小男生的出现,这天夜里她肯定离不开我。 看他们携手并肩地离开,我的心里并没泛酸,当她从钱包里掏出厚厚的一沓钞票,你不会指望她会一往情深地望着你。情yu就是情yu,用金钱换来的情yu才不用让人担当责任,也不会陷进扑朔迷离的感情中去,金钱打击了随时会发生的由情yu转为爱的危险。这里的空气沉沉地,压得人胸闷,沙发越坐越软,舞越跳使人的身体越是释放,某一处有漂亮女人惊叫的大笑。 远端的一角,邹董独自占住了一吧桌,带着漠不关心的表情抽着烟喝着酒,我端着白开水过去跟她打了招呼。“等人吗?”我问道,她的脸迅速地擦过一丝烦燥,但却毫不忌讳:“我在等阿杰。”“怎没打他电话?”我坐到了她的旁边,她似乎喝多了酒,涂了过浓的香水,头发高高地像古代仕女那样束在头顶上,眼睛像玻璃碎片般那样闪闪发亮,有种令人不适的气息。 “关机了,这白眼狼。”她恶狠狠地说,随即口气又缓了下来:“你陪我喝吧。”“可以,但我喝得不多。”我说,她招来了服务生,又开了一瓶酒,她举起杯子朝我示意道:“干了,这是值得庆贺的干杯。”“什么意思?”我也举起杯子,她笑着说:“我跟阿杰分手了,从这会开始。”我不置可否,只是把杯中的酒干了。她也喝干了,又让我把杯子酹满,有些管不住自己的舌头。 “我总是心有不甘,是他甩了我的,我觉得我心倦了、人老了,我再也不再找男人了。大慨再也没有小男生真的对我有爱好了。”她像喝清水一样地喝着酒,脸上渐渐泛红,像一朵盛放的桃花般美艳。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她忽然扬手把一只酒杯扔到了地上,一地白玉碎片。 服务生连忙跑过来,她从手袋里拿出了一沓烫金的名片,给了我,给了正在收拾地上碎酒杯的服务生。“你们看,我为阿杰做了什么,名片都给他印好了,办公室也定了,就差敲锣打鼓迎接他上班。”她嘶哑的声音高了起来。散发着香味的名片上是阿杰的名字,头衔是她海产公司的总经理助理。“真的不错。”我说,把名片交回给她,她抓住了我的手,把脸在灯光下微微仰起,其实她的脸并不难看,尖尖的脸宠,斜梢飞起的眉眼、紫红而毛孔略显粗大的皮肤,浓得欲滴的口红,曾经美艳过,但现在柳暗了、花残了。 她的脸紧贴着我的脸,音乐里她对我呼出热呼呼的气,她的声音很低,但我还是能听出她是要我的,并且不是在这里,跟着她回到她的公寓。没容我回答与否,她就率先离开了座位,音乐离我们渐渐远去,在门口,老赵已将她的银灰色宝马就停在过道当中,她打开车门,发动引掣。我坐在她的旁边,车子很迅速地开动起来,她把车开得又快又轻,显然还是很清醒。我们在光滑的马路上飞,在城市一地霓虹碎金中飞,车窗大开着,在车里将脸对着窗外,让带着凉爽的秋风一吹,是心旷神怡的一件事,有种所有忧愁随风一扫而光的错觉。 车子开进了一个以奢侈富裕著称的别墅区,停在一幢围着雕花铁栏的三层楼前,打开门时她说:“这是我的别院,没人打搅我们的。”说着她脱除了身上的衣服,并把那外套裙子四处乱扔,光着脚丫领着我上楼。 她停下了动作,身子从地上挣起,朝洗漱间一指说:“你冲个凉先。”我进洗漱间的时候,她搬着一把椅子对住洗漱间的门,手里不知那来的一瓶饮料,一边喝着一边对住我。高高翘起着一支玉腿。 在她一阵风卷落叶般的扫荡后,她累得趴倒在我的身上,脸色苍白,不言不语,人如死了一样。 南面有两扇拱形大窗,透过大窗,躺在床上能看到月亮。是一轮满月,镜面锃亮,于遥远的天际挂着,一动不动。如水光华泻入房内,泻到床上,静默无声,却煞是撩人。我们似乎都在积蓄,酝酿着更加疯狂的动作。她终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来,对着我的眼睛说:“你跟阿杰不同。” 那天我呆在她的别墅里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我们没有辜服这样的机会,饿了就吃,累了就睡,醒了就行做qr之事。我们沉没在浴缸里,在暖和的浸泡中她用电话指挥着她的分司,把一车车的海产送到了酒楼。 “你饿了吗?”忽然她问道,我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粗壮的臂膊说:“我饿得快虚脱了。”她湿漉漉地从浴缸里爬起,听到一阵盏盏的叮当声,我擦着头发到了厨房,见她赤.裸的背影在煤气炉煮着面条。她回头对我一笑:“只有面条。”说着用筷子挟起来喂到我的嘴边。 我们一人一口争夺着锅里的美味,四目相对,忽然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我拖着沉重的双腿和疲惫的身体回到酒店后面的宿舍,那是一幢老式的楼房,光线欠佳,黑洞洞的大房间,里外的墙壁都是灰白色的水泥壳,户外的墙比较灰暗,里面的比较白。床单上有一大滩的湿渍,大慨是老赵又将些湿衣服放在上面。我也顾不上那么多,倦怠就像潮汐一般阵阵涌动上来,我蜷缩到床的一角,昏昏沉沉地就睡过去了。 一阵嗖嗖嗖的响动把我吵醒了过来,我像鱼一样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时,感到了阳光像刀片一般亮晃晃地扎眼。然后,发现一个俊俏的女人穿着碎花的裙子,在走廊那边晾晒着男人的衣服。我满是纳闷地一动不动地紧盯着她的晾衣动作,她将一件衬衣呼啦一甩,一下就像只大鸟在晾衣绳上扑腾了两下,她双手利索地在衣服上抖了几抖。 端着洗脸盆时了屋里时,我看清了她的脸,那是个丰满的长着一双圆溜溜大眼睛的小媳妇,见我醒了,她绽开笑脸说:“吵着你了,俺是老赵的媳妇。”老赵的老婆年轻貌美让我吃惊,或许是老赵过于早衰,一个曾让女人无数次在床上欲x欲死的男人,却让自己的媳妇压抑。“什么时候来的?”我说着,赶忙抓起了长裤。“刚到,老赵接了俺就上班去了。”她说着又忙开了,我站起身来说:“那我今晚给你们腾地儿。” 她的脸嗖地一下红了,我似乎听到了她心中幸福甜蜜的细流潺潺涌动的声音。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尽管张燕没有规定我们什么时候上班,但没有跟客人外出,都会在晚饭前赶到会所的。 从我们宿舍这边出来,只要穿过一条巷子就能绕到酒店的正面。 老赵像是别有专心似的,在门口截住了我,我笑着对他说:“你不说,我也知道。让我晚上腾出地方是吗?”“你小子还算识相,中午时不把你拎起来就够给你面子了。”他说着,把手搅住我的肩膀,我挣开他的,一脸的厌烦地说:“别勾肩搭背后的,看你一脸的倒霉相,又缺钱花了。”“聪明。”他嬉皮笑脸地说。我摇着手:“我可不是你家银行,什么时候支钱就有。”我赶紧声明。他的手就在我的西装里掏,把钱包掏了出来,背住我从里面抽出几张大钞,然后,又把钱包扔回给我。 他把我拉到一旁柱子的后面说:“阿杰真的想净身上岸,老板发火了,让人传给他:除非他不在这城市出现,尽管走好了。阿杰一听这话,登时就不敢再存妄想了。”我迷惑地问:“老板有那么厉害?”“真的有,红黑两道,他都吃得开。”他竖着大姆指说。 “发什么呆,要做梦也得等到夜里床上。”张燕的声音,一定在说阿杰,这小子这些天总是无缘无故地发呆,就像身负着沉重的枷锁。门口晾出她一张艳得出水的脸,她就在门口指向我说:“你,跟我走。”说得毫不置疑不容推卸。我跟着她,也不上电梯,在楼梯中,我问她:“有什么好生意?”“没有,陪一重要的客人吃顿饭。”她没回头说,只是努力地把身子走得平稳,但那丰满的t还是摆得厉害。 四楼是棋牌娱乐的地方,她把我领进了桌球室,里面是一对男女,女的摆出击球的姿势,几乎整付身子趴到了桌球台面上,短裙下的一截小腿绷得笔直。男的身子从她的背后罩住了她,向她传授着击球的要领。击出了一记长距离的杆,一颗黑球滚进袋里,张燕啪啪啪地鼓着掌。男人迅速地离开了女人的身子,拿起酒杯,自得洋洋地笑了。男人五十多岁,头发漆黑,牙齿雪白,一身紧缚的白色衬衫裹着毫不臃肿的身子,配上亮蓝底子饰圆白点的领带,浑身透着一个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张燕向他介绍说:“这是我表弟。”他向我伸出了手,我握着他一双暖和带着汗湿的手,我觉得这男人似乎面熟,在什么地方见过,他的脸上没有一条皱纹,黑而亮的眼睛目光锐利,恍眼一看,比实际年龄至少小十岁。 第168章 无间路 第168章无间路 “王楚平。”他一说出自己的名字,我便恍然大悟,副市长王楚平,经常在本地的新闻见到。女的却是电视台漂亮的女主播,有着一个男人的名字叫李军。脸宠上由于运动而显得粉红,鼻尖上冒出一层细细亮亮的汗,袖子也卷到了肋上,露出藕似的一截胳膊。“你来你来,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李军把手中的杆子递给了我,没有尊称,透出了他们不同一般的亲密关系。张燕极鞭麻利地重新摆出了一局,为示尊敬,我请王楚平先开球,他打得不好,把中间的红球给炸开了。 轮到我上场,我很专业地在杆头抹上蜡,眼睛却瞟向一边,正好跟李军的眼光碰撞到了一块,她着实美得惊人,象一轮骤从海里跳出的太阳,周身一道道的光线都是扎得人眼睛发疼的。我弯腰翘臀憋住呼吸,把球击得又快又稳,第一杆就拿下近五十的度数。下来的时候,李军兴高采烈地将手中的杯子递给我,并布满赞赏地说:“你打得真好。”这时,我发觉一旁的张燕正用她的鞋尖蹭着我的裤管,这微小的动作还是让李军发现了,她也意味深长地朝我颌首点头。 我故意地露出几道不明显的破绽,这样王楚平很快地把度数追了上来,他也来了兴致,每当打出漂亮的一杆时,总要回过头来对着旁边那两个漂亮的女人,在她们手舞足蹈的庆祝中,又意气风发地上场。我坐到场边的椅子上,拿过刚才喝过的那杯水,却发现那晶亮的玻璃杯沿上有一抹淡淡的口红,敢情我刚才是用了李军的杯子。这下真的让我尴尬了起来,那个玻璃杯子拿在手上,喝了又不是,放下也不是,就像烫手的山芋。 她却眨着眼对我微笑了,即然她早就洞察一切,我也不用装腔作势,我深喝了一口杯中的水,并很响很重的咂着嘴巴。我相信这一切都逃不过张燕犀利的眼睛,但她却像局外人一样,冷眼旁观着这我们俩眉眼间你来我往热乎乎的传情.几局球下来,我总是输多赢少,把王楚平哄得心花怒放,抬腕一看表,已过了晚饭的时间。他笑着问张燕:“你看,碰到对手我就忘乎所以了,也不觉得肚饿。现在还有饭吃吗?我请客。” “有的,早就预备着,只要一个电话。”张燕马上回答说,“那好,吃饭。”他很干脆地说。一行从楼上下来,到了三楼的包厢中。张燕开了门在里面把王楚平迎进去,我在门外错开身子让着李军,她微笑着斜瞥了我一眼,把一个粉团簇锦般柔软的身子靠进了我的怀中,我不大明显地犹豫了一下,然后在她的耳根处留下湿而温热的一吻。几乎在我们同时闪开身的一刹那,张燕伸出了脑袋,她的表情一钞钟间迅速地调整了过来,落落大方地察看着四处的布置。 天气越来越凉快,城市的天空变得透明和干燥了,南方的深秋是洁净而明朗的,让人的心里渗进了一层淡淡的酥麻的感觉。自从那次和陈丽霞在快餐店中吃过晚饭后,就再也没什么联系了。在一个没有征兆的下午,酒吧里依然空旷静寂,既没有发生争吵也没有打坏盘碗杯子,服务生跑地来对我说:“门口有一客人找你。” 我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她终于来了。闭上眼睛我第一次感受到头脑里清楚而又诡异的感觉,我跑出门外,的确是她,在职光下细眯着眼,微笑着。黑色的毛衣更衬托出她皮肤的白皙,那种白色在阳光下有蜜汁的芬芳,使人有做梦般的感觉。 “你怎会到这里找我?”我冽开嘴愉快地说,“我只能到这里找啊,你又没给我电话号码。”她平静地说,却没有一丝的抱怨。老赵隐匿在在梧桐树粗大的躯干后面窥探着,两年来他一直忠于责守,只是脑袋上的头发更加稀少。“我不想经过张燕找你。”她说,脸上擦过一丝揣摩的神情,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我点点头,表现得从容不迫的样子。心里却升起了一股狂热,老实地说,这一段时间里,我好几次忍住想找她的冲动,这时我的心里突突地跳,一阵期盼已久的潜流涌动,脸竟有些发烫。“就让我在这站着。”她问道,“进去吧?”我的口气更像是在探问。“那好吧,听说你们的大厨菜做得不错,先在你们这吃饭。”说着她先向里面走去,“一顿饭,我还是请你得起。”我顺口一说,又觉得自己格调不高,凡事都跟钱连在一起。 距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三楼的餐厅静静静的,服务生懒散地打着磕睡,我向他要一间最小的厢房。打开门,里面的陈设出乎她的意料,墙上是一种淡雅的墙布,粗糙艳丽的窗布一直拖曳到了地面,奢侈而陈腐的气派。地毯却是一种情调别致的紫红,类似凋零的玫瑰花瓣。“以前我确实不喜欢这里,现在,我把自己想象是这里热闹而放纵的一份子。”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后说。这时我注重到了她的发型也变了,是一头大卷蓬忪的乌发,从三分之二擦过左额,堆泻到肩上来,左边平着耳际却插着一枚碎钻镶成的大蝴蝶,两张翅膀振翅欲飞。 她越是直率,我越是拘束了起来。搜肠刮肚我文皱皱地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生活有了变故,就努力适应它好了。”说完感到了一丝丝羞槐,但她的脸上毫无不屑之意。这顿饭吃得确有情调,烛光、音乐、鱼花和叮叮当当的银质餐具的响声营造了别样的漂亮浪漫气氛,尽管这一切都让人感到有些矫饰和做作。不过,她看起来很喜欢,自告奋勇地要了一支红酒,并且为我为自己满满地倒上一杯。 菜已上来,我们中止了谈话,我一边吃一边观察着她,她的脸上确是发生了一些故事。她的脸瘦了些,双眼皮深深的,刻着模糊的表情,嘴巴紧抿却又含义无限。“我觉得生命真的很渺小,我刚处理了学校的一次事故,一场车祸就要了两条命,昨天还是活蹦乱跳的人,说死了就死了,而且,就在现场,公路的汽车依然川流不息。城市依然繁华歌舞升平,这不能不让人更加珍惜眼前的一切。”她说得很缓慢,一边说着还一边大口地喝着酒。 “这些年来我一直守护着我的婚姻,我把自己的全付身心都奉献给丈夫孩子,而我得到了什么?”她说得激动了起来,看上去像是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我也有过短暂的恋情,但我那时很理智地回避开了。”她还告诉我,她受到了我的吸引,她有些微醉了,晕乎乎地变得放浪形骇了起来,也许喝多了酒更能缓解她此时心中的某种焦灼。 我走过去,从她的身后把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别再喝了,会醉人的。”“那就不喝了。”她把杯子推开,脸部轮廓在灯光下稍显生动了起来,眼睛布满柔情,有一丝不安份的因素,我觉得跟她已经不需要男女相嬉相诱时那种扑朔迷离,与令人费心的花招样式了。我的手在她裸出来的肩膀抚摩着,她把身子靠向了椅子,这样让她的领口更加敞露,能见到那条深陷的ru沟和半边雪白的圆球。 我的直率自信并没有让她难堪,相反地,给她一种愉快的好感,我的手受到了她无声的鼓舞,大为振奋,开始一点点爬进里面。她垂落着眼睛看着我那双指甲修剪得齐整的手,在她的ru房像两只蜘蛛一样地在挑拨、轻弹,漫天飞舞着酒精的味道。 她睁大着眼睛看着我一点点俯下的脑袋,此时房间里一丝丝飘荡着黛青色的空气,显得宽敞寂静,布满着色q的气味。“我可好半年没尝到肉味。”她长叹一声,噘起了嘴唇,像哇哇待哺的小鸟。 包厢里有种奇异的深邃,空旷得就像是在纵横交错的一个原野,我们拥抱着,越抱越紧,身体也越来越渺小。扬着脖项仰起了脸的她姿势很别扭,她勾住我的脖子慢慢地离开了座椅,站直了身子的她一双圆润的胳膊撂放在我的肩膀上,那个丰满的身子恨不得嵌进我的怀里似的紧拥着,迷茫而无主。 直到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我们的两个身子才如梦初醒,从那股莫名其妙的吸引中摆脱出来。待者很礼貌地问道:“餐厅已打烊了,请问你们还要点什么?” “够了,我们把酒喝光就走。”我说着,从他的盘子中接过餐单,在上面签上我的名字,屋里布满了唾沫与酒精奇妙的味道。再回到餐桌上,桌上的菜已完全凉了,清蒸的桂花鱼上面漂着一层厚厚的金黄色油花。她说你少喝吧,脸色已不太好了。说完,却端着酒怀碰到了我的杯子,清脆的响声后我一饮而尽,她也亮出了空空的杯底,我们都觉得有趣,相视一笑。 “我醉了,回不去了。”她说,眼睛却打量着窗外晶亮的天空。“我送你。”我说,她说算了,不回去,你给我开个房间吧。我听了一怔,盯住了她,她踱步到了窗前,侧脸静静地看着窗外晃眼的灯光,打开了窗子,立即吹进来一股让人发冷的凉风,外面的世界显得嘈杂喧嚣,看着声色犬马、纸醉金迷。 我的眼前布满了水雾似的,恍惚而不安,我靠近她,试图劝她回心转意。她却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我的手掌刹那间有种滚烫的刺激。我搂紧了她,一步一晃地步入电梯,电梯迅速地升高,绿色的灯光随着层次一闪一闪地,我们的身子都有种失重了的感觉。从电梯里出来,从电梯里出来,她的呼吸逐渐地粗重,整个身子软绵绵的几乎瘫痪,客房的服务生习已为常的,见怪不怪地帮我们打开了房间,也就不闻不问地离去。 一跳进房间,她就甩开我的搀扶,把手袋随便地一扔,踢去了脚上的高跟鞋,然后就迫不及待地脱除衣服,她的肌肤有南方女子的雪白,房间里柔弱的灯光下,恰如绸缎一样细滑。她义无反顾的决断,就连经常猎艳的我感到震憾、不安。她醉眼蒙胧樱唇微启,舌尖欲吐末吐在细密的贝齿后面伸缩,忽然拉落了裙子后腰的拉链,裙子像是仙鹤身上的羽毛,飘然而落,沉降了她的脚踝上。 陈丽霞仿佛对我魂不守舍的样子视而不见,她轻扭长脖对恍惚局促的我莞尔一笑:“怎么啦,鼻子呼噜呼噜地发响。”她勾动着指头对我说:“来啊,来啊。” “轰”地一下,我的脑袋胀大成一个小山,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油煎火熬,心中像受惊的小兔狂蹦乱跳,我呆呆地看着她,感到像是某种纯洁的祭奠,某种珍贵的馈赠。床边小柜上的台灯光线一如既往漫酒在她的身体上,就像一个朋友,毫不聒噪、善解人意般注视着她。 空中散发着一缕幽香,我无法形容出这股香气的味道,似兰似麝,熏得人头晕目眩心猿意马,几欲把持不住。但我绝不会乘人之危,那一刻,我怀疑自己是否刻意地在扮演一个道貌岸然的角色。 老赵的媳妇住不到两天就回家了,她兴高采烈地的到来,却带着满腹的惆怅一脸的酸楚离开。走之前的那天下午,她静静地问我:“兄弟,给俺说实话,老赵是不是另有人了?”“没啊。”那时我正回去拿衣服。我转过身,发现她的脸色一下就像是烧糊了的茄子,僵在那里。“你怎会这样想?”我说,她的眼眶开始发红,潮湿了。“我为啥不这样想,快一年也不回家,也不寄钱回去,我就是不放心,才过来看的。”“你多想了,我们这里人手就少,他也不想请假。”我替老赵解围。 “老赵没寄钱回家,这我能理解,他是个嗜赌如命的人,那天如若他赢钱了,他也会大把大把地寄回家里的。”接着她便断断续续地抽泣了起来。“兄弟,你还年轻,一些事是不懂的,以前俺老赵可不是这样,那种事贪得像小孩子,有时我的家务还没忙完,他就硬拽拉着我上床,在床上,更是野得像疯子撒欢。如今可好了,两天两夜,没一次,你说,我不这样想吗?”说着她哭得更加厉害,把头倒在床上,肩膀一颤一抖地。我不知该对她说什么好,支吾着:“也许你们太久没在一起,慢慢就好了。” “早就对他说了,城里的女人都是妖魔鬼怪转世的,吃精吸髓不吐人骨。他怎就不听俺的劝,把个身子掏空了,让我跟孩子怎么过啊。”她越说越激动,我走也不是,劝也不是,手足无措地傻愣着。“兄弟,俺看你心眼不坏,俺就把男人托付你了,劝他少赌,少跟那些不正经的女人在一起,身子确实重要,你跟他说,再也折腾不起了。”她定过神来,缓慢地说。为了她的这句话,我的同情心一下就激发了出来,这使我的助人为乐的行为不再那么做作。我横下心再给老赵三千元,要他回是指望不上的,就算为了他的女人、他的孩子。 那时我的长发飘逸,发丝黑亮柔吹,在风中舞动的样子就像手指拨弄着琴弦,我觉得自己正处某种缓慢到来的安宁、愉悦中。老赵说我的样子极象两年前的他,他还是坐在走廊的矮桌子上喝酒,喝到醉眼蒙胧时,总会念叨着他的过去那些辉煌的日子,总会忍不住斥责我自以为是。 “你就不能不喝了吗?”我叫起来,我已是够克制的了,从不让自己快乐的表情给他一些微妙的刺激,引起他不必要的反感。他咳嗽着,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浮上一个麻醉的木然的笑,就像是个神经错乱的怪物,绝望、猜疑、固执、不可理喻。我不喝酒就能过得幸福吗?我不喝酒就有很多女人再找我吗?懂不懂?都是些没良心的,都是些自私鬼、坏东西,我离了你们也能照样地活,你滚吧。他处于一种酒精的幻觉中,开始向我扔酒瓶,做着古怪的表情,并且口中念念有词。我觉得他是在用这独特的方式寄托对以前日子越来越厉害的思念,一个曾给无数女人带来欢乐,一个如今连媳妇也满足不了的人。 第169章 使命 第169章使命 不知过去多久她才如梦初醒地睁开了眼睛,她用肋支起了身子注视着我的脸,脉脉含情地用手搔动我的头发,然后从我的头发、额门、鼻梁、嘴唇、下腭开始,自上而下吻了又吻。床上雪白的被单皱巴巴的,枕头套也湿漉漉让人不适,其实我们两人的身上也没干透,一绺头发贴附在她的额头上,后面的乱蓬蓬像是一堆乱草。杂乱无章地披在她白里泛青的肩膀上,因为是湿了的缘由,那头发就如了一束一束微细的黑色钢丝,岿然静默在半空的灯光里。她的脸色依然地白皙和细润,可那细润白皙里,和她的肩头一样泛着淡淡的青色。 我浑然忘却了自己的使命,倒像是双方的位置颠倒了一样。 我不知她什么时候离开,我睁开眼时,房间里似乎恢复了原貌,床上看着也没怎么混乱不堪,我的衣物折叠得有棱有角放在椅子上。从卫生间放了水归来时,发现床底下飞落的纸张,拿到手里,却是一张出口服装的报关清单,我回忆起昨晚我刚进来时,她倚在床上看文件的样子,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丢落的。我对英文一知半解,但对英文的印刷体却毕恭毕敬,它不同于红头文件、公章之类我可以置若罔闻,我清楚外国佬向来苛刻,要是耽误了,不定一笔生意就这样泡汤了。穿上衣服的时候,我发现裤袋里有一沓钞票,拿出来一数整整十张百元大钞,想必是她偷偷放进我的裤袋里的,这笔钱对我无异是不小的收入,有如雪中送炭一样。 这人还是不错的,但我竟连她的名字也不知道,更别说电话或取系地址,该怎么归回她遗落的东西,我拨打了冬子的手机,关着了,这个时候他是肯定还没起床,而且身边一定不乏女人。从酒店出来,街道上已开始热闹起来了,清晨的阳光照耀着忙碌的人们,昨晚的倦意挥之不去,上班的人多有眼袋。眼见离张燕的公寓不远,我看只好求助她了。揿响了门呤,隔了好久才见她睡眼松松地开了门,还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发问:“你怎么来了。”显然她不打算让我进去,我在铁门外高高地亮出一束鲜花,她这才将外面的铁门开了,我跟在她的后边,在客厅里,我发现本来摆放着的花瓶已插上了一簇怒放的玫瑰。她神色有些慌张地把卧室的门关上,我发现门口的鞋柜里有一双男人的鞋子,我把我带的花束随便地扔放到桌上。 “这么早就来,不是来要劳务费吧。”她冷漠地说,显然冬子已告诉了她昨晚我的所为。不是,我把那报关单的事向她说了,并把口袋里那千元也如实地说了出来。“那是她另外给你的小费,至于昨晚的报酬我会按月给你的。”她在沙发上挪了挪身子,那领子很低,能见到一抹雪白的酥胸,继续地说:“早几天她就要单独约你,我没同意,没想到她卖通了冬子。”她泠漠的样子我已习已为常,就像是在会所她的办公室里那样。我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努力地平静下来:“我想尽快地挣到钱。” “你既然进了这个圈子,你就应知道意味着什么?不过,应该弄清楚这是你自己想干的。”她喋喋不休地说:“本来我是要对你表姐负责的,把你领了出来,干了这一行,我无法面对你的表姐。”对于她这种既当b子,又要立贞节牌坊的伎俩我已是领教过了,我让她给数落得有些心烦了。“当然,我是自愿的,跟你没关系。”我说,至于吗?也不见得就是跳进了火坑,这样的机会我不想错过,尘埃落定了就是安稳。这个城市里满地都有是钱,满街都是有钱人,这里的钱就像是废纸,赚钱好比用拉圾铲子直接往街头上铲一样轻易。 至于像我这样的人,心底无时无刻地渴望着出人头地,在没有勋章的年代,我年轻的胸襟迫切地需要挂满铜钱来装点。我不知我的无名火从何而起,显然她也想尽快结束这场无聊的谈话,飞快地撕下一张便笺写着,递给我说:“你按这地址送去,找不到就打她这电话。”我接过纸条便头也不回地离开。外面的阳光越来越强烈了,晒到身上火辣辣的,不一会便汗流浃背。从城市的腹部乘搭地铁,一会便到了郊区,那是一片新的开发区,城市正慢慢地侵略过来,又通来了一条大道,这条大道势将会四面八方地开去,挤开那狭窄的村落,不久汹涌的车流和人群将会汹涌而来。 按照地址很轻易就找到了昨晚那女人的公司,出乎我意抖的是原来竟是那么大的一片厂区,很有名的晚礼服生产基地。正是上班的时间,厂区静静静的,偶有大小车辆进出。保安很有礼貌地问我:“做什么事?”我说我要找叶小茹,他有些不大相信,我把便笺拿了出来,深怕张燕那鸡爪似的字写少了或写多了,他还是一脸警惕地反复地盘问我:“你从那里来的?怎么来的?”我十分肯定地说:“就是叶小茹。”还给他出示了那张便笺上面的电话号码。 拨通了他们的内线电话,他说:“有人要找叶总。”那边应道:“现在没空,叶总正主持会议。”我慌忙把那报关的单子递给他,说我是送这重要东西来的。他又向电话那头再三说明,那边这才应许。然后,他又让我登记又要别着来访客人的胸牌,这才指着正面一幢大搂说:“就在五楼。”我朝他点头致谢,我的笑脸里有一种对同行的亲切,尽管他的服式比我的简单,但究竟我也是干着和他一样的职责。 厂区的布局错落有致又幽深绵远,一幢幢线条简扑而庞大的建筑,让一块块严格的几何图形的花圃分开,显出一派恢宏与大气。五搂的会议室却是玻璃幕墙,里外的人一目了然,我懵然的出现显然使她惊奇,她就在会议桌的正中心,一脸的端庄与严厉,与昨天夜里那风情的小妇人判若两样。她急急地离开了了座位,起身时把跟前的一叠文件带倒到了地上,她走过来的步伐有些失措,像是有人拿了鞭子抽赶着她似的。 她把我领到了她的办公室,还把门紧紧地关闭了,然后气急败坏地连声说:“你怎找到这里来,你要干什么?”“你遗落了东西,我不知是不是很重要,给你送来。”我申辩着说。她在办公桌后面往返踱着步,然后做出了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来,说:“你不能来这里的,我可是付了钱,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瓜葛了的。”“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她的话已让我听出了弦外之音,我狠狠地将那报关单朝桌上一拍,转身便要离开。“你等等。”她叫住了我,从抽屉里又拿出一沓钱出来:“我再给你,今后你可不能再来找我。”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她的办公室,我简直无地自容,本来一腔热情地却让她像喝斥瘪三一样地把撵出来,我像是做贼被人发现了一般,怆惶地离开了她的工厂。 想想那时我真够脆弱,神经敏感得像蚌一样轻轻一触便闭合上了。正如张燕所说的那样,那时我的状态根本不适合踏进这一行,还不具备挣大钱做头牌的能力,听着就像娱乐圈里要隆重推出一个歌星一样。仅有的就是我有着一双忧郁的眼睛和一副年轻的身坯,那眼睛如梦如幻,足以引起像叶小茹那种女人心底的爱,像她这一类的女人,几年前男人为之奋斗创造的一切,已黯然失色,没有了一丝吸引力。且不论那些说不清道不尽的围城之苦,最致命的是她们体内淤积过剩井喷一般的灼烫炽情,她们需要一条渲泄的渠道。张燕的会所正好给她们提供了这样的机会,否则她们不知如何打发所剩不多的青春? “其实你是做什么的我很清楚,包括以前的那个冬子。张燕手下的男人都是一路货色。”陈丽霞对我说,换做两年前,对她的这番话,我会一头撞到墙上落荒而逃,但我现在连脸也没红。两年的时间足可以改变一个人,沧海变桑田、旧貌换新颜,这城市又增加了几条高架桥,又有多少摩天大厦拨地而起,我也留着一头随风而飞的长发。我就等待在她的校门口,然后,装着不期而遇的样子。正是放学的时间,倾斜的夕阳被两旁的建筑遮蔽了,街上一团光亮一团阴影,似乎是魔术师在地上画出无数的方格。身边人流如织、熙熙攘攘,放学的学生,接孩子的家长堆满了人行道。 “这么说来,你享受过了我们会所的服务?”我说,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堆塞,我们只好随着簇拥的人流并排行走,她穿着短袖的套装,该是穿裙子的季节偏就穿着长裤,我不禁感慨万千,人家到底就是有素质有教养的人,言谈举止自有另种风韵,那是一般人所没有的。“张燕早就送我金卡,但我很少去,影响不好。”她淡淡地说。走着走着人流就稀疏了,她站住了脚步说:“好了,我不跟你费口舌了,我还有事。”“我刚好闲得无聊,你这是去那锻炼身体啊。”我见她挎着运动包问:“让我来猜,你是上健身房。” “一语中的,你怎猜出来的。”她有些惊奇,我故作平淡地说:“你的身材受过严格的形体练习。”“这也能看得出?”她兴高采烈地,美滋滋地说。“别人可能看不出,我是体院如假包换的毕业生。”我说,接着趁热打铁地:“不如让我来指导一下,我不比你的健身教练差那去的。”“她也不是专业的。”她说得没底气似的,我说:“那就更应该让我指导指导了。” 乘着她还在犹豫不决,我接过她肩上的挎包。“走吧。”挽起她的臂膊就走,她朝马路的对面一指:“走那边的。”横过了马路,在一幢并不起眼的楼里,有一个健身房。里面的设备简陋、器械残旧,通风也不好,一踏进里面,四处便充斥着女人的香水气味。“你就自便了。”她说着,便拎着包子奔更衣室去。中间的一块空地上,铺着红色的地毯,地毯有些地方经过多次的磨耗发白,好几处还让老鼠咬出洞来。十多个女人在一女教练的口令中,正活蹦乱跳地甩腿扭腰送胯耸肩做起了健美操,对面是一面墙壁的镜子。 不一会,她便从更衣室里出来,长发用一根发卡松松绾住,蓝白相间的健身服包裹下的身子丘壑峻峭摇摇欲坠,她迅速地融汇进了也是穿着袒胸露腹的那群女子的队列中,长手长脚下地跳跃着,像一只粗笨的狗熊在偷摘棒子,左腋下夹了一个、右腋下又夹一个,一而再、再而三没完没了地重复着一个动作。我的出现就带上了迷人性感的格调,足以引起那些跟她差不多年龄的女人兴致,她们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竭力将自己的身子扭得如蛇一样。 我斜依一架健身器,欣长而美丽的姿势透着一股松驰和淡漠,我的手中玩弄着一瓶矿泉水,而紧抿着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脸,显得挑挞而自信。逮住了短暂的休息时间,她到了我的跟前,并从我手中接过矿泉水咕咚咕咚地一顿猛喝,她赤.裸的背脊粘着汗珠,在灯下面一闪一闪地折射着很多晶莹的光线。 “怎么样,跳得好吗?”她用白色的毛巾擦着汗,尽量地和我挨得近些,脸上有种愚蠢的自得。“不怎样。”我不屑地哼了一声,对于她的这些小伎俩我已了如指掌,一个女人和一大群女人,她的心理肯定有了微妙的变化,何况四周又是一大群像残花将败而回光返照地美艳般的同类。 “那你说该怎么练,你可说好了,特意来指导我的。”她心满足足地把毛巾扔给我,我一边微笑着倾听,一边比划着动作跟她商榷商榷,还不时地附以身体局部亲妮的接触,我觉得她就是在做给四周的女人看的。她们的教练拍着巴掌又把她召了回去,她在队列里,微仰着头,轻摆着腰,一径是那么不慌不忙地起舞着;女人的虚荣像赘生物一样总是从感情生活最薄弱的一环滋生出来,不能轻易摘除,它时常在某个地方某种场合发作。为了配合她那点可怜的虚荣心,在她再次回到我跟前的时候,我把手搭到了她的肩膀上,并用毛巾试擦了她丰腴的臂膊,对于我这布满挑逗的举止她并不反对,表情却颇有些紧张。 她的脸上湿淋淋的,汗珠恋恋不舍地从她白皙的脸上淌落,有一颗流渗到了她的脖项,再慢慢往她高耸的胸部,我得寸进尺地用毛巾的一角在那里按压,她慌乱地挪开了身子,并回头四顾。四周的其他人逐渐地散去,像是剧场的帷幕慢慢地降落,嘈杂地响起了观众翻弄座椅的声音。她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冷漠了起来,甚至眼里有过一些叽讽的神色。 “干嘛不到我们会所练瑜珈。”张燕总是花尽心思地在吸引女人这方面显示出创造力和生气,我说:“而且环境绝对比这儿好。”“为了逃避像你这样的男人。”她恶意地在我眼前晃动食指,妩媚的笑着。我伸手抓住了她的食指:“我又不会吃了你。”然后,讪讪地收起了我所有的表情。 酒店位于这个城市里最为繁华的路段,品字形的建筑在寸土寸金的城市里自有说不出的奢侈,散发着毫不张扬的优越感。天鹅会所就在副楼,占去了品字中的一个口。跟别的娱乐场所不一样,天鹅会所的服务员一律都是男性的,而且长相不差身材不矮。 下午三点我才会起床,打了一个长长的如鱼般的哈欠,午后的阳光照得窗外亮晃晃地刺目,我全身放松心情愉快地吹着口哨,在卫生间哗哗地冲涮着身体。然后用浴巾裹住身体,在屋里往返走动,电热锅里正煮着牛奶,我要把半长的头发修饰好,脸上要涂抹些香蜜。简单地吃了几片面包,老赵又把我的摩丝弄得没踪影,现在我觉得跟他同处一室是场灾难,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把我晾晒着衣服弄落到地上或是故意在我的床上弄湿点什么。 第170章 现实 第170章现实 进入了房间,她那件轻薄的衣服在不知不觉中已脱离了她的身子,她喃喃地说:“你要轻柔些,别弄伤了我。” 灯光变得昏暗,我似乎听到了她扑扑的心跳,感到了她血液流动的声音,从她嘴里吐出了悠悠绵绵的呻y。从模糊的镜子里,我看到了她一张五官不清幻影般的脸,脸上的眼睛大大地圆睁着,半爱半惊。 “我要回去了。”她无力地说,我吻着她的耳后。“好的,我送你。”“不用了,我自己走了好,你再睡吧。”她的语气虚弱,但不容置疑地。 脱开了我的拥抱,她迅速地穿好衣服,并在脸上补上了完好的妆,使得她那本还年轻漂亮的椭圆的脸上,闪着半金半银又类似玛瑙般的光线,如同回到了她年轻的岁月,端庄里的调皮和只有调皮的少女才有的那种逗人、动人的表情。 到了门边,她忽然折转身,跑过来在我的耳边说:“下次你再碰到我,别说熟悉我。”她伸手整理着额前的刘海,投手举足间某种女性特有的精致优雅又恢复了。那时候我被严重的沮丧笼罩住了,当然地,下次再碰到她,也许是在商厦中陈列着顶尖名牌的橱窗,也许是等候在地铁站台,可那时的她一定是流光溢彩、浮华张扬中依然有淑雅、内敛之气的富家少n。 厚厚的地毯踏上去悄然没声,她像一阵风般地消逝去,我顿时陷入了空荡荡、静静静的寂寞之中,感到亮晃晃的灯光像刀片一样能割伤眼睛似的,我将身体重重地扔掷到床上,柔软而丰腴的床垫弹了几弹。我自欺欺人地想,其实这只是一场游戏,既娱乐别人也娱乐自己,这个社会就是一个极大的娱乐场。 再回到二楼的酒吧,已近打烊的时候,客人剩下的寥寥无几,像是撕杀后的一局象棋,几个棋子零落地残留在棋盘中。张燕独自坐在一角,旁边镀铬的酒柜支架在她的面前发出明晃晃的光线,酒瓶永远蓄满着醇香的液体,而酒杯却是一饮而尽后的空虚。我从暗处走近她,说:“你也有喝闷酒的时候?”“收工啦?”她反问我,我点了点头,坐在她的对面。“不请我喝一杯吗?”我显得轻松而活跃,跟对面的她强制抑住的不安形成对照。她把整瓶的红酒推到我的跟前,说:“还想不想再点?”“谁?”我手握着酒瓶,她紧盯住我的眼睛。“我。”她话一出口,有种举座皆惊的效应,我抬起头来,看见她的表情的种怪里怪气的,眼睛里是一种让我佰生的神色。 “走啊,我给你打折。”我牵牵嘴角,算是一个微笑。那一次我在她家里发现她有一个男人后,我们之间的那种明晰的关系,开始变得模糊而复杂,仿佛一条笔直平坦的路道,进入了一片原始的林地,开始变得弯曲而又时隐时现,时现时隐,捉摸不定。 从酒吧出来,我们的步伐一同碾过宁静得出奇的街道,路灯橘黄的光罩着街道两旁关闭了的商铺和树木,我侧过脸,借着路灯暗淡的光影仔细地看着她的脸:“你最近似乎瘦了。”“你似乎悲天悯人。”她将步子迈得大了一些,故意地将我们的距离错开。我加大步伐,而且搂住了她的肩膀,把鼻子凑近了她的头发。“怪好闻的。”我说。“你的情绪不对劲了。”她半真半假地说。我知道,在我们之间的潜意识里还有一层超乎平常的东西,但谁也不愿捅破这一层。 在她宽敞的公寓里,整个房间似乎飘荡着黛青色的空气,当着我的面,她将身上的裙子脱了,她说:“我要洗个澡,你帮我放水吧。”酒柜旁边有一套音响,我揿着开关,听到了一阵陌生的激越的歌曲,那是上个世纪的音乐,产生于一个混乱的年代里…… 她拿了睡衣浴巾出来时,见我还徘徊在音响前,嗔怪地说:“你没听到我说话吗?”我猛然醒悟,转身进了浴室,把水喉哗哗地开了。“那张唱片肯定不是你的?”我试试水温说,她在镜前摆弄着头发,说:“我还没到那年龄去。” 我对着镜子狠狠地说:“你应该找个好人家,把自己嫁了出去。”“英明之举。”她说,论起口舌之争,她究竟老练,还击起来,让我有些招架不住。没等浴缸注满水,她就扒光自己急着扑腾了进去,浴室里云雾缭绕,朦朦胧胧的她躺在浴缸里,雪白而粉嫩。 “你就只会这样站着让你的顾客自己泡在浴缸里吗?”她大声地嚷嚷。对于她心里的某些想法,我猜到七八分,知道她对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多少有点无所谓了。 我用手指在雾蒙蒙的镜上拨划,有些意气用事地说:“你要我做什么?”我上前蹲下身子。“你想该做什么?”说着只见她闭着眼睛。浴缸里是一池暖和的清波,水面上飘着白色的泡沫,赤身luo体的她仰卧在浴池里,她用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指和脚趾把一簇簇泡沫勾弄起来撩拨到自己的身体,妖冶得惊心动魄。 过了一会,她率先离开了浴室,经过那套音响时,布满着激情的歌声还声嘶力竭地,我粗鲁地把那电线拨了,歌声嘎然而止。一踏进卧室,她已把自己平摊在床上,床头上柔弱的灯光把房间照映得更加幽邃,她雪白的肌肤一半陷在阴暗里,一半曝晒在光影中,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妖冶风情。 我倔强地扬起了脖子,我的眼睛里一定是愤恨的,但浑身燥热、惊慌失措。到此时为止,双方都有些心照不宣的个人利益,心底里都明白,当初曾经感动彼此的情感,虽尚有余温,似乎无法再燃起火焰来。 “这样你就受不了,还想挣钱。”她唉声叹气地说,说完,她挣起身来,从床头柜上拿过了香烟。我摸摸脸上骤然凝聚的肌肉,寻着火机为她点燃了香烟,她缓慢地吐出烟雾说:“你要知道,冬子凭着他的舌头就能让女人心甘情愿地为他购车置房。” “害怕了,哈哈哈。”她一阵大笑,笑声止息,脸上霜一般地凝重,刚是芙蓉照水般的娇艳,此时时已是玫瑰带刺的威严所代替。“是不敢,还是不愿,你可得给我说清楚?”“不是不是,都不是。”我慌得口齿不清,脸上堆出笑来,“主要是太忽然,我还没有那习惯。”“这就不懂了,一个大男人,如此婆婆妈妈的。”说着,她屈起了一条腿。 在金钱和尊严面前,你很难决定是放弃尊严拾起金钱,还是放弃金钱取得尊严进而更加渴望金钱。我恨眼前的这一幕,恨这个女人,但我无从选择。 跟着陈丽霞从那简陋的健身房出来,拐进了一条街道,市面的繁华和喧嚣便隐去了,林立的高楼大厦不见了踪影,撞入眼帘的尽是住宅小区,给人的感觉是清新、多绿、整洁,有阵阵花香在空气中飘逸。路上是清幽的,偶有三两小车经过,再无让人心烦的市声聒噪。她一定就住在这四周,走着走着,忽然她止住了脚步问我:“你怎还跟着我?”我装疯卖傻地:“我也不知啊。” “看来得找个地方吃饭,我对这一带不熟。”我察言观色地说,她正在犹豫,粗鲁地打发一个不算难看也不算危险的男人可能需要厚脸皮的。“那好吧,那边街角有一快餐店。”她指指前面说,走不了没多远,十字路口那边就有一装饰得像童话世界的快餐店,推开玻璃门进去,里面的服务生如同卡通人一样,带着木然的笑脸。 “吃点什么?”我问,座椅是火车厢式的,我们并排一起。草莓奶昔,她说着,把挂包放到了身后,一股玫瑰般的气息从她的头发她的腋下她的每寸皮肤发出来。我作了一下深呼吸,要了一杯可乐。透过窗户,可看到大街两边的人行道上都是游转的人,一个比一个行色匆匆。 “你经常一个人的吗?孩子该念高中的了吧。”我小心翼翼地问,她脸上是氤氲的微笑,湿涔涔的鬈发,白色的体恤一大片的汗渍,一切仿佛有种希奇的脆弱的难以言传的美。“是在试探我的年龄吧。孩子在外地上学。”“不会吧,就上大学了。”我故作惊异地说,她摇摇头:“是上高中,不过,我跟你相差十多岁。”为了强调,她非凡地做出手势。 “那你就是我姐姐了。”我急促地说,她把脸一扳:“别肉麻。”我自讨没趣,能同意跟我一起吃饭已是不轻易的了,也不能强迫她笑脸相迎或风情毕露。她吃得很快也很优雅像一只专心的猫,我们每人又要了一份米饭。“其实你应该练瑜珈,比在那破健身房有效果。”我换过话题,她把头一抬,说:“很费时间的。”看来这话题让她有兴致,我继续说:“你不是很轻闲吗?打牌更费时。”“那是张燕硬拽我去的,我真搞不懂,她干嘛费那么多的心思。”她说着,认真地对着我。“好朋友就这样。”我故作平静地说,这样的语气使我显得更加成熟。 “我想不是的,我也跟她不是很熟,一定有阴谋。”她说着,脸上显出茫茫然的表情,我的心头一颤,像是光天化日中让人剥光了衣裳一般,脸上热辣辣的。“怎会哪。”我讪讪地回答她。她也没再说什么,我们只是默默地各自扫荡着盘中的饭粒。 窗外的最后一抹夕阳消失了,天空慢慢地沉到暗黛色,远处的摩天大楼亮起了霓虹灯,像透明的冰柱一样璀璨闪亮,城市在夜色的温柔中泛起无数欢乐的泡沫。她坚持要她结帐,在快餐店门口我们分了手,我迟疑不决是否再约她,她也有些徘徊,等着我跟她离别,但我还是挥挥手,也没说再见,就回头走掉了。 其实张亚伦并不是我的真名,在北方一所趋有名气的体育学院里,我的真名叫张建亚。此刻我正躺在南方一五星级宾馆的豪华套间上,点燃了我今天的第一根烟。从密密麻麻的双层窗帘上你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候,床上是狼籍一片,残留着夜晚两个人翻滚的痕迹,一个忱头掉在地毯上。 她是在早晨时离开的,她说有一个重要的外商约了她饮早茶,那时他疲惫得几乎睁不开眼,对她的唠唠叨叨恨不得伸手一巴掌,天知道女人的精力怎会如此的旺盛,昨晚她不是也跟我一样疯狂颠簸直至深夜吗? 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下面齐整地压着十张百元大钞,这个不识规距的女人,有这样付款的吗;这不是像大庭广众拿酒泼我脸上一样。看来还是初谙此道的,还别说,这女人身上滑溜溜的让人爱不释手,她叫什么,我眨巴着眼睛一时还真想不起来,记得是给了她名片的,但愿她会再次光顾。 洗澡、刮胡子,朝嘴里喷射清新剂,把昨晚的酒色遮掩干净。套上白色的短袖衬衫黑色的长裤,拎着那个名牌的手提包,我离开了房间,电梯上拥挤着好多的人,有个穿宾馆制服的女孩朝我投过来蔑视的目光,我却冲他绽放了笑脸,还布满暧昧地眨了一个右眼,把她的脸烧得红晕缠绕分外好看。 从酒店里出来,阳光普照刺得我的眼睛生疼,一片白云点缀在天空,夏天的早上总是令人沉醉的,微微的海风迎面吹来凉飕飕的舒适,街道空气里还弥漫着昨晚啤洒和香水的味道,露珠还残留在路边圆坛的花蕊上,说不出的芬芳和美好在空气里往返飘荡着。我的样子看起来不错,像是某个外企公司的销售经理,步伐急促行色勿忙想是去赶赴某个重要的约会。 我租住的房子就在这四周,从繁华的马路拐进去,一进小巷就远没有大马路那般排场,骑楼在两边长起,一栋咬着一栋,留出这狭小的巷来,车辆断然是进不了的。在这些巷里走着走着,忽然就豁出一块小空地来,守着三二株有了年纪的树和一些杂草,仓仓促促成了一小公园,正在晨运的邻居对身旁的老头喋喋私语,并对我这昼伏夜出的职业指手划脚。 旁边一幢乌灰色的楼房,遗留着以前建筑的模式,现在看来竟有点不类不伦。我的屋里却装修得低俗粗陋,墙上涂抹着艳丽的色彩,地下面是五颜六色的水磨石,一张让人想入非非的大床占据了整个房子的一半,里面充斥着烟味、酒味、汗味和香水味。床上横躺着一俱女性的胴ti,那弯弓着的身子更像是一条煮熟了的大虾,而且她还穿着红色的衣裙。我适应着在黑暗里看清她,但真的太黑暗,我没能看清;但能有我房间的钥匙的也唯只有她,我的老板,更加确切地说是我的经纪人,这个不知叫张艳还是张燕或是根本真实就不是这名字的女人。 她是我表姐的同学,那时候在我们北方的那个城市里,我刚毕业正踌躇满志时刻预备着大显身手,可是一纸通知却把我打入无底的深渊,我被分配到了一个以穷山恶水著称的小县城里当中学体育教师。那时我迟疑不决一方面不愿放弃这已来之不易的工作,一方面寻找机会以便留在城市里。表姐来了电话,说她正跟同学在一酒店里喝酒聊天叙旧,让我也过去,从小表姐处处占我的便宜,偷我的笔簿骗我兜里的糖果,这大好的机会说不定又是一处陷阱,我数了数兜里仅存的六百多块钱,咬牙打了一出租车赶去,很有点大义凛然赴汤蹈火的感觉。 她给我介绍了这位不知是艳或燕的女同学,她说她正从南方回来。她顶着一头杂乱无章但别出心裁的暗褐色短发,一袭轻薄的连衣裙,两根细带深陷在肩膀丰腴的肉里。我的目光久久地弥留在她胸前的一抹雪白上,一条深邃的沟壑更显出峰峦的高耸。“有你这样看人的吗?”她落落大方地说,样子极像港台的那些明星。我很尴尬收回了目光,把脸转向表姐这边,她说:“我们正谈起你,不如到南方发展。” 那正是我极为向往的地方,我的师兄们我四周的很多朋友都一只只急不可奈地往那边跳,一回家就腰缠万贯一副经了风雨见惯了世面的大无畏嘴脸,说起话来也大着舌头,夹了些不着腔调的粤味,似乎那边满地黄金任人巧取豪夺一般。“我到南方做什么工作。”我尽量隐藏着内心的激动,把话说得平稳一些。 第171章 下水 第171章下水 冬子曾经是我心中的偶像,也是我奋斗追赶的目标,当我穿着黑色的保安制服像只粗笨的狗熊一样守候在酒店的天鹅会所门口时,他已是红遍这里的白马王子,所到之处令这里的名媛少艾目不转睛、魂不附体。他开着的那辆单开门的本田雅阁,他在海边的高层公寓,这些都令我心驰神往。第一次见面时他就说我很脸熟,像是在那儿见过似的。那时我已激动得不知所措,根本忘了我们的家乡相隔千里。 那时候我还不像现在那样老成世故,看着还像个涉末深毫无阅历的大男孩,带着一脸的率真和憨厚的微笑。有时他离去的时候也会塞给我一两张百元钞票,他告诉我说:你站桩似的杵在这儿哪年月能发达。我说冬哥你领兄弟奔上道啊。见鬼,充其量他就只比大半岁,我就把他叫哥了。他拍着胸脯说:一句话,跟着哥哥不会让你吃亏的。那天他确喝了不少酒,倒也毫不客气,也就哥啊弟啊相见恨晚一般地惺惺相惜了起来。 天鹅会所是会员制的私人俱乐部,燕姐是市里女企业家协会的理事,在不知第几次会议的时候,她突发奇想提议何不为这些女性朋友找个地儿,让这些事业有成腰缠万贯的女大享们寻些乐趣,那些女企业家一致赞同该为自己找一个娱乐的场所,于是,慢慢地演变成今天的辉煌。持有俱乐部会员卡的大都不富则贵,据悉每张金卡曾一度炒至天价,城中女子都把持有此卡做为炫耀的资本,如同名车水钻一般。 我穿着挂满金黄色绥带的制服,胸前别着对讲的机子耀武扬威地守在会所的门前,旁边立着:私人会所,谢绝闲人的牌子。会所从下午两点起就向会员开放,南方的下午出奇地酷热,火辣辣的阳光直射过来,远处的柏油路里上闪烁着生光,门前贩几株捂桐树上,肥厚的叶子翻作白灼的光辉。推开玻璃门就是另外一个世界,里面的中心空调滋滋地喷出冷气,引诱着你一脚踏进去。 通常这个时间并没有多少客人,我会避到拐弯处那捂桐树下,摘下帽子挂到梧桐树躯干上的一颗钉子,这可能是我的前任通常干的勾当。把领扣解开我直喘着气,我的里面空无一物浑身湿透。还没等我把冰凉的矿泉水喝完,门那边传过来一女人大声的叫嚷:“人那去了。”我慌忙地捞起大盖帽子跑了出来,就见一女子怀中揣着大大小小的纸袋、塑料袋、皮包,在玻璃门前徘徊。 我上前替她开了门,立即有一股凉爽的气流迎面扑来,说不出的舒服。她横眉瞪眼地斥责起来:“你跑那儿偷懒了,弄得我连门也进不了。”“喝口了水。”我躬着身陪着笑说。一进里面,光可鉴人的花岗岩地面上就映出她咄咄逼人的身影,她还是不依不饶声色俱厉地说:“你还要不要在这里干了,信不信我一句,就让你滚蛋的。”我殷勤地凑向前想帮她接过怀揣着的那些大色小兜,她把鼻子压到了肩膀:“你滚远点。” 正吵着,冬子从里面出来,他推掇我离开,又对她笑着说:“明姐,大热天的发啥火啊,他是新来的,别跟他一般的识。”她立即满脸作笑地:“你就看着我让人欺负,早些时候你那去了。”“我们可是一直在等你,三缺一,快点吧。”接过了她怀里的东西,冬子在前头领着路。 我并没离开多远,遭受了她的一顿抢白,心里有些愤愤不平,我狠狠地盯着她在轻薄的纱麻连衣裙扭摆身子,心里默默地念叨着:有一天我老子会狠狠地将你压在身下,直到你求饶为止。“你看,就是为了给你拿这些东西才耽误了。”她把身子摆得更欢,并且娇声浪气地说。 从燕姐那儿搬了出来我就住到了酒店的员工宿舍里,跟我同处一室的还有一个叫老赵的,老赵并不老颇比我大几岁,只是他的脸上总是一副愁苦潦倒的模样,所以看着比实际年龄要大得多。他正在休病假,说是腰锥盘突出,天天驼弯着背。我见他面黄肌瘦的,看得如同小老儿似的,劝他到医院查查,他说不用了,他的病自己清楚,只要养息一段时就会痊愈的。偏是喜欢赌博,夜里就到后面女工的宿舍中搓麻将,经常是输多赢少,回来就带了瓶酒,独自哀声叹气地喝。 我问燕姐老赵的病会不会传染,她说不会,只是些肾脏亏损的毛病,让他回家养息他也不听。说得轻描淡写的,老赵是这里的开朝元勋,他是自己把自己给糟践的,喝酒熬夜烂赌。说这话时我们俩个并躺在床上,刚刚过去的一阵黯然消魂让她柔情迸发,她的头忱在我的胸膛上,半个身子紧紧地依偎着。房间中静寂,昏黄的台灯如水银泄地在她的luo体上镀上一层金色,床上凌乱不堪,雪白的床单一半搭拉着滑到地上,大红的羊毛地毯尽是刚才乱扔的衣服等,极像潮汐过后沙滩上的残骸。 她隔个一周半月总会找我一次,有时我也会在她的香闺中过夜,我曾暗暗地留意过,她并没有非凡亲近的男朋友,尽管她的身边并不缺乏男人。她的身子丰满肌肤白皙,我们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从她的身上我领略到了愉悦和快乐,我在她的身上如鱼得水,我觉得爱情甜蜜、婚姻美满也只不过如此。 “你就这样让我干保安一直干下去?”我问她。 “怎么?你不愿干,你还会干什么。” “就一个月那几百块钱,我又何必千里迢迢地过来。”我把她紧贴在我身上的一半挪开,自己伸直了身体说。她并没生气,反而笑起来,远远地对着冽着嘴说:“你以为一下子就能像冬子他们那样,你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不就是陪客人打牌、喝酒聊天吗?”我说。她从忱头的那一端挪过身子,轻轻地说:“呆久了你就知道。”说着,手就在我的身上不规距地摸索起来,我知道她要什么。 她的眼睛微闭着,我发现她的睫毛很长,而嘴唇却开启着,鼻翼不安地抖动起来,那样子看来像婴孩般的安然舒适,让人生出无限的怜爱。她慢慢地在体验,如同屹立在海边的礁石在等待着那一场暴风骤雨,风卷了、雨袭了,浊浪翻滚掀起滔天波涛。她无法安静,她的身子快活地摇摆着。 如同经历了一阵长途跋涉,我们俩个都气喘吁吁地互相对视着,床上燃烧了的气氛颇为平静。“怎样,感觉还好吧?”我带着大男子的自豪感问,她的额上有细细密密的汗珠,她扬起脸来说:“像是一只蛮牛。” “我会负责任的。”像是发誓一样我说得慷慨激昂。“你怎负责啊?”她抿着嘴说,我举起一只手,手掌对着她说:“假如怀孕了,我就跟你结婚。”“你你傻啊。”她笑忿了气把头倒裁到床上断断续续地说:“你以为我会嫁给你。” “你不嫁我还跟我这样?”我天真地发问,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我没有半点的心理预备,整个人仿佛跌入了无底深渊。她笑声不断并指住我的鼻尖说:“别胡思乱想了,你需要我也需要,仅仅是这样。”“你是说我配不上你,好歹我也是个大学生。”我的体内五脏俱焚,声音也轻小了下来,显得没了底气。“没人说你不优秀,但你和我,不可能。”她拥着硕大的白棉忱头,声音高了起来,脸上那笑脸也像是凝固了似的。 见我像是斗败了的公鸡似的搭拉着脑袋,她用手搔着我的头发,声音显得轻柔多了:“没想到这社会还有这么动感情的帅哥,好了,去冲个凉。”她的卧室里就有卫生间,从床上过去就那么几步,我踏在地毯上整个人虚飘飘地不着实地,逃进水洒下,让那如雨箭般的水冲涮着,我为我那受到欺骗的感情伤心落泪。 接下那几天,我有些心神不宁,她似乎也有所察觉地有意无意地躲离我的视线。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就明白了,对于像我这样出门在外独自谋生的人,总是很轻易感情投放在第一个慷慨相助的人身上,一见倾心、怀抱好感,甚至是无能为报、以身相许这么些蠢念头。南方的夏天仍是酷热难当,那怕是夜里,空气也仿佛凝固了一样,很轻易使人心烦气燥,月亮像个大圆盘似的高高挂在天上,冷眼旁观着这芸芸的众生。 一辆新款的宝马风驰电掣地直冲而来,就在我的跟前重重地刹住了车,车门一开,滚落似的出来了一个人,我一看,是老赵。车里的女人对着我怒气冲冲地说:“去,把张燕给我叫来。”我正待上前问清楚,老赵快速地抓扯着我的衣襟,又把脸凑到了车窗,诌媚地说:“老板马上就到。”没有非凡的大事是不答应我们随便进出的,我用对讲机通知了里面,不一会,张燕就出来了。 没等她走近车子,里面的女人就大声地叫嚷开了。“张燕,几千块钱你就给我这货色。”“邹董,你冷静些,有什么话里面说去。”张燕踏着碎步上前,并替她开了车门。本来这地方,没有人敢大胆无理像个泼妇似的骂街,但张燕对那个女人的毫无教养的行动只轻轻地摇一摇头,马上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 车上下来的女人衣衫不整,一头长发紊乱飘散,她一下车就对着张燕连连发问:“我是出不起价钱还是你狗眼看人低,上次叫的那只也老大不小的。”张燕将手搅着她的肩膀,拽着她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在她的耳边说:“我让你自个来,你就不听,如今,你自个挑。”“老娘出钱就是要玩的,你可别应付着来,到时收钱你可一点也不手软。”似乎是气消了一些,月光下把她们俩个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明媚的月光渐渐地被阴霾所遮盖住了,这个在冠冕堂皇的面纱下的高级娱乐场所,开始露出一张难以抖想的真面目来。一会儿过去,叫邹董的女人就挽着阿杰从里面出来,看她春风自得的样子,早就忘记了刚才的不快。两人磨磨蹭蹭你挨我擦,亲密的样子使人感到肉麻。老赵跟着送他们出来,直到他们上车走了,老赵才朝那远去的宝马狠狠地吐出一口。那时我的脑袋嗡嗡地作响,五光十色的光环在眼前胡乱飞过,我似乎懂了,但又不大相信。 “你看,你都看到了吧,人就不能落魄。”老赵显出少有的激动和浮燥,他梗着脖子,双手神经质地挥舞,嘴里咒骂着,发出了对生活对不济的命运刻骨铭心的抱怨。我应着:“是什么人,这么嚣张。”“卖鱼的。”老赵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不就是仗着衣兜里有几个钱吗?还挑三拣四的。” “老赵,你跟她收费啊。”我鼓起勇气问道,他的脖子一扬:“收啊,这里那个不收费的,有白吃的吗?”“那不成了j女一样。”我小声地说。他一听,哈哈地笑了:“你小子是真不懂还是装蒜来着。”笑完了,他认真地端祥着我,接着说:“你以为你不是,张燕可不会那么大方,那么远把你空运过来。你小子,我一掌眼就知道你是干这一行的,没多久,你也得干上。”我如让人击中要害似的,浑身的血流加速,皮肤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天夜里,我整夜睁着眼,盘算着如何走下去,要么回到北方的城市里,到那个贫瘠落后的山村里当一名教师,像一株默默无闻的小草扎根在穷山僻垠,自生自灭自荣自枯,最后烂在那地方的泥土里,成了其它植物的养料。回到家里又怎样,母亲天天在菜市场回家时精疲力尽的样子恍在眼前,父亲因为他花了三百块钱买了一双球鞋而把他骂得狗血喷头的情景历历在目。这是个讲究实际的社会,有了钱你就是大爷,有了钱就有了尊严,钱是人的主人,人是钱的奴隶。你是大学生又怎样,你怀端着名校的文凭也没用,没有金钱做后盾,你连冬子他们也比不了。 一眨眼几年就过去了,但那些事就像是在昨天。这些年过来,我跟她的感情就像小孩促迷藏一样,你逃我闪地总是凑不到一块,现在我在她的面前,酽然是一个刀枪不入六亲不认不食人间烟火的铁人一般,而她也装做不当那回事,依然我行我素,每日里扎到那伙红男绿女中装疯买傻,有机可剩时毫不手软地狠捞一笔。见我碗里的鸡汤喝完了,她开始动手收拾桌子,问我:“围裙那去了。”“不知,好多天没见着。”我说,身子没有挪动,她把身上的外套脱了,露出了两边光滑圆润的肩膀。 她揣着碗筷进了厨房,在水漕边上洗漱,我倚在门槛对着她近乎赤.裸的背影,几根黑色的带子更衬出她冰雕玉琢的胴ti,我说:“那小学校长也上天鹅会所?”“她有金卡,但很少出现。”“冬子怎么贴上去的。”我饶有爱好地。她停下了手中的活回过头来说:“周末她会上我那打牌。” “屋子太大、床帷太冷,又是个闺中怨妇,这种女人,我知道她需要什么。”我哈哈地大笑。“别自得,她可不是随便的人。” 按照事先约好了的我故意推迟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到达张燕的公寓,牌局已经开张就设在餐厅上,餐桌换做了麻将台,一盏聚光灯吊在上面,强烈的灯光照得一片雪亮、白得刺眼,显然张燕早有部署,牌桌上的其他三位都是生疏的面孔。“这是我表弟。”张燕领我进去后向他们介绍,我朝他们颌首点头,对面的就是陈丽霞,对着酷烈灯光无情的照射,她淡妆的脸上依然光滑细腻,两片薄薄的嘴唇涂得亮汪汪的娇红欲滴。对我的招呼也只是随便瞟上一眼,眼镜后面那眼睛是很大很圆的,只一闪,又暗了下去了。上家是一矮胖臃肿的老头,红光满面笑脸可掬,伸手抓起牌子也不紧不慢从容不迫。下首的中年男子,油头粉面,眼里精光毕露四处窥探,每出一张牌,都要把桌上几个人的脸色扫描一遍。 我搬了把椅子在丽霞的后面看牌,她穿着无袖的白色衬衣,一条暗红长裙,看来文雅娴静。 第172章 挣扎 第172章挣扎 等到我回到了公寓,终于打开家门时,发现整个公寓都被笼罩在蜡烛的美丽光线里,不知点燃着什么香,到处弥漫着一股玫瑰精油飘出的淡淡香气,唱机里放的是极为轻美丽妙的音乐。而李军,斜歪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我轻抚她略鬈的头发,惊奇于烛光中她的五官显示出来的安祥和俊俏。尽管我对她身上的一切都已很熟悉,但我还是经常地会在某个看着她的时刻忽然感到羞涩异常,心跳加速,仿佛初次见面那样。 从性格、爱好还有饮食穿衣习惯等很多方面来看,我与她都属同一种人,包括我们的长相也有类似处,有时看普普通通,有时看则明亮动人。所以,从一开始,我就相信我们天造地设是彼此的唯一会永远在一起。尽管她从没这样明确地说过,但我懂得她。 她穿着我的一件白色衬衫,男式衬衫把她曲折玲珑的身材埋没了。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一只手静静从衬衫前岔伸进去绕到腰后,享受了一番她肌体的暖和后,缓缓画着圆圈爱抚着。烛光下,我的眼睛盯住衣摆整个撩起后裸露而出的两个圆丘。看着看着,我的心中顿时萌生邪念。想到接下来将出现的旖旎风光,我感到一阵难以忍耐的兴奋。 李军醒了。她的表情在看到我的一瞬间似乎有些茫然,然后她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坐起来,搂住我,用头温柔地蹭着我脖颈。我闻着她熟悉而令人愉悦的香味,刚要说点什么,她用手掩住我的嘴,示意我起身跟着她走。尽管摸不着头脑,我还是被她牵着手朝阳台走去,一边走一边作各种胡乱猜想,在阳台上放烟花?还是喝茶或跳舞?这些浪漫的事儿以前我们都做过。但今天不是生日或其她什么非凡的日子啊。 尽管天气预告说今年的冬天不太冷,但午夜时分的阳台还是让我打了个寒颤,何况她,身着单薄的衬衫。“别小孩子气了,小心感冒。”我说着,强要把她拽回房间里去,她摆脱我的手,“我有重要的话要对你说。”她倒退着步子,直到挨近了阳台的栏杆,夜里的月亮很圆,晃晃地洒落在她的身上,使她的脸看上去很动人,拢起的发根下是纤细的颈子,柔和的线条沿肩而下到腰部,接着是丰满的tun,虽然穿着白色长衬衣,但两条浑圆的大腿敞露着,在月光下面清楚可辨。 阳台外面夜色像是让一张黑色的大网笼罩着了,路灯发出昏暗的光线,街道看起来虚晃晃的,不知那儿飘过一阵伤感的情歌。“我们分手吧。”她说得很果断,显然经过了深思熟虑的酝酿,严厉的语气没有半点玩笑的成份。我吸了一口气,不知该说什么好,那一刻天昏地暗,世界倒退到混沌的荒蛮时期,理性被蒙蔽,我大脑一片空白。只记得自己面带惊慌地说了句“不”。是的,那一刻,我不仅仅是感到意外,简直是惧怕的。 “你知道了些什么?”我说,一股苦涩从喉咙直冲出来,扑向鼻孔。她眼含着泪水,摇着头说:“我不说,免得伤害你,只是我不能容忍。”她的眼泪已从眼眶中流渗了出来,挂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随便。”我做出愤慨的表情,那时我的眼睛一定像蜗牛般地冰冷,让她感到不适,而我之所以粗鲁的态度可能缘以内心的虚弱。 她泣咽地继续说:“阿伦,要是不你不从事这个职业,我们会过得很好的,那怕你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我也会挣钱养活你的,把我们的生活过得跟别人一样。”她说得极快,脸色苍白。我听到了她身上那种血流的声音和骨头吱嘎的轻响。我的全身让一种绝望的气息侵袭着,想起了跟她在一起相处的这些水ru交融的日子,不觉又是沦落成为游戏了。我咳嗽了一声,伸手摸摸她的肩。“别再说了,我同意。”说完,我转身进了房间。 我在沙发点燃了一支烟,我仔细地回忆了我们从一开始相识到在一起的所有细节,这段并不完整的感情中出现的偶然性和必然性。她悄然没息地进来了,抱着膝盖端坐到了床上,她一脸的憔悴,像只讨厌的小老鼠可怜巴巴,毫无吸引力。空气里有什么东西在甜丝丝地燃烧过后,忽然消失了。 一块黑色如铅沉重的预感拴住了我的心脏,带着某种不可逆转的惯性,我把自己关进了浴室,一阵哗哗哗的水声,暖和的水流从头尽致地淋洒着,蒸腾的水雾把眼前的一切都掩盖住了,然后就是长时间的寂静。到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真的害怕看到了这一个事实,我将真的失去了她,就像打坏了镜子找不到自己的影子,把面纱揭开了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隔了五分钟,我从浴室里出来,把湿漉漉的头发梳得光滑油亮,穿着白色的浴袍把胸前那鼓突的肌肉尽量地显现出来,脸上浮着暧昧不明的微笑。“睡吧。”我尽量地把声音放得自然。 她转动了几下眼珠,看了看我,忽然像小丑那样毫不掩饰地用十分难看的模样哭了起来,她的哭没有声音,只有极度扭曲的五官和痉挛的表情,仿佛一把匕首插入了她的喉管。我看着她,默不作声,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原谅她了,或许谈不上是原谅,她其实没有做错什么,怪的是我从一开始就选择了那么一份职业,像是社会放纵的一份子,她没有错,在我的眼里她一直是对的。 她从我的身后面搂住了我,能感到她湿润的眼睫毛在我的脖颈上骚动,酥痒痒的。她的眼泪如同毒汁一样地流淌在我的脖子、身上,一只钟在墙上均匀地发着响声,眼泪在月光下汩汩地流动,稀疏的寒风在低语,跳动的时间似乎一碰就断,房间显得宽广。一种受到了伤害的感觉,使我对她的身体有所欲求。 她的眼睛里有一丝丝致命的惊慌,她不明白我的疯狂从什么时候开始酝酿形成,而且渲泻无余。 这阵qr像是黑色幽默大师笔下的精灵,专门在我们深信我们之间的关系真正完蛋的那一刻降临。同时降临的还有前所末有的巅峰。她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感到了摧残般的疯狂。 我滚落下来,躺在雪白的床单上,深感沮丧,她则紧紧地搂住我,那一刻我真的想挽留她,让她不要离开我,我愿为她彻底改变自己,但那只是几秒钟的勇气。她躺在我的一边,我们都没有想要发出一点声音的y望。还是她从后面把我搂住,我们相叠着侧卧,像两把相亲相爱的银匙,闪着冷冷的金属的光。 第二天,当我从一场深沉的睡眠中醒来,我揉着发疼的脑袋发现她已经不见了,她走了,带走了她所有的东西,我仿佛不相信似的,将屋里搜索个遍,可她真的不见了。那时已近中午,阳光明亮,空气里飘荡着一股春天的淡淡的暖意。 我迈着极为安祥的步子往酒店走去,跟熟悉的邻居们打着招呼,还向经常出没在酒店旁边的乞丐撒出几张小钞,城市依旧繁华聚锦,酒店的霓虹灯闪闪烁烁迷人眼睛,而我用一种出奇的平静,仿佛走到了一个爱情故事的尾声,我熟悉的李军正在慢慢地被时光覆盖,她作为我一段激情的存放在我的记忆中,有时也会从电视屏幕上看到她的身影,依然是风采动人清新靓丽,但我只是苦涩地笑着,因为生活本身并不能永远让你抒情。 门掩上了,整个屋子里就暗着,只有门的上端玻璃窗里透进两方昏黄的灯光,落到了满是灰尘的地面上。朦胧中可以看到屋里顺着一面墙高高低低堆着一排衣柜,正中的上面还有一些残了旧了的脸盆水桶,两旁还有一些年代久远的美人照片,闪着五彩缤纷的颜色,一张一张的笑脸,在微光里,都像漂浮在半空中,离纸老远。我觉得自己就像那上面的人,虚飘飘的不落实地。 我的意识这时在支离破碎的情景和细节中沉浮,能感到那身子的重量和对方激动的粗喘,那种感觉缥渺朦胧,难以把握。而我却仿佛失去了意志,只剩下无法主宰的一具躯壳。 荒诞的如做梦般的景况在我无力的挣扎中延续着,我的脑子里浑浊一片,思维无法集中起来,想拚命抓住一点东西,冥冥中却什么也没有,感觉也分裂了、成了碎片。 过了许久,漫长的折腾终于停止了,对方的身子沉甸甸地扑倒了,我感到了从一种无奈的束缚中释放出来,像一条跳出罗网而成了躺在沙滩上的鱼。接着疲惫像是涨落的潮水席卷而来,将我沉没在更深的混沌之中。 我费力地睁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床上,天色黑了,房间里一点一点地暗下来了,始终也没有开灯。我大吃一惊,但头疼欲裂、浑身的关节像散了架一样,刚才的一切似梦非梦,我下意识地咬了自己的舌头,一阵剧疼使我打了冷颤,嘴里立即有了股甜腻的腥味。老赵的媳妇就睡在我的身旁。 我一下坐了起来,看到了床边丢下的衣物,我在脑海中把一些破碎的细节串连了起来,立即明白酒醉了之后,竟钻进了老赵两口子设置好了的圈套,我几乎气疯了,心里布满了震动和愤慨。我拍拍还沉睡着的老赵媳妇,她立即醒了,她的眼里飘过一丝慌乱。 她走后,我忽然接到了陈丽霞的电话,她说她的脚扭着了,我忙问她在那里,她带着哭腔说在自选商场里。我说你等着吧。然后起床,也顾不得把头发弄妥,穿上衣服就朝门外狂奔。 打了车到达她所说商场,到处是欢天喜地选购的人流,柜台前面摆放着装饰华美的商品,橱窗里的模特穿着漂亮的衣服,还有导购小姐不厌其烦地绽放着笑脸,对进来的人虚寒问暖做出亲热的状态。这时我才发觉这讷大的一个商场,寻起人来就像大海捞针。只好再次拨通了她的电话,她说在妇幼用品的柜台。逮住一个似是商场保安的人问清楚,说是要到四楼,踏上升降电梯,跟在人的屁股后面一路上去,人流渐渐散开,我看见她像只大蝙蝠一样坐在椅子上,她看见了我,急切的脸上露出欣喜的微笑。 她穿着很悠扬的墨绿色连衣裙,她的腿很长,并拢着、朝一个方向倾斜着,没穿丝袜,一双修长很白皙的腿。那脚踝肿了,像萝卜一样。我谨小慎微地捧住那只脚,轻轻地放置到椅子上,似乎很疼的样子,扑簌簌的,从她的眼中竟滚落了两滴眼泪来。“怎回事?”我问,她小声地说:“在试衣室,试着穿裤子,一滑就绊倒了,脚就这样。” 我用劲地在脚踝那里一捻,她“哎呀”地一叫,但叫声还不到惨不忍闻撕心裂肺,对于伤筋动骨的运动创伤,我还是富有经验的,她那只脚踝虽是崴着了,但还好没伤到了骨头。我注重到了她的脚,那无疑是一双迷人的脚,天生一双秀脚,当然是不大买丝袜也不穿丝袜的。我感觉到了我的目光,没有任何被男人瞟着别扭的样子,恰恰相反,她分明在欣然地接受着我的目光,沐浴着我的目光。我说上医院吧,她不大愿意,到了医院,又要挂号又要照片子,光是排起队来就得花费好长的时间,而且,医生也只是那样处理。 即然她死活地不愿到医院,我就把她背了起来,她本来就不是瘦皮薄骨的那一类女人,幸好我也身高马大,背驮着满脸大受感动的她,从拥挤的商场里夺路而出。我闻到了她身上越来越重的气味,这气味从她的衣服里从她的毛孔,从她的头发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她把她的嘴唇贴到我的后颈上,真实的肌肤感觉使我浑身痉挛。 从商场门口拦了辆车,直接就往她的家,从出租车里出来时,她拒绝了我再背她,只是把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我的肩膀上,走得一瘸一拐的。打开了她的家门,她家里比我想象中简陋得多,平常得很。屋里摆放着进口的彩电和音响,还有两架的书和一个半人高的景泰蓝的花瓶,插了几只羽翎。我如释重负地把她安放在一排铺着绒垫的真眼沙发上,她朝厨房的方向一指,说:“冰箱里的饮料,喝什么你自己挑。” 我挑中了一罐可乐,边喝边问开着玩笑道:“你干嘛不叫救护车,倒想起我了。”“我一掏出手机,重复键中就你的号码。怎么,不愿意吗?”她把那只伤了的脚垫高了些,继续地说:“打了电话后我就后悔,其实只要我愿意,随便找那个人来,别说救护车,警车我也能叫得来。”说完这话时,她竟有点脸红。我直想笑,并希奇她那不大高明的拙劣的表演。我把饮料罐子一放,对她说:“现在我给你捋脚脖子了,可能很痛的。” “不要的,就这样行了。”她捂住那伤了的脚踝,我坐到了沙发的另一端,注视着她那双保养得很好,指甲染红了的白软的手。“你傻啊,这儿伤筋错位了,不捋顺了,会很慢好的。”说完撩起她的裙裾,捧过她伤了那条腿。我的目光溜进了她那掀起了的裙裾里,窥到了一抹春光,我觉得自己有点可耻,但却管束不住自己的目光。 那只让我搂放在身上的脚小而柔软,脚趾弯弯像是小动物的足蹼,脚底多肉,柔若无骨。 “怎样,很疼吗?”我一手捻起她的足踝,她说:“麻,你来吧。”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刚开始会很痛的。”她耽耽地对着我的脸,目光却是那么的镇静,那么地自信,她使我意识到,这是一个什么事干到底一往无前的女人。 我慢慢地摇摆着她的足踝,忽然猛地一扳一拽,她的一个身子往后一倒,咬紧的牙关,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唤。随着我更加粗重的动作,她的喘息如被扼住了脖子似的窒闷,接着忽然是一种拖长的猫一般的叫声,脆弱而又沉痛的哀鸣。我的动作轻缓了,慢慢地推拿像是按摩一样,这时她的脸色发白,呼吸急促了起来,另外那只大腿自然地伸直,两个拳头攥得很紧,似乎手里抓着重要的宝贝。 第173章 简单 第173章简单 张燕在经营方面算是一个天才,她给那些来天鹅俱乐部的女宾们提供了宾至如归、应有尽有的快乐,同时,更没忘了在她们的身上痛宰一刀。对于我们来说,她是个不可理喻的聪明人,对于其他男人来说,她算得上个春光滟涟的美人。而对我来说,她就像是个妖魂附体的影子,时时刻刻出现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飘之澹澹。 一上班便有人告知,张燕在她的办公室里等我。办公区域就在酒店正面,名符其实的高层,我明白她想知道什么,一付肩负重大使命的样子。电梯里人头攒动,在灯光下各种人气蓊蓊郁郁,可以分辨得到出有刚从写字楼出来的急着往健身房美容中心的、有跟人约好了往餐厅的,还有已开好了客房,一付心想事成悠然自得的。这个以女人的梦幻天堂著称的地方,像是吸一滴水一样地吸纳了我,我后来才蓦然惊觉,这地方用繁华与肮脏构成了它最光照也最神秘幽暗的魅力。 敲了门进去,她在办公台后面,把手上的文件卷宗放下,夹着的是一面镜子,我调笑着说:“要照镜就照,何必要夹着文件装腔作势。”她不理我,其实她的脸光滑就像去了壳的鸡蛋,眼角也没有多出的皱纹。我说着坐在她的对面转椅上。 “跟陈丽霞那个了。”她开口说,这么粗俗的话不像从她嘴里说出来似的,简直如同市井中的泼妇。我文绉绉地回了她:“没实质性的进展。”“别装了。”她忽然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的眼睛,用一种抑制不住的讽刺说:“都在一个房间里,通宵达旦地没做什么?”“信不信由你。”我大声地说,脸上也摆明出我的不悦。 “这样说,整整一夜你们就只谈情说爱你哝我哝了。”她的眼睛一白,一多疑她的眼珠子就往上翻。“要我将具体的细节都向你汇报?”我站起身来,“那天她喝醉了,我不想乘人之危。”她用手做着坐下的姿势,并离开了座位给我拿来水。“不管怎么说,你已让她心有所动了,至少,她现在经常到我们这里。”她在我的身后说,我回过脸,一种出乎意抖的惊奇。“你不知吗?”她也迷惑地发问。 “她没说过,我们交换过手机号码,但很少通话的。”我说,她回到了座位上说:“她在练瑜珈,来了几次,你去看她吧。”“我就不明白,一个半老徐娘,一个破小学校长,值得你这样吗?”“我自有我的道理。”她耸耸肩膀说,我说着起身向她告辞,继续说:“我可告诉你,她看着不像个挥金如土的人,再说,也没多少钱让她挥霍。”她摆着手说:“你可得抓紧点,至于目的是什么,我不能说。”我点了头,刚想走。她一声回来,我又不得转过身去,她不温不火地让我坐到了沙发上,那双好看的眼睛对着我说:“最近跟冬子走得很近吧?”我一脸的懵然。“也没什么,我只想清楚他在做什么?”她就站着一如既往地显示出她居高临下的镇静。 “是的,我跟冬子很要好,有时也会跟他一起出去玩,但我们可没规反公司的规定的。”我说,她若有所悟似的淡淡一笑,“不是指这方面,我只是提醒你,别乱参与进去。”“这有什么?他们总不会要颠覆权力,搞政变吧。”我不屑地说。她摇了摇头,“你这人,真的够单纯了,别忘了,郑明的老公是管城市建设的,玫的老公又是承包工程的。”“难不成冬子也搞起了承包?”我笑着说,她一脸正色地说:“你说对了。” 我拍拍后脑勺,真的确有这事,从跟冬子在一起的蛛丝马迹中,似乎也听过他们讨论着工程的费用、资金等很多的问题。我意味深长地盯着张燕那对高耸如山的胸脯,看它随着她身子的挪动大幅度地摇摆,怎么她一下就知道,而我这参与其中的却还蒙在鼓里。“你这人,我不清楚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我说,她受到了夸赞,脸上也洋洋自得一般。“我是做什么的,是这里的副总。” “但就算他们把这城市的的基础设施都包下了,跟你也没利益关系吧。”我说着,喝了一口水。“但跟老板有关系。”她说得斩钉截铁,接着她的手按着我的肩膀,很是恳切地说:“你离他们远点,其它的事情,老板会搞掂的。”我懵懂地答应着,费尽脑汁也想不出这事竟会那么地重大。“再没事,我走了。”我说。她点了头,我才走了。 顶楼的健身中心仿佛建立在云端上,与凡俗生活的浮尘隔离,整个大厅有种水洗过般的清新,连空气也仿佛消毒过,可能明亮的阳光和四面自然怡人的环境有关。地板上像棋子散落一样有几个女人,或躺或坐,在那里笨拙而卖力地做着动作,她们照例会偷偷地打量着出现在这里的男性,有几个还会大声地说话以吸引男人的注重。 陈丽霞见到了我,笑笑算是招呼,眼睛清流澈动人。那个俄罗斯教练却走过来把我拦开,用很生硬的中文说:“这是女宾部,请你自重。”我横了她一眼,笑着,她以为这里是修道院,而后讪讪地站在门外。 等了好久才等到了她们课间休息,她汗流浃背地出来,问我怎知她在这里。我说:“你也真不够意思,来时也不通知一声。”“就怕麻烦你。”她说,见我沉默不语,她又笑了说:“怕被你骚扰了。”现在她在我的面前越来越放肆了,说起话来也没忌讳,这话让人沁人心脾的舒坦,随着我的情绪也变得热情了起来。 我说:“那可得罚你一顿饭。”“好说,等下一起吃饭。”她爽快地应着,这时那瘦小的教练把她们一个个赶起来,瘦小的身体似乎能量无穷。“就是不能喝酒。”她回头朝我一笑说,我讷讷地望着她修长的腿,看着亭亭玉立,走路像缓慢的舞蹈。我越来越感到了狂热不安,是因为她固若金汤的态度,我不知何时能够跟她黯然销魂、如何能打动她那颗包在岩石里的心,那颗心其实有火样的热烈、血一样的深情,这就是她深藏不露的真相。 终于等到了她下课,她只在紧致的健身衣上罩上毛衣长裤,头发还湿漉漉的汗渍,一边整理着挎包一边问我:“我这样子你觉得不舒适吗?”“那也没法子的,还是吃解决肚子的问题吧。”我说。她暧昧地笑了起来:“听着,像是个急着哄小姑娘qr的骗子。”“假如你这样觉得,倒不如蒸个浴。”她说得愈加露骨,我嘴里也没客气。“而且,我按摩的手法还过得去。” “不错的建议,但我不想多耽在这地方,我带你到一个地方吧。”她说完,也不等我做出反应,就径直往电梯那走去。没有车,在酒店门口打了辆出租,她倒是很内行似的,跟司机先侃好了价。出租车带着我们晕头转向地在高速干道兜来兜去,一下就驶到了市郊。一下车,就觉得这里的空气清爽了许多,空气里有秋天的干爽,青山绿水层层翠叠鲜花烂漫纵情遍地。远处红屋白墙的别墅躲藏在浓郁青翠之中,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别致迷人;近处的酒楼和娱乐场所都高不过三层,有一种内敛的辉煌,停车场里的高档轿车,将这种辉煌释放。 用粗大的竹子和遮阳布搭起的一条海鲜食街,足足有五百米长。一边是随眼可见的大海打捞上来的海鲜,一边是加工的饭店,嘴馋的食客来来往往,讨价还价,顺着海鲜摊儿不厌其烦地一路看下去,问下去,我们也不急着买,都从这种极为琐碎的交易中,尝到放松的乐趣,这已成为城里人悠闲消遣的时尚。 走多路,陈丽霞有些热,她把身上的薄毛衣脱了,披在肩上,袖子在下巴下打个结,余下的长度垂搭两侧,双手插在前面的牛仔裤兜里,迈着小猫步。我们一路走过,一边问价,大海里丰富的食物让我大开眼界,奇形怪状的海底生物,闻所末闻的鱼类。她也不还价,也不看称,付钱十分利索。不一会儿,我们的手指头都挂满了塑料袋,里面的河产海鲜活蹦乱跳,弄出哗哗的声响。她提着东西随便找了一个馆子,交代了虾要椒盐,蟹要清蒸,扇贝加粉丝不要放蒜,花甲要炒辣,石斑鱼怎么好吃怎么做,另外再加一盘蔬菜,要半打啤酒,略冻。 开了啤酒,兴致勃勃地倒满了杯子,看着冒起的泡沫我一饮而尽,问她:“你不回家吃饭,也不用去个电话吗?”她刚端起的杯子在空中停住了,眉间紧锁那一团还未散开。“不用。”她淡淡地回了,也把杯里的酒干了。我不好再问为什么,对于她家里的事,我是既怕知道,又想知道。 “你对这地方怎这么熟?”我没话找话,她略一思考,“不是跟老公来的,他没那份闲致,也没有那情绪,跟同事们一起来过。”“真是不错,让我大开眼界。”我说。 “我现在的心情,就像当初谈恋爱那样,总想知道男人在外面和其他女人的事,待男人讲了,又满心地不快。”她自己将啤酒倒满了酒杯,眼睛盯着远处的海面说。从我们的座位,能见到敞着窗的海,听得海浪轰轰地响,茫茫大海一望无际,渔船飘浮,一弯白色沙滩,绵延并消失在青山背后。“干嘛要把孩子送到国外去?留在家里,你也不那么地寂寞。”我体贴入微般地说。她缓慢地说:“赶潮流吧。” “你清楚我们之间的年龄相差多少吗?”她忽然不明不白地问了一句,我无从回答,只好端着酒杯做沉默的样子。“你比张燕小六岁,而张燕小我六岁。”她继续说着:“我不知你们有何目的,但我们之间要建立那种关系是不可能的,这对我来说,于心不安。”“你没试过,怎知不合适。”我直率地说。“肯定没有好结果。”她断然地说,我问,“好结果是什么,坏结果是什么。”她还是那句话:“总之不会有好结果。”我答,“不管好结果坏结果,死活来一回。” 她的酒越喝越猛,“那你便作好最坏的打算。”我也跟着一杯杯地喝了。“我不在乎你怎么想的,反正这段时间的交往,我要让你重新开始。别笑我少年痴狂,不知天高地厚。”她笑着说:“可以啊,后果你可得自负,如觉伤痛,各自承担,不要有任何的抱怨。”她那乖巧的脸和激烈任性的言辞,使我有一种拥抱她的冲动,安慰她源自内心时时可现的某种焦虑。 等她把醉醺醺的脑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只能像长臂猿那样一手携带着她一手掏钱结帐,等到了街上,她不怀好意地对我笑笑:“不好意思了,倒轮到你请我。”“说好了不喝酒,又是自个灌醉了不是。”我说,四处寻找出租车。“我醉了,便宜了你、有机可剩。”她伸出食指,妩媚地在我眼前晃动。“现在我最想的就是,如何和你qr。”我表情坦然地说。 她身体的重理整个依附着我,步履艰难地一边说些调情的闲言碎语,沿着海滩缓慢地走动,远处的沙滩上有几个小孩飞快地奔跑,像几只小汽球。还有一对情侣在一大片青黑色的礁石上亲吻。海水浑浊的黄绿色变成浑灰色,海风不时吹来冰冷而咸涩的气味。海堤就是公路,我看只有等待,就携着她找了一处干净的斜坡坐着。随着夜色的落幕天越来越冷,我摆开她的身体将毛衣替她穿上,其间在她的丰盈的前胸扯动时,她嘴里怕痒似的咯咯笑着,身子很夸张地扭动。 隔着彼此的衣服,我能感受到从她暖和的体息一阵阵传来,“喂,不可睡着了,会感冒的。”我拨弄她的脸说,她的眼睛忽然地张开了,盯着我很久,含义无限。 远处两道雪亮的车灯撕开了眼前的黑暗,有车过来了,车顶上红色的出租车的标志闪烁不停,“来车了。”我脱放开她的纠缠,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横到路上,将那车子拦住。终于将软瘫如泥的她拖上了出租车,司机有些饶舌地说:“幸亏遇了我,这时候,那有空着的回头车。”并不时地回过头来,打量着一脸安祥的她。 什么都是黑黝黝的,这种黑暗的包含比白天光亮好些,不刺眼、让人心安。黑暗中无法看清她的脸,但能感她的脸贴在我的脸颊上腾腾的炽热,怀里是一个娇柔的身子,她如此依靠、如此坦诚地属于我,一种似曾相识的场景。我陷在一些悄然而至的情绪中碎片中,轻灵而芜杂。车子很快地进入了市区,街道两旁闪烁的灯光晃眼地照射了进来,黑暗中,我们的灵魂似乎都飘了出去,只留下两个心不在焉的躯壳。我从嘴里说出了她家的地址,车子一拐,很快地到达了那处高尚的小区。费力地从车里把她弄出来,她踉跄地踏着地面,还在摇摆的身子猛地甩开了我,朝我摆摆手,就东颠西倒地走了。 回到了天鹅会所,这时丰富多彩的夜生活正刚开始,一些高大漂亮、五彩缤纷的女人,肆意地放声大笑着,她们手端着酒杯到处晃悠,碰到熟悉的或不熟悉的男人都兴致勃勃地上去打招呼,说不上几句话就在角落里紧拥做一块。很快地我就让一个丰满的老女人盯上了,她用小指头勾着要我过去,当我坐到她的身旁时,她说,“真年轻。”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声音不大但震动得厉害,我对她说声对不起了,走到安静的一角,是她陈丽霞的电话。“你是不是个男人。”没头没脑地一句,声音听起来倒很清脆,没有了醉酒后的那种嘶哑。“你好了吗?”我说,她气冲冲地对我吼叫着:“你怎把我送回到家里了。”“我看你醉得厉害。”我小声地申辩着。“人家那是装的。”她说完,一下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南方没有冬天。遍地的草儿不见苍老,依然是青翠嫩绿,鲜花也不减春色,红红火火的怒放,木棉树高大挺拔,托着红手掌,显得生气勃勃。 第174章 结局 第174章结局 梦再美,也有醒来的时候;梦再残酷,也有解脱的一天。 一道奇特的光,让聂奇做了n个奇怪的梦,有人说,“天上一日,世上千年”,其实“梦中一时”所代表的时间,也是一个很抽象的概念。 聂奇是一个出类拔萃特立独行的摄影师,而摄影究竟是什么?影像的定格,也许远远不是全部,世界的缩影,可能才是本质。 就好像他的这n个梦,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也是一种另类的摄影,抽象的定格。 当聂奇突然醒过来的时候,他隐约明白了什么。 而当他终于返程,再次见到俏丽可人的陈婉儿和古灵精怪的雨灵铃的时候,他更是验证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呵呵,灵铃想告诉你一件事。”陈婉儿妩媚地笑道。 “是不是关于她的来历?”聂奇露出惬意而自得的神情。 “难道你已经猜到了?”雨灵铃圆睁着美丽的眼睛盯着他。 “你曾经称呼我为主人——” 雨灵铃可爱地点了点头,陈婉儿则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 “这就是了,关于你的来历,我的猜测就是,你就是我摄影作品的灵气化身,对不对?” 这一刻,雨灵铃和陈婉儿都没有说话,只是面带迷人的微笑看着聂奇,从她们调皮的目光中,聂奇知道自己猜对了,并且终于领悟到了“绝色摄影”的终极本质。 绝色,可以是容貌,也可以是神韵。 摄影,可以用相机,也可以用语言。 关于绝色的摄影,有时可以具体,有时却只能意会。 世间百态,无穷无尽,关键是要有一颗超然物外的心。 第175章 绝色摄影另类开启 第175章绝色摄影另类开启 感悟了一会绝色摄影的奇妙延伸,聂奇发现,雨灵铃和陈婉儿甜甜的笑里好像隐藏了什么,他顺着她们的目光朝左边的墙壁看去,竟然发现了一扇若隐若现的门。 “那是另类之门。”雨灵铃巧笑倩兮地说。 “也就是通往另类空间的门。”陈婉儿妩媚地补充曰。 “哈哈!有点意思!”聂奇愉快地大笑。 “那里也有绝色摄影哦。”雨灵铃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也就是说,有很多艳福哦。”陈婉儿的俏脸写满了神秘。 聂奇饶有兴趣地看了看两位美女,然后大踏步地走向那面墙的另类之门。 在他隐没于墙的瞬间,雨灵铃和陈婉儿相视一笑,似乎在说:新的游戏开始了,男主角已经狂野出场,该咱们美女闪亮登场了。 很快,她们也朝那扇门走去进入另类空间,一阵光芒之后,门不露痕迹地消失了。 而绝色摄影就这样奇妙重启。 另一个空间,另外的身份,另外的记忆。 聂奇好像已经不是原来的他,而雨灵铃和陈婉儿则可能是新世界中的任何一个美女。 某时,某刻。 聂奇愉快地坐在街边有靠背的木质长椅上,饶有兴趣地欣赏着时不时从眼前经过的街头美女,他的欣赏方式别具一格,漂亮的脸蛋,“挺好”的部位,修长而笔直的腿,美妙而优美的曲线,这四大重点当然不会放过,另外,他还有一个比这些重点更重的点,那就是—— 美女的妙目! 他似乎特别喜欢盯着美女的眼睛看,仿佛要从里面看出什么天大的秘密来,于是这天从他面前经过的美女,几乎无一例外地被他用目光耍了n次流氓,还好他长得不是一般的帅,是如果他都不帅那这个世界将不再有帅的人的那种帅,因此有效避免了被他看得俏脸发怒的美女冲过来殴打他的情况。 “美女啊美女,你们哪个善睐的明眸中散发下那种奇光吧——”他在心里兴奋得自言自语。 目前除了他之外,没人知道这句话并不是千年花痴在呆呆呓语,而是隐藏了一个极大的玄机。 终于有一个被看得貌似忍无可忍的美女朝聂奇走了过来。 “你是不是看上我了?”美女很直接地说。 “呃——”聂奇呆了2秒,然后站起来微笑曰:“是的,那你看上我没?” 美女顿时就再向前一步,在大庭广众之下几乎贴在了他的身上,她特有的体香不但朝聂奇扑面而来,而且仿佛立马融入了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她穿着薄薄的上衣,因此他可以相当真切地感受着她“挺好”的部位对他进行的妙不可言的压迫。 他情不自禁的把目光往下,两条雪白修长的腿从火红的短裙中绽放而出,视线再沿着极具诱huo的腿往上,哦,短裙遮住了,他的目光于是又跳跃到了眼前美女娇艳欲滴的脸蛋上。 毕竟是大都市,这种情况倒也没什么稀奇,因此两人继续旁若无人。 “看够了没有?”美女吹气如兰,妩媚地说。 “不但看不够,而且摸——”聂奇一脸邪笑。 “那我们走吧。”美女挑逗般挽住了他的手:“你真的太帅了!” “一般一般,非洲第三。”聂奇惬意地谦虚了一ha。 两人很快就消失在了街角。 雅致的小屋内,美女放声而欢快地叫,声音甜美,还有诗词的平仄感,聂奇一边感受,一边欣赏,欲罢不能。她小嘴微张,秀发散乱,他表情神秘,带着邪笑,她剧烈地喘息,他屏息静气,全力地进攻,终于她畅快而歇斯底里地叫了一声,然后软绵绵暖洋洋地瘫软在那里。 1小时后,聂奇独坐小屋的窗前,云淡风轻地看着远处的某个地方,他在想象下一个美女目标,刚才的美女已经踩着性感的高跟鞋愉快地离开。 他暂时还不知道的是,他在寻找美女目标的同时,已经成为了见过他一面的另一个美女的帅哥目标。 那个美女名叫程嫣橙,她芳龄21,脸蛋俏丽,身材惹火,更重要的是,她是一名富家女,并且属于那种不但钱花不完,而且从来没有什么搞点伟大事业的想法,每天自由安排的时间主要就是逛逛街、购购物、上上网、旅旅游以及泡点帅哥等。 重点说说她泡帅哥的这个爱好。 在她看来,婚姻应该是一件到了一定的年龄才不得不去考虑的无奈的事,在这个年龄还没到来之前,应该抓紧时间多泡点帅哥,而关于帅哥,她觉得是有级别的,仅仅是高大英俊,赏心悦目,那只属于一般的帅哥,如果在这个基础上性格还比较好或者独特得很奇妙,那就属于优质帅哥了,再进一步,还比较有幽默感,同时至少在一个方面有专长,那就是极品帅哥了。 从概率上来说,一般的帅哥倒还有一些,优质帅哥就比较少了,而极品帅哥则少之又少。 以程嫣橙的条件和个性,一般的帅哥用来聊聊天,偶尔一起吃吃饭,逛逛街,倒也无伤大雅,但要发展到让她产生愉快而剧烈喘息的程度,就必须得优质帅哥或极品帅哥了。 因此从她18岁正式启动这个泡帅哥的爱好到现在为止,滋润得她欲罢不能的人并不多,也就短暂出现过2个优质帅哥而已。 所以当她发现聂奇这个人的时候,她几乎立刻就有了那种相当强烈的——燥热感。 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她,他至少是个优质帅哥,而且搞不好是极品帅哥。 程嫣橙是在一个不是旅游区但风景也比较好的山上碰到聂奇的,那里有一个很险峻的地方,一般人去都不敢去,比较有冒险精神的她自然要挑战一下自己,于是非常积极地拉上闺蜜倩熙一同前往,倩熙也是富家女,和她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两位美女爬到山顶的那个位置,早已是娇喘微微,香汗淋漓,不过山顶凉快的风一吹,顿时又精神大振,而看了看那险峻之处,又差点没吓得波涛起伏,这地方果然险峻得可以,悬崖下面竟然看不到底! 但是最让她们震撼的不是这独特的地势,而是悬崖边有一个长得极帅的年轻男子正慵懒地坐靠在一块石头旁,他那个位置,如果突然来一阵大风,都可能把他吹下万丈深渊。 “那个——谁,你不怕——掉下去吗?”程嫣橙声音甜美地问。 只见年轻男子很随意地转过头,面带不羁的微笑说:“不怕,因为我摔不死,更不怕死。” “摔不死?”倩熙天使般的脸浮现一点惊讶:“你难道是铁做的?” “那倒没有,铁做的多无趣,都不能细细感受美女带有香味的体温了。”年轻男子的声音中有了点邪意。 “原来你是一个不怕死的流氓。”程嫣橙比较直接地评价道。 “这句话对了一半。”年轻男子一边云淡风轻地说,一边不知从哪里弄出两瓶葡萄酒:“两位大美女,喝不喝酒?” “好!”程嫣橙和倩熙见他不但长得帅,而且有点趣味,于是立马呼应。 “接着!” 话音刚落,两位美女的手上已经被动地各有了一瓶葡萄酒,而那年轻男子已经在用很妙的仰头方式喝着又一瓶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啤酒。 这简直就像在变魔术! “这下我有点相信你真的摔不死了。”程嫣橙的一双妙目入神地看着他。 “所以我刚才说你的话对了一半,我不但是一个不怕死的流氓,而且是一个死不了的流氓。”年轻男子说这话的时候,转过头惬意地欣赏着两位美女极美的容貌和相当劲爆的身材。 倩熙被看得有些怒火,但又感觉全身软绵绵的发作不起来,于是转移话题道:“流氓,你是怎么摔不死的?” “呵呵,这个一点也不复杂,就是我从这里掉下去的时候,中途会长出无形的翅膀,整个人可以灰起来。” “哈哈!”程嫣橙忍不住笑出了声:“原来你在搞笑。” “哪里哪里,实事求是而已,如果我说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你们当然也不会相信。对了,我叫聂奇,无聊的时候可以找我——” “找你做什么?”倩熙一脸笑意地问。 “比如说,互相解决饥渴什么的。”聂奇邪笑得帅眉都仿佛在颤抖。 遇到如此肆无忌惮的人,程嫣橙当时隐约有一种想冲上去痛扁他一顿的冲动,不过她还是被动地接受了他又不知用什么方法让她和倩熙的手上多了一张像名片一样的东西,只见上面除了有聂奇两个字以及一个手机号码,还有五个莫名其妙的字:宇宙无聊客。 两位美女回去之后对这件事的评价是:这个聂奇虽然长得帅,有趣,就算不是极品帅哥,至少也是优质帅哥,不过他的行为独特得接近荒诞,隐约有着较大的危险系数。 接下来,倩熙就暂时把那名片放在抽屉里了,而程嫣橙则每天都要至少拿出来看一遍,并仔细揣摩着聂奇这个人。 终于这一天,她拨通了那个号码。 大概连接了5秒钟,电话通了。 “是聂奇流氓吗?”程嫣橙笑道。 “呵呵,确实是我,你是——程嫣橙?” “很难得你还记得我的声音,你现在在哪?” “这么美的美女当然日思夜想,怎么会不记得?可能你很难想象,我现在在土星。” “哈哈!”程嫣橙顿时笑得“挺好”的部位剧烈地颤动:“那你从土星赶到我这里,坐飞碟要多久呢?” “我暂时还没有飞碟,不过我有另外的方式,到达地球几分钟就够了。” “呵呵,那我等你。” 放下电话,程嫣橙感觉愉快极了,一个连聊天都让她这么欢乐的优质或极品帅哥,冒点险是很值得的。 果然几分钟的样子,聂奇就玉树临风地出现在了程嫣橙的其中一个住所。 程嫣橙亭亭玉立地站在他的面前,她的全身弥漫着幽香,雪白的肌肤圆润且光滑,修长的腿笔直而性感。 楚易帅很直接地就把她抵在了雪白的墙上,在他狂野的动作下,她无法遏制地发出了欢快的喘息声。 第176章 帅无再帅 第176章帅无再帅 两天之后的上午,秋高气爽,凉风习习。 熙来攘往的街头,程嫣橙和倩熙两大美女正欢快地逛着街,一边逛一边叽叽喳喳地东聊西聊。 “橙橙,你这两天更加娇艳了,不会是——”倩熙俏脸含笑地盯着程嫣橙看。 “就是。”程嫣橙毫不掩饰地点了点头,愉快地说:“他太棒了!” “有多棒?” “棒得我融化了一次又一次,简直舒服死了!” “切!” 两人在街上东走西走,不知不觉走到了一条有点偏僻的街。倩熙美女首先意识到行走方向有点偏差,正准备建议调整路线,突然就有几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把她们围住。 “你们——想做什么?”程嫣橙尽量让自己的“挺好”部位不那么起伏。 “也不想做什么,就想弄点点钱。”其中一个长得都让人想报案的彪形大汉很诚实地说。 倩熙还没来得及在心里狂呼万幸,另一个满脸横肉的歹徒已经补充道:“然后再开开荤——哈哈——” “美女们请放心,我们一定会比较粗暴,绝不怜香惜玉。”看起来最猥琐的那位已经开始动手动脚了。 程嫣橙和倩熙骤然愤怒了,挥动粉拳和踹动玉腿进行反击,谁知几个歹徒笑得更欢了。 就在她们又急又气的时候,一个人突然从天上掉了下来!她们只觉得眼前闪了几下,然后一切都清净了。 歹徒们早已不见了踪影,一个连背影都帅得掉渣的人正背对她们而立。 仿佛感受到了她们炽热的目光,那人缓缓地转过身来。 “聂奇!果然是你!”程嫣橙激动得差点没直接昏倒。 “哇塞!原来你真的可以从天上掉下来!”倩熙立马想起了那天的事:“那些人呢?被你打跑了?” “确切地说,是被偶打灰了。”聂奇面带无懈可击的微笑说。 “打灰?哦,打飞——”程嫣橙顿时仰慕加崇拜:“那那些家伙灰了多远呢?” “不远不远,也就七八公里之外。” “哇哦,太巨猛了!”倩熙一边称赞,一边回味着之前程嫣橙说的“他太棒了,棒得我融化了一次又一次,简直舒服死了”,于是她情不自禁地有些燥热。 聂奇突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你看上熙熙了?”见他这么专注地欣赏倩熙美女,旁边的程嫣橙开玩笑地说。 “呃——”聂奇猛地回过神来,然后耳朵突然动了动:“看来这次的阵容有点庞大?” “阵容——庞大?”两位美女露出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表情。 不过很快她们就隐约听到了有很多脚步声从四面八方而来,脚步声越来越大,终于视野范围内出现了大约有1万个朝他们狂奔而来的人。 “竟然敢把我们的大少爷打得灰起来,而且灰了七八公里,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跑在最前面的一个人大老远就开始叫嚣。 “哦,原来是那几个王八蛋的同伙。”程嫣橙和倩熙恍然大悟,不过还是有些疑惑:“那个什么大少爷到底是什么玩意,竟然有这么多同伙?!” 聂奇向两人笑了笑,然后骤然一闪,接着两位美女就欣赏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另类电影”。 那大约1万个歹徒同伙,除了几个善于察言观色并果断掉头狂奔的之外,其余近万个都毫无例外地被打得极具观赏性。 当然,由于被聂奇殴打的人实在太多,因此难免有比较类似的奇妙场面,分析综合一下,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几类。 第一类,被聂奇一拳打得以九十度直角笔直向蔚蓝的天空急速上升,越升越高,隐约有超越珠峰的趋势,然后很久很久之后全部一丝不gua地乘着由衣物自发构成的降落伞缓缓下降; 第二类,被聂奇一拳打得以九十度直角笔直向地心前行,由于地面比天空硬多了,为避免闹出人命,这种类别他往往用的力气相对较小,只是让被击打的人被地面撞击得当场昏厥; 第三类,被聂奇一脚踢得呈抛物线状态往天空灰去,然后掉下来无一例外被挂在大树小树各种树的树枝上,当然,以倒挂为主,这样才比较像一只只大鸟; 第四类,被聂奇一脚踢得斜着和地面做比较亲密的接触,根据牛顿三大运动定律以及牛顿万有引力定律,接触的方式多为滚动摩擦; 第五类,这条偏僻的街尽管偏僻,但还是有几个开着的门面和n个准备转让关着的门面,关着的门面,那卷闸门自然是拉下来的,因此就为这一类被殴打的人提供了物质基础,他们被聂奇一拳打得灰向一个卷闸门,完成发出巨响的撞击后,然后急速弹向对面的卷闸门,再发出一声巨响,如此循环往复,弹来弹去,最后遵循能量守恒定律而躺着落地。 第六类,被聂奇一脚踢得以0度,也就是和地面平行的方式,在车行驶的上空像水平炮弹一样发射出去,就好像免费乘坐一列高铁,1小时之内就跨了省。 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此情此景,程嫣橙和倩熙美女终于把小巧的嘴集体张成了小o型,并且持续了至少222秒。 聂奇以一敌万大功告成之后,踏着美滋滋的脚步朝两位美女走去。 “哈楼!此乃是非之地,咱们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天,调调qing,睡睡觉吧?”他一脸坏笑地说。 “流氓!”程嫣橙嗔道。 “坏蛋!”倩熙用粉拳砸了他一下。 聂奇被砸得更加乐不可支了,看她的眼神也更加暧昧了。 “你不会真的对熙熙的美色垂涎三尺吧?我可是不会介意把你暂时转让的哦!”程嫣橙笑道。 “那我就放心了。”聂奇顿时眉开眼笑。 “果然是禽兽啊!”倩熙立马做出评价。 “你怎么能这样说哩?像我这么有自尊的yin,是很容易受伤滴——”聂奇忍住狂笑回应道。 “你还没问我同不同意和你——那个呢?”倩熙羞答答地曰。 “放心,像偶这么有绅士风度的人,是比较注重‘男女愉快搭配,干活完全不累’的中心思想的。”聂奇一边侃侃而谈,一边在心里说:“哇句心里话,其实偶对‘霸王硬上弓,美女乐淘淘’更感兴趣,特别是对倩熙美女你,偶必须得拿下,因为你是我好不容易才发现的那1万个美女中的第1个。” 原来这个世界的聂奇确实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他来自另一个星球,因为在那个星球他太格格不入,几乎找不到几个有共同语言的人,于是他决然地离开了,以掉落的姿态来到了地球,由于那里的科技领先地球很多年,所以他随身携带了一些异能,并且来之前,他还在那里一个独裁统治者的机密保险箱内弄到了一本用金箔制成的有字天书,上面提到了关于宇宙很多星球的一些天大的秘密。 有字天书中有一个秘密是关于地球的,不过书中陈述这个秘密用的是密码,破译这个密码需要找到地球上中国这个国家的十二本书,也就是《三国演义》、《西游记》、《水浒传》、《红楼梦》、《聊斋志异》、《东周列国志》、《封神演义》、《七侠五义》、《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首》、《蓝血人》和《寻秦记》,然后根据这十二本书正版的某些页的某些字组合在一起,得到一句话。 聂奇得到的这句话的大概意思就是,地球上存在1万个有着特殊磁场的美女,如果能和其中的1个“共赴巅峰”,那么将获得一项奇妙的异能,以此类推,陆续和100个美女“欲罢不能”,则获得100项异能。 对聂奇而言,随时都可能面临故乡星球使者的追杀,因此获得越多的异能,就意味着他越安全。 而辨别那1万个美女最明显的方法,就是看她的妙目,她们的妙目中偶尔会发出一种很独特的“宇宙光”,由于是偶尔发出,因此想从地球上所有的美女中找到这1万个中的哪怕一个,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说巧不巧,聂奇正好发现了倩熙美女妙目中出现了一次发散奇光的现象,才知道她竟然就是他要找的人之一,这也就是他一定要拿下她的真正原因。 第177章 奇妙赚钱的方式之一 第177章奇妙赚钱的方式之一 车况良好的路上,一辆造型独特的车正愉快地行驶着,车上坐的正是宇宙级帅哥聂奇和绝色美女程嫣橙、倩熙。 聂奇以一敌万之后,三人兴高采烈地凯旋而去。 “咱们去哪里呢?”程嫣橙欢快地看着驾驶座上的聂奇。 “是啊,总得有个目的地吧?”坐在后面一排的倩熙则妙目放光地看着聂奇奇妙的后脑勺。 “美女们说去哪,咱就去哪。”聂奇面带不羁的笑意说。 “恩。”程嫣橙满意地点了点可爱的头:“反正也没什么事,那就开到哪算哪。” “两位不用上班也有很多钱就是好啊——”聂奇笑道。 “看聂大帅哥这辆没有一千万也有七八百万的车,你应该比我们更有钱,你是做什么的?”倩熙好奇地问。 “这个就比较机密了。”聂奇一脸神秘的表情。 “不会是职业杀手吧?”程嫣橙抿嘴而笑。 “既然美女们这么感兴趣,今天就让你们看看我赚钱的方式之一。”聂奇比较大气地曰。 “好啊好啊——”程嫣橙和倩熙立马拍玉手称快。 车一路疾驰,从车窗吹进来很惬意的风,沿途无限美好的风景一拨接着一拨,大约半小时之后,车抵达了一个小县城,此刻的时间是上午11点49分。 “肚子有点饿了。”倩熙美女做了个很可爱的饥饿表情。 “外面正好有家看起来还比较高级趣味的餐厅。”程嫣橙很好听地叫道。 “当然正好,我把车开到这里就是因为前面不远是县z府,离县z府不远的地方自然会有比较高雅的场所,而这样的地方我赚起钱来目标就比较明确。”聂奇微笑着侃侃而谈:“不过现在先吃饭。” “目标比较明确?”倩熙俏目圆睁:“你难道以打劫为生?” “不是打劫,是优雅地劫。”聂奇奇妙地答,然后拉开了车门。 三人下车之后,径直走进了那家“狗和衣冠不整者不得入内”的像是达到国际标准的餐厅。 果然是高雅的餐厅,里面的人一个个都显得那么地高雅,特别是美女服务生,既高雅又貌美,还性感,最典型的表现就是,柔软娇挺雪白饱满的部位“犹抱琵琶半遮面”,并且风情万种振幅适当地颤动,聂奇顿时就在程嫣橙和倩熙带给他赏心悦目基础上,更进一步地大饱了眼福。 入座没一会,点的菜就上桌了,这效率实在值得登报表扬,程嫣橙和倩熙吃得兴高采烈,而聂奇则一边细细品尝一边和两美女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扯,另外还时不时地看一下周围。 “流氓,看美女看够了没有?”程嫣橙小声地调侃。 “看你怎么也看不够。”聂奇邪笑着回应。 “怕是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吧。”倩熙猛地掐了他一下,以表达她的小小不满。 “哇句心里话,其实偶现在正在上班。”聂奇一本正经地曰。 “上班?”程嫣橙差点没笑出声:“上你的头啊——” “对,聂大帅哥是在上班,他的工作就是吃东西,所以工作千万不要太拼命,因为吃得太多是很可能噎死或者撑死的。”倩熙笑嘻嘻地说。 “我真的在工作。”聂奇一本正经地再次强调,由于他的表情实在太正经,所以两位美女差点没笑到喷饭。 见程嫣橙和倩熙笑得这么happy,凹凸有致的火爆身材都显得更火爆了,聂奇终于有点燥热,还好这时餐厅里走进来一个人,把他的注意力瞬间转移了过去。 那是一个看起来很有威严感的中年男子,他走到餐桌前都让人有他即将发表演讲的感觉,实在让人不把他当成一个很高贵的人都很难。 他吃饭也吃得比较有风范,如果谁有幸和他共坐一桌,相信会被他的风范影响得吃不下饭。 他付账的时候就更超凡脱俗了,做出准备掏钱包的样子,亲自过来的店老板马上笑容可掬地说不用不用,于是他的钱包就比较符合逻辑地还没露面就立马缩了进去。 程嫣橙隐约听到店老板称呼他为“熊局长”。 他走出餐厅快到视线之外的时候,聂奇向两位美女使了个眼色,然后起来付了帐,很自然地也走了出去,程嫣橙和倩熙知道马上要进入主题了,于是紧随其后。 这位熊局长是县财政局局长,他有两大爱好,第一,攒钱,第二,认识美女,而他的职位恰恰能给予他这两大爱好巨大的支持,因为主动向他送钱的人一堆接着一堆,主动向他投怀送抱的美女也是一茬接着一茬。 而这天中午他在那家他吃饭从来不用付钱的高级餐厅高贵地吃完饭之后,是去和最新认识的一个美女幽会的,所以独自开着车的他,兴奋得连身上的毛孔都那么地偶像派。 幽会的地点是在一个别墅区,里面有一套别墅是开发商邀请熊局长打麻将的时候输给他的,从此以后,熊局长觉得这开发商人品真不错,如此不错的人品,在他搞房产项目有什么困难的时候,支持支持是相当符合逻辑的。 这次和熊局长幽会的美女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大学生,名叫李媚媚,她毕业快一年了,但竟然找不到稍微像人做的工作,于是她请教了一下似乎混得很好的她的一个女同学,这个长得更有姿色的女同学,以成功成为某个身价千万的老总的“小三”的美好经历指导她,应该要尽快去搭上一个有钱或者有权的人,无论那个人是七老八十,还是缺胳膊少腿,又或是长得晚上出来都能吓死人,那都没关系,关键有钱或有权就好。 接受了优秀指导的李媚媚,悟性那是相当地高,心想既然已经豁出去准备勾搭了,那就勾搭得热情像把火,热情燃烧沙漠。 因此当熊局长刚走进他的那套别墅,一阵香风就闪电般袭来,他仿佛中弹一般被李媚媚极具弹力的部位抵住,与此同时,他还被她修长玉滑的腿以奇妙的方式缠绕,而他的目光,也已经完全沦陷,因为她正媚眼如丝,妙态横生,狂送秋波地看着他,他激动得头发都快冒烟,于是尽显狂野,上下其手。 春色无边的房间内,突然一阵奇妙的风吹过,然后屋内就多了一个人。 正趴在李媚媚雪白而凹凸有致的身上奋力耕耘的熊局长,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于是很不舍地缓缓抬了一下头,然后就看见了聂奇正在对这个限制级画面搞搞拍摄。 “啊——”熊局长顿时吓得熊叫一声,从美女柔软的身体上滚了下去。 第178章 美女不得不爱 第178章美女不得不爱 “为什么这么害怕呢?”聂奇笑道:“我不过有点摄影的爱好而已。” “你——你——怎么——进来的?”熊局长首先挡住重要部位,然后慌乱地说。 聂奇伸出一根手指潇洒地晃了晃,表情不羁地曰:“这个不是重点。” “呵呵。”已经慵懒坐起来的李媚媚竟然银铃般一笑,她依然什么都没有穿,但看起来不但不紧张,而且还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凭空出现的聂奇。 “那——那什么——才是——重点?”熊局长依旧声音发抖,他很清楚,一旦这“摄影作品”流传出去,不但官位将受到严重影响,首先他一直保持的光辉灿烂形象就会在老婆和儿子以及很多人面前轰然崩塌。 “你说呢?”聂奇愉快地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地回应。 “你想要多少钱?”这下熊局长终于直接进入了主题。 聂奇表情神秘地伸出了一根手指。 李媚媚小巧的嘴情不自禁地动了动,但没有出声。 “10万?”熊局长试探了一下。 聂奇玉树临风地摇了摇头。 “100万?”李媚媚忍不住惊呼。 聂奇还是一副否定的表情,这下熊局长冷汗直冒,心想这下惨了,碰到狠角色了。 “1000万。”聂奇轻描淡写地说出了标准答案。 熊局长的脸当场就惨白,尽管他贪了不少,但一下弄去他1000万,实在相当要命! 李媚媚看聂奇的眼神,已经隐约有了暧昧的成分,她心里正在狂呼:“这帅哥真够厉害的,我和这位局长happy一次,也只赚1万块,这帅哥随便一敲就是1000万,简直太帅了!” “从现在开始,我只给你5分钟时间考虑,倒计时开始。”聂奇笑道。 熊局长如呆鹅一般坐在地上,不断流出的汗早已淹没了之前激烈运动挥洒的水,他努力运转着思维,尽量让自己冷静。 “先让我看看——你拍的——”大约过了3分钟的时候,他突然说。 聂奇走近了一些,然后把效果极好的拍摄内容朝向熊局长的方向。 “那就1000万吧。”熊局长沮丧地说。 大约1小时后,聂奇怀揣3张累计多出1000万存款的银行卡,比较满意地上了他的车——“宇宙无聊号”,在隐蔽处看完整个过程的程嫣橙和倩熙美女已经在车上了,车迅速启动,消失在这个是非之地。 “两位有什么想说的?”聂奇一边开车一边微笑着说。 “我最想说的是——你是不是通缉犯?”倩熙貌似有点严肃。 “猜得太对了!”聂奇竟然有些得意,然后一脸坏笑地看了看旁边的程嫣橙:“橙橙美女,是不是吓得想从窗户跳出去?” “哇句心里话,确实比较怕怕。”程嫣橙楚楚可怜地点了点头。 “不过可惜的是——我不是地球上的通缉犯,而是鸟星球通缉犯。”聂奇笑道。 “鸟星球?”倩熙顿时大吃两惊。 “是的,因为我从鸟星球鸟中之鸟的鸟王的保险箱内,拿走了一点东西。”聂奇表情神秘地曰。 “连鸟王的东西都敢偷,看来聂大帅哥果然一天到晚都在惹事。”程嫣橙客观评价道。 “你认识鸟王?”聂奇笑嘻嘻地看了看她。 “不认识,不过他既然是鸟星球的鸟中之鸟,那么身份不是国王就是总统之类,这种身份的人物你还去拿他保险箱内的东西,不被通缉才怪。”程嫣橙的逻辑推理看来比较顶呱呱。 “所以经过综合鉴定,聂大帅哥是个典型的亡命之徒,因此——”倩熙欲言又止。 “因此要有点精神损失费,你们才肯和我一起暂时亡命天涯,对不对?”聂奇很有自信地接道。 “猜得very正确!”程嫣橙立马表示称赞。 “恩,美女们跟着我担惊受怕,补偿补偿一些东西是相当符合逻辑的,这样吧,我先去济济贫,看这次剩下多少再说。”聂奇微笑着回应。 “济济贫?这可是侠盗的作风。”倩熙顿时一脸崇拜。 “这个倒要见识见识,比看那个熊局长和李媚媚进行钱色交易有意义多了。”程嫣橙比较认可地点了点头。 “是不是猛地感觉我的形象高大了许多?”聂奇一脸坏笑。 “自恋狂!” 车大约又行驶了8分钟,然后缓缓地停下了。 下车之后,倩熙发现附近一座山的山脚下有个小村子,那里有一些或新或旧有高有矮的房子,聂奇朝一个既矮又旧的房子走去,两位美女隐约明白了什么,不远不近地跟在了后面。 原来这矮旧房子里住的是一位八十几岁的老婆婆,她本来有儿有女,不过她年纪一大,就被儿女当成皮球踢来踢去,谁都不想管她,后来儿女都进了城,在城里买了房,就更加不管她了,让她一个人在这个旧房子里自生自灭。 老人家本来胳膊腿还比较好使,能种点菜,但毕竟年纪大了,时不时有点什么小病小痛,也没什么钱治,因此生活过得很艰难。 聂奇给老人留了1万块零钱,然后吃了她一定要做给他吃的一碗面,在老人依依不舍的情况下离开了。 这样孤独无助的老人,这个村子有5位。 上车的时候,悄悄目睹这一切的程嫣橙和倩熙眼眶都有些湿润。 “呵呵,两位不要太把我当偶像了,做这些不过是举手之劳,本质上来说,我还是个流氓。”聂奇笑了笑,想调节下气氛。 “但你绝不是一个低级趣味的流氓。”倩熙勉强开了个玩笑。 “恩,是的,他是高级流氓。”程嫣橙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就对了嘛,大家都笑一笑,才比较愉快,如果认为我高尚,把气氛也弄得那么高尚,那多没意思,其实我的形象就是那种坏坏的,无数个美女不得不爱的那种。”聂奇一边说一边用手拂了拂帅发。 “受不了啦!”倩熙终于很好听地叫了起来。 不知不觉,车开到了郊区的某个地方,这次聂奇济贫的对象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这位年轻人在找工作的过程中,遇上了很黑的职业中介,那中介根本就没为他介绍什么工作,也不肯退中介费,于是他据理力争,结果他被那帮人从楼上的窗户扔了下去,幸好楼层不算太高,自由落体的过程中又被遮挡物缓冲了一下,捡了一条命,不过一只脚受了重伤,不及时治疗的话很可能会残废,但那帮人很快就跑光了,警方暂时也抓不到,他只能自己承担医药费,但他连工作都还没有,哪来什么钱,向家里要?他家在农村,而且是很穷的那种,因为他的读书费用早已捉襟见肘,还在等着他找到好工作来改善家里的经济状况,他打这个电话不但没用,而且根本没有勇气打,向朋友同学借?一听借钱住院,十个有九个要么直接挂掉电话,要么有钱也说没钱,剩下的一个真的没钱,和他一样在找工作,于是他只好在郊区租住的民房内自我疗伤,但情况已经越来越糟。 聂奇给他留了5万块医药费,然后和他聊了一会天,就离开了。 一路过去,1000万还剩99万。 第179章 别有一番趣味 第179章别有一番趣味 “没想到1000万在侠盗手里,这么快就只剩99万了。”程嫣橙微笑着感慨。 “累计帮助了大约200个急需帮助的人,很不错了!”倩熙显然深受感动。 “小case!尽管偶是鸟星球的通缉犯,但通缉原因仅仅是盗取了一本鸟王独裁者的有字天书,偶滴人品除了有点色之外,总体来说还是比较优质的,既然有缘来到地球,做点好事也是相当符合逻辑的。”聂奇滔滔不绝地曰。 “恩,你在美女我心目中的形象已经从矮小又变高大了一些。”程嫣橙主题鲜明地说:“如果你再兑现承诺,你的形象就会猛地高大至少一倍!” “兑现承诺?”聂奇一下没反应过来。 “精神损失费——”倩熙美女立马含蓄地提示。 “哦——”聂奇骤然茅塞顿开,大笑着说:“应该的,应该的,这次已经济贫了901万,但侠盗和他的女人们也是要吃饭的,这剩下的99万,你们看怎么分呢?” “侠盗和他的女人们?”倩熙美女似乎还没有听懂。 “每人三分之一,刚好整除。”程嫣橙骤然就条件反射,看来她的小学数学加减乘除还是及了格的。 “ok!”聂奇把车缓缓停在路边,拿出放在车内的笔记本电脑,连接无线网络,然后进行转账。 当33万到账之后,富家女身份的程嫣橙和倩熙多少还是有些兴奋的,毕竟这是精神损失的劳动所得。 “咱们接下来去哪里呢?”倩熙欢快地问。 聂奇看了看她,心中一直存在的念头再次浮现,她可是那很难发现的一万个美女之一啊,想到这里,他不由露出些些邪恶的表情。 “你在打什么坏主意?”比较注重细节的程嫣橙一下就捕捉到了他的邪恶。 “呵呵——”聂奇又看了看她,无法遏制在心里曰:“如果能双——飞,那就——哈哈——啊——啊——” 只听两声惨叫! 原来两美女见他一脸色样,于是陆续猛掐了他累计两下。 惨叫过后,聂奇反而更加愉快了,他一边开车一边暗自琢磨怎么把倩熙美女拿下。 让他如此有兴趣的事,当然要把想象力发挥到尽可能的极致,如果两美女知道他心里正在构思着什么,再次深刻知道同车的是一个“禽兽”,估计她们的第一感觉会想比兔子奔得还快,当然,也会有第二感觉,那就是莫名的兴奋,毕竟他的魅力还是比较掉渣的。 “天又快黑了,咱们找个地方歇一歇吧。”过了好一会,“阴谋”的构思基本完成之后,聂奇一本正经地说。 “是哦,都下午四点了。”倩熙美女随和地呼应。 “不是吧?下午四点天就要黑了?就算是冬天也没这么快吧?现在是晴空万里啊——”程嫣橙顿时有了不同的意见,但很快话锋一转: “不过提前找个地方安顿安顿倒也无伤大雅,旅途尽管愉快,但劳累还是有一些的,人是铁饭是钢,机器也是需要休息的。” “人是铁饭是钢,好像指的是吃饭问题,这跟你接下来说的‘机器也是需要休息的’完全没有关系吧?”聂奇一下就发现了语病。 “美女我就想语无伦次一下,聂大帅哥你有意见啊!”程嫣橙顿时刁蛮十足。 “呵呵,哪敢有。”聂奇一脸邪笑,心想:“恩,这样子太xing感了,如果你在我身下是这种表情,那我肯定相当happy,因为极有征服感。” 此时,车正行驶在某条国道,前面虽然不着村,但是店还是有的,聂奇发现有家小旅馆似乎不错,于是就把车停在了那里,因为高兴而发出阵阵笑声的倩熙发现,小旅馆的门口已经还停了一辆车,美女版的小巧奇瑞。 聂奇本来想开一间大房,但两美女一定要表现下矜持,于是就开了两间房,他单独一间,不过这对他来说完全不是问题,美女有意的话,可以敲他的门然后冲进来把他强bao,他一定猛烈支持,如果一定要让他主动去敲她们的门,然后进去被她们轮j,他也非常能够接受,或者他进到美女们的房间,美女们继续表现矜持,他主动进攻,她们半推半就,那也别有一番趣味,这几种情况趣味度虽高,但挑战性不大,唯一具有一定挑战力的,估计就是他进入她们的房间,然后她们表现的拒绝比较强烈,那他就需要循序渐进,用挑逗的言语和火热的热情以及恰到好处的动作等融化她们了。 这个小旅馆虽然小,但干净、整洁、便宜,设备也基本齐全,另外靠山而建,环境清幽,除了国道有点车之外,总的来说算比较好了。 最让聂奇小小震撼的是,这么相对偏僻的地方,竟然也有那种电话打进来。 一个小时之内,他在房间内接到了三个座机电话。 “您好,帅哥,要不要那个?我很漂亮的,身材也很劲——”这是一个很甜的声音。 聂奇给了她5秒钟时间,然后迅速挂断第一个电话。 过了一会,座机再次响起。 “您好,先生,我叫小爱,爱死你的爱,要不要——”这是一个很媚的声音。 聂奇给了她3秒钟的时间,然后果断中止。 又过了一会,座机第三次响起。 “您好,聂大帅哥——”这是一个很性感的声音。 聂奇无法遏制地震了ha帅眉,这美女竟然知道他姓聂。 “我知道你很有钱,我不但长得绝色,而且还是在读女大学生,由于付不起学费想勤工俭学,我求包养——” 聂奇终于手有些发抖,不过也果敢地挂掉了这个电话。 终于安静下来了,他静静地躺在还算柔软的床上,听着不远处国道传来的车声。 天已经黑了,隐约可以听到隔壁程嫣橙和倩熙美女的说笑声,而且似乎提到了好几次“聂帅”。 他在关了灯的黑暗中酝酿了一下,准备采取行动,这时虚掩的门开了,一阵迷人的香味吹了过来,门迅速关上并轻轻锁好,屋内显然多了一个人。 “看来是第一种情况。”聂奇顿时为自己被美女主动投怀送抱的魅力而得意:“是倩熙还是程嫣橙美女呢?” 美女摸索着上了床,然后静静地躺在了他的旁边。 聂奇立刻有了两个推理,第一,这美女是倩熙或者程嫣橙,进屋虽然主动,但激烈运动还是想愉快而被动地迎合,第二,这是别的什么女人走错了房间,长相和身材暂时还无法确定,因为光线实在太暗了。 没搞清长相还是不要冲动,于是他顺手拿起床边茶几上的打火机,“啪”的一声弄出了一点小火苗,凭他的眼力,这点火苗已经够了,他看见了一张艳丽的脸蛋,在乌黑秀发的半遮半掩下,相当妩媚动人,身材火辣,纤腰轻盈可握,曲线优美之极。 不是倩熙,也不是程嫣橙,更不像走错房间的,因为在他打火机的光线下,她并没有尖叫,而是双眸清澈如水地看着他。 让聂奇根本无法拒绝的是,他竟然发现了她的妙目中闪了几下那种奇特的“宇宙光”,这个不请自来来历不明的美女竟然也是那1万个美女中的1个!这太“得来全不费工夫”了! 这么好的良机,再不热情似火就太伤美女的心了。 于是他帅酷地旋转180度,然后就以愉快压迫的姿态位于该美女的身上了,美女看来早已期待,不但迅速巧妙迎合,而且媚劲十足地低吟不已。为加强融入感,楚易帅再次弄亮了打火机,顿时一副极美的景象出现在眼前,美女正俏脸发热,媚眼紧蹙,贝齿暗咬。 这时,窗外有个什么东西一闪而入。 第180章 非常陶醉地感慨 第180章非常陶醉地感慨 不速之客停在床边的时候,聂奇和身下的美女正处于相当舒服的状态,并且是剧烈舒服过后细细回味的那种舒服,因此世界是如此地美好,纷纷扰扰不过过眼云烟。 突然聂奇的脑海里浮现出一行字:有字天书温馨提示,你已经完成和1万个磁场美女中的第1个“同步欲仙欲s”,因此获得异能“一秒n光年”,你可以用大到一定程度的意念,瞬间到达很远的地方。 “呵呵,这异能我早就有了。”他愉快地自言自语。 “什么?”美女在下面柔柔地问,然后又轻轻地曰:“找我麻烦的人来了。” 聂奇立马就明白了,原来她是来避难的,从窗户灰进来的人是她的对头。 灯骤然亮了,屋内的情况顿时一清二楚,床边正站着一个绝色美女,她正匪夷所思地看着刚才明显有人但现在却空无一人的床。 不过过了一会,她的表情就更奇思妙想了。 因为空无一人的床上突然又凭空出现了两个人,其中一个神情调皮地坐靠在床边,正是她一直想抓住然后用来进行残酷折磨的q美女,不过她旁边那位极品帅哥似乎深不见底。 “帅哥贵姓?”绝色美女问。 “聂。”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恩怨,你难道想插一脚?” “也系(yes)。” 绝色美女不再废话,立刻发动了猛烈的攻击,不过她只攻击了不到2秒,连边都没有挨到,就被打得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灰出了窗户,她本以为这次至少会跌断玉腿,但不幸中的万幸是,她竟然不轻不重地稳稳落地,看来是对方手下留情,并且身手好得可怕! 这个对手不是别人,正是聂奇,如果她曾亲眼目睹他以一敌万的壮观场景,相信她在几百万公里之外就知难而退了。 她恨恨地看了看那扇窗户,然后柳眉倒竖地离去。 “外面那辆美女版奇瑞,是你的吧?”屋内,聂奇微笑着说。 “是的,所以我的名字就叫q美女。聂大帅哥,谢谢你刚才救了我。” “今天你是不是打过这里的座机?”聂奇突然道。 “呵呵,我就是求包养那位——”q美女扁了扁小巧的嘴:“开个玩笑,不要介意。” 这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聂奇打开门,发现是程嫣橙。 “熙熙不见了!”她慌乱地说。 “先别急,慢慢说。”聂奇看来很冷静。 “刚开始我和熙熙很高兴地聊了一会天,讨论你有多么地色——”程嫣橙看了看他,继续曰:“后来感觉有些累,聊着聊着就睡着了,刚才我突然醒来,发现熙熙不见了,但房门和窗户却是从里面反锁的!” “看来我的猜测果然没错。”聂奇缓缓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程嫣橙面带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表情看着他。 聂奇转过身,目不转睛地看着床边一脸妩媚的q美女,程嫣橙这才发现她的存在。 “聂帅,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呢?刚才你压在我身上——进入了我,还没看够么?”q美女笑嘻嘻地说。 虽然知道聂奇的本性,但听到这样的话,程嫣橙还是有点生气,气得俏丽都有些微红了。 “别玩了,让倩熙出来吧。”聂奇再次奇妙地说。 “呵呵,听不懂。”q美女走过来把玉手搭在他的肩上:“倩熙是谁?有了我你还不够么?” 程嫣橙已经快冒烟了。 “在地球上,有‘灵魂附体’的说法,而在宇宙中,还有一种‘合二为一’的更进一步的现象,我不用再详细阐述了吧?”聂奇像欣赏风景一样看着她的妙目,果然在明眸深处看到了一个很小很小的倩熙的身影。 只见亮光一闪,一个q美女顿时分身成两个。 “熙熙!”程嫣橙又惊又喜地叫道,然后冲过去扶住了刚被分离出来有些摇摇欲坠的倩熙。 “这都给你看出来了,佩服啊佩服!”q美女笑容可掬地说:“不过我很奇怪,你是怎么猜到的?” “这就不方便透露了。”聂奇表情神秘地曰。 其实他能够识破q美女调皮之极的恶作剧,还是和1万个磁场美女的秘密有关,当q美女主动投怀送抱,他发现她的妙目中竟然也出现了那种“宇宙光”,短时间内碰到倩熙是那1万个中的1个,接着又发现q美女也散发“宇宙光”,这概率本来极小,而程嫣橙突然奔来述说倩熙神秘失踪的情况,他立马就想到了传说中的“合二为一”,也就是q美女并不是那一万个中的一个,而是用奇妙的方法和倩熙融为一体了,那“宇宙光”根本就是隐藏在里面的倩熙发出来的。 他当然不好透露识破这玄机的来龙去脉,尽管美女们都知道他比较色,但如果她们还知道他正在努力寻找1万个美女去陆续暧昧,她们肯定会很不好受,因此又何必知道呢? 这时倩熙已经恢复了状态,并且在用相当暧昧的眼神看着聂奇,聂奇想了想,骤然就明白了,他在心里无法遏制地狂呼:“哇kao!两个美女‘合二为一’成一个美女,之前和我happy的时候,应该包括倩熙在内,也在愉快感受,欲仙欲s,否则‘有字天书’不会有温馨提示,那我刚才也是在双——飞啊——” “橙橙你说得没错,他好棒!棒得我融化了一次又一次!舒服死了!”倩熙像证明他的准确推断一样,非常陶醉地感慨道。 程嫣橙顿时又好气又好笑,然后把所有的不满都凝聚在了玉手上,然后狠狠地掐在了聂奇的一个部位。 “啊————”他相当符合逻辑地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哀嚎声”。 倩熙和q美女忍不住开怀大笑。 既然能让美女们这么高兴,就算再大的痛,聂奇也能忍,他很快恢复常态,转移话题道:“q美女,好在倩熙美女不但波涛汹涌,而且胸襟如海洋,没有在意你的恶作剧,不过你也得表示表示吧,不如你把你和灰进窗内又被我打得灰出窗外的那美女的恩怨说一说,让大家高兴高兴?” “哇撒!高兴高兴!”q美女可爱地翘了翘性感的嘴角:“你们的快乐难道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么?” “呃——”聂奇顿时就噎住了。 “哇句心里话,美女我是very善良的,因此你将要叙述恩怨的时候,我不会表现出高兴,因为那是很不礼貌的。”程嫣橙表情严肃地说。 “恩,我会像倾听美国攻打伊拉克一样,神情庄严。”倩熙一边曰一边连优美的站姿都隐约悲天悯人。 聂奇此刻已经坐在了屋内的一张靠椅上,目光深邃,貌似在默默忏悔无意识流露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罪恶现象。 “那我就开始说了。”如此好的倾听氛围,q美女看来还比较满意:“实不相瞒,那位从窗户灰进来的美女,已经追了我很久了,从西追到东,从东追到北,再从北追到南——” “她的xing取向应该没什么问题吧?”程嫣橙忍不住哇道。 “额——”q美女无伤大雅地被雷了一ha,然后优雅地回应:“那倒还不至于,其实她像打了牛血一般紧追不舍,是因为我和她共同发现了一张纸,我手快一点,她当然很不甘心,于是恩怨就形成了。” “一张纸?应该不是餐巾纸吧?”倩熙小巧的嘴又成了xing感的小o型。 “藏宝图!”程嫣橙声音甜美地叫道。 q美女嫣然一笑,然后继续:“那是张很小的地图,上面标注有‘绝色小镇’,并有说明,说那个地方隐藏了永葆青春的绝密信息。” “哇!”倩熙和程嫣橙天使般的脸立马集体放光。 “我们一起去找那个地方吧!”q美女看来很爽快。 “耶!”让聂奇几乎马上立刻有了原始反应的美女欢呼声顿时猛烈响起。 看着三张因兴奋而更加娇艳欲滴的俏脸,聂奇终于一脸邪笑地点了点头,似乎在表示他相当满意。 第二天天刚亮,还想睡一会懒觉的他,就在程嫣橙揪住他帅发,倩熙捏住他棱角分明的下巴,q美女摸了摸他重要部位的情况下,无比幸福地起床了。 第181章 无限美好的一天 第181章无限美好的一天 爽风阵阵,空气清新,无限美好的一天开始了,“宇宙无聊号”再次愉快地行驶在路上。聂奇以比较惬意的方式掌控着车的正常运转,其实这车的智能化相当高,很多时候他只需要把手放在方向盘上做做样子就可以了。 这次是前去寻找永葆青春的绝密信息,加上一同前往的又是聂奇如此有趣味的一个人,因此程嫣橙、倩熙和q美女心情大好,一路欢声笑语,happy之极。相对而言,聂奇的话就少多了,表面上看是美女们实在太擅于说话,他插不上几句,但实际上是他在思考一个问题,一个地理问题。 当q美女拿出那张标注有“绝色小镇”地理位置的那张小地图的时候,聂奇的第一感觉就是那位置太怪了,竟然像是存在于一座山的内部!这么复杂的问题,光凭想估计很难有什么眉目,还是亲临现场比较靠谱,于是他渐渐让脑袋处于空灵的状态,以逸待劳。 “聂帅今天表现得很深沉啊——”坐在副驾驶座的倩熙美女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难道是——” “难道什么呢?”聂奇微笑着回应。 “难道是昨晚我和熙熙让你元气大伤?”q美女暧昧地笑道。 “切!两位美女太低估聂大帅哥的禽兽实力了吧?”程嫣橙露出调皮的神情。 “看来偶得找个机会同时滋润得你们三位三天下不了床,你们才知道什么叫做实力。”聂奇一脸狂意地说。 “我们等着呢。”美女们异口同声地挑衅加挑逗。 一路别开生面斗嘴的过程中,时间仿佛过得非常快,不知不觉,四人就到达了像是地图上的那个位置。 “这明明是一座山啊,哪有什么‘绝色小镇’?”程嫣橙看来比较疑惑。 “从地图上来分析,这小镇竟然像是在这山的里面!”q美女表情迷人地分析道。 “山里面?难道有什么密道可以通进去?”倩熙显然读过一些武侠小说。 面对这么有难度的问题,三大美女的三双妙目自然全都集中在了聂奇的脸上,此刻,他正面带无懈可击地微笑打量着眼前的这座山。 “聂帅有何看法?”q美女摸了摸他。 “呃——这个嘛——”聂奇露出神秘的表情:“看来得用偶的‘一秒n光年’试一试了。” “‘一秒n光年’是个什么玩意?”程嫣橙比较谦虚地问。 “它不是玩意,是很厉害的东东。”聂奇骤然狂笑:“美女们看好了!” 话音将落未落,他骤然化作一道亮光,亮光以极快的速度围绕整座山闪了一遍,然后又出现在了他刚才站立的地方,时间间隔不会超过5秒! “哇塞!聂帅你简直太帅了!”倩熙甜美地叫道:“不过,你刚才到底在做什么呢?” “难道是让那个很厉害的东东摆摆pose?”q美女轻启贝齿嫣然一笑。 “或者是率先展示展示他的强悍,好让咱们在被他弄得三天下不了床之前有点心理准备?”程嫣橙奇思妙想地曰。 “喔买嘎!”聂奇隐约有点崩溃的迹象,于是尽量一本正经地曰:“是这样滴,我刚才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这座山有没有什么密道通往‘绝色小镇’。” “5秒钟就扫描了整座山,哇哦,太巨猛了!”倩熙的俏脸上全是陶醉。 “那到底有没有密道呢?”q美女终于说了句不是废话的话。 “密道倒是有5条,但是都很浅。”聂奇目光深邃地答。 “这么说,密道的可能性是排除了,那么‘绝色小镇’究竟在哪里呢?莫非这地图是错的?”程嫣橙貌似有点动摇。 “难道在这座山的另一空间?”聂奇自言自语道。 “另一空间?这么奇妙?”倩熙顿时兴奋起来。 “聂大帅哥,我们顶你,你带我们进入这山的另一空间吧?美女我好想长生不老——哦,不,是永葆青春。”q美女狂送秋波地看着聂奇。 “呃——”聂奇似乎有点招架不住,尽量平静地说:“带领美女们进入这山的另一空间,对偶来说倒是小菜三分之一碟,不过由于咱们的阵容有点小庞大,所以在这个空间转换的奇妙过程中,会有点小状况。” “只要不是大状况大情况就行!有啥子小状况呢?”程嫣橙一边问一边跃跃欲试,看来对聂奇极有信心。 “咱们集体到了那个空间之后,会暂时分散各地,但由于只有这座山的面积这么大,因此个体之间相距不会太远,不过在那边,手机应该没信号了,寻找同伴得用比较原始的方法。”聂奇侃侃而谈。 “为了永葆青春,这点险完全值得冒!”三大美女立刻表现出猛烈的决心。 “喔k。”聂奇玉树临风地点了点头:“各位请做好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准备。” q美女显然已做好准备,因为她俏脸上妩媚的神情都能迷死人,倩熙也基本做好了准备,莹白的肌肤都更加如玉了,程嫣橙的准备就更充分了,连柔软娇挺的“挺好”部位都暂时没有那么剧烈地颤动。 聂奇再次化作一道亮光,围绕美女们急速旋转,越转越快,突然,亮光和人同时消失了。 聂奇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弥漫着幽香的狭窄空间内,里面有淡淡的光线从外面透进来,因此他可以初步判断这是一个大箱子,箱子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陌生的美女触感极好地压在他的身上。 箱子的外面似乎全是箱子。 美女散发着少女的芳香,肌肤如白玉一般莹白,如绸缎一般光滑,她正妙目紧闭,轻柔呼吸。聂奇本来想让如此美好的场景多维持一会,无奈美女在怀,并且是以这么暧昧的姿势,因此他无法遏制地有了最原始的反应,然后美女就突然睁开了眼睛,先是目不转睛地注视了他大约3秒,然后就骤然发出了声线极好的尖叫,并且跳了起来,尖叫继续,除了惊吓的因素,还有头被箱子盖撞击导致的疼痛因素。 聂奇真的觉得自己的耳朵就要失去功能了。 根据牛顿运动定律,美女再次跌落到他的身上。 “我可是被动的。”聂奇躺在那里微笑道。 美女不好意思地坐起了身,聂奇也坐了起来,箱子的高度比他坐起来的高度高那么一点点。 “我叫聂奇,美女的芳名是?” “柳亭婷——啊——” “怎么了?”聂奇见她突然俏脸开始发红,越来越红。 “我被人——用了药——然后锁进——这箱子——”柳亭婷无力地靠在聂奇的身上,断断续续地说。 “看这药性,很像——”聂奇欲言又止。 “是的——”柳亭婷突然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聂奇本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此刻和眼前的美女happy还可以救她的命,他当然高兴还来不及。 两人很快就解除了所有的束缚,柳亭婷坐在聂奇的身上,姿态优美地动着,但药物发作得实在太厉害,她这样显然解渴度不够,她娇艳的脸仿佛要滴出血来,聂奇一看这情况,知道刻不容缓,于是在狭窄的空间内配合着她做更猛烈的动作,箱子顿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 情况开始有所好转,柳亭婷的俏脸上的神情由痛苦完全变成了沉醉,只见她妙目微睁,睫毛微颤,xing感的嘴角以优美的弧度上翘,吐气如兰,芳香无比。聂奇渐渐一脸的坏笑,当美女欲罢不能的时候,他的笑意更浓烈了。 第182章 为什么要出去呢 第182章为什么要出去呢 在聂奇和柳亭婷相当劲爆的“帅哥美女愉快搭配”之下,柳亭婷的俏脸渐渐雪白如玉,看来那邪恶的猛药已经完全解除。 “这里是哪里?”聂奇微笑曰。 “绝色小镇。”柳亭婷甜美地答。 “这里是不是与世隔绝?” “是的,我们对外面的世界不感兴趣,外面的世界早已乱七八糟,身处那么荒诞的世界,经常不得不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真的很无趣。” “谁给你下的药呢?”聂奇一脸坏笑。 “最近从外面来了一些王八蛋。”柳亭婷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他。 “其实——我也是从外面来的。” “你和他们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呢?”聂奇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看。 “看够了没有?”柳亭婷用粉拳砸了他一下,嗔道:“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我们怎么出去啊——” “哈哈!”聂奇顿时大笑两声:“为什么要出去呢?咱们两个——” “停——”似乎怕他再说出什么“禽兽语言”,柳亭婷立马粗暴打断了他的话,并面带调皮的神情伸出玉指做掐状。 聂奇貌似有点怕她这一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手,结果一看视线就难以移开了,她赏心悦目的玉手差点就让他又有了原始反应。 “啊——”终于惨叫一声,柳亭婷用力地掐住了他的大腿,并娇笑道:“快点想办法出去,不然我就不松手了。” “呃——”聂奇微皱帅眉,并拂了拂帅发:“这个出去嘛,其实很简单——” 说着他猛地把她抱住,她正准备半推半就,突然就发现两人已经不在那箱子里了。 “出来的感觉怎么样?”聂奇一边笑嘻嘻地说,一边打量了下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堆箱子,堆了至少有十多米高。 “怎么出来的?”柳亭婷可爱之极地圆睁妙目。 “我有一项异能,叫做‘一秒n光年’,凭借强大的意念,想去哪里,瞬间就可以到达哪里。”聂奇一脸得意地说:“这个原理嘛,其实是相当复杂的,因为已经超越了光速,连光速都可以超越,自然very顶呱呱!” “恩,不错不错,聂大帅哥这么强悍,看来美女我以后跟着你会比较舒服。”柳亭婷相当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是!包你舒服得一天都晚都暖洋洋美滋滋的!”聂奇一边笑道,一边窃喜,心想短短几天就收了四大美女于身下,实在是艳福无边啊! “呵呵。”柳亭婷似乎也高兴得合不拢嘴小巧的嘴,她愉快地曰:“我们回去吧!” “去你住的地方?”聂奇惬意地问:“对了,你不好奇那堆箱子里面有什么?” “除了刚才装咱俩的箱子,其它的应该都是空的。”柳亭婷很有自信地答。 “哦?”聂奇悄悄用了下远程掌力,发现果然都是些空箱子。 他没有深究这里面的玄机,因为柳亭婷已经欢快地拉着他的手朝一个方向走去。 四周青山绿水,两人走的是一条散发草香的小路,视野之内,一片世外桃源的景象。 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前方出现了一个小桥流水的小镇,小镇的前面有一块很大的空地,那里有人在打斗,围观的似乎分成两派,分两边而站。 为节约时间,聂奇拉着柳亭婷的手,再次启动“一秒n光年”,两人瞬间就出现在了那片空地。或许是打斗场的观众们太过投入,竟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突然到来。 聂奇用目光搜索了一下,没有发现程嫣橙、倩熙和q美女,此刻在场的除了他之外,全都是绝色美女,他不禁在心里感慨,不愧是绝色小镇啊! 打斗的招式简洁而明了,有点像现代击剑,不过她们用的是木剑。 “瓜子脸,肌肤雪白,神情冷艳,现在稍占上方的美女是绝色小镇的形象代言人,她叫戴冰娇。”柳亭婷低声说。 “哦。”聂奇点了点头:“和她对打那位是——” “不认识,估计是和那几个现在不知道躲到哪里去的王八蛋一起过来的。”柳亭婷zi摸了一下自己的玉手,似乎有出手的想法。 过了一会,形势急转,戴冰娇突然被打得连连后退,柳亭婷猛地就冲了上去。 没几下,对方的那几位美女就一个个被打得败下阵来。 柳亭婷得意地站在那里,并乐不可支地看了看暗中用无形掌力不露痕迹帮了她的聂奇。 “竟然敢让俺的姬妾大丢面子,活腻了是不是?”一个粗豪的声音骤然响起,然后一个人竟然钻地而出,由于体积有点庞大,因此他活像一只巨大的土拨鼠。 聂奇差点就笑出了声,这人不但长得奇形怪状,而且造型还相当标新立异,他下面穿一条沙滩裤,露出半截大毛腿,上身穿着一件非常正式的短袖衬衣,领口处打了个巨大的蝴蝶结。 柳亭婷看着这位“乱穿衣服的熊”,不禁银铃般笑了起来,笑声很快蔓延,小镇的美女们很快笑成了一片。 “笑什么笑?没见过帅哥啊!自我介绍一下,俺姓牛,大家可以叫我牛健壮,俺这次前来目标很明确,就是让你们交出永葆青春的秘方,让俺的姬妾们高兴高兴!” 聂奇不动声色地暗暗惊讶了一下,没想到这位牛先生也知道了这信息,并且找到了这里。 “我们这哪有什么永葆青春的秘方,快带着你的春秋大梦滚吧!我们不欢迎你们!”戴冰娇柳眉倒竖地喝道。 “哼——”只见牛健壮哼了一声,然后走到旁边的一棵大树旁,猛地一拳打出,那棵那么粗的大树竟然被打得连根拔起,飞上了天。 现场除了聂奇波澜不惊之外,柳亭婷等众美女都有点大吃半惊,心想这家伙真够猛的,看来情况有点不妙。 柳亭婷朝聂奇看去,似乎在用善睐的明眸问他对不对付得了,聂奇表情不羁地点了点头,然后骤然一闪,就出现在了牛健壮的面前。 在场的众美女们顿时俏脸兴奋,神秘的极品帅哥对战健壮如熊的猛人,太有观赏性了! “哈哈!你想英雄救美?没看见刚才飞出去的树?”牛健壮一阵狂笑。 “树不会动,但人会动。”聂奇微笑着答。 “你找死!”牛健壮朝他猛击一拳,然后面带狞笑,似乎在等着看他生动演绎比刚才那棵粗壮的树飞得更高的壮观景象。 可惜的是,聂奇仅仅是轻描淡写地迎着他的拳硬碰硬也击出一拳,然后一切都结束了,牛健壮瞬间就消失在空气中。 “你把他打成了气体?!”牛健壮的几个美貌姬妾奔了过来,似乎想和聂奇拼命。 “呵呵,他不过回去了外面的世界,你们也去吧!”聂奇轻飘飘地拍出一掌,然后这几位美女也瞬间消失了。 绝色小镇的戴冰娇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自己非常燥热,俏脸都仿佛在发烧,她在心里激动地说:“这么帅的帅哥,一定不能放过,我好想要——” 第183章 飘散着奇香的名字 第183章飘散着奇香的名字 “美女们好,很高兴认识各位,我叫聂奇,是亭婷的朋友。”聂奇打发完牛健壮和他的美貌姬妾,面带无懈可击的微笑自我介绍道。 刚才露了那么帅的几手,显然博得了不少好感,绝色小镇的美女公民们立马更热情地回应。 “原来是聂大帅哥,我叫戴冰娇,绝色小镇的形象代言人。”戴冰娇面带骄傲的微笑说。 “聂帅,我叫粉牡丹。” “聂帅哥,我叫香水仙。” “聂大帅哥,你真的太帅了!我叫秋蔷薇。” ...... 很快,一个个仿佛飘散着奇香的名字强烈冲击着聂奇的听觉神经。 在戴冰娇等美女的热情招呼下,聂奇被安排住进了“听雨小楼”,小楼显然得名于“小楼一夜听春雨”这句诗,因此给人以唯美清新的感觉。小楼共六层,大约有三十多间,聂奇住在五楼靠中间的一间,推开窗户可以愉快地欣赏绝色小镇的绝美风景,当然,这风景不仅仅包括自然风景,还包括行走在路上的美女们的绝美风姿,此刻的聂奇有多惬意也就可想而知了。 不过他暂时还不知道的是,戴冰娇就住在他的隔壁,并且有一道暗门可以直通他的房间。当然有一点他倒是已经知道的,就是他早已看出了戴冰娇妙目中强烈的暧昧,对此他very乐不可支,戴冰娇作为绝色小镇的形象代言人,容貌美得一看就让他有原始冲动,如此美女,就算把他强bao一千次,他都不亦乐乎。 安顿下来之后,柳亭婷说她要去上班,聂奇觉得很奇怪,就问她这里上班是不是特指种菜,她表情神秘地摇了摇头,说天机不可泄露,然后和他亲密拥抱了一会,就下楼去了。 于是聂奇坐在窗户前的藤椅上,一边欣赏外面的风景,一边思考着一些问题,其中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就是和他一起用奇妙的方式来到这里的程嫣橙、倩熙和q美女至今还没有露面,她们到底去哪了?他尽管有些相当强悍的异能,但这个问题,目前除了侧面打听以及直接碰上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 “看来只能顺其自然了。”聂奇自言自语道:“天气这么好,不如出去走走。” 小楼的下面是小镇最繁华的一条街,这街有点像外面世界古城旅游区的那种街,只是规模相对小了点,店铺的种类倒是应有尽有,有卖衣服的,有卖吃的,也有卖日常生活用品的,还有茶楼和小书店等等等等,店老板无一例外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子。 看来这里存在永葆青春的秘密,可能性很大,聂奇分析综合了一下。 聂奇作为目前唯一一个合法居住在绝色小镇的男子,知名度在短时间内就几乎人人皆知,因此刚一上街,就呼声一片。 “聂大帅哥,买一个烤鸡腿吧。” 豪爽的聂奇,手上很快就有了一个烤鸡腿。 这里流通的货币和外面是一样的,因此身上至少有几万现金的他不用担心买东西没钱付账,尽管很多美女老板向他狂送秋波,但买东西付钱是天经地义的,他不应该打破这个规则。 “聂帅,买几本杂志吧。” 于是聂奇的身上又多了七八本杂志。 “聂帅帅,进来喝杯茶吧,雅座!” 聂奇觉得这声音似曾相识,定睛一看,原来是刚进小镇时,向他做过自我介绍的粉牡丹。 他自然玉树临风地走进了小茶馆,踩着蜿蜒的木楼梯到了二楼的一间雅座,里面空间不大不小,有凉爽的风从窗户吹进来,散发清香的茶很快就摆在了他的面前。 聂奇临窗而坐,细细品茗,惬意之极,更惬意的是,过了一会,粉牡丹巧笑倩兮地坐在了他的旁边。 “聂帅一个人喝茶,寂不寂寞?”粉牡丹言语挑逗地看着他。 “呵呵,有点。” “那我陪你好不好?”她一边说一边把一只玉手放在了他的腿上,并且在缓缓地移动。 “果然够直接。”聂奇赞道,然后话锋一转:“问你一个问题,你除了开店之外,另外还要不要上班呢?” 粉牡丹呆了一呆,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过了一会,她嫣然一笑答:“也要的,小镇的公民,每个人都要上班,只是根据个人的情况,上班时间的长短有些差异而已。” “上班的内容是什么呢?具体地址在哪里?” “呃——”粉牡丹看起来很为难:“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恩。”聂奇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那就聊点别的吧。” “好啊。”粉牡丹顿时兴奋起来:“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聂奇细细打量了她一下,只见她俏脸含春,妙目放光,肌肤雪白,曲线优美,实在是一个大美人。 “太美了!”他由衷地赞叹道。 “真的?”粉牡丹高兴得差点当场昏倒:“那你——” 说着她放在他腿上的玉手又向上移动了一些,离“危险区域”已经越来越近。 这时茶馆的一楼突然传来很不正常的喧哗声。 粉牡丹作为店老板,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她朝聂奇妩媚地笑了笑,就恋恋不舍地下楼了。 原来店里面进来了三个陌生人,百般挑剔店内的茶多么多么难喝,看起来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粉牡丹一下楼,楼上就多了一个人,从窗户一闪而入的。 聂奇波澜不惊地看着来人,发现又是一个绝色美女。 “敢不敢跟我来?”美女调皮地说。 “跟你去做什么?”聂奇微笑着问。 “你来就知道了。”美女扁了扁小巧的嘴。 聂奇看着她娇艳欲滴的脸,他的帅眉猛地颤抖了一点五下,然后他有点激动地在心里说:“这下你不请我我都一定要去了!” 他留下一张百元钞压在桌子上,然后猛地拉住该美女的手,两人从窗户一闪而出,在美女的指引下,很快就来到了一个悬崖下面。 “我住在上面。”美女姿态优美地指了指峭壁的某个位置:“对了,我叫貂婵婵。” “那我们上去吧,貂婵婵美女。”聂奇面带不羁的笑,似乎对住在悬崖峭壁这样的怪事一点也不惊讶。 貂婵婵的独特住所其实就是峭壁上一个隐蔽而有点深的山洞,不过里面被她布置得时尚而舒适。 进入山洞内一间像现代居室的小房间之后,本来准备勾引聂奇的貂婵婵突然变得矜持起来,谁知聂奇猛地把她抱起,然后把她狂野地扔到柔软而宽大的沙发上,再然后就是一阵狂风暴雨。 过了一会,貂婵婵一脸娇羞的欢愉,小巧的下巴微微上翘,精致的脸庞红彤彤的,小嘴微张,细细地喘气,眼神迷离,勾魂夺魄。极度的狂喜冲击着她的大脑,她的全身顿时无比酥软。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184章 看来Very谦虚 第184章看来very谦虚 聂奇见她雪白的肌肤泛着红晕,并且布满了一层晶莹的汗水,触摸之处,她娇美的身体显得更加光滑,仿佛一件精美的瓷器,他面带邪笑,看着她娇艳欲滴的脸,当量变引发质变,爆炸般的愉悦感骤然间遍布全身,又潮水般地冲击着思维,在两人歇斯底里融化的瞬间,一行字浮现在聂奇正无比愉悦的脑海。 “有字天书温馨提示,你已经完成和1万个磁场美女中的第2个“同步欲仙欲s”,因此获得第2项异能‘一变三’,你可以在需要的时候,启动强大的意念和内力,让一个你变成三个你,这三个你当中,有一个是真正的你,这点你自己可以感觉到,另外两个既是很像你的独立的个体,又一定程度上受你的控制,你可以让他们出现,也可以用意念和内力让他们消失,但他们出现的时候,是有着一定的他们自己的思维的,就像是两个活生生的人,局外人来看,你们的样子看起来完全一样,但实际上还是有区别的方法,其中一个大约是你的九点九成帅,建议称呼为聂二奇,另外一个大约是你的九点七成帅,建议称呼为聂三奇,帅的程度都是宇宙级的,差别虽然相当细微,但以你的眼力,应该是可以区分他们两人的。” “嗯——嗯——”貂婵婵美女仙乐般地嗯了两声,然后绽放出一个极美的笑,柔声道:“你不舍得下来么?其实我也不舍得,不过我怕再来的话,你会把我弄坏的。” “哈哈!”聂奇从有字天书的提示中回过神来,顿时一脸狂意,接着惬意地翻了个身,有力地把她搂了过来,心道:“绝色小镇这么多美女,在茶馆突然发现这位貂婵婵美女的妙目中也出现了那种宇宙光,按概率来说倒也比较符合逻辑,原来这个空间也属于地球的范畴,看来以后的选择范围又大了很多,实在妙哉妙哉!” “你坏死了!”貂婵婵一边半推半就,一边笑骂。 “no也no也。”聂奇不羁地曰:“其实咱俩应该胸怀感恩的心,感谢大地,感谢彼此,感谢——” “停————”貂婵婵突然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 “美女难道不知道打断别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聂奇一边微笑,一边趁机摸了把她赏心悦目并手感极好的“胸怀”。 “因为我再不打断的话,你的超长排比句会让我抓狂到癫!”貂婵婵果然有点抓狂,但同时更有点沉醉。 “这么严重?”聂奇貌似大吃两惊:“超长——” “停!”貂婵婵再次表现粗暴。 “又怎么呢?”聂奇微笑曰。 “说到超长,你肯定又想说些流氓的话。”貂婵婵被滋润过后雪白光泽的脸突然浮上些些红晕。 “什么流氓的话呢?”聂奇看来very谦虚:“难道是——” “啊——啊——”貂婵婵终于抓狂得甜美而叫。 见她如此激动,并且可能有激动到幸福而晕过去的趋势,于是聂奇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比较正经,就像一个满口道德仁义的翩翩君子。 果然貂婵婵渐渐平静了下来,凹凸有致的“挺好”部位也暂时不那么剧烈起伏波涛汹涌了。 正经的氛围当然适合聊点正经的话题。 “聂大帅哥,谢谢你!”貂婵婵看起来很正式地说。 “哦?谢我什么呢?”聂奇饶有兴趣地问。 “其实我想离开绝色小镇,外面的世界虽然荒诞,但这里更荒诞,全是美女没一个男的完全违背自然规律——” “是啊,那样美女们很容易饥渴的。”聂奇一脸坏笑说:“不过就算有一个男的,那个男的也可能会被美女们轮j而死。” 貂婵婵可爱地横了他一眼,然后继续:“但要离开这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我就花了大约半年的时间,在这里一个很机密的地方弄到了一本武功秘笈,想练点绝世武功突围出去——” “看来绝色小镇的一片和谐景象,是靠武力维持的,果然是深藏不露哇!”聂奇感慨道:“也不知道这里的美女自卫队平时在什么地方——” “自wei?”貂婵婵还以为他又开始说流氓语言了,但转念一想,是自己想歪了,于是俏脸一红,转移话题道:“就在上班的地方。”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个上班的地方搞得神秘兮兮的,原来大有文章。”聂奇若有所思:“那你的武功?” “那本好不容易弄到的武功秘笈,我看了一遍,又看了n遍,然后得到了一个结论。”貂婵婵一边说一边隐约娇喘微微。 “你刚才说感谢我,莫非——莫非是本‘采阳补阴’的秘笈?”聂奇邪笑道。 “真给你这坏蛋猜中了。”貂婵婵点了点头:“刚才我已经练好第一层了,接下来——” “接下来——哈哈!”聂奇突然大笑。 “你都把美女我这样了,当然应该对美女我负责,所以你得协助我练成这秘笈。”貂婵婵刁蛮而迷人地说。 “要不要现在就——”聂奇坏笑得帅眉都有点歪了。 “哪有这么快?当然要等上至少一天再——那个。”貂婵婵急忙遮住了一些春光,似乎生怕他立马再次“霸王硬上弓”。 “呵呵,其实我是比较怜香惜玉的,你想要的时候随时呼我。”聂奇看来很直接。 “说得这么难听——”貂婵婵嗔道。 “哈哈!”聂奇再次大笑,并且猛地有了个恶搞的想法,于是曰:“婵婵,我给你看个新鲜的玩意。” “不看!”貂婵婵俏脸再红地扭过头,显然她又想歪了。 聂奇表情神秘地看着她优美的曲线,然后迅速启动有字天书刚才提示的第2项异能。 突然貂婵婵就很好听地发出了尖叫,如果是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正在进行销魂的呐喊。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185章 连鸟都难灰上来 第185章连鸟都难灰上来 原来她突然看到了三个聂奇! “别怕别怕,我叫聂二奇。”其中一个微笑道。 “我是聂三奇。”另外一个笑曰。 “根据逻辑推理,我就是正宗的聂奇了。”聂奇大笑。 “聂帅你在搞什么鬼?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貂婵婵嗔道。 聂奇暂时没有回答,他一脸笑意地启动了下意念和内力,然后聂二奇和聂三奇就骤然消失在空气中。 貂婵婵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然后恍然大悟地说:“你竟然会孙悟空拔猴毛变猴子的法术!佩服啊佩服!” “no也no也!”聂奇玉树临风地笑曰:“我不但不是拔猴毛,而且根本不用拔毛,只需要用意念和内力即可,另外,二奇和三奇不是猴子,而是和我一样极帅极帅的yin。” “太厉害了!”貂婵婵顿时崇拜加羡慕,然后猛地想到了什么,俏脸又是一红。 “你不会在想如果你同时和三个——”聂奇邪笑道。 “停!”貂婵婵立马大叫,似乎生怕他说出接下来的话:“我要睡了。” 说完她紧闭妙目,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聂奇面带微笑摇了摇头,然后准备出去走走。从峭壁的入口出来时,他不禁感慨这位置真够险峻的,估计连鸟都不是那么容易灰上来,当然,这对他来说,就very小case了,他启动了下“一秒n光年”,瞬间又出现在了“听雨小楼”下面那条街某个隐蔽的转角处,然后走了出来。 接着他就发现粉牡丹那个茶馆的外面正聚集了很多美女公民,里面似乎在发生什么很具观赏性的事情。 聂奇一下就想起了他和貂婵婵从这茶馆二楼的窗户离开时,一楼有奇特的喧哗声,他心想,也不知道这两者有没有什么关系。 突然,一个美女被打得从店里飞了出来,聂奇觉得这身影似曾相识,于是一掠而过,接住了即将重重落地的美女,认真一看,竟然是柳亭婷。 “聂帅,帮我教训那三个王八蛋,他们就是之前给我下药的杂种!”柳亭婷气愤地说。 这时,又一个人被打得飞了出来。 聂奇急忙又接住,这次是美女老板粉牡丹。 “聂帅,他们想砸场子,你一定要狠狠教训这几个蠢鸟!”粉牡丹秀发散乱地曰。 聂奇用目光抚慰了两美女,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里面早已一片狼藉,桌椅大多以缺胳膊少腿的状态散落,视野之内,只有一张桌子是完好的,桌子前正端坐一位美女,她一边悠闲地饮着茶,一边轻描淡写地看着屋内两美女对阵两帅哥的打斗局势。 聂奇刚走进去,那两个美女也被打得飞了起来,他闪电般一手一个接住,发现其中一个是戴冰娇,另一个有点印象,但一下想不起来名字。 “聂奇你来得正好,回鸟星球接受审判吧。”坐在桌旁的美女冷冷地说。 “原来是鸟星球使者到了。”聂奇笑道。 “少废话,接招!”那两个帅哥立马攻了上来,并且一出手就是杀招,围观的美女们吓得集体倒退了好几步。 很显然,他们也会“一秒n光年”的异能,于是三个人很快就变成了三个速度极快的影子,从目前的形式来看,聂奇不但没有占上风,而且已经表现出了劣势。 其实这也在情理之中,三个人来自同一个地方,是同一级别的高手,这种情况下聂奇以一敌二,形式的严峻可想而知。 不过聂奇本人倒是比较乐观,也比较庆幸,因为他大约半小时前,刚拥有了第2项异能,这项异能是鸟星球所没有的,于是关键时刻,他迅速启动了“一变三”这项独特的本领。 三个极快的影子立马变成了五个更加眼花缭乱的影子,这下那悠闲喝茶的美女无法再悠闲了,她骤然一闪,五个影子变成了六个影子。 远远观战的柳亭婷和戴冰娇等绝色小镇的美女们就像看大片一样,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奇观。 高手之战除非势均力敌,否则不会持续太久,一个聂奇虽然打不过那两个鸟星球帅哥使者,但他加上变出来的聂二奇,应付他们就绰绰有余了,而聂三奇和那鸟星球的美女使者刚好打成平手,这样下来,结局也就显而易见了。 “聂奇,算你有种!你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会有比我们更厉害的使者来收拾你,你等着吧!”败下阵来的鸟星球三使者甩了句狠话,然后骤然一闪,消失在空气中。 六个影子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变成了一个影子,聂二奇和聂三奇可以说是神秘出现,打了次漂亮的酱油之后,又神秘消失了,因此美女们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出现过,因为他们的来去都太快了。 聂奇若有所思了一会,然后恢复无懈可击的微笑,踏着轻快的脚步朝美女们走去。 除柳亭婷俏脸放光地看着他之外,其她在场的美女们全都露出怪怪的表情,原来她们都已经明白了那三个把小镇搞的鸡犬不宁的人,就是他招来的,并且麻烦还可能继续。 聂奇一接触她们的古怪眼神,立刻就知道了原因,他笑了笑说:“看来我该离开这里了。” “不是我们不留你——”戴冰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我了解。”聂奇点了点头,侧头看了看正摇晃着他的手臂,悄悄向他使眼色的柳亭婷,然后补充道:“我是现在离开,还是——” “明天上午再走吧。”戴冰娇话中有话地说,眼神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 “呵呵,好的。”聂奇依然一脸笑意。 人群很快就散了,美女们像往常一样各忙各的去了,在她们看来,聂奇的来和去不过是生命中的一个插曲而已。整个小镇,目前真正关心他来去的人,或许只有两个,其中一个很显然就是柳亭婷,她已经决定和他一起走,但是她已经被监控了,看来貂婵婵说得没错,这里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比较和谐而已。 聂奇独自到了“听雨小楼”那间他暂时住的房之后不到5分钟,屋内的一面墙就发生了一点点变化,竟然变出一条小门来,戴冰娇从那小门风情万种地走了出来,她看来刚洗了个牛奶加玫瑰浴,聂奇在看清她绝美的风姿之前,已经先闻到了她散发出来的阵阵奇香。 “聂大帅哥就要走了,有些事还没做,不觉得很遗憾吗?”戴冰娇一边缓缓地走来,一边妩媚地说。 聂奇的目光在她娇艳的脸停留了5秒钟,然后视线下移,在她娇挺而震颤的“挺好”部位又停留了6秒钟,目光继续向下,又在她雪白修长的玉腿上停留了8秒钟,然后缓缓抬头笑道:“当然很遗憾。” 这时,他和她的距离仅剩一米,她身上散发的极具you惑的香味仿佛正剧烈冲击着他的每一个毛孔。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186章 这样叫似乎很不淑女 第186章这样叫似乎很不淑女 直到天黑,戴冰娇还在聂奇的房内,看起来她是想彻彻底底地尽兴,而实际上,貂婵婵刚练到第一层的“采阳补阴”,她已经练到了第五层,聂奇这样的极品高手帅哥,无疑是她用来修炼的相当好的对象,因此她在争分夺秒。 她时而不停地娇喘,小巧而xing感的嘴发着不知是什么的字音,时而诱人的呻yin变成嚎叫,仿佛已彻底投入这疯狂,她美妙的低吟变成好听的叫喊,显然是在表达极度的兴奋,聂奇貌似深受影响。终于她惬意而软绵绵地跌落。 当然,戴冰娇以这样的方式把聂奇奇妙地纠缠住,还有一个更隐秘的原因,她作为绝色小镇的形象代言人,算是这里的主要负责人之一,这里看起来像世外桃源,实际上却隐藏了不少秘密,而这些秘密是不能让像聂奇这样从外面来的人知道的,如果明早他离开之前,都在她的掌控范围之内,自然就不会节外生枝了。当她一次次妙目放光地看着上面强悍无比的聂奇,愉快而剧烈地陆续happy了大约七八回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在聂奇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她突然闪电般出手,点了他几个重要的穴位。 “聂帅你先睡一睡,睡到明天早上刚刚好。”戴冰娇嫣然一笑,把他放倒在那里,然后她开始全面升级“采阳补阴”神功。 大约半小时后,成功升级,黑暗的房间内响起戴冰娇妩媚中略显诡异的声音:“谁都不能动摇我的地位!和我作对,只能死路一条!” 然后亮光一闪,她从窗户掠了出去。 这个时候,绝色小镇某个重要的地理位置,另一主要负责人香水仙美女正在把守绝色小镇公民“上班的地方”。这个地方很奇特,每天24小时都会有小镇的美女轮流来上班,上班的具体内容就是,炼制永葆青春的“年轻之水”,而这个地方,叫做“年轻谷”,绝色小镇的美女们确实做到了永葆青春,根本的原因就是不断有“年轻之水”供应。 这当然属于绝密信息。守护绝密信息,不但需要一定的保密措施,而且需要实力,绝色小镇最强的实力,就在年轻谷,年轻谷有一些极少人知道的美女杀手,她们学了不少武功秘笈,攻击和防守力都相当强,所以到目前为止,仅仅有三个外来的人进去过年轻谷,并且这三个已经完全被困在里面了。 这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和聂奇一起用奇妙的方式来到这里的程嫣橙、倩熙和q美女,她们从外面的世界一到绝色小镇,就身处“年轻谷”,并且很快就被美女杀手们囚禁了起来。 还好她们只是不想让跟“年轻之水”有关的信息泄露出去,并没有其它什么想法,因此程嫣橙、倩熙和q美女除了过得有点封闭之外,生活倒还比较平静,住在年轻谷一个还算干净的并且有光线照进来的山洞里,有人送饭过来,无聊的时候聊聊天,下下棋或者看看书什么的,隐约有隐士的风范。 但除非真正的隐士,没有几个人能忍受得了这样的生活,于是q美女首先爆发了。 “王八蛋!王九蛋!王十蛋!快放我们出去!”q美女一边大叫,一边提起玉腿猛踹那封住洞口的巨石,不过那巨石连一丝一毫都没有动过。 “聂大帅哥,快来救我们啊——”倩熙坐靠在一块大石头旁,有气无力地说。 程嫣橙则若有所思地看着山洞侧上方透进阳光那不大不小缝隙所能看到的一点点蓝天,似乎在心里感慨“还是自由好啊”! 突然外面隐约传来一些打斗声,那些声音时远时近。 “聂帅来救我们了!”q美女兴奋地叫。 倩熙和程嫣橙顿时也精神抖擞了不少,尽管还不太确定究竟是不是他来了,但毕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外面的声音渐渐没有了,又恢复了原来的一片死寂,偶尔夹杂着几声奇特的鸟叫。 “啊——啊——啊——”q美女突然一阵怪叫。 “你没事吧?”倩熙和程嫣橙有些胆战心惊地看着她。 “没事。”q美女笑了笑:“我不过想叫几声发泄一下,否则我真的快癫了!” “啊——啊——啊——”突然倩熙也叫了起来,不过和刚才q美女不同的是,她一边叫一边看着山洞的顶部。 “美女们这样叫,是很不淑女滴——”一个很有磁性的声音笑道。 接着人影一闪,聂奇就从洞顶玉树临风地跳了下来。 再接着他就被三大美女以几乎窒息的方式拼命地拥抱着。 “美女们这么热情,我好像有点招架不住哦——恩——舒服——硬得不能再硬了——”聂奇邪笑着说。 “流氓!” “坏蛋!” “禽兽!” 程嫣橙、倩熙和q美女同时俏脸微红松开了他,并各自发表了下对他的评价。 “哈哈!”聂奇大笑两声,然后说:“事不宜迟,咱们还是快出去吧。” 说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一抱三,然后迅速启动“一秒n光年”,四个人瞬间就到了洞外。 此刻月光皎洁,因此可以相对清晰地看到大约十米开外躺着七八个身受重伤的美女。 程嫣橙等显然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状况。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聂奇大步走了过去,神情凝重地说。 “你不是——被我——点了穴——”地上一位美女赫然正是戴冰娇,她躺在那里有气无力地问。 “被你点倒的是他。”聂奇微皱帅眉,然后旁边就凭空出现了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 “各位好,我叫聂二奇,哈哈!” 在场醒着的美女们立马集体把小巧的嘴张成了小o型。 “其实她们虽有美女杀手之称,但一心只想守护好绝色小镇‘年轻之水’的秘密。”聂奇指了指地上躺着的另几位妙目紧闭的美女。 “而你却觉得她们动摇了你的地位,竟然想除掉她们,现在弄得两败俱伤,又是何苦?”聂二奇补充道。 “我现在——确实——很后悔——但没有——后悔药——”戴冰娇说完就晕了过去。 “这么多美女一下全死,实在太可惜了!”聂奇摇了摇头。 “不但可惜,而且一些艳福就此流失,可叹啊可叹!”聂二奇曰。 这时空气中又出现一个和聂奇看起来一模一样的人,此人当然就是聂三奇。 “所以无论救活她们之后咱们仨能不能每人分几个,还是要救一救她们滴。” 话音刚落,三个人骤然变成了三个速度极快的影子,绕着地上的几个美女不停地旋转,大约22秒之后,他们静静地停在了三个方位。 “恩——恩——恩——恩——恩——恩——恩——恩——”随着此起彼伏并让人想入非非的恩恩声响起,刚才差点死去的美女们又复活了。 “八位美女看来要以身相许,八除以三,咱们一人可分两个,剩下两个不妨考虑三对二——啊——啊——啊——”聂奇聂二奇聂三奇正在兴致勃勃地讨论呆会怎么面对美女们报答救命之恩的以身相许,谁知一不小心忽略了观看整个过程的程嫣橙、倩熙和q美女的感受,于是他们相当符合逻辑地被三大美女猛咬贝齿地各掐一下,于是迷人的夜空顿时响起了三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不过被美女接触的感觉实在太好,因此三大帅哥在叫的同时,集体有了相当强烈的原始反应。 最先发现他们同时“支起高高帐篷”的是q美女,她无法遏制地想象着如果她一个人同时被三个这样的聂奇耍流氓,她当然很可能相当之high,happy得再happy就不行了,但同时也有着一定的生命危险啊! 这看起来的确是一个相当严肃的国际性问题。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187章 俏脸上的奇特表情 第187章俏脸上的奇特表情 第二天,阳光明媚,凉风阵阵,是一个出游的好天气。 聂奇面带无懈可击的微笑,玉树临风地向绝色小镇的美女公民们挥手告别,站在他左边的,是表情愉快的程嫣橙、倩熙和q美女,而站在他右边的,则是笑容可掬的柳亭婷和貂婵婵,她们两位有着强烈的跟着聂奇的想法,并且绝色小镇的戴冰娇等负责人又非常愿意给聂奇这个面子而放她们走,毕竟昨晚他和二奇三奇几乎拯救了这个地方。 另外,聂奇还被赠送了一大瓶相当珍贵的“年轻之水”,既抱得美人归,又获得宝物,实在是不虚此行。 回去原来世界的方式,依然是聂奇启动异能“一秒n光年”,然后绕着美女们急速旋转,接着骤然消失在空气中。因为对回去的那个空间,聂奇还比较有概念,所以六个人没有分散,直接就空间转换到了原来世界“宇宙无聊号”那辆车的旁边。 大家兴高采烈地上了车,车虽然不是太大,但里面容纳一个极品帅哥和五个绝色美女,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呢?”程嫣橙神情惬意地说。 “美女们说去哪,咱就去哪。”心情明显美滋滋的聂奇豪爽地答。 “那就一路开过去。”柳亭婷嫣然一笑,轻松建议。 “好想法!我顶你!”貂婵婵立马强烈呼应。 倩熙、q美女和程嫣橙显然也比较顶这个想法,而聂奇就更顶了,他都以那种方式愉快地顶过车内所有的美女了,顶一顶她们的想法自然very合情合理。 于是这辆造型独特的车就优哉游哉地行驶在一路过去的路上,过程中车内笑声阵阵,实在羡煞旁人,不知不觉,车进入了另一个地级市的境内。考虑到人和车都需要休息,聂奇直接把车停在了一家星级酒店的门口,订了两间套房。 新到一个地方,或多或少总有些新鲜感,美女们稍作整顿之后,就结伴上街疯狂购物去了,聂奇向来对纯粹的逛街兴趣不大,于是一个人在房间内惬意地睡觉,养精蓄锐。他睡了大约一个小时,然后打理了下自己,在窗户边欣赏了一会外面的街景,心想天气这么好一直呆在室内似乎有点浪费,于是他也决定出去走走。 刚走了半条街,电影中经常出现的一种状况出现了。 一个人在狂奔,后面传来这样的声音:“抓小偷啊!我的包被偷了!” 让聂奇眼前一亮的是,不但在后面追的是一位美女,在前面跑的也是一位美女,要知道,那关于1万个磁场美女的秘密对他来说相当重要,就比如上次,如果不是及时拥有了第2项异能,估计现在已经被抓到鸟星球过着惨不忍睹的坐牢生活了,而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美女,都有可能是那1万个中的1个,因此,姑且不谈生理和心理方面,至少在不断壮大异能的想法上,他对美女也是相当感兴趣的。 于是他也追了上去。 前面狂奔的美女转了一个弯,然后奔进了一个小胡同,聂奇虽然没有启动“一秒n光年”,但以强大内力为支持的奔跑速度也足够恐怖了,奇怪的是,竟然追那美女不上,他隐约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于是缓缓停下,刚刚站定,被追的美女和追的美女从他站立的胡同的两头朝他走来,她们的俏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奇特表情。 “乖乖,不会碰到妖精了吧?”聂奇在心里狂呼。 “这么帅的帅哥,都有点不忍心下手了。”被追的美女一边走过来一边盯着他看。“是的,我也有些舍不得。”追的美女一边走过来一边露出可惜的表情。 “两位原来是一伙的。”聂奇面带微笑说。 突然他感到一阵奇冷,朦胧中看到其中一个美女的脸竟然像波浪一样起伏!然后他猛地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聂奇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很小的屋子,光线有点暗,但隐约可以看到两个墙角各有一个人,由于都是低着头,所以暂时看不清脸,不过根据身形,他猜测应该是两名年轻的女子。 “两位好!初来乍到,请多多关照。”聂奇表现了一ha幽默。 不过墙角那两位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会吧?难道是死的?”聂奇大声地自言自语。 “你才是死的!”一个甜美并略带嗔怒的声音传来,声音来自聂奇靠左手边的墙角。 “哈哈!有反应就好!”聂奇大笑,然后走到那个墙角和那年轻女子面对面而坐。 光线虽暗,但距离一近,他还是隐约看清了这女子的长相,略有姿色,勉强算得上是美女。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年轻女子刁蛮地说。 “确实!姑娘的美独具一格,令偶大开眼界!”聂奇不知所云地回应道。 “恩,算你还比较有眼光。对了,你可以叫我水公主。” “水公主?”聂奇沉思了1.1秒:“难道你是水里的公主?” “你知不知道咱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水公主反问道。 “海底?湖底?河底?”聂奇微笑着问。 “阴间。”水公主毫无表情地说。 “啊——”聂奇顿时吓了一小跳:“那我现在岂不是变成鬼了?” “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个活人?”这时那个墙角的年轻女子也有了反应:“你知道我是谁吗?” 聂奇大步迈过去认真看着她的脸,发现她也是那种不是特别美,但也有点姿色的女子。 “别告诉我你是火公主。”聂奇不羁地开了个玩笑。 “你猜对了。” “wa靠!这也行?”聂奇情不自禁地以光速猛佩服自己一亿次,然后伸出手摸了摸火公主的脸,见她不但没有拒绝,而且一脸享受的表情,于是他又se胆包天地摸了摸她“挺好”的部位。 “手感实在太好了!”他大声赞道。 “谢谢!”火公主竟然表达了感谢:“没想到被帅哥摸的感觉这么好。” “看来俺的魅力已经大到了远远超越俺估计的程度。”聂奇顿时飘飘然,很有自信地又走到水公主面前。 “别摸我,否则你会后悔的。”水公主冷冷地说。 聂奇正准备迎难而上,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自己不是变成鬼了吗?鬼怎么会有触觉呢?不过他转念一想,如果他现在真的是鬼,那也是第一次成为鬼,既然之前从来没有做鬼的经历,又怎么知道鬼没有触觉呢? 都变成鬼了,还怕什么呢?于是他面带邪笑摸了摸水公主的脸。 他果然有点后悔,因为他仿佛摸到了一块石头。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188章 圈中圈局中局 第188章圈中圈局中局 “难道她名叫水公主,是得名于‘水滴石穿’这个词,并且重点在‘石’,而不在水?”聂奇一边乱七八糟地想,一边无意识地上下其手。 摸石头显然没有多少趣味,他正准备放弃,突然发现水公主尽管表情依然冷冰冰,但眼眸深处却隐约闪烁着莫名的欣喜。 “莫非——”聂奇的脑海中猛地掠过一个古怪的念头。 念头过后,他露出坏笑的表情,又继续在水公主身上“摸起石头”来,和刚才有着明显不同的是,这次他摸得相当投入,并且悄悄启动了无比强大的内力。 “嗯——”耳边骤然响起那种相当暧昧的低吟声,而且声音就来自水公主那小巧而xing感的嘴。 更奇妙的是,聂奇手下的“石头”渐渐变软变热,越来越软!越来越热!而淡淡的光线中,水公主原本略有姿色的脸,此刻变得生动而鲜活,娇艳而妩媚,让聂奇有点心跳加快的是,她正用相当勾魂的眼神看着他。 不远处墙角的火公主,则面带随时想冲上去成为女主角的表情,浑身燥热地观看着整个过程。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 聂奇再次猛地失去意识,再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又身处那个小胡同,仿佛之前在那个“阴间小屋”和水公主火公主发生的事,不过是做了一个梦。 但很快他就知道那并不是梦,因为他失踪了大半天,购物回来的程嫣橙、倩熙、q美女、柳亭婷和貂婵婵怎么也找不到他,都快急死了,而他一回到酒店,立刻就被五大美女以very劲爆的方式集体拥抱,拥抱得他再一次“硬得不能再硬了”。 “老实交待,到哪里鬼混去了?”程嫣橙明眸善睐地看着他。 “呃——我可能去了趟阴间——”聂奇若有所思地说。 “wa塞!这么洋气!到阴间去旅游!”q美女貌似灰常羡慕。 “可能去了?”柳亭婷显然比较注重细节:“莫非聂帅不太确定那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也系(yes)。”聂奇玉树临风地点了点头:“那个地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聂大帅哥你没事就好,刚才好怕怕!”倩熙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极具you惑的胸口,顿时引起一阵诱人犯罪的“波浪”。 “不怕不怕!”聂奇邪笑着伸出手让她的“波浪”继续,并愉快承受着一顿粉拳。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貂婵婵比较正经地问。 于是聂奇就把适合说出来的部分说了一遍。 由于这件事实在太怪异,因此谁都没有什么具体的看法。 这天夜里,聂奇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回放了下他白天在那“阴间小屋”的片段。 突然水公主的妙目中急剧放光,她用雪白的玉手把他猛地推倒在地,然后近乎疯狂地“驰骋”起来。此刻他惬意感受到的水公主,当然已经不是石头,而是相当奔放的温香软玉。一阵猛烈过后,水公主似乎有点体力不支,于是他又恰到好处并毫不怜香惜玉地进行反击,奇怪的是,她看起来反而更加沉醉,沉醉得连俏脸都有些扭曲了。 接着他猛地惊醒,醒来时,发现已不在酒店的房间,竟然又身处那“阴间小屋”! 聂奇心想,看来这件事相当不妙。他试了下“一秒n光年”,发现用不起,他又试了下“一变三”,还是用不起。 这时一行字很意外地在他脑海里浮现。 “有字天书温馨提示,你目前深陷‘水火两重天’,命在旦夕!水公主和火公主都是千年妖精,她们用勾魂的方式把男子的灵魂带到地狱十三层的‘阴间小屋’,你目前出去的唯一方法就是和她们激烈运动,但这也是她们吸尽你的方式,因此你得反客为主先把她们运动到死,才能彻底破解不断被往返这地狱十三层的恶性循环。” 得到这个提示,聂奇骤然抵达呆若木鸡的最高境界,原来有字天书这么奇妙,竟然还有这么强悍的危险预警!原来他现在已经生死一线! 这时墙角的水公主和火公主已经主动向他走来,他缓缓抬头看着她们,心想果然人不可貌相,看起来明明是两个美女,谁知却是来要命的!他思索着呆会如果把她们运动到死,会不会有点残忍,会不会下不了手,这时有字天书心有灵犀地再次进行了暗示,不过这次浮现在他脑海的是动画和图像,内容是关于这两个公主如何把一个个的男子逐渐吸干的过程,以及她们在吸了之后练功的恐怖景象。 这下聂奇终于彻底冷静下来,知道如果他不忍心,那么他和更多的人将会成为很悲哀的牺牲品。 “丛林法则,弱肉强食!哈哈!”聂奇在心里复杂地狂笑道,然后很有气势地站了起来,大步迎向水火公主两美女。 他很直接地把两人同时重重地抵到了墙上,然后就是连墙都似乎要塌掉的撞击声,惊天动地的声音持续了整整五个小时之后,两位美女妖精终于快不行了,向他流露出哀求的目光,他心想如果没有得到有字天书那么详细的提示,他根本无法拒绝这样的目光,而此时此刻,他从她们的目光里只是联想到她们害了无数男子的惨象,于是撞击声更猛烈了。 终于那面墙塌了!墙塌的瞬间,一切都灰飞烟灭! 聂奇最后看到的是水公主变成了一滩水,而火公主变成了一团火! 然后他就恢复意识发现自己重新躺在了酒店的床上,外面还是黑夜,他看了看表,凌晨3点33分。 睡在他旁边的程嫣橙和倩熙,正睡得妙目紧闭,睫毛微颤,呼吸轻柔,表情甜美。 聂奇静静地欣赏了睡美人们绝美的风姿好一会,然后面带无懈可击的微笑重新躺下,困意很快如潮水般袭来,把他拉扯至深不见底但却不再有那种危险的睡眠海洋。 斗转星移,月沉日升,黎明的曙光从窗户照进来时,聂奇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全新的一天开始了。”他微笑着说。 程嫣橙和倩熙也醒了过来,由于睡眠充足,她们看起来更加娇美动人,不过更动人的是,她们同时在用脉脉含情的眼神看着精神上明显更强大的帅无再帅的聂奇。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189章 见证实力的时刻 第189章见证实力的时刻 “今天有什么活动呢?”倩熙嫣然一笑。 “呃——我想想——”聂奇顿时露出思想家的表情。 “好像有段时间没劫富济贫了。”程嫣橙笑嘻嘻地说:“不如——” “恩,好主意,好想法。”聂奇面带微笑点了点头:“得计划计划。” 大约两个小时后。 聂奇出现在了某栋大厦的下面,他愉快地看了看陆续走进大厦的白领金领,然后走进了电梯,电梯里面人很多,挤得满满的,门关上之后,马上又开了,因为超重,大家的目光立马集中在电梯内一个重量级的人身上,那人似乎是个老总,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丝毫没有出去的意思。 一个美女思考了3秒,然后走了出去,但电梯依然超重,这时聂奇也走了出去,电梯门终于合上了。 “你好!”聂奇一边等下一个电梯,一边向那位美女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呵呵,你也好!” “刚才电梯超重,你主动从电梯里面出来,我觉得很难得。”聂奇微笑道。 “其实我也没那么高尚,只是因为刚才那位体重有点重的,是我们公司马总。”美女抿嘴笑了笑。 “那就更难得了。”聂奇表情不羁地说:“我叫聂奇,美女的芳名是?” “郝美美。”她妩媚地答。 过来一会,电梯来了,聂奇和郝美美相视一笑,走进了电梯,这次人不多,因此电梯很快就顺利上升。 到12楼的时候,郝美美踩着xing感的高跟鞋,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出了电梯,聂奇也走了出去。 “呵呵,你也在这层。”郝美美回眸一笑,看了看他。 “是的,我是来面试的。”聂奇微笑着答。 “哪个公司呢?”郝美美放慢脚步,和他并肩而行。 “skabcd食品有限公司。”聂奇沐浴在她的香气中答。 “哦,就在我们公司隔壁。”郝美美巧笑倩兮地曰。 “那如果我面试上了,不是可以经常看到你?”聂奇面带很荣幸的表情。 “那是!”郝美美笑了笑。 聂奇和郝美美说了再见之后,面带无懈可击的微笑走进了skabcd食品有限公司。 “您好,我是来面试的。”他很有礼貌地向前台美女做了个自我介绍。 或许他实在太帅,前台美女看着他的时候,差点被帅晕,因此呆呆地看了他好几秒,才俏脸含晕地带着他直接到了总经理办公室。 聂奇朝老板椅位置上的那个人看去,顿呼惊艳,原来这家公司的老总是位绝色美人,年纪大约三十左右,典型的极品少妇。 “聂先生请坐。”美女老总优雅地做了个请坐的手势:“你的个人简历很特别,主要是一个视频,在视频里面,有你一个人殴打成千上万个人的场面,看来你的实力已经超出了绝大多数人的想象,做我和我妹妹的贴身保镖倒是很适合,不过——” “请继续。”聂奇微笑着回应。 “不过我想再亲眼看看你的实力,今天晚上我的妹妹秦青会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的。”聂奇很爽快地点了点头。 离开这家公司的时候,聂奇看着精致名片上“秦黛”这两个字,帅酷的嘴角不由地浮上了一抹坏笑。 晚上七点,聂奇的手机准时响起,他毫不犹豫地按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和美女老总秦黛声音很相似的甜美的声音,她说她是秦黛的妹妹秦青,要他马上开车到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接近郊区,因此聂奇开车所到之处,越来越偏僻,最后总算在尽量短的时间内到了指定地点,到了之后,才发现是个地下拳场,也就是打黑拳的地方。 “哇kao!这也行!在地下拳场验证偶的实力!”聂奇立马觉得那位秦黛美女真够邪门的。 聂奇到了没几分钟,秦青也到了,只见她下身穿一条黑色短皮裤,上身着一条皮背心,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又辣又xing感,她和秦黛长得很像,如果不是有心理准备,聂奇会直接认为她就是秦黛。 不过美女老总光临地下拳场,似乎也不是那么合乎逻辑。 “我们进去吧,呆会就看你了!”秦青朝他很酷地笑了笑。 “喔k。”聂奇潇洒不羁地点了点,然后大步迈了进去。 没有什么繁文缛节,很快,第一场开始了,是一个日本人对一个美国人,那个美国人是一个拳王泰森体型的黑人,据说一拳可以打死一头骆驼,不少来这里挑战的人,都被他几拳就打死了,因此他算是这里的拳场一霸。 那个日本人本来长得也相当高大威猛,看起来似乎不比那黑人差,但两人打了还不到30秒,那个日本人就被打得飞了十几米,然后重重地落地,半天都爬不起来。 接下来,那黑人继续战斗,又把一个德国人和一个印度人打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再接下来,休息了15分钟,然后聂奇上场了,这次由他来迎战那黑人。 黑人显然已经养成了赢的习惯,因此看到聂奇的时候,下意识就浮现出聂奇被打得飞起来的景象,接着他就意识结合实践,猛地朝聂奇连击两拳,让他只能挡,完全没有后路。 而聂奇最喜欢的方式就是“硬碰硬”。 “嘭—嘭—”只听两个奇特的声响,一个人飞了起来,在场绝大多数人都认为那是聂奇,但定睛一看,发现竟然是从未败过的黑人。 秦青在下面好听而大声地较好。 从拳场出来的时候,秦青满脸兴奋地告诉聂奇,他明天正式上班,做她和秦黛的贴身保镖,月薪10万。 而同时发生的事情有,程嫣橙和倩熙也是明天正式上班,程嫣橙在秦黛公司隔壁也就是郝美美所在的那家公司,做那个马总的女秘书,倩熙在秦黛公司楼下的那家公司做行政助理,q美女、柳亭婷和貂婵婵则分别去做了瑜伽教练、酒吧歌手和夜总会舞女。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190章 突然就捡到了宝 第190章突然就捡到了宝 聂奇面带无懈可击的微笑,再次站在那栋大厦的电梯前,和昨天有点不同的是,今天他是来正式上班的,电梯门开,n个人走了进去,又把里面挤得满满的,这次没有超重,因为美女居多,并且没有庞然大物的人。 门无声地合上,电梯缓缓上升,突然“砰”的一声,电梯骤然停止,电梯内的灯随之熄灭,接着聂奇就听到好几声让他差点有了反应的美女的尖叫,他不由地在心里狂呼:“喔买嘎,你们是在挑战偶听力的极限么?” 这时更让他不反应都不行的事情发生了,至少有三位美女在黑暗中从左中右三个方位朝他紧紧地贴过来,于是他在一片香味中,不但左拥右抱,而且中间还抱了一个,看来他完全可以惊动联合国的帅,在他刚进电梯的时候,就已经帅晕了电梯内不少的美女。既然美女们这么主动,他当然也不必客气,于是在说什么叫什么都有的黑暗电梯嘈杂氛围中,他强大而有力的双手在美女柔软的身体上以揉捏的方式愉快地弹着琴。 电梯故障依然继续,仿佛被外面的世界遗忘了一般。 聂奇心想,灯随时可能亮起来,惬意体验美妙的手感,听一听美女们仙乐般的喘息声,就可以了,这样的条件下如果再进一步happy,显然比较危险,不过背贴着他而站处于中间位置的那美女竟然伸出玉手往后在他身上摸索,看样子是想引导他深入,这下聂奇还不表现点狂野显然有伤美女的心,于是他撩起了她性感的短裙。 大约1个小时之后,电梯门终于开了。 大家顿时蜂拥而出,为重获新生而感谢修电梯的人,一个美女朝聂奇回眸n笑,她就是引导他更深入的那位,很快他就和她聊得非常投机,知道她名叫白莹,在这栋大厦15楼的一家公司做文员。 走进公司的时候,聂奇尽管迟到了将近40分钟,但他说了电梯的事之后,秦黛立马就表示理解,并语气关切地问他伤到什么地方没有,他差点就露出了邪笑,由于那1个小时他和白莹的运动实在太激烈,他确实差点伤到了重要部位,不过这显然不太适合向秦黛描述。 “隔壁那间小办公室是你的,白天9点到17点,你主要负责在我外出的时候,保障我的安全,其余时间你就尽量呆在办公室里,这样方便随叫随到,晚上有时候会加班,主要是保护我妹妹秦青外出时的安全。”秦黛微笑着说。 “喔k。”聂奇玉树临风地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程嫣橙就在聂奇那间办公室的隔壁,她现在是隔壁公司马总的女秘书。 马总就是聂奇第一次到这大厦乘坐电梯遇到电梯超重,电梯里比较重量级的那位,从程嫣橙来面试那天开始,他就有了相当邪恶的想法和计划,原来这家伙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他这公司是房产公司,曾因为拆迁的事情弄死过一些几乎一无所有的穷人钉子户,但直到今天他还逍遥法外,据说是因为他用钱买通了几个重要人物,他还蹂躏过一些妙龄少女,并且也通过钱的方式解决了麻烦。 在他看来,几乎没有用钱办不到的事情,因此他的生活就是疯狂地赚钱,疯狂地满足自己的各种yu望。 程嫣橙的出现,很快就点燃了他对美女的yu望。 这天上午早会之后没多久,马总直接打了个内部电话,把程嫣橙叫到他那间单独的办公室,热情地给她倒了杯水之后,就随手把门反锁了,他根本不怕外面听见什么,因为他在里面和美女胡天胡地早已是第n次了,目前为止,整个公司的美女除郝美美和新来的程嫣橙之外,基本上都已经被他骑过不下三回。 而现在,他准备对这个新美女员工下手了。 “嫣橙啊,当我的女秘书还习惯吧?”马总坐到程嫣橙的旁边,笑里藏刀地说。 “恩,还可以。”程嫣橙可爱地点了点头。 “这里有1万,是我预支给你的工资。”马总豪爽地甩出了一沓百元钞,然后一只手放在了她职业短裙下雪白光滑的腿上,并缓缓地向上移动,另一只跃跃欲试,似乎想进攻她的把雪白衬衣撑得鼓鼓的奇妙部位。 “那谢谢啰!”程嫣橙乐不可支地收下了钱,并按住了他的手说:“我很喜欢听比如热血比较man的故事,不如你说点你的事。” 马总骤然呆了一呆,心想这个爱好可真够奇特的,看来这位美女不但俏脸迷死人,身材very火辣,而且还相当有情趣,他太喜欢了! 他酝酿了一下,然后侃侃而谈他弄死几个影响他开发房产项目的钉子户,后来用钱打通关系就毛事都没有的光辉事迹,还口若悬河了有多少十七八岁的美少女刚开始百般拒绝,后来被他拿下后,收他钱的时候是多么地眉开眼笑,等等等等。 突然一把锋利的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拿刀的手雪白如玉清香阵阵,正是程嫣橙的手。 “干什么?”马总竟然表现得很镇定。 “刚才你说的我已经悄悄录下来了,相信对当年那些枉死的钉子户的家人会有点帮助,另外,马上交出银行卡和密码,否则现在就结果了你,对你这样的人,杀一千遍都不够!” 马总的脸隐约开始抽搐,因为刀已经划伤脖子,血开始向下流。 半小时后,程嫣橙走出大厦,1个小时后,她给聂奇发了个短信,内容是:搞定姓马的奸商,弄到700万。 聂奇接到短信的时候,愉快地笑了笑,此刻他正百无聊赖地在他的办公室对着一台电脑和刚刚才认识的白莹聊qq,是白莹主动找他聊的,因为今天在黑暗电梯的相遇,他既让她融化到几乎站不稳,也让她领略了宇宙的无奇不有。 原来当时聂奇在她风情万种的暗示下,他撩起她xing感的短裙长驱而入之后,在两人愉快而急速的搭配下,压抑着声音同步剧烈爆发,然后聂奇的脑海内出乎意料地又浮现出一行字。 “有字天书温馨提示,你完成了和1万个磁场美女中的第3个同步欲仙欲s,获得第3项异能‘奇妙空间’,你可以用意念到达一个很奇妙的空间,那里有鸟语花香,有清泉飞瀑,有诗意小楼,等等等等,最重要的是,那里没有别的人,只有你和你带过去的人,那是一个别人无法到达,你尽享私密的奇妙空间。” 聂奇没想到在黑暗的电梯中竟然“捡”到一个妙目中能发散“宇宙光”的磁场美女。 尽管在这种情况下happy很刺激,但多少有些压抑,正好有了这第3项异能,于是聂奇就把白莹带到了那个“奇妙空间”,在她美妙的迎合下,又狂野地happy了她整整四十分钟,然后两人才乐不可支地瞬间回到那还在黑暗中的故障电梯。 等电梯门开了之后,聂奇和白莹面带愉快的笑意走了出去,看起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191章 帅到惊动联合国 第191章帅到惊动联合国 “阿奇,我现在要去谈一个业务。”秦黛甜美的声音在隔壁响起。 这称呼显然有点那个,看来聂奇在绝大多数美女的眼中,实在太受欢迎。 聂奇倒觉得这个称呼很顺耳,用秦黛那么好听的声音来演绎,听起来简直舒服得要命,他立马反应过来说“好的”,然后和qq上的白莹说了声“有事了先去忙”,就走出办公室,和秦黛一起下了楼。 秦黛的车是一辆保时捷,她没有专门的司机,因为她对开保时捷这样的好车本身是比较感兴趣的,不过面试聂奇的时候,她有提到过他可以开下她的车,于是这次聂奇主动坐在了驾驶座的位置。 秦黛露出赞赏的表情,然后愉快地坐在了副驾驶座,微笑着说:“不在人前的时候,你叫我黛黛吧。” “呃——”聂奇顿时有受宠若惊之感,还好他具备较强的心理素质,如果是那种一见秦黛就被迷得神魂颠倒的男的,估计猛然听到这句话,会震撼得把车一下开到沟里去。 “你不会吓到了吧?”秦黛饶有兴趣地看了看他。 “那倒没有,高兴都还来不及。”聂奇很快恢复了不羁的表情。 “其实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气氛融洽一些。”秦黛似乎想掩饰什么,但隐约有点欲盖弥彰。 聂奇差点没笑出声,心想这位黛黛美女实在太可爱了,坐在他的旁边完全像个小女人,和平时冷艳威严的秦总都不像同一个人了,难道是他帅到惊动联合国的魅力已经把她魅得晕晕乎乎了么? “恩。”他露出理解的微笑,然后转移话题说:“呆会我们要见的,是合作伙伴吗?” “是一个最新认识的食品生产商,能不能合作还得看情况。”秦黛巧笑倩兮地答:“对了,你是不是有很多女朋友?” “呃——”聂奇呆了呆,然后猛地想起她是个极品少妇,应该是有老公的,于是故意以开玩笑地口吻说:“黛黛美女是不是很介意这点?” “哦——那倒不是,就是有点好奇。”秦黛俏脸微红。 “哇句心里话,其实我是一个花心到不可救药的人,我看上的同时又对我有意的美女,基本上我都来者不拒。”聂奇很直接地说。 “这样啊——”秦黛听到这句话,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竟然露出娇羞的表情。 聂奇尽管在开车,但以他的眼力,当然注意到了她表情的变化,他无法遏制地在心里狂呼:“wakao!难道你的老公有点状况,比如说让你不够满足或者在外面偷食什么的,所以你有勾引偶的打算?” 在如此暧昧的氛围中,车不知不觉到达了那个食品厂的门口。 “恩,到了。”秦黛很快恢复了美女总裁的雍容气质。 聂奇也立马融入到贴身保镖的神秘身份中。 这个食品厂的老板姓王,长得高大威猛,看起来有点不像老总,倒像是混黑社会的。 秦黛和王总进了间办公室,聂奇坐在门外的沙发上,一边翻着一本杂志,一边留意着里面的哪怕一点点声响。 “秦大美女啊,先看看我们的产品和相关的食品合格证书。”办公室内,王总很热情地说。 秦黛认真地看了看,柳眉隐约跳了跳,然后微笑着说:“这样吧,我带些样品回去,和董事会开个会,再做决定。” “据我所知,秦大美女在公司人心所向,只要你决定了,就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王总话中有话地说:“这是一点心意,请笑纳。” 说着,他递过来一个鼓鼓的黑色皮包,秦黛拉开一看,里面至少有100万现金。 “这是什么意思?“秦黛秀美微皱。 “一点见面礼而已,合作愉快的话,以后还会有不少。”王总笑道。 “这么说,我的判断没有错了,你们的产品就是曾经一种有害食品换了个形式,然后再换了个包装。”秦黛直截了当地说。 “这种食品其实是好东西,口感好,成本又低,就算有点害,也是慢性中毒,多少年之后才可能发作,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咱们商人嘛,短期内多赚点钱就ok了。”王总侃侃而谈道。 “你也配叫商人!”秦黛冷冷地说完,然后起身准备离开。 “和你合作是看得起你,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现在想走,可没这么容易了。”王总一脸狞笑道:“看你长得这么水灵,我不但要财,而且要色,哈哈!” 秦黛刚打开门,就发现聂奇已经被至少八个很彪悍的打手围住了。 “小子,还是乖乖投降吧,哥八个可是特种部队出来的。” 聂奇笑了笑:“哦?那倒要见识见识。” 八个打手先是一个出手,七个旁观,但很快发现连聂奇的边都挨不到,于是又有三个出手,附近的桌椅早已被击得支离破碎,但聂奇依然一脸愉快地闪来闪去,剩下的四个实在看不下去了,也狂吼着冲了上去,这下终于有了点效果,对手开始适当地接招了,不过这下他们就开始真正叫苦了,聂奇每击比中,并且被击中的人要么当场昏倒,要么趴在地上哀嚎。 那位王总看得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要知道,他这八名爱将确实是特种兵出身,这几年帮他摆平了不少人,没想到今天竟然这么狼狈。 秦黛妙目放光地看着聂奇,然后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说:“我们走吧。” 聂奇没有多问,点了点头,一边走一边惬意感受着她雪白柔滑的玉手。 上车之后,秦黛顿时兴奋起来,她欢快地说:“其实那家伙的八个打手我也听说了,确实有几下子,而你一出手,他们就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你实在太帅了!看来我以后会相当有安全感!” “可惜我不能24小时跟着你。”聂奇坏笑道。 “但是如果我凌晨1点叫你到一个很秘密的地方保护我,你应该也会到吧?”秦黛暧昧地曰。 “那我得考虑考虑,因为我还是chu男。”聂奇一本正经地曰。 秦黛顿时笑得连“挺好的部位”都剧烈颤抖。 她笑了好一会,才娇喘微微地停下来,然后嫣然一笑:“其实上星期那家伙提出想和我们公司合作的时候,我就知道不会有好事,但那家伙实在难缠,就只好来敷衍一下,你这么一亮相,他这个麻烦算是没有了,所以一定要庆祝庆祝,不如我们去kai房吧。” “哇塞!这么直接!”聂奇顿时大吃三惊:“黛黛美女,你可是总裁身份啊,这么主动勾引下属,如果被人发现,你会身败名裂滴。” “只要有很隐秘的地方,就没事。”秦黛笑嘻嘻地说。 “喔k!既然黛黛这么有诚意和我勾搭,我不表现一下实在太没绅士风度,我倒有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地方,叫做‘奇妙空间’,咱俩在那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用担心什么,因为那个空间就咱们两个人,除此之外就是美得不能再美的自然风光。”聂奇邪笑道。 “我怎么感觉不是我在勾引你,而是你在勾引我呢。”秦黛兴奋地回应:“有那么好的地方?一定要见识见识!” “马上就可以见识了。”聂奇把车缓缓停在前面的停车场,然后用有力的手臂把秦黛猛地搂入怀内,在秦黛的阵阵娇笑声中,两人突然就消失在了车内。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192章 清泉飞瀑高山流水 第192章清泉飞瀑高山流水 清泉飞瀑,高山流水,山下一栋三层的木质小楼,这里完全没有纷纷扰扰,只有赏心悦目的自然风光,并且冬暖夏凉,气候宜人。 这里就是“奇妙空间”——由聂奇第3项异能架构出来只属于他的私mi之地。 秦黛还在风情万种地娇笑,突然就发现自己在聂奇搂得她全身发软的过程中,瞬间就来到了这个宛如画中的世界。 “怎么样?”聂奇坐在木质小楼二楼窗户前的藤椅上,笑道。 秦黛惬意地坐在他的身上,一边吹着从外面吹进来的凉快的风,欣赏着远处的飞瀑湖泊,一边乐不可支地答:“恩,这地方好,很适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并且叫多大声都可以。” 此情此景,聂奇没有强烈的反应显然很不符合逻辑,很快他就像一个正宗的流氓一般肆无忌惮地在秦黛美女的身上狂野地弹着琴,让她相当尽兴地发出欢快的叫声。 “我们就这样来吧。”过了一会,秦黛娇媚之极地说:“这个姿势不错。” 聂奇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他的邪笑更邪了。 接下来的整整1个小时,聂奇和秦黛都very佩服这张藤椅,在两人激烈得都快冒烟的状态下,这张椅子竟然没有散架! 秦黛全身酥麻并软绵绵地靠在聂奇的身上,此刻的她虽秀发散乱,反而更加楚楚动人,她的俏脸因为刚才猛烈到全身细胞都仿佛在剧烈舞蹈的滋润而越发娇艳欲滴了,如此绝色,让无比强大的聂奇很快又激情勃发,这次两人从藤椅上一跃而起,顿时整栋小楼都在巨响中摇摇欲坠。 快天黑的时候,聂奇倒还有些战斗力,不过秦黛已经舒服得不能再舒服了,再继续搞不好会有生命危险,于是聂奇终于表情坏笑地放过了她,她有气无力地小声娇笑:“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聂奇得意地狂笑,仰面躺在她旁边的实木地板上,准备酣畅淋漓地睡上一觉,秦黛也缓缓地闭上了妙目,她实在太累了。 大约晚上七点的时候,两人美美地醒了过来,聂奇启动异能,两人精神抖擞地瞬间回到了那辆车内,秦黛径直回家,而聂奇则来到了一个夜总会。 刚走进这家夜店,他就发现正厅几乎全场的人都在表情沉醉地看着台上。 原来台上一个容貌极美身材极好的妙龄女子正在表演着杰克逊的舞蹈,顶级天王的舞换做这样一个绝色美女来演绎,果然别有一番趣味,再加上那相当有节奏感的音乐,实在是想不让观众们疯狂都不行。 聂奇露出无懈可击的微笑,找了个没人的角落位置愉快地坐下,点了几瓶冰啤,一边品尝美酒,一边欣赏台上的劲舞。 一曲终了,无数人争先恐后地奔到台上去鲜花,聂奇观察了一会,忍不住皱了皱帅眉,似乎他预感到了有什么事将要发生,果然很快场面就失控了,一些上台狂献殷勤的人因为互相看不顺眼而顶了起来。 “你们tmd的是哪些鸟,竟敢和我抢着给婵婵献花,你们不打听打听,我老爸可是公安局副局长。”其中一个叫嚣。 “切!公安局副局长算个毛,我老母是市委副书记,去你大爷的,赶紧滚一边去。”另一个吼道。 “哇kao!市委副书记还以为是多大的官,俺爷爷在省委,婵婵当然是我的,你们这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有多远滚多远!”一个十八九岁的小青年不但动口,而且动手,挥动手臂野蛮地拨开了一大片的人,那些人听到“省委”两个字,倒也不敢怎么发作。 突然这个小青年飞到了空中,然后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响起:“狗官的孙子有什么了不起,老子混黑社会的,谁拳头硬谁说话!就算你爷爷来,我照样把他也打到天上去!” 那小青年显然不是一个人来的,很快两批人就混战在了一起,又过了一会,另外的人也冲进去凑热闹,到后来见人就打,都不管谁是谁的人了,只要不打到自己人就行。 “这简直就是一群疯狗啊——”依旧坐下那里的聂奇喝了一口冰啤,感慨道。 混战终于结束后,那个省委高官的孙子那一伙以人多勉强胜出,而那些比如市委副书记的后代以及混黑社会等的一批人,都已经躺在地上呻yin了,只见那个孙子小青年意气风发地走到刚才跳劲舞的美女面前笑着说:“婵婵,以后就跟着我混吧,开名车住别墅都是一句话的事。” “呵呵,我得考虑考虑。”叫婵婵的美女嫣然一笑。 孙子小青年顿时被迷得差点就站不稳了。 “呆会我送你。”小青年拼命忍住差点流出来的口水说。 婵婵美女点了点头。 “耶!”小青年立马呈欢呼状。 不远处的聂奇忍住恶心,细细打量了小青年那一大批走狗。 休息了一会,婵婵美女又跳了几支劲舞,在绵绵不绝的掌声中,她终于下班了,那小青年立刻像打了鸡血一般朝她走去,请她坐上了他最新款的法拉利。 婵婵美女一上车,他顿时露出猎物到手的表情,然后迫不及待地跟着她上了车,准备马上开始贴着她为所欲为,不过当他刚坐到婵婵美女旁边,还没来得及紧贴,突然中间就凭空出现了一个人。 “开车。”那人冷冷地说。 前面的司机很听话,车马上就开了,原来那人正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司机的后脖子上。 “你——你是什么人?”小青年声音颤抖地问。 “收拾你的人。”那人微笑道:“省委高官的孙子这副德性,估计那高官也是个鸟官,我最擅长的事情之一就是教训鸟官以及鸟官的后代。” 说完,他鬼魅挥出两拳,其中一拳顿时就让那小青年的脑袋变了形,另一拳又让他的脑袋恢复了原状。 车内骤然响起阵阵杀猪般的惨叫,其中还夹杂着婵婵美女银铃般的笑声。 婵婵不是别人,正是貂婵婵,而神秘出现的那人,自然就是聂奇了。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193章 越看越觉得心旷神怡 第193章越看越觉得心旷神怡 小青年用800万,换得了自由,聂奇和貂婵婵这才比较满意地放走了他。 回去的时候,貂婵婵妩媚地问:“我们这样是不是太黑了?” “你想想他那800万是怎么来的,以及咱们用这些钱主要是去济贫的,你就不但不会内疚,而且还比较自豪。”聂奇奇妙地答。 “恩。”貂婵婵可爱地点了点头:“我的‘采阳补阴’——” “呃——”聂奇邪笑曰:“美女的话题急转直下哦,不过我喜欢!” 貂婵婵一边媚笑,一边强悍地扑了上来,而聂奇则表情愉快地承受着,在他看来,这显然别有一番趣味。 大约半小时后。 “貂婵婵在极乐中,‘采阳补阴’水到渠成地练到了第二层。 夜已经有点深了,貂婵婵软绵绵地趴在聂奇的身上,相当满足地昏昏睡去。 聂奇一边感受着她清香柔滑的肌肤,一边随意地思考了一些人生哲理,然后也愉快地进入了梦的世界。 第二天早上,聂奇精神抖擞地醒来,准备继续做秦黛的贴身保镖,而貂婵婵目前的任务已经完成,她睡眼惺忪地摸了聂奇一把,然后优雅地翻了一个身,继续睡。 不过聂奇还没出发,就接到了美女总裁秦黛的电话。 “坏蛋!起来了没有!”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撩人。 “呵呵,美女说的是哪个部位呢?”聂奇一脸坏笑。 “又来了,我的天!昨天差点被你弄死,今天起床都没力气!”秦黛嗔道。 “哈哈!”聂奇忍不住大笑:“这么说,今天你不得不休息?” “是的。阿奇,你今天也休息吧。” “恩,这样我明天的战斗力又可以让你——” “停——”秦黛忍住笑粗暴打断了他的话:“不和你多说了,我好困啊,拜拜。” “呃——为什么和我一happy的美女,都这么困呢?”貌似不知道自己在那方面活脱脱就是“一头兽”的聂奇挂了电话,看了看旁边睡得俏脸隐隐放光的貂婵婵,比较有感慨地自言自语道:“今天先去趟弄慢性中毒食品的王总那里,再去看看q美女的瑜伽课程教得怎么样了。” 话说当聂奇开着他的“宇宙无聊号”到达那家食品公司的时候,那个王总一看到他,顿时像见了鬼一样。 “为什么这么害怕呢?”聂奇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笑嘻嘻地说。 “我——哪里害怕了?”王总心虚地反驳道。 “你那八个特种兵呢?” “在——在医院躺着。”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呢?”聂奇笑曰。 “不——知道。” “据我调查,你弄那些毒食品赚了不少,像你这样的人,被我一拳打死算是比较痛快的了,这样吧,赶紧准备2000万,否则我的拳头——”说着,聂奇猛地击出一拳,旁边的茶几顿时变成了一堆粉末。 “啊——”王总看得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他急忙说:“马——马上准备。” 大约两个小时后,聂奇检查了下银行卡内确实多了2000万,才比较满意地离开,当然,离开前他又对这个王总说:“如果我再发现你弄些让人慢性中毒之类的东西,你就会像这扇门——” 他再次鬼魅般挥出一拳,那个食品厂的一边大铁门瞬间也变成了粉末。 然后聂奇就大笑着扬长而去。 那个王总先是呆若木鸡了至少5分钟,然后看聂奇走远了,才咬牙切齿地说:“这个仇我一定要报,你等着吧。” 本来见聂奇身手如此恐怖,他躲都来不及,但他猛然想到一个人,那个人或许可以帮他报仇。 那个人他只见过一面,大约在两年前,那时候他各种类型的有毒食品卖得风生水起,很短的时间内他就赚了七位数,有一天他的别墅内突然凭空出现一个极其神秘的人,那人自我介绍说他是宇宙杀手001,只要有合适的价格,可以解决任何一个人。 001留下了号码,喝了几大瓶他的珍藏名酒,然后瞬间消失在空气中。 王总找到那个号码,试着拨了一下,虽然已经过去了两年,但那边很快就接通了,一个久违的低沉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是王总吧,想杀什么人?” “一个叫聂奇的人。” “哦,是他——”那人沉吟了一下:“这家伙算是我知道的最厉害的几个人之一,就算在宇宙范围的杀手领域,估计也只有我等寥寥几人可以对付了,不过要看你出不出得起价。” “你说说看。”王总试探道。 “1亿人民币。” “成交。”王总咬了咬牙说:“我先付20%,事成后再付80%。” “够爽快!” 此时此刻,聂奇正在一栋楼的走廊上,饶有兴趣地看着练功室内练瑜伽的美女们,瑜伽老师正是q美女。 他当然知道他在劫富的过程中得罪过不少可能会后患无穷的人,但他从不担心这些,因为能和他真正过上哪怕两招的人都寥寥无几,另外,就算出现很棘手的对手,到时随机应变就可以了,现在担心毫无意义。 而此刻他只想愉快地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比如欣赏美女。 里面的美女们有不少注意到了外面有个极品帅哥在当忠实的观众,她们不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练得更加投入,让姿势更加地诱惑,就像在勾引他似的。 q美女当然也看到了外面一脸邪笑的聂奇,她情不自禁得露出更妩媚的表情,教得也更具诱huo感了。 可想而知,聂奇越看越觉得心旷神怡,由于他本质上还是个比较谦虚的人,因此他一边喝着农夫山泉欣赏美女们的各种姿态,一边在脑海里温习着有关瑜伽的一些信息。 在做各种瑜伽练习时要在自己极限的边缘温和地伸展身体,千万不要用力推拉牵扯,每个动作要保持3至5次呼吸,练习瑜伽后应该感觉心情的愉悦而不是身体酸累,甚至痛苦。瑜伽中有一种双人瑜伽,和个人修习相比,双人瑜伽更重视分享、交流和互助,在增加了乐趣的同时,练习者之间的爱、友情、信任和合作精神也随之提高。 “我倒是很适合和美女共同练习双人瑜伽。”聂奇表情愉快地在心里自言自语,然后猛地想起一个问题:做那种运动会不会也算是一种很另类的瑜伽呢? 这时,练功室内传来q美女娇滴滴的呼唤声:“聂大帅哥进来一下,配合我演示演示双人瑜伽。”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194章 忍不住阵阵娇笑 第194章忍不住阵阵娇笑 聂奇无懈可击的配合,让q美女非常地满意,两人精彩演绎的双人瑜伽,让美女学生们全都妙目放光,春心荡漾。表演完成后,聂奇露出愉快的微笑,惬意地坐在练功房角落的一张靠椅上,继续欣赏美女们的各种动作和姿势。 此刻她们正在两个两个一组练习双人瑜伽。 突然聂奇有了一个very重要的发现,他发现其中一个美女的明眸中闪烁了一下那种“宇宙光”! “看来第4项异能有着落了。”聂奇一脸邪笑地想。 当上午的课程结束,几乎有一大半的美女学员俏脸放光地要了聂奇的联系方式,对此他早已波澜不惊,人太帅就是这样,不过那位妙目闪烁过“宇宙光”的磁场美女倒是比较矜持,下课之后就直接离开了,这不禁让他更加有yu望,因为面临征服的挑战。 他当然不能就这样,于是和下午还有课的q美女搞了个简单的kiss别,就玉树临风地下了楼。 那美女走得很快,好在聂奇的跟踪技术了得,没一会就发现了她的踪迹,她正在前面的一辆的士车上,他驾着他的“宇宙无聊号”,不紧不慢地跟在了后面。 大约20分钟后,的士车停在了一栋有些旧的小区楼前,那美女姿态优雅地下了车,聂奇神速地停车开门锁好车,大步朝那个方向走去。 或许是感觉到了什么,那位美女已经快要走进楼道的时候,突然回过头朝他的方向看来,聂奇朝她露出不羁的微笑,很快就走到了她的面前。 “聂——大帅哥,你——好。”她表情冷艳地说。 “呵呵,我刚才开车回去,发现你在这里下车,觉得很巧,就过来和美女搭搭讪,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聂奇很朴实地说,看来他并不是什么时候都文思滚滚。 “哦,这样,我叫秦可琴。”她不卑不亢地答。 “你不请我上去坐坐?”聂奇微笑着主动出击。 “我住的地方比较小。”秦可琴委婉地拒绝。 “呵呵。”他笑了笑。 “我先上去了,有时间再聊。” “呃——”聂奇顿时就噎住了,心想这次的难度有点大。 看着秦可琴优美的背影消失在楼道,他露出坏笑的表情考虑要不要采用“霸王硬上弓,美女乐淘淘”的奇特战术。 秦可琴住的地方确实比较小,而且这么小的地方也是租的,看来她的经济条件很一般,不过房间倒是收拾得很干净很整洁,她上去后洗了个舒服的澡,然后哼着歌开始做午餐,今天她休息,不用上班。 烹调的时候,她在想刚才拒绝聂奇是不是太可惜了,毕竟那么极品的帅哥可遇而不可求,单身美女的生活显然比较单调,没有帅哥调剂调剂搞不好会内分泌失调,不过美女的面子也是很重要的,既然拒绝了就坚持坚持,况且那么帅的人,十有八九是个脚踏n只船的主,她想想都心理很不平衡。 她弄了个简单的鸡蛋面,然后打开电视,准备一边大快朵颐一边欣赏欣赏韩剧。 刚美滋滋地吃了几口,敲门声响起,秦可琴呆了呆,心想会是谁呢?她走过去在猫眼里看了看,发现是房东太太,她猛地想起该交房租了,于是赶紧开了门。 “是交房租吧?”说着,她从钱包里拿出一个月的租金。 “合同到期了,续签的话要一次交一年的。”房东太太严肃地说。 “哦——”秦可琴突然有点囧:“可不可以先交半年——” “不行。”房东太太充分表现了下她的威严:“我这房子很好租的,你不马上交一年租金的话,就得马上搬出去,很多人等着来租。” 秦可琴顿时气得不行,但别人的地盘别人做主,她拿起电话打了几个借钱的电话,但对方一听借钱,马上就挂了电话。 “一年的租金多少呢?”一个极有磁性的年轻男子声音骤然响起。 原来聂奇不知什么时候上来了。 “你帮她付?”房东太太表情复杂地看了看他。 “是的。”说着,聂奇很帅地掏出一沓百元钞。 房东太太的两眼顿时剧烈放光,挤出笑容说:“七千二。” “一个月五百,一年不是六千么?”秦可琴急道。 “物价涨得这么快,房租当然要涨。”房东太太理直气壮地答。 “这里是七千二。”聂奇从一沓中数了七十二张,微笑着说。 秦可琴呆呆地看着这一幕,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有些茫然地签下了最新的租房合同。 房东太太走了之后,屋内只剩下聂奇和秦可琴两人,典型的孤男寡女。 “你不会介意吧?”聂奇笑道。 “怎么会?我正为房租的事情发愁呢!不过——”秦可琴调皮地翘了翘嘴角。 “不过你可不会因为这个而以身相许,对吧?”聂奇表情邪邪地说。 “太对了!这就当是你强迫借给我的,既然是强迫,那么还的话,就看我什么时候发达了再说。”秦可琴嬉笑着尽显刁蛮。 “呃——果然是有理有据有节,佩服佩服。”聂奇忍住笑。 “不过还是要感谢你,为表达感谢,我决定做碗鸡蛋面给你吃。”秦可琴看着他,再次确认他果然帅得离谱。 “喔k,veryvery荣幸!”聂奇乐不可支地点了点头。 于是秦可琴姿态优美地进厨房忙活了。 聂奇诡秘地一笑,然后直接端起刚才她还没吃完的面香喷喷地吃了起来。 当秦可琴端这一碗热腾腾的面出来,看见这样一幕的时候,她小巧的嘴顿时张成了小o型。 “你吃——我吃的面?” “是的。”聂奇得意地点了点头:“这样的好机会可不多,美女吃过的面就是好吃,别有一番味道。” “你——”秦可琴无法遏制地俏脸微红:“那这碗——” “不如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吧。”聂奇愉快地建议。 “流氓!”秦可琴横了他一眼,然后坐在他旁边,把一碗面分成了两碗,然后她端起一碗,表情沉醉地吃了起来。 聂奇似乎发现了什么,不过他只是坏坏地一笑,一边吃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看旁边的美女。 “坏蛋!专心吃面,我有这么好看吗?吃一口还看一下!”秦可琴嗔道:“最可恶的是,你这是什么表情,似笑非笑——” 突然她呆住了,她这才发现她这碗面用的碗正是刚才他吃得别有趣味用的那个碗。 “你——你——”她顿时又气又急。 “怎么了?”聂奇故作不知,笑曰:“看起来好像我强bao了你似的。” “你间接强bao了我!”秦可琴终于想到了一句很妙的话,但很快发现这句话实在太暧昧了。 “哈哈!其实我不但一天刷三次牙,而且没事就嚼绿箭或者益达,口气那是相当地清新——”聂奇的精辟语言还没充分地表达完,就被粗暴地戛然而止了。 “停——”秦可琴幽幽地看着他:“你是专门来气我的么?” “哪里,我不过是觉得你生气的样子特别可爱。”聂奇挑逗地答。 “不理你了!”说完,秦可琴开始埋头吃面,貌似吃得相当有味,看来之前聂奇的精辟语言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两人汤足面饱之后,在沙发上慵懒地靠了一会。 突然,秦可琴的手机响了,这个电话她接了足足有10分钟,接完之后,她有气无力地再次靠坐在沙发上。 “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以聂奇的观察力,当然立马觉察出了异常。 “那我欠你的更多了,看来不以身相许都不行了。”秦可琴以开玩笑的口吻说。 “是不是钱的问题?” “对!我mother在老家突然昏倒,需要动手术,大概要60万。” 聂奇和秦可琴对视了大约30秒,然后表情神秘地掏出一张银行卡,微笑着说:“这里面有80万,密码是201512,还是我强迫借给你的,既然是强迫,当然依旧你的地盘你做主。” 秦可琴突然趴在他的肩上哭了起来。 哭了大约1分钟,她抬起头擦干眼泪又笑了起来:“如果我告诉你,刚才是骗你的,你想不想收回卡?” “不想,因为我的耳朵非常灵,刚才你说电话的声音虽然很小,电话那边的声音更小,但大概的内容我还是听清了,你只是和一个推销彩铃的工作人员胡扯了一通。” “你——可恶——”秦可琴反应强烈地甜美而叫。 聂奇猛地抱起她朝卧室走去。 “你干么——放开我——哈哈——你这流氓——坏蛋——混蛋——”秦可琴半推半就地挣扎着,并忍不住阵阵娇笑。 一到卧室,聂奇就把她狂野地顶在了贴满壁纸的墙上,然后像练双人瑜伽一般,以两人站立的姿势开门见山地长驱直入。 秦可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娇喘微微地说:“这下你终于得逞了。”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195章 变得比较有观赏性 第195章变得比较有观赏性 “那你喜不喜欢呢?”聂奇坏笑着问。 秦可琴没有回答,不过脸上露出仿佛在做着极美的梦的超high表情。 当两人忘乎所以的瞬间,聂奇的脑海里又一次浮现出一些字:有字天书温馨提示,你已经和1万个磁场美女中的第4个同步欲仙欲s,因此获得第4项异能“一拳打没”,此异能威力非同小可,一拳可以把目标打得没有,当然,威力大小可以实际情况自由调控,比如说目标是一扇铁门,你控制下威力,可以一拳把铁门打得扭曲,威力提高到一定程度,可以一拳把铁门瞬间打成粉末,威力提高到顶级,就可以一拳把铁门打没,也就是直接把它打成了气体。 得到这样的提示,聂奇当然乐不可支,尽管这个异能,之前他已经拥有了一大部分,能够一拳把目标打成粉末,但一拳打得目标没有,这样的高级别就更帅了,如今一下就这么帅,实在是想不高兴都难。秦可琴终于彻底瘫软在那里,开始扮演睡美人的角色。 而聂奇依然精神饱满,他饶有兴趣地欣赏了一会美人睡着的可爱模样,然后启动另一项异能“一秒n光年”,瞬间来到了附近一座人迹罕至的山上,充分施展“一拳打没”异能,山上大大小小的石头瞬间不见了踪影,他情不自禁地狂笑不止,此刻山风阵阵,他站在高处俯瞰大地,不由得更加心旷神怡。 在山上呆了一会,聂奇玉树临风地一闪,然后就来到了熙来攘往的街头,这时他的电话刚好响起。 “奇帅,我刚美美地睡了一觉,不但容光相当焕发,而且精神very抖擞,所以想逛逛街,你陪我逛吧。”秦可琴在电话那头甜甜地说。 “喔k,我马上到。”聂奇表情神秘地走到街转角的一个隐蔽处,然后又是一闪,就到了秦可琴的住处,这时她已经把自己打理得再美就将天下大乱,正准备出发,然后就看见聂奇朝她走来。 “你怎么进屋的?”她有些诧异地看着他:“我记得门是锁着的。” “呵呵,这个你慢慢就知道了。”聂奇笑曰。 “哈,你趁我刚才睡着,配了把我的钥匙,你这坏蛋!”秦可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呃——”聂奇小小噎了一下:“偶进屋很少用钥匙的。” “切!不用钥匙,难道从窗户爬进来?”秦可琴笑道:“不和你废话了,咱们去逛街吧。” 聂奇暂时没有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流氓!还没看够啊?”秦可琴一脸娇嗔。 “当然看不够。”聂奇邪笑道:“不过我现在在想,你这样惊艳地去逛街,我怕会把街上的男的都迷得七晕八素,然后交通严重堵塞,后果不堪设想。” “有这么夸张么?”秦可琴乐滋滋地回应:“你再夸的话,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再扯的话,太阳都要落山了,走吧!” 聂奇的担心很快就应验了,两人兴高采烈地逛了不到半个小时街,就引来了无数目光,其中至少有八位因欣赏秦可琴绝美的风姿太过专注,而撞到了电线杆,至少有五位司机因目光流连她相当劲爆的身材而差点和前面的车追尾,等等等等。 更麻烦的是,一群流氓因无法遏制地看上了秦可琴而拦在了她和聂奇的面前。 “美女,做我的压寨夫人怎么样?”其中一个流氓一边用淫邪的目光盯着秦可琴看,一边不伦不类地说。 秦可琴柳眉倒竖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看了看聂奇。 聂奇用目光抚慰了她几下,然后猛地一闪,接着只听一声惨叫,那个流氓像炮弹一样飞到了空中,然后呈抛物线重重落地。 那群流氓见聂奇一出手就这么猛,顿时个个呆若木鸡,而秦可琴则俏脸放光地大声叫好。 这下她终于知道聂奇之前那句话“这个你慢慢就知道了”隐藏的巨大玄机了,她满脸崇拜地看着正站在她前面的聂奇,心想他不但帅得惊动联合国,钱多得随意甩个几十万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练起“双人瑜伽”可以让她那么滋润,而且身手还如此了得,她不由地又有些燥热了。 聂奇暂时没有说话,面带无懈可击的微笑,朝流氓们伸出食指,做了个要他们过来的动作。 这是赤luoluo的挑衅啊!流氓们虽然很怕怕,但面子和怒火立刻淹没了所有,他们吼叫着集体冲了上来。 聂奇静静地站在那里,好像奔涌而来的亡命之徒与他无关一样。 在距离大约0.5米的时候,他才再次一闪,然后哀嚎声骤然此起彼伏。 秦可琴大概只看清几幅画面。 有三个流氓被打得像陀螺一样原地旋转n下之后,以夸张的醉酒姿态猛地栽倒在地,还有好几个被打得脖子歪成了大约三十五度到四十五度不等,另外一些就更惨了,直接呈麻花状,当然,由于聂奇并不想闹出人命,因此流氓们只是变得比较有观赏性,受点或情或重的伤,并没有人直接去阎王那里报道。 如此壮观的场面,交通想不堵塞都不太可能了。 聂奇拉着秦可琴雪白温软的手扬长而去,虽然没带走一片云彩,但却留下了无数人无比震撼和无比崇拜的目光。 不过人群中有一个人露出了别人都没有的目光,那种目光太奇特了,奇特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个人用只有他听得懂的语言和听得到的音量自言自语:“看起来,你的实力又提高了不少,很可惜这次你的对手是我,先让你尽情风光风光,等我出手的时候,你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王总请来对付聂奇的宇宙杀手001。 当聂奇和秦可琴走过一个转角不在视线之内的时候,001也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在他看来,现在还不是适合出手的时候。 秦可琴非常尽兴地整整逛了一个下午的街,聂奇又是提包又是刷卡,同时还经常发出妙语逗秦可琴高兴,可想而知,秦可琴美女此刻的幸福简直和那种巅峰的极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196章 两亿三千六百万 第196章两亿三千六百万 天快黑的时候,聂奇提着大包小包,把乐不可支的秦可琴送到了她住的地方。 “你确认这80万送给我了?”秦可琴乐不可支地微笑道。 “也系(yes)。”聂奇表情不羁地曰。 “我简直爱死你了!”秦可琴甜美地叫道。 “那就来吧。”聂奇一脸邪笑。 “还来?!”秦可琴顿时双手抱胸,似乎怕他“霸王硬上弓”:“今天中午都快被你弄死了。” “看来大美女还没恢复体力。”聂奇看着她鼓鼓的奇妙部位继续邪笑:“等你想要了,我再——” “大流氓!大坏蛋!”秦可琴嗔道。 聂奇和她打情骂俏了将近一个小时,然后又共同吃了个浪漫的晚餐,和她kiss而别,才下了楼。 他愉快地开着“宇宙无聊号”,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了一会,然后把车停在了一个酒吧的门口。 他推开酒吧的门走了进去,然后找了个没人的座位坐了下来,饶有趣味地看着台上正在柔柔低唱风情万种的美女。 过了一会,一个打扮妖冶的女子踩着优美的猫步朝他走了过来,然后相当热情地挨着他而坐。 “大帅哥,我功夫很好的——”妖冶女子用勾魂的眼神看着他。 “有多好呢?”聂奇百无聊赖地微笑着回应。 “好到你乐得吱吱叫!” “好像只有老鼠才吱吱叫吧。”聂奇大笑。 “帅哥可真幽默。”妖冶女子一边说一边用柔软的部位蹭了蹭他。 “你还是另找目标吧。”聂奇很帅地拿出一张百元钞塞在了她紧撑小上衣的傲人双峰的沟壑中。 “ok。”妖冶女子很知趣地笑了笑,像模特走秀一般朝酒吧内的另一个男子走去。 聂奇一边继续品尝美酒,一边欣赏着台上优美的音乐。 一曲终了,台上那美女巧笑倩兮并目标明确地朝聂奇的方向走来,然后愉快地坐在了他的对面。 这时酒吧内有无数她的男粉丝朝聂奇射来仇恨式的目光。 “难得聂帅来看我。”她娇滴滴地说。 “亭婷都已经是酒吧的红人了,我当然要来捧捧场。”聂奇笑曰。 这位绝色美人正是柳亭婷。 “我们还是分手吧。”柳亭婷突然语出惊人。 聂奇貌似very惊讶,过了好一会才说:“这是为什么呢?” 这时那些似乎搞清楚状况的男粉丝们兴奋地围了过来。 “为什么?当然是你配不上亭婷!我现在宣布,马上投资100万正式追求我心中的女神——亭婷。”一个富二代得意地说。 柳亭婷隐约露出娇羞的表情。 “kao!100万也说得出口,我准备出资1000万给亭婷买房买车!”一个看起来很成功的商人叫道。 这下柳亭婷娇艳欲滴的脸隐约开始放光。 “我出2000万!”又一个人叫道。 “我出2500万!”再一个人狂吼。 “我出5000万!”聂奇终于表情神秘地开口了。 “你都已经出局了,还叫什么叫!”那个富二代狠狠地瞪着他。 “谁说我出局了?现在是公平竞争,你不信问下亭婷。”聂奇气定神闲地反驳道。 只见柳亭婷先是绽放出一个几乎迷晕在场每一个男的的笑,然后轻启贝齿甜甜地说:“我现在就当自己是个被拍卖的商品,只要有钱,谁都可以买我,就看谁出的价最高。” “呃——”在场不少的男粉丝突然觉得心中的女神似乎太世俗了,但再欣赏欣赏她无限撩人的模样,不由得又觉得还是该竞争到底。 “我出6000万!”那个看起来很成功的商人叫道。 “7000万。”聂奇轻描淡写地回应。 “8000万!”那个富二代显然赌红了眼。 “9000万。”聂奇看起来更加慵懒了。 “你——你tmd有这么多钱吗?”那个富二代已经鉴定完毕聂奇是在捣乱,于是质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这么多钱,如果你知道我到底有多少资产,恐怕你会被当场吓尿。”聂奇淡淡一笑:“另外,我看你别说8000万,连8万你都赚不来。” “你——你——你tm——”富二代气得连脖子都有点红了,只见他猛地从身上掏出五张银行卡甩在桌子上,喊道:“我出一个亿!这卡里一张至少有2000万,密码都是我的生日,亭婷可以亲自去查余额。” “那我现在就到旁边的提款机去看看。”柳亭婷顺水推舟地说。 富二代相当得意地点了点头。 聂奇不再出价叫板,而是在心里说:“你长得有我的0.1成帅也算可以了,但是为什么智商这么低呢?难道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娇生惯养的人大多都这样?” “我出1亿零100万!”这时那位看起来很成功的商人像下定决心一样突然吼道。 “那我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么多钱。”柳亭婷嫣然一笑说。 “这个不是问题。”成功商人麻酥酥地看着她,然后也掏出了几张银行卡,说出了密码。 其他的男粉丝见这两位出手如此巨猛,只好悻悻地充当无奈的观众。 很快一个奇观就出现了,一堆人跟在绝色美女柳亭婷的身后,前去提款机查询这位富二代和这位成功商人共计约2亿多的存款。 验证果然有那么多之后,那位成功商人为即将亭婷在怀而激动得有些发抖,而那位富二代显然很不甘心,于是打了个电话叫人再送几张卡来,准备继续叫板。 在等待的过程中,柳亭婷向成功商人和富二代问了个很妙的问题:“你们都是心甘情愿地想把这么多钱送给我么?” 两位激烈竞争者几乎同时做出了惊天动地的肯定回答。 “那我们先喝些酒,呆会再继续竞争。”柳亭婷俏脸沉醉地说。 喝酒等待的过程中,那个富二代发现刚才那位明显在捣乱的聂奇不见了,他顿感清净了不少。 奇怪的是,等了将近二十分钟,送卡来的人还没到,并且那个电话已经开始处于关机状态。 “要不明天再继续,卡先还给你们。”柳亭婷善解人意地说。 “这样也好。”富二代大大松了一口气,似乎生怕他心中的女神今夜就被那个成功商人禽兽压在了身下,被他粗暴地蹂躏。 可惜还没到第二天,这天回去之后没几个小时,富二代就发现几张卡里面1亿左右的现金已经不翼而飞,而那个看起来很成功的商人卡里累计的1亿多也没有了,这下他们就真的当场吓尿了。 此刻柳亭婷正惬意地坐在不快不慢行驶着的“宇宙无聊号”中,用连接无线网络的笔记本,在网银上愉快地数着增加了2亿多的钱。 “我说聂大帅哥,咱们这样是不是太狠了?”她优雅地侧头,看着轻松开车的聂奇。 “那个看起来很成功的商人,以各种毒奶粉而起家,而那个富二代,他的钱都来自于他的上一代,他的老爹是这里最黑的大型私人医院的院长,你说对待他们,有没有必要手软?”聂奇微笑道。 “看来你早就调查得一清二楚了。”柳亭婷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 “我聂帅可是侠盗,不是盗匪,所以选择正确的下手目标是很有原则的。”聂奇得意地曰:“不过这一票如果没有你这位绝无仅有的绝色美人亮相,恐怕不会这么顺利。” “我看也少不了你聂帅在常人连想都不敢想的那么短的时间之内,就转移了那几张卡超过2亿的资金。”柳亭婷分析综合道:“并且相关的资金现在已经转到了瑞士银行的卡上,那两个家伙就算想动用很硬的后台来冻结咱们的中转户头都于事无补了。” “呵呵,信息时代的侠盗,没有点高科技怎么行,咱也得跟上时代不是?”聂奇微笑曰:“这次的‘绝色行动’就快圆满结束了,程嫣橙弄到了700万,我弄到了2000万,我和貂婵婵联手弄到了800万,我和你又联手弄到了2亿零100万,‘绝色行动’目前累计已劫得各种贪官奸商的钱大约2亿3600万,接下来就看倩熙和q美女有什么收获了,我会尽量协助她们的行动。” “恩,你这个侠盗头头看来相当称职,不但身手顶呱呱,财务上也账目明晰,不错不错,呵呵。”柳亭婷娇笑道:“可惜就是太色太色,不然一定是相当标准的劫富济贫劳动模范。” “太色太色?到底有多色呢?”聂奇面带邪笑直勾勾地看着她。 柳亭婷被看得差点没全身酥软,因为他这独一无二的眼神仿佛已经把她身上的衣物全部野蛮地扒光。 还好她对自己雪白而凹凸有致的劲爆身材是相当有自信的,所以她渐渐露出了妩媚之极的神情,挑逗一般和聂奇暧昧地对视着。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197章 左知赚钱右知娱乐 第197章左知赚钱右知娱乐 “‘美丽的女子需要细细品味’,这句话果然是至理名言。”聂奇感慨道。 “呵呵,那你现在眼睛都不眨地看着我,品味出来了什么呢?”柳亭婷一边说一边把雪白的左手放在了他的腿上,并且缓缓移动。 这时,聂奇已经把车停在了一个比较隐蔽的位置,并且按下了车窗窗帘的开关,使车内的空间与外界隔绝开来。 “偶品味出来的有,绝色的美人实在让人赏心悦目,让男人的生活充满美感,弥漫斗志,甚至了无生趣都可以变得生机勃勃。”聂奇面带微笑侃侃而谈。 柳亭婷近乎呓语地媚笑曰:“果然见识不凡。”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左知赚钱右知娱乐,不过是俺的基本功。”聂奇面带比较谦虚的表情。 “你真是个很坏很坏的坏蛋。”柳亭婷柔柔地低吟:“来吧,我受不了了——” “果然够直接——”聂奇邪笑得帅眉都动了至少五下。 还好车所停的位置够偏僻,不然这么夸张的振幅很可能会导致万人空巷的壮观场面。 最后时刻,柳亭婷来自灵魂深处的happy让聂奇仿佛漂浮在波涛汹涌的海潮上,而他则演绎着活生生的火山猛烈爆发。 风平浪静之后,柳亭婷用秀美的脚丫在聂奇身上柔柔地蹭着,她嘴角带着相当满足的笑意说:“有什么感想?” “感想就是,我非常希望世界和平,没事就播播种――”聂奇慵懒地微笑曰,然后一声惨叫,原来柳亭婷猛地给予他用力一掐,以表达对他幽默有趣味的肯定。 两人至少回味无穷了2个小时,然后车才重新启动,开往该去的方向。 第二天,聂奇再次来到那栋大厦,他的贴身保镖工作又开始了。当秦黛看见他的时候,激动得都有了那种反应,不过她现在毕竟是总裁身份,所以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一本正经,俏脸上无形地写满了道德和仁义。 “黛黛大美女,想不想要了?”从秦黛旁边经过的时候,聂奇很轻地说。 “你要死啊!会给人听见的!”秦黛有些紧张地盯着办公室的门口,生怕有什么人突然进来。 聂奇一脸邪笑地闪电般摸了她一把,然后比较满意地走进了里面他的小办公室。 秦黛显然被摸得意犹未尽,但她总不可能现在就冲进去对聂奇进行极具you惑地反击,现在是工作时间,而不是娱乐时间。 早会就要开始了,秦黛调整了状态,表情冷艳地走出办公室,姿态优美地来到会议室,正式进入了总裁角色,由于这天讨论的事情比较多,所以这个早会的时间相对有点久。 聂奇对着电脑玩了会游戏,又和白莹、程嫣橙等在线的美女,在qq上互相调戏了一会,然后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觉得应该走动走动,不然都要睡着了。反正秦黛已经和他熟得都融为过一体,有什么事打他电话,他立马就可以赶到。 想到这里,他迅速启动异能“一秒n光年”,瞬间就到了这层楼的下面一层,倩熙美女就在这层的一家网络公司做行政助理。 聂奇正在琢磨用什么借口到倩熙目前所在的公司转悠转悠,突然就发现俏熙已经推开那公司的门走了出来,亭亭玉立地站在他的面前。 “聂帅来得正好,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倩熙一脸调皮的笑,very热情地拉着他进了电梯。 “莫非熙熙你现在很饥渴?”聂奇见电梯内没别的人,一把搂住她说。 “去你的!”倩熙笑骂,不过也没有急着挣脱,贴着他说:“我本来是行政助理,由于这公司目前业务不佳,因此我现在变成业务员了。” “还好你现在是在执行任务,不是为了养家糊口而做这工作,不然真够惨的,这大热天还要去抛头露面,看别人脸色,求爷爷告奶奶地让商家到你们公司的网站打广告之类,赚点微薄的底薪和提成,惨啊惨——”聂奇立马一副深知民间疾苦的表情。 “你知道就好了,我可从来没跑过业务——”倩熙顿时一副楚楚可怜状。 “喔k。”聂奇慷慨激昂道:“这个业务嘛,就交给我了,你只要一路上和我聊聊天,然后谈业务的时候看我怎么表现就可以了。” “恩,这主意好。”倩熙相当满意地点了点头:“我最擅长的主要就是睡懒觉和吃零食,可惜没这方面的工作。” “哈哈!有才怪了!”聂奇忍不住大笑。 谈笑间,两人已经来到了一个目标商家的不远处,那是个卖奇特商品的不算小的店。 聂奇露出无懈可击的微笑,气宇轩昂地推开门,倩熙紧随其后,两人朝前台走去。 “您好,我们是宇宙第二网络公司的商务代表。”聂奇极有自信地对前台美女说。 或许是他的形象实在太好,前台美女呆呆地看了他至少8秒,然后才猛地回过神来说:“哦,你们好,稍等一下。” 说着,她打了个电话,征得同意之后,然后让聂奇和倩熙上二楼直接到总经理办公室找萧总。 快到那办公室门口的时候,聂奇很轻地说:“我猜这萧总是个男的,呆会会时不时盯着你看。” “看我做什么?”倩熙小声娇笑。 “因为你长得太美了。” “切——” 到了门口,两人顿时恢复了正经,聂奇很正式地敲了敲门。 “请进!”一个浑厚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在里面响起。 聂奇和倩熙笑容可掬地刚一进去,果然事实胜于雄辩,那个萧总立马就两眼放光地朝倩熙美女看过来,并且神魂颠倒得veryvery明显。 倩熙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于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猛地一震,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你们是想让我们公司在你们网站做广告吧,恩,不错,你们网站的知名度还是可以的,对了,不知这位美女贵姓?你们是哪个网站?”萧总有点语无伦次并且前后矛盾地说。 倩熙顿时在心里狂呼:“没想到美女我的魅力如此之大,聂帅的话说得一点都没错,这萧总看到我之后,都迷得神志不清了,看来这业务只需要偶亮亮相,然后聂帅当当护花使者,就喔k了。” 这时聂奇做了个很猛的动作,直接把广告合同放在了萧总的面前,并且递过去一支笔,好像这萧总马上就会签似的。 让倩熙差点没甜美而叫的是,萧总竟然真的马上就签了,并且签完后毫不迟疑地拉开抽屉拿出了几沓钱。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198章 一天到晚奇思妙想 第198章一天到晚奇思妙想 “这么好的推广机会,我们公司当然何乐而不为。”签了合同付完款之后,萧总像观察水星表面一样看了倩熙美女的名片足足有12秒,然后抬起头眼睛都不眨得看着倩熙说:“熙熙什么时候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啊。” “好啊——”倩熙收下广告款之后,显然心情大好,想都没想就笑着答应。 萧总顿时高兴得眉毛直抖。 聂奇看着这一幕,比较有城府地沉默是金,淡淡一笑。 离开这家公司的时候,倩熙春风满面地说:“没想到跑业务这么容易!” “呵呵,刚才不过是捡到的,并且你得有经常被那萧总打电话的心理准备,跑业务真正让人想死的情况还没出现。”聂奇比较有经验地曰。 “听得美女我好怕怕。”倩熙妩媚一笑。 很快,第二个目标商家出现在了街对面,那是一家卖家居饰品的店。 “这次我来表现表现。”倩熙兴致勃勃地说。 “喔k。”聂奇玉树临风地顺水推舟。 这次坐在前台的就是店老板本人,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有句话叫做“这个世界处处充满矛盾”,还是有点道理的,当倩熙模仿之前聂奇那种相当热情的状态做自我介绍的时候,这位美妇老板几乎连一点表情都没有。 其实她是有特殊经历的,她老公早已出轨,并且导致她老公义无反顾出轨的“狐狸精”就是一位像倩熙这样年轻美貌的女子,因此她看着倩熙的时候,没表情的背后隐藏了一种莫名的仇恨,她已经把世间所有类似的女子都恨上了。 “说完了吗?那你可以走了。”美妇老板突然很生猛地丢出一句话:“一天到晚都看到你这种人,烦都烦死了!” 倩熙立马就噎住了,并且噎得很难受。 “我说你不做广告也就算了,说这些话你觉得有意思吗?”聂奇走到前面,冷冷地对美妇老板说。 “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很拽的话就不要进来啊!这里不欢迎你们,快滚!”美妇老板立马摆出泼妇骂街的架势。 聂奇静静地看了她一会,然后微笑着曰:“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内分泌严重失调,估计是你老公出了问题,我们对此深表同情,对骂的话也没什么意思,再见。” 说完,他很有绅士风度地拉着倩熙的手走出了这个店。 “她真的是内分泌失调么?”倩熙一边在街上走,一边好奇地问。 “你有没有注意到,她的脸本来还算漂亮,但明显黯淡无光?这是很久没有被滋润的现象。”聂奇比较专业地分析道。 “流氓!”倩熙笑骂:“连她饥渴的状态都给你看出来了!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倒不但不会怪她说那么带刺的话,而且真的会很同情她。” “所以当你想要的时候,只管大胆地和我说,一点都不用不好意思,因为男女愉快交配——哦——搭配,是very符合自然规律滴——”聂奇一脸邪笑地说。 “又来了!”倩熙俏脸微红地嗔道:“哇句心里话,刚才确实有点想死,看来跑业务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那是!”聂奇微笑着点了点头:“这确实是一个很荒诞的世界,很多人都有着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烦恼,而跑业务是要主动去拜访这很多人,如果拜访的时候正碰到对方很烦的时候,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恩,分析有理有据有节,并且形容词和动词还比较多,不错不错。”倩熙笑嘻嘻地回应:“既然这工作难度这么大,咱们又不是非做不可,况且已经签了一个还算大的广告了,接下来就自由活动吧。” “哈哈!very不错的建议!”聂奇顿时大笑。 这时,倩熙的电话突然响起。 “来了。”聂奇表情神秘地曰。 “来什么?”倩熙还没反应过来,不过当她一接通电话,立刻就明白“来了”的意思,因为电话那头响起萧总很man的声音。 “熙熙啊,今天中午一起吃个饭,我已经订好位置了。” 倩熙看了看旁边的聂奇,面带调皮的表情说:“好的。” 聊了大概5分钟,这个电话才终于结束。 “你说我一个人去会不会有危险?”倩熙饶有兴趣地看着聂奇。 “理论上来说,有较大的危险。”聂奇则似笑非笑地和她对视着。 “你不担心么?” “当然担心,你可是俺的女人。” “那我既想一个人去,瞧瞧这萧总怎么来勾引美女我,又想保住美女我宝贵的贞操,该怎么办哩?”倩熙甜甜地靠在聂奇的胸前说。 “你这小脑袋瓜果然一天到晚奇思妙想。”聂奇愉快地摸着她的头说:“这要求尽管让大多数人抓狂,但对偶来说,估计也就是小菜九分之一碟,偶的‘一秒n光年’,美女你懂的。” “小菜九分之一碟——”倩熙一脸梦幻般的光芒:“哇哦,这么巨猛!那我就放心出发了。” “喔k。”聂奇趁机又挑逗了几下她柔软而鼓鼓的美妙部位。 “坏死了!”倩熙嗔道,然后朝就在不远的一家五星酒店走去。 此时此刻,那个萧总已经在那个五星酒店的某个包厢全身燥热地等着了,他其实早已阅女无数,但像倩熙这样美到如此程度的,他倒是第一次见到,因此他很激动,他当然早有家室,不过这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他可不想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毕竟他的资产已经过千万,这么多钱不泡几百个靓妞,岂不是浪费国家的资源? 在等待的过程中,他已经连拿下倩熙的细节都构思好了,并且准备就在这包厢拿下她,因为他还没试过在包厢激烈运动的疯狂滋味。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萧总三步并做两步打开了门,门口亭亭玉立一美女,不过不是倩熙,而是美女服务员,她是端菜过来的。 这位美女有点特别,她把握住端菜的机会,向这位萧总狂抛媚眼,狂送秋波,这下乖乖不得了,把衣冠楚楚的萧总的yu火提前点燃,并立马熊熊燃烧,在她迈着优美的脚步走到门口装作拉门要出去的时候,他猛地站了起来,大步走过去把她压在了门上,奇妙的柔软顿时让他疯狂不已。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199章 什么才是重点 第199章什么才是重点 倩熙还在前往那五星酒店的路上。 一道极快的光影沿着酒店的楼层一闪而上,然后从一个窗户闪了进去。 过了一会,又是一道光影,不过这光影是从远处呼啸而来,目标明确地直接闪进了这酒店的一扇窗户。 第一道光影正是启动异能“一秒n光年”的聂奇,他想先看看那萧总在布置什么阴谋,结果还没到萧总所在的酒店第十三层之前,就在第九层有了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发现。 他发现了一位绝色美女,这本来也没什么,不过这美女这时的状态有点奇特,她穿得有点少,并且正躺在她所在那个酒店房间的柔软大床上,她盖了点薄被子,不过她仅仅让被子盖住了修长而雪白的双腿尽头重要的部位,因此她雪白的肌肤有很大一部分都是luo露在外的,这样倒比较凉快,比较特别的是,她的两只灵巧的手一只在柔软而鼓鼓的上身某两部位愉快地揉捏,另一只在被子里面的重要部位不停地动着,相信只要是个懂事的人,都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其实这也没什么,谁没有点秘密的爱好呢,让聂奇从这窗户一闪而入的真正原因是,他看到了这美女的妙目中闪现了那种极其独特的“宇宙光”。 也就是说,她是他目前找到的那1万个磁场美女中的第5个! 于是他面带无懈可击的微笑出现在了正沉浸在无限个人喜悦的这美女的床边。 “啊——”美女的尖叫声才刚刚启动,聂奇就恰到好处地掩住了她小巧而xing感的嘴,在她睁大妙目看着他的时候,他缓缓松开了手。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你可以叫我聂帅,或者奇帅,又或者聂大帅哥,当然,我的全名叫做聂奇,至于我怎么进来的,这个不是重点。”他潇洒不羁地微笑曰。 “那——什么——才是重点?”美女似乎已经忘记了她80%的雪白都可以被这个神秘人很清晰地看到。 “你叫什么名字呢?”聂奇继续微笑。 “俏蔷薇。”美女柔柔地曰:“到底什么才是重点呢?” “重点就是——独乐乐不如——两人乐乐——”聂奇一脸邪笑地说。 俏蔷薇当然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可能是他的魅力实在太大,尽管来历不明,但很快她就一脸期待。 聂奇正准备先愉快地体验体验美妙手感,突然隐约听到上面的某层传来一声虽小但很奇特的叫声,于是他已经快触摸到她“挺好部位”的手骤然停住。 “怎么了?”俏蔷薇媚眼勾魂地看着他。 “呃——没什么——”聂奇立马继续刚才的动作,并且很快解除了她本来就很少的束缚然后直奔主题。 俏蔷薇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迫不及待,这么如狂风暴雨般地起和伏,原来这次他在用速战速决的方式,像他这么强悍的人,当然无论是持续到几天几夜的持久战,还是快餐到只有几分钟的闪电战,都可以让他进攻的目标激动不已,全身惬意地发软。 当她的喘息渐渐平静,瘫软在那里回味无穷的时候,聂奇已经微笑着和她暂时再见,然后一闪就消失在了空气中。 这次他的脑海中自然又浮现出了一些字:有字天书温馨提示,你完成了和1万个磁场美女中的第5个同步欲仙欲s,获得第5项异能,此异能名曰‘入目三分’,和传说中的‘火眼金睛’比较相似,功能主要就是可以透过表象,把不是人的人的原形看清楚,比如说某个美女是妖精变的,你随意一看,就可以看到她美好外形里面的妖精模样,等等等等。 聂奇很快就潜伏在发出那奇特声音的房间内的一个隐蔽处,然后露出一只眼睛往目标看去,顿时大吃两惊,因为赫然看见正是那个萧总,并且—— 过了大约30秒,门推开,倩熙终于到了。 萧总立马像打了牛血一般表示热烈欢迎,倩熙礼貌地坐下,看了看四周,似乎想瞧瞧聂奇来了没有,正隐藏在什么地方。 突然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原来萧总正直接而淫邪地盯着她看。 “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倩熙故作不知地问。 “因为一看到你我就好有那种想法。”萧总very直接地答。 俏熙心中暗骂,但表面上依旧甜甜一笑:“哪种想法呢?” “就是把你压在下面,然后狠狠地cha——” “停!”倩熙忍无可忍地喝道,然后骤然起身,准备走人。 她本来想看看他勾引她的详细过程,没想到这家伙纯粹就一牲口,所以已经没有呆下去的必要了。 不过萧总很快就挡在了她的面前,先是阴险地一笑,然后双手猛地伸出,看起来暴力倾向很明显。 突然一个人挡在了倩熙的面前。 “奇帅,你到了!”倩熙兴奋地叫道,并贴在他港湾般的背上以确认安全感。 “呵呵,好舒服。”聂奇双手往后搂了搂她。 “你是个什么东西?”萧总冷冷地盯着他。 聂奇猛地击出一掌,一击即中!萧总瞬间倒地,然后变成了一只狐狸,狐狸躺在地上四脚朝天地蹬了几下腿,然后就悄无声息了。 “他竟然是只狐狸!”倩熙显然不敢相信自己的妙目。 “不对——”聂奇一脸沉思。 “什么不对呢?”倩熙很谦虚地问。 聂奇大步朝墙角的一个小柜子走去,然后猛地拉开了柜门。 里面居然还有一个萧总!而且已经没气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原装的萧总是被吸干而死的,看来这只狐狸精弄死他之后,变成他的样子,又想把你吸干。”聂奇神情凝重地说。 他猜得一点都没错,之前勾引萧总的那个美女服务员就是这只狐狸精变的,话说当萧总在熊熊yu火的驱使下,把美女服务员抵在门上,然后美滋滋地魂飞天外,可惜他的魂没有再回来,被更加美滋滋的美女服务员吸干了。 听到聂奇的判断,已经被吓得不轻的倩熙美女有些摇晃地靠在他身上说:“这个世界——太危险了,奇帅——你教我异能吧,我不想哪天——被什么妖怪——吸干而死。” 突然下面的那层隐约传来“救命”声,像是俏蔷薇的声音。 聂奇立马启动“一秒n光年”,拉着倩熙的手瞬间到了俏蔷薇的那个房间。 一个相当暧昧的场景出现在两人的面前:一个面目英俊表情阴沉的男子野蛮地把秀发凌乱的俏蔷薇压在下面,正准备“霸王硬上弓”。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200章 足以轰动宇宙 第200章足以轰动宇宙 聂奇几乎刚一出现,那人就感应到了,他放开还没被正式侵犯的俏蔷薇,面无表情地打理好自己,然后和聂奇面对面而站。 “知道打扰我好事的下场吗?”那人锐利的眼神发出刀一般的光芒。 “那你知不知道做坏事的报应?”聂奇轻描淡写地曰,那凌厉的目光似乎对他无丝毫作用。 倩熙和俏蔷薇呆呆地看着他们。 “你找死!”话音将落未落,那人已光速般猛击聂奇的几大要害。 如果是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不过聂奇仅仅闪了一下,就避开了危机,两人很快变成了两股小型的龙卷风,从窗户呼啸而出。 倩熙和俏蔷薇关切地奔到窗口,有些茫然地看着那两股龙卷风渐行渐远。 “两位美女,等我回来——”聂奇的声音远远传来。 听到这句话,倩熙安心了不少,俏蔷薇则还是有点担心,毕竟她还不太了解他的身手。 聂奇和那人此刻已经到了几万公里之外的一座人迹罕至的高山的山顶。 随着两人四掌不断地雷霆而击,山上的石头纷纷化为乌有,连渣都没有剩下,整座山地动山摇,似乎随时都可能崩塌。 “哈哈!这位朋友身手不错,看来我都有点不舍得杀死你了!”那人狂笑道。 “可惜啊可惜——”聂奇露出惋惜的表情。 “可惜什么?”那人好奇地问。 “可惜我亲眼看见你行恶,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提‘朋友’这个词。”聂奇面带鄙视的神情。 “少废话!今天你死定了!”那人恶狠狠地说完,然后骤然把暴戾之气发挥到极致,并施展出一种极难练成威力极大的邪派绝世武功。 聂奇顿时有窒息之感,他果断地启动异能“一变三”,聂二奇和聂三奇一闪亮登场,聂奇的劣势迅速扭转,果然团结就是力量,三人强强联手,在那人手忙脚乱之际,聂奇看准一个极好的机会,把那人彻底击毙于掌下。 灰飞烟灭之后,三大足以轰动宇宙的帅哥站在山巅,俯瞰着山下的风景。 “老大,刚才一对一的话,你可能干不赢那家伙。”聂二奇微笑曰。 “那是!所以我才让你们现身,那家伙身手确实相当了得,可惜这样的人如果不除,继续做坏事的话会后患无穷,因为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聂奇比较客观地说。 “一个人再厉害,力量都有限,咱们仨强强组合,迄今为止所向无敌,哈哈!”聂三奇笑道。 “那咱们岂不是可以叫做‘独孤求败’了?”聂二奇饶有兴趣地说。 “呵呵,有理有理,如果独孤老前辈在天有灵,看见咱们仨大力发扬他的求败信念,一定深感慰藉!”聂奇一边说一边以九十度直角看了看天。 三人畅所欲言了一会之后,聂奇启动意念和内力,让聂二奇和聂三奇消失在空气中,然后再启动“一秒n光年”,瞬间来到了那五星酒店俏蔷薇的房间内。 两个甜美的声音同时发出尖叫,以表达对他的热烈欢迎,当然,还有更热烈的表示,那就是两个温软的身体立刻紧贴着他。 “我知道你一定能赢的!”倩熙春风满面地说。 “太好了!”俏蔷薇也是俏脸放光。 “嗯——”聂奇面带奇特的表情。 “你怎么了?”倩熙关切地问。 “是不是受伤了?”俏蔷薇在他身上摸了摸,没有找到伤口,但发现了一个现象,她顿时娇羞无限。 倩熙顺着她的目光,立马也发现了这个现象,她情不自禁地坏笑:“原来又不老实了。” “两位大美女这样贴着偶进行挑逗,偶怎么可能老实得起来?”聂奇邪笑道。 “再说了,刚才击毙了那个武功极高的大魔头,让偶无法遏制地雄心万丈,万丈雄心之下,当然——哈哈——”他接着又激情无限地补充,并趁机摸了下倩熙雪白柔滑并笔直的腿,以及俏蔷薇鼓鼓而柔软的上身某部位。 “哈哈——你好坏——”两美女顿时阵阵娇笑。 大约两个小时后,聂奇畅快淋漓地躺在这房间的床上,满意地看了看躺在他两边的倩熙和俏蔷薇,此刻两美女正露出相当满足的表情,娇艳的脸越发动人,看来被充分滋润的效果就是好。 三人惬意地睡了一会,睡醒之后,聂奇看了看手机,发现有个秦黛打过来的未接电话,他才想起此刻应该是他贴身保镖身份的上班时间。 他和倩熙、俏蔷薇简单kiss而别,然后启动异能,立马出现在了他的那间小办公室,刚一出现,他就呆住了。 原来秦黛正风情万种地坐在他的靠椅上,一脸春心荡漾的模样。 “奇帅终于回来了。”秦黛妩媚而笑。 “呵呵,黛黛等了很久了?”聂奇貌似有点不好意思。 “也没等多久,就一个小时而已。”秦黛笑嘻嘻地曰:“玩忽职守可要接受惩罚的哦。” “应该的,应该的。”聂奇连忙愉快地点头。 “我罚你——今天晚上——”秦黛欲言又止。 “怎么不现在呢?”聂奇暧昧地看着她。 “现在我要去见一个客户。”秦黛勉强用职业口气曰,但被他看得全身发热的情形却无法立马调整。 “哦,这样。”聂奇也努力让自己一本正经。 “我们出发吧。”秦黛趁热打铁,暂时不去想晚上惩罚他的事。 “喔k。” 不一会,两人就身处秦黛那辆保时捷的车内,聂奇玉树临风地开着车。 “奇帅,这次的客户很特别。”秦黛迷人地微笑说。 “莫非长了两只猪脚。”聂奇幽默了一ha。 “猪脚你的头啊——”秦黛嗔道:“不过据说这公司有几个负责人都是外星人。” “哇kao!外星人都出来了!”聂奇做出大吃一百惊的表情,尽管他连一惊都没有。 “奇帅不应该惊讶啊——”秦黛盯着他说:“好像你就是外星人。” “呃——何以见得——”聂奇谦虚地问。 “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连续弄了我五个小时?”秦黛很媚很媚地说。 “哈哈!当然记得,太尽兴了!”聂奇顿时大笑。 “记得就好。”秦黛满意地点了点头:“我也记得很清楚呢!那是我最high的一次!你说能让我连续五个小时那么飘飘y仙,你不是外星人是什么?” “还有一个可能。”聂奇表情神秘地答。 “呃——” “生zhi功能特别强大的人。” “哈哈——”秦黛又是一阵娇笑。 由于两人胡扯的氛围是如此之好,因此当车抵达那个据说有好几个负责人是外星人的公司时,聂奇和秦黛都觉得非常意犹未尽,好在以后扯淡的机会还有很多,于是秦黛愉快得柳眉直抖地下了车,极有气质地走进了那公司的大门,而聂奇当然快步跟了上去,在她散发的极具诱huo的清香中,和她并肩而行。 他暂时还不知道的是,一双很奇特的眼睛正在附近某高楼,用望远镜盯着他,并且那人还诡异地喃喃自语:“尽管你一个变三个赢了宇宙杀手009,但你也暴露了你这异能,等我001出手的时候,你变三个都没用了,我再给你多活几天,到时——哼哼——” 聂奇显然听不到这个声音,他此刻正一边愉快地走,一边看了看四周,并顺便欣赏了下秦黛绝美的风姿,他联想起她在他身下无比生动的模样,不由地又露出了一些邪笑。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201章 只是想做个好人 第201章只是想做个好人 还没正式走进那公司办公室,聂奇就有了一种很奇特的感应,刚一走进去,他差点没跳起来! 这里面“人来人往”,看起来“人气很旺”,可惜大多数都只是看起来像人的人! 由于聂奇已经拥有了第5项异能“入目三分”,因此此刻展现在他面前的景象与他旁边秦黛美女所看到的,是完全不一样的,在秦黛看来,这个公司很正常,而在聂奇的眼中,这里面正在工作的大部分都不是人类,而是狐狸精、兔子精、猫精和蛇精等等。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妖精的窝! 当然,还是有几个没有现出原形看起来貌似真正的人不知道什么原因还混在里面没被吃掉。 聂奇努力让自己平静,不动声色地和秦黛走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wakao!一头大猪!”一个猪精的原形出现在聂奇“如目三分”的视线内,他无法遏制地在心里狂呼:“把妖精当外星人,那传说可真够离谱的!” 秦黛则笑容可掬地和“猪精”老总愉快地聊了起来。 两人聊了一会,聂奇发现这位妖精老总不但非常健谈,而且学识还很渊博,他不由地在心里感慨:“看来妖也不可貌相啊——” 业务很快就谈成了,秦黛露出很满意的表情,她和“猪精老总”握了握手,然后愉快地看了看聂奇,意思是大功告成,于是两人离开了这家公司,还没到车上,秦黛的电话突然响起,原来是一个公司会议需要她去主持。 “我去公司一趟。”她微笑着说:“你可以先自由活动活动,有事我再叫你。” “喔k。”聂奇表情不羁地点了点头。 “别忘了晚上的惩罚哦。”秦黛向他连抛九个媚眼。 “你看起来很淫dang啊——”聂奇笑嘻嘻地说。 “我觉得这样很好。”秦黛一脸得意的表情,说完后她突然咯咯直笑。 秦黛开车走了之后,聂奇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然后决定再去那“妖精公司”一趟。 “朱总,有人找。” 这位“猪精”老总姓得很有趣味,正好姓朱,当他发现找他的人就是之前和秦黛一起过来的聂奇时,他小小惊讶了一下。 “聂先生您好,请问——”朱总很有礼貌地说。 聂奇轻轻地说:“实不相瞒,其实我可以看清你人模样里面的猪精原形。” 朱总顿时脸色煞白,他用一种相当复杂的眼神盯着聂奇看了足足有2分钟,然后缓缓道:“这么说,你还看到了别的。” “是的,现在贵公司的员工或许不是全部都是妖精,但大多数都是些兔子精、猫精和蛇精等等。”聂奇很直接地曰。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朱总明显底气不足。 “我只是陈述一个客观的事实,当然,也很想知道你们不在你们的世界好好呆着,混在人类社会,并且还开个这么大的公司,到底有什么企图?” “唉——”朱总突然叹息一声:“瞒了这么久,没想到还是有人可以看出来。” 聂奇暂时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说出来你可能会不信,其实并不是所有的妖精都是坏的,就好像人类当中有坏人有好人,妖精也有坏妖精好妖精,而我们这一批就属于好妖精,我们实在厌恶了坏妖精占绝大多数的妖精世界,于是就想以隐蔽的身份混在人类社会中,我们的要求并不高,只是想做个‘好人’而已。”朱总很有感情se彩地侃侃而谈。 “恩,有点意思。”聂奇表情神秘地回应:“我会悄悄观察你们的,如果你们当中有人作恶,我一定不会放过。” “这点请聂先生放心,我一定再接再厉监督他们。” 聂奇笑了笑,然后走出了办公室。 他刚走进大楼的电梯,一个美女走了进来,站在了他的旁边,这时电梯里大概有七个人。 他觉得这美女有点印象,但一时想不起来她是谁。电梯很快就到了一楼,这时美女和他同时走出电梯,并绽放出迷人的笑开口了:“聂先生,您好!” “你是——”聂奇努力搜寻着记忆。 “我是朱总公司的员工,他对我有救命之恩。”美女看着他,轻启贝齿。 “哦——”这下聂奇立刻想起了之前在那公司有见过她,她就是那几个他看不出妖精原形却混在妖精堆里面的几个人中的一个。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了一个相对人不多的地方。 “我叫颜妍,为了报答朱总,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你懂的。”她一边说,一边把劲爆的身材挺了挺。 聂奇看着她比身材更动人的娇美的脸,微笑着说:“看来朱总想做一个好人的决心非常强烈,不惜——但这样——” “我今年刚刚十八,还没有——”颜妍突然俏脸含晕。 “呃——”聂奇终于有些招架不住。 不过这明显带有交易的形式让他觉得还是拒绝比较好。 “你放心,只要你们公司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关于你们公司的‘绝密信息’,我可以承诺我一定会保密,连我们公司的秦总都不会透露,所以并不需要你——”聂奇比较委婉地说。 “恩,非常感谢!”颜妍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但是我发现我已经喜欢上你了,你难道忍心——” 说着,她用非常亲昵的姿势挽着他的手朝一辆小巧的奇瑞车走去,很显然,那是她的车。 聂奇有些被动地上车之后,颜妍酷酷地开着车一路狂飙。 “你是在赛车么?”过了一会,聂奇微笑着问。 “没有。”颜妍可爱地摇了摇头:“能让聂大帅哥坐在我的旁边,我很激动,所以想表现表现。” “如果是一般人,你根本就不用怎么表现,他们早已被你迷得分不清东西南北。”聂奇一边说一边欣赏了下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 “你当然不是一般人。”颜妍扁了扁小巧的嘴。 “哇句心里话,其实我也已经动摇了,只是——” “只是还在纠结会不会动机不纯,对吧?”颜妍减慢车速,侧头明眸一笑。 “好像是这样。”聂奇点了点头。 “那如果我把车开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把你强bao——”颜妍半开玩笑地说。 “这个想法倒很新颖。”聂奇露出很奇妙的表情。 他有点没想到的是,这位刚满十八岁并且据她说还没有那个过的颜妍美女竟然真的把车开到了一个偏僻的山脚下,用相当暧昧的眼神挑逗并野蛮地看着他。 一种昏眩的舒适感在全身弥漫,聂奇一脸邪笑地和千娇百媚的她对视着,“绝美的春光”摄人心魄地冲击着他的视觉。 此时此刻,她正一览无余地面对面坐在他的身上,车窗外鸟飞绝,人踪灭。 正式开始的时候,颜妍叫喊着聂奇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聂奇见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绝色女子如此狂野,他自然比较符合逻辑地深受感染。让车都几乎翻掉的状态下,他的神情中突然夹杂了一些很奇怪的意味,而颜妍娇艳欲滴的俏脸也几乎同时闪现出very奇妙的神情。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202章 因为我很纯洁 第202章因为我很纯洁 “有字天书温馨提示,你目前存在一定危险,为以防万一,防人之心不可无。”聂奇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么一行字,于是他在很high的状态下,神情中蕴含了一些奇怪。 其实颜妍美女也是妖,只不过她的修炼级别已经很高,因此连聂奇的“入目三分”异能都看不到她的原形,不过她并没有害他之心,只是在最最愉快的巅峰时刻下意识地启动“采阳补阴”进行惬意修炼,因为貂婵婵也修炼过此法,所以聂奇算是在这方面比较有经验的人,于是他顺水推舟地运用强大的内力协助颜妍修炼得更加如顺水行舟。 颜妍在狂喜之余,对他的不但不提防还如此贴心的协助,自然veryvery意外。 大约半小时后,两人已经衣冠楚楚地身处车内,当然,颜妍被滋润得越发娇艳欲滴的俏脸以及稍稍有些凌乱的发型可以隐约看出一些刚才惬意疯狂的迹象。 “奇帅,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颜妍美滋滋地说。 “哈哈!”聂奇大笑着回应。 “这么高兴?”颜妍眼睛都不眨地看着他。 “那是!”聂奇表情不羁地点了点头。 “不过——”颜妍欲言又止。 “不过你有个秘密,对吧?”聂奇微笑道。 “你知道了?!”颜妍顿时露出大吃n惊的表情:“怎么看出来的?” “不是看出来,是猜出来。”聂奇表情神秘地曰:“你的妖精原形确实藏得很深,连我的异能‘入目三分’都没看出来,不过我的一种预警机制,暗示了你的妖精身份。” “呵呵,这么说,你不介意我是妖精了。”颜妍显然乐不可支。 “这么绝色的好妖精,我当然来者不拒,不过——我也有个秘密。”聂奇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她。 “不会是你脚踏n只船吧?”颜妍的妙目中明显多了些幽怨成分。 “也系(yes)。”聂奇毫不掩饰地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你倒很直接。”颜妍扁了扁小巧的嘴:“不过你够强大的话,这个倒也不是问题。” “够强大?”聂奇一脸邪笑。 “你懂的。”颜妍突然又银铃般地笑了起来。 “这个我不是很懂,因为我很纯洁,不过强大到同时满足几百个美女还是没什么问题的。”聂奇笑嘻嘻地曰。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来电显示,不是秦黛,而是倩熙打来的。 “我的任务被迫结束了,因为萧总的离奇over,那个公司把我辞退了。”电话那头,倩熙如释重负地说。 “no也no也,你的临时工作虽然没了,但你的任务才刚刚开始,那个萧总虽然死了,但他的保险箱里面还有很重要的机密。”聂奇很有玄机地曰。 颜妍面带很奇妙的表情听着他侃着莫名其妙的话。 挂断电话后,聂奇微笑道:“我得去忙了。” “喔k。”颜妍很乖地点了点头:“我也要回公司了。” “再见。”聂奇和她kiss而别,然后启动异能“一秒n光年”,瞬间消失在车内。 颜妍呆呆地看了会他消失的位置,仿佛想起什么似的甜甜一笑,开车疾驰而去。 倩熙还在那酒店的房间内,俏蔷薇已经有事先走了,聂奇到的时候,倩熙娇艳的脸顿时更加娇艳了。 “难道那个萧总,你早就知道他的底细?”倩熙逻辑推理道。 “呵呵,偶作为赫赫有名的侠盗,当然对这一带的贪官奸商有着一定的了解。”聂奇得意地答。 “我们跑业务去拜访他的时候,他开的不是卖新奇特产品的店么?”倩熙貌似还是不解。 “那只是他表面上的生意,他最赚钱的是弄那种假的纯净水,这种水不但水质有问题,而且还含有一些有害杆菌。” “这么可恶!”倩熙顿时义愤填膺,粉拳用力砸在了柔软的床上,于是振动一片。 “是滴。”聂奇点了点头:“所以他的钱,咱们非劫不可,据偶大概统计,这家伙装钱的保险箱约有11个。” “这么多?!他怎么不喜欢把钱存在银行?”倩熙惊讶得连柳眉都差点掉了至少两根。 “这种人做了坏事自然心虚,生怕有一天暴露,银行会立刻冻结他的存款,所以贪官和奸商往往热衷于用保险箱保存大量的现金。”聂奇侃侃而曰。 “哦,原来如此。”倩熙骤然茅塞顿开。 两人天马行空地聊了一会,然后聂奇在倩熙的阵阵娇笑中,搂着她瞬间来到了一栋别墅内,这里是那个萧总的其中一处房产,里面有两个保险箱分别在两个卧室内。 对于像聂奇这样身手高到连可怕都不足以形容的顶级高手,开保险箱当然不需要钥匙,只见他随意挥出一拳,保险箱立马剧烈扭曲变形,然后他轻轻一拉,那门就开了。2个小时不到,他和倩熙就分别在五栋不同位置的别墅内的共11个保险箱内,累计收获到约2000万的现金。 “哇塞!没想到那家伙做假纯净水生意,都可以搞到这么多钱!”满载而归之后,倩熙大发感慨道。 “其实很多事情都是需要一定想象力的。”聂奇颇具哲理地曰。 “有理有理。”倩熙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然后话锋陡转:“呵呵,美女我这次的任务圆满完成了吧?” “也系(yes),2000万不是个小数目,可以济贫不少急需帮助的人,你这次的表现令偶相当满意。”聂奇赞道。 “尽管美女我只亮了几下相,但自我感觉还是比较良好的,所以对于你的称赞,还是very合情合理的,所以接下来——”倩熙露出灰常沉醉的表情。 “接下来——”聂奇顺着她的话。 “既然任务已经圆满完成,接下来美女我可要开始尽情地吃零食和睡懒觉了,这两件事我最擅长也最感兴趣,你知道的。”倩熙乐不可支地曰。 “呃——”此情此景,聂奇只能“呃”了一下。 话说他陪着倩熙在超市买了一巨大袋零食回到住处,又陪着她狂吃了一顿之后,终于倩熙美女有点昏昏欲睡,于是她开始惬意地融入睡美人的角色。 这时天已经有些黑了,聂奇刚想起今天晚上好像要接受秦黛的惩罚,然后电话就心有灵犀般地响起。 “聂大帅哥,我在等你哦,快过来吧。”秦黛妩媚之极的声音顿时从电话那头甜甜地传来。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203章 很显然她非常愉快 第203章很显然她非常愉快 黑夜,郊区的某幽静别墅内,秦黛刚刚沐浴过,正浑身散发奇香地等待着一个人。 距离别墅不远的一个地方,一道黑影一闪而过,过了一会,又是一道黑影神秘出现。 聂奇骤然出现在旁边的时候,秦黛正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看着一本时尚杂志。 “看黛黛美女的表情,等得very迫不及待哦。”聂奇邪笑道。 “大流氓,大坏蛋——”秦黛顿时开始打情骂俏。 “有多大?”聂奇继续笑。 “当然是很充实很充实的那种大。”秦黛有些淫dang地笑着回应。 “这么说,你现在比较空虚啰——”聂奇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在了她显然比较空虚的部位。 “噢,受不了了——”秦黛小声地甜美而叫。 聂奇非常符合逻辑地让她以紧贴的方式处于他的下方。 这时窗外隐约出现了一个悄无声息的黑影。 很显然,秦黛非常愉快,聂奇本来也相当惬意,不过他突然神情剧变,然后猛地抱着秦黛往旁边滚去,几乎在一瞬间,一枚子弹和两人擦头而过! 如此情景,可以说是生死一线,如果不是“有字天书”再次提前危险预警,聂奇这次极有可能真的挂了,因为对方是绝顶高手,一般情况下,在目标刚刚发觉甚至还没发觉,子弹已经进入了致命的要害。这次失手并不是那个绝顶高手不够高,也不是聂奇的身手高到了天下无敌,而是那“有字天书”的‘危险提醒’实在太及时了。 话说聂奇抱着秦黛躲到沙发后面时,他一边流了几滴冷汗,一边在心里狂呼:“有字天书朋友,实在太感谢了!如果你是一个人,我一定请你共饮一亿杯,以表达偶对你如狼嚎般激烈的感激之情。” 这时秦黛突然说:“美女我吓得差点没yu望,还好有惊无险,我就知道跟着奇帅,再大的危险都会化险为夷,咱们继续吧。” “呃——”聂奇立马露出veryvery佩服她的表情。 那个绝顶高手不是别人,正是宇宙杀手001,他见一击不中,就瞬间消失了。 “那家伙确实已经走了,看来偶的侠盗身份惹来了不少麻烦。”聂奇自言自语道,然后发现秦黛正在俏脸含春地看着他,他骤然大笑,一阵狂风扫落叶般的快意之后,他和她的每一个毛孔都仿佛暖洋洋的。 “美女我太滋润了——”秦黛发表了下感想,然后有气无力地昏昏而睡。 第二天,她不得不又休息了一天,因为昨晚实在太high了,high得她睡了整整一个晚上还是全身软绵绵的。 尽管是她主动进行勾搭的,但她还是对聂奇嗔道:“你看你,把美女我弄得又不能上班了。” 聂奇伸了个愉快的懒腰,坏笑道:“你是总裁,自己哪天休息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难道还要经过董事会批准?” “你坏死了!”秦黛噘着小巧的嘴掐了他一下。 “其实偶是一个好人。”聂奇一本正经地曰。 “哈哈!”秦黛顿时笑得柔软娇挺的部位波浪起伏,波涛汹涌:“哎呦,不行了,笑得没力气了,还要睡几个小时。” 说完,她妙目一闭,真的很快进入了美丽的梦乡。 聂奇微笑着摇了摇头,他的精神现在非常抖擞,因此在欣赏了一会秦黛睡美人绝美的风姿之后,就打理了下自己,锁好门下了楼。 他准备去还在做瑜伽教练的q美女那里瞧瞧,这次集体劫富济贫的“绝色行动”,就剩q美女的行动还在进行中了。他没有启动异能“一秒n光年”,而是在街上悠闲地走着,一边走一边想着瑜伽教练q美女的美女学员秦可琴,记得上次她乐不可支地接受了他赠送她的80万后,有说过准备在对面的对面的左边那条街开个店,于是他立刻先朝那个方向走去。 到了那条街,他一个店一个店地往里面看,看到第二十二家的时候,他惬意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奇帅来得正好,我刚接到第一笔业务,不知道该怎么着手。”身着职业装仿佛在生动演绎制服you惑的秦可琴巧笑倩兮地走到他的面前。 “呵呵,我正纳闷你的招牌上怎么写着‘奇帅侦探公司’,原来——哈哈——”聂奇一把搂住她,大笑曰。 “会给人看到的——”秦可琴嗔道。 “恩,是得注意影响。”聂奇微笑地点了点头:“黑灯瞎火才好办事。” “又来了——”秦可琴露出可爱之极的表情瞪着他:“我这公司可是把你当做另一个股东哦,所以这第一个业务——嘿嘿——” “既然琴琴美女这么有心,那偶不表现表现显然不能让你足够满足——”聂奇一边胡侃一边接过来一个文件夹,津津有味地看着这第一个侦探业务的一些信息。 “不会吧,这业务竟然是q美女——”聂奇差点没大吃两点五惊。 “是滴——”秦可琴得意地点了点头:“侦探公司刚成立,业务不太好开展,于是就从熟人着手了,q美女教练教过我瑜伽,我当然要和她聊聊有没有这方面的需求,没想到运气这么好,恰好就找对人了!” “wakao!她竟然要寻找能破译双色球,经常能中双色球大奖的人!”聂奇惊呼。 “是啊,这要求确实够荒诞的,不过她只要我们真正去寻找了,有用心寻找的过程记录,期限内无论找不找得到都全额付款,并且已经付了60%的高额订金。”秦可琴美滋滋地说。 “看来这个业务进行之前,偶得和q美女详细谈一谈。”聂奇沉思道。 “喔k。”秦可琴优雅地点了点头:“总之这个业务就交给你了,怎么做完全由你决定。” “你这甩手美女掌柜做得不错嘛——”聂奇亲昵地摸了她一把:“那我就先去忙了。” “恩。”秦琴娇笑着答应。 这次聂奇启动“一秒n光年”,瞬间就来到了q美女做瑜伽培训的附近,然后脚步轻快地朝美女们的练功室走去。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204章 中巨奖的故事 第204章中巨奖的故事 聂奇再次出现在练功室外的走廊上时,里面的美女学员们也再次沸腾了,看来人太帅的无限魅力果然很难阻挡。q美女朝他远程绽放一个迷人的笑,然后用眼神示意他稍等一下。 由于这天只有一节课,所以q美女很快就下班了,当然,在两人离开的时候,聂奇累计收下了美女学员们无数狂送的秋波以及狂抛的媚眼。 “奇帅很受欢迎哦——”q美女扁了扁小巧的嘴。 “那系!”聂奇得意地曰。 “其实美女我也很受欢迎滴——”q美女话锋直转。 “难道有双色球大奖得主对你有意?”聂奇比较奇妙地说。 “你知道了?”q美女顿时露出观察水星表面的表情。 “呵呵,我猜的。”聂奇微笑道:“听说你在‘奇帅侦探公司’有一个很独特的业务。” “是啊,这业务是要寻找能破译双色球,经常能中彩票大奖的人。”q美女很直接地说:“人长得太靓也是没办法的事,从美女我16岁开始,身边就总是出现一拨又一拨的狂风浪蝶,最近竟然接连出现了好几个中过双色球500万到1000万不等的大奖得主,他们都想用重金来俘虏美女我,可像我这么高尚的人,当然对他们表示了拒绝,不过这件事激发了我的灵感,然后就有了这个业务。” “哦,原来如此。”聂奇骤然茅塞顿开:“说巧不巧,其实我是‘奇帅侦探公司’的兼职神探,而你的业务现在由我全权负责。” “那太好了!有奇帅出马,看来我的业务成功的可能性极大,以后——”q美女立马一脸梦幻状。 “以后你掌握了破译双色球的顶级诀窍,就可以没事就中个几百万当零钱来耍耍,对吧?”聂奇似笑非笑地接道。 “知我者,奇帅也。”q美女乐不可支地说。 “那系!美女你有多少毛——” “停——”q美女猛地粗暴打断他的话。 “哈哈!”聂奇一阵大笑。 “我的业务你准备怎么着手呢?”q美女生怕他继续详谈有关她的毛的事情,于是立刻很正经地聊着业务。 “这个嘛,当然是去寻找中过双色球大奖的人,看哪些主要是凭技术,而不是全靠运气取胜的。”聂奇微笑曰。 “恩,我等你的好消息哦。”q美女美滋滋地说。 很快,聂奇就正式开展了这个业务,以他出神入化的实力,自然没费多少神就找到了一个大奖得主李先生。 按理来说,如今的社会,拥有几百万虽然不算很有资产,但也算可以了,不过奇怪的是,这个李先生看起来竟然一副很潦倒的样子。 “李先生,您好,这是1000块钱,买你的中大奖故事。”聂奇在僻静处说。 李先生顿时两眼放光,把钱近乎抢地接了过来:“本来往事不堪回首,但你这么有诚意,我就忍痛说一说。” “喔k。”聂奇愉快就坐僻静处的一块石头上,做洗耳恭听状。 李先生席地而坐,然后缓缓叙述起来。 话说大约一年前李先生还在一家小酒店做小保安,月工资1500块,老婆在另一家酒店当洗碗工,月工资1200元,两人上有老下有小,生活过得非常拮据,李先生没有什么一技之长,就是对福彩双色球兴趣浓厚,他虽然工资不高,但几乎每期都要买上几注彩票,不过坚持好几年了,还仅仅是中过一些很小的奖。 那天下班之后,他像往常一样经过投注站的时候买了几注,结果当天晚上就发现中了一等奖! 这下李先生和她老婆兴奋得差点没集体昏倒,一直到凌晨三四点才因为困意战胜了兴奋而昏昏入睡,第二天他们就请了假,秘密前往福彩中心兑换巨奖。 从此之后,李先生的生活就发生了剧烈的变化,他和老婆立刻就辞了职,也暂时没去做什么事,无聊之余,李先生找了个情人,这件事很快就被他老婆发现了,两人剧烈厮打了一场之后,果断地离了婚,他老婆分了大约一半的巨奖,决然地离开了。 于是李先生就更加地放纵自己,要知道钱这东西,大手大脚用起来,那速度是很惊人的,仅仅半年多的时间,他的几百万奖金就所剩无几,他重新又回到了穷人的生活,并且比以前更穷!更凄惨的是,他已经众叛亲离,最终成了流落街头的代表。 聂奇找到李先生的时候,他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正有气无力的坐靠在一个僻静处,当然,有了那1000块故事费后,他迅速买了好几个香喷喷的烤鸡腿过来,一边说一边狂吃猛嚼。 “那你中奖那注号码,是自己分析出来的,还是?”聂奇不抱什么希望地问。 “当然是随便买的,能够分析得出来,我早就中了第二个甚至第三个一等奖了,哈哈!”李先生大笑。 “呵呵,那你先慢慢吃,再见。”聂奇微笑道,然后起身告别。 几个小时后,聂奇超人般地又找到了一个双色球大奖得主,让他眼前猛亮的是,这次是位绝色美女中奖者。 “哈罗,美女你好!”他进入她的别墅后,很有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恩,你的来意我已经知道了,大帅哥请坐。”美女正惬意地躺在泳池边的阴凉处,指了指旁边同样凉爽的躺椅。 聂奇毫不客气地愉快躺了下来,趁机欣赏了下美女身着泳装的奇妙风景。 “本来这属于绝密信息,但聂大帅哥一亮相,就让美女我晕晕乎乎的,实在是帅得惊天动地,所以我决定破例。” “呵呵,多谢多谢!”聂奇谦虚了一ha:“其实偶的帅也就一般一般,厄瓜多尔第三。” “如果你是第三,那第一和第二恐怕还没有被播种吧,对了,你可以称呼我琪琪。” “琪琪,多好听的名字啊——”聂奇一副陶醉状。 “哈哈!”琪琪美女顿时一阵娇笑:“在我说中巨奖的故事之前,我想——” “想什么?”聂奇邪笑道。 “我想让你——帮我按按摩——”琪琪一边妩媚地说,一边用极其暧昧的眼神妙目都不眨地看着他。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205章 继续猛烈支持 第205章继续猛烈支持 “呃——”聂奇貌似惊讶了一ha,然后微笑曰:“这点我还比较擅长。” “哈哈!”琪琪美女顿时一阵娇笑。 “美女为何发笑?”聂奇比较谦虚地问。 “不为什么,就是想笑。”琪琪翘了翘优美的嘴角。 很快,聂奇就开始对她进行按摩了,并且在她比较强烈的暗示下,按摩了她一些灰常敏感的部位,她顿时又是娇笑不已。 于是两人就顺理成章地惬意勾搭在了一起。 “噢——感觉太好了——”琪琪美女粉色系的卧室内,她娇喘道。 她妙目奇光闪烁,接着她瘫软在那里,她沉醉地看着天花板,小巧的嘴愉快地喘着气。 大约1个小时后,两人衣冠楚楚地坐在卧室外花园的靠椅上。 “太棒了!”琪琪先是感叹。 “有多棒?”聂奇微笑着说。 “棒得美女我现在还全身甜酥酥的。”琪琪乐不可支地曰。 “那不是比甜饼还甜?”聂奇忍住笑。 “呵呵!”琪琪露出梦幻般的表情:“恩,咱们现在开始聊中大奖的事吧。” “喔k。”聂奇玉树临风地点了点头。 “其实我那次中得双色球大约800万大奖的那一注号码,是我做梦梦到的。”琪琪语出惊人道。 “这么妙?”聂奇顿时帅眉微抖。 “是的。”琪琪面带迷人的表情:“一般来说,我做的大多数的梦,醒来后就忘了,但那个梦出现的几个数字实在太清晰了,以至于第二天早上一醒来,那数字还在我脑海里跳跃着,我觉得这情况太反常,于是就买了几注彩票,没想到有一注竟然全中!现在想想都觉得veryvery兴奋!” “有没有刚才那么兴奋呢?”聂奇再次邪笑。 琪琪美女顿时用粉拳砸了他一下,娇嗔道:“你好坏——” “我不坏——”他模仿她的口吻淫dang地曰。 “哈哈!别闹了!”琪琪又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做梦都可以梦到即将开奖的号码,看来你命中注定都有这个财运。”聂奇终于有点正经地说。 “那是!”琪琪看起来很得意:“要知道,我以前是个小白领,每天的工作压力很大,赚得也不多,中了奖之后,命运立刻发生了剧变,我把奖金分成三部分,一部分存了定期,一部分投资开了个小店,还有一部分就是买了这套别墅,由于我定位准确,并且产品好,小店很快就盈利了,不但比上班的时候赚得多,而且我还应聘了一个优秀的员工帮我打理,我只需要偶尔去一下店里就可以了。” “看来你现在的生活让你相当地满足!”聂奇微笑道。 “是的,简直和刚才一样满足!”琪琪顿时又俏脸含春,看来他那方面的功夫果然了得,让每一个和他happy过的美女都回味无穷。 难怪有科学证明,一次充分的滋润可以让女人身心非常愉快几乎一个星期! “那你现在还买不买双色球?”聂奇又问。 “当然买!人还是要有感恩心理,既然双色球让我的生活这么美好,我自然要继续猛烈支持它!”琪琪很有感情s彩地说:“另外,有过一次中大奖的奇妙经历,我情不自禁地还想有第二次这样的经历,反正投入也不多,每期就买个几注。” “恩,美女的这种投资方式非常地好,既支持了国家的福彩事业,又经常给自己下一个巨大惊喜的可能,佩服啊佩服!”聂奇差点没做个抱拳的姿势:“果然是听琪琪一句话,胜读十年书啊——总结一下,美女你中的那次大奖,关键还是在那个梦,对不对?” “确实就是那样!”琪琪笑嘻嘻地说:“有时候梦真的很奇妙——” 聂奇潇洒不羁地沉思了一会,然后微笑道:“今天的采访就到这里,非常感谢琪琪美女的良好配合,同时也感谢——” 他本来准备说感tv感谢先生们女士们,但猛地发现好像此刻并不是颁奖现场,于是及时戛然而止。 “我也非常感谢奇帅那么强大的武器对我进行的既狂野又粗暴的蹂躏。”琪琪美女百媚一笑地看着他:“其实我——还想要——” “还要多少次呢?” “要到恨不得死在你的下面。”琪琪貌似“语不惊人死不休”。 “看来美女的需求用猛烈都不足以形容了。”聂奇感慨地说,然后―― 差不多天黑的时候,他才终于有点疲倦地走了出来,而琪琪美女则只剩下趴在那柔软床上的一点点力气了,过去的几个小时,她至少欲罢不能了二十六次。 因此她此刻趴在那里连无法遏制的娇喘都是非常节约能源的表现形式。 聂奇像一个凯旋而归的战士般回到了他的车内,车正停在一个交了停车费基本上就不会有人来打扰的地方,于是他很放心地把一个座位放倒,开启车内窗帘以及空调,然后相当满意地躺了下来,准备睡个好觉,刚才的战斗实在激烈了!琪琪美女果然表现得就像要high死在他的下面,无休无止地疯狂纠缠着他,还好他已经具备可短时间内满足几百个美女的饥渴的实力,因此终于很漂亮地把琪琪弄得趴得不能再趴的趴下,不过此刻,他急需补充睡眠恢复体力。 让他始料不及的是,他这一睡不但充分养了精蓄了锐,而且竟然也出现了琪琪美女曾经经历过的梦中有几个号码闪亮登场的独特现象! 睡得酣畅淋漓自然醒过来之后,聂奇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迅速用手机记下了梦里的那几个号码,然后开车前往最近的福彩投注站,买了几注双色球。 这天晚上10点左右,他发现自己真的中了一等奖!这个一等奖是根据情况在500万和1000万之间浮动,这次的奖金比琪琪上次中的大约800万少一些,大约是600多万,不过也相当可观了! 如果是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恐怕要立刻尖叫了,并且尖叫声会持续很久,搞不好会引来一群狼,不过对劫富济贫随意一劫就成百上千万的聂奇来说,完全可以做到连帅眉都不飘动一下。 只见他云淡风轻地拨通了q美女的电话,很有磁性地曰:“qq美女——你这次的绝色行动任务基本上完成了,而你那个在‘奇帅侦探事务所’的业务,也有了点突破性进展,不过还有待进一步深入。” 听到任务已经完成,q美女的声音骤然美滋滋了不少,她在那头乐不可支回应道:“那一定要庆祝庆祝!聂大帅哥,业务的进一步深入可以慢慢来,美女我现在好想被你深入!” 如果是个一般的男子,处于这种状况,恐怕得考虑刚深入一个美女几个小时让她趴无再趴,现在又去深入一个同样风情万种妩媚动人的绝色女子,他会不会壮烈而挂? 但一挑百美女的聂奇,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因此他立马就飙车而至q美女的所在,然后再次坚韧不拔地深入了她。 当然,q美女的惬意已经从具体上升到了抽象,她惬意得娇笑不已的同时,还引发了一点诗意,猛地想起了一首诗,并且进行了巧妙的改编,那就是:锄禾日当晚,汗滴禾下t,谁知美人汗,粒粒皆飘香。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206章 天马行空地马行地 第206章天马行空地马行地 q美女诗兴大发的第二天上午,某高楼第三十三层的一个房间内,聂奇正愉快地坐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此刻他正被五大美女围绕,她们是程嫣橙、倩熙、柳亭婷、貂婵婵和q美女,其中程嫣橙和倩熙紧贴他的两边而坐,柳亭婷、貂婵婵和q美女则惬意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妙目都不眨地看着他。 看来他的确是艳福不浅。 “这次咱们的‘绝色行动’圆满完成,现在请财务总监程嫣橙大美女,大概介绍下这次的收获。”聂奇微笑曰。 “喔k。”程嫣橙优雅地点了点头,侃侃而谈道:“这次‘绝色行动’中,各位都扮演了奇特的角色,卧了一下底,其中聂大帅哥从一个专搞有毒食品的奸商那劫得了2000万,貂婵婵和聂大帅哥联手,从一个官二代纨绔子弟那劫得800万,柳亭婷也和聂大帅哥联手,从一个奸商以及另一个官二代花花公子那劫得2亿零100万,我从一个‘色魔’奸商那劫得700万,倩熙和聂大帅哥联手,从一个搞假纯净水的奸商的十几个保险箱内劫得约2000万,q美女和聂大帅哥从‘寻找双色球的大奖得主’入手,幸运中得一等大奖600多万,去税之后,还剩约500万,因此这次行动共收获约2亿6100万。” “哇!这么多!”倩熙风情万种地惊呼。 “不但多,而且重!”柳亭婷很奇妙地嫣然一笑。 “哦?有多重呢?”聂奇笑嘻嘻地问。 “如果这2亿6100万换算成100元rmb一张的,那就有——261万张!”貂婵婵立马就计算了出来,看来她曾经的小学数学成绩不赖。 “那到底有多重呢?”聂奇继续笑曰。 “目前的100元rmb,1张大概1克重,261万张就是261万克重,也就是——2610千克重,1000千克等于1吨,2610千克就等于2.61吨。”q美女也才思灰常敏捷地说。原来她深藏不露,想当年她的初中代数从来没有不及格,100分的题最少都要考60分。 “very正确!”聂奇表情满意地点了点头:“2亿多有2吨多重,2千万就有200多公斤重,看来抢银行的也比较辛苦,首先力气就要比较大,不然抢来的钱都拿不动。” “聂大帅哥由2亿6100万一ha就联想到抢银行的,思维果然是天马行空,地马行地,佩服啊佩服!佩服之感,如熊嚎般激烈!”程嫣微笑道。 “过奖过奖。”聂奇乐不可支地谦虚了一ha,然后话锋陡转:“接下来咱们要做的,就是把这2亿6100万的98%济贫出去,另外,还有继续寻找双色球等彩种的大奖得主,看是不是真的有彩票破译高手。” 这两件事不但很有意义,而且比较有趣味,因此美女们立刻妙目更加放光,俏脸愈发娇艳。当然,2亿6100万的2%大概五百多万就作为新的活动资金了,每人分得约90万,毕竟侠盗聂奇和他的绝色美人们也是需要一些money的。 大家愉快地计划以及闲聊了一会,就兴高采烈地各忙各的去了,而这个第三十三层的大户型是聂奇最新买下来的产业,作为“超帅绝色侠盗集团”的其中一个秘密的窝,“超帅绝色侠盗集团”则是聂奇受秦可琴“奇帅侦探事务所”的启发,和美女们共同想好的一个相当顶呱呱的名字。 由于聂奇教会了美女们“一秒n光年”异能以及虽远不及他但也有一定威力的“一拳打没”异能,所以她们就算独自行动的时候,在至少能够自保的基础上,还具备至少二流的身手,这显然非常有助于各种行动的展开。当然,很多时候,“智取”比“力敌”效果更好。 大约两天后,聂奇又出现在了秦黛的办公室内,本来上次的“绝色行动”完成之后,他想辞去秦黛贴身保镖的职位,但秦黛很聪明地把他从专职变成兼职,让他没事的时候过来一下,这显然无伤大雅,于是他就像这天一样偶尔过来客串客串。 下午三点的时候,秦黛要去见一个客户,聂奇按照惯例欣然同行。 按照秦黛的说明,聂奇把那辆保时捷越开越远,很快就进入了郊区,又在郊区行驶了大约20分钟,才停在一座山下的一个地理位置很独特的工厂的大门外,里面传来阵阵香味,这是一家食品厂。 事情按正常的情况进行着,秦黛会见工厂老总,洽谈相关业务,聂奇秘密贴身保卫,就在他内心感觉有些无聊的时候,他猛地发现了一个人!这个人虽身着工作服坐在流水线旁忙碌着,但朴素的衣服根本掩饰不了她曼妙的身材以及绝美的容貌,是的,又是一个绝色美女,而更重要的是,他捕捉到了从她妙目中一闪而过的“宇宙光”。 她是他目前发现的1万个磁场美女中的第6个! 这么好的机会,聂奇当然要紧紧把握。 秦黛和工厂老总聊完之后,就准备回公司了,而聂奇送她回去之后,立马用“一秒n光年”悄悄地瞬间又到了这家工厂。 他当然不太方便直接到食品车间去找那美女,尽管他艺高人胆大,但必要的时候,还是得注意点影响,于是他就在工厂外面的一家小书店一边看着书,一边耐心地等待着。 大约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工厂的大门开了,无数工人们三五成群地走了出来。聂奇走出书店,扫描一般搜寻着他的目标,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他的观察力超强,突然他就看到了那位美女,她正和一个有点姿色的女工友混在人群中,一起走了出来。 “好累啊——还好今天晚上不用加班了——” “是啊——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我也有件事——” 聂奇启动顶级内力,有点远程地听到那位美女和那位女工友说着话,然后看见她们沿着通往附近一个小村庄的不宽不窄的路走去。 由于还在他独特的听力范围之内,所以他没有立刻跟上去,而是原地不动看着那个方向,举目望去,此刻那条路除了她们两个人在走之外,看不到其他任何人。 突然她们又说话了,尽管说得很轻,但聂奇还是听到了。 “现在没人听到了,嫣雨,你可以放心说了。” 原来她叫嫣雨,他在心里自言自语。 “我——前几天,工厂老总找到我,说决定用他的钱给我爸治病,只要——”嫣雨这时的声音更小了。 “啊——”那个有点姿色的女工友惊呼了一声,然后说:“原来你也——其实我的情况——和你差不多。” “那你——”嫣雨欲言又止。 “现在做事太累,也赚不了几个钱,我想答应他,你呢?” “我——怕——” 这个时候,由于距离已经较远了,因此聂奇有限的远程听力已经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了,不过通过刚才的对话,他大概了解了一些内容。 那位嫣雨美女和女工友进了那个小村子,眼看就要消失在视野范围内,聂奇走到就近的相对隐蔽处,然后迅速启动“一秒n光年”,瞬间也到了那个村子。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207章 农家别墅的风光 第207章农家别墅的风光 聂奇看见她们走进了一栋“农家别墅”。 所谓“农家别墅”,顾名思义,就是农家建的像别墅样的房子,成本当然比城内的别墅少很多,美观度也差了不少,但实用性还是比较强,最大的缺点可能就是处于郊区,很多方面没有城里那么方便,不过倒是很幽静。 聂奇发现这“农家别墅”的外面挂着一块小木牌,上面写着“房屋合租”,他不禁心中一动,一脸邪笑。 原来这“别墅”的主人为了增加收入,就把里面的几个套间进行出租,嫣雨和那位女工友因为那食品厂宿舍有限,不得不在外租房,于是选择了住在这里,本来她们住的那个套间至少可以住三个人,但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合租的人,因此两人一边住在这里,一边希望找个人分摊下房租。 可以说聂奇来的正是时候,他果断地说他是来租房的。 不过他毕竟是个年轻男子,尽管帅得离谱,但嫣雨还是有不少的防人之心,因此聂奇在表现了一番口才,并且立马付了一些房租之后,才终于和嫣雨“同居”了。这个套间共有三个卧室,三个人一人一间,客厅、厨房和wc则是公用的。 嫣雨有问到聂奇是做什么的,他表情神秘地曰“俺是神探和侠盗”,美女顿时娇笑不已,以为他是在开高级趣味的玩笑。 好事往往多磨,刚开始的两天,一切风平浪静,直到第三天的晚上,醉醺醺的嫣雨被聂奇从外面背了回来,她的衣衫明显有些凌乱,看起来像是有过—— 事情的经过大概是这样的。 嫣雨所在食品厂的老总姓张,垂涎嫣雨的美色已久,张总身价千万,因此对自己很有自信,有一天把她叫到办公室,很直接地说非常希望让她过很舒服很舒服的生活,她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那时的她,一身的傲骨,立马严词拒绝他的暗示,张总自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没过多久,他获得一个很有用的信息,嫣雨远在老家的老爸突然住院,急需一大笔治疗费,于是他试图用钱来打动她,她果然有些动摇了,但还在坚守。 张总想了想,又改变了下策略。 这天下午下班后,他叫住嫣雨,说是有个大客户要一起吃饭,让她和他一起去,因为和工作有关,并且有可观的“就餐费”,她不好说什么,就去了,结果被劝了不少酒,她是在半昏迷状态被张总抱上车的。 张总看着喝了酒之后更显娇艳的嫣雨,顿时yu火焚身,他把车开到最近的隐蔽处,然后开始解她的衣扣,准备马上就愉快地拿下她。 似乎意识到了危险,嫣雨猛地就清醒过来,剧烈地挣扎着,张总先是说一定会给她多少多少钱,谁知没起什么效果,要害部位还被她踹了一下,他痛得嗷嗷直叫,恼羞成怒地给了她几个耳光,然后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裤,两人厮打得都几乎昏厥了。 最后张总耐力强点,嫣雨终于浑身无力被他分开了雪白修长的腿,他眼看就要长驱直入,突然一声闷响,他倒在了一边。 关键时刻,聂奇及时赶到了。 嫣雨又惊又喜地看了看他,然后昏了过去。 聂奇启动异能“一秒n光年”,背着她瞬间就到了那“农家别墅”的外面。 终于把她背到了卧室内,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半清醒的她完全睡着。 然后聂奇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时已经过了晚上十点,他洗了个澡,坐靠在床上拿起了一本书,临睡前阅读大约1个小时书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这样既有助于催眠,同时每天一小时的阅读量日积月累下来,对扩展视野以及提高思维会有很大的益处。 十一点左右,困意如期袭来,他比较符合自然规律地关灯睡觉,很快就遨游在梦中世界。 不知道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中,聂奇隐约听到淋浴的水声,又过了一会,他虚掩的门被推开,仿佛有一个人进来了,香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卧室。 “聂大帅哥,与其给那个禽兽,还不如给你——”一个柔柔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呢喃着,接着他就感觉有一双妙不可言的手在他身上摸索着。 他终于醒了过来,通过窗外进来的淡淡光线,他看见嫣雨正柔情似水地看着他。 干柴烈火很快就熊熊燃烧起来。 没法形容的美妙感实在让聂奇有身处云端的幻觉,她的全身都仿彿有一种天然而神秘的吸力。 嫣雨神情妩媚,妙目放光,虽然全身懒洋洋的仿佛提不起一丝劲,但整个人看起来愉快极了。 “有字天书温馨提示,你完成了和1万个磁场美女中的第6个同步欲仙欲s,获得第6项异能‘隐身隐形’,当你有隐身需要的时候,启动隐身意念即可,在2秒钟之内,一般人就完全看不见你了。” 聂奇的脑海里very符合逻辑地再次浮现出一些妙不可言的字,他乐不可支得差点笑出了声。 “你在坏笑哦——”嫣雨突然甜甜地说。 “这都给你发现了,果然是冰雪聪明娇美可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聂奇继续邪笑。 “聂大帅哥,你真的是‘神探和侠盗’么?” “千真——万确。” 大约二十分钟后。 “我又快不行了——”嫣雨妙目朦胧地说。 “哈哈!”聂奇再次得意地大笑。 小小的卧室内一片旖旎,春光无限,连空气都似乎涌动着莫名的躁动。 香汗淋漓的嫣雨,雪白的肌肤更加柔滑无比,实在是别有一番趣味。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嫣雨的精神特别地好,原因主要有二,首先是聂奇昨晚让她太滋润了,其次就是他送给了她一个保险箱,里面大约有20万现金。 她风情万种地问他,怎么出手这么大方? 聂奇玉树临风地答,前天做梦又梦见几个号码,于是中了次双色球二等奖,这是他第二次中彩票大奖,看来有成为彩神的巨大趋势,所以就送给她20万小小表示一下。 一个这么帅的极品魅力男子,用一堆的money来砸她,嫣雨自然幸福得阵阵眩晕,这种眩晕感,简直和昨夜他带给她的巨大happy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208章 轻描淡写加楚楚动人 第208章轻描淡写加楚楚动人 “秦嫣雨,过来一下。”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把在流水线上一边重复机械动作,一边浮想联翩的嫣雨美女猛地惊醒。 她回头一看,发现是车间苟主任。 跟着他到了办公室之后,嫣雨隐约有些慌乱,因为他把门反锁了。 “你——干什么?”她怯怯地问。 “这个‘干’字用得好。”苟主任莫测高深地说。 这一刻,嫣雨终于忍无可忍了,她已经受够了这个工厂一个个的男领dao们对她的永无休止的骚扰! 既然她已经有了聂奇送给她的20万,她现在完全没有必要再受这些鸟人的鸟气。 “把门打开!”嫣雨突然冷冷地说。 “哟——咱们的嫣嫣美女变拽了啊,是不是昨天在车上被张总那个,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苟主任阴阳怪气地曰:“跟你直说了吧,昨天你和张总喝完酒,被他抱上车,两个人在车里面胡天胡地的壮观场景,我已经悄悄拍下来了。” “你怎么没拍下关键时刻,一个超级大帅哥凭空出现在车内,一拳把那张总打晕的那一幕?”嫣雨奇妙地回应。 “有这事?”苟主任愣了一愣,看来他的拍摄工作进行得很片面,不过很快他又一脸奸笑:“一个超级大帅哥凭空出现在车内?你是在做梦吧!你也别装清纯了,你可以给张总弄,为什么我不可以,我出手比他更大方,这里是2万,拿去!你在流水线做1年都存不了这么多!” “嘭——”只听一声巨响,苟主任猛地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一面墙壁上,然后弹到办公桌上,再然后就是像死狗一样滚到了地上。 嫣雨呆呆地看着这一幕,既惊又喜。 她的面前隐约出现一个淡淡的人影,很短的时间内,人影越来越清晰,赫然正是她刚才提到的超级大帅哥聂奇。 “你竟然会隐身!”她妙目放光地说。 “小case。”聂奇露出无懈可击的微笑曰:“此地不宜久留,和我‘私奔’吧。” “恩,‘私奔’我喜欢。”嫣雨娇笑道。 聂奇刚打开门,就发现那个张总正站在门外,他看了看聂奇和嫣雨,又看了看正躺在地上呻yin的苟主任,脸上骤然露出相当莫名的表情。 “好狗不挡路,听过吧?”聂奇微笑曰。 “你——什么东西!竟敢和我这样说话!”张总两眼冒火地瞪着他。 又是一声巨响,然后这位张总也瞬间飞了出去,和之前苟主任有点不同的是,他是直接斜飞向天花板,然后在反作用力以及万有引力的共同作用下,和大地狠狠地做了亲密接触。 这时,三个满脸戾气的保镖冲了进来,他们见张总正摆出一副四脚朝天的美妙姿势,当然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拿起手中的铁棍二话不说就向聂奇发动了排山倒海般的攻势。 看起来,他们平时练得很熟,用这种方法打扁过不少人。 不过可惜的是,这次的目标聂奇,身手高到了连他自己都有点害怕。 所以接下来这三位保镖被打得五彩斑斓也不过是偶然中的必然了。 话说三根铁棍呼啸而来的瞬间,聂奇突然就不见了,然后只听三声惨呼,其中一个保镖已经呈麻花状贴在了墙上,还有一个保镖竟然被打进了一张办公桌的抽屉里,要知道他的体型至少是那抽屉容积的八倍!另外一个保镖则被动去往了户外,并且是以大鸟高飞的姿势落在了附近的一座小山上,那里有一片小菜地,菜地的旁边有个fen坑,该保镖正好落于fen坑的正中,连一度的误差都没有。 “我们走吧。”聂奇轻描淡写地打发了障碍之后,走到嫣雨的旁边拉住了她雪白温软的小手。 “恩。”嫣雨楚楚动人地点了点头。 两人就这样在无数围观人各种各样的目光中旁若无人地走出了这个食品厂的大门。 “原来你这么厉害!”走到街上的时候,嫣雨的俏脸上写满了兴奋。 “你是说刚才,还是昨晚?”聂奇一脸邪笑地看着他。 “你好坏——”美女立马嗔道。 “其实我是一个好人。”他一本正经地曰。 “哈哈!”嫣雨忍不住又是一阵娇笑。 “以后有什么打算呢?”聂奇欣赏了一会她因笑而产生的“波涛汹涌”,关切地问。 “恩——我想想——”嫣雨面带迷人的思考表情:“不如——你收我为徒吧?” “这么美貌的女弟子,当然求之不得。”聂奇再次邪笑。 “你笑得好yin荡哦——”嫣雨愉快地掐了他一下:“我首先要学的当然就是——怎么经常中彩票大奖!” “这想法好。”聂奇眉毛都不飘动地点了点头:“不过这个想法还存在一点小问题,那就是偶目前不过有成为‘彩神’的趋势,趋势你懂的,意思就是我成为真正的‘彩神’可能还要点时间。” “那你在中彩票大奖方面,还有什么困扰呢?”嫣雨very娇艳地问。 “其实我在寻找一些彩票大奖的得主,从而获得一些重要的玄机,不过目前为止,我还只找到两个,数量上远远不够。”聂奇目光深邃地答。 “我倒是知道一个。”嫣雨嫣然一笑说:“就是之前被那打得四脚朝天的张总。” “这么巧?”他无法遏制地大吃了零点五惊。 “反正他也逃不出你的五指山,我们现在还是回‘农家别墅’吧。”嫣雨有些娇羞地看了看他。 阅女无数的聂奇自然明白美女这一瞥的含义,她想要了。 原来刚才他在食品厂的精彩表现,让嫣雨已经有些春意荡漾,不过这完全可以理解,毕竟他那么强悍地殴打敌人,让她产生点那方面同样强悍的回忆和进一步的联想,是相当符合逻辑的。 于是聂奇和嫣雨很快就出现在了那个“农家别墅”的卧室内。 当他再次情不自禁,而她再次沉醉不已,当他再次热情似火,而她再次狂野奔放,这件事显然进行得非常有趣味。 聂奇听着嫣雨不停发出的莺声燕啼,就仿佛在欣赏一曲动人的旋律一般。 “真好——”嫣雨美女再次表达动后感。 大约六个小时之后,两人才美滋滋地风平又浪静。 这时,天已经黑了,嫣雨美女只能暖洋洋地用妙目向聂奇展示她的奇特魅力了,而聂奇则在顺势感受美人魅力的同时,很随意地思考着一些人生哲理。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209章 既有趣又有点长的故事 第209章既有趣又有点长的故事 第二天,聂奇没有去找嫣雨提供的双色球中大奖得主,因为他无意中遇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人。 这位很有趣的人叫做吴狂笑,他的故事和中奖大有关系,不过他的故事既有趣,又有点长,所以得慢慢道来。 吴狂笑的故事。 吴狂笑的名字起得有一点点误差,他常常面带邪笑,狂笑只是适量出现,毕竟过度狂笑和过度纵欲一样,是有一定生命危险的,历史记载,某哲学家就是因为看见一头驴用蹄子吃无花果怎么也吃不到而捧腹狂笑,笑得怎么也停不住,结果不幸笑死,这个真实的事件告诉我们:狂笑须谨慎! 话说此时此刻,吴狂笑正坐靠在街边的一条木质长椅上,用一种观察土星表面的神情,慵懒地看着来往的行人,他的慵懒仿佛已到了一种极致,原来他已经三天没吃饭了,而且也没吃过包子或者蛋糕之类的食物。 这么久没吃东西当然是有原因的,原因就是,他找工作找到了身无分文流落街头的高度。 这样的高度显然不是一般人可以达到的。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吴狂笑终于起身了,他觉得再坐下去也不会有美味的包子或馒头朝他飞过来,饥饿很可怕,不但难受,而且到一定的程度还会死人,他绝不能坐以待毙。 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他的眼睛骤然放光,他发现前面几米处的一个角落好像躺着一张钱。 只听“嗖”的一声,他巨猛般立刻飞越了好几米,捡起了那张十元钞,脸上顿时浮现出仿佛怀揣几百万的奇特表情,他愉快得差点就当场高歌n曲,又听“嗖”的一声,他像个鬼一样突然就出现在了附近的“美少女包子馒头店”店前。 美少女包子馒头店,店名非常符合逻辑,因为店老板兼服务员就是一位美少女,她名叫秦妙妙。 秦妙妙猛然发现吴狂笑的时候,几乎吓了一小跳,不仅仅是因为他过来的时候连一点声音都没有,还因为他的双眼里好像有绿光。 一个几天没吃东西的人即将大吃一顿,眼睛散发出一些奇特的光,也是可以理解的。 吴狂笑用掉八块巨资,换来一大碟包子馒头,他坐在美少女包子馒头店內,暂时什么都不去想,只专注于狂吃猛嚼。 “呵呵。”秦妙妙忍不住笑出了声。 吴狂笑骤然两耳一麻,她的笑声实在太好听了! 当然,他也知道她为什么一阵娇笑,想一想他刚才的吃相确实不太偶像派,所以他情不自禁地就有那么一点点不好意思。 为了掩饰尴尬,吴狂笑环顾了一下这个面积很有限的小店,发现除了他之外,别的顾客不但没有一个,连半个都没有。 “呃――你这里――” “生意很冷清,对吧?”秦妙妙嫣然一笑,心有灵犀地回应。 吴狂笑一边小幅度品尝美味,一边点了点头。 “唉――”秦妙妙妩媚地叹息一声,以不远不近的距离坐在吴狂笑所在的那张桌子前,用雪白的手支起小巧的下巴,有些忧伤地说:“昨天到今天,目前你是唯一一个顾客。” 看着她娇艳欲滴的脸和楚楚可怜的神情,吴狂笑被震撼得隐约有昏倒的趋势,他相信只要坐在他这个位置打量她超过3秒,100个世间男子中,至少有99个会神魂颠倒,而剩下的那一个要么是圣人,要么功能不太完善。 既然美女都说出了这么让人心碎的心声,吴狂笑不马上做出回应显然很没有绅士风度,于是他略带深沉地曰:“生活就是这样的,有时候会很艰难――” 他停顿了一下,因为秦妙妙专注听他说话的动人模样,让他良好的自我感觉一路飙升,他需要缓冲缓冲。 “是的,太艰难了!”秦妙妙非常认可地点了点,俏脸浮现出梦幻般的光彩:“要是买张彩票中个大奖,该有多好!” 这时,吴狂笑突然面带极其古怪的表情。 “你――怎么了?”秦妙妙好奇地问。 吴狂笑猛地回过神来,微笑了一下,然后有点神秘地说:“我去买注彩票。” 说完,他大步流星地朝最近的投注站走去。 秦妙妙若有所思地望着他隐约帅得掉渣的背影。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吴狂笑有些夸张的笑声从很远传了过来,很快他就再次走进了美少女包子馒头店,他脸上无尽的笑意简直可以让1万个悲观的人骤然阳光起来。 “呵呵,这么高兴!”秦妙妙可爱地翘了翘嘴角:“别告诉我你真的中了大奖!不过开奖也没这么快啊――” “快开型彩票有这么快。” “这么说,你真的一下暴富了!” “哈哈!小中10万而已。“吴狂笑一脸的飘飘然:“我马上去福彩中心领奖,回来后钱对半分。” “为什么――要分我一半呢?”秦妙妙既激动又紧张地看着他。 “因为――你给我带来了好运,哈哈!”吴狂笑继续笑。 “没有――别的?”秦妙妙又妩媚地问。 “别的什么?难道我会要你――以身相许――”吴狂笑露出邪笑。 “呵呵,我长得这么美,你有这种想法也是可以理解的。”秦妙妙面带迷人的笑,自我感觉超好地说。 “哈哈!说的也是!”吴狂笑再次大笑:“不过也只有像我这么帅的人,才配得上美女你了。” 终于秦妙妙也忍不住夸张地笑,顿时美枝一片乱颤,娇艳的脸越发娇艳了。 两人愉快地猛侃了一通,吴狂笑意犹未尽地前往福彩中心领奖,并且很快凯旋而归,一诺干金地分了秦妙妙几万的奖金。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210章 乐不可支的经历 第210章乐不可支的经历 聂奇遇到的吴狂笑的故事再继续。 之前提到的“以身相许”当然只是高级趣味的玩笑,毕竟两人才刚认识。见吴狂笑这么豪爽,并且对他的第一印象还比较顶呱呱,于是开包子馒头店开到即将破产的秦妙妙巧笑倩兮地收下了这雪中送火的意外之财。 不过,她隐约有了一个小发现。 冰雪聪明的她通过眼神和表情等的观察,觉得吴狂笑打了牛血般的兴奋不仅仅是中10万块并且还认识了她这个绝色美女这么简单,好像还隐藏了别的什么神秘的玄机。 两人又愉快地闲聊一会之后,吴狂笑精神抖擞地走了出去,他左转右转两条街进了家品牌服装店,再出来时已经焕然一新衣冠楚楚,他又朝斜对面的一家四星级酒店走去。 一路上,他的心情very地复杂,今早他在公园草地上露天醒来的时候,还身无分文饥渴难耐帅发凌乱,现在却已经怀揣几万小巨款准备去住四星酒店过把瘾,更重要的是,他这次中大奖很可能关键并不在好运气,因为他是在脑海里突然漂浮出几个数字,才去买了那注彩票,他还若有若无地“感觉”到一个缥缈的声音,那声音似乎在曰:一天可以中一次! 如果他的理解没有错的话,他这匪夷所思的美妙经历才刚刚开始! 果然,第二天吴狂笑又感觉到那个声音,脑海里又浮现出一组号码,于是他又去买了注快开型彩票,结果再中10万块! 吴狂笑高兴得差点有一种绕城裸奔的冲动,还好他及时遏制了这个可能让无数美女日思夜想疯狂迷恋他的念头。 第三天,第四天...第九天!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他毫无悬念地每天买2块钱快开彩票,每天中10万块! 吴狂笑隐约有点害怕,毕竟这件事相当怪异,那个每天提供一次中奖号码的声音如果叫他去<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看书^网列表:</font>杀人该怎么办? 不过身处这个物欲横流金钱至上的时代,他既不能也不想拒绝这么大的诱惑。 一个月之后的一个晚上,已累计中奖300万的吴狂笑正在床上愉快地进行着临睡前的阅读,读n卷书是他的重要兴趣之一。突然,那个有点飘忽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好,年轻人.’ ‘’你――你――‘’吴狂笑不可避免地有点小紧张,他隐约意识到该来的终于来了。 ‘’呵呵,每天中10万块的感觉怎么样?‘’那声音蕴含着连眉毛都仿佛在飘动的笑意。 ‘’恩,very地让人happy.’吴狂笑一边努力让自己放松,一边用目光搜索着声音的来源。 ‘’不用找了,老衲是在一个很远的地方用思想波和你交流。‘’ ‘’老衲?思想波?‘’吴狂笑顿时头都大了好几倍。 ‘’你每天中奖10万块,是老衲先付给你的酬劳。‘’这一次,那声音很直接地说。 ‘’酬劳?你要我做什么?‘’吴狂笑的毛孔扭曲般动了动。 ‘’实不相瞒,我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和尚,当然,现在已经是资深和尚了,在我年轻的时候,不大喜欢呆在庙里啊啊哦哦地念经,而中意行万里路去领悟美妙世界,有一次,我无意中进了一个很隐秘的山洞,结果被困在了里面,怎么都出不来了。后来,我发现里面竟然是外星人留下来的一个实验室,我从其中的资料里面学会了用空气转换成食物和水的方法,所以在里面困了四十年还没有饥渴而死,不过在里面坐牢实在已闷出无数只鸟来,因此我一直在寻找出去的办法,直到二十年前,才在这实验室浩瀚的电子资料里发现了一个脱困之法。‘’ ‘’什么方法?‘’吴狂笑有点恍惚地听着这东方夜谈,好奇地问。 ‘’方法就是,先找到一个很关键的人,然后让他去找很多很多的美女,当他和这些绝色女子找到我所处位置的洞外,美女们所产生的独特磁场,和他的脑电波汇合在一起的时候,就可以打开这密室的‘宇宙之门‘了‘’。 ‘’看来,我就是那个关键的人。‘’吴狂笑貌似茅塞顿开,并想象着很多很多美女的奇妙场景。 ‘’yes.’那声音答:‘’也是在那些资料中,老衲学会了把思想波发射出去,但思想波飘浮了n久,一直没有找到符合要求的脑电波频率的人,直到二十年后的最近,才发现了你.’ “那不是很不容易?1吴狂笑隐约有为这样的艰难热泪盈眶的想法。 “岂止不容易,简直very不容易1 ‘’呃――那你是怎么做到让我每天都中一等奖的?‘’吴狂笑明显兴奋起来。 ‘’看起来北方鸟谈的事,对这实验室来说,真的只是小小菜。破译目前地球上的一部分彩票种类,我这个密室有很详细的资料。‘’那声音笑嘻嘻地说:‘’你现在已经累计中了大约300万奖金,并且以后还会继续每天中10万块,被击中这么巨猛的好处,你应该会帮老衲脱离苦海吧?‘’ ‘’扶老太太过马路,以及捡一分钱交给警察叔叔等,是我的基本功,帮你回归大自然我当然会更加奋不顾身,况且认识很多美女本就是我80岁之前的重大兴趣之一。‘’ ‘’吾涕泪长流矣1那声音立马猛烈了一些:“不过,这些美女是有要求的。‘’ ‘’要一个个美得倾国倾城?‘’吴狂笑饶有兴趣地问。 ‘’容貌上,赏心悦目就可以了。我说的要求,其实是指――嘿嘿――‘’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211章 无边的艳福 第211章无边的艳福 聂奇遇到的吴狂笑的故事又继续。 ‘’为什么发出这么猥琐的笑声呢?‘’吴狂笑感觉奇妙地问。 ‘’嘿嘿――这个要求就是――这些美女必须一个个发自内心地――呃――主动勾引于你――‘’ ‘’啊――‘’吴狂笑猛地叫出了声。 ‘“呃――别急――在被美女勾引的过程,你必须做一件事,并且必须不做一件事。” “必须做――必须不做――”吴狂笑忽然有点躁热。 “哈哈1那声音猛地大笑:“必须做的一件事就是,你必须和目标美女完成一次超过1分钟的美妙――对视。” 吴狂笑先是表情古怪,然后露出无懈可击的邪笑:“一个是绝色美人,一个是帅得惊动联合国的我,这样愉快互看,恐怕和干柴遇烈火没什么分别。” “呵呵,这就涉及到必须不做的一件事了,你只能看,不能吃,至于这里的吃是什么意思,也就是――少儿不宜的那个意思,你懂的。” “就是我不能用触觉真实而深入地体验目标美女的奇妙生理构造,对吧?”吴狂笑波澜不惊地曰。 “妙!表达这么流氓的意思,却不带一个违禁词语,全人类也就只有你等寥寥几人可以做到了。”那声音顿时高亢而赞。 “过奖过奖,我也就一般一般,厄瓜多尔第三。”吴狂笑很有绅士风度地谦虚了一ha。 “no也no也,你岂止厄瓜多尔第三,就算在乌拉圭,你至少也可以排到第二!恩,好像跑题了,现在言归正传,这个必须做和必须不做,你了解了否?” “呃――大概几乎差不多约等于了解了,”吴狂笑很有风范地点了点头。 “要去寻找必须达到较多数量的美女,并且你还必须做and必须不做,是不是比较有难度?”那声音试探地问。 “那就得看这数量要不要超过1000个了。”吴狂笑很具偶像派地曰。 ‘’嘿嘿――关于你绝色任务的美女数量要求,大概是至少一百个,当然,多多益善,按正常帅哥的魅力,一两天就被100个美女发自内心地勾引,显然可能性不大,而且那样的活,你很可能会yu火焚身不可自拔,有着较大的shi身风险,不过你有着比较充裕的时间,困我的这个外星实验室电子资料中提到的这种让我出去的方法,是<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仙侠^</font>要用一年的时间,也就是说,你可以在一年内陆续被一百个人间绝色愉快勾引,这可是无边的艳福哇――‘’ ‘’问题是只能看,不能吃――‘’吴狂笑面带一脸的可惜:“对了,如果吃了,会怎么样?” “结果会很严重,严重到被你吃的美女将彻底排除在这绝色任务之外,因为她的磁场将不能与你的脑电波融合,不过――”那声音突然又弥漫邪意。 “不过什么?”吴狂笑故作镇定地问。 “不过绝色任务完成的过程中,你将获得很多趣味度很高的异能,并且在任务圆满完成后,美女们早已黏着你不放,到时你可以把她们全娶回去,想怎么深入研究美女们奇妙的生理构造以及美妙的娇喘声都可以――呃――接下来的显然比较yin荡,我这么纯洁的人,就不太适合描述那些刺激的场景了,一挑一百,怎一个猛字了得?1 “哦――”吴狂笑终于暂时性无语,同时一脸无限神往的表情,过了一会,他猛然想到一个问题:“这样做会不会不道德?” “灰也灰也,美女们是发自内心地主动勾引于你,既然她们又发自内心又积极自动,你不过是愉快地被动承受而已,100个愿打,1个愿挨,这么有趣味的事,何乐而不为?嘿嘿――” “恩,听起来倒也很合逻辑,不过尽管我的帅早已惊动了联合国,但要让至少100个美女一个个发自内心地主动对我进行勾引,我目前的魅力恐怕还没猛到让那么多的美女恋我成狂――”吴狂笑深沉地曰。 “有了每天中奖10万块的money支持,你再每天进步一点点地提升口才、形象、气质等个人魅力因素,相信只要是个美女,都会有强烈勾引你的冲动,她们情不自禁地向你暗送秋波妩媚挑逗甚至动手动脚上下其手,也是相当符合牛顿万有引力定律和哥德巴赫猜想――” “停1尽管吴狂笑没事就佩服自己几下,但太优美的语言还是让他略有抓狂,于是他立马回应:“你的意思我已经了解得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样了。” “成熟的水蜜桃?这比喻实在让人想入非非――呃――这么说,你答应接受任务了?” “可以试一试。”吴狂笑谨慎地答。 “恩,老衲很高兴,之前提到完成任务的过程中,你将获得很多极有趣的异能,现在我心情大好,所以马上送你一本‘无限妙典’,那些异能都在里面了。” “无限妙典――”吴狂笑一听这名字,就知道非同小可。 ‘‘嘿嘿,这妙典里的每一页都――你慢慢体会吧――呃好困――老衲得去补充睡眠了――” 吴狂笑猛然发现脑海里漂浮着一本散发光芒的书,而四周一下静了下来,看来“老讷的思想波”已经回那山洞睡觉去了。 他觉得这一切就像做梦一样,不过脑海中的妙书的确真实存在,他用意念翻开了书的第一页,只见最上面写着:1目光如电。 他迫不及待地看了下去,很快就看完了第一页,不过第二页却怎么都翻不开,这时困意汹涌地袭来,他几乎是瞬间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上午快十点的时候,吴狂笑才愉快地醒过来,半小时之后,?他精神焕发地出现在了秦妙妙包子馒头店内,开始着美味的早餐。 ‘‘笑笑,今天来得有点晚哦――’’秦妙妙表情甜美地坐在他旁边,嫣然一笑看着他说。 吴狂笑看了看店内,依然只有他一个顾客,于是面带邪笑说:‘‘你长得本来就很美,还笑得这么甜,并目散发着幽香挨着我坐昵称我笑笑,我可招架不住了――’’ ‘‘呵呵,那就不用招架了。’’秦妙妙暧昧地说着,然后用很优美的方式喝了一小口豆浆。 看着她如此可爱的模样,吴狂笑不由得一阵燥热,他想起了他的‘‘绝色任务’’,也想起了‘‘无限妙典’’第一页说的‘‘目光如电’’。 ‘‘哎――’’秦妙妙很好听地叹了口气,楚楚可怜地说:‘‘生意太冷清了――’’ ‘‘不如换个位置好点的门面,我投资二十万。’’吴狂笑轻描淡写地说。 秦妙妙像观察水星一样看着他:‘‘上次你不是只中了10万?’’ ‘‘我后来又中了。’’吴狂笑面带无懈可击的微笑:‘‘总之这点钱完全不是问题。’’ 秦妙妙不由地用极其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一个月前他连仅有的十块钱都是捡的,现在几十万已经被称做“这点钱”,简直太帅了! 吴狂笑非常把握时机地启动异能“目光如电”。 本文由小说“”阅读。 第212章 绝色任务(本书结局) 第212章绝色任务(本书结局) “哈哈1故事听到这里,聂奇突然大笑。 “聂兄为什么发笑?”吴狂笑比较谦虚地问。 “哦,没什么,活动一下脸部肌肉而已。”聂奇奇妙地答。 “是这样。”吴狂笑也笑了笑:“那我接着讲了。” “喔k。”聂奇愉快地点了点。 吴狂笑的故事继续。 话说吴狂笑主动和秦妙妙对视,对他大有好感的秦妙妙自然含情脉脉,1分钟之后,初战告捷的吴狂笑准备收回目光,不过秦妙妙却欲罢不能,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暧昧,可以想象,如果他稍微主动一点,相信生米很快就可以煮成熟饭,不过他想到他这绝色任务对美女只能看不能吃,所以他只好用目光继续抚慰秦妙妙。 几天后,一个月黑风高的夜,吴狂笑在住所内苦练俯卧撑,突然,门铃响了,一声接一声,听起来很急促,吴狂笑从猫眼往外看,隐约是一个美女。 他打开门,顿时眼前一亮,让他惊艳的美女立刻闪了进来,把门关上反锁,然后背靠在门上娇喘微微地拍着凹凸有致极具诱惑的胸口,看起来刚才应该受了比较大的惊吓。 吴狂笑面带微笑看着她说:‘‘你――没事吧?’’ 美女没有回答,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看了足足有半分钟。 吴狂笑很明显地发现,她的俏脸越来越红,而她的娇喘声也越来越重。 ‘‘我――被人――下了药――’’她用韩国口音的普通话吃力地说。 吴狂笑猛地想起,她好像就是韩国一个比较有名的劲舞歌唱组合的一个成员,难怪刚才觉得在哪里见过。 ‘‘好热――’’美女表情难受地脱着衣服,她的俏脸已经红得几乎要燃烧。 此情此景,让才练过俯卧撑的吴狂笑立马就有了非常强烈的原始反应,而近在咫尺的美女看见他的‘‘帐篷’’,想象着他无比强大的武器,她终于‘‘忍无可忍’’,一步步接近他,把他推倒在客厅宽大而柔软的沙发上,疯狂地撕扯着身上的束缚…… 这天晚上,吴狂笑睡得很沉很沉,因为这位突然闯进来的韩国美女要了一次又一次,就像跳另一种劲舞一般在他身上猛烈地驰骋着,直到两人近乎昏倒地同时瘫软在沙发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吴狂笑发现昨晚趴在他身上让他有妙不可言感触的美女已经不见了。 他有些失落地发呆了一会,突然脑海里‘‘嘀’’了一声,那本‘‘无限妙典’’主动浮现了出来,他猜测可能发生了什么,于是用意念翻着书页,结果之前只能翻到第一页的情况有了变化,他能够翻到第二页了。 只见第二页的最上面写着:2无限空间。 看完这一页,他无法遏制地露出捡到大宝的表情。 原来,除每天中奖10万块和‘‘目光如电’’这两项本领之外,他现在又多了一项本领,就是能够看见我们这个空间通往其它空间的各个通道,并且打开各个通道都有的‘‘无形密码之门’’。 也就是说,别人最多只能环游世界,而他却能环游‘‘无限空间’’。 当然,那样的空间并不是随处都有,而要去发现。吴狂笑首先想到的就是百慕大三角,他猜测那里的很多离奇失踪事件,很可能就是那里的一扇或者多扇‘’无形密码之门‘’不知道什么原<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看书,:网网游?</font>因被打开了没关上,所以才搞出了那么多事。 想到这些,他像打了鸡血一般迅速打理好自已,准备呆会出门一边看附近有没有别的空间,一边悄悄寻找昨晚的那位韩国美女。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吴狂笑表情神秘地出现在了大街上。 关于神秘的空间,一路上倒没有什么发现,不过他无意中看到了那个韩国劲舞歌唱组合这几天演出的宣传海报。从海报上,他确认了昨夜的美女名叫妍熙,并且今天上午九点半应该要出现在体育馆边上的演出中心,他看了看时间,九点过九分,悠闲地走过去应该来得及。 刚转过一条街,一辆摩托车失控般疾驰而来,后面则紧跟着几辆名牌轿车,说巧不巧,虽然速度很快,但吴狂笑还是隐约分辨出那辆狂飙摩托上的美女正是他要找的妍熙。 他掏出一小沓百元钞,以最快的速度买下了旁边一个摩的司机的旧摩托,然后以挑战火箭的速度追了上去。他骑摩托还是有几把刷子,所以能在严重堵塞的交通中奇迹般开出一条路,在很难想象的时间内赶到了失控摩托的前方,接住了因撞击而被抛到空中正在坠落的美女。 很显然,这是一系列高难度的动作,而吴狂笑很帅很帅地完成了。 ‘‘是――你――’’被接住之后,美女看清了他的样子,又惊又喜地说。 ‘‘是的。’’吴狂笑面带无懈可击的微笑:‘‘妍熙,坐稳了――’’ 只见他猛地掉头,竟然朝那几辆紧追不舍的轿车开去,当然,他这是奇招,摩托腾空而起,越过轿车,等轿车掉过头的时候,目标早已绝尘而去。 吴狂笑把妍熙带到了他的住所,微笑地看着她。 ‘‘昨晚――’’妍熙俏脸微红,欲言又止。 ‘‘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的――’’吴狂笑以玩笑的口吻说。 ‘‘但是――你可要为我负责――’’妍熙用暖昧的表情看着他。 ‘‘不是吧?’’吴狂笑假装很吃惊:‘‘我可是被动,是你主动把我――’’ ‘‘但你被动得很愉快――‘’妍熙似笑非笑,神情越发妩媚,看起来,似乎吴狂笑越囧,她觉得越有意思。 ‘‘呃――’’吴狂笑差点没被眼前的美女迷晕,不过他灵机一动,转换话题说:‘‘昨晚害你和今天追杀你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你在转移话题哦――’’妍熙对他的好感更加强烈,都有点舍不得停止和他趣味横生 的打情骂俏,不过吴狂笑提到的直接关系生死,她妙目中的神彩顿时黯淡了不少。 ‘‘我得罪了一个很有权势的人。’’ 吴狂笑一副若有所思的倾听表情。 ‘‘确切地说,是我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妍熙刚说完,门外的楼道传来一些零乱的脚步声。 吴狂笑闪到窗边,从一个相对隐蔽的角度往下看去,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而透过门上的猫眼往外看了一会的妍熙,则转过头来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两人已经像通缉犯一般被锁定包围了。 吴狂笑没有去想妍熙到底知道了什么要命的秘密,而努力思索着怎么突围,打看来是没希望了,就算他现在可以一拳把一个猛男打得以麻花状贴在墙上,也没法对付那些现代枪械,况且他现在一拳的力量连一条狗都打不倒。 这时门外响起了门铃声,见没有什么反应,外面开始撬门,吴狂笑估计下一步搞不好是踹门了,于是果断地拉着妍熙进了一个房间。 这是一间卧室,里面的布置一目了然,除了大衣柜可以躲人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什么选择。妍熙用一种疑问的眼神看着吴狂笑。 吴狂笑苦笑了一下,指了指衣柜,意思是看来只能躲衣柜了。两人刚关好衣柜门,只听一声巨响,客厅的防盗门被爆破而开。 ‘‘乖乖,弄开一扇门竟然不用枪击,而用炸药,也太嚣张了吧/’吴狂笑心想这次恐怕凶多吉少,对方这么不择手段这么肆无忌惮,要找到藏在衣柜里面的人恐怕不会超过三十秒。 妍熙朝他身上靠了靠,看来有点紧张,美女在怀,幽香阵阵,他顿时豪情万丈,心想呆会就算豁出性命也不能让她有事。 果然不出所料,透过衣柜的门缝,两人很快就看到一些全副武装的人进了卧室,那些人稍微打量了一下,就径直朝衣柜走来。 吴狂笑感觉妍熙害怕得几乎已贴在他的身上,但他却已忘记了绮念,因为他很明白现在很可能是生死一线,他此刻的思维仿佛比光速还快,闪现着一个个创造奇迹的逃生方案。 衣柜门很快被拉开了,妍熙忍不住惊呼一声。 不过这惊呼更多的是惊喜。 因为眼前的一切突然都变了,两人已不在衣柜里,而身处一个空气清新阳光温暖的山顶,危险在瞬间化解。 妍熙乐不可支地转过身,目不转睛地看着正面带无懈可击微笑的吴狂笑。 ‘‘呵呵,这是怎么回事呢?’’她甜甜地问。 ‘‘这个么,说复杂也不复杂,说简单又不简单,就是――’’吴狂笑说到一半然后露出邪笑。 ‘‘快说啊,再不说小心我扁你哦――’’妍熙一脸娇嗔,实在是媚到了极点。 故事听到这里,聂奇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他觉得吴狂笑的经历和自己很相似,并且相似到了诡异的程度,更古怪的是,他带着疑惑朝吴狂笑看去的时候,吴狂笑竟然像气体一样扭曲变形,变淡消失,而四周则骤然弥漫深不见底的雾! 与此同时,聂奇猛地想起了原来的自己,也想起了雨灵铃和陈婉儿,这个时候,正前方的雾淡了一些,隐约现出一扇门。 他走过去推开那扇门,然后看见了雨灵铃。 “感觉怎么样?”美女甜甜地问。 聂奇一下没反应过来。 “我就是倩熙和貂禅禅哦。”雨灵铃得意地笑。 这下聂奇顿时恍然大悟。 身后传来可爱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看,陈婉儿楚楚动人地朝他走来。 他仿佛看见了程嫣橙、秦可琴等美女。 “这游戏不错吧?”陈婉儿和雨灵铃同时站到他面前,妩媚地问。 此情此景,聂奇除了对之前“绝色摄影游戏”的震撼,就只剩下惊艳和躁热了,而他当然不会只看不练。 于是屋内就肆无忌惮地响起了雨灵铃和陈婉儿的阵阵娇笑声,笑声的背景下,自然有聂奇那极有魅力的邪笑。 而“绝色摄影”虽然接近无限,但这一旅程就暂时到站了。 (本书结局) 本文由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