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你,爱上你》 第1章 邪男出现 “澎澎澎……”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宫乐琪睁开迷糊的双眼,狠狠的揉了揉乱成一团的头发后,这才不舍的爬下床。 粉红色的可爱睡衣,将她衬得如同从童话书里走出来的公主,精致的五官,纯美中带有一股慵懒美,只可惜她后凸前不翘,否则以她的盛世美颜,早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了。 她的人生,有两大梦想。 不是躺在钱堆里生,就是躺在钱堆里活。 宫乐琪出了卧室,直接拉开房门,“谁啊?不知道吵醒人睡美容觉,是很不道德的吗?” 她刚斥完一声,惺忪的眼睛里立即出现了两队身着黑色礼服、头戴红色礼帽的男人,他们分别站在楼梯两边,唇角都扬着笑容,见她出现,两队人立即弯下180度的腰,热情高涨的喊道:“欢迎宫小姐!” 这演的是哪门子戏?一大清早戏谑她吗? 乐琪没好气的转身将门甩上,又揉了揉松散的头发,望向挂在墙壁上的钟表,时针指在五点,凌晨五点。 “澎澎澎……” 急促的敲门声再次响起,乐琪发飙的转身,猛的拉开房门怒吼道,“你们戏弄人是想怎么样?还有完没完了?现在才凌晨五点,如果因为我睡眠不足,而耽误了工作,你们谁赔给我钱?” “一万,够吗?” 一叠百元大钞忽然出现在乐琪眼前,顺着大钞递过来的方向望去,乐琪看见了一双邪魅的眸子,黑漆的眼瞳仿佛一个磁场,可以将所有女人的灵魂吸引入内。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好看?这么帅?这么迷人? 乐琪的眼睛瞬间瞪大放亮,然而,在她看到眼前的百元大钞后,她的心小小的咯噔了一下。 她在心底默念数遍‘天上不会掉馅饼’。 然后,她赶紧扭开头,收起花痴的星星眼,强烈鄙视的哼了一声,“有钱就很了不起吗?有本事你用钱砸死我!” 如果这邪男打算用钱砸她,她一定先报警告他个故意伤人罪,再拎个大麻袋过来装钱,乐享其成。 花泽谨扬起一抹戏谑的笑,上下打量了乐琪两眼,才伸手轻捏住她精致的下巴,戏谑的开口,“搓衣板?嗯?” 搓衣板? 乐琪翻了翻白眼,她平生最讨厌别人叫她搓衣板了,是,胸不大是她身体上唯一的缺陷,可这邪男也用不着这样污辱她吧? 她伸手狠狠的拍掉邪男的手,再抢过那叠百元钞,“一万块钱算是你对我心理上造成的伤害的赔偿金,无论你从哪里来,请你马上立刻滚向哪里去!不送。” 花泽谨倏地半眯起眼来,一脸好笑的耸了耸肩,“我是不知道该怎么滚回去,如果你知道,不如示范一下给我看?” 乐琪气愤的恨不得踹他两脚,但碍于对方人多势众,她只能把愤怒当成被打断的牙齿,往肚里吞。 这男人骨子里太邪,明明笑得跟不沾烟火的神仙似的,却很容意让人联想到恶魔。 印象中,她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凭她银行里,那山穷水尽的存款就能判断得出来,她跟这邪男压根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你走错门了,再见!”眼不见为净,乐琪一把将邪男推开,正欲甩上门时—— “宫乐琪,女,20岁,在咖啡厅做小妹,小腹上面有一个梅花形胎记,六岁丧母……”花泽谨似笑非笑的开口,挑挑眉,“还要我继续念下去吗?” 乐琪一怔,该死的,这邪男怎么会知道她的资料? “喜欢穿粉红色睡衣,加厚型胸衣……” 乐琪彻底愣住,这邪男竟然连她的嗜好都查得清清楚楚? 第2章 被打包绑走 乐琪心底的怒火,腾的一下被激起,她很明白自己的处境,邪男一副将她看透的样子,目地就是要将她吃得死死的。 可是,这男人明明嫌弃过她了,为什么还要把她查得一清二楚? 管他呢,反正先把人轰走就是了! 乐琪摆开跆拳道的架势,上前一步,猛的提腿朝邪男的下方踢去,“资料里有没有写着,宫乐琪最爱踢男人的柔软?嗯?” “有,只可惜你永远近不了我的身!”花泽谨坏坏一笑,闪身躲开,邪魅的气息顿时在整个空间蔓延开来。 可怜的乐琪,一时收不回来踹出去的脚,她猛的朝前栽去…… 坏了坏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花泽谨好笑的看着乐琪的囧样,他伸手一勾,轻易的就将乐琪搂入怀里。 而他的一只手还插在裤袋里,拽拽的眯着眸子,瞄了一眼乐琪微有些宽的睡衣里面,“嗯,果然是像搓衣板。” “你这个流氓!”乐琪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她打了个冷颤,快速挣开邪男的手,闪到一边,用防备的眼光盯着他,“你到底是谁?来找我做什么?我压根就不认识你,我告诉你,你再不走,我可就要大声喊救命了。” “想知道?” “当然想知道,我没欠你钱吧?” “嗯!” “你也不是我房东吧?” “嗯!” “那你到底为什么要调查我?首先声明,我没有做情妇的潜质,也没有做红颜知己的兴趣!” 乐琪冷冷的盯着邪男,一步步小心的往后退着。 她在心底自我催眠道:没事的,没事的,只要退进了自己的窝,把门一甩,任那邪男在外面敲个澎澎作响,她也绝不开门,惹不起,难道她还躲不起吗? 花泽谨饶有兴趣的挑起一边唇角,露出一抹宠溺的笑,他将她的小心翼翼看在眼里,他将她的防备记在心上,这个女人跟其它女人果然不一样,她很有性格,还像小时候一样。 不过,是她先招惹的自己,自己不过是隔了这么多年才上门收债而已。 本来想直接告诉她来意,以及他的身份,但她好玩的表情动作在他脑海里无限放大,他竟然生出了一种想要跟她玩个游戏的兴致。 乐琪见邪男朝她露出了宠溺的笑,这么古怪而不合时宜的笑,直接让她的心脏澎澎作响的乱跳了起来,这邪男,难道脑子有病? 要不然,他干嘛对自己宠溺的笑? 等等,他该不会是...... 在整蛊?或者,真心话大冒险输了? 管他呢,反正她没兴趣参加他的游戏。 乐琪猛的转身奔入房间,反手将门用尽全力甩上…… 只可惜,她没有听见预料中的关门声,她苦巴巴的转身,看着那个似笑非笑的邪男站在门边,一手插在裤袋内耍酷,一手轻易的握住门柄,啧啧的两声,似乎在嘲弄着她的自不量力:“你太瘦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乐琪紧皱眉头,不由的哀叹她今天走了什么运,一大清早就遇上瘟神,惹不起,也躲不过。 花泽谨没有说话,只是邪肆的眨了眨眼,扬手打了两个响指,“将小姐带走!” 两个黑色西装打扮的男人立即应声而出,一左一右像夹小鸡般夹住乐琪,花泽谨率先离开,三层楼的楼梯没用到三分钟就走完,乐琪却仍然没有从被打包绑走的惊吓中醒过来。 当意识到两个男人正在将她塞入车内时,乐琪破口大吼起来,“流氓,你到底想怎样?你要带我去哪里?来人啊,绑架啦!杀人啦!” “将她的嘴蒙起来!”花泽谨摸了下耳朵,真吵。 他绕到副驾座坐下。 流氓?还是第一次敢这么称呼他,很好。 “我还穿着睡衣……”乐琪还想说些什么,两个大汉就配合默契的用黑胶纸贴上她的嘴,“嗯……嗯……” 该死的邪男,她不仅身着睡衣,她还连个内衣都没穿。 该死的,该死的,她什么时候惹上的瘟神?莫名奇妙的被架上车不说,还莫名奇妙的被蒙住了嘴,连叫骂的权力都被掠夺了。 第3章 把她打扮成公主 乐琪的脑海里闪过千万种念头,绑架、谋杀、囚禁、贩卖…… 可是,这年头哪还有这么明目张胆的歹徒啊? 最终,数辆毫车有序的开入一个庄园。 花泽谨带着邪气的打开车门,伸出一双含有淡淡烟草味的手,饶有兴致道,“请下车!” 乐琪朝后躲了躲,她不下…… 说不定一下车,这间漂亮的别墅就是她的生命终点了。 乐琪瞪大一双美目,恨不能剐了这邪男。 花泽谨收回手,酷酷的将手插入裤袋内,“将宫小姐架出来!” 两名黑衣大汉立即一左一右将乐琪拉出车外,跟随着花泽谨优雅矜贵的步伐,朝别墅内步去。 “邪男,流氓,最好别让姑奶奶有钱,不然,非得用钱砸死你不可,叫你拽,叫你在姑奶奶面前炫富,叫你绑姑奶奶,咒你喝口水都能呛到,吃口饭也能噎到……”她在心底将所有歹毒的词都用上一遍,诅咒,狠狠的诅咒。 似乎看穿了她内心的小九九,花泽谨回头扫了眼乐琪,目光若有所指的在她心口处停了几秒。 乐琪下意识低头望了一眼自己的粉红色睡衣,若眼若现的透出里面的风景,她的老脸,刹那间就腾烧了起来,一辈子都没像现在这么丢脸过。 她被架入别墅,别墅是欧式宫廷风,漂亮高贵得不像话。 她的眼睛被各种装饰吸引,心底那些害怕担心,通通都消失不见。 乐琪自我安慰道,如果真要死了,死在这么漂亮的地方,貌似也不错。 “孤独野,我的人带到了!”花泽谨看了一眼乐琪,瞬间换成一副高冷酷帅的模样,“只给你两个小时。” 花泽谨的话刚说完,一个人影就迅速出现在大厅,长长的头发即肩,如同他的名字一样,充满狂野的气息。“这次,你打算给我多少钱?” “二十万!”花泽谨微微勾起一边唇角,朝乐琪走去,他伸手揭开她嘴上的胶带,“记住,我不叫邪男,也不叫流氓,你可以叫我花泽谨!也可以叫我泽谨,或者泽。” 乐琪做了个呕吐的姿势,“臭流氓,绑架犯。” 花泽谨眨了眨他那双会勾魂的眼眸,黑漆的瞳孔中绽出抹亮光,“记住,她的梦想是做公主,把她打扮成那个范。”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要回去!”乐琪倔强的瞪大眼睛,两团怒火喷涌而出,只是,她才对上花泽谨的眸子,她的怒火瞬间就萎了,要不要这么衰啊? “放心,公主范简单,给我一个小时。”孤独野点点头,扯住乐琪的衣服就往一个房间走。 “花泽谨!”乐琪害怕的瞥了一眼孤独野,跟这样一个男人呆在一起,还不如跟在邪肆的花泽谨身边,她甩开孤独野,追上了花泽谨,“你要去哪?你绑我来的,现在又把我交给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类,我害怕。” 她刚才的气愤跟倔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手紧紧抓着花泽谨的衣摆,不让自己放手,更打定主意不让花泽谨离开。 “乖了,我们马上就会见面的!”花泽谨将插在口袋内的手伸出,将自己的手指,在乐琪的手背上轻轻拂过,看着她可怜巴巴的脸,明明刚才还是只倔强的小猫,这会居然温顺的成了只兔子,他好笑的看向孤独野,“你吓到她了,二十万减半。” “什么二十万减半?”是卖她的钱?乐琪凌乱了。 “姑奶奶,我可是整个北城最厉害的造型师了,平时哪一次出手不是五十万起?就因为你怕我,我现在的身份居然掉到了十万。”孤独野开口道。 “做造型?为什么?” “姑奶奶,别问了行不行?再问下去,我的十万恐怕也没了。” “花泽谨,我要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乐琪就是不松手。 “乖了,你只管相信我就好。”花泽谨微微一笑,“今天开始,我要为你造梦。” 第4章 水晶鞋 花泽谨走了,宫乐琪防备的退后几步,离孤独野远远的! “没时间了!你快点进来”孤独野扔下一句话后,转身就走入一个房间。 乐琪无奈,只能跟着走了进去。 房间很大,印入眼帘的是一个很漂亮的梳妆台,上面摆满了形形色色的化妆品,都是乐琪做梦梦到过的名品,或许其中一瓶眼霜,就能抵得过她一个月的工资;左边是高跟鞋;右边是婚纱,每一套几乎都在时尚杂志上登过,价格最低的也需要一百万起。 这…… 玩什么? 过家家? 乐琪被孤独野压到梳妆台前坐下。 “我们要开始了!” 开始了?乐琪惊出了一身冷汗,她一动不动的瞪大眼睛,望着孤独野面无表情的帮她设计发型、化妆,一丝一毫都细致到了极点。 一个整体设计下来,花去了一个小时,乐琪望着镜子内完全陌生的自己,张大的嘴久久合扰不起来,“你好厉害!” 她忍不住开口称赞起来,没想到看似狂野的孤独野,竟然会细腻到如此境界,她脸上的妆容基本上没有一丝不完美之处。 孤独野放下闪着亮光的唇彩,满意的拍拍手,转身走向右边,挑选出一套雪白色的梦幻婚纱递给乐琪,“把它换上,它有厚的胸垫设计,所以能弥补你的缺点……” 该死的! 乐琪立即垂下头看了看自己,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孤独野,“我知道它不大,但不需要你的提醒!” 该死的缺憾,该死的搓衣板,该死的嘲笑。 “如果还需要垫一下,更衣间里面有,你自己找一找。” 孤独野话还没说完,乐琪随手抓过一瓶化妆品就朝他身上扔去,“孤独野,我是女人,你是男人!” 孤独野只是笑了笑,转身即走向外面,顺手关上了门。 乐琪警惕的打量了好几眼四周,确定周围没有摄像孔后,她抱着婚纱步入更衣间,将门反锁上。 换就换,死就死,狠狠的深呼了好几口气,她将婚纱往自己身上一套,奇怪,大小正好合适,就像是事先替她预备好的? 乐琪不安的提着婚纱摆尾走出更衣间。 花泽谨见到乐琪,明显愣了一下,他邪魅的眼底闪过一丝赞赏,只是片刻就恢复了他那邪气的微笑。 乐琪真的很惊艳,梦幻的婚纱将她的比例完美衬了出来,她的美颈修长,像只高傲优雅的天鹅。 “只可惜小了点!”这是花泽谨唯一的不满之处。 感觉有一双邪气的眼睛在她身上扫瞄,乐琪猛的抬起头,双目圆瞪,正想要发飙,却发现花泽谨好像也跟她一样,换装了! 他一身米白色的意大利手工西装,邪魅的眼眸绽放着柔光,棱角分明的脸上面分明写着‘祸害’两个字,一张弧度优美的唇扬起一边,笑得阳光灿烂。 乐琪迷糊了,她的眼睛被闪着,她忍不住的伸手掐了一把自己,“天,好疼!” 是真的? 既然这不是梦境,那么花泽谨那邪男,怎么可能突然转变成白马王子了? “搓衣板,我敢打睹,你看到的一切,绝对是真实的!”花泽谨走向乐琪,将惊呆住的乐琪牵到沙发处坐下。 “你要干什么?”乐琪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花泽谨,小心翼翼的抱着胸,她怎么会这么傻?明明是恶魔的邪男,怎么可能变成天使?就算他再怎么变,也变不了眼底的那丝邪气。 花泽谨收紧瞳孔,漆黑的眸子一眯,突然收敛起脸上的灿烂笑容,俯身凑近乐琪,“你觉得,我要干什么?” “你不能乱来!”乐琪小心翼翼的防备着突然靠近她的邪男,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我跟你非亲非故,你这样把我绑来,是犯法的!” 见她一脸防备与认真,花泽谨忽然大笑起来,他随手拿过放在一旁的盒子,蹲下身,细心的将盒子打开…… 顿时,乐琪诧异的张大了嘴,不可思议的望着盒里的水晶鞋,鞋子是由全白的水晶打造而成,从各个角度,折射出不一样的色彩光线,更奇的是,每隔一分钟,鞋面就会由雪白变成半透明,露出淡红的一朵玫瑰,逼真而精致。 “喜欢吗?”花泽谨含笑,眸子里的宠溺的气息更是浓重了。 “喜欢!”乐琪愣了好久,才挪动唇角挤出这两个字来,喜欢这两个字根本代表不了她心底的感受,对那双水晶鞋,她有震悍、有错愕、有痴迷、有惊艳,更多的是,她感觉自己就如同童话书里的灰姑娘,突然之间穿上了王子赠她的水晶鞋…… 第5章 替她穿鞋 花泽谨只笑不语,他的双手捧起乐琪的脚裸。 “啊,你要干什么?”乐琪立即像触电似的,尴尬的想将脚提起来。 然而,她那点力气,在花泽谨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本来我不想做什么,但如果你不乖乖的,说不定我一个生气,控制不住的就会做出点什么喔!” 花泽谨邪魅的脸上充满戏谑的气息,他故意逗她,扯了扯嘴角,说出一句温柔却让她害怕的话来。 乐琪咬了咬唇,倏地,愤怒的伸脚朝花泽谨的脸面踢去,“混蛋,你到底想做什么?” 花泽谨突然轻笑出声,他喜欢看宫乐琪对他的无可奈何,他轻易的将那双踢过来的脚裸挡住,只用了轻微的一点力气,就将那双不乖的脚压下地板,“如果你敢动一下,我就亲你一下。动两下,我就亲你两下!” “你别太过份……”乐琪羞红了脸,可恶的家伙,如果她能顺利逃走,她一定每天烧香拜佛远离瘟神。 “那要看你的表现!”花泽谨松开手,伸出修长而充满烟草味的手指,将水晶鞋从盒子里拎出来,他越是笑得温柔,瞳孔里的邪气就越是高涨。 他轻轻托起乐琪的脚裸,将水晶鞋套上去。 大小正合适,颜色搭配也刚好! 乐琪极力忍住心口的冲动,花泽谨那双手似乎充满魔力,每触动一次她的脚裸,她的心,就会澎澎澎的跳乱了节拍。 鞋子一穿好,她马上逃也似的缩回脚,猛的站起身…… “啊……”乐琪惊叫一声,水晶鞋的鞋跟只有手指般大小,她一时站立不住,失去控制的朝前趴去。 惨了,原来越是美丽的东西,害人程度就会越高。就如同花泽谨这个邪气的‘祸害’,明明笑得无害,瞳孔里的诡异却让人大热天的打起冷颤来。 花泽谨半蹲着,右手轻轻一揽,乐琪立即跌入他的怀里,两个人的脸刹那间碰触到一起,唇贴着唇,眼贴着眼…… 宫乐琪身上有巧克力般甜美的气息,花泽谨不自禁的在她唇上一咬,心,瞬间中悸动了一下,忍不住想把那甜美的气息获取更多,但他不想太吓着她,只能隐忍的吻着她的唇瓣,没有进一步动作。 乐琪目瞪口呆的一动不动,心脏迅速跳动着,嘭嘭嘭的声音不停回荡在整个大厅,空气顿时僵住,什么都被定格了。 乐琪傻愣愣的,不敢相信,花泽谨竟然吻了她?那是……那可是她的初吻呐。 她咽了一口唾沫,紧张的伸出手将花泽谨推开,而后她防备的站起身,退后好几步远,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花泽谨。 “投怀送抱?嗯?”花泽谨意犹未尽的擦拭了一下唇上的湿粘,刚才的浅吻让他有了感觉,没想到,一个小时候的际遇,居然能治愈他这么多年来没有感的身体,她唇间的甜蜜,真的像是有巧克力的味道。 还是说,正是因为她小时候的霸道,所以他现在只对她一人有感觉? 这丫头,好在过了这么多年,他终于还是找到了她。 “你恶人先告状!”天呐,这花泽谨是人吗?明明是他夺了她的初吻,竟然还怪她投怀送抱?乐琪暴怒的握紧拳头,娇红的脸上布满委屈,“明明是你……是你把我的初……初……” “初吻?”花泽谨忍不住用修长的手指,抚了一下唇角,他眼底的深邃闪过一抹亮晶,只是一会,他又用那种坏坏的口气,逗弄的轻问,“初吻,值多少钱?” “你这该死的暴发富!”有钱就了不起吗?以为买得到初吻?买得到世界上所有的东西吗? 乐琪再也忍受不了了,她半弯腰,将右脚上的水晶鞋脱下来,猛的朝花泽谨扔过去,“你最好放我回去,否则,我把全部家产卖了,也要把你告上法庭!” “你的家产我有估算过,除了冰箱里还有几袋榨菜与几罐饮料外,你房间里的东西都是房东的,并且,你的银行卡上似乎只有一千块钱的存款,再加上早上被你拿去的一万块钱,你的财产一共只有一万一千块钱!”花泽谨没眨一下眼睛,随手一抓,即把袭过来的水晶鞋握在手心,他皱了皱眉,身上顿时充满肃冷的气息,一步步走向宫乐琪,将鞋递过去,“把它穿上!” 第6章 婚礼 她想倔强的摇头说声不穿,可是,看着花泽谨脸上郑重的表情,她突然害怕自己一摇头,那瘟神会有什么更吓人的举动做出来,所以,她麻溜的接过水晶鞋,穿上,还未等她站稳,花泽谨就牵住她的手,大步朝门外走去。 “喂,你要干什么?还要去哪里?”宫乐琪又不懂了,她小跑着跟随上花泽谨的脚步,一面要提着裙摆,另一面还要万分小心鞋跟,“你撞鬼了吗?有没有人教过你,对女人要懂得怜香惜玉一点?” 花泽谨猛的停下脚步,乐琪一时收不住脚力,又裁入了他的怀里。 “迫不急待的投怀入抱,你这女人还真够不乖的!”花泽谨皱了皱眉,这女人向来都是如此冒失吗? 乐琪捂紧被撞疼的额头,赶紧从花泽谨的怀里逃开,退后到一米远,“你讲点道理不行吗?明明是你故意停下脚步,想让我撞上去,顺便吃我豆腐,是不是?” “呵呵!”听了乐琪的话,花泽谨忽然扬唇邪肆的笑出了声,一双深黑的眸子绽放出妖异的色彩,“如果我说你撞上来的时候,我完全感觉不到你的豆腐,那么,你还会相信我是故意想要吃你豆腐吗?” “你!”乐琪的额头浮现出三条黑线,头顶飞过三只乌鸭,脸在刹那间红得如同苹果般娇嫩,她气愤的翘起唇瓣,咬牙切齿、张牙舞爪的扬起双手,直想掐过去,把那个好看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她越是这样,花泽谨就越开怀。 乐琪看奇葩似的看着花泽谨,最后倒吸了好几口气,将怒火咽下腹,一字一句咬得清清楚楚,“ok,我承认自己是太平公主,这样子够了吗?既然你讨厌小的,对我这样的女人不感兴趣,所以麻烦你送我回家,九点,我还得赶着去上班!” “你现在是我的专属搓衣板,只能跟着我走!”花泽谨宠溺一笑,再次牵上她的手朝外走去。 天呐!乐琪震惊的捂紧唇,五辆车已经完全变了样,车还是原来的车,只是被打扮成了婚车,她的心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望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婚纱,又望了一眼婚车,突然之间,她像是明白了什么。 这邪男,要骗婚?要骗她去结婚? “我不去……”乐琪倏地大叫起来,只是,还未等她说出下面的话,花泽谨就弯身将她横抱起来。 乐琪整个人都傻住了,心脏如同打鼓般嘭嘭嘭乱跳着,脸上一片潮红。 …… 车,帅气的划过一道弧度,停在钻石级酒店外,早有媒体记者与保全人员守在酒店外。 花泽谨朝媒体镜头皱了皱眉,倏地又扬起一边唇角,打开车门,弯着身子将还在发愣的宫乐琪横抱在怀里,在保全人员的保护下,慢慢步入婚宴现场,“满意吗?我的专属搓衣板?嗯?” “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莫名奇妙的跟我结婚?就算穿上了水晶鞋,我宫乐琪还是宫乐琪,不是豪门千金,没有跟你结婚的资本!”乐琪惊恐的瞪大美眸,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花泽谨只笑不语,瞳孔里的墨黑色滑过丝丝笑意,看着这女人对他发怒、对他防备、对他小心翼翼,他觉得这场婚礼,应该会有趣至极。 第7章 灰姑娘变身 在酒店的宴会场,乐琪愤怒的瞪大眼睛,望着面前站着的中年男人。 她的手,不自然的握成拳头,青筋突起,他的样子没变,就算他化成了灰,她也能够将他认出来。 “原来是你?” 这个人是她的生父,只管生,不管养,当年为了个小三,把她与妈咪赶了出去,没想到,她居然会在这里再次见到他! “小淇,花少是真的想娶你,你嫁入花家之后,要多替花家生几个......” “是你决定要把我嫁给花泽谨的?你抛弃了妈咪之后,还有什么资格为我的婚姻做决定?” “因为我是你爹地!”宫成海不耐的皱紧眉头,冷声斥喝,“花少看得起你,你嫁就是了,以后过好了,别忘了有我这个爹地曾经为你撮合过这件事,你就应该心存感激,乖乖的嫁给花少,一辈子不用愁吃愁穿!千万别活得像你妈咪。” “你混蛋!”乐琪抿紧唇角,无限的怒火在胸口腾升而起,原来,她突然之间被花泽谨那瘟神缠上,是因为她那财团总裁爹地,将她作为了联姻的筹码,送给了花泽谨,“你应该知道,我没有爹地。请你也留点口德,像我妈咪怎么了?她只是爱错了人,信错了人,瞎了眼,被狼心狗肺的人骗了一辈子……” “你……”宫成海的一张老脸,恼羞成怒的皱成一团,他扬起手,不留余地的朝乐琪甩去…… “宫总裁!”花泽谨冷冷的伸手,握住就要甩到乐琪脸上的手,他邪气的扬起一边唇角,松开宫成海的手,“既然你已经把她嫁给了我,从此以后她就是我的女人,如果你认为甩她一巴掌,能给你换来一张超过一亿的合同,那么,你尽管试试看!” 宫成海立即恰魅的堆满笑脸,“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们先做好准备,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他转过身,脸色铁青的朝来宾走去。 乐琪紧紧咬住唇,退后几步,离花泽谨远远的,“我不会嫁给你的!” “你没有拒绝的资格!”花泽谨漆黑的瞳孔瞬间中充满冰冷,他走近乐琪,扬手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抚去,一直滑到她的脖颈处,然后他扬起唇角,半眯那双诡异的桃花眼,笑得轻佻而不容拒绝。 他知道她恨那人,却偏偏把那人也请了过来。 目地嘛,不过是想亲自带着她,虐虐渣,把过去受的委屈加倍讨回来。 “我说不嫁就不嫁,宫成海是谁?他没有资格决定我的未来,以及我的人生!”愤怒的歇斯底里后,乐琪的眸子里只剩下绝望,她从小看着妈咪每晚每晚的流泪,所以憎恶豪门,也憎恨那些花花公子。妈咪临终前握着她的手叮嘱她,不要走上与她同样的道路,那个时候,她就发过誓,一辈子,绝不会与宫成海扯上关系。 “除非你想被他逼得嫁给五十岁糟老头,宫成海的为人相信你比我更了解,只要是对他有利的东西,他绝对不会顾忌到你幸不幸福!”花泽谨将手插入口袋,冷酷的气息溢出整个包间,只是,他却笑得越来越妖媚。“嫁给我到底是幸还是不幸,你马上就能亲眼看到了!小丫头。” 乐琪怀疑的望了一眼花泽谨,在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她看见了邪气。抿紧唇,她逃不脱花泽谨的邪肆,也逃不脱宫成海的算计,干脆点点头,结婚之后,她再溜! 第8章 虐渣了 婚宴的钟声敲响了,宫成海一副好爹地的样子,紧紧挽住乐琪的手,步上红地毯。只有乐琪自己心底知道,她几乎忍不住想将胃里所有的食物吐出来。 宾客都好奇的望着宫氏财团流落在外的千金,有赞叹、有惊艳。 当宫成海将乐琪的手交付与花泽谨时,那一刻,女人们疯狂的忌妒,男人们则疯狂的羡慕。 娇嫩的玫瑰花瓣倾洒在他们头顶,司仪神圣而庄重的念着祝福的话语,当司仪问两人可否愿意成为彼此的伴侣时,花泽谨饶有兴趣的挑眉望了一眼乐琪,眼底的精光射出一丝宠溺,“我愿意!” 可恶的邪男,他压根就不愿意这场商界联姻。 干嘛要假装宠溺的说我愿意? 看他那张勉强的脸,真虚伪! 我愿意三个字,乐琪说不出口,她与花泽谨只相处了一个早上,就被迫披上嫁衣嫁给他,这年头的国际玩笑越来越逼真,她的承受能力是有限度的。 “说你愿意!”见乐琪迟疑,花泽谨邪气的笑着,倚到乐琪耳边轻佻开口。语气有一股不容抗拒的霸气。 “我不……”乐琪倔强的白了一眼花泽谨,撞进他那双邪魅的瞳孔时,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那里面有深邃、寒意、邪气。就在她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花泽谨忽然阳光灿烂的扬起唇角,蛊惑了乐琪所有的理智。“我愿意!” 说出那三个字后,她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见花泽谨得意的扬起一边唇角,她愤恨的将手里的花扔给花泽谨,提起裙摆,大步朝外步去,她不是木偶,却偏偏要被人牵着线走,她宁愿回到从前,每天三包拉面、周日一顿米饭的日子。 花泽谨那邪男没有追来,有人把她引到酒店的套房。 坐在落地窗前,将窗户通通打开,感受到有风和絮的吹佛在身上时,她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点,酒店外有保全,各个出口都有人守着,她想逃,除非变成一只蝴蝶从窗户飞出去。 龇龇牙,她恨恨的脱下水晶鞋,朝窗外扔出去,看见水晶鞋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度后,她才扬起唇角自豪的笑了,花泽谨不是有钱吗?那她就不客气的败下去,连价值不可估量的水晶鞋,也说扔就扔。 嘭的一声! 乐琪听见了水晶鞋着地的声音。 紧接着又传来一声男人的哀呼,她才将脑袋伸出窗户,天呐,乐琪捂紧唇忙把脑袋伸进窗户,她死定了,下面的车看起来无比珍贵,而她的水晶鞋,不偏不巧的正砸在了车的上面。 如果车主来找她赔偿,她上哪卖血赔给人家? 不,花泽谨不是暴发富吗?她何不将车主找上来,让花泽谨赔钱? 得逞般的笑了笑,她又将头伸出窗外,朝楼下的车主大声吼起来,“对不起!我可以赔给你!” 徐允风正头疼的望着自己的爱车,忽然听见楼上有人朝他吼叫,诧异的仰起头望过去,阳光的光线折射在玻璃窗上,他看见了一张陶瓷般纯美的脸,那漆黑的眼眸中有坚韧的倔强,与防备的小心翼翼。 刹那间,他的心嘭的一声跳响了,仿佛丘比特将爱神之箭,嘭的一下射入了他的心口。 第9章 一见钟情 乐琪怔怔的对上一双温柔似水的眼睛,他跟花泽谨是完全不同的类型,花泽谨邪,而他柔,只是随便扬起唇角一笑,就好像让人感觉到了三月的春风,似乎所有的愤恨都会被他的温柔化成零。 她清楚的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嘭嘭嘭的在胸口激烈运动着。 “它是你的吗?”徐允风伸手指了指水晶鞋,大声问道。 乐琪红着脸点点头,“我……我可以赔给你!” 那个男子的声音好像有魔力似的,能让人不由自主地就喜欢。 “我上去找你!”徐允风望了一下窗户的位置,就精确判断出了那女人在哪个房间。 乐琪才缩回头,就听见有人推门而入,她戒备的瞪大眼睛转身。 进来的是个女人,很性感火辣。 火红而短窄的旗袍,衬托出妖烧凹凸的身段,如天鹅般优雅的脖颈往上,是一颗性感骄傲的脸。 “你就是宫乐琪?”李子姗挑高眉,狭长的睫毛扑闪,如同一只诡异的黑猫。 “你是谁?”乐琪点点头,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看这女人的气势,像是专门来找碴的,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女人,并且,还是这么个厉害的角色。 “谨为什么会娶你,你自己心底也有数,不要以为穿上水晶鞋了,你就是公主。实话告诉你,谨最宠爱的女人是我,他可以三天三夜都与我赖在一起,而你?除了是他名义上的老婆之外,什么都不是!所以,请你注意你自己的身份,最好小心翼翼的管好自己,否则,我不知道谨会以什么样的手段,把你踢走。”子姗伸出修长的手指,以高傲的姿态抚上乐琪的脸,用尖锐的长甲一寸寸滑在她的脸上,留下一条苍白的痕迹。 乐琪厌恶的退后几步,让李子姗的手离自己远点,原来是花泽谨的情人,好笑,是花泽谨那邪男,吩咐她来警告自己要知分寸吗?也不想想到底是谁强迫谁结婚的? “等你有一天成为了花太太后,再以这种高傲的姿态来警告我吧!” “我以为你会有什么本事去勾引谨呢,原来是宫家流落在外面的灰姑娘,谁不知道宫成海当年的女秘爬上他的床后,把原配连带孩子一起抛弃了呢?哈哈……”李子姗扬高红艳的唇瓣,浓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冷光,她不能轻易的让花泽谨离开,她好不容易打败了别的女人,在他心底挣了点位置,却没想到,泽居然会跟一个灰姑娘结婚? 她李子姗绝对会用尽手段,将花泽谨牢牢抓住。 任何女人都不能染指她的男人。 乐琪脸色铁青,紧咬住唇角,她握紧了拳头,准备随时给李子姗一个响亮的巴掌。 “你最好收回你说过的话!”冷冽的声音忽然响起,徐允风温柔的眼眸中透露出一股慑人的寒意,他拧紧眉头,紧紧捏住李子姗的手腕:“道歉!” “徐允风?”李子姗诧异的失声大叫起来,天,她只不过是想来警告一下宫乐琪,却没料到,会遇到上流社会最儒雅绅士的徐允风。 第10章 带我走 “道歉!”徐允风浓眉一皱,从俊逸的唇间再次吐出这两个字来。 “不用了,对于她的道歉,我不屑!”乐琪摇摇头,面无表情的回答。 “徐允风,放手!”李子姗咬紧红唇,吃痛的低声冷斥。 瞪了她一眼后,徐允风才松开手,他上前几步,心疼的望了一眼乐琪脸上的指甲刮痕,“你没事吧?” “谢谢你!”在听到他温柔的关怀后,心底的怒火竟然平白无故的消失了。乐琪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把李子姗轰走,还是把花泽谨叫上来,赔给徐允风钱。 “我带你走!”徐允风优雅的牵住乐琪的手,从温柔的唇瓣中说出一句坚定的话来。 “嗯?带我走?”乐琪夸张的瞪大眼睛,脸上的红晕从耳根一路烧到脖颈,她扭捏了一下,试图挣开徐允风的手,可惜,她的理智已经狠狠的坠进了他的温柔包围,除了心脏不停的嘭嘭嘭乱跳,她几乎发不出任何一丝反抗的声音。 真可爱! 徐允风温柔的笑着,更坚信了他要带她离开这个想法! “可是……四处都有保安!”要想飞出这座酒店,除非不要命的跳窗。 “相信我,好吗?”徐允风用修长的手指,紧紧禁锢着她的手腕,声音里有一丝不容置疑的鹜定。 “好!”乐琪红着脸,用力的点点头,她相信他,不关只是因为他外表的儒雅。这是第一次,她肯说服自己相信一个男人,至从妈咪去世后,她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去依赖一个男人。 徐允风!呵呵,这个名字真温柔! 他牵着她的手,闪入酒店的总裁专属套间,在总裁的专属套间内,有一道隐秘的电梯,直通地下一层的停车场! 坐在车内,目瞪口呆的望着徐允风替自己系上安全带,乐琪这才反应过来,她竟然畅通无止的逃出了酒店?“原来,这家酒店是你的!” “嗯!”徐允风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即扬高手,按住乐琪的双肩,唇间扯出一抹微笑,他才认真的开口:“刚才那个女人所说的一切,我都听见了,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像宫成海。所以,不要因为知道我是这家酒店的拥有者,就迫不急待的在我心里打上一个叉,ok?” 乐琪心一惊,这男人,怎么知道她心底的想法?没错,只要跟钱扯上勾的男人,她都迫不急待的想从心底划掉。可是这一次,看着他脸上温柔的笑,乐琪僵硬的心在被溶化着,她羞赫的低下头,点点头,“我相信你!” “好!”她肯相信他,这就够了。 踩下油门,车,飞速的朝前驶去。 “徐允风,你知道我是谁吧?” 徐允风怔了一下,眸底闪过抹不易被人察觉的神色,而后恢复正常的温润道,“知道,今天在酒店举行婚礼的人是花泽谨。” “其实我怀疑他黑社会,他把我从家里绑到了这里,我才第一次跟他见面,他就要我跟他结婚,你......你不怕吗?” “不怕。” “为什么?”乐琪有些疑惑不解。 “因为是你。”徐允风笑了笑,很是神秘。 另一边。 花泽谨蹙紧眉,冷冷扫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套房,他转身,带着森冷的弧度,“子姗,谁带走了她?” “徐允风!”李子姗胆怯的后退了一小步,忽然,又妖媚的靠近花泽谨,修长的纤细手指抚上他的胸膛,眼角流溢出无限的诱惑,“谨,反正你也不喜欢她,何不趁着这个机会,以红杏出墙这个罪责,跟她离婚?” “你的意思是说?我花泽谨,连个女人的心都握不住?”花泽谨慵懒的握住李子姗的手腕,轻轻的,淡淡的,突然,他用力一捏,唇角鬼魅的冷笑,“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不是早就告诉了你,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第11章 只有她 “我们去哪?”乐琪难得的扬起唇角,精致的脸上堆满快乐的微笑。 “去将你身上的衣服换掉,做回真正的宫乐琪呀!”徐允风腾出一只手,亲昵的敲了敲乐琪的额头,“否则,我可不关这么名目张胆的邀请一个,身着婚纱的女人去喝咖啡!关是众人的眼光就足以将我射杀,哪还有命留着陪美人?” “我们要去喝咖啡?”乐琪雀跃的在坐位上手舞足蹈,她在咖啡厅做小妹,看惯了情侣们在咖啡厅的浪漫,现在,也轮到她去享受罗曼蒂克的幸福吗? “要交往的一对男女,喝咖啡是不是属于约会的一种?” “交往?约会?” 乐琪诧异的张大嘴巴,她没有听错吧?交往与约会这四个字,一直温柔的撞击着她零乱的心,那四个字仿佛沾染着蜂蜜与甜酱,将她的整个人全部染上了甜蜜的味道。 “乐琪,有虫子飞进嘴巴里了!”徐允风伸出修长的食指,轻轻沾点上乐琪的唇。 突然间的肢体碰触,让乐琪心跳加速的颤~粟了一下,脸,瞬间之中被红云占满,她羞恼的扭开头,不想让徐允风看见她狼狈的一面。 意犹未尽的收回食指,让食指淡淡的在自己的唇间划过,他仿佛闻见了巧克力般甜蜜的香味。徐允风的双眼折射出一股隐藏不住的笑意,他将车刷的一下停靠在路边,双手扳过乐琪红透了的脸颊,“乐琪,没有人告诉你吗?红着脸的样子不是狼狈,而是诱惑,天知道你现在有多么的吸引我!” 他又看穿了自己心底的‘不良’想法,乐琪小心翼翼的抬眸,一不小心,又让自己撞入了徐允风眼底的温柔,全身,触电般的异样起来,冷与热这两种感觉交织在胸口,让她从未动过的春心,蠢蠢欲动起来。 徐允风嘴角始络带着温柔的笑,他俯身上前,把唇间的笑意,紧紧的印在乐琪的额上。 心,莫名奇妙的乱了,这是他第一次亲吻女人,感觉心脏在胸口欢跃的跳着,似乎随时都会从胸口里蹦出来。唇间,充满了她身上的巧克力味道,全身,都在颤粟的悸动。 乐琪把头垂得更低了,她相信自己滚烫的脸,现在肯定已经成为猴子屁股了。 那个印在额头上的吻,被她如同珍藏宝物般,珍藏在心底。 “我要开车了,小心坐好!”徐允风轻扯嘴角,洋溢着幸福味道的话,从唇间滑出。 “喔!”乐琪傻傻的应了一声,乖乖的坐好。 徐允风将车停在一家平价衣店外,乐琪错愕的瞪大眼睛,“你带我来这种地方?” 她以为,有钱人从来都不屑来这种平价衣店。 “不喜欢吗?”徐允风扬唇一笑,俯身上前,心细的替乐琪解开安全带。 “喜欢!”乐琪从错愕中惊醒过来,她莞尔一笑,如月芽般笑得半眯的眼睛,眨了眨,瞬间又用认真的语气开口,“你能带我来这种地方,谢谢你!” “那我们走吧!”徐允风打开车门,准备绕一圈去替乐琪打开车门。 “等等!”乐琪垂头望了一眼自己脚上的水晶鞋,鞋面,正绽放出一朵妖异的玫瑰,她咬了咬唇,终于半弯腰将鞋子脱掉,递给徐允风,“这双鞋,从今以后,由你来保管!” 只有他,才有权力将她变成公主、幸福的公主! 第12章 喝咖啡 乐琪换上一套粉红色连衣裙,不张扬,却美得大方。再配上一双米白色的低跟鞋,纯美的气息,立即完美的在乐琪身上体现。 徐允风点点头,“很漂亮,就要这套衣服与这双鞋吧!” 将钱递给售货员,徐允风牵上乐琪的手准备前往下一站——咖啡厅。 “小姐,你的东西!”售货员拿着那套价值啧舌的婚纱,叫住乐琪。 乐琪搞怪的吐了吐舌头,“这套衣服与这双鞋,你都打了五折给我耶,那套婚纱,就当作礼物送给你好了!” “啊?”售货员彻底石化掉。 咖啡厅内洋溢着幸福悦耳的音乐声,乐琪选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一份炸猪排。 徐允风温儒一笑,“我也要一份炸猪排,不过,我要走开一小会!” “嗯,快去快回,我现在可是身无分纹,你逃了,我就得卖身给咖啡厅洗盘子了!”跟他在一起,乐琪觉得很轻松,似乎关于妈咪的一些往事,都埋藏在很深很远的地方,只要徐允风在,她就寻找不到一丁点过往。 托着腮沉思着,一幅幅有关于徐允风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她愤怒扔鞋,却巧遇徐允风,这或许就是缘份,爱情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将红绳挂在彼此的身上。 淡淡的花香,忽然出现在耳边,乐琪猛的抬头,却看见徐允风含着温柔的笑,一手拿花,一手插在口袋内,“第一次约会,所以,老套的买花,送给你。” 三朵娇嫩的紫玫瑰,如同三张含着不一样的笑的脸,而每一张脸的主人都是徐允风。 “不喜欢吗?”徐允风含在嘴角的笑僵了僵,因为他看见了乐琪的表情,似乎不太喜欢花的样子。 “不,我喜欢!”乐琪飞速的接过徐允风手中的花,静静的举在鼻间嗅着,她喜欢紫色,总觉得紫色纯美不妖,却比火红更能带给她震悍。 “傻了?”徐允风倏地扬起手,在乐琪眼前晃了晃。 “是你徐允风让我变傻的!”乐琪气冲冲的昂高脸,眼角显然的挂着两滴泪珠,“谢谢你,带给我这么多的感动,可是我真的值得吗?我是宫成海扔在外面不要的女儿,走到哪里,头上都顶着不光彩的名声,并且,他还把我嫁给了花泽谨,现在的我……” “在我眼里,你仍是单身一人的宫乐琪,我有追求你的资格!”徐允风自信的勾起唇角,他扬手抚上乐琪的脸颊,替她小心翼翼的拭掉泪珠,“知道吗?没有人可以束缚你,因为你才是自己最大的主人!” …… 夜幕,降临。 徐允风不舍的将乐琪送到楼下,扬手扳住她的脸颊,温柔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明天,我要去巴黎处理那边的酒店问题,如果可以,真的好想带你一起离开!” “我在家等你回来!”乐琪坚定的点点头,顶起脚尖在他额头上一吻,然后飞快朝楼上跑去,连最后一声再见,都忘记了说。 徐允风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抚向自己的额头,“我一定会尽快赶回来!” 第13章 危险的气息 躲在暗处,像个傻瓜般秀逗的笑着,当看见徐允风的车成为一个黑点消失在眼底时,她才抚住嘭嘭乱跳的胸口,欢快的朝楼上走去。 还好她有个习惯,喜欢多备一把钥匙藏在家门口,用来应急。 终于站到了家门口,忽然感应到空气里存在着危险的气息,乐琪含着笑转身,昏暗的灯光下,一双鬼魅的眸子闪着诡异的冷光。她的笑,僵硬在唇角,惊恐的情绪在眼底存留。“花泽谨?” 她竟然兴奋到忘了还有花泽谨的存在,她竟然忘了花泽谨的邪与毒,她竟然忘了她已经是花泽谨名义上的老婆! 花泽谨轻佻的挑了挑眉,双手插在裤袋内,饶有兴趣的斜睨向乐琪唇角僵硬的笑,“看来我的老婆,是个会惹男人的主!徐允风?说,你怎么会跟他扯上关系?” “我喜欢他,怎么了?”乐琪卸掉唇角的僵笑,退后两步,准备随时转身就跑。 花泽谨勾起一边唇角,魅惑的桃花眼一眯,阴寒的气息,顿时将他团团围住,倏地,他温柔的笑着,上前两步,将随时准备逃跑的女人伸手揽住,只是轻微的用力一勾,便把乐琪霸道的占拥在怀里,“看来,你似乎想尝试着挑战我的容忍限度,是不是?” 他笑得放肆又霸道,乐琪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我一直说我不愿意嫁给你,我是被逼的,是被你绑过去的。” “婚宴上,你说过‘我愿意’三个字!”天知道,当他知道这女人跟那个男人跑了的时候,他有多想将这女人揍一顿。 “你到底要怎么样?”乐琪颤了颤肩,紧咬住的双唇倏地松开,她拧紧眉头,戒备的盯着眼前这足以让她做恶梦的男人。 “既然取了娇妻,那就应该实现三年抱双,五年抱三的计划!”他勾魂摄魄的坏笑着。 乐琪抖了一地鸡皮疙瘩,惊愕的怒吼,“花泽谨,你……” “不过,对于你这搓衣板的身材,难道你还想让我主动啊?”花泽谨邪气的坏笑瞬间恩变成戏谑的冷笑,他扬高手,淡淡的抬高乐琪的下巴,将她的头一寸寸抬高,直到彼此注视着彼此,他才优雅的绽放出一朵迷人的柔笑,“你说该怎么办?你跟徐允风跑了,彻底惹怒我了,只有生个孩子,才能抚平我的怒气。” 乐琪气结,她从来都不知道,一个男人笑得越甜,危险的气息就越浓重,“花泽谨,我对你没兴趣!” “没兴趣,也可以慢慢培养!”花泽谨的邪笑,有那么一瞬间僵住了,只是一会,就恢复如常,第一次,有女人敢漠视他花泽谨,第一次,有女人敢从他身边逃脱,第一次,有女人对他没兴趣。 果然是她!这就是记忆中,她该有的样子。 他松开禁锢住乐琪的手,笑着轻轻叩掌,一双桃花眼莹润如水,泛滥得让乐琪无法再直视。 “你个混蛋,身后有那么多女人追着捧着还不够吗?为什么偏偏要来招惹我?” “宫乐琪,我要定你了!”他斜靠在门上,魅眼半眯,用慵懒的语气开口。 第14章 要定你了 “既然你已经把话说完了,那么,请你马上离开!”乐琪恨不得一巴掌,能把眼前这个祸害拍走,看着他倏定而蛊惑的样子,乐琪的心一紧,汗毛在她身上,直直的竖了起来。 “你看那边!”花泽谨早料到她会这么说,所以挑高眉毛,扬起修长的手指,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堆东西。 “呃?花泽谨,你凭什么私自闯入我家,把我的东西通通打包?”乐琪暴怒的瞪大眼睛,漆黑的瞳孔里充满难以抑制的怒火。 花泽谨满意的看着她的表情,见惯了顺从的猫,偶尔他也会对反抗的豹子有兴趣。 他勾了勾手指,魅惑的脸猛的凑近乐琪,“我说过的,我要定你了!” 忽然闻见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不同于徐允风身上的甜蜜,乐琪惊愕的退后两步,保持戒备,“虽然我跟你结婚了,但是你自己也知道,那场婚姻我十二分不愿意。” “十二分不愿意?嗯?那么也就是说,这场婚姻,你还有八十八分愿意?”花泽谨笑得像只偷腥得逞的猫。 乐琪气得将冷静通通丢开,她上前两步,轮起手,狠狠朝那张‘祸水’脸啪去,她讨厌这个男人,十分、十二分的讨厌,他以为所有的东西都在他的掌控当中?他看中的猎物,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抓拿到手?都要让猎物臣服?最后,所有的东西都得到了,他就装无辜的say一声;抱歉,我对你没兴趣了! 花泽谨把眼眸一眯,优雅的朝左一闪,乐琪的巴掌,立即‘啪’的一声拍打在墙上,掌心的痛,让乐琪更是恼怒起来,她忘不掉妈咪去世时的情景,她忘不掉就是花泽谨这类的男人,让妈咪对爱绝望了一辈子。 “你以为有钱就很了不起吗?你以为你随便说一声我要定你了,我就会屁颠屁颠的脱光了,将自己送给你吗?你以为宫成海把我嫁给了你,我就会死心踏地的爱上你吗?花泽谨,你少自以为是了,我讨厌你,讨厌你们这种只会玩女人,而不会负责的男人!” “乖了,我知道你憎恶这样的男人,小丫头,我想帮你克服。”花泽谨的心隐隐有一丝揪疼,他站在原地,心疼的看着乐琪,他眼底的暗沉随着全身的气息变得明亮,“还有,像徐允风这样的男人,才是你要小心的对象,远离他,否则,你会再次被男人伤到。” 乐琪眨眨眼,不确定刚才看见的是不是真的,这邪男怎么可能会有受伤的表情?看他一幅花花公子的模样,大概只有女人被他甩、被他抛弃的份吧。 “花泽谨,你最好识相,我不会爱上你的,因为我的确很讨厌你!” 讨厌他脸上的邪魅,讨厌他脸上的坏笑,讨厌他脸上的不正经,更讨厌他的油腔滑调,与霸道占有。 “没有爱,也可以慢慢培养,后天,我们出发去蜜月,而现在,你最好跟我回别墅,不,是回你以后的家!”削薄的唇轻扬,他颀长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颓废,只是,他说话的语气,仍然有一种另人不容抗拒的霸道。 第15章 又出现一个女人 “我拒绝。”她才不要跟一头大灰狼回狼窝,谁知道会不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更何况,她已经和徐允风约好了,她会平安无事的在这里等他回来。 “抗拒无效!”花泽谨转身,他的背影,有一股不羁的气势与霸道的俊逸。 只听见他轻轻叩了叩掌,不知道从哪儿闪出来两名黑衣人,一名扛上所有的行李,一名则轻站在乐琪的身边,“小姐,请!” “花泽谨,你到底有没有人性?”乐琪瞪大眼睛,朝花泽谨的背影怒吼起来。 “小姐,请吧!”黑衣人又催促了一声。 乐琪怔怔不安的朝前迈了一步,又十分不甘心的转身望了一眼自己的家,她还真是有福气,一日之间被宫成海找回去,嫁给了身份高贵的花泽谨,成为人人羡慕且忌妒的花太太。 自嘲的扬起唇角,握紧了拳头,她绝不会甘心的被宫成海利用,也绝不会甘心的被花泽谨束缚,她绝对绝对会,做为曾经的自己。 车,在半山腰的别墅面前停下,乐琪刚踏下车门,就见到一抹清丽的身影,恬静的朝花泽谨走去。 “谨,婚宴还顺利吗?”庄沁细心的拿出湿巾,替花泽谨擦掉额头的细汗。她瞥了一眼站在另一辆车旁边的乐琪,友好的点点头,又接着小声问道,“谨,那就是宫乐琪吗?” 听完那女人对花泽谨说出的一番话,乐琪的下巴都快要掉下地了,除了婚宴上出现过的李子姗,花泽谨居然还藏着个女人? 看这女人的样子,她百分之百敢肯定,这个女人是花泽谨的情人,只是听她说话的态度,难道她从来没想过嫁给花泽谨? “搓衣板,过来!”花泽谨斜睨了一眼乐琪,轻佻的从嘴里跳出搓衣板三个字。 乐琪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慢慢走过去,这该死的邪男,又叫她搓衣板?脑海里不由的想起在酒店包间里,那神色骄傲而嚣张的李子姗,唇角滑过一抹奸笑,开口,“花泽谨,你换女人紧直比换衣服还快,在酒店的时候是李子姗,现在又从哪骗来了她?” 花泽谨轻笑,邪肆挑了挑眉,不语。 庄沁温婉的扬唇,将湿巾揉成一团捏在手心,“我叫庄沁,谨救了我,我只把他当做哥哥,宫小姐放心,谨说过,如果哪一天我逾越了位置,他会把我赶出去,所以,谨只是我的哥哥。” 这是什么女人?乐琪不懂。 花泽谨看了眼乐琪,“庄沁比你大,但她会叫你嫂子。” 乐琪怔了怔,退后两步,她才不相信什么鬼妹妹,这个浑蛋身边这么多女人,真是白瞎了她的初吻。 想到初吻,她伸手抚上自己的唇,狠狠的蹭了蹭,直到感觉那里干净一点了,她才半眯眼睛,面无表情的笑着。 花泽谨把乐琪的动作都看在眼里,随后,在她放下手,并且放松后,他冷不丁凑上前,把自己的唇又贴上了她的唇。 乐琪气坏了,一把推开他,继续擦自己的嘴。 而她擦干净后,花泽谨又凑了上来吻。 这一次,他吻完了之后,还酷酷的扔下一句话,“你擦一次,我亲一次,如果你想让我一直亲下去,那你就一直擦,我不介意。” 第16章 莫名奇妙的事 “你混蛋,流氓,不要脸。”乐琪气得各种爆粗。 在她爆粗的时候,她看见花泽谨的眼睛,阴暗的沉了下去,只是一会,又恢复成邪肆的轻佻。 他伸出一只手,轻易的勾住她的腰,并凑在她耳边道,“走吧,花太太,今晚洞房花烛夜,放心,我会好好待你!” 乐琪打了个寒颤,想要躲,却躲不开。 只能任由他搂着,一步步朝别墅走去。 不,那不是别墅,更像是地狱的入口。 庄沁站在原地怔了一会,冷风吹过,拂乱她额前的头发,她才打了个冷颤,紧了紧拳头,跟上花泽谨与乐琪的脚步。 别墅内,乐琪跟花泽谨的婚房,大得另她砸舌。 “谨,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抱歉,我好像又要麻烦你了。”跟上来的庄沁抱歉的开口。 花泽谨看了眼乐琪,他有意想让她熟悉这里,并且放轻松。 所以在庄沁开口后,他没任何犹豫,直接点头答应,随庄沁一起离开房间。 两人一走,乐琪立即将门锁好,确定花泽谨无论如何也闯不进来后,她才安安心心的睡到床上。 不知道徐允风怎么样了?去巴黎多长时间才能回来?又回想起他吻她的样子,蜜一样的甜甜感觉,立即充满整个心菲,让她傻傻的笑着。 忽然,隔壁房间传来一阵清晰的笑声,是庄沁在笑。 笑得好像有点诡异,充满着某种怪怪的感觉。 “谨,能不能轻点,你太大力了,我有点疼。” “嗯。” 可能是力度加大了,庄沁的喘气声这回有点粗。 “对了,嫂子就在旁边,要不要跟嫂子说一声?不然我怕她会误会。” “不用,她应该不会在乎的。” “喔。” 乐琪老脸一红,不由自主的暴躁到了极点,可恶的花泽谨,他一定是故意弄出这么大声音的,要不然,他就是故意把自己安排在这个房间,因为两个房间可以互通,并且毫不隔音,所以,她才会听到这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养女人就养女人了,为什么要在自己这个正牌旁边演戏? 她完全不在乎好吗? 不,不是不在乎,而是气死了! 气得想爆炸。 乐琪听见庄沁倒吸了好几口气后,又听见花泽谨那邪男坏坏的问,“庄沁,感觉怎么样?” “谨,好棒,感觉很好!”庄沁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模糊不清。 乐琪腾的一声爬起床,在房间里来来回回不停走着。 她的新婚夜,耳里竟然都是那对渣男的火辣对话,虽然她不爱他,甚至十分讨厌他,但是,花泽谨一定要做得如此明显吗?这分明是摆明了在给她难堪。 “还要吗?” “谨,我还想要一会,可是嫂子那边……” 再也忍受不住,乐琪猛的拉开门,快步走到隔壁房间门口,深呼了好几口气,她才提脚,狠狠的踹向门…… 澎的一声,门竟然被踢开,重重的撞上墙壁。 “花泽谨,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被你威胁回来也就算了,你用得着给我难堪吗?我已经说过,无论你跟庄沁做什么动作都ok,我无所谓,但是,你一定要让我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吗?”一口闷气压在胸口,让她喘不过气来。 乐琪抬高头,认真的望了一眼房间里面的情景。 脑了里,像是突然被扔了个炮弹入内,轰的一声,炸开了。 房间里没有光溜溜的情景,没有他上她下的情景,有的只是庄沁坐在椅子上,花泽谨在用一种手法替她按压一些穴道。 “你怎么来了?”花泽谨收手,朝乐琪一笑,“庄沁被我捡回来的时候,有严重的哮喘,我特意去向一个中医学了按压手法,我在的时候帮帮她,免得她总是吃药,是药三分毒。” 乐琪的老脸,蓦地如火烧云般腾红起来,她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尴尬的垂下头,该死!可恶!她怎么会出糗到这种程度?花泽谨会怎么想她?会不会以为她耐不住冷落了,所以过来捉奸? 第17章 有老鼠 乐琪忽然感觉到头顶有一抹戏谑的冷光射来,一双白净的手,出现在她眼前,在她的鼻梁上刮了一下,“你该不会是......” 乐琪看见了花泽谨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张了张嘴,想解释点什么,可,翻遍了脑海,都翻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房间里有老鼠吗?”花泽谨浓眉皱紧在一块,削薄的唇轻启,一抹邪笑,张扬在唇间。 “有,好大一只,有那么大、那么大!”乐琪见有个台阶下,忙伸出手比划到,“所以我才会过来……过来逃难的!” “我还以为是你想我了!”他慵懒的松开手,优雅的环抱住胸。 “我的整个脑海里都是徐允风,怎么会想你?花泽谨,你抱你的妹妹,我想我的徐允风。”乐琪骄傲的昂高头,对视上花泽谨轻佻的眼眸,一动不动。 该死!花泽谨暗骂了一声,脸上滑过一片阴霾,他想不透徐允风到底有什么好?同样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这女人会讨厌他,却不讨厌徐允风那男人? “我说过了,离徐允风远点,他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看他就很好啊,最起码比你好万倍,人家温柔你会吗?人家阳光你会吗?人家帅气你有吗?人家......” “再说,今晚洞房我就办了你。” 乐琪无力的退后两步,瑟缩到墙边,仿佛有一盆冷水从她的头顶直浇而下,侵透了她的整个灵魂。 原来花泽谨不准备对她怎么样。 那她还是不要刺激他好了。 她笑眯着眼,抬头望向花泽谨,讨好的做了个表情,“是是是,你比徐允风好多了,所以啊,庄沁跟李子姗都爱你。” “嫂子误会了,我跟谨真的只是兄妹,而且他当初捡我回来,完全是因为要找......” “庄沁,不要多嘴。” “是。” “不管你们是兄妹还是情哥哥情妹妹,我走了,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哈,虽然不隔音,但完全可以拿我当空气,拜。” 乐琪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回房间,然后嘭的一声将门合上…… 花泽谨几乎想冲上去把那女人揪回来,看着她一脸想当然,一脸不在乎,他心底的火气就层层往上冒。 那该死的女人,跟小时候差远了。 一点也不可爱! 但,这样野蛮纯真的她,似乎、好像比小时候更招人喜欢了。 花泽谨坐在庄沁身边,他满脑子都在想着乐琪的表情, 还有他在咖啡店看到的那幕,她居然敢让徐允风亲她额头,该死的女人,被徐允风闪额头的时候,她唇间还挂着那种傻傻的微笑,不,她是他的,绝对是! 徐允风就算伪装得再好,总有一天也会露馅,他绝对不允徐允风伤害乐琪半分。 “谨,你快去陪嫂子吧,我好多了。”庄沁软绵绵的开口,她懂进退,虽然她不想承认宫乐琪,不想花泽谨离开,但她知道,她要小心谨慎的处理这件事,不能着急,否则就输了。 “不用管她,你先回房休息,我还有工作要做。” “那你不要忙得太晚,熬夜伤身。” “我知道了。” “要不要我帮你乘碗汤上来?” “给那女人送去,她喜欢吃甜汤。” 庄沁垂下眸,“好,我知道了。” 第18章 想逃走啊 乐琪睡不着,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她其实还是会怕,虽然花泽谨没想对她怎么样,也不是要把她卖掉。 但她跟他还是第一次见面,结的那个婚也是莫名奇妙。 她想徐允风了。 想回家了。 想跟花泽谨这混蛋彻底不见。 就这样,她一直想一直想,最后看看钟表,时针已经指在了凌晨六点。 她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打开房门,刚走到楼梯旁时,就听见有人敲门,来者对佣人说,“这东西是宫总裁派我拿来给花少爷的,请一定转交给他!” 佣人将门合上,只是望了一眼,就将那东西放在茶几上。 乐琪的一颗心嘭嘭乱跳起来,宫成海送过来的东西,说不定跟她有关系!趁那佣人走开的空档,她一溜烟奔下楼梯,打开那包东西,果然,包里面放着的东西是她的身份证与护照。 花泽谨说过,明天就要带她去蜜月,难怪宫成海会送这两样东西过来,护照上面有刚签下来的去美国、韩国、日本……的签证。天呐,她正好可以拿着护照逃跑…… 要不然,买张机票去巴黎找徐允风好了。 乐琪忙将两样重要的东西放入口袋,将一切还原,警惕的望了望四周,确定好没有任何人看见后,她才慑手慑脚的打开大门,打量着门外的一切。 要想逃出花泽谨的别墅,一定要踏过一个花园,然后才是别墅门口,门口有n多保安二十四小时守着,不过,她半眯眼睛,仔细的盯着别墅门口,天助她也,那里空无一人……一定是换班的时间到了。 她的行李可以不要,身份证与护照已经找到,但是她被花泽谨玩成这副模样,她一定要从他家弄点什么东西出去当补偿,反正他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乐琪利索的扫了一眼大厅,古董花瓶摆满一个水晶厨柜,乐琪立即跑过去,随手拈了三个又小又好拿的花瓶,紧搂在怀里,冲出大门。 她没命的跑着,直到确定自己逃离了别墅入口,她才跌坐到路旁的草地上,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扬起唇,得意的笑了笑,只要跑下山,找个地方把古董花瓶卖掉,然后她就立即买张去巴黎的机票,马上飞到徐允风身边。 …… “谨!”庄沁敲响书房门,刚刚乐琪的逃跑,她看得一清二楚,而且也是她吩咐保镖换班时间久点的,但是,事实虽然是这样,她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花泽谨拉开房门,“怎么了?那丫头闯祸了?” “不是的,是嫂子跑了。”庄沁抱歉的垂下头,“而且,她还带走了宫总刚刚派人送来的护照跟身份证。” “那丫头又跑了?”花泽谨两眼一眯,大手一挥,把书房门甩上,“来人,去将那个喂不熟的丫头给我逮回来。” “是。” 庄沁见花泽谨也要走,连忙拉住他,“谨,除了那两样东西,嫂子还带走了一些东西。” “是什么?” “三个古董花瓶!” “呵,偷窃?这个罪名压下去,应该能让她乖一点了。” “谨,你要追她回来吗?”庄沁皱了皱眉,温婉一笑,将异样的情绪,完美的隐藏好。 “追,为什么不追?”花泽谨戏谑的扬起一边唇角,“没办法,三个古董花瓶价值连城,我要将赃物与人一并收回……!” “我看得出来,嫂子好像很抗拒你。” “抗拒又怎样?她是我的。” 第19章 逃跑 去巴黎的直达机票没有,乐琪只好买了一张需要中转的机票,她的眼皮,忽然飞快的跳动起来,她的心咯噔一跳,难道是那邪男发现她跑了,已经开始追过来了? 望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还有十分钟,就要开始登机了! 乐琪深呼了好几口气,站在登机窗口前,只要窗口的门一开,她立即冲上去,那样,就代表她已经逃离花泽谨了,就算花泽谨钱再多,也无法回天了。总不能,他拿钱把这架飞机砸成瘫痪吧? 十分钟,进行了很长时间。 乐琪只知道她的眼皮都快要粘在一起了,窗口门才打开,立即检票,然后冲入飞机,找好坐位,幸福的扬高唇角:再见了,邪男花泽谨。 她美美的歪靠在倚座上,闭上眼睛,睡觉! …… 她迷迷糊糊睁眼,醒来。 飞机的噪音不小,她没注意到状况有什么不对,换了个舒服的方式,继续做她的美梦。 梦里,好像有人在摸她的脸,刮她的鼻梁。 乐琪生气了,她也是付了飞机票钱的,坐飞机是享受,而不是被别人打扰,再说,她昨晚已经失眠了一晚,再不多补补觉,她害怕自己的神经会少一根。 乐琪完全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一张床上,疑惑的瞪大眼睛,环顾了一圈四周,空无一人! 可她刚才明明感觉有人在逗弄她,而且她坐的是飞机,飞机怎么会有床?为什么周围没有一个人?似乎整架飞机只为她一个人飞行? “你是在找我?” 一个声音在乐琪的背后炸响。 乐琪腾的一声跃了起来,扭头朝后望去,妈的,她看了前面跟左右,就是把后面给忘了。 “花泽谨,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的私人飞机,我不在这会在哪?” “你的私人飞机,我明明买了机票的。” “你的机票白瞎了。” 乐琪:“......” “你竟然敢逃跑?是不是觉得,我给你的警告不够多?”花泽谨明明在责怪,语气里却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伸手揉了一下她的头发,“你偷了我三个价值连城的花瓶,如果我报警,你会被关二十年。” “什么?你那几个破花瓶,哪有这么值钱?我明明只卖了五千块钱。” “五千?那三个,每一个都值五千万。” “什么?”乐琪一掌拍在床面,“该死的店家,居然敢坑我,放我下去,我要去找他算帐。” “放你下去?你确定你会飞?”花泽谨嘴角露出抹玩味的邪笑,“我说过要带你去蜜月,培养感情,只是没想到,你如此迫不急待的就想飞到巴黎去,我也只好,舍命陪美人,提前一天去巴黎度蜜月。” “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乐琪咬唇,冷傲的问。 “因为想看看我跟你最后的战争,是你臣服于我,还是我妥协放走你!”花泽谨含笑,勾魂慑魄的眨眨眼,“再说了,我明媒正娶的老婆,要去找男人,这口气,是个男人就咽不下去吧?” “你身边有这么多女人,你干嘛缠着我?” “你是我老婆,你的水晶鞋是我给你穿上的。” “喔,抱歉,水晶鞋我给了徐允风,以后,只有他能为我穿上。” “呵,不管你想让谁替你穿,水晶鞋是我定制的,也就是我的,说来说去,你也还是我的。” “你......” 乐琪的话还没说完,花泽谨就趁机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她擦。 他又亲。 她还擦。 他继续亲。 最后的结果,她举双手投降。 第20章 孤岛求生游戏 “花少,到地方了,是不是现在下去?”有人来禀告。 花泽谨邪性的跳下床,朝乐琪看了一眼,“你刚才说,想下飞机?” “我是说过......”可不敢! “嗯,现在就如你所愿。” “什么?”乐琪瞪大眼睛,“你疯啦?” “不是我疯了,而是想跟你玩个孤岛求生的游戏。”花泽谨笑笑,他缺席的这么多年,现在,他要好好弥补过来。 “什么孤岛求生?我不要,我只喜欢温暖的大床。” “那里有温暖的阳光,还有我。” “呸,有你有什么用?你比不上床。” 花泽谨被这句话气得够呛,他不再乐琪的反对,直接朝那人点了下头,“准备,送太太下去。” “是。” “你真的要送我下去啊?花泽谨,我不要。”乐琪跳下床,不计形象的抱住花泽谨大腿,“我真的不要。” “女人总是这样,嘴里说着不要,心里却是要要要。”花泽谨挑了下眉,笑得邪气又魅惑。 他看过她的资料,上面没有说她恐高,或者不喜欢这类求生游戏。 他只想跟她玩点特别的,同时也想吓吓她,就像她小时候带给他的惊吓一样,让他一记就是这么多年,还对其它女人都不再有兴趣。 “你这个疯子。”乐琪打了个冷颤,戒备的起身,退后两步,躲开花泽谨。 “你放心,很安全的,我保证!”花泽谨擒住乐琪的手,将她带到窗旁,“你可以往下看看,那是一个被我买下来的孤岛,风景的确美得让人炫目,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下去?我要怎么下去?”乐琪像做了个恶梦般,冷汗瞬间溢满额头,她连机舱上的窗户都不敢看,原因是她恐高,可是这花泽谨,到底要怎么样将她扔下去? 这时,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些跳伞的用具。 乐琪明白了,花泽谨要让她跳下去! 不是吓她,不是开玩笑,而是真实的。 她怒目瞪向花泽谨,咬牙切齿的从嘴缝里挤出几句话,“花泽谨,你一定要这样吗?我……” “乖了,这也算是对你的一个小小惩罚!如果下次你还敢让徐允风靠近你,我一定再送你一个,比这个还要大的惩罚。”他皱了皱眉,又被一抹邪笑掩盖。 乐琪的脸苍白了,她拼命后退着,躲开那个陌生男人,只是后退了几步,就退到尽头,乐琪转身望去,从机舱窗户往下看,下面的的景色,几乎只是一个点。 她咬紧了唇,惊恐的望着花泽谨,好一会,她才僵硬的扬起唇角轻笑,“恶魔,你是故意的?是吗?” 他明明知道她所有的资料,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恐高这一条? “知道就好!”花泽谨不明所以的笑了笑。 “既然这样,如果我从这里跳下去,能让我离开你,那么花泽谨,我愿意!”她静静的站在原地,闭上眼睛,任由那个陌生男人熟练的替自己穿戴跳伞的安全护具,眼泪,被她狠狠的逼在眼眶里,没有人能看得见,除了她自己。 天才知道她有多害怕! 乐琪在准备的时候,花泽谨也在准备。 他不知道乐琪看起来,为什么那么绝望跟害怕,但他会跟她一起跳,会护着她,应该不会有事。 最后两人站在飞机出入口,门被打开,冷风,如针般扎在乐琪身上、心上。 “花少,可以开始了!”陌生男人朝花泽谨点了点头。 花泽谨打了个响指,脸上尽是戏谑,“孤岛上没有食物,也就是说,这是一个真的求生游戏,小丫头,抱紧我喔。” “花泽谨!”乐琪忽然睁开眼,转过头不屑的望了一眼花泽谨,“你知道为什么徐允风比你好吗?因为他会带给我快乐跟温暖,而你只会让我害怕绝望。” 第21章 跳伞 花泽谨跟乐琪绑在了一起,然后跳下。 乐琪只觉得自己急迅的下降着,一颗心仿佛就在喉咙,只要她将嘴唇打开,心就会跳出来。 她始终闭着眼睛,一阵阵凉意锥心般充满全身,她只感觉身体像脱虚般无力起来,意识,被害怕、惊恐这些字眼抢夺…… 她全身发抖,然后心脏一窒,漂亮的小脑袋,无力的垂在了一边。 “宫乐琪,小丫头,你怎么了?” “喂?你再不睁眼,我割断安全绳,让你掉下去了。” “你如果敢有什么事,我让徐允风死。” 然而,不管花泽谨怎么威胁,乐琪的眼睛就是再没睁开过。 除了她还有点微弱的气息之外,其它的生机,慢慢在减少。 乐琪仿佛去到了一个世界。 她坚持着,她还有徐允风做精神支柱,她答应过他的,要在家里等他回来。 她仿佛看到了徐允风在向她求婚,三朵紫玫瑰,还有她保存在他那里的水晶鞋。 终于落地了。 花泽谨解开安全绳,将乐琪放在地面。 她看起来很不好,像是陷入昏迷,偶尔还会打几个冷颤,脸色白得不像样,如果不是她的胸脯还有点起伏,他会认为她已经死了。 “该死的,这完全是恐高症的状态,你怎么会有恐高症?为什么资料里面没有?” 花泽谨的心,颤了又颤,他冷着脸,弯腰横抱住乐琪,该死!她的全身好凉。 关于她的资料,关于他设计的游戏,最后都经过了庄沁的手。 难道关于她恐高的资料,是被庄沁抹去了? 一想到这点,花泽谨漂亮邪肆的眼睛就眯了起来。 很好,当年他误以为庄沁就是这丫头,把以把庄沁捡了回来,后来发现不是,但庄沁又实在可怜,他就将她留在了别墅里。 没想到,庄沁居然做出这种事来,如果这丫头出了事,他一定要庄沁百倍千倍的偿还。 如果这丫头没事,回去以后,他也要将庄沁送走,不给她留任何念想。 “啊嚏!”乐琪打了个冷颤,往温暖的地方缩了缩,咦?奇怪!她睡的地方又冷又硬,怎么会变成又软又暖?诧异的睁开眼,对上一双戏谑的眸子,乐琪怔了足足一分钟,才扯起嗓子大吼,“花泽谨,你想干什么?” 乐琪拼命的挣扎,用尽全力掐住花泽谨的胳膊,直到他吃痛松开了手…… 嘭的一声,乐琪十分不幸的跌了个狗趴地,她来不及去查看自己有没有受伤,只知道用最快的速度爬起来,然后退后好几步,离花泽谨那邪男越远越好。 花泽谨哭笑不得的皱了皱眉,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眉眼,他长得很恐怖吗?为什么宫乐琪一见到他,就像老鼠见到猫? “你好点了?没事了?” “假惺惺,你明知道我有恐高,还要把我扔下来,花泽谨,我恨死你了。” “恨死我了?” “当然恨死你了,差点因为你,我就死了,我还那么年轻,还没结婚......” “你结婚了。” “不算。” “要怎么才算?” “就是不算。” 乐琪的话音一落,花泽谨的吻又来了。 “你再敢顶嘴,顶一句,我吻一次。” 乐琪连忙捂住自己的嘴,“除了吻我,你还会什么?” “你这是在质疑我做为男人的能力?” 乐琪服气了,面对花泽谨,她始终会输,而且输得不是一点半点。 见乐琪乖了,花泽谨从行李包中取了一瓶水出来,递了过去,“如果你乖一点,孤岛求生,我们只体验一天就走。” “你会带我走?我才不相信你有这么好心。”乐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瞄了瞄周围的环境,妈蛋,周围除了树跟草还是树跟草,更远的地方是一片湛蓝,应该就是大海了。 还真的是没有人烟的荒岛,这该死的花泽谨,玩这么大?想做什么? “好了,现在游戏开始,我们手里有的物资,两瓶水,两个面包,以及一顶帐篷,两个睡袋。”花泽谨含笑,优雅的伸手指了指不远处,被从飞机上扔下来的行李。 “还有呢?” “没有了。” “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 乐琪瘫坐在地上,“花泽谨,不带你这么玩的。” 因为惊吓过度,乐琪的脸色还不是太好,她吸了吸鼻子,居然觉得自己身体有些发热。 “很好玩,不是吗?”花泽谨凑近了乐琪,“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恐高?” 乐琪狠狠的打了个冷颤,迅速挤出一抹假笑,“连我自己都忘记了,我恐高。” 笑话,将恐高这个缺点告诉邪男,谁知道他会不会一时兴起,将飞机再飞高n倍,然后再将自己扔下去? 第22章 找吃的 由于跳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把帐篷什么的搭好后,乐琪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 “我饿了。” “我们去海边看看有没有吃的。” “我不去。” “不去?要我亲你,你才肯去?” 眼看着花泽谨又要亲过来,乐琪连忙点头,“为了肚子,我去还不成吗?” “嗯。” 花泽谨牵上乐琪的手,乐琪甩开,他再牵,这一次,乐琪怎么甩都甩不开了。 她只能服气的被他牵着,去海边觅食。 海浪太大,沙滩上都是沙子,如果花泽谨这混蛋喜欢吃沙子的话,吃的倒是挺多的。 乐琪看着花泽瑾冒着风浪在边上找着,她刚准备走过去,花泽谨就朝她喊了一声,“别过来。” “你叫我不过来,我就不过来吗?”乐琪撇撇嘴,跑到花泽谨身边,“我不喜欢海鲜,要不然,我们去林子里看看有没有别的吃的?” “你不喜欢海鲜?” “嗯,不喜欢。”不喜欢才怪,她只是不想看他被风浪拍走,留她一人在孤岛上,怪吓人的。 见乐琪点头,花泽谨拉着她离开了危险的地方。 两个人又回到搭帐篷的地方,花泽谨取了把防身的匕首,两人进入树林子,开始觅食。 找来找去,只找到了一株没有名字的果树。 上面结的果子倒是挺多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吃。 不管能不能吃,花泽谨跟乐琪都摘了一些。 两人回到帐篷,还是保险的把唯一的两个面包吃了,不过,花泽谨只吃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都留给了乐琪。 虽然水只有一瓶,但好在林子里有淡水,还算干净。 花泽谨带了消毒片,只要融在水里,水就能喝了。 “花泽谨,我觉得还是饿,要不,我们再去找找吃的?一会到了晚上,我们就没办法去找了。” “你在帐篷里休息,这一次我去。” “可是......” “可是什么?放心,我不会让你饿肚子的。” 花泽谨突然的温柔,让乐琪很不习惯,“喂,你怎么对我这么好了?” “我对你很坏吗?” “当然很坏,如果你被我突然绑走结婚,你难道会觉得我是个好人?” “当然。”花泽谨又恢复了坏坏的笑脸,“跟你结婚,我求之不得。” “呸。” 乐琪一头钻入帐篷,不再理会花泽谨。 花泽谨果然去找吃的了。 乐琪一直等,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直到她被一阵香味惊醒,这才睁开眼,钻出帐篷。 花泽谨升了火,正在烤着一条鱼。 鱼散发出迷人的香味,乐琪的肚子立马又叫了起来。 她奔了过去,看着那只鱼直流口水,“天啊,你真的找到吃的了?怎么做到的?那海边的风浪这么大,你想找死是不是?” “花泽谨出马,难道连鱼都捕不到?”花泽谨得意的挑了下眉,“想吃?” “想!” “我好像记得,你刚才说过,不喜欢吃海鲜。” 乐琪干干一笑,“我那不是怕你有危险吗?” “你关心我?” “你少自作多情了,我没有关心你,我只是怕你扔下我,让我一个人在这。” “傻丫头。”花泽谨腾出一只手,刮了刮乐琪的鼻梁,“从结婚那天起,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乐琪有些懵了,这样的花泽谨,让她有些移不开眼。 而且,花泽谨的样子,给她的感觉好熟悉,她好像以前在哪见过他,可是,她跟他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相见,应该是不可能的吧? 等等! 差点又要掉坑里了。 花泽谨不过说了几句话,难道就要抹平她讨厌他这件事吗? 来孤岛,是他的主意,是他抓弄她的手段。 哼!这个坑,不跳。 什么好感,通通拜拜。 第23章 想嘘嘘 花泽谨抓鱼的技术不是盖的。 居然在她睡着的时候,他抓了六条鱼。 海鱼自带咸味,不用调料,只是烤得香喷喷,就已经秒杀各种吃食了。 乐琪一连吃了三条,才拍拍肚皮说饱了。 剩下的三条鱼,花泽谨只烤了一条,留了两条,打算明天给乐琪当早餐。 乐琪可没想到这点,只是扫了眼花泽谨,“怎么,你们上流圈子,除了女人要减肥节食,男人也要吗?一个大男人,味口居然比我还小。” 花泽谨哭笑不得的看着乐琪,“真庆幸你遇上了我,否则,你被人卖了都要替人数钱。” 真是天真到傻。 “遇上你,难道不是因为我被宫总裁卖了?” 花泽谨哑言,好像也是那么回事。 两人坐了好一会,看月亮爬上来,听着海浪声。 然后钻入睡袋睡觉。 睡觉的时候,乐琪特意往花泽谨的身边靠,“我告诉你啊,晚上别乱来。” “你可以不用靠这么近。” “我怕黑不行吗?” “行。” 半夜。 乐琪醒了,是被想要小解的感觉急醒的。 周围黑压压一片,她从睡袋里钻了出来,伸手不见五指。 她一咬牙,推了推身边的花泽谨,“喂,你醒一醒。” “嗯?” 花泽谨立即从睡袋里钻了出来。 “花泽谨,我要嘘嘘。” “嘘嘘?”花泽谨不禁好笑,“你想让我陪你去?” “废话,你不陪我去,万一我被海怪撸走了怎么办?” “放心,有我在。” 花泽谨牵上乐琪的手,将手电筒打开,两人一起钻出帐篷。 天上的月亮已经不见了,连一颗星星也没有,除了黑还是黑。 乐琪是真的怕了,白天,她可以离花泽谨十万八千里,可是现在,她只想抱住他大腿。 看着主动抱住自己的小丫头,花泽谨低低沉沉的笑了笑,“这可是你主动的,不算我占你便宜。” “你就知道我会这样,所以成心带我来这里玩什么孤岛求生游戏的吧?” “你不傻。” “你才傻。” 两人走了没一会,花泽谨停下,“好了,就这吧,你嘘吧。” 乐琪看了眼四周黑压压的环境,抱着花泽谨的胳膊就是不松,“我还是怕。” “那我蹲你旁边,陪你一起?” “好啊......”乐琪刚开口同意,马上就呸了一口,“流氓,你想什么呢?把手电筒给我,你背过身去,不许看我。” 花泽谨有意要逗她,“你嘘的时候,怎么知道我没看你?” “你还说。” “你是我老婆,就算我看了,也不会对别人说。” “你这个臭流氓,你要敢再说,我......我不嘘了。” “好了,逗你呢,才夸了你不傻,这会又开始傻了。” 乐琪郁闷的翻了个白眼,“你不许看啊,不然,我会嘘不出来。” “嗯。” 花泽谨把手电筒给了乐琪,而后背过身去,真的不看了。 乐琪等了一会,见他真的没有要偷看的意思,这才小心的脱了裤子,迅速蹲下。 她把手电筒朝下放着,不对着自己,所以就算花泽谨要偷看,看到的也是一片黑。 可是,她蹲了大半天,就是便不出来。 总觉得心理有压力,有个男人在旁边盯着,她怎么安慰自己,便意怎么急,她就是便不出来。 “花泽谨,我......我好像嘘不出来。” 花泽谨大概知道为什么,他清了清嗓子,“这样,我大声唱歌,你嘘完了叫我停。” “好。” 花泽谨说唱就唱,声音大到可以掩盖一切声音。 乐琪这下总算放松了,在他大声的歌唱中,终于解决了生理问题。 就在她想说好了的时候,一道闪电毫无怔召的劈下,正好对着她屁屁的方向。 她‘啊’的尖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花泽谨就已经担心的转过了身。 在闪电的亮光下,她白白嫩嫩的屁屁,毫无遮挡的露出他的眼帘。 花泽谨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响了。 乐琪更是惊得一动不敢动,完全石化了。 第24章 被蛇咬 半晌过后,乐琪才做出反应,把裤子拉上,朝着花泽谨就扑了过去,“流氓,浑蛋。” 她的小拳头在他身上砸个不停,恨不能直接把他砸成肉饼,烤了吃。 花泽谨面色尴尬的一动不动,任由乐琪发泄。 直到乐琪打累了,恶气出了,她才在花泽谨脚背上狠狠踩了一下,“如果你敢把刚才的事说出去,我跟你没完。” “我就是想跟你没完,才跟你结的婚。” “你再说......”乐琪作势又要往他脚背跺上一脚。 花泽谨摆摆手,稍稍往后退了一步,“我看这天气,似乎要下雨了,我们回帐篷准备准备。” “对啊。”乐琪这会也想起了刚才那道雷,“花泽谨,如果真要下雨,这个孤岛会不会被海水淹了?飞机是不是就飞不过来了?我们怎么回家呀?我可不要死,特别是跟你这个混蛋死在一起。” “害怕?” “废话,我是女孩,面对这种情况,能不害怕吗?” 花泽谨邪邪的张开手,“来,到我怀里来,我保护你。” “去你的。”乐琪实在没有攻击的武器,只能把手电筒扔了过去。 花泽谨将手电筒接住,忽地来了兴致,玩味的开口道,“其实,你的小屁屁还是挺白的。” “花泽谨,我要灭了你。”乐琪这下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是不是要下雨,孤岛是不是要被淹,她张牙舞爪的就要冲过去要他好看。 然而,她才刚有了动作,对面的花泽谨脸色一板,凝重的开了口,“宫乐琪,别动。” “别动什么别动?你......” “你脚旁边有蛇。” “啊?”乐琪一个哆嗦,差点没瘫倒下去。 “别动。”花泽谨一声厉吼,立即把乐琪的意识拉了回来。 乐琪懵逼的傻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花泽谨,我怕。” 她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花泽谨眼瞳一缩,“别怕,我在。” “那你快帮我把蛇赶走,我不要被它咬,我不要死啊,我都还没再见到徐允风。” “你如果再敢提徐允风三个字,我直接走人。” 乐琪吸了吸鼻子,“我不提就不提嘛,那我在心底提。” 花泽谨皱了皱眉,也不玩世不恭了,他慢慢朝乐琪靠近,蹲下身,将身下的一根长树枝捡在了手里。 那条蛇吐着信子,正在乐琪脚边好奇的张望,虽然没有进攻的意思,但蛇颈已经越立越高,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张嘴咬上一口。 乐琪不敢看自己脚下,只可怜巴巴的盯着花泽谨,“花泽谨,不管你行不行,今天晚上,你可一定要行啊。” “我可是花泽谨,不管什么时候只有行。”花泽谨绷紧着薄唇,“我数一二三,你往右边跳,我用树枝把蛇挑开,然后你别管我,直接回帐篷。” “那你呢?” “人蛇大战三百回合,直到蛇认输离开。” 听了花泽谨的话,乐琪莫名觉得有些好笑,可心底又实在害怕,这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又想哭又想笑。 “你靠谱点好不好?” “如果我靠谱点,你会不会真心想要嫁给我?” “这种时候了,你还用这个威胁我,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我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真心想嫁给我。” “我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我是被你绑去结婚的,我很抗拒。” 花泽谨笑了笑,没再追究这个问题,“准备开始了,一,二,三。” 随着三字落下,花泽谨迅速将树枝朝那条蛇伸去,而乐琪则往右边大跳了一步。 蛇果然被树枝挑开了,但乐琪在跳的时候没注意到脚下,直接光荣的把脚崴了,摔倒在地。 “你还能不能走?能走的话快回帐篷。” 花泽谨一边用树枝赶着蛇,一边朝乐琪问道。 “花泽谨,我的脚好疼,我起不来了。” “该死。”花泽谨一时没注意,那条蛇绕了一个方向,朝跌在地上的乐琪游了过去。 花泽谨有手电筒,能知道蛇的动向。 但乐琪不知道,她还在顾着看自己崴了的脚踝。 电光火石间,花泽谨几步窜到了乐琪身边,在那条蛇攻击的前一秒,用自己的手去挡了一下。 “唔......” 他闷哼一声,看着蛇咬上自己的胳膊,而后,他另一只手用手电拼命去砸蛇。 那蛇吃痛,放开他后,一扭一扭的就离开了。 第25章 开始发现他的好 花泽谨捂着被咬处的上方,脸色阴沉的可怕。 乐琪将头伸了过来,“你被蛇咬了?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 “还说没事。”乐琪眼下什么想法也没有了,只将头发上的发带取了下来,在花泽谨按住的地方紧紧系住,“都是为了救我,你才会被蛇咬,你明明知道我讨厌你,你为什么还要救我?” 花泽谨笑了笑,“傻瓜,你讨厌我,并不代表我讨厌你。” “先不说这些了,我们回帐篷,再处理你的伤口。” 乐琪盯着花泽谨的伤口,那里已经有些许开始发黑。 她的一颗心跳得很快,是因为担心,是害怕花泽谨会出事。 这个可恶的混蛋流氓,从他出现在自己世界,自己就没有一件好事出现,除了徐允风以外,其它的都是惊吓。 可他替自己咬下蛇的那一瞬间,她讨厌他的那层防备,好像被敲开了一条裂缝,他的好开始慢慢渗了进去。 两人回到帐篷,乐琪顾不上管自己的脚踝,抓着花泽谨受伤的胳膊急的团团转。 她咬了咬唇,“药呢?你有没有带对付蛇毒的药?” “傻瓜,那是条什么蛇,我们都不知道,就算带了药,也不能随便吃。” “可现在怎么办?你的伤口越来越肿了,你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了。”乐琪担心的都快要哭了。 “没关系。” “你还说没关系?你如果死了,我回去要怎么跟你家人交待?如果你死了,我才刚嫁给你,就要变成寡妇了。”不知道是哭命运对自己不公平,还是被花泽谨救自己的行为所感动,乐琪的眼泪唰唰的掉了下来。 “寡妇?”花泽谨怔了一下。 乐琪擦掉眼泪,呼吸紧促,像是做下了什么决定,“你别动,电视上不是说了吗?吸毒也可以让你活下去。” “吸毒?” 花泽谨还没反应过来,乐琪就已经像英勇就义似的,扶在了他的胳膊伤口上,用力的汲吸起来。 吸了一口,乐琪把黑血吐出,然后喝了口水濑口,继续吸第二口。 花泽谨想拦下,却也晚了。 再加上乐琪意志坚定,他想推开她也推不开,只能任由她在自己胳膊上吸着毒血,脸上的怀绪渐渐开始变得欣喜。 就算真的会死,能看到乐琪替他做到这一步,他死也没什么遗憾。 乐琪忙活了大半个小时,吸出来的毒血总算开始变红。 最后,她用酒精在伤口处做了消毒处理,再将他的伤口用撕下来的衣服包住。 这个时候,她才觉得自己的嘴里麻麻的,好像有点发肿的样子。 “花泽谨,你看看我的嘴怎么了。” 花泽谨捧着乐琪的脸,看着她微微肿起来的嘴,不由一阵担忧,“可能是刚才的蛇毒,让你的嘴肿起来了,中毒了?” “什么?”乐琪闭了闭眼,“我好不容易救了你,我该不会要狗带了吧?” 随着她的话,她只觉得麻麻的嘴开始变得没有知觉,然后是她的脑袋,她的意识。 噗通一声,她倒在了花泽谨的怀里。 花泽谨担心到了极点,看着怀里的小东西昏迷不醒,外面的闪电又再次响了起来。 他简直觉得自己的这个什么孤岛求生的主意,坏爆了。 他迅速找出卫星电话,拨给了助理,“马上来接我们,不管闪电还是狂风,马上来。” “是,花少。” 挂断电话后,花泽谨紧紧的抱着乐琪,手指在她的脸上划过,当碰触到她肿得老大,又热又烫的嘴时,他的心一阵揪紧。 “宫乐琪,如果你敢死,就算我追到阎王殿,也要把你追回来,就算追不回来,那我就在那里陪你,也要把你绑了,让你跟我结婚,让你留在我身边一辈子,别忘了,是你先招惹的我。” 第26章 儿时的记忆 是! 是宫乐琪先招惹的花泽谨。 那年花家还不够大,爸爸的公司面临倒闭,所以把唯一的宅子卖了,想要将公司撑下去。 在搬出宅子的时候,他在宅子外面的长椅上坐着,孤零零一个人,莫名的可怜。 妈妈的哭声,爸爸的叹气声,以及其它人的嘲笑声,还有小伙伴们不要跟他玩的戏谑声。 这些就像挥之不去的空气,紧紧的环绕着他。 “你在哭吗?”小乐琪嘴里放着一根棒棒糖,出现在他面前。 “我没哭。” “可是我想哭耶。”小乐琪自来熟的坐下。 “你为什么要哭?” “我跟妈妈被赶出来了,妈妈在哭,所以我也想哭。” “我们一样。” “不是吖,我们有点不一样。”小乐琪吃着糖,虽然说着想哭,眉眼却笑得弯弯,“我虽然想哭,可是我没有哭出来,而且,我觉得我现在也不想哭了。” “什么?” 小乐琪把嘴里的棒棒糖拔了下来,趁着他说话的档口,一把将沾了她口水的棒棒糖塞到了他嘴里,还眉眼弯弯的向他献媚道,“小哥哥,因为我嘴里很甜啊,这个棒棒糖送给你了,你的嘴也会开始变甜,就不会想要哭了。” 小乐琪走了,沾了口水的棒棒糖却留了下来。 从那以后,到现在为止,那根棒棒糖就像魔怔,一直缠着他。 不管是跟任何女人接触,他下意识就会将女人隔绝在外。 他想,就是因为那沾了口水的棒棒糖,所以他的整个人生,都沾上了她的味道。 他这一世,应该身边只能有她! 他找了她许久,找错过很多人。 但总算,他还是找到了她,并且没再错过她。 绑她结婚,或许会让她讨厌,但他只能这样,就算用绑的,他也想将她绑在身边一辈子。 谁让,是她先招惹了他呢? 谁让,是她先用她的气味包裹了他呢? 谁让,他再也走不出去了呢? 花泽谨收回记忆。 除了那些,就这几日与她的相处,她的高朗乐观,她的倔强小委屈,以及她说话从不过脑的金句,都让他越加沉沦。 或许一见钟情,二见倾心,指的就是他现在的感觉吧! 飞机是在一个小时后到的,机组人员将两人接上飞机,朝着离得最近的城市而去。 把乐琪送入医院,好在医生说没有大碍,只是被感染了。 打了消炎针,乐琪的嘴很快就好了。 孤岛求生计划失败,花泽谨只能带上还没醒来的乐琪,上了私人飞机,出发去巴黎。 他调查过她的资料,也知道她对巴黎的向往。 再加上她心里莫名奇妙的多了个徐允风,他想,有些事,是该要在巴黎解决清楚。 乐琪再醒来,已经又在飞机上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嘴,还好,消肿了,又变回美美的自己了。 下意识的,她起身去找花泽谨,当看到花泽谨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文件,她紧绷的心才松了一点,然后装作一副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跳下床,朝花泽谨走了过去,“喂,我们现在要去哪?” “你想去的地方。” “巴黎?你要带我去巴黎?” “怎么?不高兴?” “当然高兴,不高兴的人是小狗。”乐琪差点没蹦起来,“太好了,我又可以看到徐允风了,我存了他的号码,一到巴黎,我马上找他去。” “我再说一遍,徐允风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他接近你,是有目地的。” “当然有目地,他喜欢我,追求我,不就是一种目地?”乐琪天生乐观。 花泽谨无语的蹙了下眉,“希望你知道真相后,别哭得像傻瓜。” “希望我跟你离婚的时候,你可以潇洒一点放我走。” 一听到离婚两个字,花泽谨放下文件,伸手抓住乐琪的手,把她往自己怀里一扯,然后,她整个人都跌在了自己怀里。 两个人的脸贴得极近,鼻尖碰着鼻尖。 乐琪懵了一下,“花泽谨,你这个混蛋要做什么?” “我对我老婆做什么都行。”花泽谨强调了一遍老婆两个字,然后立即覆上她的唇,记忆里的那种沾了口水的甜甜的味道,在他唇齿间荡开。 乐琪用力的挣扎着,想要从这个混蛋怀里离开。 哪知,他越搂越紧,嘴上的力气也不是摆设。 第27章 谁先吻的谁 很快的,两个人的气息都急促了起来,乐琪只觉得刚开始的时候她很讨厌,可后来,她就像掉入了一个绵花糖的世界,软软的,香香的,甜甜的。 身上有一只手在施着魔法,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那种感觉说不上是不是让她快乐,但她对那种感觉,居然产生了一种向往。 感受着怀里的女人渐渐安静了下来,花泽谨的身体却异常紧绷了起来。 他不想只是吻她,他还想要更多。 可他也知道,这是飞机,而且,他怕会吓坏她。 适时的,他收敛了自己的动作,只在她唇瓣上啄了一下,然后邪邪的朝她一笑,“怎么?想在飞机上过我们的洞房花烛?” “不要脸,谁想了?”乐琪这才回过神,她脸色涨得通红的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用力的蹭了蹭自己的嘴,“花泽谨,你又亲我。” “你刚才比我有感觉。” “你......你混蛋。” “如果不是我停了下来,我怕你会把我强行扒了。” 看着花泽谨笑得戏谑,乐琪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刺都要立了起来,“你再笑,再笑我把你嘴封了。” “封了?你还想再吻我一次?” 乐琪气得直发抖,“明明是你刚才先吻了我。” “你没拒绝,后来还比我主动。” 乐琪牙齿都开始打颤了,磨牙磨得咯咯作响,“不要脸的混蛋,我不跟你说了。” 一直到下飞机,乐琪再没跟花泽谨说过半个字。 只是,下了飞机以后,面对着外国人的外语,她只能脑袋疼的紧跟在花泽谨身后,“花泽谨,我不会。” “那你可要跟紧了我,万一丢了,我不负责把你找回来。” 听了花泽谨的话,乐琪直接伸手把他的手紧紧抓住,“我一定会跟紧你,但是你也别把我扔下。” 听了乐琪的话,花泽谨好笑的回头看了她一眼,“傻瓜。” 乐琪郁闷的承受住他叫她傻瓜,这个充满贬义的称呼。 她回国后再跟他算总帐。 有车来接,一行人没一会就到了一家酒店。 酒店是真的豪,还不是普通的豪。 乐琪看的目不转睛,小心脏嘭嘭的跳着,“在这住一晚要多少钱?” “反正不用你付,你记住,卖了你也不够在这住一晚就行。” 乐琪吐吐舌,及时抓紧花泽谨的手,就算狂风暴雨来了,她也绝对不松开他。 有人早就为两人办了入住,拿着套房门卡,乐琪张了张嘴,终于还是问了出来,“我们睡一个房间?” “新婚夫妇出来度蜜月,要分房睡?哪来的道理?” “那我睡床,你睡沙发,我不管,我对你没感情,你不能占我便宜。” “房费是我付的。” “那我睡沙发,你睡床。” “套房里有两个卧房,如果你一定要睡沙发,我不勉强。” “啊?”乐琪惊了一瞬,而后就乐了,“那我还是睡床好了,只要不是跟你一张床就好。” 花泽谨看着这样没心没肺,古灵精怪的乐琪,眸底全是宠溺,但他表面的邪肆实在是太招人注目了,以至于乐琪一次也没发现他的心思。 进了套房,乐琪就像打开了新世界,像个小孩似的在房间里钻来钻去,摸摸这个,看看那个。 由于现在是晚上,飞了这么长时间,也的确是累了。 花泽谨叫了用餐服务,两人吃了晚饭,然后各自睡下。 第28章 宴会 第二天一大早,花泽谨就将她拖到一家造型屋。 一条鲜红色的低胸礼服,露出她白皙的脖子,及膝的裙摆把她修长的腿塑造得更是迷人。她的皮肤本来就细白,配上红色的小礼服,更是显得她娇嫩诱人,超凡脱俗。 “我们到底要去哪?”坐在车内,乐琪发问。 她实在是忍受不邪男的色色眼光,连忙伸手捂住胸处。 “在巴黎的华人,举办的一个宴会。”花泽谨收回自己的眼光,戏谑的扬起了笑容,“你要小心自己的行为动作,千万别给我丢脸。” “嫌我给你丢脸,就不应该带我去。”乐琪像刺猬般展现出自己身上的利刺。 花泽谨只笑不语,早晚有一天,他会将她身上的利刺,通通拨光。 会馆内,餐桌上摆满了各种佳肴点心,客人也到了七八成,乐琪第一次参加这种所谓的‘商业宴会’,她紧张的往花泽谨身边缩了缩,好一会她忽然想起自己身边的男人不是白马王子,而是邪男,忙避邪般跳开,离开他三尺远。 “把你的手给我!”花泽谨邪气的伸出手,朝乐琪笑得诡异。 “干什么?”乐琪本能的把手往后缩去,当意识到花泽谨的诡异笑容,正在变成阴沉,她忙小心翼翼的伸出自己的手送上去,“给你。” 反正只是手,大不了只是一只手被花泽谨侵占。 花泽谨牵着乐琪细嫩的手,环顾宴会一圈,所有的男女不是拥着就是抱着、搂着,也只有他花泽谨,傻呼呼的牵着女人的手,装‘清纯’。 “嗨,谨,可以请你跳支舞吗?”一名金发mm上前,色咪咪的朝花泽谨放了一记电眼。 乐琪忙将牵住自己的手往前一送,迫不急待的开口,“呐,我把人交给你了,是吃光还是抹净,随你遍!” 不顾身后杀人的目光,乐琪闪入人群,得逞的笑了。 忽然,似乎感觉到身后有一抹熟悉的眼神在打量着她,那感觉让她的心阵阵悸动,心,莫名的被一层温柔包围,脑子里一片宁静。 兴奋,顿时溢出满个胸口…… 她紧张的转身望去,形形色色的人在舞池里起舞,那束眼神的主人,却站在不远处,一袭精致的白色西装,温儒的脸,另人甜蜜的笑,“徐允风!” 她如风般奔上前,站在徐允风面前,笑意溢满了唇角。 “没想到在这里会见到你!”徐允风疼昵的扬手,抚了抚她的黑色秀发,“好想你。” “我也是好想你!”乐琪紧张的搓了搓手,几天不见,徐允风好像更帅了,她偷偷的抬高眼望了望徐允风的表情,见他一脸温柔的笑,乐琪这才放心的抬头,“那个……你真的很想我吗?” 徐允风将手插入口袋,帅帅的挑起眉头,俯身上前,就要往她的额上吻下去,“这样,还能不能证明我很想你?” 乐琪忽然想起了花泽谨,当花泽谨在她脑海里出现的时候,她下意识就退后了几步,避开了徐允风的吻,“我......” “太多人在,不习惯?”徐允风收回前倾的身体,没关系的笑了笑。 在乐琪发现不了的眸底,他隐藏着一股复杂的情绪。 “是的吧……”乐琪哑语了,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刚才自己的怪异,不过好在,她在徐允风面前,总觉得很舒服,可以无忧无虑,不用担心这个担心那个。 或许这就是爱情,将她由一个憎恶富二代的女人,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傻女人。 第29章 我的女人 “他有没有为难你?”徐允风扬起手,轻轻拾起乐琪荡在耳边的乱发。 “没有!”乐琪毫不迟疑的开口,她不希望徐允风知道那个邪男是怎么欺负她的,更不希望徐允风担心她。望着他欣笑温儒的脸,乐琪暗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逃离花泽谨。 她刚想要伸手去握住徐允风的手,忽然,五根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倏地腾空而现,冰冷的触感,让乐琪冷不防缩回手,却不料,在缩回手的半途中,她的香肩,轻而易举的被一个带着清淡香草味的胳膊揽住,霸道,而又像王者的宣示。 “放开我!”乐琪冷冷的瞪了一眼正笑得天真无邪的花泽谨,她鄙视他,强烈的鄙视。 “嘘!”花泽谨的食指,蓦然伸出,轻轻的竖在乐琪的唇中间,“你是我新婚娇妻,所以,请别用那种冰冷的语气对我,也别用恶狠狠的眼光瞪我,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小三儿,而不是你在红杏出墙,被别的男人勾引。” “你跟她的婚姻是无效的!”徐允风僵了僵脸色,继续温儒的笑着,他给了个让乐琪放心的眼神后,才将自己扬在半空的手收回,帅帅的插入口袋,斜目睨着花泽谨。 “谁说我的婚姻是无效的?你?就凭你?再说,我对这个搓衣板十分感兴趣,徐允风,收起你那点心思,我已经看透你了。”冷眉一挑,花泽谨半天真半邪气的勾起半边唇角,淡定的开口。 “你把我绑去结婚,我又没说我愿意,这怎么能算是有效的?再说了,我第一次见你,真的对你喜欢不起来,花泽谨,求你行行我,放了我吧。”乐琪急红了眼,她急急忙忙将花泽谨说过的话摆出来,目的是为了让徐允风知道,这段婚姻,她十二分不愿意,唯一能够让她愿意与相信的,只有他徐允风而以。 “昨天下飞机以后,是谁抓着我的手,死也不要松开?” “我那是对这个陌生的地方害怕。” “现在遇上他了,不觉得害怕了?” “是,有徐允风在,我不怕了。” 花泽谨眼底浮起抹阴鸷,忽然,他笑着的唇角往下一沉,捂着受伤的胳膊‘唔’了一声。 “啊,花泽谨,你的伤口是不是发作了?有没有怎么样?”乐琪下意识的就去抓他的手,然后轻轻将他的衣袖往上卷,“你是不是喝酒了?你这个混蛋,医生没叮嘱过你吗?” “你关心我啊?”花泽谨看了眼徐允风,伸手将乐琪的细腰搂住,“你的关心,我很受用。” “你......你放开我。” “不放。”一辈子都不会放。 “我……” “你很不乖喔,当着我的面跟徐允风亲密,你应该知道孤岛求生的下惨,也应该还记得跳伞的味道,怎么?还想再尝试一遍吗?”花泽谨笑着,却像个恶魔,他揽着乐琪细腰的手,暗自加重了力道。看着搓衣板那幅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怒意,这个女人,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当他不存在? 他哪点比不上徐允风了? “放开她!”徐允风也皱紧了眉头,漆黑的眸子里透露出几许不常见的冷傲。 “如果我说不呢?”花泽谨突然松开紧崩的唇线,轻轻一笑,却带着让人心悸的诡异。 “她有选择自己道路的资格,你没有格力……” “我说有,就有!”花泽谨轻佻的半眯一双桃花眼,忽然俯下身,在乐琪的小嘴上亲了一下,“徐允风,我亲的是她的嘴,你亲的是她的额头,你应该不是爱她吧?你只是想把她从我身边夺走而已。” 第30章 红酒泼回来 听了花泽谨的话,乐琪不懂,但还是问出了口,“花泽谨,你这是什么意思?” “乐琪,等我一会好吗?我跟花少有几句话要说。”徐允风看着花泽谨,然后对乐琪开口。 乐琪点了下头,“好好说,千万别打起来,我讨厌他,但不讨厌你,就算你跟他谈不陇,我也会离开他的,咱们大中国有法律,我不相信他能赢得过法律。” “嗯,好。”徐允风这才直面花泽谨不是太正经的视线,“花少,我们聊聊?” “聊聊也好,好让你知难而退。”花泽谨没拒绝,他松开乐琪的腰,在她耳边轻语了一句,“这里人多,别到处乱走,你走丢了,我可不负责把你找回来。” 乐琪打了个寒颤,“没有你,还有徐允风。” “你再提徐允风这三个字,小心我今天晚上就实行我们的夫妻义务。” “我今天晚上就会离开你。” “那我就把徐允风揍残废,没有他,我看你往哪走。” “你怎么能这么流氓?” “怎么?开始管我了?” “谁要管你。”乐琪推开花泽谨,担心的看了眼徐允风,“他就是个混蛋,如果他动手,你直接离开就是了。” “好。”徐允风温润的笑着,跟花泽谨离开宴会现场。 看着离开的两人,乐琪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 虽然周围都是华人,但毕竟她谁也不认识。 就在她想着要不要找个地方坐下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朝她走了过来。 “没想到谨把你带来了。”李子姗扭着细腰,出现在乐琪身边,“谨呢?不要你了?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也真是够可怜的。” “李子姗,你不要在我这里说说说,有本事,你去花泽谨那说,你能说服他跟我离婚,我还要给你钱。” 李子姗被乐琪的话刺了一下,“你放心,总有一天他会腻了你。” “我希望那天快点来,拜托你加把劲吧。” “你......” 乐琪说的真诚,但在李子姗看来,乐琪就是在显摆。 她手里正好拿着一杯酒,实在气不过,故意朝乐琪身上泼了过去。 “啊......”乐琪叫了一声,被红酒泼了个正着。 “有什么好得意的?落水狗。”李子姗走了,眼底全是对乐琪的不屑。 看着李子姗的背影,乐琪身上的倔强全被激发了出来。 她什么也没坐,锅却从天上来。 这口气,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正好有侍者从她身边经过,她端了杯酒,冲上去就给李子姗来了一下。 她比李子姗狠,是从她头发上泼下去的。 所以,李子姗整张脸都花了,精致做过的头发挂着红酒,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你泼了我,我泼回你,很公平啊。”乐琪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酒渍,“不过,我手有点抖,好像泼错方向了,抱歉啊。” 李子姗颤着手指向乐琪,“你这个没一点素质的女人,谨凭什么就看上你了?” “就凭我没素质,怎么,不服气啊?” 李子姗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看向自己,她一咬牙,知道再纠缠下去,丢名声的只会是自己,所以她只狠狠的瞪了眼乐琪,扭身就走了,去处理身上的狼狈。 乐琪乐了。 她怎么狼狈她不在乎,不过红酒在自己身上粘粘糊糊的,好像是有点不自在。 她看了眼洗手间标示的方向,提着裙摆朝那边走去。 第31章 秘密 去洗手间,要经过一个转角。 就在乐琪要过转角时,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徐允风。 原来转角的一边,是阳台,徐允风跟花泽谨就在阳台上站着,好像在说着些什么。 乐琪好奇的靠了过去,她也想听听徐允风是怎么跟花泽谨谈的。 “徐允风,兰西的死只是个意外而已,你已经纠缠了我一年,难道还不肯放下?”花泽谨的脸上少了玩世不恭,多了分郑重。 “她的死都是因为你,我不缠着你,我要去缠着谁?”徐允风身上的温润也不见了,取而代之是阴冷。 乐琪听的迷糊不解,但徐允风的转变,还是让她莫名觉得心惊。 “你接近乐琪那傻瓜,是真的因为喜欢她,还是因为想报复我?” “喜欢她?她连兰西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我为什么会喜欢她?” “既然你不喜欢她,你就不应该招惹她,兰西的死是个意外,我已经做了所有我该做的,乐琪是无辜的,如果你真想报复我,那就不该把她牵扯进来。” 徐允风冷冷一笑,“你绑了她结婚,说明你在乎她,你在乎的东西,我都会夺走,哪怕是为了兰西,你这一辈子就该没有爱的生活下去,孤家寡人一辈子。” “徐允风,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乐琪推开阳台的门,冲了出去。 徐允风怔了一下,他看着乐琪出现,心底竟然有些隐隐生痛。 “原来你压根就不是喜欢我,而是想报复花泽谨。”乐琪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掉了下来,“亏我那么相信你,亏我以为你可以带给我安全感,原来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 “我......”徐允风无言以对。 看着哭得伤心的乐琪,花泽谨几步走了过去,将她揽入怀里。 乐琪这回没有推开花泽谨,她窝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花泽谨骂得对,她是傻瓜,她从头至尾都是个大傻瓜。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就允许你为别的男人哭这一次,记住,以后,你为谁哭,我就灭了谁。” 乐琪哽咽的回了一句,“那我为你哭呢?” “我当然不可能灭了自己,更何况,我不会让你为我哭,这是我的承诺。” 乐琪怔了,她眼睛中还绽着泪花,却因为花泽谨的一个承诺而停下了掉眼泪的动作。 看着乐琪的样子,徐允风朝前走了几步,“虽然我骗了你,但是,你不要爱上花泽谨,他就是个混蛋,他害死了兰西,他也会害死你。” “徐允风,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了,我早就已经说过,兰西的死是个意外,谁也改变不了的意外。”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 “你信不信不要紧,只要宫乐琪信,就好了。” 乐琪吸了吸鼻子,看着好像变得不太一样的花泽谨,“你这个混蛋,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信你?就连徐允风都在骗我,难道你就不会骗我吗?” “不会!”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深深的印在了乐琪的脑子里。 她不知道该不该信,但她不想再看到徐允风,“那你带我离开这里,我要回家,我不要再看到徐允风。” “好。” “乐琪,你相信我,花泽谨会害死你的。”徐允风冲着乐琪大喊。 乐琪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徐允风,“如果真有人会害死我,也不会是花泽谨,而是你徐允风,我很感激你,曾经编了一个美梦给我,现在梦碎了,但我却似乎坚定了一个信念,花泽谨比你好,比你好一万倍。” 徐允风被刺激得站在原地不动。 “你先等我一下。”乐琪朝花泽谨开口。 花泽谨松开乐琪。 乐琪朝徐允风走近,扬手就朝着他的脸上甩了过去。 啪! “好了,我气出完了,徐允风,再见!” 第32章 心里住着阳光 乐琪跟着花泽谨离开。 在出宴会厅的时候,正好遇上了换了身衣服的李子姗。 刚才花泽谨问过她,是谁把她的衣服泼成这样。 她告诉过花泽谨,是李子姗。 这会见到李子姗,花泽谨也松了她的手,“你先等我一下。” “喔。” 花泽谨一步步朝李子姗走去,李子姗还以为是花泽谨看上了她,要跟她走,正当她笑得比三月春风还诱人的时候,花泽谨一杯红酒泼向她,下手毫不留情。 李子姗懵了。 乐琪也懵了。 “我警告过你,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现在我再警告你一句,如果你敢动我的女人一根头发,我让你从此没有立足之地,说到做到。” 花泽谨说完,转身朝乐琪走去。 乐琪夸张的张大着嘴,当她见到花泽谨唇角又浮起那种邪邪的笑后,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觉得万分讨厌跟恐怖了,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她朝他伸出大拇指,“干得不错。” “小意思。”花泽谨伸手自然的搂在乐琪的细腰上,“也不看是谁的女人,我花泽谨的女人,只有我花泽谨能欺负。” 乐琪双眼一瞪,“喂,我还没对你有感情呢,你就已经开始准备欺负我了?” “不过就是随口说说,你不喜欢,以后不说就是了。” 乐琪捶了一下花泽谨,却听他皱眉闷哼了一声。 这才发现,她刚才下手的地方,居然正好是他的受伤的胳膊。 她大大咧咧的样子立即变得紧张了起来,“喂,花泽谨,你有没有事?” “有事。” “那我带你去看医生。” “你认识路吗?” “你不是还有司机助理吗?他们总认识吧?” “你亲我一口,我马上就好。” “我亲......亲你这个混蛋,我没打你已经够可以了。”乐琪马上反应过来,但还是慢了半拍,见到花泽谨笑得像个二世祖,她恨不能直接一脚踹过去,“叫你骗我,你再敢这样骗我,我......” “跪榴莲,跪键盘,我认了。” “噗......”乐琪被逗得破涕而笑。 因为徐允风的事而心底藏着难过的她,花泽谨的话像一束光,照进了她心底的黑暗之处,让她重新开始变得跟以前一样,心底只住着阳光。 两人上了车。 原本乐琪坐得离花泽谨很远,两人各占一边。 但随着车的启动,花泽谨一点点挪动,慢慢就挪到了乐琪的旁边。 乐琪想躲,但又无处可躲,她总不能打开车门跳下去。 看着花泽谨挨得她极近的脸,她郁闷的伸手撑在他心口,禁止他再靠近。 “花泽谨,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不觉得我是在对你使坏了?” “今天之前,我一直都觉得你是瘟疫,但刚刚我想了下最近发生的事,除了你的性格有点让我觉得讨厌外,其它的地方,你好像并没有对我做什么。” 说完这话,乐琪立即把自己以上的话反驳了一遍,“啊,不,你先等等,你对我做了很多坏事,我怎么刚刚就忘了呢?” “我对你做了什么坏事?” “绑架我算吧?强吻我算吧?逼我跳伞算吧?偷看我嘘嘘算吧?” “绑架你结婚,是我做过最好的事,强吻你,是我在行使我的义务,逼你跳伞,这是个意外,庄沁把你恐高的资料抹去了,你放心,我已经让宅子里的人把她送走了,从此,她不会再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另外,看你嘘嘘不算吧?我是听到你惊叫,怕你有意外才扭过头去的,再加上老天的神助攻,给了我一道闪电,所以,你要怪就怪老天......” 第33章 大结局 “你强词夺理。”乐琪实在是佩服花泽谨这张吻,会强吻人,还会说的天花乱坠。 “傻瓜,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花泽谨突然一本正经起来。 乐琪眯了眯眼,看着花泽谨这张超级帅的脸,她抿了抿唇,“我们以前见过?” “我想要你自己想起来。” “如果我一直想不起来呢?” “不会的!” 乐琪正在想着自己的过往,到底在哪个步骤跟花泽谨有过交集。 但她还没想出来个所以然,花泽谨的嘴就已经贴了过来,一边压着她的唇,一边戏谑的开口,“从现在开始算时间,你一个小时想不起来,我就吻你一次,别跟我讨价还价,我没说十分钟,已经算是仁慈了。” “你......” 花泽谨说吻就吻,没等乐琪的抗议出现,就已经把她封堵得死死的。 这一吻,让乐琪从一开始就有些许投入。 她明明是很讨厌他的呀,就算认清了徐允风的面貌,她也并没有马上喜欢这个混蛋呀,为什么只要他吻她,她的心就会跟着动摇? 在前头开车的助理,默默的放下了挡板。 花泽谨轻笑一声,将怀里的乐琪松开。 “下一吻,在一小时以后,好好想。” “花泽谨,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 “你惹了我这么久,除非你先说爱上我,我才会把你什么时候招惹过我的事,告诉你。” “要我先说爱上你?”乐琪下意识推了一把花泽谨,“当初徐允风那么招我喜欢,我也只是说喜欢他,你这么让我讨厌,要我说爱你,你休想。” “我知道,你想要我吻你,如你所愿。” 乐琪捂住嘴,“你又开始强词夺理了。” “不喜欢?” “不喜欢!” “女人就是这样,越是说不喜欢,心底就越是喜欢。” “你好像很懂女人?你身边也有过这样的女人?”乐琪莫名觉得有点难过。 她被他夺走的可是初吻,他是她第一个亲密接触过的男人。 如果他身边以前有过女人,她一定要废了他,妥妥的! “绑走你结婚前,看过一本追女三十六计。” “噗......”乐琪又不厚道的笑了。 看着乐琪慢慢好转的心情,花泽谨的心底也如同吃了蜜般甜滋滋的。 回到酒店,乐琪才一下车,立即看到酒店外面有个外国小朋友在吃棒棒糖,高兴的样子,跟她小时候追捧棒棒糖时一样。 棒棒糖三个字在她脑子里跳啊跳,她好像想到了点什么,又好像抓不住。 两人进了电梯,一直到下电梯刷卡进了套房。 乐琪还在想。 花泽谨把外套脱了,里面的白衬衣的袖子上,立即出现了斑斑血点。 “你的伤真的裂了。”乐琪立刻上前,心疼的抓着他的胳膊,“你快去坐好,我拿药箱来。” “嗯。” 乐琪把药箱拿来,慢慢将他袖子卷了上去,“对不起啊,刚刚在宴会,我还以为你是骗我的。” 道歉间,她打开了缠着伤口的绷带,当看到里面裂开的伤口后,立即红了眼圈。 虽然她替他吸了毒血出来,但去医院后,医生把他的伤处割开了,又放了许多血出来。 看着她红眼圈的样子,花泽谨伸手刮了下她的鼻梁,“你担心我?” “我当然会担心你,你如果有什么事,我可真就成寡妇了。” “傻瓜,我不会有事的。” 乐琪的脑子忽地轰的一声响了。 “我好像想起来了一点。” “嗯?” “你是那个小哥哥,我送你棒棒糖的小哥哥!” 花泽谨怔了一下,忽地笑了,“还不算笨。” “你真的是那个小哥哥啊?真的没想到,你居然来找我了。” “我当然要来找你。”花泽谨捧住乐琪的脸,“你当年把沾了你口水的棒棒糖,塞到了我嘴里,招惹了我,害我从那天开始,嘴里心里脑海里,全都是你的味道,如果我找不到你,这一辈子,我恐怕只能怀念着那股味道自己过了。” 乐琪红着的眼圈里忽然起了泪花,“那......你就因为那件事,一直惦记我到现在吗?” “招惹过我的女人,我不止要惦记到现在,更要惦记到天荒地老。” “花泽谨。”乐琪伸手,紧紧的抱住花泽谨的腰,将头埋在他怀里,“我居然不知道,是我先招惹了你。” “现在知道了,你以后打算怎么做?” “我要招惹你一辈子。” “想好了?” “想好了,虽然我不知道我对你是不是爱,但我想从现在开始爱上你,会不会晚了?” “怎么会晚呢?我们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 花泽谨捧起乐琪的脸,乐琪也勇敢的对上花泽谨的眼睛。 两个人的心跳忽然加快,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办才好。 乐琪张了张嘴,“那个,我们是不是要先洗个澡啊。” 说完这话,她马上就想给自己的脑门来一下。 洗澡? 洗澡以后呢? 她这是主动在向他求爱吗? 没脸见人了! “没事,我不嫌弃你。” 乐琪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一倍,“你说什么?” “我不嫌弃你。” “你......”你个混蛋,我嫌弃你好吗? 她的后话还没出口,嘴就被他堵死了。 这一次,他不仅堵了她的嘴,还把她压在了柔软的床上。 乐琪莫名的觉得,套房里忽然就蔓延出一股,浓郁的棒棒糖甜味。 什么味道都有,但味道最好的一个,是离她最近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