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强势王妃的狗血穿越1 英国本就是一个浪漫的国度,无时无刻不透漏着十三世纪专属于贵族的优雅气质。 此刻的伦敦本应是一个多雾的时节,却在今日明朗的有些耀眼,金发碧眼的少女和发着怪音的男孩儿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手里捧着一杯爵士红茶厚实英国朗姆,在喧闹的阳光下,夸张地谈笑。 “哒哒哒”一阵有节奏的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吵嚷的骑士桥立刻变得静谧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瞥向优雅漫步于伦敦街道的猫一般慵懒的少女。 黑色和墨绿色交织成格的风衣,黑色干练的翻皮短靴勾勒出姣好的身材。栗色大波浪卷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使她的红唇绽放的笑意更加邪魅。硕大的茶色墨镜遮住了她小脸的二分之一,盖住了原本风华潋滟的眼。但通过露出的白嫩下颌和高挺鼻梁便可知,女子顶事一倾国倾城的美人。 古典的英伦装束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但女子却对此毫不在意。捋了捋耳边棕色的碎发,随手将脸上的夸张眼镜摘下直接丢尽垃圾桶里,然后轻快地迈上了harrords的楼梯。 无视众人眼中的惊羡,女子走进vio旁的一条回廊。这里是工作人员的专业通道,平时几乎不会有人经过,但是今日却有一身披西装的中年男子在那里焦急的等待,汗涔涔的双手交互紧握,不停颤抖着的双腿更是显露出他的不安。 看着背对自己的男子那快要疯掉的紧张之态,女子不禁嘲讽一笑,吹出一声轻浮的口哨。 男子一回眸,看到了身着洋装的少女却仿佛见到了落差一般,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但还是故作淡定的咳了两声,整理了下领带来掩饰自己的慌张。 “暗夜还真是看得起我,竟然派出了第一杀手苏子衿来杀我,这是荣幸之至。”中年男子的声音极度颤抖,但还是朝着苏子衿勉强扯出一丝笑意。 收起了之前的邪肆,苏子衿礼貌的鞠了一躬,脸上是礼仪小姐一般不达眼底的微笑,“王总真是谬赞了,您这种商业大亨可是无数人的目标,能够接到这个任务也是子衿的荣幸。” 王总本名王易,是王氏集团的总裁。虽已年近半百但在商业上却有着丝毫不逊于年轻人的头脑和灵活。暗杀,贩毒,绑架……无论是什么风,他只要借风上青云。 “你……”王易显然是没有预料到苏子衿会像服务人员一般态度友好,面带微笑,当即被气得哑口无言。抑制住自己颤抖的双手,他的食指却不自然的攀上了西裤的右袋。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细微的动作却丝毫没有逃过苏子衿的眼睛,了然于心地挑了挑眉,她的语气轻松中夹杂着打趣,“王总,您这老摸裤子是干什么呀?莫非是我太美了,让您把持不住?” 王易先是一愣,明显没有预料到冷酷的美女杀手会有如此诙谐的一面。但当读出苏子衿眼里的不屑时,只好咬紧牙齿。 强势王妃的狗血穿越2 有些肥胖的手抓紧了自己的西裤,也许是力道过大,材质上好的西装也被他团出了褶皱。但基于平时的小心谨慎,王易依旧按兵不动。 说不定第一杀手只不过是浪得虚名。 呵,定力还不错!苏子衿的心里对王易不禁多了一抹赞赏。一般的人听到她苏子衿的大名时,早已是站不能站,说不能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而王易,虽说是紧张了些,但基本的逻辑还是在的,果真是纵横商场二十余年的老油条。 可是苏子衿偏偏就有个恶趣味,她杀人从不会像别的杀手一样一击致命。基于四年的心理学基础,她总是喜欢看着人精神崩溃的那一刻,恐水症的人一定要淹死,密集恐惧症的人要把他扔在沙漠,幽闭恐惧症的人首选就是活埋…… 看着苏子衿脸上莫名其妙的笑,王易打了个寒颤,他有些后悔单身匹马来见她了。 “王总,您的口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啊?”苏子衿勾了勾嘴角,神游了这么半天,该干点正事了,“看枪柄的形状……应该是ak47吧!” “没错,那你就去死吧!”王易瞪大眼睛,拔出了口袋里的ak47。 他王易之所以是商界的不败神话,是因为他总是考虑周全,底牌多多。他甚至把底牌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都要重要。可苏子衿,在他看来只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奶娃娃却耍了老千,把他的底牌给摸了个一干二净。 黑洞洞的枪口幽深的不可见底,苏子衿却依旧淡定如神,“友好”的像是网游里的温馨提示,“你确定一把枪就能杀了我?” 从事杀手这么长时间,王易是第一个甘娜羌对着她的人,这趟生意可真是有趣的很。 苏子衿的友情提示起到了很好的挑衅作用,王易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狠,正要扣动扳机,却只见银光一闪,一把小巧的匕首早已插在他的胸口。 看着胸口汩汩冒出的鲜血,王易油光满面的老脸写满了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他不明白,他到死都不明白,他的子弹明明比匕首要快无数倍的,怎么可能…… 苏子衿耸了耸肩,仿佛对王易的无知很是无奈,“21英尺之内,手枪对匕首是毫无胜算滴,这可是军法课的第一讲耶!” 杀手组织虽有近百人,可苏子衿却一直是其中的佼佼者。 王易缓缓的倒了下去,胸口的血迹浸染了一大片白色的西服,看起来甚是惊心动魄。 苏子衿叹了口气,哪表情活像是母亲在训斥屡屡犯错的孩子,“想要通过杀我来在杀手界立足,占据更大的市场,王总的野心还真是不小,可是您一个搞副业的怎么可能比得过我这么一个专业的呢!” 她不懂得不承认,王易果然够胆量,可是碰到了她,他也只能自认倒霉。 苏子衿本还想教训王易几句,却惊讶的发现商场内早已是警铃大作,低头看了看王易,才发现他用了死前最大的力气按响了手枪上的警报系统,此刻他的脸上是已经僵硬了的得意的笑容。 苏子衿低咒了一声,但还是淡定了从回廊里走了出来,转身闪进了vio精品店里,脑海中飞快的思索应对之策。 强势女王的狗血穿越3 王易果然是只老狐狸,幸好她在刺杀的时候没有把血溅在身上,否则还真是要栽的节奏。 “这位美丽的小姐在忧愁着什么?”一句极为生硬的中国话在苏子衿耳边响起。 一抬头,她便看见了一个金黄色头发的阳光男子,burberry的风衣彰显了他的身份,看起来像是英国人。 苏子衿礼貌的勾唇一笑,然后再次愁眉紧锁,“我在这里绕了半天就是找不到出口。” 这使得苏子衿,美艳动人,娇小柔弱的她毫无疑问的记起了眼前男子的怜香惜玉之心。 “这里刚刚发生了刺杀,出口都被封锁了,你肯定是出不去的。”英国男子继续用磕磕绊绊的中文跟苏子衿解释。 “啊!”听到了“刺杀”一词,苏子衿漂亮的美目募得瞪大,仿佛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惊吓一般,“太可怕了,居然有杀手!” 向左一瞥,看到了几个穿制服的警察以后,苏子衿更是不怕累的给自己加戏,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男子的身上,“我是个外国人,他们不会怀疑我把?” 男子淡淡一笑,抚了抚如受惊小鹿一般的苏子衿,言语间尽露温柔,“美丽的小姐若是这么害怕,我带你出去好不好?” 听到了期待的话语,苏子衿立刻面露感激之色,“谢谢!”优雅的鞠了一躬,不着痕迹的掩饰住炎帝闪过的一丝狡黠。 男子抬起手臂做了一个押邀请的姿势,苏子衿也会意的挽住他的胳膊,两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到了正门。 门口的警察看到了英国男子,立刻恭敬地点了点头,自觉让开了一条道路。 两人并肩走下台阶时,英国男子忽然脸色一红,“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好!”可这一个“好”字还没说出口,苏子衿脚下一滑直接从四百多级的大台阶上滚了下去。 恍惚中,她似乎听到了自己的落地声,男子着急的呼唤声,急救车的车笛声…… 只是眼皮为什么会这么沉?失去意识前苏子衿所感慨的就是,她一定要去伦敦卫生局投诉,为什么四百多级的大台阶上竟然会有一块香皂!!! 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她只想向雇主大喊一声:我要是死了,一定要把年终奖金换成冥币烧给我!!!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唔……好痛……,半睡半醒中的苏子衿不禁皱起眉头。 她只是轻轻的动了动肩膀,全身就如同散了架的一半难受,胸口更是因为局部的牵动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让她无法安心的休息,只能从唇瓣中溢出几声细碎的呻吟。 明明是从楼梯上跌下去的,按理说应该是脊柱受创,怎么如今的这般疼痛倒像是利器刺入了胸口…… 姐的五百万啊1 唔……好痛……,半睡半醒中的苏子衿不禁皱起眉头。 她只是轻轻的动了动肩膀,全身就如同散了架的一半难受,胸口更是因为局部的牵动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让她无法安心的休息,只能从唇瓣中溢出几声细碎的呻吟。 明明是从楼梯上跌下去的,按理说应该是脊柱受创,怎么如今的这般疼痛倒像是利器刺入了胸口…… 缓缓睁开双眸,苏子衿左手撑起无力的身子,轻轻地靠在了床板上,本想抱怨几声身体的重伤,却在看见屋内摆设的一刹那深吸了一口气,险些激动得热泪盈眶。 这也…。太tmd的奢华了吧!入目的门窗皆是上好的红木,温柔的阳光透过象牙白般晶莹的窗纸,让亮丽的红木折射出一种类似秋日枫叶的色彩,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但真正让人拍手叫绝的却是那镶嵌在红木内侧的镂空黄金雕花牡丹,那柔和的线条,精美的工艺,一看便知是千金难寻的巧匠所制。桌上那一套素胚勾勒出青花的白瓷茶具更是典雅精致,极尽奢华。 吞了吞口水,苏子衿满意的勾唇一笑,全然忘记了身上的疼痛:想不到那英国男子还真是大有来头,居然把她带到了这么一间低调奢华又内涵的房间。 一低头,在看见雕花大床的一瞬间又险些激动的热泪盈眶。 天啊!这家伙也忒有钱点了吧!就连窗帘上挂着的都是三色琉璃璎珞,老天果然是是厚待她的,收个小伤竟然都有财宝滚滚来,这趟生意来真是来得划算! 正当苏子衿抬起手想要把床上的珍珠抠下来一辨真假时,却在看见自己右手的那一刻停了下来。 这双手……好像不是她的!苏子衿的手白皙纤长,虽说杀手是靠手来谋生的,但她却一直把手当作宝贝来呵护。每天早晨起床,爽肤水,护手霜绝对涂的上十一二层。 也正是凭着这一双手,她一跃成为英国着名的手模之一,让无数的品牌绽放光华,销量大增。 可是,眼前的这一双手,美是美,却是太过纤细,皮肤也白皙的有些透明。 猛地从床上惊起,苏子衿立刻窜到屋内的铜镜前,仔细打量起镜中的人儿来。 乌发办挽,余发及腰,斜插通体碧玉簪,余辉斜洒,峨眉浅挑入云鬓,杏眼含波泄流华。隆鼻微翘,朱唇一点,肤若凝脂,粉腮娇艳,几缕发丝轻扬,更是平添了几分妖娆。 白纱长裙勾勒出妩媚的身姿,倒更显出了那挺立的酥胸,不盈一握的纤腰。 苏子衿惊讶的抚上镜前的娇容,一张小脸写满了不可思议。这张脸虽然和前世的自己长得有几分相似。可这种娇媚,这种气质,却是前世的自己所不及的。 “难道是穿越了?”苏子衿的食指轻点唇瓣,杏眼里流转的是无限的懊恼:好不容易接了王易这么一个a级任务,她居然在马上领奖金的时候华丽丽的挂掉了!!! 姐的五百万啊2 “难道是穿越了?”苏子衿的食指轻点唇瓣,杏眼里流转的是无限的懊恼:好不容易接了王易这么一个a级任务,她居然在马上领奖金的时候华丽丽的挂掉了!!! 她的神啊!好好的五百万,竟然白白的便宜了那该死的杀手中介! 一想到中介处那个色迷迷的吊烧三角眼的老头数到五百万数到两眼放光,口水直流,苏子衿就心痛的嘴角抽搐,不能自己。 丹蔻紧紧插入手心,双唇被蹂躏到红肿充血时,“啪!”的一声,瓷器的破碎将苏子衿拉到了现实。 门口,一个身着粉色丫鬟装束的小丫头,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苏子衿,嘴巴惊讶的张成了一个“o”,手中的药碗也跌落在地,变成一滩黑乎乎的药汁。 “王妃,你……你终于醒了!”小丫头说完,一个“黑虎扑食”就冲了上去,却被苏子衿一个反手像拎小鸡一样给拎了起来。 这不会就是传说中打酱油的小丫鬟吧! 看着小丫头满是雾气的眼睛,苏子衿咧嘴轻笑,穿越来古代倒也是件不错的事情,起码有趣的很。 不过,这个小丫头的忠心程度还是有待商榷的,毕竟好人坏人又不是写在脸上,供人观赏的,一不小心栽了可是不好滴。 她还记得原来在一所大学伪装成女学生执行任务的时候,她们宿舍附近就有一个有暴露癖的中年大叔。但就是这么一个一见女生就立刻脱下裤子的变态却又一次混入了校园,给在校新生造成了巨大的恐慌。对此,学校保安持以下意见:变态又不是写在脸上的,他要是不脱裤子我哪知道他是一变态! “小妹妹……”苏子衿放下手中的小丫头,一脸谄媚的笑意,她可是她的古代引路人,不管好人坏人,务必要打好关系! 左手抚摸着小丫鬟的头,右手却开始死命的抠窗缝上的珍珠。 “王妃,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小丫鬟怯生生的问,王妃的表情好恐怖啊,就好像她远方老家的那个表哥一样,“紫儿的表哥原来有气虚便秘的毛病,病发起来就是王妃这个样子。” 气虚便秘……苏子衿听完差点没一口盐汽水喷死自己,她不过就是抠颗难抠些的珍珠么,怎么又和便秘扯了上了关系。 “紫儿啊!”苏子衿把费了半天力气抠下来的珍珠塞进了紫儿手里,转眼换上了一副悲痛欲绝的深情,“我受伤似乎伤到了脑袋,之前的事情全部忘记了,你可不可以给我讲讲!” “王妃你伤到的是胸口,和脑袋没有一点关系啊!”紫儿瞪大眼睛,一脸不解状。 “额……可能是发烧烧坏了!” “王妃受伤的时候,紫儿一直在身旁侍候,可王妃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 苏子衿崩溃了,彻彻底底的崩溃了,望着眼前的紫儿她真心有一头撞死的冲动。你说她聪明吧,她还真是笨的可以,你说她笨吧,这聪明的也有点太……。 陪嫁丫鬟不用贿赂 沉思了半响,苏子衿终是一脸悲怆的开口,“紫儿,以后这种话要早点说,知道吗!”天知道好好的一个雕花床少了一颗门面珍珠要贬值多少!“你给我讲讲能死啊!”苏子衿终于按耐不住,一声咆哮,宛若平底一声雷,震得紫儿抖三抖。 “哦哦!好!”紫儿赶紧点头,王妃今天好可怕,就像外婆说的那吃人的妖怪,她还是乖乖听话的好,“这是北音国,年号是北音295年,王妃的名字叫做苏子衿,是苏丞相的独女,嫁给楚王做了正妃却从未见过楚王一面,相反倒是和王妃一同进门的美人们比较受宠……” 紫儿越说声音越小,仿佛生怕苏子衿受不了刺激一般,一双大眼睛不时的瞄向苏子衿的面部。 这里是架空的国度?自己还是一不受宠的王妃?苏子衿勾了勾唇角,这个职业她喜欢,拼死拼活的过完上半生,这辈子当个米虫倒也不错。 “那楚王可还是有其他的女人?”苏子衿问道,要知道女人可是一种麻烦的生物,有的时候为了一个男人甚至可以放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准则,尤其是那些在古代争风吃醋的女人。不过若是有人想死,她倒也不介意成全。 “和王妃同一日进门的还有沈少师的二女沈蓝双,礼部尚书谢大人的嫡女谢雨桐,两位闺秀分列侧妃。从听雨阁来的几位美人分列为妾,只是新婚三月了,王爷从未来见王妃一面,却是成天和那些什么听雨阁的妾们厮混在一起,实在是太不像话!”紫儿说着一张小嘴早已是厥的老高,满心为自己家王妃不齐。 “楚王名唤什么?”看着紫儿可爱的样子,苏子衿不禁打趣道。 “王妃!”紫儿跺了跺脚,小脸憋得通红,“王爷的名讳哪是我们可以乱叫的!” “你刚才说王爷不像话的时候可是想到了这一层?” “可是王妃……” 无奈,紫儿受封建社会的荼毒太深,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当今楚王的名讳,终于苏子衿在和其进行了你画我猜,同音词辨析等一系列智力活动以后才得知了北音国伟大的治国贤才,无双战神的楚王的名字:柯孜墨。 “王妃……”紫儿怯生生的开口,把刚刚苏子衿给她的那颗珍珠再次塞回苏子衿的手里,“紫儿是王妃的陪嫁丫鬟,王妃不用讨好的!” 陪——嫁——丫——鬟……苏子衿听到这三个字,立刻被天上一道大雷劈了个外焦里嫩。 “王妃,你要干什么去?”紫儿瞪大双眼,看完她一系列不可思议的行径之后,想要跟上去。 “看星星,别跟来!”看星星,看个毛星星。虽说米虫是个不错的职业,可就一个不受宠的王妃,能有多少钱。看看她自己这身皮包骨头的瘦相,就知道楚王府绝对不是什么好混的地方。 “可是,王妃,现在是白天,没有星星的。”紫儿眨巴着眼睛,有一种想说不敢说的伤痛,看来王妃果然是伤到了脑子。 “呵呵……”一阵银铃般的轻笑。 苏子衿面色一凛,外面来了人自己居然还不知道,这具身体果然是天资不够,状态不佳,尚需多多磨练。 四大美女狠勾魂 定睛向门外看去,之间四个不同风格的美女依次走了进来。 第一个美女皮肤极白,第二个美女朱唇极红,第三个美女胸部极大,第四个美女柳腰极细。 四个美女进屋后,站成一排,踩着猫步,搔首弄姿的在苏子衿面前甩着香帕,誓要用乱七八糟的香气把苏子衿熏个半死。 “哟!姐姐可算是醒了!这几日妹妹们每次来探望,看着姐姐那惨白的脸色还以为姐姐难熬过这一回了呢!” 白脸美女夸张的转动了几下脖子,满是得意的向苏子衿展示她那白皙的肤色,脸上尽是胜利的微笑。 “子衿福大命大还不是因为有几位妹妹的日日探望,子衿一想到自己若是死了就再也见不到几位如花似玉,温良贤德的妹妹了,这心就痛得不行,这一痛便清醒了。” 苏子衿胡诌着,顺手拍去了衣衫上的一层白粉。话说这白脸美女是铺了多厚的粉啊,微微一笑就能看见白粉如春日的蝴蝶一般,漫天飞舞…… “想不到姐姐受伤昏迷以后倒成了这么一个玲珑的人。”细腰的美女轻扭腰肢走到了苏子衿面前,看着她的脸,那怀疑的目光势要从她的脸上弄下来一张面具才甘心,“话说你真的是苏子衿?” “是啊是啊!”苏子衿连连点头,她如今的小身子骨还不能和她们硬碰硬,先从她们身上捞一笔才是真,“只是我似乎伤到了脑子,一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说着说着,还故意流漏出一丝哀伤的神情,“几位妹妹人这么好,可子衿却是忘记了,唉……” “姐姐,不要这么伤心,之前我们五姐妹便是府中最要好的,如今你失忆了,我们也不会扔下你的!”朱唇美女说的一副大义凌然,只是那在男人们看来性感无比的朱唇一点,怎么看也有些红过了头,倒更像是吃人的鬼怪。 一想到自己前世看过的《犯罪心理》,里面那嘴角带血的食人魔怎么看都能和朱唇美女合二为一,难不成这朱唇美女还真有食人的嗜好。 “姐姐,这阳春三月的,你发什么抖啊?”看着苏子衿的一脸愕然,朱唇美女发问。 “我这是感动的,几位妹妹竟然如此挂念我,真让子衿……无以为报。”报酬的确是没什么,不过报应……呵呵,她整人的法子可是多了去了。 “姐姐,你这怎么又笑了?”大胸美女走上前,那宏伟的胸部就像是两座巍峨的山峰,时刻有着山体滑坡的危险。 “额……我这是荣幸的,能有几位这么可人的妹妹,真是子衿几世修来的福分。”编编编,她苏子衿胡诌的本事可是一级棒。还记得原来她一次任务失败,就凭借着自己这张利嘴和一个酷爱历史的毒枭狂扯中国古代美女,聊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飞沙走石,终是争取到了时间,得到了组织的救援。 那毒枭被杀之前竟然满含热泪,拽着苏子衿的裤脚不肯松手,口中狂呼,“愿得一知音,甘心下地狱,你们让她说完西施和勾践的野史再杀了我也不迟啊!” 你会唱小星星吗 “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四个也就不在这叨扰姐姐了,明日再聊,明日再聊!”四位美女说完鱼贯而出,纷纷塞给苏子衿一样礼物,然后媚笑着离开。 四位美人离开多时,紫儿才微微转醒,看着自家王妃,羞愧的下跪,“紫儿无用,回回一见到四位夫人就被香味熏到,还望王妃处罚!” 额……她一直以为紫儿是因为害怕四位美人的淫威,才假装晕倒。不过以那四位没人的熏香功力,一年四季不招蚊虫倒是极有可能的。 “没事没事!”苏子衿摆了摆手,顺道研究起四大美女塞给自己的东西来。 白脸妹妹给她的是一盒白粉,淡粉色的粉盒中还夹着一张纸片:这是姐姐秘制的香粉,保准妹妹越用越白。 仔细的捏了一小点放在手心,苏子衿猛然发现:这绝对是自己在现代吃的白面,还是一级精制! 朱唇妹妹给她的是一个小瓶子,里面是红色的粘稠液体,和她涂在唇上的是一种物质,瓶塞处也有一张纸条:愿姐姐越涂唇越红,娇艳欲滴。 拔开瓶塞,轻轻一闻,苏子衿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就是她在现代吃涮锅时用的鸭血新鲜版!我靠,她说怎么看那个朱唇美女的时候想起来食人魔,原来她涂的还真是血啊! “不勒不紧有弹性,包卿细腰如细柳!”,细腰美女送了她一条束腰带,明显是现代的煮熟宽粉。 大胸美女更是豪放,直接一句“吃啥补啥”送了她一斤的鸡胸肉,之前也没看她拿东西来呀,莫非是塞进了胸衣里?果然是大幅度提高空间利用率…… “王妃,紫儿去传晚膳了!”刚想要出门,手里就被苏子衿塞满了东西。 “面粉去包俩饺子,鸭血和粉条一起炖了,那个烧鸡就装在盘子里呈上来!”四大美女的礼物刚好凑成一桌菜,荤素搭配的倒也算是不错。 看着紫儿愕然的神情,苏子衿淡然的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光盘行动知不知道,浪费粮食是可耻滴!!!”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院内,苏子衿面对着饺子,鸭血炖粉条以及鸡胸肉,一顿大快朵颐,只看得紫儿嘴角颤抖,眼角抽搐。 “紫儿,你会唱小星星吗?”苏子衿抬头,想要适时的缓和一下气氛,紫儿这个小丫头总是太墨守成规,要好好教育一下才好。 “奴婢不会!”紫儿摇了摇头,王妃自从受了伤以后就变得好生奇怪,小星星?听起来倒像是唱给婴孩的催眠曲。 “那我教你好不好?” “好!” “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苏子衿狂吼一句,却听到“碰”的一声类似撞墙的声音。 院内。 “紫儿,你摔倒了吗?” “没有啊!” “那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可能是院子外的丫鬟摔倒了吧!” “没关系,那我们接着唱!” 院外。 妖孽王爷很倾城 院外。 一身黑衣的流云扶住了自家王爷,一脸担忧,“王爷,你没事吧!” 身着紫衣的柯孜墨勉强站起,白皙的脸颊生生憋成了猪肝色,好看的丹凤眼也因为愤怒而剧烈的跳动着。 “流云,你怎么看?”勉强压制住内心的惊吓,柯孜墨开口问道。 “听说王妃受伤以后性情大变,可能是苏相不愿再让苏子衿隐藏,想要和王爷一较高下了吧!”流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温柔的抚慰了一下自己的心脏。话说,刚刚王妃那一嗓子,还真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苏雪衣倒真是有趣,送了这么一个妙人给我。”柯孜墨紧勾起薄唇,凤目内是不达眼底的笑意。“你说我要不要给我们亲爱的苏相回一份大礼呢?” “流云愚钝,王爷想不明白的事情,流云更是不能揣测!”流云收起了其余不适时宜的神色,颇有敬畏的低下了头。 他家主子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绝对是有人要摊上大事了的节奏。 两人一阵沉默,院内的声音再次穿了出来。 “王妃,你确定这首歌叫小星星?”紫儿一脸的不解,这曲调未免也太豪放了一些吧。 苏子衿抬头思考了半响,“咦,你这么一说,到好像真是我唱错了!” 旁边的紫儿深舒了口气,她就说么,名字这么好听的歌这么会是这样,让她学这样的歌,还不如去死。 “那应该是这么唱的!”苏子衿清了清喉咙,“他名叫周星星,这就是他的病!” 一嗓子再次惊起平底一声雷。 紫儿石化在当地,柯孜墨抖三抖勉强咽下了一口吐沫,流云更是深吸一口气压下险些喷出口的奔腾献血。 想他柯孜墨十五岁金戈铁马征战沙场,缔造不败神话,大军压境都不曾惧怕,却被一个女人的歌声险些吓破胆,还真是……丢人。 “流云,你怎么如此平静?”看着流云波澜不惊的脸庞,柯孜墨问道。 “回王爷,流云小时从乡下长大,爹娘杀猪也无非就是这个声响。” 二人边走边说,却没有注意到已经走到了云夕院的院口,刚刚的一席话却全都被苏子衿给听了过去。 一转头,却见了门口那美的惊天动地的人儿。 一身紫衣淡若琉璃,迎风而立,衣袂纷飞。墨发如丝,造就出梦幻般的美感。一双丹凤眼妩媚勾魂,沾染如练月华;薄唇紧抿,更是不显俗气。 凤眸微闪,她倒是有些明白了何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微微一笑定倾城,人间三月始芳菲。 苏子衿小脸微红,但一想到之前二人的谈话,还是克服了眼前美色的诱惑,“姐姐虽是倾国倾城,可若是不懂欣赏就不要让你的侍卫胡乱评说!” 她的歌喉可是动听的紧,每年年终晚会可总是有她的歌曲作为压轴,这个不懂得欣赏的侍卫居然说她唱的难听,不想活了的节奏。 弓箭手何在! “见到王爷还不行礼!”流云并没有被苏子衿的气势所震慑,反而将了苏子衿一军。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趣,北音国内,谁见了战无不胜的楚王不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她倒好,直接唤人“姐姐”…… “王爷?王爷在哪?”苏子衿转头找了找,并没有找到印象中俊秀非凡英明神武的王爷,只是看见了自家的紫儿朝着美人姐姐颤颤巍巍的跪了下去。 “王爷恕罪,前些日子王妃受伤,伤到了脑子,之前的事情全部都忘记了,还请王爷原谅王妃。” “出嫁了三个月连本王都不认得,看来本王冷落了王妃呢!”柯孜墨微微一笑,却是梨花浸染,绝世风华。 额……苏子衿有点发懵,但还是故作淡定,“子衿不敢妄想,只望帮爷打点好后院,让楚王府一片其乐融融,姐妹和睦。” 姐妹和睦?其乐融融?亏她想得出来,柯孜墨不禁在心里冷笑一声,脸上依旧是妖娆的笑容,“王妃还真是深明大义!既然如此,本王还真有一事相求。” “不管何事,只要王爷需要子衿,子衿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苏子衿低下头,一副大义凌然,慷慨就义得样子。 楚王柯孜墨美是美,但那不达眼底的笑意终是注定要搅入纷争,此类的男人她还是远离一些的好。他既然叫她往东,她就往东,嫌她无趣了,她也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看到苏子衿那副谄媚的样子,柯孜墨的心情倒也算是大好,“谢侧妃最近身感不适,有些失眠。本王听你这曲子唱的不错,不如今晚就到谢侧妃的门口去唱,帮她入睡,你看如何?” “王爷,子衿可是正妃,去帮侧妃唱曲大有不妥吧?”苏子衿撇了撇嘴,她可不像上演一出白富美化身弃妇,小三成功上位的狗血桥段。 “谁如是不准,你便告诉他是本王说的!”柯孜墨看着苏子衿,探寻的眼光好像要把她剥个一干二净。 深深的打了个寒颤,苏子衿扁了扁嘴,满脸的不悦,“不去!” 仅仅是两个字,柯孜墨的脸立刻像锅底一样黑,这个女人竟然敢当众驳了他的面子,“你刚刚不是还说原以为本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吗?” “可是王爷,你让子衿去给谢侧妃唱曲并不是什么抛头颅洒热血的大事,子衿的心很高,小事从来不做!”苏子衿弹了弹指甲,一脸淡然。 让她一个现代人去给一个古人唱曲,对象还是她的小三?开什么国际玩笑,这是尊严问题好不好。 “本王还真是不知道自己的王妃竟然还抱有雄心壮志,既然王妃非要抛头颅洒热血。本王今日便成全你!弓箭手何在!” 一声令下,苏子衿的院子便被紫衣的弓箭手团团围住,把把金弓带箭而发。 看着闪闪发亮的箭头,苏子衿艰难的吞了口吐沫。刚刚不还是和平洽谈呢么,怎么一瞬间就变成了武装暴动?好吧好吧,咱们现代人不计古人过,咱们保存实力,韬光养晦,厚积薄发…… 给侧妃妹妹唱个曲 “王爷,淡定淡定,不就是个曲么,子衿去唱就好了!话说谢侧妃喜欢个什么调调?要江南小调还是要昆曲,子衿可都唱的一级棒呢!”尊严不能当饭吃,为了保住小命,为了图个清闲,为了……不被射成筛子,她忍了。 “那就好!”柯孜墨点了点头,示意弓箭手退下,美丽的脸上满是春风得意,“这时辰相必谢侧妃也该睡了,你现在便动身吧!” 不过,谢雨桐的院子还真可以说是……tmd富丽堂皇,她原本以为自己的红木桌椅就已经算是极品,再看看我们的谢侧妃…… 乌金木的雕花流金桌,有木有!暖玉制的琉璃翡翠圆凳,有木有!凳子上的女人还一脸幸灾乐祸看着她,赤果果的挑衅有木有! “听说王妃姐姐要为雨桐唱曲子,雨桐早早的就来等着了!”谢雨桐的脸上是淡淡的微笑,语气里却不乏冷嘲热讽。 靠!苏子衿在心里暗骂,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个得势小人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不过,这古代的通讯技术也忒发达了吧,从柯孜墨说完话到自己来到这里也就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这谢雨桐就已经等了好久了…… 苏子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真心想问一问给谢雨桐通风报信的那个丫鬟,她的名字是不是叫做飞机。 “呵呵……”苏子衿干笑了两声,虽说咱在心里可以把她骂上个千百回,但面上还得过得去是不是,以后这一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况且,这个谢雨桐似乎还是蛮有钱的样子。 “妹妹啊,姐姐不知何故惹了王爷生气,被罚到妹妹这里还请妹妹不要见笑。”苏子衿低下头,羞愧的小脸都要滴下水来。他么的,要不是柯孜墨那个王八蛋,她会这么低三下四,卑躬屈膝? “姐姐说的这叫什么话!”谢雨桐感受到苏子衿的服软倒是一愣,但终是迅速地反应了过来,嗔怪的看了苏子衿一眼,“我们既然都已嫁入王府侍候王爷自然都是姐妹,哪里有什么见笑不见笑的!” 假!真假!苏子衿努力的抑制住想要呕吐的冲动,摆出了一个自以为友好的笑容。 “那还望妹妹赏姐姐几分薄面,若是有沈蓝双的人来,只说姐姐只是和妹妹赏赏月,看看花,谈论谈论首饰之类的!”笑话要一个人瞧就够了,她可不想明日再来一个沈蓝双冷嘲热讽。 不过谢雨桐头上的那只金步摇似乎是很值钱的样子呢,倒不如趁这个机会给骗了来。 “自然是没问题!”谢雨桐品了口茶显然是心情大好,原以为苏子衿会不从不愿,既然她向自己示好,她自然也要还以笑脸,“姐姐,再过几日桃园的桃花便开了,姐姐可有兴趣和妹妹一同赏花?” “自然……”是有的三个字还没有说出来,便被一声刺耳的女音给打了断。 “哟!想不到妹妹心情这么好,居然还邀了王妃姐姐去赏花,再带上我这么一个多余的人儿可好?” 红玉镯子呈上来 沈蓝双轻移莲步,缓缓走入二人的视野,只是嘴角挂着的那一抹冷笑,怎么看都觉得渗人了一些。 果然,听到了沈蓝双暗藏杀气的问话,谢雨桐脸上那得意的笑立刻化为了乌有,“沈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都是亲姐妹,你怎么可能是多余人儿!” 毫无疑问,此时的谢雨桐笑脸惨败,丝毫没有了刚才的神采。 “就是就是!”沉默了半响的苏子衿立刻开口,今天难道是她财源广进的日子,居然又来了一只肥羊,哇咔咔,一想到晚上她可以左拿谢雨桐的金步摇,右搂沈蓝双的红玉镯子,她就激动得不能自己。 “哦?”听到苏子衿开口,沈蓝双有些疑惑,“王妃姐姐不是奉了王爷的命来唱曲的么?怎么半天也没有听到姐姐唱上一嗓子?” 草!苏子衿忍住自己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咱们是穿越人士,是好素质与正能量无穷的穿越人士…… “姐姐实在不擅长唱曲,这不就是怕惊扰了别人,才让雨桐妹妹多多通融。雨桐妹妹也恰好这般宽宏大量,要是碰到了那小肚鸡肠,多嘴多舌的主还真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苏子衿说着这话,心里却暗笑不止,让你哪壶不开提哪壶,不把你气死我就不姓苏! “姐姐这么说,倒是蓝双小肚鸡肠,多嘴多舌了!”沈蓝双的脸有些发紫,那眼含秋波,紧咬双唇的摸样还真是我见犹怜。怪不得之前明明是她欺负了本尊,府里的丫环仆人却还要说是本尊善妒,不懂包容。 “我没说呀!”苏子衿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无辜,“雨桐妹妹你听见我说了么?紫儿你听见我说了么?妹妹要是想承认之前欺负本王妃的错误,塑造以后的美丽人生就要勇于承认自己的过失,摊在姐姐身上这算是什么事。不过妹妹终究是女子,面皮薄还是情有可原的,姐姐也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包容你这一回,省着一些啄木鸟散布谣言说本王妃无知善妒!” 一番话下来,沈蓝双面目青黑,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这个贱人竟然敢骂自己是啄木鸟,看来是她最近对她太温和了。一想到之前,苏子衿被自己欺负到一听到“沈蓝双”三个字就害怕的瑟瑟发抖,她的阴霾就一扫而光。 既然她忘记了对自己的害怕,她不介意让她再想起来,“姐姐当真是多想了,妹妹只是怕姐姐误会,蓝双孤身在王府里无依无靠,唯一谈得来心的便是王妃姐姐,雨桐妹妹和自己的陪嫁丫鬟春梅了。还希望姐姐不要听比人乱嚼舌根,那些散播谣言的人一定不得好报的!” 虽说自己骂自己是难开口了一些,但若是能打消苏子衿的顾虑,她倒是真真不怕。 “呵呵,沈妹妹这般妙人,我怎么忍心嗔怪呢!妹妹貌美如花定是颇得王爷喜爱,就瞧着红玉镯子原本是普通之物,带在妹妹手腕上倒是好看得紧!”苏子衿看着那闪着金光的红玉镯子,口水都快流了下来,说出的话自然也有几分阴阳怪气。 传说中的灭花门 一听到苏子衿说这话,沈蓝双赶紧把红玉镯子褪了下来,径直塞进了苏子衿的手中,“姐姐若是喜欢就拿着,妹妹那里还有一些上好的琉璃首饰,姐姐改天可以过去看看!”既然她喜欢首饰,她不如就投其所好,到时候再来一个致命一击,想到这里,沈蓝双那恳切的神情倒又真挚了几分。 “妹妹真是客气!”苏子衿口上客套着,却赶紧把镯子塞进了自己的衣服内,生怕沈蓝双反悔。 看到沈蓝双的示好,在一旁坐了半天的谢雨桐自然是不依,摘下了头上的金步摇,也顺势塞进了苏子衿的手里,“妹妹的这支金步摇也算得上是佳品一件,还望姐姐不要嫌弃。” 感受着金步摇与自己手心的零距离接触,苏子衿感动得热泪盈眶,“妹妹还真是客气,我们都是一家人嘛,还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 言外之意就是说,你今天的礼物我勉强收下,不过是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我才不介意它的简陋,改日一定要送上些大份的过来。 “天色不早了,姐姐早些回去休息吧。唱曲子这件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以后还要姐姐多多担待!”谢雨桐福了福身,软软弱弱的声音再起,足以叫苏子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两位妹妹也早些休息。”苏子衿抑制住想要发抖的冲动,快步走了出去。 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越货时。 楚王府,明湖畔,一座假山掩映,遮住了倾泻下来的月华和点点星光,松树斑驳,树影如水中的藻荇,地方隐秘的紧。 身着红色长裙的女人在假山后焦急的来回踱步,直到看到了夜幕下逐渐出现的那一身白衣才松了一口气,快步迎了上去。 “你怎么来的这么慢,若是被人发现了可如何是好!”红衣女子因为焦急如花似玉的小脸都扭做了一团。 毫无疑问,这位纠结中的红衣女子正是貌美如花的沈大侧妃沈蓝双。 “姐姐当初找人刺杀苏子衿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人发现。”语调缓缓的白衣淡定女自然就是柔弱美女谢雨桐。只是此时此刻,她之前的柔弱一扫而空,淡漠的深情如同雪山封顶的千年积雪。 “哟!瞧瞧我们的谢侧妃,攀上了苏子衿那支高枝,可就忘了同心同德的姐妹了,当真是好忘性!”沈蓝双毫不掩饰眼中的嘲讽之色,语气也多了几分尖酸刻薄。 谢雨桐冷“哼“了一声,眼里的讥讽更甚,“妹妹可不像姐姐那么蠢,此刻我们若是窝里反,岂不是顺了那个贱人的心意,让她得了逞!” 沈蓝双胸大无脑,她谢雨桐可不是。那个贱人自从刺杀之后性情大变,谁知道是不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勾引王爷,她绝对不会让她得逞。 “那你说该怎么办!”沈蓝双此时显然已是急火攻心,连“妹妹”都忘了称呼,若是苏子衿真的知道了派人刺杀她的是自己,那结果真的不敢想象。 “最近江湖上有一灭花门,姐姐可曾听说?”谢雨桐扬起嘴角,冷漠的脸因为有了这样的一个笑容而更显诡异。 妖孽王爷碎碎念 “就是那个都是由女子组成的杀手组织?”沈蓝双一说到杀手,顿时大惊失色,“我们都已经失败一次了,你居然还想搞刺杀!” 都说谢雨桐是京都的才貌双全,如今看来也是浪得虚名。沈蓝双撇了撇嘴,一脸的不确信,不赞同,不支持。 谢雨桐翻了个白眼,“失败的是你不是我,还望姐姐注意措辞!” “你!”沈蓝双被呛得面色青紫,她谢雨桐可还真是好狠的心,用完了下自己便一脚踢开,呵呵,自己还真是蠢的可以,居然进了她的圈套。 “姐姐莫要生气,雨桐不是想要舍弃你,只是当务之急是要除去苏子衿,灭花门的杀手我已经联系好了,只望明晚姐姐能和雨桐合力一起拖住王爷……”朗朗明月,可见谢雨桐眼中闪烁的泪花。 “好吧!”沈蓝双点了点头答应。此事成功再好不过,若是失败,她和谢雨桐也有互相挟持的把柄。如此还是,她有何乐而不为。 二女各怀心思,却没有发现一道黑影闪过,直奔楚王的书房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何事?”柯孜墨正潜心国事,看到屋内的流云不禁眉头一皱:难道苏雪衣那面又有了什么动静? “谢侧妃和沈侧妃正密谋请灭花门的杀手去杀王妃。”流云依旧是万年不变冰山脸,说出来的话自然也言简意赅。 “哦?”柯孜墨放下手中的事物,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本王不是让苏子衿去给谢雨桐唱曲了么,正妃都已经如此放下身段了,侧妃怎么还是不满意?” 柯孜墨眼中寒芒一闪,看来他的后院是要好好整顿一番了,他唐唐战王还不想被冠上一个“宠妾灭妻”的恶名。 “其实……”流云停顿了一下,心中纠结要不要把此事说给王爷听,纠结了一番,还是一吐为快,“其实王妃并没有给谢侧妃唱曲,相反的,还把谢侧妃祖传的金步摇和沈侧妃的红玉镯子给一并讨走了。” 柯孜墨沉默了半响示意流云继续。 “就在刚才,属下还看见谢侧妃的丫鬟把一箱的首饰送到王妃那里去!”流云说完抬头看了看柯孜墨,却见自家王爷一脸奸诈的笑意。 “本王的王妃既然这般聪明,就让她自己应对刺杀吧!说不定在昏迷一次就更聪明了呢!”一想到之前懦弱木讷的苏子衿,柯孜墨就掩饰不住嘴角的邪笑。 一个人几天之内变化这么大,当真是有趣。只是不知道苏子衿若死了,苏雪衣是副什么神情…… 还不快把你们家王妃叫出来,沈侧妃来了要给王妃请安!”一大清早,春梅那目中无人,不知死活的声音便响彻苏子衿的院内。 在春梅的高声宣告中,沈侧妃在大堂落了座,脸上却是一副洋洋得意的神情,一想到今晚便是苏子衿的死期,红唇就夸张的咧到了耳畔。 “沈侧妃,王妃还没有醒,您先等一会吧!”紫儿恭敬地奉了茶,站在一侧,小心翼翼的侍候。 某女真有起床气 “那你不会叫醒她么!”之前她来请安,哪会不是苏子衿提前过来恭候自己,果然是失忆了,胆子也变大了。 “可是……王妃说了,她睡觉的时候任何人不许打扰。”紫儿低下了头,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发抖。 沈侧妃的狠戾是众所周知的,果然还没等紫儿的话说完,春梅上前就赏了紫儿一个巴掌,“沈侧妃说话也敢顶嘴,当真是不想活了!” 白皙的小脸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紫儿的杏眸霎时间溢满泪水,连连应了几声,转身像苏子衿的卧房跑去。 “王妃,快醒醒,沈侧妃要来给你请安!”紫儿摇了摇熟睡中的某女,却发现某女完全不为所动,依旧如死猪一般,沉睡不起。 “王妃,快醒醒……”紫儿无奈的摇晃着自家王妃,心里却是忐忑不安,王妃还要一个时辰才醒,这要她怎么向沈侧妃复命啊。 “嗯……”沉睡中的某女听到了紫儿的碎碎念,还以为是现代的闹钟,毫不犹豫的一个暴栗砸了上去。 想当年她的闹钟可是一天一换,以至于她家楼下表店的老板娘一见到她就媚眼横飞,生生让整个小区的人误会她们是百合二姐妹。 “唔……好痛……”紫儿捂着自己的头,一脸的悲痛,她就知道叫王妃起床是个苦差事,她从小就没了娘,被卖到丞相府做丫鬟,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如今还要叫王妃起床,呜呜呜……果然她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如果她不来到这个世上,她的娘就不会死,如果她的娘不死,她也就不会遇上王妃这么一个令人崩溃的人儿…… “苏子衿不中用,她的丫鬟竟也做不好事情!”不知何时,沈蓝双出现在了紫儿的旁边,看着抱头痛哭的紫儿,一脸的幸灾乐祸。 但当看见苏子衿舒适的趴在被窝里的时候,一双美目却愤怒的喷火。她这么早的起来请安,这个贱人居然还敢睡觉。 “姐姐,妹妹来给你请安了。”沈蓝双福了福身,脸上是谄媚的笑意:快要死的人了,她到不介意暂且的卑躬屈膝。 苏子衿轻“哼”一声,翻过身去。特么的,这是哪个厂子生产的闹钟,竟然这么结实,砸了一下还在叫唤。 “姐姐,你快醒醒,妹妹来给你请安了!”沈蓝双提高了音量,她就不信苏子衿敢这么晾着她。 果然,苏子衿没有不理会沈蓝双的高分贝闹钟,直接一个枕头扔了过去,直扑沈蓝双的面颊,直打的沈蓝双两眼冒星,鼻眼酸痛。 “苏子衿。你个贱人,居然敢打我!”作为嫡女,一直在家作威作福的沈蓝双终于顶不住苏子衿的再三“挑衅”,冲到苏子衿的面前就想赏她一巴掌。 却被某女凌空一拳直接打飞了出去。 “吵死了!”苏子衿揉着惺忪的睡眼站起身,眼中却是熊熊的怒火,敢吵她睡觉,果真是不想活了! 某女的脸色阴沉的可怕,环视一圈,终是定位在吵闹源——沈蓝双的身上。 缓缓地走了过去,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的沈蓝双心惊胆战,带着她那刚刚被赏的“熊猫眼”,连连向后退缩。 王爷算个丢丢 “你敢吵爷睡觉,胆子不小啊!”苏子衿的脸色就像是地府里索命的黑白无常。 “我只是……想要给姐姐请安而已……”沈蓝双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却依旧没有阻止住苏子衿那飞来的一脚。 虽说苏子衿这具身体柔弱了些,但灵魂毕竟是练家子。这一脚下去,沈蓝双的身姿顿时像断了线的风筝,直直的飞了出去,砸到了衣柜上。 “啊!”沈蓝双惨叫了一声,捂住自己疼痛的肩膀,不可置信的看着苏子衿,“你这么对我,我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 “父亲,父亲,亲你妹个大头鬼!”苏子衿说完又是一拳,“还敢威胁小爷,告诉我你家住址,信不信小夜端了你家老巢!” 其实并不是苏子衿太过夸张,只不过是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起床气,它在总是在你半睡半醒间吵扰着你的心绪,让你焦躁不安,犹如大姨妈的到来…… 她竟然说要端了沈家的老巢……沈蓝双的嘴巴惊讶的张成了一个鸡蛋,却在苏子衿的飞来一脚后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你就不怕王爷责罚你吗!”沈蓝双的纤手护住了自己尊贵的脸,看着旁边早已吓得不知所措的春梅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还说是自己的陪嫁丫鬟,出事的时候竟然不顾主子自己逃命,回去一定要打死春梅那个小贱蹄子。 “王爷?王爷算个丢丢!在这就是我最大!”苏子衿自顾自地说着,却丝毫没有发现门口某男那张铁青的脸。 “苏——子——衿——”柯孜墨喊得温柔,眼底却是不达眼底的笑意,殴打侧妃,她到还真是好本事。 “关你毛事!没看见本大爷忙着呢么!”苏子衿恶狠狠的回头,凤目中满是怒火,她今天是犯着了哪路神仙,睡个觉都不得安生。 “你若是想找死,本王不介意成全你。”本想顾着苏雪衣的面子在让她活几天,没想到她居然自己这么不开眼,敢对他堂堂战王不敬。 找死!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让沉浸在起床气中的苏子衿炸毛,她睡个觉居然还找死!好吧,谁想让她死,她不介意先送他下地狱。 凤目一眯,青葱般的手指准确扣上了柯孜墨的脖颈,准确的抵上大动脉。 眸色微暗,这个女人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手,苏雪衣究竟是什么目的? 柯孜墨眉角的青筋跳动着,握紧的拳头隐约可见暴露的筋脉,都说她是笑面战神柯孜墨,那么好,这一刻,这个该死的女人成功的激怒了他,“苏子衿,你若是放手,本王可以考虑扰你一命。” 这是给你最后的底线,你若越过,我绝对不介意杀死你。柯孜墨嘴角的冷笑让紫儿浑身一冷,刚想出声劝阻自家王妃,却被自家王妃抢了先。 “饶我一命?我真心不介意让你转世投胎!”手指刚想用力,却被一道强劲的内力弹了出去,冰冷的剑锋横在了她的玉颈上。 我对王爷是忠心耿耿啊 冰凉的触感让苏子衿打了个哆嗦,困倦的感觉一扫而空。一抬头,只见妖孽王爷阴霾的脸色。 “王爷,你拿剑指着妾身做什么?”苏子衿一脸的可怜相,她刚才还在床上怎么一瞬间又惹上了妖孽王爷。 “王妃倒是好忘性。” 看着柯孜墨不见了脸上惯有的笑容,苏子衿抖了三抖,开始陷入了痛苦的回忆。 刚刚自己好像打了一个闹钟,好像是沈蓝双,然后自己好像还要杀一个说自己找死的人……妈呀,那不会就是这个妖孽王爷吧。 艰难的吞了口口水,“王爷,这都是误会,是误会。” “误会?”他倒是想要听听,这个女人怎么为自己辩解。 “刚刚沈侧妃要杀我,我一时心急,急火攻心,本想要反击,却一时没有看清方向,误伤了王爷。”某女说谎说的一副心安理得,根本不用打草稿。 “哦?”柯孜墨压制了自己的怒气,明知这个女人是胡扯,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听听,她还会编出些什么,“那我怎么听王妃说‘王爷算个丢丢,这里我最大呢!’” “那是因为沈侧妃想要杀的是王爷,从而窃取王府大权。为了阻止沈侧妃这一邪恶的计划,臣妾故意大逆不道说出此话,目的就是想让沈侧妃把目标转移到臣妾身上。王爷,子衿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 苏子衿说的大义凌然,就好像是小学语文课本里那立志要为国家捐躯的热血战士。 “那这么说的话,本王还是冤枉王妃了。”撤下横在苏子衿脖子上的剑,柯孜墨笑的那叫一个渗人,“可是为什么沈侧妃一身伤,王妃却是浑身完好呢?” “王爷,那只能说是妾身智勇双全,直接破灭了沈侧妃那邪恶的计划!”说着。某女还看想沈蓝双,一脸的鄙视。 “王爷,王爷,妾身冤枉啊!”沈蓝双扑在柯孜墨的脚下,一张笑脸哭的梨花带雨。 只是那张挂了熊猫眼的小脸配上连连泪水着实让人想吐。 不着痕迹的拜托沈蓝双的纠缠,柯孜墨妩媚一笑,配上身上的红衣真真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来人啊!沈侧妃居心叵测,但罪不当诛,禁足一个月,不得出房门半步。”沈侧妃之父沈将军虽身在边疆,但最近实实是有心谋逆,苏子衿既然给了他这个机会,他完全不介意敲山震虎一番。 “王爷,臣妾真的冤枉啊,你不要听那个疯女人胡言乱语,是她打了臣妾,臣妾才是无辜的。”沈蓝双嚎叫着,却依然逃不过被侍卫拖走的命运。 “王妃如此中信实在是让本王感动,不如……”看着苏子衿那逐渐阳光灿烂的小脸,柯孜墨停了下来。 “哎呦!王爷,你不用为赏赐妾身而烦恼,妾身很单纯的,一二百两银子就足够啦!况且人家是一心为王爷的安全着想,之前根本没有想赏赐什么的。”快呀,快呀,看在我这么忠心的份上,赶紧加大奖赏力度,哈哈,白花花的银子啊…… “既然王妃不愿意要赏赐,那以后就做本王的侍卫吧,还能天天陪在本王身边。”他倒要看看,苏雪衣到底想要干什么。 王爷的屁股很尊贵 额???怎么回事?刚刚不还要赏赐吗,怎么一瞬间白花花的银子就变成了费力没钱花的侍卫了? 苏子衿的一张小脸顿时满是挫败,和刚刚的笑逐颜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不由的好奇,这两种表情是怎样有机得结合在一个人的身上。 “王爷。妾身不会武功,实在是不能胜任侍卫之一高尚的职业。”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她才不要做。 “王妃站在本王身边,是个人就一定会被王妃的忠贞所感动,刺客怎么会忍心下手?因此保护本王根本用不上什么武功,只要王妃站在本王身前就足够了。” 看着柯孜墨那一脸欠揍的笑容,苏子衿的嘴角不停抽搐,妖孽,果然是只妖孽。以后一定要找法海来,这厮不懂爱,一定要收起来。 “王爷,子衿无貌无才,跟在王爷身边实在是怕丢了王爷的脸面。”要她保护他?明显是要把自己当肉盾的节奏,她才不会这么傻。 “女子无才便是德。至于貌嘛,既然本王不介意,王妃也不用太过自卑。”柯孜墨显然是一瞬间玩心大起,有意无意的捉弄起苏子衿来。 靠!姑奶奶自卑?姑奶奶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德才兼备,才貌双全,长得好,成绩好,人品好的三好学生苏子衿是也。还自卑?姑奶奶只有自信过度的自恋,哪来的自卑。 好吧好吧,为了不做侍卫,为了自己的米虫大业,她继续韬光养晦…… 看着沉默的苏子衿,柯孜墨满意的挑了挑眉,转身走了出去。眼前人儿的挫败明显让他心情大好,妩媚的桃花眼也快飞扬到了眉梢。 看着柯孜墨那披着红衣扭来扭去的屁股,苏子衿猛然想起现代自己穿过的红灯。红灯是个讨厌的东西,就是因为那个小不点害的她一年被扣三十四分,成为了业界人士一年的饭后笑谈。 再结合柯孜墨今天带给自己的不愉快,苏子衿脚不过心,直接一蹄子飞了上去,直中柯孜墨那尊贵的屁股。 阿弥托福,真主耶稣,哎呀丝米,她真的想要韬光养晦来的,但是……貌似是没忍住。 “苏——子——衿——”冷冷的声音明显带着危险的意味,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今天做的事情足够她死一千次的了,他果然是犯病,居然闲着没事来听她鬼话连篇。 苏子衿打了个寒颤,妈呀,自己果然再次做事不经大脑,眼珠转了三转,终是恭敬的开口,“王爷,刚刚有一只蚊子落在您尊贵的屁股上,想要吸食你的血液,妾身作为您的侍卫,一时护主心切才会如此,还望王爷恕罪!” 她当他是三岁小孩?好好的阳春三月,哪里会有蚊子!冷笑一声,“王妃还真是关心本王,倒是本王的荣幸。” “王爷谬攒了,只是王爷没有规定危险的大小,子衿做的不够或是做的过街均属情有可原。”不是我做错了,是你没有规定,我踹了你你也只能忍着。苏子衿压制着自己想笑的冲动,认真对答。 有只鸽子在高傲的飞翔 “呵呵……既然王妃对于本王没有命令的事情置若罔闻,那从今天开始,没有本王的命令就不许吃饭,知——道——了——嘛——”瞪了苏子衿一眼,柯孜墨走了出去,他真心希望今晚的杀手能够已经成功,杀了苏子衿,也算对得起他那尊贵的……臀部。 苏子衿石化在当场,一脸悲怆,果真是流年不利呀,先是睡觉被阻断,然后是好好的赏赐泡汤,最后竟然是连饭都没得吃。 嗷嗷嗷,她可不要做世上第一个被饿死的穿越女…… 饿了两顿以后,某女无力的趴在了床上,一脸悲寂的样子让天空的阳光都暗淡了几分。 “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两三岁呀~~~~~~就没娘啊~~~~~~有人吃菜有人喝汤~~~~~~可怜子衿~~~~~~~~啥也没有啊。” 想她苏子衿,怎么也是堂堂的第一杀手,竟然沦落到没饭吃的地步,可怜啊,可怜啊。 “王妃,紫儿在厨房找到了一个馒头,你先垫垫肚子吧。”紫儿说完变把一个硬的黄的馒头递给了苏子衿。 “哇………紫儿,你真是太善良了,对我实在太好了。”苏子衿一把抢过馒头,却在试吃三回也没有要下来一口的情况下彻底崩溃。 “柳儿,我们那银子去外面买吃的好不好?”苏子衿一脸邪笑,妖孽不给咱饭吃,咱自力更生找饭吃。 “可是王妃,王爷有令,说我们两个不能踏出王府一步。” “那我们去厨房自己做好不还?” “厨房的安大妈说了,王爷有令要勤俭节约,从此以后每顿饭都不许有剩余的食材。” 可怜的某女趴在床上欲哭无泪,该死的妖孽,她不就是骂了他两句,踹了他一脚嘛,小气!简直小气的要死! “咕咕……咕咕……” 一阵动物的叫声,把苏子衿吸引了过去。 一出门,苏子衿才激动的发现,一只海燕,不,应该是一只鸽子,正在天空中高傲的飞翔! 看看那羽毛纯白整齐,一看就知十分好拔;看看它的形态,丰满有线条,一看就知肉质肥美,松软多汁…… 想着想着,苏子衿手里的石子就弹了出去,那只高傲的鸽子便直直坠落在地,痛苦的痉挛。 “呵呵,可爱的小鸽子啊,偶实在是太饿了,就让偶轻轻得把你吃掉吧!”苏子衿一边说着,一遍利落的生火,褪毛,直看的一旁的紫儿心惊胆战。 “王妃,你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紫儿捂着小心脏,一脸的承受不住惊吓。 “你家王妃饿死了岂不是更可怜?”现代她杀了那么多人都不觉得可怜,让她为了一只鸽子去饿肚子纯属自行想象,不可用于实践。 鸽子上火后,一股独特的香味飘了出来,勾引的紫儿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的可怜说,抱着苏子衿的大腿乞求品尝一口,二人也算吃得不亦乐乎。 但就在另一侧,王府,书房。 “流云,可看到本王的青鱼?”柯孜墨皱了皱眉头,那只鸟可是从东林来的,品种珍贵的很,他亦是喜欢的紧,怎么这么一会便不见了踪影?” 碰上同行心慌慌 “流云,可看到本王的青鱼?”柯孜墨皱了皱眉头,那只鸟可是从东林来的,品种珍贵的很,他亦是喜欢的紧,怎么这么一会便不见了踪影? “王爷,那只鸟性子野,指不定上飞哪里去了。”流云低头回复,话说每日青鱼都会在书房外飞一阵的,今日到是真没有看见。 “嗯。”柯孜墨点了点头,显然是对流云的回答非常满意,还未等静下心来,便听到云一的禀报。 “王爷,青鱼……”云一低着头,一副瑟瑟威威的样子,让一旁的柯孜墨直皱眉头,“有话就直说!”她想来讨厌有人吞吞吐吐。 “是!王爷,青鱼被王妃烤着吃了!” 云一的禀报再次让号称笑面战神的柯孜墨脸色铁青,这个女人还真是找死。 “王爷,可是要去王妃那?”流云轻声询问,心里却在为苏子衿默默祈福,希望她不会死的太惨。 “不去!”某王爷甩了甩衣袂,“既然谢侧妃和沈侧妃为本王分忧请了杀手,本王又何须亲自动手。”不过,他这三个王妃娶得还真值,总是阴差阳错的满足自己心中所想,果然是自己上辈子积了德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苏子衿和紫儿吃完鸽子,已是傍晚,正准备回屋睡觉,却发现一个诡异的身影,翻过自家院墙,跌倒了院子里,嘴里还念念有词,“我胖阿花还真是不容易,大晚上的还要执行任务,唉!命苦呀,命苦!” 来者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只是身材堪比程咬金,手拿两把黄金斧,不对,应该是黄金菜刀。 “姐妹,你们知不知道苏子衿住哪里?”胖阿花倒也是个爽快妹子,看到了苏子衿和紫儿,露出了一个女汉子的直爽笑容。 “不知道这位美丽的姐姐找苏子衿何事?”某女一脸兴奋,难道这胖阿花是她那传说中苏雪衣爹爹特地派来解救她的。 “有人花钱买她的命,我来执行啊!”胖阿花大大咧咧的走到了苏子衿的旁边,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椅子上,揉着自己因为翻墙跌倒而疼痛的水蛇般的水桶腰。 “哦哦。”苏子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机爽快的大笑,“哈哈哈,其实在下也是来杀苏子衿的,不如我和姐姐一起如何?” 碰上同行心慌慌啊,不过她不介意把她带到沈蓝双的别院。一想到今早因为这厮而受的气,苏子衿更加坚定了心中所想。 敢害我没肉吃,胆子不小啊! “妹妹若是杀手,怎么会住在王府?”她胖阿花可不傻,想要懵她,做梦! “姐姐有所不知,妹妹不爱受组织束缚,刚刚脱离组织想要单干,可没有上头消息不灵通,只好带着我的手下潜入王府,准备今夜动手!” 什么叫职业素质,这就是啊! “姐姐有所不知,妹妹不爱受组织束缚,刚刚脱离组织想要单干,可没有上头消息不灵通,只好带着我的手下潜入王府,准备今夜动手!” “哦哦。”胖阿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看着苏子衿一脸怜悯,“妹子,你这么不容易怎么不早些和姐姐说。这样吧,我们今日一起去搞刺杀,顺便随手弄点首饰什么的,也好解解你这燃眉之急。” “姐姐。你真是太好了,太善良了,呜呜呜……小妹无以为报啊!”苏子衿保住了胖阿花水蛇般的水桶腰,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话说这柔柔软软的触感还真是不错,好像哦。不过,再像,她也还是要说,你对我再好也没什么用,因为……小妹真的是无以为报啊! “妹子,你说这话就见外了!”胖阿花说着,拔出别在腰间的两把金灿灿的菜刀,“时辰不早了,走,我们宰猪去!” 宰猪??? 苏子衿的嘴角猛烈抽搐,这胖阿花果真够彪悍啊。 注意到苏子衿火辣辣的注视,胖阿花竟然没有来由的老脸一红,“伦家原来是杀猪的,说习惯了,妹子莫要见怪!” 杀猪的居然揣着两把金菜刀,苏子衿摸着下巴,一脸的猥琐,如果杀猪这个行业这么赚钱,她要不要顺手开个副业,嗯嗯,听起来很是不错。 “妹子,这一路走来,这丫鬟们对咱们咋都毕恭毕敬的?”胖阿花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一脸的不解,难道她天生有做主子的命? 失算啊,失算,早知如此,她转行的时候就去做个丫鬟什么的,说不定能叫哪家的王爷看上,春风一度什么的,很高大上的有木有! 看着胖阿花嘴角流淌的口水,苏子衿用脚指头都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姐姐啊,妹妹我潜入王府这么长时间,早就混上了管家,她们这么毕恭毕敬也是应该的。”看了看前方沈蓝双的寝居,苏子衿的脸上挂上了一丝邪恶的笑意,好想看看沈蓝双被胖阿花举着菜刀追杀的样子,一定……很不错了啦! “姐姐,苏子衿就住在前面,我们怎么动手?”最好胖阿花杀人,她敛财。据说沈蓝双最好红玉,看来这次是天助她也,哇咔咔。 “人大姐去杀就好了,妹子你就在旁边看看有没有什么自己喜欢的,收了就好了!” 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越货时。 胖阿花收起了之前的豪迈爽朗,一脸严肃。看的苏子衿微微咂舌:看看人家,什么叫做职业素质,这就是啊! 想当年,她的上司就无数次的批评过她,杀人的时候不够庄重,都不能给濒死之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之前她一直不服,认为面目表情什么的都是浮云,杀人才是硬道理。现在她才明白,服务态度神马的真的很重要。 小颜最近有些忙,各种同学聚会各种赶在一起。最近忙的时候就可能只有一更,闲的时候两更侍候。不过点击、收藏、推荐、留言到达要求的,加更是一定的,到时候会注明【加更】二字。新文首发,什么都缺,大家有人的捧个人场哈。 真让奴家不好意思 “碰!”胖阿花旁若无人的一脚踹开了房门,两把金灿灿的大菜刀在手中“优雅”的打了转。 “苏子衿是哪个,给老娘滚出来!”胖阿花右手猜到高举,做出了‘咸蛋超人’的经典动作。 春梅此刻正在因为苏子衿起床气事件罚跪,膝盖下的碎瓷片早已被血浸得通红。看到了此刻的胖阿花早已是吓得气血上涌,晕倒在一旁。 “来人啊!来人啊!”沈蓝双被吓得大声喊叫,一双杏目早已是六神无主。她只是罚了罚春梅,真的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 第三声“来人啊”还没有喊出来,沈蓝双就被胖阿花一只臭袜子塞进嘴里,两手反绑扔在了床上。 “看你喊得这么欢,一定就是那个什么苏子衿!”胖阿花帅气的甩了下留海,对着苏子衿露出了一个吓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俺小时候俺爹就说过俺聪明!妹子快翻翻值钱的东西!” “好嘞!”苏子衿得令,直接翻开了沈蓝双的梳妆盒,红玉项链,红玉手镯,红玉簪子,各式各样的红玉拿的不亦乐乎。早知道杀手这么赚钱,她就重拾旧业,弄一个杀手楼的老板当当,哇咔咔,一想到黄灿灿的金子,她就激动得不能自己。 勤奋的双手不停地穿梭在各个梳妆盒之间,却在听到一丝丝细微的脚步声时,猛地停了下来:有高手来了。 莫非是那个妖孽王爷? 转身看看早已泪水涟涟的沈蓝双,苏子衿无限鄙视:那个妖孽竟然还知道怜香惜玉,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只可惜某妖孽王爷并不是为救沈蓝双而来,不过是听说灭花门没有灭掉吃了他鸽子的某女,想要送君一阵风,助君灭某女而已。 “妹子,有人来了,杀人和收尾你先做了,姐姐先撤了!”胖阿花刚揣起菜刀夺门而出时,就看到了流云那一张俊脸。 “这么晚了,王妃不在自己卧房安寝,倒是好兴致!”柯孜墨手中的羽扇摇啊摇,媚眼不停的抛啊抛,一想到今晚就可以弄死这个女人,他的心情就大好。 还未等苏子衿反映,胖阿花倒先是老脸一红,犹如熟透了的番茄……就是大了点。 “王爷一来就唤奴家王妃,当真是让奴家不好意思!”胖阿花双手捂脸,满是娇羞,“若是王爷真的对奴家有意,可以八抬大轿来迎娶奴家,奴家……一定会答应的啦!” 看着胖阿花扭来扭去的‘纤细’腰肢,不停地向柯孜墨抛着媚眼,远远望去,二者倒真的像是眉来眼去。 柯孜墨的小心脏抖了三抖,苏子衿是他的克星吗?她到底是从哪里弄来这么一个奇葩货来恶心自己?? 他是笑面战神,绝对不要破功,深吸了一口气,柯孜墨妖媚一笑,“这位姑娘如花似玉,倒真是让本王欣喜,不知姑娘可否就是灭花门中大名鼎鼎的胖阿花?” 苏子衿你死了以后,我的青鱼就可以安息了。一想到已经死去了的青鱼再也不能如以前一样在他的手指上嬉戏,柯孜墨的心就在滴血。不过血债血偿,他一向是不介意…… 花花,本王对你早就有意 “对啊对啊!”胖阿花的口水顺着嘴角地下,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水渍,大有孟姜女哭长城的架势,不过她是什么?胖阿花口水冲王府?听着倒也不错。不过,传说中的笑面战神还真是帅的可以啊! “其实本王对姑娘早有耳闻,也早对姑娘有意。”柯孜墨笑的邪魅,只是那笑怎么看都让某女脚底发凉,“只是本王已有王妃,不能许正妃之位给姑娘,本王无颜去见花花呀!” 花花?流云强压着自己想要呕吐的冲动,看向柯孜墨一脸的愧疚,王爷我错了,我不应该去东林去了一个月,害您的审美残次到了这种地步。 “又是苏子衿!”胖阿花啐了一口,满脸忿恨,苏子衿这丫的不仅害的自己不能休假回家见爹爹,竟然还敢破坏自己的良缘。 胖阿花回眸看向沈蓝双,恶狠狠的眼睛可以把她吃了。而沈蓝双只能痛苦的呜咽,她真的不是苏子衿,王爷救命啊! 感受到胖阿花的怒火,某女艰难的厌了一口吐沫,她好像明白那个妖孽又想做什么了…… “王爷,奴家真的好想杀了她!”胖阿花别在腰间的金菜刀发出夺目的光彩。 某菜刀b:大哥,咱又要出场了,最近的戏份好多呀! 某菜刀a:淡定!一看你就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没听过配配也有春天嘛! “杀吧。”某王爷故意做出了一种忍痛割爱的表情,“花花想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本王因此背上骂名,本王也认了!” 胖阿花看着某妖孽深情款款的眼,眼中寒光一闪,拔出了金光闪闪的大菜刀像沈蓝双走去。 “花花,她可不是苏子衿哦!”妖孽王爷嘴角含笑,看着苏子衿的目光怎么看怎么暧昧,“她才是哦!” 果不其然,胖阿花立刻看向苏子衿,眼里满是杀意。 “王爷!”苏子衿瞬间反映过来,拽住某位妖孽王爷的衣摆,泪水涟涟,痛心疾首,“王爷,紫儿知道你爱王妃爱到天崩地裂,海枯石烂。即使王妃不喜欢你,你也那样执着的爱着。我还记得你说过,王妃爱或者不爱你,你就站在那里,不来,不去。可你也不能偏袒王妃偏袒到想要让紫儿做替死鬼啊!” 紫儿,你就原谅你家王妃吧,小命要紧是不是。某女一边装可怜一边不停的用小眼神漂着胖阿花:大姐啊,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看看我这真挚的大眼睛…… 果然,胖阿花那闪着金光的小眼睛里出现了迷茫:俺爹说过情之一字最误人,真是如此啊!俺一代智勇双全的胖阿花居然迷茫啦…… “花花,她真的是苏子衿,你若杀了她,我们就成亲好不好?”妖孽王爷笑的绝代风华,美艳胜过了飘落的桃花。只是那嘴角的笑意,怎么看都觉得……假了点。 “王爷,你笑的太假了。”苏子衿强忍住自己奔腾的笑意,贴近某只妖孽,说起了悄悄话。 啦啦啦,从今天开始,每日双更,亲们的推荐收藏评论准备好了撒!周六加更! 原来青鱼是只鸟 “王爷,你笑的太假了。”苏子衿强忍住自己奔腾的笑意,贴近某只妖孽,说起了悄悄话。 “不管真话假话,能杀了你就是好话。”某妖孽也不甘示弱。 “王爷,小女子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又是哪里惹着您了,您说,我改!”苏子衿的眼睛里满是悔过的泪花,那叫一个真诚。 她发誓,从今天开始,她要锻炼身体,振兴自己。不过,本尊,你这身体也真心不争气。没跑两步就喘气,一见刀子就腿软还真是侮辱了她一代杀手的英明! “你吃了本王的青鱼,还敢说没惹着我?”某王爷牙齿咬得吱吱响,如果条件允许,他绝对会一刀宰了她。 “青鱼?”某女叨咕着,一脸的疑惑,“王爷,我不吃鱼!” 上天作证,她真的没有吃那个什么青鱼,她对鱼过敏的好不好…… 不过,貌似她魂穿了哈,下次可以尝试一下,不知道传说中的中华鲟是个什么味道,河豚据说也是味道不错。 “本王的青鱼是只鸽子!”妖媚一笑,柯孜墨转向了胖阿花,“花花,难道你不相信本王吗?本王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啊!” 呵呵,哪个女人要是相信你,就绝对是智商为负,营养不足,大脑未长,发育不良…… “王爷,不要再说了,奴家……相信你啦!”胖阿花捂住大脸,羞涩的左右扭动。 王爷也真是的,这种情话应该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再说,这么多人在场,她都不好意思了! 苏子衿童鞋嘴角一阵抽搐,好吧,这是古代,貌似没有什么智商,营养,大脑,发育什么的,她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这些无知的凡人。 “大姐,你可要相信小妹呀……”看着胖阿花眼里blingbling闪的寒光,苏子衿的心里一阵没底。 老天爷啊,她一向信奉人间真善美,从不敢杀生,就让她多活几年好不好,她向来懂得知恩图报,一定会多给你烧些纸钱的。 (某颜:你不是杀手嘛,居然还说没杀过生! 某女:伦家可是穿越版苏子衿,刀还没拿过的好不好!) 眼珠一转,苏子衿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屁颠屁颠的跑到了胖阿花的身旁,“大姐,刚才王爷在我耳边说要是我杀了你,她就把侧妃的位置给我坐,但是我严厉的拒绝了他!”某女一脸严肃,扯得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胖阿花看向苏子衿一脸的怀疑,“真的?” “嗯嗯嗯”,苏子衿太监一般的连连点头,把狗腿的样子拌了一个十成十,“大姐,你想想,从开始到现在都是柯孜墨在挑拨你我之间的感情。她让你杀我,让我杀你,这不明显是让我们窝里斗,借机救出苏子衿么!” “你真的确信她就是苏子衿?”胖阿花三角眼瞥了一眼沈蓝双,心里还有怀疑。她怎么总觉得有点怪呢。 第二更奉上,鼓掌撒花,第三更稍后哦!话说大家的评论在哪里? 爱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真的确信她就是苏子衿?”胖阿花三角眼瞥了一眼沈蓝双,心里还有怀疑。她怎么总觉得有点怪呢。 看着一旁嚼舌根的二人,柯孜墨很是好奇,那个女人又在给胖阿花灌什么**汤,“花花,你真的不动手吗?真真是太让本王伤心了!” “大姐。我可以证明!”某女立刻承诺,天知道她再犹豫一会,柯孜墨那只妖孽又会想出什么幺蛾子。 淡定的走到了沈蓝双的面前,某女眉毛眉毛上扬,“说,你究竟是不是苏子衿!” “呜呜呜呜呜呜呜……”(不是,不是,我不是!)沈蓝双被捂住嘴,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大姐你听,她说就是就是我就是!”某女笑的一脸谄媚。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苏子衿你不要诬陷我) “大姐,你听,她又说,紫儿,你不要冒充我。” 一系列的自导自演,看的某妖孽嘴角抽搐,“流云,我猛然间发现王妃是天纵奇才!”戏弄的光芒一闪即逝,直看的流云额角滴汗。 “王爷,你不会是想让王妃去陪太后吧!”虽说太后逼王爷逼得有点紧,那也只是想抱抱孙子,情有可原。但好歹也是亲娘啊,王爷怎么能狠得下心来,让苏子衿这个妖女折磨太后那一个“善良”的老妇人……老直满足人家想要看戏的心情。 “不愧是流云,甚的我心!”某只妖孽点了点头,那狡猾的模样,填上双耳朵就是一只满肚子坏水的狐狸。 “果真如此!”胖阿花再看向柯孜墨早已是心如死灰,三角眼中满是被抛弃了的苦楚,原来他都是骗她的。 “大姐不要太过伤心,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苏子衿安抚着胖阿花,一张小脸冲着柯孜墨笑的得瑟:你不是要杀我么,来呀!来呀! “紫儿姑娘果真是聪慧,你说的不错,被绑着的那个的确就是苏子衿。”某妖孽摇着手中的羽扇,笑的欠扁,“不过,既然紫儿已经不顾生死帮本王引来了此刻,本王自当酬谢!来人,把灭花门的刺客当场诛杀!” 一声令下,四方待箭而发。胖阿花起身飞起,冲着柯孜墨悲惨一笑,竟让架着金箭的暗卫吐了一地。 胖家阿花一回头,立马吓死一头牛啊!而胖阿花就在暗卫低头呕吐的当口顺利逃了出去,成为了千百年后能在金羽阵下逃脱的第一人,从此名垂千古,甚至觅得良配一枚,当然这都是后话。 “王妃,玩的可是开心?”柯孜墨看着苏子衿笑的那叫一个落英缤纷。不远处,沈蓝双也被流云松了绑,如受了惊的小鸟一般先行回去休息了。 “王爷,妾身真的不是故意把您的爱鸟吃了的。”谁让你不给我吃肉,狗急还会跳墙呢! “没事没事,不就是一只鸟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本王不是爱王妃爱到天崩地裂,海枯石烂。即使王妃不喜欢本王了,本王也那样执着的爱着。王妃爱或者不爱我,我就站在那里,不来,不去。”妖孽王爷越说脸上的笑意越盛。 其精神可歌可泣 “没事没事,不就是一只鸟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本王不是爱王妃爱到天崩地裂,海枯石烂。即使王妃不喜欢本王了,本王也那样执着的爱着。王妃爱或者不爱我,我就站在那里,不来,不去。”妖孽王爷越说脸上的笑意越盛。 额……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某女的右眼不争气的挑了挑,立刻转移话题,歌颂起自己的丰功伟绩来,“王爷,刚才那个歹人绝对是对王爷心怀不轨啊,妾身为了救你,不惜混入敌营,与狼共舞,编造假话,蒙蔽敌人,其精神可歌可泣,其道德高尚无比,您难道就没有一丝丝的感动吗?” 您快点感动吧,您要是真感动了,就放小的一条生路吧! “本王感动,感动的都快死了。”妖孽王爷那张百年不变的笑颜少有的镀上了一抹青黑,“因此本王决定让王妃去宫中陪伴母后一段时日。” 陪伴太后?也许是受现代电视剧的荼毒太多,一提到太后,某女首先想到的就是一个粉底涂了三尺厚,色厉任然折磨人的老妖婆…… “王爷,妾身家教不好唯恐顶撞太后!”她还年轻,还有大把的银子没有赚,大把的帅哥没有泡,叫她去送死,谁爱去谁去,反正她苏子衿不去。 “王妃机智聪颖,想必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某王爷依旧笑得灿烂,衣袂纷飞,风华潋滟的让苏子衿有些移不开眼睛。 这是威胁啊,红果果的威胁。 “王爷真爱笑。”不知怎么,苏子衿猛然间冒出了一句不搭边的话,“卖了的话应该能赚不少银子!” 卖笑…… 某只妖孽的脸色立刻黑的如同粘了锅的锅底一般,他果然不能对这个女人太好,蹬鼻子上脸! 压了压上涌的火气,某王爷愤怒的咬牙,“既然王妃这么不愿面见太后,那么就在府里待着吧!顺便帮本王侍养一下小小。” 小小?听起来好可爱,是妖孽的宠物吗?某女的眼睛里冒出无数心心,她可最是爱护小动物了,曾被誉为动物最好的朋友。好吧,虽然是自封的。 “谢谢王爷体谅!“某女福了福身。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万恶古代绝对要记住见好就收这一黄金准则。 恭送着妖孽王爷离去的背影,苏子衿在心里一通yy,越来越觉得让王爷卖笑的那一战略实践性很高。 如果把柯孜墨弄到青楼,挂上一张牌子:牵手十两,搂腰五十两,少儿不宜一百两,哇咔咔,一定很赚的吧。 “紫儿,你说怎样才能让王爷唯我命是从捏?”某女问着,一双眼眸亮的如同暗夜里的繁星,最好连把他自己卖了都同意。 紫儿托着下巴,思考了半响,“如果王爷爱上王妃的话就可以了吧!要知道原来的北音献帝就是对环妃万千宠爱集一身,一人飞升,全家富贵;锦帝更是在明妃死后自行出家,了却红尘;还有洛王爷,愿意和洛王妃隐居山林,不问世事……” 今日两更,晚上再加更。 此菜名为紫气东来 不过,如果真的有大把大把的银子的话,她到不介意去牺牲色相,勾引一下那个妖孽。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研究了一晚上的攻克王爷战略,一大清早苏子衿挂着两个熊猫眼在厨房里一阵忙碌,往日干净的小脸上沾满了油渍。 知心大姐说过,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虽说她苏子衿没有下过厨,但是她相信,那些柴米油盐,葱姜蒜辣一定会被她的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所迷倒,乖乖做出一盘美味佳肴。 看着苏子衿兴高采烈的捧出的那一盘黑乎乎的东西,紫儿的嘴角猛烈抽搐,“王妃,你做的是什么东西?” “笨蛋,那时荷包蛋和心形牛排!”苏子衿翻了个白眼,怪不得在王府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混到一个总管当当,她们家的紫儿真心尚待磨练。 “哦……”紫儿半懂不懂的点了点头,荷包蛋她倒是知道,只是那个心形牛排是什么东西啊。 “王妃,为什么饭菜上冒着紫气?”紫儿再次不解,那荷包蛋和什么牛排就像是下了毒一样,一直冒着紫气,好恐怖…… 使劲的砸了一下紫儿的脑袋,苏子衿的眼里满是鄙视,“笨蛋,那叫紫气东来懂不懂!” 虽说这顿饭做的成色不怎么好,起码有个好的寓意不是。紫气东来,多么高大上的含义。 屁颠屁颠的跑到了落华居,却发现只有流云一个人在那里。 “王爷呢?”某女一脸的神采飞扬,好想看看柯孜墨迟到自己做的料理后那不可自拔爱上自己的样子想想都觉得美好。 “王爷去上早朝了。”流云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把苏子衿直接打到谷底,果然,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看着苏子衿看着盘子里那坨冒着紫气的黑乎乎的东西时,流云猛然间发现平日里让王爷深恶痛绝的早朝居然在关键时刻救了王爷一命。天知道王爷吃了那种东西,会不会腹泻不止,口吐白沫。 “哦!”苏子衿应了一声,随手丢掉了托盘中失败的饭菜。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可是让她早起好几个时辰为柯孜墨做上一顿早餐……臣妾做不到啊! “小云云……”苏子衿一脸暧昧,扭到流云身旁蹭啊蹭,“你家王爷有没有什么特殊滴爱好捏,例如品品茶呀,喝喝酒啊,什么的?”早餐方案不行,咱就换个战略。 想要搞定柯孜墨纤腰搞定流云,这就和想要拿下媳妇,先要拿下小姨子是一个道理。 成功的被苏子衿恶心到的流云,冷汗涔涔,湿透了整个后背,今天的王妃好恐怖,这难道就是神医所说的失心疯???等王爷回来他一定要赶紧禀告。 么么哒,二更奉上。稍后有加更哦! 你嘴角的油渍看得我好心动 “王爷喜欢听曲。”闪身一躲,流云成功地避开了苏子衿八爪鱼一样的纠缠,闪身离去,他第一次觉得早朝是如此的漫长。 王爷你在哪里?赶紧找个道士,收了王妃吧。 ~~~~~~~~~~~~~~~~~~~~~~~~~~~~~~~~~~懒妃劫财哇,王爷死开~~~~~~~~~~~~~~~~~~~~~~~~~~~~~~~~~~~~~~~ 柯孜墨一进王府,就看见某女一身白衣**于湖边,脸上挂着两个黑眼圈,活生生的一副女鬼样,见到他还露出古怪的一笑,然后便是诡异的歌声响起。 “我站在王府门口的小角落 偷偷看着你妖艳的笑容 你就像天上的云朵我好想变成彩虹 纷飞桃花的香味飘在空气中 你嘴角的油渍看得我好心动 我和你的默契有种节奏 牵着我的心跳跟你走 就这样牵着你一直走(这路没有尽头) 就是喜欢你偷喵着我(的害羞) 让我紧紧牵着你的手望着晴空 直到我们心灵相通 就这样牵着你一直走(这次绝不放手) 我会努力变成属于你(的流星) 帮你实现心底所有期待的愿望 不管四季变化我的心意不隐藏……” 柯孜墨的脸色再次变为青黑,一碰到这个女人他连假笑都不会了,剩下的只是想要掐死她的冲动。不过,谁要是碰到了苏子衿还能笑出来,那就绝对是再生版法海…… 什么叫他嘴角的油渍看得她好心动?他平时吃完饭没擦嘴吗?什么叫不管四季变化她的心意不隐藏?她能有什么心意?气死他的心意吗? 完全不理会黑化了的柯孜墨,苏子衿“优雅”地向某妖孽抛了个媚眼,继续开始了第二段的演唱, “午饭端上了一盘又一盘肉 我该不该和你一起享用 不想打断你给的甜蜜 干脆就让我陪你吃肉……哦哦” 吃肉?某只妖孽强大的内心霎那间崩溃,“你要是真是那么闲就去陪小小玩!流云,把小小给我牵出来!” 又是小小?苏子衿一愣,还是“牵”出来的。难道是二次元喵星人,她最喜欢喵咪了好不好! 双眼中因为激动而冒出的红心却在看到流云手臂上的不明物体时冻成冰块,然后哗啦啦的碎了满地。 缠在流云手臂上,那扭动着花白的身子,翘着高傲的头颅,吐着鲜红芯子的……不是传说中的蟒蛇嘛! 柯孜墨果然是个变态,养只鸽子叫青鱼,养条巨蟒叫小小……果然,她老了,不懂十七八年轻人的想法了。只是这条蛇,那‘水灵灵’的眼睛,怎么看都觉得渗人。 “王爷,妾身猛然间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奉陪了,不奉陪了!”脚下一滑想要开溜,却被柯孜墨拽着衣领给拎了回去。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本王准了,以后王妃除了看小小,可以什么事情都不用做!”逗弄着缠在流云手臂上的小小,柯孜墨心情大好:小小啊,小小,你最好要死那个贱女人,省着她老直惹你家主子烦心。 打不起爷还躲得起 某蛇一脸阴寒,得令一般的涂了涂鲜红的信子,只看得苏子衿双腿打颤。 虽说她是杀手,可傻得都是人好不好。看看眼前的这个大家伙,怎么看都是一副不好相处的样子,吞了吞吐沫,苏子衿赴死一般的接过了小小。 白白的蛇身很是沉重,抱着沉甸甸的小小,苏子衿刚想要松口气,小小就对着她呲牙一笑。 “啊!”苏子衿惨叫了一声,顺手就把‘小巧玲珑’的小小给扔了出去。 瞪了一眼眼前大惊小怪的人儿,小小翻了个白眼,迅速的缠到了苏子衿的手臂上,开始了白日里的小憩。 小小其实很听话,正确的来说应该是懒,整整一天都只在衣柜旁边的空隙盘身休息。 “大哥啊,你饿不饿,你要是饿了,您就吩咐一声,小的给您猎食去。” 苏子衿站在小小三丈之外,笑得一脸谄媚,只要您别吃我,什么都好商量哈。 某蛇扬了扬高贵的头颅,显然是在高傲的宣布:大爷饿了,快把吃的呈上来! …… 等待了半响,苏子衿拎着一只不停叫嚷挣扎的活鸡,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 “小小大爷啊,王府简陋,没有童男童女什么的,一只活鸡不成敬意,您先将就着!”苏子衿那少有的恭敬神情就像是在顶礼膜拜大神一般。 这可惜娇生惯养的蟒蛇大爷依旧是满脸阴寒,看着不停在室内奔腾尖叫的公鸡,迅速的挺身,露牙,出口,一系列动作做得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蟒蛇大爷用白花花的身子把可怜的小公鸡活活勒死以后,尾巴一卷,一甩,那只死鸡就pia的一下拍在了苏子衿童鞋的脸上。 大爷我平时吃的可是上等的乌鸡,你居然给我进贡这么低端的晚膳! 只可惜,某蛇的不满意却被苏子衿错误的理解成为对自己的挑衅,怒目和小小对视了三秒,苏子衿决定收拾铺盖,走人! 打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紫儿,我们翻墙出府!”早知道做个米虫还可能存在生命危险,她才不会在这个白痴王府呆着。 一想到妖孽王爷的奸笑,四大美女的妖娆,某女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她要……—— 离——家——出——走!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京都的夜景很是繁华,虽才是初春三月,喧闹的街景早媲美了现代的盛夏。卖着混沌、阳春面的摊主依旧热情的吆喝,脸上洋溢的笑容让苏子衿沉闷的心情微微转晴。 和紫儿一起去了当铺,熟练的当掉了从沈蓝双和谢雨桐那里骗来的首饰,二人各自买了套男装,身揣“巨资”行走在大街上。 此时的苏子衿一身白衣,一把白扇。乌黑的墨发用金色的缎带束起,随风飞舞出一地流华。 钻石苏老五 紫儿一身青衣跟在苏子衿身后,瘦瘦弱弱的样子就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厮,可爱的紧。 看着街道上姑娘大姨大妈们纷纷抛来的媚眼,苏子衿坏坏一笑,“啪!”的一声,打开了手中的折扇,街道上的姑娘大姨大妈们纷纷捂住心脏,两眼冒心,激动晕倒。 只见光滑的白绸扇面上趴着龙飞凤舞的四个草书大字:爷很有钱。 “王妃,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张扬了呀?”紫儿的小脸低低的垂了下来,好丢人的说。难道王妃没听说过出门在外要低调吗??? “啪!” 苏子衿手中的白绸扇亲吻上了紫儿的头,“王什么王,叫公子!” 某女鄙视地看了一眼紫儿,这小丫头难道不知道一有家室就贬值么,她现在可是钻石王老五好不好,不对,应该是钻石苏老五。 上好的白绸扇在手中打了个转,扇子背面的字再次给众人雷了一个外焦里嫩:爷上面有人…… “公子,苏丞相还没死呢!”紫儿眼角抽搐,纵然丞相脾气再好,也绝对不会容忍王妃的这般……大逆不道。 “别老直跟我提那个老不死的!”苏子衿白了紫儿一眼,平时那个妖孽王爷就老直说什么苏雪衣,甚至还一度怀疑她图谋不轨,害的她的吸引王爷计划屡屡失败 老不死的……紫儿嘴角抽搐,苏相今年才正满二十,居然被她家神奇的王妃说成是老不死的。但一想到她家王妃因为受了刺杀失了忆,也就微微放宽了心,这种事情她可以以后再向王妃说明,反正一时半会王妃也不会回去。 “公子,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呀?”紫儿只希望自家主子赶紧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收起那把白痴扇子,省的丢人现眼。 “去哪啊?”苏子衿停下脚步,深思起来,却只想起了一句神回复:我不是你爸,我不会去哪…… “花街和赌场,选一个吧。”历来穿越女的必去之地,她一定要光顾的对不对。 赌场和花街???紫儿当真是想把自己家王妃的脑袋割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就赌场吧!”小丫头勉强挑了一个,也不能让自家王妃上花街啊。 “好!”苏子衿再次摇了摇自己的得意扇子,一脸坏笑,“那就去花街吧!” ~~~~~~~~~~~~~~~~~~~~~~~~~~~~~~~~~~~~懒妃劫财我,王爷死开~~~~~~~~~~~~~~~~~~~~~~~~~~~~~~~~~~ 花街不愧是花街,一座又一座的高阁挂着粉色的绸缎,挑着酒红的灯笼,映出一片又一片暧昧的深红。 但唯独引人注意的是那中间的一家,青色的竹子垒砌,更有小桥流水,悠扬笛声。招牌上龙飞凤舞着两个大字“清楼”。 大家的收藏,推荐在哪里啊,评论也还是少得可怜。呜呜呜……大过年的,小颜要压岁钱的。 何春要?好名字 花街不愧是花街,一座又一座的高阁挂着粉色的绸缎,挑着酒红的灯笼,映出一片又一片暧昧的深红。 但唯独引人注意的是那中间的一家,青色的竹子垒砌,更有小桥流水,悠扬笛声。招牌上龙飞凤舞着两个大字“清楼”。 “公子,那家清楼很不错啊,我们去那里好不好?”她好后悔和王妃出来啊,不过要是去一家高雅一点的地方听听曲子倒也是不虚此行。毕竟那种地方的姑娘们琴和琵琶都是弹得极为不错的。 看了一眼紫儿相中“清楼”,苏子衿一脸的鄙夷。她才不要去那种地方,一看就是卖艺不卖身的好不好! “哟!两位爷看着面生,是头一回来吧!春要给二位公子见礼了!”绮香阁的老鸨洋溢着满腔的热情,险些把某女融化掉。 春药?苏子衿一愣,暗暗感慨这个时代女子的豪放大胆,扶了扶下巴,某女再次问道,“那不知妈妈贵姓?” 风骚的把香得熏人的帕子甩到苏子衿的脸上,春要的老脸红了个从里到外,“奴家……姓何啦!” 何春药?我靠!一听到这个名字,苏子衿就回忆起自己不堪回首的泰国之旅。 犹记得那一年,大家都是很年少,她爱谈心,她爱笑。于是就在一个靠公费出差的美妙日子里。好吧,就是去泰国杀个人的美妙日子里,她提前完成了任务。雇主为了奖励她,直接豪迈的赏了她一张vip的五座票。 宝贝,那可是最好的位置有木有,如果说跟人妖童鞋合个影都要二十泰铢的话,这相当于免费的零距离接触啊! 于是,当人妖童鞋美丽的小脸上洋溢着微笑,挺着酥胸,扭着纤腰,抚摸着自己的大腿搔首弄姿的时候。某女直接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之情,跨过重重阻碍,踢飞一个又一个体重二百多斤的猥琐大叔,终于冲到了舞台侧面。 也许是发现了苏子衿的过度热情,人妖童鞋也显得很是激动,排山倒海的向苏子衿冲来。 当苏子衿的十指与人妖童鞋的五指相握时,人妖童鞋羞涩一笑,欲拒还迎的推了苏子衿一下,满面娇羞的说出了两个字,“——死——鬼——” 想到这里苏子衿不禁打了个寒颤,却发现春要正一脸暧昧的望着她,那微微勾起的唇角明显是一副“我懂得”的神情。 “公子不要紧张。若是你那方面不行,妾身这里有独家秘药,保准公子雄姿英发,兴尽而返。” 秘药?苏子衿面色一凛,难道是传说中的——:男人要肾好,就要喝肾宝,喝了以后,比刘翔快,比姚明高。一瓶提神醒脑,两瓶永不疲劳,三瓶长生不老,哦~~~耶!肾宝~~味道好极了! 淡定的从怀里车出一沓银票狠命的塞在了春要怀里,再跟这个春要聊两句,她绝对会因幻想泛滥而吐血身亡。 一更送上,稍后还有一更! 差强人意的服务质量 淡定的从怀里车出一沓银票狠命的塞在了春要怀里,再跟这个春要聊两句,她绝对会因幻想泛滥而吐血身亡。 不过,话说她应该用不着什么秘药吧,一根黄瓜就可以搞定的说嘞,我靠,果然她又跑题了。 怨恨的看了春要一眼,苏子衿转身走进绮香阁。 春要本想带苏子衿去一间别致的雅间,却在苏子衿的硬性要求下只把她安置在大厅。 要问苏子衿为什么放着好的不享受,偏偏要个次一等,自然是因为……有戏看啊!!! 看看那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一手搂着红衣女子的纤腰,一手顺着大腿不规矩的上下游走,而那位美女虽然做戏的本领强的很,却再也无法掩饰住自已的**。终究推开了身上的老男人跑去茅房呕吐。 多么有个性的女子,都说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呕吐时就呕吐啊。 右面的一桌,更是神奇。妖孽男妓优雅抚琴,一双妩媚的桃花眼不停地抛向身旁的青衣男子。青衣男子剑眉微拧,一把拽住了妖孽男子的纤手,“弟弟,,快跟我回家去。” 妖孽男子一听到“弟弟”两个字,立刻凤目含水,“哥哥,你终是不爱我吗?娘已经说过了,我们不是亲兄弟,是可以相爱的!” “可是弟弟,你我都是男子啊!”青衣男子也是一脸痛楚,一双好看的剑眉也扭成了山路十八弯。 “我不管!我不管!”妖孽男子一头扎进青衣男子的怀里,泪水涟涟…… 苏子衿在一旁早已是看的眉飞色舞,转眼间已喝下了两壶茶水。这特么的简直比韩国偶像剧还好看啊,有木有!接下来的剧情是不是就是妖孽男子因为吃的泡菜过多而突发白血病,不对不对,按照中国东北的版本,应该是咸菜吃得过多而突发心肌梗塞或者是脑血栓…… 左边的那一桌,一个老女人一边不停的掐弄着一个十一二岁男娃那白里透红的小脸蛋,一遍满脸贼笑的哄骗,“来,叫声姐姐,姐姐给你银子好不好?” 被强按在老女人的怀里,小男娃羞得满面通红,半响才磕磕绊绊的唤了一声,“——娘——亲”,逗得苏子衿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惹得无数人儿不停观摩。 “春要啊,这里怎么还会有男妓?北音国这么豪放吗?”苏子衿摸着下巴,一脸淫(河蟹)荡,如果北音当真崇尚以女为尊的话,她干嘛要在王府憋那鸟气。 一听苏子衿的提问,春要顿时笑开,“公子可真会说笑,若是北音真是女尊国,奴家还需在这里低三下四?不过是西林国崇尚以女为尊,奴家不过是想多多揽客罢了!” 看着春要那张粉黛足有三尺厚的大脸,苏子衿顿觉好感度倍升。虽说绮香阁是低俗了一点,服务质量……也算差强人意,可就在别家都是春花,夏花的时候,它却敢为人先,首先推出“草”系列,走上国际路线。 亲,带厕纸没? “你看看,别家院子都起什么花呀,春呀的名字,一看就知道楼里只有女子。我们绮香阁就不同了,你看这香嘛,花花草草都很香……” 春要还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说着,丝毫没有看见苏子衿那已经有些猪肝色了的小脸。 这刚来北音,貌似有些水土不服了…… “茅厕在哪?”苏子衿很不雅地打断了春要的夸夸其谈,声音里是忍不住了的忧桑。 “出门,左拐。”春要有些反应不过来,刚刚还是一个温柔优雅的小公子,怎么现在张口闭口说‘茅厕’?唉,人有三急嘛,她见谅。如果这个小公子依旧对她有意,她是不会介意他刚刚的不雅的。 这可惜苏子衿并不知道春要的这一番心里告白,否则,一定会忍住自己拉肚子的**,先到茅厕里吐个痛快。 快步冲到茅房,却发现一男子早已在外面恭候良久。 但见那男子一身红衣,绚烂夺目。微微一后头,眼底泻下的流华更是让苏子衿侧目:有的人真的生下来就是一场惊艳。 茅厕里的人出了来,苏子衿也从花痴中清醒,暗骂自己的没用:这个时候犯什么花痴!当今的任务是上茅房好不好,攻略美人……嘻嘻……是自然是支线任务 一个飞腿向红衣男子扫去,趁着他躲过的当口,苏子衿先一步闪身占据了坑位,对着男子胜利一笑。 “你!”一个极其愤怒的声音爆起,让苏子衿微微一愣:这么一个惊鸿美男,竟是个暴脾气,这是可惜。 “没办法,人有三急,小弟实在憋不住了,兄台见谅,见谅啊!”苏子衿的一席话说的动情动理,只可惜配上“苏式独家口哨”就稍稍有了那么一丝挑衅的意味。 红衣男子要紧牙关,明显是在极力的忍耐,他真的好像把这个假男人一脚揣进茅坑。 “亲,你带没带厕纸?”苏子衿站起身,走得太匆忙,忘记跟春要要厕纸了。 不过,就这样在半身式茅厕里看美男也不错。不是有句话,叫什么“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嘛,这就很符合此时的意境啊! 苏子衿顿觉诗兴大发,随口吟道,“厕外美男厕里人。厕里请问:亲,你带厕纸没?” 红衣美男额角的青筋跳动了几下,隐约可以看到嘴角抽动的神经,“——没——带——!” “亲,你不要这么小气嘛,不就是草纸嘛,以后爷还你个十张二十张!”苏子衿扁了扁嘴,小气也要找一个像样的理由嘛,他当她三岁小孩子啊。 “我是真没带!”这个女人,他不把她碎尸万段他今晚就难以安寝! “没带?你用亵裤擦还是用手擦!”非要逼她说出这么不雅的词…… 红衣美男的脸明显一红,在风花雪月中浸染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回碰见……这么直白的女人。 大家踊跃加群【青青子衿】,会有免费的短篇送上,更有更多剧透哦! 眼睛长在脚后跟上 “没带?你用亵裤擦还是用手擦!”非要逼她说出这么不雅的词…… 红衣美男的脸明显一红,在风花雪月中浸染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回碰见……这么直白的女人。 “我……我是……小解,不用纸。”红衣美男的声音越来越小,话也说得磕磕绊绊。 靠,开什么国际玩笑!苏子衿宛如霜打了的茄子,难道让她用亵裤或者手吗?天要亡她啊!天妒英才! 厕纸是死的,人是活的。想想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智慧,想想人类史上那一个又一个重大的飞跃。正是因为人类的努力思考,瓦特发明了蒸汽机代替了手工劳动;正是因为人类的努力思考,袁隆平爷爷发明了杂交水稻代替了普通水稻,提高了产量;正是因为人类的努力思考,斯蒂芬森发明了火车代替了不行。 其实厕纸远远不如蒸汽机,杂交水稻和火车复杂,寻找个替代品定然是轻而易举,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苏子衿童鞋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智慧。 “美男,帅哥,哦吧,你过来一点好不好?”苏子衿笑的谄媚。 红衣美男像看着怪蜀黍一样看着某女,一脸戒备,“你想干什么?”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羊入虎口。 “过来!”她还等着回去看表演呢,怎么能喝这货在茅厕浪费时间,“小爷很忙的,知不知道!” 红衣男子厌恶的往前一步,心想赶紧打发了这个缠人的女人,却感觉大腿一凉,然后便看见某女美滋滋的拿着他的碎衣满意的蹲了下去,一泻千里,然后净身。 看着自己那如同开叉旗袍的裤子,男子顿时没了尿意,火气如同喷发的火山一般,直冲云霄,“你他娘的敢撕爷的裤子!” 他娘的?苏子衿站住了脚步,虽然她不知道苏子衿本尊有没有娘,但这是原则问题,母亲是最伟大的人,怎么可以随口谩骂! 她一定要给他讲解一下“没有母亲何来你?没有母亲何来家?”的道理,想到,做到,猛一回头,却听见“碰”的一声。 额头和下巴相撞的声音,清脆清脆滴。 “偷袭呀!” “你瞎呀!” 两个不和谐声音此刻和谐的一致响起,看到对方脸上的不友好,大战终于一触即发。 “我错了,你不是偷袭,你是谋杀,可耻的谋杀!”苏子衿捂着疼痛的头直跳脚,这具身体本来就弱不禁风,尚未调养,这丫的居然给了她一个大创,伤筋动骨一百天啊,知不知道! “我也错了,你不是瞎,你只是眼睛长在了脚后跟上!”红衣男子也不甘示弱。 苏子衿一听也火了,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我眼睛长到了脚后跟上,那你眼睛长到哪了,不知死活的撞到了我身上!不对,不应该问你眼睛张哪了,应该问你脸张哪了!长哪了!张哪了!” 明天除夕,小颜依旧两更,两更均在晚上分别是晚上九点和十二点左右,陪大家过年咯! 上坟给你烧厕纸 苏子衿一听也火了,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我眼睛长到了脚后跟上,那你眼睛长到哪了,不知死活的撞到了我身上!不对,不应该问你眼睛张哪了,应该问你脸张哪了!长哪了!张哪了!” “张哪了,自然是张你脸上了,要不你怎么能脸皮厚到把我衣服当厕纸!”男子恶狠狠的反击。 “把你衣服当厕纸也是你衣服的荣幸,有多少人排着队想把衣服给爷当厕纸呢!” “你确定排队的那些人不是在地府排的队?”红衣男子眉毛微挑,脸上的嘲讽不言而喻。 “她们要是真在地府排队,爷绝对好人做到底,顺便给你烧个纸,放心,一定烧厕纸!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哥,我们该走了!”一声糯糯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就像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 果不其然,从一旁的灌木丛里钻出了一个绿衣的孩子,睡眼惺忪似是还没有睡醒,头上挂满了掉落的树叶。 看着那孩子狼狈的样子,红衣男子叹了口气,收起了之前的愤怒,温柔的走上前,替那孩子拂去头上的落叶和脸上的尘土,“怎么跑到这里了?我不是说过呆在房间里不要出来嘛!” “浅月想要如厕,发现迷路就睡了一觉。”浅月答完,抬头看了一眼苏子衿。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险些要了苏子衿的小命!看看白里透红的包子脸,水汪汪的清澈大眼睛,明显就是纯情小正太啊!名字叫浅月,嗯嗯,也很好听啊! “小弟弟,告诉哥哥你一会要去做什么啊?”粉嫩嫩的脸就像是刚刚成熟的水蜜桃,好可爱啊! “一会会有赋诗大会,浅月要和红离哥哥在一起!”浅月固执的抓住了红离的手,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倔强。 “浅月,听哥哥的话,回屋里去,赋诗大会和你没有关系!”红离好看的眉头扭成了一个结。 “浅月最讨厌那些人,哥哥不要去!”浅月抱住红离的腰,水灵灵的大眼睛闪烁着泪光,看的苏子衿的小心脏一阵又一阵的心疼。 “姐姐,姐姐!”浅月放开红离,一头扑进了苏子衿的怀里,“你去参加赋诗大会争得头筹好不好?这样红离哥哥就不用和那些坏人在一起了!” 浅月的声音嗲的让苏子衿飘飘然,作为一个肩负着崛起重任的穿越女,她怎么能忍心让一个可爱小正太伤心呢。 “没问题,没问题,这事就包在我身上!”苏子衿拍着胸脯,一副我是皇帝我做主的样子。 么么哒,么么哒,米纳桑,新年快乐!小颜给大家拜年了,祝姑凉们脸蛋越来越漂亮,银子越来越闪光,桃花朵朵开!红包什么的最可爱了,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哈!! 赋诗大会很奇葩 “没问题,没问题,这事就包在我身上!”苏子衿拍着胸脯,一副我是皇帝我做主的样子。 某女正得瑟地晃动着肩膀,红离的话就不快不慢的传了来,“你会作诗?”不是他怀疑她的品学,只是看着她那一身失败的女扮男装,还有茅厕里的那一句“厕外美男厕里人。厕里请问:亲,你带厕纸没?”,他就把持不住自己多疑的性格。 “哼!小爷可是才貌双全,他可以怀疑她的智商,但她绝对不能怀疑唐诗宋词园区and明清小说。如果条件允许,她不介意讲上一出红楼梦。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大厅已经安静下来,不复之前的靡靡之音,灯火也渐渐暗去。 微暗的烛火下,红离依旧是一袭鲜艳的红衣,墨发凌乱的散于胸前,却丝毫不显妩媚,只让人感觉如仙似梦,不可触碰。 未见其人,先闻其琴。琴音缭绕,泠泠如流水,调拨着人们的听觉,绕梁三日,余音不绝。 正当众人快要适应这种轻柔的意境之时,台上人儿忽而指尖一转,凌厉的杀气自琴弦上发出,让苏子衿猛地一震。 不得不说红离的琴曲的确是出神入化,刚才他所营造的意境,就好比与人约好比剑,尚未来得及把手按在剑上,对方早已把剑逼至她的眼底,剑气闪耀间自己早已被夺取身前三尺地以及眸前的一寸眼光。流星飒沓,却在临剑的那一刹那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再战的气魄。 一曲下来,大厅中满耳充斥着杯打盘碎,人们落荒而逃的声音,就连苏子衿也是一身的冷汗涔涔。原本以为红离不过是一个暴脾气的火龙小倌罢了,但根据刚才的气势,说他是天皇老子她都相信。 如果老天给她一次悔过的机会,她一定对这位大神顶礼膜拜,端茶送水,卑躬屈膝,摇尾乞怜……而不是,扯了他的衣服当草纸。 “赋诗大会就要开始了,各位兄台难道想要放弃这个对红离公子一亲芳泽的机会?”一个黑衣的男子看了落荒而逃的众人,无比鄙视,“不就是个男伶而已,还能翻出个什么天!” “铮!”一听到“男伶”两个字,红离手下的琴弦猛然挣断,把纤长的食指生生划了一个口子,鲜血淋漓。 “阿三,不得无礼!”黑衣男子旁边的男子轻呵了一声,“阿三,不懂事,说出的话得罪了红离公子,还望见谅!”轻轻一笑,如同三月的春风,沁人心脾。 淡漠的看了白衣公子一眼,红离冷“哼”一声,“自然是不介意的,狗咬了我一口,我怎么也不能反咬回去吧。” 话说群里好冷清哈,加群【青青子衿】,颜爷新年大放血,免费短篇送上咯!对,妹子,就是再说你,手指点一点,跟着小颜有肉吃,嘻嘻嘻。 四大花魁在我家 一句话,把黑衣男子的脸呛得雪白,倒是让苏子衿心中暗笑:这红离,倒还真真是个暴躁性子。 一转眸,却发现黑衣男子耳朵上竟然有一处与其他地方颜色不同,虽然只是一点,但却可以轻易推测出那是耳洞被掩饰起来的痕迹。难道那个黑衣男子是女子? 想到这里,苏子衿眼睛晶晶亮,她原以为只有到了传说中的女尊西林国才能找到此生知音,没想到在北音就能找到同道中人。 只是这妞刚刚说的话怎么怎么听都有一种挑衅的意味?她和那个白衣男子又是什么关系?夫妻?兄妹,还是……父女……好吧,想远了…… “主子,阿三知错。”阿三说完惊恐的跪了下去,他们家主子可是绝对不能忤逆的。 男子的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容,只是望向阿三的眼神怎么看都是杀意毕现,锋芒凌厉。 “没事,起来吧!”白衣男子半响终于吐了一句话,却让阿三面如土色,虽是站起了身,却是浑身颤抖不已。 看着阿三如彩虹糖一般变化的小脸,红离依旧是个皮笑肉不笑的木乃伊,转了身对春要说道,“小狗已经开始咬人了,妈妈要是再不开始,这大狗怒了可如何是好?” 听了红离的一席话,春要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但还是勉强扯出了一丝笑,对着下面那些看着红离哈喇子都流下三千尺的客人们尖声尖气地叫了一嗓子,“既然如此,赋诗大会开始!” 春要的话刚落,大厅的琴瑟声响起,四大花魁身着粉衣,妖娆地扭着纤细的腰肢,甩动水袖,潋滟起舞。 一曲《凤来春》舞的妩媚妖娆,满是脂粉气,底下的客座也开始不满的交头接耳起来。 “这难道就是绮香阁新出的四大花魁?完全不如之前的那四个嘛!” “就是!之前的那个皖风,那小脸白的,当真是我见犹怜!一白遮十丑嘛,虽说面相一般般,这一白什么就都好看了去!” “还有那个姬花,那小嘴红的,看了就像亲上一口!曲子唱的也是当真好听!” “对对,还有细腰的泠雪,丰满的皓月!那当年可是让绮香阁名声大噪,稳坐京都第一阁!” …… 脸白的皖风,嘴红的姬花,细腰的泠雪,丰满的皓月,这怎么和自己家的那几个美人那么像? 苏子衿挠了挠头,一脸不解的看向身旁的紫儿,那表情活活就像是在说:你家小姐失忆了,快快讲解来! “其实那四位花魁就是王府的四位夫人。“紫儿压低了声音,警惕的向四周望了望,千万不要被别人发现啊! “这四位是我们绮香阁新出的四大花魁,分别是倚琴,弄棋,锦书,墨画。大家以她们手中扇子上的字来作诗,胜者可一亲红离公子芳泽!” 赋诗大会,本来是极其无聊的把戏,却在牵扯上“红离”二字的时候,一下子身价倍增,也让坐下的人们全都眼放红光,跃跃欲试。 爷又不是音符,神马靠谱不靠谱 “开始吧,开始吧!爷可是文采斐然啊,今日一定要抱的红离美人归!”一猥琐大汉摸着青色的如同长城石板路的胡茬,笑的那叫一个得瑟。“ 我京都第一才子容烨修还没说话,你居然就敢口出狂言,果然是胆子不小!” 容烨修袖子一甩,身后的两个满面凶光的小厮就露胳膊秀胸肌地要为他们家容少长脸。 “和!京都第一才子,你还真敢说!只是当了个七品芝麻官还是借着老爹的光!”大汉朝着容烨修飞了一个白眼,一脸的不屑。 “你!”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春要扭着身子走到了如同斗鸡的二位面前。 “两位爷只是做什么,咱绮香阁也是做了这么多年了生意了,从来都是讲究一个以才服人。谁诗做得好,谁才有机会抱得美人归不是?” “老子一个粗人,会做什么诗啊!你这不是诚心为难我!”大汉的黑脸憋得通红,乍一看倒像是个熟透了的了的茄子。 “那就是爷与红离公子无缘了!其实夏咏也不错,温和懂事,大爷今日就先将就着吧!”春要说完就把一个黄衣的温婉女子推向大汉身边,大汉犹豫了半响,终是搂着姑娘走了,只是那临去时那眷恋的眼神,那还真是“心有千千结,不忍吐离别”。 苏子衿看着这戏剧性的无聊一幕,摸了摸有些发痒的鼻子。想不到红离这厮竟然有如此大的美丽。若是自己日后与他打好关系,在胸前挂上一个牌子:拉手十两,搂腰五十两,少儿不宜一百两,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效果,当然数的要是黄金! 正当某女幻想着自己左手是黄金,右手是白银,身后背着一沓沓沉甸甸的银票high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却猛然间感觉有两道迥异的目光盯着自己。 一道是来自红离,一双桃花眼中满含鄙视,似乎在说:你要是真不会作诗就算了,我是绝对不会笑话你的! 另一道目光则是来自刚才的那个白衣公子,那目光中带着惊异、探究甚至还有一种看戏的感觉。 我去,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是此次赛事的夺冠热门,倍受关注啊! 苏子衿拉了拉自己的衣襟,整了整衣衫,颇有运动健将上场的感觉。一张笑脸更是昭示了此刻的自我感觉良好。 红离嘴角抽了抽,他真是白痴了,才会把希望寄托在这么一个女人身上!猛然间想起了之前师傅给他讲的一个故事: 原来有一个人遇到了困难,想去拜观音。到了观音观,却发现一个人早已在那里祭拜。那个人一看,却发现祭拜的那个人就是观音自己,于是不解,“你是观音,为什么还要拜自己?”观音特别有深意的回答道,“因为我知道:求人并不如求自己!” 那时他还不懂事,只把这个故事当作笑话来听,今日才突然领悟故事中的深意:为什么求人不如求自己,那时因为你不能保证你碰到的人是否真的靠谱。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当然,用苏子衿的苏式语录来进行自我辩护,那就是,“我又不是音符,哪有那么多的靠谱!” 白衣男子也把视线瞥了开,讪讪的揉了揉鼻子,似乎是在后悔自己刚刚的一瞥。苏子衿倒也不在意,只当是对手之间的相互嫉妒。 不过,这绮香阁的名字起的倒是挺有特色,之前是风花雪月,现在又是琴棋书画,还有春要、夏咏,莫不是还有个春夏秋冬? “姑娘们,开始了!”似乎是害怕再出什么变故,春要给了倚琴一个颜色。四大美女轻柔一笑,水袖飞舞,如同变戏法一般,手中便多了四把羽扇,四扇相拼,正是用朱砂写着的“桃花”二字 容烨修淡定一笑,随口吟道,“小桃西望那人家,出树香梢几树花。只恐东风能作恶,乱红如雨坠窗纱。” “容兄,好诗啊!” “有情有景,富含诗理,实属诗中上品!” ………… 溜须拍马!苏子衿撇了撇嘴,刚想打击一下眼角都飞上天了的容烨修,却被之前的阿三抢了先。 “二月春归风雨天,碧桃花下感流年。残红尚有三千树,不及初开一朵鲜。” 随着阿三的缓缓吟道,容烨修的脸色越来越黑,终是在众人的夸奖都飘向阿三的时候,冷哼了一声,“不过如此!” “既然没有人再来挑战,那么今晚红离就归这位公子了!”春要说着望了红离一眼,眼里满含担忧。 就在红离敛眉收琴起身只是,却被一道清亮的声音打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苏子衿轻轻道出这首《桃夭》,满意的看到了众人惊异的目光。 此刻,绮香阁安静的如同雨后初晴,大家都被苏子衿此刻的气质所惊艳:那一身白衣,清澈的眼睛,淡淡的笑意。明明是黑夜,却让他们看到了黎明。恍惚中,似乎有流光泄在身着白衣的人儿身上,美的不似凡人。就连红离,也是深深的震惊。 结果,当然不言而喻。无人可媲美苏子衿的桃夭,就连之前的容烨修和白衣公子也是折服的摇头叹道“在下佩服!” 绮香阁的红离居内,苏子衿舒适地窝在贵妃榻上,心安理得地吃着浅月剥给她的葡萄,一双手在浅月可爱的蜜桃脸上为非作歹。 “没想到你还真有几分本事!”红离擦拭着自己的爱琴,一双美目中依旧是嘲讽与不谢。 “那是你狗眼看人低!”苏子衿瞪了红离一眼,她果然不能只望他知恩图报。 “哥哥,姐姐帮了你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浅月气的腮帮子鼓鼓的,让苏子衿的爪子不知不觉的又多抓了几把,好滑哦! “哼!那也是她应该的,谁让她撕了我的衣服当…”红离的连憋得通红,怎么也说不出“厕纸”那两个字。 亲们,不要忘了收藏,评论,推荐哈! 宁可没有命,不可食无肉 “那你也得感激我,否则现在在红离居就不知道是哪个老男人了!说不定还色迷迷的对你上下其手还非得让你说舒服!”苏子衿吞下浅月送来的葡萄,毫不犹豫的反击回去。这个红离就是上天派来添火的。 第三章 “谁说一定会是老男人!”红离的杯子被拍在桌上,茶水溢了一手,但还是灭不了那快要喷出的火气。 “对!还可能是那什么女尊国的老女人!” “你!” ………… “哥,喝茶!姐姐,吃葡萄,啊!”浅月看着针尖对麦芒的两位,适时地进行了调解。 “浅月啊,你以后要是想吃烤鸡,就直接拿只鸡,放你哥脑门上一烤,绝对火候刚刚好!”敢挑衅,她苏子衿一定气死她丫的。 “该死的女人,我要杀了你!”红离站起身,依稀可见额角跳动的青筋,红龙再次原形毕露,完全不用照妖镜。 “杀了我?天啊,浅月,你哥居然要杀了我!”苏子衿拉住了浅月的衣袖,伤心那叫一个心魂俱碎,“他难道不知道有个故事,叫做农夫与蛇,东坡先生与狼,苏子衿与红离…………呜呜呜…………” “姐姐,那都是什么啊?”浅月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苏子衿,农夫与蛇,东坡先生与狼,是故事吗?一听就是很有趣的故事,“以后子衿姐姐讲给我听好不好?” “好啊好啊!”某女被小正太萌的卖力的点了点头,“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姐姐自己说的啊!”小正太依旧一脸单纯与懵懂。 “额,那是我胡说的,其实我叫苏老五。”主啊,能不能让她改掉这个随口说实话的好习惯。 “苏子衿?”半天没有说话的红离念着这个名字,似是反刍一般咀嚼了半天,随后勾出了一个魔鬼般的笑容,“莫非就是那个草包王妃苏子衿?” “你才草包,你们全家都草包!”她刚开始穿越到王府的时候,就不停的听吓人嚼舌根说自己是草包,现在就连一个小倌都知道自己是个草包! 就在苏子衿和红离又要爆发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紫儿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王…………。不对,公子,王爷就在绮香阁的门口,说要和你谈谈。” 妖孽来了?苏子衿一愣,随后便化身成为高傲的海燕,“小爷和他没什么好谈的,小爷没档期!” 紫儿出去传了话又折了回来,“王妃,王爷说你要是今晚敢不回来,他绝对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宁可没有命,不能食无肉’!” 靠!特么的,那个妖孽就会克扣她的米粮,咬了咬牙,苏子衿依旧很有骨气,“那你去告诉他,小小和我,他只能选一个!有我没小小,有小小没我!” “王妃,王爷说他先回去了,小小今晚还没有喂食呢!” 看着某女那欲哭无泪,伤心欲绝得样子,紫儿一脸的不知所措,虽说她家王妃的确没有小小白,没有小小有气势,但她可是忠心不移滴! 晚上还有一更哈! 左手清凉油,右手玫瑰膏 “扑哧!”红离再也憋不住喷薄的笑意,捂着肚子笑得那叫一个汹涌澎湃。 “哈哈哈…………” 苏子衿的脸越来越黑,越看这厮越像农夫与蛇里的蛇,东郭先生与狼中的狼。 “红离,你还能不能有点良心!”她虽没救了他一命,起码也算是帮他保住了名节,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姐姐,姐姐…………”苏子衿还想再骂红离却被浅月的叫唤声给止了住,一低头,就看见浅月满眼担心地望着她,“姐姐,那个小小比姐姐还要漂亮吗?为什么王爷要那个小小不要姐姐了呢?” “那——个——小——小——是——条——蛇——!”苏子衿一字一顿向小浅月解释事情的真相,却再次被红离的笑声气的七窍生烟。 “哇哈哈,你居然连条蛇都没比过!哈哈哈!”红离笑的面颊通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美丽的像是飘落在凡尘的桃花仙。 “爷比蛇要好一万倍,只不过是那个妖孽不识货而已!”苏子衿冷‘哼’了一声,不再看那个没良心的,早知道她不就参加那个什么劳什子的赋诗大会了,随便让个老男人把红离收拾的欲仙欲死。 一想到红离小脸红扑扑,小嘴恩啊叫,左手清凉油,右手玫瑰膏的样子,她就邪笑上脸,极品小受啊有没有,绝对可以和柯孜墨并称“京都二受”。然后她就是那个伟大的老鸨大人。 “你又想什么呢!”红离赏了苏子衿一个白眼,一看那个猥琐的笑容就知道她没想什么好事。 “我在想要不要把你卖了,挣个几千两黄金!”苏子衿斜了红离一眼,拿起一颗葡萄扔进嘴里,使劲咀嚼,那使劲的样子就像是在嚼红离的骨头。 “呵呵,我起码还能值个几百两黄金,不像某些人连条蛇都比不起!对了,尊贵的王妃大人您是不是天天晚上都独守空闺?哇哈哈,我就说嘛,谁敢娶你这种男人婆啊!娶了也不会宠!对了,对了,浅月,我们那里不有个民谣嘛,怎么说来着?” 红离把话头扔给浅月,某女本以为浅月会拒绝,结果却看见浅月快乐的如同小鸟儿一般,手舞足蹈的接了下去,“粗腰姑,粗腰姑,闺阁没人娶,娶了也不宠,成天呜呜哭!” 粗腰姑?她腰粗吗?明明是盈盈一尺好不好!没人娶,不受宠也是那些男人不识货,和她有毛关系! “浅月,你是不是不喜欢姐姐了?”某女的眼睛晶晶亮,里面貌似有些类似眼泪的成分。硬的不行她就来软的,她就不信浅月这丫的忍心。 人之初,性本善啊,浅月还这么小,一定知道心疼她。 “可是,姐姐,这是我最喜欢的民谣,从小唱到大的,不是为了气姐姐。”浅月说着那双大眼睛竟然比苏子衿眨巴的更可怜。 从小唱到大,苏子衿欲哭无泪,浅月童鞋,你是从小就热爱歌唱吗?可是看着那蜜桃一般的小脸,苏子衿就免疫力全无,任命的拍了拍浅月的脑袋,“小浅月,我要吃葡萄!” 红离是清倌 “姐姐,啊!”浅月乖乖剥了颗葡萄递到苏子衿嘴边。 “浅月,不要喂她,想吃自己剥!”红离一看苏子衿那大爷一般的态度,忿忿地吼了浅月一声,牙齿咬的堪比前世杀手中介处的那老头睡梦中的磨牙。 犹记得那时在现代,她乐于助人,她活泼开朗。虽然她是个杀手,却完全没有把职业中的冷血带到现实生活之中,以至于小区的居委会大妈总夸她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就连社区的助人为乐小黑板她都板上有名好多回。那可是善良小区啊,听听小区霸气的名字,就知道竞争是多么激烈。 那一日,杀手中介处的老头碰到了刚刚执行完任务回来的苏子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她哭诉。说什么自己的老婆不懂得体谅自己,二婚的就是不靠谱,自己辛辛苦苦做个不见光的中介挣得那点辛苦费不是被拿去逛专卖就是被拿去打麻将。这不这回那个fashion的老太太竟然拿着几百万去了韩国,说是要做整容赶超金喜善。结果就在刚刚昨晚整容回来的飞机上和一个年轻的小伙来了电,直接把他扫地出门。 老大爷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几次起身想要投湖都被见义勇为的某女及时制止。最终苏子衿同学把孤寡老人带到了自己家睡沙发,谁知道那老头晚上不仅鼾声震天,而且吱吱磨牙,听的她那叫一个冷汗涔涔,翻来覆去,一夜未睡。 后来才知道,那老头的老婆根本没去韩国,只不过是抓到了老头和别的老太太亲热一时气不过才将其扫地出门。 当苏子衿找其理论时,老头却坐在杀手中介的藤椅上,一脸的无辜,“我什么时候去你家睡过?我不喜欢老牛吃嫩草!” 就这一番误会,让苏子衿果断地遭受了一个多礼拜的白眼,还被误以为有“啃老”的习惯,从此华丽丽地被归入“啃老”一族。 嫌弃地看了一眼红离,暗自琢磨着这家伙是不是那个老头的前世,但终是再相貌、性格、身姿等的比较中摒弃了这一可怕的想法。 “我说火龙啊,你这么个暴脾气,怎么就能当上头牌呢?”苏子衿很是不解,这是花魁,又不是罐头,难道花魁大赛上比喷火? “我这种倾城之姿其实你这种白痴女人岂能懂得的!”红离起身,抢过浅月刚刚剥好想要喂给苏子衿的葡萄,一把塞进嘴里,吃的津津有味。从虎嘴夺来的食儿就是香,特别是从母老虎嘴里夺来的。 “还倾城之姿,我看了你一眼没吐出来就是我定力好!居然还抢我葡萄,一定要教人收拾收拾你!春要!何春要!你给我过来!”苏子衿一把夺过浅月手中盛着剩余葡萄的玻璃盘,护在身内,生怕红离再抢。 “哟!王妃大人倒是性急,居然还想要秘药,真没办法,红离是轻倌,不卖身子!”红离优雅地在苏子衿面前转了两圈,红衣翩跹,像只漂亮的落日蝶,倒看的苏子衿着了迷。 子衿熏香胭脂醉 “唉唉,这就来了!”春要的大嗓门极具穿透力的从大堂射入红离居,一步三扭臀的推开了红离居的大门,一脸的忧伤,“你们这些孩子也真是的,一个个的这么大了还不懂事,老直惹爷们生气!” 骂完红离,春要转向苏子衿,老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就像见到了多年未见的老母,“这位爷呀,红离就是脾气大了一点,您多担待着些啊!浅月,妈妈今天忙,你先劝着这位爷!粉蝶啊,你怎么又惹王公子生气了!” 闹剧性的一出结束,结果就是:春要依旧很忙,红离依旧傲娇,浅月依旧卖萌,而某女,依旧没葡萄。 “喂,你什么时候回去啊,我都困了!”红离打了个哈欠,软在一侧的床上淡定的下着逐客令。 “姐今天可是赢了比赛,要走也是你走!”恶狠狠地瞪了红离一眼,低头面带微笑地摸了摸浅月的头,“是不是阿,小浅月?” 看了看趴在床上脸色发青的哥哥,又看看自己身侧笑里含刀的姐姐,浅月的大眼睛可爱的眨呀眨,“姐姐,要不你去浅月的屋子睡吧,浅月的屋子里有着子衿的熏香,很和姐姐的名字呢!” “子衿?那是什么?”活了这么多年,她还第一次听说子衿可以当熏香。要知道她之所以有这么个文艺的名字是因为训练她的杀手导师是个偏爱《诗经》的姑凉,而这个名字也正是取自《子衿》中的“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姐姐不知道吗?子衿是种香草,一到春天还会开出淡白色的小花,香气非常好闻,所以很多人拿它来做熏香!” “子衿做的熏香?”听起来好像薰衣草啊,苏子衿不由得心生向往起来,没想到自己那个便宜老爹还给自己取了这么一个有诗意的名字,她和他之间的恩怨也算一笔勾销了。 “姐姐,我们快去看看吧!”浅月说着就拉着苏子衿往自己的房间走,到时候他一定要让姐姐给他讲讲东坡先生和狼,还有那个什么农夫和蛇,听着就好有意思啊。 “哼!”红离起身站了起来,依旧是神气无比,“不就是个子衿熏香嘛!”说完在抽屉里拿了一陇点了,屋内顿时清香无比,让人心旷神怡。 不知怎么,一听到这个女人要走,心里竟然会有一瞬间空荡荡的感觉,“反正子衿也不是怎么昂贵,爷就勉强让你闻一闻吧!” “我就说嘛,贵的东西你怎么舍得给我!”苏子衿开心一笑,真没想到子衿的味道居然可以媲美薰衣草,这个名字她真是越来越喜欢了。 哥哥,子衿可是一陇值千金呢。浅月本想为红离辩解一句,却在自家哥哥一个“你少多嘴”的眼神里可怜巴巴的把快要说出的话再次吞进了肚子里。 “红离,没想到你还是个好人!”苏子衿看着红离一脸感激,她又不是傻子,虽然不懂熏香,可前世她却是个香水爱好者,尤其爱好香奈儿,这子衿一闻就知道价格不菲。 代沟就是臭水沟 “红离,没想到你还是个好人!”苏子衿看着红离一脸感激,她又不是傻子,虽然不懂熏香,可前世她却是个香水爱好者,尤其爱好香奈儿,这子衿一闻就知道价格不菲。 “算你还有点良心!”红离从床底下拿出了两坛酒,一开酒盖,顿时香气缭绕,和子衿的香气混在一起,要多醉人有多醉人。 “这可是哥哥珍藏了好久的胭脂醉,姐姐你可有福了!”浅月说着,鸟儿一般的飘向了那坛酒,却被红离拎起衣领扔了回去,“小孩不能喝酒!” “姐姐,浅月想喝胭脂醉……”浅月的声音甜的像是粘牙的蜜糖,握着苏子衿的小手不停地摇啊摇。 “浅月啊。”苏子衿掐着浅月的小脸,笑的阴险,“小孩儿是不能喝酒的哦!”万一浅月本身是个小酒鬼,非常能喝的话,胭脂醉要少好多的,哈哈,这么好的酒她,能少一个人喝就少一个人喝。 “馋鬼,少不了你的!”红离看着苏子衿小气的样子,轻喝了她一声,内心却溢满涟漪,若是她这么喜欢胭脂醉,那她以后是不是就会多来绮香阁找他几次?毕竟这胭脂醉可是他的独门秘技。 讪讪的笑了两声,苏子衿拿过沾满胭脂醉的杯子,一饮而尽,“甘甜香醇,不辛不辣,果真是好酒!” “没想到你这么没有品的一个女人竟然还挺识酒。”红离也饮了一杯,转身按住了苏子衿还要自斟自饮的手,“这酒的后劲很大,你还是少喝些好!” “哈哈,爷可是号称千杯不醉。犹记得当年爷在井冈山遇到一店家,有酒帜随风飘扬:三碗不过岗。可是小爷偏偏不信这个理,生是进了店家,狂饮了十八碗。结果呢,爷不仅仅没醉,还打死猛虎一只,从此人称打虎英雄是也!” 苏子衿小脸酡红,一边扯着《水浒》里的桥段往自己脸上贴金,一边打掉浅月那想要从她的身侧偷杯酒的小手,“小孩子,不能喝酒!” “呜呜…………”浅月吃痛,收回了白嫩。嫩的爪子,轻揉了揉上面被拍红的痛楚,“姐姐也就比我大三四岁,为什么你可以喝浅月就不可以?” 苏子衿白了浅月一眼,满是深意地说道,“三岁一代沟啊!” “代沟是什么?”浅月摸了摸小脑袋,画满了问号,姐姐总是爱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词儿,让他听不明白。 “代沟就是…………。”苏子衿被浅月问了住。天知道,她该怎么向一个古人解释代沟是什么东西。假设她所在的北音距离现代有五千年的间距,五千除以三,这代沟赶超东非大峡谷了有没有! 小颜在这里感谢送给小颜红包的朕九九童鞋,一直为《懒妃》一书起名工作做出突出贡献的雪纳瑞童鞋以及在群里一直默默鼓励小颜的乐乐童鞋等,一直以来谢谢大家不离不弃的支持!小颜会把《懒妃》一直写下去,也希望大家也能够一直支持小颜酱! 苏老五个人演唱会! “代沟就是…………。”苏子衿被浅月问了住。天知道,她该怎么向一个古人解释代沟是什么东西。假设她所在的北音距离现代有五千年的间距,五千除以三,这代沟赶超东非大峡谷了有没有! “代沟就是臭水沟!”苏子衿灵机一动,反正他又不知道正确答案是什么,小孩儿骗骗更健康嘛! 臭水沟?红离的嘴角抽了抽,这个女人当浅月是白痴吗?他真心想把她的脑袋剖开,看看里面是不是一团浆糊!不对,王家浆糊可是价值千金呢,那个女人的脑子里绝对是一滩污泥,对,污泥! 浅月的小身板也明显一震,但还是满面笑容的问着苏子衿,“那为什么浅姐姐之间隔着一条臭水沟?姐姐迈不过来吗?我们隔着臭水沟相望好可怜啊,味道又那么臭!” 浅月说着,爪子依旧不死心的四面开弓,他一定要喝上一杯胭脂醉。平时哥哥都把胭脂醉塞到床底下,他连看一眼的机会都不曾有,这次一定要喝上一口。 苏子衿一次又一次拍掉浅月那不老实的爪子,一遍浪费脑细胞进入“字典模式”,终是颇有深意的说出一句话,“如今年月,代沟就像是一条臭水沟,你在这头,而我在那头。” 红离听着苏子衿的打油诗,惊得玉手一抖,装满胭脂醉的玻璃盏刚要掉落在地,却被浅月一个猴子捞月揽入自己怀里,满意一饮,舒适的吐了口气,“好好喝哦!” 红离给了浅月一个暴栗,丝毫不理会某小人泪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个甩手把浅月扔到了床上,“小孩子去睡觉!” “就是!”苏子衿也随声附和,呜呜,果然她损失了一杯胭脂醉啊,“红离,我们来猜拳吧!” ………… “五魁首啊!” “六六六啊!” “草包王妃你输了!喝酒!” “你才草包,你丫全家都草包!” 第二章 不过输的惩罚是喝胭脂醉的话,她倒是甘之如饴。 ………… “螃蟹一呀,爪八个!” “两头尖尖,这么大的个!” “粗腰姑你又输了!喝酒!” “你腰才粗,爷可是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嗯嗯,胭脂醉的味道真心不错,只是她的头怎么有点晕了呢。 ………… “海盗船长,嘿。咻嘿。咻!” “粉红娘娘,诶呦诶呦!” “苏老五,你又输了!” “输了就输了,我喝酒还不行啊!不过,红离,你怎么长了两个脑袋?呵呵,浅月居然长了四条腿!没想到穿越到这里,还能看个免费的异性,难道我是铁血战士?哇咔咔”苏子衿完全没有形象的开口大笑,直叫刚刚北归的大雁噼里啪啦地掉了半队。 “你喝多了!”红离站起身想要扶一下站在地上左摇右摆的苏子衿却被早已喝成二货的某女一把推开,“红离,浅月,苏子衿个人演唱会现在开始!” “演唱会?什么是演唱会啊?”浅月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一跃而起,姐姐真好,总是能想出一些新鲜玩意儿给他解闷儿。 “演唱会…………咯…………就是我一个人唱好多曲子给你们听。”苏子衿一边打着酒嗝一边给他们解释。 红豆,大红豆,芋头 “好呀好呀!”浅月高兴的像只快乐的小鸟,拍着手。相比之下,红离则是一脸明媚的忧伤,他的右眼跳的就像夏日里骚动的夏蝉,左眼是财,右眼是灾啊! 果然,只见苏子衿一把抄起门后的扫把,那狂猛的样子把浅月吓得只往红离身后躲。再那一块帕子遮住半面脸,苏子衿的“犹抱吉他半遮面”就此完成。 “接下来,我为大家演唱一曲high歌! mountaintop就跟着一起来,没有什么阻挡着未来。 dayandnignt就跟着一起来,没有什么阻挡着未来。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你不在~我不在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你不在~我不在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浅月被苏子衿吼得紧紧抱住红离的大腿,那力道就快要撕碎红离的衣衫。红离手握玻璃盏,握到手心冷汗涔涔,骨节泛白。 “苏兄啊,我们换一首曲子好不好,唱个轻松的。”红离的声音颤颤巍巍,对待酒醉的人要柔声细语,顺其意愿。 酥。胸?哈哈,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夸她,现代她虽然是个美女,可是胸前那片大好河山吧…………不说也罢,既然这哥们这么有眼光,她就听他一词,唱个轻松的,可是唱什么好呢? 看着苏子衿思考的样子,红离暗暗地松了口气,这丫的再唱绝对会两尸两命,可怜他和浅月,英年早逝啊!幸好老天有眼啊………… 想好了心中所想,苏子衿再次抓紧了手中的“吉他”,放声歌唱,“ 拉拉我是一颗菠菜,菜菜菜菜菜菜,菜菜菜菜菜菜菜菜; 拉拉我是一块雪糕,糕糕糕糕糕糕,糕糕糕糕糕糕糕糕; 第三章 拉拉我是一个土豆,豆豆豆豆豆豆,豆豆豆豆豆豆豆豆…………” 顺着苏子衿高昂的歌声,一群乌鸦纷纷落在窗外的屋檐,“哇哇”的为某女伴起唱来,那声音浑厚得堪比维也纳金色大厅的女声二重唱。 “去给她端点菠萝来。”红离附在浅月耳畔小声吩咐,吃些水果应该可以醒酒吧。 “姐姐,吃菠萝!”当浅月端着切好的菠萝来到苏子衿身边,却被苏子衿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给吓退了回去,居然还用菠萝跟老子抢生意。 扒拉着手中的扫把,苏子衿高唱,“菠萝菠萝蜜,菠萝菠萝蜜,带我去~带我去~” “姐姐,喝红豆粥吧!”红豆粥应该也可以醒酒吧。 “红豆,大红豆,芋头,擦擦擦,擦擦擦,你要加什么料啊…………” “好了!别唱了!”红离跑过去,想伸手捂住她的嘴,某女却使劲的摇着头,企图摆脱他的束缚,然后侧过脑袋,对他微微一笑,哈了一口满是胭脂味道的酒气,让红离连连皱眉。 正当红离思索着怎样把苏子衿砸晕的时候,某女突然直接一个眩晕,直接把红离拍在了地上,嘴里还念念有词:“我有一头小毛驴,可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它去赶集…………” 红离的喷火一面再次闪现,该死的女人,居然敢骂他是驴!一翻身,却又被苏子衿狠狠压死。试了多次,总能被某女轻而易举的化解招式,肆意凌虐。 红离狠多娇 红离的喷火一面再次闪现,该死的女人,居然敢骂他是驴!一翻身,却又被苏子衿狠狠压死。试了多次,总能被某女轻而易举的化解招式,肆意凌虐。 “哥哥…………”浅月站在一旁,被凌乱的局势弄得头晕脑胀,姐姐居然趴在了哥哥的身上,呜呜,为什么刚才不是他去扶姐姐,这样姐姐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 “快帮我把她搬起来!”虽说她身上的气味很好闻,可是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让她冒火,不可饶恕。不过,他到不介意在她酒醉的时候整她一下,谁让她拿自己的衣服当厕纸! “哦!”浅月应了一声,便去帮忙,可是苏子衿就像是强力磁铁,根本拽不下来。 看着如八爪鱼一般挂在自己身上的某女,红离终是终是认了命,“罢了,随她就好!” 浅月点了点头,侧身也躺在了红离的身侧,“浅月和哥哥一起睡!”他可不想让姐姐和哥哥一起睡,姐姐是他长大以后要娶回家做娘子的,才不会让哥哥讨了便宜。 “啊!”一大早上,某女的叫声好比过年时节被宰杀的小猪,“红离,你卑鄙,无耻!啊啊啊!我滴神啊,老天爷啊!” 某女的一连串鬼叫让被压了一晚腰酸背痛的红离冷汗连连,额角冒火,“你压了老子一夜,居然还敢喊!” “我压了你?”苏子衿看着红离,一脸的不可思议,随即是开怀大笑,“哇咔咔,虽说不值得,但起码爷也当了回攻,哇咔咔!” “姐姐,你只是压着哥哥睡了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浅月拽了拽一旁笑的剽悍的某女,弱弱开口。 一说完,却发现某女失去了刚才的神奇,忧伤的蹲在墙角画着圈。她居然没有趁着酒醉强了这厮?果然这个身体太过正直。 要知道她当年可是趁着酒醉,直接把杀手界有名的冷血美女一阵胸袭。那美女惊的竟如受惊的小鹿,完全失去了作为杀手那强有力的冷静,底裤尽露,大饱了一干人等的眼福。不过也正是在这件事情以后,苏子衿才明白自己摊大事了。那冷血美女竟然高金雇佣美国的着名消灭杀手的杀手清理者银。罗休斯来杀她。 她为了躲避追杀,直接从中国跨越大西洋和南非大峡谷,如香飘飘奶茶一般跨越世界一周,换了多国国籍,才逃开了银。罗休斯同学的追杀,足足休养了一个多月。 不过出乎她意料的却是,红离对于此事明显是大度的很,只是一直抱怨着苏子衿把他压得腰臂酸痛。 狗腿地不停地道歉如捣蒜,不让她负责她就已经感动的想要痛哭流涕了好不好。 不过,对于拥美未遂一事,苏子衿还是感到深深的遗憾,果然,她就应该叫“苏下挥”,她自己都想挥自己一巴掌!这么好的机会,白白让狗吃了,忧伤。 大家的评论好少啊。小颜语录:多多评论,有益健康!么么哒,么么哒,颜家小妞求勾搭! 有美名为苏下挥 不过,对于拥美未遂一事,苏子衿还是感到深深的遗憾,果然,她就应该叫“苏下挥”,她自己都想挥自己一巴掌!这么好的机会,白白让狗吃了,忧伤。 想着在绮香阁混了一晚上,也该是回王府。想到,做到,刚想出门却被浅月给死死的拽住。 “姐姐,你还会再来么?”浅月的一双葡萄眼,潋滟的像是雨后的彩虹。 “可能…………不会了吧。”苏子衿低下头,不敢看浅月,她也很想来呀,只可惜她与绮香阁之间总隔着鸿沟一道。 “为什么?”浅月的大眼睛一瞬间变成汪洋,他好喜欢姐姐的,可为什么姐姐不会再来了呢?难道是他不招姐姐喜欢吗? “因为…………这的酒水钱实在是太贵了呀,呆上一晚上姐姐的小心肝就已经不停地颤抖了,你摸摸,它现在还在忧伤地哭泣…………”苏子衿一副“西施捧心”状,配上她白皙的脸色,倒是颇有林妹妹的风范。 “那以后姐姐来,浅月和哥哥不收钱,好不好?”浅月拽着苏子衿的衣袖,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额?不收钱?”苏子衿猛地一抬头,一眨不眨眼睛的看着红离,似乎在核实浅月所说的准确性。 红离偏了偏头,躲开苏子衿有意的注视,脸上有着可疑的红晕,“只要某些人不嫌我们这烟花之地的酒水钱不干净。” “不嫌弃!不嫌弃!”苏子衿开心的借坡下驴,“钱只有多少之分,怎么会有干净不干净之分。” 明明是贪财的话,在红离听来却是别有一番风味,她是第一个不会厌恶自己小倌身份的人吧。 “那就快点走吧!也不怕你家妖孽王爷扒了你的皮!”红离说着,嘴角却勾起淡淡的弧度,再次让苏子衿狠狠地惊艳了一把,惊鸿啊………… “姐姐。”浅月依旧拽着苏子衿,“浅月会很想你,很想你的,因此姐姐一定要早些再来!” “我会的!”拍了拍浅月的头,“下次姐姐给浅月做好吃的,好不好?”这个时代虽是吃食点心比较多,却独独没有火锅。现在虽是三月,夜晚却还是有些凉气,下次就给他们弄些食材和蘸料,不仅简单易做,也能驱驱寒气。 “那就一言为定!”浅月乖乖的松开了苏子衿的胳膊,快乐地跳进了红离的怀里,跟苏子衿拜拜。 “浅月,你不该把她弄来的!”看着苏子衿走远的背影,红离低下头叹了口气,语气中是少有的深沉。 “可是哥哥,她救了你不是么,要不然那个人肯定又会变着法得折磨你了。”浅月拉着红离的手委屈地嘟了嘟嘴,“姐姐可是很厉害的,一定可以帮哥哥的。” 红离没有说话,只是目光飘向窗外,像在看天,又不像。希望她可以帮自己一把,但更希望她能帮自己一把。 (小颜:伏笔出没,亲们注意哈!) 话说大家都喜欢什么样的美男捏? 说书为毛都没她! 走到绮香阁的大厅,却发现紫儿靠在木质雕花柱上睡得正香,开玩笑地捏住了紫儿的口鼻,却发现紫儿直接挣扎着拍掉苏子衿为非作歹的爪子。 “姑娘自重!姑娘自重!”紫儿的一张小脸激动的通红,在看到苏子衿的那一刻才安静下来,“公子,我还以为是绮香阁的那些个姑娘呢!” “啪!”扇子再次华丽丽的亲吻紫儿的头颅,“姑娘什么,还不随你家公子回府!” 谁知道这次非法出行有没有把柯孜墨惹到,小小的娱乐耽误到了吸引王爷大业可就不好了。 走过了两条街,本想再拐个弯回王府,却在闻到一股香味后,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地叫了起来,回眸一看,“飘香楼”三个流金大字出现在眼前。搜索了下所剩不多的记忆,这貌似是帝都最高层次的酒楼,颠了颠所剩的银子,苏子衿拽着紫儿直接闪了进去。 “客官要吃些什么啊?”小二利落的把她们带到了靠窗的一家雅间,讨好的用肩上的抹布抹了抹桌子,一脸热络。 苏子衿倒也大方,直接丢过去一锭银子,“把你们这最贵的都给爷来一份!” 看着小二由震惊转为狂喜,以及咬了口银子还咯到牙的样子,某女不禁大为得瑟:土豪就是好,有吃有喝睡的着。 没过多久,桌子就被鱼呀,肉啊堆得慢慢的,而某女也一手鸭腿一手鸡翅吃的欢喜。却慢慢地被酒楼大厅里那说书的老头吸引了过去。 当然不是苏子衿喜欢说书这一活动,这不过这老头现在所说的却是楚王府的趣事与她可叫息息相关。 “要说那楚王,十三岁开始,战场杀敌,御战无数,缔造北音不败神话。那叫一个智勇双全,一表人才。犹记得那一年与游成小儿大战,楚王面色不惊,甚至还对着游成首领轻蔑一笑倒,‘游成小儿,竟敢犯我北音大好疆土!’但见宝剑出鞘,所到之处斩杀无数敌军首级,只身一人便把敌军逼退几尺,军心大震,滔天气势就把游成吓回了老家......” 苏子衿听着说书老头的叙述,不禁发笑:游成不过是北音边境的一个小族,就像华夏边缘的蚩尤。但与蚩尤的强大相比,游成却是不堪一击,相必犯境也是因为当年收成不好,相与北音拼死一战弄些粮食回去果腹而已,不然就柯孜墨那一十三岁的小屁孩儿,那什么退敌几里? 不过,说书嘛!总有那么几丝夸大事实的感觉,她自然也不会去斤斤计较,暂听说书老头继续往下说。 “楚王在边境练成金羽卫,凯旋回朝,终是抱的美人归。北音第一美女沈蓝双,第一才女谢雨桐二女皆为平侧妃,郎才女貌,金童玉女。” 沈蓝双,谢雨桐,等等,怎么没说自己? 小颜一直想问一下美妞们是不是很喜欢肉肉,看到排名在自己前面的文文似乎都有呢,小颜自己在深度的思索 要要要...要不起 沈蓝双,谢雨桐,等等,怎么没说自己? 某女很疑惑,拜托,她可是堂堂正妃,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存在感! “先生怎么不说楚王的正妃苏子衿呢?”终是有了一个好心人问出了苏子衿的心中疑惑,却在刚刚说完之际,那人就受到了大家的鄙视。 “这位小哥,你外地来的吧?” “这位小哥,你乡下的吧?” “小哥,你读过书没?” ...... 说书老头咳嗽了两声,让大家静了场。咂了口茶水,老头缓缓说道,“要说这正妃苏子衿可谓是无貌、无才、无德,有何可说的!” 我靠!苏子衿刚入口的一口茶水险些没喷出来,还无貌、无才、无德,特么的老子又不是三无产品。 计划好自己的名誉恢复计划,苏子衿一个鸭腿撇了过去,直直打中了说书老头的脑袋,她则一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加后空翻飞到了那老头的旁边,屁股一厥,直直把老头拱出了无耻,险些没有腰间盘突出。 “大家不要听那个白胡子老头危言耸听!我小舅子可是楚王府看门的阿福是也,楚王府的事小弟知道的绝对要比那个老头知道得多!”苏子衿小扇子一开,遮住小巧的鼻子和嘴巴,一双凤眼不停的眨呀眨,勾去了不知多少人的魂魄。 “你......你......”说书老头捂着自己险些报废的老腰,指着苏子衿一把老骨头不停的颤抖脸憋得通红也没有憋出一句话来。 “你你你,你什么你!”苏子衿白了老头一眼,不理他。 “我......我......”老头指着自己却也半天没有蹦出一个字,这厮真心气煞他也,害的他话都说不出了。 “我我我,我什么我!”苏子衿嫌弃地撇了撇嘴,转身去接待广大群众,“原来这老头去茶馆喝茶,人家问他要不要茶,这老头说,‘要!’,小二倒了一杯,结果老头又说要,小二又倒了一杯,结果老头说了好几十个要,把小累了个半死,才说了个全话‘要不起!’” “哈哈哈”大家捧腹大笑,只把说书老头笑的老脸青紫,“你这个小崽子竟然敢诬陷我!” 看着老头咬牙切齿,满目愤恨的样子,苏子衿高傲的小脖一扬,继续和大家扯天扯地。 第四章 “大家不知道,这老头就是一骗钱的。我今天早上从家出来,就看着厮一边数钱一边叨咕什么‘走啊走游啊游,不学无术我不发愁。见人不说真心话,全凭三寸烂舌头。楚王府里假事唠,老虎嘴上卡点油。东西南北混饭吃,坑蒙拐骗我最拿手,我最拿手!’” 苏子衿歪诗一做,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看着老头面露凶光,有的甚至上前拳打脚踢,“你个老不死的,居然敢骗我钱!” “就是!老子给了你那么多钱,你居然敢骗老子!” 还有十多天就要开学鸟,十五个小时的火车呀,想想就心痛。 相公和爹是断袖? 说书老头被打的眼眶青紫,全身颤抖着朝门外爬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个仇,他甘怀甘老头记住了! “那这位小哥,你赶紧说说,真正的情况是什么样的?” “对呀!对呀!别吊我们哥几个的胃口了!!” 苏子衿喝了口茶水,态度那叫一个悠悠然,颇有几分“神棍”的架势,“要说楚王府,那可是一滩深水。要说苏子衿,那可是一个有貌有才有德的好女子,她此生最大的梦想就是报效祖国,为北音抛头颅洒热血。当楚王自边疆回来的时候,苏丞相就告诉她说楚王是她的良人,而她也就这般轻易的相了信,一心一意待字闺阁,等如意郎君娶自己进门。可是,就在那一日,苏子衿本想做些吃食给爹爹进献一片孝心,却在书房门口停了下来,因为书房里明显传来了男子的呻吟声。苏家小姐颤抖着双手推开了房门,却看见自己的爹爹赤。裸全身,而他的身下竟然压着一个男子,而那个男子正是前不久来提亲的楚王殿下!” “楚王殿下?” “苏丞相?” 群众的脸上出现了桂龟裂的神情,她们他们心中的神啊,怎么会是断袖………… “没错,没错!”苏子衿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一脸的猥琐,“当时正是楚王殿下趴在书桌上,二人正在研习后入式。” “后入式?这也…………” 众位八卦爱好者脸上发出动人的紫光,宛若那道千古名菜,紫气东来咳咳,怎么又扯到她这来了………… “太劲爆了!”一位书生打扮的黄衣男子猛然间拍案而起,“我就觉得楚王是个断袖,蒋兄,你可要愿赌服输啊!” 黄衣男子得意的眉毛险些飞入云鬓,看着眼前的玄衣男子,兴高采烈地摇了摇手中的折扇。 紫衣男子微微一笑,“不就是绮香阁嘛,没想到黄兄竟然如此执着与红离公子,为兄自然是愿意促成好事的!” 哈哈哈,二人一阵爽快的大笑,惹来了无数人诧异的眼光:当真是断袖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小兄弟倒是接着说啊,看到了那一幕,王妃倒是作何反应?”刚才的说书老头本还和苏子衿憋着一口气,不愿意打理她,却在听到“后入式”的一刹那如同老鼠见了米,两眼冒金光。 “借接着就是苏丞相的一顿咆哮,‘你个不孝女,居然偷窥,你…………’,苏相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楚王也看着苏子衿一脸嘲讽…………”某女说着,眼神中满是对自己的同情。 “王妃还真是可怜啊!” “对呀,明明是个弱女子却要看着自己的相公和自己的爹偷情,唉…………” 听到了大家对自己的同情,某女是我得意的笑,再得意的笑。不过,这还不够,她要让苏子衿成为巾帼英雄,名垂千古。以后一提楚王妃的大名,男人们会满面桃花,女人们会一脸崇拜,老妇们会给孩子讲述自己的英雄事迹……哇咔咔,好棒的有木有! 楚王有妃很全能 “唉,我说苏丞相怎么年过十八还无一妻,原来竟是这般…………” “也怪不得楚王殿下府中那么多绝色美女却无一受宠,虐心啊…………” 群众们的脸上满是对这一段旷世奇情不能得以善终的惋惜,不禁让某女想起了中国古代传统小说《梁山伯与祝英台》以及外国那只可被模仿不可被超越的《人鬼情未了》。 不过刚才那个童鞋说的苏丞相年过十八是怎么回事?她这具身体今年十五岁,难道说她爹三岁的时候就生了她?哦买噶,北音的男人实在是够强大,难道说是她的便宜老爹去了太空遨游一周,发生了变异? “小兄弟,你怎么发起呆来了,接着说呀!”看着苏子衿的发呆,大家投以不满的神情,这说书的着实太不敬业,竟然说到一半还走神了………… 感觉到大家对她的服务态度评价亮起了红灯,苏子衿摸了摸鼻头,讪讪的笑了两声,“抱歉抱歉,在下只是想到了王妃的悲惨遭遇被她的执着与坚强所感动罢了!” “这话从何说起?” “苏子衿知道了这不该知道的秘密,苏丞相本来想要把她关起来一辈子,然后对外宣布暴毙,谁知道,这苏子衿却在苏相和楚王面前跪了下来,道‘女儿不孝,知道了爹和楚王的秘密,但还请爹和楚王放心,子衿一定会收好自己的嘴,即使嫁给楚王也会安守本分,不会介入爹爹和楚王之间。’苏子衿说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才终是得来了一个挂名王妃的位子。” 苏子衿情到深处还特意举起袖子假装擦拭一下眼角的泪水,“谁家的女儿不希望享受爹爹和相公的宠爱,可王妃呢,不禁要咽着这天大的苦,还要被外界的流言侮辱。你们说楚王妃无财无貌无德,试问你们谁见过楚王妃一面?什么都不知道就以讹传讹怎是君子所为?” 苏子衿的一段话说的动情动理,直叫一干男子面色绯红,羞愧难当 “既然…………这位小兄弟知道王妃真容,还望说明一二,以防弟兄们以后无意说去徒惹笑话!”轻易少年羞得脸色可比关公,眼神闪躲游离,倒像是初见郎君的美娇娘。 看到自己咸鱼翻身的机会,苏子衿淡定一笑,“啪”的一声打开白绸扇子,“爷很有钱”四个大字顿时把在场的各位雷了个外焦里嫩。 “要说这楚王妃,可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翩若惊鸿,月出鲛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啊!” “那其品德如何?” “绝对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对待姊妹下人温柔和善,信仰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悲天悯人,菩萨心肠,府中众人对其的敬仰无不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那其才学呢?”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所不至其极。更善女红,功刺绣,相夫教子,无所不能啊!” 速归? “原来楚王妃竟是此等妙人,倒是我们不明就里冤枉她了!!!”酒楼里的众人无不低头叹息,苏子衿是个好姑娘啊! 看着被人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苏子衿,紫儿奋力冲刺了几个回合都被人潮排挤在外,一张小脸正哭丧的紧。 苏子衿正看着紫儿看的有趣,不妨身边一阵清风扫过,再次回神,手中已多了一张纸团。 是谁?苏子衿微微皱眉,眼中的厉色不言而喻,居然敏捷到连她都没有发现,这大白天的,难道还有鬼不成? 淡定的将纸团收于袖内,苏子衿的脸上是万年不变的谄媚的笑意,微微作揖,吊儿郎当的样子倒是秀气的紧,“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哈!银子铜板什么的,小弟不嫌弃的!” 苏子衿话头一出,八卦心超重的公子哥倒是纷纷解囊,慷慨相助,一边还说着什么:这点钱兄弟拿好,若是正经公子定不会放下身段说书的,家里落魄不要紧,小弟相信兄台一定可以再次光耀门楣的…… 原来都把她当作了落魄公子哥,看来她果然有骗钱的潜质。要不要在古代重抄旧业当个骗子兼杀手呢,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收够了银子,苏子衿扒开拥挤的人潮,拉起一脸哭丧的紫儿朝王府走去,“紫儿啊,为什么他们说苏相才年过十八?” 打死她她也不相信她的那个便宜爹是三岁的时候生的她。 “小姐是苏相的养女,不是亲生的拉!”紫儿怜悯的看了苏子衿一眼,她家可怜的王妃居然把自己的爹都忘了,好可怜哦。诉说她的爹爹在她四五岁的时候就死了,可是她依旧记得爹爹的模样。 “那苏雪衣是三岁的时候收养的我?”苏子衿的嘴角扯了扯,这苏雪衣也忒强大了吧,三岁的孩子,又当爹又当妈,辛辛苦苦把她拉扯大。 紫儿摇了摇头,“紫儿是两年前才来的苏府,别的事情紫儿也不知道。” “那我爹是真的年过十八还未娶妻咯?”之前她居然还一直以为苏雪衣是个糟老头,实在是罪过罪过。 “嗯嗯。”紫儿点了点头,“但是苏相身边总有一个女子名为千锦梦,府里的仆人都习惯唤她做夫人,但老爷却是一直没有给她名分。” 千锦梦?好名字啊!苏子衿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禁一跃而起,这名字文雅的……一听就是窑子里的,不过这个什么千锦梦到还真是能忍,没名没分的居然还和苏雪衣过了这么多年,有小三成功上位的潜质。 撇了撇嘴角,苏子衿拿出了刚刚在酒楼被给的纸团。 纸团在袖子里呆了许久,早已是皱的不像样子,铺平上面的褶皱,行云流水的墨字映入眼帘,笔风稳健,疏密得体—— 速——归—— 只有两个字,却可以看出笔者是怎样一个说到做到的决绝男子,是楚王?还是苏相?亦或是其他人…… 惊现苏相玉佩 没有理会那张诡异的纸团,苏子衿把纸团撕成几条,顺手扔在了大街上,说不定又是哪个白痴的女人嫉妒她,想要加以陷害,她才不会那么傻。 “公子,你怎么停住了?”不知道苏子衿的一个急刹车,紫儿险些撞到她的身上。 “我们去绮香阁一趟。”猛然间想起之前的黄衣男子说要去找红离,她的心总有些隐隐的不安。 那个黄衣男眼白发黄,脸色微白,一看就是长期纵欲过度所致,也不知道红离那个倔脾气会不会吃了亏去。 刚想转身,却被一个身形佝偻的小哥撞了一下,顿时感觉腰间一紧,眸间不由分说闪过一抹厉色,一个漂亮的回身,右手就向男子的右肩扣去。 谁知那男子竟然是个练家子,身形一晃,轻松躲了过去。 苏子衿皱了皱眉,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飞身追了过去,“抓小偷啊!” 某女的大嗓门成功地吸引了无数人的注目,看着如此俊秀的一个公子哥勇于同邪恶作斗争的行为,群众备受感动,就连卖糖葫芦的大叔都放下自己的糖葫芦靶子,捂着老腰追逐而去。 虽然我方人数多,但敌人总归太狡诈,佝偻男子转进一个胡同,三拐两拐就没了影,那敏捷那速度绝对是苦练多年的高手才能拥有的。 习惯性的摸了摸腰间发现钱袋还在,却不知何时多了一枚玉佩,难道是刚刚那个小偷送给她的?天啊,难道是到了春季,小偷也情愫荡漾,暗送秋波? 玉,倒是好玉,入手温润,质色均匀。 刚想把玉收起来,却听到了紫儿的一声惊呼,“公子,老爷的贴身玉佩怎么到了你的手上?” 苏雪衣的玉佩?苏子衿一愣,难道让自己速归的是苏雪衣? 嫌弃地撇了撇嘴,苏子衿顺手把玉佩扔到了地上,淡定的跨过,走开。她可是全能穿越女,才不会去找她那个便宜老爹找不痛快。苏雪衣和柯孜墨之间的谋算,即使她这个局外人也看得出几分不对劲。 如果是之前的苏子衿是苏雪衣派到柯孜墨身边的一颗棋子,那么,这趟浑水,她绝对不想趟。与尽管算进相比,怎么说也是看红离被压有意思不是? 哼着小曲向绮香阁走去,却没有看见一名女子捡起了刚才自己丢弃的玉佩,脸色森然。 绮香阁的生意很好,即使是在白天,来客也是络绎不绝,莺声燕语,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看到了去而复返的苏子衿,春要自然是热络的围了上去,“哟!怎么,这苏公子是迷恋红离迷恋的不行,一刻钟都不想分离?” “呵呵。”苏子衿勉强的挤出了几丝笑意,“妈妈说的这是什么话,红离如此妙人,谁人舍得?”表面上说着,心里却暗骂自己多事,红离对她态度那么恶劣,她居然还为了他折了回来。果然对美人的免疫能力还有待提高。 “那苏公子来的可还真是不巧!”春要的粉帕子甩啊甩,飘散的香粉味险些没把她熏个半死,“红离和浅月就在刚刚一同离开,说是去西林国探亲。” 干净到纯粹(必看!) 探亲?苏子衿想象着红离浅月亲戚的意识形态,不知是六旬大娘还是八旬老汉,猛然间倒想起了某人着名的一句话:探亲探亲,探着探着就亲了。话说她要不要也和自家老爹联络联络感情,都这么诚挚的邀请了她的说。 “这位公子,我家主子有请到别居一叙。” 想象被打断,苏子衿不禁一惊,一抬头却是看到了那日赋诗大会上女扮男装的阿三,再次以一身黑衣侍从装出现,在她面前恭敬的低着头。 “额…………小弟今天比较忙,改日再叙,改日再叙。”苏子衿艰难的咽了口吐沫,难道是人家来报夺美之仇了? “我家主子没有恶意,只是想与公子赋赋诗,弹弹琴。”阿三浅笑着走到了苏子衿的身边,一手罩在她的腰间。 苏子衿只感觉别其手罩住的地方如同火烤一般炙热,温度高的可以灼伤皮肤。 苏子衿一惊,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靠了靠,一脸谄媚的笑意,“不就是一叙嘛,还望兄台带路!” 我靠,居然那武力胁迫她,等她学会了内力,一定秒了这帮兔崽子…………不过,想象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眼下的苏子衿只能在阿三的威胁之下,缓缓地向传说中的别居靠近。 这别居还真不是一般的近,就是之前在花街紫儿喜欢的那家‘清楼’,难道说是清楼的老板怨恨自己没有光顾他家,想要来个强行买卖?呜呜,不带这么玩的吧。 被阿三推搡着上了二楼,左拐右拐终于进了别致的雕花木门,见到了传说中的主子。 偌大的房间点着不知是什么的熏香,烟雾缭绕倒是生了几分迷离。就在两个鸳鸯香炉的背后是一个方台,缀着琉璃珠子和外界隔开,隐约中却可以看到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端坐抚琴。 琴音柔和清澈,虽没有红离那种千军万马、剑入喉咙的声势与大气,却也有一种静人心、凭人意的柔和。 “主子,人带到了!”阿三走至方台之下,净香,侍琴,奉茶以后,才恭恭敬敬的撩开了琉璃帘子,让苏子衿得见传说中主子的真颜。 男子站起身,缓缓落步与苏子衿面前,嘴角轻扯,笑容温暖的像是三月的春风,“你…………终是来了。” 男子的眼睛明亮清澈隐约中透着点点星光,干净的让人不敢直视。白色的衣裳,白色的发带,飘貌若仙子,烨然若神人。 苏子衿不由得痴了,或许是由于她手中沾染了太多的鲜血,对于干净的男子她总是偏爱的,而面前的这个男子却是干净的纯粹。 她本善良,却迫于生活游走于死亡的边缘,沉浸在无休止的黑暗,面前的这一抹洁白不仅刺痛了她的眼,却也入了她的心。 那一刻,终是明白了那句话的含义:上帝给了我黑色的眼睛去,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还未从惊艳中回神,紫儿却猛地跪下,全身颤抖的喊了声“老爷!” 美男出现,大家撒花,干净的男子哟! 香汤 苏雪衣? 看着眼前的翩翩谪仙,苏子衿不禁忧伤的扁了扁嘴:这么俊俏的人儿居然是自己那便宜老爹,叫她怎能不忧桑。 “子衿,怎么传唤你这么久都不曾出现?”苏雪衣的指尖抚上她的发梢,明明是威胁的一句话却叫他说的如同解封的湖面,指尖眷恋出千般温柔。 苏子衿愣了半响,被苏雪衣的温柔弄得小脸羞红,“我…………失忆了…………” 失忆?苏雪衣的眼里闪过一抹思量,脸上的笑容却是丝毫没有破功,“子衿为何要帮着红离?让他出丑难道不是子衿所愿?” 支支吾吾,遮遮掩掩,他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正的苏子衿。 她想让红离出丑?拜托,她可是一个善良的小姑娘,奉行的一向是“士可杀不可辱”,话说,本尊原来认识红离? “那个…………爹?”苏子衿试探性的叫了一声,毕竟管这么一个极品叫爹绝对是对于美男大大的侮辱,可惜呀………… 听到苏子衿管自己叫爹,苏雪衣明显一愣,“看来子衿还真是失忆了,原来不都是唤我做雪衣的么?” 还叫雪衣,我的妈呀,她怎么感觉事态越来越往**的方面发展?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总是感觉怪怪的………… “香汤可是备好了?”苏雪衣回头看向阿三,在得到肯定的点头以后,便不再计较苏子衿的失忆,牵着她的手来到了清楼的侧面。 清楼的西侧面是一精致的偏室,室内水气氤氲,香气缭绕。入目是绘着墨竹的屏风,似乎是纱质,隐约可以看到奢华的池子,白玉板铺成的石阶挂着薄薄的水珠,朦胧中有了一丝暧昧的色彩。池中是红色的暖玉,配着乳白色微微泛黄的香汤精致的像是浮世彩绘。水中是彩色的花瓣,被从牡丹喷头中喷出的水打的微微荡漾,让人一看,精神就为之一振。 这便是香汤,苏子衿惊讶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之前她泡日本温泉,看着水面上有顺水漂浮的托盘,送来烧酒与生鱼片时,就激动的不能自已。如今与这香汤相比,当真是不值一提。 “绮香阁的脂粉气太重,子衿好好沐浴一番。”苏雪衣屏退了阿三,看着苏子衿笑意却不达眼底,凤目微眯,像是白日里的猫儿,危险不言而喻。 苏子衿没有出息的打了个哆嗦,自家老爹话里有话,她有怎会听不出?表面上是让自己洗去女子的脂粉味,实则是让自己里红离浅月远一点,不要她再踏入绮香阁一步。 某女的内心在狂野的奔腾,老爹,你怎么忍心? 苏子衿隐忍可爱的表情让苏雪衣微微走神,依旧是让百花为之震颤的一笑,他倒不知道这个小家伙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真希望她是真正的苏子衿,这样他的日子也会有趣一些。 今天可能有加更,盯住颜颜,么么哒!话说下一章有小暧昧哟,咳咳,姑凉们懂的,收藏推荐定要奉上哈! 雪衣要验货(有肉肉) “爹,我要沐浴,你快出去!”苏子衿看着温润的水流,一瞬间玩心大动,倒是也不再顾及苏雪衣之前的威胁。 苏雪衣笑了,笑容中多了一丝冷意,“我若是出去,谁来收拾你这假货!” 苏子衿此刻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厮存的是这个心思,怪不得之前又说好话又泡香汤的,“爹,我没有骗你,女儿……真的只是失忆了!” 其实她也没有说谎,苏子衿的身体的确没有变,变得只是灵魂,借尸还魂懂不懂? 苏雪衣一步步向前,苏子衿一步步退后,远远望去颇有俊男靓女跳华尔兹的感觉,撇了撇苏雪衣身旁的空位,某女决定从腋下钻过,逃之夭夭。 想到,做到,却只听“碰”的一声,苏子衿就撞在了自家爹地坚挺的胸膛。 你丫的是穿了防弹衣还是垫了钢板!某女捂着疼痛的额头,忧伤的蹲在了地上,想她曾经叱咤风云的“天下第一杀”居然落到了这么一个步步挨打的地步,不是她自身素质差,只怪敌人数目多呀! 颤抖着起身,想要用微薄的近身搏击术和苏雪衣拼死一搏,却猛然间发现自己居然丢脸的腿软了,一低头,却发现这厮居然右手拽着自己的腰带,一点一点的抽离。 妈的,你个杀人犯居然还在这玩情调,一双大眼睛一转,“爹爹啊,你这么做,他日若是传了出去,对你我的名声都不好,对不对?” 苏雪衣依旧唇角勾起,不过却不是笑,“你放心,今日之事清楼的人不会说出去一句!” 不会传出去,不会传出去,一句话像是魔障在苏子衿耳边不断的回想,他实在提醒她即使是她死在这里也毫无关系嘛。 “爹爹,我真是苏子衿……你想想……我就没有什么可以有辨识性的特点,比如说胎记什么的……” 感受到苏雪衣凌厉的掌风扫来,苏子衿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天妒英才,天妒英才呀! 谁知苏雪衣的掌风却掠过苏子衿的耳畔,直袭她的后背,某女躲闪不及,衣衫尽碎如同花瓣纷飞,一瞬间只剩亵衣亵裤,那薄薄的丝质材质不禁让其胸前大好风光泄漏,小巧的白布包裹这下身,纤长的双腿弯曲打颤。 她错了,玩转犯罪这么多年,她居然把强。奸案错误地判断为杀人案,啊啊啊! 飞起一脚,窜空而逃,却感觉颈间一阵疼痛,该死的苏雪衣竟然直接拎住了她的脖子,向提小鸡一样把她提在了手中手指一动,竟是解掉了她的亵衣。 玉色的脖颈弧线优美,肤若凝脂,隐隐可以看见藕臂遮挡住的白兔点点。 “别,别……”苏子衿脸色惨白,苏子衿向后退去,一双大眼睛满是恐惧,却依旧没有得到眼前冰冷男子的怜悯。 偷偷瞄到苏雪衣白色的衣袖有浮动的痕迹,苏子衿就感觉到一阵吸力人已被苏雪衣揽在怀中,下身一凉,才发现自己早已被这厮剥得一丝不挂。话说他脸上那满意的表情又是怎么回事? 妹子们,求收藏哈! 金凤出世(必看) 特么的,人面(河蟹)兽心的家伙!苏子衿在心中暗骂一声。 苏子衿终于重拾了作为天下第一杀的自尊,一巴掌只拍苏雪衣的面颊。虽然说她没有内力,起码也能让他无脸见人几星期。 打不过也要喷他一脸吐沫,恶心死他。 只可惜苏子衿这具身体的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根本无法施展她前世那一米七七高度所能施展的长拳。 手掌还未打到苏雪衣的脸,就被某男一个飞脚直接pia到了池子里。 “噗通”一声,精致的水池顿时水花四溅,水滴飞至上好的白玉之上,朦胧的很。 “苏雪衣…………咳咳…………你奶奶!”某女呛了水,拍着自己的小胸脯,小脸憋得通红,一双眼睛水雾荡漾,当真是招人怜爱。 某女本还想再骂几句以解心头之恨,却还未开口就感到头上一个助力,苏雪衣这丫的竟然又把她头按在了水里。 她真是怕了,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她今日倒是阴沟里翻了船。 某女在水里不停的扑腾,早已不知何了多少口味道奇怪的香汤,就连鼻子都进了水,此刻酸的想要泪流汹涌。 好不容易挣脱了苏雪衣的束缚,头浮上水面,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就又被苏雪衣这丫的按回到水里。 肺叶憋得生疼,苏子衿似乎看到了死神的镰刀,只是死在浴池实在窝囊,她不甘啊! 与凌乱的苏子衿相比,苏雪衣倒是淡定,左手优雅的撸(和谐)着右手的袖子,右手按着苏子衿可怜的小脑袋。脸上笑容温和,就像是看到了昙花盛开,惬意而满足。 就在苏子衿感觉大脑缺氧快要死过去的时候,苏雪衣却是一个用力,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拉了上来,禁锢在地上,大手搓揉着她的背部,那用力的程度就好像是要把她脱下一层皮。 “疼!”苏子衿的声音极度恐惧,这个男的绝对是疯了,啊…………佛祖啊,耶稣啊,上帝啊,要杀人啦,救命啊! 苏子衿微微偏头,却猛然间发现这间偏室的顶部居然是铜镜的材质,此刻正真实的反映着苏雪衣的暴行。 苏子衿的牙咬的吱吱作响,这丫的居然还让自己看此刻所受的侮(和谐)辱!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什么生命问题、贞洁问题,而是尊严问题!苏雪衣,他日。你若娶了妻子,我定一根黄瓜闯新房,弄她一千次,水流成河,水流成河! 背后的皮肤已被苏雪衣搓的火辣辣的疼,终是见那个魔鬼停了手,看着她的后背,勾唇一笑,刹那芳华。 透过屋顶的铜镜,苏子衿看到,她的背部竟然绘着一只金色的凤凰,几乎覆盖了整个背部,活灵活现,贵气测漏。 理了理苏子衿凌乱的发丝,苏雪衣站起身,优雅的走到了屏风之后,“子衿慢慢洗,我出去等!” 苏子衿此刻是筋疲力尽,趴在白玉板的石阶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颇有劫后重生的狂喜。 稍后还有一更,勿忘收藏奉上! 白色太单调 待恢复了气力,才进了香汤,一边搓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咒骂着苏雪衣,这丫的到底想干什么! 转念想到自己背上的凤凰,难道说苏雪衣找的是那只凤凰?在这个时代,皇为龙,凤为后,平民是绝对不可以私自刺绣龙凤的,难道说她还是皇室中人? 但仔细一思虑,某女又觉得是自己多想,她若真是北音公主,嫁给楚王不就是乱(和谐)伦了么! 一定是她自己想多了,指不定是苏雪衣自己的什么恶嗜好,说不定还是个反假货的防伪标识………… 虚弱的靠在了暖玉池壁,苏子衿憋了口气,把自己完完全全地泡在了乳白色的香汤中,自从穿越到北音,就开始日。日在阴谋堆里打滚,虽说钱财不少可以随意挥霍,但还是觉得好累。 前世她虽是杀手,却是明枪明剑,自己也算是个中高手。现在呢,她就是个小喽喽,谁谁都打不过,唯一的成就感就是骗骗楚王后院里的那些白痴女人。 从明天开始,她要奋发图强,从自我做起,从基础做起,广播体操加三千慢跑!听起来就很霸气………… 在水里泡够了,却发现墨竹屏风上早已多了一套上好的白丝女装。 算他那个禽(和谐)兽有点良心,苏子衿冷哼一声,一想到自己刚刚被欺负的底线全无,某女的小脸不禁一红,胡乱套上了衣裙,走出了偏室。 主屋依旧如同她刚来那番,焚着那不知名的香,苏雪衣坐在方台轻拨着手中的古琴。不同之处就是琉璃帘子没有拉下来,阿三也换了一身蓝色女装。 紫儿看着自家王妃出来,一个乳燕头林扑到了苏子衿的怀里,“王妃,紫儿等了你好久,担心死了!” 看着紫儿那双泪水涟涟的大眼,苏子衿的心里不免多了一丝愧疚,“我没事。”轻轻扶了扶紫儿的头,却遭到了蓝衣女子恶狠狠的仇视。 “你瞪我干什么!”苏子衿白了蓝衣阿三一眼,语气里的厌恶不言而喻,今天的气已经憋到了极限,在不发泄绝对会爆炸。 “王妃!”拽了拽苏子衿,紫儿看了一眼蓝衣阿三,眼神里满是怯意,“她是夫人。” 夫人?难道是那个没名没分跟了苏雪衣多年的千锦梦?呵呵,别说还真有几分姿色。 千锦梦看了苏子衿一眼,冰冷的就像是南极的浮冰,“子衿原来不都唤我作夫人的么!” 夫人?夫人个蛋!她比自己大多少啊,还夫人,当真不怕折寿。 苏子衿懒懒的砍了千锦梦一眼,没有搭理她,却不防得到了一顿呵斥。 “谁允许你穿白衣的!还不滚下去换掉!”千锦梦在注意到苏子衿身上的白色衣裙后,居然像只发怒的狮子,这个贱人对她不尊重也就罢了,居然还穿了白色,雪衣都不允许她穿的白色………… “梦,罢了。”琴声戛然而止,苏雪衣的脸上多了一抹不耐烦,“衣服是我让她穿的。” 与君初相识,便知故人归 白色太单调? 看着眼前佳人的飘然离去,苏雪衣一脸无奈。白色可是他的最爱,要知道,在丞相府,除了他,别人是不可以穿白色的。好不容易对她表白了心迹,谁知却是这个结果。 “那子衿喜欢什么颜色?”苏雪衣轻轻一笑,倾世温柔如瀑布泻下。只可惜经历了浴室时间之后,她只觉得他居心叵测、阴险狠辣、目的不纯………… “黑色。”苏子衿眉毛一挑,痞气十足,完全就是红果果的街头挑衅。他不是喜欢白色么,她就逆其道而行,打不死他也要膈应死他。 苏雪衣低头沉思了半响,抬起头,抓起了苏子衿湿湿的发丝,滑滑的,软软的,像是蓝泽轩上好的绸缎,轻轻的在自己手心扫了扫,“黑色…………也不错…………” 鄙夷的白了一眼苏雪衣,说的也太假了吧!看看那个紧缩的眉头以及抽0搐的嘴角,某女只想感慨:大哥,对于我一个看惯了好莱坞大片的娃子,你就不能演的认真一点? 当然这些只是苏子衿的心理活动,在苏雪衣看来,某女只是低头沉思,发丝上还有水滴顺着脸颊滴落,好不妖娆。 “你不是要杀我么,怎么又对我这么好?”苏雪衣的突然示好让她很不适应,身体向后一躲,躲过了苏雪衣想给她擦拭的手,眼里的疏离不言而喻。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子衿。”放下那只举在半空里尴尬的手,苏雪衣别过脸,脸上有微红的红晕,扭捏的像极了想要表白的优雅少年,直看的苏子衿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这货是变脸的么?话说他可是差点将她溺死,还不想伤害,逗她玩呢? “只是子衿性格大变,我只是想看看你又没有被掉包!” 又骗她,他果然是瞧不起她的智商………… “你就是看个胎记,至于把我衣服脱了么!”某女大怒。 “不脱了没法看。”某男临风不乱。 “那你也不能脱…………。亵0裤啊…………”某女小脸微红。 “我怕看不真切。”某男胡扯能力惊人。 “那你把我按水里干什么?”苏子衿咬牙。 “我怕凤凰是拿染料绘上去的,若是假的会掉色。” “那你搓我后背干什么!” “若是假的会被搓掉。” ………… “你!”苏子衿无话了,恨只恨大学自己学的是师范,要是学法律,一定要虐死这厮。 本还想骂苏雪衣几句,却终是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其实我不是苏子衿,我不过是一缕魂魄,占了这个身体…………总之…………对!借尸还魂,借尸还魂你懂不懂?” 和古人沟通就是困难,这一点她在刚见紫儿的时候就知道,代沟如同臭水沟,赶超东非大裂谷啊! “我知道。”苏雪衣的双手搭在了苏子衿的肩,眼神无比严肃却带着无限的欣喜,“与君初相识,便知故人归。” “那个…………我上辈子认识你?”苏子衿特别没有情调地开口,直直打破了这暧0昧的氛围。苏雪衣这货就是有病,难道说他看中了自己的聪明才智想要用美男计加以色0诱? 收藏君在哪里? 温润如玉兔子君 “对呀。”苏雪衣转身拿过桌上的披风,细心的帮苏子衿系上,“子衿上辈子在奈何桥旁对我说,要我去寻你。” 苏子衿一愣,随即问道“真的假的?” 虽说她是杀手,可就是有点怕鬼。怪只怪在她幼时,一个算命先生说她七窍不严,容易招惹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于是这鬼怪一说就在她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阴影,至今难以消除啊! 此时,苏雪衣已经绑好苏子衿飞舞在外发丝,轻柔的给她戴上了纱帽,“当然…………是假的。” 苏子衿脸上的黑线如同奔腾的江水,连绵不绝,这货就是一披着狐狸皮的兔子,想着想着不禁说出了一句“兔子君。” “兔子君?”苏雪衣叨咕着从苏子衿嘴里蹦出来的古怪词儿,兴趣盎然,“兔子君是什么?” “叫你呀!”苏子衿得意地扬起了嘴角,“你这浑身上下全是白,难道不像兔子么?” “那‘君’是何意?”苏雪衣刨根问底,大手紧握着苏子衿的小爪帮她回温。 “君子如卿,温润如玉!”和一个古代人将卡哇伊,难度堪比登天。 “温润如玉…………”苏雪衣重复了一遍,满意的点了点苏子衿的鼻子,“此名甚好,以后子衿便唤我作‘兔子君’如何?” 额…………某女被苏雪衣弄得有点精神分裂,刚才要命,现在任性,这是从地狱到天堂啊!,只可惜她不喜欢跳楼机这项危险活动,对心脏的考验程度太大。 “天色已晚,我找人送你回去…………” “不用!”某女打断了自言自语的苏雪衣,她真心害怕这货心思再变,一个信号弹发出,让手下把自己解决在路上。 “我自己可以走!”某女说吧,拉起紫儿飞快的跑了出去,生怕苏雪衣一个反悔,再把自己腰斩于此。 望着那飞舞的披风,千锦梦的手逐渐抓紧,涂满丹蔻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鲜血淋漓。 雪衣只能是她的,白色也是有她和雪衣才配得上!苏子衿是么,既然你已触碰我的底线,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苏子衿行走在回家的路上,涩。涩的风吹过脸颊吹过耳朵,竟然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欢愉,“紫儿,等我们回到王府以后,你家王妃绝对会全心全意勾0引王爷,再也不跑出来了!” 柯孜墨那厮虽然妖孽了点,起码不会危害到生命安全,哪像那个兔子君,想想就心痛的不能自已。果然美男有价,生命无价呀! 等红离回来,她一定要敲诈一笔精神损失费,要不是她大发善心去救他也不会遇上这档子破事。 等等,有声音………… 苏子衿停下脚步,神色立刻肃穆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紫儿,快跑!” 如此强大的杀气,居然还有十几人一同来袭!看看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寂寥街道,他们要杀的毫无疑问就是她! 好姑凉,要收藏!推荐一路也奉上,亲,再留个言呗! 千金好刃不染血 不消多时,一波黑衣人便出现在了苏子衿面前,冷风皓月,竟陡然间生出无限杀气,刚想要巡路而逃,却被眼前的几人回身一闪包围成圈。 特么的,苏子衿撇了撇嘴,在心里暗咒一声。她一定是出门忘了看黄历,倒霉…… 羽面绸扇潇洒挥开,顿时丝绸尽碎,出现的是铮铮扇骨,钢铁铸就凛冽中散发着冰冷。 自从来到这个时空,由于体质、身高等限制,她不得不放弃之前引以为傲的匕首和长拳,选择了不被人注意并且攻击范围广的扇子。 “呵,想不到这妞还是个练家子!”围抄在苏子衿右侧的黑衣人嘲讽一笑,看着佳人的眼中已多了些贪婪的绿光,“大哥,这回咱们可有福了!还是个大美人呢!” “哈哈!”被称作为大哥的黑衣人爽朗大笑,“再美也得大哥先,这是规矩知不知道!” “是!”听到了头儿的命令,其余黑衣人恭敬地颔首,直让某女的嘴角微微上翘,凤目微眯,美的像是冒着毒气的罂粟花。只是穿着那一身白衣,怎么看怎么想是翩翩仙子堕落成魔。 猛然间迸发出的杀气让黑衣人剑眉紧锁,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眼前的人儿明明是女子,不知为何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霸气,让人不容小嘘。 “宁被挖了心,不惹苏子衿。你们若是真心找死,我便成全了你们!”苏子衿的脸色堪比万年的冰山,先被苏雪衣整,再被千锦梦瞪,现在居然还有杀手围剿,他们难道都以为她是软柿子,任由别人捏扁搓圆? “大哥,这女的武艺颇高……”咱们还是逃吧,迫于面子,左侧的黑衣人没有说出后半句,只是想要放弃的意思不言而喻。 “切!不就是一娘们嘛,我就不信她能翻起什么大天!”之前夸赞苏子衿貌美的黑衣人,不屑一笑,却只见银光一闪,那笑容永远的僵硬在了脸上。 铁山锁喉,血不溅扇,看着缓缓倒下的死人,苏子衿邪笑着抚摸着冰凉的扇骨。都说好刃饮血,却不知真正的好刃是从不染血,刃也有灵性,也会怕脏,它享受的不过是放血的过程而已。 黑衣们的动作有些僵硬,无论如何他们也不会想到眼前的人儿会有如此能力,冷汗浸透脊背,依稀可以听到牙齿打颤的声响。 “呵呵,还不服气?”一道银光闪过,她后侧的黑衣人也倒了下去,不过这次,却是扇上分离出的扇骨直直穿透太阳穴。 面无表情的抽0出那贯穿人脑的扇骨,看到钢铁依旧闪闪如新,她不禁微微一笑,果然是一分钱来一分货,价值千金的东西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小的们,上啊!咱们为兄弟们报仇雪恨!”黑衣老大看到两个兄弟去了地府报道,一双眼睛早已憋得血红,“诛杀苏子衿者,得黄金百两!” 黄金百两,原本士气衰败的杀手们再次热血沸腾,手中的刀剑也发出嗜血的光芒。 十二都天门阵 黑衣人们蜂拥而上,刀剑银针毫不手软,半刻钟过去,苏子衿早已是一身薄汗。 扇子虽是凌厉,攻击面积也很大,但正因为它的这两个优点,也使得整个武器沉重无比,足有几斤之中。再加上几日她已经摇晃着这把扇子晃了一天,胳膊早已是有些酸痛。 咬了咬牙,银扇一挥,舞着大刀的此刻胸膛被剖开,鲜血淋漓,不敢直视。 之前的十几人已被杀剩两人,苏子衿扔掉了头上的纱帽,把自己随风飘舞的墨发在腰间松松的打了个结,虽然随意,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求女侠绕我们一命!”两个黑衣人跪了下来,浑身颤抖,依稀可以看到他们额角低落的冷汗。 不得不说即使在北音,她和杀手也有着几缕缘分,先是灭花门再是黑衣人……虽说同行是冤家,但杀手的苦她又何尝不知? “你们走吧!”苏子衿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二人,同情心莫名地大起,就在被苏雪衣按在水中将要溺死的一刹那,那种不甘紧紧萦绕在心头,有谁不想再活五百年呢?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就在黑衣人起身经过苏子衿的一刹那,一阵粉末飞扬。 迷香?!苏子衿暗道不好,立即屏气,却还是摄入了少量,脑袋晕晕沉沉,一个不妨背后被砍了一刀,血染白衣,青丝纷绕。 “混蛋!”苏子衿牙关紧咬,银扇翻飞,直接将两人斩杀在地,嘴角扬起了淡淡的笑意:她的第一次同情想不到竟然是这种结果,呵呵,何其讽刺。 猛然间想起年少时期的一次出使任务,她砍伤了那人十一匕首,本想放他一条生路,却不想他竟在只有一口气的时候向她飞出一弹……不到黄河心不死,她苏子衿竟也会在一个地方摔上两次。 抚着自己晕晕沉沉的脑袋,一步三摇晃的向王府走去,本应在南面的墙翻身而入,却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北面而不知。 咦?府里的南面不应该有亭台的么?怎么入目是一片树林? 苏子衿掐了自己一把,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却被身后的伤口痛的吸了口气,果然是皮娇肉贵的大小姐身子。陡然间怀念起自己前世那被砍十二三道都不发虚的金刚铁骨。 左飘飘,右飘飘,出去一趟挨一刀。 正当苏子衿考虑要不要回去烧上三柱香拜个菩萨时,却猛然间发现那树竟然是以奇妙的方式排布。 她之前在现代,为了以防万一,研究过一些机关阵法,不想到在这却派上了用场。 此阵名为十二都天门阵。道家四十九阵中的第一阵,系参透《易经》秘奥所创。道家高手以十二根小圆棍顺手插在地上,在外行看来,一点规律也没有,东一根,西一根有正的有斜的,仿佛随便乱插上去的一样,但是若开了”死”、”灭”两门,即便是武林高手,若不懂其中奥妙,也会在该阵法中转些时候。该阵用来阴敌,实在神妙至极。 而这里不过是将木棍换成了大树,实在是妙哉。 奇怪的白布 左五右三,欺上段下,树的阵法不停的变化,却都被苏子衿一一破解。 阵外,月色明朗,更深寒重,却偏偏的多了一丝暖气,氤氲缭绕。 苏子衿往前走了几步,背后的伤口可能有些发炎,痛得惊心。这里怎么会有阵法?莫非是自己走错了? 今日白天温度较暖,地上的杂草已长了起来,和着刚刚的阵法,看起来竟有几分萧条的意味。 一个不留神,苏子衿被一个不明物体绊倒,华丽丽的跌倒在地,吞了一口的杂草。 倒霉倒霉倒霉…… 苏子衿呸了几呸,心里默念某动画片的着名台词,幸好古代没有井盖,不然她一定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把一条街的井盖都踩了。 懊恼的站起身,却发现搬到自己的罪魁祸首竟然是一块白色的破布!!! 其实,不应该说破布,斜纹整齐,布质柔软,一看就是贵族才穿得起的东西,只是谁显得没事把布扔在这?难道说这布暗藏玄机? 苏子衿不由分说的想起了武侠小说里的绝世秘籍,难道说这是之前的某个绝世高手遗留下来,特别设了阵法,等待有缘人的出现? 苏子衿越想越激动,情到深处,竟然还拿起了白布,特意的研究了一番。 形状……很古怪,味道嘛……似乎还熏了香,她果然是见到了一件宝物呀!只是翻来覆去怎么看上面也没有字,难道说还要用水泡,用火烤? 苏子衿把布搓了又搓,蹭了又蹭,却丝毫不见传说中的什么一道金光闪烁、武功秘籍重见天日。 暗自撇了撇嘴,低咒是自己想的太多。真正的武功秘籍怎么可能放在楚王府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地方! 随手扯开了形状诡异的白布,苏子衿简单的缠绕几圈在自己的腰上,虽说这白布不一定卫生,但起码也比伤口受风要强。 哀伤的叹了口气,脚却无意中碰到了一块石头,本来月色正朗的星空猛然间阴沉起来,巨大的压力让苏子衿险些喘不上气来。 以乱石堆成石阵,按遁甲分成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难懂她无意中触碰到了机关,再次荣幸的进入了传说中孔明大人发明的八阵图?? 苏子衿步调摇晃,本想破了这八阵图进到前方一探究竟,却被阵里的一道内力击中,飞撞到树干上,生生吐出一口血。 狼狈地掉头,向相反的方向跑,不顾树枝、乱石的刮碰,只是拼了命的往回跑,心里感慨流年不利。 不知跑了多久,苏子衿的后背早已是湿了一大片,鲜血混着汗迹难受的很,正当她纠结何去何从时,一抬头,却发现所在之处正是王府的北侧,奇了怪了,难道说是她碰到了鬼打墙? 另一头,八阵图中。 柯孜墨从温泉中站了以来,乌黑的墨发浸染水丝流过蜜色的胸膛,看起来像是祸国的妖姬。 速手一挥打开了八阵图,清扬的嘴角显示着他的心情大好,望了一眼树旁的血迹,微抬起头,嘴角轻勾。皎洁的月色把他的瞳孔映成了浅黄色,却更生出了一抹媚世之感。 传说中的人大代表? 苏雪衣屡派刺客,没想到这次竟然派了一个这么窝囊的,紧紧一掌就抱头鼠窜,还真是不像他的风格。 冷哼一身,某只妖孽开始找自己放在草丛中的亵0裤,却找了半响都没有结果,难道说是那个刺客拿走了? 雪白的皓齿咬得吱吱作响,内力一震,树上的紫袍直接落在了柯孜墨的身上。 虽说是有衣蔽体,但柯孜墨的脸色却是一片铁青。苏雪衣,既然你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不要怪我无耻。 阴森一笑,惊落无数过往的飞鸟。 苏子衿慢慢腾腾的往回走,一进门就看到在一旁焦急等待的紫儿。 “王妃,你可回来了!”看到苏子衿身上的血迹,紫儿的眼睛微微发酸,都是因为她,才害的王妃受伤,自己还真是一个没用的奴才,净给主子添乱。 “我没事!”苏子衿给了紫儿一个安心的表情,走进了房间,扔掉了捡来的白布,“帮我上金创药!” 刚才的破布也不知道干不干净,若是发炎得了破伤风可就不好了。在这闭塞的古代,说不定自己会挂在这里。 “是!”紫儿点了点头,眼中含泪地拿了金创药,小心翼翼地给苏子衿涂了,只是那颤动的手显示了她的不安。 “怎么了?”苏子衿抬眼,这小妮子不会因为自己救了她一命就感动至此吧? “王妃可知叶赫王朝?”紫儿给苏子衿涂好了金创药,语气悠悠。 叶赫王朝?她只知这里四国并立,东武西林南风北音,那个叶赫王朝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前朝?”妈呀,她不会是传说中的什么前朝遗孤吧,一想到苏雪衣眼冒绿光的看着她背后的风凰图腾,她就不由自主地脊背一僵。 “那倒不是,叶赫王朝是草原的霸主,那里的勇士骁勇善战,骑射惊人。”紫儿转过身,手中的金创药瓷瓶捏得小手生疼。 “额……这和我有关系么?”苏子衿揉了揉鼻子,脱下了被血浸透的白衣扔到地上,她如今只是想要睡觉。 “叶赫王朝算是北音的附属国,每年都要来北音上贡一次,每次来时总会想些办法让北音丢脸。”紫儿一句一叹气,可爱的摸样让苏子衿忍俊不禁。 “没想到我们家紫儿还是个忠心为国的主,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本来浓重的困意烟消云散,她现在想做的便是逗逗这个小妮子。 紫儿并没有像以往一样生气的反驳苏子衿,相反的倒是给了某女一个怜悯的眼神,“叶赫大王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出些奇奇怪怪的难题来为难北音,彰显草原的智慧。北音之前能够力战叶赫大王的王大学士去年冬日里刚刚病逝,眼下无人能够迎战。” “那只能怪北音能人志士比较少,丢脸也是活该!”苏子衿撇了撇嘴,一脸鄙视。皇帝老儿没能耐只懂难为大臣,活该北音丢面子! “但是谢侧妃在太后面前对王妃您加以赞赏,太后认为您定是一个玲珑的人,便派了您去迎战!”紫儿冲着苏子衿一笑,直直让苏子衿咽了一口吐沫。 祝大家有情人的情人节快乐,没有情人的元宵节快乐。别忘了收推加评论哈! 有美人来 愤然而起,“太后傻么,难道不知道我身为人妇,不能随意出去见人?”这个太后是脑残吗?是脑残吗! “太后说了,草原儿女豪爽,我们北音自然不能甘于人下。”紫儿幽幽叹了口气,太后能坐到今天的位置,其手段的阴狠何人不知?王妃能想到的退路恐怕早已被她一一封死。 “我是女子,女子无才便是德,我……我琴棋书画不行,诗词歌赋不通,不能给北音丢脸!” “王妃!”紫儿倒了一杯茶,“太后特意派了宫人告诉你‘都是自己人,不必谦虚。’” 水杯在眼前扫过,苏子衿赶紧接过,想要喝口水祭奠自己这倒霉的一天,却不防被活活呛到,“太后怎么那么听谢雨桐的话?” 不就是一个小侧妃么,难道还能把太后忽悠了去? 紫儿鼓了鼓腮帮子,纠结了半响还是勇敢的说了出来,“太后是谢侧妃的姑妈。” 天地良心,她是真心不想打击她家王妃的,但以王妃的性格,即使她不说,也定会想些损招逼她说。 在紫儿的想象中,苏子衿一定会忧愁的望她一眼,然后屏退自她出去,独留自己一人垂泪到天明。 但某女却只是摇了摇头,不做一声。谁让人家有的是背景,自己有的是背影呢?思考了半响,某女越来越发觉靠山的重要性,目光坚定的向门外望了一眼,看来勾0引王爷的大计事不宜迟。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只可惜在鸟儿还未醒的卯时,苏子衿便被宫人叫醒,一台软轿抬到了皇宫里去。 某女习惯了一睡睡到晌午醒,这么早被叫起险些没在起床气的控制之下,把宫人暴打一顿。多亏了紫儿又说好话又塞银子,才使得苏子衿没有在太后面前被嚼了舌根。 不过,前来的太监却实在是太过嚣张,即使走在苏子衿软轿的外面,还不停的抱怨着苏子衿不识时务。知道愤怒的某女一只绣鞋派来,某太监才怏怏地闭了嘴,但是脸上那怨恨的表情却是路人皆知。 本以为太后和皇上有求于自己,会先热情接待,随后是好吃好喝。谁知自己来了以后,却像是废品一样被丢弃在了紫云阁。 紫云阁呀紫云阁,听着高端大气上档次,其实一看这装潢就知是座偏殿。早知道谢雨桐这厮这么不禁逗,打死她也不会去坑她那根破钗子,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啊! “姐姐来的真是早呢!”软软的女声把苏子衿的视线吸引了去,抬眸却是一阵惊艳。 一身蓝色水烟罩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略施粉黛,胭脂微红。扎纤腰于白绸,呈皓腕于玉镯。眸色清亮琼鼻一点,朱唇淡粉陪衬斜眉弯弯,头上牡丹髻斜插镂空蔷薇簪,有松松垮垮的紫色流苏泻下,再加同色软烟罗,当真是逶迤却又清新得紧。 稍后还有一更,收藏推荐评论通通留下! 你是爹的私 生女?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谢雨桐。 谢雨桐轻移莲步,冲着苏子衿微微一笑,语气里依旧是在府中那般的谦恭,只是眼神中的幸灾乐祸却毫不掩饰。 “我可没有妹妹早。”苏子衿瞥了一眼谢雨桐,对于这种在太后面前捣鬼的小女人,她从未放在眼里,“只是妹妹可知,这个时候是最适合睡觉的时候。若是妹妹为了看姐姐笑话而睡眠不足,容颜早衰那可就不值得了!”话说谢雨桐怎么没有早衰致死,现代不是有早衰症神马的么,这么这货没有得? 听着苏子衿的嘲讽,谢雨桐倒也没有放在心上,淡淡一笑,举止大放从容,像是开得正艳的蓝莲花,“姐姐有生气的工夫还不如想想如何面对叶赫大王的难题,免得丢了我们北音的脸。” 我靠!还她丢了她们北音的脸!苏子衿在心里暗自咒骂道,脸上却依旧是灿烂的假笑,“姐姐?谁是你姐姐?难道说苏雪衣也收养了你?” 骂不了太后,她就一定要骂骂谢雨桐,背后放冷箭,真是卑鄙。 “姐姐说的是哪里的玩笑话,苏丞相并未收养雨桐。”盈盈伏身,现在有脾气就发吧,到了大殿上有她出丑的时候。谢雨桐想着,笑容不由再绚烂了两分。 那个贱0人居然还敢笑!苏子衿的牙齿咬得吱吱响,眼珠一转,随即是满脸惊讶的开口,“莫非谢侧妃是我亲生父亲的私0生女?” 苏子衿这一大胆的假设让谢雨桐身旁的丫鬟经不住笑出了声,被谢雨桐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后,才怏怏的收了声。 “姐姐说这话可就伤情谊了。”谢雨桐的脸色已经有些发青,但还是维持了大家闺秀的基本礼仪,言语间溢满温柔。 苏子衿冷哼一声,现在说什么伤情谊,当时她陷害她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以后还不是还能够在一起愉快的玩耍? 假作懊恼地揉了揉太阳穴,“虽然我没见过我爹,但对于不明就里生下妹妹,最终还抛弃一事,他还真是个糊涂爹!” 谢雨桐攥了攥拳,不再理会苏子衿的那套爹不爹的理论,随手拿过丫鬟托盘中的红色宫装,“这是太后特意为姐姐准备的,希望姐姐能够在晚宴上大放异彩。” 兴高采烈地接下,没有一丝犹豫,“那妹妹便替姐姐谢谢太后,这红色倒是喜庆,一定可以替姐姐逢凶化吉的!”这衣服看起来很是值钱,在此刻的苏子衿眼里,哪怕是白色,只要值钱,也是喜庆滴。 不过,自从刚才拿爹占了谢雨桐便宜以后,这妹妹倒是越叫越顺口了。 “红色的确不错。”谢雨桐随声附和,“到时候也好掩饰姐姐的脸红…… 诅咒,红果果的诅咒,苏子衿瞪了谢雨桐一眼,冷冷开口,“不劳妹妹费心!” 二人不欢而散。 苏子衿坐在桌前,苦恼的要死,天知道那个变态的叶赫大王会那什么鬼主意来折磨她。不过素素听闻草原人爽朗,若是真的那般,她能够反客为主也说不定。 各色美男齐欢聚 苏子衿在紫云阁呆了一天,颇有一种运动员即将参加运动会的紧张之感。之前当杀手的时候,总是低调的参加宴会以便完成任务,猛然间要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一日两餐吃的不知滋味,直至月上梢头,苏子衿才微微缓了心,换上了太后赏赐的大红宫装,随着宫人入了大殿去。 因为算是皇室家眷,苏子衿坐在柯孜墨的身侧,挨着沈蓝双和谢雨桐。对面是苏雪衣,身旁依旧是女扮男装的千锦梦。 千锦梦看到苏子衿,不由一愣,眼神眯得像是只白日里的猫儿,恨意如同冲断了堤坝的江水,连绵不绝,溢满心房。 被千锦梦盯了半天的苏子衿也是脑袋泛起了迷糊,她今天又怎么惹着那位大神了?还未等苏子衿思考明白,便被沈蓝双嘲讽的声音转移了注意力。 “姐姐,你今日可不能给我们北音丢脸呀!”幸灾乐祸,华丽丽的幸灾乐祸。看看沈蓝双那夸张的深红流金裙,那夸张的红唇,那刻薄的语气……她出去一定不会说她认识沈蓝双的。 不过,今晚有神大将军和谢大人在,她自然是不好意思找人家闺女麻烦。外人面前嘛,累死也得装出一副家庭和美的模样。 “叶赫大王到!”宫人尖细的声音传来,隐约可以听到结实的脚步一步一步迈上石阶,映入眼帘的便是叶赫大王那金白相见的罩衫,如墨的发丝被发箍固定在头上,利落的很。 或许是由于草原常年的风吹日晒,叶赫瀚的皮肤是深厚的古铜色,剑眉飞扬,一双黑靴打底,像是常年征战沙场的将军,英雄气概爆表。 接下来的事情苏子衿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就是乱七八糟的套话而已,附属国和主国之间自然是什么好听说什么,什么上好的贡品啊,什么藩王客气呀,二人亲热得像是多年未见的亲兄弟一样。 抬头看了看皇椅上的那个人,苏子衿竟然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不怒而威的狮子,只是她对他的第一评价。 明黄色的龙袍没有一丝褶皱的穿在身上,刚毅的脸庞就像是注射了过多的肉瘤杆菌,生生牵扯不出一丝笑意。他端坐的时候,脊背挺得很直,就像是小学生被老师要求的那样,筷子、酒杯……即使是动过了多次的东西也规规整整的放在原位。 强迫症! 苏子衿在心里狂汗,这皇家是变态到了什么地步,生生把一个好好的孩子逼到这种地步。 其实人人都有强迫症,苏子衿也不例外。曾经有一次她执行完任务回家竟然在家里被人开了一枪,当她祸害遗千年地从医院出来后,每天离家都要再三检查屋子是否锁好,以防让敌人再有可趁之机。 不过,作为古代的贵族,她似乎不需要费心锁门这种小事,强迫症自然也没了用武之地。 大家的收推在哪里?大家的评论在哪里?亲们,那你们女性的温柔来温暖我的心灵吧! 做我大妃可好 晚宴并没有什么意思,无非是觥筹交错,歌舞升平,偶尔会有几名闺秀争相献艺,一双双水灵灵的眼睛不停地瞄向苏雪衣,一个个小脸微红。 自从穿越到古代,无论是王府贵地,还是青楼楚馆,管弦呕哑、琴瑟琵琶实在是太多太多,以至于某女无聊到以空气塞耳,只看案上罗列的美食,倒也算是大饱口福。 “皇上,既然这曲儿也听了、舞也跳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解题了?”叶赫瀚扔掉了自己手中的筷子,显然是因为习惯了以刀食肉,这小小的筷子在他的手里也当真显得别扭。 “自然可以。”柯子然点了点头,瞟了苏子衿一眼,那凌厉的眼神直直看的苏子衿脊背发凉,她绝对可以肯定,若是她因为没有答上题而给北音丢了面子,这个皇帝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砍了她。 皇上看了眼苏子衿,又把视线转移到了叶赫瀚那里,“这次回答你问题的是名女子,不知藩王可会介意?” 虽说皇帝问的礼貌,但却明显是话里有话:我都让你举办这么无聊的活动了,你也不要对参赛人员挑三拣四! 正好叶赫瀚也是个豪爽的主儿,“自然不会介意!只要能答得出,哪怕是死人,我叶赫瀚也是佩服得紧,心甘情愿每天给他上坟烧纸!” 当朝的臣子们看着叶赫瀚就像看着丑角一样,捂着自己的嘴巴,生怕发出一丁点细碎的笑声惹得圣上发怒。 更有几个老臣,看不惯叶赫瀚的豪爽,不停地在底下窃窃私语,说着什么“污言秽语”“侮辱圣殿”之类的话。 “是哪位女子不知天高地厚要答我之题?”叶赫瀚抬起高贵的头颅,琥珀色的眸子在烛光的照耀下竟然发出银色的微光,让底下无数的官家小姐再一次俏脸微红。 苏子衿手中的琉璃杯一抖,佳酿飞散沾染衣襟,只得无奈地放下酒杯,站了起来,“是我!”她就原谅她作为一个草原人中原话说不顺吧…… 但见眼前人儿,一身红衣却不张扬,略施粉黛却不花哨,声若莺啼,面若桃花。此刻的苏子衿因为无奈更显柔弱,娇嫩的像是温室里的花朵,让人恨不得冲上去疼爱一番。 “不知……姑娘芳名?”叶赫瀚看苏子衿看的入了神,知道大堂内咳嗽声想起,才尴尬的问上了一句话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我是楚王妃。”苏子衿简单的介绍了自己,不都说出嫁从夫么,既然嫁了柯孜墨,就不能再说自己是苏子衿了吧。 “楚王妃?”叶赫瀚念着,托着下巴沉思了半响,那思考的样子再次让无数的少女心醉神驰,“姓楚名王妃?好美的名字!” 姓楚名王妃?苏子衿站在那里,尴尬的想要一头撞死,这叶赫瀚到底是个神马逻辑? 不理会大殿上的纷乱,叶赫瀚看着苏子衿笑的自信,“若是楚王妃答上了这题,我草原来年进献双倍贡品;若是答不上,姑娘随我回草原作我的大妃可好?” 好想,好想 “这个啊……得要皇上做主了!”苏子衿揉了揉太阳穴,把这个粘脚的皮球踢给了皇上。 她可是一个弱女子,男尊国的弱女子。这一不小心不受夫纲的名声传了出去多对不起她在酒楼千方百计侮辱别人攒回的面子。 皇帝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高傲模样,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意思是肯定了苏子衿的说法。 叶赫瀚拍了拍手,“毛东,上卷轴!” 北音人没有什么反应,草原尾随叶赫瀚而来的将士却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们的王上难道是要来真的? 接过自家勇士递上来的类似圣旨一类的物品,叶赫瀚向皇帝行了一个标准的草原礼,“这是我们草原祖先珠月大妃留下来的卷轴,上有三道试题。草原的贤士大会举行了多年,从未有人可以答出,今日还望北音的能人志士可以参谋一二!” 叶赫瀚的话说的巧妙,既给足了北音的面子,拿出了自己人都不能解出的试题;也以防苏子答不出,先给她垫了台阶来下。 听到了叶赫瀚这么一说,沈蓝双、谢雨桐和千锦梦的脸上都挂上了不同意味的笑容,有讽刺的,有落井下石的,还有……盼望她出丑的。 苏子衿扁了扁嘴,她前世的人缘可是好的很,怎么一穿越来北音就变成了着名的“狗不理包子”?果然古代的三妻四妾是个万恶的制度。 柯孜墨看着苏子衿,一脸座看好戏的神情,那上挑着的眼角分明是在和苏子衿划清关系,免得自己一会丢人。 苏雪衣则依旧是一身白衣,哪怕是在这种场合,也干净的像是一朵美丽的白莲。看向苏子衿的目光是那万年不变的温柔,呵呵,对任何人都可以施展出的温柔。 人性薄凉啊! 苏子衿轻轻一笑,潋滟芳华,却难掩那一身的悲凉之气。现代的她虽然冷心冷清,却也有着可以交心的知己一二,离歌,你知道么,我真的好想你。作为这个世界里的弱势群体,我只能趋炎附势,好累,真的好累!猛然间怀念起原来那高兴就睡,不高兴就杀的日子。中介处的糟老头,你不是一直坑我钱么,我若是真的可以穿回去,让你随便坑可好? 看着半响没有说话的苏子衿,大殿上的四个人中龙凤不由得皱起眉头。 女人,原来你也会伤心么?柯孜墨看着她像是看到了什么稀释的珍宝,她如此气他正他侮辱他,她难过,他应该高兴才是,可为什么这心里就是笑不起来? 苏雪衣用余光瞟了一瞟殿中央的佳人,眼中霎时闪过一抹担忧,低头饮酒,把一缕情绪全部埋藏在了酒中。 叶赫瀚暗想自己赢了比赛就可以把她带回草原,他一定会让她做他的大妃,开开心心地度过每一天。 三人想法旖旎,皇帝的想法却无关风月,他只是想知道,眼前的女子到底经历过什么,竟然可以将一身喜庆的金线红衣穿出夕阳带血的忧伤。 稍后还有一更!收推留言哈! 竟是脑经急转弯 “出题吧!”苏子衿抬头看了一眼叶赫瀚,眼里毫无波澜。不就是道破题么,答上了上次无数,答不上也大不了一死,说不定死了还能穿回现代要来那五百万呢! 想着想着,苏子衿的心里倒也轻松了不少,看着叶赫瀚,笑着的眸子如同暗夜里的繁星,看的叶赫瀚的心痒痒的,直想要冲上去好好疼爱一番那可爱的人儿。 “第一题,拿苹果和梨砸头,哪一个疼?” 叶赫瀚的问题一出,大殿上立刻唧唧喳喳的讨论起来。 “是苹果比较疼吧!”一位年老的大臣颤颤巍巍。 “非也非也,在下感觉应该是梨比较疼!”一位新秀翘楚摇了摇扇子,一脸自信。 “都挺疼的吧!”…… “楚王妃以为何解?”皇帝高高在上,眼底是深不见底的黑,跃动的火光让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苏子衿面向皇帝,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臣妾认为应该是头比较疼!” 大殿之上一片唏嘘,这难道不是应该从苹果和梨之间做出选择么?莫非这楚王妃是另辟蹊径? 转身,面对叶赫瀚,苏子衿笑容翩跹,“叶赫大王,我说的可对?” 自信的苏子衿美得像是误落凡间的仙子,晃得柯孜墨一阵眼晕: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对别人笑的那么灿烂,手中的酒杯握的紧了又紧,性感的薄唇向上勾起,凤目微挑,目光紧随着大殿中央的佳人。 “姑娘果真聪慧!”叶赫瀚好爽一笑,如同好像天空的雄鹰,桀骜不驯,透露丝丝霸气。 苏子衿礼貌的福了福身,“大王谬赞,子衿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何来的什么聪慧。”在这女人心,蛇蝎毒的后宫里,她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毕竟低调才能奢华有内涵,才能保住自己的命不是? 看着苏子衿答对了一题,沈蓝双、谢雨桐和千锦梦均是张大了嘴巴,无法掩饰自己的惊讶,但一想到苏子衿可能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运气而已,便又舒了心,从容的看着接下来的情况。 “小明的妈妈有三子,大二名唤大毛,二儿名唤二毛,问第三子名唤什么?”叶赫瀚看着苏子衿,心里的兴趣早已变成了爱恋,没有想到北音竟然能有这般奇女子,可接百年无解之题。 “自然是三毛了,这种简单的问题也问的出口!”千锦梦白了叶赫瀚一眼,低声嘀咕了一句,心里却暗骂苏子衿狐媚子,勾0引了苏雪衣又来勾0引叶赫瀚。 只是那些抱怨的话在看到苏雪衣一个警示的侧眼以后,全部都咽了回去,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苏雪衣晃着手中的琉璃酒杯,看着杯中的佳酿氤氲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他很好奇这回她会说出怎样的答案。 “前面不是说是小明的妈妈了么,这三子自然是叫小明了!”苏子衿耸了耸肩,叶赫瀚真的确定这是草原的神圣卷轴,而不是什么现代的脑筋急转弯? 么么哒,亲们,小颜这章更晚了,见谅见谅哈! 心甘情愿为国捐躯 “楚王妃果然是聪明伶俐!”叶赫瀚投向苏子衿的目光中多了几分赞许,如此聪慧的女子完全有资格成为他的大妃,哪像那个什么织花公主,除了娇蛮任性,再无任何优点。 “子衿不才,不过是闲暇时阅览了几本古籍,偶尔记得几句罢了!”苏子衿假装淑女的微微一笑。 晚宴快点结束吧!某女在心里暗暗祈祷,在这么装下去,恐怕自己的面部肌肉都无法回到原位了。 怜悯的看了一眼柯孜墨,苏子衿幼小的心灵对自己相公务必同情:原来相公不是天生爱笑,是被皇室苦苦折磨,曲意逢迎才导致的肌肉抽0搐,唉…… “最后一题了!”叶赫瀚出声提醒了一下看柯孜墨入了迷的苏子衿,知道对方从幻想中清醒,窘迫的低下了头,才微微一笑。 “为什么青蛙跳的比树高?”叶赫瀚笑意盈盈,看着苏子衿的目光就好比是狐狸看见了鸡。 “青蛙跳的比树高?胡言乱语!” 底下的老学究们怀疑着叶赫瀚的问题,这明明就是想要难为他们北音,诚心让北音丢脸。 皇帝整理了一下龙袍,依旧端坐,不怒而威,只是看着苏子衿,眼里多了一抹探究:都说苏相之女无貌无才无德,今日一看才知传言为虚,这苏子衿,果然是有几分意思。 “因——为——树——不——会——跳——”苏子衿一字一顿,直教大颠上的众人恍然大悟。 “啪啪啪!”周围想起无数草原勇士的掌声,草原的汉子们兴奋的冲到苏子衿面前,激动的用自己的语言大喊着,围着苏子衿跳起了不知名的舞蹈。 叶赫瀚竟是激动的顾不上礼节,一把抱住了苏子衿和着草原勇士唱着的歌谣转了好多圈,直到看到苏子衿头晕目眩,才大发慈悲,放下了她。 “皇上,我要娶楚王妃做我的大妃!”叶赫瀚面对大殿上最高高在上的那个人跪了下来,直看的周围的人全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要知道这叶赫瀚桀骜难驯,即使草原成为了北音的附属国,也从未在大堂之上行过北音的礼仪,甚至多年利用刁钻古怪的题目折磨挖苦。如今为了苏子衿竟是乖乖的跪了下来。 看着一眼殿下的叶赫瀚,皇帝倒是脸色冷漠,不置一词,嘴角以一个肉眼看不见的弧度勾起,“楚王妃,这联姻你怎么看?” 大堂之上的老臣们再次吸了一口气,心脏不好的差点没当场倒地口吐白沫。皇上那么一个严肃的人,这是……在和楚王妃开玩笑么? 今日的太阳难道是从西边出来的?众人朝着门外望呀望,直到想起现在是晚上,才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埋头于酒菜之中。 “额……”苏子衿抬头看了看皇帝,难得的语塞,这皇帝还真是和她有仇,眼珠转了转,计上心来,“子衿早已嫁做人妇,但君命难违,为了北音,子衿甘愿为国捐躯!” 满身女气的夫君 “子衿甘愿为国捐躯!”一句话让柯孜墨眼中冷光一闪,这个女人她还真是敢想!递给了她一个你自己看着办的表情,看着苏子衿惊得打了一个寒战才满意的吃下面前的虾肉,心情大好。 “那个……皇上啊!”苏子衿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宁被皇帝斩也不能被柯孜墨唾弃。没了柯孜墨,她吃啥?没了柯孜墨,她穿啥?吃穿都没了,她还得瑟啥? “何事?”皇帝很稀有地耐下了心,看着眼前的苏子衿,他倒是不太忍心拂了她的意,直让坐在旁边的皇后一阵咂舌,狠狠的瞪了苏子衿几眼。 沉淀了一下语言,苏子衿大义凌然的开口,“虽然说子衿想要为国捐躯,但是臣妾早已嫁给楚王。子衿也是读过《女诫》知道什么是以夫为天,以夫为树。可谓一身不侍二夫,还望陛下恕罪。” 苏子衿的一席话说的皇帝微微动容,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微微上翘,起了想要戏弄一下眼前人儿的心思。 “刚刚不是还说心甘情愿为国捐躯么,现在又舍不得了?”或许是连柯子然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现在的声音竟是比以往柔和了百倍。再看看旁边的皇后,早已是指甲都陷入了肉里。 我靠,你一个皇上居然和我一个小女子计较!苏子衿心里暗骂一声,强忍着素质快要下沉的强大重力,豪放的拍了拍胸0脯,“为国家捐躯有很多种方式,不一定非要改嫁!为了北音,子衿可以上战场、抛头颅、洒热血,这才是一粒坚强的小黄豆,煮不熟、烧不烂,摔在地上铛铛响,铁铮铮的男子汉!” 看着苏子衿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柯子然终是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几声,“好!就随你!” 谁知这一笑,再次让下面的文武大臣再次大跌眼镜,他们的皇上,高高在上伟大严肃的皇上……刚刚是笑了么? “你们这说来说去的到底是让不让楚王妃做我大妃呀!”叶赫瀚从地上站了起来,北音的皇帝真够蹬鼻子上脸的,居然让他跪了这么长时间! “楚王妃已经嫁人了,叶赫大王还是另觅佳人吧!”柯子然给了叶赫瀚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低头开始品尝自己杯中的佳酿,晚宴进行了这么长时间,还未曾好好喝上过一杯呢! 叶赫瀚惊讶的下巴险些掉在地上,“你……你嫁人了?嫁的是谁?”他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何人这般有能耐,居然可以一举拿下苏子衿这般的奇女子。 苏子衿还未等回答,便被一股大力拉了过去,再缓神,发现自己早已在柯孜墨的怀里,他的手臂紧紧钳制住她的腰身,显露出的霸道不言而喻,“正是在下!” 只是这妖娆的美人,再怎么霸气也是美艳无双,看的叶赫瀚连连皱眉,“原来是楚王殿下啊!”随机转过头看向苏子衿一脸同情,“没想到姑娘竟然挑了一个不带鬼面面具就压不住将士满是女气的王爷!” 楚王妃果然深明大义 女气?苏子衿心里偷笑,平时里众人对柯孜墨的评价均是英俊潇洒、年少有为,这女气二字倒当真是说的有趣。 某女晃了一眼柯孜墨,一袭紫衣罩体,绣着流金丝线,上面缀着墨线刺绣的“和”字图纹,堇色的腰带系着上好的羊脂玉,樱唇微翘,凤目清扬,明明是鄙视的神情,却生生让他演绎出了一种风sao。 “姑娘选夫,就应选铁汉子、真丈夫,如此粘粘歪歪居然还被北音女子广为追捧,真是不懂你们女人心中所想!”叶赫瀚懊恼的抓了抓头发,看着苏子衿,那委屈的小眼神似乎是在说:不是小爷自身条件差,是你们这些女人审美能力不够。 颇有傲气的“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理苏子衿。 “呵呵……”苏子衿尴尬地笑了两声,这货是在说她审美能力不够么?这种红果果的嘲笑起码也要在没有人的时候说嘛!讨厌! 苏子衿面色猛然间惨白,看着柯孜墨似笑非笑的双眼,淡定的保持着自己的淑女作风,“王爷在妾身心目中是最美的!”皓齿紧咬,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 这货居然敢掐自己柔软的小蛮腰!!!鼓了鼓腮帮子,某女狠狠下脚一踩,终是满意的看到了某只妖孽脸色发青。狠狠的把柯孜墨的脚用自己的鞋底碾压蹂lin了一番,苏子衿才心情大好的舒了口气,吹的自己额前碎发纷飞。 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踩她!柯孜墨冷笑一声,纤白的玉手伸到了苏子衿的身后,隔着薄薄的大红宫装,用力的一拧,疼得某女泪盈满眶,险些跳脚。 特么的,一个大男人的留什么指甲!苏子衿瞥了一眼某只妖孽透明的如同鹅卵石的指甲,真心想要飞起一脚,给那张欠揍的脸留下一个美丽的鞋印子。 正当苏子衿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在大殿之上来上一招佛山无影脚,引起一片喝彩时,皇帝的一句话把她拉回到了现实,“楚王妃为何尽显风华还闷闷不乐?莫非是嫌弃朕没有赏赐?” 一听到赏赐,苏子衿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耸了耸肩,抖掉了柯孜墨扭着自己后背的欠手,笑容灿烂的像是qing楼里的老鸨,“哟!皇上这么说就折煞臣妾了,为北音争光是臣妾应该做的,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嘛!” 听了苏子衿一番感人肺腑的陈述,皇帝备受“感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言语中满是羞愧:“倒是朕看低了弟妹的一番真心,既然弟妹这般大公无私,那朕就勉为其难收回赏赐吧!” 之前她和楚王的“恩恩爱爱”,柯子然都看在眼里,此刻的他很是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女人可以让自己以‘笑面战神’着名的弟弟大发雷霆。 么么哒,小颜最近要回学校,火车上就要度过十五个小时,若是没有时间就只能最近每天一更,具体几更,小颜会另行通知,希望大家多多见谅! 拖出去,杖责五十 “别呀!”一听到皇帝要收回赏赐,苏子衿的一张小脸立刻绿了,一句话不经大脑直接脱口而出,直看得周围的人深深咽了几口吐沫。 楚王妃果然是彪悍无比,竟然敢同皇帝叫板,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年轻不怕早死啊! 注意到阴晴不定的皇帝脸上再降厉色,苏子衿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皇上,您误会了,子衿的意思是即使臣妾不要赏赐,皇上也应该昭示文武百官‘能者赏,次者无赏’。您这收回赏赐,子衿明白您是想要成全臣妾的深明大义;可不知道的可能就以为皇上为人小气、私存赏银,不懂励精图治、勤俭爱民。所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是将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混为一谈,不能做到赏罚分明,又怎么能够使优劣得所,有所广义,大得人心呢?百姓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子衿不才,竟为了一己私欲而置皇上的名誉与不顾,子衿请罪!” “大胆苏子衿,竟敢仗着自己的功绩在大殿胡言乱语,给本宫拖出去,杖责五十!”皇后沈蓝玉猛地出声,声色间的狠戾让皇帝微微皱眉。 但皇椅上的那个人心思却是难猜,不禁无视皇后的逾矩,反而兴致勃勃的看着苏子衿,就像看着马戏团那将要跳入火圈的狮子。 杖责五十?苏子衿在心里冷哼了一声,一个大男人挨了杖责五十起码要皮开肉绽、几天不能下床,更何况是以她那柔弱的身板? 睥睨那处于高位,坐在天子身旁一身凤袍的女人,那眉眼、那神情总感觉是似曾相识。恍惚间记得紫儿和自己说过,当今皇后是沈蓝双的姐姐沈蓝玉,不仅暗自感慨了一番沈家家大业大。 都说认真的女人最美丽,此刻的苏子衿敛去了之前的玩世不恭,柳眉微收,杏眼半睁,颇有几分媚世迷离之感,衣袂纷飞,金色的流苏轻扬,一瞬间散发的气势竟是生生超过了金冠霞帔的皇后。 “皇后娘娘,皇上还未下决断,您就先行断言,可是失言之过?”苏子衿看着沈蓝玉嘴角含笑,但那凛冽的目光却是步步紧逼,不把沈蓝玉千刀万剐誓不罢休。 为人两世,苏子衿不敢说自己有多善良,可以胜造几级浮屠。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了我,她自然也不会逆来顺受、坐以待毙。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是一开口就想要她的命。 一听苏子衿的话,沈蓝玉有些软了下来,一想到自己刚刚的藐视皇威,自己都有些后怕。 小心翼翼的斜了一眼皇帝,发现他依旧如往常一样冷清,心下才舒了一口气,暗自咒骂自己刚才的冲动。 “刚才的确是本宫冲动,还望皇上恕罪。”沈蓝玉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适时的示软总比讨得皇上厌恶要好得多。她本不是什么冷漠高傲好面儿的人,当殿下跪认错怎么了?只要是能讨回在苏子衿那里吃的亏,她甘之如饴。 “嗯。”皇上点了点头,言语间却只是轻轻的一个鼻音,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双眼半磕,若有所思。 莫非认错了? 感觉到皇上今天心情还是不错,沈蓝玉的小手捏了捏掌心,恶毒的主意也就因运而生,“皇上,楚王妃刚刚力战群雄却又大逆不道、不知礼仪就像刚刚楚王妃所说‘陟罚臧否,不宜异同’,便将功补过吧,若是皇上觉得不够,便让王弟降为侧妃,倒也不失惩戒。” 还将功补过?做他的春秋大梦! “呵呵……”苏子衿心里暗自不屑,只是当着众人的面不好发作,只好轻笑了两声,给予回击“皇后娘娘这话可真是说的有趣,之前还说我胡言乱语,现在却又引用我的话,当真是可笑之至。难道说皇后娘娘在读了《女诫》之后,就对书籍方面再无涉猎?” “苏子衿,你这是在藐视皇威,还是在藐视本宫!”沈蓝双杏目圆睁,语气里的威严不言而喻。居然敢说她无才,这苏子衿难道以为自己是皇帝老子,可以在这大殿之上为所欲为么! 抚了抚衣袖,苏子衿言辞苛刻,“子衿的胆子很小,藐视皇威实属不敢,像皇后娘娘一样当中在大殿认错才真真正正是丢了皇家的脸面!” 懊恼地甩了甩衣袖,苏子衿撇了撇嘴,古代的衣服还真是烦人,纷繁复杂还爱起褶,下一次打死她她也不要穿什么宫装! 想罢,厌恶的瞪了皇后一眼,把衣服的怒气全都出在了她的身上:狂什么啊?你是皇后,我还是王妃呢!你爹是沈大将军,我爹还是苏丞相呢! 沈蓝双被苏子衿说的哑口无言,脸色青白,但还是咬了咬牙不甘示弱,“本宫是六宫之首,难道还不能处置你苏子衿!” 如果今日让在众人面前苏子衿占了自己的便宜,长了气势,以后还不得无法无天?一想到这里,沈蓝双就银牙咬碎,既然皇上已经摆明了态度不管此事,那她就一定要煞煞这苏子衿的气势。 “娘娘自以为是六宫之首,别的嫔妃认,我苏子衿可不认!”某女睫毛低垂,掩去黑眸中闪过的一丝狡黠。 “咝……”大殿里的众人齐齐吸了一口气,今日楚王妃莫非是疯了不是,竟然敢当众挑衅皇后,果然是北音奇女子,有谋略,有胆识,有气魄。 “来人,把这藐视皇威的苏子衿给我拖下去!”沈蓝双颇为洋洋得意,本以为拿下苏子衿还要费些谋略,谁知她竟是如此的胸无点墨,白白的卖给了自己一个天大的破绽。 谁知,还未等侍卫近身,苏子衿就朝着上座一位和柯子然有着一模一样扑克脸的中年女子跪了下去,“在子衿眼中,太后娘娘才是真正的六宫之首,即使皇后娘娘要在此处杀了子衿,子衿也要说出心中所想!” 一番豪言壮语以后,苏子衿猛然间发现大点竟然一瞬间静寂无声,心里一惊,冷汗就顺着脊背流了下来:难道是她想错了? 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苏子衿猛然间为自己没有好好认识北音的上层领导而后悔,若那个老女人不是太后,今日可就真是她的死期了…… 刚想和叶赫瀚使个眼色,让他帮自己出头,却被那中年女人的一声轻笑打了断。 司马昭之心 “太后娘娘气质华贵、惊艳不凡。原来子衿未出阁时,爹爹就总和臣妾说起太后娘娘,臣妾自小熟读<<女诫>>,却始终以太后娘娘为楷模。若太后娘娘果真是容颜迟暮、韶华不再,那天就是错勘贤愚枉为天!” 苏子衿吸了一口气,今天长篇大论说的有点多,气还真是有点不够用。 “这丫头倒是嘴甜!”太后扬了扬嘴角,挑衅地看了沈蓝玉一眼,“不像身居高位的人,宽宏大度没有学会,为老不尊倒是做得极好!” 沈蓝玉被太后说的小脸青白交加,当着这么多文武大臣的面,这老妖婆竟敢这般暗骂自己,实在是可恨。 意识到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沈蓝玉捏了捏自己早已渗血的掌心,硬生生地挤出了笑意盈盈。 “母后说的极是!那些个为老不尊的定会有报应!还望母后消火,气大伤身啊!” 宫宴果然是一个神奇的东西,明明刚刚还是一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戏码,几句话下来就变成了美人心计,现在居然又再次上演婆媳战争…… 偷偷瞥了一眼沈蓝玉,苏子衿不禁为她的脸皮厚度咂咂称奇。 明知道太后是在骂她,居然还能附和着太后,果然是水至深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也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能混个皇后,当真是够狠够毒。 “你们这说来说去的,无非就是你骂我、我骂你!我们草原人讲究豪爽,想骂就骂、想打就打!吵架都弄的这般文邹邹,当真是无趣!” 叶赫瀚打了个哈欠,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对高台之上两个人的不满。 北音对待外族很有手段,小族以水粮诱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使其明白无大国庇佑便是自取灭亡的道理,自然可使之臣服。至于草原大族,表面上使者来访、友好谈判,实际上柯子墨的十万大军早就压境草原,一个不服,便是血流成河。 只是,北音太过自负,甚至忘记了“攘外必先安内”的道理,有沈家和谢家两条蛀虫,安家的江山不会太过牢靠。 看了一眼皇后和太后,叶赫瀚嘴角微扬:沈家和谢家的野心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龙椅上的那一位却不见任何行动…… 轻叹了一口气,叶赫瀚不由得心情大好,幸好他生在率直的草原,民风淳朴。 与刚才的喧闹不同,大殿猛然间的沉寂让大家很是不适应,却没一个人出来说上个一两句俏皮话,让气氛好上一点。 “啪”酒壶碎裂的声音让低头饮酒的众人齐齐抬头,入目便是梳着双鬟的丫鬟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王爷赎罪,奴婢一时失手,王爷饶命啊!” 世人均知楚王洁癖,酷爱华服,毁其衣者必剥皮拆骨。 看着那小宫女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苏子衿惋惜的砸了砸舌:可怜了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惹了柯子墨,算你倒霉了! 话说最近没有什么劲爆的内容,小颜在这里道歉,不过好饭不怕晚,铺垫结束,上正餐啦! 我的女人自然要宠着 正当众人猜测笑面残忍的楚王会如何对待这位胆大的宫女时,柯子墨却出人意料的揽住了苏子衿,尖尖的下巴卡在她的肩上,淡淡的香气撩拨得她的心痒痒的。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她才好呢?”柯子墨的收大手钳制着她的腰,力度大的让她有些发疼。 柯子墨就这样与叶赫瀚对视,眼里的霸道和得意不言而喻,叶赫瀚“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理会无理取闹的柯子墨,一双鹰目凝视着苏子衿,像是看中了野兔随机而动的猎鹰。 纤纤玉手推开柯子墨的头,苏子衿揉了揉被他的尖下巴硌的生疼的肩膀,柳眉紧蹙,“一个丫鬟而已,你随意。” 抬眸,却看见苏雪衣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他举起手中的琉璃杯,扬起衣袂一敬,随即饮下,优雅的堪比十九世纪的英国贵族。 厌恶的回了一个白眼,暗骂苏雪衣狐狸本性难改。这厮虽说是在向他敬酒,可在文武百官和高台的角度来看,他确实一副忧伤孤苦、难觅知音、自斟自饮的清高形象。 但和苏子衿站在一起的柯子墨却是将整个事情看得一清二楚,凤目流转,眼角上翘。他的装服本来宽松,再加上身子的瘦弱,微微一弯腰,便是衣领大开,春0光外泄,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肌肤,即使是男子,也不由得垂涎三尺。 无奈的替他拉了拉衣襟,嫌弃地瞪了他一眼,牵牛花就是牵牛花,果真是到哪里都忘不了招蜂引蝶!至于为什么说柯子墨是牵牛花,无非是因为在广大亚洲亚洲地区,有一个神奇的职业叫做牛郎~ “呵呵……”柯子墨发出一阵银铃一半的轻笑,抓住了苏子衿替她整理衣衫的小手,灵蛇一般的舌头快速的扫过她的指尖。 某女一惊,迅速的收回小手,却不妨又被柯子墨抓了回去,放在胸口的位置。仔细地暖着,”子衿可是冷了?手这么凉?” 温柔的话语明明是别样的关心,却让苏子衿艰难得咽了口涂抹,看着示好的柯子墨,苏子衿猛然间想起了那则小鸡拿着彩虹糖给黄鼠狼拜年的广告。 想着想着,他唤她的那一声声的子衿也活活的变成了”鸡兄~~~~~” 苏雪衣看到了苏子衿好柯子墨的互动,一向淡定如菊的他却是破天荒的站了起来,笑容恬淡,”楚王和楚王妃恩爱是好事,只是在这大殿之上,还望楚王收敛,莫要污了-笑面战神-的称号!” 苏雪衣这是主动挑事么?苏子衿看着柯子墨就像是看外星人,恨不得把他按在手术台上好好解剖研究一番。”本王宠爱王妃,自然是要疼着宠着,和苏相无关吧!”柯子墨捧着苏子衿的手,还刻意的哈了几口气,一副-卿若冻着君必心疼的-样子,直让苏子衿直直想吐。 不着痕迹地把苏子衿和柯子墨隔开,”子衿是在下的女儿,自然是要重着其名节的。到是楚王,若是真爱怎会让子衿成为众矢之的?” 让楚王休了楚王妃 兔子君眯了眯葡萄眼,不着痕迹地把苏子衿和柯子墨隔开,”子衿是在下的女儿,自然是要重着其名节的。到是楚王,若是真爱怎会让子衿成为众矢之的?” 感觉到苏雪衣眼眸中散发出的凛冽,柯子墨满意一笑,松开了苏子衿已被攥得通红的小手,竟是服了软,”右相知礼知节,本王受教。””嗯!”苏雪衣毫不客气的点了点头,傲气的样子与其说是丞相,不如说是王爷太傅。和柯子墨两两举杯,齐齐饮尽了杯中酒。”苏相年过二十,还无妻妾,今日各位官家千金均有到场,不知苏相可有心仪之人,本王倒愿当了这月老,成就美事一桩,以谢失仪之罪,如何?”柯子墨把玩着手中的琉璃酒杯,抬眼看了看苏雪衣,满意的将酒杯放在桌上。 北音人皆知苏相厌恶女子,”苏相颜如翡,见女如见鬼”更是三岁小孩都会背的顺口溜。 欲擒故纵,将计就计,果真是好谋略啊!听着柯子墨的问话,苏子衿恨不得一跃而起。不愧是传说中的”笑面战神”,不光战术一级棒,整人也是一流啊。 礼貌的点了点头,”不劳楚王费心。”,白衣翩翩,一瞬间便是回了原位,由千锦梦扶着坐下。 看着苏雪衣吃瘪,苏子衿不由得会心一笑,呵气如兰,面似桃花,让半响没有说话的叶赫瀚直直看傻了眼。”不知王弟和爱卿刚刚聊了什么,倒是交谈甚欢!”皇帝把目光从跳着舞的歌姬转移到分坐两面的二人,兴致盎然,只是这兴趣背后的担忧却是人尽皆知。”微臣刚刚和楚王说了一下关于子衿回门的事情,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年,猛地一分开,很是不舍。”苏雪衣淡定的回答,虽是君上臣下,却也不卑不亢。 还未等皇上有所表示,叶赫瀚倒是先急了,”这楚王妃到底可不可以随我回草原做我大妃?你们北音人还真是磨磨唧唧,可以就可以,不可以就算了,这一会儿嘘寒问暖,一会儿语中带刺的,我这一个草原人实实在在是听不明白!” 叶赫瀚的腮帮子鼓鼓的,看起来可爱的紧,懊恼的抓了抓头发,草原来的汉子很忧伤,委屈的看了看苏子衿,颇有男子气概的转过了头,不理她。 “叶赫大王,做尽万坏事,不毁一桩亲。不是朕不成人之美,而是楚王妃已嫁作楚王妇,实在是爱莫能助啊。”皇椅上的柯子然极力的想要装出一副“我生君未生,我生君已老”的无奈,奈何一张扑克脸,嘴角都已经濒临抽0搐,还是没有显露出一丝的同情。 “让楚王休了楚王妃啊!”叶赫瀚瞥了皇帝一眼,眼里的鄙视不言而喻,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如此为难,亏他们北音还敢嫌弃我们草原野蛮。 大家最近又不热情了有木有!收藏在哪里啊!罚你们吃饭之前默念颜妞语录[好姑凉,要收藏]。 举起来就能娶她 “本王甚喜王妃,如此佳人怎舍得休戚?”柯子墨的一双桃花眼将深情款款演绎得淋漓尽致,差点没让某女恶心的连胃都吐出来。 “让楚王妃休了你,不就好了?”叶赫瀚推开柯子墨拦揽在苏子衿腰间的手,二人对视,叶赫瀚胸有成竹,柯子墨则是嫌弃的扁了扁嘴。 “你要是不把那个叶赫瀚给我弄走,信不信本王让你一个月没有肉吃!”柯子墨附在苏子衿耳边,小声说道。 明明是红果果的威胁,但在外人看来却是郎有情妾有意,在一起密密地说着悄悄话。 不在意柯子墨的恶语相向,苏子衿得意的挑了挑眉梢:不给肉吃怎么了,姐姐可是有私房钱的人!信不信姐姐点着子衿香,喝着胭脂醉,一手揽红离,一手抱浅月。唉,生活如此,夫复何求啊! 还未畅想完毕,就见柯子墨抚摸着手中的羊脂玉佩,漫不经心……等等,某女是越看那个玉佩越熟悉,咦?话说,那不是自己从谢雨桐那里敲诈来的一箱子东西里的么,怎么会在柯子墨那里? 右眼皮灾难性地跳了一跳,险些破口大骂:你丫的柯子墨,竟然敢偷老娘藏在枕头底下的小金库! 暗自咬了咬牙,摆出了银行职员那一贯的笑容,”叶赫大王啊,子衿嫁给你是可以,只是作为北音的三好女子,怎么可能随意就嫁呢!””三好女子,那是什么?”叶赫瀚皱了皱英俊眉头,北音人似乎总喜欢弄一些沽名钓誉的东西。”三好女子啊……”苏子衿停顿了一下,特意卖了个关子,”自然是容貌好,身材好,品德好啊!” 苏雪衣此刻端着酒杯的手就这样抖了一抖,溢出的酒沾满了衣衫,千锦梦已经,赶紧为其擦拭。 柯子墨的嘴角不由自主得抽了抽,婀娜多姿的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妖娆的像是在泰国受过集训一样。 皇帝算是比较淡定,只是别过了脸,不再看那得瑟的花枝烂颤的女子,一瞬间,大殿内安静的可以听到细针落地的声音,无数只乌鸦快乐的飞过,留下一阵”哇哇哇”的叫声。”那你想要些什么?”叶赫瀚望着眼前星眸闪闪的女子,心下一阵欢喜,她果然是特别的,竟然敢和自己谈条件。在草原,即使是那貌美动人号称”草原一枝花”的达雅也是自小以嫁给自己为荣。”你做到我要求的事就好了!”苏子衿耸了耸肩,很简单的事情嘛,只可惜似乎还从来没有人能够做的到。”做什么?”眼前的女子灵动温柔,水灵灵的眼透漏着丝丝狡黠,让他恨不得冲上去好好疼爱一番,捧在手心,不再让他人窥视。”都说草原的勇士们力大无比,其力震天,我只想让大王举起一样东西罢了!”呵呵,一样东西很轻巧,保你举呀举呀举不起来,还不忍心丢掉。 啦啦啦,小颜从未断过更,各位看官,赏个收藏呗! 大妃也是穿越女 ”都说草原的勇士们力大无比,其力震天,我只想让大王举起一样东西罢了!”呵呵,一样东西很轻巧,保你举呀举呀举不起来,还不忍心丢掉。”若楚王妃说的是皇宫之类的巨物,本大王定是无能为力。”虽说草原汉子莽撞了点,但是不傻。她这么轻易的答应,其中定是有诈。”不重不重,也就是一个人的重量罢了!”真的是只有一个人哦,嘻嘻……”那就来吧!”想他叶赫瀚英姿飒爽,七岁可持弯弓射大雕,十三岁拉开草原至宝”地母弩”,他就不信他还举不起一个区区的凡人。”举起你自己就行了!”震惊的看了一眼苏子衿,叶赫瀚挠了挠自己的头发,,看了看头顶又看了看脚,终是叹服的大笑,”哈哈……楚王妃果真是聪慧无比,叶赫佩服!”男子汉,大丈夫,比得起,输得起。不过败在一个女子手中还真是有些说不过去。”呵呵,谬赞谬赞!”苏子衿谦虚的拱了拱手,人在世上飘,偶尔要低调。她从没有什么名扬千古,争原逐鹿之类的,几把银子捧在手,超级爽的有木有!”不过,先代大妃有交代,若是有男子答得上这卷轴上的题目,草原要以天师礼仪相待;若是女子就应带回草原作为王的大妃;但若是姑娘不愿,草原便会以圣女的礼仪相待,草原永远会是你一生的庇佑!” 此刻的叶赫瀚严肃的就像是在进行皇家祭祀,只是言语中的认真却让苏子衿的心儿一战:她……杀了半辈子人的她,也会有人庇佑么? 想必叶赫瀚口中的先代大妃也是一个悲催的穿越人士,用了一些现代随处可见的脑筋急转弯,为后来的穿越者谋了福利。”不知先代大妃身体是否康健?”既然是老乡,不问候问候到显得说不过去了,”若是有空,定当去草原拜访!””要见先代大妃倒是容易的紧!”叶赫瀚的话让苏子衿的眼眸微微发亮,”到你们京都的九重宝塔上头冲下跳下去,一下子就见到了!” 头冲下跳下去……苏子衿的嘴角抽了抽,叶赫瀚这货还真是闲着没事开玩笑,人死了就早说嘛,给了她希望又给了她绝望。”子衿,草原的先代大妃风露露可是一百年前的传奇人物了,你若想见她,不从九重宝塔上跳下去,恐怕还真是没有别的办法!”苏雪衣走到了苏子衿的身边,”明日回丞相府如何?自从子衿进门还没有回来过呢!” 明明应该是父慈女孝的感人场景,为什么一到了她和苏雪衣的身上就显得如此诡异? 最近好多的网站都盗版了小颜的小说,看着盗版网站那上万的点击率,小颜的心都在滴血。现在的章节都是免费的,在哪里都是一样的看。去盗版网站还有可能让电脑感染上病毒,来不如看看正版来的实在。本文首发小说阅读网,亲们支持正版哈! 一起吃萝卜 ”子衿明日要和本王去踏春,回门之事改日再谈,流云,备马车,我们回府!”看着楚王一行人浩浩汤汤的离去,众人也感觉晚宴没了什么意思,柯子然的一个”朕倦了”,将一个无聊至极污水颇深的晚宴彻底结束。苏子衿他们来时,本是两辆马车,她和柯子墨一辆,深蓝双和谢雨桐一辆。但好巧不巧的,某女和妖孽的那一辆马车偏偏在这个时候坏掉,而矫情的妖孽王爷又不愿坐那辆普通层次的马车,只好先送了谢雨桐和沈蓝双二人回府,剩下某女和柯子墨二人等待流云再弄一辆华贵一点的马车来。本是夜深,大多数的店铺都已关门,等了许久也不见刘云回来。 苏子衿闲着无聊,便进了一家尚且开着的简陋的成衣店,换了繁琐的大红宫装,只着一袭青色粗布衫,倒也是俊俏得很,像是出身贫寒的秀才学士。 在换衣时,再次见到了苏雪衣给他的纸条:明日同食萝卜可好? 某女嫌弃的将纸条撕了,扔掉。俗话说得好: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苏雪衣还是那种一咬即命的剧毒眼镜蛇。 不过,若是吃肉她也就去了,她对萝卜可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她又不是兔子,闲得没事吃什么萝卜啊!额,不过她到好像说过某人是披着狐狸皮的兔子君,难道苏雪衣这家伙连给他起个外号都要伺机打击报复? 再说了,这约定又没时间又没地点的,请吃个饭居然还这么假…… 想着想着,苏子衿在心里不由得对于苏雪衣童鞋再次狠狠的鄙视。 终于听到了一阵得得的马蹄声,流云带着马车回来了,由于之前的两个车夫都随着沈蓝双和谢雨桐回了府去,流云只得再弄了个车夫,驾车而来。 矫情的抱怨了几声流云的办事效率,柯子墨才上了马车。 车夫看着苏子衿和柯子墨倒是惊艳的傻了眼,好一对郎才女貌,这可惜是把苏子衿当成乐男的。 马车颠啊颠,苏子衿被咣当的昏昏欲睡,却被妖孽王爷拽了头发,一个使坏,疼得嗷嗷直叫。”柯子墨,你丫的又犯病,是不是!”某女很愤怒,她今天容易么,先是心惊胆战的回答题卷,然后和皇后太后大了一阵太极拳,最后还要解决叶赫瀚那厮。 不过没想到叶赫瀚居然还是这种马古代里难得一见的痴情种,临走之前还非要送她一片金叶子,大有”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感觉。”怎么?有胆子做些龌龊0事,没有胆子受罚?”柯子墨敲着马车的边缘,笑的邪气肆意,像是误落魔界的仙子。 龌0龊事?,此刻的苏子衿只想破口大骂,她不就是想吃顿肉吗?有错吗?有错吗?为了一顿肉,,她浪费了多少脑细胞,如今还要接受**上的摧残……”我又怎么了!”天地良心,她一颗真心想要勾0引王爷,怎么可能做一些错事让他讨厌?那可是她的财神爷啊,她又不是傻子。 最近数据惨淡兮,小颜很忧伤。 白布竟是... ”我又怎么了!”天地良心,她一颗真心想要勾0引王爷,怎么可能做一些错事让他讨厌?那可是她的财神爷啊,她又不是傻子。”不承认?很好!”柯子墨冲着苏子衿灿烂一笑,直迷得苏子衿七魂全失,心中大骂妖孽横行。”不知王妃可还记得本王的亵0裤……”柯子墨的声音却来越低,也愈发的咬牙切齿。亵0裤?苏子衿撇了撇嘴,她又不是变态狂魔,难道这妖孽还怀疑自己偷了他的亵0裤不成?”不——曾——见——到——”一字一顿,有板有眼,她苏子衿做事敢做敢当,她又没做过,凭什么要受这份处罚?”哦?那为何本王听丫鬟说昨夜王妃从南侧院落出现过?”哼哼,居然还敢不承认,若是她继续这般倔强,他定要把她送到大理寺灭灭她的威风。南院?昨晚?那不是自己从苏雪衣的清楼回来的那一天么?恍惚中记得那里好象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阵法来着。”十二天都门阵?”苏子衿不由得脱口而出,当时她可是受了伤,若是再在那阵法里吃了苦头,定会是小命不保。”嗯嗯,不错,再想想。”柯子墨倒也不急,像幼儿园老师一样对苏子衿循循善诱。 然后?然后似乎她发现了一块形状诡异的白布,便撕了包扎了伤口。 等等……白布?亵0裤?想想那独特的形状,回忆了一下那特有的香气……此时的某女越来越觉得二者似乎是一个物什。 mygod!她居然拿了那只妖孽的内裤当绷带,苏子衿一个恶心差点没把今天晚宴上吃的东西给吐出来。 还未等苏子衿发作,柯子墨就一个飞脚,把快要吐出秽物的苏子衿踢出了马车,一个圆圆的小脑袋恰巧夹在车夫和流云之间。”公子咋不回车里坐着?莫不是和娘子置气了?”那车夫倒是个老实人,操着一口浓重的乡村口音,顿时让某女的亲切感倍升。”我家娘子怀着呢,最近心情不大好,做男人的么,自然不和娘们一般见识!”苏子衿痞里痞气地说道,丝毫不理会流云额角跳动的青筋。 有力的挥舞鞭子抽了一下身下的马,”娘们都这样,公子忍忍就好,毕竟延续香火不能耽搁,否则这种女人就该活活的独守空闺!”车夫笑嘻嘻地说着,一张朴素的黑脸上写满了自豪。和文化人说话就是好使,你看看,他一个山里来的大老粗都能用上个成语了,不愧是原来爹说过的那句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苏子衿强忍着喷薄而出的笑意,肚子憋的生疼,不过一想到柯子墨受气小媳妇似的独守空闺的模样,她就感觉各种无厘头。 有米有好姑凉送小颜收藏,小颜赏香吻一枚哦!之前一直有亲跟小颜要剧透,小颜已经写好上传到了群文件,群号在评论区就可以找到哦! 我家娘子有喜了 苏子衿强忍着喷薄而出的笑意,肚子憋的生疼,不过一想到柯子墨受气小媳妇似的独守空闺的模样,她就感觉各种无厘头。”那么漂亮的美人,本公子怎么舍得让她独守空闺呢!”假装嗔怒的瞪了一眼车夫,却一个不妨,被柯子墨拎着衣领又给拽近了马车中去。”呵呵,王爷啊,好久不贱啊!”先把自己踢出来,再把自己来进去,他以为她是狗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人生而平等的好不好! everybodybornsequal!本想高喊出自己最为喜欢的一句话,却被妖孽那铁青的脸色给吓了回去。幸好他不懂”见”和”贱”的同音,不然她一定会被剥皮拆骨,吃肉喝血。 淡定地替苏子衿整理好被弄乱了的衣襟,某只妖孽道:”最近听说王妃对佛理颇感兴趣,本王恩典,准王妃斋戒一个月!””柯子墨,你丫混蛋!”竟然又敢拿肉威胁她,好,很好……”两个月”,既然她都说他混蛋了,他若是不混,岂不辜负了她的一片好意? 两个月!某女似乎听到了死神的脚步声,咬了咬牙,终是没有压制住身体内的格斗本能,”柯子墨,老娘和你拼了!” 宁可死的惨烈,不可无肉饿死。 在明知本尊身体机能点数不够的情况下,苏子衿还是毅然决然的冲了上去。 马车内本就窄小,再加上二者距离极尽,前世所学的长拳和近身搏击术倒是十分受用,几个回合下来,柯子墨早已是衣衫凌乱,发丝飞舞。 感受到马车里的震动,老实的马夫会心一笑,他就说嘛,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不刚刚还闹着矛盾,现在又黏歪起来了,倒是不知那位夫人肚子里的孩儿几个月大,能否承受住如此激烈的雨露恩泽。 看着此时满面春光的车夫,流云用脚指头都能想到他在想些什么。只可惜了自己英勇的王爷,居然被别人认为是身怀六甲的妇人,奇耻大辱啊! 车内。 此时二人的激斗早已进行到了你死我活的阶段,柯子墨一个不注意就挨了苏子衿一拳,半边的脸颊都红肿了起来。 感觉到脸颊的生疼,柯子墨不再管什么绅士风度,直接内里护体,趁苏子衿不备,再次将其揣出了马车。 车外,还未等流云和车夫解释,苏子衿的小脑袋再次出现在了二人中间,尴尬的笑了笑,某女万分”不好意思”的开口,”我一粗人,不知轻重,又把娘子惹火了,赎罪赎罪!” 一阵清风扫过,只剩下车夫和流云两两对望,而苏子衿却是又被柯子墨给弄回了马车里。”你若是再敢乱说话,信不信本王缝了你的嘴?”柯子墨的牙齿咬的吱吱作响,这女人的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浆糊还是米粥?能不能少说出一点惊世骇俗的东西。 小颜的电脑坏了,好忧伤,用同学的电脑来发的文文,发的晚了不要见怪哈! 眼睛的分辨率低了点 ”你若是再敢乱说话,信不信本王缝了你的嘴?”柯子墨的牙齿咬的吱吱作响,这女人的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浆糊还是米粥?能不能少说出一点惊世骇俗的东西。”王爷啊!”此时的苏子衿由于柯子墨的几次拖拽,小脸微红,严寒泪光,”皇上说了-宁做万恶事,不毁一桩婚,你毁了我的婚,你还不让我吃肉!你知不知道气压良民会遭报应的?民是国之大计,国泰则。民安。通过我这一个小小的例子就折射出王爷你不顾天下生计的一面。有话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一个夫人尚且知道亲民爱民,你可是一国之王,堂堂人民心目中的-笑面战神-,护国的英雄,皇上的王弟,北音的爱将,怎么可以做出如此让百姓伤心之事?试问,你对得起那些每年努力工作赋税的男人么,你对得起那些寒窗苦读准备考取功名的学士么,你对得起那些对你芳心暗许的少女么?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啊!”苏子衿说的那叫一个滔滔不绝,一番长篇大论下来,却见柯子墨端着杯茶,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渴么?”夺过茶水,一饮而尽,”谢谢!”某女对雪中送炭的某只妖孽致以最诚挚的谢意,随后一本正经的回到了正题。”我刚刚说到哪了?”不好好教育教育柯子墨这厮,她一定会憋得血管爆裂致死。”王妃如此内秀,亏得本王居然鱼目混珠了这么长时间。”柯子墨接过苏子衿喝光了水的空杯,放在了身旁木柜的抽屉里。 某女大气的摆了摆手,丝毫不介意某只妖孽的有眼不识泰山,”以你那双狗眼的资质,如今的分辨率算高了!” 柯子墨的笑容再次黑暗了起来,他怎么忘了他的王妃除了口才好以外,蹬鼻子上脸的能力更是一流。 虽说他不懂什么事分辨率,但骂他是狗眼这一条罪名,就足够他折磨她多天。 吵着吵着,也就到了王府,辞退了马车和车夫,二人便各自回了房,准备歇息。 一进院子,却见自家的紫儿正给四位莺莺燕燕上茶,定睛一看,可不正是绮香阁的四大花魁,自家的四大美女么!”姐姐可是乏了,若是乏了,我们姐妹就不叨饶了!”皖风抬起眸子含羞带怯地瞟了苏子衿一眼,复又害羞的低下,那模样像极了勾0搭客人的妓0女。 苏子衿颤了颤嘴角,果然职业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的过来的。”姐姐参加晚宴,为我们北音长了脸,怎会疲惫,定是高兴的不能入睡。我们姐妹几个陪王妃唠唠知心嗑,倒也增长姐妹情谊。”姬花依旧是初见的那般知深知浅,不多言也不多语,只要说了话就是命中要害。 啦啦啦,将搞笑进行到底,收推评论神马的全都送上来!美男神马的将要拍卖,有银子的看官们注意啦,领养可爱男主回家暖床啦! 美女也疯狂 几位美女这一唱一和,直叫得苏子衿一阵心惊,黄鼠狼不给鸡拜年,这几位来了又是”王妃”又是”姐姐”的叫着,定是有事求于自己。”几位妹妹可是有什么难处?苏子衿”关心”的问候了四位妹妹,虽说这四位妹妹比她老了很多,但起码她是王妃,要展现出身份的尊贵性,也就可着他她们叫了。 “姐姐明日要和王爷一起出去踏春,也不知方不方便……哎哟,妹妹不好意思说啦!”泠雪倒是个急性子,但由于碍着面子,话刚说了一半,就捂着小脸害羞的躲在了皓月宽广的女性胸襟里。 尴尬的挠了挠脸颊,苏子衿在心里大喊”罪过”,好吧,她承认,她只是小小的邪恶了一下,联想到了欧美影星大腕的出柜照,呵呵,只是这泠雪和皓月,看起来女性特征都很明显,只是不知谁是小p,谁是小t。 皓月挥一挥手,把苏子衿的三魂七魄从天外给抓了回来,”泠雪就是个害羞的主儿,姐姐莫要见怪!反正我们姐妹四人想要和王爷一同踏春,不知姐姐可否通融一下?” 皓月依旧豪爽的如同山寨里的女大王,英气的圆脸,剑眉挺立,声音语调,穿着打扮皆是带有中性气息。若不是胸前的那两坨肉,苏子衿真心怀疑她会是一个男人。 踏青?她忘性本大,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晚宴之上,才猛然间想起似乎好像真的有这么一说。”这是王爷决定的事,本王妃也不好擅自做主啊!”苏子衿很是”为难”,只是那飘忽不定的眼角,来回摩擦的食指和拇指,包露了她的本性。 姬花见状,立刻会意得给苏子衿塞了几锭金子,见某女笑盈盈的收下,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才算落了地。”大家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妹妹你这也太见外了!”某女兴奋的把金子往袖子里塞了又塞,完全没有要把金子还给自家妹妹的觉悟。金子金灿灿的,就是比银子神马的讨喜。 “姐姐之前待妹妹们就是极好的,只不过最近不爱走动了些。妹妹们出身不好,礼仪什么的不太懂,还希望姐姐不要见怪!”皖风倒是一个通透人,一看苏子衿答应的这么痛快,生怕自己是遭到了敷衍。 苏子衿岂会不明白皖风的话中深意,淡淡一笑,倒也安抚了她满是涟漪的心,“妹妹放心,姐姐那是失忆只有咱们姐妹五人情同一心。如今得势,自然也要分得妹妹们几分宠幸,猪狗尚且懂得感恩,姐姐又怎会不明这个理?” 一听到苏子衿把自己比作猪狗,泠雪倒是急了,从皓月的胸口中爬了出来,连忙解释道,“妹妹们不是不信姐姐,姐姐何用自贬辱没了自己身份?若真是妹妹们逼的急了,妹妹们定当请罪!” 额,一句玩笑话居然都能当真。苏子衿的嘴角抽了抽,越来越佩服古代人的思维扭曲度。 收推留言哈! 明日勿忘 一听到苏子衿把自己比作猪狗,泠雪倒是急了,从皓月的胸口中爬了出来,连忙解释道,“妹妹们不是不信姐姐,姐姐何用自贬辱没了自己身份?若真是妹妹们逼的急了,妹妹们定当请罪!” 额,一句玩笑话居然都能当真。苏子衿的嘴角抽了抽,越来越佩服古代人的思维扭曲度。 学着叶赫瀚,大气的挥了挥手,装出了一副草原汉子的爽快,“无碍,无碍!” 可爱的动作到也得皓月爽快大笑,“怪不得王爷如此宠爱姐姐,原来姐姐竟能这般惹人怜爱,逗人开心!” “妹妹这般说倒是折煞姐姐了,今儿个天也是晚了,妹妹们早些去歇着,明日里踏春也省的误了时辰。”嗯!”四女齐齐点了点头,和苏子衿说了几句体己话后,便相继离开。 正当苏子衿想要帮助紫儿收拾一下招待几位美人用的茶杯时,却猛然间发现,她的一个白瓷茶杯竟然被换成了白玉的,而在白玉茶杯中正斜放着一个原本应该绑在信鸽脚上的竹制信筒。 兔子君不就是想和她一起吃个萝卜么,有必要弄得像是偷0情一样么? 依旧是龙飞凤舞的行书,或许是由于纸张的原因,字体有些偏小,却依旧难掩其绝佳的风骨。”明日勿忘” 苏子衿叹了一口气,把纸条摊平,放在红烛上烧掉。感慨着苏雪衣是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之前那张没有时间,没有地点的约会,她的确是动了不去的心思,他倒是适时地提醒了自己。 不过,与赴约想必,她还是对四大美女里究竟谁是苏雪衣的人比较感兴趣——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章台柳,章台柳,昨日青青今在否? 北音的清晨,没有多少雾气,天亮得早,偶尔有几只鸟儿兴致高亢的鸣叫。府里的梨花正开的绚烂。蓦然一看,竟是满眼的洁白,风清扬,飘落下来的那几朵,也是漂亮得幡然若梦。 梨花的旁边也有几枝开放的较早的粉桃,粉白相间,倒是把楚王府弄得美丽的像是一个花园。 在灿烂的花色之下,几辆豪华的马车已是备好,没有多余的护卫,只有扮作车夫的暗卫。看惯了皇室的声色犬马,阵仗一小,众人猛然间觉得极其受用虽是奢华不足,却也是清静的紧。 马车旁边,苏子衿和柯子墨彼此对视,只不过两两相对的目光不是含情脉脉,而是怒目而视。”苏子衿,别以为昨晚本王夸了你两句,你就不知好歹!”柯子墨的薄唇性感的一开一合,微仰起头,下巴和锁骨形成的线条好看的竟是不输与女子。 最近评论收藏神马的都涨得好慢,笑眼好忧桑,难道就没有一个好心人愿意抚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么? 你的睡颜很漂亮 ”苏子衿,别以为昨晚本王夸了你两句,你就不知好歹!”柯子墨的薄唇性感的一开一合,微仰起头,下巴和锁骨形成的线条好看的竟是不输与女子。”不带就不带,吼什么啊!”抱怨的揉了揉耳朵,这只妖孽难道不知道声音太大会对听力有影响么?亏她昨日还拼尽全力为他争光,今日居然就对他大吼大叫,禽兽尚且知道感恩戴德,妖孽果然就是妖孽,不懂得人间冷暖,爱恨情仇。”再不懂得高低上下和府中规矩,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出去!”妖孽瞪眼,睥睨倾城,看的府中众位姬妾芳心狂跳,脸色酡红。这个女人居然敢无理到这个地步,他昨天一定是眼睛瞎了,才会对他情动!对,一定是最近有才情的女子见得比较少,才会导致了自己品味下降,今日出去一定要去洛水呆上一呆,挽救自己失落的品味。”信!小的肯定信!”如同柯子墨是洪水猛兽一般,苏子衿捂着屁股,一下子跳出了好远,”昨晚爷赏的两脚还疼的很,小人绝对不会怀疑王爷神功盖世,举世无敌!”某只妖孽似乎很是满意苏子衿的反应,轻勾了勾唇角,竟是执起了她的手,把她拉上了马车。 苏子衿惊讶的下巴险些掉在了地上,这厮莫非是在晚宴上拉她拉上瘾了?今早竟是缠她缠的紧。 马车跑起来有些颠簸,震得车帘上的翡翠流苏相互撞击,泠泠作响。 柯子墨闭了眼,高大的身躯将苏子衿完全遮住在自己的怀里,他的头倚在她的肩上,跟随着马车震动的频率,脸颊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摩擦着她的衣服。 “起来!”苏子衿抖了抖肩,好看的柳眉扭做了一团。这男的还真是不懂得爱惜自己,那么白嫩的脸居然在衣服上擦出了红痕,他就不知疼么。 “不起!”柯子墨耍赖一般的拿脸蹭了蹭苏子衿,就是一副赖床的表情,她的身上有一股让人安神的香气,让他好舒服,好舒服……”你的脸都蹭红了!”好意的帮他揉了揉脸上红肿的一块,半响的无话终是化作一声沉沉的叹息,”怎么这般不知道爱惜自己?” 她是杀手,因此她爱护自己的手,做了手模;而眼前的男人明明有了惊为天人的容貌,却不知珍惜,真不知道该说他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是应该说他放纵不羁。”你身上的气息很好闻,让我在多闻一会……”柯子墨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竟然如同蚊蚁。仔细一看,才知他已熟睡。 真是的!大早上的把她弄醒,自己却是又在车上睡了。 肩膀有些酸涩,却依旧是动也不敢动,生怕惊扰了肩上熟睡的人儿。 有米有人给我孤寂的心灵一个小小的安慰?求安慰,求支持,打滚求交流。话说最近课程有点忙,小颜继续一天一更,之前答应大家的日更六千下个星期开始。 为君唱曲一剪梅 真是的!大早上的把她弄醒,自己却是又在车上睡了。 肩膀有些酸涩,却依旧是动也不敢动,生怕惊扰了肩上熟睡的人儿。 不由得说,柯子墨是极美的。苏雪衣也美,但主要是由于那一份出尘的气质和铮铮的傲骨。但柯子墨却不是,他的五官,他的皮肤,没有一处不像是上天鬼斧神工的杰作。 粗浅适宜的眉,饱含潋滟的眼,微微上翘的琼鼻,薄削有楞的唇瓣。身姿虽是妩媚,却丝毫不失男人本色。在晚宴上,他揽她的那一次,她便知道自己的相公绝对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 女人总是矛盾的,嘴上说着偏爱阳刚的男人,可一见到柯子墨这般的妖孽却又会忍不住心动,他的柔弱本就激起了女性心中的保护欲;内在的桀骜不驯也更加符合了古代女子小鸟依人的梦想…… 感觉到苏子衿身体的轻颤,熟睡中的柯子墨悠悠转醒,”可是肩膀酸了?” 美人初醒,芳华潋滟。成年的她初听时,总觉得写故事的那人将美人描写得过于美好,如今一看方知,过去的自己竟是如此的坐井观天,眼界窄小。 线长的手指暗中用力,重重地弹上了苏子衿的脑门。看到某女额前泛起一片红晕,捂着痛处满马车里打滚,他竟是不由自主的捧腹大笑起来。 肚子笑得好痛,柯子墨的双手捂着自己的肚子,恍惚间感觉眼角有晶莹的泪珠滑落,他是有多久没有这般笑过了?或许,他也曾笑过,只是时间长的连自己都记不得了……”柯子墨!”你丫的,这家伙下手也也忒狠了,在现代,作为第一杀手的她,何人敢在她的头上动手?居然敢赏她脑崩一个,很好,很好。”如何?”柯子墨挑起了凤目,一副”谁能奈我何”的模样,高傲得眼睛都差点飞到了头顶上。 恶狠狠地咬了几分钟下唇,直到惨白的毫无血色,苏子衿才从嘴里吐出了三个字,”——算——你——狠!” 踏春的地方并不算远,下了马车,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苏子衿向后一倒,悠闲的躺在了草地上。随手拔了根草,放在嘴里嚼啊嚼,那劲道的感觉堪比现代木糖醇,只是可惜没有保垠护齿的功效。 “你倒是悠闲!”柯子墨弄了弄衣摆,坐在了苏子衿的旁边,呵呵的笑着,长长的柔顺的发丝散在她的脸上,扫着她的鼻子,有点痒。 坐起身,揉了揉发痒的鼻尖,某女才止住了想要打喷嚏的欲0望,“你的头发当真是讨人厌!”懊恼的扯了扯他的发丝,恨不得一剪子把它们统统剪断,然后高唱上一曲《一剪梅》。 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柯子墨往苏子衿身上一靠,百年不遇的抛了个眉眼给她,“那些女人身上的香味可是比我的发丝烦得很!” 大家对《懒妃》有什么建议都可以写在评论区,小颜会一一回复的! 她是有谋略滴 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柯子墨往苏子衿身上一靠,百年不遇的抛了个眉眼给她,“那些女人身上的香味可是比我的发丝烦得很!” 那些个女人?看着柯子墨桃花眼中跃动的深意,心下暗想:这难道是在影射她么? 苏子衿撇了撇嘴,暗骂自己智商降低。四大美女走后,自己就被换了杯子,塞了纸条,想必她们定是苏雪衣的人,不过是想找个借口掩人耳目,替苏雪衣传个信而已。她还真是闲的难受,居然把一个白痴的借口信以为真。 看到苏子衿吃瘪,柯子墨腰身一转,笑眯眯的往苏子衿身上蹭了蹭,继续说道,“反正我喜欢的也是男人,是不是?”他说这话时,将“男人”两个字咬的很重,苏子衿打了个寒颤,想要往远错开几米,却被他抓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额……”苏子衿有些词穷,妖孽果真是妖孽,居然无聊到派人去爬墙跟偷听,她的一世英明啊,她的大好肉途啊,毁了,彻底毁了。 黑玛瑙般的眼珠转了转,一时之间计上心来,”王爷,你放心,对于你这独特的嗜好,我绝对不会想歪透露!我们这么好的兄弟,是不?” 来硬的,她打不过;认错吧,又太没面子;轻轻一扬如墨的长发,苏子衿终是决定,要用他的绝世口才感化眼前的妖孽,助他成佛。 有胆识,有蛮力如何?那都是吓唬小孩子的,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中国无钱年的光辉历史,那个君主身边没有能人志士,谋士奇才?想那刘备,卖鞋出身可分得三分之一天下,无非是因为卧虎藏龙屡献佳计。中国同胞引用了无数次的”你又张良计,我有过云梯。”,难道不是伟大谋谋臣的功劳?就连没有什么文化的反叛军队都知道要招收几个秀才写写纲领。因此说,没有谋士难以成天下;没有智慧,永远不会成为斗争史上的胜利者! 而她,伟大的无厘头杀手穿越女苏子衿就是这样一个智慧与美貌共存,让雅典娜和维纳斯共同嫉妒的伟大的美女战略学家!”兄弟?”柯子墨勾起薄唇,嘟囔了两声,然后竟是抓起了一把草,直接丢在了苏子衿脸上,”既是兄弟,还敢在酒楼谎称我是断袖?” 本以为他会拳脚相向,谁知竟然只是扔了一把草。震惊之余,苏子衿连躲都忘了去,任由草叶沾了自己一脸。 轻咳了两声,苏子衿的小脸憋得通红。虽说她强词夺理功力甚深,可知华丽丽摆在眼前的事实,想要辩驳一番当真是不易啊! 大家觉得搞笑多一点比较好还是早些进入正题比较好?话说最近有亲一直在追问小颜的年龄,小颜再次说上一句,人家今年18周岁,刚读大一,所以以后在企鹅上,不要一见小颜就喊阿姨,小颜很忧伤的。 深情一吻,撒花~ 轻咳了两声,苏子衿的小脸憋得通红。虽说她强词夺理功力甚深,可知华丽丽摆在眼前的事实,想要辩驳一番当真是不易啊! 瞪了一分钟的眼睛,直到双眼酸楚,有两行清泪流下,苏子衿才眨了眨眼睛,看向柯子墨,可怜兮兮得道,”娘子知道相公一直为女子的烦扰而担忧。子衿不顾三从四德,女扮男装,抛头露面,酒楼说书,侮辱相公,只是想让那些庸脂俗粉远上一点,也好让相公宽心。看着相公日益消瘦,为妻心里是在过意不去啊!”说道动情处时,那只咸猪手还特意伏上了柯子墨的脸,狠狠地摸了两三个来回,占足了便宜。 妖孽的皮肤就是好啊,不仅白白的宛若玉石,更是嫩如豆腐,滑如璞玉,真真的惹人怜爱。 瞥了瞥那揩尽了油水的咸猪手,某只妖孽,嫌弃的拿袖子擦了擦自己的脸,”可是摸够了?””还好还好!”知道自己的计谋被识破,某女只好讪讪的收回了自己的爪子,呵呵,丢人啊。 柯子墨微微一笑,好看的笑眼像是闪闪的月亮。伸手替她拂去肩上的草叶。草叶尖尖,竟是一不小心割伤了她纤细的脖颈,留下一道长长的血印。 拇指抚摸了一下感到疼痛的部位,白皙的手指已是沾上了些血丝,”连这点事情都干不好!”语气中有娇嗔也有懊恼,但却偏偏是可爱的紧。 柯子墨有些看的痴了,他本以为自己的风华盖过女子百倍千倍。如今才知他的一身战袍美艳妖娆,晶石丝毫比不上她的一颦一笑。一气一恼。 鼻尖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气,幽幽的,却堪比上好的琥珀香,氤氲袅袅,让他迷醉。再看看眼见的人儿,笑脸因为恼怒而多了些红晕,掩饰住了以往的玩世不恭,让人不由得生出几分爱怜。 她的唇是那没娇美,那么柔弱,自然的嘟起,都囊着他的不小心。明明是不经意间的动作,却生生让她平添了无数魅惑。 柯子墨看着她,竟然是没有来由的下身一紧,一股燥热侵上小腹,连连咽了几口口水,才勉强压制住翻滚而来的欲0望。 她的唇是淡粉色的,那么嫩,那么软,圆润润地嘟着,真真是好不可爱。脑袋一热,柯子墨终是再也压制不住那奔腾的愿望,双唇就这般印了下去。 苏子衿先是一惊,明显是没有料到柯子墨会有这般举动,上一世,冷清如她,从未与男子有过过多的接触今日这般,竟是慌不择路,大脑一片空白,任由着某只妖孽,在她的唇上吮吸肆虐。 好甜,柯子墨舔舐着她的唇瓣,细细的勾勒出她的唇形,似乎想要把关于她的一切都吸入腹中。 左手不由自主的拦住了她的细腰,拉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她的香气愈加的浓郁,晃得他意乱情迷,却是心甘情愿的深陷其中。 苏子衿有些慌乱,小小的手掌攀上了他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开,奈何力气太小,根本阻止不了某只妖孽的横行霸道。 子衿,我只有你... 她的小手依旧不甘心的推着他,可是在某只妖孽看来,她的拒绝就像是小猫的爪子一下一下的抓挠着他,弄得他的心痒痒的。 不假思索地,右手扣上了她的后脑,舌尖用力,挤进了她的口腔.他的大舌在里面轻揉地搜刮,似乎是要吸尽她嘴里的蜜汁. 两舌交缠,缠绵,他轻柔的吮吸着,明明想要更加激烈,更加深入.再在看见眼前人儿憋红的小脸时停了下来,眼里无限爱怜. 二人分开,唇齿间牵连出暧昧的阴线,看的苏子衿脸色酡红,目光闪躲. 作为一个身处开放社会的现代人,她居然被一个古人强吻了,对象居然还是那个比女人还要美上三分的妖孽王爷……苏子衿虽说是道上混的人,看过小a片,讲过黄段子,看着男人的脱光裤子都可以毫不羞涩,对于亲吻自然也是懂得很. 亲吻有什么?不就是轻吻,咬吻,舔吻,吸吻么?高级一点就是什么吸舌吻,深喉吻,热情吻……再白痴一点,就是唇齿相依嘛!可是,懂再多有个屁用?人家要的是实战经验,她只是一个可悲理论族,闲着没事上上百科,寻思寻思明天哪部片子上映,后天那个明星出柜,她很单纯的好不好,谁知今日居然碰上了千年花妖,罪过啊,罪过.法海同学,不要再纠结白娘子了!赶紧收了这摇晃着一身红衣晃得人睁不开眼的罂粟花! “子衿,我只有你了……”耳际猛然间传来低沉的耳语,那么深情,那么专注,那么忧伤,以至于让苏子衿一愣,竟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像是在偷0情时被逮到了的妻子。 那个声音,好熟悉,温温的,软软的,像是滑润的璞玉,在她波澜不惊的心湖里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兔子君?苏子衿的脑海突然间闪过了”苏雪衣”的名字,没错,那的的确确是他的声音,可是一身流华,光芒万丈的他又怎会有着如此的忧伤?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子非水,又焉知水之乐?乐都不知,何来愁?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春去秋来何其多,谁又不是这时光的看客?只是苏雪衣,你为何会让我有了一丝心疼的感觉,你到底是经历了多少,才有得此刻的心境? 想着想着,却又听到了兔子君的声音,”子衿,等我……”温柔绵长。 看着苏子衿别过头紧要牙关的样子,柯子墨竟然是无比受用.满意的舔了舔嘴角存留的她的香气,暧昧的声音想起,"子衿的味道真是好的很." 之前大家一直都在说妖孽王爷的戏份少了点,小颜给妖孽加镜了哦,喜欢妖孽的童鞋赶紧过来报个道,小颜爱你们哦!什么?问我在哪里报道?首收个藏,推个荐,评个论神马的就好了! vip1 非要叫的这么销魂么 ?挑衅,红果果的挑衅,苏子衿的怒气值终于爆表,挥出了好久不见的拳兄,"柯子墨,老娘和你拼了!" 基于多天的自我锻炼,苏子衿的身体已经大有改进,从原来的跑上三步都要喘的大家闺秀蜕变成为连上九楼不费劲。舒悫鹉琻有了体力,跆拳道柔道自然也是使用的得心应手,左勾拳,右勾拳,齐拳,过肩摔……一个个动作做的行云流水,标准规范,却始终被柯子墨一一躲过破解。 一个时辰过去,苏子衿的额头早已冒出细密的汗珠,心里早不知把内功的发明人的祖宗骂上了多少遍。 黑曜石一般的眼珠一转,某女顿时计上心来,左手压制住妖孽的招式,右手向下一个猴子偷桃,却是惊得柯子墨连连后退了好几米远。”你这是什么下三滥的招数!”柯子墨脸色铁青,这个女人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想到她会倒在别的男人笙歌婉转,他就恨不得把那个告诉她这些乌七八糟事情的男人碎尸万段。 下三滥?他才下三滥呢,她这叫战术懂不懂,想当年刘邦若是正人君子的话,怎会有大汉王朝的建立?怪不得时至今日还是个王爷,没有高瞻远瞩就是不行啊!”你那是什么眼神?”柯子墨走到了苏子衿面前,大手牵制住她的下巴,这个女人居然敢鄙视她?看最近小小又不会寂寞了。 苏子衿蔑视的抬了抬眼,”我一个猴子偷桃就下三滥,你成天和那些个美人你侬我侬就不下三滥?”心中不由自主一啐,男人真是恶心,明明自己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还非要装什么正人君子,讲究什么中庸之道。一旦被女子反驳,反倒说上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可笑至极. 和美人们你侬我侬?在她眼中,他就是这般么?妖娆一笑,他缓缓道,"那些个庸脂俗粉本王还是看不上的."那些个女人哪个不是带着一层厚厚的伪装,在他面前小鸟依人,温声细语;背地里相互厮杀时可是毫不手软,无所不用齐极,就如同那个女人…… 妖孽王爷还沉浸在过往的悲伤之中,却被一阵疾风给刮得乱了思绪,本能的一躲,狼狈的躲过了苏子衿胡作非为的脚,避免了断子绝孙的忧伤. "苏子衿,你下死手是不是!"柯子墨的牙齿咬的吱吱响,他刚才怎么就没咬死这个混蛋女人呢?失策,华丽丽的失策. 额……感受到某只妖孽发出的强大气场和可怕的震慑力,苏子衿终是没有原则地一笑,狗腿的跑过去踮起脚尖按摩起柯子墨那瘦削的肩膀.她可是又攻略王爷的大计的,怎么可以跟王爷动粗,妄想让王爷断子绝孙呢! "王爷啊,刚才妾身是不小心的啦人家一个没有控制住,呵呵......”苏子衿一阵干笑。”无事!”某只妖孽弹了弹自己身上被苏子衿的飞脚沾染上的灰尘,就这么冲着她微微一笑,顿时百花失色,天空暗淡,飞沙走石,樯倾辑摧。让某女险些没有鼻血喷薄,失血而亡。”过来!”柯子墨朝着苏子衿挥了挥手,飘渺的像是快要飞回天际的仙女。 他的声音似乎有着一种别样的诱惑,明明想要站在原地离他远一些的苏子衿就,竟然像是被施了魔咒一般,双脚不听使唤地向他走了过去——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嗯……好舒服,真乖……哦哦,就是那里,就是这样……真聪明,教了一遍就会了!” 柯子墨暧昧的声音不断的香气,漂漂渺渺,险些响彻了整个郊外。空旷的谷风让他的声音更加空灵飘渺,夸张的呻0吟声终于让苏子衿忍无可忍的停了下来,”你能不能不要叫得这么**!””觉得舒服当然要叫了!”柯子墨理直气壮,满眼好笑得回头看向苏子衿,”舒服了自然是要叫得!” 靠!他是舒服了,她的名节可是全毁了!看着趴在草地上媚眼如丝,娇喘嘘嘘的柯子墨,苏子衿终于再次一个控制不住,拳兄狠狠地招呼上了柯子墨的后背,痛的某只妖孽蹦脚跳起两丈高。”哎呀!手下重了,不好意思哈!”某女纯真的大眼睛里满是悔过的泪光,blingbling的那叫一个动人。伸手不打“哭”脸人嘛,她自然是懂得。? 瞪了半天眼睛才憋出来两滴眼泪她容易么!苏子衿别过头去,可怜巴巴的用袖子把眼泪拭了去,她的金豆豆可是要自己留着的,绝对不能浪费。 柯子墨看着苏子衿那做作的表情和动作,竟是没有来由的一笑,点了点她的鼻子,万分宠溺,”无碍!” 本以为他是想要更加阴损的折磨自己,却在看见妖孽那温暖的笑意时,深深的打了个寒颤,诡异,好诡异的感觉。 想着想着,在某女的脑海里,柯子墨就变成了身着白衣,披散长发,吐着舌头,一脸阴森的贞子,不过,话说贞子吐舌头么?”想什么呢!”柯子墨赏了苏子衿一个脑崩,直接把某女从想象中拉回到了现实,”你干嘛!”某女很是不爽,难道他没看到她的身上贴着一个隐形标签,写着:个人yy,请勿打扰么!”——敲——背——”挺了挺自己完美无瑕的后背,柯子墨示意道,”你那一脚可是险些让我命丧你手呢!” 也只有她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挑战自己的权威,若是换了别人早就该被千刀万剐了。可是他就是舍不得,每次看着她气完他以后那飞扬的眸眼,他竟然是无比的欣喜,心甘情愿搏她一笑。 亲们多多订阅哈! vip2 轻一点,你想偏了吧 ?唉!苏子衿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认命一般的给某位大爷敲起了背,心中暗自感叹浴池里搓澡大妈不容易。舒悫鹉琻搓个泥也就算了,还要辅修敲背,奶浴,刮痧等等一系列高难度课程,这是一种多么伟大的精神,完全就是中华民族”活到老,学到老”的精神典范。大妈,如果有一天我能穿回去,一定不会嫌弃你搓的力道不够了。”轻一点,你想弄死我么!”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在苏子衿手里各种受虐,柯子墨再也忍不住,歪头吼了她一声。 轻一点?苏子衿最佳抽搐,看着柯子墨,心中各种胡露安的猜测。真心没有看出来,原来自己王爷竟然是个受受,难道说自己在酒楼里编的故事深深感染了他,改变了他的人生观,世界观和爱情观,从骚包王爷转变成为专业搞基? 一想到这里,苏子衿的一双大眼睛就雪亮雪亮的,小受什么的最有爱了,有木有!想想那娇嫩的红唇,柔弱无助的嗯嗯啊啊;想想那身段,如蛇般灵活的扭来扭去;还有那妩媚的桃花眼,眼含泪光,潋滟勾人……”你又想偏了吧!”柯子墨白了一眼苏子衿,一看她那飞流而下的口水就知道她没想什么好东西。之前他总觉得她与别的女人不同,却一直不明其理,如今才明了她们的不同:别的女人是世俗,而她……是恶俗。”没有,没有!”苏子衿连连摆手,但脸上那猥琐的笑容却暴露了她的本色。双手麻利的柯子墨揉起肩膀,”爷,这手劲行不?””嗯……舒服……”柯子墨闭上眼睛,开始了新的一轮呻0吟。 流云刚去城里买了酒,一回来就听到自家王爷那引人深思的恩啊中,俊脸一红,拎着酒就往远处的马车飞去,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流云,回来!”柯子墨唤了一声,刚才明明察觉到了流云的气息,怎么一见他就反身跑了? 流云听见自家王爷的传唤,自然是红着脸走了过去,本想别过脸,不去看自己王爷的窘态,却总是一眼又一眼不经意的瞥到。 此时,柯子墨心满意足的躺在草地上,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而苏子衿则是可怜巴巴的坐在地上,揉着自己因为长期跪着而酸麻的双腿和按摩按到麻木的手臂。 主子真是太不懂怜香惜玉了……流云暗想道,看着苏子衿那扁着的小嘴,心中一阵心疼。”你跑什么?”柯子墨斜了一眼流云,一脸的不满,”酒可是买来了?””嗯!”流云点了点头,”只可惜附近都是些小酒家,没有梨花舞一类的好酒,只买了些普通的花雕。” 在北音,最好的酒当比胭脂醉和梨花舞,而花雕不过是老百姓们长饮的劣质酒水。 提了食盒,弄了些酒,苏子衿自力更生,把一顿饭生生弄成了现代的野餐,吃起来好不惬意。 柯子墨很会吃,直到春日里吃不下去太过油腻的东西,只带了些小笼点心和一盘小酥肉,赔着辛辣的花雕,倒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柯子墨简单的吃了些点心,转手去拿苏子衿手中的酒,却发现某女早已豪放的对壶而饮,喝的不亦乐乎。 这女人难道就不知道拿个杯子么!某只妖孽感觉自己的热血在沸腾,真心想要再给上她一脚,但想到那双眼睛雾气弥漫可怜巴巴的样子,竟然是没有来由的心里一软,”你直接拿着酒壶让我如何畅饮?” 某女放下酒壶,看了他一眼,”这种破酒让我消灭就好,王府里不是有美酒么!”说罢,一仰脖,一大口酒再次一饮而尽,不由得大叫了一声”痛快”。”你……”柯子墨被气的说不出话,一把夺了苏子衿手中的酒壶,喝了一口就被呛的直咳嗽,泪水涟涟,好不惑人。”呵呵……”苏子衿捧腹大笑,拿起柯子墨放在地上的酒壶,再次牛饮,随手还往嘴里塞了几块小酥肉。土匪其实是个很不错的职业,虽说不太地道,但起码可以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不像是在宫宴之上,明明美食当前,却只能一小口一小口的品尝以彰显皇家身份。 现代的时候,她去澳门的赌场执行任务,上面给她出了五百万公款让其混入职业扑克大赛朱砂,上面给她出了五百万公款让其混入职业扑克大赛诛杀赌场的最高管理人柴冠。 她扭动腰肢,酥声?细语,妖娆妩媚,好不容易挤到柴冠的身侧,准备动手,柴冠却为她的美貌着了迷,死乞白赖的非要请她吃什么哈根达斯,还特意叫人去买。 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运输过程中保存冰淇淋的冰箱开的温度有点低,冰淇淋呈到她面前时早已冻得用勺子都无法挖动。 美食当前,却不能吃。这对于堂堂吃货来说是多么大的一种侮辱!苏子衿给了柴冠一个安心的眼神,一把塑料叉子直接狠狠地捅下。 谁知那该死的冰淇淋竟然是内部结实底下滑,苏子衿一个用力,那坨冰淇淋竟然是直直的飞了出去,pia在了柴冠的脑袋上。 柴冠本就肥胖,再加上脑袋上的那一坨奶白色的冰淇淋,活活就像是真人版懒羊羊,而大美女苏子衿就这样毫不保留的大笑了出来,连带着一些原本畏惧与柴冠淫威不敢发作的人也大笑了起来。 柴冠的大脸又白到红,又红到青,再又青到紫,简直比ps里的渐变还要花哨上几分。 美人,乖乖躺在身下还可以;但若是不乖,杀了也是不会心疼的。这正是柴冠当时的心中所想。 看着拿着黑森森手枪的保镖一个个面无表情的向自己走来,苏子衿咽了几口吐沫,暗骂自己没用居然毁在了一个冰淇淋身上。 这里小颜要说一句,小颜的碎碎念都是在千字开外的,不会浪费各位看官的银子滴,大家放心观看! vip3 我喜欢你 ?看着拿着黑森森手枪的保镖一个个面无表情的向自己走来,苏子衿咽了几口吐沫,暗骂自己没用居然毁在了一个冰淇淋身上。舒悫鹉琻 一把飞刀飞出直接结果了柴冠的生命,而她却在逃出赌场的时候,浑身受了好几处枪伤,险些丧命。 幸好她当时只是一名小小的实习生,若是在真正的工作中失误到了这种地步,绝对是前途堪忧。 子那以后,她再也没有狼吞虎咽的吃过饭。即使是很饿,她也将淑女风格贯穿到底,一口一口,细嚼慢咽。 到了古代以后,日子过得也清闲,成天也就只是和院子里的女人们玩一玩,偶尔的刺杀做做调剂,自然也就改了那些束手束脚的习惯。 柯子墨用袖子擦了擦嘴上的酒渍,眼角的青筋一下一下不安的跳动,脸上却是一副淡定的表情,”你觉得这酒很好喝?” 鄙视的看了柯子墨一眼,苏子衿咂了咂嘴,”很好喝呀,不过是王爷习惯果真是聪明,了琼浆佳酿,这类山野东西喝不惯罢了!” 柯子墨拿过苏子衿的酒壶,一口气喝光了全部的酒,”你这女人果真是聪明的很,我还没见过骂人还拐着弯儿的!”虽说这酒不柔和,划过喉咙也是火辣辣的,但若是习惯了以后,喝起来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又差了流云买了几回酒,二人的脚下早已是一片狼藉,摔碎的酒壶碎片和吃剩一半的点心比比皆是。 本尊的身体虽是柔弱了点,但在酒量上可是堪比酒缸,喝了这么多,她也只是感觉到微微的头晕。再看看柯子墨,早已是一脸的酡红,眼神迷离。 流云看着两人的状态,再想起今早发生的事情,秉着”非礼勿视”的原则躲进了马车,修习练功。”子衿……”柯子墨轻轻的唤了一声,没有了往日里的放荡不羁。他的眼睛半闭着,长长的睫毛垂下,在日光中投射出好看的剪影,像是小巧的蒲扇,泻着漂亮的流华。”何事?”苏子衿晕晕乎乎,一把打开柯子墨搭在自己肩上的咸猪手,这丫的居然还想趁酒醉占自己便宜,不可原谅! 柯子墨没有在意手背上的疼痛,他的头枕在了苏子衿的肩膀,纤细浓密的睫毛上有晶莹的泪珠滴下,沾失了她的衣襟。 他哭了?苏子衿微微一怔,全身不由得僵硬起来,在她的印象中,他永远是那个笑意盈盈,满肚子坏水的楚王。英俊潇洒,年少有为,妻妾成群,身份显赫。可是,他为什么哭呢? 苏子衿的脑子很混乱,本来喝醉了酒就有点发困,现在的时间段里春意融融,极尽温暖,更是让人渴睡。 恍恍惚惚间,她似乎听他嘀咕了一句,”母妃……死了……”接下来便是源源不断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的泪水。 母妃死了?苏子衿有些迷迷糊糊的,他亲娘不是太后么,人家可是健在呢,果然是喝高了!”你喝多了!”苏子衿推开柯子墨,谁知那厮竟然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直接趴倒在了地上,”母妃……子墨会很听话……不要走……”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在讲述着一个凄苦的故事,母子分离么?苏子衿凄惨一笑,他起码还有母亲可以思念,她呢? 天空中本是一片湛蓝,有着丝丝白云游离其间,宛若风儿一般的她。亲情是个什么东西?她真的不懂,在她还是婴儿的时候,应该还见过那个叫做”母亲”的人吧。她似乎可以感觉到她慈爱的目光,温柔的触碰,可是为什么……她现在连想象都想象不出来了呢? 随手又拿起一个酒壶,暗自感慨柯子墨的铺张浪费。打个酒拿酒囊就可以了,居然拿了上好的瓷杯,还摔碎了一地。相比一下花雕和梨花舞,她终是明白了什么叫做”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坐的时间长乐,腿自然是有些酸麻。苏子衿站起身,想要活动一下身体,却被柯子墨紧紧抓住了衣袂,不能动弹。 朦胧间,她听他道,”子衿,不要走……” 她一愣,看着此时满脸不安的柯子墨,竟是一股怜惜之情顿生,蹲下身,竟是鬼使神差的抚了抚他的脸颊,轻声道,”我不走。” 听到了苏子衿的承诺,柯子墨皱成一团的眉毛才舒展开来,心满意足的睡了去,嘟囔了一句,”我?喜欢你……” 这算表白么?苏资金有点发懵,都说酒后吐真言,莫非柯子墨这丫的对自己有意思?寻思了半天也没弄出来个所以然,干脆甩了甩头,当作没有听见。 睡着了的柯子墨比清醒时的要可爱上很多,这件事她在马车上他靠在她肩膀的时候就已经知晓。只是此刻再看那张睡颜,还是忍不住要鼻血横流,果然是春色惑人啊! 她温柔的掰开柯子墨的手,一起身,却发现苏雪衣早已站在了自己身边,柔情似水的看着自己,只是那眸子里深含着危险却是不言而喻。”喝多了?”苏雪衣的声音陡然间冷了起来,脸上那温柔的笑意也丝毫不见,看向醉倒在一侧的柯子墨,眼中竟是闪过一丝杀意。”没!”苏子衿立刻站起身,挺胸抬头立正,那规范的姿势就像是小学生遇见了班主任。掩饰住了自己的失态,苏子衿不禁替自己抹了抹冷汗。苏雪衣只有在卖萌的时候才是活泼可爱的兔子君,生气的时候活脱脱的就是一恶魔撒旦啊。她十分担忧是否未来有朝一日自己的小命会断送在他的手中。 还没等苏子衿回过神来,苏雪衣就拦腰抱住了她,纵身一跃,竟是飞出了好远。 轻功?苏子衿暗自惊讶,她怎么忘了,在这万恶的古代自己之所以收到如此压迫,还不是因为有轻功和内力这两样东西。 大家会不会觉得小颜的文笔拖沓了点? vip4 伦家喜欢飘逸 ?其实,她很想和传说中的天下第一高手吼上一句,敢不敢不用轻功和内力,咱们两个打上一架。舒悫鹉琻 想着想着。话边脱口而出,”苏雪衣,敢不敢不用轻功和内力我们两个来打上一架?”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苏雪衣跪伏在自己身下,各种讨好的神情,爽啊!”不要!”想也没想,苏雪衣果断拒绝。”为什么?”某女咬着一口小白牙,十分不甘心。”——因——为——不——飘——逸——” 苏雪衣的话如同一颗颗大石头,一点点的把苏子衿pia进了地底下,她居然被一个男人嘲笑不飘逸…… 可怜巴巴的咬紧了下唇,苏子衿委屈的看了苏雪衣一眼,发现对方的脸还是臭臭的,也就蔫了下去。 苏雪衣绝对是标准的红灯区,能服从的一定要服从,不能服从的逼死自己也一定要服从。千锦梦虽说是讨厌了一点,但能受苏雪衣的鸟气这么多年,也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条汉子。对自己的夫人尚且还能呼来唤去,她连个亲闺女都不是,绝对会被这丫的给灭掉。 不知飞了多久,苏雪衣终于落了地,放下了怀中的苏子衿。 不知是刚才的幻想过于真实,还是之前的那次温泉给她留下了阴影,她竟然跳了几步,不由自主的隔离开和苏雪衣指尖的距离。美男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两者皆可抛。”你怕我?”看着苏子衿往后退了几步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苏雪衣嗤笑道,但笑了两声以后,他的脸色便冷了下来,高浓度的冷气直直包裹苏子衿,只把她冻得打了几个寒颤。 艰难的咽了几口涂抹,苏子衿瞪着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眨了眨,”爹爹,女儿敬畏您是好事……”只要不杀她,让她干什么都行啊。他不是想要辈分高一点嘛,那她就唤他爹爹好了!”别唤我爹爹。”苏雪衣瞟了她一眼,”你不是她,不必非要以她的举止来束缚自己……” 他怎么会知道!一听到苏雪衣知道自己的秘密,苏子衿的脑袋就像炸开了锅喝多了的酒也刹那间醒了一大半。”难道你也是穿越来的?”此时的苏子衿有些激动,之前好不容易草原大妃是穿越认识,却早已经死去,烂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今日一听苏雪衣的话,某女再次人类盈眶。 知不知道人生四大喜事是什么?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苏子衿和苏雪衣就这样两两对视,摩擦出无数的情感,感觉彼此的心都近了几分。”不是!” 两个字又把苏子衿打入了谷底,嘴角抽0动,祭奠着自己刚刚浪费掉的表情。人生四大喜事霎时间变成了人间四大凄苦事:久旱逢甘霖——一滴;他乡遇故知——债主;洞房花烛夜——隔壁;金榜题名时——做梦。 老天啊,你为什么在这般对待我!苏子衿此刻只想捶胸顿足,以头抢地尔,迎着夕阳,微抬起头,标准的90后非主流,四十五度的明媚忧伤。”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我知道你的事情么?”拽了拽蹲在墙角画圈圈的某女,苏雪衣很无奈,好不容易卖了个关子,她竟然不理他。”不想!”这回轮到苏子衿毫不犹豫的回答,他知道都知道了,从何得知,何时得知,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调查户口的。”子衿是杀手呢!”苏雪衣恢复了之前的温柔,继续说道,”在一次去杀一个人的时候,失败了,然后被好多穿着奇怪衣服的人追杀,接着被一个连话都说不好的男子所救,最后踩了一个滑滑的东西摔了下去,就来到这里了。” 思考着苏雪衣的话,苏子衿的脑筋都快要扭成一团了。被穿着奇怪的人追杀?难道指的是警察?被一个连话都说不好的男子所救?难道说的是那个英国人?踩了一个滑滑的东西摔了下去,难道说的是香皂? 理顺了思路,苏子衿猛然间觉得苏雪衣这货的之上绝对可以超过160。同情的看了苏雪衣一眼,用古代狭隘的思维去理解先代高端的科技……孩子,苦了你了!”我说的可对?”苏雪衣拽了拽?苏子衿的头发,拿发尖扫着她的鼻子。”差不多。”苏子衿点了点头,虽说听着有点别扭,但好歹算是那么个事。,不过他是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有水晶球?” 在她的印象中,能博古通今的,不是白发飘飘的老头,就是身披黑袍的巫师。”那是什么?”苏雪衣皱了皱眉,难道是她那里的东西?仔细想了一想,感觉可能是让他知晓一切的物事,便恍惚的回答道,”我没有什么水晶球,只不过是有一个可以知晓未来的卷轴罢了。” 知晓未来的卷轴,我靠!苏子衿此刻真心想要破口大骂,明明是比拼智商的游戏,这丫的竟然开外挂,不过貌似叶赫瀚也有一个卷轴神马的。 这个话题显然不受什么欢迎,没说一会儿,两人便相对无话。 苏雪衣在前面走,苏子衿在后面亦步亦趋的紧跟,不知走了多久,苏雪衣停下了脚步,眼前时茅草搭建的屋舍,大约有一百多户,屋舍紧挨,像是一处村落。 男女老少们穿着粗旧的布衣,围坐在一起,吃着大锅里炖的萝卜。一见到苏雪衣,大家全都站了起来,眼里满是感激的神色。”苏丞相,我们这群人劳您费心了!””是啊!不禁给我们搭了屋子,还给我们发米和萝卜,简直是再造之恩啊!””我们无以为报,只愿给苏相当牛做马!”…… 底下人声鼎沸,到了最后,甚至连大家说的是什么都不能听清。”大家静一静!”一位青年男子喊了一声,喧闹的人群立刻安静了下来。但见那男子气宇轩昂,虽是一身布衣,也可看见其中的不凡。 vip5 说她驾鹤西去? ?此人绝非池中之物,这是苏子衿看到这人时的第一感受。舒悫鹉琻”苏相,我们今日炖了些萝卜,若是不嫌弃,一起同时可好?”男子看了苏雪衣一眼,又看了看锅中的萝卜,显然是为没有什么好的东西招待客人而内疚。”好!”苏雪衣点了点头,人群中便自动让出了一条路, 简陋的木桌,苏子衿,苏雪衣和那名男子落了座,苏子衿便热络道,”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男子爽朗一笑,也算是剑眉星目,英武不凡,”在下班治,旬溪人士,本想考个功名,却是屡屡不曾及第,说起来倒是惭愧。” 旬溪?这名字听着倒是熟悉,苏子衿想了想,似乎前些日子听柯子墨说过,”不知阁下和众人可是旬溪瘟疫的难民?””姑娘当真是冰雪聪明!”班治有种夸赞,看待苏子衿的眼神不免多了一丝敬畏,”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还未等苏子衿回答,苏雪衣就抢了先,”她是我娘子!”说吧,紧紧握住了她的手,笑的暧昧。 某女的嘴角抽了抽,刚想反驳,就被苏雪衣的一块萝卜堵住了嘴,”娘子不是一直吵着要吃萝卜么,快尝尝,很是美味!” 萝卜很烫,苏子衿被烫了一下,但看这各位难民那期待的深情,她也只好勉强咽了下去,回过头,忿忿的看着苏雪衣。 兔子君则是一脸的临战不惊,拿起丝帕替苏子衿拭了拭嘴角,道:”娘子总是这般贪吃,可否烫到了?” 轻柔的言语如同三月的春风,吹进了每个难民的心里。”苏相对待娘子真是贴心啊!”一位三十左右岁的少妇推了推自己汉子的胸膛,一张小脸上满是对苏子衿的羡慕,以及对自家男人的恨铁不成钢。”呵呵……”黄面的汉子憨厚一笑,窘迫的挠了挠头,他就是一个乡野大汉,怎么会有苏相那般懂得风情? 旁边的几个少女在一旁窃窃私语,偶尔低垂粉颈,脸色羞红到脖子跟。相互推怂了半响,终是走到了苏雪衣面前,含羞带切,如同春日初放的蓓蕾。”丞相,妾身几人对您早已芳心暗许,还望丞相成全姐妹们的一片心意!”为首的少女似乎是鼓足了勇气,说完这一席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但那攥得出汗的小手却可以看出她心中的忐忑之情。”还望丞相成全!” 几个人说着,竟然还跪了下去,直看的苏子衿眼角抽搐,嘴角麻木。 没有理会那些女人的下跪,苏雪衣一把抱住苏子衿,揉了她不停跳动的额角,言语里满是关切,”娘子可是羊癫疯又犯了?” 你特么的才羊癫疯!苏子衿的牙齿咬的吱吱响,看了看班治一脸”我懂得”的目光,朝着苏雪衣阴狠一笑,”娘子我很健康,相公——多——虑——了!”她说话时,把”多虑了”三个字咬的很重,还羊癫疯,他想象力倒是挺丰富。”呵呵……”苏雪衣干笑了两声,转过头去,有些抱歉的对那几名女子道,”糟糠比较凶悍,在下也是个妻管严,驳了姑娘们的美意,还望见谅!”一席话说的有礼有理,更是让众位少女倾心,多么专一的好男儿啊,只可惜今生与他无缘了。”丞相,既然今生不能一起,珠儿甘愿来世与你再结连理!”说完竟朝着京都的护城河奔去,准备扎入水中直接去见阎王爷,讨得一碗孟婆汤。”女儿,不要啊!”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妇人一把抱住了想要跳河的女儿,”你若是死了,你让为娘可怎么办啊!”老妇人也是泪流满面,这可是她的最最宠爱的小女儿啊,怎么忍心让她受苦呢。 母女二人抱头痛哭了好一阵,老太太直接跪着爬到了苏雪衣的面前拽着他的衣角,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丞相啊,只可是我最最喜爱的小女儿啊,她若是死了,老身就没法活了,我家男人死的早,大儿子去当了兵,二女儿嫁到了官家当小妾,去年被当家主母给打死了去,如今我只剩她了呀……” 老妇人哭的那叫一个凄惨,把班治都弄得脸色通红,。给了苏子衿一个抱歉的眼神,班治过去把老太太扶了起来。”李老太太,这成亲都讲究一个门当户对,我们这些难民怎么可以妄想苏?丞相呢!””老身没有肖像珠儿能做的了正妻,做个小妾什么的就可以了!”说罢还擦了擦眼泪,眼中一副”我的要求并不高的模样”,恶心的苏子衿差点没吐了二升血。 还小妾,想要做苏雪衣小妾的人,官家嫡女排队都能排除帝都,她一个乡野丫头倒也真真是有勇气。 一听到自家母亲给自己求情,珠儿也连连爬到了苏雪衣面前,”珠儿虽说不是官家子女,但也是正经人家的女儿,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均懂得上一二分,一定能将丞相侍奉好的!” 珠儿嘴唇紧抿,坚定的神色让班治都有些动容,”丞相您看……” 靠,又来一保媒的?苏子衿拿汤匙舀了一口萝卜汤,在嘴边吹了吹。之前她猜出他们是迁徙来的难民,不过是因为破旧的衣着和蹲着的萝卜罢了。春节本就爱突发瘟疫,萝卜更是去除瘟疫的手选,再加上搭建房屋的茅草都是新鲜的,自然不难猜出。 待苏子衿喝下汤水,苏雪衣立刻抓起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大掌心内,仔细的暖着,”娘子莫气,寒疾犯了,为夫可是要心疼的!” 寒疾?她什么时候又得过寒疾!不着痕迹的从苏雪衣手里抽会自己的手,却冷不丁的遭到了珠儿的言语攻击。”丞相,珠儿一定比她好的!她又有羊癫疯,又有寒疾的,珠儿身体康健一定可以陪伴您一生!哪像这个病秧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驾鹤西去了!” 去你妹的驾鹤西去! vip6 虐贱人,救贱人 ?苏子衿的眼里闪过一抹厉色,她两世为人,不争不抢,平平凡凡,但求逍遥自在,平平安安。舒悫鹉琻这女人倒好,一上来就诅咒上了自己,驾鹤西去,好的很。”这位姑娘刚刚还说自己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均有涉猎,如今却是口出恶言,诅咒我驾鹤西去。不知姑娘是不是别的书读的多了些结果忘记了读!不过没读过也没关系,这本书薄的很,估计姑娘几天就能读完,若是姑娘不愿意读,在下不介意给姑娘背诵几句。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工。夫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也;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妇工,不必工巧过人也。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与人,是谓妇言;盥纨尘秽,服饰鲜洁,沐浴以时,身不垢辱,是谓妇容;专心纺泽,不好戏笑,接齐酒食,以奉宾客,是谓妇工。不知这位姑娘做到了几点?” 苏子衿一大段的背出,让无数的人儿傻了眼,如此绝色贤惠的女子,怪不得丞相宠在手心。在看看那珠儿就显得尖利的有些讨厌。”看看那珠儿就是一个多事的婆娘!””以后娶谁都不能娶她!”…… 底下的汉子们窃窃私语,但还是传进了珠儿的耳朵里。,小脸憋得通红,使劲的瞪了几眼苏子衿。 那个女人绝对是在故意整她!珠儿恶狠狠地想。她长相虽好,但是没有了好的胭脂水粉衣服首饰,怎么也算没有妇容;她刚刚谩骂她驾鹤西去,自然就失了妇言;她自荐枕席定然也就是没有了妇德;再加上有客人来只让他们吃萝卜,妇工也是不合格。她珠儿不是蠢笨之人,话里的深意又怎会不懂? 咬了咬牙,珠儿决定要再试一次,绝对不能让苏丞相和那么一个病秧子在一起。”不知姐姐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如何?”珠儿敛了敛之前难看的神色,轻轻问道。她一定要证明自己比那个女人强。”诗词歌赋不懂,琴棋书画不会!”苏子衿又往嘴里塞了一块萝卜,没有形象的大嚼大咽,没想到这难民们炖的萝卜倒是一绝,鲜美多汁,滑而不腻,上上品啊!”姐姐如此不懂情趣,怎会成为苏相的红颜知己?”珠儿心里一乐,没想到这女人只是徒有外表,内在却是草包一个!”女子无才便是德。”苏子衿说了一句便不再理会珠儿,狗咬了她一口,她也总不能反咬回去吧?虽说她腹黑成性,无恶不作,但最起码的这点素质还是有的。 珠儿的贝齿紧扣着下唇,都快要把下唇咬出鲜血,她尽然这般侮辱她。转念一想,她如今是弱势的一方,苏丞相宅心仁厚,定是关心她的。 暗自恰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珠儿的大眼睛立刻蒙上了一层雾气,抓住了王老太太的手,一脸哀伤,”娘,珠儿被嘲笑是无德无貌,实在是没有脸在活在这个世上了。孩儿不孝,娘,啊……” 苏子衿被珠儿的大变脸惊得萝卜都忘记了吃,嘴巴张的可以塞下去一个鸡蛋,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哭二闹三上吊?mygod!!!华丽丽的真人版来袭啊! 哭着哭着,珠儿侧眼看了看苏雪衣,发现他似乎没有什么表情,咬了咬牙,便把戏份加的大了一点。”娘,女儿去了,只往明年娘能去护城河看看女儿,女儿便知足了……”珠儿说完竟然真的向护城河跑去,期待着自己的白马王子能够在她飞离而去的时候紧紧握住她的手。 然而她跑了几米却发现苏雪衣依旧坐在那里,看着苏子衿一脸笑意。”苏丞相,您……”珠儿走了回来,眼眸里满是忧伤,他竟然如此不在意她,甚至视她的生命如草芥,呵呵,倒是枉费她一片痴情。 苏雪衣晃了她一眼,神色淡淡,”姑娘要生要死是自己的事,与雪衣无关。” 与他无关……么,那一刻,珠儿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她也是女子,自然也是熟读,礼义廉耻她怎会不懂?不过是她爱他。她们的村落闹了瘟疫,死了无数的人,地方的官员不敢向上面汇报,竟然想要一把火烧毁村落,将他们全部活活烧死?。就在他们绝望的时候,那一袭白衣出现了,扶平了她们的忧伤。 他告诉他们,他们可以活下来,随他一起去京都。 他说,他可以为他们重建村落,治好瘟疫。 他说…… 他还说了好多好多东西,他就是他们的神,而她也早已是一颗芳心暗许。为了她,她不顾从小熟背的礼义廉耻。她自荐枕席,她想要光明正大的告诉他,她爱他,哪怕只做她身边的婢女她也甘之若饴。 只是如今…… 苏子衿看着珠儿,皱了皱眉,为人两世,她怎会看不出她眼里的绝望。世间万物,情之一字,最为误人。良缘二子作践了多少真心,又造就了多少痴男怨女?逃来逃去,不过就是一个”孽”字。 苏雪衣依旧是那般淡漠的深情,飘离得像是天外的谪仙。淡漠的让珠儿着迷却又是无限的心寒,这就是她迷恋的男人啊,他就站在她的面前,却感觉是如此的遥远。 苏子衿把嘴里的萝卜稀里糊涂的咽了下去,满意的咂了咂嘴,“你不是要下一世和他做夫妻么,死得这么早,下辈子万一投生成他娘就不好了!若是你喝孟婆汤喝的不够多,依旧记得前尘过往,管心爱的男人叫儿子,倒也真是好雅兴!” 珠儿一愣,抬眸看向苏子衿,一脸错愕:她……是在帮自己么?被王老太太推了推,珠儿才从惊讶中缓过神来,连连对苏子衿道了谢,被自己母亲扶着,踉踉跄跄的回了茅屋。 vip7 他给她下毒 ?苏雪衣和苏子衿又和难民们客套了几句,便双双离开。舒悫鹉琻一路上,二人相对无话。”你为何救了她?”苏雪衣站定,回过头看着苏子衿,一脸不解。 苏子衿心情不错,翩然的转了几个圈,白色的发带随着发丝飞扬,美的惊心动魄,”不过是一个可怜人罢了。” 爱而不得,多么忧伤的等待。她也曾痴迷过,也曾爱恋过,也曾疯狂过。都是女人她们是何其相像,只不过珠儿追寻的是爱情,而她所追寻的只是自由。 自由,多么奢侈的字眼。人性本善,没有人愿意让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为了生,她可以忍受每晚的噩梦,每晚都是可怕的吧,那些冤死的人总萦绕在她的脑海,叫嚣着,愤怒着。她是有原则的,老幼妇孺不杀,非奸非恶不杀。本以为这样可以掩饰自己的内疚和恐惧,谁知噩梦依旧如影随形,提醒着她:再不堪,也是一条生命。 谁都以为她是自由的,是快乐的,只是其中的心酸谁人能懂?他们看到的不过是她高兴的数着钱,炫耀着第一杀手的名号;但谁又能看得见夜深人静时,她需要靠着剂量越来越大的安眠药入眠。仍然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们可能嘲笑着踩滑香皂摔死的苏子衿窝囊,可谁又知道她的身体早已是颓败不堪,濒临死亡。 重生是美好的,只可惜她依旧被困在金色的鸟笼,不能展翅飞翔。没有金钱的支撑,她只能寄人篱下;没有高超的武功,她亦只能仰人鼻息。她不怕柯子墨,也不怕苏雪衣,她害怕的不过是再次失去这条鲜活的命。死过一次的人对生总是无比的渴望。明知不是自己的身体,也会想要贪婪的把它占为己有。因为这具身体是干净的,最起码没有亡魂的侵袭。 她经常笑,却是最不喜欢笑。笑早已成为了一种保护,将自己藏身其中,也将自己的心包裹起来。高兴了笑一笑,笑过之后也就算了,人生难免起起落落,何必兴奋太早;受伤了笑一笑,不过是伤口几道,命还在就应知足;只是习惯了微笑以后,就渐渐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为什么要笑呢?时间长久到连自己都忘记,徒留表象。 有时候她也会想,若是自己再死了以后是不是还会重生,但最后终是没有想出所以然,便放弃了。她,不过是会笑的行尸走肉,身心分离。 她看到珠儿心碎的那一刹那,竟然无缘无故的想到了自己,那般聪慧,那般大胆,但还是毁灭在事态的薄凉里。刚刚的那一席话在救了珠儿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救赎她自己?珠儿回头尚有疼她的娘亲;而她,似乎只有这具陌生的身体和这陌生的世界。 她不是多愁善感,她只是寂寞了,在内心身处。夕阳如血,它也是寂寞的吧。”你是好人。”不知何故,苏雪衣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他看着天边,眼色迷离深邃,”我在卷轴上看到过你,双手沾满鲜血跪倒了雪地里,哭子一天一夜。” 凌乱的记忆逐渐拼凑,那似乎是她第一次杀人的情景,心中一痛,胸口的朱砂突然蔓延成血,喉咙一腥,竟然生生吐出一口鲜血。 苏雪衣飞回村落边上自己的马车,从上面拿下了一个红果子,递给苏子衿,”吃了它。” 苏子衿接过,咬了一口,甜甜的但却有些涩,”解毒的?”她问,她的身体从未有过什么不适,不可能一下子就胸口疼痛,唯一的解释便是中毒。”只是暂时压制住毒性罢了。”苏雪衣回答道。 啃完了红果子,苏子衿把国核一扔,甚是大气,”毒……是你下的?”她问的小心翼翼,眼前的人喜怒无常,她不得不小心应对,步步如履薄冰。 他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的犹豫,”只是想要让你在我身边罢了,在卷轴上看到你的那一瞬间,我便知道我会和你一起……””和金凤有关吧?”她打断他的话,甜言蜜语她不愿听,她只想知道他的目的,有关柯子墨,有关难民,有关苏子衿和金凤。”呵呵……”苏雪衣轻笑了两声,嘴角却是勾起的苦涩,”子衿若是不这么聪明,或许会快乐一些。” 她何必知道如此之多?他第一次见她,是在卷轴之上,一颗心却是不由自主的沉沦,或许是一见钟情,或许是同种宿命,他被她深深吸引,不能自拔。他囚禁她,等待她,牵制她,明知她是棋子,却依旧深深爱着,他要她不知是他的棋,还是他的妻……?。他会让她快乐,能够遵循自己的心意,自由自在的笑出来。”我会让你快乐!”他独自说着,像是地久天荒的承诺,认真倒连自己都不曾认知。 苏子衿淡漠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从未快乐,何敢奢求?” 话语飘散在风里,已是月上西楼,北音一片寂静。天空有星星闪烁,耀眼动人。七星成线,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九转乾坤,天下分离——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春光融融,天色亮的也比之前要早了些。朝霞映日,洒下一片片绯色的流光,将天地山河大好江山全部笼罩其中,美丽的淋漓尽致,自然也包括繁华京都中那座象征着金钱与权利的皇宫。 飘逸的云彩在湛蓝的天空中留下一抹婀娜的影,徐徐拂过的清风吹着两侧种植的桃花,粉粉摇曳,煞为动人。 青色的石板铺着通往主殿的道路,抬眼可见纯白如雪的石阶。雕栏玉柱,琉璃屋檐,镌刻着龙舞呈祥的图案,大气不凡。 求月票,求订阅,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 vip8 妖孽与兔子 ?金碧辉煌的大殿里,文武大臣位列两侧,穿着或红或蓝的官服,手持白玉板,站的笔直。舒悫鹉琻头确实深深低垂,若是看得仔细,可以看见他们不停抖动者的身躯和额角沁出的冷汗。 柯子然坐在上位,带着蓝田玉的扳指的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龙椅的扶手,每打一下,都让下面的大臣们艰难的咽上一口口水。 冕旒上的玉珠垂着,遮住了他的半张脸,无法看清他的喜怒哀乐,但从他敲打的频率和安静的朝堂便可看出——今日皇上的心情很是不好。 在颤颤巍巍的大臣中,有两人最为显眼。 一袭墨发松散的散在剪头,似乎并没有刻意的打理,只是在腰部松散的打了个结,偶尔还有几缕俏皮的发丝扫过他的脸颊,刮着纤长的睫毛,让一双桃花眼更加妩媚动人。他嘴角邪肆的挑起,勾勒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柔软无骨的右手将象征臣朝廷的白玉板上下旋转,四号没有臣子的样子。潋滟的紫袍包裹住他瘦削却健壮的身,上面有金线和黑线混合绣着的绽放幽花,垂着深蓝色的香囊,虽是女子的物事,在他身上确是和谐的很,不显丝毫女气。 再看对面,背影惊鸿,翩若谪仙。长长的黑发用白色的缎带束起,身上是上好的云锦华衫,白色芳华,纯净得让人心惊。乳白色的缎带充当起了腰带,有着浅黄色的的暗底花纹,系着粉白的羊脂玉,洒落点点流苏。脚下是白色的云纹靴,干净的不染一尘,即使是在地上站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见有半点星尘洒落。他的眼是好看的葡萄眼,温柔满溢得快要滴水;他一举一动谦恭有礼,嘴角是淡淡的笑意,只看一眼就能让人铭记于心。 二人正是柯子墨和苏雪衣,此刻他们两两对望,一个笑得妖娆,一个笑得淡然。若是苏子衿在场,定会再次将”柯苏恋”以说书的形式发扬光大。 皇椅上的那位沉默了半响,转了转手上的扳指,缓缓开口,”听说旬溪闹了瘟疫,不知众卿家作何感想?”柯子然的声音低沉的很,压抑的声线让苏雪衣和柯子墨二人都不有皱了皱眉。但他似乎也毫不在意,依旧是每一个字都说的字正腔圆,追求着一丝不苟。 柯子然一句话问出,底下的大臣即刻窃窃私语起来。”旬溪闹了瘟疫,这是何时的事?””不曾听说,不过看陛下的脸色,定是因为此事恼怒!””去年粮食欠受,国库亏空,本就不济。如今又是闹了瘟疫,真可谓是雪上加霜啊!”…… 底下一片窃窃私语之声,柯子墨和苏雪衣自然也是斗起嘴来。”苏相如何打算?”某只妖孽好笑的看了兔子君一眼,作势问道。他的脸色还有些微红,眼神也由于昨晚的宿醉迷离的很。想到这里,不禁暗自咬牙,那个该死的女人,他一定会让她与肉无缘!”圣上的意思臣子不敢妄自猜测!”苏雪衣看了看龙椅上的那人,微微一笑,有把话题抛给了柯子墨。 本想打他一拳,谁知却像打在了棉花上一样,毫无乐趣可言。柯子墨撇了撇嘴,不再理会,专心的等待柯子然有所表示。若他估计不错,一刻钟以内,他最最亲爱的”皇兄”定然是会火冒三丈的。 果然不出某只妖孽,所料,还未到一刻钟,柯子然就愤怒的把一沓奏折推倒在地上,即使不与他直视,也可以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的冷气。”国家大事,无非吏,礼,户,兵,工,刑六部.朕要你们做的是帮朕治国安邦,你们又做了什么?瘟疫不奏,烧死难民,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此刻的柯子然像是一头愤怒的狮子,周身的气势压迫着大堂的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呼出,只是连连后退几步,连大气都不敢呼出. 众位臣子站定,眼神左右漂移,当了这么多年官,皇上说的话他们还是明白的.定是有地方在春季瘟疫盛行,而当地官吏又不敢上报,只好想要烧了那个村子毁尸灭迹,却不想被人痛了篓子. 大家左看看右看看,只期望这人与自己没有过深的交往,皇上的连坐之罪可不是说的玩的. 其中,沈大将军的脸到时有些惨白,瞟了一眼皇上,剑眉皱起,已过中年的脑袋飞快的想着应对之计.旬溪的枢密使正是他的学生闲文义,只不过平时那么聪明的学生,如今怎会做出这等蠢事,当真是气煞他也. "皇兄,既然事情已成定局,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还是早些商量应对之策比较好.为了这等北音蛀虫,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了!”他一向都都被认为是关爱皇兄的好王弟,忠心为国,一心护主.既然别人那般认为,他也愿意这般来做. 柯子然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柯子墨的肩膀,"苏相有何看法?"丞相,丞相,柯子然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将这样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给了那个连他也看不懂的男子,他的身上似乎有着无数的谜团,但这么多年来,他兢兢业业为国,他自然也是看在心里.随时怀疑,但他若安分守己,他作为君主自然也不会捅破那层窗户纸.贤臣多难驯,这一点他深深的明白. 想那先朝的罗秋,君主三请才肯入仕,终是帮先王早就锦绣江山.”微臣不敢妄言,任凭皇上做主!”苏雪衣低了低头,恭敬的朝皇上做了一辑。他虽为丞相,拥有者至高无上的权位,但被称为”天子”的那个人总是喜怒无常,心生多疑,他不敢冒险,一步棋毁一局棋并不是他心中所愿。 柯子然点了点头,似乎对苏雪衣的答案很是满意,转过身,再次呵斥起那些大臣来,”君为船,民为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这是小小秀才都尚且懂得的道理,而你们这些通过殿试的文曲星呢,让猪油蒙蔽心吧,胆敢在百姓的身上搜刮油水!” vip9 你怎么忍心弃我而去? ?去年粮食减产,国库官府并没有多少余粮,持平便已是勉强,哪里来的余钱来弥补亏空? 柯子然懊恼的摇了摇头,狠狠的丢下了一句话,“若是不能解决这事,你们就都滚回去和难民们一起啃萝卜吧!”连退朝都没有喊,柯子然就怒气冲冲的走了下去。舒悫鹉琻 御书房内,沈蓝玉端着茶盏立于柯子然身侧,“皇上,夜深了,早些歇息吧!”,温柔娴熟,丝毫不见那日晚宴上的刁钻。 “嗯。”柯子然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淡淡的应了一声。难民的事情早已弄得他焦头烂额,这个不识趣的女子居然还在一旁呜呜喳喳,女人果然是麻烦的东西。 不知为何,眼前突然间出现了那抹秀丽的身影,古怪精灵却又大气端庄。那一身红色宫装,就如同一团火焰,深深的扎进他的心里,泛滥成灾。午夜梦回,他的脑海总会浮现她的身影…… 柯子然想事想得出神,猛然间感到一团热火贴近了自己,不安的扭动。一低头,却是沈蓝玉那张微红的芙蓉面首。”皇上,双儿想您了。”她的玉兔摩擦着他的胸膛,纤纤玉手早已下滑至他的腰际,倾尽挑逗。”皇上……”沈蓝双的眼色已有些迷离,小巧的手不断的向上抚摸,直至找到胸前的那两点突起,满是暧昧的轻轻揉着。 柯子然呼吸一滞,顿觉小腹一阵燥热,大掌环住沈蓝双的腰肢,就这样把她压在了桌上。 两人的距离极尽,彼此的呼吸都可以喷在对方的脸上,沈蓝双的脸红的像是玲珑的苹果,由于情0欲急速的喘息着,丰满的胸部也是一起一伏,煞为惑人。 不知那个女人在床上会是什么表现…… 不知为何,他竟然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不停地想象着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0欢的样子,她可会莺声燕语,倾尽温柔?可会细声求饶,低声哭泣?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似乎都印在了他的心间,她是那般的狡黠可爱,以至于他再看身下的佳人时,竟是厌恶的皱了皱眉,彻底失了兴趣。 整理好衣衫,丢下身下早已娇喘嘘嘘的人儿,转身离开。走出们时,唤了贴身太监来福,”明日把楚王妃召进宫来,朕有要事商议!”——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苏子衿本就起床起得晚,府里的丫鬟们似乎也习惯了她这早午饭的习惯,在她梳洗完毕时准备好了早餐。 某女哼着小曲,甚是高兴。一天中最为幸福的时刻莫过于吃饭,想想那白白的大米,想想那香喷喷的鱼肉,还有小笼点心,金丝酥,生活如此,夫复何求啊!!!…… 不过想象是丰满的,现实是骨干的。饭桌上的苏子衿将眼前的四盘菜翻了一遍又一遍,居然没有找到一丝肉的影子,难道鱼和肉一起私奔了不成?”紫儿,怎么没有肉?”摔下了手中的筷子,苏某女很傲娇,那娇气的神情居然颇有几分红离的架势。”回王妃,王爷说给王妃添了四菜一汤已经是极大的恩泽,若是不满,可以不吃。”还未等紫儿开口,给苏子衿传膳的一等丫鬟秀莲便开了口。秀莲是从小就开始侍候柯子墨的,在府里的地位自然是不一般,就连沈蓝双和谢雨桐也是争相讨好。 四菜一汤?看着桌子上的食物,苏子衿再次犯了羊癫疯,五官各种乱七八糟的抽搐着,”水煮油菜,清炖土豆,凉拌萝卜丝,素烧茄子,你说它们是四道菜,本王妃也就忍了,汤呢?汤呢!”柯子墨难道以为她是傻子不成?”回王妃,清炖土豆里的汤便是汤。”扫了一眼桌子,秀莲回答道。 看了看那漂着点点香菜毫无油水的汤,苏子衿艰难的咽了几口吐沫,”那它是清汤还是浓汤?”好吧,她承认她智商低,实在是享受不了这么高层次的四菜一汤。”加点盐就是浓汤,兑点水就是清汤,王妃自己看着加!” 侮辱,红果果的侮辱。苏子衿的一口小白牙紧咬,你丫的柯子墨千万别犯在老娘手里,不然她一定会让他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菜为何这般清淡?”某女依旧不死心,无肉不成席啊,她的美好人生怎么可以让那只妖孽摧毁掉。”回王妃,王爷说了,最近王妃火大,饭食当以清淡为主,昨晚特地让奴婢去青云寺求了素油来给王妃炒菜。” 连荤油都给换成了豆油,苏子衿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肝一抖,完全有不受自身控制突发心机更塞的前兆。肉儿啊,你怎么可以离开我—— 懒妃劫财哇,王爷死开—— “王爷,王妃有信给你!”流云把一条丝帕递给柯子墨,快速闪身出了书房,他家王妃气人的那个本事,他还是知道的。在王爷生气之前,走的早才能活得长啊! 绣帕是淡粉色,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香气,柯子墨嫌弃的用两个手指拎着它,抖了一抖,一张字条从里面掉了出来,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直接让某只妖孽嘴角抽搐。 一次偶然, 生命的痕迹如流水般奔驰, 爱情的火在燃烧,像太阳般闪耀。 娇美的王爷啊, 自我离开了你, 恰似河里的鱼, 脱离了水,在那干涸的泥土里,慢慢的等你。 你甜甜的声音, 是个温暖的鼓励, 你是我的爱人, 怎么忍心弃我而去, 留我一世迷离。 暧昧的言语,哀怨的语气,泉涌的文采,让柯子墨突然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再往下看,纸张的最下面,是用朱砂勾勒出的两只鸭子,交颈相欢,她又想干什么 vip10 绝世小肉 ?暧昧的言语,哀怨的语气,泉涌的文采,让柯子墨突然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舒悫鹉琻再往下看,纸张的最下面,是用朱砂勾勒出的两只鸭子,交颈相欢,她又想干什么……”流云,进来!”柯子墨的命令一出口,一身笔直的黑衣就恭敬的单跪在了地上。”那个女人又想干什么!”她难道不知道他最近被难民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么!”回王爷,王妃说了,她只是想吃肉。””告诉她王府最近比较穷,吃不起肉,让她给我消停两天!”柯子墨一甩袖子,恨得牙直痒痒,只有天知道他都想把那个女人给碎尸万段。 流云应了一声,刚想出去传话,却又被柯子墨叫了住,”她在纸上面画鸭子作甚?””王爷,王妃说了那是鸳鸯……” 鸳鸯……,某只妖孽微微一笑,他还真是刷新了鸳鸯的底线。鬼使神差的,竟然将那纸宝贝一般的塞进了木匣连同丢弃在地上的手绢,或许这是他以后对她唯一的念想了吧……”什么!本王妃就不信楚王府已经穷到了买不起肉的地步!”苏子衿把手中的筷子拍在了桌子上,吓得流云抖了三抖。想他堂堂七尺男儿,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苏子衿相处一些乱七八糟的花招来折磨他。 安抚了一下碰碰跳动的右眼皮,流云回答道,”回王妃,最近旬溪闹了瘟疫,难民已经涌入帝都,王爷在为此事忧心,还望王妃多为王爷考虑!”他知道她是聪慧的女子,有着不输于男子的才华和气魄,以百姓阻之定会成功。 一听到”难民”二字,苏子衿果然愣了一下,涌入帝都的难民难道就是班治他们?本想撒手不管,却一想到班治那坚强的笑容,珠儿的以身想报,王老太太的爱女心切,一瞬间竟是于心不忍起来。 她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从来没有捐助过爱心工程和红十字会。可是即使在满是鲜血与金钱的黑暗中,她也没有迷失自我的本心。苏子衿虽是第一杀手,却也被称为”六不杀”,老幼妇孺不杀,非奸非恶不杀。只不过人们传来传去,终是以讹传讹,”六不杀”竟被传为了”六步杀”,道上的人自然也就认为她是无恶不作的死神death。 万千的思绪化为一声深深的叹息,她终是放不下,什么时候竟然变的这般优柔寡断,更何况还是一些与自己不相干的人。 不过,难民和自己不吃肉似乎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吧?脑海中灵光一闪,苏子衿看向流云,一脸的猥0琐,”既然流云这般关心那些难民,不妨明日和本王妃一同去探望她们。其中有个姑娘,貌美如花,却因为瘟疫不得不待字闺阁,不如流云去和她配成一对如何?” 小子,居然敢转移她的注意力,幸好她反应的快,不然还真是叫他糊弄了去。既然是他自找的,她不戏弄戏弄他就真真是对不起苍天。 苏子衿的话一出,果然见流云脊背一僵,哀怨的看了一眼苏子衿,”流云不急娶妻,王爷就在书房,王妃自便。” 说完,飞快的离了去,就连当年随柯子墨征战沙场,向后退兵时都不曾如此迅速。 整了整衣裙,回过头看了一眼紫儿,”跟着小爷有肉吃!书房神马的走起!”——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柯子墨坐于案旁,看着北音地势不禁皱紧了眉头,旬溪不禁和帝都仅隔着禹城,在他们逃窜的路上,很有可能已将瘟疫染到了那里,如今又是来了帝都,这可如何是好?更可怕的事,北音由于地域原因,历代君王所在的帝都本就偏南,而那旬溪更是东武与北音的交界之处。东武本就野心勃勃,若是在听到瘟疫祸国的消息,无论是派兵来战还是借粮详谈都对北音极为不利。 揉平自己紧缩的眉心,一瞬间竟是感到无比的绝望,从何时开始,他竟是连国家大事都开始厌烦的了呢? 窗外似乎传来了一阵飘渺的歌声,仔细一听竟是苏子衿的声音。 春眠不觉晓哎呦呦吃肉不嫌早, 夜来餐桌上哎呦呦肉肉不能少, 不等你来传膳我自己就先坐好, 吃得欢时也得好好嚼一嚼。 我被蹂0躏我被欺骗没有肉不欢, 我弱柳扶风不堪重负饿倒在路中间, 她婀娜多姿端着肉来馋的我心慌慌, 小小纤手打我一下,说,”这不是你嗒!” 欢快的语调,甜腻的声音,一曲自编自改版的倒被苏子衿唱的颇有韵味。 屋内的柯子墨淡淡一笑,只是这笑容没有了往日的虚假与浮夸,真心真情,凤眼上挑,他推了门,”王妃大晚上的到本王书房前来高歌莫不是为了表达自己的心意?””王爷,你就赏小的一晚肉吃吧!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小的如果吃不好,就什么都干不好。北音此刻正需要为国家出谋划策的人才。小人天赋这么好,若是退却实在是对不起自己这碌碌无为的一生。如今国难当前,小人一心想要为国出力,甘愿抛头颅洒热血,只望王爷能让小人吃饱,小人一定感激不尽,皇上一定感激不尽,国家一定感激不尽,百姓一定感激不尽啊!!!” 苏子衿说的那叫一个滔滔不绝,说到动情之时,甚至手舞足蹈来将自己的意思表达的更加淋漓尽致。”既然你非要为国捐躯,本王又怎会拦着你?明日随本王进宫,直接让皇帝斩了你,也算是死的重于泰山了,毕竟见皇上一面不容易……”柯子墨的一席话说的苏子衿冷汗涔涔,柯子然她又不是没有见过。阴晴不定,残忍暴力,不留情面,心思难测,,表里不一,实在是黑心里的战斗黑,无人能比啊! vip11 爱你,愿意相信你 ?”既然你非要为国捐躯,本王又怎会拦着你?明日随本王进宫,直接让皇帝斩了你,也算是死的重于泰山了,毕竟见皇上一面不容易。舒悫鹉琻……”柯子墨的一席话说的苏子衿冷汗涔涔,柯子然她又不是没有见过。阴晴不定,残忍暴力,不留情面,心思难测,,表里不一,实在是黑心里的战斗黑,无人能比啊! 迅猛的摇了摇头,某女果断拒绝,”皇上他那么忙,小人是在不忍心叨扰,猛然间想起有位夫子曾云,”要做大事,需从小事做起,小人现在就去睡觉,不打扰王爷休息,呵呵……”脚下一滑,华丽溜走。”那日晚上你去了哪里?”柯子墨叫住了苏子衿,眼里的笑意全部敛了起来,他给过她机会,只是她为什么非要选择苏雪衣……”去看难民!”苏子衿闷闷的回答了一句,没有肉吃就没有希望,没有希望的生活是无趣的,她要回去睡觉。 看着那一抹秀丽的身影越走越远,那一抹厉色终是软了下来,终是唤了流云,”给王妃弄些肉吧。””王爷,她不是苏相的人么?”流云皱紧了眉头,他不解,论请伦理王爷都不应该这般,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柯子墨叹了口气,远处已没有她的身影,他的眼底是深不见底的黑色,宛若冬日的泥潭。 苏子衿,这是我第一次试着相信别人,只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苏子衿显然没有想到今日的柯子墨竟是这般的好心,啃着鸡翅啃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虽说没有现代的炸鸡好吃,但烧的还是蛮不错的。 满意的吮了吮手指,某女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虽说本尊的身体瘦弱了点,但确实干吃不胖的类型,嘻嘻,她倒是喜欢的紧。 满意的入了睡,某女蹭了蹭枕头,轻轻的”咪唔”一声,,吃饱了再睡就是舒服,幸福的都快要死掉了好不好! 恍恍惚惚中,既然感觉有人附在自己身上,温柔的耳语,”我只有你……子衿,我只有你了……”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轻轻的舔舐摩擦,似乎她是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他的吻冰冰凉凉的,像是好吃的薄荷糖,让人沉迷上瘾。 那股清凉的感觉从唇蔓延到脖颈,再到肩头,印下一个个浅浅的红痕,像是奶油蛋糕上点缀者的草莓。 感觉到对方的侵犯,苏子衿终于从沉沉的睡意中苏醒。她自从吃完那解毒的红果子就开始有些嗜睡,也不知是不是那解药的副作用。 身上的人似乎感觉到了苏子衿的苏醒,不再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就在此时,苏子衿也睁开了眼,来人正是传说中飘飘如仙的兔子君。 苏子衿一愣,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一想到那次踏春她手里不知何时被塞入的纸条,她的心就跳得厉害,这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很不爽,但是你有没有力量能去对抗。 察觉到苏子衿眼里的躲避,苏雪衣眸子危险的一眯,掩饰住之间闪过的冷色,大手直接扣住了她的下巴。”你怕我?”他问,周身散发出睥睨天下的姿态,气场强大的足以冻结所有的生物, 苏子衿被他弄得有些疼,指甲扣了扣自己的手心,重视没有忍住,右手扣住苏雪衣的右手,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了下来。左手精确的按向苏雪衣脖子上的动脉。 苏雪衣一惊,连连向后退了几步,明显是没有想到看似柔弱的少女竟然会使出这般阴狠的招数。 “你做什么!”他压制住她步步夺命的招式,生怕发出一点响声,招惹了楚王府的旁人。 苏子衿嘴角一挑,之前的赖皮求饶的样子都已不见。停止了攻击,她一个旋身坐在了椅子上,悠然自得的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润了润喉,“把握按在水里,我原谅你;闲着没事折腾我,我当没发生;给我灌毒药,我也懒得搭理你;你以为我是没脾气的么!” “啪”的一声,水杯被仍在了地上,执勤的丫鬟立刻敲响了苏子衿的房门,“王妃,可是有什么吩咐?” 看着苏雪衣那有些发白的?脸,苏子衿邪肆一笑,就是不做答,知道门外的丫鬟急的快要破门而入时,苏子衿才慢慢悠悠的来了一句,“无碍,不知是谁家的猫儿大半夜的进了我屋内,你先下去吧!” 猫儿,的确是只猫,还是一只高贵的纯种波斯,想要来屋里偷写腥…… 苏子衿打了个哈欠,大半夜的不睡觉还真是让她不习惯,古代还没有咖啡可乐,真是该死的讨人厌。揉了揉自己已经看是酸到掉眼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了苏雪衣一眼,丝毫不见刚才的狠戾。”你是不是该……?”某女的逐客令还没下完,所有的话语便都被苏雪衣给堵了回去,他的唇凉凉的,透着馨冷的香,一瞬间竟然她误会他是误落人间的月桂仙子,让星星都羞于闪耀。 并没有刚刚的情0欲,这次的吻,他只是浅尝辄止,暧昧的舔了一下他的指尖,道,”好梦!” 再次回神,他已不见了踪影,苏子衿摸了摸自己的唇,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味道,这……算是晚安吻么?——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春意盎然,不知何时已近初夏,王府外的桃花已有些淡了,但是那些树树草草什么的倒是生长的茂盛。 苏子衿在软轿里连连打着哈欠,昨天晚上被苏雪衣那只兔子折磨的本就没睡多少觉,今天一大早又被半男不女的太监给弄了起来,死乞白赖的给它套上了一身宫装,让她进宫。不过,起床气泛滥的某女还是按照老规矩,把那传说中的太监总管的老脸上抓了几条“萝卜条”。 vip12 御书房惊现春0宫 ?苏子衿在软轿里连连打着哈欠,昨天晚上被苏雪衣那只兔子折磨的本就没睡多少觉,今天一大早又被半男不女的太监给弄了起来,死乞白赖的给它套上了一身宫装,让她进宫。舒悫鹉琻不过,起床气泛滥的某女还是按照老规矩,把那传说中的太监总管的老脸上抓了几条“萝卜条”。 0 轿子外,来福捂着自己被挠的不成人样的老脸,恨恨的瞪了一眼苏子衿:待他皇宫将这事禀了皇后娘娘,一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让她知道他来福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那日的宫宴来福就在皇上身边伺候,皇后娘娘和苏子衿之间的事情她也略知一二,若是让皇后娘娘知道了皇上专程找见了她,那吃醋的性子定是一发不可收似的。 想到这里,来福竟是阴狠一笑。皇后娘娘整治人的手段可是宫人皆知了,不知这针尖对上麦芒谁能取胜。 不同于那日的偏殿,苏子衿这次倒是被宫女引到了御书房。 这不应该是处理国事的地方么?苏子衿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以柯子然的性格居然这么优待自己,绝对是有猫腻…… 翻了翻案上的东西,无非是笔墨纸砚什么的,工工整整的分门别类的放在一起,一看便知是柯子然的杰作。 擦了擦桌子,竟是一尘不染,还有书阁里放置的书籍,即使是最上面的那一本也是湛然如新。 看了一眼在殿外站着的宫女,某女猛然间领会到了现代服务员们的辛苦,尤其是碰到了有洁癖客人的服务员们,她在此为广大的劳动人们致以崇高的敬意。 不过,柯子然看的书倒是有趣得很。,这类的书倒是正常(为北音记录各朝历史的史书,则为北音记录言行礼仪的学说),不过这压在最底下的那一本算什么? 兴致盎然的翻开了那本传说中的北音**,某女看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兴奋到忍不住评头论足起来。”啧啧,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老牛推车?哇靠……居然还有观音坐莲,想不到柯子然居然会喜欢这种调调!””咦……这不是男男么,原来柯子然还好这口……”翻着,翻着,脑海中竟是不由浮现出柯子墨在柯子然身下辗转求饶的模样。”皇兄,人家不要了……你就饶了人家吧!””子墨,再忍忍,皇兄快到了……””皇兄,啊啊啊!!!皇兄……” 苏子衿想着想着不由傻笑起来,感觉鼻子一热,用袖子一擦,竟是鲜血沾染。唉,天干物燥,容易上火啊! (小颜:你是想了龌0龊的东西,气血上涌吧! 苏子衿:怎么会,伦家可是纯真美少女一个,讨厌啦![捂脸状] 小颜:我能说呵呵么…… 苏子衿:不想死就给爷滚蛋! 小颜:爷,您随便想,小的先下去了[擦冷汗])”你看那东西做什么!”柯子然一进门,就看见苏子衿抱着笑的猥琐。”没什么,没什么!!”苏子衿心虚的连连说道。对着柯子然灿烂一笑,露出一口亮丽的小白牙。随手把书塞在了书阁里,淡定的走到了柯子然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不知皇上找妾身何事?” 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某女看向柯子然的眼神里满是不耐烦,这厮怎么这么墨迹,她还等着回去补个回笼觉呢!”旬溪那里闹了瘟疫,难民涌入帝都,而国库空虚,无力承担,朕想在讨个法子。”本想破天荒的和苏子衿打趣几句,却在收到她嫌弃的目光时自顾自的咽了下去,又恢复了往日里的一脸严肃。 揉了揉鼻子,苏子衿斜了柯子然一眼,心中却为柯子然喝彩。北音本是兴盛大国,只有一个村子爆发瘟疫,任何的国主都会选择交由下官处置。国之命脉,怎可让一颗老鼠屎坏之? 没想到这古板的狮子竟还有如此高的远见,北音在他之手,何望不能繁荣? “法子倒是有,只不过是怕皇上不愿采用。苏子衿卖了个关子,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柯子然的神情变化,都说伴君如伴虎,她可不想一个不小心就被柯子然给”咔嚓”了,大把的银子还没有挥霍,大把的帅哥还没有到手,生命啊,我怎么忍心舍弃你!!!”但说无妨!”柯子然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您少吃点就行了呀!”苏子衿耸了耸肩,一脸”这么简单的事还要问我”的神情,随手拿了盘子里的云雀酥塞进了嘴里,口齿不清的说道,”就说这云城的云雀酥吧,您若真是爱吃,把那厨子请到帝都不就好了么,非要费劲巴力的从云城运来,很劳民伤财的有木有!还有那些地方特产,每年各地进贡的难道还不够么?既然雪山红和碧螺春的味道差不多,那为何还非要到雪山顶上采什么劳什子的雪山红,你这明显是嫌弃钱多。” 此刻的柯子然正在品尝着雪山红,一脸惬意,却在听到苏子衿的一翻言论之后再也没有了兴致,只得道,”北音有贵客来临,若是真的奉上了碧螺春那一类俗物,还未等宫宴,便已先失了面子!朕让你来想办法,没想到你这个鬼机灵居然把心思算计到了朕这里!” 本来满是宠溺的一句话,生生让柯子然呢说的阴风阵阵,吹的某女一个哆嗦。心里不由得暗自嘀咕,但一想到各国国主那类似小孩的攀比心也就心下了然,不再计较。毕竟这”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一个国家嘛,自然要国富民强一点才好。 低头思索了半响,苏子衿狡黠一笑,朝柯子然勾了勾手指。柯子然自然也是侧过头去,说罢,柯子然眉头紧皱,”这法子真心可行?” vip13 白手指,黑手指 ?苏子衿自信一笑,”有何不可?”她的方法虽然胡扯了一点儿但是使用价值还是很高的,想着想着不由得会心一笑,不知道那些贪官污吏们看到那个东西时会是怎样的一种表情。舒悫鹉琻——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春日剪影,流云浮光。流金的柱子上刻着栩栩如生的龙入九天,一袭的明黄衬着那同色的龙椅,竟然一瞬间分不清轮廓,好似二者连为一体,天生就有着那种睥睨天下的傲气。 淡漠的俯瞰了一下全朝,柯子然开口道,”昨晚,朕梦先皇,收到告诫。旬溪本与东武相邻,虽是物稀人少,却是关系重大。如今旬溪瘟疫,国库空虚,外有其他三国虎视眈眈,内有蛀虫残国养虎为患,实在是让朕忧心。” 柯子然的话中话朝廷的众人自然是听的明白,莫非皇上要大肆调动官员?但此时旬溪瘟疫,百废待兴,怎会有如此心力? 众大臣低头敛眉,却实在是想不出皇上心中所想,终是兵部尚书站了出来,道:”皇上,在场的各位均是栋梁之材,文有苏相,武有楚王,哪来的蛀虫残国,养虎为患?” 王家本就三世为官,再加上王珂自身颇有才能,不过三十就当任了兵部尚书一职,自然是幻想浓了些,只以为这官场便是一缸清水。殊不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实在是与当不当官毫无牵连。”嗯。”柯子然应了一声,赞同的点了点头,”朕也相信众位卿家为了北音呕心沥血,只是在梦中,先帝苦口婆心的劝说与朕,还遗留宝盒,只望众卿家一验忠心!” 说罢,便让来福呈了半只手掌大小的盒子到了文武百官面前。”众卿家把手指伸在盒中深处,如是无色便是清者自清,若是黑色,朕也就不必多说!” 柯子然一声令下,竟是半响都没有人来测试,兔子和妖孽两两对视,都知道昨日皇上找了苏子衿,想必这法子便是那个女人所想。 盒子很小,也就只有一个指节的宽度,二个指节的深度。柯子墨上前,把食指伸了进去,无色;苏雪衣也试了试,也是无色。 有了两个人开头,御史大夫,太傅等等也一一上前,待到手指伸出透明无色时,有的甚至激动的相对扶肩,老泪纵横。老天有眼,先皇开恩,终是可以将这些贪官污吏绳之以法,还广大百姓一个公道了…… 待到谢尚书和沈大将军时,二人均是先犹豫了一会,把食指伸到里面,竟然是黑色的!!!其余的官员惊讶的连连咂舌,谢尚书和沈大将军的狼子野心人尽皆知,难道果真是先皇显灵? 剩下的人也一一探了进去,黑色透明皆有不同。 皱了皱好看的眉头,柯子然一个扫袖把案上的奏折统统扫了下来,依稀可以看见额角跳动的青筋,”枉朕如此信任你们!若不是先帝显灵,朕恐怕还要被你们瞒骗一辈子!” 满手黑灰的臣子一身冷汗,忙不迭的跪下一片,磕头求饶。”皇上,微臣知错,微臣除了克扣了部分拨给难民官银,没做其他呀!”杜则大腹便便的跪在地上,倒像是怀胎十月的孕妇,额上有豆大的汗珠滴下。”皇上饶命,臣从杜大人手中接过银子时,已所剩无几,臣真的没拿多少啊!”…… 官官相护,污浊不堪!柯子墨嗤之以鼻,眼前又浮现出苏子衿那张巧笑嫣然的小脸。”这个法子不禁可以筹集到银子,还可以一试臣子的忠心,只是怕皇上您承受不住罢了!”某女贼贼一笑,柯子然怎会不知那些龌0龊之事,不过是不想知,不愿知,边装作不知。”朕为何承受不住?北音的臣子都是忠心爱国,有一腔鸿鹄之志!”他说着,眼眸里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飘摇不定…… 只是拿了难银,别的什么都没做?此时的柯子然只想要破口大骂,那些银子放在他们手里可能只是几顿酒宴,一个古董花瓶,可是在难民的眼中却是一笔救命钱。而他们竟然还敢认为那是小错而且还妄想祈求饶命?当真是笑话! 本想呵斥一声”拖下去斩了”,却在想?到某女的告诫时,停了下来,道,”朕绕你们一命,也不是不可以,老老实实的吞进去的银子吞出来,再捐献出一些帮助难民,留你们一命自然也是无可厚非。””谢皇上!谢皇上!””微臣一定倾尽全力!”…… 底下的叩谢声一片又一片,正当柯子然想要给来福一个眼色,示意退朝时,沈大将军站了出来,”皇上,微臣觉得此法子有些弊端。” 沈大将军的一句话让朝堂上下深吸了一口气,柯子墨和苏雪衣相互挑衅一笑,不多致辞,眸光转向了一脸严肃的柯子然。”沈大将军这是合意?难道是怀疑先帝么!”柯子然的话冷冰冰的,早在和苏子衿商量对策时,便想到了朝堂中定会有人不服,这也是他把先帝搬出来的原因之一。”微臣不敢!”沈大将军脊背冷汗一出,竟然是跪了下去,暗骂自己刚才冲动。沉淀了思绪,道,”微臣看了手指为黑的臣子,大部分都是家里几世为官。相信先帝为皇上托梦,只是认为朝中大族可能会危害江山社稷。可是臣等忠心耿耿,还望皇帝明鉴!” 好一个大族危害社稷,这一句话就把谋逆之事推到了先帝那一代。柯子然抬眼晃了一下刚刚认罪的官员,”那这些人沈大将军该如何解释?难道非要等北音亡了,他们才算是贪官污吏!” 沈大将军感受到柯子然眼里的凌厉,只好把所有话都压了下去,这个小子已经不是那个五年前需要自己庇佑对他百般顺从的小儿了,想到这里,由于常年征战沙场满是黄茧的双手不禁暗暗握紧。 vip14 皇上,蓝玉脚扭了(虐贱人,必看) ?”沈大将军如是如此怀念先帝,就随他而去吧,反正最近边疆倒是安静的很!”柯子然留了一句话,甩袖离去。舒悫鹉琻……”你看,不仅这样得了银子,还能竟是贪官污吏,敲山震虎,吓吓那个沈大将军和谢尚书,多好!” 某女磕着瓜子摇头晃脑的样子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不知不觉间,竟然快步向落云轩走去,好像早些见到她。 天知道,昨天他废了多大的力气,上了多少道他自己平时都嫌麻烦御厨的菜式才把她留了下来。”香河,楚王妃呢?”一到落云轩。,没有见到苏子衿,倒是见到了他留给她的粗使丫鬟。”今日一早,楚王妃便被皇后娘娘给叫了去,说是要多走动走动,亲近一下——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凤栖宫内。 苏子衿坐在沈蓝玉的身侧,漫不经心的端着茶盏,努力的支撑着快要合在一起的眼皮,却总是屡屡失败。 在某女第三十二次嗑上眼睛的时候,沈蓝双终是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愤怒,”妹妹就这般困乏?”一想到这个女子在宫宴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沈蓝玉就起的浑身发抖,昨天上午又听到皇上把她弄进了宫的消息时,她险些气的气血上涌晕了过去,幸好碧儿有眼力,给自己端了燕窝压了惊,不然可真会让这个妖女气死。”妹妹认床,昨夜里换个地方,自然是睡的不大好。”苏子衿应了一声,喝了一口手中托着的热茶,暗自明白了那柯子然为何非要喝那雪山红。主要是这雪山红不喝则以,喝了以后就再也喝不下碧螺春,苦涩难咽啊! 苏子衿微微皱眉的动作自然是没有逃过沈蓝玉的眼睛,嘲讽一笑,”怎么,难道这凤栖宫的茶还不和妹妹的胃口?” 沈蓝玉说这话时尖着嗓子,刺得苏子衿的耳膜有些发疼,真不明白柯子然是什么品味,留着这种女人在床上不会嫌吵么?不过,柯子然那厮好像也不是因为喜欢才封了她的吧?唉,皇上还真可怜,只有对方有家室,长得什么样也得往上上啊……”妹妹当真是嫌弃本宫,如今连着体己话都不愿意与本宫说了。”冷”哼”了一声,手中的茶盏也”碰”的一声被用力的放在了桌上。 这一声倒是把苏子衿弄了醒,嫌弃的看了一眼沈蓝双,这厮是不是有病啊,这明显是找茬的节奏啊。话说她认识她么…… (小颜:你这是个什么记性,宫宴上见过的啊! 苏子衿:宫宴?我似乎只看见了沈蓝双和皇上坐在一起…… 小颜:大姐,沈蓝双是你家王爷的,皇上家的那个是沈蓝玉,她们是姐妹的好不好!!!”)”皇后娘娘一句话一个本宫,居然还说着想和子衿说体己话,真是有趣!”冷冷的看了沈蓝双一眼,她好真没见过带着官腔的体己话。”本宫是一国之母,自然是在哪都不能失了风范的!”沈蓝玉的脖子高高挺起,像是一只骄傲的扎满了孔雀毛的……母鸡。 我靠!你当你是麻袋啊,这么能装!某女诡异一笑,学起了某人娇滴滴的口气,道:”皇上,蓝玉的脚扭到了,帮蓝双看看好不好?””皇上,蓝玉的心疾又犯了,您不要走好不好?””皇上,蓝玉好喜欢你啊!””皇上,蓝玉做了几道小菜,您尝一尝吧!””皇上,您在凤栖宫带上一晚好不好,就一晚。” 苏子衿没说一句话,都让沈蓝玉的蓝色白上几分。这都是她和皇上最私密的话,她一个外人怎么知道,难道他一直都在偷听?看待怪物一般的看了苏子衿一眼,”你一直都在偷听?” 堂堂皇后居然撒娇来求的皇上的雨露恩泽,这若是让霞妃她们知道了,她在后宫定然是抬不起头来的。 其实说某女偷听,绝对是冤枉了人家的。苏子衿虽然是无耻了点,yd了点,但起码也算?得上是一个正人君子,就是一个破撒娇有什么可听的,又不是偷0情! 她之所以模仿的如此传神,不过是因为家里有一个沈蓝双,成天对着柯子墨上演一出出撒娇的戏码罢了。既然是姐妹嘛,这家教自然是差不多的,她不过是按照沈蓝双的语气把事件的时间地点人物换了而已,谁知竟然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是说沈蓝玉杀好呢,还是说她没有创新精神好呢? 纠结了半天,某女扬起了唇角,心里陡生一计,一箭三雕啊。”姐姐,你别老直本宫本宫,子衿也不会老直本王妃本王妃的。大家本就是妯娌姐妹,蓝双又是我家妹妹,自然是亲上加亲。姐姐不能吸引皇上的心,子衿也是难受的很,甘愿为姐姐略施绵力。””你帮我?”听到苏子衿的示好,沈蓝玉先是一愣,她那么欺辱她,她居然还想要帮自己?在后宫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沈蓝玉自然知道天底下没有白来的午餐,”你有什么目的?” 呵呵,还不算太笨。苏子衿满意的勾了勾唇角,她喜欢和聪明的女人合作,起码失败了也知道堵住自己的嘴。”我只要钱啊,很单纯的。“嗯嗯,她的目的很单纯,就是单纯的华丽了点。 “堂堂楚王妃会缺钱?”沈蓝玉的声音尖尖的,依旧是之前的嘲讽,“看来妹妹在楚王府中过的也不像传言中的那么好啊!” 特么的,事多的女人!苏子衿扁了扁嘴,一脸无辜,“反正比姐姐过得好点就是了。”不愿再和她浪费时间,苏子衿话锋一转,“昨日我去了皇上的御书房,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御书房那种地方除了奏折还有什么!” “还有——春——宫——图——” vip15 我来教你(继续抽贱人) ?春0宫图?三个大字像是凌空霹雳,直接把沈蓝玉给劈了一个外焦里嫩,“皇上那般英明神武,不近女色怎会有那些个龌0龊东西!” “英明神武和不近女色有什么关系,柯子然是个男人又不是木头,平日里一堆貌美如花的女人脱0光了摆在他面前,就是和尚都会动心!”话说中国古代不就有一英勇的和尚与当朝公主暗通曲款么,如果谁都清心寡欲,成亲做什么?纳妾做什么?都各过各的了好不好。舒悫鹉琻 沈蓝玉没有说话,显然是被苏子衿这番大无畏的理论给吓了个够呛,甚至连某女直呼皇上名讳都没有注意到。半响,终是幽幽的来了一句,“你说皇上会不会嫌弃我不懂情事?” 苏子衿本想喝口碧螺春润润喉,却突然间手一抖,茶盏直接掉在了地上。没想到沈蓝玉是个被条条框框束缚住了的大家闺秀,谁知却是这般豪放,孺子可教也啊! “情事这种东西可以后天培养,有我在,姐姐大可放心。”苏子衿随口保证道。 指甲扣了扣掌心,“你真的只要钱?”沈蓝玉有些动摇,若是苏子衿骗了她,她也只是少了些银钱;若是没骗她,她自然是乐的高兴,这一把赌的值,“我这的首饰花瓶你随意拿就好,只要你……”后面的话,沈蓝玉是怎样也说不出来,干脆省略了去。”拜托,你的首饰花瓶都是皇宫出品,有记录的,我拿出去卖谁敢买!”苏子衿给了沈蓝玉一个白眼,深入浅出的大小姐果然是不懂她们这些穷苦孩子的心。 沈蓝玉有些窘迫,”我这里没有银钱,那可如何是好?”在宫里,要什么有什么,谁还会在意那些银子。”你不是有俸禄么!”皇后这么大的官,每月的俸禄绝对可观。某女的双眼亮晶晶,她似乎看到美丽的银子在向她招手示意。 银子啊,你再等一等,妈咪马上就来了! 见翠浓拿了银子,苏子衿满面色光的扑了上去,温柔的抚摸着那滑溜溜的银身,好细腻啊,好唯美啊…… 一抬头,看到沈蓝玉那不停抽0搐的嘴角,苏子衿只好讪讪的收了手,朝着沈蓝玉自以为”友好的一笑,”呵呵,妹妹现在就交授姐姐吧,只是过程会有些痛苦,希望姐姐为了以后的幸福可以忍耐忍耐……” 苏子衿笑的阴线,看到沈蓝玉含羞带怯的点了点头,终于把之前所受的窝囊气全都发泄了出来。 某女挥起一拳,直接把沈蓝玉打到在地,一手狠狠地拽住了她的发丝,丝毫没有在意佳人那疼痛的哀号,”皇后娘娘,皇上御书房的那本春宫图可就是这般画的,千万不要怪罪子衿啊!”苏子衿的话语冷冷的,完全没有求饶认错的软弱,她可不是逆来顺受的主,此仇不报非女子,让你敢嫌弃老子! 某女说完,飞起右脚,把沈蓝玉踢出老远,”姐姐看清了,这个叫做老汉推车,皇上最喜欢的姿势!~” 拽起沈蓝玉,把她翻了个身,大喇喇的跨坐其上,”皇后娘娘,这叫铁座莲花,皇上最省力的姿势!~” 某女右手一个翻超,把沈蓝玉侧了过来,一个用力直接把沈蓝玉的右腿掰至脑侧,”最唯美的姿势,睡美人!~” 沈蓝玉从小研习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没有舞蹈和武功的基础,身子的柔软性自然也是不大好,这么一掰,竟然发出了”嘎吱”一声,痛的嗷嗷直叫…… 苏子衿一一调教,直至把传说中的三十六式全部教完,才收了手,从早已呆滞了的翠浓那里拿了银子,大步走开。 不得不说,虐贱人的感觉就是爽,头屑都去光光了。 没走出凤栖宫几步,就碰上了柯子然,”皇上好!”拿着银子朝柯子然抛了一个媚眼,哼着小曲儿走了过去,”既然旬溪之事已经处理好,子衿就不做打扰,回去了!” 银子放在手里可是很不安全的,以她现在的能耐打个女人流氓什么的还可以。若是真的来了高手,她怎么护得了她的宝贝? (小颜:哪个高手稀罕你那俩钱儿? 苏子衿:那可是钻石苏老五碰过的银子好不好?起码也得举行一个高调的拍卖会!我告诉你,惦记着的人多了去了! 小颜:子衿哈,你真心想多了……)——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我挖,我挖,我挖挖挖!”苏子衿拿着铁锹,卖力的在院落的一角努力挖掘。 上一次把银子藏在枕头下面,结果被柯子墨那个小人全权没收,这次她可不会那么天真,银庄什么的大部分都是柯子墨的产业,她才不会羊入虎口。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嘻嘻,银子啊妈咪会好好保护你们的。”你在干什么?”好听的男声想起,看着苏子衿汗流浃背的背影,言语里满是兴趣。”藏私房钱啊!”苏子衿想也没想就说了一句,说完才一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缓缓地回过头去。 夏风中,某只妖孽笑的桃花纷飞,身着浅黄色的单衣,开着两个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大片大片白色细腻的皮肤。配着黑如浓夜的秀发,颇有视觉震撼力。”等等再藏,我们先去喝酒好不好?”妖孽说着,扬了扬自己手中的酒壶,那白皙的手拿着白玉酒壶的壶把,竟然一瞬间分不清楚轮廓。”不要!”苏子衿直接华丽丽的拒绝掉,钱都被人堵在被窝里了,哪里还有什么闲心去喝酒?看来王府里也不太安全。 懊恼的挠了挠头发,苏子衿哀叹一声,原来钱多也是一种烦恼,银子啊,我该把你往哪放啊!”夜色正明,月色正朗,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做什么,喝酒吟诗才是真!”某只妖孽说完,拖着苏子衿就往外走,丝毫不管某女那挣扎的身躯以及想要我住银子的双手。 白送百字~ vip17 不要相信我 ?父皇相信了那个女人的言辞,认为我母妃不甘寂寞,饮毒自杀。舒悫鹉琻而我也被恢复了皇子身份,寄养在那个女人的名下。你明白管杀母仇人叫娘亲的感受么,你懂吗?!” 此时的柯子墨双眼通红,像是发怒的豹子,那眼里的恨意快要把她烧成灰烬。她没有母亲,从来没有过那种温暖的感受也就逐渐习惯;而他呢,却是明明有着,却被残忍剥夺…………”回去早些歇息吧,明日还得上朝。”苏子衿饮下了最后一杯酒,朝着柯子墨淡淡一笑,”为了报仇想要摧毁北音,为了父皇又想守住北音,你可真够矛盾的。”江山不过是先代留下的空架子,爱的人都没了,还要这摆设做些什么? 在现代,她的上司就说过她不懂的什么叫做忠诚,她就像只慵懒的猫儿,明明是杀手却干着雇佣兵的事情,只要有钱,背叛主顾有有何不可?愚忠愚忠,先愚后忠,她不是长孙无忌和魏征,她所懂得的只是变通,为了生存而变通。”你是我第一个想要相信的人…………”柯子墨的话让远去的苏子衿脚下一顿,”哪怕很有可能会被欺骗,也忍不住想要相信…………””不要相信我!”她说。她的声音很是冷漠,月光映着她的侧颜,飘渺的像是恍若离世的仙子,”我们都是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不论是心甘情愿还是被逼无奈,相信并不是什么通天的救赎,从那设定好的结局中挣脱出去的才是真正的解脱。” 挣脱出去么?柯子墨微微一笑,她似乎说的对呢。真的好希望,有一天,能够没有皇上,没有太后,只有三尺长剑在背,羡煞云天。”最后的酒宴了呢。”柯子墨微微一笑,把自己杯中的残酒倒在了地上,”若有一日,你我战场相见,我定当全力一战!” 苏子衿转过头,没有说话。那一次在清楼无意中看到苏雪衣的密函,三层火漆加封,上面是东武的国印,任她再傻也会知晓苏雪衣在东武非富即贵,而在北音也不过是充当一个细作。柯子然无法不顺应民心让他出仕,只好封了他丞相,终日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让楚王将其压制。 她之前一直不愿意多想,金凤的事情不愿想,自己的身份不愿想,苏雪衣的背景不愿想。只是如今柯子墨将其全全托出,她再也无法做那壳中的乌龟。 之前柯子墨将朝廷之事说成江山社稷,她又何尝不明白其中之意?天下之大,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四国鼎立的已经足够久了,国主们的野心彼此皆知。柯子然和苏雪衣便是大家期待的导火索,时间一到,即使他们自己不点燃,其余两国也会推波助澜。只是如今的她身中剧毒,连选择战营的权利都没有,当真是可悲。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明明早就知道战乱将至,却还是贪恋那一抹清闲。嬉笑怒骂,坑蒙拐骗,恐怕以后她是再也没有机会了吧——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日上三竿,苏子衿按着疼痛的太阳穴起了来。宿醉可真不是个什么好习惯,她昨晚不过是喝了几口梨花舞,一大早的就头痛欲裂。 本来她就忘性好,再加上一个饱满的美容觉,早就忘记了昨天晚上的严肃话题。梳洗完毕,换了身简单的男装,便自己一个人出去闲逛。 其实并不是她不带紫儿,只是那个小妮子实在是太过唠叨,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实在是不能玩上一个痛快。 在外面逛了一圈,吃了吃最云楼的桂花糕,跑了跑最喜欢的绮香阁,却发现红离和浅月探亲依旧没有回来,不得不感觉有些扫兴。 本想回王府,却发现楚王府早已被官兵重重围住,看样子像是皇上的御林军。莫非柯子墨那个妖孽犯事了??? 想着想着,便从一旁拉了一个女子过来,问道:“姑娘,这楚王府发生了何事,来了这么多官兵?”苏子衿星眸含笑,如玉的小手拉着人家姑娘的手,知道看到那女子小脸红的像是火烧云,才讪讪的收回了自己的爪子。呵呵…………忘了自己性别了。 女子看到苏子衿收回了自己的手,眼眸间不禁多了一丝失望。如此俊俏的男子,只可惜自己嫁得早啊! 羞涩一笑,女子回答道,”据说是苏相犯了事,皇上下令要举家压入大牢。” 苏雪衣那只死兔子犯事了?苏子衿先?是一愣,隐约间想起昨夜和柯子墨的对话。 …………”若有一日,你我战场相见,我定当全力一战!” ………… 妈呀,柯子墨这厮怎么战场相见的那么快?她还没有准备好呢! 微笑着送别了那对她恋恋不舍的女子,苏子衿的食指都快要把隔壁铺子的墙壁敲烂了。柯子墨若是真的想把苏家斩草除根,昨夜还跟她喝酒干什么,直接把她敲晕等待今早岂不是更好? 但那若不是柯子墨,又会是谁呢?柯子然应该不会这般,他还需要稳住苏雪衣护住两国关系呢,怎么可能闲着没事挑起二国战争? 唯一的解释就是沈大将军想要扳倒苏雪衣,顺便让她受到牵连。待沈蓝双爬上正妃之位时,联合楚王,预谋逼宫。 只是沈大将军是傻子么?区区的一个沈蓝双怎么可能束缚住楚王?苏雪衣甚得民心,自然也不是一张奏折就能扳倒的。她听说过沈大将军的所作所为,那征战沙场,驻守边关时的骁勇之人怎会做出如此蠢事? 还未想明白,便被一个拉力给拽到了巷子里面。右脚飞起想要反击,却在发现那是自家兔子君的时候,生生压住了攻势,险些没有腰间盘突出。”你还没被逮起来?”苏子衿的大眼睛blingbling亮,一脸的不可置信,莫非这丫的是越狱出来的? vip17 清楼之行 ?”你还没被逮起来?”苏子衿的大眼睛blingbling亮,一脸的不可置信,莫非这丫的是越狱出来的? 直白的语言只把兔子君弄得眼角抽搐,”你就这么希望我进打牢?”他深深的怀疑这丫头是不是脑袋缺了根弦,完全不懂感恩一说,起码他也当了他一年的爹啊,怎么可以这样。舒悫鹉琻”呵呵…………没有,没有。”苏子衿练练否认,只是那脸上的虚假度绝对到达了百分之百,纠结了半天自家爹爹的政治性错误,苏子衿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兔子,你是不是贪污了?””没有。”苏雪衣看了苏子衿一眼,很是无奈。”那你谋反了?”苏子衿挠了挠头,没想到兔子君这么一个温文尔雅的孩子还有这等鸿鹄之志,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兔子不可斗量啊。”不曾。”苏雪衣耸了耸肩,严重怀疑自家闺女的智商,谋反的话早就直接炒家了好不好,哪还用什么压入大牢! 既没有贪污也没有谋反,苏子衿惊讶的捂住了嘴巴,”难…………难道…………你睡了皇上的女人?!” 终于没有忍住,苏雪衣一个暴戾招呼上了苏子衿的脑袋,”你能不能想点正常的事情!”还淫0乱后宫,她怎么想的出来! 揉了揉自己疼痛的脑袋,苏子衿一脸无辜,她只是做了正常的推测呀,他为什么要打她!家庭暴力啊,家门不幸啊。”这是皇上的策略,想要把沈大将军逼出来罢了。”苏雪衣摇了摇头,再不告诉这丫头真相,她绝对可以跑偏到东武。 楚王府门前的大部分御林军已经撤退,只留下了一小部分原地等待捉拿苏子衿。常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沈蓝双竟然闲庭信步到了王府门口,一脸笑意。 贱人,贱人!苏子衿看着那张恶心的嘴脸不禁在心里破口大骂。哀怨的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某女的一口小白牙险些咬碎:可恶的柯子然,她帮他除暴安良,他却让她无家可归。果然是农夫与蛇,吕洞宾与狗,东郭先生与狼,苏子衿与柯子然…………”我们不会沦落街头吧?”某女搓了搓小手,一脸的可怜巴巴。脑海中甚至开始浮现出她和兔子君一身粗麻布衣,沿街乞讨,一天共享一个馒头的可怜模样。 呜呜…………不要啊,好不容易成功勾0引了柯子墨,她的打好肉途还没有开始,怎么可能就这样飘零了捏………… 痛苦的扶了扶额,苏雪衣终于被苏子衿的天真打败,”我们可以去清楼。”话说她真的是那日连答叶赫大王三题的奇才女子么?没有被掉包? 清楼啊………… 苏子衿的嘴角开始抽0搐,接着发出一阵阵怪异的声音,像是坏掉了的唱歌娃娃,”你是不是又想谋杀我?”她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第二次生命好不好,老天啊,把威胁她的人统统都带走吧!”不会。”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苏雪衣心里暗笑,上一次还真是把这丫头吓惨了,”这次是带你去那玩的,有美酒,有美食还有温泉…………” 美酒?美食?温泉?苏子衿的眼睛已经开始冒出红色的小心心,”那有美男么?””我算么?”兔子君笑的很邪恶。 看了兔子君一眼,某女艰难的咽了一口涂抹,”那算了吧。”苏家的兔子会咬人,为了生命安全,务必躲开远离—— 懒妃劫财哇,王爷死开—— 与脂香扑鼻,雕花暖玉的绮香阁不同,竹子搭建成的清楼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淡绿色的小石板从土壤开始一直平铺到清楼门口,周围两侧是漂亮的竹子,虽是伶仃几根,却显得优雅别致。 清楼的门口是人口开凿的一条小水渠,有着清零的水儿流过,击打着竹制的长短不一的小管,发出一阵”叮铃铃”的响声,甚是好听。 苏子衿此刻正在一楼的大厅里,一身男装,君子如玉,和一些歌姬玩的不亦乐乎。”茹姐姐,你的琴弹得好好啊,玉儿喜欢的紧呢!”苏子衿自称温玉的同时,急色的爪子早已爬上了女子的小手,颇有暗示性的捏了几下。 那被?称作”茹姐姐”的女子被苏子衿逗弄的娇笑连连,欲拒还迎的打掉了苏子衿那不轨的小手,在她耳边轻道:”那今晚茹儿就在房中等候公子了。””叫什么公子,生疏死了!”苏子衿邪邪一笑,左手抄起茹儿的纤细的腰肢,右手直接熟练的揉0捏起美人的酥胸来。”叫我玉……”苏子衿的话好像带着无穷的魔力,让茹儿不由自主的沉浸其中。 好白,好软,好可爱啊,苏子衿看的口水都快流了下来,可为什么自己的胸部就那么尚待发育捏?莫非是营养不够?看来以后要多多吃肉了…… 茹儿被苏子衿弄得浑身酸软,身子早如水一般的瘫倒在苏子衿的怀里,俏丽的小脸微红,腰肢也在不安的扭动着,”嗯……啊……公子……公子不要了……奴家……奴家不胜怜宠了……” 茹儿娇喘嘘嘘,小手刚想要爬上苏子衿的胸膛,想要挑0逗一番,却被苏子衿躲了过去,”茹姐姐,玉还是喜欢晚上时候再行此事。”若是让茹儿摸了她的胸,她岂不是露馅了……”冤家!”茹儿骂了一声,看着那嬉笑晏晏的少年竟是爱恨交加,明明逗弄的她情动,关键时刻却又闪身开来。 抱以了一个歉意的微笑,苏子衿一溜烟的跑上了二楼,苏雪衣的女人实在是太彪悍,刚刚茹儿那看待她的眼神就和她见了肉肉的眼神不谋而合,若她是个男子,还真心怕被茹儿给榨干掉。 vip18 大作蝴蝶诗 ?抱以了一个歉意的微笑,苏子衿一溜烟的跑上了二楼,苏雪衣的女人实在是太彪悍,刚刚茹儿那看待她的眼神就和她见了肉肉的眼神不谋而合,若她是个男子,还真心怕被茹儿给榨干掉。舒悫鹉琻”玩够了?”苏雪衣刚刚沐浴完,换了一身崭新的白衣到了苏子衿跟前,旁边的千锦梦也自然褪去了往日的一身男子打扮,变成了花季少女一枚。 “呵呵,还好还好。”苏子衿讪讪的笑了两声,一抬头却是看见了苏雪衣旁边的千锦梦,一张小脸立刻就垮了下来:这女人怎么也在这?当真是狗皮膏药讨厌的很。 千锦梦自然也是嫌弃的看了一眼苏子衿,心里暗自菲薄刚刚某女调戏茹儿的时轻浮。但终是微微一笑,道:”子衿来了自然是要当贵客来待的,玲珑,带子衿去沉香阁!” 此时的千锦梦如同从仕女图中走下来的画中仙子。双眸似水,荡漾出盈盈的水波,溢满温柔缱绻,让人迷醉。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颦一笑都似在舞蹈,长发直垂脚踝,解下头发,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着一袭粉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红玉镯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绣着点点暗红的梅花,逦迤迷人。一举一动,皆是大气测漏,颇有当家主母的架势。 看着千锦梦这身华丽的装束,苏子衿只感觉头晕眼花。这那里是个人啊,分明就是蝴蝶纷飞野蜂狂舞。好吧,她没有密集恐惧症,她头晕只是因为……蝴蝶太多了啊! 都说诗仙李白酒后诗兴大发,写下千古佳作。她如今这一眼晕,倒也真是文思泉涌,唤了小厮宫女拿来笔墨纸砚,一首轰动北音的大作就此诞生: 一只两只三四只, 五只六只七八只。 蝴蝶一只又一只, 明明很饿肉难吃。 看着苏子衿那和辄押韵的七言律诗,苏雪衣竟然还在众下人面前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优雅的把玩着手中的扇子,大肆称赞道,”好诗,好诗!” 此时的千锦梦早已是小脸惨白,纵然她再笨,也知道苏子衿是在暗骂她穿着花哨,勉强的扯出了一丝笑意,道:”我本就喜欢蝴蝶,子衿也莫要见笑,以后你唤我梦姐姐就行,不必在乎那些俗礼什么的。” 千锦梦说着话时,眼睛有意的瞟了苏雪衣一眼,给了某女一个”你懂得”的深情,便不再多置一词。 兔子此刻正在研究苏子衿的笔墨,自然没有听到两个人的闲谈。一双葡萄眼里满是惊异:他似乎从未给苏子衿请过什么教书先生,没想到却是自己习得了如此一手好字。 字体大小有致,排列几好。一笔一划,清秀隽永,丝毫不见拖泥带水之迹。本是玲珑的蝇头小楷,却偏偏多了只属于男子的那一种气魄,铁铮傲骨游离期间,如美女簪花,如凤游九天。 白了一眼千锦梦,苏子衿很是无奈。这个女人是疯子么,明明是小屁孩儿一个,却一天天总想着怎么让自己喊她娘,。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母性泛滥? 可千锦梦眼中那得瑟的深情,哪里像是有了孩子之后的渴望,分明就是给了仇敌一个下马威之后的快感。妈呀,这丫的不会有虐待亲子的嫌疑吧? 短暂的默哀,苏子衿为那些还没有投胎的孩子们祈祷,她若是摊上了一个这样的妈,干脆就一个**包炸毁奈何桥,死也不要去投胎。 什么?地府里没有**? 笨蛋啊,不会让自己的亲朋好友去十字路口逢年过节时候烧点啊! 什么?最近地府插违禁物品差的比较严,带不进去? 白痴啊,不会贿赂贿赂鬼差啊,没听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什么?没有时机无法点火? 大姐,你给鬼差点根烟的功夫不就把**给点了么!”梦姐姐啊,其实我也想喊你一声娘亲,可是我爹他死活不肯娶你,我也没有办法啊!”苏自己耸了耸肩膀,一脸无奈,”喊娘亲吧,爹爹?不让;喊声姐姐,又乱了辈分,要不然以后我喊你做大侄女吧!” 好吧,虽说千锦梦只是在曾经的曾经吼了她一句,可她就是对这个满身花蝴蝶,成天耀武扬威的女人没什么好感。 话说那日她刚刚和她吵完架就遭了刺杀,怎么想也和这个女人脱不了干系。”你……”苏子衿又成功的将千锦梦气了一个小脸惨白,一甩袖子,唤了玲珑回了二楼。 苏雪衣研究完了苏子衿的墨宝,一会神就看见苏子衿奸笑,千锦梦甩袖的情景,”子衿,你又欺负人了!” 兔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那模样堪比得了零蛋的孩子他爸给孩子参加家长会时的情形,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啊…… “总想让我叫娘的女人我还能像菩萨一般的供着?”给了苏雪衣一个白眼,苏子衿大步流星的回了大厅,搂住了刚刚给她研磨的桃儿,又是一阵的调笑。 关于盗版这件事,小颜觉得有必要说一下。小颜还是个学生,本来有课要上就忙得很,可还是一天一天坚持不懈的更新。每日六千,常常看文的亲们都知道这对于一个裸更的作者,特别是学生党该有多么不容易。可一上架,小颜看到的是什么?是日益下降的订阅和盗版网站不断上升的点击每千字六分钱,小颜真心不觉得这是一个多么高的价格。只希望大家能去小说阅读网支持正版,对于那些没脸的盗版网站,愤怒的颜爷在此省略一千字。 vip19 夜探千锦梦 ?”桃儿姑娘的皮肤可真是细滑,才摸了一下玉就爱不释手了呢!”苏子衿色0情的揉捏桃儿粉嫩的小脸蛋,一张小嘴笑的猥0琐。舒悫鹉琻”温玉公子刚才还说要了茹儿姐姐,如今又说要桃儿……”桃儿咬着小巧的唇瓣,脸蛋憋得通红。茹儿姐姐难得有了一个见得上的男子,她怎能横刀夺爱? 轻浮的捏了捏桃儿的下巴,某女的咸猪爪搂上了桃儿的腰肢,”茹儿生性恬静,怎比得上桃儿活泼可爱能动我心?” 小手想要抚摸一下她那漂亮的背部曲线,却被桃儿一个闪躲躲了开,”温玉公子,茹儿姐姐刚刚受了情伤,还望公子能够怜惜。”桃儿的一番话说的义正严词,纵使她喜爱温玉公子,可是茹儿姐姐的东西,她又怎生能碰?当年若不是茹儿姐姐的一碗饭,她早已饿死街头,哪有今日活泼可爱的桃儿。 看着小妮子那纠结的表情,苏子衿就能猜出个七八分。想必是那茹儿曾经对她有恩,她才会在爱情和亲情之间难以抉择吧。不过,她刚才说的茹儿姐姐受了情伤又是怎么回事?莫非是北音版的李益和霍小玉? 挠了挠有些凌乱的头发,苏子衿打了个哈欠便回了去,今天一天还真是有些累了。先是楚王府突变,然后又见到了千锦梦这个贱人,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 忽然间,竟是猛地想起,自己上一次大喊流年不利的时候,似乎也是在见了千锦梦之后,莫非这千锦梦还真是自己的克星不成?不对不对。她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相信科学的好好人类,怎么可能迷信克星这一类的东西。对,一定是千锦梦这丫的弄了小草人,上面贴了她的生辰八字,没日没夜的对她进行诅咒。 (小颜:大姐,你不是说要破除迷信么,居然还会相信小草人…… 苏子衿:[笑里藏刀],宝贝,那不是你写的么,居然这么快就忘记了,真是让子衿伤心。 小颜:[冷汗]/[逃走]) 她今晚就要夜探千锦梦的闺房!想到这一层,某女不禁眼睛一亮,之前的困倦也一扫而过。哇,好期待呀,千锦梦的屋子里会有什么呢? 胭脂?衣服?还是野男人?苏子衿越想越激动,之前在柯子然书房中看到的那本竟然开始和苏雪衣千锦梦开始结合起来…… 俊男靓女加火爆剧情,即使是午夜档,肯定也是收视率暴高的好不好。 大导演一般的拍了下巴掌,某女猥琐一笑,好看的削肩随着笑声一下又一下的颤动,幅度甚是夸张。 还未等某女得瑟完,就感觉白衣一闪,苏雪衣早已飞至她的眼前,一张白布快速的弄成一条,勒住了苏子衿的嘴巴,直接把她撂倒在地。”呜呜呜……”苏子衿被勒的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阵呜咽。 特么的,她就知道苏雪衣是个精神分裂症,一次谋杀不成居然还想要再来一次,善良的苏雪衣啊,赶紧出来吧,把这个邪恶的苏雪衣永远的封印起来。 苏子衿的手无助的在空中乱抓,却只能感到空气在指间溜走,她不就是非礼了他的女人么,兔子君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北音醋王? 好吧,她忘记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自家这只狐狸皮的兔子。 看到了苏子衿被勒的呼吸急促,接近白眼时,苏雪衣才缓缓松开了自己的手,将苏子衿扶了起来,”子衿,有病就要说,自己这样挺着很危险的。”苏雪衣的脸上满是担忧,一贯的疏离的笑容有些龟裂,他……是真的担心了呢。 有病?苏子衿一怔,随即就是破口大骂,”苏雪衣,你丫的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她秉持着”每天一个果,医生远离我”的原则每天坚持吃水果,她是前所未有的健康好不好!!!如果非要鸡蛋里挑毛病让她生病的话,她也只有太过完美这一条毛病。 感受到苏子衿的生龙活虎,苏雪衣有些窘迫,如玉的面皮犯上了一缕薄红。一向口若悬河威武英明的苏相大人竟在这一瞬间变得支支吾吾,磕磕巴巴,”我……我还以为……子衿得了羊……羊癫疯……” 你他妹的才羊癫疯,你们全家都羊癫疯!——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月明星稀,天空如幕,静谧的像是婴儿的摇篮,哼唱着一首首让人困倦的催眠曲。柳条翠绿,在浓密的月光下映出一团又一团的影,霎时好看。 遣走了苏雪衣留给自己的守夜丫鬟,苏子衿如同一只灵活的猫儿,终身一跃,便出了沉香阁。 清楼看起来虽小,但实际上却是大的很。四面的屋子联通围成了一个正方形,刚好在中心空出了一片地,却也是种满了各色的花唉盛夏季节看的很艳。 与一楼简洁的大厅想比较,二楼似乎更像是招待贵客的地方。天羽阁,九龙阁,凤朝阁……一个又一个的名字霸气测漏,只看的苏子衿冷汗涔涔,龙?凤?这不是明摆着要与皇帝皇后同齐么。还是说,苏雪衣本身就是那人中龙凤,只是假装做了那地头之蛇…… 正当沉思之际,苏子衿却猛然间发现了一处屋舍,不是其余那般中性,窗栏是雕花的牡丹,栩栩如生的似乎可以闻见那清淡的香气,再看名字,却是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蝶梦阁。 每天三更,6000打底。第一更上午11:40,第二更下午2:00,第三更晚上6:00。亲们找准时间打劫颜颜哈,有什么问题请加读者群qq(在评论区里),小颜会一一回复的,么么哒。 vip20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果真是踏遍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舒悫鹉琻苏子衿搓了搓手,满意一笑,那yd的表情明显就是猥琐大汉抓了清纯少女,欲上下其手之前的得意。 千锦梦名中带梦,更是喜欢蝴蝶,百分之百的没错! 小心翼翼的走了前去,占了点唾液,在窗户纸上扣了一个小洞,圆溜溜的大眼睛俏皮一转,开始了今晚的偷窥生涯。”苏子衿那个女人还真是贱的很,明明是个女人,却非要扮作男人去调戏茹儿姐姐,这若是让莫云公子看到了,定是要打闹上了一番,”女儿家的声音娇媚入骨,软软诺诺,仔细一看,正是今日搀扶千锦梦的丫鬟玲珑。 千锦梦坐在梳妆镜前,摘了发差,青丝垂下,长的直达脚腕,黑如珍珠,莹莹发亮,堪比上好的锦缎。 雕花的木梳梳理着柔润的发丝,千锦梦开口道:”这件事苏子衿倒是做得不错,莫云那般不知珍惜的人,就应该让他患得患失一般,也好长了记性,省的以后欺负茹儿。” 算你有眼光!苏子衿听到了千锦梦为自己鸣不平,自然是嘴角上扬,开心的在心里附和了一句,继续观看。”玲珑,你说……我和苏子衿,谁美?”似乎是犹豫了好久,千锦梦终于问出了一句。”自然是小姐美了。”玲珑想都没想的回答道,”小姐天生丽质有如此善于修饰装扮,就是那神仙见了小姐也定会凡心大动。哪像那个苏子衿,犯着好好的女人不做,偏生是要做个男人!” 我靠!她要做个男人?好吧,说实话,她一直希望自己是个男人,三妻四妾,左拥右抱,这是件多么惬意的事情。虽说西林国的女子也可以三夫四侍,但一个女人搂着几个男人怎么想都不会感觉到**。果然五千多年的封建思想已经在她的脑海里根深蒂固了。可怜啊,可悲啊! 其实,刚穿越来北音之时,苏子衿就对自己人生的前因后果想了一个透彻。 1。为什么穿越过来还是一个女的? 答案:若是男的,指定太过风流倜傥。若是祸害了无数纯情少女,阻碍了北音的娶妻生子,她可真就是罪人一个了! 2。为什么非要穿成王妃,而不是宫女。花魁,皇后神马的? 答案:王妃有权有势,而且还可以当长期米虫。虽然生活质量比不上皇后,但是安全系数绝对要比皇后高上很多。 3。以她女人的身体,男人的性格这一独特的矛盾体系,她应该怎样处理好未来的生活? 答案:男女通杀,绝无漏网!…… 千锦梦脸色一红,轻轻的捶打了一下玲珑的后背,”你这丫头还学会打趣我了不是!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二人嘻打笑闹,竟是滚到了床上开始骚起对方的痒来,”咯咯”的笑声不绝于耳。 苏子衿站起了身,直了直酸疼的腰背,默默地叹了口气:紫儿,你可知道,我竟是有些想你了。 明明是个笨笨的小丫头,明明连撒谎都撒不好,明明只会托自己后腿,可为什么一分开竟是这般的舍不得? 无精打采的回了沉香阁,闷闷的躺在床上,苏子衿很是哀伤。数羊数牛数水饺,直至天色变成了鱼肚白,某女才沉沉睡去。 恍惚中,似乎听到**的导火索点燃的声音。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古代,哪里来的**!嗯嗯,一定是昨天睡眠质量不好导致了严重的神经衰弱,以至于产生幻觉不能自拔。 翻了个身,某女继续大睡特谁,任何人也不能阻挡她追寻周公的步伐。 等等,这声音怎么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基于杀手的敏感,苏子衿前脚一个翻身翻出了屋子,后脚就听见”碰”的一生,沉香阁炸开了花。 不远处,是一青衣的清秀男子,淡漠的看了她一眼,道:”身手还不错!” “呵呵,谬赞!谬赞!”苏子衿“嘿嘿”一笑,刚才仓皇逃出的时候只穿了一件中衣,幸好款款松松的遮住了关键部位。若是她女子的身份泄了出来,以她昨天的言行举止一定会被清楼的广大姑娘们追杀,美其名曰“铲奸除恶”。 耍帅的把自己随手拽出来的袍子披在身上,左拽拽,右拽拽,却感觉怎么穿也无法蔽体。仔细一看却发现那传说中的袍子居然是一件素白色的女子衣裙。该死的苏雪衣,居然敢夜深人静之时偷换她的衣物……”温玉公子还真是闲情雅致,命都该没了,居然还不忘拿着相好的衣裙。”清秀少年冷笑一声,语气的鄙夷可想而知。”呦,怎么一股股醋味?莫非是谁家的醋缸倒了?”苏子衿眉开眼笑的掩了口鼻,笑的狡诈。昨天听千锦梦所说的那个什么莫云就应该是这个混小子了吧?呵呵,居然该死的想要炸死她,她真心不介意一逞口舌之快,气死他。”你……”莫云被苏子衿气的说不出话,”咯吱咯吱”的咬了半个时辰的牙,终于比蚊子声音还小的叨咕了一句,”你以后离茹儿远着一些……” 一看到某男类似发0春的脸红,苏子衿惊异的下巴险些没有掉下来。原以为这货厚积薄发了半天会给自己来上一句狠话,谁知……标准的动漫烂尾啊,有木有!!!”啊???”苏子衿脑袋里还没转过那个弯,可爱的表情像是澳大利亚的树袋熊。北音的男人不都是喜欢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么?柯子墨有沈蓝双,谢雨桐和四大美女;柯子然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就连传闻中不近女色的苏雪衣都有一个红粉知己千锦梦(显然大家是没把清楼的莺莺燕燕算进去)。”你不喜欢三妻四妾?”这男的莫不是脑袋有病吧,世界上哪个人不愿意妻妾成群。就连她,传说中用情只身,对人专一的苏子衿(咳咳……虽然是自封的)睡觉之前,也会把自己幻想成男人,yy一番。 vip21 最爱当皇上 ?”啊???”苏子衿脑袋里还没转过那个弯,可爱的表情像是澳大利亚的树袋熊。舒悫鹉琻北音的男人不都是喜欢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么?柯子墨有沈蓝双,谢雨桐和四大美女;柯子然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就连传闻中不近女色的苏雪衣都有一个红粉知己千锦梦(显然大家是没把清楼的莺莺燕燕算进去)。”你不喜欢三妻四妾?”这男的莫不是脑袋有病吧,世界上哪个人不愿意妻妾成群。就连她,传说中用情只身,对人专一的苏子衿(咳咳……虽然是自封的)睡觉之前,也会把自己幻想成男人,yy一番。 踩了香皂摔死以后什么事情最让你感动?自然是穿越重生啦! 穿越以后什么样的设定最让你感动?自然是男尊世界的皇上啦! 你当了皇上以后藩镇进贡什么最让你感动?自然是美女啦! 以上是某一次穿越小说全民喜好调查问卷苏子衿童鞋的答案,由于她的性别勾的是-女-,她的一个问卷差点没激起调查部的全民战争。 男调查们一致认为,苏子衿就是一个性别为”女”的人妖,一定去泰国研习过变性手术。 而女调查们作为资深腐女,自然明白苏子衿的心声,大呼这是文学的最新流行轨迹。 调查员们争吵无果,最终却是动起手来。不过,作为研究文学的文雅之士,打之以手,踢之以脚,实在是不够文雅,于是干脆拿起桌子上的太阳能小花开始互撇,那激烈的场面堪称调查部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大战。 或许是战斗的声响太过巨大,竟然直接惊动了部门经理。但部门经理已经年过四十,心脏的承受能力实在是不足以阻止这场类似于世界大战的战役,便派了新进的博士生主任前去劝解,谁知这位抗可怜眼睛青年刚一进门就收到了花盆的袭击,直接头部出血,一命呜呼。 在临死之前,他看见了那张引发战争的万恶之源调查单,眼睛紧紧锁住了姓名栏上的三个大字:苏子衿。 小子,大爷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这是小青年在世界上的最后一句话,只可惜当时的战场太过吵闹,连听清他遗言的人儿都没有。只留下几个大字,孤独的飘散在风里。 “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没有爱要那么多女人做什么,我可怕我精尽而亡!”莫云瞪了她一眼,十分懒得和她解释。古代的女人都是头发长见识短,只有他的茹儿才是最美的,最聪明的。 哟嘿,还弱水三千只饮一瓢,没想到这小子的思想还挺现代!苏子衿嘿嘿一笑,如此好男儿绝对要收入自己麾下,好好调教一翻。 苏子衿本想哄骗一下那厮,却被姗姗来迟的苏雪衣横插了一杠,“莫云,今晚还有歌舞呢,先去准备,再说其他!” 莫云听到了苏雪衣的吩咐,恭敬地点了点头,狠狠地瞪了苏子衿一眼,转身离去。 “你把他弄走做什么,我还没有玩够呢!”苏子衿扁了扁嘴,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合心合意的徒弟却被兔子直接弄走,苏雪衣和千锦梦还真是一对,一对她的灾星! “我不把他弄走,难道还要看你和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弹了一下苏子衿的脑门,兔子君很窝囊,这丫头的脑袋坏掉了么。 赏了苏雪衣一个白眼,苏子衿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关你什么事!”有那个时间还不如找她的亲亲徒弟呢,虽说人家还没有拜师……”我和莫云……谁美……?”苏雪衣沉寂了半天,猛然间问了苏子衿一个问题。 我靠,一个大男人竟然比美?苏子衿一个踉跄,险些没被一块小小的石头绊倒在地。苏雪衣这丫的绝对不正常,那一次妄想淹死自己,上一次还动手想要勒死自己,绝对的连续杀人狂倾向。”你美,你美!”苏子衿连连回答,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再次激起苏雪衣的杀意。她一没轻功二没内力的,有时候就连她自己都是十分好奇,她是怎样活到现在的。”真话?”兔子君显然是不太相信,不过任谁看到苏子衿那好似便秘的表情,也都会选择不相信。”嗯嗯。”某女连连点头,她说的绝对是真话,比24k纯金都真,看着某女那大大的可爱眼睛,苏雪衣竟是笑了出来:”子衿总是这般可爱。去和我看看莫云准备的歌舞吧,清楼?能有今天还多亏了他的那些鬼点子。” 鬼点子?这倒是大大的满足了苏子衿的好奇心,莫云表面上看上去是那种特别认真的魅力男人,没想到沉稳男居然还可以拥有着发散思维,果真是人才啊! 随了苏雪衣进去,便看到了各种乐器的乐师坐在一起,有萧,有琴,有箜篌,有二胡。十几个乐师根据乐器分门别类的各占一排,而莫云就站在乐队的前面,手中一根小棍来回的摇摆着。 交响乐?! 一个先代名词猛然间在苏子衿脑海中炸响。 今天早上这丫的杀自己的时候貌似还是用的**……莫非,这个什么莫云也是穿越人士? 眼前,莫云挥了挥手中的短棒,悠扬的古风乐曲就响了起来。不得不说,莫风真是个天才,将这么多的乐器组合起来,不仅不感觉冗杂,反而还多出了一种大气之势,如雨打芭蕉,繁华尽显。 最近每天都要日更6000,小颜已经明显感觉到了体力不支。为了弥补小颜受伤的心灵,大家一定要多多订阅哈。对于那些看盗版的童鞋,我真的是不赞成,你若是真的喜欢我,怎么会忍心让我一个人在rn漂泊?相信大家应该都不会差这一块两块钱,哪怕是你们最小的支持也会是对小颜最大的鼓励,特别期望收到大家的留言,哪怕只有”呵呵”,”加油”,”撒花”小颜也会很高兴的~ vip22 墨魂 ?舞姬缓缓前行,分至两列,然后竟然跳起了媚眼绝伦的惊鸿舞。舒悫鹉琻随着有没得乐曲,苏子衿跟着乐音开口吟唱:” 那年伞搁西楼, 雨初停情难收, 撩青丝微回首, 人约黄昏后。 那年谁画西楼, 墨一世砚未收, 琉璃月桂枝头, 恰似春水流。 一砚笔墨为谁候, 画一生情入颜容, 朱砂秀,钗头钩, 蓦然回首。 一抹红颜为谁留, 墨一世魂入眼眸, 情如酒,夜正浓, 等谁来嗅。 那年独上西楼, 花自落水自流, 人影犹笑东风, 怎寄千里愁。 一砚笔墨为谁候, 画一生情入颜容, 月冷依旧,妄自风流, 等谁凝眸。 一抹红颜为谁瘦, 墨一世魂入眼眸, 还魂的酒,难以入喉, 等谁来救。 那年的桃花正红, 那夜的月色迷蒙, 你为我点上双眸, 传神的眼眸。 只将你一生刻进我的心中, 一抹红颜为谁瘦, 墨一世魂入眼眸, 还魂的酒,难以入喉。 等谁来救, 前世的错,来生补救, 等你凝眸。 苏子衿的音色清新靓丽,是能够进入人心,缠绵悱恻,绕梁不觉的那种。厅堂里,歌声随着琴声低吟浅唱着,化为淡淡雾气,弥漫开来,最后飘进人的心田里,让人感觉到歌者已经和自己合二为一,感情已经融为一体。 待曲罢,茹儿上前来,友好的拉住了苏子衿的手,道:”姐姐到真是眼拙,明明在风月场所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却让你这个小滑头骗了去!”说罢,轻轻的点了一下苏子衿小巧的鼻尖,以示惩戒。 苏子衿调皮的吐了一下舌头,鼓起圆滚滚的腮帮子,却是一副死不认帐的样子。转了头,对那还沉浸在美妙歌声中的莫云打了一个响指,道,”这回莫云公子不会打翻醋坛子了吧!” 听到了苏子衿的打趣,莫云脸色一红,只得慌不择路的道了歉:”在下鲁莽,还望姑娘不要怪罪。””唉,我怎么能怪罪你呢,幸好你扔的是简易小型**。若是再加大点量,估计姑奶奶我就尸骨无存了!”冷”哼”出声,某女傲娇的转过头去,不再理会莫云。”姑娘……不要生气……”莫云的话说的吞吞吐吐,一张清秀的脸憋得通红,确实怎么也说不出一些安慰之词,最后竟是茹儿替他打的圆场。”妹妹不要生气了,他不就不会说话,又不擅长交际,如今和你道了歉,不知是在心底别了多久才说出来的呢!”茹儿的话一出,清楼里的众位姐妹也开始笑了起来,莫云公子的的确确有一见女子就脸红的毛病,也就只有茹儿姐能受得了他。”子衿,你也知道**这种东西?”良久没有说话的兔子君开了口,看着苏子衿,一双葡萄眼里发出blingbling的光亮。 兔子君又要变狐狸了…… 苏子衿的心?里开始打起了小鼓,她不知道苏雪衣有什么目的,只是微微的感觉到此时的兔子君很是危险,”曾经在一本书里见过。” 苏子衿回答的很是模糊,苏雪衣似乎知道他在那个世界里的所有事情,如果让他知道了现代的那些先进武器,那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因为她所认识的苏雪衣,眼里从来不曾有过北音,他放眼的是天下。”哦。”苏雪衣微微一笑,淡定的回答了一句。她对他的防备,他何尝不知?可为什么她只感受到了她的淡漠,却没有感受到他的爱呢?”今晚我有些事,子衿就一个人在这里玩吧!晚上的清楼很是热闹。”苏雪衣把玩着苏子衿的发丝,在自己的手指上绕阿绕,眸底是细腻的波光。她不爱自己没关系,她只能是他的,从他在卷轴上看到她的那一刻起。”好啊好啊!”苏子衿连连点头,直到自己头晕目眩,完全没有方向感。想她堂堂暗夜第一杀手苏子衿,居然会沦落到今天这个点头哈腰,卑躬屈膝的地步,果真是”江山轮流做,今天从她家走了”…… 一袭白衣渐行渐远,犹如神仙飞逝,飘渺云离。”莫要再看了,舍不得就跟去呗!”一旁的桃儿用胳膊戳了戳苏子衿,笑的一脸猥0琐,明显的一副”年纪虽小,我全懂得”的骄傲。 苏子衿回过神开,看着面前的邪恶少女,满头黑线:话说古代的少女都这么早熟么?她像桃儿这个年纪的时候似乎还什么都不懂呢,果然是环境造就人才。再说了,刚刚她的表情是恋恋不舍么?那是一脸探究好不好!伦家的偶像可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呢。”谁舍不得了!”苏子衿反口就道,说罢才深深后悔,果然一动气就有忘记了”越抹越黑”这个真理。 此刻大家直视的目光,让脸皮堪比城墙厚的苏子衿面颊上都飞起了两朵火烧云。 好吧,她承认,作为一名职业杀手,她害怕别人报复上门,所以没有工作的时候她就是资深宅女一枚,连快餐都是网上定购。所以,她很惧怕众人直视的目光,传说中的”焦点恐惧症”。”姐姐,你就不要再客气了!那个千锦梦不仅长的丑死脾气也是坏的很,你跟她比绝对还是绰绰有余的。”桃儿鼓励一般的拍了拍苏子衿的肩膀,可爱的小脸上分明写着”有事就说,哥们帮你”的豪爽。”呵呵……”苏子衿勉强一笑,她承认,她和这些娃根本不是同一次元的人类。 大家不要嫌弃小颜拖沓剧情,莫云是一个很重要的辅助人物,无论是在现在还是在以后,他对于苏子衿的影响都是非常重要的,绝对是无关风花,无关雪月的深厚战友情。剧透君飘走——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糊了一张面皮,苏子衿依旧是一身男装混入了清楼。不得不说,苏雪衣的买卖做的是极好的。与绮香阁的群众范围广相比,清楼则是一个聚集能人雅士的地方。来场的各位几乎全是官宦家的儿子,衣着楚楚,烨然若神人。 这章歌词多了点,但是小颜把差的字数全都补上了不会乱收看官们银子的~ vip23 果然是冤家路窄 ?”这里的官宦弟子多的很,也大多都是文雅之士,很得姑娘们的青睐呢!”茹儿在苏子衿的耳边轻声说道。舒悫鹉琻”真正的文人墨客哪会来此烟花之地?不过是些附庸风雅的俗人罢了!” 茹儿听到以后倒是微微一笑,不置一词。苏子衿不愧是苏相相中的奇女子,想别人之不敢想,说别人之不敢说。特立独行,不卑不亢。 歌舞其实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不过是莫云将现代化的元素注入了其中,让见识短钱的古代人开了眼界而已。 在苏子衿的强烈要求之下,莫云将惊鸿舞的服装换成了水袖长裙,轻盈舞起,但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苏子衿回到沉香阁,刚想洗洗睡了,就被外面的一阵敲门声吸引了去。一开门,竟是莫云,端着一盘黄金丸子要和自己谢罪。 但见那黄金丸子一个又一个,大小适宜,色泽金黄,实在是惹人怜爱的紧。再加上苏子衿是一个好吃的主儿,人家有着免费的吃的送来赔罪,自己又哪有不吃的道理。 结果了托盘,就是一番狼吞虎咽。然后便是嘴角起泡,白眼翻翻的晕了过去。意识迷糊之前,苏子衿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没想到这具身子竟然也对鱼过敏……(苏子衿对于过敏事件详情请见前章) 一听到过敏两个字,莫云吓坏了,最为一个现代人,她很是清楚过敏的严重后果,搞不好会要死人的。于是,便叫了清楼里所有的粗壮汉子轮流把苏子衿往帝都的各大医馆送。终于在拜访了多个庸医以后,苏子衿才被以为年过七旬的老大夫救回了一条命。 床上的苏子衿小脸惨白,苏雪衣给她喂完了药汁,拿起丝帕轻轻的给她擦拭了一下唇角,道:”不是说不能吃鱼么,怎么这般逞强!”他的眼睛里是愤怒的火焰,其中隐隐夹杂着心疼。 苏子衿”嘿嘿”一笑,但此刻的她却是虚弱的连笑都变得像哭,”我哪知道那里面有鱼啊!”苏子衿抽泣了几声,委屈的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 千言万语在她的抽泣声中,终于是化作了一声无奈的叹息,拿了块蜜饯塞进了苏子衿嘴里;”这么不小心,以后自己孤身一人时该怎么办?””凉拌!”苏子衿大口的嚼着蜜饯,口齿不清的回答道。她可是个超级乐天派,以后的事情才不会想的那么早,杞人忧天绝对是一种深度自虐。 爱怜的抚了抚她的头,苏雪衣在她的唇角轻轻印下一个吻,温柔的像是飞舞的羽毛,”子衿真甜!”苏雪衣贼笑着,像是偷了腥的小猫儿,酒足饭饱以后,满足的舔了舔嘴角,只留下某女如同杀猪一般的叫声:”苏雪衣,你敢占老娘便宜!!!”——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自从鱼肉国名事件以后,苏子衿倒是难得的安静了几天。期间,那个没良心的莫云也曾来看过她,只是看着女装办样的苏子衿,他的表情总是有些怪怪的。 终于有一天,莫云打破了僵局,”亲,你是不是穿越过来的?”某男一脸的神经兮兮。 (莫云:白痴!那叫神秘兮兮! 小颜:哎呦,反正都差不多的是不是!” 莫云:差很多的好不好!) 苏子衿左右看了一眼,发现周围没有人以后,直接和莫云来了一个拥抱,”哥们,我就知道你也是穿越来的,不然怎么会知道**,还会唱!” 看到了同乡人,莫云也是很激动,”亲,不知道你前世叫什么,穿越来此可是满意?”或许是被古代的文人墨客骚扰了太久,明明就是现代人,说起话来却多了一股北音学子的迂腐之气。 一提到前世苏子衿可救来了劲儿,虽说好汉不提当年勇,可是你要是不说,谁知道你是好汉一条。就着这个话题,苏子衿开始了长达两个时辰的个人演讲:”哥们,姐前世可是混的老开了!不是跟你吹,暗夜,那个杀手组织你知道不?咱可是暗夜着名的第一杀手苏子衿。看你这么博学,一定知道里的那句”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原来我的导师就老喜欢 vip24 小爷是双学位 ?苏子衿很无奈,她不过是随手填了个问卷,居然还能弄出来一个冤家?都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她如今倒是真真的信了。舒悫鹉琻 但毕竟人家是因她而死的,起码也得道个歉啊! 于是乎,秉着”诚信做人”的某女,刚想给莫云来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就感觉眼前一阵烟雾,一翻眼就晕了过去。 该死的迷药!苏子衿一醒来就浑身酸痛,心里不禁把莫云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只能怪她自己,错把敌人当朋友,毁得一世流芳名啊! 想要垂头顿足,以头抢地,却发现自己早已被莫云那厮,给捆在了床上,身体呈现出一个不雅的”大”字。妈呀,莫云这丫的不会把她先奸后杀吧…… 苏子衿是越想心里越没底儿,咬了咬牙,试着招唤了一声:”小云云,小云云你在不在呀?”他就不信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花心男人,他就不知道怜香惜玉。 半响,竟然是无人应答。某女磨了磨牙,再接再厉,”小云云,伦家想你了拉拉!你快点出现好不好,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才......额,多长时间没见我也不清楚,这不能怪我,谁让你把我迷晕了.不过没关系,你快出来吧,人家想你想的窦性心律不齐都该犯了.人家想你想的小心肝都在颤抖,想你想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嘶吼: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你快回来!生命因你而精彩……” 某女那如同野狼嚎的声音,终于把莫云从里屋弄了出来. "你能不能消停一会?"莫云满脸黑线,这种女人都能混上暗夜第一杀手,他不得不深深的怀疑一下杀手这一行的就业竞争力. "小云云,你一来人家就会消停的,很消停,很消停.你知不知道,人家只想默默地看着你,不骄傲,不欣喜.你哭我哭,你笑我笑,我们就这样对视着彼此,知道摸索出那句'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真谛."苏子衿高亢的声音和坚定的眼神,绝对堪比马丁.路德.金的ihadadream,只可惜莫云同学就是丝毫不入眼.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莫云上下打量着苏子衿,就像是菜市场的老年大妈在那里挑选猪肉一般.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把小巧光亮的手术刀,沿着苏子衿窈窕的曲线慢慢向下,"唉,我可是学过医的,好多年没动过刀了,还真是有点寂寞......" 夏天穿的本来就少,那冰凉的手术刀碰到衣服自然而然的向某女的体内散发着凉气,让某女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大哥,淡定淡定啊,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苏子衿的身体抖啊抖,上一世摔死就已经很窝囊了,这一次她才不要这么窝囊的死法!天下第一杀手被调查公司小主任尸解,好怂的,有木有! "乖,不要挣扎,就当你是为北音的医学做出突出贡献了."莫云笑的阴森,堪比<<犯罪心理>>里的连续杀人狂. "不要不要!!!"苏子衿瞪着惊恐的大眼睛连连摇头,"我的血很多的,见到你的手上,影响了你的食欲不就得不偿失了吗?'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啊',你若是一顿没有吃好,影响了自己的生物钟,造成新陈代谢紊乱怎么办?新陈代谢一紊乱,便会出现痤疮,痘痘等一系列皮肤问题.清楼女子都看重皮囊,到时候茹儿姐姐不喜欢你了该怎么办?你再想一想,如果你真的把我杀了,你没日没夜的受到道德的谴责导致失眠怎么办?失眠,多么可怕.如果你失眠导致了肾衰竭,这个破时空又没有肾宝,茹儿姐姐嫌弃你床上功夫不给力怎么办......" 苏子衿只顾着滔滔不绝了,却没有发现对面莫云的脸色早已是越来越黑.这个死女人居然敢咒他那方面不行...... 渗人一笑,替苏子衿解了绳子,道;"这迷药可是我从江湖道士哪里弄来的,中了它没有一两个时辰是绝对动不了的.本想把你绑的结结实实的,好成功将你解剖.既然你非要惹我,那我就让你在解剖的过程中尽情的手舞足蹈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等,你不是搞调研的么,怎会可能学过医?这么血淋淋场面不适合你这种未成年儿童!”某女的大眼睛天真的眨呀眨,满是为他人着想的无私精神。”——小——爷——大——学——是——双——修——”莫云一?字一顿,一句话说完,满意的看到了某女眼中的绝望。 天妒英才,天妒英才啊!苏子衿在心中沉痛高呼。 一转头,却看着莫云笑的一脸阴森,苏子衿竟然无意中将童话故事和莫云联系在了一起。 以下为苏子衿的幻想小剧场。 莫云穿着一身黑袍,身体佝偻,脸色惨白,手中举着一个红的发亮的苹果,一脸恶毒;”哇咔咔,如果白雪公主吃了这个苹果的话,那我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拉,哇咔咔……” 不过还好苏子衿最近锻炼比较充足,再加上灵魂的承受能力比较强,刚才缓了一阵,身体已经逐渐恢复了知觉,勾了勾手指,伺机而动。 就在莫云的手术刀快要落下的时候,苏子衿拽住了莫云的右手,直接一个鲤鱼打挺加过肩摔,直接把莫云按在了地上。右手麻利的扣上了莫云脖颈上的动脉。 之前有亲问小颜,懒妃这篇文到底有多长。对于这件事,小颜也不是很清楚啦。熟悉小颜的人应该都知道小颜估计无能的状态。至于肉肉问题,小颜只能偷偷告诉你,以后会有的。 vip25 氢氟酸=化肥? ?”你最好放开我,否则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舒悫鹉琻……”莫云惨白着小脸,一下子没了底气。他敢解剖苏子衿不过是仗着迷药的药性。如今药性一除,但真是让他着了急。”哟!哟!哟!”苏子衿三个拟声词连出,听的莫云是冷汗涔涔。随手捡起了刚刚莫云拿着的手术刀,冰凉的刀背像轻柔的春风,抚摸着莫云的脸颊。”刚刚不还要解剖我呢么?这会儿怎么哆嗦了?”苏子衿笑的邪恶,小巧的手术刀也从莫云的胸膛掠过,直至小腹。 莫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颤,身体却已经抖若筛糠,”我告诉你。你不要碰那里啊,啊啊啊!!!”莫云吓得已经不敢直视,干脆闭上了眼,一阵狼嚎。 半响,苏子衿却似乎没有动静。微微睁开眼,瞥了一下,却发现苏子衿早已扔了手术刀,拿着一个小瓷瓶研究的津津有味。 瓷瓶上写着两个字母:hf。 苏子衿邪恶一笑,猥琐的抹了抹下巴,没想到古代居然还有氢氟酸,莫云这厮果然是个极品。罢了,这次就暂时饶了他一命,改成毁容吧。 拔了塞子,苏子衿把一瓶hf均匀的洒在了莫云的脸上,阿弥陀佛,她真的是一个善良的孩子。苏子衿双手合十,在心里大大的歌颂了一回自己的心地善良。”啊!”莫云长长的嘶吼了一声,眼睛惊恐的瞪大,看着苏子衿,一脸恨意,”苏子衿,我不会放过你,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莫云慌乱的挣扎着,企图挣脱苏子衿的束缚。”淡定,不过就是毁容嘛。你的心底这么善良,相信茹儿姐姐是不会嫌弃你的。”不雅的扣了扣鼻孔,苏子衿放开了扣在莫云动脉上的爪子。 自由了的莫云像是离弦的箭,猛冲的速度堪比火箭,一下子便没了影。 一点也不象个男人!苏子衿暗自鄙视莫云。不就是毁个容么,看把他吓的。不过,氢氟酸不是应该是透明的吗?刚才的那个为什么会是黄的?再说了,氢氟酸的味道似乎也不是臭的,为什么刚才的那一瓶味道有点像是臭豆腐捏…… 过了一会,莫云回来了,头上脸上满是滴答的水珠,很是狼狈。”被酸腐蚀了的话不能用水洗的。”苏子衿撇了撇嘴,难道氢氟酸还有降低智商的功效?把一个堂堂的博士生变成了化学文盲?”谁告诉你那是氢氟酸了!”莫云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句话的,从铁青的脸色便可以看出他是真的恼了。”hf不是氢氟酸么?-苏子衿的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果然博士生的思维不是一般人能够跟得上的。”那是化肥!hua化!fei肥!你懂不懂!!!”莫云在一瞬间领悟到了咆哮体的真谛,直把苏子衿喊得头晕眼花,耳鸣不止。 我靠!什么玩意!此时的苏子衿只想破口大骂,还hua化,fei肥,原来是这么一个hf啊!”你一个博士生居然玩汉语拼音,你走复古范啊!”苏子衿苦不堪言,本想杀杀这厮的威风,结果好了,到嘴的鸭子飞了吧! 苏子衿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回,却猛然间想起化肥那黄黄的眼色,以及臭臭的味道,对啊,古代哪来的化肥啊,那莫非是…… 一想到这里,苏子衿就控制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哇咔咔,莫云,你也有今天,便便的味道怎么样啊?看看这小皮肤,啧啧,似乎比刚才滑了呢,莫非这便便也有美容护肤的功效?哇咔咔……” 莫云满脸黑线,愤怒值在不断攀升,终于在到达一个临界的时候,爆发了……”苏子衿,我跟你拼了!”莫云说完就扑了上去,却被苏子衿再次一个华丽的过肩摔摔倒在地,人啊,你为什么就是不长记性呢! 总之,莫云和苏子衿闹出来的动静也确实大了点,待到众人到来时,只见苏子衿大喇喇的站着,一只脚踩在莫云的背上,活像是占山为王的土匪头子。”妹妹,你这是……”先冲进来的是茹儿,她本以为是莫云出了什么事,心急如焚的冲了进来,却不想看到了这样一幕。”姐姐,我那次听楼里的丫鬟们说这个该死的男人负了你,我这不是帮你出气嘛!”苏子衿话锋一转,立刻和茹儿?统一战线,话说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得了便宜还卖萌了。”妹妹,真是谢谢你。明明才认识几日的,没想到你居然这般为我着想……”茹儿说着说着,豆子大的眼泪就砸了下来。她从小无父无母,被人贩子卖入清楼,从来没有人可以给她这般的关心和爱护。”姐姐,不哭不哭……”苏子衿给茹儿拭了泪,心里各种恶寒。没想到自己随口扯出的几句台词都能把人家姑娘给胡乱哭,看来她还真有写话本子的潜质(话本子就是古代的剧本)。 转头看了一眼满脸黑线的莫云,苏子衿计上心来,拍了拍茹儿的后背,道:”姐姐木不是嫌弃妹妹给你报仇报的不够?”说罢,一脚飞出,直直踩在了莫云的肚子上,接着拳头就如同雨点一般落在了莫云的脸上。”我让你敢欺负茹儿姐姐!””让你敢负她,我打死你丫的!”…… 打到最后,某女更是掀起不过瘾,直接开始拳脚相加,活活把莫云打成了北音第一国宝。不过虽说殴打负心人的桥段是苏子衿自编自导自演的,可她依旧感觉到了登峰造极的快感,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入戏太深?哎呦,没想到她居然还有做演员的潜质,果然为人太优秀是一种罪过呀! 今天小颜宿舍网不好,发文发的晚了,大家不要见怪啊,稍后还有一更!好多人都说希望搞笑的元素多一点,这点大家完全不用担心,以小颜的活宝性格,搞笑怎么可能少的了捏。 vip26 山雨欲来风满楼 ?不过,苏子衿打的也确实狠了点。舒悫鹉琻莫云本就是个文弱书生,能有多少力气?被她这么一折腾,简直就是丢了半条小命,一天天半死不活的趴在床上,就差断气了。 毕竟是老乡嘛,看到莫云这般田地,苏子衿也开始有些同情心泛滥了,本想和莫云道个歉,却意外碰到了苏雪衣。 “你回来了……”苏子衿很是好奇,”不是说有急事么,怎么这么快就解决完了?””我们的圣上本事滔天,自然也就没了我的用武之地。”苏雪衣挑了挑眉毛,唤小厮从马车上拿了食盒,”这是特意给你买的零紫糕,尝尝看。” 一听到零紫糕苏子衿的眼睛都快要蹦了出来,不过为了证明自己爱爹爹胜过爱糕点的高尚特质,某女生生淹了一口口水,压制了不停向上翻涌的馋虫。”柯子然怎么了?”苏子衿很想装出一副认真的模样,努力和苏雪衣同仇敌忾,只可惜那一双眼睛却被零紫糕给吸引了住,半天半天回不过来神。 苏雪衣拉着苏子衿坐到了附近的亭子,打开食盒,递给了她一块零紫糕,道:”沈大将军发动了叛乱,我和楚王本准备联合金羽卫和御林军守住京城,在与东武达成一致,共同御敌。却不想沈大将军却还没从边疆带兵回来,便被斩杀在军中。” 沈大将军自入朝以来就镇守边疆,虽说没有柯子墨受人爱戴,但也算是名噪一时。当年北音根基不稳,四周总会有他族流寇侵犯疆土,烧杀抢掠。就在边疆人民难以生计的时候,沈将军和柯子墨出现了,一个镇南一个守北,终是还给了广大人民一个安乐,一片宁静。 在军中,沈大将军绝对是有勇有谋的主帅,这次却是连病都没有带出来就荣登天堂。苏子衿眉头紧锁,看了苏雪衣一眼:”你的意思是柯子然做的手脚?” 不是刻意为柯子然脱罪,她与柯子然也算是泛泛之交,以她对他的了解,柯子然应该是那种稳扎稳打,不走险棋的人。杀了沈大将军,必然会使民心所失,造成南方流寇再侵,这么大的风险不是他柯子然能够承担的起的……”沈大将军回了边疆,就在和参军商量妥逼供事宜的那一天晚上,被人刺杀,一只羽箭直穿胸口。”苏雪衣端了茶盏,喝了一口小厮递上来的茶水。”金羽卫?”苏子衿回问,能有如此登峰造极箭法的人恐怕也只有柯子墨的金羽卫了吧,她可是始终记得她刚穿越过来那天,万箭齐发的场面,险些把她吓尿。”不是。”苏子衿摇了摇头,”箭是西林国的御用之箭,我也问过柯子墨,当日里金羽卫全部都在帝都待命,根本没有一人离去。” 往嘴里丢了一块零紫糕,苏子衿满意的舒了一口气,果然吃东西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你怎么知道柯子墨没有骗你?”那个妖孽王爷似乎根本没有什么节操可言吧,没想到在苏雪衣面前,却是信誉额度这么高……”他没有必要。”苏雪衣看了一眼天边,正值夕阳西下,阳光晃得溪流别样的好看。”也有可能是有人偷了西林的箭呀!”古代这种尔虞我诈的忍心竞技场,什么恶心招式都有的好不好!”沈大将军死了以后,她身边的爱姬就被皇上接进宫去,封了贵妃。”苏雪衣补充了一句,示意身边的小厮给他添茶。 姬妾直接封成贵妃?这倒是有点诡异了。苏子衿摸了摸下巴,贵妃在后宫应该是算是一个挺高的官了吧。一个身份低微的将军姬妾想要进宫当个答应都是困难的很,没想到不仅皇上亲子封赏,连太后那个老妖婆都没有制止。”你的意思是……沈大将军是那个女人杀得?”苏子衿很是不解,一个古代的女人竟然可以练就一身如此高超的箭术,实在是让人惊叹。”是不是很有趣?”看到了苏子衿被提起了兴趣,苏雪衣的兴致也上了来,”不仅如此,流云在西林国还打听出了一件趣事。””何事?”苏子衿嘴角扯出了一丝妖娆的笑意,配着周身冷清的气质,完全看不出来这竟然是前几日对着莫云拳打脚踢的魔女。”西林的女皇本有一个小她12岁的妹妹,却在七年前因为淫0乱后宫被逐出了西林,自那以后她便失踪了,在无音讯。” 这件事情苏子衿也是早有耳闻。西林的女王爷北唐月贞权倾朝野,征战四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后来却是消失在人们的视线。有些史书记载说是月贞寻得意中人甘愿归隐,没想到却是让北唐月影给安上了一个淫0乱后宫的罪名。”你怀疑那个歌姬就是北唐月贞?”苏子衿看了苏雪衣一眼,不得不说他的想法很有道理,但是着实是有些大胆。两国关系,怎么是轻易揣测的家家酒。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万劫不复。”子衿难道不这般觉得?”苏雪衣没有正面回答,双手一抛,把这个烫手的山芋又扔给了她。”不敢猜,不敢想,不敢说。”苏子衿摆了摆手。世界上只有两种人活的时间最长:一种是真聪明,另一种是装傻子。以她这种懒鬼性子,自然是会选第二种。”呵呵……”苏雪衣开怀一笑,明显是苏子衿的话极对他的心意,”知我者,子衿也。” 听闻这话,苏子衿也掩唇一笑,像极了还未出阁的大家闺秀,”这话我倒甚是爱听,只是不知苏相的红颜知己可是数不胜数?””红粉虽有几人,知己唯有子衿。”苏雪衣的薄唇一张一合,缓缓地吐出了一句。 苏子衿一愣,却是没有看见远处的千锦梦早已握紧了掌心。 本来想下了推荐就一天一更来着,谁知下了公告又上了穿越连载文,继续日更6000。 vip27 楚王妃来啦 ?苏子衿打了一个哈欠,夏日的暖意让她舒服的挥舞了几下爪子。舒悫鹉琻 她是极懒得,就算明知苏雪衣话里的暗示,她也懒得去细细钻研。先不说柯子然的心思诡异,两国的关系又怎能是那般好就可以分辨得了的? 唤了丫鬟给自己洗漱梳妆,却在丫鬟要给她绾发的时候叫她停了下来,”我自己来就好。” 古代的发髻很麻烦,不仅要有一部分的长发披肩,更要在头上插上无数的华盛,发簪,十分讨人厌。 屏退了丫鬟,苏子衿简单的给自己弄了个盘发,夏天太热,在北音又没有短裙,实在是热的快要窒息。 谁知刚一出门,苏子衿就碰到了宫中的来福大总管,一脸笑意的站在她卧房门口等了足足好几个时辰。”哟!这不是来福大总管嘛,几天不见,怎么把作为走狗的嚣张气焰弄没了呢?”苏子衿一脸冷笑,她真的不是鄙视宫人。只是那几次来福叫她起床时那骄傲的言辞始终会想在她的脑海,挥之不去。 那一次她进宫与皇上商量旬溪事宜,本就是在极其隐秘的御书房。可她进宫的消息却还是不胫而走,以至于皇后都御驾亲征,找了她麻烦。自始至终知道她来的人就只有来福和给她带路的宫女,而那宫女的气息极其隐蔽,想必应该是柯子然安放在身边的暗卫。那泄漏她的事的人想必只有来福。”呵呵……”来福发出一阵讨好的笑意,一见苏子衿出来立刻贴了上去,”楚王妃当真是折煞奴才,您如今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岂是奴才等人可以随便打扰的?” 来福手中拿着圣旨,却还是点头哈腰,卑躬屈膝。唉,谁让皇上说了千万不能打扰楚王妃睡觉呢!天知道这个楚王妃怎么会这么能睡,一觉就睡到了大中午。 打开了圣旨,来福的声音尖细洪亮:”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楚王妃苏子衿才貌双全,护国有功。今封北音一品诰命夫人,钦此……”来福的尾音拉的很长,让苏子衿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这柯子然又想干什么?还才貌双全,还护国有功。,她琴棋书画不同,诗词歌赋不会,从那来的才貌双全?国家危难之际,她才清楼吃喝玩乐也算护国有功?也对,起码催近了国家gdp的增长。 不过一品诰命夫人听起来应该是一个很大的官吧,刚想转身离开,却又被来福给拦了下来,”楚王妃,现在该请您回楚王府了,这段日子着实是委屈了你,晚上还有宫宴,请王妃先行回去准备!” 我靠!柯子墨当她是狗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本王妃身子乏了,宫宴什么不想去!”瞪了来福一眼,苏子衿却被自家的兔子君给按了住。”来福公公,最近子衿吃了些苦头,有些不懂事还希望不要见怪!”苏雪衣说着往来福公公的手里塞了些银子,温柔浅笑。 苏子衿咬了咬嘴唇,想要挣脱开兔子君的束缚,但一用力就被兔子君狠狠的压了下去,他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畔:”柯子然的实力我们实在不知,切勿轻举妄动。” 知不知道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瞪了苏雪衣一眼,却被兔子君冷冷的目光给盯了回去。好吧,谁让她的小命在他手里呢,她去,她去还不成么! 一把打开苏雪衣放在她肩上的手,苏子衿随着来福出了清楼。 软轿很是颠簸,让苏子衿不由得昏昏欲睡,正当她睡去之际却又被来福给弄了醒。”你特么的又干嘛!”苏子衿大声的咆哮了一声,她寄人篱下,被逼无奈,前世的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如今连个觉都睡不好,这日子不能过了!!! “王妃莫要生气,只是这是王爷的命令,奴才实在不好违抗。”来福有些危难,他自然也看得出苏子衿的愤怒,只可惜他只是一个奴才,是在是无法违抗主子的命令。”柯子墨又想干嘛!”苏子衿扁了扁嘴,这兄弟俩怎么都这么能折腾人?不过一抬头却发现,眼前正是自己说书的酒楼,她可是在这里狂扯柯子墨的男男禁断之恋呢。猛然间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楚王妃来了!”某人大喊一声,喧闹的大姐立刻安静下来。男人们捂紧下体,女人们拉紧上衣,年过七旬的老妇捂住哇哇大叫的孩子的小嘴儿,一脸阴森:”再哭就让楚王妃收拾你!” 一阵风飘过,苏子衿站在风里,随着幻想中的落叶,一起在风中?凌乱…… 回了楚王府,便看见柯子墨在外面等候,懒懒的靠在王府门前,用一道一道凶狠的目光吓走那些对他芳心暗许的佳人。 几天不见,妖孽有些清瘦,宽大的袍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精致的锁骨,白皙如美玉。 苏子衿从轿子上跳了下来,给他拉上敞开的衣襟,”大白天的就这么骚包,站在王府门口卖笑,倒真是有雅致!””想你想的……”柯子墨的大手揽上了苏子衿的纤腰,一把把她拉近自己的怀里,她的头被按进他的胸膛,暖暖的。”骚包妖孽……”苏子衿叨咕了一句,缓缓睡了过去,真的好困……”楚王倒也真是有雅兴,大白天的在这里伤风败俗……”清凉的声线,亮眼的白衣,一看就知道是苏雪衣。 恍恍惚惚的苏子衿被柯子墨拉到了身后,”本王和王妃恩爱,莫非苏相还有意见不成?”柯子墨冷笑了一声,像是母鸡保护着小鸡一般保护着苏子衿。”在下不过是希望楚王能够在意一下子衿的名节,女儿家的名节可是很重要的!”苏雪衣想要从柯子墨手中拽回苏子衿,却被柯子墨百般阻挡,两个人便这么你来我往的招呼了起来。 今日三更,稍后还有两更,亲们慢慢等待! vip28 北唐绝色 ?一身紫袍和一袭白衣纠缠在一起,衣袂翻飞,而可怜的苏子衿就被这愤怒的二人拽来拽去,拽来拽去。舒悫鹉琻 特么的,又不让人睡觉!苏子衿一个生气,就一巴掌爬抡了过去,而此时可怜的妖孽正和兔子君纠缠在一起,根本无力躲开,就这样生生受了一巴掌。 柯子墨的皮肤本就娇嫩,被苏子衿扇了一巴掌,半边脸立刻红肿了起来,十分搞笑。”哈哈,想不到传说中的”笑面楚王”今日倒是梳了半面妆,妖艳的堪比青楼里的妓子了!” 苏雪衣抚了抚衣摆,看着受伤的柯子墨笑意盈盈,她就知道子衿是向着他的,如今看来果真不假。 苏雪衣拉住了苏子衿刚想说带她去吃好吃的,却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声音,苏子衿的小爪子有招呼上了苏雪衣的脸颊。 一身白衣,肌肤盛雪,唯有脸颊一片嫣红,像极了北音名画。 柯子墨和苏雪衣两两对砍,脸上的红肿还真是相似得很,甚至可是说是……对称。 感觉到右手手掌的刺痛,苏子衿的意识清醒了点,一睁眼睛就看见苏雪衣和柯子墨捂着脸颊,上面似乎有着被野猫拍了的痕迹。 看了看自己通红的掌心,苏子衿心里了然,”呵呵……那个……我先回去了哈,晚上还有宫宴!”说罢。一溜烟的钻进了府里。 走进了自己的院子,苏子衿万分感慨。随只是不见了几天,却是有些眷恋这个地方了。不远处,紫儿正在打理着院子的花,听到脚步声,一扭头,竟是自家的王妃!”王妃,你终于回来了!紫儿想死你了!”紫儿像是一只找到了母亲的小鸟,激动的扑进了苏子衿的怀里,一瞬间眼泪就湿透了苏子衿的衣衫。”王妃……呜呜……”紫儿说话已经哽咽的连不成一句,”紫儿还以为……你回不来了,……还以为……你不要紫儿了!”紫儿的一双大眼睛哭的通红,眼睛底下红红肿肿的,像是挂着两个小核桃。”我这不是回来了么!”苏子衿拍了拍紫儿的肩膀,给小丫头胡乱的擦试了一下眼泪,”你家小姐不禁没有死,还被皇上封了”一品诰命夫人”,以后我们再以不用受沈蓝双和谢雨桐那丫的气了!” 一想起上次叶赫瀚来访时自己被陷害,苏子衿就咬牙切齿恨得不行。虽说坑钱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哪有光明正大的耀武扬威来的划算?”王妃,沈蓝双和沈蓝玉已经被斩了……”紫儿弱弱的说出了一句话,自家王妃果然是没有得瑟的命啊! 被斩了?苏子衿听到紫儿的话。不禁心里一愣,但随机也就了然。她们的爹都造反了哈不好,没有全家凌迟就已经算是清的了……”我们不是还有谢雨桐嘛!”苏子衿诡异一笑,捅了捅旁边的紫儿,”不是还有一个谢雨桐呢么!” 离开了沈蓝双,谢雨桐没有了抢,自然会消停一阵子,她不如就在这时杀杀她的锐气,也省的她三天几日的就向太后去打小报告。 在府中逛了一圈,没有碰到柯子墨那厮,却是听到了一群丫鬟在那里扯着闲话。”唉,你们听说没听说,沈侧妃一家可是都被斩首示众了呢!””怎么没听说,据说她们的人头都在城门口悬着呢!””我们怎么这么命苦,好不容易找到了靠山,却一下子就垮台了,果然是天生命贱啊!””不过最近谢侧妃似乎很是得宠,就连太后都送了她一条白色的卷毛狗,据说那狗可是藩国进贡,只有一只呢!””人家太后可是安侧妃的姑姑,送什么都不为过吧!”…… 苏子衿在假山后面听的无聊,甚至特意从小厮那里打劫来了一盘五香瓜子磕着,瓜子皮扔了一地。 不是她不热爱八卦,只是那些宫女的八卦能力实在太低,皇家里什么消息最有趣?不是家室,不是关系,更不是能力,而是偷0情儿,偷0情儿懂不懂? 翻过了假山,毫不在意宫女们惊慌的?目光,苏子衿大摇大摆的向谢雨桐的闺房走去,毕竟也算是她的”妹妹”呀,真心是好久不”贱”,甚是想念。 谁知刚一近到院子,苏子衿就灵敏的捕捉到了两股气息,眉头一皱,某女屏气凝神,潜到了窗侧。 屋内,谢雨桐与一位少年对坐,小脸晕红一片,像是怀春的少女。”弟弟好些日子没来北音了,原来的时候,我们二人可是走的最为亲近了。”谢雨桐一边说着,一边给少年布菜,翡翠肉片,水晶黄瓜,一道道没事晃得苏子衿眼花。她在楚王府呆了这么长时间怎么没吃过这些花哨的菜色??? 少年偏转过头,软软的唤了一声:”谢谢姐姐。”声音酥的险些没让苏子衿直接坐在地上。 少年这一回眸,这个屋子都亮了一调眼色,空气里满是逦迤的气息。 他的一双眸子狭长,红若樱桃的嘴唇微微上翘,透着漂亮得浅粉色泽,小巧的鼻峰如同俊秀的山峦,在不经意间吐露着阵阵幽香。一头乌发随意的披散。一身粉色杀纱衣之前是不输于女子的纤细腰肢和莹白双腿…… 少年嘴角上挑,据其手中筷子,小口小口的吃着谢雨桐夹给自己的,露出一小截白嫩的藕臂,只看的谢雨桐小脸通红,娇喘嘘嘘。”姐姐,太后送你的卷毛狗可真是可爱!”不知何时,谢雨桐的那只卷毛狗跑到了少年的身旁,亲昵的舔着他的衣服”绝色喜欢?”一听到少年的夸奖,谢雨桐的眼里盛放出了开心的光芒。 绝色?苏子衿听着这个名字甚是耳熟,猛然间一拍脑袋,难道是西林女尊国的女皇的郡子——北唐绝色? 稍后还有一更,绝对精彩,不容错过! vip29 不该妄想伤她(宠) ?北唐绝色是北塘月贞收养的儿子,怎么会闲着没事上北音来,还和谢雨桐够勾搭在了一起? 猛然间,苏子衿竟然开始后悔为什么当时没多听兔子君说上两句。舒悫鹉琻眼前的形式,真心是太复杂啊…… 屋内。绝色摸了摸卷毛狗的小脑袋,轻挑眼尾,”狗狗,帮绝色把那个偷听我们谈话的人给拽出来好不好?” 北唐绝色的手好像有一种魔力一般,卷毛狗愣了一回神,竟是欢快的叫了一声,然后直接冲出门,凶狠的把苏子衿按在了地上,张开它的血盆大口就咬向苏子衿的动脉。 苏子衿自然也不是吃素的手,左手抵挡住卷毛狗的攻势,右手一个翻转就把卷毛狗按在了地上。 卷毛狗被苏子衿弄得难受,躺在地上”呜呜”的悲鸣。 不得不所,太后给谢雨桐的卷毛狗真是是个不错的品种。浑身雪白完全没有杂色,无论是脑袋还是身子都被一卷卷好看的毛发覆盖,有些像是泰迪,但是一只小小的泰迪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爆发力? 拎了狗的脖颈,小小的泰迪就被丢到了北唐绝色的怀里,”我还不是你能杀得起的。”苏子衿看着北唐绝色,笑的无害。在没有弄清柯子然的目的之前,任何人她都不能轻易来动。”一品诰命夫人”,表面上她的确是皇上眼里的红人,可是站的越高摔得越狠,她可不想这么快的就命丧于此。 北宫绝色那一身淡淡的粉纱真心让苏子衿恶心的想吐,一个大男人非要学什么女子穿着裙纱,让人长针眼……”楚王妃不必看了,西林国的那男子都是这般穿着打扮,你若是看不够,就由绝色带你去那西林国,保证你能娶上好几房夫侍!”北宫绝色轻撩了撩衣裙上的薄纱,露出漂亮均匀的双腿,一脸魅惑的朝苏子衿笑了笑,眼里的暗示不言而喻。 看着风0骚的北宫绝色,苏子衿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绮香阁的女子们袒胸露0乳的站在门口,一边搔0首弄姿,一边用狐媚入骨的声音叫喊着;”大爷,进来嘛!” 而现在的北宫绝色则是与那些妓女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唯一不同的便是——他是一个男人……”那个绝色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风0骚。咳咳……”苏子衿瞥了一眼北宫绝色,非礼勿视地垂下了眼眸,坚决不看。 既然男尊国的女人不能随便观看,女尊国的男人自然也不能随意窥视。再加上她这么优秀,这男人要是看上了她,然后死乞白赖的非她不嫁可怎么办?”楚王妃不喜欢绝色么?”看着苏子衿粉颈低垂的样子,北唐绝色以为她是害了羞,在它的耳边呵气如兰。”不是……”苏子衿抬起头,一脸无辜,”我怕我看了你以后,你会要我负责……””呵呵……”北塘绝色发出了一阵银铃一般的笑声,”姐姐是叫苏子衿吧,绝色记住了哟!” 他的吻印上苏子衿的额头,轻轻柔柔的,像是羽毛一般。只把苏子衿吓傻了眼:话说,西林不是女尊国么,怎么这么豪放? 轻轻点脚,北唐绝色飞出了楚王府,速度快的就好像刚刚的一吻是黄粱一梦。”你倒是会勾引男人!”谢雨桐看了苏子衿一眼,眼里满是恨意。这个女人,不禁抢了王爷,如今却是连绝色都不准备放过了。”说到勾引男人,我那比得过妹妹你呀,人都领进房了……”苏子衿故意在关键的时候停了住,看着谢雨桐,笑的暧昧又讽刺。”你……”谢雨桐心知理亏,也不再逞口舌之快,瞪了苏子衿一眼,转身快步离开,对于这个女人,她不想再多看一眼。 没走几步,苏子衿那慢慢悠悠的声音却又传了来:”不知这瞪了一品诰命夫人算不算罪过。”——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谢雨桐在房里银牙咬碎,不到一炷香时间就已经摔碎了八个花瓶。”侧妃不要再气了,若是气坏了身子才叫那苏子衿得意了去……”萱草是谢雨桐的陪嫁丫鬟,从谢雨桐小的时候就一直形影不离?的时候。如今看到自家小姐气成这个样子,自然也是心里难受。”萱草,我不服,我真的不服……”谢雨桐说着说着,竟是趴到了萱草的肩上嘤嘤的哭了起来。”侧妃莫哭,王爷只不过是被那妖女迷了住,过段时日自然是会记得侧妃的好的!”萱草柔声安慰道。 就在这时,流云敲开了房门,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佳肴走了进来,放在了桌上:”谢侧妃,这是王爷赏赐给你的,王爷说您最近日渐消瘦,一定要全部吃完。” 一听到是柯子墨的赏赐,谢雨桐的眼睛里都闪出了光亮,一把搂住了萱草,兴奋的连连颤抖:”萱草,你听见了么?王爷她居然给我送了晚膳,他果然还是记得我的,果然还是记得我的……””嗯嗯,萱草就说过,王爷一定是记挂着侧妃的!”萱草也很高兴,拍了拍自家小姐的后背,”侧妃不要再哭了,快些吃吧,那东西闻着就好香!” 谢雨桐点了点头,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虽然她不喜欢吃肉,但若是他赏赐的,即使是草她也会全部吃完。 在谢雨桐吃到多一半的时候,柯子墨走了进来。衣袂一挥,做到了谢雨桐旁边,温言细语:”好吃么?” 王爷竟然亲自来了?!谢雨桐的小心肝各种欣喜,连连点头:”好吃好吃!” 柯子墨闻言一笑,戏谑道:”我就说么,太后赏赐的狗味道一定不会差!” 这是……她的点点……谢雨桐的肩膀在不停地颤抖,一双美目瞪得老大,猛然间竟然有一种想吐的冲动,”问什么?”她问,心似乎岁成了一片一片。”因为你不该妄想伤她。”他冷冷回答,眼里闪过狠戾。 vip30 没胸没屁股 “伤她的是北宫绝色,与我何干?”谢雨桐右手捂着胸口,旁边是白玉的夜壶,堆积着她的呕吐物。红黄相间,很是恶心。 “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和你爹心里在打着什么算盘!”柯子墨看了一眼谢雨桐以及那满满的呕吐物,顿觉一阵恶心,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觊觎她的人都该死,你和北宫绝色不过是运气好而已!” 给了流云一个眼色,流云听命地为柯子墨开了门,嫌弃的看了一眼那厨子活活炖了好几个时辰的狗肉,扬长而去。 楚王府的门外,苏子衿靠在马车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马车车壁,看到柯子墨缓缓的来了,才厌烦的扁了扁嘴;“慢的要死!” 柯子墨看着苏子衿,嘴角轻挑。苏子衿今日一身红色长裙逦迤垂地,外套月牙白色锦缎披肩,边角缝制着紫色的流苏。一条鹅黄色的缎带围在腰间,上面镶嵌着上好的蓝田玉。腰带的右侧系着一块上等的琉璃玉佩。一头乌黑的长发用一根镂空金花簪挽成了一个半月髻,华盛上面缀着一排琉璃帘,显得妩媚雍容。 与之前的素面朝天想必,她今日画了浅浅的梅花妆,少了几分灵动,却是多了几分倾城。宛若坠落人间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 柯子墨伸手揽住了苏子衿纤细的腰肢,却发现比之前消瘦了很多,好看的眉毛不由得扭成了一团:”苏雪衣没有给你东西吃么!怎么瘦成了这个样子?” 他的声音有点恼怒,大手牵制着苏子衿的腰肢,生硬的与他眼里的心疼毫不匹配。 咦?她瘦了么?苏子衿上下大量了一下自己,很是不解,”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瘦弱的女子么?原来可是成天嫌弃我能吃来着……”她可是清晰的记得,每一次她要吃肉的时候,这只妖孽不是横加阻挠就是倒插一杠,害的她又唱情歌又写情诗的,好不忧伤。”对!男人是喜欢瘦弱的女子。”某只妖孽邪恶一笑,掐了掐苏子衿的腰,”我们喜欢腰细的女子,却不喜欢胸小屁股笑的女子。”说完,还刻意的瞥了一眼苏子衿的胸部,这叫苏子衿怒火中烧。”柯子墨,你丫的说谁胸小屁股小!!!”前世的她可是以前凸后翘的美人,这具身体身材差,她也很忧伤的好不好,这厮居然还在她没有愈合的伤口处狠狠的撒了一把盐。”我没说呀。”柯子墨耸了耸肩,袍子一滑又泄露出锁骨处的大好春0光,白皙的皮肤和乌黑的发丝形成强烈的反差,勾的人移不开眼睛。”我的意思是你——没——胸——没——屁——股——!” 没胸没屁股……五个大字如同一支支带有剧毒的箭支支刺穿苏子衿的胸口,直到最后血,精,气全部为零。 (苏子衿:你最近又玩网游了吧。[斜眼][鄙视] 小颜:哦呵呵,怎么可能嘛,戒了,早就戒了![虚伪][假笑]) 好吧,她承认,她的胸是没有皓月那么壮观,不过起码也算得上是两个白面馒头吧。还有屁股……谁说屁股大就一定好看,会早下垂的好不好!!!现在流行的是蜜桃臀,又圆有翘!!!”本王妃身材可是好得很!”给了柯子墨一个白眼,苏子衿骄傲的挺了挺胸,又抬了抬屁股:”本王妃可是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 看着某女在门口搔首弄姿的样子,柯子墨的额头前”哇哇哇”的飞过一大群乌鸦,他真的好像冲到大街上,喊上一嗓子:”我真不认识这个女人!” 感觉到柯子墨半响无话,苏子衿满意勾唇:”怎么样,是不是对你之前的讽刺感到深深的羞愧?你放心,我苏子衿绝对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只要你每月多给我家一百两银子,每餐多加点肉,我是不会和你计较的……” 拍了拍柯子墨的肩膀,苏子衿笑的猥0琐。天啊,她怎么可以这么有才,长了一双善于发现商机的眼睛,总之,感谢小颜,感谢群众,感谢感谢各位看官…… (小颜:话说,你说这么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还得补上你乱说的字数…… 苏子衿:这是获奖感言懂不懂,就是又哭又说那个!)”好!”柯子墨的回答来的很长,拽了苏子衿上了马车,”今晚的宫宴北宫绝色也会来,你小心着一些,不要吃了苦头。” 话及至此,柯子墨重重的叹了口气,本以为自己的皇兄是个堂堂正正毫无城府的哥哥,时至今日,他倒是越来越看不透他了……”北宫绝色来北音干什么?西林国的男子很是可以这般随便的抛头露面了?”苏子衿拽着柯子墨的袍子,使劲的蹭啊蹭,本以为那红衣墨色的一块是弄脏的污渍,却怎么搓也搓不掉,仔细一看却是袍子上的暗纹墨梅,绣的巧夺天工。”你不是喜欢紫色么,怎么今日穿了红?”看着妖孽的衣服被自己弄的一团皱,苏子衿竟然有点不好意思,随意找了一个话题。妖孽这么爱他的那些衣服,一定会劈了她的,赶紧转移话题。 她可还记得哪一日那个弄脏他衣服的宫女的下场…… 抚了抚自己衣服上的褶皱,某只妖孽的尖下巴直接找上了苏子衿的肩膀,像只猫儿一般的蹭来噌去,”子衿惹了祸,便想逃跑么?” 他的唇在她的耳边喝着气,麻麻的,让她的心痒痒的。 推了推这厮的头,想让他离她远一点,可某只妖孽却是按住了她为非作歹的小手,贴的更近,”子衿……” 他轻声的唤着,有棱有角的堡唇却是找上了她的如玉的脖颈,满是情0欲的印了上去…… 好吧,我承认我是故意卡文的。今日三更,亲们耐心等待! vip31 你好甜(r) ”柯子墨!”苏子衿一声惊呼,小手本能把柯子墨往外推。心慌意乱,竟然连最基本的女子防身术都忘了去。他的唇凉凉的,却在她的脖颈处印下一个又一个火辣的吻,辗转吸吮她光滑细腻的皮肤。甜甜的味道让柯子墨食髓知味,缠绵的吻婉转向下,转向她小巧的锁骨。她的皮肤白皙的像是上好的璞玉,玲珑的锁骨上翘的的恰到好处。柯子墨轻轻的舔舐,像是在品尝着上好的糕点,眼眸中是情0欲的光芒。 他压着她,大手禁锢着她的腰肢,那么细,那么软,把他的一颗心都融成了温水,溢出一圈圈的波光。 “子衿……”柯子墨的声音有些沙哑,冥冥中有一股诱惑的味道。松垮的衣袍垂至肩膀,露出修长好看的上半身,像是引人堕落的恶魔。”嗯……”苏子衿软软的应了一声,有些意乱情迷。此刻的她小脸通红,声音娇媚。她的手揽着他的脖子,二人的墨发丝丝缕缕的纠缠在一起,分也分不开。 傍晚清凉的风袭来,吹过车帘,把苏子衿冷的打了一个哆嗦,却是回了神。结果却惊讶的发现,她和柯子墨竟然以一个暧昧的姿势躺在一起。 她揽着他的颈,他抱着他的腰,而他的右腿竟然……该死的卡在了她的双0腿之间,发丝紧缠,十指相扣,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慌乱的推开身上的柯子墨,苏子衿站起来整理衣衫,却是无奈的发现自己的锁骨和肩膀到处都是这丫的的吻痕,想必脖子上肯定会更多!!!”柯子墨,你这样让我怎么去参加宫宴!!!”苏子衿刚想站起来给那个混蛋一拳,却被一股阻力给狠狠的拽了回来,跌坐在马车上。 不就是亲了亲么,头发居然都缠在一起了?!拽了头发,苏子衿努力的想要解开,却发现这头发就像是乱了的绳子,越解越乱…… 此刻正值夏季,虽然傍晚有着习习的凉风,还是闷热的可以。没多大一会儿,苏子衿的额头上就溢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柯子墨淡定的坐在马车里,看着苏子衿涨红的小脸,笑意盈盈。”笑面楚王”柯子墨虚假之笑便可倾城,如今这发自内心的笑容却是让整个世界都失了颜色。”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这般缠着不好么?”执了苏子衿的手,柯子墨嘴角轻0挑,眸光闪闪,得逞的笑意让苏子衿一阵咬牙。 恶狠狠的排开某只妖孽的爪子,苏子衿眼眸紧缩,”你是故意的……””呵呵……”某只妖孽讪讪的笑了两声,又往苏子衿身边蹭了蹭,”情到深处难自己嘛……”柯子墨的声音拉的很长,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某女已经吃过了一次亏,自然不会再去犯傻,瑟瑟的往后退了几步,道:”我告诉你……你……你再过来,我就叫人啦!” 没想到她苏子衿也会碰到能力**的色狼,果然是”流氓其实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他们两个的头发依旧紧紧地缠在一起,由于距离比较远,拽的头皮有些发疼。 柯子墨离苏子衿进了些,猛然间竟起了戏谑的心思,脸上满是猥0琐的笑意,某只妖孽搓着手道:”你叫啊,你叫啊……哇哈哈,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 于是乎,某女如同一只被吓着了的小兔子,朝着马车外高声叫喊,”破喉咙!破喉咙!” 某只妖孽头上无数乌鸦飞过,快乐的唱着哇哇歌…… 柯子墨很无奈,,似乎从遇上了苏子衿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无奈。只是,看着那张不停捣0鼓者的小嘴,却是怎么看怎么喜欢,纵身一扑,某只狼性的妖孽再次狠狠的压上了苏子衿娇弱的唇瓣,开始疯狂的蹂躏。 他的舌撬开了她的牙关,挑逗着她的小舌。她的惊呼全部被他吞进了嘴中,只能听见”呜呜在”的声音。她的小手想要扇他一巴掌,却被他抢先一步握在手里,附上了自己的胸膛。她的小爪子总是不听话的一动一动的,对于柯子墨来说,却是比上好的催0情剂还要管用…… 不过,某女虽然是武功敌不过柯子墨,鬼心思却是多的要死,右腿一攻直踢柯子墨的下0身,趁其不备,锋利的小虎牙就招呼上了柯子墨的薄唇。”狠心的女人,要谋杀亲夫么!”柯子墨松开苏子衿,大拇指揩了揩唇上的血衣,暗自感慨这个女人下口够狠。不过,若是回回能像这般窃玉偷香,倒也是值得的……”流氓!骚包!妖孽!怎么不让你断子绝孙!”愤怒的扯断自己的发丝,苏子衿终是和妖孽分了开,却早已气的七窍生烟,头顶喷火。 柯子墨拉起跌落在肩的锦袍,朝苏子衿抛了一个媚眼:”为夫若是真的断子绝孙,娘子岂不是要守活寡?” 我靠!还给他守活寡?他如果哪一天真的不举或是死了,她绝对会议楚王妃的名义到绮香阁夺个花魁当当,花名就叫红杏!!!一只红杏出墙来的红杏!!!”追我的男人有的是,谁要给你守活寡!”瞪了柯子墨一眼,苏子衿给了某妖孽一个”你好白痴”的眼神。”呵呵……”某妖孽发出一阵古怪的笑声,”看来是我放任子衿太久了,子衿似乎都忘了自己的身份呢……” 亏他刚才忍得难受,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这般不知好歹。不过,她是那么香,那么美,那么可爱,他完全不介意在马车里成就洞房花烛,起码颠簸起来很有感觉…… 就当烈火快要燃烧小花的时候,一阵疾风拂过,苏子衿就被苏雪衣拎出了马车。”楚王倒是又急色了……”苏雪衣依旧是一身白衣,倾世温柔,但眼里的寒意却是不言而喻。 稍后还有一更! vip32 吃你吃上瘾 咳咳……那个原谅小颜哈,写了两次暧0昧,似乎全都神马也没发生。后面还有几个男主,小颜想把女主的第一次再拖拖,大家不急哈,捂脸,遁走……”楚王倒是又急色了……”苏雪衣依旧是一身白衣,倾世温柔,但眼里的寒意却是不言而喻。 “苏相说笑了,本王和王妃恩爱是感情和睦,何时轮到你插手了?”柯子墨翻身下了马车,一双凤目对上了苏雪衣的葡萄眼,火光四射。 “我是子衿的爹爹,要说些家常的体己话还请楚王避嫌!”苏雪衣晃了一眼苏子衿,发现她的脖子上竟然密密麻麻地种着无数小草莓,有的甚至还在衣领之内…… “子衿会回门的,如今本王还忙着和子衿为皇室开枝散叶,还望苏相莫要打扰,影响风情!”说罢,凌厉的一掌劈了过去。他可是堂堂大男人,老直被迫终止是会不举的…… “王爷若是不举了,我定不会让子衿再嫁,你放心吧。”苏雪衣一脸同情,浅浅的笑意让人恨不得冲上去打他一顿。 “呵呵……”柯子墨肩膀一怂,一阵冷笑,“苏丞相可是子衿的爹爹,爹爹……”爹爹这两个字被柯子墨说的又重又长,冷眼旁观着苏雪衣那逐渐变色的脸庞。 “爹爹,那个……你带我去换件衣服好不好……”苏子衿沉默了良久,缓缓开口。都怪柯子墨那丫的,弄得她身上一片粉红。一会儿还要去参加宫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什么?问她问什么要选苏雪衣而不选柯子墨?这不是废话么,若是喊了柯子墨陪她去换衣服,她肯定会晚节不保的好不好!苏雪衣虽然危险指数高了点,但那是危险指数,损害的是生命值。她的节操值已经低于百分之三十了,不能让柯子墨那个混蛋再给降低指数了…… “好啊!”苏雪衣冲着柯子墨“抱歉”一笑,随即拉着苏子衿的小手满意离去,像是无聊的小孩子终于在别人手中抢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 这兔子君莫非是受了什么刺激?苏子衿看着那紧紧包裹住她的大手,厌恶的甩了下去。春天不是已经都过去好久了么?这两个大男人怎么一个个都开始发春了呢…… 总之就在去往偏殿的路上,苏雪衣不停地抓苏子衿的手,苏子衿不停的甩掉苏雪衣的兔子爪子。 在衣服上披了一个高领的披肩,苏子衿才走了出来,发现自家兔子君正双手报臂,双眉紧缩,陷入沉思。 “子衿,你不介意唤我作爹爹?”兔子君抬起头看着苏子衿,一脸不解。虽说在他和柯子墨之间。子衿选择了他,可是那一声“爹爹”着实是叫得他心里难受。 苏子衿一听,心里一紧,结合着之前自己被暗杀的经验,她深深感到自己肯定又是哪里做错了。 “爹爹,你要知道我对您的敬意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有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为青丝暮成雪。’即使您的年龄笑了一点,但是您英明神武,气质不凡,才貌双全,有勇有谋,实在是子衿心目中的英雄好汉,在我幼小的心灵中增添了诸多有利影响,为我以后的发展,仕途,婚姻等等做出了众多贡献。子衿敬仰你,犹如敬仰那明月,那暖日,你如同沙漠中的泉水,滋润了我干枯的嘴唇;你如同冬日的暖阳,融化了我冰冷的内心;你如同……” 苏子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雪衣狠狠地堵在了嘴里。兔子君的吻很是轻柔,可是越到后面却是侵略性越强,霸道的让她不能喘息。 话说她今天是犯桃花还是犯太岁,居然惹得两大美男竞相折腰,她一个小小的杀手女何德何能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穿越女的独特气质?天啊,她居然也有希望自己毫无气质的一天。之前的她,可是一直以为,那些说胸大也有烦恼的大胸美女,根本就是无病呻吟。如今,她想说……亲爱的姐姐们,过去是她不懂事,太傻太天真啊!!! “子衿,宫宴就快开始了,你不去么?”兔子君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子衿的味道可真是好,才吃了一次,就上瘾了呢…… “走吧……”苏子衿的拳头握的嘎吱嘎吱响,混蛋苏雪衣,混蛋柯子墨,等她以后习了内功和轻功,一定把他们两个绑在床上,好好的调0教一番。 一想到柯子墨半裸上身,浑身粉红,小嘴娇0吟的小受模样就感觉好可爱;至于兔子君嘛,自然是别别扭扭的腹黑攻,。哇咔咔,怎么可以这么有爱!!!——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其实苏子衿对宫宴并不是特别期待,不过就是吃点东西,喝点酒,表演表演歌舞,耍耍嘴皮子…… 随着苏雪衣进了大殿,大部分的人已经就位,苏子衿朝苏雪衣点了点头,转身去了柯子墨身旁坐了下来。 柯子然依旧一身皇袍加身,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之上。与众人客套了几句,便唤舞姬开始了歌舞。舞姬们一个个妖娆妩媚,倒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苏子衿饮了杯酒,她本就对古典歌舞没什么兴趣,干脆眼光徘徊,观察起众人来。 大殿里人数众多,可偏偏皇位下的那一袭粉裳吸引了她。但见那人烟波流转,勾人心魄,倾城似女子的人不就是那在谢雨桐闺房中的北宫绝色么…… 大家不要嫌弃北宫绝色娘啊,人家毕竟是女尊国的皇族,起码得伪装一下哈。完了,剧透了 vip33 暖床小厮 ?看到苏子衿在看自己,北宫绝色害羞的朝她一笑,粉颈低垂,小脸羞红,完全没有了中午的妩媚。舒悫鹉琻 原来皇宫还有一个把小倌变成良家妇男的功能…… 苏子衿抽了抽嘴角,懒得看他,都说西林女尊国之所以能在四国之中常年屹立不倒,是因为只要是拥有皇室血统或者和得到女王青睐的人都可以学习一项西林特有的异术。但由于北宫月贞和北宫月影这一代人丁不旺,只得收了外戚,北宫绝色便是这幸运的人儿之一。 北宫月影的异术是蛊术,北宫月贞的异术则是医术,二人从小便是为了储君之位多有不和,北宫月贞继位以后,二人更是因为一个男宠而多次大打出手…… 一想到乱七八糟的西林,苏子衿就感觉忧伤的很。话说她当年穿越的时候怎么没有穿越到西林国呢?一妻多夫耶,想一想就爽得要死。 不过北宫绝色的异能是什么呢?沉思了良久,苏子衿猛然间想起昨日那只卷毛狗变身大狼狗朝她猛扑的样子,北宫绝色似乎摸了那狗一下,莫非那厮的异能是控制动物??? 其实一开始在听说西林国的女子有异能的时候,苏子衿就很是愤怒:明明都是女人啊,凭什么有分出来个三六九等,红果果的种族歧视好不好,就像是在大型网游中,实力玩家碰上了rmb玩家,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啊…… 不过如果她苏子衿是实力玩家,女尊国的皇室算是rmb玩家,那北宫绝色这个外戚算神马……开了外挂的么?对,就是开外挂的!!! “今日,西林郡子来北音择亲,而皇室又没有适龄的郡主,公主可以出嫁。朕便私自做主,唤了各家未出阁的小姐,还望绝色自己看上一看,可是有中意之人?若是绝色选了,朕即可便封此女公主,绝对不会委屈了绝色。” 柯子然看了北宫绝色一眼,眼里是深深的歉意,心里却是深深的算计…… 北宫绝色娇滴滴的起了身,柔弱的像是被一阵风都可以吹倒了去,“谢谢国主!”礼貌的点了点头,北宫绝色浅浅一笑,笑颜如花,倾世芳华,“母王若是知道了国主这般待我,定是会高兴的。” 北宫绝色艳丽如仙女,美的大殿里的男男女女的试了魂魄。男子感叹,为何绝色之人却身为男子;男子害羞,此人若为夫君,定是相濡以沫,白头偕老。 没有被美色迷惑的苏子衿颇有兴趣的挑了挑唇角,看着和北宫绝色闲聊的柯子然邪魅一笑。 她前世做生意便喜欢刺激,危险越大,奖励越多,成就感也就越强。不过貌似柯子然这家伙比自己的胆子还要大。不禁吞了北音的女王爷,还妄想拉拢女王的养子,这难道是想把西林皇室都纳入自己后宫的节奏么? “子衿是不是觉得我皇兄野心大了点?”柯子墨靠在了苏子衿的耳侧,轻轻的叨咕了一句,丝毫不理会谢雨桐那怨恨的眼神,右手亲切的揽上了苏子衿的腰。 靠!这妖孽还搂上瘾是不是!一把拍掉柯子墨的大手,苏子衿瞪了他一眼,“天下之大,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柯子然有这样的想法倒也不惊世骇俗……”西林国的女王也不是傻子,那有把自己的战神和儿子往外推的?想必也是做好了应对的策略,待到最后破釜沉舟倒也说不定…… “子衿若是男子,定是站在巅峰之间上的那个人……”柯子墨叹了口气,朝着苏子衿挑了挑眉毛,一脸的暧昧,“若是子衿以后真的坐上了那个位子,一定要记得封我当个皇夫什么的……” “放心,一定封你当个暖床小厮什么的,到时候端茶送水,脱衣泡脚!!!”苏子衿咬了咬牙,这货还真是敢想,还皇夫,她可怕被柯子然当成大不敬给拖下去斩了…… “好呀!”柯子墨呵呵一笑,狡黠的往苏子衿身旁蹭了蹭,那叫一个媚眼横飞,“奴家最会暖床了,如果娘子不介意,为夫还可以给娘子暖暖身,保证娘子欲仙欲死……”柯子墨的语气那叫一个意味深长,直让苏子衿这种先代硬汉生生抖了三抖。 “额……我喜欢温柔的,子墨实在太……我怕消受不起啊……”苏子衿省略了无数关键字,就怕眼前的这只妖孽一个不高兴在给自己一脚。 她自从来了古代,似乎不是被掐就是挨踹,她有那么讨人厌么? “本王太什么?”凤目危险的眯起,她说她喜欢温柔的,难道是喜欢苏子衿那个伪君子?话说,上次她还叫了苏雪衣带她去换衣服……柯子墨越想越觉得二人有奸情,凤目不由得向苏雪衣那边一撇,却发现苏雪衣居然对她微微一笑。 苏子衿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她又不是瞎子,刚才兔子君那意味不明的一笑自然是看到了。这货是存心想要坑自己啊!!! 听着柯子墨言语中的“我”变成了“本王”,苏子衿的小心肝一颤,完了,妖孽又生气了…… 讨好的一笑,苏子衿给柯子墨咬起了耳朵:“你最漂亮,最温柔,最聪明,最能干,最懂事了……”她的音调拖地好长,听起来颇有小女人撒娇的意味。 为了在王府的美好生活,忍辱负重算什么!为了顿顿有肉,韬光养晦呢算什么!兔子君就是一个卸磨杀驴的手,讨好了柯子墨才是王道! 苏子衿的小嘴巴嘟的圆圆的,一张一合,漂亮得像是小巧的红色宝石。她的耳垂晶莹白皙,鼓鼓的,软软的。她的眉,她的鼻,她的眼就像是上等的媚药,让他痴迷,让他沉醉。 微微一笑,终是没有忍住。 好吧,小颜承认,我又故意卡文了,还有两更。 vip34 绝地反击 ?微微一笑,柯子墨那个妖孽终是没有忍住,好看的薄唇就贴上了那小巧的耳垂,反复吸吮,直至被苏子衿踩了一眼,才“呵呵”一笑,身子一软倒在了苏子衿身上。舒悫鹉琻 “国主,绝色是女尊国人,这般装束性格习惯了,怕是在北音的姐姐中不讨喜……“北宫绝色的声音喏喏的,丝毫没有了那日在谢雨桐房里的妩媚妖娆,平平的,倒像是一个邻家的小女孩儿。 看到北宫绝色那害羞的表情,底下的官家小姐们一个个的早就两眼放心,小小的心脏里如同踹了一只小鹿,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绝色这般英俊,而且温柔体贴自然会受到无数女子青睐。”柯子然虽然脸上米有什么表情,但是言语中的温和却实在少有,毕竟你实在不能和一个面瘫去计较表情问题,会很伤人心的…… 其实,在西林,英俊是用来形容女子的词,形容男人大部分都用“漂亮”“柔美”之类的词语。不过北音习惯了以男为尊,北宫绝色自然也没有去计较这些事情。 “绝色啊,你看看这大殿,为了你朕可是把帝都所有有权有势的女子都弄了来,可有看得上眼的?”柯子然的一番话说的客气,他都压低了北音皇帝的身段,北宫绝色难道还能蹬鼻子上脸不选妻主? 看着柯子然的阴险狡诈,苏子衿快然的吃了一大口肉,柯子然还真特么的是一枭雄,够狠,够毒,够味! (小颜:靠之,你当这是麻辣烫啊! 苏子衿:伦家这叫通感,不懂就上一边去! 小颜:好吧,我高中学理的……【默默遁走】) 一把夺走苏子衿手中的筷子,柯子墨一脸阴森,“你莫不是又看上了那北宫绝色?”剔透的筷子砸上了苏子衿的脑袋,让某女轻“唔”了一声,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猫儿,一双大眼睛里blingbling闪耀着泪光。 “你又抢我肉……”某女的声音在嫉妒的颤抖,苏子衿的肩膀抖若筛糠,豆大的泪珠便从她的眼睛滴了下来,啜泣的好不伤心。 印象中的苏子衿即使被他欺负了,也会没心一笑,如今这么一哭,倒是把柯子墨弄了急。 “子衿,你别哭……”他给她手忙脚乱的给她擦拭着眼泪,立刻把刚才的筷子给了她,“诺,给你筷子,我以后再也不抢你肉了,好不好?” 柯子墨的声音轻的像是漂浮着的柳絮,征战杀场的“笑面楚王”柯子墨居然也会化作了这般绕指柔。 “那你以后再也不许欺负我!”苏子衿眨着大眼睛,小嘴儿抿的紧紧地,这只妖孽最近发春现象比较严重,还是远离一些比较好…… “好!”柯子墨毫不犹豫的回答,指了指桌子上面的红烧鸡翅,“再不吃可就要凉了……” “哦哈哈,记住你说的话!”苏子衿胡乱的擦了一把眼泪,刚才她掐自己的那一下还真是疼,眼泪都不由自主的往下掉,不过结果倒还是不赖。 对着桌子上的红烧鸡翅,燕窝鱼翅一阵大快朵颐,苏子衿不禁暗自佩服自己的革命战术,智取神马的果然最好用了…… 柯子墨看着眼前毫无吃相的少女,嘴角淡定的抽了抽,她刚刚不是还哭的挺伤心么,怎么这么快就好了……好吧,他承认他忘记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角儿。果然太长时间不出去历练,都忘记不能轻敌了。果真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啊。 幽幽的叹了口气,柯子墨一抬头,却发现自己早已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他是脸上长花了么?怎么一个个都用看妖怪的眼神看着他? 思来想去。某只妖孽才可耻的明白,一定是刚才的语言有些大声,让这些无聊的人给听见了,以为他是个“妻管严”呢。怪不得刚才她笑的那么开怀,原来打的是这么一个心思…… 饮了杯酒,柯子墨终是再也受不了大家异样的目光,重重的把酒杯放在了桌上,把一干看傻了的官员生生给震回了神,“若是嫌弃自己的官务少了些,本王不介意把你们弄到柳州去!” 柳州最近在大肆修建帝王避暑用的行宫,正是缺少人力物力,把他们都派过去应该够了吧…… 柯子墨还故意抬头请点了?一下人数,知道看见百官重新低下头饮酒才冷“哼”一声作罢。 “你也就会吓唬吓唬那些老头罢了!”苏子衿对于柯子墨的无聊举动嗤之以鼻,若真的把官员都派去了柳州,北音的皇帝和王爷也就只能无聊到在朝堂上相互安慰,相互疗伤了……(咳咳,那个大家不要想跑偏了哈!) 柯子墨理了理衣摆,坐的离谢雨桐远了一些,她身上的脂粉味实在是熏得她难受,可是这么有偏有陂的对待却让谢尚书心里难了受。 “王爷,小女也是您的侧妃,还望王爷能够雨露均沾。”谢尚书抬头看了太后一眼,直接把自家的家务事搬到了台面上。 看了一眼楚王和苏子衿的楼楼抱抱,自家侄女被冷落在一边,太后也皱了皱眉,暗自心疼:“墨儿原来不是与雨桐丫头极亲密的么?怎么最近倒是疏远了?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和,莫要置气了!” 太后的声音很是严厉,明明是慈祥的权威,却偏偏被她说成了命令。 “是……”柯子墨看了那太后一眼,一个“是”字拉的老长,侧身往谢雨桐那里挪了挪,只是是个明眼人都可以看到楚王眼中的不快。 “楚王,老臣觉得,既然雨桐嫁给了楚王,楚王便多了一份责任。这般不管不顾实会被天下人耻笑。”谢尚书有太后撑腰,自然是敢说话了一些。 谁知柯子墨却妖娆一笑,凤目流转,暗含0轻挑:“谢大人把自己的发妻抛在家里,带着两个小妾来参加宫宴,就不怕天下人的耻笑了?” vip35 妻主,我们回家吧! ?谢尚书被柯子墨堵的说不出话,在北音,宠妾疏妻是会被众人所唾弃的。舒悫鹉琻 太后看了谢尚书一眼,心里暗自懊恼,她怎么就有了一个这么不中用的哥哥!自己还没有做好,就敢来指责楚王,当真是不想活了…… 感受到自家妹妹厌恶的目光,谢尚书的牙齿也紧紧地咬了咬。不过是一个妇道人家而已,凭借狐媚的手段得到了先皇的宠爱罢了!一个谢家小小的庶女竟然也敢这么嚣张…… 苏雪衣跟身边的婢女小声的嘀咕了几句,丫鬟小脸羞红,连连点头,不一会儿,那丫鬟就给苏雪衣上了一盘凌紫糕。 “子衿,楚王想必要和谢侧妃说些体己话,先到爹爹哲理来!”苏雪衣晃了晃手边的凌紫糕,像是人贩子拐骗小孩子一般。 苏雪衣的话一出口,朝堂之上的赞誉声响成一片。 “苏相不愧是苏相,看看人家的气度,吾自愧弗如!”年轻的官员微微颔首,眼里满是仰慕与敬佩,他们家三世微灌,结为忠臣,到他这辈自然也是不会差的。 “苏相岂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比拟的?人家可是万民敬仰,北音支柱啊!”年老的太傅开心一笑,带着花白的胡子一抖。民在世,礼应谦,他们北音不愧为礼仪之邦 苏子衿对于甜点是及其喜爱的,当凌紫糕端进大殿的时候,他便闻到了那股清新的香气,美食在前,哪有不吃的道理? 乖乖的站起了身,却被柯子墨一把拉了住,再一看柯子墨的桌上,竟然像变魔术一般的出现了一大桌子甜点。 看了一眼兔子君,苏子衿给了他一个“见好就收”的表情,淡定的坐了回去,大快朵颐,完全不关心苏雪衣和柯子墨的眼神交锋。 冷眼旁观了半天的北宫绝色一直是温柔的浅笑,温婉的好像女子一般。呵呵……看来柯子墨和苏雪衣都很喜欢她呢,他要不要也来凑个热闹呢? 打定了主意,北宫绝色像柯子然请了命:“柯国主,弱势绝色喜欢上了有夫之妇该如何?” 北宫绝色的样子软软的,似乎生怕哪一句说错就得罪了柯子然。 帝王都是有骄傲的,看到西林的郡子竟然对自己惶恐至此,自然是心情大好:“若是郡子与其两情相悦,朕自然也愿意成人之美!” 柯子然这话导师说的中肯,还和人家有夫之妇两情相悦?想他柯子然一个杀人的眼神过去,哪个姑娘还敢心悦君兮? 苏子衿扁了扁嘴,柯子墨的狡猾她深切体会,没想到他家皇兄竟然也不是什么好鸟。果然是选择配偶要慎重,基因能毁千万代啊!!! “西林国的女子都要豪爽一些,绝色希望自己的妻主可以能文能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一听到能文能武,之前兴致勃勃的女子们全都如同失了水分的花朵,蔫了下去。如果说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倒可以说是有所涉猎,可是这武……若是练了,定会被未来的相公嫌弃不温柔的~ 柯子然被北宫绝色的话弄的一愣,这哪是选妻主,标准就是找神仙呀。 不过若是说了没有,岂不是显得北音无人? “那就从琴棋书画开始比吧!”柯子然示意了众人一下,莺莺燕燕便开始上了去,又是弹琴又是吹箫,聒噪的有些让人厌烦。 北宫绝色低着头,垂下了风华潋滟的眸子,似乎是在害羞,但若仔细观察,自然可见他眼里那浓浓的一抹厌烦。 “莫非是北音的女子不和绝色的心意?”感受到北宫绝色的沉默,柯子然开口问道,心里确实有了一些不耐烦,早知道西林国这么麻烦,他才不会去趟这趟浑水…… “没有……”北宫绝色抬了头,刚才的厌恶之情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坨红的小脸,糯糯的声线:“北音的女子十分温婉,绝色十分喜欢!” 一句话,再次让绝望的小姐们活泼了起来,他是示爱么?那么可爱的男子,又是西林皇族,倒也算是天之骄子了。 接下来的场面很是混乱,唱歌跳舞,琴棋书画……各家的小姐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赵家的千金甚至唤了奴仆取了自己之前绣的鸳鸯,大胆示爱。 ?看着那精致的绣品,柯子墨坏坏一笑,从衣襟里面淘啊淘,竟然把苏子衿给他绣的“野鸭子”给掏了出来,小声的打趣道:“还是子衿绣的好看,我可是和这帕子形影不离呢!” 苏子衿有些脸红,其实,她不是故意绣的这么烂的。她狠努力绣的好不好,谁知道会绣成这么一个奶奶样…… 话说前世的时候,她为了提高自身艺术素质,还特意买了十字绣来绣。不过,当时的她太傻太天真,还以为十字绣真的就是在绣十字,结果都绣完了多一半,才被中介处的老头告知,十字绣是要绣叉叉的…… 谁知,柯子墨这一拿手帕不要紧,北宫绝色却像见了亲娘一般的扑了上来。那速度快的,若是放在了体育赛场上,绝对会被检查是否服用了兴奋剂。 “王爷,其实绝色喜欢你的妃子很久了,你就成全我们吧!” 北宫绝色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抓住了柯子墨的衣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绝色奔向把这段感情埋在心里,可是一看到这在锡林象征夫妻的野鸭子,绝色心里就再也抑制不住那份喜欢……” 北宫绝色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睛撇着谢雨桐,只看的谢雨桐小脸坨红。 “你若是喜欢她,带走就好!”愣愣的看了一眼谢雨桐和北宫绝色。伤了子衿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只是柯子墨那冷漠的表情深深刺痛了谢雨桐的心,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啊,那么卑微的爱着,可他呢,已久视她如草芥。 想要站起身,走到北宫绝色身边,却被北宫绝色一把推开。 北宫绝色笑的开心,像是得了糖的孩子,一把保住了苏子衿:“妻主,我们回家吧!” vip36 不忍心推开你 ?“妻主,我们回家吧。舒悫鹉琻……”北宫绝色摇晃着苏子衿的小手,笑的一脸温情,狭长的凤目褪去了之前的妖娆,平添了一份期待。 北宫绝色的身形本就比苏子衿要高上许一些。可却偏偏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向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人来撒娇,当真是不协调的紧。不过,以北宫绝色的姿色,你即使把她带了出去,别人也只会以为她是你的弱智姐姐…… 苏子衿抽了抽嘴角,北宫绝色不是应该和谢雨桐有一腿么?怎么又扯到她这来了?莫非这就是喜欢说中的躺着也中枪? 看着苏子衿扮相都没有反应,北宫绝色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拽了拽苏子衿的衣摆:“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欢绝色?” 绝色果真是绝色,就是泫然若泣的表情都是那么的摄人心魄,直让苏子衿的小心肝软了三分,“绝色啊,不是姐姐不喜欢你。姐姐已经嫁给楚王了,就不能再嫁给你了,知道么?” 虽说他今天还放狗咬了她(听上去怎么怪怪的),不过人家是美男啊,美男的一切错误都好说的是不是? “可是皇上说了,只要姐姐喜欢绝色,姐姐不管嫁没嫁人都是可以迎娶绝色的……”北宫绝色搓揉着小衣裙,小脸红的像是熟透了的小苹果,漂亮得紧。 抬头望了一眼柯子墨,苏子衿的心如同沉入了冰窟,心里开始细细琢磨这些日子发生的点点滴滴。似乎自从她碰上了柯子然以后,烂桃花就一直不断。莫非这家伙就是传说中的开的灿烂桃花仙? 柯子然被苏子衿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也没有想到,就连西林国的郡子居然也打上了的她的主意。不过,刚才的话已经说出了口,自然也不好食言,只能打了一张中场牌:“子衿是楚王的王妃,朕也不好做主,况且楚王和楚王妃的恩爱是人尽皆知的,实在是有些困难……” 柯子然一句话就把北宫绝色定位成了破坏人家婚姻的小三儿,那份果断,那份决绝,真心让苏子衿有拍手称快的冲动。 大殿下面,官宦人家的小姐很忧伤,她们明明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所不精,怎么就是比不过那个什么苏子衿呢?那北宫绝色居然放着她们清白的身子不要而去追求一个残花败柳,西林国的审美果然不是她们北音所能媲美的了的。 不理会柯子然的劝告,北宫绝色依旧不屈不挠拉着苏子衿的小手,一阵猛摇晃:“姐姐,姐姐诶你娶绝色好不好?绝色会洗衣服,会做饭,会端茶送水,会更衣暖床。姐姐就收了绝色好不好……” 该收你的不是我,是法海!!!苏子衿在心里崩溃的大喊,法海你去哪儿啦?还没收完妖孽你怎么就走啦? 不过,你算北宫绝色再缠人,可是那张委屈的小脸总会让苏子衿那幼小的心灵有了一丢丢的负罪感。 前一世,她是孤儿,可是她却依旧清晰的记得,年仅五岁的她是怎样哀求养父养母能够重新收留她,可最终得到的是什么?一把扫把将她扫地出门,像一只丧家犬一样…… 后来,那个女人收留了她,虽说她将她带进了万恶的深渊,再无光明。她却依旧是感激她的。毕竟,如果不是那一日,她早就饿死街头,横尸荒野。 在北宫绝色的眼睛里,苏子衿看到了那似曾相识的孤独与无助,一瞬间竟是不忍心将他推开。如果说她的冷漠,她的玩世不恭是保护着她不受伤害的开假期;那北宫绝色的温柔和曲意逢迎又何尝不是呢?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要不然绝色跟姐姐会楚王府吧!”摸了摸北宫绝色的头,心中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丝心疼,就好像他是她失散已久的亲人,只是单纯的想要保护…… “子衿!”一听要把北宫绝色带回王府,某只妖孽不高兴了,蹭啊蹭啊,蹭到苏子衿身边,颇带暗示性的给苏子衿抛了一个媚眼“有为夫暖床,娘子还嫌不够么?难道为夫不够勇猛?” 此时的苏子衿正接过北宫绝色端过来的茶水小口小口的饮着,一听到柯子墨这般不知廉耻的话,一口茶水喷出了老远。 诬陷,可耻的诬陷!她连柯子墨的果体还都没有看过的好不好?! 大殿里面咳嗽声一片,更有几个比较传统的老臣一脸沉痛的摇头:怪不得楚王这些日子早朝没什么精神,原来是晚上被楚王妃给榨干了呀……?…… 帝都的小姐夫人们则是敬佩的看了苏子衿一眼,在心里称其为“女中豪杰”,顶礼膜拜。 看着快要喷火的柯子墨,北宫绝色扁了扁嘴,很委屈的又在火上浇了一把油,“可是楚王既没有绝色好看,也没有绝色温柔,姐姐是不会喜欢你的……” “王弟,不就是入住王府么,既然郡子那么想去你便好好招待着。”柯子然按了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最近东武非常不安分,不把西林拉拢过来实在是让他心里不安。 “皇兄,她可是觊觎着我的女人呢,王弟怎么可以引狼入室!”漂亮得凤眼斜了柯子墨一下,里面的寒意不言而喻,“若是有人喜欢上了皇兄的皇后,皇兄可会洗干净了双手奉出?” 柯子墨的一番抢白让柯子然青了脸,仔细思考了一下,感觉是自己做的太过了,也就没有多加追究,“罢了,就当是接见贵客,朕不允楚王妃娶绝色了还不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北宫绝色还在北音,不管是什么身份,也总可以压制东武一番。 “既然郡子要去王府小住,就让子衿回门吧。出家一年多了,爹爹可是想得很……”兔子君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看着柯子然,微微颔首,谦和一笑。 继续日更6000。 vip37 绝色入住楚王府 ?“既然郡子要去王府小住,就让子衿回门吧。舒悫鹉琻出家一年多了,爹爹可是想得很……”兔子君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看着柯子然,微微颔首,谦和一笑。 柯子然自然是知道这话是对着自己说的,看了苏雪衣一眼,并不做声。右侧,柯子墨还在和北宫绝色唇枪舌战,可怜的苏子衿被夹在二人中间,左拉右扯。 听到了苏雪衣的提议,柯子墨在心里暗骂苏雪衣卑鄙。北宫绝色却是更直接一把抱住了苏子衿,狭长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苏雪衣:“妻主去哪里我便去哪里……”好看的小嘴赌成了一个球,让无数的官家小姐为之疯狂。原来女尊国的男子竟然也是这般可爱——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苏子衿坐在秋千上,百无聊赖的荡啊荡。自从那日她说她喜欢秋千,柯子墨便差人给她做了一个。粗粗的藤蔓坐的纤绳,绿绿的,很是好看。底座是不知什么材质的木板,有着漂亮的暗纹装饰。 紫儿在一旁打点着院里的花草,终于在听到苏子衿第99声叹息的时候,问了一句:“王妃,这可是多少人都谋求不来的福气呀,你倒是不知道知足!” 王爷对王妃的宠爱可想而知,连那天寒山的沉香木都给王妃弄来做了秋千;那西林过得郡子当真是俊美无双,可为什么王妃就是不喜欢呢……紫儿的小脑瓜有些转不过来,但一想到自家王妃总是和正常人有那么一丢丢的不一样也就释然了。 苏子衿下了秋千,拿起一旁的小铲子松了松土,却是一个不小心,弄了自己一身。 “唉……”苏子衿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叹息,对于昨天的宫宴,她表示真心无奈。刚开始,兔子君要自己回门,妖孽和北宫绝色死不同意,结果二人一下子就从敌人变成了变成了同伴,一起攻击其苏雪衣来。可苏雪衣又怎会是一个吃素的手,生生在大殿上搬出了自己岳父的身份,要给子衿挑个好相公。 就这么一句话,就让绝色妖孽的同盟直接瓦解了掉,二人都压下了怒气百般讨好苏雪衣,只为了能管她叫一声“爹”。 不过两大美男争着管另一个美男叫爹也是件很养眼的事情,只可惜矛头偏偏非要指向她,忧伤啊,忧伤。 总之,最后的宫宴几乎变成了楚王的家务事,弄得一团糟不说,还生生把太后气了个够呛,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太没有眼光。好吧,的的确确,她家的谢雨桐销量是不好了点,最近还老直有贬值的趋势…… “姐姐!姐姐!……”北宫绝色像是一只快乐的小鸟儿,直直扑向苏子衿的怀里,然后就像只卷毛狮子狗一般我在她的怀里,小脑袋一个劲的蹭。 苏子衿替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今日遇上了什么好事,这么开心?”北宫绝色今日换了一身鹅黄色的长裙,秀发随意的披散在后背,整个人看起来更像是婀娜多姿的女子。 柯子墨的美和北宫绝色的美是不同的。柯子墨的眼是漂亮的凤眼,眼角微微上翘,薄薄的唇有棱有角,有着一种雌雄难辨的迷惑之色,也就多了几分妩媚和妖娆,像是魅惑的罂粟,妖而不艳。 北宫绝色则是狭长的双目,流转着盈盈的波光,无意中就会露出一副勾人的深情。但是他的声音,他的举止却又如同女子一般娴静,单单就是这份对比就已经让无数的女子为之疯狂。 “绝色一想到能和姐姐在一起,就好开心……”北宫绝色低垂着眸子,害羞带怯的说出了这番表白,直把旁边的紫儿逗得“呵呵”一笑,转身非礼勿视的跑开,自家王妃的魅力还真是越来越大了呢 “人都走了,还这么装累不累?”苏子衿揪着北宫绝色的耳朵,把他从自己怀里拎了出来。虽然说美男犯错可以从轻处罚,但是绝对不可以不处罚! “哎呦!”北宫绝色被苏子衿揪的哀叫连连,一张小脸委屈的堪比苦瓜,“姐姐你在说什么,绝色听不懂啊……” 呵呵很好,装傻是吧……苏子衿阴险一笑,“你说我如果不要你,直接把你退回西林国,你会怎么样?”被退了婚的男子,貌似以后在西林就嫁不出去了吧。 “姐姐……”北宫绝色的小白牙咬着自己鲜红的唇瓣,豆大的泪珠便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绝色害怕北音的女子会嫌弃绝色,才想勾引一下雨桐姐姐的,姐姐不要生气……” 我靠,简单的勾引还需要动用异术放狗出来咬死她?他当她是三岁小孩么?还有,他在谢雨桐闺阁和宫宴时所流露出的表情绝对不是心思单纯的人可以做出来的…… 北宫绝色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直哭的苏子衿都不好意思继续责难,只好恹恹的说了句:“我知道了。”结束了这段毫无营养可言的对话。 总之,苏子衿被北宫绝色缠了一天,不是叫她去买桂花糕,就是让她帮她够风筝,明明他才是一个大男人好不好!好吧,她承认她忘记了,这货是从女尊国来的…… 是夜,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跪在了北宫绝色的面前,一脸为难:“阁主,西林女王又派人来催了,您看这事如何是好?” 北宫绝色饮了口茶,脸上丝毫没有了今日白天里的娇气,脸颊勾勒出男子刚毅的弧线,周身的气场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求人就该又一个求人的态度,催来催去的可不好呢!” 他的手中似乎把玩着一个小巧的玉佩,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仔细一看,便可知道那是苏子衿宫宴是佩戴的那一块。 苏子衿,你当真是有趣得很。 vip38 绝色狠腹黑 ?时间绝对是世界上最奇怪的东西,有的时候就像离弦的箭,“嗖”的一下就没了,就好比吃饭睡觉的时候,明明没吃多少,没睡多饱,一天就飞了过去。舒悫鹉琻但有的时候,它又慢的像像只蜗牛,还是一只找了个乌龟当对象边走边谈的蜗牛。 这不,北宫绝色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堆五颜六色的野花,偏要让她给他做什么花环……她要是真有这本事,上辈子还做杀手干什么,直接当一民间艺术家,说不定做出了什么东西就被当成了非物质文化遗产。 苏子衿看了看天边的日头,哀怨的叹了一口气。她都陪他玩了这么久了,为毛现在还是上午? 撇了手中的野花,苏子衿摸着“咕噜咕噜”直叫的肚子,悲伤险些逆流成河。大清早的被北宫绝色从被窝里拽出来以后,似乎就没吃过什么东西呢…… “姐姐,你看这些够不够?”北宫绝色点着小脚快步的飞奔而来,眼里的喜悦如同春水荡漾,直叫苏子衿一阵的羞愧。 好吧,她承认,她真心不会做什么花环。为了不让北宫绝色再缠着自己,便故意说出了花不够这样的假话…… 不过看着北宫绝色抱来的几乎可以堆满半个院子的花朵,某女终于知道自己的谎快要撒不下去了,看了看正在中央的太阳,道:“绝色,我们先去吃饭好不好?我快要饿死了……” 本以为北宫绝色会吵着闹着跟她要什么花环,谁知这厮却是淡定的点了点头,拉了苏子衿的手小媳妇一般在她身旁温顺的走着,这叫的苏子衿一阵反胃:“那个……绝色啊,你们西林国的男子都像你这种‘雅致’的香?” 某女把“雅致”两个字咬的很重,一听便知道是是红果果的反语。她并不想伤害北宫绝色的自尊心,只不过,她要是再不说,绝对会被他身上的那股香味给活活呛死…… 北宫绝色害羞的摇了摇头,道:“西林的男子多喜欢浓郁的熏香,绝色身上的香味太淡了,在西林是不讨喜的……” 我靠,这你么还淡……苏子衿别过头去,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感觉自己的肺叶得到了复苏,“既然绝色不喜欢熏香,以后便不要熏了,省的自己难受!”最主要的是省的她难受! “姐姐不会嫌弃绝色身上没有香味么?”北宫绝色抬起头,怯生生的看了苏子衿一眼,“父妃们身上的熏香味越重母王才会越喜欢他们……”北宫绝色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竟然是不敢再抬眼看苏子衿。 痛苦的扶了扶额,苏子衿越来越感觉自己的智商有些不大够用,虽然她真的不想承认她的智商低,可是北宫绝色就像是一个大大的条幅,成天贴在最显眼的位置,上面写着四个黑体大字:你是弱智…… “绝色呀,其实你不用这么唯唯诺诺的。我在北音这种男尊国憋闷了半辈子,你也在女尊国天天受欺负。我们都是弱势群体,应该惺惺相惜,把酒言欢。人人生而平等,这个乱七八糟的世道已经把我们逼迫到了这般天地,我们还要继续自己压迫自己么?拜托,谁有自虐症啊?我愿意和别的女人共用一个丈夫?你愿意和其他男人共享一个妻主?傻子才愿意!不过人艰不拆嘛,这种话我们自己说说就好,不要大肆宣扬……” 苏子衿有一点小激动,本想教育一下北宫绝色,让他知道人人生而平等,谁知道一下子居然跑偏去批判封建社会了,忧伤……话说,刚才她说的话若是流传了出去,一定会被满门抄斩的吧。 北宫绝色低着头,白玉般的小手托着下巴,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那认真的样子着实让苏子衿一惊:这丫的不会准备玩告密吧…… 正当苏子衿寻思着怎么把这个家伙来回来和自己一伙的时候,北宫绝色却是忽然开了口:“姐姐,人艰不拆……是什么?” “呵呵……苏子衿轻笑了两声,果然最近和王孙贵族待得有些多,思想都开始复杂了呢…… “人艰不拆就是人生已经如此艰难,有些事情你又何必拆穿……”苏子衿摇晃着小脑袋,像是老套的教书先生,那奇怪的样子却让北宫绝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姐姐当真是个妙人儿。” 试问哪个女尊国的男子敢说他的妻主是妙人儿?不被打折两条腿才怪…… 苏子衿耸了耸肩,道:?“你装的我看的都累……”明明是一个有心机有手腕的大老爷们非得在女人面前装老弱病残,北宫绝色的嗜好当真是独特。 “你以为我想装么?”北宫绝色瞪了苏子衿一眼,像是嗔怒的美女,“要不是你家流云刚才去上了个茅房,我估计就得装一天!”喏喏的声音消失了,飘荡子空气中的是一个足以睥睨天下的威严的声音。 “那你……”苏子衿还想问些什么,却被北宫绝色给打了断,“姐姐,我们继续编花环好不好?” 又是那恶心死人的小孩子声音,苏子衿手中的花朵被紧紧的团成一团。还编花环,还好不好,你说能好么! 流云,你干嘛非要这么敬业,一起愉快的玩耍不好么?话说,你是大号还是小号,怎么这么快…… 咳咳……亲爱滴看官们,真心很抱歉,小颜最近生病了,发烧嗓子疼,外加上吐下泻。更文可能会有那么一丢丢的不稳定,但小颜争取依旧每日三更,日更6000。小颜的宿舍网不是太好,所以有的时候大家的留言不能及时回复。大家不要着急,你们的每一条留言小颜都有认认真真的去看,在这里感谢童鞋送出的月票,这是小颜收到的第一张月票,真的好感动。 vip39 绝色是六月 ?之前有读者和小颜反映,说写了两个vip17。舒悫鹉琻那个绝对是小颜脑残标错了号,并不是废章,大家两个都订阅了就好。最近感冒实在是严重到不行,发文的时间问题还请大家多多见谅一下,如果真的可怜小颜,就送点红包礼物月票什么,小颜绝对相信它们可以包治百病…… 苏子衿总感觉北宫绝色这厮是在整她,明明都已经摊开来说话了,这厮却依旧非要让她编什么花环。好说歹说的教育了他一通,才喏喏的应了,让苏子衿把花环改成了插花。 其实,苏子衿童鞋这么排斥这些东西是非常有理由的。要知道,她在小学的时候,劳动课就没有得到过及格。折个纸吧,叠错了;剪了花吧,剪多了;缝个十字绣吧,还把叉叉绣成了十字……她也是有自尊心的好不好!经过了六年的打击与折磨,苏子衿灵魂内的那一点艺术细胞终于再无繁殖能力,死的一个不剩…… 看着花盆里的花,高低不一,颜色不整,毫无美感可言,北宫绝色终于再也装不下去,压低了声音道:“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来个有品位的男的都比她弄得好看有木有! 苏子衿撇了撇嘴,很是不服:“人无完人,知不知道。本王妃已经有了这么多了,这种方面若是再好点,会折寿的!”苏子衿的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没心没肺的样子让北宫绝色连连咂舌,却碍于流云在窥视不敢有所动作。 “姐姐,你好厉害的样子啊……“一计不成,北宫绝色又出一计,瞪着眼睛看着苏子衿,一脸的暧0昧与崇拜,”母王时常告诉我们,选妻主就要选能力的,长得好看不过是一张皮囊而已,姐姐,我一定要嫁给你!!!” 我去,怎么又牵扯到这个问题上了……苏子衿宛若被雷神劈中,一脸崩溃。她现在似乎已经得了“恐嫁症”,一听到“嫁”字就浑身发抖,妈呀,这不会是脑血栓的前兆吧…… 苏子衿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自己没有发烧,才安心的舒了一口气,随手捡了克樱桃扔进了嘴里。 (小颜:话说脑血栓会发烧么…… 苏子衿: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写的么! 小颜:好吧,是我最近发烧了,求同情,求月票,求礼物,求红包 鞋子满天飞……) “姐姐不是刚吃过晚膳么?怎么又吃?”北宫绝色手托着下巴,一脸的不解,随手也抓了一颗,扔在了嘴里,有那么好吃么? 他仔细的嚼了嚼,发现和普通的樱桃并无异样,可某女依旧是吃的津津有味。 “姐不是饿,姐只是嘴巴寂寞……”苏子衿幽幽的哀叹了一声,他以为她想吃么,吃多了会变胖的好不好!女人一胖,就没有男人要了好不好! 北宫绝色不满的扯了扯嘴角,暗骂自己刚才嘴贱,这个女人根本就不和人类在一个频率上,他刚才居然还妄想着和她正常交谈。 二人相对无话了半天,知道感觉院墙上那道流云的气息消失了以后,苏子衿才松了一口气,道:“整你的是柯子墨,你干嘛非得整天盯着我不放?!”这家伙是变态吗,有谁见过一个复仇者不去找自己的仇人,倒是去折磨仇人的妻子的?额……好像是有那么一丢丢电影是这样。不过,折磨她苏子衿就是不对! “你以为柯子墨是谁都能折磨的么!”不屑的看了苏子衿一眼,北宫绝色褪去了之前的女气,开口道:“想当年,他被敌军抓了去,整整折磨了三天三夜,却依旧是一脸微笑。这般气魄,怎么能是一般人所能折磨的了的?” 古代的酷刑苏子衿的确有所耳闻,抽鞭子,泼盐水,烙烙铁……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只是柯子墨那时小小年纪,倒也真是有骨气。 “可是你折磨我就能驱散你内心的伤痛了?”苏子衿诧异的挑了挑眉毛,这家伙是白痴么?怨恨难道还能用意念转移?他以为他是都教授啊!!! 北宫绝色看着苏子衿,优雅的嚼了一颗樱桃,随即慢悠悠的道:“但真是——缓——解——了——不——少——” “北宫绝色你变态!”苏子衿咬了咬牙,终于抛弃了素质这一项重要的属性值,拍案而起,右脚不优雅的放在了椅子上,颇有一副山大王的架势。眼珠一转,顿时计上心来?:“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真实面目说出去?相信柯子然一定会很感兴趣……” 苏子衿的语气慢吞吞的,但是其中的威胁却是不言而喻。她不喜欢被别人像猴子一样耍,非常不喜欢…… “你可以试试你能不能走出这扇门?”北宫绝色用眼神向她示意了一下面前的大门,眼神的的凶光可以斩杀死无数将士,压的苏子衿透不过气来。 “呵呵……开个玩笑而已嘛!小绝色那么当真做什么!”苏子衿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贪婪的护膝着氧气,知道北宫绝色把周身的气场收了起来,某女才恹恹的趴在了桌子上,丝毫没有了之前的气势。 好吧,她已经有了那么多大爷了,不在乎再加上北宫绝色一个…… 看到苏子衿服了软,北宫绝色勾唇一笑,拿起一颗饱满鲜红的樱桃递到了苏子衿的嘴边:“啊~姐姐,吃樱桃……” 丫的北宫绝色,以后绝对会地精神分裂症。使劲的嚼着樱桃,就好像那是北宫绝色的脑袋一般。如果是柯子墨是妖孽,苏雪衣是兔子,柯子然是狮子,那么北宫绝色是什么呢? 苏子衿抬头想了半天,终是没有一个合适的名词。却在看到天空的那一刹那,兴奋的跳了起来,对,北宫绝色应该叫六月。 都说“六月的天,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看看,和那个精神病患者多像! vip40 落水 ?北宫绝色那个混蛋绝对是在整她!苏子衿的小白牙咬的“咯吱咯吱”响,顺手把身上的被子拉得更紧了些。舒悫鹉琻 什么?问她大夏天的盖个毛毛被?还不是北宫绝色那个混蛋非要让她扑什么蝶! 她都已经告诉他,扑蝶是春天的活动,不适合下调进行,可那个死六月偏偏又装出一副泫然若泣的神情。 恰巧柯子然又来了楚王府,要热烈欢迎远方来客。一见苏子衿委屈了人家,立刻两道如刺的寒芒射了过来。 苏子衿身体一紧,人家可是皇上啊!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自然是不严而威。当然,某女自然也是惜命了点…… 对于这一代,苏子衿也很无奈。这年头,谁都想当大爷,可是没钱没能力,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有着大爷梦想的孙子。 苏子衿摸了摸小脸蛋,感觉道路皮肤有些小小的松弛,不由得幽幽叹了口气。 谁说当孙子就一定轻松,成天谄媚的笑连脸部肌肉都松弛了……迈克尔•;杰克逊能唱摇滚唱到脸部肌肉坏死,她会不会也重蹈覆辙捏? 不过,在她所处的这个年代似乎没有什么整容技术。她若是真的肌肉坏死,是不是就真的成了面瘫…… 苏子衿狡黠的眼睛晃了一下柯子然,心中暗想:这丫的是不是就是传说中孙子装多了导致的面瘫。 猛然间记起,柯子墨似乎说过太后并不是他生母,柯子然是不是也是被抱养的呢? 没娘的孩子像根草,从小就饱受虐待,能笑出来就见鬼了!当然,柯子墨那厮是个例外,妖孽嘛,自然要比人的承受能力要强上一些。 苏子衿和北宫绝色在外面等了半天,也没看见一只蝴蝶。正当某女站起身兴奋的拍了拍手,准备鸣金收兵时,一只花蝴蝶就这样偏偏起舞的飘了过来,飞的那叫一个得瑟。 某女看了柯子然一眼,大无畏的站起了身,给了他一个“老娘为国捐躯去了”的表情,拿起手边的小网就扑了过去。 只可惜,前世当杀手当出了职业病。这个力道吧,总有那么一丢丢的控制不好。 看着网中被压扁了的蝴蝶,苏子衿对兴致勃勃看着她的众人抱歉一笑:“呵呵……劲使大了……” 在一旁侍候的宫人宫女满脸黑线,这楚王妃不愧是北音第一奇女子,看看这力道,看看这动作,快准狠有木有!!! “姐姐,这只蝴蝶好可怜啊……”北宫绝色肚囊着小嘴,盐类就在狭长的眼睛里打转,当真是我见犹怜,别有一番风味…… 苏子衿有点犯花痴,她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柔弱的小受了好不好!虽然北宫绝色的柔弱是装出来的,但是腹黑受床0上翻身把歌唱,更是消魂啊!!! 看着苏子衿那犯傻的神情,北宫绝色在心里使劲的鄙视了一下苏子衿。有首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根,“哇哇”大哭起来,蹭了苏子衿一身的眼泪鼻涕。 这货难道不知道注意个人卫生么?苏子衿的小拳头纂的紧紧的,极力的压制住自己想要给这货一脚的冲动。 素质,素质……苏子衿在心里默念,压制住自己快要喷薄而出的怒火。人家有背景,人家有财富,人家有权势,人家是大爷…… 苏子衿在心里给自己做着深度催眠,生生挤出了一幅谄媚的笑容:“没关系,姐姐一会儿再给你抓,好不好?” 某女的小拳头纂的紧紧的,猛然间有一种想要回去上吊重新投胎的打算。 不过,她这一世的背景明明也算不错了呀。王爷的正妃,丞相的女儿,皇帝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明明这么多霸气的外号,怎么竟然混到了这种地步? 苏子衿手托着下巴,一脸忧桑。谁让她武功不高呢,如果真的学会了那个什么劳什子内力和轻功,她还用受这等鸟气?直接开个杀手楼重操旧业了好不好!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不是你本身就是个弱者,而是那种由强者变化到弱者的反差。就拿她苏子衿来说,原来可是让人闻风丧胆,求她杀人还得提前送礼的暗夜第一杀手。 可是,到了古代捏?她的立命之本?竟然成了花拳绣腿,身份也从高高在上的大爷变成了点头哈腰的孙子…… 不过苏子衿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适应能力强,心理素质好。当孙子就当孙子呗,又不少胳膊不少腿儿的,偶尔当的好了,还有酒有肉有钱花。多么美好的职业,虽说对不起她那高傲的自尊,起码也增加了安全指数不是? “姐姐,姐姐,那只鹅黄色的蝴蝶好漂亮,你帮绝色弄来好不好?”北宫绝色拽了拽苏子衿的衣角,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像是见了情郎的少女。 苏子衿的嘴角抽了抽,越来越佩服北宫绝色的演技。一个有力的,有抱负,有外貌,有能吏的大男人怎么可以把一个柔弱的“少女”演的这么惟妙惟肖捏?真可惜,不知道这丫的的父母是谁,这基因也太特么霸气了吧,扔到现代标准就是一奥斯卡呀! 任命的捡起了地上的网,苏子衿“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向那只蝴蝶冲去。 湖的旁边是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带有点点的水渍,很是湿滑。某女脚下一出溜,警示险些跌落水中。 幸好前世她动物底子比较号,一个翻身加旋转,苏子衿抑制住下落的趋势,安稳的站在了地上,引来一片叫好之声。 “姐姐,我来救你!”北宫绝色大喊一声,直接向苏子衿冲了过去,一个惯性没有把握好,竟是直直的把苏子衿撞进了湖里。 在掉进水里的最后一秒,苏子衿猛然反应了过来:这丫的绝对是故意的! 小颜手机出了点问题,写完的稿子全都没有了。这是重打的一遍。发的晚了,大家别着急。最近小颜生病住院,周三周四只能一天两更,周五会恢复三更。 vip41 逐鹿天下还是安稳一生 ?其实苏子衿真心不愿意承认,不过她的运动神经真心是不太发达。舒悫鹉琻 按理说,她是杀手,灵活度、敏捷度应该可以高的爆表。但事实证明,只有在和杀人和自保联系在一起的时候,她才能发挥出自己的潜力。 你们会相信一个天才少女杀手每一次800米长跑次次倒数第一,还被倒数第二落半圈么? 不过,人的潜能是无限的,纵使她先天素质差了点。不过经过了后天的训练,依旧在杀手界闯出了一片天地。 爱迪生补亏是艾迪生!天才是百分之一的灵感加速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看看人家说的多好,只一句话就鼓励了那个小小的少女。 虽然说她长大了以后才知道原话的后面还有一句:“但最为重要的是是那百分之一的灵感。”断章取义虽然不好,但若是能孤立一代人又何尝不可呢? 苏子衿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推开了紫儿递给自己的药碗,拉紧了身上的被子。与苦苦的中药相比,她更是愿意发点汗。不过这大夏天的,裹着一床棉被真心是恶心的想吐。 紫儿看着自家王妃难受,自己也心疼得紧,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一双大眼睛有些湿润:“那个西林郡子倒也真是,口口声声说自己喜欢王妃,却把王妃弄成了这般样子……” 苏子衿的嘴角抽了抽,北宫绝色若是真的喜欢她,她宁可一头撞死。 赌着口气,苏子衿干脆端了药碗,一口气喝了下去。审题是革命的本钱,没有了强健的体魄,拿什么和北宫绝色斗智斗勇? 下了地,却发现屋外早已是日上三竿。今天那个死六月怎么没来折磨自己?大发善心还是成了善男信女? 琢磨了良久,苏子衿是怎么也看不出来 ;北宫绝色和佛祖有那么一丢丢缘份,也就开口问了紫儿:“北唐绝色呢?” “今天一早跟着王爷一起入宫了,应该是有事进宫吧!”紫儿说着,随手递给了苏子衿几块蜜饯。 苏子衿扔进嘴里一块,感觉有些甜得发腻,就不再吃了。 却见外面一道黑光闪进屋来,那人定身,却是流云。 看着某侍卫万年冰山的扑克脸,苏子衿猛然间起了戏弄的心思,道:“流云大侍卫来的倒是匆忙,怎么?相和本王妃来个秘密私会:” 某侍卫的脸小小一红,终于是又了些表情:“王爷说宫中贵客来访,希望王妃多加小心。” 宫中有人来访?还是找茬的贵客?苏子衿的脑袋想了一圈。莫非是沈蓝玉?她不是被斩了么?开什么玩笑!难度是太后?她起码表面夜市她老人家那本的人啊,怎么可能“相煎何太急”?当然不排除给自己侄女报仇的可能。最近的谢雨桐真心是安静的紧,最多也就是在自己的房里绣绣花,连出来都不愿走出一步。 “是太后?”苏子衿抖了一抖,可恶的老女人绝对是守护城堡的恶魔,阻挡着女主的主线任务。 “不是!”流云摇了摇头,目光飘向了很远的地方:“是贞贵妃……” 柯子墨的妃子呢……苏子衿猥琐一笑,小手托着下巴,一遍又一遍的摸呀摸,直摸的流云的小心一阵一阵慌慌的。 皇上的妃子一定是世间难寻的绝色吧,知识不知道她的神采好不好,童颜巨0乳神码的最有爱了!!! “可是美人?”苏子衿挑了挑眉毛,色色地看了流云一眼,却被流云给瞪了回来,“的确是美人,还是被百姓称为皇门虎女的辣美人——北唐月贞!” 苏子衿虎躯一震,之前喝下去的药汁险些没有全部吐出来。 不是她心里素质不好,实在是北唐月贞的传闻沟劲爆,够恐怖。 据说北唐月贞虽为女子,年纪轻轻就为西林争战沙场。虽说西林国是女子为尊,但在娇生惯养的国家能做到这一步当真也是不易。 据说北唐月贞擅长蛊毒,随便的一只虫子就能把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着想着,便见一位女子款款而来。一身橙黄色的长裙罩体,腰间是一条缀满流苏的缎带,显得有些局促。强健的体魄与漂亮的纱裙不相配的很,都不如一身沉重的铠甲。 女子剑眉挺立,一双眼睛透着些许的杀气,却在一见到苏子衿时荡漾成了一泓春水。 “你和他……真像……”北塘月贞看着苏子衿,眼神深邃得像是无底的黑洞,能把一切的事物全都吸引了去。 厌恶的打开北唐月贞抚上她脸颊的手,苏子衿嫌弃得往后退了几步。北唐月贞身上的气味让她很不喜欢…… 感觉到了苏子衿的敌意,北唐月贞倒也不生气,微微一笑,明明是二十**的年纪却笑得像是十八年华。 苏子衿抽了抽嘴角,心里暗自感慨柯子然的大胆,收了一个如此年老而又英气的女人入宫,倒也真是不怕败坏了自己的名声。 “小女娃,你可知自己是谁?”北唐月贞挑了挑眉毛,爽朗的大笑了两声,若不是那身艳丽的衣裙碍眼,她倒真会认为这北唐月贞是条顶天立地的汉子。 “我就是我,还能是谁?”苏子衿心里一惊,难道北唐月贞熟识以前的苏子衿? “呵呵,你这小妮子倒是机灵得紧!”北唐月贞扑哧一笑,唤了苏子衿到她身边来,“如今四国鼎立,表面祥和,实则暗涛汹涌,只差有人放上一把火……” 北唐月贞的声音托得很长,似乎是在故意吊着苏子衿的胃口。 “有话直说!”苏子衿摸了摸鼻子,肚子饿的有点难受,似乎一大早上起来以后就没吃过东西了呢! “子衿倒是一个急性子。”北唐月贞心情大好,说话的语气也轻巧了几分,显然是对苏子衿的表现很是满意。 “若想逐鹿天下,即刻随我回去西林;若想安稳一生,嫁了北唐绝色从此隐居。”北唐月贞的眼神黑的幽深。 话说<<懒妃>>终于到达了第一个转折加**点,大家鼓掌撒花哈! vip42 她是皇女 ?“若想逐鹿天下,即刻随我回去西林;若想安稳一生,嫁了北唐绝色从此隐居。舒悫鹉琻” 北唐月贞的眼神人阵地让苏子衿骚0包一笑:“我要做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她可不相信眼前地的人在一心一意为她着想! “不仅和我有关系,和黎民百姓,天下苍生都有着莫大的联系!”北唐月贞听到这里,竟然是恨铁不成钢的大喊起来,幸好职权已叫人遣散了仆人,不然定会被杀人灭迹,血流成河…… “你可知金凤?”北唐月贞吸了口气,平换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想她争战沙场数余年,运筹帷幄,冷静如狼。没想到今日却被一个奶娃娃给破了功。 金凤?莫非是她身后的那一只?苏子衿皱了皱眉头,她之前就知道那纹身定是个麻烦的东西,被后有凤,非皇即贵,这么一个浅显的倒立她怎会不知? “我并不知道什么金凤。”苏子衿摇了摇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宁可做一个普通人,安安静静的在楚王府过着平淡的米虫日子。 苏子衿的脸色很认真,却仍旧把北唐月贞逗得“扑哧”一笑:“还真是个鬼道的娃娃,竟连姨母都不认了么?” 姨母?苏子衿的脑袋如同奔雷一般“轰”的炸响,一瞬间竟是有点发蒙……如果说北唐月贞是她姨母,那北塘月影岂不就是她娘? 我的妈呀,她竟然是西林国的皇女…… 苏子衿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几乎都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 好吧,她承认她很希望自己能勾成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钱多得花不完,美男多的看不全的生活,可是,貌似如今的天下似乎并不太平吧…… 拥有一个世界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可若是这个世界即将面临分崩离析,那么再多的美妙也只会成为一种负担。 就好比你突然之间得了一个美男作相公,人家却突然高速你美男不禁不能人道,而且命将休已,你会怎么做? 相信只要是现实主义者都会选择一脚踢开美男,自己乐得逍遥。 而苏子衿现在面临的正是这样一种境况,四国伺机而起,西林可谓是前有柴狼后有虎豹。女王念凌日大,战王和郡子滞留北音,用脚趾头向都能想出来锡林是什么一个奶奶样! 到了如今想起她来了,值钱呢,她遭受次杀本尊逝去的那一日,这些所谓的母亲姨母又在哪里呢? 本溪反驳北唐月贞一两句,柯子墨却是适时的走了过来,嘴角微勾,轻浮的瞥了北唐月贞一眼:“贞贵妃不是得了失心风么?今日看起来倒是气色甚好!” 北唐月贞按照北音的习俗朝柯子墨点了点头,虽说动作别扭了点,但也算学的有模有样,“本宫只是友协怀乡,倒不止是哪个碎嘴的,倒是给传成了失心疯。回去定要打折那奴才的狗腿!” 北唐月贞虽是行了北音的习俗,但话语之间的冷漠与狠戾却是掩饰不住。 呵呵……苏子衿在心理不禁暗笑,莫非时柯子墨派人船舶的北唐月贞失心疯的消息?妖孽不愧是妖孽,整人的法子都是一级品。 柯子墨抖了抖衣袍,上面不知何时沾染上了伊协彩色的花瓣,陪着彩画的紫袍,不仔细看当真看不出来:“贞贵妃,这里是北音,女子还是温柔一些好,否则是不会讨我皇兄喜欢的……” 柯子墨的话说的别有深意,却把北唐月贞给弄了一个大红脸。 在西林,男人可是娱乐消遣的东西,如今她却要和一群女人共同体侍候一个男人,当真是笞辱…… 北唐月贞咬了咬牙,气愤的甩袖离开,人生有起有伏,柯子墨,我等你在我脚下臣服的那一天! “没事?”看着北唐月贞离开,柯子墨终于舒了口气,看了看旁边的苏子衿似乎没有什么问题才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天知道他听说北唐月贞来寻她的时候有多着急,险些在朝堂之上失了仪态,暗自懊恼皇兄对锡林的一再忍让。 一下朝,他便想回楚王府,谁知又被北唐绝色那厮给缠了住,弄了好久才得以脱身。 “能有什么事!她又不会吃了我!”苏子衿耸了耸肩膀,一脸淡?定。今天出乎意料的事情太多,她真的须要好好静一静。 “柯子墨……金凤……是什么?”沉思了良久,苏子衿终于问处了这句话。柯子墨影戤不知道她深邃又金凤的逝去吧…… “北唐月贞跟你说的?”柯子墨好看的媒体皱成一团,声音有些冰冷,依稀可以看出他的脸色有些发白。 貌似是个不讨喜的问题呢……苏子衿抓了抓头发,她不是那么迂腐的人,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她可以自己动手去查,绝对不会逼迫一个有难言之隐的人。 “不远数便罢了,不过是偶尔停北唐月贞说来那么一句,我再追问她也不愿意告诉我……” 苏子衿叹了一口气,又把文体拽了回来。好奇害死猫,更何况她还是喝禁飞区有关的一只大肥猫…… “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柯子墨展眉一笑,竟像是误落凡间的桃花仙子,刹那芳华:“不过是民间的一哥传说罢了!” “什么传说?”苏子衿抬头追尾,貌似很好玩的样子…… 柯子墨摘了一朵花,别于苏子衿的发间:“得金凤者,得天下……” 苏子衿一听这话,真心想要一口盐汽水喷死这个些剧本的(小颜<满脸羞愧外>:标骂偶。的确是偶写的……)她又不是神码卧虎藏龙,天下和她有半毛钱关系么? 今天小颜是满课还要上国二,这章是晚上十一点才开始写的。最近身体不好,耽误了两天课,更新也不是那么多太稳定。但是看作亲们在企鹅上给小颜的祝福,小颜真的非常开心。周五开始恢复日更6000,希望大家多多订阅。在这里谢谢大家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支持,! vip43 缠绵情谊 ?那个,因为小颜最近拿手机码字,再加上苹果手机这个万恶的全键键盘,对于错别字的问题小颜已经真的是无力吐槽了。舒悫鹉琻在此和大家说声抱歉,清明或者五一,小颜一定抽出时间查杀错别字,大家见谅~ 其实苏子衿真心挺鄙视自己的,你说没背景的时候,成天看着深蓝双,谢雨桐眼红。如今自己有了势力,忧愁又来了。果然是“做人不能宠,越宠越有种;做人不能惯,越惯越完蛋。” 苏子衿深吸了一口气,顺手把拿起来看了半饷晌的核桃酥放在了盘子里。 人果然是一上火食欲就不太好,就连她这种吃货都快得厌食症了! 紫儿收拾下去午餐的碗筷,担忧的摸了摸苏子衿的额头,发行没有发烧,才淡定的送了一口气。 “王妃最近可是有烦心事,这肉都吃的少了……”紫儿的小目光看了苏子衿一眼,其中的担忧不言而喻。 “没有!”才怪!苏子衿简明扼要的回答了一句,随即浑身无力的趴在了桌子上。她只想有钱有肉,平平凡凡的,怎么非得这么难呢?果然做人不难太耀眼,高处不胜寒呀,很有可能一个不小心就万劫不复了。 正当忧伤的时候,却见苏雪衣飘飘走来,依旧是那如同纯种兔子一般的洁白,像是误落凡间的谪仙。 “听说子衿最近胃口不太好,特意给你带了些点心过来!”苏雪衣点头示意了一下,便有小厮呈了食盒到苏子衿面前。 盖子一掀,香气四溢,即使是一向不贪吃的紫儿也不禁多往食盒里看了两眼。 点心做的很是精致,正确的来说应该是每一块都别出心裁:桃花状的糕点就真的漂着桃花的香气,淡黄色的高度是浓浓的核桃味,就连最普通的白糖糕也是拿合叶包了蒸的…… 票量的吃食光是看着闻着就已经特别诱人,但是作为骨灰级尺蠖的苏子衿却是迟迟没有动嘴。 “莫非是这东西不合子衿的心意?”苏雪衣皱了皱眉头,这几样糕点均是它最爱吃的,他本来就嘴刁,喜欢的吃食没有两样,想不到如今却还有比他更挑的。 “子衿不是不喜欢吃,只是不敢吃也不想吃。”苏子衿把玩着食盒,感慨着苏雪衣的奢华,不过是一只死兔子而已,居然连食盒都是八角的,没天理呀,每天路! “何为不敢?何为不想?”苏雪衣的兴致倒是被苏子衿给挑了起来,一双葡萄眼贼亮贼亮的瞪着苏子衿,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他的子衿果然是个妙人!一想到这里苏雪衣就心情大好,久了一向云淡风轻的笑容也灿烂了几分。 “你看看这笑脸糕,桃花糕放在一起,不就是-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么?这方行的核桃酥旁边有一圈绿色荷叶包裹着的白糖糕,不就是-绕床弄青梅-么!不得不说,你这借花献佛的本事还真是不太高明……” “子衿倒是说笑了,那有那么的多的规矩!”说罢拿起了一块,递给了苏子衿,“我说给你吃便是给你吃了,岂能食言而肥?” 苏子衿挑了挑眉毛,接过糕点又放回了食盒,摆放的位置和之前得丝毫不差:“不管怎么说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切莫辜负了……” 说这话时,苏子衿竟是叹了口气,吃食失了可以再得,人心若是失了,便再也找不回来了。 她并不是伤春哀秋,悲天悯地的人。只是作为女人,似乎与生俱来的会有一些对愁善感的情绪,与后天的训练无关。 苏雪衣轻声的应了一声,唤了小厮收拾食盒,只是他眼中一瞬间闪过的利芒却没有陶锅苏子衿的眼睛。 但是可怜了做点心的那个姑娘,本想借此表白心意,却不想惹怒了情郎。 苏子衿也没有劝解。其一,她家兔子君是那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性格,即使表面上答应了她,背地里也只不出会做出一些什么阴损事;二嘛便是,女人都是忌妒成性的动物,万一她救得是一只白眼狼可怎么办? 其实,这完全不是某女悲观,实在是被惨酷的现实逼迫至此呀。 自从苏子衿是苏雪衣的女儿,楚王的爱妃,北唐绝色的妻主,皇帝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这四重身份曝光以后?,苏子衿就变成了全帝都女子的假想敌。 犹记得前天和柯子墨一起坐马车回府,楚王府几乎是被人群包围,那叫一个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小颜:我怎么不知道当时那么热闹?<目光怀疑> 苏子衿:这叫修辞,夸张!夸张懂不懂?<鄙视>) 人家柯子墨一下车,迎接他的投掷物很丰富:水果,鲜花,小手帕,足足收了一个小推车。 待到苏子衿童鞋一下车,大家依旧热情很高涨,只不过扔出来的却是臭鸡蛋,烂菜叶和破酒坛子…… 自从这件事情以后,某女一直在深刻的反思:为毛北音的人民随身都会携带臭鸡蛋,酒坛子之类的高危物品呢?根本不合法的好不好!!! 看到了苏子衿的闪神,苏雪衣做了一个“回神”的动作,把苏子衿的思绪给抓了回来“子衿在想什么?” “思考人生!”苏子衿挠了挠头,猛然间发现就连她自己都不了解女人,果然她是上上辈子投错了胎。 苏雪衣没有答话,每当苏子衿做出这个表情时,便是开始沉浸在各人世界的时候。这时,你一定要给她足够happy的时间和空间,否则一定会死的很惨…… 兔子君识相地向后面退了几步,搬了个凳子,然后静坐,品茶,看自己姑娘发疯。 么么大,一会儿海油更新哦,大家在线等,小颜再现写。同意的举起双手,不统一的举起双脚(脚不需离地~),让我们一起happy吧!话说最近订阅好扑,亲们的热情在哪里?让我看见你们的订阅吧。 vip44 狐媚比贱强多了 ?某女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根大大的毛笔,右手一握,倒像是武林高手使用的兵器。舒悫鹉琻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苏子衿挥舞着硕大的毛笔,一首诗念的那叫一个行云流水,只让苏雪衣咂口称奇。 “果真是好诗!”苏雪衣拍了拍手,“吱吱句句均……”是精炼三个字还没有说出来,便被苏子衿抢了先。 “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今天苏子衿倒是诗性大发,看着家丁丫鬟们看着她那敬佩的深情,苏子衿竟然开始渐渐名明白那些文人墨客到处显摆作诗的原因了,受人追捧的感觉真心是不错呀…… “子衿今日这么有雅兴,何不随我去那水上蓬莱好好的与那些个人比比文采!”苏雪衣提了意,他的子衿真的是越来越芳华潋滟,让人离不开眼睛。 水上蓬莱?那是什么?她只知道天上0人间…… “那是什么地方?”苏子衿就是一个好奇的宝宝,遇上不明白的一定要问清楚。 苏子衿轻轻一笑:“不过是文人骚客舞文弄墨的地方罢了!”苏雪衣淡淡一笑,回答道。 “无聊!”苏子衿扁了扁嘴,如同泻了气的皮球一下子软了下来。她是闲的么?翻着悠闲的午睡不去享受,非要去那个什么水上蓬莱。这么文艺的名字,一听就不想去好不好! 苏雪衣坐在了苏子衿旁边,眼珠一转,露出了人贩子一般的微笑,开始对某女进行大肆的引诱。 “子衿,那里有肉吃哦!”某只兔子甩着耳朵,笑意盈盈。 “不去!”大热天的,即使是吃货也吃不动了好不好! “子衿,哪里有美酒哦,可是梨花舞呢!”某只狐狸摇着尾巴,眼睛闪着精光。 “不去!”苏子衿依旧倔强,自从喝了红离的胭脂醉,再喝什么都像是白开水。话说红离呀,你怎么省亲省的现在都没有回来,老娘可是想死你的胭脂醉了呢…… “那里可是挂牌的青楼,有好多美女小倌呢……” 苏雪衣的话还没有说完,苏子衿就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一下子跳了起来:“我们走吧!” 某女真的不好色,奈何生活太寂寞呀!自从她成了全帝都男人的梦中情人,女人的假想敌人时,她似乎就没有好好地出去玩过一回呢! 她在现代时,一直以为人皮面0具是随处可见地的东西,到了北音才知道,人皮0面具绝对是低调奢华有内涵的奢侈品。 人皮0面具,人皮0面具,只有以。人皮为材料制作,才可以逼真生动。可这是古代,根本没有什么传说中的器官捐献。人家古代讲究的是全尸,有谁会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皮捐献出来? 因此说,人皮0面具在这里只能算是一种不合法的东西,登不上大场面的。想要进行买卖也得有人暗中牵线…… 如此麻烦的事情,她苏子衿怎么会做呢?她是宁可无聊死,也不会动上一步滴!好吧,重点的不是她不想出去,而是她根本没法出去! 别?人扔扔臭鸡蛋,烂菜叶,破酒坛子她还可以忍受,起码她身手敏捷,可以轻而易举的躲开。可偏偏却总又几个贱人总是大嘴叉子。 这不,现在外面关于苏子衿的流言蜚语可是多了去了。她只是踹了踹王爷,居然就被说成了母老虎;她只是整了整侧妃,居然就被说成了善妒;她只是逛了逛赌场,就被说成了品行不良;她只是走了走花街,酒杯说成了红杏出墙。她容易么她,一哥小小的女子居然被按上了这么多条罪名,她容易么? 这道让她想起了一个小时候玩过的连字游戏,这合起来不就是:善妒的母老虎不仅品行不端而且红杏出墙?去特么的蛋!不对不对,现在是和谐社会,我们应该淡定的说:“我去年买了块表……”——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水上蓬莱坐落于湖的中间,岸上有华丽的船筏在那里等候,载着一批又一批的男子向湖心走去。 苏子衿一身玄色的男装,跟在苏雪衣的身后,无奈的把玩着手里的扇子,和旁边的千锦梦大眼瞪着小眼,相看两厌。 这个贱女人不过是在来时的路上偶遇了他们而已,居然非得死皮赖脸的跟来,女人能贱到这种地步当真是刷新了贱的底线…… 其实多加少加一个人她到无所谓,只是这个千锦梦自从一路走来就一直拿恶毒的目光看着她,着实让她很是不爽。 “n你能不能别老直瞪我!”苏子衿的小白牙咬得嘎吱嘎吱响,八百多年不出来一回,一出来就遍地晦气! (小颜:还八百年不出来一回,你有那出息! 苏子衿:告诉你多少遍了,爷这叫夸张!) “只是想好好看看你罢了,倒底用来什么工夫迷惑了这么多男人!”千锦梦冷声一哼,眉眼间皆是不懈。 “梦儿,闭嘴!”苏雪衣低声喝了一声,显然是不想让人知晓了他们的身份。 “我再狐媚也比某人死缠烂打的贱要强得多!” 多多订阅,多多月票,多多留言。有米有人陪我熬夜?稍后还有2000字,今晚大爆发,明田急需6000。大家一定要回报小颜哟! vip45 阁主夫人 ?“你。舒悫鹉琻……”千锦梦被苏子衿气得说不出话来,气得一甩袖,离得苏子衿远了些苏子衿则是毫不在意得吐了吐舌头。 贱女嘛,就是要除之而后快,敢阴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苏雪衣点了点苏子衿的脑袋,眼中有些责怪,但更多的确实宠溺:“梦儿不懂事,你倒爷跟着瞎胡闹!” 苏子衿倒也委屈上了:“明明是她先条播的我好不好!你这偏心也得有个限度好不好……” 心井然猛地抽痛起来,一瞬间竟是难以自制。她在他眼中倒底算是什么?他给她下毒,隐她身世,对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而对千锦梦呢?疼着,宠着,如今知识拌了个嘴,爱说的却也是她…… 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过什么是嫉妒。可是她却依旧不懈,她不嫉妒千锦梦只是因为她觉得苏雪衣不值得她为他一搏。在柯子墨的眼里她尚且可以看见希望,但苏雪衣的眸子却是深邃得让别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当然苏子衿也是懒得去想,经历了这一番波折,再看那华丽的水上蓬莱倒也没了多大的兴致,干脆转速往了那相反的方向而去。 “子衿这是要去哪里?”苏雪衣想要拦住那议案去的佳人,却被苏子衿一个闪身给闪了开。 “我去那边走走,你先和她去水上蓬莱吧!”突然间,竟是觉得有点孤独。认识了那么多的人,待到最后受伤时,却只剩下自己,独自一人舔拭伤口…… 苏雪衣很识相的没有跟来,带着千锦梦上来画舫,往湖中心的水上蓬莱走去。 苏子衿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往前走,不知怎么,竟是误入了一片竹林。 竹林青翠欲滴,香气幽幽,让人心旷神怡。风清扬,竹业叶抖动,发出“沙拉沙拉”的脆响,很是好听。 隐约见,似乎听到有某人吹箫的声音,清新亮丽,余音袅袅。即使是不懂,也可以知道此人音吕的警戒极高。 苏子衿随着乐声,竟是走进了一片桃花林,花瓣纷纷吹落,撒下漫无边际的花雨。 大夏天的居然还有桃花?苏子衿楞了半天,才陡然间明白这是音律幻画出的幻境。 但见男子一身银袍罩体,里面是偏灰色的长衫,露出新月性状的玉佩。他优雅的半坐在树上,脸上是一半银色的面具,发出凛冽的寒光。 见了苏子衿,那男子竟是箫声一转,变为缠绵悱恻,如怨如泣。 苏子衿一怔,跟着那箫声吟唱了起来:“ 情思如梦 ;愁断白头 花开花落 ;望穿多少个秋 千年等候 ;只为破茧重逢 一生的痛 ;只愿你为我读懂 红颜独憔悴 ;卧笑桃花间 一江春水只为你搁浅 把酒唱离别 ;倦倚鸳鸯弦 用生命换永远 ;驻你心间 潮起潮落 ;月缺月又圆 沧海桑田 ;春去春又归 缘起缘灭 ;轮回 ;落凡间 天上人间 ;醉无眠 情思如梦 愁断白头 花开花落 ;望穿多少个秋 千年等候 只为破茧重逢 一生的痛 ;只愿你为我读懂 红颜独憔悴 ;莫笑桃花醉 一江春水只为你搁浅 把酒唱离别 ;倦倚鸳鸯弦 ?用生命换永远 ;驻你心间 潮起潮落 ;月缺月又圆 沧海桑田 ;春去春又归 缘起缘灭 ;轮回 ;落凡间 天上人间 ;醉无眠 情思如梦 愁断白头 花开花落 ;望穿多少个秋 千年等候 只为破茧重逢 一生的痛 ;只愿你为我读懂 一生的痛 ;只愿你为我读懂” 一曲罢了,男子竟是意犹未尽。熟了萧,之前的桃花林也已不见。 男子坐在树上,身姿慵懒,斜斜的靠在树枝上,目不转睛的盯着苏子衿看。 “苏子衿?”他的语气似询问又似肯定,尽管他带着面具,苏子衿却是确定,此刻的他一定是在笑着。 只要笑着就是好兄弟!苏子衿本着这条不是原则的原则,友好的朝面具男子招了招手。江湖上混,迟早要还的,兄弟还是多一点好。都说:“一ge木头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若是真的碰上江湖救急,这个兄弟挡一刀,那个兄弟挡一刀,生命安全好有保障的有没有!!! 苏子衿思来想去,越来越觉得这个朋友应该好好的结交一下。必经从吹奏的箫声就可以听得出——人家是大神! 银面男子飞下了树,看着苏子衿,一双眼睛散发着迷人的光芒,轻轻的,他的唇印在了她的鼻尖,隔着厚厚的面具,有点凉。 他的指尖附上她的脸,慢慢的下滑,最终停留在了较嫩的唇瓣处:“这里……是我的……切记给我留住了,不然我可不保证我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的语气很冷,竟然是让苏子衿没有来由的一惊,慌不择路的逃了开,只留下男子那肆意而夸张的笑容飘散在风里——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苏子衿慌慌张张的跑回了湖边,叫了艘画舫就往水上蓬莱赶。 兔子君,我以后一定听你话,你让我往东,我就往东;你让我往西,我就往西,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 苏子衿默念着,脸上刚被那男子摸过的地方竟然是一片火辣辣的热。那个男人九项是一条聚赌的眼镜蛇,让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谁知一进水上蓬莱,苏子衿却是根本没有看到那传说中的诗会,只是一堆人围成一个圈,在象笏交谈着什么。 “大哥,这里在干什么呀?这么热闹?”苏子衿拽了拽旁边的大汉,小声问到。 那汉子倒也爽朗,开怀一笑,道:“还不是水上蓬莱的阁主说是要展示一下阁主夫人的画像,我们来抽个热闹!n ;f” 画像徐徐展开,上面是一位身着白裙的翩然少女,美的不似凡人。 苏子衿的眼睛却惊恐的瞪大:这辈子就是她么?那个穿上中的阁主倒底是谁? 更完6000,睡觉! vip46 美人如玉 ?苏子衿的眼镜瞪得老大:画卷上的白衣女子不就是她么?!那个传说中的阁主倒底是谁? 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却是踩到了后面任的脚背,那男子一声惊呼,倒是引来了无数人的视线。舒悫鹉琻 “哎!你们看那位小哥,像不像画中的女子?”一个身着黄衣的年轻公子尖着嗓子叫了一声,那该死的声音真心想让苏子衿拿菜刀招呼了她们全家。 被黄衣难字那么一说,大家倒也都觉得苏子衿的那张脸的确和画中之人相似的紧,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咦!你们看!那位公子竟然有耳洞,她是女子呀!”又有一个眼尖的叫了一声,直让苏子衿恨不得一头扎进地洞里。 “阁主夫人好!” “阁主夫人,恭喜……” “祝愿阁主阁主夫人早生贵子,和和美美……”…… 祝福声不断的传来,不消一会儿,苏子衿就成了种人瞩目的焦点,被围得离散层外三层,那叫一个水泄不通。 苏子衿尴尬的“呵呵”陪笑,淡定的回绝着人们争相送上的礼品:“各位兄台认错人了,小妹不过是随兄长一同前来游玩,并不是什么阁主夫人,大家认错人啦!……”…… 众人终于沉寂了下来,苏子衿刚要松上一口气,却听到人群中爆发处出更大的讨论声。 “原来阁主喜欢富人管他叫哥哥……”一呆萌男子抓了抓头,满脸不解。 旁边的一个娘泡男子却是狠狠踩了他一脚,满脸羞涩:“讨厌啦!人家阁主的爱好岂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窥探的!” 再旁边,两个身型猥0琐的难字也开始窃窃私语。 “这阁主倒也真特么的会享受!” “就是!那么绝色的一个小妞在床上哭着喊着求饶外,唤-哥哥,不要了-定是极为**的!” 旁边的男子瞋怒一笑,不可置否…… 一系列的讨论嚷苏子衿嘴角抽搐。心中暗自感慨:这些人没有穿越到现代化,当真是可惜,若是组成了一个八卦记者团,绝对可以瞬间秒杀港娱。 苏子衿倒也懒得和他们计较,转了身就准备往外面走,此地不宜久留,早走早托生啊! 越过冲冲人群,苏子衿终于从人流大军里爬了出来,虽然脸上还被踩了两个鞋印子,但是绝美的小脸上却挂着胜利的笑容。能活着走出来的战士九十好战士呀! 站起身,扑了扑自己身上的尘土,却发现眼前闪过一片雪白。一抬头,正是自己家的兔子君。 “找你找了半天了,你不是在里面么,怎么出来了?”苏子衿等话问出来了,才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人家有美人作陪,到哪里都是一样的。哪像自己,偶尔出来一次还惹得一身不痛快。 “那幅画像是怎么回事?”苏雪衣敛了笑意,看着那幅画像,眼神幽邃,眉毛都快扭成一个结。 “不知道!”苏子衿扁了扁嘴,一说这事她就生气,“可能是长得比较像吧!阁主神码的,我可是根本不认识!” “子衿,还不说是实话?”苏雪衣笑得温柔,却是让苏子衿,的小心肝狠狠地颤了三颤,“爹爹呀,我怎么敢不说实话呢!” 兔子君只要一温柔的瘆人就肯定是要发火的前兆。她也想交代,可是交代什么呢??? “真够狐媚的,这么一会儿便又去勾引男人了……”千锦梦不知何时换回了一身女装,想必刚才苏雪衣是陪她去了成衣铺的吧。 “那也比某人没名没份的跟在男人身边强!”苏子衿是发现,她和千锦梦倒真是打出了火,一见面不掐架就真心难受的可以。 “你……”千锦梦再次被苏子衿气地说不出话,一张小脸有些惨败。 看到千锦梦吃瘪,苏子衿显得很受用。唇枪舌战嘛,图的就是一结果,国产神码的全都是?扯淡……  ; ; ;“子衿,!又胡闹!”苏雪衣显然是有些不快的,小声的呵斥了一句,却让苏子衿才有的胜利的消融垮了下来。 苏雪衣,兔子君……似乎他可以对任何人温柔,却是偏偏对她如此狠心呢! “苏雪衣,你是不是以为我是软柿子,就可以任人搓圆捏扁?”苏子衿饱含讽刺的一句话说出,却让苏雪衣微微愣神。 “若不是你给我下了那个什么该死的毒,我才蓝的和你玩!以后关好自己的女人,爷最近心情不太好,很有可能出手打狗……”苏子衿嘴角含笑,声音中的凛冽却是不言而喻。 她的武功是不强,但是她完全不介意发明了**什么的,去端了半个军队。 “子衿可是生气了?”苏雪衣拿起她的发丝,聊闲一般的扫了扫她的脸颊,却被苏子衿一个挥手打了开去。 “我虽然不记得之前的事,但是你的目的,你的背景,相信是个明眼人都能猜出几分。万一把我逼急了,我可是会舍生求死的去帮柯子墨呢。毕竟,人家才是我的亲亲相公……” 听了苏子衿的一番话,苏雪衣才是明白苏子衿是真的生气了,扭过头对千锦梦说了一句:“梦儿,道歉!” “不要!”千锦梦咬了咬唇,也耍起,了大小姐脾气,别过头去。她也是万金之躯呀,怎么可以随便跟一个乡野丫头道歉。 苏子衿也不计较,却被一个女子吸引了目光。 但见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有倾城之貌,可爱动人,喜热闹,显得清雅绝俗,姿容秀丽无比。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似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虽是风尘女子,却有了一抹亮丽清华。 vip47 二美争夫 ?绝色女子走到了苏雪衣他们面前,优雅的福了一下身,一双漂亮的眼睛却总是往苏雪衣身上瞟,“苏公子好久都不曾来这水上蓬莱了!本来玉芙还指望着能和苏公子一起探讨琴艺,却是一直拖到了今天。舒悫鹉琻” 女子的声音软软的,暖暖的,是那种能够治愈人心的温柔少女。 “玉芙琴艺高超,说到请教,倒教雪衣愧不敢当。”苏雪衣笑的如沐春风,那该死的笑容分别就是勾0引良家妇女的节奏。 苏子衿在心里把苏雪衣这只色狐狸骂了个遍,柯子墨那家伙是明骚,这家伙却是一个闷骚,忧伤…… 听了苏雪衣的夸奖,玉芙的脸上浮现了两朵红云,水袖掩口,微微一笑。那叫一个端庄娴雅,笑不露齿:“苏公子真是折煞奴家了,苏公子的琴艺可是百鸟朝凤,绕梁三日呢!”…… 两人就这样相互吹捧,夸来夸去,夸来夸去,直夸得苏子衿头晕眼花,眼皮打架。 “本来就是个婊子,居然还想立贞节牌坊!”千锦梦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却是让苏子衿听了去,“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千锦梦的声音本就尖细,即使是压低了声音,也是可以被人听到的。这些听到的人里自然是包括苏雪衣和玉芙。 玉芙本就生性内敛,一听千锦梦的话,一张小脸又红变青再变紫,那叫一个好看。 “玉芙身处风尘,和苏公子向来都是君子之交,从来不曾有过什么非分之想,还希望这位姑娘宽心。”玉芙不愧是常在风月场所里打滚的老人,才一会儿功夫便是反应了过来,一席话说的不卑不亢。 “有些自知之明的确是好的。”千锦梦淡雅的微笑,手指弹弄着涂着丹蔻的指甲,完全以苏雪衣的大夫人自居。 苏子衿感觉有些好笑,你看这千锦梦和苏雪衣明明就是郎有情妾有意的,怎么却是迟迟没有成婚,难道是苏雪衣的那方面不行? 苏子衿想着想着,看着苏雪衣的目光里就有了几分异样,谁知千锦梦和玉芙的炮火却又开到了她这里。 “看这位姑娘,女扮男装,气质不凡,定当是个妙人。玉芙可有幸和姑娘交个朋友?”玉芙的一席话说的那叫一个真挚,可是话中究竟几分为真几分为假却是不得而知了。 碍于面子,苏子衿还是点了点头,回以了一个温暖的笑容,“玉芙姑娘抬举……”说真心话,她不愿意和女子相交,女人的嫉妒心和恶毒程度本来就比男子要狠上几分。而且虚伪假面,不如男子爽快。 但玉芙都把她夸到了这种程度,在不相交,也着实是说不过去。 千锦梦一听玉芙和苏子衿组成了一道战线,只是冷“哼”了一声,转身去了苏雪衣的身边,一张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雪衣,一会我们去吃凌紫糕好不好?好久不吃,有些馋嘴了……”千锦梦的声音糯糯的,拽着苏雪衣的手臂摇啊摇,弄得苏子衿险些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苏雪衣没有答话,只是点了点头,算是默认,千锦梦自然也是笑的骄傲,仰起头向苏子衿和玉芙宣告着她的所有权。 苏子衿撇了撇嘴,千锦梦依旧是无聊的紧啊,闲着没事居然把她当假想敌?她和苏雪衣有半毛钱关系么,这样做让她很为难的好不好……还有那个苏雪衣,闲着没事非要来招惹自己。美了千锦梦就耐不住寂寞是不是?她果然就是腿贱,闲着没事出来这一趟干什么! “子衿?可是不舒服?”苏雪衣走到了苏子衿身边,关心的探了探她的额头,眼中的担忧却不是虚假。刚才他是不是惹她生气了呢?若不是之后的事情需要拜托梦儿,他是断然也不会委屈了她的。 不舒服?姐舒服的都快要死了好不好!苏子衿彻底在心里来了一个大爆发,她的女朋友和小三打架,关她什么事啊…… “爹爹呀,女儿很好,如今要现行回家,要不然相公该担心了”苏子衿躲开了苏雪衣的手,笑的有些尴尬。赶紧和苏雪衣这个闷骚兔子撇清关系,要不她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转身刚想开溜,却被苏雪衣给一把抓着领子拽了过来,示意她看看千锦梦和玉芙的战况。 “你的琴艺又多好?!” “起码比你好!” “那你敢不敢比一比?” “比就比,谁怕谁!”…… 二人猛然间转过头,恶狠狠地看向苏子衿:“我们几个谁先来?” 咦?怎么又扯到她了……苏子衿只觉额头上“哇哇哇”的飞过一群黑乌鸦,然后还在她的笔尖上留下了一坨坨类似鸟屎的排泄物。 (小颜:那本来就是鸟屎好不好,你就承认了吧……) “不用管我,你们先……”苏子衿微笑的挥了挥手,颇有大将上场临危不惧的感觉。 玉芙和千锦梦两大美人交战被来就吸引了无数目光,如今玉芙又高调的让老鸨去搬琴,就连之前在屋内与妓女欢0好的男人们都匆匆着了外衫,跑了出来。 其实二人只不过是切磋一下琴艺,只是主角长的好看了些,便铸就成了现在的空前盛况,看来明星效益果然是不可小看呀! 千锦梦和玉芙倒是也话不多说,各自就坐以后便开始各舒琴艺。不得不说,二人的确都在琴上造诣颇深,只不够听惯了苏雪衣的丝竹悦耳,二女的琴声便显得有些“呕呀嘲喳难为听”了。 千锦梦的琴音偏向大气磅礴,而玉芙的琴声偏向柔美,二人弹罢,众人竟是无法比较出一个胜负上下。 “子衿,该你了呢!”千锦梦优雅起身,把位置让给了苏子衿。此次比试战胜玉芙是小,让苏子衿难看是大,她可不会分不清孰轻孰重。 稍后还有一更,亲们耐心等候,最近点击各种扑,亲们有米有把《懒妃》介绍给你们的小伙伴呢,记得看正版哦! vip48 阁主的猫儿 ?“该我了?”苏子衿站起身,一脸的迷茫,“什么东西该我了?” “弹琴呀,你不是说要和我一起比试的么?”千锦梦的手指缓缓拂过瑶琴,留下一连串清新好听的旋律。舒悫鹉琻苏子衿嘛,琴棋书画不通,诗词歌赋不会,这可是她在宫宴上说过的话呢……一想到这里,千锦梦就心情大好,掩唇一笑,倒是迷倒了无数的世家公子。 苏子衿偏着小脑袋,右手抓了抓头发,似乎是在努力回想着什么东西一般:“我答应你了么?什么时候?”好吧,她只是想耍耍赖而已。她可是来自现代的全能人类,之前连古琴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会弹才见鬼。 玉芙刚才见了苏子衿和苏雪衣亲昵的模样,自然也是一腔怒火憋在了心头,她和千锦梦拼了那么半天,没想到却是让一个苏子衿占了便宜。 潋滟的眸子里闪过算计,玉芙也加入了千锦梦的行列,“对呀,子衿说过的……”说罢,笑的那叫一个云淡风轻。 果然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苏子衿在心里暗“呸”了一声,鄙视的看了一眼玉芙,连自己的情敌都分不清,白在欢0场混了这么多年!就这智商还想和苏雪衣比肩,也不怕被那只披着狐狸皮的兔子给算计死…… “你们问我要不要比试,我回答的是‘别管我,你们先来。’,意思就是小爷我不乐意比,你们这些白痴自己慢慢玩,懂不懂?”苏子衿很耐心的给二女解释了自己的一套歪理邪说。 “姐不会弹琴直接说出爱便可,妹妹是不会笑话的。”千锦梦走到了苏子衿身边,很是“宽容”的拍了拍她的肩头,一脸“我懂你”的表情。 苏子衿“呵呵”一笑,不再作答。她是不会弹琴,但她也不会白痴到说出来,白白的让别人嘲笑自己,她是闲的还是有自虐倾向? 玉芙也跟着步步紧逼,“妹妹,你就弹一曲吧,弹得不好我们不会笑话你的……”笑话你没个大头鬼,谁要敢笑话她,她肯定一把菜刀招呼过去。话说自从见了胖阿花那两把金光闪闪的大菜刀,她对于菜刀的好感真心是与日俱增。 “梦儿,玉芙,不要闹了,子衿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苏雪衣终于是看不惯二人的胡闹,从中调解了一句。 “算你识相,没有有了媳妇忘了闺女!”苏子衿满意的拍了拍苏雪衣的肩膀,对于之前的发脾气她还是很抱歉的,毕竟苏雪衣也算是她的老板,她的身家性命可是在他的手里握着呢!果然一来大姨妈,神经就有点不正常。 苏雪衣给了苏子衿一个抱歉的笑容,看向二女的目光里已是多了几分凌厉。他放纵她们不代表她们就可以陷害她于不义。他苏雪衣还没有软弱到那个份上,需要靠几个女人来成就宏图霸业…… 感受到苏雪衣的怒视,玉芙和千锦梦自然也就不敢造次。毕竟,今天的苏雪衣已经给足了她们面子,再蹬鼻子上脸的话只怕会死无葬身之地。 就在这时,悠扬的乐声传来,先是琴,再是萧,然后是箜篌……越来越多的,加入更多的乐器,一曲《换春》吹的那叫一个悦耳动听,大气不凡。 再看看的周围的人,却是没有一个人把心思放在那首乐曲之上,一个个皆是面目恭敬,尤其是那玉芙,竟然是微微颔首以后,半跪了下去。 半响,便看到了十多个童男童女分列成两队,手里拿着漂亮的花篮,向外面飞洒着花瓣,孩子们皆是穿着绯色的衣服,工工整整,一模一样,倒像是某家店里的雇员。最后是四个武功高强的青衣男子抬着硕大的黄金车撵,驾着轻功飞驰而来。 在那车撵之上的人,正是苏子衿之前在桃林所见的身着银袍的男子。坐在车撵上的他,依旧是慵懒至斯,软绵绵的靠在车上的软垫之上,右手托着下巴。他的右半边脸还是那副银色的面具。但从露出的另外半张脸上,却可以看出来他的不凡,狭长的眸子闪着诡异的波光,摆了摆手,黄金车撵便停了下来。 一个车夫自觉的走到了车撵面前,趴在地上,用自己的宽广的后背给男子当了踮脚。 “阁主。”水上蓬莱的人都半跪了下去,肃穆的唤了一声,就连来寻欢的客人们都是礼貌的颔首以示尊重。 男子缓步走了下来,喊了一句:“不必多礼”,声音宛若泠泠的流水,清亮好听。 蓬莱阁主,产业遍布天下,富可敌国。上至妓院赌场,?下至茶馆酒肆,均有他的产业。年纪轻轻,就掌握了四国的经济脉络,不得不说是商界奇才。更有传说说蓬莱阁主武功高强,诡异莫测,再加上他长期呆着面具,更是为其增添了几抹神秘色彩。蓬莱阁主似乎无名,与他熟识的人也就只知他名字里有一个“祈”字,世人也便习惯称呼他为“公子祈” 公子祈下了车,首先看到的便是一身白衣的苏雪衣,颇有兴味得勾起唇角,却也没有说话;而苏雪衣也依旧是那万年不变的小脸,似乎二人早已熟识一般。 “猫儿……”公子祈的声音缓缓传来,颇具磁性的嗓音让在场的女子全都不禁小脸一红,掩唇而笑。 苏子衿此刻正神游天外,想着若是刚刚在桃花林的男子若是什么阁主的话,那她算不算是惹事上身了呢?如此一想,竟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那个什么公子祈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希望他不要生她的气,然后一掌拍死她…… “猫儿可是怪祈来的完了,让你叫人欺负了去?”公子祈缓缓的开口,伸开双臂,竟把苏子衿揽到了他的袍子里,遮掩的结结实实完全不让外人窥探。 “猫儿还真是不乖,随便的就在外面发呆,真是不怕叫人窥视了去!” vip49 我们私奔吧 ?“猫儿还真是不乖,随便的就在外面发呆,真是不怕叫人窥视了去!”公子祈的声音里满是宠溺,直听的苏子衿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舒悫鹉琻 “我……认识你么?”某女瑟瑟缩缩很无辜,她就是闲着没事唱了首歌,怎么会找来这么大的一个麻烦。 “不认识可以现认识啊。”公子祈的唇一张一合的说着,漂亮得像是六月的石榴花,“我叫祈容,以后猫儿管我叫相公就成了。” 见过没脸的,还没有见过这么没脸的。不经意间,苏子衿竟然是无意中瞟向了千锦梦。话说这个祈容和千锦梦到算是绝配了,起码都刷新了做人的底线…… “那个祈容啊……”苏子衿细细的打量了公子祈一眼,越看越觉得这丫的不是一个好糊弄的手,沉思了良久,她决定说出自己已为人妻的事实。试问这么高贵的男人,怎么可以接受一个残花败柳? “其实我已经嫁人了……”苏子衿的声音很小,却是透出了一股悲凉的意味,“其实,子衿也喜欢祈容,从第一次听说‘公子祈’名号的时候就喜欢。只是一听这个‘祈’字,我便知道,祈容定是我一生的良人,可是……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我没有呦过我那黑心的爹爹,没有办法嫁个人,祈容……我对不起你呀……”说到动情之处,苏子衿不仅赋诗一首,还刻意的端起袖子,擦了擦眼泪,来显示自己的伤心欲绝。 黑心的爹爹……听到这五个字的时候,苏雪衣的脸色明显黑了一下,她这是在报复他没有偏向她吗?当真还是一个小心眼的孩子…… 千锦梦和玉芙却是恨苏子衿都已经恨得牙痒痒了,明明是个草包王妃,为什么天底下的美男都往她的裙子底下钻,那里有金子么? “那祈容带猫儿走,好不好?”公子祈的脸色有些冷,他的猫儿已经嫁人了么,那他不介意把那人先奸后杀…… “祈容啊……”苏子衿自己掐了自己大腿根一把,立刻疼得泪水涟涟,连声音都软的发媚,生生酥了当场无数男人的骨头,“我相公可是武功高强,膀大腰圆,他可是曾经在井冈山上的‘三碗不过岗’处,饮下了整整十八碗美酒,然后还在回来的路上打死了为非作歹的猛虎。我若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定当会被他给剥了皮的。” 柯大王爷呀,我知道您待我不薄,您就再委屈一回,等我甩了这厮一定亲自给您回去道歉…… 苏子衿在心里默默祈祷,她可是记得上一次她说了妖孽和兔子君的断袖生涯以后,她的名声被柯子墨搞臭到了什么地步。都说“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虽然她不太介意自己的名声问题。可是每当百姓一听到“楚王妃”这三个字就像大半夜撞见了鬼一般。很伤她自尊心的好不好! 再说了,那柯子墨那只妖孽冠上打虎英雄武松的事迹是他的荣幸,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呢。唉,谁叫她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心地善良,才貌双全呢,就勉强在外面夸他一下吧。 一听到苏子衿的担忧,水上蓬莱的看客们都笑了,这乡野丫头是哪里来的?难道连“蓬莱阁主世无双”的传言都没有听到过么?居然那一个小小的伙夫和阁主比,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本以为一向暴躁的公子祈会勃然大怒,谁知他只是低头沉思了半响,然后说出饿一句让众人大跌眼睛的话。 “既然猫儿的相公这么厉害,不如……我们私奔吧!!!”公子祈的眼睛晶晶亮,让苏子衿无语的只想撞墙:为什么这个时代人们的思维这么奇葩?上帝呀你告诉她,是她抛弃了时代,还是时代抛弃了她…… 苏子衿低下头,悠长的叹了口气,原来在现代经常听说过文君夜奔,之前一直认为私奔时间很浪漫的事情,现在她要好好的考虑一下卓文君是不是被迫的,要不跑那么快做什么?也不知道当卢卖酒是不是给她父亲发的求救信号,当真是不懂…… 苏子衿咽了口吐沫,暗道这个公子祈是个极品。面对危险,临危不惧;面对困难,勇于直视。即使是在最慌张的时刻,也可以冷静下来,想出“私奔”这么一个极佳的策略,可塑之才呀! 不过,秉持着“世上没有白来的午餐”的信条,苏子衿始终觉得公子祈心里在盘算着什么,眼珠一转,再次拒绝:“子衿从小就?熟读《女诫》,这私奔之事,当真是做不来呀。只是希望妾与郎君可以‘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偶尔得见君之颜,子衿便满足了……”不过,她最最满足的还是一辈子都不要见。公子祈容,一听就知道好麻烦的样子, “既然如此,祈容便也不强求!”公子祈回答道,转头却是话锋一转,“那祈容择日去找猫儿,好不好?” “好啊。”苏子衿点了点头,笑眯眯的样子像是见了兔子的狐狸,“不过,没事的时候不要来找我,有事的时候更不要来找我,最近的档期比较忙……” 无奈的挑了挑眉毛,公子祈招了招手,唤了黄金车撵,踩着车夫的背上了车,却在快要离开的时候一把拽了苏子衿,道:“既然猫儿的府上比较忙,不如就来我这吧,我这里可是闲得很呢!” 公子祈的声音阴阳怪气,不禁让苏子衿回眸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反常,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今日三更,一章奉上,还有两更。最近的订阅点击都好少呀,亲们你们都到那里去了咩? vip50 送给师兄牛鞭汤 ?“那个。舒悫鹉琻……祈容啊……”不知为何,苏子衿总是记不住祈容这个名字。念起来好拗口的说,而且越念越像和尚的法号,“让我先回去好不好,改天我在来玩,今天比较忙。” 苏子衿陪着笑,一脸讨好的看向公子祈,如果说现在有镜子,看着自己那恶心的样子,估计某女都会恨不得给自己两拳。虽说潜伏是项很有前途的工作,可是她怎么感觉她潜伏的次数太多,已经开始有点懦弱了呢…… 某女思来想后,从天平天国想到义和拳,又从男尊女卑想到人人平等。话说为什么世界上存在薄削与压迫?就是因为被奴役的人们没有奋起反抗,为自己争取权利。权利是什么?就是你理所应当享有的;义务是什么,就是你不得不去做的。结交朋友一起游玩本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是一但变成强迫就会有了一种与快乐相反的违和感。 大家都是青少年嘛(咳咳……苏某女指的是她现在的这具身体),有个逆反心理什么的很正常,但是你青春期错后,更年期提前,二者凑到一起可就不对了。青春期撞上更年期?呵呵,补血口服液都救不了你…… 苏子衿看着眼前舒服的快要死掉的公子祈,越来越觉得他应该来上一杯大枣红糖水,毕竟大姨妈来造访的话,心情不好是应该的,她也可以原谅他的无知,然后亲切的告诉她:去不去找他是她的权利。只是这货的爪子为毛揽上了她的腰,上面还流淌着源源不断**辣的内力? 苏子衿一个挺身,生怕那滚烫的内力会灼伤自己的皮肤,拽了公子祈的手腕,苏子衿把它轻轻的放在软垫上,强迫自己笑的仿佛见了领导上司一般:“到您那里去做客是我的荣幸,荣幸……” 苏子衿擦了擦冷汗,平生第一次发现:原来武力是可以把权利变成义务的……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前一世…… “宝贝儿,你就答应我嘛,不过就是一颗破珠子,你执着个什么劲啊!”苏子衿银色的小手枪擦着某男的脸庞,暧0昧的滑了下去,无意中碰到了男子的耳垂,让男子脸色发红。 “子衿,别闹!放我出去!”男子撞了撞困住自己的银色铁笼,但铁笼却似乎是那稳健的大山,屹然不动。 “师兄,那不过就是一个破珠子而已,给我了能怎么着!”苏子衿一激动,掩藏了好久的东北口音都暴露了出来。 “子衿啊,那可是宋朝的夜明珠啊,我怕你看了以后爱的本能自己,然后直接占为己有!”冬末在笼子里,一脸的无奈。话说他怎么可以如此粗心大意,中了苏子衿这个小人的奸计呢…… “师兄,你真不给?” “不给……” “真的不给?” “不给……” “真的真的不给?” “不给……” “师兄,你饿不饿?” “咕噜”被苏子衿这么一问,冬末的肚子还真是不争气的叫了一声,他都被苏子衿关在笼子里半天了,早就已经饿的不行。 “师兄,你渴不渴?” 冬末咽了口吐沫,顿时觉得嗓子有点干,没想到平时默默无闻的小师妹整起人来还真是不手软。 苏子衿那叫一个笑意盈盈啊,态度好的堪比五星级酒店。优雅的端过一个个平时承装法国大餐的餐盘大喇喇的放到了冬末的旁边,开心的拍了拍手:“四菜一汤,怎么说也不能亏了师兄呀!” 冬末淡淡一笑,满意的看了看苏子衿,那表情完全就是在说:“算你丫的点良心!”待打开托盘的时候却是一惊,直接石化在当场。 这四菜的确是四道菜,如果说带泥的青草,无名的野花,生着的树根,以及麻雀的羽毛也可以算菜的话……开了那盆汤,却发现那汤还算是正常的,隐约着还散发着一种浓浓的肉香,牛肉汤??? 冬末饿坏了,上去就是狼吞虎咽,却忽略了苏子衿那眼中闪过的精光。 酒足饭饱,冬末拍了拍鼓鼓的肚子,不禁赞叹起苏子衿的手艺来:“这汤倒是真心好喝,调味牛肉汤么???”说是牛肉吧,又好像不是,但是那滑滑的滋味却?是让他一下子就喜欢了上。 “是牛鞭汤哦!”苏子衿朝着笼子里的冬末挑了挑眉毛,一脸的幸灾乐祸,“我看最近师兄的脸色不是太好,特地送来牛鞭汤来帮师兄补一补。” 不一会儿,夏末就开始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起来,“苏子衿,——算——你——狠——”冬末的小白牙差点咬碎,他的一世英明啊,竟然毁在了这个小魔女手里。 “师兄,不就是一颗珠子嘛!你若是真的憋坏了,以后断子绝孙多不值呀!”苏子衿哥咯咯的笑着,在地上打着滚。知道冬末把那颗主子给了她,某女才恋恋不舍的打开了笼子,看着某男飞奔着跑了出去,找女人泄火去了。 黑市买来的牛鞭就是霸道,里面居然还有媚药!苏子衿看着剩下的汤水,得瑟的耸了耸肩。只要能智谋,没有什么不到的手…… 再看看如今的她,苏子衿欲哭无泪。抬着酸痛的手臂给某位大爷揉肩,“祈容啊,你把我弄到你那想做什么呀?”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从敌人那里套出敌情,才能争取更好的发展。 “祈只是无聊,想要找个娘子快活一番而已……”公子祈往自己的嘴里放了个樱桃,却是西凉进贡的无核甜樱,直让苏子衿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这丫的难道是皇帝,居然吃的这么奢侈。 “猫儿,想吃么?”公子祈拿了颗樱桃在苏子衿前面晃了晃,诱惑的开口。 “想……”某女想也没想的回答,有好吃的不去吃,是傻子么? “那我喂你好不好?”公子祈说罢,把樱桃放在了唇边。 vip51 地球就是夜明珠 ?“猫儿,想吃么?”公子祈拿了颗樱桃在苏子衿前面晃了晃,诱惑的开口。舒悫鹉琻 “想……”某女想也没想的回答,有好吃的不去吃,是傻子么? “那我喂你好不好?”公子祈说罢,把樱桃放在了唇边。 他的唇本就极为好看,配上了樱桃,更显出几分魅惑。只是那银色面具上闪闪发出的寒光,却是让苏子衿不自觉的往后躲了躲。 “你嫌我脏?”公子祈挑了挑眉头,一把扣住苏子衿的下巴,力道大的可以清晰的听到“嘎嘣”一声,苏子衿小巧的下巴就被公子祈给卸了下来,不自己的流下些许口水。 “真脏……”厌恶的丢开苏子衿,公子祈那手帕擦了擦手,用完以后竟还是嫌弃的扔掉。 苏子衿想要笑一下,却发现自己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淡定的抬起手,“嘎嘣”一声,又把自己的下巴拖回了原位,“阁主大人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听着苏子衿那幽幽的语气,公子祈倒是笑了:“没想到你还真是有两下子,若是别的女人,早就已经疼的死去活来了!”他原本以为她会哭着求饶的,谁知竟是自己接好了下巴,真心是让她震惊。 “阁主大人如果有施虐倾向,那么最好别找我,我是那种死的时候都可以笑着的人,实在是不会痛苦的哀号;若是想杀人泄愤,最好也不要找我,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强,估计把你累个好歹的,我还是完好无恙。要不怎么说‘好人活不够,祸害遗千年’呢!” 苏子衿神秘一笑,倒是让公子祈勾起了唇角:“我只是想找一个玩伴而已,前十个女子都死了,你是第十一个……”虽说有些像狗血鬼故事,但是公子祈那阴沉的语气,沙哑的声音,却是让人不得不信。 不过苏子衿是谁呀,杀得人骨头起码可以对成一座小山,一听这公子祈有折磨人的倾向,立刻如同见了知音一般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你对那些女的做了什么?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其实苏子衿表面上是一个清纯的姑娘,很清水,很清水。但是在选择电视剧的层面上,确实是有那么一丢丢的重口味。什么《犯罪心理》啊,《行尸走肉》啊,各种百看不厌的感觉。 “这……有区别吗?”公子祈感觉自己被苏子衿弄得有点凌乱,真明明就是一回事好不好? “当然不一样!”苏自己大呼一声,“这怎么可以一样?”愚蠢的古人啊,她这种高智商生物是怎么和他们这种弱智一起愉快的玩耍了这么长时间的…… “怎么不一样?”公子祈从软垫上支撑起了身体,显然是对苏子衿的话题很感兴趣,薄唇紧抿,却是有了一丝微笑的弧度。 “先奸后杀是对人格的侮辱,先杀后奸是对尸体的不敬,能一样么?”鄙视的看了一眼公子祈,苏子衿的眼神里满是鄙视。没有电脑和电视的孩子们眼界就是不够开阔,话说他们这个年代不会还以为地球是圆的呢吧? “喂喂……”苏子衿一激动竟是连公子祈的名字都忘了叫,胳膊肘兑了兑旁边的公子祈,一脸的神秘莫测,“你说地球是圆的还是方的?” “地球?这词倒是前所未闻!”公子祈一听大这个新鲜的词语,饶有兴趣的念了两遍。这个女人似乎总有着让他惊艳的本领。在林中,他吹奏的那一曲可是名震四国的绝曲,即使是苏雪衣那种音律高手也不一定可以填的出合适的唱词,而这个女子竟然是在一瞬间就脱口而出,不得不说她的确是有着那么几分本事的。 切!苏子衿瞥了瞥嘴,暗自鄙视这个时空的不发达程度。她之前还妄想成为哥白尼一类的人物,然后智慧的逃脱被烧死的命运,做个被千秋称颂的大英雄呢。可惜想象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这个残酷的世界完全不会给她一个展示才华的舞台,何其忧伤,何其忧伤啊! “地球……是什么?”公子祈的兴趣倒是被苏子衿给勾了起来,听着倒像是一件玩物,难道是类似夜明珠的东西,可是夜明珠有方的吗? “地球啊……”苏子衿托腮想了半天,从小学开始,她的名词解释题就得不了几分,要不然也不会对红离和浅月说出‘代沟就是臭水沟’这样的话。 “地球就是一颗好大好大的夜明珠,我们都住在夜明珠上……”苏子衿抓了抓头发,感觉自己比喻的还算十分贴切?。 “不会掉下来么?”公子祈斜着眸子看了一眼苏子衿,猛然间感觉自己听她胡扯,是有多么白痴…… “夜明珠会发出那种和内功差不多的力量,总之是会吸着你啦!”苏子衿不耐烦的甩了甩头,却发现公子祈正在以看待精神病的眼光看着自己。 好吧,居然和一个古人讨论地球,她的确是疯了…… 这么一闹腾,两人之间算是没了话。公子祈闭上了眼睛,揉了揉自己疼痛的太阳穴,没想到那个人的眼光那么差,居然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女人…… 偷偷地瞄了苏子衿一眼,他居然有点后悔把苏子衿弄来。本想好好羞辱她一番来折磨一下那人。唉,他真心怕自己的蓬莱阁让这个女人给折腾黄了,她绝对有这个本事…… “阁主大人啊,你那里有米有小倌神马的?”苏子衿猛然间灵光一闪,如果说蓬莱阁产业那么庞大的话,一个鸭店应该是不成什么问题的吧…… 看着苏子衿摩擦双手口水直流的yd表情,公子祈终于再也忍受不了,直接吼了出来:“没有!” 旁边的车夫很是惊奇,看着苏子衿的目光中多了一份敬佩。以主子的脾气,若是被气到了这种地步,早就将那人拖出去砍了,要知道阁主的外号可是“嗜血魔王”啊…… 最近订阅好扑街,求安慰,求订阅,求红包,求礼物,求包养。 vip52 偷情碰见偷情儿 ?苏子衿被公子祈差人带进了屋里,换了一身月牙色的绫罗长裙,腰间系着暖红色的布绳,上面垂着细细密密的浅色流苏。舒悫鹉琻长裙的袖口和腰身都是微微收口的,更凸显出她的婀娜柔弱。头发被放了下来,带上了一个简单的月牙形发饰,多了几分飘渺之气。白嫩的小脚上是一双软质布鞋,有白纱封面,绣着好看的梅花,活灵活现倒像是盈盈的落蕊。 走在碎金铺成的小路上,苏子衿有些摇晃。这鞋子的底实在太过单薄,硌的脚板生疼。但是碍于面子,某女还是一脸兴趣盎然的左顾右盼,只奥被引到了卧室,某女才一把脱下脚上的烂鞋,丢在了地上。却发现鞋子里竟然平平整整的铺着一张字条:按兵不动。 苏子衿的眼角抽了抽,这苏雪衣还真是勤勉,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好好折腾她一番……她说接引她的那个侍女怎么眼神,脚步看着都那么眼熟,原来竟然是兔子君的人。 纸条燃尽,红烛摇曳,苏子衿无聊的就快要把墙壁挠穿。夜黑风高夜呀,不知道有米有杀人越货神马的。 苏子衿裹紧了丝被,那叫一个翻来覆去,兔子君说按兵不动,那她似乎也就只能在这里呆着。但是……好无聊啊…… 思来想去了半响,苏子衿终于迈出了人生中的第一步——溜出去,找个男人来“偷情”。咳咳……那个大家别误会哈,这个偷情指的是偷取情报,情报是多么重要的东西。从《黑客帝国》到《神盾局特工》经历了多少年的演化,bau出现在了多少fashion的电视剧以及电影之中,为什么?就是因为大家心中对于情报这一神秘领域的不懈探究。 其实某女在做杀手之前,一直希望自己能够成为特工。你想想啊,妖娆中国小特工勾0搭外国高管王老五,想想就特别有爱是不是?只可惜,暗夜只有把白人漂黑的功能,怎么可以能培养的出向特工这么高大尚的职业呢? 其实她也算是苏雪衣安放在柯子墨身边的间谍了,她要不要也来上一出碟中碟或者反间谍?一旦习惯刀尖上的生活,那种渴望刺激的心似乎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打定了注意,某女一个翻身,出了屋子,小心翼翼的游走在草丛之中,她的月牙色衣衫是实在是太过显眼,不妨不行啊! 蓬莱阁分东南西北四阁。东阁为祈阁,是公子祈所居住的地方,使整个蓬莱阁最奢侈的地方,金碧辉煌,规模庞大,与北音皇宫无二。西阁,又名香阁,住着无数美妾娈童。西阁的中间是有一条河的,每日姬妾下了妆就把满是胭脂和香粉的水倒进里面,时间长了,竟然有了一种浓烈的香气,连河水都变成了淡淡的粉色,人称“香河”。南阁是圈养文人士子的地方,说的好听点便是公子祈的谋士,为其的商铺生意出谋划策。北阁住着的则是奴仆下人,估摸着数量起码也有三千左右。 即使是夜晚,蓬莱阁也是挂着各式各样的琉璃灯盏。迎着花花草草的鲜艳,也算得上是月色静好。 苏子衿在树丛里面穿行,沾染了一身花瓣却是不敢抖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别人发现了去。走着走着,就感觉周围静了下来,似乎琉璃灯盏也少了许多。苏子衿抬起那满是树叶的脑袋,鹰一般的目光来回巡视了一周,知道发现四寂无人,才轻轻的舒了口气。耳朵却是捕捉到了微小的声音。 “嗯嗯……你轻一点……嗯……好舒服……”女人的声音矫揉妩媚,听的苏子衿都不禁一阵骨头酥软。 公子祈不愧是公子祈,找女人都这么高质量!苏子衿抹了抹已经流成小河的口水,猥0琐一笑。似乎很久都没有看活春宫了呢,没有a0片的古代还真是寂寞。、 心里盘算着是否要去一窥究竟的时候,苏子衿的腿却早已不听话的走到了声音的起源地。唉,她对于这一类的东西果真是天赋异禀,随随便便的一个蛛丝马迹就能够猜测到事情的时间地点。眼睛偷偷的瞟了过去,却是被震惊的脑袋一白,险些昏倒。 但见女子的衣衫被拖至腰际,露出圆润白皙的半圆型美胸,一头青丝垂落,暧0昧的散落在丰胸之上,压榨着男人的感官她底下的衣裙被大喇喇的撩起,隐约间可见二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做着世界上最为耗费体力的运动。 男子的年纪应该在四五十左右,鬓角已有了几缕斑驳的白发。他的背部遍布伤疤,却依旧显示出好看的古铜色,一看就知是常年征战沙场。只是这熟悉的背影……不就是谢雨桐她爹沈大将军吗??? 苏子衿感觉头有点疼,没有来由的竟然有一种被骗了的感觉。如果说沈大将军没有死,那么沈蓝双和沈蓝玉是不是也还活着?再或者说这是柯子然的一出局中局…… 男子的粗喘和女子的娇吟声想成一片,但是苏子衿却是没有心思再去往下听。屏住了呼吸,只等二人能够早些结束,能够说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一场肉搏战终于在沈大将军的一声低吼之后结束,再看那女子早已是媚眼如丝,软弱不堪,像只八爪鱼一般倒挂在沈大将军的身上,毫不在意是否大幅度的春光外泄。也对,做都做过了,还害怕看么? “将军,飘飘清白的身子的都了你,你难道就真的不能娶我过门吗?”飘飘的声音透着几许苍凉,一双小手抚摸着沈大将军的胸膛,委屈的嘟起了小嘴。 沈大将军也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把飘飘那双到处煽风点火的小手抓了住,大掌又开始不规矩的捏起她的丰胸来,“沈某的这条命是阁主救的,怎敢再向阁主讨要爱妾?” vip53 天干物燥,容易上火 沈大将军也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把飘飘那双到处煽风点火的小手抓了住,大掌又开始不规矩的捏起她的丰胸来,“沈某的这条命是阁主救的,怎敢再向阁主讨要爱妾?” “那将军就不要飘飘了么?”飘飘从沈大将军手中抽出了小手,像是两个小棒槌一样,不停捶打着沈大将军的胸膛,“你个没良心的,我什么都给了你,你连一个名分都懒得施舍,你……” 飘飘说到最后,竟然是小声的抽泣起来,让人根本无法联想的到现在的柔弱女子和刚才的浪0荡妖女会是同一个人。 沈大将军一看怀中的佳人哭的梨花带雨。自己心里也不太好受,给美人擦了擦眼泪,低声安慰道:“等过些日子,风平浪静了,我便从阁主手里把你讨了来,如何?” “真的?”飘飘抬起头,一双大眼睛里发射出希望的光芒,却被苏子衿狠狠地鄙视了一番:小女孩性子! 话说她刚刚穿越来北音,什么东西都不懂的时候。首先掌握的第一件政治要事就是沈大将军宠妾灭妻。若是一个男人,连结发妻子都可以弃之不顾,他对待女人又有几分真挚的情谊呢? 前一世的她杀过不少外遇纵横的男人,傍晚的时候,嘴里绵绵的说着麻人的情话,到了白天和你撞了个满怀,都认不出你是谁!!! “当然是真的……”沈大将军的声音变了调,幽幽得在飘飘耳边吹着气,大手不安分的掐了一把飘飘那翘翘的小屁股,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激战…… 苏子衿是听的耳朵难受,看的眼睛酸疼。怪不得孔圣人闲着没事说什么“非礼勿视”,原来活春0宫这东西还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了的,轻者恶心呕吐,重者自毁双目…… 连滚带爬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却发现公子祈已经在里面坐着了。此时的他解了白日里的银袍,只着着一件白色的中衣,身材好的让苏子衿连连咽了好几口口水。 “你被人打了?”明明是花前月下,月色正浓,公子祈却偏偏说了这么一句破坏气氛的话。 “你才被打了,你们全家都被打了!”某女很恼火,河东狮吼般的咆哮了一句。刚想帅气的擦一下鼻子,却发现满手都是鲜血。 额……一定是刚刚的大戏太过激情,而她又比较天真。唉……纯情也是一种罪呀。 不过面对美男,谁能好意思说出自己去爬人墙角了这一类的话呢?某女在心底琢磨了一阵,终于蹦出了四个字:“天干物燥……” “小心火烛?”公子祈斜了她一眼,这女人又想去打更么? 某女坚定的摇了摇头:“是容易上火……” 公子祈的嘴角猛烈的抽0搐了几下,最后却是残忍一笑,“那我明日就帮你败败火吧……” 一会儿小颜要去上课,只能先卡到1000字,今日会四更,保持6000字。 vip54 美人娇(r+温馨) 元夜琴鼓奏,花市灯如昼。月夜将翠绿的柳树投下一道道好看的影,映着清冷的月光,颇有一些“冷月吐织”的感觉。 成群的侍女穿着绣着紫色暗纹的红衣,整整齐齐的排成一列,步调一致地走着。手中端着各式的美酒或是佳肴,往祈阁的方向走去。 最惹人注目的还是那四个青衣马夫,如今倒是成了端菜的小厮,抬着一个大大的椭圆形盘子,罩着硕大的银色盖子,步履轻便得跟在众位侍女的后面。 祈阁的宴厅,丝竹正响,宾客正欢。 苏子衿依旧是那身白衣潋滟,坐在香阁众多的美人之间,无聊的打着哈欠。 之前在北音,频繁的宫宴就已经让她身心疲惫,谁知到了这蓬莱阁,依旧要参加什么接风宴。 周围不时传来美人们的嬉笑声,见苏子衿是个生面孔,倒都热络地攀谈起来。 “这位妹妹倒是看着面生,可是新入阁的?”一位好客的女子首先开了口,活泼开朗的眸子很是讨喜。 “算是吧……”苏子衿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对于无关痛痒的人,她一向是懒得浪费精力。 众女见苏子衿冷淡,也就不再多做纠缠。倒是对面的那些个谋士,一个个盯着苏子衿,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直到外面小厮那浑厚的声音传来,“美人娇”来了…… 美人娇?是菜么?苏子衿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不得不说,蓬莱阁的东西味道真心不错。就说刚刚的醋溜白菜,虽说是普通的家常小菜,却是做得匠心独运。 一听到“美人娇”三个字,在座的男人们似乎都兴奋了起来,眼里释放出淫亵的光芒,嘴里也开始发出三两声怪音。公子祈坐在主座上,不置一词,只是;静默的看着,面具在琉璃灯盏的照射下发出诡异的光芒。 他在笑……这是苏子衿脑海中的第一感觉,她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却是发现他也在看他,只是眼睛里怎么看都多了一丝寒芒。 公子祈摆了摆手,两个彪形大汉便进了来,掀开了盘子上那硕大的盖子。 花瓣飘落,甜香四溢,四周可以听到男人们吞咽口水的声音。 盘子里,却是一位绝世美女,但见她眉如远山秀,眼如水波横。琼鼻小巧,朱唇一点。芙蓉如面,媚眼如丝丝唇角一勾,便是让无数的男人失了心魂。 她全身**,却是毫不羞涩。大大方方的侧躺在盘子里,肤如凝脂,嫩的可以掐出水来。 丰胸挺立,暧昧的摩擦着盘子底部。她的腰如同灵活的水蛇,火辣辣的勾引让男人恨不得将其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 女子戏耍够了男人,妖娆的起身,拿起盘子旁边的蜂蜜,均匀的淋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在身体的各个部位黏上樱桃,荔枝等等的水果,乖乖的躺在了盘子里。 男人们一见美人已经准备好,立刻蜂拥而上,疯狂的舔舐着她身上的蜜汁,大口大口的品尝着她身上的水果,更有甚者,甚至趁乱揉捏那女子的胸部和臀部,整个场面污秽的让人不敢直视。 那女子不禁不怒,反而发出一声又一声暧昧的呻吟,甜腻的酥到人的骨头里。 “这就是美人娇?”苏子衿兑了兑旁边的女子,一脸的诧异,这公子祈果真不会是开青楼的,看看人家这手段,绝对是一流啊! “自然是!只有迎接贵客的时候才会……”还没等美人说完,公子祈就鬼魂一半的飘到了苏子衿身边,“这道美人娇可是蓬莱阁迎接贵客才拿出来的,用此来欢迎猫儿,如何?” 公子祈的声音中带着戏谑,看了一眼苏子衿,又看了一眼依旧在男人堆里的美人娇,邪魅一笑,似乎美人娇里的美人就是苏子衿一般。 “好个蛋蛋!”苏子衿瞪了公子祈一眼“礼节高贵有什么用?能吃么?能穿么?能当银子花么?”这货是不是有病啊,别人向你借钱,你活着不解给人家,等人家死了以后再给人家烧纸,有屁用啊…… “猫儿难道不觉得荣耀吗?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生。诛杀手足,登上皇位;谋害姐妹,图谋地位,这都是为了什么?不过是那名誉的顶峰!!!”公子祈的一番话说的激情澎湃,只是那背后的寂寞却是让苏子衿感到了一丝心疼:他……到底经历了多少…… “祈荣,你知道吗?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好好睡一觉,从天黑到天亮,不用小心警觉,不用勾心斗角。每日清晨我可以看到阳光绚烂,每个黑夜我可以看到月色静美。没有权势,没有斗争,只有一片宁静,一片祥和……” 苏子衿的眼神很飘远,里面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把她的眸子映成了金色,溢出亮丽的色彩。 公子祈撇了撇嘴,却是完全被苏子衿的一通内心独白而感动,“猫儿觉得这美人娇如何?” 她的想法与她何干?他的目的只是羞辱她,让她爱上自己,然后让那个男人也去体会一下心痛是什么滋味。 大厅里的男人们已经开始轮番上阵,大肆享用着这天上绝色。女子的娇吟声不断传来,期间夹杂着痛苦的低哼,直让苏子衿皱起了眉头。 即使明知道这是一个男尊女卑的世界,看到女子受辱内心依旧有一种愤怒在流淌。 “为我上的菜却让别人来吃,你觉得我能满意吗?”冷冷一笑,苏子衿一口饮尽了杯中酒,熟悉的味道让苏子衿微微闪神:这味道……是胭脂醉吗? “那猫儿觉得怎样才好?”原以为这女人回哭泣,会崩溃,谁知竟是如此的淡定。 “把那美人娇换成美男娇不就好了么!”苏子衿晃了晃杯中的酒,这味道,这颜色,怎么看都像是胭脂醉。可她记得红离说过,胭脂醉是他的独家秘方,绝对不可以外传的…… 稍后还有一更1字,今天小颜课比较多,更的晚了还请大家见谅! vip55 想要我吗 “把那美人娇换成美男娇不就好了么!”苏子衿晃了晃杯中的酒,这味道,这颜色,怎么看都像是胭脂醉。可她记得红离说过,胭脂醉是他的独家秘方,绝对不可以外传的…… ;;;;;;;;淫荡的女人!公子祈在心里暗骂了一声,不禁开始有些怀疑某人的眼光,这种女人值得那人付出至此么…… “你这酒可是胭脂醉?”苏子衿晃了晃走神的公子祈,开口问道。 掩饰住心头的不快,公子祈的声音依旧清冷如水,“猫儿倒是识货!”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宠溺。 苏子衿摸了摸胳膊,抖落了二斤的鸡皮疙瘩,话说这个男人少恶心人一天会死么?她是人,才不是什么猫儿…… 苏子衿感受到一提到胭脂醉时公子祈的排斥,自然也就不再追问,寻了一个头晕眼花的理由便回了卧房。 纸条上依旧是兔子君那行云流水的字迹,规规整整的放在她的绣鞋里。似乎成了每日的晚安吻。 苏子衿叹了口气,起身烧了那张依旧写着“按兵不动”的字条,内心却是波澜起伏。 不得不说,苏雪意的确是走了一步好棋。他告诉了她,他知道她的穿越,无意中就为二人系好了纽带。恩威并施,毒药辅助,自然也是把她逼迫到了一个孤立无援的境地。在那个世界里,她是一个需要靠别人施舍材能存活的人,而苏雪一却是那个拥有着至高无上权利可以改变世界的神…… 灯花飘落,苏子衿却是已久没睡。一向贪睡的她,今日却是千年不遇的失眠了。 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子,眼见桌子上的茶水已经有半壶下了,却被一阵敲门声给吓了一跳,这大晚上的,哪只鬼这么悠闲? “姑娘,阁主怕你无心睡眠,特意给您弄了好东西来。” 一道女声传来,正是今日晚宴侍候自己的那位少女的声音。 这公子祈大半夜的又要干什么!苏子衿低咒了一句,只得起了身去开门,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呀…… 一开门,正式那丫环还有那四个出场率很高的车夫,。四人抬着硕大的东西,用红色的丝绸裹的严严实实的。 “这是什么?”防备的向后退了几步,苏子衿远离了那个砍死炸弹的物品。补过古代貌似没有炸弹吧……想到这里,苏子衿才微微的往前靠了靠,装做一幅不禁意的样子。 这可爱的模样倒是把那丫鬟逗得呵呵一笑,连忙解释道:“阁主数今日晚宴,招待不周。这是给姑娘赔罪的!” 丫环说完,给车夫们使了一个眼色,五人有规矩的退下,只留下苏子衿和那传说中的赔礼一起。 苏子衿的手有些颤抖,一点一点的打开红绸,却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位全身**的美男,勾魂夺魄,美的绚烂。 “想要我吗?”男子贴着她的发髻,暧昧的吐出四个字,双手缠上了她的脖颈,挑逗起苏子衿那敏感的耳垂来。 vip56 傲娇美男送上门 “想要我吗?”男子贴着她的发髻,暧昧的吐出四个字,双手缠上了她的脖颈,挑0逗起苏子衿那敏感的耳垂来。 苏子衿只觉得呼吸一滞,眼前的男人绝对算的上是极品。若不是她看惯了柯子墨和苏雪衣,定会被这个男子火热的热情所感染。 她没有什么处女情节,却是一个爱情上的洁癖者。她可以不相信爱,也可以不触碰爱,但若是非要,就一定要是完完美美。 伸手推开那已经缠到她身上的男子,苏子衿的嘴角微微上翘,娇笑着推开那如同沙漠艳红的男子:“宝贝儿,今天姐姐心情不太好,改天再疼爱你可好?” 等她身上的那层膜破了以后,她一定会好好疼爱他一番的…… “可是,清澈现在就想要你,怎么办?”女人都是口是心非,一上了床,便本性尽露。即使他是奴,最卑贱的奴,也要比这些口是心非的恶心女人好上一万倍…… “你叫清澈?”没想到这男子虽然长得漂亮,心里面却都是些龌龊的事!毫无办法,苏子衿推后几步,找到了自己的安全距离,尽力的想要扯远话题。 清澈站起身,用红绸包裹住自己漂亮之至的身子,竟是凄苦一笑,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妩媚妖娆,“姑娘若是不喜欢清澈,清澈自会下去领罚。何必弄出这些无用的东西?” 这货是神总结么?什么时候不想上0床和讨厌人画上等号了? “我不讨厌你……”苏子衿看了满脸冷笑的清澈一眼,心想着怎样和这个在风月场合重打滚了多年的男人区分一下爱与性的区别。 “那你为什么不要清澈?”清澈依旧是一脸冷笑,他讨厌女人,一个个的都是哪样虚伪恶心…… 按了按自己疼痛的太阳穴,某女再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力不从心,倒底是哪个天杀的混蛋把她弄到这里来的,“那种事情是要和喜欢的人做的……,” 都说妓女妓子最纯情,原来她还不信,今日倒是深深的见识到。也对,你永远不能让风尘之人了解情爱,就如同永远不能指望猎人对动物有一丝怜悯。 “香阁又一个规矩,”清澈看了苏子衿一眼,不再接她的话,自顾自的开口,颇有几分顾影自怜的味道,“若是被客人退回,便只有死路一条。” 苏子衿不说话,两个食指相互兑呀兑,思索着清澈话的可靠性。不过,这种没用就杀掉的战术,以公子祈的性格!倒也不是做不出来,纠结了良久,终于别别扭扭地开口:“大不了你今晚就在这睡嘛!” 苏子衿的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哼哼,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呢…… 清澈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苏子衿会说出这番话来。裹紧了身上的红袍,规规矩矩地躺在了地上:“多谢姑娘施舍这方寸之地,以避奴身。” 苏子衿皱了皱眉头,好看的小脸快要扭做一团。清澈身上的那种奴性她很是不喜欢,不!应该说是非常不喜欢! 世界本就薄凉,对你最好的只有自己。若是连自己都妄自菲薄,何来的怜惜? 不过,这一番话她却只能埋在心里。清澈的处境她懂得,寄人篱下,毫无选择。极钢易折,倒不如绵软一些来的快活。 只是绵软不是奴性,一个人可以被压制,却不可以被改变。骨气就是骨气,哪怕是以卵击石,哪怕是绵里藏针…… “去床上吧,小心凉坏了身子……”苏子衿叹了一声,轻的像是羽毛落地,让人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之感。 有一些人,总能轻而易举的勾起你的怜悯之心,不管你是否冷心冷情…… “清澈皮糙肉厚,姑娘不必担忧。”虽然是夏天,但蓬莱阁的温度却并不是很高,一到晚上,总会感觉到丝丝凉意。 再加上蓬莱阁水源较多,地上还有些湿潮,清澈只有一层红绸裹体,自然是有些微微的颤抖。 “上去!”苏子衿说道,语气却是像极了命令。她本身就是一个害怕麻烦的人。又和清澈墨迹了这么半天,造就没有了多少耐心。 “不必,姑娘身体尊贵,奴怎敢……”清澈倒也是犟上了,嘟嘟囔囔的像是翻版的唐僧。 “行了!”某女听不下去了,一把拽起清澈直接把他丢在了床上。 苍天啊,她是真的尽力了……尽管清澈很麻烦,但是最为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她怎么可以侮辱谩骂这位身心受创的小美男呢。可是,就在她对自己说完二十一次“calmdown”和一十九次“depress”时,某女终于压制不住新中的怒火,狠狠的把某男丢上了床板。 “你……你……”小美男明显是受了惊吓,按着摔的生疼的后腰,一个劲的哆嗦,眼中满是对苏子衿暴行的恐惧。 撇了撇嘴,苏子衿也不愿意多做解释。简单收拾了一下圆桌,一个翻身蜷缩在上面。哎,有生之年能睡上一会这么奢华的桌子,倒也算是不枉此生…… “姑娘不必避讳,其实清澈早就没有了清白可言。”清澈的眼睛看着她,眉宇间多了一份感激的神色。他所接待的客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哪一个不是尽情的享用他?羞辱他?只有她……是特别的…… “你是女尊国人?”苏子衿问道,不得不说,果然在男尊国呆习惯了,一听到男人的清白问题居然会感觉这么恶心。男人穷矫情,真心很可怕……, “不是!”清澈摇了摇头,“奴是南风国人。” “那你还说什么清白不清白!”苏子衿嫌弃的瞪了清澈一眼,“在南风国找女人得花多少钱?你小子白玩还不乐呵!” 都说“生在福中不知福”,清澈这小子居然犯着这么好的人力资源不去享用,居然还嫌这嫌那,何其傲娇啊! 第一更送上,今日三更,求票票,求订阅,求红包,求留言啊! vip57 偷偷亲吻 苏子衿在床下躺定,却是感觉有些发凉。有意的瑟缩了一下身体,却被一个温暖的手给拽到了床上。 清澈的眼睛晶晶亮,暧0昧的压在苏子衿的身上,眼神快速的向外面扫了一下,深情肃穆。 既然人是公子祈弄过来的,自然喜欢看到他的人发挥出强大的作用。不知为何,她总是觉得公子祈对自己总有一份试探,蹭了蹭床单,苏子衿开始卖力的表演起来:“嗯嗯……清澈……伦家好喜欢你呀……嗯嗯……” 苏子衿的声音不禁甜腻而且酥麻入骨,让上面的清澈不禁冷汗一身:这女人也太过强大了吧…… 感觉到远处的气息消失了去,苏子衿才松了一口气,推开身上的清澈,翻身下地。 怀中的身子好暖,清澈感受着怀里灌入的冷风,居然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少女淡淡的体香萦绕在清澈的鼻尖,味道淡淡的,香香的,有些像是桃花的香气。她的皮肤白里透红,当真如同那美艳的桃花。色泽美丽,芳香诱人,不知咬上一口,会不会和那南风的桃花糕是一个滋味。 眼前的佳人已经渐渐睡去,入耳的是均匀的呼吸声。 清澈转过身,向下侧望,竟然被那美丽的睡颜给深深的惊艳:眉若柳叶敛,琼鼻如点山。红唇微勾,勾勒出一份恬淡的笑意,像是做了什么好梦。 不由自主的,清澈竟然是俯身到了她的跟前,轻轻一吻,淡的如同蜻蜓点水。她的额头圆润饱满却不显笨拙,小巧的像是一块漂亮的璞玉。 苏子衿感觉到了对方的气息,但是碍于太过困倦,依旧是没有睁开眼睛。她可以感觉得到,气息的主人对她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要单纯的亲近。 清澈偷了香,看到佳人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一般,颤了几颤,心都快不由自主的跳了出来。她是那般嫌弃自己,知道了自己的浪0荡,定是会讨厌的吧。 苏子衿的睫毛颤了颤,却是沉寂了下来,小声的嘟囔了几句别人听不懂的梦话,转了身,沉沉睡去。她的衣领有些松,一动弹,便露出了一小片雪白的肌肤,散发着浓浓的幽香,堪比世上最厉害的催0情药。 清澈只感觉喉咙一热,小腹一紧,脸蛋是没来由的羞红……他居然对一个刚刚才认识的女人有了感觉…… 此刻的清澈当真是哭笑不得,静静的上了床,独自感受这一个难熬的夜晚——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阳光明媚,当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她住的是香阁,依稀可以听到歌姬们练唱的隐隐歌声,像是《清平调》。 苏子衿伸了一个懒腰,发现清澈已经准备好了粥点,粉颈低垂的看着她,眼里闪过一道含羞的光芒。 一会小颜有辩论会,先发1000字,少的一会补上。 vip58 祈荣吃醋 “起的这么早?”苏子衿从桌子上跳了下来,看着吃盘里热气腾腾的米粥竟然是一瞬间的感动。 前世的她,孤身一人,一直都盼望着能有一个人可以在饭桌旁,守着温热的饭菜,等待着她。 “姑娘可是饿了?清澈煮了粥,若是不嫌弃便吃上一些吧!”清澈把吃食往苏子衿那边推了推,眼神不经意的闪躲起来。 “谢谢!”苏子衿灿烂一笑,漂亮的像是一现的昙花,让清澈险些看傻了眼。 “以后叫我子衿就好!”她的声音如同三月的春风,吹进了清澈的心,,让他的心痒痒的。 “子衿•;•;•;•;•;•;”清澈试着唤了一声,心里如同装了一只小鹿,欣喜的乱撞。 苏子衿应了一声,喝了一口白粥,里面竟是加了糖的,甜甜的,很开胃。 “猫儿倒是玩的挺高兴!”救灾苏子衿喝的兴农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来。再一回头,公子祈已经做到了她的旁边。 她夺过苏子衿受众的汤匙,舀起一勺粥,倾倒在碗里。再舀起一勺粥,再倒回去。他的嘴角擒着一抹笑意,却是让清澈吓得双腿发软。 “ ;你大清早的来这里就是吓唬人的?”苏子衿拉回了粥碗,直接一口饮尽,“啪”的一声扣在了公子祈面前。 她讨厌假以辞色的人,非常讨厌!斜了一眼公子祈,苏子衿拉了旁边的清澈,道:“今日阁主大人心情不好,我们还是离得远点,以免殃及池鱼。” “清澈,站住!”公子祈的声音像是定身的咒语,清澈站在哪里一动也不敢动。 “走啊!”苏子衿使劲拽着如同雕像一般的清澈,却是怎么拉也拉不动。 负气地站在一旁,苏子衿张开了嘴巴,一口小白牙险些咬碎,“公子祈,算你狠!” 公子祈喝了口茶,不以为然。原本想让她爱上他,好狠狠地折磨一下那个人。现在,他觉得如此恶劣的还是自己上手折磨来的比较爽快。 从小到大,她是第一个敢在自己面前摔碗的人。不过,他完全不介意让她成为最后一个。 “清澈,昨晚有侍女通报,说你竟与未来的阁主夫人野合,本阁主很生气•;•;•;•;•;•;”公子祈说到了这里便停了住,直接给了清澈一个开放ending ;。 苏子衿可以感觉到,清澈握着她的手颓然一抖,然后就是拔人的冰凉。 “奴清澈知命!”不知是鼓了多大的勇气,清澈回了公子祈一句,松开苏子衿的手,颓然的走了出去。 明明知道的,自己进了阁中,迟早会友丧命的一天。命名一经毫无留恋的,如今却有了一丝的不舍。 是因为她么?清澈看了苏子衿一眼,嘴角溢出了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但这抹笑在公子祈看来,却是刺眼的很,即使拼劲全力,也要把她毁掉。 苏子衿回眸,对着清澈灿烂一笑,却是让清澈的心溢满温柔。 有人的笑,天生就是一场惊鸿,不似繁花,不似璞玉,只如松柏那淡淡的影儿,一旦入心,四季不变。 “谁说我和清澈野合了?”苏子衿弹了弹不涂丹蔻的指甲,像是在看着一出好看的戏剧。 公子祈给了她一个这么重要的角色,她怎么好意思不入戏? vip59 锋芒毕露 “昨晚的打更小厮说的,猫儿可是要找他对峙?”公子祈放下手中的茶盏,为轻车感到深深的惋惜。 清澈可是香阁男色里最为好看的,倒是可惜了。 “自然需要!”苏子衿点了点头,找人对峙可是为自己洗冤的第一步,心理战这种东西靠的可是技术。 公子祈摆了摆手,示意左右去把那打更的小厮给找来。冷眼看着苏子衿,心里暗想她应该不会翻出什么大浪来。 打更单位小厮并不是那种彪形大汉,一身黄衣,倒也穿的颇有风骨,面相倒是也有几分眼熟。 仔细一想,才发现,这男子正是接风宴上那群谋士中的一人!他的嘴唇极薄,眼角上翘,一看就是一幅刻薄的样子。 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即使不是一个阁,也是见过面的。再加上刘冲又是着名的巧言善辩,清澈的脸色已经开始惨白。 “昨晚你看到了什么?”苏子衿问道,声音里是少有的轻松。大学期间她可是着名的一辩,谁敢与她争锋? “在下看到夫人与清澈野合,夜深人静时行鱼水之欢。”刘冲得意地开了扇子,放在身前摇啊摇,区区一个女人还想和他“第一状师”一决高下,当真是自不量力! “你是怎么看到的?”苏子衿继续问道 “自然是听到了夫人屋内的声音,被吸引了去。”刘冲也不甘示弱,编的像是身临其境看到的一样。 “你确定是在屋内?”苏子衿一笑,像是偷到了鸡的狐狸,笑得一脸得意。 “没错!”刘冲确信的点了点头。 “你刚刚不是还说-野合-么,怎么这回又在屋内了?”众人都知道,野合是指在外面行事,这屋内嘛,还是叫做偷0情比较好•;•;•;•;•;•; 刘冲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苏子衿如此的能言善辩,“在下不过是一更夫,用词不好还请夫人见谅。毕竟在下没有读过几年书。” 刘冲说这话时,牙齿已经咬得“嘎吱嘎吱”响,让一个读书人说自己没有读过书,这是多么大的侮辱,他一定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苏子衿眼珠一转,爽快的大笑起来,“你这用词不当也就罢了,若是谎报夸大了事实,该如何是好?本姑娘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于一旦了,你赔得起吗?” 苏子衿的“赔得起”三个字说得极重,阁主本就阴晴不定,万一自己得罪了夫人,待阁主回心转意之时,也是个麻烦。 刘冲也是个聪明人,小心翼翼的瞟了公子祈一眼,见其一脸淡然,才算放宽了心,道:“在下虽说不会用词,却也知发生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 刘冲的话语很卑微,却在一言一语之间,直接肯定了苏子衿暗地偷人的事实。 我去,还是一老手!苏子衿的右手拇指刮了一下嘴角,不得不说,眼前的人勾起了她的斗志。 “你捅破了窗户纸?”苏子衿挠了挠脸颊,一脸的无奈,没想到古代就已经有偷窥狂。 “是!”刘冲“诚实”地点了点头,他知道偷窥阁主夫人是大罪。但如果可以在阁主面前立功,他完全不会介意,毕竟,这也算是阁主偷偷授意的。 “那你可是看清了我和清澈是什么体位?”苏子衿问出了这句话,却让刘冲红透了脸,一个女人家•;•;•;•;•;•;怎么能说出如此不雅的话。 “当时夫人落了纱帐,在下并未看清•;•;•;•;•;•;”刘冲回答得磕磕绊绊,还没从苏子衿给他的震惊中走出来。 “你连体位都没有看清,怎么就知道那人是清澈?你是神算子么?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是不是掐指一算,就知道自己何时归西呀!” 苏子衿冷“哼”了一声,就这点本事还敢出来卖弄,当真是勇气可嘉•;•;•;•;•;•; “还请夫人注意言辞,辩解不过便破口大骂实在不是君子所为!”刘冲气得甩了甩袖子,布料摩擦发出“哗哗”的声音。 平时和他辩论的都是言行坦荡荡的君子,何尝碰到过苏子衿这样的小人?可以挖了坑,等你来跳。 苏子衿抠了抠鼻子,不懈的嘴角一撇:“真抱歉!本姑娘是女子,和君子有毛关系?君子?女子?莫非君子是女子的儿子?”苏子衿抓了抓头发,一脸疑惑,恍然大悟的拍案而起,“对呀!没有天,何来地;没有地,何来家;没有家,何来娘;没有娘,何来你呀!快,叫娘!” 刘冲被苏子衿这一席话不着边的话饶的有点晕,险些就喊出了一嗓子“娘”,气得脸色又百到红,又红到青,又青到紫,好不鲜艳。 “只要夫人把这件事情向阁主解释清楚,总然让在下叫十声娘,在下也愿意!”刘冲的一招以进为退让苏子衿讪讪地摸了摸鼻头,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再大的火也泻不出去。 “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那人是清澈的!”苏子衿回到了正题上,早些解决完,早些吃午饭,她都饿了的说。 “凭形识之,听声辨之。”六冲摇头晃脑的说了一句,眉眼间有淡淡的蔑视。 “你和清澈上过床?”苏子衿再次语不惊人死不休,把在场的众人雷了一个外焦里嫩,然后深深地怀疑她的性别问题。 “不曾!”刘冲几乎是怒吼着喊出这句话的,这个女人竟然敢怀疑他的性取向,着实是不可理喻。 “那你怎么知道他脱了衣服的身子和呻0吟事后的声音?”苏子衿还未等刘冲再次反驳,一杯茶水就泼到了刘冲的脸上。 “大胆奴才,竟然敢侮辱本姑娘,你以为汉子是那么好偷的么?”苏子衿的眼神了释放出一丝杀气。 但当察觉到公子祈在注视自己的时候,只好全部都憋了回去。 “若是姑娘真的清白,怎会懂得如此多的闺房秘事?”被泼了一脸茶水的刘冲依旧是不甘心,开口诘问道。 “本姑娘博览群书,何事不知?”苏子衿的脸上是胜利的笑容。 vip60 虎女平蓬莱 “本姑娘博览群书,何事不知?”苏子衿的脸上是胜利的笑容。 “夫人此话何解?”刘冲眼角一挑,本就眯成一条缝算是彻底消失。 苏子衿晃了一眼刘冲,语气轻松愉悦,却让公子祈怎么看都觉得刺眼:“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若是只把读书作为诬陷别人的工具,倒真是公子狭隘了!” 刘冲一惊,听苏子衿唤他“公子”之时,浑身禁不住一抖,他•;•;•;•;•;•;是暴露了么?心虚地扫了一眼公子祈,主子叫他来诬陷夫人,如今却是对自己的不利地位不闻不问。一瞬间,竟是让他不知所措。 公子祈低着头,头脑中还在品味着苏子衿的那句“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她倒真是有趣,说起教来竟和那宫中的老太傅们不相上下,还真有些神棍的料子。 “不知什么书里有讲述房中术的•;•;•;•;•;•;”刘冲想了半天,终于用了一个较文雅的词汇问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春——宫——图——”苏子衿说得那叫一个底气十足,生生把**弄成了少儿必备的读物。 刘冲感觉自己在夏风中凌乱,他败了,败在自己太纯洁,败在自己太有节操。 海威风六冲做出任何反映,便有一穿着夹竹桃色衣服的妇人,看似二十左右的年纪,披头散发地冲了进来。 那妇人极胖,从背影来看就应该不只二百斤。但见她一把抓住了刘冲的衣领,一个凌空翻转把他撂倒在地,栖身坐了上去,整个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六冲被那胖夫人压得闷哼一声,刚想破口大骂,却在看到妇人那张脸的时候,惊讶的大喊出声:“娘子!” 那胖妇人显然是气极,坐在刘冲身上恶狠狠地扭来扭去。刘冲本就瘦小,被胖妇日这么一折腾,险些口吐白沫,暴毙当场。 “你还记得老娘啊!”胖妇人的声音阴森得有些恐怖,再加上她头发前披,特别像是<<厉鬼将映>>里的女鬼。 “老娘在家里待产,一天天被你儿子折腾得要死,你倒好,竟然给我溜出来找女人,看老娘今天不剁了你这个杀千刀的!” 刘冲的耳朵被胖妇人给拽变了型,痛得嗷嗷直叫,却是丝毫不敢还手,只得连连得陪着笑脸:“娘子,为夫对你的真心天地可证,日月可鉴,定然不会做那对不起你的事情•;•;•;•;•;•;” 刘冲被胖妇人折磨得呲牙咧嘴,苏子衿则在一旁看得兴起,吩咐旁边的丫鬟弄了五香瓜子和好茶,坐在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磕了起来。 “你还敢狡辩!今天小青都找到了我那里,说昨天晚上看见你丛香阁鬼鬼祟祟的出来,还满脸通红,呼吸粗重的!不是去找了女人,还是干了什么!”女子双手叉腰,隐约间可以听到恶狠狠的磨牙声。 苏子衿不由得一愣:这女子的言行举止倒似在哪里见过,只是她记性不好,一时间竟是没有想起来。 “刚刚我还听到你和那个小狐狸精在讨论房中术,是不是想让阁主成全了你们,我告诉你,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位的!绝对不会!”胖妇人已经处于快要崩溃的边缘,竟然是毫不畏惧的赏了公子祈一记白眼,只让苏子衿敬佩的咂舌。 “夫人,夫人,你和我娘子解释一下。她如今身怀六甲,不能生气呀!”刘冲的眼光已尽哀求,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这么长舌头,把这些诬陷苏子衿的屎盆子扣到了他头上。 苏子衿放了瓜子,开心地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这个六冲居然胆大包天敢来诬陷她,她绝对会让他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哎呦!”苏子衿翘了兰花指,娇羞地一拧身,恶心的那叫一个人神共吐,“相公啊,正房姐姐还在呢,你这么叫伦家,伦家会不好意思的!” 苏子衿捂脸,眨眼,放电,雷人的动作一气呵成。小脸像是变魔术一般的飞起了两朵红云,小声的嘟囔道:“伦家只要和小冲冲在一起就好了,名分什么的人家才不在乎!” 清澈的身体僵了,公子祈的手顿了,刘冲的内心后悔了,胖妇人手里的菜刀举起来了•;•;•;•;•; “娘子,为夫冤枉啊!”刘冲一看那胖妇人是铁了心要剁了自己,立刻连滚带爬的起了身,在屋子里狼狈的逃窜。 “老娘为了你,被追杀了多长时间!传家金菜刀都卖了一个,你居然还敢找女人!”胖妇人举着一把金灿灿的大菜刀,遍地追着刘冲跑,声音却开始哽咽起来。 苏子衿看着眼前混乱的战局,心里感到了一丢丢小愧疚,没想到她小小的一句话,竟然引起了如此之大的家庭斗争,愧疚啊,愧疚•;•;•;•;•; 忧伤的叹了一口气,苏子衿坐回了椅子,唤旁边的丫鬟又给自己上了几盘小酥肉。不在沉默中愧疚,就在沉默中吃肉。负面情绪太多,会把人憋坏的。秉着“养生”的原则,苏子衿对着飘香的肉段大快朵颐。 胖妇人跑得累了,干脆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老娘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么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胖妇人苦的那叫一个心神俱碎,却让旁边的苏子衿忍不住拍手叫好。怪不得小三题材是常年不变的经典:这也•;•;•;•;•;•;太特么好看了吧! 苏子衿嘴里嚼着小酥肉,心里却大呼过瘾。在没有电视剧的古代,这种戏剧是多么珍惜的表演,一定得好好珍惜呀•;•;•;•;•;•; “娘子,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呀!!!”刘冲急得满屋子走,但无论怎么劝说也更改不了自己夫人的心意。 “娘子,这新来的客人可都看着你呢,家长里短的事情我们回去说,别在哲理丢人还不好?”刘冲的样子绝对是标准的现代版“妻奴”,乖巧的样子让苏子衿连连咂舌,没想到古代居然也有这么极品的男子。 vip61 又见胖阿花 “娘子,这新来的客人可都看着你呢,家长里短的事情我们回去说,别在哲理丢人还不好?”刘冲的样子绝对是标准的现代版“妻奴”,乖巧的样子让苏子衿连连咂舌,没想到古代居然也有这么极品的男子。 “我拿头发把脸遮了,他们看不着我长什么样•;•;•;•;•;•;”胖妇人依旧哭哭啼啼,此刻竟然有些泣不成声。 刘冲是既心疼又着急,“娘子,地上太凉了,我们起来说话好不好?” “你不都要娶小的了么?还管我做什么?”胖妇人赌气的一转身子,干脆不理他。 一出出闹剧弄的公子祈微微皱眉,本想戏弄一番苏子衿,没想到却是被那个女人摆了一道•;•;•;•;•;•; 半饷,公子祈终于鬼魅一般的飘到了苏子衿的身边,一伸手把她罩进了自己的袍子里。 “若是让我少了一个金掌柜,我绝对会让你好看!”公子祈声音里的威严不言而喻,与他温柔的触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苏子衿巧妙地从公子祈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咯咯”地娇笑着,直到感受到了公子祈发出的寒冷,才嗔怪地斥责了一句:“当真是不懂风情的男人!” 她可是奥斯卡多年的备选候选者(咳咳•;•;•;•;•;•;虽然是自封的),演戏绝对是能放就放,能收就收。 缓步上前,苏子衿试探着叫了一声:“阿花姐?” 胖妇人一愣,甩开了披了满脸的头发,一双三角眼已经哭成了肿眼泡,极为壮观。 “紫儿妹妹?”胖阿花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一见苏子衿,激动地把她抱了一个满怀。 “姐姐别哭了,刚才是骗你的,是他想要诬陷于我,妹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苏子衿拍了拍胖阿花的肩膀,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胖阿花从地上给拽了起来。 俗话说:革命感情才叫真感情!自从经历了柯子墨事件,胖阿花对于苏子衿的好感度明显爆表。一听到自家男人想要陷害妹妹,自然是狠狠地瞪了刘冲一眼。 “我和紫儿妹妹好不容易见上一面,都让你这个死鬼毁了!”胖阿花母老虎一般吼了刘冲一句,转而握住了苏子衿的手:“走!我们姐俩今个不醉不归!” “姐姐不管孩子的安危,我这当干娘的可介意着呢!”苏子衿摇了摇头,这胖阿花还真是豪放,有了孩子还敢这般哭闹喝酒,不怕宝宝出什么问题吗? “呵呵•;•;•;•;•;•;”胖阿花实在一笑,满是母爱的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倒是我这做娘的大意了!” 冷冰冰地看了一眼刘冲,苏子衿的脸色依旧冷的渗人:“今日看在阿花姐的面子上放你一马,以后记得离我远点!” “既然猫儿都不计前嫌,你便下去吧!”公子祈的声音很温柔,听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刘冲则是舒了一口气,一身冷汗已经下了来,活活像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圈。扶了胖阿花,两人离去。 公子祈看着苏子衿,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她竟然如此聪明伶俐,不失为一件玩物。 原本想在气过那人以后,就把她杀掉。如今看来,把她留在身边倒也是极为不错的。 “清澈,我们去放风筝吧!”虽是夏天,但是蓬莱阁的天气还算舒爽。今日还难得有些风,正好出去玩一玩。 “奴遵命。”清澈答了一声,她竟然是阁主夫人•;•;•;•;•;•;倒枉费了自己的一片痴心。清澈苦涩一笑,一瞬间,竟是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 若是注定得不到,不如以一种景仰的目光去看待。不管怎样,心中总会有着一个只属于她的位置。 苏子衿的腮帮子鼓得圆圆的,厌恶的看了公子祈一眼,把人调0教得这么奴性,让他很有成就感么? 公子祈很无奈,他可是什么也没做,怎么就又惹怒了这只小野猫呢? “我喜欢清澈,你把他给我,可好?”不喜欢清澈在他的面前唯唯诺诺,作为崇尚“人人平等”的新时代女性,她一定要将这位柔软少年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 公子祈一听这话,首先的表情是皱眉,她是他的宠物,宠物怎么可以有玩耍的权利? 门外,天空湛蓝,浅浅地挂着几丝云,清澈透亮。 一身高贵白毛的波斯猫优雅地栖息在门口,见到一只漂亮的花蝴蝶飞过,竟是快乐地“咪呜”了一声,开心地扑起蝴蝶来。 也罢!公子祈挑了挑眉,一直贫贱的猫尚且贪伴,更何况她这只无价的猫儿。 “不给我戴绿帽子就好,绿头龟那种东西不讨喜!”他不爱她,却可以仅仅因为有趣而给她无上的宠溺,只要她不触碰到他的底线•;•;•;•;•;•; “你要是真有这觉悟,就赶紧把我送回去!”他这么做难道就不是给柯子墨带绿帽子吗?她个人有节操不代表百姓的嘴也有节操啊!流言蜚语坑死人的好不好! 一想到柯子墨在外面散布的谣言,她的心就疼得一抖一抖的•;•;•;•;•;•; “总之•;•;•;•;•;•;”公子祈绕到了苏子衿的身边,看似放纵的言语实则饱含威胁,“猫儿自己看着办吧!” 公子祈的背影像是发亮的银河,却让苏子衿嗤之以鼻,威胁!红果果的威胁! 苏子衿动了动有些发麻的爪子,小脸上满是疑惑:话说这具身子是快到青春期了吗?怎么对于公子祈的话有了一种名为“逆反心理”的东西捏? “风筝是什么?”清澈抬起了头,一脸的趣味。 苏子衿痛苦地扶额,在这个时空呆了这么长时间,她怎么还会闲着没事蹦出一些现代词汇呢? 一会儿还有2000,亲们不要着急,小颜很勤快,在此没脸的求打赏,求订阅,求月票哈!颜颜酱会万分感激滴~ 话说大家猜一猜公子祈口中的“他”指的是谁,猜对有奖哦!么么嗒! vip62 捉奸在房 “风筝就是纸鸳!”苏子衿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最近似乎总有一些头晕目眩,果然最近貌似有点水土不服。 唤丫鬟拿了浆糊,纸和彩墨,苏子衿便和清澈忙活了起来。 苏子衿突发奇想,手中的笔竟在纸上勾勒出一个眉目如画的女子,巧笑嫣然。 苏子衿这时才发现,原来清澈这厮竟是一个画画天才。她只是简单地勾勒出图,清澈就把它画得入木三分。淡粉色的衣裙陪着浅黄色的腰带,墨色飞舞,美目盈盈。只是眉宇间怎么看都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你在画我?”苏子衿点了点清澈的鼻子,开心的嘴都快列到了后脑勺。 她从小的梦想就是当一个画家,漫步于街角,海边,偶尔通过画卷纪录下自己的喜怒哀乐。她曾想过,要做一个游吟的画家,只为自己的心而作画。 她会在画的卷角写下一个大大的z代表着她的名字,吹着风,看着夜。 原来的世界里,也曾碰到过流浪的画者,只是他们大多都被现实腐化。 明明应该是无偿的快乐,却被生生打上了价钱的标签,冠上了当地纪念的称号。 她不是不舍得那些钱,也不是觉得收取费用的人卑鄙。 艺术本来就是高尚的,她只不过是不喜欢那些个画家在描绘作品的过程中还在谈论着世俗,最终却是连画作都变了味道。 曾经,她遇上过一个画家,年少失意,却依旧不肯放弃梦想。 他对她说:“画是我人生中的一个念想。” 不知为何,那个年轻的画家的脸庞竟然和现在的清澈联系在一起•;•;•;•;•;•;都是单纯的人啊。 苏子衿其实是个很奇怪的人。按理说,清澈算是男倌,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清澈都不是那干净的人。 可是苏子衿却认为人是否单纯,要看心。弱势心思善良,哪怕他是妓子,是伶人,也是个纯真无邪的人。 一个身子干净的人,心思恶毒,善妒讨厌,也定不会讨人喜欢。 单不单纯与身体无关,只在于心•;•;•;•;•;•; 纸鸳飞在天际,有一个美女出墙来,倒也算是雅致。 蓬莱阁的人们都争相来看,之前的阁主从来不会让他们有自己的娱乐活动。“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蓬莱阁是赚钱的地方,不是玩乐的地方。 看来阁主对于阁主夫人是真心喜爱的,竟然宠溺她到了这个地步,私自破坏了蓬莱阁世代相传的规矩。 “清澈,你好厉害呀!画画又好,又会放风筝,真的爱死你了!”苏子衿激动的拍着清澈的肩膀,开心的连连叫好。 清澈的小脸有些发红,低下了头,轻轻的答了一句:“为夫人效命是清澈的福分•;•;•;•;•;•;”她的是说喜欢他么? 清澈的心在小小的雀跃,她说的是真的吗? 苏子衿掐了掐清澈的鼻子,“别老直-夫人-,-夫人-的叫,听着别扭。以后叫我子衿就好!”她的笑容灿烂的像是冬日的暖阳,漂亮的让人心惊。 “嗯•;•;•;•;•;•;子衿•;•;•;•;•;•;”清澈别别扭扭的叫了一声,心里却是开心的都快要飞起来了。 “呵呵•;•;•;•;•;•;•;清澈•;•;•;•;•;•;”苏子衿也甜腻腻地喊了一声,她喜欢单纯的人,和这种人在一起,内心会很平静——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清澈,你多吃一点!一个男子汉居然长的这么瘦!”苏子衿说着,一边利落地给清澈夹着菜。 才在一起玩耍了半天,苏子衿和清澈就已经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人的友谊,真的和认识的时间无关。 “谢谢子衿•;•;•;•;•;•;”清澈嘟囔着,含羞带怯地一口口吃掉苏子衿夹给自己的菜。竟然感觉,平时不爱吃的油菜都变的好吃了。 “慢些吃,不要噎到!”苏子衿感叹了一声:这孩子到底是饿了多长时间?还是说他上辈子是饿死的? 清澈本来吃的还好,一听苏子衿的提醒,倒是一不小心噎了住,脸都憋的青紫。 “看看!不听我话吧!”苏子衿感慨了一句,倒了杯水递给清澈,看他喝完以后顺了气,才舒了心。 清澈喝完了水,眼泪居然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的落了下来。 “清澈•;•;•;•;•;•;,你怎么了•;•;•;•;•;•;”苏子衿有些慌乱,清澈的心灵本就脆弱,而她又神经大条,定是哪里又做的不对了•;•;•;•;•;•; 清澈收了泪,对苏子衿莞尔一笑,绝色倾城,“清澈•;•;•;•;•;•;清澈只是觉得太高兴了•;•;•;•;•;•;你是除了娘以外,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 苏子衿给她擦拭眼泪的手一顿,然后是温柔的碰触,“子衿会对清澈好的,一定会的。” 她上辈子就是无人疼无人爱的孤苦者,这一世,她怎么忍心让清澈颠沛流离? “子衿,谢谢你•;•;•;•;•;•;”清澈的拥抱很轻,有股好闻的香气。 救灾你侬我侬的温馨时刻,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了来:“猫儿最近是不是太香了,招蜂引蝶的友协过分了!” 他宠溺她,不等于他放任她。他的底线是任何人都不能碰触的•;•;•;•;•;•; 苏子衿松开了清澈,公子祈的脾气她知道,说到做到,心狠手辣。 本性一般的把清澈挡在自己的身后,“是我要抱他的,要骂就骂我!” 苏子衿闭着眼睛,挺着胸脯,颇有一种底层士兵英勇就义的忧伤。 “不!是清澈勾引子衿的,清澈愿意以死谢罪!”清澈站了出来,一张小脸上是难得的决绝。 他真的好开心,终于有一个人愿意疼他,护他•;•;•;•;•;•; “子衿,谢谢你•;•;•;•;•;•;”让我懂得了什么是爱,什么是暖。 “子衿,子衿,你倒是叫的亲切•;•;•;•;•;•;”公子祈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vip63 她原来是傻子 “子衿,子衿,你倒是叫的亲切•;•;•;•;•;•;”公子祈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清澈饱含激动的一张小脸,在听到公子祈的呵斥声之时,变得青白。 “你是不是看着大家对你俯首称臣特别有成就感?”苏子衿看了公子祈一眼,眼里的讨厌感毫不遮掩。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蓬莱阁本就如此,公子为尊,衷心不二。” 公子祈银色面具遮住了半边脸,说出这话时,气宇轩昂,眉眼间是阻挡不住的大气,让人不敢对她产生丝毫怀疑。 又是一个有野心的•;•;•;•;•;•;苏子衿暗自感慨了一声,柯子然的深藏不露,苏雪衣的韬光养晦,红离的卧薪尝胆,公子祈的跃跃欲试,柯子墨的明哲保身,北唐月影的不明其意•;•;•;•;•;•; “得金凤者得天下”,朦胧之中,他们都被牵扯在一起,说不清,道不明。割据一方,相互厮杀,最终留下寂寞的一人,独守空城。 她不想去劝说他们学会知足。人都会有贪念,若是一两句话就可以劝得回,又怎会坚持了这么多年? 她不是天师,可以妄自评测他们以后的结果如何。她逛过皇宫,也去过帝都,她知道那座城有多冷,有多空。即使漫天烟花,也无法温暖龙椅上的那个人,让他展露出一丝笑容。 “猫儿在想什么?”感受到苏子衿的放空,公子祈问道。他不喜欢别人和他说话时漫不经心,可她似乎却是一个例外。 “那个位置太寂寞,你不会喜欢的。”苏子衿看到公子祈随风飞舞的发丝,竟然鬼使神差的拿起了一缕,放在手中把玩。 公子祈的个性放荡不羁,那种规矩的事情,他做不来。 公子祈欢快的笑了两声,悦耳的紧:“你倒是懂我!”怪不得苏雪衣最近看她看得紧,没想到竟是这么一个宝贝。 “你原来是真傻?”公子祈挑了挑眉毛,不禁怀疑起眼前人儿身份的真假,一个人真的可以一夜之间变得这么多么? “额•;•;•;•;•;•;”苏子衿其实是个诚实的好孩子,只不过以古代人的智商好像真的不足以理解“穿越”这么高大尚的词汇•;•;•;•;•;•; “我失忆了!”苏子衿叹了一口气,生生装出来一副忧伤的样子,“自从那日遭了刺杀,以前的事情便就都不记得了” 不过,她记得紫儿说她原来只是胆小懦弱而已,怎么到了公子祈的口中,就变成了傻子捏? 苏子衿仔细地回想,按住了太阳穴用意念来查询记忆( 小颜:你当这是玄幻女强啊!还意志力!逗我玩呢?<鄙视>+<白眼> 苏子衿:这叫幽默!懂不懂!) 终于恢复了当时的场面—— 我是可爱的小回忆—— “紫儿呀,你家王妃没失忆的事后是什么样的?”某女大爷一般地做在椅子上,双腿交叠,搭上了桌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摇晃着。 “•;•;•;•;•;•;”紫儿停下了手中的伙计,抬头沉思了片刻,缓缓吐出了五个字:“王妃是好人•;•;•;•;•;” 好人•;•;•;•;•;•;苏子衿的嘴角有些抽搐,她是第一次被人说是好人呢•;•;•;•;•;•; 苏子衿捂着小心脏,一脸幸福。不过,一个人的性格特点只剩下了好人,是不是说明这个人有那么一丢丢的问题? “紫儿,你就说吧!本王妃不会怪你的!”大气的摆了摆手,苏子衿显示出了自己的大气,顺手把一颗葡萄丢进了自己嘴里,“吧唧吧唧”的嚼着。鲜美多汁,当真是极品。 紫儿拽着手里的小手帕,扭扭捏捏的拽了半天,唇瓣咬得都有了齿印,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紫儿•;•;•;•;•;•;”苏子衿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勾0引着紫儿。 “王妃原来•;•;•;•;•;•;原来•;•;•;•;•;•;”紫儿依旧磕磕绊绊,墨迹了半天,终于说出了几个字:“就是为人胆小了点•;•;•;•;•;•;” 无聊!苏子衿撇了撇嘴,原以为这具身子能有几个老情人什么的,谁知道竟然是个胆小怕事的主。紫儿倒也是善良,被欺负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苏子衿的心脏在收缩,“碰”的一声,如同碎裂了的水壶,碎的那叫一片一片的•;•;•;•;•;•;她的紫儿哪是善良啊,简直就是善良到人神共愤啊! 呵呵•;•;•;•;•;•;她苏子衿是傻子?怎么可能!系统bug吧,她可是智商与容貌并存的天才美少女,智商160,容貌五颗星的好不好! (小颜:你这数据是自己估测的么? 苏子衿:哎哟,你怎么可以这么聪明捏!不要说出去哈!) 看着眼前的人儿忽哭忽笑,忽冷忽热,忽喜忽怒,公子祈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勾起猫儿的伤心事了么?”工自强轻生问道。好吧,他承认,他关心一下她不是出于自己提起不该提起的事情的愧疚;他最近杀得人有点多,害怕晚上做噩梦•;•;•;•;•;•; “没有•;•;•;•;•;•;”苏子衿瞪着一双眼睛,泫然若泣,“祈容,我原来真的是傻子么?” 她绝对不敢相信这么一个痛苦的事实,她只是文静了点,不惹人注意了点,一定是被别人误解了•;•;•;•;•;•; “反正我听说你未出阁时就痴迷于苏雪衣,经常将口水擦到他的衣袖上•;•;•;•;•;•;” 苏子衿的心头中了一箭。 “听说和楚王洞房的那一天,你冲上去剥了楚王的衣服,然后被一脚踢下了床•;•;•;•;•;•;” 某女的心头又中了一箭。 “据说你还涂了一张大红脸去勾引皇帝,然后被打了出来•;•;•;•;•;•;” 某女终于接受不了自己的光荣历史,直接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vip64 我可以么(r) 苏子衿醒过来时,清澈正在床边侍候。一见到苏子衿转醒,立刻围了上去,“大夫说你气血攻心,悲伤过度,最近要好好修养•;•;•;•;•;•;” 清澈说着,顺手把药递给苏子衿,一口一口地喂她喝了下去。 苏子衿对于苦药虽然排斥,但是美男喂食,她怎么忍心拒绝? 清澈伸手探了探苏子衿的额头,感觉没有发烫,才舒了口气,“以后子衿不必护着清澈,清澈不过是贱命一条,死不足惜•;•;•;•;•;•;” “清澈!”苏子衿抓过了清澈的手,竟是微微一笑:“你是我苏子衿的朋友,是谁都不能欺负的了的!” 朋友么•;•;•;•;•;•; 清澈握了握苏子衿的手,也报以一笑:“好!” 椪柚便是朋友吧!他本就是一个小小的奴,又怎会奢求太多? 和清澈又聊了几句,看见天色渐晚,苏子衿便遣了清澈回去。独自一个人钻进了被里,正准备吹熄烛火,却被一道内力将烛火打了熄。 “我还以为你死了呢!”苏子衿裹紧被子,皮笑肉不笑地讽刺了一句,他和千金梦在外面风流快活,留她自己在这里如履薄冰,当真是好样的•;•;•;•;•;•; “子衿吃醋了?”苏雪衣的声音柔柔的,多了几分打趣。 “我可没那么闲,你最好早些把我弄出去,公子祈那个阴晴不定的性子我可招架不来!” 苏子衿瞪了苏雪衣一眼,这个男人看着听话,实际上却有着能把人气死的本事。 “今日就带你走,好不好?”苏雪衣在苏子衿耳边喘着粗气,一只大手不安分的滑上了她的腰间。 “你干什么!•;•;•;•;•;•;”苏子衿按住苏雪衣的手,灵活的跳出了苏雪衣的怀里。 苏雪衣任由佳人逃走,却是将佳人的藕臂反手一剪,压倒在床上。 他的双手撑在她的投步的两侧,压住了她的发丝,痛得苏子衿呲牙咧嘴。 “你压痛我了•;•;•;•;•;•;”苏子衿皱紧了眉头,想要脱身,却是施展不得。 明明看起来那么瘦的一个人,居然这么强壮,大大的身躯罩着他,雄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乎让她窒息。 苏雪衣动了动胳膊,却是把身下的人儿压得更紧,扯的她的发丝,痛得眼泪都快掉了下来。 “现在知道痛了么?”苏雪衣残忍的冷“哼”,完全褪去了之前的温柔,像是嗜血的魔鬼。 “你和柯子墨搂搂抱抱的时候,我可是比现在要痛上一百倍,你知道么?”苏雪衣盯着苏子衿,一双眸子,黑的不可见底,能够把人的灵魂斗吸进去。 “•;•;•;•;•;•;”苏子衿想要挣脱,可苏雪衣却是源源不断地用内力压制着她,让她不能动弹。 “柯子墨是我相公,我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才不用你管!”打不过他,她就气死他。他不是喜欢她么。那她就让他看看这份喜欢有多廉价! “那公子祈和清澈呢?”苏雪衣的。眼睛像是敏锐的鹰眸,盯得苏子衿无处遁形。 他的手不断的向上,在触碰到那团绵乳的时候,竟是喉咙一紧。 惹火的妖精! 苏雪衣在心里暗骂一句,头部一低,吻上了苏子衿的红唇。 他的唇绵绵的,软软的,像是好吃的,让他上瘾。 特么的,怎么没人告诉她,她这一世是个被非礼的命!要知道她在。这个世界是弱势群体,她才不会玩什么穿越,直接一碗孟婆汤下去,转世投胎才是王道! 苏子衿一怒,张开血盆大口,对着苏雪衣那娇嫩的唇瓣就咬了下去。 苏雪衣吃痛,松开了苏子衿,右手拇指擦了擦唇上的血迹,淡定一笑:“狠心的女人•;•;•;•;•;•;” 他骂着苏子衿,眼中却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柔,最焦挂着血的唇瓣多了一抹妖艳。 “怪不得公子祈说你是只猫儿,我看不仅是只猫儿,还是只野猫儿•;•;•;•;•;•;”苏雪衣舔食了嘴角的血迹,把苏子衿的双手合在一起,压在头顶。 “哎,怎么还是没有长大呢!”苏雪衣看着苏子衿的“白面馒头”,叹了一口气,半年前就这么大,怎么现在一点都每长呢! “够大了•;•;•;•;•;•;”苏子衿的牙齿咬得吱吱作响,这个该死的男人,真想一刀剁死他•;•;•;•;•;•; 她起码也有c了,居然还小,难道千锦梦是e?苏子衿是越想越气,越气越想,老天怎么样能那么眷顾千锦梦那个绿茶婊!!! “我和梦儿没关系,子衿不要多想•;•;•;•;•;•;”苏雪衣吻着苏子衿的锁骨,沿路种下无数草莓,引得佳人娇喘吁吁。 “叫都叫的那么亲密,还装!”苏子衿的小脚揣着苏雪衣的大腿,可是兔子君就像是那粘人的橡皮糖,怎么样也甩不掉。 “子衿,我只喜欢你•;•;•;•;•;•;你这个笨蛋怎么就不知道呢•;•;•;•;•;•;”苏雪衣叹了一口气,抚着苏子衿的脸,一双葡萄眼含情脉脉。 他的吻很清凉,从上一直到下,弄的她有些恍神。 她的耳垂被他动情得含着,偶尔是温柔地舔食,直到把那如玉的批复蹂0躏得泛起一层薄红,才恋恋不舍得松了口。 “子衿,你真甜•;•;•;•;•;•;” 苏雪衣感慨着,依稀可以看到她颤抖的喉结,眼睛已经沾染了**。 仙子动了凡心总是那般的具有吸引力,苏子衿抓着苏雪衣的衣领,只想和她一同沉沦,堕落•;•;•;•;•;•; 他的手不经意地抓住她的一抹丰挺,引得身下人儿一声较羞的呻0吟,她的衣服已被苏雪衣退至腰间,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像是冬日的初雪,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此刻的苏子衿已经情动,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几乎勾走了身上男人的魂魄。 她不是什么保守的女人,对于苏雪衣,她是喜欢的。温文尔雅又极端强势的男人,对于女人总是有着一中致命的吸引力。 他分开她的双0腿,有些羞涩,有些紧张,“我可以么?” vip65 我要她! “苏子衿,你胆子大了是不是!”一声怒喝把苏子衿从**中清醒过来。 这声音•;•;•;•;•;•;怎么这么像红离? 苏子衿一愣,不禁联想到了之前喝的胭脂醉,难道红离也在这里? 一把推开身上的苏雪衣,苏子衿站起了身,四处寻找,却丝毫没有感到一丝外界的气息。 “你•;•;•;•;•;•;听没听到有人说话?”苏子衿看了苏雪衣一眼,问道。 “没有•;•;•;•;•;•;”苏雪衣丛床上起了身,一点一点慢吞吞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直看得苏子衿是面红耳赤。一想到自己刚才的糊涂行径,她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苏雪衣灭了桌上的熏香,幽幽地叹了口气:“今天真不是个什么好日子!” 本以为能和他的子衿共赴鱼水之欢,竟然是这么一个结果•;•;•;•;•;•; 看了一眼那熄灭了的香,苏子衿的眼眸凛冽成霜:“你对我下媚香?” 媚香,正如其名,无色无味,能随着香的点燃释放出惑人的气息,勾起人的**。 “真的好喜欢子衿,想得到子衿的全部哦!”苏雪衣轻轻地道出了一句,眼里是迷恋的光芒,“子衿,不要离开我,否则,我绝对会一个控制不住杀了你的•;•;•;•;•;•;” 苏雪衣的爱像是彼岸的曼陀罗花,与子缠绵,不死不休。 “你还没有这个本事!”苏子衿冷“哼”一声,她不喜欢被人威胁,很不喜欢。 苏雪衣贴近了苏子衿的耳边,“我有没有这个本事,一定会让子衿看到的•;•;•;•;•;•;” “在让猫儿看到之前,皇子还是想一想怎么活着走出蓬莱阁比较实际。”公子祈推开了苏子衿的房门,无数的琉璃灯盏照射得夜晚亮如白昼。 “祈阁主,好久不见!”苏雪衣优雅一笑,头发上的雪白锦缎随着微风翩翩起舞,慈眉善目的样子倒像是宫里进贡的玉佛。 “殿下客气!”公子祈点了点头,算是回礼,右手一摆,丫鬟们缓缓而来,端来长案和美酒佳肴,放置在柳树下。 苏雪衣和公子祈相对而坐,微笑着互敬,饮了一杯。 “祈阁主果然是高瞻远瞩,雪衣自愧不如!”苏雪衣首先开口,给公子祈戴了一顶高帽,“慧眼识英雄啊,竟然看出了那柯子然是隐匿之才。雪衣可是差点就被糊弄了过去•;•;•;•;•;•;•;” 对于苏雪衣的话,公子祈显然是很受用,“殿下自谦,与柯子然联谊对您无益,识不识得自然是无所谓的•;•;•;•;•;•;” 公子祈的话说的别有深意,抖了抖杯中的酒,看着苏雪衣,等待着他的回答。 “祈阁主这步棋吓得还真是不高明,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苏雪衣品了口酒,满意的咂了咂嘴,“胭脂醉虽然是胭脂醉,可不同的人酿出来的味道就是不同•;•;•;•;•;•;” “哦?何叫为他人做嫁衣?祈愚笨,还请殿下明示•;•;•;•;•;•;”公子祈看着如墨的夜色,收起了之前的邪肆,有些似笑非笑。 “谢如丝那个妖妇很麻烦•;•;•;•;•;•;”苏雪衣放下酒杯,看着杯里的清澈,眼镜深遂得吓人。 谢如丝,北音国的太厚娘娘,柯子然的亲妈。 (总叫太后娘娘,太后娘娘的着实别扭,就给她起了个名,大家不要忘了哈!) “若是有用,麻烦也值得!”公子祈偷偷勾起了唇角,显示出心情大好。 “我帮你,如何?”苏雪衣开口,把手中的杯子推到了公子祈的面前,“预期指望那个不靠谱的傀儡皇帝,还不如相信我•;•;•;•;•;” “殿下什么时候成了救助难民的了?”公子祈一听苏雪衣的话,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那颠狂的程度绝对于精神病有得一拼,“你有震救灾民的粮食么?” 公子祈话语中的鄙视毫不掩饰,而苏雪衣依旧是那般的淡然,完全不在意公子祈的嘲笑 “我虽然不能给你兵权,却能让那个人永远都不能出现•;•;•;•;•;•;”苏雪衣说得慢慢吞吞,敏感得捕捉到了公子祈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 公子祈端了杯,看着里面澄清香甜的液体,问道:“你说,一样的配方味道真的不一样么?” 苏雪衣一笑,笼统地回答道:“祈阁主明明知道答案,又何必问雪衣?” 酿酒是融了心的,心境不一样,味道自然也会不一样。 “殿下依旧是说实话说得让祈某心痛啊!”公子祈爽朗的大笑,完全不介意苏雪衣的答案。他本就是愿赌服输的性格,赢得起,自然也就输的起•;•;•;•;•;•; “放我出去,你要的我许你•;•;•;•;•;•;”苏雪衣懒得再和公子祈废话,站起身,直奔主题。 一旁的苏子衿听着两人的对话无聊,竟然倚着一棵树睡了去,安静的相识一个天使,随着星星一起闪耀。 苏雪衣的眼里闪过一抹温柔,眼中是荡漾不完的情谊。 “好!”公子祈点了点头,“不过,我还要一样东西,不知殿下可愿割爱?” “你要什么?”苏雪衣抬头看了公子祈一眼,有些猜不透哲文阁主大人的意思。 “我要她•;•;•;•;•;•;”公子祈的手指指向了睡梦中的苏子衿——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苏子衿一睁看眼镜,竟然是在清楼的落秋阁中,旁边有着一个丫鬟在侍候。 “苏雪衣呢?”苏子衿站起了身,感觉浑身像是骨头散了架一般的疼痛,头也有些发晕。 “老爷让小姐在房中休息!”那丫鬟不紧不慢的答了一声,眼里是鄙视和漫不经心。这么一个能睡的女人怎么比得上自己的梦儿姐姐?苏相还真是被这个狐狸精迷惑了去。•;•;•;•;•;•; 三更结束,表示累惨。大家一定要支持小颜哦,你们的支持是小颜最大的动力! vip66 四面楚歌 昨天,小颜是用手机码字的,但是今早一看,发现好多标点符号居然都变成了乱码。苹果大大真心让我忧伤啊。今天从新弄了一下输入法,希望可以有用,大家别见怪哈…… “千锦梦的丫鬟?”斜眼看了那丫鬟一眼,苏子衿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弧度。 “梦姑娘岂是你这么一个贱女人可以说三道四的!明明就是嫁了楚王的破烂身子,如今居然还妄想着勾引苏丞相……”那丫鬟咬了咬牙,居然是为自己的主子打起了抱不平,骂苏子衿骂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呵呵……”苏子衿轻笑了一声,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饮了一口,“倒真是个忠心的奴才!”她是向往人人平等,只是对于某些蹬鼻子上脸的人,那卑贱来压制他们才是最合适不过的。 “你……”果然那丫鬟被苏子衿憋得说不出话来,恶狠狠的瞪了苏子衿一眼,道:“相爷和梦姑娘才是一对,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苏子衿抬头看了那丫鬟一眼,在心里暗笑了一声,年纪轻轻,说出口的话就是这般恶毒,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没有再和那丫鬟纠缠苏雪衣的去处,既然他受了伤,肯定会在千锦梦的居所,那个脚指头都能想的出来。 锦梦阁中,苏雪衣躺在床上,粉红的轻纱飘飘荡荡,却显示不出一点暧昧的气息。他的脸已是惨白的慎人,嘴角溢出了一丝猩红的血液,微不可听的呼吸声一点也显示不出他的生命迹象,平静的就像死去了一般。 地上是破碎的衣衫,大片大片的血污把衣服几乎染成了黑色。千锦梦坐在苏雪衣的床边,一双小手紧紧的握着苏子衿的大手,企图通过单薄的体温来给于床上的男子一点温暖。 苏子衿看了看地上的衣衫,眉头紧紧扭成了一团,“他怎么样了?”对于昨日的事情,她没有一点印象,只能隐约得记得苏雪衣和公子祈一边品酒一边谈判,而她的眼睛却是越来越沉…… “没有性命之忧。”千锦梦冷冷的回答了一句,看向苏子衿的眸子里却是充满了怨恨和厌恶。她的音调极低,像是可以压制住了自己的声音,生怕惊扰了床上的人儿。 苏子衿点头,自动忽略到了千锦梦眼神深处的那一抹厌恶。虽然说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以现在的情形看来,应该是苏雪衣拼了命把她从蓬莱阁中救了出来,自己弄的一身是伤。 深深的叹了口气,苏子衿竟然猛然间发现,她自己已经说不清楚对苏雪衣的感觉了。他收留了被世人鄙视的她,却又喂她喝下毒药;让她深陷险地,却又不惜以命相救。苏雪衣,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帝都的今天很不宁静,苏相和苏子衿失踪,下落不明。皇帝和楚王出动了御林军和金羽卫分别寻找,几乎在短短的一天内就翻遍了整个帝都。 苏子衿坐在雅阁,品着有些发涩的茶水,兔子君依旧是昏迷不醒,御林军已经查到了清楼大殿,和楼底下的姑娘们周旋。 “大哥呀,奴家实在是没有看到过这画像上的两个人,您就是吼,奴家也没有看到呀!”鸨母甩着香帕,整个大殿里都有了一股熏人的香气。 “真的没有看到过?”为首的御林军扭起了粗粗的眉毛,明显是一脸的不相信。 “哎哟!官爷还不相信奴家这记性,这张家的嫡子,王家的二公子,朱家大老爷家有几口小的,奴家可都是记得清清楚楚啊!”老鸨对着旁边的茹儿使了一个眼色,茹儿也立刻会意。 “妈妈说的没错!这么个英俊的小哥,若是来过,姑娘们一定记得的。再说这男人带着一个姑娘家,怎么可能到这烟花之地来呢!”茹儿的声音软软的,听得官差们一脸享受。 官头头自然也不例外。清楼的女子才貌双绝可是名震帝都的,今天当真见了,骨头都酥软了一半。 “那女的很有可能女扮男装!”官爷算是被茹儿给惊艳了一番,工作上却是丝毫不糊涂。 茹儿“咯咯”的娇笑了一声,嗔怒的看了官爷一眼,眸光中满是妩媚:“官爷这话倒是说笑了,我们在风月场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若是连一个姑娘家都认不出来,当真是在这世上白走一遭!” 为首的官差沉思了一会儿,觉得茹儿说的话倒也有理,也就点了点头,顺手在茹儿的手上摸了一把,“小美人儿说的话大爷就信了!不知小美人儿可否赏脸?和爷喝上两杯薄酒?” 茹儿一愣,刚想从色色的官差怀里抽身,就被莫云给一把拽进了自己的怀里:“各位官爷抱歉,这位是我娘子,并不是什么清楼中人。”莫云点了点头,立刻有两个花娘上前,揽住了那位官差,娇笑连连:“爷,我们姐妹可比那位有妇之夫强多了,您别见怪!” 那首领不来想发顿脾气,一个婊子居然还敢推三阻四的。只是看到了这双生的姐妹长的一模一样,实在是惹人怜爱,气也就消了一大半,左拥右抱的去了一楼的房间寻欢作乐去了。 苏子衿端着手中的杯盏,听着一楼的动静,在那官差要非礼茹儿的时候,差点就冲了出去,掌了那狗奴才的脸……清楼的姑娘们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怎么可以让他们随意亵玩! 不过幸好莫云机灵,竟然从外面的小妓院里弄来了两个花娘。不然,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不过是丞相和王妃,怎么严重到出动了御林军和金羽卫?苏子衿的指尖有节奏的扣着茶盏,手指按上了疼痛的太阳穴,看来他们被公子祈给耍了呢…… 苏子衿的眸子闪出一道冰冷的寒芒,他们四国之间战争不休也就罢了,如今竟是把她也牵扯了进来,当真是不可原谅呢…… 今日三更,第一更奉上,稍后还有两更! vip67 公子祈,你够狠 苏子衿唤了茹儿到房里,眉宇间尽是疲惫,让人看了不禁心疼。 “子衿不必担心,张大夫妙手回春,定然可以把苏相调养得好的。千锦梦那姑娘也是心直口快,子衿莫要介意……”摸了摸苏子衿的手,茹儿宽慰道。 明明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子,才是两天,就被弄成了这么一个德行。茹儿感慨了一声:男人们争夺天下,女人们何其无辜啊…… “最近楚王可是有什么动静?”苏子衿抬头,问了茹儿一句,剧烈的头痛让她的视线有些模糊。 “据说前日带着精兵去了蓝和公府,前日便动了身。”茹儿回答道,丝毫不明白苏子衿的意图,她不是应该先关心一下苏雪衣的伤情么? “蓝和公府?那是什么地方?”苏子衿按了按太阳穴,缓解了一些头部的疼痛。这个郸城是北音的领土么?怎么她前所未闻。 “蓝和公府是独属于蓝和家的一片领土,不受四国中任何一国管辖,独身其外,调和四国。”茹儿给苏子衿解释道,之前她就听说过子衿受了刺杀,伤了脑子,没想到竟然真的是把一切都忘记了…… 蓝和公府,听起来好像是联合国一般的组织。 “是个摆设?”苏子衿开口问道,四国若是真想开打,一个小小的蓝和公府管个屁用,不过是一个摆设而已。 “传言世有宝藏,富可敌国,得到宝藏需要地图和钥匙两样东西,而钥匙正好就在蓝和公府。” 哟!想不到蓝和家还有这种宝贝,苏子衿挑了挑眉毛,一脸的玩味。这么好的传家之宝对于蓝和大族来说还真不一定是好事,很有可能一下子就被灭了族了…… “蓝和公府的家主蓝和却年过五十,膝下却无一子。前些日子发了通告,说是四国的能人异世想要继承蓝和衣钵的可在后日之前到达蓝和公府,蓝和却会自己挑出合适的继承人……”茹儿一口气说完了许多,却发现苏子衿的脸色已经到了铁青的地步。 怪不得前一阵子大家都神神秘秘,下了一些无法解释的棋,原来这四国大战的导火索早就有了,只等着它点燃了……不过,蓝和却说是寻找能人志士前去,应该没有排除四国的王室贵族吧,不然柯子墨也不会如此煞费苦心。 她不愿意趟这趟浑水,可是苏雪衣在逼她,公子祈也在逼她,她如果不去的话,岂不是太不懂情趣?苏子衿想要一笑,却是牵扯了胸口,生生吐出了一口鲜血,公子祈,你这毒下的还真是猛呀…… 把茹儿遣了出去,苏子衿换了一身红色的女装,张扬的颜色,却是简单的款式。大红色的束身长裙直垂脚际,衣袂飞舞,像是魅世的妖姬。腰间是浅黄色的流苏拼成的腰带,松松垮垮的垂了下来,一头墨发随意的披散,就像是走出来的画中人。 苏子衿看着铜镜中的脸,肤如凝脂,眼如秋水,只是那严肃的表情让自己实在是不喜欢。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脸,感觉到疼痛,才发现这一切并不是一场梦。 前世的她,是爱笑的吧!哪怕双手满是鲜血,她也可以笑的肆意。如今,为什么不快乐了呢?也对,前世她杀得都是该死的人,贪污**,负心赌情,做了工作也就当为民除害了。可是现在呢,她代表的是一方势力,一个错误的举措,就可能会覆了一座城…… 她不会失败的!苏子衿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张狂一笑,他们不是想看她变强么,她到还真是不介意强给他们看,让他们知道:她——苏子衿,绝对不是可以任人搓圆捏扁的软柿子…… 推开了千锦梦的房门,直接无视掉千锦梦那惊艳加嫉妒的目光,苏子衿望着床上那昏迷的人儿,眼中是冰冷的寒芒:“藏宝图的钥匙我会去拿,你也不必在这里装什么老弱病残,我看着恶心!” 苏子衿转身,刚想唤小厮给自己准备马车,却被苏雪衣给叫了住,“带上我的暗卫……”他的声音有些嘶哑,看起来到真像是受了很严重的内伤,惨白的唇颤抖着,说出来的话也是有气无力。 “不必!”苏子衿回眸看了苏雪衣一眼,忽而声音里是平时所没有的认真:“待我助你一统天下,你便放我离开吧……”成天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她累了,真的累了。哪怕是君王薄幸亡故臣,她也认了。 沉默,良久的沉默…… “那个毒药没有解药,只能一年服食一次红果子续命……”苏雪衣欲言又止,旁边的千锦梦却是一脸的愤恨,她的雪衣应该是冷心冷情的,可为什么他刚刚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心痛?为什么? 苏子衿转过了头,毫不留恋地离开,“死便死了,我在这一世离看不到希望……” 如受制于人的世界她不会渴望,若是真的没有了希望,倒不如早些入了地府,也省的这一世的哀伤阻了轮回的路…… 她的声音红的耀眼,美的动魄,苏雪衣想要抓住她的衣摆,却是徒留一掌空气。子衿……他轻声的唤着,一阵咳嗽,额头低落大颗大颗的汗珠…… 苏子衿到了外面,再也忍受不了喉咙间的腥甜,一张嘴,竟然再次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捂着胸口,苏子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像是缺氧的鱼儿。 “子衿,你没事吧???”茹儿恰巧出门如厕,却是看到了苏子衿如此情形,鲜血顺着她的中指,缓缓地滴落下来,在地上开出一朵朵好看的小花。 “无碍!”苏子衿答了一声,刚想上马车,却被莫云给拖了住,“你……不会死的,对不对?”他的声音中明显多了一份担忧,毕竟都是现代人,即使之前有那么一抹不快,但是革命感情是什么都不可以影响的。 看着此时的莫云,苏子衿竟然猛然间有了一种想笑的冲动,这家伙总算有了一点身为同盟的领悟,开心一笑,道:“怎么会死!主角光环听过没有?” vip68 美人天下 看着此时的莫云,苏子衿竟然猛然间有了一种想笑的冲动,这家伙总算有了一点身为同盟的领悟,开心一笑,道:“怎么会死!主角光环听过没有?” 莫云依旧是别别扭扭的,“如果死在了外面,千万别说认识我和茹儿,嫌丢脸……” 这家伙能不能别这么毒舌……苏子衿只感觉自己此时已经无力吐槽,因为她一说话,就有一种想吐血的冲动。 话说这公子祈是给她下了多重的毒呀,这血吐得比大姨妈来的时候还多。仔细的想了想,似乎她来蓬莱阁的第一天,吃的饭菜里就有一种特别的香味。她本以为是厨师秘制的调料,没想到,居然是毒药啊! 苏子衿在马车路背上的那叫一个垂头顿足,平生第一次以“吃货”为耻辱。如果自己饭量再少那么一丢丢的话,是不是现在就不会这么凄惨了捏…… 茹儿看着地上的血迹,一瞬间竟是心疼的眼泪都快要掉了下来,“子衿妹妹怎么那么傻,明明都是那个样子了,还要帮着相爷去找什么钥匙,这不明摆着是要把命都赔进去么!” 莫云过去,抓住茹儿的手,道:“子衿是个聪明的姑娘,定当不会出什么事的……”她算是他的亲人了吧,怎么可能不担心。他来到北音也有五六年了,先代搏击术和内力轻功的差距他怎会不知? “相爷也真是的,居然装晕来逼子衿妹妹就范,呜呜呜……”茹儿说着竟是嘤嘤的哭泣起来,那么可爱的子衿妹妹,现在似乎连笑容都变得牵强了呢。 莫云一愣,不禁追问道:“你说相爷是装晕?”苏雪衣对苏子衿的疼爱他是知道的,怎么可能让苏子衿拖着缠绵病榻的身体去什么蓝和公府…… “对呀!”茹儿点了点头,“今早我还看见梦姑娘给相爷喂粥呢,子衿一去便晕过去了……”茹儿越说越觉得不对劲,二人对望了一眼,直接向千锦梦的卧房冲去。 苏雪衣的脸上已经有了血色,在千锦梦的服侍下小口小口地喝着白粥。一见到茹儿和莫云冒冒失失的冲撞了进来,眉头紧皱:“匆匆忙忙的,何事?” 莫云一看苏子衿跑去拼命,苏雪衣却在这里消受美人恩,当时就急了眼:“苏子衿果真是个瞎子,居然会替你这种王八蛋去卖命!” 苏雪衣本是莫云的救命恩人,莫云替他经营起了清楼,也算对得起他,只不过今日他的所作所为真心让他失望。 千锦梦替苏雪衣收了碗筷,看了一眼,淡定地道:“若是连一个钥匙都取不来,还留着她何用?” “子衿起码做人光明磊落,不想某人暗地里竟使阴狠手段!”原本温柔的茹儿竟然挖苦起千锦梦来。 看着二人的反常,苏雪衣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怎么回事?” “子衿中了毒,你居然还让她去遍地暗箭的蓝和公府,相爷你是怎么了?”茹儿说着,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里掉了下来,“子衿……明明还是个那么小的孩子呀……” 苏雪衣转头看向了千锦梦,眼中闪过一丝严厉:“不是说只是中了迷药么!” “哼!”莫云冷哼了一生,“迷药会让人昏迷一天,头疼欲裂,大口大口的往外呕着鲜血的么!” 苏雪衣的身体猛地一怔,之前的情形又在她的脑海中回映。 …… “藏宝图的钥匙我会去拿,你也不必在这里装什么老弱病残,我看着恶心!” “待我助你一统天下,你便放我离开吧……” “死便死了,我在这一世离看不到希望……” …… 她是对他失望了么?一想到这里,苏雪衣就觉得胸口一阵窒息,疼痛的难以自已。他起身,想要去追她,却是一阵眩晕,又跌落回椅子上,嘴角渗出血丝。 “雪衣,你不要动,先养伤!”千锦梦赶忙过去扶住苏雪衣,却被他狂躁的推开。 “滚!”他对她说,声音凛冽的像是冬日里的寒冰,让人难以想象到这么恶毒的字眼是从这么一个温柔的人口中说出。 “滚……”苏雪衣又重复了一句,只是这次的语气更加坚定。 千锦梦一愣,脸色惨白起来,声音也有些悲凉,“雪衣,我错了,我不该瞒你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对于苏雪衣这样强势的人,示软才是最好的选择。千锦梦是聪明人,否则也不会在苏雪衣的身边呆了这么多年。 “子衿,痛苦么……”吐血应该很严重吧,否则向莫云和茹儿这般沉稳的人不会打扰自己。苏雪衣的眼神一瞬间竟是比千锦梦还要悲凉,就像是被伴侣抛弃的孤狼。 莫云别过了头,“即使是痛,她也不会说的吧……”都说一个人越爱幻想,内心就越孤独忧伤。他看过她的调查问卷,她的想象力天马行空…… 苦涩一笑,苏雪衣不置一词。也对呢,那般倔强的人儿,即使中了毒也会强忍着来讽刺自己,而他呢,居然为了钥匙去该死的装晕,“莫云,我是不是做错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开始疏远的呢? 好怀念原来的日子,他在卷轴中看着她,守着她的躯体,等待着她的回来。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现在的这种模样。 “待子衿助相爷统一天下,相爷便放了她吧……”莫云缓缓吐出了心中所想,“她的心太苦,已经不堪重负了。” 呵呵,都叫他放过她么?苏雪衣此刻竟是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张狂,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优雅,两行清泪竟然滑落下来,“她是我的命啊,我怎么可以放手……”他爱她,疯狂的爱着,从他在卷轴上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爱她,已入骨髓,如何舍弃? “你爱她,却也视她为棋子,这世上哪有两得的好事?”莫云还记得初中是背诵的那句古文: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 苏雪衣,你会选择什么呢? vip69 驾到,蓝和公府 六月的天气阴晴不定,中午时候还是骄阳似火,到了下午去开始乌云密布。好不容易凉快了些,却又下起瓢泼大雨来,电闪雷鸣的好不吓人。 蓝和公府离北音有着不远的距离,快马加鞭的走了一天也就才行进了一半的路程。雨点打在马车的车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搅得苏子衿不得好眠。 她本就中了毒,大口大口的吐了一日的血,惨白的脸色早已是等同女鬼。还有两日就到了期限,苏子衿害怕耽误行程,愣是没有叫车夫放慢速度。路途不好加上颠簸,苏子衿在路上辗转昏迷了无数次。 苏雪衣的暗卫名叫夜修,得了苏雪衣的命令一路尾随至来。苏雪衣和苏子衿闹了别扭他自然是知道的,听了苏雪衣的命令,没有出现在苏子衿面前。 可是苏子衿的情况实在是让他担心,于是在经过鹿城的时候,夜修勒令车夫停了车,去上好的酒楼给苏子衿买了鸡汤和酥肉。他真的害怕她在这样吐下去会失血而亡。 苏子衿看到夜修显得很冷静,没有大哭大叫着让她滚回去。以她现在的样子,随随便便的一个小山贼都能一招灭了她,她还装什么傲气…… “太腻……的东西……我吃不下,给我……开几副补血的药去……”唉,白瞎了这么多血要是去现代卖,应该能大赚上一笔呢!苏子衿惋惜的摇了摇头,一阵腥甜,又是一口鲜血。 “您中了毒,药什么的不能乱吃,毒药相克,可就不好了。”夜修恭敬地回答道,他平时管苏雪衣叫主子,却不知道管苏子衿叫什么。衡量了再三,终于只叫出了一个“您”。 苏子衿点了点头,倒是难得的乖巧。她是发现了,只要她一动气,就一定会吐血。难道说前一阵子她在蓬莱阁闹大了,公子祈在故意折腾她?她在他的地盘里似乎没有做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吧…… “赶路!”苏子衿下达了命令,声音虽然是有气无力,但其中的威严却是不容置喙。在苏子衿的强烈要求下,夜修和她一起近了马车,只是看着眼前的女子,不知为何,一向冷心冷情的他竟然陡然间感受到一阵心疼。 “夜修……你说……我会不会死?”苏子衿看着满地染红的绣帕,忽然间问了一句,打破了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 千世的她也在执行任务中受过伤,只是从来没有过这么大规模的出血。她对于面积,体积一类的词没有多大的概念,只是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变凉,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奔腾。 “不会……”夜修回了她一句,把之前买来的吃食递给苏子衿,“再不济也要吃一点,否则还没被毒死就先被饿死了。”明明是个女子,怎么却生的这般倔强!没来由的,夜修叹了口气,轻的像是落地的羽毛。 苏子衿的嘴角扯出了一丝勉强的笑容,别人的一番好意,她怎会忍心辜负?接过了夜修递给自己的鸡汤,苏子衿生生忍着恶心,喝下去了半碗,觉得身体也有了一点气力。 雨声幽幽,长路漫漫,苏子衿靠在马车的墙壁上,缓缓睡去。梦里,有美男,有银子,她肆意江湖,好不潇洒。 这是快要死了么?苏子衿扯嘴一笑,都说人死前会回忆一下自己的一生,她倒好,直接是醉死温柔乡,倒也算是一个安乐死…… 还未等苏子衿享受完,就被夜修给弄了醒:“蓝和公府到了……” 苏子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昨夜睡的简陋,眼睛有些发肿,撩开车帘,竟是被阳光刺得有些疼痛。 领了夜修,苏子衿下了车,车夫给为首的侍卫看了通牒,才有专门的人带他们进了去。 蓝和公府并不是府,正确的来说,应该是一座小型的城市,只是它的繁华程度却丝毫不低于帝都。 苏子衿和夜修坐在蓝和公府专用的马车上,倒是松了口气,紧赶慢赶终于是赶上了,若是出了什么岔子耽误了去,恐怕真是要回去找根面条上吊了。 马车行了不久,便到了一座府邸朱红色的大门,悬着金黄色的狮形门口,古朴厚重。四周是同色的院墙,三米多高,镶嵌着漂亮的琉璃瓦,熠熠闪光。 赶车的车夫敲了敲门,在出来开门的小厮耳边耳语了几句,小厮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转过头朝府里喊了几声,便有了两个穿着绯色衣服的女子出了来,迎接苏子衿和夜修。 喝了鸡汤的苏子衿明显比昨日有了精神,虽说脚步虚浮了一点,但起码可以自己行走。 蓝和公府的院落极大,规模堪比皇宫,丫鬟引着苏子衿和夜修到了东面的房间,道:“这是老爷给二位贵客准备的房间,由于此次来的客人较多,还请二位不要过多走动。比试开始的时候,自然会有人告知二位的。” “嗯,谢谢姑娘提醒。”苏子衿点了点头,只是虚弱的身体让她显得太过消瘦,似乎一阵风都可以吹倒。 那丫鬟点了点头,毫不客气的接受了苏子衿的道谢,转身离去。 这蓝和老爷子倒真是心思精明,一个小小的接见倒要派亲信来试探一番,怪不得这辈子绝后,老天有眼啊…… 苏子衿在心里暗自感慨,心里不由得开始郁闷,蓝和老爷子说不让客人随便走动,这倒是情有可原,毕竟能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稍不不满意,打了起来引起国家大战就不好了。可是……他这么一下令,她怎么去向公子祈要解药啊!!! 不过,话说公子祈那厮住哪啊??? 苏子衿被折磨的有点发疯,眼睛不由得瞟向了夜修,“小修修,你能不能去找一下公子祈啊?”苏子衿小脸白白,眼眸水水,那可怜的样子任谁都不好意思拒绝。 “随意违背规矩会被踢出去的。”夜修的眼皮挑了挑,这女人是被毒傻了么? “你被扔出去了,不还有我呢么!你就安心的去吧!” vip70 你想过要死么 夜修的嘴角抽了抽,心里对于苏子衿的敬佩度如同夏日里的温度计,直至上升。身中剧毒居然还能如此谈笑风声,果然牛…… 蓝和老爷子给他们准备了两间房,房间的摆设都很简单,只有一床,一桌,几个圆凳。苏子衿往床上一趟,眼皮有些发沉,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将清凉的液体注入她的喉咙,缓解了她胸口的疼痛。 水……水……好想喝水……刚才的清凉激起了苏子衿对水的渴望她如今的喉咙像是火烧,干的快要龟裂。 “水……给我水……”苏子衿的声音很无助,却是够来了那人的一声轻笑吗,“到还真是一只多事的小猫儿!” 公子祈! 一听到那个清亮的声音,苏子衿一个机灵,从昏迷中惊醒,一个鲤鱼打挺,警惕的看着那坐在圆凳上饮茶的人。 “你什么时候来的!”苏子衿瞪了一眼公子祈,言语中的讨厌不言而喻。居然敢给她下毒,卑鄙无耻的小人。 公子祈也不生气,勾了勾嘴角,银色的面具闪闪发亮,在墙上映出一片亮光,“早知道猫儿这么不待见我,我就不冒着风险来送解药了,倒惹了一身埋怨!”公子祈看着苏子衿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头白眼狼一般,高傲的翻了个白眼。 “呵呵……”苏子衿掩唇轻笑,看着公子祈不做声,烟波流转,满装讽刺。 “你笑什么!”公子祈的脸色猛然间阴沉下来,茶杯被生生摔在了桌上溢出一大片茶渍,茶水飞溅到他的银色袍子上。 毒性已除,苏子衿感觉身体好受了不少,虽说之前吐血伤了元气,但面色上已有了红润之色,“我笑什么大名鼎鼎的公子祈猜不出来么?辛辛苦苦大费周章,最后却是为别人做了嫁衣裳,当真是可笑!” “哼!”公子祈冷哼一声,“敢欺骗本阁主的人定是会让他付出代价的!”苏子衿只觉得有股冷气扑面而来,然后便是深陷冰窖的寒冷。 心里暗骂那厮的气场,嘴上却依旧是想把公子祈的自尊全部踩碎,“啧啧……让我猜猜柯子然答应了你什么,是不是说你替他除了苏雪衣,他会退出宝藏的争夺?” 看着公子祈那比锅底还黑的脸色,苏子衿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一个旋转坐到了公子祈的对面,继续对其打击:“只可惜呀,你帮他除了苏雪衣,人家却是派出了楚王争夺宝藏。费力不讨好的事情,阁主做的可是起劲?”苏子衿的语气尖酸刻薄,再加上那鄙视的小眼神,真真的让公子祈的自尊心大受打击。 公子祈起身,刚想离开,却被苏子衿慢慢悠悠的话语给顿了住。 “若是阁主大人到我房间来的这件事让蓝和老头知道了,会怎么样呢……”苏子衿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越来越被蓝和公府的财源能力所震惊。这杯子的成色可是比皇宫里的还要好上几分呢!公子祈这丫的还真是奢侈,随手一扔,就报废了一个这么叹为观止的宝贝。 不过,蓝和老爷子倒也的确够憋闷,这么大的一个家业,居然最后落的了一个无人继承的下场…… “本阁主一不小心走错了路而已,猫儿可有异议?”公子祈在极力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愤怒,费力的给苏子衿挤出了一个笑脸。 “走到我这里还好,若是走到了柯子墨那里,阁主大人可是又有气受了!”苏子衿幽幽一叹,眼里全是对公子祈的“关心”,真的好想看看公子祈被那只妖孽嘲笑的模样,似乎……好久都没有看见妖孽了,那个原来口口声声说着相信自己的男子,应该已经被她伤透了心吧。毕竟,以她现在代表苏雪衣出战的情况,怎么看都像是觊觎北音江山的乱党。 “不劳费心!”公子祈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他居然还妄想和这个女人正常的说上一会儿话,他还真是疯了! 公子祈走了以后,夜修便来了,手里端着饭菜,送到了苏子衿的房里。 “给苏雪衣传完信了?”苏子衿倚在圆桌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连头都懒得抬。真是个忠心的奴才呀…… 夜修小声的“嗯”了一声,把饭菜一一摆好,竟然都是苏子衿喜欢吃的。 苏子衿冷哼一声,嘴角是之前从未有过的冷笑。她身陷蓬莱阁没用的时候,苏雪衣对她不闻不问;如今答应了帮他寻找钥匙,这又是舍命相救,又是布置饭菜的,倒真是让她“感动”! “主子让您照顾好自己,说他过日个二三日就会赶到。”夜修递给了苏子衿一双筷子回答道。 “放心,公子祈的毒都奈何不了我,一时半会死不了。”本来饿极了的肚子,一听到苏子衿竟是感觉没有胃口起来,干脆投了筷子,翻身上床。苏雪衣来这里做什么,配着梦美人看自己的笑话? 想着,想着,那日的欺骗又在眼前浮现。他装病,梦侍候,而她苏子衿,中着剧毒为他拼命,苏雪衣你果然是好样的…… “您莫要轻视了自己,主子其实……很在意您……”他是苏雪衣的贴身暗卫,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形影不离,没想到今日却被主子派遣到了她的身边。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苏子衿绝对是一个可以与主子比肩的女子,就凭着中毒时的那股毅力和韧劲,就已经让众多男子不敌了。 苏子衿摆了摆手,示意夜修不要再说下去,“他在不在意我我无所谓,我只求一条生路……” 她的话让夜修盛汤的手一抖,他看到了她眼中的忧伤,浓的连整条溪流都无法稀释。 “夜修,你想过去死么?”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里面带着浓浓的恐惧。她抱着自己的双0腿,身体蜷缩成了一个球,企图获得一点温暖。 咳咳……我要月票,我要订阅,我要留言!!!请大家到小说阅,支持正版。支持正版,就是支持我们自己…… vip71 雪衣认错 “夜修,你想过去死么?”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里面带着浓浓的恐惧。她抱着自己的双0腿,身体蜷缩成了一个球,企图获得一点温暖。 “不曾……”夜修把盛好的汤水端给苏子衿,“我见过濒死之人,无一不是哭喊着‘我要活’,所以夜修不愿死。” 苏子衿歪着头,红色的长裙压出了些许褶皱,露出了白皙如玉的小脚,交叠在一起,“好死不如赖活着,到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在夜修的服侍下,苏子衿进食完毕,便早早地睡了下。梦中,金凤脱身,凤飞九天,眼神发出熠熠闪光,嘶吼震彻九霄。 苏子衿感觉身体发热,热的快要燃烧起来。睁开眼睛,汗水已是湿了中衣,她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颊憋得像是煮红的虾子,闷得透不过气来。 一甩衣袖,一股强大的力量蓬勃而出,竟是将那红木桌子生生劈碎。 感觉到身体不再热的难受,苏子衿看着自己的右手发呆……自己刚刚那一招……是用了内力的吧。 夜修听到了声响赶来,看到那破裂的桌子,不禁一惊:“发生了什么事?” “额……”苏子衿语塞,鉴于对苏子衿的防备,她现在还不想坦白自己有了内力这件事情,“我也是被响声惊醒的,一睁开眼睛就这样了……” 某女眨着漂亮得大眼睛,卖萌装无辜。反正苏子衿的不会武功和嗜睡是出了名的,夜修也就没有多做怀疑。四周勘察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可以的痕迹,夜修才舒了口气,道:“我就在隔壁,有事就喊我一声!” 苏子衿一听夜修要走,急忙乖乖的点了点头,只有夜修走了,她才能好好开发一下自己这具身体的潜力不是? 夜修刚刚离开,苏子衿就下了床,却发现自己居然身姿轻盈,一蹦三尺高。 “莫非这是轻功?”苏子衿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激动的险些和床柱直接来一个法式热吻。她的妈妈呀,这是不是代表着她以后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什么想死不想死的!穷矫情!苏子衿对于自己刚才的表现狠狠地鄙夷了一番,人生如此苦短,有着大好的银子没有赚,有着大好的美男没有泡,死什么死呀!苏雪衣那个不识货的男人拿千锦梦当宝贝,随他的意。王侯将相什么的太麻烦,她才不稀罕呢!倒不如青楼楚馆的小倌,容貌身段好,床上功夫强,给点银子乐呵呵,赎他回家很感激。偶尔锻炼一下,还能做饭洗衣耕田种地,标准好男人,绝世好夫君有木有!!! 想到这里,苏子衿满意一笑,嘴角差点咧到了后脑勺、等找到了那个什么破钥匙以后,得了解药,她就踹了苏雪衣,去追求自己的美好生活……——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距离比试只有一天了,苏子衿坐在床上感受着体内的浑厚内力,心里是难得的轻松。这具身体虽然麻烦多了点,倒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好处的。估计以她现在的水平和苏雪衣,柯子墨他们对打的话,起码也能打个平手吧。再加上她先代学习的搏击术也算得上是招数诡异,运气好的话,说不定都可以挫一挫那些江湖人士的锐气。 一天的时光倒也流失的快,不知不觉已是月上梢头,苏子衿坐在桌旁没等到夜修给自己传膳,却是等到了苏雪衣。 兔子君依旧是那一身白衣,翩然如谪仙。只是今日的他多了几分憔悴,脸色苍白,身体也有些摇摇欲坠。 苏子衿皱了皱眉,但看到苏雪衣那一副颓废的样子,还是软下了心,示意苏雪衣落座。 “子衿……”苏雪衣看了苏子衿一眼,眼神里满是局促不安,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低着头,眼神闪躲。 苏子衿的右眼挑了挑,心里不由得一阵心惊。左眼是才,右眼是灾,苏雪衣这货又想玩什么把戏? “痛么?”苏雪衣问,眼里是化不开的心疼。他派人探查了,公子祈给她下的毒是五日醉。中毒者会头痛欲裂,吐血不止,直至失血而亡。而他,居然还让她快马加鞭的赶去蓝和公府,他到底都做了什么呀…… “已经解了……”苏子衿淡淡的回答道,心里却是忐忑不安,生怕兔子君又在谋划着什么圈套。 “对不起……”苏雪衣的声音是极度的颤抖,他的手想要抚上苏子衿的脸庞,却被苏子衿躲开。 “千锦梦呢?”苏子衿四处寻找,却是没有看见千锦梦的人影,心里不由得好奇。那个自诩“情深”的女人,怎么会允许他一个人出来呢? “梦儿在清楼思过,等你回去我会让她跟你道歉。”苏雪衣道,丝毫没有了往日里的傲气。 苏子衿冷哼了一声,梦儿,梦儿,到还是叫得亲切,“不用了,你们家梦姑娘的道歉我还真是受不起……”好不容易才有得好心情,又让这对狗男女给糟蹋了。 “子衿,别……”苏雪衣还想说些什么,却是什么也说不出口,伤害已经摆在那里,不是hi说一些话就可以安抚的了的,“我以后会对你好,一定会对你好……” “不用……”苏子衿打了一个寒颤,还特么以后,她不是九尾狐,没有那么多条命,“我帮你夺了钥匙,你给我十年的解药,从此以后我们两情如何?”苏子衿喝了一口茶水,眼睛里是坚定的光芒。 么么哒,三更结束,大家继续支持小颜哈,有多多惊喜送上!日更六千,每日三更,大家记好哦。最近考试有点多,小颜又是裸更,有的时候更的晚了,还请大家多多见谅! vip72 遇见你,真好(精) “不用……”苏子衿打了一个寒颤,还特么以后,她不是九尾狐,没有那么多条命,“我帮你夺了钥匙,你给我十年的解药,从此以后我们两清如何?”苏子衿喝了一口茶水,眼睛里是坚定的光芒。 苏雪衣一愣,手中的茶杯不由自主地握紧,“你生我气了?”他的脸色更加苍白,漂亮的葡萄眼一瞬间竟然变得无神起来,像是被抛弃了的孩子,无助的让人心疼。 “没有。”苏子衿挑了挑眉梢,脸色再也没有之前的玩世不恭,认真的让苏雪衣心惊,“我想要的你给不了,在做纠缠也只是徒劳,累了你也伤了我……” “子衿,不要抛下我,不要……”他的手紧紧握住她的,抓的她生疼,白皙的皮肤泛出点点的红色。 “开启宝藏需要钥匙和地图,若我猜的没错,我身上的金凤就应该和那幅地图有关吧!”苏子衿的嘴角勾出一抹释然的笑意: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满足于一把钥匙,那他就不妨助他先得了天下,也就当是以后美好生活的开胃餐了。 “待雪衣君临天下,可不要再和我说什么这毒无药可解!”她又不是傻子,如果这毒真的不能解,之前的苏子衿怎么不去一头撞死?不满意就直说,演出的苦肉计真让人恶心! 听了苏子衿的话,苏雪衣的手像是触电一般弹开,眼眸依旧是漂亮的黑色,深邃的像是无底的深渊,“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却让苏子衿的心如同被紧紧的握住,使劲的被掐到窒息。原来不知不觉,已经爱到了这个地步……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他便知道他会是她的劫难,那种干净,那种纯粹,一直是她所追求的色彩。哪怕后来知道那是他的伪装,却依旧不由自主的沉沦…… 苏子衿点了点头,算是应承,眼神向夜修所在的房间晃了一眼,“把你的走狗一起带走!” 苏雪衣要离开的身影一顿,回眸忘了苏子衿一眼,才仅仅一天,为什么他们之间就已经隔了千山万水…… “委屈你了……”本想装作绝情,好让她心安理得地为自己做事,可是为什么心就是狠不起来?为什么一看到她那虚弱的面容心就难受的不行? “作为棋子,我没有千锦梦有用,受些苦自然也是应该的。”苏子衿自讽道,双脚舒服的搭在了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摇晃着。 苏雪衣的眉头微锁,眼神似乎飘向很悠远的地方,“你又何必说这话伤我?”伤在她身,痛在他心。明明是相互喜欢的,为什么非要这般互相折损? “事实罢了……”苏子衿摘下一颗葡萄丢进自己的嘴里,甜的发腻,皮软无核,当真是极品。苏子衿满意的舔了一舔自己的嘴角,举手投足间是无限的魅惑,“我有时候在想,我特么的怎么这么倒霉穿越到了这个鬼地方,果然是上辈子杀人杀多了,贱贱的冤魂向阎王爷告了状……” 苏子衿抚额叹息了一声,现代社会打小报告的现象太过严重。再加上她杀的人非富即贵,应该也给了阎王爷不少好处吧…… 苏雪衣不出声,夕阳的剪影把他的身影投在地上,泛着漂亮的金色,”我这辈子最高兴的事便是她走了,你来了。”他的嘴角轻轻勾起,有着一缕恬淡的笑意,那种开心是他从所谓有过的,发自内心。 “对呀,虽然说我不怎么样,但起码也比一个傻子强!”苏子衿刻意“呸”了一口,“即使是上好的葡萄也会有一两颗咯嘴的籽!” “子衿非要这么不解风情么?”苏雪衣的声音寒冷得慎人,里面透漏着无限的悲伤,她就是这般看她的么?咯嘴的葡萄籽,她还真能想的出来。 “呵呵……”苏子衿娇笑了两声,恢复了之前臭屁的形象,“哎呦!我最最亲爱的爹爹大人怎么可能是咯嘴的葡萄籽呢!我说的是我自己,闲着没事碍了您和夫人的眼,真是对不起哈~” 她原来从不会喊千锦梦夫人,但若是兔子君只能是她的爹爹,把那个女人唤做什么也就不再重要了…… 苏雪衣没有再说话,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终是离了开。 …… 夜微凉,灯微暗,暧昧散尽,笙歌婉转。 苏子衿独自一人趴在桌子上,嘟着小嘴,一脸的忧伤。果然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她把夜修给赶走了,以后谁给她送饭呀!!! 懊恼的锤了锤自己的脑袋,苏子衿暗自庆幸自己成功的摆脱了失恋的阴影。否则顶着这已成负数的智商,活着就是给现代人丢脸……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继而是停顿声,敲门声,推门声。是夜修么? 苏子衿恹恹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发现夜修依旧如往日一样,提着食盒,认真的布菜。 “小修修,只有你还米有忘了伦家,伦家好感动!!!”苏子衿一把抱住夜修的大腿,感动的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少主子,茶水和眼泪不是一个颜色,您不用再抹了……”看着某女一边抱他大腿,一边把茶水蹭到自己脸上的白痴行径,夜修的脸上垂下无数的黑线。 “呵呵……”苏子衿站起生,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头,猥0琐一笑来掩饰自己面上的尴尬。执了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起肉来,满足的像是狐狸偷到了鸡。果然只有肉肉才是真正的疗伤神器呀,而且绿色无毒无bug,真心是行走江湖,人人必备。 “其实,主子很在意少主子……”夜修的话开了头,却是不知道怎样说下去。 “嗯,我知道。”苏子衿点了点头,“爱我爱到杀死我,真在意呀!”鄙视的朝夜修扁了扁嘴,想当说客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明明是暗卫,偏要跨界作战来谈判,啧啧…… “其实那日主子是真的受了伤,并不是装的,少主子您明鉴啊!”夜修说着,竟然跪了下去,高大的身躯挺得直直的,却是颤抖的厉害。 vip73 没有人能让我牺牲(爽) “其实那日主子是真的受了伤,并不是装的,少主子您明鉴啊!”夜修说着,竟然跪了下去,高大的身躯挺得直直的,却是颤抖的厉害。 “伤不致死吧!”苏子衿摸了摸已经吃撑了的肚子,不愿意再和他纠缠在这个话题。 “主子的伤真的很严重,还希望少主子能够原谅主子一次!”夜修祈求道,眸子有些充血,主子的后悔他看在心里,“主子是成就大事的人,梦姑娘是绝对不能动的,少主子就不要再置气了……” “夜修,你说逐鹿天下真的这般有趣么?”苏子衿扯了扯自己的红裳,刚才的坐姿不正确,已经压出了一些褶皱。 “俯瞰天下,吾主毕生之愿……”夜修的声音很响亮,整个人似乎找到了什么依托,散发出一股坚定的光芒。 呵呵……苏子衿轻轻勾起唇角,刻画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北塘月贞之前不是说要和她一起逐鹿天下么,猛然间,好想去…… 苏子衿只感觉世界有些幻化,眼底一片雪白,再度睁开眼睛,便是她高坐龙椅之上,享受着百官朝拜,万民敬仰…… 开心的苏子衿不禁笑出了声音,感觉背后的金凤在隐隐发烫,烧热着她周身的血液。莫非,金凤是万世之主? 猛然间,她的脑海弹出了这样的一个词语,看着夜修的卑微,再次莞尔一笑。如果她猜的不错,千锦梦应该会是哪一国的皇亲国戚,至少可以控制那个国家一半的命脉;而自己则是那来自异界统一天下的那个人。苏雪衣呀,苏雪衣,卧龙藏湖你都有了,居然还甘心在北音做一个小小的丞相,是不是被柯子墨困了住,不得脱身呢…… 不得不说,苏子衿是个没有节操的人,落井下石神马的,绝对是她的最爱。不过,看着苏雪衣吃瘪,似乎更有一种淋漓尽致的快感。毕竟有一句话叫“夜路走多了,迟早碰见鬼!” 夜修看着半天没有说话,只是笑容诡异独自沉思的苏子衿半响,微微的感觉到有些发毛,这似乎和他所认识的苏子衿不太一样…… “告诉苏雪衣,宝藏我会帮他找到的。”苏子衿弹着自己涂着红色丹蔻的指甲,显然是心情大好。钱嘛,肯定会使好东西,既然自己有能力去拿,为什么要留给别人呢?苏雪衣想要,也得有从她这里抢走的本事。 “谢少主子宽容,夜修绝不会让少主子再次身处险境!”这不是苏雪衣的命令,这是他自己的誓言,属于夜修的誓言。作为暗卫,他有一种直觉,见到苏子衿的第一面,他便知道:她会是自己拼尽一生也要守护的人…… “要说也要说点吉利话!”苏子衿点了点夜修的鼻子,他的鼻梁很高挺,像是英国的绅士,“还没有人能够伟大到让我去牺牲!”——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夏日的天气太过闷热,蒸笼一般的蒸了一天,生生没有一丝凉气。直到傍晚,有了些风,蓝和老爷子却又给每屋子的人发了请帖,说是今晚开始比试希望大家准时到场。 说是希望,这一和钥匙挂上了勾,谁会傻不拉唧的迟到?苏子衿提前了一个时辰去的,去发现大部分的人已经落座。 这应该算是蓝和公府的地下一层,算是一个大大的正方向的场地。中间是一个大大的擂台,两侧是有两个人高的红漆牛皮大鼓。场地的四周墙壁内,都镶嵌着或大或小的夜明珠,将这个场地照射的亮如白昼。但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夜明珠摆成的形状会组合成“蓝和”两个字,繁复而华贵。 由于还未到比试时辰大家就都已来到,蓝和老爷子也就点了点头,示意比试提前开始。 四周的侍卫静了场,蓝和老爷子步履蹒跚的上了台,轻轻咳嗽了两声:“老朽汗颜,膝下无子,今愿将蓝和公府以及宝藏的钥匙交给能人异士,无论身份国家,有意者均可上台。打擂上台,不死不休!” 蓝和老爷子的话一出,底下的争议声此起彼伏,不死不休可是一场豪赌,能够将生命放下甘愿一搏的人又有几个呢? 苏子衿有节奏的敲着身旁的桌子,一双美目笑的流光溢彩,蓝和老爷子果然是只老狐狸,这话一出,估计想要争夺天下的王子黄孙均会有所退却吧!身涉政治的人都懂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一个富可敌国的宝藏,无需如此大动干戈…… 苏雪衣坐在苏子衿的身侧,抓住了她敲打桌子的手指,道:“钥匙……不要了……”但还未等他说完,苏子衿就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为什么不要!”语气像疑问却又像是肯定,让他摸不着头脑。 比试已经正式开始,身怀绝技的舞姬穿着暴露的服饰敲打着擂台两侧的大鼓,让底下男人们下流的口哨声响成一片。有小厮在底下记录着参赛人数,筹划着抽签事宜。 到最后,参赛的只有苏子衿,公子祈和柯子墨金羽卫的副统领李玄,其余的都是些痴心妄想的砸碎。 打擂上台,不死不休。虽说参赛的人数少了些,但是鄙视的过程却是比战场上的厮杀还要可怕。才仅仅比试了三场,鲜血就已经溅慢了整个擂台,需要停战清扫。 苏子衿淡定的坐在台下,分析着李玄和公子祈的一招一式,啧啧……一招致命,还真是不留情面呀。 待到苏子衿上场,底下的人们早已是炸开了锅。 “你看,居然还有女人!” “小美妞,不要上去拼命呀,跟爷回去,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 看着台下男子们眼睛里冒出的红心和下流的语言,苏子衿妖娆的给了大家一个飞吻。 vip74 迎战公子祈 看着台下男子们眼睛里冒出的红心和下流的语言,苏子衿妖娆的给了大家一个飞吻,妖娆的身姿和那妩媚的神态简直就是相得益彰。 但是就在这叫好声中,却一道恶狠狠的目光盯得苏子衿脊背发凉,让她不由自主地想那角落里投去惊鸿一瞥。 “——苏——子——衿——”某只妖孽的大掌瞬间报废掉一个价值连城的杯子,直让苏子衿连连咂舌:这年头的男人怎么总喜欢捏碎点什么来彰显自己的力量捏…… 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口哨,苏子衿对柯子墨友好的招手,“哟!王爷,好久不见啊!”那轻松的神态就像是见了儿时的玩伴。 “我说过我相信你……”他的凤目微眯,紧紧地盯住苏子衿,一双愤怒的眼睛快要把她的身上烧出一个窟窿来。鲜血顺着他的之间想下流,滴落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回响在整个方场。 “我……也相信你……”苏子衿抬起头,对着柯子墨温柔一笑,美目盈盈,“我们会是极好的兄弟,即使有一天,战场相见,不死不休,我也可以让你的利刃穿透我的胸膛……” 她是贪生怕死,但是她却知道信任的可贵。柯子墨的遭遇注定让他如履薄冰,可是他却能够咋乱世中给于她那一份难得的信任。她辜负了,就注定要亏欠,直到还清…… “你跟我回去,我会向皇兄求情……”只要是和她在一起,面子什么的他都不在乎,哪怕给那个贱人跪下,他也无所谓。他,只要她…… 苏子衿抚了抚额头,嗔怒的瞪了柯子墨一眼,“你求他什么?求他赐我杯毒酒还是留我个全尸?我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妇,那些个好看的死法,我可承受不起。” “……”柯子墨没有说话,苏雪衣是东武的皇子,苏子衿定然也是其中的细作。即使柯子然留了她一命,她也将终身承受着叛徒的骂名。 打擂的男子见苏子衿只是专心和柯子墨说话,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存在,不禁有些恼怒。不就是一个贱女人么,居然敢瞧不起他快刀王桥三! 两把飞刀在手,桥三身轻如燕,动作敏捷,准备攻苏子衿不备,斩其面首,却在不到一尺的地方,生生被苏子衿压制住了攻势。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把小小的匕首插入心脏,一击致命! 底下的看客纷纷惊异,明明是一个弱女子,出手竟是这般狠辣! 满不在意在擦了擦手上沾染的鲜血,苏子衿给柯子墨留下了一句话,“你放不下仇恨,我舍不得性命,终是无法在一起。” “那什么时候……我们可以再见?”柯子然已经掌握了苏雪衣和苏子衿是外国细作的证据,如今她这一走,怕是在难相见了吧。 “或许是在几国短兵相接,或许是在繁华落尽的平静……”苏子衿的目光很飘远,似乎是神游到了未来。 耳边是妖孽的一声微不可听的叹息,“只望那时,桃花还没有落尽……” 遇了苏子衿,柯子墨自当没有心情再战,唤了李玄回来,也就算是退了赛。都说金羽卫骁勇善战,就算是里面的小兵也是武术,兵法,暗器,阵法,机甲无一不精,更何况是堂堂的副统领李玄?此番退赛,倒也让无数的看客扼腕叹息。 决战场上,一身红衣的苏子衿面对这一身白袍的公子祈,也算是俊男美女,靓丽芳华,但是二人眼中的厌恶,明显体现出了两人的相见两厌。 “这趟浑水可不好趟……”公子祈冷声一笑,银面发出诡异的白光,“小心贪心不成反被淹死!” 苏子衿挠了挠头,“你都把我拉到水边湿了鞋了,我不趟怎么对得起你的大费苦心?况且我游泳技术好得很,惊天大浪也淹不死我!” “子衿,下来!”下面的苏雪衣已经慌不择路,他一直以为公子祈会和李玄对上,谁知李玄却是退了赛。公子祈的武功高深莫测,即使是他,也占不了几分便宜,更何况是苏子衿? “殿下,人都上了台了,哪有再下去的道理?”公子祈勾了勾露在外面的一半唇角,开口讽刺道。苏雪衣,号称天下无双,不过是伪君子一个罢了。 “咚咚咚”擂台两侧的鼓声响了起来,宣告着战事的开始。 “最后一场,苏子衿对战公子祈!”敲锣人浑厚的嗓音想起,随着“当”的一声锣声,二人的激战正式开始。 公子祈亮出漂亮的银色短枪,在昏暗的密室里划出一道又一道闪电,晃得人心慌,短枪带起来的真真强风呼啸而来,宛若刀子,隔着人们的面庞。苏子衿眸色微暗,短小的匕首在手中游刃有余的舞着,化解开公子祈那步步为营的杀招,攻势凌厉。兵器的交接声让小小的战场更显肃杀,只见一红一银纠缠在一起,百招以后,依旧不分胜负。 “叮”随着一声历响,公子祈的短枪陡然飞出,速度快的让人躲闪不及。苏子衿倒也不慌不忙,以匕首刃对短枪尖,,生生把短枪逼回到公子祈的手里。 “倒还真有那么两份本事!”公子祈看着苏子衿,眼神如同熊熊烈火,势必要将苏子衿烧个一干二净。 苏子衿的灵敏度和分辨能力本就比一般人要强上许多,如今又有内力做后盾,更是将短距离的搏击施展得游刃有余。 “彼此彼此!”苏子衿回了一句,将匕首一抛,反握在手中,拉开了攻势。隔着微薄的亮光,众人只见苏子衿如同离弦之箭,飞身向公子祈冲去,速度快的惊人。眼见公子祈就要被斩杀当场,批成两半,公子祈却是在下一秒以更快的速度绕到了苏子衿的身后。外面似乎下了雨,雷声阵阵,雨打芭蕉。夜明珠的光芒很亮,却是丝毫照不清在擂台上奋力搏杀的两个人。 “嘶”利刃入肉的声音,只见公子祈的短枪深深刺进了苏子衿的小腹,他淡然一笑,像是抓住了猎物的豹子:“终于逮到你了……” 苏子衿一笑,锋利的匕首却是直戳公子祈的心脏,“我也逮到你了……” vip75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苏子衿和公子祈对视着,忽然间同时发出一阵大笑声,“没想到你已经把金凤的力量运用得如此自如,祈容输得心甘情愿!” 公子祈的衣襟已被血迹浸透,缓缓地,他向后挪动了一下身躯,从匕首刃上拔出了自己的身体。 他这一动弹,自然也抽出了插在苏子衿腹内的短枪,引得苏子衿一声闷哼。 “公子祈也是名不虚传,子衿受教!”苏子衿朝公子祈点了点头,走到了蓝和老爷子面前,“这场比试虽是公子祈伤重,但明眼人也都看的出来他在让我,钥匙给他便好!”。 蓝和老爷子看着眼前的女娃,不禁微微震惊,此女眉宇间贵气晕染,将来定不会是那池中之物!刚才听公子祈说到金凤,难道此女便是天兆之女? 蓝和老爷子还在沉思,就感觉一阵清风扫过,再一回头,手边的钥匙已经不见。 公子祈举着钥匙,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口。他的身体结构本就异于常人,心脏长在右侧。苏子衿的一击不过是伤了他些许元气。 “一个老头子还想打她的主义,蓝和老爷子还是省省吧!”公子祈坐在擂台上,食指挑着钥匙,吊儿郎当的转着。 蓝和老爷子被公子祈的话逗得哈哈大笑,老态龙钟的表情感觉一颤动就会掉下渣来一般。 “你这小子说化倒还真是越来越不中听了!”蓝和老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从小就管我老头子老头子地叫,也只有祈季那个老鬼容忍得了你这怪脾气!” “师傅死了……”公子祈看了蓝和老爷子一眼,淡淡地开口,眉宇间闪过一抹厉色。 “那个人?”蓝和老爷子叹了口气,隐隐约约感觉到心脏一阵抽搐的疼,那是他三十年的知己好友啊,不想,才仅仅半个月,就已阴阳两隔。 “冤冤相报何时了啊……”蓝和老爷子随手丢给了公子祈一瓶金疮药,站起身来,“蓝和公府虽是自立门楣,根基深厚,但世道不仁,动乱将至,也终当风雨飘摇。老朽年过半甲,无儿无女,却也不知幸还不幸……”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被晾了半天的苏子衿终于找到了一个插话的机会,自从上回的什么几日醉的毒后,苏子衿对于流血的小伤就再也没有当成一回事过。 苏雪衣帮她处理着伤口,细心的程度让在场的男子无不赞叹。若是他们有这般全才的娘子,也定是会这般疼爱着。 一些八卦的武林人士更将此事传得悬乎,什么苏相爱女心切呀!什么塑像和楚王妃有一腿呀!什么苏子衿妖媚惑父呀!单单就是处理伤口的这一会便传出来无数版本,听得苏子衿脸色发黑。 “哦?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不知姑娘何意?”比起无聊的八卦,蓝和老爷子显然对苏子衿口中的典故更感兴趣。 “从前,有一位老人,名叫塞翁。他养了许多马,一天马群中忽然有一匹走失了。邻居们听到这事,都来安慰他不必太着急,年龄大了,多注意身体。塞翁见有人劝慰,笑笑说:“丢了一匹马损失不大,没准还会带来福气。” 邻居听了塞翁的话,心里觉得好笑。马丢了,明明是件坏事,他却认为也许是好事,显然是自我安慰而已。可是过了没几天,丢马不仅自动回家,还带回一匹骏马。 邻居听说马自己回来了,非常佩服塞翁的预见,向塞翁道贺说:“还是您老有远见,马不仅没有丢,还带回一匹好马,真是福气呀。” 塞翁听了邻人的祝贺,反到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没有,忧虑地说:“白白得了一匹好马,不一定是什么福气,也许惹出什么麻烦来。” 邻居们以为他故作姿态纯属老年人的狡猾。心里明明高兴,有意不说出来。塞翁有个独生子,非常喜欢骑马。他发现带回来的那匹马顾盼生姿,身长蹄大,嘶鸣嘹亮,膘悍神骏,一看就知道是匹好马。他每天都骑马出游,心中洋洋得意。 一天,他高兴得有些过火,打马飞奔,一个趔趄,从马背上跌下来,摔断了腿。邻居听说,纷纷来慰问。 塞翁说:“没什么,腿摔断了却保住性命,或许是福气呢。”邻居们觉得他又在胡言乱语。他们想不出,摔断腿会带来什么福气。 不久,外国大举入侵,青年人被应征入伍,塞翁的儿子因为摔断了腿,不能去当兵。入伍的青年都战死了,唯有塞翁的儿子保全了性命。” 苏子衿缓缓开口,给蓝和老爷子讲了这个故事,不过为了迎合时代的需要,她特意把战国时期换成了从前,把匈奴换成了外国。 蓝和老爷子听得眼睛发亮,看着苏子衿,眼神中多了许多赞赏的眼光。 “小女娃是从哪里听说这个故事的?”蓝和老爷子笑眯眯地摸了摸下巴,这故事虽然有些荒谬,却实在有趣。 “书上看到的!”苏子衿撇了撇嘴,这里的男人怎么都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砂锅很贵的好不好! “什么书?”蓝和老爷子依旧笑意盈盈,那探寻的目光让苏子衿恨不得一把掐死他。 “忘了……”苏子衿嘴角抽搐,话说这蓝和老爷子怎么没生在现代,一定是调查户口的佼佼者。 苏子衿懒得理他,既然钥匙已经有主,她再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 刚想离开,却被公子祈一道凌厉的掌风给拦了去,摊开手掌,钥匙已完好地躺在她的掌心。 “本阁主还不屑要女人的东西!”公子祈站在地场的入口,夜明珠的光芒映着他的脸庞,把冰冷的面具照射出了几分暖意,“这蓝和公府还没好到能入本阁主的眼,留给你了!” 苏子衿刚想反驳,一回头,却是不见了公子祈的人影。 苏子衿撇了撇嘴,暗骂公子祈自大成狂,转过身,对着蓝和老爷子微微一笑,直笑得年过半百的老头浑身颤抖。 vip77 为你自挂东南枝 “小女娃,这么盯着老朽看做什么?”蓝和老爷子一阵脊背发凉,掩了失态。明明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而已,周身的气势却是这般强大。 苏子衿鼓了鼓腮帮子,伸手拽了拽蓝和老爷子的下巴,“老爷子虽然是老爷子,可这头发却是黑的很,胡子也没有垂地,怎么就成了老爷子呢!”苏子衿摸着下巴,一脸的不解。 蓝和老爷子一听这话,倒是气的老脸通红,祈容那个臭小子叫自己老爷子也就罢了,居然又来了一个不知尊老爱幼的小屁孩儿,“我才没老!只是年过半百!年过半百!” 蓝和老爷子说着话,鬓角两侧的头发气的一跳一跳的,着实是有趣,逗得地场的人们哈哈大笑起来。 “不老还自称老朽,倚老卖老!”苏子衿撇了撇嘴角,看着蓝和老爷子的眼神那叫一个鄙视。嘿嘿,死老爷子和她斗,差好几百年呢好不好! “小女娃,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蓝和老爷子的小孩子秉性又上了来,直接冲到擂台上,铺天盖地的来了两个后空翻,直直闪瞎了当场所有人的二十四k黄金狗眼,这敏捷,这速度,堪比十六岁小伙呀…… 看着众人惊艳的目光,蓝和老爷子一脸得瑟地走下了擂台,眼睛飘向苏子衿,眼睛都该飞到了天上,“小女娃,我可是有老啊?” 苏子衿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哪有哪有!子衿有眼不识泰山,蓝和老爷子,不对是蓝和伯伯,你简直就是老当益壮,宝刀未老,老骥伏枥,让子衿从心里佩服不已。我对您的仰慕如同那暗夜的繁星,一眨一眨眨眼睛,数也数不清。您的智谋,让多少谋士在心里自愧弗如;您的敏捷,让无数的武林人士瞪大眼睛;您的能力,让所有的百姓称颂于心。我年岁小,见识少,眼力不够,智商低下,没有认识到您的伟大当真是狗眼看人低。我家穷,门什么的总是关不严,习惯了门缝里看人。您老千万不要见怪,原谅子衿一次,子衿一定为您老马首是瞻。从子衿小的时候,就听说过您蓝和公府的名号!子衿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只是想进了蓝和公府做一名小小的丫鬟,希望可以服侍您,在您的身边学习进步!子衿不求可以成为您的弟子,您的门人,只希望能在悲观的时候看您一眼,重拾我活下去的信念。您就是我的天,您如果隐退了,子衿一定会非常非常伤心的,甚至可能一蹶不振,武功荒废,谋财害命,惨无人道……” 额……好像越说越跑偏呀,苏子衿抬眼偷偷地看了看蓝和老爷子,发现老头早已是高兴的满脸通红,得意洋洋的喝着茶水。 “既然你这么诚心,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你为徒好了!”蓝和老爷子高兴的翘着二郎腿,“以后的蓝和公府也有你来继承!” 苏子衿心里一喜,蓝和公府虽说风雨飘摇,但是对于身无背景的她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个避风港呢?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 苏子衿福了福身,嫣然一笑:“多谢蓝伯伯,只是现在的子衿阅历尚浅,待到时候合适,子衿定会回到蓝和公府,跟蓝伯伯好好学习……” 蓝和老爷子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眼苏雪衣,脸上浮现出莫名的笑意:“子衿啊,你觉得祈容怎么样啊?”蓝和老爷子笑的那个猥0琐,真心让某女想要一巴掌扇过去。 “还好……”苏子衿摸了摸手臂,抖掉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子衿可看得上我们家祈容?”蓝和老爷子搓着手,一副人贩子拐卖儿童的架势。 眼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苏子衿很崩溃,她用脚指头就知道他是什么企图…… “蓝和伯伯,子衿已经嫁人了……”多么好的理由,多么好的借口,一个更比六个强,通过系数是普通理由的留点六倍,堪称理由聚能环! “哎呦!”蓝和老爷子怨念的看了苏子衿一眼,那表情生生就是“你侮辱我智商”的感觉,“伯伯耳朵又不聋,刚才你们不都决裂了么一张休书而已,伯伯都可以做的了主!” 蓝和老爷子的眼睛暧昧地向苏子衿传递着信息,一副“我懂你”的神情让苏子衿崩溃的想死。 “伯伯呀,子衿发过誓,一女不侍二夫啊!!!”苏子衿说的那叫一个凄切,“即使权利的阻碍让我们分离,但是我们的心永远栓在一起,即使死了,我们也会化作两株藤蔓,你缠着我,我绕着你,永不分离。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若君先我走,自挂东南枝呀……” 说到动情处,苏子衿还向柯子墨抛出了两个媚眼,那“郎情妾意不分离”让在场的人无不感动。 柯子墨的脸色比锅底还黑,这女人,快要分开了都不忘黑他一黑。猛然间,竟然想起了她在酒楼侮辱他和苏雪衣断袖的情景…… 柯子墨的嘴角洋溢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我若是先死,子衿一定要自挂东南枝,莫要挂错了方向!” “相公啊……”苏子衿一嗓子喊得凄切,吓得柯子墨一愣,直接打了个哆嗦,“妾身找不到东南,怕是不能和相公同生共死了。子衿只愿一个人孤独的活在世上,为相公烧些纸钱,不让相公在地底下难过……” 苏子衿拿起袖子假装擦了擦眼泪,更加体现出自己的情深意重,只可惜擦了半天,袖子还是干的…… “给我烧纸?莫非又是烧厕纸?”柯子墨看着苏子衿那假到死的做戏,突然间想要开怀大笑,有她的地方似乎总会让他开心。 额……烧厕纸……苏子衿抚了抚额,感觉到柯子墨这厮其实特别的记仇,男人这样会找不到老婆的…… 大家反映说前面有几章小颜把北唐绝色写成了北宫绝色,那个小小的bug(好吧,其实不小),小颜会在近期修改。争取在五月份之前,把之前的错别字和乱码也好好的修改一下。 vip78 蓝和公府,你自己留着吧 柯子墨倒也不理会苏子衿,她干的缺德事多的是,绝对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说的清的。不一会儿,流云来了,在柯子墨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某只妖孽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苏子衿,你可要好好活着!”柯子墨看着苏子衿,眼里的不舍一闪而过,接下来是清明,是狠戾,“你是唯一一个只能死在我手里的人!”而他,永远舍不得让她死…… 苏子衿努了努嘴,呵呵一笑,“好人不长寿,祸害遗千年,你我都是长寿的人!”苏子衿没有节操的抛了一个媚眼,恶心的柯子墨直接拂袖离去。 他居然和那个女人玩煽情,真心是疯了…… 那边的蓝和老爷子一脸的锲而不舍,拽着苏子衿的袖子,不停地摇啊摇,“小子衿,其实我们家祈容还不错,你要不要考虑收了他?虽然成天戴着张面具,但是绝对是天下第一美男子;虽然脾气暴躁了点,但是床上功夫长久不漏油;虽然有时候坏了一点,可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小子衿,你就考虑一下,就一下下……” 蓝和老爷子撒着娇,卖着萌,直让苏子衿恶心的想吐,“好……我考虑一下……”只要别再让这老爷子恶心自己,考虑什么都可以。 蓝和老爷子一听苏子衿这话,差点一蹦三尺高,话说他的老知音是公子祈的师傅,等小子衿个公子祈成了好事,自己一定让当俩娃孩子的爷爷! 蓝和老爷子想着,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红光,嘴角有可疑的液体流出。 苏子衿拿了钥匙,刚要转身离开,却被蓝和老爷子给叫了住,“得了钥匙就要接管蓝和公府,小子衿这是要去哪?” 苏子衿动了动有些酸痛的脖子,开心一笑:“蓝和伯伯老当益壮,能力神马的无人能及,子衿怎么好隔着墙头上炕,抢了伯伯的位子呢!”想让她帮他收拾烂摊子,做梦去吧! “小子衿,你耍赖!”蓝和老爷子鬓角的头发再次被气的一跳一跳的,“你要是不帮我分忧,你别想走出蓝和公府的大门!”蓝和老爷子的牙齿咬的吱吱响,老脸都被憋得通红。 苏子衿“哗”的一声,亮出了手中的钥匙,“这把破钥匙容易引起武林之争,撼动蓝和公府的地位。如今子衿把它带走了,难道不算是解决了蓝和伯伯的心疾?” “哈哈……”蓝和老爷子收起了之前的耍赖,豪爽的大笑起来:“你这女娃,得了便宜还卖乖!”怪不得祈容对这个丫头不一般,果然是个聪明的孩子 “蓝和伯伯这话倒是说笑了!”苏子衿微微一笑,回答道:“是蓝和伯伯你举行的这次比试,子衿也通过自己的力量拿到了这把钥匙。若是子衿不要,江湖上岂不是会说苏子衿漠视蓝和公府,从此蓝和公府的地位收到动摇;若是蓝和伯伯不给,那么蓝和伯伯的信誉就会受到损失,蓝和公府以后定是难以再次立足。因此,无论是从我的角度,蓝和伯伯的角度还是蓝和公府的角度,子衿拿了钥匙才是最为正确的选择,于情于理都最合适不过不是?” “你这丫头……”蓝和老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小丫头还真是鬼道,连活了半辈子的自己都被他她给饶了进去。 “蓝和伯伯,子衿还有要事,先行告退了!”苏子衿朝着蓝和老爷子摆了摆手,生怕自己在呆一会儿,蓝和老爷子又会想出什么新的法子来折磨她。 蓝和老爷子看着那飞舞而去的红色身影一笑:这丫头,以后的道路会颇为难走吧!不过,以她的性子,倒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化解的了的,说不定可以“柳暗花明又一村”也说不定——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马车摇摇晃晃,颠簸的苏子衿的身体都要散了架。苏雪衣拿着钥匙来回的翻看,却是始终找不到什么玄机。 “要去哪里?”苏子衿窝在软榻上,懒懒的看了窗外一眼,行驶的方向似乎不像是北音,莫非苏雪衣想要现在就去寻找宝藏? “回家!”苏雪衣简单地回答道,收了钥匙,看着苏子衿笑的恬淡。只有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感觉到她是他的……他真的好害怕,害怕她在认识了太多的男人以后,离开了自己身边,还好她回来了,安安心心的呆在自己的身边。 “去东武?”苏子衿抬起眼睛,慵懒的看了苏雪衣一眼,眼中是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风情万种。 “想起之前的事情了?”苏雪衣的大手垫在了他的头下,撑起了一点弧度,让她可以待得更舒服一点。 “猜的!”苏子衿回答道,没有拒绝苏雪衣的好意,靠在他的手上,闭上了眼睛。就算习惯了受伤,那一枪也伤了她的元气,让她感觉有点疲惫。 苏雪衣看着眼前的小人儿,红色的衣裙让人移不开眼睛,肤如美玉,唇若朱砂,眼睛轻轻阖上,长长的睫毛像是漂亮的小扇子,在阳光下透出好看的剪影。 不经意的,苏雪衣的另一只手付上了苏子衿的脸庞,像是情人一般,轻轻的抚摸。 “你干什么?”苏子衿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对苏雪衣的动作很是不喜欢,好看的眉头也不禁皱起。 “只是感觉不太真切……”苏雪衣回答,反手拉了苏子衿的右手,十指相握,“不敢相信,你终于在我的身边,不用离开……” 估计明天还有一章结语,然后开始第二卷,羞愧的发现,序号又标错了,上回多标了一个13,这回少标了一个76,平了…… vip79 第一卷大结局 ?“只是感觉不太真切……”苏雪衣回答,反手拉了苏子衿的右手,十指相握,“不敢相信,你终于在我的身边,不用离开……” 苏子衿看着苏雪衣那骨节交错的手,自己的小手已被他抓的有些发白,“连步兵图和兵符都没有弄到便收了手,真不像是你的风格!” 苏子衿看着已经驶向东武边境的马车,眼眸猛地眯紧,随即便是一副坦荡的笑意。舒悫鹉琻 苏雪衣淡淡一笑,从身后拿出了一沓纸张,三层火漆加印,看上去倒像是北音的密函,“这可是从边关传给柯子然的紧急密信,火漆加印的紧要军情不过是个幌子,信的真正内容则是我的真实身份和谋反细作的证据……” 苏子衿说的不紧不慢,却是每一句话都让苏子衿心惊肉跳。意图谋反,敌国细作,不管哪一个都是五马分尸的大罪,“沈大将军留下的?” “嗯!”苏雪衣点了点头,伸手替苏子衿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我怀疑沈大将军还活着……” 还活着?苏子衿的眼睛淡定的转了一圈,这苏雪衣是算命的么,连这个都知道…… “何以见得?”她对他还没有足够的信任,公子祈和沈大将军的关系她还是不要说出去比较好。有了蓝和老爷子,她和公子祈说不定以后还能统一战线呢。 “我的人在路上劫了这道密函,送信的人是沈大将军的亲信。”苏雪衣眉头紧锁,“那人说沈大将军在死前并没有让他将这封密函送出去,反而是在几天前,他收到了将军的玉佩和手写字条,才匆匆赶往帝都。” “说不定是别人冒充,一个下人而已,说出的话有几分可信?”苏子衿坐起身,活动了下肩膀,听到骨头都在“嘎吱嘎吱”的叫嚣着。 “起码六分。”苏雪衣望了窗外一眼,“子衿似乎不太喜欢这个消息……”他的声音有些阴阳怪气,说的苏子衿一阵心惊。 “沈大将军无论死活都不会为你所用,与其让他助纣为虐,还不如直接让他死了痛快!”他不是喜欢天下么,她便顺了他得意,也省的露馅。 苏雪衣看了苏子衿一眼,显然是不太喜欢这个话题,“子衿,其实我姓司,唤雪衣……”他的声音很飘远,如同在空旷的山谷,传来一阵阵的回音,反而弄淡了声音的本来。 “未闻如司故,凝雪落白衣,倒是个好名字!”苏子衿点了点头,嫣然一笑百花迟,“以后我是该叫爹爹还是应该叫你殿下呢?”不知为何,自从那次的中毒以后,她总是喜欢用恶毒的语言来攻击苏雪衣,杀不了他,也要气死他! “子衿,你又何必这般折煞我!”苏雪衣叹了一口气,眼里的哀伤浓的化不开,难道他们之间就真的无法修复了么? 苏子衿耸了耸肩,并不作答。 马车颠簸,转眼间,已快至城门。城门口,有一蓝衣女子绝世而立,翩然若仙,额间一只描绘的蝴蝶翩然起舞,冰冷的气质让她更显示出几分高雅。 千锦梦扶了苏雪衣下车,眼里的温柔和担心无法遮掩:“伤的这么重居然还敢跑去蓝和公府,你是想要找死么!”此时的千锦梦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卑微,语气硬的像是难以移动的石头。 苏雪衣不着痕迹地从千锦梦的关心中挣脱,转身拉了苏子衿的手,“梦儿已经把宫里的事宜安排好了,一个月后我们便成婚,万里锦红,大典封后。” 苏子衿的声音像是潺潺的流水,温柔的情话让每个女子都不禁面红心动,可是旁边的千锦梦却是身形一顿,不可置信的看着苏雪衣…… 她一直以为,自己苦尽甘来,终于可以获得一个名分,殊不知,却从头到尾,都是一厢情愿……一瞬间,千锦梦的冷漠有些龟裂,眼泪差点就要夺眶而出,但终是忍了住,保留了自己的那一份高傲,睥睨着苏子衿,像是高贵的公主。 苏子衿在心中哑然失笑,倒还真是个有趣的女人,算计人的时候毫不眨眼,却只因为男人的一句话快要落泪。是说她善良好呢还是说她恶毒好呢?不知怎么,心里竟然开始有些可怜千锦梦,不过是一个为爱痴狂的女子罢了,情到深处难自已…… “成婚便罢了,我又跑不了……”苏子衿掩口笑了笑,难得一回像极了大家闺秀,却是让苏雪衣看得心疼,他的子衿应该是自由自在,不该是这般拘束的…… “我找个更合适的身份?帮你寻宝藏,争天下,不是更好?”没品地朝苏雪衣抛了个媚眼,“把我当女人用多亏,倒不如让我帮你打下一个锦绣江山!” “为什么……”苏雪衣问她,“我原本以为你是对我有绮念……”他一直以为她爱他,所以他敢把她放在柯子墨的身旁,诱敌深入。但他却也忘记了,她聪明绝顶,却也信任薄弱,他的置若罔闻已经使他们的信任彻底瓦解,再想要重新建立谈何容易? “我对你的绮念?”苏子衿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重复了一句以后竟是哈哈大笑起来,“我的绮念就是得了解药以后杀了你!” “休”的一声,千锦梦的剑应声出鞘,直接横在了苏子衿的脖子之上,将白嫩的脖颈划出了一道红痕,千锦梦眼中的杀气和剑上的力道让苏子衿笑的更加疯狂,她不是躲不开,只不过是看看自己在苏雪衣心中是怎样的地位…… 呵呵,口口声声说爱着自己,却是连剑都舍不得替自己挡上一挡,当真是可笑! 苏子衿笑的肚子疼,最后干脆蹲在了地上,笑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梦儿,收剑!”苏雪衣喊了一声,慌忙去扶起地上的苏子衿,他根本没想到千锦梦会突然拔剑,当真是该死! 苏子衿推开了苏雪衣的大手,收了笑容,轻松的弄了弄衣摆,“苏雪衣,我原来对你,是动了心的……” 苏子衿说完,飞身而起,绚烂的红衣,美人的绝色让守门的官兵无不赞叹。 有的人,即使是背影也是刹那芳华,苏雪衣的手紧紧地握住,一道凌厉的掌风毫不客气的拍上千锦梦的胸膛,“不要以为朕对你的忍耐是无限的!” 千锦梦被打的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城墙之上,“若是以后再敢伤我的子衿,朕不介意东武的铁蹄踏平你们西林!” 苏雪衣说完,快步的追了上去:他的子衿,对他是动过心的……哪怕只是曾经,他也会将它变成永恒。 (第一卷完) vip80 蓝和之子蓝和瑾 ?东武218年秋,太宗崩,雪宗继位。舒悫鹉琻天下大赦,赋税减半,倒也算是国泰民安。 秋季有些发凉,树上的黄叶飘落,在地上铺了满满的一层,像是金黄色的波斯地毯。夕阳快没,月上柳梢,街上的买卖人也渐渐地收了摊,让凤城的街道变得静谧起来。 但在这静谧的都城,却有一处地段喧闹的反常,仔细一看,是东武最大的酒楼——出云楼。 出云楼内,一身白衣的男子和一黑衣男子,一黄衣男子合坐一桌,但见他眉目清秀,目光狡黠,明明是堂堂七尺男儿,身上却偏偏多了几分女气,偏了阴柔。 小二利落的上了菜,眼前的几位客官非富即贵,他也就自作了主张,端上了出月楼的醉花鸡算是赠送,“几位客观,吃好!” 小儿灿烂的一笑,语气诚恳,服务到位。黄衣男子满意一笑,随手扔了锭银子,小二自然也乐呵呵的接下,继续服侍其他的客人去了。 白衣男子加了口菜,放在嘴里嚼了嚼,舒服的吐出了口气,“出云楼不愧是出云楼,即使是这水煎包,也做的别有一番风味!” 白字男子放了碗筷,研究着自己咬了一口的水晶包,似乎非要找出它与其他包子的不同之处。 黑衣男子也咬了一口,却是被里面的汤汁烫了到,“呸”的一声,把吃进去的全部都吐了出来,撇了筷子,厌恶的撇了撇嘴,“不过如此!” “出云楼可是一菜千金,莫兄这般嫌弃,倒真是枉费了兄弟的一片苦心!”黄衣男子叹了口气,眉眼间却是丝毫看不见忧愁,随手把水煎包全部弄到了自己面前,“既然你们不喜欢,那子轩就不客气了!” “洛兄,你的吃相着实不雅,这要是让未来的嫂子看见,定是要吓跑的!”白衣男子摇了摇头,名满东武的子轩公子竟然是这般吃相,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和瑾,男子就应该不拘小节,你这办扭扭捏捏,倒像是哪家的闺秀,不知许配否呀?”洛子轩暧昧的朝白衣男子抛了个媚眼,直让白衣男子恶心的浑身鸡皮疙瘩掉满地。 “我姓蓝和,名唤瑾!你能不能别把它拆开念!”蓝和瑾瞪了洛子轩一眼,转身向黑衣男子求助,那委屈的眼神就像是被人抢了老婆。 黑衣男子剑鞘出手,狠狠地砸在了洛子轩的脑袋上,直疼得洛子轩嗷嗷直叫,“莫凌夜,你还有没有人性!” 洛子轩感觉自己头上的包包在以疯狂的速度成长,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十八个包了…… “你该打!”莫凌夜冷冷的吐出了三个字,转头看了蓝和瑾一眼,道:“吃穷他!” 蓝和瑾受意,唤了小二,几乎把出云楼所有的招牌菜都要了一遍,直到洛子轩捂着心脏,脸颊抽搐才肯罢休,“莫兄,和瑾,我猛然间感觉你们不爱我了……” 洛子轩举着空空如也的钱袋,一瞬间竟然没有了食欲。他果真是犯贱呀,闲着没事,去什么出云楼!去出云楼也就罢了,闲着没事挑什么事!常在河边走,终于湿了鞋呀…… 蓝和瑾往嘴里塞了一块小酥肉,吧嗒吧嗒嘴,竟是不经意间脱口而出:“果真是不如北音的呀……” “和瑾,你又在一个人嘀咕着什么?”洛子轩往蓝和瑾身边蹭了蹭,他的和瑾弟弟可是长的帅气脾气好,颇有才学武功高,他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是喜欢的不行,生生把他拽到了寺庙结拜了兄弟才肯甘心。 “没什么……”蓝和瑾耸了耸肩,朝着洛子轩微微一笑,“没说什么,故作深沉罢了!” 莫凌夜武功高,耳朵尖,自然是听到了蓝和瑾的轻声细语,只不过蓝和瑾似乎在刻意回避着过去,他自然也就不想多问,“瑾若是有了良词佳句边和我们分享一番,自己藏着掖着实在不君子。” 看着洛子轩缠的蓝和瑾缠的紧,莫凌夜出口帮蓝和瑾解了围,看着男子对他投来的感激目光,莫凌夜淡然的点了点头。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馐值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蓝和瑾白色绸扇一扇,十足的翩翩佳公子,那姿态让酒楼里无数的人们惊叹。 恰少年,风?华正茂,才情冲天,也就是如此…… “不愧是蓝和老爷子钦定的传人,果然是名不虚传呀,子轩佩服!”洛子轩拱了拱手,想他之前,自喻子轩公子才比天高,见了蓝和瑾才知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难以见天。 “子轩兄谦虚!”蓝和瑾开心一笑,一把扇子遮住了半边脸,乌黑的发丝垂落,和着脸上的红晕,漂亮得像是宫里的妃嫔,只晃得洛子轩一阵眼晕。 “和瑾若是女子,子轩一定非卿不娶……”洛子轩的眼里满是认真,一番深情的表白还没有结束,就被莫凌夜狠狠的敲了脑袋,将其打回现实。 “这个月第三十九次!”洛子轩终于忍无可忍,开始了震耳欲聋的咆哮,那声音的分贝绝对不低于传说中的狮吼功。 蓝和瑾秉着“与我无关”的原则,淡定的捂住了耳朵,在这个医疗技术不发达的时代,耳膜破裂应该会很难办的吧…… 莫凌夜淡定的擦了擦脸,剑鞘出手,再次狠狠敲上了洛子轩的头,“不要喷我口水!” 洛子轩的火气被莫凌夜全部打回了去,恶狠狠的磨了磨牙,只得丢下了句狠话,“爷当年要是潜心学武,今天你小子绝对的必死无疑!” 咳咳……大家应该已经猜到活泼可爱的蓝和瑾同学是谁了吧!对滴,苏子衿在第二卷,华丽转身,女扮男装倾天下,遇见美男一箩筐。苏子衿完美绽放,死虐贱人,智斗大族,大家多多订阅,支持正版哦!!! vip81 洛子轩和莫凌夜 ?不过,说起洛子轩和莫凌夜,二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只能用“孽缘”两个字来形容。舒悫鹉琻 想当年,二者只有四五岁的时候,莫家携了幼子到落家拜访,一进门,便看见了一身红衣的小子轩。那是的洛子轩很漂亮,白白的皮肤,大大的眼睛,奶奶的声音,活灵活现的就是一个小女娃。 莫家二老想和洛家结个娃娃亲,就让刚刚见面的小人手拉手的进了去,想给落家的二老一个惊喜。 不过,惊喜最后竟然成为了惊吓,落家老爷子一看见自家的嫡子和莫家的嫡子手牵手的呆在一起,险些一口气没有上来,就连一向和善的落家老妇人都是右手一抖,摔碎了杯盏。 从那时开始,关于二人断袖的传言就不绝于耳,致使两家的老人都承受了莫大的压力。想那两个可怜的娃,从五岁开始就要盯住舆论的压力,多么艰难! 待二人长大了些,都入了皇家的书院进行学习。书院嘛,其实就和班级是一个道理,一个班,总有那么几个学霸,也总有那么几个学渣,更重要的是——它总有那么几个挑事的,看起来欠揍异常。 就说老太傅家的那个独苗苗,就仗着自己的爷爷是太子太傅,就在书院中横行霸道。太子嘛,皇帝肯定是看中的,古代人都讲究“尊师重道”,老皇帝自然也就不好捅破那张窗户纸,既然没有欺负到自己儿子头上,他也就任由那个小子胡闹。 老太傅姓胡,给自己的孙子起名叫胡丹心,想必是取了那“丹心一片”的含义已示自己对于伟大祖国的热爱。只可惜,才不过三代,这个胡丹青似乎就是在学习方面缺了根弦,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诗词歌赋,不管是聘请外来教师,还是太傅以身施教,胡丹青就是不入门道。 经过了三个多月的努力,老太傅的耐心终于在一句“朽木不可雕也”后彻底用完,对于胡丹青直接采取了放养政策,任由他在书院胡闹。 不过,虽说胡丹青有些不成器,不过在智商方面,人家绝对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皇家书院的孩子几乎让他欺负了个遍,却偏偏没有动弹过任何王子黄孙,欺负的也只是一些官家子弟。 名门望族虽然是爱子心切,可是人家的背景毕竟是太子太傅,皇上都没有说什么,他们又怎么办呢?思来想去,也是没有办法,只得让自己的孩子离那混世魔王远上一些。 胡丹青私下结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初次尝过娈童的滋味以后,竟是喜欢的不能自己,正好洛子轩又是男生女相,某男便华丽丽地成为了野狼的追求目标。 那时的小子轩为人懦弱,遇上人连话都不敢说上一句。被胡丹青劫持自然是吓了个半死,就在他临近崩溃的时候,莫凌夜出现了…… 那是,天空很蓝,风很淡,莫凌夜打晕了胡丹青,和洛子轩两两对望,眼神中有爱意的火花在滋长,终于,莫凌夜说了一句:“你是不是把我书拿走了……” 洛子轩刚刚受了羞辱,没有得到莫凌夜的暗卫,自然是气急。直接冲上去,把出自武学世家的莫凌夜按到在地,猫爪子胡乱的抓上了莫凌夜的脸…… 就在那一天,洛子轩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莫凌夜带着一脸的萝卜条,二人在小河边发下毒誓:不报此仇,不死不休! 洛子轩开始研习文史,只希望有一天能够通过流利的口才,直接喷死莫凌夜;莫凌夜则是一直潜心武学,只望有一天能把洛子轩狠狠地踩在脚底下…… 二人斗法斗了十多年,终于在蓝和瑾出现的那一刹那停了下来,第一次,他们二人打成了共鸣,一起将那可爱的小人拖进了寺庙,结拜了兄弟……—— 懒妃劫财哇,王爷死开—— 酒足饭饱,夜色已是黑的渗人,蓝和瑾(那个,苏子衿和蓝和瑾的转化实在是太麻烦,第二卷里的苏子衿都会称作是蓝和瑾,大家注意一下……)合了扇子,冲着洛子轩和莫凌夜开心的摇了摇:“天色已晚,瑾也该回去了,子轩兄,凌夜兄,我们明日再见!”蓝和瑾拱了拱手,礼貌十足。虽说和这两人接触的时间不长,可是她对洛子轩和莫凌夜的印象却是极好的,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今日一见,方才知晓。 “快回去吧!不然明日皇上可又要怪罪了!”洛子轩看着蓝和瑾,暧昧一笑。昨日皇上还因为蓝和瑾醉酒而大发雷霆,二人的关系一想便知…… 蓝和瑾叹了口气,脸上多了几分无奈的神色,“瑾是什么人子轩兄还不知道么,切莫再拿瑾打趣了……”司雪衣自己想死也就罢了,搞断袖居然都想拽着自己,果然是寂寞疯了…… “我信三弟!”莫凌夜看了蓝和瑾一眼,目光瞟向了夜色,“天色已晚,为兄送瑾弟回去吧!” “和瑾我送就好!”厌恶的瞪了莫凌夜一眼,洛子轩亲密的搂上了蓝和瑾的肩膀。 “是蓝和——瑾,不是蓝——和瑾!”苏子衿再次纠正道。自从她和蓝和老爷子说了自己的想法以后,为了混迹官场升官升的容易一些,苏子衿就听从了蓝和老爷子的想法改姓为蓝和。至于“瑾”字则是从“苏子衿”的“衿”字演化而来,毕竟是用了两世的名字,猛然间一换掉还当真有些舍不得…… 只是没想到,打着蓝和老爷子的名号,做了两首破诗,苏子衿不仅轻而易举的当上了东武的丞相,更是获得了“天下第一美相”之称,果真是官场黑暗啊! vip82 春风一度 ?月色尚好,投下皎洁的波光,给平静的湖面蒙上了一层氤氲之色,水光微漾,夜色迷醉。舒悫鹉琻秋风有些萧瑟,席卷着地上的落叶,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倒也算是宁静祥和。 一声嘶鸣,划破长空。 只见街角卖混沌的男子眸间的闪过一抹杀气,将奇怪的哨子放在口中,吹出了一声类似马叫的声音。 蓝和瑾好不容易打发了洛子轩和莫凌夜,恰巧路过街角,就被那一声嘶鸣所吸引:刚才那种声音应当是在召集人手吧,莫非又是哪个杀手组织有了刺杀的行动? 苏子衿眼睛眯了眯,看着将自己团团围住的黑衣人“呵呵”一笑。本想看看别人笑话,谁知这次倒霉的竟然是自己…… “几位兄台,小弟只是普通百姓一人,不知是得罪了哪路神仙,非要置小的于死地。”蓝和瑾的一番话说的委婉,眼神快速的向周围一飘,眉头猛地皱紧。 “蓝和瑾,受死!”为首的黑衣人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冷漠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罗刹。 他的眼神很空洞,瞳孔灰的找不到一丝清明,整个人如同失了灵魂的木偶,毫无灵动可言。 雇佣兵?蓝和瑾看着这支训练有素的队伍,脑海中不由自主的蹦出了这三个字。 还未等蓝和瑾反应过来,为首的黑衣人就一剑挥劈,剑势如虹。 蓝和瑾倒也不甘示弱,侧身一躲,白色绸扇在手里灵活地打了个转,直接化解了黑衣人凌厉的攻势。 一瞬间,衣袂的纷飞声,兵器的交接声,响彻一片,尖锐的划得人的耳膜生疼。 ; 黑衣人一个又一个地冲了上来,见蓝和瑾武功不弱,干脆和她玩起了拉锯战,刀光剑影,战局混乱。 “**!”蓝和瑾银牙一咬,低声咒骂了一句,浑身散发出的冷气几乎让秋叶结冰。被洛子轩和莫凌夜折腾了一天不说,回个家居然还遇上了这档子事…… 蓝和瑾最后的耐心已经用完,干脆内力一震,直接震碎了绸扇的扇面,露出铁铮铮的扇骨,透着骇人的银光。 “既然你们想死,我变成全了你们!”之前装傻充愣的苏子衿早已死去,现在站着的是光芒万丈的东武丞相蓝和瑾! 微步凌波,身轻如燕,挥舞的银扇像是冬日里绽放的冰花,染上鲜血后,沾染上了些许妖媚。 少年唇角含笑,肆意地斩杀着不断涌上的敌人,那惬意的表情像是享受着阳光的满足的猫儿,纯洁的让人完全无法将他和杀人魔头联系在一起。  ; ; ; ; ; ;不出一刻,黑衣人就已被蓝和瑾斩杀了大半,剩余的人也是细碎的伤口布满全身,好不狼狈! 休! 剑矢破空,在风中发出如裂锦一般的声响,卷着地上飘落的黄叶,直奔蓝和瑾呼啸而去。 幽蓝的箭尖上淬着剧毒,带着强劲的内力,力道凶猛得一瞬间就冲破了层层阻隔,直刺蓝和瑾胸口。 黑衣人们屏息以待,只等少年死去后回去领赏。 电光火石间,蓝和瑾向后退了几步,“啪”的一声打开银扇,用紧密的扇骨绞住了飞旋而来的利刃,一转,一翻。 毒箭被蓝和瑾转了180度,以凶猛的力道向对面楼上的始作俑者飞去,那人躲闪不及,直直被钉到了城墙之上,倒也算是一道风景。 蓝和瑾定睛一看,那人正是刚刚发出口令集结众人的混沌小伙,只是刚刚还活蹦乱跳的人顷刻间就变成了死尸一具,在毒药的作用下化成了一滩尸水。 好阴狠的毒药!蓝和瑾挑了挑眉,古代人最为看重死后全尸,他倒好,直接给人弄了一个尸骨无存。 蓝和瑾刚准备灭了其他的黑衣人,却发现他们早已咽下了藏在牙中的毒药,嘴角是流下的黑血。 沉重的杀气渐渐散去,看着一地可以堆积成山的尸体,蓝和瑾拾了碎裂的白绸,“倒是可惜了这布……” “呵呵……?……”一阵清亮的笑声响起,宛如悦耳的银铃,却偏偏于纯真中带着几许狂傲和犀利,似男似女,如同诡异的笛声,在湖面上飘渺,散去,将蓝和瑾的目光吸引了去。 “哗啦”一声,一笔亮丽的黑色破水而出,柔弱晶莹,掀起一片水帘。 水中的女子随意地挽了头发,露出一张让人迷醉的面容。她其实并不算倾国倾城,可偏偏就有着那种独特的气质,让人移不开眼睛。 漂亮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一双明亮的暗红色眸子,鼻梁高挺,唇瓣丰满,但最勾人摄魄的还是她左脸上画着的那一朵红莲,出淤泥而不染,妩媚却不俗艳。 大秋天的玩野浴?蓝和瑾看着眼前的迷样女子,嘴角抽了抽,不过这女的的身材也着实太好了吧!她的丰盈虽然没入水中,但是通国那露出的媾和便可以判断出,这女的绝对有34c!!! “小哥,你流鼻血了!”那女子朝着蓝和瑾抛了个媚眼,直恶心的蓝和瑾一身鸡皮疙瘩掉满地,手往下一伸,并煤油摸到那一股湿热,蓝和瑾才知道自己是被这女人骗了去。 懊恼地瞪了那女子一眼,蓝和瑾秉着“好男人非礼勿视”的原则转过了头,却又是遭到了那女子的一阵调笑。 “啧啧……看都看完了,现在想装正人君子是不是完了点?”那女子娇笑一声,风情万种的站起了身,露出那充满弹性的胸,不盈一握的腰,如珠似玉的肚脐…… 蓝和瑾没有出息地咽了口口水,猛然间感觉鼻尖一阵湿热,竟真的流了鼻血下来!!! 那女子笑得更欢了,刻意地搔首弄姿,极尽风0骚,害得某女险些倒在当场,暴血而亡。 这女的就是一妖精!蓝和瑾掩了鼻子,狼狈地转过头去。 那女子倒也不急,一个翻身拣了自己挂在树上的衣服,胡乱地一披,翩翩然地搂住了蓝和瑾纤细的腰肢。 “更深露重,奴家孤苦,望公子垂怜,赏得春风一度……” vip83 瑾盛情难却 ?“更深露重,奴家孤苦,望公子垂怜,赏得春风一度。舒悫鹉琻……”女子的丰盈贴在蓝和瑾的脊背,双手挑0逗一般的探弄着她的腰间,电流一般的感觉让蓝和瑾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姑娘若是真的寻觅垂怜,直走右转,那里不禁有男人还有大把大把的银子!”蓝和瑾一耸肩,挣脱了那女子的怀抱,暧昧的朝那女子抛了一个媚眼:这般火辣尤物,去了哪家应该都能混个花魁当当吧…… 那女子摇了摇头,道:“蓝和丞相觉得月舞是这般低贱的人么?”说罢呵呵一笑,纵深一倒,八爪鱼一般地挂在了蓝和瑾身上,轻轻的摩擦着,她的红唇在她的耳边呼着热气,亲密的动作让过路的更夫都红了脸,将那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咽进了肚子里。 她又不是神仙,上哪知道她心中所想? 蓝和瑾扁了扁嘴,终是压制住了自己快要喷发的怒火。 “瑾愚笨,还望姑娘明示!”蓝和瑾拉开了自己和那女子的距离,但那女子就像是牛皮糖一般,粘在了她身上,怎么也甩不掉。 女子的纤指划过蓝和瑾的胳膊,某女只感觉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却是刚才的毒箭划破了衣衫,蹭破了外皮。 里面的血液已经开始泛出幽蓝色的光芒,蓝和瑾看了那女子一眼:“此毒可解?”她既然敢大喇喇地出现在她面前,已定是有着几分本事的,她刚才自称是月舞…… 蓝和瑾一愣,抬眼看了一下女子脸上的红色莲花印,七分激动中夹杂着三分欣喜,“你是鬼医花月舞???” 鬼医花月舞,游行四国的神秘医女,性格古怪,行事乖张。 据说她行医只看自己的心情,救人伤人只在一念之间。她可以将一个无恶不作的人从鬼门关里拉出来,也可以给快要康复的病人胸口上插上一刀。她的一切决定全凭自己的喜好决定,只为寻找她自己口中的“有趣”。 “瑾瑾就是聪明!”花月舞搂了蓝和瑾的脖子,毫不羞涩地在蓝和瑾的脸上“波”了一口,直到看到一身白衣的少年羞的小脸通红,才满意地放了手。 “瑾瑾如今身处高位,想杀你的人自然也是大有人在。不如瑾瑾娶了我当娘子,我们一武一毒闯天下如何?”花月舞往蓝和瑾的身边蹭了蹭,一双眼睛波光流转,映得脸上的红莲多了几分妖艳。 “你闯祸了?”蓝和瑾斜了花月舞一眼,她花月舞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这么心甘情愿地陪她趟这趟浑水? “哪有!”嗔怒地瞪了一眼蓝和瑾,花月舞委屈地扁了扁嘴,“人家最近很乖的好不好?” “被人追杀?”蓝和酒勾了唇角,好笑地看了一眼花月舞,此时花月舞的表情就和吞了一只死苍蝇无异。 “差不多啦!”花月舞拍了拍蓝和瑾的小脑袋,“你小子能不能别老提老娘的伤心事!没看到老娘心情不好嘛!”花月舞睚眦欲裂,恶狠狠地看了蓝和瑾一眼,不拘小节地直接席地而坐。 “我只是看你装的难受”蓝和瑾坐在了花月舞的身旁,“泼妇装妓子……真的很奇怪。” “你以为我愿意呀!”花月舞翘起了二郎腿,摇啊摇地赏了蓝和瑾一个白眼:“本想混进青楼当个花魁,可那琴棋书画实在难懂,学的我头疼!” 变魔术一般地,花月舞从怀里掏出了一把瓜子,吧唧吧唧地嗑着,瓜子皮扔了一地,“本想勾引一下“东武第一美相”,没想到你还是个不爱美色的主儿,这世道存心是要灭了老娘啊!!!” 花月舞对天咆哮,天空却突然间一阵雷声轰隆,吓得花月舞一阵颤抖,“妈呀,果真是我太优秀,天妒英才呀!” 蓝和瑾无语,看了苍天一眼,她若是老天,绝对不会让花月舞这个祸害活得这么长。 猛然间,蓝和瑾竟然想起了现代的一个小笑话。 一天,宙斯和修女在一起打高尔夫。宙斯一杆打歪,看着偏离洞洞的小球,愤怒地说了一句:“特么的,打歪了!” 椅旁的修女听到了,立刻劝阻:“骂人会遭雷劈的!” 秀女刚一说完,一道雷就下了来,却是把修女劈死了,宙斯不解,问到:“老天啊,是我骂了人,你为什么把修女劈死了?” 这时,天空中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特么的,打歪了!” 还未等蓝和瑾感慨,天空中就一道惊雷闪过,劈倒了她旁边的柳树。 蓝和瑾惊得那叫一身冷汗,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倒了的树,一脸无奈:老天,你这准头真心是不怎么样啊…… 为了自身生命安全,蓝和瑾决定赶紧收了花月舞这厮,这又装妩媚,又有雷劈的,着实是太过考验她地心理承受能力。 沉思了良久,蓝和瑾开口道:“你可以到我那里去避难,但是……绝对不能给我惹乱子!!!” 一听到蓝和瑾愿意收留自己,花月舞的一双大眼睛晶晶亮,连忙点了点头,一脸严肃的保证,见蓝和瑾点了头,才又像橡皮糖一般地粘了上去,“公子今晚可是寂寞,小女子主动作陪如何?” 花月舞朝着蓝和瑾勾魂一笑,小手颇有暗示性地掐了一下蓝和瑾的大腿,羞涩的低下了头。 这货还演上瘾了是不?蓝和瑾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而邪魅一笑,伸手揽了花月舞的腰:“月舞如此盛情,瑾怎敢推辞?” 花月舞本就比蓝和瑾高了半头,蓝和瑾抱着她,怎么看都觉得有些诡异。 花月舞开心一笑,本想和蓝和瑾调笑几句,却发现某位少年脸色发青,剧烈的痉挛了几下以后,竟然是直接倒地,不省人事。 旁边的花月舞一拍脑袋:玩的太high,似乎忘给孩子解毒了。 在这里剧透一下:花月舞以后会成为蓝和瑾的得力助手,大家完全不用担心抢戏问题,因为,咳咳~ 求订阅,求月票,可爱的宝贝儿们,你们在哪里??? vip84 茶凉暖热(感动) ?黑衣人的那毒绝对是够料,仅仅是一丁点入肉,便活活让蓝和瑾沉睡了一天。舒悫鹉琻 花月舞坐在蓝和瑾的身旁,有一搭没一搭的磕着瓜子,无聊的就差挠墙。正想出去转悠一圈,却惊喜的发现蓝和瑾的食指微微地动了一下。 花月舞心中一喜,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瓷瓶,对着蓝和瑾的小嘴就灌了下去。 一阵清凉的液体入口,蓝和瑾感觉自己火辣辣的喉咙平和了一些,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昨晚的场景在她的脑海中一一浮现出来。 窗外,已是夕阳如血,天空中奇迹般地出现了火烧云,将整个世界映成了一片绯色,美丽的如梦似幻。 “我昏迷了多久?”蓝和瑾按了按疼痛的太阳穴,睡的时间长了脑袋竟然开始不清明起来。 花月舞挑了挑眉头,那叫一个神色淡然:“时间不长,也就一天吧!“ 你妹的一天!明明计划着改名为蓝和瑾以后,就要成为一个温柔贤惠好男人,这个女人是在处处挑战他的威严啊…… 无奈的叹了口气,都说一物降一物,花月舞这厮绝对是她的克星。 蓝和瑾下了床,抖了抖衣袖,对花月舞道:“我进宫一趟……”刚一下脚,却发现地上软绵绵的全是瓜子皮,厚的可以当作求亲时的地毯。 蓝和瑾身子一僵羊癫疯再度发作:“你到底吃了多少瓜子!!!”她吃瓜子也就罢了,居然还把皮扔到了她的卧室,挑衅,这是红果果的挑衅! “不多,也就二斤吧!”花月舞说着,又往地上啐了一口气,慵懒的窝在了旁边的软塌上,“如果你要找司雪衣的话,直接去大厅就可以了,我们的皇帝大人等了有三个时辰了吧……” 花月舞的话还没有说完,蓝和瑾就如同一阵风儿一般,消失不见——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大堂内,司雪衣位座主位,旁边是几个相府的丫鬟在恭恭敬敬的侍候。守门的小厮见蓝和瑾来了,立刻跑了上前,向她报告着皇帝的动向。 今日的司雪衣似乎心情大好,不仅喝了半壶碧螺春,还特意吩咐下人端了点心,吃了一些。 看到了那一抹雪白,司雪衣竟是一愣,随即紧张的连杯子都握不大住,一个闪手,不小心湿了衣袍。 蓝和瑾眼神一晃,下人们意会的退了下去,一瞬间,偌大的厅堂里就只剩下了苏雪衣和蓝和瑾两人,气氛诡异的让人心惊。 蓝和瑾拿了绣帕,温柔的替司雪衣擦去衣角的茶渍,眸子里的笑意灿若星辰,“皇上还是这般不小心,您龙体尊贵,若是伤到了,该叫多少百姓寒心……” 司雪衣脊背一僵,看着蓝和瑾,想要透过那一双眼直视她的灵魂,“子衿……可会寒心?”犹豫了半天,他终是说出了那个名字,那个被他深深刻进心里,融入血肉的名字。 “瑾自然会担心!”蓝和瑾点了点头,把那脏了的绣帕放在桌上,狠狠的吁了口气,然后缓缓抬起头来,“龙体圣安,臣子之福……” 苏子衿看见苏雪衣,就像是女人见了蛇,内心深处总会有一种恐惧感在蔓延。即使到了最后,他亏亏欠了她,他变成了司雪衣,她变成了蓝和瑾,那种恐惧依旧是不能被抹除掉。 “你怕我……”司雪衣走上前,摸着蓝和瑾的发丝,眼眸中闪过一抹阴暗,明显是对于自己的这个发现很是不满。 “臣敬君亦畏君!”蓝和瑾挑了挑眉,生生掩去了眉宇间的恐惧,二人就这样相互对视,暗中较着劲。 就在这场激烈的比赛竞争到白热化的时候,司雪衣忽然一笑,即使是身穿明黄色的龙袍,也依旧想那素白的梨花仙,美的动人心魄。轻点了一下蓝和瑾的唇瓣,柔声道:“小东西气性倒是挺大!” 蓝和瑾冷眼瞧了司雪衣一眼,不做声,沉默了半响,却不知应该说些什么,也就只好下了逐客令:“皇上,既然探望过瑾,便早些回宫吧,宫里的人该等的急了!” 司雪衣那手指止住了蓝和瑾想要说出的话,俯下身,一个浅浅的吻落?在了蓝和瑾的鼻尖,“宫里的夜太冷,子衿这里暖和一些。” “我叫蓝和瑾……”蓝和瑾一把推开司雪衣,脸色不由自主的冷了下来,冷漠中却是多了几分溃败。话说他这个名字起的这么失败么,司雪衣记不住,洛子轩老直断错句…… “子衿……”司雪衣很固执,好看的脸埋在了苏子衿的肩膀,小声的自言自语:“蓝和瑾是东武的,子衿却是我一个人的……” 蓝和瑾没有说话,任由那个强势的男子孩子一般的扑倒在自己的怀里,喃喃地诉说着思念。 秋意浓,夜色重,司雪衣一脸淡笑的窝在了蓝和府的客房,安逸的像是在自己的家里,“子衿到真是细心,连客房都是这般一尘不染。” “下人的功劳罢了!”蓝和瑾摇了摇头,直接把功劳都推给了下人,“皇上若是无事,瑾就先行退下了。” “子衿……你原来不是唤我作兔子君的么?” 蓝和瑾的脚步一顿,转过头,却在司雪衣的眼中看到了一缕忧伤。自从她随他来了东武,他的忧伤似乎变多了呢…… “君臣有别,皇上也莫要执着了。”蓝和瑾的目光追随着那渺茫的月色而去,“就像这茶,若是凉了,再续也不是原来的味道……” “呵呵”司雪衣发出了一声轻笑,“子衿当文人当久了,竟然也酸腐起来。” “茶若凉了,我便换壶新的,直到把那人的心暖过来……”司雪衣的话像是魔咒,响彻在蓝和瑾的心里,引起了阵阵波澜。 第二卷写的好辛苦,大家多多支持哈! vip85 舌战群臣(精) ?清风扬,湖水掀起一圈一圈的涟漪,晕染着橙色的流光。舒悫鹉琻湖边的白石阶长着淡青色苔藓,尊贵中透着古朴,经过一夜雨水的冲刷,绿的如同上好的祖母绿。 金銮大殿内,远远就可以看见那一袭白衣,脊背挺直,别有一番风骨。 蓝和瑾笑容可掬,一把白绸扇拿在手中,轻快地摇着,一副诡异的笑容显示着她的心情大好。 “甄大人可有异议?”一身明黄色龙袍的苏雪衣位于高位,晃了一眼那满脸明媚的人儿,只觉得自己的心情也好上了三分。 身穿一品朝服,年过花甲的老臣“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面如土色,“老臣无能,不能担此大任,还请圣上明鉴啊……” 一个“啊”字拉了好长的重音,颇像是台上唱戏的戏子,有趣的腔调不禁让蓝和瑾哈哈大笑:“甄大人虽然在政史上愚钝了些,倒是长了一副金嗓子!”虽然年岁大了些,倒也省的那假胡子了…… “蓝和丞相不要欺人太甚!”太傅党一派的官员纷纷站了出来,看着蓝和瑾,眼眸里是闪动的怒火,要把这个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燃烧殆尽。 “我倒觉得和瑾这话说的在理!”洛子轩笑岑岑的站了出来,宽大的袖子挡住了偷笑的嘴巴,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没有能耐就该早些回家种田,省的年老色衰,丢人现眼!” 年老色衰?丢人现眼?蓝和瑾的小心肝颤了颤,“啪”的一声打开了扇子,挡住了自己倾国倾城的面庞,故作嗔怒的看了一眼洛子轩:你这是明显把人家太傅当妓女呀,还年老色衰,丢人现眼…… “洛大人自己沉迷烟花柳巷,如今竟把这放荡不羁带上了朝廷,倒真是光耀了洛家三朝元老的门楣!”对面的贾获冷声一笑,只是语气中的鄙视要多少有多少。 洛子轩斜眼看了贾获一眼,得瑟的转了转头,“小生的确是诸多不足,也不敢妄想能入得了贾大人的眼,您家的千金我高攀不起,求您赶紧把那王媒婆遣了去,放小生一条生路吧!” 洛子轩那阴阳怪气的语调逗得大殿上的官员一阵轻笑,却是让贾获那老家伙生生憋红了一张脸,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嘴里骂着人家寻花问柳,暗地里还想把女儿嫁给人家,这贾获是脑袋缺钙么?蓝和瑾撇了撇嘴,放眼扫了一圈以甄太傅为首的顽固派,心里暗自感慨没有远见的可怕。 “众位卿家若是这么喜欢吵嘴,朕允你们一天假如何?”苏雪衣的声音让热闹的大殿一下子冷清下来,那虚伪的笑意让无数的官员噤若寒蝉,齐齐跪下,嘴中高呼着“皇上恕罪!” 蓝和瑾耸了耸肩,很是不喜欢苏雪衣这种强势的态度,倒是碍于面子还是随着众位官员跪下,随声附和着。 “蓝和丞相,且来说说尔等犯了何罪?”她的抵触自然是没有逃过他的眼睛,猛然间竟然起了戏谑的心思,唤了蓝和瑾一声。 蓝和瑾应了一声,缓缓起身,“臣等不该吵闹朝堂,污了圣上的耳朵!”蓝和瑾的脸上没有一丝惧色。淡然的态度就像是和街上的老妇唠着家常,只是那酸酸的语气怎么听都像是受了委屈。 “哦?”司雪衣的兴致被蓝和瑾给挑了起来,吵闹朝堂的确落实,只是这污了耳朵又是何意? 蓝和瑾一听圣上发问,面色一凛,立刻俯身低首,一副请罪的样子,“臣等实在不该讨论烟花柳地,带坏朝廷风气!” “蓝和丞相知道就好,东武群臣理应一心为君,直朝纲,树人心,怎可如此低俗!”贾获一看蓝和瑾和洛子轩吃了瘪,立刻吹起了司雪衣的顺风,想搏圣上一笑。 溜须拍马的小人!蓝和瑾在心里低咒,脸上却立刻换上了一副明媚的笑容,漂亮的让人心惊,“这话似乎是贾大人先提的吧,伤风败俗!俗不可耐!祸乱朝纲!” 明明是骂蓝和瑾的话,却被蓝和瑾给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贾获的牙齿咬的“嘎吱嘎吱”响,只得跪下,在牙缝里咬出了“臣知罪”三个字。 小东西,倒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司雪衣心里暗笑,表面上却是一脸淡然,随口免了贾获的罪,“瀛洲之事总是要有个说法的,众卿家可是抉择好了?” 喧闹的大殿再次鸦雀无声,众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脸灰白。瀛洲靠海,大族海盗勾结,几个枢密使都被斩杀当场,?无一生还。此龙潭虎穴,何人有胆?何人敢去? 甄太傅故作羞愧的猫下了老腰,眼睛一侧朝着旁边的年轻儒生使了个眼色。那年轻的儒生名唤庞加,家境贫寒,多亏了甄太傅的举荐才在朝堂上有了一席之地。下个月便是他与甄家三小姐成亲的日子,祖父大人的意思他又怎敢忤逆? 庞加起身上前,年轻的身板因为紧张而有些发抖,说出来的话却是条理清晰,意思明确,“臣以为,蓝和丞相聪慧过人,又是蓝和王亲自挑选出来的义子,若其前往,定能一举拿下瀛洲!” 靠,这高帽给她扣的……此时的蓝和瑾无奈的想要挠墙,之前怎么没听这些顽固派的人夸奖她可爱帅气有内涵呢!先用人现夸,有这么办事的么! “哎哟,这庞大人还真是折煞瑾!”蓝和瑾懊恼的瞥了一眼庞加,那猥0琐的表情绝对是要多假有多假,微微一笑,某女不禁话锋一转,“不过,看庞大人这么激动,我还以为庞大人是要举荐自己呢!” 自己无能就把事情往别人身上推!蓝和瑾的话一出,不知情的众官各种白眼丢向庞加,直把极好面子的庞加看的满脸通红,恨不得立刻找根绳子,上吊了去。 之前有人问小颜,词中间的那个“0”是什么,咳咳……那个是网站过滤的敏感词啦!你懂滴……最近订阅为什么又这么惨淡,亲们是在等文文养肥了再看么? vip86 能言善辩真妒妇 ?自己无能就把事情往别人身上推!蓝和瑾的话一出,不知情的众官各种白眼丢向庞加,直把极好面子的庞加看的满脸通红,恨不得立刻找根绳子,上吊了去。舒悫鹉琻 “老臣认为庞大人说的在理,蓝和丞相文武双全,定是可以剿灭流寇,扬我东武鸿鹄!”甄太傅上了前,随声附和着庞加,他就不信,他一多年功臣就比不过一个新上任的小兔崽子…… “瑾爱卿觉得如何?”司雪衣看着殿下的小人儿脸色一僵,竟是得意的挑了挑眉毛,她不让自己唤她“瑾爱卿”,他就偏要叫! “自家女婿甄太傅自然是向着的,瑾一个外人不好说话!”蓝和瑾的神色有些拘谨,终是抬了头,憨笑着吐出了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自己人向着自己人自然是好的,可是你也不能太明显了不是? 蓝和瑾暧昧的看了甄太傅和庞家一眼,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让底下的群臣纷纷议论起来。 “瑾把女儿嫁给我儿子,我也帮你……”半天没有说话的莫凌夜竟然是开了口,把当场的官员震惊的下巴都快掉了下来。 莫凌夜虽是少年将军,却是性格孤僻,为官七载,不曾在朝堂上开口说上一句话,如今却是如此的破天荒…… 蓝和瑾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低下头,却是恶狠狠地瞪了莫凌夜一眼。本以为这家伙懂分寸,知进退,没想到却和洛子轩是一副德性! “凌夜兄这话倒是说笑了,瑾尚无妻妾,儿女之事还早了去呢!”蓝和瑾“友好”的朝莫凌夜一笑,牙齿咬的吱吱作响,果然平时不叫的狗咬起人来都不眨眼,这话说的就是莫凌夜呀! 莫凌夜抬头想了半响,赞同的点了点头,“瑾还小,为兄不急……” “蓝和丞相,在下有一女恰巧与丞相同岁,您看……” “丞相,我家的嫡女尚未出阁……” “丞相,我家的女儿绝对是花容月貌,琴棋书画无所不精……” “丞相……” “丞相……” 一听到蓝和瑾尚无妻妾的消息,朝中的官员都纷纷涌了上来,介绍着自家闺女如同酒楼的小儿介绍着招牌菜一般。天地良心,她是真心想娶亲,也是真心想全都纳入房中,可是她是个女人啊!莫不成还让她种上一院子的黄瓜,用以闺房之乐?苦了自己,爽了别人的事她可不干…… 被大家的热情所包围,蓝和瑾猛然间有了一种现代社会明星大腕的赶脚,优雅的转过身,面对群众,亲切的挥了挥手,“瑾承蒙各位关爱,只是心中已有佳人,倒是枉费了大家的一片心意……” 蓝和瑾说着,还特意的点了点头,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拒绝别人的愧疚。 “不知能入瑾爱卿眼的女子是哪一位?”司雪衣看了眼前的小人儿一眼,他最近果然是太宠着她了,居然敢说她有了心上人,很好…… “对呀!瑾相快说说看!” …… 皇帝的马屁能拍就拍,才一瞬间,正正经经的朝堂就变成了新闻发布会的现场,敬业地狗仔队们直直抓着绯闻的男主角不肯松手。 “本相的心上人就是——鬼——医——花——月——舞——!”想那花月舞吃了自己那么多天白饭,她拿她挡上一挡应该也不算过分,对不对?蓝和瑾在心里自我安慰着,却完全没有注意到群臣那惶恐的表情。 “鬼医花月舞?”司雪衣的手指敲击着龙椅的扶手,一双眸子深的不可见底,蓦地,竟是朗声一笑,“瑾爱卿果然是仙人之姿,朕自愧弗如!” 蓝和瑾被司雪衣的一笑弄得满脸问号,她是说错什么话了么? 司雪衣朝着洛子轩使了个眼色,洛子轩便一脸得意地站了出来,“瑾瑾可知一首名震四国的打油诗?” 名镇四国?还是打油诗……蓝和瑾的兴致被勾了起来,连忙问道,“什么打油诗?” “楚之子衿,能言善辩真妒妇;花家月舞,难掩怒气母老虎!” 洛子轩一说完,整个朝堂想起了不高不低的笑声,这让蓝和瑾一脸狂?汗……话说,那个楚之子衿不就是她么,能言善辩她的确是,可是这妒妇可就扯淡了吧,她对待柯子墨那些小妾的态度是多么的良好,绝对是只露八颗牙齿的礼貌微笑!!! “花月舞那般彪悍,不知丞相若是真的娶了她,身板能否受得住呀?” “估计那花月舞也就只有瑾相敢要了,要不怎么会年过十八都没有出嫁!” “花月舞还好,看看那个苏子衿,又逛赌场,又走花街的,哪里有个姑娘家的样子!” “那般火辣美人估计也就只有楚王受得了了,只可惜,红颜薄命死的早呀!” “那叫恶人有恶报,看看那两个侧妃的凄惨,一定都和那个毒妇脱不了干系!” …… 对于这些群臣的八卦,蓝和瑾是越听越崩溃,果然流言就是流言,越听越离谱呀,越传越跑偏呀! 清了清嗓子,蓝和瑾开始了自己的正名之路,“各位大人如此长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凤城的长舌妇呢!” 蓝和瑾冷笑一声,大臣们立刻羞红了老脸,他们也不是八卦,实在是下人们传的太有意思,他们就那么小小的侧耳一听…… “朝廷和皇上养着你们是为了什么?为了你们能够为东武做贡献!为了你们能为东武的未来出谋划策!为了你们可以让百姓过上更富足的生活!可是你们呢?听到瀛洲,一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屁都不敢放上一个;一听到这些无聊的传言,一个个就跟见了美女似的!你们这样,对得起日日夜夜批阅奏章的皇上么!对得起生你们养你们的父母么!对的起日日夜夜对你们嘘寒问暖的妻妾么!对得起每年交钱赋税的百姓么!谁谁都对不起,你们还在这呆着干什么!怎么不回去种田养花开酒楼,起码有利于国家繁荣,省的现在像蛀虫一般,让人看了窝心!” vip87 和我一起? ?“朝廷和皇上养着你们是为了什么?为了你们能够为东武做贡献!为了你们能为东武的未来出谋划策!为了你们可以让百姓过上更富足的生活!可是你们呢?听到瀛洲,一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屁都不敢放上一个;一听到这些无聊的传言,一个个就跟见了美女似的!你们这样,对得起日日夜夜批阅奏章的皇上么!对得起生你们养你们的父母么!对的起日日夜夜对你们嘘寒问暖的妻妾么!对得起每年交钱赋税的百姓么!谁谁都对不起,你们还在这呆着干什么!怎么不回去种田养花开酒楼,起码有利于国家繁荣,省的现在像蛀虫一般,让人看了窝心!” 蓝和瑾的一番话骂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直让习惯了翩然淡笑的司雪衣都不由自主的咂舌:他的子衿,若为男子,定是将相之才! 群臣被蓝和瑾的一番话说的懵了,不过,皇上一向偏袒蓝和瑾,无论她在朝堂上做出了什么破天荒的事,他似乎也只是淡笑处之。舒悫鹉琻 “瑾相将我们说的这么一文不值,不知自己又为东武做出过什么?”大臣的行伍中,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想起,蓝和瑾眯了眯眼,朝那东面的一角望去,却是一个年岁和她差不多的少年,长的算是帅气,但那苍白的脸色,不时的咳嗽却是暗示着他不过是一个得了不治之症的可怜人。 蓝和瑾托着下巴,看着眼前的人儿陷入了沉思。印象中,这个多病的少年似乎叫做宁繁,博学多才却是身体虚弱,状元的才学却只做了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卿。不过,他倒是大胆,竟敢挑战自己的权威…… 蓝和瑾倒也不气,扇子拍手,颇有几分风流佳公子的味道,“瑾骂醒了朝中群臣,让他们竭尽所能为东武做事,难道不算功德一件?” 谁知,那宁繁竟是将眸子一斜,冷哼了一声,“奸佞之臣罢了……” 本以为蓝和公府的人能有得几分本事,想不到如今看来却都是浪得虚名……宁繁叹了口气,眼神中的失落却是一点不漏地落入蓝和瑾眼中。 倒真是个良臣!蓝和瑾抱了臂,眯眼瞧了宁繁几眼,眸子里的欣喜之色越来越深厚,“耍嘴皮子也是要靠本事的,你要学的东西还要很多!”她喜欢宁繁这样的人,徒有一腔报国的热情,干净的像是一张白纸。 “宁繁知道!”那少年谦逊的低下了头,胸口却是一阵疼痛,再次不争气的咳嗽了起来。 病秧子!宁繁附近的官员眼中鄙夷的神色不言而喻,不着痕迹的离宁繁远了些,生怕传染上了什么难治的疾病。凄苦一笑,这般的疏离,他早已习惯了吧…… “想不想有所作为?”蓝和瑾轻轻抚摸着扇骨,光滑的触感让她的心脏兴奋起来,满腔的热血不禁开始沸腾。和有斗志的人在一起,似乎更能激发自己的热情呢…… 蓝和瑾微笑着看着宁繁,白绸扇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手心,如同一串来自远古的音符,引人沉醉。 宁繁一愣,他想过挑衅蓝和瑾以后的千百种后果,被杀头,被罢官,被凌迟,肿肿种种,却是唯独没有想过会得到他的赞赏。 “好……”单个的音节从他干渴的喉咙中蹦出,因为激动带着些许的颤音,一双被雾气遮掩了十余年的眸子竟然在这一瞬间清亮了起来。 满意的点了点头,蓝和瑾对于自己的眼光很是满意。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少年很合她的心意! 转头,俯身,蓝和瑾朝司雪衣作了一个揖,态度大方却是不失恭敬,“瑾请命,愿带宁繁前往瀛洲,流寇大族一日不灭,我们二人一日不归!” 司雪衣愣了一愣,眼珠微转,似乎是在权衡着事情的利弊,但终于在蓝和瑾的灼灼注视之下,妥了协,“带上一千精兵,去吧!” 司雪衣的话一出,让宁静的殿堂吸气声一片。东武精兵,一能敌百,皇上居然为了瑾相一下子就派出了一千,但真是无尚宠爱呀! “皇上不必多虑,精兵五十,便已足够!”蓝和瑾和宁繁两两对视,默契一笑——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这次出去记得小心些,我会让夜修跟着你……”丞相府内,司雪衣跟在蓝和瑾的身后,喋喋不休。罗嗦的?像是一个老妈子,让一旁收拾包袱的蓝和瑾连连皱眉。 “你什么时候这么唠叨了!”停下手中的东西,蓝和瑾转身看向司雪衣,这货是被鬼附身了么!!! “子衿,瀛洲太危险……我舍不得你……”司雪衣贪婪的吸取着她发间的香气,眼中的不舍浓的可以滴下水来,他的手想要抓住她的葇荑,却是被可爱的小人儿一躲,只抓住了她的袖子。 “我不会有事,倒是你,既得了瀛洲,又多了贤臣,应该高兴才是!”蓝和瑾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包袱,却发现司雪衣早就命了下人准备了饭菜,八荤一汤,全是她喜欢吃的。 “这一顿算是给你送行!”司雪衣说着,自己起身布了菜,熟悉的香味盈满鼻尖,险些让蓝和瑾湿了眼眶。楚王府那安逸的日子,她似乎有些怀念了呢…… “梦贵妃呢?皇上不用去陪她么?”甩了甩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蓝和瑾忽然想起了千锦梦,自从她为瑾相她为贵妃以后,似乎很少见面了呢……不见面也好,省的看到了某人的差别对待后,自己心里堵得慌。 司雪衣一听到“千锦梦”三个字,司雪衣的身形一顿,继而是一阵苦笑,“子衿,你偏要这般糟蹋我的真心么……” 明天子衿会大展雄风,倾尽天下哦! vip88 萦香草 ?初秋的十月已是有些寒气,茂密的树林里,金黄的叶子铺满了一地,远远的浮现出两道车辙的印记,深深的压痕一看就知是运载了什么贵重的货物。舒悫鹉琻 中午的阳光是黄色的,衬着同色的落叶,浅色的光斑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马车内的蓝和瑾拉了车帘,惬意的躺在了车内的软塌之上,嘴里衔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草叶,一副悠然得意的闲适。 花月舞坐在蓝和瑾的对面,和宁繁坐在一起,挤得好不尴尬,一张小脸气的发青,连带着脸颊上的红莲都透出了一抹诡异的色彩,“你倒是躺的舒服!” 花月舞斜了蓝和瑾一眼,沉声说道。想她花月舞走到哪里不是被众星捧月一般的供奉着,这个蓝和瑾倒好,竟然敢不吊自己…… “不愿意呆着就滚出去,本相穷得很,实在养不起你这个闲杂人等!”“呸”的一声,蓝和瑾吐出了嘴里的杂草,不提还好,一说到花月舞这厮她就来气,到了丞相府也就刚刚三天,就给他们下了三次巴豆,两次迷药…… 犹记得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丞相府的众人在吃过晚饭以后,突然感觉腹痛难忍,胃中滞气,一到茅厕便是一泻千里。 晚上起夜的蓝和瑾想要喝上一口水,却连连唤了几次下人都没有人应。惊讶之余,蓝和瑾披了外衣出门探查,却发现茅房门口早已拍成了长队,直到丞相府的门口…… 那是一个鸡飞蛋打的晚上,丞相府所有能用的纸张全部被下人一抢而空,无论是精美的丝绸还是破旧的草纸,都被下人翻找了去,紧紧握在手中,人人的眼中都是一副“你敢跟我抢,我就跟你急”的强硬。 还未到中夜,府中凡是可以用来如厕的物品都被用完,满满当当的堆了半个茅厕。就连她那日看着好玩从宫里带来圈养的乌鸡,身上的黑毛都被拔得一干二净…… 第二日,整个凤城的厕纸脱了销,据说是被瑾相全部定走,无一剩余。而丞相府的清洁人员则是只干了一日活就全体要求休假半个月…… 蓝和瑾的脸上先是无奈再是愤恨,最后竟然变成了咬牙切齿,秋风一样的变脸立刻就让花月舞笑开了去,“还想着巴豆的事呢?瞧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小心眼的跟个娘们似的!”花月舞撇了撇嘴,对于蓝和瑾满脸的鄙视,小心眼的男人最不讨喜,堂堂瑾相也不能免俗呀! “你怎么吃上个二斤巴豆试试!”蓝和瑾瞪了花月舞一眼,自从她遇见了这个女人就从来没有讲出过理来…… 花月舞挑了挑眉毛,挠了挠自己尖尖的小下巴,眼中略微显示出了一丝愧疚:好吧,她承认,那天的巴豆的确是量大了点…… “瑾相和花姑娘的感情但真是好,看的宁繁羡慕。”半响没有说话的宁繁开了口,却是由于说话说的急促了些,引发了一连串的轻咳,呛得脸色惨白。 花月舞皱了皱眉毛,挑起眼角看了宁繁一眼,“你这病是生下来就有带的?” 宁繁还在咳嗽,猛然间是一声剧烈的咯痰声,竟是突出了一口鲜血,“打娘胎里便带来了!”宁繁的眼中多了些许凄苦,唇角一勾,酸涩得让人心疼。 “嗖”…… 花月舞手中的金线出手,在宁繁的手腕上饶了三绕,食指扣在线上,有频率的一起一伏。 竟是悬丝诊脉!蓝和瑾心里一惊,看待花月舞的目光不由得深邃了几分,把她留在身边倒也不知是对是错…… “可是有救?”摒弃了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蓝和瑾问道。既然宁繁已经成功被她收入麾下,那么她对于他的命也是担着一份责任的…… “自然是有的!”花月舞点了点头,“不过是先天的气血不足,身娇体弱罢了,一株萦香草熬了水便可医好!” “那他就交给你了,半个月后,换我一个完完整整的宁繁!”蓝和瑾从软榻上起了身,微扬的嘴角显示出了她的心情大好。本以为治好宁繁的病要进行输血什么一系列复杂的医疗活动,没想到一株药草就能轻松解决。 “你以为萦香草是狗尾巴草,遍地都有呀!”收了金线,花月舞鄙视的咂了咂嘴,“那萦香草可是四国妄想得到的宝草之一,纵横四国也就只有一株而已!” “这么珍贵……”蓝和瑾抚了抚下巴,眼珠转动,使她能够更加深入的思考,?“不知那草现在在哪里?” 花月舞灿然一笑,性感的唇瓣相碰,吐出了四个字,“瀛洲,秋府……” 瀛洲,秋府?蓝和瑾一听,“啪”的一声合上了手中的扇子,尖锐的响声把走神的宁繁吓了一跳,一转眼,发现蓝和瑾正兴奋得眉梢高挑。 “你又在琢磨着什么?”花月舞兴奋的兑了兑蓝和瑾的腰,小脸上一脸的激动。只要蓝和瑾一露出这样的表情,绝对是要坑别人的节奏…… “我们这次瀛洲一行最大的敌人是谁?”蓝和瑾暧昧的朝花月舞抛了个媚眼,低声暗示道。 “自立为官的布政使大人呀!”花月舞眨着大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小脑袋上画满了问号。 “布政使大人姓什么?”蓝和瑾继续循循善诱。 “秋……”花月舞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对于蓝和瑾的腹黑很是赞赏,“瑾相大人真是够狠,果然是无毒不丈夫呀!”花月舞摇了摇头,一脸的甘拜下风。 “无毒不丈夫,最毒妇人心,其余的事情恐怕还要麻烦娘子了……”蓝和瑾的一句话若有所指。逗得花月舞娇笑一声,小鸟一般的缩进了蓝和瑾怀里,搂着她的脖子,笑的肆意。 “蓝和瑾,我好像开始喜欢你了……” 刚才去洗了个澡,回来的有点晚,更得晚了,大家多多见谅。估计第二更会在四点左右,欢迎大家坐等截堵,在这里推荐小颜的完结文《绝色倾城之妖孽太多躲不掉》以及短篇《轻纱飞舞醉流年》。 vip89 一妻两妾四儿女 ?瀛洲,与其说是洲,倒不如说是岛来的实在。舒悫鹉琻很难想像,一个几乎四面环海的地区是怎样拥有的这片繁华。 蓝和瑾坐在画舫里,左右美人服侍着,一个倒酒,一个揉肩,好生惬意。张嘴接了美人递过来的削成块的苹果,蓝和瑾显然是心情大好,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秋虹,“秋大人这般客气倒真是折煞瑾了!” “不折煞!不折煞!”秋虹赶紧接过了蓝和瑾的话,一张老脸都快笑出了褶皱,“能给蓝和丞相接风是下官的福气,蓝和大人这般说才是真真的折煞了下官!” “秋大人客气!”蓝和瑾含笑拍了拍秋虹的肩膀,头便侧了过去,在秋虹的耳边若有若无的嚼着舌根,“秋大人也知道,本相来这也不过是个面子问题,那太傅小儿着实是逼得太紧,不然瑾也不会到这招惹秋大人的晦气!” 秋家本是先朝派来镇守瀛洲的布政使,由于低于遥远,年头多了,便脱离了朝廷的管辖,成为了由秋家世袭管理的一个小岛。最近秋虹似乎又与那海上的海盗勾结了起来,四处劫持来自东武的货船,让当地的商人苦不堪言…… 秋虹本以为这少年丞相年少轻狂,会先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却不想竟是一开始就对自己服了软…… 秋虹的心里有些飘飘然,但心里还是对蓝和瑾颇有防范,但在表面上还是做足了戏份,连连哈腰,道:“多谢蓝和丞相手下留情,老朽感激不尽……”恭敬虽有了,但那言辞中的虚假却是暴露无疑。 蓝和瑾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低头饮茶,不着痕迹地掩下,伸手搂了右边粉衣美人的腰肢,往自己的怀里一拽。 那粉衣美人惊呼一声,跌坐在蓝和瑾的怀里,一张小脸羞得通红。眼前的男子英俊潇洒,更是堂堂的“东武第一美相”,怎能不让她心往神驰? 美人在怀,那熏人的脂粉气不禁让蓝和瑾皱眉,使坏地恰了一下美人的腰肢,对着秋虹微微一笑,“秋大人送的礼物本相甚喜,瑾的一点心意也希望秋大人不要嫌弃!” 蓝和瑾一摆手,身边的侍卫立刻会意,打开了他们从凤城带来的几个大箱子,里面竟然全是金银珠宝,更有珍惜的样式在皇宫里都不曾见过。 秋虹是识货的人,一见到这般高档的货色,魂魄都被那金灿灿的光芒吸引了去,完全没有注意到蓝和瑾嘴角漾起的那抹冷笑。 “蓝和丞相太见外了!”秋虹口上这般说着,手确实恋恋不舍地在那珠宝上徘徊了好久,才命人合了盖子抬了下去,豪爽一笑,道:“秋某擅自给瑾弟准备了接风宴,也不知和不和瑾弟心意!” 几箱珠宝而已,连称呼都变了……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秋虹一回,脸上却依旧是那亲切的笑容,“倒是麻烦秋兄!”蓝和瑾强忍着恶心,叫了秋虹一声哥哥,她可是一个十多岁的大好少年啊,居然管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子叫兄长,情何以堪呀…… 接风宴很普通,没有什么华丽的歌舞,也没有美人墨客作陪,只是简简单单的四个人,配着一桌全鱼宴,吃的也叫一个尽兴。 蓝和瑾挑了挑被做成红烧的三文鱼,道:“这鱼要生着吃才美味!” “鱼还可生吃?”秋虹被蓝和瑾的话语所震惊,他从小在海边长大,从未听说过如此吃法。 “弄来生鱼,去皮,切成薄片即可。”蓝和瑾抬头,朝着花月舞使了一个眼色,花月舞会意,起身走了出去,半响就端了一盘晶莹剔透的鱼片进来。 但见那鱼片薄如蝉翼,细微的小孔都可以投射出晌午的阳光。加了一片,放入口中,味美肉鲜,唇齿生香,让秋虹不禁咂了两下嘴,狠狠的回味了一下那独特的味道。 秋虹的惊艳蓝和瑾自然是看在心里,静静的饮了口酒,故意叉开了话题,“瀛洲的酒很是香醇,和凤城的梨花舞倒是不相上下……” 蓝和瑾把玩着手中的白玉酒杯,看着那没有丝毫瑕疵的美玉,右手超起白绸扇,漂亮地打了个旋。 “这是瀛洲的酱香酒,在这个东武都是颇负盛名的!”一听到蓝和瑾开口,秋虹自然是接着往下溜。人在高位,总喜欢听人吹吹耳边风,溜须拍马这一套他秋虹可是会的很…… “秋兄可有妻室儿女?”自从尝过了红离的胭脂醉,其他的酒似乎都变成了白开水。不愿意和秋虹纠结在酱香的问题上,蓝和瑾换了话题,似乎在接风宴上并没有看?到秋虹的家眷呢…… “一妻两妾,两儿两女!”秋虹饮了杯酒,回答道。 “秋兄也算是后继有人,能尽享天伦之乐了!”蓝和瑾叹了一句,眼神里是无限的向往,若有所示地看了秋虹一眼,举起了酒杯,点头一敬。 “瑾弟……”秋虹立刻反应了过来,立刻讪讪一笑,假装给了自己一巴掌,“倒是下官疏忽,丞相和下官年岁相差这般大,居然以兄弟相称,真是糊涂……” …… 旁边的宁繁看和寒暄的二人越看越生气,手中的白玉就被险些就被捏碎成两半,看向蓝和瑾的眸子满是失落:他所说的报效东武,便是这般么…… 刚想起身和蓝和瑾较量一番,却被一旁的花月舞给按了住,“秋虹这只老狐狸绝对不是你所能斗得了的……” 花月舞的目光幽邃的像是深潭里的水,幽幽的看不见底,那其中悦动着的波光照映的正是那一身白衣的人儿。 “秋兄这话就当真是见外了,你我一见如故,又有什么糊涂不糊涂!”蓝和瑾轻笑了一声,晃了晃杯中酒,深深的看着液体荡漾起的层层涟漪,掩饰住眼底闪过的一抹狡黠,“不知秋兄的两位千金可否婚配?” 第二更奉上,预计的有点失误,唉……只能怪西施豆腐和鸡柳太好吃,刹不住车呀!请大家原谅一个吃货的无奈,理解万岁! vip90 红粉局美人计 ?“秋兄这话就当真是见外了,你我一见如故,又有什么糊涂不糊涂!”蓝和瑾轻笑了一声,晃了晃杯中酒,深深的看着液体荡漾起的层层涟漪,掩饰住眼底闪过的一抹狡黠,“不知秋兄的两位千金可否婚配?” 听到了蓝和瑾的问话,秋虹明显是受宠若惊,慌忙抱了手,答道:“不曾!”言语间大致知会了蓝和瑾的意思,秋虹也就大胆开口,“既然瑾相尚无婚配,不如就和小女……” 秋虹后面的话并未说出,若是他会错了蓝和瑾的意便就不好了,古人云:欲说还休,倒也不无道理。舒悫鹉琻 蓝和瑾朝着秋虹粲然一笑,一口饮尽了杯中酒,酡红的脸色明显显示出了她的心情大好,一顿饭,也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吃了下来——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笠日清晨,蓝和瑾站在秋府的青石小板路,远远的凝视着不远处的那一所庭院。 小院雅致,半圆形的院口缀着鹅黄色的琉璃链子,风儿一吹,像是风铃一般,泠泠作响。阳光透过那珠帘的缝隙,隐约可以看见那打理着菊花的丫鬟,一身黄衣,娇娇小小。 似乎听见“嘎吱”一声,雕花的木门,便开了去,在两个丫鬟的簇拥下,一个女子翩然走出,一袭漂亮的鹅黄色花裙,乌黑漂亮的滑丫髻,斜斜地插着雕着菊花的纯银发簪,下面依次是玛瑙佛手金步摇和嵌着琉璃珍珠的华胜,一双黑宝石一般的眼睛,把整个人衬托的流光溢彩。 “今年的菊花开的真好!”珠帘后的女子感慨了一句,清亮的声音像是黄鹂出谷,直入人心。 “小姐偏爱菊花,红儿也就着重的打理了一翻!”打理花草的丫鬟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那个女子赏赐的首饰后,开心的退了下去。 女子含笑,眼光随着那丫鬟出了去,却在看见蓝和瑾的时候一顿,随即温柔的掩唇一笑,“公子可是喜菊?” 或许是她被互联网污染,内心龌0龊,一提到菊花,总会不经意地和一个“爆”字联系在一起。不过面对着如此纯净的女子,她却是觉得那种想法简直就是侮辱了自然……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蓝和瑾白色绸扇一开,面挂笑容地走了进去,微微地行了一个礼,温柔儒雅,“不知小姐芳名?” 或许是受司雪衣的影响太过深刻,她扮起男装来,总会有三分他的影子在里面。再加上他强制性的要求自己穿上白衣,那虚伪的笑容,假意的温柔,更是显得和司雪衣如出一辙。 “小女子名唤秋思……”秋思轻轻福身,身姿婀娜,娇弱如柳。轻柔一笑,即使蓝和瑾是女子,也险些被吸取了七魂六魄。 “今夜明月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倒是个好名字……”蓝和瑾道出了诗句,这般美好的女子应该是无数人争相追求的对象吧,倒也真是不知这秋思会落入谁家…… 一听到蓝和瑾的诗作,秋思呵呵一笑,却是笑不露齿,尽显大家闺秀之风,“公子倒是有趣!秋思不过是一闺阁女子罢了,哪来的人儿追捧?” 秋思的眼波一荡,顾盼生情,美目流转,只是那流光里怎么看都是透着一股凄凉劲。眼睑低垂,遮住了秋日的韶光。 “秋思姑娘如此绝色,何必妄自菲薄?”蓝和瑾的扇子摇啊摇,遮住了自己的下半边脸,偷偷的舒展出一抹冷笑:秋虹,你这美人计红粉局当真是设计的好,只可惜她是个女人……否则,也保不得的要乐不思蜀。 秋虹的局设的好,秋思的戏演的也棒,只是……对她,似乎没有用啊……蓝和瑾在心中替秋家狠狠的默哀了一把。这么好的闺女也舍得当作政治的牺牲品,这秋虹还真是狠心…… 蓝和瑾越想越觉得不应该把一个无辜的少女拉进这场政史的角逐,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步伐极快,似乎生怕自己后悔一般。 “公子,你要去哪?”一见蓝和瑾要走,秋思立刻急了,不再顾及女子的娇羞,素手掀了琉璃帘子,就要追去。 “秋小姐。”蓝和瑾转了头,遥遥的对着帘子一躬身,“是瑾唐突,误闯了小姐庭院,还望小姐见谅……” 说罢,利落的转身,继续快步向前。 “你站住……站住……”秋思一声娇喝,第一个“站住”是愤恨不已气急败坏,第二个则是立刻恢复了刚才的温柔。掀了琉璃帘子,秋思一阵小跑跑了过来,纤手抓住了蓝和瑾的手腕,死活都不肯松手。 “不知秋思姑娘还有何事?”刚才的气急败坏足以说明她露了馅,女人啊女人,这么装不累么?秋思是这样,千锦梦也是这样…… “我美么?”她的指甲上涂着淡粉色的丹蔻,小小的指甲透明的,很可爱。由于抓的太过大力,她的指甲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了三道抓痕,有些发热。 秋思抬着眼,看着蓝和瑾,一张小嘴抿的很紧,似乎听不到她的回答就死活不松开一样。 “秋小姐这又是何苦?”看着那一双漂亮的手和逐渐发热的伤口,蓝和瑾越看越觉得有问题,衣袖一挥,秋思就被甩了出去。 蓝和瑾只感觉一阵飓风拂过,原本无人的院子竟然出现了一位蒙面的男子,接了秋思,安安稳稳地放在了地上,点头,离去。 秋思水眸荡漾,一双美目看着蓝和瑾,目光灼灼,“秋思的指甲里涂了媚药,只望求得公子宠幸……” 看着脸色酡红,呼吸也有些浓重了的蓝和瑾,秋思羞涩一笑,一件一件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虽说打野战羞人了些,但若是能和“天下第一美相”结为夫妇,她也是愿意的紧。 累死人的6000,顶着锅盖遁走。 vip91 莫道白日不销魂(r) ?看着脸色酡红,呼吸也有些浓重了的蓝和瑾,秋思羞涩一笑,一件一件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舒悫鹉琻虽说打野战羞人了些,但若是能和“天下第一美相”结为夫妇,她也是愿意的紧。 蓝和瑾呼吸一滞,看着那已经接近全0裸的女体,不禁感到一阵恶心,强忍了心中那抹不快。蓝和瑾抬手,握住了秋思的纤纤细指,手指顺势一牵。秋思脸色微红,乖乖的被她牵进了房中。 “看着外面,若是有外人进了来,本相定不饶你!”蓝和瑾对着天空喊了一声,刚才接住秋思的侍卫,明显是一个武功高强的武林人士,不知怎么竟然心甘情愿地给一个小姐做了侍卫…… 室内轻纱弥漫,重帘深卷。八角桌上的子衿熏香已经燃了大半,黏黏的液体像是融化了的琥珀,晶莹剔透,泛着金黄的色泽。软榻上的小桌还放着些花饰点心,银壶一盏酒杯两只,说不出的闺阁情调。 蓝和瑾眸色一闪,心里冷笑一声:原来是早就准备好的,亏她还以为秋思是个纯情的女子,不想让她卷入这场纠纷…… 对敌人同情就是对自己残忍,这句话还真是说的不假。 蓝和瑾双手一推,怀里的秋思就被狠狠的推到在床上,被硬硬的床板撞的发出一声闷哼,甜腻的声音娇媚入骨。 淡白色的轻纱给脂玉一般的女体添上了几分朦胧,秋思紧咬着樱花般的唇瓣,明显是没有从刚才的阵痛中缓过神来,摸着卡破了皮的脚踝,豆大的泪珠便滚落下来。 “可是摔疼小娘子了?”蓝和瑾一大步跨上了床,把那活色生香的女体压在了身下,右手抚摸着她乌黑的发丝,薄唇在她的耳边喷洒着热气,那呼出的气息灼烧着秋思,让她恨不得咬上眼前的人儿。 “你是魔鬼!是魔鬼!”秋思的双手被蓝和瑾按在头顶扣住,双腿也被蓝和瑾紧紧地压制,她的小脸憋得通红,眼神里的惊慌满溢。眼前的男子眼神清明,丝毫不像中了媚药的样子,那不见底的幽邃让她没有来由的一阵心慌…… “呵呵……”蓝和瑾轻笑了两声,转身将秋思搂的更紧,灵活的小舌卷上了秋思的耳垂,百般舔弄,弄得身下的女子娇喘不止,“小秋思以后若是勾引男人,记得先拿朱砂笔在右臂上点上一点守宫砂,这失贞的女子可是不受宠呢……” “你……”秋思被蓝和瑾堵得说不出话来,怒目相视,却是感觉到蓝和瑾的手在她的腰间滑动,色0情的撩拨着她的情0欲。 “同殿之臣都笑瑾生的女气,你说我要不要在这里破除一下流言呢……”蓝和瑾的话说的暧昧,秋思是个聪明的女子,要不然也不会被秋虹选上,来上演这样的一出美人计红粉局。只是她的皮肤太过白皙,太过滑腻,很容易让人对她的性别起疑。情0欲中的人智商总会低上一些,将计就计倒也省的暴露了身份。 看着蓝和瑾笑意盈盈的眼眸,秋思竟是妖娆一笑,白嫩的双0腿毫不犹豫的攀住了蓝和瑾的胯骨,“秋思迟早是瑾相的人,为瑾相暖床自是应该……”秋思说着,柔软无骨的小手就爬上了蓝和瑾的脖子,想要悉心地为她宽衣解带。 抓住那双调皮的手,蓝和瑾将它放在唇边吻了吻,心里却是连忙舒了一口气:幸好她反应的快,若是被这女人扒光了,女扮男装欺君之罪这顶大帽子她可是扣不起呀…… “瑾这人有个毛病……”蓝和瑾冷眼看了秋思一眼,缓缓的起了身,整理着自己的衣装,“秋小姐什么时候再把那守宫砂点上,什么时候再来找我吧。” 秋思听到处子两个字时,明显的身体一僵,拿床边的轻纱勉强裹了身子,尴尬的嘴角强扯出一缕笑意:“秋思不图妻妾之名,只愿陪在瑾相身边,为奴为婢。” 哟!秋虹这女儿倒是调教的不错……蓝和瑾的嘴角轻扯,右手一翻抓住了秋思那沾染着媚药的指甲,举到了她的面前,“秋思还真是狠心,下了一次不够,还想要再来一次。莫非是嫌刚才的不够刺激?” 秋思的指甲涂着淡粉色的丹蔻,圆圆的,很是可爱。但若是仔细观看,便会发现指甲里面那盈白色的粉末,亮白的诡异。 “秋思只是想帮瑾相一把,瑾相却是这般……”秋思从蓝和瑾的桎梏中抽回了手,揉了揉有些发红的手腕,利落的将指甲间的媚药弹去,不留痕迹。 “帮瑾一把?不知思儿这话从何说起?”蓝和瑾转身靠在了软塌之上,自己斟满了一杯酒,一口饮尽。玩了这么半天,她都?有些渴了,只是为毛瀛洲的酒都是酱香?他们已经穷到了没有别的酒可以喝的地步了么? 京华满冠盖,相比于之前的那些个枢密使,蓝和瑾不知是多了多少淡雅,少了多少铜臭! “秋思虽然只是一届女子,尚知丞相不过是徒有虚名。东武无亲王,军权自然在军机阁手里,以瑾相之才,理应手握兵权,入阁军机,而不是当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来替那司雪衣收拾烂摊子!” 秋思的一袭豪言壮语让蓝和瑾咂舌,一个小小的闺阁女子,居然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果真是天高皇帝远,猴子称大王啊…… “瑾一袭布衣,多亏蓝和王爷的赏识才有了今天。一朝得圣上青眼平步青云已是羡煞众人,怎敢拂了圣上之意动了那不该有的心思?”蓝和瑾心中一动,面上淡淡,微笑着说道。 “荣华富贵,一夕称霸,何人不想?秋思就不信瑾相如此淡泊名利,一心为国!”秋思的话说的有些激动,手儿一抖,轻纱向下一滑,露出了浑圆的肩膀,像是上好的玉石铺成的石板路,光滑细腻。 “荣华富贵,过眼云烟,瑾甘愿随遇而安!”蓝和瑾“啪”的一声甩开了扇子,扇面上正是一个草书的“淡”字,洋溢着点点芳华。 vip92 秋家老太爷 ?“荣华富贵,过眼云烟,瑾甘愿随遇而安!”蓝和瑾“啪”的一声甩开了扇子,扇面上正是一个草书的“淡”字,洋溢着点点芳华。舒悫鹉琻 “你……”秋思被气的说不出话,一张粉脸也变得有些苍白,她可是才貌双全,就连主子对自己也是连连称赞的,不想在这却是吃了蓝和瑾的亏! 狠狠地咬了咬牙,秋思颤抖着举起了右手,指向了门窗的方向:“你给我滚!滚!”秋思尖着嗓子吼出了这句话,,白嫩的身体在大幅度的颤抖,羞愧的泛起了一层薄红。 “瑾打扰了!”蓝和瑾眯眼一笑,抱了抱拳,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本以为要从秋思这里脱身要费些功夫,却不想自己竟是被赶了出来。 一出秋思的院口,蓝和瑾就看见了在外面焦急等待的宁繁和花月舞。见到蓝和瑾出来,花月舞急步上走上前,“可有什么不适?” 蓝和瑾笑盈盈的收了扇子,“啪”的一声欠手的打了花月舞的脑袋一下,戏谑道,“堂堂鬼医竟然对自己的解毒丸没有信心……啧啧……看来那些医毒界的新秀们有机会咯!” 花月舞挑了挑眉毛,又恢复之前的的野蛮傲娇,“只不过是不想你死的太早而已,如今正逢乱世,你以为抱棵大树那么容易么?” “也对!”蓝和瑾点了点头,很是赞同花月舞的说法,“像你这种无才无德无貌的,抱棵大树的确是不大容易!你那点本事和人家秋家大小姐绝对是云泥之别呀……”蓝和瑾说着,还用同情的小眼神不停地偷瞄着花月舞,一脸的惋惜。 “她脱光了?”花月舞的银牙快要咬碎。 “自然!” “你和她行**之欢了?”花月舞的粉拳握紧。 “那是自然!” “你觉得她比我好?”花月舞笑的诡异。 “那是自然!” 无色无味的粉末飞出,蓝和瑾的脸色顿时一青,脚下生风相茅厕飞奔而去,只在瑟瑟的秋风中留下了三个字:—— 算——你——狠——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蓝和瑾一直以为,瀛洲的事端不过是百姓和秋家嫌弃朝廷的照顾不够,想要自立门楣。但经过几天的观察,她却发现,事情远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秋府和瀛洲的百姓不禁不是一条心,相反的,更像是积怨已久。每日清晨,秋府的门口总会有着堆积如山的烂菜叶和臭鸡蛋,腐臭的味道回回都会招来无数的苍蝇。而秋虹也只是淡定的吩咐下人收拾了去,丝毫不想采用任何惩罚措施。 蓝和瑾觉得诡异,便让随行的暗卫把事情调查清楚,得来的结果让起行的三人无不震惊。 那第一代布政使秋夕来到瀛洲的时候,正好是瀛洲尚未开发的贫瘠之时,百姓生活无比凄苦。正好秋夕的麾下有一谋士,名唤周通,自小在南风和东武交界的海边长大,对于海航颇有了解,便劝说着秋夕开了海禁,允许来往船只和商货流通,渐渐地,瀛洲也变富裕起来。 当时的皇帝看秋夕对于治海破有一套,而他的儿子秋贵又在殿试上高中探花,心下一喜,便准了秋贵接手瀛洲的事宜。但这秋贵却是眼界长远,接手了瀛洲布政使之位以后,就招募了大量的能人志士,眼疾手快,多人合谋。不仅早早的发了家,还把瀛洲的米粮渔业的大脉全都掌握在自己手里,做了这瀛洲之皇。 一年又一年的过去,瀛洲不再向朝廷告急缺粮,一个孤零零的小岛也就被皇帝抛在脑后。瀛洲四面环海,资源广泛。但是有利益就有斗争,人们不满足与秋家在货物方面连吞七成的大胃口,拼命奋起反抗。却不想那秋家为了几个臭钱竟然跟海盗勾结,将那闹得最欢的村子生生献上。 那一夜,奸杀掳掠,火光冲天。在那以后靠海最近的山竹村便消失了,百姓搭建的棚子被海水冲走,取而代之的事豪华的船舶出入港,华丽的让人心惊。灭门事件发生之后,大部分的村子都当作此事没有发生,暗地里却是愤懑不满。秋贵见百姓们只是扔扔菜叶闹闹事,也就任由他们去了。而扔菜叶似乎也在多年的坚持不懈之下变成了一向传统活动。 当然,无论什么时间,什么种族,汉奸这一伟大的职业都是必不可少的,当年的冯陈楚魏四家便成了秋家的走狗,如今各自把持着粮,衣,渔,用四大块,大的经济命脉由秋家把持。时间长了,原本普通的四户人家也逐渐成为了鼎盛大族,在当地颇具名望。 如果说前一日的接风宴太过普通,那么今日的五大家族见面会则是奢华的让人吐血。秋家的太老爷坐在主位,快要被褶皱挤没了的小眼睛,露出一道又一道的精光,从上到下打量着蓝和瑾。 “老夫双腿残疾,不能下地拜见瑾相,多有得罪!”秋家老太爷虽然声音苍老,说出的话却是谦恭有礼,一点都不糊涂。 “老太爷见外,本相和秋大人一见如故,算得上是知己了!”蓝和瑾被丫鬟领着落了座,顺口说上了一句。 与这种反朝廷主意者,说话不能太强硬,否则他们绝对会抱成一团,让你没有命能够回到凤城。想必前几任的枢密使都应该是犯了政治错误,才直接被秋家给斩杀当场的吧…… “哦?”秋老太爷挑了挑白花花的眉毛,对于蓝和瑾的话语颇为不信,“小儿无才无德,不知是哪一点入了丞相大人的眼?”平平淡淡的一句话,看似自谦,却是在把;蓝和瑾往死胡同里逼。 五六点左右,会有最后一更。这次时间再估计失误,小颜就去切腹自尽!!!求月票,求订阅,求留言~ vip93 求欢 ?“哦?”秋老太爷挑了挑白花花的眉毛,对于蓝和瑾的话语颇为不信,“小儿无才无德,不知是哪一点入了丞相大人的眼?”平平淡淡的一句话,看似自谦,却是在把;蓝和瑾往死胡同里逼。舒悫鹉琻 蓝和瑾往秋老太爷那里扫了一眼,恰巧看到秋老夫人坐在他的旁边,一身华贵的绣线缙云纹袍,眼色图案和秋家老太爷身上的如出一辙,晃眼望去,还以为二人穿的是情侣装。二人的乌发都被岁月添染了白丝,带着镶着羊脂玉的发带,分坐在距离不远的一桌。 蓝和瑾挑了挑眉毛,一声不吭地将一切牢记于心。抬了眼,看着秋家老太爷,眼中是三分笑意七分冷意,“老太爷和老夫人倒是恩爱,这袍子和缎带的款式都是如出一辙!”她的话语中多了几声“啧啧”的惊叹,虽是惊奇却是不失礼貌。 “瑾相说笑了,老身与内人是年少夫妻,自小便是感情好的。”秋老爷子淡淡地回答了一句,显然是对蓝和瑾故意扯开话题很是不满,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也被他转了一圈又一圈。 “不知老太爷如何爱上的老夫人?”蓝和瑾落了座,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的花月舞,花月舞明理,娇笑着往蓝和瑾身上一倒,引了众人无数的惊呼。 没想到瑾想到是个喜欢窥探人家夫妻情感的手儿!听蓝和瑾那漫无边际的发问,不少的世家之子心里暗笑,看着蓝和瑾的眼光也不禁多了几分轻薄。 秋家老太爷被蓝和瑾的问话逗得哈哈大笑,鹰一般锐利的眸子狠狠地钉在蓝和瑾身上,恨不得将其戳穿几个洞。 “感觉使然……”秋家老太爷眯了眯眼,压制住了那奔腾而出的杀意,缓缓开口。 “那瑾对秋大人也是感觉使然,见到他第一面,就知他定会是瑾一生知音!”蓝和瑾收扇浅笑。若是她直接说出感觉使然定会让众人觉得她言辞虚假;但如果秋家老太爷先说自己相信了感觉这东西,又有谁再敢质疑她呢…… “你这小娃倒是机敏!”秋家老太爷赞赏了一句,虽然是个少年丞相,但是这心机谋略绝对赶得上濒临古稀的他,“只是秋家这场仗可不是光靠耍耍嘴皮子就能赢得了的……” 秋老太爷故意省去了后面的话语,蓝和瑾又怎会听不出来?话里话外,不过是要求自己别再动那外心思搞垮秋家罢了。 “秋老太爷说笑了!”蓝和瑾似笑非笑的看了秋老太爷一眼,低下头颅,生生显露出几分谦卑,“瑾不过是凭借蓝和王爷的名声才有得今天地步,自己的斤两自然是掂量得足。只是那甄太傅着实可恶,朝堂之上巧舌如簧,生生断了瑾的去路。瑾无心得罪老太爷,不过是想和秋大人交个朋友……” 蓝和瑾说着,立刻向秋虹使了个眼色,秋虹会意,立即上前,“爹,瑾相的确是没有覆了秋家的心思。就在刚才,思儿还和我说,她已和瑾相有了夫妻之实,想要和瑾相结为连理。” 一听到秋思说要嫁给自己,蓝和瑾的眉头不禁紧锁起来:她那般残暴地对待美人,居然还得到了美人的青眼有加,莫不成那个秋思是个受虐狂? 余光往秋思那里看了一眼,但见佳人眉眼含笑,粉颈低垂,正因为刚才秋虹的话语而害羞呢。 装的倒是好!蓝和瑾一口饮尽了杯子酒,心下明了:原来那红粉局竟然不是秋家设计的,难不成这秋思的身后还有别人?瀛洲走一遭,当真是有趣得很。 大腿一疼,沉思中的蓝和瑾险些惊呼出来。却发现,花月舞正恶狠狠的掐着自己的大腿肉,毫不留情的拧来拧去…… “你干嘛!”偷偷拂了花月舞的手,蓝和瑾很是懊恼,恶毒的女人,明日一早,这腿定是青紫了的。 花月舞松了手,眼睛却是毫不留情地瞪了蓝和瑾一眼,“叫你风流,这回姑娘家找上门来了吧!你爽了一夜,十个月后你就得当爹!” 揉了揉自己的大腿肉,蓝和瑾很是无辜,她连秋思的二垒都没上,哪来的当爹不当爹的!话说就算她上了三垒,两个女人能生么!能生么!!! “你碰了思儿?”秋老太爷的眼神火辣辣的,把蓝和瑾盯得浑身不自在,只得淡淡地淡了一句“嗯”,她倒想看看,这秋思的背后究竟是谁…… 一件蓝和瑾起身称是,无数的世家男子都开始对她怒目相向。秋思才貌双绝,被他们惦记了十多年,想不到今朝来了饿狼,直接将这块美肉叼走了去…… “秋思姑娘才貌双绝,深得瑾心。只是舞儿对瑾有着救命之恩,瑾不能负她……”蓝和瑾举着酒杯,若有所思的说道。果真看见秋思的身子一僵,嘴角挤出一抹苦笑。 “秋思对瑾相一片痴心,甘愿位于人后,望瑾相成全!”秋思收起了那一抹苦笑,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步步生莲地走到了花月舞面前,竟是低头跪下,轻声的唤了一声“姐姐”。 花月舞打量了秋思一眼,连称了三个“好”,扶起了弱不迎风的秋思,客套得寒暄了几句,便又蓝和瑾送着回了之前的位置,引来无数嫉妒愤恨的眼光。 “蓝和瑾,刚刚我说错了……”拽了拽蓝和瑾的衣袖,花月舞一个翻身,再次粘进了她的怀里,“你不是十个月以后才当爹,估计七个月以后就差不多了……” 蓝和瑾了然地勾了勾嘴角,给了对面的秋思一个安心的微笑。松开花月舞的纤腰,恭敬地站起身来,“瑾对思儿一片真心,还望老太爷成全!” 此时的蓝和瑾一身白衣,恭敬有理。虽是面相上多了几分阴柔,那温文尔雅,淡漠如玉的性格却更是让无数的世家小姐脸红心跳:得此良人,即使做小,也是心甘情愿啊…… 六点刚好写完,免去了剖腹自尽。此篇文文毕竟是乱世嘛,尔虞我诈神马的很正常,不过大体上还是走的女强搞笑风。大家多多支持~ vip94 乌石美玉云纺衣 此时的蓝和瑾一身白衣,恭敬有理。虽是面相上多了几分阴柔,那温文尔雅,淡漠如玉的性格却更是让无数的世家小姐脸红心跳:得此良人,即使做小,也是心甘情愿啊…… 秋老太爷倒是没有说话,挥了挥手,底下布菜的丫鬟们就开始鱼贯而入,手中端着各式各样的鱼品蟹虾,将小小的案摆的满满的,活生生的一顿盛大的海鲜宴,其中位于正中央的菜品正是蓝和瑾所说的生食鱼片。 秋老太爷是个古板的人,据说食菜必须六十六道,喝茶的茶叶必须六十六株,秋府的院落两两对称,客房主卧必须六十六间……如今见了这碍眼的第六十七道菜,脸色自然是不愉悦起来,斜了一眼秋虹,道:“则是怎么回事?” 秋虹福了福身,道:“这是瑾相弄出来的新菜式,爹您尚且尝一尝……”秋虹的脸色有些不好,光想着如何缓解瑾相与父亲的关系,竟是忘了六十六道菜这一茬。 秋老太爷睨了一眼生鱼片,略有深思地看了蓝和瑾一眼,用筷子加了一片,放在眼前,看了半响。 但见那鱼片薄弱蝉翼,玲珑剔透,着实地招人喜爱。秋老太爷也就不再介意,一片入嘴,满意地吧嗒了几下,含含糊糊的从嘴里挤出了两个“甚好”。 见秋老太爷不再为难,蓝和瑾也就放宽了心,执了筷着,刚想大快朵颐,就被秋老太爷的声音给弄得没了兴致。 “瑾相这菜市虽好,可老朽吃这六十六道菜早就习惯了,不喜欢你们年轻人这些新鲜花样。来人啊,把这道鲜鱼片给我撤下去,扔了!” 挑衅!红果果的挑衅!蓝和瑾挑了眉毛,也不生气。双臂还肩,静看事态的发展。 “你……”宁繁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气,一个起身,右手指着秋老太爷,气的一个劲的发抖,咳嗽也是接连不断。 蓝和瑾走到了宁繁的身边,淡笑着把他颤抖的右手给弄了下去,使劲地把他压回到了座位之上,转身对了秋老太爷,祈求的语气快要低到尘埃里,“老太爷见谅,宁繁初入官场,不懂事的很……” 蓝和瑾说着,用胳膊肘兑了兑宁繁,眉头紧皱。宁繁会了意,但是还是对于秋老太爷表示朝廷命官的事情很是纠结。沉默了半响,才别别扭扭的冒出了一句:“老太爷恕罪!” 蓝和瑾和宁繁的服软,让秋老太爷心情大好,让下人给夹了慢慢一大筷着的鱼肉,慢慢的嚼着,似乎是人间至极美味,“老朽活了半辈子了,自然不会和一个奶娃娃计较……”秋老太爷说罢,冲着宁繁挑衅一笑,“更何况,还是一个活不了多久的奶娃娃……” 宁繁一听这话,气的咳嗽声再次加重,气血一滞,竟是生生吐出了一口鲜血。被花月舞喂了一颗顺气丹,呼吸才通畅了起来。 眼眸危险地眯起,蓝和瑾手中的扇子扇呀扇,给本就寒冷的季节多带了几缕凉风,让周围的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敢欺负她的人,这秋老太爷果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蓝和瑾拍了拍手,凤城的侍卫们便四人一组抬着厚重的木箱进了来,箱子里面的东西极为沉重,刚一落地,便扬起了一地灰尘。 “瑾相这是作何?”秋老太爷的眼眸紧锁,一瞬间竟是摸不透这位传闻中的少年丞相,她的眼神的确清澈,却也是黑的让人看不见底。 蓝和瑾合了手中的折扇,缓步上前,一一掀开了木箱的盖子,却是无数的玉石华服,散发着奢侈糜烂的光芒。“瑾听说老太爷喜玉石好华服,而瀛洲又是四面环海,鲜有此类物资,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但见秋老太爷执着酒杯的手就那样没有出息的一抖,目光就像是被强力胶水狠狠地黏在了箱子里一般,半饷半饷移不开。 果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蓝和瑾感慨一声,拿起了一个小小的玉扳指,就在老太爷的眼前展示货物一般地转来转去,“这可是上好的乌石玉,整个东武就只有巴掌大的那么一块,做成了扳指倒有些大材小用了……” 隐约间,可以听到大堂里众人吸气的声音。东武乌石玉,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巴掌大的一块美玉,被做成了两只扳指,一个在皇室由历代皇帝世袭,另一个则是流落民间,不知去向,想不到竟是被蓝和瑾弄到了手里。 秋老太爷是玉石方面的专家,那扳指释放出来的流光溢彩远远地就将他吸引了住。暗自感慨,即使是自己珍藏的琉璃夜光杯,和那乌石玉相比,也是一文不值…… 感受到秋老太爷眼波的闪动,蓝和瑾又拿了一件紫色的云纺衣,大喇喇地展示在秋老太爷面前,“这可是又名的凤城云纺,瞧瞧这上面绣制的六十六条金龙,和老太爷真心匹配……” 蓝和瑾的话一出口,寂静的大堂里竟然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凤城云纺,那可是在四国都争相抢夺的布料。传闻,云纺产量基地,十年才够成衣一件,皇室的公主都还没有享用过,谁知竟又是到了蓝和瑾这小子手里。 秋老太爷手上的扳指转啊转,什么云纺,什么十年成衣的他并不稀罕。但那六十六条金龙可就不同了,六十六,真命天子啊,让他怎么可以不心动? 蓝和瑾刚想要再拿出一件奇珍异宝显示一下,却被秋老太爷挥手止了住,“老身不明白……”秋老太爷目光灼灼,手上的玉扳指也被转的越来越快,“瑾相有着这些奇珍异宝,何不自己享用,偏要献给老身?”你以为你是皇上啊,还特么的献!看着秋老太爷那自高自大的样子,蓝和瑾不禁在心中暗“呸”了一声。不过转眼,却又是笑意盎然,秋老太爷看见了龙衣,就自称为“朕”,是不是离上套的那一天不远了呢…… 两点左右第二更,大家耐心等待。 vip95 不求风光大葬 你以为你是皇上啊,还特么的献!看着秋老太爷那自高自大的样子,蓝和瑾不禁在心中暗“呸”了一声。不过转眼,却又是笑意盎然,秋老太爷看见了龙衣,就自称为“朕”,是不是离上套的那一天不远了呢…… “珍宝有价,情谊无价,老太爷这般说可就太折损瑾和秋大人的情谊了!”蓝和瑾抓起了一把珍宝,又“啪”的一声松手,淡然地看着那珍宝与珍宝的相撞,毫不吝惜。 秋老太爷从嘴里吐出了一口鱼刺,有些大的的动作牵扯着花白的胡子一动一动的,看起来甚是有趣,“瑾相莫那情谊说笑,思儿都是快要嫁给你的人,再和岳父说兄弟感情,岂不是乱了套?” 蓝和瑾一愣,明显是没有料到秋老太爷会这么利落的将秋思嫁给自己,一瞬进竟然是有些慌神。直到被秋虹兑了几兑,得了个欣喜的眼色,才恍然大悟,匆匆地跪了下来,道:“瑾在此多谢老太爷成全!” 秋老太爷喝了口酒,“嗯”了一声称是,扫了一眼那几箱的玉石华服,道:“我们秋氏也不是小族,自古以来这礼不可废,这聘礼一事……” 秋老太爷话说一半,故意顿了顿,那掉梢三角眼偷瞄了瞄蓝和瑾,不再说话。蓝和瑾自然是懂了秋老太爷的画外音,爽朗一笑,道:“那瑾便拿这玉石华服当作聘礼,还望老太爷不要嫌弃!” 亲事已定,秋虹自然也是笑的红光满面,“瑾还是这般客气,怎么还能叫老太爷呢!”那恶心的表情让蓝和瑾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地踩上几脚。 装作懂事地点了点头,蓝和瑾冲着秋老太爷粘腻腻地唤了一声“爷爷”,又转过身,星眸带笑的唤了秋虹一声“岳父大人”,让秋虹的一张老脸险些乐开了花。再看看一旁的秋思,喏喏的倚在了自己母亲的怀里,小脸娇羞,。却在看见对面女子那怨恨的目光时,心肝一颤,匆匆地低下头去。 接风宴也就这般匆匆地过了,蓝和瑾坐在客房里,百无聊赖地玩弄着自己用宣纸制成的卡牌,上面用蝇头小楷工工整整地写着十二个人的大名:秋老太爷,秋虹,秋思,秋心,秋文,秋勇,万依,展黎,冯彤,陈罗,楚科,魏阁。 秋虹是秋老太爷的独子,自小就得宠爱,娶了一妻两妾,分别是妻子花容,妾侍万依和展黎。花容诞下一女名唤秋心,也就是今日在晚宴上对秋思怒目而视的女子,只可惜那花容死的早,才五岁就被寄养在了万依那里;万依是秋思的母亲,就从今日几人的怒目而视来看,三人的关系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肚子最争气的就应该是那展黎了,不仅一举得子,还活活是个双胞胎,几乎是得尽了秋虹的宠幸。只可惜那儿兄弟性格乖张,从小就为了家主之位大打出手,毫不相让,闹得秋家鸡飞狗跳…… “瑾相怎么不把那秋老夫人也写上去?”看着蓝和瑾看着手中的卡片出神,宁繁出口问了一句。 “一个快要七十的老太太,连争夺的心思都没有了,你能只望她做什么?”一旁的花月舞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朝宁繁投去了一个“你白痴呀”的目光,弄得宁繁一张惨白的小脸活活羞成了猪肝色。 蓝和瑾轻咳了一声,缓解了屋子里的尴尬。这花月舞聪明倒是聪明,只是这张小嘴实在是不太积德…… “秋思怀孕了?”猛然间想起了今日晚宴上,花月舞对自己的耳语,蓝和瑾摸了摸手中秋思的卡牌,轻声问道。 花月舞大声地磕着瓜子,又是随手将瓜子皮扔了一地,“估计有三个月了吧!”抬了头,看着蓝和瑾笑的一脸猥0琐,“不知高高在上的瑾相戴了这比天还大的绿帽子是个什么感受?” 花月舞的话是十打十的打趣,蓝和瑾自然也不计较,“这帽子太大,瑾家小才薄,恐怕是买不起……” 暧昧地朝花月舞抛了个眉眼,蓝和瑾笑的一脸骚包,“小娘子,不如我们撇了那个什么秋思,一起私奔爬墙可好?” “好啊!”花月舞一个飞身,扑到了蓝和瑾的怀里,粘粘腻腻地搂着她的脖子,在她的怀里不停地蹭啊蹭,“奴家身娇,不胜怜宠,到时候还望瑾相轻些……”花月舞的声音那叫一个酥媚入骨,直听的宁繁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匆匆逃窜,那狼狈的样子逗得蓝和瑾和花月舞互瞅一眼,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你是怕他坏事?”看着已经消失不见了的宁繁,花月舞在堆积成山的瓜子皮上跳呀跳,沾染了满满一绣鞋底。 蓝和瑾点了点头,说话的声音多了几分疲惫,“宁繁的阅历太浅,我怕是他会出岔子……” “蓝和瑾!”花月舞浅笑,轻轻的唤了一声,见到一身白衣的少年抬了头,才开口笑骂,“你这丞相当的可真够窝囊!” “那鬼医觉得瑾应该怎么办?”蓝和瑾笑道,“揣着一百精兵和他们奋力一搏,被雇来的武林人士全部斩杀,然后被皇帝风光大葬?” 花月舞耸了耸肩,终是没有说话,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个道理她明白,只是看着他失了本心地在这帮敌寇之中周旋,她便觉得难受的很。 “我似乎明白你为什么可以小小年纪就成为丞相了……”花月舞幽幽地道,这份隐忍,这份心机,普天之下,又有能个人能有呢? 呵呵……此时的蓝和瑾只想在心中大笑,为什么她能在一夕之内成为丞相?原因很简单嘛,蓝和王爷是她干爹,司雪衣也是她干爹,拼起爹来,恐怕还没有人能比得过她!素手拂过,秋思,秋心,秋文,秋武,万依,展黎的卡牌均在蜡烛的焚烧下化作灰烬,只留下花月舞的一声赞叹飘散在夜里: 当真是好计! 第二更奉上,早早的发上去啦,第三更会在五点左右,求支持~ vip96 娘子,小心些 秋家的会客厅内,因为蓝和瑾的到来而变得异常热闹。四大世家的人都知道号称“东武第一美相”将要和秋家二小姐成婚,一大清早的便抬来了各式各样的贺礼。蓝和瑾和秋虹一直在大门外陪笑,笑的面部肌肉都松弛三分,才偷得了半日闲,坐在一处亭角看菊喝茶。 “蓝和丞相。” 女子温柔的呼唤,将神游在外的蓝和瑾召回,好看的面容上挂上了若有若无的浅笑,丝毫看不出一点的心不在焉,“不知秋心姑娘有何见教?” 说实话,蓝和瑾喜欢的是花月舞那般的女子,有着一股真性情的爽快劲,感觉整个人鲜活灵动。哪像眼前的秋心,虽是锦衣玉带,绫罗朱钗,却是少了那么一分狡黠,多了些许俗气。 蓝和瑾的一笑虽是云淡风轻,但却是别样的好看,直让秋心顺进就绯红了双颊。 “哈哈,心姐姐是不是对人家瑾相芳心暗许,将那一腔深情都付了?”不远处,传来一阵讽刺的笑声。只见一男子缓步走来,和秋心一样的绫罗华裳,那飞舞的眉眼,油嘴滑舌的腔调一看一听便知是那官家的纨绔子弟。 “文哥哥,莫要嘲笑心姐姐,瑾这般儒雅,定是哪个女子看了都心动的!”秋思搀了万依,在仅次于蓝和瑾的地方落了座,三人互视一笑,算是打过照面。 秋文倒也不客气,大喇喇的坐在了蓝和瑾旁边的石椅上,一只脚垮垮地搭在了桌子上,说不出的痞气让蓝和瑾连连皱眉。 “那个女人生养出来的东西果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啊!”秋心冷笑一声,转身给蓝和瑾递了杯茶,笑意盈盈,“瑾相莫要笑话,我这弟弟就是不懂事!”抱歉一笑,粉颈低垂的样子霎时惹人怜爱。 看着秋心,蓝和瑾竟然猛然间想起了一句不知名的话语,“最爱你那抹低头的温柔……”。 这秋心倒是个趣人,蓝和瑾想着,刚想开口问问秋心许配与否,就听见了不远处的一声含怒质问,“你这个小妮子来这里做什么!”,竟是展黎和秋武。蓝和瑾眯了眯眼,内心却不由自主一阵暗笑,今日的人倒是来的全了。 “妹妹也在这啊,今个倒是巧了!”展黎看见蓝和瑾在场,立即收了眼角的愤怒,示意秋武将自己扶着坐下,嚣张跋扈的脸上是阴森森的冷笑。 “妹妹只是想要看看思儿未来的夫君,教导一下以后的夫妻相处之道。倒不知姐姐来这作何?”万依敛了敛眉,不喜不怒,慈眉善目,倒像是莲花座上的观音菩萨。 “呵呵……夫妻相处之道姐姐倒是不懂,只知道妹妹那狐媚的功夫可是让老爷迷惑了一阵子呢!”展黎抖了抖手中的香帕,一揽手,竟是将站立在一旁的秋心给搂了过来,右手抚摸上了她的小脸蛋,一脸爱怜,“唉,妾身最喜欢女儿了,那老天却是偏偏不从人愿,非要生了两个冤家出来!” 展黎摇了摇头,眉眼中是三分忧伤七分得意,她万依再漂亮,再受宠又如何,生不出儿子,迟早是要被老爷嫌弃的…… 一听到“儿子”两个字,原本观音一般与世无争的万依,平静的脸上居然也有了一分龟裂,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若不是姐姐,妹妹也断然不会如此!”万依的话绝对是想从牙齿里咬出来的一样,却是转眼间,被秋武给接了话头。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二娘的失心疯还是没好!”秋武挑了挑挺拔的剑眉,冷冷的甩出了一句话,却是叫万依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地愣在当场,之前吵闹的亭角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蓝和瑾微微一笑,嗅了嗅湖边清凉的空气,似乎飘来一股阴谋的味道,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咩…… 不知不觉,一杯茶快尽,秋思起身,想要为蓝和瑾再满一盏,却是和秋心的手同时碰到了茶壶,二人互看,好不尴尬。展黎毫不客气地越过了二人的手,拿了茶壶,利落的给蓝和瑾满了上,“瑾相,妾身在这里给您举荐一位女子如何?” 举荐女子?倒是有趣……蓝和瑾浅饮了一口茶,开口问道,“即使女子,何来举荐一说?” “我们家秋心可是秋府的嫡女,而且琴棋书画无所不精,瑾相觉得如何?”展黎放下了手中的茶壶,手上那鲜红的丹蔻像是在滴血的指尖,猛然间一看,着实让人心惊。 原来举荐枕席也叫举荐,今日她可真是长了见识!蓝和瑾放了茶杯,随口附和道,“瑾自然是听过秋心姑娘的大名,瀛洲第一才女,何人不知?何人不晓?” 蓝和瑾的一番夸奖说的秋心心花怒放,就差终身扑了上去,赏上无数香吻。得意地一笑,转而高挑眼角,看着秋思,一脸得意:“不知思妹妹倒是会些什么?” 秋思淡定的点了点头,再次装出了一副大家闺秀的谦让,“爹爹说过,女子无才便是德。思儿只会弄弄女红,相夫教子,定是会让夫君满意……”秋思说着说着,口中的“瑾”就变成了“夫君”,直听的蓝和瑾一身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还未出嫁便唤了夫君,思儿妹妹还真是情深难自控……”秋武绝对是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噎死人的那种人,仅仅一句话,就让秋思小脸惨白,一身虚汗。即使对方是自己的夫君,婚前**也是一种放0荡的表现…… “思儿和瑾相真心相爱,还望哥哥们莫要笑话……”秋思脸色煞白的抬了头,却发现蓝和瑾正在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笑容里的冰冷快要将她弄成冰雕。他是不愿意为自己遮羞了么……一想到这里,秋思步子一个虚浮,险些瘫倒在地,却被蓝和瑾一个公主抱,挂在了身上。 “娘子的身体这般柔弱,真是让为夫担心呢……”蓝和瑾说着,脸上的笑意逐渐淡去。 第三更结束,撒花,鼓掌。 vip97 瑾舞醉(gl) “娘子的身体这般柔弱,真是让为夫担心呢……”蓝和瑾说着,脸上的笑意逐渐淡去。 蓝和瑾的手指冰凉,触碰到秋思的时候,不禁让她抖了一抖,但是碍于面子,还是盈盈地站起身,冲着蓝和瑾微微一笑道:“谢谢瑾。” 蓝和瑾点了点头,刚想卖步出了亭角,却被展黎给切断了退路,“妾身早就听闻蓝和丞相大名,如今一见丞相,便觉得和我们家心儿配得很。纵闻蓝和公子善琴,这心儿的琴弹得也是不赖!” 展黎说完给了秋心一个眼色,秋心立刻拽了蓝和瑾的袖子,小鸟依人的半倚在他的身上,一双美目楚楚可怜,“瑾相……” “那便弹罢!”蓝和瑾轻叹了一声,坐回到了原位,心里却是哭的水漫金山。一个女人被一群女人围着,人生怎么可以如此悲催,哪位好心的天使大姐前来救救她啊…… 泱泱琴声,本应曼妙,可是在蓝和瑾听来却和杀猪叫来无异。如果说,喝了红离的胭脂醉以后,其他的酒都是白开水的话;那么听完了司雪衣的琴音,其他的琴声也都和杀猪无二。 若是弹个《广陵散》还好,秋心为了倾诉衷肠,还偏偏挑了一曲《与君同》,都说春困秋乏夏打盹,听了这缠绵悱恻的曲儿以后,蓝和瑾更是觉得昏昏欲睡。但这曲子却非得如同那婆娘的裹脚布,又臭又长,竟是半个时辰都没有弹完。 “瑾相若是困了,就先行回去吧……”石观音万依终是说了一句话,看着蓝和瑾,慈祥的如同亲生母亲。 我靠,这女人说话能不能委婉一点!蓝和瑾被万依的一盆冷水直接给浇了醒,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她也没有得罪万依啊,为毛要那拿她开涮…… 看到秋心那委屈的目光,感受到秋思不断往自己身上蹭的柔软,蓝和瑾终于忍无可忍,一个纵身扑到了对面嗑瓜子的花月舞怀里,“娘子,为夫错了,以后再也不敢随便勾搭女人了!娘子,你就原谅为夫这一回吧……” 蓝和瑾“哭”的那叫一个凄切,使劲的摇着花月舞的手,那还未吃完的瓜子都从手掌上掉了下来,看的花月舞一阵心疼,“死鬼,瓜子都掉了!你知不知道这五香的有多难买!” 花月舞不停地打掉蓝和瑾那向上攀爬的爪子,看着那沾满了泥土的瓜子,恨不得捡起来好好地洗洗,然后继续往嘴里塞。 “娘子,你不能丢下我呀!”那些秋家人实在太可怕了,你赶紧过来,我一人承受不来…… “滚蛋!你当时爽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花月舞手脚并用,不一会儿,蓝和瑾的脸上就多了一个大大的鞋印子,蓝和瑾的手躲避着花月舞的手,顺着她的大腿一直向上,想要拽住她的衣摆,大哭特哭一番,却是无意中抓住了两个软软的东西…… 这是什么?蓝和瑾捏了捏,似乎还大大的,软软的……一抬头,某女就看见了花月舞那比锅底还黑的脸色,而自己的爪子,就在花月舞的美胸上各种肆虐…… “呵呵……既然娘子心情不好,为夫就不到绕了,不叨饶了……”艰难的咽了几口口水,蓝和瑾转身想溜,敢袭花月舞的胸,非死即伤啊…… “——蓝——和——瑾——”花月舞温柔一唤,一把无色的粉末就飘向了蓝和瑾的鼻尖,完了……这是蓝和瑾闭眼前想说的最后一句话——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据知情人士说,蓝和瑾是被花月舞拖走的,还是被拽着脚大头朝下拖走的。有路过客房的丫鬟听到,房间内不时的传来花月舞的粗喘和蓝和瑾的痛呼,最后还听到了二人一起的呼喊之声。 第二日,蓝和瑾对外抱病,没有见客,花月舞也是闷在了蓝和瑾房中,没有出来。整整一天二人都在房中窃窃私语,听不清说了什么。 传言一: 花月舞看见秋思和秋心对蓝和瑾芳心暗许,十分愤怒,于是将蓝和瑾强势推到,活活折腾了一天一夜,害其整整一天下不了床。 结论一:原来瑾相喜欢在下面…… 传言二: 花月舞不满蓝和瑾娶小,怀恨在心,一把毒药迷晕了蓝和瑾,各种折磨,想要让其知错。接过蓝和瑾体力惊人,最后强行反客为主,将花月舞折腾了一天,还命其不准喊叫。 结论二:瑾相威武! 传言三: 花月舞和蓝和瑾早就相看两厌,只不过是在外人面前才装的如此恩爱,秋思和秋心的事件不过是一个导火索…… 结论三:家庭斗争,小三上位。 …… 不过谣言终归是谣言,真正的情况是:花月舞拖着蓝和瑾进了客房,没想到却被门槛给绊了正着,直接把拖着的蓝和瑾扔在了地上,摔得蓝和瑾惨叫一声,彻底地昏了过去。花月舞想把蓝和瑾拖到床上,奈何一个弱女子实在没有多大的力气,拖个半天就已经累了个半死,托举运动神马的根本无力施展。待到蓝和瑾醒来,想要上床休息一下刚一掀开被子,就有几只半死不活的鸽子扑拉扑拉地拍打着翅膀,活活把蓝和瑾和花月舞吓得大叫一声。 床上的信鸽,正是他们以向皇帝报喜为由放走的信鸽,只不过这样的信鸽他们放了三只,两只上面是报喜,最后一只则是关于瀛洲的情报。只是没想到全被人给劫了去,还扔到了他们床上用以恐吓。 忍着恶心,蓝和瑾解了那满是鲜血的鸽子脚上的竹筒,潦草却又不失风骨的字显示出了该人身后的内力: 敢动瀛洲者,杀无赦。 “秋家的人?”花月舞看着溅满了鸽子血的床连连皱眉,恐吓就恐吓,就必要这么恶心么? 蓝和瑾摇了摇头,看着窗外迷离的夜色,薄唇相碰,“是海盗哦……” vip98 海盗迷踪 蓝和瑾将那纸条焚了,闻着临近海边的那点点腥气,突然间竟是觉得讨人厌的很。看着那传闻中的“海上生明月”,却是一点心思都没有。 花月舞一阵粉末撒了过去,三只还在扑棱着翅膀的鸽子痛苦地挣扎了几下,不甘愿地瞪大了眼睛,死了过去,颇是有些死不瞑目的感觉。 蓝和瑾背了手,眉头皱的紧:“你偏要弄出这么恶心的死法么?”那些鸽子可是凤城最为贵重的蓝紫鸽,她可是珍惜的紧,起码也要给个安乐死什么的呀…… “这算轻的了!”蓝和瑾耸了耸肩,一脸的无奈,“瀛洲靠海,没有什么药材,我的药可是入不敷出呀……”说着,就从衣襟里掏出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剩下的只有救命的,疗伤的,补血的,见血封喉的,毁尸灭迹。” 花月舞看着蓝和瑾,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眨呀眨,直看的蓝和瑾一阵发抖,“你能不能不要老直用发嗲和装无辜来恶心我……”自从碰到了花月舞,她的抗恶心指数明显提高。 “可是人家真的只剩这么多了……”花月舞在地上划拉着小脚,小脑袋低的低低的,眼睛飘来飘去,不敢看蓝和瑾。 “真的?”蓝和瑾挑眉,明显的不相信。 “真的。”花月舞小鸡啄米般的点头,那叫一个肯定。 蓝和瑾瞥了一眼花月舞衣襟中露出的红布,一个反手,把花月舞倒提在手里,一阵晃荡,然后就是噼里啪啦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直到花月舞的身上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掉出来的,蓝和瑾才满意一笑,随手丢了花月舞,仔细地探查起来。 烧鸡,烤鸭,月事棉,水壶,筷着,小点心……蓝和瑾看的嘴角抽搐,缓神了半天,才问了一句:“带了这么多,你沉不?” “还好!”花月舞点了点头,随手打开了包裹着烧鸡额袋子,拽下了一个鸡腿,大口大口地啃着,“本想留着深夜独自一人享用,没想到竟被你发现了去,你要不要……”花月舞啃着鸡腿,含含糊糊的叨咕着,却发现蓝和瑾完全没有打理自己的意思。 一转头,却发现蓝和瑾正一个人抱着烤鸭,吃的正响,吧唧声堪比打雷,只把花月舞震得心魂俱碎,“我自己都不舍得吃的东西……你竟然……” 蓝和瑾挑了挑眉,丢给花月舞一堆吃剩下的鸡骨头,嘴里意犹未尽地叼着鸭腿骨,那叫一个得瑟。 “蓝和瑾,老娘跟你拼了!!!”花月舞一声狮吼,蓝和瑾顿觉整个房屋都震了三震,对面的主房似乎有了动静,一瞬间,窗外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这个表情不错,继续保持!”蓝和瑾冲着花月舞胜利一笑,提了地上的三只死鸽子扔给了她,转身向外跑去,一个闪身躲在了秋虹的后面,脸色酡红。 “岳父大人救命啊,江湖救急!”蓝和瑾靠在了秋虹的耳侧,小声地和秋虹嚼着舌根,清凉的小声音里满是颤抖。 秋虹会意,咳嗽了一声,尴尬的屏退了下人,自家的家务事总是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月舞姑娘这是怎么了?男人三妻四妾很是正常,思儿又不会和姑娘争名份,后院和谐才最为重要啊!” 秋虹的一席话说的感人至深,只把花月舞“感动”得热泪盈眶,不过感动的最主要原因还是蓝和瑾嘴角的肉沫沫,她的烤鸭呀,她整整排了一个时辰的队才买来的烤鸭呀,她整整提前了三天预定才在这个鸟不拉屎的水岛买来的烤鸭呀,蓝和瑾你够狠…… 花月舞的邪恶的小眼神盯着蓝和瑾,一口小白牙咬的嘎吱嘎吱响,那样子似乎生要把蓝和瑾生吞活剥,吃肉喝血一般,“蓝和瑾,你竟敢……”吃我的烤鸭…… 花月舞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蓝和瑾给了她一个你好自为之的表情,然后立在一旁高高挂起。 我靠!这是把她当了箭靶子,然后不管她了的预兆么……花月舞拽了拽衣角,暗自感慨遇人不淑。 艰难地咽了一口涂抹,花月舞定了鼎新神,一把把三只死鸽子扔到了秋虹的脸上,“你个老不死的想让我家相公纳妾就罢了,居然还想那这些死货吓死我,让你女儿做小……你……你好狠的心啊……” 花月舞如同被抽了气力的木偶,缓缓地瘫坐在,双手捂住了脸,哇哇大哭起来,那叫一个声控九霄。 “姑娘何出此言……”秋虹被花月舞扔来的死鸽子下了一个跳脚,看着那死不瞑目的鸽眼,颓然地出了一身冷汗。 “我花月舞虽是孤身一人,可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把死鸽子扔到我床上,你们给我老娘等着!老娘一定毒翻你们全家!”花月舞起了身,顺势就要拿出衣襟里的瓶瓶罐罐。 “来人!来人!”秋虹一惊,吉吉唤了小厮护在自己身前,将蓝和瑾和自己为了一个水泄不通,生怕那些乱七八糟的粉末沾染到自己身上。 “姑娘啊,那些鸽子的事情与秋某无关,你可要好好地弄清楚,这人命关天的,不能开玩笑啊!”一直听蓝和瑾换这名女子为“月舞”,没想到竟是那大名鼎鼎的鬼医“花月舞”,这回这事情可是闹大了…… “不是你们还能是谁?难道说还有小鬼从那地底下钻出来!”花月舞那叫一个凶神恶煞,完全没有了之前被死鸽子吓哭的时候,那份娇小懦弱。 花月舞的瓶塞都已经开了开,就差清空一倒的时候,秋虹忽然间大喊了一声:“是海盗干的!是海盗!” 蓝和瑾听到了想要的答案,朝着花月舞眨了眨眼睛,花月舞自然也就收了小瓶,一脸淡然地道:“算你识相,这毒可是见血封喉毁尸灭迹的呢!你最好不要大除去我的注意,否则……” 花月舞说着,右手作刀,在自己的脖子前面划了一道,嘴里发出了一声可怕的“滋”声,吓得秋虹脸色惨白。 vip99 月舞……(r) 花月舞说着,右手作刀,在自己的脖子前面划了一道,嘴里发出了一声可怕的“滋”声,吓得秋虹脸色惨白。 “海盗?这是怎么回事?”蓝和瑾假装捕捉到了一个让他心惊的消息,“不是说瀛洲的海盗已经被覆灭了么?!” 蓝和瑾“一惊”,一双纤手抓住了秋虹的衣襟,“我是不是惹到他们了?我哪里惹到他们了?是不是你们秋家做了什么!” 此刻的蓝和瑾哪还有之前一身白衣的谪仙风范,就是一个被奸杀掳掠的海盗吓坏了的少年。 “瑾相莫怕,瑾相莫怕!”秋虹被蓝和瑾突然之间的羊角疯给吓了个半死,颤抖着抚了抚蓝和瑾的后背,见其安静了下来,才缓缓开口,“我们秋家和那海盗算是有几分交情,之间定是产生了什么误会,才叫海盗唐突了瑾相……” 背对着秋虹的蓝和瑾眸光一闪,有几分交情?呵呵,是有莫大的联系吧!怪不得秋家称霸瀛洲,老百姓们不敢反抗,原来那官贼勾结,烧掉了一个村子的传言竟是真的…… 故作沉思了半天,蓝和瑾吸了吸鼻子,“瑾只望抱的美人归,海盗什么的真心是不想招惹……”那模样,端端的是一可爱少年,直把一旁的宁繁给看傻了眼。 但见蓝和瑾,肌肤入狱,面色微红,一双漂亮的眼睛波光粼粼,睫毛微翘,薄薄的唇可爱地嘟成了一个小圆,若是女子,定当是漂亮得紧……想到这里,宁繁的脸色就是一片绯红,丞相认他之能,给他仕途,他怎么能对丞相有非分之想,并且把丞相意淫成女子…… “明日我去和爹知会一声,误会什么就是清楚就好,瑾相不要太过担忧……”秋虹拍了拍蓝和瑾的头,暗自感概秋老太爷多虑。不过就是一个十多岁的奶娃娃,能翻出多大的天? 蓝和瑾连连点了点头,拉了比自己还要高上一些的花月舞离了开,看着倒像是姐姐牵着弟弟,说不出的有趣。秋文不知什么时候也出了来,看着一身张扬红衣的花月舞,长期由于纵欲过度而泛黄的眼白,发出像是野兽见了肉一般的绿光:这女人看第一眼倒不是什么绝色,可这气质却是越看越来劲…… 秋文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心下注意打定,快步地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夜凉如水,月华洒落在平静的湖水之上,漾着浅黄色的波光。杨柳岸,晓风拂,本应是一曲笛歌入梦,却偏偏有着暧0昧的声音搅破这夜色的寂寞。 “公子……嗯嗯……轻点,怜惜奴家啊……”女子娇媚的声音传来,只是如今的语气,已经听不出是欢愉还是痛苦。 女子裸0露着脊背,半趴在床上,修长的双0腿被大大的分开,一头乌黑的墨发散乱地垂着,和白皙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肤色偏黄的男子紧贴着女子光滑的背部,毫不吝惜地蹂0躏着女子漂亮的酮0体,把整张大床弄得“咯吱”作响,像是一串串古老的乐符。 女子不胜宠爱,想要回过头来求饶,确实被秋文给狠狠把头俺按在了枕头里,闷得她透不过气来。 “呜呜……”可怜的女子不停地挣扎,抓住了秋文的手臂,指甲下陷,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她本是一个小小的侍女,明日侍奉少夫人,大约也有了三四年。在这期间,少爷从来不曾看过她一眼,她自知容貌不美,但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却实在是讨人喜欢。 今日她为少夫人收拾床铺,偶尔得见了少爷,确实没想到少爷竟然直接将她要了回去,还让少夫人安排她侍寝…… “少爷,奴婢不回头,您松手……”女子被按在枕头里面透不过气,只得娇喘着喊了一声。 此时的秋文早已是深陷情0欲不能自拔,一边大幅度地律动,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不要……嗯……回头……”严厉的辞色像是命令一般,让身下女子一怔,乖乖的趴在了床上,只露着那一头乌黑的秀发。 “嗯嗯……啊啊……哦……”秋文松了手,女子也安安静静的趴着,感受男子在自己身体里的一次又一次的律动,“少爷……少爷好……好厉害……奴婢……受不住了……”男人都喜欢被奉承,尤其是像秋文这般自高自大的男人。 一听到女子的服软,秋文满意一笑,抓住了女子的头发,一入到底,丝毫不顾身下女子的尖叫,“给你……都给你……月舞……月舞……” 身下的女子听到“月舞”两个字不仅一愣,随即嘴角溢出一抹苦笑,掩如寂静的月色:是呀,她不过是一个丫鬟而已,有什么资格可以得到少爷的垂青,她自己不过是那个什么月舞的替身罢了,只是替身…… 屋内的男女大战热火朝天,让天上的月亮都羞得钻入了云里——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秋虹得知了蓝和瑾被海盗威胁之事,丝毫不敢怠慢,一大清早的,不顾秋老太爷会发飙,舍己为人敢为人先地扰了秋老太爷的清梦,结果华丽丽地被老太爷赏了半天的脸色,直到秋老太太来劝,秋老太爷的脸色才好看了几分。 “多大的事情就这般慌慌张张的,小孩子心性!”秋老太爷有些生气地看了看了秋虹一眼,放了手中的茶盏,一张老脸硬是垮的像驴一样。 “瑾相昨日被海盗威胁了去,爹,你看这事……”秋虹的脸色颇不好看,眼色摇摆不定,很是为难。 “被威胁?”秋老太爷眸眼一抬,清明的老眼中有精光闪过,“瑾相若是没给朝廷通风报信,何来威胁可言?” vip100 对峙 “被威胁?”秋老太爷眸眼一抬,清明的老眼中有精光闪过,“瑾相若是没给朝廷通风报信,何来威胁可言?” 蓝和瑾执了扇子,轻巧地在手中挥了那么两挥,“秋老太爷这话何解?怎么说瑾也算是秋家的姑爷,老太爷如此薄情,当真是让瑾伤心……”蓝和瑾的凤目微眯,眼中似有杀气闪过,仅仅一瞬,便恢复如常。 “哦?”秋老太爷闻言,抬头看了一眼蓝和瑾,顺手接过丫鬟递给他的茶盏,细细地品着,“瑾相这是何意,老身不懂……”昏黄的老眼撇过那些死去了的蓝紫鸽,阴阳怪气地加了一句:“瑾相倒是真有闲情雅致,大老远的居然待了凤城的蓝紫鸽,不知这日行千里是要跟皇上说些什么……” 老狐狸!蓝和瑾心中暗骂,眼睛里却依旧是浅淡的笑意,“自然是相向皇上通报一下微臣的喜事,瑾还没有糊涂到为了你秋家的一个女儿背了莫须有的罪名!”蓝和瑾的一席话说的云淡风轻,却是偏偏在“莫须有”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让人听起来颇为难受。 “瑾相,你这是怀疑我们秋家意图谋反?!”秋虹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看着眼前冷冽下来的蓝和瑾,心里一阵没底,害怕起蓝和瑾悔婚来。 秋家毕竟树大招风,凤城那边的忌惮自然也不是一年两年,蓝和瑾的怒气倒也不是不无道理。 秋老太爷思索着,忽而抬了头,看着像只炸了毛兔子一般的蓝和瑾,似乎要把他的灵魂都看个一清二楚,半响,终是呵呵一笑,道:“你这小子,要么是极蠢,要么是极智,无论哪一种,都是长寿的命!” 秋虹本寻思着这老太爷转动了半天扳指,是要发怒的预兆,殊不知竟然给了蓝和瑾这么高的评价,惊讶地愣在了当场,嘴巴张的可以吞下一个鸡蛋。 蓝和瑾拱了拱手,人家秋老太爷夸了她,她也得回敬不是,算命的说了好话还得要钱呢,更何况是这秋老太爷?微微颔首,蓝和瑾答道:“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瑾不敢当,只求一心安理得,全身而退才是真啊……”一个尾音拉的很长,平白中竟然多出了多许凄切,像那痛失了爱侣的鸳鸯。 花月舞和宁繁站在会客厅的一边,看着蓝和瑾那如同彩虹一般的变脸,无一不感动惊叹。 “瑾相果真是少年才俊,宁繁自愧弗如……”宁繁低了头,脸上有明显的酡红,那可爱的样子倒是逗得花月舞会心一笑,“那可是个人精,我们这些常人怎能比得?”一想到这么伶俐的人在自己的泻药上吃了亏,花月舞就更是开心的不能自已。 “宁繁年岁上比瑾相还大了许多……”宁繁低头呢喃,眼里的羞愧更深,纠结了半天,只得缓缓地道了一句:“英雄出少年啊……” “这些鸽子当真是死在了你的床上?”秋老太爷似乎还缠绕在鸽子的问题上,一双老眼若有所思的左转右转,手里的茶盏也放在了桌上,没有了饮用的心思。 “瑾不敢有一句虚言!”蓝和瑾低了头,在颔首的功夫掩饰住自己唇角的坏笑:那鸽子的确是死在了他的床上,不过她可没说是死在了海盗手里…… “虹儿,”秋老太爷唤了一声,道“你最近可是有得罪到那些人的地方?” 秋虹一愣,手托下巴沉思了半响,“孩儿一直都按时进献,金银,女子都不曾少,应该是没有怠慢的地方。” 秋虹的话一说完,诺大的会客厅里立刻陷入了寂静,空荡荡的可以听见细针落地的声音。秋老太爷依旧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只是这次的扳指不再是上回的绿玉,而是蓝和瑾进献的东武宝玉,散发着幽幽的绿光。 蓝和瑾则是兀自地站在那里,纤细的手指抓挠着衣衫的侧角,无聊的就差去和屋外的落叶嬉戏。不过那晶亮的眸子倒是一闪一闪的,像极了等待猎物的野狼。 最不安的要数那秋虹,左转头看了看秋老太爷,右转头看了看蓝和瑾,发现二人都个有所思,自己也不好意思打扰,只得愣愣地装出了一副也在思考的样子,使劲的回忆着自己有没有在最近漏缴了什么税务,惹怒了那些凶残的海盗。 花月舞一看好戏落了幕,刚才还精神抖擞的面庞立刻蔫了下来,无聊地打了一个哈欠,兑了兑旁边的宁繁,“我们回去吧,这里好无聊!”随手拽了宁繁就向外面走去,却是无意中撞到了一个丫鬟,茶杯掉落,滚烫的热茶浇透了那女子的绣鞋,疼得她“呜啊”了一声,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咪。 “额……抱歉哈……”看着那丫鬟痛苦的表情,花月舞颇为愧疚,伸手在衣襟里掏了掏,丢给了那女子一瓶治疗烫伤的活肌膏,“一日两次,一天便好!”说罢转身走了出去,心里暗骂最近有些晦气,先是被蓝和瑾吃了烤鸭,现在又是撞伤了人。 猛然间,花月舞竟然想起了蓝和瑾说过的一句话:点背不是你的不对,点背还敢出来混,那就真真是你的不对了……果然,她今天又不对了。花月舞回眸,看了那纯白的身影一眼,心里竟然如同揣了一只小鹿在乱撞。 一晃神,却是看见秋心携了展黎,带着写丫鬟仆人,一干人等汹涌而来,那气势绝对是要把某人生吞活剥的节奏。 “爹爹,你要为心儿做主啊……”秋心一个趔趄扑到了秋虹的脚下,拽着秋虹的衣襟,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心魂俱碎。 秋心是他最为喜爱的大夫人所出,只可惜夫人死的早,只给他留了一个女儿,他自然也是当作手心宝一般的护着,“心儿莫哭,是哪个混蛋敢欺负我们心儿,爹爹定是不会饶他!” 展黎也在这个时候凑上了热闹,一把抓住了秋虹的衣袖,也嘤嘤的哭了起来,“老爷,大姐去的早,心儿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您一定要你为她做主啊……” vip101 瑾相是你 展黎也在这个时候凑上了热闹,一把抓住了秋虹的衣袖,也嘤嘤的哭了起来,“老爷,大姐去的早,心儿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您一定要你为她做主啊……” 秋老太爷本在闭目养神,被展黎和秋心这么一哭,当下心中不悦,“果真比不得思儿,就知道哭哭啼啼!” 展黎香帕遮脸,偷偷瞄了一眼秋老太爷,眼中闪过一丝的退却,但是看了一眼蓝和瑾,还是咬了咬牙,低头一跪,颤颤抖抖地爬到了秋老太爷的脚下,“老太爷,姐姐死的早,从小就没了娘亲!您行行好,帮帮她吧,否则她这一辈子就算是完了……”展黎尖着嗓子,断断续续的哭声像是奔丧,直把秋老太爷气得一张老脸青紫。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 “老身还没死呢!你哭什么哭!”秋老太爷说罢,手边的黄梨木拐杖就要往展黎身上砸,要不是秋虹眼疾手快拉了一把,估计是得在床上呆了几天半个月。 “爹,这事儿子来解决,您先去休息……”秋虹抚慰了一下自家老爷子,和旁边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会意,推了轮椅,将秋老太爷送回了卧房。 见那秋老太爷离开,展黎缓缓地松了口气,斜眼看了看蓝和瑾,那笑意盈盈的目光怎么看都像是好欺负的样子,内心不禁偷偷一笑,面上愤恨道,“瑾相,妾身本以为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是想不到竟然做出了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 蓝和瑾本想磕着瓜子,看上一处家族大戏,一听这话头扯向了自己,蓝和瑾立刻一个跳脚,警惕地躲在了一旁看热闹的花月舞身后。 “展夫人这是何意?”蓝和瑾挑了挑眉头,感受着花月舞身上那淡淡的药香,瞬间感觉安心不少。 还未等展黎答话,哭了半响的秋心站了起来,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早已哭成了小核桃,“瑾相,你不记得了么……”话未说完,再次低下头低声地啜泣,那样子活生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秋虹被秋心的话弄了晕,看了自家女儿一眼,一双眼睛看向蓝和瑾,像是看见了什么怪物一般,“瑾,这是在怎么回事?!”秋虹的声音明显少了之前的恭维,多了几分往日里所没有的严厉。 “这话秋大人就要问秋心小姐了,出了什么事情瑾当真不知!”蓝和瑾垫了脚,尖尖的下巴扣在花月舞的肩膀上,那叫一个舒服惬意。虽说眼前的美人毒了一点,但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秋心一听蓝和瑾的话,真真一愣,眼睛里是明显的不可置信,“瑾,你……” “我什么我!”蓝和瑾不耐烦地看了秋心一眼,转身对了秋虹道,“秋家的家务事,还请秋大人处理好,莫要给瑾灌了莫须有的罪名!” 秋虹自然也是懂得,之前听展黎吵着说什么坏了身子,他就感觉到事出不妙,只是没想到秋心居然联合了展黎,使计陷害蓝和瑾。 “哭什么哭,都给我滚回去,没有个三五天,不许出来!”冲着不懂事的展黎和秋心吼了一句,秋虹的牙齿咬的吱吱作响。蓝和瑾虽是懦弱,脑袋可是不笨没,要不然也不能得了“天下第一美相”的称呼,这两个妇人还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妄想侮辱朝廷命官,果真是不想活了…… “爹爹……”秋心哭的那叫一个声嘶力竭,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瘦小的身板不住的颤抖。见秋虹没有顾及的架势,秋心干脆一个狠心,扯了自己左臂的袖子,昨天还翩然在侧的守宫砂竟然是不见踪影。 秋虹见了那光滑的藕臂,上边不禁没了象征纯洁的守宫砂,反而多了几道青紫交加的痕迹,触目惊心。 “谁做的……”秋虹的眼神多了几分深邃,抓了秋心的手腕,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迷离的眼中满是心疼。 秋心偷偷地看了一眼蓝和瑾,声音像是濒死的蚊子“……是……是……瑾相……” “瑾相,思儿的事情我可以不讲,可是心儿是我的心头肉,你怎么可以这般?”秋虹的眼眸已经充血,唇边的胡子一翘一翘的,脑袋周围似乎又有一团火在烧。 “不是我……”蓝和瑾和花月舞互视一眼,眉头紧皱,随口问道,“不知秋心姑娘是何时遭到歹人?”顾及到秋心一个姑娘家碰到了这些事情实在可怕,蓝和瑾故意将罪犯说成了歹人。 “子时……昨晚子时……左右……”此时的秋心早已是泣不成声,那袖子胡乱的拭了拭泪,继续开口说道,“瑾相……从窗户跳进了我的房间,对我……下了药……”似乎是想到了可怕的事情,秋心哭的更加厉害,“爹爹……爹爹你……要为我做主啊……” 秋虹屏退了下人,唤了秋心的乳娘,将其带走,看着蓝和瑾,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瑾若是想覆灭了秋家,冲着我秋某来便可,心儿实在是无辜,你莫要伤他……”秋虹的鬓角本就有着几缕白发,如今看来竟是苍老了十岁,颇有了年过半百身衰体弱的感觉。 蓝和瑾眼神不懈的一扫,一身白衣恍若谪仙的她竟是少有的冷哼,“我若是想要覆灭秋家,还不至于使用这种下作的手段,一个秋心而已,还成不了什么大事!” 说罢,一手携了花月舞,一手拽了宁繁,决绝地离开——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本是定在下个月的婚期,因为秋心被侮辱的事情不得不延期,秋老太爷对此很是不满,不过看到了秋虹那悲痛欲绝的模样,也实在不好多加劝阻,只得暂缓了婚事,把心思用在了秋心的事情上。 稍后还有一更,实验报告写了好久的说,更文晚了,大家表介意,多多订阅,多多月票哈! vip102 终觅知音 本是定在下个月的婚期,因为秋心被侮辱的事情不得不延期,秋老太爷对此很是不满,不过看到了秋虹那悲痛欲绝的模样,也实在不好多加劝阻,只得暂缓了婚事,把心思用在了秋心的事情上。 秋虹看到自家女儿眼里的不确定和迟疑,自然也就明白了蓝和瑾受了冤枉,只是秋心是他原配夫人所出,无论如何他也狠不小心来让秋心受了委屈。沉思了良久,还是去找了蓝和瑾,但见蓝和瑾淡定地坐在屋内,有着花月舞和宁繁做伴,正聊得热火朝天。 “哟!这不是秋大人么,几日不见倒是消瘦了……”花月舞看着半脸青色胡茬的秋虹,娇笑一声,靠在了蓝和瑾的身上蹭啊蹭,像是猫咪看见了软垫。 “月舞姑娘……”秋虹的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毕竟是自家的女儿要给蓝和瑾做妾,看着花月舞这个大房,自然是感觉到有几分的不舒服。 “秋大人叫得这么亲切可是折煞月舞了,这大人怎么说也差点成为了月舞的岳父呢……”不知为何,花月舞看到秋虹的第一眼便是不喜欢,溜须拍马,媚上欺下,…… 秋虹被花月舞的几句话噎的说不出话,定定地看了花月舞一阵,双腿一战,竟是跪了下去,“求求月舞姑娘救救我们家心儿,秋某定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啊……”秋虹的话语喊得凄切,本想赢得身旁美女的同情,谁知却只是获得了一阵不在意的咂嘴声。 “月舞从小就是在死人堆里长大的,秋大人的苦肉计实在难以让月舞感动。”花月舞持了蓝和瑾递过来的杯盏,淡淡的饮了一口,手上绑着的铃铛晃得定当作响,像是异域的歌谣,诡异得很。 “秋某只求姑娘救心儿一命,秋某万死不辞!”秋虹眼中闪着坚定的微光,那不仅仅是一份坚毅,更是一个父亲对待女儿深切难说的爱…… 父爱如山啊……蓝和瑾叹了一口气,伸手拭去了年过半百的中年男子眼中的波光,夺过了花月舞手中的茶盏,丝毫不理会美人的不悦。 “蓝和瑾!你干什么!”花月舞很是懊恼,她不喜欢别人抢夺她的东西,很不喜欢!!! “喊什么!”蓝和瑾坏坏一笑,伸手在花月舞腰间使劲掐了一把,“烤鸭让我吃了都还谈笑风生,如今一杯茶水就和我急了?”蓝和瑾为人两世,自以为为人处事颇有一套,但是对于花月舞她却是丝毫也看不透,或许她真的如同外界传言,冷酷无情,喜怒难辨。但若真的是那般,她为什么总会在她的眼眸中看到那么一缕哀伤? 不得不说,蓝和瑾和花月舞是默契的,她们都有着各自的秘密。一个人不说,另一个人也不问,虽然只是相识了几天,却是心甘情愿把自己的后背朝向对方。说她们相互吸引也好,说她们心思叵测也罢,信任就是一个奇怪的东西,明明知道不能轻易付出,却还是忍不住地把它交赠给别人,就像是柯子墨对待苏子衿,即使是处在对立的战营,也可以一起饮酒赏月。 听了蓝和瑾的抱怨,花月舞倒也是不说话,把蓝和瑾抢过放在桌上的茶盏抢了回来,拿在手中看了半天,然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又把它郑重地交回给了蓝和瑾手里,“这次是我给你的……” “嗯……”蓝和瑾接过茶盏,点了点头,星眸里却是洒落的笑意,这是花月舞第一次愿意坦诚相待,在跨过自己的心魔以后。 “不是你抢走的……”花月舞又补了一句,生怕蓝和瑾疏漏了什么。 “我知道……”蓝和瑾眼中的笑意更甚,顺手又将那茶盏交回到了花月舞的手中,缓缓道:“你的东西我不会碰……”右手一提茶壶,替她将茶水补得慢慢的,“甚至你失去的,我都会帮你抢回来……” 花月舞身体一怔,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嘴角竟是溢出了一丝苦笑,“倒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宁繁被晾了半天,自是觉得难受,干脆扶起了跪在地上的秋虹,二人相对而坐,交谈起来。 “不知岳父大人和宁繁聊了些什么?”蓝和瑾闪着白色绸扇,掩去了唇角的一缕笑意,严肃的坐在了几人之间。自从宁繁跟了自己,她便改去了”宁大人“这一称号,叫着十分生疏,也幸好宁繁不嫌弃她的直呼其名,还说什么这是丞相对他的拂照…… “问了一下关于那夜的事情。”宁繁如实回答,随后挠了挠头,满脸不解,“只是这歹人若是真的想要挑拨秋家和朝廷的关系,扮成我的样子不是更好?扮成瑾相,也只会招人怀疑……” “自大狂罢了!”蓝和瑾“啪”的一声,开了手中的扇子,笑的一脸阴险,“这世上还没有人能比我嚣张,这个小子到还真是有几分本事!” “秋某不求别的,只是心儿已经三日不曾进食,那些庸医也只是说气血攻心,喝了多天的药也不见效,只望月舞姑娘……”剩下的话秋虹没有再说,他的意思已经很明了,多说也是无益。 蓝和瑾看了花月舞一眼,朝她点了点头,你盈盈地一点在秋虹看来却是如同仙子下凡,“瑾相的大恩大德,秋某感激不尽!此生愿意做牛做马孝敬瑾相!” 秋虹老泪纵横的样子本应是感人至深,却是把蓝和瑾逗得哈哈大笑,“当牛做马倒是不必,带我去哪海盗的老巢便好!” 秋虹连连称了几个“是”,携了花月舞去了秋心的病房。秋心并无大碍,喝了花月舞的几贴药以后,便觉得周身轻松了不好,白粥也喝了半碗,只是那一夜给她造成的心里创伤,却是迟迟不见好转。 希望大家能给小颜留言,有什么意见的可以在评论区,在qq群里提出来。最近决定把文文中的美妞帅锅们拉出去保养,喜欢的亲们可以给颜颜送红包送礼物,然后注明你想要的是谁,早来早得,以后就要竞价了的说~ vip103 举世清明 秋心的状况好了一些,秋老太爷就开始催到起秋思和蓝和瑾的婚事来,蓝和瑾托辞道自己想要先解决了海盗那边的事情,便拽了秋虹一大早在码头口登船,准备离开。 海边的腥味很重,虽说是泛蓝的海水波光潋滟,可那临近岸边的臭鱼死虾还是让蓝和瑾狠狠地恶心了一番。 秋家给蓝和瑾准备的船只极大,远远看来竟像是那现代的游轮,狠狠地让蓝和瑾惊艳了一把。 “这船未免也太过奢侈……”蓝和瑾感慨了一声,转身看了一眼秋虹,眸子里更多的是不解。  ; ;秋虹呵呵一笑,大手在空中摆了摆,接着就看到秋武押了十多个女子,如同对待畜生一般,拿锁链套了脖子,破衫赤脚,被鞭子赶着,亦步亦趋地前行。 女子们的眼神凄苦,大多包含哀怨,哭喊声响天彻地,叫的蓝和瑾心惊。 “秋大人这是何意?”蓝和瑾手中的白绸扇子摇啊摇,没有来由的竟是多了一阵冷意,莫非是贩卖人口? “不过是送那海盗的见面礼罢了!”秋虹叹了一声,转身走到了那些女子面前,一个又一个地抬脸,验起货来,火辣辣的目光将那些女子惊得齐齐退后了几步。 “瑾相若是有喜欢的,便知会秋某一声,定当是洗干净了送到床上……”秋虹说中,暧昧地朝蓝和瑾使了一个眼色,端的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蓝和瑾被秋虹那一副“我懂你”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转口也开设打趣起秋虹来,“秋大人不怕吧瑾惯的野了,以后负了思儿?” “瑾相七巧玲珑心,若是真的负了思儿,也做得是她没本事!”秋虹看着秋武离了开,缓缓道出了一句,心中愁肠百结,“若是真的可以,秋某希望瑾相迎娶的人会是心儿……” “哦?”蓝和瑾假装不懂,做出了一幅洗耳恭听的架势,“不知秋大人何意?” “瑾相倒是掩饰的好,秋某可不信!”秋虹淡笑着看着蓝和瑾,一脸的云淡风轻,丝毫没有了往日的做作虚假,“依瑾相看,心儿和思儿如何?” 被秋虹的一笑笑得毛骨悚然,蓝和瑾一瞬间竟然是有些发晕。秋虹的笑容太清明,也太清醒,她知秋虹这人不简单,但还是被他周身的气质所赞叹。 那气魄,那胸襟,似乎是一身华服风华正茂的翩翩公子,肆意朝堂,划破苍穹。但眼前的男子,早已步入中年,挺着多年大鱼大肉浇灌出的啤酒肚,青色的胡茬遍布了半张脸,些许沧桑。 蓝和瑾似乎觉得眼前的秋虹早已知晓一切,他的眼色倒映着海的波光,似有期待又似有迷茫。 不敢过多地暴露出秋思怀孕的事情,蓝和瑾微微一笑,倒是打起了擦边球,“两位小姐都是极为不错的,思儿柔弱乖巧,心儿活泼伶俐,秋大人实在是好福气!” 秋虹淡笑不语,摇了摇头,又恢复了之前的一脸纨绔,“瑾相这曲意逢迎的本事倒是好,改日秋某也学学,说不定也能混上一个“东武第一美相”当当!” 蓝和瑾倒也不在意,开了扇子,哈哈一笑,道:“这丞相可是金饭碗,若是丢了,瑾就得活活饿死!” “瑾相又说笑!来,今日我们来个一醉方休!”秋虹仰天长笑了两声,右手揽了蓝和瑾肩膀,大步流星地走进了船里。 花月舞和宁繁,两个人相对而坐,正等蓝和瑾等的无聊。见蓝和瑾上了船,花月舞扬了手里的瓜子,脚下的瓜子皮被她踩得“吱吱”作响。 蓝和瑾拧眉,看了一眼花月舞,道:“你到底吃了多少瓜子?”似乎有花月舞出现的地方总会有铺成厚厚地毯的瓜子皮。 “一两斤?”花月舞。抬头望天,陷入沉思,再看到蓝和瑾鄙视的目光以后,终是愧疚地开了口:“可能有三四斤?” 蓝和瑾扶额,不再和花月舞这种异次元的人说话,但是沉默了良久,还是憋不住说了一句:“你不怕上火?” “我可是鬼医!清火药什么的还是有的!”花月舞的小嘴气得鼓鼓的,愤恨地看了蓝和瑾一眼,对待她的诅咒很是恼火。 看着花月舞蓝和瑾竟然是想起了前世的自己,那般坚持,那般固执,明明是各种肠胃疾病环绕,还是因为禁不住嘴馋的诱惑,跑到路边的小摊上去吃变态辣。旧病复发便吃上几片止痛片,暗自发誓下次一定不再沾染凉辣。可是未到一个星期,便又是没有出息地溜了出去,对着那红彤彤遍布辣椒的鸡翅大快朵颐。 “似乎有酱香的味道!”花月舞煽动着好看的鼻翼,追寻着美酒的足迹,那可爱的样子着实是让蓝和瑾无奈地摇了摇头,“就你鼻子灵!” 花月舞也不在意,大喇喇的跨到了秋虹面前,拿了一摊子酱香,开了盖子就牛饮起来,喝的那叫一个爽快。放下酒坛,衣襟上已经被大片的酒渍浸染,颇为妩媚。 “月舞姑娘果真是女中豪杰!”秋虹不免一愣,自己活了半辈子,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独特的女子,虽说惊讶,却是发自内心的赞叹。 “若真是女中豪杰,还能让你的女儿爬到我头上?秋大人这马屁倒还真是拍得不怎么样……” 秋虹一便把地上的酱香运到桌上,一边和花月舞闲扯,“月舞姑娘说笑……”滩上这般精明东武女子,也不知瑾相是幸还是不幸,应该是幸的吧…… 想到这里,秋虹不禁一笑,嘴里小声地叨咕了一句“容儿”,脸上幸福得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眼前的景象让蓝和瑾微微皱眉,但还是雅致了心中那一抹担忧,淡笑着走到了花月舞和秋虹的身旁,“内人不善饮酒,瑾来和秋大人喝上几杯!” 今天小颜满课,第一更真心有点晚,最近课业繁忙,更新得有点不及时,希望大家多多担待,多多订阅哦~ vip104 助君上青云 眼前的景象让蓝和瑾微微皱眉,但还是雅致了心中那一抹担忧,淡笑着走到了花月舞和秋虹的身旁,“内人不善饮酒,瑾来和秋大人喝上几杯!” 瀛洲的酱香自然是比不得梨花舞和胭脂醉,但若是喝的多了,倒也是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不知不觉,地上已经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酒坛,秋虹的脸色微红,晕晕地拽了蓝和瑾的手臂,道,“思儿心思深沉,即便是我这个当爹的,也无法窥视得出几分。瑾相如此精明,怎得中了她的诡计?” 蓝和瑾喝了许多,眼中已有了几分朦胧的醉意,摇摇晃晃的靠在了花月舞的身上,朝她东武耳根后面吐着气。 花月舞感觉耳根痒痒的,伸出纤长的手指抓了抓,竟然弄红了一片,逗得蓝和瑾咯咯直笑,伸手抓了一把花月舞的头发,任由它在指缝之间流走,“少年愁,少年愁,偏要早生了华发方可修……”蓝和瑾说着说着,还十分不雅的打了一个酒嗝,喷了花月舞一脸的酱香味。 花月舞看了疯疯癫癫的蓝和瑾,顿时一种不爽跃上心头,就这酒量还敢和人喝酒,真是不怕丢了东武朝廷的脸! 花月舞从衣襟里掏出了一个通体碧绿的瓷瓶,倒了一颗解酒丹,刚想要喂给蓝和瑾,却被蓝和瑾给永寿止了住,“男人的事情,你们……女人……嗝……别管!!!”蓝和瑾不耐烦地一把推开,摇摇晃晃地走到了秋虹地身侧,道:“瑾可没醉!要解酒丹的应该是秋大人……” 秋虹听了蓝和瑾的话,一瞬间竟是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醒酒丹又有何?人生若不大醉一场,岂不是再无机会?” 秋虹趴在了桌子上,往日里收敛着坏水的眼睛闭了上,平稳地呼吸着,和着鬓角斑驳的白发,竟然让蓝和瑾徒生了几分心疼。秋虹,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年父亲而已。 “月舞,扶我出去走走,头晕……”蓝和瑾按了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唤道。花月舞倒也是难得的听话,顺手扶了蓝和瑾,便要出去。 “秋某指向求瑾相一件事……”秋虹趴在桌上,一句话说的很轻,像是羽毛飘在地上一般,让人怀疑它的存在性。 蓝和瑾站住了脚,缓缓侧头,阳光洒落,映出号坎的侧颜,翻出淡淡的金色,“瑾定保心儿一声平安!” 一句话,像是亘古不变的承诺,秋虹松了一口气,缓缓地朝蓝和瑾挥了挥手,声音里是难有的轻松,半饷终于吐出了一句话,“送卿一阵风,助君上青云。” 蓝和瑾身体一顿,拽了花月舞和宁繁跑到了甲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转身对宁繁说,“之前的计划取消,秋武先不动……” 利落的话语,清醒的逻辑,让手里攥着醒酒丹的花月舞一惊,“你没醉?” “那点小酒怎么醉得到你家相公我?”蓝和瑾得瑟地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掀起的寒风让花月舞不禁一抖,一个暴栗打在了蓝和瑾的头上,“你不冷姐姐还冷呢!” 蓝和瑾被花月舞打得嘴角撇了撇,蔫蔫地收了扇子,去到外面看海。花月舞的武功倒是不足为据,她那一身的毒可是啄食让人心惊。一想到上次的泻药事件,她在茅厕蹲到双腿发麻,险些跌到在茅坑,她就颤抖地不能自已。 “轰隆”一声,把蓝和瑾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接着便是众人惊慌的高呼,“来人啊!船底破了个洞!” 看海景的三人一惊,循着声音向船底漏了的方向跑去,见到一堆人手忙脚乱地补好了洞,蓝和瑾才舒了一口气。 宁繁咳嗽了两声,他是个喜静的人,不喜欢曲意逢迎,与同僚间的关系自然不是太好。再加上他刚正不阿,性子又倔强了些,自然是人缘不太好。没想到瑾相不禁不嫌弃自己,还耐下心来为自己治病…… 想着想着,泪水就不由自主地沾染了眼眶。 “宁繁可又是难受了?”看着宁繁那快要掉落的泪水,蓝和瑾开口问道。 “没有。”宁繁摇了摇头,眼神飘向了那快要散曲的人潮,“这便是秋大人说的东风?” 蓝和瑾每头轻皱,眼神向四周飘忽,猛然间在船头的角落看到了一堆干草,一个人迎闪身,瞬间消失不见。 蓝和瑾通孔一缩,一把拽住了花月舞和宁繁的衣襟,“快走!跳海!”蓝和瑾的声音紧张得都在颤抖,把宁繁和花月舞弄的一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蓝和瑾的命令太过奇怪,哪有闲着没事让人家跳海的,跳的决定是傻子。 隐约中,似乎有一阵火光划过,蓝和瑾呼吸一滞,根本来不得解释,抓住二人衣襟的手一用力,直接将二人抛入了海中。 “着火了!” “着火了!”…… 船上的众人奔跑灭火,忙的一团糟,却是根本阻碍不了大火蔓延的趋势。猛然间想起自己刚上船时,甲板上的湿滑,蓝和瑾猛然反映过来,那甲板定是涂了蜡上了油的。 这哪是送她上青云,分明是送她上西天!蓝和瑾在心中暗“呸”了一声,一个纵身跳了下去,也不知道花月舞和宁繁的水性如何,刚才她扔的重了些,希望莫要呛到了水。 “扑通”一声,蓝和瑾在水中整理了一下**的头发,却发现花月舞和宁繁都安然无恙的浮在水面上。 “我给宁繁吃了闭息丹,无碍的……”花月舞朝着蓝和瑾一笑,眼神竟是毫不羞涩地向下游走,看到那宽大的白衣紧紧贴在身上,露出了那裹胸布也包裹不住的美好曲线时,花月舞精神开心一笑,“相公果真是好体魄,月舞喜欢得紧……”脸上虽笑,但是那话语却是生生从牙齿中挤出来的。 么么嗒,第二更奉上,有米有人陪小颜熬夜,等第三更的?欢迎流言哈! vip105 木头美人 “我给宁繁吃了闭息丹,无碍的……”花月舞朝着蓝和瑾一笑,眼神竟是毫不羞涩地向下游走,看到那宽大的白衣紧紧贴在身上,露出了 ;那裹胸布也包裹不住的美好曲线时,花月舞精神开心一笑,“相公果真是好体魄,月舞喜欢得紧……”脸上虽笑,但是那话语却是生生从牙齿中挤出来的。  ; ; ; ; ;蓝和瑾一怔,随即低下了头,看着你暴露无遗的女性曲线,竟是一阵脸红,“瑾也不愿这般,这可惜事不如人意……” 蓝和瑾还想在说些什么,却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赌徒的气息,脸色不由得一青,再次抓住了宁繁和花月舞的衣衫,内力推动,飞快地向远方的海域游去。 与此同时,是“轰隆”的一阵巨响,那声音比刚刚传递漏洞时的生饮还要大上一万倍,震得兰蓝和瑾耳膜都在颤抖。 烟云满开,火星四溅,密集的人群呗炸得四散分离,血肉横飞 ;。 哭叫声瞬间震天。之前被秋武抓到穿上的姑娘们大声地哭叫,扶着船舷,大声地求救,然而周围的海面却是寂静一片,连条过往的船只都是没有。 有的女子已经奔溃,跪坐在甲板上,眼神空洞,就像是没有了灵魂的行尸走肉,被火灼伤了身上的肌肤还浑然不知。 有大胆一些的侍从企图从船上跳下来,但是由于养尊处优惯了,一到了冰冷的海水中,腿脚便抽了筋,沉入茫茫大海,再也无法出来。 蓝和瑾,花月舞和宁繁三人都吃了闭息丹,把整个身体浸泡在水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水中的动向。 在本跑慌乱的人群中,有一个黑蚁男子,巧妙地躲避了冲冲的火焰爆炸,一个翻身潜入了水中,向东北方向游去。 蓝和瑾朝花月舞和宁繁使了个眼色,三人会意,轻拨水纹,偷偷地跟随在那男子的身后。 男子能游了几百米,终于是停了下来,轻车熟路地掏出了一斤中的小笛子,三长两短地吹了起来。 看着男子奇怪地的举动,花月舞的眼色逐渐变得深沉,“那不是蓬莱阁的暗语么?!”还记得曾经她受公子祈瑶卿去那蓬莱阁医病,似乎就看到了线人用这类哨子来交流信息,这三长两短似乎是回蓬莱阁的意思…… 去国蓬莱阁的蓝和瑾自然也是知道这绍圣的涵义的,望着那黑衣的男子,蓝和瑾的嘴角颇有趣味地勾起,“这蓬莱阁居然和这海盗是亲家……” 宁繁没有说话,眼神倒是一直追随着那黑衣男子,微微眯眼,调了一个适当的焦距,看见那人的侧颜,却是险些惊呼,“那不是秋武么!!!” 被宁繁这么一说,蓝和瑾和花月舞倒是越来越觉得那黑衣男子就是秋武。 “这秋武倒是有趣,哪有帮着外人折腾自己玩的……”花月舞鼓着腮帮子,可哀的小脸相识漂亮的红苹果,红莲沾染了水珠更显示出几分妖艳。 “我们家娘子还真是越来越美了……”蓝和瑾说笑一声,双手习惯性地抓上了花月舞的脸蛋,一阵蹂(和谐)躏。但在看到花月舞那嘲讽的目光时,只得讪讪地收了手,哎……谁叫她现在是女人了呢。 暗自菲薄了几句花月舞小气,蓝和瑾拽着花月舞和宁繁进了水里。别的都可以稍后解决眼前最主要的目的是先从海水中出去。秋日的海水冰冷,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冻僵。 花月舞扯开了蓝和瑾的手,悄无声息地游到了秋武的身下,一个向下拉扯将秋武拉近了水中。 秋武明星是在毫无预料的情况之下,惊慌的摆动着四肢,却硬是挣脱不开花月舞的束缚,接连呛了好几口水。 蓝和瑾丛靴子中抽出银光闪闪的匕首,贴着身,小心翼翼地游到了秋武的身旁,利刃沾血,直透胸膛。直到看到秋武胸口中冒出一团团血污散在水里,永远地沉了下去,蓝和瑾和花月舞猜舒了一口气,双双出了水。 宁繁见二人从水利出了来,直到秋武已被解决,也就游了过来,问道:“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等援兵……”蓝和瑾开心一笑,看着远方的海平线,眉毛舒展得像是远山黛泽,明显是心情大好,既然人家都打了120,咱自然也就没有不上车的道理。 秋武的血晕染了海面,一瞬间井然将那海腥味冲淡了不少,蓝和瑾看了看旁边安红的海水,心理不由得暗叫不好:这不是明显的勾引铩羽的节奏么…… 改为等蓝和瑾反应过来,就听见了周围的破水之声,看着那偏灰色漏出海面的鱼鳍,蓝和瑾第一次有了取吉尼斯申请一个最最倒霉奖的念头。 人活一辈子,运气是定值,之前用的越多,以后省得也就越少。正如蓝和瑾一番,穿越一次,死里逃生,一次,估计是把这辈子的运气用的差不多了…… “鲨鱼……”宁繁的脸色吓得苍白,他在<<诸海志>>上看到过这种鱼类,传言包虐成性,一张利嘴边客将人撕得粉碎。书上还说此类鱼异常容易被血腥吸引…… 看了一眼周围秋武那晕染开的血迹,宁法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一双眼睛无助地看相蓝和瑾,依赖一般的求助。却再看见她是湿衣的一刹那,猛然间想起蓝和瑾是女子的事实,脸色不正常的一红,宁繁道:“瑾和月舞姑娘在这里呆着便好,我去把鲨鱼引开?” 知道了蓝和瑾是女子,他不但没有惊讶,欣喜倒是多了许多,不经意间,竟连称呼都亲切了起来。 花月舞不动声色地看着两人,眼中是戏谑的笑意,纯情小少年竟然喜欢上了蓝和瑾这种木头美人,恐怕以后会是情路坎坷呀…… 看着眼前身板瘦弱脸色苍白的羸弱少年,蓝和瑾终是狠 ;不下心,只得任命地叹了一口气,道:“罢了,还是我去吧!” vip106 海盗船长 看着平静的海面,似乎无法目测到有岸的地方,那船行驶了这么长时间,估计早已是到了海的中央,想要回去,谈何容易啊!!! 秋武的尸体早已浮肿,漂浮在幽蓝的海面上,胸口的鲜血还在汩汩地向外冒。看着那游弋而来的庞大巨物,蓝和瑾艰难2地咽了一口口水,猛然间体会了文人墨客所感慨的“时运不济,命途多舛”…… 蓝和瑾看了花月舞和宁繁一眼,示意他们向对面的海域游去,自己则是拽了秋武的尸体,内里催动,向之前船体爆炸的方向游去。 秋武的胸口多了一个窟窿,一被蓝和瑾拖动,不断地向外涌着血沫,散发着咸猩的香气,将那鲨鱼的目光吸引而来。 自从那日催动了金凤的力量,蓝和瑾的内力便日益增长,习惯到现在,也算是可以运用自如。只是海水的阻力过大,鲨鱼又游得太快,好几次她都感觉到自己的脚尖触碰到了掠食者那尖尖的牙齿,背体生寒,发疯似的向前游走,知道看到了那已被焚烧得差不多的游船,才勉强舒了口气。 凌厉的掌风将秋武的尸身推到了那边,蓝和瑾则是一个借力向着之前的东北方向逃之夭夭。 那艘游船早已被火弹炸毁,剩余的船体还在剧烈地燃烧着,偶尔蹦出几点火星,噼里啪啦地作响,响声悲鸣。围着那船的残骸,几乎一成片的全是船上之人的尸体,血肉横飞,尸身不全。依稀可以辨识得出青衣的是那些个侍女小厮,白衣的则是那些被掠去准备进献给海盗的女子…… 看着那涂炭生灵的一幕,蓝和瑾居然有了一种想去看看秋虹尸体的**。本以为秋虹只是那种被金钱权势蒙蔽双眼,为己之利祸害百姓的狗官,如今看来,却也未必如此。那双清明的眼,那些颇有深意的话语,一件又一件不寻常的事情如同老式的电影胶带,在蓝和瑾的脑袋里面过了一圈,却是怎么也无法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蓝和瑾……” “瑾相……” 听到了呼喊声,蓝和瑾扭头,看见花月舞和宁繁都游了过来,一道男声一道女声均是有些颤抖,眼睛里写满了担忧。 “你走了这么半天,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怨恨地打了蓝和瑾胸口一拳,感受到那饱满的触感,先是一愣,随即就是一道苦涩的笑容,“抱歉,我忘了……” “无事……”蓝和瑾看了花月舞一眼,有些愧疚。花月舞对她的情谊她不是不知,只是这身份是关系到她身家性命的事情,她又怎能轻易说出口?就是怀着这份欺骗的愧疚,她才怜她,宠她,生怕她知道真相后会怨恨自己。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即便如此,还是伤了那颗脆弱的心…… 蓝和瑾摇了摇头极力想要摆脱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转头朝了宁繁一笑,道:“宁繁身子骨不好,泡在了水里这么长时间,没有不舒服吧?” 微微裂开的嘴角,轻轻上挑的媚眼,倾国倾城,宁繁俏脸一红,清秀的小脸低的快要伸进水里,“无碍,让瑾相挂心了……” “我可是给他吃了护心丸,不碍事的。”花月舞看了蓝和瑾一眼,眼神里含了几分嗔怒,语气倒也是变得酸溜溜的,“原来瑾相这眼里只有宁繁,连我这同生共死的好姐妹都忘了……”那嘟着的红唇,通红的小脸,看起来别有一翻风情,就连脸颊上那小小的红莲都是娇艳了几分。 “人家宁繁是来帮我的,哪像你,用我来避难!”蓝和瑾撇了撇嘴,嫌弃的看了花月舞一眼,眼神逐渐飘远,嘴角展露出恬淡的笑意。 花月舞见势,也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竟是一艘庞大的木船,桅杆上挂着的帆布竟是龙飞凤舞地写着一个大大的“云”字,笔锋刚健有利,字迹龙飞凤舞,那一笔一划的勾摸竟然和给蓝和瑾写威胁书的人丝毫不差。 “救星来了……”蓝和瑾的眼中闪烁出兴奋的光芒,像是复仇夜之前的狂欢,向上一跃扎了一个深深的猛子,坠入水中。一把又一把费力地拨弄着阻力颇大的海水,蓝和瑾潜到了海盗船的下面,朝着随行前来的花月舞和宁繁点了点头,攀着船身的木板和挂在船上的锚便爬了上去。 在一侧守船的青衣海盗看到了蓝和瑾的图谋不轨,刚想高喊一声引起同伴的注意,便被蓝和瑾一把粉末扔去,重重地摔倒在甲板上。 现在是海盗们的午休时间,也是突发事件的低潮期,贼船随大,也就仅仅设了三个守卫,其余的两个也被花月舞和宁繁也同样的方式放倒。 拿去了藏在鼻中的棉塞,蓝和瑾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的海边空气,颇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宁繁和她都是玩毒的新手,自下而上扔出粉末怕会在重力的作用下吸进去一些,便提前向花月舞要了棉塞。只是没想到这棉塞的防毒效果虽好,但是阻碍呼吸的作用也是一流。 宁繁理了理海藻般湿了的碎发,刚想抒发一下劫后重生的喜悦,就被蓝和瑾一记警示的目光止了住,白绸折扇出手,迅速斩杀了刚从船舱中打着哈欠出来的某个海盗,血溅当场,却是没有一丝声响。 不留痕迹地毁尸灭迹,蓝和瑾三人换上了守卫三人的衣服,按着几人的面庞大致地易了个容,在旁边的酒桶里大喇喇地加了些料,然后便假装各司其职。 不出半响,大部分午睡的海盗都醒了过来,其中一个独眼的蓝衣汉子倒是颇为引人注目,一举一动无不有着海盗船长的风范。 “狗三,有没有秋家的船只出现?”独眼老大看了宁繁一眼,翘着二郎腿坐在了一旁的虎皮椅子上,立刻有两个袒胸露乳的美人走上来服侍,活色生香,好不惑人。 第一更奉上,估计第二更在七点左右,亲们坐等更新哈。 vip107 潜伏 “狗三,有没有秋家的船只出现?”独眼老大看了宁繁一眼,翘着二郎腿坐在了一旁的虎皮椅子上,立刻有两个袒胸露乳的美人走上来服侍,活色生香,好不惑人。 宁繁低了头,故意压低了嗓子,道:“不曾!” 独眼老大不安地皱了皱眉头,黝黑的大手不规矩地攀爬上女人的双峰,一阵搓揉,只把妖艳的美人弄了一个娇喘嘘嘘,香汗淋漓。 “你说这秋家是怎么回事?”独眼老大望着渺远的海边,幽幽地叹了口气,道,“狗二,你鬼点子多,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蓝和瑾看着独眼老大的示意,一下子了然自己如今这张脸的主人便是那个传说中狗儿,缓了缓神,一脸淡定地回答:“估计是遇上了什么绊脚事,弄晚了时辰……” 狗二是独眼老大的军师,一般的突发情况都是由狗二来出上几个主意,如今听了蓝和瑾的话,独眼老大心里的一块石头也就落了地,“嗯”得答了一声,独眼老大看着蓝和瑾,竟是“嗤嗤”地笑了起来,“狗二,你今天怎么还突然变了声音,弄得跟个娘们似的……” 独眼老大的话一出,旁边甲板上的弟兄们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平日里这狗二仗着自己有那么几分才能,眼睛够快长到脑袋顶上了,如今老大开了头,也正好杀杀他的威风。 “守卫的时候海风凉,有些吹着了。”蓝和瑾故意压着嗓子,迷离的雌雄莫辨的声音倒让人一瞬间分不清真假。 “王武,你们几个弄下去条小船,在方圆几里找找秋家的大船,明明自己说要提前进献的,自己倒先破了规矩!”那独眼老大“呸”了一口,掐了掐手边美人的丰臀,开口调笑道:“美人,可是寂寞了?” 左边的美女早已酥胸半露,莹白的肤色根本不像是常年混迹海里的女子。但见她小脸酡红,欲拒还迎地推了那独眼老大一把,妖娆的身子却是不断地往他的怀里蹭,直逗得那独眼老大哈哈大笑,“瀛洲双绝也不过如此!”说罢,两只大手毫不客气地钻进了美人的衣襟,放0荡的动作让宁繁都不忍直视。 “老大果真是厉害!就连有名的‘瀛洲双绝’都甘愿臣服身下,小弟们佩服!”老大一夸耀业绩,下属哪有不捧场的道理?底下的海盗们应声附和着,叫好声一片接着一片,激烈的倒像是奥运会的决赛现场。 “女人嘛!嘴上说的硬,狠狠地顶几下,什么都软了……”独眼老大说着,淫0邪的目光扫向了传说中的“瀛洲双绝”,只到看到两位美人俏脸微红,才满意地松了手,高傲地站起身展示着自己的雄性魅力。 花月舞本就不喜欢这个什么老大,问了宁繁,问了蓝和瑾,却是独独忽视了自己,她的存在感有那么低么。再加上他刚刚贬低女人的那一套言辞,足够他死上一千倍一万倍了……想着想着,手中的粉末就要像那独眼老大撒去,却是被蓝和瑾抓住了手,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狗二你不是一直不喜欢狗大么?今日怎么和他这么亲切?”独眼老大看着举止怪异的狗大和狗二,一瞬间竟然是有些反应不过来,连舌头都开始打了卷,“你这么傲气的东西居然和那老实的老大好上了,有意思!!!” 独眼老大暧昧的目光看得蓝和瑾和花月舞一阵脊背发凉,这海盗头头是有病么,居然怀疑自己的两个手下是断袖,莫不成他也有那方面的嗜好? 蓝和瑾听着独眼老大说自己傲气,猛然间想起了刚才独眼打趣自己时,其余海盗的争相较好,自然知道了狗二这厮是一个不好相处的谋士,于是便摆足了高傲文人的架势,道:“狗二傲气,你们说脱离群众;亲切了,你们又这般嘲讽,当真是没看过这么作弄人的!” 蓝和瑾说着还特意翻了个白眼,为自己加足了戏份,只看的一旁的花月舞和宁繁直瞪眼:这转换角色转换得也忒快了吧…… 蓝和瑾的暴怒倒是让一旁的独眼老大哈哈的笑开了,“我就说嘛,这狗二怎么突然间亲切了,原来竟然是装的……啧啧……莫不是这两天没有美人,将你给憋坏了?” 独眼老大的话越说越难听,让出身干净的宁繁一阵阵的皱眉,强忍着想把这个对瑾相满口污言秽语的粗俗男子给一拳打下海去。不过,一想到自己敬爱的瑾相竟然是女子…… 宁繁抬头,偷偷地瞄了蓝和瑾一眼,看着那云淡风轻的笑不禁小脸一红,再次低垂了下去,那次他唤她做“瑾”,她似乎答应了呢…… 蓝和瑾前世是杀手,在黑道上混久了,听着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语不但不觉得厌烦,反而生出了一种熟悉之感,按照心里想的狗二的样子挑了挑眉毛,那妄自尊大的表情倒是让她扮演了一个十成十。 “我要找的可是冰清玉洁的女子,这两个……”不屑地看了那赤身裸0体的女子们一眼,补充道:“荡0妇淫0娃……” 瀛洲双绝被蓝和瑾损得面色一红,捡了地上的衣服,双眼含泪,急急地奔了下去,终于是找回了一丝的羞耻感。 蓝和瑾的眼神快速的在大船上扫了一遍,估摸了一下,大致有那么四五十人,不过武功应该都是半吊子,不足为惧…… 蓝和瑾的眼光眯了眯,朝着花月舞使了一个眼色,二人便如离弦之箭闪入了密集的人群,一瞬间,白粉漫天,银光展现,海盗船上是哭天喊地的叫声和利刃入肉的声响。 蓝和瑾满意的收了扇子,看着白绸扇面上沾染的鲜血,竟是诗意大发地将上面的鲜血化成了一朵朵漂亮的红梅,鲜艳得扎眼,只看的旁边的宁繁浑身不由自主地抽搐,瑾的嗜好果真独特,看来以后他得多多磨练心智了…… 稍后还有一更,亲们请坐等~ vip108 思儿有了…… 蓝和瑾满意的收了扇子,看着白绸扇面上沾染的鲜血,竟是诗意大发地将上面的鲜血化成了一朵朵漂亮的红梅,鲜艳得扎眼,只看的旁边的宁繁浑身不由自主地抽搐,瑾的嗜好果真独特,看来以后他得多多磨练心智了…… 蓝和瑾走到了船头,白色的扇子架在了舵手的脖子上,“乖,给小爷开回老巢,小爷包你吃香的喝辣的……”蓝和瑾古怪的笑声让那舵手冷汗出了一身,双腿一抖,竟是一股尿骚味传来。 “没出息的东西!”蓝和瑾瞪了一眼脱手,推推搡搡地把他拽进了船舱,道“赶紧换身衣服出来掌舵,不然就直接将你就地正法……”蓝和瑾的脸色阴沉沉的,声音更是像从坟墓中爬出的骷髅。 可怜的舵手被蓝和瑾的气势吓得丝毫不敢有所怀疑,进了幽暗的船舱,连火烛都来不及点,直接胡乱的换了一件衣服,出了来掌舵。 之前被独眼老大派出去追寻秋家的船只也会了来,感觉到船只中的不对劲,刚想要向主上发布一个信号弹,就被蓝和瑾一把小巧的匕首刺中头骨,毙命当场。 宁繁在船中转悠来转悠去,本想发现一些有用的东西,却是找到了一堆被海盗掠来的女子,一个个被锁在阴暗的暗室中,衣衫褴褛,哭的梨花带雨。宁繁心中不忍,唤着蓝和瑾和花月舞找了钥匙,放了那些被禁锢的女子们出来,女子们的眼中满是感激的神色,一双双爱慕的眼神不停地在蓝和瑾的身上徘徊,蓝和瑾也礼貌的报以一笑,却是看见最后一个女子时眼神顿了住。 但见那女子和其他衣衫褴褛的女子完全不同,她一身粉衣似樱花,肩膀上披着绣花的锦缎小披肩,上面垂着淡紫色的流苏,直至腰间。浅月牙色的的腰带松松垮垮的系着,不难看出那已经有些显怀的小腹,胯间带着肉色的羊脂玉,华贵的像是皇宫的公主。 见到了蓝和瑾去,秋思盈盈的福了福身,软软地叫了一声相公,顿时让蓝和瑾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本能一般地一跳三尺远,像是躲避着什么可怕的瘟疫一般。 看得出蓝和瑾眼中的厌恶,秋思到也不介意,泪光处处的眼神看了一眼蓝和瑾,弱柳扶风的样子勾起着男人深藏在心底的保护欲,“相公……”秋思喏喏地叫了一句,声音中不住的颤抖,像是别离了好久的新婚夫妇再次重逢,眼中的情谊展现无疑。 “娘子……”蓝和瑾也跟着唤了一声,嘴角含笑,一身白衣风华无限,和娇美的秋思在一起,真真是妙人一对。她倒要看看秋思想要做些什么……说实话,她对于秋思还是有几分兴趣的,能让秋老太爷厌恶至此,让秋虹倾心担忧的女子定然不是什么善类,如今又在海盗船上看到她一身荣光的出现在这里,蓝和瑾心中的疑虑更加是自然深重。 “娘子几日不见倒是丰腴了不少!”蓝和瑾若有所指地瞥了一眼秋思的的小腹,一脸的贼笑完全是坐看好戏的惬意,莫非是秋思勾搭上了海盗的高层,有了野种? 不理会蓝和瑾的话中带刺,秋思一个纵身想要扑到蓝和瑾的怀里,确实被她纵身一躲闪了开。她的裹胸布早已湿透,如今用着的只是一块普通的摆布简单束束,定是不能让秋思发现了去。 秋思扑了个空,神色有些讪讪,尴尬的笑了笑,恬淡的笑容依旧,母爱地抚了抚自己的肚子,眼里满是母爱的光芒,“相公,思儿有了……” 那恶心的动作,恶心的神情,不禁让蓝和瑾微微作呕。花月舞和宁繁知道了蓝和瑾的女子身份,此刻看待秋思更加如同看待怪物一般。 秋思到也不介意,高傲地看了花月舞一眼,占有性地牵了蓝和瑾的手,似乎是在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即使她不爱他,但是也绝不会让如此美好的男子落入他人之手…… “月舞姐姐真是抱歉,思儿有了身子,在海上颠簸着实在难受,希望能让瑾在旁边陪伴……”弱弱的眼神里却是慢慢的挑衅,那可怕的双重人格把宁繁那书呆子都吓了个半死,本以为秋思是一个温婉的可爱女子,没想到却是如此的心机深重。宁繁想着,眼光却不由得再次扫向蓝和瑾,瑾相虽是杀人不眨眼,却是斩杀该杀之人,为东武的未来劈开一条荆棘之路,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那白嫩的肌肤,瘦小的身板,盈盈的笑容,让宁繁越看越喜欢,小脸竟然又是不争气的一阵酡红。 “你莫不是发烧了吧?”花月舞看着那脸色红红,忽傻忽笑的女子,忧心地用手碰了碰宁繁的额头。这可是蓝和瑾让她保护好的人,若是出了事,她绝对会愧疚的要死…… “无事……”羞涩的躲避了花月舞的触碰,宁繁呆立在一旁,继续观察着自己心中的女神,心脏幸福得快要爆满…… “思儿的孩子是谁的?”蓝和瑾挑了挑眉毛,实在是不愿意再和秋思打太极,这女人心思叵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先弄明白了比较好。 “呵呵……”听到了蓝和瑾的问话,秋思先是一愣,明显是没有想到蓝和瑾会如此的直白,但是身经百战的她还是迅速的反映了过来,冲着蓝和瑾嫣然一笑,“相公说什么玩笑话,思儿的孩子自然是你的……” 装傻?蓝和瑾的扇子在手心拍了拍,嘴角挑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眼角一挑,之前温和的神色立刻变的妖邪起来,眼中闪过一抹乌云蔽日的阴沉,“为夫怎么不记得自己碰到思儿?” “相公,你我生米煮成熟饭的事在瀛洲可是人尽皆知,你怎么可以抵赖呢?” 最近感觉特别累,更文也没有神马动力,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支持小颜,颜颜坑品有保证,再怎么痛苦也不会断更,亲们放心跳坑! vip109 两道通吃 “相公,你我生米煮成熟饭的事在瀛洲可是人尽皆知,你怎么可以抵赖呢?”秋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里的爱意都快要温柔滴水,泛滥成灾,脸颊上飞舞的流云像是田边地流霞。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 “娘子切莫说笑,本相只是进了你的闺房而已,哪来的床第之欢?”蓝和瑾直视着秋思,星眸里闪过点点的笑意。恋爱中的女人都说白痴,如今她倒是明白了几分。 “你都当着爹爹和四大家族的面承认了,若是不怕身败名裂,瑾相可以尽情地抵赖……”秋思的笑容透出几分的诡异,颇带高傲地看了花月舞一眼,坐在了独眼老大之前所坐的虎皮椅子上,闭目养神。 花月舞咬了咬牙,生生忍住了自己想要一把毒粉扔过去的冲动,转过身去安危那些被关押的女子去了。 蓝和瑾看了宁繁一眼,他看着那些受难女子,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深邃,蕴涵着浓浓的化不开的忧伤。 “宁繁可是怪我没有救助秋家船上的女子?”蓝和瑾转了身,瞥了宁繁一眼,依旧是那优雅的笑容,即便身着这海盗那粗糙的服饰,却是依旧风华无双。 宁繁轻咳了几声,淡淡一笑,带着几分初恋少年的羞涩,回答道:“瑾相是为大局着想,宁繁又怎会怪罪?在下虽是百无一用的书生,却是看得出形势所向。当时的我们连自保都捉襟见肘,何来的余力去保护她们?” 宁繁的一席话说得情深意切,激动得连喉咙都在颤抖,小脸红扑扑的模样逗得蓝和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里的女子数怎么也比秋家船上的女子数要多,瑾不用愧疚!”花月舞安抚了那些哭泣不止的女子,回头补充了一句,缓步走到了蓝和瑾和宁繁的身边,低声耳语道:“那些女子说秋思是自己跟到船上的,非要说自己是什么阁主夫人,有了阁主的骨肉……” 阁主……一听到这两个字,蓝和瑾敏感的神经一跳,公子祈那张带着银色面具的脸孔便出现在她的脑海。 “阁主?蓬莱阁阁主?”象征性地问了一句,蓝和瑾的目光便被帆布上那大大的“云”字吸引了住,蓬莱仙岛风吹云,这公子祈还真是想要赚钱想要得发疯,居然妄想黑白两道通吃,果真是志向远大…… “估计是。”花月舞答了一句,“我原来应公子祈之邀去过蓬莱阁一次,但却是被蒙着眼睛,无法知晓它的大致方位。”花月舞说着,摇了摇头,眼中不乏可惜的神色,“都道-蓬莱仙岛世无双-,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去上一次……” 还再去上一次……一想到上回在蓬莱阁自己吃的苦头,蓝和瑾就嘴角抽搐,忧愁难挡。那个什么五日醉让她吐的血量绝对赶得上三个月的大姨妈。 “这条船莫非是在开往蓬莱阁的方向?”宁繁问了一句,敏感地捕捉到了蓝和瑾眼中一闪而过的惶恐,她在害怕着什么? “估计是!”蓝和瑾回答,她还记得她在蓬莱阁的时日,虽然是炎炎夏季,一到晚上却是冷风习习,如今想来,那地方可能真的就是再海边。那里空气中的独特味道不就是海水的腥咸味? 大致理了理思绪,蓝和瑾走到了虎皮椅子那里,叫醒了正在假寐的秋思,问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公子祈的?” 秋思一愣,明显是没有预料到蓝和瑾会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但还是压制了心中的惊异,呵呵笑道“相公真是会开玩笑,思儿肚子里的孩子不就是你的么!话说那公子祈是谁?是相公的朋友么?” 蓝和瑾摇了摇手中的扇子,那雪白的绸扇和着粗糙的海盗服看着十分别扭,但却丝毫不掩饰蓝和瑾的倾城绝色。 “既然不是本相的孩子,估计也没有什么留着的必要了!”眸间精光一闪,蓝和瑾受众的手中的折扇便惯了三分内力,只逼求死的小腹。秋思想让她吃这个哑巴亏,她就偏偏不要吃! 但是那力道还未及秋思,蓝和瑾便感到一阵伶俐的剑风直冲她而来。翻身一转,扇骨卡住锋利的宝剑,一闪,一躲,轻巧地化解了那男子的攻势。 男子和秋思相互一视,看到了“杀”的示意以后,毫不犹豫地想要抽剑向蓝和瑾劈去,却是感觉身上一阵酥软,直接瘫倒在地。 “你对他做了什么!!!”一见自己的侍卫倒下,杠杠还在谈笑风生的秋思一下子慌了神,本以为吴潇能够解决了蓝和瑾这厮,谁知他竟然这般不中用! “没做什么呀,补过是下了一点软禁散而已……”花月舞迈着猫步,优雅地走到了秋思的面前,炫耀一般地在她面前晃了晃那承装着软禁散的药瓶,得瑟的样子颇有小人得志的感觉。 蓝和瑾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得意的花月舞,嘴角擒着一抹温柔的笑意,她倒是忘了,花月舞这厮倒也是个记仇的……其实早在她们上船的时候,就感觉到了空气中那股隐秘气息的存在,一直不动声色,五费是想看看那个神秘人是哪伙的人,没想到却是秋思…… 秋思愤愤地看了一眼花月舞,一口银牙险些咬碎,四两利弊了良久,终于软下了语气,“你们想要怎么样?” 看到了秋思的服软,蓝和瑾满意地点了点头,这秋思倒是个识时务的,邪肆一笑,心里倒是有了思量,“海盗的老巢是不是蓬莱阁?”虽说已经确定了百分之八十,但是这种重要的事情还是百分百缺点的要好。 “没错!”秋思回答了一句,别扭地转过了头,眼神里的坚毅和不屈不由得让蓝和瑾赞赏几分。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姐居然还有这般骨气,怪不得让秋虹颇为顾虑。 么么嗒,颜颜又很无耻地更晚了,大家减量见谅。主要是因为下午多加了一个什么军事理论课,还说所以专业都要上,忧伤。 vip110 挟儿子以令阁主 蓝和瑾和花月舞相视,眉宇间皆是深深的担忧。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蓬莱阁的力量太过强大,他们如此贸然的只身前去也不知是好是坏。 “你觉得公子祈有几分在意秋思?”蓝和瑾趴在花月舞的耳边嚼着舌根,虽说她喜欢出去得瑟,但是出去听的大部分都是野史,哪里会研究这些无聊的江湖势力?就算她有心思想听,哪个大胆的说书人敢议论公子祈啊…… “根本不在意!”花月舞连声音都懒得压低,直接大声的说了出来,说完还给了蓝和瑾一个“你好白痴”的眼神,嘴里是“啧啧”的嫌弃,“传闻蓬莱阁主酷爱收集珍品美女,只身花丛过,花瓣不沾身,你说她值不值钱?” 蓝和瑾的嘴角抽了抽,被花月舞这番激烈的言辞说的心脏快要暴血而亡。她蓝和瑾就足够没有口德的了,如今碰上了花月舞才知道什么叫做小巫见大巫,还值不值钱,她以为秋思是货物么?话说这怀着孕的货物……莫非就是传说中大促销的买一赠一? 看着说的欢腾的花月舞和蓝和瑾,宁繁想要插上一句话却是怎么也找不到机会。硬生生地比了半天,脸色都改成煮熟了的虾子了,也依旧没有插上一句。抑郁于心,娘胎上带来的顽疾再次复发,咳嗽的快要窒息了去。 “宁繁,你没事吧?”一听到咳嗽声,蓝和瑾立刻停了和花月舞的谈话,担心的走上前去,轻轻的给他顺着气,他可是她的第一个心腹,大师兄啊,怎么可以出事…… 蓝和瑾的小手白皙的像是上好的璞玉,滑滑的,软软的,一下一下地在他的胸前顺着气,像是小猫咪的爪子,弄得他的心痒痒的。 “没事……”宁繁开心一笑,享受着蓝和瑾的关心像是得了糖的小孩子,张嘴吃下了花月舞递过来的药丸,却是不一会浑身颤抖倒地昏迷。 “你对他做了什么……”蓝和瑾看着口吐白沫不停抽搐的宁繁,头上的乌鸦一片一片的飞过,这花月舞又发什么疯,闲着没事居然去毒一个病秧子…… 花月舞扁了扁嘴,倒是不以为然,“他搅了我们的谈话,难道还不该死!!!”怒目瞪了一眼已经被毒倒的宁繁,一口小白牙咬的“嘎吱嘎吱”响。 “罪不至死吧……”蓝和瑾咽了口吐沫,心里真挚的为宁繁默哀,惹了花月舞生不如死啊,这倒地昏迷已经是轻的了……不过,强烈的求生意识以及自保意识让蓝和瑾不敢过多劝阻,为了宁繁再把自己搭进去可就不好了,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自己这个色长如果完蛋的话,底下再有多少小弟不也不是白扯? 一想到这里,蓝和瑾那愧疚的心情就烟消云散了:人生是个说不准的东西,有的人说它漫长,有的人说它短暂。经历了两世为人,她已经对人生产生了更深层次的理解。人生最为重要的是什么?荣华富贵?庸俗!美色当前?不堪!远大理想懂不懂?人生价值懂不懂?没有办法实现远大的理想和目标,没有办法实现人生价值,这样的人生算什么人生!!!人生价值是什么?人生听不明白,价值还听不明白么?价值就是钱好不好,人生价值自然就是一生中自己取得的财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固然很好,当官嘛,油水自然厚,和珅都说过,“当官嘛,第一年要清,第二年要半清,第三年就浊了……可是司雪衣怎么说也算是她的养父,这东武的官场怎么说也算是家族产业,捞钱很不容易的好不好!!! 混政治的人和混商业的人就是不一样。别的不说,就拿她和公子祈为例,看看她那穷酸的丞相府,再看看人家那豪华的蓬莱阁,天壤之别有木有!她有一个家,人家一座城,低层次到尘埃里的有木有!!!其实早在从蓬莱阁回来的时候,她就有了做做生意的心思,最好帮手还可以是朝廷中的官员,高层次的酒楼妓院嘛,消费的人群限定性极强,不是王孙贵族就是朝廷官员,多个帮手多点宣传力度嘛!她决心要成立一个元宝社,她是色长,宁繁是副色长,其余的小弟再慢慢招募。如今副色长有难,她这个首领居然还要为了社里大业,不能挺身而出,想想就觉得痛心啊…… (小颜:话说你那个社就俩人,还好意思说…… 蓝和瑾:算上你不就是三个么…… 小颜:伦家才不要参加这么低端的社社……) 蓝和瑾抚了抚心口,做出了一副“西施捧心”状,活活恶心了花月舞一把,“其实我觉得秋思还是留着比较好……”耍完了宝,蓝和瑾进入了正题,一双星眸里满是浓浓的沉思。 “你想用孩子还威胁公子祈?”花月舞看了依旧恬淡地享受着海边阳光的秋思,不屑的撇了撇嘴。 “毕竟是自家骨肉嘛,玩意是个男孩儿,公子祈也算是后继有人……”蓝和瑾摸着下巴,笑的一脸猥琐,不知道秋思和公子祈那个什么的时候用的是那种姿势,看看这已经显怀的肚子,估计是后入式。 (小颜:话说肚子大小和姿势有关系么……、 蓝和瑾:我想想还不行啊!imagine懂不懂!) 未来的一天也算风平浪静,舵手安静的掌舵,女孩们安心的相互嬉戏,秋思依旧坐在虎皮椅子上晒太阳,蓝和瑾,花月舞,宁繁依旧是无所事事……直到黄昏时分,远远的终于可以看见那大大的码头,蓝和瑾一直悬着的心才平静了下来。 在现代看电视剧看多了海上风暴什么的,坐船的这一天就一直在担心,幸好安然无恙…… 可是那码头上黑压压的一群人是怎么回事?蓝和瑾眯了眯眼睛,但是由于距离太远了,还是看的不大真切。接过了花月舞递过来的千里眼,看到的场景不禁让蓝和瑾破口大骂。 vip111 猫儿回来了 可是那码头上黑压压的一群人是怎么回事?蓝和瑾眯了眯眼睛,但是由于距离太远了,还是看的不大真切。舒悫鹉琻接过了花月舞递过来的千里眼,看到的场景不禁让蓝和瑾破口大骂,“丫的,那不是公子祈么!” 本想把千里眼递给花月舞和宁繁让他们感受一下情况的危机,谁知确实被秋思一把夺了去,见到那一身银袍的人儿,秋思竟然是哽咽了一声,咬着自己的手指,豆大的泪珠就落了下来,凄凄惨惨戚戚。 蓝和瑾的心里有些大鼓,她如今虽是扮了男装,但是那副倾国倾城的熔岩定是会被公子祈一下子认出来。一想到公子祈的阴狠手辣,蓝和瑾就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随身带来的百名暗卫早已收了她的命令换了身份藏身与瀛洲的百姓之中,没有跟来。本想着对秋家多做些防范,谁知这一次趋势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懊恼的叹了口气,蓝和瑾颓败的坐在了地上,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在地上耍赖似的打起滚来,天妒英才,天妒英才啊…… “蓝和瑾,你被狗咬了?”花月舞不知什么时候又掏出了一把瓜子,津津有味地磕着,随手把瓜子皮扔了一地。 “你的瓜子没返潮?”蓝和瑾半死不活地躺在甲板上,看着湛蓝的天空,无厘头地冒出了这样一句话,一双星眸里满是天真的光芒,当真是可爱的紧。 “我都掉水里了,瓜子怎么可能不返潮!”嗔怒的瞪了一眼蓝和瑾,花月舞感觉自己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好了,要是原来有人敢这么挑衅自己的权威,早就一把毒粉撒过去了。 蓝和瑾眉眼一弯,从地上爬了起来,顺手把瓜子都扔到了海里,完全不在意花月舞暗咬银牙,揽了她的腰,一副哥俩好的表情,“你说如果我诱敌,你下毒,我们两个能不能放倒公子祈?” “当然可以啊!”花月舞朝着蓝和瑾嫣然一笑,那叫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就怕你放倒了公子祈以后,那些他豢养的江湖杀手……啧啧……” 蓝和瑾抽了抽嘴角,忧愁地抓住了桅杆,表情忧伤。花月舞说的话有道理得很,为什么皇上和王爷深处高位却能寿终正寝?还不是因为那声势浩大的御林军和金羽卫!大人物的身边总是有着成千上万人儿的保护,哪像她呀,遇到炸弹也就只有两个人能保护她,还是一个女人一个书生…… 船离码头越来越近,蓝和瑾看着那黑压压的人头,竟然有了一种想要把公子祈和整个蓬莱阁灭了的冲动。人比人,比死人,杀了人,不用比。不过,以她现在的实力到底能不能打得过公子祈倒是个问题…… 大船停了下来,猛然间的一个波动,让蓝和瑾的额头直接撞在了桅杆上,疼得她呲牙咧嘴:特么的,一会一定要把那个舵手给剁了……平复了心绪,酝酿好情感,蓝和瑾刚想摆出一副建交性的微笑,就被群众们一声震耳欲聋的“阁主夫人好!”给吓了回去。 一旁的花月舞激动得两眼冒心,一把拉住了蓝和瑾的袖子,道:“没想到那个什么秋思竟然是传说中的阁主夫人,看来我们这次能活着出去了!!!”不是她不自信,自从听到了那海盗似乎和蓬莱阁有关时,她就没想过他们三个可以活着出来,没想到这秋思到最后竟然成了他们保命的宝贝…… 秋思一看到这样的欢迎仪式,豆大的泪珠再次落了下来,小脸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一手扶着肚子幸福的走下船来,刚想跟公子祈来上一个小鸟依人,却是被嫌弃的躲开,只留一人愣在原地。 公子祈依旧是一身银袍,半张银面,熟悉得一如半年之前,一点未变。 “猫儿,你还知道回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勾人的魅惑,露出的眼眸波光流转,酝酿着不知名的情绪。 “额……”蓝和瑾词穷了,一张利嘴走天下的“东武第一美相”的蓝和瑾竟然词穷了……蓝和瑾摸了摸鼻子,表情讪讪的,憋了半天,终是说了一句:“公子看着好生熟悉……” 公子祈一愣,锐利的双眸危险地眯起,嘴角溢出一丝危险的笑意,敢装作不认识他,果然是混了几天官场,胆子大了呀,很好很好!!!——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蓝和瑾和公子祈对视了良久,脊背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像极了折磨囚犯的酷刑。猛然间,公子祈爆发出一阵惊人的笑声,直直吓坏了南飞的大雁。 “子衿莫不是不认识为夫了?”之前听说楚王妃联合苏相意图谋反被诛杀当场时,他便有着几分怀疑。那般狡黠如狐的女子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死去,特地派了蓬莱阁的人打探,才知她和司雪衣来了东武国,还混上了一个“天下第一美相”当…… “在下蓝和瑾,并不是公子口中的什么‘子衿’。”既然装傻就要装傻到底,蓝和瑾一把打掉了公子祈不规矩的大手,朝他盈盈一拜,“在下东武丞相蓝和瑾,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公子祈看着蓝和瑾,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自从她走了,蓬莱阁的日子变得好生无趣,既然这次她来了这里,他边一定会将她收为己用,不论是谋士还是女人,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是极好的! vip112 惑人的千年人参 公子祈看着蓝和瑾,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自从她走了,蓬莱阁的日子变得好生无趣,既然这次她来了这里,他边一定会将她收为己用,不论是谋士还是女人,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是极好的! 想到这里,公子祈的心中已经有了思量,瞳孔紧紧锁住眼前的小人儿,嘴角勾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神色中略带了几分抱歉,只是那歉意怎么看都有些虚假,“瑾相见谅,祈认错人了……” 心里琢磨着如何甩开公子祈的蓝和瑾不禁一愣,完全没有想到公子祈会如此顺从地放过了他,嘴角强扯出一丝笑意,道:“瑾并非有意叨扰,不过是行至瀛洲,碰到了思儿小姐,看她孤身一人又身怀有孕,便多了事,把她送了过来。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本以为瀛洲的海盗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山贼组织,谁知道居然和蓬莱阁牵扯上了关系…… 其实蓝和瑾的想法很简单,得了解药有钱花,混混江湖看美男。只可惜得解药这第一个主线任务就前路漫漫啊……司雪衣那只披着兔子皮的狐狸不把自己物尽其用才不会轻易放手,不过既然如今有了花月舞,事情也可以另当别论。 公子祈听话,看了秋思一眼,看到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时,不禁神秘一笑,唤了身边的小厮,“把秋小姐带去西阁,找个房间安置。”西阁是蓬莱阁安置歌姬妻妾所用的院子,公子祈如此一说,大家自然明白了秋思的身份,争相呵护着将其送到了闺房,嘘寒问暖。 “瑾相替祈找回了失踪的姬妾,祈感激不已,不如在这蓬莱阁暂住几天,让祈廖表谢意!”公子祈看出了蓝和瑾的躲闪,故意以秋思为幌子步步紧逼,最近四国商业稳定的很,他这个阁主很是无聊呢。 蓝和瑾“呵呵”了两声,怎么可能不懂公子祈的心中所想?抓了抓脑袋,猛然间发现了自己还是一身海盗的装束,坐的又是人家的船只,一瞬间竟是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不是明显在暗示着公子祈:你家的人是我杀得,快来报仇!快来报仇么! “瑾是奉了朝廷之命前来绞杀海盗,怎能在此多做耽搁?不妥之处,还望阁主见谅!”蓝和瑾拱了拱手,眉宇间的忧愁那叫一个遗憾,可是怎么看都有了那么一丝偷笑的意味。天地良心,她可没有说蓬莱阁和海盗是一伙的,她只是来杀海盗的,和蓬莱阁半毛钱关系都米有…… 公子祈是个聪明人,怎能猜不透蓝和瑾现在所想,摸了摸光滑的笑吧,银色的面具发出诡异的光芒,让底下的人们不由得心中一颤:只要阁主做出这种表情,绝对是要血流成河的征兆啊…… 担忧地看了蓝和瑾一眼,友好的蓬莱人民开始为蓝和瑾举行神圣的默哀仪式,蓝和瑾的右眼皮挑了挑,心里暗叫不好,刚想向花月舞求助,却看见花月舞早已跑了过去,开心地抱着公子祈的大腿,“这不是阁主大人嘛,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花月舞笑的那叫一个春光灿烂,把天上的猪八戒都给比了下去,一把抓住了公子祈的银袍,颇有一种打死都不放手的架势。 公子祈看了蓝和瑾一眼,估计在蓝和瑾那里也是无望,干脆从花月舞这里突击。一个闪身,公子祈从花月舞手中抽出那银袍的一角,他不喜欢别人的碰触,若不是看在蓝和瑾的面上,他绝对会一掌废了眼前这个狗腿的女人。 “难道姑娘就是传说中的鬼医花月舞?”公子祈死乞白赖的扯出了一丝自己认为漂亮的微笑,那僵硬的程度堪比埋在地底千年的僵尸。 花月舞一个恶心,险些没冲着海水大吐特吐起来,但是一想到蓬莱阁中那些珍贵的药材,还是往嘴里扔了一颗清心丹,压制了自己的反刍,笑意盈盈地回答道,“正是!” “阁中最近有了不知名的疾病,祈甚是担忧,本想派人去请姑娘,没想到今日竟是碰上了,果真是天助蓬莱!”公子祈和花月舞客套着,眼神却是不由自主地飘向蓝和瑾,半年没见,她似乎愈加的清瘦了,难道是司雪衣没有养好她么!真是的,连个猫儿都养不好,何来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月舞去给大家看病自然是可以,只是这报酬嘛……”花月舞遥遥地看了一眼蓬莱阁的珍药房,一双眼睛都快要长了翅膀飞了去。 公子祈挑了挑眉毛,示意了一下身旁的珍药房司膳,那白胡子老头立刻屁颠屁颠地取了千年人参过来,恭恭敬敬地在花月舞面前开了盒子,“鬼医大人请笑纳!” 就当花月舞那莹白的爪子快要碰到千年人参的时候,却被蓝和瑾给制止了住,凛冽的小眼神视(和谐)奸着花月舞,让脸上一躲红莲绽放的美妞霎那间无地自容。 “小瑾瑾,人家真的很想要那个千年人参……”花月舞嘟着嘴,小巧的绣花鞋在地上蹭啊蹭,活脱脱的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 “不行!”蓝和瑾瞪了花月舞一眼,暗骂花月舞毅力不够坚定,“我们还有要事,不能在这里耽误行程!” “相公,人家真的想要嘛!”花月舞拉了蓝和瑾的手,开始自己的卖萌战略,一边摇晃,还一边从衣襟里掏出已经返潮了的瓜子往蓝和瑾手里塞,“相公吃瓜子!吃瓜子!”那狗腿的样子就像是皇帝身边的小太监。 蓝和瑾不禁满脸黑线,之前瓜子没返潮的时候,怎么没看见她这么热情过…… “娘子,不要任性好不好?等相公回去,一定给你找更好的药材,什么人参啊,何首乌啊,那都不是事儿!”蓝和瑾孜孜不倦地教导着自家娘子,暗中朝宁繁使眼色求助,只可惜自从遭遇了那次的荼毒事件,宁繁对花月舞是害怕的可以,慌忙的摇了摇头,嘴唇紧咬。 这破烂网,中午开始登现在才登上,悲催。 vip113 换回女装 “蓝和瑾,你又想泻药了是不是!”花月舞一声狮吼,把蓝和瑾吓得颤了三颤,一提到,一提到泻药,顿时感觉腿软无力,咽了咽吐沫,一脸讨好地为花月舞揉肩捏腿,“娘子这么善良,这么为蓬莱的人民着想,当相公的怎么能坐视不管?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去看病人……” 蓝和瑾嘴上连说了三个走,心里却是暗骂公子祈卑鄙无耻,居然用花月舞来挟持自己,很好,很好…… 宁繁和蓝和瑾跟在花月舞的身后,刚想和小厮一起去看传说中的病人,公子祈却是抢先一步拉了蓝和瑾的手,道:“在下有些话想单独和瑾相一叙,不知瑾相可否赏脸?”公子祈的脸色很是平静,狭长的眸子里有着星散的笑意,把蓬莱阁的阁众险些吓得纷纷倒地。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他们的阁主居然会笑得那么温柔,果真是见鬼了…… 蓝和瑾看着那浅淡的笑容和众人不解的神色,立刻就有了一种公子祈“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警惕了往后退了几步,让公子祈处于自己的安全距离,蓝和瑾轻巧一笑,石榴花一般的唇瓣一开一合,缓缓地吐出了两个字“——没——空——” 听到佳人果断的拒绝,公子祈眉头微皱,眼眸瞬间眯起,像是见了阳光的猫,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有了内力,蓝和瑾自然也是不甘示弱,毫不犹豫地回瞪了过去,却是惹来了公子祈的一阵轻笑,“不老实的猫儿……”那宠溺的语气,那温柔的话语,惊掉了无数人的下巴,这真的是被成为“嗜血魔王”的他们的伟大的阁主么。 蓝和瑾自然也感觉有些诡异,她这么极力地唱反调,公子祈居然还是一副爱恋的眼神,莫不是鬼上了身? “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蓝和瑾的小手在公子祈面前摇啊摇,终于在念完咒语以后“啪”的打了一个响指,发现他并没有口吐白沫,抽搐倒地,心才放下了一点。 聪明如公子祈,怎会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脸色铁青封了蓝和瑾的穴道,想提小鸡一般的把她倒提在手里,“人我带走了,珍药房里的东西你随便挑!” “喂!公子祈你放开我!人权你懂不懂?你这样就是对小爷的不尊重!”花月舞那个杀千刀的,居然被几株破药材给拐了不管自己,还有那个宁繁,公子祈一个眼神就把他给瞬间秒杀,大爷,你还可不可以再弱一点??? 公子祈不理会她,继续倒提着她缓步前行,没有了这女人的日子,蓬莱阁安静的就像是坟场,如今喊上几句倒也算是活跃活跃气氛。 “公子祈,嗷嗷嗷,你算个什么公子,压根就是以流氓,你给取得这外号,老娘一定杀了他全家!!!”虽说倒立有利于血液循环,可是倒得太久会呼吸不畅的好不好……此时的蓝和瑾就是一副小脸酡红泫然欲泣,任君采撷的样子。 “真抱歉,公子祈这外号似乎是天下人给取得,猫儿若是想杀光他们全家。告诉祈容就好,不必自己动手!”看着蓝和瑾那快要沁出眼泪的星眸,公子祈的心中竟然是猛然间生出了一股不忍。 “倒提着太难受,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蓝和瑾的声音弱弱的,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狂傲,弱弱的语气似在祈求,又似在撒娇,像是一阵秋风,吹皱了公子祈心中的一汪春水。 换个姿势……这四个字倒是引发了公子祈的无限遐想,虽说他不太喜欢女人有自己的骨肉,不过若是这个女人的话,他倒是不介意。他们的宝宝……呵呵,一定非常好看吧…… 蓝和瑾看公子祈只是在一旁独自傻笑,丝毫没有换姿势的意思,一张小嘴不由得再次嘟了起来。可怜巴巴地唤了一声“祈容~”,只把某男的百炼钢都化为了绕指柔。 大手一挥,衣袂反转,蓝和瑾就被公子祈抱在了怀中,但见一个身着银袍风华绝代的少年公主抱着一个身穿海盗服的清秀少年,那模样……真心是诡异…… 蓝和瑾被公子祈带到了东阁,被丫鬟带领着好好地沐浴了一番,又被死活套上了一袭红色的纷繁女装,才被带着去了公子祈的书房。 公子祈本在写着什么,一见推门进来的蓝和瑾不禁右手一颤,一滴墨水就晕染在了刚才的宣纸之上,绽开了硕大的一点墨迹。妖而不艳,娇而不媚,沉鱼落雁,倾国倾城……公子祈只觉得再多的溢美之词都无法形容眼前的人儿,被誉为“四国一艳”的千锦梦他见过,美是美,却偏偏少了一些灵韵,多了一份死板,哪像眼前的猫儿,唇角带笑,狡黠灵动。 “过来……”公子祈拍了拍自己身旁的裘皮垫子,示意蓝和瑾坐过来。他的身躯斜躺在堆积的软垫上,难得地褪去了眼中的厉色,乌黑的墨发随意的散落,洒在白色的软垫上,强大的视觉反差让蓝和瑾险些鼻血喷薄,美男图啊,美男图,只可惜这美男性子不定了一点,要不然绝对是各类女子争相追捧的对象啊…… “有什么事?”蓝和瑾扭了扭身体,穿惯了宽松的男装,这女装倒感觉有些绷紧了,“话说你能不能给我找身男装来?这衣服太过别扭……” “我喜欢猫儿穿女装!”公子祈大言不惭道,目光好不羞涩地将蓝和瑾从上打量到下,越看越是喜欢,索性站起了身,薄唇在她的耳边吐出一阵阵的幽香,“怪不得司雪衣为你发了狂,猫儿的确有这般本事……” 司雪衣为她发狂?蓝和瑾一愣,随即心里暗叫不好,莫非是暗卫将秋家船只失事的消息带回了凤城,让司雪衣以为了自己命丧瀛洲? 今天学校的网速绝对和乌龟有一拼,这次不是小颜脱稿,真的是网速妒英才,小颜很伤怀……一会还有一更,大家继续坐等。 vip114 今天是中秋啊 司雪衣为她发狂?蓝和瑾一愣,随即心里暗叫不好,莫非是暗卫将秋家船只失事的消息带回了凤城,让司雪衣以为了自己命丧瀛洲? “他出兵了?”蓝和瑾的嘴唇在抖索,东武围攻瀛洲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瀛洲没有军队,能出去打仗的只有秋家花钱雇来的江湖杀手,二者若真是短兵相接,吃苦的只有百姓…… “据说现在凤城已经被御林军围攻,瀛洲的百姓受了秋家的蛊惑奋力反抗,死伤大半了呢!”公子祈的手指缠着蓝和瑾的秀发,在自己的无名指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有一圈一圈散开。舒悫鹉琻 “你没骗我?”蓝和瑾看了公子祈一眼,看到他嘴角含笑的样子,心里暂缓了一些。公子祈这人喜怒无常,说不定只是逗着他玩玩,司雪衣在凤城正忙,哪有心思管自己的生死,他关心的只有他的梦贵妃而已…… 公子祈皱了皱眉,呵呵一笑道,“我有骗你的必要么?”答了一句,心思依旧在如何将自己的发丝和蓝和瑾的发丝联合在一起上,“本以为那司雪衣钟情的是千锦梦,却不知我的猫儿这般招蜂引蝶……” 说到这里,公子祈的手指用力一收,拽得蓝和瑾发丝一痛,一掌带着三成内力扫过,却是被公子祈一翻一扣握在掌心,“猫儿又不乖了,爪子若是锋利了,就该磨磨!”女人有个性是好事,但若是对安全构成了危险,就一定要将爪子全部剁掉…… 蓝和瑾脊背一僵,不再和公子祈客气,直接十成十的功力招呼了上公子祈。衣袂飞舞,发丝凌乱,你躲我闪,你攻我守,银色和红色纠缠在一起,如同黄昏里的那抹晚霞,照出血的颜色。耳边是凛冽的气息,稍不留神就会将脸颊划出一道口子。蓝和瑾未出绸扇,公子祈也未亮银枪,明明是兵不见刃,杀气却是满溢地快要将整个屋子爆棚出去。 “不舍得他了?”公子祈嘴角微挑,冷“哼”了一声,司雪衣就对她那般重要,让她可以对自己刀剑相向?也对,她都甘心做他的丞相,为他谋计天下了,怎会不担心他的安危。 “我只想知道这事是真是假。”蓝和瑾的脸色是少有的冷漠,腰间的绸扇险些就破衣而出,手指被扇骨划出一道血痕,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溅出一朵好看的血花。 “真的。”公子祈回答了一声,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袖中的银枪早已是准备就绪,只等她一动用内力,枪尖瞬间封喉。若是他得不到她的真心相待,他势必要毁了她。 蓝和瑾的脸色顿时煞白,就连平日里宛若六月花的唇瓣也没有了丝毫血色,“送我回去……”她呢喃着,浑身在剧烈地颤抖,指尖上流下来的血液更显示出几分讽刺,“瀛洲的人是无辜的,不能成为朝廷和秋家交战的牺牲品……” 她还记得,她刚来瀛洲的时候街上那喧闹的场景,手心似乎还有冰糖葫芦融化的糖浆。瀛洲本就人少,死伤大半这该是一个什么概念。本应该是和和美美的不是么,本应该是热热闹闹的夜市不是么,为什么会变成血染的战场…… “我不是东武的瑾相!”公子祈的眼中似有嘲讽,利落的转身离去,只留下了一句话飘散在风里,“四国都灭了我才乐的高兴!” “祈容放心,这南风灭不了,四国更是灭不了!”树上是一阵嗤笑声,一道红影一晃,顿时是巨大的压迫倾面而来,压的公子祈退后了几步。 “你这内力倒是越来越强了!”公子祈眼眸微眯,缓缓地吐出了一句,手中的银枪直接破袖,发出“次拉”的一声,刺得蓝和瑾的耳膜生疼,正要发怒,却是被人拦腰抱起,几个翻转灵巧的躲开了公子祈的攻击,施施然地坐落在树上,安逸得让公子祈咬牙。 蓝和瑾回眸,那张如玉的绝色面庞让她的呼吸一窒,缓缓地道出了两个字,“——红——离——” “没良心的女人,亏你还记得我!”红离一怒,张口咬了蓝和瑾的耳垂一口,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佳人小脸羞红成了虾子,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带我去瀛洲!”蓝和瑾似乎是看到了救星,抓着红离的衣襟,迟迟不肯放手,使劲得将那上好的云锦都抓出了褶皱,手心沁出的冷汗沾湿了红离的衣衫,让他微微皱眉。 “你就这般在意司雪衣……”刚刚还巧笑嫣然的男人,一下子就暴怒了起来,他为了她步步为营,先出虎穴,又出狼窝,她居然关心司雪衣关心的要死。呵呵……果真是讽刺…… 红离松了揽在蓝和瑾腰上的手,嘴角溢出一丝苦涩的笑意,他做的一切她都没有看见,从来都没有,“你若真的那么在意司雪衣,便自己游回去,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蓝和瑾一愣,抓着红离衣襟的手终是慢慢的松了下来,他和她非亲非故的,为什么人家要帮她? “好,我自己想办法……”蓝和瑾深吸了一口气,轻巧的从树上跳了下去,毅然决然地朝码头走去,拉下长长的影子,孤寂得让人心疼。 红离在心里暗自骂了自己一句,纵身飞去,抱上了蓝和瑾的腰,“你就这么倔么!如今你回去,只会被秋家反咬上一口,说是与海盗勾结!若是司雪衣有心平息这场战乱,把你推上了风口浪尖,你只有死路一条,知不知道!” 蓝和瑾转了头,眼神中的光芒坚定得让人心惊,“若不是我没有向暗卫交代清楚,他们就不会把我失踪的消息传到凤城,朝廷和瀛洲就不会打起来,瀛洲的那些百姓就不会死。自己惹出来的事情重要自己去解决。” “生死各安天命,你又何必如此?”红离的眉头微皱,依旧是半年前青楼小倌的模样,丝毫未变,“但愿人长久,又有多少人得以和美……”他的眼神飘远,似乎是回到了很久以前。 蓝和瑾的嘴唇发抖,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捂住了脸,终是说出了一句:“今天……是中秋啊。” vip115 你还喜欢他? 红离一愣,眼神不禁飘向那玉盘一般的月,似乎……好久没有过过中秋节了呢!有些木然地替蓝和瑾拭去了眼角的泪水,看着那张因为惶恐而惨白的小脸,红离终是狠不下心。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罢了,罢了,纵使他是她的劫,他也认了…… “不是要去瀛洲么,怎么还哭上了?”红离叹了口气,认命地抱起了蓝和瑾,转身跳到了地上,像只灵活的猫儿,没有一点声响。 “你以为你能走的出去?”公子祈的眼眸紧锁,声音募得凛冽下来,眼神中的寒光像是剧毒的眼镜蛇,吐着芯子,危险的盘做一团。 红离冷“哼”了一声,“爷若是想走,你还当真是拦不住!”红衣翩然,纷飞的衣袖将蓝和瑾包裹其中,同样的红色在夜色中如同燃烧的火焰,诺大的一团,灼烧着公子祈的眼。 公子祈一挥手,无数的黑影闪过,将蓝和瑾的红离团团围住,强大的气息压迫,黑暗如同粘腻的抓手,紧紧地抓住二人,将其吞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红离左右观望了一圈,鄙夷的神色毫不掩饰,眼眸一暗,将蓝和瑾反抱为背,利落地在空中打了个旋,避过了那些破空而来的羽箭,真气灌入,手心一档,愣是将那些个羽箭直直地弹了回去,直刺射箭人的眉心,堪称“瀛洲一点红”。 “狠心的男人!”蓝和瑾撇了撇嘴,不过对于红离那“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做法倒是想当的赞同,看了一眼渐浓的夜色,蓝和瑾突然间朝着公子祈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右手指天,衣袖下滑,露出了小半截莹白的藕臂,皮肤光滑细腻得如同初生的婴儿。 “三!” “二!” 红离被蓝和瑾诡异的动作弄得红离一愣一愣的,不过蓝和瑾的心思向来难猜,他也就不再纠结,坐看事态变故。 “一!” 蓝和瑾喊完最后一声的时候,那些被公子祈召唤而来的侍卫,竟然在一瞬家全部口吐白沫,倒地抽搐,羊角疯的症状类似于当年的宁繁受袭事件,就连公子祈也是脸色苍白,体力不支,险些晕倒。 “你们……做了什么?”可怜的公子祈此时是有气无力,一用内力,心口就如同被烈火焚烧,好不痛苦。 “没做什么呀……”不知什么时候,花月舞那花妖的声音传了来,但见她优雅地迈着小碎步,跨过一具又一具的尸体,朝公子祈翩然走来,“只是在你们的井水里加了一些东西罢了!” 公子祈一双眸子快要气成了墨绿色,狠狠对咬了咬牙,终是偏转过头,成王败寇,不说也罢! 蓝和瑾看了花月舞一眼,一双眼睛快要笑成了月牙,“算你有良心!”她说了一句,大喇喇走到了公子祈的身边,白玉似的手掌伸进了他的衣襟一阵乱翻,直到翻出了那个小小的玉蝶,才满意地朝花月舞和宁繁勾了勾手,“瀛洲……出发!!!” 红离见蓝和瑾不理会自己,红衣一顿,硕大的身躯就挡住了蓝和瑾的去路,“爷有用的时候就讨好,没用的时候就踢开,你还真是有良心!” “爷本来就有良心!哪像你这个黑心鬼,我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外加美人计梨花带雨色(和谐)诱一番了,居然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蓝和瑾“啧啧”两声,期间不乏对红离的鄙视。 “谁让你心心念念的都是司雪衣!为了他,先是不顾性命争夺钥匙,后是女扮男装逐鹿天下,你这倒是为了爱情奋不顾身啊!”红离咬了咬牙,愣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不是喜欢司雪衣么,看穿了那虚伪的假笑后可是依旧如昔? “你……”蓝和瑾怒目而瞪,却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好吧,她没见试过爱情,没见试过男人,没见试过司雪衣那般纯净的伪君子,算她栽了成么,知不知道揭伤口撒盐这种事情很缺德! “你你你,你什么你!”红离高傲地抬起了头,留给了蓝和瑾一个大大的背影。 “我……”蓝和瑾被红离噎了一句,慌忙改口。 “我我我,我什么我!”红离威武地说出了这套经典名言,看着蓝和瑾脸色由红到青再到紫,才知道自己的玩笑开的有点大,小心翼翼的碰了碰蓝和瑾,准备没出息地认错。 “哟和,敢把我把你的原话原封不动的还给我了是吧?”蓝和瑾睨了红离一眼,猛然间笑的妩媚,那俏丽的容颜几乎把红离的三魂六魄都吸了过去。豪爽地甩出克一大叠银票,蓝和瑾的小手不规矩地往红离腰上一揽,“蓬莱阁到瀛洲熟路漫长,长夜漫漫,不知倌人可愿与爷打个伴?” “苏子衿……”看着蓝和瑾递过来的银票,红离立刻有了一种人格被侮辱了的感觉,敢把自己当小倌,好……很好!!! “苏子衿是谁?可是红离心仪的姑娘?”蓝和瑾不懂装懂地问了一句,脸上却是猥(和谐)琐的笑容,“真可惜,虽然红离公子心中有人,可作为小倌……啧啧啧……”伸手拍了拍红离如玉一般的脸蛋,看着那狭长的凤眼眯得更紧,蓝和瑾心中不由得感觉到一丝爽快。 “大爷这话说笑了!”红离“呵呵”一笑,却是丝毫无法掩饰笑容里的阴狠,随手收了银票,使劲地往蓝和瑾怀里一撞,险些把身材娇小的某女撞飞,“奴家收了爷的钱财,就是爷的人,爷想做什么都可以!” 红离说着还向蓝和瑾飞了一个媚眼过去。只是那火(和谐)辣辣的勾(和谐)引怎么看都是杀气腾腾,让蓝和瑾心中一窒。 暗道不好,蓝和瑾只得把怀里的红离往外推了推,红离的本事她可是刚刚见识过,能把成群的羽箭原封不动的扇回,这该是多么强劲的内力啊…… 今日三更,第一更奉上!今日红离终于火热回归,求订阅,求打赏……大家有什么好的意见可以在评论区里写出来,等待亲们的长评! vip116 这是大将之风 暗道不好,蓝和瑾只得把怀里的红离往外推了推,红离的本事她可是刚刚见识过,能把成群的羽箭原封不动的扇回,这该是多么强劲的内力啊…… 蓝和瑾干笑了两声,连忙把之前送给红离的银票往回拽,“哎哟!人家不是太长时间没看见你激动了嘛!见谅见谅!”说罢,给花月舞和宁繁使了一个眼色,二人会意,撒开腿就往湖边跑。 蓬莱阁的大多数人都出席了接待蓝和瑾的欢迎仪式,蓝和瑾他们是阁主请来的贵宾这件事也在他们心中形成了模式,再加上,蓝和瑾手中有阁主的玉蝶,看门的自然也没有多想,毫不犹豫地给蓝和瑾拨了一条船。配上了足够的水,食物以及经验丰富的舵手。 上了船,估计已近子时,天空中是密布的星子,映着那一轮圆的过分的明月,把一片海域照射的波光粼粼, “在想什么?”红离悠悠然地走了过来,看着此刻望着夜空出神的蓝和瑾,竟然是难得的温柔,往日的暴龙脾气也收敛了七八分。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蓝和瑾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精光,笑盈盈地吟出了一句诗,随即补充道,“触景生情而已……” “这景是真的景,情可未必!”红离摇了摇头,看着自己和蓝和瑾同色红衣在水中照出的影儿,越看越觉得般配,嘴角不禁微微的勾起,靠在桅杆上,享受起海风来。 “那红离觉得应该是个什么情儿?”蓝和瑾被红离逗得嫣然一笑,她不过是随口扯了一句古代文学家的诗作而已,确实被红离这厮给挑出了毛病去。 “只要不是这天涯天下,什么情儿都是好的……”红离的目光竟然不自主地瞟向了那已看不清轮廓的蓬莱阁,若不是天下家国之争,祈容也会如浅月一样,低低地唤上自己一句“哥哥”吧…… “哦?”蓝和瑾微微诧异,对于红离她并没有什么太深的印象,唯一记得深刻的便是绮香阁那破带杀机的一曲,本以为他硬是皇亲国戚,王子黄孙,却不想竟是个与世无争的闲散之人,“原本以为你会图谋天下的!” 无缘无故的,蓝和瑾猛然间冒出了一句,说完了以后却是连自己都深深诧异。自从和司雪衣来了东武,她似乎都变得心思深沉了呢…… “子衿,为了你,人家可是什么都不要了呢!”一听到天下两个字,之前还笑逐颜开的红离一下子瘪了下来,嘴巴扁扁的,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孩子。 听到红离那软绵绵的声音,蓝和瑾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上掉了一层鸡皮疙瘩,本能反应地胃里一呕,不禁向后退了几步。 “子衿……”红离慢慢地走到了蓝和瑾的前面,俯下了身,漂亮的脑袋在蓝和瑾的胸口蹭啊蹭,声音又绵软了几分。 “红离,你脑袋蹭哪呢……”蓝和瑾的脸色一片铁青,头一次有了要拜花月舞为师,潜心学毒的打算。 “子衿,你凶我,呜呜……好可怕,离儿怕怕……”红离看着愤怒的蓝和瑾,狭长的凤目眨了眨,又眨了眨,眸光陇上了一层云雾,似是有眼泪低落。 “——滚——蛋——”蓝和瑾说话那叫一个一字一顿,每一个音都拉的很长,星眸里射出的寒光快要把红离冰冻。 “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么!”红离看着蓝和瑾,拉着她袖子的手颓然松开,眼睛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哀怨的神色,像是被抛弃了的怨妇。 “你会待见让你恶心的屎壳螂么?!”蓝和瑾回了红离一句,牙齿却已经咬的吱吱作响,如果这个时代有原子弹,她完全不介意给红离的脑袋上丢上一颗,省的轮回转世,祸国殃民! “屎壳螂?那是什么?”红离一听见蓝和瑾说了新鲜词,也不再发嗲缠她,好奇宝宝一般地追问起新鲜词来。记得上回她似乎把臭水沟叫代沟,不知这回的屎壳螂又是什么…… “知不知道草原上会养好多好多的牛和羊?”蓝和瑾沉思了半响,问道。 “嗯嗯!”红离点了点头。 “那牛和羊吃饱了会派粪便的知不知道?”某女接着循循善诱。 “嗯嗯!”红离依旧乖巧点头,像是认真学习的三好学生。 “有一种昆虫非常的善良,它们会把牛和羊的粪便团成团运走,然后……咳咳……”恶心的事情不要说的太明显,留给人无限的遐想才是最好。 蓝和瑾挑眼,果然看见旁边的红离脸色苍白,强压下去了自己的干呕,才翩然一笑,知道自己整蛊成功,刚想回船舱里休息,就听见红离若有所思的声音传来: “屎壳螂果然是有趣的东西呢,和子衿一样,以后就叫子衿屎壳螂吧!” 平生第二次,蓝和瑾有了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至于第一次嘛,自然是她的安慰误以为她死去让凤城和瀛洲开战这间恶心事呗!当然,诺大的船只上,出了蓝和瑾,红离,花月舞,宁繁等四人,还有之前在海盗船上他们所救下来的女子。带着这群失踪的女子回去,估计也可以平息一下瀛洲人民对于朝廷的怒火,化解秋家人的阴谋。 “子衿如此淡定神闲,莫不是有了化解凤城和瀛洲恩怨的法子?”夜色沉沉,红离看着漆黑一片的船舱,竟然是丝毫没有睡意,干脆和同样无心睡眠的蓝和瑾聊起天来。 “没有!”蓝和瑾好不做作地回答了一句,连司雪衣都毫无法子的乱麻,她怎么可能在一夕之间解得清楚? “那还如此淡然?”猛然间,红离有了一种想要把蓝和瑾开膛破肚的欲(和谐)望,来好好看上一看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心肝。 “大山崩于前而不乱,这叫大将之风!”蓝和瑾一笑,声音嘹亮地喊出了这样的一句,在海面的夜空回想。 第二更奉上,稍后还有一更,大家多多订阅,多多打赏哈! vip117 最是一咬温柔 “子衿……”红离弱弱地唤了一声,他大半年没有见她了,天天对着的只有那一幅自己画了千百遍的画。舒悫鹉琻她倒好,重逢不仅不激动,还直接给了他一个大后背。 被红离那么一唤,蓝和瑾顿觉身体一凉,立刻本能地里他远了一些,她宁可之前的红离骂她瞎,也不要现在的红离这一副腻腻歪歪的样子。 “子衿……”红离不甘心地盯着蓝和瑾的后脑勺看,可是怎么看也看不出那波光潋滟的眼,石榴花瓣的唇。当然了,蓝和瑾又不是双面人,要是看到了才感觉诡异…… “干嘛!”蓝和瑾被他折腾的烦了,猛地起身,一双美目恶狠狠地望着他,像是要把他剥皮拆骨。 “人家想你了嘛!”红离委屈的眼泪都快掉了下来,一双小手抓着蓝和瑾,死活愣是不肯松,“你就冲着我睡,让我看上一眼好不好?” 他本就性格暴躁,不喜女人近身。可是她似乎一次又一次的破了他的例。她开心他也会高兴,她受伤他会感觉心疼,仅仅是一天不见,也会觉得思念成灾,要翻阅一下她的画卷,他果然是中邪了…… 暗自懊恼自己的不争气,红离再次弱弱地唤上了一句“子衿”,那小声音颤抖的,估计是个女人都不会忍心拒绝。 蓝和瑾看着眼前的男人,终是叹了口气,转过身来,乖乖的躺下,“这样可是满意了?” 红离看着那思念已久的容颜,眼中闪过一抹奸计得逞的精光,乖乖地躺在了蓝和瑾的旁边,轻轻地答了一声“嗯”。 上次在绮香阁匆匆一别,他知道自己有多后悔没有和她好好相处,千辛万苦地从司雪衣和公子祈的圈套中逃出,在南风安置了浅月,他便匆匆地赶了来,期间还特地找了一位小倌楼的嬷嬷学习了一下勾(和谐)引女子的本事…… 一想到这里,红离的耳根就微微泛红,不一会儿,整张脸都羞成了粉红色,嫩嫩的,很是招人喜爱。蓝和瑾一惊,小手不安分地掐上了红离的小脸,一阵搓揉,“没想到你这脸蛋倒是娇嫩得很,快让姐姐掐掐!” 红离的皮肤像是谁嫩嫩的豆腐,盈盈的可以掐出水来,蓝和瑾越摸越喜欢,却是把红离摸得不好意思起来。记得那嬷嬷让他装柔弱,搏可怜,没想到却是这么有效…… “子衿……你把人家的脸都掐坏了,以后没有人要怎么办?”趁着她分心赶紧将她收入怀中,省着她老直出去勾引男人,祸害天下……红离想到这里,嘴角的笑意更深,使劲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红离的眸子再次水雾汪汪。 “没关系啦!你长的这么好,你么会没有人要呢!”蓝和瑾蹂(和谐)躏着红离那艳若桃李的脸颊,看着那渐渐升起的红晕,不禁暗骂了一声“妖孽”,掐肉的力道更大了一些…… “万一没有人要了,我可就绝后了!”红离扁了扁嘴巴,趁乱往蓝和瑾的怀里蹭了蹭,他的小子衿可真好,就连身上都是一股浓浓的桃花香。 “没关系,不是还有我呢么!”蓝和瑾掐的正来劲,完全没有理会红离再说什么,只是本能地答了一句,却是把红离高兴的面如桃花。她说还有她呢,是不是他的子衿对他也有意?正要激动的对着佳人一亲芳泽,却听到蓝和瑾又缓缓地补充了一句,“话说我和那何春要也算有两分交情,说说好话塞塞银子,应该可以收留了你吧……” 某男一听,脸色立刻青了起来,他说这没心肝的女人怎么这么好心,原来是想把他送回绮香阁,好,很好!!!他堂堂南风国皇子,斗太子,掌朝臣绝对算得上是如鱼得水,这没心肝的女人居然这等不识货,还要把他送去青楼! 红离是越想越生气,可是怎么也无法对眼前这个小女人狠下心来。暗自纠结了半天,某男果断地亮出了一口小白牙,朝着蓝和瑾那如玉的脖颈就咬了下去,疼得美人“嗷”的一声尖叫。 “你有病啊!”蓝和瑾捂着自己流血的脖颈,吓得花容失色,这个变态不会咬到了自己的大动脉了吧?苍天啊,大地啊,哪位天使大姐来救救她呀…… “你个没良心的,不给你吃点苦头,你就记不住小爷!”红离恨铁不成钢的看了蓝和瑾一眼,烟波一转,小巧的舌尖舔舐了薄唇一周,把那溅在唇角的鲜血全部吞入腹中,恶狠狠地威胁道:“再惹小爷,小爷就把你吃掉!” 蓝和瑾一惊,头脑中竟然是没出息的想起了前世电视的某句广告词: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喝掉!(小颜:咳咳……话说大家知道这是什么广告咩?) 蓝和瑾的脖子缩了缩,但终是不敢就此软弱,拍了拍胸脯,蓝和瑾一脸傲气,“有本事就别用内力,我们好好打一架!”哼哼,敢咬她蓝和瑾,她一定会让他顶着两只熊猫眼,大哭特哭走出去。 一想到红离被自己的跆拳道,柔道,近身搏击术打的浑身青紫,跪下求饶的情景,蓝和瑾就控制不住的朗声大笑。 “不用内力?”红离似乎是对蓝和瑾的提议很感兴趣,饶了绕自己的发丝,一副深思熟虑的表情。 “怎么样?怎么样?”蓝和瑾一看有戏,立刻狗腿地上去循循善诱,到时候一定要找整个东武最好的画师,画上一副美人挨揍图,销量肯定刚刚的…… 倾城一笑,红离看了蓝和瑾一眼,眼睛都快要弯成了两个月牙,缓缓地吐出了五个字:“——我——又——不——傻——” 蓝和瑾一愣,挫败地看了一眼红离,就知道他这只火龙不会上当,不过这次的火龙好生温柔,不会是假冒的吧? 想到,做到,蓝和瑾刚一决定要一试红离真假,手中的折扇就好不犹豫地刺伤了红离的屁股…… 6000结束,最近扫黄扫的厉害,亲们多多支持小颜哈! vip118 玲珑水晶饺 想到,做到,蓝和瑾刚一决定要一试红离真假,手中的折扇就好不犹豫地刺伤了红离的屁股…… 可怜的烘炉此刻正沉醉在美人别样的温柔之中,完全没有顾及蓝和瑾此时的动作,知道感觉到屁股上尖锐的疼痛,才“嗷”的喊了一嗓子,然后是一蹦三尺高的跳脚,“苏子衿,你找死是不是!” 红离因为大声的喊叫而让嗓子破了音,听起来像是沙哑的铜锣,让蓝和瑾浑身一抖,“人家只是不小心啦……”假装委屈地看了红离一眼,蓝和瑾“呵呵”讪笑了两声,别过脸去。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 “我之前一直以为你只是眼睛有问题,现在看来脑子也不太对劲!”红离恶狠狠地看了蓝和瑾一眼,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对待这个女人果然是不能太好的,否则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一听这话,蓝和瑾也急了。他可以怀疑她的人品,绝对不可以怀疑她的智商! “你脑子才不对劲!你们全家脑子都不对劲!绝对是瀛洲太湿,潮了你!!!”蓝和瑾的星眸溢满了愤怒的火光,敢骂她蓝和瑾,果真是勇敢和无知的结合体…… “你说谁脑袋进水了?”红离的眼睛眯得狭长,期间闪过一丝明亮的精光,面庞如玉,脸若桃李,小巧的舌尖诱(和谐)惑般地舔了一下自己的薄唇,逦迤得像是画中的侍女,让蓝和瑾呼吸一滞。 色(和谐)诱,红果果的色(和谐)诱啊……蓝和瑾咬了咬牙,暗骂红离卑鄙。虽说她不是花痴,可是也不是什么柳下惠好不好?上回压了红离没吃干抹净已经让她后悔了半生,这货现在居然又敢来这里搔首(和谐)弄姿…… 听着蓝和瑾咬着吱吱作响的牙齿,红离偷偷地抬眸看了她一眼,脸上满是不解:楼里的嬷嬷告诉他女人最是受不了妩媚撒娇的男人,可是这苏子衿似乎一点都没有反应呀…… “你眼睛抽筋了?”蓝和瑾看着那媚眼乱抛对她暗送秋波的红离,不解风情地问了一句,眼角似在抽(和谐)搐:最近是春天了么,怎么大家都是一副发(和谐)情的状态?不过,现在貌似是秋天吧…… “苏子衿!!!”风在吼,马在叫,红离在咆哮。猛然间红离感觉和眼前的女人是丝毫理都讲不出去的,大喊了一声,心里的怒气倒也缓解了几分。眼珠一转,某男决定要对某女展开诱(和谐)捕,“小子衿……” 红离搓着手,笑的那叫一个不怀好意,踱着小碎步蹭到了蓝和瑾的身边,“你有没有觉得我刚才很好看?”红离的两个食指在玩“豆豆飞”,可爱的样子根本不是蓝和瑾印象中的喷火龙,倒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绵羊。 “你一直很好看。”蓝和瑾回了一句,随手把红离往一边推了推,哪知刚刚推出一厘米远,某人就像是年糕一样黏了上来。 听着蓝和瑾毫不犹豫的回复,红离明显的受宠若惊,“真的?”他的手拽着蓝和瑾的腰带,一下一下拽着上面的流苏,嘴角都快咧到了后脑勺,扬起一个大大的弧度。 “真的!”蓝和瑾点了点头,好看就是好看,对于美的事物她蓝和瑾从不乏溢美之词,“称得上是貌比潘安了!” “潘安?那是谁?”敏感地捕捉到蓝和瑾话中的重点,红离的一双狭长的凤眼再次华丽丽地聚光,要是那个叫潘安的小子敢勾(和谐)引他的子衿,他绝对让他活不过中秋! 蓝和瑾此刻正被红离腰间系着的一块玉麒麟所吸引,完全没有注意到某男那吃味地都快要变形的脸,鼻尖溢过一阵酸涩的气味,蓝和瑾破口而出:“哪里来的醋味?” 红离脸色一红,别扭的别过脸去,白皙的面庞飞上两朵可疑的红晕,配着那身鲜艳的红衣,别样的好看。刚想清咳两声化解自己的尴尬,却是被花月舞的一声轻笑给掩饰了过去。 “姑娘们在外面包饺子,不小心翻了粗瓶子罢了!”花月舞步伐轻摇晃,颇有深意地看了红离一眼,只把某男看的低下头寻找地缝,才转了头嗔怒地瞪了蓝和瑾一眼,“你这鼻子倒是尖!” 蓝和瑾笑笑,伸手指了花月舞那皱皱巴巴的衣襟,笑道:“没有瓜子你还真是度日如年啊,可别哪天抓破了衣襟,白白让那些混蛋男人占了便宜!” “死鬼!便宜都让你占尽了,哪还有别人的份!”花月舞回了蓝和瑾一句,把手中的托盘递给了蓝和瑾,一脸神秘地凑到了蓝和瑾的耳边,“这是那些姑娘们给你包的玲珑水晶饺,小瑾瑾一定要慢慢品尝哦……”花月舞的“哦”字拉的老长,只给蓝和瑾听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由自主的抖了抖那麻到透顶的身体,怪物一半地看着花月舞。 “犯羊癫疯了?”花月舞挠了挠琼鼻,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气质,脚上的绣鞋不禁沾了土还附带着几枚五香瓜子皮,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吃了五斤的五香瓜子…… 蓝和瑾撇了撇嘴,右手撸起了左边的袖子,露出了小半截白皙的藕臂,上面密密麻麻着遍布着小点点,传说中的鸡皮疙瘩规规矩矩地排成队列,昂首挺胸。 花月舞吐了吐舌头,很是受不了蓝和瑾的不拘小节和恶心死人,匆忙摆了摆手,说了句,“赶紧放下!” 蓝和瑾得令,慢腾腾地放下了袖子,看着那托盘上能有三个人食量的玲珑水晶饺,一阵不解,“怎么包了这么多?”还有一天的路程没有走,怎么就这般浪费粮食,话说她们是在哪里生的火煮的饺子…… 一想到这里,蓝和瑾一个调教,直接冲到了外面的甲板,看到没有起火才重重地舒了口气。这帮姑娘们不沉浸在得救的喜悦中载歌载舞,闲着没事包什么饺子啊…… 今日继续三更,最近的文文重点彰显女主的霸气气质,小伙伴们,我们一起去虐贱(和谐)人吧! vip119 吃饺子 一想到这里,蓝和瑾一个跳脚,直接冲到了外面的甲板,看到没有起火才重重地舒了口气。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这帮姑娘们不沉浸在得救的喜悦中载歌载舞,闲着没事包什么饺子啊…… “在瀛洲又一个规矩……”花月舞看了蓝和瑾一眼,缓缓地道:“只要是女子有了心仪的男子,为了表示爱意可以向男子送上一盘饺子已示心意!” “饺子?”蓝合挑了挑眉毛,明显是被花月舞的话挑起了兴趣,“不会太寒酸么?”定情信物不是应该选择玉佩刺绣什么的吗,怎么会仅仅是盘饺子? “小瑾瑾有所不知呀……”花月舞卖了个关子,夹了一个饺子放在了嘴里,满意的嚼了嚼。别说,这姑娘的手艺还真是不错,皮薄陷大,当真是美味,“这饺子可不是普通的饺子,而是传说中的玲珑水晶饺,要耗费很多事时间材料才能做出,不信你好好看看!” 蓝和瑾凑了过去,在花月舞的指点下看了一眼,果真发现那饺子的粘合处别有洞天。正常的饺子是将面皮的外圈简单捏合就好,而这玲珑水晶饺却是工工整整地锁了个边,像是织毛衣的最后一道工序,小巧玲珑。饺子皮极薄,隔着月亮几乎可以透过光线,水晶透明。 蓝和瑾咂了咂嘴,真心敬佩这些心灵手巧的姑娘,夹起一个尝了一口,果真是回味无穷,“怎么是凉的?”蓝和瑾的舌头被冰了一下,立刻皱起了眉头,如此美食,倒是糟蹋了。 花月舞又往嘴里塞了一个,毫不介意地大嚼特嚼起来,“船上又不能生火,这是姑娘们赶忙在蓬莱阁的厨房做的,可见一片心意啊……” 蓝和瑾不理会花月舞,花月舞的属性是间接抽风型,等过了这段病发时间就好,“红离,你吃不吃?”看着被晾了许久的红离,蓝和瑾的心中终于泛起了一丝负罪感,端了玲珑水晶饺,讨好地问道。 “不吃!”红离拒绝的干脆,撇过头,不看蓝和瑾,十分十的傲娇美男。 “还在生我气啊?”看了看红离那丝丝血迹沾染了的衣衫,蓝和瑾委屈地拽了拽他的衣袖,“谁让你那么温柔,我还以为你是别人假冒的……”蓝和瑾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竟然是不敢抬头看那双漂亮的凤眼。 她给了他屁股一刀是她的不对,可是她当时就是被鬼迷了心窍,死活认为红离被鬼附了身,唉…… “要不我捅你一刀试试……”红离的眸子斜了蓝和瑾一眼,冷“哼”了一声再次转过身去,不理会小巧玲珑的佳人。 “红离……”某女弱弱的喊了一声,小声音里满是委屈,轻轻地拽了拽他的衣角,生怕对方一个甩手把自己甩开。 波光潋滟溢着泪水的星眸,可怜巴巴嘟起的小嘴,蓝和瑾那祈求的表情让任何一个男人几乎都无法拒绝。暗骂自己不争气,红离顺手擦去了蓝和瑾睫毛上挂着的泪珠,道:“真是怕了你了,我不生气了!” 蓝和瑾一见红离理了自己,高兴地欢呼了一声。阻止瀛洲和凤城的战争红离可是起着重大的作用呢,千万不能这个时候惹了他…… “吃饺子!”蓝和瑾把托盘递给了红离,眼巴巴的看着红离大爷,等着某男动筷。可是某男看了半天,却生是没有吃,让一旁的蓝和瑾心里很是没底,“红离,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啦!罗嗦死!”红离一个暴戾砸在了蓝和瑾的头上,疼得某女连连跳脚,这是下死手啊,红果果的下死手啊!!! “这玲珑水晶饺可不是乱吃的!”红离夹起了一个饺子,仔细的看了看,然后竟是像对待瘟疫一般,一下子又把它扔回了盘子里,“男子若是吃了,可是要娶那女子为妻的……” 被红离那戏谑的凤目扫过,蓝和瑾直接一个饺子卡在了喉咙里,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憋得小脸通红通红的,“可是……我都吃了呀……”蓝和瑾的小脸堪比苦瓜,她可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子怎么可能娶外面的那些女人为妻呀。 “吃之前怎么不好好想想?”红离横了蓝和瑾一眼,心里却暗暗地叹了口气:正事那么聪明,到了私事却是糊涂到了这般地步。 “谁知道一个饺子还有那么说道!”蓝和瑾无辜的扁了扁嘴巴,看着那好吃的饺子,再也没有了下咽的欲(和谐)望,干脆把托盘推给了花月舞,“我没兴致了,你给她们送回去吧!” “你都吃了多一半了,怎么送回去!”花月舞吊儿郎当的坐了下来,给了蓝和瑾一个“你好白痴”的表情,接着往嘴里塞饺子。 “你还吃!”蓝和瑾瞪着花月舞,眼睛都快瞪成了金鱼,她是想让自己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么! “吃都吃了那么多了,不差这一个!”花月舞嘿嘿一笑,一瞬间将整个托盘里的玲珑水晶饺一扫而空,“做人要公平,要娶就全娶,要不娶就全不娶!”花月舞说这话时还大气十足的拍了下掌,像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刚刚决定了一个有利于民生的决定,“要不然你把她们全收了吧!公子祈能看上的估计姿色应该不错!” 话说抓来的女子应该是被给那独眼老大享用的吧……蓝和瑾看这花月舞,只觉额头上一群乌鸦飞过,呜呜哇哇地叫个不停,欢腾得紧。 “瑾是觉得只一个一个娶好,还是同时进门好?”红离闲着无聊,竟然也打趣起蓝和瑾来,不过碍于有花月舞在场,只唤了苏子衿为“瑾”。 “你们……”蓝和瑾痛苦抚额,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角一挑,蓝和瑾竟是拍着巴掌哈哈大笑起来,只把旁边的花月舞和红离吓得一愣,这孩子不是被他们气傻了吧?? 稍后还有一更,最近扫黄严格,《懒妃》有多处要进行删改,可能会和前文有一丢丢的不一样,更文可能会不稳定,大家见谅。 vip120 瑾相威武 “你们……”蓝和瑾痛苦抚额,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角一挑,蓝和瑾竟是拍着巴掌哈哈大笑起来,只把旁边的花月舞和红离吓得一愣,这孩子不是被他们气傻了吧?? “小瑾瑾,你不会气傻了吧?”花月舞迅速地抚上了蓝和瑾的脉络,感觉脉象稳定有力才轻轻地舒了口气,微微安了心。 红离看着花月舞行云流水的动作,眼眸缩了缩,皎洁的月光将那黝黑的瞳孔映成了金色,像是翩然的月神。 “小月舞……”蓝和瑾的小脸从手掌中抬了出来,却是红光满面,艳若桃花。 花月舞听着那陌生的称呼,不禁浑身颤抖了一下,无事献殷勤,非女干即盗……警惕的看了蓝和瑾一眼,花月舞连连退后了两步,双手环肩,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怕怕,“你……要干什么?” “没想干什么呀!”蓝和瑾一脸猥(和谐)琐的笑容,飘飘悠悠地往花月舞的身边走,两个人你进一步,我退一步,倒是跳起了华尔兹。 花月舞越看蓝和瑾的笑容越觉得阴寒,暗自比较了一下各种逃生方法,还是觉得直接跳出船舱比较合理。刚一纵身,就被蓝和瑾狠狠按住,压在身(和谐)下。 “嘿嘿……小娘子你怎么不跑了?跑啊……”蓝和瑾反扣花月舞的手臂,像是押解犯人一样,扭得花月舞直直喊“疼”。 “小瑾瑾,人家再也不敢了……”花月舞朝着蓝和瑾眨了眨眼睛,认错态度非常良好,一朵红莲也因为主人此刻的溜须拍马而显得谄媚起来。 “唉,好好地一盘玲珑水晶饺,居然都进了鬼医的肚子,可惜呀,可惜!”红离明白了蓝和瑾的意图,朝着船舱外,大声地喊了一句,语气中不乏惋惜。 “唉!”蓝和瑾看红离送来了东风,自然是选择借了个力,“亏瑾对那位姑娘早就有意,可惜呀可惜!” 正在外面赏月的姑娘们一听到蓝和瑾对她们中的一个有意,憎恶的目光立刻刷刷刷转向了船舱,透过舱门要把花月舞活活盯死。 “花月舞你给老娘出来!”外面一个彪悍的姑娘,直接对着船舱大喊起来,河东狮吼,堪比地震。 “姐姐,你太不温柔了!会惹瑾相讨厌的!”一个温柔细腻的女声传来,止住了彪悍女子大吵大叫,只听彪悍女子“嘿嘿”的笑了两声,对于自己刚才的失态很是不好意思。 “瑾相若是真的喜欢奴家,奴家不会在意那一盘水饺的……”温柔的女声再次传来,轻轻柔柔的,扫的蓝和瑾的心痒痒的,嘴角不由得溢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你要是再敢笑,我就把那个女人扔出去!”不知为何,花月舞和红离竟然齐齐开口,在感受到彼此的默契之后先是一愣,然后又是同时的冷“哼”一声,恶狠狠的相互对视,似乎要把对方拆吃入腹。 “你们俩倒是少有的默契!”蓝和瑾撇了撇嘴,居然还想把人家姑娘扔出去,真是想得美! “瑾相,奴家对你早就有意!” “瑾相,奴家会洗衣,会做饭,会绣花,会生娃!你就从了奴家吧!” “瑾相,奴家的父亲是瀛洲首富,我们才是真正的门当户对呀!” …… 外面似乎变成了菜市场,姑娘们争相介绍着自己,你争我抢,你拥我上,险些发生多起踩踏事件,幸好某女聪明英勇,文武双全,及时地将花月舞扔了出去。众人见吃了自己玲珑水晶饺的元凶被扔了出来,自然是十分激动,争相而上,拳打脚踢,那动作,那表情,那语言,绝对死前所未有的一致。若是有大型团体操(和谐)比赛,绝对可以力压群雄,夺得一位…… 蓝和瑾看着默契的众女子,立刻觉得自己的想法非常有实践价值,改天一定要弄上一个什么团体比赛来玩玩,包揽主办方和冠军得主,狠狠地捞上一笔…… 外面的花月舞已被那些女子弄得发丝凌乱,衣衫(和谐)不整,一忍再忍,二忍再忍,三忍再忍,终是没有忍住,一把粉末飞过,众女齐齐倒地,口吐白沫。 “啧啧……一点都不优雅,还是小瑾瑾好!”红离摇了摇头,越看花月舞越觉得暴力,还是他的子衿好,又聪明又温柔,虽说显得没事会捅上自己一刀,但是“打是亲骂是爱”不是? 蓝和瑾本来就不喜欢“小瑾瑾”这个称呼,女里女气的,让她心生厌恶。如今红离一叫,她更是觉得脊背一凉,似乎有冷汗低落,“你能不能别叫的这么恶心?” “可是真的很好听啊!”红离察觉到蓝和瑾对待这个外号的排斥,故意逗弄起蓝和瑾来,“小瑾瑾,小瑾瑾,小瑾瑾……” “你!”蓝和瑾觉得这红离就是一个无赖,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啊…… (小颜:你原来欺负红离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 蓝和瑾:有吗?呵呵……伦家失忆了啦……) “你再叫一声试试!”蓝和瑾想了半天也放不出一句狠话,似乎她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他的。 “小瑾瑾,小瑾瑾……”红离还真就是和蓝和瑾杠上了,原来在绮香阁她就没少欺负自己,如今终于找到了她的弱点,一点要好好的欺负一下!红离粘粘腻腻的叫着,似乎还为了挑战红离的权威,特意叫了两声。 蓝和瑾露出了一口小白牙,真心想要一口咬上红离那如玉的脖颈,但是考虑到卫生问题,还是最终放弃,话说……红离属于三无产品吧。 “你再叫我就跳下去!”不能咬他就要吓死他,不过……这威胁一说出口,蓝和瑾自己都想给自己几巴掌,她果然是疯了,话说红离应该巴不得自己跳下去的吧。低头看了一眼那湛蓝的海水,似乎很深的样子呢…… 隐藏章节好忧伤,弄了半天的说,大家一定要多多订阅哈,为了如此努力,在扫黄期间依旧努力更文的小颜,献上你们的打赏吧~ vip121 小瑾瑾 “你再叫我就跳下去!”不能咬他就要吓死他,不过……这威胁一说出口,蓝和瑾自己都想给自己几巴掌,她果然是疯了,话说红离应该巴不得自己跳下去的吧。低头看了一眼那湛蓝的海水,似乎很深的样子呢…… “别……”红离的脸立刻变得惨白一片,伸手拽了蓝和瑾,死活都不肯松上一送,生怕眼前的佳人就这般一个猛冲跳了下去。 蓝和瑾本以为红离会巴不得推上自己一把,不由得侧头微叹,嘴巴吧唧得“啧啧”作响,“若不是你刚才骂了我一句,我还真以为你是被冒充的!”话中的打趣让红离狠狠磨了磨牙,这等没良心的女人果然应该让狗咬上一口…… 想着想着,红离就不由自主地呲开了那一口雪白雪白的小白牙,朝着蓝和瑾就要咬了过去,蓝和瑾也算是动作奇快,立刻甩手阻止了红离的过分前行,谁知却是一个不备,被红离要在了手背上,有了一个深红深红的牙印。 “你属狗的呀!”蓝和瑾一声咆哮,抖了抖自己如玉一般的小手,疼得眼泪都快要掉了出来。红离那一口咬的极为用力,连牙齿的痕迹都可以清晰地识别出来,包含热泪地看了红离一眼,蓝和瑾静默地低下了头:武功高的才是大爷,她忍辱负重,卧薪尝胆,韬光养晦……总有一天要把红离这个混蛋踩在脚下! 一想到红离一身粗布衣裳,擦着桌子,洗着盘子时那哀怨的小眼神,蓝和瑾就觉得心情大好,脸色也不禁堵上了一抹酡红,在皎洁的月色下透着珍珠般的华光,瞬间倾了一个人的心城。 “你……信不信一见钟情?”两人对立半饷,红离开了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寂。他的眸子像是湛蓝的海水,深邃的不见其底。 蓝和瑾抬眸,刚想回答出一句“不信”,确实被那双狭长的凤眼给勾摄了魂魄,陷入那抹黝黑的深邃之中无法自拔。不得不说,眼前的人儿是极美的,五官是刀刻般的俊美,肤色是如同美玉的莹白,白的面皮配着闪着黑曜石光泽的狭长凤眼,当真是俊美无双。身体的比例极为均匀,不如柯子墨消瘦,不如司雪衣文雅,可那棱角分明的肩膀,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腹生生将那一身俗气的红衣穿的潋滟芳华。他的浑身散发着一种只属王者高高在上的志气,可是却不显一丝孤傲,好看的薄唇溢出淡淡的温柔,巨大的反差足以让每一个女子沉醉。 蓝和瑾看着看着,竟是不由自主的痴了,直到红离打趣了一声:“口水都要掉下来了!”,她才从沉思中惊醒,慌忙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发现并没有某男所说的口水,才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向红离送上了一记白眼。 “爷可是喜欢红离这副皮囊?”本是出自高贵的皇家,可是一看见蓝和瑾,他就总是想说一些清楼里的浑(和谐)话来逗弄逗弄她。 “凑合着看吧,倒不至于恶心!”蓝和瑾回了一句,看着别噎得脸色铁青的红离,在这凄冷的夜晚,难得的心情大好。 红离倒也不生气,似乎是习惯了蓝和瑾的毒舌,自顾自地往蓝和瑾的身边蹭了蹭,一脸委屈,“小瑾瑾……” 一声“小瑾瑾”让蓝和瑾成功地掉下了三斤的鸡皮疙瘩,颇为怨念地看了红离一眼,蓝和瑾强忍着想把红离一脚踢下海的冲动,朝他嫣然一笑,“不要这么叫我……” “小瑾瑾,今天是中秋呢……”某男依旧不知危险地往某女身上黏歪。 “我知道!”瞥了红离一眼,某女嘴中似乎念念有词: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更该去珍惜。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来又何必…… “小瑾瑾,你在说什么?”红离只是感觉蓝和瑾像是念经一般,嘴在不停地说着,却楞是一个字也听不清。 “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邻居亲朋不要比,儿孙琐事由他去。吃苦享乐在一起,神仙羡慕好伴侣……”蓝和瑾不理红离,依旧陷入念经状态不能自拔。 “小瑾瑾,人家想吃月饼了……”红离本不想打扰蓝和瑾,可是一看那圆圆的月亮,不禁思念起南风的月饼来,“你给人家做,好不好?”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蓝和瑾像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猛然间一拍大(和谐)腿,激动的站了起来,直把红离吓了一个机灵。 “小瑾瑾,你怎么……”红离一个“了”字还没有说出来,就感觉眼前一阵疾风扫过,自己就被某女给华丽丽地扔到了海水里。 “苏子衿,小爷跟你拼了!”红离把湿透了发丝向后一甩,额前短发上的水滴不停地往下落,滴在海里有“吧嗒吧嗒”的声响,红衣紧紧的贴在身上,海风一吹,不由得深深打了一个寒颤,这女人下手也忒狠了…… 被蓝和瑾这么一暗算,红离连“瑾”都忘了叫,直接喊了某女的大名,隐约中可以闻到火药燃了引线的声音。 “对不起哈,我实在是没忍住……”早在红离叫她“小瑾瑾”的时候,她就像一脚把他踢到海水里去了,但是为了自己的名誉和温柔的本质,她真心很努力地背了《莫生气》和《清心咒》,不过,似乎没有什么效果呢。 “你绝对是故意的!”红离连滚带爬地上了船,可怜的模样好不狼狈。 “我是有意的!”蓝和瑾接了一句,然后便满意的看到了某男变紫的小脸,暗叫一声不好,连忙地往花月舞身边跑,这个男人要报复了…… 最近更新真的不太稳定,今天累死累活码了6000,大家凑合着看,明日继续,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懒妃》,多多订阅,多多打赏,姑娘坑品有保证,绝对不会弃文滴~ vip122 何司业 小颜再次华丽丽的生病了,呕吐不止,不能上学,但偶继续努力码字。大家多多订阅哈,愿意给小颜建议的可以加群,群号在作者有话说里,欢迎大家~ 不得不说,公子祈的舵手是极有经验的,明明应该是一天半的水路愣是让他一天就走了到。 蓝和瑾携着花月舞,红离和宁繁,利落的下了船,却是发现码头附近空无一人,完全没有了往日繁华的景象。沙滩上是停泊的船只和散乱的渔网,偶尔有几条死鱼横尸沙滩,散发着腐臭的气息,萧条得让人脊背生寒。 “怎么回事?”蓝和瑾的声音微冷,眉头都快扭成了一团,“不是说双方打起来了么,怎么会这么安静?” “凤城的人本就不擅长海上作战,怎么可能到这码头来!”红离叹了一声,看着眼前的蓝和瑾摇了摇头,颇带惋惜地道,“你的心乱了。” “那么多人的性命都掌握在我的手中,我怎能不乱!”怨念地瞪了红离一眼,蓝和瑾只觉得自己的掌心都是发出来的冷汗,一直拽着的袖口此刻竟然也是濡湿了一大片。她知道怎么杀人,却是偏偏不知道怎么救人,如今却是摊上了这样的一个烂摊子…… 蓝和瑾低头沉思了半响,随即是脚下生风,恨不得插了翅膀飞驰到秋家。若是秋家想要挑拨瀛洲和朝廷的关系,那么二者的对峙点就一定会在秋家大宅的附近。 朝阳已升,天边的酡红的朝霞,粉嫩粉嫩得像是初开的桃花,直到看到了两方以秋家为界相互对立扎着的营帐,蓝和瑾才吐出了一口,悬着的心放进了肚子里。幸好苏雪衣机智,只带了一百精兵前来,看现在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什么损伤。 “皇上,微臣求见!”蓝和瑾的声音清澈嘹亮,如同清晨叫着的杜鹃,让那主帐中的人儿一动,顾不得披上明黄色的外衣便冲了出来,待看见那一身红衣的绝色(和谐)女子时,顾不得一套君臣之理,一个箭步飞出想要好好抱住眼前的人儿,感受那份存在的真实。 红离一如同饿狼一般扑上来的司雪衣,嘴角不屑的撇了撇,一个反手直接将蓝和瑾抱去了另一边,让司雪衣扑了个空。 双手尴尬地僵在空中,司雪衣颇为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抬头看见红离时,好看的葡萄眼中闪过一摸讳莫如深的光芒,嘴角微动,却还是不放心之前生死不明的蓝和瑾,开口问道,“可是伤到了?” “不曾。”蓝和瑾挑了挑柳叶细眉,明显是没有预料到司雪衣会先来关心自己。但是碍于君为臣纲,还是恭敬地颔了颔首已示尊重。 “没有便好……”司雪衣淡淡一笑,苍白的脸上终是有了一丝的血色。几日不见,他更加的瘦削,本就瘦弱的身板甚至已经有些挂不住之前量身定做的龙袍,青青的胡茬遍布了嘴边,虽是沧桑,却也多了几分男子的成熟之气。 “请皇上收兵,瀛洲作乱的是海盗和五大世家,百姓何其无辜!”蓝和瑾深吸了一口气,刚下下跪,却是被一双强劲有力的大手稳稳地托了住。 蓝和瑾抬眸,看见那张慈祥的面庞时,话语不禁脱口而出,“何司业!” 何司业,名唤幕才,年过三十,却是闲云野鹤一只,鲜少上朝议事。蓝和瑾对他的印象还是停留在她殿试的那一天,当被问及对于举荐和保荐的见解,蓝和瑾不同常人将四国引以为骄傲的筛选官吏制度大骂特骂,快要被主考官清出大殿的时候,何司业就如同肉丸子一般从殿外滚了进来,活活亮瞎了主考官的眼。何司业算得上是东武的半个丞相,之所以是半个,还是因为某人不喜官服加身,这般的能人自然也是得到了无数官员的敬重。当听到蓝和瑾提出的科举制度时,何司业的一双眼睛竟是激动的晶晶亮,只留下了一句“此子日后定非池中之物”便溜之大吉,正好司雪衣也算得上是蓝和瑾的托,也就借着何司业的话和蓝和公府的势头,将蓝和瑾推至相位。 蓝和瑾思来想去,这似乎还是殿试以后,自己第一次遇到何司业,内心不由得多了几分激动。这个年代的人居然可以知晓科举制度的利益,看的出举荐和保荐的弊端,绝对可以称得上是高瞻远瞩,不可限量。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这个道理她蓝和瑾知晓,对待何司业自然是存了一份感激之情。 “瞧这小娃娃,一见老朽眼泪都快出来了,老朽有那么吓人么!”何司业腆着脸,假装出来的严厉让蓝和瑾不禁开口大笑,“何司业年轻的很,怎能说是老朽,起码也算得上一翩翩公子哥!” 对于何幕才蓝和瑾还是极为喜欢的,不慕名利,自由自在,却也不桀骜自大,恃才傲物。明明才三十出头,非要做出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和蔼可亲得倒像是一个父亲。 “你这小娃娃,几日不见,这嘴倒跟抹了蜜似的。我若真是翩翩公子哥,你们这些凤城才俊还不得娶不着娘子!”何司业嘿嘿一笑,又把蓝和瑾的打趣原封不动地打了回去。抚着下巴,看着远方,一脸的沉思。 蓝和瑾自然明了,顺着何司业的目光望去,但见一个一身玄衣的小人站在他们面前,可能是常年居住在海边,他的肤色是好看的古铜色,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嘴中还叼着一根杂草,一上一下地动,看样子也就只有十岁左右的样子。 “小子,看你印堂明朗,丰神俊貌,日后定非是池中之物啊!”何司业看着那小孩,嘿嘿一笑,道出了和当年在大殿上对蓝和瑾说的一模一样的话。蓝和瑾本琢磨着好好地感谢一下这位少有的伯乐,却是在听到这话时,嘴角崩溃地抽了抽:她怎么感觉这何司业是算命的,话说这“绝非池中物”是对每个人都说了一遍么…… vip123 对立阵营 “小子,看你印堂明朗,丰神俊貌,日后定非是池何司业看着那小孩,嘿嘿一笑,道出了和当年在大殿上对蓝和瑾说的一模一样的话。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蓝和瑾本琢磨着好好地感谢一下这位少有的伯乐,却是在听到这话时,嘴角崩溃地抽了抽:她怎么感觉这何司业是算命的,话说这“绝非池个人都说了一遍么…… “小爷自然知道自己聪明绝顶,必成大器!在瀛洲是个人都知道!”少年瞪了何司业一眼,傲气地吐掉了口着小脚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祖宗。 “你是冯彤?”司雪衣看了那少年一眼,嘴角是淡淡的微笑,一副温润如水的模样,无害的紧。 “没错!就是小爷!”冯彤应了一声,眼神却是在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蓝和瑾,眼神“你是那个蓝和瑾?” 蓝和瑾明显是被冯彤问了住,星眸在冯彤身上转了一个来回,才猛然想起是在那日的接风宴上见过这少年一面。只是当时大部分的精力都被秋老太爷和秋思吸引了去,没有注意到五大世家的人罢了。 “你是冯家的家主?”依稀记得当时这少年坐在了家主的位置上,可是当时被秋老太爷为难着,也就没有多多观察。 “算你有脑子!”少年依旧嚣张跋扈,鼻孔都该扬到了天上,“你们想要端了这瀛洲,先得过小爷这一关!”冯彤神色一凛,明显是不愿意与蓝和瑾这波人有太多的交涉。转身决绝,黑靴掀起尘土一片。 “那小屁孩儿是谁?”花月舞擦了擦鼻子,吹了一晚上的海风,似乎有点受风寒了呢。顺手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一颗丹药,嚼糖球一般吃的津津有味。 “瀛洲虽为秋家主管,但是这么多年来也相继扶持了冯,陈,楚,魏四家分别掌管粮,衣,渔,用四大块,总账目由秋家查收,这冯彤自然就是冯家的家主!” 蓝和瑾飞快的说着,其余的人儿自然是闭嘴倾听,这里的事情还是蓝和瑾最为了解。谁知宁繁在听到“家主”那两个字时,却不由得笑开:“一个十岁的孩子也能当家主,莫非是冯家没了人?” “据说在冯彤出生的那天,天降巨石,坠与冯家后院,有天师说其是命定的冯家家主。而这冯彤似乎也当真应了那天师的话,五岁可以吟诗作对,七岁便可掌管账目生意,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人才……”何司业摸着光洁的下巴,眼眸紧缩着那个逐渐消失在对面帐篷br/> 天降巨石?坠与后院?这不就是陨石嘛!蓝和瑾挠了挠有些发痒的脖颈,不屑的看了一眼那傲气的小子。五岁作诗,七岁管账,也只能说明是大脑开发的比较早而已,有什么可拽的! 不过这瀛洲倒也真是热闹,以秋家的大宅为界,瀛洲的百姓和朝廷生生分割成了两个党派,没有一个人愿意随意跨过标线,就连刚刚来示威的冯彤也只是站在了用渔的分界线旁边。大部分的百姓都放弃了自己的屋舍,在对垒的区域搭起了帐篷,誓与朝廷不死不休。 “这些百姓是在干什么?”蓝和瑾兑了兑旁边的何司业,一张小脸都快成了苦瓜,“我们的粮食哪够和他们这么耗啊……” 还未等何司业回话,就听到了一阵轮子撞地的声音,再一看却是秋老太爷被小厮推了出来,在轮椅上笑的好不灿烂。 “老身参见皇上!咳咳……身子不好,见驾晚了,还望皇上恕罪!”秋老太爷的三角眼一眯,其数,看到蓝和瑾的时候,眼光不由得闪过一抹惊艳,一闪即逝。 “无碍,平身!”司雪衣的一句话回答得简洁,一如收到瀛洲百姓跪拜时那般的淡然。好看的眉毛微挑,琼鼻“哼”,却是轻的淡不可闻:虚情假意的跪拜当真是碍眼得很。 “咦?”秋老太爷抬了头,却是有意地语气一挑,“这为姑娘和瑾相长的好生相似,莫不是瑾相的妹妹?”阴阳怪气的语调倒是吸引了不少百姓的眼光。 “别说,那女子还真是和瑾相长的像!” “对呀,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笨蛋!没听到刚才那个女子自称微臣么,她就是瑾相!” “莫非瑾相是女子?天啊,那不是欺君么……” …… 一瞬间,对面阵营的百姓众说纷纭,但是眼光却是齐齐地射向了蓝和瑾和司雪衣,只想看看传说样处理这“东武第一美相”的欺君之罪。 “皇上,明鉴啊……”秋老太爷拉长了语调,这让蓝和瑾暗自咬牙,只骂秋老太爷这只老狐狸太狡猾。赶路的时候太过匆忙,倒是忘了自己被公子祈换回女装这回事了。 司雪衣明显是眉头紧皱,秋家霸占瀛洲,勾结海盗,他可以默不作声,全让他们折腾去,直到河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但若他们想要动他的子衿,这事情可就不是这么好解决得了,逼不得已,他不介意一把火毁了瀛洲…… 呵呵,老东西,居然敢咬着她不放,果真是活腻了。蓝和瑾星眸微眯,鲜艳的红衣竟然一瞬间发出了嗜血的光芒,让底下的百姓心不由得顺着脊背流了下来:这女子是要大开杀戒么…… “呵呵……”蓝和瑾猛然间的一笑,让所有的人都愣在了当场,再一看,之前的凛冽气势全已不见,站着的不过是倾国倾城的女子,笑的桃花纷飞,“这人有先来后到,事情自然也是有的。在解决本相的欺君之罪之罪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把瀛洲的事物解决一下呢?” 蓝和瑾的话字字珠玑,让秋老太爷的脸色一点一点地憋成了青紫色,“我就知道虹儿会死在你手里……”秋老太爷感慨了一声,望着空,一瞬间泪水弥漫了老眼,咳嗽了两声,竟是滴滴鲜血。 vip124 丹蔻红 蓝和瑾的话字字珠玑,让秋老太爷的脸色一点一点地憋成了青紫色,“我就知道虹儿会死在你手里……”秋老太爷感慨了一声,望着空中飘落的枯叶,一瞬间泪水弥漫了老眼,咳嗽了两声,竟是滴滴鲜血。 蓝和瑾斜了秋老太爷一眼,明显是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什么叫他就知道秋虹会死在自己手里? “秋老太爷,这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秋家的船只失事,本相也险些丧命大海,不过是那些勾结了秋家的海盗以为我是秋家人,瑾才勉强获救!”蓝和瑾的一席话说的云淡风轻,却是让对面的百姓唏嘘不已:五大家族不是说海盗是朝廷派来收取瀛洲的么,怎么又变成秋家勾结得了? “你这黄发小儿休得胡说!”秋老太爷怨恨的目光飘向蓝和瑾,嘴角是粘稠的血丝,右手一抬,小厮明了秋老太爷的意思,将轮椅一转,让秋老太爷面对着瀛洲百姓,一双老眼满是浑浊的泪花,“老身时至今日,自知命不久矣。本想着哄骗着大家说是秋家与海盗勾结,免去大家与朝廷的纷争。可是这么多年,秋家兢兢业业,老身得到的是什么?是满门口的菜叶和鸡蛋,是大家的唾弃!老身只有秋虹一子,如今没了,自然不愿再担着那些莫须有的罪名,辜负了祖先的期望,自当以死谢罪!” 蓝和瑾被秋老太爷说的一愣一愣的,没想到这秋老太爷半只脚迈进棺材的人了,却是这般的能说会道。本来秋家勾结海盗已成事实,却愣是让他说成了秋家伟大如斯,不顾自己名誉只为保得百姓安康…… 瀛洲的百姓靠的海边本就鲜少读书,很难明辨是非,大家做事无非是凭个规矩,随个主流。如今一见秋老太爷声泪俱下,自然是让他蒙骗了过去,男女老少皆是一脸警备地看着蓝和瑾等人。 “你来这里做什么!”蓝和瑾看了一眼神思飘渺的司雪衣,竟然一下子觉得无所适从起来。若是他不在这里,她倒是可以耍赖撒泼无所不用其极。如今为了自己皇上名誉,她也只能想些正经的法子来对付这些不明是非的瀛洲人了…… “朕不介意东武的铁蹄踏平瀛洲,不过是一个海岛而已,不足为惧!”此时的司雪衣心情很是不错,子衿没有死,已经是上天对他最大的恩赐,瀛洲的事情倒不急于一时。 “皇上,那可是鲜活的人命啊,瑾可不相信你狠的下心?”蓝和瑾微微一笑,眼神和对面的冯彤相碰,却是彼此给了一个不屑的白眼。 “我看你是除了下三滥的招数就想不出别的法子了吧?”红离看了看身边的蓝和瑾,那一副被打碎了牙还生要往肚子里咽的苦楚让他不禁偷笑,没想到主意多的见鬼的蓝和瑾也会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当真是不易。 蓝和瑾瞥了红离一眼,呵呵一笑,手掌却是摸上了他腰间的玉麒麟,“我若是解决了此事,你将这玉麒麟送我,如何?”在船上的时候,她便一眼就相中了红离腰间的玉麒麟,只不过没好意思开口要罢了,如今倒是一个好机会。 “瑾若是想要,我送给你又如何?”红离说着,大方接下了腰间的玉麒麟递给蓝和瑾,示威一般地朝着司雪衣一笑,看到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男子脸色阴暗,才哈哈笑开。 “廉者不受嗟来之食!这玉麒麟等我赌赢再送也不迟!”谁说瀛洲的百姓都是愚昧无知,这不是还有一位陨石天将的天才少年的么……蓝和瑾的嘴角挑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花月舞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你又想让我干什么?” 看着花月舞如此上道,蓝和瑾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这些日子对她的训练还算是有些用处,起码能懂得自己的意思了不是? “去给冯彤下点泻药,子时的时候把她弄到这里。”蓝和瑾弹了弹自己许久未涂丹蔻的指甲,顿时觉得素净得有些碍眼。这身红衣明明要配着红色的丹蔻才好看嘛!纤指一勾,红离立刻会意地上了前,“爷有何吩咐?” 娇滴滴的声音让蓝和瑾一个颤抖,回过眸,像看待怪物一般的看了红离一眼,话说这货怎么不穿越到泰国去…… “娘子莫不是觉得这指甲染成了红色好看?”见蓝和瑾不说话,红离自顾自的接了一句,随即像是变魔术一般从衣襟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耐心地为其染起指甲来。红离的睫毛很长,尤其是他在低着头神情认真时,那睫毛一动一动的,像是飞舞的蝴蝶的翅膀,在眼光下投出好看的剪影。 “没想到你还有这项本事!”看着涂的均匀的指甲,蓝和瑾很是满意,红离这手艺绝对比得上现代的职业美甲师。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红离瞪了蓝和瑾一眼:这小妮子似乎总是瞧不起自己呢,改天一定给她几分颜色看看。 “瑾,可是饿了?”司雪衣问了一句,打断了红离和蓝和瑾的谈话,好不羞涩地牵了蓝和瑾的手入了帐篷,唤了暗卫端上饭菜。看着那清淡的米饭白菜,蓝和瑾竟然是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这个瀛洲她还真收复得窝囊,居然弄的被人排除在外,过着野营一般的生活;不过……那边的日子似乎也不好过吧。 蓝和瑾朝外面看了一眼,果然发现对面的食材珍稀度和自己这边有的一拼,心里获得了些许安慰,自然也就狼吞虎咽起来。 瀛洲的通商口岸较多,百姓自然也就没有囤货的习惯。如今一和朝廷对峙,五大世家自然也是没有了人力来进行商业运营,既然如此的话…… “红离,去偷两只鸡来,今天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蓝和瑾靠在一旁的软垫上,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你能不能有一些上得了台面的招数!“红离的牙齿咬的吱吱响,她居然让他堂堂的储君去偷鸡。 vip125 待我凯旋回朝 红离的一身轻功绝对不是用来看的,太阳刚刚隐去了半边脸,就见一身红衣的男子左手一只芦花鸡右手一只乌骨鸡的走了来,只是身上挂着的层层鸡毛怎么看都是有趣的很。 “你这是捉鸡还是让你捉了你?”知道红离是蓝和瑾的人,花月舞本想不动声色,奈何红离的一身装束着实夸张,身上的鸡毛估计可以做成好几个鸡毛掸子了。 红离撇了撇嘴,顺手把两只刚刚抹了脖子的鲜鸡扔给蓝和瑾,生怕这半死不活的东西脏了自己的手,“早知你们这般打趣我就不应该前去!”瀛洲本就靠海,天知道找两只鸡有多么困难,好不容易在一个看似阔气的大院中找到了,却还让那家的小姐给缠了上,非他不嫁,当真是诸事不利…… “莫不是让哪家的姑娘看上了?”蓝和瑾红唇微勾,涂着红色丹蔻的指甲像是沾满了血的指尖,在红离的眼前晃啊晃,活生生一副挑衅的样子。 “没良心的女人!”红离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竟是薄唇一张,露出了一口光亮亮的小白牙,朝着蓝和瑾的纤纤玉指就咬了过去,疼得某女连连跳脚,“红离,你丫的是不是被狗咬了!”死乞白赖地从老虎口中拔出手指,蓝和瑾怒气冲冲地瞪了一眼红离:也不知道没咬出血会不会传染上狂犬病,老天啊,她何其无辜啊…… 蓝和瑾望天,突然间希望起这个世界能有个天帝神马的存在,最好还可以实现她这个天外来客三个愿望。话说如果真的可以实现三个愿望她会要什么呢…… 第一,自然是很多很多的钱!钱不是万能滴,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滴。犹记得她牺牲时,杀手中介拖欠她的那五百万,若是真的有幸能穿越回去,估计也要不回来了吧……为了之前金钱上的损失,第一个愿望一定要有很多很多的钱。 金钱食粮有了,第二个愿望就要向享受层次上发展,她要有很多很多美男,最好是家里很有钱的美男。一个个都要死皮赖脸非君不嫁的那般赖着她,最好建完后宫以后,美男们的财产可以全数充公…… 第三个愿望——她要成为世界上最能赚钱的人!!!!最好一个月底薪就能上亿,加成多多,上不封顶…… 其实蓝和瑾不贪财,真的不贪财,她只是想要和金钱密切的接触一下,好好培养一下感情。金钱是她的偶像,是她的梦想,是她前行路上的灯塔,是她迷惘时的星光。为了实现人生的价值,她愿意一辈子为梦想而奋斗,带着多多的金银财宝,有房有地,有酒有肉!!! “瑾,在求雨?”司雪衣刚一出来,就看见蓝和瑾一副望天的样子,神情虔诚得像是祭祀中的圣女,双手合十,薄唇紧抿。 “额?”蓝和瑾呵呵一笑,顿时感觉自己跑偏的有点远,抱歉地朝着司雪衣一笑,双手有节律的拍了两声,眉宇间是自信的笑意,“今日就让五大世家的小儿溃败如山倒!”蓝和瑾虽是女子,但是扮男子扮的时间长了,声音自然多了一份中性,很是好听,嘹亮的让对面阵营的冯彤投来不屑的一瞥,冷“哼”了一声,“痴人说梦!” 蓝和瑾倒也不计较,面朝二百汇合精兵站定,气势轩昂得像是领兵上阵的将军,“将士们听着,明日午时之前定当班师回朝!”明明是身材娇小的女子,爆发出的气场却是让所有的人咂舌,没有人胆敢怀疑她话语的真实性,坚定的像是高高在上的王者。 “好!” “好!” “好!” …… 一听到蓝和瑾做出誓言,之前偃旗息鼓的将士们都欢脱了起来,就连那昏昏欲睡的守门人都“腾”的一声站了起来,随着战友一起高声呼喊。 司雪衣的阵营并不弱,若是再联合蓝和瑾,花月舞,红离等人,踏平整个瀛洲都是轻而易举。可这秋老太爷偏偏将这一群无辜的百姓骗来,生生做了五大家族的挡箭牌,着实是可恨! 蓝和瑾的嘴角是嘲讽的笑意,看了一眼秋府浩大的院落,指甲互弹出一声声轻灵的响声,让对面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身寒:莫非这蓝和瑾是要发兵? 担心的种子一旦种了下来,便会生根发芽,无法除去。兵者如此,普通百姓又怎能例外?还未等冯彤发布号令,底下的百姓就骚乱了起来。 “冯家主,你们不是说待在这里便没有危险了么!他们如今这是要发兵了么?” “我们都是普通老百姓,就是想过些普通日子。今年免的赋税我们一家不要了,让我们回去吧……” “冯家主,您行行好!” …… 瀛洲百姓果然在蓝和瑾的一声吼下乱了阵脚,眼看着冯彤小儿的脸色越来越紫,蓝和瑾竟然是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这种小屁孩从小养尊处优惯了,就是要吃些苦头才可爱一点。 “瑾倒是好计谋!”司雪衣看着一身红衣美的绚烂的人儿,眼眸间的温柔快要滴出水来。冯彤年轻气盛,狂妄自大,把他作为这场持久战的突破口绝对是上上之选。 “溜须拍马!”红离琼鼻一哼,不留面子地赏了司雪衣一个大后背,真不知道这小子何德何能,居然能让他的子衿神魂颠倒了那些日子,险些把命都丢了去。 “胆敢辱骂圣上,休怪我等不客气!”旁边的精兵统领自然看不过红离如此不知礼数,刚想出手教训却是被司雪衣给拦了回去,“青衣,南风储君在此,莫要失了礼数!” 储君?蓝和瑾一愣,眼光不由得再次飘向红离那佩戴在腰间的玉麒麟,眉毛抽搐得快要散落,本以为红离只是个闲散王爷之类的,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南风储君,世事难料啊…… “瑾挑眉毛作甚?莫不是嫌弃为夫的身份?”红离的话锋一转,明明是打趣的语句,却是说的无比认真。她若是嫌弃自己的身份比不上司雪衣,他就是累死十匹马也得赶回南风,让自家老爷子传位给自己! vip126 南风储君顾祈风 “瑾挑眉毛作甚?莫不是嫌弃为夫的身份?”红离的话锋一转,明明是打趣的语句,却是说的无比认真。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她若是嫌弃自己的身份比不上司雪衣,他就是累死十匹马也得赶回南风,让自家老爷子传位给自己! “不是!”蓝和瑾摇了摇头,却依旧是一脸的惋惜,让红离羞愧的想要一头撞死。 “那你能不能别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他可是活得好好的,用不着用一副看死人的眼神看着他吧。 “我不是可怜你!”蓝和瑾叹了一口气,眼光飘远,透过那层层的阻隔,他似乎看见了南风国的老皇帝悲伤逆流成河,“我只是可怜南风,居然落在了你这个败家子手里……”不得不说,红离绝对是难得一见的治国奇才,单单从绮香阁那惊鸿的一曲琴曲,便不难看出。蓝和瑾如今这般说话,无非是想灭灭红离的气焰,一报刚才的一咬之仇! “你说谁是败家子!”红离的头上又在冒火,看看那火气冲天的凤眼,看看那上下厮0磨的小牙,明明是一暴脾气,之前还装了那么久的温柔,倒也不怕憋出内伤。 “我没说你是败家子啊……”看着红离那“磨刀霍霍向猪羊”的神态,蓝和瑾识趣地向后退了几步,她可不想成为那被宰了的猪羊,报仇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啊……赶紧给自己撇清关系,蓝和瑾朝着红离“友好”一笑,“人家的意思是你们家是不是米有人了,才选了你当储君!” 话一出口,蓝和瑾就恨不得拔了自己的舌头。一激动就容易说实话,唉,她这孩子就是太诚实!在蓝和瑾称颂无数次自己的高风亮节以后,红离终于发出了几声诡异的笑声,直听的蓝和瑾脊背发凉。 “额……那个红离啊……额额……不对……”蓝和瑾只觉得自己的舌头被打了结,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都怪她不热爱阅读历史储君叫什么名来着…… 司雪衣对蓝和瑾了解的通透,自然是知晓了蓝和瑾此刻的心思,便帮忙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南风国姓为顾,储君名唤祈风!” 顾祈风?蓝和瑾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抬头看向红离,见他丰神俊秀,气质不凡,才猛然间明白红离那个俗气的名字是多么折煞眼前的人儿,“倒是个好名字!”蓝和瑾拍了拍手,对待那起名的人儿不禁赞赏有加,“祈子之心,有关风月!浅月弟弟可是名唤顾祈月?” “我还以为你忘了祈月……”顾祈风看了蓝和瑾一眼,声音欣喜,原来她一直不曾忘却他们,一直都记得…… “怎么说也是小爷救了你们的命,拖欠我银子的人我可从来都不会忘!”貌似那次绮香阁事件,兔子君也有所参与呢!锐利的小眼神飘向司雪衣,却是被一阵尴尬的咳嗽声躲过。 红离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傲娇地进了对面的帐篷,只留下了让人浮想联翩的一句话,“蓝和瑾,你那晚可是没交过0夜钱!” 我去……蓝和瑾此时真心想要破口大骂,就他那个服务态度,没被踢出绮香阁就好不错了,居然还想要收钱?做他的春秋大梦!偷偷地掀了固定帐篷的木桩,蓝和瑾一个纵身,直接把顾祈风裹在了帐篷里,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敢鄙视小爷,长胆子了是不是!还敢发脾气,脾气是你发的么!小爷有气还没地方出呢!” 蓝和瑾回忆了一下自己被公子祈掠走囚禁的过程,似乎他做的一切都是要报复一个人,如今再想一想,相似的半张面容,名字里还都带了个“祈”字,都会酿造胭脂醉,公子祈恨得那个人一定就是红离! 还敢骗自己说是回家省亲,还敢惹上公子祈带给她一身麻烦,她果然是最近脾气太好了!揍完红离一顿,蓝和瑾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满意地拍了拍手就看见了凯旋而归的花月舞和宁繁。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一把把花月舞和宁繁二人拉入营帐,小心翼翼地攀谈起来,这可是他们的执子落棋的第一步,万万不能有什么差错。 “有我何司业在,你这小家伙还不放心!”不知什么时候,何司业冒了出来,毫不客气地坐在案前,大口大口的咬着苹果,丝毫不顾旁边一脸黑线的司雪衣。感受到司雪衣的无奈,何司业非但没有从案前起身,反而还委屈地瞪了司雪衣一眼,那哀怨的小眼神活活像是养在深闺些许年的怨妇,“唉……我就知道我一身老骨头不收雪衣待见,罢了,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师傅,唉……唉……唉……” 何司业一步三叹,那忧伤的程度直赶“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曹植,就差收拾个包裹离家出走了。 何司业算得上是司雪衣的太傅了,相交了这么多年,自然是了解何司业的脾气,“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更何况父皇去得早,夺嫡时幸好有老师在身后辅助,渡难恩情雪衣到死难忘!” “哈哈……”一听到司雪衣的表态,何司业立刻收了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整张脸笑的像是个核桃,自顾自的回忆起往事来,“想我十五岁太傅,那时的雪衣也才十岁,真真是怀念那段时光啊……” 何司业感慨了一句,随即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之看见苏雪衣额角跳动的青筋,何司业带给他的美好回忆当真是没齿难忘啊。打着吟诗的借口出去掏鸟窝也就算了,居然还把他扔在了树上,自己自顾自地去煮蛋……也罢,多亏了他,自己练就了一身好轻功。 蓝和瑾揍了顾祈风一顿,自是感觉有些乏了,想要回去休息,却还是不放心那事,便又再次问了花月舞一句,“你确信冯彤能够r/> “瑾相,宁繁都可以确信,您就放心吧……”宁繁老实一笑,笑容里的奸诈却是像极了蓝和瑾,都亲眼看着他喝下去了,怎么可能不毒发呢? vip127 傲娇是一种病 冯彤虽然聪明,但也只不过是个孩子,每日睡前是必须要喝上一碗羊奶才能入睡。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蓝和瑾猛然间忆起了这件事情,接着便回想到了刚才那小孩儿喝了羊奶时才满足的表情,小嘴惊讶的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你不会把那泻药下在羊奶里了吧……” 这花月舞是狗仔队的么,她似乎没有跟谁说过冯彤有喝羊奶的习惯吧。莫非是她扒了人家的墙角??? “哎呦!人家哪有!”花月舞嗔怒地看了蓝和瑾一眼,趴在她耳边悄悄地陈述起事情的经过来,总之,事情大体是这样滴: 花月舞和宁繁说好,泻药人手一份,兵分两路,以防万一。谁知,花月舞刚一走到秋府大宅的后方,就看见秋故作风雅的摇着扇子走了出来,一看就知是要去寻花0问柳的样子。 本寻思着一把毒粉迷晕他,却不曾想秋殷勤,“花姑娘许久不见,倒是越发的漂亮了……”秋处,给了花月舞无限的遐想,嫣然一笑,花月舞的小手搭在了秋。 “秋公子……也是愈发的英俊……”花月舞恶心人的本是自不必说,当年都能把蓝和瑾弄出一身鸡皮疙瘩的人怎么可能缺得了本事? 那秋的以为花月舞对自己有意,一瞬间竟是傻了眼,嘿嘿一笑,只知道把花月舞往屋子里面拉。侧敲旁击地知道冯彤有喜欢喝羊奶的习惯,花月舞便借着自己喜欢羊羔为借口,非得让秋羊羔。美人要求,他怎能不从? 带着花月舞来到了冯家的院落,秋的一个侍妾有孕不得不舍美离去。正当想要弄晕羊倌的时候,却猛然间发现那羊倌却是宁繁。二人相视一笑,沉思良久,将一份泻药放在了新挤好的羊奶是涂抹在了羊的出0奶处,嘿嘿,他们就不信他不br/> 谁知二人刚乐呵呵地回了营地,确实越来越感觉刚才送羊奶的那位小厮特别熟悉,一拍脑袋,那人正是我们可爱的何司业。可怜的冯彤啊,十岁的孩子呀,就要辛辛苦苦地忍受三分泻药,恐怕今日的茅坑有的受了……——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蓝和瑾挑了挑眉毛,漂亮的星眸一次划过花月舞,宁繁和何司业,红唇轻启,缓缓地吐出了四个字:“——干——得——漂——亮——”简单四个字,却是逗得在场的人舞步哈哈大笑。 红离拿了熟鸡蛋剥了壳,轻轻的揉弄着自己被打青了的俊脸,不时地传来闷痛的“哼”声,蓝和瑾走了过去,顺手递了他花月舞之前给她的药膏,据说是活肌养肤,很是难得。谁知红离那厮却又是上来了那傲娇劲,“拿走!才不要你的东西!” 蓝和瑾知道红离的脾气,自然也就不再强求,好看的小瓷瓶在手里抛来抛去,怎么着都是在红离眼前打晃,“这南风国的储君被一个女人殴打至此,传出去也不好看吧……”悠悠然的叨咕了一句,却是被红离瞪了一眼。 “还没有人有说出去的胆量!”谁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他绝对会诛了他的九族,绝对会!!! “暗卫大哥!”蓝和瑾咬了咬牙,唤了身旁的一个暗卫,“明日凯旋回朝时,你就顺路去那南风一趟,站在城墙上喊上一声‘储君被打了’,本相给你连升三级怎么样?”既然红离非要跟她抬杠,她就跟他杠到底,傲娇这个病,一定要治! 连升三级?暗卫大哥一听这话,眼睛都冒出了绿光,刚想喊出一声“遵命”,却抢先被红离抢去了手冤家!”无奈的瞪了蓝和瑾一眼,红离自顾自的擦拭着自己的脸颊,线长的手指将绿色透明的药膏涂抹均匀。 “红离,傲娇是种病,得治!”蓝和瑾推了推红离的眉心,笑的一脸灿烂。这红离若是穿越到了现代,定当是极受女人欢迎的。 “何为傲娇?”红离抬了头,脸上的青紫得到了缓解,粗粗一看,已经是看不出痕迹。不过,那写满问号的脸上却是突出了他此时的好奇,他的子衿似乎总爱弄出一些新鲜的词语。 “傲娇就是公主病!”蓝和瑾泛泛地解释了一句,和古人沟通就是困难,考验智商啊…… “何为公主病?”可爱的红离再次发问,名词解释,足足要把蓝和瑾逼疯,猛然间好想念互联科,为毛她没能带本字典穿越捏? (小颜:大姐,你是魂穿,怎么带字典…… 蓝和瑾:哦呵呵,伦家忘了嘛!) “公主病就是你娇生惯养惯了,养成了别扭的性格和暴躁的脾气,懂了?”蓝和瑾飞快的说道,想说点沉都不可以,她还真是解释得失败。 果然,红离被蓝和瑾的一席话说的脸色发青,本是想要发脾气的,却是看到了佳人的一张小脸以后,所有的怨气都压了下去,说出的只是一句没出息的“我改还不成么!” 蓝和瑾惊讶的下巴都快牙掉了下来,左掐掐某男的脸蛋,右兑兑某人的小腰,直到发现某男没有被调包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真的!” 红离别扭嗯嗯别过了脸,脸上是两团可疑的红晕,“听你的还不好么……” 蓝和瑾还未从惊讶就听到外面的将士来报,说冯彤闹了肚子,似乎是疑是他们这边的人所做。 “来的还真快!”蓝和瑾鼓起了腮帮子,一副静待好戏的样子,“走啦,去会会瀛洲传说!” 为了叙述方面,苏子衿会叫做蓝和瑾,而顾祈风依旧会叫做红离,具体原因会在以后的 vip128 连环计 “狗瑾,给小爷滚出来!”还未出营帐,蓝和瑾就听见了冯彤高声的呼喊,声音虽是虚弱了些,那嚣张跋扈的架势却是丝毫未变。舒悫鹉琻 蓝和瑾听他如此无礼的称呼,倒也不恼,随手扯了裙摆,抬脚跨出了营帐,脸上的淡淡的笑意:“都是冯家主中了泻药腹泻不止,如今看来倒是底气十足,这嗓门和草原上的汉子都有得一拼!” 冯彤一听这话,一张黑脸涨的黑紫,却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刚想反驳,却是肚子先“咕噜”的叫了一声,又有要一泻千里的征兆。可是他正处于和蓝和瑾对峙的阶段,如何也是不好意思转身去如厕的,正当他愣在当地,不知如何自处时,肚子却是叫得更欢。 花月舞咬着嘴唇咬了半天,终是一个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三份剂量的泻药还能挺到现在,这冯家家主果真不是盖的!“家主若是再不去如厕,污了裤子可就不好了!”看着小孩子的窘态,花月舞猛然间起了戏弄的心思,随口调侃了一句。 冯彤本想着寻个理由赶紧回去,可被花月舞这么一激,自然是觉得脸上挂不住。可是腹中实在胀痛得难受,只得丢下了一句“你们给本家主等着!”就匆匆离去,逗得司雪衣这一阵营的士兵哈哈大笑。 瑾相不愧是“东武第一美相”,虽说用的方法不入流了一些,但真真是大快人心!瀛洲百姓受了秋老太爷的哄骗,以为自己受了五大世家多大的恩赐,看到了冯彤一身病容自然是嘘寒问暖,拖着冯彤不让他走。 可怜的小人被围在人群之中,还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中了泻药,终于在周旋了半个时辰以后,那边的阵营传来了一股恶臭之气…… 花月舞掩了鼻子,笑的那叫一个花枝烂颤,“看来我以后可以去当算命先生了!”说完竟然颇为享受地吸了一口浑浊的空气,颇为自豪,“看看!多准!” “月舞姑娘,宁繁觉得你真是越来越……”宁繁本事个不爱说话的,但瀛洲的这些日子和花月舞,蓝和瑾处的久了,自然也主动地攀谈上了几句。 “是越来越漂亮还是越来越聪明?”花月舞一激动,立刻挖了挖耳朵,做洗耳恭听状。 “是越来越恶心!”蓝和瑾接了一句,转头看了看小脸涨红的如同关公一般的冯彤,轻笑声如同银铃,“冯家主,怎么脸色这般难看?莫不是坏了肚子?”蓝和瑾不喊还好,这么一喊倒是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人群中皆是嗤嗤的笑声。 冯彤被冯家的人认为是“天定家主”,从小就娇生惯养,无人胆敢忤逆,何时受到过这般耻辱?一听到笑声,狠狠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虎牙,一溜烟的跑回冯府换裤子了,随行的还有五六个冯府的家丁。 “家主何不找人收拾那个什么蓝和瑾,着实是欺人太甚!“一旁的家丁尖嘴猴腮,见了冯彤这般愤怒,自然是想为自家的家主出口恶气。 “愚蠢!”冯彤虽是气愤,却未失理性,一听到家丁不合理的提议,当时就恼怒地甩袖,“敢和御林军做对,果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狗奴才,居然敢把他往死路上领,果真是好本事! “家主莫要气!冯三就爱出个些馊主意!”旁边的冯四一见冯三被骂,立刻谄媚地迎了上去,笑容把黑脸都挤成了核桃,“以奴才看,倒不如请了些武林人士来,灭灭他们威风也是好的!” 小小的眼眸扫了冯三和冯四一眼,樱桃唇瓣竟然吐出阴狠的字句,“去找秋老太爷,他家养的狗也该用一用了!”——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是夜,海风习习,凉意很甚。深蓝的天空稀稀疏疏地挂着几颗发着暗光的星子,连月色都冷的融入了浓云。 蓝和瑾裹了红离的外袍,却还是“阿嚏”了一声。无奈的揉了揉鼻子,暗骂司雪衣窝囊,皇上亲自征战居然被逼到了连棉被都没有了的地步。不过人家兔子君是按照她死了要踏平瀛洲来做得部署,如今失误了倒也算不得什么。 一个时辰之前,司雪衣就收了三道火漆加封的密函说是和州翼王觐见,便带了二百精兵回了去。本来司雪衣想给蓝和瑾留下些人马,只可惜某女自视甚高,只要了花月舞,宁繁,红离和何司业随行,也算得上是组团打怪了…… 已至中夜,外面却依旧没有丝毫气息。近日的寒气越发的重了,对面的百姓大部分不堪海风之苦,回了自己的屋子休息,只有白日才来坐上一天。不过不得不说,五大世家这回事下来血本的,前来示威的百姓居然可以免除一年的赋税,苛政猛于虎,果不其然。 蓝和瑾只觉两个眼皮不停地打架,下巴不止一次地磕在了自己的膝盖之上,但就在月上中天之时,几道气息破空而来,让迷迷糊糊的蓝和瑾一个机灵惊醒,嘴角却是满意的笑容:再不来,她可都要睡着了呢…… 只感觉那几道气息一点一点地靠近,却是走得极为小心翼翼,就在迷香的管口伸进蓝和瑾的帐篷的一刹那,红离和何司业举着渔网凌空而下,直接把那身着夜行衣的三人罩在了渔网里,花月舞趁机一把迷药上去,直接将那些武林人士放倒。 咳咳……其实在实行这个计谋的时候,本想借用何司业家传的诛仙网来着,谁知那厮抠得可以,死活也不肯割爱,蓝和瑾也只好就地取材,去了海边拿了几条破渔网来物尽其用,没想到效果居然还不错。 今日三更,稍后还有两更。今天下了推荐,好忧伤。话说亲们会不会因为小颜米有推荐就不看《懒妃》了捏?总之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多多订阅,多多打赏,会有加更哦。 vip129 智擒冯彤 咳咳……其实在实行这个计谋的时候,本想借用何司业家传的诛仙网来着,谁知那厮抠得可以,死活也不肯割爱,蓝和瑾也只好就地取材,去了海边拿了几条破渔网来物尽其用,没想到效果居然还不错。舒悫鹉琻 蓝和瑾揉了揉发红的鼻子,大步地迈出了营帐,当个诱饵还真是够累的,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上脚踢了踢那三个昏迷不醒的刺客,顺手从最旁边的帐篷后边拽出了那个熟悉的小小身影。 偷袭被发现,冯彤还是很不好意思的。一张小脸涨成了猪肝色,可就是倔强地不肯说出一句话。小头一别,那叫一个傲气。 “你这小孩儿倒是傲气!”红离兑了兑冯彤的额头,原本绷紧的连竟然一下子松了下来,挂了淡淡的笑意。如此有才华有骨气的少年若是收入麾下,日后定是不可丈量! “爷可是家主!才不是什么小孩儿!”此时的冯彤被强制压在椅子上,本就憋得难受。被红离一激,直接端了手中的茶盏,狠狠地向蓝和瑾撇了过去:“都怪你!闲着没事非要来惹本家主……” 冯彤还没有说完,就被红离赏了一个暴戾,疼得捂着小脑袋在地上打滚。 “红离,一个孩子而已,骂我两句不用在意!”蓝和瑾扶起了一旁的冯彤,轻轻地给他揉了揉额头,像是呵护弟弟的大姐姐,温柔得像是潺潺的溪流,晃得红离一阵眼花。但是一想到这温柔居然不是对他,自然就火上心来,狠狠地说了一句:“我打他是因为他自称为爷!爷只能是说我的,懂不懂……” 一阵风吹过,似有落叶空中飞舞。蓝和瑾站在夜空之中,静静地望着红离,思绪在风中凌乱:特么的,他说话就不能委婉一点么…… “你卖我个面子能死啊!”隐忍了半天,蓝和瑾终于发出了一声堪比狮吼的呼喊,“我可是个女人,面皮薄的女人,懂不懂!你能不能儒雅一点,能不能文艺一点,能不能正常一点!!!傲娇了是不是,狂躁了是不是,中二病了是不是!!!姐姐我告诉你,有钱的才是大爷,没钱的你就是一储君,懂不懂?也就是我这么纯真可爱美好善良的愿意收留你这么一个落魄的太子,别的人谁敢?谁敢!姐姐活一场容易么?穿越一回容易么?刚刚进了天堂,就特么的成了折翼的天使!鞋子小了挤脚还难受半天呢,更何况是成天弄个裹0胸0布!你可以自己骂我,但你绝对不能让别人骂我,知不知道?这不仅是,名誉问题,更是人格尊严问题!” 蓝和瑾一席话说的大气磅礴,只把花月舞一干人等惊讶的险些掉了下巴,就连刚才傲娇到不行的冯彤都是一脸崇拜的眼神。 话说,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这是大家的心声,自然也是红离的心声。不过,她似乎说只须他骂她,不准别人骂她……想到这里,狭长的凤眼波光潋滟,脸部僵硬的线条也柔和了几分。 “我们先把瀛洲的事情解决,回去再说!”蓝和瑾扁了扁嘴,对于红离的闪人依旧是心怀芥蒂,她蓝和瑾可是一个记仇的人,下次一定要闪回来…… 一听到这话,冯彤打了个机灵,为人十年,第一次有了一种想要回到娘胎重塑一回的感觉。 “小彤彤……”蓝和瑾唤了一声,嗲嗲的声音险些让冯彤将刚刚喝的茶水全部吐出来,一个闪神竟是出了冷汗一身。 “小彤彤……”见冯彤不应,蓝和瑾又叫了一声,绣鞋蹭啊蹭,直接蹭到了风筒的身边,眼中是狡黠的光芒,伶俐得像是只没有尾巴的狐狸。 “哼!”强制压下了心中的恶心,冯彤小头一别,再次给了蓝和瑾一个大大的后脑勺,“小爷可是冯家家主,不会被你们威逼利诱的!” 哟!小小年纪居然还知道威逼利诱!蓝和瑾挑了挑眉头,暗自感慨古代的孩子真是早0熟,思绪一飞,竟是不由得问了一句:“你娶妻了?” “本家主还没有弱冠,怎么可能娶妻!”冯彤被蓝和瑾气的七窍生烟,这个女人是上天派来考验的他的么……老天啊,他才十岁,你这也太考验了。 弱冠?蓝和瑾飞快地在脑子里思索了一下古代的相关知识,似乎好像真的有这么回事。按了按有些发晕的头,一天晚上没有睡觉,果然是没有什么精神啊……大大地打了一个呵欠,蓝和瑾转身进了帐篷,只留下了轻飘飘的一句话,“把他捆了,扔在主帐的里面就好!” 因为司雪衣来的仓促,主帐自然也是简单的很,只有一张虎皮,一张案。但是可怜了那年仅十岁的冯彤,在海风瑟瑟的秋天,被五花大绑得扔在帐篷过了一宿,实在是难捱的紧。幸好他常年习武,身子骨不错,不然绝对会伤风感冒…… 夜,还很长……——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直到睡到日晒三干,蓝和瑾才懒懒地从虎皮上爬了起来。自从苏子衿成为了蓝和瑾以后,似乎还从未睡过一个舒服觉呢!该死的早朝着实是太早,每天的事物又总让她忙到太晚,为官一年,似乎天天都在顶着一对黑眼圈。 虽是中午,外面却依旧安静的很,瀛洲的百姓坐在对面,依旧如同前几日一般有说有笑,看到蓝和瑾偶尔扔上几个菜叶,赏上几个臭鸡蛋,日子也算是过得有滋有味。 主帐门口,花月舞,红离和宁繁已在门口等候,蓝和瑾赖床的习惯众人皆知,自然也就没有人去扰她清梦。可是被五花大绑的冯彤居然一声不吭,也真真是让人怀疑。 么么哒,还有一更,亲们稍等。为了补偿小颜下了大字推的忧伤的心情,宝贝儿们,把你们的月票送上可好? vip130 美食要不要 主帐门口,花月舞,红离和宁繁已在门口等候,蓝和瑾赖床的习惯众人皆知,自然也就没有人去扰她清梦。可是被五花大绑的冯彤居然一声不吭,也真真是让人怀疑。 “冯彤怎么这么安静?蓝和瑾挑了挑眉毛,显然是对待这件事情感兴趣的很,谁知一走进那主帐,就听见了某只小男子的呜咽声,好不凄惨,“你们……” 蓝和瑾的眼神诡异的扫了一圈站在营帐外的众人,那红果果的小眼神明显的暴0露出了某女龌0龊的本性。 “你想什么呢!”红离率先反映了过来,瞪了蓝和瑾一眼,不得不说,龌0龊是源自内心,与环境无关…… 蓝和瑾倒也不理会红离,对于那种毒舌的男人,自动略过才是最好,大步流星的进了主帐,却是发现可怜的冯彤不禁被五花大绑,嘴里还被塞了一块脏脏的抹布,看样子像是擦拭案板用的破布。就在一旁,何司业大喇喇的坐在冯彤的身侧,苦口婆心地劝说:“小子,我是看你有几分资质才想收你为徒,你倒是傲气,这东武想做我何老头徒弟的人可是数不胜数呢!我挑上你,是你三生有幸……” 何司业说的那叫一个滔滔不绝,大义凛然,看到只会干瞪眼静呜呜叫的冯彤,满意的点了点头,“早答应不就好了嘛!你要是不开口反驳就当你答应了哈!” 冯彤此刻的嘴里塞着布条,怎么可能说出反驳的话,干脆再次小头一偏,不理会他。 “何司业啊,你这收徒是小事,收复瀛洲是大事,能不能公私分明一点?”蓝和瑾靠近了何司业,小胳膊肘兑了兑他,小声的嚼着舌根虽说这冯彤是个好苗子,可是这司业大人也不能太过是不是? 何司业摸了摸鼻头,讪讪一笑,一张老脸颇有些不好意思,一个长老居然被一个小辈教导,惭愧惭愧…… “嘿嘿,你知道我只老头活了半辈子不容易,就当是你报答一下我的相识之情还不行?”何司业抛媚眼抛到眼睛抽筋,却是发现蓝和瑾的脸色越来越黑,咦?他原来可是英姿飒爽,迷倒万千少女呢!难道说他年过三十,魅力减少? 咂了咂嘴。蓝和瑾不置一词,顺手拿了塞在冯彤嘴中的布条,确实被某只小孩儿给骂了个狗血淋头,“瑾狗,小爷祝你一辈子嫁不出去!独守空闺!独守空闺!……” “呜呜……”冯彤还没有骂完,小嘴儿就又被蓝和瑾用抹布给堵了上,“怪不得何司业拿抹布堵了你的嘴,这嘴的确是该好好地猜一猜,臭的……就像那日的裤子……”蓝和瑾的脸上是邪恶的微笑,这小屁孩儿不是要自尊么,她就偏偏要踩上几脚再还给他,居然敢骂自己是老女人,好的很…… “再敢狂信不信姐姐端了你的老巢!”蓝和瑾攥了攥拳头,露出了一口雪白的小白牙,咬的嘎吱嘎吱响。 “哼!”某至少年再次甩给了蓝和瑾一个漂亮的后脑勺。 “信不信姐姐让你以后娶不着媳妇!” 依旧是漂亮的后脑勺。 “信不信阶级把你关进小黑0屋里!” 还是漂亮的后脑勺。 …… 蓝和瑾奔溃了,猛然间好想去学习一下犯罪心理学起码可以知道怎么审讯犯人。不过,这样坚强的娃子不去21实际做特工真是可惜了了。 “小子,你饿不饿?”蓝和瑾头脑中灵光一闪,忽然若有若无的问了一句。拉了一天的肚子,又被囚禁了一上午粒米未尽,她就不信他挺得住。 郭然一听到“饿”这个字,冯彤的肚子果然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一张小黑脸再次涨成了紫色。满意的笑了笑,蓝和瑾拽了何司业出了主帐,冲着花月舞,红离和宁繁三人高喊了一句“生火!烤鸡!”那声音嘹亮的可以响彻三里地。 利落的拔了鸡毛,架在火上,撒上佐料和盐巴,来回地翻烤着,不一会便传来了烤鸡诱人的香味。 蓝和瑾拿了烤鸡,笑意盈盈的走进了帐篷,穿着烤鸡的木棍在冯彤面前画了一个圈,近的甚至擦到了他的鼻尖,可是就只是那么一碰,然后就又跑得无影无踪。 冯彤闭了眼睛,眼不见心不烦,鼻不闻嘴不馋。可是那香味就像是薄薄的轻纱,剪不断理还乱,就是从鼻尖抹除不了。暗自咬了咬牙,咒骂蓝和瑾卑鄙,眼睛却还是微微地挣了开,偷偷地瞄了一眼烤鸡,狠狠地吞了几口口水。美食在前,谁能抵挡? 蓝和瑾看着冯彤的表情笑了笑,自知自己的方法已经成功了一大半,右手拽了个鸡腿,朝着冯彤微微一笑,“我可以给你吃烤鸡,但是你不能乱喊乱叫,只要听完我给你讲的一个故事,你就可以走如何?” 冯彤的眼神闪了闪,明显是快要答应的神色,可是一看到蓝和瑾那狐狸一般的笑容就又停了下来:话说这个女人会这么好心?辛辛苦苦的抓了自己,又把自己放回去? 冯彤的犹疑自然逃不过蓝和瑾的眼睛,“我到时候若是不放你走,你可以尽情的呼喊,反正你的人就在那边,距离进得很!” 冯彤的眼睛眨了眨,思忖了半天。终是点头答应。先生说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是大丈夫,自然是能屈能伸的! 蓝和瑾嘿嘿一笑,对于冯彤的表现很是满意,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小孩儿她喜欢。 (小颜:刚刚不还说人家孩子狂妄不讨喜么,如今怎么又喜欢上了…… 蓝和瑾:嘿嘿,剧情需要,剧情需要。) 冯彤吃了大半只烤鸡,满意的打了个饱嗝。他自喻吃过无数美食,但这烤鸡的味道还真是不同凡响,当真美味的紧。 6000结束,明天加更一章,日更8000,掌声鼓励,求订阅,求打赏。大家喜欢的红离小颜都放出来了,为毛还是没有打赏?我要红包! vip131 门牙漏风 冯彤吃了大半只烤鸡,满意的打了个饱嗝。他自喻吃过无数美食,但这烤鸡的味道还真是不同凡响,当真美味的紧。 “吃饱了?”蓝和瑾眉眼弯弯,笑起来很是好看,拿了手绢替冯彤擦了擦嘴,温柔的性子很是难得。 “嗯……”冯彤小声地答应了一句,小小的黑脸上似有可疑的红晕,“不是说要给我讲故事么?” “你可知道刚才那个那抹布堵了你嘴巴的男人?”蓝和瑾歪了歪头,没有正面回答冯彤的问题,倒是漫无边际地扯了一句没用的话。 冯彤一怔,明显是不太适合蓝和瑾扯开话题的节奏,“你问这个做什么?”不是说好要讲故事的么,这个女人还真是善变的! “刚才那个是可是东武的卧虎丞相何司业,也算的上是我的半个恩师!”蓝和瑾自顾自的介绍道,眼光飘远,似乎回到了很久之前。那个臭老头的眼光应该不错吧,要不然也不能相中她蓝和瑾这个人中龙凤,就姑且帮他这一回…… 蓝和瑾心中打定了主意,纤指点了点冯彤的额头,也算和蔼可亲,“你可愿入了他的师门?” 冯彤本来是想打个饱嗝,确实被蓝和瑾的一番话给憋了回去,愤恨地看了一眼蓝和瑾,大叫道:“原来说来说去还是想让我投入敌营!哼!” 蓝和瑾伸手堵了耳朵,生怕自己的耳膜出现个什么意外。耳膜可是脆弱的东西,扇个巴掌都可能会造成破裂,更何况是这高分贝的叫声。 “你这不叫投身敌营,这叫弃暗投明!”蓝和瑾扁了扁嘴,心里却是暗自诽谤这小子说话难听,一个十岁的小屁孩儿而已,要不是何司业看上了她,早就揍他屁股了。 “你们让瀛洲的百姓处于水深火热,怎生能叫弃暗投明!”冯彤吼了一声,眼睛瞪得像是金灿灿的铜铃,活脱脱的就一黑猫警长。 “那你们五大世家克扣赋税,提价粮用就叫拯救百姓与水火之中?”蓝和瑾端了茶盏,转身往案上一坐,眼里尽露的嘲讽之色让冯彤的一张小脸青紫交加,颜色变的好生好看。 蓝和瑾看着他,自然知道他是被自己劝服了些,语气自然也温和了下来,不再步步紧逼,“看看你这小脸,真是百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黑,黑的连白和红都看不出来了!” “你!”冯彤再次被蓝和瑾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刚刚还在头脑中酝酿着怎样说明五大世家的事,谁知她居然又转移了话题,当真是可恶。 小小的孩子随时聪明,但毕竟受过的历练少,怎能比得上蓝和瑾这种成精的狐狸?还记得她原来在杀手年会上打扑克的情形,连赢十三场啊,这是个什么概念什么概率!就连最后那杀手组织的老大都对蓝和瑾佩服的五体投地,在被灌了五瓶xo后终于指着蓝和瑾说了一句:“你丫的就是赢在了没有规律……”然后就轰然倒地,醉死当场。然后她就大喇喇地迈过了老大的“尸身”,打着酒嗝上了前台做了一个简单的一句话获奖感言——感谢命运和实力!看看这说法多霸气,就在她穿越的前一晚她还拿出了这段录像回味了半个多小时…… “你小子请没请过教书先生?”蓝和瑾翻了个白眼,显然是对于冯彤没有了多大的耐心,这孩子着实是太过没有礼貌,怎么也得管她叫一声姐姐吧,大吼大叫的真是不懂尊重!她当蓝和瑾的时候就已经够憋闷了,群臣之前装睿智,少女之前装儒雅,皇帝之前装纯0情,士兵之前装威武。如今碰到了这冯彤,居然还要装成温柔可亲的大姐姐,他快要精神分裂了好不好!!!原来当杀手做潜入任务也就只有几天结束,新鲜劲还没有过就会结束,哪像这“瑾相”,角色扮演了一年多,早就烦得要死了…… “自然是请过的,还是爹爹从凤城带回来的教书先生!”一听到自己的才学受到怀疑,冯彤的小白牙咬的嘎吱嘎吱响,一个用力,“嘎嘣”一声,左边的门牙就脱落了下来。 哟,原来是换牙了!蓝和瑾挑了挑眉毛,抬了头看着那少了一颗牙的别扭小子怎么看怎么想笑,一个破功,终是笑的地动山摇,让眼前的少年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死女人!不许笑!” 冯彤气轰轰地吼了一声,可是奈何门牙漏风,说出来的话连他自己都不忍心倾听。蓝和瑾笑的更凶,到最后竟然是在地上打起滚来,笑到胃肠痉挛。 “老女人,你绝对会一辈子都嫁不出去的!你绝对会三辈子都嫁不出去!……”冯彤年少为家主,自然是作威作福惯了,辱骂下人时何曾留过口德?现下愤怒起来,更是无所不说,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 蓝和瑾从地上坐了起来,一腿蜷起,一腿平放,坐姿洒脱得像是草原上的汉子。星眸紧眯,紧紧锁住了眼前口出不逊的少年,周身散发的危险气息让冯彤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孩子本应该是最纯洁的,可是刚刚她却在他的口中听到了那些诅咒的话语,是该说他恃才傲物还是恃宠而骄?她还记得刚来秋府的时候,亲眼看到过冯彤残忍地撕下蝴蝶的翅膀,脸上却依旧是那纯洁的微笑。他剥削压迫瀛洲人民的时候,可也是露着这般好看的笑容?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揍你一顿!”蓝和瑾冷哼出声,眼里的威严不容蔑视,她的手在地上敲出一段没有频率的击打声,却是每一声都让冯彤心惊胆战。 “你敢……”冯彤尖着嗓子叫了一声,却是难以掩饰语气中的惊慌,转眸一想,想到自己的人就在对面,才微微地宽了心,对着蓝和瑾道,“你若是敢动小爷一根头发,小爷就敢让瀛洲的百姓一拥而上,反正他们还愚蠢地以为自己欠了五大家族莫大的恩情!” vip132 梦魇 “你敢……”冯彤尖着嗓子叫了一声,却是难以掩饰语气中的惊慌,转眸一想,想到自己的人就在对面,才微微地宽了心,对着蓝和瑾道,“你若是敢动小爷一根头发,小爷就敢让瀛洲的百姓一拥而上,反正他们还愚蠢地以为自己欠了五大家族莫大的恩情!” 蓝和瑾看着冯彤,那得瑟的模样倒像是大闹天宫的孙悟空,傲气得很。斜了冯彤一眼,蓝和瑾站起身,拍了拍身后沾染的尘土,“他们感激的是五大家族,而不是你!”蓝和瑾笑的像是只狐狸,飞舞的星眸显示出她的心情大好。 “小爷就是五大家族的家主!怎么不是感激我!”冯彤对于蓝和瑾的话不太明了,但是不愿意在气势上输于人下,便硬着头皮回了一句。 “啧啧……”蓝和瑾咂了咂嘴,一脸惋惜的看了冯彤一眼,眼里的鄙视不言而喻,“都说何司业火眼金睛,对于你,还真是看走了眼!”说罢,就要走出主帐,却是被冯彤的小手给紧紧拉住了衣摆。 “干什么!”蓝和瑾不坏好气的骂了一句,心里却是乐的可以,本以为搞定这小子要费点时间,没想到一个激将法就有了作用,还真是小孩子。 “你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走!”冯彤本来就有些婴儿肥,如今一嘟嘴,那小脸更是肉嘟嘟的,很是可爱。 蓝和瑾假装向外面瞄了一眼,偷偷地附在了冯彤的耳边,道:“百姓之所以会极力地驻守在对面的营地,不过是因为受难的是五大世家;但若只是你一个人蒙了难,啧啧……估计那些你口中愚蠢的瀛洲百姓也不会杀到以身犯险来救你这个毛孩子!” “你……”冯彤被蓝和瑾噎了住,却是丝毫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他承认,蓝和瑾说的不无道理,在瀛洲真正叱咤风云的是秋家,其他的四家不过是秋家的走狗,无用时一脚踢开的货色而已 “小子,何司业说你是聪明人,我也不愿意拐弯抹角,弃暗投明来不来?”蓝和瑾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淡淡的问了一句。她之前的计划就是从冯彤这个未成0年人入手,若是失败了的话,只能怪小孩子心智不健全,不能以常人论之。 “才……才不要!”冯彤朝着蓝和瑾吐了口吐沫,恶狠狠地瞪了蓝和瑾一眼:“小爷对瀛洲忠心耿耿!投身敌营?简直就是千古笑谈!” 长长的指甲陷入手心,血一般的丹蔻映的人身体发寒,“你是第一个敢朝我吐口水的人……”收敛了之前的笑容,蓝和瑾的脸色阴沉的像是暴风雨的前夕,过往的情景在眼前浮现—— “笨蛋!杀只兔子都不敢!真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三四个女孩把瘦小的少女按在地上,接着便是密密麻麻的拳头,重重的落在女孩的脸上身上。 雪白的兔子越过人群,从空隙中逃了去,只留下无助的女孩儿痛苦的闷哼,嘴角是滑落的血液,沾染了一片春草。 打累了的女孩们渐渐退去,却是一人往被打的女孩儿身上吐了一口口水。 …… 匕首飞过,之前哈哈大笑的女孩们忽然一个个倒地,每个人的背后都是一个大大的血窟窿,汩汩的流着鲜血,眼睛不相信的瞪大,却是缓缓地倒了下去,再也没有了气息。 …… “子衿,这次做的很好哦!”一身皮衣的女人从密密的灌木丛里走了出来,给被打的少女擦拭了一下唇角的血液,笑颜如花—— “我便是吐了你,如何!”一感受到蓝和瑾的愤怒,冯彤也生气了,不就是一口口水么,敢侮辱他冯家家主,死都不为过! “花月舞!红离!宁繁!都给我进来!”蓝和瑾的声音此刻中性十足,粗粗的像是从地狱的魔鬼,里面散发的寒气让人心惊。 外面的一感受到气氛不对,立刻匆忙进了来,却是看到了蓝和瑾那比锅底还黑的脸,全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瑾相……”宁繁试探着叫了一声,他印象中的蓝和瑾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即使是舌战群儒时,也尖锐的不失风度。这个少年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让原本温和的瑾相理智全失……想着想着,不禁往冯彤脸上多看了几眼。 “瑾,怎么了?”红离皱了皱眉头,试探地问道,自从当了瑾相,她变得太多太多,可是就是因为变了,才更加的璀璨夺目,摄人心魄。 “外面风大,吹的我头疼,把帐帘拉紧!”蓝和瑾按了按疼痛的太阳穴,原本忘了许久的东西一瞬间记了起来,当真是不适应。 红离得了令,将帐帘拉的紧紧的,大步流星地走了回来,眼神却是不停地停留在冯彤的脸上,眼中满是同情:估计这小子是要倒大霉了…… 冯彤东张西望了一阵,感觉到自己被困在了主帐之中,不由得一阵惊慌,“你们要对本家主做什么……还不把门开开!” 蓝和瑾冷笑一声,转身问了旁边的花月舞,“月舞……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关门……” “是关门打狗!”花月舞接了话,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不知小瑾瑾是要怎么打,是从上往下还是从下往上?轻点打还是重点打?”花月舞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一听到蓝和瑾要打人,立刻精神了起来,看着冯彤,笑的花枝乱颤,脸上的红莲也散发出了嗜血的光芒。 稍后还有一更,求订阅,求打赏!小颜最近想要组个原古风创音乐文学社团,感兴趣的童鞋可以加小颜qq详谈。qq: vip133 关门打狗 “是关门打狗!”花月舞接了话,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不知小瑾瑾是要怎么打,是从上往下还是从下往上?轻点打还是重点打?”花月舞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一听到蓝和瑾要打人,立刻精神了起来,看着冯彤,笑的花枝乱颤,脸上的红莲也散发出了嗜血的光芒。 “你随意!”蓝和瑾挑了挑眉毛,在冯彤快要逃走的时候,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这打勾要抓住了才能打,狗都跑了还打个什么劲!”蓝和瑾嗤嗤一笑,看了红离一眼,红离会意立刻拿了刚才捆绑住冯彤的绳子,再次来了一个五花大绑。 冯彤刚缓过神来,就发现自己被捆了住,当即就一蹦三尺高,“你敢绑小爷!信不信小爷抄了你的家!居然敢骂小爷是狗……你……” “抄我家?”蓝和瑾重复了一遍,然后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到快要流出眼泪,“真可惜,我家似乎只有我一个人呢!”蓝和瑾掰了掰手指,很是努力地想要再算出一个人来,可是怎样也是徒劳…… “娘子,怎么把你家相公忘了……”红离幽幽地看了蓝和瑾一眼,凤眼中写满了委屈,扁着嘴往蓝和瑾的身边蹭了蹭,像只不受宠了的小猫,就差“咪唔咪唔”的叫了两声。 “谁是你家娘子!”嫌弃的把红离往一边推了推,这家伙似乎越来越恶心了呢!偷偷地瞥了一眼正拿着抹布往冯彤嘴里塞的花月舞,蓝和瑾的小脑袋上画满了问号:话说,恶心这种东西莫非是种传染病?不要啊…… 蓝和瑾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道理,一个闪身赶紧离红离远远的,来到了冯彤的身边,嘿嘿一笑,“小子,姐姐别的没有,胆子可是多的是,……只是怕你的胆子不够,熬不过姐姐的殴打呢!” “呜呜……”冯彤努力地想要说出写词语,奈何嘴巴被堵了住,只能发出琐碎的“呜呜咽咽”的声音,吵吵闹闹,让人心烦。 “我虽是女子,却也比你打上许多,可你连声姐姐都不知道叫,当真是无礼的紧!百善孝为先,你这种连长辈都不知道尊重的小子,当真是该打!”蓝和瑾变魔术一般的从身后拽出了一条鞭子,“啪啪”地抽在地上,闪出一道道的银光,吓得冯彤赶紧屁股着地,往后蹭了蹭,生怕那鞭子碰到自己。 “吃我的喝我的这么长时间,也该出点力气了!”蓝和瑾转了身,顺手把鞭子扔到了花月舞的手里,那自然的架势颇有“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感觉。 花月舞接了鞭子,看着此刻已经直了眼睛的冯彤,竟然是少有的起了兴趣,“你说要是用鞭子把他给扎了起来,放在火上那么一烤,啧啧……应该和烤鸡差不多味道吧!”不得不说,蓝和瑾烤鸡的手艺绝对是一流,竟然如同那优美的乐曲,绕梁不觉,回味无穷。 “这哪是烤鸡!”蓝和瑾搓了搓手,缓缓的纠正道:“这鞭子打在人肉上,明显就是干煸肉丝嘛!” “哈哈!瑾还真是伶俐!”红离夸赞了一句,接着竟然是从衣襟里掏呀掏的掏出了一个大盐块,递给了蓝和瑾,“这干煸肉丝要加点盐才好吃,平淡无味的不招人喜欢!” 蓝和瑾看了红离手中的大盐块,板着的小脸险些再次破功,话说这红离是卖私盐的么?看看这提取粗糙的盐,好奇心不禁爆棚,“你去买私盐了?”蓝和瑾凑到了红离的耳边,轻声问道,话说买私盐是犯法的吧…… “哎哟!”红离红色的衣袖掩住了如同六月石榴花的唇瓣,笑的那叫一个倾国倾城,“为夫怎么会做违反禁令的事呢!”假装嗔怒的给了蓝和瑾一拳,红离笑的那叫一个娇0羞,“人家被你弄下海了的时候,一副从头湿到了脚,干了以后刮了刮上面的盐粒子,就弄了这么大的一团……” 蓝和瑾的嘴角抽了抽,越来越觉得红离这货奇葩,想了半天,只是说了一句:“下回多扣一些,那回去慢慢吃!” 谁知红离那厮居然还无厘头的接了一句:“好啊!”险些让在场的诸位笑掉大牙。 花月舞拿着鞭子,觉得有趣,上手就“啪啪”地抽了冯彤两鞭子,痛的那少年在地上一个劲打滚,可就是紧咬着嘴里的帕子,不肯叫上一句。 花月舞看着冯彤的身上已经有了好几道鞭痕,鲜少的竟然是有些于心不忍,“一个孩子而已,我们下手不用太重吧?” 蓝和瑾抱了手臂,俯下身抽走了冯彤嘴中的帕子,却是又被啐了一脸的吐沫。 “毒妇!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归顺你们的!大不了十八年后,小爷又是一条好汉!”冯彤骂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抬了抬肩膀,那衣服勉强擦了一下脖子上的血迹,眼眸中满是桀骜不驯。 蓝和瑾默默地擦了脸上的口水,星眸中是凛冽的寒光,再度塞上那不断吐出恶毒言辞的小嘴,蓝和瑾冷笑一声,对着花月舞道,“你以为他是豆腐,容易碰碎了,弄0疼了;人家可以为自己是钢筋铁骨,刀枪不入呢!我看他可是气焰嚣张呢!什么时候这张嘴干净了,什么时候再给我住手!” 宁繁本觉得这样对一个孩子严重了些,可是看到蓝和瑾此时的严肃,也不敢说些什么。瑾相的心思深沉难测,却不会无理取闹,他相信她这般做定会是事出有因…… 花月舞皱了皱眉头,瞧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冯彤一眼,本想着劝说蓝和瑾停手,却是被宁繁一个劝阻的目光给杀了回去,只得怏怏地举起了鞭子,力道却是不敢太重。 小颜的社团诚招写词,作曲,画师,美工,客服,外联,文学。新人没关系,你要你有心,神马都可以教给你。喜欢古风的孩子不要错过哦,在这里还有好多可爱的作者和美工们,期待你的加入!qq。 vip134 绣鞋终于干净了 花月舞皱了皱眉头,瞧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冯彤一眼,本想着劝说蓝和瑾停手,却是被宁繁一个劝阻的目光给杀了回去,只得怏怏地举起了鞭子,力道却是不敢太重。 “瑾,差不多就行了吧!”花月舞看了一眼眼眸里已经满是泪珠却生生不愿哼上一声的冯彤,手里的鞭子越抽幅度越小,“若是打得太严重,瀛洲那边也不好交代!”毕竟冯彤坐的再过,也算是冯家的家主,他们的待客之道……啧啧……她还真是不愿意评价。 蓝和瑾挑了挑眉头,眼眸里确实满不在意,“你前一阵子不是吵着说无聊手痒么,今日来了乐子,到时没劲了!”她怎会不知花月舞是不忍心对一个孩子下手?只是这冯彤的气焰太盛,若是不吃些苦头,恐怕她的故事也是白讲, 再手痒也不能欺负小孩子啊……花月舞扁了扁嘴,话却是没敢说出来。冯彤似乎是触碰到了蓝和瑾的什么底线,她才不会傻到去当炮灰,“这张小脸上若是有了鞭痕,肯定麻烦!”花月舞转了头,看了花月舞一眼,试图让蓝和瑾回心转意。 “你别打脸不就得了!都云‘打人不打脸’,你混迹江湖这么多年,别告诉我你没听说过!”蓝和瑾弹了弹鲜红的指甲,越看那鲜红的豆蔻越是喜欢。她的手本就白皙娇嫩,配上着鲜艳些的颜色,更有了一种落落大方的感觉,好看的紧。 花月舞一乐,脸上的红莲也有了几分色彩,“这些江湖上的黑话你倒是记得清楚!”随手把鞭子扔给了蓝和瑾,“打了这么半天,我这手臂也酸了,你自己来吧!”说罢,扭着屁股妖娆地靠在一边乘凉去了,端着茶盏,轻品香茗,那叫一个惬意。 蓝和瑾如何不知花月舞是故意防水?星眸一转,看了那被绑成粽子的冯彤一眼,竟是腹黑一笑,一脚把坐在地上的冯彤给踹了倒,绣着梅花的绣鞋还在某少年的后背上狠狠地蹭了几个来回,直到那漂亮的绣鞋底纤尘不染,才满意的收了脚,自言自语了一句:“刚才出营帐时踩了狗屎,这回倒是擦干净了!” 蓝和瑾的一句话一出,当场的红离和宁繁全部愣在了当场,就连在一旁品茶的花月舞也是一口茶水吐了出来,暗自感慨花月舞狠毒。 “果真是无毒不丈夫啊!”半天没有说话的宁繁感慨了一句,怪不得蓝和瑾可以年纪轻轻的就成为“东武第一美相”,这计谋……还真是够无赖的,怪不得之前被顾祈风那般嫌弃。 红离的嘴角自然也是抽了抽,看着一脸餮足的蓝和瑾,随口补了一句:“最毒妇人心!” 蓝和瑾倒也不介意,高处不胜寒,像她这种生来就应该被仰视的人,在前进的路上定是少不了质疑与嘲笑的……不过幸好蓝和瑾的想法只是在心中闪过,若是说了出来,定是会让帐篷中的三人把前天吃的东西都吐出来的。 冯彤从小都被冯家的人当作“神子”捧在掌心,何曾受过这等屈辱?一张小黑脸憋得通红,想骂也骂不出声,只是愤怒地瞪着蓝和瑾,眼眸中的光芒快要把蓝和瑾撕碎。想要踢蓝和瑾一脚,却还是手脚受缚,倒像是只蠕动的毛毛虫,惹人发笑。 “这个模样不错,比刚才的嚣张跋扈顺眼多了!”蓝和瑾咧嘴一笑,蹲下身冲着冯彤问道:“如今可是服气了?现在认错叫声姐姐,我还是可以原谅你滴!”毕竟这冯彤是何司业相中的小人儿,若是真的打坏了,她也不好和恩人交代。 “哼哼……”冯彤的嘴里塞着抹布,说不出话只能一通呜呜乱叫,却怎么也没有一个求情的意思。 蓝和瑾咂了咂嘴,眼里也有了一丝无奈的神色,没想到这冯彤年纪轻轻,却是倔强至此。既然如此,也就不能怪她心狠手辣!嘿嘿一笑,蓝和瑾闪身,竟是从案底翻出了一捆上好的牛皮鞭,噼里啪啦地扔在了地上,对着帐篷中的三人道,“来来来!我们一人拿一条,本来还给何司业和司雪衣备了一跳的,既然他们二人不再,你们谁就能者多劳的拿上两条吧!大不了左右开弓!” 红离看了看那地上排成一条线的牛皮鞭,再次被蓝和瑾的计谋给华丽丽的呛到了,这种女人若是个男子,还未上阵杀敌,就能把敌人气吓个半死了。不过,为了体现自己的真心,红离还是乖乖了蹲下了身,捡了两条鞭子,对着蓝和瑾粲然一笑,“娘子身娇体弱,这种左右开弓的活还是交给相公来做吧!” 此刻的冯彤终于是知道了害怕,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极力地往帐篷的边缘蹭去,生怕那凌厉的鞭子再次打上自己娇嫩的皮肤,倔强的眼神终是有了一丝龟裂的痕迹,一双大眼睛里写满了惶恐。 蓝和瑾也从地上捡了一条鞭子,满意地朝着红离点了点头,果真是“孺子可教也”,红离的表现让她越来越满意。 利落的甩手,鞭子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响,风驰电掣,声音如奔雷,激起火花无数。比刚刚的鞭子还要凌厉上几倍。尘土纷飞,呛得冯彤眼泪都快流了下来,连呜咽都忘记了,只是傻傻地看着笑的开心的蓝和瑾,小小的身板不停地颤抖。 “这回知道害怕了?”蓝和瑾看了冯彤一眼,柔软的鞭子在食指上绕了好几个圈,却是每绕一个都把冯彤吓得心惊肉跳,再向往后缩一缩,却是没有了空隙。 赶紧点了点头,冯彤的大眼睛类似祈求,只是希望眼前的恶魔女人可以大发慈悲,饶他一命,乖的像是训练有素的小狗,只等着主人的飞盘丢出,然后飞快地叼回来。 今日三更,稍后还有两更。咳咳……看小说看了一天,更文完了,大家见谅哈!小颜的社团招聘作词,作曲,画师,美工,客服和外联,有意者加q哈! vip135 司业走好 赶紧点了点头,冯彤的大眼睛类似祈求,只是希望眼前的恶魔女人可以大发慈悲,饶他一命,乖的像是训练有素的小狗,只等着主人的飞盘丢出,然后飞快地叼回来。 蓝和瑾对于被驯化了的冯彤很是满意,慢悠悠地走到了被吓到了的冯彤身边,纤指一过,拿去了冯彤嘴里面的抹布,嘴角一勾,问道:“此般可是服气了?” 冯彤吃了苦头,自然是不再敢轻举妄动,眼睛转了一圈,酝酿了良久,才弱弱地问了一句:“你到底想做什么?” “被打完倒是聪明了写!”蓝和瑾夸赞了一句,从怀中抽了白绸扇子,割断了冯彤身上的绳子,开始了正题:“我从未想过让你临阵倒戈,毕竟你有你的家族也有自己的无奈!” 蓝和瑾的眼神很是真挚,谈吐间认真的神色,让冯彤之前对她的偏见也烟消云散,便接了她的话,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谁知,还未等蓝和瑾开口,外面何司业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就着就是一阵噼里啪啦锅碗瓢盆落地的声音,那叫一个热闹,活活像是招了山贼,让蓝和瑾的眉毛不由自主地跳起了舞蹈,心里暗道何司业这人越老越不稳重。 “瑾相啊,你怎么能动我的宝贝徒弟!”何司业冲了进来,看着那胳膊上满是红痕的冯彤,心疼的那叫一个不得了。他老爷子相中一个后人容易么,这瑾丫头居然还敢打他,哎哟,这活活是要心疼是他呀…… “您老放心,那鞭子是花月舞抽的,没用多大的力气!”蓝和瑾答了一句,若是真让她来打,估计冯彤早就皮开肉绽,奄奄一息了。不过这何司业怎么说也算对自己有着知遇之恩的,她自然是不好意思当面拂了他的面子。 “还说没用多大力气!看看这小胳膊……哎哟哟……都红了!”何司业给冯彤揉了揉,拿了花月舞给他的生肌膏,仔仔细细地给冯彤擦拭了起来,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蓝和瑾不仅撇了撇嘴,司雪衣在北音遇难的时候都没见他这么紧张过,如今倒是为了一个奶娃娃动起气来…… 蓝和瑾倒也不说破,由着何司业闹去。谁知,那冯彤却是一下子扑到了何司业的怀里,哇哇大哭起来,像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呜呜……师傅,他欺负我……呜呜……” “你看看,我这小徒弟都哭了!”何司业咬了咬牙,怒怒地瞪了蓝和瑾一眼,转了身洪冯彤去了。蓝和瑾看到了冯彤眼底闪过的一抹狡黠,自然是明白这是冯彤小子的计谋,无奈地笑了笑,这小子还真是无赖得和她有上一拼。 “小子,那几鞭子没有那么用力,你装个什么劲!”蓝和瑾拽着手中的鞭子,一松一紧,一松一紧的,如同风声呼啸,再次让何司业怀里的冯彤深深的打了一个寒颤,受精的松鼠一般往何司业的怀里靠了靠。 “瑾丫头,不准欺负我的徒儿!”感受到怀里冯彤的惊恐,何司业不满的瞪了一眼蓝和瑾:一个大人和十岁的孩子置个什么气! “何司业,天地良心啊,我可是连他的手指头都没碰上一下!”编瞎话就编瞎话,她蓝和瑾扯了这么多年的蛋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奶娃娃。看着冯彤那挑衅的眼神,蓝和瑾倒也来了劲,势必要和这个小子拼个你死我活。 “呜呜呜……”冯彤倒也不反驳,只是一个劲的往何司业怀里钻,哭的撕心裂肺,却是什么也不说,当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憋得蓝和瑾没话说。 何司业一见自家徒弟哭的这么凶,心里就认定了是蓝和瑾欺负了冯彤,气的两撇胡子都往上敲,好生有趣,“瑾丫头,赶紧来哄哄我徒弟!” “何司业,现在不是徒弟不徒弟的事情,眼前重要的是解决瀛洲的事务,你忍心看着瀛洲的百姓被五大世家骗钱骗情还被耍的团团转么?”斜眼看了冯彤这厮,蓝和瑾回了他一个挑衅的微笑,冯彤再聪明也是欺压百姓的恶人,她就不信何司业收徒弟不看人品! 被蓝和瑾这么一说,何司业果真是顿了一下,然后眼光复杂地看了冯彤一眼,颇是意味深长,“既然瑾相有妙计在心,老头我也就不便叨扰!”何司业起了身,朝着蓝和瑾嘿嘿一笑。毕竟瀛洲之事兹体重大,他也不能为了一己之利,搅了东武最为重要的泊船事务司不是? 看着何司业匆匆离开的身影,蓝和瑾勾唇一笑。都说‘姜还是老的辣’,这何司业当真是明是非,知轻重。这可惜了这闲云野鹤不安朝野的性子,当真是东武的一大损失啊! “司业走好!”听着何司业唤了她一声“瑾相”,蓝和瑾自然知道这老头是要开始办正事了的节奏,也就随口叫了声“司业”,已示郑重。何司业走了,这冯彤就好处理得多,大不了再来一顿鞭子,她就不信他的骨头还能硬的起来…… “冯家主……”蓝和瑾拉长了声调叫了一声,声音娇美的甜腻到了骨子里,却是让在场的众人再次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繁出去透透气,顺便看一看晚膳如何了!”宁繁寻着了一个借口,赶紧闪身出了帐篷,蓝和瑾的招式实在太过阴损,他可怕自己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被那个足智多谋的小女子给带跑偏了去。不过,一想到那一身红衣风华绝代,嫣然一笑倾国倾城的人儿,宁繁的脸蛋竟然是不由自主地发烫,心儿也如同揣了小鹿暴动不安起来。若瑾嫁了人,定当是贤妻良母吧…… 花月舞也害怕蓝和瑾再让自己泯灭良心,欺负小孩,自然也是寻了借口出来。却是一出帐篷就看到了小脸通红的宁繁,“脸这么红?莫非是发烧了?”花月舞刚刚打趣一句,就听见了营帐内的一声惨叫,直直惊落数只南飞的大雁,声震九天。 vip136 要看瑾相 花月舞也害怕蓝和瑾再让自己泯灭良心,欺负小孩,自然也是寻了借口出来。却是一出帐篷就看到了小脸通红的宁繁,“脸这么红?莫非是发烧了?”花月舞刚刚打趣一句,就听见了营帐内的一声惨叫,直直惊落数只南飞的大雁,声震九天。 “你有什么话想说么?‘花月舞看了看悲催的掉落在地,不听口吐白沫的大雁,脸上满是同情的泪水。 “我只是想说……”宁繁刚刚开口,却是被红离接过了话茬,“出来实为明智之举!” 一旁的宁繁很是差异,看了红离一眼,不禁开口问道:“储君怎也出了来?”他本事想随着蓝和瑾唤顾祈风一声红离的,只是话到口边又颇为觉得不礼貌,便唤红离做储君,也算了表敬意。 “爷对杀猪可没有什么兴趣!”红离答了一句,在地上寻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颇为闲适地闭目养神起来。那冯彤不过是一个小屁孩儿而已,子衿收拾他还是绰绰有余的- 主帐内,冯彤和蓝和瑾对坐案前,一声不响地相互对看,谁都不肯首先开口。只不过蓝和瑾是星眸含笑,冯彤则是眼中带恨,远远看去,很是有趣。 “看了我这么半天不累么……”蓝和瑾淡定地问了一句,首先结束了这场没有意义的冷战,舒适地往后面一躺,靠在软垫之间,简单地活动了一下酸软的脊背。 “哼!”冯彤冷“哼”了一生,虽是骨气依旧,早没了之前的桀骜不驯,明显是被蓝和瑾一顿鞭子给抽没了去。 被蓝和瑾折腾了半响,再加上之前吃的烤鸡偏咸,此时的冯彤早已是喉咙干渴,快要冒烟。只是看着案上那上好的雪山红,却是丝毫不敢喝上一口,那眼睛瞪了半天,就差把茶杯瞪出两个窟窿来。 蓝和瑾笑而不语,右手的食指扣在案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左手却是拿了茶盏,轻轻的喝起了热气腾腾的茶水。海边的秋日凉的很,喝些个热茶也恰巧暖身。 冯彤本是不想理会,可是蓝和瑾那敲击案板的声音和啧啧咂嘴的声音,如同被施了魔咒,总是在他的耳边回响,让他的喉咙和口腔更加干涩难受,就差喷出一口火来。但是一会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经历了上一会的泻药事件,只要是蓝和瑾的东西他都是有些怕怕的。 “放心吧!那是好茶,没有加料的!”蓝和瑾岂会不知青涩少年的心中所想,只不过他那局促不安的表情真真可爱,让她不经意间想要多看一会儿。高高在上的少年家主吃瘪,呵呵……这可比一些无聊的婆媳电视剧好看的多。 “你这个女人有这么好心?”冯彤睨了蓝和瑾一眼,脸上明显写着“我不相信”四个大字,伸手一推,将那茶水推到了蓝和瑾的那边,“本家主可是无福享用!” 蓝和瑾从软垫上起了身,优雅的放下了自己喝空了的茶盏,反手把冯彤推过来的茶盏拿了起来,继续优雅地品茶,这雪山红可是百年难得的好茶。本来是司雪衣出巡瀛洲随身携带来的,没有喝完才让她劫过来的,谁知这小子居然这么不识货…… 蓝和瑾喝的那叫一个过瘾,完全没有在意小脸已经憋得青紫的冯彤。明明是没有毒的止渴好茶却是让他白白地拱手相让,试问普天之下,谁能咽得下这口恶气? “可是渴了?”蓝和瑾放下茶盏,杯底和案板相碰,发出“铛”的一声脆响,把神游界外大骂蓝和瑾的冯彤给拽回了现实。 “不渴!”尖着嗓子颇有骨气的说了一句,冯彤的一口小白牙咬的嘎吱嘎吱响,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生吞活剥,喝血止渴。 蓝和瑾不理他,自顾自地给之前的茶盏续了茶,推到了冯彤的面前。极刚易折,若是他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她自然也就没有必要耐着性子和他闲扯。 “还是不喝么?”蓝和瑾依旧是轻轻地扣着案板,主帐内那诡异的气氛让冯彤心生不安,皱了皱眉头,终是说了一句,“我怕你再给我下泻药!” 噗嗤……面瘫了半天的蓝和瑾竟然是没有规矩的笑喷了出来,本以为他要说上一些“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得大道理,谁知竟然是害怕茶里有泻药,果然是赏赐三人份的泻药把他折磨怕了…… “我若是真想下毒,早就在烤鸡中下了,何苦要等到现在你有了防备才下?”蓝和瑾缓缓地给冯彤解释道,随口给他做了两个字的总结——愚蠢! 被蓝和瑾一个女人骂愚蠢,冯彤自是感觉脸上无光,却是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得低了头,讪讪地问了一句,“不是说要给我讲故事么?”端了茶盏,喝了几口雪山红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现在可是能心平气和地和我说话了?”一想到之前那嚣张跋扈的冯彤,蓝和瑾不禁再次开口打趣起来。这小子居然敢在何司业那里给自己使绊子,她一定要通通讨回去! “嗯!”冯彤点了点头,像是霜打的茄子。如今止住了口渴,刚才的羞愧感更是浓烈,双手不安的交缠在一起,两个大拇指相互叠加。 “你觉得五大世家前景如何?”没有再提故事的事情,蓝和瑾转移了话题。在没有准确估计冯彤的悟性之前,这个故事还是不讲为好。 冯彤想了一会,接着便老老实实地回答道:“若是凤城不来干涉,可腰缠万贯,但百年以后,定会飘摇;只是如今朝廷来阻……”说到这里,冯彤却是顿了住,弱弱地看了蓝和瑾一眼,“则要看瑾相想要如何处置……” 么么哒,今日三更结束咯。前一阵生病,呕吐不止加头痛,求安慰啊! vip137 一语惊醒梦中人 冯彤想了一会,接着便老老实实地回答道:“若是凤城不来干涉,可腰缠万贯,但百年以后,定会飘摇;只是如今朝廷来阻……”说到这里,冯彤却是顿了住,弱弱地看了蓝和瑾一眼,“则要看瑾相想要如何处置……” 蓝和瑾不说话,淡笑着斜了冯彤一眼,暗道何司业那老儿果然还是有着几分眼光,“我给你讲故事吧!” 之前一直就被蓝和瑾口中的“故事”吊着胃口,如今一听蓝和瑾要开讲,自然是规规矩矩地坐了好,洗耳恭听。 “从前,有一个孩子,被称为‘天降神子’,天资聪慧,却是嚣张跋扈……”蓝和瑾端了茶盏,喝上了一口润了润喉,刚想继续开讲却是被冯彤给制止了住,又被口水给“啐”了一口。 “原来饶了半天,你还是拐着弯儿的想骂小爷,小爷才不听!”冯彤瞪了蓝和瑾一眼,饱了肩膀,厌恶地转了身去。人们口耳相传的“瑾相”竟然是如此的不堪,别的能耐没有,只会含沙射影地骂人…… “呵呵……”蓝和瑾笑了两声,脸上却是闲适的可以,俯身靠了软垫,道:“你是不是姓冯名彤字多情?” 冯彤“哼”一声,闷闷地道,“小爷字云凡,才不是什么多情!”他又不是那些纨绔的花花0公子,怎么可能取得这般名字? “不!你一定是叫多情!”蓝和瑾摇了摇头,在冯彤迷惑的时候,补充了一句:“要不然怎么会这般的自作多情!” “你……”冯彤一怒,到时不小心咬了自己的舌头,疼得赶紧捂了腮帮子,呜呜直叫,“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蓝和瑾抓了抓有些发痒的面颊,无辜的看了冯彤一眼,“只是想告诉你不要自作多情罢了!那故事里的孩子可是比你白多了……” 冯彤的一张小脸再次黑了起来,嘴唇颤抖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蓝和瑾继续道,“因为他从小娇生惯养,被众人宠溺入骨,便养成了胆大妄为,不知礼数的习惯。但是因为他是传说中的‘天降神子’,那些有苦难言的人自然是不好说些什么,奈何那孩子家中的人儿也是不分清白,以儿为豪,正赶上那家人恰好是那个地方的大族,那里的百姓为了奉承他的父母,即使那孩子做了那不好的事情,也只是赔着小脸说那孩子前途不可限量……” 一旁的冯彤低头陷入了沉思,不管心中怎样想把自己和这故事撇清关系,总是不经意地将自己和故事中的“天降神子”划等号。 蓝和瑾看着小脸紧绷的冯彤,嘴角轻勾,继续讲道:“有一天,这孩子在树上摘苹果,看见了沿路有行人走过,便起了玩笑的心思……”蓝和瑾讲到此处,故意顿了一下,喝了口雪山红,转了头问冯彤道:“你猜……他做了什么?” “做什么了?”此时的冯彤正在思索着自己和故事中孩子的关系,心里并未设防,话一出口,才后悔自己入了蓝和瑾的圈套,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说,只得耐下了性子,继续听蓝和瑾讲述。 “他脱了裤子,朝着那行人的脑袋上撒了泡尿!”蓝和瑾“嘿嘿”一笑,回答道。 冯彤被蓝和瑾说的不好意思,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轻而易举的说出男人脱裤子撒尿这类的话,他一个大男人都是颇为不好意思地唤其为“出恭”的…… 蓝和瑾见冯彤并不说话,便自顾自的讲了下去,“他在苹果树上,那尿自然是淋了那路人一身,你猜那路人又做何反应?” 冯彤抬起了头,眼眸转动,思索了一会儿,道:“那路人打骂了那孩子?” “非也非也!”蓝和瑾开心的眼睛眯成了一个月牙,顺手拿了从不离身的白绸扇,开心地摇啊摇,扇出来的冷风让冯彤通体一寒,直接打了个寒颤。看着那一身红色女装还拿着白色男扇的完全不搭调的女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今年也不是他的本命年啊,怎正这般倒霉,回去一定要弄条红腰带避一避邪…… “那路人不怒反笑,把那孩子叫了下来,说他做的非常好,还给了他二两银子!”蓝和瑾合了扇子,在剔透的手掌心上拍了拍,不急不慢地说道。 “你编故事骗本家主!”冯彤反应了过来,瞪了蓝和瑾一眼,一脸的嫌弃。编个故事都编的这么假,倒不如感激辞了官职,回去相夫教子! 蓝和瑾挑了挑眉毛,心里暗自感慨冯彤这厮不上道。不过事已至此,也只好耐下了性子,问,“为何说这故事是我编的?” “尿了别人还能得银子,世上哪来的这等好事!”冯彤尖着嗓子叫了一句,极力地想要突出自己的聪明才智,想要把蓝和瑾比的一文不值。 “这世上还真是有着等‘好事’!”蓝和瑾说这话时故意把“好事”两个字加了重,生怕眼前的小孩儿不知道她说的是反语,“但听我说完……” “这孩子得了银子,收了褒奖,很是高兴。以为在树上往别人头上撒尿是一件非常正确的事。第二天。他便又爬上了书,下面恰巧又有一个行人经过……” “莫非他又如法炮制了?”冯彤打断了蓝和瑾的话,连忙问道。 “这回你倒说对了!”蓝和瑾点了点头,满意的拍了拍冯彤的小脑袋,继而问道:“那你再猜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 冯彤得意一笑,摇头晃脑地答道:“自然是那行人再次夸奖了那孩子,还给了他二两银子!”刚才不是说那孩子的家里是当地的大族么,自然那里的百姓是要顺着这个小霸王的。 最近每天会稳定在6000字,平均每章2000字左右,希望大家记住小颜的习惯,不要再问更新的具体事项。最近评论区封闭,给大家带来的不便还请大家见谅 vip138 讲个故事给你听 冯彤得意一笑,摇头晃脑地答道:“自然是那行人再次夸奖了那孩子,还给了他二两银子!”刚才不是说那孩子的家里是当地的大族么,自然那里的百姓是要顺着这个小霸王的。 蓝和瑾拿扇子掩了嘴,不让冯彤看到那嘴角露出的狡黠笑意。故意不说对错,继续讲着故事,“那孩子尿了那人一身,却是有了之前那人的例子,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便跳下了树,去和那人要银子。” “那人给了那孩子银子?”冯彤瞪着眼睛问了一句,显然是对于蓝和瑾的故事发展很是不解,直勾勾的目光快要那蓝和瑾钉在墙上。 “是啊是啊……”蓝和瑾点了点头,眼神飘远,“那人把手塞进了衣襟,然后……然后……” “到底然后如何了?”冯彤毕竟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蓝和瑾这般卖关子,他怎能不急。 蓝和瑾闭口不言,却是一脸阴森地靠近了冯彤,也学着故事里的那人把手伸进了衣襟,附在了冯彤的耳边,沉声说道:“然后——他掏出了一把刀,直接刺进了那孩子的心窝,在他的胸口转了一圈,把一颗心给完完整整地掏了出来……”说到“掏心”说到情节的时候,蓝和瑾还特意抚摸了一下冯彤的小心口,用嘴模仿出了一声利刃入肉的声音,手掌做刀,在冯彤的胸口轻轻划过。 冯彤被蓝和瑾吓得一声惨叫,身子一缩,竟是从椅子上跌落了下来,摔得好不狼狈。小小的身板不停地在颤抖,快要把五脏六腑都抖了出去。 蓝和瑾看到一脸灰白的冯彤,站起了身,搓了搓刚才抚摸冯彤衣襟的食指,一脸的惋惜:“只可惜那传说中的‘天降神子’,死的时候眼睛竟然瞪得像只青蛙一般,怎么也合不上,难看的紧!” 冯彤早已被蓝和瑾的故事吓得六神无主,他自小怕鬼怕的紧,就连瀛洲死人的棺材冯府的门口经过,他都要命下人在门口撒上一些个纸灰来辟邪。蓝和瑾的一个恐怖故事,当真是吓破了他的胆。 蓝和瑾看着颓然坐地的冯彤,忙着假装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赶紧扶了那冯彤,道:“冯家主怎生坐在地上,莫非是嫌弃本相招呼不周?”嘴上说着嘲讽的话,眼里却是真挚的关心。 此时的冯彤早被那故事吓得胆颤,哪还顾得上理会蓝和瑾的讽刺,借着蓝和瑾的搀扶站起身,双0腿却还是丢人地打着颤,把那衣袂也带的一动一动的,着实是有趣。 “你讲的这故事是真的?”喝了几口茶来安神,冯彤感觉好受了些,可是那心悸的感觉却是如影随形,弄得他心里慌慌,恐怕今晚又得要个小厮陪0睡了…… “自然……”蓝和瑾抬头瞧了冯彤一眼,眼角一扬,道,“自然是假的!” “你……”冯彤显然是被蓝和瑾气了个半死,之前他怀疑的时候她那般信誓旦旦地说是真的;如今见起到了效果,居然又说是假的,这样的女人,果真可恶。 蓝和瑾完全忽视那小屁孩儿恶狠狠的目光,百无聊赖地摆弄了一会儿那已经喝光了水的茶壶,嘴巴都该撅到了天上:早知这冯彤这么能喝水,就不拿这雪山红很高来招待他了。这茶本就剩的不多,还娇贵的只能泡上一回。如今倒好,可是一叶不剩,连秋都没法知了…… “小子,你觉不觉的那孩子死的冤了一些?”蓝和瑾一把丢掉了眼前的茶壶,看着那渐渐暗下的天色,心里却是有了思量:为了那好喝的雪山红,她也得赶紧解决了瀛洲的这些破事,琐碎缠身,讨厌的紧!其实也不能怪蓝和瑾没有耐心,真心是这两天她的大姨妈来了,要不然也不会一直穿着这大红的女装。再加上古代没有卫生巾,只有一些简单的卫生棉,用的实在是不方便。 “自然是怨的紧,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冯彤不屑的撇了撇嘴,暗骂故事里的孩子愚蠢,心里却还是有点发毛。明明是劝告性的开头,偏偏要弄上了一个恐怖片一样的结局,当真是让人难受。 蓝和瑾斜了冯彤一眼,那种表情,那身红衣,在烛光的照耀下,配合着她阴惨惨的笑容,再次让冯彤想起了故事里面那惨死的孩子,他直觉周身温度骤降,凉飕飕的让人心寒 冯彤是越想越害怕,缩了缩身子,脸色也变得惨白,喉咙里不时地发出几声惨叫。 蓝和瑾看耍猴一般地看了冯彤半天,觉得无趣了,才施施然地起了身,回头,对上了冯彤的目光,挠了挠下巴,自言自语地叨咕了一句:“你说那孩子怎么就死了呢……啧啧……” 冯彤听了蓝和瑾说话,才猛然间想起那个故事不过是蓝和瑾随口编出来的,心里的害怕自然也就小了一些,一怔以后,朝着蓝和瑾大声的吼道:“编的故事你那么计较做什么!”不得不说,哪怕知道了这个故事是蓝和瑾编出来的,他一想起来却还是觉得阴风阵阵,四肢发凉。 蓝和瑾耸了耸肩,一脸的不以为然,“既然做了就要用心做好,你们冯家做生意尚且如此,更何况我堂堂一个瑾相要编故事?说不定以后会被记入史册的!” “故事是记入不了史册的!”冯彤终于忍受不住地朝着蓝和瑾一通大喊,优雅地在风中凌乱。上天啊,谁能够告诉他,这个女人是怎样混到“天下第一美相”这个称号的…… “哦……”蓝和瑾听到了冯彤的纠错,自然是谦虚而又信服地点了点头,“这倒是本相的疏忽,记入不了史册,就记入个《东武通鉴》或者《东武经》之类的吧!” 第二更奉上,稍后还有一更,希望大家耐心坐等。小颜在这里没脸的求月票啦,有票票的赶紧双手奉上,献给颜爷,颜爷赏你们回眸一笑。再次没脸的求订阅,求打赏! vip139 君懂否? “哦……”蓝和瑾听到了冯彤的纠错,自然是谦虚而又信服地点了点头,“这倒是本相的疏忽,记入不了史册,就记入个《东武通鉴》或者《东武经》之类的吧!” “《东武经》?那是什么?”好奇宝宝冯彤问道,《东武通鉴》他知道,不过是一本讲述东武民间故事的书本,可他虽是从小博览群书,却实在是不知这《东武经》是什么…… “《东武经》是东武民间故事的总集,怎么样,名字是不是很霸气?”蓝和瑾挑了挑眉毛,一张小脸满是自豪。这可是她在脑海中新编出来的书呢,名字取自传说中的《山海经》。 “我怎么没看过?”看着蓝和瑾的色的样子,冯彤的嘴角抽了抽,他有预感,这个女人似乎又有抽0风的征兆…… “你当然没看过啦!”嗔怒地瞪了冯彤一眼,暗骂冯彤不懂察言观色,“本相的输还没有写,你上哪看过!” “……”被蓝和瑾气的习惯了,冯彤连“你”都懒得说了,淡定的弹了弹衣服上的尘土,道:“我可是能走了?”被蓝和瑾欺压了一日的冯彤,这次倒是乖乖的没有唤自己作“本家主”,语气也变得恭敬起来。 “先说说你为什么觉得那孩子死的冤?”被冯彤折腾了半天,蓝和瑾倒是没有忘了正事,一把揽住了要往主帐外面走的冯彤,嫣然一笑。 “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如何不冤枉?”冯彤的双眼眯起,危险地看了一眼外面的夜色,皎洁的月光刺得他的眼睛一阵生疼,竟然是有些睁不开。 蓝和瑾扯嘴一笑,低头看了冯彤,道:“我看冯家主对这个故事颇有见解,何不说上一说?”他的一举一动怎能逃的出她的眼睛?就在他吵着要出去的时候,她就明白他是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这结局是别人一开始就安排好的,那个孩子在碰见第一个人的时候就早已必死无疑了!”冯彤叹了口气,却是缓缓说出了这样一席话,虽是声音较低,却是字字清晰无比,让蓝和瑾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那何司业的眼光还真是一等一的好,倒是自己之前有眼不识金镶玉了…… “你觉得是何人所安排?”蓝和瑾知道了冯彤的可造性,自然是对他高看了一眼,语气之间也缓和了许多,像是可爱的大姐姐。 冯彤思索了一会,回答道:“我觉得是给孩子银子的第一个人!” “嗯。”蓝和瑾点了点头,“啪”的一声开了白绸扇,将两个人的头遮了起来,悄声地在冯彤耳边嘀咕了一句:“你可否想过,这第一个人也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蓝和瑾的声音很小,却是让冯彤身体陡然一顿,像是猛然间遭遇了雷劈一般,嘴巴惊呀地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但更多的则是惊恐:“不会的,说不定……只是巧合……”冯彤的声音越来越小,却是到了最后,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 “被人尿了一身,寻常之人定会大怒,怎么会反倒夸奖别人,还给其银两?他知道这孩子家族庞大不可招惹,然而却还是下了毒手,只能说他绝对不仅仅是一个路人那么简单而已!孩子得了银两觉得好玩,自然会去找第二个人来玩,就算第二个人是个好脾气的,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谁能保证不会又一个烈性子的呢?” 蓝和瑾故意将话说了一半,眸光流转,将思考的余地留给了冯彤,既然都是聪明人,许多话都是不必说透的,点到为止反而最好。 冯彤低头思索了一阵,脸上认真的神色根本就超出了一个十岁的孩子的最高点,反倒更像是三十多岁的稳重官员。 “彤猛然间想起自家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还望瑾相放行!”冯彤拱了拱手,再也不见之前的嚣张跋扈,对待蓝和瑾的客气颇像是臣子见到了君王,就差了大跪行礼。 “走!”蓝和瑾挥了挥手,一个字说的大气磅礴,转身又倒在了案后的软垫上,按着有些疼痛的太阳穴,唤了花月舞,红离和宁繁进来。 “你若真是想端了瀛洲,直接把那冯彤抓了不就好了?天将家主在冯家应该是很有地位的吧!”红离坐在了蓝和瑾的身边,轻轻的帮她按了按太阳穴,眸色中满是心疼。她本可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为何非要这般苦了自己? “控制了秋家自会更加增加瀛洲百姓的愤怒,我不想打没有把握的仗!”既然要打,就要打的官民心服口服,说不出一句怨言。蓝和瑾命了下人去填壶茶,却是听到了冯家家主夜感风寒,回府养病的消息。 “冯家的势力撤了!”花月舞感慨了一句,“估计明天的粮价也会变回来的吧!只是这瀛洲的百姓居然会傻到相信粮食涨价是为了挤压凤城,他们的脑袋是被门挤了么!”她就真真的是不理解了,秋老太爷那假到要死的言辞是怎么骗了这么多人的,今天她不过就是一个不小心跨过了难道警戒线而已,居然被扔了一脑袋的烂菜叶和臭鸡蛋,但真是可恶! 宁繁抬头看了看帐篷顶,突然间问了花月舞一句,“假如你有两个敌人,一个素不相识,一个相处甚久。如今你被两个敌人架在了中间,必须要寻求一个敌人的庇佑,你会选择谁?” “自然是相处甚久的了,起码也算是知己知彼呀!”花月舞不满的叨咕了一句,她问的事瀛洲的事,怎么又扯到敌人了,刚想嫌弃宁繁,却是脑中灵光一闪,莫非宁繁好似用瀛洲的事来做影射? 嘿嘿一笑,蓝和瑾对于宁繁的表现很是满意,“你这小子跟着我倒也算是有些长进!瀛洲的百姓百年来一直被灌输有关凤城的坏话,凤城这个敌人的身份在他们的心中早已根深蒂固,不是一朝一夕所能更改的。与凤城这个好不相识的敌人相比,百姓们应该更愿意寻求瀛洲大族庇佑!” vip140 皇家出品 嘿嘿一笑,蓝和瑾对于宁繁的表现很是满意,“你这小子跟着我倒也算是有些长进!瀛洲的百姓百年来一直被灌输有关凤城的坏话,凤城这个敌人的身份在他们的心中早已根深蒂固,不是一朝一夕所能更改的。与凤城这个好不相识的敌人相比,百姓们应该更愿意寻求瀛洲大族庇佑!” “那你想要如何?”花月舞看着那瘦弱却又坚定的身影,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少年出身富贵之家,锦衣绫罗虽是绸缎加身,其间的辛苦有人几人能知呢? “五大家族拧成一股绳或许无坚不摧,但若是分崩离析,相互猜忌以后又会如何?”篮和瑾挑了眉毛,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瑾若为男子,定是将相之才!”红利赞了一句,看着蓝和瑾的眼光熠熠闪耀。她依旧是这般聪明机智,猛然间,思绪竟是飘回到了绮香阁的那一日。她一身男装,一把折扇,但看背影就是一场精华。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fen)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zhen)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不知不觉间,竟然是不由自主地背出了那日她所作的<<桃夭>>,眼眸中的宠溺浓得化不开。 “怎么想起它了?”蓝和瑾转眸看了红离一眼,很是不解他此时此刻的闲情雅致。不过,红利貌似一直是个怪人,脾气秉性根本琢磨不透。 “只是觉得应景罢了!”红离答了一句,嘴角的笑容却是丝毫没有褪去。她是他的一道阳光,在那段最难堪的日子里,直直地射进了他的心…… 见红离不说,蓝和瑾自然也不追问。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埋在一个小小的坑里,明明想要努力忘记,却总是忍不住每日再去拜祭,将那厚重的泥土扒开,也把自己的心弄的鲜血淋漓。 不是她悲观,对于生活采取一种逃避的态度。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他有着属于自己的情感,懂得喜怒哀乐,懂得害怕不安,知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也知道拥有是失去的开始。都说“得意时坦然,失意时淡然。”可是古往今来,又有几人可以做的到呢? 蓝和瑾做不到,因为她太过在乎得失,终是失去了心中那片祥和的净土;司雪衣做不到,因为锦绣江山在他之心,人若是习惯了俯瞰,终究会忘记了如何平视;柯子墨做不到,仇恨蒙蔽了他的心,只要太后还存活一日,他终久不会懂得人生也有潮起潮落,平坦曲折;至于红离…… 蓝和瑾咧嘴一笑,竟然想好好地问一问红离,甩了甩衣袖,蓝和瑾开口:“若是一天天下缭乱,你可会舍了这大好河山,去看那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红离一愣,猛然被蓝和瑾的话问昏了头,沉思了良久,终是缓缓地说了两个字,“不会!” 他的薄唇一开一合,竟是好看得像是六月的石榴花瓣,“四国纷争一旦卷入,便再无人会相信你的归隐之心。刚过了半天闲适日至便被斩杀殆尽,我可不甘!” 蓝和瑾听了红离的话,无奈地鼓了鼓腮帮子。女柔都喜欢听上一两句甜言蜜语,蓝和瑾自然也不例外,即使是假话,也喜欢听上那么几句,权当是为了自己那逐渐膨胀的自尊心。 不过,蓝和瑾对于红离的回答也算是满意的很,喜欢归喜欢,可是理智终究是要占得上风的。生逢乱世,注定生灵涂炭,横尸遍野,她不愿做那被决定命运的人儿,也就只能扮演那运筹帷幄的角色。只是伴君如伴虎,功高震明君,杯酒释兵权……只希望她的结局不会是白绫三尺,毒酒一杯…… “在想什么?”红利看了蓝和瑾一眼,感觉到她的脸色有些发白,便碎了嘴多问了一句。 蓝和瑾不答,只是掩口一笑,红衣风华,倾城绝色,倒是让其余的三人看傻了眼,怔在当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哎……”半饷,蓝和瑾竟是幽幽地叹了口气,让花月舞,红离,宁繁三人满脸问号:最近的瑾相似乎越来越和之前的儒雅清高相距甚远了呢! “你说为什么你们都喜欢之前酸溜溜文绉绉满身女气的蓝和瑾呢?”蓝和瑾皱了皱眉头,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动武的百姓还真是怪癖多多,放着铁铮铮的汉子不去崇拜,非要折磨她一个身中剧毒,行将古木的女人……哎,果然是做人太华丽,容易遭雷劈呀! “作为男子,清新儒雅一些有什么不好!起码知道怜香惜玉,善待女子,哪像那些乡野莽夫!”说到此处花月舞不仅嗤之以鼻。 那表情,那动作,那语气,配合起来竟然像极了语言夸张的相声演员,逗得蓝和瑾捧腹大笑,“这话说的就好像是你进过匪窝似的!”蓝和瑾打趣了一句,眼色被那皎洁的名曰所吸引,竟是少有的诗兴大发。 “小时不识月,呼做白玉盘。”顺手捏来,蓝和瑾开了手中的扇子,月下静站,倒也有几分迁客骚0人的味道。 “你今天心情不错……”红离说了一句,似疑问也似肯定,弹了弹自己衣摆上的尘土,优雅地打了一个呵欠,让蓝和瑾看的连连咂舌:要说皇家,当真是高富帅的集中地,就连这呵欠都是优雅得别有味一番风味,刻着“皇家出品”的牌子。 “还好!”蓝和瑾应了一声,一双星眸却是不怀好意地瞪了红离半天,直到可怜的某男被盯得婚纱冷害,睡意全无,蓝和瑾才嘀咕了一句让众人瞬间喷0血的话,“不知道王子黄孙的如厕是个什么场景,莫非是一边出恭一边吟诗?……啧啧……别说,听着还真是文雅之至!” 今天小颜带着“大姨妈”跑800,累得眼泪都快掉下来,幸好过了合格线。晚上还要年纪会,估计今天质优一更,前些日子欠的4000和今天欠的4000会在这个周末补上,这个周末,日更一万走起。 vip141 死也不会伤害你 “还好!”蓝和瑾应了一声,一双星眸却是不怀好意地瞪了红离半天,直到可怜的某男被盯得浑身冷汗,睡意全无,蓝和瑾才嘀咕了一句让众人瞬间喷血的话,“不知道王子黄孙的如厕是个什么场景,莫非是一边出恭一边吟诗?……啧啧……别说,听着还真是文雅之至!” “你。”红离被蓝和瑾说的满脸通红,但一想到蓝和瑾那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也就压下了心头的怒火,冲着蓝和瑾咬牙一笑,道:“别说,还真是有出恭吟诗的,只是不知道瑾想不想听?” 蓝和瑾被红离挑起了兴趣,嘴角一扯,扯出了一丝好看的笑意,给这夜色增添了不少魅力,“你倒说上一说!” 红离挑了挑眉头,凑到了蓝和瑾耳边,一双凤眼闪烁出狡黠的光芒,“茅厕有人上不肯,最难消受美人恩!” 啊勒,这不是折射她那日在绮香阁和他争茅房么? “你还真是小气!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居然还能记得这么清楚!”蓝和瑾皱眉,不都说“贵人多忘事”么?这点她丛红离身上怎么一点都没有出来! “瑾的事情我自然是点点滴滴否记得清楚!”红离嘿嘿一笑,一把夺了蓝和瑾手中的扇子,扇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南风是不是太闲了!”蓝和瑾睨了红离一眼,也不急得夺了扇子,看着红离在一旁逍遥自在,不禁冷冷出声。红离和司雪衣之间的立场本就琢磨不透,如今竟是都要死活留在她的身边,莫非这金凤还有着别的秘密? “南风有我父皇撑着,闲忙与否自然是不管我的事……”红离眸子一斜,若有若无的声音在蓝和瑾耳边想起,“没良心的女人,竟是这般想要敢我走么!” 蓝和瑾不理会红离,倒是转身抓了花月舞的手,清亮出声,“免费的帮手我自然是喜欢……”邪肆一笑,蓝和瑾的小手抬起了花月舞的下巴,像极了大爷与美人鸳鸯嬉戏。 “只可惜……”蓝和瑾惋惜地咂了咂嘴,一脸惋惜地松开了花月舞的面庞,对着红离道:“这帮手若是存了不好的心思,还是没有的好……” 蓝和瑾脸上的笑容是那般的嘲讽,一瞬间竟是让红离脸色惨白,沉默了半饷,却只是弱弱地喊出了一句“瑾……”,声音里的颤抖却是让蓝和瑾不由得冷笑出声。 “储君大人可别这般叫我!瑾承受不起!”蓝和瑾俯身,捡起了红离刚才一个手抖掉落在地上的白绸扇,淡定地吹了吹上面的灰尘。 “……”红离别过了头,转身却是不敢看蓝和瑾的眼睛,他的食指慌乱地摩擦着自己的衣摆,那一团鲜艳的红色竟然徒然间生出了一种孤寂之感,“我中了泣血。” 红离这句话说的极轻,轻的似乎一阵微风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吹散,一阵眩晕,竟然是嘴唇青紫,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宛若那失了水的鱼儿,身已离家,垂死挣扎。 蓝和瑾看了一眼濒死的红离,好看的眉头快要扭成了一团,却是迟迟没有伸出手去扶一下那倒在甲板上的绝色男子,直到感受到耳边一阵幽风扫过,才微微地缓了神。 来人一袭黑衣,根据刚才那快如闪电的身影便可知是皇家不可多得的优秀暗卫。但见那人先是封了红离周身几道大穴,然后将一粒芳香扑鼻的药丸塞进了红离嘴里。感受到他的呼吸平稳了些,才微微地舒了一口气,抱起了红离,却是丢给了蓝和瑾一个鄙视的眼神,道:“如弈真为主子不值!” 此刻的蓝和瑾刚接过宁繁递给她的苹果,此刻正啃的不亦乐乎,见那暗卫抬了脸,开心一笑,大喇喇地咬了一口苹果,口齿不清地说道,“哟!这不是掌舵大哥么!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哈!” 如弈一愣,明显是没有料到蓝和瑾有如此好的眼力,定了定心神,道:“若不是我们的人暗中善后,你早就被公子祈的人给杀了,如今你这女人不仅不知感恩,居然还把主子弄成了这般!” 蓝和瑾啃着苹果,听到如弈这番不知惭愧的言辞,险些一口苹果卡死自己,被花月舞敲了半天的背,脸色才好看了一些:“要不是你家主子面子大,我能招惹得上公子祈?”想那公子祈心机深沉,胸有城府,天知道和他扯上关系是多么痛苦! 如弈被蓝和瑾说得不知所言,毕竟公子祈和自家主子的恩怨众人皆知,怪也只能怪自家主子爱慕这女子成痴,将她的画像挂了一屋子,要那公子祈的人给钻了空子…… “你家公子中了毒是他自己不中用,我自然也没有必要为了救他而委屈了自己!”蓝和瑾嘟了嘟嘴,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做了一个十成十。 就在红离刚刚加入他们的时候,花月舞便和蓝和瑾说过红离中了泣血的事情。江湖之中,唯有泣血最为阴狠,传闻中了泣血的人要么以天降金凤之女的处子血做引,要么以三颗回魂碧落丹作引,否则定是必死无疑。这可惜这回魂碧落丹早已散至各处,若要寻找定为不易。只是以她作引将毒过渡给她这一种方法又何尝不是一种残忍呢? 她蓝和瑾虽是前世生为杀手,只却也是只杀该杀之人,一辈子无愧于心。这一世,她虽是身处高位,也算的上是为官清明。虽然偶尔会找恶人坑些钱,也只是因为生活所迫罢了,为什么他们就不能放她一条生路呢! 蓝和瑾越想越生气,终究一个愤怒,弄乱了自己的一头墨发,委屈地想要杀人。终了,却是听到红离弱弱地说了一句:“我怎么忍心伤了你……” 我怎么忍心伤了你。一句话,却是让蓝和瑾一顿,咬了咬唇,终是舒了口气,缓缓地道了句:“滚!” vip142 胆敢找茬? 红离被如弈带回去疗伤,蓝和瑾则是闲了下来。昨晚本就睡得极晚,今日也便睡到了日上三竿。 昨天晚上,花月舞告诉她,其实如弈给红离吃的药就是传说中的回魂碧落丹,再加上如弈的愤怒和红离的表白,一瞬间竟然让蓝和瑾无所是从起来。 自从和兔子君生隙,她对待皇室中人似乎总有了那么一丢丢的偏见。虽说恨意未入骨髓,可那刺入心头肉,无法拔掉的滋味却也是不好受。 红离对她的好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她本不是什么容易付出感情的物种,对司雪衣的一见钟情已经算是积攒了两世的情感爆发。她是行走在黑暗中的人,司雪衣的那一种干净的气质就如同罂粟一般让她欲罢不能。但是罂粟终究是罂粟,害人害己的罂粟,看着他的兔子皮久了,也会忘记他其实是一只狐狸…… 蓝和瑾躺在案上,一脚把墨砚踹到地上,无聊得来回打滚。她已经把话说的那么明白了,为什么冯彤依旧按兵不动呢? 摸了摸已经饿得咕咕叫的肚子,蓝和瑾顺手把一块点心塞进嘴里。他们这边的人貌似只剩下她,花月舞和宁繁了呢! 点心下腹,却依旧感觉腹内空空如也。蓝和瑾叹了口气,刚从案上起身,便被花月舞给拽了住,开心的摇了摇去,“小瑾瑾。今早冯家退出了对峙,瀛洲的酒楼对我们开放了呢!” 花月舞的小脸难掩激动,那感动指数绝对赶超寻找到奇珍异药,就差眼泪都快掉下来。 刚起来的蓝和瑾被花月舞摇得头晕,却是在听到酒楼开放的一瞬间,一把握住了花月舞的小手,激动地从衣襟里掏出了两锭银子,大气地分给了花月舞一半,“走!我们带着宁繁去吃顿好的!” 司雪衣带的食粮本就不够,自从和东武回合之后,三餐似乎只有稀粥果腹;司雪衣一走情况自然更糟,大批人马带走了大量的粮食,留给他们的不过是一些糕点,茶叶,石子饼而已。虽说食物的档次比较高,可是她宁可要稀粥管饱也不愿要鲍鱼一吨呀! 当然司雪衣还是很担心她的,临走之前一个劲地问她粮食是否够用,可是面对着东武的二百精兵,谁好意思说他们三个人的粮食不够,你好意思么,你好意思么?!!!—— 三个人一行去了瀛洲最好的食神居,几乎把人家店里的招牌菜全点了一遍,吃的那叫一个风卷残云,活活相识好几百年都没有吃过饱饭的难民。 食神居的老掌柜看到如此大方的客人,自然也是开心的很。如今凤城和瀛洲对峙,大部分的百姓都在营地示威去了,哪还有闲心来他这食神居?想他食神居原来可是顾客盈门,来的晚了都要排上半个时辰位子的金店铺,居然被对峙弄的半个月不曾看见一个人影!本想着今日便要关门大吉的,谁知竟然来个这三个救星! 老掌柜激动地屏退了店小二,直接佝偻着身子骨自己上任,还特意吩咐厨子加了两个菜,免费送上了两坛酱香。 酒足饭饱,本想着再去其他的店铺吃上些点心,谁知却是被一群瀛洲的百姓堵在了酒楼门口,无法抽身。 “狗相!还我女儿!” “狗相!滚出瀛洲!”…… 地下的百姓那叫一个万人空巷,那愤怒的表情就差把蓝和瑾绑了,喝血吃肉。 “咳咳……老掌柜,这是怎么一回事?”蓝和瑾开了扇子,遮住了自己和老掌柜的脸,小声问到。 既然冯家已经倒戈向了朝廷,老掌柜自然也就成了蓝和瑾的人,靠近了蓝和瑾的耳边,小声解释:“这些人是那日随秋家出行,葬身海底女子的父母!” 猛然间,蓝和瑾记起了那些身穿破旧白衣,被当成畜0生一般,被绳子牵着踉踉跄跄地前行。眸子危险地眯起,晃了一眼那闹的最凶的两个人,似乎上一次也是他们两个在挑刺呢…… 唇角勾了勾,蓝和瑾合了扇子,指了指其中的一个黄衣男子,惊讶地道:“那位小哥,你今年也就十二三吧,这也是来给女儿索命的?” 食神居是营造最豪华的酒楼,里面的小儿自然也是不计其数。作为蓝和瑾战线上的人,自然是附和着蓝和瑾哈哈大笑起来。哪有男人五六岁就可以生孩子的,这人明显就是秋家派来的托儿嘛! 老掌柜精明的老眼一转,自然是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昨晚,家主和他们说倒戈事宜的时候他还是强烈反对的,如今看来倒是他眼光短浅,见识浅薄了。 老掌柜捋了捋胡子一张满是褶皱的老脸竟是欣慰的笑容。递给了花月舞一个眼色,二人密密地从后门溜了出去。 此时的蓝和瑾正大口大口地咬着苹果吃的痛快。饭后一个果,医生远离我,苏子衿的身子骨本就不好,上次的吐血事件更是落下了病根。弱势不好好调养,可能还未等司雪衣给她下的毒药发作,她就已经驾鹤西去了…… 眼神一扫,蓝和瑾猛然间发现有一青衣男子想要从人群溜走,邪肆一笑,手中的苹果核直接出手,直接砸中了某男的脑袋,痛得他惨叫一声,怒目瞪向蓝和瑾。 “看什么看!本相砸你是你的福气!”蓝和瑾冷笑一声,张狂地站起了身,一脚踩在旁边的小圆凳上,颇有山大王的风范。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你纵使是瑾相,在这里也只有给五大家族看门的份!”青衣男子被果核砸了头,在人群中丢尽了面子,此时的他根本忘记了要给秋家汇报情况,一心只想和蓝和瑾逞得一时口舌之快。 第二更结束,稍后会有第三更,大家坐等哈!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小颜,求订阅,求打赏!小颜要上选修课,导演艺术与表演漫谈这种高大尚的课程真心不适合我呀! vip143 拖出去杖毙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你纵使是瑾相,在这里也只有给五大家族看门的份!”青衣男子被果核砸了头,在人群中丢尽了面子,此时的他根本忘记了要给秋家汇报情况,一心只想和蓝和瑾逞得一时口舌之快。 “就凭你这句话,足够你死一万次了!”蓝和瑾敲了敲面前东武桌子,“咚咚”的响声很是空灵,让外面的众人不由自主地心里打起鼓来,弄不明白这少年丞相的心里所想。 青衣男子一愣,知道自己刚刚的话是多么大逆不道之时,脸色立刻涨得青紫,憋了半天,荒乱地不知道应该如何自处。眼神胡乱地飘去,却是看到远处的来人时,眼中露出一抹激动的神采,急忙撇了蓝和瑾,朝着来人跪了下去:“还望秋老太爷救小的一命,莫让瑾相乱杀无辜啊!!!” 轻易男子一句话喊得凄切,就像是蓝和瑾乱杀无辜,要将他就地问斩一般。 “瑾相这是何意?”秋老太爷坐在轮椅上,依旧是一身锦衣华服,由两个小厮推着,越过了人群,进了酒楼。 “一个不尊皇权的歹人罢了!”蓝和瑾接了老掌柜递过来的茶水,优雅地喝了一口,“莫非秋老太爷像要包庇?” “不敢!”秋老太爷呵呵一笑,凌厉的眼神扫过刚才的青衣男子,将那人吓了一跳,竟然是颤抖着跪着,不敢抬头。 蓝和瑾低头看了一眼在茶杯中打着旋儿的茶叶,嫣然一笑:“没想到这秋老太爷的一席话竟是如此管用!看来本相应该让皇上留下来和秋老太爷学习一下治人之道了!” 秋老太爷一愣,明显是听出了蓝和瑾话中的深意。只是此刻百姓在场,若是暴露了自己想要独占瀛洲的本心,那么之前蒙蔽百姓的谎话定然是不攻自破的,也就只好揣着明白做糊涂,道,“老身不敢!瑾相之意老身真真不懂啊!!!” 那极力呼喊的声音像是聒噪的乌鸦,让蓝和瑾不由得连连皱眉,暗骂秋老太爷倚老卖老。站只是当着众人的面不好发作,也只好压下了这口气,道:“秋老太爷若是无意对圣上不敬,便为这瀛洲出一份力,教会百姓跪拜的规矩!” 之前来闹事的众位百姓看了看秋老太爷,见其微微点了点头,才都假装恍然大悟地跪下,嘴里高呼:“见过瑾相!” 恭恭敬敬地喊声,看似一致的动作,和之前人声鼎沸高呼“狗相”的情形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蓝和瑾不禁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依旧是不动声色,道了句:“起身!” “瀛洲的百姓身居僻野冒犯了瑾相,还请瑾相不要见怪!”秋老太爷面色稍有为难,一幅“一心为民”的表情让宁繁作呕,不禁靠在了蓝和瑾的耳边,道:“这么和他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小生愿意去唱瑾相这戏中的黑脸!” 蓝和瑾被宁繁逗得抿唇一笑,道:“你还真是深得我心!”转身对了秋老太爷道,“都说-不知者不罪-,本相也不是得理不饶人之人,这事便罢了吧!” “谢瑾相,老身和瀛洲百姓感激不已!”秋老太爷慌忙朝蓝和瑾点了点头,那真诚的表情让在场的人们无不感动。 食神居的小二们都在冯家手下干活,自然知道秋家的真面目。见了秋老太爷这般虚伪做作,都投去了厌恶的目光。 “瑾相,下官觉得虽说是-不知者无罪-,可这犯了错再怎么宽恕也要稍加惩戒!”宁繁一脸严肃地请命,那严肃的表情丝毫看不出做作的痕迹。 宁繁的表现让蓝和瑾很是震惊,本以为他就是一个图有一腔热情的学士,如今看来倒是他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爱才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是在如今这个节骨眼上。本来被红离搅得一团糟的心情也逐渐好了起来,“哦”了一声,示意宁繁继续往下说。 值钱闹事的百姓本指望着秋老太爷给自己求情,如今一听宁繁的提议,心全都提了起来,生怕蓝和瑾一个不爽就把他们其中的一个人给灭了。 “下官觉得应该抓住几个为首的,稍加惩戒,用意示众!”宁繁低了低头,再次提议,丝毫不介意秋老太爷那快要把他盯死的目光,那叫一个意志坚定。 假装思索了半天,蓝和瑾终是幽幽地叹了口气,一副为难到“头痛欲裂”的样子,“也罢!就把刚才闹的最凶的那个黄衣男子和那个辱骂皇上的青衣男子拖下去——杖毙!” 一听到“杖毙”两个字,两个难字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气势,发疯了一般地给蓝和瑾跪下磕头,嘴里高呼着“丞相饶命!”,连额头都渗出丝丝鲜血来,着实是狼狈。 蓝和瑾不理会两人的求饶,只是命老掌柜给她添了茶,自顾自地喝着,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两名男子见劝说不了蓝和瑾,竟然是跪着蹭到了秋老太爷脚下,“老太爷救我们一命啊!您让我们挑拨朝廷和百姓的关系我们都做了呀!” “对呀!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直说的秋老太爷面色青紫,手旁的梨花拐杖就差狠狠敲上那两个人的头,“你们在胡说什么!还不快滚下去!” “老太爷,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是朝庭看重了瀛洲的物产想要占己有么!” 两个男子的话一时激起千层浪,值钱还和秋家团结一致的颍州百姓竟是和秋家起了内讧。 蓝和瑾一壶好茶看大戏,爽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这是可惜了这个时代没有爆米花和可乐,要不然定是可以乐翻天的。 就在秋家和瀛洲百姓吵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道清凉的男声顿时想起,“瑾相派人演的这出戏可是演的开心?” 但见来人身子挺拔,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去了蓬莱阁的秋武,他的身边还有一位长相猥0琐的男子,不是魏家家主又是何人? vip144 魏阁不敢 就在秋家和瀛洲百姓吵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道清凉的男声顿时想起,“瑾相派人演的这出戏可是演的开心?” 但见来人身子挺拔,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去了蓬莱阁的秋武,他的身边还有一位长相猥0琐的男子,不是魏家家主又是何人? “哟!这不是魏家主么!”蓝和瑾眯眼看了看来人,优雅地打了个旋转落座,娇笑了两声。 宁繁利落地站在蓝和瑾的身侧,轻轻的给她揉着酸软的肩膀,那模样就像是还未过门的小媳妇,乖巧的紧,生怕一个用力不小心弄疼了自家相公。 “见过瑾相!”魏阁行了礼,淡淡发黄的眼白一翻,从上倒下打量了蓝和瑾好些遍,但见眼前的美人冰为肌骨,水做肤。皮肤如同上好的璞玉一般白皙透明,却又不显病态。柳眉两弯,星眸闪闪,琼鼻一点,朱唇如樱。一半乌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剩下的一半高高的挽成了一个髻,上面简单地插了一个白玉梅花簪,虽是有些歪扭,却是说不出的独特风情。 此时的蓝和瑾一身红衣杯本就多了几分妖娆,如此一笑,更是将那魏阁的七魂六魄都摄了去,行了礼以后竟然是忘了说话,就这么痴痴地看着眼前的美人,连之前想好的措辞都抛到了云端。 蓝和瑾自然是知道魏阁来此的目的,不过感受着那猥0琐男子直视的目光,还是觉得一阵恶寒,随手倒了杯茶,假装小手一滑,直接用内力将那茶水送到了魏阁的脸上。 秋天喝的茶水本就极烫,魏阁被这热水一热,自然是打了个哆嗦缓过神来,懊恼的用手擦了擦脸上的茶水,狠狠地看了蓝和瑾一眼吗,道:“本家主前来劝和竟是被瑾相泼了一身的茶水,莫非是瑾相没有这求和的心思?” 蓝和瑾一听魏阁用“求和”一词说事,当即就恼火了起来。秋家那谎言诓骗瀛洲百姓,博取支持本就可恶,如今这魏阁居然还敢往她头上扣屎盆子,看她好欺负是不是! 手中的茶盏落地,“哗啦”的一声让外面的所有百姓一颤,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蓝和瑾周身所散发的气势实在是太过压人,即使是见过世面诡计多端的秋老太爷也不禁皱了皱眉头,低下了那双阴鸷的三角眼,不让人看出他的心中所想。 蓝和瑾目光凛冽,好笑地看了一眼魏阁,冷冷出声:“魏家主这顶帽子扣得还真是大,胆敢责骂朝廷命官,是谁给你的胆子!” 魏阁本是不想趟这趟浑水的,只是他这人唯一的特点就是贪恋美色,前些阵子听秋文夸赞花月舞的美色就想要过来看上一眼了,今早又听秋武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瑾相是女子,美貌若神人”的言论,便头脑一热答应了秋家和他们联手,事成以后得了两位美人。 可是如今被蓝和瑾一吼,之前的那些非分之想全都烟消云散,感受了一下自己满是冷汗的手心,才暗骂自己刚才色字迷心。蓝和瑾一个女子能混到“东武第一美相”的称号,定然是有几分本事的,都怪他只想着轻薄美人,险些误了青青性命! “魏阁不敢……”魏阁为人本就胆小,凭借着和秋文交好才勉强混了一个家主的位置,家中的伯叔兄弟本就蠢蠢欲动,若是一步走错恐怕家主之位不保……魏阁在心里思索了几番,终是决定了驳了秋武的面子,当上一回墙头草。反正他和秋武也不是很熟,大不了日后不再相交。 “不敢就好!”蓝和瑾摸了摸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只是怕有那么一些杂碎,本就没有本事,却还是想吃那飞着的天鹅肉!” “瑾相莫要那官位压人,如今大批的女子在海难中死去,您定是要给这些百姓一个交代的!”秋武一身遒劲黑衣,说出来的话却是十足的让人讨厌。只可惜了刚刚才缓和下来的气氛,被秋武这么一搅合,再次混乱了起来。女子的哭声,男人的咒骂声响成一片,围绕的中心点不过是他们死去的女儿。 蓝和瑾“呵呵”一笑,凌厉的眼光已经把秋武凌迟了无数回,“那些女子不是秋家的船只运去的么,若是出现了海难也应该是朝秋家索取赔金,干本相何事?” “可是丞相当时就在船上,同行的还有花月舞和宁繁,若是真心相救,如何能让那些无辜的女子死于非命?”秋武紧追着蓝和瑾的话头,步步紧逼,针锋相对,不让蓝和瑾身败名裂誓不罢休。 “都说瑾相勤俭爱民,如今看来不过是草菅人命罢了!” “就是!小的不服,就是被杖弊也是不服!” 之前的黄衣男子和青衣男子也跟着吆喝起来,看着脸色渐渐发青的蓝和瑾嘴角露出了大喇喇的满意笑容,标准小人得志的嘴脸,让蓝和瑾不禁暗中磨牙,恨不得让两人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来人,把他们……”蓝和瑾刚想愤愤出声却是被秋老太爷的哈哈大笑声所打断,“二百精兵都被皇帝悉数带回,估计没有人有那个力气来把这两个人杖弊吧!” “哦?秋老太爷这是何意?”蓝和瑾嘴角溢出了意思不明的笑意,老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她等了这么半天还真是不容易…… “瑾相随身的侍卫早被秋府的人给治了住,难道瑾相还要亲自动手打上这二人几百棍子?”秋老太爷抚摸着自己手中的梨木拐杖,往地上敲了敲,心情好的连平日的吊梢三角眼都大了几分。接了小厮递过来的酒壶,大口的饮了几口酱香,只觉芳香满嘴,胃中暖和。 今日上了节语音语调,小颜和舍友上演了一出异常成功的全英版《哈利。波特与魔法石》,小颜出演恶毒的伏地魔被老师各种夸赞,心情高昂ing,今日争取万更,大家耐心等待哈。若是时间有限,估计也就只能6000~ vip145 秋老太爷豁达! “瑾相随身的侍卫早被秋府的人给治了住,难道瑾相还要亲自动手打上这二人几百棍子?”秋老太爷抚摸着自己手中的梨木拐杖,往地上敲了敲,心情好的连平日的吊梢三角眼都大了几分。接了小厮递过来的酒壶,大口的饮了几口酱香,只觉芳香满嘴,胃中暖和。 “你以为本相只有那几个侍卫?”蓝和瑾挑了眉毛,冷冷一笑,衣袂一甩,无限的芳华潋滟。右手托了宁繁的下巴,笑的花枝烂颤,“来,小繁繁,告诉他们我们在林子里可是还有……” “林子里的一百精兵自然也让我们全部剿灭!”秋武丢下了跪着求饶的魏阁,给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迈了步走到了秋老太爷旁边,颇为恭敬的唤了一声“爷爷”。 蓝和瑾的手一顿,眼眸危险的眯起,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你是说你剿灭了本相的精兵?!”蓝和瑾的声音近乎咆哮,可是这在秋老太爷和秋武的耳中确实比任何美妙的乐章都要动听上几分。 看着二人得意的笑容和秋家的家丁渐渐地包围酒楼,蓝和瑾的腿一软,竟是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惊吓的如同一只柔弱的小兔子,左顾右看连连瑟缩,“宁繁,宁繁,我们怎么办?呜呜……”蓝和瑾掩了面庞,一个劲的往宁繁的怀里钻。 之前被蓝和瑾的气势吓得要死跪着求饶的魏阁,一见蓝和瑾如今这副丧家犬的模样,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两步并一步地走到了蓝和瑾的面前,一个巴掌就甩了下去,“臭婊0子,居然敢吓老子!” 蓝和瑾眸光微微闪烁,假装一个低头躲过了魏阁的巴掌。魏阁本来使得力气就打,一看蓝和瑾躲开,竟然是根本无法收手,直接一阵掌风扫到了茶壶上,被滚烫的茶水烫得“嗷嗷”直叫,连骂蓝和瑾“贱人”。 “啪啪啪”三个巴掌隔空扫过,直接在魏阁的脸上印了通红的三个巴掌印子,打的他嘴角都溢出血丝来,可见蓝和瑾是动用了多大的内力。 “你应该庆幸本相今日心情不错,不然就不是三个巴掌这么简单了!”蓝和瑾斜了魏阁一眼,转身冲了秋老太爷,嘿嘿一笑,“秋老太爷,刚刚瑾的表现您可是满意?” “哼哼!算你小子有见识,现在跪下求饶,老夫还能留你一命,让你嫁了武儿做个侍妾!”秋老太爷眯了眯昏黄却是精明的老眼,高傲的像只在夜空飞翔的海燕,让蓝和瑾暗自发笑,作秋武的侍妾?作他的姑奶奶她都嫌弃辈分小! “秋老太爷你这般偏心可是不好,这让秋文听着该有多伤心!”蓝和瑾开了白绸扇子,抚摸着里面冰凉的钢铁扇骨,笑的邪肆。秋家的关系似乎有趣得很呢,秋虹在意秋心,秋老太爷在意秋武和秋思,秋文貌似是个不招人待见的孩子呢……蓝和瑾眼珠一转,好奇心驱使想要把这件事情弄个明白。 “哼!秋文那个不争气的,我没有把他敢出秋家已经是对他的宽恕了!”秋老太爷“哼”了一声,明显是对秋文百般的怨念,一气之下,竟是连连咳嗽了几声,被秋武拍了几下,才顺了气,重重地舒了口气,抚了抚秋武的手背,道:“幸好祖父还有你啊!” “武儿定当不负祖父厚望!”秋武拱了拱手,道了一句,声音浑厚,颇有几分家主风范,让秋老太爷满意地频频点头。 “哟哟!当真是感人啊!”蓝和瑾擦了擦眼泪,一副被感动的泪流满面的样子,嘴角却是讽刺的笑容:若是秋老太爷知道事情的真相,不知道会不会气的晕死过去……蓝和瑾越想越有趣,到了最后竟然是轻笑出声,让秋老太爷眉头紧皱。 “都快要死的人了!瑾相还真是豁达!”秋老太爷道,挥了挥手,示意那些秋家的家丁动手,上前捉拿蓝和瑾。 “秋老太爷难道不知道本相文武双全么?”蓝和瑾“啪”的一声打开了手中的白绸扇,冲着秋老太爷抛了个媚眼,转而却是一个闪身,虚步幻影从家丁中扫过,接着就是血液喷出的声音,众位家丁均是颈部动脉被切断,滋滋的喷出鲜血,像是血红的果酒喷泉,只是多了一些鲜腥之味。 蓝和瑾嗅了嗅空气中那熟悉的味道,一瞬间竟是热血沸腾。太长时间没有杀人,杀手的神经都在蠢蠢欲动了呢……蓝和瑾摇头苦笑,对于自己这印入灵魂的职业病很是无奈。 “瑾相,秋老太爷脸都绿了,我们这般欺负一个老人家不好吧!”宁繁抬头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秋老太爷,担忧地开口,温柔的声音糯糯的,很是好听。但那故作担心的语气却是把秋老太爷更加气了个半死,一声咳嗽以后竟然是咳嗽不止,旁边的秋武见势赶紧递上了手帕,却之间秋老太爷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顿显老态龙钟。 蓝和瑾嗤嗤地笑,想要喝上一口水却是发现茶壶和茶杯都在刚才的交战中碎掉,不由得心里赌气。再一看见那坐在地上还未从三个巴掌中回过神来的魏阁,蓝和瑾更是压不住了火,刚想再甩上一巴掌,魏阁就被宁繁一脚踢走。 “还不滚去看看老太爷,若是出了什么事,你这家主之位也甭想做了!”宁繁吼了一句,丝毫不见了平日里唯唯诺诺的样子,沉稳内敛,行事果断,以后定是大将之才!蓝和瑾看着越来越腹黑的宁繁,不禁在心里赞叹。本以为他这榆木脑袋会不赞同自己的形式做法,没想到竟是学的又快又好…… 今天时间有点紧,先日更6000,欠给大家的四千字,小颜在周末补上,周末两天一定一定日更,小颜拿人品,拿坑品保证。最近留言区被关闭,大家有什么意见可以到群里找小颜,群号在作者有话说里面,欢迎大家到来~ vip146 全部斩杀 “还不滚去看看老太爷,若是出了什么事,你这家主之位也甭想做了!”宁繁吼了一句,丝毫不见了平日里唯唯诺诺的样子,沉稳内敛,行事果断,以后定是大将之才!蓝和瑾看着越来越腹黑的宁繁,不禁在心里赞叹。本以为他这榆木脑袋会不赞同自己的形式做法,没想到竟是学的又快又好…… 摸了摸脑袋,蓝和瑾感觉自己最近看偏人的概率有点微大,不禁吓吓懊恼:莫非是大姨妈的提前到来影响了智商……左思右想不得其解,回过神来就看到魏阁到了秋老太爷的面前,身段卑微地喊了一声“老太爷”,哪还有刚才的嚣张跋扈? 秋老太爷不理魏阁,一双眼眸死瞪着蓝和瑾,冒0火的眼睛似乎要把她的身体烧出两个窟窿。蓝和瑾在接风宴之时就被秋老太爷一直盯着,盯着现在早已习惯,竟是毫不犹豫地给秋老太爷回了一记白眼,道:“秋老太爷莫要这般看着我,瑾可是会害羞的!” “小女娃,做人不能太嚣张,要给自己留条后路!”秋老太爷看着蓝和瑾那得瑟的模样,恨得咬牙,却是说不出什么能折煞她的言论,气的眼睛翻白,像条快要咽气的死鱼,浑身散发出腐臭的味道。 蓝和瑾明知这腐臭味是自己想象出来的,却还是不经意地掩了口鼻,对着秋老太爷道:“这句话我原封不懂地还给您,也算得上是尊老了!” 秋老太爷自从执掌秋家,也算是叱咤风云些许年,当年风华正茂时,甚至斩杀过两个凤城的枢密使,何曾得过这般气受?看着蓝和瑾,牙齿咬的吱吱作响,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色阴沉的快要滴下水来。但是一想到过一阵蓝和瑾这混账就会脑袋分家,身首异处,心里也就好受了些,脸色也逐渐唤了过来,道了一句:“不知好歹!” 蓝和瑾被秋老太爷的话逗得哈哈大笑,指着那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对着宁繁道:“我怕秋老太爷年岁大了咬坏了牙,没想到这提醒了一句还是我的不是了!” 宁繁假装嗔怒地看了蓝和瑾一眼,道:“瑾相这般说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这做人么,谁都愿意听到自己是老当益壮,老骥伏枥,宝刀未老……你这话也着实是伤人了些。” “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腾蛇乘雾,终为土灰。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盈缩之期,不但在天。养怡之福,可得永年。幸甚至哉,歌以咏志!“蓝和瑾摇了摇扇子,鲜有的诗兴大发,竟是吟了一首曹操的《龟虽寿》,字字珠玑,铿锵有力。 “好诗好诗!”宁繁低头回味了半响,竟是开口不住称赞,“瑾相果真是文武全才,这诗若是让皇上看了,定当也是夸赞不凡!”司雪衣欣赏蓝和瑾的文采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要不然也不会由着她的性子任她在朝堂上胡闹。对于胡闹这件事,蓝和瑾表示很冤枉,她不过是耍耍无赖而已,那些无辜不化的老臣就像是站在地上的口香糖,拿个铲子根本弄不下去,惟一的方法,就是你化身泡泡糖,比他们更粘!但是很明显,司雪衣也是认同她的做法的,要不然堂堂的一国之君怎么可能任由一个少年在自己的朝堂之上撒泼? “其实,宁繁的诗作也是很不错的啦,言辞华丽,深得我心!”老直让宁繁夸奖自己她也是不好意思滴,对于给她表扬的人,蓝和瑾怎能吝惜言辞? 一听到蓝和瑾夸奖了自己,宁繁的一张小脸竟然是激动的难以自已,她说她喜欢自己的文风……一想到这里,宁繁就已经欣喜的不分场合,一把握住了蓝和瑾的手,道:“原来瑾相不仅对宁繁有知遇之恩,现在还是宁繁的知音。能遇到瑾,是宁繁三生有幸啊……” 啊哈?蓝和瑾的脑袋满脸问号,刚才不是还互咱互夸么?怎么一瞬间就上升了一个层次,到达知遇之恩了呢…… “呵呵……宁繁言重,言重了……”蓝和瑾嘴上说着,暗地里却是拼命的把手从宁繁的手里抽出来,只是宁繁这厮看着文静,手劲却是大的很,蓝和瑾努力了半天,也是碌碌无果,不禁无奈的叹了口气。 谁知二人的知遇之恩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外面的额秋老太爷就已经看不下去了,一把梨木拐杖扔到了地上,面露凶光,道:“秋武,还不动手!” 秋武得令,手中的烟花在空中炸开,四方势力立刻涌来,依稀可以感觉到高手那强劲的气息逐渐靠近。 秋老太爷坐于轮椅之上,被秋武和小厮服侍着,笑的开心,“老身很是期待瑾相被五马分尸的惨状!” 蓝和瑾挑了挑眉毛,对于秋老太爷的话根本不以为意,“你以为这些个武林人士就可以打的过我?” “瑾相文武双全老身自然是知道,刚刚也已经见识过……”一说到这里,秋老太爷的心就在滴血,那可是自己费尽心血培养出来的家丁啊,居然就在一瞬间让这个小娃全部斩杀于扇下,当真是不甘心啊…… “只是这次老身找来的可都是一些出逃在外的暗卫,人多势众,武功高强,怕是瑾相招架不住啊……”秋老太爷补了一句,眉眼间的幸灾乐祸不言而喻。 蓝和瑾到也不说话,直直的看着秋老太爷,就像是看那跳梁的小丑,演着好笑的独角戏——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蓝和瑾,你……”秋老太爷的脖子上被架了刀,一双老眼瞪得椭圆,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到底是这么回事!” 6000结束,大家慢慢品味,小颜去补觉啦!瀛洲的这部分剧情进展的有些拖沓,希望大家不要着急,小颜保证坑品,剧情绝对精彩哦! vip147 祭祀海神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蓝和瑾,你……”秋老太爷的脖子上被架了刀,一双老眼瞪得椭圆,却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是这么回事!”此时的秋老太爷像是一只发怒的豹子,恨不得一个箭步冲到眼前娇笑的少女面前,狠狠撕0裂她的喉咙。 “秋老太爷何必生气,气大伤身啊……”蓝和瑾奇奇怪怪的语调一出,把旁边的宁繁逗得竟是少有的抿嘴一乐,“瑾相莫要劝说,说不定有人还嫌弃我等不怀好意,居心不良呢……” 宁繁的话说的明显,让一旁的秋老太爷“呸”了一声,一双精明的老眼里写满了恨意,“你以为老夫没有后招么,身为秋家太爷怎可无能到坐以待毙?” “你是说那些你雇来的江湖高手和你的海盗朋友?”蓝和瑾走到了秋老太爷面前,看着那雄赳赳气昂昂的老头,竟是一瞬间起了粉碎他全部自尊心的心思。不过,在弄死这老头之前,还是让瀛洲的百姓赶紧知道真相的好…… 秋老太爷一听蓝和瑾知道了他所有的罪状,脸色顿时有了一阵的惨白,深吸了两口气,双手往腰上一搂,干脆来了一个死不承认,“瑾相的话老夫不懂!秋家一心为民,怎会和那海盗相互勾结?” 此时已近黄昏,天色昏暗。他们所在的酒楼虽是瀛洲最大,可是地方着实是有些偏僻,出了附近的几处茅屋便没有了其他的景致。 蓝和瑾看着眼神飘忽不定,不断向一边茅屋游弋的秋武,心中似有明了,转了身对秋老太爷道:“你们秋家每年都向海中营运女子,难道不是送与那海盗?” “恶徒!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你可知那些可怜的女子在海盗的手里是如何的饱受蹂0躏?!”一想到那些在船上被海盗关押,无衣无食,精神崩溃的女子,宁繁的心就在一阵又一阵的抽痛,秋家的人是铁石心肠么,居然做出这般伤天害理的事情! “哈哈哈……”本应该一言不发的秋老太爷却在此刻仰天狂笑起来,像是蓝和瑾做了什么极尽白痴的事情一般,笑的蓝和瑾心中发毛。 蓝和瑾一个激灵,警惕地看了秋老太爷一眼,合了扇子,在夜空中负手而立:“你笑什么!”此刻的佳人有些恼怒,潜意识告诉她,此中定是出了什么纰漏。 “秋家遣送女子可不是送与海盗哦……”秋老太爷捋了捋胡子,笑的惬意,丝毫不见了刚刚的惊慌失措,“瀛洲百姓多靠捕鱼为生,每年死于海难的男人不计其数。老夫讲那些年轻的女子送与海中,是将他们献于海神,免除海浪作祟!” 秋老太爷一说完,周围的百姓立刻附和起来,争议声响彻一片。 “似乎秋家进献了女子以后,海难真的少了呢!” “那还用说,都说是那海神缺了媳妇,这是给海神选秀呢!” “这可惜了我那可怜的女儿啊,竟然死的如此不明不白!” “张大哥哭个什么劲,你家姑娘本是可以享着清福,受着海神宠爱的,又哭的力气还不如和那狗相拼个你死我活!” …… 狗相,特么的,又是狗相!蓝和瑾心中暗骂,嘴角却是扯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看的宁繁心中激动:瑾相发威,又要有人倒霉了呢…… “宁繁,你觉不觉的外面的托儿多了点?”蓝和瑾面带微笑,眼神凌厉地扫过那一个个吵得最欢的个人,却是再次看到了那黄衣和青衣的男子,果然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瑾相的意思是……杀鸡儆猴?”外面的百姓正吵闹的凶,自然是没有在意蓝和瑾和宁繁的这些对话,自顾自的超嚷着,让人心烦的很。 “鸡太多了,先杀猴!”蓝和瑾道了一句,手中的白绸扇却是同时出击,直直取了那黄衣男子和青衣男子的性命。二人的脖子被锋利的扇骨划了断,头和身体只有一小部分粘合在一起,看起来好不吓人。 人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紧接着便是大声的尖叫和哭泣,那声音响彻云霄直直刺痛着蓝和瑾的耳膜。 “谁再敢出上一声便是他们二人的下场!”蓝和瑾红唇轻启,明明是不大的声音却清凉的进了每个人的耳朵,让大家脊背一僵,立刻止住了乱七八糟的声音。刚刚还在尖叫哭泣的女人们,此刻早已是吓得眼眸闪动,一个个都紧紧地咬着手中的帕子,一点声响也不敢发出;男人们则是冷汗一身,像是被点了周身大穴一般,直直地定在那里,生怕脚下一动,鞋子和砖地摩擦出声音,小命不保。 蓝和瑾只是相让他们不再尖叫而已,看到了那些人连动也不敢动的可怜样,不禁逗得哈哈大笑,满意地弹了弹指甲,转头对了宁繁道:“这些百姓来着是为了什么来着?” 宁繁摸了摸下巴,一副“努力回忆”的样子,“似乎是在为海难中死去的女儿讨个公道……” “刚才秋老太爷说送那些女子去海上是为了什么来着?”蓝和瑾挖了挖耳朵,再次发问,吹了吹手指上的灰土,不以为意。 “说是为了祭奠海神!”宁繁俯身,恭恭敬敬的答了一句。 “啪”的一声,蓝和瑾开了扇子,遮了半边脸,看着外面的百姓一脸阴霾:“来人啊!把这些聚众闹事的人全部抓起来,一个赏上个五十大板!” 蓝和瑾的声音异常威严,配着那寒津津的目光,让一旁待命的暗卫都不禁打了个寒颤,匆匆的上去将那些个反抗的百姓抓了起来,准备拖下去赏上一些板子。 今日三更6000字,第一更奉上,稍后还有两更,请大家耐心等待。最近订阅好忧伤,为什么小颜一少更,订阅就会好几天都不回暖呢?可爱的姑凉们,求订阅啊! vip148 不想见他 蓝和瑾的声音异常威严,配着那寒津津的目光,让一旁待命的暗卫都不禁打了个寒颤,匆匆的上去将那些个反抗的百姓抓了起来,准备拖下去赏上一些板子。 “瑾相如此动怒与百姓,老身不服,要责罚就请责罚老身!”秋老太爷一副为民请命的样子,那霸气的话语在仲未被抓起来的百姓的看来就像是天赐的福音,看向秋老太爷那感激的目光就像是看着自己供奉的神祗。 蓝和瑾倒也不气恼,微微笑地看了秋老太爷一眼,眼里满是对秋老太爷的同情:“老太爷莫要生气,为了这些刁民委屈了自己的身子骨可是万万使不得的呀!”站的越高摔得越狠,她不介意将秋老太爷捧成百姓心中的神,再让他成为众人唾骂的贪官。啧啧……这种反差,想想就感觉很**。 “哼!”秋老太爷冷“哼”了一身,甚是有一身的浩然正气,丝毫不被蓝和瑾的大权所压迫。 “瑾相,这秋老太爷分明是藐视您的权威,见了您居然还不下跪,不如将他一起绳之以法!”宁繁抱了抱拳,继续专心的演起自己的黑脸来,标准的奸佞之臣。 蓝和瑾看了一眼秋老太爷,很是为难的咂了咂嘴,思虑了半天才缓缓开口,“这般做不好吧,众人听了还以为本相要乱用私刑呢!” 蓝和瑾的话让秋老太爷恨得一阵咬牙,泛黄的老牙险些掉下来好多颤儿来,这蓝和瑾明显就是不想责罚与他,好让那些受了杖责的百姓好来怨恨与他,果真是好计谋啊……抬眼看了一眼同样被刀剑架住的秋武,一双老眼有精光闪过。 “瑾相,你在海难中自己逃走也就罢了,你明明可以救那些女子的,为何不施以援手?”秋武眯了眯眼眸,狠狠地反咬了蓝和瑾一口,她不是总是想从遇难的女子身上转移话题么,他就偏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秋老太爷和秋武的眼神互动自然是逃不过蓝和瑾的眼睛,如今听了秋武的这番说辞自然是气上心来。秋武也是那海难中幸存的一员,说出来的话自然是得到了大多数百姓的信任。一些个被暗卫抓起来的百姓一听到自家的女儿是死于瑾相的自私上,当时就红了眼睛,一个个纷纷挣脱了暗卫的束缚,就要往蓝和瑾所在的酒楼冲来,幸好食神居的伙计一个个眼疾手快,直接关了大门,才避免了新一轮的踩踏事件。 蓝和瑾看着渐浓的夜色,懒懒地打了个呵欠,一双星眸里写满了疲惫。宁繁推了椅子,让蓝和瑾坐下,关切地问道:“瑾若是疲惫了,宁繁让他们退了如何?” “嗯……”蓝和瑾应了一句,按了按疼痛的太阳穴,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后悔之情倾巢而出。早知道瀛洲的泊船事务司这么麻烦,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会来趟这趟浑水……都怪自己当时一时冲动,和那几个顽固派的老家伙置气,冲动是魔鬼啊…… “瑾相说累了,今日的事情明日再说!”宁繁知道开了门以后定是会有百姓涌进来的,而暗卫又被蓝和瑾下了“不准伤害无辜百姓”的命令,只得在门外大声的喊了一句。 谁知那群百姓就像是和蓝和瑾对上了一般,就是死活不肯离去,有的甚至还坐在了酒楼的外面,一副和蓝和瑾死扛到底的架势。宁繁无奈,本寻思着唤了点中的小儿劝说上那些个百姓一句,却是被蓝和瑾给止了住。 “我数三下,若是门外还有一个活人留着,所有的暗卫提头来见!”蓝和瑾站起了身,挥手把桌子上剩余的茶杯全都扫在了地上,“噼里啪啦”的声音听起来好不热闹,众人以为蓝和瑾只是开个玩笑,全都讪讪一笑,没动地方。 “一……”蓝和瑾喊了一声,四方的暗卫出了东,隐约可以感受耳畔生风,割的脸颊生疼。 “二……”蓝和瑾再数一声,“嘶嘶嘶”暗卫们银亮的宝剑全都亮了出来,晃得众人一阵心慌。 “三……”蓝和瑾的长音还没有拉完,就听到百姓们慌乱而逃的声音,不出一会儿,酒楼的门外就又万人空巷变成了空无一人。 “贱骨头!”蓝和瑾冷笑一声,客观的评价了一下瀛洲这些无知的百姓,转念竟是开始迷茫起来,“宁繁,我们为什么要拼了命来拯救这些愚蠢的人!”蓝和瑾甩了甩袖子,心里依旧为那些不知好歹的瀛洲人而愤怒,受累不讨好?呵呵,她蓝和瑾可不愿意做这种亏本生意…… “只因为我是宁繁,而你是蓝和瑾。”宁繁答了一句,转了身看向蓝和瑾,眼神中满是坚定,“既然应了皇上要收了瀛洲,宁繁即使是死也会做到!” “你倒是忠心!”蓝和瑾“嘿嘿”一笑,心里却不知是何滋味。为人臣子,便要以君为纲,她这个丞相似乎做得并不称职呢…… “瑾……”宁繁唤了一句,沉默了半天,才缓缓地说出了后半句:“你不愿意回朝见皇上,对不对?”他不笨,从司雪衣亲自带兵征讨瀛洲就可以知道,皇帝对他们的丞相用情至深,只可惜……他们的瑾相似乎是并不领情呢。 被人说破了心思,蓝和瑾自然是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偷偷地瞥了一眼宁繁,模棱两可地回答了一句:“算是吧!” 最近的司雪衣对她实在是太过热情,几乎每日都会往她的丞相府运来大量的奇珍异宝,就差把那天上的星星月亮摘下来一并送给她了。他为了她悬着后位,为了她从未碰过千锦梦,为了她只身犯险……一切的一切她都知道。只是那日的五日醉就像是一根毒刺深深地刺在她的心里,无论如何也拔出不了。 第二更奉上,大家继续等待第三更哈!话说大家是喜欢红离还是喜欢雪衣捏?过一阵妖孽也会出场,没脸地求订阅啦!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小颜,支持《懒妃》! vip149 案语 最近的司雪衣对她实在是太过热情,几乎每日都会往她的丞相府运来大量的奇珍异宝,就差把那天上的星星月亮摘下来一并送给她了。他为了她悬着后位,为了她从未碰过千锦梦,为了她只身犯险……一切的一切她都知道。只是那日的五日醉就像是一根毒刺深深地刺在她的心里,无论如何也拔出不了。千锦梦的身份绝对不会是那般简单,不然司雪衣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地对其容忍至此,只是她的这具身子之前有事做什么的,为什么她对于之前的本尊一点记忆都没有,只是大只记得紫儿说过,原来的苏子衿是个傻子…… 想到这里,蓝和瑾不由得幽幽地叹了口气,眼前再次浮现出那个一身绣花长袍,拽着自己说‘愿意相信她’的男子,妖孽,你在北音过得还好么?柯子然和太后可是为难了你? “瑾,你不快乐……”宁繁读到了眼前女子眼里的苦涩,摇了摇头。在他的印象中能够,她应该是一个不受任何束缚的女子,一个人自由自在,肆意而为,“你被一些不该有的东西束缚了脚步,这样是飞不高的……” “我知道!”蓝和瑾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眼神微眯,散发出一种微醺的妩媚,但见她靠近了宁繁的耳边,嘴角一扯,一字一顿地说到:“自由也得有命才能享受,小繁繁一定要记住哦……” 蓝和瑾的声音本是带着几分打趣的,可就是生生的带出了一些严肃,听的宁繁心里难受。她有太多是他所不知道的,明明知道她是远处的那一点星光,却还是忍不住飞蛾扑火,奋力一搏。 “宁繁,若是有一日我造反了,你会如何?”蓝和瑾问了一句,却是听到了宁繁的几声浅浅淡淡的咳嗽,眉毛不由得扭成了一团,“最近没有吃药么?前些日子不是都不咳了么?” 宁繁本是想要和蓝和瑾道歉自己的失礼,却在听到蓝和瑾关心的那一刹那身体一滞,小脸上是两团不明的红晕,像是煮熟的虾子,“无碍的,只是入了秋,有些不适应罢了……” 宁繁的身子骨本来就弱,这么一咳嗽,更是显得弱不禁风,让蓝和瑾没有来由的一阵心疼,道:“若是难受跟着司雪衣回去就好,何必在这里受罪!若是病情大发了该如何是好?” 宁繁“呵呵”一笑,依旧是朝堂初识那时的青涩憨厚,“宁繁是丞相提拔上来的,自然是生死都与瑾相相随,何来的提早回去?”一句话,既像蓝和瑾说明了自己不回去的原因,又回答了她刚刚所问的问题。 听着这双关的话语,蓝和瑾一愣,诧异的看了宁繁一眼,一双星眸里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她本不是伯乐,却是挑了一匹千里马呢……无奈的笑了笑,人生有的时候就是这么有趣,想当年她在北音的时候倒了那么长时间的霉,如今终是时来运转。 “宁繁,我给你唱个曲子吧……”蓝和瑾道,被宁繁这么一搅合,竟是睡意全无,兴致大发起来。 “好!”宁繁答应的痛快。 濒死一眼若即若离恍如白夜前行 日光倾城也照不见片刻光阴 将痴情酿成杀机邪恶在竭斯底里 所谓动机不过千篇一律 童谣里暗藏玄机来信中模糊字句 谁在掌管来自无人岛的满满杀意 线索忽暗忽明现场无声无息 所谓的秘密被埋葬于何地 真相越凄厉难道不是越令人着迷 值得赴汤蹈火去追寻到底 目光随时挑剔自己都列入怀疑 不留下任何余地 谁在比拼演技谁是幕后高明编剧 谢幕一刻是否已准备就绪 不怕鲜血淋漓只怕先习惯刺激 伤怀悲痛都麻木不语 竭尽天才编排布局换得罪名转移 刻意贬低毕生尊严也不可惜 献身洗清你嫌疑成全完美救济 一无所知才是最深愿祈 绝望或爱意残余都藏入眉梢眼底 宁承受背叛也盼你抢得解读先机 红色标记警醒十指骨肉牵系 置身局外却无法转身离去 真相越凄厉难道不是越令人着迷 值得赴汤蹈火去追寻到底 目光随时挑剔自己都列入怀疑 不留下任何余地 谁在比拼演技谁是幕后高明编剧 谢幕一刻是否已准备就绪 不怕鲜血淋漓只怕先习惯刺激 伤怀悲痛都麻木不语 宁繁听着少女那轻如泉水的声音,竟是一瞬间如坠云雾。枉费他饱读诗书十余年,一瞬间除了“绕梁三日而不绝”以外竟是找不出其他的词句可以形容。只是这歌词中的编剧,无人岛又是什么?想到平日里蓝和瑾也会经常说出一些他所听不懂的词句,宁繁也就放宽了心,微微一笑,鼓掌叫好。 “嘿嘿……雕虫小技!雕虫小技!”蓝和瑾抱了抱拳,嘿嘿一笑。只可惜宁繁这厮太过纯情,一曲《案语》就把他激动成了这个样子,若是给他唱了那日她在楚王府中演唱的苏子衿版的《橘子汽水》和《绝世小肉》,不知他会是个什么表情。(详情请看前文《你嘴角的油渍看的我好心动》和《绝世小肉》)蓝和瑾越想越觉得有趣,竟然不知不觉的暗笑出声…… “唉!呆在这里有曲子听,我这出去受累的什么都没有,小瑾瑾,你这般可是不公平!”花月舞清咳了一声,欠扁的声音从酒楼的后门处传来。 蓝和瑾转身看了一眼风尘仆仆的花月舞,一双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小月舞,事情这么快就办妥了?” “那是自然,我鬼医出马,谁人能挡!”花月舞炫耀了一番自己的丰功伟绩,直到老掌柜给他们端了点心,才断了话头,大吃特吃起来,那模样活像是好几天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似的。 么么哒,第三更奉上,6000结束。明天后天日更,请亲们注意拦截小颜行踪,求订阅,求打赏。乖乖的孩子小颜会送上香吻一枚~有米有要包养男主的,记得告诉小颜一声~ vip150 瑾相爆发 vip149被隐藏了,重发了一下就变成了14绝对是不一样的。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大家直接订阅就好,小颜数学有点问题不会数数,大家见谅哈! “那是自然,我鬼医出马,谁人能挡!”花月舞炫耀了一番自己的丰功伟绩,直到老掌柜给他们端了点心,才断了话头,大吃特吃起来,那模样活像是好几天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似的。 “那些人可是愿意帮助我们?”蓝和瑾问了一句,生怕花月舞用了什么强硬的手段来逼迫人家就范。 花月舞往嘴里塞了一块糕点,熟练地给了蓝和瑾一记白眼,恨声道:“你莫不是怀疑我用毒药逼迫他们?” “怎么会!”蓝和瑾立刻开口否决,伸出手来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假意笑了两声,内心却是各种诽谤:花月舞若是能狗使用正当手段,太阳绝对会从西边升起来…… “瑾相,你这回可是误会月舞姑娘了!”年迈的老掌柜命令伙计把地上的碎片扫了,亲自给蓝和瑾端上了热腾腾的茶水暖身:他虽是年老,却不糊涂。刚才瑾相的所作所为他早在路上就已然听说。斩该杀之人,行该做之事,这等雷厉风行的作风让多少男人都望尘莫及,自己自然也在心里对这个少女丞相多了几分敬重。 “老掌柜,这些个事情我们自己来就好,你年纪大了,劳累了一天,还是赶快回去休息吧!”蓝和瑾接了老掌柜递过来的热茶,立刻寒暄了一句。她可能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对她好的人她一定会铭记在心,然后将这份好翻了百倍还之。她的确是缺少爱,但是这不代表着她就不懂爱。有的时候越是缺少就越会珍惜,蓝和瑾无疑就是个不易,且行且珍惜。 “多谢瑾相关心!”老掌柜答了一句,内心却是颇为感动,想他为冯家卖命了半辈子也未曾得过些许的关怀;和瑾相相识仅仅一天,唉…… 蓝和瑾看了老掌柜那泛着泪光的老眼,他的心思自然也猜出了个**不离十。无力的摇了摇头,无意王府那可爱的紫儿,虽是活泼可爱,但终究免不了那一身的奴性。之前记得紫儿说是她的陪嫁丫鬟,那边应该是司雪衣的人咯!改日回朝定是要把紫儿讨来,也省去了不少麻烦…… “你又走神了!”花月舞的手在蓝和瑾面前摆了摆,做了一个回神的动作,像是古代巫师在招魂,随口还叨咕着几句:“乌拉乌拉乌拉,巴拉巴拉巴拉”,让蓝和瑾一顿鄙视。 “你有这本事怎么不去当个天师,肯定比做鬼医有前途!”蓝和瑾道,话语让花月舞“嘿嘿”一笑,“我这种诚恳的人怎么可以欺骗那纯真的皇帝老儿?这样不好,不好……” 花月舞摇着头,极力地想要彰显出她的诚实守信,奈何她的眼睛出卖了她的心,她的眉毛却出卖了她的眼睛…… “你说假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猥0琐的挑着眉毛?”蓝和瑾的嘴角抽了抽,严重怀疑自家鬼医的智商,“你要是真的这么闲,就滚回去想想挑拨其他三家的方法!”明日一战虽然是可以剿灭秋家,可是如今其余四家里面,只有冯家选择归顺,陈楚魏三家依旧是表意不明,不下剂猛药的话估计是达不到预想的效果。 “你都让我备药了,还需要我来想办法?”花月舞道,双臂上伸,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蓝和瑾这厮就是一个人精,明明把一切都计划好的说,偏偏非要慢慢地实行,弄得她浑身酸痛,睡虫入脑。 蓝和瑾看了一眼疲惫的花月舞,只得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欲速则不达,事情若果进展得太快定是会让百姓有所怀疑,到时候秋家再反咬我们一口,可就真的是空亏一篑,铩羽而归了!” 本想着再和花月舞说一下明日的详细情节,耳边却是传来了轻微的鼾声,一回眸,竟是宁繁靠着桌子睡了着,平稳的呼吸,轻轻颤动的睫毛,纯洁的让人不忍心打扰。 花月舞本想叫醒宁繁让他到屋里去睡,却是被蓝和瑾噤了声,“二楼已经被你带来的百姓和抓起来的秋家人住满,我们在一楼凑合一夜就好!”她的声音极小,生怕打扰了那酣睡的人儿。 花月舞点了点头,一个翻身躺在了桌子上。月上沉睡去,虽是屋舍简陋,却是异样安稳——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蓝和瑾本就睡的晚,今日一早真梦到憨时,竟是被外面的吵闹声给弄得辗转反侧,心思烦闷。 “狗相,你给我出来!” “狗相,换我女儿!” “狗相,你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 特么的,这酒楼是烂黄瓜么,这么招苍蝇。蓝和瑾起了身,依稀可以看见那猩红的双目,起床气上头,真心伤不起啊…… 一把推开门,某女被萧瑟的海风冻得打了一个寒颤,心更盛,“喊喊喊喊什么喊,没看见本相睡觉呢么!吵闹公堂还得打上几十大板呢,敢朝本相睡觉者直接——杀——无——赦——” 之前的百姓已经见识过蓝和瑾的“滥杀无辜”,如今再听蓝和瑾这么一喊,都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瘪了下去,愣生生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你!”蓝和瑾一把抓过了旁边的一个粉衣的狠狠地问道:“说,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吵闹!” 身为女子本就胆小,如今被蓝和瑾当成了众矢之的,更是惊慌的不能自己,双腿打颤,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奴家……奴家……的女儿在海难望……希望瑾相能给奴家一个说法……”此时的粉衣妇女舌头打结,后悔的要死:早知道瑾相这么精明,她才不会贪图那一百两银子前来闹事,如今被瑾相抓了个现行,该如何是好啊…… vip151 不再踏进瀛洲一步 “奴家……奴家……的女儿在海难望……希望瑾相能给奴家一个说法……”此时的粉衣妇女舌头打结,后悔的要死:早知道瑾相这么精明,她才不会贪图那一百两银子前来闹事,如今被瑾相抓了个现行,该如何是好啊…… “女儿在海难”蓝和瑾重复了一遍,嘴角的笑意却是更深,一把揪住了那妇人的头发,向后狠狠一拽,直听到那夫人鬼哭狼嚎的叫喊声时,才满意的松了手,“你的女儿不是要去给海神做媳妇么,不沉入海底怎么去见海神?” “这……”那妇人被蓝和瑾说的词穷,偷偷地瞥了一眼蓝和瑾,说不出话来。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凤舞楼传来一阵响声,那妇人竟是“哇哇”大哭起来,朝着那坐着轮椅的年迈身影就跪了下去,“秋老太爷救命啊,秋老太爷就救命啊……” 蓝和瑾被这妇人闹得难受,一脚就朝她踢了过去,踹得那妇人跌倒在地,牙齿撞到了石头,吐出一口血沫。 “瑾相,为何无辜惩治我瀛洲百姓!”秋老太爷咳嗽了两声,一瞬间竟然是老了十岁,但是其丝毫不减,让蓝和瑾微微咂舌。 蓝和瑾伸手拽了那妇人起来,轻轻地替她拂了抚衣服上的尘土,道:“不过是教教他们对待朝廷命官应有的礼仪罢了,省的外人怀疑秋老太爷您占山为王,有心谋逆!”蓝和瑾的心情本就不好,既然想要赶紧解决了这事,再和他们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倒不如先把秋家端了…… 听惯了蓝和瑾尊重的秋老太爷抓着秋武的手一愣,思索了半天,才明白这蓝和瑾是要和自己撕破了面皮,心里倒不由得一阵发慌。之前有着雇来的杀手和海盗援助的时候,自己和蓝和瑾拼命的时候,自己还是有几分胜算的。谁知那蓝和瑾实在是卑鄙,在昨日的对峙端了秋府的所有武林人士,还将那批海盗全全斩杀换成了自己人,将自己和秋武扣了起来,架空了秋家的势力…… 其实他一直想不明白,蓝和瑾到底是何时前入秋府的,直到昨夜那只剩了一口气的探子来报他才知道,原来司雪衣再走的时候并没有将那二百精兵带走,相反的则是一人回了凤城,将精兵驻扎在了瀛洲北面的树林。前一阵子,秋要去那林子打猎,便带了秋府的暗卫一同前往,定是那时桃代李疆。这可惜了那拼死返回的探子,被花月舞下了重毒,说完了这些话便吐血而亡…… 秋老太爷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竟是不小心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这鲜红的血液无疑让蓝和瑾勾起嘴角,嫣然一笑:若是这点刺激都承受不了的话,她很好奇过一阵这秋老太爷会不会吐血而亡…… “秋老太爷是残烛将尽了么?”蓝和瑾挑了挑眉毛,气死人不偿命的戳了一句,随手还招了招花月舞,道:“月舞,你快给秋老太爷看一看,他若是死在了咱们这里,咱们可就是跳进大海也洗不清了!” 花月舞被蓝和瑾逗得哈哈大笑,扭着腰肢走了过来,假装端详了秋老太爷半响,道:“我看这秋老太爷面色发黑,恐怕是活不长了……” “你个小丫头片子,休得胡说!”一旁的秋武一听这话倒是急了,低声呵斥了花月舞一句,谁知却是得了花月舞的一声轻“哼”,“既然秋少爷如此怀疑本小姐的医术,那么从今以后,无论是皇家圣旨还是江湖密令,我花月舞绝对不会救治瀛洲一人,再也不会踏入瀛洲半步!” 人活一世,谁人没有一个生老病死?提前就得罪了鬼医,就对不会是什么好的事情。一听到花月舞的今生都不再踏入瀛洲一步,均是急了,纷纷把矛头指向了秋武,大骂秋武居心叵测。 蓝和瑾斜躺在一楼上,窝的那叫一个舒坦,咸眼看着这场没有敌我的混战,倒也算是得了几分的清静,再次开心地啃起苹果来。 秋武被众人辱骂,看着蓝和瑾此刻这般逍遥,气的肺都快要炸掉,瞪了蓝和瑾一眼,冷冷道:“在下是发现了,只要一提起那些在海难,瑾相一定会把话头转移到别的事情上,莫不是做贼心虚?” 蓝和瑾好笑的看了一眼秋武,为他的不知高低而深深地默哀了三秒钟,既然他们秋家非要身败名裂,她也不好阻止不是? “本相不说此事是想给秋家留些面子,既然秋少爷非得提起来,那本相就好好的说上一说!”蓝和瑾说这话时,故意把“秋少爷”三个字咬的很重,看到秋武脸色发青,才嘿嘿一笑,继续进入正题。 “你说秋家是把那些姑娘献给海神?呵呵,这和直接淹死有什么区别?本想不过是帮你们省去了那些乱七了。”蓝和瑾的眼光寒津津的射向秋武,淡淡的语气像是罔顾死活的判官,将那死人说的像是采0花一般轻松。 “将那些女子献给海神是要用竹席引路,才可抵达海神身边,你这样直接将那些女子沉湖,如何让她们找得到海神?”秋武濒死挣扎,眉眼间的恨意可以把蓝和瑾打入十br/> “呵呵,一张破草席就能引路了?”蓝和瑾冷笑一声,衣袖一挥,藏在衣服内的匕首被内力催动,贴着秋武的脸颊就飞了过去,钉在了二楼的墙上,“献给海神的女子若是连海神都找不到,又怎能侍候的好!你这是明摆着想要激怒海神,让瀛洲的百姓不能安生!” 今日开始万更。昨天的一章被隐藏掉了,小颜又重新发了一遍,结果序号标错了……总之今日万更啦,算上重发的那一章,今日字,一共六更,大家接住哦!这么勤劳,这么坚强的小颜,求订阅啊! vip152 秋家……败了 “呵呵,一张破草席就能引路了?”蓝和瑾冷笑一声,衣袖一挥,藏在衣服内的匕首被内力催动,贴着秋武的脸颊就飞了过去,直直钉在了二楼的墙上,“献给海神的女子若是连海神都找不到,又怎能侍候的好!你这是明摆着想要激怒海神,让瀛洲的百姓不能安生!” 蓝和瑾的话一出,底下那些毫无主见的百姓再次开始随口符合起来。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 “怪不得最近的海难多了一些,原来是秋家的这些人居心叵测!” “之前还有人说五大家族哄抬物价,我还不信,如今想来,可不都是真的!” “只可怜了我哪苦命的女儿,真的是一去不复返了呀!” …… 蓝和瑾嘴角勾起一丝恬淡的笑意,猛然间感觉百姓愚蠢至少也是有点好处的。起码有理便可得到支持。 “你这个狗相莫要信口雌黄!”这个时候,之前的那个站了出来,眼神抹的决绝和龟裂,“你明明有机会可以救我女儿的,可是……你就是这般眼睁睁地看着她去了……你……”那妇人说着竟然颓然地跪了下来,泪水模糊了双眼。 蓝和瑾扫了一眼那双手捂脸,哭的撕心裂肺的女子,竟是冷“哼”一声,“你若是这般顾及你女儿的性命,为何还要把她送去献给海神?”母爱本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情感,可是眼前的女人为了区区银两和安稳出卖了女儿,现在居然还有脸来哭的女人绝对是在侮辱母爱这种高尚的情感。 “我若是不献,秋家一定不会放过我们家的,相公死的早,家里又是一脉单传,万万不能出事啊……”那妇人哭的凄厉,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心魂俱碎。 只可惜,蓝和瑾并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人可以可怜,但是绝对不可以那别人的幸福和安稳来换取自己的满足。相公死的早,自家一脉单传,一个古代的女人能扛起这些很不容易,但若是这些荣耀是靠出卖自己亲生女儿的性命来换取的,她宁可把这个传说”定义为猪狗不如…… 蓝和瑾走到了那妇人的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止住了那令人讨厌的哭声,眉眼一眯,眼色,“你说本相是狗,对你的女儿见死不救;那你这种亲手把她推入死亡的又是什么?连狗不如么!” 瀛洲的人未受过开化,对于一些0感是应该的。可是他们是人,是有思想,有逻辑的人,怎么可能连秋家的那通鬼话都分辨不出真假?唯一的解释便是,碍于强权,泯灭了自己的良心,亲手将那一个个鲜活的少女送到了强盗的手辱…… 这个时候,被花月舞和老掌柜请来的住在二楼的百姓都纷纷下了楼来,但见他们一个个眼挂泪珠,颇有默契地排队下楼,然后整整齐齐地跪在了蓝和瑾的面前。 “多谢瑾相救了小女一命,草民感激不尽啊!” “草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待小女,再也不让她受委屈!” “把女儿送走是奴家一时糊涂,如今已然反悔,还请瑾相饶命!” …… 被花月舞和老掌柜请来的正是被他们所救的女子的父母,那日一见自家的女儿平安归来,大部分的人心触,心敬重程度也深了几分。 蓝和瑾点了点头,示意那些诚心悔改的百姓起身。右手一扬,直接把刚才哭叫的妇人甩了出去:“有你这样的母亲,你的女儿死了也算是解脱!” “呵呵……”那妇人惨淡一笑,摸了摸脖子上被蓝和瑾掐出的红痕,竟是一点疼痛也感觉不到。的的确确,她明知道秋家的“海神”一说是谎言,却还是为了自家安稳将女儿送与了那海盗糟0蹋。哀莫大于心死,她的女儿,估计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原谅她了吧…… “妾身自知罪孽深重,只是希望能为女儿在做上一些个事情,也好尽尽我这为人父母的责任!”那妇人说了一句,明明是脸色惨白,却还是生生要挤出一丝微笑。转过头,对那些之前和自己一起来闹事的众位百姓喊了一句,“兄弟姐妹们,秋家愚弄我们至今,害我们失去了多少家人和快乐?我王灿花不愿意为那一百两银子让我的女儿含羞九泉!” 王灿花说着,从衣襟里掏出了那装着一百两银子的布袋,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她是希望她的儿子可以为祖宗争光,当她绝对不会要以自家女儿的生命和尊严为代价…… 众位百姓看着王灿花这般,自己也是深有感触,纷纷学了王灿花的样子,将那得来的不义之财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转身走人。 秋老太爷坐在轮椅上,之前精明的眼神一下子变为了灰白之色,暗淡的没有一丝神采。蓝和瑾睨了他一眼,却是不说一句话。昔日的土皇帝一夕变为丧家犬,也应该给他一些时间好好消化一下…… 半响,秋老太爷缓缓地舒了口气,像是一个呆滞的失去了灵魂的木偶,“秋家……败了……”慢慢地说出了这四个字,却是无比的凄凉。 “不……不可能的!”一旁的秋武看见了百姓纷纷离去,秋府威严扫地的样子,如同发疯了的狗一般,死死地拽住了秋老太爷的衣袖,一脸不甘:“爷爷,爷爷,秋家不能就这么败了,你不是说下个月要把家主之位传给我么?武儿还没有当上家主,秋家怎么能败?” 秋老太爷没有应他,只是任由秋武摇着,如同死去一般。秋武见秋老太爷不应,抬了头,竟是一脸的恨意,“蓝和瑾,我说的海神都是真的,你莫要血口喷人!” 么么哒,第三更奉上,还有两更哦。瀛洲的事情有点复杂,磨磨唧唧的写了这么多,大家开始回朝路。见谅哈,估计今天就可以把瀛洲的事务结了,明天开始新篇章。 vip153 秋思来吧 “不……不可能的!”一旁的秋武看见了百姓纷纷离去,秋府威严扫地的样子,如同发疯了的狗一般,死死地拽住了秋老太爷的衣袖,一脸不甘:“爷爷,爷爷,秋家不能就这么败了,你不是说下个月要把家主之位传给我么?武儿还没有当上家主,秋家怎么能败?” 秋老太爷没有应他,只是任由秋武摇着,如同死去一般。秋武见秋老太爷不应,抬了头,竟是一脸的恨意,“蓝和瑾,我说的海神都是真的,你莫要血口喷人!” “哦?”蓝和瑾应了一声,抬眼看了一眼秋武,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这么说来你是见过海神了?” “自然没有见过!”秋武答了一声,猩红的眼睛像是走火入魔的魔鬼,泛出腾腾的杀气,“若是没有海神,为什么找不到那些个女子的尸身?” “呵呵……”蓝和瑾冷笑了两声,深切怀疑秋武这厮的智商。飞机倒进海里都找不到呢,更何况是小小的人?想到这里,蓝和瑾不由得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大海那么大,你能捞着尸身才是见鬼!不过既然你这么执着的认为海神存在,我们不如派上一个人下海去看看,如何?” “甚好!”此时的秋武已经是接近疯狂的边缘,简单的答了一句,眼里满是嗜血,“依我看,这人选,还是瑾相亲自去,比较好。毕竟你身为女儿身,武功又好,定是不会出什么差错!” 一听到要让蓝和瑾下0海,宁繁先是急了,急忙拉了蓝和瑾的手,道:“瑾,这秋武不过是一个濒死之人,我们理他作甚!还是赶紧把他们收押,对付其他三家比较好!”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还是将他们不该有的心思全部斩杀比较好,省的在收押的路上给我们添麻烦!”蓝和瑾朝着宁繁嘻嘻一笑,转了头对秋武说,“我长的这么漂亮有这么一你说的那海神相我做个神妃怎么办?还是你去比较好,再加上往日的祭祀事宜都是你来操办,想必海神已经熟识了你,见海神也能相对容易一些!” 本想着那这件事将蓝和瑾一军,谁知蓝和瑾如此巧言善辩,只把秋武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思索了半响,才对蓝和瑾道了一句:“海神只见女子!” 如此蹩脚的理由逗得蓝和瑾哈哈大笑,唇角微勾,讽刺的问了一句:“你是编瞎话编疯了吧,拿我当五岁小孩子么?不过本相心情好,今日就陪你玩到底!” 说罢,拍了拍手,就见两个暗卫推搡着一个一个女子进来,但见那女子一身粉衣,依稀可见身姿玲珑,只是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预示着这女子早已有了几个月的身孕。 秋武本是怒火攻心,一见了这女子却是一腔怒火都化作了满腔柔情,所有的尖锐都化作了浓浓的担心,“思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错,那个身着粉衣的女子正是自称有了公子祈孩子的秋思。上回和百姓对峙的时候,蓝和瑾就发现秋武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的飘向酒楼对面的小茅屋,她心前拍了人去探查,谁知竟是看到了秋思…… “你们不说阁主在么?阁主在哪里?”抬头四望,并没有看到公子祈的身影,秋思不由得一阵心慌,一转头,竟是看到了蓝和瑾和秋武。 “公子祈可不在这里……”蓝和瑾开了扇子,轻轻的摇了摇,显然是心情大好,“这不……你们家秋武非要说大海里有海神,还说海神非女子不见。我这想啊想的,长得漂亮又有勇有谋的可以胜任这件事的女子也就只有小思儿你了,便拿了公子祈的名号将你邀请了来……” 蓝和瑾笑的像是一只狐狸,满意的看着秋武的脸色由青到紫再到黑,就像是那川剧的变脸,好看的紧。 “蓝和瑾,你不要太过分!”秋武狠狠的咬了咬牙,赶紧一个翻身跳下了二楼,伸手把秋思护在了自己身后,生怕怀着身孕的佳人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这哥哥对待妹妹还真是好的紧!秋老太爷,你快来看看,这秋思和秋武多般配,啧啧……”蓝和瑾抬头唤了一声已经处于发傻状态的秋老太爷,声音武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秋老太爷低头看了一眼楼下的秋心和秋武,一个恨声,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孽子……”,秋老太爷的嘴唇发白,不停地颤抖着,满是皱纹的老手想要抓住轮椅上的扶手,却是一个哆嗦抓了个空,险些从轮椅上跌落下来。 “爷爷,我……”秋武依旧是把秋思护在身后,只是神色交错,眼神飘渺,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在隐瞒着众人。 “爷爷,这个孩子是阁主的,阁主说了要让我当阁主夫人的!”秋思看到了秋老太爷在二楼,竟是傻傻一笑,开心地朝秋老太爷招了招手,只是那动作,那智商似乎只是六七岁的孩子。 “闭嘴!”秋老太爷吼了一句,他活了这么多年,自然是过来人。若是连这么点事情都看不出来,他如何在瀛洲立足。 想到之前自己刚来瀛洲时,秋老太爷给自己受的气,再看看如今秋老太爷的惨状,蓝和瑾就觉得舒心不已,嘿嘿一笑,再次开始打击秋老太爷那已经支离破碎的心灵,“秋老太爷,瑾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蓝和瑾伸了两个手指头,调皮的在一起蹭了蹭。 秋老太爷自然是知道蓝和瑾没有好话,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理她。 这是第四更了,稍后还有一更。天啊,小颜果真是条汉子,真的做到了日更,好感动啊有木有!!!亲们,求订阅,求打赏啊,日更了都,你们还想要什么?总之打滚求回赠哈。 第247章 vip154 好消息,坏消息 想到之前自己刚来瀛洲时,秋老太爷给自己受的气,再看看如今秋老太爷的惨状,蓝和瑾就觉得舒心不已,嘿嘿一笑,再次开始打击秋老太爷那已经支离破碎的心灵,“秋老太爷,瑾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蓝和瑾伸了两个手指头,调皮的在一起蹭了蹭。 秋老太爷自然是知道蓝和瑾没有好话,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理她。 蓝和瑾也不介意,嘿嘿一笑,自顾自地说道:“好消息呢,是秋武和秋心不是亲兄妹哦,因此他们之间孕育了孩子也不算是罪无可恕!” “你胡说什么!”一旁的秋思听了蓝和瑾的话,“嗷”的一声喊了出来,却是让蓝和瑾厌烦的捂了耳朵。 “这个孩子是阁主的,是祈的……”秋思尖着嗓子,嗷嗷地叫着,就差一个前扑扑上去,狠狠地在蓝和瑾的脸上挠上几条萝卜条,毁了那张让她恶心的面庞,“都怪你!要不是你这个狐0狸精,阁主怎么可能不要我,都怪你……” 秋思想要冲上前,却是被秋武给拦腰抱了住,“思儿,不要再闹了好不好?我们一起隐居,好好过日子不好么?”秋武的眼中已经有泪花闪动,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可是为什么她却总是视而不见?阁主虽然是人中龙凤,可是那样优秀的男子又怎会为秋思这样普通的女人而停留?当然这些话只是秋武心中所想,阁主善良,能让他顶替阁主暗中和思儿成为夫妇,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赐了,他绝对不可以让思儿离开他…… “你到底想说什么!”秋老太爷看着眼前的景象终是再也憋不住,大声的后了出来,两瞥胡子一翘一翘的,怒得决眦欲裂。 “哎呀,原来秋老太爷还没有死啊!”蓝和瑾挖了挖耳朵,很是不屑地晃了秋老太爷一眼,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语气差点没真的把秋老太爷气死。 拍了拍手,蓝和瑾很是满意此时的状态,秋老太爷已经半只脚迈进了棺材,秋思已经变得疯疯癫癫,而那秋武虽是武功高强,为了怀孕的秋思,只能作那笼中困兽。 “秋老太爷莫要生气!”蓝和瑾笑着安慰了一句,转而却是面色阴狠,“就是你快要死了,也得给我把最后一口气留到我说完坏消息以后!” 宁繁本是站在一旁,静观事态发展,猛然间感觉周身空气一寒,然后就看到了那面色如魔鬼般狰狞的蓝和瑾,只得拍了拍眼前佳人的肩膀,道:“瑾,你这个样子会吓坏小孩子的!” 蓝和瑾得了宁繁的提醒,只得摸了鼻子,讪讪一笑,道:“知道了,下次人家会注意啦!”天下第一美相可是英俊潇洒,风0流倜傥,儒雅非凡,温柔俊秀的,怎么可以做出刚才那样有辱斯文的表情捏……一想到这里,蓝和瑾不禁忧伤的叹了一口气:在瀛洲呆的多了,似乎都温柔不起来了呢。只怪痴迷她魅力的女人太少,自己又只有一身女装。幸好这不是秋天,若是夏天的话,绝对会浑身发霉的。什么?问她有的是钱为什么不去买一套男装穿?瀛洲所有的布匹铺和成衣铺都是由陈家控制的,陈家的店可是蓝和瑾和狗勿入的…… “坏消息就是……”蓝和瑾卖了个关子,转过身,对着秋老太爷微微一笑,道:“你最喜欢的秋武早就在你和公子祈勾结的时候,就被杀死掉了包,一年以来你所养的不过是公子祈身边的一个侍卫!” 秋老太爷的眼睛睁得越来越大,愣是把平时小小的掉梢三角眼瞪成了铜铃大小,一双眼中满是不甘和不敢置信,直到蓝和瑾拿扇子点了秋武的穴位,从他脸庞的一侧揭下了一张薄如蝉翼的人0皮0面具,秋老太爷终是承受不了一切的一切,一口气没有上来,直接猝死在轮椅之上。 “唉,一代枭雄就然被这样活生生的气死……”花月舞感慨了一声,眼神瞟向了抱在一起的秋思和秋武,问道:“他们,我们该怎么办?” 秋心愤怒地瞪了花月舞一眼,一回头,看到那秋武的脸是,却是尖叫着推开他,奋力地大呼,“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快把我送回蓬莱阁,我要找阁主,我是阁主夫人……” “思儿,阁主根本不爱你!”“秋武”努力的想要劝说怀里的佳人,可是怎样也不能是怀里的小猫安静下来,一不小心,脸上还多了好几条抓痕,疼得他呲牙咧嘴,却是不忍心伤害怀里的佳人半分。 “秋思,你肚子的孩子是他的,跟他走吧!”蓝和瑾看着你隐忍的男人,一瞬进竟是起了悲天悯人的心思,如此痴情的男子竟然不知珍惜,这秋思还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 “你胡说!”秋思吼了一句,右手的食指指着蓝和瑾,不住的哆嗦,“你喜欢阁主,想要和他在一起,你嫉妒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 蓝和瑾看着疯狂的秋思,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脱离了蓬莱阁?”她刚才似乎听到秋武说隐居什么的…… “嗯!”秋武点了点头,道:“阁主说我功成名就,可以带着妻儿离开了!”他说着,眼中洋溢着慢慢的幸福,只是看着怀里那挣扎着的秋思还是忍不住扯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花月舞上了前,点了秋思周身的几处大穴,将一粒丹药喂进了秋思的嘴里,“这是让人失忆的丹药,既然瑾放过了你们,我自然也祝福你们幸福!” 秋武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蓝和瑾和花月舞会这般善待自己。沉默了半天,终是缓缓地吐出了五个字:“小心公子祈!” 么么哒,今日日更结束,明日继续日更,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小颜,支持《懒妃》,你们的订阅和打赏是小颜最大的动力哦。小颜坑品有保证,绝不弃坑。 vip155 欺君之罪,其罪当诛 十月正是海货最肥嫩的时候,蓝和瑾带着花月舞和宁繁三个人霸占了食神居最好的雅间,对着那新鲜出锅的海物就是一阵大快朵颐,丝毫不再也旁边冯彤小子越来越深邃的目光,一个反手就把那啃得干干净净的螃蟹壳丢到了冯彤的小脑袋瓜上,看着那青白色的汤汁流了他一头,哈哈大笑起来。 冯彤在蓝和瑾这里吃瘪吃的习惯,也就不再斤斤计较,淡定地丢掉自己头上的蟹壳,道:“秋家如今已经败落,剩下的三家你想怎么办?” “凉拌……”蓝和瑾往嘴里塞了一块蟹肉南瓜,一时间顿觉滋味无穷,狠狠的吧唧了两下嘴,回了冯彤一句。 冯彤的嘴角抽了抽,干脆不再理她,只是酷酷的留了一句:“这海鲜是本家主高价从楚家买过来的,所花的银子一会掌柜的会来收取!” 蓝和瑾一听这话,吃的满嘴的蟹肉南瓜险些没有全部喷了出来,特么的,她说冯彤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好心,请着自己吃上了一顿海鲜宴,原来是打着这么一个心思……一想到大把的银子要从自己的腰包流出,蓝和瑾也就没有了吃的欲0望,“啪”的一声撇下了手里的筷子,冲着花月舞和宁繁嘿嘿一笑,道:“咳咳……我们该去办正事啦啊……”然后就是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在她没有看见的地方,冯彤却露出了一抹奸诈的笑容:想那蓝和瑾之前百般欺负她,今日一定让她从魏阁那里吃上一些苦头……——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之前还风光满面的秋府如今已是破败,门庭冷清,堆满了烂烂的菜叶和咸臭的鸡蛋,却楞是不见有丫鬟仆人前来打扫。 蓝和瑾站在破烂的菜叶之间,看着那刻着“秋府”两个大字的匾牌如今已经摇摇欲坠,心里不乏多了几分难受。之前看那《红楼梦》时,想那大族没落,属引凄异,如今亲身体会,更是多了一份的心酸。 前些日子听说,自从秋老太爷和秋虹死去之后,秋家便成为了瀛洲人人唾骂的老鼠,两房夫人实在顶不住舆论的压力,便争相和秋家断绝了关系,带着自己的二女回了娘家。之前在秋家做活的婆子下人也大多拿了自己的卖身契,顺了些秋府的东西潜逃了…… 蓝和瑾看着那遍地的杂草,竟是没有来有的想起了一句“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正当思虑至深之时,却是听到了那自秋府传来的隐隐约约的琴声,依稀可以想象得到弹琴女子的指尖反转,心头哀伤。 提了衣摆,蓝和瑾跨入了那久违的大门中,顺着熟悉的青砖小路,竟是看到了一身缟素的秋心焚香,奏琴。 感受到了身后异样的目光,秋心止住了拨动瑶琴地素手,巧然回眸,泠泠一笑,竟然是没有了往日的刁蛮任性,“都说瑾相好生风华,今日奴家一见,果真是如惊鸿潋滟!” 蓝和瑾本不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套话,但是看着眼前文静的女子,却是不忍心有所打扰,也只得莞尔,回了一句:“姑娘过赞,只是繁华落后,瑾才知晓真正剔透的也只有秋心姑娘一人而已!”故作刁蛮十余年,终是换的自己半世安稳。这样有计谋会隐忍的女子,她喜欢…… “瑾相何苦如此高抬秋心!”秋心道,眼里却是溢满了苦涩,“我不过是遵从了娘的遗愿而已,做一个平凡的女子,知书达理,相夫教子。” 蓝和瑾看了秋心一眼,似乎是要把她的灵魂看上一个清清楚楚,如此聪慧的女子能有如此平淡的期许说不定也是一种幸运…… “秋心姑娘对以后可是有什么打算?”蓝和瑾问道,既然答应了秋虹要照顾秋心,她就绝对不会食言。若是没有秋虹的死作为引导,她也不会如此之快的解决秋家,无论怎么说,她都是欠着秋虹一份恩情的。 “心儿只愿守着这秋府过完一生。”秋心答了一句,眼神却是无比温柔的看了一眼瑶琴的两侧,那里摆放着的正是秋虹和花夫人的灵位,生不一起死相守,也算尽了这么多年的夫妻情份。 蓝和瑾看到了秋思眼中的坚定,自然也是不好多说,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逍遥生活的权利,她不能够仅仅因为自己回馈秋虹恩情的满足感就去强迫秋心,改变她原本的生活轨迹…… 蓝和瑾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刚想要转身离开,却是被秋思给拽了住。 “我爹说,若是你来找过我,就顺便再去一趟瀛洲北边的山洞,定是可以让瑾相满意而归!” 蓝和瑾摇了摇头,微微一笑,“你爹还真是狡猾,临死都要摆上我一道!”若是她不遵守约定,没有来顾及秋心,是不是那些宝贝就要在山洞中永远封存? “呵呵……”秋心被蓝和瑾的话逗得娇笑了两声,随手把一封书信递给了蓝和瑾,道:“我爹生前和我说,守信的男人才是最为可取。本想着把我嫁了你,也算了结了他的一桩心愿,谁知你竟是个女子!” “他摆我一道,我也摆他一道,倒也算是斗了个平手!”蓝和瑾将书信揣在怀里,大步地迈了出去,哪知外面竟是陈罗,楚科,魏阁三大家族的人全全包围了起来,周围还集结了大批的百姓,简直是好不热闹。 花月舞,宁繁和冯彤挤到了蓝和瑾身边,明明是风格迥异的三个人,此刻却是一致的小脸惨白。 见到了蓝和瑾出来,魏阁得意的打了一个手势,滔天的喊叫声便开始响彻云霄,“瑾相欺君罔上,其罪当诛!” 欺君罔上?莫不是指她女扮男装的事情…… 今日继续日更。第一更奉上,大家慢慢享用哈,今日绝对是瀛洲事件的高0潮点,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哈。今日瀛洲的事情一定写完,早日班师回朝去见可爱美男。最近订阅都该零蛋了,亲们的订阅捏? vip156 可敢将头奉上? 见到了蓝和瑾出来,魏阁得意的打了一个手势,滔天的喊叫声便开始响彻云霄,“瑾相欺君罔上,其罪当诛!” 欺君罔上?莫不是指她女扮男装的事情…… “露馅了?”蓝和瑾挑了挑眉毛,一脸神秘的靠向了脸色惨白的三个人,悄声问了一句。 那二百五的模样让一旁的三人额头上有无数只乌鸦飞过,“你成天穿着女装招摇过市,害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女人!”冯彤大吼了一句,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家主形象。虽说看着这女人吃瘪自己还是蛮高兴的,可若真的弄死了她,他一定会愧疚的恨不得找一根面条上吊的! 看着在一旁笑的猥琐的魏阁,蓝和瑾的小手指头勾了勾,道:“那个姓魏的,你说本相是女人,可有证据?” 魏阁本就好0色,如今见了倾国倾城的美人朝着他勾手指,更是软的连骨头都酥了半分,猥0琐一笑,眼神竟然是不由自主地瞟向了蓝和瑾的胸,“那可是有两个白花花的馒头呢,不是女人是什么!”说完竟然还搓了搓手,一副把蓝和瑾当成肉包子,口水流下三千尺的状态。 听到如此下0作的话,宁繁到时第一个急了,蓝和瑾可是他心中的神女,怎么可以容他如此诽谤? “还望下回魏家主出门的时候能够嚼上一些薄荷,省的嘴这般恶臭难闻!”宁繁瞪了那脸色泛黄的男子一眼,骂人都不带脏字。 蓝和瑾道:“小繁繁,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魏家主呢!”嗔怒地看了宁繁一眼,蓝和瑾对宁繁的言辞进行纠正,“吃完了薄荷又能如何?人家魏家主一日三餐都在那茅房度过,吃薄荷又耗人力又耗财力的,多不好!” 围观的百姓大部分都是听说了蓝和瑾的威名,前来凑热闹的,如今看到魏阁这般的蓝和瑾辱骂,当即觉得心中大块,不由自主地跟着叫起好来。想那魏阁,搜刮民脂民膏,强抢良家妇女,早就在百姓中引起了公愤,今日终于有人可以收了他了…… “你……”魏阁被蓝和瑾起的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你什么你!”蓝和瑾瞪了魏阁一眼,看这个魏阁眼珠泛黄就知他长期留恋风0尘之地心里对他的不屑便又多上了几分。 “我……”魏阁被蓝和瑾一堵,只得换了个人称,话还未说出口,却又是让蓝和瑾给接了过去。 “我我我,我什么我!”看着魏阁那憋得像是紫茄子一般的脸,蓝和瑾的心情竟是少有的大好,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嘲讽一笑:“魏家主若是没有那流利的唇舌就不要装那饶舌的鹦鹉!本相最是讨厌你这种没有那金刚钻,还偏要揽瓷器活的人!” 魏阁本就不善言辞,如今被蓝和瑾这么一嘲笑,更是磕磕绊绊地说不出话来,拳头紧紧地握起,恨不得把眼前那绝美的女子撕个粉碎。不对……如此绝美的女子应该是先好好的享受一段日子,再让她生不如死。一想到这里,魏阁面上那严峻的表情便缓和了几分,眼中盛放出猥0琐的光芒。 “哎哟!看我这脑子,竟然是现在想起来!”蓝和瑾懊恼的锤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转了身,对魏阁说道:“不是说魏家主和秋文公子交好,甚至是形影不离么,怎么如今没有看到秋文公子的身影?” 众位百姓经蓝和瑾的一提醒,自然是想起了秋家的罪大恶极,对待魏阁的态度也一下子冷了下来,让饱受白眼的魏阁一阵阵的心惊,生怕大众一个没有忍住,一人一拳,把自己活活打死。 “瑾相不愧是‘东武第一美相’,这嘴皮子的功夫当真是好的可以!”说这话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虽然长的普通了一点,可是说话时那压人的气势……啧啧……当真是和柯子然有得一拼。 蓝和瑾和他在接风宴上见过一面,对他自然是有点印象的,这男的是陈家的家主,好像叫做陈罗…… “陈家主谬赞!”蓝和瑾低了低头,极力地在百姓眼前彰显自己的儒雅,那叫一个风度翩翩俏小伙,“这不过陈家主说本相欺君罔上,不知是何解?”他们想让她深陷囫囵,她就偏偏要把死的说成活的,活得好好地给他们看! “之前秋老太爷在皇帝面前就说了瑾相是女子一事,可是瑾相当时拿瀛洲事务繁多一事压了下来,说瀛洲事务一旦解决就会自己请罪……”陈罗缓缓地道出那日的情形,微微上挑的眉毛就是在示意蓝和瑾:如今瀛洲事务已经解决,你是不是也该负荆请罪了? 蓝和瑾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陈罗,嘴角是一丝诡异的笑意。陈罗是么,既然你非要挑战小爷的极限,就不要怪小爷心狠手辣,“本相本以为陈家主是那超凡之人,没想到也和那群乌合之众一般,呜呜喳喳的让人讨厌!” 陈罗看了蓝和瑾一眼,冷声一笑,道:“本家主虽然聒噪,却是一心一意为皇上办事,哪像瑾相,拿着朝廷的俸禄,却是做着欺君的勾当!”说罢,还将那蓝色的袖子狠狠一甩,各种彰显自己的正义。 瀛洲那群没有脑子的百姓又开始了自己的讨论生涯,那一口一句“瑾相是女子”的言论让蓝和瑾颇为恼怒,不过一想到一会儿陈罗的下场,心里也就好受了一点,微微一笑,道:“谁说本相是女子的?” 一听到蓝和瑾的狡辩,刚才被蓝和瑾骂了一个狗血喷头的魏阁又上了前,道:“你要不是女子,本家主就自断双手!” 蓝和瑾挑了挑眉毛,看着如此上道魏阁不禁满意一笑,转而又问了陈罗,道:“陈家主若是冤枉了本相,又该如何?” 陈罗不屑一笑,道:“本家主若是冤枉了你,甘愿把自己的脑袋一并献上;只是若是瑾相真是女子的话……” 第二更奉上,还有三更。大家耐心等待哈。 vip157 爷是男人 蓝和瑾挑了挑眉毛,看着如此上道魏阁不禁满意一笑,转而又问了陈罗,道:“陈家主若是冤枉了本相,又该如何?” 陈罗不屑一笑,道:“本家主若是冤枉了你,甘愿把自己的脑袋一并献上;只是若是瑾相真是女子的话……” “我若真是女子,就也把自己的脑袋送给陈家主,如何?”蓝和瑾挑眉一笑,轻松的语气很是欠扁,却是让花月舞,宁繁和冯彤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蓝和瑾是要送死么…… 陈罗听完蓝和瑾的话,罗袖一甩,哈哈大笑起来,“既然瑾相一心寻死,那我便成全了你!” 蓝和瑾不置一词,轻0浮地吹了两声口哨,看向了半天都没有说话的楚家家主,一副小痞子见到美人的激动,“楚家家主难道不下些赌注?”剩下的三大家族还是一并端了比较好,省的日后麻烦! “楚某不过是前来凑个热闹罢了,瑾相不必介意!”楚家家主淡淡地回答了蓝和瑾一句,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把诺大的场地留给了蓝和瑾,魏阁和陈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蓝和瑾盯着那楚家家主半响,看了半天却也没发现那家伙有些许表情,木木地往那一站,就像是冰封的雕塑,没有任何情感。眼神不住的观望,知道看到脸颊处有一道不起眼的伤疤时,蓝和瑾才了然一笑,回过神来。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们今日在这里起个誓,有着众位百姓作证,也省的有人输了还不认帐!”蓝和瑾朝着人声鼎沸的人群中喊了一嗓子,随即便是百姓们大声的赞同之声。自从蓝和瑾灭了秋氏,收了冯家,瀛洲再也没有发生过强抢美女送与海神的事迹,之前被哄抬了的粮价也便宜了下来。现在的蓝和瑾就是瀛洲百姓心中的神,一句话足以激起千层浪。 “本家主还怕你不成!”陈罗冷“哼”一声,偏转过头,好笑的看着蓝和瑾,不加掩饰的目光直射向她如玉的脖颈,很是期待眼前美人的身首异处。魏阁被蓝和瑾骂了几回,心里的怒气早已压过了欲0望,干脆一把揽过了自己身边的美人,开心地调0笑着,泛黄的眼睛斜视着蓝和瑾,等待着蓝和瑾自刎的好戏。 “看好了哦!”蓝和瑾咬了咬牙,冲着魏阁和陈罗诡异一笑,右手缓缓的伸入了衣襟,然后……竟是从里面掏出了一个红彤彤的苹果,大喇喇的啃了起来。再看看红衣美人的胸部,早已是一面扁了下去…… “真甜!”蓝和瑾吧唧着嘴,吃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看着下巴都该掉下来的陈罗和魏阁,某女嘿嘿一笑,好心好意地又把左侧衣襟里的苹果掏了出来,一个抛物线扔到了陈罗的手里,“陈家主赶紧尝尝,这苹果甜的很!”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陈罗像是发疯了一样,直接冲到了蓝和瑾的面前,想要把手伸进她的衣襟一辨真假,却是被蓝和瑾给按住了手。 “陈家主若是真想确认的话,摸摸0下面岂不是更好?”说罢,拉着陈罗的手往自己的下面一探。陈罗只觉得碰到了一个硬物,便满脸通红的把手缩了回去…… 满脸狐疑地看了楚家家主一眼,陈罗只觉得自己四肢无力,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真是不禁吓呢!”蓝和瑾蹲下身,发现陈罗并非是装晕,只得幽幽的叹了口气,一双眼睛冷浸浸地射向了魏阁:“魏家主,剁手吧!”蓝和瑾纵身一翻,大喇喇地跨坐在椅子上,眉眼含笑地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一身冷汗的话。 “不要!本家主……才不要!”魏阁看到楚家家主想要逃避责任,陈罗又晕了过去,惊吓得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是无助地向后蹭着,一双手紧紧地藏在了自己背后,生怕有人将它们砍了去。 “呵呵……不要?”蓝和瑾扇子一开,竟是掩唇一笑,“这可由不得你!”说罢,白绸扇子出手,直接朝着魏阁出去,血花四溅,两个手掌应声掉在地上,让底下的百姓四处逃窜,不敢睁眼。 “蓝和瑾,你个魔鬼!魔鬼……”魏阁疼得嗷嗷直叫,浑身不住的颤抖,看着那被砍掉的手掌,除了破口大骂,却是什么也做不了。 “魔鬼?”蓝和瑾挠了挠头,随后竟是开怀大笑起来:“谢谢魏家主夸奖,本相一定会魔鬼到底,让你——大——开——眼——界——的——”蓝和瑾将“大开眼界”四个字咬的极重,让一旁看戏的楚家家主都不由得眼中寒光一闪。 眼神示意了冯彤,便有小厮抬着一桶凉水过来,朝着昏迷的陈罗毫不吝惜地泼了上去。 陈罗受到了凉水的刺激,一个哆嗦醒了过来,看到那目露凶光的蓝和瑾刚想再假装晕一次,却是被蓝和瑾发现,狠狠地拽住了头发,痛的他呲牙咧嘴。 “陈家主现在不必多睡,本相立刻就让你长眠!”蓝和瑾面色一凛,手起扇落,陈罗那高傲的头颅就像是滚远的皮球,滚出去了老远。 蓝和瑾起身,给了楚家家主一个暧0昧的眼神,淡定的带着花月舞,宁繁和冯彤离开,临走前还把手伸进了衣裙,把那一根长长的香蕉丢了出去,完全不介意楚家家主一人在风中狂热的凌乱。 花月舞,宁繁和冯彤被花月舞大胆的动作给吓了傻,倒是花月舞最先反映了过来,眼神盯着花月舞的胸,势必要把那里盯出两个窟窿来,“小瑾瑾,你……没有胸么?”花月舞颇有顾及的问出了心中所想,却是被蓝和瑾直接赏了一个暴戾,“笨蛋!老娘是缠了裹胸布的!” 第三更奉上,稍后还有两更!马上就要放五一假了,一想到可以回家小颜就好开心好开心。学校住宿太辛苦,不适合小颜这种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啊t-t。 vip58 某女很贪财 花月舞,宁繁和冯彤被花月舞大胆的动作给吓了傻,倒是花月舞最先反映了过来,眼神盯着花月舞的胸,势必要把那里盯出两个窟窿来,“小瑾瑾,你……没有胸么?”花月舞颇有顾及的问出了心中所想,却是被蓝和瑾直接赏了一个暴戾,“笨蛋!老娘是缠了裹胸布的!” 花月舞的嘴角抽了抽,看着蓝和瑾就想着看着怪物一般,裹胸布外面加苹果,果真是好想法。还有罗裙底下的香蕉……她该说蓝和瑾什么好,默默的扶了扶额头,花月舞猛然间感觉到,对于蓝和瑾这种人来说,任何的语言都是极其苍白无力的。 在食神居里住了一天,刚听宁繁说陈家和魏家都换了家主,新上任的两个新官就结了对齐齐来见蓝和瑾,态度恭敬的让蓝和瑾都有些微微发毛。自从和陈家,魏家化干戈为玉帛,蓝和瑾也就在穿和用上颇为自由。 今日就换了一身陈家家主亲自送来的云纺男装,穿在身上那叫一个轻如蝉翼,透气良好。下午的阳光倒也算是不错,蓝和瑾思索了再三,还是觉得应该到楚家去看上一看,毕竟楚家家主的那张人0皮0面具实在是让人怀疑的紧。 谁知还未等到让下人去给楚家通报,楚家家主就先行到了食神居,还特意带了几样瀛洲特有的海货和酱香,准备和蓝和瑾喝个痛快。 宁繁在蓝和瑾的旁边,本是准备给蓝和瑾在关键的时候打个帮手,谁知竟是被蓝和瑾呢给请了出去,让他陪着花月舞一起去瀛洲北边的山洞。 看着宁繁的身影闪出了房间,楚家家主才是冷声一笑,道:“你倒是机灵,生怕我伤了你的人呢!” 蓝和瑾抬头看了楚家家主一眼,颇为自由地给自己斟了一杯酱香,道:“我觉得你还是把面具摘下来比较好,省得我怀疑你是个面瘫……” 楚家家主本还想打趣几句,却在感受到蓝和瑾那冷冷的语气之后,再也没有了打趣的心思。大手一抬,摘去了脸上的人0皮0面具。蓝和瑾虽是在心里有所准备,但是在看到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时,还是忍不住抽上了一口气,两行鼻血肆意。 但见那人面如白玉,脸庞刚毅的如同刀削,两条柳眉高挑如鬓,映着那一双有些狭长的黑眸,鼻梁高挺,唇角微勾,竟是和红离有着几分的相似,这可惜此人的眼眸没有红离的那般狭长勾0人,但长的也算是炯炯有神。 “公子祈?”见了此人,蓝和瑾不由得脱口而出。虽说她只见过带着一半银色面具的公子祈,但是她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眼前的男子一定就是公子祈…… “不是说了要唤我做祈容的么……”公子祈靠近了蓝和瑾,想要摸上一摸那让他日思夜想的脸庞,却是被蓝和瑾一个闪身闪过,让他的手直直扑了个空。 蓝和瑾神色怪异地看了蓝和瑾一眼,本寻思着骂上公子祈一句“你有病吧”,但是碍于生命安全,只得把那句话文明替换为,“你怎么到这来了?” “想你了,自然是要来了!”公子祈缩回了那悬在空中颇为尴尬的爪子,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简单地回答道。 蓝和瑾往嘴里塞了一块糕点,鄙视的眼神显露出她对公子祈智商的红果果的鄙视,“我又不是秋思,你的那一套可骗不了我!”低头看了看那放在桌上的小酒杯,玲珑剔透,举世无双,“嘿嘿”一笑,倒了其中的酒水就往自己的衣襟里揣,“说实话,你与其说想我才来,倒不如说是为了给我送金子才来!” “哦?”公子祈被蓝和瑾的话挑起了兴趣,看着那抚摸着白玉壶,一脸猥0琐,想要往衣襟里塞又塞不进去的蓝和瑾,竟是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嘴角,道:“那个酒壶太大,你是带不走的!” “哦!”蓝和瑾应了一声,一张小脸却是垮了下来,眼前的白玉壶真是是难得的珍品,可是拿吧,衣襟太小塞不进去;不拿吧,这心里还难受的紧。琢磨了半天,还是想不到一个好的法子能够两全其美,最后某女一个咬牙,直接把白玉壶抱在了怀里,完全不理会公子祈眼中的惊讶。 “你……这是作何?”公子祈看着出人意料的蓝和瑾,喝进嘴里的酱香,险些没有全数喷了出来。看着某女把酒壶紧紧扣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公子祈真心怀疑某女会不会一个激动,直接钻进那白玉酒壶里。 蓝和瑾看了看白玉壶,又看了看公子祈,一脸的委屈:“谁让你的酒壶太大,实在是塞不进去了!” “塞不进去你就抱着?”公子祈的眼角抽了抽,猛然间开始怀疑自己和自家哥哥的眼光,喜欢上了一个疯子,到底是他们三个谁的错…… “我不抱着你还能帮我抱着呀!”嫌弃地看了一眼公子祈,某女再次在心里鄙视他的智商,想好公子祈不会读心术,以为蓝和瑾只是对白玉酒壶太过喜欢,不然的话,一定会爆发出一场比大战更加庞大的战役。 公子祈无奈的摸了摸鼻子,自己好像又被她给嫌弃了呢……手中喝干了酒的酒杯在手里转了两个转,果然是如愿的吸引了某女的眼光。 但见某女盯着那和自己揣进衣襟的酒杯一模一样的“兄弟”杯,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抬了头,冲着公子祈谄媚一笑,看了看怀里酒壶,有看了看他手中的酒杯,道:“这三个……是一套的?” “一壶二杯,恰好一套!”公子祈挑了挑眉毛,拿着那白玉酒杯在蓝和瑾面前绕了一个圈,如同人0贩子拐0卖少年儿童一般的问了一句:“想要?” 么么哒,第四更送上!小颜现在是快要累死的状态,话说大家能不能给力一点,难道就真的让小颜今天的订阅吃鸡蛋么,你们好狠的心啊……求订阅,求订阅。 vip159 不想知道 但见某女盯着那和自己揣进衣襟的酒杯一模一样的“兄弟”杯,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抬了头,冲着公子祈谄媚一笑,看了看怀里酒壶,有看了看他手中的酒杯,道:“这三个……是一套的?” “一壶二杯,恰好一套!”公子祈挑了挑眉毛,拿着那白玉酒杯在蓝和瑾面前绕了一个圈,如同人0贩子拐0卖少年儿童一般的问了一句:“想要?” “不要!”蓝和瑾颇有骨气的说了一句,然后就听“吧嗒”一声,在安静的房屋中响彻不绝…… “你……流口水了……”公子祈看着桌子边缘的那一滴不明液体,强忍着自己那已经游走在崩溃边缘的心脏,对蓝和瑾开始进行一系列的礼仪教育,“子衿啊,怎么说你也是女子,这……总要注意一点是不是?”他本不是什么爱说话的人,今天和蓝和瑾呆在一起,几乎把自己平时一个月的话都说了完。 你直接把那杯子给我不就得了!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说说。 “我现在是男子,哪有那么些说道!”蓝和瑾答了一句,眼神快速的瞥了一眼公子祈,再次回到了那可爱的杯子之上,“吧嗒”一声,又是一滴口水落在桌上。 “即使是男子,也得注意一下气质儒雅是不是?”公子祈看了看那桌子上已经融成一片的口水,第一次想要怒甩自己几个巴掌,闲着没事带这白玉杯子做什么…… 蓝和瑾大喇喇地擦了擦嘴角,“没事,现在没外人!”,“吧嗒”又是一滴口水落在桌子上。 “那个……子衿……”在商场叱咤风云的公子祈竟然词穷了,面对着眼前这个眼睛冒金子,口水吧嗒掉的女子,他第一次为自己小的时候欺负私塾先生感到深深的愧疚。想想那个白胡飘飘的老先生是一个多么善良的人,他当年竟然不知羞耻的拿青蛙吓唬那个和蔼可亲的老人家,作0孽啊…… “果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榆木疙瘩一个!”猛然间想起了之前私塾先生说自己的话,公子祈竟然一个不留神将这话说了出去,待到回神的时候,就看到某女正拿一双哀怨的小眼神望着自己。 那潋滟的双眸,那嘟着的红唇,简直就是我见犹怜,引人犯0罪啊……还未等公子祈有所行动,蓝和瑾那粘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祈啊~~~~~~”一个长音拉的公子祈心慌慌,小手颤抖着看了蓝和瑾一眼,眼睛迅速的垂了下去。 “祈啊~~~~~~”蓝和瑾又叫了一声,这回却是闭上一会还要凄切几分,“什么事?”公子祈的脸上有着两团不明的红晕,她管他叫……叫祈呢!一想到这里,公子祈的小脸更是红的厉害,脑袋都该扎进了地里,活生生像是可爱的鸵鸟一只。 蓝和瑾看了一眼公子祈,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酒杯,眼中的意思很是明确:我都撒娇了,你就赶紧把杯子交上来吧!可是此刻公子祈正处于低着脑袋,想入非非的状态,根本没有看到蓝和瑾所谓的眼神交流…… 蓝和瑾等了半天,也没见美男主动示好,一张小脸不由得垮了下来,声音也越发的凄切:“祈啊~~~~~~” 公子祈本是低着头的,只是蓝和瑾这语气怎么越听越不对劲?思索了良久,终是怨恨地一把把手中的白玉杯子摔在了地上,“苏子衿,本公子还没死呢!”该死的,他说这个女人刚才的语调怎么这么熟悉,明显就是死人时候的哭魂嘛! 听着公子祈的骂声,蓝和瑾脸上的笑容忽然间龟裂,隐约中竟然有了一丝心痛。公子祈一愣,暗中回想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话说错,刚寻思着怎么和眼前的佳人道歉,却见蓝和瑾以被风还快的速度冲到了地上,看到那白玉酒杯完好无损,才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起身瞪了公子祈一眼,“这么好的东西都摔,败家子啊……败家子啊……” “苏子衿……”公子祈的一口小白牙咬的嘎吱嘎吱响,这个女人果然是不能宠的,给她几分颜色她就敢开染坊! “错错错!!!”蓝和瑾摆了摆手,给了公子祈一副“你好白痴”的表情,道:“本相现在名为蓝和瑾,祈啊~~~~~~你莫要叫错!”蓝和瑾拉长音是拉上了瘾,看到公子祈浑身鸡皮疙瘩的样子笑的一脸开怀。一脸严肃加小坏的公子祈吃瘪,百年不遇的好不好! “蓝和瑾……”公子祈咬着牙叫了一声,生怕眼前的女人再来上一句“祈啊~~~~~~”让他浑身发抖,不过公子祈发抖的样子倒和那个传说中得了脑血栓的吴老二像得很…… 看着蓝和瑾脸上诡异的笑容,公子祈就直达她没想什么好事。多次的吃瘪经验让他忍住了好奇,好奇害死猫,蓝和瑾坑死人啊…… 此时的蓝和瑾早已把另一个白玉杯子也塞进了自己的衣襟里,嘿嘿的自我沉醉了半天,却发现公子祈依旧还在房间里,心下立刻不高兴起来:发财这种快乐是要一个人蒙在被窝里自己享受的,这个公子祈还真是看不出来事儿! “你怎么还不走啊!”看着始终没有要走迹象的公子祈,蓝和瑾终是忍不住,下了逐客令。 公子祈一听到那毫不留情的语气,一下子就发了火,刚才想要自己白玉酒杯的时候,怎么不敢自己走呢?现在看自己没用了是不是……眉毛一条,公子祈决心再次向蓝和瑾展现一下自己的价值,“瑾难道就不想知道我来这里扮成楚家家主的目的?” 蓝和瑾抬头,看了那臭屁的男子一眼,冷冷的回了四个字:“——不——想——知——道——” “你……”公子祈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蓝和瑾一眼,终是压制了心中的怒气,“莫不是瑾知道了我此行的目的?” 蓝和瑾抬头,再次以看待白痴的眼光看了公子祈一眼:“你想我才来的呀,你刚才不是说了么!” vip160 孺子可教也 “你……”公子祈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蓝和瑾一眼,终是压制了心中的怒气,“莫不是瑾知道了我此行的目的?” 蓝和瑾抬头,再次以看待白痴的眼光看了公子祈一眼:“你想我才来的呀,你刚才不是说了么!” “……”公子祈看了蓝和瑾一眼,衣袖一甩,清晰地可以听见盘子落地的声音,“你说……这盘子为什么碎了呢?”公子祈勾唇一笑,抬眼望着蓝和瑾,笑意盈盈,摄人心魄。 “掉到地上,自然就碎了!”蓝和瑾的的右眼跳了跳,心下一凛,立刻拿手指按了住,左眼是财,右眼是灾,万万不能让公子祈占了什么便宜去。 公子祈到也不说话,手掌一个收力,就把那些碎片弄到了桌子上,像是研究极其罕见的珠宝一般,道:“极刚易折,想必子衿是聪明人!” 蓝和瑾嘿嘿一笑,和傻人作战要故作聪明;和公子祈这种人精对战,就是要大智如愚。挠了挠头,蓝和瑾淡定地说了一句:“祈容过奖,过奖过奖……”说罢,还一个憋气,生生让自己的脸上飞上两朵红云,活脱脱的一位害羞少女。 公子祈见惯了蓝和瑾的耍赖打趣,此刻倒也算是见怪不怪,“识时务者为俊杰,本阁主相信子衿的能力!” 我靠,什么叫相信她的能力,这是红果果的挖人墙角有木有! 蓝和瑾心里诽谤了一句,暗骂公子祈为人卑鄙,居然用武力来胁迫她。可是转念一想,她之所以给司雪衣卖命,似乎也是为了某样该死的解药……琢磨了半天,蓝和瑾靠近了公子祈,“哥俩好”地兑了兑公子祈的胸口,一脸猥0琐地问道:“蓬莱阁有好吃的么?” 公子祈的嘴角颤了颤,只得答了一句:“蓬莱阁下置酒楼产业无数,遍及四国各地……” 那意思就是,她如果跳了槽,可以有吃不完的美食咯? “那……蓬莱阁有喝的么?”蓝和瑾眨了眨纯洁的大眼睛,继续小白兔一般地问道。 公子祈的眼角抖了抖,依旧答了一句:“我酿的胭脂醉算不算是喝的?” 他酿的胭脂醉?好吧,虽说比不上红离酿的,比那宫廷里的梨花舞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蓬莱阁有美男么?”蓝和瑾拽了拽小衣角,本寻思着以后再问问这种私0密问题,可是激动的心情实在是难以控制,直接将那传说中“难以启齿”的问题问了出来。 公子祈的脊背一抖,随即看向蓝和瑾像是看见了三条腿的蛤蟆一般,“你要美男做什么?” 要美男做什么?某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随后便是嫌弃地看了公子祈一眼:“本以为你的商业遍布四国,眼界会开阔一点,原来也不过是井底之蛙一只!” “哦?难道是本阁主说错了什么话?” “哪只是错,简直就是大错特错!”蓝和瑾摆了一个80年代失恋阵线联盟的“叉”字造型,大喇喇地把盘子碎片扒拉到地上,往桌子上一坐,一副说书老头讲野史的得瑟:“在东武,南风和北音,男人的确可以有着三妻四妾,但是在西林国,女人也可以有三夫四侍对不对?这明显就是哪一方强势哪一方就可以享受和谐之欢嘛。我蓝和瑾虽然不是什么开天辟地的英雄,也不是什么独坐高位的皇帝,可再怎么不济,也算得上是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不是?想那司雪衣可以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虽说现在只有千锦梦一个人,但是还有慢慢填充的空间嘛;我没有他那么贪心,随便来那个二三个夫侍就好了。要求也不用太高,五官端正,文武双全,身体健康,会洗衣做饭就成!我之前逛过你们蓬莱阁的西阁和南阁,里面的小倌和谋士就很是不错,啧啧……有些是小清澈,长的那个水灵啊……”蓝和瑾说着,口水有哗啦哗啦地流了一地,完全不在意某男越来越黑的脸色。 “你想学那西林国的女皇,建个后宫?”公子祈抑制住想把蓝和瑾狠狠踩上几脚的冲动,耐了性子问道。 满意的拍了拍公子祈的肩膀,蓝和瑾对于公子祈的接受能力很是满意,“孺子可教也!也后跟着姐姐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说完,还轻0挑地勾起了公子祈的下巴,语气轻0浮地来了一句:“妞,给爷乐一个!” 面带“微笑”地把蓝和瑾的手放回了原位,公子祈笑的那叫一个阴风阵阵,“知道本阁主现在想做些什么吗?”屋外寂静,可以清楚的听见公子祈的靴子底和地面摩擦的声音。 “你想踩我几脚?”蓝和瑾偷偷地抬了抬眼,瞥了瞥公子祈脸上的神色,发现那一身银袍的公子哥早已陷入了黑化状态,心里只得暗叫“不好”。 “哎哟!本阁主像是那么不优雅的人么!”公子祈给蓝和瑾抛了一个媚眼,那句“哎哟”可是跟蓝和瑾学了一个十成十,“人家只是很单纯地想往你的脸上印上几个鞋印子罢了!”——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公子祈,你丫的真踩呀!”蓝和瑾踢腿给了那往她脸上不断印鞋印子的公子祈一脚,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了起来,伸手踩着脸上黑色的痕迹。无毒不丈夫,最毒妇人心,这公子祈绝对是结合了两者的人0妖! 她那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绝世风华,倾国倾城,让天地失色,让花草动容的小脸啊,他怎么忍得下心来踩上一脚?蓝和瑾揉着有点发疼的小脸,一双星眸把公子祈盯得死死的,他一定是嫉妒她的美貌,一定是的! 今日日更6000,第一更送上,希望亲们多多订阅,多多打赏。大家的支持就是小颜的动力哦,最近评论区关闭,想找小颜的就加一下小颜的读者群【】,期待大家的到来哦,群里有专业人士可以教大家词曲小说的创作,有兴趣的亲可以在群里说明一下~ vip161 拿出诚意 她那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绝世风华,倾国倾城,让天地失色,让花草动容的小脸啊,他怎么忍得下心来踩上一脚?蓝和瑾揉着有点发疼的小脸,一双星眸把公子祈盯得死死的,他一定是嫉妒她的美貌,一定是的! “看我做什么!本阁主踩你是你的荣幸,多少人相求都求不来呢!”公子祈微微一笑,玉手一翻,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酒杯,倒了杯酱香,心情大好地一饮而尽:“子衿应该感到欣喜……” “欣喜你个奶奶!”蓝和瑾怒骂一声,一口小白牙嘎吱嘎吱地来回磨着,就差趁公子祈一个不注意,一口咬上他脖子的动脉,“本相也算得上是无数百姓追捧,你怎么不让我踩上你几脚?” “苏子衿,蓝和瑾……”公子祈把玩着手中的夜光酒杯,脸上有着两团微微的红晕,“本阁主可以宠着你,也可以杀了你,我的底线你知道。” “呵呵,你喝多了吧!”蓝和瑾夺了公子祈手中的酒杯,嘿嘿一笑,继续开始自己的装傻策略,公子祈和司雪衣就是两尊大佛,一个掌握着她现在的命,一个掌握着她将来的命,不要老直逼她好不好…… “我喝没喝多子衿知道!”公子祈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颇有深意的看了蓝和瑾一眼,窗外便多了好几道陌生的气息,不禁让蓝和瑾眸光紧锁,“你这是想逼我反叛?” “啧啧……”公子祈摇了摇头,朝着蓝和瑾竟是神秘一笑,“这‘逼’字多难听,子衿本来就对本阁主有意,何须为了和我置气投入那司雪衣的怀抱?自己不讨好,又便宜了别人!” “你这是连后路都给我想好了呀!”蓝和瑾扶了扶额头,无奈地唏嘘了一声,“我身后那金凤不过是块胎记罢了,也只有你们这些钱多的没事干的公子哥才有心思把它当作是什么天降神女,何其愚蠢!” 公子祈也不上当,微微一笑,道:“正如子衿所说,本阁主最近的确是闲了一点,所以也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特么的,她只是讽刺,是讽刺好不好,这丫的居然还没脸地承认了一声。难道说蓬莱阁脱离了四国的统治以后,在公子祈的带领下,羽化成仙,从此不食人间烟火,不说普通话,不写规范字了? 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蓝和瑾决定不置一词。人家都是跨越宇宙的非人类,自己一个普通的凡人干嘛还非要拽着人的裤腿子死乞白赖地祈求和人家沟通? 看着蓝和瑾少有的吃瘪,公子祈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他和蓝和瑾比试耍嘴皮子似乎从来没有赢过呢,今天到还真是“江山轮流做,今天到我家呀!” “你就不怕本相联合花月舞和你们蓬莱阁拼个鱼死网破?反正小爷有二百精兵在手,对上屋外的这些人也可以打个平手……”激将法没有有,就采取劝说政策,蓝和瑾星眸一亮,活人还能被尿憋死? “你才不会冒这么大险!若是二百精兵折损得太过,顽固派的那群老家伙又怎会放的过你?”公子祈道,眼神中满是打趣。 蓝和瑾看了公子祈一眼,努了努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吧,她手握着东武颇为重视的二百精兵,实在是不敢过于硬拼,可是服了软吧,又显得自己没有骨气……一抬头,就看见公子祈笑意盈盈地把酒壶推到了她的跟前,“喝点酱香润润喉,省的急火攻心,昏迷晕倒,还得等着花月舞来救你!” 蓝和瑾鼓了鼓腮帮子,终是害怕自己可能会急火攻心,端起酒壶就牛饮了起来:你丫的,看姐姐醉了,怎么折磨你……一想到自己醉酒以后那色0胆包天,龌0龊无0耻的表情依旧行径,蓝和瑾就开心地不能自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大不了事后赏公子祈一个名分,话说是祈贵妃好听还是荣贵妃好听呢?不行……他之前那么欺负自己,怎么可能给他那么大的一个官,还是答应比较好…… 公子祈本寻思着在逗上蓝和瑾两句,却是一阵阴风吹来,突如其来地打了两个喷嚏,身子骨不由得一僵,起了一身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打一个喷嚏是有人想你了,打两个喷嚏是有人骂你了,打三个喷嚏是你感冒了……如今看来,倒是挺准……蓝和瑾挑了挑眉毛,暗自感慨俚语的准确性,还未等开口,就有一把匕首飞过,蹭着她的脸蛋狠狠地扎进了对面的墙壁里,拔都拔不出来…… 蓝和瑾抬手,轻轻地擦掉被匕首划出的血迹,眼眸一凛,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顿时散出了银色的光芒,像是冬日屋檐上的坚冰,散发着浓浓冷气:“你这是什么意思?”敢用这种态度挖人,她绝对要咒他一辈子挖不来人才! “本阁主可没有下令,是外面的人等不及了!”公子祈坐在椅子上,明显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好像外面的杀手并不是蓬莱阁人一般。 “本相可是有原则的人,既然阁主决定了和本相合作,不拿出一些诚意来怎么能体现阁主的真心实意呢?”蓝和瑾用力的扣着指甲,想要把那鲜红的丹蔻全部都给抠下去。一身男装配着女人的豆蔻,实在是难以彰显资深谈判者的风范。 “不知子衿喜欢什么?”公子祈得了蓝和瑾的话,朝着窗外拍了拍手,外面的杀手也就得了命令退散,之前压迫的氛围也就全部消散不见,“这样可算诚意?” 第二更奉上,一会儿还有最后一更。要放“五一”假了,内心感觉好激动,上课上课上不上去,写文写文写不下去,开心的感觉人生都要不真切了。可爱的恋家综合症啊,哈哈,谁叫人家是巨蟹座捏……放假倒计时,还差两天 vip162 师傅,受徒儿一拜 “本相可是有原则的人,既然阁主决定了和本相合作,不拿出一些诚意来怎么能体现阁主的真心实意呢?”蓝和瑾用力的扣着指甲,想要把那鲜红的丹蔻全部都给抠下去。一身男装配着女人的豆蔻,实在是难以彰显资深谈判者的风范。 “不知子衿喜欢什么?”公子祈得了蓝和瑾的话,朝着窗外拍了拍手,外面的杀手也就得了命令退散,之前压迫的氛围也就全部消散不见,“这样可算诚意?” “切!”蓝和瑾上下打量了公子祈一眼,顺手又把酒壶推到了他面前:“就算你不把人撤了,本相也可以把他们杀个干干净净!”虽说以一敌多有些苦难,但也不是毫无胜算。大不了把花月舞给他的化尸水往天上一洒,就不信这帮杀手不退避三舍。 “和司雪衣呆了这么长时间,别的没什么改变,脾气倒是见长!”公子祈清明的目光染上了一团火,眼眸中的怒气像是漫了天空的乌云,让蓝和瑾不禁一个哆嗦,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 “我脾气见长也是我的事,与阁主何干?”蓝和瑾警惕的看了公子祈一眼,深知自己若是再敢装傻的话,身前的男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剁了自己…… “与我何干?”公子祈眉眼一眯,大掌毫不犹豫的捏紧了蓝和瑾那小巧的下巴,痛的她“嘶”的一声,两行清泪差点就掉了下来。银牙一咬,毫不犹豫地抽出衣襟里的白绸扇子,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向着那该死的大手手腕上打去,谁知却是感觉腰间一紧,绸扇险些没一个哆嗦,掉在地上。 蓝和瑾回头,恰好看见那毫不客气地横在自己腰间的软剑,只要再近上一分,定是会皮开肉绽,血流不住。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蓝和瑾将每一个字都压的极重,显然是没有了多大的耐心,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剑法如神的蒙面男子,蓝和瑾恨不得端起一把ak47,直接在他的脑袋上扫出无数窟窿。 “子衿,这刀剑可不长眼,你若是一个发火,小腰一动,本阁主可不敢保证你的小命还能不能在!”公子祈眉尖一挑,给了那手持软剑的男子一个“做得不错”的眼神。 蓝和瑾在心里低咒了一句,恨不得赶紧做上一个公子祈的小草人,往上扎上几千根针。那男人剑气凌厉,剑体冰冷,她又怎会不知?他这般说,无非是想让自己守些规矩罢了…… “第一杀手冷血在此,我可没那个胆子还敢轻举妄动!”蓝和瑾冷“哼”一声,倒是转了头打量起冷血来。但见那人一头墨发飞舞,用简单的发箍束了起来,很是干净利落。面上虽然蒙着面巾,但却可以那英挺的眉,傲气的眼。他的皮肤是好看的古铜色,足足比蓝和瑾要高上两头,肩宽,腰瘦,紧致的小腹完美的没有一丝赘肉,尤其是那一双长长的腿更是让蓝和瑾口水涟涟,嘿嘿一笑,忍不住和那位杀手大哥套起近乎来。 “那个……冷血小哥呀,你今年芳龄多少啊?”蓝和瑾腰部不敢动弹,右胳膊肘却是不老实地兑了兑冷血的胸膛,硬硬装出了一副邻家小女儿见到情郎时的娇态,一双星眸芳华潋滟,眼波流转。 冷血看了她一眼,酷酷地偏了头,不理某女。只是那小眼神里一闪而过的鄙视却是没有逃过蓝和瑾的眼睛。 扁了扁嘴,和冷血相比简直就是布娃娃一个的蓝和瑾很是委屈:“我知道小哥不喜欢没有胆量的人,可是我是个女人啊,一般的女人见到你早就吓得手脚酸软了,我这怎么着也算的上是一个女中豪杰了,是不?” 蓝和瑾那极尽谄媚的笑容终于博得了冷血那为数不多的眼光之一。只可惜某只杀手打量了蓝和瑾良久,却是道了一句:“你是女人???” 听着那明显是疑问句的语气,蓝和瑾感觉到自己的自尊心明显受挫,和冷血对视了良久,终于对公子祈大喊了一声:“公子祈,管管你的人!这种智商的人都能当上第一杀手,你们蓬莱阁怎么还没有关门大吉!” 公子祈一发现自己躺着也中枪,先是沉默了几秒,然后满脸问号抬起了头,问了一句:“何为‘智商’?” 哇哇哇,蓝和瑾抬头望天,一群乌鸦飞过,只留下一阵“绕梁三日,余音不绝”的叫声。 蓝和瑾拿手指轻轻推开了那横在自己腰间的软剑,一把把冷血推倒在地,一个大步就迈了上去,直直抓住了某男的衣领:“小爷可是女人,长相一流,身材一流,才华一流,武功一流的女人!跟小爷念,niu女,ren人,女人!” 蓝和瑾一板一眼说的极其认真,就像是努力教学的小学老师。只可惜,那个架空的时代似乎并没有拼音这个东西,所以某只杀手只是迷茫的看着她,直到某女猛然间恍然大悟后知后觉地大吼了一句:“天啊……难道你就是那个传说中没有一次任务失败的第一杀手冷血???” 冷血小朋友被蓝和瑾的大嗓门吓了一跳,淡淡的点了点头,本以为蓝和瑾会被吓得屁滚尿流,谁知某女竟然是一个激动抓住了冷血的手:“冷血小哥啊,你就受了我吧!您这么年轻,一定还没有关门弟子对不对?你放心,我会杀人,会放火,有着一定的职业基础。再加上我长得漂亮,后台硬,一定不会给您丢脸的!” 冷血惊讶的看着蓝和瑾,下巴险些脱臼掉在地上,右手向上使劲一脱,才避免了自己骨头分家的悲剧。使劲的抖手,想要甩掉那八爪鱼一般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可某女就像是假冒伪劣的狗皮膏药黏人的紧。 vip163 她会魔音功 冷血惊讶的看着蓝和瑾,下巴险些脱臼掉在地上,右手向上使劲一脱,才避免了自己骨头分家的悲剧。使劲的抖手,想要甩掉那八爪鱼一般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可某女就像是假冒伪劣的狗皮膏药黏人的紧。 蓝和瑾靠在冷血的身上,一张小脸死乞白赖地往冰山男的身上蹭,这可是天下第一杀手啊,看看这飞舞的秀发,啧啧……就是比一般人的要黑;看看这小腰,啧啧……就是比一般人的要细,还有这小下巴,大眼睛,蓝和瑾吃某男的豆腐吃上了瘾,左兑兑,右兑兑,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冷血看了蓝和瑾一眼,极力地想要避免她的触碰,可是蓝和瑾的爪子就像是长了眼睛,总能轻而易举地摸着冷血的小脸,弄得冷血好不尴尬,只寻思着腰间的软剑一出,赶紧砍了这个女人的脑袋。 “冷血呀,你这个花名是谁给你起的呀?”蓝和瑾“嘿嘿”一笑,偷香偷得够了,和冷血套起近乎来,一双小手却依旧招呼着某男的头发丝,恨不得一个使劲拽下一捋来,“天下第一杀”的秀发,听着就很值钱的样子。想当年,她可就是顶着第一杀手的名号,将那几百块钱的使用过的报废版隐形眼镜活活地买了好几万,没有办法,这就是明星效应啊…… 花名?冷血的嘴角抽了抽,眼光一凛,询问的眼神就甩向了公子祈:我可不可以现在灭了她? 公子祈挑了挑眉毛,淡定的给了冷血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虽说蓝和瑾这个女人恶劣了一点,但还是有点小可爱的不是?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指了指蓝和瑾道:“她是本阁主的夫人,你以后跟着她便好!” “额……”蓝和瑾一愣,明显是没有想过公子祈会如此的好心,莫非是自己碍了他的事,他准备让冷血直接在路上把自己干掉?一想到这里,蓝和瑾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一个三连跳跳出了冷血三丈远,一张小脸上明明白白地写了三个大字:冷血勿近! “刚才不是还吵着要拜冷血为师么,现在怎么害怕了?”公公子祈眼角含笑,看着那漂亮的像个瓷娃娃一般的女子,吃了苍蝇一般的表情,不禁嘴角含笑,凝结了万千芳华,让蓝和瑾不由得一怔。 “你笑起来真好看……”蓝和瑾完全是无意识地说出,所有的思想全都被眼前那倾国倾城的男子给勾摄了去,看了看公子祈,又看了看冷血,蓝和瑾顿时觉得其实生活也是充满阳光的。虽然眼前的两个男人凶猛了一点,服黑了一点,可是起码长的也算是百年难得一见了,自从她穿越来了这里,腰也不算了,腿也不疼了,视力好多了,针眼再也没来过,现在一口气上三层楼,不费劲! “子衿说的是真心话?”公子祈知道蓝和瑾狡猾,生怕自己又被那狡诈的女子给套了进去。 “嗯嗯,当然是真心的!”蓝和瑾的脑袋点的像是拨浪鼓,险些把那束发的白色丝带都给甩松,但最终却是将百般的惊艳转为了幽幽的叹气,惋惜地道:“这可惜蓬莱阁主不能亲自当上那水上蓬莱的花魁,可惜呀,可惜……” “呵呵……”公子祈干笑了两声,明明是阳光俊朗的笑容却生生让公子祈演绎的别有一番风味,让蓝和瑾不禁眼神一亮,清了清嗓子,当场引吭高歌起来,“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 有一群蓝精灵,他们活泼又聪明,他们调皮又伶俐,他们自由自在生活在那绿色的大森林,他们善良勇敢相互都关心,哦!可爱的蓝精灵。哦!可爱的蓝精灵,他们齐心合力开动脑筋斗败了格格巫,他们唱歌跳舞快乐多欢心~~~~~” 冷血自小研究武学成痴,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是闲的下来,必然是要潜心打坐,修炼内力的。刚才看着蓝和瑾和公子祈扯蛋,觉得无聊,便自己修炼起内力来。谁知蓝和瑾竟是突然间声嘶力竭,扯嗓大喊,竟是一个气息不顺,呕出一口鲜血来,昏迷之前,竟是两眼惶恐,大呼了一句:“魔音功!” “魔音功?那是什么?”蓝和瑾看了看晕倒在地进气少出气多的冷血,很是无语。 “那是魔宫的震殿之功,传说可令人气血上涌,走火入魔!”公子祈解释了一句,偏转过头,给了冷血一个“我对不起你”的眼神,怏怏地摸了摸鼻子。他和冷血也算得上是多年的发小了,这件事还真是有点对不起他。冷血武功虽高却是心思单纯,让涉世尚浅的冷血来看着蓝和瑾,的确是有些为难…… “莫非是我练成了魔音功?”蓝和瑾看着眼前吐血而亡的冷血,激动的眼睛晶晶亮,恨不得那进气少出气多的男子立刻没了气息,好证明她的神功大成。 “没!你只是唱歌难听了点……”好吧,他说谎了,哪是有点难听,那是相当的难听。只可惜了沉溺在修炼之中的冷血,竟然是一个惊吓过度,气血上涌,还把她的歌声当作是了魔音…… “我唱歌难听?”蓝和瑾惊讶地道,随即给了公子祈一个大大的白眼,道:“知道为什么最近水上蓬莱的盈利少了么?” “愿闻其详!”公子祈淡淡一笑,水上蓬莱最近的客流量的确是不如人意,莫非她知道其中缘由。 “你觉得女子最为吸引男子的是什么?”蓝和瑾挑了挑眉毛,自信地问了一句。 “自然是容貌!”想那沉迷烟花柳巷之人无非是那些喜爱容貌的声色犬马之徒,即使是赋诗大会也不过是那些男人们想的一争高下附庸风雅的法子。若是那花魁长的极丑无比,谁还会为他们一掷千金? “bingo!”蓝和瑾打了一个响指,为公子祈的回答加上了十分,“只可惜呀……就你这审美眼光挑出来的女子……肯定是歪瓜裂枣,不堪入目!” 今日三更,第一更奉上,稍后还有两更。期望打击多多订阅,多多支持小颜! vip164 后宫女子=榆木疙瘩? “bingo!”蓝和瑾打了一个响指,为公子祈的回答加上了十分,“只可惜呀……就你这审美眼光挑出来的女子……肯定是歪瓜裂枣,不堪入目!” “本阁主选出来的女子绝对是莺啼燕语一声声!”公子祈明知道蓝和瑾是故意和她挑刺,却还是忍不住和她争吵起来。舒悫鹉琻没办法,蓝和瑾就是有那种能把死人气活的气质,标准的前途不可限量。 “我靠,还莺啼燕语一声声,是残花败柳一行行吧!”敢说她唱歌难听,呵呵,他可以侮辱她的水平,但是他绝对不能瞧不起艺术! “本阁主的水上蓬莱可是成就了无数对的才子佳人,当今状元和那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香玲姑娘,至今都被传作美谈!”这嘴皮子都是肉长的,他就不信他说不过蓝和瑾…… “呵呵……偶有几对鸳鸯0鸟,也是山0鸡配野0狼!”蓝和瑾道了一句,气的公子祈脸色直接堪比锅底,右手指着她,哆嗦了半天,生生是说不出来一句话,寻思了半天,终是碍于面子,只得将那衣袖一甩,怒怒地说了一句:“好男不跟女斗!” “男的……”蓝和瑾抬眼,故作惊讶地看着公子祈,右手一托,倒防止自己的下巴零落成泥碾作尘,“我还一直以为阁主是个女人呢!啧啧……祈啊~~~~~~你怎么能是个男人呢……”蓝和瑾再次将公子祈的名字拉了一个长音,然后就开始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这么个倾国倾城的阁主居然是个男人,你让那些蓬莱阁的大老爷们们怎么活呀!!!” 公子祈的脸上垂下无数黑线,抚了抚额头,看了看那依旧湛蓝的天空,猛然间感受到了宇宙的浩瀚,自己的无力,“你这种人才没有被派去缉拿采0花贼,当真是可惜得要死!” “采0花贼有什么好追捕的,又不是什么百年悬案,无聊透顶!”虽说对公子祈的夸赞很是满意,可是让她堂堂的现代第一杀手去捉拿一个小小的采0花贼,实在是太不上道。好吧,虽说比起武功来,她不一定有那个什么采0花贼高,可是再不济,她也是传说中的“东武第一美相”吧,简洁的也属于管理型人才。 “子衿别恼,听我说。那采0花贼虽然做着那窃0玉偷0香的勾当,但却是做的一流,凡是被他采过的女子没有一个愿意出来指证与他,甚至是不愿意说出他的模样,从此一颗芳心就落在了她的身上,即使家人以死相逼也没有用!” “我靠!这么牛!”蓝和瑾摸了摸下巴,笑的一脸猥0琐,那些女子不愿意说出他的长相,是不是说明这采0花贼是一个红果果的帅小伙?面皮好,工作还有钱途,这样的小伙伴她怎么就一个也不认识捏…… “何为‘牛’?”公子祈对于蓝和瑾口中的新鲜词很感兴趣,也就顺口问了出来。 “‘牛’就是厉害的意思!”蓝和瑾简洁地解释了一句。 一沓的性格,不是应该高呼一句“此人真真该死!”然后大声怒骂么?一个女子居然说采0花贼厉害……公子祈的嘴角微勾,或许只有蓝和瑾能说出这么有趣的话吧……本来想把冷血派在蓝和瑾身边,让他顺便监察一下红离的动向,让那该死的男人好好地吃些飞醋。可是现在……他似乎有些假戏真做了呢,反正她是他夫人的事情已经在蓬莱阁传开,到时候也不怕她不从。 一想到蓝和瑾以后会陪在自己身边,安安分分的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公子祈就不由得红光满面,容光焕发。都说人精神一好,皮肤也就会跟着好,这话绝非空穴来风,此刻的公子祈绝对是面色白皙,脸颊酡红,活活像是诱人采撷的苹果。 蓝和瑾抬头看了一眼公子祈,喉咙一热,艰难的吐了一口口水,道:“祈啊~~~~~~,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我的提议么?” “什么提议?”原来她唤他祈~~~~~~的时候,他还觉得肉麻,如今听来,倒也是中听的很,尤其是蓝和瑾那动人的声线,一拉起长音来,就像是只“咪唔咪唔”叫的小猫儿,好生妩媚。 “你自己去水上蓬莱当个花魁呀!”蓝和瑾嗔怒地瞪了公子祈一眼,心中不由得暗暗嫌弃某阁主记性不好,“就你这姿色,单独卖艺就可以大赚一笔了!” “呵呵……”公子祈听了蓝和瑾的话,不怒反笑,拿右手勾了勾蓝和瑾的下巴,道:“猫儿的姿色也很不错,要不我在内部疏通一下,让你做个花魁什么的,也好大赚一笔!”公子祈道,言语间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虽说他不想让她难堪,可是她那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不吃些苦头,又怎会听话? fatalerror:maximumexecutiontime30secondsexceededd:\\line37 vip165 你不冷么 “噗嗤”,公子祈被蓝和瑾逗得一笑,刚刚才板起的不到一分钟的俊脸顿时破功,他真的很好奇她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居然把那些个大家闺秀比作榆木疙瘩,虽说人家是矜持了一点,可是这个比喻……也太贴切了吧…… “笑什么,我说的实话!”蓝和瑾耸了耸肩膀,立刻和公子祈哥俩好一般的贴了过去,饱满的红唇靠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什么时候把我弄到你们那个蓬莱阁去?成天当丞相都无聊死了,还得规避女子假装文雅,想一想要回到朝廷的日子,我就生不如死!” 她的唇若有若无地碰触到他的耳根,时不时的喷出那包含着桃花香的纯熟气息,公子祈身子一僵,竟是脸红到了脖子跟。不甘示弱地用大手揽住了那纤细的腰肢,声音却是不自主地颤抖起来:“猫儿若是想去,我们今日就启程如何?” “还猫儿,我还狗儿呢!”蓝和瑾推开了公子祈,一个翻身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本以为他忘了这个可耻的外号,谁知道这厮的记性居然这么好,“以后小爷的花名就叫绮蓉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听?” 汀芷绮梦香如兰,芙蓉如面柳如眉。公子祈正要夸奖“绮蓉”这名字不错时,却是猛然间反应了过来,绮蓉?祈容!这女人居然敢顶着他的名号去做花魁,果然是厉害的可以。 “哎哟!生什么气呀!看你这脸色赶上是那百姓家里的面条锅了!”蓝和瑾原本想说“脸色黑的堪比包公”,但是意识到了某阁主的只是局限性,也就换了一个通俗易懂的比喻,“除了我,谁知道你叫祈容啊,你的名号是公子祈,而我才是水上蓬莱的美艳花魁绮蓉姑娘!” 有生第一次,公子祈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可以把死的说成活的;有生第一次,公子祈想要狠狠地抽上自己几个大嘴巴;有生第一次,公子祈想要对着镜子,恶狠狠地骂上镜中人一句:“你好贱~~~~~~” 不过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他既然答应了蓝和瑾就一定要做到,好吧,以上的原因是他碍于面子编的假话……实际的原因是他害怕蓝和瑾将他说的口吐白沫,将他的蓬莱阁闹得鸡犬不宁…… 不用回朝廷和那帮老不死的见面,蓝和瑾自然是心情大好,唤了花月舞和宁繁二人先行回朝,自己则是换了身女装,大大方方地和公子祈出去玩了。之前她在北音是那大门不出的楚王妃,现在又是那嫌少见人的第一美相,见过她面容的人自然是少上又少。摸着那没有丝毫易容过的皮肤,蓝和瑾满意的舒了一口气。易容用的药膏很粘,涂在皮肤上透气性一点都不好,果真是自己上辈子好事做多了,这辈子才没有痘痘困扰。 水上蓬莱因为蓝和瑾的到来,而被迫停业休整了三天。她决心把水上蓬莱从里到外焕然一新,虽然说水上蓬莱不是她的产业,但是她可以进行坑蒙拐骗一系列的行动将其变为自己的产业…… 不得不说,公子祈的眼光还是极为独到的,就说这水上蓬莱的装修,虽然摆设简单,却是样样精品,屋屋奢华;水上蓬莱的女子乐师也绝对是四国一流,那身段,那音色,即便是颇为挑剔的蓝和瑾,也不禁拍手称快。 一切的一切都很没好,唯一讨厌的就是玉芙那个自称是“花魁”的绝色美人,其实初见玉芙的时候,蓝和瑾对于这位美的有点俗艳的女子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印象,直到玉芙美眉的多次暗示,蓝和瑾才想起这女子是那时在水上蓬莱和千锦梦争夺司雪衣的女子。只是……这脸上的粉怎么越涂越厚了捏?这胭脂怎么越抹越浓了捏?这轻纱怎么越穿越薄了捏? 蓝和瑾张着那可以塞下一个鸡蛋的嘴巴,终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那个玉芙啊……大秋天的更深露重的,你不冷么?” 蓝和瑾的话一出,就听见了那些个扫地丫鬟传来的“嗤嗤”的笑声,平日里这玉芙仗着自己是水上蓬莱的花魁,嚣张跋扈得没少让她们吃苦头。还是如今的绮蓉姑娘有法子,不禁夺了花魁的名头,还把这玉芙狠狠地整治了一番,实在是大快人心。 “祈容姑娘放心,你这绫罗绸缎换成薄纱的尚且不冷,更何况是我这穿习惯了薄纱的……”玉芙紧咬牙关吐出了一句,其中的嫉妒众人自然是听得出来。只是大家不知道原来蓝和瑾有着王妃身份这一说,自然也就没有在意,只是以为玉芙的善妒又犯了。 都说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可是蓝和瑾就是讨厌做着浴火的凤凰,不以为然地看了玉芙一眼,挑衅一般地“嘿嘿”一笑:“玉芙姑娘看清楚了,我这可是丝绸,你这轻纱嘛……啧啧……”话说到一半无非是最为气人的,再加上蓝和瑾那轻蔑的语气,淡淡的神情,更是让玉芙气的七窍生烟。 在她是花魁的时候,水上蓬莱的哪个人见到她不是卑躬屈膝的?就连最最简单的早餐都是燕窝珍珠粥,自从;蓝和瑾来了这里,她吃的最好的一顿也就只是东坡肘子。昨天,她实在是馋燕窝馋的紧,便让服侍的丫鬟去给自己弄上一碗来,谁知那丫鬟居然只拿了蓝和瑾喝过的半碗来,还让她勉为其难兑着点水喝,这种恶气她玉芙怎么可能受着!!! 就在这时,公子祈一身银袍地走了进来,看着被蓝和瑾改造过的房间不由得赞不绝口。若是蓝和瑾真成了他的夫人,也一定会把他们的家收拾的极为整洁的。一想到这里,公子祈的心中不由得一软,将自己的银袍脱下,直接罩在了蓝和瑾身上:“今天有些冷,莫要冻着了!” 么么哒,三更字结束,小颜要去准备presentation,还有去洗衣服,希望大家多多订阅。 [9 vip166 此曲只应天上有 在她是花魁的时候,水上蓬莱的哪个人见到她不是卑躬屈膝的?就连最最简单的早餐都是燕窝珍珠粥,自从;蓝和瑾来了这里,她吃的最好的一顿也就只是东坡肘子。昨天,她实在是馋燕窝馋的紧,便让服侍的丫鬟去给自己弄上一碗来,谁知那丫鬟居然只拿了蓝和瑾喝过的半碗来,还让她勉为其难兑着点水喝,这种恶气她玉芙怎么可能受着!!! 就在这时,公子祈一身银袍地走了进来,看着被蓝和瑾改造过的房间不由得赞不绝口。若是蓝和瑾真成了他的夫人,也一定会把他们的家收拾的极为整洁的。一想到这里,公子祈的心中不由得一软,将自己的银袍脱下,直接罩在了蓝和瑾身上:“今天有些冷,莫要冻着了!” 蓝和瑾的嘴角抽了抽,鄙视地看了一眼公子祈:“我都说过好多遍了,你对我好不好和你能得几成完全没有必然联系……”她做的可是大生意,虽说借了他的地盘,可是绞尽脑汁进行大换血的是她好不好,五五分成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绮蓉,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感动么?”都怪这个女人拿他的名字当花名,现在他一叫自己的名字就和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祈容,绮蓉,她还能再有才一点么? “感动,感动的都要死了!”蓝和瑾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亮丽的小白牙,“我昨天寻思了半天,觉得五五分成实在是有些亏待了你,要不然我们改成一九?” “算你有良心!”公子祈感慨了一句,满意的甩了甩袖子,嘿嘿一笑。 看着公子祈准备远去的背影,蓝和瑾抓了抓脑袋,一脸不解:“我五他五他不干,我九他一就乐的屁颠屁颠的,这人还真是够贱……”不过这厮和红离还真是兄弟,给她起的外号都是一模一样……话说,她真的很没良心么? “阁主!”玉芙吱了一声,不知何时已是焚香净身完毕,规规整整地坐在了蓝和瑾精心打造的舞台之上,衣袖轻纱掩玉琴,子衿熏香烟袅袅,也算得上是一出极为不错的景致。 蓝和瑾挑了挑眉毛,玉芙想要做些什么她自然是了然于心。不过既然有佳人献艺,她也不好意思驳了玉芙的面子。抬头唤了两个小厮取了椅子,自己就和公子祈一并坐了下来,翘首以待舞台上玉芙的表现。 玉芙本想着一曲唤君心,恩爱两缠0绵的,可是一看那夹在两人之间的蓝和瑾,却是怎么看怎么别扭,咬了咬牙,道:“阁主,玉芙这琴是为你抚的,有外人在玉芙不习惯!” 蓝和瑾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桂花糕,刚刚往嘴里送上一口就听到了玉芙这大言不惭的逐客令,冷“哼”一声,恶狠狠的进行回击:“不习惯就别弹,又没人求你!”明明是自荐枕席的便宜女子,还非要嫌弃被褥太薄,枕头不软,有没有点敬业精神,以为自己是那凡人不能得见一面的九天玄女么…… “阁主……玉芙没有这个意思……”一听到蓝和瑾那凶狠的言论,玉芙那水灵灵的大眼睛立刻就蒙上了一层水雾,氤氲晕染,好不惑人。弱弱地看了蓝和瑾一眼,玉芙的口吻都快要低到了泥土里:“玉芙年纪小,不懂事。若有什么地方唐突了绮蓉姐姐,还望姐姐见谅!” 蓝和瑾坐在木椅上,颇有趣味地盯着自作聪明的玉芙,不由得觉得一阵好笑:本以为这玉芙深陷玲珑场能得了几分通透,谁知道却依旧蠢笨至此…… “玉芙姑娘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怎么也要比我虚上两岁,还是绮蓉唤姑娘一声‘姐姐’才对!”蓝和瑾微微一笑,举手投足间尽显温柔典雅,光是听那语气,小厮们就大致可以分出一个胜负。 “我若是男子也会选那绮蓉姑娘,人又漂亮点子又多,和我们的阁主真真是绝配!”不知那个小厮低声叨咕了一句,在这空旷的大厅回响地清清楚楚。众位时候的丫鬟婆子低声一笑,看看那舞台上指甲都快陷入手心的玉芙,无一不是心中嗤笑。 玉芙看着底下下人的神色,怎会不知自己因为那小厮的一句话成为了水上蓬莱的笑话?缓了缓自己那苍白如纸的脸色,对着公子祈强扯出一丝笑容来:“是玉芙多事了,现在就给阁主抚琴!”要是往日,她早就把那多嘴的小厮找出来,让赵婆子狠狠地甩上几巴掌了。只是如今玉琴在侧,不得不弹,也就只好先咽了这口气,先弹奏起身边的玉琴来。 玉芙的琴音蓝和瑾是听过的,只是时隔半年,再次侧耳,不得不为与玉芙勤学苦练而赞叹。半年前的琴音缠0绵浮夸虽是动耳,也只能算是红尘楚地的靡靡之音;如今的琴声却是清新亮丽,如同珠落玉盘,流水潺潺,涤荡人的心灵。 琴音渐低,勾弦,收势,平复……玉芙动作娴熟,姿态优雅,缓缓地起身,唯美地起身,向公子祈点了点头,粉颈低垂,温柔尽显。 “啪啪啪”公子祈拍了拍手,很是满意玉芙的琴艺,“几日不见,玉芙的琴艺倒是长进了不少!” “写阁主夸奖!”玉芙的小脸因为公子祈的一句夸奖“腾”的升起了两朵红云,只是无论怎样的欣喜也遮挡不住女子眼中的那一抹苦涩:原来我们的一年未见,对你而言却是仅仅几天…… “绮蓉觉得如何?“公子祈看向了那猫一般蜷缩在椅子上的人儿,本想着唤她一声“猫儿”,但一想到某女管他叫“狗儿”的场景,也就只好收了口去,勉强地喊了一声“绮蓉”。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蓝和瑾站起身,摇头晃脑地道了一句,眉眼间却是狡诈的笑意。 今日依旧日更6000,小颜今天要回家,坐火车要做15个小时,先去上微机课鸟,第二更稍后奉上。 vip167 妹妹多为姐姐着想 “绮蓉觉得如何?“公子祈看向了那猫一般蜷缩在椅子上的人儿,本想着唤她一声“猫儿”,但一想到某女管他叫“狗儿”的场景,也就只好收了口去,勉强地喊了一声“绮蓉”。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蓝和瑾站起身,摇头晃脑地道了一句,眉眼间却是狡诈的笑意。 玉芙嫣然一笑,长长的指甲拨弄琴弦,发出“叮咚”两声,看着像是试音,但是是个人都能看到那双美眸中浓浓的挑衅:“多谢绮蓉妹妹夸奖都说绮蓉妹妹弹得一手好琴,不知姐姐可否有幸一听?” “听人说?”蓝和瑾敏锐地抓住了玉芙话里面的关键词:“哪个丫鬟破字敢如此的乱嚼舌根?当真是不怕遭了雷劈!”她是会弹琴,可是回不回和想不想完全是两回事好不好! “莫非是妹妹嫌弃姐姐,绝对姐姐不苟做你的知音?”玉芙装得那叫一哥伤心欲绝,那受刺激的程度绝对可以直接找根白俩绫就吊了脖子。 生怕那玉芙一个想不开自杀了去,蓝和瑾赶紧撇清自己的关系:“不是嫌弃,是自愧不如!姐姐那琴音是给仙人听的,我的琴音是给凡人听的。您高出我的层次太多,我给你奏曲还不和对牛弹琴一样?” 在这个架空的时代,牛一直被认为是一种蠢笨的动物,听到了蓝和瑾如此不修边幅的谩骂,玉芙当即双眼一红,大眼睛再次蒙上了一层水雾:转了头,对着公子祈道:“玉芙不知怎么如此不得绮蓉妹妹待见,玉芙虽然出身低微,却也算是才貌双全,从小被人捧在手心!妹妹如今这般谩骂,玉芙实在无颜做人,阁主的大恩玉芙来生再来报答……” 这算虾米?遗言?蓝和瑾看着那啜泣得都快背过了气的女子,嘴角崩溃地抽了抽。她不就是讽刺了她两句,用得着寻死觅活么,这也太不珍爱生命了吧。 还未等蓝和瑾回过神来,公子气高大的身躯就靠了过来,“这玉芙可是闹腾得紧,你若是惹恼了她,以后定是不得安宁的!” “你要是嫌弃她吵,直接砍了不就行了,哪有那么麻烦!”蓝和瑾努了努嘴,一脸不屑。一个花魁而已,没有了她,太阳照样升,河水照样流,地球照样转! “砍了她也不是不可以……”公子祈笑得一脸得意,“你把本阁主损失的银子补上,你鞭尸都可以!” 还把他的损失都补上,我靠!他以为她没有看过古代小说么?花魁一天挣得银子都该赶上她一个月的俸禄了,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既然舍不得银子,也就只好受受这贱人的气了。蓝和瑾深吸了两口气,心里恨不得将玉芙开膛破肚,然后喝了她的血,抽了她的筋,啃了她的骨头,吃了她的心,啧啧,真好,又省了好几顿饭钱! “姐姐弱势想死,何必非要拿绮蓉当幌子?人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妹妹祝姐姐一路走好,以后美凤年节,定会给姐姐烧上二斤纸钱!”玉芙这厮不是一心求死么,那她就好心好意地帮帮她!毕竟害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何乐而不为? “你……”蓝和瑾的一流气功生生把玉芙气了个半死,本想着很狠得教训那贱人,碍于公子祈在场,只得将那股怒气压了下去。 “哦!对了!”蓝和瑾打了一个响指,像是想起了什么事重要的东西一般,继续说道:“你要是真心想死,就去找个木桶,倒满水再洒上,花瓣。坐在里面,将右手的手腕一割……” 蓝和瑾说到此处也就不再继续,满意地看着那张如花般的小脸变得惨白,不禁偷偷地笑了两声。随即扳起脸孔,继续吓唬起玉芙来:“那伤口绝对会血流如注,你想想,到时候把那一桶水都染的通红通红的,上面还漂浮着花瓣,啧啧……这倒解释了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上吊?姿势不雅观;引鸠?不好喝;跳楼?古代条件不允许;投湖?大冷天的实在太冷!你看妹妹多为你着想,连死法都帮你想好了!” 呵呵,惹他之前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勇气可嘉的确不错,飞蛾扑火可就是她的不对了! 玉芙被蓝和瑾说的面色灰白,腿儿一软,朝着公子祈的怀抱就到了下去,红唇微嘟,软软地唤了句“阁主”。 蓝和瑾直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本能的向左一跳,想给那对才子佳人一个更大的空间。谁知道那公子祈竟然也是跟着自己向左一跳,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那一身轻纱的佳人一头撞在椅子上,摔得鼻青脸肿。 “你小子也忒不懂怜香惜玉了!”蓝和瑾咋咂了咂嘴,恨铁不成钢地瞅了公子祈一眼。如此多娇美人就是应该软玉温香在怀才好,这公子祈莫非是石头里面蹦出来的? 公子气没有答蓝和瑾的话,一双眸子眯得狭长,冷浸浸地看了玉芙一眼,道:“滚下去受罚!” 玉芙再栖身时,脸上已经是青紫了一大块,泪水涟涟,好不凄惨:“妹妹若是不想弹琴直说便好,何必这般羞辱于我!” 似乎是玉芙先惹得她吧?陷害不成就抱怨软弱,还真是恶心。嫌弃地跳了挑眉毛,蓝和瑾冷省一笑:“既然姐姐想听直话,妹妹便给你说上一遍,——老——娘——就——是——不——想——弹——” 蓝和瑾每说出一个字,玉芙的小脸就惨白几分,到最后竟然是没有一丝血色,颓然地倒了下去,被两个小厮拖下去受罚了。 今天的第二更奉上!稍后还有一更~马上就要回家啦,心里好激动的说。话说大家喜不喜欢公子祈捏?最近他的戏份会很多的说,喜欢雪衣的孩子们也不要着急,估计未来两天兔子君就会华丽丽地登场啦,大家准备好票票哦~ [ vip168 黄金千两 似乎是玉芙先惹得她吧?陷害不成就抱怨软弱,还真是恶心。嫌弃地跳了挑眉毛,蓝和瑾冷省一笑:“既然姐姐想听直话,妹妹便给你说上一遍,——老——娘——就——是——不——想——弹——” 蓝和瑾每说出一个字,玉芙的小脸就惨白几分,到最后竟然是没有一丝血色,颓然地倒了下去,被两个小厮拖下去受罚了。 ;;;;;“想要听你一曲还真是难如登天!”公子祈叹了口气道,眼中满满的全是惋惜。 蓝和瑾笑道:“这弹琴讲究焚香净衣求知音,玉芙不是钟子期,我也不是俞伯牙,就算弹上一曲,也无非是浪费时间!” “俞伯牙?钟子期?这都是何人?”她的嘴里似乎总能蹦出一些新鲜词呢!公子期唇角一勾,眼眸晶晶亮。 “额……这是一个故事!”蓝和瑾饶了绕舌,第一次有了一直想把自己舌头切了的冲动,特么的,在一个架空时代她装什么博学多才,这不是红果果地自讨苦吃么!总结了半天语言,蓝和瑾才大致地给公子祈讲了一出俞伯牙摔琴谢知音。 “伯牙是很有名的乐师,碰巧遇到了樵夫钟子期,钟子期听懂了他曲调的意思,两人一见如故并约定一年后再聚。可是后来钟子期没有赴约,俞伯牙找到他家时才知道钟子期几个月前就去世了。于是俞伯牙为了表示对祭奠这位知己,就把自己那价值连城的凤尾瑶琴砸掉了。”唯美的故事,通俗的白话,蓝和瑾不由得对自己的欣赏成都再升了一个层次,看来她很有翻译总结的天赋呀,等过几日班师回朝的事后一定要和司雪衣讨一个编攒书籍的职务,她也弄出一个<<四库全书>>什么的来名留一下青史…… “故事不错!”公子祈点了点头,都云“君子之交淡如水”,寻得一两知音才不枉人这一生,“都说瑾相文采斐然,如今倒是讲起了白话故事,当真让本阁主大开眼界!” 蓝和瑾的右眼跳了跳,看着公子祈那心情大好的模样,深知这厮又想来找自给的茬,跳了挑眉毛,大言不惭地道:“本相就是嫌弃这故事国语白话,才特意为它赋诗一首!”话说架空就是架空,这么早就有了百花和文言的差别,压力山大呀…… “说来听听!” “摔断瑶琴凤尾寒,子期不在对谁弹。春风满面皆朋友,欲觅知音难上难。”蓝和瑾微微一笑,缓缓地道出了视作一首。别说,拿着古人的诗作充面子,真心只有一个字儿——“爽”啊!绝对的倍儿爽有木有! “子衿这般有趣,当真让本阁主起了将你据为己有的心思!”周围的小厮已经下了去,公子祈也就不再避讳,大手一捞,直接揽上了那纤细的腰肢,感受到鼻尖一阵幽雅的桃花香,公子祈严重的占有欲毫不掩饰。 “雇我很贵的,就怕阁主你出不起价钱!”蓝和瑾被公子祈弄的腰上痒痒的,小手嗔怒地把那不规矩的大手给打了下去,恶狠狠地踩了公子祈一脚,绣着淡紫色梅花的白绢绣鞋在某男的脚背上使劲地蹭了几下,疼地公子祈连连皱眉。 “你这是谋杀亲夫么!”公子祈道,其中不乏咬牙切齿的味道。!这女人还真是毫不客气,看看那黑色的云靴早已是蒙上了一层灰尘。 “你要真把我当夫人就把拿银库的钥匙交出来,别老直-夫人-,-夫人-地叫,办点实事行不行!”蓝和瑾瞪了公子祈一眼,哼哼了两声。娶个小妾还得送聘礼呢,更何况要迎娶她堂堂瑾相……额,话说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呢? “呵呵……本阁主倒忘了子衿是个爱财的!”公子祈随手摘了脸上的面具,让自己常年不见阳光的半边脸透了透气,道:“不过蓬莱阁的银库是在蓬莱阁,你就算拿了钥匙也没有用!” “你别管它有没有用,钥匙在手里本相就会觉得很开心!”蓝和瑾咬了咬牙,暗骂公子祈卑鄙。 “那本阁主给你画一张钥匙的图不就好了么!这样吧,为了彰显本阁主的大方,我给你画上个百八十张,省得逆折大手大脚地弄丢了,再起了轻生的念头!”公子祈笑得得瑟,随手扬了扬握在手中的茶杯,开心地耸了耸肩。 谁说腹黑是人的特点……在这种妖孽横行的时代,腹黑就是一项基本技能——是个人都会! 蓝和瑾扁了扁嘴,一抬头却是发现公子祈受众的杯子竟然是木质的。不知为何竟然想起了那个儿子虐待父亲,害怕碗被摔碎,而给父亲使用木碗的事迹,“你儿子虐待你了?”一个不留神就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本阁主还没有儿子!!!”公子祈看着蓝和瑾那皈依的标签就知道她肯定是没想什么好事,果不其然啊!!! “其实你不用给我钥匙,给我个几千两黄金就可以,本相很清廉的!”蓝和瑾实在是放不下那金灿灿的财宝,折回了话题,又问了一句。 几千两黄金还叫清廉……公子祈额角的青筋不停地跳动,血管的血液在不停地集聚,马上就要爆体而亡。 “你知道一两银子是多少么?”公子祈问。 某女摇了摇头,她又没亲自买过东西,印章似乎还没有摸过几下呢! “那你知道几千两黄金是多少么?”公主祈又问。 某女再次摇了摇头,别说几千两黄金是多少,她连两是多少都不知道。 “那你知道你一个月的俸禄是多少么?”公子祈的脸有龟裂的趋势。 某女依旧淡定地摇了摇头,她只知道她一个月的俸禄没有人家花魁一天赚得多。 字结束,五月份,六月份小颜因为考试只能一天一更,大家多多支持哈!候车室等车中,心里好激动!求订阅,求打赏。 1 vip169 异域 ——祝大家五一快乐—— 是夜,夜凉如水。秋风萧瑟,卷起一层又一层的落叶,连月色都多了几分迷离,和着那点点的星子,倒也算的相得益彰。 蓬莱阁。 白色的轻纱绕满了楼内,长长的,从二楼低垂下来,如梦似幻。 宾客满堂,却是鸦雀无声。众人神色各异地交出了手中的鎏金请柬,品尝着贝冢那淡紫色被称为葡萄酒的液体。 就在这时,楼里的光线忽然间暗了下来,舞台周围围绕的一圈蜡烛被小厮点燃,让那原本在楼内并不起眼的舞台一下子就吸引了无数人的视线,堵住了宾客那即将出嘴的抱怨! 旁边的乐师有节奏地摇起了铃铛,古琴和空候的声音也交相响起,轻快动听,明显是风格独特的异域曲调…… 穿过层层白纱,几个穿着奇怪的女子,他者轻快的舞步走至舞台中间,有顺序地场。一头墨发随意地披散,在腰部的位置用金黄色的绸布松松垮垮地打了个结。上身的淡黄色短衫没有了衣袖的束缚,只到腰间,露出纤细的腰部,很是迷人。下面是宽大的裤子,从腰侧开始直到脚踝,在裤脚处和腰侧都用同色的黄色绸布扎紧,显出好看的腿型。女子们的手腕和脚腕上还用红色的丝带绑着几个铃铛,跳起舞时,不时的有“叮当叮当”的铃音传出,吸引任的紧。 莫非是公子祈重金买来了异域女子……众位宾客早已被舞女们的大胆给惊艳了住,纷纷长大了嘴巴,早把之前的花魁预付抛之脑后了,只想着舞蹈结束之后,赶紧竞价得上一个美艳尤物,好好地享受一番。 可是音乐结束后却并没有之前的什么竞价环节,众位舞女皆是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舞台,让那些个垂涎已久的宾客懊恼不已。 就在这时,水上蓬莱的老鸨上了来,按照蓝和瑾告诉她的套话说的一字不差,“若是有爷喜欢杠杠的哪几名女子,便每人交上一些礼钱,让姑娘们在你们的之间挑选出意中人!” “呵呵,让女人挑大爷,花姑,你是把这些个妓子当大家闺秀呀!” “爷来这就是图一个乐呵,你若不把这乱七八糟的桂剧撤了,老子就去别人家了!”…… 底下的吵闹声响彻一片,五费是不满意蓝和瑾的新想法。花姑本来也是觉得这个法子不可行,奈何阁主宠溺夫人,夫人发话,她们又怎敢不从? 看着楼下越来越混乱的趋势,即使是行中状元的花姑,也不禁开始心里没底起来。当有一些好事的纨绔子弟卖了臭鸡蛋扔上来的时候,花姑的脸色更是惨白一片,愣在当场,不知道应该作何打算。 “本姑娘弄了一些花样,本寻思着给爷们省点儿银子,谁知道却是如此不受待见!”蓝和瑾一身白色衣裙,脸上是薄薄的面纱,特意在眉心处点了一朵桃花,拽着飞舞的情杀,翩然而至。 vip170 坑人的主意 “本姑娘弄了一些花样,本寻思着给爷们省点儿银子,谁知道却是如此不受待见!”蓝和瑾一身白色衣裙,脸上是薄薄的面纱,特意在眉心处点了一朵桃花,拽着飞舞的情杀,翩然而至。舒悫鹉琻 “仙女啊……”宾客的呼喊声此起彼伏,一双双眼睛让蓝和瑾误以为是穿越到了黑猫警长,毕竟是眼睛瞪得像铜铃啊~~~~~~ 蓝和瑾拽着那飞舞的轻纱徐徐飘落,妖娆慵懒地躺在了舞台中间,素手一抬那发乱的发丝,再次让寂静的大堂穿出一阵有一阵的抽气声。 “不知姑娘名唤什么?”底下的管家子弟们早已按捺不住自己那奔腾的心房,绞尽脑汁也猜测不出蓝和瑾的身份,便冒着可能唐突了佳人的风险,开口问道。 “呵呵……”蓝和瑾娇笑一声,抬眼看了看那静坐在二楼对面带着一半银色面具的公子祈,嫣然一笑,道:“奴家名唤绮蓉,爷们一定要——记——住——啊!”蓝和瑾将“记住了”三个字咬的极重,看到公子祈那原本白皙如玉的脸庞一下子变得比锅底还黑,心里一下子就是轻松明朗起来。 “佳人芳名,在下岂敢忘记!”得了佳人名字,底下的公子哥们自然是心头一喜,连忙挥着扇子客套了一句,眼睛却是不由自主地老直往蓝和瑾的身上瞟,看的旁边的花姑心里不停地打鼓:若是这些个客人唐突了夫人,不知阁主……想着想着,花姑也抬头看了公子祈一眼,正巧看见公子祈被某女气的堪比锅底的脸色,按了按疼痛的太阳穴,不知所措。 “绮蓉姑娘刚刚说,用这法子是想给我们省点银子,可我这大老粗实在是个粗人,不懂得这些个精细账,可否请姑娘给我们说上一说!”就在这时,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站了出来,摸了摸脑袋,大喇喇地说了一句,看样子也是一个憨厚的主儿。 “若是放在原来,爷们想见上玉芙一面,得花上一千两银子;但是放在,现在爷们只需要五十两银子……”蓝和瑾说着,随手捻了一片空中飞落的花瓣,心里不由得哑然:公子祈还真是有些本事,大秋天的还能弄来新鲜的桃花瓣…… “哦?莫非以后我们想要见这水上蓬莱的花魁就只想用五十两银子?”众位宾客一听到这话,立刻眼中冒出兴奋的绿光,就差那个木桶接上一接那不停滴落在地上的口水。 “没错!”蓝和瑾点了点头,暗自感慨这群古人的接受能力还算不错,“相见玉芙的人都要交上五十两银子,但是玉芙想要见谁可就得由她自己做主,每次只能选上一个人!” “切!那万一玉芙不愿意见我,爷我还不是白白花了那五十两银子!”模样猥0琐但却精明的男子“啐”了一口,一双上吊眼中满是对蓝和瑾的鄙视,“看来这水上蓬莱想要银子想要疯了,居然想了这么一个坑人的主意!” warning:file_get_contents(/free//_2.shtml):failedopenstream:httprequestfailed!d:\\line25 vip171 我本爱财 切!那万一玉芙不愿意见我,爷我还不是白白花了那五十两银子!”模样猥0琐但却精明的男子“啐”了一口,一双上吊眼中满是对蓝和瑾的鄙视,“看来这水上蓬莱想要银子想要疯了,居然想了这么一个坑人的主意!” “啧啧……”蓝和瑾咂了咂嘴,道:“大哥你这就是对自己的极度不自信!你如果长得够俊,钱财够多,文采斐然,人家花魁姐姐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看不上你!就算你妄自菲薄也应该趁着人少的时候抱怨才对呀,这下好了吧,大家都知道你长相丑陋,没有银子,无才无德了……” 台下哂笑声一片,挑刺的男子弄了一个大红脸,乖乖的潜了下去。 蓝和瑾嘿嘿一笑,继续道:“五十两银子对于在场的各位爷们来说不过是个打牙祭的钱,倒不如省了几块糕点给了我们水上蓬莱,若是被玉芙姑娘给挑了,也算是捡了一个大便宜不是?和花钱见了玉芙相比,被玉芙选中更有面子不是?” 底下的公子哥来见花魁本就是本着一个攀比的心思,如今听蓝和瑾如此解释,心中的疑虑自然是去了一大半,闲话了几句,蓝和瑾优雅地打了一个哈欠,既然大家都支持了她这个想法,她也就乐得回去收银子了,“绮蓉先行回去休息了,爷们若是相见那玉芙股你那个就先送上五十两银子!” “看着绮蓉姑娘不似风月众人,怎生揽上了这水上蓬莱的生意?”底下有人惊异。 蓝和瑾捋了捋发丝,生生将那为赚银子的世俗转化成了为了天下大同,“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责任有多大,你家金库就有多大!” 二楼的公子祈小手一抖,一杯价值千金的雪山红就这样直接华丽丽地献给了大地,只可惜那二楼的木板不是土壤,即使浇上无数琼浆玉液,也开不出一朵狗尾巴花。 蓝和瑾瞟了那眼角抽0搐的公子祈一眼,从地上起了身,刚想回去喝上一口热茶,就又被那些个视她为“仙女”的男人的热情给拉了回去。 “仙女别走啊,在下愿意再出五千两银子,仙女再呆一刻钟便好!” “绮蓉姑娘,相逢就是缘分!在下也不吝千金!” …… 蓝和瑾一听千金,一双星眸立刻亮了一下,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收起了自己那想要向天大喊“我真的还想再要五百两”的冲动,转了身,故作为难道:“这……不太好吧,绮蓉又不是那种贪图钱财的人……” 蓝和瑾那明显的欲拒0还迎看的旁边的花姑一愣一愣的,混迹风0月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戏演的这么失败的,就这样还能将那些个客人骗的团团转? “我等自然知道绮蓉姑娘并非那些个贪图钱财之辈,无非是想和姑娘交个朋友!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蓝和瑾心里那个鄙视啊,一个来水上蓬莱寻0欢0作乐的公子哥居然还能说出交朋友这话,当真是可笑的可以,不过嘴上却是依旧附和道:“倒是绮蓉多虑了!”银子自己都张腿跑来了,不拿白不拿嘛! vip172 敛财没脸又狡黠 蓝和瑾心里那个鄙视啊,一个来水上蓬莱寻0欢0作乐的公子哥居然还能说出交朋友这话,当真是可笑的可以,不过嘴上却是依旧附和道:“倒是绮蓉多虑了!”银子自己都张腿跑来了,不拿白不拿嘛! 掐了掐自己那水嫩嫩的小脸蛋,蓝和瑾给在场的众位抛了一个媚眼,轻纱掩住口鼻,那叫一个含羞带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什么的,相信爷们也都玩腻了,不如我们换些新鲜的!” 底下的众人看着那妩媚妖娆,眯眼舔唇的女子,理智早就和思想一起滚远,口水流了一地都有所不知,只知道朝着美人连连点头,道上一句:“都听绮蓉姑娘的!” 蓝和瑾蜷了蜷和她大脑一般困倦的脚指头,顺手一捞,就从旁边拿了一个琉璃酒杯过来,优雅地在众人面前巡回了一圈。 “莫非是美人想要请我们吃酒?”底下的好0色分子眼睛都变成了红心一颗,溢满了恋爱的粉色泡沫。 “绮蓉不胜酒力,唯恐这吃醉了扰了各位爷的清闲!”蓝和瑾瞟了瞟二楼的公子祈,顿时觉得心境开阔,做好事不留名很憋闷,可是这做坏事留别人名怎么感觉这么好捏?以后若是占山为王,和朝廷各据一方,她一定要将告示贴满凤城,上面不仅有她的画像,还有大喇喇的两个朱砂大字:绮蓉! 把酒杯往自己的面前一放,蓝和瑾道:“各位爷把五百两的银票包在一起,然后往我这里仍,若是能扔进这个杯子,绮蓉就陪你们喝酒如何?” “绮蓉姑娘,这五百两的银票大得很,就算是折起来也不一定塞得进去呀!” “对呀,仙女,你就莫要为难我们了!” 蓝和瑾被左一声“姑娘”,右一声“仙女”叫的蓝和瑾飘飘欲仙,挑了挑眉毛,对着众人道:“既然你们都说我是仙女,也就得有点表示吧!祭祀个先祖还要三叩九拜,牺牲玉帛呢。我不过是贪图了你们几百两银子而已,你们居然这般……” 蓝和瑾说着,薄纱衣袖就擦上了那完全没有一滴眼泪的星眸,那叫一个泫然若泣,我见犹怜,只把二楼的公子祈看的眼角抽搐,不由得转身问了刚刚来到自己身边的花姑一句:“这人……你怎么看?” 精明的光芒从花姑的上吊眼中扫过,对着蓝和瑾就是一顿刷刷,良久才缓缓地吐出了一句,“此女……不可限量!” “哦?”公子祈挑了挑眉,一个单音节算是应承,“何以见得?”他不喜欢她太过出众,很是不喜欢……眉眼一敛,手中的茶杯不由得握紧了几分。 “敛财没脸又狡黠,实属难得啊……”花姑摇了摇头,眼中对蓝和瑾的敬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因为最近小颜要准备期末考试,所以这两个月只能日更1000,等小颜年组第一凯旋回朝绝对日更一万,还有免费剧透!大家可以等文文养肥了再看! vip173 海底捞 在水上蓬莱赚够了银子,蓝和瑾也就辞别了公子祈,朝他要了一匹好马,一个人闲闲散散地往凤城走。反正花月舞和宁繁已经先行回了去,估计司雪衣那边也不会很急。 看了看四下无人,蓝和瑾轻巧地吹了声口哨,用力一拉缰绳,生生把马儿的脑袋调转了一个方向,一声嘶鸣响彻云霄:之前秋心告诉她的萦香草她还没有取,如此宝物丢在山洞之中岂不是拜拜便宜了别人? 到了近处的码头,刚想喊着船家组上一条船,就被那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最近先来无事,便陪着瑾去上一回瀛洲,如何?” 蓝和瑾挑了挑眉头,红离依旧是一身红衣潋滟,侧坐在船舱旁边,自斟自饮着醇美的胭脂醉,勾唇谈笑间溢满无数芳华。 蓝和瑾侧了侧头,寻思了半天,却愣是没有想出一句合适的问候语,干脆嘿嘿一笑,直接装傻,“哟!小哥儿你还没死呢!真是命硬!” 红离倒也不恼,冷冷地看着蓝和瑾,那灼0热的目光势必要从她的身上射出两个窟窿来,“还没把小瑾瑾骗到手,人家怎么舍得死!”暧0昧的抛了一个媚眼,红离也开始不正经起来。她不想懂,他自然也不会勉强与她,之前明明已经决定好的不是么,为什么亲身经历的时候心还是会痛的死去活来? “红离呀~~~~~~”蓝和瑾拉了个长音,看着那面色如纸苍白的人儿,终是有了一丝的不忍,“你若是真的想用我解毒,花个几百两黄金就好,何必这么麻烦!”自从上次她被公子祈给教训了一顿,她深刻的认识到了黄金在古代的价值连城,千两黄金有点过分的话,百两黄金应该是无所谓的吧…… “啧啧……”红离咂了咂嘴,顺手丢了手中的琉璃酒杯,刚刚还对酒当歌的小手立刻附上了自己羸弱的小胸口,一双凤目忧伤流转,那叫一个逆流成河,“小瑾瑾真是狠心,有这等的便宜法子,你怎么不早些说!” “你不有那个什么碧落回魂丹么!我寻思着‘好人活不够,祸害遗千年’,也就没把你这泣血当上一回事!”说着话,一只脚就已经迈上了船辕。虽说她现在钱财在手,吃喝不愁,可是天下没有不光的财富不是,钱这种东西嘛,就是要能省一分是一分! “这碧落回魂丹世上只有三颗,只有吃了三颗才能解了这泣血之毒,只吃一颗不过是缓解毒性的发作罢了!”红离靠在船边上,一双玉手不停地在海里捞呀捞,那努力的架势生生让蓝和瑾想起了一种现代没事——海底捞。 “话说你有什么东西掉海里了么?‘蓝和瑾的眼角抽了抽,越来越感觉红离这厮和自己想象了,莫非她在抽风的时候也是这么个德行? 红离怒了怒嘴,一脸委屈,“刚才为了挤出来两滴眼泪便把那价值连城的琉璃杯给扔海里了,我现在捞捞看能不能找回来……“ vip174 医绝舞氏 泣血之毒只有两种解法,一是在满月之夜得了那金凤之女的处。子之血,二则是寻齐传闻中的三颗碧落回魂丹来。两种法子只可选一,若是吃了一颗碧落还魂丹还要去寻那处。子之血,也只能有一个爆体而亡的下场。 蓝和瑾拿手敛着水,抬眼看了下那优雅地晒着日头的红离,一把水就泼到了某男的脸上。 红离被泣血折腾了大半日,本就身体困乏,如今被蓝和瑾用冷水这么一泼,竟然是一个惊醒,睡意全无起来,“可是解气了?”红离勾了勾唇角,好看的凤目一眯,完全没有了那对待如弈时的气势,柔柔弱弱的,徒徒生出了几分可怜之感。 “别给老娘装可怜!”蓝和瑾抖了抖手,瞪了红离一眼,道:“你不是要三颗碧落回魂丹解毒么,如今寻着几颗了?” 这算是关心么……红离有些讶异,回神之后,眉眼间不经意地染上了几许欣喜之色,“只找到一颗,那日还被我吃了!” 那就是说红离还差两颗碧落回魂丹没有到手咯……蓝和瑾点着下巴,眼睛鬼鬼祟祟地转了一周,突然间朝着红离猥。琐一笑,道:“若是我帮你找到了剩下的两颗碧落回魂丹,你怎么感谢我?” 虽说皇家的孩子还是少沾惹为妙,但若是红离有法子帮她解了司雪衣给她种的毒,她又何乐而不为呢?之前以为有了花月舞,一切都好说,谁知道司雪衣那丫的心狠手辣,居然用了十六中毒花为她精心研制丹药一枚,不知道那十六种毒花的成份是根本无法配置解药的,唯一的方法就是司雪衣手中那延迟毒性的药丸…… “小瑾瑾想要什么?”红离看了蓝和瑾一眼,凤目中精光一现,脑袋中也开始打起了小算盘:最好她能够把剩下的两颗碧落回魂丹全部找到,到时候他就直接一个无以为报,以身相许…… “这世上可还有谁比鬼医的医术还要高明?”蓝和瑾问道,朝堂之上如履薄冰,淡定神闲,生性儒雅她实在是装不下去,倒不如找人解了这毒,也省的做那政治纠葛的牺牲品,况且她的女子身份和后宫的千锦梦始终都是一颗不安本分的定时炸弹,稍不留神可能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东武临城,医者舞家!世代传承,却是无人入宫!” 东武舞家她自然也是听说过的,之前来瀛洲的时候过路临城的时候,就想着顺便去拜访一下,只是花月舞一听到舞家时那脸色竟然像是白纸一张。她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也就没有过多要求,先行去了瀛洲。 红离擦了擦脸上残存的水珠,对一旁沉思的蓝和瑾道:“你可是在想花月舞和舞家的关系?” 被红离这么一打扰,蓝和瑾也就没了思考的心思,毕竟思忖是一种很正式的活动,与净衣,焚香的弹琴相比更需天时地利人和。 “你怎么知道?”蓝和瑾笑笑,“莫非你还有着读心的本事不成?” vip175 国未定,心未平,酒未醒 “我若真有那读心的本事早就混个国师当当了,掐指一算就能知道剩下的两颗碧落回魂丹在哪!”红离进了船舱,过一会出来,手中却是捧着两小坛子的胭脂醉,一揭布盖,酒香四溢。 蓝和瑾自觉的端了杯子,走过去和红离讨了一杯,道:“你还真是有心!不过自从喝了你这胭脂醉,嘴都刁了呢!” 杯酒入喉,甘甜清香,与公子祈所酿的相比,真真是多出了几分酒魂,满足地舒了口气,蓝和瑾星眸微眯,像只剔足的猫儿,“你说同样是饮酒,怎么我们和圣贤就差了那么多!”酒过三旬,蓝和瑾有些微醺,小脸酡红地给了红离一拳,道。 “哦?”红离的凤目闪了闪,里面满溢的宠溺快要滴下水来,“圣贤如何?我们又如何?”她的脑袋似乎总是和正常人不大一样呢,真不知道这次又想说些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东西。 “酒入愁肠,三分化为酒气,七分化为仙气,秀口一吐,便是盛世繁华!”蓝和瑾眨了眨眼睛,竟是少有的诗兴大发,吟过了诗,转了头,对红离道:“这是圣贤。” “那我等凡夫俗子呢?”她的诗让他微微心惊,口上一急,慌忙问了下文。 “我等?不过是国未定,心未平,酒未醒!”微微一笑,一抬头饮进了杯中酒,心情也算是明朗起来,若她猜的不错,萦香草就应该在秋思所说的那个山洞之中。她新入朝廷,心腹本就颇少,若是能治好了宁繁不得不说是给了她一个极大的助力。 “若四国只是四国,无人想要归一,又何来的国未定,心未平,酒未醒?”红离挑了挑眉毛,眉宇间神色欣然。他本就没有什么鸿鹄之志,只求寻得一处院落安稳一生…… “大丈夫一生,求的自然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天下大业,逐鹿之争,莫非你从未动过心?” “从未想过又何来的动心?唯一能让我动心的便是小子衿了!”红离灿然一笑,恬不知耻地说了一句,险些让蓝和瑾把刚刚喝下去的胭脂醉吐了出来。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肉麻!”蓝和瑾瞪了红离一眼,余光却是扫到了一直辛辛苦苦掌舵的如弈,“让他休息一下吧,反正又不着急,我们可以慢慢走!” 如弈的内力深厚,自然是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蓝和瑾和红离的对话,低了头,恭恭敬敬地对红离道:“属下不累,还是早些寻得那两颗碧落回魂丹才好!朝着红离说完了话,如弈竟然如同川剧变脸一般,一下子就变成了灰姑娘继母的嘴脸,对着蓝和瑾恶狠狠地道:“若是你再敢耽搁我们家主子,我便是死了也定要拖你下那黄泉!” “你拖我我就去呀,你当老娘是拖拉机么!”给了如弈一个“你好白痴”的表情,蓝和瑾摸着下巴,猥0琐地陷入了沉思:都说愚忠愚忠,可是自己怎么就没有向如弈一样武功高强的跟班捏?莫非是还没够级,碰不到指定npc? vip176 自古忠义两难全 蓝和瑾和如弈大眼瞪小眼地瞪了半天,终是嫌弃眼睛酸涩,冷“哼”一声,纷纷转过头去。 “如弈!”红离喝了一声,见如弈咬了咬牙退了下去,才微微一笑,对蓝和瑾说了声“抱歉”。 蓝和瑾冷笑一声,嘴角一咧,道:“不过是个不懂别人冷暖的小人罢了,本相自然不会在意!” 红离一听蓝和瑾又自称回了本相,心里一惊,慌忙拽了想要跳船的蓝和瑾的衣袖,道:“如弈不过是心直口快了些,子衿莫要生气!”泰山崩于前他都可以临危不乱,却是唯独受不了她离去的背影。 “殿下何必受着妖女蛊惑,如果不是她,你也不用非要受那泣血之苦!”如弈被蓝和瑾冷言冷语地一激,心里也压不住了火。撒手丢了船舵,势要与蓝和瑾讲出几分道理来。 蓝和瑾星眸一眯,手中的扇子摇啊摇,眼中黝黑得看不出心中所想,唇角一勾,满是冷嘲热讽,“若是那金凤在你的妹妹或者女儿身上,不知道如弈大侍卫会不会忍痛割爱,将其献给你最最亲爱的殿下?” “你……”如弈被蓝和瑾这么一问,倒是愣了住。他是重情之人,却从未想过忠义两难全之时。抬头看了看蓝和瑾,明知道自己理亏了一些,却还是咬了牙,回口道:“即使这般,如弈也会为殿下解毒,万死不辞!” 看着如弈那张铁青的脸,蓝和瑾无奈地挑了挑眉,人若真的迂腐到了这般地步,倒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最好的助手不仅在于对主上忠诚,更在于遇事懂的变通,固守成规终是称不来了什么大气! “万一你们家殿下有了心上人,你就宁可让你家妹妹或者女儿这么委屈的过一辈子?”蓝和瑾嘲讽道,原本清雅的白衣也多出了几分风0流的意味,显得有些玩世不恭。 “如弈相信殿下,一定可以护得自家亲人安稳!”如弈抬偷瞄了红离一眼,崇拜地道。殿下是他见过的最为聪慧,最为隐忍的人,他可以将他奉为神明。 “你不是最为敬重你们家殿下么,居然还让他替你端平这碗水,倒真是忠心的好奴才!”蓝和瑾咧嘴一笑,却是嗤之以鼻,“口上的忠心护主不过是为了自己内心的满足,你果真是他培养出来的好侍卫!” 蓝和瑾指了红离一下,眉开眼笑,道:“如弈相信你可以替他端平这碗水,我也相信你能够自己寻得剩下的两颗碧落回魂丹!瀛洲到了,就此别过,别再跟着我!”既然舞家在东武境内,留着红离似乎也就没有什么用了…… “苏子衿,你……”红离看着那活蹦乱跳开开心心的蓝和瑾,体内的火龙因子又要爆发。拳头紧握了握,想起蓝和瑾这女人吃软不吃硬,也就只好软了下来,甜腻腻地说上了一句:“小瑾瑾这是不要我了么?” 今天去吃自助餐,更得有点晚,希望大家见谅。明日春假结束,开学地走起~ vip177 不许说她 蓝和瑾撇了撇嘴,不理会身后无理取闹的红离,大喇喇的朝如弈摆了摆手,招呼了一句:“看好你们家主子!”就足尖一点,扬长而去。 红离倒也不追,委屈的扁了扁嘴,踢了踢自己脚下的石头,一脸的无辜。感觉蓝和瑾的气息远了,才一张脸冷了下来,周身散发出的寒气让一旁的如弈眼眸陡然睁大,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 “你今天的话还真是多得可以!要不明日我叫翠红将你的嘴巴缝了去?”翠红,南风皇宫里最好的针绣嬷嬷,绣出的东西不禁花样独特,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一手细密的针线活儿。 如弈一听,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可怜巴巴的小嘴,道:“如弈只是想为殿下鸣不平罢了,那样的女子绝对是配不上殿下的,还望主子早些回国迎娶司马小姐为妙!” “你说司马玉?”红离看了如弈一眼,眼里的鄙视不言而喻,“那个矫揉做作香气熏天的司马家的嫡女?”一说到司马玉,红离头脑中就浮现出那个一身绿衣,非要害羞带怯地给他献舞的女子,一个走神,竟然是通体恶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还是他们家子衿好,活泼开朗,落落大方,才貌双全,豪爽大度,最重要的是,从来都不——矫——揉——做——作!!! “殿下,司马家的小姐可是琴棋书画舞,诗词歌赋乐,无一不精呢!”想那司马玉,是多少官宦子弟的梦中情人,怎么自家的殿下偏偏就是不喜欢呢? “庸脂俗粉罢了!”红离叹了一句,脑海中却没有来由地浮现出了那一抹身着男装的白色身影,巧笑嫣然地唤他一句“红离”。 如弈摇了摇头,见红离没有为之前自己的口出不逊生气,胆子也就愈发地大了起来,“以属下看,那蓝和瑾才是不值一提,一身的男人气,根本没有大家闺秀的模样!” “哼!”红离冷哼一声,转了头看了如弈一眼,“你当蓝和老爷子是瞎子么,怎么可能挑了一个不值一提的人作为他的养子!蓝和瑾若真是无名小辈,怎么可能一年之内就混的了‘东武第一美相’的称号,光是她能从公子祈的手中几次逃出,就足以见得她的不凡!” 红离说这话时眼眸微眯,里面流转着危险的光芒,他不喜欢别人议论他的子衿,很不喜欢…… 如弈一听,冷汗从耳际不停的滑落,一是对于自己的错将珍珠当鱼目的后怕,另一种便是对自己主子决策的忌惮。主子的确是信任他,可是这并不能代表他就可以质疑主子的决定,这回,倒是他逾越了…… 膝下一颤,如弈识相地跪在地上,“如弈不该质疑殿下,还请殿下责罚!” 红离眸光一闪,看着眼前跪着的如弈竟是诡异一笑:“我看你机灵得很,不如易了容跟在蓝和瑾身边,护着她的安全,每日给我传递一下她的近况就好!” 小瑾瑾似乎只说了不要他,没有说不要别人哦……某男拍了拍如弈的肩膀,竟是少有的心情大好。 vip178 被摆了一道? 山林里的洞穴很是普通,并没有蓝和瑾想象中的机关暗器,蟒蛇毒物。有些讶异的挑了挑眉毛,随手点了火折子,闪身进了山洞。 猛然间感受到了身后多了一道隐藏的气息,蓝和瑾足下一顿,眸色宛若秋日的潭水,“跟着我做什么,莫非是你家殿下又看中了那秋家至宝萦香草?”虽说和如弈并不相熟,可是近来几日都是和他混在一起,他的套路气息她自然也是熟识的。 “哼!”知道自己已经被蓝和瑾发现,如弈冷“哼”了一声,从洞穴的外面翻身进来,“殿下看中了萦香草也会光明正大的来抢,如此偷鸡摸狗的勾当连我都不屑!” 蓝和瑾瞥了如弈一眼,撇了撇嘴,也懒得和他理论,转了身大摇大摆得就往洞穴里面走,根本不理会身后跟跟屁虫一般的如弈,两个人一前一后,队列紧密,倒也算是和谐。红离是派了如弈来保护她么……心里猛地滑过一股热流,就连嘴角也不禁微微上翘。 “红离呢?”她似乎从未好好地了解过红离呢……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一双眸光流转的凤目,一身红衣,绝世风华,正是那个为自己酿造胭脂酒醉,点燃子衿熏香的男子。 洞穴越走越黑,蓝和瑾手中的火折子也是越烧越短,突然间一阵阴寒,蓝和瑾一个哆嗦,直接跳脚到了如弈的后面,兑了兑如弈那宽厚的背部,道:“你先走!” 如弈被蓝和瑾的一惊吓了一跳,以为前面有了什么下人的怪物,四下望望并无其他,也就安下了心,转了头,恶狠狠地瞪了蓝和瑾一眼,“胆小的女人,一看便知成不了什么大事!” “我若是能成大事早就统一了天下当那女皇去了,还用在这里和你一起受这鸟气!”蓝和瑾挑了眼角,毫不犹豫地还击回去。虽说如今秋家已除,可是这似乎和山洞内是否凶险没有什么大关系吧,万一是那秋虹死前非要摆她一道,让她命丧于此呢?隐隐约约似乎记得秋虹和她饮酒时眼中那清醒精明的光芒,弱小的身板不禁一颤,不禁越来越相信自己的猜测起来。 “你这话若是让人听了,不被诛杀九族也得凌迟处死!”如弈不知道蓝和瑾心中所想,思想层次自然还停留在之前“女皇”的话题之上,翻了个白眼,暗自感慨蓝和瑾的大胆。 似乎有两道阴狠的目光在看向他们……蓝和瑾一惊,急忙拽住了继续往前走的如弈,言语间有些慌张:“这里不对劲!我们往回走!” “你不是要萦香草么,怎么又临阵退缩?”之前拼死拼活要去瀛洲的是她,如今萦香草快要到手临阵脱逃的又是她,还是那司马家的大小姐比较好,起码成天关在屋子里画画绣花…… “这里……不对劲”不对劲三个字还没有说出来,二人就被那一声声浓重的“丝丝”声吸引了注意。 支持正版。 vip179 早死早托生 “喂,这是什么?”如弈看着眼前的庞然大悟,一声惊呼,险些没有踩上蓝和瑾的脚背。 蓝和瑾淡定的清了情嗓子,脚下一滑,偷偷地滑到了安全距离,“连蛇都不认识!你怎么不姓甄!以后就叫甄白痴!” “你!”如弈被蓝和瑾说的一个急眼,刚想教训蓝和瑾一顿,就感觉那大蛇发了脾气,医生嘶叫,横了长尾扫来。 如弈一惊,蹲下身来慌忙躲避。衣衫摩擦地面,滚了好几个圈,狼狈的可以。 “你往后退怎么不告诉我一声!”看着淡定地坐在地上,手指画圈的蓝和瑾,如弈恶狠狠地磨了磨牙,他怎么忘了,这个女人可是巴不得他死呢! “你也没问我呀!”蓝和瑾耸了耸肩,很是无辜。转了头,和那通体碧绿的大蛇对视了半饷,一人一蛇大眼瞪小眼,竟然和平地互看了半个时辰。 “这蛇可是愿意让路?”她和这蛇相处的这么好,一定是懂蛇语吧…… “我上哪知道!”蓝和瑾避过了大蛇的视线,狠狠地瞪了如弈一眼,她又不是女娲后人,怎么可能跟蛇开个聊天室? “那你还和它互看了这么长时间!!!”这个女人就是一疯子,十成十的疯子!如弈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暗卫形象,对着蓝和瑾就是一通大喊。 蓝和瑾掂了掂脚尖,活动了一下僵硬了的脚趾头,根本不在意某侍卫的高声大呼,深吸了一口气,表情严肃地开始做起了身蹲,高弹腿等一系列准备活动,锻炼地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如意知道蓝和瑾发疯时不愿意理会自己,也就不再追问,懊恼地倚在了一旁的石壁上,像是丁香一番结着仇怨的姑娘,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叹息,很是哀怨。 大蛇看蓝和瑾和如弈不理自己,淡定的一甩脑袋,“嘶嘶”了两声,蛇头满是问号的摇了摇尾巴,很是生气:愚蠢的人类,不就是欺负她不懂人话嘛!欠咬! 说罢,张开血盆大口就冲了过去。蓝和瑾此时正在高弹腿,一见大蛇扑了过来,立刻撒开脚丫子大跑特跑起来。 如意一见情形不对,大骂了一句蓝和瑾不够义气,也紧跟着蓝和瑾跑起来。奈何那大蛇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好几次都险些咬到如弈的衣摆。 大蛇喷出的气息撒在蓝和瑾的脖颈上,热热的,很是渗人。打了个哆嗦,蓝和瑾心里大叫不好,都怪她轻信了秋虹,如今惨了吧…… “如弈,我想了个活命的法子,你是听还是不听?”蓝和瑾跑的气喘吁吁,跟后面的如弈喊了一声。 “说呀!”如意几次险些命丧蛇口,如今听说了蓝和瑾有办法激动的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蓝和瑾转头看了如弈一眼,一双星眸中满是深深的歉意,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对不起哈!”一脚把如弈踢到了打死跟前。 早死早托生,祝你下辈子能当个皇上什么的;若是不幸变成厉鬼……那就好好地在地府呆着,完全不用感念她的大恩大德。 vip.180 板砖解决 早死早托生,祝你下辈子能当个皇上什么的;若是不幸变成厉鬼……那就好好地在地府呆着,完全不用感念她的大恩大德。 “蓝和瑾!!!”如弈高喊了一声,一瞬间竟然有一种想将眼前人儿挫骨扬灰的冲动。狼狈地翻了几个滚避开大蛇尖锐的獠牙,一个前扑就想把蓝和瑾给狠狠掐死。 奈何那大蛇就像认定了如弈一般,一双黄绿色的眼睛紧紧追随着如弈的身影,血盆大口一张一合,追的如弈冷汗直冒。 蓝和瑾坐在山洞的一旁,优雅地拿出了之前随手塞在衣襟里的点心,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别说,如弈对大蛇比那正妻对妾侍好看多了!一看到人牛之斗,或者人蛇大战一类的场景,某女就激动得恨不得手舞足蹈,高声呐喊。 那大蛇和如弈斗了半天法,猛然间竟是来了兴致,蛇眼一眯,一道戏谑的眸光闪过,假意被如弈打了一下,果断地倒在地上装死起来。 如弈一见大蛇这么不经打,很是诧异,小心翼翼地上前,轻轻地兑了兑蛇身,大蛇未动;再兑兑,似乎依旧没有什么反映,重重地舒了口气,转身对着蓝和瑾各种咬牙切齿:“你个混蛋,我今天不揍你一顿我如意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蓝和瑾看着气愤之至的如弈,竟是嘿嘿一笑,随口吐了糕点中过于甜腻的部分,伸手向如弈的身后一指。 如弈一回头,恰巧和那双blingbling的蛇眼直接来了一个深情对视,当下惊出一身冷汗。 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如弈刚想调头跑起,就听到大蛇兄的一声嘶吼,小腿一软,直接坐在地上。 大蛇见自己得逞,裂开大嘴嘿嘿一笑,锋利的獠牙就要啃上如弈的脖颈。此事的距离早已经是躲闪不及,如弈双眼一闭,颇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架势,振臂大呼道:“二十年后如意还是一条好汉!” 只是这蛇怎么样迟迟没有咬伤自己?如弈睁开眼睛,那条大蛇造诣瘫软倒地,一双黄绿色的眼睛里满是代表眩晕的小圈圈,而蓝和瑾正手持板砖,挑眉看着那被拍晕的大蛇,道:“真是不禁拍,一下子就完蛋了!” “你拿居然敢砸死神兽?”如弈一脸的不可置信,眼角的青筋剧烈跳动,感觉就要冲出体内。 蓝和瑾拿了板砖塞进了衣襟,摸了摸鼻子,满不在意地道:“莫非你想拿自己孝敬那条大蛇?”这板砖可是寻那东武第一匠师做的,宝贵的紧,要不是事出突然,她才不会露富的说。(小颜:一块板砖就叫富,你丫就穷鬼一个!) 如弈不说话,这次是蓝和瑾救了他,怎么说也算是功过相抵,挠了挠头,神色颇有几分不自然,只得迅速地转移了话题,“先去看看萦香草!” 丫的,连声谢谢都不会说!蓝和瑾翻了个白眼,在心中低咒了一句。不过,弱势这大蛇真是那传说中的神兽,萦香草说不得真的就在此处。 vip181 神兽臣服 ——苏子衿:时过境迁,你可知我要的只是心安。 千锦梦:我对你千万般好,终是敌不过她回眸一笑。 柯孜墨:不过是棋落一着,一步错,步步错,机关算尽,谋求不得。 苏雪衣:既是苦心孤诣,何必故做无意,只是无一人,够作你知音。 红离:你终是我朱砂笔下的人儿,在荒漠的心坎,婉转成歌 vip182 俊如弈为人舍己 秋寂。舒悫鹉琻…… 不知为何,竟然会想到秋虹哪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一口饮尽杯中之酒,淡淡地道上一句:“秋家,灭了吧……” 蓝和瑾的眉头皱了皱,看了看手中的萦香草,却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尴尬地裂了裂嘴角,却是被如弈冷嘲热讽了一句。 “若是不想笑就别笑,又哭又笑的,难看死了!” 蓝和瑾也不和如弈吵,这么多天下来,似乎已经慢慢地习惯了两个人的相处方式,不是互损,就是互骂。 大喇喇地把萦香草往怀里一塞,蓝和瑾颇为不舍地拍了拍如弈的肩膀,“虽说之前为了咱俩的共同体生命安全把你推入蛇口很不义气,但最后我也算是拼尽全力救你一命!鉴于你没有怨言,努力配合的份上,小爷会告诉红离一声,帮你涨涨俸禄,娶个娘子的!保证你一妻一妾两大宅子,怎么样?” 蓝和瑾蹭了蹭小鼻子,一双星眸里满是狡黠,那闪烁的精光让如弈不禁浑身一抖,往后推了几步,竟然和刚刚的大蛇紧紧拥抱在了一起。一瞬间,场面安静的诡异! 蓝和瑾:我去!怪不得说到一妻一妾时,这丫的反映这么大,原来是和这山洞神兽有一腿呀,啧啧…… 如弈:这蓝和瑾太可怕了,丫的,他当年怎么不和神兽一伙灭了这厮……对哈,主子似乎让自己保护她来着。妈呀,主子你为什么喜欢蓝和瑾捏,明明是神兽比较可爱呀!!! 大蛇:这个可耻的人类又想做什么!神草不是都给她了么!莫非是想要毁掉山洞,杀蛇灭口?娘亲啊,你为什么去的这么早,你知不知道小蛇蛇一条蛇很是孤苦无依的!呜呜呜——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一袭红衣的男子斜靠在美人塌上,凶器衣襟松散,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娇嫩如雪,一头墨发随意地散在肩头,轻勾唇角便可迷惑众生。 拿着厚厚的一沓卷纸,红力是越看脸色越黑,低眉思索了半天,才抬起头对着俯首的如弈道:“这些便是你想像本殿下禀告的东西?” “此上均为如弈如实写出,没有一句妄言!”某侍卫依旧是一副万年不变冰山脸,只是此刻的脸上多了几分得益,些许自豪。 红离冷笑一声,素手翻过卷纸,一双好看的凤眼中满是不可压制的怒火,“蓝和瑾忘恩负义,俊如弈为人舍己……神兽大蛇降怒火,真神如弈巧存活……萦香草蓝为天意,如弈不计小人过……嗯哼?” “殿下不用感念属下,这是属下应该做的!”如听到红离一句一句地念了出来,如弈竟然有了几分不好意思,哎!做个善良的人还真是不容易,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殿下的夸赞和万民的追捧了。 还未等如弈自恋完毕,红离的卷纸就狠狠地砸在了如弈的脑袋上,“如此才能你怎么不去写话本子!” vip183 听够了 甩了如弈那个大麻烦,蓝和瑾一人一骑慢悠悠地走在官道上,倒也算是清闲。 秋风有些萧瑟,虽是白天,也是寒人的紧。某女外罩一件宽大的白袍,完完全全地将自己裹在了里面。本想着安然地舒上一口气,周围的陌生气息,却让她不由得星眸一眯。 吱呀吱呀,是马车在路上行使的声音,看着那马夫扑克牌一张的冰块脸,蓝和瑾竟然是“嘿嘿”一笑,然后顺势吐掉口中嚼着的草叶,颇为热情地吼了一句:“哟!好久不见哈!” 蓝和瑾的过度热情明显让想要掀开车帘的素手一顿。 “好久不见……”车里面的人儿沉思了半响,终是说了一句。车帘掀开,身着蓝衣的美人淡然一笑,在马夫的搀扶下,优雅地走下车来,腰间的蝴蝶环佩叮当作响,像是好听的乐章。(咳咳……大家知道是谁了吧) “原本以为你忘了我的!”千锦梦手掩朱唇,嫣然一笑,说不尽的温柔,诉不完的美艳。 蓝和瑾挑了挑眉头,大喇喇地从马上下了来,满脸堆笑,道:“梦妃娘娘美艳动人,那张脸啊,就像是刀子一般狠狠地刻在了微臣心上,怎么可能几日未见便忘了呢!” 她对她做的好事她可是一件一件地记在心上呢,若不是中间隔着司雪衣,此刻的千锦梦绝对会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你想杀我?”明显感觉到蓝和瑾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杀气,千锦梦抿唇一小,眉宇间尽是得意,“只可惜雪衣不舍得我,怎么样,是不是很生气?我是雪衣枕边的梦儿,而你却只是朝堂之上的瑾相!” 心似乎在抽搐,对呀,她只是他的瑾相,这似乎是她自己选择的道路,这是心脏却没有预料之中那么疼痛。 “说够了?”蓝和瑾掏了掏耳朵,神色没有一点波澜起伏,平静的就像是那个听够了“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的孩子。 “你若是觉得够了那就够了!”千锦梦的脸上依旧是那恶心死人不偿命的假笑,素手弄了弄发丝,特意露出了脖颈间那淡粉色的印记。 吻0痕么,蓝和瑾睁眼看了看,一瞬间竟是莫名其妙的神清气爽,司雪衣还真是宠她的梦儿啊,这般的上门挑衅都默允了么。 “那我听够了!路在前方,恕不远送!”人家都郎情妾意了,自己是不是也应该赶紧回宫道个喜?说不得司雪衣一个心情大好就把解药给她了呢。 “不和你一起回去怎么行,本宫可不想白忙活一趟!”千锦梦开了车帘,冲着蓝和瑾比划来一个“请”的手势,笑得开心:雪衣,弱势我把苏子衿弄回来,你可是会开心一点? “本阁主要的人你也敢肖想,果真是胆子大了!”蓝和瑾正和千锦梦对视的欢,被公子祈这么一吼,直接没骨气地被吓得抖了三抖。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早知道公子祈这丫的回来,打死她她也不会敢如弈那厮离开。 vip184 还不快跑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早知道公子祈这丫的回来,打死她她也不会敢如弈那厮离开。 公子祈这回坐的不再是上次的黄金龙撵,而是四人抬起的银色软塌,脸上罩着那半透光的银色面具,如丝的墨发散乱地垂在软塌之上,嘴角带笑,意味不明的看着蓝和瑾。 蓝和瑾打了个哆嗦,很是没有出息往千锦梦的背后缩了缩,还颇为友好地抓了梦美人的手,冲着人家软软一笑,“梦儿姐姐哈,回凤城这件事好说的很。在外面漂泊了这么久,我也是想家想得紧,您看这……” 千锦梦美眸一眯,若有似无地打量了公子祈一眼,道:“不知道阁主拦我东武美相是何意图?”言语间的气势让蓝和瑾的星眸都冒出了心心,第一次发现讨厌的千锦梦居然还有这么爷们的时候,丫的司雪衣挑人的眼光果然不错。 流0氓一般的擦了擦自己的鼻子,蓝和瑾嘿嘿一笑,朝着公子祈挑衅地一个仰头,却被人家一个直勾勾的目光给吓得缩了回去,我靠,他丫的不就目光锐利了点么,瞪什么瞪,明明长的没有红离好看,居然还敢这么拽…… “干嘛那个拽,那个拽,那个拽;干嘛那个拽,那个拽,那个拽……”想着那首经典的非主流歌曲,竟然一个顺口就唱了出来。 回过神来,看到那眼神怪异的两个人,蓝和瑾报以一个尴尬的微笑,“嘿嘿,那个……你们不用管我哈,我只是吊吊嗓子……吊吊嗓子……”怎么一个激动把心中所想唱出来捏,唉,果然最近自我控制能力有点差,以后一定要加强锻炼。 “你们继续呀!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蓝和瑾耸了耸肩,看着眼前那看怪物一般看着自己的两人,弱弱的吼了一句。话说公子祈应该不知道拽是什么意思吧…… 千锦梦摇了摇头,眼神之中满是对司雪衣的同情,那么好的一个男人怎么眼光会残次到了这个地步,唉…… “你有说闲话的功夫倒不如赶紧往凤城跑,他要是真的想杀你,我可不一定拦得住!”千锦梦回头看了蓝和瑾一眼,低声笑道。若雪衣喜欢的不是蓝和瑾,或许她们会是很好的朋友吧。 蓝和瑾一愣,明显是没有想到千锦梦回来这么一说,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立刻猴子一般地窜上了马车,大喊了一句,“谢谢梦美人!” 不客气……千锦梦在心中冷声一笑,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丝弧度,从明天开始,雪衣只会喜欢我一个人……(小颜:本文宠文,贱人0必死) “你还真是无聊得很,司雪衣都那般对你了,你居然还能如此为她卖命,西林公主到还真是一个痴情种子!”公子祈一笑,看着蓝和瑾所坐的马车渐行渐远,也就没有了什么兴致,给了千锦梦一个“你好自为之”的表情,素手一挥,翩然离去。 支持正版,多多订阅哈。 vip185 扑克脸车夫 蓝和瑾坐在飞驰的马车之上,无聊地倚在冰冷的车壁上。 马蹄沓沓,踏过一层又一层的落叶,有瑟瑟的声音,蓝和瑾手中拿了一根枯枝,百无聊赖地折磨那可怜的扑克脸车夫。 “那个……大叔啊,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啊?”…… “那个亲啊,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那个小哥啊,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相爷一刻钟内便问了小人十多遍,实在是难答!”扑克脸冷冷地答了一句,满眼鄙视地看了蓝和瑾一眼。 他做车夫,他家小姐一直说他屈才。之前倒没觉得,如今看了这“东武第一美相”,似乎真的是有点屈才。 为了赶时间,车夫并没有揍那条途经罗城的官路。野外的夜很冷,马车行至半夜终于停了下来。 扑克脸车夫看了一眼蜷缩在马车里的蓝和瑾,很自觉地进了林子。不一会儿,就带了木柴烧起火来,红色的火焰把周围的空气都暖了起来。 蓝和瑾在马车里辗转了几个圈,觉得有些口渴,刚寻思着跳了车到林子里找上一些水源,便被扑克脸一个水囊拍在了脸上。特么的,做好人都不会,怪不得是个扑克脸! 蓝和瑾摸着自己被打得生疼的脸颊,恶狠狠地瞪了扑克脸车夫一眼,闷闷地钻回马车喝水去了。 要不是在秋家没收的财宝有点多,她才懒得做什么劳什子马车,不仅速度缓慢,舒服成都也不高。仅仅坐了半天就已经开始腰酸背痛腿抽筋了。 忧伤地喝了几口水,顿觉味道还是不错,蓝和瑾挑了挑了挑眉毛,心里对扑克脸的印象也就好了几分。 窝在马车里眼睛一闭一睁,便是天亮。 行程也算是顺利,并没有遇到什么传说中的刺杀中毒,吃了些扑克脸车夫摘来的野果,一日三餐也算是勉强果腹。 又过了半日,蓝和瑾的终于踏进了凤城,据说千锦梦受伤司雪衣要照看,也就没有宣蓝和瑾进宫接见。 蓝和瑾习以为常地冲着禀告的宫人点了点头转身进了丞相府的大门。公子祈的目的是她自己,若是她逃了自然是不会打千锦梦的主意,受伤这种假托辞司雪衣居然也会信。 蓝和瑾无奈地笑了笑,他折衷卖命的功臣居然比不过一个小小的妃嫔,哎! 还未进里屋,便听到宫人尖细的嗓音传来“——皇——上——驾——到——” 蓝和瑾回眸,看着那闪身进来的一身明黄,眉头却微微的簇起,一声“参加皇上”还未说出口,一个巴掌就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 “苏子衿,你莫要仗着朕的宠爱就在这里无法无天!朕说过梦儿不能动,莫要条子朕的威信!”司雪衣的眉宇间满是愠怒,微眯的葡萄眼彰显着他此刻的愤怒。 在她的印象中,兔子君一直是温文尔雅的。脸上永远会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笑容。看着盛怒的司雪衣蓝和瑾竟然是使然地勾了唇角:看来她又被别人陷害了呢。 vip186 断情 在她的印象中,兔子君一直是温文尔雅的。脸上永远会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笑容。看着盛怒的司雪衣蓝和瑾竟然是使然地勾了唇角:看来她又被别人陷害了呢。 “你打我?”蓝和瑾抬眼看了盛怒的司雪衣,慵懒地开口问了一句,双手疲惫地垂在两侧,连脸颊都懒得去捂。 连夜的周车劳顿,说不累那是扯淡。本寻思着好好睡上一觉,却又被千锦梦横插一杠,特么的,当她没脾气么!只是花月舞和宁繁去了哪里…… “你把梦儿独自丢给了公子祈?”他说过他爱的是她,可是千锦梦如今不能动,她怎么就偏要如此肆意妄为! 蓝和瑾皱眉,嘴角却是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冷笑,公子祈会动千锦梦?呵呵,打死她她都不会相信。这可惜司雪衣并不知道公子祈那顽劣的性子,到让千锦梦有了可乘之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蓝和瑾转了身,大喇喇地留给司雪衣一个背影,低眸,转头,含笑着问了一句。 “你便非要这般倔强!”司雪衣缓了怒气,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波澜不惊的神情,皱了皱眉头,想要抬手给蓝和瑾揉一揉发红的面颊,却被蓝和瑾一个甩手给打了开去。 “喂!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蓝和瑾嘿嘿一笑,一脸戏谑地问了司雪衣一句很,满意地欣赏他一脸迷惑的表情。 噼里啪啦,心碎了…… 不习惯司雪衣龙袍上那龙涎香的味道,蓝和瑾自顾自地转了身,确实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缓缓的滑倒在地。 司雪衣,这是蓝和瑾最后一次为你受委屈,最后一次…… “相爷!您怎么了!”周围是众位丫鬟小厮的惊呼,,“您的眼睛怎么流血了!!!” 哦?原来是流血了,怪不得会这么痛呢,蓝和瑾嘴角勾起了一个讽刺的笑容,伸手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血痕。 “啊!!!”屋内一位担心的婢女嗷嗷的大叫起来,凄惨的声音响彻相府上空。 于此同时,御书房内的司雪衣竟是笔锋一抖,一点浓墨就泼落在奏折之上。怎么回事,刚才居然会感觉莫明的心慌。 端着茶盏的红离没有来由地右手一抖茶水溅湿了大篇片的衣襟,抚去了衣服上的水珠,命人拿来一件新衣。 北音的王府,抚琴的柯子墨竟一个走音,琴弦“挣”的一声断掉,将白嫩的手指划了长长的一道口子,鲜血滴落——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瑾相怎么没来早朝?”司雪衣习惯地向佳人所站的位置望去,看到那空荡荡的位置,生饮竟是一抖。之前那不好的感觉来的更甚。 “瑾相今日身子不舒服,便未来早朝!”宁繁弓了身子,手持白玉板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递出了手中的红色折子,眼神中是不可压抑的担忧。昨夜要不是如弈慌忙找了他和花月舞,现在的蓝和瑾很有可能就是了尸体一具了。 vip187 担心她 warning:file_get_contents(/free//_1.shtml):failedopenstream:httprequestfailed!d:\\line7 warning:file_get_contents(/free//_2.shtml):failedopenstream:httprequestfailed!d:\\line25 vip188 瞎了而已 ——苏子衿:时过境迁,你可知我要的只是心安。 千锦梦:我对你千万般好,终是敌不过她回眸一笑。 柯孜墨:不过是棋落一着,一步错,步步错,机关算尽,谋求不得。 苏雪衣:既是苦心孤诣,何必故做无意,只是无一人,够作你知音。 红离:你终是我朱砂笔下的人儿,在荒漠的心坎,婉转成歌 vip189 原来情已入骨 瞎了。舒悫鹉琻司雪衣的身子一顿,声音嘶哑地像是被囚的困兽,一把将王御医拖到了塌前,“好不去给瑾相看眼睛!” 王太医被司雪衣这么一吼,七魄都被吓走了六魄。抚了抚自己被吓得不行的老心脏,颤颤巍巍地走到了蓝和瑾身旁,却是被傲气地进行尾巴拍开了搭在脉络上的爪子。 “子衿,身子要紧,还是让王太医看看!若是你真的生了我的气,便骂上我两句。”她难受,他又何尝不是心疼?一个着急,竟然不顾王太医在场,直接说出“我”来。 “你若是真想救我便去寻花月舞来!”千锦梦为了让自己无人医治,居然寻了舞家牵扯住了花月舞,呵呵……果真是好计谋。 司雪衣拿眼神安抚了一下被吓得不清的王太医,轻叹了口气,坐在了蓝和瑾身边,“梦儿这般做也是为了牵制舞家,一统四国,舞家是必借之力!”朝着王御医示意地点了点头,王御医立刻会意地上前给蓝和瑾把脉。 “皇上……”不出半刻,之前还淡定如斯得王御医居然是脸色惨白,“瑾相的毒是混合了杨春水,寻芳草和龙涎香。这三样东西单独看均是无毒无害,但若混合在一起,绝对是剧毒!老臣无解呀!” “废物!”司雪衣一听到“无解”二字,脸色苍白得比王御医更甚,“连这毒都不会解,朕还真是白养了你们这群废物!” “回皇上,这三样东西不能混在一起是每个初涉医术的人都知道的。只是瞎了眼睛已经算是瑾相福大命大了!”王御医在宫中多年,性子也算是爽快,口舌一快,边将话全都说了出去。 “朕不想听就不了,告诉你们御医坊,医不好进行都给朕提头来见!”司雪衣一个甩手,旁边桌上的古董花瓶就被狠狠甩在了地上。 蓝和瑾的眼睛跳了跳,暗骂司雪衣恶毒,这么贵重的东西,他丫的居然说砸就砸。 “本来就是无解的东西,还为难那些个太医作甚!”蓝和瑾按了按疼痛的太阳穴,低声劝阻,脑海中却是闪过千锦梦身上的香味,扑克脸车夫递给她的水,以及司雪衣身上的龙涎香,她说千锦梦怎么这么好心,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呢! 一看到蓝和瑾脸上的厌烦,司雪衣也不敢在发怒,只得顺了蓝和瑾的话,对王御医吼了一声,“还不快滚!” 随着一声关门声想起,屋内终于只剩下了许久未见的两个人。不知为何,居然想起那日她在城门下和他怄气,说着对他再无绮念,补过是吃味地骗人骗己,不然她也不会心甘情愿替他守着这一片锦绣河山。 “我派人去寻花月舞,子衿不必担心。”半饷,司雪衣终于幽幽地说了一句,是他太相信千锦梦才会害她至此,而他居然还打了她一巴掌。一想到这里,司雪衣的心就痛的不能自己,象被无数把利刃刺穿一般。 “舞家和蓝和家的世仇人尽皆知,皇上这话说的当真是假的可以!” vip190 我好像不爱你了 “舞家和蓝和家的世仇人尽皆知,皇上这话说的当真是假的可以!”蓝和瑾摇了摇头,听着司雪衣那着急的声音,竟然听出了无限的喜感,不禁咧了嘴角,哈哈大笑起来。 司雪衣身子一僵,看着眼睛里不断渗出血泪的蓝和瑾,心疼到碎裂,“舞家那边我会想法子的,子衿好好养病就是,我明日……” “不用!”蓝和瑾冷冷出声,打住了司雪衣的话,“微臣贱命一条,不值得让皇上和梦妃翻脸!”她讨厌死了女人之间为了男人那无休止的争斗,之前的沈蓝双是,现在的千锦梦也是。人家千锦梦有背景有能力,她惹不起她还躲得起。 “子衿,我和梦儿只是……”司雪衣想要解释,却在看到某女脸上的疲惫时,将那本来想说的话全部吞回了肚子。他的冷漠疏离一遇到她就全部土崩瓦解了,她不经意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就可以伤他至深。她可以恨他,却绝对不可以离开他。 解释都解释不出来了吧……蓝和瑾冷“哼”了一声,却是连反击都懒得说,笑够了也看透了,最后却是只能说出一个“滚”字,让那抹艳丽的明黄色身子一顿,脸色惨白得堪比缠0绵病榻的蓝和瑾。 “子衿若是觉得好受,便多骂我几句,实在不解气便打上我几下……”他看着她,完全不见了平日里一国之君的架子,“是我不好,我不该信了梦儿的鬼话,不该打你不该不相信你。” “千锦梦对我下毒的事情你本就知晓吧!”蓝和瑾眯了眯眼睛,想要看清兔子君脸上的表情,却是只能看到那模糊的一团黄影,“起了红离的怒气,结了几国的怨气,倒是不错的计谋。只可惜……” 蓝和瑾说到这里,煞有介事地摇了摇头,为某男功败垂成的计划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只可惜你低估了千锦梦对我的恨意,一个没有拿捏好,毒下重了……” 她说着,眉宇间轻松地就好像别人才是那个悲惨的受害者。早在饮下杨春水的那一刻,她便大致猜测出了事情的经过,只可惜她算出了所有,也没有算出他会狠狠地打上她一巴掌。如今眼睛瞎了,倒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子衿……”司雪衣唤了一句,想要替她抚去那眉间的褶皱,却是被她厌恶地躲开,徒留他的手尴尬地放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讪讪地缩了手,司雪衣只好退而求其次,素手一掀,温柔地替她掖好被子,“子衿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温柔的话语却是掩饰不住内心的凄凉,什么时候,他这种隐忍的人也会显露出这么情绪?蓝和瑾一愣,琢磨了半天,终是挑眉唤了他一句。 “司雪衣!” 他顿住,回眸,却是清晰地听到榻上佳人无助地呢喃,“怎么办,我好像不爱你了!”曾经的他,是她的梦想,美好的让她不忍睁眼。时至今日,梦终于醒了。 vip191 听见雪的声音 ——苏子衿:时过境迁,你可知我要的只是心安。 千锦梦:我对你千万般好,终是敌不过她回眸一笑。 柯孜墨:不过是棋落一着,一步错,步步错,机关算尽,谋求不得。 苏雪衣:既是苦心孤诣,何必故做无意,只是无一人,够作你知音。 红离:你终是我朱砂笔下的人儿,在荒漠的心坎,婉转成歌 vip192 为你穿鞋袜 蓝和瑾在雪地里正玩的畅快,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雪地里印着自己的小脚印,完全不理会一旁苦口婆心劝说自己穿上鞋袜的雪雁。 “相爷,你这般若是受了风寒,皇上一定会砍了奴婢的!” “相爷,您就穿上鞋袜吧!” …… 蓝和瑾的耳朵早就自动设定成了过滤模式,自顾自地玩着,对雪雁的话根本就是充耳不闻。嘴角一勾,伸手在地上抓了一捧雪,揉了揉就团成一个雪球,本寻思着好好逗逗雪雁那个唠叨的孩子,却被院口处的一阵脚步声弄得皱紧了眉头。 “真是扫兴!”蓝和瑾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泄愤一般地将手中的雪球丢向了那抹明黄色。 自从她失明以来,一下早朝他都会如约赶来看她,嘘寒问暖,温柔缱绻。只可惜,处境不同,人的心境自然也会有所不同。以前的蓝和瑾会因为司雪衣的一句纵容而开心上好半天,现在的她或许再也不会…… 司雪衣看到光着脚的蓝和瑾,心里慌了神,根本没有注意到那风一般的雪球。直到被雪球打了头,粘粘腻腻地弄了半头的雪,才看到了蓝和瑾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心里痛的像是针扎。 原来她已经厌恶自己至斯…… “奴婢见过皇上!”雪雁见了司雪衣立即慌忙的下跪,看着那满头是雪的司雪衣尴尬地站在那里,立刻非礼勿视地低下了头。上次的丫鬟就是仅仅是因为误了瑾相的晚膳,便被拖下去砍了头,希望这次自己可以逃过一劫。看着蓝和瑾在雪中已经冻得通红的小脚,雪雁的身子颤抖的更甚。 蓝和瑾抬了头,从头上扯下了束发的白色绸带,大喇喇地往眼睛上一蒙,对着司雪衣道:“草民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句话里,三分认真,七分打趣,却是让司雪衣怎么听怎么别扭,怎么听怎么心酸。 拿眼神屏退了雪雁,司雪衣走到了蓝和瑾的面前。她的发丝依旧乌黑如墨,和着系在眼睛上的白色丝带,随风飞舞,轻轻地扫着他的衣襟。 “子衿还在生我的气……”司雪衣叹了一句,趁着她失神的空档,直接将某女打横抱起,放在一旁绑着棉垫的石凳上,细心地为她穿上鞋袜,温柔的样子就像是市井里的丈夫对着她的娇0妻。 “皇上何必如此执着?瑾从来没有怪过你,既然想要那解药,受点伤也是理所应当的!”蓝和瑾微微一笑,不留痕迹地从司雪衣手中撤出了自己的小脚,自己摸索着将那鞋袜穿好。如今的她不待见他,很不待见他。 “子衿!”苏雪衣皱着眉,冷声呵斥了一句,一向疏离淡漠的他竟然有了一丝的怒气,“你恨我可以骂我可以打我,何必委屈了自己!”他对她的爱,早已深到了骨子里。他本不想算计她,让她涉险,只是那次机会当真是绝好的,公子祈和千锦梦,南风国和西林国,他若是想要这天下,必须要摆好这一步棋。 vip193 红离白衣 warning:file_get_contents(/free//_1.shtml):failedopenstream:httprequestfailed!d:\\line7 warning:file_get_contents(/free//_2.shtml):failedopenstream:httprequestfailed!d:\\line25 vip194 有一种病叫不长记性 “呵!爷会模仿他?”不屑地转头,却是小声地嘟囔了一句,“那日听花月舞说你的眼睛里淤了血,看什么都是红的。若我依旧穿那红衣,你岂不是看不见我了?” 心中那一处柔软被触碰,若有若无地,蓝和瑾竟是勾勒出一丝笑意,“你听说过哪个梁上君子一身白的?也不怕被人瞧见了去!” 外面可都是司雪衣身边的暗卫,不说有勇有谋,也算的上是武艺高强了,居然能被他一身白衣地跳窗进来。东武暗卫的水平果然是有待提高呀…… “那帮无用的东西爷还不放在眼里!”红离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隐约可以听见他晃动茶盏的声音。 他是在笑吧……虽然看不到,可是蓝和瑾就是有着这样一种直觉。抬了眼,轻笑一声,道:“你可是在笑?” “哦?”红离被蓝和瑾突然的发问弄得发晕,琢磨了良久,才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起来,“我还是觉得失明了的你比较好!” “我知道以前的自己太过风0流倜傥,俊美无双,这是没想到惊人这般招人嫉恨。如今瞎了眼睛,也只能振臂高呼上一句-天妒英才呀!-哎,谁叫伦家这般优秀,罪过罪过呀!”蓝和瑾摇了摇头,颇为颓废地感叹了一句。 红离抿嘴,凤目里眼波流转,“非也非也!以你地的处境来看,还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来的实在,实在不行就以头抢地尔,也算赎了自己今生不要脸的罪过!” “红离!”蓝和瑾一声怒喝,张开红唇,露出一口雪白的小白牙就向坐在一旁的红离咬去。 谁知某男直接一个潇洒地转身,某女一个躲闪不及,牙齿就狠狠地咬在了凳子上,疼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这三天以来的第二十七次!”红离给正揉着腮帮子疼得呲牙咧嘴的蓝和瑾投去一计同情的眼神,“都说熊瞎子劈苞米,劈一根丢一根不长记性,我看你连那熊瞎子都不如!” 连着二十七次摔倒在同一个地方,难道说失明可以间接锻炼人的毅力? 蓝和瑾知道此时的自己斗不过红离,委屈地扁了扁红唇,往地上一坐,大颗大颗的泪珠便落了下来。 “你欺负我……”一句话说的娓娓动听,甜甜的声音里带着些撒娇,卖萌的表情险些把红离的魂魄都勾了去。 “你一定是老天派下来折磨我的妖精!”红离咬牙嘀咕了一句,任命地走到了蓝和瑾身边,刚想伸手将她扶起,就感觉脖子上一阵痛意。 “冤家!”红离摸了摸自己一经见血的脖颈,望着那一脸得意的小人儿,却是怎么也发不出火。 “谁让你气我!”蓝和瑾挑了挑眉毛,一脸的痞相,“小妞的味道还真是不错,来!再让大爷尝尝!” 有的亲抱怨颜颜一天更的字数太少,不够勤奋。可是伦家要期末考试的说。所以没有看够的亲就加一下小颜的读者群吧,有剧透哦! vip195 喜欢你的眼睛 “谁让你气我!”蓝和瑾挑了挑眉毛,一脸的痞相,“小妞的味道还真是不错,来!再让大爷尝尝!” “你还真是不错,一般的女人瞎了双眼早就哭天喊地,一心求死了。你居然还有心思调戏小爷。”红离调侃了一句,看到那再无精光的眸子时,内心竟是不由自主地一痛。 “千锦梦做的?”一句话,像是疑问,却又更像是肯定。敢动他的女人,就一定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蓝和瑾耸了耸肩膀,一脸的惋惜与无奈,“都说老马也会失前蹄,我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呀!本以为她是为了司雪衣真心相救与我,结果……” “结果……栽了?”红离的脸上满是嫌弃,也不管某女能不能看得见,直接不辞辛苦地赏了某女二十多个大白眼。 蓝和瑾鼻子一痒,竟是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敛了眼眉,一口小白牙咬得咯吱咯吱响,“红离!你丫的再瞪我一眼试试!” 红离摆了摆手,决心把耍赖进行到底,“你可别血口喷人,爷可没无聊到去瞪一个瞎子!” “你说谁是瞎子!!!”特么的,作为南风国的高贵皇族,居然不懂的关爱残疾人,但凭这一点,眼前的混蛋就当不了皇帝! 一看乖巧的蓝和瑾炸了毛,红离立刻会意地转移了话题,“我说瞎,瞎……夏天热!哪说你瞎子,你听错了!” 还夏天热……蓝和瑾的嘴角不由得一阵抽0搐,她之前怎么没有发现红利还有演小品的天赋,罪过,罪过。 “现在是秋天……”按了按太阳穴,蓝和瑾很是善良地挑出了红离的语病,很明显的不合逻辑吧。 红离一愣,摸了摸鼻头,讪讪地笑了两声,“你又听错了,我说的是秋天凉……” “红离……”蓝和瑾轻呼了一声,打断了此刻正一边转移话题一般臭美的人儿,“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么……” 要是条件允许,她绝对会甩红离两个巴掌,让他一辈子记得:失明和智商没有关系。 知道眼前的佳人快要恼了,红离也就不再玩笑,拽了拽蓝和瑾的发丝,像是挑0逗着一只乖巧的小猫儿,“不闹了,作为补偿我带你出去玩如何?” 出去玩?一听到出去,蓝和瑾的一双星眸都亮了起来。被司雪衣牵制了这么久,似乎从未好好出去玩过一次。 谁知她只是简单的一个表情,却是让红利呼吸一滞。 “你知道么,就在刚刚我做了一个决定!”他靠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 “你要杀了千锦梦?”蓝和瑾不答反问,就在刚刚,她感受到了红离身上那些许的杀气。虽是隐藏地很好,但是距离太近,还是会感受到一些。 红利离掐了掐蓝和瑾的脸蛋,不可知否,“你知道么,我喜欢你的眼睛,就像盛满了星星。” 没有来由地,竟是心里一动。蓝和瑾一懵,不解地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刚才它跳的好快,难道说是心率不齐? vip196 在我怀里 ——苏子衿:时过境迁,你可知我要的只是心安。 千锦梦:我对你千万般好,终是敌不过她回眸一笑。 柯孜墨:不过是棋落一着,一步错,步步错,机关算尽,谋求不得。 苏雪衣:既是苦心孤诣,何必故做无意,只是无一人,够作你知音。 红离:你终是我朱砂笔下的人儿,在荒漠的心坎,婉转成歌 vip197 小哥大爷不一样 蓝和瑾脚一沾地,就听到了一片的咯吱声,清凉的感觉直至脚踝,“雪?” 蓝和瑾诧异地问了一句,脸上却勾起了淡淡的笑容,倒是亏他有心。 “之前就听你和雪雁絮叨着说想来玩雪,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地方不错,便带你来了!”红离替蓝和瑾拂了拂发间雪,脸上是恬淡的笑意,“这里的秋天也是美得紧呢!救灾那边,枫叶红的都可以连成一片!” “说的那么好有什么用!想我苏子衿活了半辈子,最爱美景,美食和美男。如今自毁双目,一片黑暗,生活基本上就没有意义了呀!”一听到红叶,某女不由得触景生情,拿袖子掩了眼睛,呜呜地哽咽起来看起来好不惑人。 “喂!”红离兑了兑蓝和瑾的肩膀,语气温柔得俨然就是广告里的温馨提示:“穿男装拌泫然若泣……真的……很恶心。” 恶心? 蓝和瑾的眼角抽了抽,眼角一挑战愣是挤出了个颠倒众生的魅惑笑容,“哟!小哥说谁恶心呢!奴家这般还不是想要搏得小哥一笑么!” 蓝和瑾的声音嗲嗲的,说到动情处,居然还拿袖子甩了甩红离的俊脸,那叫一个欲说还休,娇羞无限。 “谁是你小哥!”嫌弃的把蓝和瑾往远处推了推,自此他上次被司雪衣设局弄去了绮香阁,至今都对风0尘女子有着一中深深的惧怕感。 女人嘛,热情如火很不错,如狼似虎可就不好了! “好好好!小哥说不是就不是!”少有的,蓝和瑾顺了红利的意思。只是她嘴角荡漾着的笑容却是怎么看怎么让他发毛。 “都怪奴家眼拙,明明是大爷,怎么能愣是您事小哥呢!服务不周,还望见谅!”蓝和瑾眨了眨好看的大眼睛,一脸无辜的表情让红离不禁低咒一声。 我什么都没说你骂我做什么! 蓝和瑾刚想出言反抗,一张小嘴儿便被那棱角分明的薄唇给封了住。 他的唇凉凉的,软软的,像是上一世吃的薄荷软糖,清新自然,入口即化。 等等……入口即化?就在这时,脱险的蓝和瑾终于反映过来,想要挣扎,却是顿觉舌尖一阵酥麻。他的舌灵活得让她汗颜,轻轻撬开她的贝齿,勾了她的舌,一起旋转起舞。不时地还用贝齿轻触她的舌尖,引得怀中佳人的一阵嘤咛,像是可爱的小猫。 她是那么甜,那么美。红离看着延期佳人娇红的容颜,竟然如同罂粟上瘾的瘾者。直到看到佳人快要窒息,小手乱锤,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娘子这般生涩,倒是为夫的不是。以后已定多加锻炼娘子?” 占了便宜还卖乖!蓝和瑾咬了咬牙,眼珠一转,竟是对着红离笑颜如花,“相公在绮香阁里呆了那么些日子,懂得定是比我这无知妇人多的!” 他不是觉得那段日子不堪回首么,她就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气死他丫的! vip198 没收绸扇 红离看了蓝和瑾一眼,倒也不生气。舒悫鹉琻微微一笑,狭长的凤目流转,也算好看的紧。 “我发现,自从遇到了你,我就被气的没有了脾气!”想气气不得,有火发不得,还嘴还不过,最终只剩了两个字:忍着。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空乏其身,行弗乱其所为!我处心积虑地锻炼你的心智,是为了帮你成就以后的大业呀!”蓝和瑾胡扯着,随手拍了拍红离的肩膀,颇像古代劝学的教书先生。 “瑾相这是在劝学?”红离揉了揉鼻子,唇角带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木直中绳,輮以为轮,其曲中规。虽有槁暴,不复挺者,輮使之然也。故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 悠悠扬扬地背出了一大段,蓝和瑾摇头晃脑得意洋洋,本想着拿出自己那破带自我特色的绸扇摇上一摇。在衣襟里掏了半响,才猛然间想起自己的折扇早就作为武器被司雪衣给收缴了,心里不由得一阵懊恼。 “哟!瑾相没有了扇子还真是俏佳人一个!快,给爷笑一个!”红离看出了蓝和瑾的懊恼,愣是不怕死的往上补了一句。 红离大手一翻,蓝和瑾只觉得一阵清风拂面,向前摸了摸,碰到那滑腻的丝绸,坚硬的扇骨时,不禁莞尔,“皇宫里的东西你也敢偷,果真是胆子大得很!”被司雪衣拿走的东西他都能随手顺来,这储君当的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好了,别嘲笑我了!被你弄的险些误了正事!”红离点了点蓝和瑾的额头,伸手一揽,再次把佳人抱在怀中,大步流星的走了开去,“这雪山没有什么好看的,真正有趣的是里面的石洞,钟乳滴水,犹如仙乐。” 自从瞎了眼睛,蓝和瑾对于音律的喜爱可以说得上是日复一日,时不时的便会找上外面的乐师前来演奏一曲。如今听说这如同仙乐的滴水声,更是眸光一亮,乖乖的依偎在红离怀里。 石洞的光线很暗,红离放下蓝和瑾,抬手点了火折子,拉着蓝和瑾就像洞内走去。 石洞的上面密布着锥形的钟乳石,滴答滴答地向下滴着水珠,滴落在平滑的石板上,好听的倒像是百灵鸟的啼叫。最前方是一块四方形的祭台,上面的祭品新鲜可口,一看便知是常有人在此祭拜。简朴的木牌早已腐朽,大致却可以辨认出“氏”字之上的“顾”字。(友情提示:红离是南风国的皇子,有一个弟弟叫浅月,还有一个弟弟是公子祈,南风皇室以顾为姓。前文交代过哟!) 恭敬地上了三炷香,红离走上祭台,扭动了一下排位旁边的烛台,周遭的石壁便打了开,入目便是一个彩色华涟的琉璃盒子。 vip199 凤凰双镯 “红离,你在干什么?”感觉红离半天没有声响,蓝和瑾开口问了一句。在陌生的地方,她总会感觉到莫名其妙的心慌。伸出手来,想要感知一下周围的环境,确实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给紧紧地握住。 “娘子这么快就想念为夫了?”轻笑一声,红离衣袖一挥,就把蓝和瑾瘦小的身子牵扯进了怀里。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是在想他么…… 蓝和瑾气急,握起拳头就往红离脸上狠狠的招呼了两拳,“想念个头!说什么带我出来玩,明显就是把我拐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而已!告诉你n遍了,弱智和失明是两种病!”他可以践踏她的自尊,但是绝对不能侮辱她的智商。 “嘘嘘……”红离抓了蓝和瑾为非作歹的拳头,伸手打开了旁边的琉璃盒子,“咔”的一声,便在她的右手腕上套上了一物,“地方选的不好还望娘子见谅,为夫拿着镯子作赔礼如何?” 蓝和瑾挑了挑眉,对于红离的反映很是满意。她向来喜欢值钱的东西,红离给的东西应该是很贵重的吧。伸手摸了摸桌子的质地,清凉怡人,暗纹精致,真心是难得的佳品。心下一惊,不禁疑惑道:“你今日怎么这般好心?” “我一直都这么好心啊!不然怎么会千里迢迢地来了东武见你一面?”红离说着,顺手把另一个镯子扣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道:“你的那个叫凰镯,我的这个叫凤镯,你若是想了我,这凤镯便会泠泠作响,到时候我便会找你!” 看了看自己手腕和佳人手腕上那暗纹眼色一模一样的镯子,红离不禁心情大好,说话的语气也轻快了几分。 蓝和瑾伸手摸了摸手上的镯子,心下不由得大骇: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构造,还能看透人的心思,发出响声。莫非是红外线传感器…… “若是你想了我,我的镯子会不会响?”蓝和瑾问。 “自然!鸾凤和鸣,凰凤一心。自然是要互相想着才好的!”红离嘿嘿一笑,转身又朝着自家的祖先拜了三拜。 明山雪峰,南风皇陵所在,皇族顾氏,一夫一妻,凤凰双镯,一生一世一双人。皇陵洞中,滴水穿石,声如仙乐,曲名《凤囚凰》——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夜色微凉,云浓如雾。 南风储君莅临东武,东皇亲自接见。接风宴,本应是歌舞升平,佳人婉转,可是在东武群臣看来,这储君和陛下生生将这轻巧的氛围弄成了剑拔弩张。一袭白衣,一身明黄,久久对视,却是被红离的一声嗤笑声打断。 “陛下这般看着本殿,会让本殿下误以为陛下对本殿有那么几分非分之想呢!!” vip200 不能安寝 “陛下这般看着本殿,会让本殿下误以为陛下对我有那么几分非分之想呢!”红离开着玩笑说了一句,风目中却是没有半分笑意,“陛下派了那贴身的暗卫来跟踪本殿,莫不是想偷着送与本殿定情信物?” “储君还真是多想!”司雪衣唇角微勾,依旧是那一贯如常的春风笑意,却不知为何生生多出了几分冷意,“储君初来东武,不先来凤城游玩,倒是先去了那舞家赏景。再加上这一身缟素的,莫不是南风皇族死了人?朕似乎没有接到南风的讣告……” “若是本殿穿上一日素衣便是皇族死人,那陛下一身素衣潜伏北音的些许年岂不是亡国家灭?”司雪衣将蓝和瑾欺负至斯,他心中本就憋着一口气。如今情敌见面,他到不介意分外眼红一回。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想必储君清楚。只是这舞家一事,你是不是也应该解释一下,朕最近公事繁忙,不能安寝。这觉一睡不好,疑心就会重上一些……”司雪衣按了按太阳穴,不温不火的将了红离一军。 “这疑心病啊得治,到最后弄得众叛亲离可就不好了!”冷声一笑,红离见招拆招。 “你这是蔑视我们东武皇威!信不信本宫……”被红离在头顶上作威作福了这么久,坐在贵妃位置上的千锦梦终于是按耐不住,颇带威严地喊了一句。头上的步摇流苏因为主人的震动而摇摇欲坠。 红离瞳孔一缩,看着一身喜庆宫装的千锦梦,嘴角不由得勾出一抹残忍至极的笑意。就是是她伤了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么,不让她吃点大亏又怎么对得起他来东武这一趟? “呵呵……原来东武国的女子可以干政,本殿例行一次,还真是长了不少见识!”红离抬头,好笑的看着千锦梦那青紫交加的小脸,后宫干政,独揽后宫,这两条大罪就足够她忙活一阵了。 “梦贵妃明日起闭门思过一个月!”司雪衣波澜不惊的说了一句,却是把千锦梦的三魂六魄险些吓走,今日的事情却是是她逾越了…… 弱弱地答了一句“是”,千锦梦低了头,老老实实地坐了下去。心里却不由得暗骂起蓝和瑾来:都是那个小贱人,勾0引了司雪衣不够,如今竟然还跟顾祈风勾搭起0来,让她闭门思过?呵呵……做梦!!!——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相爷今日心情很好呢!”雪雁乖巧的服侍着蓝和瑾,将桂花糕一口一口地喂入蓝和瑾的口中。 蓝和瑾挑了挑眉头,话语间满是轻松,“难不成还要每天都伤春悲秋,杞人忧天?”小巧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桂花糕,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妩媚的风情,让一旁的雪雁不由得看呆了去。 vip201 远来,是你 “相爷若是女子,一定是倾国倾城!”雪雁衷心地叹了一句,看到蓝和瑾那微皱的眉毛才发觉是自己发傻说错了话,慌忙低了头像蓝和瑾认错:“雪雁说错话了,还望相爷恕罪!” “以后这话莫要说了!起身吧!”在东武混个官位不容易,若是被那帮老顽固拽住了小辫子,估计丢的就不仅仅是官位了。 屋子里的火炉烧的很旺,解了身上的裘皮袍子,蓝和瑾问道:“那日本相托宁大人递给皇上的折子,也不知皇上看的怎么样了。”辞呈都已经递上去了那么久,可这司雪衣却偏偏拖拽着自己。明明天大的事情,却被他瞒得一点动静也没有,实属是诡异。 雪雁呵呵一笑,近些日子,和蓝和瑾相处的久了,人也被带的愈加放肆起来,“相爷终于问了这辞呈的事了,皇上在宫里愁得,都该把龙翔殿外的那一排石板都走碎了!” 一想到司雪衣那般淡泊疏离的人被一群老头逼的焦头烂额,蓝和瑾就不由得会心一笑,连连吃了好几口的桂花糕,心里亦是好受的紧。 “那有什么为难的,准了我的折子不就好了么!倒是我这一走啊,估计王或那些老头也后就该寂寞了!”蓝和瑾摇了摇头,假装惋惜的叹了一句。 “相爷说的是那个年纪一大把了的刑部尚书吧!每次他都被相爷气的老脸通红,胡子一翘一翘的,有趣的很!”雪雁说着,捂着小嘴就小声地窃笑起来。只把蓝和瑾笑的挑眉汗颜,像是自己欺负了老人家一般。 “你对这宫里的事情倒是清楚的很!”蓝和瑾叨咕了一句,猛然间恍然大悟,“难道你是皇帝身后打扇的那个姑娘???” 隐约可以记得总在司雪衣身后侍候的那个打扇的姑娘,虽然五官记得不太真切,可是那一双狡黠灵动的眸子却是让她印象颇深。她虽然看不见,可是她能感觉的到她的心…… “呵呵,相爷果真是慧眼一双,雪雁佩服!”雪雁嘿嘿一笑,依旧是单纯可爱,只是蓝和瑾总觉得那笑声里有那么一丝的无奈,有什么东西在哪里蠢蠢欲动,快要破茧出来。 “总之司雪衣是铁了心不让我走是不是?”蓝和瑾侧眸,忧伤地叹了一口气,“把白布取来吧!烛光刺得我的眼睛有些疼了……“ 雪雁也不吭声,乖巧的取了布条替蓝和瑾蒙上,道:“今日南风国的储君来了东武,陛下设宴款待,估计是忙的忘了。不然的话一定会来看相爷的,陛下他……” “雪雁,你知道我是女子吧……”蓝和瑾出声打断,一双纤手却是一点点抚上了雪雁的脸蛋,半响,才轻轻的道出了一句,“紫儿……” 咳咳……话说大家还记得紫儿是谁么?就是那个楚王府中最开始侍候苏子衿的小丫鬟,忘记了的话就去前面找一找哦。不过连载真的很讨厌,看了后面忘前面,愁人。 vip202 从始至终 “雪雁,你知道我是女子吧……”蓝和瑾出声打断,一双纤手却是一点点抚上了雪雁的脸蛋,半响,才轻轻的道出了一句,“紫儿……” 雪雁刚刚掰好的桂花糕,还未递到蓝和瑾的手里,手儿一抖,竟是将那桂花糕全部掉在地上。 “王妃……”雪雁唤了一声,随即竟是眼圈一红,想到这般称呼的不妥,立刻住了声,只是那隐藏在喉咙中的哽咽,却让蓝和瑾心里难受的很。 “哭什么!我又没有欺负你!”蓝和瑾沉声吼了一句,嘴里的桂花糕却是怎么吃也不似原来滋味。雪雁,紫儿……这么一个高手带了人皮0面具潜藏在自己身边,她却是傻傻地从来未曾注意到,果真是失策…… “相爷,雪雁……”雪雁慌乱的丢了手中的桂花糕,拿袖子拭了拭脸颊,变转的语调一瞬间竟然是分不出悲喜,“原来的日子是雪雁负了相爷,雪雁……”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便是让蓝和瑾给叫了停,“你不欠我什么。在你的心中,从始至终,都只有司雪衣一个主子……” “相爷,不是的……原来在王府,相爷对雪雁是极好的……是雪雁不识好歹……”雪雁的嘴角溢出一抹苦笑,一双眸子却是写满了黯然,“雪雁不知梦贵妃会将相爷害成这个地步……” 蓝和瑾不做声,熟练地摸索到桌子上的水杯,优雅地品了一小口,“真的不知道么?”一句话问向雪雁,更多的却是在问自己。那日的五日醉雪雁应该也是知情的吧,要不然怎会在清楼时便不见了她的踪影? “相爷……”雪雁淡淡一笑,竟然是不知说些什么。沉思了良久,只得自嘲道:“相爷蕙质兰心,雪雁的那些小把戏又怎么能逃的过相爷的眼睛?相爷留我一命,雪雁自当感恩戴德……” “还感恩戴德,少坑我就此就行了!”蓝和瑾闷声答了一句,思来想去,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憋屈,干脆一把摘了蒙在眼睛上的布条,故意把那双无神灰暗的眸子暴0露在雪雁的面前,“可怜我的一双炯炯有神满含繁星的眸子啊,就被你们家梦贵妃给活生生地毁了!啧啧……这还的说是小爷命大,不然还不得把这一条小命给赔进去?” 她不愿意展示自己的可怜,用伤痕压榨别人的感官。只是雪雁是自己逃出司雪衣牵制必要的一步,不管如何,都要将她变成她的人。 “相爷,你别这样……”雪雁一慌,立刻从她手中拿过了白绸,手忙脚乱地替她包裹在眼睛上。每次一看她的眼睛,她就觉得心好痛。她以为自己不知道她是女子,每次沐浴,脱衣都要屏退自己,每次摔倒,每次闷哼,都如同一根硬刺一下又一下扎进自己的心里,鲜血淋漓。是什么时候,她们之间开始隔得这般远了…… 看着蓝和瑾那冷毅的脸庞,不知为何,眼前浮现的竟是那一日在楚王府外,她一脸笑意地拉了她的手,笑的狡黠,“你说,我们是去花街呢还是去赌场呢?” vip203 挑拨离间?好计! ——苏子衿:时过境迁,你可知我要的只是心安。 千锦梦:我对你千万般好,终是敌不过她回眸一笑。 柯孜墨:不过是棋落一着,一步错,步步错,机关算尽,谋求不得。 苏雪衣:既是苦心孤诣,何必故做无意,只是无一人,够作你知音。 红离:你终是我朱砂笔下的人儿,在荒漠的心坎,婉转成歌 vip204 可会喜欢我 “挑拨离间?”蓝和瑾不由得在心里赞叹了一句。舒悫鹉琻司雪衣是为了天下可以牺牲一切,千锦梦是为了司雪衣可以牺牲一切。两个人之间最为紧密的关系无非是一个人爱上了另一个人,但若是这爱掺入了杂质,最紧密的关系也会变得不堪一击。 “无毒不丈夫,你领悟的还真是透彻!”蓝和瑾叹了一句,打了个呵欠,心情颇好地靠在了软垫上。那迷离的眸子分别就是在告诉某人:我困了,你还不走…… 红离长长地吁了口气,盯着蓝和瑾瞅了半响。猛然间想起。眼瞎的某女根本看不见自己幽怨的小眼神,只能哀叹一声,无奈地道:“你就不能多留我一会儿么!” 蓝和瑾神色微愣,嘿嘿一笑,却是把半张脸埋在了枕头里面,闷闷的道:“留你又能如何?即使你在我身边,不开口说话,我也是感觉不到的。” 一个人,孤独了便是孤独了;两个人一起若还是孤独,便只能说是矫情。前世的她没有男朋友,每当看到秀恩爱的情侣,都恨不得从中插上一脚,然后大呼上一句“秀恩爱,死的快”。可是现在即使是千锦梦抱着司雪衣的手臂,嗲声嗲气,卖弄风0骚,她似乎也就只会拿自己瞎了的眼睛,未聋的耳朵过滤掉。 不得不说,时间果然是把杀猪刀。耗尽了心中爱意的同时,也把自己的一腔热情给消耗殆尽。原来的司雪衣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她不会千锦梦一般将爱挂在嘴边,缠着男人去寻求那一份施舍。她的喜欢是一种温柔的爱意,萦绕在两个人之间,她以为他懂,他却总是似懂非懂。 她不是占有欲特别强的人,更多的是追求一种柏拉图式的心有灵犀。她可以忍受千锦梦的一次又一次的陷害,却是不能容忍他每次都熟视无睹然后真心认错的虚伪嘴脸。司雪衣就是生命力极强的藤蔓,只要沾上些雨露就可以大肆地在他的心中蔓延。 他在她的世界里为非作歹不过是仗着她对他的喜欢。可是,在嚣张的同时,他也忘记了一点:她是个大意的人,爱了一个人就喜欢埋在心里,埋着埋着就忘了…… “蓝和瑾!”怒喝了一声神游的某女,红离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你看不见,爷就穿上白衣,让你看个清楚;你感觉不到我,爷就天天在你耳边说话,不烦死你也得恶心死你;原来的苏子衿,再不济也能云淡风轻地吟上一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现在的蓝和瑾虽然顶着‘东武第一美相’的名号,内在却是草包一个!” 蓝和瑾趴在枕头里,不知何时,枕套上已经濡湿一片。对啊,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任人宰割,草包懦弱…… 眼角似乎还有泪水的轻痕,蓝和瑾挑了挑眉头,抬头问道:“这般的我,红离可是还会喜欢?” 么么哒,明天深情表白,不容错过。 vip205 声音好熟悉 ——苏子衿:时过境迁,你可知我要的只是心安。 千锦梦:我对你千万般好,终是敌不过她回眸一笑。 柯孜墨:不过是棋落一着,一步错,步步错,机关算尽,谋求不得。 苏雪衣:既是苦心孤诣,何必故做无意,只是无一人,够作你知音。 红离:你终是我朱砂笔下的人儿,在荒漠的心坎,婉转成歌 vip206 忘了功臣 老头的声音很是苍老无力,可是就是这普普通通的声音却是让年轻的侍卫一怔,眼眸中绽放出惊讶的色彩。舒悫鹉琻 “王大哥,一对老头老太太而已,有什么好看的!快些放了吧,你家婆娘不正馋猪肉馋的紧呢么!”年轻守卫“嘿嘿”一笑,拿胳膊肘兑了兑胡子大汉。 “这老两口看着有些怪,我们还是查查比较好!”胡子大汉靠在了年轻守卫的旁边,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拿眼神看了看那风烛残年的老头,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年轻守卫挑了挑眉头,豪爽的拍了拍胡子大汉宽广的后背,哈哈大笑道:“王大哥还真是想儿子想疯了,看谁都不像是好人!”说罢,暧昧地朝马车里的老头使了个眼色,道:“王官爷家的娘子馋肉馋的紧,我知道你家老伴需要投医,可是这……” 老头一听这话,立刻会意地点了点头,颤颤巍巍地从衣襟里掏出了一带银子就往胡子大汉的手里塞,那架势简直是不要都不行。 后面的百姓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离得近的人也开始对胡子大汉收取贿赂的行为指指点点。 胡子大汉脸色一僵,匆忙的收了银子,瞪了破旧的马车一眼,讪讪地给他们放了行。 雪花依旧飘飘洒洒,马车行的很慢,在浅浅的雪地上碾压出两道深深的辙痕,踏着破碎了的冰晶,做出一条道路。 马车里,之前还病怏怏倒在一旁的老妇人竟然一个挺身坐了起来,那速度,那身姿绝对不输于年轻的小伙。 “子衿子衿,我扮得像不像?”低醇魅惑的声音一听便知是红离那厮,此刻正摇晃着尾巴在蓝和瑾面前邀功呢。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之前咳嗽声不断的老头也卸去了那一身的疲惫,悠悠然地靠在马车壁上,一杯热茶喝的正欢。 红离听了话,别过脸去狡黠一笑,屁股却是没脸地往蓝和瑾的身边蹭了蹭,尖尖的下巴蹭上了某女额脸颊,“我都表现的这么好了,子衿就给我一点奖励嘛!”天知道他花费了大多的力气才在城门口聚集了那么多人。正好今天还是个大雪天,着实艰难啊…… 奖励,敢和她要奖励……蓝和瑾斜了红离一眼,两声“呵呵”顿时让热情四射的红离像被泼了冷水一般,“奖励没有,巴掌倒是多的很,,你要不要试一下看看?”虽然带着老头的面具,可是此时的蓝和瑾却是眉眼弯弯,即使那双眸子没有了星星,也依然耀眼的好看。 “呵呵……不用了……”红离摸了摸鼻子,讪讪的笑了两声,乖乖的做回自己原来的位置,那表情活活比生吃了一只苍蝇还要苦情。 “听说临城的梅花好看的很,待我们去完了舞家,便去那梅花山庄转上一转,也顺便去见识一下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庄主大人!”扯了扯身上的薄衫,蓝和瑾微微一笑道。转念却是一个惊异,“呀!我们似乎把如弈给忘了!” vip207 红离是我一个人的 “听说临城的梅花好看的很,待我们去完了舞家,便去那梅花山庄转上一转,也顺便去见识一下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庄主大人!”扯了扯身上的薄衫,蓝和瑾微微一笑道。转念却是一个惊异,“呀!我们似乎把如弈给忘了!” 凤城城门口,之前的清瘦侍卫一个哆嗦,随即是一个大大的喷嚏,“谁又在念叨我了……”——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地上有积雪,马车行驶得并不快。官路虽然走着平坦,可这破旧的马车行驶一路定是会收到官兵怀疑。在蓝和瑾和红离的一致商讨下,破旧的马车吱吱呀呀地驶进了路边的小路,留下两条深深的车辙。 夜半月高,寒风凛冽,卷了地上的散雪就往马车车板的空隙里钻。红离给蓝和瑾披了件衣服,唤了驾车的暗卫去拾些木柴,简单地生了个火,二人就在马车里草草地将就了一夜。 天色也就刚刚蒙蒙亮,蓝和瑾便觉得身边少了那股熟悉的气味。一个惊慌起身,直到摸到那熟悉的右手时,才缓缓地舒了口气,道:“你去哪里了,吓了我一跳!” 抓紧了蓝和瑾的右手,红离的嘴角勾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不过是出去了一会,看把你吓的!”摸了摸她的脸颊,轻柔地为她揭下了那层粘在脸上的面具,红离的眉眼间尽是独占的骄傲,“带了这么久,不要把脸弄伤了。” 蓝和瑾一惊,却是听到了马车外树枝的断裂声,心中不由得暗笑:这暗卫还真是不小心,走个路都能踩到烧火的树枝,这智商……啧啧……真心和红离有一拼。 虽说红离的动作轻,可是面具在脸上呆的时间久了,摘下来的时候还是会感觉有些疼痛。蓝和瑾龇了龇牙,怨念地瞪了红离一眼。在听到某男可恶的嘲笑时,竟是毫不犹豫地飞出一脚然后悲催地踢在了车门上,痛的直吸气。 “叫你坏心眼!遭报应了吧!”红离看了蓝和瑾一眼,嘴上说着怪罪的话,眼里的心疼都快要滴出水来。脱了她的鞋袜,悉心地给她涂上了一层粉嫩的凝肤膏。 “谁让你嘴巴那么毒!”蓝和瑾咬了咬牙,别过头去不理红离,却被脚上的一阵疼痛给弄的回了过头,“红离,你故意的是不是!” “子衿……”红离唤了一声,语调里是无限的认真与宠溺,让蓝和瑾不由得怔了一怔,“为什么总是唤我红离?叫我祈风……”他不是那个身在绮香阁,被司雪衣束缚的红离;他是南风的储君,是可以给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顾祈风。只是为何,他的心意,她总是感受不到呢。 不知为何,耳边竟是想起那日浅月在他耳边说的一句话,“哥哥,你待她是不同的。”情根已深种,如何能除? 苦笑一声,竟是惊异地听到了身旁小人儿的呢喃:“顾祈风是南风的,而红离则是我一个人的。” vip208 只是太懂你 苦笑一声,竟是惊异地听到了身旁小人儿的呢喃:“顾祈风是南风的,而红离则是我一个人的。” 耳边还有寒风的疾驰,但这一切都已经变得不再重要。红离握着蓝和瑾的手,感受着那自掌心处传来的些许暖意,唇便不由自主地贴上了蓝和瑾的额头,“红离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 他的声音微微的颤抖,搂着怀里的人儿,竟是怕一个用力便弄碎了她。他对她有千言万语,到这时,仅化成了一句。 蓝和瑾抬头,想要反手摸上一摸那久违的面颊,却是听到“吧嗒”一声,有液体将她的掌心润湿。 他哭了…… 蓝和瑾眯了眯眼,尝试了良久也看不到红离面上的神色。印象中,他似乎一直是个暴脾气的傲娇货,身为储君,即使被是卖到绮香阁登台献艺,也可以满身杀气地奏上一曲琴。今日,竟是哭了么。 “大冬天的哭什么,眼泪要是结了冰挂在脸上我可不管!”蓝和瑾拍了拍美人的香肩,平时滔滔不绝的小嘴此刻竟然是不知道说些什么。思来想去许久,只能说出来一句白痴一样的威胁。 “子衿……”一句轻柔的呼唤打破了长久的寂静。 明明是春风般的嗓音,却是让蓝和瑾心尖一震。慌忙地抱住了红离的手臂,心下却是愈加的忐忑,“我们是被发现了么?” 司雪衣的脸上本是波澜不惊的笑意,却在看到蓝和瑾惊慌的时候,脸上的面具一点一点地龟裂,一点一点地剥落,“子衿,过来!”冷漠如他,语气中却是夹杂着狂怒,活像是被夺去了猎物的豹子,漂亮得葡萄眼中竟是带了丝丝的血红。 司雪衣对她的爱她懂,原来的苏子衿又何尝不是深切地爱恋着司雪衣呢?只可惜爱情就是爱情,它是一种纯粹的情感,不能容忍些许的杂质。只要是飞鸟,都会艳羡自由,即使折了翅膀,那种向往也不会减少一分一毫。就像她,哪怕眼中的世界永远只是一片模糊,她也想用那一抹猩红去看遍大好河山。凤城只是一个镶着宝石的囚笼,就算她心甘情愿地做那笼中鸟,司雪衣也只会是那野心勃勃,妄想整个世界的笼外人。 没有爱不爱,只有适合不适合。他太懂她,所以才借着她对他的喜欢,将她的心伤的鲜血淋漓;同时,她也太懂他,所以她向他展示着自己因他留下伤口,让他也痛到窒息。明明是深切的爱意,到最后竟然成了抵0死缠绵,相互算计。 “司雪衣……”蓝和瑾凝眸,嘴角却是恬淡的笑意,“如果你没有东武,我也没有金凤,我们可会做一对寻常的夫妻?” 她对司雪衣还是念念不忘么?红离心下一凉,拉着蓝和瑾的手不由得用力了几分。直到被蓝和瑾温柔地拍了拍手背,才放下了一颗悬了良久的心。 大家喜欢哪个美男可以告诉颜颜哦,参加盟主争霸赛的姑凉可以给颜颜新文的主人公起名字~ vip209 白衣胜雪人如花 她对司雪衣还是念念不忘么?红离心下一凉,拉着蓝和瑾的手不由得用力了几分。舒悫鹉琻直到被蓝和瑾温柔地拍了拍手背,才放下了一颗悬了良久的心。  ; ; ; ; ; ; ; ;司雪衣沉默了良久,死死地看着蓝和瑾,似乎非要从她的眼眸中看出一星半点的色彩。 信心似乎一下子全被抽空,留下的只是无尽的恐惧。就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马上就要剥离出去一般,痛的快要窒息。 “会不会?”蓝和瑾握了红离的手,把那如玉般的手指放在手心一根一根地把玩。似乎是在欣赏着什么上好的玉器一般。 “会……”司雪衣说了一句话,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今日的他不再是一身龙袍加身,高腰的素衣翩然,肩上还有些许薄雪,看起来异常狼狈。 会…… 听到这久违的一个字,蓝和瑾竟然是会心一笑。明知道这个“会”字可能早已无关情爱,但是心里却还是会有着些许欣喜。 司雪衣就像是她心里的一根冰刺,放着不拔会痛的要死,咬牙一拔又会失血过多。她不是什么痴情的小女子,甘愿把感情埋在心底去做那痴男怨女。宁可割了别人的动脉,也要暖了自己的心。 “你还不走?”蓝和瑾放空了半天,没有听到司雪衣的脚步声不禁皱起了眉头。挠了挠头发,却是被红离握在了掌心。 红离瞟了司雪衣一眼,一双凤目中流转出无限的光芒,“子衿都让你走了,皇上还在这做什么?” 红离看着像只小兽一般蜷缩在自己怀里的蓝和瑾,随手拿了旁边的袍子披在了蓝和瑾的身上,一双眼睛都笑成了月亮。 她问司雪衣可否与她做成一对平凡夫妇,可司雪衣不可能为她放弃皇位,她也不可能不是金凤转世。话里话外,无非是想和司雪衣撇清关系。 红离看着闭目养神的蓝和瑾,越看越喜欢。分手之前还要摆司雪衣一道,让他丢尽脸面,这样的女子让她如何不爱? “子衿……”司雪衣叫了一声,脸上满满地全是尴尬。拂了拂肩上的散雪,只得淡淡一笑,“瑾相怎能不顾东武的黎民百姓?莫不是真的想做那叛国的反贼?” “我似乎已经递了辞官的折子了,不过是皇上不愿审理罢了,于我何干?”蓝和瑾的语气很轻柔,字句之间像是在听着什么好笑的笑话。 “瑾相怕是受伤受糊涂了,朕并没有收到什么辞官的折子。若是不信便去问那满朝文武,相信百官会为朕说上一句公道话。”司雪衣缓了缓神,再次恢复了原本波澜不惊的状态,仿佛刚才的窘迫从来不曾存在。 “那文武百官尺地是皇上的俸禄,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他们向着我说话才是见鬼!”蓝和瑾扁了扁嘴,很是不待见眼前的司雪衣。 红离的白衣让她暖心,他的白衣却只会让她觉得刺眼。拿脑袋蹭了蹭红离, vip210 卿终负我 红离的白衣让她暖心,他的白衣却只会让她觉得刺眼。舒悫鹉琻拿脑袋蹭了蹭红离,心下却是一片清明。 东武的朝堂本就是大族遍布,官僚之间层层相护,盘根错节。蓝和瑾能在一年之内占据一席之地,除了自我读独特的不要脸战术之外,更多的是得力于司雪衣背后无声的支持。 帝王就是一只沉睡的猛虎,面上看似无声无息,又何尝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俯瞰全局呢? 蓝和瑾虽然是顽固派的众矢之的,却也无意中成为了新进派的领头之人。近日科举的新人也几乎全部被纳入了她的羽翼。 蓝和瑾是司雪衣下的一步好棋。只可惜,他高估了她对他的情谊。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若是没有了她,新进派只会是一滩散沙。 “西林我不要了,子衿……我给你一生一世。”司雪衣笑弯了眼角,缓缓地道出了一句。心里竟然是没有来由的轻松,仿佛是卸下了身上的重负,说出了压在心底的一句话一般。 蓝和瑾软在红离怀里的身子微微一僵,明显是没有料到司雪衣会说出这般的话。纯属习惯地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无辜地小脸上闪过了一丝不解。 “你的一生一世子衿才不稀罕!”红离唇角一勾,竟是对着司雪衣嫣然一笑,“你从来不知道子衿想要的是什么,又何必纠缠至斯?” “我的事情不肖你管!”司雪衣听到红离挑衅,才抬头看了一眼那凤目妖娆的男子,尤其是注意到那一身素雅的白衣时,一双葡萄眼眯得像只猫。 红离也不解释,大喇喇地吹了声口哨,道:“皇上若是再不回去,东武那里出了乱子可如何是好?”那表情活活像是接头打架的混混,夸张的语气把蓝和瑾逗得咧嘴一笑。 红离这不吃亏的性子都还真是和自己一样。那日司雪衣逼他上台接客,今日他把司雪衣的朝堂弄的乌烟瘴气。 蓝和瑾想了想温柔淡漠的司雪衣,又想了想热情如火的红离,怎么想都觉得两人般配。不过貌似眼前的两人还没有擦除什么爱的火花。哎,断袖不易,且断且珍惜啊…… 司雪衣看了一眼笑得如同狐狸得红离,还未来得及唤上一声,便来了一个暗卫慌忙地趴在他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顾祈风,这次的事,雪衣铭记在心。改日一定一分不差讨得回来!”司雪衣的目光如同冰窖里的千年寒冰,冻得身边的暗卫一个寒战,识趣地噤了声。他们家主子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有本事你便来,爷就在这里,不来,不去!”红离嘿嘿一笑,淡然自若地从衣襟中掏出了蓝和瑾的扇子,摇得那叫一个风0流倜傥。 冷哼一声,司雪衣甩了衣袂,大步离开。 “子衿,我对你的心从未改变,你终是负了我。”临下马车,司雪衣缓缓地道了一句,突然觉得心儿如同飘落的雪花散了一地。 vip211 不作也死 “子衿,我对你的心从未改变,你终是负了我。舒悫鹉琻”临下马车,司雪衣缓缓地道了一句,突然觉得心儿如同飘落的雪花散了一地。 蓝和瑾抬眸,伸手接了几片飘落的雪花,灰暗的眼中毫无波澜,誓要容纳所有的冰川,“司雪衣,你说我负了你,你又何曾为我痴情?” 口口声声说着对她情深意重,却始终丢不开他的江山如画。醉卧于沙场,听呐喊的喧哑,想看那盛世的繁华,就必须输掉她。她已经给了他好多机会了不是么,他的决策每每都让她的心疼到滴血。 她是冷血,她是坚强,但她不是万箭穿心依旧不死的神灵。她苏子衿是一个人,正确地来说是从二十一世纪飘来的一缕幽魂。会伤心,会难过,开心了会哈哈大笑,受伤了要默默窝在家里舔舐伤口。 有的时候,心死只需要一个瞬间是她太过执着才会久久纠缠不休,她累了…… 司雪衣,大雪已经满了弓刀,只希望千锦梦能够一直陪伴你听这北风萧萧,来掩饰了你琴曲的离人哀悼。 “子衿,你哭了……”红离回头看了一眼蓝和瑾,正巧看到她腮边晶莹的泪光,沉默了良久,终于说了一句连自己都辨别不出情感的话语。 “嗯。”蓝和瑾低低地应承了一声,竟然是难得的乖巧,“我们启程去舞家吧,小舞舞若是受了欺负,这心可就又该难受了。” “好!”红离想都没想,一句话便脱口而出。伸手擦了蓝和瑾的眼泪,眼中压抑的满是心疼,“司雪衣就是一只披着兔子皮的狐狸,有什么好喜欢的!” 言语间明明是浓浓的安慰,可是蓝和瑾怎么听都能听得出一股子醋味。少有的掩唇一笑,竟是无限芳华潋滟,“你一安慰我我倒还有些不习惯了!” 原本以为红离会指着她的脑门,大骂他没有出息。这次居然采取了温柔策略,啧啧……当真让她脊背一凉啊。 “你废话还真多!”红利埋怨地瞪了蓝和瑾一眼,就差锤着她的小胸口忧伤地唤上一句“冤家”,“再过一日便可到了那临城,与其在这里气我,还不如想想怎么救花月舞。” “花月舞和舞家倒底是怎么回事?”蓝和瑾皱了眉头,“那么注重名声的一个家族怎么能让花月舞这种人才流落在外?怎么想都诡异!” “就是因为舞家注重名声,才绝对不会允许花月舞的存在。”红离拍了拍蓝和瑾的脑袋,继续道,“子衿可还记得第一次见花月舞的时候?那个时候她是真的遭到了刺杀。” 蓝和瑾心下哑然,随即不禁暗自懊恼。谁叫花月舞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她还以为那是她搭讪的手法呢。自作孽不可活,花月舞啊花月舞,让你平时不在意,狼真来的时候吓傻了吧。 蓝和瑾咂了咂嘴,心里默念了一遍nozipdie,心情不由得也好了起来,不过可怜的如弈似乎还没zuo就die了呢。 vip212 大恩不言谢 稀里糊涂地弄走了司雪衣,蓝和瑾从心里深深地舒了口气,行到沙城的时候红离便差人换了一辆马车,放上了各种柔软的丝垫,颜色摆设竟然和丞相府中她壮士的美人塌一模一样。舒悫鹉琻 蓝和瑾往垫子里软软一窝,那熟悉的感觉立刻让她不由自主的一愣,半饷才道出了一句,“你把丞相府搬来了?” 红离“呵呵”一笑,低头上了马车坐在了蓝和瑾身边,“你家相公还没有本事把把丞相府搬来,不过弄几个垫子还是不足为奇的。” 蓝和瑾侧着脑袋,竟然是见鬼地起了身,那手指兑了兑软软的垫子,道:“颜色可是一样的?” “你怎么知道?”红离讶然,拿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发现没有蓝和瑾并没有异样,心理的好奇不禁更重。 “凭感觉!”蓝和瑾微微一笑,开心地吹了声口哨,窝回了软垫里,眼角却是莫名奇妙地有些湿润。真的呢……他居然细心到连颜色都一样,“红离,我似乎已经无以为报了呢。” 蓝和瑾叹了一句,闷闷地叨咕了一句,话里怎么听都有一股子怪味。 “无以为报就以身相许啊,折子戏里不都是这么演的么。”红离偷偷地笑了两声像只偷了腥的狐狸。拿自己的发丝扫了扫蓝和瑾的小脸颊,得意得紧。 蓝和瑾“啪”的一声打掉某男为非作歹的爪子,嘿嘿一笑了,道:“以身相许多没意思,我们来点有意思的可好?” “哦?”红离被蓝和瑾提起了兴致,勾了勾唇角,道,“难道子衿还有别的有趣的法子?” “自然是有的!”蓝和瑾眯了眯眼睛,舔了舔如同石榴花一般的唇瓣,道,“有一句话叫做,——大——恩——不——言——谢——” “嗯嗯。”红离赞同地点了点头,竟是少有地同意了蓝和瑾的说法,“的确,这种大恩底缺不能嘴上说说就完了,起码也应该用行动来表示表示。” 靠,她说这次这只喷0火龙怎么这么乖巧,原来是挖了坑,在这里等着她呢…… 在心里暗骂红离卑鄙,蓝和瑾扁了扁嘴,一脸的委屈,“我眼睛都看不见了你会这么欺负我!” 聪明人嘛,能动口就绝不动手,天知道勾一勾手指头要浪费多少人体机能。还是耍嘴皮子好,虽说容易口渴,但是这古代架空,连个查水表的都没有,区区凉白开根本不足为惧。 “我没有。”一听到蓝和瑾的哭腔,红离整个人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慌乱起来。 “还说没有!”蓝和瑾磨了磨牙,一双大眼睛立刻蒙上了一层水雾,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可爱得紧,“把我人都骗走了,你连点表示都没有!骗个花娘还得银子呢,你给我什么了!!!” “额……子衿想要什么?”虽然他知道她的目的不纯,可是梨花带雨的美人谁能拒绝呢?咬了咬牙,某男颇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架势。 vip213 国库钥匙 “额……子衿想要什么?”虽然他知道她的目的不纯,可是梨花带雨的美人谁能拒绝呢?咬了咬牙,某男颇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架势。 “那个……南风是不是很有钱?”蓝和瑾靠在了红离耳边,悄悄地问上了一句,认真的样子就像是细作交易。 红离点了点头,道:“四国之中,东武重文,北音重武,西林重异术,唯有南风重的是商,商脉网遍布四国。” “那南风的国库是不是会有好多好多的钱?”某女的小身板激动地一颤,险些把行走着的马车弄散了架。 红离看了一眼蓝和瑾,一双凤目里满是诧异,“国库里要是没钱还叫国库么?”东武第一美相居然不知道国库是放银子的地方,说出去还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那红离是储君对不对?”蓝和瑾说着,还特意地往红离身边蹭了蹭,颇有院子里的鸨0母拐0骗姑娘的感觉。 “恩。”红离应了一声,摸了摸蓝和瑾的小脑袋,道,“子衿若是不喜欢我当储君,我不当了便是。”他的笑容清清浅浅,却是比阳光还要灿烂,赶车的暗卫无意中一个回头,呼吸险些没被自家主子给摄了去。 暗卫看了一眼蓝和瑾,心中却是暗自为她庆幸:幸好这少年瞎了眼睛,若是因为自家主子的美貌喷0血过多而死,她家主子可就真的是罪孽深重了…… “不不不!!!”一听自家财神爷要跑,蓝和瑾立刻把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储君是个很有前途的职业。只要是个人,都要有着一份稳定的工作。无论是杀猪的还是种地的,都有其存在的价值。他们工作不仅仅是为了养家糊口,振兴祖国,更重要的是追求心灵上的满足。你可以不当储君,拿着国库的银子将其挥霍一空,但是你这样做你的人生会快乐吗?银子应该靠自己来赚取,国库里面的银子不过是你抛出去的诱饵,我们是渔翁,放长线钓大鱼好不好!既养活了自己,又找到了自我价值。以后你还可以在别的皇室兄弟面前显摆一下,-想当年,爷也是自己创业的人!-,啧啧……这多好!” 红离挑了挑眉毛,看着蓝和瑾一脸的兴趣盎然,虽说她话里的词有好多是他不明白的,不过,大致的意思他还是懂得。 “子衿在打国库的主意?”红离勾了勾唇角,笑得眼睛都快弯成了月牙。他家的子衿还真是可爱,连南风国库的主意都敢打,当真是可爱的紧。 “没有没有!我哪能啊!”心虚的低了头,蓝和瑾咬了咬牙,还是不忍心放弃国库那一块肥肉,嘟了嘟嘴巴,道,“红离真的不考虑考虑?” “好啊!”红离说着就从衣襟里掏出来了一把钥匙塞在了蓝和瑾手中,“这是南风国库的钥匙,若是子衿愿意和我去南风,它就是你的了!”为搏美人一笑,银子又算什么? vip214 亏本买卖 “好啊!”红离说着就从衣襟里掏出来了一把钥匙塞在了蓝和瑾手中,“这是南风国库的钥匙,若是子衿愿意和我去南风,它就是你的了!”为搏美人一笑,银子又算什么?况且眼前的美人儿可是狡黠又聪慧的苏子衿,就算是把整个南风都给了她又能如何? 蓝和瑾摸了摸手中的半圆形钥匙,心里依旧很是讶然,红离今天是抽风了么,怎么把国库的钥匙都拿来给她? “这把真的是南风国库的钥匙?”蓝和瑾挑眉问道,爪子又揩0油似的在钥匙伤多摸了好几把,嘴角挂着的yin笑不禁让一旁坐着的红离满脸黑线。 “自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子衿!”淡定地轰走额头前飞舞的乌鸦,红离纯真一笑,继续对身边的小白兔循循善诱,“资金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和我去南风嘛!到时候你的钥匙一扭,啧啧……里面的金银财宝啊,古董玉石啊,可就都是你的了!” “那我们去完舞家就去南风好不好?”蓝和瑾一听钥匙是真的,赶紧把它塞进了衣襟,小脑袋讨好似的往红离身上蹭了蹭,那叫一个乖巧。 “不过,舞家的事情应该会很麻烦的吧。”一想到错综复杂的大族纽带关系,蓝和瑾的语气就低落了起来。 世界上痛苦的事情是什么?人活世上没有钱;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手里很有钱,可惜不是自己的;世界上最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明明自己很有钱,烂在手里不能花啊…… 空洞地看着手中的钥匙,蓝和瑾第一次有了一种想把舞家灭门的想法。丫的,居然阻止了她奔向钱财的脚步,她诅咒舞家人一辈子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额,不过这里貌似是古代,没有方便面,那就让舞家的厨子分不清盐和糖,活活吃死那群老不死的。 家丁兴旺不容易啊,求个女儿不容易啊。想那西林女皇,为了一个太女心甘情愿地去感业寺上香。哪像这舞家,得了花月舞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精通医术的女儿居然还不知珍惜。 “舞家的事情说麻烦也麻烦,说容易也容易,关键在于子衿想要怎么做。”红离拽了拽蓝和瑾的发丝把神游太虚的某女从冥想中拉了回来。手贱地拿发丝扫了扫某女如玉一般的鼻头,直到蓝和瑾大大地打了一个喷嚏,某男才淡定地把爪子拿开,别过脑袋,嘿嘿一笑。 “你有办法?”红离的神通广大她是知道的,不然他们也不可能顺利地从司雪衣手中逃脱。可是他要是真的连舞家的事都可以插手,那就真的是太神通广大了。 “方法自然是有,只不过……哎,这法子可是劳民伤财啊,不得了些甜头我才不会去!”红离摇了摇脑袋,颇为惋惜地道了一句。 “那你想要什么?”蓝和瑾是个上道的人,不过对于红离的反应应倒是颇为奇怪。这货不是很善良的咩?怎么今天也不做亏本买卖了? vip215 妻主可想我? “那你想要什么?”蓝和瑾是个上道的人,不过对于红离的反应应倒是颇为奇怪。这货不是很善良的咩?怎么今天也不做亏本买卖了? 红离嘿嘿一笑,却是笑得蓝和瑾一阵心慌,感觉到气氛有些诡异,某女干脆假装直接往后面一靠,装出非常困的样子,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谁知道这一个呵欠打完,竟然还真的有些困了。迷迷糊糊地,也就干脆闭了眼睛,睡了过去。 红离盘腿坐在蓝和瑾的身边,面露无奈地吐了口气,叫停了马车,低声朝驾车的侍卫耳语了几句。 侍卫本来面露难色,想要反驳上几句,却是被红离一个眼神吓得把不甘统统吞进了肚子。接了红利手上的玉牌,慌忙地就向城门赶去,生怕自己一个脚慢就被红离给吃了。 醒来时已快中午,蓝和瑾摸了摸自己的衣服,之前那身别扭的粗布衣服已被换掉,身上穿的是上好的雪纺裙,外着夹棉的外套,很是暖和。 “我们到临城了?”蓝和瑾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还处于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 “姐姐~”马车外,一声酥媚入骨的喊声让蓝和瑾一个哆嗦,彻彻底底地醒了过来。狼狈地在马车上打了一个滚,准确无误地蹭到红离身边。 眯了眯眼,看了看那模糊的水粉色,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那浑身柔若无骨,快要扭成一团麻绳的男子除了北唐绝色还有何人? “他怎么来了?”蓝和瑾靠近了红离的耳根,偷偷地说了一句,那窘迫的模样把马车外的北唐绝色逗得哈哈大笑。 “绝色可是舞家的家主如何能不来?就算不给楚王妃面子也得给南风储君几分薄面不是?”北唐绝色说着,小腰儿一扭就坐在了马车的车辕上,素手一挥,香气缭绕,险些把那驾车的暗卫给熏晕过去。 “家主这熏香还真是特别,本殿如今就只剩他一个暗卫了,还望您手下留情啊!”红离被熏香呛得咳嗽了两声,俊脸之上满是尴尬。 谁知北唐绝色偏偏不买红离这个好,给了红离一个白眼,道:“绝色熏香是给妻主闻得,关殿下何事?”说完还开心地朝蓝和瑾甩了甩袖子,一张小脸上满是激动,“妻主你闻闻,绝色香不香?” “呵呵……”蓝和瑾尴尬地笑了两声,慌忙说了两句“真香”打发掉了缠人的北唐绝色,三个人一行,带着一帮小厮大喇喇地就往舞家走去,一路上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绝色啊,你能不能别这么拉着我……”蓝和瑾停下脚步,愤恨地瞪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北唐绝色,牙齿咬得吱吱直响。 北唐绝色走在前面的脚步一顿,会头看了蓝和瑾一眼,很是无奈,“我这不是怕你走丢了吗!这样做万无一失!”说完还扯了扯自己手中的狗链子,丝毫不在意蓝和瑾那涨得青紫的脸。 “红离!你也就这么看着!”蓝和瑾咬了咬嘴唇很狠地往红离的脚上一踩,还不解气地磨了磨。 vip216 哪个是真的来着 “红离!你也就这么看着!”蓝和瑾咬了咬嘴唇很狠地往红离的脚上一踩,还不解气地磨了磨。舒悫鹉琻 蓝和瑾感受着周围异样的目光,虽说看不见大家脸上各式各样的表情,还是感觉一阵又一阵的脊背发凉。 “哎哟,子衿你放心,这街上没有人的!大冬天的谁还在外面啊,都回去睡觉了!”红离说罢,安抚地拍了拍蓝和瑾的肩膀,笑得一脸灿烂。 某女呵呵一笑,牙齿却是咬得咯吱咯吱响,“街上要是没人,那一声声卖猪肉的,卖包子的,卖冰糖葫芦的算什么!你当我傻吗!!!” 见某女发飙,北唐绝色淡定地拉了拉手里的绳子,把某女拽的一个趔趄,险些扑进了那满是香粉味的怀抱里。 看着蓝和瑾屏住呼吸,极力忍耐的眼神,北唐绝色很是不屑,哼哼了两声,道:“本家主只是涂了一点点而已!哪会有这么大的味道!” “一点点?”蓝和瑾哑然,脸上的表情比吞了一只死苍蝇还要难看,小小的身板抖了三抖,弱弱地问道,“您的一点点是多少?” 北唐绝色手点下巴,思索了良久,道,“也就一盒左右吧!” 哇哇哇……额头前一群乌鸦飞过,蓝和瑾顿觉自己的世界乌云密布,连连绵绵地下起了细雨。一盒香粉是正常女子半年的用量好不好……西林国的男子,果然是好样的。 “哎呀,到了!”北唐绝色惊呼了一声,随即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可怜蓝和瑾陷入思考陷得太深,根本没有注意到北唐绝色的急刹车,一个熊瞎子就撞了上去,被那扑面而来的香粉味熏得气晕八素。 “啧啧……子衿真是热情,这么迫不及待地就对本家主投怀送抱,果然是最难消瘦美人恩啊~”北唐绝色的一个“啊”字拉得老长,就算是旁边心理素质强大的红离也不禁一个发抖,恨恨地瞪了北唐绝色一眼。 “家主果然是在西林呆久了,就连声音都是这般-销0魂。”红离将“销0魂”两字说的很重,反语的意思不言而喻。 可北唐绝色却是偏偏嫣然一笑,笑得百花失色,天地动容,“谢谢储君夸奖!本家主一定多多努力,让您听着在下销0魂的声音乐不思蜀!” “不用了,子衿让我乐不思蜀就好,不劳烦家主了!”红离说着,满脸怨气地从北唐绝色手里夺了绳子,“不是说让我拿半个时辰的么!小人!” “本家主说的是我们一人拿半个时辰,可是我这半个时辰还没过完,就已经走到酒楼了啊!”北唐绝色笑得得瑟,招手唤自家小厮占了座位,跟着店小二大步地踏进了酒楼。 “本殿猛然间想起了一件事。”红离一声叫喊让北唐绝色顿住了脚步,“我之前给你的那块玉牌似乎是纺品呢。”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和之前一模一样的玉牌,很是纠结地道了一句,“到底哪个是真的呢,我还真是忘了!” vip217 坑货红离 “本殿猛然间想起了一件事。”红离一声叫喊让北唐绝色顿住了脚步,“我之前给你的那块玉牌似乎是纺品呢。”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和之前一模一样的玉牌,很是纠结地道了一句,“到底哪个是真的呢,我还真是忘了!” 北唐绝色之前还得瑟的俊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伸手摸了摸自己衣襟中的玉牌,目光中的深邃快要把蓝和瑾吞噬殆尽。 拿了自己手中的玉牌,北唐绝色不放心地来回翻看了几遍,直到感觉没有异样,才对着红离骚0包一笑,道:“殿下这一句玩笑话可是把本家主的小心肝都吓出来了呢!”说着说着,还用自己柔若无骨的小手拍了拍心窝,把那受惊吓的美人演了一个十成十。 “爷可没有心思开玩笑,不信的话你就仔细摸摸那玉牌,手感与那六年前的可否一样?”红离咂了咂嘴,朝着北唐绝色优雅一笑,欠扁的语气让蓝和瑾恨不得冲上前去,很狠地踩上他几脚。她自命猖狂不凡,没想到红利这厮居然比她还得瑟,让她这个疯到极致的可爱杀手少女如何自处,情何以堪啊!!! 北唐绝色看了看手中的信物,一张俊脸黑的更甚。静默了良久,冷声一笑道:“本以为殿下是真心投诚,如今看来也不尽然。” “家主若是真心投产又怎会将这接风燕安置在客栈?莫不是本殿还算不上舞家的贵客?”红离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回道。右手一捞,从北唐绝色手中夺回了玉牌,“既然家主嫌弃亏本,这生意我不做也罢!”说完,摸了摸蓝和瑾的脑袋,道,“小子衿,北唐绝色这任太不靠谱,我们找别的法子去救花月舞好不好?” 蓝和瑾抬头想了半天,难得乖巧地点了点头。红离的心机绝对不在司雪衣之下,毕竟北唐绝色也不是什么善茬,他这么做自然是有自己的道理。 “舞家是舞族的话不是我一个人的。”北唐绝色看着红离和蓝和瑾道了一句,眼睛中的暗芒一闪即逝,快的让人捕捉不到,“再说了,殿下若是一片真心,又怎会拿了假的玉牌来欺骗与我?” “我何时说过这玉牌是假的?”红离回眸一笑,玉牌上的绳套在手指上缠了两圈,欢脱地甩了起来。 北唐绝色看着红离得意的表情,自然知道自己上当受骗吃了瘪,脸色也变得有些惨白,“刚才你给我的玉牌是真的?” “六年没见,家主居然连自己的东西都不认识了,还真是贵人多忘物啊~”红离打趣地说了一句,拽住了身边的蓝和瑾,青青地给她擦了擦脸颊。 “舞家的事情我会解决,也希望电信能干言而有信!”北唐绝色眯了眯眼睛,轻轻地道了一句。利落地转了身,匆匆的从红离的身边走过去,只留下一句话飘散在风里。 “你用了条件和北唐绝色交换?”蓝和瑾拽了拽红离的袖子,问。 vip218 我只谋你 “你用了条件和北唐绝色交换?”蓝和瑾拽了拽红离的袖子,问道。 红离勾唇一笑,反手拥了蓝合瑾就往客栈的二楼走去。在北唐绝色还没有解决掉舞家那些毒瘤之前,这里还得是他们的安身之所呢。 “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个承诺罢了!”摸了摸蓝和瑾的小脑袋,红离开口道,“当年我救了他一命,如今也算是偿了恩情。” 蓝和瑾低头跟着红离往前走,虽说脖子上依旧被套着绳索,却是没有一点生气的架势,“那么珍贵的一个承诺,就这么没了……” 北唐绝色是谁?抛去他舞家家主的身份不说,他在西林国的地位和那一身的控兽之术就是常人所不及的。如今,司雪衣的东武和柯子然的北音蠢蠢欲动,于情于理,红离都不应噶做这么冒险的举措。 “花月舞的事情于你无关,你不必如此。”蓝和瑾顺着红利的胳膊摸到了椅子,缓缓地坐了下去,尴尬地动了动脚尖,颇为愧疚地说了一句。 红离眼睛看着蓝和瑾,凤目狭长,眼珠一转,却是溢出了几声嘻笑,“你今天是吃了苦瓜么?看看这脸,啧啧……比苦瓜还苦!” “大冬天的有苦瓜就好了!拿出去卖给客栈做几个拿手菜,一定会被富家子弟疯抢去,物以稀为贵懂不懂!”蓝和瑾瞪了红离一眼,很是恼怒,她好不容易可怜他一回,居然还被弃如敝履。乱世果然是枭雄的世界,她这种纯真的孩子又被社会抛弃了呢。 蓝和瑾哀叹了一声,却是听再次听到了红离的笑声,“这般爱财的子衿才是真正的的子衿,懊恼的事情让为夫去做就可以,娘子只肖在家数钱数到手抖怨妇的话还是留给别人去做吧!” 红离,你何必对我这么好?如今的我不过是废物一个,是你割据一方的累赘……千言万语终是化作深深一叹,“把你的玉牌收起来,花月舞的事情我可以自己解决。”虽说不想动用叶赫翰的势力,时至今日,也不得不用了…… “不是哦。”红离走到了蓝和瑾的身边,轻轻的蹲下身,双手食指分别按在蓝和瑾嘴角的两侧,一个用力拉出了一个微笑,“花月舞我们可以想办法去救,我用玉牌交换的是子衿的眼睛。舞家医好你的眼睛,我和北唐绝色从此两清。” 蓝和瑾脊背一僵,扯出的微笑却是比哭还难看,打掉了红离为非作歹的大手,眼中却是闪过一抹凄苦,“我现在可是一点利用价值都没了,你又何必如此?”司雪衣对她的放任无非是因为她的陨殁,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个时候陪在她身边的居然是那个一身红衣的张扬男子。 看着眼前的一团素白,没有来由的竟是一阵心疼,“你不是讨厌白色么,怎么最近还穿上瘾了?” “不是对素白上瘾,是对子衿上了瘾。只要在你身边,一身素白又能如何?”红离扯了扯嘴角。 vip219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不是对素白上瘾,是对子衿上了瘾。只要在你身边,一身素白又能如何?”红离扯了扯嘴角,明明是缠0绵的情话,生生被他说得骚气侧漏。 蓝合瑾脊背一僵,脑海中就不由自主浮现出红离眉眼半眯,嘴角含笑的恶心样。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三抖,愈发地怀念之前那个一点就着的暴脾气红离。 “红离,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蓝和瑾道,颇为尴尬地摸了摸鼻头。不会写情事就别开口,如此这般会她怀伊这个社会的文学素养的。 “他一直就是这么恶心,哪像绝色,又美丽又温柔!”半男半女的声音响彻在蓝和瑾耳边,某女抖了抖手臂,又是二斤的鸡皮疙瘩。 “你来做什么?”红离敛了笑容,盯了北唐绝色一会儿,缓缓地道了一句,凤目中流转的精光写满了警惕。 “不做什么啊!”北唐绝色嫣然一笑,转身执了蓝和瑾的手,道:“不过是好久没见妻主,甚是想念罢了!” “呵呵……”蓝和瑾讪讪地笑了两声,从北唐绝色的手里抽出了自己的小手,不着痕迹地拍散周围的胭脂香气,皱眉道,“话说你这也太敬业了吧!这里又没人跟着你,你至于弄的跟楼里的姑娘似的么?” 话说之前她还挺向往西林来着,起码也可以建个后0宫,美男成群啊。不过,美男这种东西怎么说也应该是宁缺毋滥啊,要是一院子的男人都像北唐绝色这般,一身香气堪比杀虫剂的话,那还不如没有的好。 “谨慎一点没有什么不好!”北唐绝色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柔弱无骨的身子又贴上了蓝和瑾的后背,“妻主妻主,我带你回舞家好不好?这里的客栈太破旧了,还是舞家比较好,好吃的很多哦~” “客栈再破旧也是你挑的,你给我离子衿远一点!”红离瞪了北唐绝色一眼,咬了咬牙一脚把北唐绝色踢了开去,护崽一般地将蓝和瑾护在了他的身后。 北唐绝色一个利落的翻身,躲开了红离带着内力的一脚,努了努嘴,一张小脸上写满了委屈,“妻主,他踢我!” 一个“我”字拉了八个弧度,婉转的小声调根本就是小姑娘的撒娇。屁颠屁颠地跑到了蓝和瑾身边,挑衅一般地越过红离腋下,北唐绝色一个猛扎,直接扑到了蓝和瑾怀里。 “妻主,你不爱我了!”说着还往蓝和瑾的衣摆上擦了一把鼻涕,只把蓝和瑾弄的眉眼抽0搐,一心求死。 “那个绝色啊,我就这一身衣服,你给我省着点呗!”没有了丞相的官位,没有了司雪衣的俸禄,她根本就是无业游民一个,没有任何收入可言嘛!可是就在这般窘迫的时候,北唐绝色这个混蛋居然还敢用她的衣服擦鼻涕。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妻主没有钱的话就和我回舞家吧!绝色供你当神女好不好?”北唐绝色拉了拉蓝和瑾的小手,扁了扁嘴。 vip220 哎哟,没扶住 “妻主没有钱的话就和我回舞家吧!绝色供你当神女好不好?”北唐绝色拉了拉蓝和瑾的小手,扁了扁嘴。 “神女是什么?”蓝和瑾挑眉,脸上却是多了几分好奇,神女,听起来似乎蛮有意思的样子。 红离拿眼睛扫了北唐绝色一眼,唇角一勾,黑色的云纹底靴轻轻地踏上了北唐绝色那长长的衣摆,一个用力,就听见“砰”的一声。 某男因为幅度过大,身体受限,直接一个华丽的狗啃泥摔倒在蓝和瑾身前,小嘴证号不偏不正地舔上了蓝和瑾的鞋尖。 但是有的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凑巧,蓝和瑾偏了偏小脑袋,突然觉的有些尿急,内心对茅房有一种强烈的归属感。刚一起身寻思着走上一趟,就被躺在她身前的北唐绝色狠狠地绊了住,一个中心不稳跌坐在北唐绝色的后背,然后便是一声“咯吱”,一声“呜呼哀哉”。 蓝和瑾往身下的人皮垫子上狠狠地坐了几下,确实不由自主地再次打了几个比雷还响的喷嚏,揉了揉鼻头,抱怨道,“北唐绝色还真是的,弄个垫子还整得这么香,拿个垫子去抓蜜蜂么!” “妻主大人……你压得是我……”蓝和瑾身下的北唐绝色幽怨地道了一句,此刻已经是小脸惨白,没有了半分气力。 “额……”某女词穷,只好尴尬地“呵呵”笑了两声,唤了一声红离,“小红离,伦家想去和茅房交流一下感情,你扶我一下呗!” 虽然说她是现代女性,可是找个男人带自己去上厕所怎么也是会有那么一丢丢不好意思滴。可是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眼睛又看不到,也不能为了面子活生生地把自己憋死吧。话说之前在路上,红离就已经和她在茅房交流方面达成了一定的共识,如今合作起来,也算是合拍默契。 “好啊~”红离笑着答了一句,右手颇为绅士地伸了出来,但却在蓝和瑾快要站起来的时候,快速收回了爪子,笑意盈盈地听着趴着的北唐绝色再次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哎呀~”蓝和瑾假装惊讶地喊了一声,心里却是给红离的机智打了一百分。当年她在北唐绝色那里可是吃了不少闷亏呢,今日一定要一并讨回来…… “绝色抱歉哈,红离刚才没拉住我!”蓝和瑾强忍着笑容,语气中装出了几分愧疚。颇有深意地看了红离一眼,道,“没看我又摔了嘛!赶紧过来把我拉起来!” 红离捂着薄唇道了声“是”,屁颠屁颠地过来,于是又是一声惨叫…… 四五次以后,地上的北唐绝色已经叫的没有了气力,转过脑袋,颇为幽怨地一脸无辜的二人,狠狠地道了一句,“狼狈为奸!”然后便是脖子一歪,晕了过去。 “最后一回你压得太用力了。”红离的嘴角抽了抽,看着身旁的蓝和瑾,神色颇为忌惮: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就北唐绝色那小身板她居然也狠的下心来压。 vip221 敢打她的主意,找死 “舞家为什么会排挤花月舞?”不理会红离的嫌弃,蓝和瑾兑了兑地上已经进气少出气多的北唐绝色,问道。 北唐绝色翻了个身,大口大口地吸了几口氧气,一双眼睛中写满了幽怨,“我都该被你坐死了,你居然还有心思问花月舞,当真是不顾我死活!”说罢还努了努嘴,一脸委屈:这男尊国还真是人呆的地方,完全就是把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畜0生使。还是西林好,闲着没事绣绣花,看看景就是一天,在这里还要和舞家那些老头子勾心斗角…… “哎哟,我是这样的人么!”蓝和瑾给了北唐绝色一个白眼,娇滴滴的语调让屋里的两个男人同时一个寒颤:蓝和瑾这妖孽又要作祟了…… “小绝色啊……”蓝和瑾清了一声嗓子,身子蹭啊蹭地蹭到了北唐绝色的身边,颇为讨好地给他揉了揉刚才被压的发出多声脆响的脊梁骨,“人家刚才是真的没有站住嘛,你消消气哈!” 眼前的美人呵气如兰,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若有若无地扫着自己的后背,北唐绝色舒服的闭上了眼睛,那叫一个受用。 红离冷眼看着北唐绝色那明晃晃炫耀享受的表情,一双眸子深得看不见底,勾唇冷笑一声,云纹底靴直接招呼上了北唐绝色的小手,踩的北唐绝色惨叫一声,堪比被踩了尾巴的猫儿。 “顾祈风,你是故意的!”北唐绝色看着自己已经扁了的手指,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就差两指闪过直接挖去红离那得意的双目。 “敢打子衿的主意,你就应该做好死的准备!”周围的气压仿佛一下子就低了下来,即使升着热腾腾的暖炉,也无法感受到一丝丝温暖的气息。 “阿嚏!”一旁的蓝和瑾吸了吸鼻子,暗骂红离这个中央空调冷气开的猛了点。谁知骂人的话还没有出口,周围的冷气就散了去,迎向自己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视线中捕捉到了那一抹白色的残影,蓝和瑾低头,唇角却不由得微微勾起,绽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 用那人的衣襟擦了擦鼻子,蓝和瑾大大的打了一个呵欠,“花月舞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先去睡上一觉!”虽说赶路时她在马车里睡了不少,可是舟车劳顿的,始终睡的不是很踏实,这才刚刚入夜,便又是困了。 “好!”红离温柔的应了一声,牵着蓝和瑾走到床前以后,一个转身,温柔的笑容顿时变成凶神恶煞,提了北唐绝色的衣领一个用力就将其扔了出去。看着舞家的人惊慌地运起轻功去接自家主子,某男竟然还满意的拍了拍手。 过来替蓝和瑾掖好被角,万千的爱意只是化作轻轻一吻,印于额头。蓝和瑾微微眯眼,猛然间竟是觉得红离的脸庞清晰了一下。晃了晃神,发觉自己依旧与瞎子无异,才忧伤的叹了口气,感慨自己缺少睡眠,连意识都模糊了…… vip222 岁月静好(甜) “在想什么?”红离看着蓝和瑾迷茫的眼神,问道。 “没什么……”蓝和瑾摇了摇头,暗自好笑自己竟然连幻觉和真实都分不清。拽了拽红离的袖子,道:“你也回去休息吧,舟车劳顿了这么久,肯定也累了吧!”眼神无意中瞥到那一抹素白,心中竟是不由自主地一暖:这个男人,明明是风华绝代,计谋无双的,却是心甘情愿为了她将自己屈降如此…… “不要愧疚。”红离微微一笑,抬手拂去了蓝和瑾额头的皱纹,冰凉的吻辗转在她的面颊,“自从遇见苏子衿,南风的顾祈风便死了;你手里握着,眼前看着的只是红离,没有殿下架子,褪去一身明黄的红离。” 蓝和瑾心里一窒,握着红离大手的小手不禁再次紧了几分,不由自主,红唇竟是吻上了他的鼻尖,“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他的鼻尖和唇瓣一样,都是冷冷的,细腻滑软,丝毫不属于那些个大家闺秀。蓝和瑾抬了手,缓缓摸上了红离的面庞,一点点,一寸寸,似乎要把那眉那眼都深深地刻在心里。 “若是我的眼睛真的治不好了,你可会……”蓝和瑾刚刚开口,后面的话却是被那细密缠0绵的吻给堵了回去,“子衿可是忘了,我也是身中剧毒,活不了多久的!”红离道了一句,翻身躺在了蓝和瑾的身侧,“看在为夫命不久矣的份上,子衿就和我同床共枕一回吧,起码死也要当个风0流鬼不是?” 对啊,若是没有那颗回魂碧落丹的话,恐怕红离就真的是命不久矣了。想到这里,蓝和瑾不禁眉心一紧,心里的愧疚如同卸了闸的洪水,波涛汹涌地淹没了整颗心脏,“都怪我,本是不该怀疑你的……”他的真心她一直看在眼里可是那日,她竟然伤的他如此至深。 右手抚上他的胸口,一双星眸里写满了心疼,“还痛么?”那日,她亲眼看他涂了血,像条脱水的鱼儿般无助。可是就算那样,她还是冷漠地走开,把他丢给了如弈…… 一想到自己之前的无情,蓝和瑾就恨不得扇上自己几巴掌。她不是一向自以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么,竟是活活地做了一回白眼狼。 “不痛!”十指相扣,竟是猛然间生出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若是这痛能得子衿之心,我便是痛死了也心甘情愿。” “花言巧语!”蓝和瑾瞪了一眼红离,一把打掉了他那不老实的大手,左手在他的腰间狠狠一拧,痛的某男一声狼嚎,“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没有谋杀你~”蓝和瑾嘿嘿一笑,赶紧松手替某男揉了揉小腰,“只是想让你长个记性罢了,省得以后什么司马小姐什么小姐的来找我麻烦!”一想到那日如弈说的什么司马小姐比她好,她的心就不舒服的可以。 “原来子衿实在吃醋啊~”红离的尾音拉的老长,阴阳怪气的语调再次换来了蓝和瑾的一个白眼。 vip223 没控制好 “原来子衿实在吃醋啊~”红离的尾音拉的老长,阴阳怪气的语调再次换来了蓝和瑾的一个白眼。舒悫鹉琻 “吃个头醋!”蓝和瑾撇了撇嘴,脸上满是嫌弃,“有吃醋的功夫还不如上绮香阁转悠上一圈,春要妈妈可是说了,‘花香醉男人,草香男女皆醉啊~” 红离狭长的凤目看了蓝和瑾一眼,表面上嘴角含笑,心里却是琢磨着怎么把南风里的草儿全部拔掉。毕竟他们家的娘子定力实在不怎么好,甘从看着各路美男流口水的份上就可以知道。 “你说我是不是只有把天下的花花草草都拔了,你才会安分一点?”红离掐了蓝和瑾的鼻子,恨得牙痒痒。明知道他醋性大,还非要拿外面的小草来气他…… “你若是有那个本事就去拔,我不杀了你公子祈估计也不会放过你,毕竟青0楼可是人家安身立命的东西!”蓝和瑾翻了个身,懊恼的不再去看红离,之前的睡意全被他这一顿无厘头的谈话给搅合了去,明早又该起不来床了。 不过,一想到公子祈那种大男子主义的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要靠一群卖艺卖0身的姑娘们来养着,怎么想都觉得有那么几分喜感。 刚想轻轻地笑上两声,却是感觉腰上一紧,蓝和瑾蹄子向后一蹬,直接把某男踢到了地上,摔得两眼冒星星。 “苏子衿,你是属驴的吗?!!”红离狼狈地起身,咬牙拍了拍自己中衣上的尘土,双手抱臂,目光阴狠。 “呵呵……”某女心知自己做的过分了些,只得讪讪地摸了摸鼻头,道:“谁让你掐我嘛,我一个没控制住,没控制住……” 红离沉寂了半响,却是“嘿嘿”一笑,诡异得就像是东方艺术里的小丑,吓得蓝和瑾一阵脊背发凉,颇有半夜三更看恐怖片然后碰见灵异事件的感觉。 “啧啧……既然子衿控制不住,那我也就控制不住一下好了!”红离冷笑一声,眼睛上下打量蓝和瑾流露出的精光明明就和野狼看见生肉一个样。 蓝和瑾的小心肝狂抖了一下,他丫的,她居然忘记了红离这厮就是一只老狐狸。一想到刚才自己被他占了便宜狂吻一通,蓝和瑾就不禁瞪大了她那一双璀璨的星眸,挥舞着尖尖的小爪子,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苏格兰折耳猫,“红离!信不信小爷拿把西瓜刀捅了你!” “现在是冬天,子衿要是找把西瓜刀的话,恐怕是要费些力气的。”红离幸灾乐祸道,爪子还挑衅一般的点点她的鼻尖,拽拽她的发丝。 蓝和瑾小脸憋得通红,拿手胡乱地抓了几把,愣是没有碰到红离的一根手指头。一个瞎子抓明眼人,靠,小时候玩的瞎子摸人么! “没有西瓜刀,爷就拿杀猪刀,宰牛尖刀……只要是刀,什么都行!”蓝和瑾说完,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床上。 颜颜没有断更哦,只不过是一天一更更的少而已。暑假开始颜颜会日更一万,保证让大家看到爽。 vip224 谁给你的胆子 时至冬日,天愈发亮的晚了。舒悫鹉琻今日太阳升的还算早,天气也算得上是明媚,虽是还有着几分寒意,相比与前几日,已经算是暖和。 蓝和瑾和红离怒怒的互瞪一眼,同时冷“哼”一声,偏转过头,可是二人那如出一辙的青紫眼眶却是把前来引路的小厮逗得偷偷一笑,道:“家主还说今日是个恭迎贵客的好日子,看来贵客也不是过得很好啊!” 旁边的侍卫踹了那多嘴的小厮一脚,脸上愠色很甚,“狗奴才倒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呢!家主请来的贵客也敢嘲笑,仔细了你的狗皮!” 那小厮倒也不火,没心没肺地一笑,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鞋印子,吊儿郎当地像是街头的混混,“家主想剥我的皮也得问过舞家的长老,我虽是个狗奴才,打狗也还得看主人……” 面皮白皙的小厮嬉皮笑脸的模样更是激怒了侍卫,侍卫干瞪了瞪眼,确实无法发作,只得骂了一句,“狗仗人势的东西!”转了身,对蓝和瑾和红离陪笑道,“他就是这般不懂事,二位不要介意。家主正在舞家和长老们祭天,属下先行带二位去客房安住。” “祭天?那是什么?”蓝和瑾眉头一挑,兴致便被勾了起来。北唐绝色那种柔柔弱弱的家伙居然撕了面皮去当神棍,这还真是天下之大,无所不有。 那侍卫也是一个老实憨厚的人儿,听了蓝和瑾的发问,也就细心的回答道,“祭天就是舞家一年一次的祭祀,向祖先神明请示,祈求来年家族和睦,安好无忧。” 侍卫的话刚刚说完,就听到那小厮张狂地嗤笑了一声,道:“花月舞那孽障来了的话,再祭天有没有用,也不知道那个传说中的舞家大小姐到底是不是老爷的种……” “嗖”的一声,锋利的绸扇飞过,直直贴着那白面小厮的头皮一扫,活活将那一头乌黑的秀发变成了阴阳头。 “你……”那小厮明显是没有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双眼惊慌地瞪大,右手指着蓝和瑾,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绸扇回手,蓝和瑾面色一冷,,周身的寒气快要把周围的水汽全部凝结成冰,“再让我听到你的骂声,下次掉的就是你的脑袋!”原本以为医绝舞家是颇有道德的望族,如今看来,也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 蓝和瑾收了绸扇,嘴角却是不由自主勾出了一丝冷笑:一夫多妻,豪门恩怨,古代的皇室大族怎么都是这么恶心。还未回神,便是听到了之前小厮的一声惨叫,仔细探寻,却是再无他的气息。 “如是不喜欢,杀了便是。何苦为难了自己,让心难受?”红离靠在蓝和瑾的耳边,轻轻地呵着气,大手一揽,把蓝和瑾横抱在怀里,大喇喇地跨过那小厮的尸体,“我的女人怎能是你能伤的?” 他放在心尖上疼爱的人,谁都不可以碰。舞家,似乎存在的够久了……他倒是不介意让它易主一下。 vip225 身世成迷 一旁,身影微摇,潜伏了许久的气息终于散了去。侍卫看着地上小厮的尸体,脸色惨白,回头看了看之前那道气息的所在地,豆大的汗珠顺着脖颈流了下来。抬头看了看蓝和瑾和红离,硬生生地挤出了一丝笑,道:“二位贵客还是快些随小的走吧,不然家主该埋怨了。” 蓝和瑾拿着扇子,遮住自己满是笑意的半边脸,心安理得地窝在红离怀里,道:“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我们这般做 不大好吧……”明明应该是愧疚的话,在蓝和瑾的实力演绎下,活活多出了几分放0荡不羁。 “有什么不好?”红离勾了嘴角,看了怀里惬意的小人儿一眼,嘴角的笑意又灿烂了几分,“北唐绝色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舞家也就真的该换主了!”以北唐绝色的实力,绝对不会不是那些老家伙的对手,他现在不动,不过是想着放长线钓大鱼,到时候一起拿下整个舞家而已。只是这胖子不是一天吃成的,北唐绝色的实力他还是蛮期待的。 蓝和瑾回头向后望了一眼,看着之前的巷子,犯困地在红离怀里蹭了蹭,“刚才的侍卫是长老那里的?” “嗯。”侍卫答了一句,按了按疼痛的太阳穴,脸上满是无奈的神色,“之前的小厮就是长老派来的,怎么也算得上是长老的心腹了。暗哨若是将这事给长老说了,我们就真的麻烦了。” “是北唐绝色麻烦了,不是我们……”红离答了一句,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那侍卫,又看了看蓝和瑾,将眼底的一抹深邃掩了,对蓝和瑾一笑,道:“今日如弈回来了,正好派他出去走上一趟,我们安心呆在舞家,——骗——吃——骗——喝——” “哈哈……”蓝和瑾被红离的不正经逗得哈哈大笑,靠近红离耳边,轻声道:“莫非你是在怀疑花月舞的身世?” “你也在怀疑不是么?”红离不答反问,看了看前方舞家的宅子,语气颇有深意,“舞家的前任家主是北唐绝色的父亲,只可惜命短死的早。那个时候舞家大乱,花月舞被当作月流和外人所生的孽种,被逐出家门。北唐绝色则是和乳母一起逃亡连连遭遇刺杀,正好被出巡的哦所救,送到了西林避难。现在的长老就是当年被北唐赶下家主之位的他的大伯哦~” “你的意思是北唐父亲的惨死,花月舞被排挤,北唐遭刺杀这一切都是那个长老做的?”蓝和瑾皱了皱眉,心里面却是有了几分计较。 红离一愣,停下脚步,将蓝和瑾放在地上,“子衿很是介意这件事?”如果她心烦的话,他不介意费些心思将那个老家伙剥皮抽筋…… “没有。”蓝和瑾摇了摇头,眼神飘远,脸上却是多了一抹厉色,“相比之下,我还是比较介意……是不是他和千锦梦勾结,拿毒摆了我一道。” 我知道自己的更新速度真的是堪比龟速,在这里谢谢一直不离不弃跟着颜颜的姑凉们,假期一定日更一万。 vip226 城墙拐个弯,再加两块转 侍卫打头,带着蓝和瑾和红离拐了个弯,从舞家的侧门走了进去,听见前面主屋前面的喧闹声。舒悫鹉琻蓝和瑾微微侧头,心里却是活分了起来。拽了旁边的侍卫,道:“北唐他们是在祭天么?” “嗯。”侍卫点了点头,作势往喧闹的方向看了一眼,“祭天是舞家最重要的活动,无论是家主还是长老都不能缺席,就连平日里补偿走动的远房亲戚和嫁出去的小姐也都要在这一天回来的。” 红离看了蓝和瑾一眼,眉毛一挑,嘴角却his不满地垂了下来,“你不会是动了想去看看的心思吧?” 心思一被说透,即使是脸皮堪比城墙的蓝和瑾也是有几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头,讪讪的笑了两声,道:“哎哟,不就是一个祭天嘛!红离要是不想让我去的话,我不去就好了嘛!” “我不让你去你也得偷着去,倒不如我跟着你,还得了个安心。”红离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蓝和瑾的小脑袋,一脸的无奈之色。当年他和浅月被司雪衣困在了绮香阁时都没有这般无奈,或许真如了那柯子墨所说,蓝和瑾真有那把人逼疯了的本事。 蓝和瑾“切”了一声,磨了磨牙,却是找不到一句反驳的话,揉了揉被阳光刺得有些发疼的眼睛,一张小脸上满是不甘,“不是说祭天只有舞家的人才可以参加么,我只是一个外人,还是个脸皮很薄的外人!” “你确定你脸皮很薄?”红离的嘴角抽了抽,素白的袖子在冬日的寒风里打了个寒颤,人却是望着蓝天,幽幽地吐出了一句,“唉,春天了……”蓝和瑾虽然看不见,但是脑袋一想就可以猜到红离那一副哀伤受0虐的表情。一瞬间,不禁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0辱。 “我脸皮本来就很薄的好不好!” “……” “好吧,我承认,它是有一点微厚……” “……” “堪比城墙两块转行了吧!”蓝和瑾扁了扁嘴,恨死不满地道了一句。红离这厮真是的,随便附和一句会死吗?会死吗!!! “唉……”红离幽幽地叹了一声,爱怜的摸了摸蓝和瑾的头,道:“子衿真是的,都这么大了,还是老直喜欢低估自己!” “殿下此话何解?”一旁的侍卫被眼前的这对欢喜冤家逗得上来了兴致,干脆不管身份主客,开口便问了一句。 “子衿的脸皮怎么可能是城墙两块转呢!”幽怨地瞪了那侍卫一眼,红离掩唇一笑,“她那脸皮啊,是城墙拐个弯,再加两块转!” “哈哈哈”红离和侍卫此起彼伏的笑声让蓝和瑾的小脸越发青紫,跟着他们鬼笑两声,大步走着就往前院走去。 有的姑凉问我《懒妃》什么时候完结,其实颜颜也说不太好。毕竟颜颜的预计能力大家是知道的,十次有十次都是不准的。这回也就干脆不做预计了。喜欢颜颜的童鞋加一下读者群哦,最近在讨论暑假新文的问题,欢迎大家踊跃提出意见。 vip227 仙落卿怀 蓝和瑾正怒气冲冲地往前院走,心里堵着一口气,也就顾不得自己眼睛不好这一事实。被脚下的石头一绊,竟是险些摔了一个狗啃泥。 “娘子啊,啧啧……为夫不就是嫌弃了你一下嘛,不用以头抢地尔的!撞坏了我可是要心疼的!”红离伸手揽了蓝和瑾的小细腰,嘿嘿一笑。一句话说的感人肺腑,就连那端着贡品来往的丫鬟都不时的看上一眼,窃窃私语以后眼中包含热泪。唉,多么痴情的一男子啊,竟然是迷恋上个瞎眼的姑娘…… 红离听着小丫鬟的低语,脸上却是扬起了灿烂的笑容。伸手捏了捏蓝和瑾那憋得像是小苹果似的小脸,道:“虽说你这姑娘瞎了眼睛,可是小爷就好这一口。要不明日就来一个万丈锦红将你娶回去如何?” 狭长的凤目一眯,流转波光,美艳妖娆却是不带一丝女气。那俊美的气质那旁边的小丫鬟脸色一红,害羞的掩了脸跑开了,弱弱的嘤咛不禁让蓝和瑾眉头一皱,狠狠地踩了红离一脚,沉声骂了一句“骚0包”。 红离到也不介意,牵了蓝和瑾的手,回头问那侍卫,“前院是不让外人入内的吧,北唐绝色可是看好了哪处的屋檐?” 侍卫指了指右边的小路,道:“家主就知道二位是闲不住的人儿,早就让小的挑了处高台,椅子和糕点都准备好了!” 一听到有糕点,蓝和瑾整个人一下子就有了精神,也就不再在意之前险些摔成狗啃泥的事,摇了摇红离的大手,声音中带了几分急切,“还愣着做什么!再呆一会儿祭天都该结束了!” “唉!就你这眼睛,就算去了屋檐估计也什么都看不到!”红离回了蓝和瑾一句,眼睛却是望着不远处的高台,瞳孔危险地眯起。和北唐绝色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他可不觉得北唐是什么愿意为别人备下糕点茶水的好人如此这般,不是有诈,就是有所目的…… “小气!”蓝和瑾鼓了鼓腮帮子,脚下一滑就跑到了那侍卫的旁边,嘿嘿讪笑道:“侍卫小哥,给我带个路呗。我这眼神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红离见那一男一女越走越远,知道自己劝也劝不住,干脆脚下生风跟了过去。他在她旁边的话,估计北唐也不敢弄出什么乱子。 不得不说,北唐绝色选的高台真心是处不错的地方。几棵树木的枝干松松垮垮地遮住了前院人的视线。高台上的人却是可以将底下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高处的寒风很是萧瑟,蓝和瑾轻轻的哈了口气,走到了高台的边缘,眯了眼睛向下看去。正当眼睛聚焦的时候,却是感觉可怜的屁股被当了某侍卫鞋的靶子,一个重心不稳就朝着下面的北唐绝色掉了下去。 北唐绝色一身鲜艳的桃红色,看到那飘落下来的白衣美人,嘴角勾出了一个魅惑众生的微笑,一个飞身将美人收进怀里。 vip228 为了孩子啊 北唐绝色一身鲜艳的桃红色,看到那飘落下来的白衣美人,嘴角勾出了一个魅惑众生的微笑,一个飞身将美人收进怀里。 祭祀台旁边的主座上,是一个身着青袍的中年男子。虽说一身仙风道骨,可是眼中流转的波光总是让人感觉那么几分的不舒服。挥了挥衣袖,中年男子嘴角勾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和蔼一笑,竟也有了几分慈爱的味道,“看来舞家的祭天依旧是准的可以,家主刚刚还埋怨着自己没有中意的女子做夫人,这就来了一个九天的玄女仙落卿怀啊!” 蓝和瑾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伸手死死地拽住了北唐绝色的衣襟,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确实愣生生的看不清眼前两人剑拔弩张的表情。嗅着二人之间僵持的气息,蓝和瑾嘿嘿一笑,道:“我不是什么仙女,只是一个失足不小心掉下来了,二位继续,继续……” 某女一个轻跳,从北唐绝色的怀抱里跳了出来,刚想一溜烟小跑,却是被北唐绝色拎住了衣领,笑盈盈地给提了过来。 “跑什么跑?你要是还想见花月舞就乖乖的陪我玩死这老不死的……”北唐绝色靠近蓝和瑾耳边,用只有二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了一句。抬眼看了看舞东海,北唐绝色倒是一脸的恭敬,“大伯见笑了,这位姑娘正是绝色的意中人,绝色不过是想让她光明正大地进门罢了,也就胆大借了祭天的东风,大伯莫要见怪。” “家主这一声大伯我可是当不起!”舞东海摆了摆右手,明明是慈祥的语气,却生生让他说出了一种挑衅的意味。上下打量了蓝和瑾几眼,转了头对北唐绝色道,“这姑娘倒是长得标致,只是不知道家住何处?家中可有婚配,可是门当户对?” 蓝和瑾被舞东海问的心烦,这明显就是为难新媳妇不想让人家进门嘛!若是人家姑娘家室好,哪个男的用得着借着祭天的名义来娶自己心爱的女子?转念一想,既然这舞东海能和千锦梦勾0搭在一起,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倒是可惜了北唐绝色他亲爹,不禁赔了舞家,还把自己的命也给赔了进去。啧啧……果然亲兄弟还是得明算帐的,要不碰上这背后捅刀子的混蛋该有多闹心,到了地府都不好意思过奈何桥。 嘿嘿一笑,蓝和瑾大步地走到了舞东海面前,妩媚优雅却也落落大方,“小女子是东武人,不过是临城旁边一个小村子里的打渔女。因为人长得好看,又会唱上些小曲儿,乡亲们都爱叫我‘村里一枝花’。但是因为我瞎了眼睛嘛,大家也都爱叫我‘黑里俏’。我知道自己出身卑微,配不上绝色,可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只是希望长老能够网开一面,成全了我们,不仅为了我和绝色,也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啊……” 红离本寻思着下去去救蓝和瑾,一听到“孩子”两个字,牙齿不禁再次咬的“嘎吱嘎吱”响。这个女人还真是敢说话,莫非她是真的想嫁给北唐? vip229 她知道回家(暖 ) 红离本寻思着下去去救蓝和瑾,一听到“孩子”两个字,牙齿不禁再次咬的“嘎吱嘎吱”响。舒悫鹉琻这个女人还真是敢说话,莫非她是真的想嫁给北唐? 嫉妒一旦生了根,就如同疯长的藤蔓,蔓延了整颗心脏。红离的凤目危险地眯了眯,眸子中那深不见底的黑色让一旁的侍卫一个寒颤。想要脚下抹油偷偷溜走,却是被红离用内力摄了住,动弹不得。 “告诉你们家主子,”红离敛了脸上的厉色,挑了挑眉头,依旧如同往日的云淡风轻,“敢打我女人的主意,就先做好赴死的准备……” 那侍卫一愣,听了红离震慑性颇强的话,不惧反笑,“瞧殿下这话说的,您大费周章来到这里,辛苦布局摆了司雪衣一道不就是为了治好家主夫人的眼睛么。只是家主夫人的身体是舞家的事,小的还得多谢您护送了夫人一路。家主说了,花月舞就当作是您护送夫人的谢礼好了,这块玉牌您拿着,以后若是统一天下,莫忘了舞家也曾是出过力的……” “呵呵……本殿自然记得舞家出过力,只是这力是北唐绝色出的还是舞东海出的可就不得而知的。”红离淡定地答了一句,眼睛却是紧锁高台下面的北唐绝色和蓝和瑾,如玉的俊脸黑的如同锅底。 侍卫耸了耸肩膀,轻而易举地脱开了红离的限制,屈了屈身体,依旧是满脸恭敬的笑容,有礼貌得让红离恨不得将其一脚揣死。 “家主说了,恭迎夫人自然是要拿出全部的诚意,所以,即使殿下不动手,舞东海也得死。”侍卫说着,眉眼间竟是闪过了一丝杀气,看了看那前院一身青袍仙风道骨的舞东海,嘴角竟是勾勒出几分残忍的笑意。 红离眼神犀利,快速的扫了那侍卫一眼,嘴角也同样地勾出了一丝轻笑,“你们舞家还真是够乱的,真不知道舞东海到底做了多少孽。这样也好,冤冤相报何时了,舞东海一死,舞家也就彻底清净了。” 那侍卫在听到“我们舞家”四个字的时候,脊背不由得一僵,神色一冷,语气也就阴阳怪气了起来,“殿下倒是知道的清楚!”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们陷在舞家那个乱摊子里,早已被眼前人遮了眼,自以为埋藏的很深的事,其实明眼人一眼就看了出来。”红离道,眼弯一挑,没有来由地竟是多了几分挑衅。自以为是还真是舞家的风格,舞东海是,花月舞是,北唐绝色是,如今连这小小的侍卫竟然也是如此。为了那个位子使出的明显肮脏的手段居然还自以为高明的很…… 侍卫神色怪异地看了远去的红离一眼,没有说话。高台下面,蓝和瑾带着北唐绝色依旧和舞东海僵持不下。嘿嘿一笑,之前被红离弄散了的好心情竟是一下子再次回满,“殿下还真是有容乃大,自己的娘子该跑了,居然还能如此淡定神闲,小的佩服!”之前听红离管蓝和瑾叫娘子,他兴致一来也就打趣了一句。 红离身形一顿,目光不由得再次瞥向那抹素白的身影,目光温柔,“不过是贪玩了点,晚些会记得回家的……” vip230 可怜的臭豆腐君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高台下面。 舞东海打量了蓝和瑾半天,心里暗自感慨北唐绝色这回带来的帮手不凡。和蔼一笑,摸了摸自己青色的胡茬,道:“我看姑娘甚不显怀,不知腹中胎儿几个月大了?” 嘎?蓝和瑾一愣,完全没有想到舞东海这个老滑头会跟她叫起了真。只可惜她真的没有孕育方面的什么知识,嘴角抽了抽,也就干脆拿出了自己胡诌的本事,“瞧我这记性,竟顾着有了孩子高兴了,竟然忘了问一问郎中几个月了,真是糊涂……”讪讪的笑了两声,兑了兑身后的北唐绝色道,“绝色啊,我这肚子有些不舒服,你先带我回去吧,大伯这里我就不多陪了!” 有一句话叫做祸从口出,这话达到目的就好,说的太多,反而露馅。 “姑娘连孩子的月份都记不住,这事情实在是让在下难做。毕竟家主的儿子是要入宗谱的,自子嗣的事情还是谨慎一些为好……”舞东海看着蓝和瑾,脸上虽是一副“抱歉打扰你”的招牌笑容,说出来的话却是句句狠毒,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不是你肚子里的还是是不是家主的还不一定。 哟哟哟!!!蓝和瑾心中三个“哟”字划过,心下对舞东海的印象不禁再降了几分:这明显就是阻碍小白女奔入豪门的恶心家长嘛,只是这嘴也太臭了些…… “大伯今日可是吃了大蒜?”蓝和瑾朝着舞东海温柔一笑,竟是自顾自的换了个话题。舞东海被她笑的一晃神,毫无防范地便答了句“没有。”谁知却是引来了佳人的一阵轻笑。 “绝色绝色,你说大伯明明没吃大蒜,嘴为什么还是真么臭呢?” 北唐绝色被蓝和瑾一逗,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握了握蓝和瑾的小手,语气里满满的全是宠溺,“兴许大伯吃了臭豆腐也不一定啊,毕竟临城的臭豆腐也算得上是名吃了!子衿要不要尝上一尝,梦凉居的臭豆腐可是极美味的!” “我看还是算了吧!”蓝和瑾摇了摇头,一脸嫌弃,“这臭豆腐啊貌似不仅臭嘴,还把人也熏得下0流了呢!” “哦?子衿此话怎讲?”北唐绝色一愣,玩味的笑容在嘴角扩大,像花儿一般绽放了整张脸,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就像是勿落凡间的仙女,一颦一笑,倾国倾城,险些把那端着贡品的两个侍女的魂魄的摄了去,也顾不得家主和长老在场,当即就窃窃私语起来。 “好久没有看见过家主笑的这般开心了!” “家主才回来多久,你这话说的好像你天天陪在家主身边似的!” “可是家主真的好好看,比那皇宫里的贵妃都漂亮!” “这话说的倒是不错,只可惜平时家主总是板着一张脸,让人看了就害怕。” 北唐绝色这厮居然还会板脸?听到了丫鬟们的谈话,蓝和瑾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偏着头思考了一阵,转了头对北唐绝色道。 vip231 我只对你笑 ——苏子衿:时过境迁,你可知我要的只是心安。千锦梦:我对你千万般好,终是敌不过她回眸一笑。柯孜墨:不过是棋落一着,一步错,步步错,机关算尽,谋求不得。苏雪衣:既是苦心孤诣,何必故做无意,只是无一人,够作你知音。红离:你终是我朱砂笔下的人儿,在荒漠的心坎,婉转成歌——outputcontent(-5-,-514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