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姐夫》 第001章 被姑娘扇了耳光 下午,易文墨一上完第二节课就匆匆往医院赶。 母亲住院了。昨晚,他几乎一夜没合眼,现在,困得走路都想打瞌睡。 登上公交车,易文墨两手握住拉杆,脑袋靠在胳膊上,打起了盹。突然,他身子一歪,倒向一位披着长发的女子。 “妈呀,你干嘛呀!”披发女子惊叫道。 易文墨清醒过来,他边揉眼睛边赔小心:“对不起,我,我睡着了……。” 话还没说完,易文墨感到一阵风呼啸而至。啪!啪!两个清脆的耳光扇到了脸上。顿时,他的脸象被抹上了一层辣椒,火辣辣地疼起来。 易文墨又恼又羞地说:“你…干吗打人?” “你伸咸猪手,打你还算便宜的。”扇易文墨耳光的是一位高挑美女,穿一身牛仔服,极彪悍的模样。只见她杏眼圆睁,抬起手来还想扇。 一位身材丰满的女子伸手一拦,劝阻道:“三丫,这人确实睡着了,一上车我就注意到他了。”丰满女子一袭连衣裙,烫着一头小卷发。 “二姐,他故意装睡,糊弄人。对这种色狼,不能心慈手软。”三丫愤愤地说。 “二丫说得没错,他就是不小心撞了我一下。”披发女子脸色有些羞红,她瞅了易文墨一眼,讪讪地对三丫说。 三丫瞥瞥嘴,不满地说:“大姐,你跟二姐一样,都是菩萨心肠,被坏蛋欺负了,还替它说话。” 披发女子又瞅了一眼易文墨,小声对三丫说: “他不象坏蛋。” 三丫冷冷地说:“坏蛋脸上又没写字。”她扭过脸,瞪着易文墨斥责道:“站着还能睡觉,装什么洋蒜呀。瞧你这模样儿就不是个好东西,成心想吃女人的豆腐’吧。” “我,我真的睡着了,不是故意撞你大姐的。”易文墨脸涨得通红,就象一块大红布,他狼狈地辩解道。 “说不定你在警方还有案底呢,我打电话报警。”三丫掏出手机。 “三丫,你看,他眼睛里布满血丝,没说假话,一定是昨晚熬了夜。”二丫说。 “三丫,报什么警呀,别小题大做了。”披发女子阻止道。 三丫想:报了警,要等警察来,还得做笔录,麻烦事儿一大堆。她仔细瞧了瞧易文墨的眼睛,确实有点红,便不再坚持报警了。 易文墨摸着脸颊,心想:唉!今天碰到了扫帚星,竟然被女人扇了耳光。他听老人们说过:男人被女人扇耳光,会倒大霉的。不过,好在那个叫三丫的没报警,算是躲过了一劫。 突然,啪地一响。易文墨低头一看,原来是披发女子的手链掉到车厢地板上了。 易文墨立即蹲下,把手链捡了起来。他掏出手帕,擦了擦,然后,递给披发女子:“大丫,给你。” “你怎么知道我叫大丫?”披发女子惊奇地问。 “你两个妹妹一个叫二丫,一个叫三丫,我猜测你一定叫大丫了。”易文墨强挤出一丝笑容回答道。他想: 不会叫“一丫”的,那太难听,也不符合中国的习惯。 大丫接过手链,含羞望了一眼易文墨,说:“谢谢了。” “大姐,别理他。”三丫瞪着易文墨教训道:“少跟我大姐搭讪。” 易文墨见大丫长得端庄清秀,一股爱慕之意从心中升起。更重要是,他感觉大丫是个很宽容的女子。易文墨懊恼地想:可惜自己没名片,否则,塞给大丫一张名片,说不定俩人还能做朋友呢。碍了这个镖悍的三丫,易文墨也不敢贸然找大丫要手机号码。 易文墨正胡思乱想着,车到站了。 易文墨在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怏怏下了公交车。他惊喜地发现,那三个女子也下了车。 易文墨装作看公交站牌,让三个女子先走。他想:若是三丫跟大丫二丫分手就好了。 那三个女子说说笑笑朝医院方向走去。 易文墨尾随其后,跟了一阵子,发现无机可趁了。只得望着大丫的背影,暗自说:“大丫,你我若有缘份,一定还会见面的。” 易文墨拐进水果店,给母亲买了一挂香蕉。 一进病房,眼前的一幕让易文墨目瞪口呆:那三个女子竟然也在病房里。 易文墨母亲住的是双人病房,昨天入院时,旁边的一个病床是空的。现在,那张病床上睡着一位富态的老太太。 易文墨的舅妈见易文墨来了,说:“文墨,你来了,我得赶快回去,你舅舅这两天感冒了,还躺在家里 呢。” “舅妈,您快回去吧。”易文墨送走了舅妈。他讪讪地跟旁边病床的老太太打招呼:“阿姨,您好!” “你好,小伙子。你舅妈刚才夸了你好半天,说你妈瘫痪了十年,全靠你一个人伺候,真是个大孝子啊。”老太太笑嗬嗬地说。 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嘟囔着:“真是冤家路窄,讨厌鬼。” 二丫拿胳膊肘碰了碰三丫,小声说:“算了,别说三道四了。” 易文墨又尴尬又惊喜,心想:这世界上怪不得有个“无巧不成书”的词呢,今个儿算被我碰上了。 易文墨的母亲问老太太:“这几个都是您的女儿呀?” 老太太指着三位女子介绍道:“我有四个女儿,最小的没来。这是老大老二老三。” “您有四件小棉袄,真有福气呀。”易文墨的母亲羡慕地说。 老太太见易文墨又是给母亲喂水,又是帮母亲擦脸,擦手,伺候得无微不至。啧啧嘴说:“您的儿子比女孩心都细。这一个儿子,抵得上我四个女儿了。”老太太迟疑地问:“您儿子还没成家?” 易文墨的母亲叹着气说:“连女朋友都没谈呢。我在床上瘫痪了上十年,把儿子拖累死了,不然,早就该成家了。” “哎呀,这么好的小伙子打着灯笼也难找呀,天底下的女孩真的瞎了眼。我看呀,谁嫁给您儿子,谁这辈子有福气。” 易文墨喂母亲吃饭,刚喂了几口,母亲突 然呕吐起来。易文墨手忙脚乱地给母亲擦嘴,漱口。 老太太对大丫说:“大丫,你去给人家帮把手嘛。” 大丫听母亲一说,赶紧走过来,帮着把地上的呕吐物打扫干净。 “大丫,谢谢你!”易文墨说。 “不谢。”大丫显然对易文墨很有好感,又帮着整理起床头柜。 “大丫是你的小名?”易文墨小声问。 “是大名。”大丫脸上飞起一朵红晕,羞涩地回答。“我爸我妈没啥文化,起的名子太土气。我早就想改个名子,但我爸不让改。” “不土,挺好的。”易文墨觉得“大丫”这个名子很温馨。他想:我要是有个女儿,就给她起个“易小丫”的名子。 易文墨是个聪明人,他听老太太夸奖自己,又让大丫给自己帮忙,对老太太的意图自然心知肚明了。他想:大丫肯定也没谈男朋友,太好了! “大姐,你去帮妈打瓶开水。”三丫喊道。 “我去打。”二丫赶紧站起来说。 “让大姐去打。”三丫拉住二丫。显然,三丫是想支走大丫,不让大丫给易文墨帮忙。 “三丫,你坐着没事儿,就不能跑一趟呀。”老太太翻了三丫一眼,心想:我就是想让大丫跟这小伙子热络热络,你打个什么岔呀。 三丫横眉瞅着易文墨,心想:这家伙又不是高富帅,还有个瘫痪在床的老妈拖着,谁嫁给他,谁倒八辈子霉。咱妈简直是老糊涂了,想把大姐往火坑里 推呀。 三丫阴阳怪气地说:“大姐,您昨晚没睡好,脑袋象浆糊桶,连北都找不到了吧。” 大丫不快地反驳道:“三丫,我昨晚睡得好极了,现在,脑袋透亮着呢,东南西北摸得一清二楚。”大丫知道:三丫是不想让自己跟易文墨接触。 “脑袋透亮就好,就怕自以为透亮,其实一抹黑。”三丫拿起开水瓶,边走边说。 “三丫,你今个儿想跟我唱对台戏呀?”老太太不满地说。老太太认定了:易文墨这个小伙子不错。眼看着大女儿已经满三十了,她早就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现在,好不容易碰到个中意的小伙儿,她不想再错过了。老太太打定主意:要让易文墨做她的大女婿。 第002章 邻床老太敲边鼓 易文墨见三丫去打水了,瞅着这个机会赶紧对大丫说:“你,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我,没手机。”大丫不好意思地说。 “你没手机?!”易文墨瞪大了双眼。就是把易文墨打死了,他也不会相信:一个年轻人竟然连手机也没有。他想,一定是自己太唐突了,第一次见面就要手机号码,人家姑娘当然会拒绝了。 大丫见易文墨又惊奇又尴尬,连忙嗫嚅着解释道:“听说手机有辐射,我不敢用。” “大丫,你把我的手机号码告诉他。”老太太耳朵尖,竟然听见了易文墨和大丫的对话,插嘴说道。 大丫把母亲的手机号码告诉了易文墨。 易文墨想:既然老太太希望我跟她女儿谈朋友,那么,通过老太太联系也不错,老太太肯定会帮着敲边鼓。 易文墨的母亲又呕吐起来。 易文墨手忙脚乱地端盆子,拿毛巾。 大丫主动跑过来,给易文墨的母亲轻轻捶着背。 易文墨发现:大丫的手很纤细,心想:这双手很适合弹钢琴啊。等会儿问问她,喜不喜欢音乐。易文墨弹得一手好吉它,心情烦闷时,就弹上几支曲子解忧。 易文墨扶母亲躺下时,无意中触到了大丫的胸部。初夏时节,大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和一条小背心。凑巧那天乳头有点发痒,就没戴乳罩。 大丫惊叫一声:“妈呀!”吓得朝后一缩。 易文墨的脸唰地红了,他赶紧小声解 释道:“大丫,我,我不……。” 三丫听到动静了,唰地站了起来,冲过来问:“大姐,怎么啦?” 大丫双手捂着胸部,还没从惊慌中镇定下来,她吱吱唔唔地说:“我,我没什么。” “他把你怎么了?”三丫怒气冲冲地瞪着易文墨。 “我,我没…没干什么。”易文墨张口结舌地辩解。 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的母亲,没再吭声了。 易文墨想:今天真是撞见了鬼,在公交车上,我倒在大丫身上,在病房里,又碰了大丫胸部。幸好大丫没说啥,否则,三丫的巴掌又上来了。 易文墨的小算盘打错了。虽然大丫没说啥,但三丫知道一定有“故事”。 易文墨去打开水时,被三丫堵在了开水房里。 三丫一把揪住易文墨的领口,把他紧紧抵在墙上,厉声问:“你老实交代:刚才对我大姐干了什么?你要是态度好,我可以饶了你。” “我,我不小心碰了大丫的胸部,我是无意的,真的,不信,你问你大姐去。”易文墨脸涨得通红,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三丫看。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调戏我大姐,是不是想找死呀!”三丫恶狠狠地说。 “我,我真的不是调戏你大姐,这完全是误会,不,是巧合,请你相信我。”易文墨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是不是看我大姐老实,觉得她好欺负,就对她频频伸咸猪手呀?”三丫不依不饶地质问 道。 “我,我是人民教师,不会干那种无耻的事儿。”易文墨无奈中抛出了教师的头衔。 “人民教师就不伸咸猪手?人民教师还有调戏猥琐女学生的呢。”三丫义正词严地驳斥道。 大丫见三丫尾随着易文墨出去,担心会找易文墨的麻烦,所以,拉着二丫跑出来看看。她俩见三丫正揪住易文墨不放,赶紧过来劝解。 “三丫,他是无意碰到我的,你别找他麻烦了。”大丫替易文墨说情。 “大姐,你被他卖了,还帮着数钱呀。我瞧他这个模样,就是地道的色狼。”三丫抬手又想扇易文墨的耳光。 “三丫,你又耍蛮呀。人家不小心碰了大姐,又不是故意的,你干嘛要揪住人家不放。”二丫拦住三丫的手。 易文墨已经闭上了眼睛,准备挨耳光了。听二丫这么一说,知道有人来救驾了。他睁开眼睛,感激地望了一眼二丫。 三丫见大姐二姐都来劝解,便怏怏地松开手。她警告道:“你给老娘小心一点,再敢惹我大姐,我让你身败名裂,永世不能翻身。” “我,我不会的。”易文墨心想:这姐妹三个,差别咋这么大呀。大丫文文弱弱,象个大家闺秀。二丫文文静静,象个贤妻良母。只有这个三丫,风风火火象个泼妇。将来,我要真跟大丫谈了朋友,不知道她会从中捣什么蛋呢。 易文墨果然猜准了。 第二天傍晚,当易文墨又来护理母 亲时,旁边的病床已经空了。 “老太太出院了?”易文墨惊讶地问。他想:老太太昨天刚入院,怎么今天就出院了。 “老太太的三女儿给她转院了。”舅妈说。 “转院了?”易文墨立即明白了,肯定是那个三丫想隔离大姐和易文墨,不让他俩发生“故事”。 易文墨顿时感到异常失落,他惆怅地望着那张空病床,哀哀地想:难道自己和大丫没缘份? 舅妈见易文墨满脸的抑郁之情,不禁笑了起来。 “舅妈,您笑什么?” “笑你害了相思病呀。你是不是看中老太太的大女儿了?”舅妈问。 易文墨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舅妈笑着说:“老太太临走时说了,让你给她打电话。还说,她挺看得上你。” “老太太真这么说了?”易文墨转忧为喜。 “我还能骗你吗?不信,问你妈。”舅妈笑眯眯地说:“文墨,看来你该走桃花运了。我看老太太的大女儿不错,本分老实,朴素节俭,象个过日子的女人。听老太太说,她大女儿能把一分钱掰成两半花。” “老太太的大女儿既然这么好,怎么一直没出嫁呢?”易文墨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文墨,那我要反问你一句:你怎么三十多还没娶呢?文墨,你三十多没娶,不是因为你不优秀。同样,她三十岁没嫁,也不一定就有毛病。对吧?” 易文墨搔了搔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舅妈,您说得对。” “快给老太太打电话吧。”舅妈催促道。 “我说什么好呢?”易文墨有点犯难。 “问候一下老太太呗,还能说什么。”舅妈指点道。 易文墨掏出手机,给老太太打了电话。说来也凑巧,老太太正在吃晚饭,便让四女儿接了电话。 “喂,您是陆家阿姨吗?”易文墨恭敬地问。 “你是谁?”四丫问。 “你是?”易文墨觉得有点象大丫的声音,又好象不是,但他一时难以断定。 “你找谁?”四丫好奇地问。 第003章 准小姨谎报军情 “我,我找陆大丫。”易文墨提心吊胆地说,他担心接电话的人是三丫。 “谁来的电话?”陆三丫问。 陆四丫捂住手机,回答道:“是个男的,找大姐。” “男的,找大姐。”陆三丫皱着眉头,略一思索,自言自语道:“难道是那个男人打来的?”她对四丫说:“我来跟他说。” 陆三丫问:“你是哪一位?” 易文墨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对方是陆三丫。他在心里哀叹了一声:唉!真是冤家路窄呀,怕谁遇到谁。 “我,我是……”易文墨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他想了想,带点幽默地说:“我,就是被你拍了脸的人。” “你脸皮比城墙还厚,不怕拍呀?”陆三丫嘲讽道。 “你大姐在吗?”易文墨已经彻底失望了,但他还不死心。 “你找我大姐干吗?你骚扰我大姐还有完没完?你再纠缠我大姐,当心我报警。”陆三丫冷冷地威胁道。 “三丫,你别对我这样。”易文墨恳求道。 “你喊我什么?”陆三丫气呼呼地问。 “我喊你三丫呀,难道你不是三丫。”易文墨装糊涂。 “三丫是你喊的吗?真无聊!”陆三丫叫嚷着。 “三丫,我说了,别对我这个态度。你应该考虑一下:假若我以后成了你姐夫,看你怎么下台。”易文墨不软不硬地说。 “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呀,也不照照镜子,就你那样,还想当我姐夫,等下辈子吧。”陆三丫气得 火冒三丈,她愤愤地想:这个不如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想做我姐夫,真是痴心妄想。 易文墨突然觉得陆三丫挺有意思,他索性把玩笑再开大点:“准小姨子,我奉劝你对准姐夫客气点。” “不要脸!大色狼!”陆三丫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 “是谁呀?”陆四丫疑惑地问。 “就是昨天调戏大姐的那个人。”陆三丫回答。 “我听大姐说,那个男人不是想调戏她。我还听二姐说,那个男人是个孝子,各方面都挺不错的。”陆四丫说。 “大姐二姐都被他蒙蔽了,其实,那男人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大色狼。”陆三丫恨恨地说。 “老妈好象对那男人印象也不错嘛,还说大姐要嫁给他,一辈子都会享福的。”陆四丫觉得很奇怪,怎么三姐对那男人如此憎恨。 “三姐,你认识那男人?”陆四丫问。 “不认识。”陆三丫瞥瞥嘴。 “那你怎么对那男人这么反感呀?”陆四丫问。 “不投缘吧。我第一眼看到他就不感冒。”陆三丫皱起眉头说。 “三姐,咱家六个人,老妈大姐二姐都对那男人印象不错,占了一半的票数呀。”陆四丫笑着说。 “四丫,你得跟我站到一条战壕里。老爹那儿我得去说说,只要老爹投了反对票,那就以一当十了。”陆三丫沉思着说。 老妈吃罢晚饭,从厨房里走出来,问:“谁来的电话?” 陆三丫抢着回答:“是 个打错了的电话。” “最近也怪了,不是广告电话,就是打错的电话,正经电话一个也没有。”老妈说。 陆三丫在老妈的手机上鼓捣了一阵子,然后把手机递给老妈。 陆四丫悄悄问陆三丫:“你鼓捣啥?” 陆三丫得意地说:“我把那家伙的号码丢进黑名单了,这辈子他甭想再打进来了。” 陆三丫朝客厅里望了望,见老爹正在看电视。她狡黠地说:“我去吹吹风。” 陆三丫危言耸听地对老爹说:“大姐被人欺负了。” 老爹一楞,问:“你说什么?” “大姐被一个男人欺负了。”陆三丫加重语气说。 “那个男人?”老爹横眉瞪眼地问。 “一个姓易的男人,这男人的妈和老妈住在一个病房里。” “那男人怎么欺负你大姐了?”老爹啪地拍了一下茶叽,怒气冲冲地问。 “先是在公交车上往大姐身上撞,后来,又在病房里袭胸。”陆三丫添油加醋地告状道。 “他妈的!敢欺负我姓陆的女儿,他狗x的长了几个脑袋!”老爹腾地站了起来,对三丫说:“你带我去找他算帐!” “老爹,您别急,坐下来听我说完嘛。”陆三丫见火已经点起来了,不由暗自得意。 “我现在怒火攻心,哪还坐得下来。”老爹摩拳擦掌,恨不得立马取了易文墨的脑袋。 “老爹,我已经教训过那小子了。”陆三丫说。 “你教训过他了?”老爹有点好奇,想不到 这个假小子女儿,还能派上大用场了。 “当然了,我当场左右开弓,狠狠扇了他两个嘴巴,都把他打得晕头转向了,嘻嘻。” “就扇了他两嘴巴?太便宜他了。不行,我不能就此罢休了。”老爹的气还没消下去。 就在这时,陆大丫回来了。 陆大丫见老爹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惊慌失措地问:“家里出了啥事?” 老爹厉声说:“大丫,你被人欺负了,怎么不对我说一声?” 陆大丫莫名其妙地回答:“我被谁欺负了?” “大丫,你真是傻到家了,被人欺负了,还象没事儿的人一样。”老爹气急败坏地说。 “老爹,我没被人欺负呀。”陆大丫一脸的委屈。 “这是怎么回事?”老爹见陆大丫一头雾水,转脸问陆三丫。 陆三丫说:“大姐,那个姓易的又撞你,又摸你,那还不算欺负你呀。” “哦,我以为什么事儿呢,原来说他呀。”陆大丫一颗心放了下来,她若无其事地对老爹说:“那人不是故意的,他在公交车上打瞌睡,不小心歪到我身上了。” “在公交车上还能打瞌睡?一听就是屁话。”老爹怒吼道。 “老爹,他在医院照顾他妈,熬了一整夜,白天又工作,没捞上休息,所以,就在公交车上打了个盹。”陆大丫解释道。 老爹一听,似乎情有可原。他问道:“那他在病房里袭胸,又是怎么一回事?” “人家只是不小心碰了我胸 部一下,怎么变成袭胸了?”陆大丫瞪大眼睛,一脸的不解。 “三丫,你谎报军情呀。”老爹有点不高兴了。 第004章 第一次约会姑娘 “老爹,那男人对大姐又撞又碰,两次非礼大姐,难道都是无意的?显然,他是不怀好意。”陆三丫振振有词地辩解。 “是呀,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情。看来,那家伙不是个好东西。”老爹附和道。 “更可怕的是,那男人还打起了大姐的主意。”陆三丫危言耸听道。 “打你大姐什么主意?”老爹问。 “那男人用甜言蜜语把老妈收买了,利用老妈来接近大姐,这就叫做迂回战术。现在最时兴:要想谈成女朋友,先搞定准岳母。”陆三丫绘声绘色地说。 “真有这么回事?”老爹朝里屋喝道:“老婆子,你给我滚出来!” 老妈莫名其妙地跑到客厅来,问:“老头子,谁又惹你了?” “是不是有个流氓想跟大丫谈朋友?”老爹怒气冲冲地质问。 “流氓?”老妈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望着老爹。 “老妈,就是那个姓易的家伙。”陆三丫说。 “哦,那个小伙子不是流氓,人家是大孝子,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大孝子。”老妈赞叹道。 “您看,我没说错吧。老妈已经被彻底收买了。”陆三丫不满地瞅着老妈。 “老太婆,你老糊涂了。我女儿就是当尼姑,也不会嫁给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呀。”老爹训斥道。 “老头子,那小伙子真的挺不错。他在重点中学当老师,收入稳定。模样也长得体面,文质彬彬的,我看和大丫很般配。”老妈喋喋不休地 夸赞。 “他是老师?”老爹问。 “不光是老师,还是个什么组长……”老妈一时说不上来,转脸问大丫。 “数学教研组组长。”陆大丫低着头说。 “你,你跟他好上啦?”老爹惊异地问。老爹素来对教师另眼相看,一听说那家伙是教师,顿时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 “没,没呢。”陆大丫赶紧否定。 “我把手机号码告诉他了,他要是对大丫有意,就会来电话的。”老妈喜滋滋地说。 老爹点点头,瞧那模样似乎默认这个准女婿了。 陆三丫着急了,急吼吼地说:“那个姓易的有个瘫痪在床的老妈,大姐要是嫁给他,岂不成了伺候病人的老妈子。” “那人有个病秧子老妈?”老爹又吃了一惊。 “他妈一身病,怕也活不了几天了。”老妈说。 “这个可难说了,有人瘫痪在床几十年,照样活得有滋有味。万一他妈再活个二三十年,那大姐的大半辈子就被葬送了。”陆三丫警告道。 “这确实是个问题。”老爹沉思了一会儿,挥挥手说:“天下的男人多得很,干吗要吊死在一棵树上,我看,这个男人就别考虑了。” 既然老爹下了结论,谁也不敢再吭声了。陆三丫心中暗喜,心想:终于铲除了这个祸根。 陆四丫瞅个没人的机会,对陆大丫说:“大姐,连老爹老妈都用手机,你也应该去买一部了。不然,以后谈恋爱会很不方便的。 ” 陆大丫已经起心想买手机了,她说:“四丫,你陪我去买吧。” 第二天傍晚,陆四丫陪着大姐买了手机。 陆四丫已经记住了易文墨的手机号码,她给易文墨发了一条信息:“你好,我是陆四丫,我大姐刚买了手机,号码是:xxxxxxxxxxx。 易文墨接到陆四丫的短信,简直欣喜若狂了。他立即给陆大丫拨了一个电话。 陆大丫的电话一响,把她吓了一大跳。她惊慌失措地说陆四丫:“我刚买的手机,谁都不知道号码,怎么会有人给我打电话呢?” “大姐,你接呀,接了才知道是谁打来的嘛。”陆四丫笑着说。 陆大丫紧张地按下接听键。 “你是大丫吧?” 陆大丫还没听出易文墨的声音。她恐惧地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叫大丫?” “我是警察,什么都能调查出来。”易文墨忽然想跟陆大丫开个玩笑。 陆大丫一听是警察,吓得赶快把手机递给陆四丫:“四四丫,完了,警察找我了。” “警察?”陆四丫一头雾水,她接过手机,看了看来电号码,笑着说:“他不是警察,是那个姓易的。”说完,把手机还给陆大丫。 “你,你干嘛要吓唬我?”陆大丫有点不高兴了。 “嘻嘻…”易文墨笑了一阵子,说:“大丫,你是麻雀胆子呀,这么不经吓。你又没犯法,怕哪门子警察呀。” “反正你吓唬我不对。”陆大丫的心跳还 没恢复正常。 “早知道你这么胆小,我就说我是牛魔王,好好吓你一下。”易文墨觉得仿佛跟陆大丫谈了好一阵朋友,彼此已经非常熟悉了。 “你再吓唬我,我不理你了。”陆大丫说。 “别,别,千万别不理我。”易文墨连声说。 “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陆大丫疑惑地问。 “是四丫刚告诉我的。”易文墨说。 “四丫,是你把我手机号码告诉他的?”陆大丫问陆四丫。 陆四丫点点头。 “大丫,我没撒谎吧?你俩在哪儿?能不能请你俩吃个晚饭?”易文墨兴冲冲地问。 陆大丫惶恐地问陆四丫:“他,他要请咱俩吃晚饭,怎么办呀?” 陆四丫笑着说:“那就宰他一顿呗。” 易文墨听见陆四丫说的话,他没等陆大丫开口,就笑着说:“大丫,欢迎你俩扛着张飞的大板斧来,我伸着脖子让你俩砍。” 易文墨让陆大丫陆四丫到商店门口等着。 不到一袋烟功夫,易文墨就赶到了。 易文墨挑了一家干净饭店,点了四个小菜,又要了一瓶红酒。 菜刚上桌,陆四丫的手机铃声就响了。陆四丫一瞅,是陆三丫的电话。她对陆大丫和易文墨说:“是三姐的电话,你俩都别吭声。” 陆三丫一开口就指责道:“四丫,你陪大姐买手机,不是给家里添乱嘛。” “大姐买手机,怎么就添乱呢?”陆四丫知道陆三丫这话的意思,但她故意装傻。 “ 四丫,大姐买了手机,一旦被那个姓易的知道了,非把大姐的手机打爆不可。” 第005章 放了一颗烟雾弹 “三姐,没那么邪乎吧。”陆四丫心里暗笑,心想:不仅仅是打爆了手机的问题,而是俩人已经见了面。 “四丫,你到大姐的手机上操作一下,把姓易的手机号码拉黑。”陆三丫说。 “那姓易的手机号码我不记得了。”陆四丫推托道。 “我告诉你,你记一下。”陆三丫说。 趁着陆三丫到一旁打电话的机会,易文墨和陆大丫说起了小话。 “大丫,你怎么想起买手机了?” “四丫让我买的,说是谈朋友时要用手机。”陆大丫实打实地说。 “四丫真细心,替咱俩考虑得真周全。上次,我给准岳母打电话,是陆三丫接的……。”易文墨话还没说完,陆大丫就打断他的话:“谁是你准岳母?” “你妈呀。”易文墨笑眯眯地说。 “谁答应跟你谈朋友了。”陆大丫有点不高兴了。她觉得易文墨有点死皮赖脸的,第一次约会就乱叫“准岳母”。照易文墨的意思,她岂不成了“准老婆”了。 “我没说你答应跟我谈朋友呀。”易文墨胡搅蛮缠道。 “那你凭什么喊我妈是准岳母?”陆大丫质问道。 “你妈让我这么喊的呀。”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我妈真让你这么喊?”陆大丫半信半疑地问。 “当然了,不信,你回去问你妈。不过,我建议你最好别问,挺难为情的。”易文墨说。 “我妈老糊涂了,怎么能让你这么喊她呢。”陆大丫竟然信以为 真了。 “你妈让我这么喊,当然是希望你跟我谈朋友,还希望你……”易文墨把话说了半截,他觉得即使不往下说,也等于说了。 “我妈真是的。”陆大丫似乎并不是很生气。她望了望易文墨,不满地说:“我妈上年纪了,会说些不着边的话。但你没老呀,怎么也跟着凑热闹呢。” “大丫,你妈说出了我的心里话,我当然举双手双脚赞成罗。我倒希望你爸也跟你妈一样,让我喊他准岳父,到那时,我和你八字就有两撇了。”易文墨嘻嘻笑着,他觉得这个陆大丫做自己的老婆太合适了,简直就象上帝给自己量身定做的。 “我爸呀,他不同意我跟你谈朋友。”陆大丫脸色突然暗淡下来。 “你爸对我哪一点不满意?”易文墨问。 “我爸怕我进了易家门,变成服侍你妈的保姆了。”陆大丫幽幽地说。 “大丫,如果我俩结婚了,我会找个保姆来服侍我妈。因为,我俩年龄都不小了,一结婚马上就得要小孩。大丫,你知道的,女人的适育年龄应该是三十五岁以下。s。 好看在线>”易文墨说。 “这话你得跟我爸说,不然,他不点头,我不敢跟你……”陆大丫说到这里,感到不对劲。自己和易文墨第一次约会,怎么就商量起结婚生小孩的问题呢。 “大丫,俗话说:丑媳妇终归是要见公婆。你爸要不同意咱俩结婚,我早晚得跟他老人家说道说道。” “我爸不是一般的人,他的脾气象张飞一样,你当心点。一旦把他搞毛了,会拿刀砍了你。”陆大丫忧心重重地说。她觉得:要想过老爹这一关,不是那么轻而易举。 “你爸会拿刀砍人?”易文墨一惊。 “是呀,我爸一发脾气,不是拿刀,就是舞棍,可吓人了。我家除了三丫,个个都怕他。尤其是我妈,在我爸面前就象老鼠见了猫。”陆大丫说。 易文墨想:准岳母倒挺不错,没想到会摊上这么一个蛮横霸道的准岳父。看来,跟老岳父恐怕得有一番较量了。 陆四丫打完了电话,她笑着说:“大姐,把你手机给我。” 陆大丫把新买的手机递给陆三丫,问:“你要我手机干吗?” 陆四丫在手机上鼓捣了一阵子,然后把手机递给陆大丫,说:“大姐,我把易哥的手机号码拉黑了。” 陆大丫不解地问:“拉黑是什么意思呀?” 易文墨解释道:“大丫,就是把我的手机号码放进黑名单了,以后,我就不能用这个号码给你打电话了。” 陆大丫着急了,生气地质问:“四丫,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陆四丫解释道:“刚才三姐来电话,非让我这么干。我要不干,她马上要跑过来亲自弄。” “我不让她弄!”陆大丫生气地说。 “大姐,你若不让三姐弄,她就会到老爹面前告状。到那时,老爹也得让你这么弄。”陆三丫分析道。 “那我以后怎 么跟……”陆大丫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易文墨。 易文墨接腔道:“大丫,你以后就叫我文墨吧。” 陆大丫一时还叫不出口,她着急地说:“那我以后怎么跟他联系呀?” 陆四丫说:“易哥,你再办一个手机号,专门跟我大姐联系。” 易文墨说:“行,我这手机是双卡双待,等会儿我就去办一个。” 陆四丫对陆大丫说:“大姐,你把易哥拉黑了,就象放了一颗烟雾弹,让三姐误以为你跟易哥断绝了来往。这样,你俩以后联系就更方便了。” 易文墨感激地说:“四丫,你真好。我算算,现在陆家六口人中,我的同盟军占了三个。” 陆大丫问:“哪三个呀?” 易文墨搬着指头数着:“你二丫,老妈,再加上大丫就占三分之二了。看来,我可以稳操胜券了。” 陆四丫泼冷水道:“易哥,我老爹可是以一当十哟。在我们家,老爹是一言九鼎,说一不二。他不同意的事儿,谁也不敢干。” 易文墨感到不可理解,他说:“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搞家长制呀。” 陆大丫说:“我家除了三丫,都是软性子,没人跟老爹对着干。所以,老爹霸道惯了。” 易文墨说:“这种状况该改变一下了。” “你有本事改变?”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笑着说:“大丫,你瞪人挺厉害的嘛,吓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陆四丫笑着说:“我大 姐脾气顶好了,你要连她也怕,那就是天生的气管炎了。” 易文墨高兴地说:“大丫,你听,四丫已经把我当姐夫看待了。” “四丫又没喊你姐夫。”陆大丫又瞪了易文墨一眼。 “大丫,四丫说我是气管炎,这不明摆着说我俩是一家人了嘛。”易文墨非常高兴,他知道:陆大丫和他有戏了。 第006章 小姨子赴鸿门宴 “四丫,你怎么能说他是气管炎呢?”陆大丫瞥瞥嘴。 “大姐,我说错了,给您道个歉。”陆四丫嘻嘻笑着说。 “嘻皮笑脸地道歉,一点儿诚意也没有。”陆大丫斜眼瞅瞅陆四丫。 “四丫,你还没跟我道歉呢。”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易哥,我没让您感谢,算便宜您了,还得好卖乖呢。”陆四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四丫,有你大姐一个人瞪我就够呛了,你再瞪我,还让我在陆家活不活呀?”易文墨说。 “谁答应你进陆家了?”陆大丫低着头问。 “我好象一只脚已经踏进陆家了,等把老爹搞定了,另一只脚就也该进了。”易文墨说。 “别尽做好梦了。”陆大丫叹了一口气。 “大丫,别叹气,假若搞不定老爹,咱俩就私奔。”易文墨安慰道。 “谁,谁跟你私奔呀?”陆大丫一脸的羞涩。 “你俩拌嘴真有趣,有趣极了。要是录下来,准能萌翻人。”陆四丫捂着嘴笑。 “大丫,我想跟你商量个事。”易文墨一脸严肃地说。 “商量什么事儿?”陆大丫问。 “我家有一套祖传的老宅子,大约三百多平方。我想把它卖了,买一套新房。你看,买那个地段的好?”易文墨说。 陆大丫想了想,说:“买哪儿的房子要慎重考虑,既要交通便利生活设施完备,还要考虑学区,不然,将来小孩上学就麻烦了。”陆大丫说。 “大丫,这个事儿 你多考虑一下。”易文墨说。 陆四丫捂着嘴一个劲儿地笑。 陆大丫问:“四丫,你笑什么笑?” 陆四丫憋住笑,说:“我想笑,就笑了。” “怪物。”陆大丫翻翻白眼。 “大丫,等你考虑好了,咱俩就一起去看房子。”易文墨说。 陆大丫点点头,犹豫着说:“三丫是售楼小组,她对买卖房最内行。可惜,她不会给咱俩帮忙。” 易文墨胸有成竹地说:“大丫,过一阵子把老爹搞定了,就跟三丫摊牌。到那时候,木已成舟,她不帮也得帮。” 突然,陆大丫捂紧脸,跺着脚叫道:“我今天喝了红酒,脑瓜子糊涂了。我俩连朋友都没谈,就谈起买房子,羞死我了。” “大丫,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谁还会磨磨叽叽谈几年呀。不少人还闪婚呢,一见面看对了眼,立马就打结婚证。s。 好看在线>咱俩见了好几次面,算算也认识十天了。”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人家才不要闪婚呢。”陆大丫叫嚷道。 “大丫,我又没让你马上去打结婚证。”易文墨说。 “咱俩今天是第一次约会吧,你就让我去看房,还不算闪婚呀?”陆大丫扭着腰嗔怪道。 “房子当然要先看了,不然,好楼盘卖光了怎么办?”易文墨解释道。 “那也是。”陆大丫看到不少楼盘的广告上都标着:绝版楼盘。她想:如果不提前看房,等打了结婚证,黄花菜早凉了。 一瓶红酒见了底,易文 墨和大丫四丫都喝得面红耳赤。 陆大丫和陆四丫一到家,陆三丫就追问道:“谁请你俩喝酒了?” 陆四丫回答:“我帮大姐买手机,她请我喝酒。” 陆三丫望着大丫,不解地自言自语道:“大姐请客,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呀。” “我,我难道就不能请客?”陆大丫不满地说。她今天心情很好,所以,尽管三丫话说得不中听,但她并不太计较。 “能。大姐什么时候请我喝酒?”陆三丫问。 “你帮我挑一套好房子,我就请你喝酒。”陆大丫说。 “大姐,你,你要买房子?”陆三丫大惊失色地问。她知道,虽然大丫参加工作好几年了,也省吃俭用攒了不少钱。但是,要想买一套房子,恐怕还差得远。 “我…我……”陆大丫发觉自己失了言,忙搪塞道:“我有个同事想买房子。” “同事?”陆三丫狐疑地问。陆大丫平时不善交际,也不爱多管闲事。现在,她竟然要帮同事买房子,不免让陆三丫犯起了嘀咕。莫非大姐谈了男朋友? “是,是一个同事。”陆大丫说。 “那同事叫什么名子?”陆三丫追问。 “叫…叫张三。”陆大丫不会撒谎,现在让她编个假姓名,还没那个水平。于是,“张三”脱口而出。 “哈哈哈…”陆三丫大笑起来。笑完了,她咄咄逼人地问:“大姐,您老实交代:究竟帮谁买房子?莫非是您自己买婚 房吧?” “我,我连男朋友都没谈呢,买哪门子婚房。”陆大丫辩白道。 “您真没谈男朋友?”陆三丫想:大姐突然买手机,莫非是想跟这个男朋友联系?她想:大姐谈没谈男朋友,从手机上就能查个一清二楚。 陆三丫盯上了陆大丫的手机。每天,她趁着大姐洗澡的时候,就偷偷翻看大姐的手机。她发现:陆大丫没留一点通话痕迹。难道大姐买手机只是做个摆设?陆大丫当然不信。于是,陆三丫拿着陆大丫的身份证,去打印了陆大丫的通话记录。这一下终于发现了蛛丝马迹。她发现有个手机号码每天都会给大姐打电话,有时,一天会打二三次。 陆三丫再一查,这个手机号码没登记,无法查到持有人姓名。一团疑云在陆三丫心中升腾起来:不登记,显然是想保密。既然搞得神秘兮兮的,那必然有某种原因。 那天,陆三丫偷看大姐手机时,意外看到一条刚刚发来的信息:“大丫,明晚六点到“小胡同”饭店“菊花厅”共进晚餐。” “小胡同”饭店离陆家不远,是一家很干净的小饭店。陆三丫曾到那儿吃过好几次饭。她突然记起来,这家饭店是大姐的最爱。显然,那男人摸透了大姐的爱好。 陆三丫赶紧回了一条:“我知道了,明晚准时到。”然后,迅速删除了这条信息。 第二天傍晚六点整,陆三丫来到“小胡同”饭店,径 直走进了“菊花厅”。 第007章 请小姨子留后路 易文墨翘着二郎腿,一面悠闲地品茶,一面欣赏着墙上的油画。 陆三丫不露声色地坐到易文墨的对面。 易文墨听到了动静,一扭头,吓得“啊!”地惊叫一声,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下来。 “三三丫,你怎么来了?” “不欢迎呀?”陆三丫冷冷地问。 “欢…欢迎。”易文墨尴尬地说。“大丫怎么没来?” “她不来了,让我给你带一句话。”陆三丫冷冷地说。 “让你带话?她有什么话应该当面对我说呀。”易文墨感到万分疑惑。 “我大姐不想见你,她说:一见你就犯恶心。”陆三丫用鄙视的眼光瞅着易文墨。 “恶心?”易文墨一想:自己跟陆大丫交往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呢?看来,这里面有猫腻。 “见了我恶心,那就在电话里说嘛。” “我大姐听见你的声音也犯恶心。”陆三丫说。 “不至于吧?”易文墨掏出手机,按下快捷拨号键。他把陆大丫的手机号码设为“一”。 令人奇怪地是陆大丫的手机怎么也打不通了。 “你别费冤枉劲了,我大姐已经把你拉黑了。”陆三丫用嘲笑的口吻说。 易文墨瞧了陆三丫一眼,他断定:一定是她在陆大丫的手机上做了手脚。显然,他昨天发给陆大丫的短信,也被陆三丫截留了。 “三丫,是你把我拉黑了吧?”易文墨悠悠地说。 “姓易的,我警告你:别再纠缠我大姐。 ”陆三丫凶巴巴地说。 “纠缠?你用错了词吧。”易文墨对服务员招招手,说:“给这位小姐倒杯茶。” “对不起,我没兴趣跟你在一起喝茶说话。”陆三丫站了起来,斜眼瞅着易文墨说:“我不希望再见到你了。” “三丫,你的希望恐怕要落空。”易文墨笑眯眯地说。 “姓易的,我大姐不想跟你交往了,你干嘛还死皮赖脸往上贴呢?你还是男人吗,总得有点自尊吧。”陆三丫奚落道。 “三丫,除非你大姐当面对我说,否则,我一概充耳不闻。”易文墨平静地看着陆三丫。“你带一万句话,我也不会相信半句。不,应该是不会相信一个字。” “我大姐现在见了你恶心,听你说话恶心,只要提起你就恶心。所以,你还是知趣点吧,别太讨人嫌了。”陆三丫横眉瞪着易文墨。 “三丫,你见了我恶心吗?”易文墨挑衅道。 “我见了你不但恶心,还恶肝恶肺恶脾胃。”陆三丫说。 “那你吐呀,痛痛快快地吐呀。”易文墨冷笑着说。 “呸!”陆三丫气势汹汹地说:“我警告你:如果你再纠缠我大姐,我就到你学校去检举你伸咸猪手,让你颜面扫地。” “你,你千万不能去。你一去,我死定了。”易文墨故意装作一副害怕的模样说。 “知道害怕就好。只要你和我大姐一刀两断了,我就饶了你。”陆三丫很得意,终于拿住了易 文墨的软。 “三丫,你告我伸咸猪手,有证据吗?”易文墨问。 “怎么没有?我我二姐都在场,难道你还想抵赖?”陆三丫居高临下地望着易文墨。她觉得此刻自己就象一只猫,已经把易文墨这只老鼠按在爪子下了。 “三丫,我觉得你去告我,好象没什么说服力。学校肯定会问:既然你大姐是受害人,她怎么不来?”易文墨幽幽地说。 “我是大姐的代理人。”陆三丫说。 “三丫,你考虑过没有,如果大丫不出面,没人会相信你的话。假若最后大丫出面,否认了我伸咸猪手,那么,你的告状往重里说是陷害栽赃。往轻里说,是闹了一场大笑话。说白了,你告我没一点用,纯属徒劳无益之举。”易文墨分析道。 陆三丫一听,顿时泄了气。原来,她把告状当成威胁易文墨的杀手锏,现在看来这着棋行不通了。 “我大姐说了,如果你再纠缠她,就会告你伸咸猪手。”陆三丫不甘心就这么输给易文墨,她咬着牙说。 “那好。请你给大丫带句话:要想跟我分手就当面对我说。否则,我不会放手的。”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 “唉,今天我总算领教了,什么叫无赖泼皮无耻之徒……”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 “三丫,我觉得你挺会搞鬼名堂。今天,你是来演戏的吧?”易文墨索性戳穿陆三丫的诡计。 “我搞什么鬼名堂?又演什么 戏了?”陆三丫有点心虚了,她心里打起了鼓:难道姓易的看出什么破绽? “三丫,我发现你办事不喜欢留后路。”易文墨幽幽地说。 “姓易的,我一忍再忍,现在,我不得不正告你:我叫陆三丫。我跟你没毛的关系,少跟我套近乎。”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好吧,我喊你陆三丫。你设想一下:日后我若成了你姐夫,该情何以堪呀。”易文墨提醒道。 “你?你照照镜子,瞧瞧自己啥德行。想当我姐夫,等下辈子吧。”陆三丫冷冷地说。 “假若是这辈子呢?”易文墨笑眯眯地问。 “做梦吧!”陆三丫不屑地说:“好了,我带话的任务完成了,一切都该结束了。”说完,陆三丫趾高气扬地朝门外走去。 “也许只是开始,离结束还早着那。”易文墨突然觉得陆三丫的表演太拙劣。于是赶紧补充了一句:“陆三丫,回家好好练练,你演戏的功夫还欠一把火。” 陆三丫前脚走,易文墨后脚就跑到酒店服务台,给陆大丫打了个电话。 “大丫,你在干吗?”易文墨问。 “我刚端碗,正准备吃饭呢。”陆大丫答道。 “大丫,赶紧放下碗,立即到“小胡同”饭店来。”易文墨说。 “你现在让我去救火呀?”陆大丫不高兴地说。她心想:请我吃饭早点说嘛,都过了吃饭的点儿,才匆匆打电话来,算哪门子事儿呀。 “大丫,我肚子突然非常痛 ,你赶快来一趟。”易文墨撒谎说。 “你肚子疼?”陆三丫焦急地问。 “是啊,你打个的,快点来吧。”易文墨假装哼了几声。 “好,我马上来。”陆大丫放下碗,说了声:“我同事生病了,我得去一趟。”话音没落,人已经出了门。 第008章 老爹亮出了刀子 陆大丫心急火燎地赶到“小胡同”饭店,见易文墨正若无其事地坐在雅座里喝茶。 “你骗我。”陆大丫不悦地说。 “我不骗你,你能这么快赶来吗?”易文墨淡然地说。 “你请我吃饭,不能早点通知我吗?”陆大丫责怪道。“人家都端碗了,突然跑出来,老爹老妈肯定会起疑心的。” “大丫,我昨天就给你发了短信,你也回了短信。”易文墨幽幽地说。 “你又在骗我。”陆大丫说着,掏出手机,翻看着。 “别看了。你手机上的东西都被人删了,你看看我的手机。”易文墨把手机上的信息拿给陆大丫看了。 “那就怪了,难道出了鬼。”陆大丫疑惑地说。 “大丫,确实出了鬼,这个鬼就是三丫。”易文墨说。 “文墨,你别疑神疑鬼的,三丫怎么会干这种事情呢?”陆大丫替三丫辩护道。 “三丫刚才来了,说帮你给我带句话。”易文墨说。 “帮我带什么话?”陆大丫一头雾水。 “说你见了我就恶心,要跟我绝交。还说你要到学校去告我伸咸猪手。” “三丫真这么说了?”陆大丫半信半疑地问。 “我用手机录了音,你可以听一听。s。 好看在线>” 易文墨留了个心眼,把和陆三丫的谈话全部录了音。 陆大丫听完录音,跺着脚说:“这丫头胡闹嘛,完全是假传圣旨。”她想了想,说:“三丫肯定是昨晚趁我洗澡时,偷偷翻看了我的手机。” 陆 大丫瞅瞅易文墨,问:“你一下子就识破了三丫的诡计?” 易文墨点点头,得意地说:“我的脑袋可不是装屎装尿的夜壶,想耍我,没两把刷子恐怕不行。” “这个死丫头,竟然干涉起我的婚姻大事了。”陆大丫愤愤地说。她望着易文墨,不解地问:“三丫怎么对你这么反感,难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大丫,你这是什么意思呀,难道你怀疑我调戏她了?”易文墨不高兴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三丫总不会无缘无故地恨你吧。”陆大丫皱着眉头思索着。 “你可以去找三丫问个清楚呀,我也感到莫名其妙呢。”易文墨委屈地说。 “这个死丫头,真拿她没办法。”陆大丫摇着头,无奈地说。 “大丫,照这么下去,我俩总有一天会被三丫搅黄的。”易文墨忧心重重地说。 “三丫我倒不怕她,怕就怕老爹不松口。”陆大丫愁云满面地说。 “大丫,咱俩干脆来个先斩后奏吧。”易文墨兴奋地说。 “什么先斩后奏呀?”陆大丫不解。 “你把户口本身份证拿上,咱俩明天就去把结婚证打了,到那时,生米煮成了熟饭,谁想反对也没门了。”易文墨眉飞色舞地说。 “我才不敢呢。我老爹才不管什么生米熟饭呢,到时候,他肯定拿着棍子逼我跟你离婚。”陆大丫翻着白眼说。 “要不然,咱俩来个更绝的一招。” 易文墨小心翼翼地说。 “还有更绝的?”陆大丫饶有兴趣地问。 “不过,这一招我不敢说,怕你生气。”易文墨说。 “你说,我保证不生气。”陆大丫说。 “那我就说了。” “快说呀,别卖关子了。”陆大丫着急地催促道。 “大丫,你把耳朵凑过来。”易文墨故作神秘地说。 陆大丫把耳朵凑近易文墨。 易文墨趴在她耳边说:“等你肚子里有小孩了,再跟你老爹摊牌。到那时候,他就干瞪眼了。” “你是个大流氓,大坏蛋,大色狼……”陆大丫捂着脸骂道。 “大丫,你说了不生气,别食言哟。”易文墨提醒道。 “文墨,你真坏。难怪三丫不喜欢你。”陆大丫跺着脚说。 “大丫,这个办法又不是我发明的,不少人都拿它来治父母的。”易文墨说。 “我老爹不是一般的人,你治不了他。”陆大丫担心地望着易文墨,说:“三丫这场戏演砸了,她会不会搬出老爹来治你呢?” “老爹难道是老虎?我看没那么可怕吧。”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 “文墨,你得做个思想准备,万一老爹来找你的麻烦,你可别熊包了。” “我还希望老爹来找我呢,正好,我可以和他老人家理论理论。”易文墨耸耸肩。 真还被陆大丫说准了。 第二天傍晚,易文墨下班后,刚走出校门,就见一个面色黑黝黝的老头子朝自己走过来。 黑老头拦住易文墨的去路, 恶狠狠地问:“你姓易吧。” 易文墨吓了一跳,点点头,问:“您,您找我有事?” “你过来。”黑老头揪着易文墨的领口,把他拉扯到路边一条小巷子里。 “你,你想干什么?”易文墨有点慌乱,他想:难道这个老头子是个疯子? 黑老头把易文墨抵到墙上,他瞪圆了眼睛,说:“我是陆大丫的老爹,今天,特意来请教你一件事。” “您,您是大丫的老爹…您,您好。”易文墨使劲挤出一脸笑容。他想:我这一脸笑,肯定哭不象哭,笑不象笑。 “自从你纠缠上我女儿后,老子很不爽。”老爹说着,从怀里抽出一把刀。 “您,您冷静,有事好说,好说……”易文墨一见明晃晃的刀,腿顿时就发软了。 老爹把刀子伸到易文墨眼前,问:“你看,这刀快不快?” 易文墨望着鼻尖上的刀子,连连点头说:“快,快,快!” “你看这刀子能不能割断你的脖子?”老爹把刀子在易文墨眼前晃了晃。 “能…肯定能。” “能就好。你给我记住:以后不许再纠缠我女儿,否则,当心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老爹凶狠地警告道。 “我没纠缠您女儿,我俩是自由恋爱。”易文墨辩解道。 “自由恋爱?我女儿根本不承认跟你谈朋友。所以,你离她远点,越远越好。如果你一意孤行,莫怪我不客气了。”老爹面露凶相。 “老老爹,我是真心喜 欢大丫。”易文墨申明道。 “喜欢个屁!你想让我女儿到你家当保姆呀?哼!别痴心妄想了。”老爹揪着领口的手一使劲,易文墨觉得气都喘不上来了。 第009章 吓得差点尿裤子 “老…老爹,我…我喘不上来气了。”易文墨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一时乱了阵脚。 “我再问你一遍:你还纠缠我女儿吗?”老爹的眼睛瞪得滚圆,射出一道凶光。 易文墨的右腿肚子抽筋了,他吸着冷气,痛苦地说:“我,我不会纠缠您女儿。”易文墨想:我和大丫是你情我愿的自由恋爱,何有纠缠一说。 “不许再给我女儿打电话,更不许见面,否则,我要了你的小命!”老爹一手掐住易文墨的脖子,一手点着易文墨的额头,声色俱厉地说。 易文墨含含糊糊地啊了两声,他想:我看中大丫了,死也不会放手的。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才不会跟你对着干呢。 老爹见易文墨胆战心惊的模样,不免暗自得意:心想:老子稍微一吓唬,你就摊了浆。妈的,不会尿裤子了吧。 老爹低头往地上瞧瞧,没见着有尿流出来,他不免有些失望。若是真把易文墨吓尿了裤子,他就能大肆吹嘘一番了。 老爹松开手,骂道:“臭小子,还不快滚!” 易文墨灰溜溜地走了。刚一出巷子,就看见陆三丫在不远处站着。他想:虽然被老爹吓得小腿肚子抽筋了,但表面上也得虚张声势。于是,他挺起胸,昂着脑袋,一副胜利者的姿势,还挤出最甜蜜的笑,对陆三丫招了招手。 陆三丫本以为老爹会把易文墨收拾得屁滚尿流,没想到易文墨竟然还如此洋 洋得意。 陆三丫问老爹:“您放过那小子了?” “我怎么会放过他呢?刚才,我狠狠收拾了他一顿,吓得他差点尿了裤子,恨不得跪下来跟我磕头。我真怕把他的胆吓破了,出了人命就麻烦了。”老爹趾高气扬地说。 “那他怎么一脸的笑,还对我招手呢。”陆三丫不解地说。 “嘿,这小子是打肿脸充胖子。”老爹想:下次再收拾那小子,一定得让陆三丫当面看看,不然,还以为我没有杀气了。 “不知道姓易的会不会玩阴的,表面上装出服服帖帖的样子,背地里照样我行我素。”陆三丫沉思着说。 陆三丫说中了。 易文墨虽然有点怕老爹,但怕归怕,谈恋爱归谈恋爱。他没走几步,就找了个电话亭子,给陆大丫打电话:“大丫,五分钟前我和老爹干了一仗。” 陆大丫一听,吓得一哆嗦,她惊恐地问:“你俩打架了?” 易文墨说:“我是君子,怎么会打架呢?是陆三丫把老爹带到学校来,在校门口把我堵住了。老爹拿刀子威胁我,让我别纠缠你。” “没伤着你吧?”陆大丫担心地问。 “没,我好好的。”易文墨故作轻松地回答。其实,他的心还在嘭嘭地乱跳。 “你怎么回答老爹的?”陆大丫听说没伤着易文墨,一颗心才放下了。 “大丫,我玩了个文字花招,答应不再纠缠你了。大丫,我从没纠缠过你呀,以前没有,现在没有 ,将来也不会嘛。嘻嘻……”易文墨觉得很得意,中国的语言太丰富了,以他的水平,完全可以把半文盲的老爹玩得团团转。 “老爹最后还命令我不许给你打电话,不许跟你见面,我啊了几声,就糊过去了。”易文墨咯咯笑了。 “文墨,那咱们以后怎么来往呀?” “大丫,别怕。你看过间谍电影吧?”易文墨问。 “看过呀。”大丫回答。 “以后咱俩就转入地下,搞地下活动。哈哈……”易文墨突然觉得挺好玩的。 “我不会搞地下活动呀。”陆大丫为难地说。 “没关系,我教你。第一步:从现在开始,你不能用手机和我联系了,我每天会打你办公室的电话。” 陆大丫说:“知道了。” “另外,老爹也会威胁你,到时候他说啥,你应啥。面上装作很听话的样子,这样,才能迷惑老爹。”易文墨说。 “还有,假若有什么事,可以找二丫和四丫,她俩是同盟军。对了,你对老妈也要瞒着点,因为,老妈害怕老爹,弄不好会把你卖了。”易文墨一一交代道。 “哎呀,搞得这么复杂,我头都大了。”陆大丫叫嚷着。 “怕头大就跟我私奔。”易文墨说。 “往哪儿奔呀?你还有心思开玩笑。”陆大丫嗔怪道。 “大丫,你意志坚定点啊,别遇到一点困难就打退堂鼓了。你要头脑清醒点哟,象我这样的钻石王老五,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了。”易文墨说。 “狗屁的钻石,就一块茅坑里的臭石头。”陆大丫奚落道。 “大丫,美女可不兴说粗鲁话哟。”易文墨心想:可惜陆大丫不在身边,否则,非大胆地抱抱她。说实话,易文墨和陆大丫认识一个多月了,连手都没牵过。下次见面,先牵牵手再说吧。 老爹回家后,果然找陆大丫训了话。“大丫,以后不许再跟那小子来往,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陆大丫按照易文墨的嘱咐,赶紧表态:“我再也不会理他了。” 老爹见陆大丫十分听话,高兴地说:“我几个女儿里面,就你最听话。老爹也是为你好呀,你想想,那小子有个瘫痪在床的老妈,你嫁给他,等于去当老妈子嘛。” 陆大丫嗫嚅着问:“那,要是他妈去世了,能不能跟他交往呀?” 老爹想了想,回答道:“到时候再说吧。” 陆大丫见老爹不置可否,知道她和易文墨的事情还有转机。晚上,她躺在床上想:能不能撒个谎,就说易文墨的老妈去世了。又一想,这么做显然不妥。易文墨决不会同意让母亲诈死。 陆大丫扇了自己一耳光,暗自责骂道:“真是混帐想法,若是把这个馊点子对易文墨说了,保不准他一气之下,会和自己断绝了关系。 陆大丫和易文墨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她已经对易文墨产生了深深地爱慕。这种爱慕是从来没有过的。她认定了:易文 墨就是她的终生伴侣。 第010章 假扮媳妇见婆婆 易文墨母亲的病情急转直下,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 易文墨请了假,日夜服伺在病床头。 那天,母亲喘息说:“文墨,我瘫痪了十年,把你的婚姻大事耽误了。你的终生大事定不下来,我死不瞑目呀。”母亲说罢,从眼角流出一颗豆大的泪珠。这颗泪珠啪地一下滴落到枕头上。易文墨很清晰地听到了泪珠溅落的声音,这声音久久在他心头回荡。 那晚,易文墨失眠了,他是个孝子,不忍心让母亲睁着眼睛上路呀。易文墨思前想后,突然有了一条妙计。 第二天,易文墨约陆大丫见面。 在幽静的小公园里,他俩坐在一张石凳上。 易文墨脱下外衣,说:“大丫,石凳太凉,你把衣服垫在下面坐。” 陆大丫满不在乎地说:“不觉得凉,没关系。” 易文墨坚持道:“你大姨妈来了,要格外注意点。这个时候稍不注意,容易落下毛病。” 陆大丫惊异地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大姨妈来了?” “你刚才从包包里拿东西时,我看到了那个东西。”易文墨笑着说。 “你,你真不要脸,看人家女人用的东西。”陆大丫大惊小怪地嚷道。 “大丫,我是无意中瞅到的,不是想偷窥你。”易文墨赶紧解释。 “以后不许你乱瞅乱看。”陆大丫不悦地说。 “我幸亏看了,不然,还不会想到给你垫个衣服坐。” “文墨,你说有重要事情跟我商量,快说呀。 ”陆大丫好奇地问。 “大丫,我母亲快不行了,医院昨晚下了病危通知书。”易文墨沉痛地说。 “阿姨不行了?”陆大丫吃惊地问。 陆大丫唰地站了起来,皱着眉头埋怨道:“文墨,阿姨都病危了,你还有心思逛公园?咱俩快到医院去呀。” 易文墨说:“正因为我妈不行了,所以,才找你来商量个事儿。” “什么事?” “我妈昨晚说了,她死不瞑目。”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阿姨有什么放不下的事儿?”陆大丫急切地问。 “放不下我呀,说丢下我一个人,她合不上眼睛。还说,我的婚姻大事都是她拖累的,如果我有个未婚妻,她就能安心上路了。”易文墨望着陆大丫,继续说:“大丫,我实在不忍心让母亲带着遗憾走,所以,想和你商量……”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让我假扮你的未婚妻,是吧?”陆大丫说。 “对,就是这个意思。”易文墨期待地看着陆大丫,不知道她能否答应。 “我同意。”陆大丫爽快地说。 “你真的同意!”易文墨欣喜若狂地蹦了起来。原来他想:陆大丫一定不会答应,会搬出许多理由来拒绝。 “阿姨这么可怜,我凭什么不同意呀。”陆大丫似乎认为假扮未婚妻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大丫,你大善良了。”易文墨觉得:选择这个女人做妻子,确实是选对了人。 “文墨,咱俩赶紧到医院去吧,告 诉她老人家,我就是你的未婚妻。”陆大丫焦急地说。 “大丫,老人讲究许多老规矩,不是说一句话就能解决问题的。说不定还要送给你定婚的礼品。”易文墨听母亲说过,她要把一颗绿宝石戒指亲自给儿媳妇戴上。现在,这颗绿宝石戒指就在易文墨的口袋里,他刚从家里取来。 “送我礼品,那我收不收呢?”陆大丫犹豫着问。 “大丫,你既然答应假扮我的未婚妻了,这场戏就得演得逼真一点,不然,露出了破绽,岂不是让我母亲更伤心吗。”易文墨说。 “那,我就遂你母亲的心意,她老人家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过,我收了你母亲的礼品,以后会退给你的。”陆大丫说。 “大丫,既然你收下了,岂有退回的道理。你一退,等于是欺骗了我母亲。她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的。”易文墨说。 “你母亲送给我的礼品,不会很贵重吧?”陆大丫担心收到了贵重礼品。 “我母亲就一工薪阶层,能有什么贵重东西。我琢磨着,充其量也就是几千元钱呗。”易文墨安慰道。其实,易文墨知道:这颗绿宝石戒指价值数十万。 易文墨和陆大丫到了医院。 易文墨对陆大丫说:“你先在走廊里等一会儿,我去给母亲吹个风,免得吓着她了。” 易文墨走进病房,对母亲说:“妈,我带了个人来见您。” 母亲一脸诧异之色,问:“什么人? ” 易文墨说:“妈,我谈女朋友了。” 易文墨的母亲惊喜地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妈,您认识这个人。”易文墨幽幽地说。 “究竟是谁呀,快告诉我。” “妈,一个多月前,来这儿住院的张大妈,你还记得吧?” “记得呀,张大妈有四个女儿,个个长得如花似玉。” “妈,张大妈的大女儿,那个叫大丫的,您还有印象没有?”易文墨问。 “有印象呀,很贤惠的样子。”母亲眯缝着眼睛,回忆道。 “妈,就是这个大丫,已经同意跟我结婚了。”易文墨说。 “真的吗?”母亲的脸上突然放出了红光。“我把她带来了,就在外面走廊上。” “你怎么不让她进来呀,快,快,快让她来。”母亲挣扎着想坐起来。 “妈,您睡着别动,我把床摇起来。”易文墨跑到床头,抓起把柄,把床摇了起来。 “对了,文墨,你赶快回家去一趟,把我匣子里的那颗绿宝石戒指拿来。”母亲果然记着这个事儿。 “妈,我已经拿来了。”易文墨从怀里掏出首饰匣子,递给母亲。 “大丫,进来吧。”易文墨跑出病房,对陆大丫招招手。 陆大丫跑了过来,我涨红着脸说:“文墨,我都不好意思见阿姨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了,你别叫阿姨了,就叫妈。”易文墨交代道。 “叫妈?我叫不出口呀。”陆大丫为难地说。 “你在这儿叫几声,练 一练。大丫,我妈活不了几天了,你就只当是做慈善,多喊她几声妈,让她高高兴兴地走。”易文墨做陆大丫的思想工作。 陆大丫转过身子,轻声叫了几声“妈”,然后,羞涩地说:“文墨,你难为死我了。” “大丫,我知道你心肠最软,最善良,最知书达理。”易文墨给陆大丫戴高帽子。 “文墨,你别给我灌迷魂汤了。”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好了,美媳妇去见婆婆吧。”易文墨推着陆大丫进了病房。 第011章 假儿媳真磕了头 易文墨母亲一见陆大丫,蜡黄的脸上堆起了灿烂的笑容,她招呼道:“大丫,你来了。” “妈!”陆大丫羞涩地喊了一声,声音小得象蚊子飞过。 “大丫,坐到我旁边来。”易文墨的母亲亲切地说。 易文墨赶紧搬过来一张凳子,紧挨着病床放下。 陆大丫低着头坐了下来。 “大丫,你同意和文墨结婚了?” “那我就放心了,没想到在我闭眼前,还能看到儿媳妇。我知足了。”易文墨的母亲无限欣慰地说。 “妈,您安心治病,如果顺利,明年您就能抱上孙子了。”易文墨搬着指头算了算,说道。 陆大丫的头深埋在胸前,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易文墨的话。 “大丫说了,结婚后准备生两个小孩。”易文墨添油加醋地说。 “是吗?”易文墨的母亲深情地望着陆大丫问。 “大丫,我妈问你呢。”易文墨提醒道。 “嗯,是的。”陆大丫也只能这么回答了。坦率地说,陆大丫连男朋友都没谈过,压根就没想过生小孩的事情。 “生两个小孩好,免得孩子孤单呀。”易文墨的母亲非常高兴。s。 好看在线>她早就对陆大丫印象很好,她也知道张大妈也想让大女儿跟易文墨谈朋友,但做梦也没想到,他俩会进展得这么快。也难怪,俩人都过了三十岁,也该下决断了。 “大丫,你把左手伸过来。”易文墨的母亲说。 陆大丫把左手伸了过去。 “大丫,你的手真纤 细。”易文墨的母亲轻轻抚摸着陆大丫的手。“大丫,我们易家有一个祖传的戒指,我把它送给你,算是个定情物吧。”说着,她把蓝宝石戒指戴到陆大丫的无名指上。 “大丫,你戴着戒指真漂亮。”易文墨赞叹道。 “天生就是戴宝石的手呀。”易文墨的母亲喃喃地说。 陆大丫抬起头来,她吓了一跳。只见戒指上镶嵌的蓝宝石,发出幽蓝色的光。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宝石戒指。“这枚戒指真漂亮呀。”她惊叹道。 “大丫,你喜欢吗?”易文墨的母亲问。 “喜欢。”陆大丫觉得奇怪,这么漂亮的戒指,怎么只值几千元钱呢。 “大丫,你戴着不松不紧,简直就象为你定做的一样。”易文墨的母亲惊奇地说。 陆大丫也觉得奇怪,这枚戒指她戴着正合适。而且,花色式样她也很喜欢。她想:这么贵重的首饰,我不能随便接受,过几天就退给易文墨。 易文墨的母亲说:“你俩准备什么时候去领结婚证呀?” 陆大丫一时语塞。易文墨只是让她假扮未婚妻,如果领了结婚证,岂不是弄假成真了。 “大丫的身份证丢了,还没补领。等她补办了身份证,我俩就去办结婚登记。”易文墨回答道。 听易文墨这么一说,陆大丫放了心。 “我不知道能不能参加你俩的结婚典礼。”易文墨的母亲伤感地说。 “妈,您会慢慢好起来的,一定能参加我 们的婚礼。”陆大丫紧紧握住易文墨母亲的手。突然间,她感到易文墨的母亲就是自己的婆婆了,自己就是易文墨的老婆。不是假扮的,是真的。 “但愿如此吧。文墨大丫,你俩一起跪下,给我磕三个头,就等于我参加了婚礼。”易文墨的母亲说。 易文墨见陆大丫楞着,就碰了她一下:“大丫,来,给妈跪下。” 陆大丫象个机器人一样,被易文墨拉着,在床头前跪下了。 陆大丫想:我这一跪,不等于是拜了天地吗。我可以哄哄易文墨的母亲,但不能哄老天呀。想到这儿,她想站起来。 易文墨拉了陆大丫一把,小声说:“大丫,别捅出漏子来了。” 陆大丫想:如果自己不愿意磕头,那肯定会引起易文墨母亲的怀疑,这么一来,整个的表演全砸锅了。于是,她只好稀里糊涂地跟着易文墨磕了三个头。 易文墨的母亲拉着陆大丫的手说:“我真有福气呀,能娶上你这么好的儿媳妇。”她抬起头来,对易文墨说:“你这辈子不能对不起大丫呀,不论什么时候,都要不离不弃。记住:在你的嘴里,永远不许提离婚二字。” 易文墨说:“妈,您放心。我记住您的话了,我俩一定会白头偕老,永不离婚。” 易文墨问大丫:“你也不会跟我提离婚吧?” 陆大丫恨不得捶易文墨几下,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诚心想弄假成真嘛。既然易文墨将 了她的军,她也只好应着了:“是的,我不会和文墨离婚。” “好了,不早了,文墨,你送大丫回家吧,我也想歇歇了。”易文墨的母亲疲倦地说。 易文墨打了个的,把陆大丫送回了家。 下了出租车,陆大丫抱怨道:“文墨,我俩都磕了头,怎么办呀?你事先也不跟我讲清楚,把我骗来演戏。” “磕就磕了呗,有什么关系?”易文墨故意装傻。 “文墨,头不是随便能磕的,磕了头,就相当于拜了天地。”陆大丫有点老思想。 “拜了就拜了,大了不得我俩真结婚呗。”易文墨心中暗笑。 “我,我上了你的当!”陆大丫涨红着脸说。 “大丫,你要是喜欢我,就没上当。” “我,我还没想好呢。”陆大丫拍拍脑袋。懊丧地说:“真不该陪你去演这场戏。” “大丫,你心肠好,完全是为了一个病危的母亲着想,就凭这一点,我也得爱你一辈子。”易文墨表态道。 “文墨,我现在才看出来,你从一开始就给我下套子,一步一步引我上钩。我和你刚认识一个多月,现在就成你老婆了,这也太荒唐了吧。”陆大丫有点生气了。 “大丫,你现在没成我老婆嘛,咱俩连手都没牵过呢。”易文墨说着,就要牵陆大丫的手。 陆大丫吓得一下子跳到一边,惊慌地说:“你,你不许碰我。” “我和你牵个手,至于吓成这样吗。”易文墨不满地说。 “我敢牵我手,我就喊救命了。”陆大丫惊恐地躲着易文墨。 “你喊呀,有本事就使劲喊。”易文墨把陆大丫逼到墙角。 第012章 诱人的宝石戒指 “你,你想干什么?”陆大丫恐惧地问。 “我想牵你的手。”易文墨把两手撑在墙上,把陆大丫揽在里面。 “你,你是色狼。”陆大丫气急败坏地斥责道。 “我是你老公,咱俩连头都磕过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那,那是演戏。”陆大丫辩解道。 “大丫,你老古董呀,连手都不让我牵。人家一谈恋爱,还接吻呢。”易文墨不满地说。 “我是我,她们是她们,你想接吻就找她们去。”陆大丫固执地说。 易文墨见陆大丫把两手背到身后,心想:这个大丫连手都没跟男人牵过,看来是货真价实的大姑娘了。 “大丫,今天我就不勉强你了,不过,下次见面要让我牵一下手。”易文墨妥协了,他可不想把事情弄砸了。 “下次也不给你牵。”陆大丫说。 “不给牵算了,那我就牵脚,行了吧?”易文墨开起了玩笑。 “好,给你牵脚。”陆大丫笑了。 “大丫,这可是你说的:给我牵脚。到时候别说话不算话啊。”易文墨心想:下次见面找个合适的地方,非脱了陆大丫的鞋袜,牵牵她的小脚。 “我三天不洗脚,熏死你。”陆大丫嘻笑着说。 “你就是一年不洗脚,我也不嫌你臭。不光是牵你的脚,还要亲你的脚呢。”易文墨啧啧嘴。 “文墨,我要赶紧回家,回去晚了,老妈又要问三问四的。”陆大丫说。 “好吧,你快回去吧,不过,别忘 了一件事。”易文墨神秘地说。 “什么事?”陆大丫不解地问。 “晚上睡觉时,要想着我哟。”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说。 “想你个头!”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匆匆往家里奔去。 陆大丫一进屋,老妈就狐疑地问:“大丫,你到哪儿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堵…堵车了。”陆大丫张口结舌地说。 陆三丫见大姐神色怪异,心想:莫非是和易文墨约会去了? 晚饭后,趁陆大丫洗澡时,陆三丫又偷偷翻看起陆大丫的提包。她从提包里翻出一个精致的首饰匣子,打开一看,顿时惊呆了。只见一颗蓝宝石戒指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陆三丫从首饰匣子里拿出这枚戒指,仔细看了看。然后,冲到卫生间门口,使劲捶着门,大声问:“大姐,你的戒指是谁送给你的?” 陆大丫一听三丫问戒指,吓得赶紧擦干身子,从卫生间里跑了出来,惊慌失措地说:“三丫,谁让你乱动我的东西?快把戒指还给我!” 陆三丫把戒指紧紧攒在手心里,说:“大姐,你老实交代:是谁送给你的?” “我…我在地摊上买的。s。 好看在线>”陆大丫搪塞道。 “地摊上买的?多少钱?”陆大丫问。 “一,一百元。”陆大丫吱唔着说。 “我要了,给你一百元。”陆三丫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陆大丫。 “我不卖,你快还给我。”陆大丫急得满脸通红。 “我给你二百元。” 陆三丫又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百元大钞,丢给陆大丫。 “一万元我也不卖。”陆大丫跺着脚说:“三丫,还给我。” “大姐,这戒指究竟是哪儿来的?你不说实话,我就没收了。”陆三丫攒住戒指就是不放手。 姐妹俩的吵闹,惊动了老妈。她跑过来问:“闹个啥?” 陆三丫说:“有人送给大姐一枚戒指,还是宝石戒指呢。” 老妈说:“别没事瞎吵吵。” 陆三丫伸开手心,说:“老妈,你看。” 蓝宝石发出的幽光,让老妈忽地瞪大了眼睛。 “不,不会是玻璃的吧?”老妈从没见过宝石,她不相信这是宝石。 “老妈,您真是老土。玻璃哪会发出这种光呀。”陆三丫瞥瞥嘴。 “对了,巷子里的老李头在珠宝行干过一阵子,叫老爹拿去给他看看。”老妈转头问陆大丫:“大丫,谁送给你的?” 陆大丫嗫嚅着说:“是…哎呀,你别问那么多了。” 老妈拿起戒指,跑到客厅对老爹说:“有人送给大丫一枚戒指,说是蓝宝石的,你拿去让老李头瞧瞧,看是真是假。” 老爹拿起戒指,眯缝着眼睛瞅了瞅,问:“是谁送给大丫的?” “我问了,她不肯说。”老妈说。 老爹想了想,说:“我先拿去让老李头瞧瞧。”说着,匆匆出了门。 不多一会儿,老爹兴冲冲地跑回来,喜滋滋地说:“老太婆,我让老李头看了,他说这颗蓝宝石是非洲产的黝 帘石,是世界上最名贵的蓝宝石。” “他没说值多少钱?”老妈迫不及待地问。 “说了,值五十万以上。”老爹小心翼翼地捧着这枚戒指,对老妈说:“你去把大丫喊来。” 老妈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她跑到里间,对陆大丫说:“老爹喊你去。” 陆大丫胆战心惊地问:“老爹喊我干吗?” “大丫,别怕。老爹想问问,戒指是谁送给你的。”老妈心花怒放地说:“没想到竟然有人送这么值钱的戒指给大丫,真是财神爷进了门呀。” “那戒指很值钱?”陆三丫惊异地问。 “是啊,老李头说了,至少值五十万元。”老妈乐得合不拢嘴。 陆大丫忐忑不安地跟在老妈身后,她想:该撒个什么谎呢?如果说是易文墨送的,只怕老爹会打断自己的腿。 “大丫,这个戒指是谁送给你的?”老爹笑眯眯地问。 “是…是……”陆大丫低着头,手指揉搓着衣角。 “大丫,你三十了,该谈朋友了,老爹坚决支持你。”老爹望着捧在手掌心的戒指,说:“送给你戒指的是大款吧?” 陆大丫赶忙摇头:“不…不是……” “不是大款谁能送这么值钱的戒指?大丫,有大款喜欢你,是好事呀。” “没想到我们大丫三十了,还有大款喜欢,真是铁树开了花呀。”老妈高兴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她搓着手,喃喃自语道:“真找了个大款女婿,不知道瞧不 瞧得起咱这个穷家?” “他天大的款爷,也是老子的女婿。”老爹使劲一拍桌子,咆哮道。 第013章 别放跑了金龟婿 老爹这一拍,把老妈和陆大丫吓得一哆嗦。 老妈嗫嚅着说:“老头子,你别把宝石戒指摔坏了。” 老爹又瞅了瞅戒指,和颜悦色地问:“大丫,送你戒指的这个人向你求婚了?” “没。”陆大丫连连摇头。 “那就怪了。”老爹搔搔头。“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又没向你求婚,难道他家钱多了烧得慌。” “大丫,你说说那人的情况,我们给你参谋参谋。”老妈有点着急了,她担心大丫犯了傻,错过了金龟婿。 “我不敢说。”陆大丫知道老爹老妈会一问到底,说不定还要见见这个送戒指的人,所以,撒谎只能把事情搞得更复杂。但是,她又不敢直接说出易文墨,怕老爹一怒之下动了手。 “大丫,这个人是不是年龄很大呀?”老爹猜测道。 “年龄大点更会心疼人。”老妈插嘴道。 “只要不比我们年龄大就没关系。”老爹补充道。 “我说了,您会发火的。”陆大丫低着脑袋说。 “你说,我不发火。”老爹拍着胸脯说。 “是易文墨的妈送给我的。”陆大丫边说边朝后退了一步。她想:老爹肯定会大发雷霆。 “那小子的妈为什么送给你戒指呢?”老爹不解地问。 “他妈快不行了,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他妈有个最大的遗憾,就是他儿子没成家。易文墨为了不让他妈带着遗憾上路,就让我假扮他的未婚妻,去见了他妈一面。” 陆大丫畏畏缩缩地说。 “也就是说,他妈把你当成儿媳妇,送给你这个戒指了。”老爹沉思着说。 “嗯。”陆大丫点点头。 “那小子没让你演完戏,把戒指再还给他?”老爹问。 “我说了,演完戏就还给他,但他不要。说还给他就是欺骗了他妈。”陆大丫回答。 “嗯,这还差不多。要是让你白演戏,我找他算帐。”老爹把戒指递给陆大丫,交代道:“好好留着,不许还给他。假若他找你要,你就说戒指被我拿走了。” 老爹想了想,又伸出手,说:“大丫,这戒指太贵重了,还是我替你保管着吧。” 陆大丫不想让老爹保管,但又不敢违背老爹的意愿,只得乖乖地递给老爹。 “大丫,他让你假扮未婚妻,到底是啥意思嘛?”老妈问。 “就是想让他妈安心上路呗。”陆大丫回答。 “他没别的意思了?那岂不是把你当猴耍了嘛。”老妈有些生气了。 “他又不认识别的女人,只认识我,就请我帮个忙呗。”陆大丫解释道。 “大丫,你把那天演戏的经过说说。”老妈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陆大丫一五一十地把那天和易文墨母亲见面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老妈皱着眉头说:“你俩头都磕了,那不等于拜了天地嘛。” 陆大丫无奈地说:“当时,我是觉得不妥,本来不想磕头的,但他拉着我,说不磕头就露馅了,就把这场戏演砸了。我一时没 了主意,就糊里糊涂磕了头。” “哎呀,磕头又没白磕,捞了一个五十万的戒指,值!象这种头,天天磕都行。”老爹满不在乎地说。 “老头子,你糊涂呀。咱大丫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这磕头的事情万一传了出去,就等于跳进了黄河,说啥也说不清了。”老妈搓着手,着急地说。 “大丫,那小子的妈真的不行了?”老爹问。 “嗯,只怕挺不了几天了。”陆大丫有点伤感地说。她的眼圈顿时红了,一颗颗泪珠滚了下来。 “只要他妈死了,就让他娶了你。这么一来,就不怕跳进黄河里了。”老爹大手一挥。 “大丫,他有没有想娶你的意思?”老妈问。 “他,他说了几次让我和他私奔……” “妈的个巴子!这狗x的还想拐走我女儿呀。”老爹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说:“老子会会他去。” “老头子,先别激动,听大丫说完。”老妈把老爹按坐在椅子上。转身问:“大丫,你继续说。” 陆大丫胆怯地望了望老爹,说:“他还让我偷着把户口本身份证拿出来,去办理结婚登记。” “妈的个巴子,他妈还没死,就想娶我女儿,没门!”老爹指着陆大丫说:“你记着,他妈不死,免谈!你要是敢跟他私奔,就是跑到天边我也会把你俩抓回来。你就是跟他打了结婚证,也得乖乖跟老子去办离婚。对了,老太婆,赶紧把户口本身 份证都拿来,从现在开始,由我保管这些重要东西。”老爹发了一通火,有些累了,他怏怏地说:“养这些姑娘真淘神,整天担心被人骗了,坑了,要是养儿子就不用烦这些了。” 老妈嘀咕道:“真要是养了儿子,还怕他骗了人家,坑了人家,会不会有人找上门来算帐呢。” 老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他问道:“大丫,那小子家有几套房子?” “听说有个老宅子,三百多平方,他准备把它卖了,买一套大点的婚房。”陆大丫说。 “他准备什么时候买婚房?”老妈忙问。 “他想让我帮他参谋一下,看买哪儿的好,他还想让我陪他一起去看房。”陆大丫说。 “那小子家底儿还不错。大丫,等他妈一死,你就跟他结婚吧。”老爹觉得易文墨还凑合。 “那有你这样的爹,一口砂糖一口屎,昨天恨不得一脚把人家踢八丈远,今天,又急吼吼地让人家做女婿。”老妈横了老爹一眼。 “我说话从来是算话的,当初我不同意,是因为那小子的妈瘫痪在床,现在,我同意,是因为那小子的妈要死了。一句话:我女儿嫁给他,是去当太太娘子的,不能去当保姆老妈子。” “哼!想当初,我嫁到陆家来,一进门,就伺候你生病的老爸。唉!我命苦呀。那时,你还骗我说,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结婚三十多年,你对我又骂又打,我没过一天的 舒心日子……”老爹的一席话勾起了老妈的回忆,她心酸地数落着。 第014章 准媳妇披麻戴孝 易文墨的母亲含着微笑走了。 临终时,她好象突然记起了什么,艰难地说:“文…墨…你的…亲生…父亲是……”话没说完,就咽了气。 易文墨紧紧捏住母亲的手,哭喊着:“妈,您别走…您不能丢下我呀……。” 陆大丫拉住准婆婆的另一只手,也泣不成声地喊着:“妈…妈……。” 易文墨见母亲不行了,赶紧把陆大丫喊来。陆大丫刚到没十分钟,他妈就咽了气。想必最后一口气,就是等着儿媳妇的。 易文墨的舅舅舅妈劝俩人:“文墨,大丫,你妈是笑着走的,她在九泉下能安息了。” 陆大丫虽然和准婆婆只见过几面,但是,她仿佛和准婆婆有缘份。这一刻,她发自内心的悲伤象奔腾的江河一泻千里。 婆婆火化那天,陆大丫穿着孝服,哭成了泪人。 说来也巧。那天,陆三丫顶头上司的老娘去世,她也去了殡仪馆。当她看到陆大丫穿着孝服,悲痛欲绝地模样,惊得眼珠子差点蹦了出来。 大姐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陆三丫定睛一看,搀着陆大丫的竟然是易文墨。 陆三丫悄悄凑了过去,一看,才知道是易文墨的母亲去世了。 易文墨的母亲去世,陆大丫戴什么孝?哭什么名堂? 陆三丫赶紧给老爹去电话。 接电话的是老妈。“妈,老爹呢?您让他接电话。” “三丫,老头子正忙着下棋呢,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吧。” “老妈,出大 事了!”陆三丫惊嚷怪叫道。 “出了什么事?”老妈被吓得腿都发软了。 “大姐给那个姓易的母亲披麻戴孝,还哭得死去活来。”陆三丫绘声绘色地说。 “她婆婆死了,她该戴孝该哭嘛。”老妈不以为然地说。 “妈,您说胡话呀。我大姐连男朋友都没谈,哪来的婆婆呀?”陆三丫觉得好生奇怪,一向精明的老妈,怎么突然变糊涂了。 “三丫,你大姐怎么没谈男朋友?不但谈了,连终生大事都定下来了。”老妈慢条斯理地说。 “难道大姐跟那个姓易的把终生大事定了?”陆三丫终于恍然大悟。怪不得大姐最近总是回避着她,象做什么地下工作一样,原来,背地里竟然和姓易的勾勾搭搭呀。 “是呀。那个蓝宝石戒指就是她婆婆送给她的定婚礼物。”老妈带着得意的口吻说:“你老爹找老李头鉴定了,那个蓝宝石戒指价值五十万以上。s。 好看在线>” “什么?你…你们一直瞒着我,在背后搞小动作呀。”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谁瞒着你?你整天忙着卖房子,半夜三更才回来,没时间跟你唠这些嘛。”老妈解释道。 “老妈,我不跟你说了。你快叫老爹接电话,就说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找他。”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她想:陆大丫和易文墨搞到一块去了,肯定也把老爹蒙在鼓里。 老妈把手机递给老爹,说:“老三有急事找你。” “喂,三丫 ,有什么事儿。”老爹不耐烦地问。 “老爹,大姐跟易文墨搞上了,你知道吗?”陆三丫开门见山地问。 “什么搞上了?别说得这么难听,他俩还没打结婚证呢。”老爹皱着眉头说。 “老爹,您同意他俩的事儿了?”陆三丫大失所望,听口气,老爹早就同意了。 “我干吗不同意呀?他妈给了大丫一个五十万的蓝宝石戒指,他家还有三百多平米的老宅,他又是人民教师。我看,大丫嫁给他吃不了亏。还有,这个易女婿我也降得住。从各方面条件看,我给易女婿打九十分。”老爹乐嗬嗬地说。 “老爹,您,您……”陆三丫不敢说老爹老糊涂了。 “三丫,你大姐的事儿就这么定了。”老爹挂了电话。 陆三丫楞了。她怎么也不明白,老爹怎么一下子就被易文墨收买了。看来,这个易文墨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陆三丫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她实在对这个易文墨不感冒。尽管她使出了浑身解数,但也没能阻止大姐和他恋爱。以后,易文墨做了她的姐夫,难免整天打交道,这该怎么办呀?她突然想起了易文墨的警告:“我以后做了你姐夫,你该情何以堪呀。” 陆三丫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陆家除了她,其它人都站在易文墨一边。妈的,这个可恶的东西,竟然这么讨人喜欢。 易文墨办完丧事后,被老爹喊去了。 易文墨一进屋,老爹 就对老妈喊道:“去把菜刀和磨刀石拿来。” 老爹一边磨刀,一边问易文墨:“你和大丫的事准备怎么办?” 易文墨谦恭地说:“按老爹老妈的意见办。” 老爹啪地一拍桌子,指着易文墨说:“你这是说混帐话,你的事,我们怎么给你当家。” 易文墨一下子楞了,他搞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哪儿了。 老妈在一旁打圆场:“你先说说你的想法嘛。” 易文墨瞅瞅陆大丫,说:“我听大丫的。” 老爹又啪地拍了一下桌子:“你娶媳妇,一下问这个,一下问那个,你没长脑袋呀。” 陆大丫碰碰易文墨,小声说:“老爹要你说,你就说嘛。” 易文墨尴尬极了,这几天,他尽忙着老娘的安葬事宜,还没静下心来考虑自己的婚事。现在,要让他谈打算,确实有点勉为其难了。不过,瞧这模样不说也不行啊。 “我的考虑:一是想尽快和大丫打结婚证……。” 话还没说完,老爹又啪地拍了一下桌子:“尽快,什么叫尽快,一个月,一季度,还是半年?” 易文墨赶紧说:“要依我的意思,最好这个礼拜就去办。” 陆大丫说:“我和你才谈了一个多月,马上就拿结婚证,不成了闪婚嘛,人家会说闲话的。” “明天一早就去办!”老爹眼睛一瞪。“我陪你俩去办。” 易文墨一听,不禁心花怒放。其实,他恨不得今天就去办了。现在听老爹这么 一说,赶紧表达:“好,我同意,我明天八点钟就过来接您和大丫。” 第015章 金龟婿双喜临门 天麻麻亮,易文墨就醒了。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做梦也没想到,这么轻而易举就有了一个老婆,还是个漂亮温柔的老婆。真应验了那句老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咬了咬手指头,确定不是做梦。于是,翻身起了床。七点半钟,他正准备出发到陆大丫家去,突然接到老校长的电话:“小易呀,你八点钟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有重要事情找你。” 易文墨本想说:“我和女朋友说好了,八点钟要去打结婚证。”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如果他说了,校长肯定会不高兴。 易文墨犹豫了两秒钟,回答道:“好的,老校长。” 易文墨赶紧给陆大丫去了个电话,告诉她:“校长突然找我谈话,等谈完话再跟你联系。” 陆大丫告诉老爹:“文墨有点事,可能要晚点来。” 老爹一听,啪地一拍桌子:“这龟孙子搞什么鬼名堂,关键时刻掉链子,想耍老子呀。大丫,你告诉他:结婚证必须今天上午打,否则,我跟他没完。” 陆大丫哆哆嗦嗦地对易文墨说:“老爹发火了,你办完事儿赶紧过来。” 易文墨心想:真是好事多磨呀。这老校长也真会凑热闹,一年上头难得找我谈一次话,偏偏在要命的时候插一杠子。 八点钟,易文墨准时来到老校长办公室。 老校长一见易文墨,显得分外客气。 “小易呀,请坐…你大学毕业到 学校来有十年了吧,我呀,一直看好你,器重你,把你当做苗子培养……” 易文墨心想:你把我当“苗子”,怕是当干活的“苗子”吧。我老老实实干了十年,教师竞赛年年获奖,杂志上刊登了二十几篇论文,到头来,也只给我一个数学教研组组长的头衔,何谈“培养”“器重”? 尽管心里有怨气,但嘴上也只能客套道:“谢谢老校长的栽培。” “小易呀,我现在要给你肩上压点担子了。”老校长笑眯眯地看着易文墨,眼神中似乎有那么一点赞赏的味道。 易文墨心想:压担子,就是要提拔我呗,想来想去,最有可能的就是担任年级组组长。 “小易呀,我准备让你担任教导处副主任,分管教学。”老校长绕了半天,终于摊了牌。 易文墨一听,顿时欣喜若狂,这个职位可比年级组组长大多了,大小算学校的“头头”了。 易文墨压抑着内心的惊喜,谦虚地推托道:“老校长,谢谢您。我觉得自己还不够成熟,怕担不起这副重担吧。” “小易呀,在干中学,在学中干嘛。论水平,论资历,你坐这把交椅绰绰有余呀。今后,多向老同志学习,努力工作,争取更大的进步。”老校长语重心长地说。 易文墨到学校来了十年,和老校长打交道不多。印象中,老校长总是一本正经,不苛言笑,给人一副敬而远之的感觉。今天,老校长似 乎有点一反常态。 临走时,老校长随口问道:“小易呀,你在省教委有亲戚吗?” 易文墨听了一楞,回答道:“没有哇。” 老校长说:“哦,我随便问问。” 出了校长办公室,易文墨一看手表,快到九点钟了。他小跑着出了校门,挥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匆匆往陆大丫家赶去。 一进陆大丫家门,老爹就阴阳怪气地说:“你忙完了,我看***总理也没你忙呀。” 易文墨连声道歉:“老爹,真对不起了,我给您老人家道歉。一早,校长就给我来电话,要找我谈话,我本想推一下,但又怕得罪了校长,所以……” “你一个平头小教师,校长找你有啥了不得的事情,哼!”老爹气呼呼地说。 “老爹,校长找我,是告诉我一件喜事。”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文墨,什么喜事呀?”陆大丫好奇地问。 “学校准备提拔我当教导处副主任。”易文墨回答。 “一辈子没当过官,给个副主任就乐得屁颠颠的,真够有出息了。”陆三丫换休,没上班,她冷言叽嘲道。 “三丫说得极是,我这辈子真是第一次当官。”易文墨望着陆三丫,心想:见我跟你大姐打结婚证,一定把她气得够呛。 “有本事帮我搞个学生进去。”陆三丫说。 陆三丫最近有点郁闷,她被安排到一个偏僻的楼盘搞促销。这个楼盘在郊区,交通不便,又大部分是别墅。即使拿出浑 身解数,也难得卖出去几套房子。销售差,收入就低。因此,她很想调到市中心的紧俏楼盘去。最近,她听说销售部部长的女儿马上要小升初了,一直在到处打听,想把女儿搞到重点中学去。 陆三丫知道,易文墨所在的学校,是本市排名前三的重点初中。如果能帮销售部长的女儿转到这所学校去,那么,她到市中心楼盘就稳操胜券了。 易文墨瞅了瞅陆三丫,没吭声。他想:即使我不当这个教导处副主任,也完全能搞个把学生进来。不过,我没必要显示自己的本事。 在老爹的陪同监视下,易文墨和陆大丫打了结婚证。 临出民政局的大门时,易文墨抓住陆大丫的手。 “你,你放开!”陆大丫惊叫一声。 老爹回过来,问陆大丫:“怎么了?” 陆大丫满脸羞红,低着脑袋不作声。 老爹瞪起眼睛问易文墨:“你小子把大丫怎么了?” “我,我牵了一下她的手,她不让牵。”易文墨尴尬地说。 老爹瞅了一眼陆大丫,什么也没说。 仨人一进家门,老妈就说:“快把结婚证拿来给我瞅瞅。” “有什么瞅头,你没结过婚呀?快做饭去!”老爹训斥道。 “我早就把饭做好了,就等着你们回来吃了。我总算盼到大丫结婚的这一天了,哎呀,这丫头的个人问题把我愁死了。” 陆大丫把结婚证递给老妈。老妈喜滋滋地看了又看,舍不得放手。显 然,她对易文墨这个女婿十分满意。“快把饭菜摆上来,老子肚子咕咕叫了。”老爹吆喝道。 第016章 姐夫酒醉后失态 易文墨本来滴酒不沾,但一高兴,陪着老爹喝了二两酒。 易文墨喝得满面通红,脖子上的青筋爆得老高。他话也说不囫囵了,舌头直打卷。 饭后,老妈对易文墨说:“易女婿,你到大丫房里去歇歇。” 老妈家住的是三间平房,中间是客厅,左边一间房老俩口住。右边的一大间隔成了两小间。三丫和四丫共住一间,大丫单独占了一间。 易文墨一进屋就往大丫床上一躺。 老妈对大丫说:“易女婿喝多了,你快去冲一杯蜂蜜水,让他解解酒。” 陆大丫冲好蜂蜜水,送进房去,喂易文墨喝下。 易文墨抹抹嘴,动情地说:“有个老婆真好,喝醉了有人伺候。” “看你美的。我告诉你,以后不许喝酒了。我家有老爹一个酒麻木就够了,不能再添一个了。”陆大丫责怪道。 “好,我听老婆的。”易文墨伸手搂住陆大丫。 “你,你要干嘛呀?”陆大丫挣扎着。 “大丫,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老婆了,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说着,易文墨借着酒劲,把陆大丫按倒在床上。 “你,你耍流氓!”陆大丫叫嚷着。 “大丫,别喊!当心被老妈老爹听见了。”易文墨说。 “你放开我!”陆大丫对易文墨连打带踢,想要坐起来。 易文墨死死压住陆大丫,要和她亲嘴。 陆大丫警告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喊救命了。” 易文墨笑着说:“你喊呀,不怕丢 丑就大声喊,最好让满巷子的人都能听见。” 陆大丫说:“我真的喊了。” 易文墨说:“你是我老婆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文墨,你一打结婚证就原形毕露了。你大流氓!大色狼!大坏蛋!”陆大丫骂道。 “大丫,你让我亲一下,否则,我脱你裤子。”易文墨威胁道。 “你敢,只要我一喊,老爹就会来救我的,当心老爹不饶你!”陆大丫搬出老爹这个救星。 “大丫,你傻呀。我已经是老爹的女婿了,他不会管你了。不信,你喊几声试试,看老爹来不来救你。”易文墨嘻嘻笑着,开始和陆大丫亲吻起来。 陆大丫拼命扭动着脖子,不让易文墨亲吻。 易文墨来气了,他扳住陆大丫的下巴,把嘴唇贴了上去。 陆大丫动弹不得,被易文墨吻上了。 易文墨正尽情享受着亲吻的欢娱时,突然被陆大丫猛地一推,歪倒在床边。陆大丫趁机一古碌爬起来,逃出了小房。 老爹和老妈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老妈见陆大丫披头散发跑出来,诧异地问:“你怎么了?” 陆大丫擦着眼泪说:“文墨耍流氓。” 老爹瞪了大丫一眼,没理她,继续看电视剧。 陆大丫见没引起重视,又说了一遍:“文墨对我耍流氓。” 老妈脸一板,教训道:“大丫,你跟文墨是夫妻了,夫妻之间没什么耍流氓不耍流氓的。文墨喝多了,你还不快进去照顾他。” “我, 我不敢进去了。”陆大丫惊恐地望了望小房门,似乎害怕易文墨冲了出来,会把她再抓进去。 “文墨是你老公了,难道你不知道?”老妈有点生气了。 “他是我老公,也不能耍流氓呀。”大丫觉得自己挺委屈。 “他耍什么流氓了?”老妈问。 “他要,要……”大丫觉得难以启齿。 老妈见大丫还象个小孩似的,一点也不明事理。就把陆大丫拉到三丫四丫的小房间里,教导说:“大丫,文墨是你老公,他想干什么你就由着他,不然,怎么叫夫妻呢?” “老妈,文墨和我亲嘴,还要脱我裤子。”陆大丫告状。 “我跟你说了,文墨想干什么你都依着,随他。”老妈翻翻眼睛。 “都依他,由着他耍流氓?”大丫有点糊涂了。 “夫妻之间不叫耍流氓。叫什么来着……”老妈想了一阵子,说:“对了,叫调情,叫亲热,也叫夫妻生活。” “人家老公难道都对老婆耍流氓?”大丫问。 “唉!大丫,你真傻到家了。我告诉你,老公不对老婆耍流氓,那小孩从哪儿来呀?”老妈又说:“大丫,你不小了,赶紧怀一个小孩。” “老妈,让文墨耍流氓,就能怀小孩?”陆大丫是个老实坨子,男女之事一点也不懂。 老妈点点头。 老妈想:等会儿得跟三丫说说,让她好好给大丫上一课,否则,可怜的女婿恐怕近不了她的身。 “那文墨要脱我的裤子 ,也让他脱?”大丫问。 “夫妻都是脱得光光的在一个被窝里睡觉。”老妈告诉大丫。 “那,那多丑呀。我不想结婚了。”大丫捂住脸。 “不想结婚?你结婚证都打了,已经是文墨的老婆了。”老妈说。 “那我离婚。”大丫扭扭腰。 “离婚?你跟文墨磕过头,给他妈戴过孝,想不当他老婆,看你老爹依不依?老爹要听说你离婚,非打断你的腿。”老妈警告道。 “老妈,你跟老爹说说,我真的想离婚了。”大丫觉得易文墨有点可怕,动不动就想耍流氓。将来,每天要脱得光光的,跟他睡在一个被窝里,想想就恶心人。 “我说?我可不敢说。说了,你老爹连我一起打。”老妈摇摇头。“大丫,文墨挺不错的,我一眼就看中了。现在,你老爹对他也很满意。象文墨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也难找呀。你不紧紧抓住,还想离婚,真是脑袋瓜子有问题。” “文墨啥都不错,就是爱耍流氓。”大丫想了想,觉得自己好象离不开文墨了。她想:如果文墨不耍流氓就好了。 “哎呀,大丫,我跟你说了一百遍。老公对老婆不存在耍流氓的问题。这么说吧,一个老公如果不对老婆耍流氓,那就说明这个老公不爱老婆。老公越是爱老婆,就越是喜欢对老婆耍流氓。”老妈循循善诱地说。 “唉!男人要是都不耍流氓就好了。”大丫遗憾地说。 “老 公要不对老婆耍流氓,人类就绝种了。”老妈翻了大丫一眼。 第017章 白告了老公刁状 陆大丫被老妈赶回了自己的小屋。 易文墨见陆大丫进来了,笑着问:“告完状了?” 陆大丫一脸的尴尬,嗫嚅着说:“白告状了。老爹瞅都没瞅我一眼,老妈还把我训了一顿。” “大丫,明明是我耍流氓,怎么还训你呢,岂不是颠倒黑白了吗。”易文墨故意说。 “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老妈却说:老公对老婆耍流氓是爱老婆的表现,还让我由着你耍流氓。”陆大丫委屈地说。 “大丫,既然你老妈老爹不管,那你就告到我学校去。”易文墨调笑道。 陆大丫信以为真,问:“学校会管吗?” 易文墨一本正经地回答:“当然会管了。” 陆大丫想了想,说:“我不会到学校去告状的。” 易文墨饶有兴趣地问:“为何不愿意到学校去告状?” “我怕把你教导处副主任告黄了。你辛辛苦苦干了十年,好不容易混到这一步。”陆大丫说。 “你不告,我会继续耍流氓的,那怎么办呢?”易文墨憋住笑,问道。 “唉!我妈说了,让你耍吧。除非我不嫁人,嫁了谁都会耍流氓。”陆大丫遗憾地说:“早知道男人都耍流氓,我就一辈子打单身了。s。 好看在线>” “唉!大丫,你看,早一天后悔就好了。现在,咱俩已经把结婚证领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看呀,你就委屈一点吧。”易文墨劝说道。他瞧着陆大丫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就好笑 。他想:要不是遇到大丫,真不知道天下竟然还有这么纯洁的女人。 “文墨,你能不能尊重我一点。”陆大丫说。 “大丫,我怎么不尊重你了?”易文墨不解地问。 “你想干什么,事先征求一下我的意见,经过我同意再干,行不行呀?”陆大丫请求道。 “可以呀。”易文墨爽快地答应了。 “真的?那你说话要算话啊。”陆大丫喜出望外。假若易文墨真能做到这一点,她就不必整天提心吊胆了。 “我保证说话算话。不信,我现在就开始实践。”易文墨清了清喉咙,说:“大丫,你能不能让我握握你的手呀?” 陆大丫点点头,回答道:“好的。” “大丫,你坐到我身边来。”易文墨拍拍床,说道。 “文墨,你只许握握手,不许干别的哟。”陆大丫还是有点不放心。她害怕易文墨又把她按倒在床上了。 “大丫,你怎么不相信人呀。快来!”易文墨催促道。 陆大丫迟疑着走到易文墨身边,用半个屁股欠身坐下,摆出一副随时逃跑的架式。 易文墨笑着说:“大丫,你这样子好象准备起跑哟。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参加赛跑呀?” “嗯,体育运动中我最喜欢赛跑。”陆大丫答道。 “那你跟我正好相反,我小时候最喜欢跳绳。”易文墨说着,往陆大丫身边移了移。 陆大丫警觉地望着易文墨。 “大丫,你这样子又变成防色狼了。”易文墨 笑着说。 “文墨,三丫总认为你是色狼,我现在觉得她说得有点道理了。”陆大丫幽幽地说。 “大丫,你把手伸过来呀。” 陆大丫慢慢地伸过手。 易文墨象怕惊动了陆大丫一样,缓慢地握住她的手。 “大丫,你的手怎么发抖呀?”易文墨问。 “人家害怕你嘛。”陆大丫警惕地望着易文墨,担心他会突然采取什么行动。 “大丫,我都是你老公了,你还怕我。若是被别人知道了,非说你是火星人。”易文墨叹着气。 “文墨,谁让我才认识你一个多月呢。你说,咱俩算不算闪婚?” “应该算吧。”易文墨回答。“不过,咱俩似乎前世有缘,说不定上辈子就认识了,还是好朋友呢。” “同事要知道我闪婚,眼珠子都会吓得蹦出来。”陆大丫担心地说。“人家问起来,我该怎么回答呢?”陆大丫为难地说。 “谁让你照实说呀,你就对同事说,我俩小学时是校友,这么一算下来,咱俩认识二十多年了,哈哈哈……”易文墨也觉得很奇怪,自己历来最反对闪婚,没想到说人前,落人后。 “嗯,这是个好说辞。我就说,当初,我刚上小学一年级时,有一次摔跤了,上四年级的你,把我扶了起来。从那以后,我就认识你了。这样说好吧?”陆大丫很兴奋,她觉得自己颇有一点想象力。 “那人家假若问你:既然几岁就认识了,为何拖到现在 才结婚呢?”易文墨给陆大丫出了个难题。 陆大丫歪着脑袋想了想,拍了一下大腿,说:“我就说,小学毕业后,咱俩就各奔东西,断了来往。直到不久前,在校友聚会上相遇了,彼此竟然还认识,而且,都没有另一半。所以,一拍即合,决定相伴终生。” “好!太好了!简直就是一部恋爱喜剧片呀。大丫,你编的这些故事,肯定会感动同事。大伙儿都会羡慕你祝福你。”易文墨想:这个老实坨子倒挺善于编故事。 “我不编,人家会认为我脑子有病,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怎么能见面一个多月就打结婚证呢。况且,大家都认为我是个非常稳重非常谨慎非常刻板的人。要知道我是闪婚,岂不是把我的形象全毁了。”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责怪道:“都怪你,给我下套子,让我一步一步走进陷井。” “大丫,虽然是个陷井,但却是个甜蜜的陷井,对不对?”易文墨紧紧握着陆大丫的手,他感到特别的幸福。 “文墨,你把我手都捏疼了。”陆大丫叫道。 易文墨说:“你把那只手伸过来,换个手握。” 陆大丫听话地伸过另外一只手,她奇怪地问:“文墨,握着我的手有那么舒服吗?” “当然了。大丫,说实话,我这辈子还没握过女人的手呢。”易文墨陶醉在无限的甜蜜爱情中。 “文墨,你握着我的手,我怎么没 感到多舒服呀?”陆大丫奇怪地问。 第018章 临终遗言是个谜 易文墨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半截话,陷入深深的困惑之中。s。 好看在线> 易文墨刚出生时,父母亲就离婚了。从此,易文墨就一直跟着母亲生活。父亲是谁?父亲在哪里?易文墨一概不知道。每次易文墨问起父亲时,母亲总是回答:“你爸失踪了。”令易文墨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家里竟然连父亲的照片也没有一张。所以,易文墨对父亲一无所知。 长大后,易文墨偷偷问过舅舅,但舅舅对父亲这个话题也是讳莫如深,不肯透露半个字。 母亲说:“你的亲生父亲是……。”显然,从字面上理解,易文墨应该有两个父亲,一个是生父,一个是养父。养父应该是跟母亲离婚的男人,生父呢?母亲正想告诉他生父是谁,可惜关键时刻断了气。这么一来,易文墨的生父就成了一个谜。 易文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陆大丫问:“文墨,你怎么叹气,是不是对我不满意呀?” 易文墨说:“我妈临终时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你妈想告诉你生父是谁。”陆大丫回忆道。“文墨,难道你有两个父亲?” “我也不清楚呀,我妈从来没跟我说起过父亲的事情,连一个字也不提。好象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易文墨一脸的迷惑。 “婆婆也是的,早不说,晚不说,临终了,说了个半截话,等于给你出了一道谜语。要是早点说,你就能知道生父是谁 ,在哪儿。要是晚说,也不至于让你纠结这个谜。”陆大丫遗憾地说。 “是啊,我妈肯定是不想对我说,但临终时,突然改变主意,但已经晚了,就差一口气。看来,这是天意啊,硬是不让我知道亲生父亲是谁。”易文墨无奈地摇摇头。 “文墨,别想多了,你就当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陆大丫安慰道。 “我也不愿意多想,但突然冒出来两个爸爸,而且,两个爸爸都下落不明,真让人悲摧啊。”易文墨显得很茫然。 “文墨,你怪可怜的。”陆大丫说着,把头靠在易文墨的肩上。 “三丫,还有一件蹊跷事儿。”易文墨幽幽地说。 “什么事儿?”陆大丫有点吃惊。 “今天老校长找我谈话时,突然问我:省教委有没有亲戚?” “老校长问这个是什么意思?”陆大丫摸不着头脑。 “大丫,老校长的这句问话里,透露出一个信息,就是我这次提拔教导处副主任,与省教委某个人有关。”易文墨沉思着说。 “文墨,你仔细想想:省教委有没有什么同学朋友?”陆大丫说。 “不用想,我在省教委毛的人也没有。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连省教委的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易文墨苦笑着说。 “那省教委这个神秘人物会是谁呢?”陆大丫也觉得难以理解。 “这个人迟早会露面的,既然这个神秘人物已经关注我了,他今后肯定还会有别的 动作。”易文墨有一种预感,他的官运来了。 “这个神秘人物不可能无缘无故关照你,肯定与你有某种关系。文墨,莫非这个人是你的亲生父亲?”陆大丫大胆猜测道。 “难说呀。我找个机会,向老校长侧面打听一下。”易文墨打定主意,要想办法搞清楚这件事儿。 老妈一边敲门一边喊:“大丫,易女婿,老爹喊你俩说话。” “老爹又演哪一出呀?”易文墨对老爹有点畏惧感。 “管他演哪一出,反正不会把你吃了。”陆大丫笑着说。 “我是他女婿了,把我吃了,他女儿就成了小寡妇。”易文墨嘿嘿笑着说。 易文墨牵着陆大丫的手,到客厅里坐下。 老爹看着易文墨问:“你婚房准备什么时候买呀?” 易文墨回答道:“我正在卖老宅子,已经有人想买了。老宅子一卖,马上就买一套婚房。” “你买了婚房,房产证上准备写谁的名子?”老爹紧盯着易文墨问。 易文墨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老爹的意思,赶紧回答:“当然写大丫的名子了。” “只写大丫一个人的名字?”老爹喜出望外地问。 “嗯,只写大丫一个人的名字。”易文墨想:写大丫的名子,让大丫放心,让老爹老妈放心。他易文墨这辈子认准大丫了,不妨用房子把大丫牢牢拴住。 “易女婿,你对大丫真好。大丫,你以后可不许对易女婿三心二意,要死心塌地跟着他。 你要对易女婿不好,我都不依。”老妈喜滋滋地说。 “你卖老宅子的钱就打到大丫的银行卡上。”老爹似乎对易文墨还有些不放心。 “好。”易文墨爽快地回答。他对陆大丫说:“等会儿你把银行卡给我,这两天我就准备把老宅子出手。婚房得快点买,装修得三个来月呢。” “易女婿,婚房装修你就甭操心了,让老头子去操持。老头子对木工瓦工电工都懂一点。”老妈说。 “那就让老爹辛苦了,我正为装修烦神呢。听说装修里有不少名堂,弄不好就上当受骗。”易文墨高兴地说。别说他不懂装修,就是懂,也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现在有老爹一手操持,省了他不少事儿。 “易女婿,我这个监理也不能白干,你每个月给我买五瓶酒,两条烟。”老爹说。 “行,没问题。”易文墨豪爽地答应道。 “老头子,你帮女儿女婿干活,还要酬劳,你真说得出口。”老妈抱怨道。 “老太婆,你以为监理是好当的,跑来跑去,操心受累。我找女儿女婿要点烟酒,不算出格吧。”老爹瞪着老妈说。 “老爹,文墨卖老宅子钱,还不知道够不够买婚房和装修呢。要是钱不够,怎么给您买烟酒呀。”陆大丫有点不干了。 “大丫,我养你养了二十多年,让你们买点烟酒就心疼了。那我烟酒不要了,你把养你的钱算算,一次给我结清。”老 爹板起脸说。 易文墨扯了大丫一下,打圆场说:“大丫不是舍不得,是怕您抽烟喝酒伤了身体。我觉得,烟酒都买好点的,对身体伤害应该不大。” 陆大丫推了易文墨一下,坚持道:“要买,每个月买二瓶酒,二条烟。” “大丫,姐妹四个,数你最抠。好,二瓶酒,二条烟也行,再不能少了。”老爹退了一步。 第019章 小姨子骑虎难下 易文墨忙着卖老宅,一个礼拜顾不上和陆大丫约会。 周六,易文墨接到了陆大丫的电话:“文墨,上次三丫托你办的事咋样了?” “三丫托我办了啥事?”易文墨一头雾水。 “难道你忘得一干二净了?”陆大丫不满地问。 “三丫没托我办任何事呀。”易文墨辩解道。 突然,陆大丫的手机传来陆三丫的咆哮声:“大姐,我不稀罕他给我帮忙,有啥了不起的,刚当上芝麻官,就摆起了臭架子。” 易文墨说:“大丫,你把手机给三丫,我问问她是怎么一回事。” 陆大丫把手机递给陆三丫:“你姐夫要亲自问你。” “我不求他,有什么了不起的。”陆三丫拒绝跟易文墨通话。 “文墨,你真记不起来了?”陆大丫问。 “大丫,你以为我装佯呀。在我印象里,三丫没托我办过事嘛,否则,小姨子的事情,我肯定会放在心上,不可能忘记的。”易文墨觉得很委屈。 “三丫,你姐夫不象装佯,也不象不愿意帮你忙,这中间好象有什么误会。”陆大丫说。 “哼!姓易的就是对我怀恨在心,报复我都来不及呢,还会帮我?”陆三丫余怒未消。 “三丫,你说,究竟是什么事?”陆大丫追问道。 “他既然没把我的事当回事,那就算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大丫,三丫不说就算了。”易文墨心想:若真是急事重要事,三丫自然会盯得紧紧的 。 其实,陆三丫的事儿还真是急事重要事儿。 周一,大早晨的,销售部长就跑来找陆三丫:“陆小姐,听说你姐夫是xxx中学的教导处主任,这一下好了,我终于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了。” 陆三丫为难地说:“我那个姐夫呀,只是教导处副主任,刚提拔起来三天。不瞒您说,他呀,书呆子一个,啥事也办不成。” “陆小姐,你对我有意见,是吧?”部长一脸不高兴。 “部长,我怎么会对您有意见呢,没有,绝对没有,一丁点也没有。”陆三丫连忙解释道。 “没意见?那怎么不愿意给我帮个忙呀?”部长皱起了眉头。 “唉!部长,实话对您说吧,我跟这个姐夫不对劲。”陆三丫实话实说。 “再怎么不对劲,也是一家人嘛。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跟你姐夫说说,让他把我女儿弄进学校。三丫,你帮我办成了这个事,我忘不了你。哎,对了,听说你想调到市中心的楼盘去,我马上给你办。”部长几乎要给陆三丫下跪了。 陆三丫知道,部长就这一个宝贝女儿,平时看得非常娇。为了女儿的事情,俩口子能给人当孙子。 陆三丫见实在推辞不了,只好说:“好吧,我跟姐夫说说。” 一转眼的功夫,陆三丫就接到通知,她被调到市中心楼盘去当促销员。 陆三丫这一下子骑虎难下了。部长已经把她逼上了梁山,看来,这个忙她不帮也 得帮了。 陆三丫一回家,就窜进陆大丫的房间。 “大姐,我被姐夫害惨了。”陆三丫垂头丧气地说。 “你,你姐夫怎么害你了?”陆大丫吃了一惊。 “他当个破芝麻官,被我们销售部长知道了,非要我帮忙,把他女儿弄到姐夫的学校去读书。”陆三丫说。 “你姐夫当芝麻官,他怎么会知道?还不是你的嘴没把门的,到处胡咧咧。”陆大丫对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反正我完了。如果不帮部长的忙,部长肯定会给我穿小鞋。” “那就叫你姐夫帮个忙呗。”陆大丫轻描淡写地说。 “姐夫恨我恨得一头包,能帮我的忙吗?”陆三丫板着脸说。 “谁恨你恨一头包了?你姐夫不是那种人。不管怎么说,你是他的小姨子,他敢不帮忙,我不依他。”陆大丫说。 “有大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呶,这是部长女儿的情况。”陆三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陆大丫。 陆大丫接过纸条,立即给易文墨打电话。“文墨,你赶快过来一趟。” “好,我马上过来。”易文墨刚出校门,他犹豫着问:“大丫,那我过来吃晚饭?” “好,我去跟妈打个招呼。”陆大丫说着,跑到厨房,对老妈说:“等会儿文墨要来吃晚饭。” “哎呀,你怎么早不说呀,晚上我就炒了四个菜。”老妈着急地说。 “文墨又不是客人,做什么,吃什么,没必要给他单独弄。” 陆大丫不以为然地说。 “大丫,你不懂。女婿不是儿子,媳妇不是女儿,区别大着那。”老妈说。 老妈想了想,交代道:“你去买半只烤鸭,半斤干切牛肉。” 陆大丫见三丫在客厅看电视,便对她说:“三丫,文墨要来拿纸条子,你去买半只烤鸭,半斤干切牛肉。” 陆三丫说:“电视剧正播到精彩的地方,大姐你代劳一趟吧。”说着,她从包包里掏出五十元钱。“呶,我出钱,大姐出力。” 陆大丫见三丫掏了钱,便乐滋滋地跑去采购了。 大丫买东西还没回来,易文墨到了。他一进门,就跟三丫打招呼:“三丫好。” 陆三丫皮笑肉不笑地咧嘴意思了一下,算是还了礼。 “三丫,你找我帮什么忙呀?”易文墨随口问。“我想了一礼拜,也没想起来。三丫,你想让我猜谜呀。” “我们公司销售部长的女儿今年上初中,他想让女儿去你们学校上。”陆三丫不敢再端架子了。她忐忑不安地望着易文墨,生怕他一口回绝了。 “小菜一喋。小姨子的事儿,我不打折扣办。不过,你得把那学生的基本情况告诉我。”易文墨爽快地答应下来。 “姐夫,你真能办?” “能办呀。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这些教书匠,不就是有这一点优势嘛。”易文墨说。 “太好了。”陆三丫心头的这块石头总算搬走了。她没想到姐夫答应得这么爽快利索。 看来,姐夫对她一点也没记前嫌。 “姐夫,你不恨我了?”陆三丫幽幽地问。 “我恨你干吗?你是我小姨子呀。”易文墨奇怪地问。虽然这个陆三丫曾经屡屡捣蛋,但是,她毕竟是自己的小姨子,犯不着自家人打窝架。 第020章 胡编了一个远亲 “姐夫,你给我帮了这个忙,我就一笔勾销以前的恩怨。”陆三丫说。 “三丫,我和你哪儿来的恩怨?”易文墨不解地问。 “你忘了,在公交车和医院里,你对大姐干了什么?”陆三丫眼睛一瞪,似乎易文墨在耍赖。 “三丫,我无意中碰撞了大丫,说声对不起就完事了嘛,怎么硬说成是恩怨呢?三丫,你不觉得太小题大做了。”易文墨有点哭笑不得。想不到陆三丫至今还纠缠这个事儿。 “姐夫,我总觉得你看大姐老实,就成心欺负她。”陆三丫不依不饶地说。 “三丫,你冤枉死我了,我哪有这么厉害的眼力,能一眼看出大丫老实呀?”易文墨连连叫冤。 “姐夫,你是个非常狡猾的人。”陆三丫说。 “我狡猾?你举几个例子。”易文墨啼笑皆非。 “第一,你屡屡调戏大姐,还装作无意。第二,你笼络老妈,让她给你牵线搭桥。第三,你利用大姐的善心,让她假扮你未婚妻,直至弄假成真。第四,你用物资打动老爹,送大丫一个价值不菲的蓝宝石戒指。第五……” 易文墨打断陆三丫的话,说:“三丫,你别说了。我总算明白了,原来我做的每一件事都被你曲解了。唉!你让我怎么解释呢?我觉得自己是百口难辩呀。” “姐夫,不是你难辩,而是你辩不了,没法辩。我说的这些打中了你的要害吧?”陆三丫得意地说。 易文墨 苦笑着摇摇头,幽幽地说:“三丫啊,我俩难道前世有什么过节,非要在今生来清算?” “姐夫,你信迷信?” “我信一点。”易文墨觉得:自己跟陆三丫可能是解不开结的冤家了。唉,以后几十年里,如何与三丫这个小姨子相处呢?易文墨觉得很搔头。 更搔头的事接踵而至。 早晨,易文墨拿着陆三丫的纸条,准备去找老校长。许多年来,学校都有这个规定:凡是开后门进学生,都得老校长一支笔来审批。 走到半路上,见校办主任匆匆跑过来:“易主任,快到会议室去开会,老校长有紧急指示。” 易文墨赶到会议室,一看,教研组长以上的大小头头都到齐了。 只见老校长清清喉咙,说:“今天请大家来,只想宣布一件事:从现在起,学校招生一律走大门,后门封死,包括我在内,欢迎大家监督我。” 老校长说完,佃副校长宣读了校长办公会的决定。 易文墨一听,眼前一黑。妈的!早不来,晚不来,刚好自己想开个后门,就来了个“规定”。这该怎么办呢?跟三丫解释,肯定是解释不通。她一定认为自己对她有成见,故意不给她帮忙。这么一来,他和这个小姨子就成了仇家。 办吧,老校长把话说死了,他想说,也开不了这个口呀。即使开了这个口,也会碰个软钉子。 易文墨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一上午,干啥都不安心, 心里火烧火燎的,舌头上竟然起了一个泡。中午吃饭时,牙也疼了起来。 更让人心焦的是:中午刚丢碗,大丫就来了电话,询问三丫托办的事情,办得咋样了。 易文墨推说道:“老校长外出开会,明天才能办。” 下午,易文墨正准备硬着头皮到老校长那儿去一趟。刚出门,就碰到了老校长。 老校长乐嗬嗬地说:“小易,我正好想找你,走,到你办公室聊聊。” 俩人坐定后,老校长问:“我见你脸色不好,哪儿不舒服?” 易文墨愁眉苦脸地照实说:“遇到了一个难题,急得我舌头上打泡,牙也疼。” “什么难题?说来我听听。”老校长和蔼可亲地说。 易文墨赶紧把小姨子托办的事情说了一遍,又把和小姨子的过节点了几句,当然,着重说了若办不成这个事,会造成的严重后果。 老校长聚精会神听完了,他拍拍易文墨的肩膀,说:“小易,虽然校长办公会做出了规定,我也强调了纪律,但条文是死的,人是活的嘛。你这个事儿是个特殊情况,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嘛。”老校长说完,伸出手:“把条子给我吧。” 易文墨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急了大半天的事儿,老校长一句话就解决了。唉!自己还真没混过官场,硬是把鸡毛当令箭了。 易文墨千恩万谢,恨不得跪下来给老校长磕个头。这个难题一解决,自己和陆三丫的关系就彻底 改善了。 老校长瞅了瞅纸条,抽出钢笔批了几个字:“请佃副校长办理。”然后,把纸条交给易文墨。“你等会儿交给佃副校长就行了。” “谢谢,谢谢,谢谢您了。”易文墨感动得一连说了三个“谢谢”。 “小易呀,咱俩就不必见外了。”老校长顿了顿,突然问:“小易呀,省教委的徐主任究竟跟你是啥关系?” 易文墨一听,猛然明白了,老校长之所以给易文墨“开小灶”,原来还有省教委徐主任这一层关系呀。看来,自己提拔教导处副主任,是省教委的徐主任打了招呼。 坦率地说:易文墨别说和省教委没毛的关系,连市教育局里也没一个熟人。但他想:如果自己照实说,一来,会让老校长轻视自己,弄不好搞砸了陆三丫托办的事情。二来,这是老校长第二次追问自己了,如果还说没关系,怕老校长会误以为自己撒谎,不对他说实话。于是,易文墨灵机一动,含含糊糊地说:“我听我妈说过,徐主任好象是我一个远亲,很远很远的亲戚。说实话,我从没见过徐主任,就是见了面,我也认不出来。” 易文墨这么说,进可攻,退可守。说是亲戚就是亲戚,说不是亲戚就不是亲戚,即使见了面,认不出徐主任,也不会戳穿了谎言。 老校长点点头,说:“亲戚再远,也是亲戚。既然沾了点亲,就得有亲戚的样。易文墨点点头 ,答应道:“老校长,我知道了。” “小易啊,好好干,你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呀。”老校长拍拍易文墨的肩膀,笑眯眯地走了。 第021章 突然被上面关照 易文墨又惊又喜又迷惑,莫名其妙受到省教委徐主任的关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易文墨想了半天,也没理出一点头绪。 易文墨听母亲说,她娘家祖祖辈辈都是种田的农民,从没出过一个芝麻官。易文墨只有舅舅一个亲戚,也不过是个小工人。 省教委主任,至少也是个厅级高官,能和厅级高官搭上边,简直象做了一场黄梁美梦。 易文墨分析:徐主任不可能是亲戚,若是亲戚,他不会不知道。那么,徐主任会不会是他的亲生父亲呢?似乎也不太可能。因为,若是他亲生父亲,不可能三十三年不见面。也不可能时至今日才跑来关照他。 易文墨想:他曾在教育系统的杂志上发表过几篇论文,也许,徐主任偶然看到了他的论文,又很赞赏他的观点,所以,爱才若渴地点名提拔重用他。想来想去,只有这个理由最能站住脚。 易文墨笑了,不管怎么说,自己进入省教委徐主任的视线里,以后说不定还会得到栽培。 最近,易文墨好象走了狗屎运,不论办什么事情都一帆风顺。 他把老宅子卖了,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公寓。卖房的钱,正好够买房和装修。 半年后,易文墨和陆大丫举办了隆重的婚礼。从此,易文墨开始过了上温馨的小日子。 易文墨对陆大丫是九十九个满意,唯一不如意的是:陆大丫古板得令人难以理解,她连夫妻房事都 视为“不耻之事”。 晚上,易文墨在客厅看电视,一段接吻的镜头刺激了他。 听着老婆陆大丫在卫生间冲澡的水声,易文墨好想冲进卫生间,在澡盆里和老婆云雨一番,但他知道,就算冲进去了,也会被狼狈地赶出来。 易文墨轻轻叹了一口气,心想:“难道今晚又得自慰?” 一个月前,在易文墨和陆大丫的新婚夜里,当易文墨第一次进入陆大丫身体时,陆大丫疼得大叫一声,狠命照易文墨的肩膀咬了一口。易文墨疼得从陆大丫身上滚了下来。可怜的小家伙受到了过度惊吓,大半个月没再抬起“脑袋”。 当小家伙重振雄风后,陆大丫却不让小家伙再碰她一下。易文墨着急了,哪有老婆不让老公碰的道理呀。陆大丫偏不讲这个理,还质问易文墨:“难道你结婚就是为了干那事?” 易文墨语塞。结婚虽然不完全是为了“干那事”,但夫妻“干那事”似乎也应该是目的之一。易文墨突然想到了“结婚生子”这个词,于是,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他问陆大丫:“你想不想要小孩?” 陆大丫回答:“当然想要啦,我还想要两个呢,一儿一女,不然,这房子,这存款,难道便宜了别人。” 易文墨开导道:“你不让我碰你,小孩从哪儿来?” 陆大丫想了想:“那好,一礼拜只能碰我一次,就定在周五晚上。”陆大丫又想了想:“如果碰 上大姨妈来了,就顺延,反正不会少你一次。”听那口气,似乎“干那事”是一种恩赐。 从此,陆大丫就严守这个规定,不到时间绝对不让碰。 陆大丫穿着薄薄的睡衣,梳着湿碌碌的短发,哼着小曲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小红碎花睡衣瘦了点,紧紧包裹着她略显肥胖的身躯。望着老婆扭动的屁股和半截白皙的小腿,易文墨咽了一口涎水。 陆大丫一屁股坐在易文墨对面的小沙发上,边吹着头发,边翻看一个小本子。“嘿,这个月怎么多花了三百元钱?”看了看小本子,自问自答道:“哦,老爹过六十岁生日,买了两瓶酒,两条烟。” “唉,你还好意思说,咱们买的烟酒,档次太低了,说句难听的话,连农民工都瞧不上眼。你没看老爹的脸,拉得比马脸都长。”易文墨边说边用靠垫把小家伙磨擦了两下,感觉挺舒服。 陆大丫瞥瞥嘴:“烟再好,一烧就是一股烟。酒再好,一进肚子还不是尿出来了。咱们能给老爹买就不错了。你看,二丫三丫四丫,没一个买烟酒的。老爹脸就算拉一丈长,我也只当没看见。你喜欢看老爹的脸,自讨没趣,活该!” “二丫三丫四丫不给老爹买烟酒,是为老爹的健康着想。人家买的东西都比咱们值钱多了。若老爹过小生日也就罢了,六十岁算是大生日,掏个千儿八百也不算多。” “说得倒 轻巧,开口就是千儿八百。你一个月工资奖金加在一起才三千出头。我呢,还不到二千。咱俩合在一起刚满五千,在社会上算低收入家庭了吧。将来有了小孩,听说每个月光奶粉就得花一千多元。小孩还要学钢琴学美术学奥数学英语……七里八拉一算,咱俩的收入还填不满那个坑呢,到时候钱不够,找谁要去?”陆大丫口吐涎沫地数落了一大通。 易文墨斜眼瞅了瞅陆大丫:“你爹妈生养了你这个女儿,怕是做了笔蚀本生意。” “我又没请爹妈生我,是爹妈要一厢情愿把我生下来,要怪,只能怪爹妈生错人了,嘻嘻。”陆大丫没肝没肺地说。 陆大丫吹干了头发,站起身,打了个哈欠:“睡了。” 易文墨赶紧关上电视,跑到卧室去铺床。 陆大丫靠在床上,继续翻看着小本本说:“老爹这一过生日,搞得这个月只存了三千二百元钱。唉!下个月老妈也要过五十八岁生日,又得破费三百元钱。看来,今年的存款计划又要打折扣了。” “什么?老爹过六十大寿,你才舍得花三百元钱,你妈过个五十八岁小生日,你竟然要破费三百元钱?”易文墨有些奇怪。 第022章 女儿算计了老妈 “你呀,榆木脑袋一个。咱们以后有了小孩靠谁带?现在不把老妈巴结好,她一甩手,还不累死咱俩。”陆大丫戳了一下易文墨的额头:“你呀,白长了一个大脑袋,还自以为聪明。”陆大丫放下小本子,拧熄台灯,翻个身,把个凉凉的脊背留给了易文墨。 “你呀,真行!算计到老妈头上了。”易文墨说着,拧了一下陆大丫的屁股。 “一边去!今天不是星期五,甭想歪心思。”陆大丫一挥胳膊,把易文墨的手从屁股上打掉了。 易文墨咽了咽涎水,幽幽地说:“我要是能多赚个六百元钱,把亏空的钱补回来,咱们今年的存款计划就能圆满实现了。” “你这个穷教书匠,去抢没胆量,去偷没本事,到哪儿去多赚六百元钱?别做白日梦了,快睡吧。” “你瞧不起我,那就算了。”易文墨说着,翻了个身,也把个脊背对着陆大丫。 “你真的能多赚六百元钱?”陆大丫兴奋地翻过身来。 “不说了,睡吧。”易文墨倦倦地说。 陆大丫朝易文墨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不跟老娘说清楚,甭想睡!” 易文墨翻过身,说:“我们教研室有个老师回老家盖房子,要请一个月多的假。如果我代他的课,起码能赚六百元钱。”易文墨不失时机地摸了摸陆大丫的胸部。 “那你就帮他代嘛,有钱不赚,岂不是傻瓜。” “唉!他的课是初三毕业班的,每 天二节,加上我的二节,每天要上四节课,够呛呀。”易文墨故意流露出畏难情绪。 “你年纪轻轻的,上四节课还能累死了?”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累,我倒是不怕,就是……。” “就是什么?你说呀。”陆大丫生怕这个赚钱的机会溜跑了。 “就是我辛苦了,你得慰劳慰劳我。”说着,易文墨的手滑到了陆大丫的腹部下面。 陆大丫夹紧两腿,拨开易文墨的手:“钱的影子都没见到,就想慰劳,没门!” “真没劲,算了。”易文墨怏怏地翻过身子。 “嗨!生气了?”陆大丫扒拉了一下易文墨,见他没理会,妥协道:“好吧,就慰劳这一次啊,先预支着,见不着六百元钱,要还的哟。” 易文墨仿佛睡着了一样,一动也不动。 “怎么,嫌慰劳一次少了,那就二次吧。” “六次,少一次我就不代课了。”易文墨讨价还价道。 陆大丫半天没吭声,好象在琢磨着六次亏不亏。“好吧,六次就六次。”她终于答应了。 易文墨喜笑颜开地爬起来,急吼吼地扒陆大丫的短裤。 “你慢点,别把短裤扯破了。这是我在地摊上买的,五元钱两条,不经扯的。”陆大丫嚷道。 易文墨折腾了半天,满足地从陆大丫身上滚下来。 “真有代课的事儿?你不会是想骗色吧。”陆大丫突然说。 “你…你是我老婆,何来骗色一说。”易文墨有些哭笑不得。 陆 大丫瞧了瞧闭目养神的易文墨:“你要敢骗我,非把你废了,让你这辈子都甭想干那事儿。” “别,废了我脑袋,也别废那个,我还指着它生个一儿一女呢……”易文墨喃喃地说着,打起了呼噜。 天蒙蒙亮,易文墨醒了。他突然记起来,今天是周六。于是,又倦倦地闭上眼睛,准备再睡个回笼觉。这时,听到陆大丫说梦话:“…赚钱…多赚点钱……。” “真他妈钻到钱眼儿里去了,连说梦话都离不开钱。”易文墨嘀咕了一声。 “…钱…钱…我的钱……”陆大丫喃喃地叫道,口气中满含着惊恐。易文墨推测:一定是梦见有人抢她的钱了。于是,他轻轻拍了拍陆大丫的脸蛋。 陆大丫被弄醒了,易文墨赶紧撤退,他装作仍在酣睡,还装模作样地打起了呼噜。 门铃响了,响了一遍又一遍。 陆大丫用脚蹬了一下易文墨:“有人敲门,起来看看。” 易文墨揉揉眼睛,含混不清地说:“谁这么早就来敲门,连懒觉都不让人睡了。”说着,匆匆穿上短裤和背心。 从猫眼里望去,门外站着披头散发的陆二丫。 易文墨朝屋里喊了一声:“二丫来了!”赶紧打开门。 陆二丫哽噎着叫了一声:“姐夫!”便掩面痛哭起来。 “二丫,出了什么事?”易文墨大吃一惊,搀着陆二丫进了客厅。“你坐下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陆大丫披着毛巾被匆 匆从卧室奔出来:“二丫,你这是怎么啦?” “他…他……”陆二丫伏在沙发上,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 “究竟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呀,急死个人了。我最讨厌你这个样子,三脚踢不出个屁来。你再不说,我睡觉去了。”陆大丫跺着脚说。 “他…他把房子卖了……”陆二丫捶着沙发说。 “谁把房子卖了?你先别哭,把事情说说清楚。”易文墨把手搭在陆二丫的肩头,轻轻拍着。“天坍下来,有我们给你做主。” “石大海…赌博输了五十多万,就偷偷把房子卖了…刚才,买房子的人拿着房产证,让我三天内腾房……”陆二丫痛不欲生地诉说着。 “石大海这个混蛋,他在哪里?”陆大丫叉着腰,咬牙切齿地叫嚷着:“这个千刀万剐的东西,卖了房子,让老婆儿子睡大街呀…简直是王八蛋无赖冷血动物……。” “他前天就走了,说是跟广东一个朋友合伙做生意。刚才,我给他打电话,手机已经打不通了……”陆二丫抽泣着:“叫我们母子住哪儿呀,活不下去了……。” 第023章 小姨子流落街头 “老爹老妈知道吗?”陆大丫问。 “不…不知道,我…我没敢告诉他们。”陆二丫仰靠在沙发上,用手揉着胸脯:“我…我心里堵得慌呀……。” “你呀,自找苦吃,自己给自己添堵。我看你也没脸告诉老爹老妈,当初,谁都不同意你跟石大海结婚,可你,铁了心要跟他。这不!搞得无家可归了吧……”陆大丫翻着白眼埋怨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没用的话。事情已经这个样了,埋怨指责都晚了,还是先想办法解决问题吧。”易文墨横了陆大丫一眼。 易文墨搀着陆二丫出了门,他招招手,喊了一辆出租车。 陆二丫拉住易文墨:“姐夫,坐公交车吧,打的得十几元钱呢。” 易文墨疼爱地望着陆二丫:“你哭成这个样,身子软得象糖稀,今天周六,乘车的人海多了,你哪有劲挤公交车呀。姐夫虽然是个穷教书匠,打的的钱还是有的。”说完,拉着陆二丫上了出租车。一上车,易文墨凑在陆二丫耳边说:“别跟你姐说咱俩打的,她会心疼的。” 陆二丫点点头:“我姐是小抠,连自己都舍不得打的,她要知道咱俩这么破费,还不气得让你跪搓衣板。 ”说着,朝易文墨身边偎了偎:“还是姐夫心疼我。” “你是我小姨子,该着我心疼么。”易文墨揽着陆二丫的腰:“二丫,别急,姐夫给你做主。有难处,找姐夫,没 错。” “姐夫,您得给我想个办法,不然,我和小泉真得睡大马路了。”陆二丫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她觉得心里踏实多了。 一年前,陆二丫在公交车上第一眼瞅见易文墨时,心咚咚咚地乱跳,脸上也涌上一片潮红。那时,她已经和石大海结婚六年,儿子小泉都五岁了。陆二丫这辈子,第一次碰见让她心跳的男人。 易文墨和陆大丫结婚后,陆二丫常带着儿子小泉来玩。陆大丫喜欢小泉,让小泉拜她干妈。 易文墨对陆二丫印象也很好,觉得她贤惠温顺,是个好女人。不过,易文墨碍着石大海这个连襟,与陆二丫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二丫,石大海把事情做绝了,你跟他该一刀两断了。”易文墨劝说道。“古人云:劝和不劝离,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但为了你好,我还是要劝你离婚,早离早好。就是离了婚,也得离他远点。象石大海这种男人,今天能卖房子,明天就能卖儿卖老婆。二丫,不是姐夫说你,心肠太软,太善良。古人云: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如果你不能痛下决心,以后吃亏的日子海着那。” “姐夫,咋这么多古人云’呀,我就不听古人的,偏要听姐夫的。”陆二丫娇媚地说。 易文墨紧紧搂着陆二丫,凭感觉,他知道陆二丫喜欢他。 易文墨想:这次陆二丫遭了难,一定得帮她。只要帮她们母子度过 了难关,她的心和身子整个儿都属于他易文墨了。 不过,易文墨不愿意趁陆二丫遭难的时候趁火打劫,这么做,不符合他做人的原则。不急,慢慢来,文火熬出的骨头汤才有味道。 “现在石大海失踪了,一时恐怕找不到他。你和他走协议离婚的路行不通了,只能到法院去起诉离婚。我有个朋友是律师,我找他咨询一下。我看呀,离婚的事情要抓紧办。”易文墨极力唆使陆二丫离婚,并不是想占有她。说实话,他从心眼里鄙视石大海,没文化,没档次,没人性,陆二丫嫁给他一头也不图,是货真价实的鲜花插在牛粪上。就他那德性,还把陆二丫看得紧紧的,唯恐被人家吃了“豆腐”。 有一次,陆大丫陆二丫两家人去郊游。过一条小溪时,因为是汛期,大水漫过了过河的石墩。石大海不会游泳,还有点畏水,只能自己战战兢兢地淌过去,顾不了陆二丫和小泉了。易文墨会游泳,便来回跑了三趟,把陆大丫陆二丫和石小泉背过了小溪。易文墨背陆二丫时,石大海气哼哼地望着,还冷言冷语地说:“老大今天不嫌累呀。”易文墨也没好气地回答:“你不嫌累,你来背。”石大海阴阳怪气地说:“下次出来玩,把三丫四丫都喊上,那老大的劲头更足了。” “姐夫,我以后全靠您了。”陆二丫说着,把头靠在易文墨的肩头。 “怎么称呼起您’了?”易文墨嗔怪道。 “我离了婚,就成了单身女人了,俗话说:单女门前是非多。我对姐夫客气点,免得我姐吃醋嘛。”陆二丫仰起头,望着易文墨。“姐夫,你今天连胡子都没刮呀,跟我姐亲嘴不怕扎着她了。”陆二丫调皮地说。 “你姐不怕扎。”易文墨笑着回答,心里却酸溜溜地想:你姐呀,难得让我亲一回。 “我姐不怕扎,我怕扎呀。”陆二丫伸手摸了摸易文墨的胡子。 易文墨吓了一跳,赶紧望着车窗外,打岔道:“你看,马上要到家了。” 陆家四姐妹碰了头,叽叽喳喳一商量。最后采纳了陆四丫的主意:“石大海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石大海欠的债,理应由石家来还。二姐,你就带着小泉住到他爷爷家去。” 大丫,三丫一起拍手叫好:“对,住到你公公家去。” 陆二丫的婆婆前年去世了,公公是公务员,今年刚退休,一个人独自居住在三室一厅里。 陆家四姐妹一窝蜂跑到石家去论理。石大海的父亲听了几姐妹的诉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了句:“我这房子宽敞,让二丫和小泉搬过来吧。” 陆二丫虽然和石大海结婚七年了,但由于石大海和父母关系有点僵,所以,平时来往很少。婆婆去世后,更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公公腾出朝阳的一间房,给陆二丫和石小泉住。 第024章 遇到了无良公公 几年前,自从婆婆生病后,家里就请了王嫂这个钟点工。s。 好看在线>婆婆去世后,更离不开王嫂给他做饭洗衣打扫卫生。 陆二丫搬过来后,人多了,家务事也多了,公公给王嫂加了三百元钱。 公公倒也大方,他对陆二丫说:“你和小泉一日三顿的伙食我包了,零食水果也由我来买。” 陆二丫想,公公每月拿六千多元退休金,反正一个人也花不完,用在孙子儿媳身上也是应该的,因此,也就没讲客气了。 刚住了几天,陆二丫就发现公公想欺负她。因为,公公每次上厕所都不关门,连洗澡时都敞着门。 一次,公公洗完澡,忘了拿干净衣裳,竟然光着身子穿过客厅,走到卧室去。陆二丫想提醒一下公公,但又难以启口。 陆二丫搬过去的第三天,卫生间的门锁就坏了。陆二丫正在厕所小便,公公突然推开门。陆二丫吓得赶紧提起裤子,羞得满脸通红。公公不知羞耻地走进卫生间,取了一条毛巾,还冲着陆二丫笑了笑。 陆二丫请了个修锁匠,把卫生间的门锁修好了。s。 好看在线>公公板着脸说:“都是一家人,锁什么门,有什么讲究的。” 修好卫生间门锁的当天晚上,陆二丫正在洗澡,公公突然敲门:“二丫,快开门,我要小便。” 二丫吓了一大跳,一时又羞又恼,哪有儿媳洗澡时,公公要进来小便的?二丫没理会公公的敲门。 公公敲得越发厉 害了:“二丫,我有前列腺肥大,憋不住尿的,你快开门呀。” 二丫闻言,手忙脚乱穿好衣服。 卫生间门一开,陆二丫闪身跑了出去。公公见陆二丫已经穿好了衣服,失望地啧啧嘴。 一天晚上,陆二丫安顿小泉睡了,坐在客厅看电视。调了一圈,没一个中意的电视。陆二丫感慨道:“现在电视节目不少,好看的不多。” 公公嘻笑着说:“看光盘吧,我那儿有好看的。”说完,跑到卧室里,拿出一盘光喋。光喋里尽是男女胡搞的情节,看得陆二丫脸红耳热。她站起身来:“我先去睡了。” 公公劝阻道:“二丫,陪我看会儿嘛。”说着,拉住二丫的手。 二丫想挣脱,但公公拉得紧紧的。二丫臊得脸红脖子粗:“您…您放手呀……。” 公公一使劲,陆二丫跌坐到公公的腿上。“二丫,陪陪我,就陪一会儿,听话。” 公公虽然六十一岁了,但挺有力气,他紧紧搂住陆二丫。 陆二丫惊慌失措地叫嚷道:“你…你这是干嘛呀,快放开我!” “二丫,我又不是外人,让我抱抱,你又少不了一点。”公公涎着脸说。 “你…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了。”陆二丫威胁道。 “别…别喊。”公公丧气地放开陆二丫。他啧啧嘴说:“二丫,我喜欢你,你随了我,不会让你吃亏的……。”公公劝说陆二丫。 陆二丫跑回卧室,锁紧门。她捂着胸脯,瘫 倒在门边。 委屈的泪水象小溪一样,不一会儿就湿了前胸。公公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人,让陆二丫苦不堪言。但她又不能对别人诉说,只能默默地忍受。她觉得自己太苦了,错嫁了不成器的男人,又碰上了不要脸的公公。 半夜,陆二丫被敲门声惊醒。只听得公公在门外哀求道:“二丫,你开开门,让我进来……。” 陆二丫实在忍无可忍,她厉声说:“你再欺负我,我就报警了。” 听说要报警,公公害怕了,一连好几天,公公都对陆二丫客客气气的,虽然看陆二丫的眼睛仍然色迷迷的,再也不敢动手动脚了。 陆二丫想:但愿公公能够改邪归正,再也别打我的主意了。 那天半下午,陆二丫有点不舒服,请了个假,早早回了家。 她和衣上床躺下,没一会儿,公公就回家了。 公公推开虚掩的房门,好奇地问:“二丫,你咋这么早就下班了?” 二丫懒懒地回答:“我头有点疼,就请了两小时假。” “你头疼?到医院去看了没有?”公公关切地问。 “没关系,睡一会儿就好了。”陆二丫直后悔,应该把房门锁上就好了。 公公踱进屋来,伸手想摸陆二丫的额头:“我摸摸你烧不烧?” 陆二丫抬起胳膊一拦,说:“我不烧,只想休息一会儿。”显然,陆二丫是暗示公公快离开房间。 公公在床边坐下,说:“我会按摩,帮你按摩一下太 阳穴。” 陆二丫一古碌爬起来,正色道:“您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地休息一会儿。” 公公讪笑着说:“好,我走。你有事就喊我啊。” 望着公公的背影,陆二丫的眼泪唰地流了出来。看来,公公看她孤儿寡母好欺负,吃定她了。陆二丫一天也不想在公公这里住下去了,但是,她能到哪儿去呢? 娘家的房子倒宽敞,但她没脸回去。当初,爹妈坚决不同意她跟石大海结婚,但她违背了父母的意愿。陆二丫不敢跟父母挑明她跟石大海结婚的真相,她开不了这个口呀。 妹妹三丫虽然有套两居室,但她爱清静。四丫住在租来的画廊里,日子过得别别扭扭的。大姐结了婚,也不好意思去打扰。想来想去,硬是找不到一条活路了。 第025章 细心姐夫会点菜 突然,陆二丫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姐夫易文墨的影子。 自从搬到公公家,一晃半个多月,期间,姐姐大丫来过一次电话,问了问她的近况。二丫搪塞了几句,说是一切都很好。至于屡屡受到公公骚扰的事情,她半个字也没提。一来家丑不可外扬。二来,说了也解决不了问题,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咽呀。 陆大丫想,这个星期六带着小泉到姐姐家去一趟。小泉吵了几次,要到干妈家去玩。另外,陆二丫也想见见姐夫了。 一想到姐夫,陆二丫觉得浑身燥热。她褪掉短裤,又扯掉小背心。然后,赤裸着身子走到穿衣镜前,转着身子照了起来。 陆二丫虽然生过一个小孩,但体形一点也没变,还跟大姑娘一样。乳房紧嘣嘣的,屁股小小的,线条成s形。 陆二丫躺到床上,抓过一个枕头,抱在怀里。她想象着:姐夫易文墨把她揽在怀里…… 客厅的门怦地一响,把陆二丫从痴想中惊醒。她知道,公公出门去了。 陆二丫穿好衣服,开门一看,公公果然出去了。她拿出手机,给姐夫易文墨打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接不通……。”陆二丫放下手机,心想:姐夫在忙什么呢?正想着,手机铃声响了。陆二丫拿起手机:“喂!” “二丫,我是姐夫。” “啊!”陆二丫激动得难以自持:“姐夫,是你呀!” “你还好吧?”易文墨问。 “我…我 ……”陆二丫想说:“我还好。”但嘴巴就是不听话。 “你怎么了?”易文墨听出了有些不对劲,关切地问。 “我…我…呜呜呜……”陆二丫哭了起来。半个多月的屈辱委屈痛苦,一古脑化成了泪水,奔泻而出。 “二丫,发生什么事了?你快说!”易文墨焦急地问。 陆二丫抽泣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二丫,你在哪儿?我马上过去。”易文墨断定陆二丫一定出了什么大事,否则,不会这么伤心。 “我…我在公公家里。”陆二丫哽噎着回答。 “我知道,你等着,我一刻钟后就能赶来。”易文墨匆匆地说。 不到半个小时,易文墨就赶到了。 陆二丫一下子扑到易文墨的怀里,她紧紧搂着易文墨:“姐夫,我好想你!” 易文墨拍拍陆二丫的后背:“二丫,冷静点,你公公不在家吗?” “他到幼儿园去接小泉了,一时半会回不来。”陆二丫把易文墨抱得更紧了。陆二丫饱满的乳房顶着易文墨的前胸,散发着幽香的头发在易文墨脖颈处,搔着痒痒,热热的嘴唇贴着易文墨的肩胛,还有那颤抖的身躯,令易文墨不得不神魂颠倒。 易文墨是个非常有理智的男人,他清楚地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显然,现在还不到和陆二丫缠绵的时候。于是,他稍微把身子往后躬了躬,让小家伙摆脱陆二丫的诱惑。 “带着小泉一起去吧。” 易文墨说。 “小孩不懂事,会在姐面前说漏嘴。我俩到餐馆吃饭,让姐又心疼钱,又吃醋。何必给她添堵呢。” “嘻嘻,搞得我俩象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其实,不就是吃顿饭嘛。”易文墨自我辩解道。 “光是吃顿饭?那我俩刚才抱在一起算什么?”陆二丫娇嗔地问。 “不就抱了抱嘛,算不了什么。”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脸上飞起一朵红云。 易文墨挑了一家幽静的饭店,门脸儿不大,古色古香的装饰。店里虽然没有包间,但餐位之间用一人多高的夹板隔着,颇有点隐秘的味道。店堂里几盏彩色灯泡,发出暧昧的幽光,不得不让人想入非非。 易文墨和陆二丫一起吃晚饭,从严格意义上说,就是情人幽会。两人都有家室,两人都瞒着丈夫和妻子交往,而且,两人都互相爱慕着。 正因为易文墨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特意挑选了这个隐秘的饭店。易文墨觉得,一个人做好事时,不妨大张旗鼓,鼓噪得路人皆知。做坏事时,就得悄无声息,天知地知自己知。 易文墨还觉得,一个人活在世上,不能做好人,也不能做坏人。因为,做好人太累太苦太刻薄了自己。而且,好人似乎都短命。试看,那些英雄人物,有几个能喘气的?做坏人,损人又损已,其实占不到任何便宜。最佳选择是做个不好不坏的人。说白了,就是大的 坏事不能做,小小不然的坏事适当做点无妨。其实,世上的绝大多数人都是这样活着,不过,他们大都自以为是“好人”。 两人餐位的隔间很小,坐下后腿碰着腿,让人情不自禁地暧昧起来。似乎不做点什么,对不起这种氛围。 易文墨点了二菜一汤,一道松鼠桂鱼,一道十蔬小炒,一道瓦罐排骨汤。菜一点妥,陆二丫笑着说:“姐夫真好,尽点些我喜欢吃的菜。” 易文墨对着陆二丫笑了笑:“我随便点的,歪打正着点了你喜欢吃的菜。”易文墨是个细心人,他知道陆二丫喜欢吃什么,讨厌吃什么。但易文墨含而不露,他知道,女人大都喜欢有内涵的男人。 “姐夫骗我,我才不信什么歪打正着呢。我知道,姐夫心疼我。”陆二丫含情脉脉地望着易文墨。 她脱下鞋,把双脚伸到易文墨的大腿上搁着。 第026章 谎称家长请吃饭 易文墨伸手捉住陆二丫的脚,一只手捏一个脚丫子,慢慢地揉着。陆二丫身高一米六三,算中上等个子了,不过,脚却很娇小。 “二丫,你穿多少码的鞋?”易文墨问。他把陆二丫的袜子脱下来,在脚心搔了几下。 “三十六码…别搔我脚心…好痒…嘻嘻……。” 陆二丫的脚白白嫩嫩的,就象刚长出的莲藕,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易文墨把玩着陆二丫的脚丫子,心想:二丫真是个尤物,连脚都这么惹人爱。 陆二丫的脸上飞起一片红潮,她觉得浑身又燥热起来。她眼光迷离,痴痴地望着易文墨。 易文墨也燥热起来,他喉咙发干,嘴巴冒火,艰难地吞咽着涎水。 “松鼠桂鱼来罗!”跑堂的离老远就大声叫道。 易文墨赶紧缩回手,拿起桌上的餐牌,装模作样地看起来。 陆二丫也赶紧理顺上衣,坐直了身子,抓过小坤包,装作找东西的样子。 易文墨想:来这儿幽会的男女,可能没几个老实的,不然,跑堂的也不会离老远就大声“警告”,免得搞得彼此尴尬。 菜上齐了,易文墨又要了一瓶红酒。两人碰着杯,边喝边吃边聊天。 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拿起一看,对陆二丫说:“是你姐的。” “喂…学生家长请我吃饭…家长嘛,有爹有妈,自然有男有女罗…我过两小时就能回去…知道了……。” “我姐查你的岗?”陆二丫问。 “你姐 知道我胆小,不敢到外面泡女人。” “还胆小,连小姨子都泡了。”陆二丫用腿碰了碰易文墨的腿。 “小姨子本来就是姐夫的半个屁股,不算泡。”易文墨说这话时,觉得自己很无耻。 “姐夫,我俩算什么?”陆二丫很天真地问。 易文墨想了想,回答道:“应该算好朋友吧。” “只能算好朋友?”陆二丫撅起了嘴,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对,只能算好朋友。你看,我俩只是在一起坐坐,聊聊,摸摸。还没……。” “还没睡睡,对吧?”陆二丫接腔道。 易文墨咧嘴笑了笑,他觉得“睡睡”有点庸俗。不过,男人女人在一起“睡睡”却是最自然,最常态,最绿色的一种状态。 易文墨抓过陆二丫的手,握在掌中:“二丫,别急,还不到时候。现在,你和石大海还没离婚,如果咱俩睡在了一起,就给他戴了绿帽子,他能善罢甘休吗?到时候,弄得鸡飞狗跳,四邻不安,对你,对我,对大丫,尤其是对小泉,都是极大的伤害。所以,咱俩要理智点。” “咱俩在一起,又没敲锣打鼓,石大海怎么能知道?况且,他远在千里之外,难道他长了千里眼,顺风耳?”陆二丫不悦地说。 “二丫,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俗话还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这些老话不是随便说的,都是金规玉律啊。”易文墨想了想,又说道:“二丫 ,咱俩还年轻,日子还长着那,何必在乎早一时晚一日呢。你听姐夫的话没错,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陆二丫抽回手,嗔怪地说:“姐夫,你左一个俗话说’右一个俗话说’哪有那么多的俗话呀。一会儿古话’,一会儿俗话’,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文化。” 易文墨笑了,他知道陆二丫气消了。易文墨早就把陆二丫吃透了,知道她三句好话就能哄得团团转。不过,他可不想“哄”陆二丫。因为,他喜欢她。说实话,如果让易文墨在陆家四姐妹中挑选一个做老婆,那么,他会毫不犹豫地挑选陆二丫。这个女人温柔善良善解人意,还勤快节俭。可以说,这是一个千里挑一的好女人。 “咦,看我这脑袋,忘性这么大,竟然把最重要的事儿忘到脑后了。”易文墨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什么重要事儿?”陆二丫好奇地问。 易文墨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陆二丫:“我找律师朋友问了,你离婚的事情要起诉。呶,这是我拟写的起诉书,你看看。” 陆二丫接过纸,扫了一眼,说:“姐夫,我对法律一窍不通,我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易文墨问:“二丫,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陪你到法院去。” 陆二丫回答:“我后天换休。” “那就后天上午去吧,早点把这事儿了了。”易文墨说着,又抓起陆二丫的 手:“二丫,离婚的事儿,你千万不能三心二意。石大海这样的男人不值得留恋。” 陆二丫温顺地点点头。 一瓶红酒见了底,菜也吃得差不多了。陆二丫和易文墨的脸都喝得红通通的。 易文墨看看手表:“二丫,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去。” 陆二丫扭扭腰,不宁愿地说:“我还想和姐夫多呆一会儿嘛。姐夫,你回去又没啥想头,干吗这么着急呀。” 易文墨笑笑,打趣道:“回去和你姐亲热呀。” 陆二丫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姐夫,你记错了日期吧,今天不是星期五,你别打我姐的主意了。” 易文墨吃了一惊,张口结舌地问:“二…二丫,你怎么知道星期五这码事儿。” “当然是我姐说的,不然,我咋知道。”陆二丫吃吃笑得更厉害了。 “夫妻之间的事儿,你姐也到处宣扬?”易文墨觉得脸都没处放了。 “我姐没到处宣扬,只是当着我们姐妹随便说说。”陆二丫解释道。 “唔,你姐还说什么了?”易文墨担心地问。 “还说姐夫性功能太旺盛,晚上老骚扰她,有时还搞偷袭。” “连这种事儿也说,真不象话。”易文墨显得有点狼狈。 “说姐夫身体棒,又不是什么坏话。”陆二丫倒挺替易文墨辩护。 “就说了这些?”易文墨追根究底。 “还说了……”陆二丫用双手捂着脸:“我都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说嘛。 ”易文墨想:除了我性功能旺盛外,应该没啥可说的了。 陆二丫小声说:“我姐让我们给…给她帮忙。” “帮忙?”易文墨不解其意。 “就是…就是让我们……我不说了,你懂的,故意装傻。” “二丫,我真不懂,真的。” “不懂算了,你自己慢慢琢磨吧。”陆二丫羞嗔地说。 第027章 姐夫拼凑了十条 易文墨望着陆二丫娇羞的模样,恍然大悟:原来陆大丫请妹妹们帮忙解除他的性饥渴呀。 易文墨故作恼火状:“你姐太荒唐了,怎么能唆使小姨子和姐夫那个呢。” 陆二丫涨红着脸问:“姐夫,你不想?” “我…我……”易文墨想说不想,但底气不足。明明已经跟二丫暧昧了,再说不想,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太虚伪了嘛。若说想,又有点吃着碗里,扒着锅里,色巴巴地一副嘴脸。所以,他尴尬地笑了笑。不过,他很想知道三丫四丫是什么态度。于是,他故意问:“三丫四丫生气了吧?” “三丫四丫倒也没生气。不过,三丫说她光应付男朋友就够呛了。姐夫,我告诉你,三丫谈的这个男朋友,精神头足着那,隔一天就要一次。四丫呢,说对男人不感兴趣,她是独身主义者。在四丫的眼里,满天下都是臭男人,没一个她瞧得上的。”陆二丫竹筒倒豆子,一古脑都告诉了易文墨。 易文墨失望极了,看来,在三个小姨子里面,他只能和陆二丫有“故事”了。“也好”,易文墨怏怏地想:有一个二丫就足够了,多了,怕也应付不过来。 餐后,易文墨送陆二丫回家,路上,俩人怕遇到熟人,连手也不敢牵,间隔着半尺,一前一后匆匆行走。 天不早了,路上行人廖廖无几。夜空中,稀疏的星星眨着眼,似乎挑逗着世人做点 有情趣的事儿。 路过一个街心公园时,陆二丫突然拉着易文墨,钻进茂密的树丛中。在黑暗中,陆二丫紧紧抱住易文墨。 “姐夫,我好舍不得你。”陆二丫喃喃地说。 “二丫,我也舍不得你呀。”易文墨也动情地说。 “姐夫,你喜欢我吗?”陆二丫仰起脸,痴痴地望着易文墨。 “当然喜欢了。” “喜欢到什么程度呀?”陆二丫调皮地问。 “一千度!”易文墨夸张地说。 “你想烧死我呀?”陆二丫嗔怪道。 “那就比山高,比海深!”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你究竟喜欢我哪儿呀?”陆二丫又出考题了。 “嗯,让我想想……”易文墨想逗逗陆二丫,故作思索状。 “要想出十条啊,少一条我不依你。”陆二丫一下子就看出易文墨的意图了,她也想逗逗易文墨。 “嗯,第一条,喜欢你一笑两个酒窝……”易文墨说。陆二丫的小酒窝很深,每当小酒窝出现时,易文墨就想朝那儿吻一下。 “我的小酒窝有那么迷人吗?”陆二丫摸摸自己的脸蛋。 “小傻瓜,酒窝是摸不到的。”易文墨点了点陆二丫的小鼻子。 “那第二条呢?” “嗯,第二条,喜欢你的长辫子。”陆二丫长着一头浓密的长发,两条乌油油的辫子拖到屁股根。每每看到陆二丫的长辫子,易文墨就会联想到维吾尔族姑娘。 陆二丫调皮地把两根长辫子缠绕在易文墨的脖子上 ,用瓣梢抚弄着易文墨的脸庞。“痒不痒?” “嘻嘻嘻,好痒的。” “第三条呢?” “嗯,第三条,喜欢你这里。”易文墨说着,轻轻抚摸了一下陆二丫的胸部。陆二丫的胸前双峰高耸,非常诱人。 “姐夫,难道你看过我这里?”陆二丫惊讶地问。 “没看过呀,但隔着衣服就可想而知嘛。”易文墨笑着,把手伸进陆二丫的衣裳,轻轻摸着陆二丫柔软的双峰。“真想咬一口。” “姐夫,我给你咬。”陆二丫说着,解开上衣扣子,把手绕到后背,松开乳罩挂钩,一对高耸的双峰裸露在易文墨眼前。 “真美!”易文墨退后一步,眯着眼睛欣赏着。 陆二丫挺起胸,笑眯眯地说:“咬呀,给姐夫咬!” 易文墨埋下头去,轻轻地用嘴一左一右地叼着,吮吸着。 “咬够了吧,我还想听第四条呢。”陆二丫系好乳罩,扣好上衣。 “嗯,第四条,喜欢你迷人的大眼晴。”陆二丫长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长长的眼睫毛扑闪扑闪的,特逗人喜爱。易文墨捧起陆二丫的脸,俯身朝她的眼睛吻去。陆二丫闭上眼,脸上写满了幸福。 易文墨吻了左眼,又吻右眼。然后,再吻左眼,再吻右眼……。 “好了,别耽误时间了,肯定是想不起第五条了。”陆二丫笑嘻嘻地说。 “谁说我想不起来了,第五条是,喜欢你这儿。”说着,易文墨一弯腰,揪了一下 陆二丫的屁股。 “姐夫真坏,想看人家的屁股,就说喜欢这儿。”陆二丫娇嗔地说。 “那我就不敢说第六条,第七条了,不然又说我想看这儿,想看那儿,好象我是色狼似的。” 突然传来了说话声,好象有人走过来了。 俩人相拥着,往枝叶茂盛处移了移,象小偷一样,一声不吭地躲着。过了一会儿,说话声渐渐远去。 陆二丫和易文墨都有点累了,见附近有个石凳,便过去坐着说说话。 “姐夫,我和石大海离了婚,这辈子不会再嫁人了。有姐夫,我就满足了。”陆二丫幽幽地说。 “二丫,你一个人孤孤单单过一辈子,会非常苦的。我再喜欢你,也不能天天陪着你,懂吗?如果遇到合适的男人,可以考虑再婚。”易文墨诚恳地说。 “姐夫,我不要你天天陪着我,只要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就行了。”陆二丫抬起手,抚摸着易文墨的脸庞。 “二丫,世人的女人一旦喜欢上一个男人,都希望走进婚姻的殿堂。难道你不想?”易文墨试探着问。 “姐夫,我是一个世俗的女人,别人想的,我当然也想。你如果不是我姐夫,我也许会缠着你,要跟你结婚,跟你生子。可惜你是我的姐夫,所以,我即使再想,也不会从我姐手里夺走你。”陆二丫显得异常冷静。“如果我这么做了,良心上会受到谴责,即使我俩天天在一起,也不会感到幸福 。” “世上不乏姐妹互相争夺一个男人的事儿,难道你没听说过?”易文墨问。 第028章 吓唬连襟去离婚 “听说过呀,不光姐妹,还有母女争夺一个男人的事儿呢。我可不愿意干这种事儿。姐夫,我喜欢你,我愿意做你的情人,但是,我希望你对我姐好一点,不要因为有了我,就冷落了我姐,那样,我会难过的,也会离开你的。”陆二丫仰起脸,问:“姐夫,你能做到吗?” “二丫,我保证,一辈子不会离开你姐,也不会冷落你姐。不过,我觉得你为了我,太委屈自己了。”易文墨把陆二丫紧紧地搂在怀里。 “姐夫,我喜欢你,所以跟你好。这不光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所以,你不必内疚。”陆二丫抚摸着易文墨的胸口。 “二丫,我这辈子能遇到你,是我的福气和幸运啊。”易文墨由衷地说。 陆二丫是易文墨这辈子第一个一见钟情的女人,也是一辈子遇到的女人中,最贤惠的女人。易文墨觉得:一个贤惠的女人,远比一个漂亮的女人强百倍千倍万倍。因为,漂亮只能欣赏,而贤惠则能真真切切时时刻刻感受得到。还因为,漂亮终将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打折,但贤惠却会象老酒,越来越甘甜醇香。遗憾的是,天下的男人们,往往钟情于外在的漂亮,而忽视了内在的贤惠。这既是大多数男人的悲哀,也是少数聪明男人的机遇。 易文墨把陆二丫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陆二丫四处张望一番:“别被人看见了。 ” “深更半夜的,哪有人。”易文墨紧紧搂住陆二丫,不让她从腿上下来。 易文墨在心里一声长叹:我哪辈子修来的福份哟,碰上这么可心的尤物。这辈子负天负地,也一定不能负了这个女人。 天蒙蒙亮,易文墨就起了床,上午他要陪陆二丫到法院去起诉离婚。 他熬了一小锅杂粮稀饭,蒸了三个菜包子,煎了两个鸡蛋。东西摆上桌后,才到卧室喊陆大丫。 陆大丫裹着毛巾被,蜷缩着腿,象只大虾子,睡得喷喷香。 易文墨搔搔她裸露在外面的脚心,脚丫子抽搐了一下,缩进了毛巾被。 易文墨掀开毛巾被,拍拍她的屁股。 陆大丫醒了。她训斥道:“你想干吗?没经过我允许,不准到处乱摸。” 易文墨笑了:“你是我法定的老婆,我有权利乱摸。” 陆大丫瞪起眼睛:“今天定个规矩,不经过我允许,不准扒我的内裤,不准随便摸我的屁股,还有,更不准动我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易文墨故意问。 “哼!你明知故问。” 易文墨笑嘻嘻地说:“行啊,写个东西,贴在墙上,免得忘了。” “贴在墙上?你不怕客人看见了笑话。” “既然知道人家会笑话,就别闹笑话了。老公摸老婆的屁股,不是耍流氓,是调情,懂不懂?”易文墨又拍拍陆大丫的屁股:“快去吃早饭吧。” “你还是人民教师,喜欢老婆的屁股,不 算耍流氓,起码也是低级趣味吧。”陆大丫一面穿衣服,一面嘀咕着。 “谁让你屁股长得诱人呢。”易文墨色迷迷地盯着陆大丫的屁股。 “我屁股真的很诱人?”陆大丫有些兴奋地问。“难怪总有些男人盯着我看,原来是看我的屁股哇。”陆大丫走到穿衣镜前,扭着屁股瞧来看去,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 吃过早饭,易文墨说:“我陪二丫到法院去。” 陆大丫问:“我也一起去?” “又不是吵嘴打架,去那么多人干什么,我一个人去就足够了。” “那好,二丫的事儿你多操点心,别不当回事,她好歹是你小姨子,不是外人。俗话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嘛。”陆大丫生怕易文墨办事不上心,罗罗嗦嗦说了一大通。 “小姨子怎么会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呢?”易文墨故意问。 “我也不懂是什么意思,大概是说,姐夫别把小姨子不当自己人看吧。”陆大丫含混不清地胡乱解释道。 “照这么说,我有三个小姨子,应该有一个半屁股了。那一半的屁股往哪儿长呢?”易文墨摸着自己的屁股,作思索状。 “还有半个屁股,顶在你头上。”陆大丫白了易文墨一眼。“吃完了快走,别误了二丫的大事儿。” “唉,我老婆诱人的屁股不让我摸了,没劲呀。”易文墨赖在椅子上。 “摸一下快走,只许摸一下。”陆大丫欠起屁股。 “这就对了 ,老婆的屁股就是给老公摸的嘛。”说着,照陆大丫的屁股拧了一把。 “哎哟!你拧疼我了。”陆大丫刚举起筷子,易文墨已经一溜烟地跑出门去了。 易文墨出门没走多远,一个人突然闪出来,拦在他面前。“老大,多时不见,你越发有精神了。” 易文墨定睛一看,原来是石大海。 易文墨一惊,一个念头飞速闪过:难道石大海知道我和陆二丫搞上了?又一想:不可能呀。 易文墨定了定神:“是你呀,怪了,你怎么还活着?” 石大海一楞:“老大,你什么意思嘛,干吗咒我死。” “不是我咒你死,是老爹要你的命!”易文墨耍了个花招,他决定拿老爹来吓唬一下石大海。 “老爹要我的命?”石大海东张西望了一番,心虚地问:“真的?” “你偷偷卖了房子,让二丫和小泉流落街头,老爹气得吹胡子瞪眼,磨了两把尖刀,揣在怀里,每天大街小巷寻找你。”说着,易文墨故意四处看看,似乎很胆怯地说:“如果老爹看见我跟你粘在一起,弄不好连我一块儿宰了。” 第029章 姐夫下海挣钱了 “老大,你也知道,我喜欢赌两把,最近手气太背,输了一笔钱,不还,人家要剁我胳膊卸我腿,我也是走投无路,不得已才卖了房子。s。 好看在线>”石大海叹着气:“我对不起二丫和小泉呀。” “大海,现在你说什么都没用了,你知道老爹的脾气,他要杀你,真杀得下手。别人只是剁你胳膊卸你腿,老爹可是实实在在要你的小命呀。”易文墨故意摆出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 “老大,我今天找你,就是想让你给我指一条生路。”石大海恳求道。 “还能有什么生路,快逃命呗,逃得越远越好,千万别落在老爹手里。另外,我给你透露一点消息,老爹这次体检,查出肺上有个阴影,怀疑是肺癌。老爹扬言:反正活不长,宰了你小子,找个垫背的。不过,你要是和二丫离了婚,毕竟和老爹没这个翁婿关系了,也许老爹揍你一顿,解解气也就算了。” “离婚那么好离?不罗嗦吧?”石大海听说老爹患了肺癌,真有些害怕了。他觉得易文墨的点子不错,于是,仿佛抓到了一根稻草,欣喜地问。 “带上结婚证,身份证,户口本就行了,十几分钟就办妥了。”易文墨见石大海中了自己的计,内心一阵狂喜。如果能协议离婚,那是再好不过了。 “老大,你能不能好事做到底,陪我和二丫一起去办。”石大海请求道。 “唉!我忙着那。不过,看在咱 俩连襟一场的份上,我就冒险帮你这个忙。”易文墨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易文墨走到一边,给陆二丫打了个电话。 上午十点钟,陆二丫和石大海的离婚手续就顺利办妥了。 走出民政局的大门,易文墨和陆二丫相视一笑。 陆二丫和石大海协议离了婚,石小泉归陆二丫监护,石大海每月付八百元抚养费。虽然有白纸黑字赖不掉,但谁的心里都明镜似的,连自己肚子都混不饱的石大海,何谈支付儿子抚养费。 石大海人影儿都见不到,你到哪儿去找他要钱?到法院去告他,人家能为区区八百元钱通缉他吗? 陆二丫爽朗地说:“我不指望他的抚养费,一个人照样能把小泉抚养成人。”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呀。陆二丫在超市当理货员,每个月工资还不到二千元。眼看着小泉要读书了,正是大把用钱的时候。 易文墨把陆二丫揽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脊背,说:“二丫,别怕,有我呢。” 陆二丫抬起头,深情地吻了易文墨一下,温柔地说:“姐夫,人家都说老师是穷教书匠,这几年虽然提了点工资,但也多不到哪儿去。再说了,我姐是钱串子,知道你给我钱,还不闹翻了天。那样,你日子不好过,我也难堪。所以,姐夫,你千万别干傻事,我也不会要你的一分钱。” 易文墨没话可说了。一个女人爱着你,处处替你着想,对你一无所求 ,和这样的女人相处,男人会感到很轻松,同时,也会更有愧疚感。 易文墨把陆二丫搂得更紧了,此刻,他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放弃走仕途之路,把赚钱放在第一位。 易文墨是学校的骨干教师,以他这个年龄,在这所全市重点初中里,算得上是个佼佼者。他兢兢业业干了十年,才混了个数学教研组组长。这次,走了狗屎运,被省教委徐主任看上了,才当上了教导处副主任。这个徐主任与自己非亲无故,今后能否继续关照自己,还是个未知数呢。 易文墨现在急需钱,顾不得那么多了,坐等提拔无疑于守株待兔。再说了,走仕途太艰难,不可预料的因素太多,万一走仕途失败了,到那时,官财两空,岂不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赚钱,倒是有一条现成的门路。早两年,他的发小史小波开了个培训中心,专搞初中文化辅导,听说赚了不少钱。史小波多次鼓动易文墨下海,但易文墨断然拒绝了。这几年,教育部门多次发文,不让在职教师搞家教。虽然学校对搞家教的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搞家教毕竟有不良影响。 周六早晨,陆大丫吃了早饭,拎起坤包:“月底了,我到公司加班结帐,中午不回来了。” 易文墨说:“我到史小波那儿去一趟。”史小波是易文墨的发小,也是他最铁的哥儿们。巧的是,史小波的老婆李梅 也是陆大丫的闰蜜,俩人好得象姐妹一样。 陆大丫说:“见着李梅替我问个好,这段时间不知忙个啥,好久没去李梅那儿了,别说,还怪想她的。” 易文墨伸手揪了一下陆大丫的屁股:“你呀,嫁了老公忘了闰蜜。” 陆大丫朝旁边一躲:“去,谁稀罕你呀,我哪儿是嫁了老公,纯粹是引狼入室。” “你再说,我又要那个’你了。”易文墨做解裤带状。昨晚,易文墨和陆大丫“那个”了一次。 陆大丫吓得一溜烟跑了。 易文墨晃晃荡荡往史小波家走去。两家离得不远,公交车两站路。 到了史小波家,正想按门铃,一见门虚掩着,便推门进去了。客厅里空无一人,家里也寂静无声。难道他俩口子还没起床?易文墨瞅了一眼手表,快到十点钟了。就是睡懒觉,也该起床了。 史小波的卧室敞了一条缝,朝里望去,把易文墨吓了一大跳,差点惊叫起来。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 猛一看,易文墨以为裸体女人是史小波的老婆李梅,正想退出房去。但一眼瞥见散落满床的长发,于是,断定那女人不是李梅。因为,李梅是短发。 易文墨笑了:妈的,原来史小波在偷情。 易文墨早就知道史小波喜欢拈花惹草。他听陆大丫说:“史小波在外面搞女人,但搞得很秘密,李梅一直没抓到他的把柄。” 妈的,史小波胆子够大的,竟然在家 里偷情,连门都没锁好。看来这小子百密一疏呀,竟被我撞见了。如果我是李梅,你小子就死定了。 易文墨屏住呼吸,凑近门缝,他打定主意,要好好看一下西洋镜。 裸体女人的脸被一条花枕巾盖着,虽然看不清长得什么模样,但一看身坯子,就知道一定是位美女。 “狗日的史小波,还挺有艳福的。”易文墨满怀妒意地想。 第030章 姐夫是棵摇钱树 易文墨惊奇地发现,睡在床上的女人竟然是“白虎女”,易文墨捂住嘴,差点叫出声来。 “白虎女”据说千里挑一。 床距离门只有二米多远,好在客厅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漆黑一片。那女人脸上盖着枕巾,史小波又背对着客厅,所以,易文墨可以肆无忌惮地偷窥,只要不发出声响,决无被发现之虑。 史小波和那女人调了一会儿情,站起身来,到床头柜里翻翻:“咦,避孕套怎么不见了?” 易文墨一听史小波要找避孕套,赶紧溜了出去。 出了门,易文墨在街上胡乱转了一会儿,半个小时后,掏出手机给史小波打了个电话。 铃声响了好一会儿,史小波才接电话:“是老哥呀!” “老弟,你忙啥呀,半天不接电话,快晌午了,还和弟妹在困觉呀。”易文墨开玩笑。 “嘿嘿,没,正看电视呢。”史小波搪塞道。 “哈哈,我刚才也看了半集电视剧,a片。s。 好看在线>”易文墨咽了一口涎水说。 “老哥看a片,不怕嫂子揍你!” “你嫂子不在家,我一个人在家,啥事都能干。老弟,弟妹在家吗?” “唔,她刚刚出门。老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找我,肯定有事。”史小波试探着问。 “你说对了,我还真找你有事。” “那就一起吃个中饭吧。正好,两个婆娘都不在,咱哥俩好好唠唠。这样吧,十一点半到我家旁边的“一家人”餐馆碰面。 ”史小波说。 “好罗。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是你请我的客哟。不瞒你说,你嫂子把我的钱搜得一干二净,连硬币都没剩下一个。” 史小波哈哈笑了一阵子:“我说呀,老哥你也活该。就赚那两个死钱,还都在卡上,你手里若有钱,一定是在街上拣的。老哥呀,不是我说你,空有一身的本事,不知道用来赚钱。你自己就是一棵摇钱树,却不知道伸手摘钱,可惜呀,可悲呀,可怜呀……” “老弟,别罗嗦了。我今天找你,就是想从你这颗树上摇点钱下来。” “真的?老哥没骗我吧。”史小波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骗你,不过,我可是赤膊上阵来摇钱,你可别心疼啊!” “老哥,我终于盼到这一天了。这样吧,咱哥俩现在就见面,还在“一家人”餐馆。不见不散呀!”史小波太激动了。易文墨是初中数理化全科教师,能带三门主课,更重要的是,易文墨供职的学校全市排名前三,能请到这样的教师来授课,他的培训中心就不愁招不到学生了。看来,得再开几个分校。 史小波拍拍杏儿的屁股:“亲亲,起来穿衣服,我要去谈一笔大生意了。” 杏儿不情愿地爬起来:“咱俩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了,我还没尽兴呢。” “下次一定让你尽兴,我保证!”史小波急着要跟易文墨见面,没兴趣和杏儿热乎了。 他把衣服扔给杏儿: “小乖乖,听话,来,我亲你一下。”史小波胡乱亲了亲杏儿。 史小波心里盘算着:易文墨能抽出多少时间来代课呢?至少要把他的双休日占满,最好周一三五晚上也能来上课。当然,钱不会少给他,发小嘛,又是名牌教师。于公于私,都不能亏待了易文墨。 当易文墨赶到“一家人”餐馆时,史小波已在门外候着了。 “老板娘!”史小波推开“一家人”餐馆的门,大呼小叫着。 “来罗!”话音刚落,一位三十岁出头的少妇,堆着一脸笑容,从里间“飘”了出来。少妇穿着一条紫红色长裙,裙摆轻盈地摆动着,整个人就象被一朵红霞托着,甚是漂亮可人。 “喔,是史哥呀,稀客,多时不见,我差点认不出你啦。”少妇亲热地说。 “半个月没来,就变成稀客了?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呀。”史小波嘻笑着,径直朝角落里的餐桌走去。 “我怕史哥瞧不起我这小馆子,上大饭店去潇洒啦。”老板娘笑盈盈地说。 “你这饭店虽然不大,但金屋藏娇啊。有你这个妹子勾着我的心,我能不来吗。”史小波朝灶间望了一眼,捏了捏老板娘的胳膊。 “你要真记得我这个妹子,就不会半个月都不露面。”老板娘嗔怪道。 “这不来了。”史小波嘻嘻一笑。 “去去去,你究竟是来吃饭的,还是来吃人的?”老板娘瞪了史小波一眼。 “饭 也吃,人也吃,来个双吃。”史小波嘻笑着说。 “不怕撑死,你就吃吧。”老板娘笑着用菜谱拍了史小波一下。 史小波吩咐道:“给我随便炒几个家常菜,再来一盆汤。我们吃了要赶路。” “赶路?”易文墨听了莫名其妙。他看看手表,十一点还差五分钟。不到吃饭的时间,餐馆里只有他们两个食客。 “好罗。史哥,你放心,马上就好,不会误你的事。”老板娘笑眯眯地说。 第031章 高谈阔论侃大山 老板娘小跑着进了厨房,交代了几句,又小跑着出来。她端来茶水,问史小波:“史哥,双休日还这么忙呀,赚钱也不能不要命嘛。” “妹子不也没休息吗。”史小波说着,又朝老板的胸部摸了一把。 老板娘望了一眼易文墨,说:“史哥,当着客人的面,你就不能文雅点。” “他是我发小,光着屁股玩大的铁哥儿们,不碍事。”史小波说。 “我老公在灶间呢,你小心点,别让他看见了。”老板娘朝灶间望了望,提醒道。 史小波欠起身来,伸长脖子朝灶间望了望,小声说:“他正忙着炒菜呢,顾不了这边。” “我老公这两天火气大,别让他撞见了。”老板娘紧张地朝灶间张望着。 几个食客进了饭店,老板娘含情脉脉地望了史小波一眼,忙着去招呼客人了。 “她是你情人?”易文墨好奇地问。 史小波摇摇头:“常在这儿吃饭,混熟了,闹着玩玩罢了。” “哪有你这种玩法?被她老公看见了,不怕他跟你玩命?”易文墨想:史小波哪儿是玩女人,纯粹是玩火***呀。 “只要不和她上床,她老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食客们喜欢他老婆,才会常来照顾饭店的生意,这也是一条生财之道呢。”史小波嘻笑着说。 “你每次来吃饭都这么闹着玩?”易文墨很好奇。 “差不多吧,饭店有人时,或是我和别人一起来吃饭时,就趁付钱的当 口,到吧台里摸她一下。摸习惯了,不摸,这顿饭就吃得索然无味。我告诉你,这娘们骚得很,还巴望着我摸呢。你没听见,我半个月没来,她想死我了。嘿嘿。今天可能你在这儿,她有点拘束。”史小波嘻笑着说。 见易文墨只顾低着头喝茶,史小波问:“老哥,你肯定觉得老弟流里流气,很低级趣味,对吧?” 易文墨抬起头来,笑了笑:“也许是我少见多怪,还不习惯这么闹着玩。” “老哥,我是平头老百姓一个,不懂高雅,也不喜欢斯文。小老百姓追求的不外乎两件事,一件是嘴里有吃的,一件是裤裆里有搞的。满足了这两样,就别无所求了。不象你们有知识的人,追求什么事业理想主义。” 易文墨想了想,缓缓地说:“你说的这两件事,其实是人的最基本需求。只要是个健康的人,都不能例外。区别在于,它究竟是生活中唯一的,还是非唯一的。另外,还有一个方式方法场合问题。就拿和女人调情来说,有人隐秘干,有人公开干,有人粗暴干,有人文明干……” “老哥说得太复杂了,听着绕人。我想问一句话,你得照实回答。”史小波狡黠地说。 “你问,我保证说实话。”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表示。 “刚才,我调戏老板娘时,你受到刺激没有?”史小波盯着易文墨问。 易文墨反问道:“你说呢?” 史小波 身子朝后一仰,哈哈一笑:“听你这口气,肯定大受刺激呗。” “老哥,我知道你馋得慌。”史小波话中有话地说。 “我馋!?从何说起。”易文墨很惊奇。 史小波眨眨眼,压低声音问:“听说嫂子一个礼拜只让你动一次,是吧?” 易文墨大吃一惊:“你,你怎么知道的?” “明人不说暗话,是嫂子跟李梅说的,没假吧?”史小波说得倒坦率。 “这个大丫,该说不该说的她都说,真没治了。夫妻的房事,她也敢到处编排。”易文墨越发觉得尴尬,连这种隐私都到处抖落,唉!大丫的嘴巴真够呛。 “老哥,嫂子性冷淡,婚前,恐怕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这事儿呀,只有结婚了,才能暴露出来,对不!现在事已至此,再说也没用了。不过,我一直思忖着,想帮你找个情人。不然,老哥哪受得了哇。”史小波同情地说。 “你想帮我找情人?别扯淡了,我可不想引火烧身,更不想身败名裂。”易文墨断然拒绝。 “找情人未必就会引火烧身,也不至于身败名裂。”史小波不赞成易文墨的看法。“不瞒老哥,我就有两个情人。几年了,一直风平浪静。” “你有两个情人?”易文墨觉得不可思议。 “两个不算多。”史小波俯身向前,神秘地说:“老哥,我找情人有原则。” “找情人还有原则?”易文墨觉得有点可笑。 “当然了,第一条 原则:有老公的不要。你睡了人家的老婆,给人家戴了绿帽子,人家能不找你算帐吗。所以,找有老公的女人风险太大。正如老哥所言,有可能引火烧身。第二条原则:想跟我结婚的不要。我和李梅感情还不错,我找情人只是玩玩,如果把家庭玩散了,就得不偿失了。她要缠着跟你结婚,你不干,她就会闹,弄不好闹得你家破人亡,身败名裂。有了这二条原则,找情人就万无一失了。”史小波侃侃而谈,摆出一副情场高手的架式。 易文墨张大嘴巴,惊讶地听着史小波高谈阔论,他做梦都没想到,史小波对找情人还有一整套理论。 “老哥,你若按这两条原则找情人,就跟进了保险箱一样,屁事儿都没有。”史小波得意地说。 第032章 打三个小姨主意 “我呀,图个安稳,不想到外面惹事生非。”易文墨对史小波的劝说不为所动。 “不想到外面惹事生非,那就在内部解决。”史小波猛击了一下掌。 “什么内部解决?”易文墨一头雾水。 “老哥,你有三个小姨子,何不在她们身上打主意?上小姨子,没人管这个闲事。就是你妹夫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况且,你三个小姨子,一个比一个漂亮,整天在你眼前晃来晃去,难道你就不馋?我看呀,不上白不上,上了也白上!”史小波出主意道。 易文墨沉默不语,史小波的话说到他心坎上去了。 几盘小炒,一份汤,两碗米饭上了桌。史小波说:“老哥,中午随便吃一点。晚上我摆一桌,庆贺一下。” “庆贺什么?”易文墨感到奇怪。 “老哥,你终于想通了,愿意和我一起干,难道不值得庆贺吗?让嫂子和李梅都来,咱两家好好聚聚,来个一醉方休。”史小波兴高采烈地说。 “我来代个课,犯得着这么张扬么?”易文墨不以为然。 “当然值得,你,重点学校的学科带头人;数理化全科教学能手;赫赫有名的特级教师……就凭这些头衔,不买挂鞭炮放放还委屈了你呢。”史小波脸上焕发着红光。 “这些头衔是糊弄人的,值不了几个钱。”易文墨发起了牢骚。 “说糊弄人,我还真不赞成。别人的头衔是不是糊弄人,我不好说。但 是,老哥的头衔可是货真价实的,旁人不知道,我清楚。” “唉!头衔一大堆,每个月还不是只能挣三千元钱。”易文墨叹息道。 “老哥,你的头衔在学校里不值钱,在我这儿就值钱了。你代一段时间试试,那钱呀,象水一样往你口袋里流,你想捂都捂不住。”史小波夸张地说。 “钱那么好赚?”易文墨有些不相信。 “嘿!不说了,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好了。”史小波笑着说,突然,他止住笑,严肃地说:“老哥,咱俩虽然是铁哥们,但亲兄弟明算帐。你既然愿意到我这儿来代课,那么,我有约法三章。” 易文墨笑了,他极少见到史小波严肃的表情:“你说给我听听,那三章?” “第一,双休日你得全搭上,甭想休息了。周六周日,每天上午三节课,下午三节课。第二,不能缺课,除非重病住院。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得咬着牙挺住,带病也得上。s。 好看在线>第三,要把压箱底的货全拿出来,一节课也不能混。我这儿全凭教学质量,把学生成绩搞上去是硬道理。成绩上不去,没人到我这儿来白丢钱。”史小波一口气把约法三章都抖落出来。 “这三条全是废话,连这些都做不到,还当什么老师?”易文墨觉得史小波太小题大做了。 “嘿嘿,我先小人后君子嘛,丑话说在前头,免得日后伤了咱兄弟的和气。”史小波讪讪地说。 吃完午 饭,史小波瞅瞅手表,对易文墨挥挥手:“老哥,我带你到我的教学点去看看。” 坐上史小波的宝马轿车,易文墨笑着说:“有老板的样子了。” “嘿,二手货,装点门面。你要开辆国产轿车,人家拿眼睛斜着瞅你。”史小波使劲按着喇叭:“妈的,烂三迪见了我宝马还敢不让路。” “照你这么说,我这两条腿的11号小汽车’,该没眼瞅我了。”易文墨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不是个滋味儿。 “老哥,你是在摇钱树下讨饭,没人可怜你。” 易文墨无语。他想:要不是为了陆二丫,他可能还不会下海。 史小波象要去救火似的,一路上,车速没低于一百三十码。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一栋二层小楼前。“到了。”史小波瞅瞅表,还有半小时就上课了。 楼前挂着《育英教育培训中心第二教学点》的牌子。 一位工作人员匆匆迎上来:“老板,讲课的老师还没来,打电话联系不上,该不会是出了车祸吧。” 史小波皱起眉头:“妈的,你是吃干饭的?赶快继续联系呀。试听课要是砸了,我解雇你!” 史小波走进办公室,捶着桌子叫嚷:“不行再找个人,先救场子。” 易文墨问:“上什么课?” “初中三个年级的物理免费试听课。”史小波焦躁地回答。 “我来上。”易文墨说。 “你上?!”史小波又惊又喜。“你不是一直教数学吗 ?” “数理化三门课我都能上,不然,全科教师的绰号就名不符实了。怎么,你不相信我能上。”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 “相信,相信,我全天下的人统统不信,也不能不信老哥呀。小张,快把教材拿来,让易老师准备一下。” 易文墨摆摆手:“准备几根粉笔就行了。” “老哥,真不好意思,让你一来就上架。” “我是属驴的,来了就得推磨。”易文墨笑笑:“咱哥俩讲什么客气,以后,你就是我的老板了。” “老哥,你这是发牢骚,还是表忠心?是捧我还是呛我?我咋就分辨不出来了。”史小波嘿嘿笑着,命令道:“快给易老师倒茶,拿我的大红袍。” 三节试听课一炮打响,一下课,家长们蜂拥而上报名。初一到初三,一会儿都报满了四十个人。工作人员汗流满面地问史小波:“老板,爆满了,咋办?” 史小波大手一挥:“统统开大班,按八十个人编制。”他转头对易文墨说:“老哥,明天上午三节数学,下午三节化学,都是免费试听课,看来还得你上了。我看准了,你就是棵摇钱树。” “怎么?你让我到这个教学点上课?”易文墨惊讶地问。“这么远,我怎么来?” “老哥,这个教学点在郊县,你到这儿来上课,不显山,不露水,谁也不知道你下海了,我这是煞费苦心替老哥着想啊!交通伙食住宿都不要你烦 ,你只管好两件事就行了。” “除了上课,还有什么事?”易文墨问。 史小波伸出手,做了个数钱的动作。“老哥,知道了吧。不过,我得提醒你一下,当心数钱数得手抽筋哟。” 第033章 数钱数到手抽筋 一个梳着短发的姑娘走过来,笑着递过来一个信封:“易老师,这是您今天的授课费,请您查收。s。 好看在线>” 易文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刚讲完课就拿钱?” “老哥,这是你的劳动报酬。我这儿的规矩,当天结帐,决不拖欠。”史小波豪爽地说。 易文墨接过信封,觉得里面不止一二张钞票。他想:代了三节课,还是免费听课,估计能有一百元就不错了。 “老哥,你数数。”史小波笑着说。他对短发姑娘招招手:“你进来一下。”俩人进了里间屋。 房间里没人了,易文墨打开信封,六张百元大钞露了面。“妈呀,一节课就给了二百元!”易文墨惊讶得张大嘴巴,拿钱的手也哆嗦起来。 易文墨后悔地想:唉,早知道能赚这么多钱,早点来就好了。 “老板,您…您饶了我……”短发姑娘在里间屋叫唤着。 易文墨很好奇,偷窥的欲望让他悄悄走到门口。门关着,门锁被人卸掉了,留着一个洞。 易文墨俯下身,从洞里朝里面望去。 只见史小波搂着短发姑娘,亲吻着。 短发姑娘没有挣扎,只是低声叫着:“老板,我…我害怕……。” 史小波小声说:“小乖乖,别怕,让哥亲亲。” 史小波亲吻了一阵子,放开短发姑娘,说:“小乖乖,从这个月起,我给你加工资。” 短发姑娘羞红着脸,跑了出来。 易文墨拿起一张报纸,装作专心阅读 的模样。 短发姑娘低着头,匆匆离去了。 史小波对易文墨挥挥手:“老哥,走罗!” 宝马轿车一驶上高速公路,史小波瞅了易文墨一眼:“老哥,发什么呆呢?” 易文墨纷乱的思绪被拉了回来,他望了望史小波,笑嘻嘻地问:“老弟,你今天玩弄了几个女人?” 史小波嘻嘻一笑,想了想:“三个,嘻嘻。老哥是忌妒,还是谴责?” “一半一半吧。”易文墨坦率地回答。 “刚才,我见有人在锁孔里偷窥,所以,临时改变主意,把b片升级到了a片。”史小波对易文墨眨眨眼。 易文墨见偷窥被发现了,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 “看得过瘾吧?”史小波饶有兴趣地问。 “没什么看头。”易文墨眯缝着眼说。 今天,史小波三次玩弄女人都被易文墨看见了,说实话,对易文墨刺激不小。 “老弟,我拿授课费的数目,你得给我保密,千万别告诉你老婆。李梅知道了,等于我老婆知道了。”易文墨突然想起这个关键问题,赶紧交代道。 “怎么,你开始攒私房钱了?”史小波很诧异。 “男子攒私房钱一般有两种用途:一是在外面拈花惹草。二是打麻将。老哥从来不摸麻将,看来是外面有女人了?”史小波瞅了瞅易文墨。 “不是外面。”易文墨淡淡地回答。 “不是外面,那就是里面有女人了。难道是陆二丫?”史小波问。 易文墨没想到史小 波一下子就猜中了,他好奇地问:“你怎么一下就猜到了。” “嘿嘿,陆三丫和陆四丫名花无主,你要上,得费一番功夫,没个三两年怕不行。只有陆二丫是结过婚的,容易搞到手。而且,我听李梅说,你们两家走得挺近。俗话说:日久生情嘛。” 史小波想了想,又说道:“陆二丫的老公和她不般配,她心里会产生失落感。找了你,心理上能够平衡一下。一般来说,不般配的夫妻,比较容易出轨。” “陆二丫的老公赌博输了钱,偷偷把房子卖了还高利贷。他俩已经离婚了,儿子的抚养权归陆二丫。” “喔,我总算明白了,原来你是想贴补陆二丫,所以才被迫下海。看来,我还得谢谢陆二丫呀,没她这一逼,你这辈子恐怕都不会上梁山。”史小波笑得咧开了嘴。“老哥,你需要钱,我需要老师。看来,我得给你加加码,除了双休日,星期二四的晚上你也代课,怎么样?” “妈的,你跟资本家一个嘴脸,想榨干我的骨头哇。”易文墨笑眯眯地斥责道。 “老哥,你给嫂子去个电话,看她到了饭店没有?”史小波一推拉杆,车速上到了一百四十码。 陆大丫和李梅早就到了“一家人”餐馆。 史小波冲着老板娘喊:“上菜!” 史小波中午就点好了菜,没一支烟功夫,八菜一汤两道点心就上齐了。 四个人嘻嘻哈哈,说说笑笑,吃了 三个多小时。 陆大丫见还有不少剩菜,对李梅说:“剩这儿可惜了,打个包。” 李梅皴着眉头说:“我家轻易不开伙,带回去也吃不上。” 陆大丫说:“那我就带回去。”说着,冲服务员喊道:“打包,全打上。” 一到家,易文墨就掏出六百元钱递给陆大丫。“给,今天去讲了三节课。这是授课费。” 陆大丫瞪大了眼睛:“代了三节课就拿六百元。”她接过钱数了数,又对着灯光照了照:“不会是假的吧。” 第034章 死心眼子笨老公 易文墨翻了陆大丫一眼:“你把史小波当成什么人了?” 陆大丫揣起钱,对着易文墨狠狠捶了一拳头。 “你…你干嘛。”易文墨冷不防挨了一拳头,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你这个死人头,这么好赚的钱,你都不知道赚。早几年史小波喊你去,你就是不去。姑奶奶要早知道能赚这么多钱,打也要把你打去。”陆大丫横眉瞪眼地说。 “早几年我还不认识你姑奶奶呢。”易文墨笑着说。 “唉,要是能早几年认识你就好了。”陆大丫叹息道。突然,又伸手捶了易文墨一拳。“死心眼子!” “妈的,我赚了钱,你不好好伺候我,还敢打我,看我怎么整治你。”易文墨一把抱起陆大丫,狠狠地扔到床上。然后,扑了上去。 “妈呀,你…你想……”陆大丫叫了半声,挥舞了一下胳膊,就不吭声,也不挣扎了,任由易文墨把她剥了个精光。 陆大丫羞答答地嚷着:“关灯!” 易文墨顺手抓过一条枕巾,往陆大丫脸上一盖。啪!啪!啪!把卧室的大灯小灯床头灯一古脑打开。 陆大丫从脸上扯下枕巾,眯缝着眼睛嚷道:“你…你有病呀,开这么亮。” 易文墨笑着说:“我要好好欣赏一下老婆。” 以往,易文墨和陆大丫爱爱,都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今天,他要来点新花样了。 “你…你想…性虐待哇……”陆大丫挣扎着想 坐起来。 “老实躺着!”易文墨猛地推了她一把。 “你…你不放手,我要喊救命了。”陆大丫威胁道。 “喊呀,快喊呀!”易文墨十分恼火,跟老公睡觉还喊救命,真他妈的千古奇闻。 “救命呀!”陆大丫真的喊了。不过,声音小得可怜,还憋腔憋调,忸忸怩怩,象演戏一样。 易文墨扑哧一声笑了,他朝陆大丫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大声喊呀,不然人家听不见,你白喊了。” 陆大丫只是想吓唬一下易文墨,她才丢不起这个脸呢。不过,她也不能束手就擒,由着易文墨胡来乱搞。于是,她用毛毡裹紧身子。s。 好看在线> 易文墨搞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硬是搞不过陆大丫。他想:妈的,来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于是,易文墨说:“大丫,你不让我尽兴,明天我不去代课了。” 陆大丫一听,紧绷身子松弛了一点。 易文墨接着说:“明天六节课,能赚一千二百元钱呢。” “真的是六节课,没骗我吧?”陆大丫动心了,一天赚一千二百元钱,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不赚白不赚。 今天晚上吃饭时,史小波说:“老哥是棵摇钱树,树上净是百元大钞。”看来,此话不假。既然老公能赚钱,老婆也应该慰劳一下嘛。陆大丫突然想通了,她决定让易文墨过把瘾。 “不信,你给史小波打电话问问。”易文墨把手机递给陆大丫。 陆大丫没接手机,她幽幽 地说:“你别把我搞疼了。”说着,扯过枕巾,盖住脸,娇滴滴地说:“开这么亮,羞死人了。” 易文墨笑了,来软的果然见效,早来这一招就好了,不至于弄得精疲力竭。“大丫,你由着我,以后我会赚很多钱,将来我们有了小孩,奶粉钱,家教钱统统都不愁了。再说了,你是我老婆,该着我搞的。” “早知道你是个大色狼,我就不嫁给你了。”陆大丫似乎受到莫大的委屈。 “嘻嘻嘻,你呀,有福不会享,人家女人巴不得嫁给色狼老公呢。”易文墨笑着说。 不一会儿,陆大丫和易文墨都高潮了。 陆二丫吃过晚饭,带着小泉到街心公园转了转,走过那一片小树林时,想起了那天晚上,她和易文墨亲热的情景,不由浑身躁热起来。 小泉睡了,陆二丫靠在床头呆呆想心思。突然,有人敲客厅的门。 “谁呀?”陆二丫问。 “是我,大海。”原来是前夫石大海。 陆二丫一开门,石大海就闯了进来。他东张西望了一番,问:“我爸不在家?” “他出去串门了。”陆二丫说着,转身回了房间。既然她已经跟石大海离了婚,也就没啥可多罗嗦的了。石大海来找他爸,与她不相干。 石大海跟进了房间:“小泉睡了?” “你没长眼睛?”陆二丫朝床上呶呶嘴。“刚睡着,别吵醒他。” 石大海在一张凳子上坐下:“你和小泉在我爸这儿还好 吧?” 陆二丫瞅了瞅石大海,心想:好哇,好得很。房子被你卖了,害得我母子俩寄人篱下,还屡屡被你色狼爸爸调戏,我一千多元的工资,勉强维持着生活,何谈一个好字? 石大海见陆二丫没吭声,知道日子过得不舒坦。不过,他也够倒霉的了。卖房子剩下的几万元钱,做生意又被人骗了。现在,他身无分文,连晚饭也没吃。 “厨房里还有没有剩饭?我肚子还饿着呢。”石大海可怜巴巴地说。 陆二丫是个心肠软的女人,见石大海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由动了恻隐之心。于是,跑到厨房帮石大海下了一大碗面条,里面还打了两个荷包蛋。 石大海端起碗便狼吞虎咽,一眨眼功夫吃得一干二净。他抹抹嘴,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心满意足地说:“好长时间没吃得这么舒服了,还是老婆做的饭香。” 第035章 父子俩是一路货 “石大海,你搞清楚,我现在不是你老婆了。”陆二丫正色说。 “嘿嘿,是前老婆。”石大海盯着陆二丫看了看:“二丫,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你到客厅去等你爸,别在这儿把小泉吵醒了。”陆二丫下了逐客令。 石大海涎着脸说:“二丫,再让我在你身边坐会儿,我好长时间没碰女人了。” 陆二丫见石大海色迷迷的模样,知道情况不妙。她赶紧打开房门,催促着石大海出去。“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石大海假装着出去,走过陆二丫身边时,突然一把抱住陆二丫。“二丫,我还是爱着你的……”说着,他把陆二丫放倒在地板上,死死压在她身上。 “石大海,我告诉你,我不是你老婆了,你再动我,就是强奸,你会坐牢的。”陆二丫挣扎着警告道。 “我不怕坐牢,不过,我坐了牢,咱们儿子就完蛋了。你想想:我是强奸犯,将来哪个姑娘敢嫁给他?”石大海捏住了陆二丫的软。 陆二丫一听,顿时就茫然了。是啊,石大海一旦坐了牢,小泉就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了。 石大海见戳中了陆二丫的痛处,不免得意起来。他三下五除二扒掉陆二丫的长裤,又扯掉她的小汗衫,色迷迷地说:“你不是我老婆了,搞得更过瘾,嘿嘿!” 陆二丫猛然醒悟过来,她绝对不能让石大海得逞。因为,她离婚后,就决心把身子和心都献给姐 夫。如果被石大海强奸了,那么,她的身子就不干净了。 陆二丫抬起头来,猛地咬住石大海的肩头。她记得陆大丫说过:“新婚夜,我咬了易文墨肩头,让他小鸡鸡半个多月都没硬起来。”陆二丫想,咬肩头也许能让石大海的小鸡鸡丧失功能。 石大海压抑着叫了一声,他住了一下手,但一秒钟后,就恢复了色狼的本性。他粗暴地把陆二丫翻了个面,让她脸朝下。 陆二丫又羞又恼又气又怕,但她挣不过石大海。 陆二丫把手伸向自己的裆部,碰着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她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捏一拽。只听石大海惨叫一声,从陆二丫身上滚了下来。 石大海捂着裆部,一边叫着,一边嚷道:“好你个二丫,下毒手哇,想要了我的命,老子要杀了你!” 趁石大海还在地上打滚,陆二丫抱起小泉,匆匆跑出家门。 跑到大街上,她拦了辆出租车,直奔陆大丫家而来。看来,前公公家再也呆不下去了。现在,她只能投靠姐姐姐夫了。 石大海惊恐地想:那玩艺肯定被陆二丫揪断了,他心惊胆战地把手伸到裤裆里,一摸,哇噻!还长得安安稳稳的。看来,陆二丫并没有下死手。 石大海穿上裤子,在客厅里闷坐了一会儿,见父亲还没回来,便踱出门去随便溜溜。他踱到一片小树林旁,突然听到树林里有动静。于是,蹑 手蹑脚走过去看个究竟。 小树林里有巴掌大一块草地,草地上铺着一张白色的塑料布。一个女人趴在塑料布上,一个老头子站在一旁。 石大海定睛一看,那老头子是自己的父亲,那女人是钟点工王嫂。 石大海有点吃惊,想不到平时道貌岸然的父亲,老了还如此风流。唉,真应验了那句老话: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石大海想:奶奶的,反正我爹付钱,不搞白不搞。于是,把裤子一脱,轻手轻脚走上前去。他把手伸到嘴边,对一脸惊讶的父亲做了个“嘘”的手势。 石大海扑了上去。 石大海等在家门口,见父亲回来,阴阳怪气地说:“谢谢您替我付了嫖资。” 石父一脸的尴尬。本想今晚与王嫂野合,重温一下青春的浪漫,没想到被儿子撞见了,活该丢脸。 石父问:“你回来干什么?” 石大海嘿嘿一笑:“我没饭吃了,来您这儿讨口饭吃。” 石父无可奈何地说:“你是我儿子,我有吃的,就有你吃的。” 石大海涎着脸说:“我没老婆了,以后,王嫂那边的钱也拜托您付了。” 石父被儿子捏着了软,只得点点头。 第036章 小姨子投奔姐夫 石大海厚着脸皮说:“还有,我没房子了,今后就和您一起住。” 石父嗫嚅着说:“你前妻和小泉住在我这儿,你……。” “她走了,怕是不会再回来了。” “走了?你把她母子俩赶走了?”石父大吃一惊。 “我没赶,是她自己走的。”石大海轻描淡写地回答。 石父瞧了瞧石大海淫秽的神情,他明白了。唉!有其父必有其子呀,石父在心里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石父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老伴“走”了,他的性欲突然变得异常旺盛,有时难以克制。仔细想想,他年青时,也没有这么“骚”,难道是回光反照? 易文墨正思念着陆二丫,门铃突然响了。 哪来的不速之客,这么晚还登门造访? 易文墨穿着小裤衩,趴在猫眼上一望,原来是陆二丫。他急忙打开门,见陆二丫衣衫不整,脸上满是泪迹,怀里还抱着熟睡的小泉。 易文墨赶忙接过小泉,对陆二丫说:“快进来。” 易文墨把小泉抱进卧室,轻轻放到床上。然后,拍拍熟睡的陆大丫:“喂,醒醒。” 陆大丫睡眼惺惺地问:“天亮了?” 易文墨说:“二丫和小泉来了。” 陆大丫看看睡在她身旁的小泉,惊讶地问:“怎么把小泉也抱来了?” “我也不清楚,二丫在客厅里,你快出去问问。”易文墨说着,返回客厅。 “大丫正在穿衣服,马上过来。”说着,易文墨给陆二丫 倒了一杯果汁。陆家四姐妹,只有陆二丫吃再多也不会长胖,所以,不忌讳喝果汁。大丫三丫和四丫喝凉水都长肉,只能这也不吃,那也少吃,整天提心吊胆地称体重。 陆大丫揉着眼睛跑出来,大惊小怪地问:“出啥事了?” “石大海要…要强暴我。”陆二丫委屈地说,眼泪哗啦啦淌下来。 “这个畜生,还有脸跑回来。他要强暴你,怎么不报警?”说着,陆大丫跑回卧室,把手机拿过来,递给陆二丫:“快报警!” 陆二丫没接手机,怏怏地说:“小泉摊上坐牢的爸爸,一辈子怎么抬头做人呀。” 陆大丫一琢磨,这事儿确实很剌手。她转头问易文墨:“你说咋办?难道就让石大海白欺负了?” 易文墨问:“石大海是想强暴你,还是已经强暴了你?” “不是我狠命揪了他那儿,差一点就让他得手了。”陆二丫羞涩地回答。 “你揪他哪儿了?”陆大丫没听明白。 “揪他下面。”陆二丫脸涨红了。 “你还真行,知道揪他命根子。”陆大丫嘿嘿笑了起来。 “姐,我是回不去了,以后我和小泉怎么办呀?”陆二丫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一串串往下流。 “唉!暂时住姐这儿吧。”陆大丫说。 “客房有一张中床,二丫和小泉先凑合着睡吧。”易文墨说。 易文墨跑到客房里铺好床,把小泉抱进去。他对陆二丫说:“不早了,你去睡吧 ,别想那么多,天坍不下来的。” 睡在床上,易文墨说:“二丫和小泉连个栖生之地都没有,真可怜呀。” 陆大丫叹了一口气:“从根子上说,得怪她找错了老公。说句难听的话:她是自讨的。” 易文墨试探着问:“你让她母子俩长住咱家?” 陆大丫又叹了一口气:“幸亏咱家三室一厅,还能住下她母子俩。只是人多了,怕影响你背课看书呀。” “我在书房里背课看书,不怕吵。唉!以后到外面代课,连放个屁都没时间了,哪来闲功夫看书呀。”易文墨说。 “那你的意思是让二丫小泉长住咱家了?”陆大丫问。 “我的意思是按你的意思办,她是你亲妹妹,小泉又是你干儿子,我哪敢有什么别的意思呀。”易文墨“意思”了半天,又把“皮球”踢给了陆大丫。 “你把我绕糊涂了,你说个干脆话:究竟同不同意二丫小泉住咱家。” “你同意,我就同意!” “那我要不同意呢?”陆大丫盯着易文墨问。 “那我…我觉得还是应该同意,总不能把你妹妹干儿子赶到大马路上去嘛。”易文墨赶紧替二丫说情。 “你别忘了,二丫是我妹妹,也是你小姨子。小泉是我干儿子,也是你外甥。听你那意思,好象她母子俩是我家的人,与你不相干似的。”陆大丫埋怨道。 易文墨嘻嘻笑着说:“我提议咱俩搬到客房去,让二丫小泉住主 卧,以示我当姐夫姨父的一片诚意。” “去你的,没人跟你瞎扯。我要睡了。你刚才把我整得屁股墩子酸疼酸疼的。”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来,我帮老婆揉揉。”易文墨抚弄着陆大丫屁股。 “滚蛋!”陆大丫拨开易文墨的手,翻了一个身,没一会儿功夫就发出轻微的鼾声。 易文墨久久睡不着,现在,陆二丫与他仅一墙之隔,他似乎嗅到了陆二丫的体香,接收到陆二丫发来的“电流”。他感到有一丝尿意,便起床上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见客房的门虚掩着,便轻轻推开门。 陆二丫也没睡着,大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她见易文墨进来了,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扑进他的怀里。 易文墨在做一种神圣的祷告:从今天起,老天爷就把这个美丽贤惠的女人赐给我了。虽然她不是我的妻子,或许永远也做不了我的妻子,但是,在我心里,她的地位将不亚于一个妻子。 易文墨庄重地把陆二丫抱到床上,和她并排仰卧着。此刻,他的心里没有一丝杂念。 第037章 馒头稀饭最清爽 易文墨轻轻抬起陆二丫的脑袋,把一只胳膊伸到她的脖子下,另一只手揽着陆二丫的腰。 易文墨把舌头伸进陆二丫的嘴里,慢慢搅动着。两个舌头缠绕着,吮吸着……。 易文墨用舌头舔着陆二丫的耳垂,又用嘴巴轻轻咬着……。 “姐夫,你爱我吗?”陆二丫喃喃地说。 “二丫,我爱你!” “姐夫,你要承诺,爱我,也要爱我姐。”陆二丫耳语般地说。 “我承诺:爱二丫,也爱大丫。”易文墨喘息着说。 “姐夫,你重说一遍,应该说:我爱大丫,也爱二丫。”陆二丫嗔怪道。 “我发誓:爱大丫,也爱二丫。”易文墨庄严地说。 “姐夫,今天是我二十八岁生日。”陆二丫小声说。 “哎呀,你看我过糊涂了,把你生日都忘了。明天补你一份礼物。”易文墨歉意地说。 “姐夫,你已经送给我最好的礼物了。” “我?”易文墨一时没悟出什么意思。 陆二丫摸着易文墨的心口,幽幽地说:“姐夫,你把心给了我。” 易文墨醒悟过来:“二丫,这份礼物我会天天送你一份,直到永远。” 陆二丫抚摸着易文墨的脊背:“姐夫,我不要你许愿,也不要你天天送我礼物,你只要别忘了我就行了。” “二丫,我怎么会忘了你呢?” 陆二丫捂住易文墨的嘴。 “姐夫,我害怕你对我许愿。书上说:一个甜言蜜语的男人最靠不住。”陆二丫抱紧了易 文墨,仿佛害怕他突然逃走了。 易文墨也抱紧了陆二丫,他什么也不想说了,他记起曾在一本书上看过一句话:真挚的爱情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是啊,什么都不需要说了,说什么都没意义了。男女之间,只要有爱,发自内心的爱,那就什么都不需要了。 易文墨和陆二丫相拥着睡着了。 天亮了,易文墨才睡醒。睁眼一看,怀里抱着陆二丫。他大吃一惊,如果大丫醒了,看见了这一幕,会产生什么后果。虽然陆大丫曾经让妹妹们满足易文墨的性欲,但那也许只是说着玩玩,不能当真的。 还有,石小泉已经六岁了,如果他看见妈妈和姨父一丝不挂地睡在一起,会多么的惊异不解和迷惑。也许,还会给孩子心理上带来阴影。 易文墨赶紧推醒陆二丫。“二丫,我走了。” 易文墨手忙脚乱穿上短裤,一溜烟跑回了卧室。 陆大丫刚醒,她揉着眼睛问:“你跑哪儿去了?” “我…我去一趟卫生间。”易文墨慌乱地回答。“昨晚喝多了水,晚上起了两次夜。”说着,易文墨伸了个懒腰。 “喔,我也要小便了。”陆大丫说着,懒洋洋出了卧室。 易文墨吓出了一身汗:真险呀!如果晚一分钟就坏事了。陆大丫醒来没看见他,厕所也没他的影儿,那么,肯定会到客房去找。 易文墨摸着咚咚乱跳的胸口,心想:老天爷真的很眷顾他,关照他。 “谢谢您,老天爷!”易文墨对着窗外的蓝天虔诚地说。 看来,以后得注意点了,万万不能让后院起了火,易文墨告诫自己。 陆大丫撒完尿,刚提起裤子,突然一阵恶心,趴在马桶上呕吐起来。 陆二丫耳朵尖,听到卫生间里有动静,急忙跑进去:“姐,怎么吐了?” “突然感到恶心,就吐了几口酸水。”陆大丫捂着胸口,一副痛楚的模样。 陆二丫轻轻捶着陆大丫的背,朝马桶里望了望:“姐,不会是怀孕了吧?” “前两个月也吐过一次,空欢喜了一场。”陆大丫站起来:“好点了,不碍事儿。” 易文墨也匆匆跑来问:“咋了?” “我姐吐了几口酸水。”陆二丫说。 “不会是昨晚吃多了吧?史小波也是的,尽赶在晚上请客,一点也不讲饮食科学。专家说了:晚餐要吃得象乞丐,他倒好,大鱼大肉地点了一大桌子菜,还不停地劝人吃。他就不懂,劝吃劝喝都是不文明的饮食习惯。”易文墨埋怨道。 “人家请你吃饭,你不领情,还嫌人家菜点多了,点好了,劝你吃了,真是个白眼狼。回头我跟李梅说,以后给你来盘大白菜得了。”陆大丫白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的手机响了,一看:“史小波的。” “老哥,起床了吧,我已经到你楼下了。喂,早饭给你买好了,到车上来吃。”史小波大着嗓门喊,连陆大丫陆二丫都听得一清 二楚。 “大丫,我陪你到医院去看看?”易文墨捂着手机问。 “姐夫,您快去吧,学生们还候着您那。等会儿我陪姐去医院,有事会给您打电话的。”陆二丫催促道。 “你走吧,有二丫陪着,比你强。一节课一百元,你不去,我心更疼。”陆大丫瞥了一眼易文墨的裤裆,心想,都是你那小家伙惹的祸,昨晚死命折腾我,哼! 易文墨对着手机喊了声:“马上来。” 易文墨上了车。史小波递给他一个塑料袋。打开一看,一盒豆浆,一个煎饼,一个茶叶蛋。 “老弟,你真把我当摇钱树了,伺候得这么周到。”易文墨嘿嘿笑着,瞅了一眼史小波问:“你吃过了?” 史小波摇摇头:“把你送到了,我找家大排档喝碗稀饭,再来两个馒头。” “挺艰苦奋斗嘛。”易文墨咬了一口煎饼,大口嚼着。昨晚和大丫二丫折腾了大半宿,肚子早饿得咕咕叫了。没想到和女人睡觉这么耗体力,以后晚饭真得多吃点,吃好点,不然,晚上“干活”吃不消呀。 “早晨吃惯了稀饭馒头,吃别的,心里不舒坦。”史小波望了望易文墨:“老哥,你眼圈发乌,眼泡发肿,昨晚没睡好?” “唉!石大海做生意被人骗光了钱,死皮赖脸跑回来,还想纠缠陆二丫。昨晚,陆二丫带着儿子躲到我家来了。” 第038章 和女同事跳支舞 史小波笑了笑,说:“石大海还想把陆二丫当老婆?” “妈的,石大海真不是个玩艺儿。偷偷卖了房子,把老婆儿子赶到大街上,还有脸跑回来。”易文墨咬牙切齿地说。 “老哥,你昨晚和陆二丫洞房花烛夜了?” 易文墨讪笑着说:“老弟不愧是情场高手,啥事都瞒不过你呀。” “老哥,承蒙你夸奖,我再来猜一个:你昨晚和陆大丫也神魂颠倒了一番吧?”史小波盯着易文墨。 “老弟,别老歪着脑袋瞅我,看着前面开车,你不怕死,我还怕呢。”易文墨提醒道。 “老哥,你别转移话题,回答呀。”史小波追着问。 易文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豆浆。 “老哥,陆二丫往你家一住,两个女人围着你。不是老弟多事,我得提醒你一句:一晚上睡两个女人,要当心肾亏哟。” “危言耸听,没那么严重吧。”易文墨不以为然,反问道:“老弟,你有两个情人,也没见你肾亏。” “老哥,我虽然有两个情人,但每个礼拜也就见一次面。你就不同了,和两个女人住在一个屋檐下,难免坐怀大乱呀。老哥,我给你讲一个养生故事。” “你讲,我洗耳恭听。”易文墨心想: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有一天,三位九十九岁的老人聚到一起,聊起活到九十九的密诀,一个老人说: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第二个老人说:晚 饭少吃一口,活到九十九。第三个老人久久不开口,被问急了,吱唔着说:“我老婆长得丑,活到九十九。老哥,第三位老人的经验,值得借鉴呀。” “老弟,你挺关心我的身体嘛。”易文墨把早点一扫而空,他把空盖子鸡蛋壳子装进塑料袋,放到车窗的搁板上。 “老哥,你别忘记了,现在你是我的摇钱树,我关心老哥,等于关心人民币呀。”史小波说得倒直爽。 下了车,短发姑娘笑眯眯地迎上来。“老板来了,易老师您早!” “老哥,我昨天忘记给你介绍了,这是接待员小张,吃喝拉撒睡的事儿都归她管。” “小张,你好!以后多关照呀。”易文墨笑盈盈地和小张打招呼。 “易老师,您别客气,有事只管吩咐。”小张笑起来,左脸蛋上浮现出一个小酒窝。见了小酒窝,易文墨又想起了陆二丫。 上完三节课,易文墨打开手机,给陆二丫打了个电话。电话一通,就听到陆二丫甜蜜的声音:“姐夫,您上午怎么关机了…我连着给您打了十几个电话…报告姐夫一个特大喜讯:我姐怀孕了!” 易文墨听说陆大丫怀孕了,简直欣喜若狂。他想叫,他想跳,他想告诉所有的人,他,易文墨就要做父亲了。 接待员小张好奇地问:“易老师,您买彩票中了大奖?” “中了特等奖。”易文墨美滋滋地说。 “没听说彩票还有特等奖嘛。” 小张诧异了。 “哈哈,我要当爹了。”易文墨得意洋洋地显摆道。 “唉,有小孩是喜也是忧呀。有了小孩,得花不少钱啊。”小张悲切地说。“我自从有了儿子,眉头就没一天舒展过。我老公迷上了传销,跟着一帮朋友北上南下,几年也没赚回一分钱。我到处打工,勉强维持两个人的生活。要不是史老板录用我,现在恐怕连饭都吃不上。” “史老板对你不错吧?”易文墨话中有话地问。 “不错,只是…只是史老板有点……”小张笑了笑,就此打住。“易老师,来吃饭吧。我做了三菜一汤,不知合不合您的口味。” 培训点还没正式开课,只有易文墨一个老师。 桌着摆放着三盘一碗,一盘烧豆腐,一盘红烧鱼,一盘香菇青菜,一碗排骨汤。 “小张,你手艺不错嘛。”易文墨心情好,吃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吃了二碗米饭。 酒足饭饱,易文墨突发异想:“小张,你会跳舞吗?” “会呀,不过,这两年很少跳了。” “来,咱俩娱乐一下。”易文墨在手机上选了支曲子。随着音乐声响起,易文墨搂着小张的腰,步履轻快地跳了起来。 “小张,你跳得不错嘛。”易文墨赞叹道。 “易老师,您跳得也很潇洒。”小张把身子朝易文墨贴了贴。 易文墨象喝醉了酒一样,喜悦冲昏了他的头脑。他把小张越搂越紧。小张渐渐把脸靠在易文墨的 肩头。 “易老师,我对您很崇拜,是您的粉丝。”小张仰起脸,望着易文墨。 “我有什么值得崇拜的?”易文墨有点诧异。 “您是一流学校的金牌教师,肚子里有大学问…您又长得斯文潇洒……”小张流露出仰慕之色。 易文墨似乎被小张的赞赏之辞陶醉了,他嗬嗬地傻笑着。 傍晚时分,易文墨兴冲冲回了家。还没进门,就听见屋里嘁嘁喳喳闹成一片。 一进门,陆三丫就扑上来,给了易文墨一个大大的拥抱。“大姐夫,祝贺你要当爹了!” 自从易文墨帮了陆三丫的忙,让她公司销售部长的女儿进了重点中学,陆三丫对易文墨的态度转变多了,起码也能给他个笑脸了。 “大姐夫,你和大姐结婚大半年还没动静,我还以为你是准太监呢。”陆三丫低头瞥了一眼易文墨的裤裆,嘻嘻哈哈地打趣道。 “同喜呀。我当爹了,你们也当姨妈了嘛。”易文墨乐嗬嗬地说。陆三丫拥抱他时,他的手垂在身旁没动弹。其实,他极想呼应一下,也搂紧陆三丫。不过,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想表现得文雅一点,矜持一点,有涵养一点。 “我六年前就是姨妈了,谁还稀罕呀。小泉,再喊一声姨妈。”陆三丫抱起小泉。“小泉,你想不想要小弟弟呀?” “想,想要小妹妹。二姨妈,你给我生个小妹妹吧。”小泉望着陆三丫,哀求道。 “三丫,你还磨蹭 个啥,连小泉都等着不耐烦了。”易文墨说。 “去,少拿我开涮。”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本小姐非白富美不嫁。” 第039章 小姨子揍了姐夫 “四丫,你也来了。”易文墨突然看见陆四丫坐在角落里,一个人静静地看着书。 “我不来贺个喜,大姐不见怪,大姐夫怕也要戳我的脊梁骨吧。”陆四丫一开口,准没中听的话。 易文墨笑笑:“四丫,我要敢戳你的脊梁骨,把我的手指头剁了熬汤。” “谁敢喝你的爪子汤,肯定又骚又酸又苦。”陆三丫抢白道。 易文墨伸出手指头,瞧瞧,闻闻,舔舔。惊喜地说:“又香又甜嘛。” “呸!不要脸,自吹自擂!你看你那爪子,还沾着粉笔灰呢,生怕人家不知道你赚外快去了。”陆三丫奚落道。 易文墨讪讪地说:“哎呀,我慌着跑回来看大丫,连手也忘洗了。”说着,窜进了卫生间。 易文墨洗完手,径直进了厨房。陆二丫系着围裙,正忙着做晚饭。 易文墨望了一眼客厅,大丫和三丫头碰头地交谈甚欢,四丫抱着书本头也不抬,小泉目不转睛地看着动画片。 易文墨从背后搂住二丫,用嘴亲吻着她的后脖颈。二丫扭了扭腰肢,转过头来,轻声说:“别闹,她们都在这儿呢。” “没人会到厨房来。”易文墨揉捏着陆二丫的胸部。“姐夫,别闹出事儿来了。”二丫警告道。 “二丫,晚上我来,你等着。”易文墨说完,松开搂着二丫的手。他在厨房站了片刻,等裤裆里的小家伙垂下了脑袋,才走出厨房。 “大姐夫,你在厨房帮二姐做 饭呀?”四丫抬起头来问。 “嗬嗬,我洗了会儿菜,你二姐嫌我碍事,把我赶出来了。”易文墨搪塞道。 “二姐赶你出来?没那么夸张吧,我看大姐夫是想躲懒吧。”四丫笑着说。 “我不信。”三丫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易文墨身旁,上下左右地摸了起来。易文墨真有点担心,怕三丫摸到了裆部,那个小家伙还没消停呢。 三丫在易文墨的屁股口袋里摸出一个信封:“哇噻!还说没一分钱,这是什么?”三丫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六张红通通的百元大钞。“大姐,你看呀,大姐夫攒了私房钱。” 陆大丫接过钱,笑嘻嘻地说:“这是你大姐夫今天刚赚的代课费,昨天就向我汇报了。”说完,板着脸对易文墨说:“你回来老半天了,怎么一直舍不得上缴,是不是想私吞了。” 易文墨故意哭丧着脸说:“报告夫人,我口袋里从没装过钱,想多装一会儿,过过装钱的瘾。” 三丫从茶叽上拿起一把“痒痒搔”,疯颠颠地跑过来。一面打着易文墨的屁股,一面说:“大姐,你身体欠佳,我帮你教训大姐夫。” 陆三丫棍子扬得高,落下来却很轻,打在易文墨屁股上,就象搔痒痒一样。 易文墨想,要是没别的人,他肯定会还手,打三丫的屁股。说实话,易文墨早就眼馋三丫撅撅的屁股了。 “吃饭了。”陆二丫喊道。 一帮人都涌向饭厅,闹 了半天,大家都饿了。 陆三丫坐在易文墨旁边,她凑在易文墨耳旁问:“大姐夫,我打你时,你想歪心思了吧?” “我想什么歪心思?”易文墨一听就知道,陆三丫看见他的小家伙硬起来了。 “大姐夫,你当我是四丫呀,没见过男人。” “三丫,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易文墨装糊涂。 “哼!我才打了你两下,你胯里的那玩艺儿就硬起来了。还怕人看见了,赶紧蹲下来。大姐夫,我要想出你的丑,非把你拉起来不可。” “嘿嘿,三丫,那我谢谢你了。”易文墨被三丫戳穿了,觉得很尴尬。他想:妈的,这个小家伙太不争气了,净出我的洋相。 “大姐夫,你想怎么谢我。”陆三丫问。 “三丫,你想我怎么谢?”易文墨试探着问。 “你俩嘀咕个啥呀?说大点声音,让大家都听听。”大丫好奇地问。 “没说啥。”易文墨和陆三丫异口同声地说。 吃过晚饭,陆三丫瞧了一眼挂钟,拍拍屁股说:“走了,晚上还有个约会。” 陆四丫问:“三姐,你咋走?” “打的呗,怎么,你又想蹭车?” 陆四丫一笑:“三姐,不是蹭车,是给你做个伴。”说着站起来:“大姐,你多保重啊。二姐,大姐就拜托你照顾了。” “谁跟谁呀,还拜托呢。这儿有我,你俩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陆二丫笑着说。 “别粘糊了,快走吧。小泉,来,亲姨妈一下 。”陆三丫把脸凑到小泉面前,让她亲了一口。 易文墨小声说:“啧啧,小泉真有艳福啊。” 陆三丫朝易文墨甩了个媚眼,说:“姐夫,你欠我一个人情,别忘了哟。”说完,风风火火出了门。 三丫四丫一走,陆大丫就追问易文墨:“你欠三丫什么人情?” 易文墨搪塞道:“我托她帮同事买了一套打折的房子。” 陆大丫皱着眉头说:“这个三丫呀,帮人家办一点事儿就讨回报,真是燕过拔毛,算计得太精了。” 陆二丫到厨房洗碗去了。石小泉又恋上动画片。 陆大丫瞅了易文墨一眼:“跟我来。” 陆大丫进了卧室,指着床头柜上的一张纸:“你看看。” “什么东西呀,搞得神秘兮兮的。”易文墨拿起纸,一看,抬头写着:“夫妻协议”。 易文墨吃了一惊,腿都吓软了。难道我和二丫的事儿露馅了,大丫要跟我协议离婚? 第040章 荒唐的夫妻协议 易文墨的心脏咚咚咚狂跳着,一目十行地扫了一遍,猛地释然了。原来,这是一份荒唐的闹剧。 陆大丫半靠在床上,盯着易文墨,观察他的反应。 易文墨拍拍协议:“大丫,你这是开…开国际玩笑嘛。” “我一点都没开玩笑。”陆大丫神情肃穆地说。 “这,这份协议要传出去,非,非让人笑掉大牙,不,是笑掉满口牙,一颗牙都剩不下。”易文墨惊讶得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干吗要传出去?谁会传出去?退一万步,就算传出去了又怎么样?”陆大丫连珠炮似地反驳。 “我,我丢不起这个人。”易文墨的脸涨得通红。 “丢不起也得丢,丢定了!”陆大丫象变了个人似的,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你给我老实坐下!” 易文墨本来就惧内,见陆大丫发了脾气,乖乖地坐下来。 “协议里的三条,你给我记牢了,只要违反了一条,你裤裆里的小家伙就完蛋了。”说着,陆大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明晃晃的新剪子。 易文墨一看,吓得魂飞魄散,哆嗦着问:“大丫,你,你疯了吗?” “老娘很正常,一点也没疯。s。 好看在线>你别怕,只要你严格遵守协议里的三条,就一点事儿也没有。”陆大丫见易文墨脸都吓白了,口气和缓了一点。 “文墨,来,抱着我。我给你一条条解释一下。”陆大丫对易文墨招招手。 易文墨战战兢兢上了床 ,他一手搂着陆大丫的腰,另一手捧着协议书。 “你拿好嘛,抖什么抖?”陆大丫见易文墨浑身哆嗦着,心里很高兴。心想:三丫不愧是在道上混的,给我出了这么个高招,还挺奏效的。看来,对老公就得软硬兼施,光来软的,他还以为你是软柿子。只来硬的,夫妻的情份也就淡薄了。 “文墨,别紧张,放松点,来,让我亲你一下。”陆大丫撑起身子,照易文墨的脸上亲了一口。 易文墨被整得哭笑不得,大丫这是玩什么鬼名堂呀,晴一阵,阴一阵,搞得我一惊一乍的,这还让不让人活呀。 “文墨,先看第一条:不准到外面玩女人。这一条的意思是……” “大丫,我发誓:一辈子决不玩女人。”易文墨打断陆大丫的话,斩钉截铁地表态。 “别插嘴,仔细听好了,我没说让你不玩女人,是禁止你到外面玩女人。要玩,就在家里玩。”陆大丫意味深长地说。 “我懂了,就是只能玩老婆,具体说,就是玩你,是吧?”易文墨想,难道跟老婆睡觉也叫“玩”,真是莫名其妙。 “错,这个家,是指大家庭。象我娘家人,就包括在内,明白了吧?” “你娘家人?”易文墨想起陆大丫曾经让妹妹们帮忙解决他的性欲。 “真不懂,还是懂了装不懂。”陆大丫问。 易文墨摇摇头,搔了搔脑袋,装傻瓜。 “文墨,我上午到医院去检查,医生说 我有流产先兆,不能那个了。我琢磨着,如果一年不跟你那个,你肯定受不了。所以,我给你网开一面,允许你和小姨子那个。但我说清楚,决不允许玩外面的女人。” “和小姨子那个,不合适吧?”易文墨装正经。 “怎么不合适,小姨子本来就是姐夫的半个屁股,那个了也没什么大了不得的。再说了,谁也不会敲锣打鼓到外面张扬,这是家庭内部的事儿,旁人管不着。” “小姨子会干吗?”易文墨心花怒放,表面上不动声色。 “我上午跟二丫说过了,她说一切听我的。正好二丫又离婚了,还住在咱家,既方便,又安全。” “我,我不好意思……”易文墨假意推辞道。 “行了,别装正人君子了。”说着,陆大丫摸了一把易文墨的裆部:“你看,小家伙又硬起来了,还说不好意思,哼!男人都骚得很。怪不得书上说: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几年可是犯错误的高峰期。” 易文墨笑了:“大丫,你弄颠倒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是指女人啊。” 陆大丫眼一瞪:“我说是男人就是男人!瞧你现在这副德行,和色狼有什么二样?” “你明知道我是色狼,干吗要把小姨子往狼口里喂?”易文墨笑嘻嘻地问。 “因为你披着羊皮呀,骗不了我,骗得了小姨子呀,哼!我要不是怕你犯错误,才不会让妹妹们伺候你呢。”陆大丫 斜眼瞅着易文墨:“知道老娘的一片苦心了吧。” “知道,我领老婆的情了。”易文墨赶紧亲了大丫一口。 易文墨馋馋地问:“三丫四丫你也说了?” “你真不知足,吃着碗里,扒着锅里。有一个二丫还喂不饱你?”陆大丫用指头戳着易文墨的额头。 “说你是色狼,一点也不冤枉你。”陆大丫骂完了,又幽幽地说了句:“我只管你不饿肚子,给你一个低保待遇’,要想吃好,自己去想办法吧。我跟你说,三丫又精明,又泼辣,不好惹呀,连我都怕她三分,你当心偷鸡不成蚀把米。四丫心里琢磨啥,谁也看不透。她现在是单身主义者,对男人不感兴趣,你招惹她,弄不好会碰一鼻子灰。”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随便问问……”易文墨觉得刚才那句话真不该问,暴露了自己的狼子花心。 “我再强调一遍:外面的女人不许碰,家里的三个小姨子,随便你怎么弄,我闭着眼不会管你。”陆大丫说这话时,又露出凶巴巴的样子。 “大丫,我知道了。谢谢老婆的宽宏大量,象你这样的老婆真是万里挑一呀。”易文墨由衷地说。 “你领情就好。再看第二条:不准先提出离婚。这一条很容易理解,就是只能我提出离婚,你不准提离婚二字。懂了吧?” “懂,我懂。我怎么会提出离婚呢?就是你要离婚,我也绝对不同意。”易文墨 坚定地说。 陆大丫满意地笑了:“这还差不多。” 第041章 上演一场恐吓剧 “第三条是:不准搞性虐待。这一条的意思是:虽然我现在不能跟你那个了,但是,我也想那个呀。所以,你隔三差五地要给我揉揉捏捏,让我也快活一下。” “揉揉捏捏?”易文墨略一思索:“哦,懂了,就是这样……”说着,他把手伸到陆大丫的裤裆里,一把捏住了玫瑰花。 “别,别,现在别,等我说完了再那个。”陆大丫赶紧夹住大腿。 “三条说完了,最后再说说惩罚手段。如果你违反了任何一条,那么就用剪子把你小鸡鸡的头子剪掉。这是你自愿受罚的,自愿。懂了吧?” 易文墨一惊,这个惩罚措施不就相当于“宫刑”吗。 “这…这是谁想出的点子?”易文墨有点气愤了。 “你别管是谁想出来的,看来,这个惩罚手段击中了你的要害。我就知道,你把小家伙看得最重。我要告诉你,你别以为我只是嘴巴上说说,纸上写写,我说到就能做到。”陆大丫恶狠狠地说。 “我逃跑了呢?”易文墨故意问。 “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钻到十八层地底下,我也能找到你。我会请调查公司的人寻找你,我会找黑社会的人帮助我……”陆大丫胸有成竹地说。“总之,你只要违反了一条,除非你自杀了,不!你就是自杀了,我也要从你小鸡鸡上剪下头子。” 易文墨吓出了一身汗,自己以前还真小瞧了陆大丫,没想到,她这么有主意 ,有办法,有魄力,有胆识,更可怕的是,还这么冷血。 易文墨打了个冷颤。他突然想起了培训点的小张,那天,一时冲激差点就吻了她。好险呀! 陆大丫拍拍协议书:“我都说完了,你赶快签个字。” 易文墨乖乖从床上爬起来,找了支笔,工工正正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文墨,你把裤子脱下来。” 易文墨战战兢兢地问:“你要干什么?” “你这么作贼心虚,莫非外面已经有了女人?” “没…没有…绝对没有。”易文墨一面辩解道,一面脱掉裤子。 “睡下!” 易文墨仰面朝天睡下。 “把腿分开!” 易文墨把大腿分开。 陆大丫抚摸着易文墨的小家伙。“你咋这么老实,难道也被吓住了?小家伙,别怕,把脑袋抬起来。” 陆大丫抚弄了一阵子,小家伙终于昂起了头。 陆大丫冷笑着从床头柜上拿起剪子。 易文墨吓得捂住小家伙,惊叫道:“你…你疯了!”他一骨碌爬起来,光着屁股就往门外逃。 “胆小鬼!回来!瞧你这个熊样,不怕丢丑。”陆大丫嘿嘿笑着说:“我只是想让小家伙认识一下这把剪刀。” 易文墨腿都吓软了,他哆哆嗦嗦地说:“大丫,你闹得太过分了,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我脑子清醒得很,也闹得很有分寸。文墨,我说了叫你别怕,来,乖乖睡好,让小家伙认识一下这把剪子。否则,你今晚明晚,永 远也甭想睡觉。我说话算话,你懂的。”陆大丫威胁道。 “好,我过来,不过,你一定得小心再小心,剪刀可不是闹着玩的东西。”易文墨无可奈何地又睡到床上。 “别动,一点也没动,误伤了该你倒霉,怪不得我。”陆大丫警告道。 “大丫,我求你了,一定一定得小心点。”易文墨闭上眼睛。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恐怖的场面。 陆大丫一手提着萎缩的小家伙,一手拿着剪刀,咔嚓咔嚓地空剪着。“小家伙,看见这个剪子了吧,锋利得很呀,一下子就能把你鸡头剪掉。你记着,不许到外面玩女人。我问你,怎么不回答呀?难道没听见我说的话?” 易文墨赶紧说:“我听到了,我不会到外面玩女人。” “我没问你,我问小鸡鸡。”陆大丫用剪刀敲敲小鸡鸡:“我警告你:别忘了今晚我说的话。如果你乱玩女人,就死定了!” 易文墨的小家伙吓坏了,萎缩得只有一寸来长。 陆大丫扒拉了一下小家伙:“好了,训话到此结束。” 易文墨吓出了一身冷汗,他默默告诫自己:易文墨呀,易文墨,千万别到外面拈花惹草。 陆大丫见易文墨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心想:还是三丫的主意好。通过今晚这一场“戏”,文墨恐怕会铭记终生了。 培训中心正式开课了。易文墨忙得脚跟打屁股,双休日每天六节大课,周二四晚上二节小课。 累是累点,但钱确实象流水一样,哗哗地往口袋里淌。代了一个月的课,算了算,竟然赚了一万二千多元钱。易文墨留了个心眼,他把钱一半上缴老婆,一半攒了私房钱。 易文墨第一次尝到了“下海”的甜头。有了私房钱,易文墨的腰杆子硬多了。 那天下午,陆二丫换休,不上班。易文墨找了个借口早早回了家。一进门,他就象饿狼一样,把陆二丫按倒在沙发上,一阵狂吻。 陆二丫说:“姐夫,别在客厅…等会姐回来了……” 易文墨抬头看了看挂钟,笑嘻嘻地说:“离她下班还早那。” 俩人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缠绵,突然,门锁答地一响。 陆二丫耳朵尖,她匆匆说了一声:“快起来!”手忙脚乱地抓起衣裤,窜回了房间。 易文墨正在兴头上,根本没听清二丫的话。他以为二丫要撒尿,跑到卫生间去了。 不速之客是陆三丫。 原来,陆三丫给大姐买了一只野生甲鱼,顺路送到陆大丫的公司。陆大丫说:“我还要到银行去结帐,提着甲鱼不方便,你给我送家里去吧。”说着,把门钥匙给了陆三丫。 陆三丫一进门,见姐夫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禁有点好笑。 她轻手轻脚走过去,从茶叽上拿起痒痒搔,在易文墨身上搔了搔。 易文墨嘴里哼哼着:“啊!搔得好舒服。” 易文墨以为陆二丫和他调情,笑着用手一揽:“快来吧。” 这一揽 ,让陆三丫猝不及防,一下子扑倒在易文墨的身上。 第042章 好心肠的小姨子 易文墨睁开眼睛,一看,吓得“妈呀!”叫了起来,赶紧松开手。 “三…三丫,你…你怎么跑来了?”易文墨张口结舌地问。一看,自己还光着身子,慌忙抓起衣服,就要往卧室里跑。 “姐夫,还跑个啥呀?就在这儿穿吧。我不光什么都看见了,还骚扰了一下小家伙呢。”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易文墨尴尬地穿上裤子和汗衫。“三丫,那阵风把你吹来了?” 陆三丫没答话,东瞅瞅,西望望。“二丫没下班?”陆三丫瞧瞧客房,见房门紧关着,里面没一点动静。 “还没下班呢。”易文墨心虚地回答。 “喔?!那姐夫刚才让谁快上来呀?”陆三丫似乎觉察出了什么。 “我…我以为是你大姐回来了,就跟她开个玩笑。”易文墨讪讪地搪塞道。 “哦,姐夫,你刚才这个形象不太雅呀,以后注意点。哎呀,我忘了用手机给你拍下来,一张照片敲你一千元。”陆三丫嘻皮笑脸地说。 “三丫,你骚扰我,也不算雅吧?要有人把你骚扰我拍下来,只怕一张照片要敲你一万元。”易文墨反驳道。 “我骚扰姐夫,不骚扰白不骚扰。谁敲诈我,一分钱也没有,随他怎么宣扬。”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你不怕搞坏了名声,以后找不到高富美了。” “我不会找借口呀,就说帮姐夫治病什么的。” “那人家要问你帮姐夫治什么病呢?”易文墨想调戏 一下陆三丫,故意揪住这个话题不放。 “嗯……”陆三丫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叫嚷道:“我就说帮姐夫治阳萎。” “这个借口很好,很有说服力。从照片上看,说明你的医术一流,堪比华佗扁鹊。”易文墨嘻笑着。 “姐夫,下次在家里自慰,记着把门锁好,别让我再看a片了,不然,我向大姐告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哼!”陆三丫说着,到厨房里丢下甲鱼,一阵风似地走了。 易文墨想:好你个陆三丫,竟然敢调戏我。总有一天,我也会好好调戏调戏你,等着吧! 陆二丫从房里跑出来,捂着胸口说:“好险,差点在三丫面前出丑。” “怕什么?你姐都开了绿灯,三丫管得着吗。” “管是管不着,但会笑话咱俩呀。”陆二丫嗔怪地捶了一下易文墨:“都是姐夫,我说不能在客厅,你非不听。” 易文墨一把抱起陆二丫,说:“好,听你的,到客房去。” 陆二丫拍打着易文墨说:“快放我下来,我要到幼儿园接小泉了。” 易文墨一看钟,怏怏地放下陆二丫:“唉!今天特意早些回来,白早了。” 陆二丫对易文墨甩了一个媚眼:“姐夫,熬着点,晚上我等你。” 陆二丫正要出门,易文墨喊道:“二丫,别忙走,把你的银行卡给我。” 陆二丫问:“你要我银行卡干什么?我那张卡早就唱空城计了。” “你只管拿来,我有用场 。”易文墨跑进厨房,从菜篮子底下翻出一个纸包。 陆二丫一看,明白了。“姐夫,我说过了,不要你的钱。我赚的钱虽然不多,但维持我们母子俩的生活足够了。” 易文墨把纸包揣进裤子口袋:“二丫,别罗嗦了,你是我的女人,我帮你是理所当然的。” “姐夫,我姐把钱看得重,被她知道了,咱俩都没好日子过。她一恼火,不让咱俩好了,岂不是得不偿失呀。”陆二丫担心地说。 “二丫,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姐怎么可能知道呢。就算她抓住一点蛛丝马迹,只要咱俩咬死不承认,她也没门。我的代课费,你姐和你,一人一半,我谁也不亏。”易文墨说。 “姐夫,你去代课,都是为了我。让你这么辛苦,我真的很难过。”陆二丫说着,扑过来抱住易文墨,在他耳边轻轻说:“姐夫,我爱你!” “二丫,不早了,别误了接小泉,快把银行卡给我,对了,把密码告诉我。” 陆二丫和易文墨一起出了门,易文墨直奔银行。陆二丫去了幼儿园。 在银行前,易文墨四处张望了一番,确认附近没有一个熟面孔,才放心地推门进去。没一会儿,就存好了六千元钱。 易文墨朝幼儿园走去,想迎迎陆二丫。在幼儿园门口,他意外见到了石大海。 石大海推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和陆二丫面对面站着,说着话。 陆二丫掏出钱包,拿出一张百 元大钞,递给石大海。 石大海笑眯眯接过钱,拍了拍小泉的脑袋,一撩脚,骑上自行车走了。 易文墨迎上去,问:“石大海来干什么?” 陆二丫叹着气说:“他爸去疗养半个月,给他留的钱都花光了,死乞白赖向我讨了一百元钱。” “这个混帐东西,连小泉的生活费都不给,还好意思找你要钱。这样的懒汉,饿死也活该。二丫,不是我说你,你太善良了,简直就是现代东郭先生呀。”易文墨火冒三丈。 “算了,要不是小泉,我也不会跟他藕断丝连。再怎么说,他也是小泉的亲爹呀。” “这种人不配做爹,也不配做人,就是个二流子。年轻力壮正当年,不缺胳膊不少腿,干什么不行呀。赖在家里啃老,啃前妻,真是恬不知耻。”易文墨越说越气。 “姐夫,别跟他这种人生气,不值!” 回到家,二丫做晚饭,易文墨帮着打下手。 易文墨随口问:“二丫,你当初怎么会看上石大海?” 陆二丫没吭声,低着头洗菜,眼泪一滴滴掉进水池。 陆二丫二十岁那年,进了一家大型超市当理货员。那天,她上货时,看见一位老太太摔倒了。于是,赶紧跑过去把她扶了起来。老太太脚腕扭了筋,真喊疼。陆二丫让老太太坐在包装箱上,帮她揉了半天。老太太感激不尽,一个劲地说:“好姑娘,谢谢你了。 第043章 癞疤头是个坏蛋 这位老太太住在超市附近,经常来买东西。一来二去,和陆二丫成了忘年交。 中秋节的晚上,陆二丫下班,刚出超市大门,就被老太太喊住了:“姑娘!”陆二丫一看,原来老太太采购了不少东西,一个人提不动,正犯愁呢。 陆二丫二话没说,帮老太太提着东西,一直送到家。 老太太的儿子,见了陆二丫,两眼放出淫光。 老太太再三挽留陆二丫,让她吃了晚饭再走。陆二丫不知怎么回事,竟然神差鬼使般留下了。 她喝了点红酒,头有点晕,被老太太的儿子架到房里休息。 门一关上,老太太的儿子就扑了上来。他捂住陆二丫的嘴,撕烂陆二丫的裤子。 陆二丫糊里糊涂地被强奸了。 老太太的儿子就是石大海。 陆二丫哭得天昏地暗,出了这档子丑事,今后该怎么见人呀?她又该如何对老爹老妈说? 石大海和他父母,三个人齐唰唰跪在陆二丫面前,求她别报警。一报警,石大海就得吃牢饭了。 石家三代单传,石大海从小受到百般溺爱,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上到初中毕业就辍学了。现在,连个工作也没有。 陆二丫思来想去,只得瞒下了这回事。三个月后,她和石大海结了婚。 陆二丫的婆婆觉得对不起陆二丫,一直郁郁寡欢,在陆二丫和石大海结婚后不久,就一病不起,撒手西去了。 陆二丫被石大海强奸的事儿,瞒得滴水不漏。 除了石家三口人外,谁也不知道。今天,易文墨问起她和石大海结婚的缘由,勾起她痛苦的回忆,不由得泪流满面。 易文墨见陆二丫悲痛欲绝的模样,吓了一大跳,他走过去,搂住陆二丫:“二丫,是我问错了话?该打!”说着,照自己的脸扇了一巴掌。 “姐夫,不怪你。是我…我想起了不该想起的事儿。”陆二丫用袖口擦干眼泪,笑着对易文墨说:“姐夫,我太爱伤感了吧?”陆二丫早就发过毒誓:终生不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让它烂在肚子里,带进火葬场。 易文墨把陆二丫紧紧搂在怀里,他虽然不甚清楚她的过去,但他知道:这是个可怜的女人。他想:我这辈子负天负地负自己,也不能辜负了这个好女人。 陆二丫离婚的事儿到底还是传开了,陆二丫班上的同事议论纷纷。 “癞疤头”听说陆二丫离婚了,心中大喜。他早就对陆二丫垂涎欲滴,但知道她丈夫不好惹,所以只得按捺住一腔淫火。 “癞疤头”年近四十,一直单身。因他小时候头上生疮,所以,落下了不少的疤。有疤的地方光秃秃的,连一根头发也没有。看上去,“癞疤头”的脑袋就象被狗啃过似的,一块黑,一块白,难看极了。 “癞疤头”不光人长得丑,还出了名的“色”。他和女同事干活时,经常装作不经意的模样,在人家身上蹭一下,碰一下。遇到老 实巴脚的女人,他还会在人家胸部屁股上摸摸捏捏。 平时,他满口的“黄段子”,用言语来调戏女同事。 超市里的女员工见了他,一个个都退避三舍,躲得远远的。即使跟他一起干活,也处处提防着他,稍不注意就会被他“吃豆腐”。 “癞疤头”一听说陆二丫离了婚,马上就嘻皮笑脸地凑过去,涎着脸说:“二丫,你晚上一个人睡觉冷不冷?” 陆二丫瞪了“癞疤头”一眼:“你喊谁二丫,我叫陆二丫。”说着,躲开了去。 “癞疤头”不死心,又凑过去:“陆二丫,你长得这么漂亮,谁见谁爱,再找个男人嘛。嘿,我还是钻石王老五呢。” 陆二丫听了啼笑皆非,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也不照镜子瞧瞧,他那个模样还配得上“钻石”,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少在我面前耍流氓。”陆二丫正告道。 “我耍了啥流氓,是摸了你奶子?还是扒了你裤子?”“癞疤头”咽了一口唾沫。他还真摸摸陆二丫的乳房,捏捏陆二丫的屁股,当然,最好是扒光陆二丫,跟她美美睡一觉。 “癞疤头”越想越馋,不禁淫心大发。他四处瞅瞅,见库房里只有他和陆二丫,于是,壮着胆子窜过去,一下子把陆二丫扑倒在一堆纸板上。 “二丫,我耍个流氓让你看看。”说着,一手掀起陆二丫的衬衫,一手捏住陆二丫的奶子。“嘿!真饱满。” 陆二丫冷 不防被“癞疤头”按倒在地,一时惊呆了。二三秒钟功夫,陆二丫清醒过来,她奋力挣扎着,大声叫喊:“流氓!抓流氓了……” “癞疤头”被陆二丫的喊叫吓了一跳,他赶紧放开手,讪讪地说:“我跟你开个玩笑嘛,嘿嘿。” 陆二丫从地上爬起来,抓起一根木棒,朝“癞疤头”打去。“癞疤头”脑袋一偏,木棒重重打在“癞疤头”的肩膀上,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陆二丫气得浑身直哆嗦,她又高高抡起棒子,朝“癞疤头”劈头盖脸打去。 “癞疤头”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向仓库外逃去,嘴里大叫:“打死人了……” 陆二丫气得哭了。她觉得自己太委屈了,被石大海强奸,不得不跟一个强奸犯结婚。好不容易离了婚,又被这个二流子调戏。如果不是自己奋力反抗,说不定又被强奸了。 晚上,易文墨望着忧郁的陆二丫,关切地问:“二丫,你哪儿不舒服?” 陆二丫摇摇头:“没哪儿不舒服。” “那,那你碰到什么烦心事了?” “姐夫!”陆二丫喊了一声,再也控制不住满腹的悲伤,趴在易文墨肩头哭了起来。 易文墨搂着陆二丫,轻抚着她的背:“二丫,有什么事儿,说出来就好了。” 陆二丫把遭受“癞疤头”调戏的事儿,一一告诉了易文墨。 易文墨攒紧拳头,愤愤地说:“我饶不了这家伙,一定帮你出这口气 。” 陆二丫担心地说:“姐夫,癞疤头’是个二流子,你跟他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算了,反正他没把我怎么样,我又打了他。” 易文墨沉思着说:“我会有办法的,等着瞧!” 第044章 和仇家玩个游戏 晚上,易文墨翻来复去睡不着觉。他思来想去,决定借刀杀人。 第二天上午,易文墨上完两节课,匆匆出了校门。他跑到石大海父亲的住房附近转悠着。十二点过了,未见石大海的人影。 下午,易文墨借口家访,早早离开了学校。他照旧跑到石大海父亲的住房附近,找了一个僻静处,静静等候“鱼儿”上钩。 易文墨的运气不错,刚等了一袋烟功夫,就看见石大海骑着那辆老爷自行车,慢悠悠地晃荡过来。 易文墨低着头,迎着石大海走去。 “老大,哪阵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石大海跳下自行车,乐嗬嗬地和易文墨打招呼。 “喔,是前妹夫呀。多日不见,听说你发达了。”易文墨故意奚落道。 “嘿,老大别埋汰我了。我呀,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呀。”石大海倒挺会还嘴。 易文墨脸一红,反击道:“我看你呀,倒象是虎上景阳岗遇武松呀,活该被打死。” “嗬嗬,老大今天怎么有闲功夫压马路呀?”石大海有点奇怪。 “我刚家访完。你住在这附近?” “唉,我住在老爸家。走,到家坐会儿。”石大海假意邀请道。 “不早了,我还得回家做饭呢。现在,家里添了两口人,事情不少哇。”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嘿嘿,人多了是忙。”石大海尴尬地接腔。“老大,二丫和小泉就麻烦你和大姐多关照了。” “我们哪关照得过来? 二丫昨天被单位的小流氓欺负了,气得一天都没吃饭。我得赶回去劝劝她,不然,饿死了也白搭。唉!谁让她没男人呢。”易文墨说完,拔腿就要走。 “老大,你等等。谁欺负二丫了?怎么欺负了?”石大海着急地问。 “石老弟,你和二丫已经离婚了,她的事儿你管不着了。”易文墨说完,扭头就走。 石大海追上来,叫嚷着:“老大,我虽然和二丫离了婚,但我总还是她前夫吧。再说了,她还是我儿子的妈,怎么能说一点关系没有呢?假若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儿子谁管?” 易文墨停住脚,幽幽地说:“听说是一个叫癞疤头’的同事,差点把二丫强暴了。要不是二丫誓死反抗,早就被那个混蛋得手了。我告诉你,那个家伙是二流子,你惹不起的。” “是个二流子?”石大海问。 “是呀,我看,你还是躲远点好,别管这档子事儿了。”说完,易文墨转身就走。 石大海气得喉咙直冒青烟,“癞疤头”竟敢欺负他前妻,让他气歪了鼻子。易文墨小瞧他,更让他连肚子都气炸了。 石大海想:如果那个“癞疤头”是个二流子,我石大海就是“三流子”,他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石大海骑上叮当作响的老爷车,朝陆二丫上班的超市奔去。 进了超市,他拉住一位梳着短发的理货员,凶巴巴地问:“谁是癞疤头’? ” 那理货员见石大海一脸横肉,眼睛瞪得象铜铃,知道遇到了不好惹的主,赶紧说:“我…我帮你看看……” 凑巧“癞疤头”拉着一车货从仓库里出来。 “就是他。”理货员偷偷指了指。 石大海不动声色地走过去,仔细瞅了瞅“癞疤头”。 “让开!让开!”“癞疤头”嚷着,从石大海身边走过。 石大海望着“癞疤头”的背影,冷笑了一下。 石大海在超市买了一段尼龙绳,一瓶辣椒酱,一条毛巾。 傍晚,石大海吃过晚饭,静静地守候在超市外。 九点钟,超市打佯了,员工们三三俩俩从超市出来。 “癞疤头”终于出来了。他晃晃荡荡地出了超市,骑上电动车,扬长而去。 石大海骑着那辆老爷车,使劲蹬,差点就被“癞疤头”抛下了。 在一条僻静的小街上,石大海拼命蹬了几下,超过了“癞疤头”的电动车。他把自行车往电动车前一横,拦住了“癞疤头”的去路。 “你,你是怎么骑的车?找死呀!”“癞疤头恶狠狠地训斥道。 石大海下了车,一把抓住电动车把手,一推,车倒人翻,“癞疤头”摔倒在地。刚爬起来,就被石大海揪住衣领:“兄弟,走!咱俩到那边谈谈。” “谈…谈什么?我…我不认识你。”“癞疤头”见石大海五大三粗,有点胆怯了。 “谈生意呀,一笔大生意。”石大海不由分说,把“癞疤头”拖到旁边的树 丛里。 “大哥,我…我没得罪你吧?”“癞疤头”知道大事不妙,浑身哆嗦起来。 “小老弟,别怕,咱俩玩个小游戏。”石大海冷笑着说。 “玩…玩什么游戏?我…我对游戏不感兴趣。”“癞疤头开始挣扎,想逃跑了。 说时迟,那时快,石大海从口袋里掏出尼龙绳,三下五除二把“癞疤头”绑在一棵树上。 “癞疤头”疑惑地问:“大哥,您不会看走眼了吧?我跟您上辈无仇,今生无怨,您干嘛要跟小弟过不去呢?” 石大海笑嘻嘻地回答:“大哥没跟你过不去,只是玩个小游戏罢了。别紧张,放松点。” “大哥,你要是没钱花,小弟虽然也是一个穷光蛋,但好歹也能拿出一二千元,算是孝敬大哥。大哥要不嫌少,跟小弟回家去取。”显然,“癞疤头”见逃不掉了,使出了怀柔计。 “好哇,哥正缺钱呢。等玩完了小游戏再取钱也不迟。”石大海拍拍“癞疤头”的脸。然后,开始解“癞疤头”的裤带。 “大…大哥,您没搞错吧?我是正宗的大男人啊。”“癞疤头”见石大海要脱他的裤子,更加疑惑了。他想:难道他是同性恋? “嘻嘻,是不是大男人,脱了裤子就水落石出了。”石大海说着,一把捋下“癞疤头”的长裤。 “大哥,您…您是同志?”“癞疤头”一脸媚笑:“您别绑着我,我自己脱,保证让大哥您玩得快活。” 石大海扒下“癞疤头”的短裤衩,见小家伙软绵绵地吊在裆部。心想,奶奶的,就你这熊样,还想搞女人。 石大海用手拨了拨小家伙:“妈的,还正宗大男人呢,小家伙都硬不起来。” 第045章 报复仇家玩阴的 “癞疤头”断定石大海是“同志”,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不就是玩玩么。不过,“癞疤头”对玩男人没丝毫兴趣,他是个大男人,自然得玩女人。他一直很不理解,这些“同志”怎么会喜欢同性呢? “大哥,您温柔一点嘛,小家伙被您吓坏了,哪儿还硬得起来呀。大哥,我的小家伙可棒了,硬起来老长老粗的,保管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癞疤头”心想,要有个女人把自己绑在这儿就好了,可惜是个大男人。也许是想起了女人的缘故,“癞疤头”的小家伙一下子昂起了脑袋。 “嗯,确实不错,又长又粗。” “大哥,你把我绑得紧紧的,怎么搞呢?快给我松绑吧。”“癞疤头”哀求道。 “绑着,小游戏才玩得过瘾。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不骗你。”石大海和颜悦色地说。 “癞疤头”彻底放松了。他斜眼瞅着石大海,满脸鄙夷的神色。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竟然是个“同志”。听说“同志”有扮男角,扮女角的,不知道这家伙扮什么角色。 “癞疤头”好奇地问:“大哥,您是男角还是女角?” 石大海不懂同性恋那一套,嘻嘻哈哈地回答:“我当然是男角啦!” “癞疤头”一听,有点害怕了,难道他要戳自己的屁眼儿。想到这儿,他抽缩了一下。 “癞疤头”脑瓜子一转,说:“我…我今天还没拉屎呢。” “妈的,我管你 拉不拉屎。”石大海蹲下来,打量了一会儿“癞疤头”的小家伙,然后,用手弹了几下。 “癞疤头”舒服得哼哼起来,他喃喃地说:“啊,大…大哥真会玩……” “你玩过四川妹子吗?”石大海突然问。 “四川妹子?没…没玩过。”“癞疤头”绷紧大腿,使劲往前挺着小家伙。 “四川妹子火辣得狠哟,你敢不敢玩?”石大海狞笑着问。 “火辣的女人好,我最喜欢!”“癞疤头”淫声荡漾。 “那我马上让你尝尝辣妹子的味道,怎么样?”石大海狞笑着问。 “癞疤头”眼睛里放着淫光。心想:今天中大奖了,能有个四川妹子销魂,太棒了! 石大海从口袋里掏出毛巾,猛地塞进“癞疤头”的嘴巴。 “哦,哦,哦……”“癞疤头”似乎感到大事不妙,拼命挣扎起来。 石大海不紧不慢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四川辣椒酱,拧开瓶盖,闻了闻,自言自语地说:“嗯,味道不错,正宗的四川辣妹子。” 石大海望了一眼“癞疤头”,嘻笑着说:“小老弟,四川妹子来罗!”说着,把辣椒酱瓶口对着小家伙,唰地套了上去。 “四川妹子味道怎么样?”石大海问。 “癞疤头”嘴里“呜里哇啦狂叫着,身子疯狂扭动着,脑袋猛嗑碰着树干。 石大海狞笑着,把辣椒酱瓶子拿开,往地上一丢。他瞧着“癞疤头”糊满辣椒酱的小家伙。问道:“舒服吧?” 石大海点了一根烟,蹲在地上吸了起来。吸完了,往地上一丢,狠狠用脚踩灭。然后,搜出“癞疤头”的手机,砸烂了。 石大海给“癞疤头”松了绑。 “癞疤头”从嘴巴里拽出毛巾,死命擦着小家伙。擦了一阵子,提起裤子,嚎叫着,跑上了马路。他站在马路中央,拦了一辆出租车,叫道:“快…快去医院!” 石大海戴上墨镜,跨上老爷车,咯吱咯吱地骑着回家了。半路上,裤裆里的小家伙一直顶着座垫。刚才玩弄“癞疤头”的小家伙时,自己的小家伙也受了刺激。 石大海想到了王嫂,这是他唯一可以泄欲的对象。妈的,自从父亲去疗养后,王嫂也不来做饭了,害得石大海天天买盒饭。 石大海眼珠子一转,来了主意。他掏出手机给王嫂打了个电话:“喂,是王嫂吧,我爸刚回来,给你带了点礼物,快来拿吧。” 王嫂乐嗬嗬地说:“老家伙还有点良心,没忘给我捎点东西。天太晚了,明天我再来拿。” 石大海说:“我爸说是食品,怕放坏了,他让我来接您。现在,我就在您的家门口,你快出来吧。” “这个老东西,既然让你跑一趟,没何不让你送来,还非得让我跑一趟。是不是老家伙半个月没见到我了,又想那个了……”王嫂抱怨道。 “嘿,我爸怕我把东西打劫了呗,让您亲自去拿。”石大海胡乱瞎掰。 “好,你等一下 ,我马上就出来。”王嫂急急忙忙地说。 没一会儿,王嫂就兴冲冲出了门。她跨上自行车后座,说:“你爸骚得很,半个月没那个,就熬不住了。” 石大海说:“王嫂,自行车后架不结实,您坐到前杠上来吧。” 王嫂坐到前杠上,石大海脚一撩:“走罗!”他一手握着车把,一手搭到王嫂胸前,揉捏起她的乳房。 “去!”王嫂用手一扒拉:“你们父子俩都骚得很,真是子如其父。” “嗨,王嫂,你还挺有学问的,知道子如其父。”石大海很得意,轻而易举就把王嫂骗出来了。 王嫂一进石家门,就乐滋滋地喊:“老东西,你给我带了啥礼物?” 石大海把门一关,从后面一把抱住王嫂,按倒在沙发上。 王嫂知道自己上当了,挣扎着喊:“你要搞,给现钱,不然我不干!” 石大海一边揉捏着,一边说:“给现钱得打八折,二十四元。” 王嫂拽着石大海的手:“三十,少一元也不行!” 石大海妥协了:“三十就三十,但你得由着我。” 第046章 被前连襟敲诈了 石大海熬了半个月,没搞两下就泻了。 “付钱。”王嫂伸出手。 石大海无奈地抓起裤子,从里面摸出一张十元,两张二十元的票子,塞到王嫂手里。心想:“明天的饭钱又没有了,到哪儿去弄点钱呢?他突然想起了易文墨。对!我替二丫报了仇,他总得出点血,感谢我一下嘛。 快晌午时,易文墨接到陆二丫的电话:“姐夫,癞疤头’昨晚被人暗算了,听说小家伙被抹了辣椒酱,肿得象紫茄子,现在正躺在医院里。他报警了,警察上午到超市来调查…姐夫,这事儿与你无关吧?” “活该,罪有应得。二丫,你放心,这事儿找不到我头上。”易文墨长舒了一口气。想不到,这个石大海行动神速,说干就干,还真有一股子狠劲。尤其是往“癞疤头”的小家伙上涂辣椒,这个损点子,亏他想得出来。 使了个借刀杀人之计,替陆二丫报了一箭之仇,易文墨感到非常畅快,不由得轻轻哼起了小曲。 突然,手机铃声又响了。一看,是石大海的。 “老大,你下课了吧?”石大海乐嗬嗬地问。 “有事吗?”易文墨不冷不热地问。 “老大,我在你学校大门口,想中午到你这里蹭口饭。”石大海涎着脸说。 “到我这儿蹭饭?”易文墨略一思索,回答道:“好吧,看在你我连襟一场的份上,我请你到学校食堂搓一顿,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不 能喝酒啊。” 易文墨跑到学校大门口,把石大海领了进来。正好食堂开饭了,买了三菜一汤,在饭厅里找了个僻静角落,俩人边吃边聊。 “老大,昨晚我把癞疤头’整治了一顿。”石大海朝四周看看,小声说。 “怎么整治的?”易文墨轻描淡写地问。 “嘿嘿,我给他那儿抹了点正宗的四川辣椒酱,火辣辣的,够他的呛。昨晚,他一夜甭想合眼。”石大海颇为得意。应该说,往小家伙上抹辣椒酱,是个划时代的创举。 “噢。”易文墨似乎没把整治“癞疤头”当回事儿。 “老大,你没瞧见当时癞疤头’的丑态,真他妈的解气。我看他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二丫了。哼!谁胆敢欺负我老婆,谁决没有好下场。”石大海拍着胸脯说。 “照你这么说,你欺负二丫,也没好下场了?”易文墨反唇相讥道。 “我怎么欺负二丫了?”石大海鸭子死了嘴巴硬。 “你偷偷卖了房子,让她们母子流落街头。你和二丫离婚了,还企图强暴她。请问:这算不算欺负二丫?”易文墨义正词严地指责道。 “老大,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呀,过去的事情了,还提它干什么。”石大海脸一红,讪讪地说。 “前连襟,我警告你,当心癞疤头’报警,警方会追查这个事儿。”易文墨提醒道。 “嘿嘿,我又没把癞疤头’怎么样,最多让他疼几天,算轻伤吧。 我也不是傻瓜,作案时,我戴了鸭舌帽和墨镜,又换了装。不瞒老大,作案的行头我全扔了。警察想查,恐怕没那么简单。怎么样,我有一套反侦察手段吧。”石大海洋洋得意地显摆。 易文墨吃了一惊,想不到,看起来石大海象个马大哈,竟然还如此有心计,以前真还小瞧他了。 吃完了饭,石大海伸出手:“老大,借我一点钱。” “借钱?你找错人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大丫把我管得死死的,连一分零花钱也不给我。”易文墨连声叫苦。 “老大,我开了口,你总不能让我的脸掉到地上吧?好歹给我借点钱,帮我度过这个难关。老大,我不是不讲良心的人。你想想:如果警方抓到我,我咬你一口,说是你指使我干的…当然,我绝对不会这么干。”石大海一软一硬地威胁着易文墨。 “前连襟,你想陷害我,没那么简单,你拿得出证据来吗?”易文墨虽然有点心虚,但知道石大海拿不出任何证据。 “老大,说句抬杠的话:你又拿得出证据,说明你没指使我吗?”石大海也不是省油的灯。 俗话说:请佛容易送佛难。为了几元钱,得罪了石大海这个小人,毕竟不是明智之举。易文墨想了想,找同事借了两百元钱,递给石大海。 石大海笑眯眯接过钱,话中有话地说:“还是老大聪明,你这个人情我给你记着。” 第047章 前老公是个无赖 石大海心满意足地走了。他很得意,稍一威胁,就要来了两百元钱,还蹭了一顿饭。易文墨这小子就是个软蛋,经不起吓唬。文人么,没啥出息。石大海回头轻蔑地瞅瞅易文墨,挥了挥手。 易文墨气得七窍生烟,妈的,拿我当软柿子捏呀,真是瞎了眼。看来,这个家伙该想办法治治了,否则,以后还会爬到我头上拉屎撒尿。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石大海打着饱嗝,怀揣二百元钱,觉得神清气爽。脑子里突然蹦出想见见陆二丫的念头,他要把整治“癞疤头”的事情告诉二丫,表明一下他的功绩和心迹。其实,石大海还是很爱陆二丫的,他盘算着,等老爹和二丫气消了,就提出复婚。 石大海踱进超市,寻了两圈,在日杂货架前找到了陆二丫。 陆二丫一眼就瞅见了石大海,她面无表情地问:“你来这儿干嘛?” 石大海涎着脸说:“二丫,我想你了。” “你是想我,还是想要我的钱?”陆二丫冷冷地问。 “二丫,你我夫妻一场,何必那么绝情呢?” “究竟是我绝情,还是你绝情?你偷偷卖了房子,一走了之,不是姐姐姐夫收留了我和小泉,现在我们母子就流落街头了。”陆二丫伤感地说。 “嘿嘿,我错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吧。”石大海赔着小心。 “你走吧,别影响我工作,砸了我的饭碗。”陆二丫下了逐客令。 “二丫,我 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说了马上就走。” “什么事儿?” 石大海四处望望,见附近没有顾客,小声说:“二丫,听说那个癞疤头’欺负你,昨晚,我替你报了仇。” “是你干的?”陆二丫一惊。 “当然是我了,除了我还有谁卫护你呀。我给癞疤头’的小鸡鸡上抹了点辣椒酱,嘿嘿,谁让他的小家伙不老实呢。”石大海想起昨晚的情景,不由得想大笑一场。 “你怎么知道癞疤头’欺负我?”陆二丫感到很奇怪,癞疤头’欺负她的事儿,她只对姐夫一个人说了。 “还能有谁,易文墨呗。我猜呀,他没本事,没胆量帮你报仇,就唆使我去干。象易文墨这种文人,只有嘴巴上的功夫,要动真格的,他就歇菜了。”石大海趁机挑拨一下二丫和易文墨的关系。他早就隐隐约约地看出,易文墨对二丫有好感。男人嘛,只要对一个女人有了好感,就会伺机勾引这个女人,直到把她弄上床。 石大海分析:陆二丫虽然住在易文墨家,但是,有陆大丫这个母老虎管着,他易文墨还不敢轻易下手,不过,时间长了就难说了。一旦易文墨和陆二丫有了一腿,他和陆二丫复婚的希望就破灭了。他虽然傻,但也知道,大多数女人心里只能容纳一个男人。 陆二丫紧张地四处张望一番,对石大海说:“癞疤头’已经报了警,上午来了好几个警察 。你快走吧,别被人看见你和我在一起。” “他报警了?”石大海吓了一跳。妈的,就往他鸡巴上抹了点辣椒酱,值得报警吗。 “他下身肿得象紫茄子,正躺在医院里,听说嚎了一夜,喉咙都出血了。你快走吧,别让警察盯上你了。”说着,从口袋里掏三百元钱,塞给石大海。陆二丫早晨一上班,超市发了三百元超额销售奖。 “嘿嘿,还是前妻心疼我。”石大海乐嗬嗬地接过钱。心想:这是意外的财喜呀。本来,他只是来告诉二丫,他整治了癞疤头’,并没想找二丫要钱。不过,既然二丫主动给他钱,不要白不要。 石大海揣起钱,一溜烟地跑了。 俗话说:有钱胆壮。现在,石大海怀揣着五张百元大钞,走路胸都挺得高多了。他在街上闲逛了一圈,见太阳西斜了,踱进一家小饭馆。点了二菜一汤,要了二两散白酒。 酒醉饭饱后,石大海在街上转悠着。 突然,两个姑娘象幽灵一样闪到他面前:“大哥,一个人瞎逛呢。” 石大海定睛一看,这两个姑娘年龄大约二十多岁,一高一矮,高的苗条,矮的丰满。两个姑娘都笑盈盈的,猛一看上去,不象是烟花女子。 石大海大喜过望,淫笑着答道:“哥没瞎逛,正找妹子呢。” “大哥,您看我俩怎么样,够味吧。”高个子女人原地转了一圈,笑嘻嘻地问。 石大海瞧瞧这个,望望那个 ,一时拿不定主意。他觉得,高个子女人骨感,韵味足。矮个子女人水灵,很性感。 高个子女人说:“大哥,我俩都是您的菜,肯定合您的胃口。”说着,摸了一把石大海的裤档,笑着说:“大哥,还磨叽个啥。” “你俩个?”石大海被高个子女人一番调戏,实在按捺不住了,便伸手摸了一把高个子女人的胸部。 第048章 趁火打劫宰肥羊 高个子女人把石大海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瞅瞅他推着的自行车:“大哥,您连一身象样的衣服都没有,自行车也快散架了,您口袋里有钱吗?没钱,玩什么女人呀?还是回家抱着枕头睡觉吧。”说着,横了石大海一眼,拉着矮个子女人走了。 石大海的自尊心被刺痛了,他喊住俩女人:“站住!你以为爷们是穷光蛋呀,你看,爷们有的是钱。”说着,他掏出五张百元大钞,抖了抖,晃了晃,又赶紧揣回了口袋。 见石大海口袋里有钱,高个子女人顿时喜笑颜开:“大哥,您甭生气嘛,妹子刚才是跟大哥闹着玩的。” 她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到石大海身边,抚摸着石大海的胸口:“大哥,我一看就知道您是大款,害怕露了富,所以,穿着破衣烂衫,骑个破自行车装穷。其实,您衣柜里净是名牌,车库里还停着宝马。对不?” 石大海嘻嘻笑了笑,心想:老子做梦都没开过宝马呢。 石大海心花怒放地带着两个女人回了家。 一进门,发现王嫂在屋里。王嫂一瞧这两个女人的模样,就知道是做皮肉生意的。她酸溜溜地说:“嗬!改吃嫩草了,还一对呢。” 石大海皱着眉头说:“你怎么来了?” “昨晚,丢了个戒指,虽说是个假货,好歹也值几个钱,我过来找找。”说着,弯下腰,撅着屁股,往沙发下看。王嫂一弯腰,露出腰间白花花的肉 。 石大海咽了一口涎水,他拍拍王嫂说:“喂,你也留下来玩玩。” 王嫂直起腰:“白让你玩?” 石大海伸出五个指头:“和她俩同工同酬,这个价,没亏待你吧。” “嗬,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今天咋这么大方。你没骗我吧?” “你这么好骗呀?老狐狸一只。”石大海心想:妈的,跟你搞,少一分钱都不行。 “你买彩票中奖了?还是抢银行了?”王嫂觉得很奇怪,石大海一下子玩三个女人,哪来的钱。 “你甭管洋闲事,我不少你一分钱就行了。”石大海趾高气扬地说。 第049章 姐夫耍了阴点子 高个子女人熟练地给石大海戴上避孕套。“怎么样?感觉挺不错吧。您戴过这种套子,对别的套子就看不上了。” 高个子女人十分优雅地脱光了衣服,她得意地走了几个猫步:“大哥,我算得上是魔鬼身材吧?五十元钱,让您又看又摸又搞,您赚大了。” 石大海正玩得兴起时,突然,门被推开了。“妈的!谁不敲门就进来了。”石大海破口大骂。 扭头一看,他惊呆了。“你…你们……” “警察!都起来!”警察威严地吼道。 三个女人从沙发上滚下来,一个个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石大海赤裸着身子,象尊雕象一样,楞在那里。 “快穿上衣服,跟我们走一趟。”警察命令道。 石大海怎么也闹不明白,警察怎么知道自己在家里嫖娼呢? 石大海永远也不会知道,告状的人竟然是前连襟易文墨。 那天傍晚,易文墨下班回来,在小区大门口碰到了接小泉回家的陆二丫。 “来,小泉,让姨父抱抱。” “不抱。老师说了,让大人抱不是乖孩子。”小泉扭着腰,不让易文墨抱。 “老师的话比什么都灵,小泉现在都是自已从幼儿园走回来,一下都不让抱了。”陆二丫笑着说。 “不让抱,那就牵牵手。”易文墨拉着小泉的手,进了家门。 陆二丫一进家门,就系好围裙,忙着做晚饭。她想做几样大丫喜欢吃的菜,让她多吃点。怀孕的女人,一张 嘴,要顾着两个人的肚子啊。 易文墨打开电视,让小泉看动画片。然后,跑到厨房给二丫打下手。 “姐夫,石大海下午到超市来了。” “他去超市干什么?”易文墨一惊。 “他说癞疤头’是他整治的,还说是你告诉他癞疤头’欺负我的事儿。” “昨天下午我家访时,半路上碰上他,随口说了说。”易文墨搪塞道。 “石大海说你故意告诉他这件事儿,想唆使他去报仇。”二丫瞅着易文墨说。 “嘿嘿,石大海不傻嘛。我的那点小九九高低没骗过他,看来,我太小瞧他了。”易文墨有点尴尬,这些事儿他本想瞒着陆二丫的。 “姐夫,石大海的人品比癞疤头’还差,你要当心一点,别跟他多罗嗦了。我怕他会干些对你不利的事情。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现在,石大海是个无业游民,姐夫呢,是重点学校的骨干教师,犯不着和他斗。”二丫规劝道。 “我跟他斗什么?” “没斗就好,对这种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二丫,你放心。我跟石大海无冤无仇,不会跟他犯冲。以后,我尽量躲着他就是了。” 吃过晚饭。陆二丫说:“天凉了,小泉的毛衣还在他爷爷家,我去拿来。” 陆大丫说:“你一个人去,不是往狼嘴里喂食么。石大海又欺负你怎么办?” 易文墨也阻拦道:“二丫,你千万去不得。” “让文墨跑一趟吧。”陆 大丫说。 易文墨穿上外衣,乐嗬嗬地说:“正好出去散散步。” 易文墨到了石大海父亲家,见门虚掩着,便从门缝里朝里望去。 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呈现在眼前:只见石大海赤裸着身子,和三个女人滚在一起。 易文墨看得目瞪口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妈的!这个石大海竟然干出如此荒淫之事。 易文墨想了想,阴笑了。 他把门稍微推开了些,然后快步离开。出了单元门,潜入树丛中,蹲下,掏出手机,拨打了110报警电话。 大约七八分钟,一辆警车停在门口。下来三位警察,进了石大海父亲家。 易文墨看着警察押着石大海和三个女人,上了警车。警笛一声长鸣,开走了。 易文墨兴高采烈地跑回家,对陆大丫和陆二丫说:“石大海不在家,门锁着。我打石大海的手机,没人接听。天知道这家伙又跑哪儿干坏事去了。” 陆二丫叹着气说:“早知道留把钥匙就好了。” 易文墨偷偷对陆二丫说:“二丫,明天我帮小泉买两件新毛衣。” 陆二丫望着易文墨:“难道石大海整治癞疤头’的事儿,被警察知道了。他要被抓进去,不会咬你一口吧?” “他咬我?”易文墨笑了笑。“我一个脚丫子动点心思,就比他石大海的脑袋强。他想咬我,还差一把火那。” “那就好。”陆二丫揉揉眼睛:“今天我的右眼老是跳,俗话说: 左眼跳财,右眼跳挨。莫非会出什么事儿?” “不会的,没事儿。就算有事,只会是好事,说不定是天大的好事呢。”易文墨笑眯眯地安慰道。 石大海聚众淫乱被逮捕了,判刑是早晚的事儿。 王嫂把石大海的父亲也供了出来,石父从疗养点被抓了回来。在拘留所里,父子俩见了面。 石父骂石大海:“你这个孽子!” 石大海回嘴:“您这个恶父!”父子俩互相埋怨指责,闹成一团。 石父只承认嫖宿了王嫂,但不承认“聚众淫乱”。警方出示了王嫂和石大海的供词。石父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天晚上,他和儿子在小树林里同时嫖了王嫂,便是聚众淫乱。 石父恨得牙痒痒的:“你不跑来插一杠子,我也不会蹲大狱。” 石大海反唇相讥:“你不和王嫂胡乱搞,我也想不起嫖娼这码事儿。” 好在石父和石大海关在一个号子里,好歹有个伴。 第050章 癞疤头东窗事发 最冤的当然要数王嫂,为了养家糊口,为石父诱上了床,又成了石大海泄欲的工具。到头来,钱没赚到几个,却落了个聚众淫乱的罪名。 陆二丫悉知父子俩蹲了班房,特意去探了一次监。 探监回来,陆二丫幽幽地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石大海有今天,是自作自受哇。按说,七年前他就应该蹲大狱了。” “七年前?”易文墨惊奇地问:“石大海七年前犯过案子?” 陆二丫惊觉失了言,赶紧搪塞道:“我只是随便说说。” 易文墨是个聪明人,他想:七年前,陆二丫和石大海开始谈恋爱,难道那时石大海强暴了陆二丫,迫使陆二丫不得不嫁给他。嗯,一定是这样。联想起陆二丫总不愿提起和石大海恋爱的事儿,易文墨越发断定了这一判断。 看来,举报石大海聚众淫乱,歪打正着帮陆二丫报了仇。 易文墨又想起了“癞疤头”欺负陆二丫的事儿。虽然石大海整治了他,但那只是“私了”,况且,仅仅往他鸡巴上抹了点辣椒酱,还不解气。易文墨琢磨着:不能就这么便宜了“癞疤头”,让他逃脱了法网。 中午,易文墨在食堂吃饭时,见几位女教师嘁嘁喳喳地说:“下了班,到xx超市去淘便宜化妆品,六折大放血。”“进口奶粉也大降价,买一送一呢。” 听到xx超市的名子,易文墨不觉一惊。因为,陆二丫就在这家超市 当理货员。他凑过去好奇地问:“你们从哪儿得到的这些消息?” 一位女教师回答:“xxx同学的爸爸是超市保安队长,他经常透露超市优惠信息。” 易文墨大喜,xxx同学正好是他教的学生。他想:超市安装有监控摄像头,“癞疤头”欺负陆二丫,会不会被摄像头拍下来呢?如果拍下来了,那么,就有了证据,可以向警方报案了。负责监控的当然是保安,有了这个关系,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调取录像资料了。 晚上,易文墨问陆二丫:“那天,癞疤头’是在超市什么地方欺负你?” 陆二丫回答:“事情都过去了,还提它干什么?” 易文墨说:“癞疤头’欺负你,属于猥亵妇女,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石大海虽然整治了他,但那只是私了。” 陆二丫宁事息人道:“姐夫,只要癞疤头’以后痛改前非,就放他一马吧。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易文墨见陆二丫执意不肯法办癞疤头’,只得怏怏作罢。 癞疤头’出院了,不过,走路时还叉着两腿,一副怪怪的模样。 癞疤头’这一回被整惨了,他在医院里整整嚎叫了三天,至今,小家伙还没完全消肿。每每癞疤头’一想歪心思,小家伙刚硬起来,就滋滋啦啦地疼。搞得癞疤头’见了漂亮女人就闭上眼睛,怕看多了小家伙来了劲。 癞疤头’一上班,就凑 到陆二丫身边,恶狠狠地问:“姓陆的,是你喊人整治我的吧?” 陆二丫一口否认:“你胡说八道!” 癞疤头’说:“你当我是傻瓜呀,那天上午我摸了你一下,晚上就有人来整治我。就是用脚丫子想一想,也能想出是你喊的人嘛。” 陆二丫问:“你有证据吗?” 癞疤头’阴笑着说:“你等着,我会找到证据的。” 陆二丫说:“有本事你就找吧。”说实话,陆二丫心里有点胆怯,她害怕牵连到易文墨。至于石大海,他反正已经在监狱蹲着了,至多加点刑而已。 中午,陆二丫正在食堂吃饭,癞疤头’又叉着腿凑过来,他淫笑着说:“二丫,如果你慰劳慰劳我,我就不追查这个事了。” “慰劳你?”陆二丫想:莫非癞疤头’想从我手里讹诈两个钱。 “慰劳都不懂?嘿嘿…就是和我睡觉嘛。你离婚了,难道晚上不寂寞吗?有个男人陪你睡觉,多舒服呀……”“癞疤头”涎着脸说。 “你别痴心妄想,我警告你,再敢骚扰我,就不客气了!”陆二丫严正警告道。 “哟哟,你还嘴硬。好,你给我等着,我马上报警提供线索。整治我的人是你的情人吧?”“癞疤头”贼心不死,四处张望了一下,伸手摸陆二丫的乳房。 陆二丫早有防备,一把打开“癞疤头”的手,愤愤离开了。 晚上,陆二丫伺候小泉睡了,一个人坐在房里默默 流泪。 易文墨进了房,见陆二丫落泪,搂着她问:“二丫,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儿?” 陆二丫把“癞疤头”又调戏她的事儿诉说了一遍。 易文墨气得浑身发抖:“他妈的,这个狗日的东西不思悔改,成心想找死呀。好!我成全他。” 陆二丫问:“象这种赖皮狗,你又能把他怎么样呢?” 易文墨问:“那次他调戏你,是在什么地方?” “在一号库房。” “那儿有没有摄像头?” “不知道,我没注意。” 易文墨立即拨了个电话:“喂,您是xxx的父亲吧……” 易文墨留了个心眼,询问了超市保安队长的手机号码。 “我是您儿子的数学老师……我想问一下,超市一号库房有没有监控摄像头……” “好!太好了!”打完电话,易文墨匆匆穿外衣,直奔超市而去。 太凑巧了,xxx同学的父亲正在值夜班,他告诉易文墨,一号库房有摄像头,而且,摄像资料一般保存三个月。 易文墨迅速赶到了超市。 xxx的父亲十分热情地接待了易文墨。说来也巧,他儿子数学是个“瘸腿”,急需找个老师开小灶,现在,数学老师找上门来了,机会千载难逢呀,岂有不牢牢抓住之理。 xxx父亲回放了那天一号库房的摄像。“癞疤头”扑倒陆二丫,摸她乳房,抓她下身的情景,拍得非常一清二楚。 “太不象话了,我们超市竟然出现了耍流氓事 件。”保安队长二话没说,拨通了警方的电话。 警察连夜把“癞疤头”带走审查。根据事实,“癞疤头”是难逃坐牢这一劫了。 第051章 被黑虎折腾惨了 “他妈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一而再,再而三地调戏我的女人,还能有好果子吃。”易文墨恨恨地想。 保安队长不失时机地请求:“易老师,我儿子的数学还请您多关照一下。” 易文墨挥挥手,爽快地表态:“你放心,你儿子智商不低,数学能学好。我保证这学期内,让他数学成绩进入前十名。” 保安队长恨不得跪下给易文墨嗑头,他儿子只要数学成绩上来了,将来考个重点大学就胜卷在握了。 奶奶的,本超市幸亏有个“癞疤头”,也幸亏这个“癞疤头”调戏了陆二丫,否则,我儿子就完蛋了。保安队长望着易文墨兴冲冲离去的背影,心想:姐夫如此关心小姨子,俩人毫无疑问有一腿。突然,他想到了自己的小姨子,不由得想入非非起来。 “癞疤头”猥亵陆二丫被逮捕了。 一时,超市里的人议论纷纷:有说陆二丫勾引“癞疤头”的。也有说“癞疤头”嫖陆二丫,钱给少了,被陆二丫反咬了一口。总之,说什么的都有。人们对陆二丫指指点点,闲言碎语快把陆二丫逼疯了。 易文墨说:“二丫,超市不是个好地方,咱辞职不干了,再换个工作。” 陆二丫无奈地说:“我没啥技术,又是女同志,想找份合适的工作难呀。” “没工作怕啥,我养得起你和小泉。”易文墨颇有底气地说。 “姐夫,我还不到三十岁,总不能一辈子 坐在家里吃闲饭呀。即使姐夫养得起我,我自己也过得空虚呀。” 易文墨说:“二丫,你莫着急,咱再想想办法,活人不会被尿憋死。” 易文墨抱起陆二丫,轻轻地吻着她的脸。 陆二丫假意挣扎着:“姐夫,人家心里不痛快,你还要……” “二丫,越是不痛快,越要吃得香,睡得着,玩得爽。”易文墨劝说道。 史小波知道陆二丫辞职的消息,对易文墨说:“我这儿正好缺个办事员,肥水不流外人田,让二丫来吧。” 易文墨疑惑地问:“你那儿是真缺人,还是看我的面子做慈善。” 史小波说:“当然是真缺人了。老哥,你以为我是大善人呀?象我这样的小本经营户,哪做得起慈善呀。不过,我也要说句老实话,二丫人肯干,能吃苦,象她这样的人,我不雇是傻瓜。” 陆二丫高高兴兴到培训中心上班了,每天接接电话,联系一下授课老师,都是些杂活。长白班,不累,工资也不低,每月能赚二千多元,比超市强多了。 周六一大早,易文墨在睡梦中被手机铃声吵醒。一看,史小波的电话。“喂,六点刚过就来催命,还让不让人睡觉呀。” 史小波嘻嘻哈哈笑着说:“老哥,这几天修路,可能会堵车,咱们得提前走,不能误了上课的点啊。” “知道了,我马上下来。”易文墨轻轻拍拍陆大丫的屁股:“老婆,我要走了。” 陆大丫 扭扭屁股,眼睛也没睁:“亲亲我嘛。” 易文墨在陆大丫白白净净的屁股上啄了两下。 “亲亲小宝宝嘛。”陆大丫撒娇道。 “好!”易文墨把陆大丫的身子翻过来,让她仰面朝天睡着,然后把她的衣服往上撩撩,短裤往下扒扒,摸着陆大丫柔软的肚皮,亲切地说:“小宝宝,爸爸要去给你赚奶粉钱了,爸爸这么辛苦,全是为了宝宝呀。”说完,贴着肚皮亲了好几口。 “好了,别把小宝宝冻感冒了。”陆大丫睁开眼睛,温柔地望着易文墨。 易文墨感到难以理解,女人一旦怀孕了,竟然变得无比温柔。也许,胎儿激发了母爱。 易文墨一上车,史小波就嘻笑着问:“昨晚又上了二丫吧?还不止一次。” 易文墨翻了一眼史小波:“你在我家安了摄像头?” 史小波狡黠地说:“你眼泡上写着清清楚楚,眼泡一肿,就睡了一次。眼圈再一乌,就睡了两次。” 自从陆大丫给易文墨开了“绿灯”后,易文墨天天晚上都会跟二丫缠绵一番。 昨晚,二丫提醒易文墨:“隔一天来一次,不然你身体受不了。” 易文墨涎着脸皮说:“现在是咱俩的蜜月,蜜月就是甜甜蜜蜜一个月嘛。” “那过了蜜月就不许天天过来了,就是跑过来,我也不让你上床。” “二丫,你忍心让我睡地铺呀?” “地铺都没你睡的,让你在床边罚站。”陆二丫戳戳易文墨的 额头。“难怪我姐受不了你,连我都快吃不消了。” 易文墨想:我有一个陆二丫就吃得饱饱的了,史小波有两个情人,怎么吃得消呀? “唉!昨晚确实睡了两次,弄得腰酸背疼的,我是不是未老先衰呀?”易文墨感慨道。他瞅了瞅史小波:“瞧你没精打彩的样子,昨晚也没闲着吧?” “老哥,我比你更惨。昨晚李梅上夜班,我把黑虎’喊来,一夜整了三次,差点我就要喊救命了。” “黑虎?”易文墨不解。 “嘿嘿,我有两个情人,一个叫黑虎’,一个叫白虎’。昨晚,黑虎喝了半瓶红酒,劲头十足,一连整了我三次。妈呀,现在我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说着,史小波眯缝着眼,象打瞌睡一样。 第052章 白虎天下第一景 “老弟,你千万不能睡着了,我这条小命可值钱呢。”易文墨紧张地提醒道。 “那个白虎’呀,下面一根毛也没有,比屁股蛋子还干净。老哥,白虎’你没见过吧?那可是天下一景,难得一见的哟。”史小波摆出一副见多识广的模样。 “白虎’嘛,我见过,跟你说的一模一样,下面没一根毛,连汗毛都细得不用放大镜看不出来。”易文墨斜眼瞅着史小波,心想:我见的就是你的“白虎”。 “你真见过白虎?”史小波瞅了一眼易文墨,似乎不相信。 “真见过。”易文墨肯定地说。 “难道大丫二丫有一个是白虎?”史小波追问。他和易文墨是发小,太了解他了。史小波敢打包票:易文墨现在除了大丫二丫外,绝对不可能染指了第三个女人。 易文墨摇摇头。 “那就怪了,难道你有第三个女人?”史小波转念一想:人是可以变了,这几年,他和易文墨各忙各的,接触少了,也许他变了。但根据最近的接触,他感觉易文墨的变化并不大嘛。 易文墨笑了:“老弟,你别猜了,我是在a片上见到的。” “哦,那不算。要见到真白虎才算数。老哥,你想不想见见真白虎?”史小波引诱道。 “去,我对白虎黑虎不感兴趣。不就是毛多毛少嘛。把女人下面的毛刮光了,不就成了白虎。”易文墨见了史小波的“白虎”后,觉得也 就那么回事。 “刮得再光,也有黑毛茬子,和真白虎不一样的。算了,你既然不想见真白虎,我也不勉强你了。”史小波失望地说。 “我要是想见呢?”易文墨问。 “真想见?”史小波盯着易文墨。 “见见未尝不可。”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你要真想见,下次我和白虎爱爱时,请你来参观。”史小波嘻笑着说。 “参观你俩爱爱?”易文墨觉得很吃惊。 “白虎爱爱时,喜欢用枕巾蒙住脸,不会发现你的。” “你俩爱爱,我在一旁参观,象什么话,亏你想得出来。”易文墨装起了假正经。 “你我兄弟么,怕啥?”史小波嘻皮笑脸道。“你错过了机会,恐怕后悔莫及哟。我实话对你说,白虎可能会离开我。”史小波说着,叹了一口气。 “白虎要离开你?为啥?”易文墨有些好奇。 “她知道跟我不会有结果,想正儿八经找个男人过日子。”史小波有点伤感地说。 “你没挽留她?”易文墨有些奇怪,情人难道说分手就分手么。 “我凭什么挽留她?我不能和她结婚,只能偷偷摸摸地通奸。她需要的我都不能给她。现在她要走,我只能点头同意。”史小波猛地推拉杆,宝马象箭一样飞驶。 “你开慢点,别拿车撒气。”易文墨最怕史小波飚车。 “情人关系最脆弱,轻不起一点风吹雨打。”史小波发起了感慨。“夫妻关系有一张结婚证 ,还有孩子牵扯着,就是离了婚,也会藕断丝连。不象情人,说断就断了。今天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明天也许就形同陌路了。” 易文墨有点担心:我和陆二丫的关系能永远维持下去么?二丫现在虽然说不准备再找男人了,但将来会不会改变想法呢? “白虎嘴上说要找男人,能不能遇到合适的男人还是个未知数呢,所以,你也不必太伤感了。易文墨安慰道。 “说实话,白虎黑虎这两个情人我都很满意,走了一个,就象坍了半边天。但她们要走,我也只能祝福她们。”史小波连连叹气。“老哥,还是你好,找小姨子,她跑到天边,还是你的小姨子。就算再找了男人,也照样能做你的情人。” “老弟,我是个例外,大丫允许我跟小姨子有一腿。放在别人身上,未必就能随便睡小姨子。即使睡了,也只能偷偷摸摸地睡。一旦被老婆发现了,虽说不会闹得满城风雨,但也会关起门来闹得一塌糊涂。”易文墨觉得很庆幸,能遇到如此豁达的老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易文墨中了个头奖。 “是啊,老哥有艳福呀。可惜我没有小姨子,如果象你一样有二三个小姨子,我恐怕也不会打野食了。搞外面的女人,劳神费力,风险还大。”史小波羡慕地说。 “唉!我也谈不上多大的艳福,虽说有三个小姨子,但也只睡了一个。那两个也只 能干瞪眼。”易文墨啧啧嘴,心里想着三丫四丫。他又一次觉得自己太色了,简直就是披着狼皮的伪君子。 “老哥,慢慢来,我看呀,三丫四丫迟早会上你的床,跑不了的。”史小波宽慰道。 “老弟,我怎么觉得咱俩是一对大色狼。哈哈……”易文墨大笑起来。 “什么色不色狼的,男人都是一个样。除非他是太监,或者阳萎了。男人喜欢女人,本是人之常情嘛。男人要是都坐怀不乱,恐怕人类早就绝种了。”史小波振振有词地替自己辩解。 “算了吧,别既当婊子,又立牌坊。色狼就色狼,只怪我俩性欲太强了,纯属生理原因,与道德无关。”易文墨的脸有点发烫。他想:妈的,老子还有点廉耻之心,否则,口吐这种无耻之言时,脸就不会红了。 说着笑着,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就过去了,宝马停在《第二教学点》小楼前。 “老哥,我还要到本部去一趟,那儿一堆麻烦事儿要处理。”史小波说。 “你忙你的吧。”易文墨下了车。 小张从屋里出来:“易老师,您早呀!” “嘿,一大早就被老板从被窝里拽出来,说是怕路上堵车。你看,八点都不到呢。”易文墨发着牢骚。 “易老师,你还没吃早饭吧?” “这不,老板给我买了,刚才在车上只顾着说话,还没吃呢。”易文墨把手里提的塑料袋扬了扬。 “易老师,豆浆都冷了, 我帮您在微波炉上热热。”说着,小张接过塑料袋。 第053章 拖油瓶的好女人 吃早饭时,易文墨觉得小张神色有点异常,随口问道:“小张,家里有什么事儿?” 小张楞了楞:“你怎么看出我家里有事儿?” “嘿!我会看相算命嘛。”易文墨开起了玩笑。 “您真的会看相算命?”小张瞪大眼睛,不由得对易文墨更加钦佩了。 “怎么?让我给你算算?”易文墨索性把玩笑开到底。 “唉!我的命不用算,苦命人一个呗。”小张暗然神伤。 “你的命苦?说来我听听。”易文墨有点窥私欲。 “我…我老公昨晚回来了,还带了一个女人回来,那女人也是搞传销的。我…我老公要和我离婚……”话没说完,小张已是泪流满面。 易文墨知道一点小张的情况,知道她老公几年没回家了。“小张,你别伤心。我觉得象你老公这样的男人,没有丝毫留恋价值。你想想,他几年没回家,连一分钱也没寄回来。这种毫无家庭责任感的男人,要他有何用?” “再怎么说,他是我老公呀,我从没想过要离婚的。”小张哽噎着说。 “就是他不提出离婚,你也早该提出离婚了。现在,既然他提出了,你就别犹犹豫豫了,早离早好。现在协议离婚很利索的,十来分钟就搞定了。小张,你还年轻,长得漂亮,还这么贤惠,还怕找不到男人。我要是没结婚,肯定就选择你了。”易文墨说的是实话,他一直希望找个贤惠懂事的女人当 老婆。可惜,早二年没碰上小张。 “易老师,我真有这么好吗?”小张泪眼婆娑的望着易文墨。 “小张,我说的是实话,没半点假。”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说。 小张突然扑到易文墨怀里:“易大哥,我也喜欢你!” 易文墨吓了一大跳,他很想搂住小张,好言好语安抚一下这个好女人。但是,她突然想起了陆大丫的话:“不许碰外面的女人!”他还想起了那把明晃晃的剪刀。 易文墨轻轻推开小张:“你别激动…我是有家室的人了。” “易大哥,我知道您有老婆,还知道您老婆怀孕了。我没想破坏您的家庭,只是喜欢您。”小张又扑了上来,把易文墨搂得紧紧的。 小张那对饱满的乳房顶在易文墨肋部,散发着清香的头发,轻抚着易文墨的下巴。 小张把易文墨搂得更紧了,她喃喃地说:“易大哥,我什么都愿意给您…我不要您任何付出……” 易文墨的小家伙突然记起了剪刀贴在上面冰凉凉的感觉,顿时一下子萎缩了。他想起了一句警示语:“一失足成千古恨”。 易文墨再次轻轻把小张推开:“你…你冷静点,我愿意做你的大哥,象亲兄妹那样的大哥,你懂的。” 小张从冲动中渐渐冷静下来,她不好意思地说:“易老师,对不起,我失礼了。” “不…不…小张,我不…不是那个意思。我…我老婆很厉害的……” “我懂了。”小张 擦干眼泪,幽幽地对易文墨说:“您说了,愿意做我大哥。以后,我会象妹妹一样对待您。” “好,小张,我谢谢你。我俩要是早两年认识就好了。唉!老天不长眼呀!”易文墨遗憾地说。 下午,史小波来了。 易文墨上第二节课时,突然嗓子眼发痒,根据经验,这是感冒的前兆。于是,易文墨趁学生做题的空档,跑到史小波办公室,想找点感冒药。 办公室外间没人,里间门关着,有说话声。 易文墨凑到那个锁孔前,朝里面张望。 史小波坐在一张老板椅上,怀里抱着小张。 “小乖乖,别伤心了。你跟那个臭老公离了,做我的情人。我亏待不了你,除了工资外,我每月给你二千元情人津贴。怎么样?” 小张低着头,脸涨得通红,嗫嚅着说:“我…我……” “小乖乖,你带着儿子,想再嫁人也难呀。再说了,如果又嫁了个坏男人,不但你又要受一次伤害,儿子也跟着受二茬罪,值吗?” 小张想挣出史小波的怀抱:“老板,您让我想想……” 史小波紧紧搂着小张:“别动,小乖乖,你听我给你仔细分析一下。现在,你最重要的是把儿子抚养成人,不能让儿子受了憋屈,对吧?” 小张点点头。 “你儿子最需要的是什么?一个是金钱,一个是父爱,对吧?” 小张又点点头。 “你做了我的情人,不但有了饭碗,还能享受津贴,两样加 起来五千多元,足够你们母子俩开销了。你可以让你儿子喊我舅舅,我呢,隔三差五参加他的家长会,每年带他外出旅游,遇到什么麻烦事儿,我出面解决。这样,足以弥补他缺少的父爱了。” 小张柔柔地望了史小波一眼,没吭声。 “你若再找个男人,后爹能对你儿子真心吗?如果你二老公还想要个小孩,等那个小孩一降生,你儿子就成了一根草。所以,再婚的路千万不能走,最好想都别想。” 小张垂下头,无奈的眼泪流个不停。 “再说说你吧…你需要的也是两样东西。一是爱情,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你做了我的情人,我会更爱你的。二是那个事儿……”史小波把手伸到小张的裆部摸了一把。“我也能够满足你。你在我这儿做事,咱俩做那个事很方便的。” 小张嗫嚅着说:“老板,我……” “以后别喊我老板了,就喊我小波吧。我刚才给你讲的话,你再仔细想想,看有没有道理。想通了,就做我的情人。想不通,也没关系,还在我这儿干。你放心,虽然我有时会跟你开个玩笑,但决不会强迫你那个的。我这个人很重视道德修养,做人嘛,得有基本的素质啊。”史小波装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样。 “史哥,让我想想。”小张说。 易文墨听到这儿,心想:史小波虽然巧舌如簧,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句句在理。对于 一个带着孩子的单身女人,找个情人不失为明智之举。古往今来,“拖油瓶”大多让孩子很受伤。不过,情人也不能到大街上随便拉一个,想找个合适的情人并非易事。 第054章 贤惠女人的标准 瞧小张那模样,似乎即将投入史小波的怀抱,这让易文墨心里酸溜溜的,不是个滋味。他既为小张有了个好归属而欣慰,又为自己中意的女人被史小波霸占而忌妒失落愤恨。 “妈的,这个史小波太有艳福了。”易文墨转念一想:自己也不赖呀,现在大丫变温柔了,二丫又死心塌地跟着自己,艳福也不比他史小波浅。 史小波兴冲冲地从房间里走出来,他朝易文墨扬扬手:“老哥,走哇!” 上了车,易文墨瞅了一眼史小波:“老弟今天中了头彩?” “老哥,不瞒你说,确实中了头彩。”史小波欢天喜地答道。 “五百万?”易文墨故意装糊涂。 “比五百万还值得高兴,嘻嘻。老哥,你要能猜着,我晚上请你和嫂子到“满江红”吃饭。”史小波豪爽地说。 “满江红”是一家高档酒楼,到那儿吃饭,人均消费水平五百元以上。 “真的?”易文墨还没到“满江红”酒楼吃过饭,早就想去开个眼了。现在,既然有这个机会,当然不能放过了。 “当然是真的。老弟素来说话算话。”史小波拍拍胸脯。 “把二丫和小泉也带上,否则,我不猜。”易文墨想让二丫也开开洋晕。 “对了,差点把二丫忘了。对不起了,老哥。以后我记住了,喊嫂子必喊二丫,嘻嘻。”史小波瞅了易文墨一眼:“老哥,你这么心疼二丫,当心嫂子吃醋哇。” “ 是大丫拉的皮条,她能吃什么醋。就算吃醋,醋味儿也淡得很。不管怎么说,二丫毕竟是她亲妹妹。” “老哥真不简单,老婆帮着拉皮条,真是天下一大奇闻。”史小波羡慕地说。 “老弟,赶紧打电话订座吧,我吃定你了!”易文墨胸有成竹地说。 “订座?我看没必要。老哥,除非你是诸葛亮,不然,绝对猜不到。”史小波想:我和小张的事儿,才发生个把小时,恐怕你做梦也想不到哇。 “不就是又找了一个情人嘛。”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你!?”史小波吃惊不小,他睁大眼睛,张大嘴巴。“你…你难道是神仙……” 易文墨笑了笑:“老弟,你只要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你那点事儿,都写在脸上呢。” “写在脸上?”史小波摸摸脸。“不可能吧…怎么会呢……” “你呀,只要一沾女人,脸上就放红光,额头上亮堂堂的,眼睛也会放电。还有,鼻尖上会渗出一层油脂。”易文墨胡编乱造,故弄玄虚道。 “老哥会看相?对了,我听小张说过,你会看相算命。你是啥时候学的这一手,我咋不知道?”史小波惊异地问。 “快打电话到“满江红”订座呀,不然,没空位子了。”易文墨催促道。 史小波把手机递给易文墨:“你打吧,地址薄里有电话号码。”“看来,你是“满江红”的常客嘛。”易文墨翻着手机里的 电话号码薄。拨通了电话:“喂,“满江红”吧,我订一间雅座,六个人。” 订好了座,易文墨把手机还给史小波:“让老弟破费了。” “破费?何谈破费?老哥,我不止找了个情人,严格地说,是找了个备胎’。” “备胎’?什么意思?”易文墨不解其意。 “老哥没开过车,恐怕不懂备胎’。我告诉你,每辆小车上,都会有一只备用车胎。一旦爆胎了,或是车胎漏气了,就把备胎换上。同理,人也应该有个备胎’,万一老婆或老公和你离了婚,或是哪一方先走了,就不用担心做孤家寡人,拿出备胎’,换上就得了,嘻嘻。老哥,如今的人都变聪明了,不少人都有备胎’呢。”史小波见易文墨听得目瞪口呆,不禁想:老哥到底是个老实人,对外面的世界了解太少了。 “看来,你是“满江红”的常客嘛。”易文墨翻着手机里的电话号码薄。拨通了电话:“喂,“满江红”吧,我订一间雅座六个人。” “这也是逼出来的呀,如今,婚姻质量和轮胎质量一个样,乌拉稀得很。轮胎说爆就爆,婚姻说离就离。俗话说:晴带雨伞,饱带干粮。婚姻也需要有个备胎’,一旦亮了红灯,不至于抓了瞎。”史小波得意地说。 “小张这姑娘确实不错,你这个备胎’选得好。”易文墨由衷地说。 “老哥,我这两年才悟出一 个道理,找老婆的原则就二个字贤惠’。唉!可惜晚了十年。要放在十年前,我绝对不会跟李梅结婚。”史小波遗憾地说。 “贤惠,何为贤惠?”易文墨问。 “贤惠,有三条标准:第一:温柔。没啥个性,没啥脾气,你跟这种女人在一起,甭说吵嘴打架了,就是连句重话都听不到。第二:节俭。不乱花钱,不追求打扮,更不会垫乳房抬鼻梁拉眼皮,一辈子活下来,全身上下都是原装货,本色女人。第三:勤快。家里收拾得利利索索,饭菜做得有滋有味……”史小波侃侃而谈。 “象这样的女人到哪儿找?”易文墨问。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小张就是不折不扣的贤惠女人。其实,我早就开始观察她了,发现她完全符合我的三条标准。我之前调戏她,就是想验证一下,也是做个铺垫。现在,她老公提出跟她离婚,岂不是老天成全我么。不瞒老哥,下午我已经跟她谈了,希望她做我的情人。”史小波象打了一场胜仗,露出狂妄得意之色。 “小张同意了?”易文墨酸溜溜地问。 “还没呢,她想好好考虑一下。”史小波说。 第055章 白虎傍了老男人 史小波想让小张做他的情人,仿佛一罐老陈醋倒进了易文墨的心窝。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幅“鲜花插在牛粪上”的图案。那朵鲜花开得很艳,那团牛粪散发着浓烈的铜臭味儿。 不就是口袋里有几个臭钱吗,好象天下的女人想睡谁就能睡谁似的。易文墨鄙夷地斜了史小波一眼。 “老弟,照你这么说,白虎’黑虎’都不算备胎了?”易文墨问。 “她俩个呀……”史小波瞥了瞥嘴。 “他俩长得漂亮点,但谈不上贤惠。白虎’是个吃货,嘴太馋。这馋和懒是一对亲兄弟。凡是嘴馋的一般都懒。她连卫生都懒得打扫,家里搞得乌烟瘴气。黑虎’呢,是个时装控’,恨不得天天买衣服。她的衣服呀,挂了三橱柜。老哥,对女人呀,你得分个三六九等。有的可以做闰蜜,有的可以做红颜知己,有的能够做情人,有的能够做老婆。闰蜜红颜知己情人一抓一大把,满大街都是。但老婆就不好找罗,一个人甭说只有一辈子,就算有十辈子,恐怕也找不到一个可心的老婆。” “搞得这么复杂,累不累呀。”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 “老哥,男女之间的关系复杂着那,可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这些关系有感情的,有金钱的,有性欲的,有名声的…当然,也有几种因素混合在一起的。就拿我和白虎’黑虎’来说吧, 恐怕金钱因素是第一位的。她俩都是单身妈妈,要养活小孩,靠自己当然不行,傍上我这个小款,手头就宽裕多了,至少可以衣食无忧。” “老弟,你每月给白虎’黑虎’每人二千元吧?” 史小波吃惊地瞪大眼睛:“老哥,我越来越佩服你了,怎么象神仙一样,连我给她们多少钱都一清二楚哇。”史小波疑惑地问:“老哥,难道你真的能掐会算?” “我又不是神仙,胡乱猜的呗。”易文墨想:小张是你的“备胎”,每月才给二千元,白虎’黑虎’不可能超过这个价码。 “猜的?!”史小波瞅了一眼易文墨。“老哥,我再也不敢小瞧你了,说实话,我有点怕你了。” “怕我?哪有老板怕员工的?”易文墨笑了。其实,易文墨自以为史小波是矮他一截的。他史小波不过是个“土豪”罢了,而他呢,至少是个“文化青年”,两人不在一个档次上。 “老哥,甭看你装得一本正经的,其实呀,比我骚。”史小波嘻嘻笑着。 “我骚?哪儿的话。”易文墨不承认。 “每次我一提起女人,你裤档就鼓起来了。”史小波瞧着易文墨的裤档:“我没说假话吧,嘻嘻。” 易文墨无语了。史小波说得没错,他的小家伙似乎对“女人”两字“过敏”,只要一提起女人就会昂起脑袋。有时走在路上,见着漂亮女人也会硬起来,搞得他十 分难堪。“莫非是一种病?”他想:是不是该到医院去检查一下。不过,见了医生该怎么启齿呢? “老哥,现在男女比例失调,听说不少男人找不到老婆。女人越来越成为稀缺资源。不过,我咋没感到女人稀缺呀,现在,我一个人就占着四个女人,还都是漂亮的,嘻嘻。”史小波很是得意。“老哥也不错,现在虽说只占着两个女人,但未来不可限量呀。” “我有两个女人足够了。”易文墨说。 “足够了?”史小波瞅着易文墨:“又装正经了?” “完全能满足需要了,再多,我消受不了。” “我听人说,例如有一百个女人让一个男人挑,男人个个都想尝一尝。例如一百个男人让一个女人挑,女人挑了一个中意的男人后,对其它九十九个男人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嘻嘻,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吧。”史小波瞅了一眼易文墨:“老哥,别的我不敢说,至少你对三丫四丫还是想尝尝的。” 易文墨笑了笑,不置可否。在他内心里,确实想“尝尝”三丫四丫。因为,大丫给了他“政策”,允许他睡小姨子。既然“政策”允许,他当然要用足“政策”了。现在的问题是:不是他想不想“尝”的问题,而是三丫四丫让不让他“尝”的问题。 到了“满江红”酒楼,易文墨先进去了,史小波忙着找停车位。 李梅陆大丫陆二 丫小泉早到了,在雅间里说得正热闹。 过了好一阵子,史小波阴沉着脸进了雅座:“妈的,酒楼没停车位了,绕了一圈才停到马路边。” 席间,史小波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跑进跑出了好几趟。 易文墨问:“你忙个啥?” 史小波搪塞道:“啤酒喝多了,去放水。” “你还没我喝得多呢。”易文墨感到史小波行迹可疑,似乎有什么事儿瞒着大家。 次日早晨,易文墨起床洗脸刷牙,刮胡子,一切都收拾妥当了,还没接到史小波的电话。“难道史小波睡死了?” 易文墨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七点多了。于是,急忙给史小波打了个电话:“喂!老弟,你还喘着气呀?” 史小波懒懒地问:“几点了?” “老弟,你睡糊涂了,都快七点半了。”易文墨感到非常奇怪,一向很守时的史小波,今天怎么完全没有时间概念了。 “哎呀,我的妈呀!我…我马上来。”史小波惊叫一声,挂断了电话。 没一刻钟功夫,史小波就赶到了。 “好险呀,幸亏老哥没睡懒觉,不然今天就彻底砸台了。”史小波把宝马车开得飞了起来。 “老弟,昨晚在“满江红”酒楼你就很反常,跑出去了n趟,还借口放水,哄谁呢。今早又误了点,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易文墨问。 “老哥呀,你就象我肚子里的蛔虫,啥都瞒不过你。不瞒你说,昨晚我停车时,碰见 白虎’了。” 第056章 女人深情的表白 “碰见白虎’了?喔,不用说,有个男人陪着她?”易文墨推断道。 “老哥猜对了。她和一个五六十岁的老男人一起去的。”史小波愤愤地说。 “昨天,你说白虎’想找老公,那个老男人想必就是她的新伴侣了?”易文墨幽幽地说。 “老哥说得对!昨晚,我躲在卫生间里给白虎’打了电话,她承认了。”史小波重重按了一下喇叭:“奶奶的,速度这么慢还占着快车道,也不瞧瞧我宝马来了。” “白虎’找老公,跟你打过招呼,你应该有思想准备了嘛,为什么反应如此强烈?”易文墨不解。 “她本来是我的女人,现在跟别的男人跑了,我能无动于衷吗?再说了,那个男人又老又丑又猥亵,连我看了都恶心,她跟这样的人交往,岂不是掉了我的价?还有更气人的,白虎’说那男人承诺每月给她五千元生活费,妈的,比我给的多了一倍半,岂不是打了我的脸吗?昨晚,我越想越气,大半夜都没睡着觉,所以,今早一迷糊,就起晚了。”史小波脸色铁青,瞧那模样确实气得不轻。 “老弟,我觉得,你应该心平气和一点。昨天你说和白虎’黑虎’主要是金钱关系。以前,你每月给她二千元,让她做了你的情人。现在,有人愿意出五千元,她当然弃你而去了,这很正常嘛。从经济学的观点来分析,这就是市场竞 争的结果。”易文墨有点幸灾乐祸,他想:你用金钱收买女人,别人同样能用金钱从你手里夺走女人。 在这个世界上,漂亮的女人永远是稀缺资源。男人们或用金钱,或用地位,或用感情,或用脸蛋,或用一张嘴巴,去占有这个资源。争夺漂亮女人,如同一场战斗,男人们在这个战场上展开你死我活的厮杀。其结局自然是强者胜。 “老哥说得有道理,不过,我这气不顺呀。”史小波有点危机感了,他不禁想:“黑虎”和小张会不会步“白虎”的后尘,也离我而去呢? 一路上,史小波铁青着脸,只顾开着车。 易文墨有点感冒了,喉咙痒痒的,还老想咳嗽。所以,他也不想多说话。 上午刚上完一节课,小张就捧着一杯水过来了。 “易大哥,我给您泡了两袋板兰根。”小张笑吟吟地把杯子递给易文墨。 “你怎么知道我感冒了?你怎么知道我感冒时喝板兰根?”易文墨奇怪地连连发问。 “易大哥,您打机关炮呢,一个劲地问人家。”小张假装生气道。 “我…我很奇怪,随便问问嘛。嘻嘻,谢谢你了。”易文墨接过杯子,一仰脖子喝了下去。 “易大哥,我听您聊天时说过,感冒时喝板兰根最有效。我见您今天早晨说话有点哑,知道您感冒了。”小张淡淡地说。 “你刚去买的板兰根?”易文墨有点奇怪,附近没有药房嘛。 “现在到 哪儿买去呀,我早就备好了,一直放在抽屉里。”小张接过空杯子,对易文墨笑了笑,转身走了。 望着小张的背影,易文墨太感动了。一个交往不深的女人,竟然如此关心自己,这表明了什么呢?不言而喻,小张不仅仰慕自己,而且,还爱慕着自己。 吃完中饭,其它人都到外面散步去了,易文墨和小张在屋里聊着天。 小张瞅着屋里没人,低着头说:“易大哥,史小波想让我做他的情人。” 易文墨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除了“喔”外,他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么?好象这不是坏事。祝贺么?好象这也不是好事。表示同意么?好象这事儿不需要经过他点头。 “易大哥,你不会瞧不起我吧?”小张抬起头,望着易文墨。 “小张,怎么会呢?我…我完全理解你。”易文墨讪讪地说。他想:如果不是陆大丫那把锋利的剪子,小张就做了他的情人。不论做张三还是李四的情人,性质都是一样的。他若瞧不起小张,等于瞧不起自己嘛。 “易大哥,我还没答应史小波呢。说实话,我很犹豫。史小波收留了我,给我们母子一碗饭,我很感激他。但是,我一点也不爱他,甚至还对他有点反感。”小张幽幽地诉说着。 “你对史小波反感?”易文墨有点吃惊。 “是啊,我觉得史小波太庸俗。”小张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他老是调戏我, 太不尊重人了。” “也许,史小波确实喜欢你。”易文墨说。“易大哥,其实,我心里只有你。”小张抬起眼皮,羞涩地望着易文墨。听了小张深情地诉说,易文墨有点动感情了,他喃喃地说:“小张,其实,我也很喜欢你。” “易大哥,你真的喜欢我?”小张脸上露出惊喜之色。 “易大哥!”小张深情地喊了一声,扑进易文墨的怀里。 易文墨欲推开小张,但双手却不听使唤,竟揽住了她的腰。 “易大哥,我第一次见到您时,心就咚咚咚直跳,脸上也发起烧来。那种感觉非常奇妙,也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吧。”小张仰着脸,深情地表白道。 “小张,我是一个很平凡的人,不值得你这么喜欢。”其实,易文墨很想知道自己哪方面吸引了小张。 “易大哥,您高端大气上档次,是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小张把脸紧贴在易文墨的胸口。“我要是能日日夜夜陪在您身边多好啊!可惜,我没有这个福份。” “易大哥,其实,我心里只有你。”小张抬起眼皮,羞涩地望着易文墨。 听了小张深情地诉说,易文墨有点动感情了,他喃喃地说:“小张,其实,我也很喜欢你。” 易文墨无法拒绝,也不愿意拒绝小张的请求。他俯下头,忘情地和小张接起吻来。 小张的舌头就象一条火红的赤链蛇,吱溜一下钻进易文墨的嘴里。她滋滋有味地吮 吸着,搅动着。 小张吻累了,她喘着气,喃喃地说:“易大哥,我的心永远属于您。” 第057章 发小被白虎甩了 易文墨艰难地吞咽着唾沫,结结巴巴地说:“小─小张,我─我也爱你……” 易文墨的头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这…这算不算碰了外面的女人呢?应该不算!因为,我还没有跟小张上床。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清脆的汽车喇叭声。这声音,易文墨很熟悉,小张也不陌生。 史小波的宝马车驶进了院子。 小张一惊,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易文墨楞楞地想:刚才那一幕是不是梦呀? 易文墨很庆幸,史小波来得太巧了,否则,易文墨和小张恐怕会发生点“故事”。那么一来,就难逃碰了外面女人之嫌。 易文墨有点可怜史小波了。自以为拥有四个女人,但一个被老男人用金钱挖走了,一个又被自己偷走了心。那个“黑虎”谁知道和史小波是不是同床异梦呢? 让无数人顶礼膜拜的金钱,其实难买女人的心啊! 史小波哼着小曲,兴冲冲地进了屋。他见屋里没人,对易文墨说:“老哥,晚上请你去参观白虎’。” “白虎’不是被老男人挖跑了么?难道又回头是岸了?”易文墨问。 “白虎’说今晚和我最后睡一觉,算是告别礼吧。这娘们还算讲良心,没说走就走,多少对我还是有点留恋的。” “李梅今晚又值夜班?”易文墨知道,每逢李梅值夜班的时候,史小波就会趁机偷情。 “对!老哥,这可是最后的机会哟。你不去参观 ,可能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真正的白虎了。”史小波提醒道。 “算了,我不稀罕。”易文墨早就见识过“白虎”,兴趣不大了。再说了,公开参观发小做爱,总归不是他这种人该做的事儿。 “那就别怪我小气了。”史小波遗憾地说。 “老弟,我想提醒你一句。你偷情最好别在家里偷,万一被李梅撞着了,你就死定了。” “没关系,李梅在客服中心,只要一上班,一刻也闲不了,哪有时间回家捉奸。”史小波笑着回答。“再说,我一般会把门反锁上,她就是回来了,也开不了门。” “她开不了门,你和情人也逃不出去呀?”易文墨说。 “万一被李梅堵在屋里了,我就让白虎’躲在储藏室里。趁李梅洗澡的时候,再偷偷溜出去。”史小波哈哈笑着说。 “老哥,还是你好,不用躲着掖着藏着,可以光明正大睡小姨子。”说着,搔了搔头:“啥时候李梅给我搞女人开绿灯就好了。唉!只怕没那一天了。” 晚上,李梅前脚走,史小波后脚就把“白虎”喊来了。 “白虎”一进门,就揽住史小波的脖子:“你没生我的气吧?” 史小波讪笑着:“我哪敢生气呀,人家比我腰粗,我佩服还来不及呢。” “白虎”把嘴巴凑上来:“来,亲一个!” 史小波胡乱跟“白虎”亲了亲。“老男人味道怎么样?” “白虎”瞥瞥嘴:“别提那个老东西了 ,他哪抵得上你呀。小家伙软不拉塌的,就象晒干的茄子,塞都塞不进去。” “那你还跟他干什么?”史小波心中暗喜,听“白虎”说话的口气,说不定还能回到自己的怀抱。 “我哪儿是跟他呀,说白了,是跟他口袋里的钞票。” “白虎”笑嘻嘻地对史小波说:“还不得怪你,小抠一个,每月只给我二千元钱,还不够塞牙缝的。你要是多给我几个钱,我还不死心塌地跟着你。小波,不是我爱钱,我得养活儿子呀。” “白虎”叹了一口气:“那个老家伙,胯里的东西不行,就拿手折腾我。妈的,我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早把他一脚踹下床了。” “杏儿,不是我抠呀。你知道的,我老婆是个母夜叉,她把我的钱管得死死的,我那二千元钱,还是从烟钱酒钱里省下来的呢。唉!怪谁呢,只怪我没本事,赚的钱太少了。我要能嫌个金山银山,还不让你拿麻布袋子背钱。”史小波说的话半真半假。其实,培训中心赚多少钱,李梅并不清楚。不过,培训中心这几年虽然赚了一点钱,毕竟还是有限的。史小波养了几个女人,一人两千,加起来就是一笔大钱了。 “算了,别说扫兴的话了。小波,我不怪你,你也别怪我。虽然我不做你的情人了,但你想我时,就吱一声,我还是可以来陪陪你。俗话说:一夜情人百日恩嘛。”“白虎” 柔柔地说。 “小波,那老家伙和我第一次睡觉时,黑漆漆地没看清楚,等完事了,一看,发现我是白虎。把那老家伙吓得直哆嗦。” “这有什么吓人的,他哆嗦哪门子?”史小波不解地问。 “他脸都吓白了,结结巴巴地问:我跟你睡觉,不会要了我的命吧。”“白虎”吃吃笑了起来。 “那你怎么回答呢?”史小波饶有兴趣地问。 “我灵机一动,对他说:我要想让你短命,简单得很,只要做爱时在心里默念三遍你的姓名就行了。” “那老家伙相信了?” “信了。他说从书上看到过,说白虎会做法。他哀求我:千万别念他的姓名。” “你没趁机敲他一笔。”史小波问。 “我当然敲了。我对他说:你对我好点,我就能让你增寿。”“白虎”咯咯咯笑了,笑得腹部一鼓一鼓地。笑完了,说:“他立马就给我买了一个钻石戒指,二万多元钱呢。” “你真坏!”史小波拍了“白虎”一巴掌。 “哎哟!”“白虎”欢快地叫了一声,起劲地扭动着屁股。“小波…小波…我爱你……” 第058章 向姐夫紧急求援 史小波做了一百多个俯卧撑,才从“白虎”身上滚下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见叫门声:“小波!开门!” “妈呀,是我老婆回来了!”史小波惊叫一声。“她怎么回来了?难道是来捉奸的?一连串的疑问在史小波脑海中闪现。 如果李梅觉察到了什么,特意回来捉奸,那么,“白虎”就不能躲藏到储藏间了,那儿太容易被搜到了。衣柜也不行,李梅肯定会搜查那儿。往哪儿躲呢? 史小波望来望去,突然想到了床底下。床下堆了几个纸箱子,里面放着书。李梅知道那儿不能躲藏人。对! 说时迟,那时快,史小波迅速拉出两个纸箱子,对“白虎”说:“你快钻进去,千万别出声,我让你出来再出来。”说着,抓了一条毛巾被,对“白虎”说:“垫在身子下面。” “白虎”长得娇小玲珑,一缩身子就钻到床下。 史小波赶紧把纸箱子推了回去。 “来了!来了!”史小波大声答应着,小跑着去开门。 “你磨蹭个啥?半天不开门。”李梅不满地嘟囔。 “嘿嘿,对不起,我正用耳塞听音乐呢。”史小波心里七上八下,打着小鼓。s。 好看在线>“你上夜班怎么跑回来了?” “出了门才记起来,今天和小刘换班了,路过商场逛了一圈。”李梅进了屋,用鼻子嗅嗅:“家里怎么有股子怪味?” “怪味?没闻到呀。”史小波心想:坏事了!以前每次让 “白虎”来时,都不让她擦香水。今天,他和“白虎”都疏忽了。唉!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呀。偷情这玩艺也是一门技术活,稍有不慎就会露出破绽。 “也许是这两天下雨,有股子霉味,我点根香熏熏。”说着,赶紧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香,点燃了,特意拿着香跑到卧室里转了转。 “老婆,不早了,你赶紧洗个澡吧。”史小波催促道。他想:只要李梅进了卫生间,他就可以让“白虎”逃跑了。 “唉!今天腰酸背疼的,不想洗了,早点睡吧。”说着,进了卧室,把鞋子一甩,上了床。 “你好歹也去洗个脸,刷个牙嘛。”史小波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李梅如果就这样睡了,“白虎”就被困在床底下。假若不慎打个喷嚏或咳嗽一声,就完蛋了。再说了,“白虎”光着身子睡在地板上,冻一晚上也吃不消呀。 “老娘今晚什么都懒得洗了。”李梅说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把毛毡往身上一裹。“小波,你也早点睡吧,别吵我。” 史小波顿时楞了,脑子里乱得象一团麻。这该怎么办呢? 史小波在客厅里转了几圈,窜进卫生间,给易文墨打了个电话。 “老哥,你得救老弟一命呀!”史小波哀哀地请求道。 “你怎么啦?”易文墨刚上二丫的床,他懒懒地问。 “老哥,你真是个乌鸦嘴。你说我偷情会被李梅撞着,果然应验了。 ”史小波有点责怪易文墨的意思。 “李梅捉奸在床了?”易文墨急忙问。 “那倒没有。不过,也差不多了。现在白虎’被困在床底下出不来。”史小波心急火燎地说。 “李梅不是上夜班吗?怎么突然跑回来了?”易文墨好奇地问。 “她跟别人换了班。老哥,你得想个办法把李梅支出门。不然,我就完蛋了。”史小波哀求道。 “你当我是诸葛亮呀,我哪儿有什么好办法。”易文墨一时也想不出个好办法。 “老哥,我是彻底没辙了,你不救我,我就死定了。说不定等会白虎’在床底下一咳嗽,就露馅了。”史小波知道,易文墨脑子活,一定能想出个好点子。 “姐夫,史小波是你发小,你就帮帮他吧。”陆二丫听出了名堂,小声插嘴道。 “老弟,你听到没有,二丫在帮你说话呢。”易文墨紧急开动着脑筋,看来,他不帮这个忙是不行了。 “千谢万谢老哥和二丫,只要帮我度过了这个难关,我请你俩再到“满江红”去搓一顿。” 正当此时,突然陆大丫来敲门。“文墨,你出来一下。” 易文墨打开门,问:“大丫,怎么了?” “我肚子有点疼,会不会是要流产了?”陆大丫捂着肚子,惊慌失措地问。 “肚子疼?”易文墨脑子一转,办法有了。他急忙说:“肚子疼,不能马虎,赶紧上医院。我让史小波开车送你去。” 说完,他 拨通史小波的手机:“喂!老弟,大丫肚子疼,可能要流产了,你快把弟妹从床上叫起来,开车接我们去医院。” “好罗!”史小波兴奋地叫了一声。屁颠颠跑到卧室,大惊小怪地叫嚷着:“小梅,快起来。大丫要流产了,让我和你赶紧过去。” 李梅一听,忙不迭爬起来:“好好的,怎么突然流产了。快走!”史小波和李梅下了楼,史小波突然摸摸口袋:“哎呀,忘了带驾照,我上去拿。”说完,史小波匆匆跑回家,史小波把床底下的“白虎”拉出来,对她说:“等会儿你走时,记得把门锁好。”“白虎”一边穿衣服,一边发着牢骚:“差点把老娘冻死了,幸亏老娘身体还凑合,不然上医院的就是我了。” 史小波揪了揪“白虎”的屁股,又捏了捏她的乳房,遗憾地说:“今晚真倒霉,改日再约你。” “还约个屁!”“白虎”翻了史小波一眼。“好了,杏儿,你别生气,我会给你一笔补偿。”史小波安慰道。“一笔?说得吓人,三千还是五千?”史小波牙一咬:“五千!” “说话算数?”“白虎”笑了,扑上来搂了一下史小波。 “当然算数!明天就给你。”说完,史小波匆匆跑了。 史小波和李梅赶到易文墨家时,陆大丫的肚子已经不疼了,正靠在床上悠哉悠哉地看电视剧。 陆大丫贴着李梅的耳朵说:“刚才拉了一坨屎, 肚子就不疼了。” 第059章 原来是虚惊一场 史小波和李梅下了楼,史小波突然摸摸口袋:“哎呀,忘了带驾照,我上去拿。”说完,史小波匆匆跑回家。 史小波把床底下的“白虎”拉出来,对她说:“等会儿你走时,记得把门锁好。” 陆大丫替易文墨打圆场:“刚才肚子真的很疼,我也觉得是要流产了。当时,我眼睛都吓黑了。” 李梅伸了个懒腰:“刚才眯了一小会儿,做了个怪梦,梦到一头白色的母猪,钻到我的床底下,怎么赶都不出来,还冲着我眦牙咧嘴。明天查一下周公解梦,看看这个梦吉不吉利。” 史小波有点作贼心虚,赶紧说:“床底下怎么会有母猪呢?别信这些迷信,古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 易文墨笑嘻嘻打趣道:“弟妹刚才怎么没往床底下瞅瞅,说不定真有一头白母猪呢。” 史小波脸色有点变了,他突然想起来:刚才把“白虎”从床底下拉出来时,那床毛巾被还遗落在床底下。如果李梅真往床底下瞅,那就会起疑心了。如果“白虎”再不慎丢了点什么东西,诸如:发卡呀,手帕呀,岂不是相当于“捉奸在床”了。 史小波瞪了易文墨一眼,不满地说:“老哥胡乱说些什么,我家的床底下只有几箱子书。” 李梅望着史小波说:“等有空闲了,把床底下的书搬到储藏室去,堆在床底下不卫生。再说了,书和输赢的输同音,每天睡在输’上 面,也不吉利嘛。我这两年炒股老是亏,说不定就与床底下的几箱书有关。” 史小波忙应承道:“行,我明天就搬,一定搬。” 陆大丫接腔道:“你别说,迷信这东西不可全信,但也不可不信。我们单位有个姓牛的,炒股老是赚。就是熊市也从没亏过。还有个姓熊的,炒股输了十几万,老婆都跟他离婚了。据说,他老婆跟他一离婚,炒股赚大了。” 李梅说:“我一直琢磨着想改个名,我这个梅’和倒霉的霉同音,回想一下我这三十年,运道一直不咋的。我爸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给我起了这么一个名子。” 陆大丫瞥瞥嘴:“你还运道不咋的?不说别的,你找的老公就不错嘛。每年能赚十来万,绝对算高富帅吧。哪象我老公,一个穷教书匠。现在托小波的福,还能赚点外快了。不然,我这辈子亏死了。” “你还亏?人家易文墨老实巴脚的,人又聪明,名牌学校的老师,要名有名,要利有利。你要不知足,我跟你换!”说着,李梅疯颠颠地跑过来,挽着易文墨的胳膊:“你要干,我就把小波留下。” 陆大丫笑着说:“你家小波我要不起,你还是带走吧。我家文墨你要看上了,尽管带他走,我没意见。”说完,摸摸肚子:“不过,等小宝宝出世了,你得原封不动还回来。我不稀罕他,我小宝宝不能没爹呀。” “哎呀,说 来说去,还是舍不得嘛,还原封不动还回来,真小抠。哪有送人家一瓶酒,说,你喝吧,喝完原封不动还回来。” 李梅放开易文墨,嘟着嘴说:“给你吧,我可不领你这个假人情。” 易文墨说:“弟妹,我和小波是发小,我就是再喜欢你,也不敢动你一个手指头呀。” 李梅望着史小波问:“文墨要动我,你让不让?” 史小波讪讪地说:“随你,我睁只眼,闭只眼,行了吧。” 几个人说说笑笑闹了一阵子,李梅说:“走了!” 史小波临走时,悄声对易文墨说:“交代一下二丫,让她嘴紧点,别对大丫透露了口风。” 易文墨说:“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二丫的嘴紧着呢。” “多谢老哥救了小弟,不然,我就完蛋了。李梅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她若知道我在外面搞女人,非跟我离婚不可。” “老弟,你现在有小张这个备胎’,应该无后顾之忧了嘛。离婚不正中你的下怀吗?”易文墨说。 “老哥,我还有个女儿呀,总不能不替女儿想想嘛。要离婚,也得等女儿长大成人再说。”史小波叹了一口气:“妈的,偷情挺累的!” 李梅一进家门,就往卫生间里跑:“憋死我了。”李梅有个习惯,不喜欢上别人家的厕所。 史小波趁李梅上厕所的当口,窜进卧室,从床底下拉出毛巾被。 他捂着胸口:妈呀!今晚真他妈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妈的,这都是那个老家伙惹的祸,若不是他抢走了“白虎”,我也不会今晚和“白虎”约会。狗日的!老子非要教训他一顿,敢抢老子的女人,找死呀! 一个礼拜后,那天,易文墨刚上车,史小波就把一个档案袋甩给易文墨:“老哥,你看看这个。” 易文墨一头雾水,他拆开袋子,里面有一张纸,几张照片。“这是什么玩艺儿?”易文墨拿起一张照片,仔细端详着。 “是跟白虎’相好的老男人。”史小波恨恨地说。 易文墨哦了一声,翻看起照片和纸头。照片上一个老头子,大约六十来岁,或在咖啡店里喝茶,或在商场里购物,或在高尔夫球场打球。这老头子小矮个子,气色不错,精神头挺足。 小纸头上记载着老头子的姓名住址电话等资料。 “你请调查公司搞的情报吧,花了多少钱?”易文墨问。 “花了五千元。”史小波回答。 “怎么,你想整治这个小老头子?” “对!不然,也不会花大价钱买情报。他妈的,那天晚上害得我担惊受怕,魂都快吓飞了。不整治他一下,实在不甘心呀。老哥,我给你看这个,是想让你帮我出个主意。”史小波说。 “你让我出主意?如果整出啥事儿来,你是主犯,我就是胁从,咱俩一个都跑不了。老弟,你想让我淌混水呀。”易文墨嗔怪道。 “我不会杀了他,也不会卸他胳膊下他腿 。我找你老哥,就是想让你想个高招,既没风险,又能泄愤。”史小波说:“老哥堪比诸葛亮,肯定能想个万全之策。” 第060章 发小报一箭之仇 “别给我戴高帽子了,我回去看看资料,再好好琢磨一下吧。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也别太操之过急,这种事儿不在乎早晚,关键是要办妥当。”易文墨把东西放进档案袋。 “好,我不急,老哥慢慢琢磨。”史小波见易文墨答应帮忙了,欣喜地说:“那晚你救了我,还没感谢你和二丫,今晚再到“满江红”去聚聚,把大丫也喊上吧,好歹是你的正房。” “什么正房偏房的,又胡说八道。”其实,易文墨听了很受用,他觉得,二丫就是他的姨太太。 傍晚,易文墨一家正准备出发到“满江红”酒楼,陆三丫突然来了。 “你来也不打个招呼,差点我们就走了。”陆大丫说。 “我请人到乡下给大姐买了两只野生甲鱼。”三丫把手里的袋子晃了晃,递给陆二丫。“你们这是到哪儿去?” “史小波请我们到“满江红”酒楼吃饭,你也一起去吧。”易文墨说。 “他又没请我,我去干什么?”陆三丫转身要走。 “三丫,一起去吧,你又不是不熟悉史小波和李梅,跟他俩呀,甭讲客气。现在时兴吃大户,不吃白不吃。”陆大丫规劝道。“咱姐妹多时不见了,吃饭时好叙谈叙谈。” “三丫,你去,正好搭你的便车,免得我们拦出租。这个时间段,打的可难了。你姐挺着个大肚子,你忍心呀。”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陆三丫最近买了 一台小轿车。 “大姐夫,听说你现在大把赚外快,买一台小轿车开开嘛。”陆三丫说。 “唉,你大姐夫赚的钱,只够买小轿车的一只轮子。”陆大丫摆摆手。 “就算买得起车,我也没本事开。”易文墨笑着说。 “大姐大姐夫,听你俩的口气,想一辈子都蹭我的车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下楼时,陆三丫特意走在后面,她悄悄问易文墨:“大姐夫,你没攒私房钱吧?” 易文墨一惊,忙否认道:“三丫,别胡说,被你大姐听到了,还真以为我设了小金库。” 陆三丫揽着易文墨的胳膊:“大姐夫,瞧你这么紧张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心里有猫腻。” “三丫,玩笑别开过头了,我可是模范丈夫呀。” “大姐夫,让我猜猜,你私房钱都用在哪儿了?”陆三丫揪住这个话题不放。她用手指朝前面指了指,问:“用在二姐身上了吧?” 易文墨大吃一惊,他和陆二丫的事儿,难道陆三丫知道了?不然,怎么会猜得这么准。易文墨判断:陆大丫不会往外说,毕竟这事儿很敏感。那么,陆二丫是怎么猜到的呢? “三…三丫,你瞎…瞎说些什么。”易文墨张口结舌地说。 “大姐夫,你一定在猜测,我怎么会知道吧。我告诉你:我是从你和二姐的眼神里看出来的。”三丫说着,拧了一把易文墨的胳膊:“大姐夫,其实你最坏,我早就看出来了, 你还想打我的主意,对吧?” 易文墨嘻嘻笑着,搂住三丫的腰,小声回答:“我没想打你的主意,只是想让你做我的半个屁股。” 陆三丫挣脱易文墨的手,横了他一眼:“哼!痴心妄想!”说完,朝易文墨的裆部看了一眼。“大姐夫真坏!” “三丫,你最近忙个啥,半个月没见你的影儿了?”陆大丫回头问三丫。 “大姐,公司新楼明天就开盘了,最近,我忙着准备资料,差点累得吐血。”陆三丫装模作样地捶捶背。 “忙,那是好事嘛。不忙,哪来的钱赚呀。”陆大丫横了陆三丫一眼。 “能不能赚大钱,就看能不能钓到大鱼’了。”陆三丫幽幽地说。 “钓大鱼’?什么意思?”陆大丫不解地问。 “大鱼’就是大客户嘛。”陆三丫笑着解释道。 天蒙蒙亮,陆三丫就起床了。她精心梳妆打扮了一番,对着镜子转了几个圈,又走了几个猫步,最后,甜蜜地笑了笑。 陆三丫对自己的美貌很有点孤芳自赏,这也难怪,一米七零的个头,骨感的身材,加上修长的腿,微翘的臀,够得上“万人迷”了。 她特意挑选了一套米黄色的裙装,显得既大方又清纯。如今,浓妆艳抹不吃香了,走清纯路线才是王道。 公司的连排别墅今天隆重开盘。老板说了:“售楼提成百分之一,上不封顶。客户只要一付定金,就立马兑现。” 以前,有千分 之五的提成就很不错了,一般的楼盘大都是千分之三。这次,老板不惜血本,大幅度提高售楼提成,就是想加速推盘。大家都知道,年底到了,老板手头吃紧。 陆三丫是个极聪明的女子,她知道,这处别墅有点偏僻,交通不是很便利,附近还有个化工厂,隔三差五会放出些“臭气”。老板当初头脑发热,考虑得不周全,才吃了这只“苍蝇”。所以,老板想让售楼小姐们靠卖相卖色,帮他哄骗客户,早日甩掉这个烫手的山芋。 陆三丫虽然长得漂亮,迷人,但她不光是靠美貌拉客户,而是详细分析楼盘的优劣势,把功课做足,善于取其优,避其劣。可谓:美色才干双管齐下。 这几年,楼市火爆,陆三丫靠天时地利人和,赚了第一桶金。现在,她买了房,买了车,银行里还有一笔可观的存款。如今,她除了老公,什么都不缺了。老公嘛,不急,凭她的长相身材和脑袋,嫁个高富帅应该没问题。“嫁得早,不如嫁得好”,况且,嫁人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可得慎重把握,决不能把自己贱卖了。 八点多钟,陆三丫就赶到了售楼处。几位早到的售楼小姐纷纷和她打招呼:“陆姐,您早呀。”“陆姐,你这一身清新打扮,象十八岁的大学生。” 陆三丫虽然二十五岁了,但仍保持着二十出头的模样。不少前来买房的客户都以为她 是刚走出校门的大学生。说来也怪,虽然陆三丫非常精明老练,但却长着一副清纯的面孔,就象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这个相貌给她帮了很大的忙,客户跟她打交道时,几乎都不设防。 第061章 钓了一个大客户 九点一过,客户们陆续来到售楼处。前来购买别墅的人,清一色开着高档轿车,奥迪奔驰宝马沃尔沃在楼前停了一大排。 每进来一位客户,就有几位售楼小姐迎上去。 陆三丫一点也不着急,她只是站在门边,每进来一位客户,她就礼貌地点点头,微笑着道一声:“您好!” 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刚进门就被三个售楼小姐围住了,争相给他介绍楼盘的情况。他站在沙盘前,边听边看边问。突然,他问道:“这个楼盘离最近的高尔夫球场有多远?” 几位售楼小姐面面相觑,没一个答得上来。 陆三丫移步上前,微笑着答道:“先生,离这儿半个多小时车程,有个平原高尔夫球场,一个多小时车程有个丘陵高尔夫球场。我建议您去丘陵高尔夫球场,那儿设施和服务都很好,可以办个年卡,打八折,只要一万八千元。球场附近还有个温泉,打完球泡个温泉,既解乏又健身。” 男子瞅了一眼陆三丫,扬了扬手里的宣传册,淡淡地问:“你们这个楼盘的优势,我都知道了。不过,这个楼盘难道就没有劣势?” 那几位售楼小姐,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没人敢吭声。购房客户中,还从没人这么问过。俗话说:王老五卖瓜,自卖自夸。哪有卖瓜的说瓜苦。看来,这个客户脑袋滑了丝,竟然问这么稀奇古怪的问题,岂不是十三点么? 陆 三丫胸有成竹地对男子做了个请的手势:“能否请您借一步,到那儿坐一坐。”对于男子的问题,陆三丫当然答得上来,但是,她不能当着其它售楼小姐的面,数落公司楼盘的坏话呀。假若这个客户听了她的话一走了之,岂不是砸了她的饭碗。 男子对陆三丫微微笑了笑,向角落里的沙发走去。刚走了两步,突然站住,问:“小姐,能否请您赏光,到隔壁咖啡店坐坐。我…我口渴了。” 口渴是假,想从陆三丫口中套出楼盘的劣势是真。 陆三丫矜持地点点头,她心里非常清楚,只有真心想买房的人,才想把楼盘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而且,只有投资客,即那些想购买多套房屋的客户,才会慎重慎重再慎重,不把情况摸得透透的,决不会出手。 陆三丫很清楚:这男子是一条“大鱼”。她估摸着,出手至少会购买十套以上。 陆三丫一阵狂喜,但她不动声色,跟着男子,不紧不慢地朝咖啡店走去。s。 好看在线>她琢磨着:要在这个客户身上下点功夫,当然,可以陪他喝喝茶,也可以让她吃点“豆腐”。不过,“吃豆腐”的前提是先交了定金。 她陆三丫的“豆腐”贵得很,不是谁都能吃得起的。 到咖啡店里坐下,男子礼貌地问陆三丫:“小姐,您要什么咖啡?” “来一杯卡布奇诺吧。” “好的!”男子点点头。对服务员说:“请来一杯卡布 奇诺,一杯摩卡。” “小姐,你需要点心吗?” 陆三丫摇摇头,她不是那种轻薄的售楼小姐,一上来就要吃要喝,仿佛饿了八百年的肚子。她清楚地知道,男人不会白给女人吃喝,他是要回报的。 咖啡上来了,俩人默默地坐着,似乎只顾品味着咖啡的味道,而忘了来这儿的真正用意。 陆三丫沉得住气,男子不问,她是不会多说话的。这也是她和其它售楼小姐的不同之处。一般的售楼小姐,通常会拉着客户口若悬河地介绍,喋喋不休地说服,恨不得把客户的耳朵磨出茧子。 其实,女人在许多时候需要矜持一点,需要高傲一点,否则,是会被男人低看一头的。搞推销也是如此,身段不能放得太低了。 “小姐,我洗耳恭听您的高见呢。”男子终于沉不住气,开口发问了。 陆三丫微微笑了。她缓缓地问:“先生,这楼盘比附近同等楼盘便宜了百分之二十,您注意到这一点了吗?” “当然注意到了,所以,我很疑惑。”男子回答。 “之所以卖得便宜,主要是因为楼盘附近有家化工厂。这家工厂偶尔会在晚上排放废气。”陆三丫说。 男子一惊,忙问:“化工厂离楼盘多远?” “二公里左右吧,在楼盘的南面。所以,春夏季刮南风时,偶尔会闻到一股刺鼻的臭气。” 男子有点坐不住了,他四处望了望,不解地问:“您为什么告诉我这 些,难道不怕砸了饭碗?” “有头脑的客户听了我的这番介绍,会对化工厂的未来感兴趣的。”陆三丫知道,这男子属于有头脑的客户。 “化工厂的未来?这与楼盘有关系吗?”男子饶有兴趣地问。 “假若这家化工厂在近几年会搬迁,那么,楼盘的劣势就变成优势了。”陆三丫分析道。 “您的意思是:假若化工厂很快就搬迁了,那么,客户就讨了个大便宜。那么,我想问:化工厂搬不搬,谁知道呢?”男子的身体前倾,显然,他对这个话题极感兴趣。 “环保部门应该最清楚,还有城建部门。我想告诉您的是:在化工厂北面二公里处,将要修建一座体育场。这个体育场是为五年后全国运动会准备的。请问:全国性的赛事,难道会容忍一个化工厂排臭气吗?还有,本市已经规划在郊区建立一个化工园区,据说化工厂都会搬迁到那里去。”陆三丫娓娓道来,让男子听得目瞪口呆。 “小姐,我不得不对您另眼相看了。您干这个售楼工作,太屈才了。”男子由衷地钦佩道。 “你可以先到城建部门去看看五年规划,这个是公开的。您还可以到环保部门去咨询一下化工厂有没有拆迁安排,这个也无须保密。还有,您可以实地考察一下楼盘周边的环境,这样,就可以下决心了。”陆三丫诚恳地说。 陆三丫做楼盘销售,有一个法宝:那就 是站在客户的立场上考虑问题,换言之,把自己当做客户。自己如果能够说服自己买房子,那么,也就成功了一大半。当然,她永远不会把这个秘方告诉任何人。 第062章 上演一出活闹剧 “小姐,我想征求一下您的意见:这个楼盘值得买吗?”男子真诚地问。看来,他已经对陆三丫十分信任了。 “我的意见很简单:这个楼盘值得买。因为它象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一旦洗干净了,再换上漂亮的衣服,就是一个大美女。你花买丑女人的钱,却买回一个大美女,难道还不赚吗?”陆三丫形象地打比喻。 “这里还有一个疑问:你们老板难道没想到这一层,他怎么会把美女当丑女卖了?”男子挺直腰,睁大眼,身子又朝前倾了倾。 “这就要看老板的眼光和水平了,您也知道,老板也分三六九等的。”陆三丫笑了。其实,她一直就瞧不起公司老板,眼光只能看个几百米远,完全不是做大事的料子。 “我知道了!”男子兴奋地说。他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陆三丫。问:“您能不能把手机号码给我,我想按您的意见,考察一下周边环境,再做最后决定。” “行。”陆三丫掏出自己的名片。“有事再联系,我很高兴能认识您。” “我也是,能遇到象您这样漂亮聪明能干的姑娘,是我的幸运啊。”男子一本正经地说。 别墅开盘三天了,生意极其清淡。天刚擦黑,陆三丫就离开售楼处,直奔大姐家。大姐下午来电话,让她过去吃晚饭。 陆大丫歪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小泉盯着电视看动画片。陆二丫和易文墨在厨房里 忙乎着。 陆三丫一进门,就把身子甩到沙发上,高门大嗓地叫嚷着:“这几天累死了,从早到晚站十来个小时,连一套房子也没卖出去。” 易文墨从厨房里探出头。“三丫,你不是吹牛说一天能挣五位数吗,牛皮吹破了吧。” “姐夫,你甭想看我的笑话,我们售楼的有句行话,叫做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我卖一套房,能抵你大半年工资。等着瞧吧,我第一天就下了钩,有一条大鱼快上钩了。” “多大一条鱼?三斤重还是三两重?”易文墨把脑袋缩回厨房,提高了嗓门问。 “什么叫大鱼你懂吗?是象鲸鱼那么大的鱼。”陆三丫自顾自地比划着。 “二姨妈,那么大的鱼你钓得动吗?”小泉睁大眼睛,好奇地问。 “小泉,你二姨妈是大力士,天大的鱼都钓得动。”陆三丫得意洋洋地说。 “二姨妈比蚂蚁还厉害吗?”小泉瞪大眼睛问。 “让姨妈和小小的蚂蚁比?哈哈哈……”陆三丫笑弯了腰。 “二姨妈,我们老师说了,蚂蚁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大力士,能举起二十个自己呢。”小泉嘟着小嘴说。 “三丫,你看你,连小泉都不如了。”陆大丫插嘴道。“小泉,去把《十万个为什么》拿来,让你二姨妈学学。” “蚂蚁真这么厉害?”陆三丫止住笑,一本正经地问。 “三丫,小泉说得对,这下子你掉价了吧。一个大学生,还不如 幼儿园的小朋友,就你这样还想钓大鱼?我看呀,别被大鱼把钩子咬跑就不错了。”易文墨又把头探出厨房。 陆三丫窜进厨房,一把揪住易文墨的耳朵:“姐夫,你说我不如小朋友,再说一遍。” 易文墨疼得眦牙咧嘴,忙不迭地讨饶:“哎哟,不…不敢说了。” 陆大丫不满地嘟囔:“三丫,你姐夫本来就长了个招风耳,再揪,跟猪八戒的耳朵差不多了。” 陆三丫松了手,装模作样地瞧了瞧易文墨的耳朵:“我看不揪也能和猪八戒的耳朵pk了。” 易文墨骨子里也想和陆三丫疯闹一番,但他还不敢这么造次。他趁着大家不注意,拍了一下陆三丫的屁股。 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没吭声。 陆二丫烹调手艺有一套,盘是盘,碗是碗地摆了一桌子。 陆三丫咽着口水说:“我最喜欢吃二姐烧的菜,光闻香就能醉了。”说着,挟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嗯,真香,真够味。大姐,大姐夫,你俩真有口福。以后,让二姐到我那儿住几天,也让我享受享受。” “你喜欢吃二丫烧的菜,每天过来嘛。”陆大丫说。 “大姐,你让我每天过来,我怕大姐夫有意见呀。”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 “欢迎,热烈欢迎!”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说。他趁大丫二丫讲话的当口,凑近陆三丫说:“你来了,我就有了眼福。” 陆三丫嗔怪地瞪着易文墨斥责 道:“当心把眼珠子看得蹦出来了。”说着,照易文墨的大腿根拧了一把。 易文墨疼得一哆嗦,心想:这个三丫手太重,谁娶了她谁活该受疼。” “三丫,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谁是君子?你?刚才自己还动了手。”说着,又把手伸了过来。 易文墨吓得赶紧把腿挪开一点。 “你俩在干嘛?吃个饭还要闹。”陆大丫用筷子敲敲碗沿。 正吃着,陆三丫的手机响了。“可能有客户来了,老板让我去接待。” 陆三丫瞅了瞅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紧张地说:“是那条大鱼的电话…喂!是您呀…我还以为您失踪了…哪里,这两天确实有点忙…我正在接待一个团购,十几号人……” 陆三丫朝大家使了个眼色:“哦,我现在正陪着团购客户吃饭呢……”说着,陆三丫伸出手,把碗盘弄得叮当作响。 易文墨脑袋瓜子转得快,他端起碗,走到陆三丫身旁,大声说:“陆小姐,来我敬你一杯,今天让你辛苦了。” 陆三丫拿起碗,和易文墨碰了一下。“王老板,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嘛。” 易文墨又用一只手捏着鼻子,说:“陆小姐,我也给你敬一杯,来,满上!” 陆三丫嗬嗬笑着说:“陈老板,我要罚您三杯酒。” “啊?凭什么罚我酒?”易文墨捏腔捏调地问。 “陈老板,人家都是十套八套地买,就您小抠,只买了二套,要都象您这样,我 们还不得喝西北风呀。”陆三丫故意丫声丫气地说。 “谁说我小抠,你现在把老板会计都喊来,我再买五套!”易文墨演过话剧,一下子就进入了角色。 第063章 大鱼终于咬钩了 “陈老板,您喝醉了吧?五套房得一千多万,您手上有这么多现金吗?” 易文墨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学校的门卡,啪!地重重摔在桌子上。“这是我的白金卡,里面有二千万。小陆,你太瞧不起人了。甭说五套,就是十套我也买得起。” “陈老板,你息怒,我哪敢瞧不起您呀。刚才,我只是跟您开个玩笑嘛。”陆三丫娇声娇气地说。“陈老板,您快把卡收起来吧,这么着,明天一大早,我就陪您去买,我给您挑选五套好点的,保管让你满意。” “不行!我说话算话,现在就去买。你快把老板会计叫来!”易文墨不依不饶地叫嚷着。 “陈老板,就依您的,我马上给老板打电话。”陆三丫说完,对着手机说:“喂,真对不起,让您久等了。这些客户一个比一个会闹,哪有您这么斯文,讲礼貌。” “哦,没关系。我…我想问一下:房子没卖完吧?”电话那头显然有点着急了。 “没卖完,不过……”陆三丫迟疑着,说了个半截话。 “不过什么?” “房子倒还有,不过,好房子卖得差不多了。”陆三丫遗憾地说。“这个陈老板还要再买五套…这样吧,您要真想买,我给您留一套好房子。” “一套哪够呀,我想买十套呢。” “不行,就等二期开盘再说。我听老板说了,三个月后,二期就开盘了。反正就三个月时间。”陆三丫来了个 以退为进。 “陆小姐,你看,能不能抢在那个陈老板之前……” 陆三丫一思忖,故意为难地说:“您的意思是今晚就交定金?” “对了,还是陆小姐聪明。” “哎呀,那我得想办法把陈老板安抚住,让他明天再交定金。然后,我跟老板联系一下,你等我的电话。”陆三丫掐掉电话。一蹦老高:“哇噻!大鱼终于上钩了!”说完,她朝易文墨扑过去,搂住他,在他脸上重重吻了一下。 “做梦也没想到,大姐夫这么会演戏,简直演得太绝了,把这条大鱼骗得团团转。要不是这场戏演得好,大鱼决不会这么快就上钩。”陆三丫兴奋极了,脸涨得通红。她拨通了老板的电话:“老板,有位客户想马上交定金。” 老板问:“这位客户买几套?” 陆三丫回答:“十套。” 老板欣喜若狂:“太好了,小陆,你立了一大功。只要客户今晚交了定金,我立马给你提成。今晚,让你抱着一捆人民币睡个好觉。” 陆三丫放下手机,对易文墨说:“大姐夫,给我倒一杯茶,我要清醒一下。” 陆大丫不满地指责道:“大姐夫是你保姆呀,吆三喝四的,没大没小。” 陆三丫瞥瞥嘴:“小姨子使唤姐夫,不是天经地义么。” 陆三丫想了想说:“等会儿,还得让大姐夫陪我到公司去一趟,这么晚了,没个保镖不行。”说完,她瞅瞅陆大丫的脸色:“大姐 ,我赚了钱,给你肚子里的小宝宝买辆童车。” “刚生下来,能骑车么?”陆大丫翻了陆三丫一眼。 “大姐想要什么?只管说,我眼都不会眨一下。对了,还有小泉,我给你买两身衣服,再买……”陆二丫琢磨着。 “别许愿许早了,等赚了钱再说吧。”易文墨笑着说。“你大姐不稀罕你买东西,只要你多来家几趟就行了。” “还是你姐夫懂我。三丫,你呀,我不喊你来,你一个月难得来一趟。还有四丫,喊都喊不来。今天,我喊她来,她说什么:吃一顿饭跑大老远不划算。你看看,她真以为我只是喊她来吃一顿饭。”陆大丫抱怨道。 易文墨催促道:“三丫,怎么还不紧不慢地喝茶,不想做这笔生意了?” 陆三丫嗬嗬一笑。“姐夫,这你就不懂了。有些事儿,就得吊着点胃口。你不急,客户反倒急,这也是销售策略呀。” 等茶喝完了,陆三丫才掏出手机,给“大鱼”回了个电话:“十点钟,在售楼处办手续。” 陆三丫看看手表,拎起小坤包,对易文墨挥挥手:“姐夫,出发!”她笑着对陆大丫说:“大姐,把你老公借我用用,二小时后准时归还。要不要我打个借条呀?” 陆大丫拿眼睛翻翻陆三丫:“去去去!快走吧,早去早回。文墨,办完事儿,你把三丫送回家,然后打的回来。别想图省事,让三丫送你回来。她一个女 孩子,一个人这么晚再开车回去,太危险了。对了,打的时撕张发票,拿给我看看,别想哄老娘。” 易文墨笑着说:“你心疼三丫,我也心疼呀。他是你亲妹妹,也是我亲小姨子嘛。” 出了门,易文墨嘀咕道:“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小姨子有事,等于姐夫也有事嘛。” “去!谁是你半个屁股,想得美!”陆三丫揪了一把易文墨的胳膊。 “妈呀,三丫,你手咋这么狠。”易文墨疼得直吸冷气。 “哼!不对你狠点,你会想入非非。”陆三丫假装生气道。 到了售楼处,陆三丫停好车。抬腕看了看手表,才九点四十二分。“还早着那。”陆三丫说着,从坤包里掏出化妆盒,往脸上补妆。 易文墨看着陆三丫往脸上扑粉,发起了感慨:“三丫,你这么酷爱梳妆打扮,你大姐呢,连头都懒得多梳一下,你俩简直天壤之别呀。” 陆三丫侧过脸来,使劲瞪了易文墨一眼:“怎么,刚结婚一年多,你就开始嫌弃我大姐了?” 易文墨赶紧辩解:“我没嫌弃的意思,只是觉得你俩在生活习惯上差别太大了,不象是亲姐妹。” “大姐夫,你娶我大姐,一点没亏啊。我大姐虽然快到三十才结婚,但还是货真价实的黄花闺女,你还是我大姐的初恋呢。如今呀,那些新娘子,有几个是黄花闺女?保守地估计十个里面最多只有一二个。所以,男人 要娶个黄花闺女得撞大运啊。” “那是。”易文墨赞成道。 第064章 对小姨子有贼心 “我大姐还是正宗的原装一手货,从老妈肚子里出来是啥样,嫁给你时原封未动。现在的女人,谁不拉个双眼皮,垫个鼻梁,隆个胸呀。” “那是。”易文墨想:那些整过容的女人,一看就假得很。一手货和二手货就是不一样。 “还有,我大姐是正规的会计师,有稳定职业。你看看,现在多少女人吃闲饭。二十多岁就啃老公了,还美其名: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若碰上这样的懒女人,就得背一辈子包袱。” “那是。”易文墨想:陆三丫说的这三点,都是大实话。坦率地说,他易文墨对娶陆大丫谈不上很满意,也谈不上不满意,一般般的感觉吧。经陆三丫这么一剖析,立马给陆大丫增了不少色。 “姐夫,我说了半天,你就会说个那是’,什么意思嘛?”陆三丫望着易文墨,质问道。 “三丫,那是’就是同意你的意见嘛。”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你就不会换了言辞,象:说得对呀;有道理呀;我完全赞成呀,光抱着一个那是’这两个字,我听得不乏味,你说也说腻了嘛。”陆三丫皱着眉头指责道。她瞅了瞅易文墨:“姐夫,我一直有个疑问,想问问你。” “问嘛?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条件不算太差嘛,又没什么大毛病,怎么搞到三十几岁才结婚?”陆三丫好奇地问。 “唉!我十岁时 ,父亲就病故了。我二十三岁时,母亲中风瘫痪在床,一年前母亲驾鹤西去,我才开始谈恋爱。说实话,你大姐也是我的初恋呢。”易文墨略带感伤地说。 “姐夫命也挺苦的。”陆三丫同情地望了一眼易文墨,又疑惑地问:“姐夫,我听说男人十八岁后就熬不住了,姐夫三十多岁才结婚,是怎么熬过来的?” “什么熬不住?”易文墨没听懂。 “熬不住都不懂?就是那里想女人嘛。”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的裆部,笑着解释道。 “哦,嘻嘻,熬不住也得熬嘛。不过,我有我的办法。三丫,我告诉你,你可别乱开我的玩笑。”易文墨说。 “你说,我保证不开玩笑,还替你保密。”陆三丫想知道男人离了女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嘻嘻,是自己玩弄自己的那儿,让它泄出来就行了。”易文墨说完了,又有点后悔。怎么能跟小姨子说这些呢,不但无聊,也掉价。 “哦,姐夫没去嫖过娼?”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 “我不会干那种事儿。”易文墨一脸的鄙夷。 “怎么?姐夫对嫖娼有看法?”陆三丫觉得天下的男人,几乎都有嫖娼之嫌。 “我对妓女不反感,而且,认为应该开放红灯区。但是,我不会去嫖娼。原因很简单:我有洁癖,又怕染上性病,另外,我爱面子。这三条理由,每一条都足以让我远离嫖娼。”易文墨说的是实话。 他哪怕一辈子不沾女人,也不会去嫖娼。况且,他能够找到老婆,甚至情人。 “我还以为姐夫要唱高调呢,如果你在嫖娼问题上刻意标榜自己,那我就百分之百断定你是个嫖客。”陆三丫用欣赏的眼光,打量着易文墨。 陆三丫看看手表,说:“时间快到了,我去了。姐夫,你就在车里等着。” 易文墨说:“我下车溜哒溜哒,透口气。” 陆三丫笑着说:“姐夫,你一下车,大鱼’误以为你是我男朋友或老公,会扫兴的哟。” “还有这一说?”易文墨有点惊讶。 “吃黄花闺女的豆腐’香呀,连这都不懂?” “三丫,难怪我吃你的豆腐’会上瘾呢,原来的黄花闺女的豆腐。”易文墨有点淫荡的意味了。 “姐夫最坏!”陆三丫说着,又拧了一把易文墨的大腿根。陆三丫知道:拧那儿最疼。拧完,把手抽回来时,无意中碰到了易文墨竖起的小家伙。 陆三丫隔着裤子,一把拽住小家伙。 易文墨叫道:“三…三丫,那儿不能乱揪的!” 陆三丫嘻笑着说:“反正我大姐已经怀孕了,留着它只会害人。”说着,稍微使了一点劲。 易文墨大惊失色地叫道:“三丫!千万不能使劲捏,会要了我的命!” “要命?没那么严重吧?”陆三丫拽着小家伙没松手。 “真的,我绝对没骗你,那儿叫命根子呀。”易文墨脸都吓白了。他知道,陆三丫 的手没轻没重的,真把小家伙搞坏了,他这辈子就享受不了“性福生活”了。那可怜的小家伙,才享受了一年多,不!从严格意义上,自从得到了二丫,才真正开始“性福生活”。 “三丫,我求你了,别把它拽坏了,不然,你姐要找你算帐的。”易文墨想用陆大丫来吓唬二丫。 “真拽坏了,可能不光是大姐找我算帐,二姐恐怕也饶不了我。”陆三丫说着,放开了手。 易文墨见三丫放开手,总算松了一口气。心想:陆三丫如果真把小家伙拽坏了,找谁算帐也没用,只能自认倒霉了。这个三丫,太泼辣了,还没结婚,就敢拽男人的小家伙。易文墨敢断定,陆三丫绝对不是黄花闺女了,他睡过的男人,恐怕不只一个两个。 “三丫,我吃你一点点豆腐’,被你折磨得够呛。仔细想想,我亏大了。”易文墨叹着气说。 “姐夫,难道你还想白吃豆腐’不成。我要不折磨你一下,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恐怕姐夫早就蹬鼻子上脸,把我给那个了。”陆三丫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什么那个,这个了,我可没那个贼胆。”易文墨说。 “你看,你看,暴露了狼子野心吧。没那个贼胆,有那个贼心,对吧?”陆三丫抓住了易文墨的把柄。 易文墨哑然。他对三个小姨子都有“贼心”,只是陆三丫太厉害,他不敢轻举妄动。陆四丫太矜持, 太庄重,他想“叮”,却找不到一丝“缝”。 第065章 姐夫喜欢吃豆腐 “怎么哑口无言了?”陆三丫瞧着垂头丧气的易文墨,不禁滋生了一点同情心。“姐夫,别象打了败仗似的,精神点。” “你让我咋精神?你嘴巴不饶人,下手也狠,我只有挨打的份。”易文墨想:还是大丫提醒得对,不能打三丫的主意了,弄不好真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看你那副可怜相,我恩赐给你一口豆腐’。”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让我吃你的豆腐’?”易文墨大吃一惊。以前,他吃陆三丫的豆腐’,都是趁她高兴的时候,趁机吃一点点,比如:拍一下屁股;搂一下腰;摸一下头发。对那些女人敏感的部位,他想都不敢想。 “对呀,让你吃一口,就一口。”陆三丫强调道。她知道:男人都是得寸进尺,贪得无厌,你若给他个一,他就想要二三,甚至四。 “没骗我吧?”易文墨有点害怕陆三丫,担心她玩花招,然后狠狠揍他一顿。 “你究竟吃,还是不吃?不想吃就算了。让你吃,你还端起架子了。”陆三丫有点生气了。 “吃,我想吃。”易文墨涎着脸,他看出来了,陆三丫没有耍他,是真心实意请他的“客”。不过,怎么吃?吃哪儿?他犹豫着,怕“吃”过了头,弄巧成拙了。 “你让我怎么吃?”易文墨决定问清楚。 “呶!”陆三丫把右脸颊伸过来。“只许亲一口,别用舌头舔,我才补的妆,弄坏了对你 不客气。” 易文墨受宠若惊,陆三丫竟然让他亲吻脸,这个待遇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易文墨掏出手绢擦擦嘴,又深呼吸了一口。 “咋这么磨蹭,快点嘛。”陆三丫娇滴滴地说。 易文墨把嘴轻轻凑上去,哇噻!陆三丫的脸蛋又柔软又香甜,他情不自禁地一吸。 “妈呀,哪有姐夫这样亲人的,一点也不温柔。”陆三丫叫道。 易文墨吓了一跳,缩回了嘴:“三丫,我…我这么亲很温柔的。难道别人不是这么亲你吗?” 陆三丫坐正身子,斜眼瞅着易文墨:“姐夫,你想套我的话是吧?” “没,我没这个意思,只是随便问问。”易文墨有点尴尬,他的意图总是被三丫识破了。 陆三丫笑了笑:“姐夫,你心里那点小九九,骗得了我大姐二姐,骗不了我。”说着,她把手伸到易文墨裤裆处摸了摸:“让你亲了一下,又想入非非了。” 易文墨很狼狈,他有点痛恨那个小家伙,太不争气了,一有风吹草动就竖得象旗杆子。 “大鱼”办事很利索,半个来小时功夫,选房,签合同,付定金。陆三丫跟老板说了情,给“大鱼”一个团购价,打了个九八折。 陆三丫哼着小曲,迈着猫步,一扭一扭地走出售楼处。上了车,对易文墨打了一个响指:“姐夫,搞定了!” 易文墨见陆三丫空着手,问:“三丫,老板没给你提成?” “当然给了,明天 打到我银行卡上。”陆三丫笑眯眯地回答。 “给了多少?”易文墨追问。 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姐夫,哪有你这么刨根问的?” “好奇呗。”易文墨嘻嘻笑着。 “本小姐的收支状况属于绝密级,谁都甭想知道。”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姐夫,你闲事管得太宽了。” “我又不想要你的一分钱,本公子对金钱一向视为粪土。”易文墨横了一眼陆三丫。 “姐夫,我本来想感谢你一下,既然你不爱金钱,那就算了。别怪我这个人无情无义哟。” “三丫,你…我……”易文墨想说,我不要金钱感谢,不等于不要别的感谢嘛。但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后悔了?泼出的水想收回去呀,没门!反正我不会给你一分钱了。”陆三丫说着,打开坤包,掏出两叠钱:“我帮大鱼’要了个团购价,他给了我两万元酬劳,这个大鱼’挺胎气的。” 易文墨盯着两叠钱问:“是大鱼’给的?” “是呀。我帮他要了个团购价,给他节省了四五十万,还不该给我一点酬劳吗。”陆三丫望着易文墨:“看呆了吧,还说视金钱为粪土呢。” 易文墨若有所思地看着两叠钱,欲言又止。 陆三丫把两叠钱甩到易文墨怀里:“姐夫,我早就知道你口是心非,世上哪有不爱金钱的?” 易文墨象被两叠钱烫着了,手忙脚乱地又甩给陆三丫:“三丫, 你太小看了,我不过帮你演了段小品,哪能要你的回扣,我…我毕竟是你姐夫嘛。帮你是应该的,你这么做,等于把我当成外人了嘛。”易文墨真的生气了。 “真不要,没演戏吧?”陆三丫把两叠钱掂了掂。 “大鱼’没吃你的豆腐’?”易文墨憋不住,到底还是把心中的疑问吐了出来。 “姐夫,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本小姐是卖豆腐’的?”陆三丫不高兴了。 “三丫,别跟我找杠抬。我的意思是:大鱼’在你手里买了十套别墅,花了两千多万,就这么完事了,恐怕没这么简单吧。”易文墨沉思着说。 “我也觉得很奇怪,来买房的男人,十有五六想占售楼小姐的便宜。文雅点的嘴上说说,开几句荤玩笑,过过嘴巴瘾。斯文点的,搭搭肩,搂搂腰,牵牵手作罢。骚点的,就会袭胸捏屁股。有些色狼一类的男人,还会提出跟你开房。可是这个大鱼’,是少有的正经人,连玩笑话都没说过一句。” “根据我的经验,这种人最危险。”易文墨严肃地提醒道。 “危险?”陆三丫嘻嘻笑了。“姐夫,应该是睡在身边的老虎最危险吧。” “睡在身边的老虎?”易文墨反应慢,还没悟出话中之音。 ”对呀,就是姐夫嘛。”陆三丫娇滴滴地说。 “我最危险?三丫,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易文墨沉下脸来。 “当成色狼了 呗。姐夫,你老色迷迷地看着我,还总是吃我的豆腐’,难道不危险?” 第066章 小姨子警告姐夫 “三丫,我是你姐夫嘛,别说吃小姨子的豆腐’,就是跟小姨子那个了,也不能和色狼相提并论嘛。”易文墨替自己辩护。 “姐夫,你太阴险了。”陆三丫幽幽地说。 “我…我怎么阴险了?” “你老是给我灌输小姨子是姐夫半个屁股’的谬论,不就是想名正言顺地吃豆腐’和那个吗。”陆三丫火辣辣地盯着易文墨。 “这种理论又不是我创造的,这是中国的老传统嘛。按时髦的说法,这就是原生态呀。” “还原生态?简直是胡说八道,信口雌黄。你把我当三岁的小孩哄呀。你以为我被你一哄,就乖乖地陪你睡觉?”陆三丫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又伸过来,想拧易文墨的大腿根。 易文墨慌忙用手一挡,叫嚷着:“三丫,开车怎么能打闹,当心撞了车。” “好!等我停好车,再跟你好好算帐。你等着!”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我…我没得罪你呀,算什么帐?” “想勾引人家和你上床,难道还没得罪我?”陆三丫恨恨地说。 “我不是那意思,真的。”易文墨有点害怕陆三丫,尤其是害怕她重手重脚把小家伙给整坏了。 陆三丫把车停在楼下的车库里,她把车库的大门关上。 易文墨惊惶地问:“三…三丫,你要干什么?” 陆三丫狞笑着回答:“找你算帐!” 易文墨赶紧夹紧大腿,用双手护住裆部。“三丫,不早了, 我得赶快回家,不然你大姐会着急的。” “算了帐再走不迟。”陆三丫瞧着易文墨惊慌失措的模样,觉得很好玩。她觉得自己就象一只猫,而姐夫易文墨就象一只老鼠。 “你把手拿开!”陆三丫命令道。 “三丫,你…你动我这儿,是…是猥亵……”易文墨想跑,可是,不但车门锁上了,车库大门也关上了。 “猥亵?对!我就想猥亵一下姐夫。你不是说什么原生态吗,咱们就来个原生态。”陆三丫见易文墨紧紧捂住裤裆,便用手搔易文墨的腋下。 易文墨怕痒,一搔,就伸手去护痒。这一下让陆三丫有了可趁之机。只见陆三丫一下子捏住了小家伙。 “啊!三丫,你…你轻点捏。” “你老实点,我就不捏,否则,我使劲捏了。”陆三丫威胁道。 “好,我老实,你千万别使劲捏。”易文墨松开手,他想:三丫这是想干什么?总不会是要强暴我吧。 “怕疼怕死还调戏我?”陆三丫问。 “三丫,是你在调戏我呀,咋成了我调戏你?” “你问我喜不喜欢小家伙,难道不是调戏我?”陆三丫质问道。易文墨想:言多必失,干脆装哑巴,随三丫去弄吧。陆三丫猛地使了一点劲:“妈呀!”易文墨疼得叫了一声,他真的害怕了,这个陆三丫到底要干什么,只怕只有天知道。难道陆三丫是个虐待狂? “三丫,你不会是虐待狂吧?”易文墨脱口 而出。 陆三丫哈哈笑了。她温柔地说:“姐夫,你真无能,竟然俯首帖耳被小姨子玩弄。” “三丫,你只敢欺负我。你怎么不去整治石大海?”易文墨质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整治石大海?告诉你,我正准备花十万元钱,请人把石大海给阉了,可惜他突然被抓走了。不过,等他从牢里出来,我还得替我二姐报这一箭之仇。”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突然,陆三丫狠狠捏住小家伙,气势汹汹地警告道:“大姐夫,你记好了,如果敢欺负我大姐,我照样饶不了你。” “哎哟,妈呀!”易文墨嚎叫着:“三丫,你把当成石大海了,我…我是易文墨,是你大姐夫。” 陆三丫说:“你若对得起我大姐,就是我大姐夫,若对不起我大姐,就是我的仇人。记住了?” 易文墨感到很恐怖,陆三丫真不是好惹的主。他心惊胆战地问:“什么是对不起你大姐?你说清楚。” “一是不许到外面搞女人,二是不许提出离婚。三是不许殴打我大姐。四是不许搞性虐待……暂时就提这四条,你记住了?” 易文墨想:这几个姐妹,说出的话象商量好了似的,怎么都一模一样。 “这几条呀,我完全做得到。三丫,你放心,我易文墨说话算话。”顿了一下,他又涎着脸问:“那我在里面找女人可以吧?” 陆三丫点点头。易文墨想:言多必失,干脆装哑巴,随 三丫去弄吧。陆三丫猛地使了一点劲。 陆三丫戳了一下易文墨的额头:“嘴里说不爱钱,手上拼命扒钱。听说你双休日和晚上都到外面代课,连命都不要了。” “你姐不是怀孕了嘛,我得给小孩挣奶粉钱呀。”易文墨苦笑着说。 “不光是挣奶粉钱吧?”陆三丫哼了一声:“大姐夫,算你有点良心,还知道贴补一下我二姐。” “贴补你二姐?瞎说啥。”易文墨死不认帐。 “大姐夫,男人敢做敢当嘛,你和我二姐那点事儿瞒不过我。我问你:是我大姐撮合的吧?” “三丫,你…你怎么信口开河,想哪儿说哪儿呢。”易文墨一口咬死。 “我大姐不点头,你哪敢动我二姐,就是有这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你还死不承认?”陆三丫说着,一弯腰,又往易文墨大腿根拧了一把。 易文墨躲闪不及,疼得“哎哟哟”连声叫唤。“三…三丫,没有的事儿,你总不能让我胡编乱造吧。” “算你还是个男人,知道替我大姐和二姐顾着面子。有些男人呀,晚上才睡了女人,早晨就到处张扬,好象多了不起似的。这样的男人太浅薄,太轻浮,才自私。我要遇到这样的男人,一脚把他踢八丈远。” “三丫,那遇到我这样的好男人,是不是应该……”易文墨揉着大腿根,嘻笑着问。 第067章 打小姨子歪主意 “大姐夫,给你个鼻子就上脸,还想挨揍?”陆三丫恼怒地说。 易文墨举起双手,嘻笑着说:“三丫饶命,我投降!” 三丫叹了口气,瞅了瞅手表:“快十二点了。”她打开车门,下了车。 临分别时,陆三丫搂住易文墨,柔柔地说:“大姐夫,让你辛苦了,我再慰劳你一下。”说着,侧过右脸颊:“来吧!” 易文墨不再担心弄坏了陆三丫脸上的妆,低下头使劲亲了起来。 陆三丫让易文墨亲了好几口,轻轻推开他:“大姐夫,快回去吧。” 易文墨涎着脸,小心翼翼地问:“三丫,再让我亲亲那边。” 陆三丫没吭声,只是把左脸颊侧了过来。 易文墨大喜,从没见陆三丫这么温顺过。他搂紧陆三丫,在她左脸上又是一阵狂吻。 “行了。”陆三丫柔声说。 易文墨害怕陆三丫突然翻了脸,便见好就收。他松开手,意犹未尽地说:“要能亲…亲上一夜就好了。” 陆三丫板起脸:“大姐夫,你给我听好了:我不是二姐,只能让你吃豆腐’,别的甭胡思乱想了,想也是白想。” 易文墨尴尬地嘿嘿笑着,问:“三丫,能不能给我吃豆腐’开绿灯?” “开绿灯?”陆三丫不解其意。 “就是,随时随地可以吃。”易文墨往后退了两步,防备着陆三丫突然发飚。 “那不行!吃什么,吃多少,都得经过我同意。”陆三丫一口拒绝了。 易文墨有 点失望,不过,今天他摸清了陆三丫的底线。看来,只要不和她“那个”,其它的都可以干,只是要趁她高兴的时候干。 易文墨正准备走。陆三丫的手机铃声响了。 “谁这么晚还来电话?”陆三丫嘀咕着。一看:“是大鱼’来的。” “喂…不用谢…明晚…哦…好吧。”陆三丫收起电话,对易文墨说:“大鱼’的电话,他约我明晚一起吃顿饭,说是答谢我。” “这就对了。”易文墨若有所思地说。 “什么对不对的?”陆三丫感到诧异。 “我预料到大鱼’不会就这么算了,他在手里买了十套别墅,连一句荤话都没对你说过,这不符合土豪的作派。我估计:他在下钩,想钓大鱼’。”易文墨有点沾沾自喜,他的推测很精准。 “大鱼’钓大鱼,你把我头都搞晕了。”陆三丫没闹明白。 “三丫,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把他当大鱼钓了。现在,他又在钓你这条大鱼呀。”易文墨点拨道。 “我是大鱼?”陆三丫沉思着。 “对!大鱼’连一句荤话都不说,就是想麻痹你,让你放松警惕。看来,这个大鱼’不仅仅想吃你的豆腐,而是想……”易文墨不想说得太直白了。 “姐夫,你想得太复杂了吧,我看不至于吧。”陆三丫不以为然,她觉得易文墨是在吃醋。 “三丫,你千万要当心点!”易文墨想了想,问:“大鱼’明晚 请你到哪儿吃饭?” ““满江红”酒楼的玫瑰包间。”陆三丫回答。 “几点钟?” “七点。” “哦,我知道了。三丫,如果明晚吃饭的时间地点有更改,你一定要通知我,记住了!”易文墨叮咛道。 “好吧。大姐夫,你太谨小慎微,小题大做了吧。”陆三丫笑着说。 “记住:时间地点更改了,一定要通知我。”易文墨已经预感到危险正在逼近三丫,显然,“大鱼”已经布下了圈套。 “记住了,真罗嗦。”陆三丫不耐烦地说。 傍晚,陆三丫哼着小曲,从售楼处踱出来。从昨天到今天,她的心情超好,一大早,二十三万元提成款已经进了银行卡。 说实话,陆三丫对“大鱼”印象不错,从她手里买了十套别墅,连句荤话都没说,这样的土豪不多见呀。昨晚,陆三丫帮他要了个团购价,人家潇洒地拿出二万元,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她陆三丫就喜欢这样胎气的男人。 唉!可惜“大鱼”不是帅哥,年龄大了点,相貌丑了点。否则,可以考虑和他交往。 陆三丫二十五岁了,也算老大不小的人了。再过两年,就成了剩女。屈指算算,她前后谈了七八个男朋友。要么嫌人家个子矮了,要么觉得对方收入低了,反正总能挑出毛病来,所以,谈一个甩一个。 陆三丫想:哪怕再过三十年,自己变成了老太太,也不能降低标准。即使一辈子 打光棍,也不能把自己贱卖了。不过,如果真打光棍了,还是得找个情人,因为,她陆三丫不是禁欲主义者。 在陆三丫谈的众多男朋友中,只有两个和她上过床。上床,不是什么大了不得的事情。什么处女不处女的,纯粹是拿女人当傻瓜。 最近,她觉得有了点底气,因为,她突然发现大姐夫易文墨是个不错的情人。她琢磨着:如果一辈子打光棍,就让大姐夫当情人。这样,既不会惹麻烦,又能随叫随到。大姐夫论人品,论长相,论职业,都还说得过去。尤其是他的“小家伙”,威猛得很。找这样的情人还算拿得出手,也对得起自己。 陆三丫到街上逛了逛,直到七点十分,她才踱进“满江红”酒楼。 “大鱼”早已在玫瑰厅候着了。见陆三丫进来,急忙站起身,招呼道:“陆小姐,快请坐。” 他对服务员说:“快上茶,来一壶大红袍。” 陆三丫说:“我喝不惯红茶,来杯矿泉水吧。” “大鱼”讨好地说:“对,矿泉水好。” 等陆三丫坐定了,“大鱼”把菜谱递给她,笑眯眯地说:“不知道您的口味,我没敢点菜。您拣喜欢吃的,随便点,千万别为我省钱啊。” “现在时兴打土豪,咱贫下中农不客气了。”说着,陆三丫接过菜谱,点了浓汤金钩翅木瓜血燕蚝皇极品网鲍和港式蝶鱼头。 “大鱼”赞叹道:“从点菜上就能看 出来,陆小姐品味极高。” 陆三丫笑了笑,心想:这几样菜,不过是她喜欢吃的,谈不上什么品味。不过,对“大鱼”的奉承,她还是挺受用。女人嘛,多少有点虚荣心,当然喜欢别人的夸奖和赞赏。 第068章 姐夫救援小姨子 “陆小姐,您看要点什么酒水?” “我喝红酒,您自便吧。” “那就都喝红酒。红酒好,养颜活血,还不伤胃。”“大鱼”迎合着陆三丫。“大鱼”从见陆三丫第一面起,就对她起了淫心。不过,他知道,对付这种有档次的女人得“小火炖”,不能操之过急。 “大鱼”又点了四菜,一汤,两道点心。 陆三丫心想:点这么多,足够十个人吃的了。显然,“大鱼”刻意巴结讨好她,同时,又炫耀自己财大气粗。 没一会儿,菜开始陆续上桌。俩人边吃边聊,谈得十分投机。 天一黑,易文墨就有点坐立不安。晚饭后,他一反常态,在客厅里踱来踱去。 陆大丫喝斥道:“你屁股上长了毛?就不能老实坐一会儿,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把我头都晃晕了。” 陆二丫悄悄问易文墨:“姐夫,你今晚怎么啦?” 易文墨犹豫了一下,对陆二丫说:“我总预感到三丫会出事儿。” “三丫会出什么事儿?”陆二丫吃惊地问。 “大鱼’今晚请三丫吃饭,我觉得大鱼’居心不良。”易文墨说。 “大鱼’?”陆二丫有些莫名其妙。 “就是昨晚买房子的土豪嘛。”易文墨解释道。 “土豪’?”陆二丫不懂这些时髦网语。 “土豪’就是有钱没文化的暴发户。”易文墨鄙夷地回答。 “哦,我知道了。那你在家里转来转去有什么用,快想个法子呀 。”陆二丫也有点着急了。 易文墨想了想,迟疑着说:“这样吧,我给三丫去个电话,确定她吃饭的地点,然后,咱俩去一趟,在酒店门口等着。如果三丫没事儿,就别惊动她了,免得她不高兴,好象我们监视她似的。如果有什么事儿,咱俩就能及时解救她。” “行呀,这个办法好。既不惊动三丫,又能防患于未然。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陆二丫赞同道。 易文墨给陆三丫打了几通电话,均提示关机。易文墨越发紧张了,难道陆三丫出事了? 易文墨和陆二丫风风火火赶到了“满江红”酒楼。先跑到酒楼后院的停车场,一看,陆二丫的小车安安稳稳停在那儿。 易文墨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他喘了一口气,这才发现浑身都汗湿了。 陆二丫挽着易文墨的胳膊,柔柔地说:“姐夫,我说没事儿吧。三丫大风大浪都经过了,还能在阴沟里翻船?” 易文墨说:“在阴沟里翻船的,大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s。 好看在线>有句古话说得好: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人。” “姐夫最心疼我们几姐妹了。”陆二丫往易文墨身边偎了偎。 易文墨顺手揽住陆二丫的腰,走到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他俯下头,亲了亲陆二丫。 陆二丫轻声说:“姐夫,今晚我要……” 陆二丫给易文墨定了个规矩:每礼拜只能和她爱爱三次。 易文墨在陆二丫身上抚摸着 ,他发现:陆家四姐妹的性格一人一个样,唯有陆二丫最温柔,最贤惠。 温柔的女人,身上都是软柔的。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易文墨觉得,这句话应该改成:温柔的女人是水做的。 易文墨朝酒楼的二楼望了望,说:“我到玫瑰厅去看看,不见到人总归是不放心呀。” 幸亏到“满江红”吃过两顿饭,易文墨熟门熟路上了二楼。 玫瑰厅的门紧关着。易文墨在走廊里徘徊,好不容易等到跑堂的往玫瑰厅送菜,易文墨紧随其后,趁门开时朝里望了望。 厅里果然坐着陆二丫和一个男人。俩人正碰着杯,似乎交谈甚欢。易文墨想:这男人毫无疑问就是“大鱼”了。 易文墨终于安下了心,但突然涌出一丝醋意。妈的,陆三丫又不是自己的女人,吃的哪门子醋嘛。 易文墨虽然和“大鱼”只打了个照面,但总觉得他身上有股子邪气。他仔细琢了一下,悟出了原因:“大鱼”眼睛里有一股淫火。 下了楼,易文墨对陆二丫说:“咱俩就在一楼大厅里守候。” 坐在门厅的沙发上,易文墨和陆二丫聊起了天。不知不觉过了二小时,易文墨一看墙上的挂钟,十点半了。 吃饭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门厅的灯都关得只剩下一盏,但陆三丫还没下楼来。 易文墨站起来说:“我再上去看看。” 陆二丫说:“我陪你去。” 易文墨阻止道:“你就在门厅守候着, 怕万一走岔了,那就麻烦了。” 易文墨匆匆上了二楼,到玫瑰厅一看,桌上杯盘狼藉,空无一人。 易文墨楞了。难道人长了翅膀,飞出去了? 易文墨急忙拦住一位服务员,问:“有几个楼梯下去?” 服务员笑着回答:“就一个楼梯呀。” 易文墨更奇怪了,他和陆二丫坐在门厅的沙发上,正对着楼梯,一个大活人下来,不可能看不见呀。 易文墨返回玫瑰厅,碰巧小姐收拾桌子。他忙问:“这厅里的人什么时候走的?” 小姐瞅瞅易文墨,警惕地问:“您要干嘛?” 易文墨紧张得话都说不囫囵了:“我是…是…她的……” 小姐只顾着收拾桌子,一副不愿意搭理易文墨的样子。 易文墨缠着小姐问:“您…您告诉我,他俩是什么时候走的?” 小姐不耐烦地回答:“我也不清楚,您问问其它人。” 正巧一位领班模样的姑娘走过来,易文墨忙拦住她:“请问:玫瑰厅的服务员是哪一位?” 领班随手一指:“就是她嘛。” 易文墨知道了,那小姐不愿意搭理他,肯定是有原因的。他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元钱,递给服务员小姐。 陆三丫晚饭后给了他二百元钱,让他第二天买两瓶蜂蜜,没想到竟然派上了用场。 “小姐,这点小意思请您收下。” 小姐见了钱,立即眉开眼笑了。她接过钱,对易文墨说:“这位女士喝醉了,那位先生到楼上 定了一间客房,扶着女士上去休息了。” “楼上有客房?”易文墨大吃一惊。 “是呀,一楼二楼是餐厅,三楼四楼是客房。”小姐说。 “那他俩去了几楼?”易文墨追问道。 “这……”小姐欲言又止。 第069章 对小姨子下了手 易文墨狠狠心,又掏出一百元递给小姐。 小姐犹豫地说:“是…是三零六房间。您别说是我告诉您的。刚才,我帮那位先生订房时,他也给了我小费。” “哦,您放心,我决不会出卖人的。”易文墨心想:这个服务员员真厉害,吃两头。 易文墨赶紧给陆二丫拨了个电话:“二丫,你快到三楼来。”说完,拔腿就往三楼跑。他敢断定:陆三丫不是喝醉了,而是被“大鱼”麻翻了。 “大鱼”在陆三丫的红酒里下了迷药,还是当着陆三丫的面,明目张胆下的迷药。 原来,“大鱼”混江湖时,学过玩魔术。他把一粒小药片,夹在手指缝里,趁着倒酒之机,把药片丢进陆三丫的酒杯里。药片很小,呈淡红色,刹那间就融化了。 “大鱼”十五岁便混迹江湖,开始时,在马路边玩魔术下残棋。后来,被一位煤老板看中了,让他当跟班。再后来,他买下了一个小煤窑,挣了第一桶金。 五年前,他见房地产红火,就把小煤窑盘了出去,搞起了房产投机。算他运气好,正碰上房子大涨,又让他挣下了第二桶金。如今,他已经拥有数千万资产,算得上是个标准的大土豪了。 “大鱼”没别的嗜好,就是爱玩女人。 开始玩妓女,和站街女鬼混。钱多了,就电话召妓。从二十元一晚上,玩到二千元打一炮。“大鱼”渐渐对妓女有些玩腻了,觉得这 些女人“没味道”。 自从投机房产后,他开始瞄上了售楼小姐。大楼盘的售楼小姐一般都是大专以上文化程度,有风度有气质,和那些妓女不可同日而语。 一般来说,只要你买了一套房,就能够吃售楼小姐的“豆腐”,这似乎成了“潜规则”。如果你多买了几套房,就可以和售楼小姐“谈价钱”了。 这四五年来,“大鱼”睡过十来个售楼小姐。有的睡完了,穿上裤子就拜拜了。有的则做了他的情人。 他遇到了陆三丫,第一眼就对她有“意”了。但是,“大鱼”发现这位售楼小姐不寻常。一般的售楼小姐,有其貌而无其“脑”,只知道一个劲地吹嘘楼盘如何如何好,若问起楼盘的弊端,则一律闭口不谈,或根本就谈不出来。但陆三丫却不一样,她能客观地分析楼盘的利弊,而且,还颇有商人眼光。 “大鱼”心里痒痒的,对既有相貌,又有头脑的女人,他难免不垂涎三尺。不过,他很清楚,有头脑的女人难对付,要用头脑对付头脑,不来点阴的不行。 打定主意后,“大鱼”就装成规规矩矩的商人,博得了陆三丫的好感。然后,再从容下手。 “大鱼”见陆三丫被麻翻了,不动声色地请服务员帮他订了一间客房。他连搀带抱把陆三丫弄进三零六房间。 “大鱼”把陆三丫放到床上。 陆三丫喃喃叫着:“喝,再喝一杯……” “ 大鱼”笑着拍拍陆三丫的脸:“小宝贝,你不能喝了,该吃点东西了。” 陆三丫喃喃说:“有什么好吃的……” “大鱼”摸着陆三丫的脸蛋,淫笑着说:“小宝贝,等会喂你一根大香肠,嗬嗬。” “我…我不喜欢吃…香肠…会长胖的……” “小宝贝,不想吃也得吃,我喂你吃。哈哈……”“大鱼”淫笑着。他知道,喝了这种迷药,会出现幻觉。 “大鱼”搬了张凳子,坐在床边,点起一支烟。他悠闲地吐着烟圈,欣赏着到手的猎物。 “姐夫,你…你怎么抽烟……” “我想抽烟嘛。”“大鱼”逗着陆三丫玩。 “我…我就不让你抽……”陆三丫说着,把脚伸到“大鱼”的怀里,无力地踢了踢。 “大鱼”把烟叼在嘴上,双手捏住陆三丫的脚。“小宝贝,你的脚好秀气哟。” “大鱼”扯掉陆三丫脚上的丝袜,捏着她的脚丫子:“小宝贝,你的脚丫子真漂亮。” “大鱼吐掉嘴上叼的香烟,把陆三丫的脚举到嘴边。他从小脚丫子开始,逐个亲吻着。 “姐夫,你…你调戏我……”陆三丫想缩回脚,但被“大鱼”死死抓住。 “大鱼”放下右脚,把陆三丫的左脚捉住,拉到怀里,扯掉丝袜,又一个个脚丫子亲吻起来。 “姐夫,你…你坏!我…我要打死你……”陆三丫柔情万种地说。 “小宝贝,你把裤子脱下来,让姐夫玩玩,好吗?”“大鱼 ”想:看来,这女人和她姐夫有一腿。 “你…混蛋…脱裤子…没…没门……”陆三丫用脚蹬着“大鱼”。 第070章 把小姨子麻翻了 “姐…姐夫…我要杀了你……”陆三丫挥舞了一下双手,话还没说完,就仿佛腾云驾雾,飞到了梦乐世界。 “大鱼”手忙脚乱撕扯着陆三丫的裤子,但扯了半天也没扯开。 “奶奶的,牛仔裤这么结实。妈的!”他东张西望,想找一把剪子,把陆三丫的裤子剪碎。 “大鱼”睡过几十个女人,但却从没脱过女人的裤子。那些妓女脱裤子的速度比自己还快。有时,妓女还急吼吼地帮他脱裤子呢。生怕小家伙还没进洞就自己泻了。那样,嫖客就会赖帐,不但不付嫖资,还埋怨妓女没伺候好。 “大鱼”费了半天劲,汗都流出来了,他骂了一句:“妈的,连女人的裤子都不会脱,玩了十年女人,算白玩了。”此时,他突然佩服起那些采花贼,在女人反抗时,还能剥光女人的衣服。他倒好,女人都麻翻了,睡得象死人,他却脱不掉她的裤子,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不让人笑掉满嘴牙才怪。 “大鱼”决定不使蛮力了。他从陆三丫身上爬下来,坐在床边,仔细琢磨起陆三丫的裤子来。 “大鱼”至今还是单身汉,自从发财以来,倒是有不少女人想嫁给他,但他嫖娼嫖多了,见女人见得多了,见花了眼,看这个不如意,瞧那个不顺心,也就耽搁了下来。s。 好看在线>如果他娶过老婆,就会知道女人的裤子怎么脱了。 “大鱼”笨手笨脚地解陆三丫的裤扣子,好 不容易解开了二个,但还是脱不下裤子。再一看,还有一个裤别子。正当他专心致志解裤别子的时候,门外响起了猛烈地敲门声。 “开门!警察!” “大鱼”一听“警察”二字,吓得一哆嗦,小家伙顿时就软了下来。 警察怎么来了?妈的,老子运气太背,玩了几十个女人都没事,今天刚想霸王硬上弓,玩个阴的,就招来了警察。 “大鱼”先是一惊,再一想:老子连女人的裤子都没脱下来,怕个球!于是,他急忙穿上衣服,用被单盖好陆三丫,才走去开门。 门一开,易文墨和陆二丫就冲了进来。 “你…你们是什么人?”“大鱼”一看不是警察,一颗心落回了肚子,他伸手想拦住易文墨。 “滚开!”易文墨象一头狮子,把“大鱼”猛地一推,冲进了房间。 “大鱼”冷不防被易文墨一推,摔了个四仰八叉。 易文墨和陆二丫一进房间,就奔到床边。“三丫!你醒醒!” 陆二丫掀开被单,一看,还好,衣服裤子还算整齐。 易文墨见陆三丫没被强暴,一颗心才算落了地。他有些后怕:幸亏今晚赶来了,否则,陆三丫铁定会被强暴。 “大鱼”刚从地上爬起来,就被易文墨揪住了领口,把他死死抵在墙上。 “大鱼”装腔作势叫道:“你…你想干什么?” “你把陆三丫带到这儿想干什么?”易文墨质问道。 “她…她喝醉了,我…我扶她到 这儿休息一下。”“大鱼”狡辩道。 “喝醉了?” “是呀,她喝了不少红酒,我劝她别喝那么多,她…她不听我的劝,非要喝。这不,醉得不省人事了。”“大鱼”振振有词地说。 “我问你:她喝了多少红酒?” “她…她喝了大半瓶。”“大鱼”想,一个女人喝大半瓶酒,当然会醉了。 “大半瓶?我来告诉你,她的酒量是两瓶红酒漱个口,三瓶红酒垫个肚,五瓶红酒照样走。今晚,喝大半瓶就能喝醉吗?” “大鱼”听了一惊,这女人酒量了得,远远胜过自己了。他张口结舌地说:“你看,她喝醉了,明摆着的事儿嘛,难道是我冤枉她不成。” “是你麻翻了她!”易文墨索性挑明了。 “我麻翻了她?你别血口喷人。”“大鱼”见易文墨揭穿了自己的阴谋,还想抵赖。 “你想赖帐?好,跟警察去解释吧。”易文墨说着,掏出手机,准备拨110报警。 “大鱼”见易文墨要报警,知道大事不好,一下子跪在易文墨面前,拉着易文墨的裤腿,哀求道:“大哥,您饶了我吧,千万别报警。我…我一时糊涂,想歪了心思,我该死啊!”说着,“大鱼”拼命扇起了自己的耳光。“啪!啪!……” 易文墨犹豫着,报不报警呢?看来,“大鱼”还没把三丫怎么样。不过,下迷药的行径太恶劣。 陆二丫走过来,对易文墨耳语道:“三丫没事 儿,放他一马吧。”陆二丫仔细检查了一下,她发现三丫穿的是“防色狼裤”。 这种“防色狼裤”在裤子的拉钩处有一个报警机关,拉钩只要一分开,就会触动报警装置。一旦报警器启动,至少鸣叫一分钟,警报声高达到九十分贝以上。 当初,三丫买这条裤子时,曾在二丫面前炫耀过。她得意地说:“谁敢随便脱老娘的裤子,保准把他吓个半死。” 陆二丫翻看了三丫的坤包,那部形状象唇膏的报警器,闪着绿光。这说明报警器没鸣响过。也就是说:“大鱼”并没有脱掉三丫的裤子。 易文墨回头瞅了一眼睡在床上的三丫,见她还昏睡着,便问“大鱼”:“你给她下了什么迷药?” “大鱼”见易文墨没报警的意思了,心中大喜。他是个聪明人,知道一旦报警,警方在陆三丫的血液中,能轻而易举检验出迷药。那么一来,他就是强奸未遂嫌疑犯了,坐个三五年牢是大概率事件。 “大鱼”赶紧回答:“这个迷药不伤人,我亲自试过,睡上八小时就醒了。不过,我这儿还有解药。”说着,“大鱼”爬起来,翻开自己的皮包,从里面拿出一个装着粉状的小瓶子。他拧开瓶盖,往杯子里倒了一点粉状。 “冲一点开水,喂给她喝,半个小时就能醒了。”“大鱼”讨好地说。 “大鱼”把杯子递给陆二丫:“劳驾您了,我…我不敢再动她 一个手指头了。” 陆二丫瞪了“大鱼”一眼,接过杯子:“缺德鬼!真有什么事儿,你跑不了!” 第071章 土豪拿钱消了灾 “大鱼”畏畏缩缩地说:“这迷药是从植物中提取的,买它花了大价钱,它比一般的安眠药好。说白了,它就是绿色安眠药。” “听你瞎吹,谁知道有没有后遗症?”易文墨气愤地说。 “大鱼”媚笑着,对易文墨悄声说:“大哥,咱们都是男人,互相理解着点。我这人啊,就这点坏毛病,喜欢睡女人。唉!谁让咱男人长着小家伙呢。” “妈的,你还有理了!”易文墨有点哭笑不得,这种死皮赖脸的人,他还第一次碰到。 “大鱼”从皮包里掏出一叠钱,恭敬地递给易文墨:“大哥,这十万元钱算我弥补自己的罪过,一点赔偿费,请您转给她。” “大鱼”凑近易文墨:“大哥饶了小弟这一次,我也会感谢您。等会儿,我去银行再取十万元钱,算是一点小意思。还有那位大姐,我也给二万。” 看来,“大鱼”极聪明,他是想拿钱消灾。花个二十来万元钱,和坐三:五年牢比起来,当然划算多了。 易文墨没接钱,严厉地说:“等她醒了,看她是什么意见。现在,你老实把作案经过写下来。如果不老实,我马上报警,让警察来审你。” “大鱼”犹豫了一下,恳切地说:“大哥,白纸黑字的东西最好别留,留了对我,对她都不好。当然,主要是对我不利呀。” “你先写,留不留等她醒了,征求她的意见。我告诉你:如果她不原谅你 ,我还是要报警的。”易文墨警告道。 “大鱼”无奈,只得趴在桌上,在酒楼的便笺上,写作案经过。他啃哧啃哧写了半天,把写好的东西递给易文墨:“大哥,您看看,行不?” 易文墨接过纸头看了看,几行字写得歪歪扭扭,错别字连篇,但事情经过写得还算清楚。看来,认罪态度还是不错的。 “你在上面按个手印。”易文墨说。 “有印泥吗?” “二丫,你看三丫的包里有没有唇膏?”易文墨说。 二丫翻了翻,拿出一支唇膏。 “大鱼”把唇膏擦在大姆指上,重重地按在纸上。 “大鱼”嗫嚅着说:“大哥,等会儿她醒了,您帮我求个情。我看出来了,大哥您是个胎气人,我想和您交个朋友。” “让我和你交朋友?”易文墨斜眼瞅着“大鱼”。 “大哥,俗话说: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人总有求人的时候嘛。再说了,多栽一棵树,总没坏处吧。”“大鱼”劝导起易文墨来了。 易文墨生气地说:“她醒了,你自己求她吧。不过,你当心点,也许她会杀了你!”易文墨太清楚陆三丫的脾气了,等会儿,陆三丫还不知道会怎么收拾“大鱼”呢。 “大鱼”涎着脸哀求道:“大哥,您一定要帮帮我。今后,大哥只要有事儿,小弟一定鞍前马后替您效劳。大哥,我这人不爱说空话,以后,您看我行动。” 陆三丫终于醒了。 她睁着迷 茫的大眼睛,东看看,西望望,连珠炮似地发问:“我这是在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二姐大姐夫,你俩怎么也来了……” 易文墨指着“大鱼”问:“三丫,你认识他吧?” 陆三丫瞅着“大鱼”说:“我记起来了,刚才我俩还在一起吃饭喝酒呢,怎么一下子跑到这儿来了?” “大鱼”扑嗵一声跪倒在三丫面前:“陆小姐,请您高抬贵手,饶我一命!” “饶你一命?你…你怎么啦?”陆三丫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我在你的红酒里下了迷药……”“大鱼”象个小媳妇,低垂着脑袋,小声说。 “哦!?原来如此。”陆三丫眼珠子转了转,猛一瞪:“你─你竟然敢打老娘的主意。”说着,抬脚一蹬,把“大鱼”蹬翻在地。 “大鱼”爬起来,又跪下。“陆小姐,您打,使劲打!” 陆三丫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挥手左右开弓,一连扇了“大鱼”十几个耳光。 陆三丫的手扇疼了,她吹了吹,对易文墨说:“姐夫,把我的鞋递给我。” 易文墨见三丫的高跟鞋又尖又长,怕她一怒之下打出了人命。就脱下自己的布鞋,递了过去。 陆三丫拿着易文墨的布鞋,用鞋底又扇了“大鱼”十几个耳光,把“大鱼”扇得口鼻喷血。 “大鱼”似乎被扇得非常开心,嘴里一个劲地叫:“再打,使劲打!” “大鱼”太聪明了,他知道,只要陆三丫这么一 发泄,气也就消了,当然就不会报警了。说实话,挨几下打算不了什么,疼一下就过去了,但牢饭可不是好吃的哟。 “大鱼”用手朝脸上抹了抹,弄得满脸都是鲜红的血。鼻子里的血还在流,前襟上也是鲜红的一片。 陆二丫有些不忍了,对陆三丫摆摆手。 “这事儿是公了还是私了?”陆三丫气呼呼地问。 “陆小姐,我…我想私了。”“大鱼”吸吸鼻子。“私了对你对我都好。” “怎么私了?”陆三丫到底是场面上的人,她知道“大鱼”没得手,还是私了比较好。 “我…我拿十万元钱赔偿您,您看这个价……”“大鱼”想:只要能私了,再多花点也行。 陆三丫想:十万元不算少。不过,她也不能轻易答应下来,显得自己太看重钱了。 陆三丫抬头望着易文墨:“姐夫,你的意见呢?” 易文墨见陆三丫解了气,松了口,便做了个老好人。他把“大鱼”写的交代书递给三丫:“你看,他的交代还算老实,认罪态度不错。我看,可以私了。” 易文墨转身对“大鱼”说:“十万元补偿太少了,你再拿十万元钱,这事儿就算了了。我嘛,不需要你任何感谢。” 易文墨的意思很明显,你给我的感谢费,我不要了,一起补偿给三丫,她毕竟是这次事件的受害人。如果我从中拿好处,岂不是出卖了小姨子吗?这种烂屁眼的事儿,我易文墨决 不会做。 “好!我同意。我马上去取十万元钱来。”“大鱼”异常高兴,这事儿总算有了一个圆满的结局。不过,他挺感谢易文墨,心想:老哥的十万元钱,我照给,一分钱也不会少。 第072章 疯疯颠颠小姨子 “大鱼”象救火似的,半小时不到,就取来了十万元钱。s。 好看在线>他恭恭敬敬把钱递给陆三丫,点头哈腰地说:“陆小姐大人大量,小的再也不敢冒犯您了…您能不能把我的交代书还给我?” 陆三丫从口袋里掏出“大鱼”的交代书,往地上一扔:“你以为谁稀罕呀,写得狗屁不通。” “大鱼”象老鹰抓鱼,猛一扑,抓起交代书,一下一下撕得碎碎的。他跑到卫生间,把碎纸扔进马桶,放水冲掉。 陆三丫大喝一声:“你还不快滚!” “大鱼”吓得一哆嗦,对易文墨招了招手。 易文墨走过去,问:“你还有什么事儿?” “大鱼”用手做了个数钞票的动作,用伸出两个手掌。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易文墨看懂了“大鱼”的手势,知道那意思是:“给您的十万元钱少不了。” 陆二丫埋怨道:“三丫,要不是姐夫跑来搭救你,今晚你就被人暗算了。” 易文墨笑笑:“没事儿就好,三丫,我们送你回家。” 陆三丫从床上蹦起来,一把抱住易文墨:“姐夫真好!”说着,颠起脚照易文墨的脸上亲了一口。 陆二丫站在旁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感到非常尴尬。 陆三丫扭头瞅着陆二丫,调皮地问:“二姐,我亲姐夫你没意见吧?” “他是我姐夫,也是你姐夫,我…我能有什么意见。”陆二丫脸唰地一下红了,她再傻也听得出来,陆三丫这是话中 有话呀。 易文墨说:“不早了,赶紧回家吧。” 正说着,易文墨的手机响了:“肯定是你大姐打来的。” “喂,文墨,你在哪儿呀?我都睡了一觉,醒来一看,你和二丫还没回来,到底出了啥事儿呀?” “没事儿,三丫很好,我和二丫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早两年,陆三丫就在高档小区里买了一套公寓房,一室两厅,八十多平米。年轻的单身女子能买得起房,可谓凤毛麟角。 易文墨和二丫一直把三丫送到家。进了门,易文墨说:“我们的任务完成了,该打道回府了。” 陆三丫遭遇了这场劫难,对亲情有了新的感悟,她恋恋不舍地说:“真舍不得你俩走,我一个人睡,冷清得很呀。”说着,暧昧地看了一眼易文墨。“今晚,我一个人还真有点怕。姐夫陪陪我吧。” 易文墨笑笑:“三丫,你象只母老虎,能怕谁呀?” 陆三丫用双手揽着易文墨的脖子,撒娇道:“姐夫,我真的有点怕嘛,不哄人的。”说着,瞅了一眼陆二丫:“二姐,我把姐夫留下来,好不好?” 陆二丫笑笑,知道她又说疯话了,懒得搭理她。 陆三丫说:“我给大姐打个电话,借用姐夫一晚上。”说着,拿出手机打了起来。 易文墨赶紧阻止道:“三丫,别疯了,你大姐还要睡觉呢。” 陆三丫调皮地笑了:“姐夫,我逗你玩的,你以为我真打电话呀。哼!把姐 夫留在这儿,岂不是引狼入室嘛。当初,姐夫一进我们陆家门,我就看出来了,你就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易文墨笑笑,悄悄捏了捏三丫的屁股。他知道,这个时候是吃三丫“豆腐”的最佳时机。可惜,三丫穿着厚厚的牛仔裤,也没捏出个所以然。唉!吃“豆腐”还是夏天吃比较合适。这个时候,吃也吃不成器了。 “好了,狼要回窝了。”易文墨愉悦地说。 易文墨和陆二丫拦了一辆出租车。在车上,陆二丫紧紧依偎着易文墨,小声说:“姐夫,我发现三丫有点喜欢你。” “三丫呀,疯疯颠颠的,哪有一句实话,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易文墨淡淡地说。 “姐夫,你真没看出来?” “你们姐妹一场,难道还不了解三丫。她那个眼光呀,还能瞧得起我这个教书匠?”易文墨觉得,他和陆三丫最多只能打打闹闹,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从心里说,他易文墨还是喜欢温柔贤惠的女人。 “二丫,我最喜欢象你这样的女子,和你在一起,暖和得很。” “我是棉袄呀,还是棉被?”陆二丫故作生气状。 “你就是我的小棉袄呀。”说着,他把陆二丫紧紧搂住。 进了家门,易文墨到卧室一看,小泉和陆大丫睡在一个床上。 “文墨,就让小泉跟我睡,你去那边睡吧。”陆大丫懒懒地说。“三丫一切都好吧。” “都好,你放心。明天再跟 你详细说。”易文墨迫不及待地跑到二丫房里,高兴地说:“今晚我俩可以共度良宵了。”说着,抱起陆二丫,原地转了几个圈。 以往,易文墨和陆二丫亲热后,会再回到卧室。因为,陆大丫一个人睡觉有点害怕。 “快去洗个澡。”陆二丫催促道。 “咱俩一起洗。”易文墨提议。 “被我姐看见了难为情。”陆二丫害羞地说。 “都一个床上睡了,在一个池子里洗澡有什么害羞的。”易文墨抱起陆二丫,往卫生间走去。 陆二丫轻轻挣扎着:“姐夫,我真的不好意思。” “二丫,我还没帮你搓过背呢。”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易文墨放了一池子水,俩人泡进去。你帮我洗一下,我帮你洗一下,洗着洗着,俩人的欲火都上来了。于是,赶紧擦干身子,赤裸着跑回房里。 一进房,俩人就在床上滚成一团。一番云雨之后,俩人搂抱着,我亲亲你,你吻吻我,久久缠绵着。眼看着天快亮了,俩人才倦倦地睡去。 第073章 发小情人跳了槽 手机铃声把易文墨惊醒了,一看,史小波的电话。“喂,老哥,还抱着二丫睡呢?” 易文墨一惊,四处望望,心想:莫非史小波在家里安了摄像头?每次我跟二丫睡觉,他都能猜到,真是奇了怪了。 “老弟,我马上下来。”易文墨抚摸着二丫白嫩的屁股,轻声说:“小乖乖,我要走了。” 二丫倦倦地睁开眼,交代道:“姐夫,让小波开慢点呀。” “好!”易文墨在二丫脸蛋上吻了吻。二丫的脸蛋红扑扑的,就象特级红富士苹果。他咽了口涎水,又俯下身子吻了吻。“真甜!”他趴在二丫耳边说。 “姐夫,别逗人家了,你再逗,我不让你走了。”陆二丫从毡子下伸出胳膊,挽住易文墨的脖子。 “不让我走,我就不走了。”易文墨索性又钻进毡子里。 “姐夫,你快走,别让小波又编你闲话。”史小波的电话,陆二丫听得一清二楚。 易文墨摸了摸二丫的玫瑰花,直到那儿流水了,才吃吃笑着,跳下了床。 “姐夫真坏,把人逗难受就跑了。”陆二丫在毡子里扭动着屁股,一副很馋的样子。 “今晚要是再让小泉跟大丫睡就好了。”易文墨一边穿衣服,一边啧着嘴说。 陆二丫突然光着身子跳下床,搂着易文墨亲了一口,然后又跳上床。 临出门时,易文墨回头望了一眼裹在毡子里的二丫。心想,二丫真是个尤物,不但长得漂亮,还温 柔贤惠,这样的女人不多见呀,能让他易文墨碰上了,也算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吧。 车上,史小波问:“老哥,你眼睛又红又肿,难道昨晚干了三次?” “去,我这个年龄哪还干得了三次,二次就勉为其难了。昨晚,陆三丫差点被人暗算了,我去处理这个事儿,搞到凌晨一点多才回来。”易文墨懒懒地说。 “陆三丫这么精明的人,还会被人暗算?”史小波有点奇怪。 “良马也有失蹄的时候嘛。那家伙装作很正经的样子,让陆三丫麻痹大意了,所以才中了招。” “那家伙得手了?”史小波追问。 “我和二丫去得及时,他还没来得及下手。再晚去半个小时,三丫就被那家伙害了。”易文墨也有些后怕。虽然他听说陆三丫穿了防色狼裤,但是,那玩艺保不保险,谁也说不清楚。 “私了的?”史小波问。 “对,你还猜得挺准嘛。” “这种桃色事件,一般都是私了嘛。谁也不愿意敲锣打鼓,喊得满天下人知道,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那家伙拿多少钱私了的?一万?”史小波问。 易文墨笑笑,心想:史小波把钱看得太重,也许在他眼里,给一万元就不错了。如果他知道“大鱼”给了二十万,还不把他吓趴下。 “嗯。” “那家伙真够倒霉的,鱼没吃着,惹了一身腥,还赔了一万元钱。”史小波摇摇头。 易文墨瞅瞅史小波,见他一副灰 头土脸的模样,便问道:“你今天怎么没精打采呀?” “别提了,最近桃花运不佳。”史小波叹着气,重重拍了一下方向盘。 “难道黑虎’那儿有变故了?”易文墨问。 “老哥说对了。白虎’刚被人挖了墙角,那口窝囊气还没出,黑虎’又出了状况。” “究竟怎么啦?” “昨晚李梅值夜班,我想喊黑虎’来陪陪我,没想到,她一口就拒绝了。” “她拒绝你,总得有个理由吧?” “理由当然有,说是大姨妈’来了。” “大姨妈’来了?这个理由不赖。”易文墨笑了笑。 “问题是:黑虎’的大姨妈’半个月前才来过,明摆着是推托嘛。”史小波郁闷地说。 “那你直截了当戳穿她的谎言嘛。” “我说:你大姨妈’不是刚来过吗,怎么又来了。” “她怎么回答?”易文墨很好奇。 “她吱唔着说,最近大姨妈’不正常,有时早,有时晚。” “要是我呀,非让她来一趟不可,等她来了,扒掉她的裤子,一切就真相大白了嘛。若是大姨妈’真来了,误会也就消除了。要是她撒谎,就问清楚为什么要撒谎。”易文墨坦陈看法。 “黑虎’可不是一般的女人,精明着呢,她才不会跑来自投罗网。”史小波叹了一口气:“看来,黑虎’怕也保不住了。”史小波神情黯淡,自言自语道:“黑虎’嘴巴严实,被谁挖 了墙角,她死也不会说的。” “你怕啥,还有一个备胎小张嘛,等会让她给你泻泻火。”易文墨说这话时,心里有点酸酸的。小张并不爱史小波,爱的是自己。但是,他不敢接受小张的爱呀。 易文墨自我宽慰道:我有大丫二丫,够意思了。看样子,三丫早晚也是我的女人。有三个女人围在身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况且,这些女人是跑不了的。不象史小波,今天跑一个,明天溜一个,还不知道后天怎么样呢。 “唉!我现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白虎’黑虎’都被人家挖走了,我真担心哪一天小张也弃我而去啊。”史小波忧心忡忡地说。 “小张人老实,是个良家女子,和白虎’黑虎’不一样,她不至于跳槽吧。”易文墨安慰道。其实,他很想对史小波说:你别以为拿钱就能买到女人的心。女人呀,属于感性动物,或许金山银山都不为所动,但几句暖心窝子的话就能让她死心塌地跟着你。而史小波缺少的恰恰是女人所需要的。 “但愿如此吧。”史小波沉思着说:“今后我要对小张好一点,不然,她再一跑,我就抓瞎了。” “你怕啥?口袋里有的是钱,再去划拉几个呗。”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老哥呀,寻情人不是到商场购物,看中了把钱一掏,东西就归你了。想当初,我找白虎’黑虎’时, 都是费了一番心思的。就是这个小张,也不是手到擒来,都得凭借着天时地利人和。哎呀,我和老哥说再多也白搭,你也不需要操这个心,费这个神,你有现成的三个小姨子,真让人羡慕呀。”史小波望了易文墨一眼:“老哥,你是不是把三丫也上了?” 第074章 姐夫娶一送了三 “没呢。三丫哪能轻易让我上。现在,只是吃她一点豆腐’罢了。” “别小瞧了吃豆腐’,女人只要让你吃豆腐’,说明你在她心里占了一席之地。吃着,吃着,就吃上床了。”史小波嗬嗬笑着说。 “三丫不是一般的女人,我可不敢有这个非分之想。昨晚,她用鞋底扇那个家伙,左右开弓一连扇了二十几下,扇得那家伙血流满面,幸亏我把自己的布鞋脱给她,若用她的高跟鞋,还不扇出人命来。” 昨晚,陆三丫扇“大鱼”时,易文墨曾想:假若他一冲动睡了陆三丫,恐怕跪在床前的便是他了。他暗暗告诫自己:易文墨呀,易文墨,你可千万别惹恼了陆三丫。 “女人不喜欢的男人,她连瞅都不愿意让他瞅,更别说碰她一下了。但女人遇到了喜欢的男人,就会绿灯大开,你不碰她,她还生气,嫌你瞧不起她呢。”史小波望了易文墨一眼,接着说:“三丫要是喜欢上你,你不脱她的裤子,她自己也会乖乖脱的。” “一切都随缘吧,凡事可遇不可求。”易文墨想:三丫究竟喜不喜欢自己,真还吃不透。虽然她嘴上有时说喜欢我,但天知道是真喜欢,还是开个玩笑呢。总之,对三丫一定要坚持一个原则:不能主动脱她的裤子,要脱,也得让她自己脱。 “老哥,我觉得你挺有艳福。娶了个大丫,连带着赠送二丫三丫四丫 。你这是买一送三,便宜占大了。”史小波吃吃笑着。 “老弟,别瞎说。三丫四丫我可没染指过。要说送,也只是买一送一罢了。” “三丫四丫那还不是迟早的事儿,要不了几年,统统会上你的床。不信,咱俩打个赌。”史小波言之凿凿地说。 “老弟,别只顾着东拉西扯了,你今天怎么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易文墨四处望了望,说道。 “忘了啥?”史小波问。 “忘了给我买早饭呀。”易文墨提醒道。 “谁说我忘了,没忘呀。”史小波笑着说。 “没忘?那早饭在哪儿?”易文墨很奇怪。他扭头朝后座上望了望,啥也没有嘛。 “到了教学点就知道了。”史小波故意卖了个关子。 “教学点附近没一家餐馆,连个早点摊子都看不到一家,让我喝西北风呀。s。 好看在线>”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昨晚,他忙到凌晨,回家又和二丫缠绵了半天,肚子里早就饿得咕咕叫了。“老弟,我现在已经前肚皮贴着后脊背了,如果不加点油,这课就没法上了。” 史小波只顾着嘻嘻笑,就是不揭开这个谜底。 眼看着快到教学点了。史小波掏出手机,递给易文墨:“老哥,你给小张打个电话,就说我们马上就到了。” “给小张打电话干吗?”易文墨疑惑地说。 “让你打,你就打,不打,到时候可别怪我。”史小波故弄玄虚道。 “你搞什么鬼?”易文墨说着 ,接过手机,给小张打了个电话。“小张,我们快到了。” “哦,知道了。”小张一听是易文墨打来的,显得格外兴奋。“易大哥,您口味是咸是淡呀?” “我的口味?小张,你问这干吗?”易文墨十分奇怪。 “易大哥,您……”小张有点奇怪,史小波让她给易文墨做早饭,可易文墨竟然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嘛? 史小波插嘴道:“我让小张给你做早饭。” “哦,小张,那谢谢你了。我口味很随和,咸淡都行。” “易大哥,我知道了。”小张的语气柔柔的,甜甜的。易文墨感到很奇怪,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亲陆二丫时,觉得她的脸蛋甜甜的。现在和小张交谈,觉得她的话语甜甜的。难道温柔的女人,总会让男人觉得甜甜的? “老哥,小张说,天冷了,吃外面买的早点,凉凉的,会伤胃。提出由她来给你做早饭。我琢磨着小张的话有道理。如果你吃病了,就课就没法上了。”史小波解释道。 “你怎么早不说,我误以为你忘了买早点,还有点怪你粗心大意呢。”易文墨嗔怪道。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嘛。小张说了,你喜欢吃面条,准备给你下猪肝面。” “小张心挺细嘛,我随口说说,她就记在心里了。” “不光是心细吧?小张可能喜欢上老哥了。”史小波瞅了一眼易文墨,酸溜溜地说。“老哥不会挖我的墙角吧?” “老 弟,你一大早就喝醉了酒?怎么尽说些胡话。我就是个挖墙角大师,也不会挖兄弟的墙角呀。况且,我这辈子注定不会采野花的。”易文墨落地有声。 “老哥,虽然你有三个小姨子,但那都是家花。难道你就不想闻闻野花的香味?”史小波问。 “除了自己的老婆,其它的女人都是野花,一个味儿。老弟,你是知道的,我家大丫是母老虎,她警告过我了,如果采野花就剪掉我的小家伙。大丫这个女人呀,说出的话一定会兑现。所以,我可不愿意冒着丢掉小家伙的危险,去闻什么野花的香味。”易文墨瞥了一眼史小波。“老弟,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不会动你的小张一指头。” “老哥,我跟你开个玩笑,你可别当真呀。唉!现在我是闻风丧胆,被人挖墙角挖怕了,总觉得个个男人都扛着钉耙。”史小波自嘲道:“我有点小气巴拉了吧?” 到了培训点,小张端出一大碗热呼呼的猪肝面,招呼道:“易大哥,您快趁热吃吧。” 易文墨最爱吃面条,尤其是猪肝面。那天,他和小张聊天,谈起了饮食。没想到,小张把他说的话都记在心里了。 “老弟,你也一起吃吧。”易文墨咽了一口涎水,客气道。 “我和你的胃口不一样,我还是去喝碗稀饭,啃两个馒头。”说着,史小波开车走了。 “易大哥,还合您的口味吧?我第一次给您 做饭,摸不准您的口味。”小张柔情地望着易文墨。 第075章 带着感情下面条 易文墨挑了一口面,又喝了一口汤,啧啧赞叹道:“好!真好!太好了!小张,你手艺真不赖,赶得上餐馆的大厨了。s。 好看在线>” “易大哥,你是故意夸我吧。”小张仔细查颜观色,想弄清易文墨讲的是真话还是客套话。 “没有,真没有。小张,难道你学过厨艺?”易文墨连吃了几口面,他觉得小张的下的面条堪称色香味俱全。 “易大哥,您喜欢吃就好。我哪儿学过什么厨艺,自己摸索着做呗,反正做熟就行了。”张燕谦虚地说。 “小张,你没学过厨艺,就能做得这么好,不简单,算得上是巧妇了。” “易大哥,我就给您下了一碗面条,一下子就成了巧妇?”小张嘻嘻笑了起来。 “小张,你可别小瞧一碗面条,这里面大有讲究呀。”易文墨幽幽地说。 “有什么讲究呀?”小张好奇地问。 “这个讲究嘛,让我怎么说呢……”易文墨吞吞吐吐地说了半截话。 “易大哥,您卖关子呀。”小张嗔怪道。“你再不说,我走了。” “我说,我说。我听一位白案大厨说:“面是有灵性的。” “有灵性?”小张惊奇地问。 “是啊,那位大厨说:做面食,要带着感情去做。做出的面食才能软和香甜有滋有味。可见,你这碗面是带着感情做的,否则,不会这么好吃。”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易大哥,真有这么回事吗?”小张有点不相信。 “当 然是真的。韩剧里总是说:用心去做每一道食材,才能做出好味道来。”易文墨说。 小张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她低下头,心想:刚才下面时,易文墨的影子一直在她心头徘徊。 “易大哥,您要是喜欢吃我下的面,那我就天天给您下。”小张大胆望着易文墨,痴痴地说。 易文墨笑着说:“我只能双休日的早晨吃你下的面条。” 小张一想:是啊,易大哥只有在双休日的早晨才会来上课。其它时候都是晚上来。“易大哥,您晚上来上课时,我也给您下一碗。” 易文墨摆摆手,说:“小张,晚上就别做了,我没有晚上宵夜的习惯。”易文墨拍拍自己的肚皮,笑着说:“你看,我都快有将军肚了。” “易大哥,男人稍微长胖一点好。太瘦了,一旦有病,经不起拖的。”小张说。 易文墨吃完面条,看着小张洗碗,清理桌子。心想:史小波找了小张这个情人,真是走狗屎运了。想到这儿,不禁有点愤愤不平了,象小张这么好的女人,给史小波当情人,太不值了。 易文墨突然呼进去一个杂物,不停地咳嗽起来。 小张赶忙跑过来,帮易文墨捶着背。“易大哥,您怎么呛着啦。” “咳了几声就好了。”易文墨直起腰,说了声:“小张,谢谢你了。” 易文墨看了一下手表,准备去上课了。刚站起来,就被小张从背后抱住了。 易文墨说:“小张 ……” “易大哥,让我抱抱您,就一会儿。”小张喃喃地说。 易文墨呆呆地站着,他想对小张说点什么,但说什么好呢?他想对小张做点什么,但他敢做什么呢?唯有站着,不说,也不动。 大约过了一分钟,小张松开了手。她冷静地走回桌边去收拾碗筷,再也没看易文墨一眼。 上午的三节课,易文墨上得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熬到下了课,吃午饭时,也吃得索然无味。饭后,其它几个老师去散步了,易文墨呆呆坐在房间里,看着小张忙前忙后。 等小张忙完了,易文墨结结巴巴地说:“小…小张,休息一会儿吧。” 小张默默走过来,在易文墨身边坐下。 易文墨嗫嚅着说:“小张,我……” 小张抬起头,望着易文墨:“易大哥,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儿?你说,我答应你。”易文墨一时心血来潮,竟然没问清什么事儿,就满口答应下来。话一说出口,就发觉不对头,但已经收不回来了。 “易大哥,您答应了?”小张面露欣喜。“您没问我什么事儿,就答应,等我说出来,您不会反悔吧?” 易文墨知道失了言,但男子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呀,岂能反悔。“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兑现的。”易文墨硬着头皮说。 “咱俩做个好朋友,行吗?”张燕幽幽地请求道。 易文墨一听,原来是想做好朋友呀。他顿时 放松了,连连点着头。“小张,其实,咱俩已经是好朋友了嘛。” “易大哥,我说的好朋友,是那个意思。”张燕不好意思地说。 易文墨懂得了,张燕想做他的情人。 易文墨想一口回绝,但又不忍心伤了小张的心,正在两难之际,忽听张燕说:“易大哥,我过一段时间就会离开这里了,再也不能伺候大哥了。”小张有点伤感地说。 “小张,难道你要离开这里?”易文墨吃惊地问。 小张低下头,默默地点点头。 “小张,你要到哪儿去?难道在这里不好?”易文墨想:真是祸不单行呀。史小波刚失去白虎’和黑虎’,现在连小张也要离他而去了。这种打击他能经受得住吗? “我姨妈来信了,她准备从新疆回内地来,想投资办一家母婴中心,需要懂护理的人,我是护校毕业的。正好可以去帮帮我姨妈。”小张望了易文墨一眼,眼神中充满着依恋之情。 易文墨的心里突然有一种空空的感觉。“你…你姨妈的母婴中心在哪儿?”易文墨问。他觉得喉咙发紧,说话很费力。 “就在本地,离这儿不远。”小张在易文墨对面坐下。 “哦,那就好。”易文墨心里好受一点了,既然离这儿不远,还有见面的机会。 “易大哥,我走了,您会想念我吗?”小张幽幽地问。 “想呀,怎么会不想呢,咱们是好朋友嘛。”易文墨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故作轻松地回答。 “易大哥,我会一直想着您的。”小张说得柔情蜜意。 第076章 震撼人心的表白 张燕明着对自己表白爱意,让易文墨心头一阵乱颤。该怎么回应呢?易文墨迟疑了一会儿,决定转移话题。 “小张,你这一走,和史小波……”易文墨嗫嚅着问。说句实话,易文墨觉得小张和史小波在一起,有点象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么好的女人,应该有个温暖的家。但史小波给不了她,同样,他易文墨也无法给她。所以,史小波是牛粪,他易文墨就是马粪。 “史小波聘用了我,让我在最困难的时候,能有一口饭吃,我对他心存感激之情。不过,我并不爱他,所以,一直没答应做他的情人。”张燕说。 “小张,难道你对史小波就没有一点爱情?”易文墨问。 小张摇摇头:“我对他只有感恩之意,但绝对没有爱慕之情。” “唉,爱情这种东西是勉强不来的,它需要缘份,需要机遇。”易文墨表示理解。 “也许还需要培育。”张燕幽幽地说。“就拿史小波来说吧,他给人的感觉只有性欲。对于他来说,也许女人就是泄欲的工具。所以,他跟女人来往,往往会单刀直入,直奔主题。史小波不懂得女人,不体贴女人,我想: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留恋他。” 易文墨想:张燕说得太对了。“白虎”“黑虎”离史小波而去时,都没有丝毫的依恋和犹豫。这也许应验了那句老话:种豆得豆,种瓜得瓜。当一个男人不是用心去对待女人 ,那么,女人的心也决不会在这个男人身上。 “易大哥,其实,我一直爱着您。”小张坦露心迹。 “小张,我知道,我也喜欢你。但是,我有老婆,很厉害的老婆,所以……”易文墨想对小张解释清楚,他也爱她,但他不能娶她,也不敢和她有一腿。 “易大哥,您别说了,我知道。我不会让您为难,也不会勉强您。”小张打断易文墨的话。 唉!要是一年多前能碰到张燕,那就好了。易文墨想:若是能早一点碰到张燕,他一定会娶她的。不过,他对此似乎并不遗憾,因为,如若早一点碰到了张燕,那么,他和陆二丫就不会有缘份了。 “现在也不晚呀,咱俩即使不能做夫妻,但也能做个好…好朋友嘛。”小张痴痴地望着易文墨。 易文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张燕,正在这时,进来几位代课老师。这一打岔,让易文墨有了抽身而退的机会。 易文墨很为难,在他内心里有一种欲望:希望和张燕相好。但是,他又害怕失去了陆大丫,失去了几个小姨子。 第二天是周日,史小波照例来接易文墨。一上车,史小波就递过来了一袋食品。 易文墨一楞,问:“你怎么又买早点了,忘记小张会给我下面条了?” “小张病了。”史小波淡淡地回答。 “病了?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易文墨疑惑地问。 “早晨,小张给我来电话,说是昨晚 发了一夜烧。”史小波说。 “发了一夜烧?怎么不去看病呢?”易文墨着急地说。 “看把你急得,就象自己老婆生病了。小张要看到老哥这副表情,非感动得唏哩哗啦流眼泪。”史小波取笑道。 “老弟,小张是你的情人,难道她生病了,你一点也不急?”易文墨觉得很奇怪。 “老哥,我郑重声明:小张不是我的情人。”史小波说。 “这是怎么回事?”听史小波否认小张是他的情人,这让易文墨大吃一惊。 “老哥,准确地说:我想让小张做我的情人,但她说要考虑考虑。至今,小张还没给我答复。所以,小张现在还不是我的情人。”史小波解释道。 “不管怎么说,至少也是同事吧。她病了,总得去看望一下吧。”易文墨坚持道。 史小波叹了一口气,说:“说实话,最近我忙得一塌糊涂。总部那边老出岔子,搞得我焦头烂额。这不,我马上又要赶过去,哪儿有时间去看望小张呀。”史小波望了一眼易文墨,提议道:“老哥,你代表我去看望一下小张,行不行?” “好吧。”易文墨答应下来。 “小张家就住在教学点附近,等会儿我把地址给你。”史小波说。 吃完中饭,易文墨到商店买了几样营养品,然后,给小张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小张软绵绵地声音:“是易大哥呀…我,有点发烧,可能是感冒了,休息两天就好了…您 ,您别来了。” 易文墨到了小张家。 小张脸色很不好。 易文墨问:“去看了病没有?” 小张说:“睡两天就行了,没啥大毛病。” 易文墨焦急地说:“有病就得及时去治疗,否则,小病拖成大病。” 小张说:“我以前是护士,懂得点医学,我心里有数,不碍事的。” 易文墨说:“我下午有课,不然,就陪你一起去看病。” 小张脸上泛起了幸福的神色,她欣慰地说:“易大哥,有您这句话,我病就好了一半。” 易文墨说:“不然,我四点半钟下课后,陪你一起去看病。” 小张心疼地说:“易大哥,您上了一天课,累得够呛,我哪儿还忍心让您陪我去看病呀。” “既然不忍心,那你就一个人去看病呀。”易文墨说。 小张点点头,说:“好吧,我去看病。” 易文墨点点头,舒了一口气。凭他的感觉,小张似乎不象感冒。 下午三点半钟,易文墨上完第二节课,给小张去了电话。小张告诉易文墨:“医生说要住院观察两天。” “住院?”易文墨又是一惊。他的推测果然没错,小张的病远远不是感冒那么简单。 周一的下午,易文墨没课,他抽了个空,跑到医院去看望小张。 小张的脸色更差了,一点血色也没有。 易文墨担心地问:“还没查出什么毛病?” 小张强挤出一丝笑容,故作轻松地说:“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估计也就是劳累过 度,加上有点感冒。” 易文墨觉得:小张的病恐怕没那么简单。 第077章 答应做个好朋友 易文墨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那天晚上,史小波开车来接易文墨时,阴沉着脸,一副郁闷的模样。 “老弟,谁欠了你二百吊钱呀,把个脸拉得象马脸似的。”易文墨打趣地说。 “唉!别提了。我现在是喝凉水都塞牙。”史小波垂头丧气地说。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易文墨关切地问。 “小张恐怕患的是白血病。”史小波摇摇头。“好不容易挑了个备胎,没想到倒先破了。” “白血病?!”易文墨的心猛地一抽。 “昨晚,小张给我来电话了,医院建议她转院治疗。”史小波皱着眉头说。 “那就赶紧转呀,听说这个病来势汹汹,得抓紧时间治疗呀。”易文墨着急地说。 “转院,哪有你说得这么简单。治这个病,少说也得花上十万二十万。”史小波说。 “那该治的病还得治呀,总不能等死吧。”易文墨焦急地表示。 “你说得轻飘飘的,我问你:钱,能从天上掉下来吗?”史小波瞅了易文墨一眼。 “老弟,小张是你的准情人,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易文墨质问道。 “老哥,我再三申明,小张并没有答应做我的情人。所以,我和她只是一般的雇主和雇员的关系。”史小波急于把小张往外推。 “难道仅仅是雇主和雇员的关系?”易文墨仿佛不认识史小波了,他觉得史小波简直太冷血了。 “除了这层关系,难道还有别的关 系?”史小波反问道。 “至少,你曾经喜欢过她吧?曾经想把她当做最亲密的人吧?而且,虽然她没答应做你的情人,但也没拒绝嘛。只能说:小张尚在考虑之中。”易文墨分析道。 “老哥,她即使现在答应我了,我也不能接受她了。你想想,对于一个患白血病的人来说,她的生命恐怕只能按小时计算了。所以,说句冷酷的话:她已经丧失了当备胎的价值。”史小波绝情地说。 “老弟,你怎么能把小张一推二五,对她不闻不问,形同陌路人呢?”易文墨没想到史小波竟然是无情无义之人。 “老哥,我是做生意的人,讲的是实惠实用实际。”史小波想了想,说:“小张在这儿干,我没亏待她。现在,她病了,我会给她照开工资,甚至可以给她一部分补助。我能做的,恐怕也就是这么多了。” 史小波话里话外,似乎小张占了他多大的便宜。 “小张手里恐怕没治病的钱吧?”易文墨问。 “是啊,听她的意思,想找我借钱。不过,我巧妙地回绝了。借钱给小张,等于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呀。老哥,也许你觉得我这个人太不近人情,其实,我这是很理智的举动。你想想,白血病有几个能治好的?至多拖延一下生命而已。花大把的钱,只能换来质量不高的生存,你认为值吗?”史小波振振有词地说。 易文墨斜眼瞅了一下 史小波,他觉得:跟这种生意人谈生命的价值,谈人性,简直是对牛弹琴,白费口舌。他想:幸亏小张没答应做史小波的情人,即使答应了,史小波也会毫不留情地一脚把她蹬开。那时,小张会何等的伤心呀。 第二天上午,易文墨上完课,就匆匆赶到医院去了。 小张蜷缩在病床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看见易文墨来了,小张眼睛中闪现出一丝喜悦。“易大哥,您来了。” 易文墨搬了个小方凳,紧挨着病床坐下。 “小张,昨晚我听史小波说了你的病情。我觉得,你还是抓紧时间转院。”易文墨昨晚一夜没睡踏实,他琢磨了大半宿,决定帮小张筹集治病的钱。他想:先找史小波预支五万元钱,然后慢慢从代课费里扣除。易文墨算了算,大半年时间就能还清这笔借款了。 “我不想治了。”小张暗然说道。 “小张,钱的问题我想点办法。”易文墨握住小张的手。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呀。”小张听说易文墨帮忙筹钱,眼睛里充满了感激的神色。 “我先帮你筹五万元钱,好歹能抵挡一阵子,到时候再想别的办法。总之,你应该赶快转院。”易文墨急促地说。 “易大哥,您对我这么好,我只能来生再报答您了。不过,我觉得假若真是白血病,治疗的价值就不大了。不管怎么说,易大哥的心意我领了。这辈子我能认识您,是我的福 份呀。”小张伸过另一只手,紧紧和易文墨的手扣在一起。 “小张,你还没到绝望的地步,不能就这么自暴自弃了。你也知道,人的精神一垮,就完了。”易文墨劝解道。 “易大哥,你准备到哪儿去筹这笔钱呀?”小张幽幽地问。 “我想先找史小波借,然后让他从我的代课费里扣。”易文墨对小张和盘托出自己的想法。 小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易大哥,您借不出这笔钱的。” “小张,你放心。我和史小波是发小,关系铁着呢。再说,我又不是不还他,半年多一点就能还完。”易文墨胸有成竹地说。 “易大哥,您是个好心人,我早就看出来了。可惜我没这个命,要是我俩早几年认识就好了。”小张深情地望着易文墨,眼神中满含着遗憾。 “小张,你积极治病,等病治好了,咱俩做好朋友。”易文墨鼓励道。 “好朋友,好到什么程度?”小张苦涩地笑着。 “好到什么程度,随你。”易文墨说。 “随我?”小张精神一振。“你真随我?” 易文墨坚定地点点头。 “那咱俩做情人,好吗?”小张充满期待地问。 易文墨一楞,但马上就连连点头:“好呀,我同意。不过,有个前提条件:你一定要把病治好。等治好病后,我俩再做情人。”易文墨想:当务之急是让小张坚定治病的信心。按小张目前的心态和精神状态,只怕活不 了多长时间了。弄不好还会走上自杀的道路。 “易大哥,您说话可得算话哟,不然,我可不依你!”小张高兴地说。 “算话,当然算话。”易文墨见小张精神状态好多了,不免暗自高兴。 第078章 借钱碰了软钉子 易文墨一上车,就迫不及待地对史小波说:“老弟,我想请你帮个忙。” 史小波笑着说:“巧了,我也正想请老哥帮个忙呢。” 易文墨一楞,问:“你请我帮什么忙?” 史小波叹了一口气,说:“老哥,最近,我在城南又开了第三教学点,那栋楼的租金有点贵,还得一次性付清三年租金,共计五十多万元。我想到银行货个二三十万元款。上次我听你说,有个大学同学在银行当领导,不知道能不能请他……” 易文墨摆摆手,打断史小波的话:“老弟,别提那同学了,牛哄哄的,狗屁本事没有,拼爹的货。上个月在街上碰到我,象不认识一样,真是狗眼看人低。我就是穷得要饭,也不会到他家门口去要。” 史小波试探着说:“现在有地位的人,哪个不牛?老哥,你就不能为了老弟弯一回腰呀。” 易文墨皱着眉头说:“老弟,你这是强人所难呀。你知道我的个性,宁可饿死,也不为三斗米折腰。” 史小波笑了,说:“说实话,我知道老哥的臭脾气,本来就没指望你。老哥,我要劝你一句:人生于世,当弯腰时且弯腰呀。s。 好看在线>” 易文墨瞪了史小波一眼,说:“我三十三年不弯腰,照样过得好好的。以后,更不会弯腰了。” 史小波望着易文墨,心里偷偷笑了。其实,他并不缺钱,也无须找银行货款。只是以此来堵易文墨借钱的嘴。 史小波早就预料到,易文墨想帮小张治病。这个“帮”说白了就是拿一笔钱出来。如今,借个三五千元不难,但若借个三五万,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史小波分析:易文墨只能找自己借。 易文墨还没开口借钱,就被史小波堵了嘴。 易文墨想:史小波究竟是真缺钱,还是堵自己的嘴呢?最近,史小波确实在城南开办了第三教学点,那儿是闹市区,房租肯定贵多了。 不论史小波是真缺钱还是假缺钱,他易文墨都开不了借钱的口了。怎么办呢? 易文墨只有一个亲戚,那就是舅舅。舅舅和舅妈都是工人,家境一般。不过,借个二万元应该不成问题。 易文墨思来想去,只能硬着头皮去找舅舅借钱了。 晚上,易文墨跑到舅舅家。一进门,见舅舅阴沉着脸,坐在客厅抽闷烟。 舅妈正喋喋不休地数落着:“有病到正规医院去治,怎么老被这些媒子忽悠呢?你又不是文盲,不是弱智,不是傻瓜……” 舅妈见易文墨来了,赶紧搬救兵:“文墨,你来得正好,帮着劝劝你舅舅。” “出了什么事儿?”易文墨关切地问。 “你舅舅上了年龄,腰腿有时会酸疼,我让他到医院去看看,他高低不去。偏偏信那些到小区里搞推销的人,上个月,买了一台什么仪器,用了也不管用。今天,他又抱回来一台仪器。文墨,这些烂仪器一台大几百元,照这么 买下去,这个家没法过日子了……”舅妈抹起了眼泪。 易文墨看了看仪器,对舅舅说:“这些私人推销的仪器,大都没经过检验,质量没保证,疗效也说不清。我觉得:舅妈说得对,有病还得到医院去看。” 舅舅闷声闷气地说:“有好几个人都说这仪器管用。” 舅妈气急败坏地说:“那些说好的人都是雇来的媒子,你也信?” 舅舅不服气地说:“你说那些人是媒子,有什么证据?” 舅妈气呼呼地说:“还要证据?既然管用,你用怎么就没疗效?” “每个人不一样嘛。”舅舅小声辩驳道。 “那好,明天一早,咱俩就到民政局去办离婚手续。”舅妈不服输地说。 易文墨见舅舅和舅妈为两台仪器闹得不可开交,竟然要去离婚了。他咬咬牙说:“这样吧,我把这两台仪器拿到学校去,在同学中推销一下,说不定有人愿意买呢。” 舅妈一听,高兴地说:“文墨,那就拜托你了,最好能卖个原价。” 易文墨捧着两台仪器回了家。这一下好,钱没借到一分,还要倒贴一千三百元。 易文墨想:贴一千三百元,值!只要舅舅舅妈和谐了,贴再多也值。 陆大丫见易文墨捧着两台仪器回来,好奇地问:“这是啥?” 易文墨说:“舅舅家的仪器坏了,让我找人修修。” 易文墨一夜几乎没合眼,他焦急地想:到哪儿去筹给小张治病的钱呢? 易文 墨想了大半夜,决定采取蚂蚁啃骨头的办法,多找几个人借,每个人借个三五千元,以少积多,凑够三五万元钱。 易文墨想:自己好歹也是个教导处副主任,老师们应该买他的帐,多的不敢说,借个三五千元应该不成问题。 易文墨首先跑到数学教研室,那儿是他的老巢。 老师们见易文墨来了,都纷纷打招呼:“老组长,回娘家啦。”“老组长,难得回来一趟,快把我们忘记了吧。” 易文墨笑嗬嗬地说:“我把自己忘了,也不会忘了娘家呀。” “文墨,你看看,第一台仪器五百多,第二台七百多,加起来一千三了,够我们老俩口一个月的生活费了。”舅妈越说越气,指着舅舅说:“明天,你给我把这两台仪器都退了,退不掉,咱俩就离婚。” “离婚就离婚,老子一个人照样过。谁怕谁呀?”舅舅拧着脑袋说。 有的说:“小孩学琴学画学文化,一个月得花一千多元家教费,弄得连一分钱也攒不起来。” 还有的说:“小叔子买房,一下子借走了二十万,不知道猴年马月能还。” 易文墨听了半天,发现没有一个老师家境宽裕,这真应验了那句老话: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易文墨彻底失望了,本想蚂蚁啃骨头,谁知道连骨头都没得啃。 这钱到哪儿去筹呢?易文墨陷入一筹莫展之地。 第079章 天上掉下十万元 正当易文墨为筹钱焦头烂额之际,医院里打来电话:“张燕要跳楼了!” 张燕和丈夫离婚后,在这个城市里没一个亲人了。所以,易文墨就把自己的电话留给了医院。 易文墨接到电话,心急火燎地赶到了医院。 住院部的大楼下聚满了人,消防员也赶来了,在楼下铺上了气垫。 易文墨奔上七层楼顶。对医院的保安人员说:“我是病人的亲戚。” 易文墨上了阳台,一看,张燕站在栏杆外面,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的。只要她一抬腿,就跳下去了。 易文墨的眼泪一下子蒙住双眼,他知道:自己这两天忙着筹钱,没到医院来。这会让敏感的张燕产生许多想法。也许,她不想再让易文墨为难了。也许,她又一次感到绝望了。 张燕也看到了易文墨,她毫无血色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惨淡的笑容。 “小张,你……”易文墨哽噎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易大哥,永别了!”张燕悲凉地呼喊着。 “小张,你……”易文墨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他扑嗵一声栽倒在地上。 “易大哥,你怎么了?”张燕喊着,翻过栏杆,朝易文墨奔过来。她扶起易文墨,焦急地呼喊着:“易哥,易哥,你别吓我。” 易文墨被送进急救室。 没多大一会儿,易文墨清醒了。他睁开眼睛,望着张燕,问:“这是在阴间吗?” 张燕抹着眼泪回答:“我和你都活着。” “都活 着?小张,你不是跳楼了吗?我也跟着跳下去了呀。”易文墨痴痴地说。 “易哥,我没跳,你也没跳,咱俩都活得好好的。”张燕抽泣着说。 “我不信,我记得自己跟着你跳下去了。”易文墨还没完全清醒。 张燕抬起易文墨的手,用嘴巴含住他的小手指,轻轻咬了一下。 “易哥,你觉得疼了吗?”张燕问。 “不疼呀。”易文墨回答。 张燕又稍稍用劲咬了一下。“易哥,疼吗?” “有点疼。”易文墨笑了。“小张,我俩真的没死呀。” “没死,没死。易哥,我对不起您,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寻死了。”张燕说。 “小张,你发个誓。”易文墨说。 “怎么发誓?”张燕问。 “你举起右手,握拳,然后跟着我说。”易文墨交代道。 张燕按照易文墨的嘱咐,右手握拳,举过头顶。 易文墨庄严地说:“我向老天保证:一辈子勇敢地活着,决不自杀!” 张燕重复着易文墨的话:“我向老天保证:一辈子勇敢地活着,决不自杀!” 易文墨紧紧握着张燕的手,深情地说:“别忘了,我俩还有个约定。” 张燕幽幽地说:“刚才,我就是想起了那个约定,所以,突然一下子犹豫起来。我觉得,如果我没实践那个约定,死了闭不上眼睛。” 易文墨说:“小张,勇敢地活下去,为了你儿子,为了我,也为了你自己。” “易哥,我听您的。我下半辈 子,就是为了您而活着。”张燕痴情地说。 跳楼风波终于平息了。要根本解决问题,说到底还是得尽快筹一笔钱。 易文墨想来想去,只有找陆三丫借钱了。易文墨估计:陆三丫少说也有五十万存款。问题是:如何交代这笔钱的用途呢?若说实话,不但借不来钱,还会捅了马蜂窝。编个什么假话才能自圆其说呢? 易文墨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傍晚时分,易文墨突然接到“大鱼”的电话。“大哥,小弟想请大哥小聚,还请大哥赏脸。” 易文墨皱着眉头问:“你有什么事情就在电话里说吧。” “大鱼”故作神秘地说:“大哥,有些事情需要见面说的,电话里说不方便呀。” 易文墨本不想多跟“大鱼”罗嗦,突然,他想起来一件事:“大鱼”曾经承诺给他十万元感谢费。难道“大鱼”约他是兑现这个承诺? 易文墨欣喜地说:“那就见个面吧。” 半个小时后,易文墨和“大鱼”在一家幽静的饭店里碰了面。 俩人寒暄了几句后,“大鱼”见雅座没闲人,就从皮包里拿出一个纸包,递给易文墨:“大哥,我答应给您十万元,给陆二丫的姐姐二万元感谢费,您收下吧。” 易文墨推开纸包:“我说了,不要什么感谢费。” “大哥,我是个讲义气的人,既然说了,就一定要兑现。如果不是您,我要多遭罪不说,还得蹲号子,感 谢您是应该的。”“大鱼”诚心诚意地说。 “以后你别打陆二丫的主意就行了,也别再做那种亏心事。男人么,喜欢女人很正常,但不能采取那种卑劣的手段呀。玩女人,要让女人自愿,犯法的事情不能做呀。”易文墨义正词严地说。 “大哥教训得对,完全对,我也是一时糊涂呀。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想出下迷药的歪主意。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做这种事情了。大哥,请您相信我。其实,我不是坏人,一辈子也没干过多大的坏事。”“大鱼”辩解道。 “你把钱收回去吧,我不缺这几个钱。”易文墨紧紧捏着纸包,假意推托道。他想:假若“大鱼”真收回这笔钱,该怎么办呢? “大鱼”见易文墨执意不收钱,扑嗵跪下了:“大哥,您不收,我心里过不去呀。我做人,讲个问心无愧,既然我说了,就得做到,否则,我心里不安啊。大哥,算您可怜可怜我,收下吧。”“大鱼”恨不得给易文墨嗑头了。 易文墨早就打定主意要收下这笔钱,但他又要表现得象个君子,便故作为难地说:“我收也不好,不收也不好,你这不是成心让我下不了台嘛。” 易文墨摇摇头,把钱塞进挎包里。 “大鱼”见易文墨终于收下了钱,笑眯眯地坐下,说:“大哥,你我不打不成交,现在,咱俩是弟兄了。以后,您有什么事儿,只管找我。虽 然我是一介草民,但红道白道黑道上都有几个熟人。现在呀,有钱就能办事,也能交朋友,嘻嘻。大哥的事儿,就是小弟的事儿,我就是两肋插刀,也得给大哥办好。” 易文墨有点相信“大鱼”了,看来,这个人讲义气,办事也牢靠。 第080章 她把爱献给姐夫 易文墨心不在焉地和“大鱼”应酬了一会儿,他抱歉地说:“我还有点急事,先走一步了。s。 好看在线>” 易文墨匆匆赶到了医院,他兴奋地对张燕说:“钱筹到了,明天赶紧办转院。” 张燕望着一大叠钱,疑惑地问:“易哥,您从哪儿筹的?” 易文墨笑着说:“没抢银行,也没买彩票,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张燕也笑了,她说:“易哥,你哪儿有抢银行的胆量呀,买彩票嘛,也许有那个运气。” “小张,我一辈子没财运。说句小心眼子的话,我从小到大,没捡到过一分钱。”易文墨自嘲道:“我天生就是不走运的人。” 张燕惨然一笑,说:“易哥真不走运,不该认识我,又着急,又赔钱。” “别瞎说了。小张,我心甘情愿,能够帮你,我感到非常快乐。”易文墨由衷地说。 “谢谢您!”小张扑扇着两只大眼睛,动情地说。 “小张,你要真想谢我。就经常对我这样笑笑。我最喜欢你扑扇着大眼睛笑的模样,真迷人。”易文墨从见张燕第一面起,就迷恋上她这种清纯的笑容。 张燕的眼睫毛很长,很浓,笑的时候,眼睫毛扑扇扑扇地,让人忍不住想吻一下。易文墨曾经想过:什么时候用嘴巴含着张燕的眼睫毛,帮她梳理一下就好了。 张燕听说易文墨喜欢看她笑的模样,于是,又笑了几笑。 易文墨的心醉了,他很想把张燕搂抱在怀里。 张 燕顺利转院了。 医院很快就确诊了:原来,张燕最近闹离婚,搞得心力交瘁,所以,身体出现了应激反应。 半个月后,张燕恢复健康,回教学点上班了。 史小波后悔不迭,他懊丧地说:“我以为张燕患的是白血病,没得救了,怕钱丢到水里去了。早知道她是小毛病,应该帮她一把,让她对我感激涕零,心甘情愿投怀送抱。” “老弟,你这笔生意做砸了吧?”易文墨取笑道。 “老哥,那次,你是不是想找我借钱,给张燕治病?”史小波问。 “没有哇。”易文墨一口否定道。他想:既然你堵了我借钱的嘴,干嘛又提这档子事儿。 “老哥,你没起这个心就好。假若张燕真是患了白血病,你借给她钱,就等于丢进水里了。她腿一蹬,到哪儿还你钱呀。”史小波说。 “老弟,生意人就是不一般。不管遇到什么问题,都会用生意场上的规则来处理。”易文墨心想:你都失算了,还有什么炫耀头。现在,张燕绝不会做你的情人了。 “老哥,我这次没管张燕,肯定伤了她的心。你找个机会帮我说说话,让她别恨我。”史小波哀求道。 “老弟还没对张燕死心?”易文墨问。 “当然了。我对张燕评价那么高,我可以这么说:这辈子恐怕再也遇不到这么好的女人了。”史小波遗憾地说。 “好,我帮你说说。不过,你还是别指望张燕了,再想办 法另找一个情人吧。反正你有钱,拿钱还怕找不到女人。”易文墨斜眼瞅了一下史小波。 周六,易文墨在教学点吃过中饭,坐着和张燕唠了一会儿。 “易大哥,您跟我来一趟。”小张站起来,朝里屋走去。 里面一间屋,是小张的办公室,里面有一张小床。 易文墨见小张喊他进屋,顿时便明白了。他想推托,但没推托的理由。他想逃跑,但迈不开步。仿佛有一只手,拉着他走进了里屋。 一进屋,小张就把门反锁了。 易文墨想问:“小张,你要干什么?”但他嘴巴张了几张,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易文墨想说:“小张,你要冷静点!”但他喉头蠕动了一下,连个声都没发出来。 易文墨想过去把门打开,但他仿佛被钉在那儿,一动也不能动。 易文墨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他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他应该接受还是应该拒绝。 易文墨突然感到浑身燥热,一看,原来开了电热取暖器。 “小张,你…你开了取暖器?” “是啊,怕把易大哥冻凉了嘛。”小张调皮地说。 “我不冷呀。”易文墨不解其意。 小张把床铺收拾了一下,过来搂住易文墨:“易大哥,你现在不冷,等会儿脱光了就会冷的。” “脱光了?!”易文墨吓得一哆嗦。 “易大哥,我问你:你老婆是不是说,不让你采外面的野花?”小张仰着脸问。 “是呀,我老婆说, 要是碰了外面的女人,就…就会剪掉我的那儿……”易文墨有点尴尬地说。 “易大哥,你老婆说不让你碰外面的女人,并没说不让外面的女人碰你呀,对吧?”小张仿佛说绕口令一般,把易文墨都绕糊涂了。 易文墨一想:小张说得有点道理。大丫不让我碰外面的女人,这一点我既然答应大丫了,就一定应该做到。但是,外面的女人要碰我,那就怪不得我了。 “小张,让我想想…好象是这个理。” “那好。易大哥,你听着。今天,是我要碰你,不关你的事儿。你站着别动,一点也别动。小张说着,开始解易文墨衬衫的钮扣。 易文墨想阻止,但浑身软得象面条。他喉头蠕动着,艰难地吞咽着涎水。 “小…小张……。” “易大哥,你什么都别说,只当是给一个可怜女人一点点爱的施舍。易大哥,我和前夫是别人介绍的,当初,我对他没一点感觉,但经不起别人再三劝说,非让我嫁给他。也怪我当时糊涂,竟然听了别人的劝,唏哩糊涂就违心答应下来。结婚几年来,我对他没丝毫的爱情…后来,碰上了史小波,我感激他,但对他也同样没有丝毫的爱情。”小张诉说着,流下了悲伤的眼泪。 “小张,你…你别哭。”易文墨抬起颤抖的手,擦拭着小张脸上的泪水。 “易大哥,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心就蹦蹦地跳个不停。后来,我才知 道这就是一见钟情的感觉。我这辈子不准备嫁人了,把儿子养大成人,就是我最大的愿望。所以,我再也不会有什么婚姻了。但是,我不能没有爱情呀!我想把爱都给你一个人,我不奢望你爱我,但我一定要爱你。”小张伏在易文墨的怀里,呜呜地痛哭起来。 第081章 挖了发小的墙角 “小张,你别哭,其实,我也爱你呀。”易文墨一直感到很困惑:他真心爱着陆大丫和陆二丫,但也爱着张燕。一个人怎么能同时爱着几个女人呢?难道他变态了?花心了?可惜没人能够给他一个答案。 “易大哥,我要你,一定得要你。我已经预感到,我这辈子再也不会爱上第二个男人了。”小张抬起泪脸,望着易文墨:“易大哥,今天你要不答应我,我会爱你一辈子,也会恨你一辈子的。” “小张,我……”易文墨想说:“我答应你。”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小张捂住了嘴。 “易大哥,你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做,这样,就不算你碰我了,而是我碰你。我不希望你思想上有任何负担和包袱。”小张体贴地说。 “小张,我……”易文墨觉得说什么都不管用了。 小张趴在易文墨耳边说:“易大哥,闭上眼睛,什么都别想,别看,让我好好爱爱你。” 易文墨好似进入了梦境,他什么也不能想,不敢想。他觉得:小张是个魔法师,对他施了点穴术。 俩人融合成了一体。 过了好一阵子,小张抚着易文墨的胸膛,问:“易大哥,舒服吗?” “舒服。”易文墨有气无力地说。 “易大哥,我跟你说过了,不是你碰了外面的女人,是外面的女人偏要碰你,你是被迫的。这么说吧:你今天被我强暴了。” “这…这总象有点自欺欺人。”易 文墨内疚地说。 “易大哥,我俩的事儿,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此之外,没有第五个人知道哟。您可千万别跟任何透露半句。反正我是不承认和你有一腿的,打死也不承认。即使你坦白交代了,我也不会承认的。”小张斩钉截铁地表示。 “小张,我觉得你挺象革命者,宁死不屈的硬骨头。”易文墨想:我也不会承认,承认了,小家伙就保不住了。 “易大哥,我俩拉个钩,不论什么时候,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承认我俩是…是爱侣。”小张琢磨了半天,把“情人”变成了“爱侣”。易文墨想:不知道有没有“爱侣”这个词,赶明儿,问问语文老师去。又一想:即使没有这个词,就算小张发明的吧。 易文墨和小张象小孩子一样拉了钩。 小张依偎在易文墨怀里,甜蜜地说:“易大哥,现在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不知道这种时光还能有多少?” 易文墨抱着小张,许愿道:“小张,我俩来日方长,这种时光会有许多许多。” “易大哥,我俩还是少见面的好。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见面多了,难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小张说着,嘻嘻笑了起来。 小张一笑,眼睫毛扑扇扑扇地。易文墨支起身子,痴痴地欣赏着。 突然,易文墨打了个冷战,惊慌地说:“前一阵子,史小波还让我别挖他的墙角。你看看,我竟然真的挖 了。这…这是不是有点不够意思呀。”易文墨拍拍自己的脑袋,似乎很懊悔的模样。 “唉!史小波人倒不坏,您多安慰安慰他吧。”小张抬起身子,亲了亲易文墨:“易大哥,该起床了。” 易文墨仿佛大梦初醒,他楞了一下,问:“几点了?” 小张欠起身子,往书桌上的小钟瞄了瞄。“才一点一刻,离上课还早呢。” “那你催我起床干嘛?”易文墨笑了笑。 “别动。”小张拦住易文墨的手。警告道:“你一动就变成碰外面的女人了,难道你不怕了?” “我和你老婆比,谁的美?”小张幽幽地问。 易文墨嘿嘿笑了笑,不置可否。他不愿意当着这个女人,贬低那个女人,不论是老婆还是情人,都是自己爱的女人嘛,没必要贬一个褒一个。可惜世上的男人们,大多喜欢讨好眼前的女人,不惜下贱不在身边的女人。其实,这一招只对傻帽女人有效。一旦遇到聪明的女人,他就玩完了。 易文墨用一只胳膊肘支起身子,仔细欣赏着小张的双峰。他突然联想起洁白的玉龙雪山,联想起奶油蛋塔,还联想起刚出锅的大肉包子。 第082章 发小殷勤献晚了 易文墨把头伏在小张双峰之间的“峡谷”里,使劲嗅着她身上发出的体香。他觉得,小张身上有一股子蔷薇花的淡香。他抬起头来问:“小张,你擦什么香水?” 小张回答:“我姨妈给我寄来一瓶法国香水,标签上全是法文,看不懂。我闻着,好象是混合香型吧。易大哥,您喜欢什么香味?” “我呀,就喜欢你身上发出的香味。”易文墨又伏在双峰间,贪婪地嗅着。“真好闻!法国香水就是不同凡响。” “易大哥,您又瞎说了,我已经五天没喷香水了。” “易大哥,我本来就不是史小波的情人,何谈挖他的墙角呢。”小张宽慰道。“唉!史小波原来有两个情人,最近都离他而去。想起来,他也挺可怜的。”易文墨同情地说。 “小张,难道你五天前就有预谋?”易文墨有点吃惊,想不到这个女人还挺有心计。 “嘿嘿,易大哥,我对您说句老实话,从见您第一面开始,我就渴望着和你同床共枕了。” “唉!原来我中了你的圈套呀。”易文墨装出一副委屈相。 “是甜蜜的圈套,别的男人想中还中不上呢。”小张捏着易文墨的鼻子:“易大哥,不许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五天没喷香水了,咋还这么香?”易文墨嗅个没完了。 “我看过一篇文章,说每个人都会散发体气。相爱的人是被体气吸引而来。” “还有这回事啊,怪不 得我喜欢你,原来是被这种气味吸引来的。”易文墨心想:我在陆大丫陆二丫身上怎么没闻到什么体气呢?晚上回去一定得好好闻闻。他敢断定:陆二丫身上肯定会有香味。 “易大哥,您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小张把脑袋一歪,伏进易文墨的怀里,也使劲嗅了起来。 俩人你闻我,我闻你,越发觉得“体气理论”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小张欠起身,瞄了瞄桌上的小钟:“易大哥,该起来了,别误了上课。” 易文墨又伸了个懒腰:“真不想起来。” “易大哥,你还想赖在圈套里,不怕越陷越深呀。”小张见易文墨还赖在床上。“你不起来,等会史小波来了,看你往哪儿逃。”说着,一翻身爬起来,利索地穿好衣服。 易文墨躺在床上,看着小张一件件穿好衣服。 小张把易文墨的衣裤甩给他:“易大哥,别粘糊了,还差一刻钟就到点了。” 易文墨刚穿好衣服,正准备出门,突然,史小波咚咚地敲着门:“小张!小张!” 易文墨大惊失色,脸唰地吓得煞白,就象一张白纸,呆呆地楞在那儿。 小张见易文墨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扑哧一声笑了,嗔骂了一声:“胆小鬼!” 只见她一面高声答应着:“来了!”,一面不慌不忙走到窗户前,轻轻打开窗户,朝易文墨招招手。 易文墨被小张的镇定自若所感染,他笑了笑,快步走到窗口。 小张指着窗户下的方凳,示意易文墨踩上去。易文墨恍然大悟:原来,小张早就准备了逃跑这一手,难怪她处乱不惊呢。 易文墨踩着方凳,笨拙地跳过窗户。 小张对易文墨做了个鬼脸,然后,轻轻关上窗户。 窗外是一个小杂树林,看不到一个人影。易文墨贴着墙边,紧跑了几步,然后,穿过小树林,来到一条小路边。 易文墨的双腿有点发软,他想:如果是在二楼,那就彻底完蛋了。肯定被堵在了屋子里。到那时,有何颜面见发小呢?任何辩解都是徒劳的,只能落得一个下场:被人视为白眼狼。 “偷情真他妈的遭罪!”易文墨拍拍手上和裤腿上的灰,又跺跺脚。昨晚刚擦的皮鞋,搞得灰头土脸,象个乡巴佬似的。 易文墨快步绕到教学点前门,刚进门,上课的铃声就响了。他路过小张的房间,朝里望了一眼。 史小波看见易文墨,叫了一声:“老哥,跑哪儿去溜哒了,弄得一脚灰。” “嘿嘿,到田野里去转了转,消消食。”易文墨有点尴尬,他强作镇定地搪塞了一句,赶紧上了楼。 易文墨自我辩解道:小张不是史小波的老婆,也不是史小波的情人,我凭怎么就不能和小张好呢。再说了,人家小张又不爱他,爱的是我嘛。所以,我绝对没挖他的墙角。 今天,小张让易文墨享受了一场有滋有味的爱爱,唉!小张也是一个尤物呀。 易文墨越来越感觉到,他这个人格外有桃花运。也许是老天的眷顾吧,让三十二岁才享受男欢女爱的易文墨,一下子得到了好几个女人的垂爱。 小张在窗口送走了易文墨,她憋不住想笑。没想到一个大男人,遇到点事儿就如此手足无措。况且,敲门的既不是她老公,也不是她的情人,只是一个老板而已。 小张坦然自若地打开门,淡淡笑着说:“您来了!” 史小波朝屋里望了望,问:“你在睡午觉?” 小张倦倦地回答:“今天有点感冒,身上发软,吃过午饭就睡了一会儿。” “哦,那真对不起了,打扰了你休息。小张,你感冒吃了药没有?” “等会儿我喝点板兰根就行了,小感冒,不碍事儿。” 小张刚做过爱,红扑扑的脸蛋,零乱的头发,还有没扣好的衬衫,都让男人想入非非。 史小波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欲火从心里真往外窜。可惜,小张不是他的情人。 “你感冒了,就早点下班吧。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去。”史小波关切地说。 小张正想推托,又一想:既然装病,索性装得象一点。便说:“好吧。” 半路上,经过一个药店时,小张说:“老板,停下车,我再去买一袋板兰根。” 史小波对小张患感冒深信不疑了。他把小张送到家,嘱咐道:“明天就别来上班了,多休息几天。” 小张感激地说:“今晚睡一觉就没事了,我没 那么娇气。” 史小波笑着说:“你把自己看得不娇,我可把你看得娇呀。累坏了你,我会心疼哟。” 张燕心想:我被怀疑患了白血病,你连个影子都见不到。现在来献殷勤,太晚了吧。 第083章 良家女子来陪酒 傍晚,易文墨上完了三节课,一下楼,就见史小波苦着一张脸,蹲在轿车旁抽闷烟。 “老弟,让你久等了。”易文墨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座。 史小波扔掉烟头,一声不吭上了车。猛一拉杆,车子呼地一下窜了出去。 易文墨心里明镜似的,下午,史小波肯定在小张那儿碰了个软钉子,心里的欲火没地方发泄,才会这般气呼呼地模样。 既然史小波心里有火,易文墨也犯不着去招惹他,干脆把脑袋靠在车座上,闭目养起神来。 “老哥,你说,我究竟干了啥缺德事儿,老天怎么尽跟我过不去呀。”史小波满腹怨气。 易文墨睁开眼,望了一下史小波,问:“谁又跟你过不去了?” “昨晚,黑虎给我碰了个软钉子,下午,我巴巴地跑来,想和小张亲热一下,可她又感冒了,对我不冷不热的。” “老弟,自慰自慰就行了,照样解馋。我三十二岁才碰女人,以前都是靠自慰,还不是照样过日子嘛。”易文墨说到这儿,难免有些酸楚。不过,他已经苦尽甜来了。现在,家里有大丫二丫伺候着,外面又有了一个张燕,可谓是众花簇拥,艳福高照呀。 看到史小波暗然的神情,易文墨不免有点内疚。 “自慰不是不行,但心里觉得窝囊呀。”史小波拍拍方向盘。“妈的,老子晚上找妓女去。” “李梅今晚还值班?” 史小波点点头。 突然,易文 墨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大鱼”的电话。 “是大哥吧,我是小弟呀。”“大鱼”亲热地说。 易文墨问:“有事?” “大哥,无事也能登三宝殿嘛。您能否赏光到“满江红”酒楼来,小弟请大哥吃顿便饭。上次,您有急事,咱俩没说几句话,我想和您好好唠唠。”“大鱼”的语气非常谦恭。 “大鱼”的声音很大,史小波听得清清楚楚。他插嘴道:“老哥,人家诚心请你,你就去一趟,又不是鸿门宴,你怕个啥?你要真怕,老弟陪你一起去。” 听史小波这么一劝,易文墨不再坚持了。他对“大鱼”说:“我还有个朋友,一起来。” “好,您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欢迎,欢迎。那我就在“满江红”恭候您了。” 易文墨挂掉电话,对史小波说:“既然你劝我应承下来,就陪我一起去。那家伙色得很,和不少妓女有瓜葛,我让他帮你找一个免费的。不过,我招呼打到前面,如果被李梅知道了,你可别把我给卖了。另外,我丑话说在前面,你要传染上性病了,也别埋怨我哟。” “去,老哥别把我看扁了,我和你一样,宁可自慰,也不会找妓女。” “老弟真没嫖过娼?”易文墨有点不相信。 “没真刀实枪地干过,只是摸摸捏捏玩了玩。”史小波说。“我和你差不多,把小家伙看得金贵,怕得了性病。”史小波看了一眼易文墨:“ 老哥真没碰过妓女?” “只打过一次交道,出差时,晚上到公园散步,碰到一个妓女,长得挺清秀,就和她聊了一会儿天,最后给了她一百元钱。”易文墨回忆起那次和妓女搭讪的情景:“有些妓女也是被生活所迫,不得不走上这条路。” “唉,生活不容易呀,尤其是女人,想在社会上立足,难呀。”史小波叹息道。他不由想起了“白虎”“黑虎”。这两个女人都是单身,为了养活小孩,不得已做了他的情人。想到这里,史小波突然有一丝内疚感,他隐隐地觉得:自己对不起这两个女人。不过,究竟是哪儿对不起,他还一时想不明白。 “大鱼”正候在“满江红”酒楼的大门口,易文墨一下车,他就笑眯眯地迎了上来。“大哥,谢谢您能赏光。还有这位朋友,咱们一回生,二回熟,见面就是老朋友。” 到雅间一落座,“大鱼”望了一眼史小波,问:“您是……” 易文墨接口道:“这是我的发小,史老板,我俩是铁哥儿们。” “哦,史老板,久仰久仰!”“大鱼”寒暄着。 史小波抱着拳对“大鱼”说:“老兄,打扰了!” “大鱼”脸上堆满了笑,还了个礼:“都是道上人,能赏小弟的脸,谢都来不及呢,何谈打扰?您和易大哥是兄弟,也就和我是兄弟,都是自家人,一家人不说二家话。” 史小波一进雅座,眼睛就盯着女 服务员滴溜溜地转。“大鱼”是个精明人,一看就知道史小波爱吃“荤”。于是,他嗫嚅着问易文墨:“大哥,要不要找个女人,陪陪史老板?” 见史小波一副欲火难耐的馋相,易文墨点了点头,说:“史老板品味高,看不上妓女,要找就找个良家女子。” “行!这个没问题。”“大鱼”心领神会,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是小月吧…你赶紧到满江红’酒楼来一趟,替我陪陪两位贵客,别耽搁,快一点啊!” “大鱼”收了线,对易文墨说:“大哥,小月是我的救命恩人。人好,又漂亮。现在开一家淘宝店,生意做得不错。她可是正宗的良家女子。” “你的救命恩人?”易文墨觉得很好奇。 “两年前,我因为一桩生意,得罪了一伙人。那天,被这伙人追杀。我逃进一条死巷子,巷子头有个大杂院。跑进院子一看,没出路了。院子的围墙又高,连个踩脚的也找不到。正在危急时刻,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的小月,见我象一头困兽,便问我:大哥,你怎么了?我说:小妹,有人追杀我,你救救我吧。小月二话没说,立即搬开院子角一口倒扣着的大缸,叫我藏进缸里。她还挺有心眼,怕我闷死在里面了,缸沿上垫了一块小石头。” “后来呢?”易文墨很感兴趣。 “那伙人追进院子,问小月看见一个男人跑过来没有。小月很镇 静,指指围墙说:刚刚翻过去。那伙人见围墙高,有点不相信。小月指着屋檐下一张破桌子说:他是踩着这张桌子翻过去的。他让我把桌子搬回去,还让我不要对别人说。那伙人一听,便深信不疑了,也纷纷踩着桌子翻过围墙,继续追我去了。嘿嘿,大哥,您看,小月象不象《沙家浜》里的阿庆嫂?” 第084章 狗熊充起了英雄 “嗯,这女人不简单,有胆有识,算得上是女中豪杰。”史小波赞叹道。 “我逃过了这一劫,自然非常感谢小月。后来,我听说她老公经常虐待她,就花钱找了几个小混混,隔三差五地揍他老公一顿,逼着他和小月离了婚。” “你跟小月结婚了?”史小波问。 “没有,我这个人虽然喜欢女人,但暂时还不打算结婚。打着单身,想玩几个女人就玩几个女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自由自在的,多潇洒呀。结了婚,等于给自己的小家伙套了一条锁链,岂不是自找苦吃,我才没那么傻呢。”“大鱼”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小月现在还是单身一人过?”史小波挺感兴趣。 “小月离婚后,我帮她买了一套房子,不大,二室一厅。又给了她一百万,当启动资金,让她开了家淘宝店。现在,生意越做越顺,雇了几个人,还准备开一家实体店。”“大鱼”提起小月,兴致很高。 “小月是你的情人?”史小波又问。 “不是,我从没和她上过床。”“大鱼”淡淡地说。 “你没和她上过床?”易文墨打死也不信,象“大鱼”这样的色狼,面前摆着个漂亮的单身女人,岂有不霸占之理。 “嘻嘻,甭说你们不相信,连我自己也感到很奇怪。s。 好看在线>我每次见到她,从没想过要和她上床,只是在一起聊聊天。说来你们也许不相信,我连玩笑话都没对她说过。 ” “那是为什么呢?”史小波将信将疑。 “后来,我琢磨透了。原因有两点:一个是她救了我,我总不能恩将仇报,再去打人家的主意吧。况且,小月对我也从来没那个意思。第二个是她长得有点象我妈。我五岁就死了妈,在模糊的印象中,小月很象我妈。也许,第二个原因更靠谱一些。” “五岁的小孩可能还没记事呢?”史小波说。 “问题是,我四岁起就记事了。”“大鱼”嘻嘻笑着:“如果我记事晚,肯定就会和小月那个了。” “大鱼”顿了顿,又说:“在我交往的女人中,小月是最好的,也许,象我这样的人配不上她。唉,我说得再好也没用,等会儿来了,你们自然会知道的。” 易文墨不以为然,再好,能好到哪儿去。说来说去,不就是救了你一命嘛。 半个小时光景,小月赶来了。 小月,二十来岁,一米六零的个头,身材匀称,皮肤白得晃眼睛,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人时,一个劲地眨巴着,大有暗送秋波的意味。面对着这对眼睛,男人们很难不想入非非。 “大鱼”指指易文墨和史小波:“小月,认识一下,这位是易大哥,那位是史老板。” 小月乖巧地打着招呼:“易大哥好,史老板好,能认识您两位,我很高兴。” 易文墨欠欠身子,对小月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史小波伸出手,和小月握了握。他觉得:小 月的手很柔软,很温暖。 “小月,好好陪二位喝几杯。”“大鱼”交代道。 小月脱去紫红色的外套,解开围在脖子上的白色纱巾,笑眯眯地说:“丁哥的话,我是言听计从的,保证让二位大哥吃好喝好。” 听小月这么一说,易文墨才知道,“大鱼”姓丁。 小月话不多,但每句话都说得很暖心。席间,她看易文墨喜欢吃酱鱼,就连着给他挟了好几筷子。 她见史小波一杯杯地灌酒,劝道:“史老板,酒不是好东西,喝好就行,千万别喝醉了。有了好身体,才能赚大钱呀。” 史小波喝多了,有点醉醺醺的。小月忙叫服务员买回一瓶蜂蜜,冲了一杯蜂蜜水,让史小波喝下去。史小波拍着小月的屁股说:“妹子,你真温柔……” 见史小波拍小月的屁股,易文墨看了一眼“大鱼”,有点担心他不高兴。 “大鱼”不但没介意,还说:“小月,史老板喝多了,你好好伺候着,一定得让史老板满意。” 史小波真的喝多了,又哭又说,发起了酒疯。 “大鱼”见状,忙让服务员开了一间客房。他让小月搀着史小波去客房休息。 “大鱼”交代道:“小月,史老板是我的弟兄,你要好好伺候他。” “大鱼”先告辞了。 易文墨到客房去看望史小波。他想:这个老弟,心里不痛快,拿酒撒什么气呀。瞧他喝得醉醺醺的样子,今晚自己只能陪着他,怕是 回不了家了。 易文墨给陆大丫打了个电话:“大丫,史小波在酒楼喝醉了,我要陪着他,今晚回不去了。明天早晨,我直接去学校了。” 陆大丫忙问:“你没喝多吧?” 易文墨回答:“我只喝了两小杯红酒,一点事儿也没有。” “那就好。”陆大丫说。电话里传来陆二丫的声音:“姐夫没事儿吧?” “他没事儿,史小波喝醉了,你姐夫要陪他一宿。” 易文墨挂断电话,心里暖烘烘的,能有几个女人关心自己,该是何等幸福的事情呀。 三零八客房的门虚掩着,易文墨一推,门就开了。进门是个小走廊,旁边是卫生间。穿过小走廊就是房间。 易文墨走路脚步很轻,在家里时,常把陆大丫吓一跳,骂他:“走路这么轻,象做贼似的。” 房间里悄无声息,仿佛没有人一样。易文墨很奇怪,小月陪史小波到客房休息,两个大活人在客房里,不可能没一点声音呀。难道走错了客房? 易文墨放轻脚步,走进客房。 只见史小波大仰八叉睡在床上,看样子醉得不省人事了。 小月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电视,电视调的是静音。 小月见易文墨进来了,忙站起来说:“易哥,您也休息一下吧。” “我没喝多少。”易文墨说。 “易哥,我听丁先生说,您是他的救命恩人。”小月说。 “也谈不上救命。”易文墨想:如果把“大鱼”的事情说给小月听,也 许小月还不会相信呢。 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是“大鱼”打来的。“大鱼”假惺惺地问候了一下易文墨,说:“大哥,您见了小月,千万别把我那事儿对她说了。我,我在她心目中是英雄形象,若知道了那件事儿,会……” “你放心吧。”易文墨答应道。心想:明明是个狗熊,还英雄形象呢。 第085章 幸遇娇柔小侠女 易文墨挂了电话,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易哥,您躺着休息一会儿。”小月关切地说。 “我没喝多少酒,不象他,喝起来没个节制,不喝成个酒鬼死不罢休。”易文墨瞅了一眼史小波。 “易哥,您是文人,有君子风度。他们这些生意人嘛,自然放纵一些,见多不怪。”小月也瞅了瞅昏睡中的史小波。 “小月,你也是生意人呀。”易文墨觉得小月似乎对生意人有点偏见。 “生意人也有例外的。”小月说。 易文墨笑了笑,说:“听丁先生说,他和你关系不一般呀。” “不一般,也一般。”小月幽幽地说。 “哟,你的回答有辨证法思想嘛。”易文墨笑着赞赏道。 “说不一般,是因为我救了他,他又救了我,彼此都有恩。说一般,是因为我俩见了面,只是喝喝茶吃吃饭说说话。”小月一边解释,一边抬手连拂了几下额上的头发。 小月拂头发时,头微微一低,玉兰指缓缓地一拨,煞是娇柔。 易文墨痴痴地看呆了。 小月诧异地问:“易哥,我额头上有什么东西?” “哦,没,没东西。”易文墨尴尬地说。 “那你死盯着看什么?”小月好奇地问。 “你拂头发的动作太,太优雅了。”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拂个头发,有这么吸引人么?”小月笑了。她觉得这个易哥挺有意思,竟然对女人拂头发感兴趣。 “小月,你再拂一次 ,我用手机拍下来给你自己看看。”易文墨掏出手机,拍了起来。拍完,他翻给小月看。 “没啥意思嘛。”小月看了,不以为然地说。 “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易文墨欣赏着照片。 “易哥,我奉劝您把照片删了,不然,万一被您老婆看见就麻烦了。”小月提醒道。 “哦,幸亏你提醒我。不过,我还真舍不得删。”易文墨馋馋地说。 “易哥,你要是真喜欢看我拂头发,我多拂几次让您看个够。”说着,小月连拂了七八次。 “易哥,看过瘾了吧。”小月幽幽地问。 “嘻嘻,这个,看不腻的,只怕是越看越上瘾。”易文墨说。 “易哥,那您就多跟我见几面呗。”小月调皮地说。 突然,易文墨感到腰有些疼,他想起来了:刚才从史小波的轿车上下来时,不小心把腰扭了一下。 小月见易文墨皱起了眉头,忙问:“易哥,您哪儿不舒服?” 易文墨笑笑,说:“下车时,把腰闪了一下。”说着,他扭了扭腰肢。 “易哥,您趴到床上,我帮您按摩一下。”小月说。 “你会按摩。”易文墨问。 “我爸有腰疼的老毛病,我妈是老风湿腿,所以,我找一位老中医学了按摩。”小月说。 易文墨趴到床上。 小月揉捶按,足足按摩了二十分钟。 “小月,你真是神手呀。被你这一按摩,腰一点也不疼了。”易文墨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腰肢, 欣喜地说。 “您扭得不厉害,否则,得按摩好几天才能见效呢。”小月说。 “小月,我也学了一点按摩。”易文墨说。 “难道您父母亲也……”小月犹豫着问。 “我母亲曾经瘫痪在床十年,我每天都帮她老人家按摩。”易文墨提起母亲,悲从心来,眼圈有些红了。没一会儿,泪水就在眼眶里打圈圈。 小月从包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抽出几张,递给易文墨:“易哥,您对母亲这么孝顺,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易文墨擦去眼泪,点点头。 易文墨和小月很投缘,俩人越聊越热乎。 易文墨问:“丁先生,他…他没碰过你?” “从没有。”小月肯定地回答。 “听说丁先生很色的,你长得这么漂亮,他怎么会不打你的主意呢?”易文墨总觉得不可理解。 “我也不清楚。反正我俩在一起就是喝喝茶,吃吃饭,说说话。”小月说的和“大鱼”说的一个样。 “你不感到奇怪吗?”易文墨沉思着问。 “我从没深究过这个问题。男女在一起,难道非要发展成那个关系?”小月似乎在询问,也似乎在自答。 “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易文墨懒得再纠缠这个事儿了。小月和“大鱼”有一腿或者没一腿,与自己没一毛的关系。 “易哥,您吃醋了?”小月吃吃笑着说。 “我吃醋?”易文墨想:我和你,刚刚相识,吃哪门子醋呢。又一想:是呀, 好象是有点吃醋了。 “易哥,人家刚认识你,你就开始吃醋了。以后,还让我活不活呀。”小月嗔怪地瞥了易文墨一眼。 “嘻嘻……”易文墨尴尬地笑了。 “易哥,我喜欢你吃醋。你吃醋,说明你喜欢上我了。”小月抬起头,羞涩地望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不得不承认,这个小月很有诱惑力。也许,他对侠义女子有一种莫名的崇拜。 史小波醒了,他翻身坐了起来。 小月又给史小波冲了一杯蜂蜜水,送到他手上。等史小波喝完了,小月说:“史哥醒了,我也该回家了。”说完,对易文墨笑笑,挎上包包告辞了。 史小波望着小月的背影,不解地说:“她怎么就走了?” 易文墨问:“她不走,睡哪儿?” 史小波说:“跟,跟我睡嘛。” 易文墨瞪了史小波一眼,不满地质问道:“你以为人家是妓女呀,怎么能刚认识就陪你睡觉呢?” “老哥,你这个丁先生真不够意思,只请我俩吃,不请我俩睡,太小气了。”史小波不满地说。 “良家女子陪你吃饭喝酒,还伺候你醒酒,够意思了。”易文墨反驳道。 “唉!今晚又没指望了。”史小波看看手表,已是半夜十二点了。“我回家去睡了。老哥,你不回家去?” “这么晚了,回家吵了老婆的瞌睡,我就睡这儿了。”易文墨说。 史小波走了。 易文墨一个人觉得没趣,他突然想起了张燕, 便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小张吗?” “易大哥啊,这么晚了,您还没睡呀?” “我刚到酒楼吃过饭,一个人傻坐着那。” “易大哥,这么晚了,您怎么一个人呆着。回去晚了,您不怕嫂子骂您呀。”小张觉得易文墨的举动很古怪。 “史小波晚饭时喝醉了,我跟老婆请了假,准备在酒店陪陪他。没想到,史小波酒醒了,跑回家去了。所以,我一个人挺寂寞的。” 第086章 姐夫耐不住寂寞 “易大哥觉得寂寞,就到我这儿来解闷吧。”小张兴奋地说。 “好呀,我正想让你收容我这个流浪汉呢。那我马上打的过来。”易文墨高兴得恨不得一蹦三尺高。他心急火燎地离开酒店,拦了一辆出租车。 易文墨一下出租车,就看见张燕候在小区大门口。 “你儿子睡了?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怎么行啊。”易文墨关心地问。 “我儿子到我婆婆那儿去了。”张燕挽起易文墨的胳膊。“快走吧,回家去!” 一听说“回家”这两个字,易文墨感到十分的温暖。“易大哥,傍晚时,我左眼一个劲地跳,俗话说:左眼跳财嘛。没想到这么灵,把你给跳来了。” “我可不是财神爷哟。”易文墨嗬嗬笑起来。 “你不是财,但你是才,人才的才。看来,我眼睛挺有先见之明的。”张燕依偎在易文墨怀里。 俩人一进门,就搂抱到了一起。 张燕甜甜地说:“下午,咱俩亲热了一下,还没尽兴呢。等会儿,我可不让您闲着了。” “我也是,下午晕晕呼呼的,又提心吊胆的,幸亏你智勇双全,否则,咱俩就下不了台了。”易文墨想想就后怕,如果被史小波撞上了,真是难堪之极呀。 “易大哥,您没听说过吗,小偷翻窗进了屋,首先要把门打开,好逃跑呀。所以呀,我也学着小偷,先把逃跑的路线谋划好。”张燕得意地说。 “咱俩又不是小偷。”易 文墨对这个比喻不太满意。 “小偷是偷东西,咱俩是偷人,当然也算偷了。”小张嘻嘻笑着。 “偷就偷,我偷你,你偷我,最后,谁也没偷谁的。”易文墨说起了绕口令。 “易大哥,您说得不对。应该是:我偷你,你偷我,咱俩都偷了。” “好,好,算我又说错了。”易文墨赔着小心。 “说错了要罚!”小张调皮地说。 “罚就罚,随你罚什么,我认了。”易文墨笑着说。 “嗯……”小张歪着脑袋想了想:“对!罚你今晚做我的奴隶。” “好,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易文墨高兴地说。 “易大哥,咱俩一起洗个鸳鸯浴吧。”小张提议。 “好哇!”易文墨兴奋地抱起小张。“卫生间在哪儿?” “一直走…对…往左拐…到了。”小张指挥着。 进了卫生间,张燕从易文墨怀里挣脱下来,跑到澡盆旁,拧开水龙头,放了一满池子热水。 “小张,我来帮你脱衣服。”易文墨急吼吼地想剥光小张。 小张拦住易文墨的手,嗔怪道:“您怎么还喊我小张呀?” “喔?!”易文墨一楞。“那…那就喊你小燕吧。” “嗯,这还差不多。我以后也不喊你易大哥了,就喊你文墨,好不好?” “好。”易文墨笨拙地解小燕的衣服扣子,解了半天,一个也没解开。 “你真笨!”张燕拨开易文墨的手,自己解了起来。 易文墨发现,小燕不但把称呼 改了,连“您”的礼貌用语也省略了。是啊,男女之间如果有个“您”隔着,只能是同事熟人朋友。 “文墨,我们要一个小孩吧。”张燕郑重地说。 “好呀,生三五个,弄半个班。”易文墨觉得张燕在开玩笑,也就随声附和着。 “你真的想叫我生?”张燕严肃地问。 易文墨没觉察到她的语气和神态,又嘻嘻笑着说:“生!” “文墨,我没开玩笑。你要同意,我这两天就上医院把节育环取了。” 易文墨惊讶地抬起头,望着张燕,问:“你真的想生小孩?” “文墨,我爱你,当然想替你生个小孩了。再说,我也想要个女儿。”张燕真诚地说。 “这个…这个……”易文墨觉得这个问题提得太突然了,还有点荒唐。让他和情人生个小孩,简直是晴天霹雳啊。一时,易文墨心乱如麻。如果和张燕生个小孩,会带来一系列的问题。如:小孩的抚养问题;小孩缺乏父爱的问题等等。还有,如果他和张燕有了小孩,她会不会提出结婚的问题。显然,这不是1+1等于2,而是个复杂的几何线性代数问题。 张燕看出易文墨的疑虑,她说:“文墨,以后,我到母婴中心上班后,姨妈让我担任护士长,每月工资给我开六千元,养两个小孩完全没问题。还有,我也不会以小孩来要挟你,逼你离婚。总之,我俩有了小孩,不会给你增加任 何负担。” “小燕,如果再生一个小孩,六千元只够生活费,现在小孩的教育费很贵的。还有,你想过没有,将来小孩要问你:爸爸是谁?你怎么回答。”易文墨皱起了眉头。 “文墨,何必要想那么多呢。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嘛。人家乡下人一生一窝,还不是照样养大了。况且,你我都是有一技之长的人,难道连两个小孩都养活不了。”张燕一心想替易文墨生一个小孩。 “小燕,好多女孩子连一个小孩都不愿意生。怕疼,怕怀孕受罪,怕形体改变了,怎么你一点也不考虑这些呢?”易文墨确实觉得不可理解。 “文墨,有些女人确实连一个小孩也不愿意生,我觉得,这些女人太自私了。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时,如果不愿意付出一点牺牲,那么,这种爱恐怕不是真正的爱。”小燕充满激情地说。 第087章 姐夫遇到了难题 “小燕,你愿意帮我生一个小孩,我真的很感动。但是,这不是一件小事儿,需要认真慎重地考虑。你还年轻,不急,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易文墨内心很想多生几个小孩。他琢磨着,按他现在的收入,足可以再养活一个小孩。但是,他现在还得顾着二丫。二丫没有稳定的工作,未来的生活是个大问题。看来,当务之急还是要多赚钱。有了钱,再生几个也无妨。 “文墨,你就答应我嘛。”张燕固执地请求道。 “小燕,请给我一年时间考虑,就一年。”易文墨想中止这个话题,就抬起张燕的下巴,把嘴凑上去,热烈地吻了起来。 浴盆的水溢出盆沿,哗啦啦地流淌着。 俩人在浴盆里嘻戏着,打闹着。 易文墨猛地拔掉水塞子,一下子就把一池水放光了。他拿起浴巾,三两下擦干了张燕和自己,然后急不可耐地抱起张燕,冲进了卧室。 俩人气喘吁吁地缠绵了半天,终于偃旗息鼓了。 张燕抚摸着易文墨的胸脯,说:“我下个礼拜就要到母婴中心去上班了。” “你跟史小波说了没有?”易文墨问。 “我准备临走时再告诉他。s。 好看在线>”张燕回答。 “告辞的话要说得婉转些,别让史小波太难过了。”易文墨交代道。 “我走了,他会难过?不至于吧。象史小波这样的花心男人,外面的女人不会少。”张燕瞥瞥嘴。 “史小波对你印象非常好 ,他说了:这辈子再也碰不到比你好的女人了。”易文墨告诉张燕。 “印象好?这次我病了,史小波躲得远远的,生怕我连累了他。要不是您易哥,我只怕早就上西天了。”张燕幽幽地说。 “史小波是生意场上的人,思维模式是以赚钱为中心,亏本的事情自然不会干,可以理解。你走了,史小波肯定会难过的。因为,他在我面前多次提过你,对你印象非同一般。至于他有没有其它女人,我就不清楚了,这种事儿,他不说,别人也不便多问。” 易文墨撒了个谎,一方面他不想背后说史小波的坏话,另一方面,他也不想让张燕怀疑他也有其它女人。 “文墨,你有几个女人呀?”张燕突然问。 “我…我有两个女人,你和老婆嘛。”易文墨心里直打小鼓,他想:如果小燕知道自己有三个女人,会不会跟自己拜拜。 “真的?没骗我。” “真的,一点没骗你。”易文墨说得很坚决。 “文墨,不管你有几个女人,只要你还爱着我就行了,我不会吃醋的。”张燕柔柔地说。“假若你不爱我了,也别不理我啊。哪怕只跟我发个信息,打个电话,我也就满足了。文墨,我爱你,不附加任何条件,也不会给你带来一丝一毫的麻烦。所以,你和我交往,别前怕虎后怕狼的。” “小燕,你真个好女人。”易文墨紧紧搂着张燕,他觉得自己太幸福了 。除老婆陆大丫外,两个情人都是世上少有的好女人。唉!天下的好女人怎么净让自己碰上了。 “文墨,咱俩只顾着疯闹,鸳鸯浴还没好好洗呢。”张燕爬起来,拉起易文墨:“快去洗洗,刚才出了一身臭汗,熏死人了。” 张燕又重新放了一澡盆热水,俩人跳进澡盆。 “小燕,什么时候咱俩一起去游泳,在水里爱爱。”易文墨提议。 “游泳时爱爱?你脑子有病呀。”张燕觉得易文墨的提议太荒唐。 “去野泳,找个没人的地方。”易文墨坚持道。 “尽想些歪心思,被人看见咋办,丢死人了。这种事只能在家里干。”张燕坚决反对。 “有些夫妻还专门跑到野外干这种事呢,这叫做野战,你懂不懂?”易文墨开导道。 “什么家战野战,我对这些新潮的东西不感兴趣,咱俩还是老老实实躲在家里吧。文墨,你要想野战,叫你老婆去呀。” “我老婆呀,家战都让我关上灯,还谈什么野战呢,想都甭想。”易文墨很失望。陆大丫陆二丫张燕都属于保守型的女人。而易文墨呢,则喜欢尝新。他突然想:也许陆三丫可以接受野战,这个女人野得很,说不定对野战还会痴迷呢。 “文墨,你要真想野战,我就舍命陪君子,不过,就一次,下不为例啊。”张燕见易文墨一副失望的神色,只好让了步。 “现在不行了,天太凉,等明年夏天再 说吧。找一个公园的僻静角落,或者荒野里,很刺激的。”易文墨兴冲冲地说。 “文墨,你是读书人,怎么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时髦玩艺儿?”张燕有些不理解。 “找点刺激嘛。不然,生活太乏味了。就象我们在澡盆里,就属于小刺激嘛。老在床上,腻歪了。” “那你和我好,也是想找点刺激?”张燕问。 “你和我是为了爱情走到一起的,怎么会是寻求刺激呢,不搭的事儿嘛。”易文墨赶紧解释。他认真想了想:发现即使是为了爱情,也有寻求刺激的成分,似乎两者有着某种关联。 “文墨,不早了,咱俩快洗洗上床睡了,等会儿天就亮了。”张燕说。 俩人赶紧洗了洗。擦干了身子,相拥着睡到床上。 “好乏呀。”易文墨打了个哈欠。 “我也困了。”张燕瞧瞧钟:“哎呀,都凌晨三点多了。文墨,明天你还要上班,快睡吧。” 没一会儿,易文墨打起了鼾。 张燕在黑暗中睁大眼睛,她在想:如何劝说易文墨生个小孩呢?想到最后,她终于想出了一个高招:如果易文墨执意不要小孩,那么,她就偷偷到医院去把节育环取出来,不告诉易文墨,这样,就由不着易文墨了。等肚子里怀上了,再告诉他也不迟。即使他发火,也要把小孩生下来。书上说了:小孩是夫妻爱情的结晶。如果没有小孩,她和易文墨的爱情就象一股烟,散去 后什么也留不下。 第088章 姐夫是棵摇钱树 打定了主意,张燕安心地沉沉睡去了。s。 好看在线>她梦见自己生了个女儿,白白胖胖的女儿,一生下来就会唱歌跳舞,还会背唐诗三百首。 她欣喜地对易文墨说:“你的种真不赖。” 易文墨嗬嗬笑着说:“我的种,你的田,良种撒在良田上,当然能打出好庄稼来。” 早晨天刚亮,张燕就从梦中笑醒了。她见易文墨睡得正香,就悄悄爬起来,煎了二个荷包蛋,下了一碗肉丝面。 七点钟,张燕叫醒了易文墨。 易文墨乐嗬嗬地吃完早饭,兴冲冲地上班去了。 一上午,易文墨的脑子里都想着一件事儿:张燕要给他生个小孩。 易文墨想:自己很难拒绝张燕的请求,一旦生了小孩,抚养教育得一大笔钱。光靠代课恐怕是不行了,还得想点别的赚钱渠道。上次,“大鱼”给的十万元感谢费,张燕治病花了三万,还剩下七万元。得让这七万元钱,钱生钱。 吃过午饭,易文墨没有休息。他跑到电脑室,查找投资的信息。 他键入“投资”,查询了一下。突然一个“比特币”的投资信息跳出页面。“比特币”他曾听说过一次,但印象不深,也没在意。 易文墨又键入“比特币”,一查询,跳出几千条信息。 易文墨认真地琢磨着,他脑子里豁然一亮:这个比特币不象中国的股票。“妈的,中国的股票纯粹是圈钱机。”易文墨低声骂了一句。 易文墨觉得比 特币有限量,不受任何人集团的控制。看来,是个不错的投资品种。 易文墨再仔细一看,比特币数量如此之少,相当于一支小盘股。奶奶的,全世界炒一个小盘股,还不飞到天上去了。 易文墨再看看比特币的走势图,正在走上升通道。现在才几美元。 易文墨兴奋了,他赶紧查询交易平台信息。最后,锁定了一个美国的交易网站。他紧张地查看着注册流程,注意事项。 易文墨炒过十多年股票,算是资深股民了。不过,他今天赚,明天赔,到头来,算白玩了十几年。他悟出了道道:中国的股票不能炒,是个无底洞。洞底有台圈钱机,长年不息地转动着。 下午,易文墨没课,他泡在电脑房,办妥了交易手续。只要把钱打进交易平台,就能买比特币了。易文墨想:反正这七万元钱来得容易,亏了算了,也不心疼。半下午时,易文墨提着七万元钱,存进了银行。他打算明天就把钱转进交易平台。他知道:比特币就跟股票一样,行情瞬息万变。s。 好看在线> 傍晚,易文墨应史小波之邀,到“满江红”酒楼吃饭。 到了“满江红”一看,小月也来了。原来,史小波特意摆了这桌酒席,感谢昨晚小月对自己的照顾。当然,史小波还有另一层意思,他看中了小月,想和她套近乎。 趁小月上卫生间,易文墨问:“老弟,你是不是想打小月的主意了?” 史 小波嘻嘻一笑,点点头。 易文墨心想:老弟呀老弟,你眼睛难道瞎了,打小月的主意,无疑于摘星星呀。小月这样的女人,不爱财,不势利,单讲一个“情”字。你史小波缺的恰恰是个“情”字啊。 史小波胸有成竹地说:“我对小月有意,她似乎也对我有情,我俩可谓情投意合呀。” 易文墨笑笑:“老弟,那我恭贺你了。” 史小波捶了易文墨一拳:“老哥,我看你也挺喜欢小月嘛,等我上了手,让她也陪陪你,如何?” “老弟,你够大方的,连情人都拿来送人情。老弟,你是真心想让我睡呢,还是想试试我够不够朋友呢。” 史小波忙赔着笑脸:“老哥,我开个玩笑。” 易文墨也笑着说:“幸亏我不色,也绝对够朋友,不然,就上了你的当。” 俩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小月从卫生间回来,见他俩笑个不停,奇怪地问:“你俩傻笑个啥,没什么可笑的嘛。”说着,摸出小镜子,照照。“我脸上没东西嘛,怎么逗得你俩笑个不停呢。” 易文墨说:“小月,不是笑你,刚才,我说了一个笑话。” “易大哥,您说什么笑话?这么好笑的笑话,再说一遍,让我也笑笑。”小月饶有兴趣地央求道。 易文墨推辞道:“笑话,只能讲一遍,讲多了,就不好笑了。” 史小波也阻拦道:“老哥讲的是黄段子,你们女人听了不好笑。” “黄段子 ?光嘴巴上说说,能过瘾吗?”小月瞥瞥嘴。 吃了饭,史小波先把小月送回家,然后,再送易文墨。 路上,史小波说:“老哥,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咱们能不能办个金牌培训班,专招些优秀生,承诺中考达到什么分数线,不达线无条件退款,这个班可以高额收费。” “行呀。我再找几个老师来,壮大一下师资队伍。”易文墨表示赞同。 “老哥,你能再挖几个老师来?太好了!那就这么办,我马上筹备办班事宜。老哥,这个班如果能办起来,我赚一大笔,也不会亏了你老哥。共同富裕嘛。”史小波说完,楞了一会神,奇怪地问:“老哥,你怎么越来越开放了,看样子,不准备当官了。” 易文墨笑了笑:“不但不想当官了,我连教导处副主任的职务也打算辞了。要乌纱帽有屁用,还是赚钱是硬道理。” “这就对了!老哥,没想到你转变得这么快。好了,现在咱俩是彻底站在一个战壕里了。你再多挖几个老师来,咱们多办几个分校。这样吧,你每挖一个老师来,我给你百分之零点五的股份。怎么样?” “行呀,给我干股,不拿白不拿,只是你别心疼哟。”易文墨也很高兴,现在,他需要广开财源。 “给别人我会心疼,给老哥我不心疼。老哥是谁呀?摇钱树!”史小波嗬嗬笑着。心想:自从易文墨来到培训中心,学员增加了 一半。单这一项,他每月就能多赚三万多元。现在的学生和家长,最崇拜名牌学校的老师,只要是名牌老师,花再多的钱也舍得。 史小波想:易文墨确实是棵摇钱树,只要这棵树不倒,就能源源不断地“摇”下钱来。 易文墨想:借着史小波的平台,自己能赚一笔钱。一定要在这个平台上站稳了。等有钱了,可以增加点股份,每年也能分点红。 第089章 小姨子盯紧姐夫 这两天,陆大丫的妊娠反应特别重。一上饭桌,还没动筷子,就恶心起来。易文墨说:“你别上饭桌了,就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吃。” 易文墨的这招也不管用,饭端到陆大丫手上,她一闻到饭菜味儿,照样恶心。 易文墨鬼点子多,他拿来餐巾纸把陆大丫的鼻子塞上。“闻不着味儿,可能会好点吧。” 眼睛闭着,鼻子堵着,可陆大丫照样恶心。这一下易文墨没招了。他只好抱着陆大丫,象哄小孩一样。一边跟她说话打着岔,一边一口口喂她吃饭。 听说陆大丫身体不舒服,陆三丫陆四丫都跑来看望。 陆三丫一进门,见易文墨抱着陆大丫,象哄小孩一样拍着她,还时不时在陆大丫脸上亲一口,便瞥着嘴说:“大姐,您肚子里怀的是金蛋还是银蛋呀,我看象钻石蛋。人家二姐怀孕,照常上班,买菜做饭洗衣,一样也没少干。肚子疼了,自己走到医院去生小孩。你倒好,才怀孕三个多月,就娇贵得象公主,还让姐夫抱着,简直象姐夫的女儿了……” 陆二丫打断陆三丫的话:“我怀孕时,才二十一二岁,大姐都三十挂零了,年龄越大,反应越强烈。你甭挤兑大姐,等你怀孕时,还不知道是什么模样呢。三丫,我说,你也二十好几了,快找个男朋友,把自己嫁了,过了三十岁,怀孕就遭罪了。” “我急个啥?年龄大了,就 不要小孩了。我才不愿意受那个洋罪呢。到时候,我落得跟大姐一样,还不知道有没有人抱着我呢?”陆三丫有点伤感的意味了。 “三丫,你甭怕。到时候没人抱,我来抱。我抱你大姐有经验了,再抱你会更舒服些。”易文墨嘻嘻哈哈地打趣道。 陆大丫哼哼叽叽地说:“文墨,我都成这个样了,你还有闲心调戏小姨子,真没良心。” 陆三丫斜着眼说:“大姐,你还有劲吃醋嘛,说明问题不大。我可把话说到明处,到时候我怀孕没人抱,天天跑到你家来,让姐夫抱我。” “我不是吃醋,是怕你姐夫吃力不讨好,辛辛苦苦抱了你,还被你反咬一口,骂他是色狼。”陆大丫朝陆三丫翻了翻白眼。 “姐夫难道不是色狼?我第一眼瞅见姐夫,就断定他是色狼,还是披着羊皮的色狼。我警告过你吧,你不听,这一下好,引狼入室了。”陆三丫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你嫌你姐夫是色狼,就离他远点嘛。我看你一点也不怕,还老逗着色狼玩。以后被色狼吃了,也活该!”陆大丫用鼻子哼了一声。 “你把色狼引进了门,家狼难防呀,就是防,也防不胜防呀。我们几姐妹迟早都会落入狼口。”陆三丫说到这儿,反倒嘻嘻笑了起来,似乎对落入狼口的下场很期望的样子。 “你们落不落狼口,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绝不允许你姐夫到外面 拈花惹草,他要敢违反这一条,我就把他的…那个…用剪子剪了喂狗。”陆大丫有气无力地说。 “大姐,你这话说得太离谱了吧。你不让姐夫到外面拈花惹草,难道就允许姐夫在家里胡作非为。你这不是放纵姐夫欺负我们几姐妹嘛。”陆三丫故意装作生气的模样。 “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你们又不是小孩了。你姐夫是个读书人,再色,也不敢那个吧。咦,拌了几句嘴,我怎么想吃饭了。”陆大丫从易文墨怀里坐起来。“二丫,给我把面条端来吧。” 易文墨忙从茶叽上撕了一张餐巾纸,揉成两个小团子,塞住陆大丫的鼻孔。 易文墨接过二丫端来的面条,一口口地喂给陆大丫吃。 “大姐,你真有福气呀,连我都眼红了。”陆三丫羡慕地说。 “我都落入狼口了,还有啥福气?”陆大丫气呼呼地瞪了陆三丫一眼。 “大姐,我开个玩笑也不行吗?姐夫虽然是只大色狼,但是,却是一只温柔的大色狼。”陆三丫嘻嘻笑着。 “三姐,你就别气大姐了。姐夫没那么坏,依我看,应该是一只披着狼皮的小绵羊。”陆四丫一直静静坐在那儿看书,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嗯,四丫说得对,你姐夫就是睡在我身边的小绵羊。我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象这样的老公你们说说算几里挑一?”陆大丫吃了几口面条,一点不恶心,所以心情渐渐好了起 来。 四丫想了想说:“谦虚点说,姐夫应该是百里挑一吧。” “什么百里挑一?什么小绵羊?是被那把剪刀吓的吧?”陆三丫笑着,窜到卧室里,东张西望了一番,大声问:“大姐,那把剪刀你放到哪儿去了?” “你找剪刀干吗?我拿公司去了。”陆大丫回答。 陆三丫回到客厅,不解地问:“你怎么把家里的剪刀拿到公司去了?” “这几天扎老帐,要装订帐本,那把剪刀好用,我就拿去用几天。”陆大丫解释道。 “哎呀,大姐,你真糊涂呀。那把剪刀可是镇家之宝哇!怎么能随便就离开家呢。”陆大丫大惊小怪地嚷着。 “就拿去用两天,值得你乍乍呼呼的么。”陆大丫又朝陆三丫翻了翻白眼。 “大姐,镇家之宝是不能随便离开家的,不是我迷信,书上都是这么写的。你把剪刀拿走了,姐夫不定这两天就出轨了。”陆三丫危言耸听道。 “你姐夫这两天老实着那,每天一下班就陪着我,上哪儿出轨?”陆大丫觉得陆三丫简直就是装神弄鬼。 “每天一下班就陪着你?不对吧?上前天晚上大鱼’还请他吃饭,听说一夜都没归家,有这回事儿吧?”陆三丫挑刺道。 “是有那么回事,那天晚上,史小波喝醉了,李梅又值夜班。你说说,你姐夫能甩下史小波不管么?再说了,你姐夫也向我报告过了,我批了他的假。”陆大丫觉得, 陆三丫真是多管闲事,自己没老公,倒管起别人的老公了。 第090章 小姨子审问姐夫 “史小波喝醉了?”陆三丫沉思着,咄咄逼人地问:“姐夫,那晚,史小波喝醉了,你在哪儿陪他?” 易文墨心中一惊,心想:这个陆三丫真厉害,幸亏我不是她的老公,否则,她一定会把那晚的来龙去脉查个水落石出。 “那晚,史小波喝醉了,是大鱼’给他订的三零八客房,我就在那儿陪他睡了一宿。不信,你去问大鱼’和史小波好了。”易文墨有点心虚了。 “大鱼’和史小波,没一个好东西。大鱼’就不用我多说了,那个史小波呀,我一看就知道是个花花公子。姐夫,你让我问他俩,是不是早就定好了攻守同盟,串通一气想蒙我大姐呀。依我看呀,说不定你仨一起去嫖娼了。”陆三丫盯着易文墨说。 易文墨心里直打小鼓,如果陆三丫真去查这个事儿,说不定真能抓到破绽。妈的,应该给史小波打个招呼,别让他说漏嘴了。 易文墨装作一副委屈相:“唉!早知道我该给你三丫打个招呼,让你去查个岗,也就不会这么冤枉人了。” “你跟三丫打个什么招呼,你又不是她老公。要查岗,也应该是我去查嘛。”陆大丫不知不觉把一碗面条都吃光了。她奇怪地望着空碗:“咦,这一大碗面条跑哪儿去了?” 陆三丫抓住了把柄,忙奚落道:“大姐,我说你糊涂吧,你还不承认。明明是你一口一口吃完了,还想怪别人吃 了。象你这么糊涂的人,姐夫就是跟别的女人跑了,你还以为他睡在你身边呢。” 易文墨帮陆大丫擦擦嘴,炫耀道:“象我这么贤惠的老公,应该是千里挑一吧。” “姐夫,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觉得很内疚,才对我大姐这么好。”陆三丫盯着易文墨不放。 易文墨被逼急了,只好以攻为守:“三丫,我哪儿得罪你了?你要眼红你大姐,等会我也抱一下你。” “去你的,谁稀罕你抱。”陆三丫不屑地说。 陆大丫吃饱喝足了,一点也不恶心。她笑着说:“三丫,你别忘了,不是你大姐夫相救,你就被大鱼’糟蹋了。一点不领情,还不停挤兑你大姐夫。” 陆四丫也听说陆三丫险些遇害的事儿了,她插嘴道:“三姐,你这么精明的人,怎么连大鱼’要打你的主意都看不出来呢?” “是啊,还口口声声说我糊涂,自己才糊涂到家了呢。s。 好看在线>”陆大丫总算找到了回击的机会。 陆三丫脸一红,是啊,自己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大鱼”蓄谋已久,自己竟然毫无觉察,真是无语呀。不过,她是个要强的人,当然要替自己辩驳:“我是想让他暴露暴露,你没看,我那天还特意穿了防狼裤呢?幸亏大鱼’没脱我的裤子,真脱了,警报声一响,非把他吓得狼狈逃窜。” “人家大鱼’见多识广,假若他把警报器往水里一扔 ,你就没戏了。”陆大丫听二丫说,防狼裤的警报器见不得水,一见水就哑巴了。 “三姐,真险呀!我听说后都吓出了一身汗。这事儿,多亏了大姐夫。以后,我要遇到什么事儿,也向大姐夫呼救。大姐夫,你不会装聋作哑,见死不救吧?”陆四丫笑着问。 “二丫三丫四丫都是我的小姨子,一家人嘛,不论遇到什么事儿,只要找我帮忙,我一定万死不辞。”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表示。 “我乏了,先去睡了,三丫四丫,你们在这儿多玩玩。今天你俩来了,我饭吃得多,也不吐了。”陆大丫从易文墨腿上挪到沙发上。 陆三丫乐嗬嗬地说:“大姐,没我和你拌嘴,你能吃得这么香吗?” 陆大丫翻着白眼:“没你,我还要吃一碗呢。气都把我气饱了,哼!” 易文墨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腿脚:“大丫,你娘俩个真重,把我的腿都压麻了。” “是你儿子重,别怪我。”陆大丫摸摸肚子:“儿子,听见了吧,你爸嫌你重呢。” “是儿子?”陆四丫问。 “她想要儿子,就整天儿子儿子地喊。”易文墨说。“生下来要是个女儿,看她怎么交代。到时候,我要告诉女儿,你妈嫌弃你,你在她肚子里时,从来没喊过你一声。” “你敢?你要挑拨我们母女关系,看我怎么整治你。”陆大丫皱着眉头:“以后我今天喊儿子,明天喊女儿,一 个也不得罪,哼!”说完,伸出胳膊,对易文墨说:“你还没活动完呀,快抱我回卧室去。” “我的妈呀,真恶心死了。大姐,你撒娇也得看看场合呀,当着我们几姐妹的面,你酸不酸呀?”陆三丫拿指头在脸上一划:“我都替你羞。” “酸什么酸?羞什么羞?我要老公抱,又没让野男人抱。文墨,别理她们,快抱。” 易文墨一弯腰,抱起陆大丫:“走罗!小乖乖,爸爸抱你回房睡觉罗。” “酸!一对酸东西!”陆三丫捂住耳朵:“简直听得我都要吐了。” “咦,三丫一说吐,我想起来了,还没上厕所呢。文墨,先抱我到卫生间去小便。”陆大丫才不管什么酸呀,羞呀,反正家里没外人,姐妹们没什么可忌讳的。 陆大丫睡了。 二丫三丫四丫一起跑到书房去说悄悄话。 易文墨落得清闲,一个人在客厅里看足球赛。 正看着,陆三丫突然从书房里跑出来,一屁股坐到易文墨的怀里。她小声说:“姐夫,你也抱抱我。” 易文墨一楞:“别让人看见了,多难为情呀。” “大姐睡着了,二姐和四丫在玩游戏,正玩得上瘾呢。没人来看你抱我。就算看见了,又能怎么样?不就是小姨子让姐夫抱抱嘛。” 易文墨说:“那就抱一会儿,别老赖在我怀里。” “你怀里有什么了不起?我陆三丫让你抱,是瞧得起你。换了别人,想抱还抱不 到呢。”陆三丫有点生气了。 第091章 小姨子爱上姐夫 “三丫,我不是不想抱你,是怕二丫,四丫看见了难为情嘛。要是没人的话,你想下来,我还舍不得呢。”说着,易文墨把三丫搂紧了。 “姐夫,以后少跟我假正经。我让你抱我,是送上门的豆腐’,你不吃,别怪我小气。”陆三丫气顺了,用手指戳了一下易文墨的鼻子。 “三丫的豆腐’香,我最爱吃,百吃不厌。”易文墨说着,伸手摸了一下陆三丫的乳房,然后,赶紧把手放下来。 陆三丫没吭声,显然,这是一种默许。 易文墨胆子大了一点,手又抬上去,开始揉搓着陆三丫的乳房。 陆三丫穿着小薄毛衣和外套,隔着衣服,摸起来没啥感觉。于是,易文墨就壮着胆子把手伸到毛衣里面。 陆三丫闭着眼睛,静静伏在易文墨怀里,似乎睡着了。 隔着一件衬衫和乳罩,易文墨觉得感觉还是不太好。于是,就把开始解陆三丫衬衫的钮扣。解了靠上面的两个扣子,足够把手伸进去了。 陆三丫的乳罩太厚实,又扎着很紧。易文墨把乳罩往上推了推,没推动。他想让手指从乳罩下面钻进去,但几次都没成功。 易文墨突然想起来,女人乳罩的扣子一般都在背后。于是,他又从背后摸索着。好不容易摸到乳罩的钮扣了,但解了半天也没解开。 易文墨急得都流汗了,今天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陆三丫好象特别的乖,特别的温顺。要是 往常,早就打他的手,拧他的大腿,骂他的人了。 以前,易文墨吃陆三丫的豆腐,充其量就是拍拍屁股,摸摸头发,搂搂腰,还从不敢打她乳房的主意,至于下面那就更别提了。上面都不让碰,何况下面呢。今天,陆三丫好象给他开了摸乳房的绿灯。可是,他竟然解不开乳罩的钮扣,真他妈的笨到家了。 易文墨觉得自己对玩女人太不在行,乳罩解不开,裤子脱不掉,算哪门子事嘛。 正当易文墨焦头烂额之际,陆三丫突然咯咯咯笑了。这一笑把易文墨吓了一跳,手赶紧从陆三丫的后背撤了出来。 陆三丫坐直身子,仰望着易文墨:“姐夫,你真笨。好了,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啊,让你摸乳房,你解不开乳罩,活该你!”说完,她从易文墨腿上跳下来,俯下身子,对易文墨耳语道:“姐夫,抓紧时间在我大姐身上练练,下次,再给你机会时,你要再解不开乳罩,那我永远也不让你摸了。”说完,朝书房喊道:“四丫,我要走了。你想搭便车就快出来。” 四丫一溜烟从书房跑出来:“搭便车,不搭白不搭,打的要二十多元钱呢。” 易文墨有点舍不得陆三丫,啧啧嘴说:“还早着呢,难得来一趟,不多玩会儿。” 陆三丫嘻嘻一笑:“没啥玩头,就看了一晚上姐夫抱大姐的西洋镜。姐夫,下回我们来,玩点新鲜的啊,别抱着我大姐又 拍又啃。还有,记得多练练手艺啊。” 陆四丫有点莫名其妙,问:“你让大姐夫练什么手艺?” 陆三丫狡黠地笑了笑:“你问大姐夫啊,他懂的。” 易文墨尴尬地笑笑,对陆四丫说:“你三姐让我学着炒菜,好让你大姐吃得对胃口些。” 陆四丫更糊涂了,问:“有二姐在这儿,你让大姐夫练哪门子烹调手艺。大姐夫天生就不是做饭的料。” 陆二丫也插嘴道:“是啊,有我在这儿照顾大姐,你让姐夫练什么手艺,这不是为难他嘛。” “大姐夫愿意练的,说不定他今晚就开始练了。嘿嘿!”陆三丫说着,出了门。 陆四丫说了一声:“姐夫二姐再见!”也跟着出了门。 陆二丫要去送,易文墨拦住了:“你在家照顾大丫,我去送送。” 陆三丫把车从车位里倒出来,让陆四丫上了车。 陆三丫突然说:“四丫,你等会儿,我忘了跟姐夫说件事儿。”说完,她匆匆下了车。 陆三丫走到易文墨跟前,说:“你跟我来!” 易文墨有点摸不着头脑,跟着陆三丫来到楼梯门洞里。门洞里黑漆漆的,四周也看不到一个人影。突然,陆三丫一把抱住了易文墨。 易文墨吓了一大跳,嗫嚅着问:“三丫,你怎么了?” “姐夫,我喜欢你!”三丫动情地说。 易文墨更摸不着头脑了,心想:这丫头阴一阵晴一阵,谁也闹不清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不过,易 文墨总结了一条经验:对陆三丫要采取“摸着石头过河”的策略,既不能轻举妄动,也不能无所作为。说白了,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易文墨一只手搂住陆三丫,另一只手从腰间一点点往下滑,滑到屁股处停下来,观察一下陆三丫的反应。 陆三丫紧紧抱着易文墨,把脸伏在他怀里。 易文墨开始抚摸陆三丫的屁股,先是抚摸屁股盘子,然后,再向中间靠拢,抚摸起她的屁股沟。 陆三丫的屁股猛一摸上去嘣得紧紧了,但摸了一会儿就变柔软了。 陆三丫突然夹紧了双腿。这个意思很明显了,就是不允许易文墨再往前摸了。是啊,再往前一点,就是玫瑰花蕊了。可惜,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陆三丫下达了“禁摸令”。 易文墨怏怏地缩回手,又开始抚摸陆三丫的屁股盘子。屁股盘子越摸越柔软,看来,陆三丫已经习惯易文墨的抚摸了。 “姐夫,你特想和我那个吧?”陆三丫问。 易文墨没有马上回答,他紧张思索着:陆三丫问这话的用意是什么呢?试探?询问?还是发脾气的前奏?如何回答才能让陆三丫满意呢?尽管脑袋高速运转,但也没想出个其所以然。 第092章 千里挑一好女人 “不敢回答?”陆三丫拍拍易文墨的后背,问道。 “嗯!不知道你想听什么样的回答。”易文墨胆怯地说。 “大姐夫,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回答呗。” “我害怕说了实话,你又会骂我是色狼。”易文墨耍了个小花招。他这么说,等于回答了陆三丫的问题,不过策略一点罢了。 陆三丫是个极聪明的女人,她当然听出了易文墨的话中之音。但是,她想听易文墨的直接回答。于是说:“大姐夫,你说实话,我不会怪你。” 易文墨得到陆三丫的“特赦令”,胆子顿时壮了一大截,他想,你既然让我说,我就说,索性说个痛快,也算是过一把嘴瘾。 “三丫,我一看到你,就想抚摸你,搂抱你,亲吻你,还想…你每次和我打打闹闹,都让我下面很受刺激。有时,我会梦到你,梦中,我和你……”易文墨慢慢地诉说着,他边说边观察着陆三丫的反应。即便有了陆三丫的“特赦令”,易文墨还是得谨小慎微,他非常清楚,陆三丫这个丫头有点喜怒无常。 “大姐夫,继续说呀,我爱听。” “梦中,我和你赤条条地睡在一起,我俩刚那个了,你还不罢休,把我往你身上拉,嚷着:姐夫,再来一盘嘛……” “去,滚一边去!把我说得那么骚,好象你挺正经似的。”陆三丫嘴上好象不高兴,但语调却异常兴奋。 易文墨见时机成熟了,又把手伸 到陆三丫的屁股沟子里,他只敢从后面偷袭。因为,正面战场“火力”太强。按易文墨的打算,如果能从后面偷袭到玫瑰花的边缘,就算成功了。 正当易文墨鬼鬼祟祟偷袭,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却被陆四丫的叫喊吓得缩了回来。 “三姐,你干嘛呢?”四丫喊道。 陆三丫也被喊声吓得一惊,她猛地松开手,小声说:“我走了。” 易文墨有点恋恋不舍地说:“三丫,让我亲亲再走。” 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说:“姐夫,你的手不许进入军事禁区’啊。我只说一遍,你记清楚了。” “什么军事禁区’?”易文墨的问话一出口,脑子里就想明白了,忙补充了一句:“嘻嘻,我知道了。” “三丫,让我亲亲吧。不然,晚上睡觉又会想你。”易文墨哀求道。 “亲了就不想了?那就不给你亲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的背影,打了自己一巴掌,妈的,真不会讲话。如果对陆三丫说:“我亲了你,晚上会更想你。”就好了。说不定陆三丫让他亲了左脸,再亲右脸。 陆四丫问:“三姐,你和大姐夫嘀咕些啥?” “喔,就说说大姐的事儿。”陆三丫淡淡地回答。 “说大姐的事儿,干嘛要躲到黑漆漆的楼洞里说。”陆四丫瞥瞥嘴。“把我当三岁的小孩哄呢。” “真的是说大姐的事儿。”陆三丫知道很难自圆其说,但总 不能承认是和姐夫亲热一下吧。 “三姐,你不会是喜欢上大姐夫了吧?”陆四丫直截了当地问。 “喜欢他?四丫,你太小瞧我了吧。我喜欢的男人是高富帅,你说,大姐夫是高,是富,还是帅?”陆三丫并不想贬低易文墨,但她现在只想避个嫌,不得不作贱一下易文墨了。 “大姐夫虽然算不上是标准的高富帅,但也沾了点边,应该算准高富帅吧。”陆四丫替易文墨打抱不平。 陆三丫不吭声了,她默默地想:自从前几天大姐夫救了她以后,脑子里怎么总浮现大姐夫的影子。刚才,她见大姐夫抱大姐,心里竟然还涌出一股酸酸的感觉。我吃大姐的哪门子醋嘛,真是荒唐透顶。陆三丫暗暗责骂自己。 易文墨失魂落魄地上了楼,他觉得今天真不走运。本来完全可以美美地摸摸陆三丫的乳房,但却没解开乳罩的钮扣。本来,也可以从屁股沟偷袭玫瑰花,但关键时刻却被阻止了。 陆三丫在易文墨眼里,似乎是个难解的谜。她究竟是喜欢自己,还是暂时没男朋友,拿自己寻开心。假若喜欢自己,又喜欢到什么程度呢?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名堂来。 陆大丫晚上又爬起来吐了两次,搞得易文墨一夜都没睡个安稳觉。他摸着陆大丫的肚子,说:“儿子女儿,你也太调皮了吧。折腾你妈一个人就够了,连你爸也不放过呀。” 陆大丫拧着 易文墨的大腿,恨恨地说:“都是你造的孽,让老娘受死罪了。明天,老娘把剪子拿回来,把害人的小家伙剪了。” 易文墨翻翻眼,满不在乎地说:“剪吧,连下面的蛋蛋一起剪了。你不剪,我还想剪呢。” 陆大丫楞了楞,气恼地说:“你小家伙过足了瘾,剪掉也够本了,是吧?我告诉你,等老娘把小孩生下来,还指望着小家伙让我过过瘾呢。” 易文墨笑了:“剪也是你要剪,不剪也是你要不剪,随你吧,我管不了了。反正小家伙是给你过瘾的,与我不相干。”说着,侧过身子睡了。 陆大丫扳着易文墨的肩头,哀求道:“文墨,你抱着我睡,不然,我睡不着。” 易文墨甩甩胳膊,皱着眉头说:“老婆,你天天枕着我胳膊睡,都把我搞出胳膊炎了。” “没听说还有个胳膊炎的毛病?”陆大丫疑惑地说。 “好吧,管它什么炎,为了老婆,我豁出去了。”易文墨好象英雄一样,把胳膊伸到陆大丫的脖子下面。 “文墨,你真好。” “老婆,你也很好呀。” “我当然好了,你到外面访访,有几个老婆允许老公睡小姨子的?”陆大丫幽幽地说。 “是呀,不过,人家就是让老公睡小姨子,难道还张榜公告呀。” “你什么意思,难道不领我的情?”陆大丫生气了。 “嘻嘻,老婆别生气。我说句实话:让老公睡小姨子的肯定极少,我估摸 着,最多占千分之一。” “那我就是千里挑一的好老婆了,对吧?”陆大丫喜滋滋地说。 第093章 医院巧遇老同学 “绝对是,我老婆绝对是千里挑一,还很有可能是万里挑一。”易文墨奉承道。易文墨知道,让老公和小姨子有一腿的老婆,真的极少。让老公和几个小姨子都有一腿的老婆,陆大丫就是独一份了。想到这儿,他有点感激陆大丫了,于是,他把陆三丫抱紧了点。 “你轻点抱我,别把儿子挤着了…也别把女儿挤着了。”陆大丫叫嚷着。 陆大丫的妊娠反应越来越大,易文墨突然想起了张燕的“母婴中心”。她说过,那儿的各方面条件都非常好。不行,就让陆大丫去住一段时间。 易文墨给张燕打了个电话,说了说陆大丫的情况。 张燕的意见是:陆大丫的严重妊娠反应,最好到医院住一段时间。还说,母婴中心有多种办法减轻妊娠反应,效果非常好。 晚上,易文墨一回家,就和陆大丫商量去母婴中心住院的事儿。陆大丫忙问:“贵不贵?” 易文墨说:“管它贵不贵,保你和儿子女儿的命要紧。” 陆大丫犹豫着说:“你和二丫先去看看,了解清楚再说。” 易文墨一想,陆大丫说得在理,虽然张燕说那儿不错,但万一要是不咋的,那就麻烦了。 易文墨和陆二丫到母婴中心去了一趟,去时,他没跟张燕打招呼,带点“私访”性质。 母婴中心两栋大楼,非常气派。楼后,还有一个不小的庭院,象个公园似的。他俩在住院部大门口,被 保安拦住了,要出示探视证才能进去。 俩人正要离开时,陆二丫突然惊喜地喊:“张燕!” 易文墨一听陆二丫喊张燕,吓得一哆嗦。他回过头去,见张燕穿着护士长服,手里拿着一个医疗托盘,正从住院部里走出来。 陆二丫迎上前去,问:“张燕,你不认识我了吗?” 张燕猛地看见易文墨,也吓了一跳。她瞅着陆二丫,惊喜地叫道:“陆二丫,原来是你呀,我差点就认不出来了。” 陆二丫说:“好几年没见面,咱俩都变了。” 张燕望了望易文墨,想打招呼,又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陆二丫介绍道:“这是我姐夫,我俩来母婴中心看看。” 张燕装作不认识易文墨的样子,和他淡淡打了个招呼。张燕想:易文墨肯定是为老婆怀孕的事儿来的。 张燕故意瞧瞧陆二丫的肚子,问:“你怀孕了?” 陆二丫嗬嗬笑着说:“我六七年前就怀孕了,现在,儿子都能打酱油了。” “那你……”张燕装傻。 “我姐怀孕了,妊娠反应特大,所以,我和姐夫来看看,如果这儿条件好,价格适中,就把我姐送来住几天院。” “哦,我知道了。这样吧,我陪你俩去转转。”张燕热情地说。 陆二丫高兴地说:“刚才被保安拦住了,正扫兴呢。没想到能碰到老同学,运气真好。” 张燕陪着陆二丫和易文墨把母婴中心转了个遍,听了张燕的介绍,陆二丫 非常满意。谈到价格问题,张燕说:“我可以跟院长说说,按我亲戚的名义,给你们打个八折,这样算下来,住半个月可以省下一千多元钱。” 陆二丫非常满意,她拉着张燕的手,感激地说:“张燕,太谢谢你了。还是老同学好。” 易文墨也装模作样地表示感谢:“张小姐,我老婆住院后,还请您多关照了。” 张燕说:“住院时来找我,就安排到我的病区,这样,我方便随时关照。” 回家后,陆二丫兴冲冲地把遇到老同学张燕的事儿,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最后,劝大姐:“别犹豫了,先去住半个月再说。” 易文墨也敲着边鼓:“有二丫的老同学在那儿当护士长,你吃不了亏。” 陆大丫算了算帐,心疼地说:“住半个月要花掉五六千元钱,抵我和你姐夫一个月的工资呢。” 陆二丫说:“光算工资,姐夫还有代课费呢。这几个钱又不是花不起。” 陆大丫咬咬牙,摸着肚子说:“儿子呀,老妈要不是为了你,打死也舍不得住这个院呀。” 易文墨提醒道:“又把女儿忘记了。” 陆大丫拍拍脑袋,又摸着肚子说道:“女儿呀,老妈豁出去了,你爸这个月的六千元代课费,只当他被小偷扒走了。” 易文墨不高兴了:“你对女儿这么说,好象老爸是个粗心鬼似的。” 陆大丫嘟着嘴说:“我已经说了,收不回来了,文墨,你就背了 这个黑锅吧。” 陆大丫在浩浩荡荡一行人的簇拥下,住进了母婴中心。一上病床,她就捂着心口,紧锁着眉头,一副万分痛苦的模样。 “大姐,您哪儿不舒服?”陆四丫关切地问。 陆大丫叹着气说:“眼看着六千大洋打水漂了,我心疼呀。”她摸着肚子,嘀咕道:“儿啊,你还没出世,就享受大款待遇呀。你要知道,这私家医院不是谁都住得起的。幸亏你有个好爸爸,捞了点外快。你跟你爸说说,让他再多捞点。” “大姐,姐夫象头老黄牛,连双休日也不得闲,你再叫姐夫多捞点,别把命都捞没了。”陆二丫觉得大姐钻进了钱眼里,活整一个钱串串。 陆三丫斜眼瞅着陆大丫:“瞧瞧瞧,活脱脱一个中国式葛朗台,要钱不要命的主。” “什么哥来抬’,姐来抬’的,我让谁抬了?”陆大丫不满地瞥了一眼陆三丫。 陆四丫捂着嘴,哧哧笑着。 “我住院,好笑么?”陆大丫心情不好,看谁都不顺眼。 “大姐,葛朗台是巴尔扎克小说里的人物……” 陆大丫打断陆四丫的话:“我管它是什么人物,统统与我不相干。文墨,你傻站着干吗?我腿有点酸,帮我捶捶。” 陆二丫说:“姐,姐夫笨手笨脚的,他哪儿捶得好,我来帮你捶吧。” “我就要他捶,哼!我帮他生儿生女受了老罪,他也甭想太舒坦了。爹哪有轻飘飘当的,也是 要吃得苦中苦的。”陆大丫气呼呼地说。 第094章 老婆在病房撒娇 易文墨嘻嘻笑着,坐在床边,轻轻捶着陆大丫的大腿。边捶边嘀咕:“儿子呀,女儿呀,你们看见你妈折腾你爸了吧?儿子啊!以后哪怕打光棍也别娶象你妈这样的老婆啊。女儿啊,以后千万不可找象你妈这样的婆婆呀。切记,切记!” 陆大丫瞪着易文墨:“后悔了?晚了!你别忘了约法三章,哼!” “没忘,忘了娘老子,也不敢忘了约法三章呀!我呀,把约法三章当成座右铭,每天早晚背三遍。你看我这嘴,都背起泡了。”易文墨把嘴巴嘟起来,凑近陆大丫。 “臭嘴巴滚远点,别把我儿子熏坏了。”陆大丫往一边躲着。 “大姐,你别作了。姐夫一不吸烟,二不喝酒,三不吃大蒜,嘴巴哪来的臭味?”陆三丫撇着嘴说。 “你闻过?我天天和你姐夫睡一个床,臭不臭我最有发言权。”陆大丫瞪着陆三丫说。 “好,好,姐夫嘴巴臭得象茅缸,行了吧?”陆三丫突然想知道易文墨的嘴巴臭不臭,虽然她没跟易文墨接过吻,但易文墨亲过她的脸。若是有臭味,她还能闻不到? “我看你最近昏了头,只怕早把约法三章忘到九霄云外去了。”陆大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 “怎么会呢,一条条记得清着那,我说梦话都在背约法三章呢。” “那你背给我听听,少一个字都饶不了你。”陆大丫命令道。 “背就背,你听好了。第一条:没经过 老婆大人的批准,不许摸五点’。”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背诵道。 “姐夫,我只听说女人的三点’,没听说过五点’嘛。你说说,哪五点’?也让我们长长见识嘛。”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 “是啊,我也没听说过五点’。”陆四丫也很好奇。 “三丫四丫,别听你姐夫胡言乱语,根本没有这一条。什么三点’五点’的,我那约法三章里连一个点也没有。要我说呀,你姐夫就是个十三点。”陆大丫说。 “怎么没有五点’?除了老三点’外,你姐又加了个屁股。”易文墨嘻笑着说。 “屁股,也就一点’嘛。那还有一点’呢?”陆三丫追问道。 “屁股有两瓣嘛,一瓣算一点,不就是二点嘛。三丫,你还自以为很聪明,没一点想象力。”易文墨望着陆三丫,嘻笑着说。 “别听你姐夫没皮没脸地瞎掰,绝对没这一条。”陆大丫蹬了蹬腿:“轻点捶,想捶死老娘呀。你就是起了歹心,也得等老娘下了崽再下毒手呀。” “你一会嫌我捶轻了,一会儿嫌我捶重了,就是慈禧太后也没你这么刁钻呀。”易文墨叫屈道。 “怎么?你给慈禧太后捶过腿?你是不是跟那老太太有一腿?老实交代!”陆大丫横眉瞪眼地质问。 陆四丫捂着嘴巴,哧哧笑个不停。好不容易止住笑,说道:“大姐姐夫,你俩呀真是一对活宝。” “别听他俩拌嘴,没油没盐的尽扯淡。”陆三丫说着,走到窗户旁。“四丫,你快过来看,窗外的风景很不错嘛。” 二丫收拾着带来的东西,三丫四丫趴在窗边看风景。 易文墨见陆大丫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捶捏,突然想调戏一下她。于是,他的拳头慢慢往大腿根部移动,最后,停留在胯部,把捶打变成了揉压。 陆大丫把大腿叉开,轻轻哼了一声,似乎揉压得很舒服。医院病号服的裤子是松紧带,易文墨一手拉开裤子,一手伸进去。 陆大丫把旁边的毡子拉过来,盖住整个身子,显然,她怕二丫三丫四丫看见了。 陆大丫微微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四周,小声说:“文墨,你真会揉。你是从哪儿学的这一套?” “爱爱是无师自通,不需要学的。”易文墨当然不能说这一套是偷窥史小波爱爱时学的,那多丢脸嘛。 “爱爱既然是无师自通,那我怎么就不会呢?难道我的遗传有问题?以后我问问二丫三丫四丫,看她们是不是无师自通?”陆大丫很好奇。 “你别问,问这些很丢丑的。” “我们姐妹又不是外人,怕什么丢不丢丑。唉,幸亏你有这个遗传,否则,我俩恐怕连小孩都要不了。文墨,结婚前,我都不知道男女之间还有什么爱爱。结婚那天晚上,你趴在我身上,把我搞疼了。我当时觉得你好下流,好无耻,好可恨。 对不起啊,被我咬了一口。” 陆大丫扒开易文墨的衬衫,看了看他的肩头:“还有一个小疤呢。” “当时,我也觉得奇怪,你是我老婆了,还不让我搞,我还以为你是骗婚呢。” “去,天知道谁骗谁的婚呢?”陆大丫摸了易文墨竖起的小家伙,歉意地说:“让你委屈了。文墨,等会让二丫回去吧,你跟她那个一下。” “大丫,就让二丫留在这儿伺候你。我没关系的,能忍住!”易文墨十分关切地说。 “我可警告你:别忍不住搞外面的女人啊。家里的二丫三丫四丫,只要她们愿意,随你怎么搞,我都没半点意见。”大丫摸着小家伙。“要不,我帮你捏捏。” “算了。”易文墨一口拒绝了。他知道,陆大丫对爱爱一窍不通,让她摸,一点也不舒服,还不如自慰呢。 俩人正说着,突然发觉病房里气氛怪怪的。易文墨抬头一看,只见二丫,三丫四丫一起望着他俩笑。 “你们笑啥?”陆大丫问。 “笑啥?笑大姐刚才叫床了。”陆三丫笑着说。 “我叫床了?瞎说。大白天的,我叫什么床。”陆大丫望着陆二丫问:“我真的叫床了?” 陆二丫笑着点点头。 陆大丫又转过脸来问易文墨:“文墨,刚才我叫床了?” “我没听见。”易文墨装傻。刚才,易文墨揉捏陆大丫胯部时,陆大丫叫唤了一阵子。如果说陆大丫叫唤了,那么,陆 大丫就会怪他没提醒制止她,故意让她出洋相。如果说没叫唤,岂不是故意装聋作哑。 陆大丫红着脸说:“都别笑话我,等你们结了婚,叫得比我还邪乎,不信,咱们走着瞧。” 第095章 姐夫传授五字经 陆三丫说:“大姐,即使我们叫唤,也只会关起门在家里叫唤,决不会象你俩,跑到医院里来叫唤。” 陆三丫又教训起易文墨:“大姐夫,以后在公众场合注意点影响,幸亏这儿没外人,不然,岂不是春音外泄呀。你俩也真是的,当着三个小姨子摸摸捏捏的,也不避个嫌。” “谁当着你仨的面了干那事了,我只是让你姐夫帮我按摩了一下。”陆大丫辩驳道。 “大姐,那你叫唤个啥?”陆三丫有些不解。 “哎呀,跟你俩解释不清楚,等结了婚,自然就知道了。”陆大丫瞅了一跟陆二丫:“二丫,你懂的。” 陆二丫尴尬地点点头。 大姐的一句“你懂的”,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是指易文墨也给她按摩过? 刚才,易文墨和陆大丫亲热时,陆三丫偷偷观察了半天,难免不受到刺激。现在,她的胯里潮乎乎的,很不舒服。 “叫唤得真刺激人。”陆三丫嘀咕道。 “你不会堵住耳朵不听嘛。”陆大丫声音小了一截,她也有点后悔,不应该在这种场合过把瘾。她一想:这事儿都是易文墨挑起的,他不揉捏自己的胯部,也不至于让自己发情。于是,她瞪起眼,对易文墨吼道:“你还傻站着干嘛,我脚酸了,帮我捏捏脚。 “还让姐夫捏?别又捏发情了。”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陆三丫窜进了卫生间,撒完尿,她伸手揉了揉玫瑰花。这一揉 不打紧,水哗哗地往外流。用了好几张纸,才把胯里擦干净了。揉玫瑰花时,她也想叫唤,但忍住了。怪不得大姐叫唤呢?原来揉揉那儿竟然会这么刺激。 陆二丫换下易文墨,轻轻揉着陆大丫的脚丫子。陆大丫闭上眼睛,养起了神。刚才骚动了一阵子,她也有点累了。 “二丫,别揉了,你也歇歇吧。我乏了,想休息一会儿。”陆大丫侧着身子,沉沉睡去了。 二丫三丫四丫和易文墨坐在病房一角的沙发上小声聊天。 陆三丫问易文墨:“姐夫,男人喜不喜欢女人叫床?” 易文墨暧昧地笑笑:“各人喜好不一样吧,有的喜欢,有的不喜欢。” “什么是叫床?”四丫问。 陆三丫回答:“就是男女爱爱时,嘴里叫唤。” “姐夫,你喜不喜欢女人叫床?”陆三丫又问。 易文墨嘻嘻笑着,点了点头。 “我有个女同事,特别能叫床。她买不起房,暂住在公婆家。公婆家是个单间,就用夹板隔了个小单间。你们想想,夹板多薄呀,里面放个闷屁,外面都能听见。她和老公性欲又强,每天晚上都会爱爱。她只要一爱爱,叫唤得可邪乎了。”陆二丫绘声绘色地说。 “她应该把嘴巴堵着点嘛,让公婆听见了,多难为情呀。”陆二丫插嘴道。 “她是想用毛巾塞住嘴巴,至少叫的声音小一点,含蓄一点嘛。但她老公高低不干,还让她大声叫唤, 说是越叫越刺激,搞得越过瘾。”陆三丫瞥着嘴说。 “这种男人太没廉耻了,尽管是一家人,做这种事儿也得避嫌呀。”陆二丫说。 “是啊,这一叫不打紧,老公公受了刺激,小夫妻一叫唤,公公就脱婆婆的裤子,也要那个。婆婆早就没性欲了,不愿意那个。于是,公公要,婆婆不要,俩老在床上吵过来,打过去,闹得不亦乐乎。”陆三丫嘻嘻笑着,眼前仿佛出现了老俩口在床上折腾的情景。 “这一下热闹了,搞得老俩口也不得安生。”陆二丫担心地问。“后来怎么了?” “后来,六十多岁的老俩口闹起了离婚。老太太要离,老头子不干。”陆三丫摇着头叹息道。 “最后的结局怎么样?”陆二丫急切地问。 “小俩口知道老俩口闹离婚的原因后,就到外面租了一间房,搬出去住了。”陆三丫说。 “那老俩口一定和好了。”陆二丫欣慰地说。 “没和好,最终还是离了。”陆三丫瞥瞥嘴。 “刺激因素消除了,老俩口应该和好如初嘛,怎么还是离了呢?”陆四丫疑惑地问。 “嘻嘻,公公受到刺激后,性欲焕发了青春。即使听不到媳妇的叫床声,还是想那个呀。所以,老俩口就离了婚。听我同事说,没多长时间,公公就找了个小他十几岁的女人。”陆三丫望着易文墨问:“女人叫床,男人很受刺激吧?” 易文墨嘿嘿笑着,又点了 点头,说:“我们学校有个男老师,刚结婚一年多,就跟老婆离婚了。离婚的原因是什么,你们猜猜?”易文墨卖了个关子。 “那还用猜,肯定与叫床有关呗。”陆三丫抢着回答。 “对!嫌他前妻不叫床。他说:跟他前妻爱爱时,不叫也不动,象个死猪一样,搞得没味道。还说,夫妻爱爱,就象男女二重唱,光一个人唱,就不叫二重唱了。”易文墨揭开了谜底。 “照姐夫这么说,爱爱时,女人不但要叫唤,还要动作配合罗。那我问你:我大姐是不是又叫又扭的?”陆三丫问。 易文墨笑笑,照实回答:“开始时,你大姐不叫也不动,就象个…嗬嗬。后来,慢慢地又叫又动了。” “我大姐后来怎么变的?”陆三丫很好奇。 “女人爱爱时的表现与男人也有关。”易文墨说。 “与男人有关?姐夫,你说明白点,怎么有关。”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 “三丫,你想到我这儿取经呀?”易文墨问。 “你是我姐夫,我不到你这儿取经,难道叫我到大街上随便抓个男人问?”陆三丫理直气壮地说。 “嘿嘿,个中奥妙说出来不值钱,但不少男人不懂。”易文墨心想,连我都是才琢磨出来的。 “说呀,少卖关子!”陆三丫抬腿踢了易文墨一下。 “我说,爱爱时,男人不能直奔主题,要来个前奏曲。这个前奏曲就是五个字:摸揉捏压亲。懂了吧 ?”易文墨瞅着三丫四丫,心想:光嘴巴讲有个屁用。你俩要让我在身上实践一下,保管受用一辈子。 第096章 收了一个干妹子 陆三丫点着头,她毕竟和男人上过床,一说就懂了。 陆四丫睁着迷茫的大眼睛,好象还没摸着头脑。她碰碰陆三丫:“三姐,我怎么听得云里雾里的,男女之间的事情,还这么复杂呀。” “四丫,我以后慢慢对你说。这事儿呀,说复杂就复杂,就简单也简单,没啥了不得的。”陆三丫嘻笑着说。 陆大丫睡了个“打屁觉”,醒来叫嚷着:“三丫四丫,你们还没走呀?” “大姐赶我们走呀?走就走。”陆三丫嘻嘻笑着,从坤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抛到陆大丫的怀里。 陆大丫一惊,睁开眼睛,望着厚厚的信封,问:“这是谁扔的?想砸死我肚子里的小宝贝呀。” “大姐,是天上掉下来的,快打开看看。”陆三丫笑着说。 陆大丫掂了掂信封,欣喜地问:“是一万元钱吧?” “到底是当会计的,对人民币有职业敏感,用手掂掂就知道多少。”陆四丫赞叹道。 “是三丫给的?”陆大丫笑眯眯地瞅着陆三丫。 “你们看,大姐见了钱就笑逐颜开,刚才还赶我们走呢。我说大姐是什么来着,没说错吧?”陆三丫摇着头,感叹道。 “说大姐是葛朗台。”陆四丫接口道。 陆大丫没接二丫的茬,她又掂了掂信封。“这是……。” “算我和四丫孝敬大姐的呗,我俩没时间陪你,只能拿钱来弥补一下。不然,大姐又要说我俩没肝没肺了。”陆三丫拿 白眼横着陆大丫。 “三姐,明明是你一个人的钱,干嘛要把我扯上。”陆四丫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你姐,凡事自然要带上你了。我说算你一份就算你一份。”陆三丫很豪爽地说。 陆四丫摸摸口袋里的红包,心想:幸亏没拿出来,不然区区八百元与三姐的一万元一比较,真是无地自容啊。 陆四丫大学毕业不久,三丫资助她开了家小画廊,自己画几张画,兼带着教学生美术。画廊刚开办,每月只能挣点生活费。 陆大丫把信封递给二丫:“你给我收着。” 陆大丫望着三丫四丫说:“钱和心意我都领了,这儿没事了,你们忙自己的去吧。别忘了,有时间就来看看我。现在,我是病人了。” 陆二丫催促道:“你们都走吧,这里有我照顾大姐。姐夫下午还有课呢,别耽误了背课。” 几个人刚要走,张燕笑盈盈地进了病房。 “大姐住进来了?”她热情地跟陆大丫打着招呼。 陆二丫赶忙介绍:“这就是我的老同学张燕,是这个病区的护士长。” “谢谢张护士长了!”陆三丫陆四丫不约而同地和张燕打着招呼。 “不用谢,大姐有什么事只管说,别跟我讲客气。”张燕笑着对陆大丫说。 “张护士长,真是谢谢您了。没您帮忙,我也住不进来。”陆大丫感激地说。 母婴中心的床位非常紧张,排队要等一个多月。多亏了张燕,开后门让陆 大丫先住了进来。假若等一个多月,黄花菜早就凉了。 “大姐,以后喊我小张就行了。您是二丫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姐姐,都是一家人嘛。”张燕嘴很甜,说得也很诚恳,不象那些油嘴滑舌的人。 易文墨的老婆要来住院,让张燕非常高兴,她想:我和陆二丫是老同学,陆二丫又是易文墨的小姨子,有了这层关系,再把易文墨的老婆笼络住,自己就能自由进出易文墨的家了。这就让她和易文墨的交往,多了一把保护伞。 “没想到二丫还有这么好的同学,让我沾了大光。”陆大丫暗自庆幸。若不是张燕给他打八折,要多花一二千元钱呢。 易文墨故意装作不认识张燕,他客气地说:“张护士长,我夫人就拜托您了。” 张燕淡淡地说:“您放心吧。您夫人住在这儿,就跟在家里一样,我会尽力照料好她。” 陆二丫问:“这儿允许陪床吗?” 张燕回答:“不允许陪床,晚上有三个小时的探视时间。不过,我可以给您开个后门,办张特护证。这样,就可以留一个人全天陪护了。” 陆大丫说:“二丫,我又不是重病人,陪个什么床。你把东西给我收拾好,就回家吧。每天晚上和你姐夫来一趟就行了。” 陆大丫问:“小张,我这个两人间的病房挺贵吧?”刚才陆大丫转了转,发现人家都是住四人间六人间的病房。 “大姐,两人间病 房比四人六人间要贵多了。不过,我给您优惠点,按四人间病房收费。”张燕笑眯眯地回答。 张燕听易文墨说过,陆大丫是个小抠,一分钱都会掰成两半花。她既然知道陆大丫的这个禀性,当然要从“钱”上下手,博得陆大丫的好感了。 “唔,那就好,太感谢您了。小张,您呀,比我这三个妹妹都想得周到,干脆,您就做我的干妹妹吧。”陆大丫兴高采烈地说。 “好哇!大姐不嫌弃我就行。”张燕欣喜若狂,想不到进展这么顺利,不到半天时间,就和陆大丫打得火热,竟然要拜干姐妹了。 “大姐,既然我已经是您的干妹妹了,以后,您就别跟我讲客气了。 张燕对易文墨说:“您跟我来一趟,家属要签个协议。” 易文墨跟着张燕到护士站去了。 到了护士站,张燕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表格,写上陆大丫的名子,然后递给易文墨:“你签个字吧。” 易文墨见张燕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不禁有些想笑。他见护士站里只有一个小护士,背对着他俩在忙碌着。于是,赶紧摸了一把张燕的乳房。 “注意点,这里是医院,别闹出事儿来。”张燕朝后一躲,小声提醒道。 易文墨一只手拿着协议,装模作样地看。另一只手伸向张燕的大腿。 “文墨,别…被护士看见了,会传我闲话的。”张燕往后躲着。 “她背对着我们,后脑勺上又没长眼睛 。你别动,一动就有动静了。”易文墨在张燕的大腿上游走着。 “小燕,你真行,几句话就让我老婆收你做干妹妹了。”易文墨由衷地佩服张燕的好手段。 第097章 遇到熟人好办事 “也就是少收一点钱呗。有姨妈这层关系,能省一点是一点。只要能博取大姐的欢心,我干啥都行。”张燕笑着说。 “岂止是少收一点钱,你说的话,个个字都浸着蜂蜜,那个甜呀。想不到你还这么会讨人喜欢。”易文墨的手摸到了张燕的胯部。 张燕把转椅往后滑动了一下,不让易文墨摸胯部。“文墨,你……。” “小燕,你穿着护士服,太刺激人了。”易文墨把双腿分开,让张燕看他鼓涨的裆部。 张燕朝易文墨裆部看了一眼,屁股扭动了一下。易文墨看出来了,张燕也受到刺激了。 “文墨,你别刺激我……。” “小燕,我都等不及了。”易文墨拿言语调戏张燕。 “文墨,我都难受了……。” “小燕,你是护士长,没给你一间办公室?”易文墨问。他想:若有一间办公室就可以干那个事了。 “我有办公室…但现在也不能干呀……”张燕的脸有点涨红了。 “现在不能干,可以找个机会干嘛。”易文墨想:陆大丫要住半个月的医院,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过了一会儿,小护士推着小车到病房去了,护士站只有他和张燕两人。于是,易文墨一把搂住了张燕。 张燕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她惊慌地说:“文墨,你别这么冲动,万一让别人看见了,咱俩就完了。” “现在没人,我眼睛耳朵都尖,有人来了,就马上放了你。”易文墨 搂着张燕不放手。 “文墨,我求你了!这里不是调情的地方。你今天是咋的了?怎么象只发情的公猫。” 易文墨刚才揉捏陆大丫时,把自己的欲火点燃了。现在,他迫不及待地想在张燕身上发泄。 易文墨一手搂住张燕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忘情地接着吻。 这时,走廊里传来了说话声。 张燕闻声一惊,用力推开易文墨:“文墨,有人来了!”说着,快步跑出护士站。 易文墨把头往护士站外探了探,果真有两个病人从楼梯走上来。他想:妈的,走路这么轻,象夜猫似的,幸亏张燕耳朵尖,否则,说不定真会出事。 易文墨把签了字的协议放到护士站里,怏怏地返回病房。 陆三丫问:“姐夫,签什么协议?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易文墨讪讪地说:“住院病人治疗后再付费协议,密密麻麻好多条,我总得一条条看清楚吧。” “张护士长呢?”陆大丫问。 “她到哪儿去,我管得了吗?我又不是医院的领导。”易文墨欲火未发泄,心头有点烦躁,不耐烦地回答。 “你吃了呛药吗?我问问都不行呀。”陆大丫不满地嘀咕。“二丫,等会儿你问问燕妹,我在这儿看病的钱,能人医保中心走吗?要不能报销的话,可就亏大了。” “我问过张燕了,人家这里是医保定点医院,报销没问题的。”二丫回答。 “那就好了。你姐夫赚两个钱也 不容易,能少花一个就少花一个。”陆大丫放心地躺回床上。 “三丫四丫,你们去忙自己的吧。我这儿有二丫就足够了。文墨,你下午还有课,就搭三丫的车走吧。”陆大丫说。 易文墨和三丫,四丫离开了母婴中心。 一路上,易文墨和四丫聊着天。陆三丫一声不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易文墨好奇地问:“三丫,想什么呢?” 陆三丫沉思着说:“我总觉得那个张护士长好象在哪儿见过?” “你见过她?”易文墨心里一惊。 “哦,我想起来了。小时候,她好象到咱家来过。”陆三丫终于吁了一口气。 “张护士长和陆二丫是初中的老同学,听说同桌了三年,她俩关系那么好,你见过她很正常嘛。”易文墨说。 “不对,我好象最近也见过她。”陆三丫又皱起了眉头。 “三丫,你就是昨天才见过她,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每天走在大马路上,要碰见多少人呀。特别是干你们这号工作的,接触人更多。”易文墨想:自己跟张燕交往时,从没有在外面抛头露面。无论三丫在哪儿见过张燕,都不会牵扯到他。 “哦,我终于想起来了。前两个月,我看见张护士长和史小波在一起吃饭。怪了,他俩是什么关系呢?”陆三丫紧锁着眉头,思索着。 “三丫,张护士长和史小波在一起吃顿饭,也没什么希罕的嘛。不过,你嘴巴上得加把 锁,这事儿要让李梅知道了,又得审史小波好几天。你可别多事呀。”易文墨交代道。 陆三丫见过张燕和史小波在一起吃饭,等于埋下了一个定时炸弹。如果陆三丫一问史小波,又带出易文墨也认识张燕,那就会引起怀疑了。你想想:明明认识张燕,却装作不认识,显然有猫腻呀。男女之间的“猫腻”,说白了就是有一腿嘛。 易文墨瞅着陆三丫,心想:这个臭丫头简直就是他易文墨的冤家呀。假若有朝一日易文墨采野花的事儿东窗事发,那么,罪魁祸首必定就是陆三丫。 傍晚,易文墨一进家门,哇!满屋飘香。他咽了口涎水,冲着厨房叫道:“二丫,做了什么好吃的,真香呀。” “还不是那几样家常菜。最近,姐犯恶心,炒菜连葱姜也不敢放。她住院去了,我就多放了点呗。”陆二丫从厨房里探出脑袋,笑眯眯地回答。 第098章 让姐夫学着做饭 见易文墨回来了,陆二丫把四盘小菜端上桌。易文墨一看,红烧豆腐西红柿炒鸡蛋香菇青菜糖醋排骨,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菜。 易文墨和陆大丫的口味不一样,易文墨喜欢吃的,陆大丫不爱吃。所以,平时,陆二丫都顺着陆大丫的口味炒菜,难免委屈了易文墨。好在易文墨嘴巴不挑食,做什么都吃得香。 “姐夫,平时没按你的胃口炒菜,对不起了。姐不在家时,我给你弥补一下。”陆二丫温柔地说。 “二丫,你真贤惠。”易文墨猛地抱起陆二丫,在原地转了几圈。 “妈呀,把我头都转晕了。姐夫,快放下,我还没洗手呢,油乎乎的,当心揩你一身。”陆二丫举着两手,嚷着。 “我不嫌你手油,来,亲亲我!”易文墨说。 “你先把我放下嘛。”陆二丫撒娇道。 “你不亲我,就是不放!”易文墨仰着脸,望着陆二丫。 陆二丫低下头,在易文墨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好了,快把我放下吧。” “不行,亲得太马虎了,简直是走过场嘛,重新亲一下。” 陆二丫又低下头,在易文墨的鼻子上亲了一下。 “还不行,你这是应付差事,蜻蜓点水似地亲,连一秒钟都没有。”易文墨假装生气,板着脸说。 “这不行,那也不行,我不亲了。让你抱,看你有多大的劲,有本事抱一夜。”陆二丫嘟起了嘴。 “哼!我站着抱不动了,就睡着抱 ,甭说一夜,就是三天三夜也没问题。不信,咱就试试。”易文墨把陆二丫放倒在沙发上,他扑在陆二丫的身上,一手放到她脖子下,一手开始摸陆二丫的屁股。 “姐夫,你让我洗个手,不然,真把你衣服弄脏了。”陆二丫哀求道。 易文墨揽着陆二丫的腰,把她拽起来。然后,横着抱起她,往卫生间走去。 “姐夫,手上有油,到厨房去洗。” “二丫,就到卫生间去洗。”易文墨咽了一口涎水。 “姐夫,现在没时间搞那个了。赶快吃了饭,到医院去看大姐。不然,大姐会埋怨咱俩只顾着亲热,把她忘记了。” 易文墨一想:是啊,去晚了,陆大丫一定会埋怨一晚上。再说了,干那个事儿也不能太急匆匆的了。手忙脚乱地搞一盘,尽不了兴。不如暂且熬一熬,等看完陆大丫,回来再和陆二丫尽情地爱爱。 易文墨放下陆二丫,在她屁股上拍了拍。“好吧,先放你一马,晚上回来再和你算总帐。” 陆二丫盛好饭,刚准备坐下。易文墨把她拉过来。“来,二丫,坐我腿上来。” 陆二丫听话地坐到易文墨的腿上,笑着问:“你抱着我,怎么吃饭呀?” 易文墨回答:“我喂你吃嘛。” 陆二丫吃吃笑着:“我又没怀孕,要你喂什么?” “我想喂你吃饭嘛。”易文墨说着,端起碗,他喂陆二丫吃一口,自己再吃一口。 陆二丫说:“吃姐夫喂 的饭真香。” 易文墨高兴地说:“那我就天天喂你。” 陆二丫问:“等大姐回来了,你还敢喂我吃饭?” “敢呀,怎么不敢?我喂她一口,喂你一口,对谁也不偏心。”易文墨硬着头皮说。其实,他根本没这个胆量。虽然陆大丫让他和陆二丫有一腿,但妻子和情人毕竟有别。 “哼!姐夫才没这个胆呢。”陆二丫笑笑:“等大姐回来了,你要喂我,我也不让你喂的。姐夫,我希望你和我姐过得和和睦睦的。” 易文墨亲了一下陆二丫,动情地说:“二丫,你真个好女人。” 陆二丫看了看钟,说:“姐夫,快六点了,咱们快点吃饭,别让大姐等急了。”说着,从易文墨腿上跳下来。 易文墨和陆二丫赶到医院时,才六点过一刻钟。 陆大丫一看见他俩,满脸笑容:“二丫,文墨,这么早就跑来了。” “二丫催着早点来,怕你一个人寂寞,搞得我饭都没吃好,你看我肚子……”易文墨捋起外衣,拍拍肚子。 “你那个肚子呀,象无底洞,就是吃一桶饭也鼓不起来。”陆大丫望着易文墨的肚子。“来,让我摸摸。” “哼,你想搔我的痒,我才不上你的当呢。”易文墨放下衣服。问陆大丫:“下午一个人寂不寂寞呀?我说让二丫陪着你,你非让她回去不可。” “我这儿没什么事儿,留着二丫干吗?二丫不回去,你晚上喝西北风呀。”陆大 丫说。 “我随便下一碗面条,充个饥就行了。你知道,我嘴巴泼辣得很,吃东西不挑食的。”易文墨说。 “你嘴巴不挑食,但时间长了,身体就搞垮了。以后有了儿子,还指望着你赚奶粉钱呢。”陆大丫瞥瞥嘴。“你以为我关心你呀,其实,我是替儿子着想。要不是儿子,你天天喝西北风我也不心疼。” 陆二丫笑着说:“大姐,你和姐夫逗嘴挺有趣的,我象听广播剧一样。” 易文墨说:“你姐要是不跟我逗嘴,她的日子就过得象白开水了。下午,我不在,你一个人挺寂寞吧?” 陆大丫朝易文墨翻了个白眼:“我才不寂寞呢,下午,张护士长…哦,你看我,一时还真难改口。燕妹下午来陪我聊了一个多小时。晚上,还给我做了米酒荷包蛋。她的手真巧,荷包蛋还都是糖心的。二丫,等会儿燕妹来了,你向她取取经,问问糖心荷包蛋是怎么做的,回家你好给我做着吃。” “你让二丫学,你怎么不学学?二丫是你雇的保姆呀?”易文墨不满地说。 “好,二丫你别学了,就让你姐夫学。学不好,我将来不让儿子喊他爸。”陆大丫气冲冲地说。 “你让我学?好!我每天在家伺候你,不上班了,也不去代课了。”易文墨装作赌气的模样。 “你不上班,不代课,让儿子跟你一起喝西北风呀?”陆大丫不干了。她想了想,又说:“等会 儿燕妹来了,我和二丫一起学,你就算了。” 第099章 伸手不打笑脸人 易文墨笑了:“这还差不多。” 陆大丫赞叹道:“燕妹这人真不错,又和气又能干,这个干妹子我算要对了。” “张燕就是不错,上初二时,还当了班长呢。”陆二丫夸奖道。 “有你说的这么好吗?”易文墨故意表现出对张燕不感兴趣的样子。 “姐夫,张燕真的很不错,我一点也没吹嘘她。”陆二丫诚恳地说。 “二丫,今天下午燕妹坐在床边,陪我聊天,我看着她,怎么越看越觉得她长得象咱们几姐妹。”陆大丫沉思着说。 “象咱们几姐妹?我倒没细看。”陆二丫笑着又说:“象不象她都是你的干妹妹了。张燕比我小一岁多,应该也算是我的干妹妹了。” “多一个妹妹好,我不嫌多。”陆大丫陶醉地说。 “你呀,当心变成妹妹控’了。”易文墨警告道。 “妹妹控’有什么不好?我还想要一个班的妹妹呢?”陆大丫得意地说。 “一个班的妹妹?我可招架不了这么多小姨子。”易文墨话中有话地说。 “谁要你招架了?喔,原来还想打干小姨子的主意呀。易文墨,我警告你:干小姨子不许你动一个指头。哼!” “谁想动干小姨子了?我有三个湿小姨子,足够了。再多,我也吃不了。”易文墨见陆二丫到卫生间去了,就放肆地说。 “吃得了也不许吃!我看你吃小姨子吃顺嘴了,干的湿的,不干不湿的都想吃。”陆大丫气 哼哼地说。 “大丫,你别生气,我保证不吃干小姨子,连尝都不尝,行了吧?”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说。 “尝什么好东西呀?”陆二丫从卫生间出来,好奇地问。 “你姐夫嘴贱,想尝狗屎。”陆大丫恨恨地说。 几个人正说着话,突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大丫,你怎么住医院了?妊娠反应咋这么大呀?我看你呀,肯定是怀了个调皮捣蛋的小宝宝,还没出世就折腾爹妈。”李梅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扑到病床边,一屁股坐下,连珠炮似地发问。 史小波不紧不慢地踱进来,朝陆大丫挥挥手:“嫂子,还好吧?” 易文墨见史小波来了,吓了一大跳。他张口结舌地说:“你…你来了!?” 张燕离开培训中心时,只是对史小波说给姨妈的医院帮帮忙。史小波曾追问过哪家医院,但张燕搪塞了一下。张燕希望和史小波一刀两断,不再有任何来往。 史小波突然来了,应该立即给张燕打个电话,告诉她一声,让她回避一下,千万别到病房来。否则,俩人碰了面,彼此都尴尬。另外,易文墨也不希望史小波知道张燕的下落。 易文墨和史小波应酬了两句,就匆匆跑到走廊尽头,给张燕打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张燕都没接电话。 易文墨只得发了条短信:“史小波到医院来探视我老婆,你千万别到病房来。”短信发出去后,易文墨才略微安下 了心。 易文墨正准备回病房去,电梯门一开,陆三丫和陆四丫也跑来了。 病房里热闹得很,大家说的说,笑的笑,就象开茶话会一样。 李梅坐在病床上,和陆大丫说着话。 二丫三丫四丫和易文墨史小波坐在沙发上聊天。 陆三丫问史小波:“那天,大鱼’在“满江红”请客,听说你喝醉了?” 易文墨见陆三丫追问那天晚上的事儿,心里打起了小鼓,他生怕史小波失了言,把他给“卖”了。 “是呀,一高兴,多喝了几杯,丢大丑了。”史小波警惕性很高,他谨慎地说。 “听说大鱼’很够意思,看你喝醉了,还给你订了间客房。”陆三丫又问。 “是呀,大鱼’挺讲哥儿们义气。”史小波平时话多,话匣子一打开就滔滔不绝。但今天就不同了,陆三丫问的是敏感问题,他不能不多个心眼。如果稍不注意,说漏了嘴,传到李梅耳朵里,那就完蛋了。 “那天晚上你和我姐夫在一起?”陆三丫盯着问。 易文墨心里一惊,如果史小波回答“不是”,他易文墨就玩完了。易文墨脊背上一下子冒出汗来,手心里也潮叽叽的。他的心仿佛吊在半空中,暗想:老天爷呀,保佑保佑我! “是呀,让老哥辛苦了,陪了我一夜。”史小波觉得陆三丫的问话很蹊跷,知道其中有奥妙,便顺水推舟地说。 易文墨不失时机地接口道:“老弟那天 晚上,吐了好几次,可把我折腾坏了,几乎一宿没闭眼。第二天上课,讲错了好几个地方。” 陆三丫瞧瞧易文墨,望望史小波,似乎想从他俩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但是,她失望了。易文墨和史小波一唱一合,没有丝毫的破绽。 “大鱼’这个人,阴险得很,你俩少跟他来往,别被他带坏了。”陆三丫告诫道。 “三丫说得极是,这种人啊,我一看就不是好东西。那天,要不是老哥要我当保镖,我才不去呢。你想想,他是三丫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嘛。”史小波话又多了起来。 “史哥,您又说瞎话了。刚才还说,一高兴,就多喝了点。哪有遇到仇人还高兴的?你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怎么让人相信呀。”陆三丫瞥瞥嘴。 嘿嘿,史小波自知说漏了嘴,但说出的话又收不回来了,只能干笑两声作罢。 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姐夫,我真不该把你的手机号码告诉大鱼’,这事儿我现在想起来还挺后悔的。大鱼’这种人啊,象流行病毒,传染性特强,和他打交道,弄不好就被传染了。姐夫,我觉得你的免疫力特差,你要格外当心点。” “三丫,我的手机号码是你告诉大鱼’的,否则,他也联系不上我。是大鱼’死皮赖脸要请我吃饭,我一万个不想去,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嘛。人家一而再,再而三地邀请我,总得应付一下吧。 其实,我可不希罕跟这种人打交道。三丫,你怎么老不相信我呢?其实,我这个人具有先天的免疫力,外面的女人我是绝对不会碰的。”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说。 易文墨捏了一把汗,那晚他和张燕缠绵了一夜,如果这事儿东窗事发,他易文墨就彻底完蛋了。 第100章 小姨子敲打姐夫 “姐夫,你不碰妓女我相信。s。 好看在线>但是,光不碰妓女是远远不够的。我大姐是老实人,没一点心眼。所以,我要替我大姐把你看紧一点。姐夫,你注意点哟,我这两只眼睛毒着呢。如果你有什么猫腻被我抓住了,可没你好果子吃。”陆三丫说这话时,眼睛里露出可怕的杀机,让易文墨的脊背又出了一通汗。 易文墨想:这个三丫,厉害得很呀。她还要替大丫看着我,奶奶的,我让你看,最好,晚上睡到我被窝里守着我。 “三丫,我欢迎你监督我,也欢迎二丫四丫都来监督我。这样,我才能不犯错误,做个模范丈夫和模范姐夫。”易文墨装作很谦虚,很诚恳的样子。 “三姐,你对大姐夫太厉害了吧。大姐夫又没犯过什么错误,干嘛这么恶狠狠地教训他呀。”陆四丫有点替易文墨打抱不平。 “正因为大姐夫没犯过错误,所以,他不知道犯错误的危害性和后果。如果大姐夫曾经犯过错误,我反而放心多了。”陆三丫振振有词地说。 “三姐这么一说,琢磨起来还有点道理。大姐夫,我三姐虽然话说得不好听,但都是为了你好。”陆四丫立即站到三丫的阵线上了。 易文墨想:真是“上阵亲姐妹”啊。看来,以后跟张燕来往时,得加倍小心才是。二丫四丫都好办,就是这个三丫,最难对付了。 史小波见陆三丫凶巴巴地教训易文墨,有 点幸灾乐祸。他想:原来还挺羡慕易文墨有三个小姨子,能占不少便宜。现在看来,这个陆三丫就是个“恶婆婆”,易文墨呢,活整一个“小媳妇”嘛。还是他史小波洒脱,一个小姨子也没有。 史小波也不能看着老哥太憋屈了,就打圆场道:“要说别人,我不敢打包票。但说起老哥,我敢拍着胸脯说:他是少有的正经人,社会上象老哥这么古板的人太少了,就象大熊猫一样。所以,你们几个姐妹要相信他嘛。” 陆三丫斜着眼瞅着史小波,半开玩笑地说:“史哥,你说得一点不假,他和你比起来,确实正经一百倍。幸亏你不是我姐夫,不然,我们几姐妹再借几双眼睛,也看不住你呀。” 史小波尴尬地笑着,对易文墨说:“老哥,你看,我帮你说了一句公道话,就惹火烧身了。好了,我装哑巴。”说着,他从茶叽上拿起一根香蕉,扬了扬:“我用它把嘴巴塞住。” 史小波刚咬了一口香蕉,张燕就进了病房。 “大姐,晚上还好吧?吃了晚饭后,没呕吐过吧?”张燕见病房里一屋子人,就站在门口,关切地问。 史小波正低着头吃香蕉,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猛地抬头一看,见是张燕。他顿时楞住了,手一抖,香蕉掉到了地上。 张燕也看到史小波了,她也一楞,但立即镇定下来,依旧和陆大丫说着话。 “燕妹,我住了一天院,感 觉好多了。今天晚饭后,一点也没恶心,精神也好多了。你看,我在病床上都躺不住了。”陆大丫对李梅说:“这就是我刚才对你说的干妹妹,这个病区的护士长,张燕。” 李梅忙站了起来:“谢谢您了。” 陆大丫又指着李梅介绍道:“她是我闫蜜,李梅。” 史小波自知失态了,尴尬地从地上捡起香蕉。“嘿嘿,今天出了趟远门,开了一天车,手上一点劲也没有,连香蕉都拿不住了。” 史小波的失态,让陆三丫看得一清二楚。她敢断定:史小波和张燕不是一般的关系。她还推断:史小波和张燕已经分手了。 万幸的是:李梅一点没察觉史小波的失态。 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史哥,你这手也怪了,早不没劲,晚不没劲,偏偏张护士长一进门,你的手就突然没劲了,赶得也太巧了吧?” 史小波讪笑着说:“三丫妹,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嘛。对不对呀?” 陆三丫受宠若惊地说:“史哥,你怎么突然喊得这么亲热呀。以往,开口一个三丫,闭口一个三丫,现在咋了,怎么变成三丫妹了?别看多加了一个妹’字,关系一下子拉近多了。” 史小波脸一红,嗫嚅着说:“三丫妹,我赶明儿请你吃西餐,餐厅随你点。我记得你说过,喜欢西餐馆的环境。” “哇噻!史哥请我吃西餐,太好了。不过,要请,不能只请我一个人嘛。俗话说 :见者有份。刚才,看见史哥手没劲的不只我一个人嘛。”陆三丫兴高采烈地说。 “都请,二丫妹,四丫妹,老哥,一起去。”史小波见陆三丫同意吃西餐,就知道这事儿算是摆平了,她决不会对李梅透露半个字。 “现在时兴打土豪,不打白不打。史哥,要请,就趁热打铁,明晚请。不然,我还怕你赖帐呢。”陆三丫乐嗬嗬地说。 “三丫妹,你史哥跟你一样,讲义气,素来说话算话。我说请就请,你看去哪个西餐馆,我马上预约一下。免得没座了,又说我赖帐。”史小波掏出手机,等着陆三丫发话。 “就去“远轩观”吧,那儿环境优雅,价格也适中。史哥虽然是土豪,咱下手也不能太重了。对不?” “你们看,还是三丫妹懂事。凡事都替我考虑,一点也不会坑我。”史小波话中有话地说。 “那当然了,史哥的事儿,我手下绝对留情。这事儿要摊上大姐夫,我就不会含糊了,不但要弄个一清二楚,还会痛打落水狗,让他爬不上岸。”陆三丫瞅着易文墨恶狠狠地说。 “老哥,我算服了。你这个小姨子真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啊!”史小波一颗心总算放进了肚子。 史小波潇洒地拨通“远轩观”的电话:“喂,我要订一个雅间,时间明晚六点钟…大概有七八个人吧。”收了电话,他讨好地对陆三丫说:“都搞定了。明晚,要 不要我亲自接你一下。” “去,又开始假惺惺了,你不知道我有车呀?要接,接我大姐夫吧。”陆三丫瞪了一眼史小波。 易文墨被陆三丫一番敲打,心里确实有点胆怯。妈的,千万不能落在陆三丫手里了。否则,死定了。 陆三丫伸了个懒腰,倦倦地对四丫说:“困了,咱俩走吧。” 三丫四丫正想走,被陆大丫喊住了:“三丫,把你大姐夫捎上。” 陆三丫问:“二姐走不走?” 陆大丫说:“这个病房就我一个人,我有点害怕,刚才我跟燕妹说了,让二丫睡那张空床,陪陪我。” 快到九点钟了,护士逐个病房催促着:“到点了,探视病人的请离开了。” 李梅恋恋不舍地说:“一眨眼就到九点了,话还没说上几句呢。” 史小波嘻笑着说:“老婆,干脆你也怀一个,和嫂子一起住院,那就不怕没时间说话了。” “得了,老娘生了一个,腰就变成了水桶。再生一个,怕就变成腰鼓了。”李梅站起身,对陆大丫说:“等你生了小孩,咱俩办个健身卡,每天去锻炼一下。女人变丑了,男人就嫌弃罗。我看过一个资料,说女人的腰围每增加一公分,老公出轨的概率就增加百分之十。” “按你这么说,女人的腰围要增加十公分,老公就绝对要出轨了?老娘这次生完小孩就做个试验,增加十公分腰围,看易文墨敢不敢出轨。”陆大丫说着 ,瞪着易文墨问:“你是不是也嫌弃女人腰粗?” 易文墨赶紧说:“我喜欢胖点的女人,富态,有肉感。第一次见大丫时,就挺喜欢她这样墩实的女人。” 陆大丫得意地说:“你看,什么狗屁百分之十,在我们文墨这儿就行不通了。” 李梅横了史小波一眼:“他敢?敢在外面养野种,我非把他那玩艺儿割了喂狗。” “等养了野种再割,啥都晚了,还是现在看紧点吧。”陆三丫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史小波讨饶似地说:“三丫妹真会开玩笑,李梅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呀。嘿嘿!其实,我这人就是喜欢开个玩笑,骨子里还是个老实人。” “我随便开个玩笑,李姐史哥,别当真啊。”陆三丫朝史小波眨眨眼,意思是放了他一马。 “走了。”李梅跟大丫二丫挥挥手。 第101章 腰围的荒谬论调 “姐夫,你看见了吧,张燕一进病房就把史小波惊呆了,手一抖,连香蕉都掉地上了,你不觉得很蹊跷吗?”陆三丫问。 “有什么蹊跷的?”易文墨反问道,他很想听听陆三丫的高见。 “我看,至少能证明三点:一,他俩认识。二,他俩现在没来往了。三,他俩曾经有故事。”陆三丫侃侃而谈,大有卖弄自己聪明的意味。 “你说的第一,二点靠谱,第三点未必。”易文墨想帮史小波辩护一下。他觉得,如果陆三丫对张燕产生了不好的印象,不利于今后张燕进入陆家圈子。 “我曾见过他俩在一起吃饭,没瞎说吧?”陆三丫有点得意。她一直认为自己的眼睛毒,能够对人过目不忘,这件事儿似乎能印证这一点。 “在一起吃饭不能说明任何问题。举例来说,我和大鱼’也在一起吃过饭,还是在最高档的餐厅吃饭,而且一桌好几千元。不明就里的人看见了,还以为我和他有深交。其实呢,屁交也没有。”易文墨拿大鱼’请客说事,是想说明史小波和张燕未必有什么“故事”。 “姐夫说的有一定道理。不过,也不能撇清他俩没故事。”陆三丫的脑子够用,不是谁三言两语就能糊住的。 “三丫,你老盯着史小波,难道他得罪过你?”易文墨有点不理解。平时,史小波对陆家四姐妹非常友好,不太可能得罪陆三丫呀。 “史小波对 我挺好,从没得罪过我。” “那你干嘛总和他过不去呢?”易文墨大惑不解。 “还不是因为姐夫引起的。”陆三丫瞅了易文墨一眼。 “因我?”易文墨更摸不着头脑了。 “史小波和姐夫是发小,现在又走得这么近。如果史小波在外面胡搞鬼混,还能不影响姐夫。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表面上看,我盯着史小波,骨子里是盯着姐夫。”陆三丫直言不讳的话,把易文墨说得脊背一阵发冷。他感到从心窝里透出一股寒气。 “姐夫,你现在到史小波那儿代课,手里又有点钱了。俗话说:男人有钱就变坏。”陆三丫望了一眼易文墨。 “三丫,我的代课费,一分不留都交给你大姐了。”易文墨辩白道。 “你挣了多少,我大姐摸得清?还不是你说多少就多少。姐夫,你别以为只有你聪明,把别人都当傻瓜。” “三丫,你是虐姐夫狂’呀?怎么老跟我过不去。在你眼里,我是花花公子还是采花大盗?”易文墨有点生气了。 “击中了姐夫要害,就气急败坏了。”陆三丫望了一眼易文墨,以嘲笑的口吻说。“姐夫,如果你心底坦荡荡,就不会恼羞成怒,而只会一笑了之。你想想,我再疑心,也不能栽赃陷害姐夫吧?只要你不做风流事儿,我就是长一百只眼睛,也抓不到你一丝一毫的把柄。对吧?只有你做了风流事儿,才害怕我 盯着你。我一盯,你就不自由了,不自在了,不能风流了。姐夫,你摸着心口回答,我说的在不在理?” 易文墨无话可说了,他不得不承认,陆三丫说得非常在理。他确实是因为干了风流事儿,而且还想继续干风流事儿,所以才惧怕陆三丫盯着自己。 “三丫,我承认,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不过,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不相信你,你会高兴吗?” 第102章 小姨子是只刺猬 “姐夫,不是我不相信你。我觉得你比我大姐条件好,我大姐又没啥心眼,玩不过你。所以,我就借一只眼睛给我大姐,嘻嘻。”陆三丫笑着说。“姐夫,我跟我大姐一个观点,只要你别在外面风流,我就不管了。” “三丫,你大姐人老实,不是缺点,恰恰是我爱她的原因之一。我说句不中听的话:有你大姐和三个漂亮小姨子,别的女人我还看不上眼呢?”易文墨暧昧地说。 “打住!你别把我和四丫装进你情人的筐子,我俩可看不上你。”陆三丫伸手在易文墨大腿处拧了一把。 “哎哟哟!”易文墨叫了一声。他最怕陆三丫拧大腿,那儿肉嫩,神经又密,拧一下疼老半天。 “三丫,你能不能不拧我这儿呀?”易文墨摸着大腿,呲牙咧嘴地说。 “拧那儿很疼?” “真疼!不骗你。不信,你让我拧一下你那儿。”陆三丫每次拧他的大腿,疼虽然疼一点,但也很刺激。因为,那儿和小家伙近在咫尺。易文墨总是想:什么时候和陆三丫上了床,非拧一下她的大腿。 “疼就好!拧那儿就是我的金牌保留节目了。”陆三丫狡黠地笑了。 “三丫,你把我大腿拧得好疼,给我补偿一下吧。” “怎么补偿?” “让我摸摸你的大腿,好不好?就摸一下。”易文墨低三下四地请求道。 陆三丫没吭声。 易文墨琢磨着:她默认让我摸?还是正在考虑 让不让我摸? “我摸了?”易文墨不敢擅自下手。这个陆三丫呀,哪象个女人,分明就是一个母刺猬,那刺呀,又长又尖。说来也怪,陆三丫越难搞到手,易文墨就越感兴趣。也许,男人们都有猎奇心理,各种各样的女人都想“尝”一口。尤其是象陆三丫这样漂亮精明清高狡猾上档次的女人。 “让我想想。”陆三丫终于开口了。显然,她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姐夫摸大腿。 “三丫,你怎么越来越小气了,不就是摸摸大腿么,还隔着裤子,应该比握手还低一个档次呀。”易文墨想拿话激陆三丫。 “姐夫,那我就大方一点吧。”陆三丫乐嗬嗬地说。 易文墨欣喜若狂地伸手去摸三丫的大腿。 “啪!”地一下,陆三丫把易文墨的手打了回去。 易文墨摸着手背,委屈地问:“三丫,你答应了,怎么又反悔?” “谁答应了?” “你说要对我大方一点嘛。” “姐夫,既然你认为握手比摸大腿高一个档次,那我就给你一个高点的待遇,来!咱俩握个手吧。”说着,陆三丫伸过右手。 易文墨心想:妈的,这个死丫头,真能耍人。他不止一次地感觉到,陆三丫常把他当猴耍。 望着三丫纤细白嫩的手,易文墨不禁淫心大发。他一只手托住陆三丫的手,另一手在陆三丫的手背上抚弄着。“漂亮!真漂亮!”易文墨赞叹道。他俯下头,轻轻 吻一下陆三丫的手背。 “臭嘴滚一边去!”陆三丫骂道,却没缩回手。 “再让我吻一下。”易文墨见陆三丫没反对的意思,就又俯下头,重重地吻了一下。 “妈呀,你咬人那!”陆三丫抽回手。她用异样的眼光瞅了一眼易文墨。“姐夫,我很纠结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看我能不能帮帮你。”易文墨说。 “这个问题你帮不了我。”陆三丫沉思着说。 “不会是尖端科学吧?”易文墨嘻笑着问。 “比尖端科学深奥多了,复杂多了,难解多了。”陆三丫一连说了三个“多了”,激起了易文墨的好奇心。 “三丫,你说说,我就不信有这么难的问题。”易文墨擅长数理化,他一直认为:世上最难的就是数理化了。 “姐夫,你真想知道。” “真想。” “那你听好了,这个问题是:易文墨究竟是不是色狼?”陆三丫一本正经地说。 易文墨瞧了瞧陆三丫,发现她神色凝重,不象是开玩笑。回不回答呢?易文墨陷入两难之中。回避显然不是上策。但是,该如何回答呢? 他低着头想了想,回答道:“这个问题其实并不高深,并不复杂,也并不难解。我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易文墨是色狼,也不是色狼。” 陆三丫好奇地问:“你详细说说,何为是?何为不是?” 易文墨一字一板地说:“说易文墨不是色狼,因为,男人食色既是生理需要,也 是人类繁衍的需要。说易文墨是色狼,因为,他不满足于占有一个女人,除了老婆外,他还窥视小姨子。回答完毕。” 陆三丫笑了笑,点点头:“嗯,回答得不错!我给你五十九分。” “咦?三丫,你的话前后矛盾嘛,夸我回答得不错,却只给我五十九分。请问:为何要扣我四十一分?” “姐夫,你说:除了老婆外,还窥视小姨子。我总觉得:你除了窥视小姨子外,还极有可能窥视别的女人。所以,我扣了你四十一分。如果你觉得冤枉了,那么,请拿出充分的证明?” “三丫,你怀疑我,总得拿出一点怀疑的理由线索证据吧。难道你凭空就随便怀疑一个人,这是不是有点不讲理呀。” “理由线索证据现在还没有,但是,你要知道: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的。只要你到外面风流,那么,狐狸尾巴迟早会露出来的。”陆三丫说得易文墨心惊胆战。他暗自下决心:除了张燕外,决不再采第二朵野花了。 “三丫,我没话可说了。唉!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呀。”易文墨连连摇头,叹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姐夫,你别在我面前演戏了。我问你:你上午在医院把我大姐摸得呼天抢地,难道还没摸够?怎么现在又想摸我?” “唉!越摸越馋嘛。”易文墨脱口而出。 “噢?那姐夫今晚想怎么解馋呀?”陆三丫警 觉地问。 第103章 老婆收了干妹妹 “小姨子不心疼姐夫,我只好自慰呗。”易文墨斜眼望着陆三丫,心想:三丫要是心血来潮就好了。这丫头,古精古怪的,不定什么时候就在我面前呼拉一下就把裤子脱了。他想象着:陆三丫脱裤子的模样。想着想着,不禁傻笑起来。 “姐夫,你偷着笑什么?” 易文墨从痴想中清醒过来:“没…没笑呀。” “姐夫,今晚就你一个人在家,机会千载难逢呀。你是不是想把情人喊来幽会?” 陆三丫此话说到了易文墨的心坎上,他确实准备把张燕喊来,俩人好好缠绵一番。张燕今晚不值夜班,儿子也送到公婆家去了。 “我…我哪有情人。嘻嘻,要有,也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易文墨又对陆三丫开起了荤玩笑。他不敢对陆三丫随便动手动脚,但嘴上说说,陆三丫从来不会恼火。 “你做白日梦吧,让我做你的情人,等下辈子吧。”陆三丫一口拒绝。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笑笑,他知道:三丫说话不能当真。今天说个一,明天就变成了二,后天四五六也很正常。“三丫,你瞧不起姐夫,有人瞧得起。”说着,他掏出手机,自言自语道:“情人多了还真费事,找谁约会呢?a情人?b情人?还是c情人?”“姐夫,你即使外面有情人,一个a也就撑死了,bc充其量是迷魂阵。我总有这个预感,姐夫的这个a情人,似乎离我很 近,越来越近,她会是谁呢?” 这一番话让易文墨听得汗毛直竖。陆三丫猜得很准,他易文墨外面只有一个张燕,而且,张燕确实和陆家越走越近。 “三丫,别费那个脑子了,我要是你呀,来个捉奸在床就真相大白了呗。” “对!姐夫,你这个点子很好。只要你外面有女人,迟早会被我堵在被窝里。不信等着瞧吧!”陆三丫话说得既象警告,又象玩笑。易文墨很清楚,陆三丫并没有开玩笑,她真的会捉他的奸。 车子停在易文墨家的那栋楼前。“姐夫,到家了。” 易文墨怏怏下了车,今晚和陆三丫在一起,没吃到“豆腐”,让他很不爽。连招呼也懒得和陆三丫打一个,径直上了楼。 刚进家门,就接到史小波打来的电话。 “老哥,你不够意思呀!”史小波开口就发起了牢骚。 “此话怎讲?”易文墨知道史小波埋怨他没早打个招呼,让他见到张燕时失了态。 “你装傻呀,还是把老弟当傻瓜呀?” “我没装傻,也没把老弟当傻瓜。”易文墨早就想好了对策,所以,不慌不忙地应付史小波的讨伐。 “嫂子住院是托张燕办的吧?”史小波开门见山地说。 “是啊。”易文墨坦然地回答。 “老哥,连我都不知道张燕跑到哪儿去了,你怎么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呀?”史小波发难了。 “老弟都不知道张燕跑到哪儿去了,我就更不知道她的行 踪了。”易文墨针锋相对地辩驳道。 “那…那是谁托张燕办的住院?”史小波一头雾水。听易文墨的口气,他也不清楚张燕的下落。 “老弟,这事儿是陆二丫办的。”易文墨撒了个弥天大谎。 “陆二丫认识张燕?”史小波大吃一惊。 “是啊,张燕是陆二丫的初中同学,俩人是闰蜜。”易文墨索性把陆二丫和张燕的关系说得亲密一些。 “天那!还有这等事儿……”史小波感到太意外了。他感到:天下太小了,小到了人可以头碰头。 “这有什么稀罕的,我一点也不奇怪,很正常的事儿嘛。”易文墨从容地说。 “老哥,你碰到张燕,怎么不跟我打个招呼呀。”史小波抱怨道。 “张燕不是你的备胎吗?她的行踪难道你不知道,还需要我告诉你。老弟,你是在泡老哥吧?”易文墨以攻为守。 “张燕走时,我问过她,但她吱唔着,没告诉我。”史小波说。 “老弟,这话你可是第一次对我说,你要是早告诉我,我碰到张燕,肯定会向你打个招呼。不过,我搞不明白,你和张燕那么好,怎么她连到哪儿去都瞒着你呀。”易文墨装聋作哑道。 “唉,张燕不告诉我行踪,就是不想和我来往了呗。”史小波怏怏地说。 “老弟,难道你和张燕闹翻了?” “没吵没闹,她突然就走了,我也莫名其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哥呀,你碰到张燕,帮我 从侧面问一下。”史小波恳求道。 “老弟,你俩的事儿,外人不好插手。我觉得,你最好亲自问问她。”易文墨一口回绝道。 “唉!算了,我也懒得问了。问了,也是自找没趣。她随便找个借口就搪塞了。当初,白虎’黑虎’离我而去时,我问原因,说来说去就是个钱嘛。想必张燕也是这个原因。唉!要走就走吧,腿长在人家身上,我也拽不住。不过,今天在医院突然碰到张燕,真让我大吃一惊。” “老弟,我觉得你挺开通。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走了的,一定是不适合你的,勉强也没意思。”易文墨开导道,他不希望史小波再去纠缠张燕。 “唉!说实话,我真舍不得张燕,人挺不错,千里挑一。可惜我没那个福分,不算也得算呀。”史小波对张燕充满了留恋之情。 “人嘛,短时间接触觉得不错,接触时间长了,看法也许就会改变。所谓:日久见人心嘛。你和张燕接触时间不过一年多,太短了,还看不出其所以然来。有些人接触一辈子,还没看清摸透呢。”易文墨竭力劝史小波放弃张燕。 “老哥说得对,我对张燕也许并不十分了解。” “老弟,我还要向你透露一件事儿。”易文墨故作神秘地说。 “什么事儿?” “你嫂子喜欢张燕,今天上午和她拜了干姐妹。” “哦,这么说,老哥又多一个小姨子。” “要加上 一个字,干’小姨子。干’的和湿’的两码事儿。”易文墨害怕史小波误以为自己要打张燕的主意,赶忙撇清关系。 “干’小姨子和湿’小姨子,都是小姨子。老哥,看来,我得祝贺你呀。”史小波酸溜溜地说。 “得了,大丫已经警告过我了,让我别打湿小姨子的主意。”易文墨说。 第104章 发小请姐夫宵夜 “老哥,不论干的湿的,关键是嫂子的态度,我看呀,嫂子迟早会让你碰湿小姨子的,嘻嘻…现在张燕和我没关系了,老哥和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史小波嘻嘻哈哈地说。看来,他已经把张燕放下了。 “老弟,我告诉你这件事儿,是想给你打个预防针,以后,张燕和你嫂子来往多了,难免会时常和你碰面。所以,你要心态平和点,以后见了面,别失态了。一旦被李梅看出破绽,追查起来,你就玩完了。”易文墨警告道。 “老哥,陆三丫太刁钻泼辣了,我都替你捏一把汗,摊上这样的小姨子,真够呛呀。”史小波幸灾乐祸地说。 “三丫就那脾气,说话没遮没拦的,其实,人挺不错。”易文墨替陆三丫辩护道。 “老哥,幸亏你没拈花惹草,不然,非被三丫逮住。我要摊上这个小姨子,就没有玩女人的福分罗。”史小波庆幸地说。 “老弟,你兴师问罪完了吧?我要睡觉了。” “嘿嘿,我哪敢跟老哥兴师问罪呀,误会嘛。老哥,我肚子饿了,咱俩一起吃个宵夜,我请客,算陪个礼。” “李梅睡了?” “她回娘家去了。” 易文墨本来想和张燕幽会,但被陆三丫一敲打,心里有点害怕了,便打消了幽会的念头。他想:正好肚子有点饿了,干脆和史小波去吃个宵夜。于是,他说:“好吧。” 史小波高兴地说:“ 还是“一家人”餐馆啊,不见不散。” “怎么,你又想调戏老板娘了?”易文墨问。 “哈哈,好长时间没去了,真有点想了。” 易文墨看看挂钟,还不到十点钟。晚饭时,只顾着和陆二丫调笑,又急着到医院去,只吃了个半饱。现在,肚子开始咕咕叫了。 易文墨匆匆走出小区,在大门口打了个的,直奔“一家人”餐馆。夜深了,餐馆里空无一人。进了餐馆,一看,史小波正在吧台里,和老板娘腻在一起。 “老哥来了!”史小波又在老板娘胯里摸了一把,才恋恋不舍走出吧台。 “老弟,又在老板娘身上过了一把瘾?”易文墨嘻笑着小声问。 史小波点点头,朝吧台里望了一眼,压低声音说:“刚摸了两下,她裆里就水漫金山了,湿了两层裤子。她老公走亲戚去了,几天没沾男人,看样子熬不住了。妈的,骚得很哟。等会儿小月要过来。不然,老子今晚就拿她泄火了。” “你想干她,她能同意吗?” “她告诉我老公走亲戚了,这是什么意思呀?明摆着想让我干她嘛。我早就看出来了,这娘们特骚,一个男人恐怕都满足不了她。她男人呀,瘦得一阵风就能刮走,想必小家伙又小又短,说不定一趴到她肚子上就泻了。嘻嘻嘻……””史小波淫笑着说。“老哥,我呀,哪方面都不如你,唯独在搞女人方面,当你的师傅绝对够格。可 惜,你不希罕拜我这个师傅,不然,床上功夫能上几个档次。” “那是,老弟搞女人的手段我服了,可以说佩服得五体投地。你看你,一个接一个地把女人搞到手,比到菜园子里拔罗卜还容易。”易文墨想:老子暗地里早就拜你为师了,自从偷窥了你和“白虎”做爱,老子偷了不少“艺”。不然,陆大丫也不会被我摸得呼天抢地叫唤了。 看来,陆二丫的担心并非多余。最近,易文墨和史小波走得很近,受史小波的感染,变得色多了。 史小波朝门口望了望:“小月怎么还没到?女人就是罗嗦,又化妆,又试衣,半天出不了门。” “女为知己者悦嘛,还不是想讨男人喜欢。你这么懂女人,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正抱怨着,小月笑盈盈飘了进来。虽然已近深秋,但小月还穿了条花棉布长裙,走起路来,裙摆飘飘荡荡,颇有一番韵味。看来,小月是刻意打扮了一番,希望表现出妩媚娇娆的一面。 易文墨希望小月能够抓住史小波的心,这样,史小波就会乐不思蜀,不再去纠缠张燕。 “易大哥来了!”小月娇滴滴地跟易文墨打着招呼。她对史小波嗔怪道:“你这么晚来电话,我刚从床上爬起来,蓬头垢面,随便抓了件衣服就匆匆跑来了。” “我和易大哥又不是外人,怕什么?”史小波满不在乎地说。 “女人最在乎形象了,连这 都不懂。”小月瞪了史小波一眼。转眼对易文墨说:“易哥,您没带个女朋友来?” “老哥是正经人,不兴交女朋友的。”史小波解释道。 “易大哥,现在是什么年月了,哪个男人没一二个女朋友。交个红颜知已嘛,算个啥?人家又不会破坏您的家庭。” “老哥是个榆木脑袋,你就是说破了嘴,他也不会开窍的。”史小波知道小月是白费口舌。 “易大哥,我有个生意场上的好朋友,才二十七岁,丈夫赌博离了婚,带着一个女儿。她不准备再婚了,但有意找个情人。要不,我给您牵个线。”小月热心快肠地说。 易文墨连连摆手,说:“不了,不了!” 小月说:“易大哥,不是我吹嘘,您要是见了她,保管腿都迈不动。她呀,魔鬼身材,西施的脸,男人见了没有不垂涎三尺的。” 易文墨连连摇头:“算了,算了!” 史小波打破道:“小月,你甭把老哥往火坑里推了。我实话告诉你:老哥有个二姨子,象个母夜叉,她死盯着老哥那。老哥要是搞女人被她抓住了,够死三遍的。” “还有这么厉害的小姨子?”小月不相信。 “小月,老弟说得一点不假。我现在连想都不敢想,甭说碰一碰外面的女人了。”易文墨强调道。 “你掖紧点不就成了,那个小姨子又没挂在你裤带上,她总不能时时刻刻盯着你吧。”小月不以为然。 “我那 小姨子不是一般的厉害,眼睛毒,心眼多,脑袋灵,现在,她说不定就在门外盯着我呢?”说着,易文墨瞥了一眼餐馆外。 第105章 门洞里闪出身影 “一家人”餐馆,整扇大玻璃窗,站在外面往里看,可谓一览无余。 “小月,我告诉你,老哥虽然有一个厉害的小姨子,但也有一个贤惠的小姨子,人家虽说不沾野花,但家花采得带劲着那。”史小波发出浮荡的笑声。 “易大哥有家花伺候着,难怪不馋野花呢。易大哥,我说,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女人有一个男人就够了,男人呢,没三五个女人,哪能显示男人的阳刚之气呢。征服女人,也是你们男人月光下的事业嘛。” “月光下的事业?”易文墨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就是男人们心照不宣的事业嘛,谁都不想承认,但谁都想偷偷干的事业。”小月解释道。 “妈的,月光下的事业,说得真好听。说白了,就是搞女人看谁搞得多嘛。如今的人呀,既当婊子又立牌坊,卑鄙之极呀!”史小波不屑地说。 “哦,原来如此。”易文墨笑了笑,心想:月光下的事业也许与人类繁衍的本性有关吧。 “易大哥,您什么时候想要女朋友了,给我打声招呼,我包您满意,如果不满意,我包换货。”小月嘻嘻笑着,给易文墨抛了个媚眼。 “老板娘,上菜吧。”史小波冲吧台里吼了一嗓子。 老板娘从小月一进门,就酸酸地盯着她,一脸的失落。“好罗!”老板娘对着厨房喊:“走菜!” 一会儿,六菜一汤就上了桌。 小月瞧着满桌的菜肴,皱着 眉头说:“都半夜了,还点这么多菜,吃了会发胖的。再说,晚上大鱼大肉的吃,对身体不好呀。” “老哥来了,不能只点一碗面条吧?”史小波说。 “易大哥是你发小,你跟易大哥还玩什么虚伪的客套呀?一碗面条是爱惜易大哥,一桌菜就是坑人了。你没听说,晚餐要把大鱼大肉送给仇人吃。”小月伶牙利齿地数落史小波。 “哎呀,照你这么说,我是想害老哥了?”史小波嘻笑着问。 “这叫做什么,我想想…哦,叫做过失害人。嘻嘻……”小月笑着说。 “小月说得句句都在理,又很家常。”易文墨觉得,小月把他当大哥待。 “易大哥是读书人,知书达理。”小月笑眯眯地说。 “嘻嘻,下次请老哥吃饭,我听小月的,给老哥点道西北风’。”史小波取笑道。 趁小月上洗手间,易文墨提醒道:“老弟呀,你得注意点。你和小月这么腻着,当心被李梅发现了。” “李梅是个马大哈,心粗着那。只要不被她堵在被窝里,就能寻个理由开脱掉。老哥,倒是你要当心点。若没采野花,也就罢了。苦采了野花,可得百倍千倍警惕呀。我得提醒老哥,陆三丫那双眼睛,赛过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了。你要落在她的手里,玉皇大帝都救不了你呀。” 史小波提起三丫,让易文墨心头一抖。史小波说得没错,陆三丫的眼睛太毒了,毒到了让 人望而生畏的地步。要不是陆三丫,他现在恐怕已经和张燕滚在一张床上了。 “今晚,陆三丫差点让我下不了台。这丫头,我算服了。不过,她对我构不成威胁,我到外面鬼混,没损害她的利益。所以,她不会和我过不去。但老哥你就不同了。嘻嘻,幸亏老哥没有采野花的胆量。” “三丫再厉害,也奈何不了我。我永远也不会采野花,她就是有十个孙悟空的本领,我也不在乎她。”易文墨虽然心里直发虚,但不能输了嘴巴。 三个吃吃喝喝谈谈,不知不觉就十二点钟了。 小月望着一桌子没怎么动的菜,对老板娘说:“全打包。” 史小波大大咧咧地说:“算了,剩菜有什么吃头。” 小月说:“剩这么多,浪费太可惜了。谁说剩菜没吃头,明天我热给你吃,保管你吃得香喷喷的。” 易文墨想:这个小月挺不错,是过日子的女人。他突然想起了陆二丫和张燕,这两女人不亚于小月,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唉!他易文墨真可怜呀,虽说身边有三个女人,但今晚却要独守空房了。 出了餐馆。史小波说:“老哥,上车,我送你回家。” 回到家,易文墨洗了把澡。洗澡时,手一摸到小家伙,唰地竟竖了起来。唉!易文墨哀叹道:“枉有三个女人了。” 易文墨睡到床上,欲火攻心,翻来复去睡不着。他几次想到张燕家去,又几次想让张燕 过来,但每每摸出手机要打电话时,耳旁就响起陆三丫恶狠狠的声音:“我要捉奸在床!” 小家伙一直竖着,就是不肯软下去,于是,易文墨只得自慰了。他脱去短裤衩和背心,赤条条仰睡着。往屁股下垫了几张大卫生纸,就用双手一下下地捋着小家伙。最后,小家伙喷射出一股粘粘的液体。 易文墨静静地歇了一会儿,擦擦手,擦擦小家伙,收拾妥当后,就沉沉睡去了。 易文墨做梦也没想到,今晚,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 易文墨下车后,陆三丫并没有回家,而是绕着小区转了一圈后,把车子停在易文墨那栋楼的东侧,那儿没路灯,黑糊糊的,就是走到车前,也看不清车牌号。车停在那儿,可以清楚地看见易文墨那个单元的门洞。前一段时间,门洞的灯坏了,这两天才修好。所以,门洞亮堂堂的,甭说一个大活人进出,就是窜只小猫小狗,也逃不过陆三丫的眼睛。 陆三丫看见易文墨家灯开灯熄,突然,门洞里闪出易文墨的身影儿。妈的,这么晚跑出去,还能干什么好事儿,肯定是去和情人幽会。陆三丫咬紧嘴唇,恨恨地想。想不到姐夫这么色,家里一个老婆,一个小姨子,俩女人伺候着还不满足,简直太他妈不象话了。 陆三丫捏紧拳头,恨不得冲上去揍姐夫一顿。不过,她暂时忍住了。她想:不急,还没到火候,俗 话说得好:捉奸在床。 陆三丫发动车子,远远跟在易文墨后面。她见易文墨出了小区,站在大门口打了个的。 第106章 请调查公司跟踪 陆三丫不紧不慢地跟着出租车,来到“一家人”餐馆。 小月推门进餐馆时,背对着灯光。陆三丫没看清她的脸庞,不过,瞅着身材有点象张燕。 难道是张燕和史小波约会?他俩约会为何要喊上姐夫?一连串的疑问涌上陆三丫心头。 陆三丫下了车,走到“一家人”餐馆外,在明亮的灯光下,她终于看清楚了,那女人不是张燕。 见那女人跟史小波并排坐着,还不断地打情骂俏,陆三丫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毫无疑问,那女人是史小波的情人。这个狗日的史小波,究竟有几个情人?看样子,他跟张燕曾经有一腿,现在又和这个女人混在了一起。 陆三丫替李梅抱屈:嫁了这么个花心男人,还被蒙在鼓里,真是天大的悲哀呀。又一想:假若李梅知道丈夫如此花心,岂不是更伤心?从某种意义上说,女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许更明智一些。不过,陆三丫做不到这一点。如果将来她的老公花心,她不但会毫不犹豫地一脚蹬了,还会争得大部分财产,作为老公背叛的补偿。 陆三丫耐心等在餐馆外,直到易文墨史小波小月三人出了餐馆。他见易文墨上了史小波的车,又尾随着到了易文墨的家。 她把车停在老地方,望着易文墨家的窗户,直至灯全部熄灭了。才发动车子回了家。 半夜的蹲守,虽然没发现姐夫有什么外遇,却发现姐夫不 仅跟史小波交往甚密,跟史小波的情人都有来往,这让陆三丫更加不放心了。陆三丫琢磨着:这半个月,大姐住院,二姐陪床。如果姐夫有情人,一定会趁此时幽会。 陆三丫想:光靠我盯梢,耗不起。于是,她决定找一家私人调查公司,跟踪调查易文墨,把他的行踪查个水落石出。假若易文墨没问题,以后就不再怀疑他了。 陆三丫叹了一口气,唉!怀疑一个人,双方都累呀。 第二天一大早,陆三丫就找到一家较有信誉的调查公司。她掏了二万元,让这家公司调查易文墨二十天的行踪。当然,包括易文墨的手机,接了谁的电话,给谁打电话,等等。 “他每天上了几次厕所也给我记下来。”陆三丫说。 调查员笑了笑:“小姐,您算找对人了,这么说吧,如果您需要的话,您老公每天放几个屁,我们都能查得一清二楚。” 显然,调查公司误以为陆三丫是调查自己的花心老公。 陆三丫想:即使易文墨没在外面搞女人,这两万元也没白花,至少,摸索点儿经验,等以后结婚了,这一手说不定还能用在老公身上。 早晨,易文墨被人拍醒了。一睁眼,原来是陆二丫。 易文墨惊喜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陆二丫笑眯眯地说:“大姐怕你没早饭吃,饿着肚子上班,就让我一大早赶回来。这不,大姐真猜对了,现在都快七点了,你还睡懒 觉。再晚点起来,连到外面吃早饭的时间都没有了,还不真得饿着肚子上课。快起床吧,我已经做好早饭了。” 易文墨翻身爬起来,抱住陆二丫,狠狠亲了一口。 “哎呀,别咬我嘛。”陆二丫叫唤着。 陆二丫瞅了瞅地上的纸巾,笑着问:“昨晚又自慰了?”说着,弯着腰,收拾起来。 易文墨摸摸陆二丫的屁股。“昨晚,我真想死你了。大丫真是的,把你留下来陪床,一点也不考虑我的小家伙。” “大姐胆小,你不是不知道。下午,我还要回来给你做晚饭,你…你要想那个,就早点回来。”陆二丫不好意思地说。 易文墨把陆二丫拉到床边,想摸摸她的玫瑰花。陆二丫挣脱易文墨的手,催促道:“姐夫,不早了,快去吃早饭吧。” “二丫,让我摸一下,就一下。”易文墨哀求道。 “隔着裤子摸。”陆二丫拽住裤带。 “隔着裤子摸,不过瘾。” “你把我摸痒了,会…会很难受的。”陆二丫拽着裤带的手就是不松开。 易文墨没辙了,只好隔着裤子摸了摸陆二丫的裆部。 易文墨闻了闻手指头:“香,真香!” “摸都没摸着,哪来的香味?” “下午我请个假,就说想搞小姨子了。”易文墨一面穿衣服,一面和陆二丫调笑着。 “你敢说?人家不笑死你。” “怎么不敢?搞小姨子天经地义,老天爷也管不着。谁笑话我?眼红都来不及呢 ,嘿嘿。”易文墨穿好衣服。他决定下午早点回来,昨晚自慰没一点意思。他边吃饭边瞅着二丫想:下午跟她爱爱,得换个新花样。 中午,在学校食堂吃过饭。易文墨在校园里散着步,他给张燕打了个电话。 “小燕,我想死你了。” “文墨呀,我正忙着那。”张燕小声说。 “中午还这么忙?”易文墨问。 “今天新来了三位病人,忙得连中饭都还没吃呢。”张燕匆匆说:“我挂了,忙完了再给你回话。” “好吧。”易文墨怏怏挂了电话,叹了口气。唉!甭说和情人睡觉了,连聊个天都不容易。 易文墨正百无聊赖地在校园里转悠,突然接到了陆三丫的电话。 “大姐夫,吃了饭吧?”陆三丫问。 “你说呢?都快一点了,还问什么吃饭?三丫,你没话找话说呀。”昨晚,陆三丫没让他吃“豆腐”,易文墨现在想起来还有点不高兴。 “大姐夫,生我气了?”陆三丫笑嘻嘻地问。 “我生你什么气?”易文墨口气缓和了点,他问:“有事呀?” “我想问问,今晚史小波请吃西餐,你去不去呀?” “你和四丫去吧,我和二丫就不去了,晚上去陪陪你大姐。不然,咱们热热闹闹地去吃饭,把你大姐一个人冷冷清清甩在医院里,也不象话嘛。再说了,史小波是请你吃西餐,我们这些陪客去不去无所谓。” “好吧,那我就和四丫一起去,吃过 西餐再到医院看大姐。谢谢姐夫这么心疼我大姐。”陆三丫很欣赏易文墨考虑问题细致周到。“我心疼我老婆,要你谢什么?”易文墨又冲了陆三丫一句。 第107章 被鸭舌帽盯了梢 “是你老婆不假,但也是我大姐嘛。论起血缘关系,我比你近得多。”陆三丫的嘴巴也不饶人。 “那咱俩换换,我和四丫去吃西餐,你去陪你大姐?”易文墨赌气说。 “大姐夫,让你带着单纯天真的四丫去吃饭,我不放心呀。我们四姐妹已经有两个落入狼口了……”陆三丫半真半假地打趣道。 “三丫,你整天说我是色狼,我不是也被你说是了,再说,我现在就跑去咬你。”易文墨看四下里没人,学着狼嚎叫了一声。 “妈呀,姐夫叫得真象狼。”陆三丫话中有话地说:“姐夫,你是不是色狼,很快就会有结论。”说完,挂了电话。 “很快会有结论”是什么意思?易文墨的脑子里闪出一丝疑问。难道陆三丫抓到了自己的什么蛛丝马迹? 易文墨把和张燕交往的经历梳理了一遍,好象没出什么错嘛。这个疯丫头说话一惊一乍的,不能把她的话太当回事了。 下午,易文墨没课,上了一会儿电脑,心里一直记挂着和二丫爱爱,干啥都没心思。不到二点钟,他借口去家访,拍屁股走人了。 一出校门就是公交站台,站台上没几个人,等了一会儿,公交车就来了。车上很空,易文墨跳上车,拣了个靠近下车门的座位,一屁股坐了下来。 一位中年男子,戴着一顶鸭舌帽,和他一起上了车。上车后,他径直朝车后走去。易文墨对戴鸭舌帽的 人格外敏感,因为,多年前的一个深夜,他曾被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打了劫。虽然只抢走几十元钱,但是,易文墨受到过度惊吓,好几个月都不敢走夜路。从此,他见了戴鸭舌帽的人,就会无意识地多瞅上几眼。 学校离家只有五站路,二十分钟就能到。易文墨突然想起陆二丫喜欢吃草莓蛋糕。这一段时间,陆二丫伺候大丫辛苦了,应该慰劳一下她。想到这儿,易文墨在第三站就提前下了车,那儿有一个不错的蛋糕店,陆二丫特别喜欢吃这个店的蛋糕。 下了车,易文墨不经意间回头望了一眼,他惊异地发现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也紧随着他下了车。大白天的,易文墨倒不担心被鸭舌帽打劫。不过,一同上车,一同下车的人倒不多。 草莓蛋糕刚出炉,易文墨称了一斤。瞧瞧手表,才二点多一点。时间还早,不急着回家。于是,易文墨提着蛋糕,一摇一晃地慢悠悠往家走。 走到一家水果店,易文墨看见香蕉很新鲜。突然想起陆大丫最近大便干燥,吃点香蕉能够利便,于是,就踱了进去。 水果店迎着店门,一溜墙全是玻璃,易文墨背对着店门,仔细挑着香蕉。突然,玻璃上闪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抬头一看,那个鸭舌帽竟然斜靠在马路对面的人行树上。本来,他靠在人行道树上,与易文墨毫不相干。问题是:那男人头上的鸭 舌帽不见了。 上公交车时,易文墨就看出那男人是个坍鼻子,耳朵还有点招风,这两个特征印在了易文墨的脑海里。 怎么会这样巧?一同上车,一同下车,还一直尾随着我逛了两个商店。一个巨大的问号出现在易文墨的脑海里。 难道是石大海的人?易文墨报警抓了石大海,这件事儿他捂得严丝合缝,没对任何人透露过半个字。石大海做梦也想不到会栽到易文墨的手里,当然就谈不上来报复他。话又说回来,就算石大海知道了,他蹲在号子里,想报复也没门呀。 难道是“大鱼”派来的人?自己放了“大鱼”一马,他不可能恩将仇报。易文墨看人有九分准头,依他的眼光,“大鱼”是个讲义气的汉子。 难道是学生家长报复自己?也不可能呀。易文墨不担任班主任,对学生还算客气,和家长打交道也少。 易文墨思来想去,理不出个头绪来。难道是鸭舌帽认错了人,把他当仇家了?这是易文墨最担心的事儿。他听说过不少“打错人”的糊涂事儿,有的还错把人打残了,打死了。被打的成了冤大头,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打。打人的也没讨到好,仇没报,还摊上官司。 易文墨一面慢腾腾挑香蕉,一面思考对策。既然认错人的可能性极大,那么,唯一的办法是当鸭舌帽冲上来时,要赶快呼喊:“你认错人了,我是易文墨。”头一句是提 醒对方,第二句是报上尊名大姓。有了这两句话,足以让对方犹豫一下,至少要核实一下身份,不至于没头没脑地狂扁自己。 易文墨想好了对策,也挑好了香蕉。他一手提着蛋糕,一手提着香蕉,仍然不紧不慢地往家走。 从这儿到家里,是热闹的大马路。路上,行人熙熙攘攘。易文墨想:除非鸭舌帽是傻瓜,否则,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动手。 进了小区,易文墨故意站在大门口的布告栏前,装模作样地看广告。其实,他是通过广告的玻璃,瞧瞧鸭舌帽还有没有跟在后面。 后面一个人也没有,空荡荡的马路上,只有几个老头老太站着吹牛。易文墨笑了,他笑自己太敏感,一瞧见鸭舌帽就紧张,岂不是地道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么。他突然想起了“杯弓蛇影”这个成语,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易文墨转过身来,朝小区大门外窥视着。大门口的两个保安见易文墨行迹可疑,跑过来问:“您是住在这个小区吗?” 易文墨笑了笑:“您两个是才来的吧?我在这个小区住了一年。” “对不起!”两个保安给易文墨敬了个礼。 “您有什么需要帮忙吗?”保安又问。 “没,没有。”易文墨摇摇手。望着两个身材高大的保安,易文墨产生一种安全感。哼!鸭舌帽敢在小区里动手,肯定没好果子吃。 易文墨一边往家走,一边哼起歌来。他 看看手表,二点半了,要不了多大一会儿,陆二丫就要回来了。易文墨想了大半天,还没想好一个问题:等会儿和二丫爱爱时,采用什么姿势。 第108章 被秃头司机出卖 易文墨喜欢玩新花样,他特意到网上查了查,据说:做爱的姿势有十八式。他仔细推敲了一下,发现有些是大同小异。他归纳了一下,不过也就十种罢了。 突然,手机钤声响了,易文墨兴奋地想:一定是二丫的电话,说不定已经到小区门口了。 “姐夫,大姐正在做检查,我要陪着她,回不来了。晚饭你到外面去吃点,不然,就下一碗面条,冰箱里有肉丝和青菜……”陆二丫遗憾地通知易文墨。 陆二丫不回来了,这让易文墨大失所望。上楼时,腿没一点儿劲。唉!白跑回来一趟,还不如在学校里和老师们吹吹牛皮。 进了家门,易文墨把蛋糕和香蕉往桌上一放,一头倒在沙发上。他望着天花板,嘲笑着自己:还痴想着什么做爱的姿势,唉,看来又得自慰罗。 在万分失望之际,易文墨突然想起:张燕昨晚值夜班,今天又忙了一个上午。说不定下午能捞上休息。于是,他兴奋地爬起来,掏出手机给张燕打电话: “小燕,你还在忙呀?” “文墨,我忙完了,正在回家的路上。”张燕的声音略显疲倦。 “哦,你值了一晚上班,又忙了大半天,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易文墨不忍心再去折腾张燕了,她毕竟是自己的心爱的人,不能不心疼呀。 “昨晚值班倒没累着,整整睡了一夜,就是上午忙了一点,回去喝口水就好了。文墨,我好想你 呀。”张燕动情地说。 “小燕,我也特别想你呀,想得我的心都成碎渣渣了。”易文墨想,自己真能编造词汇,心还能想成碎渣渣,真是奇谈怪论。 幸好张燕没追究,只是嗬嗬笑着说:“文墨,我想你也想得心好痛的。” 想念一个人会心痛,易文墨有这个体会。母亲刚去世时,他有时想念母亲,心口会酸痛酸痛的。 “文墨,你在哪儿?”张燕问。 “我从学校出来了,正在马路上闲逛呢。”易文墨撒了个谎。 “在马路上闲逛?那…不如到我家来吧。”张燕邀请道。 易文墨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情不自禁地喊:“太好了,我就盼着见你一面呢,我马上打的来,你等着。” 易文墨匆匆跑下楼,小跑着出了小区。小区大门口正好停着一辆出租车。易文墨坐上车,对司机说:“到大溪路,开快点。” 张燕住在大溪路附近的“幸福山庄”。这个小区很小,司机一般都摸不清楚。所以,打的时都说到大溪路,等到了大溪路,再给司机指路到“幸福山庄”。 易文墨心情很好,原以为今天又得挂“空档”,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人一高兴,话也就多了。 “师傅,最近生意还好吧?”易文墨和司机搭讪。 “还凑合,撑不死,饿不着。”司机四十多岁,是个秃头。他望了易文墨一眼。“一看就知道您是公务员。” “我是老师。”易文墨 笑嗬嗬地说。 “老师好,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工资又高,还受人尊重。不过,现在的小孩调皮捣蛋,不好教呀。” “都是独生子女,小皇帝嘛。”易文墨笑笑。他对自己的教师职业很热爱,也为此而自豪。 从易文墨家到张燕家,正常情况下,打的半个多小时就能到。但今天似乎老天要跟易文墨作对。车子刚上高速就堵死了。 司机发起了牢骚:“城里的马路整天挖,一会儿道路出新,一会儿修地铁。一挖就堵,害死我们了,少赚多少钱呀。” 平时,易文墨对堵车还能泰然处之,但今天不同了,他要赶去和情人幽会,一分一秒都是宝贵的。 “搞城建也得讲个科学嘛,满城都是工地,简直不让人活了。”易文墨愤愤不平地说。 “是啊,碰上个赶火车赶飞机的,把人急得真跳脚。老哥,您没什么急事吧?”司机问。 “我…我不急。”易文墨嘴巴上说不急,心里火烧火燎的。妈的,要堵个一二个小时,还幽个屁会呀。 易文墨不停地看手表,眼看着快到四点了,整整堵了一个多小时。 易文墨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张燕的。她肯定等急了,催问我到了哪儿。 “喂,我被堵在路上了。” “文墨呀,真不巧,医院来电话,让我赶快去一趟,说是来了一个危重病人。你既然堵了车,就掉头吧。文墨,实在对不起啊。”张燕匆匆地说了 几句,就挂了电话。 易文墨简直气得火冒三丈,妈的,真不顺。要是不堵车,早到张燕家了。即使医院有事,他俩也做完了爱。 易文墨真想不通,今天真是个倒八辈子霉的日子。 易文墨恼火地对司机说:“掉头吧,不去了。” 司机从后视镜里朝后看看,叹着气说:“掉头?想掉也掉不了呀。只能往前开,到前面再掉头吧。” 车子好不容易动了,一路上,不断地小堵。等易文墨回到小区时,已经五点钟了。 易文墨刚下车,那戴鸭舌帽的男子就跳上车。他掏出一百元钱塞到司机手上,问:“刚才那男人是到哪儿?” 司机接过钱,揣进口袋,笑眯眯地回答:“他要到大溪路,路上堵了车。接到一个电话后,就让往回开…哦,他是老师……”司机把所知道的,都竹筒倒豆子,一点不留地说了出来。 “那电话是男人还是女人打来的?”鸭舌帽问。 “哎呀,路上太吵,我只顾把头探出车窗看路况了,没听清呀。”司机有点遗憾,收了人家的钱,还不少,总得多提供一点情报嘛。 “电话讲了多长时间?” “时间不长,也就半分钟吧。他接了电话后,一脸不高兴。好象听到了不好的消息。”司机推论道。 “他光说到大溪路,没说具体地址吗?”鸭舌帽问。“他说到了大溪路再给我指路,我就没多问了。”司机有点后悔,应该问清楚就好 了。这个情报一定最重要,就凭这个情报,说不定还能再敲一百元钱。司机暗想:以后要留个心眼,对每一个乘客都要问清楚点,不定在谁身上就能嫌一笔钱。 第109章 照顾出租车生意 易文墨怏怏地回到家里,草草下了一碗面条,狼吞虎咽地吃了。他今天可是气得一头包,恨不得把天都砸了。 易文墨万万没想到:这是老天爷在关照他。如果不遇到堵车,那么,鸭舌帽就摸清了他的行踪。他和张燕的地下情也就会大白于天下了。 鸭舌帽是调查公司的调查员,专门负责跟踪易文墨。 易文墨吃完面条,看了一会儿电视,就启程前往医院。他本想坐公交车去,但一出小区,又碰到了那位秃头司机。 “老师,您到哪儿去?上车吧!”秃头司机热情地招呼道。 易文墨爱面子,既然人家喊自己上车,总不好意思说:“我坐公交车去。” 打的到医院也就十多元钱,小菜一喋的事儿。再说了,易文墨手里提着蛋糕香蕉,坐公交车也不方便。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上了车,易文墨问:“师傅,碰得巧哇。” “也不算巧,我经常候在这儿,您这儿是高档小区,有钱的人多,坐出租不当回事儿。”秃头笑嗬嗬地说。 “你到哪儿?”秃头系好安全带,发动了车子。 “师傅,到母婴中心。” “那是家私立医院,听说看病老贵的。您家……”秃头试探着问。他吸取下午的教训,想把易文墨的行踪搞清楚点。 “喔,我老婆怀孕了,反应太大,住几天院调养一下。”易文墨说。 秃头司机一听,心里有数了。老婆怀孕时,男人最容 易出轨。看来,他下午八成是去和情人幽会。 “喔,那你辛苦了,要上班,还要伺候老婆。”秃头司机关切地说。 “当爹不好当呀。”易文墨感慨道。 “是啊,就象我,每天拼死拼活的跑,不就是要喂饱家里两张小嘴嘛。”秃头司机也很感慨。 “你有两个小孩?”易文墨问。他想:如今养活一个小孩就不容易了。 “是啊,一儿一女。第一个是女儿,没办法,只好再生一个,幸亏是个儿子,不然,还得生第三个,嘻嘻,总不能让祖宗的香火在我这儿断了吧。”秃头司机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中国人嘛,都有点传统观念,很正常呀。”说实话,易文墨也想要个儿子。不过,女儿也能接受。 “下午让您白跑了一趟,不好意思呀。”秃头司机有意提起下午的事儿,他想问清楚易文墨究竟要去哪儿。 “又不能怪你,堵车么。”易文墨叹了一口气。下午堵车,让他和张燕的幽会泡了汤,想起就有点窝火。 “你下午去大溪路干吗?”秃头司机问。 易文墨笑了一下,心想:这个秃头司机喜欢管闲事,我去哪儿,去干什么,与你有屁相干。不过,他嘴上还是很客气地回答:“我去家访。” “喔,您真是好老师,还家访。我两个小孩的老师,从没登过我家门。偶尔我到学校去一趟,老师还带理不理的,嫌我罗嗦。”秃头摇晃着大脑袋。 “您 家访乘出租车,学校给报销?”秃头司机问。 易文墨摇摇头,心想:这家伙嘴太碎,该问不该问的他都问。 秃头司机的车开得挺稳当,坐在上面比较舒服。不象有的司机,起步猛,开得快,老变道,坐在车里七歪八倒,还吓出一身冷汗。 易文墨想:陆大丫怀孕生子,经常会往医院跑,用车也许会很频繁,不如定个稳妥的司机。于是,他问:“师傅,你有名片吧?给我一张,有事好找您。” 秃头司机一听,高兴地说:“那好。”立即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易文墨。“请您多照顾生意啊。您需要用车,可以预约,也可以临时叫。预约牢靠些,我会准点到,一秒钟也不会晚。临时叫车,我会尽量赶来。老客户我不会怠慢的。价格嘛,还可以优惠点,打九折。” 易文墨接过秃头司机的名片,看了一眼,揣进了口袋。“那就谢谢您了,有事我给您打电话。” “应该是我谢谢您才对,您照顾我的生意,就是我的衣食父母呀。”秃头司机很高兴,又拉了一位老主顾。 到了母婴中心,易文墨刚走进医院,鸭舌帽又凑了上来。他用手指弹弹车窗。 秃头司机一打开车窗,鸭舌帽就问:“他到医院干吗?” 秃头司机见鸭舌帽空着手,没有给钱的意思,他有点不乐意了。妈的,一百元钱就想买断我呀,没门。于是,他回答:“没问。” 鸭 舌帽又问:“他在车上说了些啥?” 秃头司机不耐烦了,发动了车子:“谈天说地呗,还能说啥。” 鸭舌帽说:“打听到有价值的东西,我可以拿钱买。” “什么是有价值的东西?”秃头司机听说有钱,顿时来了兴趣。 “比如说到哪儿去?见什么朋友?详细点更好。”鸭舌帽说。 “行,知道了。”秃头司机开车离去了。他思忖着:我该站在哪边呢?想了一会儿,他打定主意,谁给的钱多,就站在谁一边。妈的,金钱才是亲爷呀! 鸭舌帽闪身进了医院。 住院病人探视领证窗口前排着一长溜队。鸭舌帽站在队尾,与易文墨隔着两个人。他清楚地听到易文墨说:“三病区,陆大丫。” 易文墨一进病房,陆大丫就朝他摆摆手:“文墨,我腿肿了,你去给我买台按摩器。” 易文墨说:“正好,我想买条秋裤。” “你不会买秋裤,别又买了穿不上,让二丫陪你去买吧。”陆大丫说。 “我一个人去吧,让二丫陪着你。”易文墨放下蛋糕和香蕉。 “我公司几个姐妹马上要来看我,有她们陪着我说话就行了。”陆大丫兴冲冲地说。 母婴医院附近就有一个大超市,没一袋烟功夫,按摩器和秋裤就买好了。 易文墨指着一家快捷酒店,对陆二丫说:“咱俩去包个钟点房。” 陆二丫的脸唰地红了:“姐夫,您包钟点房,人家一看就知道咱俩是搞那 个…多难为情呀。” 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怕啥?它嫌它的钱,我搞我的那个,互利嘛。它那个钟点房,就是让人搞那个的。” “姐夫,还是回家搞那个,我…我不好意思。”陆二丫扭捏着。 “二丫,你白天晚上都陪着大丫,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一趟,我都熬不住了。你看,小家伙又竖起来了。” 第110章 发小用西餐堵嘴 陆二丫问:“酒店要登记身份证吧?” “我带了,你看。”易文墨从口袋里摸出身份证,晃了晃:“我可是蓄谋已久喔。” “姐夫,你真坏!”陆二丫娇媚地揪一下易文墨的胳膊。 易文墨想:二丫揪人,象搔痒痒一样,不象陆三丫,一揪就让你疼得呲牙咧嘴。唉,还是二丫温柔呀。 易文墨拉着陆二丫进了快捷酒店。 一个小时后,易文墨和陆二丫春风得意地从酒店出来。陆二丫紧紧挽着易文墨的胳膊,身子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 进了病区,陆大丫正站在电梯口,送几个同事走。她惊奇地说:“你俩这么快就回来了。” 易文墨捶着腿说:“跑了好几家商店,腿都跑细了,累死了。”易文墨确实很累,刚才,他和陆二丫接连搞了两次,弄得精疲力竭。 “文墨,不早了,你快回家去吧。”陆大丫说。 “好,那我就不进病房了。”说着,易文墨又上了电梯。 三丫四丫应史小波之邀,去“远轩观”吃西餐。 “远轩观”的老板到英国留过学,回国后开了这家西餐厅。 陆三丫喜欢英式西餐,烹调讲究鲜嫩,口味清淡,菜量少而精。 史小波豪爽地把菜单往陆三丫面前一推:“随你点。” 陆三丫笑了笑:“史哥精明呀,知道我心善,不忍心宰人。” 史小波嘻嘻笑着说:“只管挥着关公的青龙偃月刀来宰,我身上肉多,不怕宰。” 陆三丫说 :“你是肥羊,留着慢慢宰。一下子宰完了,下次吃啥。” 史小波望着这家小小的餐厅,有点不屑地说:“名不见经传的小西餐店,再贵的菜也上不了一千元。” 陆三丫瞥了史小波一眼。“你别瞧不起这家店,虽说价格不高,但西餐做得正宗。” 陆三丫点了鸡丁沙拉烤大虾苏夫力薯烩羊肉明治排。然后把菜单递给史小波。“我和四丫喜欢吃的都点了,史哥,你看看自己喜欢吃啥。” 史小波把菜单一推,说:“我呀,老土,吃不惯西餐。总觉得西餐不能当饭吃,嘻嘻。三丫,我说你们四姐妹,就数你最洋气,穿的,吃的,用的,哪一样都沾着一个洋字。” “我洋?真正洋的你没见过。一个人洋不洋,不是看吃穿用,而是看脑袋瓜子里有没有洋思想。懂吧?”陆三丫教训道。 “洋思想?看不见,摸不着,我咋知道谁洋谁不洋。”史小波觉得三丫喜欢卖弄自己的品味。 “洋思想咋摸不着?一开口不就知道了。”陆三丫翻翻眼,心想:纯粹一个土豪。 “反正我对洋的不感兴趣,就拿这西餐来说,光看着这些刀叉我就觉得累得慌。”史小波想:我宁可吃稀饭咸菜馒头,也不希罕西餐,还死贵死贵的。 陆三丫说:“吃西餐也和谈恋爱一样,多交往几次,就有感情了。” 史小波暧昧地笑着说:“乡下的黑妹子,你一天二十 四小时和她腻在一起,也建立不起感情。我就喜欢皮肤白的,象三丫……”史小波不敢太造次了,说了半截就赶紧打住。 陆三丫瞪了一眼史小波:“史哥,你在外面鬼混,那是你的事儿。但是,有一条你记住了:不能带着我姐夫一起鬼混。” 史小波辩解道:“三丫,我把我看得太扁了吧。我不过嘴巴贱点,喜欢开点荤玩笑罢了,从不敢动真格的。” “史哥,你不敢动真格的?我问你:那个女人是你什么人?” “哪个女人?”史小波装傻。 “一米六三个头,披肩长发,穿着红兰相间的棉布裙子……”陆三丫的每一个字都象子弹一样,打得史小波毫无招架之力。 “三丫,你…你怎么知道?”史小波惊诧地瞪大眼睛。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难道这句老话你忘了?”陆三丫正告道。 “三丫,你…你什么时候见到她的?”史小波急切地想解开这个谜底。 “史哥,你别慌,别急。我说了,你在外面鬼混,我没资格没权力管你,也懒得管你。但是,你玩女人时,要避点嫌,别当着我姐夫的面玩。你当着他的面玩女人,他就会学你的样,被你带坏。”陆三丫义正词严地说。 史小波低着头想了一阵子,突然,他明白了。一定是昨晚在“一家人”餐馆吃饭时,被陆三丫看见了。难怪昨晚易文墨说:陆三丫说不定在餐馆外盯着他。看 来,易文墨说得一点不错。 史小波讪讪地说:“我不是想带坏易老哥,只是一起出去吃顿饭而已。三丫,你千万别把我想得太坏了,其实,我这人真的并不坏。” “史哥,我没认为你有多坏,只是觉得你太色。我不希望你影响了我姐夫,让他也变色了。” “三丫,易老哥确实是个非常正经的人,不是我袒护他,如今,象他这样的男人象大熊猫一样,实在是太少太少了。你总是怀疑他,太冤枉他了。”史小波说的是心里话。他觉得,他一个小指头上的“色”,就让易文墨全身甘拜下风了。 “我姐夫色不色,自有事实来验证。他不色,我不会给他染色。他要是色,我想给他洗也洗不干净。”陆三丫对史小波翻了个白眼:“犯不着史哥来替他叫屈。” “那是,我多管闲事了。”史小波讪讪地说。他才犯不着为了易文墨得罪了陆三丫,这娘们得罪不起,她只要对李梅放一点坏水,我就玩完了。 陆三丫吃完西餐,正准备到母婴中心去,突然调查公司来电话了。 “陆小姐,您能来一趟吗?我们的调查有了重大发现……” 陆三丫听了一惊,说:“我马上来。” 陆四丫隐约听到电话里说什么“调查”之类的话,便好奇地问:“三姐,什么事呀,搞得那么神秘?” 陆三丫严肃地说:“以后再跟你说吧。” 陆三丫把陆四丫送回家,立即赶到 了调查公司。一路上,她心里七上八下,她既希望能揭开姐夫的真面目,又不希望姐夫真有什么风流艳事,内心非常矛盾。她想:如果姐夫真的有“小三”,那怎么办呢?告诉大姐吧,显然不妥。大姐正在孕期,受到刺激后说不定会流产。不告诉大姐吧,似乎又对大姐不公平。 第111章 拿拳头捶了桌子 那个小三是谁呢?是姐夫一个学校的老师?还是初恋的女友? 不管怎么说,首先得教训一下“小三”,至于姐夫,当然也不能饶了,得慢慢收拾他。 如何教训“小三”呢?找人揍她一顿?最好是破了“小三”的相,想必她是靠美貌吃饭的,破了相,就等于是釜底抽薪。既让姐夫不爱她了,又让她难以在风流场上继续坑害人。 一路上,陆三丫胡思乱想着,一会儿就到了调查公司。 陆三丫迫不及待地问:“有什么重要发现?” 调查公司的老板不慌不忙地把电脑打开,对陆三丫说:“我们的调查员很认真负责,第一天就有了重大发现,你看看就知道了。” 电脑上出现了易文墨搂着一个女人,朝一个酒店走去的镜头。晚上,灯光有点暗淡,看不清女人的脸,也看不清女人的身姿。 陆三丫的心紧紧缩了起来,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姐夫易文墨果然有情人。 姐夫易文墨是独子,没有姐妹,也没有表姐妹。所以,他搂着的女人只能是外人。 大姐正在住院,姐夫却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鬼混,真他妈的混蛋王八旦。陆三丫暗暗在心里骂道。 老板解释道:“今晚六点三十二分,被调查人携一女子逛了超市后,进入一家快捷酒店。s。 好看在线>据调查,他俩定了一间钟点房,在房间内呆了一个小时零八分钟,在七点四十分时,离开了酒店。” 陆三丫紧 闭着双眼,她真的不想,也没勇气再看下去了。事实明摆着:姐夫和一个女人包了钟点房。 “一对狗男女!”陆三丫猛地一捶桌子,声色俱厉地叫道。 调查公司老板吓了一大跳,差点从转椅上跌下来。“陆小姐,您…您冷静一点。”老板紧张地说。 老板干这行七八年了,以往,女人见自己的老公偷人,都会流泪痛哭,至多是边哭边骂。没见过象陆三丫这样的,竟然一脸怒气,拿拳头捶桌子。 老板想:幸亏我的茶怀没端来,否则,肯定会被也摔得粉身碎骨。 电脑上又播放出易文墨和那女人离开酒店的镜头。从酒店走出来时,正对着大厅的灯光,那女人的相貌看得一清二楚。陆三丫一看,那女人竟然是陆二丫。 陆三丫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揉了揉眼睛,凑近电脑屏幕,仔细一看,确实是二姐。 陆三丫想笑,但笑不出来。她做梦也没想到,二姐还这么潇洒,竟然同意和姐夫到酒店去爱爱。大姐昨天才住院,也就一二天时间,姐夫和二姐就馋成这个样,真是不可思议。 “目前,我们还不太清楚这个女人的姓名,在酒店登记时,只出示了被调查人的身份证。不过,您放心,我们很快就能查个水落石出。”调查公司老板颇有信心地说。 “就这些?”陆三丫冷静下来,脸上泛起一丝笑容,淡淡地问。 调查公司老板大惑不解 ,刚才还怒气冲天,怎么突然镇定自若,甚至还面露微笑。难道她的神经受到了刺激,出现了错乱。 “陆小姐,您…您没事吧?”老板担心地问。 “没事,我很好。”陆三丫的心情非常舒畅。“这个女人就别调查了。如果易文墨再跟别的女人有关系,一定要迅速调查清楚。” 调查公司老板点着头说:“喔,知道了。您放心,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严密监视之下。” “没别的情况了?”陆三丫问。 “暂时还没有其它情况,如果有,我会立即通知您。” “好吧,谢谢你们了。”陆三丫说完,迈着猫步离开了调查公司。她既好笑,又好气。调查来调查去,竟然查到二姐头上了。也好,姐夫和二姐感情这么好,从某种意义上说,也确保了大姐的婚姻。 唉!婚姻保卫战真比斯大林格勒战役更残酷,更揪心呀。因为,它是千千万万个家庭都被卷入的战争。而且,它会无休无止地打下去,永远没有个尽头。 陆大丫住院整整一个礼拜了,其间,易文墨和陆二丫到快捷酒店包了三次钟点房。他俩都觉得在酒店里爱爱,别具一番韵味。 那天晚上,陆三丫和陆四丫来看望大姐。他俩刚进病房,易文墨就急吼吼地说:“你俩陪着大丫,我和二丫出去买点东西。” 陆三丫知道他俩打着买东西的幌子,又想去包钟点房了,便坏坏地问:“买啥宝贝 ,还要两个人一起去。” 易文墨讪讪地说:“给你大姐买糕点,我还想买双布鞋,请二丫去参谋一下。” 陆三丫眼珠子一转,说:“正好,我也想买几双袜子。四丫,你陪着大姐聊天,我跟二姐姐夫一起去逛逛。”其实,陆三丫只是想为难一下姐夫和二姐,让他俩包不成钟点房。 易文墨面露为难之色,他阻拦道:“三丫,你几天没来了,就留在这儿陪陪大姐嘛。你穿多大的袜子,让你二姐帮你买就是了,何必要亲自跑一趟呢。” 陆二丫附和道:“是啊,我帮你买吧。你刚来,坐着歇歇,陪大姐说说话。” 陆三丫执意想打破易文墨和陆二丫的美梦,说:“你知道的,我的东西非得自己挑选,别人买的都不合我的意。”她瞪了易文墨一眼:“怎么,姐夫不想和我一起逛街呀?是嫌我丑了,还是嫌我胖了?” 易文墨苦笑着和陆二丫对视了一眼,无可奈何地说:“三丫,我哪敢嫌你呀,那…那就一起去吧。” 三人一起进了超市。先给大姐买了几样糕点,又给易文墨买了一双布鞋,最后,才到女装柜给陆三丫买袜子。挑了半天,陆三丫嫌这个薄,那个短,统统看不上眼。她提议:“到别的商店再转转吧。” 易文墨和陆二丫哪有闲心逛街呀,一心只想着到酒店里爱爱。 连逛了几个商店,陆三丫还没买到称心如意的袜子。其实,她 根本就不准备买袜子,只是找个借口缠住二姐和姐夫罢了。 逛到第四家商店时,陆三丫突然碰到了一个女同事。她拽着陆三丫说:“碰得早不如碰得巧,我正要买一件秋装,拿不定主意。三丫,你眼光时髦,来帮我参谋参谋。” 第112章 被堵在酒店房里 易文墨一看,此时正是摆脱陆三丫的天赐良机,赶紧说:“三丫,你就帮帮同事吧,我和二丫先走了。”说完,拉着陆二丫就走。 陆三丫对同事说:“我…我还有事儿,明天再陪你买衣服。” 那同事拽着陆三丫死死不松手:“三丫,就一会儿功夫,拜托你了。等明天,万一卖完了咋办。” 陆三丫实在甩不掉同事了,转头想跟二姐姐夫打个招呼,一看,他俩早已跑得不见了踪影。 陆三丫想: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老娘等会儿到酒店去,非让你俩难堪一回不可。想甩老娘,没门! 易文墨和陆二丫终于摆脱了陆三丫,欢天喜地跑到快捷酒店。 陆三丫兴冲冲地说:“我还以为今晚没机会了,没想到三丫的同事帮了个大忙。” “是啊,真应该感谢三丫这个同事,真是及时雨呀。”易文墨笑笑:“不过,咱俩也挺会溜的。” 酒店前台扎着羊角辫的小姐,见他俩又来了,笑着打招呼:“欢迎俩位光临。” 易文墨笑着说:“您好!要一间钟点房。”说着,掏出身份证,递了过去。 羊角辫小姐已经认识他俩了,笑着说:“老熟客,不用看了。还是给您老房间,一零六,六六大顺嘛。” 陆二丫有点害羞,低着头不吭声。 易文墨高兴地说:“一零六好,谢谢您了。” 易文墨付完房费,又偷偷塞给羊角辫小姐五十元钱,感谢她的关照。 羊 角辫小姐一点也没推托,高高兴兴收下钱,对易文墨笑着点点头。 这是他俩第四次到这个酒店包钟点房了。易文墨非常喜欢这个酒店的环境,他觉得到酒店包房很刺激,有偷情的意味。 “偷情”是不少男人向往的事情,它虽然是“偷”,但却与贼无关。这个“偷”还能表现出男人的胆略和阳刚。不会“偷情”的男人,应该是人生之一大憾事吧。 这个酒店的衣架下,有一个宽大的置物柜,一米五长,高度齐腰。易文墨第一次来,就注意到了这个置物柜。 一进房间,易文墨熟门熟路地揭起一床被子,铺在置物柜上,然后,从卫生间拿了一条浴巾,铺在被子上面。 陆二丫的脸红红的,她嗫嚅着问:“刚才那位羊角辫小姐老望着我笑,笑得怪怪的,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明摆着么,认定咱俩是偷情的,而且很频繁地偷情,嘻嘻。”易文墨嘻笑着。“瞧她那样子,恐怕还是个大姑娘,等她尝到了男人的滋味,说不定比咱俩更臊呢。” “姐夫,下次换个酒店吧,总是到这家酒店来,人家都认识咱俩了。”陆二丫提议道。 “不管换那个酒店,人家一看就知道咱俩是干啥的,何必要招惹得那么多人知道呢。咱俩盯着这一家酒店,混个脸熟,还能照顾着点。今天,前台小姐就少收了我二十元钱,连身份证也不看了。二丫,你别不好意 思,现在偷情的人海着那,又不是只有咱俩一对。酒店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二丫,其实这个钟点房,就是为偷情男女准备的。要叫我说,干脆就叫偷情房算了。”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说笑着,好不容易甩掉了陆三丫,他的心情极好。这个陆三丫净跟自己捣蛋,她非要跟易文墨和陆二丫一起购物,摆明了要当“灯炮”嘛。唉,碰上这个小姨子,算倒八辈子霉了。 “好吧,姐夫,就依你的。她笑,让她笑好了。”陆二丫尴尬地笑了笑。“姐夫,我这辈子做梦也想不到还会偷情,想想真怪害臊的。” “二丫,严格地说,咱俩不应该算偷情,你是我的小姨子,姐夫和小姨子好,天经地义的事情嘛。”易文墨说。尽管易文墨嘴上这么说,但心里也觉得有点那个。 “难道姐夫和小姨子都会那个?”陆二丫好奇地问。 “那也不一定,要看姐夫和小姨子彼此有没有好感,如果有好感,日久生情嘛,迟早会走到一起的。姐夫和小姨子经常接触,当然容易走到一起了。”易文墨回答。 “姐夫,我看三丫四丫也挺喜欢你的。”二丫酸溜溜地说。 “三丫?她老跟我过不去,好象上辈子和我有冤仇。四丫,还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易文墨淡淡地说。现在,他对三丫越来越反感了,就拿刚才来说,非要缠着一起逛街,差 点就坏了他俩的好事。 “三丫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总怀疑你在外面有女人。我劝过她好几次,让她别瞎猜疑,可她就是不听。按说,三丫很聪明,不会随便怀疑姐夫的。” “二丫,难道你也怀疑我?”易文墨问。 “我?我就是把天下的男人怀疑遍了,也不会怀疑姐夫呀。”陆二丫斩钉截铁地表示。 陆二丫如此相信自己,既让易文墨感到欣慰,又滋生出一丝内疚。本来,易文墨不想出轨,但不巧遇到了张燕。张燕热烈地追求自己,确实让一个男人难以抵挡。也许,命中注定他该出轨一次。 “二丫,你应该完全相信我,我这辈子,除了姓陆的女人,不会再沾别的女人了。”易文墨说这话时,一点底气也没有。 “我相信姐夫。”陆二丫眼睛里充满着信任和信赖。 俩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脱光了衣服。突然,有人轻轻地敲门。 陆二丫吓了一跳,抬起头,说:“姐夫,有人敲门了。” 易文墨也一惊,他说:“你别动,我去看看。” 易文墨从猫眼里往外一看,原来是服务员羊角辫小姐。易文墨赤身裸体,只把门开了一条小缝,问:“小姐,您有事吗?” 羊角辫小姐神色紧张地小声说:“有个二十多岁的女人,问有没有看见一男一女来包钟点房,她还要查登记本,幸亏我没给你俩登记,不然就麻烦了。这女人还没走,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看样子是想堵你俩。呶,我用手机把她拍下来了,你看看认不认识。”羊角辫小姐把手机从门缝里递给易文墨。 第113章 妹妹搅了姐姐局 易文墨一看,气得七窍生烟。原来,那女子竟然是陆三丫。妈的,她怎么知道我俩到这个酒店来包房,真是奇了怪了。 “我们酒店有个后门,我带你俩从后门出去。”羊角辫小姐误以为陆三丫是易文墨的老婆,是专门来酒店抓奸的。 易文墨和陆二丫偷情,在陆家已是公开的秘密。但是,这个秘密大家都心照不宣,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情,犯不着大张旗鼓张扬。另外,陆大丫还在住院,在这种时候偷情,显然有点说不过去。 易文墨赶紧说:“那就谢谢您了。请稍等一会儿,我俩马上出来。” “快一点,别让她起疑心了。”羊角辫小姐催促道。 易文墨对陆二丫说:“三丫来了,要抓咱俩的奸。” “三丫怎么知道咱俩在这儿?”陆二丫大吃一惊。 “快穿衣服,撤退吧。被她堵住了,又得听一堆取笑话。”易文墨怏怏地说。 陆二丫有点生气了,不快地说:“这丫头想干啥?让她进来,我问问她。” “算了,别理这个疯丫头了。我想:她一定是以为我和外面的女人来包房,想来个捉奸在床。”易文墨叹了一口气:“算我倒霉,被蚂蟥叮上了,甩都甩不掉。二丫,她要找我的事儿,你得给我证明一下。” “别理她。”陆二丫愤愤地说。她被易文墨撩拨得下面痒痒的,正想过把瘾,却被三丫给搅了。 易文墨和陆二丫匆匆穿好衣服,尾 随着羊角辫小姐,从后门溜出酒店。 “妈的,白扔了八十元钱!”易文墨恨恨地想。 “今晚又睡不着觉了。”陆二丫恼火地想。 俩人回到病房,陆四丫正和大姐聊得热火朝天。 陆大丫奇怪地问:“三丫呢?” 陆二丫瞥瞥嘴,没说话。 易文墨没好气地说:“被拉去当参谋了。” “当什么参谋?”陆大丫一头雾水。 “她同事想买衣服,请她帮着参谋一下。”易文墨解释道。 “喔,尽说些没头没尾的话,把我听糊涂了。”陆大丫笑着说:“三丫的眼光没错,请她当参谋,算找对了人。文墨,以后你买衣服,也请三丫当参谋。指望我给你买,改不了老土的模样。等以后有了儿子,咱俩也得讲究一下衣着打扮,不能给儿子丢脸呀。”陆大丫自从住院后,妊娠反应基本没了,饭量也一天比一天大,心情也越来越好。s。 好看在线> “你们听说没有,有些小孩嫌父母太土,还花钱雇个假爹妈去开家长会。哈哈哈…文墨,咱俩要不讲究点,说不定儿子也会去雇爹妈。”陆大丫嘻笑着说。 “大丫,你讲究点,以后家长会就是你的事儿了。”易文墨说。 “那可不行,爹妈都得去开家长会。你没听说呀,连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抢着去开家长会呢。”陆大丫吃吃笑着。“可惜我儿子没爷爷奶奶,苦命的儿子呀!”陆大丫不禁替儿子抱起屈来。 陆三丫在 酒店大厅的沙发上坐着,她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游戏。心想:你俩没长翅膀,总得走着出来。那时,给你俩一个大大的“惊喜”。见了我,看你俩的脸往哪儿放。 等了一个多小时,还没见易文墨和陆二丫出来。 陆三丫有点沉不住气了,她想:调查公司的人时刻跟踪着易文墨,应该知道他的去向。于是,立即给调查公司去了个电话。 “喂,我想知道易文墨在哪儿?” 调查公司很快就联系上了调查员,回复道:“陆小姐,易文墨和先前那个女人又到那家酒店去了。” “哦,我知道了。”陆三丫挂了电话,静静地在沙发上等着。 又等了半个小时,还没见人出来。她不免犯起了嘀咕:难道她俩飞了?遁地了? 陆三丫又给调查公司去了个电话,追问易文墨的下落,听到的答复竟是:“易文墨已经和那个女人离开了酒店,到医院去了。” “你们的调查可靠吗?”陆二丫质疑道。 “陆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的调查当然可靠了。” “那我问你:我已经在酒店的大厅里等了一个半小时,没见着他俩的人影。” “喔,是这样的,他俩是从酒店的后门走的。您坐在前厅里,当然看不见他俩了。” “从后门走了?难道他俩知道我在大厅里等着?”陆三丫问。 “这…这我们就不知道了。” 陆三丫突然想起,前台那个小姑娘,曾经离开过一段 时间。妈的,肯定是给易文墨通风报信去了。 陆三丫回到医院,她望着易文墨和陆二丫问:“你俩跑到哪儿去了?” “还能往哪儿跑?回医院了呗。”易文墨冷冷地说。他暗自想:哼!你扑了一个空吧。自以为聪明,还是被我耍了吧。 “你俩从商店直接回医院了?”陆三丫暧昧地笑着问。 “我俩早就回来了。”陆二丫气呼呼地说。 “二姐,你好象对我有意见嘛?”陆三丫问。 “我对你是有点意见,觉得你吃饱了撑的,喜欢多管闲事。”陆二丫恨不得把她到酒店的事儿说出来。但一想,说了反而让人笑话。 “嘿,我晚饭只吃了一个苹果,一点也没撑着。”陆三丫嘿嘿笑着。 “没撑着还这么爱管闲事,要撑着了,岂不是连天王老子的事儿都要管。”陆二丫怒气未消。 “二姐今晚咋的了?好象对我格外来气嘛。” “你自己想想,都干了什么好事?”陆二丫忿忿地问。 “我没干啥呀?”陆三丫想,今晚没堵着你俩,算你俩走运。要被我堵着了,非让你俩好看。 “没干啥?那我问你:你帮同事买了衣服后,又到哪儿去了?”陆二丫问。 “没到哪儿去呀?跟你们一样,直接回医院了呗。”陆三丫想:你还质问我,我没揭穿你俩就算给面子了。“三丫,你以后不许管我的闲事,你要是再管,别怪我不客气了。”陆二丫是个很温柔的女 人,轻易不发脾气。今晚,她确实有点生气了。哪有妹妹抓姐姐奸的,况且,这也是大姐的意思嘛。 第114章 傻得冒烟的大姐 陆三丫见二姐真的生气了,知道她跟踪到酒店的事儿露了馅。她想:肯定是酒店那服务员把她卖了。 “二姐,你千万别生气。我只是想开个玩笑嘛,没别的意思。”陆三丫有点狼狈,她知道,今晚的事儿有点出格了。 “开玩笑?有这么开玩笑的吗?”陆二丫气还没消。 “二姐,您别生气了。以后我保证再也不开类似的玩笑,让你和…玩个痛快。”陆三丫嘻笑着说。 “你俩究竟怎么了?说的话让人一点也听不懂。”陆大丫疑惑地说。 “没啥,我跟二姐和姐夫开了个小玩笑。”陆三丫说。 “没你这样开玩笑的。”陆二丫欲火难消,她下面还潮乎乎的。你说,能不生气吗? 陆三丫有点下不了台,她眼珠子转了转,对陆大丫说:“大姐,我今晚留在医院陪你,让二姐回家吧。她在医院陪了您一个礼拜,也该回去歇歇了。” “好哇,你早该来陪陪我了。还有四丫,过两天你也来陪陪我。这一个礼拜让二丫一个人辛苦了。”陆大丫高兴地说。 陆二丫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心想:这个三丫就是鬼精灵,知道坏了我的好事,让我欲火难消,所以,就让我回家和姐夫消消火。s。 好看在线> “二姐,我够意思吧?”陆三丫朝二姐眨眨眼,讨好地说。 “够不够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还用问我。”陆二丫气已经消了,但嘴上还不肯饶了陆三丫。 “这么晚了, 打的也不好打。干脆,我把二姐姐夫和四丫送回家,再回医院。”陆三丫见二姐好象还没消气,又想了个讨好的主意。 二丫笑了,笑得阳光灿烂。 半个多小时功夫,陆三丫就把三人都送回了家。回到医院,还没坐稳,陆大丫就问:“三丫,你怎么惹二丫了,我看她挺生气的。” “我没惹二姐呀。”陆三丫想,我到酒店堵二姐和姐夫的事儿说不出口哇,就是说了,还不又得挨大姐一顿骂。 “没惹?二丫脾气好,轻易不会生气。今晚,她气成那样,还能无缘无故?” “我真没惹二姐生气。” “说死我也不相信。你不承认,明天我问二丫去。” “哦,我想起来了。逛商店时,我说二姐穿得太土,让她买几件衣服,把自己打扮一下。也许我话说得重了点,她就生气了。”陆三丫撒了个谎,免得大姐一个劲地逼问。 “你也是的,干嘛说你二姐土,她和大海离婚了,一个人拖着个小孩,哪有心思打扮呀。”陆大丫埋怨道。 “我错了,以后说话注意点,行了吧?” “三丫,你这张嘴呀,就会惹祸。”陆大丫戳了一下陆三丫的额头。 睡在床上,陆大丫和陆三丫聊着天。 “大姐,我想问个事儿,你别生气啊。”陆三丫小心翼翼地问。 “问吧,问啥我都不会生气。”陆大丫说。 “二姐和姐夫挺好的,你一点也不吃醋?”陆三丫一直觉得奇 怪,人家姐妹之间为了一个男人,不惜互相挖墙角。怎么大姐竟然拱手把老公送给小姨子。 “有什么值得吃醋的?他俩好,我高兴都来不及呢。”陆大丫嘻嘻笑了,笑得很开心。 “你不怕姐夫的心被二姐抓走了?”陆三丫很疑惑,都说女人不允许第二个女人分享自己的爱情,怎么大姐就是个例外呢。 “你二姐和你姐夫好,是我的意思。男人么,要想拴住他,就得让他吃饱了。嘻嘻,不是说肚子吃饱了,是说要满足他的性欲。男人要吃不饱,就会去打野食。那些野食能让男人白打?要钱,这是次要的,关键是想要抢人。如果搞出个野种来,那麻烦就更大了。所以,我让你二姐和你姐夫好,这样,既让你姐夫吃饱了,又不会惹麻烦,何乐而不为呢?” “那假若二姐爱上了姐夫,要把他抢走,怎么办?” “姐妹之间抢一个男人,毕竟不多见。你二姐不是那样的人,我就是让给她,她也决不会要。退一万步说,如果你二姐要抢你姐夫,我会让给她。毕竟是同胞姐妹,肉烂在锅里,我也没亏多少。是吧?” 陆三丫听了,不禁暗暗佩服大姐的肚量和心胸。按她观察,社会上象大姐这样仁厚的女人并不多见。 “大姐,假若我和四丫也喜欢上了姐夫,你也没意见?” “你们喜欢就喜欢呗,俗话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小姨子和姐 夫有一腿,还不是常见的事儿。有你们几个姐妹牵扯着他,他恐怕就更不敢打野食了。” “大姐,我看你呀,要么是聪明透顶,要么是傻得冒烟。”陆三丫实在搞不清楚,象大姐这样的女人,应该如何去评价。 “三丫,世界上的好些事儿,永远也说不清楚。想多了,太累,还是迷迷糊糊过日子好。不是说:难得糊涂嘛。我觉得呀,人要是真想糊涂,其实并不难。好些人,嘴巴上说想糊涂,其实,心里却老想聪明一点。” “唉!我呀,一点也不想糊涂,还是聪明一点好。”陆三丫想:调查公司白赚了她二万元钱,等这二十天过去了,如果姐夫一点问题也没有,就正式给他平反了。 陆三丫有点不理解姐夫和二姐,干吗跑到酒店去爱爱,既花钱,又不卫生,哪有在家里好。有包钟点的钱,不如打个的,一会儿就到家了。完了事儿,再打个的回医院,神不知鬼不觉的。 晚上,易文墨和陆二丫云雨了一番后,翻来复去睡不着,他似乎觉得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正悬在头顶上,它随时都会落下来,把他死死罩住。 易文墨感到百思不解,陆三丫怎么会知道他和陆二丫在酒店幽会呢?想了半天,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尾随着他俩到酒店。二是有人跟踪他俩,并告知了陆三丫。如果陆三丫尾随而至,那么,在他俩登记钟点房时,就应该来一个 突然袭击,出其不意冲到面前,嘻笑着问:“你俩开钟点房干吗?” 第115章 约会又被跟踪了 如果有人跟踪他俩,那么,这个尾巴会是谁呢?易文墨突然想起了鸭舌帽,他浑身一颤抖。看来,那天鸭舌帽事件并非偶尔。还有一个问题:谁指使鸭舌帽跟踪我,难道是陆三丫? 易文墨觉得:在一系列蹊跷的事件背后,一定有一只“黑手”,这个“黑手”就隐藏在自己身边。 易文墨感到十分恐怖,他仿佛成了一只被猎人追赶的野兽,到处都是陷阱,到处都是枪口,他要逃出去,一定要逃出去。 陆二丫被易文墨的翻身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问:“姐夫,天亮了?” 易文墨说:“二丫,才半夜呢。” 陆二丫又问:“你咋还没睡着,想些什么呢?” “唉,胡思乱想呗。”易文墨搪塞道。 “还生三丫的气呀?”陆二丫搂着易文墨。“别理那个疯丫头,晚上在酒店时,要依我的,就把她喊进来,问问她究竟想干什么?” “你说说,三丫跑到酒店来堵咱俩,究竟想干什么?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易文墨生气地说。 “别理那个疯丫头,她呀,还不是想来个恶作剧,耍咱俩一下。”陆二丫回答。 “没那么简单吧?” “姐夫,别想那么多,她毕竟是我亲妹妹,还能把咱俩怎么样?她要捉咱俩的奸,大姐也不饶她呢。” 易文墨想:“也许是自己多心了,那丫头不过是想疯一把罢了,何必跟她一般见识呢。”想到这儿,心情好了一点, 慢慢进入了梦乡。 这几天,张燕的“大姨妈”来了,身上不干净,易文墨也就暂时断了和她爱爱的心思。 每天晚上,易文墨探视陆大丫时,都会找个借口,跑到张燕的护士长办公室去。有外人时,就正儿八经地问问陆大丫的治疗情况。俩人独处时,就和张燕调一下情,搂一搂,亲一亲,摸一摸。只能过过干瘾了。 “小燕,你大姨妈’什么时候走?”易文墨有点着急。这一阵子,天天见张燕,不由得下面痒痒的。 易文墨觉得奇怪,女人就是和男人不一样,男人三百六十五天,只要有劲,天天都能干那个事儿。女人就不同了,每个月还来什么月经。易文墨也很奇怪,女人为何管月经叫“大姨妈”。他曾问过陆大丫和陆二丫。陆大丫说:“我妈说它叫大姨妈,我就叫了。”陆二丫也说:“别人咋叫,我就咋叫呗。” “还早呢,连来带去得上十天。文墨,你熬不住了?”张燕横了易文墨一眼。 “小燕,你说说,女人为啥管月经叫大姨妈’?”易文墨想:张燕是学医的,应该知道得多一点。 “文墨,你研究这个干吗?” “好奇呗,随便问问。”易文墨嘻笑着回答。 “说法挺多的,我最赞同一种说法。就是:有一个小女孩初次来月经,见下面突然流血了,感到很奇怪,就咦’了一声,然后惊恐地喊:妈’!所以,月经就叫 姨妈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有趣,真有趣。”易文墨想,还是张燕懂得的事情多。他啧啧嘴,说:“等大姨妈’走了,找个机会亲热一下。” 张燕笑着点了点头。 张燕的“大姨妈”终于走了。那天晚上,她悄悄对易文墨说:“明天下午我在家,你三点钟来吧。” 易文墨神采飞扬地说:“好,我会准时来,唉,总算盼到这一天了。”他摸自己的小家伙,说:“你明天就快活了!” 张燕笑着对易文墨说:“你们男人呀,就是离不开女人。” 吃中饭时,易文墨突然想起来,张燕的儿子想要一辆电动小轿车。于是,他决定先到百货商店去。一点多钟,他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学校。 易文墨在校门口乘上公交车,到了最繁华的商业中心。在儿童玩具柜台前,他挑选了半天,看中了一辆带遥控的电动轿车。虽说贵了一点,但一分价钱一分货。自从易文墨到外面代课后,手上的活钱多,花起来也不缩手缩脚了。 易文墨还从没给张燕的儿子买过礼品,第一次买嘛,总得象模象样一点呀,不然拿不出手。易文墨对张燕说了:“让你儿子喊我干爹吧。” 张燕高兴地说:“我早就有这个意思了。我前夫对儿子没什么感情,他建立了新家后,不会给儿子多少父爱。” 易文墨说:“那就让我来代替他生父吧。” 易文墨提着礼品,本想打 个的。但到的士候车区一看,长蛇般的队伍,足足排了五六十米。于是,他决定乘坐地铁。 到了地铁站,他把玩具车放在候车椅上。没一会儿,列车来了,一看,车上挤得满荡荡的。易文墨犹豫着,上不上呢?上吧,人太多,提着个大盒子,又怕挤坏了。不上吧,又不知道下一趟车人多不多,假若还是这么多人,岂不是白等了么。 下了一些人,列车上稍微松了一点。当列车的关门警示灯亮起来时,易文墨突然决定上车。他果断地提起玩具车,一个箭步跳上列车。他刚一上车,车门就关上了。 这时,一个男子也朝列车上冲过来,可惜晚了半步,只听见啪地一声响,那男子一头撞在了安全门上。 站台安全员跑过来,喝问道:“门关了,你还往上冲什么?太危险了,你不要命么。” 那男子抹抹流血的鼻子,怒气冲冲朝安全员发脾气:“我买了车票,难道不能上车?” 安全员教训道:“哪有你这么上车的,警示灯亮了,还往车上闯。这不,鼻子都撞破了。走,我带你去擦点药。” “不用了!”那男子怒气未消,望着空荡荡的站台,楞着神。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鸭舌帽。不过,他花了妆,戴了顶大毡帽,下巴上还粘了点胡须,戴了副平光眼镜,所以,易文墨压根儿就没认出他。易文墨出其不意跳上车,让鸭舌帽悴不及防,他 想紧随其后也跳上车,但已经晚了二三秒钟。 第116章 硬是没甩掉侦探 鸭舌帽怒气冲冲地摘下头上的毡帽,使劲一拍:“妈的,跟老子来这一手。s。 好看在线>”他做梦也没想到,一个教书的秀才,竟然把自己这个老侦探给甩了,还甩得这么惨。他把餐巾纸揉成两小团,塞住流血的鼻孔。 鸭舌帽分析:易文墨买玩具车,适合五岁以下小孩玩。五岁孩子的母亲应该在三十岁以下。所以,易文墨一定是去会情人。他非常懊恼,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被错过了,实在让人不甘心呀。 突然,鸭舌帽灵机一动:上次,易文墨乘坐出租车到大溪路,半路上堵了车,不得已返回了。今天,会不会还是去大溪路呢? 这趟地铁恰恰路过大溪路,想到这儿,鸭舌帽发狂般奔出站。他招来一辆黑摩,跨上车,大叫:“快,大溪路,越快越好。” 摩托车飞一般地驶向大溪路。鸭舌帽叫嚷着:“快点,我给你加十元钱。” 摩托车以一百二十码的速度飞驶,鸭舌帽还嚷着:“再快点!” 摩托车主说:“再快,咱俩就到阎王殿去报到了。” “老子让你快,你就得快。不然……”鸭舌帽伸出大姆指,顶住摩托车主的腰。 “你…你……”摩托车主误以为是一把手枪抵着自己腰,吓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少废话,把油门加到最大!”鸭舌帽恶狠狠地命令道。 摩托车象疯了一般狂奔,大车小车都吓得纷纷给它让道。前方遇到一个红灯,摩托车 主正要减速,鸭舌帽说:“给老子闯过去!” 摩托车一连闯了三个红灯,摩托车主嗫嚅着问:“大…大哥,您犯了什么事儿…是不是警察在追您?” “我杀了人!”鸭舌帽口吐狂言,吓唬摩托车主。 摩托车主一听,自己带了个杀人犯,吓得浑身直哆嗦,连车子也跟着抖动起来。 “开稳当点,你想摔死老子呀。”鸭舌帽训斥道。 “大…大哥,我听你的,饶我一命…我上有老,下有小……”摩托车主哀求道。 “妈的,想活命就闭上臭嘴,好好驾车。”鸭舌帽凶巴巴地说。 摩托车只用了一刻钟,就赶到了大溪路地铁站。 鸭舌帽想:地铁虽说快一点,但乘客走上地面,还得三四分钟时间呢。 “慢点开,围着地铁站转圈子。”鸭舌帽命令道。 摩托车转到第二圈时,鸭舌帽终于看到易文墨了。 易文墨下了地铁,突然感到内急,就去了趟洗手间。洗手间人多,只有两个小便池,排了十几个人。一位老人,拉了五六分钟,还滴滴嗒嗒没撒完。幸亏易文墨有憋劲,否则,真会尿了裤子。 出了地铁站,易文墨一看,才二点多钟,离幽会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于是,他不紧不慢地往“幸福小区”踱去。 鸭舌帽看到易文墨,不禁喜出望外,心想:你孙悟空再厉害,也逃不脱如来佛的手掌心啊。他喝令摩托车停下,抛给车主三十元钱。 鸭舌帽 和易文墨间隔二三十米远,紧紧尾随着。他得意地想:“妈的,姜还是老的辣,老子干这行上十年了,想甩了老子,没门!”易文墨边走边瞧风景,他估摸着,走到张燕家最多一刻钟,也就是说,他还应该走得更慢一点,最好是找个地方歇歇脚。易文墨是个“时间控”,不论事情急缓,都要讲究一个准时,掐分掐秒,不迟到,也不提前。易文墨悠闲自得地踱着,突然,一辆小轿车唰地一下停在他面前。车窗摇了下来,一个脑袋探出来,冲着易文墨叫嚷着:“狗x的易文墨,老子总算抓到你了。” 易文墨吃了一惊,定睛一看,原来是大学同窗“大斧头”。 “大斧头”说话办事都象抡着一把斧头,没轻没重的,所以,上大一时,大伙儿就给他取了这个绰号。 “还楞着干吗,两年不见就不认识我了?快上车呀,到老子家去认个门。” 易文墨笑嘻嘻地说:“妈的,原来是你小子。这两年跑到哪儿去了?打你电话也不接,我还以为你蹲了号子呢。” “蹲号子?前两年,老子没饭吃,还巴不得蹲号子呢。你还楞着干吗?还想老子下车来绑你的票呀。”“大斧头”打开车门,吆喝道。 “我还有事呢,以后再去你家拜访。”易文墨推辞。 “老子刚搬过来,就前面一点路,你去认个门,误不了你的狗屁事。” 易文墨知道“大斧头”的 禀性,再不上车,他就会下来硬拽你。于是,摇着头上了车。 “大斧头”一推拉杆,轿车象箭一样射了出去。 “你这两年象人间蒸发了似的,究竟跑到哪儿去了?”易文墨问。 “两年前失了业,差点喝西北风,没办法,跑到大西北做生意,赚了点小钱。刚回来两个月,正想找你聊聊,没想到你倒送上门来了。老哥,你这两年还在哄小孩?” “我不哄小孩,还能干什么?好歹混两个工资,养家糊口呗。”易文墨现在不穷酸了,腰杆子也硬气了,但嘴上还保持着谦虚谨慎的本色。 “你讨上媳妇了?”“大斧头”有点好奇。 “怎么?我…我就不该讨媳妇呀。”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 “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感到奇怪,你老娘瘫痪在床,怎么会有女人愿意嫁给你呀。如今的女人呀,一个比一个实惠,势利,物资。” “唉,我妈去年走了。”易文墨叹了口气。母亲虽然拖累了他好几年,但他没有丝毫的抱怨。 “唉!她老人家活着也受罪,老哥,你就节哀吧。象你这样的孝子,如今不多了。我呀,逢人就夸你是天下第一孝。”“大斧头”钦佩地说。 “我不孝也不行呀,总不能不管我妈呀。”易文墨笑笑。凡是认识他的人,几乎众口一词地夸奖他是个大孝子。不过,他觉得自己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而已。 “孝人有好报,怎么,现在 有儿子了?”“大斧头”望着抱在易文墨怀里的玩具车。“天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还在老婆肚子里呢。”一提起儿女,易文墨就非常兴奋,他早就渴望着做父亲的那一天了。 第117章 侦探摊上大麻烦 “妈呀,老婆才怀孕,就给小孩买玩具车了?你呀,还想当天下第一好爸爸呀。”“大斧头”惊讶地叫嚷着。 “这是送给别人的礼物。”易文墨说。他拍了拍“大斧头”的肩膀,问:“你小孩能打酱油了吧?” 在易文墨印象里,“大斧头”已经结婚四五年了。“打个屁,还没影儿呢。这两年,我在外面跑,一年上头难得回家一趟,老婆想怀孕也怀不上呀。”“大斧头”摇摇头,叹息道。“想当初,在大学时,大家一腔热血,想毕业后干一番事业,闯了几年,才知道想吃口饱饭都难呀。尤其是我们这些屌丝,拼爹无门,完全靠自己打拼,难呀!”“屌丝也有屌丝的乐趣,象阿q一样,穷快活嘛。”易文墨想:他一个小教书匠,现在,一个老婆,两个情人,日子过得滋滋润润的。 易文墨是个乐天派,他一向主张人活一世,应该把快乐生活放在第一位。 车子拐进一个小区,易文墨问:“你这个小区叫什么名子?” “嘿,说了把你吓一跳,叫“幸福小区”,怎么样,牛吧?”“大斧头”乐嗬嗬地回答。 易文墨很惊讶,想不到,“大斧头”竟然跟张燕住在一个小区里。 易文墨到“大斧头”家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大斧头”没挽留,说:“过些日子,我请老同学聚个会,到时候你得赏光哟。” 易文墨嘻嘻笑着说:“你现在成土 豪了,不打白不打。到时候你不请我,我也会跑来打土豪。” 出了门,“大斧头”说:“你去哪儿?我送送你。” 易文墨赶紧拦住他:“碰巧了,我就是到这个小区串门,就不劳你的大驾了。” “大斧头”挥挥手:“也好,免得我又跑一趟,妈的,今天累得够呛,眼皮子真打架,我眯会儿去。” 告别了“大斧头”,没走了几步,就到了张燕家。一看手表,正好三点差五分。 话说鸭舌帽见一辆轿车停在易文墨面前,就知道大事不妙。他急忙招手拦出租车。一辆辆出租车飞驶而过,没一辆空车。他急得跑到马路中央,拦了一辆载人的车,拉开车门坐了上去。说:“我有急事,要追前面那辆轿车。” 出租车司机和乘车人见鸭舌帽凶巴巴的样子,知道遇到了恶人,只得按他说的,加速追赶易文墨乘坐的轿车。 就在这时,两辆警车拉着警笛,一前一后,逼停了鸭舌帽乘坐的出租车。车上跑下来四五个警察,手里握着枪,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警察厉声吆喝道:“车上的人都下来!” 出租车司机停好车,哆哆嗦嗦地打开车门,连声说:“别开枪,别开枪……” 乘客和鸭舌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莫名其妙地下了车。 警察叫道:“举起双手,趴在车上。” 出租司机乘车人和鸭舌帽都乖乖地举起双手,老实趴在车身上。 警察冲上来 ,一个个地搜身。 一个人跑过来,指着鸭舌帽说:“就是他,刚才用手枪顶着我的腰,让我开快点,还让我闯红灯。” 鸭舌帽扭头一看,揭发他的人正是黑摩托车主。 “你的枪呢?”警察问。 “我没枪呀。”鸭舌帽摊开双手,一副很无辜的模样:“你们不是搜了嘛。” “听说你刚才用枪顶着他的腰。”警察严厉地问。 “没…没呀。”鸭舌帽一口否定。 “就是他,我绝对没看错,他真的用手枪顶着我的腰。”黑摩托车主想想就后怕。 “我是用大姆指顶着他的腰,只是吓唬他一下。”鸭舌帽心想:妈的,坏事了。刚才吓唬摩托车主,还真让他信以为真了。这一下惊动了警察,摊上大麻烦了。 “他还说他是杀人犯。”摩托车主又揭发道,说完缩到警察身后。 几个警察把鸭舌帽团团围住:“请出示你的身份证。”警察命令道。 “我…我没带在身上”鸭舌帽说。 “跟我们到派出所去一趟。”警察把鸭舌帽押上了警车。 易文墨与张燕久旱逢甘露,自然是翻江倒海云雨了一番。直到六点钟过了,才匆匆赶到母婴中心。临走时,两人约好,第二天下午三点钟,还在张燕家幽会。 当晚,陆三丫也去了母婴中心。见着易文墨,她随口问:“姐夫,今天忙了些啥?” 易文墨说:“我能忙些啥,还不是老一套,上课家访。” 陆三丫奇怪:“姐 夫,你又不是班主任,家访个啥?” 易文墨说:“有个女老师生孩子,让我临时代一个学期的班主任。唉,学校有要求,每个学期要家访十个学生。”易文墨之所以强调这个家访,就是想给自己外出幽会打掩护。就象今天下午,他和张燕幽会,如果被人撞见了,就可以用“家访”来搪塞。 “姐夫今天又家访了?”陆三丫问。 “是呀,下午跑了一家,挺累人的。”易文墨想:这个疯丫头又打什么鬼主意,如此盘问我的去向。 当晚十点钟,陆三丫打电话到调查公司,询问调查进展情况。调查公司的老板看了看电脑上的记载:“到目前为止,没发现什么新情况。” 陆三丫又问:“易文墨今天的动向呢?” 调查公司老板盯着电脑念道:“早晨七点半出门,八点零五分到达学校。下午四点半离校返家。傍晚五点四十离家,六点二十到达母婴中心,晚九点离开母婴中心返家。” 鸭舌帽两次被易文墨甩了,犯了调查员的大忌。他当然要隐瞒这一段不光彩的经历,所以,就编造了一个假记录。假若鸭舌帽如实记录,那么,至少会留下两个疑点:第一:易文墨两次前往大溪路,与谁碰面?第二:那辆贵重的玩具车是送给谁的?如果顺着这两条线索追下去,肯定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妈的,全是豆腐帐。”陆三丫在心里骂道。易文墨明 明跟自己说,今天下午去家访了。但调查公司却说易文墨下午没出校门。老娘花二万元钱,难道是让你们“做豆腐”。陆三丫越想越气,干脆连夜跑到调查公司,找老板算帐。 第118章 给秃头帮了大忙 老板听说此事后,立即召来了鸭舌帽。 面对陆三丫,鸭舌帽矢口否认,推说是易文墨撒了谎。 陆三丫一想:也许姐夫嫌自己多管闲事,故意不说真话。这种事儿,也不能让易文墨来对质,只能不了了之了。 陆三丫想:这次请调查公司,绝对是个馊点子。赔了二万元钱不算啥,关键是得罪了二姐和姐夫。她算了算,委托调查公司跟踪姐夫已经十七天,还有三天就结束了。 鸭舌帽撒谎差点穿了帮,他恨死了易文墨。 鸭舌帽咬着嘴唇想:妈的个巴子,老子非抓住你把柄不可。虽然只剩下三天了,但他想:老子就盯上你了,就算是免费调查,也得把你的尾巴揪出来。 鸭舌帽是侦察兵出身,复员后当了三年保安。后来,听说当私人侦探能赚大钱,就应聘进了调查公司。他在调查公司当了近十年的侦探,办过无数的案子,可以说百战百胜,从没失过手,被称为“一号调查员”。没想到,在办易文墨这件案子时屡屡受挫。其实,接手这件案子时,他并没当回事,严格说,类似这样的“桃色案件”,既没多大油水,也没什么技术含量。按他的推测,不出半个月就能结案了。 鸭舌帽根据近十年的从业经验,断定易文墨有情人,这个情人就住在大溪路附近。 鸭舌帽认真回想了一下,他被易文墨甩了,纯属偶然事件,并非易文墨有反跟踪手段 ,不过,他有一种预感:易文墨似乎有老天爷保佑。 鸭舌帽为了保险起见,特意把徒弟也喊来。他对徒弟说:“妈的,好象老天爷和我作对,老子盯这个人很不顺,昨天还被警察叫去盘问了半天,真他妈的霉气。” 徒弟安慰道:“师傅,我来助您一臂之力,就算老天爷和地王爷一起保佑他,也逃不脱咱师徒俩的法眼,非得给他来个人赃俱获。” 鸭舌帽和徒弟一人骑一辆摩托车,一大早就盯在易文墨的家门口。 下午,有一位老师身体不舒服,易文墨帮着代了一节课。下了课已经二点多钟了。易文墨匆匆朝校外走去,在校门口迎面碰上了秃头出租车司机。 “嗨!”秃头司机一脸的惊喜。“您原来在这个学校当老师呀,唉,早知道我就找您了。这几天我腿跑细了,嘴磨破了,事儿没办成,还碰了几鼻子灰。” 易文墨急着要去幽会,实在没功夫跟秃头罗嗦,便说:“我有点急事,以后再说吧。” 秃头拦住易文墨,脸上堆满了媚笑:“您要到哪儿去?我送您,免费!” 易文墨一想,免不免费倒不打紧,关键是要赶路。便高兴地说:“也好,有事到车上慢慢说吧。” 秃头恭敬地帮易文墨打开车门,还用手掌挡住车顶,象伺候大首长一样。 上了车,秃头问:“您去哪儿?” 易文墨本想说到大溪路,但转念一想,上次乘坐他的车到大溪 路,这次又到大溪路,好象有点不妥。于是,他说:“到定河路。”定河路离大溪路不远,下车走十来分钟就行了。 “好罗!”秃头司机讨好地说:“您要赶时间,咱就弯小巷子走近路,可以节省点时间。不过,小巷子难走,一般司机是不肯走的。” 车子离开大路,拐上七曲八弯的小路。秃头开了腔:“我儿子上初一,他班上有一个同学转到你们学校去了。我儿子吵着闹着也想转过去。我托了好几个人,都没办妥。老婆骂我是草包,晚上都不让我上床。不瞒老弟,我睡了半个多月的沙发。老婆说了,如果不把儿子转学的事儿办好,这一辈子都甭想上床了。您说说,我这老婆也太不讲理了吧,哪有老婆不让老公碰的,唉!” 易文墨想:不让老公碰的女人多了,高傲的老婆一般都不让老公随便碰。 易文墨所在的学校,全市排名第三,想转进来的学生打破脑袋。为了平衡关系,学校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每个老师每三年可以享受一个开后门的名额。至今为止,易文墨还没动用过这个名额呢。 易文墨想:这个秃头人还不错,以后也用得着,转学指标不用就废了,干脆做个顺水人情。于是,爽快地答应道:“你把有关手续带上,明天上午十点钟到学校来找我。”说着,掏出一张名片递给秃头。 “我这个事儿能办?”秃头见易文墨一 口就答应了,好象不费吹灰之力,不免有点半信半疑。 “你我也算老熟人了,我帮你办就是了。”易文墨应承道。 秃头一听,高兴得差点从座椅上蹦起来,他伸过一只手,紧紧拉着易文墨说:“谢谢了,您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呀。” “何谈救命呀,小事一桩,不足挂齿。”易文墨淡淡地说。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办转学并非易事。 “老弟,对您来说是小事一桩,对我们家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情啊。妈的,半个多月没碰老婆,老子都熬着急了。等会儿把老弟送到了,我马上就回家跟老婆睡一觉,把这半个月的损失补回来,嘿嘿。”秃头想了想,对易文墨说:“老弟,你给我帮了这么大的忙,我该怎么感谢您呢?” 易文墨说:“我要车时,你快点来就行了。” “一点不感谢怎么行呢?我心里过意不去呀。”秃头想了想,说:“这样吧,我给您免费使用五十次车,不论远近,怎么样?” “不必了。你赚点钱也不容易,只要你随叫随到就行了,钱我照给,不要你一分钱的优惠。你如果不要钱,我就不好意思用你的车了。”易文墨说的是实话,他很体谅出租车司机,知道他们赚点钱不容易。“好吧,那我一辈子都记着您的好处。您只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开口。”秃头感激地说。“象您这样的好人太少了,怎么会被我碰上了,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秃头把食指伸进嘴巴里,咬了咬:“嗯,没做梦,是真的。” 第119章 姐夫甩掉跟踪的 易文墨笑了,他觉得秃头挺朴实,挺有趣。自己不过是随手给他帮了个忙,竟让他如此感激,如此欣喜若狂。唉!现在的小老百姓办点事儿难呀。 “易老师,有人盯您的梢。”秃头从后视镜里,看见两辆摩托车,一直不紧不慢地尾随着他的车。盯梢的两个人中,有一个就是鸭舌帽。虽然他今天没戴鸭舌帽,但也瞒不过秃头的那双鹰眼。其实,在学校门口,他就看到鸭舌帽了。 “有人盯梢?”易文墨大吃一惊,看来,他原来的怀疑并没有错,果然有人盯上他了。 “几个人?”易文墨有点惊慌地问。 “好象是两个人,都骑着摩托车。”秃头又仔细看了一眼后视镜,回答道。 “你能断定是盯我的梢?”易文墨还是有点不相信,怎么会有人盯他的梢呢。 “从我离开学校起,他俩就一直跟在我的车后。我开出租车十几年了,乘客被人盯梢也遇到过好几次。”秃头笑着回答。 有一次,一名女乘客甩给他一千元,让他甩掉尾巴。幸亏秃头喜欢看侦探小说,多少知道一点甩掉尾巴的计谋,所以,很顺利地赚到了一千元钱。 还有一次,一名男乘客被盯梢了,那人吓得尿了裤子。 “那怎么办?”易文墨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有点手足无措了。 “易老师,您别怕,他们也就是盯盯梢,摸清您的行踪而已,不会把您怎么着。”秃头安慰道。 易文 墨回头望了望,确实有两辆摩托跟在出租车后面。两人都戴着头盔,看不清模样。 秃头望了一眼易文墨:“易老师,其实,您早就被人盯梢了。” “早就被人盯梢了?”易文墨又是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秃头回答:“那次,您乘坐我的车到大溪路,路上堵了车,又返回了,您还记得这件事儿吧?” “记得呀。” “就是那次,您刚一下车,就有个戴鸭舌帽的人,跑来问三问四的,打听你去了哪里?去干什么?还塞给我一百元钱,嘻嘻。”秃头有点不好意思,尴尬地笑了笑。 易文墨又是一惊,自己被盯梢了那么长时间,竟然毫无察觉。尤其让他恐慌的是:昨天,他去大溪路和张燕幽会,难道也被盯梢了?看来,肯定是被盯梢了。也就是说,他和张燕的奸情,已大白于天下了。想这里,易文墨一哆嗦,心想:完了! 易文墨又一想,如果他和张燕的事儿东窗事发了,那么,陆三丫决不会如此沉得住气,没有丝毫的流露。显然,这不符合陆三丫的性格。也就是说,他和张燕的事儿并没有被察觉。 自己早就被盯了梢,可是,昨天的幽会又没暴露,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就是昨天盯梢的人被他甩了。 易文墨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下午的行踪。突然,他想起自己突然冲上地铁时,一个男子也想冲上来,但却撞在安全门上。 易文墨恍 然大悟了:那个撞了安全门的男子,一定是盯自己梢的人。由于自己突然上车,让他措手不及,所以,跟丢了。 想到这里,易文墨出了一身冷汗,好险呀!真是太险了! 易文墨想:自己真是太幸运了,第一次被堵车救了驾,第二次被偶然机遇解了围。今天,是自己和张燕的第三次幽会,又因为遇到秃头司机而幸免于难。易文墨觉得,似乎有老天爷在保佑自己和张燕。 “您想不想甩掉他俩?”秃头司机问。 “能甩得掉吗?”易文墨当然想甩掉盯梢的,但他见两辆摩托紧追不舍,心想:你一个普通司机能甩掉老练的侦探吗? “我试试吧。他俩骑摩托车,比我的车速快,还机动灵活,一般很难甩掉。不过,我还有别的办法。”秃头显得很自信。 秃头加快了车速,在小巷子里穿来绕去。两辆摩托车紧追不舍,一步也不落下。 易文墨频频回头,见两辆摩托咬得紧紧的,有时,竟然紧贴着车屁股。看来,今天和张燕的幽会要泡汤了。 易文墨紧张地思索着:究竟是谁派人来盯梢呢?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陆三丫。妈的,这个疯丫头,竟然派人盯姐夫的梢,真不象话。 “跟得太紧了,看来甩不掉呀。”易文墨说。 “易老师,您别急,我还有第二套方案呢。”秃头笑着说。 “什么方案?”易文墨很诧异,这个看起来肚里没啥货色 的秃头,竟然还备着几套方案,看来,人确实不可貌相呀。 “易老师,等一会儿,我把车开到一个狭窄的小巷子里,你下车后,朝前跑几十米,向右拐,再向左拐,就是一条大街。到了大街上,不管是出租,还是三轮摩的,见着什么上什么,赶快离开这里。我呢,在小巷子里停上三五分钟,拦住他俩的去路。”秃头仔细交代道。 “嗯,我知道了。”易文墨把秃头的话仔细在脑子里过了几遍。 秃头把车速降了下来,没一会儿,就拐进一条十分狭窄的小巷子里。这条小巷子只能容纳一辆车,连个错车的余地也没有。好在这种小巷子一般不会有车开进来。 车子在小巷子里驶了一百余米,秃头把车停下来,说:“易老师,您就在这儿下车吧。下车后先慢慢走,拐了弯就猛跑。” 易文墨下了车,朝前走了二十来米,向右一拐,拔腿就狂奔起来。跑了一百米左右,再朝左一拐,没跑几步,果然上了一条大街。他看见巷子口停了一辆三轮车,跳上去说:“快走,往前走,见弯就拐。” 三轮车主好奇地问:“你究竟要去哪儿?” 易文墨挥挥手,急切地说:“别问那么多,快走!” 三轮车加速前行,很快就拐到另一条大路上。易文墨想:虽然暂时甩掉了尾巴,但是,既然已经被盯上了,显然此时已不宜和张燕幽会了。如果图一时的痛 快,被人捉了奸,那就得不偿失了。易文墨尽管非常想与张燕幽会,但理智让他果断地放弃了。 第120章 姐夫笑话小姨子 三轮车一连拐了三个弯,易文墨见路边有个公用电话亭,赶忙说:“停下吧,就到这儿。s。 好看在线>”易文墨想:既然已经被盯上了,当然不能使用手机和张燕通话。 易文墨在公用电话里告诉张燕:“我被人盯梢了。” 张燕吃惊地问:“你没什么危险吧?” “危险倒没有,只是不能到你这儿来了。另外,我俩都别用手机联系了。”易文墨交代道。 “知道了。”张燕答应道。“文墨,你在明处,盯梢的在暗处,你要注意人身安全啊,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你知道幕后是谁指使的吗?” “我猜测是陆三丫,这个疯丫头象狗急跳墙一样,竟然想出这个鬼点子。妈的,差点我俩的事儿就露馅了。”易文墨后怕地说。 “有可能是陆三丫,也有可能是其它人。总之,你最近要谨慎一些,必要时就报警。”张燕担心地说。 “我没得罪过谁,也不是有钱人,猜来猜去,只能是陆三丫雇的人。” “文墨,有时你得罪了人,也许自己都没察觉。所以,近期一定要警惕。晚上最好少出门。对了,你老婆病情好转,可以出院了。我让她明天就出院,免得你晚上跑来跑去不安全。” “好吧。”易文墨觉得张燕说得没错,俗话说:小心无大差嘛。 “有事到医院面谈吧。”张燕说。 易文墨挂了电话,他静了静心,心想:我不去幽会,也就不怕盯梢了。正好有一位学 生住在附近,干脆去家访吧。这么一来,此次外出就名正言顺了。 易文墨突然想耍耍盯梢的人,于是,挥挥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又返回了刚才下车的地方。 鸭舌帽和徒弟骑着摩托,一直跟在出租车后面。见车拐进一条狭窄的小巷子,鸭舌帽暗想:不好了!跟着拐进去吧,一下子就暴露了。不跟着吧,又要被甩掉。 徒弟说:“师傅,你在巷子口等着,我进去看看。” 徒弟见出租车停下了,把小巷子堵得死死的。跑过去一看,车上已经没人了。于是,赶忙问:“师傅,你车上载的客人呢?” “我车坏了,客人就下车走了。妈的,他还少给了我五元钱,说我没开到地方。”秃头故意装出一副气愤的样子。他打开车前盖,低头捣鼓着。“客人说要到哪儿?”徒弟又问。“说是到xxx。”秃头编了个地名。现在,秃头跟易文墨一个鼻孔出气了,自然不会说实话。“到xxx?!”徒弟将信将疑地重复了一遍。然后,转身对巷子口的鸭舌帽招招手。 鸭舌帽赶了过来,他拍拍秃头的肩膀,问:“还认识我吧?” 秃头故作亲热状:“啊,原来是你呀,多日不见了。” 鸭舌帽问:“你怎么尽往小巷子里钻?” 秃头叹着气说:“你以为我喜欢钻小巷子呀,客人让我往哪儿开,我就得往哪儿开,乘客就是上帝嘛!” “你车怎么了?”鸭舌 帽又问。 “突然出毛病了。”秃头回答。 “我帮你看看。”鸭舌帽有点怀疑秃头和易文墨是一把的,故意甩掉他俩。 鸭舌帽修过车,是个内行。他瞅了瞅,摸了摸。“这儿有毛病,问题不大。”说着,他三下二下就修好了。其实,那毛病是秃头故意弄出来的。徒弟说:“姓易的要到xxx去,咱俩要不要赶过去。他走路,咱骑摩托,一会儿就赶上了。” 鸭舌帽叹了一口气:“恐怕又让他跑了。”徒弟说:“咱俩到附近转转,说不定还能碰上他呢。”两人骑着摩托,在附近转悠着。突然,鸭舌帽朝前一指:“狗x的在那里。” 只见易文墨晃晃悠悠在路上走着,边走还边看橱窗。 易文墨也看见了鸭舌帽,他故意在橱窗前晃悠,吸引鸭舌帽的注意。见鸭舌帽上钩了,易文墨就慢腾腾地往学生家走去。 这位学生家独门独院。碰巧学生的父母亲都在家,见易文墨来了,端凳子,倒茶,递烟,忙个不亦乐乎。易文墨介绍了学生的情况,了解了学生家庭的情况,然后就告辞了。 临走时,易文墨问:“家里有后门吗?” 学生父母忙说:“有。” “那就走后门吧。”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假若有人问我走了没有,你就说没走,留在这儿吃饭。”易文墨交代道。 易文墨大大咧咧从后门走了。 傍晚,天快黑了。学生父亲出门时,碰见一位男子 在门外探头探脑地张望。 学生父亲问:“你找谁?” 那男子一楞,问:“这院子里住着几户人家?” 学生父亲回答:“就我家一户。你有什么事?” 那男子又问:“半下午时,有个男人进你家了。” 学生父亲答道:“那是我儿子的老师,来家访的。怎么,你找他有事儿?” 那男子忙问:“他还没走?” 学生家长按照易文墨的交代,回答道:“我们留他在这儿吃晚饭。”说完,径自走了。 鸭舌帽和徒弟一直守在门外,连晚饭都是轮流到外面吃。 晚上,易文墨到母婴中心,恰好陆三丫陆四丫也去了。 易文墨说:“今天碰到怪事了。” 陆三丫问:“什么怪事儿?” 易文墨笑嘻嘻地说:“被歹徒盯上了。” “被歹徒盯上了?!”陆大丫吃了一惊,忙问:“究竟怎么回事?” 易文墨回答:“下午去家访时,两个骑摩托的人一直跟在我的出租车后面,我到了学生家,他俩还紧跟着,后来,我从学生家后门溜走了。” “那两个人呢?”陆四丫很好奇。 “那两个人呀,恐怕还在学生家门口盯着那。唉!真让他俩辛苦了。”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姐夫,你怎么察觉到那两个人盯你的梢?”陆四丫问。“我呀,看侦探小说看得多,啥事儿不懂呀。说实话,他昨天就盯我的梢,被我甩掉了,哈哈哈……”易文墨笑够了,话里有话地说:“想 算计我的人太愚蠢了,请这么个二混子来跟踪我,钱怕是丢进水里了,连声响都没有呀。” 第121章 给姐夫打个问号 易文墨见陆三丫的脸白一阵,红一阵,知道自己的推测一点也没错,背后指使的人就是陆三丫。 陆三丫早就听出姐夫的话外之音了,她觉得自己确实很愚蠢,请了这么一家不上路子的调查公司。现在,钱打水漂了,姐夫也得罪了,两头都落了空。 陆三丫憋了一肚子气,她假借出去透口气,给调查公司去了电话。问:“易文墨在哪儿?” 调查公司老板给鸭舌帽去了电话,问清楚了,答复陆三丫道:“易文墨下午到一个学生家里搞家访,正留在那儿吃晚饭呢。” 陆三丫气呼呼地说:“易文墨在医院里,就在我旁边。你派的那个调查员是个特大号的草包,净给我搞些乌龙情报。” 调查公司老板闻言大吃一惊,坦率地说,派去调查易文墨的鸭舌帽,是他这个公司的一号侦探。 老板慌忙给鸭舌帽打了电话:“别傻等在那儿了,易文墨已经走了,在医院里。” 鸭舌帽和徒弟面面相觑,想不到,师徒俩人也没能盯住易文墨。 鸭舌帽叹息道:“算了,我认栽了。这个人可能是我的克星,老子还是离他远点,再也别沾他的边了。” 徒弟附和道:“这个人真有神灵保佑,咱是凡人,别招惹他为妙。” 鸭舌帽给老板去了电话:“老板,这个易文墨是我的克星,我自从调查他以来,一直没顺过,您再改派个人吧。” 老板说:“我就不信了,明天 ,我派三个人去跟踪他。他就是孙悟空,我也要降服他。” 鸭舌帽叹息道:“老板,易文墨已经察觉到有人跟踪了,派再多的人,恐怕也无济于事了。” 老板听了,也叹了一口气:“算了,明天退一万元给事主,好歹堵住她的嘴,免得到处说咱公司的坏话。” 陆大丫出院的当晚,陆三丫在“满江红”酒楼摆了一桌。名义上是庆贺大姐出院,实际上是给易文墨赔礼。 除了陆家四姐妹和易文墨外,还请了史小波和李梅两口子。 陆大丫说:“把张燕也喊上,她现在是我干妹子了。” 陆三丫点了八道冷盘,十二道热菜,二道点心和一咸一甜两道汤。 陆三丫致开席词,她说:“我大姐贵体安康,顺利出院,是我们陆家的一件大喜事……” 陆大丫打断陆三丫的话:“什么贵体贱体的,别客套了,要我说呀,首先得感谢张燕妹子,不是她,我连住院都住不进去。这么多天,她天天陪我说话,给我按摩,这半个来月,我感觉就象住在自己家里一样。所以,我得先敬张燕妹子一杯。” 陆大丫站起来,给张燕敬酒。张燕忙说:“大姐,您请坐,我当妹子的,照顾大姐的本分嘛,要说感谢就见外了。” 易文墨也说:“张护士长说得对,都是一家人,不言谢。” “既然是一家人,干嘛还管人家叫护士长?”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对,应该叫 燕妹。”易文墨赶紧更正道。 陆三丫挨着易文墨坐,她偷偷拧了一把易文墨的大腿,小声嗔怪道:“姐夫,你叫得真暧昧呀。我姐收了个干妹子,你又想入非非了。” 易文墨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冷冷地瞅了陆三丫一眼。 “怎么啦?收了个干小姨子,就不要我这个湿小姨子了?”陆三丫把嘴凑到易文墨耳边问。 易文墨点点头,皱着眉头说:“说得对,哪有小姨子算计姐夫的?世上少有哇。” “我怎么算计你了?”陆三丫装糊涂。 “大象鼻子里插葱──装蒜。”易文墨横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别象个姨娘一样,有话摆明了说,别藏着掖着。”陆三丫好象自己挺爷们似的。 “好,摆开了说。我问你:是你找人盯我的梢吧?”易文墨质问道。 “是呀!我花两万元钱,请调查公司跟踪你。”陆三丫说着,从坤包里掏出一张收据,递给易文墨。 易文墨接过来一看,果然不假。收据上一个鲜红的大印:“王牌调查公司”。 “还王牌呢?呸!我问你:调查出了啥玩艺?”易文墨冷笑着问。 “没调查出啥玩艺,尽给我报豆腐帐,被我察觉了,找他们扯皮,退了我一万元钱。”陆三丫嘻笑着说。 “你钱多,烧得慌,再换一家金牌调查公司,继续玩跟踪游戏嘛。”易文墨叽嘲道。 “不请了,钱再多,也不能往水里丢呀,嘻嘻……” “请一 百家调查公司也是白搭,我不信,它就能给我编造一个故事。”易文墨心有点虚,但嘴巴挺硬。 “姐夫,其实,你应该感谢我。” “我应该感谢你?”易文墨斜眼瞅着陆三丫,心想:你把我当傻瓜呀。不相信我,派人跟踪我,还让我感谢你,真是岂有此理。 “当然了。姐夫,你想想,我请调查公司都没查出你有问题,那就证明你是清白的,是一个正经人。我花钱,证明你清白,你岂不是赚大了,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陆三丫说得理直气壮。 易文墨一想:是啊,陆三丫说的话不无道理。她花钱,证明我清白,当然我赚了。不过,他又一想:问题是我并不清白,一调查,岂不让我原形毕露吗。如果不是老天爷保佑我,现在,我早就钉在耻辱柱上了。 陆三丫见易文墨不吭声,接着说:“姐夫,这半个月是非常时期。我大姐住院,我二姐陪床,就你一个人在家。按一般常规,男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最容易出轨。所以,我派调查公司盯你的梢。如果这个时候你没问题,那就证明你是正经人。” “你现在认为我是什么人?”易文墨问。 “嗯,应该是尚未发现问题的正经男人。”陆三丫咬文嚼字地说。 “听你的口气,调查了半天,还是给我打一个问号?”易文墨又气又好笑,原以为调查结束了,可以给自己下结论了,没想到还是个悬 案。 “姐夫,你学过辨证法吧?” “学过呀。”“既然姐夫学过了,应该知道:事物是不断发展变化的。同样,一个人的品行,也是不断发展变化的。昨天和今天没问题,不等于明天后天就没问题。对吧?” 第122章 把姐夫当一盘菜 易文墨叹服了。想不到这个疯丫头还挺有心计。说的话尽管不中听,但句句在理,让人不得不服气。 “照你这么说,还想一直调查下去?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就一直怀疑我有外遇。”易文墨有点气急败坏了,如果陆三丫一直揪着自己不放,那岂不麻烦了。以后跟张燕幽会,总得提心吊胆的。 “姐夫,你不但应该感谢我,还应该感到高兴。”陆三丫幽幽地说。 “我还应该高兴?”易文墨一头雾水。 “对呀,因为我调查你,说明把你当盘菜,说明还稀罕你,看重你。否则,还巴不得你出轨,好一脚把你踢出陆家呢。”陆三丫表情严肃地说。 易文墨不得不佩服这个疯丫头了,说了半天,自己不但应该感谢她,还应该高兴地接受调查。 “三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受宠若惊了。怪不得你二姐夫当初没享受这个被调查的待遇,所以,今天就被踢出陆家了。”易文墨带点叽嘲的口吻说。 “姐夫,你这种恼羞成怒的态度很成问题。”陆三丫盯着易文墨的眼睛指责道。 “成什么问题?”易文墨问。 “给我的感觉是:你害怕调查,担心自己干的丑事败露了。至少,你不太坦然,不太磊落。”陆三丫此刻就象一个心理学家,剖析着易文墨的心灵。 “对!我在外面有外遇,养情人,包二奶,还养了一群野儿子,这么说 ,你满意了吧?”易文墨故意用这种夸张的语气来掩饰内心的不安。 “喂,你俩嘀嘀咕咕个没完,到底说些啥?”陆大丫好奇地问。 “嘻嘻,我在和姐夫探讨一个心理学方面的问题。”陆三丫搪塞道。 “你姐夫又不懂心理学,你跟他探讨个啥。他呀,除了数理化,什么都不懂。”陆大丫瞅了一眼易文墨,眼神中饱含着爱意。 史小波的精神头格外足,从一开席,就没住过口。要么讲笑话,要么谈趣闻,要么说故事,引得大家笑个不停。这么一来,谁都没注意易文墨和陆三丫的斗嘴。 “看来,不赔礼道歉,姐夫的气难消了。”陆三丫说着,把椅子往易文墨身边挪了挪,手从桌子底下伸了过来。 陆三丫的手一伸过来,把易文墨吓了一跳,以为又要拧他,赶紧咬紧牙关。没想到,伸过来的手,轻轻搭在他的大腿上。 “那我正式给姐夫赔礼道歉。姐夫,对不起呀,让你受惊了。”陆三丫柔柔地说。 易文墨在心里偷着笑了,他瞅了一眼陆三丫,心想:到底没能斗过我。 易文墨想把陆三丫的手从大腿上挪开,表示自己心里还有气。但是,他又舍不得,因为,那只手开始缓缓在他的大腿上游走。 开始,陆三丫的手在大腿上方划着圈地揉,然后,游走到大腿的内侧,在那儿穿梭般摩擦。 易文墨竭力憋着,不让自己受刺激。但是,他的努力 失败了。 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质问道:“你又想入非非了?” 易文墨生气地说:“你故意刺激我,哪个男人受得了呀。” 陆三丫故意想急急易文墨,那只不安分的手停在易文墨的膝盖处不动了。 易文墨气恼地把陆三丫的手从膝盖上拨开。然后,把两腿并拢。意思是:不稀罕你摸了。 陆三丫望着易文墨一眼,眼神中满含着戏弄的意味。 易文墨懒得再理陆三丫了,他转过脸,专心地啃一块酱排骨。 突然,陆三丫的手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那玩艺儿。易文墨扭头一看,陆三丫正对着自己阴笑。易文墨一惊,抬头瞅了瞅大伙儿,发现谁也没注意到他和陆三丫的举动。 陆大丫紧挨着易文墨,她察觉到了一点异常,问易文墨:“你到底怎么了,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易文墨略带惊慌地说:“没什么,大腿上有点痒。”说着,赶紧把身子朝陆三丫处扭了扭,又故意把手伸到下面搔了搔。 史小波正说着笑话,满桌子的人哄堂大笑。 易文墨把椅子往前移了移,胸部紧贴着桌子,这样,下面的动静就更隐蔽了。他想逃走,但知道逃不掉。他十分害怕这一幕被人看见,那丑就丢大了。 陆三丫一门心思在手上,她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似乎津津有味地听着史小波说笑话,时不时还爆发出几声大笑。 “三丫,别……”易文墨哀求道。 “你少 罗嗦,再罗嗦,我把桌子掀了,让你出个洋相。”陆三丫警告道。 易文墨没辙了,只好任由陆三丫玩弄。 易文墨拿了几张餐巾纸,在最关键的时候,用餐巾纸捂住了那儿。 陆三丫松开手,用湿餐巾擦了擦手,她满意地对史小波说:“史哥,你的笑话讲得太精彩了!我看呀,你可以说清口了。” 李梅说:“他呀,除了卖卖嘴巴皮子,其它一头也不头。” 陆三丫说:“史哥赚钱也是一块好料嘛。这几年,搞培训至少也赚了一百万吧。” 李梅瞥瞥嘴:“哪来的一百万,能有五十万就不错了。俗话说:蛇大洞大,赚的多,花的也多。除了买了一套房子,啥也没剩下。” 陆三丫笑着说:“李姐,我要是你呀,早就辞职不干了,到史哥的培训中心去当个会计,一来能帮扶着史哥一把,二来又能把钱管住了,岂不是一举两得嘛。这男人呀,有钱就变坏。不把男人的钱管住,会后患无穷啊。” 史小波一听,脸都变色了。他想:如果李梅听了陆三丫的话,真的辞了职,到培训中心当会计,他就没戏唱了。你想想,钱都被老婆管死了,还怎么玩女人呀。史小波这几个情人,全是用钱砸出来的,离了钱,谁还愿意跟你白睡觉呀。 李梅听了陆三丫的建议,不屑地说:“你史哥的培训中心,是个泥巴饭碗,不定哪一天早晨就垮掉了。我呀,还是捧 着铁饭碗牢靠些。” 史小波的心终于放进肚子里,他赞同地说:“是呀,你嫂子有危机感,有预见性,说实话,这几个月,要不是易老哥帮衬着我,恐怕早就垮台了,至少,也是奄奄一息了。” 史小波在酒席上很兴奋,竭力表现自己的口才,他不时瞅一眼张燕,希望在她脸上见到钦佩和赞赏的神色。但是,史小波失望了。张燕始终很平静,很淡定,对史小波很客气,很礼貌,就象对初识的人一样。史小波有些懊悔:唉,真没长后眼睛,当初张燕生病时,应该帮她一把就好了。那时帮她是雪中送炭呀。可惜,自己太会算计了,以为张燕患了绝症,帮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第123章 那一页翻过去了 史小波又一想:我虽然没有帮张燕,但和张燕没红过脸,也没一丝芥蒂,她怎么说走就走了,连个地址也没留下。幸亏陆大丫住院,才让他又见到了张燕。说心里话,史小波对张燕很有感情,把她当作“备胎”来爱怜。因此,史小波还心存侥幸,希望能和张燕梅开二度。 席间,张燕去上洗手间。 史小波见机会到了,赶紧也跟了去。 张燕刚从洗手间出来,就撞见了史小波。 “燕儿!”史小波亲昵地喊。 张燕一楞,她没想到史小波会特意来堵她。 “燕儿,你还好吗?”史小波动情地问。 “我还好。”张燕淡淡地回答。她想走,但史小波拦在狭窄的通道上。 “燕儿,你走后,我好想你啊。”史小波说的是实话。 “史…史大哥。”张燕考虑着,该怎么称呼史小波呢。当然,绝对不能再叫他“小波”了。叫“老板”也不合适,如今,她已经没在培训中心工作了。叫“史小波”又太生分了。于是,就取了一个“中性”点的称呼。 “过去的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了。”张燕字斟句酌地说。 “我…我舍不得你呀,能不能把那一页再翻回来?”史小波还想做最后的努力。 “我俩本来就是普通朋友,就是把那一页再翻过来,也还是普通朋友。s。 好看在线>”张燕平静地说。 “唉!燕儿,我这个人粗心,如果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请你原谅。”史小波对张燕毅然 决然地离开他始终感到很困惑。 “有,也没有。总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张燕想从史小波身边挤过去,她觉得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史小波挡住路,他嗫嚅着说:“燕儿,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吧。” 张燕叹了一口气,说:“史大哥,我尊重您,我也感谢您,但是,尊重和感谢都无法再让我们继续下去了。所以,我也希望您能尊重我的选择。”张燕的意思很明显了,请史小波不要再勉强了。 史小波拽着张燕的胳膊,说:“燕儿,咱俩到那边去谈谈。”说着,就把张燕往楼梯的拐角里拉。 史小波想,只要把张燕拽到角落里,就可以搂抱亲吻她,一搂一亲,也许能让她回忆起往昔的岁月和感情。 张燕挣扎着,大声叫嚷:“你…你要干什么……” 史小波楞了一下,他没想到张燕不但反抗,还大声叫嚷。如果再霸王硬上弓,可能会引起旁人的注意,说不定还会惊动了李梅。于是,史小波放了手。 易文墨见史小波紧随着张燕出去了,就知道他对张燕没死心,还想再争取一下,挽回和张燕的感情。 易文墨见他俩半天还没回来,有点不放心张燕了。刚想出去看看,却被陆三丫拉住了。“姐夫,你坐下!” “我去一趟洗手间。”易文墨说。 “等会儿再去。”陆三丫拽着易文墨不松手。 “三丫,你什么意思嘛?”易文墨有点着急 了。 “你想去当灯泡?”陆三丫问。还没等易文墨回答,她又连珠炮似的说:“刚才,张燕出去了,史小波紧随其后,他俩要幽会,你懂不懂?你现在跑去,不是成心想坏了人家的好事吗?” 李梅见易文墨和陆三丫拉拉扯扯,问道:“你俩打架呀?” 易文墨灵机一动,赶紧对李梅说:“我看史老弟半天没回来,怕他掉进厕所里了,想去看看。三丫说,史哥掉进厕所也淹不死,让我别管闲事。” 李梅一听,皱着眉头说:“三丫,史哥哪儿得罪你了,还想淹死他呀。” 陆三丫一时有口难辩:“李姐,我…我不是那意思……” 易文墨趁陆三丫忙着辩解的功夫,一溜烟跑了出去。 在通往洗手间的通道上,果然看见史小波和张燕纠缠在一起。 易文墨连忙跑过去,对史小波说:“老弟,李梅见你半天没回去,担心你喝醉了,要亲自来找你,被我劝住了,你赶快回去,别闹出事儿来了。” 史小波一听惊动了老婆,吓得赶紧返回了包厢。 张燕的眼圈儿有点红,她饱含着委屈说:“文墨,他…他还不肯放手……” “小燕,别怕,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我找机会劝劝他。”易文墨回头看看,他怕陆三丫跑出来找他算帐。刚才,他撒了个谎,让陆三丫吃了一只“苍蝇”。 “回去吧,时间长了,会引起怀疑。”说完,易文墨就去了洗手间。 易文 墨从洗手间出来,见陆三丫气势汹汹地奔过来,情知大事不妙。赶紧又缩回男洗手间。过了一会儿,他听见陆大丫的说话声,才匆匆跑了出去。 陆三丫还守在男洗手间门口,她见大姐来了,不敢随便造次,只能狠狠地瞪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想:你太刁,我也整得住你,不信走着瞧,总会有让你俯首帖耳的那一天。 热热闹闹的一顿饭,吃到晚上十点钟才散席。 史小波喝得醉醺醺的,连路都走不稳了。李梅只好架着他,乘出租车走了。 易文墨知道:史小波纠缠张燕碰了钉子,用一醉方休来安慰那颗受伤的心呀。 陆三丫跑了两趟,先送四丫和张燕,然后再把大姐二姐和易文墨送回家,此时,已经十一点多钟了。 陆大丫对易文墨说:“你陪三丫回去,再打个的回来。她那里的停车场太偏僻,不太安全。” 易文墨笑嘻嘻地说:“遵命!” 一上车,陆三丫就伸手掐易文墨的大腿根。疼得易文墨呲牙咧嘴,恨不得喊救命。“你敢耍我,以后还敢不敢?” 易文墨连声求饶:“三丫,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真不敢,还是假不敢?” “哎哟哟,真的,真不敢了。”易文墨疼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他想:这个疯丫头真下得了手。 “姐夫,你以后再敢耍我,我非拧得你哭爹喊娘。”陆三丫恨恨地说。 “我爹娘都没了,哭什么喊什么呀 。”易文墨摸着大腿,顶嘴道。 “我一松手你就不老实了,还想再尝一盘?”陆三丫说着,又伸过手来。 易文墨一把抓住陆三丫的手。 陆三丫见一只手被易文墨死死抓住了,就把另一只手伸过来。 易文墨把另一只手也抓住了。 陆三丫说:“你松手!”易文墨说:“我不松手。” 第124章 往狗屎上抹奶油 陆三丫撕扯了一阵子,还是没挣脱。s。 好看在线>她生气地说:“你再不松手,我就不客气了。” 易文墨问:“怎么不客气法?” 陆三丫想了想,说:“我咬你!” 易文墨说:“你要是敢咬我,我也咬你,不信你试试。” 陆三丫说:“我咬了!”说着,就把嘴巴凑上来,想咬易文墨的手。 易文墨把陆三丫的手朝前一拽,陆三丫整个身子倒进易文墨的怀里。易文墨趁势把陆三丫紧紧搂住。 陆三丫先是一惊,想挣脱开,但挣了一下就没动静了。 易文墨轻声说:“三丫,让我抱抱你。” 陆三丫没吭声,过了好一会儿,她小声说:“姐夫,别在这里搂搂抱抱的,等会儿大姐二姐见车子一直没开走,会跑下来看个究竟的。” 易文墨懂得陆三丫话里的意思,便松开了手。 陆三丫把车开回家,停好车,他对易文墨说:“姐夫,到家里坐坐吧。” 易文墨心中大喜,他想:难道陆三丫想和自己上床? 进了房,易文墨希望听到陆三丫说:“姐夫,快去冲个澡。”易文墨知道,陆三丫有洁癖。如果她让自己冲个澡,那就意味着:姐夫,我想和你上床了。 遗憾地是,陆三丫没有让易文墨冲澡的意思。她只是说:“姐夫,来,抱抱我。” 易文墨很失望,但一想:陆三丫让我抱抱她,兴许是爱爱的前奏曲呢。于是,他把陆三丫紧紧搂在怀里。易文墨一只手搂着 陆三丫的腰,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抚摸起陆三丫的屁股。 陆三丫安静地把头伏在易文墨的怀里,任凭他的手在屁股上又摸又捏。深秋了,陆三丫穿着好几层裤子,易文墨摸得很不爽,于是,他想解开陆三丫的裤带,把手伸进去摸。 陆三丫扭了扭腰肢,意思是:不许解裤带。现在,易文墨已经懂得陆三丫的肢体语言了。 易文墨停住手,他知道,今晚解裤子是没戏了。于是,他又把手伸向陆三丫的大腿。他慢慢从大腿的一侧,向胯部转移。易文墨很谨慎地一寸寸朝着玫瑰花处移动。眼看着要摸到玫瑰花了,这时,陆三丫又扭了扭屁股。 易文墨的手停止前进了。他想:妈的,陆三丫喊自己上来,难道就摸摸屁股算了?正当易文墨颇感失望之际,陆三丫抬起头来,对易文墨说:“姐夫,今天,我让你尽情地亲亲我的脸。” 易文墨大喜,以前,陆三丫只是让他蜻蜓点水般地亲一下脸蛋,从没让他尽兴。“太好了,三丫,我早就想亲个够了。” 陆三丫微微仰起脸。 易文墨用双手捧着陆三丫的脸蛋,仔细端详着。 “姐夫,你快亲嘛,傻看个啥。” “嘻嘻,我先欣赏一下嘛。这么漂亮的脸蛋,真诱人呀。”易文墨想:怪不得“大鱼”那么想得到陆三丫,光是这副脸蛋,就足以让人销魂了。 易文墨欣赏够了,才慢慢俯下脸,从额头开始,一 寸寸地往下亲吻。他想好了,要亲遍陆三丫的脸蛋。大约亲了三百多下,才把脸蛋加脖颈都亲了个遍。当然,易文墨不敢亲陆三丫的嘴,因为那儿是禁区。易文墨太了解陆三丫了,她让你干的,你可以尽情干。她不让你干的,你千万别造次,否则,会死得很难看。 “姐夫,你超亲了。”陆三丫柔声说。 “超亲?!”易文墨楞了一下,问:“啥意思?” “姐夫,我让你亲吻脸蛋,没让你亲吻脖颈呀。” “喔,三丫,脸蛋和脖颈是连在一起的嘛。”易文墨嘻嘻笑着辩解。 “照姐夫的意思,我让你亲吻脸蛋,就等于让你亲吻全身了?”陆三丫还是柔柔地质问,一点也没有怪罪的意思。 “呵呵,我不是那个意思,虽然我想…但也不敢那么做呀。除非你给我…嘻嘻…开绿灯。” “姐夫,别急,说不定会有给你开绿灯的那一天。”陆三丫幽幽地说。 “那一天要等到什么时候呀?”易文墨馋馋地问。 “姐夫,你慢慢等吧,也许等我八十岁时,会让你如愿的。”陆三丫抚摸着易文墨的后背,轻声说。 易文墨有点失望,等陆三丫八十岁时,恐怕他早就去见怀尔斯了。 怀尔斯是英国着名数学家,因证明费尔马大定理而成名。他是易文墨最佩服的一位数学家。易文墨喜欢数学,所以,他希望死后能以粉丝的身份,受到怀尔斯的接见,他极想和 这位大师谈谈数学。 “姐夫,怎么哑口无言了。是不是嫌我八十岁太老了,不屑再亲吻我了?” “我…我想,能不能熬到那一天,还是个问题呢。如果我熬不到那一天,能不能给我打点提前量?”易文墨有点伤感地问。易文墨的父母都短寿,所以,他不具有长寿的遗传基因。 “好呀,等你什么时候不行了,赶快通知我。”陆三丫笑着说。 “嘻嘻,三丫,你什么时候能让我自由行’就好了。”易文墨有点恬不知耻地说。 “自由行?姐夫,你真有才。竟然把旅游用语套用到玩女人身上了。” “三丫,你怎么说我玩女人呢?这话说得太离谱了吧。”易文墨对“玩女人”很反感。 “除了老婆以外,只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都叫玩’,难道不是吗?姐夫,你不喜欢这个玩’字,有本事取个好听的名子。”陆三丫说。 易文墨想了一会儿,回答道:“用玩’字显得太轻率,太下流。就拿我和你来说,用玩’字显然不恰当。我觉得应该用亲热比较合适。” “亲热?!嘻嘻,不错,我喜欢。”陆三丫望着易文墨,笑着说:“知识分子就是有能耐,狗屎上抹一层奶油,就敢打上蛋糕的标签。” “三丫,别忘了,你也是知识分子哟。”易文墨提醒道。“正因为我也是知识分子,所以,我非常赞成狗屎上贴蛋糕的标签嘛。”陆三丫呵呵 笑了。“姐夫,你能把低俗变高雅,下流变风流,真是太有才了。不过,我总觉得你是在引诱我和你玩’。” 第125章 把钱扔进水里了 “三丫,我是真的喜欢你,没骗人。”易文墨有点死皮赖脸的意味,他想趁着陆三丫高兴的时候,多吃点“豆腐”。 “姐夫,你对我大姐二姐也是这么诱惑的吧?”陆三丫盯着易文墨的眼睛问。 易文墨有点无语,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若回答“是”,则会给陆三丫一个大骗子的印象。若说“不是”,则显得对大丫和二丫假心假意。 “回答呀,哑巴了?”陆三丫逼问道。“三丫,说句坦率话,我喜欢你大姐二姐,也喜欢你。”易文墨心里没一点儿底,陆三丫听到这个回答,该会有何种反应。“姐夫,一个人可以同时喜欢上n个异性吗?”陆三丫有点好奇。“应该可以吧。”易文墨想:一个人虽然可以同时喜欢上n个异性,但喜欢的程度截然不同。就拿他来说,更喜欢二丫和张燕。 “爱就象一桶水,如果同时爱上几个人,那么,给每个人喝的水就少了。也就是说,爱被稀释了。”陆三丫沉思着说。 “爱不应该是一桶水,而应该是一个海洋,里面有无穷无尽的水,所以,即使你爱上几个女人,这些女人都能喝得饱饱的。换言之,如果只爱上一个人,那么,大量的水就被浪费了。” 易文墨突然想出这个“海洋理论”,他觉得很得意。如果陆三丫能够接受这个绝妙的理论,就会心安理得地做他的情人了。 “爱是一个海洋? ”陆三丫觉得这个理论很新奇,她想好好琢磨一下。 易文墨趁热打铁地说:“三丫,我问你,你有几件衣服?” “我呀,衣服多得数不清,谁还去数呀。” “那我再问你,这些数不清的衣服中,你喜欢几件?” “嗯,我喜欢那套淡黄色的职业装,还喜欢那条紫色的连衣裙,还喜欢……” “好了,打住。三丫,我还要问你:你如果再买一件喜欢的衣服,会降低对那些衣服的喜欢程度吗?” “不会呀。” “三丫,喜欢异性也一样,尽管你同时喜欢几个异性,但喜欢的程度不会因为人数的增多而降低。懂了吧?”易文墨非常得意,这个例子举得非常有说服力。 “姐夫,喜欢异性和喜欢衣服能一样吗?”陆三丫困惑地问。 “都是喜欢嘛,一个类型,当然可以相提并论了。”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说。 “姐夫,我怎么总觉得你在骗我,把我当三岁的小孩哄。” “三丫,我真的没骗你。难道你从没同时喜欢上两个以上的男人?”易文墨想窥探陆三丫的隐私。 “你让我想一想。”陆三丫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个男性的面孔:有小学时的同桌“大脑袋”;有初中时暗恋的“男蓝一号”;还有大学时一起压过马路的“豆芽菜”;还有谈过一阵子的几个男朋友。最后,她不禁哀叹道:自己从小到大,不仅没有同时喜欢上两个男人,而且, 连一个男人也没真正爱过。她感到很奇怪,难道自己有毛病? “还没想起来?”易文墨催促道。 “唉!我这辈子,只有别人喜欢我,我还没喜欢过一个男人呢。”陆三丫有点悲哀地说。 “不至于吧?”易文墨不信。他想:这丫头把自己包得紧紧的,一点隐私都不对外透露。 陆三丫突然觉得:要说喜欢,她还真有点喜欢上姐夫了。她自己也感到难以理解,怎么会喜欢上姐夫呢? 陆三丫抬起头,仔细打量着易文墨。她一条条地衡量着:长相:一般;职业:一般;财力:一般,什么都是一般般。要是打分的话,最多只能打七十五分。唉!我竟然喜欢上一个七十五分的男人,难道脑袋滑丝了?脑袋进水了? 陆三丫突然把易文墨推开:“姐夫,你回去吧。等会儿,大姐该着急了。” 正说着,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文墨,你在哪儿?” 易文墨回答:“我刚把三丫送回家,马上就回来。” 易文墨依依不舍地辞别了陆三丫。一到家,陆大丫问:“你送三丫,怎么送了老半天?” 易文墨回答:“我和三丫谈了点儿事。” “三更半夜的,谈什么事儿?”陆大丫很好奇。 易文墨从口袋里掏出调查公司的收据,递给陆大丫。饭桌上,陆三丫给易文墨看收据,忘了收回去。易文墨留了个心眼,揣进了口袋。 “这是什么东西?”陆大丫面露一丝 惊讶,仔细一看:“陆三丫请调查公司干什么呀?还花了二万元钱,这么贵呀。” “干什么?调查一个人搞外遇呗。”易文墨故弄玄虚道。 “难道三丫谈了男朋友,怕他劈腿?这丫头,什么事儿都捂得紧紧的,谈了男朋友也不吭个声。”陆大丫责怪道。 “不是,是调查我。”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调查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呀。”陆大丫笑了。“三丫又没吃饱了撑的,她就是疯了,也不会调查你嘛。” “我没开玩笑,三丫怀疑我有外遇,所以,就请调查公司跟踪我。”易文墨严肃地说。 “真的?”陆大丫睁大眼睛。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给三丫打个电话问问。” “怪不得前两天,有两个骑摩托车的人跟踪你,原来是三丫捣的鬼呀。这个死丫头,简直是吃饱了撑的。明天,我把她喊来,好好骂一顿。”陆大丫扑到易文墨怀里。“文墨,你别生气,三丫是你小姨子,做错了事儿,骂骂就算了,别跟她一般见识啊。” “这个丫头,连我和二丫在一起都要跟踪。”易文墨觉得,应该把这些事儿告诉大丫,不然,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她心血来潮了,又会请调查公司来找自己的麻烦。易文墨毕竟心里有鬼,害怕被人盯上了。 “你和二丫,我同意的,三丫凭什么管闲事?明天,我非得好好教训一下她。”陆大丫气呼呼地说。“这丫 头越来越不象话了,连二丫都跟踪,这还了得。”“算了,我身正不怕影子歪,半夜不怕鬼敲门。三丫就是请一百个调查公司,我也不在乎。问题是:她把钱都丢到水里去了,连个响声都听不见,我心疼呀。” 第126章 小姨子被欺负了 易文墨知道,一涉及到钱,陆大丫就格外敏感。 “妈呀,二万元钱,够咱俩吃一年的。白白送给调查公司,真是太可惜了。这个三丫,被钱烧晕了头呀。就算她怀疑你有外遇,也犯不着花钱请人调查嘛。男人有没有外遇,自己就能找到蛛丝马迹。文墨,来,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长头发?”陆大丫在易文墨衣服上仔细寻找着,终于在胸部发现了一根长头发。 “文墨,你看,我说不用请调查公司嘛。我只花了五分钟,就抓到了证据。”陆大丫走到灯下,仔细看了看长头发,得意地说:“这根长发一定是三丫的,发梢上有点黄,前两个月,她染过发。文墨,你刚才抱过三丫吧?” 易文墨见铁证如山,只得尴尬地说:“嘻嘻,从停车场出来时,三丫有点害怕,我就搂了搂她。” 易文墨想:下次和张燕幽会后,一定要让张燕好好把他衣服上的头发清理干净。不然,被大丫发现就麻烦了。想不到,这个平时看起来有点马大哈的大丫,还有一股子细心劲。 “文墨,你别不好意思。我说过了,三丫四丫只要愿意,我一概不管。还是那句话:外面的女人你半个也不许碰。”陆大丫板着脸叮嘱道。 “不碰,绝对不会碰!”易文墨举起拳头发誓:“我若碰了外面的女人,出门就被汽车撞死……” “算了,别发这些毒誓了,不吉利。”陆大丫 劝阻道。 易文墨之所以敢发这个毒誓,是因为:陆大丫和张燕拜了干姐妹,张燕也成了易文墨的小姨子,从理论上说,不能算是外面的女人罗。 傍晚,陆三丫风风火火闯进易文墨家。她把包包往沙发上一抛,皱着眉头问:“大姐,你有啥子急事嘛,非让人跑过来一趟。” “当然有急事,你看看,这是啥?”陆大丫把调查公司的收据往茶几上一拍。 陆三丫低头一看:“哎呀,就为这点屁事儿,让我急吼吼地跑来一趟,大姐你真能小题大做呀。”说着,拿起收据,揣进口袋。 陆三丫瞪着易文墨问:“姐夫,是你告的刁状吧。” 易文墨编了个谎话:“你大姐给我洗衣服时,从口袋里搜出来的。” “姐夫,你连撒谎都撒不圆,我大姐早就不洗衣服了,怎么会搜你口袋。”陆三丫从沙发上抓起靠垫,没头没脑地朝易文墨打去。 易文墨捂着脑袋,跑到陆大丫身后躲起来。 “你大姐虽然不洗衣服了,但口袋还是照搜不误,怕口袋里有人民币呀。”易文墨强词夺理道。 “姐夫,你还撒谎?你口袋里什么时候装人民币了?你工资卡都在我大姐手里。”陆三丫绕到陆大丫身后,追打着易文墨。 “行了,别疯了。三丫,你老实给我坐下。说说,干嘛要调查你姐夫?”陆大丫气鼓鼓地说。 “我调查姐夫,是想证明他很正经,很老实,是个好丈夫 嘛。”陆三丫狡辩道。 “不管你想证明什么,也不能把钱不当回事,两万元钱能买多少东西呀,全丢进水里,连个泡也没冒,简直就是败家子的行径嘛。”陆大丫教训道。“还有,你姐夫有没有外遇,那是该我管的事儿,不要你乱插手。” “大姐,我全是为您好呀,别不识好人心。”陆三丫撅着嘴,满腹委屈。 “你为我好,也不能把钱当废报纸呀。两万元钱,厚厚一叠子,我想起来就心疼呀。”陆大丫捂着胸口,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 “大姐,两万元钱虽然不是个小数字,但值呀。现在,已经证明姐夫是个好男人了,这难道还不值吗?” “好了,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啊!三丫,我可警告你:别再干傻事蠢事了。今天,二丫特意做了几个你喜欢吃的菜,快上桌吧。”陆大丫笑眯眯地说。 易文墨想:妈的,到底是亲姐妹,原来是想让三丫过来吃饭,我还误以为是替我出口气呢。 陆三丫吃饭时,一直皱着眉头,心事重重地模样。 易文墨用腿碰了碰陆三丫的腿:“摆着一副苦瓜脸,真生我的气了?” 陆大丫瞅了一眼陆三丫:“我说了你几句,就拉个马脸呀。” 陆三丫烦躁地说。“我是心里烦,不是生气。” “烦什么?说来听听。”易文墨说。 “说给你听有个屁用啊。”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你不说,怎么知道说了没用 。”易文墨劝解道:“就算没用,说出来也比憋在肚子里好。” “唉!销售部新来了一个部长,五十多岁了,老色鬼一个。”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他骚扰你了?”陆大丫忙问。 “那还用说,三丫这么漂亮,哪个男人不眼热呀。”易文墨色迷迷地插嘴。 “就你眼热,整天打漂亮女人的主意。”陆大丫奚落道。 “嘻嘻,我是想表扬一下三丫嘛。”易文墨讪讪地辩解。 “这家伙才来一个月,就骚扰了我三次。今天,他借口找我谈话,竟然袭胸,幸亏我有防备,一巴掌把他的手打开了。”陆三丫愤愤地倾诉。 “他没威胁你?”易文墨问。 “他恼羞成怒地说:要把我从别墅楼盘调到住宅楼盘去。”陆三丫眼圈有点红了。 “住宅楼盘不好?”陆大丫问。 “住宅楼盘销售不动,去那儿,等于去喝西北风。”陆三丫擦了擦眼泪。 易文墨想:这个疯丫头还会流眼泪呀。自从易文墨进了陆家,还是第一次见陆三丫流眼泪。易文墨的心有点酸了,他见不得女人流眼泪。 “妈的,整治一下他。”易文墨捶了一下桌子。 “你跟桌子撒什么气?”陆大丫瞪着易文墨。 “怎么整治?”陆三丫抬起眼问。 “只要想整治他,就能想出办法来。三丫,你把这个人基本情况告诉我。”易文墨信心满满地表示。 “文墨,做这种事儿可不是开玩笑的,千万别搞出 岔子了。”陆大丫担心地说。“教训一下而已,既不谋财害命,也不卸胳膊下腿,就算被发现了,也最多赔点钱。”易文墨想:要想个点子,象整治石大海一样,不显山,不露水,还能把人一整到底。看来,这事儿得动点脑筋。 第127章 猪脑袋装高点子 销售部长姓夏,是个矮矮的小老头儿,他老婆前年去世了,一个女儿在外地工作。夏部长有个嗜好,喜欢泡夜店。晚上常到“夜上海”酒吧去喝酒,一喝就是大半夜。 听说夏部长喜欢跳舞,跳舞时服过摇头丸。有时从夜店回家时,会捎带个妓女回家陪睡。 根据夏部长的习性和嗜好,易文墨想了两条计谋。一是当他嫖娼时告发。二是当他服用摇头丸时告发。 易文墨琢磨了好几天,还特意跑到“夜上海”去探了路。他觉得两个计谋都适用,可以相机而行。不过,需要找个可靠的帮手。易文墨想来想去,决定请“大鱼”帮忙。 “大鱼”接到易文墨的电话,屁颠颠地跑来了。“大哥,有什么吩咐?” 易文墨把情况简单说了说,当然,越简单越好,不该“大鱼”知道的,尽量不让他知道。 “大鱼”一听就明白了,问:“那姓夏的老小子想打陆小姐的主意吧?” 易文墨点点头。 “妈的!比我还卑鄙,也该给他点颜色看看。那个“夜上海”我太熟悉了,隔三差五会去泡泡。那里确实很乱,服用摇头丸是小菜一喋,听说还有人吸毒呢。” 易文墨和“大鱼”俩人一起去“夜上海”踩了点。 “大鱼”建议道:“大哥的两个点子都不错,但下的药量太轻。您想想,嫖娼算个啥,最多罚点款,充其量拘留几天。服用摇头丸也算不了什么,教育几 句就放人了。我看,要下点猛药。” “猛药?”易文墨不解其意。 “大鱼”详解道:“那个夏部长每次去泡夜店,都会夹个公文包,似乎是想证明他是个官员。我们呀,不妨给他包里塞点故事’。” “塞点故事’?”易文墨有点莫名其妙。 “大鱼”嗬嗬笑着小声说:“就是往他公文包里塞点白粉呀。” “白粉?”易文墨一惊。他知道,携带服用贩卖毒品都是严重犯罪行为。 “我想办法搞点白粉,找人往他公文包里一塞,然后,打匿名电话报警,就说他贩卖毒品。”“大鱼”阴险地说。 易文墨觉得:这么搞,下手有点重了。但又一想:谁让他欺负陆三丫呢,活该他倒霉。想到这儿,他点了点头。 “大哥,白粉我想办法搞,让小月来引诱那家伙,趁机把白粉放进他的公文包里。”“大鱼”胸有成竹地说。 “让小月来,合适吗?”易文墨不想让小月担这个风险。因为,小月这姑娘够命苦的了。如果出了啥事,岂不连累了她。 “小月干这种事儿最合适,她胆大心细,敢做敢当,即使有什么闪失,也能沉着应对,化险为夷。”“大鱼”对小月赞不绝口。 易文墨想:恐怕也只能这样了,小月毕竟和“大鱼”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即使出了事儿,也不会咬出易文墨和“大鱼”。 “那就这么办吧。”易文墨握着“大鱼”的手, 感激地说:“老弟,让你和小月担风险,还操心费力了。” “大哥,我和你有缘份,我早就说了,咱哥俩甭讲客气,大哥有事,就等于我有事。我帮大哥办事,也是帮我自己办事嘛。”“大鱼”豪迈地表示。 三天后,一齐准备妥当了。 易文墨“大鱼”和小月分头进了“夜上海”酒吧。 那天,活该夏部长有事儿,他一个人不知道在哪儿喝了点酒,醉醺醺地进了酒吧。 小月赶紧走上前去,搀起夏部长的胳膊,亲热地说:“夏部长,您才来呀,我都等了您半天了。” 夏部长迷迷糊糊地问:“你是……” “哎呀,我是小红嘛,您喝多了,连我都不认识了。” “喔,认…认识,是小红呀,我…我没喝多。” 小月搀扶着夏部长坐下,顺势接过他的公文包,趁着夏部长喝茶的功夫,把一包白粉塞进公文包里。 小月一点也没耽误,对“大鱼”使了个眼色,就迅速离开了酒吧。 “大鱼”和易文墨也相继离开了酒吧。 到了僻静处,“大鱼”掏出手机,拨通了110:“喂,在“夜上海”酒吧有个人推销白粉…就是坐在5号桌的小老头子…对……” “大鱼”挂断电话,对易文墨说:“一切都办妥了,等着看大戏吧。” “大鱼”和易文墨远远望着“夜上海”酒吧。没一会儿,几个年轻人相继走进“夜上海”,瞧模样,肯定是便衣警察。又过了 一会儿,二辆警车停在“夜上海”门口。警察押着夏部长走上警车。警车开走了。“大鱼”和易文墨猛一击掌:“ok!”俩人不约而同地叫道。 易文墨问“大鱼”:“你说让小月出马,怎么又换了别的女人?”易文墨见搀扶夏部长的,是一位陌生的女人。 “大鱼”回答:“没换人呀,那女人就是小月嘛,你难道没认出来?” “真是小月?一点也不象呀。我还感到纳闷呢,怎么临阵换人了。”易文墨诧异。 “连你都认不出小月,说明她的化装技术到家了。”“大鱼”满意地笑了。 “小月化了装?”易文墨有些惊讶。往夏部长的公文包里塞个东西,值得大动干戈地化装吗。 “小月往夏部长公文包里塞的是白粉,份量还不轻。一旦东窗事发,足以判三五年刑。所以,不得不化装。”“大鱼”一脸严肃地说。 “啊!”易文墨一惊,冒着被判刑的风险,去整治一个人,未免太不理智了。“小月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易文墨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大哥,您看我这个脑袋长得怎么样?”“大鱼”摇头晃脑地问。 易文墨瞅了瞅,心想:象个猪头。嘴上却说:“够大的,看来你很聪明。”“大哥说得极是,我这颗脑袋够用,不光赚钱靠它,整治人也离不开它呀。这两天晚上,我几乎没合眼,琢磨着如何把事儿做了,还不留下丝毫痕 迹。难呀,俗话说:鸟过还会掉根毛呢。” 第128章 难得的红颜知已 “照你这么说,小月还是有一定的危险。”易文墨担心地问。 “不好说,但我尽量做到万无一失。如果有疏漏,就是天意了。”“大鱼”看看手表,说:“到时间了,大哥,咱俩送小月上火车。” “小月要到哪儿去?”易文墨问。 “我让她暂时到外地避一避风头,我在大西北有一桩生意,让她去打理一下。等这边风平浪静了再回来。” “大鱼”让易文墨上了一辆又旧又老式的轿车。 “你怎么开这种老破车?”易文墨记得,上次到“满江红”吃饭时,“大鱼”开的是一辆宝马。 “一位朋友搞报废车回收生意,临时借用一下。明天,这辆车就破拆了,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嘻嘻,大哥,您懂了吧。”“大鱼”得意地说。显然,开这辆报废车,也是一种周密的安排。 破车喘着粗气,咣咣当当地朝前开去。驶了二三百米远,见小月正立在一棵大树的阴影里。 小月上了车,给易文墨打着招呼:“易大哥,您好呀。好一段时间没见了,还怪想您的。” 易文墨愧疚地说:“小月,对不起你了,让你冒这么大的风险。” “朋友嘛,帮帮忙是应该的。说不定我以后还要劳驾您呢。”小月的嘴巴很甜,说出的话十分中听。 小月坐在后座上,麻利地换了一套衣裳,她把脱下的衣裳放进一个包里。然后,掏出化妆包,在脸上又涂又抹的。 “小月 ,你化装技术真棒,我刚才一点也没认出你。”易文墨赞赏道。 “易大哥,你和我不熟络嘛,要是您老婆,还能认不出来吗?”小月嗔怪道。 “那也不一定。小月,你听过这个笑话吧。新娘子在结婚那天,都会到美容店去化妆。那天,是个好日子,七八个新娘扎堆去化妆。新郎来了,左看看,右瞧瞧,竟然认不出自己的老婆了。于是,灵机一动,大叫一声:“老婆!”叫声刚落,七八个新娘一起回应:“老公!你来了。”原来,新郎也化了妆,新娘也认不出谁是自己的老公了。”易文墨边说边想:这新郎也傻,要是我呀,就会叫一声名子。 “这是笑话嘛,自己的老婆老公还能不认识?”小月对易文墨甩了个媚眼。 破车朝城外驶去,易文墨问:“不是要去火车站吗?” “大鱼”笑着说:“到下一个小站去乘车,那儿没有摄像头。大哥,尽量避开摄像头,这是作案的第一条戒律。” “摄像头?”易文墨对这个东西从没注意过。 “大哥,摄像头是警方破案的第一个功臣呀。我估摸着,至少有一半的案子靠摄像头提供线索。” “酒吧里有没有摄像头?”易文墨紧张地问。 “酒吧里要是安了摄像头,鬼他妈的也不会去了,还做个狗屁生意呀。”“大鱼”瞥瞥嘴。 “那就好。”易文墨放心了。突然,他又想起一个问题:“小 月的指纹不会留在那个纸包上吧?” “易大哥,我戴了指套。”小月回答道。 “还有指套这个玩艺?”易文墨很好奇,他从没听说过这个东西。 “这是我发明的。”“大鱼”得意地炫耀道:“指纹就在十个手指头上,把手指头罩住就行了,免得影响行动。我还在考虑这个问题,能不能在作案时,在手指头上涂抹一层什么液体,掩盖住指纹。这样,行动就更加自如了。” “你怎么尽研究这些问题,象个作案老手。”易文墨觉得“大鱼”非等闲之辈,说不定是个惯犯。 “大哥一定怀疑我犯了不少案吧?”“大鱼”很敏感,他觉察到易文墨对自己的怀疑。“我这人不是坏人,也不是好人,算是不好不坏的人吧。我做人的原则是:大法不犯,小错不断。小案子做了不少,但大案子一个不碰。” “还是别犯法的好,犯了法,提心吊胆的。”易文墨觉得自己好象被“大鱼”拖下水了。本来,他只是想整治一下夏部长,但是,“大鱼”把这事儿变成了“大案”。事已至此,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犯点小法挺刺激的。”“大鱼”嘻嘻哈哈地说。 “小月非得出去避避?”易文墨觉得既然化了装,戴了指套,避开了摄像头,应该没必要逃跑了。 “大哥,小月已经乘坐下午四点钟的火车到大西北了,但她在第一站就提前下了车,又被我接了 回来。现在,小月正式到大西北去了。这么做,就制造了一个她不在现场的假相。” “哦,我懂了。”易文墨还是觉得“大鱼”有点小题大做了,即使是塞一包白粉,也不必搞得如此神秘兮兮的吧。 “大鱼”看出了易文墨的心思,他说:“警方厉害得很,不下点功夫骗不过去。这两天,我和小月一直在演习,把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到了,应该说万无一失了。” 破车跑了二个小时,终于到达一个小火车站。“大鱼”把车停在火车站一个黑暗的地方,让小月下了车。 “再见!”小月打了个招呼,一会儿就消失在车站里。 “唉!为了我,让小月背井离乡,真不好意思呀。”易文墨望着小月消逝的方向,心情沉重地说。 “大哥,小月对您挺有意思的。”“大鱼”淫笑着说。 “对我有意思?”易文墨很意外。 “小月好象和史小波挺好的……”易文墨说了一半,觉得不妥,就住了口。 “您是说小月已经和史老板好上了,是吧。”“大鱼”是个聪明人。 “是啊。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干嘛还说她对我有意思?” “小月和史老板只是逢场作戏,表面上似乎是好朋友。其实,小月真正倾心的是大哥您呀。她对大哥可谓是一见钟情,难道您就一点也没有觉察到吗?” 易文墨确实没感觉到小月对自己的爱慕之情。“大鱼”遗憾地叹了一口气。“大 哥,小月是个很不错的女人,以后,您跟她熟了,就知道我说的是真话。如果您能有小月这个红颜知己,那可是难得的福分哟。” 第129章 一流反侦破手段 “小月跟你提起过我?”易文墨好奇地问。 “那倒从没提过。但是,我看得出来。这次,她听说是替您办事,连个梗都没打。换了别人,她不会冒这个风险。”“大鱼”摇了摇头。“女人呀,对自己喜欢的男人,连命都舍得给。” 易文墨很纠结,他已经破例和张燕好上了。现在,他再也不能与第二个外面的女人有染。否则,他会死得很惨,很惨! “大鱼”把车开到郊区,在一片密林旁停下。他拎起后座上的大包,朝密林里走去。 易文墨想下车帮忙,“大鱼”赶忙摆摆手,示意他别下车。 不一会儿,“大鱼”回来了,淡淡地说:“我把那包衣服埋了。” “这么快就埋了?”易文墨非常惊诧。 “昨天就挖好了坑,今天只掩上土就行了。”“大鱼”得意地说。 “新挖开的土,一眼就看得出来。万一有人好奇,挖开看看怎么办?”易文墨提醒道。 “被人挖开也没关系。”“大鱼”狡黠地笑着解释道:“坑挖得深,最下面埋提包,在提包上压了几块石头。然后,放一条死狗。即使有人挖开了,也以为只是埋了条狗,不会再往下挖了。s。 好看在线>这又是一个迷魂阵,哈哈哈……” “大鱼”换了一双鞋。路上,经过一条小河时,“大鱼”停下车,摇下车窗,把那双换下的鞋甩进了河里。 “换鞋是什么意思?”易文墨有些不解。 “假设埋的衣服被 警方发现了,那么,我留下的脚印就成了破案线索。我把鞋丢了,线索就中断了。嘻嘻,虽然有点太谨小慎微了,但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嘛。稍有不慎,就会在阴沟里翻船。” “瞧你这模样,真象犯过大案,还蹲过号子。”易文墨见“大鱼”具有如此反侦破经验,不免疑心更重了。 “怎么说呢?犯过,也没犯过。”“大鱼”嘻嘻笑了。“不过,我没被抓过,更没坐过牢。上次犯在您大哥手里,如果您报了案,我就铁定进去了。那就变成犯过,也进去过了。嘻嘻……” “你这么谨小慎微的人,怎么会犯在我的手里?”易文墨有些不解。 “大哥,那次是我太马虎了,没当回事,觉得只是玩玩女人罢了。所以,在阴沟里面翻了船。这次就不同了,涉及到毒品,弄不好会掉脑袋的呀。”“大鱼”接着说:“把小月也扯进来了,如果她进了号子,我一辈子都不得安呀,毕竟她是我的恩人嘛。” 易文墨下车时,对“大鱼”交代道:“今天的事儿,捂紧点,别再对任何人说了。” “连陆小姐也瞒着?”“大鱼”问。 “当然了!”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 陆三丫那张嘴,缺个把门的。确切地说,应该是没门,大敞着。她请调查公司调查我,竟然连交钱的收据都拿给我看,你说傻不傻。 “您甘心做无名英雄?您不说,就等于白帮了 小姨子。”“大鱼”不太理解。他觉得,至少应该跟当事人说说吧,即使不想讨个好,也算有个交代嘛。 “帮了就帮了,心安理得就行了,没想让她感谢我。这种事儿不可张扬,否则,小月有危险呀。”易文墨说。 “大哥,您这么替小月担心,说明心里有她呀。过两天我打电话告诉她,她一定会非常高兴的。”“大鱼”乐嗬嗬地说。 “别对小月说这些,我感谢她,但我俩注定这辈子不会有交集。”易文墨有点伤感地说。 “什么叫交集?”“大鱼”听得一头雾水。 “就是没故事的意思。”易文墨通俗地解释道。 “呵呵,有没有故事天知道,昨天今天没故事,说不定明天后天就发生故事了。”“大鱼”嘻笑着补充了一句:“我看你俩会有故事,一定的。” “别瞎说了,有什么情况随时告诉我。”易文墨不放心地叮嘱道。 “大哥,一般不会有事儿的,有事我会随时联系您。”“大鱼”对易文墨招招手,开着老破车走了。 易文墨站在空旷的街道上,他抬起手来,在胸前划了几个十字:“主啊,保佑我大鱼’小月别出事!” 中午时分,易文墨刚下最后一节课,就接到了陆三丫的电话。“姐夫,报告给你一个特大喜讯:夏部长昨晚被警察抓走了,听说是贩毒。这下好了,再也不会被他骚扰了,嘻嘻……”陆三丫难以掩饰 内心的激动与兴奋。 “三丫,确实是个好消息,除了免受骚扰外,也不会调到住宅楼盘去了。我替你高兴,也祝贺你了!”易文墨见三丫如此激动兴奋,也感到非常欣慰。 “姐夫,你也不用劳神费力整治他了,老天爷长眼,坏人自有恶报。”陆三丫咯咯笑个不停。 “三丫,中午弄点红酒喝喝,庆贺一下。”易文墨提议。 “姐夫,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约你出来,一起吃个饭。好不好?不然,我一个人喝什么红酒呀,没滋没味的。”陆三丫哀求道。 “三丫,我下午还要帮别人代一节课,不能喝酒的。”易文墨推辞道。“你要真想请客,晚上把你大姐二姐一起喊上,好好搓一顿。” “真没劲,你不来,我就不喝了。好吧,晚上我请客,还是到“满江红”酒楼吧。” “三丫,那儿的菜油水太厚了,你大姐吃不惯。我们小区旁边新开了一家“湘家菜”餐厅,味道好,价格也适中,还对你大姐的口味,干脆到这家去吃吧。”易文墨建议。 “好吧。姐夫,劳驾你订个座。”陆三丫有点遗憾地说:“本想和姐夫幽个会,你又没时间,真扫兴。”说完,挂了电话。 下午,刚上完一节课,又接到陆三丫的电话。“姐夫,夏部长是你下的套子吧?” “我下什么套子?”易文墨装糊涂。“姐夫,你别装了。中午,我给你打电话,告诉你夏 部长被抓了,你一点也不感到惊奇,甚至连问都没问一句,想必你早就知道了。如果这事儿不是你做的,你从哪儿能得到消息呢。” 第130章 追问谁下的套子 “三丫,你别胡乱猜疑了,你不说,我一点也不知道夏部长的事儿。我不问,是懒得多问,抓都抓走了,还问那么多干什么。再说了,我跟夏部长又不认识,他的死活与我无关。”易文墨打定主意不吐口。 “姐夫,我有证据。”陆三丫语出惊人。 “你有证据?”易文墨笑了。“那你把证据拿出来。” “我刚才碰见大鱼了。” “大鱼?喔,就是那个家伙呀。我好长时间没见着他了。” “姐夫,你就装吧,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大鱼说了啥?”易文墨问。 “大鱼全对我坦白了。” “他坦白了,与我有什么相干呀?”易文墨装糊涂,索性一装到底。 “姐夫,你嘴巴真硬,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死不承认。” “三丫,你要我承认什么?”易文墨似乎满腹委屈。 “承认夏部长是你下套子搞进去的嘛。” “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事儿,谈何下套子,简直是莫名其妙嘛。”易文墨语气中满含着困惑。 易文墨上初中时,就参加了学校的话剧团。易文墨的演技让同学们赞不绝口,都称他是:变色人。 “姐夫,你嘴上有一个连的部队把门呀,算你狠,晚上再跟你算帐!”陆三丫愤愤地挂了电话。 傍晚时分,易文墨陆大丫和陆二丫早早就到了“湘家菜”餐厅。等了好一会儿,陆三丫象一阵风刮了进来,后面跟着陆四丫 和张燕。 “大姐,你看,我把谁带来了。”陆三丫兴高采烈地说。 “哦,是燕妹呀,快来,到我旁边坐。”陆大丫喜出望外。她没想到,陆三丫还记得把张燕约来。 易文墨也应酬道:“燕妹来了。” 陆三丫皱着眉头说:“大姐,姐夫,你俩能不能把称呼改一下。什么燕妹燕妹的,让人听着不舒服。尤其是姐夫一叫,暧昧得很。” “就你穷讲究,你说说怎么改?”陆大丫一脸不高兴。 “我说呀,就叫小燕。既亲密,又大方。”陆三丫想了想,说道。 “嗯,这个称呼不错,那以后就叫小燕吧。”陆大丫赞同道。 易文墨听了一惊,他背地里就是这么称呼张燕。这一下好,明里暗里一个称呼,免得喊漏了嘴。于是,他也附和道:“这个称呼好,还是三丫聪明。” “我聪明?哪有姐夫聪明呀。干了的事情死不认帐,装得挺象的。不愧是演过话剧的人。”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 “三丫,你跟姐夫是前世的冤家呀,怎么一见面不是吵就是闹,没个安稳的时候。你姐夫咋又得罪你了?”陆大丫质问道。 “大姐,姐夫太阴险了。”陆三丫指责道。 “你姐夫干了什么阴险事儿,说清楚点。”陆大丫问。 “他整治了夏部长,就是死不承认,装得倒象没事儿的人。”陆三丫告状道。 “文墨,夏部长是你整治的?”陆大丫转过脸问易文墨。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把夏部长送进监狱,这个问题就是用脚丫子也能想清楚,我要承认了,岂不是贪天功为已有嘛。”易文墨振振有词地说。 陆大丫点点头,觉得易文墨说得有道理。她扭过脸问:“三丫,你凭什么说是你姐夫整治的?” 陆三丫说:“我下午碰到大鱼’了。” 陆大丫打断陆三丫的话:“什么大鱼’?” 陆二丫插嘴说:“大姐,就是那次想打三丫主意的坏蛋。” 陆大丫瞥瞥嘴:“碰到那个坏蛋能有什么好事儿。” 陆三丫接着说:“大鱼’朝我一个劲地笑,我问他笑什么,他莫名其妙说了句:你姐夫对你真好呀。我正想问个究竟,他却一溜烟地跑了。跑了老远,还回头对我做了个鬼脸。我想了又想,觉得与夏部长的事儿有关。” “这就是你的所谓证据?简直是捕风捉影嘛。”陆大丫不屑地说。 “这还不够呀,大鱼’的一句话,一个怪相,仔细一分析,里面大有文章。”陆三丫盯着易文墨说。 “那坏蛋的话你也听?三丫,你最近脑袋进水了,尽做些糊涂事儿,说些古怪话。依我看呀,夏部长绝对不是你姐夫整治的,一来他没那本事,二来如果是他干的,早就把尾巴撅到天上了,还能不承认。”陆大丫对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三丫,你也是的,单凭一句话,一个鬼脸,就认定是姐夫干的,是不是 太牵强附会了。”陆二丫也觉得三丫太离谱了。 “你们都不信,反正我信。”陆三丫望着易文墨:“姐夫大大地狡猾,骗得了全世界的人,独独骗不了我。” 易文墨心里直打鼓,这个陆三丫真难缠。他不得不承认,陆三丫的脑瓜子管用。看来,这个小姨子得时刻提防着点。 菜上齐了,大伙儿乐嗬嗬地吃起来。 陆三丫紧挨着易文墨坐。席间,她还缠着易文墨不放。 “姐夫,你对我说实话,我给你开一个绿灯。”陆三丫用“绿灯”诱惑易文墨。 易文墨想:三丫呀三丫,你甭说对我开一个绿灯,就是把绿灯全开了,我也不会吐露只言片语。因为,它牵扯到小月的安危。易文墨做人也是有底线的,底线之一是:不能恩将仇报。小月为了他,不惜冒坐牢的风险,他若为了一个色字而出卖了小月,那么,就连畜生都不如了。 易文墨故意问:“开什么绿灯?” 陆三丫心想,一说开绿灯,你就来劲了,哼!难怪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她反问道:“你想开什么绿灯?” 易文墨故作思索状,半天没吭声。 陆三丫耐不住了,追问道:“还没想好?”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你开哪一个绿灯我都想,不过,你说话不一定算话呀。”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三丫,你说话真的算话?” “算话,绝对算话!”陆三丫斩钉截铁地 表示。 “我只要说了实话就开绿灯,是吧?”易文墨强调道。 “是呀,不错!” “那我说了,你听好:夏部长坐牢的事儿,与我没一毛的关系。”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第131章 撬开姐夫的嘴巴 “姐夫,你坏,你真坏!”陆三丫说着,伸手来拧易文墨的大腿,吓得易文墨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文墨三丫,你俩闹得太不象话,连吃饭也不安生。文墨,你给我坐过来。”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易文墨讪笑着,坐到了陆大丫旁边。他朝陆三丫眨眨眼,意思是:你说话没个谱,说漏了嘴吧。 陆三丫被大姐数落了一顿,姐夫又跑到一边去坐了,她闷闷不乐地喝着红酒,想着心思。 易文墨在桌子底下,用脚蹭了蹭陆三丫的脚。 陆三丫脚一抬,踢了易文墨一下,瞪着眼说:“别惹老娘!” 陆大丫用筷子敲敲碗,说:“三丫,你姐夫又怎么惹你了?” “姐夫在桌子底下用脚踢我,你没看见?”陆三丫颇感委屈地说。 “桌子底下我能看见吗?”陆大丫转脸瞅着易文墨:“你是三岁小孩呀?惹三丫干嘛。” 易文墨尴尬地笑着说:“嘻嘻,我看三丫发呆,就蹭了蹭她的脚,我哪敢踢她呀。” “你没事蹭三丫的脚干嘛?”陆大丫指责道。 “我怕三丫把饭吃到鼻子里,呛着可不得了。”易文墨嘻笑着。 陆四丫淡淡一笑:“姐夫,您好风趣呀。” 陆三丫瞧着易文墨,心中的疑团一直不能解开。如果夏部长案件是姐夫策划的,那么,他为何不承认呢?按理说,姐夫应该第一时间告诉她,让她高兴一下,也让她欠一个人情。姐夫一直都很想吃 她的“豆腐”,这一下帮她除了害,正好可以大吃一通“豆腐”。 也许夏部长的案件与姐夫毫不相干,姐夫毕竟只是一个教书匠,他哪有本事把一个人送进牢狱。 但“大鱼”下午的那句话和那个鬼脸实在是非常蹊跷。 陆三丫很信赖自己的第六感觉,就是那种虚无缥缈的,似有非有的,迷迷糊糊的那种感觉。当出现这种感觉的时候,头脑中就会闪过一道白光。这道白光能指引她寻找到正确的答案。现在,这道白光暗示着她:易文墨与夏部长被抓有关。 突然,陆三丫想出了一个高招。她跑出包间,站在走廊上,给“大鱼”打了个电话。 “是陆小姐呀,嘻嘻,您怎么会想起我来呢?”“大鱼”客套着。 “我特意来电话感谢您。”陆三丫甜甜地说。 “感谢我?从何谈起呀。” “嘿,别装聋作哑了。我姐夫刚刚告诉我,你助了他一臂之力呀。”陆三丫含含糊糊地说。 “我助了你姐夫一臂之力?”“大鱼”有点奇怪,易文墨再三交代,这个事情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他怎么突然变卦了。 “我姐夫说了,多亏了你,否则,他早打退堂鼓了。” “嘻嘻,谈不上。”“大鱼”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易文墨究竟说没说,他一时难以确定。按理说,不应该说。但听陆三丫的口气,好象说了。 “我明晚准备请你和姐夫吃顿饭,表示一下感谢。”陆 三丫热情地邀请道。 “大鱼”是个聪明人,他左思右想,即使易文墨说了,他也不能承认。至少,说明自己是个甘当无名英雄的人。所以,把嘴咬死才是上策。 “陆小姐,我是无功不受禄呀。我想了想,实在记不起来替易大哥办了什么事情。您可能搞错了吧?” “哎呀,你怎么和我姐夫一个德行,开始时,百般抵赖,问急了,才一古脑倒出来。”陆三丫见“大鱼”朝后缩了,又往前逼了一步。 “陆小姐,你说的话,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呀。不然,您叫易大哥跟我解释一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大鱼”不愧是久经沙场的人,他突然想出了这个高招。 陆三丫傻眼了。她只得怏怏地说:“我姐夫不在,我让他明天跟你通话吧。” 陆三丫一挂机,“大鱼”立马给易文墨去了电话。 “大哥,刚才陆小姐给我来电话,说是要感谢我。嘻嘻,我装糊涂,什么也没说。您……” 易文墨一听,知道陆三丫跑出去半天,原来是想诈“大鱼”的话呀。他抬头一瞅,陆三丫正走进包间。于是,大大咧咧地说:“三丫最近老说些摸不着头脑的话,你别见怪啊。”说完,挂了电话。 “大鱼”一听,一切都明白了。想想自己差点上了当,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妈的,这个陆二丫真不简单,诈到自己头上来了。 陆三丫一进包间,就听见易文墨的那一番 话,她知道,“大鱼”已经和易文墨对上口了。于是,象没事儿的人一样,对易文墨说:“姐夫,明天你带我去看病。” 陆大丫一惊:“三丫,你哪儿不舒服?” 陆三丫说:“我哪儿不舒服,姐夫知道哇。” 陆大丫皱起眉头:“你生病,你姐夫怎么会知道?” “我最近老说些没头没脑的话,这不明摆着是神经病嘛。再不抓紧看病,我怕真会进神经病院呀。”陆三丫盯着易文墨说。 “死丫头,吓了我一大跳。我还真以为你哪儿不舒服呢。三丫,我可是怀孕的人,经不起你吓唬的。”陆大丫吁了一口气。 “姐夫污蔑我,大姐不教训他,反倒指责起我来了,真能包庇自家人。”陆三丫嘟起了嘴。 “我和你姐夫是一家人,难道和你不是一家人?要是包庇,你们三个妹妹摆在第一位,对了,还有小燕。然后才是你姐夫。”陆大丫乐嗬嗬地望着四个妹妹说。 陆三丫虽然没从“大鱼”嘴里诈出话来,但是,她隐约觉得,“大鱼”的口气有点犹豫,有点摇摆,还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如果“大鱼”和易文墨之间没一点瓜葛,“大鱼”的语气里会流露出浓厚的迷惑。陆三丫有个毛病,凡事喜欢追根究底。即使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也想打听得一清二楚。况且夏部长入狱的事儿,与自己息息相关,当然更要弄个水落石出了。她想了想,决 定还是要想办法撬开易文墨的嘴巴。 第132章 万分委屈要赌咒 临散席时,陆三丫说:“我得送燕姐和四丫,回去晚了不安全,还得劳驾姐夫陪我一趟。” 陆大丫点点头,对易文墨说:“社会治安糟透了,女人晚上都不敢出门。文墨,你再辛苦一趟吧。” 易文墨一看手表,才九点钟过一点,他知道陆三丫还想纠缠夏部长的事儿,内心极不想去,但又说不出个理由,只得叹了一口气说:“好吧。” 陆三丫不满地说:“你看,姐夫就是外人,连陪陪小姨子都不情愿,还唉声叹气地,你不想陪算了。反正我出不出事与姐夫不相干。”说着,对张燕和陆四丫说:“咱们走!谁稀罕你陪,哼!” 陆大丫对易文墨呶呶嘴:“还不快去。” 送完了张燕和陆四丫,还不到十点钟。 陆三丫把车停好,对易文墨说:“姐夫,先别下车,我们谈点事儿。” 易文墨知道审讯就要开始了,他畏畏缩缩地说:“三丫,不早了,有事明天在电话里说吧。我回去晚了,怕影响你大姐休息。” “行了,别打着我大姐的旗号了。现在还不晚,说会儿话不碍事儿。” “三丫,那…那你就长话短说吧。” “我打开窗户说亮话,我怀疑夏部长的事儿,是你伙同大鱼’一起干的。”陆三丫开门见山地说。 “三丫,你怎么是一根筋呀。我再三说了,这事儿与我毫不相干。”易文墨打定主意了,死也不能透露半点口风。 “我就不明 白,你干嘛要把这事儿捂得那么严?”陆三丫沉思着说。 “我没必要捂什么事儿,若是我干的,我早就跟你说了,甚至在干之前就会跟你打招呼。当初,你一说夏部长欺负你,我就表示一定要整治他。对吧?那么,我整治了,凭什么要隐瞒呢?”易文墨举起拳头:“三丫,你要不信,我赌个咒,好不好?” “算了,我怕你赌咒真灵验了,岂不害了我大姐。”陆三丫把易文墨的手打了下来。 “我赌咒你不干,那你要我怎么办?”易文墨装出一副万分委屈的模样。 “姐夫,你演过话剧,听说还是主角,别把演戏的技巧搬到我面前来,我不吃这一套。”陆三丫斜着眼瞅着易文墨。 “姐夫,我听说酷刑能让人开口说实话。”陆三丫幽幽地说。 易文墨一听酷刑二字,吓得一哆嗦,他知道,这个疯丫头又想折磨他了。果不其然,三丫眉毛一竖:“姐夫,你大腿根那儿还怕不怕疼了?” 易文墨赶紧用双手护住大腿根,结结巴巴地说:“三丫,你…你别乱来。我真的没撒谎。” 其实,陆三丫压根儿就没想折磨易文墨,她只是想吓唬一下他,逼他说出实情。 陆三丫突然变得异常温柔,她把身子歪过来,靠在易文墨肩膀上。“姐夫,如果这个事儿真是你干的,我还准备好好谢谢你呢。唉!真可惜呀,不是你干的。姐夫,我记得,你老是想跟 我亲嘴,是吧?”陆三丫说着,抬起手,抚摸着易文墨的脸。 易文墨的脸被陆三丫摸得痒痒的,他的心里有点发烧了。一团火从胸膛里冒出来,徐徐向下烧去,不一会儿,就烧到了下腹部。 易文墨舔舔干枯的嘴唇,喃喃地说:“是…是想……” “姐夫,真可惜呀。如果这事儿是你干的,我准备让你尽情地亲嘴呢。姐夫,你听清楚,是尽情,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想亲多长时间就亲多长时间。”陆三丫仰起脸:“姐夫,人家都说我的嘴唇非常性感,你觉得呢?” 易文墨低下头,望着陆三丫的嘴唇。坦率地说,易文墨第一次见到陆三丫时,就被她的嘴唇吸引住了。 陆三丫红润的嘴唇咧开时,就象一朵刚绽放的小喇叭花。闭紧时,就象两片带露的花瓣。不论的咧开还是闭合,嘴角边都挂着一丝笑意。 易文墨无数次地想:陆三丫的嘴唇一定象蜂蜜一样甜。 现在,陆三丫说了:只要承认了夏部长的事儿是他干的,就允许他尽情地吻。这个诱惑太大了,不能不让易文墨动心。 “我…我……”易文墨嗫嚅着说。 “姐夫,如果真是你干的,那你就尽情地吻吧。”陆三丫闭起眼睛,嘟起嘴巴。 望着陆三丫性感的嘴唇,易文墨实在难以抗拒了,他俯下头去。 眼看着易文墨的嘴就要俯冲下来,与陆三丫唇唇相亲了。这时,小月突然跳进易文墨的 脑海里。 小月含着一丝凄楚地笑,对易文墨说:“易大哥,你想亲就亲吧,别管我。为了易大哥,我粉身碎骨都不在乎。”易文墨清楚地看见,小月的眼角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易文墨闭上了眼睛,他想把小月的形象看得更清楚点,在他眼睛闭上的一刹那,小月从脑海中突然消逝了。 “姐夫,你怎么了?”陆三丫感到易文墨象患了疟疾一样,浑身发起抖来。 “我…我有点冷。”易文墨哆嗦着说。 “姐夫,我把暖气打开。”陆三丫赶忙发动车子,启动暖气。 没一会儿,易文墨是颤抖就停止了,他的脸色惨白,就象一张白纸。 “姐夫,你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到医院去看看。”陆三丫着急地说。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有点冷。”易文墨苦笑了一下。他惊异:一个人受到良心的极度谴责时,竟然会出现如此强烈的生理反应。他,一个堂堂的正人君子,为了一个色字,竟然不惜牺牲一个肯为他献身的女人。真是卑鄙的小人啊,真是无耻的下流胚啊!易文墨很想扇自己几个耳光,狠狠地扇! “姐夫,我送你回家吧。你一个人打的回去,我不放心。”陆三丫柔柔地说。 易文墨望了一眼陆三丫,心想:这个疯丫头温柔的一面还挺可爱嘛。“三丫,你要真心疼我,就让我抱抱你。” “姐夫,你还有故意装病的本事呀。装来装去,原来是 想吃我的豆腐’’。”陆三丫横了一眼易文墨。“好吧,姐夫,你想吃那块豆腐’?” 第133章 小姨子试探姐夫 易文墨想了想,说:“三丫,我想摸摸你的后背。” “摸我的后背?”陆三丫有些吃惊。她望着易文墨:“你确定想摸我的后背?” “是呀,不过,我想和你的后背肌肤相亲。”易文墨馋馋地说。易文墨虽然抚摸过陆三丫的屁股大腿,但都是隔着几层衣服。他想从“后背”这个不太敏感的部位入手,突破陆三丫的“防区”,开创“裸摸”新战场。 “姐夫,你想把手伸进我衣服里面摸?”陆三丫问。 “嗯!”易文墨点点头。他见陆三丫有点不情愿的样子,心想,今晚又要碰钉子了。 陆三丫犹豫了一会儿,说:“好吧,我可把话说清楚了,只许摸后背。” 易文墨兴奋地连连点头:“三丫,你知道的,我在你面前从不敢越雷池一步。” 陆三丫扭过身子,把后背对着易文墨:“姐夫,你摸吧。” 易文墨嗫嚅着说:“三丫,你趴在我腿上,行吗?这样,你舒服,我也舒服。” 陆三丫想了想,顺从地趴在易文墨的腿上。 易文墨轻轻捋起陆三丫的外衣。 陆三丫突然坐起来:“别把我外衣弄皴了,烫一次衣服可费事了。”说着,陆三丫慢慢脱去外衣。 陆三丫脱衣服的姿势,让易文墨很受刺激。他想象着有朝一日,陆三丫就是以这种姿势,脱去一件又一件衣服,直到把自己剥得光溜溜的。陆三丫一丝不挂的样子一定极其漂亮。 易文墨的 涎水从嘴角流了出来,他用手抹了抹。男人眼馋女人时,都会流口水。不知女人想男人时,会不会也流口水。这个问题,他很想知道,但他不敢问陆三丫,怕问了遭到抢白。 陆三丫脱掉外衣,放到车后座上,又顺从地趴回到易文墨的腿上。 易文墨先把淡黄色的薄毛衣往上卷了卷,卷到腰部时,就卷不动了。 陆三丫抬了抬身子,示意易文墨继续往上卷。 易文墨把毛衣一直卷到脖颈下面一点。 毛衣下面是一件粉红色的衬衫,衬衫扎在裤子里。 易文墨小心地从裤子里往外拽衬衫,衬衫一点点从裤子里被拽出来。 衬衫里面还有一件短短的小白背心,这是最后一道防线了。 易文墨的手隔着小背心,抚摸着陆三丫的后背。摸了好一会儿,才把手伸进小背心。 陆三丫的后背光滑如玉,摸在上面,软软的,柔柔的,就象摸一块上等的绸布料子。 易文墨从下往上慢慢地移动,一直摸到脖颈处。 易文墨把陆三丫的小背心猛地往上一捋。陆三丫的后背整个裸露出来。虽然是在暗夜里,但白哗哗的肌肤仍然晃眼。 在四个姐妹中,陆三丫的肤色最好,既白皙又细嫩。 易文墨一动不动地望着陆三丫雪白的后背,他把陆三丫的衣服又往上捋了捋。然后,用双手在后背上轻轻地抚摸着。摸着女人光滑的后背,真是一种享受呀。 “姐夫,你是个情场高手。 ”陆三丫幽幽地说。 易文墨不喜欢“情场高手”这个头衔,因为,它是风流与下流的“混合液”。单凭一个风流就让易文墨皱眉头了。易文墨从来就不认为自己风流,他觉得自己充其量是爱女人罢了。“风流”是爱上无数的女人,而“爱女人”则是有限的几个女人。数量之差,却有本质区别。 “三丫,你怎么把我看成一个好色之徒呢?”易文墨在陆三丫的脊背上轻轻揪了一下,似乎是一种温柔的抗议。 “姐夫,你不觉得自己是好色之徒吗?” “三丫,我不过是有点好色而已,这是健康男人的正常反应嘛。”易文墨反驳道。 “姐夫,好色与好色之徒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呀?”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 “好色,就是喜欢女人,但这种喜欢是有选择的,有分寸的,有道德底线的。而好色之徒就反其道而行之了。”易文墨解释道。 “嗯,姐夫说得有点道理,我同意。” “三丫,我好色,只有你们几姐妹看得出来,在外人眼里,我可是个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呀。”易文墨吃吃笑着,又说:“三丫,你们几姐妹都挺讨我喜欢的。” “姐夫,你是真喜欢,还是占有欲在作怪。” “当然是真喜欢了。三丫,以我的体会:男人是不屑占有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就象你不喜欢一件衣服,你希望占有它吗?” “姐夫,你挺会抚摸人的。”陆三丫把 胳膊放到易文墨腿上,脑袋再枕到胳膊上,她摆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趴得更舒服点。 “三丫,你喜欢我抚摸吗?”易文墨小声问。 “当然喜欢啦,要是不喜欢,早就让你滚一边去了。” “那你干嘛总不让我抚摸呢?”易文墨好奇地问。 “你不是我老公,也不是我男朋友,我凭什么要你抚摸?我傻呀,白送给你吃豆腐’。” “怎么是白送给我吃豆腐’?你不是也很舒服吗。三丫,你谈过的几个男朋友,都没抚摸过你?”易文墨的窥私欲又被激发了。 “我谈过几个男朋友,个个都如狼似虎,一上手就想那个,连个前奏曲都没有。真没劲!要是象姐夫这样有情趣,恐怕我早就委身于他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你喜欢我?”易文墨欣喜地问。 “姐夫,你别想入非非了。你是我姐夫,今天是,明天是,后天还是,永远都是。我只是喜欢你的抚摸罢了。”停了一会儿,陆三丫突然问:“姐夫,如果我喜欢上了你,要跟你结婚,那你会怎么办?” “那绝对不行,在我这儿就通不过。”易文墨坚定地说。她知道,陆三丫又在试探他,考验他对陆大丫是否忠诚。 “怎么通不过?说个道理我听听。”陆三丫追问道。“其一:我和你大姐感情好,舍不下。其二:我跟小姨子结婚,里里外外都不是人了,无颜见江东父老呀。其三 :对你也太不公平。”易文墨摆了三点理由。 第134章 审问姐夫两疑点 “姐夫,对我不公平,从何谈起?”陆三丫有些好奇。 “当然不公平了,其一:我二婚,你头婚,不公平吧。其二:我让你也里里外外不是人,不公平吧。其三:以我的条件,配不上你,这一点,尤其对你不公平。”易文墨又摆了三条理由。 易文墨知道,陆三丫择夫的条件高,他根本就够不上。不过,虽然不够择夫的条件,但做个情人还是极有希望的。今晚,他已经裸摸陆三丫的脊背了,这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陆三丫对易文墨的回答非常满意,她甜甜地笑了,不过,因为她趴着,易文墨看不见她的笑。 陆三丫从小就调皮捣蛋,老爹老妈都不喜欢她,只有大姐总是护着她。所以,陆三丫在大姐面前俯首帖耳言听计从。正因为如此,她才竭力维护大姐的婚姻。 易文墨进陆家时间短,有些事情还不太清楚。如果他清楚了,就不难理解陆三丫为何要请调查公司跟踪他。 “姐夫,你总往大溪路跑干什么?”陆三丫出其不意地问。 陆三丫冷不防地一问,把易文墨吓得一哆嗦。 “姐夫,你哆嗦个啥?看来,大溪路有猫腻呀。”陆三丫坐了起来。她把衣服理顺,似乎漫不经心地问:“大溪路上有你的情人?” “三丫,你怎么风一阵,雨一阵的,净说些没头没脑的话。我班上有几个学生住在大溪路,我是去家访呀。”易文墨定下神来, 强作镇静地回答。幸好班上有几个学生住在大溪路,当了易文墨的挡箭牌。 陆三丫和调查公司结帐时,取回了全部调查材料。她仔细琢磨了几个晚上,发现了两个破绽:一是易文墨曾经两次到大溪路去。二是易文墨每天都会给张燕通一两次电话。 “姐夫,不是我挑你的刺,你老往大溪路跑,能不让人不起疑心吗?”陆三丫说。 “三丫,说话得讲点道理嘛。你口口声声说我老往大溪路跑,那么请问:我一共跑了几次?”易文墨心里有数,被侦探盯上的,也就两次而已。 “跑了两次。”陆三丫照实说。 “两次就叫老跑’?这个老’字能乱用么?三丫,我敢断定:你小时候语文学得不咋的。”易文墨摸清了陆三丫的底牌,更加理直气壮了。 “姐夫猜得没错,我最讨厌语文,尤其是作文,提起作文我就头疼。不过,你虽然只跑了两次大溪路,但仍有二个疑问:一是这两次是被跟踪发现的,那么,没发现的就难说了,说不定有十次八次呢。二是你这两次跑得太密集了,难道你家访是一条条路的跑?”陆三丫又提出了新的疑问。 “三丫,照你这么说,我还非得在大溪路上找个情人不可了?”易文墨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 “姐夫,我发现你有一个毛病:一戳到痛处就恼羞成怒。这样不好,容易暴露你的隐私。”陆三丫瞅了瞅 易文墨。 “我有什么隐私?就是有一点隐私也早被你调查出来了。” “那不一定。有些人有些事情,隐藏得很深,不是一下子就能暴露出来的。不过,没有不透风的墙,迟早会大白于天下。姐夫,你懂得这个道理吧。”陆三丫又开始敲打易文墨了。 “三丫,你再这么纠缠我,我非得神经病不可。”易文墨捂着头,装作十分痛苦的模样。 “姐夫,别装佯了。我还得问你一个问题。我姐住院那几天,你每天都要和张燕通一两次电话,你俩说些啥?”陆三丫突然又甩出一个疑点。 易文墨真的害怕了,这一问:直捅老巢。 易文墨深呼吸了一口,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惊慌,回答:“我要向张燕询问你大姐的病情呀,难道我不能问?不该问?” “姐夫,你每天晚上去医院时,总会跑到张燕那里询问大姐的病情。干嘛上午下午还要询问?” “三丫,张燕是你大姐的干妹妹,对你大姐格外关照。我问她,最能问出实情。难道我只能晚上去问一下,白天就不能问了?我关心你大姐,还成了多此一举了?三丫,难道你怀疑我和张燕勾勾搭搭?”易文墨话说得中气很足,其实心里虚得一塌糊涂。他想:妈的,这个疯丫头太精明了,什么也瞒不过她。 “姐夫,我说句实在话。虽然通过这次调查,我基本解除了对你的怀疑,但是,还有一些疑 点让我不得不追究。大溪路和张燕这两个疑点,我会记着。也许有朝一日,还会发现新的疑点。”陆三丫显然是要易文墨检点一些,千万别到外面花心。 易文墨简直是有点哭笑不得了,他被陆三丫这种“敬业精神”所折服。妈的,幸亏我不是你的老公,否则,非被你逼出精神病不可。 此刻,易文墨和陆三丫调情的兴致烟消云散了,他怏怏地说:“三丫,不早了,我送你上楼吧。” 易文墨无精打彩地送陆三丫上了楼。在家门口,陆三丫说:“姐夫,进去坐一会儿。” 易文墨摇摇头:“得了,还想继续审我呀。再审,我吃不消了。” 陆三丫扑到易文墨怀里,撒娇道:“姐夫,人家还不是拿你当盘菜嘛,否则,才懒得调查你,审问你。连这都不懂,还自以为聪明呢。” 易文墨推开陆三丫:“我现在没兴致抱一头母老虎了。” “你说我是母老虎?哼!刚才,还津津有味地摸母老虎的脊背,摸够了,就嫌弃人家了。怪不得都说,女人只要和男人一上床,就三钱不值两钱了。我还没和姐夫上床呢,就象玩腻了似的。” 易文墨苦笑着说:“三丫,我真受不了你,一会儿热,一会儿冷,跟你在一起是十冬腊月和三伏酷暑一起过,谁能吃得消?” “跟我在一起,一个小时就领略了四季风光,岂不乐哉?”陆三丫笑眯眯地说。 “哪是四季风 光,明明只有冬夏两季。真要人的命!”易文墨摆摆手:“你快进去睡吧,我走了。” “姐夫,我要是邀请你一起睡,你干吗?”陆三丫暧昧地说。“不敢,不敢,我怕母老虎半夜把我吃了。”易文墨连连摆手,转身就走。 第135章 黄花闺女小姨子 “姐夫,你别走,我还有话对你说。”陆三丫小声喊道。 易文墨转过身来,哀求道:“三丫,你还不罢手,放我一条活路吧。” “得了,又演戏了,真象谁要了你的命一样。”陆三丫嘻嘻笑着。 易文墨说:“有话快说。” 陆三丫一把将易文墨拽到房里。 易文墨惊慌地说:“三丫,你…你还要把我怎么样?” “我把你吃了,连骨头渣子都不吐。”陆三丫嘻笑着,用双手揽住易文墨的脖子,颠地脚来,亲了亲他的脸蛋。 易文墨心里七上八下地想:这疯丫头又来哪一出呀? “姐夫,其实,我非常希望你永远做我的姐夫。”陆三丫温柔地说。 “我和你大姐小孩都有了,还能往哪儿跑?当然一辈子都是你姐夫了嘛。” “那不见得。有的夫妻生了三五个小孩,还不照样离了婚。”陆三丫瞥瞥嘴。 “我和那些人不一样。”易文墨说。 “怎么不一样?你说说。” “一来嘛,我和大姐还是有感情的。二来嘛,我这个人要面子,离婚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三来嘛,我有三个小姨子,我若跟你大姐离了婚,你姐妹几个还不把我撕碎吃了。s。 好看在线>” “第一点和第二点嘛,还象是真话。那个第三点就太假了。你不是怕被我们姐妹几个吃了,是舍不得离开我们几姐妹吧。你要是和我大姐离了婚,我们几姐妹从此再也不会理你了。”陆三丫说。 易文墨 嗬嗬笑了,说实话,他就是舍得陆大丫,也舍不得二丫三丫四丫呀。这三个小姨子,一个人一个味儿。如果拿菜系来比喻的话,那么,陆大丫是淮扬菜,讲究原汁原味。陆二丫是粤菜,食味清鲜嫩爽滑香,百吃而不腻。陆三丫是川菜,调料以辣椒胡椒花椒为首,吃得你浑身冒火。陆四丫是京菜,兼容并蓄八方风味,让你捉摸不透。 可以说,如果易文墨和陆大丫离了婚,那么,就等于“离一舍三”,这样的亏本买卖谁也不会做。 “三丫呀,你的优点是直爽,你是缺点也是直爽,唉!”易文墨感叹道。 “姐夫,你不喜欢我?”陆三丫幽幽地问。 “喜欢呀,你就象川菜,吃得香,但辣得够呛。”易文墨实话实说。 “姐夫,其实,我大姐很不错的,够得上贤惠的女人了。你看,大姐勤快节俭,还温柔。有几个女人象我大姐这么能持家的。”陆三丫把陆大丫夸得象一朵花。 “你大姐勤快节俭倒是实话,但温柔就差一点了。”易文墨说。 “哪方面不温柔了?”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我不怕你笑话。你大姐有一把锋利的剪刀,就是你说的镇家之宝。她多次拿剪刀威胁我。有一次,还扒掉我的裤子,拿剪刀在我的那个上面比划,说要剪掉它。你看,温柔的女人能做出这种事儿吗?” 陆三丫听了,笑弯了腰。等 笑够了,说:“姐夫,这个事儿不能怪我大姐。” “不怪你大姐,难道还能怪你吗?” “姐夫,你说对了,就应该怪我。是我让大姐买的剪刀,也是我让大姐威胁你。”陆三丫笑着说。 “原来都是你在背后作怪呀。我一直想不通,象你大姐这么老实的人,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事儿,果然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易文墨总算解开了一个疑团。 “姐夫,我说大姐好,不是因为她是我大姐,而是站在公正客观的立场上,对一个人的正确评价。姐夫,我觉得你应该珍惜我大姐。”陆三丫一脸严肃地说。 “三丫,我一定会珍惜你大姐的。” “姐夫,你如果能善待我大姐,到合适的时候,我会给你的。”陆三丫把脸贴在易文墨胸口,柔声柔气地说。 “给我什么?”易文墨一时还没悟过来。 “姐夫,你装傻呀。我要给你什么,难道你不知道?”陆三丫娇滴滴地说。 易文墨突然明白过来了,他象被打了鸡血般,一刹那极度兴奋起来:“三丫,你没开玩笑吧?” “当然没开玩笑,这是开玩笑的事情吗?” “三丫,你不会是给我画饼充饥吧?” “不是,我是给了你一张葱油芝麻肉饼的购买卷,不过,暂时没填写购买日期罢了。但是,我不会给你开空头支票的。”陆三丫一本正经,没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易文墨坚信:陆三丫这个 承诺是有效的。好了,三丫已经是他的半个情人了,还有“半个”很快就会兑现的。 “三丫,等我老掉牙了,你那葱油芝麻肉饼就是再香,我也只能望饼兴叹了。”易文墨啧啧嘴,遗憾地说。 “姐夫,等多长时间,要看你的表现,你懂的。”陆三丫抬起手来,抚弄着易文墨的脸庞。 “三丫,我该怎么表现,才能让你满意呢?”易文墨问。 “姐夫,我也来三条吧:一,不许有外遇。二,不许提出和大姐离婚,三,对大姐体贴点。怎么样,这三条不苛刻吧?” “三丫,你这三条和你大姐那三条,简直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你俩统一过口径呀?”易文墨惊奇地问。 “不是统一口径,我大姐那三条也是我的意见。”陆三丫嘻笑着说。 “三丫,你净在背后给你大姐出馊点子。” “馊点子?我看一点也不馊,新鲜着那。我不给大姐撑腰,你还不欺负死我大姐呀。”陆三丫翻翻眼皮。 “我哪敢欺负你大姐?她也够厉害的啦!新婚夜,把我肩膀咬掉一块肉,疼了好几天。你看,现在还有一个疤呢。”易文墨诉苦道。 “活该,谁让你把我大姐搞疼了,你不会温柔点呀。” “我再温柔,也会疼的嘛。三丫,你也是过来人了,应该很清楚的嘛。” “姐夫,你瞎说些什么,人家还是大姑娘呢。”陆三丫扭捏着说。“嘿嘿,我忘了三丫还是黄花闺 女,该掌嘴!”易文墨装模作样朝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心想:鬼都不相信你还是黄花闺女。 第136章 小姨开一半绿灯 “姐夫,你不相信我还是大姑娘?”陆三丫似乎洞察到易文墨的内心活动。 “相信,相信,绝对相信。如今象你这样纯洁的女孩凤毛麟角了。”易文墨口是心非地说。 易文墨知道:女人都喜欢听好话,即使是假话谎话,也听得津津乐道。 “姐夫,你呀,嘴里没几句真话,尽拣好听的话骗人。我是不是大姑娘,大姐没跟你说过?”陆三丫问。 “你大姐跟我说这些干嘛?她的嘴呀,有铁将军把门,严着那。”易文墨说得一点不假,陆大丫的嘴巴很紧,尤其是家丑,绝对不会透露半句。 “姐夫,我不想骗你,其实,我早就不是大姑娘了。”陆三丫淡淡地说。“上大三时,我就糊糊涂涂把贞操献给了一个楞头青。他见我流了血,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竟然问我:你是不是月经来了。嘻嘻,妈的,好死这小子了,白睡了一个处女。” “三丫,你还跟那小子有来往?”易文墨醋意十足地问。 “来往个屁!就跟他睡了一次,就拜拜了!现在连他的姓名我都记不太清了。那个时候太傻,什么事儿也不懂,只是觉得男女在一起睡觉很新鲜,其实,就是想尝个鲜罢了。等尝了,才知道一点意思也没有。”陆三丫笑了起来。 “姐夫,我交往了好几个男人,都没啥感觉。人家都说遇到心仪的男人会有触电的感觉,我呀,好象是绝缘体,只怕永 远也找不到这种感觉。”陆三丫心灰意冷地说。 “三丫,你一定会遇到心仪的男人,我预计:这个男人离你不远了。”易文墨心里有点矛盾,他既希望,又不希望陆三丫找到另一半。“三丫,你要找到心仪的男人了,还会兑现所说的话吗?” “当然会兑现了。” “万一被他知道了怎么办?”易文墨问。 “又不当着他的面干那事儿,他怎么会知道?” “假若你老公象你一样精明,请调查公司跟踪咱俩……” “姐夫,你什么意思?想拿我开心呀。”陆三丫板起脸来。 “我是担心被他知道了,会跟你闹,甚至跟你离婚,那就麻烦了。”易文墨不想后院起火。 “他要闹,我奉陪。他要离婚,我签字。有什么了不得的。我才不象别的女人,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姐夫,我是个说话算话的女人,我说给你,就一定会给你,尽管放心好了。不论出了什么事儿,我都不怕。老娘的身子,难道老娘还做不了主?笑话!” 易文墨完全放心了,可以说,陆三丫已经是他的预备情人了。 “姐夫,从现在起,我的身子给你开一半绿灯?”陆三丫颠起脚,在易文墨的脸上又亲了一口。 “开一半绿灯?”易文墨有点糊涂了。 “姐夫,我的后面身子由你摸,想什么时候摸就什么摸。我要强调一遍:是后面身子。如果你敢超越 界限,别怪我翻脸不认人!”陆三丫凶巴巴地说。 “那界线在哪里呀?”易文墨听了心中大喜,尽管只是开一半的绿灯,但他已经非常满足了。 “姐夫,你少装糊涂。搞不清界线就算了,我绿灯变红灯了。” “别,别,三丫,我知道界线在哪儿,绝对不会越界。”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迫不及待地问:“是从现在开始吗?” “对!老娘说话历来算话。” 易文墨涎着脸问:“是裸摸吧?” “对!”陆三丫点点头。 易文墨刚才抚摸陆三丫脊背时,就很垂涎她的屁股了,现在,既然陆三丫给他开了绿灯,当然要及时行乐啦。 易文墨一手搂住陆三丫的腰,一手伸向她的屁股。他想:先隔着裤子摸摸,再让她脱了裤子给他摸。 正在此时,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 “肯定是大姐的电话。”陆三丫说。 易文墨一看,果不其然。 “文墨,你在哪儿?怎么还不回来?都半夜了,还和三丫腻着那。”陆大丫大着嗓门叫嚷着。 陆三丫抢过手机,说:“大姐,我房间有一盏灯坏了,让姐夫修了一下。刚修好,我让他马上回去。” “姐夫,你快走吧,大姐等得不耐烦了。你再不回去,怕要睡客厅的沙发了。”陆三丫把手机递给易文墨,催促道。 易文墨非常扫兴,想尽情抚摸陆三丫屁股的愿望彻底泡了汤。他连咽了几口涎水,败兴地说:“火刚烧起 来,就被一盆凉水浇了。” “姐夫,给你消火的机会多着呢,别计较一时的得失。”陆三丫安慰道。 易文墨伸手揪了揪陆三丫的屁股,恋恋不舍地说:“真想亲亲它!” “姐夫,走吧!只要别犯了我那三条,这辈子会让你亲个够。”陆三丫说着,把易文墨推出了房门。 吃完中饭,易文墨正想趴在办公桌上眯一会儿,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个陌生电话号码。 “喂,您是哪一位?” “易大哥,吃过饭了吧?”一个声音甜甜的女人问。 “您是……”易文墨一时想不起这女人是谁。 “易大哥,您好健忘哟。前半个月才见过面,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啦。”那女人的声音,让人听了身子发软。 “我…我……”易文墨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实在听不出对方是谁。他紧张地思索着,回忆着,搜寻着,但似乎一点印象也没有。 “易大哥,我化了装,您认不出我。现在,我声音没变,您还是听不出我是谁。我…我好伤心的……”对方带点哽噎的腔调说。 易文墨连猜带蒙地问:“你是小月吧?” “易大哥,您还没忘了我呀,要是忘了,我会伤心死的。”小月娇滴滴地说。“小月,大哥怎么会忘记你呢。这一段时间,常在心里念叨你。”易文墨没说假话。那晚,送走小月后,易文墨给“大鱼”打了几次电话,一是询问夏部长的案子进展如何 ,二是询问小月的情况。夏部长活该倒霉。那天下午,他去k歌时,服用了二颗摇头丸。警方一化验他的血液,就露了吸毒的馅。从一个吸毒人的包包里搜出毒品,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虽然夏部长再三申辩,但就算有一百张嘴巴也说不清了。据“大鱼”说:判刑就跑不了的了。 第137章 走后门甩掉侦探 既然认定毒品是夏部长的了,那么,也就不存在追查谁塞毒品的事儿了。“大鱼”觉得万事大吉了,就让小月从大西北回来。 “我听丁哥说了,您很关心我。所以,我一回来就慌着给您报个平安。”小月的声音很甜美。 “你这次去大西北,身体吃得消吗?听说那儿气候太干燥,一年难得下一场雨。”易文墨关切地问。 “是呀,去了没两天,就嘴唇开裂,鼻子发炎,脸上的皮肤也皴巴巴的,难看死了。我准备闭门谢客,谁也不好意思见了,免得丢人现眼的。”小月说。 “小月,大哥不嫌你丑。对了,我这儿有一瓶医院配的护肤膏,效果非常好。正好我下午没课,等会儿给你送来。”易文墨殷勤地说。易文墨觉得,小月被迫跑到大西北避难,全是因为他的缘故,自然应该对小月关心一点。否则,良心上也说不过去呀。 “哎呀,劳烦大哥给我送护肤膏,小妹不敢当。大哥,您不怕看见我,被吓晕过去呀。”小月的声音越发娇滴滴的。 男人们大多喜欢女人发嗲,会发嗲的女人,往往能得到更多的爱怜。“小月,你再丑,哥也不嫌弃你。小月,你住在哪儿?”“那就谢谢大哥了,我住在xxx路xx号。大哥,我下午等着您啊。” 易文墨挂了电话。突然,他觉得自己刚才太冲动了。怎么能随意给小月送东西去呢?孤男寡女在一起 ,肯定会引起误会。再说了,自己刚被调查公司跟踪过,虽说陆三丫撤回了调查,但谁知道是真是假呢?也许是虚晃一枪,让他丧失警惕,也未可知。 假若被人看见他俩见面,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易文墨左右为难了,不去送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去送吧,被误解了就会惹天大的麻烦。别人还好说,陆三丫就难缠了。 昨晚,陆三丫刚对自己开了半个身子的绿灯,转眼就有了“外遇”,岂不是鸡飞蛋打一场空。 易文墨紧张地思索着,想了半个小时,也没想出个好主意。最后,他决定“走一步看一步”。即:如果确定无人跟踪,就把护肤膏给小月送去。如果有人跟踪,就跟小月把话挑明了,这样,小月也能理解他的苦衷。 易文墨想:盯梢的必定在校门口蹲守,等他一出门就尾随着。所以,易文墨先跑到学校传达室,站在临街的窗户旁,仔细观察着校门口的情形。 靠校门口这一侧,全是围墙,人行道上只有稀稀落落的路人。离校门三十多米远,是公交站台,站台上没几个候车的人。临近站台有个小花坛,花坛边停着一辆摩托车,骑车人坐在花坛上看报纸。瞧那模样,似乎在车站接人。 易文墨上次被两辆摩托车跟踪过,所以,对摩托车格外敏感。他仔细观察着那个骑摩托车的人,发现有点不对劲。因为,他戴着头盔 看报纸,显然有点装模作样。一般情况下,戴头盔的人,只要车一停,就会自然而然地取下头盔,哪有人一直戴着的。 易文墨盯着那人足足看了十分钟,他发现了一个破绽:十分钟时间内,他没有翻报纸,也没有挪动姿势。按一般常规,看个三五分钟时间,就应该移动一下姿势。这就说明一个问题:这人根本就没看报纸。 易文墨心里有数了,他想:是不是盯梢的,关键看他是不是跟随我一起上公交车,或者是不是骑着摩托尾随在公交车后面。 易文墨冷笑一声,旁若无人地走出校门。 来了一辆公交车,易文墨摆出要上的样子,尾随着公交车跑了几步,在车门口,他突然停住了,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下,再转头朝后搜寻,似乎公交卡弄丢了。他惊奇地发现,那个骑摩托的人已经摘下头盔,朝公交车奔跑过来。 易文墨暗暗笑了,他想:这么差劲的侦探,连我都能识破,简直是吃干饭的货。 见易文墨东摸西找,那家伙也停下了脚步,站在离易文墨三五步远的地方,作出一付焦急等车的模样。 易文墨用眼角的余光瞅了一下那家伙,发现不是曾跟踪过自己的“鸭舌帽”。 难道调查公司又换了一个侦探来跟踪自己? 易文墨有点生气了,妈的,陆三丫明里说撤销了对我的调查,还拿收据来蒙哄自己,实际上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呀。 陆三丫昨晚还放了一个大大的烟雾弹:给自己开了一个“半个身子”的绿灯。 陆三丫如此阴险狡诈,让易文墨十分震惊。幸亏自己多了一个心眼,否则,今天又摊上大事了。 易文墨紧张思索了一下,决定耍一下侦探。 又一辆公交车来了,易文墨不慌不忙登上车,侧目一看,那家伙果然也尾随着上了车。易文墨百分之百断定:那家伙就是盯梢的。 坐了三站路,易文墨下了车。离车站不远,有一家小美发店,店面不大,但挺整洁。这家美发店走薄利多销的路子,虽然价格低廉,但手艺却不错。按陆大丫的说法:性价比超高。一年多来,易文墨和陆大丫是这家店的常客。 店里没顾客,易文墨一进门,老板热情招呼道:“易老师来了,请坐。” “今天店里清静呀。”易文墨随口说。 “这个时间顾客少,您不来,我差点就眯着了。”老板用毛巾擦了一把脸,笑眯眯地说。 易文墨背对着大门,从墙上的镜子里,正好可以看到街面。易文墨见那家伙在美发店门口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易文墨想:妈的,象老子的保镖一样。 易文墨一面理发,一面和老板闲扯着。他问道:“您这个店有没有后门?” “有哇!后面是一条小巷子,不少人都是从后门进店。呵呵,当初我租这个门面时,没有后门,我费了老鼻子劲才开了这个后门。现在,从 后门进来理发的,占了一半,呵呵。”老板喜欢说话,话匣子一打开就滔滔不绝。易文墨理完发,笑着说:“我到后面巷子里去转转。”说着,从后门走了出去。 第138章 出租车上的幽会 后门直通一条小巷子,说它小,其实并不小,能并排走四五个人。巷子中间有一堆人围成一圈,两个下象棋的,七八个看热闹的。易文墨快步走出巷子,他想:这一下肯定把尾巴甩掉了。 易文墨挺得意,他想:我一个小老百姓,既没当过兵,更没当过警察,竟然轻而易举地把侦探甩了。至少,证明我脑袋瓜子够用的。 易文墨走上大街,他站在马路旁,朝一辆驶过的出租车招招手。 出租车滑到易文墨身边停下了,一个脑袋探出车窗。“易老师,碰得巧了,您快上车吧。” 易文墨一看,竟然碰到了秃头司机。“啊,是你呀,真是无巧不成书。能在茫茫车海中碰到你,概率太低了。” “是啊,上万台出租车,能碰上得靠缘份呀。我早就说过,咱俩有缘。”秃头司机高兴得合不拢嘴。 易文墨上了车。秃头司机问:“易老师,您到哪儿?”易文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条,看了看:“到xxx路。” “好罗!”秃头一踩油门,车子飞驶而去。“易老师,您上次帮了我一个大忙啊。现在,我在家里威望可高了。老婆儿子都不敢小瞧我了。我说句私房话:我老婆现在每天晚上都跟我那个…嘻嘻嘻。” “给你帮个小忙,别老挂在嘴上。”易文墨谦虚地说。 “是啊,这份恩情要永远记在心里呀。要不是您,我在家里的威信一落千丈, 老婆数落我,儿子埋怨我,亲戚六转也瞧不起我,搞得我里外不是人了。唉!那段日子难过呀。幸亏遇到您,我是屎克螂变金元宝,咸鱼翻身呀。”秃头兴致勃勃地说个没完了。 易文墨静静地听着,他又一次体会到:帮助别人,也能给自己带来快乐。 “易老师,您最近怎么一直没叫车嘛。有用得着我的时候,您只管叫,不论什么时候,不论什么气候,只要您一叫,我立马赶来。”秃头司机问:“您夫人快生了吧?” 易文墨摇摇头:“还早着那。需要用车的时候,我一定会叫你。到时候,麻烦你的时候多着那。” “易老师,我觉得呀,您和我就象一家人了,咱俩以后都甭客气。”秃头司机是个直肠子,有啥说啥,肚子里不存货。 大约行驶了二十分钟左右,秃头开始不停地瞅后视镜。突然,他略带紧张的说:“易老师,今天您又被人盯梢了。” 易文墨大吃一惊,他转过头,透过后车窗,一望:果然有一辆摩托车紧紧跟在车后面。 “又是摩托?”易文墨惊叫道。 “好象还不只是摩托,后面那辆黑色的轿车,也跟着我开了二条街了。”秃头说。 “啊!”易文墨百思不得其解,刚才在美发店,明明已经甩掉了盯梢的,怎么又跟上来了。难道自己身上被安装上什么发射装置了,走到哪儿都会报告踪迹?不可能呀。 易文墨有点糊涂了 ,他觉得自己很可笑,还以为多聪明,多能干,多了不起呢,弄了半天,还是没甩掉盯梢的。 “易老师,今天不一般呀。看来盯梢的是横下一条心,非盯死不可了。易老师,我看呀,你得改变行程了。”秃头说。 “易老师,您看,这辆摩托是进口的,马力大,车身小,甩是甩不掉的。那辆轿车是越野车,比我的马力大多了。还有,这两个人就是上次跟踪您的人,我一看就认出他俩来了。所以,再用上次的法子也不灵了。” 易文墨紧张地思索着,他说:“这样吧,你开到前面转弯处,我赶快下车躲起来,你再继续往前开。” 秃头说:“可以试试,但我估计行不通。只要我一停车,我和他俩的车距就会缩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您下车了。” 易文墨说:“那你继续开吧,我再想想法子。” 易文墨想了半天,实在没辙了。只好掏出手机,给小月去了个电话:“小月,我被人盯上了,不便到你那儿去了。” “易大哥,谁盯您?为啥盯您?”小月焦急地问。 “唉,可能是我二姨子,怕我搞外遇,请调查公司跟踪我。”易文墨回答。 “哦,那就没什么关系。我怕被黑社会盯上了,那可就麻烦了。”小月舒了一口气。“易大哥,您在哪儿?”“我在出租车上,快到你家了。”易文墨说。“易大哥,您在xx饭店门口下。等会儿,有一辆 出租车开到您面前时,您招招手,然后上车,我俩在车上见面。这样,盯梢的做梦也想不到,咱俩在他们眼睛皮子底下幽会,嘻嘻。”“到xx饭店吧。”易文墨对秃头司机说。易文墨在xx饭店门口下了车,他站在人行道上故意东张西望,似乎在等什么人。过了大约二十分钟,一辆出租车慢腾腾开了过来。易文墨一看,司机竟然是小月。易文墨招招手,出租车在他面前停了下来。易文墨故意大声问:“到xxx去不去?” 小月点点头,拉开车门。 易文墨上了车。小月使使眼色,小声说:“你下车嚷嚷两句,故意说太贵了,不干,和我讲讲价钱再上来。” 易文墨气呼呼下了车,指手画脚地嚷道:“哪有这么贵的,我不坐了。” 小月从车窗里伸出手,招呼着易文墨:“价钱好说,上来谈。” 易文墨扭捏了一阵子,才又上了车。 小月故意停着车,和易文墨讲了一会儿价,才慢慢发动了车子。 “易大哥,幽会开始了,让这帮傻瓜跟在咱俩后面跑吧。哈哈,幽会还有保镖的,真爽呆了!” 易文墨纳闷道:“小月,你开出租了?” 小月嘻嘻一笑,对易文墨飞了个媚眼,解释道:“朋友开出租,我临时扮个角,来给大哥解围嘛。” 易文墨从口袋里掏出护肤膏,放到驾驶室前面的搁板上。“小月,你擦着试试,这是医院里自己配的, 效果非常好。” “谢谢大哥,您这么关心我,让我受宠若惊呀。”小月扭过脸来,对易文墨妩媚地笑了笑。小月长着一双丹凤眼,双眼皮,眼窝里有一汪清泉。 第139章 阿庆嫂式的女子 “小月,你为了我,跑到大西北,吃了不少苦,我只是想表达一点内疚的心意呀。”易文墨望了望小月。“小月,你脸上细皮嫩肉,挺美的嘛。我还……”易文墨想说:“我还以为你真变成黄脸婆了。”但觉得此话说得太粗鲁,便止了口。 “大哥,你以为我被西北风一吹,变成黄脸婆了,是吧?”小月幽幽地说。 易文墨一惊,她怎么知道我下一句要说什么,可见,这女人也很聪明呀。在易文墨所交往的女人中,陆三丫第一聪明,看来,这个小月要排到第二名了。 “小月,你还年轻着那,离变成黄脸婆还有十万八千里。我看你呀……”易文墨侧脸仔细瞅了瞅小月,接着说:“你就是到了一百岁,也是位极其有魅力的老太太。” “大哥,你真会讨女人喜欢,难怪我一见你,就……”小月话说了一半,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说话,其实不一定要说全了。有时说一半,或留个尾巴,更能让人细细品味。 易文墨当然很清楚,她的话尾一定是:“…喜欢上你了。” 被别人喜欢,总归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不过,易文墨觉得很奇怪:自己怎么总被女人一见钟情。陆二丫张燕小月这三个女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自己时,就喜欢上了。 易文墨曾照着镜子思考过这个问题,论长相,他一般般;论口才,他也一般般。总体上来看,也只能 是个“一般般”的人。这一点,陆三丫已经给他评价过了。 自己这个“一般般”的男人,竟然被几个女人一见钟情,答案只能是一个了,那就是:缘分。 缘分,是个奇怪的东西,人与人假若命中注定有良缘,那么,见面就会彼此喜欢爱慕倾心。 “小月,咱们到哪儿去?”易文墨见小月把车子开上了高速公路,好奇地问。 “到飞机场去呀,假扮你去机场接人嘛。这样,咱俩就能多呆一会儿。”小月瞅了一眼易文墨,问:“大哥,你二姨子干嘛要派人盯你的梢?” “谁知道呀,那个疯丫头,脑袋瓜子进水了,象个神经病一样,整天纠缠着我。嘿,摊上这样的小姨子,真累呀。”易文墨甩了半天“尾巴”,搞得有点精疲力竭了。他恨恨地想:晚上一定要找陆三丫算帐。光自己算不行,得把陆大丫搬出来,还要让陆二丫敲敲边鼓,不这样,那丫头不知天高地厚。 “大哥,她凭什么怀疑你?总不能一点根据都没有,就凭空乱猜疑吧?”小月问。 小月话里的潜台词似乎是:你易文墨如果平时行为很检点,二姨子怎么凭白无故地怀疑你呢。 “我老婆怀孕了,她觉得老婆怀孕期间,男人最容易出轨。”易文墨想:不能让小月也对自己持怀疑态度,那样,影响自己在小月心目中的形象。易文墨觉得奇怪,怎么突然在乎起小月来了? “ 哦,大哥,您这个小姨子挺厉害嘛。那您就当心点,别被二姨子抓住把柄了。”小月暧昧地望了易文墨一眼。 “现在搞得我象患了神经病一样,连买张报纸就不敢到小姑娘的摊位上去买。”易文墨苦笑着说。 “至于嘛?您既然这么怕,怎么还敢来见我,是不是我象老太太了,您二姨子不会计较您和我来往了?”小月嗔怪道。 “小月,你多大了?”易文墨问。他瞧小月的模样,也就二十四五岁的光景。 “你猜猜看?” 易文墨笑了,他有个经验,猜女人的年龄,尽量往小里猜。你把她说得越小,她嘴上怪你,其实心里高兴着那。若是把她年龄猜大了,就犯了女人的大忌。弄不好,她会记恨你一辈子。 “小月,我看你最多二十三四岁吧。”易文墨故意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 “大哥,你尽拿小妹开玩笑。故意逗我开心吧?”小月难掩心中的喜悦,嘴里故意责怪道。 “小月,我说的是真心话。你看你,脸上光溜溜的,就是拿放大镜看,也找不出一条小小的皱纹。还有,你眼睛里充满着天真无邪的神色。还有你走路的样子,非常活泼可爱。”易文墨赞叹道。 “大哥,您觉得我很可爱?”小月对易文墨甩了一个飞眼。 “是呀,很可爱的样子。”易文墨又瞅了瞅小月。突然,他产生出一种欲望:想把小月抱在怀里,亲亲她的小鼻子。 小月的鼻子挺拔,象欧洲人的鼻子。鼻尖上还有一颗小小的痣,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究竟是痣还是一粒灰尘?易文墨很想用手去抚抚,弄清楚这个问题。 “大哥,您干嘛老盯着我看,人家都被您看得不好意思了。”小月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我…嘻嘻,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了……”易文墨只顾琢磨小月的鼻子,看得有点放肆了,不免有点尴尬。 “大哥,您想我吗?”小月幽幽地问。 “想呀,时常想呢。”这次小月帮了易文墨,让他确实牵肠挂肚了。否则,易文墨也不会咬死不对陆三丫说实话。 “大哥,您真想我?”小月似乎有点不相信。 “真想,没骗你。我问了大鱼’好几次,你在那边的情况。不信,你问问大鱼’就知道了。”易文墨每次给“大鱼”打电话,都会询问小月的情况。所以,“大鱼”都觉得易文墨对小月情有独钟了。 其实,“大鱼”对小月说了,说易大哥很关心你,对你有点那个意思了。否则,小月也不会贸然给易文墨打电话了。 “大鱼’,谁是大鱼’?”小月面露困惑。 “哦,大鱼’就是丁老板呀。” “干嘛管他叫大鱼’?”小月还是不明白。 “因为他长得有点象胖头鱼呀。”易文墨胡乱编排道。 “一点也不象嘛,我看,倒有点象狗熊。”小月嘻嘻笑了。“小月,我听大鱼’介绍过 你。当初,你用大缸救了大鱼’,真不简单,堪称当代的阿庆嫂呀。”易文墨由衷地赞叹道。 第140章 用耳朵来谈恋爱 “不就是让丁哥在大缸里躲了躲嘛,算不了啥。”小月满不在乎地说。 “听说你还耍了帮家伙,让他们翻墙头。难道你就不怕报复?”易文墨问。 “他们又不知道我救了丁哥,干嘛要报复我。我看,也许还会感谢我给他们指了路呢。”小月吃吃地笑了。 “女人一般都比较胆小,临危更会乱了方寸。象你这般沉着冷静的少之又少,就是我这个大男人,恐怕都远远不如你呀。”易文墨由衷地夸奖道。 “大哥早晨吃了啥?我猜猜,一定是喝了蜂蜜水,或者是吃了大白兔奶糖。所以,嘴巴才会这么甜,尽对我说些甜言蜜语的话,我都被你泡在蜜缸里了。”小月又对易文墨飞了一个媚眼。 每次小月对他飞媚眼,都让易文墨心头一暖,身上还有点麻酥酥的感觉。他想:难怪有人说:女人的眼神能勾走男人的魂。 “小月,我都是说的真心话,没有添油加醋的成分,更不会给你灌迷魂汤。”易文墨诚恳地说。 “大哥,你要灌迷魂汤就灌吧,灌醉了我让你背我回家。” “嘻嘻,那不成了猪八戒背媳妇?”易文墨本想幽默一下,但话一出口,发觉幽默过头了,变成了暧昧。 “大哥是帅哥,猪八戒哪能跟您比。不过,我倒是愿意做……”小月又说了半截话。尾话更明显了:“…你的媳妇。” 易文墨心头一惊,小月如果存心想做他的媳妇,那就 坏事了。凡是有这种想法的女人,易文墨都得敬而远之。这种“火”他玩不起,也不想玩。 易文墨沉默了,他在琢磨着:该用什么方式和小月说拜拜呢。 小月是个极聪明的女子,她见易文墨突然沉默不语了,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于是,赶紧解释道:“大哥,您千万别误会了。我压根儿就不想,不愿意,不会破坏您的家庭。我知道,您和嫂子感情很好,我还知道,您们知识分子要面子,我更知道,您是一个有家庭和社会责任感的好男人。所以,我只希望只会只能做您的…好朋友。” 小月用了一个排比句:“我知道…我还知道…我更知道……”又用了“只希望…只会…只能…”来强调一个问题:你只管放心跟我交往,我决不会损害你的利益。 面对这样一个聪明漂亮的女人,易文墨有点动心了。现在,横在他面前有一道坎:陆三丫把自己盯得太紧,万一东窗事发就完蛋了。 小月似乎看透了易文墨的顾虑,她突然说:“大哥,我跟史小波一点关系也没有。” “没一点关系?”易文墨吃了一惊。 “那天,丁哥喊我来,说是请救命恩人吃饭,让我陪一陪,还让我一定要陪好。史小波喝醉了,丁哥让我搀扶他。我误以为史小波是丁哥的救命恩人。后来,我才听丁哥说,您才是他的救命恩人。”小月说。 易文墨总算明白了,原 来,小月对史小波好,原来只是一场误会呀。 “我知道您才是丁哥的救命恩人后,就再也没跟史小波交往了。他约了我好几次,都被我婉言谢绝了。不信,您问问史小波就知道了。”小月强调这一点,显然是想告诉易文墨,她是良家女子,不是轻率就跟男人上床的骚女人。她还想申明:她喜欢的人是易文墨。 “史小波是我发小,他这个人还是挺不错的。”易文墨说。 “以你们男人的眼光看,史小波也许不错。但是,从女人的角度看,史小波就有点差劲了。”小月直言道。 “差劲?”易文墨觉得好奇。 “对呀。史小波和女人交往,只知道干那种事儿。哪象大哥您,一上来就甜言蜜语,把女人心都说醉了。女人心醉了,才愿意干那种事儿。这就好比一首歌的前奏曲,没有这个引子,就显得太唐突太无趣太低俗了。大哥,您一定知道:女人是用上半身谈恋爱,说白了,女人是用耳朵谈恋爱。” “用耳朵谈恋爱?真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易文墨很感兴趣,他觉得小月挺有思想,不象一般的女人。 “正因为女人是用耳朵谈恋爱,所以,才容易被花言巧语所欺骗。” “小月,我可没用花言巧语欺骗你啊?”易文墨作贼心虚地说。 “大哥,我没说您,干嘛要多心呀。说句实话,我还希望您能骗骗我呢。”小月扭过脸,动 情地望了一眼易文墨。 “你不怕我骗?”易文墨开玩笑地问。 “大哥,您骗呀,快骗呀,骗啥我都给您。”小月带点撒娇的口吻说。“大哥,女人把身子给一个男人,其实很容易,说得难听点,脱掉裤子就成了。当然,女人也不是随便就脱裤子的,总有原因,有的为了钱,有的为了老公孩子,有的为了事业。但是,女人要把心给一个男人,就不那么容易了。尤其是要把心永远献给一个男人,就更难了。”小月滔滔不绝地说着,似乎是个性学家。 “小月,你经常琢磨问题吗?好象对事物的看法很独特,很有见解嘛。”易文墨说。 “大哥,您别笑话我了。我不过是喜欢胡思乱想罢了。”小月谦虚地说。 车子下了高速公路,进入机场停车场。 小月朝后视镜里望了一眼,“大哥,盯梢的也跟到机场了,一辆摩托,一辆小车。” “让他俩跟吧,真够辛苦的。”易文墨嘻嘻笑着,也朝后视镜里望了望。 小月瞅了瞅停车指示大屏幕牌:“咱们停在一区,那儿只有一个停车位了,咱一进去,他俩就干瞪眼,只能远远盯着咱们了。” 小月把车子慢慢驶进停车场的一区。 那两个盯梢的,只能停到二区了。两个停车区间隔五六十米。 小月把车子停好,对易文墨说:“过半个小时,你装模作样到候机楼去转转,然后,咱们就打道回府了。” 易文墨点点头。 第141章 停车场里诉衷肠 小月说:“易哥,咱俩坐到后排去,宽敞点。” 俩人移到后排,坐下。 易文墨瞅瞅窗外,担心地说:“盯梢的不会跑过来看吧?” “盯梢,就是偷偷盯在人家后面嘛,哪还敢公开露面。”小月瞥瞥嘴。 易文墨很钦佩小月的胆识和智慧,不禁问:“小月,你是什么文化程度?” “易哥,您别笑话我呀,我就读了个大专。读书时家里穷,晚上还要帮妈妈打理小杂货店,所以,成绩不是太好,只能算是个及格生吧。”小月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听说你前夫是个酒鬼。”易文墨听“大鱼”简单说过小月的情况。 “大哥,您怎么打听得这么清楚呀?都怪丁哥嘴长,什么都说,连人家的家丑都给掀出来了。”小月有点害羞了。 “你前夫不好,与你有何相干?过去的一页已经翻过去了,就把它彻底忘掉吧。向前看,好日子还在后头呢。”易文墨安慰道。 “唉!我是两万元钱卖给前夫的。”小月陷入痛苦的回忆中。 “卖身?”易文墨吃惊不小。 “那年,我妈做一笔生意被人骗了,借的钱还不了。债主天天逼债,连锅都被人端走了。我婆婆和我妈是同事,婆婆看上了我,就拿出两万元钱资助我家,条件是让我嫁给她儿子。我妈被债主逼得走投无路,只好答应了人家,严格地说,我是卖给前夫的。” “唉,小月的身世真苦啊。”易文墨同情 地说着,拉过小月的一只手,放在掌心里抚摸着。 “我前夫觉得我是卖给他家的,拿我当保姆看待,一喝醉酒就打我。那时,我身上新伤盖旧伤,没一天是完好的。后来,丁哥派人揍了他好几次,把他打怕了,才答应和我离婚。我是净身出户,就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如果不是丁哥资助我,真不知道会落到什么田地。”小月说到伤心处,不禁泪流满面。 易文墨把小月搂到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小月,一切都过去了,忘记过去吧,只当那是一场恶梦。” 小月伏在易文墨的怀里,柔情地说:“易大哥,您怀里好温暖呀。” “温暖?那我就多抱抱你。”说着,易文墨把小月搂得更紧了一些。 小月的秀发抚弄着易文墨的脖子,弄得易文墨不但脖子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小月,你和前夫没小孩?”易文墨问。 “我前夫整天喝酒,精子都泡得半死不活的,哪儿还能怀孕呀。也好,他的遗传基因太差,小孩也好不到哪儿去。易大哥,您的遗传基因好,小孩一定能成栋梁之材。”小月仰起脸,痴痴地望着易文墨。 “唉,我不过是个穷教书匠,没什么大出息,混口饭吃而已。”易文墨有点丧气地说。 “大哥,人不能以财富论英雄,也不能以成功论英雄,三国里的姜维,本事不在诸葛亮之下,但生不逢时,只能抱憾自尽。大哥,在 我的眼里,您就是了不起的人才。”小月抬起头来,仰视着易文墨。 “小月,你了解我多少?”易文墨听了小月的赞誉,觉得很奇怪,难道她了解自己的过去。 “易大哥,我听史哥说过,您曾是全市的高考状元,数学成绩全市第一。您在大学时,还是学生会主席。您在学校里是名牌教师,上课只夹着几根粉笔,从不带什么教案,学生们都爱听您的课……”小月数落了一大堆易文墨的光辉历史。 “嗬嗬,你还调查过我呀,把我的陈年老帐都翻出来了。”易文墨心想:这个小月挺有心计,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大哥,人家只是道听途说,肯定会挂一漏三,埋没了您的功绩,别见怪呀。” “惭愧,惭愧呀!”易文墨叹着气。大学毕业后,一晃十年过去了,虚度了大好时光呀。如今,竟然沦落到靠代课给儿子赚奶粉钱的地步。 “小月,你怎么不考虑再找个老公,总不能一个人度过大半辈子吧?”易文墨关切地说。 “易大哥,我嫁过一次人了,对结婚不抱任何幻想了,我只想静静地生活。”小月略带忧伤地说。 “小月,你太年轻了,怎么能如此悲观厌世呢。我觉得,你还是应该考虑再婚。天下的好男人多着那,选择的时候慎重一点就行了。”易文墨劝说道。 “也许我这个人太挑剔了,也许我性格太古怪了,也许我被第一次婚姻搞 怕了,反正我对再婚没一点兴趣。不过,我想有一个自己生的小孩,这辈子我跟小孩一起过,照样非常幸福美满。”小月和盘托出自己的想法。 “小月,你不再婚,哪来的小孩?”易文墨觉得小月的思维有些混乱。 “大哥,不再婚怎么就不能有孩子?”小月固执地说。 “哦,我明白了。现在可以去做人工授精。”易文墨觉得自己有些孤陋寡闻了。 “人工授精?”小月摇摇头。“听说人工授精的成功率很低,也很痛苦。另外,精子的来源太复杂,谁能保证质量呢?所以,我不考虑做人工授精。” “你不考虑人工授精,难道还有其它更好的办法?”易文墨问。 “当然有啦。”小月狡黠地笑着说。 “还有什么办法?”易文墨很好奇。 “易哥,我不告诉您。”小月调皮地说。 “难道还保密不成?” “对啊,暂时保密。等时机成熟了,我再告诉您。”小月瞅着易文墨困惑的神色,嘻嘻笑了。“易哥,您太老实了。” 易文墨想:我老实吗?从小,凡是认识易文墨的人,都说他老实。他也觉得自己很老实。结婚后,他发现自己变了,主要是变“色”了。现在,他拥有一个老婆,两个情人。未来呢,可能还会有三个四个乃至更多的情人,难道这是一个老实人的行为吗?答案毫无疑问是否定的。 “唉,我不算老实吧。”易文墨实事求是 地说。 “易哥,您怎么不老实了?说给我听听。”小月很有兴趣。 “我…我现在抱着你,这好象应该是不老实的表现吧。”易文墨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易哥,你情我愿,就没什么不老实的。如果我不情愿,你非要抱我,那才是不老实的表现。”小月说。易文墨一想:小月说的也有道理。你情我愿,何谈不老实呢? 第142章 竟然是一个初吻 “唉,我也闹糊涂了,管它的,就按你说的,你情我愿就行了。”说着,易文墨把小月搂得更紧了。小月紧紧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她觉得好幸福呀。 两个相爱的异性,亲密地搂抱在一起,也许是世界上最幸福,浪漫的场景了。 “易哥,您能隔三差五抱抱我吗?”小月恳求道。 “我……”易文墨左右为难,想答应,又不敢答应。现在,他一出门就被侦探死盯着,稍有不慎,就会东窗事发。 “易哥,您是不是怕那些盯梢的?”小月问。 “是啊,比蚂蟥还盯得紧,甩也甩不掉。”易文墨朝车窗外瞧了瞧,盯梢的那辆轿车,就停在不远处。 那辆摩托,不知跑到哪儿去了,没了踪影。“妈的,老子现在象被恶魔缠身了。”易文墨恨恨地骂。 “易哥,别怕,我有办法对付他们。”小月胸有成竹地说。 “总不能老在出租车上幽会吧?”易文墨想不出别的好法子。 “那当然了,那些侦探只会上一次当,下次得换个法子。”小月说。 “小月,那些侦探可不是省油的灯,千万不能小瞧了他们。”易文墨对小月能否对付得了侦探,委实缺乏信心。 “易哥,您不相信我能对付侦探?”小月抬起脸,瞅着易文墨。 “小月,不是不相信,实在是那些侦探太老练,太狡猾了,你我恐怕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啊。”易文墨已经领教了侦探的手段,有点甘拜 下风了。 “易哥,那就试试看吧。甩得掉,您就抱抱我。甩不掉,我决不会勉强您。”小月信心满满地说。 易文墨想:他和小月不能交往得太频繁了,也不能走得太近了。现在,他有一个张燕就够让他提心吊胆了。如果再跟小月有了一腿,岂不是乱上添乱么。 这次在出租车上成功幽会,纯属偶然。凭小月的能耐,想次次甩掉侦探无疑是天方夜谭。所以,不妨先答应小月,等甩不掉侦探时,她自然就知难而退了。 “好吧,我答应你。”易文墨咬着牙应承了。 “易哥,您真好!”小月的眼角溢出了一滴晶莹的泪花。 “小月,你哭什么?”易文墨有点慌了手脚,他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 “易哥,从我记事时起,就没享受过爱抚。虽然我是独女,但我爸是老脑筋,不喜欢女儿。我妈整天在杂货店忙碌,天不亮就走了,天黑了才回来,见一面都难。有一次,我妈到外地进货,我爸被狐朋狗友喊出去打牌,三天没落屋。那时,我才七岁,手里又没一分钱,只好每天去捡烂菜叶子。我爸回来,连问都没问我一声,仿佛我不是个人似的……”小月把头伏在易文墨怀里,抽泣着。 “小月,别伤心了。”易文墨一手搂紧小月的腰,一手轻轻抚摸着小月的头发。“我…我会好好爱你的。”易文墨神差鬼使般地许愿道。 “易哥,您要好好爱我, 我没听错吧?”小月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问道。 “是的,小月,我会好好爱你。”易文墨情不自禁地俯下头,深情地吻了一下小月的脸。 小月的脸腾地一下涨得通红,她害羞地伏在易文墨怀里。“大哥,人家没让你吻嘛。” 易文墨很奇怪,小月又不是大姑娘,怎么吻一下还脸红呢。 “易哥,这是我的初吻呢?”小月喃喃地说。 “初吻?”易文墨大吃一惊,他死也不会相信,一个结过婚的女人,竟然还没被任何男人亲吻过。 “易哥,我没骗您。我前夫是个二混子,没有丝毫情趣,根本就不懂得爱抚女人,除了压在我身上干那事儿,别的都不懂,每次干完了,就呼呼大睡,象头死猪一样。所以,我之前没和任何男人亲吻过。”小月哀怨地诉说着。 “有一次,我见前夫高兴,就请求道:你亲我一下吧。你猜他说什么?他竟然横了我一眼,骂道:你真是个骚货。大哥,您说,我跟这样的男人谈得上什么乐趣。” “世上这样的男人恐怕少见啊。”易文墨感叹道。他托起小月的脸,又深情地吻了一下。易文墨想:小月的脸都没被男人吻过,接吻就更谈不上了。想到这里,他把嘴凑近小月的嘴。 小月吓得“哎呀!”叫了一声,又把头伏进易文墨的怀里。“易哥,您好坏呀,亲了人家的脸,还想亲人家的嘴。” 易文墨笑了:“小月,亲 了脸,再亲嘴,这是一整套动作嘛。就象广播体操,亲脸是第一节,亲嘴是第二节。” “大哥,广播体操有八节,你今天还想把八节都做了?”小月娇滴滴地问。 “嘿嘿,今天只做二节吧。”易文墨笑着说。 “不行嘛,今天只许做一节,留着下次再做第二节,不然,都做了,你就不愿意再见我了。”小月紧紧抱着易文墨。“易哥,我好幸福呀!” “啊,快四点了,咱们快回去吧。”易文墨看看手表,发现在这儿停车一个小时了。 “易哥,你先去候机楼转一圈,演戏嘛,就得演得象一点,穿帮就麻烦了。”小月放开易文墨,打开车门。 易文墨到接站口转了一圈,装作没接到人的样子。 小月把易文墨送到小区大门口。她瞅瞅后视镜,嘻笑着说:“这盯梢的做梦也想不到咱们在出租车上约会。” 易文墨哼了一声,嘲笑道:“盯梢的被一个姑娘耍了,情何以堪呀。” 易文墨板着脸进了门。 陆大丫问:“脸拉得这么长,谁欠了你的钱?” 易文墨哼了一声:“陆三丫欠了我八百吊钱。” “三丫又惹你了?还是你惹三丫被她揍了?”陆大丫好奇地问。 “我哪儿敢惹三丫,是她死揪着我不放,巴不得要了我的命。”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说清楚点,究竟是怎么回事?”陆大丫着急地问。 陆二丫也凑过来问:“三丫又找姐夫茬了?” “今 天下午,我到机场去接人,又被侦探盯梢了,还是那两个人。”易文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三丫嘴上说不盯我的梢了,其实,背地里照盯不误。大丫,你问问她要盯到什么时候是个头?”易文墨气鼓鼓地说。 第143章 侦探窝了一口气 陆大丫一拍茶叽:“这个三丫,越来越过分了,连我也敢糊弄。当着我的面,说得好好的,再也不调查文墨了,怎么转过头就变脸了。二丫,你给三丫打个电话,让她立即过来一趟。” 三丫跑得倒快,没一袋烟功夫,就闯进了家门。 进门一看,陆大丫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大姐,我还以为又出了啥事儿,你好好地喊我来干嘛?”陆三丫把包包往茶叽上一扔。朝厨房里叫道:“二姐,我还没吃饭呢,你往锅里添一瓢水,我就在这儿吃了。” “这儿没你的饭。”陆大丫冷冷地说。 “大姐,我怎么又得罪您了?连饭都不给我吃了。”陆三丫奇怪地问。 “把你喂饱了,咬人咬得更凶。”陆大丫气哼哼地说。 陆三丫望了易文墨一眼,见他板着脸,也不跟她打个招呼,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她抓起沙发上的靠垫,往易文墨身上抽过来:“我就知道又是姐夫点的坏水,挑拨我们姐妹关系。” 易文墨躲闪着,嘴里叫道:“三丫,你做了坏事,还有脸说我。” “我做了什么坏事?你说清楚。”陆三丫一把抓住易文墨的领口。 “你嘴上说到调查公司撤了案子,其实,还在调查我…今天下午,我又被原来那两个侦探跟…跟踪了。”易文墨被陆三丫揪着领子,气都喘不上来了。 “你撒谎!你没事找抽呀!”陆三丫气急败坏地叫嚷着,她弯腰脱 下鞋,瞧那架式真要抽易文墨的耳光了。 易文墨挣脱陆三丫的手,躲到陆大丫背后,叫嚷着:“我没撒谎,原来那两个侦探真的跟踪我了,不信,你自己问调查公司去。” “真的?”陆三丫提着鞋,正准备冲过来,见易文墨不象撒谎的样子,便犹豫着问。 “三丫,我又没吃豹子胆,哪敢在你面前撒谎。”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 陆三丫掏出手机,立马给调查公司老板去了电话。 “喂,你的调查员脑子进水了,怎么还在跟踪易文墨呀?”陆三丫质问道。 “不可能呀,我早就把你的案子撤了。”调查公司老板辩解道。 “怎么不可能?易文墨今天下午又被跟踪了,还是原来那两个人,一直跟到了飞机场。” “哦?陆小姐,我马上查一下,再给你回复。”调查公司老板十分疑惑,明明已经把这个案子撤了嘛。他立即找“鸭舌帽”核实情况,一问,果然跟踪了。原因是“鸭舌帽”那口窝囊气没出,心里憋得慌,所以,一心想抓到易文墨外遇的把柄。 调查公司老板生气了,训“鸭舌帽”:“你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如果你再擅自调查,就别在我这个公司干了。” “鸭舌帽”是个倔头,偏不服这个气,叫嚷着:“不干就不干,我辞职了。” 调查公司老板打电话给陆小姐:“实在对不起啊,我手下那两个人擅自行动,我已经把他俩炒鱿 鱼了。今后,他俩再跟踪易文墨,与我不相干了。” 陆三丫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姐姐夫,你们都听到了吧。那两个侦探擅自行动,连老板都没放在眼里。现在,他俩都被炒鱿鱼了。今后,姐夫如果再被跟踪,也别再找我了。” “那两个侦探缠上我,还不是因你而起,虽然今天不是你让他俩跟踪的,但责任的根子还在你身上。如果当初你不请调查公司跟踪我,能有今天的结果吗?”易文墨心想:你陆三丫想推个一干二净,没门。你拉的屎,还得你来擦屁股。 “妈的,那两个侦探难道是猪脑袋,白调查你呀。明天,我去会会他俩,问个清楚,免得我跟着受连累。”陆三丫摇着头,捶着胸口。“唉!气死我了,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儿。” “你以为那两个侦探是傻瓜呀,人家才不傻呢。傻的是你。”易文墨瞪着陆三丫说。 “难道我说错了吗?那两个侦探现在跟踪你,连一分钱也赚不到。” “赚不到钱人家白盯梢呀?你以为世上的人都是傻瓜,就你聪明。”易文墨斜眼瞅着陆三丫。 “没人请他俩盯梢,他赚谁的钱?”陆三丫气哼哼地问。 “那两个侦探见你出手阔绰,一心想抓我的小辫子,所以,才会擅自行动。等抓住我的把柄了,再找你要钱,那时,你会不给?”易文墨点穿道。“哼,只怕你会大把大把地给,让他俩赚个盆满 钵满。” “哦,原来如此。还是姐夫脑袋瓜子好使,嘻嘻。明天,我去会会那俩侦探,告诉他们,最近,易文墨的狐狸尾巴夹起来了,再跟也是白忙乎。不如过一段时间再跟踪,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这么一来,我不用花一分钱,就能让他俩替我卖命了。对了,我得悬赏:抓住易文墨偷女人的真凭实据,奖励两万元!”陆三丫高兴得手舞足蹈。 易文墨在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妈的,今天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呀。真不该点穿陆三丫,这一下好,那俩侦探算是长在自己屁股上了。 “姐夫,谢谢你呀,帮我出了个好点子。现在,我对姐夫的信任又增添了三分,你们想想:如果姐夫心里有鬼,肯定害怕侦探跟踪,现在,他还希望侦探跟踪,说明什么?说明姐夫外面没有野女人嘛。”陆三丫笑得合不拢嘴。 易文墨气得七窍生烟,但还不敢表露出来,只能陪着笑脸说:“当然了,我欢迎跟踪。等我八十岁时,希望他俩还跟在我的屁股后面。不过,我想,等不到那天,他俩早就饿死了,哈哈……”易文墨打着哈哈干笑着。 下午三点钟光景,陆三丫真的到学校来了。 “姐夫,你在前面走,我远远跟着。看究竟是谁跟踪你。”陆三丫今天还特意化了装。戴着一副大口罩和墨镜,头上还蒙了一条纱巾。 易文墨前脚一出校门,“鸭舌帽”和徒弟 就一前一后跟上了。 陆三丫认识“鸭舌帽”,她紧跟在“鸭舌帽”的后面。易文墨想耍一下侦探,也想耍一下陆三丫,出了校门,就大步流星地往小巷子里钻。小巷子里是石板路,坑坑洼洼的,很难走。易文墨想:你陆三丫穿着高跟鞋,让你受点洋罪。 第144章 戏弄捣蛋小姨子 易文墨走路本来就快,再一放快脚步,简直就健步如飞了。他在巷子里七拐八弯,路越来越难走。 “鸭舌李”心想:你今天很反常嘛,一定是有重要幽会,千万不能跟丢了,所以,眼睛连眨也不敢眨一下,盯紧了易文墨紧追不舍。 陆三丫跟了十来分钟就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了。她的高跟鞋两次卡在石板缝里,差点摔了跟头。跟着,跟着,被“鸭舌帽”越甩越远,最后,看不到“鸭舌帽”的身影了。 陆三丫恼火地骂道:“妈的,这个易文墨,放着好好的大路不走,偏往小巷子里钻,成心耍老娘呀。” 陆三丫掏出手机,给易文墨挂了个电话,接通了,就是没人接。陆三丫气得大骂:“易文墨,你这个混蛋,等会儿老娘跟你算总帐。” 陆三丫在小巷子里迷了路,问了好几个人,才摸到大马路上。她肚子里揣着一团火跑到了大姐家。 “三丫,你不是到文墨的学校去了吗?”陆大丫好奇地问。 “姐夫这个坏蛋,出了校门就往小巷子里钻,我紧跟慢跑还是跟丢了。害得我迷了路,好不容易才从小巷子里钻出来。”陆三丫发起了牢骚。 正说着,易文墨到家了。 陆三丫扑过去,使劲拧了一把易文墨的胳膊。“我让你使坏!” 易文墨一脸委屈相:“三丫,我使什么坏了?” “你明知道我穿着高跟鞋,一出校门就往小巷子里钻,岂不是 故意让我难看么?”陆三丫兴师问罪道。 “你穿着高跟鞋?”易文墨故意往门口望了望。“三丫,我哪儿会注意你穿什么鞋。再说了,你明知道今天要跑路,应该穿运动鞋嘛。你自己考虑不周到,怪不得我了。” “你姐夫说得没错,三丫,你自己准备工作没做好,却责怪你姐夫,岂不是生意不好怪柜台吗。”陆大丫对三丫翻了个白眼。 陆三丫一想:是呀,确实是自己疏忽了,既然知道要跑路,怎么能穿高跟鞋呢。 “你干嘛偏要往小巷子里钻?”陆三丫想问个究竟。 “我顺着大马路走,同路的人多着呢,你能看出是谁跟踪我吗?但小巷子里就不同了,哪有七拐八弯还跟在人家后面的。我往小巷里钻,是想让你容易辨别跟踪者嘛。” 易文墨说得挺在理,让陆三丫哑口无言了。 “三丫,你看清楚是谁跟踪我了?”易文墨问。 “好象是你说的那个鸭舌帽’,我刚想赶上去看个究竟,高跟鞋就卡到石板缝里了,害得我拔了半天才拔出来。巷子里几个老太太还幸灾乐祸地望着我笑,气死我了。”陆三丫一想起当时的情景,气就不打一处来。 易文墨也想笑,但他好不容易憋住了。“三丫,你这么聪明的人,竟然无功而返呀。” “我今天就坑在这双高跟鞋上,明天,我换双球鞋,非把跟踪你的人揪住,问个明白。”陆三丫不服输。 “ 三丫,你揪住人家,假如人家不承认怎么办?岂不搞得你自己下不了台?”陆大丫担心地说。 “如果真是那个鸭舌帽,他想不承认都不行。我和这人打过几次交道,人倒是个直爽人,我想,他应该给我一个说法。”陆三丫说。 “三丫,你究竟是想要说法,还是想跟他做笔生意?”易文墨冷冷地问。 “要说法行,做生意也行,姐夫,你希望我选择哪一样?”陆三丫狡黠地问。 “我看,你只要别肉包子打狗就行了。往往自以为聪明的人,尽干些傻事儿。”易文墨奚落道。 “三丫,你姐夫提醒得对,跟这些人打交道,你还嫩了点。当心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你呀,上次差点被大鱼’糟蹋了,就是吃了自信的亏。三丫啊,你这个毛病得改改了。俗话说得好: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翻船的都是老舵手。”陆大丫叹着气:“哎,我这心呀,整天悬着,三个妹妹里,就数你最让我闹心。” “大姐,您就把心稳稳地放进肚子里吧,我不会有事的。您呀,睁大眼睛好好把姐夫看住就行了。”陆三丫瞧了易文墨一眼。那眼神里分明透露着:我就是信不过你。 次日下午,陆三丫把小车停在离校门口不远的地方,她给易文墨打了个电话:“姐夫,我到学校门口了。” 易文墨出了校门,东张西望了一番,顺着大马路悠闲地溜哒。 突然,易文 墨穿过马路,拐上了另一条大马路。 “鸭舌帽”也紧跟着穿越马路,紧紧跟了上来。 陆三丫素来只敢在有红绿灯的地方过马路。没红绿灯,她就干瞪眼了。凑巧,易文墨过马路的地方没有红绿灯。 陆三丫四处一望,有红绿灯的地方还有二三百米远。等走到那儿,易文墨和“鸭舌帽”恐怕早就没影了。 陆三丫气得一跺脚:“妈的,这个易文墨,哪壶不开提哪壶,尽跟老娘作对!” 陆三丫又跑到大姐家去告状了。 陆大丫听了陆三丫的诉说,不满地数落道:“你不让你姐夫钻小巷子,还不让你姐夫过马路,你毛病咋这么多呀。昨天,你也没跟你姐夫交代,让他顺着一边走。你不敢过马路,那是你的问题,干嘛要挑你姐夫的刺?” 陆三丫碰了个钉子,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过一会儿,易文墨回来了。埋怨道:“三丫,你跑哪儿去了?抓住盯梢的没有?” 陆大丫瞥瞥嘴:“别问了,刚才还在找你的茬呢?” “找我什么茬?我没往小巷子里钻呀。”易文墨装糊涂。 “你横穿马路了?”陆大丫问。 “三丫什么时候当警察了?怎么还管起我横穿马路了。”易文墨假装吃惊地说。 “姐夫,你阴坏。我不敢横穿马路,你难道不知道?”陆三丫瞪着眼睛质问道。“三丫,你什么时候对我说过不敢横穿马路?”易文墨两手一摊。“没人跟我说过 嘛。大丫,你说过吗?二丫,你说过吗?” 第145章 姐夫的鬼点子多 大丫二丫都摇摇头,表示没对易文墨说过。s。 好看在线> 易文墨更加理直气壮了:“三丫,你冤枉人了吧。谁也没对我说过,你不敢横穿马路。就算是说了,我也不相信呀。你这么聪明能干的人,岂能连马路郗不敢过?” 陆三丫一想:是啊,这个事儿不能怨姐夫,俗话说:不知者不为罪嘛。 “姐夫,我就搞不懂了,你干嘛要横穿马路?”陆三丫问。 “三丫,你连这点脑瓜子都不长呀,我横穿马路,如果有人跟着我横穿马路,不就暴露出他是盯梢的么。”易文墨振振有词地说。 “是啊,你姐夫说得对。有人跟着你姐夫横穿马路,显然就是盯梢的了。”陆大丫赞同道。 “三丫,我看算了,别理这些侦探了,他们要跟踪,就让他们跟吧,只当是我雇了俩保镖。”易文墨嘻嘻笑着说。其实,他早就听四丫说过,三丫害怕过马路,所以,才故意横穿马路,好把三丫甩掉。易文墨不希望陆三丫和“鸭舌帽”碰头,担心他俩“谈生意”。 “我只是感到好奇,这些侦探没钱赚,干嘛还死盯着你。姐夫,难道你不感到反常吗?”陆三丫用手托着腮,作沉思状。 “我看呀,那侦探神经有问题。文墨,你要防着点,当心他袭击你。凭白无故挨顿打,就不上算了。”陆大丫担心地提醒道。 “那我赶明儿买顶钢盔帽戴着,先把脑袋护住。”易文墨嘻笑着打趣 道。 “姐夫,您可千万别大意,我看这事儿太蹊跷,不能不防着点。我听说,神经病杀了人不负法律责任,等于让他白杀了。”陆二丫忧心重重地说。 “大姐二姐,你俩别杞人忧天了,干嘛自己吓唬自己呀。我明儿还得出马,一定要会会鸭舌帽’,搞清楚他的意图。”陆三丫望着易文墨:“姐夫,你脑袋瓜子好使,分析一下盯你的原因。” “我又不是鸭舌帽’肚子里的蛔虫,他怎么想,我咋知道?”易文墨心里很清楚,“鸭舌帽”一定的断定自己有外遇了,才死缠着自己。其目的只有一个:捉奸后狠狠敲陆三丫一笔钱,敲的数字不会低于五万元。 “姐夫,其实你昨天已经说了,鸭舌帽’想抓住你搞外遇的把柄后,找我敲一笔钱。那么,也就是说,鸭舌帽’根据他长期的调查经验,推断出你肯定有外遇,否则,他不会无缘无故地跟踪,更不会死死盯住你。s。 好看在线>姐夫,你觉得我的分析对不对?”陆三丫盯着易文墨的眼睛问。 易文墨强忍住内心的惊惶,嘻笑着说:“三丫,这个问题嘛,得问鸭舌帽’了,依我看呀,鸭舌帽’只能算个三流侦探,说不定只是个不入流的侦探。”易文墨极力贬低“鸭舌帽”。他恨恨地想:妈的,老子跟你无仇无冤,你干嘛老跟我过不去,行,既然你铁了心想从我身上敲一笔,老子拼它 个一年半载不会情人,让你喝西北风去。 “是得问问鸭舌帽’,不然,这个谜老窝在心里,倒成了一块心病呀。”陆三丫下了决心。“姐夫,明天下午我再来一趟,非得问个一清二楚。” 第三天下午,陆三丫一身短打装束,又来到学校。她给易文墨打电话:“姐夫,我踩过点了,你出了校门,朝右拐,一直往前走。这条路人少,容易发现盯梢的。” 易文墨说:“好罗。” 不大一会儿,易文墨就出了校门。他按照陆三丫说的,朝右一拐,慢条斯理地往前走。 易文墨发现陆三丫的小车就停在马路对面,看架式,陆三丫今天改变了策略,她要在马路对面行动了。 易文墨走个百把步,就回头望一望。他清楚地看见一个戴着礼帽的男子,不紧不慢地跟着自己。 显然,“礼帽男”就是“鸭舌帽”,面孔化了装,但身段和走路的姿势却难以改变。 易文墨每走一百多米,就回头望望“礼帽男”,还时不时地对他笑笑。那意思显然是:我早就发现你了,嘻嘻。 “礼帽男”知道自己被易文墨发现了,再跟踪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于是,途经一个公交站台时,他突然跳上一辆公交车,不辞而别了。 易文墨笑了,他的目的就是想把“礼帽男”赶走,不让他和陆三丫碰面。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易文墨朝马路对面的陆三丫笑了笑,也跳上 一辆公交车。 陆三丫的鼻子快气歪了,刚才,易文墨频频回头,她就觉察到大事不妙,肯定会惊动“鸭舌帽”,果然,“鸭舌帽”溜了。 易文墨前脚到家,陆三丫后脚也到了。她怒气冲冲地质问易文墨:“姐夫,你老回头望什么,是不是故意想赶走鸭舌帽’呀?” 易文墨也作生气状:“你让我走的这条路,人烟稀少,我害怕他突然袭击我,当然要防着点嘛。” 陆大丫也生气了:“三丫,你安的什么心,让你姐夫走偏僻的马路,万一被人袭击怎么办?你不让你姐夫回头,想让你姐夫干挨打呀?” 陆二丫也指责道:“三丫,不管怎么说,姐夫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姐夫如果被人打了,你又救不了他。等警察来了,人早死几回了。” “大姐二姐,你俩还蒙在鼓里呢,姐夫就是怕我和侦探碰了头,才接二连三地耍花招。”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 易文墨两手一摊,委屈地辩解道:“三丫,你说我耍花招,真是冤枉死人了。既然你这么说,就在你大姐二姐面前摆一摆,看我耍了什么花招。” 陆三丫知道易文墨耍的这些花招,摆不到桌面上来,就是摆了,也没人相信。她没招了,只能恨恨地说:“姐夫,算你狠!” 陆大丫指着三丫质问道:“你说你姐夫耍花招,那好,一五一十说给我听听。” 陆三丫一拍大腿,又急又气地说:“ 大姐,你…你糊涂呀。”“我糊涂,就你聪明,你长了两个脑袋,那好,你给我坐下,一条条摆摆你姐夫耍的花招。”陆大丫拍拍沙发,示意陆三丫坐下。 第146章 摸清侦探的底牌 易文墨插嘴道:“三丫顾着我的面子,不肯说。那我就自己坦白。第一天,我不该钻小巷子,第二天,我不该横穿马路,今天,我不该回头看。我一天耍一个花招,害得三丫连侦探的毛都没抓着一根。三丫,我说得没错吧?” 陆三丫低着头,一声不吭,象犯了错的小学生。她知道,有些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易文墨耍的这些花招,只有陆三丫心里明镜般地清楚,但说出来,没人会相信,反而会遭到指责。 陆大丫见三丫一副灰溜溜的样子,有点不忍心了,便安慰道:“三丫,甭多琢磨了,那些侦探想跟踪你姐夫,就让他们跟好了,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跟到猴年马月去。” 陆二丫说:“要不,报个警?好歹在警方那儿备个案,以防万一呀。” 易文墨对陆二丫摆摆手:“不必大惊小怪,他们都跟了一个月了,也没能把我咋的。他们想跟就跟吧,跟得没趣了,自然就不跟了。到时候,我八抬大轿恐怕都请不来他们呢。” 易文墨心里很清楚,“鸭舌帽”跟不跟踪自己,完全取决于陆三丫。如果陆三丫不肯出大价钱买情报,他们就是竹篮打水,徒劳一场了。 “三丫呀,三丫,这都是你惹的祸呀,搞得全家提心吊胆的,没个安生日子过,唉!”陆大丫叹着气说。 “大姐,您别担心,我有办法让他们住手。”陆三丫信心满满地说。 晚上,陆三丫琢磨了大半宿,她决心要搞清楚“鸭舌帽”为何要盯死易文墨,不解开这个谜,她死不瞑目呀。 第四天下午,陆三丫把车停到学校附近。她坐在车里,仔细观察校门口的动静。她发现一个男子在公交站台旁,一会儿蹲,一会儿站,一会儿溜哒,既不象候车,也不象等人。 陆三丫足足观察了半个多小时,越看越觉得这个人行迹可疑。 这人戴着墨镜,旅行帽沿压得低低的,看不清楚面孔。陆三丫左看右瞧,似乎不象“鸭舌帽”。她跟“鸭舌帽”打过一次交道,但印象不太深了。 陆三丫想:不妨打草惊蛇,试探一下虚实。否则,老这么守株待兔,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她下了车,朝公交站台走去。 “师傅,您等车?”陆三丫和那男子搭讪道。 那男子抬头望了陆三丫一眼,站了起来,回答道:“是陆小姐呀,您好!” 陆三丫一惊,想不到这男子竟然认识自己:“您是……” 那男子自我介绍道:“我姓陈,原来是王牌调查公司的调查员,曾经受您的委托,调查过易文墨。” 陆三丫记起来了,他就是“鸭舌帽”。 “仅仅是调查过?”陆三丫问。 “嘿嘿,准确地说,还在调查中。”陈调查员笑了,露出一口大黄牙。 陆三丫对黄牙齿的男人很不感冒,这种牙齿,要么是大烟鬼,要么是不刷牙,两者都是她所厌恶的。 她微微 皱起眉头,问:“我前几天就撤销调查了,难道您还不知道?” “哦,您是在兴师问罪吗?”陈调查员有点愠怒了。 “我只是感到很好奇,您赚不到一分钱,白忙个啥?”陆三丫想刨根究底。 “赚不赚得到钱,现在还很难说。不过,我相信,您会花大价钱购买我手中有价值的情报。”陈调查员咧着嘴笑了。他有一万个理由相信:自己的判断是绝对没错的。 陆三丫望着陈调查员,心想:姐夫的推断太准确了,“鸭舌帽”果然认准了我会出大价钱买情报。 “如果您最终拿不出一份有价值的情报,岂不白忙了?”陆三丫幽幽地问。 “我不否认,有这种可能性。但更大的可能是:我能拿到您感兴趣的情报。”“鸭舌帽似乎很有信心。 “您的信心从何而来?”陆三丫追问道。 “我搞这行十多年了,凭我的经验,凭我的能力,我可以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陈调查员觉得陆三丫有点小瞧他了,便补充了一句:“经我调查的案子,没有一件落空。” “良马也有失蹄,您在易文墨的案子上,好象被耍得很惨嘛。”陆三丫揭了“鸭舌帽”的短。 “您说得没错,我在调查易文墨这个案子中,确实栽了。但是,我不服,所以,我才会锲而不舍,一意孤行,非把这个案子搞得水落石出不可。”陈调查员象发誓般地说。 “难道您手里有易文墨搞外 遇的蛛丝马迹?所以,才要一查到底?”陆三丫问。 “这个,属于商业机密,我不便对您说得太多,以后,您会知道的。”其实,陈调查员手里啥也没有,有的只是推测怀疑而已。 “不便说得太多,那么,说一点点应该没问题吧。”陆三丫想从陈调查员嘴里掏点东西,来满足她的好奇心。 “对不起,我暂时还无可奉告。到时候,我会给您提供一份完整详细的报告。”陈调查员颇有信心地说。 “好吧。我得说清楚三点:第一:情报一定要有价值。别又搞出个乌龙情报,子虚乌有的情报。第二:你调查易文墨,不是受我的委托。即使你搞到了有价值的情报,我买不买还不一定呢。这一点,你得想清楚了。第三:即使我想买你的情报,也不可能任由你狮子大开口,我不是肥猪。”陆三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鸭舌帽”:“呶,这是我的手机号码。”说完,她扬了扬手:“陈调查员,您好自为之吧。” 陆三丫对这次与“鸭舌帽”的会面十分满意,虽然她还没摸清“底牌”,但至少她只赚不赔。 “鸭舌帽”一旦搞到了有价值的情报,她可以坐享其成。“鸭舌帽”如果白忙了一场,她也没有丝毫的损失。盯盯姐夫易文墨没坏处,他没外遇,也不可能栽赃陷害他。他有外遇,活该倒霉。这个姐夫确实让她难以放心。你想 想,连我陆三丫眼界这么高的人,都有点喜欢他了。可见,他具有一定的魅力。根据经验:有魅力的男人大都会有外遇。 第147章 穷教书匠有了钱 这个规律说白了,就是好男人有权利有资格占有更多的女人。 陆三丫开始回避“鸭舌帽”的话题了,但易文墨知道:如果“鸭舌帽”继续跟踪自己,则表示陆三丫已经和他接上了头,而且,谈妥了这笔“生意”。如果“鸭舌帽”停止跟踪自己了,则表示在易文墨头上,已经没有任何油水可捞了。 易文墨观察了一下,发现自己仍然被跟踪。 易文墨和张燕小月都通了气,暂时别见面。易文墨特意买了一张不记名手机卡,用来和张燕小月联系。 易文墨想:得耍耍“鸭舌帽”和陆三丫,不能便宜了他俩。该怎么耍呢?易文墨反复思考,再三琢磨,终于想出了一个好计谋。那天下午,易文墨没课。他给陆二丫打了个电话:“二丫,今晚大丫公司有饭局,她不回来吃晚饭了,你也该歇歇了。现在,你打个的,到xxx酒店来吧,咱俩也潇洒一下。” 陆二丫犹豫着问:“姐夫,又定房,又吃饭,得花不少钱吧。”陆二丫知道,那是家四星级酒店,光定钟点房都得二百多元。带上晚饭,没个五六百恐怕下不了地。 “别考虑钱的问题,姐夫现在不是穷教书匠了,手里多少有了点钱。吃个饭,定个房,还是拿得出来的。你快来吧,我在酒店大厅等着你。对了,你来的时候,把我给你买的新纱巾围上,再戴个墨镜,换身平时不穿的衣 裳,尽量让熟人认不出你。”易文墨交代道。 “姐夫,搞那么神秘干啥,象做地下工作似的。”陆二丫疑惑地问。 “二丫,你是我的小姨子,咱俩住酒店,被熟人碰见了,总归不太好吧,避点嫌嘛,免得招惹是非。”易文墨解释道。 “好的,我知道了。”陆二丫很兴奋。大姐住院时,她和姐夫到酒店里幽会过几次,每次都让陆二丫觉得很刺激。她感到奇怪,怎么到酒店里做那个事儿,高潮来得格外快,格外猛。陆二丫按照易文墨的交代,仔仔细细化了装。她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她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调皮地说:“拜拜,我要去和亲爱的姐夫幽会了。”陆二丫打了个的,直奔xxx酒店。 陆二丫一走进大堂,易文墨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迎了上来,亲热地搂着陆二丫的腰,往电梯走去。“二丫,你这一打扮,连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陆二丫扭扭捏捏地说:“姐夫,您让人家打扮的嘛。姐夫,您别搂着我,注意点影响嘛。” 电梯还没下来。 易文墨把陆二丫搂得更紧了。 “姐夫,到房间里再亲热嘛。您把我搂得这么紧,被人看见怎么办呀?” “嘻嘻,你是我的女人了,注意什么影响,想亲热就亲热。”说着,竟然在陆二丫的额头上吻了一下。s。 好看在线> “姐夫,您今天怎么啦?象个大色狼似的。”陆二丫嘻嘻笑 着,四处一张望,紧张地说:“姐夫,大堂里好象有个男人盯着咱俩,不会又是侦探吧?” “管它侦探不侦探的,他爱盯就盯呗,怕啥!只当是个保镖,嘻嘻,不花钱雇了个保镖,真划算。”易文墨拥着陆二丫上了电梯。 一进房间,易文墨就把陆二丫按倒在床上。 陆二丫叫唤着:“姐夫,你好凶哟,我害怕……” 易文墨用嘴巴叼着陆二丫的一只乳头,含混不清地问:“二丫,你怕啥?” “姐夫,你…你象一只色狼……” “啊!我就是一只色狼,要强暴你了!”易文墨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陆二丫仿佛被吓住了,她使劲挣扎着,小声叫唤着:“救命呀……” 俩人在床上翻滚着…… 易文墨疲倦地搂着陆二丫,喘着粗气问:“二丫,过瘾吧?” “姐夫,你好坏哟,活象一只大色狼,都把我吓坏了。真的,我刚才好怕的。”陆二丫拧了一下易文墨的胸脯,抱怨道。 “嘻嘻,二丫,你喊救命真好玩,都让我受刺激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你一进门就扒我的衣服,哪有这么粗鲁的哟。”陆二丫撅着嘴说。 “嘻嘻,二丫,你真的害怕了?”易文墨心想:别真吓着了二丫。若二丫害怕,以后再不能开这种玩笑了。 “又害怕,又感到挺刺激的。”陆二丫把头伏在易文墨怀里。“姐夫,以后每个月只许你粗鲁一次啊,不然,会 把人家吓着的。” “二丫,我每次都文质彬彬的,你会感到腻歪。偶尔粗鲁一次,变个口味嘛。”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你尽来些新花样,跟谁学的呀?”陆二丫好奇地问。 “在网上看的呗,网上什么都有,二丫,爱爱有十八种姿势,我俩才尝试了四种,还有十四种呢。”易文墨说。 “十八种?哪有这么多姿势,我不信。”陆二丫将信将疑。 “来,咱俩现在就一个一个姿势试一遍。”易文墨爬起来,搔着脑袋说:“让我想想啊。” “姐夫,你现在没本钱试呀。你看,它都缩成一团了,象晒干的茄子。”陆二丫嘻嘻笑了起来。 “二丫,到酒店里很有韵味吧?”易文墨问。 “不错是不错,就是钱花得太多了。要是被大姐知道了,非骂咱俩是败家子不可。”陆二丫担心地说。 “咱俩又不敲锣打鼓,她哪儿知道。就算知道了,撒个谎,就说是学校包的房,不要私人花钱的。” “你当我大姐傻呀,还不如老实承认了,向她检个讨,保证下不为例。问题是,我大姐会追问你包房的钱从哪儿来的,你怎么回答呀?” “是呀,这倒是个大问题。看样子,还是不能承认是咱俩包的房,我想想…对了,就说在网上秒杀的,免费体验半天。正好,这个酒店正在搞这个活动。刚才,我在柜台上还看到了宣传单呢。等会儿我拿一份回家,万一被 大丫知道了,好歹能搪塞一下。”易文墨想:妈的,光想着耍“鸭舌帽”和陆三丫,倒忘了对付陆大丫了。 “唉!撒谎真累呀。”易文墨感叹道。 “我从小就不会撒谎,一撒谎就脸红,你跟大姐撒谎时,可别当着我的面说,我脸一红,大姐就看出破绽了。”陆二丫叮嘱道。 “万一大丫问起这个问题时,你就赶快离开嘛。”易文墨说。“等大丫生完小孩,我也把她带到酒店来体验一下,说不定她也会喜欢上这儿。”易文墨说。 “我大姐心疼钱,再喜欢也不会上酒店来。” “那倒不一定,也许来了一次,就吵着要来第二次呢。”易文墨倦倦地说。“二丫,我觉得好累哟,是不是老了?” “是老了,成了小老头儿了。”陆二丫笑着揪揪易文墨的鼻子。易文墨想:陆二丫揪人一点不疼,就象抓痒痒。唉,温柔的女人干啥都温柔。 第148章 姐夫下了一个套 易文墨瞅瞅手表:“快五点钟了,该吃晚饭了。” 陆二丫躺在易文墨的怀里,懒懒地问:“姐夫,到哪儿去吃呀?” 易文墨轻轻拍拍陆二丫的脸,回答道:“我已经定好了餐,让酒店送到客房来。” 陆二丫一听,慌忙爬起来,推着易文墨说:“姐夫,还不快起来穿衣服。” 易文墨把陆二丫拽到怀里:“二丫,这儿有中心空调,挺温和的,咱俩来个裸吃吧。” “裸吃?”陆二丫不明白。 “就是光着身子吃饭嘛。”易文墨一脸的坏笑。 “姐夫,你脑子有病呀?光着身子吃饭,多难为情呀。”陆二丫又想爬起来穿衣服。 易文墨一手紧紧搂住陆二丫,不让她动弹。另一手拿起电话,拨通了酒店餐厅:“喂,请把206房间订的餐送到客房来。” 陆二丫挣扎着要起床:“姐夫,等会儿人家来送饭,看见咱俩还赖在床上,丢死人了。” 易文墨笑着说:“二丫,你就不懂了。酒店送饭是推着小车,送餐的服务员只把小车推到门口,不会进客房来。等会儿,饭送来了,我去推进来。” 陆二丫说:“姐夫,你总不能光着屁股去推餐车吧。” “嘿嘿,那当然了,我穿条短裤衩就行了。人家服务员都懂的,饭送到门口就走了。” 过了一刻钟光景,晚饭就送来了。 易文墨把餐车推进了客房。 陆二丫一看餐车,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姐夫,你订了 这么多菜,哪吃得完呀。还订了红酒,真是太浪费了。” 易文墨嘻嘻笑着说:“今天,是我俩第一次裸吃,具有纪念意义。就点了四菜一汤,一份点心,一瓶红酒。” “那是什么?”陆二丫指着餐车下面的托盘。 “哦,我要了四根红蜡烛。” “要蜡烛干什么?又没停电。”陆二丫不解地问。 “二丫,等会儿吃饭时,关上灯,把蜡烛点上,会很有情趣的。” 说着,易文墨拿出托盘,把四根蜡烛放在客房的四角,点燃了,关上电灯。刹那间,客房里充满了温馨浪漫暧昧的气息。 易文墨把陆二丫从床上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二丫,我来喂你吃。” 陆二丫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深情地说:“姐夫,红蜡烛一点,象洞房花烛夜一样。” “嘻嘻,二丫,今晚,就算咱俩的洞房花烛夜吧。”易文墨深情地吻了吻陆二丫。 易文墨把红酒倒在两只高脚怀里。“二丫,端起杯子,咱俩喝交杯酒。” “什么叫交杯酒嘛?” “来…咱俩胳膊交叉…对…可以喝了。”易文墨指点着陆二丫。 “姐夫,您怪名堂真多,一串一串的,都把我弄得象在做梦一样。”陆二丫觉得自己有点恍惚了。 “二丫,红烛点着,交杯酒喝着,身子光着,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吧。” “姐夫,我觉得好幸福呀。要能永远躺在姐夫怀里就好了。” “二丫,你是我 永远的女人,永远。”易文墨说着,喝了一口红酒,然后,对着陆二丫的嘴,喂了进去。 “姐夫,你喝一口,就喂我一口。”陆二丫娇嗔地说。 “好呀,喂给亲爱的女人喝,这是喝酒的最高境界。”易文墨觉得自己非常幸福。当一个男人拥有深爱着自己的女人时,这个男人才能称之为真正的男人。 一瓶红酒见底了,易文墨和陆二丫都有点微醉了。 “哎呀,姐夫,都快七点了,快回家吧。等会大姐回来,没见咱俩的影儿,又该生气了。”陆二丫着急地催促道。 “嗨,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就七点了,唉!二丫,咱俩要能在这儿呆一夜就好了。”易文墨遗憾地说。 “要是呆一夜,你身体吃得消呀。”陆二丫说着,朝易文墨下面瞅了一眼。 “吃得消,和亲爱的在一起,就是牺牲了也心甘情愿。”易文墨坏笑着说。 陆二丫抓过短裤衩,麻利地穿上。“姐夫,快穿衣服呀。” 易文墨懒懒地说:“二丫,我真不想走。” “姐夫,你不走,就一个人留下来。”陆二丫嗔怪道。 “唉,我一个人留在这儿就无油无盐索然无味罗。”易文墨叹了一口气,无精打彩地穿上衣服。 晚上,陈调查员兴冲冲给陆三丫打电话:“陆小姐,我这儿有你感兴趣的东西。” “您确定是我感兴趣的东西?”陆三丫半信半疑地问。依她的判断,易文墨明知道有人 跟踪,决不会自投罗网。即使易文墨有外遇,最近一段时间也会收敛一些。姐夫的特点是见风使舵,而决不是顶风上。 “陈先生,你没忘记吧。以前您也曾跟踪到易文墨和一个女人交往,但我说过了,我对那个女人不感兴趣。这次,您确定不是那个女人吗?”陆三丫再也不想插手二姐的事儿了。小姨子和姐夫有一腿,本来就算不上啥。况且,大姐已经默许了,管了也是自找没趣。再说了,自己都答应让姐夫裸摸半个身子了,和姐夫上床也是迟早的事儿。 “陆小姐,是不是那个女人,您可以自己判断嘛。”陈调查员自信地说。他反复比对过了,这个女人和那个女人区别太大了,决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今天下午,易文墨在去酒店的路上,曾三次换乘公交车,两次换乘出租车,还进超市逛了一圈。显然,他是想甩掉跟踪的。从种种迹象上看,这次易文墨八成是和情人幽会。 “这样吧,你发一张那女人的照片来,我看看再说。”陆三丫不想跑冤枉路,她想:看看照片再说,如果不是陆二丫,我再跑一趟也不晚。 “好的。”陈调查满口答应了。没一会儿,陆三丫的手机就收到一张女人的照片。 这是一张正面照,好象是在酒店大堂里拍的,光线不太好,又逆光,影象有点朦朦胧胧,不算太清晰,但能辨别出基本的容貌和体形。 陆三 丫反复看了几十遍,最终确定不是陆二丫。于是,她立即给陈调查员去了电话。 “请问:这张照片是在哪儿拍的?”“在一家四星级酒店。” 第149章 一张照片卖五万 “什么时候拍的?” “今天下午三点多钟。” “就这一张照片吗?” “不,有十来张。” “能不能再传一张过来,我想再仔细辨认一下。”陆三丫请求道。 “陆小姐,我想,一张照片就足以说明问题了。如果您还希望得到更多的照片和情报,就请您开个价。”陈调查员松了一口气,看来,陆三丫对这个情报感兴趣。所以,不能说得太多了,再说,情报就卖不出大价钱了。 “那好吧,我马上来一趟,咱们面谈吧。”陆三丫挂断电话,匆匆赶到接头地点。 在一个昏暗的酒吧里,陆三丫和陈调查员碰了头。 “您开个价吧?”陆三丫开门见山地说。 陈调查员伸出一个巴掌。 “五万元?”陆三丫略感惊讶。这个价码,正是易文墨推测的数目。妈的,这个易文墨好象是个算命的,什么都掐得准准的。 陆三丫有点犹豫了,要不要买这个情报呢? 陆三丫之所以犹豫不决,一方面是陈调查员开价太离谱了,她有点被宰的感觉。另一方面是她不相信易文墨会顶风作案。明明知道屁股后面有尾巴,还和情人幽会,难道脑袋里面少根筋。 “五万元太高了,我接受不了。”陆三丫直截了当地说。 “您可以还价嘛。”陈调查员笑着说。他知道:这个情报对陆三丫具有诱惑力。 陆三丫伸出二个指头。 陈调查员摇摇头。 “二万五,这是我能接受的最高价 码。”陆三丫不喜欢让人牵着鼻子走。 “陆小姐,看来,咱俩这笔生意谈不成了。这样吧,您回去再考虑一下,我打开窗户说亮话,没有四万元,我宁可让情报烂在我手里,也不会卖的。如果您不愿意买,我可以和易文墨做笔交易。不过,我这人有个特点,就是讲义气。我的情报只卖给一方,不会干两头赚的缺德事儿。”陈调查员说完,站起身来。 陆三丫说:“给我三天时间,我会认真考虑一下。” “不,我只能给你一天时间。如果明晚九点钟,您还不能做出决定,我就会和易文墨联系。我想:当他看到这些照片时,一定会出大价钱买下来。陆小姐,我可以开诚布公地对您说,我给易文墨开的价是八万元,图个吉利嘛,嘿嘿。”陈调查员自信满满地说。 “那…那好吧。”陆三丫有点动摇了,是不是马上买下情报呢?陆三丫再一想,反正还有二十四小时的考虑时间,不急。 望着陈调查员的背影,陆三丫似乎觉得:易文墨这次真的露出了狐狸尾巴。俗话说:百密也有一疏。也许易文墨实在憋不住了,冒险和情人幽会。否则,也不会有“狗胆包天”这一个成语了。 陆三丫琢磨了半天,她决定先拿这一张照片诈祚易文墨。如果易文墨心中有鬼,一看这张照片,就会慌了手脚。单凭察言观色,就能断定姐夫出轨没有。 陆三丫打定 了主意。她看了看手表,才九点多钟。于是,又匆匆赶到了大姐家。 陆三丫赶到大姐家,按了半天门铃,易文墨才慢腾腾地跑来开门。 陆三丫一把推开易文墨,朝卧室里奔去。“大姐!” “别喊了,你大姐不在家。”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大姐到哪儿去了?”陆三丫瞪起眼睛问。 “我哪儿知道呀?”易文墨摊开双手:“我下了班,就没看见你大姐。” “这么晚了,我大姐还没回来,你干啥,怎么不找呀?”陆三丫气急败坏地嚷着。 “城市这么大,你叫我上哪儿找?想让我大海捞针?”易文墨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姐夫,你的狼子野心终于露出来了。我大姐失踪了,你不但不着急,还有闲心坐在家里看电视。你希望我大姐永远别回来,好让你把野女人带回家。”陆三丫说着,抓起沙发上的靠垫,没头没脑地抽打着易文墨。易文墨一面躲,一面叫道:“你大姐公司加餐,餐后又去k歌,她让我们别管她,让她玩个痛快……” “谁让早不说,让我着急上火,我抽死你!”陆三丫不依不饶地打着易文墨。易文墨围着沙发转圈子:“三丫,我…我跟你开个玩笑嘛。”“开玩笑,这是开玩笑的事儿吗?”陆三丫打累了,她喘着气说:“大姐有四五个月的身孕了,还去k什么歌?你也不劝劝大姐,你竟然安的什么心?” 陆三丫质问道。 “谁说我没劝,我一晚上连打了五个电话。你大姐嫌烦,把手机都关了。不信,你打打试试。”易文墨辩解道。陆三丫掏出手机,连拨了好几次,都没打通。“大姐在哪儿k歌?我去接她。”陆三丫问。 “我问了你大姐几遍,她就是不说,怕我们去打扰她。”易文墨无可奈何地说。“等你大姐回来,你问她,看我说了谎没有。” “姐夫,大姐要是出了事儿,我拿你是问!”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凭什么拿我是问,我该说的都说了,该劝的都劝了,你大姐不听我的,难道怪我?真是岂有此理!”易文墨一扭身子,懒得理陆三丫了。 “姐夫,你今天下午干了些啥?”陆三丫幽幽地问。 陆三丫此言一出,易文墨就知道“鸭舌帽”已经把酒店幽会的情报“卖”给陆三丫了。想不到动作还挺快的,看来,“鸭舌帽”手里缺钱了。 “我下午还不是老一套,上课家访。三丫,你调到我们学校当校长了?”易文墨带点讥讽的口吻说。 “你没干点别的?”陆三丫阴阴地问。 “我想想啊……”易文墨故作思索状。 “姐夫,想了三分多钟了,难道还没想起来?是不是患了健忘症?”陆三丫想:你装,让你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唉!最近我脑袋整天昏昏沉沉的,有时刚干的事情都忘了。你现在就是问我吃过晚饭 干了什么,我都记不清了。”易文墨叹着气说。“究竟是忘记了,还是不敢说。”陆三丫咄咄逼人地问。 第150章 香辣豆腐真好吃 “当然是忘了,我又没杀人放火,有什么不敢说。”易文墨装作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慌了手脚吧?姐夫,你自己照镜子看看,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陆三丫想:看来,易文墨确实有外遇了,不然,不会这么慌张。“您是自己老实交代呢,还是让我来检举揭发?两条路,随你选择。” “我慌了么?我镇定从容得很。我没什么可惊慌的。”易文墨故意低下头,似乎害怕正视陆三丫的眼睛。 “姐夫,你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陆三丫威严地说。 “我眼睛有点疼,好象患了红眼病,我盯着你的眼睛,会传染给你的。”易文墨心里暗暗好笑,心想:老鼠和猫玩游戏真过瘾。 “我不怕传染,你只管抬起头来。”陆三丫伸出手,抬起易文墨的下巴。“对了,就这样,看着我。” “三丫,你让我死盯着你看,我会受刺激的。”易文墨想调戏一下陆三丫。 “受刺激?好哇!只要你坦白交代了,我可以让你吃一盘香辣豆腐。”陆三丫冷笑着说。 “三丫,你说清楚点,香辣豆腐是什么?”易文墨色迷迷地盯着陆三丫的胯部。 “嗯,就是你最想吃的那一块。”陆三丫想:姐夫,你等着吧。等你坦白交代了,我要把你小家伙剪下来,放到锅里炖汤喝,给我大姐出一口气。 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惦记着吃“豆腐”,真是一条不折不扣的 大色狼。对不起了,永远也没你易文墨的“豆腐”吃了。 “三丫,要是真有香辣豆腐’吃,我…我就交代。”易文墨厚颜无耻地说。 “真有,我不骗你。”陆三丫望着易文墨,她第一次觉得姐夫的模样太猥琐了,行径太可耻了。既在外面偷野女人,还想在家上小姨子,两头通吃。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不管怎么说,先把易文墨的话套出来再说。 “我下午去见了一个人。”易文墨垂着脑袋,摆出一副忏悔的模样。 “见了什么人?”陆三丫追问。 “三丫,这是我的隐私,保密。”易文墨一口回绝道。 “隐私?什么叫隐私,您不会不知道吧?”陆三丫冷冷地说。她心想:偷人,也属于隐私,还保密,亏你还说得出口。 “隐私,当然就是隐秘的私事了,不能随便对人说的。”易文墨振振有词。 “搞破鞋,难道也算隐私?”陆三丫气呼呼地质问道。 “搞破鞋?当然不算隐私。这是最基本的常识嘛。”易文墨说。 “既然你知道搞破鞋不算隐私,就老实交代吧:她是谁?叫什么名子?多大年龄?干什么工作?住在哪里?你俩是怎么认识的?统统都说清楚。”陆三丫连珠炮似地发问。 “三丫,谁搞破鞋了?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呀。”易文墨反问道。 “哟,想赖帐呀?一分钟前还说要坦白交代,眨个眼就变卦了。”陆三丫冷笑着问 。 “三丫,你发烧了?我看肯定发高烧了。”易文墨伸出手,想摸摸陆三丫的额头。 “别碰我,你这只狼爪子,我一看就想吐。”陆三丫把易文墨的手狠狠拨到一边。 “三丫,你说我搞破鞋,拿出证据来嘛。” “易文墨,你以为我没证据?我要是没一点证据,能这么质问你?”陆三丫掏出手机在易文墨面前晃了晃:“证据就在手机里。” “三丫,别吓唬人了,我又不是被吓大的。既然有证据,就光明正大拿出来呀。” “易文墨,我严正警告你:从今往后,不许你叫我三丫,要叫陆三丫。”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你只要一天是我小姨子,我就有权叫你三丫。我告诉你,你没权力不让我叫。”易文墨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我就不让你叫!” “我偏要叫:三丫三丫……” “我让你叫。”陆三丫抓起沙发靠垫,又是一顿狂砸。 易文墨抱着脑袋,叫嚷着:“三丫,把我打出毛病,你大姐饶不了你。” “易文墨,我早就看出你是一只大色狼,今天,你终于脱去羊皮,露出狼的真面目了。” “三丫,我本来就是一只羊,只是有时披披狼皮罢了。”易文墨不服地顶嘴。 俩人正吵得不可开交,陆大丫回来了。她一进门,就觉得气氛有点异常。 “三丫,文墨,你俩又斗嘴了?” 陆三丫气呼呼地没吭声,易文墨嘻笑着说:“三丫正在审讯我 呢。” “大姐,易文墨他……” “三丫,你又没大没小了,怎么直呼起你姐夫的名子啦。”陆大丫板起脸教训道。 “大姐,我跟你说……” “去,你俩斗嘴的事儿,别找我评理,我没这个闲功夫。”陆大丫打断陆三丫的话。“。 “哎呀,今天玩得真高兴,又吃又喝又唱,别提有多快活了。小宝宝,你玩得也高兴吧?”陆大丫摸着肚子,乐嗬嗬地问。 “大姐,我有重要的事情对你说。”陆三丫急切地说。 “去,我今天累了,没精力听你胡说八道。就算有天大的事儿,也放到明天再说。”陆大丫挺着肚子,进了卫生间。“文墨,给我打一盆水,我洗洗就睡了,你去送送三丫。回来就睡二丫那屋,别吵我了。” 易文墨给陆大丫打了一盆热水,端到卫生间。然后,对陆三丫做了个请的动作:“三丫,我送你回家。” “我不稀罕你送!”陆三丫一跺脚,转身就往外走。 “大丫,三丫说不稀罕我送。”易文墨对着卫生间大声说。 “稀罕也得送,不稀罕更得送,不然,我一晚上都担着你的心。”陆大丫说。 “大姐,我到家给你来个电话就行了嘛。”陆三丫说。 “如果出事了,你还能来电话?”陆大丫质问道。“三丫,你要想让大姐睡个安稳觉,就老老实实让你姐夫送你回家。” 易文墨做了个鬼脸,小声说:“三丫,别以为我多稀罕送 你,说实话,要不是看在你大姐的面子,我才不送你呢。哼,跑一趟个把小时,好瞌睡都被耽误了。”陆三丫气呼呼地下了楼,上车后,一言不发,闷着头开车。 第151章 熊的帮忙太愚蠢 “三丫,你听说过《熊的帮忙》这个故事吗?”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小心翼翼地问。 陆三丫的脸冷若冰霜,仿佛没听见易文墨的问话。 “三丫,想听吗?”易文墨又瞅了一眼陆三丫,见她不吭声,便娓娓讲来:“从前,有一个人养了一头熊,这头熊和主人感情非常深。有一天,主人睡觉时,一只蚊子飞来,盯在主人的脸上。于是,这头熊立即扬起巴掌,朝蚊子打去。蚊子机灵,翅膀一扇飞跑了。熊的巴掌重重落在主人脸上,把主人打得鼻青脸肿。” 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用鼻子哼了一声。 “三丫,我觉得你就象这头熊,好心想帮你大姐的忙,但帮了个倒忙。现在,你依然执迷不悟,好象自己是救世主。”易文墨教训道。 “易文墨,你少在我面前放臭屁!”陆三丫瞪着易文墨,气呼呼地骂道。 “得,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能骂人呢?当心把自己骂丑了。据专家考证:经常骂人,容貌就会变得猥琐丑陋。我可不希望小姨子变丑哟。”易文墨朝陆三丫笑了笑。 “易文墨,请你闭上臭嘴!”陆三丫厉声说。 “三丫,我嘴臭么?如果我嘴臭,你能让我亲你吗?”易文墨涎着脸说。 “你再说,我不客气了!”陆三丫威胁道。 “不客气?不就是揪我大腿吗?我让你揪,如果揪了能让你消气,你就只管揪吧,我咬紧牙关就是了 。”易文墨说着,把大腿叉开,意思是:你揪呀,快揪呀! 陆三丫横了一眼易文墨,气哼哼地说:“我才懒得揪你呢,一身臭气。呸!” “三丫,你呀,聪明反被聪明误。我要提醒你一句:千万别从鸭舌帽’那儿买情报。你记住:一分钱都别给他。” “易文墨,你害怕鸭舌帽’给我提供情报?”陆三丫觉得自己抓住了易文墨的软肋。 “三丫,我是害怕你的钱打水漂了。你想想,花大把的钱,却买了乌龙情报,你还不亏死了。”易文墨抬腕看了看手表:“三丫,现在是十点二十三分,你记住我说的话,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易文墨,我看你不是怕我吃了亏,是怕你的丑事大白于天下了。”陆三丫狡黠地说。 “三丫呀,三丫,你把我的好心当做驴肝肺,总有一天,你会后悔莫及。好了,我也懒得再多劝了,你钱多,烧得慌,只管到鸭舌帽’那儿买乌龙情报吧。”易文墨摇头叹息着说。 “易文墨,你演技不赖嘛。可惜,你再能装,装得了初一,装不了十五。有句俗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陆三丫心想:易文墨啊易文墨,你已经被我捏住了把柄,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装多长时间。 “三丫,我俩再这么争下去,谁也说服不了谁,看来,只能让事实来评判了。我相信:事实胜于雄辩。”易文墨瞅着陆三丫,笑眯眯 地说:“三丫,我有了新发现。” 陆三丫脸上没一点表情。 “三丫,我发现:你生气时的样子也很可爱。”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易文墨,你少跟我耍流氓!”陆三丫抓起车前搁板上的绒毛小鸭,朝易文墨砸去。 “嘻嘻,三丫,使劲打。”易文墨把脑袋伸过去,任凭陆三丫一下一下地打。“打得象搔痒痒一样嘛,再使点劲嘛。” “我告诉你,等事情水落石出了,我会跟你算总帐。”陆三丫说。 “三丫,这就对了。等把事情搞清楚了,要杀要剐,随便你。现在,事情还悬着呢,是真是假,还不一定呢。你现在这么恨我,假若冤枉了我,看你有何颜面见我。”易文墨侧过身子,盯着陆三丫说:“三丫,你傻傻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滚一边去,我可爱不可爱与你不相干。”陆三丫把身子一扭:“你别盯着我看。” “三丫,你是我小姨子,甭说看看你,就是那个你,也是官的。”易文墨嘻皮笑脸地说,他知道:陆三丫的气消了一半。 “你敢?” “我现在当然不敢了,嘻嘻,等时机成熟时,自然敢了。”易文墨瞅着陆三丫问:“三丫,如果这次你冤枉了我,给我什么补偿?” “如果我没冤枉你呢?”陆三丫咄咄逼人地问。 “我说过了,凭由你处置,我没二话可说。”易文墨心想:以后和张燕小月交往时一定得慎之又慎,千万 还能被这个厉害丫头抓住把柄了。 “好!你易文墨说话要算话,到时候,自有家法处置。”陆三丫凶巴巴地说。 “陆家还有家法?”易文墨还是第一次听说。以前,在书上电影上看到,大户人家一般都有家法。 “当然有。” “是什么家法?” “怕了吧?”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 “只是感到奇怪,没听你大姐说过嘛。”易文墨很好奇,难道陆家原来是大户人家? “我大姐没对你说过?”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真没说过。” “易文墨,你太健忘了吧。我大姐还拿着家法在你…在你那个上面威胁过呢。”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的胯部。 “喔,原来就是那把剪刀呀。”易文墨嘻嘻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什么神秘的家法呢。”易文墨用手摸了摸小家伙:“喂,听见了吧,你的末日要到了!” “易文墨,你应该懂得:在铁证面前,任何狡辩都是无济于事的。” “我懂呀,只要你能拿出铁证,我没二话可说。问题是:你根本就拿不出铁证。你自以为的铁证,其实是不堪一击的泥证。”易文墨望着陆三丫,幽幽地说:“算我倒霉,摊上你这么一个小姨子。二丫四丫都不象你。我就搞不明白了,你和我是不是前世有过节呀。” “哼,幸亏有了我,否则,你还不把陆家的天给翻了。我俩前世不管有没有过节,反正我第一眼见到你 ,就觉得你是一只色狼。”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你老说我的色狼,有什么依据么?” “你见了我们三个小姨子,那个眼睛滴溜溜地转,看了这个,看那个,就没个看够的时候,那馋馋的模样,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你仨,一个比一个漂亮,我多看几眼就不行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我当然也还能例外了。要怪,只能怪你仨姐妹太漂亮了。”易文墨替自己辩解。他怎么也记不起来,难道自己当初真会色迷迷地盯着三个小姨子看。 第152章 鸭舌帽想吃两头 “姐夫。”陆三丫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这让易文墨不禁一惊。难道这丫头又要玩什么新花样。 “姐夫,人嘛,难免不犯错误。男人,有时经不起美女诱惑,出一次轨也可以理解。只要能承认错误,下决心改正错误,还是一个好丈夫。你说对吧?”陆三丫脸上泛起一丝令人捉摸不定的笑容。 “那是,人非圣贤,岂能无过。人,不怕犯错误,就怕不正视不改正错误。”易文墨附和道。他心里很清楚:陆三丫玩的是怀柔之计。 “姐夫,您既然知道这个道理,干嘛要一味抵赖,死不松口呢?”陆三丫把一只手搭在易文墨的腿上,轻轻抚摸着。 易文墨心想:这个死丫头,在我面前玩这一套,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一哄就上当。 “三丫,我总不能到大街上随便指着一个女人说:她是我的情人’。你冤枉我可以,我总不能再去冤枉别人吧。”易文墨诚恳地说。 “姐夫,难道你从没打过其它女人的主意?” “这个,我承认打过,还不止一个。”易文墨坦荡地回答。 “姐夫,你这个态度就很不错嘛。有什么说什么,才象一个大男人。你说说,你打过谁的主意?”陆三丫追问道。她想:你不承认有外遇,但承认打其它女人的主意,也算是一个进步。看来,还能对易文墨老来硬的,有时来软的更管用。 “我…我不好意思说。”易文墨变得扭 捏起来。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当是我俩交个心,说个私房话。”陆三丫劝导。 “嘻嘻,我从结婚那一天开始,不!应该是和你大姐谈恋爱开始,就一直想打你们仨小姨子的主意。”易文墨低下头,似乎很害羞的模样。“三丫,我特别想打你的主意。”易文墨强调道。 “好你个易文墨,好说歹说就是不透一点风。你以为顽抗到底就能蒙混过关吗?”陆三丫终于原形毕露了。 “三丫,你风一阵雨一阵,我都搞不清究竟是我神经了,还是你神经了。照你这个态度,我非得外遇一次,你才善罢甘休。是吧?”易文墨真服了,这个陆三丫真有缠劲。 “易文墨,我苦口婆心地劝你,你一句也听不进去。算了,明天晚上,我会把证据摊到你面前,到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好吧,我拭目以待,看你陆三丫能拿出什么象样的铁证。我还是那句话:三丫,你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呀。” “哼,我这块石头非砸烂你的狗头。”陆三丫恨恨地说。 易文墨把陆三丫送到家门口,他问:“三丫,不请我进去坐坐。听说你买了大红袍,我好几年没喝过了。” “你想喝大红袍?” “想呀。” “想你个头!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有闲心喝茶。” “都到什么份上了?没那么严重吧。”易文墨嘻嘻笑着。“既然不请我喝大红袍,那豆腐’总 得给我吃一块吧?” “易文墨,你下午在酒店还没吃饱?我看那个骚女人应该把你喂饱了。”陆三丫怒气冲冲地说。 “陆三丫,你一口一个骚女人,你知道自己骂的是谁吗?”易文墨有点生气了。因为陆三丫公然骂陆二丫是骚女人,这让他忍无可忍了。差点,他就和盘托出下午的内幕。易文墨忍了忍,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他打定主意要耍耍陆三丫,让这个丫头长点记性。 晚上六点钟,距离陈调查员和陆三丫约好的一天期限,只剩下三个小时了。 陆三丫昨晚琢磨了大半夜,她决定先用手机里的照片诈祚易文墨,如果行不通,再找陈调查员购买全套情报。 陈调查员见陆三丫没了动静,有点坐不住了,他拨通了陆三丫的电话:“陆小姐,您考虑好了没有?” “哦,还有三个小时嘛,不急,我再考虑考虑。”陆三丫不慌不忙地说。 “陆小姐,过了九点钟我就不候了,别怪我没提醒您哟。”陈调查员知道,只有陆三丫肯花大价钱买情报。按他的预计,陆三丫应该急吼吼地把情报买走,可不知怎么回事,她竟然如此磨蹭。她是不相信自己的情报,还是对易文墨不感兴趣了? “好的,过了九点钟,您就自由处置情报吧,我不会怪您的。”陆三丫不紧不慢地说。陆三丫很清楚,陈调查员情报的买家只有三个人:她陆大丫和易文墨 。 只有她最希望得到情报,也最肯出大价钱。 陆大丫是个小抠,开价只要上了千,会把她吓得跌个斤头。再说了,她根本不相信易文墨会出轨,哪会买这种“花边情报”。弄不好,还会认为陈调查员是诈骗犯。 易文墨不是一般的脑袋,他若买情报,等于给自己脖子上套了一条锁链。陈调查员可以隔三差五来勒索他。所以,易文墨宁可东窗事发,也不愿意赔了夫人又折兵。 陈调查员鼻子都快气歪了,妈的,原以为陆三丫会一掷千金,购买自己的情报,没想到,她竟然对情报满不在乎。 陈调查员想:老子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于是,他拨通了易文墨的手机:“喂,您是易文墨吧。” “您是……”易文墨见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声音也不熟悉。 “我跟在您屁股后面跑了一个多月,虽然咱俩从没谋面,但应该算是老熟人了,哈哈……”陈调查员爽朗地笑了起来。 “哦…原来是您呀。真不好意思,让您辛苦了一个多月。听说为了我的这个案子,您把饭碗也丢了,真让我过意不去呀。您看,我是不是应该对您说一声谢谢,再说一声对不起呀,哈哈……”易文墨也大笑起来。其实,他心里非常清楚,陈调查员此番联系的目的,不外乎是向他推销情报。显然,陈调查员在陆三丫那儿搞砸了生意,否则,也不会找上自己。 “我这儿有你感 兴趣的东西,您想不想看看呀?”陈调查员问。 “您知道我对什么东西感兴趣吗?”易文墨反问道。“当然知道了。我认为您现在对我手里的东西最感兴趣。”陈调查员颇有信心地说。 第153章 一元硬币买情报 “你手里的东西?能不能说得具体点。s。 好看在线>”“好呀,我提示您一下:xxx大酒店戴纱巾的女人……”陈调查员透露了一点内容。凭这些内容,易文墨一定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足够的偷情证据。 “这些东西我确实非常感兴趣,不过,我现在没时间呀。您看,咱们明天见个面,好吗?”易文墨建议道。易文墨早就想和陈调查员见个面,把话讲清楚。不过,有一条是坚定不移的,那就是:易文墨决不会给他半分钱。 “最好是今晚见面,您知道,我手里的东西不止您一个人感兴趣。”陈调查员威胁道。 “还有人感兴趣?”易文墨故意装作吃惊的模样。 “当然了,您小姨子陆三丫就非常感兴趣。还有,你夫人也会感兴趣。”鸭舌帽威胁道。 “哦,既然她俩有兴趣,您就找她俩谈吧。我作为丈夫和姐夫,总不能和老婆小姨子你争我夺吧。我姿态高一点,就把东西让给她俩吧。”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陈调查员气得火冒三丈,但他只能硬憋着。“我想提醒一下您,这些东西一旦落到您夫人和小姨子手里,您就死定了。” “谢谢您的提醒,我该怎么报答您呀。不过,问题好象还没有那么严重。”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您夫人和小姨子要是知道您有外遇,恐怕后院会着火吧,弄不好火烧连城呀,哈哈……”陈调查员得意地笑了起来, 他自认为已经扼住了易文墨的咽喉。 “既然问题这么严重,我不得不考虑您的建议了。我想打听一下,您的情报值多少钱?” “不多,八万,图个吉利嘛。” “哎呀,八万倒是不算多,不过,我不当家的,口袋里没钱呀。不,您等等,我摸摸口袋里还有多少钱。”易文墨顿了好一会儿,嗫嚅着说:“我摸了半天,口袋里只有一个一元的硬币。您看,拿这一元硬币能买下您的情报吗?” 陈调查员快气疯了,这不是明摆着耍人嘛。“易文墨,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好,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我告诉你,有人能治你!” “谁能治我?”易文墨问。 “你老婆呀,我把情报免费送给你老婆。你等着,马上就会有人送到你家来。”陈调查员成心想吓唬一下易文墨。其实,他才舍不得把情报白送人呢。 “那我就代老婆谢谢您了,对了,还是劳驾您亲自跑一趟吧,好歹到家里来喝口水嘛。让您辛苦了一个多月,连口水都没喝上。好不容易搞到一点情报,又没人愿意买,唉!真让我于心不忍呀……”易文墨的话还没说完,陈调查员就挂断了电话。 陈调查员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劳神费力搞来的情报,怎么变成了臭狗屎。他琢磨了好一会儿,猛然醒悟道:“妈的,昨天不该给陆三丫发去一张照片。她很可能利用这张照片,迫使易文墨就范。这 么一来,自然不需要其它情报了。 陈调查员拍拍自己的脑袋,唉!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干了一件大蠢事。不然,少说也能进帐三五万元。他又一想:也许事情还有转机,如果易文墨死不认帐,那么,陆三丫就需要其它证据了。想到这里,他的心放宽了一点。瞅瞅手表,七点整。 陆三丫正好七点整到了大姐家。一进门,她把大姐拉到卧室里,嘁嘁喳喳说了老半天。最后,陆大丫和陆三丫一脸严肃地回到客厅。 “文墨,你过来。”陆大丫招呼道。 易文墨正在电脑上玩游戏。刚才,陆三丫一进门,他就知道没好事。 “文墨,昨天下午你到哪儿去了?”陆大丫开门见山地问。 “我到酒店去了一趟。”易文墨搭拉着脑袋,象犯了错误的小学生。“哪个酒店?”陆大丫瞪大了眼睛。“xxx酒店。”易文墨抬抬眼皮回答道。 “那是家四星级酒店吧?”陆大丫眼睛瞪圆了。 “嗯。”易文墨点点头。 “你烧呀,跑到四星酒店包房,花了多少钱?你哪来的钱?”陆大丫拿指头使劲戳了一下易文墨的额头,气急败坏地质问。 “大姐,先别管钱不钱的,问他到酒店去干什么?”陆三丫觉得大姐真糊涂,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掂记着钱。 “钱的问题不能马虎,得问个清楚。别的慢慢来,不急。”陆大丫朝陆三丫横了一眼。 “没花一分钱。”易 文墨往后挪了挪,他怕陆大丫又戳他的脑门。 “没花一分钱?酒店老板是你爹呀。”陆大丫气冲冲地问。 “酒店在网上搞秒杀活动,免费体验八小时。我同事秒杀成功,送给我的。”说着,易文墨起身,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张宣传单,递给陆大丫。 “还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陆大丫瞅着陆三丫问。 陆三丫瞅了一眼宣传单,点了点头。 陆大丫一听没花钱,顿时松了一口气。她对易文墨说:“你给我拿床毡子来,盖到我腿上,好象有点冷。” 易文墨屁颠颠跑到卧室,拿来一床毡子,仔细盖在陆大丫腿上。 陆大丫伸了个懒腰,倦倦地说:“昨晚玩得太累了,到现在还没缓过来,看来,以后不能再这么疯玩了。” “大姐,还没问完呢。”陆三丫提醒道。 “问到哪儿了?”陆大丫问陆三丫。 “易文墨,你跑到酒店去干什么?老实交代清楚。”陆三丫严厉地问。 “三丫,怎么又直呼你姐夫的姓名,说了你几次,没长记性呀。”陆大丫指责道。 “我到酒店去幽会。”易文墨坦然回答道。 “和谁幽会?”陆三丫追问。 “我能不能不说出这个人。”易文墨嗫嚅着说。 “你不愧是男子汉大丈夫呀,到这种时候还想护着那个骚女人。”陆三丫一脸怒气。 “三丫,你…你口口声声骂人家骚女人,不能这么骂的。”易文墨的脸涨红了。 “ 和有妇之夫幽会,难道不是骚女人吗?”陆三丫叫嚷着。“三丫,别急,把问题弄清楚再说。你把手机里的照片给文墨看看。”陆大丫说。 第154章 跳进黄河洗清了 陆三丫翻出手机里的那张照片,对易文墨说:“你睁大眼睛瞧瞧,是不是这个女人?” 易文墨接过手机一看,果然是陆二丫进酒店时被拍了。 “是呀,就是她。”易文墨点点头。 “大姐,你看易文墨的脸皮有多厚,都抓着他的铁证了,竟然临危不惧,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我早就说过吧,易文墨是个色狼,现在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陆三丫得意地说。她总算为大姐立了一功,抓住了姐夫不忠的证据。而且,这个证据没让她破费一分钱。 “刚跟你说了,不能直呼你姐夫的姓名,怎么屡教不改呀。”陆大丫对着陆三丫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还没跟你姐夫离婚呢,就一口一个色狼地喊。你姐夫是色狼,那我是什么?” 陆三丫低下头,不敢再吱声了。 “文墨,她是谁?”陆大丫有点坐不住了,她强忍着一腔怒火问。 “大丫,三丫,你俩擦亮眼睛,仔细看看这个女人。难道你俩连她都不认识了?”易文墨幽幽地说。 “难道我俩认识?”陆大丫疑惑地说,她拿过手机,仔细端详起来。 陆三丫也凑过脑袋,仔细看着。俩人看了半天,还没认出是谁。 “文墨,别打哑谜了。她究竟是谁?”陆大丫有点不耐烦了,她很想早点把事情弄清楚,好回卧室去睡觉。 “你俩真没看出来?”易文墨奚落道:“连自己的姊妹都认不出来了,唉!白 长了一双大眼睛,还不抵我的眯眯眼管用呢。” 听易文墨这么一说,陆大丫大惊失色,她慌忙又拿起手机,看了看,丧气地说:“原来是二丫,都怪你,口口声声说你姐夫有外遇,所以,我压根就没往自己家里人身上想。”陆大丫把手机甩到陆三丫怀里。 陆三丫再仔细一看:“不对呀,我二姐没这条纱巾?” 陆大丫懒懒地说:“上个月二丫过生日时,你姐夫送给她的礼物。” 陆三丫又说:“这件风衣也没见二姐穿过吗。” 陆大丫说:“那是二丫当姑娘时买的,好多年没见她穿了。猛一看,还真认不出来是二丫。” 陆三丫脸憋得通红,她突然抓起沙发靠垫,死命地砸易文墨。“你耍人,我让你耍!” “我怎么耍你了?明明是你没事找事儿,还怪到我身上。”易文墨一边躲闪,一边辩解道。 陆大丫斜眼瞅着陆三丫:“三丫,你最近真不象话,净跟你姐夫过不去。就是找茬,也不能找这种无聊的茬呀,没一点技术含量。幸亏二丫不在家,如果听见你一口一个骚女人地骂,不气死才怪。” 陆大丫转过头,瞅着易文墨,不快地教训道:“你别老带着二丫往酒店跑,何必惹事生非呢。我就不明白了,酒店难道比家里好。” “大丫,酒店和家里绝对不一样,等你生完小孩,我带你到酒店去体验一下。”易文墨嘻笑着说。 “文墨,等我 把儿子生下来,你再叫同事去秒杀酒店,不要一分钱我就去体验一下。”陆大丫挺着大肚子进了卧室。 客厅里只剩下易文墨和陆三丫。 陆三丫有点尴尬,她讪讪地问:“姐夫,刚才把你打疼了没有?” “你打人还能不疼,手比男人还重。”易文墨斜眼瞅着陆三丫。 陆三丫一屁股坐到易文墨身边,关切地问:“姐夫,把您哪儿打疼了,我帮您揉揉。” 易文墨想:此时,陆三丫想对我献殷勤,正好可以趁机吃她的“豆腐”。于是,他说:“你要真想补偿我,就让我……” “让你怎么?”陆三丫柔柔地问。 “让我……”话刚起了头。陆大丫在卧室里喊:“文墨,有三丫在这儿陪着我,你到超市去接接二丫,帮她提提东西。” “哎呀!”易文墨拍拍脑门。“我被你俩审昏了头,忘了去接二丫。”说着,披上件衣服,匆匆出了门。 一出门,易文墨给二丫打电话:“你买完东西没…哦…那我到超市门口等你。” 易文墨刚赶到超市,陆二丫正好提着大包小包东西出来。“姐夫,你把大姐一个人丢到家里,有事怎么办?我又不是老太太,这点东西哪能提不动。”陆二丫埋怨道。 “有三丫陪着你姐呢,不然,我哪敢出门呀。”易文墨说。 “昨晚,我在房间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听见你跟三丫在客厅里争吵。你俩吵什么?” “还能吵什么? 她又冤枉我有外遇呗。” “她有病呀,怎么能凭空老怀疑你。”陆二丫不解地问。 “她拿了证据来。” “什么证据?”陆二丫有点吃惊。 “我和你在酒店幽会的证据呗。”易文墨摇头晃脑地说。 “我俩幽会,她怎么会知道?”陆二丫又是一惊。 “还不是那个侦探盯了我的梢。”易文墨解释道。 “我和你幽会,轮得着三丫管么,真是岂有此理。”陆二丫生气地说。 “三丫从照片上没认出你来,所以,一口咬定是个野女人。”易文墨笑了。“三丫,你的化装技术真不赖,你姐和三丫都没认出来。” “那三丫今晚又是来审你的?”陆二丫问。 “昨晚是她一个人审,今晚是她和你姐两个人审,唉!我在陆家成了嫌疑犯。”易文墨苦笑着说。 “姐夫,别一棍子扫了一圈人。陆家除了三丫,谁不说你好呀。再说了,三丫就是嘴贱一点,其实没啥坏心眼。她怀疑你,调查你,也是怕你跑了嘛,对不对?从本质上说,也是为你好,为陆家好。所以,姐夫,您要理解她一点。” “那倒是,不过,三丫老这么纠缠我,让我过得不安生呀。你想想,总有一双眼睛盯着你,象防贼似的,能舒服吗?”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姐夫,你只当她是个小孩子,别搭理她,她想盯就让她盯,我就不信了,她还能盯你一辈子不成?”陆二丫劝解道。 “二丫, 幸亏有你,我在陆家感到一丝安慰。”说着,搂住陆二丫的腰。“姐夫,当心又被侦探拍了照。”陆二丫笑着说。 第155章 偷鸡反蚀一把米 “拍照不可怕,怕的是三丫明晚又要审我:易文墨,你搂的是谁?叫什么名子?芳龄多大?你跟她睡过几次……” “姐夫,别耍贫嘴了,当心被路人听见了。”陆二丫朝四周看了看。“姐夫,你别说,马路那边好象真有个男人在望着咱俩。” “望吧,我搂着漂亮的女人,馋死他!”易文墨恨恨地说。 陆三丫见二姐回来了,脸上堆满了笑容,忙着接她手里的东西。嘴上亲热地说:“二姐,以后买东西,给我打个电话,我负责车接车送。” “三丫,你今天怎么啦?嘴这么甜。”陆二丫好奇地问。“你车买了一年了吧,第一次听你说客气话。” “二姐,我不是说客气话,您要用车,言语一声就行了。”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那好,我明天上午八点去买菜;下午二点去剪发,三点到超市购物,晚上七点到同事家串门子,你要有空,就来接送一下吧。”陆二丫一本正经地说。 “二姐,不兴这样耍人嘛。”陆三丫娇滴滴地说。 “三丫,整个陆家没人敢耍你?只有你耍别人的份。”陆二丫话中有话。 “二姐,我这么乖,从不耍人的。” “从不耍人?那我问你:昨晚今晚你又耍了姐夫吧?”陆二丫问。 陆三丫一听,知道易文墨在陆二丫面前告了刁状,她瞪了易文墨一眼,笑嘻嘻地说:“我没耍姐夫,只是跟他闹着玩嘛。” 陆三丫盯着 易文墨问:“我是跟你闹着玩吧?” 易文墨嘟囔道:“你跟我闹着玩,我可玩不起。” “三丫,你跟姐夫闹着玩,别闹得太出格了。花大钱请侦探跟踪姐夫,捕风捉影乱怀疑姐夫,这象闹着玩吗?还有,你连我也跟踪,做得太过分了吧。”陆二丫劈头盖脸一通教训。 “二姐,我错了,我改,行了吧?”陆三丫连连讨饶。 三丫又讨了一场没趣,她彻底断了调查易文墨的念头。妈的,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唉,一万元钱打水漂了,还落了个里外不是人。算了,这个易文墨太狡猾了,即使他在外面偷了女人,也没人抓得住。 陆三丫转念一想:易文墨把偷情捂着紧紧的,说明他把这个家还当回事,至少不希望这个家散了。想到这儿,陆三丫释然了。 她又想:假若我以后和姐夫有了一腿,那么,也是对姐夫的制约。一个男人,家里有几个女人伺候着,看他还有什么精力体力去搞外面的女人。 陆三丫看看挂钟,快到十点了。“走了!”她站起来,拎起包包。 客厅里,陆二丫津津有味地看着连续剧,易文墨在电脑上聚精会神地查资料,没人搭理她。 “哼!一群小气鬼!”陆三丫一昂头,往门外走去。 到了门口,还是没人理她。 “我走了!”陆三丫又叫了一声。 陆二丫和易文墨仿佛没听见她的话。 陆三丫怏怏地走了。她知道:二 姐和姐夫还在生她的气。 下了楼,刚坐进车里。易文墨突然出现在车头。 陆三丫心里一阵惊喜:原来二姐和姐夫故意冷落一下自己,其实,还记挂着她呢。 易文墨板着脸,坐上副驾驶座。 陆三丫笑着问:“姐夫,是我大姐让你来送我的吧?” “你大姐?她正在做黄梁美梦呢。” “那是我二姐让你送我?”陆三丫涎着脸问。 “哼!是我要送你的。”易文墨板着脸说。 “姐夫不生我气了?” “我要生你的气,早进阎王殿了。” “姐夫最好了,还是我大姐慧眼识珠,给我找了个好姐夫。”陆三丫关上车灯,扑上来亲了易文墨一口。 “快开车吧,早送早回,我没兴趣跟你调情。”易文墨冷冷地说。 “没兴趣?我不相信。姐夫,你有没有兴趣,我能鉴别出来。”陆三丫调皮地说。 “你能鉴别?哼!总以为自己什么都行,我心里想啥,你能知道?”易文墨斜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你这个人啊,总是自以为天下第一聪明,你别忘了,我陆三丫也是绝顶精明的人。你心里想啥,我摸得一清二楚。”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说。 “那你说说,我现在心里想啥?”易文墨问。 “你呀,心里想着吃我的豆腐。”陆三丫说。 “错,错,错!我现在根本没兴趣吃你的豆腐。”易文墨作出一副不屑的神情。 “真没兴趣?” “嗯!”易文墨说。 “有 没有兴趣,我一下子就能鉴别出来了。”陆三丫突然把手伸到易文墨的胯部。易文墨没想到陆三丫来这一手,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三丫,你…你干嘛?”易文墨想打开车门跳下去,但车门已经被陆三丫锁住了。 “哼!还说没兴趣呢,它都有反应了。”陆三丫嘻笑着说。 “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根本不是对你有兴趣。”易文墨狡辩道。 “姐夫,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不感兴趣,生理上就不会有反应。难道你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了。”陆三丫质问道。 “我说过,但那是在自然状态下。刚才,你没捏它时,它就没反应。”易文墨强词夺理。 “嘿嘿,姐夫,你说的自然状态,是指没人摸捏吧?” “对。”易文墨回答道。 “那好,我就试验一下,你在自然状态下,会不会有反应。”陆三丫阴笑着说:“从现在起,我不动它一个手指头,看它有没有反应。” 易文墨想克制住自己,消除那种生理反应,但几番努力都没成功,生理反应越发严重了。易文墨有点尴尬,他取下帽子,罩住了胯部。 “姐夫,它不会说谎话,用实际行动戳穿了你的谎言吧。还说对我不感兴趣,我看呀,兴趣大得很哟。”陆三丫眼疾手快地一把抓过帽子:“罩着干嘛,就让它见见光吧。” 陆三丫启动了车子,一个急转弯,车子驶上大马路 。在第一个红绿灯处,陆三丫刚停下车子,一辆公交车就并排停了下来。 易文墨吓了一跳,赶紧用上衣掩住胯部,他惊慌地说:“三丫,快把帽子还给我。” “姐夫,它多威风呀,躲起来干嘛,让它亮亮相嘛。”陆三丫嘻笑着,就是不把帽子还给易文墨。 “三丫,我算服了你,哪有小姨子调戏姐夫的。”易文墨躬着身子,用衣裳遮挡着胯部,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姐夫,要是侦探把今晚的情景偷拍下来,你肯定愿意花大价钱把照片赎回来。不然,一旦流传到外面,看你还有没有脸见人。”陆三丫嘻嘻笑着,别提有多乐了。 第156章 和鸭舌帽交了锋 车子驶进了陆三丫居住的小区,停好车,陆三丫说:“姐夫,下车吧。” 易文墨见停车场灯光明亮,不远处还站着几个人,便不好意思地说:“我头有点晕,歇歇再下车。”说着,故意用手抚抚额头。 “姐夫,是下面的头有点晕吧?”说着,陆三丫拽开易文墨的衣裳,一看,它还精神十足地高高耸立着。 “姐夫,瞧你这个样,你自己说,象不象色狼?就因为和小姨子坐在一个车里,就想入非非了一路。”陆三丫不屑地说。 “谁想你了?我是想你大姐。”易文墨找了个借口。 “我大姐自从怀孕后,就不跟你同房了,你会想她?”陆三丫嘲笑道。 “我是想你二姐了。”易文墨改口。 “想二姐,也是回家再想呀,怎么会一上车就想呢?姐夫,你真是个懦夫,想我就想我呗,干嘛要藏着掖着不敢承认。”陆三丫耻笑道。 “承认就承认,三丫,我就是想你了,想和你那个……”易文墨咬咬牙,心想:我想你,反正你心里也清楚。 “嘻嘻,姐夫,这就对了,明明对我感兴趣,嘴上却死不承认,要不是小家伙暴露了你的思想,你还想抵赖呢。”陆三丫瞧了瞧小家伙。“姐夫,你老这么撅着,咱俩不能坐一夜呀。” 易文墨尴尬极了,他把那玩艺儿硬塞进裤子里,讪讪地说:“过一会儿就没事儿了。” “姐夫,不早了,你也该回家了。” 陆三丫催促道。“你再磨蹭,我大姐睡了一小觉,不见你的人影,又该兴师问罪了。” 陆三丫的话音刚落,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文墨,你在哪儿?”陆大丫在电话里问。 “我刚把三丫送到家,马上就回来了。”易文墨赶紧回答。 “你没跟三丫斗嘴吧?”陆大丫担心地问。 “没斗,她是我小姨子,我会让着她。”易文墨摆出一副高姿态。 “没斗就好,你俩只要一碰面就闹,我担心死了。”陆大丫放下心来。 陆三丫在旁边大声插嘴:“大姐,你别听姐夫的,他跟我生了一路的闷气,话都懒得跟我说一句。” “大丫,别听三丫的疯话,我俩说了一路的笑话,肚子都笑疼了。”易文墨夸张地说。 “你俩的话我信谁的?算了,我谁都不信。文墨,你赶快回家吧。你不回家,我和二丫都睡不安稳。”陆大丫说。 “好罗!我二十分钟就到家。”易文墨收了线,对陆三丫说:“你大姐催得急,我把你送到楼下,得赶快回家了。不然,你大姐睡不安稳。” “姐夫,你这么急着回去,是不是想跟二姐那个了?”陆三丫幽幽地问。 “这么晚了,我还不该回家呀。难道你想留我过夜?”易文墨摸了一下陆三丫的脸蛋。s。 好看在线>“三丫,让我亲亲。” “亲吧。”陆三丫闭上眼睛,脸微微仰着。 易文墨贪婪地亲着陆三丫的脸蛋,亲了左边亲右边,亲 了右边再亲左边。 “姐夫,你准备亲到天亮呀。”陆三丫幽幽地说。 “唉,要是有时间,我恨不得亲个三天三夜。”易文墨馋馋地说。 “去你的,亲一天一夜就把我脸亲脱皮了,想破我的相呀。”陆三丫把易文墨的嘴推开。“该下车了。” 易文墨啧啧嘴,满意地说:“三丫,今天我亲得很饱。” “亲还能亲饱?没听说过。”陆三丫有点惊讶。 “当然能亲饱啦,不信,你找个时间亲亲我,试试。”易文墨说。 “姐夫,我对你的脸丝毫不感兴趣。你回去照照镜子,纯属马脸一张,我看着就腻歪,哪还有心情亲它。”陆三丫打开车门,下了车。 易文墨把陆三丫送到楼下,望着她上了楼,才匆匆往家赶。 在学校吃过午饭,易文墨到操场上散步,顺便晒晒太阳。他突然想起了侦探“鸭舌帽”,不禁摇了摇头。 “鸭舌帽”算是栽到他手上了,因为调查他,丢了饭碗。费老鼻子劲搞了点乌龙情报,又没人买,还惹了一肚子气。易文墨想:应该会会这个人,问问他为何老盯着自己。另外,易文墨还打了个小算盘,他想:不妨和侦探交个朋友,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嘛。再说了,自己人生中的许多谜,还需要侦探去破解呢。 想到这儿,易文墨拨通了“鸭舌帽”的手机。 “喂,老朋友,你好呀。”易文墨客套道。 “啊,原来是易老师呀, 你也好呀。”“鸭舌帽”欣喜若狂,既然易文墨主动来电话了,说明他有意购买情报。这下好了,总算有了买主。 “老朋友,咱俩能不能见个面。”易文墨提议道。 “好哇,有些事情是得见面谈,不然,电话里说不清楚,这样吧,时间地点您来定吧。”“鸭舌帽”摆出了高姿态。 “那…”易文墨略一思忖:“今天下午二点钟,到学校斜对面的“蓝太阳”咖啡店,算我请您的客吧。” “好,恭敬不如从命,那就不见不散哈。”“鸭舌帽”倒也爽快。 “鸭舌帽”挂了电话,欣喜地吹了一声口哨。既然易文墨要见面谈,那么,八九不离十是要买他手里的情报了。该出个什么价合适呢?“鸭舌帽”想了半天,还没拿定主意。最后,他决定见面时相机而行。他估摸着,最低价也得三万元,最好能卖到五万元。 下午一点五十分,易文墨提前十分钟到达“蓝太阳”咖啡店。 刚坐稳,“鸭舌帽”就匆匆赶到了。 易文墨问:“您贵姓?” “呵呵,免贵姓陈,耳朵陈。” 彼此打过交道,不用多费口舌了。一开口,就进入了主题。 “哦,陈调查员。今天我约您见面,主要是想满足我的一个好奇心。”易文墨说。 “您请说。”陈调查员想弄清楚,易文墨这只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开始,我的小姨子委托您调查我,这个很正常。但是,后来 ,我的小姨子撤销了这个案子,您为什么还死盯着我?听说,您为了我这个案子,连饭碗都丢了。”易文墨问道。 “哦,我之所以死盯着您,有两点原因:第一,我调查您的案子很不顺手,说句江湖上的话:栽在您手上了。所以,我不服气。第二,根据我的经验,可以断定您八成有情人,所以,这个案子有油水。您也知道,亏本买卖我是不做的,回答完毕,不知道满足了您的好奇心没有。”陈调查员是个直爽人,不喜欢绕弯子,直来直去很利索。 “哦,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不过,我想说的是:您调查我的案子不顺手,这不是我造成的,所以,您没必要把气撒在我的身上。另外,您对我有外遇的推断是错误的,如果您一直死盯着我,最终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您的意思是让我别盯着您了,对不对?”陈调查员问。“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奉劝您:别做无用功。”易文墨换了个角度,掩盖自己的意图。 第157章 和狗熊侦探打赌 “您如果真没外遇,根本就不会理会我。因为,我跟踪您,丝毫不影响您的正常生活。”陈调查员冷笑着说,可谓一语道破天机。 “错!实际上,您的调查影响了我的生活。”易文墨否定道。 “是吗?” “就拿前天来说,您跟踪我,拍了我和某女人幽会的照片。您把照片传给了我小姨子,引起了她的误会。”易文墨幽幽地说。 “怎么叫误会呢?您明明跟情人幽会,被我发现了。试想:如果您是一个正派人,就不会引起所谓的误会了。”陈调查员振振有词地说。 “那我想问您:既然您抓到了我偷情的证据,怎么会没人购买您的情报呢?易文墨质问道。 “这个…这个我相信会有人购买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陈调查员依然很有信心。尤其是易文墨约他见面,更让他的信心增添了十倍。 “陈调查员,我可以非常负责地对您说:这个情报永远不会有人买。”易文墨脸上浮现出一丝嘲笑。 “何以见得?”陈调查员想听听易文墨的高见。 “因为…算了,还是别说了,免得对您打击太大。”易文墨欲言又止。 “您说吧,没关系,我洗耳恭听着那。”陈调查员想:你少在我面前故弄玄虚了。 “您一定要听?”易文墨问。 “当然了。”陈调查员肯定地回答。 “前天,和我到酒店约会的女人,是…嘻嘻……”易文墨说了个半截话,就笑了 起来。 “您笑什么?我没觉得有什么好笑的。”陈调查员觉得易文墨有些古怪。 易文墨止住笑,用讥讽的口吻说道:“那女人是我老婆。” “是…是您老婆?”陈调查员眼睛瞪得象牛眼,眼珠子都差点蹦出来了。 “对,确实是我老婆。”易文墨望着陈调查员扭曲的脸,心想:这个打击够大的了。哼!还以为抓到了我的把柄,能卖一大笔钱呢。 “您…您夫妻俩到酒店约会?”易文墨的话好似晴天霹雳,让陈调查员目瞪口呆。 “是呀,我老婆是个很浪漫的女人,我俩偶尔会到酒店去幽会。”易文墨微笑着说。他觉得戏弄人是个有趣的事儿。“昨天,我小姨子把您给她的照片拿给我老婆看,差点把我老婆笑岔了气。” 听了易文墨的这一番话,陈调查员彻底泄了气。 “您…您不会是开玩笑吧?”陈调查员仿佛被打了一闷棍,有点晕头转向了。 “我不得不说,您又栽了。而且,这次您栽得更惨。”易文墨嘲笑地说。 “你…你撒谎!”陈调查员象一只被逼到角落里的疯狗,他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栽到一个无名鼠辈手里。 “陆三丫对您的情报不感兴趣,就充分证明我没撒谎,这个逻辑没问题吧?”易文墨瞅着陈调查员的狼狈相,不免有点幸灾乐祸了。 陈调查员不得不承认,易文墨说得一点没错,假若自己的情报 有价值,陆三丫怎么会嗤之以鼻呢?显然,自己又闹了一场乌龙笑话。妈的!当了十年侦探,一直顺风顺水的,今天,却屡屡栽在这个姓易的手上,真让他想吐血呀。 “看您的样子,似乎还不服?”易文墨见陈调查员哑口无言,笑着问。 “不服!”陈调查员眼睛都红了,他咬着牙迸出两个字。 易文墨突然想起小月曾说过,她完全有办法对付侦探的跟踪。听小月说话的口气,不象是开玩笑。既然小月有十足的把握甩掉跟踪的,那么,不妨和陈调查员赌一把。 “陈调查员,我有个小小的建议,不知您愿不愿意听听。”易文墨淡淡地说。 “你,你说吧。”陈调查员咽了咽唾沫,他的嗓子眼直冒火。 “咱俩打个赌。”易文墨幽幽地说。 “打赌?”陈调查员有点好奇。 “对,打个赌。您有这个兴趣吗?” “你说说,打什么赌?” “咱俩约个时间,您跟踪我,如果我甩不掉您,我服输。如果您跟丢了,您就得服输。”易文墨摊开了自己的想法。 “输了怎么说?”陈调查员问。 “我输了,随您怎么跟踪我,我只当没看见。您输了,就别跟在我屁股后面了。不管输赢,咱俩做个朋友。您看怎么样?” 陈调查员低着脑袋想了想:这个建议还不错,虽然输赢都捞不到什么油水,但好歹赢了能挣回点面子。如果输了……。陈调查员叹了一口气 ,心想:如果输了,不用易文墨多说,自己也没脸再当跟屁虫了。 一个侦探,被对手接二连三地甩了,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对手太强大了。 “好吧,就按您的建议办,时间您来定,提前一天通知我就行了。”陈调查员怏怏地回答。 “既然是赌局,就得定个规矩。”易文墨说。 “规矩?”陈调查员有点糊涂了。 “跟踪,讲究的是神不知鬼不觉,您应该懂的?” “当然了,我就是吃这碗饭的,难道连这点规矩都不懂。没见过敲着锣,打着鼓跟踪人的。” “那就好。我怕您跟踪不了我,干脆拽着我的胳膊一起走,那我就输定了。”易文墨哈哈笑了起来。 “您…您耻笑我跟踪水平低?”陈调查员有点恼羞成怒了。 “别,您千万别误会了。我只是想把丑话说在前面,免得到时候扯皮拉筋。您知道,我做人的原则之一是:先小人,后君子。” “好吧,一言为定。不过,我得限定个时间,从您出学校门开始,三个小时为限。到了点,我就现身。现不了身,说明跟丢了。”陈调查员补充道。 “对了,我差点忘了,您可以多请几个朋友来跟踪,越多越好,我不在乎的。”易文墨使了激将法。他怕陈调查员请一群朋友帮忙,那他就难以摆脱跟踪了。 “我不会请朋友帮忙,咱俩单挑。”陈调查员咬咬牙,承诺道。其实,他很想多请几个 人来帮忙。但易文墨小瞧自己,当然不能输了这口气。 易文墨和陈调查员分手后,给小月打了个电话:“小月,我想你了。” “易大哥,您想我,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既然想我,为啥老不愿意见面呢?”小月嗔怪道。 “不是怕被跟踪了嘛。”易文墨为难地说。“我说过了,有办法甩掉跟踪的,大哥怎么就不信呢?”小月娇滴滴地说。 第158章 甩不掉跟踪的人 “小月,你真能甩掉跟踪的?”易文墨不放心地问。 “大哥,人家都说了好几遍,您就是不信,好象人家喜欢吹牛似的。”小月不高兴地说。 “小月,你说的话,我怎么能不信呢?我信,一百个信,一千个信…那咱俩后天见个面吧。我后天下午二点钟从学校出发,五点钟前都是咱俩的时间。”易文墨叮嘱道:“小月,你把甩掉侦探的办法想好,千万别弄砸了。我再提醒你一句,这个侦探有十年的跟踪经验,是个老油子,万万不可小瞧他了。” “知道了,易大哥。我琢磨几套反跟踪方案,确保万无一失。大哥,您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小月高兴得哼起歌来。她早就盼望着能和易文墨见面了。 易文墨想:我也得准备几套反跟踪方案,后天,先用我的,不灵了,再用小月的。 易文墨拨通了陈调查员的手机:“喂,时间就定在后天下午二点整…对,我从学校出发…好罗!预祝您跟踪成功!” 下午二点整,一分不多,一秒不少,易文墨跨出了学校门。 他四处张望了一番,没见着陈调查员的影子。 易文墨朝公交站台走去,正巧来了一辆车。他紧跑了几步,连几路车都没看,就跳上了车。 易文墨刚上车,车门就关上了。他朝车后望去,好象也没有摩托轿车之类的车辆尾随公交车。 易文墨觉得很奇怪:难道陈调查员搞错了时间,或是 睡午觉睡过了点。不然,怎么会一开始就跟丢了。 易文墨想:管它的,不论陈调查员跟没跟踪,我都得百倍警惕,按预定方案实施,丝毫也不能马虎。 易文墨在闹市区下了车,紧接着又上了另一辆公交车。易文墨又是最后一个上车。 下了第二辆公交车,易文墨钻进了一条小巷子。这条小巷子易文墨非常熟悉。他在小巷子里或快走,或奔跑,或慢慢地踱步。每到转弯时,都会用眼睛的余光瞅瞅身后有没有可疑的人。 易文墨在这条七弯八曲的小巷子里磨叽了半个小时,他断定:没人跟踪自己。易文墨不免有些迷惑了,他想:陈调查员难道真的忘记今天的打赌了?想来想去,他断定:陈调查员忘了爹妈,也决不会忘记今天的打赌。既然没忘,为何一直没发现跟踪的迹象呢? 易文墨坐在巷子里一块石板上,他想梳理一下思路。 突然,易文墨一惊。s。 好看在线>他突然想起来,现在的跟踪早就不是纯粹的人跟人了,许多时候靠的是高科技。他知道,在跟踪上,用的最多的是:无线发射装置。这种装置可以伪装成一颗纽扣,一只发卡,一枚徽章…… 难道自己身上被放置了这种无线发射装置? 易文墨开始仔细检查全身。脱下帽子,脱下鞋,脱掉上衣……检查了半天,一点异常也没有。近两天,易文墨没修过鞋,没做过衣服,更没有添置什么装饰件 。 正当易文墨百思不得其解时,他突然想到了手机。据说,通过手机能够定位,准确度相当高。妈的!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看来,陈调查员在通讯部门有朋友,一定是通过手机掌握了自己的行踪。 一时,易文墨简直觉得手机就是一条毒蛇,一只警犬,一只恶毒的眼睛,他恨不得立即砸烂手机。 易文墨平时不太关注时髦新鲜的玩艺,对手机定位的常识也知之甚少。但是,他毕竟有点头脑。 易文墨迅速关掉手机。他又一想:好象关机也不顶用,还得卸掉电池。于是,他又急忙把电池卸掉。 易文墨慌忙窜出小巷子,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出租车,他连连回头张望。在出租车连拐了七个弯后,易文墨断定被人跟踪了:只见一辆黑色摩托,紧紧咬住了出租车。显然,刚才一个小时,之所以没看见跟踪的人,确实是利用了易文墨的手机。 易文墨的脊背开始冒冷汗,看来,他小瞧了这个对手。 易文墨拿出自己的手机,假装拨电话,然后,对司机说:“我手机没电了,借您手机用用,打个本地电话。等会儿,我多付您五元钱。” 司机一听,打个本地电话,就算打十分钟,也就一元多钱。凭白多赚了三四元钱,当然划算了。于是,高兴地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易文墨。 易文墨拨通了小月的手机,他用暗语说道:“我被蚊子盯了个 包,现在还痒得很,你有办法止痒吗?快告诉我…哦,我手机没电了,一时也充不了电…借司机的手机给你打电话呢……” 小月是个极聪明的女子,她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妙。于是,赶紧把第一步行动计划告诉了易文墨。 司机好奇地问:“都到冬天了,哪来的蚊子?” “我也感到奇怪,腿上被咬了好几个包。”易文墨搪塞道。 司机是个热心快肠的人,他摸摸索索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清凉油,递给易文墨:“您擦擦这个东西,挺管用的。” 易文墨接过清凉油,连声说:“谢谢,谢谢了。” “别看这玩艺不值钱,可是上百年的老牌子了。我们司机都喜欢它,困了,就往太阳穴上抹抹,提神着那。什么蚊虫叮咬呀,中暑呀,一擦就灵。” “是,老牌子就是不错。”易文墨装模作样地把清凉油往腿上擦了擦。“嗯,好多了,止痒。” “我说得没错吧。”司机很得意。滔滔不绝地说:“现在的人啊,买东西拣贵的买,好象一贵就好,我看不一定,有时便宜东西也管大用呀。” “那是,那是。”易文墨又让司机拐了两个弯,确认有人跟踪。 司机朝易文墨眨眨眼睛,炫耀地说:“我这人吧,最喜欢淘便宜货。不瞒老弟,我淘的老婆就特便宜。” “您淘老婆饼?”易文墨问。他喜欢吃老婆饼,但大丫总嫌老婆饼太贵。 “我说的是老婆,就是 堂客,懂了吧。”司机强调道。“老婆还能淘?”易文墨惊讶。 第159章 悬赏甩掉盯梢的 “嘿嘿,我的意思是我讨的老婆就挺便宜。她嫁给我时,没房子,没嫁妆,没首饰,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但她死了心要嫁给我,她爹妈和亲戚六转都不同意,也没拦住她。嫁给我后,我算尝到了贤惠女人的滋味,一个字:美。” “那你算中了个头彩。”易文墨瞅了瞅司机,三十四五岁光景,人长得黑黑瘦瘦,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吸引女人的地方。 “当然,抵得上一个五百万的大奖。说句悄悄话:我晚上回家,只要一上床,老婆早就脱光了,在被窝里等着我那。”司机啧着嘴,似乎品味在老婆身上翻腾的情景。 “我有几个哥们,想和老婆睡觉还得看脸色。有时,连摸摸老婆的屁股都挨骂,您说,这象夫妻过的日子吗?”司机越说越兴奋。“有时,我白天出车时,突然想老婆了,只要我一跑回去,老婆就赶紧铺床,知道我想那个了,嘿嘿。这样的老婆打着灯笼,满世界也难找呀。”多嘴多舌的司机喋喋不休地炫耀着。易文墨看看手表,三点二十一分。他对司机说:“到xxx巷去。”司机奇怪地问:“xxx巷在城东,远着那。” “远就远吧,我突然想起来,有个朋友喊我去吃晚饭。”易文墨撒着谎。“好罗,您不嫌远咱就走。要换我呀,就乘坐地铁了…您打的能报销吧?”司机喜欢说话,一路上,嘴巴没闲着。“能报 销。”易文墨笑着回答。如果说不能报销,司机恐怕就得怀疑你脑子有毛病了。从这儿到城东xxx巷,打的少说也得四五十元,乘坐地铁却只要四五元钱。 “你是大公司的白领?”司机问。 “做点小生意。”易文墨胡乱应付道。 “我看您的生意来头不小。”司机狡黠地说。 “您怎么看得出来?”易文墨感到十分好奇,想听听司机的高见。 “您打的,跑那么远的路,眼睛都不眨一下。还有,您还雇了保镖。”司机说这话时,朝后视镜里望了一下。 “您说我雇了保镖?”易文墨不禁哑然失笑。 “别人看不出,我能看出来。从您一上车,就有个骑摩托的保镖一直跟在车后面。”司机嘻嘻一笑。 “要是我的保镖,应该跟我坐同一辆车嘛,何必要跟在后面?”易文墨问。 “您取笑我无知了吧。现在的富贵人出门,保镖一般都是暗保,跟在后面不显山,不露水地保护。你想想,一张扬,惊动了歹徒,就是再厉害的保镖,也对付不了十个八个歹徒吧。”司机又朝易文墨眨眨眼,意思是:我懂的。” 易文墨有点哭笑不得,他对司机说:“那骑摩托的人,是跟踪我的。” “啊?!”司机一惊。“真的?您没拿我寻开心吧。” “这事儿还能拿来开玩笑吗?不瞒老哥,我和那家伙打了个赌,他跟踪,我反跟踪,谁胜了,请谁喝酒。” 易文墨编了个故事。 “哦,原来如此,把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你犯了什么事儿,被警察盯上了。”司机松了一口气。 “这家伙当过侦察兵,驾驶技术一流,看来,我是甩不掉他了。”易文墨说。 “他的驾驶技术一流?恐怕在我面前不敢吹牛,老弟,我告诉你,我年轻时是赛车手,还拿过全国第五名呢。”司机朝后视镜瞅瞅,瞥着嘴说:“我看他的驾驶技术不咋的。” “老哥当过赛车手,真不简单啊。佩服,佩服!”易文墨刻意夸奖道。他打起了司机的主意,既然是赛车手,难道还甩不掉陈调查员? “老哥,我露一手给您看看,好不好?”司机经不起夸奖,手有点发痒了。 “您想甩掉我这个打赌的朋友?难呀!”易文墨使出了激将法。 “我一个赛车手还甩不掉他?笑话!”司机又朝后视镜里瞅瞅。对易文墨说:“老弟,您把安全带系好,我要加速了,可能还会玩几个高难度动作。” 易文墨赶紧系好安全带,说:“老哥,您要是能甩掉他,除了车钱照付外,我奖励您二百元钱。” “真的?”司机听说有二百元奖励,脸上顿时就放光了。 “当然是真的。”易文墨从口袋里摸出二张百元大钞,在司机面前晃了晃。 “好罗,您等着瞧,我要甩不掉他,下车爬着回家。”司机一咬牙,开始加速了。 司机不愧是赛车手出身,只见他 紧握方向盘,弓着腰,双眼紧盯前方,油门在脚下轰响,车喇叭不歇声。一辆辆车被超越,有的车被吓得往旁边闪,有的车惊骇得紧急刹车。易文墨脸都吓白了,一个劲地叫:“注意安全!”在一个十字路口,前方红灯亮了,司机一个急转弯,把车子开进了慢车道,玩了一个向右转的假动作,再朝前直冲去,横行的车辆纷纷避让,有的司机探出脑袋,大骂:“妈的xx,不要命了!” 连闯了两个红灯后,车子驶上了绕城公路。 在宽阔的公路上,车速更快了,易文墨一看,车速达到了一百四十码。 司机朝后视镜里瞅瞅,嘴里骂道:“狗日的,还跟在后面,妈的,咬得真紧。” 司机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对易文墨说:“检查一下安全带,必须系紧了。再用手撑住前面,我要来个急刹车了。” 易文墨迷惑地问:“你刹车,他不就追上来了。” 司机说:“前几天,前面出了起交通事故,把一小截护栏撞坏了,留下一个空档,咱们的车子刚好可以过去。问题是,如果修好了,那就完了。” 易文墨惊讶地问:“你想转到反向车道上去?” “对,等咱们转过去了,那家伙来不及刹车,就会冲过缺口。一旦冲过去了,就甭想再转回来。再往前,二十多公里才能转到反向车道上。等他转过来,咱们早就跑到天边去了,哈哈……” “老哥, 撑好,缺口快到了。”司机努力朝前瞅着,突然大叫:“好,缺口还没封上。准备,我要刹车了!”易文墨双手双脚都撑在前面。 第160章 又碰上一见钟情 只听一声刺耳的尖叫声,易文墨的身体猛地往前一扑,安全带勒得胸部喘不上气来。 随着刹车的尖叫,车子来了个九十度侧转,说时迟,那时快,司机一踩油门,车子准确地从缺口处穿插到反向车道上。 司机大叫一声:“好哇!老子又尝到赛车的滋味了。” 易文墨从眼睛的余光里看到,陈调查员的摩托从缺口处飞驶而过。 司机擦擦额头上的汗珠,伸出手:“老弟,该发奖励金了。” 易文墨从口袋里摸出三张百元大钞,对司机说:“连路费,一起三百元,够不够?” 司机乐嗬嗬地接过钱,连声说:“够了,太够了。” 司机揣好钱,问道:“老哥没吹牛吧?能从那个缺口处高速穿过,全城也找不出第二个司机。” 易文墨总算开了个洋荤,他摸着胸口说:“妈呀,吓死我了。我看呀,甭说全城,就是全国也没几个司机敢玩这一手。” 司机瞅瞅后视镜,对易文墨说:“虽说甩掉了你那朋友,但也不能马虎。说不定那小子把摩托扛过隔离带,又追上来了。”说着,又开始加速。 在前方第一个岔道口,车子驶下绕城公路。司机连拐了两个弯,轻松地说:“好了,你朋友就是孙悟空,也追不上咱们了。” 易文墨想:陈调查员,你今天又栽到我手里了。等过了五点钟,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易文墨借用司机的手机,给小月打电话:“我擦 了点司机给的清凉油,已经不痒了。你的药暂时用不上了…你在哪儿…我马上到。” 四点钟,易文墨和小月在一处街心公园里碰了头。 “尾巴甩了?”小月紧张地朝后面望着。 “甩了,别紧张,他就是条警犬也嗅不到咱俩的味道。”易文墨绘声绘色叙说了甩掉尾巴的经过。 “小月,你那套方案也很绝呀,可惜没用上,不过,我有预感,迟早会用上的。” “不是说好他输了就不再跟踪你么。”小月问。 “那家伙性子倔,不会善罢甘休的。”易文墨沉思着说。 下午四点多钟,街心公园很幽静。易文墨和小月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在一块风景石上。 易文墨见四周没人,把小月揽在怀里。“来,让我抱抱。” 小月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她把脸紧贴着易文墨的胸口。“大哥,你心跳得好快哟。” “可能是刚才坐车时吓的,我的妈呀,太惊险,太刺激了。幸亏碰到这个赛车手司机,不然,真甩不掉那家伙。” “唉,都是你那个小姨子害的。大哥,你这个小姨子,会让你一辈子不安生的。” “没办法呀,谁让我摊上这个小姨子。”易文墨叹着气,心想:偷情确实累。人累,心更累!不过,偷情挺刺激的,挺让人上瘾的。也许,当一个人偷了第一次情后,就会欲罢不能,如同吸食了毒品,再也戒不掉了。 易文墨抱着小月,轻轻抚摸着她 的脊背。 小月柔声说:“易大哥,您冒这么大的险来看我,让我好感动哟。” “小月,我冒的险只是一粒小芝麻,你为我冒的险象只大西瓜,天壤之别哟。”易文墨由衷地说。 “易大哥,人家心甘情愿为您冒险嘛。” “小月,你知道吗?你冒的是坐牢的风险呀,弄不好要坐十年八年哟。人的一辈子有几个十年八年呀。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的,男人到五十岁,还留个青春的尾巴。而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时间。想想我都后怕,你要被抓进去了,我一辈子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易文墨见附近没一个人,便把小月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易大哥,你以为我傻呀?我知道只要沾了毒品的边,就会把牢底坐穿。但我不怕,因为,人家…爱你嘛。”小月靠在易文墨的肩头,幽幽地说。 “小月,我与你蒙昧平生,也就见过几次面,你怎么就爱上了我呢?”易文墨觉得奇怪,一个只与自己见过几次面的女人,竟然愿意为自己去坐牢。 “你问我,我问谁去呀?人家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你了嘛。你倒好,净躲着人家,一副敬而远之的样子。让人家好伤心的。”小月掏出面巾纸,擦拭着眼泪。 “小月,你别哭呀。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我躲着你,不是不喜欢你,是误以为你做了史小波的情人,就不好与你走得太近了。你知 道,史小波是我发小,我总不能横刀夺爱吧。”易文墨解释道。 “易大哥,现在您知道了,我与史小波没那层关系。以后,对我不会退避三舍了吧?”小月问。 “当然不会了。”易文墨从小月手里拿过一张餐巾纸,轻轻擦掉小月眼角的一颗泪珠。 “易大哥,我爱你,真的好爱你。”小月动情地说。 “小月,我也爱你。”易文墨真有点搞不懂了,他的两个情人:陆二丫和张燕都对自己一见钟情,现在,小月又是如此。难道自己真有那么大的魅力吗?三十岁之前,没有一个女人对自己亲近,也没有任何女人说爱自己。结了婚,一个接一个的女人宣称对自己一见钟情,难道是老天非要让自己出轨? 命运是个奇怪的东西,你信,它就有。你不信,它照旧降临到你的头上。 “易大哥,我前天晚上做了个奇怪的梦。” “哦,做了个什么梦?” “我梦见自己有一个可爱的女儿,长辫子上扎着粉红色的蝴蝶结,穿着一件淡黄色的连衣裙。我和她正在公园的假山上,玩躲猫猫的游戏。开始,我躲她找,不论我躲到哪儿,她都能一下子找到。后来,她躲,我找。我找啊找啊,就是找不到她。我急得拼命大叫:但又叫不出声来。” “看来,你是想要个女儿了。后来找到没有?”易文墨问。“后来,突然天上有个声音喊妈妈,我抬头一看,原来 女儿踩着一朵云,往天边飘去。我仔细一看,有个男人牵着我女儿。我吓坏了,大喊:“有人劫持我女儿了!” 第161章 拟协议三易其稿 “好恐怖的梦呀,后来怎么样?”易文墨也为小月捏了一把汗,他急切地问。 “那男人听见我喊,就回过头来对我说:你别喊了,我送女儿到美国留学,等她毕业了,会回来找你的’。” “这个梦不赖嘛,还有人资助你女儿去留学。”易文墨笑着说。 “我大喊:,这是我女儿,你凭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送她去留学?’那男人回答:她是你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儿。我当然有资格送她去留学了。’” “弄了半天,原来是女儿的爸爸呀。”易文墨拍拍小月的脸:“看来,你想嫁人了。” “我才不想嫁人呢。易哥,你猜,那男人是谁?”小月幽幽地问。 “我哪能猜得到呀。”易文墨摇摇头,想了想,说:“不会是你前夫吧?” “我仔细一看,牵着我女儿的手,宣称是她爸爸的人,竟然就是您─易哥呀。”小月说完,突然伏在易文墨肩上,抽泣起来。 “小月,你哭什么?”易文墨觉得不可理解,一个虚假的梦,值得如此动情吗。 “易哥,您心好狠哟,不跟我打个招呼,就把女儿牵走了。”小月哽噎着抱怨道。 “哎呀,小月,那是个梦呀,又不是真的。”易文墨安慰道。“如果我和你真有了小孩,我决不会不吭声就带走孩子的。” “易哥,您说话要算数哟。我俩如果有了孩子,您不能随便就把她带走。” “好,我保证!不过 ,小月,我俩怎么会有孩子呢?”易文墨困惑了。 “怎么会没有呢?想有就会有呗。”小月望着易文墨:“我才二十四岁,正是生小孩的最佳年龄。” 易文墨劝阻道:“小月,正因为你还年轻,更应该认真考虑自己的个人问题,一个人过一辈子毕竟不是个事儿。过个五年,八年,如果你真不打算结婚了,到那时,再考虑要个小孩的问题。” “易哥,您的意思是:如果过五年八年我还没结婚,您就同意和我一起生个小孩。”小月追问道。 易文墨想:小月不愿意结婚,只是一时的偏激,过个年把两年,就会改变想法。于是,他爽快地回答:“行,到那时我会同意的。” “真的?没骗我吧。”小月仰起脸,充满期待地问。 “我要骗你,那就是缺德到家了。”易文墨坚定地说。 小月从包包里掏出一迭纸和一支笔,说:“易哥,空口无凭,您把它写下来。” 易文墨惊讶地问:“小月,你还随身带着纸和笔呀?” 小月笑嘻嘻地解释:“我们做生意的人,纸笔随时带在身上。碰到笔生意,随时都会签合同。” “哦,我还以为你早有预谋,给我设了个局呢。”易文墨想:小月说得有道理,做生意的人,确实离不开纸和笔。 “易哥,您把我看得这么坏呀。我给天下的男人都设了局,也不会给您设局呀。再说了,我和您生一个小孩,对您 也不会造成一丝一毫的影响。我一不会要求您离婚,二不会索要小孩的抚养费,三不会拿小孩要挟您干任何事情。总之,算您可怜我,赠送给我一只精子。” “小月,我随口开个玩笑,你别在意。我只是觉得这一写,就是白纸黑字的东西了,一旦落到别人手里,会闯出大祸来呀。”易文墨想:若是被人知道了,岂不成一桩赖不掉的铁证。嘴上说说,风一吹就过去了。往纸上一写,能保留一百年。就是人死了,也会给后世落下笑柄。 小月笑嘻嘻地说:“易大哥,我想好了,您别签名就行了,光按个手印,您知我知,谁也猜不出是您呀。” “小月,你还说没预谋呢,连不签名都想好了,哼!”易文墨假装生气道。 “易哥,你说谁预谋呀?好象我是阴险的小人似的。说来说去,不就是要了您一只精子嘛。这么小气!”小月撅起了嘴。 “好,好,好!舍命赠精子。”易文墨接过纸和笔。 易文墨想了想,在纸上郑重写下:“我保证:如果小月五年后仍未婚,就与她生养一个小孩。”写完了,递给小月:“你看看,满不满意?” 小月仔细琢磨了好一会儿,说:“易哥,您把里面的养’字删掉,我说了嘛,不要您付抚养费,我一个人完全有能力把小孩养大成人。” “小月,你开淘宝小店,每年能赚多少钱?”易文墨问。 “每年净嫌 二十多万吧,足够我和小孩的花销了。” “若能保持这个盈利水平,当然不成问题。不过,生意场上瞬息万变呀。”易文墨担心地说。 “我不光开淘宝小店,今年又开了一家实体服装店,估计明年就能赚钱了。”小月颇为自豪地说。 易文墨想了想,说:“小月,我给你的服装店投资二十万元,算算我能有多少股份?” 前几个月,易文墨拿“大鱼”给的七万元钱,投资比特币,最近翻了五个斤头,已经变成了近四十万元。易文墨想:拿二十万出来投资实体,靠谱些。万一将来和小月生了小孩,这笔钱就可以用做小孩的抚养费了。 小月问:“您究竟是投资,还是为小孩打算?” 易文墨摆摆手:“这笔投资与小孩无关,我手里正好有一笔闲钱,放到银行里利息太低,干脆投资,或许还能多赚点。”易文墨笑着说。 “易大哥,您是投资,赚了才能分红,亏了不但一分钱赚不着,可能连本钱都打水漂了。您可得想好了,别到时又怨我。”小月把丑话说在了前面。 “小月,我懂。这笔钱我过两天就给你。若服装店赚了钱,我把分的红再投进去。这样,红滚红,就让它一直滚下去吧。”易文墨笑着说。 “好吧,我服装店投了八十万,算上您这二十万,正好一百万。您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等我有钱了,再多投点,争取股份超过你 ,那时,我就是老板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甭想得美,您再投,我也只让您占百分之四十九。哼!当我的老板,想都别想。”小月戳了一下易文墨的鼻子。“好了,言归正传,您重写一张,不要那个养’字。”易文墨又重新写了一张,写完了,再递给小月。“你再仔细看看,这次应该没问题了吧。” 第162章 协议是个小游戏 “易哥,等小孩长大了,我会把这个东西给他看的,让他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谁。所以,您能不能把小孩’这两个字改成小宝贝’,这样,小孩看了心里会高兴一点。” “嗯,有道理,还是当妈的心细,替小孩考虑得周到。”易文墨赞同地说。他又重新写了一遍。“呶,这回,绝对是滴水不漏了。” 小月看了半天,吞吞吐吐地说:“易哥,您…您能不能再加几个字。” “还需要加什么字?”易文墨虽然是教数理化的老师,但语文水平也不低,他觉得这么写言简意赅,该表达的都表达清楚了。 “您最好在后面再加上:爸爸爱你’这四个字。” “加这四个字干嘛?”易文墨有点奇怪。 “易大哥,您想想,小孩一直跟着我,他会感到缺乏父爱,您写了这四个字,就会抚平孩子心中的这个缺憾。至少,让孩子知道,爸爸虽然不在他身边,但爱却一直伴随着他。”小月分析道。 “对,还是你心细。这几个字很有必要加上去。我想想……”易文墨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提笔在后面又加了几个字:“爸爸爱你,从你生下来的第一天起,就深深地爱着你!永远爱着你!” 小月看着最后一行字,流出了激动的泪花。s。 好看在线>她哽噎着说:“易哥,您这几个字连我都被感动了,小孩一定会……” 易文墨轻抚着小月的脸蛋:“冷静一点……” “ 易大哥,我…我想……”小月欲言又止。 “你想什么?” “易大哥,我想现在就要小孩了。”小月用手揽着易文墨的脖子,撒娇道:“您答应我吧。” “小月,刚刚写的东西,等五年后再说。现在,你需要再认真考虑一下个人问题。”易文墨劝说道。 “五年太长了,那时,我都二十九岁了。”小月继续哀求道。 “别急,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很快的。二十九岁不算大,我老婆三十一岁才怀孕的。”易文墨想:不管怎么说,现在不能答应小月,一旦有了小孩,她想再婚就难上难了。现在的男人也势利得很,谁愿意找个拖油瓶的女人。若是替小月着想,现在绝对不能要小孩。 “易哥,书上说,妻妾儿女成群是男人的一大乐事,难道你就不想在这个世界上多留下几个后代?”小月问。 “妻妾成群麻烦太多,儿女成群责任太大,都不可取呀。”易文墨嘻嘻笑着回答。 “易哥,您有几个情人呀?”小月仰起脸,望着易文墨。 “我…我一个也没有。”易文墨一口否定道。 “一个也没有?那我就不算了?”小月嘟起了嘴。 “你……”易文墨琢磨了一下,笑着说:“现在只能算半个吧。” “易大哥的意思是:要等我俩那个了才能算一整个?” “嘻嘻……”易文墨笑而不语。按中国人的观念,男女只有上了床,才能算正式成了情人。否则, 只能算是好朋友。 “易哥,您一点也不喜欢我。”小月伤感地说。 “小月,别瞎说,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易文墨连连表白道。 “你骗我,就是不喜欢。” “你这是哪儿来的话?”说心里话,易文墨是喜欢小月的,当初,小月和史小波好上了,易文墨心里酸溜溜了好一阵子。 “你既然喜欢我,怎么光干巴巴地搂着我?”小月问。 “干巴巴’搂着你?什么意思呀,我没听懂。”易文墨一头雾水。 “你光搂着我,连亲都没亲人家一下嘛。”小月责怪道。 “大庭广众之下,我抱着你啃,被人看见了多难为情呀。毕竟不是在屋子里,无所顾虑地想干啥就干啥。””易文墨解释道。 “那人家在你腿上坐了老半天,你那儿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呀?”小月说。 今天下午,易文墨甩掉跟踪时被惊吓了一下,又被小月要生孩子烦恼了一下,一点性欲也没有了。 “哦,那小家伙明智得很,知道今天没啥指望,所以就老实在一边呆着。”易文墨嘿嘿笑着。 “书上说:男人见了喜欢的女人,下面就会受到刺激,难道书上说错了?” “书上没说错,其实,我一直在克制着,怕你误会我太色了。”易文墨说着,感觉到开始有反应了。 小月也感觉到了,她扭动着屁股,象是给那儿按摩似的。 “易大哥,我信了,您真的喜欢我。”小月高兴地说。 一群小学生嘻笑打闹着跑了过来。 小月忙从易文墨的腿上跳下来,她瞅着易文墨的胯部,说:“易大哥,当心把小学生吓着了。” 易文墨急忙拿过公文包,搁在大腿上,掩住了胯部。“嘻嘻,要是被小学生看见了,非问我:大叔,它在干嘛的?” 小月笑着问:“那你准备怎么回答?” “我就回答说,它是男人的第三条腿,只用来爬山的,嘻嘻……” “净教人学坏。”小月嗔怪道。仿佛想起了什么,从包包里翻出那张纸。“易大哥,忘了让您按手印。”说着,又从包包里翻出一管唇膏,拧开,抹在易文墨的指头上。 “抹一个就行了嘛,干吗抹五个手指头?”易文墨见小月把他五个指头都抹上了唇膏,不解地问。 “一个不行,按五个指头才牢靠嘛。我们做生意的人,讲究的就是一个牢靠。”小月固执地说。 易文墨笑了笑,按小月的意思,在纸上按了五个红指头印。 “这一下,您想赖也赖不掉了。”小月兴奋地说。“易哥,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您反悔了,我可饶不过您。” “不就一只精子嘛,小意思,我不会反悔的。但我也要说清楚,咱俩都要遵守这个约定,谁都不能违反哟。”易文墨强调道。他想:也许一年,两年,小月碰到合适的男人,就会选择嫁人这条路了。到那时,这张纸也就是一个小游戏罢了。说实话,易文墨 现在非常害怕出轨了,他觉得自己好象变成了花痴。一个个的漂亮女人都看上了自己,让他难以应付。更让他搔头的是:这些女人都要和他生小孩。唉!我易文墨真的变成了一头种猪了。 第163章 斗智赢了第一局 “好的!”小月答应道。她想了一会儿,在纸的反面写了几个字:“我做如下保证:一,不要求和对方结婚。二不要求对方付小孩抚养费。三不给对方造成任何麻烦。” 写完后,她递给易文墨:“您看看,这几条承诺可以吧。” 易文墨看了,笑着说:“我又不是不相信你说的话,何必要写下来呢。” “正象您说的,白纸黑字,有凭有据,免得日后生出是非来。我这人办事不喜欢拖泥带水的,喜欢干脆利落。易哥,您和我交往,不会有一点麻烦。”小月象个在江湖上行走的女子一般,有股子豪杰的风范。 “小月,你没提一丝条件,甚至连感谢话都不要一句,就冒着坐牢的风险,替我办事。就凭这一点,我就不能不信任你。”易文墨发自内心地说。 “易哥,其实,我对您就只有两点请求:一是希望您能爱我。这一点,是软请求,也就是说,当您不爱我时,可以告诉我,我决不勉强您。二是希望您赠送给我一只精子,让我能有个孩子。这一点是硬请求,您今天已经同意了,就不许反悔。” “小月,我答应你的两点请求,我会努力去做。其实,象我这样平庸的男人能得到你的爱,已经让我受宠若惊了。”易文墨想:老天怎么对我如此宽厚,净把贤惠漂亮的女人送到我的怀里。 “易大哥,谢谢您!”小月好想再让易文墨 抱抱,但小学生络绎不绝地从面前走过,似乎没个断档的时候了。 天色暗了下来。 易文墨看看手表,已经五点十五分了。 “好,盯梢的那家伙输定了。”易文墨掏出手机,装上电池,开了机。他拨通了陈调查员的手机。 “您输了!”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是,这一局我输了。”陈调查员怏怏地回答。 “这一局?您是什么意思?”听陈调查员的口气,似乎还未最后定胜负。 “老弟,您应该懂规矩的,下棋打牌体育比赛,哪有一局定输赢的,最起码是三局嘛。”显然,陈调查有点耍赖的味道了。不过,当初并没说好赌几局,也许,这是易文墨的疏忽之处。 “那您的意思是要赌几局呀?”易文墨问。 “三局五局由你定,我奉陪到底。”虽说第一局输了,但陈调查员嘴巴还是很硬。 “那就三局吧,咱俩说好了,就一锤定音,不能再变了。s。 好看在线>”易文墨想把话说死了。 “没人变来变去,只怪咱俩当初没说好,哈哈……”陈调查员钻了个空子,高兴得不能自持了。 “那第二局的时间定在……” “还是您说了算,照老规矩,提前一天通知我就行了。”陈调查员爽朗地说。 易文墨挂了电话,不满地嘀咕道:“妈的,那家伙不服输,还想再赌两局。” “赌就赌呗,正好我那一招还没用上呢。”小月显得很高兴。 “一共三局,还得再想一 招。”易文墨沉思着说。 “三打两胜嘛,如果第二局再赢了他,就不用赌第三局了。”小月提醒道。 “对呀,你看我这脑袋,象呆瓜似的。”易文墨拍拍脑袋。“咱俩再琢磨一下,一定要再打个漂亮仗!” 易文墨到家时,天已经黑透了。 陆二丫做好了四菜一汤,见易文墨进屋来,说:“姐夫,今天咋回来晚了?大姐正要给你打电话呢。” “学校临时有点事情,耽误了一下。”易文墨撒了个谎。 “你穷忙个什么?”陆大丫放下手机,说:“你再晚到一步,一毛钱的话费就报销了。” “我好歹挂了个教导处副主任的头衔,每天一堆麻烦事情。我以老婆怀孕作借口,想辞掉这个副主任,但校长说了,老婆生小孩前,不给我压担子。”易文墨半发牢骚,半显摆地说。 “姐夫,教导处副主任比教研组长大多了,让你当,你就当吧。大姐有我照顾着,不碍你的事儿。”陆二丫知道易文墨早就有当校长的理想。 “文墨,二丫说得对。要你当,你就当,不当白不当。听说,现在许多小孩在学校里比父亲的官职。父亲官职小的,儿子都抬不起头。我说,文墨,你好好干,争取把副字取掉。”陆大丫本不希望易文墨当官,但前几天听同事说,小孩之间比老子官职大小,于是,她立即改变了主意,希望易文墨的官当得大点,好歹不能让儿子太 受委屈了。 “现在当官都是论资排辈,等熬到教导处主任,只怕胡须都白了。”易文墨叹着气。 “熬就熬,怕个啥。连芝麻官都不给你当,还不得照样一天天地熬。”陆大丫翻翻白眼:“文墨,我可告诉你,你当官是为儿子当的,所以,不论你想不想当,都得替儿子当下去。” “好,我当就是了。”易文墨坐下来:“跑了一下午,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姐夫,下午忙些啥?”陆二丫关心地问。 “忙完学校的一摊子事,又玩了一场游戏。”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玩游戏?跟谁玩?”陆大丫好奇地问。 “跟…跟那个侦探玩。”易文墨把下午反跟踪的经过简略说了一下。 “文墨,你马上要当爸爸了,学着稳重一点啊。你跟那个侦探较什么劲呀?我说了,你让他跟踪,别理他,跟着跟着,他跟得没趣了,自然就不跟踪了。你跟他一较劲,他的劲头更大了。这就象小孩哭闹一样,你越哄,他越能闹。你由着他哭闹,累了,也就睡了。”陆大丫教训道。 “大姐说得有道理。姐夫,咱不必搭理他。他跟踪你,赚不到一分钱,不能喝西北风呀。光他一张嘴还好办,如果拖儿带女的,熬不了两个月,就乖乖滚蛋了。”陆二丫怕易文墨出啥意外,担心地劝说道。 “好了,我知道。”易文墨想:这姐妹俩对自己真是没话说。易文墨一直觉得 自己命运不济,没想到碰到陆大丫后,桃花运竟然降临到头上。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官运也来了。这次莫名其妙被提拔当了教导处副主任,虽说官不大,但也算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第164章 老婆给打了满分 吃了晚饭,陆大丫看了一会儿电视,就嚷嚷着困了。s。 好看在线>她对易文墨说:“你到卧室来给我捶捶背,我这背呀,僵硬了一天,真受不了。” 陆大丫倦倦地躺在床上,对易文墨说:“文墨,我这两天心里老烦躁不安,莫非要出什么事儿?” “烦躁?是不是想那个了?”易文墨嘻笑着问。 “去!我都怀孕五六个月了,怎么会还想那个?”陆大丫翻着白眼说。 “那不一定,我看网上说,怀孕八九个月的还干那个事呢。” “网上胡扯八拉的话,你也当真?” 易文墨让陆大丫仰卧着,他顺序揉捏着她的肩膀,胳膊,腿。又让陆大丫侧卧着,揉捏着她的脊背。 陆大丫哼哼叽叽地说:“文墨,你真会伺候人。我找你当老公,算是找对了。要是三丫四丫也能找上象你这样的老公,我就放心了。” “我有这么好吗?”易文墨故意问。 “当然好了,不好,我才不会夸你呢。” “那你给我打多少分?”易文墨想知道自己在陆大丫眼里,究竟有多么好。 “你们这些当老师的,有职业病,动不动就把分数搬出来。我想想啊…给你打九十五分吧。”陆大丫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打出了一个高分。s。 好看在线> “大丫,你扣了我五分。总得告诉我,扣在哪儿吧?”易文墨对九十五分非常满意。一个学生如果能得到这个分数,就相当优秀了。 “那五分扣在哪儿?”陆 大丫想了一会儿。“扣在哪儿我也不知道,反正不能给你打满分。打了满分,你就会翘尾巴。” “谁说我会翘尾巴?你应该知道,我这人很谦虚的嘛。”易文墨不满地说。 “好,给你把五分加上,一百分,满意了吧?”陆大丫哼叽着:“文墨,你给我把大腿再揉揉。” 易文墨揉捏着陆大丫的大腿,揉着揉着,竟然有了反应。他瞧了瞧陆大丫,见她紧闭着眼睛,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 易文墨笑了笑,他故意往大腿的内侧揉,时不时触碰一下陆大丫的玫瑰花。碰了几次,陆大丫叉开了大腿。于是,易文墨干脆揉捏起了玫瑰花。 “文墨,你故意想挑逗我?真坏。”陆大丫喃喃地说。 “大丫,我说你心里烦躁是想那个吧,你还嘴硬,你看,我一揉,流了多少水。”易文墨嘻笑着说。 陆大丫把腿叉得更大了,她担心地问:“揉揉不会对小孩有影响吧?” “光用手揉揉,不可能有影响。”易文墨回答道。 十来分钟后,陆大丫柔柔地说:“文墨,别揉了,真舒服呀。” “心里不烦躁了吧?”易文墨问。 陆大丫摸摸胸口:“好象真不烦躁了,原来还真是想那个了。文墨,这人啊,怎么都不要脸,隔一阵子,就想那个。唉,想想我都脸红。没结婚时,我一点也不想男人。要还是老妈催着我,我还不想结婚呢。” “老婆,男人女人想那个, 是生理现象,就如同你饿了想吃饭一样。难道饿了想吃饭,也是不要脸?” “这个和吃饭能一样吗?瞎胡扯,净给自己不要脸找借口。”陆大丫翻了易文墨一个白眼。 “照你这么说,普天下的人都不要脸,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吧?其实,人长着这个器官,一是撒尿,二是生小孩,三是干那个事儿。这三大功能缺一不可。” “那个的功能最好不要。”陆三丫瞥瞥嘴。 “不要,那你就舒服不了了。”易文墨说着,又在陆大丫的胯部揉了几下。 “文墨,别摸那儿了。你一摸,我又有点感觉了。”陆大丫不好意思地说。 “是不是又想不要脸了?”易文墨嘻笑着问。 “哎哟哟…文墨,跟你这个不要脸的在一起,我好象越变越不要脸了。”陆大丫好象受了多大的委屈。“文墨,你进了我们陆家,非把我们四姐妹都变骚了。唉!我害了二丫三丫四丫呀。” “大丫,你真不讲良心。我把你伺候得这么舒服,你还怪我这,怪我那,难道你就不希望二丫三丫四丫跟你一样舒服?” “舒服是舒服,不过,我总觉得骚了一点。”陆大丫转不过这个弯来。 “再说骚,我就一辈子不碰你那儿了。”易文墨威胁道。 “文墨,谁说不让你碰那儿了。你想搞性虐待呀?”陆大丫瞪起了眼睛。 “我一摸,你就说我骚,我不摸,又说我搞性虐待。大丫, 你还让不让我活呀?”易文墨叫屈道。“好,我让你摸,把耳朵塞上摸,别听我说什么,你只管摸。文墨,我已经被你摸上瘾了,你不摸,不等于要了我的命么?”陆大丫彻底屈服了。“文墨,我总感到奇怪,你这一手是跟谁学的?”“大丫,你问了n遍了,烦不烦呀。我早就跟你说了,是在网上学的。网上什么东西都有,还有教你那个的呢?”易文墨说。 “那个,还用教?”陆大丫好奇。 “当然了,那个有十八种姿势,你知道吗?” “十八种姿势?你故弄玄虚吧,哪来的十八种。”陆大丫更好奇了。 “等你生完小孩,咱俩一个姿势一个姿势地来。” “十八种姿势你都会?”陆大丫惊奇得睁大眼睛。 “当然了,看看图片就知道了,又不难学。”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好吧,文墨,你先跟二丫练练,等我生了小孩,咱俩一晚上一种姿势,争取一个月统统试一遍。”陆大丫对十八种姿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大丫,我跟你说,要是到酒店去搞,那更有情趣。”易文墨也想跟大丫到酒店去体验一下。 “到酒店去真跟家里不一样?”陆大丫好奇地问。 “当然不一样了,不信,你去试一次就知道了。”易文墨说。 “文墨,你让同事再那个什么…对了,秒杀一个酒店,咱俩去试试。”陆大丫有点跃跃欲试了。 “好,我跟同事说一 声。”易文墨心想:等大丫去了酒店,一定会上瘾的。 “文墨,我要睡了。我现在占的位置大了,想一个人睡。你从今天起,就到二丫那儿去睡吧。记着,我房间和你房间的门都开着,不然,我喊人都听不见。对了,你明天去买个摇铃回来。” “买摇铃干吗?小孩还没生,买什么玩具。”易文墨笑着说。 “买个摇铃,我有什么事情就摇摇铃,免得扯起嗓子喊呀。”陆大丫翻了翻白眼。“哦,我知道了。”易文墨笑着说。 第165章 推开虚掩的房门 易文墨推开虚掩的房门,见陆二丫已经睡着了。于是,他轻手轻脚脱光了衣服,偷偷钻进陆二丫的被窝。 陆二丫只穿着小背心和三角短裤。 易文墨把手伸进小背心,轻轻抚弄着陆二丫的乳房。 陆二丫醒了,惊奇地问:“姐夫,你怎么跑过来了?” 易文墨嘻嘻笑着说:“你大姐想一个人睡,就把我轰过来了。” “轰过来?听姐夫的口气,好象挺不情愿过来似的。您要不想过来,就再回去嘛。”陆二丫嗔怪道。 “谁不情愿呀?二丫,我摸摸这儿。”易文墨把陆二丫的手拉到下面。“你看,它早就急不可耐了,嘻嘻。二丫,男人喜不喜欢你,这儿是试金石。” “姐夫,我看是试狼石吧”陆二丫嘻嘻笑了起来。 易文墨把手指放在嘴唇处,嘘了一声:“二丫,小声点。你大姐怕有事喊不应,让咱开着门睡觉。” “大姐真是的,不让人关门睡觉,等会儿咱俩干那事儿,怎么办呀?”陆二丫爱爱时喜欢叫床,叫的声音还超大。 “那…那就把嘴巴堵着点。不然,把你大姐吵醒了,她会不高兴的。”易文墨无奈地说。 “堵着嘴巴干那事儿,多别扭呀。”陆二丫支起身子,四处摸索着。“找个什么东西堵嘴巴呢?” “二丫,就用枕巾吧。”易文墨闻了闻枕巾,“好象是今天刚换的吧,有一股子太阳味儿。” “太阳还有味儿呀,我还从来没听 说过。”陆二丫笑着问。 “太阳晒过的东西,都会有一股子清新暖和的气味,难道你闻不出来吗?”易文墨从小就喜欢闻太阳的味儿。 “姐夫,你真有意思,没听说暖和还有气味。”陆二丫咯咯笑了,刚笑了一声,赶忙捂住了嘴巴,小声说:“别把大姐吵醒了。” “我就是喜欢太阳的味儿,你拿枕巾堵住嘴巴试试。” “堵着嘴巴爱爱,好象你强暴我似的。” “好啊,我早就想强暴二丫了。”易文墨说着,翻身把陆二丫压到身下。 “姐夫好坏哟!”陆二丫娇声嗲气地叫着。 易文墨赶紧把枕巾塞进陆二丫的嘴巴。“二丫,咬住。” 陆二丫咬住枕巾,但不管用。呜呜啊啊的声音仅仅是沉闷了点,但分贝却没降低多少。 易文墨想:刚来了个前奏曲就如此高吭,等进入高潮,肯定会把陆大丫吵醒。于是,他蹦下床,把房门关上。s。 好看在线> “姐夫,大姐不让关门嘛。”陆二丫说。 “先关上门,等那个完了再打开嘛。你大姐难道就这么巧,偏偏在这几分钟里有事。”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姐夫,还是把门打开。我把嘴巴堵上,再把头蒙上。或许声音就小点了。我怕万一大姐有事儿,那可不得了呀。” “也好,试试吧。”易文墨知道,陆二丫担心大姐出了事儿。如果坚持把门关上爱爱,她会心不在焉的。 陆二丫把嘴巴堵好,又用被子蒙住头 。 “文墨二丫,你俩小点声音不行呀,都把我吵醒了。”陆大丫踢踢踏踏往卫生间走去,路过房间时,把头伸进来望了一下。 “大丫,你起夜呀。”易文墨一古碌爬起来,穿上短裤衩,扶着陆大丫进了卫生间。 “文墨,你又在跟二丫那个呀?”陆大丫馋馋地问。 “嘻嘻……”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 “二丫真能叫唤,连隔壁左右都能听见她叫床了。”陆大丫笑着说。 “二丫怕吵醒你,还用枕巾塞住嘴巴呢。唉,你这个妹妹真心疼你呀。”易文墨说。 “二丫是我亲妹妹,当然跟我贴心了。不象你,对我没肝没肺的。”陆大丫责备道。 “大丫,你说话可得凭良心呀,我对你怎么没肝没肺了?”易文墨问道。 “大姐,我是不是把您吵醒了?”二丫跑到卫生间来,歉意地说。 “二丫,我晚上水喝多了,被尿憋醒了。不过,你也叫唤得够可以。”陆大丫笑嘻嘻地说。 “你俩叫唤起来有得一比。”易文墨说。 “我的声音也这么大呀?”陆大丫似乎不相信。 “你不信,什么时候我录个音,让你听一听。”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录音?”陆大丫楞了一下,连连点头道:“好呀,赶明儿你录个音,让我听一下。你再把二丫的也录个音,我比较一下。” “好,我们教研室有一台高级录音机,明天我提回来,给你俩录。”易文墨赞同道。 “录 的音要保管好,可不能泄露了,这可是高级隐私呀。给别人听到了,脸就丢大了。”陆大丫担心地说。 “我傻呀,能把老婆叫床的隐私泄露出去吗?再说了,那里面也有我的叫床呢。” “男人也叫床?”陆大丫惊奇地问。 “干那个事儿时叫唤,就是叫床。听说有的男人叫得可凶啦。” “唉!我没生小孩前,享不了这个福了。”陆大丫啧啧嘴,一副很遗憾的表情。 “等你生完小孩,咱俩一晚上搞两次,弥补一下你怀孕的缺憾。”易文墨安慰道。“大丫,我用手抚摸你那儿,也跟那个差不多嘛,我看你每次都起高潮了。” “假的怎么能和真的比,虽然你摸得很舒服,但毕竟不是那个嘛。我刚才听见二丫叫,下面都流水了。”陆大丫尿完了。 易文墨赶紧扯下一截卫生纸,对大丫说:“我帮你擦。” “我又不是小孩子,让你擦什么?” “我想给老婆擦嘛。”易文墨把手伸到陆大丫的胯部,擦了起来。 “文墨,你不会擦。给女人擦下面,应该从前往后擦,免得把脏东西弄到那上面了。”陆大丫皱着眉头指责道。 “哦,我知道了。下次就有经验了。”易文墨歉意地说。“来,大丫,我抱你回房间去。” 易文墨拦腰抱起陆大丫。“走罗!” “裤子还没提呢。”陆大丫叫道。“你光着屁股蛋子,我抱得更起劲。”易文墨嘻嘻哈哈地把陆 大丫抱回房间,轻轻放到床上,问:“没事儿了吧?” 第166章 半夜毛贼进了屋 易文墨顿时明白了:“大丫,是不是下面又痒痒了?” 陆大丫点点头:“二丫的叫唤真让人受不了。” 易文墨轻轻抚摸着陆大丫的屁股蛋子。 陆大丫不耐烦地说:“文墨,你干嘛老摸屁股,屁股就这么好玩呀。” “我老婆的屁股又白又嫩…又光滑,我是百摸不厌呀。”易文墨本想说:“又肥”,话到嘴边就咽回去了。陆大丫最忌讳别人说她肥,只要沾了个肥’’字,她就会生气。 陆大丫扭着屁股:“文墨,你这个坏东西,是不是想急死我呀!” 易文墨就是想馋馋陆大丫,所以,他嘻嘻笑着说:“别急,慢慢来。” “文墨,你再不摸,我不让你摸了。”陆大丫有点生气了,她往上提短裤衩。 “你不让我摸了?那好,我走了,你好好睡觉吧。”易文墨装作一副欲走的模样。 “文墨,你给我站住!你是不是嫌老娘是个大肚子,摸着没意思呀?今天,你不给我摸舒服了,就甭想去睡觉。我罚你在这儿站一夜。”陆大丫瞪着眼说。 “是你不让我摸,怎么反怪到我头上了?”易文墨一屁股坐到床边:“大丫,你得先检讨,否则,我今晚不睡就不睡,横竖拼了。” “好了,是我错怪了你。文墨,你快摸嘛,我都快急死了。”陆大丫扭动着屁股。 易文墨帮陆大丫揉捏了一阵子,然后,拍拍她的屁股:“好了,宝贝,睡个好觉吧。” 易 文墨突然听到门口有动静,扭头一看,原来是陆二丫在偷窥。陆二丫见被易文墨发现了,吐了吐舌头。 易文墨帮陆大丫盖好毡子,然后拥着陆二丫回了房。 “二丫,你跑过来看啥?”易文墨笑着问。 “我听大姐叫得那么邪乎,还以为你在虐待她,跑过来救我大姐嘛。”陆二丫调皮地挤挤眼睛。 “刚才你猛叫唤,让你大姐受了刺激,她又让我摸了一盘。哎呀,伺候你俩姐妹,真把我累得够呛!”易文墨说着,做作地甩了甩手臂。 “姐夫,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兴这么不讲良心哟。是您伺候我们俩姐妹,还是我们俩姐妹伺候您呀?”陆二丫故作生气状。 “好,是你们俩姐妹伺候我,行了吧。二丫,我就搞不懂了,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怎么受得了呀。我才两个女人就累趴了。”易文墨啧啧嘴。 “姐夫,你还羡慕皇帝呀?” “不,我是可怜皇帝。女人那么多,身体都搞败了,所以,历朝历代的皇帝,没几个能长寿的。”易文墨打了个哈欠。“困死了!二丫,睡吧。” 易文墨想抱着陆二丫睡。 陆二丫说:“别抱了,我晚上喝了两碗稀饭,会起好几次夜,你抱着我,会吵醒你的。” 易文墨说:“好吧,各睡各的。”说完,翻了个身,沉沉睡去了。 陆二丫把手搭在易文墨的肚皮上,她想着:这个男人有我们姐妹俩伺候着,究竟 是福还是祸呢? 突然,陆二丫听见卫生间里似乎有声响。她从枕头上抬起脑袋,屏住呼吸,聚精会神地倾听着。 “咚!”地一声,好象有人碰到了脸盆。 陆二丫欠起身子,紧张地听着。听了好一会儿,再也没听到什么声音。陆二丫心想:也许是我太敏感了,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的,甭说人,就是一只老鼠也钻不进来呀。 陆二丫放心地睡了,正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被一种异样的声音惊醒了。 声音似乎是从大门口发出来的,既象有人走动,又象有风刮过。怪了,陆二丫又欠起身子,全神贯注地听着。 听了一会儿,没听出什么名堂。陆二丫心想:我今晚是怎么了,难道是幻音? 陆二丫的小腹那有点涨涨的,于是,她爬了起来。当她走出房门时,见一个黑影急速地闪到阳台上去了。 陆二丫吓得一哆嗦,难道家里进贼了?她急忙返身回房,拍醒了易文墨:“姐夫,你快起来!” 易文墨揉着眼睛问:“二丫,天亮了?” “姐夫,阳台上有个人影一闪,好象家里进了贼,你快起来看看吧。”陆二丫惊恐地说。 “家里进了贼?”易文墨一古碌爬起来,顺手抄起桌子上的手电筒。 “我也不敢断定,好象是个人影。”陆二丫犹豫着说。 “不会吧,门窗都关得好好的,难道小偷能破门而入……”易文墨又从门背后摸出一根棍子,拎在手上, 朝阳台走去。 只见阳台上空无一人,只有几盆花在夜色中散发着幽香。 易文墨朝窗外望望,天色很暗,夜空中见不到一颗星星。看样子又要下雨了。 陆二丫紧跟在易文墨后面,手里拎着一把扫帚。 易文墨又检查了一下客厅和卫生间,还是没发现任何异常之处。 易文墨笑着问:“二丫,你拎把扫帚,难道是想给小偷的身上扫灰?” 陆二丫看看手中的扫帚,不好意思地说:“我一急,就随手拎了个东西。” 易文墨说:“没事儿,你可能看花眼了,回去睡吧。”说完,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姐夫,真对不起,把你吵醒了。”陆二丫歉意地说。 “二丫,警惕性高点没错。”易文墨说。 易文墨一倒下,没一会儿就打起了鼾。 陆二丫久久不能入睡。她想:今晚究竟是怎么回事呀。一会儿听到声音,一会儿看到人影,太奇怪了。她思来想去,觉得今晚真的有人进来了。于是,她又悄悄爬起来,一个人摸到阳台上。她终于发现,靠墙边的一扇窗户,插销没有按下去。也就是说,有人可以从这扇窗户里翻进家里来。 易文墨家住在二楼,从下面很容易顺着煤气管道爬上来。 陆二丫赶紧把插销按了下去。 陆二丫又四处打量了一下,没感到有什么异常。她又到卫生间去撒了泡尿。她惊异地发现,一个脸盆被挪动了位置。 陆二丫记得很清楚,临 睡前,她特意把这个脸盆放在鞋柜的下面,现在,脸盆却跑到了鞋柜的旁边。 陆大丫从来不喜欢收拾屋子。易文墨也不爱多管闲事。这个家里,只有陆二丫一个人打理。所以,这个脸盆挪动了位置,是个明显的信号:家里确实进了贼。 陆二丫跑到大姐的房间看了看,陆大丫睡得正香,一条腿露到了毡子外面。 陆二丫轻手轻脚帮大姐盖好毡子,然后回了房。陆二丫再也睡不着了,她想:这个小偷真怪,跑到卫生间去干什么呢。尤其让人不可理解地是:小偷干嘛要动那个脸盆?既然是进来偷东西,怎么哪儿也没有翻动的迹象。陆二丫想了大半夜,也没想出个头绪来。一直到天快亮时,陆二丫才眯了一小会儿。 第167章 风趣姐夫玩游戏 吃早饭时,陆二丫说:“大姐,昨晚家里好象进了贼,你检查一下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陆大丫一听,赶紧跑回房,在床头柜里翻了一阵子,跑出来说:“贵重东西都没丢呀。二丫,你说家里进了贼,怎么会一样东西也没丢呢。难道这个贼跑到我家来,只是想观光一番。” 易文墨说:“二丫半夜把我喊醒抓贼,白忙了一场。我看呀,肯定是二丫的眼睛和耳朵出现幻影幻音了。” 陆二丫说:“我开始也以为自己眼睛耳朵出了问题,但后来发现卫生间的脸盆挪了地方,才断定家里进了贼。” 易文墨问:“二丫,你真的记清楚了,脸盆确实放在鞋柜下面吗?” 陆二丫说:“我记得清清楚楚的,不会错。因为,我昨晚临睡前上卫生间时,坐在马桶上还瞅着脸盆琢磨着:它起码用了七八年,盆沿上都磨光溜了。”那脸盆是易文墨从老家带来的,确实用了不少年头。 易文墨想了想,说:“这事儿确实有点蹊跷,贼进了家,东西却没丢。正象大丫所言,贼既然不是来旅游观光的,那么,进来干吗呢?” 陆大丫皱着眉头说:“不管怎么说,既没丢东西,也没伤人,应该是万幸了。以后睡觉前,把门窗都关紧,再也不能马虎了。”说着,望了陆二丫一眼:“二丫,幸亏你心细,否则,贼进了门,还没人知道,想想都挺后怕的。” 陆二 丫说:“仅仅丢点钱财倒也没啥,就怕惊动了大姐的胎位,那就祸害大了。好在大姐睡得挺香,我看呀,就是把大姐扛走,恐怕也醒不了。” “贼肯定没敢跨进我的房,知道我肚子里有个孙悟空,嘻嘻。”陆大丫乐嗬嗬地摸着肚子说。 易文墨在胸前划了个十字:“老天保佑,只是虚惊了一场。” 吃完早饭,易文墨正准备上班去,手机铃声响了。 “谁这个时候来电话,也不看个时候。”易文墨看看钟,七点二十分了,再晚点出门,就要迟到了。 “喂,是易老师吧?”电话里传出一个粗犷的声音。易文墨一听,就知道是陈调查员。 “你好,有事呀。”易文墨边问边穿鞋,他要赶着去上班了。 “没别的事儿,只是问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玩第二局游戏。” “哦,你等我的电话吧。”易文墨回答。他要和小月再商量一下,按易文墨的打算,第二局也得赢,那就“三打两胜”了,无须再玩第三局了。 “好吧,我希望您能尽早安排。”陈调查员的口气似乎很轻松,还带点稳操胜券是意味。 上班途中,易文墨给小月去了电话。 “小月,那家伙刚才又来催我了,想快点玩第两局游戏。我昨晚事情多,没顾上多考虑一下,现在心里没个底。” “大哥,我觉得没问题,只管通知他,今天下午就玩第二局游戏。早完早了,免得他一直骚扰你。” 小月信心满满地说。 “也是,这家伙跟我玩了一个多月,简直把我烦死了。唉,算我倒霉,碰上了这个跟屁虫。”易文墨唉声叹气道。 “大哥,也不全是坏事嘛。你现在反跟踪的技术一流哟。碰上这档子事,多长了一点见识嘛。再说了,您不觉得在被跟踪的情况下幽会,更有一番情趣吗。”小月嘻嘻笑着说。 易文墨心想:这种情趣还是少点好,差点就栽到陈调查员手上了。他不敢设想,一旦偷情之事被暴露,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小月,那就按我俩昨天商量的办。等会儿,我通知那家伙。希望今天下午能够搞定他,让他一辈子死了跟踪我的心。” “会的,一定会的,胜利一定属于我俩。”小月兴奋地说。当易文墨准备挂电话时,小月突然说:“大哥,我想电亲’一下您。” “你说什么?我没听懂。”易文墨有点莫名其妙。 “我说电亲’一下您。” “电亲’?什么意思嘛。是不是又出了个新的网络用语呀。” “哎呀,大哥,您一个大知识分子,怎么没一点想象力嘛。电亲’,就是在电话里亲吻一下您嘛。” “哦,这是谁发明的词呀?”易文墨好奇地问。 “哎呀,是我临时想起来的嘛,谈得上什么发明不发明的。大哥,您尽埋汰我。”小月娇滴滴地说。 “嘻嘻,电亲’,这个词好,简洁,易懂。”易文墨夸奖道 。 “大哥,你夸奖人实在点嘛。连您都没听懂,还说简洁易懂。”听小月说话的语气,易文墨就能猜到,小月又嘟嘴了。小月一撒娇就爱嘟嘴,一嘟嘴,脸蛋上就会出现两个小酒窝。易文墨最爱看小月嘟嘴的模样,觉得她一嘟嘴,就象个十来岁的小女孩。 “哈哈,我是木头脑瓜子,小时候,我妈老骂我是呆瓜。”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说着,笑着,易文墨来到学校大门口。“小月,我马上要进学校了,你赶快给我一个电亲’呀。” “大哥,谁说了只给您一个电亲’?你把我想得太小抠了吧。” “哈哈,我当然希望多多益善啦。”易文墨在校门口停下。学校里人多,耳朵也多,易文墨可不希望别人偷听了私房话。 “大哥,你听好了,我要亲了。”小月郑重其事地说。 “小月,我正等着呢。”易文墨一看手表,还差五分钟就到上班的点了。 “大哥,我亲了:啪!”手机里传来一声亲吻。 “啊,亲到我右脸上了。”易文墨说。 “别撒谎了,人家是亲你的嘴嘛。”小月娇滴滴地说。 “是吗?那肯定是距离远了,出现了偏差,真的亲到我右脸上了。” “那我再重新亲。”小月说。 “啪!啪!啪!……”小月连续不断地亲着。 “哇!亲得真幸福呀!”易文墨故意大呼小叫道。 “易老师,您在和谁调情呀?”一个年轻女教师嘻嘻 笑着问。 易文墨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位年轻的女教师。“呵呵,我…我给老婆打电话。”“易老师,您真有风趣,刚离开家就跟老婆调情,嘻嘻。瞧你跟老婆说话的亲热劲,我羡慕得快流口水了。” 第168章 复杂的爱情理论 “呵呵,我跟老婆开个玩笑。”易文墨搪塞道。 “易老师,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您。”女教师诚恳地说。 “你说。” “易老师,书上说结婚是爱情的坟墓,您结婚后,有没有这种感觉呀?”这位女教师去年刚从大学毕业,据说她从来没谈过恋爱,还是一张白纸。 “哎呀,你这个问题很复杂,三言两语恐怕说不清楚。”其实,易文墨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没想出个结果。 “易老师,您能不能用一二句话概括地说明一下呢。”女教师用急切地眼神望着易文墨。 “概括地说:因人而异吧。”易文墨觉得这么说,具有哲学水平。 “我懂了,谢谢您!”女教师高兴地说。 “你懂什么了?”易文墨一头雾水。他只是抽象地说了四个字,怎么就起到了拨开云雾见太阳的功效了呢。 “您的意思是:结婚对有些人是爱情的坟墓,对有些人则是爱情的升华。我的理解对吧?” 易文墨真佩服这位女教师的领悟能力。他暗暗想:妈的,我还没理解得这么透彻呢。 易文墨想:如果一个男人结婚后死守着一个女人,会不会腻歪呢?当然,他是绝对体会不到这一点了。因为,他结婚一年多,就有了二个情人:陆二丫和张燕。另外,还有两个准情人:陆三丫和小月。 下午二点整,易文墨准时离开了学校,他要和陈调查员玩第二局游戏了。 出了校门,易 文墨挥手招了个出租车。 一上车,他对司机说:“后面有人跟踪我,你只要能把它甩掉,随你往哪儿开。” 司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他四处望望,胆怯地说:“你能不能换一辆出租车?” 易文墨问:“你害怕了?” 司机愁眉苦脸地说:“我上有老,下有小,全指望着我赚钱吃饭呢。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我一家老小就得喝西北风了。” 易文墨不想勉强他,就下了出租车。他等了十几分钟,路过的出租车全是满载。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只好上了公交车。 易文墨连续转了三次公交车,没发现后面有人跟踪。 三点半钟时,易文墨钻进一家咖啡店。这家咖啡店的主人和小月很熟。易文墨一进去,服务员招呼道:“您请这边坐。” 易文墨问:“老板呢?” 服务员指指吧台:“呶,那就是我们老板。” 吧台里,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子,正在低着头算帐。 易文墨走过去问:“您就是李老板吧?” 那女子抬起头,问:“请问您是易老师吗?” “对,我就是易文墨。” “哦,您跟我来吧。”说着,女老板把易文墨引上二楼。在二楼的拐角处,有一道小门。老板拿钥匙打开门,对易文墨说:“您顺着这个简易楼梯下去,是一条小巷子,走到头,就是吉祥路了。” 易文墨说:“麻烦您了。” 李老板说:“您有事,我就不留你喝茶了。改天有 时间,和小月一起来坐坐。” 易文墨道了一声谢,匆匆走下楼梯,小跑着穿过小巷子,来到吉祥路。 路口有几个揽生意的摩的。易文墨一出巷子口,一个开摩的小伙子跑过来问:“您姓易吧,就是容易的易。” 易文墨点点头:“对,我姓易。” “您快上车吧,月姐让我来接您。”小伙子笑着说。 易文墨一跨上摩托,小伙子喊了声:“您坐好罗。”话音刚落,车子就象箭一样射了出去。 摩托开得飞快,连续钻了三条巷子。在第三条巷子的一个岔路口,摩托刚一开过,就有几辆板车挡住了路。 小伙子嘻嘻笑着说:“跟踪的就是长了翅膀,没十分八分钟,甭想从这个巷子里通过了。月姐安排了七八个人,把这个巷子封死了。等跟踪的人穿过巷子,咱俩已经跑了十万八千里。嘻嘻,还是月姐聪明,想出了这个高明的点子。” “你跟月姐是朋友?”易文墨问。 “是啊,应该说,我是月姐的干弟弟。”小伙子笑嘻嘻地说。 “那七八个封堵巷子的人,是月姐的……”易文墨好奇地问。他觉得小月有点神通广大,三教九流的人都能结交。 “有的是月姐的朋友,有的是临时花钱雇来的。”小伙子回答。 摩托车又驶了十来分钟,停在了一个背静的小河边。 “您在这儿等一下,月姐马上就到了。”小伙子让易文墨下了摩托,然后一溜烟 地走了。 易文墨四处看了看,附近没一个人影。小河边长着一片茂密的灌木丛,显得有些荒芜。易文墨看看手表,四点一刻钟。再过四十五分钟,这第二局游戏就结束了。结局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易文墨又赢了。 易文墨觉得陈调查员太差劲了,连他这个教书匠都搞不定,还吃什么侦探这碗饭呀。“不如回家卖红薯去吧。”易文墨嘀咕道。 远处驶来一辆出租车,车子开到易文墨身边,从车窗里伸出一个脑袋:“易大哥,快上车吧。我在路上堵了一会儿车,来晚了,让您在这儿吹冷风,真不好意思呀。” 易文墨笑嗬嗬地上了车,夸奖道:“小月,你的点子真高,轻而易举就把侦探甩掉了。” 小月谦虚地说:“全靠朋友们帮忙呗。” 易文墨说:“这里背静,一个人都没有,确实是幽会的好地方。” “这儿确实很幽静,不过,如果那家伙跟踪到这儿,咱们就插翅难飞罗。你看,这儿一览无余,视线太开阔了。” “那家伙就是长十条腿,也追不到这儿来,哈哈……”易文墨开怀大笑。 小月朝四处看看:“正因为考虑到那家伙追不到这儿来,所以,我才选择这个地方嘛。” 小月一抬身子,就坐到了易文墨的怀里。 “小月,你朋友不少嘛。”“有几个朋友,俗话说得好:出门靠朋友嘛。交几个朋友,用得上的时候方便,牢靠。”小 月把头靠在易文墨的肩膀上。 第169章 被侦探抓了正着 “来,小月,坐到我腿上来。”易文墨说。 易文墨抱紧小月,抚摸着她的大腿。 “易哥,我把您签的那张纸条存进银行的保险柜里了。” “哦,好呀,存进银行安全。不然,万一落在人家手里,总不是个事儿。虽然上面没署我的名子,但有头脑的人能分析出来呀。” “易哥,我喜欢您。”小月抬起脸:“您亲亲我嘛。” “我不亲。”易文墨板着脸说。他想让小月做出生气的样子,好欣赏她脸的两个小酒窝。 “易哥,你这么快就不喜欢我了。”小月果然中了计,嘟起了嘴。 易文墨欣赏着小月脸上的小酒窝,心想:这女人真是娇柔百态。 “易哥,您再不亲我,就不要您抱了。”小月说着,抬起屁股就想挪回驾驶座。 易文墨顺势把一只手塞到小月的屁股下面,再把她往回一拉,小月坐到了易文墨的手上。那手不偏不斜正按在玫瑰花上。 易文墨的手轻轻动弹着,小月扭动着屁股,叫唤道:“易哥,谁让您摸我那儿了?” “嘻嘻…你让我摸的呀。”易文墨涎着脸说。 “易大哥,您好坏哟!人家没让您摸那儿,您还撒谎说人家让您摸的。我什么时候让您摸了?”小月娇滴滴地说。 “小月,你让我和你一起生小孩,不就是同意了嘛。” “那是五年后呀,您怎么打提前量了?”小月嗔怪道。 “预支,嘿嘿……”易文墨的手指加大了力度 ,他明显感觉到,小月的胯里有些温热湿润了。 小月扭动着屁股:“我就不让您摸嘛……” 小月无意中瞅了一眼后视镜,大惊失色地叫道:“易哥,坏事了,那家伙追过来了!” “你…你说什么……”易文墨把头探出车窗,朝后一看,果然一辆摩托正飞驶而来,距离他们的车只有三五百米了。 小月一抬屁股,坐回驾驶座,迅速发动车子。 “他…他怎么会追…追到这儿来?”易文墨张口结舌地说。 小月没答话,加大油门往前冲。 易文墨掏出手表一看,离五点只有六分钟了。 尽管小月把车开疯了,但摩托速度更快。不到五分钟,摩托就追了上来。 小月把车拐上一条乡间土路,路很窄,只能一辆车通行。摩托超不了车,只能紧紧跟在后面。 “易老师,别逃了,时间到了,你输了!”陈调查员大声吆喝道。 小月问:“停车吗?” 易文墨说:“别停!一停车,他就看见你了,那不等于抓住了我幽会的把柄嘛。” 小月说:“即使不停车,也逃不掉他的跟踪了。” 易文墨说:“只有认输了,但车不能停。” 易文墨把头伸出车窗外,大声说:“我认输了!” “认输了,你还不停车呀!”陈调查员大声喊。 “我有急事要去办。”易文墨大声回答。“小月,你把车开到那条土路宇去,让灰呛死他,看他还跟不跟。” 小月一拐弯,上了一 条黄土路,顿时,车后卷起了一条黄龙。 陈调查员的摩托立马被黄烟裹住了,他连连咳嗽着,放慢了车速。 “小月,好样的!再加速,彻底把他甩掉!”易文墨猛击了一下掌。 陈调查员停下摩托,冲着轿车喊:“你都认输了,还跑什么跑,莫名其妙!” 陈调查员调转车头,往回驶去。半路上,他突然醒悟道:易文墨不停车,一定是车上有猫腻。再一想:车上的猫腻肯定是个女人。陈调查员猛捶了一下脑门,奶奶的,老子今天撞了大运,既赢了第二局游戏,又查到了易文墨的情人,可谓一箭双雕了, 想到这儿,陈调查员赶紧调转车头,又朝出租车追去。 刚才,陈调查员一调转车头,易文墨就高兴得大叫:“好!小月,可以慢点开了。” 小月不但没减速,反而开得更快了。易文墨不解地问:“那家伙已经走了,你干嘛还越开越快呀?” 小月笑着说:“我怕那家伙等会儿醒悟了,再追上来。” “他醒悟了?我看他没那么聪明。”易文墨不屑一顾地说。 “易哥,今天,咱俩安排得那么周密,还是被他跟踪了,足以说明他不但不傻,反而很聪明。所以,不能小瞧他了。” 小月把车子开得飞了起来,车子在土路上十分颠簸,易文墨的脑袋差点撞上了车顶。 “易大哥,您扶好。”小月叮嘱道。 “他不会追上来吧。”易文墨朝后望望: “连人影都没有了。” “易大哥,他的摩托性能非常好,比咱们的车快得多。一旦他再追上来,咱们就死定了。”小月坚决不减速。 车子终于驶进了城里。小月连着拐了七八道弯,才慢慢减速。她把车停在一个别墅前:“易大哥,这是我一位朋友的家。咱俩先去歇歇。” 小月掏出钥匙打开院门。 “你朋友家没人?”易文墨很奇怪。 “我朋友出国了,让我帮她照看一下房子。”小月解释道。 这栋独门独院的小别墅,有一个不小的院子。院子里种植着各种花草,就象一个小公园。 “你朋友是大款?”易文墨羡慕地问。 “早十几年,我朋友炒股票赚了一大笔钱,据说有几千万的家产吧。” 进门是个大客厅,足足有一百多平方米。 “易大哥,您随便坐吧,我去给您冲杯咖啡。”小月进了厨房。 易文墨打量着这栋别墅,妈的,有钱人就是会享受,一间客厅比我一套房子还大。他摸了摸沙发,妈的,纯牛皮的,起码值上万元钱。 没一会儿,小月就冲好了咖啡。俩人边喝边聊。 “小月,那家伙应该被甩掉了,怎么会又追了上来,我觉得不可理解。难道有人出卖了咱俩?” “谁会出卖咱俩?我的朋友绝对靠得住。” “那怎么解释今天的事情呢?”易文墨百思不得其解。 “莫非他长了千里眼,顺风耳?”小月也很不理解。“是呀,按理 说,在你朋友的咖啡店,就完全甩掉那家伙了。况且,还有巷子口的堵路。不论怎么想,那家伙都不应该跟上来嘛。这事儿太奇怪了。”易文墨分析道。 第170章 差点捅了大漏子 “是呀,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呀。”小月也非常疑惑。 “这里面一定有猫贱,还是个大大的猫腻。”易文墨沉思着说。 “除非在您身上安装了无线电发射装置,否则,怎么会一直甩不掉呢。”小月打量了几眼易文墨:“您好好把身上搜搜,别真被那家伙做了手脚。” “不可能吧,那家伙又没跟我接触,没机会做手脚呀。” ”易哥,我总觉得那家伙不简单,您可能小瞧他了。” 易文墨在身上四处摸了摸。“好象没啥东西嘛。” “易大哥,您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仔细摸摸捏捏,他如果在您身上做了手脚,也一定非常隐秘,不会让您一眼就看出来的。” 易文墨先把上衣脱下来,从前到后,从里到外,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又用手一寸寸地捏了一遍。“咦,真是怪了,啥玩艺也没有嘛。” 小月又把易文墨的上衣检查了一遍,还是没发现任何异常。 “您把裤子也脱下来呀。”小月催促道。 易文墨嘿嘿笑着说:“你在这儿,我一脱裤子就想那个了……” “真是一只大色狼。”小月嗔怪道。 “嘿嘿,我刚才在车上抱你时,就受刺激了,现在,它……”易文墨不好意思地笑笑。 小月低头一看,只见易文墨的胯里鼓涨着。“易大哥,赶快把被跟踪的原因找出来呀,现在您还有闲心想那个事儿?” 易文墨脱下外裤,他涎着脸说:“小月, 我真想那个了。” 小月瞪了易文墨一眼:“还不赶快找出被跟踪的原因,否则,第三局输定了。” 听小月这么一说,易文墨才把花花心思收了起来。 上衣和外裤都一寸寸地检查过了,没发现一点问题。 “问题出在哪儿呢?”易文墨有些大惑不解了。 “易哥,您把皮鞋脱下来。”小月说。 易文墨脱下皮鞋,递给小月一只,自己检查一只。 小月突然大叫一声:“啊!终于找到原因了。” 易文墨忙凑过去:“哪儿有问题?” “您看。”小月指着鞋后跟说:“这儿和别的地方不太一样,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小月拿了一块抹布,在鞋底上抹了抹。“这一抹,就明显了。” 在鞋跟的中央,被人挖了一个小洞,塞进去一个纽扣似的东西。 小月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小钳子,她仔细地把这粒纽扣似的东西钳了出来。对着灯光一看,这粒小纽扣还一闪一闪地发着幽光。 “妈的,什么时候在我鞋里做了手脚?”易文墨困惑地说。 “易哥,您最近两天修鞋了没有?”小月提示道。 “没有呀?” “那您最近两天把鞋拿出去晾了没有?”小月又问。 “我家没有晒鞋晾鞋的习惯。”易文墨回答道。 “您在学校里中午睡不睡午觉?” “学校没有床,想睡也睡不成,最多趴在办公桌上眯一下。那也不用脱鞋呀。” “那就怪了,难道有人潜进您家里 ,在鞋上做了手脚?”小月也觉得不可理解了。 “哎呀,我想起来了。昨晚,我小姨子发现阳台上有个人影一闪,还把我喊起来抓贼。我爬起来一看,什么都没有。我一直以为是小姨子看花了眼。看来,这个侦探昨晚潜入我家,在我皮鞋里安装了发射装置。唉!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易文墨后悔得捶着自己的脑袋。 “易哥,世上没有后悔药卖。看来,这个侦探下了血本,不惜一切代价要赢您呀。” “妈的,明的赢不了,就来阴的。我找他算帐去。”易文墨说着,掏出手机就要给陈调查员打电话。 “别慌着给他打电话。”小月阻止道。“易哥,您又没抓到他什么证据,他要是一口否认,您还真没招。他若是反咬您一口,说您陷害他,岂不是自讨没趣吗?” 易文墨一想,是这个理。不过,他总觉得胸中憋着一股气。做梦也没想到,陈调查员还来这一手,简直太狡猾了。他从桌上抓起这个“纽扣”,往地上一扔,就要用脚踩。 “别…别……”小月急忙拦住易文墨。 “留着它干什么?”易文墨恨恨地说。 “易哥,我有个主意。”小月沉思着说。 “什么主意?”易文墨忙问。 “那家伙一定认为您不会发现这个发射器,所以,第三局游戏时,他还得仰仗着这个东西。那咱们就来个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哦,我有点明白了。 ”易文墨兴冲冲地说。 小月和易文墨头抵头,认真商量了一个方案。 “易大哥,我觉得这个发射器需要耗电,用不了多长时间。所以,那家伙今晚或明早一定会催促您。事不宜迟,明天下午就下第三局棋。这次,我要让他栽到这个玩艺上。” “小月,你真聪明。唉,有你这么精明的女人在我身边,我会少吃不少亏呀。”易文墨由衷地说。 “我听说男人喜欢笨笨傻傻的女人,不喜欢聪明能干的女人,有没有这回事呀?”小月问。 “别的男人怎么想我不知道,反正我喜欢聪明能干的女人。”易文墨说着,把小月按倒在床上。 “易大哥,不早了,您再不回家,当心老婆找您的麻烦哟。”小月半推半就地说。 “我跟老婆请过假了。”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易文墨欲火中烧,他急吼吼地要扒小月的裤子。这时,小月突然把易文墨一推,说道:“易哥,您快走,越快越好!” 易文墨一惊,以为自己的粗鲁举动让小月生气了,忙道歉道:“小月,对不起啊,我…我太想要你了……” 小月急切地说:“易哥,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既然发射装置在这儿,那么,那家伙一定会追到这儿来。您跟老婆请假,难道说上这儿来?显然不是。这么一来,那家伙就抓到了您偷情的把柄。说不定那家伙就在门外盯着,已经跟您老婆通过电话了。”易文 墨听小月这么一分析,吓出了一身冷汗。幸亏小月想到了这一层,不然,真会捅出大漏子来。 第171章 欣赏一场活闹剧 易文墨急急忙忙地穿衣服:“那我得赶快离开这儿了。” 小月说:“我马上送您回家,一刻也不能耽误了。” “唉!可恨的家伙,坏了我的好事啊。”易文墨恨得牙根直痒痒。 俩人正准备出门时,小月皱着眉头说:“咱俩不能老是被那家伙耍,也得耍耍那家伙。” 易文墨一时没了主意,忙问:“怎么耍?你又想出什么好点子。” 小月沉思了半晌,说:“您把这个发射器留在这儿。” “留在这儿?”易文墨不解其意。 小月摆摆手,凑在易文墨耳边说:“小点声音说话,我担心那玩艺不光是发射器,说不定还能录音呢。来,我告诉您……” 小月在易文墨耳边嘀咕了好一阵子,俩人捂着嘴巴笑了。 临走时,他俩把发射器放在别墅的卧室里。 易文墨到家时,陆大丫和陆二丫刚吃完晚饭。 陆大丫好奇地问:“文墨,你不是说今晚到外面聚餐吗,怎么又突然跑回来了?还没吃饭吧?” 陆二丫忙说:“姐夫,今晚没做您的饭,我马上给您下一碗面条,凑合着吃,好吗?” 易文墨说:“我突然感到肚子有点疼,就不敢去聚餐了。怕吃杂了,闹出毛病来,我正想回家吃碗面条呢。二丫,又麻烦你了。” “麻烦啥?给姐夫做饭,我乐意,高兴还来不及呢。”陆二丫说着,进厨房下面条去了。 陆大丫瞅着厨房说:“文墨,你看你,艳福不浅呀 。二丫对你多好,都快赶上我了。” 易文墨一听,陆大丫的话里有“醋味”嘛。于是,赶紧说:“大丫,你是我老婆,当然随便点。如果夫妻之间老是客客气气的,我看就不正常了。二丫再怎么说,也只是我的小姨子嘛,礼数上自然会讲究一点了。其实,对我最好的当然是老婆了。” 陆大丫一听,心里舒坦多了。虽然她放任老公和小姨子们有一腿,但心里总归有点酸溜溜的。 易文墨叮嘱道:“大丫,如果等会儿有人询问我在不在家,你就说不在家。” 陆大丫不解地问:“干嘛要撒谎?难道有人找你追债?” 易文墨笑着说:“我象欠债的人吗?从小到大,我还从没找人借过一分钱呢。想追我的债,等下辈子吧。” “那你明明在家,干嘛说不在家呢,象要躲着什么人似的。”陆大丫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大丫,可能会有人暗算我,说我今晚在外面过夜。而且是在一个豪华的别墅里和野女人鬼混。” “文墨,难道又是三丫在搞鬼?”陆大丫有点生气了。她从茶叽上拿起手机,要给陆三丫打电话。 “大丫,这次与三丫不相干,别冤枉她了。”易文墨忙阻止道。 “那是谁在背后捣鬼?”陆大丫愤愤不平地说。 “还是那个侦探呀,三番五次抓不到我的把柄,不甘心呗,只能胡编乱造了。”易文墨叹着气。 “那家伙是吃饱了撑的吗? 怎么不歇火地找你的麻烦。我明天去会会他,问个清楚。他要是再纠缠,我就报警了。”陆大丫气呼呼地说。 “大丫,犯不着为那家伙动气,你只当是看一场话剧,让他尽情地表演,只管欣赏就是了。” 陆大丫一想:也是,看他有什么能耐,能把假的说成真的。 陆二丫把面条下好了,端到易文墨面前。易文墨刚喝了一口汤,陆大丫的手机就响了。 陆大丫拿起手机一看,说:“是三丫打来的。” “喂,三丫呀。” “大姐,我问你一件事:姐夫在家吗?” 陆大丫反问道:“三丫,你找你姐夫有事吗?” “我不找姐夫,只是想问问:姐夫在家不在家。”陆三丫急切地说。 “哦,你姐夫不在家。”陆大丫按照易文墨的嘱咐回答道。 “大姐,姐夫今晚到哪儿去了?他一夜都不回来吗?他跟你怎么说的……”陆三丫连珠炮似地问。 “三丫,你关心姐夫的去向干什么?”陆大丫有点不耐烦了。刚才,易文墨说不怪三丫,这不,想不怪都不成了。如果陆三丫没搅和这事儿,她干嘛来电话问三问四的。 “三丫,我跟你说过无数遍了,叫你别跟你姐夫过不去,你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但实际上还是缠着你姐夫不放。我就搞不懂了,难道你和你姐夫前世是冤家对头?”陆大丫不满地数落道。 “大姐,不是我跟姐夫过不去,是有人告诉我,姐夫正 在别墅里跟一个骚女人鬼混呢。”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 易文墨担心陆大丫说漏了嘴,赶紧凑在她耳边说:“千万别说我在家,看那个侦探是怎么表演的。” 陆大丫点点头,对三丫说:“你姐夫有那么大的本事吗,还泡上富婆了。那好呀,只要他能赚点钱回来,我允许他泡。” “大姐,你真糊涂呀,要钱有屁用啊。你总不能眼看着让姐夫出轨吧。那富婆肯定是想要姐夫的人。如果那富婆给你一笔钱,让你放走姐夫,难道你干?”陆三丫气急败坏地问。 陆大丫喜滋滋地说:“行呀,只要那富婆肯出一千万,我就把易文墨让给她。有了这一千万,我和儿子这辈子就够花的了。三丫,明天等你姐夫回来了,我跟他谈个价。不行,你也来谈,争取多谈点。” “大姐,你是喝醉了,还是发高烧了,怎么净说些胡话呢。我不在电话里说了,马上过来。”陆三丫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三丫马上要过来。”陆大丫放下手机。“唉,编故事总得编得象模象样点嘛。什么别墅富婆,过夜。幸亏文墨就在我身边,否则,还真被这一番鬼话糊住了。” “大丫,你总算领教到了吧。以后,即使我不在家,也不能相信这些鬼话。这些侦探想钱想疯了,尽编些鬼话来骗钱。如果你相信了,既败了财,又伤了夫妻和气。说不定还把个家搞散了。”易 文墨交代道。 “你把我看得这么傻呀。不管碰到什么事,我都会找你核实清楚,不会相信一面之词。”陆大丫说。“大丫,你这么想,这么做就对了,千万别象三丫那个疯丫头,说风就是雨。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冷静地想一想,不能盲目冲动呀。” 第172章 小姨子差点上当 “我能象三丫么?文墨,你放心,我俩的感情象磐石一样牢固,不是一二级小风就能吹垮的。”陆大丫表态道。 “大丫,我和你在工作中,难免会和异性打交道,这都是很正常的。有些人吃饱了,喜欢嚼舌头。可偏偏有些人耳朵根子软,别人一嚼,他就信。结果,搞得家庭关系不和谐。”易文墨别有用心地做大丫的思想工作,他担心有朝一日自己偷情会留下蛛丝马迹,所以,提前给陆大丫打个预防针。 正说着,三丫风风火火地跑来了。一进门,见易文墨正坐沙发上看电视,惊得差点跳起来。“姐…姐夫…您在家呀?” “谁说我在家?我明明在别墅里泡富婆嘛。”易文墨不冷不热地回答。 “那…那陈调查员怎么言之凿凿地说,现在您在别墅呢?还说,可以当场捉奸,还保证十拿九稳呢。”陆三丫迷惑了。听陈调查员的口气,不象是撒谎呀。 “他的话你还信,你上过几次当了,就不能长长记性呀。”陆大丫翻着白眼说。 “开始我也不信,但他说可以带我去捉奸,所以,我就有点信了。大姐,你也真是的,明明姐夫在家,还瞒着我。你知道吗,差点我就付给侦探三万元钱,买他的这个情报。幸亏我吸取上次的教训,多长了一个心眼。”陆三丫捂住胸口:“妈呀,差点让三万元打水漂了。” “三丫,你要是嫌钱多,就拿点过 来,别随便把钱送给别人。”陆大丫啧啧嘴。“动不动就几万元,要是我呀,几百元买一份情报也舍不得呀。三五十元嘛,我下个决心或许还能拿出来。” “大姐,三五十元一份情报,你想饿死那些侦探呀。”陆三丫瞥瞥嘴。 “哼!我就是想饿死那些侦探,整天就会造谣生事,无中生有,编造谎言。明明我老公就在身边,却编出个有鼻子有眼的谎话。”陆大丫问:“他这么干,等于是在挑拨我们夫妻关系嘛。我看,应该报警,让公安部门制裁他。” 易文墨阻止道:“对这种人,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置之不理,任他折腾。什么时候折腾累了,自然就不折腾了。” 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姐夫,这回可怪不得我了。不过,我就不明白了,他为什么总盯着你呢?俗话说: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嘛。如果你没缝,苍蝇干嘛老盯着你?” 易文墨转过身子,对陆大丫说:“大丫,你听见了吧。三丫对我一直抱怀疑的态度。” 陆大丫瞪着陆三丫说:“三丫,这是最后一次了,我警告你,如果再对你姐夫说三道四,就别进我的家门了。” “姐,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呀?”陆三丫不满地说。 “我胳膊肘怎么往外拐了?难道你姐夫是外人吗?”陆大丫气呼呼地问。 “大姐,我这么做也是为您好嘛,真是做好不落好,好心没好报。”陆三丫发起 了牢骚。 “三丫,你花钱请调查公司跟踪你姐夫,查出了啥?”陆大丫质问道。 陆三丫低着头,嘟囔着:“人家还不是怕姐夫出轨嘛,替大姐维护着这个家呀。唉!把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你帮我?帮出了一堆大笑话。你姐夫和你二姐到酒店去幽个会,又是跟踪,又是拍照,搞得多难为情呀。今晚又弄出个子虚乌有的傍富婆事件,把人大牙都笑掉了。三丫,你究竟是想维护我这个家,还是想拆散我这个家?”陆大丫翻着白眼训斥道。 “妈的,那个侦探脑袋瓜子进水了,尽办些荒唐事儿。幸亏我没跟他到别墅去捉奸,否则,真是鸡飞蛋打一场空。他还狮子大开口,找我要五万元钱呢。”陆三丫挺泄气,自己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在调查姐夫的问题上屡屡出洋相呢。 “姐夫,你帮我琢磨一下,陈侦探编出这个荒诞不经的故事,究竟是什么目的?”陆三丫请教易文墨。 “你问我,我问谁去呀?”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 “姐夫,你脑袋瓜子灵嘛,帮我分析一下。”陆三丫央求道。 “三丫,你是真糊涂,还是揣着聪明装糊涂?”易文墨质问道。 “姐夫,我真的搞不明白,陈侦探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陆三丫叹着气:“现在,搞得我里外不是人,真晦气。” “三丫,我告诉你:那个陈侦探死打滥缠跟踪我,目的只有一个, 想从我身上抓到偷情的把柄,然后拿到你那儿去卖钱。就这么简单。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嘛,还用得着分析吗。”易文墨点拨道。 “如果他真抓到了姐夫偷情的证据,当然可以卖给我,赚上一笔钱。就拿今天的事儿来说,除非从别墅中揪出了姐夫,我才会付钱。否则,他就只能是白忙一场,还背个欺诈的罪名。我已经跟他明说了,他也同意了。还自信地对我说:你只管把钱准备好,等着我把你姐夫从别墅中请出来。”陆三丫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难道陈侦探是个神经病?” “三丫,人呀,有时候想钱想疯了,就会干出不可思议的事情。依我之见,陈侦探肯定是又看错人了,把一个貌似我的人,看成是我了。我只能说,陈侦探的水平太差劲了。”易文墨摇摇头,摆出一付不屑的神情。 “三丫,你别再跟那个侦探罗嗦了,再这么一意孤行,不但还会闹出笑话,也给这个家庭造成损害。你想想,要是总有个人跟在你屁股后面,你烦不烦呀?”陆二丫劝说道。 “三丫,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等你把我这个家搅乱了,搅黄了,你才肯罢手。”陆大丫摸摸肚子,说:“儿子呀,你这个二姨妈真不省心啊,将来你娶了媳妇,当心你这个二姨妈也派人盯你的梢。”“大姐,你瞎说些啥呢。我再糊涂,也不会派人盯自家 人的梢嘛。”陆三丫嘟着嘴说。 第173章 给四姐妹排名次 “三丫,你又说漏了嘴吧。难道你姐夫是外人?我跟你说过多少遍,易文墨跟我结了婚,就是自家人了。”陆大丫嗔怪道。 “三丫,搞了半天,你还把姐夫当外人看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陆二丫也指责道。 “其实,我内心里没把姐夫当外人,否则,怎么会在姐夫面前没大没小的?姐夫,你自己说说,我把你当外人没有?”陆三丫求救似地望着易文墨。 “我说句公道话:三丫还真没把我这个姐夫当外人,只是在请调查公司这一点上,有点犯糊涂。我相信,闹了这几次笑话,三丫一定能醒悟过来。”易文墨想安抚一下陆三丫,取得她的好感,免得老怀疑自己。 “姐夫,今天,我当着你的面发个誓:从今往后,再也不怀疑姐夫了。”陆三丫心想:我真是咸是罗卜操淡心,管的哪门子闲事,三番五次搞得下不了台。 “这就对了,三丫,以后别算计你姐夫了。唉!我要是易文墨,肯定被你逼疯了。”陆大丫同情地望了易文墨一眼。“亏得你姐夫一点不记仇,还一趟趟地送你回家。” “岂只是送三丫回家,上次要不是姐夫,三丫就被大鱼’祸害了。”陆二丫说。 “对呀,我还忘了这件事。三丫,你总不能恩将仇报吧。”陆大丫指着陆三丫的鼻子:“一辈子都该记着你姐夫的好处。” 陆三丫一屁股坐到易文墨身边,挽住易文墨 的胳膊,撒娇道:“姐夫,你对我最好了,我一定会记你一辈子的。” 陆大丫瞥瞥嘴:“一会儿冷得象十冬腊月,一会儿热得象三伏天,别把你姐夫搞感冒了。就你这小样,没人受得了。” “姐夫,你喜不喜欢我呀?”陆三丫娇滴滴地问。 “嘿嘿,我自从进了陆家门,当然喜欢所有的陆家人了。”易文墨不敢当着陆大丫的面,对陆三丫说肉麻的情话。 “姐夫,那我问你:你第一喜欢谁?”陆三丫给易文墨出了道难题。 易文墨脑袋一转,立刻有了主意,他不慌不忙地说:“第一嘛,嗯……” “快说呀,第一喜欢谁?”陆三丫催促道。她有意想为难一下姐夫。 “第一喜欢老爹老妈,没有他两老,就不会有陆大丫,我就谈不上和陆家有缘了。”易文墨笑着说。 “你看,还是文墨孝顺。说句实话,自从文墨和我结了婚,孝敬老爹老妈的事情都是他亲手操办的。”陆大丫美言道。每次给老爹老妈买东西,易文墨总是嫌陆大丫太抠了。 “哦,原来给老爹老妈的节礼都是姐夫操办的,怪不得礼越送越轻呢。”陆三丫撅着嘴说。“我还误以为是大姐太抠门了,看来错怪了大姐,原来罪魁祸首是姐夫呀。” “这…这……”易文墨简直有口难辩了。他想辩白,但又不敢说出事情的真相,只能求救地望着陆大丫,希望她能说句公道话。 “你姐 夫不是抠门,是会过日子。”陆大丫不但没帮易文墨洗清冤屈,反而把屎盆子扣到了易文墨头上。“你姐夫考虑到以后有了儿子,家里的开销大了,所以,每一元钱都要用在点子上。老爹少抽点烟,少喝点酒,不但节省钱,还能有益老爹的健康。” “嘴巴上说得好听,把老爹老妈放在第一位,行动上却南辕北辙。我们姐妹几个的节礼,就数大姐姐夫的最轻了。”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别谈节礼了,让你姐夫说说第二喜欢谁?”陆大丫问。 “那还用说吗?第二喜欢的当然是我老婆啦。”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陆大丫听了很满意,幸福地点着头。 “那第三呢?”陆三丫有点不高兴了。 “往后就按年龄排了,第三喜欢二丫,第四喜欢三丫,第五喜欢四丫,第六喜欢小泉。”易文墨乐呵呵地说。他觉得:这么排谁都挑不出刺来,也不得罪任何人。 “搞了半天,我才排到第四,真没劲!”陆三丫阴沉着脸说。 突然,陆三丫的手机铃声响了。 陆三丫从包包里掏出手机,一看:“妈的,又是陈侦探,我倒要听听他怎么说。” 易文墨赶紧交代道:“三丫,你千万别说我在家里。”如果让陈侦探知道易文墨在家里,那么,发射器就派不上用场了,这关系到明天第三局游戏的胜负。 “喂!”陆三丫朝易文墨点点头。 “陆小姐,我已经 准备好了,马上到别墅去抓奸。”陈侦探兴冲冲地说。 “陈侦探,我对捉奸已经不感兴趣了。”陆三丫压抑着一腔怒火。 “不感兴趣?你姐夫和富婆在别墅里鬼混,难道你就无动于衷?”陈侦探吃了一惊。刚才,陆三丫还兴致勃勃要和他一起去抓奸,还许诺事成后付三万元钱。怎么隔了一个小时就突然变卦了。 “我想通了,易文墨又不是我老公,凭什么我要捉他的奸。就算要捉奸,也应该由我大姐出面嘛。” “你跟你大姐说了这件事?”陈侦探问。 “说了。” “你大姐是什么反应?”陈侦探想,你陆三丫不感兴趣没关系,只要你大姐感兴趣,从她手里也能搞到钱。 “我大姐嘛,她…你最好亲自跟我大姐谈谈。”陆三丫一时想不出好的托词,就把皮球踢给了陆大丫。 “好吧,我跟您大姐谈谈,我相信,您大姐应该很感兴趣。”陈侦探挂了电话。 “大姐,等会儿,那个侦探会给你打电话。”陆三丫说。 “好呀,我正想会会他呢,既然他找上门来了,岂有不接待之理。”陆大丫气恼地说。 没五分钟功夫,陆大丫的手机铃声响了。 “您是易文墨的夫人吧?”陈侦探问。 “是呀,请问你是谁?找我有何贵干?”陆大丫口气冰凉。“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老公易文墨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陈侦探心想,等会儿知道 了自己老公傍富婆,看你还能不能沉住气。 第174章 夫妻合演一出戏 “那我想听听:我老公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陆大丫不紧不慢地问。 “听说您怀孕了,我本不应该刺激您,但是,我又不能不说。因此,我希望您能冷静一些,镇定一些。”陈侦探担心地想:我这一刺激,不会让这个女人流产吧。 “多谢你的关心,我现在非常冷静,也非常镇定。你可以告诉我了吧?”陆大丫突然涌出一个念头,她想耍耍陈侦探。 “您老公在一座别墅里。”陈侦探一字一顿地说,他不想竹筒倒豆子,一下子全说出来。 “哦?!”陆大丫装出一付吃惊的口气。 “您老公不是一个人在别墅里,还有个人和他在一起。”陈侦探慢条斯理地说。陈侦探心想:我慢慢地吊你的胃口,说不定能多“吊”点钱。 “那么大的别墅,当然不会他一个人在里面了。”陆大丫幽幽地说。 “问题是:那个和您老公在一起的是个女人。”陈侦探心想:这个重磅炸弹非把你炸晕不可。 “哦,我老公不是单身汉,晚上睡觉自然要跟女人在一起罗,这很正常嘛。”陆大丫悠悠地说。 陈侦探一听,楞了。难道易文墨的老婆是个痴呆货,老公跟别的女人睡觉,竟然还觉得理所当然。 “您没听懂我的意思吧,我说的是,您老公跟野女人在一起睡觉。”陈侦探加重了语气。 “您看见那个女人了?”陆大丫问。 “这个…”陈侦探也楞了,是啊, 他也只是推测易文墨与野女人在一起鬼混,其实并没看到那个野女人。不过,他不能承认这一点,否则,这个情报就贬值了。“我,我当然看到了。”陈侦探撒了个谎。 “那个野女人年轻漂亮吗?”陆大丫问。陆三丫想笑,但硬是憋住了。 “年龄嘛,二十多,相貌嘛,当然是大美人了。”陈侦探胡乱编了一通。他想:大凡男人找情人,多是年轻漂亮的,没见过找又老又丑的。 “感谢您对我的夸奖。”陆大丫实在憋不住,终于笑出了声。 “我,我没夸奖您呀。”陈侦探觉得有点不妙,好象哪儿出了问题。 “您刚才不是夸我年轻漂亮吗?怎么一转眼就忘了,呵呵。”陆大丫乐了。 “我,我是夸那个野女人呀。”陈侦探一时还没转过弯来。 “哦,您说的那个野女人,其实就是我呀。”陆大丫咯路地笑得前仰后合。“妈呀,把我肚子都笑疼了。” “您…您就在别墅里?”陈侦探大惊失色,张口结舌地问。 “对呀,我当然在别墅里。现在,我老公易文墨正在给我按摩大腿呢。”陆大丫把手机递给易文墨,说:“你跟他说几句话吧。” 陆大丫和陈侦探通话时,易文墨一直捂着嘴笑。他没想到,陆大丫竟然还会玩幽默。 易文墨接过手机,说:“是陈侦探吧,您好!” 陈侦探在心里惊呼:妈的,怎么又搞岔了。易文墨这个家伙真古 怪,一会儿和小姨子在酒店幽会,一会儿又跟老婆到别墅里过夜。妈的,纯粹一个性变态。 “您…您……”陈侦探觉得无地自容。 “陈侦探呀,您怎么老制造乌龙事件呢?能不能水平高点呀。我们夫妻搞点小情趣,你也要跟踪,没意思嘛。不过,我还是要感谢您,帮我在别墅门外站岗。您辛苦了,要不要进来坐坐,喝怀咖啡?” 陈侦探气得挂断电话,他实在没脸再聊下去了。从业十年,每次办案子都是一帆风顺,怎么在易文墨这个案子上,一错再错,大错特错。甚至还闹了不少的笑话。“妈的,老子在阴沟里屡屡翻船,真他妈撞了鬼。” 陆大丫笑弯了腰,她捂着肚子说:“简直太搞笑了,太好玩了。文墨,你看我演话剧的功底怎么样?” 易文墨竖起大姆指,夸奖道:“大丫,你真行。演话剧一流的水平。” “真的?”陆大丫显得很兴奋。 “当然是真的,演得维妙维肖,大棒了!”易文墨由衷地夸奖道。 “大姐,你还真有一套,是不是跟姐夫学的?”陆二丫笑眯眯地问。 “我跟他学?哼!我这是天生的。”陆大丫洋洋得意地说。 “天生的?咱爹咱妈都不会演话剧呀,也没听说祖宗里有演戏的嘛。”陆二丫疑惑地说。“可惜咱陆家没有祖谱,不然好好查查,说不定能查出了名角来。” “得了吧,我听妈说过,咱陆家祖祖辈 辈都是挖地球的,就到了老爹这一代人,才跑到城里当了工人。”陆三丫插嘴说。 “甭管陆家祖辈是干啥的,反正到了你们这一代统统有出息了。你看,大丫会算帐,二丫会烹调,三丫会交际,四丫会美术,个个都是才女。根据刚才大丫的表现,除了会算帐外,演戏确实有点天分。我估摸着,陆家祖辈中肯定出过唱戏的名家。”易文墨嘴巴甜,把陆家四姐妹着实夸奖了一番。 “还是文墨有眼光,有水平,说出的话字字句句在理。”陆大丫赞赏地看了易文墨一眼。说句心里话,她对易文墨非常满意。 陆三丫拎起包包:“不早了,我要回家了,姐夫,送送我。” 易文墨坐在沙发上没动弹。 “姐夫,你耳朵聋了?”陆三丫拉了一把易文墨。 易文墨抬头看了看钟:“才九点多钟嘛,又不太晚,你自己回去吧。我要看足球比赛,今晚是最后一场,精彩得很。” “大姐,姐夫不愿意送我。”陆三丫向大姐求助道。 “三丫,你每次晚上来,都是你姐夫送你回家。数起来也有好几十趟了吧。辛苦就不说了,问题是你姐夫做好没落好,当然不想再送你了。看来,以后你得自己走罗。”陆大丫板着脸,伸了个懒腰。“我困了,去睡觉了。”说完,自顾自地回了卧室。 陆三丫站在那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尴尬地望着陆二丫,想请二姐出 个面。陆二丫心软,她推了易文墨一把:“姐夫,你别跟三丫一般见识,还是送送她吧。大姐嘴上说不送三丫,其实心里放不下。你若不去送三丫,她一晚上都睡不安。” 第175章 替小姨子出主意 “是呀,姐夫,送不送我无所谓,关键是大姐的觉睡不安稳。s。 好看在线>”陆三丫拉着易文墨的一只胳膊:“你快起来呀,再看,我把电视砸了。” “你砸吧,我看你有本事砸!”易文墨赖在沙发上不动。 “谁要砸电视呀?”陆大丫在卧室里大声说:“谁砸了,谁给我买台新的,要家庭影院系列的。” “大姐,你想得美,我才不砸呢。要砸,你自己砸,自己买。”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文墨,你别看足球了,让二丫给你录下来,回来再看吧。你还是去送送三丫吧。你不送,我这心里不踏实呀。”陆大丫在卧室里发了话。 “姐夫,大姐有命令:你敢不送我!”陆三丫又神气了。 “唉!送就送,送白眼狼回家罗!”易文墨伸了个懒腰,无奈地说:“我要没你这个小姨子就好了,少了多少麻烦。” 易文墨跟着陆三丫下了楼。在楼洞里,陆三丫突然转身抱住了易文墨。 易文墨吓了一大跳,还以为陆三丫要收拾他呢。 “你,你这又是来哪一出?”易文墨和陆三丫在一起,总是有点胆战心惊的感觉。 “姐夫,我抱抱你,免得你总觉得自己吃了亏。”陆三丫说。 “你抱了我,我就占便宜了?”易文墨问。 “我抱你,你就吃了我的豆腐’嘛,难道还没占便宜?”陆三丫调皮地说。 “这个豆腐’我吃腻了,早已食不知味。”易文墨淡淡地说。 “ 姐夫,那你想吃什么豆腐’?”陆三丫问。 “我想吃……”易文墨想:上次你答应让我裸半摸’,许诺了好长时间了,一次也没兑现过。便说道:“我要吃半摸豆腐’。” 陆三丫听了易文墨的话,楞了一下,领悟过来后,咯咯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易文墨见陆三丫只顾笑,并没答应他,有点不高兴了。 “姐夫,原来你一直盼着吃那盘豆腐’呀?” “是又怎么样?” “是就给你吃呗。”陆三丫轻飘飘地说。 “你答应了?”易文墨喜出望外。 “答应了。”陆三丫幽幽地说。 易文墨一时兴起,迫不及待地把手往陆三丫的裤子里伸。 “姐夫,这楼洞里是吃豆腐’的地方吗?”陆三丫把易文墨的手拨开,转身朝小车走去。 易文墨想:是啊,楼洞里当然不是吃豆腐’的地方,万一被人看见了,岂不是丢了大脸。还是到轿车里吃豆腐’比较安全。 易文墨一钻进陆三丫的轿车,就急吼吼地想摸陆三丫。 陆三丫说:“姐夫,别象个色狼似的,不嫌丢人吗。” 易文墨不快地说:“三丫,难道你变卦了。” “我没变卦,我只是觉得在轿车里不合适。”陆三丫解释道。 “到哪儿合适?”易文墨不知道陆三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姐夫,你和二姐跑到饭店里幽会,多讲究情趣呀。怎么和我就如此随便,是不是 拿我不当回事呀。”陆三丫嗔怪道。 “三丫,我…我只是太想那个了嘛。”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尴尬地笑了笑。 陆三丫发动了车子,易文墨把一只手放在陆三丫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着。 “姐夫,你刚才还说:没我这个小姨子就好了,你说的是真心话?”陆三丫开始算老帐了。 “我…我只是说气话嘛,谁让你老跟我过不去。”易文墨觉得,如果没有这个小姨子,那么,生活中就缺了一味“川菜”。 “姐夫,我觉得你不是说气话,而是说心里话。”陆三丫不依不饶地说。 “三丫,我说的真是气话。假若没有你,我此生会有一大缺憾。” 陆三丫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易文墨问:“三丫,我见你今天有点心神不宁,有啥心思跟我说说。” 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唉,现在有心思也只能跟姐夫说了。老爹老妈是老脑筋,活整另一个世界的公民。大姐怀着小宝宝,我也不忍心让她烦神。二姐没个主见,四丫三脚踢不出个屁来。除了姐夫,我没人倾吐心思了。” “三丫,你不把我当外人就说吧,也许,我还能给你当个参谋呢。就算我解除不了你的烦恼,至少也能做个听客,让你发泄一下情绪嘛。”易文墨诚恳地说。虽说易文墨有点烦这个陆三丫,但不管怎么说,总归是他的小姨子嘛。 “姐夫,你说我应该找个什么样的老公?” 陆三丫问。 “啊!三丫,这可是个敏感关键的问题,说不好会得罪你呀。”易文墨有点顾虑。 “姐夫,你只管说,言无不尽,我保证不怪罪你。” “那我就直说了。” “说吧,我洗耳恭听。” “三丫,我觉得,适合做你老公的男人,应该具备三个条件。”易文墨字斟句酌地说。尽管陆三丫表示不会怪罪他,但是,陆三丫的脾气谁也摸不透,说翻脸就翻脸,还是谨慎点好。 “哪三个条件?”陆三丫很感兴趣。“姐夫,你开口就三个条件,想必你曾经考虑过我的个人问题,对吧?” “三丫,实不相瞒,我确实早就考虑过,而且不止考虑过一次。” “还是姐夫关心我,早就替我想好了,那你就痛痛快快地说吧。” “第一:这个男人脾气要温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逆来顺受,甘心做你的男仆。”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姐夫,你的意思是……” “我明说了吧,你三丫属于母老虎一类的女人。所以,要找个与你脾气截然相反的男人,否则,家里会闹成一锅粥。” “姐夫,原来你把我看成个坏女人了。”说着,陆三丫伸过手来,在易文墨的胯部拧了一把。 “三丫,你说过不怪罪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易文墨想躲没地方躲,心想:我这张嘴呀,尽给我惹祸。 “姐夫,你继续说。” “我哪儿还敢说呀。”易文墨摸摸胯部,心想 :还好,拧得不算重。上次,陆三丫拧易文墨的大腿根,青了一大块,一二个月青紫才褪掉。“姐夫,说!你要不说,我就不客气了。”陆三丫威胁道。 第176章 二流男人最合适 “说就说,第二条:你应该找个二流男人。” “二流男人?姐夫,你什么意思嘛,是不是嫌我长得不漂亮,只能找个二流男人?”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不,我绝不是这个意思。三丫,你自己应该很清楚,你在社会上绝对算大美女,要打分的话,可以打到九十五分以上。但是,你的个性太强,自尊心太强,所以,你绝对容不下老公背叛你,哪怕只是精神上的背叛。”易文墨娓娓分析道。 “照你的意思,一流男人会背叛我。”陆三丫不服气地问。 “三丫,你想想看,一流男人或是款爷,或是官爷,这些优秀男人一方面具有强烈的占有欲,希望拥有更多女人的爱。另一方面,这些优秀男人也具有足够强大的诱惑力,能让更多的女人簇拥在他身边。如果你找了一流男人,你能容忍这一切吗?显然不能!所以,你只能找二流男人。” “按姐夫这么说,我若找个三流男人岂不是更牢靠?”陆三丫问。 “虽然找个三流男人更牢靠,但以你的心气,接受不了三流男人。三丫,你是个一流女人,让你找个二流男人已经算下嫁了,再降到三流男人,那还不如不嫁了。对吧?” 陆三丫点点头,说:“姐夫分析得有道理。那第三条呢?” “第三条:你找的这个男人,还得能够容忍你出轨。”易文墨幽幽地说。 “姐夫,你这是什么意思?难 道你认为我是个轻浮浪荡的女人,婚后会跟别的男人乱搞。”陆三丫不高兴了:“姐夫,你怎么会把我看成一个低贱的女人,太让我生气了。”陆三丫说着,把车靠路边停下,看样子,想好好收拾一下易文墨了。 易文墨忙说:“三丫,你千万别生气,也别误会了我的意思,听我解释嘛。” 陆三丫把车停好,说:“姐夫,我听你解释。” 易文墨护着大腿根说:“三丫,你曾经承诺过我一件事。” “我承诺过你什么事儿?” “你承诺总有一天,会给我。即使那一天,我你都八十岁了。”易文墨小心翼翼地说。 “哦,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码事。”陆三丫坦率地承认道。 “三丫,既然你承诺过我,那么,也就是说,你总有一天会和我那个……”易文墨望了望陆三丫,见她没有生气的样子,便接着说:“你和我那个了,难道不算出轨?” “我和你那个,不算出轨。”陆三丫轻描淡写地说。 “怎么讲?”易文墨想听听陆三丫的辩解。 “俗话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也就是说,小姨子和姐夫有一腿,是中国的传统习俗,算不上出轨的。”陆三丫振振有词地说。 “三丫,如果按你这么说,我就应该把第三条做个小小的更改,变成:这个男人要能够容忍你和姐夫有一腿。”易文墨嘿嘿笑了。看来,这个陆三丫说话算话,即使 她结了婚,也会和自己那个。 “姐夫,难道我和你有一腿需要敲锣打鼓到处宣扬吗?完全可以不让我老公知道嘛。这种事情让男人知道了,总归会心里不舒服,对吧?”陆三丫瞅瞅易文墨:“象我大姐这样的女人毕竟凤毛麟角,竟然能够容忍姑息老公和小姨子好,要是我呀,非砸烂你的狗头!” “三丫,你大姐其实很聪明。她是用这种手段来防止我有外遇,让小姨子把我捆住,嘿嘿……”易文墨笑得很甜蜜。 “姐夫,看把你美的。现在,我们四姐妹,大姐是你老婆,二姐是你情人,我也承诺了会做你的情人,剩下一个四丫,迟早也会成你案板上的肉。姐夫,有我们四姐妹伺候着你,你应该满足了吧?” “满足,满足,相当地满足。”易文墨啧啧嘴,心想:老天真是有眼,虽说让我三十二岁才娶妻,但来了个“娶一送三”,娶进一个老婆,陪嫁了三个小姨子。不过,从目前情况看,也只能算“娶一送二”。“三丫,话别说早了。你虽然承诺过我,但毕竟只是个空头支票,只有到兑现的那一天才算数。还有四丫,我可不敢奢望。她就象个玻璃瓶子,我害怕摔碎了。”易文墨涎着脸,他心想:什么时候把三个小姨子都搞定,我就心满意足了。 “姐夫,听你说话的口气,恨不得我今晚就给你,是不是?”陆三丫瞪起了眼睛。 “没,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我要今晚给你,你要不要?”陆三丫咄咄逼人地问。 “我…我……” “什么我不我的,痛快点说。” 易文墨想:难道我说今晚想要,陆三丫就能给我?又一想,依陆三丫的个性,她想给,门板子挡不住。她不想给,你要也要不来。想到这里,他赶忙说:“我今晚不要,真的不要。” “那我今晚一定要给你呢?”陆三丫又问。 易文墨瞅瞅陆三丫,心想:这丫头今晚玩什么鬼花样。 “你给我,我也不要。”易文墨决定以退为进。 “好!不错,姐夫,幸亏你不要,如果你要,我非给你一顿揍。我最讨厌贪心的男人,吃着碗里,瞅着锅里。姐夫,你现在有大姐和二姐,还急吼吼地想要我,那就太贪心了。虽然男人色一点好,但也还能太色狠了。我觉得:男人色,要色之有理,色之有度。所谓:风流而不下流嘛。” 易文墨捂着心口,妈的,这个疯丫头真难捉摸。幸亏自己没说要,否则,又捅了马蜂窝。 “姐夫,我最近有点烦心,有人给我介绍了一个男朋友。” “这是好事嘛,烦什么心?三丫,你二十五了吧,该安安稳稳谈个男朋友了。” “姐夫,你话说得真难听,难道我以前谈男朋友就不安稳?”陆三丫的脸又板了起来。 “三丫,我的意思是:你应该以婚姻为目的,认真谈个男朋友。别抱着玩玩的 想法。人到了一定年龄,就应该成个家了。”“我承认,以前谈男朋友是有点玩玩的意思,但之所以没谈成,都是因为谈了一段时间,就觉得不合适了。其实,真正遇到合适的男人,我自然会考虑把自己嫁了。” 第177章 恋爱犯起了糊涂 “三丫,这个男朋友条件怎么样?”易文墨问。 “是个公务员,一米八的个子,长得还不错,拿得出手。”陆三丫淡淡地说。 “公务员好,工作稳定,收入也可观。一米八的个子,绝对佩得上你。三丫,你和他见了几面?”易文墨关心地问。 “就见了一面,最近,他频频约我,我都找借口推辞了。因为,我还有点犹豫,拿不定把握。”陆三丫轻轻叹了一口气。“妈的,难道世界上的好男人都死绝了,怎么就没让我碰上呢。” “三丫,你对他哪方面不满意?” “要说不满意嘛,有二点:一是他家境不太好。父亲早就去世了,他母亲守寡把他养大,现在,听说他母亲患了癌症,已经动过手术。下一步治疗,不知道还得花多少钱。二是他好象没什么大出息,没什么大志向,只是个过安稳日子的人。我一直拿不定主意,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从基本条件上看,我觉得还比较适合你。”易文墨慎重考虑了一下,说道。 “姐夫,如果按照你那三个条件来衡量,他确实还比较适合我。不过,我第一眼见到他时,就象见到一截木头,一块石头,一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s。 好看在线>书上都说,见到喜欢的异性,就会心跳加速,甚至会产生触电的感觉,但我却丝毫也没有。”陆三丫有点哀伤地诉说着。 “三丫,书上的东西别当真,许多都是糊人的 话。你想想,如果老是心跳加速,岂不要了人的命。我记得有一位哲人说过:最没感觉的男女生活在一起,才能过得最长久。我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举个例子说,米和面是无味的吧,但却能百吃不厌。”易文墨和陆大丫见面时,也没一点感觉,但结婚后,觉得还不错。 “姐夫,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陆三丫平时是个特别有主见的人,但在恋爱上却犯起了糊涂。 “三丫,你和他才见了一面,既谈不上熟悉,更谈不上了解。只有通过多接触,才能慢慢了解一个人。所以,你应该跟他交往一段时间。如果草率地拒绝他,我觉得不可取。” “姐夫,我对婚姻有点恐惧。”陆三丫胆怯地说。 “三丫,以我的体会,婚姻其实是很美好的。虽然它缺少了男女恋爱时,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的情趣。但是,结了婚,才发现柴米油盐才是生活的真谛,扫帚拖把也有乐趣,如果再加上小孩的尿布,那就更充满着天伦之乐了。” “姐夫,经你这么一点拨,我仿佛豁然开朗了。明天,我就主动约他见个面。”陆三丫好象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顿感轻松了。 “姐夫,你一点也不恨我?”陆三丫笑眯眯地望着易文墨。 “我凭什么恨你?” “我怀疑你呀,请调查公司跟踪你呀,今晚又跑来追查你的下落呀,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恨我?”陆三丫不相 信地说。 “你毕竟是我小姨子吗,借用你刚才说的一句话: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你说,我犯得着恨自己的屁股吗?”易文墨笑嘻嘻地打趣道。 “去你的,少跟我调情。唉,以后我谈了男朋友,在他面前就不能跟姐夫打打闹闹了。想想没意思,还不如不谈男朋友。”陆三丫有点遗憾地说。 “三丫,你谈了男朋友,就不稀罕和姐夫打打闹闹了,跟男朋友亲热多惬意呀。”易文墨说这话时,心里有点酸溜溜的。 “唉,跟姐夫闹惯了,不闹,还真不习惯。姐夫,等我谈了男朋友,咱俩就偷偷地闹,趁他不在时闹,好不好?”陆三丫象个小姑娘似的,露出一对天真的神色。 “好呀,我吃你的豆腐’也吃惯了,不吃,还真馋得慌。”易文墨发自内心地说。易文墨觉得自己有点无耻,竟然想霸占小姨子。 “姐夫,如果我未来的老公和大姐一样豁达就好了,那咱俩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陆三丫想象着,老公对自己说:“三丫,今晚你跟文墨哥去睡吧。” 陆三丫想着想着,嘿嘿地傻笑起来。 易文墨好奇地问:“你笑什么?怪怪的样子。” 陆三丫调皮地说:“就不告诉你,这是我一个人的秘密。” 车子驶进了陆三丫居住的小区。 陆三丫停好车,对易文墨说:“姐夫,上去喝杯大红袍。上次没请你喝,还生气呢。” 易文墨笑着 问:“要是光请我喝大红袍,那就算了,晚上喝了茶,大半夜都睡不着觉。” 陆三丫笑着问:“那你还想干什么?” 易文墨直截了当地说:“想吃你的豆腐’呗。” “想吃什么豆腐’?”陆三丫又问。 “那还用问么,你上次不是说了,允许我裸半摸呀。”易文墨涎着脸说。 “好吧,姐夫,今晚就让你裸半摸。”陆三丫说着,扭着小腰上了楼。 易文墨乐滋滋地跟在后面,心想:三丫不会又耍我吧。 到了家,陆三丫打开空调,没一会儿,屋里就暖烘烘的。 “三丫,你把温度打这么高,多浪费电呀。”易文墨提醒道。 “姐夫,你不是要裸半摸吗?温度不打高点,等会儿我脱光了,想冻死我呀。”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一听说陆三丫要脱光,不禁想入非非起来:难道陆三丫要和自己那个?一想,不太可能呀,她明明说是“裸半摸”嘛,又没说要和自己那个。再说了,真要和自己那个,必定要让自己去洗澡呀。 陆三丫有点洁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要洗澡。易文墨想:将来她的老公,只怕也得天天洗澡了。 正当易文墨胡思乱想时,陆三丫突然把所有的灯都关上了,屋子里顿时伸手不见五指。 易文墨惊讶地问:“三丫,你关灯干什么?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陆三丫说:“姐夫,你不是想裸半摸’吗?既 然是摸,要灯干什么?姐夫,我可把话说清楚了,我只是答应你裸体半摸,没让你看我的裸体。所以,你不许开灯,记住了吧?” 第178章 三十分钟的限时 易文墨总算弄明白了,原来,陆三丫要脱光了,然后,让自己抚摸她的后半个身子。这个鬼丫头,真精怪。唉!可惜看不见,不然,欣赏一下陆三丫的裸体,倒比抚摸更有韵味呀。易文墨想着,又咽了一口唾沫。 一会儿功夫,陆三丫在卧室里喊道:“姐夫,你进来吧。” 易文墨摸索着进了陆三丫的卧室。 “三丫,你在哪儿呀?”易文墨双手朝前,一点点地探着走,就象盲人一样。 “姐夫,我在床上躺着。”陆三丫说。 易文墨好不容易摸到了床上,他正想上床,陆三丫突然说:“姐夫,你就坐在床边。” 易文墨老老实实在床边坐下。 “姐夫,你把手伸过来摸呀。你记着,只许摸后半身,不许往前摸,如果摸错了地方,我可饶不了你。”陆三丫语气分外严厉。 “好,三丫,我听你的。不过,黑灯瞎火的,我一点也看不见,能还能开盏床头灯?”易文墨其实是想欣赏陆三丫的裸体。 “姐夫,别花花肠子了。你当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想看我的裸体,是吧?”陆三丫一语点穿道。 “嘿嘿,三丫,你身材那么美,我当然想看看你裸体的模样了。不过,你不让看就算了。”易文墨伸出手,摸索着朝前探去。 终于,他触到了柔软的肌肤。那是陆三丫的屁股。 陆三丫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在黑暗中,易文墨只能看见一个轮廓。 易文墨在 陆三丫的半个屁股蛋子上抚摸着,然后,又轻轻地揪捏着。 “姐夫,你怎么偏心呀?”陆三丫说。 “我偏什么心?”易文墨一头雾水。 “你怎么光摸这半边屁股,那半边要提意见了。”陆三丫调皮地说。 “别急,我半边半边地摸,那一半也不会亏待的。” “姐夫,我可安民告示了,我只给你二十分钟时间,我已经上了闹钟。所以,你别磨蹭了。”陆三丫说。 “三丫,你…你真不够意思呀。”易文墨有点气急败坏了,他本想好好抚摸一下陆三丫的裸体,但陆三丫突然宣布只许摸二十分钟,这太让他失望了。 “我怎么不够意思了,要按你的意思,恨不得摸到天亮,那我还睡不睡觉了?” “谁说我要摸到天亮了?我摸一个小时就够了。” “一个小时?老娘趴在这儿不累呀。我又不是人体模特儿,趴二十分钟就够呛了。” “那你也应该早点说嘛。等我摸了十分钟,你才宣布这个规定,不是太不讲道理了。”易文墨据理力争道。 “好,我再多给你十分钟,弥补一下你的损失,行了吧?”陆三丫倒也大方。 易文墨摸完屁股,又开始抚摸后背。陆三丫的脊背就象一块绸缎,光滑,柔软。 摸完后背,易文墨又开始摸陆三丫的腿部。 “嗨!你往哪儿摸呀?”陆三丫喝止道。 “我摸你的大腿呀,没超界限嘛。”易文墨辩白道。 “姐夫,你都 摸到我大腿根了,还没超界限?我现在给你亮红牌警告一次。”陆三丫严厉地说。 “三丫,你太小抠了吧。让我再往里摸摸吧?”易文墨有点馋了。他很想摸摸陆三丫的玫瑰花。 “姐夫,你当心点。我可不喜欢得寸进尺的人。”陆三丫警告道。 “好,就按你说的办。”易文墨问:“三丫,我想亲亲你的屁屁。” “姐夫,你我说好了,是裸半摸’,不是裸半亲’’。”陆三丫强调道。 “三丫,看在姐夫对你一片真心的份上,就让我亲一口吧,就亲一口,好不好?”易文墨哀求道。 “姐夫,难道你有恋屁症呀?咋对屁屁这么感兴趣?”陆三丫有点不解。 “也许吧,反正我喜欢女人的那儿。”易文墨的涎水都流出来了。 “姐夫,我问你:你亲过我大姐的屁屁了?” “当然亲过了。” “那你也亲过我二姐的屁屁了?” “也…也亲过,嘻嘻。” “那就得了呗,你已经亲过两个女人的屁屁了,对我的屁屁也不会稀罕了。”陆三丫说。 “三丫,我稀罕,真的稀罕。”易文墨有点不甘心,他今晚要不亲陆三丫的屁股,会遗憾一晚上的。 “姐夫,留着以后再亲吧。留个念想好,免得一次都做完了,下次就不想再见我了。” 听陆三丫的口气,易文墨知道今晚想亲屁股算是泡汤了。“唉!三丫,你真会折磨人呀。明知道我想的,偏偏不给 我,让我馋着,想着。三丫,你真是个坏丫头!” 陆三丫嘿嘿笑了。“姐夫,你以为我是二姐呀,你想干什么就由着你干什么,没门!” “三丫,你怎么知道二丫由着我来。” “那还用问,我二姐性子好呗。” 时间到了。陆三丫说:“姐夫,你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了。” 易文墨怏怏地退出卧室,他遗憾地啧啧嘴,后悔地想:刚才要是不请示二丫就好了,照着她屁股亲一口,来个先斩后奏。 易文墨刚想出门,被陆三丫喊住了:“姐夫,你慌着回家干嘛?” 易文墨讪讪地说:“不早了,再不回家,你大姐又要催命了。” “才十点多一点,我大姐才不会这么早就催你呢。我看呀,你是想回家糟蹋我二姐吧?”陆三丫冷笑着问。 “你…你说我糟蹋二丫,真…真是不可理喻。”易文墨有点生气了。陆二丫是他易文墨的情人,和陆二丫睡觉是“官”的,怎么能说“糟蹋”呢。 “我二姐的大姨妈’今天来了,你要和我二姐那个,不是糟蹋是什么?” “二丫的大姨妈’来了?”易文墨不相信。吃晚饭时,他曾问二丫:“今晚那个,方便吧?”陆二丫点点头,爽快地说:“好呀。”说完,还朝他笑了笑。 “我二姐的大姨妈’初来时,量极少,但反应很大,肚子疼,腰酸。姐夫,你不知道这些吧?”陆三丫质问道。“二丫从没对我说 过这些呀,我哪儿能知道呢。”易文墨想替自己辩护。 第179章 母狐狸皮的魔咒 “我二姐是个有苦憋在心里的人,亏你还是她的情人,一点也不体贴人。s。 好看在线>我说你们男人,整天就只知道搞女人,发泄自己的兽欲,从不顾及女人的死活。”陆三丫斥责道。 “三丫,你…你说话注意点,我…我什么时候只知道发泄兽欲了?我承认,对二丫的情况了解得不够透彻全面,但我决不是一个不顾及女人死活的男人呀。”易文墨真的生气了。 “今晚,你要和二姐那个,她肯定不会拒绝你。我了解二姐,她只会替别人着想。如果你和二姐那个了,她的反应会更大,更强烈。”陆三丫气哼哼地说。 “三丫,我知道了,保证今晚不会动二丫一个手指头。”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说。 “谁相信你呀,你自己瞧瞧,那玩艺儿雄纠纠气昂昂的,还能忍耐得了?”陆三丫指着易文墨的胯部说。 易文墨下午受到小月的刺激,晚上,又被二丫撩拨着难以自持。他尴尬地笑了笑:“等会儿,他知道没指望了,自己就会软下去的。” “软?我看够呛。等会儿你回家了,我二姐见你这个样,一定会心疼你,让你那个了。”陆三丫仿佛看见了那一幕。易文墨假心假意地推辞着:“二丫,你大姨妈’来了,就算了。”陆二丫说:“没关系,来吧。”于是,易文墨就爬到陆二丫的身上…… “三丫,我保证过了,难道你还要我发誓。好,发誓就发 誓:我易文墨发誓:今晚决不跟二丫那个,如若那个出门就被车……” “行了,别发什么毒誓了,象放屁一样,我才不相信呢。”陆三丫嗤之以鼻。 “三丫,我保证不行,发誓也不行,你到底要我怎么样?难道你想让我今晚睡在你这儿?” “我才不要你睡在我这儿呢。半夜,你若起了歹心,我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呀。” “三丫,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你想把它剪掉?” “剪掉?我没那么狠毒。不过,可以让你一晚上不能使坏了。”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三丫,你想怎么样?”易文墨有点害怕了,他不清楚陆三丫到底想干什么。 “姐夫,你给我把裤子脱了。”陆三丫命令道。 “三丫,你让我脱什么裤子,难道你也想裸半摸’?” “谁稀罕摸你。就是给我两个钱,我也不愿意摸你,一身的臭肉。”陆三丫皱起了眉头。 “那你想干什么?”易文墨又有点想入非非了,难道三丫想让我泄泄火。 “姐夫,还楞着干什么,快脱呀。再不脱,我就来帮你脱了。”陆三丫气势汹汹地说。 “三丫,你放过我吧。”易文墨有点害怕了。 “姐夫,你怕什么怕呀。我想帮你泄火嘛,让你痛快一点。”陆三丫终于揭开了谜底。 “你帮我泄火?干嘛不早说,害得我虚惊一场。易文墨说着,利索地脱光裤子。 “三丫,连你大姐对我都没这么 随便,你…你也太泼辣了。”易文墨简直觉得奇怪,自己和陆三丫还不是情人关系,她却想对自己怎么样就怎么样。象他和三丫这种古怪关系,世界上恐怕还没第二例吧。 “我泼辣?泼辣难道不好?我要不泼辣,今晚它就难过了。姐夫,你老实说,是我帮你自慰舒服,还是你自己自慰舒服?” “那…那当然是你帮我自慰舒服了。”易文墨坦率地承认。“不过,你帮我自慰,我总有点提心吊胆的。” “提心吊胆?难道怕我一口把它咬掉了?”陆三丫笑着问。 “我…我怕你一不高兴就虐待它一下。三丫,你知道的,男人这儿很娇嫩的。”易文墨算了算,陆三丫帮自己自慰了三次。 “你害怕我虐待它?那我今晚就要好好虐待一下它。”说着,陆三丫站起来,走到柜子边,拉开柜门,取出一个东西。 易文墨捂住胯部,惊叫道:“三丫,你…你要干什么?” 陆三丫扬扬手上东西:“姐夫,看把你吓得,真胆小。” 易文墨总算看清楚了,原来,陆三丫手里拿着一块毛茸茸的兽皮。 “这是什么皮?”易文墨惊恐未定地问。 “一块狐狸皮。” “三丫,你拿狐狸皮干什么?”易文墨大惑不解。 “姐夫,传说,美女死后会变成狐狸精,专门引诱花心男人。还传说,把母狐狸皮放到男人的枕头下面,男人就不敢出轨了。所以,我专门找人寻了 一块母狐狸皮,正想送给姐姐,让她压在你枕头下面。” “三丫,这些都是迷信的东西,别信。”易文墨总算放下心来。唉!跟这个疯丫头交往,硬要吓出心脏病来。 “姐夫,把这块狐狸皮放到枕头里面,每天必须枕着它睡觉。我会不定期地去检查,如果发现你没照办,就会对你不客气。”陆三丫凶巴巴地命令道。 “三丫,你也是个知识女性了,怎么会相信这些迷信的东西。如果狐狸皮真管用,只怕天下就没有出轨的男人了。”易文墨觉得陆三丫的举动有些好笑。 “迷信这个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嘛,半信半疑。至于这块狐狸皮管不管用,虽然我不能断定,但是,它总没坏处吧。”陆三丫说。 “三丫,我问你,假若狐狸皮能治男人花心,那么,什么物品能治女人红杏出墙呢?”易文墨笑着问。 “姐夫,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谁红杏出墙了?”陆三丫瞪起眼睛问。 “我只是好奇,随便问问嘛,没别的什么意思。”易文墨见陆三丫变了脸,忙解释道。 “姐夫,我大姐可是天下第一号老实人,从不会干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要是怀疑我大姐,真该天打五雷轰。”陆三丫气呼呼地说。“三丫,真是天大的冤枉呀。我只是随口这么一问,怎么又扯到大丫头上了。大丫是我老婆,难道我还不了解她吗。”易文墨有些哭笑不得,想 不到自己随便一问,竟然让三丫怀疑起自己的居心来。 第180章 脚丫子绝妙用途 陆三丫沉着脸说:“谅你也不敢乱怀疑大姐。”说着,脱下了袜子。 易文墨很奇怪,陆三丫脱袜子,想玩什么新花样呀。 陆三丫的脚纤细平扁,娇小,白嫩嫩的,就象刚出水的莲藕。易文墨咽了一口涎水,他好想把陆三丫的小脚捧在怀里,尽情地吻一通。 “三丫,你…你这是想干什么?”易文墨不解其意。 陆三丫把袜子脱了,然后,嘻笑着用双脚夹住易文墨的那玩艺儿。“姐夫,我想让脚来抚弄它。我以后只跟你这么做,给你享受这个专利。”陆三丫动情地说。 “三丫,你未来的老公如果要求你这么做呢?”易文墨问。 “他呀,甭想!我说了,把这个专利给你一个人。”陆三丫强调道。 易文墨仿佛腾云驾雾一般,没一会儿就进入仙境。 “妈呀,三丫,你真会伺候男人。”易文墨赞叹道,他望着陆三丫的小脚,又咽了一大口涎水。 陆三丫扯了几张餐巾纸,递给易文墨:“给,自己打扫战场。” 易文墨知趣地接过餐巾纸,擦拭着小家伙。他偷偷叹了一口气,心想:若是跟二丫爱爱,绝对不需要他烦一点神,二丫会仔细帮他擦干净小家伙。 “怎么了?一副不高兴的模样。是不是嫌我没帮你打扫战场,就不高兴了。我看呀,你一定是被二姐伺候惯了,什么都想吃现成的。我告诉你,我有我的规矩。你甭想拿二姐来跟我比较 。你要不高兴,以后别到我这儿来了。”陆二丫劈里啪啦说了一大通。 易文墨尴尬地笑着说:“三丫,你别误会了,我怎么会不高兴呢。今晚,你能让我享受这种待遇,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没不高兴就好,记住: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摆脸子,老娘不吃这一套。” 易文墨嘿嘿笑着:“三丫,我哪敢在你面前摆脸子呀,要摆,也是你摆给我看嘛。” “这还差不多。”陆三丫满意地笑了。 易文墨瞅着陆三丫的一双小脚,馋馋地说:“三丫,你的脚真美!太美了!” “姐夫,你喜欢我这双脚?”陆三丫问。 “喜欢呀,三丫,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都喜欢。”易文墨嗬嗬笑着说。 “姐夫,看你嘻皮笑脸的模样,就知道你说假话。”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难道我非得板着脸说话,才是说真话吗?”易文墨辩解道。 “反正我感觉你是在说假话,我相信自己的第七感觉。”陆三丫严肃地说。 “哪来的第七感觉?从没听说还有个第七感觉,是你发明的吧?”易文墨很诧异,难道网上又有新名词了。 “就是我发明的,赶明儿,我还要说第八感觉呢。”陆三丫不服气地说。“凭什么别人能发明新词汇,我就不能呢?” “你能!我第一个举双手赞成。象三丫这么聪明的姑娘,啥不能发明呀。这不,刚才就发明了一个脚交。”易文墨回想起 刚才一幕,甜蜜的感觉还未消退。他想:隔一阵子,还叫三丫给我来一盘。又一想:下次让二丫也给我试试。 “姐夫,你刚才说喜欢我这双脚,没错吧?” “是呀,我确实很喜欢呀。” “既然喜欢,你就把我这十个脚指头,一个个地含到嘴里。”陆三丫命令道。 易文墨一听,简直高兴得快发狂了,他早就想好好亲吻一下陆三丫的小脚。现在,陆三丫竟然送上门来了,这真是瞌睡了送枕头,饿了送白面馒头呀。 易文墨正想捧起陆三丫的脚丫子,好好地亲吻一番。突然,他改了主意。心想:三丫鬼得很,见我喜欢她的脚丫子,说不定不让我吻了。于是,他以退为进地说:“三丫,我虽然喜欢你的脚,但脚毕竟是脚,踩在下面走路的。再说了,你走了一天路,连洗都没洗,就让我含到嘴巴里,是不是有点……” “怎么?露馅了吧。我就知道你说假话,嘴巴上说喜欢我的脚,现在又嫌脏了。” “我不是嫌脏,是考虑到卫生问题……”易文墨假意推托道。 “哼!你越嫌脏,我越要你含到嘴巴里。你说,到底是含,还是不含?”陆三丫凶巴巴地说。 “那…那我就……。”易文墨叹着气,摇着头,装出一对极不宁愿的模样,捧起陆三丫的脚。 易文墨先是轻轻抚摸着脚,一个个脚丫的捏着,摸着…… “姐夫,别磨蹭了,老老实实含到嘴 里去。”陆三丫命令道。 “三丫,我一定会含的。不过,我有我的程序,得按照程序走嘛。”易文墨说。 “含个脚丫子还有程序?别糊弄老娘了,你再不含,我要往你嘴里塞了。” “好,我含。” 易文墨猛地含住陆三丫右脚的大指头,用舌头绕着大指头转。 “妈呀,你弄得我好庠呀。”陆三丫想缩回脚。 易文墨死死拽住不放。他一个个脚丫子地吮吸着,满意地啧着嘴。 “真香呀…真甜呀…真有味道呀……”易文墨有点得意忘形了。 陆三丫咯咯笑着。“姐…姐夫…我上当了。” 易文墨松开嘴,问:“你上什么当了?” “姐夫,你真的喜欢我的脚丫子,故意装作怕脏的样子。其实,你早就想吻脚丫子了,对不对?” “是啊,我一开始就说喜欢你的脚丫子嘛,是你偏不信,认为我说假话。怎么能说上了我的当呢?”易文墨辩解道。 “你说嫌我脚脏,还说吻脚丫子不讲卫生,这难道也是真话?” 易文墨嘿嘿笑了:“三丫,我这么说也是被你逼的嘛。你呀,我喜欢什么,偏偏让我喜欢不上。我不喜欢什么,你就非要叫我干什么。我只能将计就计了。”“姐夫真是狡猾狡猾的干活。”陆三丫跟姐夫玩了一晚上,有点欲火中烧了。她真想脱光了衣服,和易文墨滚到一个床上,神魂颠倒一番。不过,陆三丫不是个喜欢冲动的女人,她想 归想,做归做,完全是两码事。 第181章 小姨子试探大姐 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陆大丫打来的。 “文墨,你看都几点钟了,怎么还不回家?难道你又在帮三丫修电灯?”陆大丫不高兴地说。 “我跟三丫谈了点事,马上就回来。”易文墨吐了吐舌头,搪塞道。 “深更半夜的谈什么事儿,有事不能白天谈呀?都半夜了,还不回来。”陆大丫不耐烦地说。 “好的,我即刻动身,二十分钟内到家。”易文墨挂掉手机,忙不迭地穿起了衣服。 “三丫,你大姐好象有点生气了,我得快点赶回去。”易文墨说。 “我大姐真是小气鬼,姐夫只要晚一点回去,她就催三催四的,好象生怕我把姐夫抢走了似的。”陆三丫不满地嘀咕道。 “三丫,别瞎说了。你大姐有个毛病,我不回家,她睡不安稳,总是害怕我出了什么事情。”易文墨解释道。 “太平盛世,你一个大男人能出什么事儿?明摆着是吃我的醋嘛。”陆三丫瞥瞥嘴。 “三丫,你可别冤枉了大丫,她真的是担心我。”易文墨边穿衣服边解释道。 “我就不信,姐夫和我们小姨子有一腿,大姐就一点醋也不吃?我也是女人,我理解女人。要放在我身上,我也会吃醋。”陆三丫翻了翻眼睛。 “要说一点醋也不吃,那不符合人性。但至少,你大姐能容忍我和你们相好。你也知道,对小姨子开绿灯,是你大姐主动提出来的。”易文墨替陆 大丫辩解道。 “既然大姐不吃醋,那刚才干嘛生气?”陆三丫不高兴地说。 “你大姐不高兴,是认为我和你有话应该白天说,不该半夜三更说。”易文墨说。 “说说话,还分什么白天晚上。什么时候想说就什么时候说呗。我大姐管得也太宽了吧。”陆三丫嘟着嘴说。 “三丫,问题是:咱俩这一说话,让你大姐睡不安稳觉了,所以,自然就会不高兴。你也要理解一下大姐嘛。”易文墨劝说道。 “我理解。姐夫,你快走吧。”陆三丫说。 易文墨临出门时,张开双臂:“三丫,再让我抱抱你。” 陆三丫光着脚丫子扑了上来,幽幽地说:“姐夫,我今晚有点舍不得你走。” “那我就不走了,睡在你这儿。”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姐夫,你敢不走吗?书上说:好男人都是妻管严。你是好男人,所以惧内呀。”陆三丫柔柔地说。 “你留我在这儿,就不怕你大姐冲过来要人?”易文墨将了陆三丫一军。 “我要想留你,大姐不会说二话,不信,咱试试。”陆三丫说着,拿出手机给陆大丫打电话。 “算了,三丫,别惹你大姐生气了。”易文墨劝说道。 “我大姐从小就对我好,什么东西都让着我。我倒要看看,她舍不舍得把老公让给我一晚上。”说着,陆三丫拨通了电话。 “大姐!”陆三丫娇滴滴地叫道。 “是三丫呀,你姐夫回来了没有 ?”陆大丫刚睡了一小觉,声音倦倦的。 “大姐,我们楼下死了一个人,我挺害怕的。”陆三丫故意战战兢兢地说。 “什么?死了人。你怎么不早说呀,早点说就别回去了,跟你二姐挤一挤睡。你看你,回家了才说,这可怎么办呀?”陆大丫有点着急了。 “大姐,我一个人肯定一晚上不敢闭眼的。”陆大丫可怜兮兮地说。 “三丫,你姐夫走没走?”陆大丫问。 “姐夫刚刚走,你催三催四的,他敢不走吗?还是小跑着走的那。”陆三丫夸张地说。 “三丫,你别急,我马上给文墨打电话,让他别回来了,就留在你那儿陪陪你。”陆大丫着急地说。 陆三丫挂断电话,笑着说:“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我大姐什么都舍得让给我,包括你这个老公。” 没三秒钟功夫,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文墨,你赶快回三丫那儿去。你呀,真是个死脑筋,明知道三丫害怕,还回来干什么?你这个当姐夫的,一点不知道心疼小姨子……”陆大丫劈头盖脸训了易文墨一顿。 “好,我马上回三丫那儿去,你放心吧。”易文墨挂了电话,对三丫做了个鬼脸:“你倒好,让我平白挨了一顿训。”易文墨问:“既然你让我留下来了,那我就去洗个澡吧。”易文墨想:瞧陆三丫的架式,既然把我留下来了,今晚肯定会和我那个。 陆三丫摆摆手,说:“ 姐夫,别急,你以为我真要留你在这儿过夜呀。” 易文墨糊涂了:“三丫,你不是跟大姐说好了,让我在这儿陪你吗?你大姐已经答应了,难道你…你一眨眼就又变卦了?” 陆三丫笑嘻嘻地说:“我是想试探一下我大姐,舍不舍得把你让给我一夜。现在,既然试探完了,还留你有何用呢?” 易文墨摊开双手,气呼呼地说:“三丫,你这不是耍你大姐吗,还连我也一起耍了。” “我谁也没耍,只是开个小玩笑罢了。姐夫,你好象非常失望嘛?”陆三丫问。 “我…我没什么可失望的。”易文墨有些恼火,但他不敢发作。 “姐夫,你刚才一定想入非非:今晚可以和三丫那个了。是不是?”陆三丫咄咄逼人地问。 “我没想。”易文墨断然否认道。 “真的没想?” “没想,真没想!” “姐夫,你撒谎。我早就看出来了。刚说要留你过夜,就急吼吼地想和我上床。”陆三丫瞥瞥嘴。 “谁想和你上床了?” “那你干嘛要去洗澡?”陆三丫问。 “我睡觉前都要洗澡的。”易文墨吱唔着。 “瞎说,你三天才洗一次澡。想骗我,没门。而且,你昨晚刚刚洗过澡。”陆三丫说。 “三丫,你怎么摸得这么清楚,象侦探似的。”易文墨有点尴尬。 “姐夫,你心里那点小九九,瞒得过别人瞒不了我。哼!”陆三丫睁圆了眼睛,盯住易文墨。 “三丫, 我承认,刚才是有点想入非非了。但是,这也很正常嘛。你既然留我过夜,当然是要那个了。只要是健康的男人都会这么想,我当然不例外了。”易文墨想:承认就承认,不承认那丫头也看得出来。 “好,我就喜欢诚实的人。姐夫,就冲着你的诚实,我亲你一下。”说着,陆三丫扑上来,照着易文墨的额头亲了一下。 “姐夫,别怪我耍你,我早就说清楚了,只是想试探一下大姐。谁让你想歪了呢。”陆三丫安慰道:“姐夫,别急,会有那一天的。” “唉!三丫呀三丫,我真服了你。我问你,现在我该咋办?回去呀,还是到大街上流浪?”易文墨为难地问:“我回去了,你大姐会骂我。我不回去,你会赶我走。你让我何去何从呀?” “姐夫,好办。我再给大姐打个电话就搞定了。”说着,陆三丫给大姐又打了个电话:“大姐,我隔壁一位女邻居也害怕,我让她睡到我家来。姐夫嘛,我就让他回去了。大姐现在怀孕了,也需要姐夫照顾嘛。”陆大丫打着哈欠说:“三丫,你一会儿风,一会儿雨,我真拿你没治了,那你就让文墨快回来吧。妈呀,一晚上被你这丫头搅了几次,困死了。三丫,等你结了婚就好了,好歹有个人关照你,免得我多操心了。” 第182章 第三场赌注开局 陈侦探气得一晚上没合眼。一大早,他就给易文墨打电话:“易老师,第三局什么时候开赌呀?” 易文墨嗬嗬一笑,说:“您性子够急了,既然您急着赌,那就定在今天下午吧,还是老时间,二点开始,五点结束。” “易老师,现在,咱俩是一比一,还难分胜负。我想把这个赌注改一改。” “改赌注?”易文墨吃了一惊,心想:这个鸭舌帽名堂真不少,可得警惕一点,别被他耍了。他谨慎地问:“你想怎么改?” “赌注来点实在的,一万元,咋样?”陈侦探想了一晚上,觉得这次调查易文墨,亏吃大了,不但没赚到一分钱,还丢了大脸。他想:总得捞点什么,不然,心理不平衡呀。 “一万元,数字倒是不大,不过,您拿得出来吗?”易文墨故意激陈侦探。 “莫说一万元,就是十万元在我眼里也只是小菜一喋。”陈侦探夸了海口。其实,他两个月没拿工资,已经举债了。老婆也整天骂他是傻瓜呆子,不该辞了职。 “我知道陈侦探口袋里有的是钱,但我跟你没法比。我只是一个穷教书匠,要我拿出一万元,可是要大出血呀。”易文墨叫穷。 “得了吧,你蒙谁也蒙不住我呀。你月工资四千出了头,代课每个月还有五位数的进帐。咱俩都是大男人,要赌就赌点大的。说实话,一万元我还嫌寒酸呢。”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 我只能奉陪到底了。不过,我丑话说到前头,输了,今晚就得兑现,不兴痞痞赖赖的。”易文墨心想:你调查我栽了跟头,几个月没进帐了,天知道你能不能拿出一万元钱来。 “你,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这样吧,下午咱俩各揣着一万元钱,到了五点就结帐。”陈侦探气呼呼地说。 易文墨说:“原来的赌注还得算数啊,你输了,就永远别再打扰我。” “行,两个赌注,一虚一实,很好!”陈侦探想:今天下午,你照旧还是个输。 易文墨一进校门,传达室的徐老头就递给易文墨一个信封:“易老师,这是您的信,一大早,就有个男子骑着摩托车送过来,说是十分重要的东西,让我千万别忘了给您。 易文墨接过信封,他知道,这是小月托人把发射器送来了。易文墨把信封打开,瞧了瞧发射器,见它还一闪一闪地发着幽光。心想:今天下午全靠你摆迷魂阵了。下午二点整,易文墨踱出了校门。他不紧不慢地钻进学校对面的一条小巷子。他在小巷子里七拐八弯,走到这儿看看老头儿下棋。走到那儿,听听老太太聊天。易文墨看了看手表,三点钟了。他走出巷子,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到xxx公司。”易文墨对司机说。xxx公司是个戒备森严的大公司,门口的保安拦住易文墨:“您有证件吗?” 易文墨说:“我来找个朋友 。”易文墨要找的朋友,其实是小月的朋友。 “哦,那请您到会客室登个记。” 易文墨登了记,等了几分钟。那位朋友来到会客室,把易文墨接了进去。 那位朋友笑着说:“月姐都安排妥当了。”说着,把易文墨带到一间房,指着沙发上的提包说:“那里面是月姐给您准备的衣服,您快换上吧。” 易文墨脱得只剩下短裤衩,他想:陈侦探不可能在短裤衩上做手脚吧。 提包里是小月给易文墨新买的全套衣服。 易文墨把换下的衣服塞进提包里。 那位朋友带着易文墨匆匆下到地下室,那儿是公司的停车场。几个哥儿们正靠在柱子上聊天, 那朋友对一个小平头说:“这个提包就交给你了,记着,多溜几圈。”小平头嘻笑着说:“老子非让那侦探把腿跑细了,把车轮子跑爆了。”说完,钻进轿车,一溜烟开出了地下停车场。 那朋友又对另外三个小伙子说:“你们几个哥儿们跟在我的车后面,过一个十字路口,拐弯走一个。” “知道了。”那几个小伙子分别钻进轿车,发动了车子。 那朋友对易文墨说:“您坐我的车走。” 四五辆车鱼贯驶出公司。那朋友对易文墨交代道:“您趴在后座上,躲着点。” 易文墨笑了笑,满意地说:“你们这个迷魂阵摆得真绝了,除非七八个侦探一起来,否则,只能干瞪眼了。 “都是月姐一手策划的 ,她说了:这第三局游戏只能赢,不许输。” 车子飞驶了半个多小时,那朋友说:“好象后面没尾巴。” 易文墨说:“那侦探太狡猾,不定什么时候就钻出来了。” 那朋友说:“再过一会儿,就到河边了,即使侦探跟上来,也只能望河兴叹了。” “怎么?还要过河?”易文墨很惊讶,昨天,他和小月商量的方案里,没有过河这一着棋呀。” “这是月姐临时安排的,她说要再加一道保险。” “哦,原来如此。”易文墨想:小月办事真牢靠,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车子在小河边停下了。 易文墨下了车,见小月从一叶乌蓬船里钻了出来。 “易大哥,快上船。”小月招招手。 易文墨不敢大意了,匆匆上了小船。“小月,你怎么想到了这一出?” “嘿嘿,昨晚躺在床上,左思右想,觉得还得来个双保险,否则,再下输了这一局,我没法跟您交代呀。” “小月,第二局输了怎么能怪你呢?都怪我让陈侦探钻了空子,把发射器安在了鞋跟里,要不是你心细,第三局又输定了。更气恼的是,即使输了两局,我恐怕还蒙在鼓里,不知道是怎么输的。唉!多亏了你呀。” 小月朝岸边望望。“好象把陈侦探甩掉了。”她扭头对船老大说:“开船吧,到河对岸去。” 船老大脆生生地答应了一声:“好罗!” 易文墨惊讶地望了一眼船老大,小声问: “船老大是个女的?” “是呀,还是个大姑娘呢。” “不说话,还真看不出来。穿着男式衣服,连头都是小平头,猛一看,完全是个男人嘛。”易文墨又连瞅了几眼船老大。船老大被易文墨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扭过脸去,使劲地摇着橹。 第183章 鸭舌李又赌输了 小船一会儿就到了河中央。举目望去,整条河里没有几条船。 小月说:“即使陈侦探追到了河边,也只能望河兴叹啊。现在船老大们都在修船,想临时租条船,门都没有。” 易文墨眯缝着眼睛,朝岸边望去。“看来,今天陈侦探真被咱们甩掉了。可怜的陈侦探,不但丢了脸,还得蚀财呀。” “蚀什么财?不是没赌钱么。”小月吃惊地问。 “今天一大早,陈侦探就给我来电话,要求改赌注。”易文墨笑着说。他现在心情超爽,看来,这第三局他必胜无疑了。 “改成什么赌注了?”小月饶有兴趣地问。 “一万元钱。”说着,易文墨从裤口袋里掏出一迭钱。“我俩还约好了,各自带上一万元钱。五点钟一过,就得兑现。唉!这个陈侦探,自从接手跟踪我,算是倒了血霉,丢了工作,丢了脸,这次又得丢一万元钱。” “是啊,听说这个侦探挺不错嘛,怎么在您手里栽了斤头。也许,您是他的克星吧。碰上您,算他倒霉了。”小月嘻嘻笑着说。 “是啊,好象老天保佑着我,硬是让他处处不顺手。我也常想着一个问题:人与人之间真有个缘份。有的是良缘,有的是恶缘。我和陈侦探也许就是恶缘吧。”易文墨说完,看了看手表:“四点半钟了,再过半个小时,游戏就要落幕了。” 此刻,陈侦探也看了看手表:“快了,再过半个小时 ,就能赚一万元钱了。”他喜滋滋地想。 前面那辆轿车上,发出很强烈的信号。易文墨毫无疑问就坐在那辆车上。再过半个小时,我就冲上去,拦住那辆车。 陈侦探骑的摩托,是德国进口货。时速能达到二百公里以上。就箅是宝马,也跑不过他这辆摩托呀。 前面那辆轿车对被跟踪似乎毫无觉察,依旧不紧不慢地驶着。 易文墨呀易文墨,老子跟踪你两个月了,笑话闹出一箩筐,有价值的情报连毛都没见一根。妈的,老子不跟你玩了,拿一万元钱走路。陈侦探心想:这个易文墨也许和我相克,还是离他远点。 四点五十五分时,陈侦探加速赶上了前面的轿车。“停车!停车!”陈侦探挥舞着手,声嘶力竭地叫嚷。 前面的轿车被陈侦探逼停了。 开车的小平头摇下车窗,喝问道:“你有病呀,拦我的车干吗?” “对不起,我要找你车上的乘客。”陈侦探笑眯眯地说。 “我车上哪来的乘客?你真是病得不轻。”小平头板着脸说。 “没乘客?怎么可能呢。”阵侦探走近轿车,趴在车窗前一望,妈呀!里面连个人影也没有。 “这…怎么可能呢?”陈侦探一时慌了手脚,顿时感到头晕脑涨,四肢发凉。“信号明明是从这辆车上发出的嘛。” 见陈侦探楞在车前,小平头问:“您是不是要找易文墨呀?” “对,我正想找他,他在哪儿?”陈侦 探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切地问。 “易文墨在哪儿我不知道。但他托我捎给您一样东西。”小平头嘻嘻笑着说。 “给我一样东西?”陈侦探想,莫非是易文墨害怕了,临阵逃跑了,留下了一万元赌注。 “呶,就是这个东西。”小平头递给陈侦探一个信封。 陈侦探颤抖着双手,撕开信封,一看,里面只有一个发射器。 “完了!又被易文墨耍了。”陈侦探一声长叹,猛地拍了一下脑袋。 他看了看手表,时针正指向五点整。“狗日的易文墨,竟然发现了这个发射器,唉!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着呢。 易文墨拨通了陈侦探的手机:“喂,二比一,你输了!” “我…我认输。”陈侦探有气无力地说。 “一万元的赌注你带来了吧?” “带了,我不会赖帐。”陈侦探有气无力地说。 “哦,不赖帐就好。其实咱俩只是嘴巴上说说,无凭无据的,你就是赖帐,我也对你无可奈何呀。”易文墨嘻嘻笑着说。他非常清楚,象陈侦探这样的血性男人,你越是激他,他越着信守承诺。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就是砸锅卖铁,当了短裤衩,也不会赖你的帐。”陈侦探气哼哼地说。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有点担心你拿不出钱来。这两个月,你没赚到一分钱,现在,又赌输了一万元钱……”易文墨故意气陈侦探。“别费话了,一万元钱就 在我口袋里。你说,到哪儿交钱?”陈侦探火冒三丈,他觉得自己太窝囊了,竟然受一个小教书匠的气。“陈侦探,稍安勿躁呀。我看,就在xxx码头交钱吧。”易文墨暗自好笑,一个大侦探,被自己耍得团团转,真是太过瘾了。小月对船老大说:“到xxx码头去吧。”顺水,又顺风,船老大又加劲地摇,没半个小时,小船就泊在了xxx码头旁。 陈侦探正蹲在码头上抽闷烟,嘴里喷出一大口一大口的浓烟,就象一个小烟囱。 “陈侦探,你这烟瘾不小哇。”易文墨下了船,和陈侦探打着招呼。 陈侦探抬起头,望着易文墨,没好气地说:“我烟瘾大烟瘾小,与你有毛相干?” “咦,不要火气这么大嘛。男人既要赢得起,也要输得起嘛。一输就来气,不是男子大丈夫的作派呀。”易文墨挖苦道。 “少废话!呶,这是一万元钱,你点清了。”陈侦探从口袋里掏出一迭钱,抛给易文墨。 易文墨手忙脚乱地接住钱。“喂,我可没打过蓝球排球……” “快点,我没时间多陪你。”陈侦探没好气地说。陈侦探这一万元钱是临时找朋友借的,说好了,晚上八点钟前归还。现在好了,怎么和朋友交代呢。陈侦探发愁地琢磨着:再找谁借一万元,先把朋友的钱还了。如果八点钟不还,就丧失信用了。 易文墨慢悠悠地点着钱,他漫不经 心地说:“陈侦探,我想托您帮我办一件事,不知行不行?” “你托我办事?”陈侦探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呀,我想托您办件事。”易文墨诚恳地说。 陈侦探仔细瞅了瞅易文墨,见他不象开玩笑的样子,便一口应承下来:“说吧,只要我能办的,都可以办。” “这件事儿,我还没考虑好,等我考虑好了,再跟您商量。你看行不行?”“行,只要我办得到的,没问题。”陈侦探豪爽地一口答应下来。 第184章 仇家变成了朋友 “这样吧,这一万元钱,算我下的定金。”易文墨说着,把一万元钱又抛给陈侦探。 陈侦探接过钱,犹豫地说:“您还没说什么事儿,我怎么能收定金呢?” “哎呀,我俩是不打不相识嘛,老朋友了,我不多这一万元钱,你不少这一万元钱,所以,就别在钱上纠缠了。”易文墨爽快地说。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等你考虑好了,给我来个电话就行了。”陈侦探放下个大包袱,顿觉浑身轻松。他看看手表,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易文墨伸手一拦,说:“您比我年龄大,我就称您老哥吧。既然咱俩有缘份,一起吃个晚饭吧,算我请老哥的客,怎么样?” “你都喊我老哥了,我还有什么话可说。老弟,我赏脸。”陈侦探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和易文墨竟然是这么个收场,本是仇家,一眨眼却成了朋友。 易文墨挑了一家干净的餐馆,点了四菜一汤,又要了几瓶啤酒。 “老弟,你这是在笼络我呀。”陈侦探仰起脖子,灌了一瓶啤酒。 “实不相瞒,我不敢,也不愿意得罪你。”易文墨坦诚地说。 “好,我这个人最喜欢直爽人,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陈侦探拍拍易文墨的肩膀。 “老哥,你这人怪得很,好象跟我前世有冤,今生有仇似的,死盯着我不放,究竟是为什么?”易文墨饶有兴趣地问。 “敞开窗户说亮 话,我死缠着你,一来,在你手里栽了,不服这口气。二来,我觉得你肯定有情人,迟早会被我抓住把柄。”陈侦探一点也不隐讳。 “哦,原来如此。”易文墨不得不承认,陈侦探推测得没错。 “老弟,你也跟老哥来句痛快话:你到底有没有情人?”陈侦探追问道。 “老哥,我佩服您,眼睛够毒的,哈哈……”易文墨开怀大笑起来。他的一句夸奖,等于是承认自己有情人了。 “行,老弟,有你这句话就行了。至少,证明我还不笨。”陈侦探总算释然了。 “老哥,坦率地说,你不但不笨,还够精的了。天下的侦探要是都象老哥一样,那恐怕没人敢搞外遇了。”易文墨拉着陈侦探的手说:“老哥,莫把老弟卖了哟。” “老弟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难道你以为我只认钱。我跟你说,在我眼里,义气比钱重要一万倍!”陈侦探拍拍胸膛。 易文墨嘻嘻一笑,说:“我要是不相信老哥的为人,也不会交您这个朋友了。” 陈侦探试探着说:“老弟,我心里有几个疑团,不解开憋得慌。” “您只管问,我会有问必答。”易文墨爽快地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俩是弟兄了,客气个啥,有话直说。” “那我就直说了:您的情人住在大溪路附近吧?” 易文墨点点头。 “您不止一个情人吧?”陈侦探又问。 易文墨又点点头。 “好,我知道了 。我想慎重地提醒老弟一句:您得提防着那个小姨子陆三丫,她好象对您很有成见。而且,这个女人太精明。”陈侦探好心好意地说。 “谢谢老哥的提醒。我这个小姨子确实不是省油的灯,不过,我已经把她搞定了。”易文墨长舒了一口气。看来,两个月来的“跟踪风波”终于结束了。 陈侦探看了看手表,略带尴尬地说:“七点多了,我得赶快去还这一万元钱。不然,误了点,我说出的话就掉到茅坑里去了。” “还钱?”易文墨心想:果然被我猜中了,陈侦探现在手头够紧的了。 “不瞒老弟,这一万元赌注是找朋友借的,说好今晚八点前归还。原以为会赢了你,没想到……”陈侦探讪笑着说。 “哦,原来如此。”易文墨想:这老哥被我整得大惨了。 “老弟若不把这一万元钱还给我,我今晚非得愁死了。唉!老弟挽回了我的脸面呀。”陈侦探感慨道。 “不就一万元钱嘛,何足挂齿。”易文墨挥挥手。 “俗话说:有钱是男人汉,没钱是汉子难。这两个月,我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呀。我辞了职,一分钱没赚到。我老婆又突然下了岗。前天,我岳父心脏病犯了,又住进医院,唉!什么事都赶到一块去了。”陈侦探重重叹了一口气。 “老哥,别丧气,没有过不去的坎,困难都是暂时的,挺挺就过去了。要说呀,您的一部分困难也是 我造成的,所以,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老哥,这样吧,我先借给您三万元钱,救救急。”易文墨歉意地说。 “哎呀,老弟,您这是雪中送炭呀,太谢谢您了。以后,老弟有什么事情,只管开口,凡是我能办的,决不会推辞。”陈侦探紧紧抓住易文墨的手,使劲摇了摇。 “老哥,您先把这一万元钱还了。那三万元钱,我马上给你拿来。”说完,易文墨给史小波打了个电话。“老弟,我现在有急用,想取出存在你帐上的三万元钱,方便吗?” 史小波嗬嗬一笑:“我对老哥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候服务,我马上叫会计到自动柜员机上去取钱。你定个地点,我让她给老哥送过去。” “那就让她九点钟送到我学校门口吧。”易文墨挂断电话,对陈侦探说:“九点钟,在我学校门口见面。” 三万元钱准时交到了陈侦探手上,陈侦探掂掂钱,一语双关地说:“份量重得很呀。”他拥抱了一下易文墨:“老弟,我什么话都不想说了,以后看行动吧。” 易文墨说:“老哥,钱不够,只管开口。” 望着陈侦探远去的背影,易文墨沉重地摇摇头。他想:人啊,真是个奇怪的动物,昨天你死我活,今天亲密无间,明天呢?希望明天能够患难与共,他在内心祝愿道。 史小波来电话了:“老哥,钱收到了吧?” “收到了。”易文墨的语气很轻松。 “老 哥,这么晚,突然要钱,有什么急用,莫非有人敲诈你?说实话,你打电话来时,把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你被绑票了。” “嘿,没听说绑穷教书匠的票,除非绑匪脑袋瓜子里进了屎。”易文墨嘿嘿笑着。 “老哥,您现在已经不是穷教书匠了,好歹也算是个小款爷了。”史小波笑嗬嗬地说。 “小款爷?你也把款爷看得太不值钱了。我要是算得上款爷,那款爷就不值钱罗。”“老哥,你还没回答我呢,要钱究竟干什么?”史小波追问道。 第185章 发小缠上老板娘 “老弟,这是我的隐私,不便说。”易文墨故作玄虚道。 “隐私?你不会是到外面采了野花吧?”史小波好奇地问。 “我是采野花的人吗?”易文墨反问道。 “老哥,您今非昔比了。手里有了大把私房钱,还能不垂涎女人?你我都是男人,哪个男人不想闻闻野花的味道呀。” “说起野花,我问你:现在你跟小月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易文墨试探着问。 “小月,别提了。我早就不跟她来往了。”史小波语气一下变得低沉了。 “你和小月不是挺好吗,怎么一下子就不来往了。” “唉,我今年是走倒桃花运呀。先是白虎’黑虎’跳槽,然后是张燕私奔。原以为跟小月能够相好,没想到她突然对我很冷淡,弄得我一头雾水。我再三追问原因,她就是不吐露一个字。老哥,您帮我分析一下,小月为什么突然躲着我?” “你俩的事儿,我怎么能知道。要不,我去问问她?”易文墨装糊涂。 “算了,问也是白搭。”史小波丧气地说。 易文墨总算放心了,看来,小月没撒谎,她和史小波果真是不来往了。唉!易文墨突然觉得有愧于史小波。他先是挖走了张燕,紧接着又挖走了小月。 易文墨又一想:张燕和小月本来就对史小波没啥好印象,也没答应做史小波的情人,所以,他易文墨不算“挖”发小的墙角。 “老弟,照这么说,你现 在身边没女人,挂了空档?”易文墨问。 “是呀,今晚李梅上夜班,我这一晚上还不知道怎么熬呢?唉!想不到我风流一世,竟然落得个一无所有。”史小波叹息道。 “老弟,再找嘛,凭你的财力魅力,找几个情人还不是小菜一喋啊。”易文墨安慰道。 “老哥哟,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哟。找个合适的情人不是那么容易呀。哪象你,现成的三个小姨子摆在家里。”史小波忌妒地说。 “唉,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呀。我虽说有三个小姨子,但是,光一个陆三丫就够我喝一壶的了。你不是说过嘛,幸亏你没摊上陆三丫这个小姨子。老弟,我苦哇,苦水只能往肚子里咽呀。”易文墨叫苦连天道。 “老哥,虽说有个三丫跟你捣蛋,但好歹还有个贤惠温顺漂亮的二丫嘛。总体来看,你还是占了大便宜。”史小波语气中满含着羡慕之意。 “别提三丫了,一提起她,我从头到脚都疼。”易文墨心想:要是三丫四丫都象二丫一样就好了,那他易文墨算是中了头彩。不过,又一想:若三丫四丫都跟二丫一个样,是不是有点乏味了。 “老哥,到一家人饭店去吃个夜宵吧?我请你。”史小波邀请道。 易文墨一想,好长时间没跟史小波一起聚聚了,也挺想和他说说话。于是,便一口答应下来。 易文墨向陆大丫请了个假:“大丫,我有个 应酬,晚点回来。” 陆大丫问:“多晚?” 易文墨回答:“十二点以前吧。” 陆大丫说:“少灌点马尿,脸喝红了不许进家门。” 易文墨说:“老婆放心,保证滴酒不沾,回家哈口气,让你检查。” “谁稀罕闻你的臭嘴。”陆大丫又问:“不是和女人应酬吧?” “我哪敢呀,就是有女人,也只会是奶奶级别的。”易文墨保证道。 “记着“约法三章”啊。”陆大丫提醒道。 “记得,忘不了。”易文墨嘻嘻一笑:“我的小家伙原则性强得很,家花野花分得一清二楚那。” 易文墨到“一家人”餐馆时,史小波已经到了。他正在吧台里和老板娘调笑。见易文墨进来了,又揪了一把老板娘的屁股,才恋恋不舍地走出吧台。 “老哥,这边坐。” 史小波早就点好了菜,易文墨一到,便陆续上了桌。 易文墨望了一眼吧台里的老板娘,小声问:“你又调戏她了?” “老一套了,嘿嘿。我到这儿,就是冲着老板娘的豆腐’来的。”史小波淫笑着说。 “老弟呀,我看你不愧是采野花高手。”易文墨笑着说。 “老哥过奖了,嘿嘿…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女人喜不喜欢你,一摸胯里就知道了,水流得越多,说明越是喜欢你。” “是嘛?”易文墨装作不懂的模样。 “老哥,你虽然有两个女人,但和我比起来,小巫见大巫呀。我算了算,我搞过的女人 有十多个了。再怎么说,经验也比你丰富多了吧。”史小波炫耀道。 “那是,我跟你永远也没法比。”易文墨甘拜下风。 史小波瞅了一眼老板娘,淫笑着说:“等会儿我问问她,老板在不在店里,如果老板不在,我想跟她那个了。” “就在店里跟她那个?”易文墨大吃一惊。 “是呀,晚上只有一个厨师,等把咱俩的菜炒完了,就让他滚蛋。我和老板娘随便找个地方,凑合着打一炮,把我的火消消。”史小波咽了一口唾沫。 “老弟,你得想清楚了,这可是在店里。人家又有老公,万一被撞上了,你跑都没地方跑。”易文墨提醒道。 “只要他老公不在店里,就没关系。打一炮快得很,也就十来分钟。我今晚有点熬不住了,说不定三五分钟就把炮弹发射了。”史小波不以为然地说。 “我觉得你还是克制点,别惹这个麻烦。”易文墨再三警告道。 “我心里有数。”史小波说着,起身朝吧台走去。 史小波和老板娘嘀咕了好一阵子,喜形于色地跑过来说:“老哥,我今晚运气不错。她老公天一擦黑就回家了。我让她赶紧把厨师打发走,好跟我亲热一下,她虽然没答应,但也没反对。这就叫半推半就吧,哈哈…我说准了吧,这娘们早就对我有意了。” “唉,老弟,我劝你,你就是不听,玩火***呀。”易文墨再三警告道。 “都象老 哥这么胆小,还想玩女人,没门!老哥,我告诉你,玩女人和炒股票一样,都是要承担风险的。没风险,也就没刺激了。风险越大,刺激越大。” “老弟呀,说你不听。万一出了事儿,我看你怎么收拾。”易文墨叹着气。心想:老弟呀老弟,你偷情太没分寸了。果然,菜上齐了,厨师就下了班。史小波对易文墨挤挤眼:“好戏就要上演罗。” 第186章 做买卖和气生财 老板娘离开吧台,朝厨间走去。 史小波淫笑着对易文墨说:“我去去就来。”说完,拔腿就走。 易文墨喊道:“喂,你别忙……”话还没说完,史小波已经窜进了厨间。 易文墨本想问:“如果有什么情况,该如何发警报。”看来,史小波觉得,绝对不会发生什么意外,所以,根本就无须留什么后路。 易文墨摇摇头,苦笑了一下,暗自叹息道:“从古至今,多少英雄好汉败在了女人手里啊,究其原因,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小家伙。”易文墨又想:自己应该还算不错的,至少知道分个场合,分个轻重。 易文墨见史小波窜进了厨间,无奈地摇了摇头。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吃了几口菜,突然,他有些惶惶不安了。心想:如果这个时候老板回来了,岂不是捉奸在床。 易文墨再也咽不下一口饭了,他起身跑出店外,四处张望着。 夜已经很深了,街上只有廖廖几个行人匆匆赶着路。一阵冷风刮过来,扫得脸上生疼。 易文墨缩着脖子,苦笑道:“妈的,史小波搞破鞋,老子深更半夜在寒风里给他站岗,啥玩艺嘛。早知道就不来了,躺在热被窝里多舒服呀。” 易文墨又一想:也许是老天爷安排好了的,谁让老子挖了史小波的墙角,害得他泄欲无门,只好临时抱佛脚,宵夜时起了搞老板娘的贼心。照这么说,自己也该给史小波站岗。想到这儿, 易文墨释然了。 易文墨在餐馆门外踱着步,警惕地两边扫视着,他曾经见过老板一次,印象中老板矮矮的个子,黑黑的脸膛,还有,走路时有点外八字。 易文墨很奇怪,这么丑的老板,怎么娶了个漂亮的老板娘。 易文墨到“一家人”餐馆吃过好几次饭,他曾仔细观察过老板娘,发现她并不风流,好象只是为了招揽生意,跟史小波逢场作戏罢了。 从街角冒出个矮个子男人,匆匆往这边走来。易文墨突然紧张起来:这个矮个子男人有些象老板呀。他紧盯着这个男人的脚,发现有点外八字。完了!果然是老板。 易文墨冲进餐馆,百米冲刺般地闯进厨间,他见储藏室的门紧关着,知道史小波和老板娘在里面。 易文墨猛烈拍打着储藏室的门:“老弟!老板来了!” 不到五秒钟,史小波就跑出了储藏室,惊惶地在桌子旁坐定。 易文墨感到很奇怪,心想:妈的,军事化速度呀,五秒钟就穿好裤子了。 那矮个子男人推开饭店的门,他探进个头,问道:“这儿还营业吗?”他瞅见易文墨和史小波正在吃饭,兴奋地说:“总算找到一家还营业的餐馆了。”说着,推门走了进来。 易文墨忙问史小波:“他不是老板?” 史小波摇摇头,横了易文墨一眼:“老哥,你太草木皆兵了,唉,这家伙坏了我的好事呀。” 老板娘从厨间走出来,笑眯眯地对 矮个子男人说:“对不起,不营业了,您改天再来吧。” 矮个子男人叹着气说:“我就吃一碗面条就够了,唉,刚下火车,晚饭还没吃呢。” 史小波没好气地说:“厨师都下班了,这儿只有西北风了。” 矮个子男人不高兴了,质问道:“你是老板吗?” 史小波仰起头说:“我是二老板。” “弄了半天只是二老板呀,我问一老板,你插什么嘴?”矮个子男人火气不小,看来是个难缠的主。 “算了,别吵了。您坐下,我去给您下一碗面条。”老板娘横了史小波一眼,扭着小腰进了厨房。 “还是一老板爽快,这才象做生意的样子嘛。都什么年代了,连客人是上帝的道理都不懂,还当什么二老板?”矮个子男人坐下来,斜眼瞅了史小波。 “你有完没完?”史小波瞪起眼,好象要跟矮个子男人打架了。 易文墨忙劝道:“两位都少说一句吧,见面就是有缘人嘛。” 老板娘也在厨房里叫道:“史哥,他是我店里的客人,你包涵着点嘛。” 史小波低下头,不在作声了。他恨恨地想:妈的,你早不来,晚不来,恰恰老子和女人亲热的时候,你跑来打岔,妈的,真是个搅屎棍。 矮个子男人也识相,听人劝,也没再吭声了。 没一会儿,老板娘就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矮个子男人喝了一口汤叫道:“好面!” 老板娘笑着说:“您这碗面我 可是加了双倍的着料,味道足着那。” “多谢了!”矮个子男人边吃边夸奖:“面好,汤好,老板娘更好!” 老板娘笑着问:“您咋知道我是老板娘?” 矮个子男人巴结道:“看气质,看谈吐,看打扮,哪样都象个老板娘。” “是吗?”老板娘听了很高兴。 “哦,我还忘了,看长相更象个老板娘。” “老板娘应该长得啥样?”老板娘问。 “应该象您这么漂亮可人呀。不是我夸您,在女人里您绝对算是大美女。” 矮个子男人确实饿了,低着头,呼呼啦啦地往嘴里扒面条,不到五分钟,一碗面条就吃得精光。他满意地抹抹嘴,笑着对老板娘说:“我活了大半辈子,没吃过这么好的面条。” 老板娘笑笑:“您饿了,吃什么都香。” 矮个子男人掏出钱包,问:“多少钱?” 老板娘说:“算了,免费赠送,算是二老板给您道歉吧。”她对着史小波飞了一个媚眼。 “那怎么行呢,我从没吃白食的习惯。” “既然您非要给钱,那就给十元钱吧。” 矮个子男人掏出二十元,递给老板娘:“我吃了一辈子面条,值多少钱心里还是有个数的。” 老板娘推辞道:“我说十元就十元,你不吃白食,我也不宰客。” 矮个子男人瞧瞧店堂,突然问:“老板娘,您这里能摆几桌?” “楼下五桌,楼上六桌。”老板娘回答。 “楼上是包间吗?” “对。 ” “哦,那正好。我这次来,准备请老战友们聚聚。楼上的六桌明天中午我包了。” “六桌?”老板娘有些喜出望外。“您把菜谱拿来,我现在就把菜点好,您也好早点去采购。”矮个子男人挺爽快。 第187章 老板挥舞起斧头 老板娘喜滋滋地从吧台里拿来菜谱,又特意给矮个子男人泡了一杯茶。 矮个子男人利索地点了六道凉菜,十道热菜,二份汤,二道点心。 老板娘一算帐,每桌一千八百元。“您点菜真神了,这么吉利的数字,象掐好似的,看来,您是个有福气的人呀。”老板娘恭维道。 “我看呀,您也是个招财的老板娘。要不是吃了您亲自下的这碗面条,我说啥也不会到您这儿摆酒席呀。”说着,他瞅了一眼史小波,一语双关地说:“做生意的人,都应该懂得一个最基本的道理:和气生财。” 史小波很尴尬,但碍于老板娘的面子,也不敢发作。他承认:矮个子男人说得对,别说做生意的人,凡是在外面混的人,都应该懂得这个道理:和气生财,和气当官,和气万事顺。 矮个子男人从皮夹子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您这儿能刷卡吧?” 老板娘笑眯眯地说:“能。” “我先把菜钱付了,酒水明天现点。”矮个子男人把银行卡递给老板娘。 “先收二千元定金吧,怎么样?”老板娘问。 “我说了,先把菜钱全付了,早晚都得付嘛。”矮个子男人挥挥手。 一眨眼的功夫,一万多元钱进了帐。老板娘脸上堆满了笑容,把矮个子男人送出门。“大哥您慢走啊,明天见!” 老板娘回来,瞪了一眼史小波:“史哥,您差点把财神爷赶跑了。幸亏我可怜他,去 下了一碗面条,不然,人家哪瞧得起我这个小店。” “哎呀,不就是一万多元钱吗,多大个事儿。”史小波摆出一付不屑一顾的神情。 “史哥,您说得倒轻巧,我这可是个小店,一万多元算大生意了。您和我这么熟,每年也只在我这儿消费一万多元嘛。”老板娘不快地瞪了史小波一眼。 “好,从明年起,我每年在你这儿消费二万元,你给我记着帐。” “史哥,您说话当真?” “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说过假话。不过,这二万元还包括我介绍来的生意啊。”史小波申明道。 “区区二万元还包括介绍来的生意。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男人。”老板娘瞥瞥嘴。“史哥,您应该学学刚才那男人,人家多爽快呀。” “好吧,不包括就不包括,我一个人消费二万元。”史小波咬着牙承诺道。他想:以后少到“满江红”酒楼去,都到这儿来。其实,到这儿来更实惠,当然更重要的是:能经常吃吃老板娘的“豆腐”。 史小波的小家伙又硬了,他对老板娘使了个眼色。 老板娘见史小波使眼色,点了点头,拔腿又去了储藏室。 史小波对着易文墨笑笑:“老哥,您一个人先坐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怎么,你俩刚才没搞好?”易文墨好奇地问。按易文墨的推断,有个十分钟应该绰绰有余了,怎么二十分钟还没搞好。 “嘿嘿,刚才只是弹了个前奏 曲。”史小波说着,迫不及待地窜进了储藏室。 易文墨有点生气了,这个史小波太没轻没重了,玩起女人没完没了。以为是在家里呀,想搞一夜都没关系。 易文墨看了一眼外面,风越刮越大了,卷起的树叶满天飞。他也懒得再去给史小波站岗了。刚才,闹了一场误会,搅了他俩的好事,他不想再闹一场笑话了。 易文墨一个人自顾自地吃着,低着头思考问题。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突然,餐馆的门被推开了,一个黑黑瘦瘦的矮个子男人进了餐馆。 易文墨抬起头来,猛地一个激灵,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眼前的矮个子男人竟然是老板。 老板天一擦黑就睡了,一觉醒来,看看钟,十点多了。他伸了个懒腰,四处瞅瞅,见老板娘还没回家,便拿起手机,给她拨了个电话。电话打通了,可就是没人接。老板有些不放心了,专门打了个的,心急火燎地跑到餐馆来。 “就您…您一个人吃饭?”老板奇怪地问。深更半夜,一个人吃饭,这事儿不多见。 “我…我……”易文墨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如何答话。说一个人吧,等会儿史小波出来咋办?说两个人吧,还有一个人跑到哪儿去了? 老板是个精明人,见易文墨一副张惶失措的模样,又见吧台里不见老板娘的人影,心里就明白了一半。他四处瞅了瞅,跑进了厨间。厨房里空无一人。 老板有些 楞了,人跑哪儿去了?难道出去了? 这时,从储藏室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声响。 老板跑到储藏室门口,耳朵贴着门,仔细一听,便完全明白了。 老板从案板上拿起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站在储藏室外,用脚踢了踢门。 史小波问:“谁?是老哥吗?你别乍乎了,老板早就睡死了,你请他来,他也不会来的。你再等会儿,快好了。” “滚出来!老子就是老板!”老板怒气冲冲地叫嚷着。 史小波一听,顿时吓得六神无主。他惊慌失措地问老板娘:“你…你老公来了,咋办?” 老板娘楞了一下,满不在乎地说:“咱俩又没干什么,怕啥?” 史小波尴尬地说:“咱俩躲在储藏室里,再没干啥,也说不清呀。” 此刻,史小波懊悔得肠子都青了,妈的,就是摸了老板娘一番,别的啥也没干成。现在,被人家老公堵在房子里,跳到黄河洗不清了呀。 老板娘说:“总不能在储藏室里躲一晚上呀。咱俩再不出去,他会拿斧头劈门的。” “他还会拿斧头劈门?那会不会拿斧头劈我呀?”史小波浑身哆嗦起来。 “你怕,有个屁用呀?劈就劈,你别拿脑袋迎着就得了。胳膊腿劈伤了,养几天就好了。”老板娘轻描淡写地说。 “那可是斧头,不是绣花针呀。一斧头下来,会要了我的老命。”史小波的两条腿抖得象打摆子。老板娘知道,自己的老公胆子小 ,连杀鸡都不敢,哪还谈得上劈人。不过,她想吓唬一下史小波,免得他把自己老公看扁了。 第188章 打得发小团团转 “您躲在我身后,斧头劈下来了,我替您挡着。”老板娘似乎很豪爽。她见史小波一副脓包相,不禁有些瞧不起他了。一个大男人应该敢做敢当嘛,既然东窗事发,就应该勇敢面对。 “那怎么行呢?我好歹是个男子汉,怎么能让娘们打头阵呢。”史小波又想充好汉了。“那我就躲在您后头。”老板娘故意说。老板一下又一下地踢门,夹杂着怒骂:“你狗x的出来,老子要把你刀卸八块……” 史小波迟疑地问:“你老公很暴躁吗?” 老板娘故意说:“他呀,象张飞一样,生起气来就动刀。” 史小波嗔怪道:“哎呀,你怎么不告诉我呢。早知道你老公这么凶,我连豆腐’也不会吃了。你看,惹出这么大的事儿,咋收场呀?” “您怪我呀?是谁一来就吃我豆腐的?是谁……”老板娘一迭声地质问道。 “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该怎么办呢?”史小波一时没了主意。突然,他想起了易文墨。对,外面还有易文墨呢。 史小波象抓住了救命稻草,他大声叫道:“老哥!老哥!……” 老板一进门,易文墨就知道大事不好。他紧跟着老板到了储藏室门口,见老板拿着明晃晃的菜刀,易文墨有点胆怯。但一想:我又没睡他老婆,他总不致于拿菜刀来砍我吧。于是,壮着胆子上前劝道:“老板,您请息怒,有话好说嘛,何必动刀动枪呢 。” “你跟他是一把的吧?”老板怒气冲冲地问。 “他是他,我是我,我是来吃饭的。”易文墨辩解道。 “哼!说不定你俩是一伙的,你先那个了,他再那个。”老板充满怀疑的说。 “您怎么能冤枉好人呢?我,我是老师,您看,我还带着工作证呢。”易文墨从口袋里掏出工作证,递给老板看。 “老师难道就是好东西?有的老师还奸污学生呢。”老板瞅都不瞅工作证。 “您怎么能一棍子扫倒一片人呢?我说,您先把菜刀放下。” 老板挥舞了半天菜刀,觉得胳膊有点累了。他想:拿着菜刀也只是狐假虎威,那家伙真出来了,自己也不敢砍。于是,他半推半就地放下了菜刀。不过,总不能空着双手抓奸夫吧,便又从门后抄起一根木棍。 这一下,易文墨悬着的心才放下了。棍子,充其量只能把人打疼,至少不会出人命。 “开门!开门!”老板用棍子砸着门。 “老弟,出来吧。”易文墨想:躲在里面总不是长久之计,丑媳妇终归要见公婆。既然惹出了事儿,还得出面解决呀。 “老哥,我出来了。”史小波颤抖着声音说。 史小波一打开储藏室的门,老板就举着棍子朝他打去。 史小波好汉不吃眼前亏,转身跑进储藏室,围着那一堆杂物转圈子。嘴里叫唤着:“老哥,您拦着点呀!”易文墨知道,不让老板揍几棍子,怎么能消气呢? 但又不能说:“你让他打呀。”只好左拦右挡,嘴里劝解道:“有话好说,有事好商量。打出了人命,谁也没好下场。”老板叫道:“你狗x的敢睡我老婆,你狗x的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今天和你拼命了……” 门一开,趁着乱哄哄的劲儿,老板娘一扭身跑出了储藏室,站在厨房里看起了热闹,仿佛她是局外人一样。 史小波虽然东躲西藏,但还是挨了几棍子,不过,都打在身上胳膊上,既没流血,也没伤筋动骨。 转着转着,史小波突然被拌倒了,还摔得不轻。这一下,老板终于抓到了机会。只见他高高扬起棍子,对着史小波的脑袋打下来。如果这一棍子落在史小波的头上,非打开花不可。 说时迟,那时快,易文墨一个箭步冲上前,拦在老板和史小波中间。“不能打……”话还没说完,棍子已经落在了易文墨的胳膊上,只听见咔嚓一声响,易文墨应声倒在地上。 易文墨一倒下,就大声惨叫起来:“妈呀,救命啊……”一边叫唤,一边满地翻滚起来,似乎万分痛苦的模样。 老板楞了。 史小波也楞了。 老板娘听见惨叫声,急忙跑进储藏室,见易文墨在地上翻滚,赶紧蹲下,扶着易文墨问:“你咋啦?” “救命呀!棍子把我胳膊打断了,快!快叫救护车呀……” 老板娘望着楞在一旁的老板,骂道:“好哇,你摊上官司了。把 人家胳膊打断了,要判刑的呀。” 老板哆哆嗦嗦地问:“怎么办呀?” “还能怎么办?快打120,把人送到医院去呀。”老板娘说。 老板的脸都吓白了,赶紧跑到吧台里,拨打了急救电话。 易文墨斜靠在老板娘怀里,嘴里呻吟着:“我心脏病也犯了,快拿纸笔来,我要写遗嘱……”易文墨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老板娘对着老板叫道:“闹出人命,你去坐牢!” 史小波说:“岂止是坐牢,一命抵一命,要判死刑的。” 老板嗫嚅着说:“你睡我老婆的事儿,我不追究了。我打了他,也别追究我了。咱两清了,行不?” “谁睡你老婆了?我就是抱了抱她,最多属于批评教育的问题。但你把人家打成这样了,是犯了国法,要坐牢抵命的。咱俩怎么能两清呢?”史小波见易文墨在地上又叫又滚,也有点害怕了。 “算了,老板也是无意打的我,属于误伤。”易文墨有气无力地说。“我同意老板的意见,互相不追究了。” “那…那怎么成呢?他把你打成这个样子,至少要让他赔医药费嘛。”史小波不干。 易文墨偷偷拧了一把史小波,说:“你睡了人家的老婆,医药费就由你来掏。” 老板一听,忙接喳:“对,我老婆总不能让你白睡嘛。” “骨头断了,心脏病也犯了,这可不是一两千元能打得住的。说不定要花上二三万,我不 干。再说了,我没睡他老婆。”史小波假装不同意。 “你不同意,让我打一棍子。”老板说着,又举起棍子。 史小波吓得用手护住头,连声叫道:“好,我,我同意。” “这就对了。”老板欣慰地说。他暗想:让我花二三万,还不心疼死我啊。 救护车来了易文墨呻吟着,让史小波背上了车。 第189章 智帮发小解了围 老板跟在后面,对易文墨说:“咱可是两清了,有事别再找我啊。” 易文墨说:“我死不死,都不会找你麻烦。” “您,您可不能死呀。”老板真有点害怕了。 医护人员把易文墨抬上了车,史小波也跟着去了。 救护车一转弯,易文墨就说:“停车,我没事了。”他转脸对史小波说:“你付救护车费。” 史小波边掏钱,边问:“老哥,您真的没事了?还是去检查一下吧。” “我说没事就没事,那老板黑瘦黑瘦的,没四两力气,我悬赏叫他打断我的骨头,只怕他都拿不到赏金。” “老哥,你把我吓坏了。我看你又喊又滚的,真以为打出大事了。我还担心没法向嫂子交代呢。”史小波嘻嘻笑着说。 “我不滚,不喊,你能睡了人家老婆还屁事没有吗?”易文墨问。 “没想到老哥还有这一手,绝了!”史小波赞叹道。 “我从初中到大学,都是学校话剧团的主角。没二把刷子,能当主角。”易文墨自我吹嘘道。 “我信,我百分之百相信。看你今天的表现,演话剧一流的棒!”史小波竖起大姆指。 老板望着远去的救护车,在胸前划了个十字:“老天保佑,总算把这个瘟神送走了。妈的,纸糊的人呀,这么不经打。” 老板回到餐馆,见老板娘正若无其事地收拾桌子,便怒气冲冲地说:“你…你给我戴绿帽子!” 老板娘轻蔑地望了老板一 眼,问:“你摸摸脑袋。” “我脑袋上有啥?”老板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脑袋。 “你说有啥?”老板娘反问道。 老板跑到吧台里,对着墙上的镜子照了照:“脑袋上没啥呀。” “既然脑袋上没啥,凭什么说我给你戴绿帽子?”老板娘讥笑道。 “绿帽子又看不见……”老板的火气顿时小多了,他小声嘀咕着。近几年,这个餐馆全靠老板娘支撑着,所以,老板的地位一落千丈。 “你说的对呀,我就是给你戴了绿帽子,人家也看不见嘛,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只要咱俩嘴巴严实点,谁也不会知道,你怕了啥?”老板娘似乎挺理直气壮。 “你…你跟男人打情骂俏,我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现在,你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竟然跟野男人上床了。”老板翻着白眼说。 “我不跟男人打情骂俏,你这烂餐馆早就垮了,还撑得到今天?你以为男人进来光是吃饭的,我告诉你,不少男人是冲着我来的。你以为我想让他们摸屁股,捏乳房,揪脸蛋呀,我还没这么下贱!”老板娘越说越气,她把抹布往老板面前一摔。“从明天起,我就不进店了,你自已打理吧。”老板娘说着,屁股一扭,就要往外走。 老板赶紧拽住老板娘,赔着小心说:“嘿嘿,你别生气呀。” “我能不生气吗?为了支撑这个店,整天强颜欢笑,忍声吞气让顾客欺负,现在倒 好,连你也欺负我了。咱俩这日子没法过了。”老板娘瞪着老板说:“天一亮就去办离婚手续,我再换个比你强的男人,免得遭这份洋罪了。” 老板见老板娘真的生气了,还吵着要离婚,吓得六神无主。他嗫嚅着说:“我…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我…我不也憋屈嘛。你想想,哪个男人愿意戴绿帽子嘛。” “谁给你戴绿帽子?我刚才只是跟史老板调了一下情。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餐馆垮了,咱俩喝西北风没关系,女儿咋办?”老板娘问道。 一提起女儿,就戳了老板的心窝子。老板三十二岁结婚,三十五岁才有这个女儿,女儿就是他的掌上明珠。为了女儿,老板连命都舍得。 “嘿嘿,你做得对,我想通了,为了女儿,我俩要齐心协力把餐馆撑住。”老板突然一点也不生气了。他心想:老婆跟男人调情,又没少一根毛,反倒能带来生意,何乐而不为呢。 “你看看这个!” 老板娘拿过帐单,递给老板:“人家史老板给咱介绍了一笔大生意。” 老板一看,六桌酒席,一万多元。顿时脸上笑开了花。“你怎么不早说呢。” 老板娘指着老板的鼻尖:“你一进门,又挥菜刀,又舞棍子,全武行的架式,容得了我一句解释话吗?” “嘿嘿,我今晚太莽撞了,看见你俩躲在储藏室里,一下子火冒三丈…都是我不对。”说着,抬手扇了自己一 耳光:“该打。” “你知道错了就好,人家史老板照顾咱家的生意,怕也有四五个年头了。你说,他摸摸我,我能拒绝他吗?况且,今晚,他又带来一笔大生意,我也是磨不开脸面呀。不让他摸,又怕这笔生意黄了。”老板娘急中生智,把矮个子男人的生意算到了史小波的头上。 钱,确实是个好东西,它能捋清一团乱麻,它能摆平诸多纠葛,它还能把丑陋变成漂亮。 “嘿,这个姓史的还挺够意思。”老板望着帐单:“这笔生意能赚三千以上。后天,给女儿买台电子琴,她吵了好几天了。”老板喜滋滋地说。 “今天,我可跟你把话说清楚了,我跟史老板的事情,你以后把两只眼全闭上。”老板娘得寸进尺地说。 “怎么?你跟他还要长期……”老板有点不情愿了。 “史老板说了,以后每年到咱们店里消费二万元以上,还要给咱介绍客户。你说,我不把他粘着,生意泡汤怎么办?” “那…那好吧,生意第一。不过,你只能让他摸摸,别跟他那个,行不?”老板哀求道。 “你当我是婊子,喜欢睡野男人呀。”老板娘瞪起了眼睛。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尽量…尽量……”老板苦笑着说。 “你放心,我这辈子就算给你戴绿帽子,也不会找史老板这样的男人。说实话,我还看不上他呢。” “老婆,咱俩也到储藏室去亲热 一下。”老板馋馋地请求道。老板心想:妈的,野男人都想上我老婆,可见,我老婆还是挺有姿色的。“跟你亲热没意思,太单调。我听人家说,男女亲热一套一套的,哪象你,只会趴在我肚子上搞,一点意思也没有。”老板娘瞧了老板一眼,心想:你呀,连人家一根脚丫子都不如。 第190章 老板娘耍新花样 “搞女人还一套一套的?没听说过。要不,你给我说说。”老板饶有兴趣地问。 “史哥说了,搞女人有十多种姿势,你趴在我肚子上,那是最…最…”老板娘想了半天,没想出个词来,便打了个比方:“你那姿势相当于猪油渣子烧大白菜,只是一道廉价菜。” “人家不都是男上女下地搞吗?这是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嘛。”老板从小就知道,男人要压在女人身上搞。 “你是个土老帽,只知道抱着老皇历搞女人。”老板娘讥笑道。 刚才,史小波和老板娘调了半天情,让老板娘的胯里水流不止。见老板的小家伙硬了,老板娘便提议:“咱俩回家去吧。” 老板望了一眼储藏室,说:“就到储藏室去搞,那儿还不错嘛。” 老板娘想:到自家床上搞,真不如在储藏室里搞,老吃一道菜,腻了。于是,她点点头。 老板把餐馆大门从里面锁好,然后拥着老板娘进了储藏室。 老板一进储藏室,就急吼吼地说:“老婆,快脱裤子!我都等不及了。” 老板娘不慌不忙地说:“你别着急,要先来点前奏曲嘛。” “咱俩又没唱歌,来什么前奏曲?”老板困惑地问。 “你呀,太没情趣了。我告诉你,要先摸摸,揉揉,捏捏。打个比方说吧,就象炒菜一样,要等油烧热了,再把菜放进去炒,懂了吧?”老板娘教导道。 “搞个女人,弄得这么七弯八绕的 ,累不累呀。我看,还是我利索,一会儿就完事了。”老板有点不耐烦了。 “你不会,我来教你。”老板娘耐着性子说。 “你快说,我也不笨,学啥学不会呀。”老板信心百倍地说。 老板娘趴在了面粉袋子上。 “你看,我漂亮吗?”老板娘幽幽地问。 “当然漂亮了。”老板搪塞道。他心想:到这个时候了,还问什么漂亮不漂亮,真扫兴。 “你说说,我哪儿漂亮?”老板娘又问。 “哪儿都漂亮。”老板有些不耐烦了。 “你仔细说说。”老板娘再问。 “哎呀,小娘子,等完事了再细细说吧。”老板慌着想干那个事了。 老板娘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个蠢男人太没情趣了,一点儿档次也没有。当初,自己真不该答应这门亲事。唉,现在,连小孩都有了,后悔也晚了。再想想:自己后半辈子要守着这种男人过日子,简直有点度日如年的感觉了。 “你揉揉那儿。”老板娘说。 老板极不情愿地用手揉了揉那儿。 “你连揉都不会呀?就象揉面一样嘛。” 老板是学白案的,揉了十几年面,现在连跟老婆睡觉,还得揉面,岂不是太让人悲催了。但他又不敢不听老婆的,只好一下一下地揉了起来。 老板的胳膊揉酸了,发牢骚道:“哪有这么多罗嗦事儿。” “这不是罗嗦,是情趣。懂吧?”老板娘现学现卖。 “情趣能当饭吃呀。”老板实在按捺 不住了。 “唉,跟你在一起真没意思。”老板娘一古碌坐了起来,准备穿裤子了。 “我还没那个呢,你怎么穿起裤子了?”老板扯过老板娘的裤子,扔到一边。“还是照老规矩来吧,别玩什么新花样了。” “谁定的规矩?老娘以后要玩新花样了,让你那老规矩滚一边去。”老板娘又拿过裤子,穿了起来。 老板楞在那儿,心想:妈的,这女人跟谁学的,竟然要变规矩,玩新花样了。“你,你什么意思?以后不跟我那个了?” “对,要那个,就玩新花样。”老板娘的口气比老板的小家伙还要硬。 “那,那你教教我。”老板妥协了。 “我哪会教你,告诉你吧,我听史老板说的。你要学呀,就跟史老板学学。”老板娘对老板翻了个白眼。 “那你跟他说说,让他教教我。”老板请求道。 “唉,现在说啥也没用了。你刚才又是菜刀,又是棍子,人家哪还敢来呀。”老板娘怏怏地说。 “你跟姓史的说,我请他喝酒。”老板说。他想:是得学几手玩女人的技术,不然,连老婆都伺候不好,迟早得戴绿帽子。 史小波刚把易文墨送回家。他暗自庆幸:今晚多亏了易文墨打圆场,又演了一出苦肉计,否则,他史小波这会儿,说不定还跪在老板面前讨饶呢。唉!想当初,他史小波身边群花簇拥,几个女人轮番伺候,要风有风,要雨有雨,可怜现 在竟然沦落到如此可悲的境地。 史小波正感叹万千时,手机铃声响了。“喂!” “史哥吗,你在哪儿?”老板娘甜甜地问。 “我在医院呀,我朋友胳膊被你老公打断了,准备明天动手术,光住院费就交了二万元。”史小波添油加醋地说。 老板娘走到大厅里,小声说:“史哥,你蒙别人可以,连我也敢蒙呀?” “没蒙你,真的,伤得很严重。我想报警,但我朋友不干,说怕把你老公抓进去了,饭店没人炒菜了。我朋友说了,照他这个伤势,起码要判你老公三年。”史小波越说越悬乎。 “史哥,得了,你少跟我来这一套,你以为我是傻瓜呀。我老公没四两力气,还能打断你朋友的胳膊?说破了天,我也不相信。再说了,你朋友喊胳膊疼,我特意往他喊疼的地方捏了一下,他竟然没一点反应。我看呀,你这位朋友是演戏的,不过,演得再精彩,也有破绽呀。”老板娘嘻笑着说。 “真的,我真没骗你。”史小波怕老板知道易文墨没事,再来找他的麻烦。所以,死咬着不松口。 “史哥,我老公不在旁边,你就别再蒙我了。你再蒙,我就不客气了。”老板娘不高兴了。 “你咋个不客气法?”史小波嘻笑着问。 “你告诉我:你朋友住外科几号病床?我马上到医院来,是真是假,我一到医院就真相大白了。”老板娘说。 史小波听说老板 娘要到医院来,顿时泄了气。他知道,蒙老板容易,蒙老板娘难。这个老板娘呀,长着两个脑袋。 “嘻嘻,我不是蒙你,是怕你老公找我的麻烦。你说对了,我朋友是装的,其实,也就把胳膊打青了一块。现在,我朋友已经回家了,恐怕正抱着老婆睡觉呢。”史小波笑着说。 “史哥,你在我面前玩狡猾,还差一把火。”老板娘心想:你连撒谎都撒不好,还想玩人。 “嘻嘻,我真不是想骗你,只是想骗骗你老公。”史小波说。 “骗我老公还差不多,他呀,只有半个脑子。”老板娘瞥瞥嘴。“小娘子,你没事吧?”史小波担心地问。 第191章 老板拜发小为师 “没事儿。”老板娘嘻笑着回答。 “你老公没跟你算帐?”史小波不放心地问。 “算什么帐?他倒是想算帐,但算来算去,还欠我的钱。你说,他这帐还能算下去吗?”老板娘乐嗬嗬地说。 “那就好,唉!咱俩以后见面难罗。”史小波遗憾地说。 “难啥?咱俩以后想啥时候见,就啥时候见。”老板娘嗬嗬笑着说。 “你发高烧了?还是发神经了?说什么胡话呀。”史小波觉得老板娘开玩笑过头了。 “我体温三十六度五,正常得很。我神经也特正常,不信,我测试一下我。”老板娘说。 “我不用测试,就凭你刚才说的几句话,就能断定:你现在是神经分裂症。”史小波说。 “史哥,我跟你说正经的,我老公同意我俩做个好朋友,真的。”老板娘一本正经地说。 “刚才还要砸烂我的狗头,怎么会突然来了一百八十度转弯呀。我不信。要想让我信呀,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史小波想:哪个男人会乐意自己老婆跟别的男人相好呀,至少,史小波没亲眼见过。 “你把眼睛闭上,我再说一件事儿。”老板娘喜滋滋地说。 “你说你的,我闭眼睛干吗?”史小波不解地说。 “我怕你听了大吃一惊,眼珠子会吓得蹦出来。”老板娘嘿嘿笑了。 “别一惊一乍的,莫非你老公那玩艺不行了,只得让贤?”史小波想:凭老板那瘦弱的体质,小家 伙说不行就不行。 “他的小家伙没你长,没你粗,也没你硬,但还能凑合着用。”老板娘嘻嘻哈哈地说。 “你说吧,我闭上眼睛了。”史小波眨眨眼,心想:能有什么惊天动地消息。 “真闭上了?” “真闭上了,你再不说,我就睁开了。”史小波瞪大了眼睛,他才不相信眼珠子会吓得蹦出来呢。 “我告诉你:我老公要拜你为师了。”老板娘欣喜地宣布。 “拜我为师?”史小波楞了一下,一时没悟出啥意思。 “对呀,拜你为师,学习怎么让女人快活嘛。”老板娘咯咯笑着。 “别开国际玩笑了。这种事儿,让我怎么教?”史小波觉得老板娘的神经真的有点不正常了。 “怎么不能教?你说给我老公听呀。”老板娘说。 “嘴上说说,他能学得会?”史小波的意思还想示范一下。 “史哥,你甭打我的主意了。我告诉你,吃吃豆腐就行了,也该知足了。”老板娘说。 “你老公让我吃你豆腐了?”史小波馋馋地问。他想:允许吃“豆腐”也不错。 “哎呀,我俩光顾着穷唠叨了,差点把正事都忘了。史哥,你现在就到餐馆来一趟,我老公正在亲自掌勺,他要做几个菜,跟你一起喝点小酒。等吃饱喝足了,就教教我老公。” “现在?几点钟了。”史小波看看手表,马上就凌晨一点钟了。 “我怎么觉得象在做梦呀?”史小波简直不相信自己 的耳朵,哪有管吃管喝,还允许吃老婆豆腐的美事,看来,太阳真的打西边出来了。 “你没做梦,不信,咬咬手指头。”老板娘说。 史小波真的把小指头放进嘴里,咬了咬:“嗯,咬疼了,是真的。不过,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呀。你想想,当着你男人的面,吃你的豆腐,是不是太欺负人了?”史小波觉得不妥。 “喂,是我老公请你来吃豆腐,有什么妥不妥的。让你吃白食,你不吃,傻呀。”老板娘劝道。 “这事儿太荒唐,不,太荒诞,我得好好想想。”史小波想给易文墨打个电话,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又一想,深更半夜的,打扰人家睡眠,太不礼貌了。于是,只得一个人翻来复去地考虑。最后,他决定去。一来,欲火难耐,去消消火,否则,一夜都睡不好。二来,他想会会老板,把事情闹清楚。如果真是老板娘所说的,那也未尝不可。 “你想个屁呀,这么便宜的事情有什么值得多想的。史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呀?”老板娘问。 “喜欢呀,谁说我不喜欢。我要是不喜欢你,就不会总往你店里跑了。我都喜欢你四五年了,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史小波说的是实话,从第一次见到老板娘,他就眼馋了。 “既然喜欢我,那就快来吧,我等着你啊。”老板娘动情地说。 史小波经不住老板娘的诱惑,终于打定了主意。“好 ,我马上来,十分钟内赶到。” 史小波赶到了“一家人”餐馆。 老板娘正眼巴巴地站在店门口等他。见他来了,高兴得一把挽住史小波的胳膊:“史哥,快进去吧。” 史小波疑惑地问:“你老公真的同意咱俩好?” “哎呀,你要我说一百遍呀,他真的同意了。” “你老公会不会设了个空城计,引诱我上钩,然后讹我一把。”史小波疑虑重重地说。 “你以为他是诸葛亮呀,还设什么空城计。他要有那个本事,我就会死心塌地跟着他,也不至于跟你相好了。史哥,难道你不相信我?” “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史小波呵呵笑着,在老板娘的屁股上揪了一把,他觉得,小家伙又蠢蠢欲动了 “等我老了,不漂亮了,那时,你肯定跑得远远的,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了。”老板娘想象着自己晚年苍老的模样,不禁有些伤感了。 “你老了,我也老了,对不?前几天,我看见一位八十岁的老太太,虽然一脸皱纹,但却很漂亮。所以,老,也有老的美。就象夕阳一样。”史小波这几句话,其实是从易文墨嘴里偷来的,用在这儿正合适。 老板娘听了,显然十分满意。她颠起脚,亲了史小波一下。 老板端着几盘菜,从厨间走出来。他稍稍皱了一下眉头,立即舒展开来,对史小波招呼道:“哦,史…史哥来了。” “老…老板,您好!”史小波略 带尴尬地应承道。 “快坐,咱哥儿俩喝点小酒。”老板亲自下厨炒了四个菜,又从吧台里拿出一瓶红酒。“嘿,正宗的意大利货。” 老板娘依偎着史小波坐下,她给史小波斟了一杯红酒,然后,把酒瓶子往老板那儿一推:“你自己斟吧。” 老板略显尴尬地拿起酒瓶,自己斟满了。他举起杯子,对史小波说:“刚才,多有得罪了,我给你赔个礼。” 史小波想笑,但憋住了。这哪儿是哪儿呀,明明我摸了他老婆,应该我给他赔礼才对,怎么完全搞颠倒了,他竟然给我赔礼。 史小波举起杯子,不好意思地说:“老板,我应该给你赔礼才对呀。”“嘿嘿,彼此彼此,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老板谦恭地笑着,和史小波碰了一下杯。 第192章 发小变成了老大 “以后,咱仨就是一家人,史哥年龄大一点,以后就称老大,我老公年龄小一点,就称老二,就这么定了。你俩都喊我小娘子。说实话,我要是早生三五百年就好了,那时候,结过婚的女人都叫小娘子。”老板娘喜欢看古典小说,尤其爱看《白蛇传》,所以,对“小娘子”的称呼情有所钟。 老板有点不乐意了,他嘟囔着:“明明我是老大嘛,怎么降格成老二了。再说,老二是骂人的话呀,咋安到我的头上嘛。” 史小波直想笑,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显然,老板娘的安排别有一番用心。她以年龄大为借口,把自己排到了第一的位置,说明在老板娘的心里,他已远远超过了老板。虽然,他和老板娘的关系还停留在“摸一摸”的程度,但照这么发展下去,迟早会和她上床。想到这儿,史小波的心痒痒的。 “别罗嗦了。你不想当老二?那好,我再找个男人,把你排到第三,行了吧。”老板娘瞪着老板说。 老板一听,赶紧说:“好,老二就老二,我认了。你…你别再找男人了。” 老板见老板娘对史小波一往情深的模样,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他在心里恨恨地骂道:妈的,好象一辈子没见过野男人似的,一副下贱相。 老板不敢发作,现在,他一没钱,二没人,三没本事,只能看老婆的脸色了。唉!男人呀,千万别找比自己强的女人 ,否则,受气的日子没个头呀。 “老二,我再敬你一杯。”史小波端起杯子,他现在有点可怜这个男人了。 老板喝干了杯中酒,望着史小波问道:“听小娘子说,你承诺要每年在店里消费二万元,还要介绍一万元的生意,有这回事吧?”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说了,肯定就会兑现。”史小波斩钉截铁地说。 “好,我佩服老大的义气。不过,俗话说得好:亲兄弟明算帐。你我虽然现在是兄弟了,但该算的帐,还得算算清楚。你说对吧?”老板狡黠地说。 “那是当然了。”史小波同意老板的观点。 老板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史小波:“我写了个协议,你看看。” 史小波一看,原来是个《消费协议》。 老板只有初中文化程度,写的字象鬼画符。史小波艰难地辨认着,看了半天,总算弄明白了。 协议共有三条,大致的意思是:每年必须消费二万元;每年必须介绍一万元生意;消费不足部份按百分之五十赔偿。 史小波心想:这个老板倒挺有心计,竟然想出签《消费协议》这一招。一来用这个协议把我套住,二来,不至于让我白摸了他老婆。 “你看怎么样?”老板急切地问。 “行!”史小波爽快地回答。他摸了摸口袋,忘了带笔。 “呶,这儿有笔。”老板递过一支圆珠笔。 史小波签完字,刚想把“协议”递给 老板。老板笑眯眯地递过一盒印泥:“请你再按个手印吧。” 史小波按过手印,老板拿过协议,仔细看了看,乐滋滋地揣进了口袋。 老板娘笑着对老板说:“人家史哥就是胎气,说话从来都是算话的,还用得着搞这一套么,简直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史小波交代道:“我争取多介绍一点生意来,不过,你一定要给人家办好,不能砸了牌子。” “你放心。我这个人做生意,坚持两条原则:一是讲卫生,不能让客人吃出毛病来。二是不宰客。价格绝对公道。你介绍来的客人,我还可以在价格上打个九折。”老板庄重地表示。 “打折倒没必要,办好就行了。”史小波说。 “这个绝对没问题。”老板承诺道。 “那就好。”史小波听老板这么一说,更放心了。其实,他四五年来,一直在“一家人”定点消费,就是看中了这里物美价廉,而且清洁卫生。 “老板,我想问个不该问的事儿。”史小波小心翼翼地说。 “什么事,你只管说。” “我和小娘子……”史小波点了个题,就不往下明说了。 “哦,刚才小娘子已经说了嘛,咱仨是一家人了,一家人随便点,你懂的。”老板神色暗淡地回答。史小波看得出来,老板其实内心是极不情愿的,只是被逼无奈罢了。 老板确实是被逼无奈,一来,要顾及小店的生意。二来,老婆既然想 和史小波好,他也拦不住,只能由着她了。再说了,老婆只是让史小波摸摸,又不来真格的 史小波见老板默许了,心中大悦,高兴地说:“正好,我年终要宴请代课老师,往年都是到“满江红”酒楼,今年就放在这儿了。后天怎么样?” 老板欣喜地说:“行呀,有几桌?” “至少五桌吧。档次要高一点,每桌按三千元标准。”史小波想,这一下就消费了一万五千元了。 “老二,我说了吧,老大是大客户,你看,一下子就消费一万五千元。”老板娘望着老板,喜滋滋地说。她转过头,依偎在史小波的怀里,撒娇道:“老大,你也学学那矮子,把卡拿出来预付嘛。” 史小波嘻嘻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老板:“老二,我先把菜钱付了。酒水到时候消费多少算多少。” “老大,你胎气点嘛,酒钱按五千元先付了,到时候多退少补嘛。我们又不会讹你一分钱。” “好,就刷二万元吧。”史小波手一挥。 老板心花怒放地到吧台取来了刷卡器,一会儿功夫,二万元就进了帐。 “哈,今晚是财神爷进了门呀,一晚上就刷了三万多,快抵我这个店小半个月的销售额了。”老板脸上堆满了笑容。 “史哥就是财神爷呀,没史哥,哪来的大生意呀。”老板娘一屁股坐到史小波的腿上。“老大,你抱着我吃。” “好,我抱。”史小波 望了一眼老板。只见老板笑眯眯地说:“以后,老大多辛苦了,我体质弱,抱不动老婆罗。” “不辛苦,不辛苦……”史小波客气道。 老板娘端起史小波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后,把嘴撅起来。史小波一看就明白了,老板娘是要用嘴巴给他喂酒。于是,他低下头,把嘴巴贴紧老板娘的嘴巴,再用力一吸,红酒嘶溜一下,都被吸到了史小波的嘴里。史小波吞进红酒,赞叹道:“女人喂的酒真香。” 第193章 喝酒喝出新名堂 老板眼馋了,他和老板娘结婚八年了,还没享受过喂酒的待遇呢。 “女人喂的酒香吗?”老板馋馋地问。 “当然香啦。怎么,你没喝过?”史小波明知道老板没享受过老婆喂酒的待遇,故意装出吃惊的样子问。 “我…我忘了…好象喝过吧。”老板尴尬地说。 “你喝过女人喂的酒,谁喂你喝的?”老板娘厉声问道。 “好象…好象是你喂的吧。”老板想给自己下台阶。 “我才没喂过你呢。今天,我是头一次喂男人酒。”老板娘横了一眼老板,奚落道:“瞧你那熊样,哪个女人愿意喂酒给你喝呀。” 老板娘又喝了一口酒,再喂给史小波。 史小波不想让老板太尴尬了,打圆场说:“老二操持这个餐馆也不容易呀,没两把刷子玩不转。” “靠他操持,这个餐馆早垮台了,还能撑到今天?哼!”说完,她撒娇道:“老大,你喂一口酒给我喝嘛。” 史小波说:“好!”他喝了一口酒,喂到老板娘的嘴里。 “男人喂的酒就是香。”老板娘回味着,请求道:“老大,我还想喝。” 史小波又给老板娘喂了一口酒。 老板看着史小波和老板娘调情,恨得牙痒痒的。但他既然已经答应她俩相好了,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不但敢怒不敢言,还得陪着笑脸说:“老大,你真会伺候女人啊,兄弟佩服,佩服!” “过奖,过奖了。”史小波谦虚道。他瞅 了一眼老板,心想:论起玩女人,你连当我徒弟的资格都没有。 “老大,我肚子饿了,你喂我吃饭吧。”老板娘扭着腰说。 “好,我喂…来…吃一口…再吃一口……” “老大,我要你嚼碎了再喂我。”老板娘撒娇道。 “好,我嚼。” 史小波连喂了老板娘好几口饭。 老板看着俩人调情,心里不是个滋味。他恨不得拿把刀,把史小波千刀万剐了。但是,这种恨只能留在心里,面子上还要说:“老大,你真会讨女人喜欢。” “人家有一套,才能讨女人喜欢。哪象你,一点也不懂得伺候女人。” “嘿嘿,我不会,我学嘛。今晚请老大来,不就是想虚心学习嘛。” “老大,你这么会玩女人,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老板娘好奇地问。 “这种东西到哪儿去学?全靠自己平时多琢磨呀,多摸索呀。据说,好多农村,女人出嫁前,都是让姐夫来教。男人娶媳妇时,都是让嫂子教。”史小波回答。 “女人出嫁前请姐夫教,那不就是让姐夫先搞吗?”老板娘好奇地问。 “是呀,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嘛。所以,姐夫搞小姨子天经地义。告诉你一件事儿,我那个朋友……” “就是那个易老师吧?” “对,就是他。他有三个小姨子,有一个已经跟他上了床。还有两个,迟早也会跟他上床。”史小波津津有味地说。 “他老婆知道吗?”老板娘似乎 有点半信半疑。 “嘿,上床的小姨子还是他老婆拉的皮条呢。”史小波笑了。 “哼!我没有妹妹,就是有,也不准我妹妹跟他有一腿。”老板娘瞪了老板一眼。 “你有小姨子吗?”老板娘问史小波。 “我老婆是独生女。” “那你眼红易老师吗?”老板娘问。 “我一点也不眼红。告诉你吧,他的二姨子可凶啦,还花钱请调查公司跟踪他,搞得他整天紧张兮兮的。” “易老师的小姨子那么凶呀?” “唉!属于母老虎一类的。”史小波摇摇头。 “哦,那易老师很可怜的哟。摊上这个小姨子,活受罪了。”老板娘心疼地说。 “可不是吗。对了,易老师最近当教导处副主任了,听说手里有点权利,我问问他,让他也照顾一下店里的生意。” “好呀。我看易老师人挺不错的,又讲义气,嘿嘿,人家那么爱干净的人,都舍得在地上打滚。”老板娘嘿嘿笑了。 “你俩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呀。”老板插嘴道。 “你听不懂就对了。”老板娘笑着说。 “这个易老师呀,虽然是书呆子一个,但非常讲义气。他和我是发小,从小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 老板娘好奇地说:“老大,你和易老师是发小,以我的眼光看,你俩不是一路人嘛。” “不是一路人?啥意思嘛。”史小波不明白老板娘的话中之意。 “嘻嘻,你象花公子,他象书呆子,你俩能是 一路人嘛。”老板娘戳了一下史小波的鼻子。 “我花?”史小波淫笑着问。 “当然花了。”老板娘看了一眼老板,小声说:“你第一次到这儿来吃饭,就摸了一把我的屁股。” “是吗?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嘛。你不会是瞎编的吧。” “我能瞎编这种话吗?说实话。我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揪我屁股的人。” “难道他没揪过你屁股?”史小波很奇怪,哪有男人不揪自己老婆的屁股呢。 “他呀,只会把那玩艺往我胯里塞,除此而外,什么都不懂。”老板娘翻了一眼老板。 “那我揪你的屁股,你生了气没有?”史小波问。 “开始,我有点生气,觉得你好下流的。后来,晚上睡到床上,我细细体会了一下,觉得很舒服。我想:不知道你还来不来,如果来了,还会不会揪我的屁股。” “你想叫我再来揪,是吧?”史小波坏坏地问。 “是呀,因为没人揪过我屁股嘛。那时,我每天盼呀盼呀,只要有人进到店里,我都会瞅一眼,希望能看到你。”老板娘幽幽地说。 “我第一次揪的是那边屁股?”史小波问。 老板娘抬起左半边屁股,指着屁盘边上,说:“你第一次是揪这里。” 史小波觉得不可思议,他揪了一下女人的屁股,竟然被她记了四五年,连哪个部位都记得一清二楚。” “后来你终于又盼到我来了。” “对,你第二次来时,我 正在记帐,猛一抬头看见你,吓得我笔都掉到地上去了。”老板娘眯缝着眼睛,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那我第二次来时,又揪了你屁股没有?”史小波饶有兴趣地问。坦率地说,史小波调戏过的女人,恐怕数以百计了,他记不清,也不想去记。 “当然又揪了,还揪了两次。第一次,是我问你吃什么时,你偷偷揪了一下。第二次是你来结帐时,又揪了一下。一次揪左边,一次揪右边。” “这次你不生气了吧?”“不生气了,还想让你多揪两下呢。”老板娘笑着。 第194章 棍子在头上飞舞 “那我现在就多揪几下。”史小波说着,用手抚摸起老板娘的屁股。 老板一个人喝了七八杯红酒,有点醉醺醺的了。他睁着迷茫的眼睛问:“你俩说些什么,大点声嘛,让我也听听。” “老二,我俩在讨论怎么样把餐馆的生意搞红火。”史小波乐嗬嗬地说。 “好,那你俩继续讨论吧。”说着,老板又喝了一杯红酒。 “小娘子,我每次来调戏你,你都挺高兴吧?”史小波得意地问。 “当然高兴了。你调戏我,说明你喜欢我嘛。女人被男人喜欢,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那也不一定吧,有些女人很讨厌很反感被男人骚扰的。”史小波说。他就曾经遇到过好几次,因为调戏人家,被人家骂,被人家教训,甚至有一次,还被一个女人追着打。 “那要看这个女人喜不喜欢你了,她喜欢你,才乐意被你调戏。”老板娘说。 史小波调戏了无数的女人,今天才懂得了一个道理:应该调戏那些喜欢自己的女人。这样,既不会挨骂,也不会挨打,更不会被法律所追究了。 “你除了想被我调戏,有没有想跟我上床呀?”史小波坏坏地望着老板娘问。 “嘿嘿,保密,我不跟你说。”老板娘嘻嘻笑了。 “不说,就是想,我懂的。”史小波也笑了。 史小波望了一眼老板,见他只顾着吃喝,便偷偷把手伸进老板娘的胯里,摸了一把。 “史哥,你 当心点哟。我老公说了,只能摸。你要越了界,只怕他会对你不客气哟。”老板娘警告道。 “好,我知道了。不过,我只摸你,他不会又生气吧。如果冷不防给我一棍子,我就完蛋了。”史小波有点顾虑。 “他敢?只要你不越界,他敢动你一个手指头,我跟他离婚。史哥,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我能降住他。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老板娘安慰道。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敢放心大胆地摸了。”史小波的手放肆地在老板娘身上游走着。他想:虽然不能和老板娘动真格的,但能摸摸,也可以解个小馋呀。 史小波正摸得起劲,突然,他觉得头顶上有一阵风刮过,抬头一看,见老板正挥舞着棍子。 史小波吓得惊叫一声,双手抱住脑袋。 老板娘睁开眼睛,问道:“老大,你怎么了?” 史小波蜷缩成一团,嘴里叫着:“他…他拿着棍子要打我。” 老板娘不解地问:“老大,没人要打你嘛。” 史小波胆怯地抬起头来,朝老板望去。只见老板站在一旁,一副笑嘻嘻的模样,那根棍子就靠在他身后的墙上。 “他…老二,刚才在我头上挥舞棍子。”史小波指着老板说。 “你吓唬他了?”老板娘质问道。 “没,我没吓唬他呀。”老板矢口否认。 “那他怎么会吓成这个模样?”老板娘追问道。 “我刚才看见有个蚊子在他头上飞,就用 手赶了赶,可能他误以为是棍子了。”老板编了一套谎话。 “你呀,就是一头蠢驴,连撒谎都不会撒。我问你:现在是什么季节?”老板娘戳着老板的额头问。 “是,是冬季嘛。” “我再问你:冬季有蚊子吗?” “可能是饭店太暖和了,所以,蚊子没有冬眠。咱仨来进来,蚊子闻到血腥味,就跑出来了。” “嗬,你还真能想象呀,那你给我抓一只蚊子来。”老板娘厉声说。 “抓就抓。”老板装模作样地转悠着。 “你要抓不到一只蚊子,今晚就甭想睡觉了。”老板娘命令道。她对史小波说:“走,咱俩回家去。” “你俩要回那个家?”老板问老板娘。 “我把老大带回家,等你抓着蚊子了,再让他回自己的家。”老板娘气呼呼地说。“除非你承认错误,要不,就别进家门了。” “那…那好吧,我…我承认错误。我刚才见老大摸你,象个流氓一样,心里一下子来了气,就拿棍子在他头上挥舞了几下。我只是想出口恶气,解解恨罢了,并没想真打他。我要真想打,他脑袋早开花了。”老板垂头丧气地说。 “咱俩不是说好了吗,你闭紧双眼,别管我和史哥的事儿。” “说是说好了,但是,我一见他摸你,心里就有一股火往外冒,憋都憋不住哇。”老板可怜巴巴地说。 “既然如此,那咱俩就离婚吧。”老板娘威胁道。 “离婚?我不 干。”老板摇着头。“你跟我离婚了,女儿怎么办?” “女儿我带走,不要你养。”老板娘扭头问史小波:“我跟他离了婚,你养不养我和我女儿。” “养,我全养。”史小波拍拍胸,爽快地回答。 “你不愿意离婚,也行,那你得闭上双眼。离婚和闭眼,你二挑一,我随你,马上就给我答复。”老板娘下了最后通牒。 “那,那我还是闭上眼睛吧。”老板叹着气,不得不妥协了。“以后随他怎么摸你,我都装作没看见,行了吧?” “我跟你说清楚,老大不是白摸你老婆的,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今晚,三万多元都进帐了,那可都是真金白银呀,难道你眼睛瞎了。” “我懂,现在真懂了。” “好!以后,你要是再吓唬史哥,别怪我绝情。你给我记清楚了!”老板娘转身对史小波说:“老大,你又不是吃白食,怕他干什么?我告诉你:你摸我,是官的。” “我,我知道了。”史小波把腰杆挺了挺,不过,总想有点挺不直。他心里很清楚:自己摸人家的老婆,理亏着那。要想挺直了腰杆摸人家的老婆,恐怕一时半会儿还办不到。 “啊!”老板娘打了个哈欠,说:“回家睡觉吧,都快三点钟了,要在农村,鸡都要叫头遍了。” 史小波说:“我先用车把你俩送回家吧。” “好呀,这个时候打的也打不到了。走路,得走半个来小时。 唉,还是史哥好。”老板娘扭着小腰,挽着史小波的胳膊,往门外走去。老板灰溜溜地跟在后面,讪笑着说:“老大,您大人大肚量,别记恨我啊。其实,我这个人最随和了。以后,你啥时候想来就来,我举双手欢迎。不过,您来的时候,一定得到店里消费哟。您知道的,吃白食可不是好习惯。” 第195章 姐夫喝了交杯酒 老板阴一句阳一句的,说白了就是警告史小波:先消费,才能摸我老婆。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妈的,眼睛里只有钱,拿钱,能买他的老婆,也能买他的良心。史小波鄙夷地瞅了一眼老板。 老板也瞅着史小波,暗想:想随便摸我老婆,没门。每摸一次,都得让你放一次血。哼! 史小波把老板娘俩口子送回了家,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味:今晚,当着人家老公的面,摸了人家老婆。要按易文墨的说法:纯属找死! 唉!这种事儿以后再也不能干了。要摸老板娘,也得背着摸啊。不然,哪次惹火了老板,一棍子打下来,脑袋非开花不可。 史小波一看手表,已经凌晨四点多钟了,他摇摇头,唉,风流了一夜,连枕头都没沾。再过两个小时,还得去接易文墨去上课。幸亏自己年轻,还能熬得住,否则,早累趴下了。 史小波懒得回家了,他把车开到易文墨的楼下,上了个手机闹钟,然后爬到车后座上一躺:“唉,歪一会儿,等送完易大哥,再回家好好补一觉。” 易文墨上了车,见史小波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问:“你昨晚没睡?” 史小波当然不敢托盘说出昨晚的事情,怕易文墨骂他“找死”,使编了个谎言:“昨晚上网打麻将,一夜没合眼。” 易文墨劝道:“你不要命了,玩一宿不睡觉。我告诉你,人过了三十,好多器官都走下坡路了 ,你再不爱惜着点,身体说垮就垮呀。到垮了的那一天,后悔就来不及了。” “老哥说得对,以后是得注意了。我把你送到了,马上回家补一觉。” 易文墨打了个哈欠,说:“我昨晚也搞到下半夜才睡。二丫见我胳膊被打青了,帮我揉了半天。” “老哥真有福气呀,碰上这么贤惠的小姨子。”史小波啧着嘴,羡慕地说。 “你光看见贤惠的二丫,没看见泼辣的三丫,我只能算一对一,打了个平局。”易文墨摇了摇头。 “说起来也怪,一个妈生的小孩,差别咋这么大,简直是天壤之别嘛。”史小波感慨道。 “是啊,我那三个小姨子要是都象二丫一样,我就……”易文墨说了一半,笑了笑。 “你就不费吹灰之力全搞定了,对不对?”史小波笑嘻嘻地接腔道。 “哈哈…”易文墨爽朗地笑了。他暗自思量:现在搞定了一个二丫,三丫只是给自己开了个空头支票,啥时候兑现还得打个大问号。四丫就难说了,恐怕这一辈子也搞不定呀。 “老哥,我想托您办一件事儿。”史小波说。 “你托我?我能办什么事儿。”易文墨好奇地问。 “老哥,您现在是教导处副主任了,手里多少有了点权力吧。要是学校有什么饭局,能不能到“一家人”去办呀?” “哦,原来是帮老板娘拉生意呀。怎么,你还敢跟老板娘裹裹连连的,不怕老板再揍你一顿 ?”易文墨很不理解,这个史小波怎么就不吸取一点教训呢,才被人追着打,还惦记着人家的老婆。 “嘿嘿,老板已经原谅我了。”史小波笑嘻嘻地说。 “原谅你了?你调戏了人家的老婆,人家能轻易原谅你?”易文墨不相信。 “老哥,老板真的原谅我了。开始我也一百个不相信,但最后证明确实是原谅我了。”史小波嘻嘻笑着说。 “难道你拿钱私了了?”易文墨问。 “也算是拿钱私了吧。我承诺每年到店里消费二万元,再介绍一万元的生意给他。所以,我不得不帮他拉生意呀。”史小波无奈地说。 “哦,我明白了。你用三万元的消费把这事儿摆平了。”易文墨一笑:“还是那句老话管用呀:有钱能使鬼推磨。”易文墨想:这个史小波凭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太有点不可一世了,长此久往,总有一天会倒大霉的。 “是啊,我也没想到,拿钱一下子就摆平了,还是钱管用呀。”史小波一贯信奉金钱。 “老弟,我要提醒你一句:这世上最惹人恨的,除了杀父之仇,就是给人戴绿帽子了。你以前搞女人,都是搞寡妇和单身女子,现在,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有夫之妇也敢搞了。幸亏那个老板不是血性男人,否则,你昨晚就惨了。老弟呀,我不得不奉劝你一句:搞女人,要搞之有度啊。不能想搞谁就搞谁,只图一时的痛快。” “ 老哥说得极是,我记住了。那…那老哥有机会,就帮我赎个罪吧。”史小波似乎听进易文墨的话了。 “你照顾老板娘的生意是想赎罪?” “是啊,调戏了人家的老婆,总得赔偿点吧。” “正好,学校有个联谊活动,由我负责。大概要请十桌客,每桌按一千五百元标准吧。学校穷,只能办到这个水平了。老弟,你帮我给老板娘打个招呼,让店里准备一下。” “好,太好了。虽说每桌的标准不高,但你十桌呀,加起来也是一万五千元嘛。时间定下来没有?”史小波兴冲冲地问。 “大约在下个礼拜,具体时间定下来,我再告诉你。” “好罗!谢谢老哥了。”史小波感到心花怒放。又是一笔一万五千元的大生意,一年的介绍数额轻易就达到了。 史小波把易文墨送到授课点,急忙给老板娘打电话:“喂,小娘子,报告你一个好消息。我跟易老哥说了,他下礼拜要到你那儿办十桌酒席,一千五百元的标准……” 老板娘听了大叫一声:“哇噻!老大,你真给力啊。今晚你到店里来,我慰劳慰劳你。” 周三的晚上,易文墨办的“联谊宴”,把“一家人”餐馆全包了。原来说是十桌,实际上办了十二桌。菜肴带酒水,整整二万二千元。 老板乐得合不拢嘴,亲自掌勺炒大菜。 老板娘高兴得象只蝴蝶,楼上楼下飘来飘去。一开席,老板娘就跑 到易文墨坐的酒桌上,先给宾客们敬了一杯酒,然后,举着杯子对易文墨说:“易主任,我想和您喝交杯酒。” 第196章 找到了一个借口 易文墨听了一楞,他依稀记得,交杯酒好象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喝。 易文墨正犹豫着,几个老师起哄道:“对,喝交杯酒。易主任,快端起杯子来嘛。” “老板娘这么漂亮,主动要跟你喝交杯洒,你还犹豫什么呀?” “喝,快喝呀!” “易主任,您不喝,我面子往哪儿搁呀?”老板娘嗔怪道。 “是呀,易主任,您不喝,等于打老板娘的嘴巴子嘛。”一位老师不分由说,一把拽起易文墨。 在一片起哄声中,易文墨不好意思拂了老板娘的面子,只得勉为其难地端起了杯子。 老板娘笑眯眯地和易文墨喝了交杯酒。临离开时,她悄悄俯在易文墨耳边说:“易大哥,我爱您!” 老板娘的声音很小,但在易文墨听来,却象打雷一样。这个老板娘究竟怎么了,难道是喝醉了,还是一时昏了头。又一想,也正常,自己给店里拉来了一笔大生意,老板娘当然高兴了。人一高兴,说句过头话是正常的啦。 易文墨到吧台结帐时,老板娘怪罪道:“易大哥,人家都说爱你了,你却一点表示都没有,真让人下不了台。” 易文墨呵呵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易大哥,你很讨厌我吗?”老板娘问。 “不,不讨厌呀。”易文墨赶紧说。 “你不讨厌我,怎么好象怕我似的。你看,我一靠近你,你就往后躲。难道我是老虎,会吃了你不成。”老板娘的脸拉 了下来。 “今天的酒席办得不错,老师们都很满意。下次有机会,还到你这儿办。”易文墨想岔开话题。 “易大哥,那就谢谢您了。”老板娘说着,靠近易文墨,用屁股撞了一下易文墨。 易文墨脸一红,赶紧朝旁边挪了一步。他紧张地四处瞅瞅,还好,吧台较高,遮挡了人们的视线。 “易大哥,您别怕,不会有人看见的。就算看见了,开个玩笑又不伤大雅。”老板娘笑嘻嘻地说。 “人多嘴杂,人言可畏呀”易文墨告诫道。 “开个玩笑,又没那个,人家能说些啥?”老板娘飞了一个媚眼。“易大哥,您和史小波是发小吧?” “对,我俩是发小。”易文墨说。 “你俩怎么会玩到一起的?”老板娘有些奇怪地问。 “我俩从小就是好朋友,玩着,玩着,就玩到一起了。”易文墨回答。 “史小波那么风流,您却这么正经,你俩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怎么能玩到一起呢。”老板娘坦率地说。 易文墨心想:我和史小波其实是一路货。我俩都对女人感兴趣,不同的是:史小波玩女人,玩得有些下流了。而我呢,玩女人只是风流而已。一个“下流”,一个“风流”,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却谬之千里呀。不过,俩人有一点相通:都喜欢玩女人。 “我没觉得我俩有多大的区别嘛。”易文墨坦率地说。 “史小波第一次到餐馆来,就动手揪我的 屁股。而你呢,来了这么多次,从没正眼看过我一下。”老板娘有些艾怨地说。 “我怎么没正眼瞅过你?其实,我经常瞅你的。”易文墨不小心说漏了嘴。 “易大哥,您偷着瞅我?”老板娘惊喜地问。 易文墨想收回这句话,但已经晚了。他尴尬地点了点头。 “易大哥,您觉得我漂亮吗?”老板娘幽幽地问。 “啊,漂亮,很漂亮。”易文墨照实回答。老板娘确实长得很漂亮,尤其是身段,长得不亚于芭蕾舞演员。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地象跳舞。易文墨非常欣赏老板娘走路的姿势。 “你真的觉得我漂亮?”老板娘有些惊喜若狂了。 “真的,我不喜欢说假话。”易文墨诚恳地说。 “那你难道不想和我亲热?”老板娘诱惑道 “你…你是我发小的朋友……”易文墨解释道。 “哦,我懂了。其实你想和我亲热,只是觉得我和史小波相好,所以,不愿意从中插一杠子,是吧?”老板娘问。 易文墨点点头。 “易大哥,您真是个书呆子呀。我既不是史小波的老婆,也不是史小波的情人,你不应该有什么顾虑嘛。如果是他老婆,您当然不应该动我一个手指头。但是,我只是史小波的女朋友嘛。他能动,你也能动,我说得有道理吧?”老板娘似乎苦口婆心地劝说易文墨调戏她。 易文墨有些惶恐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张燕曾经是史小波看上 的女人,被他挖走了。小月,也曾经是史小波看上的女人,也被他挖走了。现在,又出了个老板娘。听老板娘的口气,显然已经对易文墨有情有意了,只要易文墨一伸手,老板娘又成了易文墨的女人。 “我…我老婆很凶的。”易文墨终于找到了一个借口。说实话,他不想再挖走史小波相好的了。俗话说:事不过三。凡事都不能做得大绝了。现在,史小波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相好的女人,总不能又被他挖走了吧。 “你老婆凶怕什么?难道你会主动跟你老婆说:我今天和“一家人”的老板娘亲热了?” 易文墨想笑,但忍着没笑出来。“我,我又不是傻瓜,能这么说吗。” “那不就得了。你和我亲热了,不说,就等于没亲热嘛。”说着,老板娘又朝易文墨靠了靠。 易文墨想躲,但身子已经抵到了吧台上,没处可躲了。 老板娘笑了:“易大哥,您除了老婆外,难道没摸过别的女人?” “我…我……”易文墨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易大哥,您不敢利利索索地回答,说明你摸过别的女人。既然您已经摸过别的女人,那…那您多摸我一个又何妨呢?至于怕成这个样子嘛。”老板娘嗔怪道。 “你…你快给我结帐吧。”易文墨有点把持不住自己了,如果老板娘再缠下去,他的小家伙难保不来劲。一旦小家伙来劲了,被老板娘觉 察到,那麻烦就大了。 “易大哥,结帐慌什么?我都不怕您跑了,您难道还怕我不收您的钱?” “不…不是…我结了帐要……” “易大哥,您越慌,说明您对我有感觉了,是吧?”老板娘低头瞅了一眼易文墨的胯部。易文墨想:一定要撤退了,不然,小家伙马上就要不安分了。于是,易文墨窜出吧台。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等会儿再来结帐……” 第197章 老板娘是母老虎 易文墨被老板娘一调笑,不禁有了生理反应。他想:真险呀,如果被老板娘看出来,自己清高的假面具就被戳穿了。 易文墨赶紧上了趟洗手间,他把自己关在大便隔间里,自慰了一番。他恨恨地嘀咕着:“你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尽给我添乱子。我让你神,让你神。” 洗手间外面,一位老师敲着隔板问:“易主任,您跟谁说话那?” 易文墨赶紧回答:“哦,我,我正在打电话。” “我还担心您喝醉了,一个人自言自语呢。”那老师笑着说。 易文墨吐吐舌头,心想:妈的,幸亏没说别的,否则,被人当作笑话传了。 酒席快散时,易文墨拉了一位年青男老师,一起跑到吧台去结帐。 老板娘一看,嗬嗬笑了:“易主任,架子摆得不小呀,还带了个跟班来结帐呀,有点当官的味道了。” “不…不是…我喝多了,头有点晕,怕把帐搞错了,就让他来帮着算算。”易文墨搪塞道。 “易主任,您喝多了,我可是滴酒未粘呀。您头晕了,可我脑袋清醒着那,怎么会把帐搞错呢。您是不相信我,还是觉得我算不清帐呀?”老板娘责怪道。 “老板娘,您…您别误会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易文墨知道就是长一百张嘴,也不能让老板娘满意。因为,老板娘想让易文墨和她亲热。不亲热,她就不会满意的。这一点易文墨心里明镜似地清 清楚楚。 小年青一看这个架式,知道自已是多余的了,于是,笑着说:“既然老板娘清醒,我就没必要呆在这儿了。易主任,你还是一个人结帐吧。”说完,瞅着老板娘一笑,跑上楼去了。易文墨想拉住小青年,但一把没拉住。 老板娘捂着嘴笑了,她说:“易大哥,难道您真把我当成老虎了?您要不想和我亲热,就算了,何必要带个保镖来呢。我一个小女人,又能把您怎么样呢,何必怕成那个样子。” 易文墨尴尬极了,他红着脸说:“老板娘,我…我……” “别我,我,我了,我喜欢干脆的,你说:今天你摸不摸我?” “改日吧,好不好?”易文墨讨饶般地说。 “好,这可是你说的。改日再摸。易大哥,您记着,别把自己的话忘记了。” “好,我记着了。”易文墨说。 老板娘给易文墨结了帐,小声问:“易大哥,您照顾我这么一笔生意,让我怎么感谢您呢?给您回扣,您一定会觉得小瞧您了。让您吃豆腐’,您又扭扭捏捏地说改日再吃。这样吧,我摸摸您。”老板娘说着,一只我伸向易文墨的胯部。 易文墨没料到老板娘会来这一招,他想躲,但已经晚了。 易文墨慌忙四处望望,怕被别人看见了。 老板娘笑着说:“易大哥,您别动。一动,就让人起疑心了。” 易文墨只得老老实实地不动了,任凭老板娘摆布自己。 易文 墨求饶道:“老板娘,算了,让人看见了不好。” “别喊我老板娘,喊我小宝贝,我就放了你。” “小…小宝贝,放开我吧。”易文墨脸涨得通红。他做梦也没想到,老板娘这么泼辣,简直赛过了陆三丫。 “易大哥,以后碰到我,都要喊我小宝贝。”老板娘交代道。 “好,我喊。”易文墨连忙答应。他十分担心这一幕被人看见了,俗话说:人言可畏呀。 “易大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哟。您今晚说过的话,以后都得一一兑现,不然,我可不依哟。”老板娘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 易文墨感觉到:老板娘仿佛用一条绳索把自己捆住了。 快散席时,史小波来到“一家人”餐馆。他问易文墨:“办得满意吗?” 易文墨连连点头:“不错,大家都吃得很满意。” “那就好,我放心不下,专门跑来看看。如果办砸了,我对不起老哥呀。”史小波说。其实,今晚,李梅又上夜班,史小波熬不住了,想来跟老板娘亲热一番。刚好,今晚易文墨办“联谊宴”,有个不错的借口。不然,那个“老二”会有意见的。 史小波特意跑到厨间,和老板套近乎。“老二,你忙了一晚上,早点回家歇着,这儿我帮着打理一下。” “你想赶我回家,是吧?”老板沉下脸来,不悦地质问道。 “我不是那意思。你看,今晚办了十二桌,大菜都靠您亲手烹调,当 然很辛苦了,我完全是关心你嘛。” “你会关心我?黄鼠狼给鸡拜年,安的什么心,以为我不知道。我告诉你:小娘子这两天感冒了,你就甭打歪主意了。”说完,他伸了个懒腰,说:“你一说,我还真感到累了,先回去了。你帮着小娘子收拾残局吧。” 史小波听说老板娘感冒了,顿时就象泄了气的皮球。但是,他已经骑虎难下了。既然来了,当然不好意思走。只得帮着老板娘,把餐馆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 史小波累得腰酸背疼,他捶着腰说:“办个餐馆真不容易呀,比我搞培训累多了。” 老板娘望着史小波,嘻笑着说:“谁让你不挑个好时候来。碰上了大摆酒席,又碰上了我感冒。活该你倒霉!再累,我也没心情慰劳你。不过,我给你记着帐,下次补给你。” 史小波知道自己今晚失算了,但他硬着嘴说:“我今晚来,根本就没想那个,只是想来看看,酒席办得顺不顺利。再怎么说,也是我介绍的生意嘛。” “还鸭子死了嘴巴硬,想就是想,干嘛不承认。”老板娘责怪道。 史小波尴尬地笑了笑。 “史哥,你说,那个易大哥是不是太正经过头了?”老板娘突然说。 “怎么正经过头了?难道你今晚引诱他,他没理睬你?”史小波很敏感。“我能引诱易大哥么?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呀。今晚,我去敬酒时,跟他开个小玩笑,他 就满面通红,很害羞的样子,真象没见过大世面的人。”老板娘说。 第198章 就是一个书呆子 “他呀,就那样,书呆子一个。幸亏他有几个小姨子,否则,一辈子只会守着一个老婆过日子。”史小波有点瞧不起地说。 “难道他真能坐怀不乱?我不信。”老板娘说。 “你不信?那就试试。如果你能让易老哥花了心,我喊你一声姑奶奶。”史小波嘻笑着说。 “去,我才不爱当姑奶奶呢。老娘还年轻,当个小姐姐就不得了了。”老板娘皱着眉头说。 “嘿嘿,我看,你就别打易大哥的主意了。他呀,没味道。”史小波嗬嗬笑了。“就象啃过的骨头,嘻嘻……” “没味道?你怎么知道他没味道,你又不是女人。”老板娘意味深长地说。 “易大哥就算有味道,你也甭想尝到口。他呀,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呀。” “我才不信呢。”老板娘瞥瞥嘴。 “不信,咱俩打个赌。你要能把易大哥弄上床,我就服了你。”史小波说。 “赌个什么?”老板娘问。 “随你。” “你输了,就离我远点,别再吃我的豆腐了。不过,协议得照常执行。”老板娘说。 “你要输了呢?” “我要输了,陪你上床。”老板娘幽幽地说。 “好,小娘子,你说话要算话哟。s。 好看在线>咱俩一言为定。”史小波心中大喜,心想:易文墨是个书呆子,你哪儿能引诱得了他。看来,你是输定了。不过,史小波还有点不敢和老板娘上床,他害怕老板又挥着菜刀追杀自己。 老板娘为了 酬谢易文墨,特意请他吃顿饭。 易文墨不想去,再三推托,但耐不住史小波的软磨硬泡,只好答应了。 那天晚上,老板亲自下厨炒了八个拿手菜。易文墨一进餐馆,老板就点头哈腰地迎上去,满怀歉意地对易文墨说:“那天,误伤了您的胳膊,我心里那个愧呀,真恨不得一头扎进河里。我今个儿给您道歉了!” “没关系,骨折不太严重,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易文墨故意说得严重点。 易文墨史小波和老板俩口子落了座。 老板娘举起杯子。“易大哥,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一段时间您可得注意点。来,我敬您一杯,算是给您赔个礼。” “对,我也敬您,该赔礼的应该是我嘛。”老板站了起来,躬着腰,一副谦卑的模样。 “算了,过去的事情就别再提了。”易文墨和老板老板娘一一碰杯。 “嘻嘻,这事儿全怪我,应该我赔礼才对。”史小波讪笑着也举起杯子。“老哥,老弟有礼了。” 易文墨横了史小波一眼,心想:没见过你这样的主,调戏了人家老婆,还有脸和人家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老板娘笑着说:“易大哥,我还想和您喝交杯酒。” 易文墨慌乱地说:“算…算了,碰碰杯就行了。” “不,我要喝交杯酒。”老板娘撒娇道。 易文墨觉得十分尴尬,老板娘竟然当着老板的面,要和他喝交杯酒,这不等于扇了老板 一耳光么。 “老板娘,您的心意我领了,来,碰杯!”易文墨举起杯子说。 “不嘛,今天一定要喝交杯酒。”老板娘固执地说。 老板倒也豁达,他笑着说:“易大哥,既然我老婆要跟您喝交杯酒,您就喝吧。做个游戏嘛,呵呵……”听老板的口气,他对老婆和别的男人喝交杯酒并不当回事。 史小波见老板娘要跟易文墨喝交杯酒,有点儿忌妒,他在心里骂老板娘:妈的,已经是老子的半个女人了,还从没提出要跟老子喝交杯酒。心里尽管这么想,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老哥,既然老板娘想跟您喝交杯酒,您就给人家一个面子嘛。” 易文墨被逼得无奈了,只得端起杯子:“那,就喝一个吧。” 老板娘喝交杯酒时,脸几乎贴着易文墨的脸。喝酒时,还偷偷揪了一下易文墨的屁股。 易文墨真服了,妈的,屡屡被老板娘调戏,这哪儿是哪儿呀。不过,老板娘揪他屁股时,柔柔的,让易文墨象被电击了一样。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易文墨感到很奇怪。他的屁股,只有陆三丫揪过,但陆三丫揪他屁股时,却没有这种被电击的感觉。 “易大哥,听史大哥说,你是现代的柳下惠呀。”老板娘说。 “哪里,我哪比得上他。”易文墨谦虚地说。心想:我连他的一个脚丫子都抵不上呀。人家是坐怀不乱。我呢,女人离老远我就乱了方寸。” “ 柳下惠是什么人?他到咱这店里吃过饭?”老板睁着迷茫的眼睛问。 “来吃过好几次,你不记得了?”老板娘横了老板一眼。“你不看书,不看报,狗屁都不懂,尽说些丢脸的话。” “要懂得那么多干嘛,能赚钱就行了呗。”老板说。 “你能赚钱?你要能赚钱就好了。”老板娘瞥瞥嘴。 “老板的厨艺很不错呀,你看,个个菜都有滋有味,称得上是一流厨师的水平了。”易文墨说。他说的是真心话,老板的厨艺确实很不错。 “嘻嘻,凑和着能吃吧。我原来是学白案的,后来,开餐馆了,就自己琢磨着炒菜,上不了台面呀。”老板见有人夸奖自己,不免有点沾沾自喜了。 “老板炒的菜,确实上档次,不亚于五星级饭店的一级厨师。”史小波也奉承道。 老板有些飘飘然了,自吹自擂道:“要比起特级厨师,我还差点火候。但和一级厨师比,还是有得一比的。炒菜,看起来简单,其实,这里面学问大着那。” “那是,做个好厨师不容易呀。”易文墨说。 几个人正吃得高兴时,突然,老板娘的手机响了。 老板娘走到一边,接了个电话。回来时,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史小波关心地问:“出了什么事儿?” 老板娘叹了一口气:“还不是女儿上学的事儿。” “你女儿上学了?”易文墨问。“明年上学,想上一所重点小学,但托了好几 个人,都没办成。刚才,人家说:想上重点小学的人,挤得打破脑袋了。我原以为花几个钱,就能把女儿搞到重点小学去,没想到,花钱也没用。”老板娘叹着气。“看来,女儿想上重点小学算是泡汤了。” 第199章 姐夫帮了老板娘 “等你女儿上初中时就不用愁了,易老哥一句话就办成了。”史小波说。“你女儿想上哪所小学?”易文墨问老板娘。“xxx小学靠我家近,又是重点小学,可惜进不了。唉!易大哥要是这个学校的教导主任就好了。”老板娘遗憾地说。“xxx小学呀,巧了,我有个熟人。”易文墨说。 “真的,那太好了!”老板娘欣喜若狂地说。 “你把女儿的姓名,出生日期,家庭住址告诉我,我帮你问一下。”易文墨说。 “易大哥,我马上给您写个东西。”老板娘喜滋滋地跑到吧台去了。一会儿功夫,她把写好的纸条子递给易文墨:“呶,易大哥,给您。真是麻烦您了。”“能不能办成,我不敢打包票。我只能说,尽力替你办。办成了更好,办不成也别怪我。”易文墨把话说在前面。xxx小学的校长,前年曾托易文墨帮忙,把他的一个侄儿子搞到了易文墨的学校。这校长说了,以后有事只管找他。 “易大哥,您真是我家的大恩人呀。您要帮得了这个忙,我们夫妻俩得给您嗑头呀。您就是办不成,我们也领您一份情。不管怎么说,您尽了一份心,尽了一份力,我们哪儿还能怪您呢。”老板娘感激得恨不得流泪了。 老板也激动地说:“易大哥,我们夫妻俩宁愿这辈子给您做牛做马……” 老板娘打断老板的话,气呼呼地说:“要做 牛做马,你一个人做,别把我拉着。我这辈子做人。”“小事一桩,不足挂齿。”易文墨说易文墨掏出手机,立即给xxx小学的校长打了个电话。校长听说易文墨想介绍个学生,满口答应下来。“易主任,您把学生的情况告诉我。” 易文墨把老板娘女儿的情况一一告诉了校长。校长记下来后,对易文墨说:“你让学生家长六月份直接到教导处去报到,就说是校长让来的。” 易文墨放下电话,说:“搞定了,六月份直接带着女儿去报到吧。” 老板赶忙站起来,扑通一下跪在易文墨面前:“大恩人,我得给你嗑三个响头。” 易文墨赶紧扶起老板,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不兴这一套。其实,我不过就是打了一个电话而已。既没花一分钱,也没跑一次腿,不值得这么感谢的。” 老板娘斥责道:“你别丢人现眼了,还真嗑头了。你以后记着易大哥的这份情就行了。记着,易大哥是咱家的大恩人,拿啥还这个情都不为过。” 老板连连说:“小娘子说得对,只要是我家有的,易大哥要啥给啥。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说实话,这个小学校长欠我一个人情,他才会爽快地答应下来。六月份,你们直接去报到,不必给任何人送礼了。如果报到时遇到什么麻烦,记得及时告诉我。”易文墨交代道。 “我知道了,以后,少不了还得麻 烦易大哥呀。”老板娘说。 “你们是史老弟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所以,不必见外了。有事情只管说。”易文墨望了一眼史小波。 史小波忙说:“是啊,易老哥最讲义气了,只要他办得到的,肯定不会推辞。” 老板娘说:“今晚,本来是想答谢一下易大哥,没想到,又欠了易大哥一个天大的人情。唉!这个人情怕是一辈子也还不清了。” “还不清,咱俩就下辈子接着还。”老板一脸的诚意。老板把女儿视为掌上明珠,只要让女儿不受屈,他确实愿意做牛做马。 “我说了,对我来说,办这件事易如反掌,不值得你们夫妻如此感谢。”易文墨诚心诚意地说。 四个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一直到半夜十一点才散席。趁老板和史小波上洗手间时,老板娘挽住易文墨的胳膊,动情地说:“易大哥,我把身子给你,要不?” 易文墨赶紧望了一眼卫生间,说:“别瞎说,让他俩听见了,要闯祸的。” 老板娘笑着说:“我老公都表态了,只要是家里有的东西,您想要啥就给啥。家里有我呀,只要您想要,他没二话可说。易大哥,您要是瞧不上我,那就算了。如果您想要我,就甭讲客气。人生于世,草木一秋,也就几十年光景。遇到喜欢的女人,女人又喜欢你,何不及时行乐呢?” 易文墨一时拿不定主意,他还没想清楚,自己究竟喜 不喜欢老板娘。更没想清楚,自己想不想跟老板娘有一腿。他得把前前后后都理清楚了,才能做出最后的决定。 “易大哥,你还犹豫个啥?”老板娘扭了扭身子。 史小波从卫生间出来,见老板娘挽着易文墨的胳膊,显得异常亲热,不免有点酸溜溜的感觉。 易文墨讪笑着说:“老弟,老板娘刚才还夸奖你会来事,帮她介绍了不少生意,还说以后要仰仗你了。” 史小波嘻嘻笑着说:“我跟老板娘还分什么你我呀,她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我不帮她,还能帮谁呀?” 易文墨想:史小波说的是肺腑之言,如今,他只有老板娘这一个红颜知己了。不帮老板娘,还能帮谁呢?想到这儿,易文墨打定主意,不能再把老板娘挖走了。做人,总得有个底线呀。如今,他易文墨好歹有三个情人,不能再挖史小波的墙角了。 想到这儿,易文墨对老板娘说:“我去上个卫生间。” 老板娘放开了易文墨的胳膊。 望着易文墨的背影,史小波笑着问老板娘:“你把易老哥钩上了?” 老板娘瞥瞥嘴,说:“慌什么,慢火炖豆腐,不急。凭老娘这两下子,难道还搞不定一个书呆子?” 史小波慢悠悠地说:“易老哥呀,不是一块豆腐,是一张老牛皮,你把锅炖破了,它也烂不了的。” 老板娘横了史小波一眼:“咱俩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我就不信,就炖不 烂他,哼!” “你呀,非要等柴火烧光了,锅烧破了,才能死了这条心。”史小波叹息道。 “我就是不信这个邪。”老板娘横了一眼史小波。 老板走过来,见老板娘一付气呼呼的样子,幸灾乐祸地问:“你俩吵架了?” 史小波嘻笑着说:“我哪敢跟小娘子吵架呀。”老板娘翻着白眼说:“不敢明里吵,暗地里气我。哼!” 第200章 女人狡猾的圈套 易文墨从卫生间出来,见老板娘一脸不高兴,他假装没看见,对众人说:“我先走一步了,还有几本作业没改,晚上得加个班。”说完,赶忙溜跑了。 史小波在后面叫道:“老哥,我送你一趟。” 易文墨摆摆手:“不用了,你送他俩吧。” 易文墨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吁了一口气,心想:以后呀,尽量少见老板娘,不能再淌这个混水了。 易文墨想躲着老板娘,但老板娘却缠上了易文墨。 老板娘隔三差五地打个电话,有时问寒问暖,有时唠唠家常,有时没话找话地东扯西拉。 易文墨抱定一个主意:打电话可以,但决不见面。只要不见面,就不会越过红线。易文墨之所以害怕老板娘,说白了,他对老板娘有点意思了。 易文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对老板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近感。他恍惚感到:老板娘就是她的小姨子。 那天傍晚,易文墨家访完,正准备乘坐公交车回家。他从人行道穿越慢车道,准备到公交车亭去时,当然被一辆飞驶的电动车撞倒了。 骑电动车的小伙子,见撞了人,一溜烟地跑了。 易文墨被撞得不轻,倒地时,脑袋正好嗑在车亭的台阶上,顿时,血流如注。 易文墨一时处于半昏迷状态,他在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个女人喊他:“易大哥,易大哥……”他想回答,却张不开嘴。慢慢地,他陷于昏迷状态。 易文 墨醒来时,躺在医院的急救室里。他睁开眼,发现床边坐着老板娘。 “你…你怎么在这儿?我…我怎么在这儿?”易文墨问。 “易大哥,您醒了…头还疼吗?”老板关切地问。 易文墨努力回忆着,他终于想起来,自己被一辆电动车撞了。 急救室外坐着两位警察,见易文墨醒过来了,赶忙跑过来做事故调查笔录。 做完笔录,警察走了。 易文墨问:“你怎么在这儿?是你把我送进医院的吗?” 老板娘说:“赶巧了,你被撞时,我正好要去参加一位朋友的婚礼。路过公交车站,发现一个人躺在地上。我本来不想管这个闲事,但路过时,好奇地张望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发现躺在地上的人象您。于是,我赶快停下车,仔细一看,果然是您。于是,就把您送到医院来了。” “幸亏碰到你,不然,还不知道会出啥事儿呢。真得谢谢你了。”易文墨感动地说。 “谢什么谢,你一说谢,我心里就不是个味儿。”老板娘的眼圈红了。 “你把我送到医院来,我应该谢谢你嘛。”易文墨觉得奇怪,怎么说了一声谢谢,竟然让老板娘伤心了。 “易大哥,如果您老婆把您送到医院来,您会说谢谢么?”老板娘问道。 “那……”易文墨语塞了。 “易大哥,您肯定不会对老婆说谢谢,对吧?那么,您为什么要谢谢我呢?我虽然不是您的老婆,但在我 心里,早把您当好朋友看了,不,甚至比好朋友还要亲密。”老板娘的眼里流出了泪水。 “你…你别哭。我…我错了。”易文墨非常感动,一个女人能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可见,其情其意该是何等的真切啊。 “我收回谢谢两字,好了吧?”易文墨真诚地说。 “易大哥,您是不是也把我当做好朋友一样看待呢?”老板娘期盼地问。 “我…我把你当亲妹妹一般看待。”易文墨想了半天,终于想出“妹妹”这个最恰当的词汇。 “不,我不想当你妹妹。”老板娘的嘴巴撅得老高。 “我就一个独子,早就想要一个妹妹了。以后,我就把你当亲妹妹看待,难道不好吗?”易文墨真诚地表示。 “不好,就是不好。”老板娘扭着小腰,一副娇媃的模样。 “哥哥和妹妹是最亲的了,你当了我的妹妹,咱俩就可以常来常往,无拘无束了。”易文墨做着老板娘的思想工作。他觉得:妹妹这个定位非常合适。既可以亲密无间,又不至于出了格。 “我知道,您让我做您妹妹,就是不想和我那个。”老板娘嘟着嘴说。 “我不能和你那个…我有难处呀?”易文墨总不能对老板娘说:“我已经挖走了史小波的两个情人,再不能把你挖走了。”所以,他只能含混不清地解释。 “易大哥,您有什么难处,跟我直说嘛。如果我觉得真是解决不了的难题,自然不 会勉强您的。”老板娘说。 “唉,我和史小波是发小,我不能从他手里夺走你呀。”易文墨说。 “那您和我好了,我还继续和史哥好就是了。这样,您就没从他手里夺走我了嘛。”老板娘咬着牙说。 “那…那关系多尴尬呀,总难逃夺人之美的口舌呀。”易文墨为难地说。 “不然,我和您偷偷地好,这样,人不知鬼不觉,行了吧?”老板娘又想出一招。 “偷偷地好?瞒得了一时,瞒不了永远呀。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的。将来,一旦事情暴露了,搞得彼此更尴尬。”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我俩隐蔽点嘛,有的男女好了一辈子,瞒了一辈子,谁也不知道的。关键是谨慎一点嘛。” “这个,这个总是个问题。我看,咱俩先把这个问题搁置起来,以后慢慢考虑。”易文墨来了个缓兵之计。 “搁置起来?又不是钓鱼岛,搁置什么呀?”老板娘嘻嘻笑了。 “嘻嘻,你还挺关心时事政治嘛。还知道把钓鱼岛搁置起来了。”易文墨也笑了。 “电视上,报纸上,广播里整天叫嚷着这个事情,我就是聋子瞎子,也该知道了。易大哥,你以为生意人就只知道赚钱呀。哼,你小看人。”老板娘又嘟起了嘴。 “你这么聪明,这么漂亮,我哪敢小看你呀。”易文墨拉过老板娘的一只手,放在掌心里。 “易大哥,我有一个好办法。既可以明确我俩的关系 ,又能够避免被人知道了。”老板娘幽幽地说。 “哪有这样的好办法,说来我听听。”易文墨想:俗话说,鱼与熊掌不能兼得。 “易大哥,我俩就来一次那个,然后就再也不那个了。这样,只要第一次不被别人发现,就永远也不会暴露了嘛。”老板娘扑闪着大眼睛说。易文墨笑了,他觉得老板娘太聪明了。俗话说:有了第一次,不愁第二次……。也就是说,凡事只要有了开头,就会无止境地发展下去。显然,老板娘的想法太幼稚了。不!应该说,老板娘的这个办法,只是一个圈套而已。只要易文墨钻进去了,就永远也别想出来。 第201章 老板娘被冤枉了 “那,假若有了第一次以后,又想第二次,那怎么办呢?”易文墨问。 “不会的,我保证,有第一次以后,我决不会再要求第二次。”老板娘斩钉截铁地表示。 “那,如果有了第一次后,我克制不了自己,要求第二次第三次呢?”易文墨追问道。 老板娘考虑了半天,无奈地说:“如果你要第二次,我,我好象没办法拒绝你呀。” “是呀,你看,这个办法行不通吧。”易文墨更加理直气壮了:“我看,还是暂时搁置起来,咱俩再想想办法。等什么时候想出了好办法,再来实行,你看怎么样?” “易大哥,我总觉得,搁置起来不是个好办法。你看,钓鱼岛搁置起来了,问题越积越多,越搞越复杂。我俩的问题一搁置,如果弄黄了咋办?我可不干!”老板娘沉思着说。 不管怎么说,这个问题太剌手,一时还真想不出万全之策。 正当俩人焦头烂额之时,陆大丫和陆二丫赶到医院来了。 原来,老板娘把易文墨送到医院后,就用易文墨的手机,给陆大丫打了个电话。他知道陆大丫怀着身孕,只是说易文墨拉肚子,正在医院挂水。 “文墨,你怎么啦?没啥大毛病吧?”陆大丫惊慌失措地问。 “我挺好,没啥大毛病。”易文墨轻松地回答。 “哎呀,你脑袋怎么了?不是说拉肚子吗?”陆大丫急忙问。 “易大哥被电动车撞了一下,破了 点皮,不碍事。”老板娘安慰道。 “是,是你撞的吧?你没长眼呀,怎么骑的车子……”陆大丫不问三七二十一,指着老板娘就训斥起来。 “大丫,你别误会了。撞我的小伙子早就溜了,她是送我上医院的大恩人呀。”易文墨赶忙说。 “唉,你怎么早不说呀,害得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心人。妹子,对不起你了,太对不起你了。”大丫拉着老板娘的手:“多谢您,多谢您了!” “不用谢,我和易主任是朋友嘛,朋友帮忙是应该的。”老板娘笑眯眯地说。 “你和易文墨早就认识?”陆大丫吃了一惊。 “易主任到我那儿吃过几顿饭。”老板娘说。 “文墨上…上你家吃过几顿饭?”陆大丫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她知道:易文墨最不喜欢到别人家吃饭,觉得不自在。所以,一般情况下不会轻易到别人家吃饭。 老板娘见陆大丫有点误会了,赶紧解释道:“我是开餐馆的,我和史小波是老朋友,史小波和易主任一起到我的餐馆里吃过几顿饭。” “哦,原来如此。我说呢,我家文墨从不到别人家吃饭,怎么能到你家吃过几顿饭呢。”陆大丫松了一口气。 “您是“一家人”餐馆的老板娘吧?”陆二丫问。 “对,您……” “我也在你家餐馆吃过饭,对您有点印象。”陆二丫说。 “怪了,我也到“一家人”吃过饭嘛,看来,我的眼睛太拙了。 ”陆大丫皱着眉头说。“老了,记性不行罗。” “大姐,您年轻着那,脸上一点皱纹也没有,眼角也没有鱼尾纹。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的模样。”老板娘刻意奉承道。 “真的,我看起来还象二十多岁的小姑娘。”陆大丫很是惊喜。陆大丫是个严肃的人,平时从不和别人开玩笑,所以,也没人敢对她评头论足。 “真的,大姐看起来特年轻的。”老板娘肯定地说。 “二丫,我真有那么年轻?”陆大丫回头问陆二丫。 陆二丫笑着点点头。 “我家文墨被撞了,幸亏遇到了您,不然,只怕躺到那儿,到天亮也没人管。”陆大丫庆幸地说。 “是啊,碰得早不如碰得巧,易主任前脚被撞,我后脚就到了。几乎没耽误几秒钟。好在撞得不厉害,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呀。”老板娘说。 “是呀,现在的人都怕惹麻烦,遇到事情都躲着走,谁也不愿意管闲事了。”陆大丫说。 “本来,我也不想管闲事的,但无意中一瞅,感觉有点象易主任,所以,我就停下车,凑近了仔细一瞅,果然是易主任。”老板娘瞅了一眼陆二丫,问:“请问,您是易主任的大姨子吧?” 陆二丫点点头,心想:这个老板娘话多,还爱打听人家的私事。 “老板娘,你送我到医院,耽误你喝喜酒了。”易文墨歉意地说。 “我早就把礼金送过去了,喜酒吃不吃无所谓。不过,我 这个朋友和我是闰蜜,我若不去,她一定会见怪的。”说着,老板娘看看手表,对易文墨说:“易大哥,既然您老婆小姨子都来了,我就去赶个喜酒尾子。”说着,老板娘扭着小腰走了。 “妹子,改日我请您吃饭啊。”陆大丫冲着老板娘的背影喊。 “好,您请,我就来。”老板娘乐嗬嗬地扭头回答。 “这个“一家人”餐馆的老板娘象个假小子,泼得很吧?”陆大丫望着老板娘的背影,幽幽地说。 “管它象什么,我没功夫研究。”易文墨闭上眼睛,养着神。 突然,老板娘又折了回来,她对陆大丫说:“大姐,我忘了告诉您,医生说观察两小时,如果没有异常反应,就可以回家了。”她又对易文墨叮嘱道:“脑袋上的伤口要每天换一次药,别忘了。”说完,一阵风似地又跑了。 “这个老板娘有点……”陆二丫说了个半截话。 “有点什么?”易文墨问。 陆二丫低下头,没言语。 “你是说她有点骚吧?”易文墨问。 “陆二丫点点头:“总觉得她身上有股子狐狸骚味。”陆二丫嘿嘿笑着说。 “狐狸骚?那是什么味儿?”易文墨好奇地问。 “是有些男人最爱闻的味儿。”陆二丫幽幽地说。 “管她骚不骚,得请人家吃顿饭,好好谢谢她。若不是她,你姐夫吃大亏了,说不定还会受二次伤害呀。”陆大丫充满感激地说。陆大丫去找值 班医生询问易文墨的伤情,病房里只剩下易文墨和陆二丫。 第202章 贤惠小姨吃了醋 “这个老板娘和史小波是什么关系?”陆二丫问。 “就是那种关系。”易文墨暧昧地笑了笑。“别让大丫知道了,她要跟李梅说了,俩口子就热闹了。” “我不会跟大姐说的。”陆二丫皱着眉头,仿佛闻到了很难闻的气味。“难怪我总觉得她身上有股子骚味呢。不过,她今天帮了您,我还是应该感谢她。” 过了两个小时,易文墨没感到有什么不适,于是,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陆二丫有点闷闷不乐,易文墨关切地问:“二丫,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陆二丫抚着胸口说:“这儿有点闷,好象喘不过气来。” “二丫,你睡下,我帮你揉揉。”易文墨关切地说。 陆二丫仰面睡下,易文墨轻轻帮她揉着胸部。 易文墨揉了十来分钟,问:“二丫,舒服点了吗?” 陆二丫说:“姐夫,我今天见了那个老板娘,心里就一直不舒服。” 易文墨好奇地问:“她好象没招你惹你嘛。” “姐夫,我一到医院,看见她围着您转,好象是您老婆一样,我心里直犯恶心。您说,她和您只是熟人而已,凭啥那么随便。”陆二丫不快地说。 “二丫,你一直是很豁达的人呀,怎么今天有点小肚鸡肠了。那个老板娘照顾我,全是看在史小波的面子上。我跟她呀,八竿子也打不着,正象你说的,仅仅只是个熟人而已。”易文墨知道陆二丫吃醋了,便安慰 道。 “这个道理我懂,但就是扭不过这个劲。瞧她模样,好象跟你的关系非同一般。”陆二丫瞥瞥嘴。 “那个老板娘是生意人,生意场上的人,都喜欢干面子活。表面上对你亲热无比,实际上,全是冲着金钱,当不得真的。”易文墨开导道。 “那是,可能是我少见多怪了。反正,我见不得她那个样子。”陆二丫叹了一口气:“姐夫,您以后少跟她来往点。” “好,二丫,我答应你,尽量少跟她来往。不过,你知道她跟史小波是情人关系,我跟史小波又是发小,所以,难免不接触呀。”易文墨为难地说。 “姐夫,我只是让您尽是少接触,又没让您不接触。”陆二丫翻身坐了起来:“姐夫,我心里舒服多了。” “来,二丫,让我抱抱你,这段日子太忙了,也没顾得上抱抱你了。”易文墨说着,把陆二丫抱到自己的大腿上。 “姐夫,你刚受了伤,要多休息,过几天再抱吧。”陆二丫挣扎着要下来。 “二丫,别动,抱着你,对我伤口的恢复有好处。”易文墨笑着说。s。 好看在线> “我又不是药,抱着我,能对伤口有什么好处?”陆二丫吃吃笑着问。 “二丫,抱着你,我感到很幸福,也很快乐。专家们说了,愉悦的心情对健康有好处呀。”易文墨引经据典地说。 “姐夫,你真能说,黄泥巴到了你嘴里,也能变成了黄金。”陆二丫钦佩地说。 “ 二丫,照你这么一说,我成了大骗子了,尽拿黄泥巴当黄金骗人了。”易文墨吻了陆二丫一下。 “姐夫,您就是个大骗子,把我的心都骗走了。”陆二丫依偎在易文墨怀里,充满幸福地说。 “呵呵,我愿意当这个骗子,把你的心,永远揣在我的心里。”易文墨充满激情地说。 “姐夫,那您不就有两颗心了。”陆二丫摸着易文墨的心口。 “二丫,我的心就是你的心,你的心也是我的心,我俩共用一颗心。我会永远爱你的,直到我俩一天天老去。”易文墨动情地说。 “姐夫,我希望你一直爱着我,也一直爱着大姐。”陆二丫时刻不忘大姐。 “那当然了。”易文墨把嘴唇轻轻贴在陆二丫的嘴唇上,俩人鼻尖对着鼻尖。 陆二丫柔声说:“姐夫,我好幸福啊!” “二丫,我也非常幸福!” 陆大丫看完了一集电视剧,跑过来敲门:“文墨,二丫,你俩在屋里干嘛呢?” 陆二丫赶忙从易文墨腿上跳下来,跑去开了门。“姐,我和姐夫商量着怎么感谢老板娘呢。” “是啊,得好好谢谢人家,若不是老板娘,文墨睡在马路上,不知还会出什么事儿。我看呀,就在家里摆一桌,把三丫,四丫都喊来,热热闹闹吃顿饭。”陆大丫建议。 “我看,还是到餐馆去摆一桌,免得二丫累死累活的。正好,干脆就到“一家人”去,既照顾了老板娘的生意 ,又表达了一分谢意。”易文墨心疼二丫,怕她累着了。二丫近几个月,精心伺候大丫,够累的了。 “我不累,就在家里吃,显得家常些。”陆二丫说。 “还是文墨心细,能体贴人。二丫,你知道了吧,文墨的心有一半在你身上呀。就按文墨的意见办吧。文墨,你跟老板娘打个招呼,这个星期六晚上就办了。”陆大丫一锤定了音。 “好吧,我跟三丫四丫打个招呼,看她俩周六晚上有没有时间。”易文墨说。 “那就这么着吧。唉,最近,乏得很,九点钟就睁不开眼了。你说,我肚子里的小孩是不是有点懒呀。自从怀了他,我就总是懒得做事。要是生下个懒小子,那就麻烦了。”陆大丫疑神疑鬼地说。 “大姐,怀孕的人都懒,这是正常的反应嘛,与肚子里的小孩毫不相干的。”陆二丫嘻嘻笑着说。 “那就好。我困了,先去睡了。文墨,你帮我揉揉腿,这两天,腿又有点肿了。” “好的,老婆,我抱你回房吧。”说着,易文墨一把抱起陆大丫。 “文墨,你轻着点,把我摔着没关系,千万别把肚子里的小宝宝摔疼了。”陆大丫叮嘱道。 第二天下午三点钟,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老板娘打来的。 “易大哥,您今天到医院去换了药没有?”老板娘问。 “还没呢,准备等会儿就去。”易文墨回答道。 “脑袋还疼吗?”老 板娘又问。 “早就不疼了,我没那么娇嫩,摔破点皮算不了什么。”易文墨充起了硬汉。 “易大哥,您在哪儿?” “我在学校呢。” “我就知道您会带病坚持上班,果然如此。现在都三点钟了,您再不去换药,医院就要下班了。”老板娘催促道。 “好的,我马上去。”易文墨答应道。 “那我等着您啊。”老板娘柔柔地说。“你在哪儿等我?”易文墨吃了一惊。 第203章 被小姨子盯上了 “我就在学校门口嘛。人家都等了一个小时了,本准备来个突然袭击,给您一个惊喜,但左等右等,您就是不出来。我只好给您打电话了。”老板娘哀怨地说。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我马上出来。”易文墨挂断电话,匆匆出了学校门。 易文墨站在校门口,四处一望,没见老板娘的身影呀。正疑惑着,一辆轿车开了过来。 老板娘从车窗里伸出脑袋,笑眯眯地说:“易大哥,快上车吧。” 易文墨上了车,客气地说:“我坐公交车,三站路就到医院了,方便得很,你以后别来接我了。” “那怎么行呢,您是伤员啊,怎么能挤公交车呢。我开车方便得很,一下子就送到了。下午这阵子,餐馆里也没什么事儿,我呆在那儿还嫌无聊呢,正好可以出来散散心。”老板娘乐滋滋地说。 “老板娘,你对我这么关心,真让人感动。”易文墨说。 “易大哥,我最讨厌您对我讲客气。还有,您以后别喊我老板娘了,听起来,好象您还是个顾客一样。”老板娘嗔怪道。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您就喊我小娘子吧。”老板娘对易文墨飞了一个媚眼。 “小娘子,嗯,这个称呼古色古香,具有穿越感。”易文墨赞叹道。 “那您以后就这么称呼我吧。” “好,我记着了。”易文墨点点头。 到了医院,老板娘搀着易文墨去换药。易文墨说:“你搀着我 ,让人看见了不好。” 老板娘满不在乎地说:“不就是搀着您吗,又没干别的事儿,有什么好不好的。您真封建呀,象个老古董似的。” “医院里人来人往,会碰到熟人的。别人会误以为我俩……”易文墨暧昧地笑了笑。 “会误以为你怎么啦,讨了个小老婆?找了个小蜜?包了个二奶?”老板娘连珠炮似地质问。 “人多嘴杂嘛,中国人特喜欢传花边新闻,所以,还是避点嫌好。” “我就不避嫌,看人家能把你说到哪儿去。”说着,老板娘更紧地挽着易文墨的胳膊。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此刻,陆三丫也到医院来了。 中午,陆三丫的牙齿突然疼了起来,疼得饭都没吃饱。下午一得闲,就跑到医院来了。刚取完药,就看见老板娘搀着易文墨进了门诊大厅。 陆三丫赶紧往柱子后面一躲,尾随着他俩到外科诊室。 一直等易文墨换好药,再尾随着他俩出了医院。 陆三丫没敢开自己的轿车,特意打了个的。尾随着老板娘的车子。 老板娘一直把易文墨送到居住的小区大门口,她笑着说:“我就不进去了,不然,碰上了你老婆,还以为咱俩有一腿呢。我总不能让你这个伤员晚上再跪搓衣板吧。” 易文墨笑笑,说:“小娘子,明天就别来了。” 老板娘娇声娇气地说:“人家要来嘛,等你不换药了,我就是想来也来不成了。” 易文墨心想: 来就来吧,好在是青天白日,又没和她干什么,充其量也就是挽挽胳膊。 “好吧,那就……”易文墨刚想说句客气话,话到嘴边,发现老板娘不爱听,赶紧刹了车。 易文墨慢悠悠地往家走,陆三丫从后面赶了上来。 “姐夫!” 易文墨回头一看,笑着说:“三丫,你怎么来了?” “难道我不能来?这是我大姐的家,我啥时候想来,就啥时候来。你管得着吗?”陆三丫气鼓鼓地说。 易文墨想:这个疯丫头今天又吃呛药了,说出的话象子弹。 “好,你想来就来,大姐,大姐夫永远向您敞开大门。”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我问你:脑袋怎么了?”陆三丫盯着易文墨脑袋问。 “嘿,别提了,昨晚被一个骑电动车的毛头小子撞了。”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伤得厉害吗?” “破了点皮,不碍事儿。”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你刚才到哪儿去了?”陆三丫问。 易文墨一听这话,心里就明白了几分:看来,她看见老板娘送自己去换药了。不然,不至于这么气势汹汹的。 “我到医院去换药了。”易文墨从容地回答。 “你一个人去换药,没让我二姐陪您去。”陆三丫问。 “你二姐忙死了,还能让她陪。我有人陪。”易文墨想:我干脆自己承认了,不然,更让陆三丫生疑。 “谁陪?” “一家人餐馆的老板娘。”易文墨坦诚地说。 “她干吗要陪 你去换药?”陆三丫追问道。 “说来也巧,昨晚,我被撞时,恰巧她经过那儿,就把我送到医院去了。” “怎么碰得那么巧?究竟是碰得巧,还是你俩本来就在一起?”陆二丫阴阳怪气地问。 “三丫,你真具有非凡的想象力呀,佩服,佩服!”易文墨真有点哭笑不得了。 “就算老板娘昨晚凑巧碰到你了,那么,难道今天又凑巧碰到你去换药了?”陆三丫穷追猛打地问。 说实话,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解释。不过,易文墨脑子瓜子转得快,他辩解道:“一家人的老板娘和史小波的关系非同一般,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我知道这个与她陪你去换药有什么关系?”陆三丫瞪起眼。 “当然有关系了。昨晚,老板娘把我被撞的事情跟史小波说了,史小波知道大丫怀有身孕,二丫又要照顾大丫,所以,他让老板娘每天下午来陪我换药。我再三推辞,但史小波偏要让老板娘来。我总不能不识好歹吧?”易文墨觉得,这个谎言编得很有水平,至少是无懈可击。 “史小波对你真不错呀?”陆三丫话里有话地说。 “哎呀,还不是想让我早点好,免得影响了代课。这些生意人呀,考虑问题都离不开金钱二字。如果我没到他那儿代课,保证没这么殷勤。”易文墨故意把史小波说坏点,好掩盖老板娘对他的真情。 “我看老板娘对你很不错嘛,紧紧 挽着你的胳膊,象是你老婆似的。”陆三丫瞥瞥嘴。 “不就是挽个胳膊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易文墨故意大题小作。 “你堂堂一个教导处主任,难道就不考虑一下影响?”陆三丫指责道。“我更正一下:是教导处副主任,不是主任。三丫,我问你:人家挽了一下我胳膊,有什么影响不影响。若我是个健康人,挽个胳膊可能不太合适。但我是个伤员嘛。搀扶一下,难道就出格了?”易文墨振振有词地说。 第204章 一语道破了天机 “搀一下,确实没啥了不起,但是,今天搀一下,明天就可能发展到抱一下,后天呢?这么发展下去就危险了。”陆三丫警告道。 “三丫,按你的意思,男女间只要一搀,就必然要发展到那一步了?”易文墨辩驳道。 “我没说必然,只是认为有可能。”陆三丫强调。 “三丫,你这么推理,简直是蛮不讲理嘛。”易文墨生气地说。 “难道你认为不可能?那么,请你说说不可能的理由。”陆三丫质问道。 “我当然有充足的理由,你好好听着。” “我洗耳恭听,看你巧嘴如簧能编出什么理由来。”陆三丫气哼哼地说。 “第一:老板娘是史小波的情人,我和史小波又是发小,而且是唯一的发小,你说:我能干出挖发小墙角的事情来吗?” “那可不一定,有些亲兄弟还争夺一个女人呢。”陆三丫强词夺理道。 “那毕竟是特例嘛。” “你还有什么理由?”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 “第二,我有老婆,还有三个小姨子。如果我跟老板娘有一腿,那么,你大姐肯定会跟我离婚,你们三个小姨子也不会原谅我。你想想:我得到了一个老板娘,会失去四个女人。这可是一比四呀。再说了,老板娘长得还不如你们四姐妹。你说,我会这么傻吗?” “嗯,这个理由还比较充分。我也觉得姐夫是个聪明人,不会干出傻事来。还有其它理由吗?”显然 ,陆三丫对第二条理由比较赞同。 “当然还有啦。第三,我如果跟老板娘有一腿,以后就会被她牵着鼻子走。在我的职权范围内,只要办酒席,都得到她那儿办。如果办得不好,我的威信就会受到影响。弄不好,连这顶乌纱帽也得丢。” “嗯,还有吗?”陆三丫似乎听上瘾了。 “难道这三条还不够充分吗?第一条:让我丢了朋友。第二条:让我丢了老婆小姨子。第三条:让我丢了乌纱帽。我就是再想玩女人,也不至于做亏本的生意吧。”易文墨觉得自己太善辩了,不禁有些孤芳自赏了。 陆三丫终于笑了,她连连点头:“姐夫,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说明姐夫还没被女人冲昏了头脑。姐夫,你要时刻记着刚才说的三条,告诫自己千万别忘了。” “三丫,你今天跑过来,就是给我敲警钟的吧?”易文墨问。 “是啊,我在医院里碰到你和老板娘,尾随着你俩一路。s。 好看在线>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有些女人太厉害了,往往能把男人搞得晕头转向,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刚才听到姐夫一席话,觉得你头脑还算清醒。不过,我希望姐夫永远保持清醒的头脑。我嘛,也会时常提醒一下姐夫,这样,对你,对大姐,对我们陆家,还有对你,都会有好处。” “好哇,我欢迎你时常敲敲警钟。”易文墨口是心非地说。其实,她对这个小姨子又 爱又恨。唉! 下午三点来钟,老板娘又来接易文墨换药了。 易文墨笑着说:“昨天,你在医院搀着我,被二姨子看见了,审了我半天,还好,被我搪塞过去了。” “易大哥,我俩本来就没啥嘛,你连摸都没摸过我一下。这就叫没吃着鱼,反倒沾了一身腥,太不划算了。”老板娘幽幽地说。 “我这个二姨子呀,象是长了八只眼,盯死我了。”易文墨叹着气。 “她就是长了十六只眼,又能怎么着?我俩啥也没干,她还能看出干了啥?要真能看出啥,岂不是无中看有嘛。”老板娘瞥着嘴说。 “无中看有?好,这个词发明得很好。”易文墨赞叹道。“小娘子,你读书时,语文学得不错吧?” “我一个高中生,能有什么错不错的。就是喜欢看小说罢了。不瞒易大哥,我看过的小说,叠起来至少有你二三个高。信不信?”老板娘笑着说。 “信呀,从小娘子说话里就能听得出来,简直是出口成章嘛。”易文墨早就发现老板娘的知识面较广。 “易大哥,等会儿,我还要搀着您,让那个小姨子看着眼馋,就是要馋死她。”老板娘恨恨地说。 “今天未必能碰上二姨子了?”易文墨说:“昨天,她到医院看牙疼,偶然遇到我俩。” “易大哥,您那个小姨子,纯属吃饱了撑得慌,你又不是她的老公,管那么多闲事干吗?这些售楼小姐呀,平时 没啥事儿,闲着无聊,所以,尽没事儿找事儿。” “你怎么知道我二姨子是售楼小姐?”易文墨很奇怪。 “早就听史哥说过了。” “史小波还说了些啥?”易文墨好奇地问。 “说您这个二姨子跟你是冤家对头,整天盯着你不放。听说,前段时间还花钱请调查公司的侦探跟踪您。”老板娘瞅了一眼易文墨。“我要是您呀,非扇她几耳光不可。” “打小姨子?”易文墨惊讶。 “姐夫怎么打不得小姨子,打了也白打,她还能怎么样?你越软,她越是欺负你。”老板娘有点挑唆易文墨了。 “嘿嘿,我这个二姨子可厉害了,我哪敢打她呀。平时,她动不动就打我,虽说是闹着好玩,但下手也够重了。有一次,把我大腿揪青了,十来天才好。” “她还敢揪你大腿?”老板娘笑了。 “是啊。够泼辣了吧。” “没揪你的那儿?”老板娘嘻笑着问。 “嘿嘿,她哪儿不敢揪呀,真拿她没办法。”易文墨摇了摇头。 “易大哥,我看呀,你这个二姨子是爱上你了。”老板娘严肃地说。 “爱上我?笑话。我这个二姨子眼光可高了。到现在还没谈上男朋友,她的标准是高富帅,还得够高够富够帅才行。” “你们男人呀,摸不准女人的心思。我告诉你:这个二姨子表面上是帮大姐看守你,实际上,她是对你有意了,当然不希望你在外面有女人。”老板 娘望着易文墨:“女人的心思呀,隐藏得最深了。不象你们男人,全摆在脸上,嘴上。” “这我倒没看出来。”易文墨想:陆三丫绝对看不上自己,更谈不上爱自己。老板娘这么认为,不过是女人间的忌妒而已。“易大哥,你记住我一句话:这个二姨子迟早会是你的情人。” 第205章 小姨子车被堵了 易文墨嘿嘿一笑,摇着头说:“我可不敢要她这样的情人,太厉害了。” “易大哥,您难道不喜欢她?”老板娘幽幽地问。 “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她毕竟是我小姨子嘛。”易文墨自己也没搞清楚,他对陆三丫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唉!爱恨交加呀。 易文墨换完药,正要离开医院,陆三丫突然蹦了出来。 “姐夫,你换完药了。” 易文墨吓了一大跳,没想到陆三丫又盯上自己了。 “三…三丫,你怎么又来了?”易文墨惊慌失措地问。 “医院又不是你开的,我凭什么不能来,难道我来妨碍了你?”陆三丫瞥瞥嘴。 “能来,你当然能来。我的意思是:你牙是不是又疼了?”易文墨尴尬地问。 “我牙不疼就不能来了吗?告诉你,老娘今天是头疼。”陆三丫话中有话地说。 “头疼?看了医生没有?”易文墨着急地问。 老板娘偷偷拉了一下易文墨,意思是提醒他,陆三丫的“头疼”是吃“醋”吃出来的毛病。 易文墨猛然醒悟了,一时,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陆三丫突然挽起易文墨的胳膊,说:“姐夫,我送你回家。”她扭头对老板娘说:“我姐夫就不麻烦您了,再见!” 易文墨刚想对老板娘说点什么,但陆三丫拽着他就走。 “那…那我们走了……”易文墨扭头对老板娘说。 “别忙!”老板娘匆匆走了几步,她挽起易文 墨的另一只胳膊,说:“我也送送您!” 陆三丫皱着眉头说:“有我一个送就足够了,你何必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呢。” 老板娘嘻嘻笑着说:“放臭屁的时候,就得脱了裤子,不然,把裤子熏臭了咋办?我呀,怕您这个娇小姐搀不动易大哥,万一把易大哥摔着了怎么办?我会心疼死的。” “我姐夫有老婆心疼,还轮不着你心疼。”陆三丫心想:这女人真是恬不知耻,竟然当着我的面和姐夫调情。 “除了老婆心疼,我第二心疼易大哥。”老板娘把易文墨搀得更紧了。 陆三丫气得牙齿又疼了起来,她呲牙咧嘴地说:“你不觉得自己是在帮倒忙吗?还是知趣点吧。易文墨是我姐夫,他是你什么人?” “易大哥是我好朋友嘛。你虽说是他的小姨子,但是,小姨子未必就比朋友亲呀。”老板娘瞪了一眼陆三丫。 陆三丫正色道:“我告诉你,我姐夫是正经人。”陆三丫说这话的意思是:你这个骚货,甭想勾引我姐夫。 “易大哥既然正经,你干嘛要花钱请调查公司跟踪他呀?岂不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老板娘反唇相讥道。 陆三丫没想到老板娘揭了她的老底,一时又羞又愧。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陆三丫张口结舌地问。 “我想干什么?我想送送易大哥呀,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嘛。”老板娘理直气壮地说。 “你脸皮真比城墙还 要厚。”陆三丫耸耸鼻子。 “你的脸皮有多厚?我看比地球还厚。”老板娘伶牙利齿,一句也不饶人。 陆三丫和老板娘争着吵着,来到了停车场。 陆三丫一看,自己的车被一辆车严严实实地堵住了。既不能前进,也无法后退。她着急地嚷着:“这是谁的车,这是……”喊了好几声,没人应答。看来,车主恐怕进医院看病去了。 “妈的,停车都不会停,挡在人家车前面,好狗不挡路。”陆三丫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这可怎么办呀? 老板娘幸灾乐祸地说:“人不安好心,连路都没得走。” “你…你说谁没安好心?你才是狼子野心。”陆三丫气得火冒三丈,她大声叫嚷:“这是谁的车?再不移车我就砸了!” “你敢砸人家的车,你有这个胆量吗?”老板娘故意火上浇油。 “妈的,以为老娘不敢砸呀。”陆三丫说着,从驾驶室里取出一把扳手。 “三丫,这可使不得呀。”易文墨赶紧夺过扳手。“等一会儿,车主自然就出来了。他既然把车停在这儿,肯定是马上就会出来。” “气死我了。”陆三丫气恼地说。 “三丫,别气,等一会儿,没关系的。”易文墨劝说道。 “好人可以等,病人怎么等呀?”老板娘一把拽过易文墨:“您是病人,别等了。走,我送您回家。” 陆三丫眼看着易文墨被老板娘拽走了,气得一跺脚。小声骂道:“ 妈的,这个骚女人,真不要脸!” 老板娘听见了,回头笑着说:“我有脸,才能不要脸,但你,连脸都没了,何谈要不要脸呢。”说完,亲热地挽着易文墨,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陆三丫又等了半个多小时,那位车主才来。陆三丫跟他大吵了一架,怒气冲冲地把车开到了大姐家。 一进门,她大叫大嚷道:“气死我了,简直把我气死三遍了。” 陆大丫问:“怎么了?” 陆三丫指着易文墨说:“他,他不坐我的车,倒喜欢坐那个骚娘们的车。” “哪个骚娘们?”陆大丫一头雾水。 “就是那个一家人的老板娘啊。”陆三丫咆哮道。 “是史小波让那个老板娘接文墨换药的,怎么,难道她招你惹你了?”陆大丫好奇地问。 “我去接姐夫,那个骚娘们跟我抢。”陆三丫气鼓鼓地说。 “三丫,你这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明明有人接你姐夫,你横插一杠子干嘛?”陆大丫问。 “我怕那个骚娘们把姐夫勾走了,所以,亲自跑去接。”陆三丫解释道。 “哎呀,三丫,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呀,就是个捣屎棍。”陆大丫骂道。 “我捣了谁的屎了?我不想让那个骚女人接姐夫去换药嘛,所以,就亲自去接了。”陆三丫说。 “怎么?难道你姐夫不爱坐你的车?”陆大丫觉得应该把事情问个清楚。 “我的车被别的车堵住了,所以,姐夫就坐了骚 女人的车。”陆三丫怏怏地说。 “那就怪不得你姐夫了,难道你想让你姐夫站在寒风里挨冻?”陆大丫说。 “我没说让姐夫等,我的意思是:姐夫应该打个的,不应该坐那个骚女人的车。”陆三丫嚷道。“三丫,你发神经了,有车不坐,去打的?”陆大丫板起脸说:“打一次的,至少得十来元钱,能宰半只鸭子吃呢。” 第206章 老板娘真够泼辣 “大姐,您怎么尽帮着那个骚女人说话呀?”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你别一口一个骚女人。我问你:人家怎么骚了?”陆大丫不满地问。 “大姐,你没看见呀,她在医院里搀着姐夫的胳膊,那亲热劲儿,就跟度蜜月的小夫妻一样。”陆三丫连比带划地说。 “不就是搀着胳膊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男人和女人跳舞时,又搂腰又握手,不比这个骚多了。我说三丫,你纯属没事找抽。”陆大丫对着三丫翻了个白眼。 “反正我就见不得她跟姐夫亲热。”陆三丫气鼓鼓地说。 “三丫,你姐夫也就换五天药,等换完了药,那女人也就没理由再跟姐夫粘糊了。”陆二丫插嘴说,虽然二丫也不喜欢老板娘,但她想:姐夫还不至于跟老板娘搞到一起。 “那可不一定,我看这架式,她好象粘上姐夫了。”陆三丫瞪着易文墨问:“姐夫,你被那骚货粘上的感觉特美滋滋的吧?” “什么粘上不粘上,不这是陪我换几天药,至于搞得惊天动地嘛。三丫,你这个脑袋的思维方式有问题,看东西老戴着有色眼镜,所以,看什么都不顺眼。人家一片好心,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扣人家一头屎,未免有些不地道吧。”易文墨指责道。 “行了,别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了,我都快被你们烦死了。”陆大丫捂着脑袋叫道。 易文墨打了个暂停的手势, 大家都不再议论老板娘了。 下午二点钟,易文墨就出了校门,他害怕又出现昨天的一幕,想自己一个人早点到医院去换药,免得又惹一堆麻烦。 刚出校门,老板娘的车子就静悄悄地滑了过来。 易文墨大吃一惊:“小娘子,你…你咋这么早就来了?” “我不早点来,你还不一个人溜走了。”老板娘笑眯眯地说。 “你料到我会早点到医院去?”易文墨问。 “当然料到了。昨天,我和你二姨子争吵,你一定烦透了,所以,今天你就会躲避。我果然猜准了,哈哈……”老板娘笑得十分畅快。原来,她还担心陆三丫也会早到一步,没想到那精明的丫头失算了。 易文墨上了车,说:“早去早回,别又撞见了那丫头。” “撞见了我也不怕她。她这个黄毛丫头,还想和我一争高低,没门!俗话说得好:姜还是老的辣嘛。”老板娘得意地说。 换好了药,还不到三点钟。易文墨说:“小娘子,送我回学校,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老板娘说:“易大哥,早点回家吧,就剩这个把小时了,能干多少事?” 易文墨想了想,说:“也是,那就回家吧。” 三点多钟,正是行人稀少的时候。车子到小区门口时,附近没有一个行人。 老板娘把车停到一个僻静处。 易文墨问:“怎么把车停到这里?” 老板娘笑着反问道:“易大哥,您说呢?” 易文墨有些莫名 其妙,摇摇头。 “易大哥,您成心想装糊涂呀。我问您:前几天,我让您摸我,您说改日再摸。今天,应该是那个改日’了吧?” “啊!”易文墨吃了一惊。在这个地方调情,太冒险了。他惊慌失措地说:“小娘子,这儿太危险了,被人看见就完了。” “易大哥,您前后左右看看,连个鬼影都没有。再说了,人家从外面,根本看不到车里面。”老板娘胸有成竹地说。 “看不见?” “不信,你下车,往里面瞅瞅。”老板娘笑着说。 “改日再说吧。”易文墨觉得,调情也得挑个僻静的地方,在小区大门口,太招人眼了。再说了,即使人家看不见里面,但你一“车震”,人家就知道里面干嘛事儿。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易大哥,难道您想蹉跎了大好青春岁月?”老板娘幽幽地问。 “我的意思是:在这儿不尽兴,咱俩日后找个更合适的地点吧。再说了,现在都三点多了。等会儿,下班的人就多了。”易文墨劝说道。 老板娘想了一会儿,说:“易大哥,这可是您第二次推辞了。俗话说:事不过三。下次,您要是再推辞,我可不干了。”老板娘不悦地说。 “小娘子,我说话算话。下次,咱俩商量一下,找个合适的时间和地点。”易文墨松了一口气。 “好吧,我再听您的一次。”老板娘说:“不过 ,你把眼睛闭上,就一会儿。” 易文墨知道:老板娘想亲吻自己。 易文墨刚闭上眼睛,老板娘就扑上来,响亮地吻了一下他的脸蛋。 老板娘用手臂钩住易文墨的脖子,在他耳旁轻轻说:“易大哥,今天,你不愿意摸我,那我就要摸你了。” 易文墨忙说:“小…小娘子,改日再摸吧。” “不,人家等不及了。”老板娘说着,嘶拉一下,把易文墨裤子前裆的拉链扯开来。 “小娘子,别……”易文墨想阻止老板娘。但已经晚了。 “啊,它真有精神气呀!”老板娘赞叹道。“比我老公的神勇多了。” “使,使不得呀……”易文墨想挣扎着下车,但车门被锁上了。易文墨想喊,但又不好意思。 老板娘威胁道:“易大哥,您甭反抗了。当心把我惹毛了,在大街上让您难看。我一半老徐娘,不怕丢人。您就不同了,头上有校长的乌纱帽,您可丢不起这个人呀。我说,您就乖乖让我摸摸,又少不了你一根毛。” 易文墨真有点后悔了,当初,真不该上老板娘的车。易文墨又一想:这也许是命中注定的。其实,他早就想疏远老板娘了,但又出了车祸,给了老板娘救自己的机会。唉! 正在这时,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 “别理它!”老板娘说。 铃声接二连三地响着,似乎告诉易文墨:你不接,我就一直打下去。“是谁这么讨厌呀?人家不接, 非要一遍又一遍地打。易大哥,您今天就不接,我看他还能打到明天早晨不成。哪有这么不知趣的人。人家不接电话,肯定是不方便嘛。”老板娘不耐烦地说。 第207章 俩泼辣女人掐架 “接吧,不接非把我手机打爆了。”易文墨无奈地掏出手机:“喂!” “姐夫,你耳朵聋了,打了半天也不接。”陆三丫怒气冲冲地兴师问罪道。 “哦,是三丫呀,有事吗?”易文墨惊慌地左顾右盼,他担心陆三丫就在附近。 “姐夫,我来接你去医院换药。”陆三丫说。 “三丫,我已经换完药了。” “换完了?谁带你去换的药?”陆三丫不高兴地问。 易文墨正准备撒个谎,说是自己一个人去换的药,但被老板娘抢先回答了。 老板娘对着手机大声说:“是我捷足先登,带易大哥去换的药。你来晚了一步,明天再说吧!嘻嘻嘻……” “姐夫,是那个骚货带你去换的药?你怎么又让她带你去呀。”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 老板娘抢过易文墨的手机,说:“你闻见骚味了,我告诉你,那是你自己身上的骚味儿。我隔好几里地也闻见了,真他妈的骚呀,哎呀呀,连太阳都被你熏跑了。”老板娘瞅着车窗外,见天气阴沉沉的,象要下雪的模样。 “你缠着我姐夫,是何居心?”陆三丫质问道。 “那你缠着你姐夫,又是何狼子野心?”老板娘反问道。 “我告诉你:我姐夫和我大姐感情好着呢,你甭想插一杠子。”陆三丫正告道。 “我也告诉你:我插不插一杠子,犯不着你来管。你大姐都不管的事儿,你乱操什么心。是不是你想打你姐夫的 主意呀?”老板娘反咬一口。 “你这个骚货,给我等着,我会找你算帐的。”陆三丫威胁道。 “姑奶奶不是吓唬大的,你有本事,咱俩单挑,敢不敢?”老板娘下了战书。 “单挑就单挑,老娘还怕你?”陆三丫不甘示弱。 “有种你现在就来,姑奶奶等着你。”老板娘气势汹汹地说。 “你等着,老娘马上就来!”陆三丫气得直跳脚。 易文墨见俩女人干上了,忙抢过手机,对陆三丫说:“三丫,你冷静点,别发火。”他又扭过头对老板娘说:“你年龄大点,姿态高点嘛。” 老板娘见易文墨急得头上直冒汗,有点心疼了,便软了下来:“算了,我不跟她计较了。” 陆三丫在那边仍不肯罢休,一个劲地叫嚷:“姐夫,你们在哪儿?我马上赶来,以为老娘怕她呀,今天,老娘要让她领教一下,看当骚货有什么好下场……” 易文墨说:“三丫,你别嚷嚷了,人家早就走了。” 陆三丫听说老板娘已经走了,便喘了口气:“今天便宜她了,明天见面再说。” 易文墨连连对老板娘做手势,让她千万别出声。 陆三丫终于挂了电话。 易文墨对老板娘说:“你快走吧,三丫八成会到我家来。这丫头的脾气我知道,一阵风一阵雨的,你呀,当姐姐的了,别跟她一般见识。” 老板娘笑着说:“易大哥,你以为我真的生气了?其实,我只是逗着你小姨 子玩玩,我才不会跟她动气呢。我知道,女人经常生气,会变老的。” 易文墨说:“你没生气就好,这更显得你大气嘛。” “易大哥,等会儿她来了,不会找你算帐吧?”老板娘有些担心地问。 “她再算帐,能算到哪儿去?我不理她就是了。”易文墨笑着说。 这俩女人一争一吵,易文墨的小家伙早就软了。 易文墨穿好裤子,打开车门,对老板娘说:“小娘子,慢点开呀,路上别分心。” 老板娘笑着说:“今天,你小姨子给你解了围,下次再落到我手上,你就死定了。” 易文墨下了车,还没走几步,背后传来一阵尖刺的刹车声。猛回头一看,妈呀!不得了,陆三丫的轿车横在老板娘的车前面。 陆三丫气势汹汹地下了车,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老板娘大叫道:“有种的下来单挑呀!” 易文墨的腿都吓软了,一旦这两个母老虎打起来,非两败俱伤不可。易文墨赶紧掏出手机,给陆二丫打电话:“二丫,你火速到小区大门口来一趟…三丫跟老板娘打架了……” 老板娘也不是吃素的,她腾地下了车,挽起袖子,把长发盘到头顶上,然后,对陆三丫招招手:“上呀,小骚货!” “你这个老骚货,老娘要教训教训你!”陆三丫扑了上去。 两个女人顿时就扭打了一起。 易文墨拦也拦不住,拉也拉不开。只能大声叫嚷:“来人那!” 大门 口的保安跑了过来,把陆三丫和老板娘拉开了。 陆二丫也风风火火地跑来了,她拉住陆三丫,说:“三丫,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嘛。” 易文墨把老板娘往车上推,劝解道:“她是疯丫头,你别理会她。” 老板娘扭扭身子:“姑奶奶今天没下狠手,否则,非让疯婆娘破相不可。” “好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姿态高点嘛。”易文墨苦苦相劝道。 老板娘扭头瞪了陆三丫一眼,气哼哼地开着车走了。 陆二丫拉着陆三丫往回走,易文墨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 “怎么打起来了?”陆二丫问易文墨。 易文墨朝陆三丫呶呶嘴,意思是:你问她吧。 “那个老骚货,老缠着姐夫不放,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她安什么心随她,咱管不着。只要姐夫不上钩,她再引诱也没用。”陆二丫说。 “问题是男人都经不住女人诱惑,你以为姐夫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哼!我看那个骚女人再加一把劲,姐夫就成了她的床上客了。”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三丫,别那么说姐夫,姐夫和她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人,岂能随便跟她那个。”陆二丫替易文墨辩解。 “二姐,你太老实了,不了解男人。男人啊,只要遇到了骚女人,没几个能抵挡得住,全都得跪在石榴裙下。”陆二丫说着,瞪了易文墨一眼。“喂!你怎么不吭声了,作贼心 虚了吧。” “我心虚个啥?我和老板娘啥事儿也没有,心里踏实着呢。”易文墨望着陆三丫:“三丫,我说你呀,应该每天只吃两顿饭。” “凭啥我只吃两顿饭?”陆三丫问。“吃三顿饭,你撑得慌,喜欢多管闲事,喜欢没事找事。”易文墨回答。 第208章 小姨子真的疯了 “明明事儿都是你挑起的,你倒躲到一边去了,还怪我多管闲事,没事找事。我问你:你脑袋上受了一点伤,自己就能跑着上医院,凭什么老让那骚货送你去换药?”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我说了一百遍,难道你还没搞清状况,不是我让她送,是史小波让她送。人家史小波一片好意,我总不能拒绝吧。再说了,我打的也得花钱呀。有现成的车,为什么不用?”易文墨心里有点虚,但嘴巴不服软。 “你那点伤,到学校医务室不能换药呀?非要往大医院跑,至于嘛。我看,你就是想让她送,一送二送的,送出感情来了,就正中了你的下怀。”陆三丫不客气地说。 易文墨一想:三丫说得没错嘛,在学校医务室完全可以换药。这一点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看来,骨子里还是想让老板娘送。 “学校医务室的校医,二十来岁的小护士,让她换药,我不放心。”易文墨狡辩道。 “三丫,学校医务室哪儿抵得上大医院呀,姐夫怎么能把脑袋交给一个二十来岁的小护士呢?”陆二丫说。她曾听易文墨说过:学校新调来一位校医,才从卫校毕业没几年。 “说上天,说下地,姐夫就不该让那个老骚货陪着换药。”陆三丫固执己见。 “三丫,你别闹了。我今天问过医生了,伤口已经基本痊愈了,不需要再去换药。所以,我也不会再让老板娘送 了。”易文墨息事宁人地说。 “不需要换药了?”陆三丫一颗心放了下来。 “是啊,免得你俩又打成一团,出了人命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嘀咕道:“象个泼妇一样,哪象知识分子呀。” “你说啥?”陆三丫竖起眉毛问。 “我说你象巾帼英雄,女中豪杰……”易文墨叽嘲道。 “我怎么听见你说了泼妇’二字?”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你觉得你象泼妇吗?”易文墨反问道。 “老娘是泼妇又怎么啦?”陆三丫凶巴巴地问。 易文墨低着脑袋,懒得再理陆三丫了。 一到家,陆二丫就跑进了厨房:“我要赶紧做饭,等会儿,大姐要下班了,她一下班就要吃饭。现在,她是一张嘴吃两个人的饭。” 陆三丫朝易文墨招招手:“姐夫,你到卧室来。” 易文墨很奇怪,陆三丫让自己到卧室去干什么。 一进卧室,陆三丫就把门锁上了。 易文墨惊慌地问:“三丫,你…你锁门干嘛?” “我问你:刚才你跟老骚货那个了没有?”陆三丫恶狠狠地问。 “三丫,我怎么会和她那个呢,简直是一派胡言嘛。我俩在车上,能那个嘛。”易文墨断然否认道。 “那我再问你:你和老骚货调情了没有?”陆三丫一脸凶相。 “三丫,我跟老板娘又不熟悉,调哪门子情呀。再说了,她是史小波的情人,我能乱插杠子嘛。”易文墨两手 一摊,委屈地说。 “我要检查一下,如果你和老骚货那个了,或者调过情,那么,它就没反应了。”陆三丫自以为聪明地说。 “你要检查它?不,不合适吧。”易文墨不高兴了。刚才,老板娘调戏它,现在,陆二丫又要检查它。好象易文墨那儿是菜园门,谁想进就进。易文墨想:再怎么说,我也得有点自尊吧,哪能任由着她们胡来。 “你害怕露馅了,所以,不让我检查。”陆三丫眼睛一瞪。“哼!我说有事吧,果然如此。” 易文墨生气地说:“三丫,如果你非要检查,咱们把话说清楚,如果它有反应了怎么办?” “姐夫,你想怎么办?”陆三丫眉毛一挑,问道。 “你冤枉了我,当然得重罚你。”易文墨说。 “你说罚什么?”陆三丫问。 易文墨想了想,说:“罚你写一份保证书。” “写保证书?”陆三丫笑了。“你想让我保证什么?” “保证永远不再怀疑我。”易文墨想:陆三丫是个讲信誉的人,只要她肯写保证书,就一定会照办。如若这样,他易文墨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姐夫,你心里有鬼。”陆三丫幽幽地说。 “有什么鬼?”易文墨心里一惊。看来,这个疯丫头不会中他的圈套了。 “你值得人怀疑,所以,怕我怀疑。想来这一手,好让你摆脱我的监督,达到逍遥法外的目的。”陆三丫冷笑一声。“姐夫,你的如意算 盘落空了,我不会上你的当。” 陆三丫想了想,突然问道:“那老骚货和你亲了嘴?” 易文墨吓得一哆嗦,妈的,这个疯丫头难道真长了天眼,什么都瞒不过她。 “亲嘴?我要和她亲过嘴,嘴里肯定有股子味道,你来闻闻就知道了嘛。”易文墨说。其实,他想勾引陆三丫来跟他亲个嘴。 “去!谁稀罕闻你你的臭嘴。” “姐夫,我总觉得,你和老骚货之间会发生故事。”陆三丫坐到床边,盯着易文墨的眼睛说。 “故事已经有了呀。”易文墨幽幽地说。 “你俩有故事了?”陆三丫紧张地问。 “是啊,你看:我被撞了,她救我,然后陪我到医院换药。因为换药,又引发了一场闹剧。这些故事已经够精彩的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别打岔了。我问你一句话:你想不想和老骚货之间发生故事?” “哎呀,我的妈呀,我都跟你说过一百遍了。我和老板娘是两股道上跑的车,永远也走不到一条道上来。我再说,你也不信。不然,你干脆拿剪刀来,把我的小家伙剪了算了,免得你整天疑神疑鬼的,让我一刻也不得安生。”易文墨闭上了眼睛。 “姐夫,是你让我剪的。”陆三丫说着,跑到床头柜旁,翻找起那把锋利的剪刀。 “三…三丫,你真要剪?”易文墨翻身爬起来,惊慌地问。 “你让我剪,我为什么不剪?留着它迟早是个祸害 。”陆三丫七翻八翻,还真翻出了那把剪刀。 “三丫,你别冲动……”易文墨说着,三步并作两步冲出卧室。 陆二丫见易文墨惊慌失措跑出卧室,忙问:“姐夫,出了什么事儿?” 易文墨嘻嘻笑着说:“三丫又跟我开玩笑。” 陆三丫高高举着剪刀,从卧室里走出来。她笑着问易文墨:“我没跟你开玩笑,是真的想给你动个小手术。”易文墨躲到陆二丫身后,张口结舌地说:“三丫,你…你疯了?” 第209章 老板娘是生意人 “二姐,您别护着姐夫了。今天,我要和姐夫做个了结。免得老让我提心吊胆的。”陆三丫举着剪刀示威道。 “三丫,你究竟要干嘛?姐夫是猴子呀,老让你耍着玩。”陆二丫不满地说。 “姐夫,有种别躲到二姐后面。” “三丫,你再闹,等会儿你大姐回来了,会发脾气的。”易文墨话音刚落,陆大丫就进了门。 “三丫,你拿着剪子干什么?”陆大丫好奇地问。 “大姐,您下班了?”陆三丫兴冲冲地迎上去,接过陆大丫手上的拎包。 “三丫,哪阵风又把你吹来了?不会又是你姐夫出了问题吧?”陆大丫形成条件反射了,只要陆三丫一来,必定是易文墨又有情况了。 “嘻嘻,大姐,我是专门来看望您的。”陆三丫讪讪地说。 “你姐夫真没出问题?”陆大丫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姐,您真是的,我说过了,今天是特意来看望您的嘛。大姐要不欢迎,我就走了。”陆三丫嘟起嘴,从沙发上拎起包包,作欲走状。 陆大丫瞅了瞅陆三丫,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唉,今天扎了一天帐,把人都快累死了。” 易文墨搬了个小凳子,坐到陆大丫跟前,说:“大丫,来,我帮你揉揉腿。” “还是老公体贴我呀。”陆大丫拿眼睛翻了一下陆三丫:“你来看望我,光是嘴巴看一下,不顶一点用。还是老公实惠,管用。” “大姐,人家都说 要走了,你都不留一下么。”陆三丫闷闷不乐地说。 “你要走,腿长在你身上,我哪管得着呀。我又没赶你走,留什么留?”陆大丫冷冷地说。 “大姐,您今天是怎么啦?好象对我一肚子的意见。”陆三丫疑惑地问。 “三丫,我对你确实有意见。我问你:你今天跟谁打架了?”陆大丫质问道。 “怎么,那个老骚货恶人先告状了?”陆三丫知道,老板娘肯定把打架的事情告诉陆大丫了。 “三丫,老板娘是你姐夫的大恩人,要不是老板娘,你姐夫不能得到及时救治。所以,咱们应该感谢人家。老板娘受史小波的委托,又陪你姐夫换药,咱们更应该谢上加谢,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生事,竟然还对老板娘动了手。我问你:难道你是白眼狼?”陆大丫气呼呼地训斥道。 陆三丫自知理亏,低着头说:“我见不得她对姐夫亲热的样子。” “老板娘是生意场上的人,对你姐夫亲热点,纯属逢场作戏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就你整天疑神疑鬼,捕风捉影,搞得一家人不得安生。你自己想想,你这段时间惹了多少事儿。”陆大丫数落道。 “那,那我以后不管了。随姐夫跟哪个女人鬼混,我两眼一闭,只当没看见,行了吧?不过,大姐,到时候您可别埋怨我,说我没提醒您。”陆三丫真的有些厌倦了,她想:以后不管姐夫的洋闲事了 。 “三丫,我告诉你:你不管就对了,天不会坍下来的。你一管,这个家就乱了套。”陆大丫瞅着陆三丫说:“你要真不管了,我谢天谢地谢祖宗。唉,我就怕你管上瘾了,象吸大麻一样,戒不掉呀。” “大姐,瞧您说的,哪有管闲事还管上瘾的?大姐既然不想让我管,那我今天就金盆洗手了。”陆三丫似乎下了一万个决心。 “吃饭了。”陆二丫招呼道。 陆三丫一看饭桌上有红烧猪蹄子,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哇噻!猪蹄子又好吃,又美容。” 陆大丫瞪着陆三丫问:“你不是要走么?” “大姐,你太不象话了吧,哪有吃饭时赶客人走的?况且,我还不是客人呢。”说着,陆三丫已经坐到了餐桌前。 吃饭时,陆大丫问:“三丫,听说有人给你介绍了男朋友,现在谈得怎么样了?” 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您听谁说的?” “我还能听谁说,你姐夫呗。”陆大丫夹了一筷子菜,慢慢嘴嚼着。 “姐夫嘴巴挺长的嘛,八字刚有一撇的事儿,他就搅得满城风雨。”陆三丫不满地说。 “你姐夫在家里说说,怎么就成了满城风雨了?难道你姐夫应该瞒着我们?三丫,你现在越来越把我当外人了,有什么事情藏着掖着,好象我们会跟你抢男朋友似的。”陆大丫不满地抱怨道。 “大姐,我不是不对您说,是这件事儿还没定下来。怕说了, 没三天又变了,您又得说我换男朋友比换衣服勤。”陆三丫在桌子底下偷偷踢了易文墨一脚,埋怨他多嘴。 “哎哟,是哪匹驴子又撩蹄子了。”易文墨叫道。 “三丫,你欺负你姐夫的毛病该改改了,不然,谈了男朋友,人家见你这个样,会产生看法的。”陆大丫告诫道。 “大姐,人家只是跟姐夫开个玩笑罢了,谈得上什么欺负嘛。等我谈了男朋友,会装出一副淑女样,您就放心吧。不过,等结婚了,我从淑女一下子变成母老虎,非把我老公吓趴下。”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唉,三丫,你这个性呀,将来应该找个性格温顺点的老公,否则,你家……”陆大丫摇摇头。 “大丫,我早就替三丫想好了,她将来应该按三个条件找老公。”易文墨笑眯眯地说。 “三个条件?说来我听听。”陆大丫饶有兴趣地问。 易文墨把那三个条件简单说了说。陆大丫听得连连点头。 “三丫,你看,还是你姐夫对你好吧,替你考虑得多全面,多细心呀。就按你姐夫这三个条件找,我看错不了。”陆大丫喜滋滋地说。 “是啊,要是外人,才懒得多管你的闲事呢。姐夫毕竟是一家人,所以,才能设身处地替你考虑。”陆二丫赞同道。 “三丫,你姐夫对你真是没话说。可你呢,却恩将仇报,处处跟你姐夫作对。要换作我呀,早就不理你了。”陆大丫戳戳 陆三丫的额头。 “我从没跟姐夫作对嘛,只是害怕担心他被野女人挖跑了。其实,骨子里是舍不得姐夫嘛。”陆三丫辩解道。易文墨瞅了瞅陆三丫,心想:莫非老板娘说对了,陆三丫爱上自己了。又一想:这怎么可能呢? 第210章 陪小姨子去相亲 吃完饭,几个人聊了一会儿天。 九点钟时,陆大丫催促道:“现在天寒地冻的,让你姐夫早点送你回去吧。” 陆二丫说:“我和姐夫一起去送三丫,顺便去超市买点鸡蛋。” 易文墨关心地说:“我去买吧,免得你又跑一趟,晚上外面太冷了。” 陆二丫笑着说:“我还要买女人的东西呢,你不方便买。” 陆三丫说:“先到超市去买东西,免得人家关了门。” 到了超市,易文墨要陪陆二丫去买东西。陆二丫阻止道:“姐夫,您就别去了,东西不多不重,我一个人可以拿。” 易文墨想,如果让二丫一个人去超市,车里就只剩下他和三丫了。现在,他不想跟三丫独处。于是,他说:“你一个人去那怎么行呢,我和三丫都没事,一起陪你去吧。” 三丫皱着眉头说:“二姐,我腰有点酸,不想去超市了。”说完,她对易文墨说:“姐夫,你也别去了,趁二姐买东西的空档,帮我按摩一下腰吧。” 陆二丫对易文墨说:“姐夫,真是不需要这么多人去,你就留下来帮三丫按摩吧。”说着,下车走了。 易文墨无奈地说:“二丫,东西买得多,就打个电话。” 陆二丫前脚走,陆三丫就窜到后座椅上,把易文墨按倒,说:“姐夫,你老实点。s。 好看在线>” “三丫,你又要干吗?”易文墨惶恐地问。 “姓易的,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老实回答,否则 ,你懂的。”陆三丫气势汹汹地说。 “你,你问啥?”易文墨知道陆三丫又要问老板娘的事儿。 “我问你:每次只要你一接触女人,我就会神经过敏,你知道吗?” “这是你的老毛病了,我当然知道了。”易文墨松了一口气。 “既然你知道这一点,为啥偏要接触女人?”陆三丫照着易文墨的大腿,狠狠拧了一下。 “妈呀!三丫,你淑女点,行不行?别动不动就打人。”易文墨叫嚷着。 “我不打好人。”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三丫,我接触老板娘也是不得已呀。”易文墨装出一到苦大仇深的模样。 “怎么讲?” “谁让我被电动车撞了呢,谁让老板娘把我送到医院呢?谁让史小波安排老板娘接送我看病呢……”易文墨连声叫屈。 “得了,别喊冤了。我只问你一句:以后还跟不跟老板娘沾糊?”陆三丫摆出一到不计前嫌的姿态。 “以后我离她远点,躲着她,避着她,行了吧?”易文墨一个劲地保证。 “这还差不多。姐夫,你只要别在沾花惹草,我就会对你好一点。”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丫,你对我好,好到什么程度?”易文墨馋馋地问。 “你心里清楚,干嘛明知故问。”陆三丫在易文墨的胳膊上轻轻拧了一下。 “我只是不清楚什么时间,唉!”易文墨遗憾地说。 “你不清楚,我也不清楚。”陆三丫歪着脑袋,嘻笑着回答。 “等水到渠成了,咱俩自然会那个的。” 易文墨觉得很失望,陆三丫老是给他开空头支票,就象手里拎着一根肉骨头,在他嘴边晃呀晃呀,可就是不扔给他,让他望着骨头流口水。 “等水到渠成那一天,我就老罗。说不定想那个,也那个不成了。”易文墨怏怏地说。 “姐夫,我看呀,你到一百岁也不减当年勇。”陆三丫嘻皮笑脸地说。 “唉,但愿如此吧。”易文墨无可奈何地说。 陆三丫购物回来,一钻进车里,就问道:“三丫,腰酸好点没有?” “姐夫帮我按摩了一阵子,好多了。”陆三丫笑嘻嘻地回答。 陆二丫又问:“三丫,别人给介绍的男友是个什么情况,你说说。” 陆三丫说:“还没见面呢,等见了面,对上了眼,再告诉你们也不晚。” 陆二丫不高兴了,嗔怪道:“有什么不能告诉的,对家里人还保啥子密嘛。要见面,也得条件合适才行嘛。你说说,我们可以给你参谋一下呀。” 陆三丫被缠得没办法,只好透露了一二。“他叫陶江,比我大三岁,在卫生局当公务员。行了吧?” “年龄职业都还行。”陆二丫点点头。 “性格怎么样?”易文墨问。 “听说不太爱说话,有点内向。”陆三丫说。“我外向,他内向,按现在的时髦话:性格互补。但是,我不太喜欢内向的人。” “三丫,合适不合适,得相处一段时间 才能知道,不要贸然下结论。”易文墨说。“我觉得你应该和他尽快见个面,互相了解一下,别老拖着。” “好吧,我听姐夫的,那就约他周六见个面吧。不过,我想请姐夫陪我一起去,好吗?” “周六我要代课,只有晚上有时间。”易文墨一口答应下来。 “好吧,那就把见面的时间定在晚上。”陆三丫很高兴,有姐夫陪着,既可以替自己参谋一下,又能够壮个胆。虽然陆三丫很泼辣,但在相亲的事儿上,却放不开手脚。 周六晚上七点整,易文墨陪着陆三丫去相亲了。 相亲地点定在一家“肯德基”连锁店里。 陆三丫瞥瞥嘴,一副不高兴的模样:“一看就知道男方寒酸,连酒吧都进不起,哪有相亲到肯德基的,不嫌丢人。” 易文墨说:“肯德基环境挺好,而且消费不高,我觉得男方挺有经济头脑。” “还有经济头脑呢,纯属小抠作派。”陆三丫不屑地说。 陶江由介绍人陪着,早就候在“肯德基”了。 “这就是陆三丫小姐。”介绍人向陶江介绍道。 介绍人瞅着易文墨问:“您是……” “我是陆小姐的姐夫。”易文墨自我介绍道。 陶江长得一表人才,一米八零的个头,脸盘大大的。穿着也很朴素。给易文墨的第一印象挺不错。 见面时,陶江和陆三丫很少说话,倒是易文墨和介绍人唱了主角。易文墨明显感觉到,陆三丫对陶江 不太满意。果然,半小时后,陆三丫掏出手机,看了看说:“抱歉,我公司还有个重要会议,先走一步了。” 易文墨见状,也赶忙说:“那就日后再联系吧。” 出了“肯德基”,陆三丫一脸的不快:“象个闷葫芦,跟这种人恋爱结婚,真乏味,还不如一个人过呢。” 易文墨说:“我觉得陶江这人挺本分,虽然话不多,但很有头脑。值得进一步交往。”“你跟他交往吧,本小姐不奉陪了。”陆三丫不悦地说。 第211章 小姨子欺负男友 “三丫,你有个毛病,喜欢先入为主,一见面,感觉眼缘差点,就不想理人家了。其实,最不靠谱的就是一见钟情。正因为你对他没多大的感觉,才更要谈下去。我告诉你,夫妻能过得长久的,大都是见第一面,感觉不来电的。真要碰上一见钟情的,我反倒要劝你慎重一点了。”易文墨规劝道。 “姐夫,我真不想再见他了。说实话,你都够迂腐的了,可他连你都不如。”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难道我在你的眼里就如此不堪吗?”易文墨心里有点酸溜溜地感觉。 “怎么?难道你还以为我对你评价很高?”陆三丫瞪了一眼易文墨。 “唉,随你怎么评价吧,反正只要大丫喜欢我就行了。”易文墨垂头丧气地说。 “姐夫,你别丧气,以后好好表现,说不定我对你的评价会水涨船高呢。”陆三丫见易文墨一副灰溜溜的模样,心一软,脱口安慰道。 “三丫,不论你对我评价如何,我是真心对待你的。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小姨子啊。”易文墨心想:这个三丫,翻脸不认人的主,对她再好,也会一风吹。 “真心不真心,路遥知马力,走着瞧吧。”陆三丫似乎对易文墨的真心并不领情。 “三丫,你听姐夫的错不了,再见一次面,如果还找不到一点感觉,那我就不再劝你了”易文墨坚持道。 陆三丫想了想,终于勉强点了头。 第二次 见面还是晚上,同样约在“肯德基”连锁店。 “姐夫,我说陶江这人乏味吧,连见面地点都不肯换换。”陆三丫撅着嘴说。 “在哪儿见面无所谓,别计较枝节问题,关键是多了解一下对方嘛。”易文墨劝说。 第二次见面时,陶江的话稍微多了点,也敢正眼瞅着陆三丫了。 易文墨和介绍人换了张桌子,好让陶江和陆三丫单独相处。 陆三丫好奇地问:“你一个学医的,不到医院去当医生,跑到卫生局坐机关,岂不荒废了学业?” “我原来在一家县城医院当医生,后来,母亲生了病,没人照顾,我又调不回省城,只好曲线救国,考公务员考回来了。”陶江解释道。 “你母亲患了什么病?” “乳腺癌。”陶江有些伤感地回答。 “现在病情稳定了?”陆三丫问。 “动过一次手术,现在初步稳定了。不过,这种病最怕复发。”陶江一脸的抑郁之色。 “这个病真不好说,我有个朋友的母亲,六十岁患直肠癌,医生断言只能活半年,但活到九十岁还活蹦乱跳的。s。 好看在线>上个月我到她家去玩,老奶奶还挺精神的。”陆三丫安慰道。她想:看来陶江是个孝子。一个孝敬父母亲的人,心肠不会坏到哪儿去。陆三丫对陶江的印象好些了。 “你这个朋友的母亲是怎么治疗的?”陶江赶紧问。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帮你问问。”陆三丫说。 “你能不能 让我跟你朋友见个面,我想当面问个清楚,行吗?”陶江乞求道。 陆三丫望着陶江那副急切的模样,心想:幸亏我不是医生,否则,只怕今天的见面,会变成医患咨询会。 “好吧,我约约那位朋友。”陆三丫答应了。 “真谢谢你了,谢谢,谢谢!”陶江感激地说。 “听说你从没谈过女朋友?”陆三丫直截了当地问。 “嗯,从没谈过。”陶江摇摇头。 “你长得这么帅,难道就没女孩子追求你?”这是陆三丫最感困惑的地方。 “我家庭条件差些。父亲去世早,母亲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等我工作了,母亲又生病了,所以,家里可谓一贫如洗。哪个女孩子能看得上我呀。”陶江话说得很坦率。其实,陶家的贫寒介绍人早就跟陆三丫说得一清二楚了,陆三丫有房有车有钱,倒不在乎男方的家境。 “那你想不想谈女朋友?”陆三丫追问。 “想,当然想了。”陶江的脸泛起了红晕,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看我漂亮吗?”陆三丫仰起脸,让陶江观赏。 “漂亮,很…很漂亮。”陶江低下头,嗫嚅着回答。 “你喜欢我吗?” 陶江舔了舔干枯的嘴唇,费力地挤出几个字:“喜…喜欢。” 陶江今年二十八岁,比陆三丫大三周岁。不过,在陆三丫眼里,陶江不过是个大男孩而已。突然,陆三丫想调戏一下陶江了。“你想亲我吗?”陆三丫身子朝 前俯了一下,小声问。“我…我……”陶江一连说了n个“我”,也说不出个“想”字。 “我让你亲一下脸蛋,你敢吗?”陆三丫调皮地说。 “我,我不敢。”陶江朝四周望了望,小声回答。当着这么人的面,让他亲吻女孩子,再给他十个胆,也不敢呀。 “我数到十,你要不亲,就算了。”陆三丫开始数:“1…2……” 陶江望了望陆三丫,露出一副馋馋的模样,但他不敢吻,于是,脸憋得通红。 陆三丫数到十,见陶江依然坐着没动,便遗憾地说:“过期作废,你不吻,说不定一辈子都没机会了。” “一辈子?”陶江脸上浮现出绝望的神情。“您…您不想再见我了?” “谁说不想再见你了?” “那你刚才不是说一辈子都没机会了。”陶江脸上写满了懊悔两字。 “我用的是说不定’这个词,没有肯定地说,一辈子没机会了。”陆三丫觉得陶江挺有意思的,她很想耍一下他。 “那就好,好。”陶江松了一口气。他挺喜欢陆三丫的,尤其是喜欢她那种泼辣果断的性格。 “你干嘛老挺直腰板坐着,不累呀?你就不能放松点,靠在沙发上。”陆三丫说着,脱下一只鞋,用光脚踢了陶江一下。 陶江被陆三丫一踢,吓得一哆嗦。他朝旁边躲了躲,好象怕陆三丫再踢他一脚似的。 “你躲什么躲?”陆三丫又用光脚踢了陶江一下。然 后,把光脚翘到陶江的腿上:“我脚有些酸,你帮我揉揉。”“怎…怎么揉?”陶江见一只光脚搁在他的腿上,有点手足无措了。 第212章 小姨子约法三章 “你连揉脚都不会呀?真笨!”陆三丫不高兴了,嗔怪道:“你是不是嫌我脚臭呀?嫌我脚臭就明说,别找借口。” “你的脚不臭,一点也不臭,真的,我觉得还…还有一点香。”陶江结结巴巴地申辩。 “既然不嫌我脚臭,那你就快点揉嘛。”陆三丫撒起了娇。 “我…我有点怕。”陶江说。 陶江紧张地四处瞅瞅,他的额头上开始冒汗了。说实在话,陶江还没摸过女人呢。 “别…别人看见了怎…怎么办?”陶江象作贼似的心虚。 “我的脚在桌子底下,谁能看见呀。就算看见了,又能怎么样?是我让你揉的,不算你调戏妇女,没事!”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那我就揉了。”陶江战战兢兢地问。 “揉嘛,别磨蹭了。” 陶江的一根手指头刚一触碰到陆三丫的脚,就象被电击中了一样,猛地缩了回去。 “你怕什么呀?帮我揉一下脚,谁还能把你吃了。”陆三丫不耐烦了,用脚一蹬,正好蹬到了陶江的小家伙。 陆三丫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在用脚摩擦起陶江的裆部。陶江的脸唰地一下胀成了猪肝色。他想躲,但已没处可躲。他想逃,但身子突然变得软绵绵的,没一点儿劲。 “陆…陆小姐……”陶江不知该说什么好。他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脑袋里嗡嗡直响,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你别怕,我只是想检验一下你喜不喜欢我。” 陆三丫颇为得意地说。“检验的结果可以宣布了:你比较喜欢我。” “能检验出我比较喜欢你?”陶江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不解地看着陆三丫。说实话,他长这么大,除了母亲,还没接触过其它女人。现在,猛地碰到陆三丫这样的泼辣女人,真让他不知所措。 “我用脚一揉搓,你那儿就有反应了,说明你喜欢我。但是,你反应得慢了点,说明喜欢的程度不算太高,懂了吧?”陆三丫解释道。 说陶江喜欢陆三丫,这点倒是说对了。但说陶江比较喜欢陆三丫,就大错特错了。陶江自从第一眼见到陆三丫后,就迷上了她。 陆三丫说话的口气,陆三丫看人的眼神,连陆三丫走路扭屁股的模样,他都喜欢得不得了。可以说,陶江对陆三丫是一见钟情。 “我…我不懂。”陶江困惑地摇摇头。 “怎么不懂?你说,我解释给你听。” “我喜不喜欢你,可以这样检验。那你喜不喜欢我,怎么检验呀?”陶江急切地问。 “嗬,还说你是个书呆子,我看一点也不呆,连这样的问题都能提出来。你既然问了,我就告诉你:我用这种方式检验你,就说明我是喜欢你的。否则,谁愿意碰你们男人那玩艺呀。”陆三丫瞥瞥嘴。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此刻,陆三丫突然有点喜欢陶江了。不过,究竟喜欢陶江哪一点,她也说不清楚。也许,陶江傻傻的模 样让陆三丫觉得很有意思。也许,陶江忠厚老实让陆三丫很有安全感。总之,陆三丫不讨厌陶江了。 “用这种方式检验感情,象调戏人似的。”陶江嘀咕道。 “调戏人?我告诉你啊,世界上只有男人调戏女人的,从没有女人调戏男人这一说。”陆三丫斜眼瞅着陶江。 “没有吗?”陶江有点迷惑了。是啊,在他印象中,好象从没听说,也没见过女人调戏男人的。不过,他闹不清楚,象陆三丫这样对待自己,算什么呢? “那…那你这样对我,算什么呀?”陶江问。 “书呆子,算开个小玩笑,知道了吧。以后别把自己当成女人了,动不动就说:我被调戏了。那会让别人当成笑料的。”陆三丫交代道。 陆三丫有点累了,于是,她收回了脚。“喂,书呆子,有没有别的女人动过你那儿呀?” “我叫陶江,不叫书呆子。”陶江有点不高兴,他不喜欢人家这么喊他。上小学时,就曾有同学给他起过“书呆子”的绰号。后来,总有人这么喊他。 “我以后就叫你书呆子,记住:在我面前,你就是个书呆子。”陆三丫武断地说。 陶江有些无奈了,只好说:“你私下里喊可以,但别当着大伙儿的面喊,我会感到很丢脸的。” “好吧,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也得满足我的一个要求。”陆三丫幽幽地说。 “你有什么要求?”陶江迟疑地问。 “你 先答应了,我再说。”陆三丫刁难道。 “我…我怕办不到,那不是说话不算话了么。”陶江担心自己食了言。 “我提的要求,当然是你办得到的,否则,我提了也是白提呀。”陆三丫说。 “那…那你提吧。” “我是丁克族。”陆三丫说。 “什么是丁克族呀?”陶江一头雾水。 “我说你是书呆子吧,你还不服气,连丁克族都不懂。我告诉你:丁克族就是不要小孩。”陆三丫说。 “哦,我好象听说过。”陶江总算搞懂了。 “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吧,我俩结婚后不要小孩。”陆三丫说。 “那…那你的意思是同意跟我结婚了?”陶江喜出望外。 陆三丫轻轻点点头。她也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刚见第二面,就承诺结婚呢?这岂不成了闪婚吗。唉,结婚就结婚吧,反正这个陶江也还不错。人长得帅,又老实本分,职业也可以,虽说家境贫寒点,但好歹只有一个母亲,况且,他母亲有退休金,至少不要他俩负担。 “太好了!”陶江似乎想蹦起来,但突然皱起了眉头。“陆小姐,你没耍我吧?” “我耍你什么呀?” “你真的同意和我结婚?”陶江有点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谁有闲心跟你开玩笑呀。怎么,你不相信我,那我给你写个字据。”陆三丫翻起包包。 “那倒不用,我只是突然觉得好象是在做梦,做一个美妙幸福的梦。”陶江咧着嘴 巴傻乎乎地笑了。 “你先别乐早了,我还有话要说。”陆三丫一本正经地说。“陆小姐,您说,我听着。”陶江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第213章 和男友签订协议 “我还有约法三章:第一:结婚后我当家。第二条,我俩单过。第三条,我交异性男友,你不许干涉。这三条,你无条件答应了,我就同意嫁给你。” “这…这个约法三章……”陶江有点坐立不安,额头上开始冒汗了。 “你对约法三章有意见?”陆三丫瞪起了眼睛。 “我…我只是觉得第…第二条能不能稍微修改一下。”陶江嗫嚅着说。 “怎么个修改法?”陆三丫咄咄逼人地问。 “陆小姐,我…我母亲身患重病,需要人照料……”陶江是个孝子,若要让也抛弃母亲,恐怕难以接受。 “这个我知道。”陆三丫打断了陶江的话。 “那……”陶江搔着脑袋。 “我想好了,可以给你妈请个保姆,负责照料她老人家的生活起居,保姆费嘛,咱们付。”陆三丫早就想好了这着棋。俗话说:媳妇和婆婆是天然的宿敌。所以,陆三丫决不会答应和婆婆在一个屋檐下生活。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我完全可以遵守约法三章。”陶江长吁了一口气,只要母亲有人照料,他就放心了。看来,这个陆小姐不但人长得漂亮,还挺通情达理的,竟然主动提出付保姆费。 “这约法三章你一条一条琢磨一下,别慌着答应。如果答应了,就得兑现。我这叫做先小人,后君子,把丑话说在前头。你如果做不到,趁早说,咱俩一拍两散。” “我琢磨过了,全都能做 到。”陶江乐嗬嗬地说。 “第一条:我当家,你弄懂意思没有?” “当然弄懂了,就是结婚后,你掌管家里财政大权,我的收入都上缴给你,对不?” “只说对了一半。” “还有一半?”陶江不明白了。 “不但掌管财权,家里的大事小事我都得说了算,说白了,我就是领导,你就是我的下属,我说一,你不能说二;我指东,你不许往西。” “哦,我服从领导就得了呗。”陶江轻松地说。 “那你时时处处听我的,不觉得窝囊吗?”陆三丫问。 “听老婆的话有什么窝囊,我同事说了:家有母老虎,生活真幸福,嘿嘿。”陶江乐得合不拢嘴。 “那第三条:不许干涉我交异性朋友。你不吃醋,不怀疑,不计较吗?”陆三丫幽幽地问。 “我相信你呀,凭什么吃醋怀疑计较呀。我才不会自寻烦恼呢。”陶江摆出一副不在乎的神情。 “那就好,今天,咱们把话都说清楚了,到时候,谁也不能反悔。”陆三丫交代道。 “我不反悔,不食言,我可以画押。”陶江信誓旦旦地说。 “好呀,是得画个押,免得日后没个证据。”陆三丫说着,朝易文墨挥挥手:“姐夫,你来一下。” 易文墨屁颠颠地跑过来,问:“三丫,什么事?” 陆三丫问:“姐夫,你带纸了吧?” 易文墨摸摸口袋,掏出几张纸。 “姐夫,我说,你写,帮我俩起草一个结婚 协议。”陆三丫说。 “你…你俩开始谈婚论嫁了?”易文墨惊讶得差点跳起来。“三丫,你,你没开玩笑吧?” “姐夫,难道我会拿婚姻开玩笑吗?”陆三丫瞪着眼睛说。 “就算是没开玩笑,但也得慎重点嘛。我看,这个结婚协议还是先放一放,等下次见面再说。”易文墨阻止道。虽然易文墨对陶江印象不错,但是,他决不赞成闪婚。 “姐夫,我只是和陶江签一个协议,至于什么时候结婚,再另议。你还以为我明天就要去开结婚证呀?” “哦,那就好。”易文墨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个疯丫头真让人捉摸不透。 没一会儿,协议就签好了。陶江规规矩矩在协议上签了字。 陆三丫把协议往口袋里一揣,对易文墨说:“姐夫,你先回避一下,我和陶江还有点事儿要谈。” 易文墨一走,陆三丫就把双脚架在陶江的大腿上。“老公,你把大腿张开。” “陆小姐,你,你喊我老公了?可咱俩还没打结婚证呢。”陶江对这个老公的身份有些不适应。 “一纸结婚证算个屁,半个小时就拿到手了。”陆三丫把结婚证没当回事儿。 “那…那可是有法律保障的呀。”陶江对结婚证倒是挺在乎。 “我以后喊你老公时,你必须要答应。”陆三丫瞪了瞪眼。 “知道了,我答应。”陶江唯唯诺诺地答应道。 “老公!”陆三丫亲切地喊。 “哦。”陶江应道 。 陆三丫一时兴起,用脚丫子使劲蹬着陶江的胯部。她想调戏一下这个老实巴脚的准老公了。 “你呀,跟我结婚,算占了个大便宜。”陆三丫本准备把陶江的小家伙搓泻了,但突然想起来,曾经承诺过姐夫,只给他一个人享受这种脚交,于是,她毅然收回了双脚。唉,怎么把承诺的话全忘了,差点就食了言。 陶江被陆三丫的脚交弄得神魂颠倒,就象喝醉了酒一样,处于颠狂状态。 陆三丫一收脚,让他大为扫兴。“陆小姐,您…您怎么不弄了?” “我累了。”陆三丫疲倦地说。不知道怎么搞的,一想起姐夫,陆三丫就对陶江不太感兴趣了。她对陶江说:“今天就到这儿,你和介绍人先走吧。” “你…你怎么啦?”陆三丫的态度从一百度骤然降到冰点,令陶江极其迷惑,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惹陆三丫不高兴了。“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让你走你就快走,别问三问四的,不该你知道的,一律不许多问。”陆三丫不耐烦地说。此刻,陆三丫恨不得一脚把陶江踢出门去,让他立即消失。 “好,我先走。”陶江不敢抗命,忙站起身来,拉着介绍人走了。 易文墨坐了过来,问陆三丫:“下决心结婚了?” 陆三丫点点头,自嘲道:“再挑,也挑不出两个鼻子六只眼睛的老公啦,就他了,嫁了算了。”易文墨说:“陶江挺不 错,我给他打九十分。” 第214章 姐夫的一项专利 “姐夫,你当然满意了。象他这种姨娘似地男人,就算给他戴一百顶绿帽子,也不会生气发火。姐夫,今后,我俩可以高枕无忧了,即使被陶江捉奸在床,你也可以从容穿好衣服,再对他说一声再见,大摇大摆地离开我家了。”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丫,又胡说八道了。即使陶江再老实,咱俩也得避点嫌。古人云:打人莫打脸。假若我和你有了一腿,也得偷偷地干,决不能让陶江知道了。否则,老实人发起怒来,比不老实的人厉害百倍。三丫,这一点,你得听我的。” “我知道了,谁傻呀。陶江就是再老实,也不愿意戴绿帽子嘛。”陆三丫吃吃笑了。“姐夫,我今晚逗陶江了。”陆三丫十分得意。 “你怎么逗他?” 陆三丫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姐夫,象陶江这么腼腆的男人,也许应该划入珍稀动物一类了。我告诉你,陶江从没谈过女朋友,你相不相信呀。” “当然相信了。一看他和你打交道的模样,就知道是个谈恋爱的菜鸟。”易文墨呵呵一笑。 “没想到,我陆三丫还能谈上一个处男。姐夫,你和我大姐结婚时,是不是处男呀?” “当然是了,我也从没谈过恋爱呀。” “你和陶江呀,一对书呆子。我有种感觉,好象在你身上看到了陶江的影子。” “行了,别把我当成陶江给办了。我可比陶江阳刚多了。” “姐夫, 我还要向你通报一件绝密等级的情报。” “什么绝密情报?别搞得一惊一乍的。” “姐夫,你猜我刚才对陶江做了什么?”陆三丫得意地问。 “三丫,你这不是难为我吗。你对他做了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姐夫,你猜嘛?”陆三丫撒起娇来。 “我累了,懒得猜谜语。你要说就说,不说我就回家睡觉了。”易文墨伸了个懒腰,疲倦地说:“困了。” “姐夫,我刚才给陶江自慰了。”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你…你俩才见第二面,就敢动他的小家伙,还帮他自慰?”易文墨吃了一惊,他没想到陆三丫如此泼辣,也没想到陶江如此老实。 “是呀,不过,就自慰了那么一二分钟,不过瘾。”陆三丫遗憾地说。 “陶江不让你自慰?”易文墨好奇地问。 “他呀,享受得不得了,都快陶醉过去了。” “你改变想法,中止给他自慰了?” “是呀,我用双脚给陶江自慰,突然想起:脚交是姐夫的专利。所以,我立马就停止了。”陆三丫讨好地说。 “你还挺诚信呀,不错,我很高兴。以后别再忘了,脚交是我的专利。”易文墨兴奋地想:看来,即使陆三丫和陶江结婚了,也会和我有一腿。 “那当然了,我承诺过姐夫,脚交是姐夫的专利。既然我说了,就得照办。” “好了,以后有陶江,我就清闲了。免得你老找我的茬,老盯着我不放。 ”易文墨故作轻松状。 “我有了陶江,也不会放过你。”陆三丫说。“今晚,我打发陶江先走,就是想打姐夫的主意。” “打我什么主意?”易文墨痴痴地想:莫非是想跟我那个了? “姐夫,我刚才给陶江自慰,还没过瘾。所以,想帮姐夫自慰了。” “三丫,你要帮我自慰?”易文墨欣喜地问。 “是呀,所以我把陶江打发走了嘛。”陆三丫回答。 “难道就在这儿自慰?”易文墨觉得陆三丫胆子越来越大,简直是色胆包天了。“肯德基”快餐店人来人往,万一被人看见了,岂不是丢死人了。 “在这儿自慰有趣嘛,我喜欢。” 易文墨一想:也行,换个环境自慰,够刺激。他前后左右一张望,对陆三丫说:“咱俩到那个角落里去坐,光线暗,人又少。” 陆三丫和易文墨换了个座位,刚落座,就跑来一对小情侣,紧挨着他俩坐下了。 陆三丫皱着眉头对小情侣说:“你俩换个座位,行不?” 小伙子眼一瞪:“凭啥要我俩换座位?” 小姑娘也瞥着嘴说:“这儿又不是你家,我俩坐哪儿,你管得着吗?” 陆三丫气不打一处来,她想了想,掏出手机,装模作样拨了个假号码:“喂,是大砍刀吗…你带几个弟兄到“肯德基”来一趟…哦,带十来个就行了…把鬼剃头剁死人都叫上…马上来……” 电话还没打完,旁边这对情侣就跑得连影儿 也没有了。 陆三丫放下手机,翻着白眼说:“乳臭未干,就敢跟老娘叫板。玩个小点子,就把他俩吓得屁滚尿流,哼!” 易文墨笑笑:“你又是大砍刀鬼剃头,又是剁死人,谁不害怕呀。连我听了都汗毛直竖。” 陆三丫笑着说:“我不吓唬一下他俩,今晚就白废了。他俩紧挨着咱俩,能干啥事呀。” “好了,现在咱俩想干啥就干啥。”易文墨也兴奋起来。 “姐夫,你今晚好象兴致不高嘛,怎么半天没反应?”陆三丫幽幽地问。 “今晚,小家伙知道名花有主了,所以,心里不痛快,当然就没精神了。”自从易文墨知道陆三丫决定和陶江结婚后,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在易文墨的内心世界里,一直把陆三丫当做自己的情人。现在情人有了老公,自然酸溜溜的罗。 “哦,小家伙也吃醋呀。我告诉你:有了陶江,也忘不了你。只要你别乱采野花,我就给你开绿灯。”陆三丫做起了小家伙的思想工作。 “整天嘴上叫开绿灯,连个日期也不给,纯属糊弄人嘛。”易文墨不满地嘀咕道。 “还想要个日期?慢慢等吧,别急,反正总会有那一天的。” 易文墨刚呻吟了一声,就被坐在不远处的两个阿姨听见了,于是,她俩频频朝这边张望,还指指戳戳地议论着。 易文墨小声对陆三丫说:“不好,被人发现了,别搞了。”陆三丫说:“管她的 ,反正他俩看不见,咱照搞咱的。” 第215章 小姨子的苹果脸 这时,一群小学生蜂拥而至,顿时,“肯德基”里热闹起来,小学生们嘁嘁喳喳地吵成一片。几个小学生跑过来,把空座位全占满了, 陆三丫一看,怏怏地收回脚。恨恨地说:“妈的,真讨厌。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小孩子,看见了也不懂这些。”易文墨说。 “姐夫,你别小瞧这些小毛孩了,别看他们小,什么都懂。电视里,电脑里,什么没有哇。说不定比你还懂得多呢。”陆三丫说。 易文墨笑笑:“其实,他们屁也不懂,就算咱俩当着他们的面搞,他们也不知道是搞啥玩艺。”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 陆三丫穿上袜子和鞋,对易文墨说:“姐夫,走吧,到车上玩车震去。” 易文墨憋得正难受,听说到车上继续搞,忙不迭地说:“那咱俩快走吧。” 俩人钻进车里,刚准备玩车震。突然,有人拍着车顶叫嚷道:“请把车挪一下。” 。陆三丫恨恨地说:“今天出了鬼,总有人干扰,是不是老天不让咱俩玩自慰呀。” 易文墨也有一股子倔劲,他对陆三丫说:“俗话说:好事多磨。兴许这是老天对我俩的考验,我看呀,干脆到你家去,看还有谁来打扰。s。 好看在线>” 陆三丫一拍巴掌:“姐夫说得对,我就不信了,今晚非让姐夫痛快一回。” 陆三丫把车开得飞快,没一会儿功夫,就到家了。 刚进门,陆三丫的手机就响了。 “ 妈的,难道又有人坏咱俩的好事。”易文墨恨恨地说。 陆三丫拿过手机一看:“是四丫的,这丫头这么晚来电话,准有急事。喂…四丫,你…你怎么了……” 陆三丫挂掉电话,急吼吼地对易文墨说:“姐夫,不好了,四丫生病了,咱俩得赶紧过去看看。” 易文墨急急忙忙穿上裤子,一路往停车场小跑。 到了陆四丫家,房门紧闭。易文墨急速敲门,但没人搭理。 陆三丫说:“姐夫,我这儿有四丫房门的钥匙,我来开门。” 门一开,见陆四丫躺在客厅的地上,已经不省人事了。 易文墨赶紧抱起陆四丫,说:“赶紧送医院!” 到了医院,一查体温,烧到了四十度。医生说:“重感冒,拖得太久了,先挂几瓶水吧。” 易文墨对陆三丫说:“我留在这儿陪四丫,你回去休息吧。” 陆三丫见四丫只是重感冒,病情也稳定了,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说:“那我就回去了,让姐夫辛苦了,明天是周六,我不上班,一早我就过来。” 易文墨说:“明天我要到培训中心代课,你八点钟前一定要来换我哟。误了那边上课,可要捅大漏子。” 陆三丫说:“姐夫,你今晚熬了夜,明天还要上课,身体哪受得了呀,还是我来陪四丫吧。” 易文墨说:“你那身子骨哪能熬夜呀,快回去吧。你留在这儿,我回去也睡不安稳。” 陆三丫笑着说:“姐夫就是 嘴巴甜,说得人家心里暖暖的。” 易文墨说:“我可不是花言巧语蒙人,字字句句都是发自内心呀。” 陆三丫说:“姐夫就是会骗女孩子,你呀,把我们几姐妹骗得团团转。” 易文墨笑道:“你这么一说,我好象成了汪洋大骗。我要真有那么高的骗术,你还不早就跟我那个了。” “哼!虽然咱俩没那个,也差不老远了。”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拎起小包包:“走了。” 送走了陆三丫,易文墨坐在木凳上,静静地守候在四丫身边。 四丫还没退烧,脸烧得红通通的,就象熟透的苹果。易文墨望着四丫漂亮的脸庞,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他很想亲吻一下四丫的脸蛋。 易文墨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真是混蛋,四丫病这个样了,还想调戏人家,太下流,太无耻,太无聊……易文墨想:别的男人在这种时候,会不会有这种想法呢? 易文墨越来越觉得,自己好象堕落了。但又一想: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们,个个都那么喜欢他,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从这一点上看,他应该不算堕落。 男人啊,尤其是性欲强的男人啊,难免不走上花心之路。这究竟的品德问题,还是生理问题呢? 易文墨自我解脱道:应该与品德无关,纯属生理问题。 四丫一连挂了三瓶水,当第三瓶水快挂完时,她完全清醒了。 “姐夫,我怎么睡在这儿?”四丫有气无力 地问。 “你生病了,发高烧,我和三丫把你送到医院来。不过,你病得不算重,感冒而已,休息几天就会好的。”易文墨温柔地说。 “谢谢姐夫。”四丫感激地说。 “我是你姐夫,关心你是本分。四丫,来喝口水。”易文墨给四丫喂了几口水。 “姐夫,您熬了一夜,趴一会儿吧。”四丫关切地说。 “熬一夜算啥,小菜一喋,中午我眯一会儿就补回来了。四丫,你别讲话,闭上眼睛休息。”易文墨关心地说。 四丫倦倦地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又睁开了:“姐夫,我不想睡了,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好,四丫,你想听什么故事。”易文墨满口答应。 “姐夫,就讲个反特的故事吧,要特惊险的。” “好吧,我正好擅长讲反特的故事,给你讲一个苏联间谍到德国潜伏的故事。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有一名前苏联反间谍,奉命潜伏到德国去……” 四丫紧闭着双眼,静静地听着,脸上洋溢一种幸福和满足。 易文墨虽然是教数理化的老师,但从小就喜欢文学,也喜欢听故事,所以,肚子里装的故事有几箩筐,就是讲十天十夜也讲不完。 当易文墨讲到惊险的地方,四丫的手就会紧紧地抓住床沿,嘴里还会啊啊地惊叫着。 四丫是个非常纯真的女孩子,好象莲花一样,出污泥而不染。在易文墨的眼里,四丫就象一块洁白的绸巾,让人不忍去 戴,生怕把它弄脏了。“姐夫,您给女间谍一个喜剧结尾嘛。”四丫哀求道。 第216章 姐夫和小姨犯冲 这一下让易文墨犯了难,故事中的女间谍,最后被德国人抓住,判处了绞刑。 好在易文墨脑瓜子转得快,他灵机一动,让女间谍从牢狱里逃了出来,最后,回到了祖国,还获得了斯大林勋章。 故事讲完了,四丫欣慰地笑了。她喃喃地说:“姐夫,您真好。” 易文墨望着四丫,动情地说:“四丫,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谁和你在一起,心地也会变纯洁的。” “姐夫,您觉得我好吗?”四丫倦倦地问。 “当然好啦。心肠好,性格好,人品好……”易文墨一连说了几个好。 “姐夫,您真能讨女孩子喜欢。”四丫甜甜地笑了。 天渐渐亮了。七点钟,陆三丫风风火火赶到了病房。 “四丫,你好点了吧?姐夫,我给你买了早点,你快点吃,吃了再走。” 易文墨刚吃完早点,史小波的车就到医院来接他了。 “老哥,你昨晚一夜没合眼呀。”史小波关切地问。 “没办法,四丫挂了一夜水,天快亮时烧才退,我咋合眼?唉,陆家能陪床的也只有我了。”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老哥,你对三个小姨子真叫一个好。这三个小姨子要不跟你上床,真对不起老哥呀。”史小波笑着说。 “我对三个小姨子好,不是图谋和她们上床。老弟,你也把我看得太庸俗了吧。”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易文墨心想:即使几个小姨子不跟他上床,他也照旧会对 几个小姨子体贴备至。 “老哥,您别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认为三个小姨子应该知恩图报,什么叫知恩图报,就是以身相许嘛。”史小波解释道。 “老弟,知恩图报和以身相许是两码事,别混为一谈。报答别人,可以有多种方式,不只是以身相许。”易文墨反驳道。易文墨觉得史小波太庸俗,动不动就想和女人上床。似乎男人和女人之间就剩下一个“上床”了。 “这个道理我懂呀。但要报答人家,就得摸清人家想要什么吧。至少应该投其所好。”史小波说。 “老弟,你越说越离谱了,照你这么说,我的所好就是把三个小姨子搞上床?”易文墨质问道。 “老哥,我推测,你肯定有这个想法。”史小波瞅了易文墨一眼。心想:你挺能装正经呢。 “我要没有呢?” “你要没有,鬼都不相信。你三个小姨子,一个比一个漂亮,个个都独具特色,难道你就不动心?甭说你,连我这个旁观者都垂涎三尺。s。 好看在线>”史小波咽了一口唾沫。 “哎呀,老弟,你把我看得太色了,好象我跟你一样。你这叫以色狼之心度君子之腹。”易文墨反驳道。 “老哥,你摸着心口回答:想不想打三个小姨子的主意?” “老弟,我真没这么想过。”易文墨当然不能承认。承认了,就把自己摆到色狼的队伍中去了。 “嘻嘻,老哥,别在我面前装正经了。我 看老哥,不比我差。说不定比我还胜一筹呢。”史小波嘻嘻哈哈地说。 代完一天课,傍晚,易文墨连家都没回,就赶到医院去探望四丫。 大丫二丫,三丫都在医院里。 易文墨问:“四丫,好点没?” 三丫抢着说:“好多了,烧已经彻底退了。医生说:今晚要不发烧,明天一早就能回家了。” “那好呀。昨晚,四丫都烧得昏迷了,把我和三丫吓死了。”易文墨想起昨晚,四丫躺在地上的情景,还有点后怕。 “要不是姐夫,我一个人真搞不动四丫,如果喊救护车,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呢。”陆三丫感激地望着易文墨说:“陆家真离不开姐夫了,离了姐夫,肯定象坍了半边天。” “哪有那么严重,我能起什么作用,就是有四两力气而已嘛。”易文墨谦虚地说。 “你甭说,这个家还真离不开文墨了,不过,光文墨一个人,负担太重了。三丫四丫,你俩个要抓紧时间,争取早日结婚,这样,有什么事,不至于都落在文墨一个人肩上。”陆大丫心疼地说。 “哎呀,能有多重的担子嘛,不就是陪个床呀,跑个腿呀,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又累不死人。”易文墨说。 “我早就说过嘛,在这个家里,姐夫的功劳最大。但姐夫从来不居功自傲,从来不自我标榜,也从来不躺在功劳薄上睡大觉。”陆二丫夸奖道。 “二丫说得对,自从 文墨进了陆家门,帮了你们三个小姨子多少忙,操了你们三个小姨子多少心。要不是文墨呀,不知道会摊上多少事儿。所以,以后,你们都得对文墨尊重点。”陆大丫这么说,显然是针对三丫。 陆三丫嘟起嘴说:“大姐,您又含沙射影地骂我了,好象我是软柿子似的。” 陆大丫瞥瞥嘴:“三丫,就你这样还算软柿子?” 陆三丫望着易文墨说:“姐夫,你自己说,我尊不尊重你?” 陆大丫瞪着陆三丫:“你呀,以后对你姐夫,能不能用您’。开口闭口你你你,就凭这一点,就是尊重不够。” “我对姐夫称你’,不是不尊重,而是显得家常些,亲和些。大姐,你对姐夫还不是你你你的。”陆三丫反驳道。 “好了,你是有理无理占三分,我说不过你。四丫,今晚还让你姐夫陪你,好吗?”陆大丫问。 “我今晚好多了,不需要人陪了,让姐夫回家睡觉吧。昨晚,姐夫整整熬了一夜,白天又代了一天课,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呀。”四丫推托道。 “那怎么行呢?万一有个什么事儿,连喊的人都没有。”陆大丫说。 “医院可以租靠椅,我已经把钱交了,十点钟护士就会送靠椅来。”陆二丫说。“另外,我还租了一床毡子,有个地方靠靠,应该舒服点。” “就是没靠椅,也没关系。有了靠椅,我陪十夜也不成问题。”易文墨乐嗬嗬 地说。 “怎么?你还盼四丫的病老不好呀?”陆三丫嗔怪道。 “三丫,你姐夫是那个意思吗?你又想揪你姐夫的小辫子,是吧?刚才还狡辩对你姐夫很尊重,转过脸就找你姐夫茬了。”陆大丫对陆三丫翻了个白眼。“哎呀,我不过是跟姐夫开个小玩笑,何必当真嘛。”陆三丫挽起易文墨的胳膊,说:“其实,我跟姐夫最好了,姐夫,是吧?” 第217章 帮小姨子办美展 易文墨嘿嘿一笑,答道:“咱俩最好了,好得见面就会干一仗。” “懒得听你俩打嘴仗了,走,回家睡觉去。不然,我肚子里的小宝宝要闹觉觉了。”陆大丫对四丫说:“好好养着,别急。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生了病,就急不得。” “大姐,我送你和二姐回家。”陆三丫站起身,对四丫招招手:“走了。明天早晨,我来接你出院。” 大丫二丫三丫一走,病房里顿时清静下来。 易文墨搬了把椅子,坐到四丫床头。“四丫,我给你削个苹果吃。” “姐夫,一个我吃不完,咱俩分着吃。”陆四丫烧一退,精神多了。 “那我就沾病人的光了。”易文墨笑着说。 俩人边吃,边唠。易文墨问:“四丫,以后患了感冒,一定要注意休息。休息是治疗感冒的良药呀。” 四丫叹了一口气:“我最近太忙了。” “四丫,你画点画,带几个学生,应该很悠闲的呀。”易文墨不解地说。 “姐夫,最近,我和九位同窗,准备联合办个画展。租展馆要二十万元钱,每人出二万。我手里没钱,白天就跑到风景区帮人画肖像,这样来钱快点。”四丫解释道。 “哎呀,四丫,你缺钱,怎么不说呢。你说了,谁不能帮你一点呀。”易文墨埋怨道。 “我不好意思说嘛。三姐帮我付了两年画廊的租金,二姐一个人还得养活小孩,大姐又怀孕了 ,以后有了小孩开支就大了。你说,我好意思开这个口吗?”陆四丫暗然说。 “四丫,我明天给你拿二万元钱来,不过,这事儿你不能跟别人说。这些钱是我的私房钱,要被你大姐知道了,非跟我闹翻天不可。”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还攒私房钱呀?”四丫很好奇。早就听说姐夫惧内,既然怕老婆,怎敢背着老婆攒私房钱呢。 “四丫,这半年来,我到外面代课赚了一点外快。我攒私房钱,没别的用途,就是补贴你二姐一点,她一个人也不容易啊。”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谢谢你,这么关照我们几个小姨子。”四丫动情地说。 “谢什么谢,这二万元钱,就算姐夫对一个未来的大画家投资,等你出了名,记得送我一幅画。”易文墨笑呵呵地说。 “姐夫,你又开玩笑了,我哪儿能当大画家呀,充其量只算个小画匠,混个肚子饱就不错了。”陆四丫谦虚地说。 “四丫,别说丧气话。人,只要努力,就有盼头。你不想当大画家,但说不定画着画着就画成个大画家了。”易文墨鼓励道。 “姐夫,我要是能当大画家,送给您十幅画,还由您挑。”四丫笑着说。 “哟,那我算发财了。一幅画能卖百把万吧。”易文墨也开起了玩笑。 “百把万?姐夫太小瞧人了。没一千万,谈都别谈。”四丫咯咯笑着说。 “一幅一千万,十幅?妈呀 ,我成了亿万富翁啦!”易文墨欢呼起来。 “姐夫,也许真会有那一天的。”四丫望着天花板,咬着嘴唇说。 “四丫,我相信,一定会有那一天!”易文墨说。 陆四丫与九位同窗的美术作品展览如期举办了。 易文墨得到讯息后,专门买了一个大花篮,表示贺喜。 来看美展的人稀稀落落,差点就门可落雀了。 陆四丫对易文墨说:“今天来的,大都是我们十位作者的亲戚朋友同学。明天就够呛了,不知还会不会有人来看。” 易文墨问:“现在,美展不景气吗?” 陆四丫说:“我们十个作者都是无名鼠辈,没根基,没影响,没人捧场。” 易文墨想了想,说:“我看你们这个美展叫“祖国山河多灿烂”,里面的摄影作品美术作品都很不错嘛。既可以作为素质教育,也可以进行艺术熏陶,我想组织学生来参观一下。” 陆四丫高兴地说:“如果能组织学生来观看,那当然最好了。” 易文墨说:“我回去向校长汇报一下。” 易文墨把参观美展的想法向校长一反映,校长当即表示赞同。 全校三千多学生,分成五个下午,络绎不绝地前来参观美展。这一下把陆四丫乐坏了。 易文墨有个同学在报社当记者,恰好分管艺术口。于是,易文墨邀请他吃了一顿饭。吃饭时,把陆四丫和九位同窗喊来作陪。 一顿饭,整整吃了四个小时。饭吃完 了,一篇报道也出笼了。题目就是:《十朵山花初绽放》。 文章介绍了陆四丫和九位同窗孜孜不倦追求艺术,艰苦创业的动人故事。同时,推广了这次举办的美展。 报道发表后,前来观看美展的人渐渐多了。 陆四丫高兴地说:“这次美展,多亏了姐夫,否则,肯定弄得灰头土脸,狼狈收场。” 易文墨说:“四丫,你是我的小姨子,我不帮你,谁帮你?” 四丫说:“姐夫,在我眼里,您好象不是姐夫。” 易文墨好奇地问:“那我是谁呀?” 四丫歪着脑袋想了想:“象是大哥哥。” 易文墨笑了,心想:这个定位太妙了。“哥哥”,可进可退,可亲可疏,可视为“情哥哥”,也可当做“亲哥哥”。 “四丫,那你以后就别喊我姐夫了,就喊哥吧。”易文墨笑着说。 “我才不敢瞎喊呢,我喊哥哥,大姐肯定会骂我没大没小。要喊,也只能在背后偷着喊。”四丫说。 “那就人前喊我姐夫,人后喊我哥哥吧。我还真想要个亲妹妹呢。”易文墨欣喜地说。 “好吧,这是咱俩之间的第二个秘密。”四丫说。 “第二个秘密?那第一个是什么呀?”易文墨觉得有点糊涂了。 “哥,第一个秘密就是您把二万私房钱送给我了嘛。” “哦,我都把那件事儿忘记了。好呀,咱俩之间有两个小秘密了。”易文墨心想:这个四丫还象个小姑娘一样,心思细 得很呀。 美展胜利落幕了,陆四丫的脸上还挂着一丝愁云。 易文墨问:“四丫,美展办得很顺利,你应该高兴才对呀,怎么脸上还是阴转多云呀。”陆四丫回答:“美展虽然办得挺顺利,但我的画却卖得不顺利。到现在为止,一幅画也没卖出去。 第218章 帮小姨子推销画 易文墨一楞,不解地问:“美展还卖画?” 陆四丫说:“办美展的目的,一是交流,二是销售。我展出的五十幅画,一幅也没成交。” “哦。”易文墨想:可惜学校不买画,否则,就把陆四丫的画全包了。 晚上,易文墨翻来复去地考虑:怎么样给陆四丫的画找个买家呢?突然,他想起了“大鱼”。 “大鱼”买了不少别墅,他曾说过:“把这些别墅装修一下,能卖出好价钱。” 既然装修房子,就需要在房子里挂画。想到这儿,易文墨一拍大腿:“妈的,怎么早没想到这一点。” 易文墨立即给“大鱼”打了个电话:“丁先生,你好呀。” “啊,是易大哥呀。易大哥,这几天我正想着您呢,果然想曹操,曹操到。”“大鱼”亲热地寒暄着。 “丁先生,我想问你一下,你装修别墅需不需要画呀?” “画?”“大鱼”还没考虑过房间里需不需要挂上画。不过,要装修得上档次一些,挂上画是非常有必要的。想到这儿,“大鱼”回答道:“当然需要啦。” “你如果需要画,我可以给你推荐一家画廊,不瞒老弟,这家画廊是我三姨子的,她画了不少画,但卖不出去,我帮她推销一下。s。 好看在线>”易文墨坦率地说。 “大鱼”一听,既然是易文墨小姨子的画廊,岂有不照顾之理。于是,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去看看?”易文墨问 。 “易大哥的事儿,我哪儿敢耽误呀,当然是现在就去看啦。”“大鱼”说。 “那我和三姨子打个招呼,咱俩马上去一趟。”易文墨没想到“大鱼”会如此爽快。 半小时后,易文墨和“大鱼”就到了陆四丫的画廊。说是画廊,实际上就是一间二十来平方米的小店。 易文墨对陆四丫说:“丁老板想看看你的画,有合适的就买几幅。” 陆四丫高兴地招呼道:“丁老板,您随意看吧。” “大鱼”绕着房间看了一圈,说:“画得不错,这些画有多少幅?” 陆四丫回答:“挂在墙上的有三十几幅,箱子里有五十几幅,加在起有九十幅左右吧。” “大鱼”刚才看画时,仔细瞧了价格牌,他发现:这些画,最贵的二千多元一幅,大都是千把元或大几百元一幅。 “陆小姐,我把您的画包圆了。价格嘛,我看来个批发价。”说着,“大鱼”伸出一个巴掌,翻了三下:“十五万。” 陆四丫听说“大鱼”出十五万,把画廊里画包了,惊讶得半天回不过神来。 易文墨用胳膊碰了碰陆四丫:“四丫,丁老板出十五万,把你画廊的画全包了,你干还是不干呀?” “我干,干,太好了。”陆四丫兴奋得差点蹦起来。 易文墨对“大鱼”说:“你是看我的面子吧,让你吃亏了。” “我吃亏?易大哥,其实我一点亏也没吃。你看,这九十幅画里面,有五十幅 参加过美展。就凭这一点,我就可以跟业主吹牛,让他们好好保管这些画。说不定过个三五十年,这一幅画能值几百万呢。” “哈哈,丁先生不愧是生意场上的高手,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难怪你能赚大钱,确实有一套呀。”易文墨一高兴,竟然也吹捧起“大鱼”来了。 “大鱼”对陆四丫说:“麻烦您给我把这些画包装好,明天,我派人来运走。正好下个月就要装修了,这次,我要把别墅装修得上点档次,有了这些画,装修就有了文化气息,说不定还能多卖几个钱呢。” 易文墨拍拍“大鱼”的肩膀:“老弟,谢谢你了!” “大鱼”摆摆手:“易大哥,您跟我不必言谢,反正我需要画,到哪儿不是买呀。虽然我不太懂画,但多少有点审美观,我觉得,您三姨子的画有特色。易大哥,我说句悄悄话:您三姨子的画,我还想挑几幅上品,自己收藏起来呢。” “有头脑,有头脑!”易文墨竖起大姆指。 “大鱼”喜滋滋地走了。他觉得这批画买得值。一来给了易文墨面子。二来让别墅装修上了档次。三来,他第一次开始收藏画了。“大鱼”估摸着,易文墨的三姨子,有点美术天赋,说不定有朝一日成了名,她的画就值钱了。看来,以后得经常来淘点她的画。 “大鱼”一走,陆四丫就拉住易文墨问:“姐夫,这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呀?怎么会买你的帐呀?” 易文墨笑着说:“四丫,半年前,你三姐险些被一个客户麻翻了,这件事你还记得吧?” “记得呀,还是你和二姐去救的呢。” “那个麻翻你三姐的人就是丁先生。”易文墨说。 “是他呀?真可恶!姐夫,你一说,我都不想把画卖给他了。”陆四丫嘟起了嘴。 “那倒不必赌这口气。当初,我和你二姐抓住丁先生后,开始也想把他交给警察。后来一想,既然他没得手,不妨放他一马,让他从经济上补偿一下你三姐。于是,就采取了私了的方式。丁先生很感激我没把他交给警察,就这样,我俩是不打不相识呀。”易文墨娓娓说来。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陆四丫说:“既然姐夫这么说了,那这笔生意还是应该做。” “是呀,不但今天做了,明天还得继续做下去。如果能和丁先生长期合作,你画廊的画就不愁销路了。”易文墨说。 “是呀,如果有销路,我就可以扩大画廊,专心画画,争取画出点名堂来。”陆四丫兴高采烈地说。 “是啊,这十五万就是你的启动资金了,我觉得:你应该在美术上发展,不能为了蝇头小利,耽误了大好时光。以后,你专心画画,我当你的经纪人,帮你卖画。不过,我这个经纪人不赚你一分钱,属于义务帮忙。呵呵。” “以后,有了姐夫的鼎力相助,我一定能在美术 事业上,再上几个台阶。姐夫,您太好了!”陆四丫说着,竟然激动得流出了眼泪。 易文墨掏出手绢,帮陆四丫擦去腮帮上的泪珠。“姐夫!”陆四丫叫了一声,扑进了易文墨的怀抱。 第219章 小姨子一展歌喉 易文墨轻轻拍着陆四丫的脊背,柔柔地说:“四丫,冷静点。” 陆四丫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抽泣起来。 易文墨开始轻轻抚摸着陆四丫的脊背,他知道:四丫从大学毕业后,路走得并不顺利。自己开画廊,自己带学生,每一元钱都赚得不容易。现在,美展办成功了,存画也全卖出去了。可以说,陆四丫翻身了。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让一个初涉社会的姑娘感到震惊。 “姐夫,我是在做梦吗?”陆四丫哭够了,她仰起脸,痴痴地望着易文墨问。 “四丫,不是梦,不信,你咬我的手指头。”易文墨说着,把小指头伸进陆四丫的嘴里:“你咬呀!” 陆四丫轻轻咬了一下,说:“姐夫,不对头啊,应该是咬我自己的手指头嘛。”说着,她把自己的食指伸进嘴里,咬了一下。“嗯,好象不是梦,真的不是梦!” 陆四丫又把头伏在易文墨的怀里,喃喃地说:“我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画了两三年画,一幅都没卖出去,想不到一眨眼全卖光了。” “四丫,这一切全是真的!”易文墨说。 “姐夫,这一切都是您带给我的福气呀。从送给我参展费,到组织学生参观,介绍客户买画,没有姐夫,这一切都是泡影。”陆四丫感激地说。 “四丫,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是你姐夫,帮你是该的。”易文墨真诚 地说。 “姐夫,您要我怎么感谢你呢。”陆四丫问。 “四丫,我不需要你的任何感谢。只要你过得好,我和你大姐就放心了。”易文墨突然有一种强烈地帮助欲。他想一直这么帮下去,让四丫能够有一个美好的前途和幸福的生活。 “姐夫,从上大学到现在,整整六年了,我的心比黄莲还要苦呀。”陆四丫又抽泣起来。 “四丫,一切都过去了。翻过去的一页,就不要再去想了。人,要向前看!”易文墨安慰道。 “姐夫,翻过去的一页,虽然再也翻不过来了,但是,我又怎么能忘记呢?”陆四丫伤感地说。 易文墨感到:陆四丫的心里,埋藏着许多痛苦。也许,她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易文墨知道:四丫有点内向,轻易不愿意对人倾诉心底的痛苦。 “四丫,你有什么话只管对我说,我会替你保密。你说出来,会舒服些。”易文墨劝解道。 易文墨这么一劝,反而让陆四丫痛哭不止了。 易文墨紧紧搂着陆四丫,他觉得,自己就是她的保护神。 陆四丫的身子抖动得厉害,整个身子都倚靠在易文墨的身上。就这样,俩人搂着,抱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陆四丫终于冷静下来了,她离开易文墨的怀抱,默默地走进卫生间。 等陆四丫从卫生间出来时,变得和往日一样了,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姐夫,我刚才太激动了,有些失态了 ,请姐夫原谅呀。” “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一家人嘛,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否则,还算什么一家人呢。”易文墨说。 “姐夫,你有时间吗?” “有呀。” “姐夫,那请你和我一起,把卖给丁先生的画都包装好。”陆四丫说。 “好哇。包装好,早点让丁先生运走,这笔生意就算成功了。”易文墨高兴地和陆四丫一起,清理捆绑,忙得不亦乐乎。 陆四丫说:“姐夫,您不是一直想听我唱歌吗?” 易文墨说:“对呀,我听你大姐说,你唱歌比明星还好听,我让你唱,你却一直不愿意唱。” “姐夫,你想听什么歌?” “你唱什么,我听什么。” “那我就随便唱了。”陆四丫低声吟唱起来,唱了一首又一首,让易文墨听得如痴如醉。易文墨觉得:陆四丫的歌喉比起那些歌唱家,可以说毫不逊色。只不过,歌唱家有名气,陆四丫没名气罢了。 “姐夫,唱得不好,你别笑话我啊。” “嘿,真是神音神曲呀。真想不到,陆家还出了个歌唱家。”易文墨赞叹道。 “姐夫,叫你别笑话我嘛,你偏要笑话我。”陆四丫娇柔地瞪了易文墨一眼。这一眼呀,让易文墨的骨头都酥了。 “四丫,我不是笑话你,是发自肺腑地认为你的歌,真是天上人间不多闻呀。”易文墨想:陆四丫唱得这么好,怎么不爱唱呢?这里面也许有文章。 “姐夫,你要爱 听,我以后就唱给你一个人听,好吗?”陆四丫说。 “好呀!我能够享受到这个待遇,也是我的福分呀。” 易文墨和陆四丫忙乎了两个多小时,总算把九十幅画都包装好了。抬头一看,天都快黑了。 易文墨拍拍身上的灰说:“四丫,晚上我请你吃饭。” 陆四丫擦了一把汗,笑着说:“我做成了一笔生意,理应我请姐夫吃饭嘛。” 易文墨嘻嘻一笑:“四丫,何必分得那么清呢,我先说,就我先请。等你成了大画家,再请我吧。” “假若我这辈子都成不了家,那就永远也不能请姐夫吃饭了?”陆四丫笑着问。 “四丫,你一定会出名的,早晚的事儿,我看准了,错不了。”易文墨坚定地说。 “好吧,那咱俩就共同期待着那一天早日到来!”陆四丫幽幽地说。 俩人正准备出门,陆三丫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姐夫,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陆三丫脸上写满了惊讶。 “你问得怪了,我怎么不能在这儿?”易文墨反问道。 “三姐,姐夫帮我拉了一笔大生意。”陆四丫兴冲冲地说。 “他一个教书的,能拉什么生意?”陆三丫不以为然。 “姐夫带来一个大客户,一下子买了我九十幅美术作品。三姐,你猜卖了多少钱?” “姐夫还有这么大的能耐?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陆三丫又问道:“生意真谈成了?” “真的,钱都已经到帐了。你 看,九十幅画也包装好了,明天客户就运走了。”陆三丫瞧瞧了那些包装好的画,不得不相信了。 第220章 碰上了钩子小姐 “姐夫,你哪来的大客户?”陆三丫好奇地问。 “就是大鱼’呀,上次差点麻翻了你的大鱼’。”陆四丫抢着回答。 “哦,是他呀。姐夫,你怎么跟这种坏蛋打得火热,什么意思嘛。难道你俩是一丘之貉?”陆三丫不满地指责道。 “三丫,我和大鱼’难得打一次电话,何谈什么火热不火热。我和他来往,还得怪你,谁让你把我的手机号码告诉他的。害得我想甩也甩不掉了。不过,大鱼’也并非一无是处,这不,把四丫的画包圆了。要不是大鱼’,四丫快愁死了。”易文墨呵呵一笑。 “是呀,这次办展会,一幅画也没卖出去,我着急上火,晚上连觉都睡不着。”陆四丫插嘴道。 “是呀,要不是大鱼,四丫还不知道会愁成个啥样呢。”易文墨碰碰三丫:“喂,你吃过晚饭没有?要没吃,就一起去,我请客。” “姐夫请客?不对头吧。四丫做成了一笔生意,应该由四丫请客嘛。”陆三丫不解地说。 “我说要请客,姐夫不让,说等我出名了,再请他的客。”陆四丫解释道。 “管你俩谁请客,反正我带一张嘴巴白吃。”陆三丫笑笑:“我中饭都是瞎凑合的,晚上得吃好点。姐夫,你要请客,就上“满江红”。别随便进个小馆子糊弄一下人。”陆三丫刁钻地说。 “好,上哪家餐馆你俩点,吃啥菜你俩点,我到时候掏钱就 是了。”易文墨爽快地说。 陆三丫有车,到哪儿吃饭都方便。 不一会儿,仨人到了“满江红”酒楼。 进餐馆时,陆三丫拉了一把易文墨:“姐夫,你看,大鱼’正陪着钩子’吃饭呢。” 易文墨用眼睛朝大堂里一扫,看见在角落里的一张小餐桌上,大鱼’和一个时髦女子坐在一起。俩人头顶着头,说着悄悄话。 “你认识那女子?”易文墨问三丫。 “她绰号叫钩子’,刚到我们公司不久,不过,名气很大哟。”陆三丫嘻嘻一笑。“看来,大鱼’今晚又要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钩子’?有什么说头?”易文墨好奇地问。 “听说她专门钩那些色狼客户,装作喝醉了,让客户包房休息。进了房,只要客户一脱她的衣服,就陷害人家强暴,要报警,逼客户就范,赔偿她一笔钱。”陆三丫瞥瞥嘴:“也活该这些男人倒霉,谁让他们这么色。” “哦,原来如此。看来,这个钩子’瞄准了大鱼’,要对大鱼’下手了。”易文墨有点担心大鱼’上当受骗,忙说:“我给大鱼’打个电话,提醒他一下。”易文墨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姐夫,别忙。你现在跟大鱼’说,他未必会相信。等会儿,假若钩子’装醉,让大鱼’包客房,那就八九不离十了。到那时,你再给大鱼打电话,他才会相信呀。不然, 还误以为你坏他的好事呢。”陆三丫阻止道。 “也好,就按你说的办。”易文墨放下手机,夸奖道:“三丫,你越来越有心计了。” “姐夫,你不喜欢有心计的女人,对吧?”陆三丫问。 “谁说不喜欢,当然喜欢了。”易文墨违心地回答。其实,他一贯对有心计的女人敬而远之。不过,对陆三丫是个例外,三丫是小姨子,想“远”也“远”不了呀,不过,三丫的心计只能算“小儿科”。 仨人挑了一个背静的地方坐下,边吃边观察着“大鱼”和“钩子”的动静。 别墅楼盘二期一开盘,“大鱼”就跑来看热闹。依他的眼光,二期楼盘价格高了点,投资价值不太大。 看楼盘的客户不多,售楼小姐都闲坐在售楼处。见“大鱼”踱进来,老的售楼小姐知道“大鱼”买了二十套一期楼盘,没啥大油水了,所以,只是朝“大鱼”微笑着点点头。新来的售楼小姐,摸不清“大鱼”的底细,见他挺着个大肚子进来,一个个象被打了鸡血,蜂拥而上把“大鱼”围了起来。 “大鱼”笑眯眯地说:“我想看看二期楼盘。” “我带您去看。”“您跟我去吧。”……几个售楼小姐差点打了起来。 “大鱼”笑了笑,指着一个瓜子脸的售楼小姐说:“你带我去看吧。” 瓜子脸激动得脸上泛起了红晕,她忙不迭地说:“老板,您请,往这边走。” 一出售楼 处的大门,“大鱼”就伸手揪了一把瓜子脸的屁股。 瓜子脸一惊,一步跳开去。“您…您……”她有点惊慌失措了。 “嘿嘿,楼盘在前面吧,快走吧。”“大鱼”讪讪地说。他想:看来,碰上个刚出大学门的,还没被客户调教好。 瓜子脸似乎很胆怯的样子,时刻保持着与“大鱼”的距离。进了样板别墅,上楼时,“大鱼”不失时机地又在瓜子脸的屁股上捏了一下。这次,瓜子脸没跳开了,只是害羞地说:“老板,您…您……” “嘻嘻,开个玩笑,玩笑。”“大鱼”涎着脸说。 “大鱼”心想:调教一个售楼小姐挺容易嘛。 看了楼盘,“大鱼”涎着脸问:“我在你手里买一套别墅,你起码能提成二万元吧,那你准备怎么感谢我?” 瓜子脸低着头,脸涨得通红,她嗫嚅着说:“我…我陪您吃顿饭,好吗?” “光吃顿饭?”“大鱼”显然极不满意。 “那您…想……”瓜子脸难为情地问。 “嘿嘿,我想吃你的豆腐,通吃。”“大鱼”说着,把手伸向瓜子脸的胸部。 瓜子脸用手一挡,红着脸说:“老板,您…您放尊重点。” “尊重?”“大鱼”嘻嘻一笑。“看来,你是不想做我的生意了,那我也不勉强了,再见吧!”说着,头一扭,径直走了。 “大鱼”刚走了几步,迎面碰上了“钩子”小姐。 “钩子”小姐脸上堆满了笑,她招呼道 :“老板,样板别墅看得满意吗?要不要我再带您到附近转转,看看楼盘周围的环境。” “大鱼”一见“钩子”小姐的模样,就知道这是个老练的售楼小姐。于是,他笑嘻嘻地说:“好哇,我正有此意。”“钩子”小姐扭着小腰,引着“大鱼”往前走。路过一段瓦砾,她连声提醒:“老板,您看好了脚下,别拌着了。”说着,还跑过来,搀起“大鱼”的胳膊。 第221章 售楼小姐下了钩 “大鱼”顺势在“钩子”的胸部摸了一把。 “钩子”扭了扭身子,撒娇道:“大哥,您怎么能对我伸咸猪手呢?人家还是正宗的大姑娘呢。” “大鱼”咽了口唾沫,半信半疑地问:“小姐,你真是黄花闺女?” “钩子”对“大鱼”飞了一个媚眼,娇滴滴地说:“老板,人家真是大姑娘,连男朋友都没谈过呢。” “大鱼”啧啧嘴,馋馋地说:“那好,我最喜欢黄花闺女。”说着,在“钩子”的屁股上使劲揪了一下。 “老板,你干吗呀?又揉人家乳房,又揪人家屁股,人家都被你摸遍了,将来怎么嫁人呀。我要嫁不出去,就赖上您了。”“钩子”往“大鱼”身上一靠。 “大鱼”心想:妈的,今天碰上一个骚娘们了。好哇,越骚越好,老子就怕娘们不骚。 “小姐,我请你吃晚饭,能赏脸吗?”“大鱼”想:吃了晚饭,就上床,然后,明天买一套别墅就把她打发了。 “老板,吃饭可以,但我可不喝酒哟。人家一喝酒就会醉,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上次,我陪客户喝酒,喝了二两红酒就不省人事了,差点被那家伙强暴了。”“钩子”娇滴滴地说听她说话的意思,似乎暗示“大鱼”:我一喝酒就醉,醉了你想把我咋的就咋的。 “哈哈,那咱俩就少喝一点。你喝二两醉,那就只喝一两,一两。”“大鱼”想:喝一两,半醒半醉,正好 可以调情。 “人家说了不能沾酒嘛,您还让人家喝一两,成心想让人家出洋相嘛。”“钩子”一扭屁股,碰了“大鱼”一下。 “好,喝多少,你自己掂量着办。我不勉强您,行了吧?”“大鱼”想:等上了酒桌,就由不得你罗。 “钩子”上了“大鱼”的轿车,往“满江红”酒楼开去。 “大鱼”把菜谱递给“钩子”小姐:“你拣喜欢吃的点,别跟我讲客气。” “大哥,我从不兴打土豪的,老板的钱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还不是一分一厘辛辛苦苦赚来的,咱俩点几个家常菜就行了,能省就省一点吧。”“钩子”体贴地说。 “大鱼”有点感动了,看来,这个女人还不错,知道替老板省钱。不象有的女人,恨不得点黄金白银宝石。 “钩子”点了二个家常菜:一个红烧小黄鱼,一个焦盐蹄膀。然后,把菜谱推给“大鱼”:“我点了两个喜欢吃的菜,您再点两个就行了。” “大鱼”心想:你越体贴我,我越过意不去呀。所以,他又点了两道高档菜。 “要一瓶红酒?”“大鱼”征求“钩子”的意见。 “大哥,我跟您说了,我不能喝酒的,一喝就醉,您自己喝吧。”“钩子”嗔怪道。 “那就不喝了?”“大鱼”有点犹豫。 “哎呀,我不喝,没说不让您喝嘛。不喝酒,就没气氛嘛。”“钩子”说。 “大鱼”笑着说:“那就来一瓶红 酒,我独饮。” 酒菜都上来了。 “大鱼”问:“您真的一滴酒也不沾?” “钩子”嘻笑着说:“我要滴酒不沾,你一定会怪我没陪您,这样吧,我喝一杯,您喝两杯。” “大鱼”心想:这个女人真够意思。 “大鱼”一连喝了十杯红酒,头有点晕乎乎的。 “钩子”的脸也喝红了,她带着一丝醉意问:“大哥,您究竟准备买几套别墅呀?能不能对小妹透个底。” “大鱼”嘻嘻哈哈地回答:“买几套?我还正在考虑呢。” “大哥,你不看僧面看佛面,起码要给小妹一个面子嘛。瞧您财大气粗的样子,不买个三五套对不起小妹嘛。”“钩子”撒娇道。 “哎呀,小妹,我一期楼盘买了二十套,把钱都砸得差不多了。二期楼盘,心有余而力不足呀。”“大鱼”叫起了穷。 “大哥,你一期楼盘二十套是在谁手里买的?”“钩子”好奇地问。 “我…我……”“大鱼”刚想说在陆三丫手里买的,一想:那笔买卖没占着便宜,还差点捅了漏子。便止住口,搪塞道:“直接在你们总经理手里买的。” “哎呀,老板,您太傻了,如果您在我手里买,我还可以给您返二个点。另外,老板,您知道潜规则的,我还可以陪您……”“钩子”很明显地暗示“大鱼”,如果在她手里买二十套别墅,就可以陪他睡觉。 “大鱼”想:自己买一期楼盘时,妄 图装正经,钓上陆三丫,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次,再不能办傻事了,一定得先睡了售楼小姐,再下单子。 “嘿嘿,我要是买一套别墅,你会怎么感谢我?”“大鱼”问。 “只买一套?”“钩子”脸一沉。“老板,您真会开玩笑呀。” “那…我买几套才能让你满意呢?”“大鱼”想一探虚实。 “钩子”想:这个客户是个小抠,只想占售楼小姐的便宜,舍不得拿出真金白银。看来,只能敲他一笔了。打定主意后,她笑眯眯地说:“老板,买多少是您自己的事情呀,我怎么能强迫您买呢。不管您买不买,买多少,我都会好好伺候您。” “大鱼”很高兴,他想:把这个售楼小姐睡了,买上一套别墅应付一下就行了。 “来,老板,再喝一杯。”“钩子”劝酒道。 “喝,你也喝。”“大鱼”见“钩子”已有七分醉意了,心想:再劝她喝两杯就倒了。到那时,包间客房把她睡了。 “喝,一醉方休。”“钩子”醉意朦胧地说。 没一会儿,“钩子”小姐果然趴到桌子上。“老板,我…我想睡觉了…您…您给我包间客房嘛……” “好,我马上包间客房,扶你去休息。”“大鱼”有点心花怒放了,没想到这么顺利,一下子就放倒了“钩子”小姐。 “大鱼”喊来服务员,包了一间客房。他对服务员说:“麻烦您帮个忙,把她扶到客房去休 息。” 来了两个服务员,一左一右架着“钩子”上了“满江红”酒楼的三楼。 “大鱼”跟在后面,美滋滋地想:妈的,这个娘们真容易上钩,今晚把她办了,明天一早就下单子,实在不行,就买两套别墅。 服务员把“钩子”扶进客房,放到床上,又帮她盖好被子。 “大鱼”给了服务员每人一百元小费,说:“谢谢了,这儿交给我吧。”两位服务员接过钱,高兴地走了。 第222章 老弟被姐夫救了 “大鱼”瞅着醉醺醺的“钩子”小姐,拍拍她的脸,温柔地说:“小宝贝,睡得舒服吧?等会儿,我来陪你睡,咱俩睡一个被窝,嘿嘿……” “钩子”的嘴巴蠕动了一下,含糊不清地说:“我…我要…一个人睡……” “宝贝,一个人睡多没意思,跟男人睡才过瘾嘛。”“大鱼”揪了一下“钩子”小姐的脸蛋。 “钩子”小姐似乎醉得很厉害,她紧闭双眼,嘴里喃喃地嘀咕道:“我…我还要喝…喝……” “喝,等会儿我喂你喝,让你喝个够,喝个饱。”“大鱼”淫笑着说。 “大鱼”跑到卫生间,撒了一泡尿,又冲了个澡。他赤裸着身子跑进房,坐在床头,拍拍“钩子”小姐的脸,说:“小宝贝,我来了,洗得干干净净地来了。”说着,他掀起“钩子”小姐的衣服,嘻笑着说:“你穿这么厚的裤子,怎么睡呀。来,小宝贝,我帮你把裤子脱了。” “我…我不脱裤子……”“钩子”小姐用梦呓般地口气说。 “不脱裤子男人不喜欢的哟,男人最喜欢小宝贝脱得一丝不挂。”“大鱼”的涎水快流出来了。他瞧着“钩子”小姐丰满的身躯,咽了一口唾沫,说:“小宝贝,让大哥看看你屁股肥不肥,大哥最喜欢肥屁股女人。s。 好看在线>” “大鱼”见“钩子”小姐系着一条紫红色的皮带,他抚摸着皮带说:“连皮带都这么诱惑人,别说里面的肉了。 ” “大鱼”开始松“钩子”小姐的皮带。这时,“钩子”小姐动了动。“你…你别脱我裤子……” “好,不脱,我不脱。”“大鱼”说着,把“钩子”小姐的皮带松开了。 正在这时,“大鱼”的手机铃声响了。 “妈的,谁在这个时候跑来凑热闹。”“大鱼”骂了一句。他不耐烦地掏出手机。一看,原来的易文墨打来的。 “老弟,你在干嘛呢?”易文墨问。“易大哥呀,我…我正在看电视呢。”“大鱼”吱唔着回答。“是看脱…脱女人裤子的a片?”易文墨嘻笑着问。 “易大哥,您真会开玩笑,我怎么会看无聊的片子呢。”“大鱼”讪讪地说。他想:真被易大哥说中了,老子正想脱女人的裤子呢。 “老弟,我警告你一句:如果你正在脱女人的裤子,那么,你就上当了。”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易大哥,您…您…能不能明示。”“大鱼”是个聪明人,一听这话,就知道大事不好。 “今晚和你一起吃饭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你千万别脱她的裤子,一脱,没十万八万,你甭想出这个酒楼了。”易文墨严肃地说。 “哦,知道了,您的生意我一定会照顾,价格嘛,好说,好说……”“大鱼”听易文墨一点拨,一切全明白了。仔细一回想:“钩子”佯醉是有破绽的,显然,只要“大鱼”一脱下她的裤子,一场讹诈的好戏就要开 锣了。 “大鱼”怕引起“钩子”的怀疑,故意在手机里多罗嗦了几句:“您放心吧,价格上我不会漫天要价的…好的……” “大鱼”一面装作打电话,一面拿起桌上的包包,迅速离开了客房。 “大鱼”走到服务台,对服务员说:“有一位小姐喝醉了,在楼上三零六房间休息,过半个小时,你们去看看。”说完,“大鱼”赶紧离开了酒楼。 一出酒楼,“大鱼”就给易文墨打了电话:“谢谢大哥,又救了小弟一回。唉!我这段时间太背了,净上女人的当,真晦气呀。” “老弟,不是你晦气,是你太花花心了。搞女人也要认个人嘛。一看那女人就不是好玩艺儿,你还跟她打得火热,找死呀。”易文墨教训道。 “老哥骂得对,我白长了两只眼睛,连好坏都分不清了,活该我倒霉。”“大鱼”想:易文墨怎么知道这女人是“钩子”呢?突然,他想起了陆三丫。“老哥,是陆三丫小姐告诉您,那女人是钩子吧?” “算你猜对了。否则,我怎么会知道她的钩子。老弟,以后玩女人,谨慎点,别捅漏子了。”易文墨告诫道。 “大哥,我知道了。”“大鱼”挂了电话,心里一阵后怕,若刚才脱了那娘们的裤子,至少要被讹诈十万元钱,弄不好,摊上了刑事犯罪,那一辈子就玩完了。唉,易大哥真不错,关键的时候总能关照兄弟。 “大鱼” 的欲火没消,有点坐立不安了。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又响了。一看,原来是“瓜子脸”售楼小姐打来的。 “大哥,你吃过晚饭了?”瓜子脸问。 “早就吃过了。”“大鱼”想:瓜子脸这个时候来电话,应该有戏了。 “大哥,能见个面吗?”瓜子脸恳求道。 “我现在很忙呀,有话就在电话里说吧。”“大鱼”其实很想和瓜子脸见面,但他耍了个以退为进的花招。 瓜子脸果然上当了。“大哥,我想和您谈谈,现在就谈谈,行吗?” “有什么可谈的?”“大鱼”故意装作不耐烦的样子。“大哥,您就帮我个忙吧,我求求您了。”瓜子脸似乎碰到了什么事儿,带着哭腔说。“那好吧,就在xxx酒吧碰面吧。”“大鱼”答应了。他想:妈的,差点被“钩子”钩上了,现在瓜子脸又把自己粘上了。今晚有点不吉利呀,得防着点呀。“大鱼”赶到xxx酒吧时,瓜子脸已经站在酒吧门口了。 “大鱼”见瓜子脸衣着单薄,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就问道:“你早来了,怎么不进去坐着等呀?” 瓜子脸垂着头说:“我怕您有事来不了,里面饮料挺贵的……” “大鱼”知道瓜子脸口袋里没几个钱,喝不起这儿的饮料。 “大鱼”进了酒吧,点了两杯红酒,几样点心。 瓜子脸望着一桌子吃食,嗫嚅着说:“这…这要不少钱吧?我…我没带多少钱 ……” “大鱼”豪爽地说:“我请你,随便吃吧。” 瓜子脸露出感激的神情。“应该是我请您的,怎么好意思让您请我呢……” “你不是没钱吗,怎么请我?”“大鱼”问。 “我只有二百元钱,还是借的。”瓜子脸可怜兮兮地说。“你这么晚急吼吼地找我,有什么事儿呀?”“大鱼”明知故问道。 第223章 青涩的售楼小姐 “您…您买别墅吗?”瓜子脸迟疑地问。 “哦,我还没考虑好呢。”“大鱼”其实对二期别墅不感兴趣。 “您就买一套吧,行不行?”瓜子脸哀求道。 “你凭什么要我买?”“大鱼”瞪起了眼。他想:这个售楼小姐好象不懂行情,哪有这么让人买楼的。 “我…求您了。”瓜子脸的眼圈红了,她低下头。 “你求我?要是每个售楼小姐都象你这么求我,那我还不得买几十套了。”“大鱼”瞅着瓜子脸,觉得她有点不可思议。难道说一声求,就能让客户买房?简直是痴人说梦。 “我妈病了。”瓜子脸说着,流出了眼泪。 “你妈病了,上医院去呀,我又不是医生,跟我说有屁用。”“大鱼”有点不耐烦了。心想:老子又不是做慈善的,管你妈病不病的。 “我…我没钱给我妈看病。”瓜子脸掏出手绢,擦拭着眼泪。 “你的意思是让我掏钱给你妈看病?”“大鱼”觉得这个售楼小姐的表演太拙劣了,想用几滴眼泪就打动我,没门。我见多识广,岂是几滴眼泪就能中枪的。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想,假若您要买楼,就算到我的名下,这样,我就可以拿到一笔提成,给我妈看病了。”瓜子脸一副天真的模样。 “我买房凭什么要算到你的名下?说实话,好几个售楼小姐都缠上我了。”“大鱼”想:那个“钩子”不知道怎么样了? 也许,还在酒楼等着自己吧。 说曹操,曹操到。正想着“钩子”,她的电话就到了。 “喂,是丁先生吧?” “哈哈,是我呀。” “丁先生,您怎么把我一个人丢到酒店里了?”“钩子”娇滴滴地说。 “哎呀,真对不起呀。我有一笔生意,急着签合同,没办法呀。唉,我这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你是知道的,时间就是金钱嘛。”“大鱼”心想:妈的,想讹诈我,没门! “丁先生,您合同什么时候签好呀?我在酒店等您。”“钩子”显然还没死心。刚才,“大鱼”接电话时,她留神听了听,好象真是谈一笔生意。 “哎呀,我在火车上那,马上要赶到外地去签合同,这两天恐怕赶不回来了,您一个人好好休息吧。改日我再陪您,好吗?”“大鱼”想:奶奶的,永远也没有下次了。 “丁先生,真遗憾呀。那您一回来就给我来电话,我等着您,亲爱的。”“钩子”温柔地说。“好吧,再见!”“大鱼”挂断电话,恨恨地骂道:“骚女人!”“您…您刚才是跟xxx通话吧?”瓜子脸问。“你听见了。”“大鱼”刚才打电话,没有回避瓜子脸。“听见了。”瓜子脸回答。“丁先生,您…您要防着点xxx呀。” “你什么意思?”“大鱼”问。 “听…听说她很有一套,曾经讹诈过客户。还听说她结交了几个男友,都是黑道上的 人。”瓜子脸胆怯地朝四周瞅了瞅:“丁先生,我跟您说的这些,千万别让她知道了。” “大鱼”对瓜子脸的印象好了一点,一般的人都不敢得罪这些黑道上的人,她能冒着风险告诉自己,至少说明她对自己是诚心的。 “哦,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讨好我吗?”“大鱼”问。瓜子脸点点头,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难道你就不怕我把这些话告诉xxx吗?”“大鱼”问。 “您不会这么做的。”瓜子脸很肯定地说。 “你怎么能断定我不会这么做?”“大鱼”觉得很好奇。 “听说您是大老板,赚了不少钱。一期楼盘买了二十套别墅。我想:象您这样做大生意的人,一定讲诚信。否则,决不可能赚大钱。”瓜子脸说。 瓜子脸真还说对了,“大鱼”这个人最大的特点是讲义气,讲诚信。 “我问你:你妈患了什么病?”“大鱼”有点关心瓜子脸了。 “我妈有胃病,每年发好几次,医生早就叫她做手术。但做手术要预交两万元钱,我家没有这笔钱,所以,就拖下来了。今晚,我妈的胃病又犯了,疼得真打滚……”瓜子脸说着,又流泪了。 “我买一套别墅,你能提成多少钱?”“大鱼”问。 “两万元钱。”瓜子脸眼巴巴地望着“大鱼”。 “那就是说,只要我买一套别墅,你妈的手术费就有了。”“大鱼”问。 “是…是的。”瓜子脸万分 期待地望着“大鱼”。 “我可以买一套别墅,也可以算到你的名下,不过,你准备怎么感谢我呢?”“大鱼”想:这姑娘好象嫩了点,一点社会经验也没有。现在,她急于赚一笔钱,给她母亲看病。这个时候,甭说吃她的“豆腐”,就是要和她上床,也不是不可能。 “您…您要我怎么感谢您?”瓜子脸胆怯地问。 “哦,这个嘛。”“大鱼”盯着瓜子脸仔细瞧了瞧。这姑娘长得倒也端庄,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一排流海搭在前额,还没脱掉学生气息。 “大鱼”想:摸摸她的“三点”吧。于是,他说:“你坐到我的腿上来。” 瓜子脸犹豫了一下,慢慢站起来,缓步走了过来。 “大鱼”一把拽过瓜子脸。 “妈呀,我怕……”瓜子脸挣扎了一下,就顺从地坐到“大鱼”的腿上了。 “小宝贝,我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别怕!”“大鱼”见瓜子脸浑身颤抖着,不免有些同情了。 “我…我真的好怕。”瓜子脸喃喃地说。 “你没被男人抱过?”“大鱼”好奇地问。 “没,从没。”瓜子脸的声音有些发抖。 “你爸没抱过你?”“大鱼”问。 “我两岁时,我爸就去世了,我记不得他抱过我没有。”瓜子脸伤感地说。 “你是独女?” “嗯。” “大鱼”把手伸进瓜子脸的衣襟,一把捏住了她的乳房。 “妈呀!”瓜子脸一哆嗦,叫唤起来。 “别叫,当心被人听见了。”“大鱼”一手揉捏着她的乳房,一手捂住她的嘴。 “你的奶子真大。”“大鱼”掀开瓜子脸的衣襟,欣赏起她的双峰。 “让我亲亲。”“大鱼”俯下头,用嘴叼住一只乳头。 “妈呀,好疼呀,您…您别咬呀。”瓜子脸哀求道。 “我轻轻地咬,怎么会疼呢。”“大鱼”好奇地问。“那儿很怕疼的。”瓜子脸带着哭腔说。 第224章 老板碰上丧门星 “大鱼”放下瓜子脸的衣襟,又开始解她的裤带。 “您别…别……”瓜子用双手护住裤带。 “你下面没被男人动过?”“大鱼”问。 “没,我从没谈过恋爱。” “大鱼”见瓜子脸死死护住裤带,就把她的大腿分开,隔着裤子抚摸起她的胯部。 瓜子脸喘息着,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含着泪花,她小声叫道:“您…你别动我这儿…饶了我吧……” “大鱼”见瓜子脸流泪了,便动了恻隐之心。 “唉,你这个样子不适合干售楼这个行当呀。”“大鱼”说。 “我在大学里学的是艺术,不容易找工作。我家穷,自谋职业又没有启动资金。”瓜子脸诉苦说。 “唉,看来,你跟我一样,都是苦命的人啊。”“大鱼”同情地说。 “您是大老板,难道命还苦?”瓜子脸不解地说。 这时,“大鱼”的手机铃声响了。 “妈的,又是谁来搅局?”“大鱼”一看:竟然又是“钩子”的电话。 “丁先生,你太不够意思了吧?”“钩子”愠怒地质问道。“怎么了,小宝贝?”“大鱼”一楞。“您说到外地去签合同,我怎么在xxx酒吧门口看见您的车了?难道您有分身术呀,人在外地,车在本市。”“钩子”气急败坏地说。 “哦,我的车借给一位朋友了。他可能今晚开着我的车,到酒吧去潇洒。嘻嘻,我怎么会骗你呢。”“大鱼”搪塞道。“是吗?那我到 酒吧里去会会你的朋友。说不定还能混几杯啤酒喝呢。”“钩子”阴阴地说。“好吧,你碰到我朋友,跟他说,喝了酒可别开车呀。他出了事活该,别把我的车撞坏了。”“大鱼”挂断电话,对瓜子脸说:“不好了,xxx要到这儿来,咱俩赶紧撤吧。那女人不是好惹的,还是躲着点好。” 瓜子脸惊惶地说:“老板,您千万别把我卖了。” “大鱼”拍拍瓜子脸的后背,安慰道:“你放心吧,我就是把自己卖了,也不会卖你。”现在,“大鱼”对瓜子脸的印象好极了,他心想:妈的,这个姑娘不错,老实本分,看样子还勤快,适合做老婆。 “谢谢您了。”瓜子脸感激地说。虽然“大鱼”有点色,但是,这个人心肠挺好。 “大鱼”匆匆结了帐,问老板:“您这儿有后门吗?” 老板疑惑地问:“您要走后门?” “大鱼”讪讪地说:“我遇到一点小麻烦。s。 好看在线>” 老板望了一眼瓜子脸,心想:肯定是搞外遇被老婆发现了,想从后门溜走。 老板笑了笑,说:“后门倒是有,只是不常有人走,所以,堆满了杂物。” 老板带着“大鱼”和瓜子脸从后门溜了出去。 “大鱼”和瓜子脸从酒吧后门一溜出来,就看见“钩子”小姐从阴影中窜了出来。 “丁先生,您好呀!”“钩子”阴笑着打招呼。“果然被本小姐猜中了,知道您会从后门开溜,所以 ,老娘候在这儿多时了。” “嘿嘿,是…是您呀。”“大鱼”有点尴尬,被人识破了谎言,当然不是什么乐事儿。 “啊,原来是你这个小骚货勾搭丁先生,难怪丁先生躲着我呢。”“钩子”一把揪住瓜子脸:“小骚货,我让你不要脸!”说着,飞起一耳光:“啪!” 瓜子脸捂着脸,辩解道:“我…我没勾搭丁先生。” “你还狡辩,妈的!”“钩子”扬起手,又给了瓜子脸一巴掌。 “你…你凭什么打人?”瓜子脸被打蒙了,张口结舌地问。 “凭什么?就凭老娘高兴,想打谁就打谁。”说着,扬起手又是一巴掌。 瓜子脸被连扇了三巴掌,鼻子里流出鲜血。 “妈的,你这个小骚货,这么不经打,老娘手还痒着,没打够呢。”“钩子”手打疼了,她在裤子上蹭了蹭,扬起手,还想继续打。 “大鱼”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他把瓜子脸往自己身后一拉,说:“你别太过分了,不是她勾搭我,是我约她出来的。” “丁先生,您别卫护着她。我告诉您,这个小妖精不是个好东西,她是个丧门星,哪个男人沾了她,都会倒血霉的。”“钩子”绘声绘色地说。 “她是丧门星?”“大鱼”听了一楞。 “是啊,就是个丧门星。丁先生,你躲她远点,别沾了晦气。”“钩子”很得意,她知道,不少做生意的男人最信这个风水啊,命运啊之类的东西 。 “你怎么知道她是丧门星?”“大鱼”问。 “你看她这个长相,短短的额头,尖尖的下巴,一看就知道是克男人的命。”“钩子”见“大鱼”讲究这个玩艺,越发添油加醋地说。 “哦。”“大鱼”明白了,“钩子”是信口雌黄,故意抹黑瓜子脸。 “你这个小骚货,还不快滚!我告诉你,滚远点,别让老娘再看见你。”“钩子”恶狠狠地说。 “大鱼”怕瓜子脸再吃亏,就对她说:“你先回家去吧。” 瓜子脸望着“大鱼”,嗫嚅着说:“那…那您还买不买……” “大鱼”打断瓜子脸的话。“我等会儿给你打电话。” 瓜子脸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她不能回去呀,家里,母亲胃疼得满地打滚,拿不回钱,就不能送母亲进医院呀。但是,这个“钩子”又凶巴巴地缠着丁先生,自己不走,还得挨她的打。 “大鱼”打发走了瓜子脸,他对“钩子”说:“嘿嘿,不是我躲着你,只是……”他说了个半截话。 “只是什么?”“钩子”追问道。 “唉!不瞒你说。我这笔生意做砸了,一下子亏了一千多万元钱。不然,我还想再买几套别墅。”“大鱼”编了个谎话。 “你骗人吧?”“钩子”不相信。 “你想想,我要有钱,难道还会躲着你吗?你对我这么客气,我不好意思见你呀。”“大鱼”故作内疚状。“既然没钱,就直说嘛。为什么要打肿脸 充胖子呢?”“钩子”有点恼火,自己费了半天劲,还装了半天醉,没想到连一分钱也没赚到,这让她实在不甘心呀。 第225章 坏蛋发了慈善心 “男人都喜欢讲个脸面嘛,我哪好意思说自己是穷光蛋呢。”“大鱼”露出一脸的诚恳。 “丁先生,我陪了您大半天,没功劳也有苦劳吧,您总不能让我两手空空,一个子儿也捞不到吧。”“钩子”想,这个丁先生看来油水不大了,不过,能捞一个是一个。总不能白陪他半下午,还加一晚上。再说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就算是把生意做砸了,也不至于一个钱没剩下嘛。 “唉,是啊,让你陪了大半天,我真是不好意思呀,确实不能让你空着手回去。”“大鱼”也装作很感激的样子。 “丁先生,你好歹要给我一点茶水费吧。”“钩子”开始讨价还价了。 “唉,茶水费是应该给的。不过,我钱包里可能没几个钱了。不瞒您说,刚才,还是她付的茶钱。”说着,“大鱼”掏出了钱包。 “拿给我看看!”“钩子”一把抢过钱包,翻了翻,里面只有两张百元大钞。她不屑地说:“你就只剩这几个钱了?” “大鱼”点点头。 “钩子”又仔细翻了翻钱包,不解地问:“你怎么连一张银行卡也没有?” “唉!本来有一张信用卡,刷爆了,没钱还,冻结了。”“大鱼”垂头丧气地说。 “丁老板,人家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再穷,也不少这几个钱嘛。”说着,她抽出这两张百元大钞,揣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把钱包递给“大鱼” 。斜眼瞅着“大鱼”,讥讽道:“身上就揣着这几个钱,还有胆量跑来看别墅,真佩服你们这些土豪,一点不知道天高地厚。记住:口袋里没钱,别打售楼小姐的主意。” “嘿,等我发财了,一定请您吃饭。”“大鱼”嘻笑着说。 “你这个穷光蛋,连零花钱都没有了,还想泡妞,胆子真够大的了。放在别人身上,非揍你一顿不可。”“钩子”有点气不打一处来。本以为钩到一个土豪,不料却是个穷光蛋。一时,她不禁有点可怜瓜子脸了。说不定瓜子脸已经被“大鱼”上了。唉,上也白上呀,谁让她有眼无珠,认错了人呢。 “算我眼瞎了,原以为您是一只老虎,没想到却是一只病猫。”“钩子”有点丧气。妈的,口袋里没钱,还躲着老娘,害得老娘装了半天醉。 “真对不起了,嘿嘿。”“大鱼”不愿意得罪这个小女人。生意场上有个规矩:别轻易得罪人。尤其是不能得罪小人。 “嘿你个屁,白花了老娘大半天时间。呸!”“钩子”呸了一声,算是解了心头之气,扭着小腰走了。 “大鱼”望着“钩子”远去的背影,冷笑了一声。妈的,这个骚娘们,想算计老子。老子不跟你一般见识,否则,不破你的相,也得卸了你的两条腿。 “大鱼”摸出手机,给瓜子脸打电话。 “喂,你在哪儿?”“大鱼”问。 “我就在附近,能看得见 您呢。”瓜子脸并没有走远,她还想问问“大鱼”,什么时候去买别墅。挣不到两万元钱,就不能送母亲进医院呀。 “唉,你过来吧。”“大鱼”心生一丝怜悯。 瓜子脸屁颠颠地跑了过来。“老板,她走了,您是怎么把她打发走的?您什么时候去买楼呀?” “还买个屁呀!”“大鱼”恼怒地说。 “您…您不买了?”瓜子脸哭丧着脸,她的眼圈又红了。 “我还能买吗?刚才,我装穷,好不容易才把她蒙住了。那小骚娘们盯着我,就是买,也不敢以你的名义买,否则,她不打死你才怪呢。”“大鱼”说。 “那…那怎么办呀?”瓜子脸快要哭出声了。 “别哭!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一哭,我的心就碎了。你再哭,我就走了。”“大鱼”呵斥道。 “我…我不哭……”瓜子脸说着,眼泪哗哗地往下淌。 “大鱼”从裤腿一个暗口袋里摸出一张银行卡,说:“我马上到银行去取两万元钱,你先拿着,赶紧带你妈上医院看病。” 瓜子脸欣喜地问:“您…您是说先借我两万元钱,是吗?” “借?借你个头呀。我借你两万元,你还得起吗?”“大鱼”说。“不是借,是送给你,白送。” “送给我两万元钱?”瓜子脸似乎不太相信。 “你不要?”“大鱼”问。 “要,我要!”瓜子脸忙说。“丁大哥,您送给我两万元,那要我怎么感谢你呀。” “ 感谢我?”“大鱼”想了想。“这样吧,你做我的情人,好不好?” “做您的情人?”瓜子脸低着头,思索着。要不要答应丁先生呢?答应吧,她一时还拿不定主意,不答应吧,给母亲治病的钱就拿不到了。究竟该何去何从呢? “大鱼”见瓜子脸很为难,就说:“算了,你不愿意做我的情人,我也不想勉强你。走吧,一起去取钱。” “大鱼”朝酒吧前门走去,他上了轿车,见瓜子脸楞在车旁:“快上车呀!” 没开多远,就是一家银行的自助服务区。“大鱼”下了车,取出两万元钱,交给瓜子脸。 “我送你回家。你坐到前面来,指路。”“大鱼”说。 瓜子脸受宠若惊,连声说:“丁大哥,麻烦您,谢谢您…… “麻烦个屁,谢谢个屁,连做我的情人都不肯,真丢我的脸。”“大鱼”发着牢骚。 “丁大哥,我想好好考虑一下,好吗?”瓜子脸低着头,嗫嚅着说 “你慢慢考虑吧,我说过了,不会勉强你。”“大鱼”心想:妈的,今天又做慈善了。又一想,也不亏,这姑娘的“三点”都被我摸了,值! “大鱼”把瓜子脸送回家,本想马上回家去,又一想:瓜子脸的妈疼得打滚,还是好事做到底,再把瓜子脸的妈送到医院去吧。 瓜子脸的妈果真疼得直叫唤,“大鱼”和瓜子脸一起,把她妈抬上车,送进了医院。 医生说:“胃穿孔了 ,再送晚一点,命就没有了。”瓜子脸的妈进了手术室,瓜子脸扑通一下跪在“大鱼”的面前:“丁先生,您救了我妈,我愿意做您的情人,一辈子报答您!” 第226章 恶少碰上单纯妹 “大鱼”扶起瓜子脸,说:“妹子,做不做情人以后再说吧。现在,救你妈要紧。钱不够,你就吭个声,我随时送来。另外,你别去售楼处了。象你这个样子,不适合做售楼小姐,你不是干这行的料呀。” 瓜子脸说:“别人说干售楼小姐来钱多,来钱快,所以,我才干了这一行。” “唉!你呀,被人睡了,可能连一分钱都赚不到的。你太老实,太单纯,在这个世界上,坏人太多,你的眼光头不行,辨别不了。”“大鱼”哀叹道。 “谁说坏人多,您丁大哥就是好人嘛。”瓜子脸动情地说。 “我还算好人?我连你的三点’都摸了,等于是欺负了你,难道在你眼里我还算好人?”“大鱼”惊诧地问。 “您摸了我,是我同意的呀。你无偿资助我两万元钱,救了我妈的命,就是做善事呀。做善事的人,当然是好人啦。”瓜子脸说 “妹子,我告诉你,我不是一个好人。你记住:世界上有好人,但不多。别把坏人都当好人了。”“大鱼”规劝道。 “大鱼”望着瓜子脸,心想:这丫头太傻,一辈子不知道会被多少男人欺骗。想到这儿,他突然有一种想保护瓜子脸的欲望。 “大鱼”说:“你妈刚进手术室,没三两个小时出不来,咱俩到病房去等吧。” 四人的病房,三张床都空着。 进了病房,“大鱼”问:“妹子,你真的同意做我的情 人了?” 瓜子脸涨红着脸说:“大哥,您救了我妈,我给您做牛做马都心甘情愿呀。” “那大哥就不客气了哟。”“大鱼”说着,关上病房的门,一把抱起瓜子脸罪,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大鱼”亲了亲瓜子脸,开始抚摸她的胸部。 “妹子,你的奶子真给力。”“大鱼”赞叹道。 “大哥,我上初中时,奶子就挺大了,那时,人家夏天都不好意思只穿一件衣服。我们班的男生,总是往我胸前瞅。”瓜子脸涨红着脸说。 “那些调皮的男生没摸你的奶子?” “有个男生说让他摸一下,就给我十元钱。”瓜子脸回忆道。 “那你让他摸了?” “没,我一生气,就扇了他一巴掌。”瓜子脸笑了起来。“那男生捂着脸,边跑边说:“我花十元钱,还能摸别的女生的屁股呢。” “你小时候这么厉害呀?”“大鱼”看不出瓜子脸如此泼辣。 “我小时候挺厉害的,长大了,倒变得软弱了。” “幸亏你变了,不然,我要挨巴掌了。”“大鱼”嘻嘻哈哈地说。 “大哥,您有老婆吗?”瓜子脸突然问道。 “没,我没老婆。”“大鱼”突然觉得自己需要有一个老婆了。 “大哥,您要是没老婆,我做您的老婆,好不好?”瓜子脸用手捂住脸,害羞地说。 “这…这个……”“大鱼”觉得婚姻是个大事,他得认真考虑一下。 “大哥,我要是做了您的老婆, 会伺候您一辈子。大哥,我什么都会做的。做饭洗衣打毛线做针线,我都会。大哥,我们隔壁的老奶奶还说我屁股大,将来能生儿子。您要是娶了我,我会给您生一堆小孩的。”瓜子脸动情地说。 “大鱼”有点犹豫了,他本来准备一辈子不结婚的,但现在,他遇到了这个瓜子脸,独身的打算有些动摇了。“大鱼”觉得,这个瓜子脸本分老实勤快,是个会过日子的好女人。 “大哥,您看不上我?”瓜子脸问。 “不是,我原准备独身的。” “大哥,您要是不娶我,也没关系。我就一辈子不结婚了,就做您的情人。”瓜子脸毅然说道。 “一辈子做我的情人?那你不后悔?”“大鱼”觉得瓜子脸挺痴情,确实是个好女人。 “我不后悔。”瓜子脸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真是个好妹子,你让我再考虑考虑。”“大鱼”不忍心让瓜子脸太失望,同时,他也确实需要认真想一想。 “大哥,难道我很丑吗?”瓜子脸问。 “你不丑呀,在我眼里,还是个大美女呢。”“大鱼”确实觉得瓜子脸长得十分可人。而且,越看越美。 “大哥,你尽说假话。”瓜子脸捏了一下“大鱼”的鼻子。 “我没说假话呀,你确实很漂亮。”“大鱼”真诚地说。 “我漂亮,那您干嘛不愿意娶我?”瓜子脸问。 “我说过嘛,我是个单身主义者,从没想过要 结婚。不过,见了你,我突然有点想结婚了,你说怪不怪。”“大鱼”心想:难道老天爷给我俩牵了红线,安排我和她做夫妻。不然,怎么会想结婚了呢。 “大哥,您不喜欢小孩?”瓜子脸突然问。 “喜欢呀,我想要几个儿子,将来好继承我的家业。”“大鱼”说。 “那您不结婚,哪儿来的小孩呀?” “大鱼”笑了。心想:这个丫头真单纯。不结婚,照样可以有小孩。屈指算来,“大鱼”本应该有三四个小孩了。他想起那些为他打胎的姑娘,突然产生了内疚感。妈的,我认识了这个丫头,怎么心变善了。 “哦,你说得对。不结婚,确实不能有小孩。看来,我还非得结婚了。”“大鱼”摸摸瓜子脸的屁股。“妹子,你屁股大,真能生儿子?” “对呀,老人们都这么说。”瓜子脸有些得意地说。 “大鱼”突然想吓唬一下瓜子脸,便问道:“你愿意帮我生小孩吗?” “愿意呀。”瓜子脸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我现在就播种了。”“大鱼”说着,把瓜子脸按倒在床上。 “大哥,您轻一点,我好害怕的。”瓜子脸叫唤着。 “咦,你刚才还答应帮我生小孩,怎么又害怕了?”“大鱼”问道。 “大哥,人家还是大姑娘嘛,我听说跟男人睡觉很疼的。”瓜子脸面露惊恐之色。 “大鱼”见瓜子脸当真了,就笑着说:“妹子,我是跟你开 玩笑的。如果我想让你给我生小孩,就会跟你结婚的。”“大哥,您娶了我,我会给您生好多好多小孩。”瓜子脸动情地说。 第227章 聘一位秘书老婆 “妹子,我…我娶你!”“大鱼”下决心了。 瓜子脸是个会过日子的好女人,有这一条就足够了。“大鱼”觉得:自己该下决心了,总不能一辈子打光棍吧。再说了,自己的千万家产,总得有个儿子来继承吧。不然,捐出去太可惜了。现在,“大鱼”还没这个思想觉悟。 “大哥,您真的要娶我?您是跟我开…开玩笑吧。”瓜子脸先是欣喜,接着又惶恐起来。 “妹子,我不骗你。真的,我决定娶你了。”“大鱼”斩钉截铁地说。 “大哥,您娶我,我什么彩礼都不要,什么条件都没有,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跟着大哥好好过日子,多生几个小孩。”瓜子脸动情地说。 “大鱼”把瓜子脸揽到怀里,他轻轻拍着瓜子脸的后背说:“妹子,谢谢你!” “大鱼”觉得自己漂泊了小半辈子,也该落个脚了。现在,他认定这个女人了。 “大哥,您谢我什么呀?”瓜子脸觉得“大鱼”怪怪的,似乎有些捉摸不透。 “我应该谢谢你,若不是你,我还是一个单身主义者。是你,让我改变了单身的想法,让我渴望有个温暖的家。这个温暖的家,是你给予我的。将来,你还得给我一个热热闹闹的家。我想要四个儿子,四个女儿,八个孩子,加咱俩,正好凑一桌。妹子,你说说,我该不该谢谢你呀。”“大鱼”想象着,自己未来家庭的美景,不禁笑 出声来。 “大哥,我觉得应该谢谢您。是您,给了我一个幸福的家。我从没想过,还能有今天。” 瓜子脸搂紧“大鱼”,喃喃地说:“您是一个好人。” “唉!妹子,大哥原本不是一个好人,只是一个花花公子。但是,大哥今晚遇到妹子了,所以,大哥想变好,想变成一个好人了。否则,大哥配不上妹子呀。妹子,你计较大哥的过去吗?”“大鱼”很担心瓜子脸一旦知道了自己的花心经历,会和自己离心离德。 “大哥,您过去的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了。从今天起,咱俩共同谱写新的一页吧。大哥,我相信:未来是光明幸福的。”瓜子脸说。 “妹子,你是大学生,我呢,初中都没毕业。你不会瞧不起我吧?”“大鱼”突然想起,他和瓜子脸还有一个文化程度障碍。 “大哥,大学生就是多读了几天书呗,您虽然没上正规大学,但在社会大学里已经算优秀生了。这么说起来,您比我文化程度还高呢。再说了,以后,您在外面打拼,辅导小孩功课的事儿,就交给我吧。” “大鱼”听瓜子脸这么一说,彻底释然了。他非常庆幸,幸亏遇到了瓜子脸,否则,自己还在社会上“漂”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叶落归根呢。 “妹子,你真是我的好老婆。” “大哥,人家还没跟您结婚呢,您怎么就喊我老婆了?” “结婚是迟早的事儿了 ,不就是领一张结婚证书吗?很简单的,半小时就把手续办了。”“大鱼”轻飘飘地说。 “大哥,办结婚手续是一件很庄重很神圣的事儿呢。不是半个小时那么简单的哟。”瓜子脸对“大鱼”的轻描淡写不太满意。 “妹子,你说得对,办结婚证要慎重,要庄重,要当回事儿办。你看,咱俩什么时候去办结婚手续呀?”“大鱼”突然有点迫不及待了。 “大哥,等我妈病好了,我要跟她商量一下嘛。”瓜子脸说。 “对,我还差点忘了。是应该征求她老人家的意见。不过,如果你妈不同意怎么办呢?” “大鱼”真有点担心了。自己比瓜子脸大十岁,长相又不咋的,还只有初中文化程度,这些,都是他的弱项。要说强项,也就是手里有几个钱而已。 此时,“大鱼”第一次感到没信心。现在想起来,他除了钱,真的一无所有。而瓜子脸呢,似乎除了没钱以外,什么都有。 “大鱼”强烈感觉到自己的“贫穷”,他不禁打了个寒战。妈的,我这么“穷”,怎么以前就没感觉呢。自从自己赚了一大笔钱后,“大鱼”就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现在,他竟然觉得自己两手空空。 “妹子,你不会瞧不起我吧?”“大鱼”突然自卑地问。 “大哥,瞧您说的,我凭什么瞧不起您呀?您是好心人,您是成功人士,我只有佩服您的份,哪谈得上瞧 不起您呀。”瓜子脸发自内心地说。 “唉,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觉得自己变得矮小了。”“大鱼”喃喃地说。 “大哥,你不矮呀,算中上等个头吧。”瓜子脸和“大鱼”比了比。“大哥,您比我整整高一个头呢。” “妹子,你有多高?” “大哥,不兴问人家个子三围的?”瓜子脸撒起矫来。 “嘿嘿,我是你老公了,什么都能问的。”“大鱼”嘻嘻笑着说。 “应该是准老公,要加一个准’字。”瓜子脸纠正道。 “好,加一个准’字。”“大鱼”瞅着瓜子脸说。“妹子,你走一个猫步给大哥看看。”说实在话,到目前为止,“大鱼”还没正二八经看看瓜子脸。“大哥,您怎么知道我会走猫步呀?”瓜子脸惊讶地问。“妹子,大哥又不是瞎子。象妹子这么酷的身材,肯定当做模特儿吧?t台也一定上过了,对不?”“大鱼”胡乱猜测着。 “大哥真有眼力呀。我上大学时,就是学校模特表演队的。放假时,我和几个同学到商场走过穴。还帮一家服装厂拍过时装照片。”瓜子脸有些得意地说。“可惜,我家没后台,毕业了,连份好工作都找不到。我们班上那些爹妈当官的,有钱的,都找到好工作了。”瓜子脸面露懊恼之色。 “别想那些让人不高兴的事儿了,妹子,以后,你就别当售楼小姐了,跟我当秘书。”“大鱼” 兴冲冲地说。 “大哥,给您当秘书?”瓜子脸一脸茫然。 “对呀,给我当秘书。你不干?”“大鱼”问。“大哥,您是开公司的?” 第228章 姐夫答谢老板娘 “我嘛,说白了,是开皮包公司的。这么多年来,我一个人独打单干。”“大鱼”讪讪地说。 “大哥,皮包公司是什么公司呀?”瓜子脸很困惑。 “傻妹子,我的皮包公司呀,就是倒买倒卖。什么能赚钱,就卖什么。就拿这两年来说吧,房子涨价,我就买卖房子。懂了吧?” “懂了。大哥,我觉得您好象游击队一样,只能打小仗,东打一枪,西放一炮。要打大仗,得靠正规军呀。”瓜子脸沉思着说。 “妹子,你说得对。要想打大仗,打胜仗,还得正规军。以后,我俩一起,把这个游击队变成正规军,好不好?”“大鱼”兴奋地说。 “大哥,好哇。不过,我可不想做老板娘。我想呆在家里给您生小孩,生一窝小孩。”瓜子脸沉浸在幸福的联想中。 “妹子,你先帮我几年,等把游击队变成正规军了,你就回家生小孩。”“大鱼”兴奋地说。 “大哥,您裤子拉链还没拉好呢,等会儿有人进来了,会很丢脸的哟。”瓜子脸瞅着“大鱼”的胯部提醒道。 “嘿嘿,只顾着说话了,把它都凉到一边了。”“大鱼”忙拉上裤子拉链。 “大哥,您真好。”瓜子脸扑进“大鱼”的怀抱。 瓜子脸母亲的手术做得非常成功。 “大鱼”以未来女婿的身份,在医院陪了整整一夜。 天亮时,“大鱼”迷迷糊糊睡过去了。突然,手机铃声把他惊醒了。 “ 喂!哦,您是易大哥呀。” “老弟,你买的九十幅画都包装好了,抽时间把它运走吧。”易文墨催促道。 “老哥,我知道了,等会儿我就派人来搬运。老哥呀,昨晚多亏您的提醒,不然,我就栽了。”“大鱼”回想起昨晚那一幕,还有点害怕。亏点钱是小事,但万一拿钱摆不平,捅到警方去,那麻烦就惹大了。 瓜子脸的小姨妈到医院来了,“大鱼”对瓜子脸说:“让你姨妈照顾一下你妈,你跟我跑一趟。” 瓜子脸问:“到哪儿去?” “大鱼”说:“我买了一批画,你陪着我去张罗一下,熟悉一下我的业务,不然,你这个秘书不能挂空档呀。” 瓜子脸胆怯地说:“我能干好这个秘书吗?不行,我先试试,如果干不好我就辞职。” “大鱼”眉头一皱:“辞职,我不批。干不好,慢慢学着干嘛。” 瓜子脸笑了:“您让我秘书,每月给我开多少工资呀?” “大鱼”说:“还没开始干,就想讨价还价了?” 瓜子脸撒娇道:“没工资,你让我喝西北风呀。” “大鱼”脸一板:“瞧你说的,好象我要饿死你似的,你都是我的准老婆了,我还能让你饿着肚子呀。” “大鱼”和瓜子脸说说笑笑,来到了陆四丫的画廊。 易文墨笑着问:“老弟,你大发了,连小蜜都带上了。” “大鱼”嘻嘻一笑,对瓜子脸介绍道:“这一位是易大哥,我的铁 哥儿们…这是易大哥的小姨子。” “大鱼”指着瓜子脸说:“她是我的秘书。” 易文墨呵呵一笑:“老弟,当真配上秘书了。以后大发了,多照顾一点我小姨子的生意哟。” “易大哥,我和你谁跟谁呀,您不说,我也会照顾您小姨子的生意。”瓜子脸在画廊里转了转,问陆四丫:“您是学美术的?”陆四丫说:“是呀,我是xxx学院毕业的。”“啊?!我也是xxx学院毕业的,咱俩是同窗呀。真想不到在这儿能碰到您,太好了。”瓜子脸拉住陆四丫的手:“我今年刚从xxx学院毕业,是您的师妹。” “真巧呀,咱俩是同窗。”陆四丫也很高兴。 “真是无巧不成书呀,真想不到,你俩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好哇,以后你俩可以常来常往了。”“大鱼”也很高兴。 瓜子脸欣赏着陆四丫的画:“姐,您绘画的功底很深呀,怕不是三五年的功夫。” “我从十岁起就开始画画了,从小就喜欢绘画。”陆四丫说。 “我也喜欢画画,但画得比姐差多了。我要是有姐这个功底,也开个画廊。”瓜子脸遗憾地说。 “我正打算以后开家装璜公司,要装璜,少不了画。以后,我们可以长期合作了。”“大鱼”欣喜地说。 “那我以后就专门和姐打交道。”瓜子脸高兴地表示。 “师妹,你要对画画感兴趣,咱俩可以在一起切磋。”陆四丫诚 恳地说。 “好哇,以后来往的日子长着呢,现在,赶紧办正事儿。”“大鱼”喊来了搬运公司的人,呼呼啦啦把九十幅画都拉走了。 陆四丫和瓜子脸恋恋不舍地分了手。 “师姐,我会常来的看您的。”瓜子脸恋恋不舍地说。 “欢迎师妹常来。”陆四丫拥抱了一下瓜子脸。 易文墨朝“大鱼”挥挥手:“老弟,谢谢你了!” “大鱼”对易文墨说:“老哥,我要谢谢您呀,不是您,昨晚我又栽了。” 易文墨摆摆手:“咱兄弟俩,都别讲客气了,互相帮忙嘛。” 易文墨帮陆四丫收拾好画廊,然后,回了家。 一到家,陆大丫问:“四丫的事儿都妥了?” “办妥了。”易文墨伸展了一下胳膊,说:“忙乎了半个多月,总算忙完了。” “文墨,四丫的事儿忙好了,该把感谢老板娘的事儿办办了。” “感谢老板娘?”易文墨还没悟过神来。 “老板娘救了你,说办一桌酒席答谢人家,这一阵子,只顾着忙四丫的事儿了。现在总算忙完了,也该答谢人家了。不然,人家还以为咱是忘恩负义之人呢。”陆大丫说。 “好吧,既然你执意要办,那就办了。”易文墨觉得没必要,但陆大丫坚持要答谢。 “文墨,不是我执意要办,是该办。”陆大丫坚持道。 “好吧,办就办,我跟老板娘打个招呼。” 易文墨跟老板娘打电话:“喂,周六晚上,到你家餐 馆摆一桌。” “你家有什么喜事呀,要摆酒席了?”老板娘喜滋滋地问。“你不是救了我嘛,我老婆非要答谢你呀。”易文墨笑着说。 第229章 照顾老板娘生意 “原来是答谢我,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老板娘嗬嗬一笑,问道:“易哥,您那个厉害的二姨子来不来呀?” “她?应该来吧。”易文墨想:陆三丫和老板娘打了一架,不知道他俩还能不能坐到一张桌子上去。 “哼!她要来了,对我客气点,否则,我要她好看。”老板娘气呼呼地说。 “小娘子,你年龄比她大,姿态高点嘛,别跟她一般见识。”易文墨劝说道。 挂了电话,易文墨问陆大丫:“三丫去不去?” 陆大丫说:“当然要去了,这么隆重的事儿,姊妹能不去?” “三丫和老板娘干过仗,俩人坐在一张桌子上,怕会有些尴尬吧。”易文墨担心地问。 “老板娘救了你,看在这个份上,三丫必须向老板娘道歉,不道歉,我饶不了这丫头。”陆大丫狠狠地说。 答谢酒席定在周日晚上六点钟。 史小波夫妻俩也接到了邀请。李梅凑巧周日要上班,她对史小波说:“我下了班直接去餐馆。” 史小波一听,欣喜地说:“好哇!” 史小波打定主意,早点去“一家人”餐馆,和老板娘亲热一下。这段时间,史小波没有宴请活动,也就不好意思往“一家人”跑了。s。 好看在线>他识相,知道即使去了,老板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史小波恨死老板了:“奶奶的,只认钱!” 史小波五点钟就到了“一家人”餐馆。 餐馆里没什么人,老板娘正在吧 台里算帐。她见史小波进来了,呵呵一笑:“史哥,好久不见了。”显然,老板娘话中有话,埋怨史小波这一阵子没照顾她的生意了。 “嘿嘿,小娘子,我早就想来看你,这一阵子忙得屁颠颠的,一直没时间呀。”史小波吱唔道。 “真想看我,还能抽不出时间?”老板娘横了一眼史小波。 “这不来了嘛。”史小波踱进吧台,伸手在老板娘的屁股上揪了一把。“小娘子,屁股上长肉了嘛,厚实多了,揪起来都有味些。” “嘿,哪阵风把史老板吹来了?”老板从厨间冒了出来,径直朝吧台走来。 “老板,忙着那。”史小波搪塞道。心想:妈的,老子一进门你就跑出来,生怕老子占了你老婆的便宜。 “我忙什么,不就是炒个菜么。史老板,今天是来照顾小店的生意吧?”老板明知故问道。 “嘿嘿,易老哥请客,让我来作陪。”史小波讪讪答道。 “唔,是来吃白食呀。史老板,最近也不照顾小店的生意了,是不是又相上了别家的老板娘呀?”老板阴阳怪气地问。 “哪里,最近实在太忙了。” “忙?那今晚吃白食就不忙了?”老板奚落道。 史小波恨不得扇老板一个耳光,可惜他不敢。 “小娘子,厨间忙不过来,你能不能去帮把手。”老板点头哈腰地和老板娘商量道。 “好吧,我去搭把手。”老板娘扭着小腰,朝厨间走去。 老板白 了一眼史小波,支使道:“今天有个服务员请假,人手不够,你帮着把大厅的卫生打扫一下,等会儿客人就要到了。” 史小波想:妈的,老子又不是你请的帮工,凭什么帮你打扫卫生。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却说:“我早点来,就是想帮点忙。别的做不来,打扫卫生还是行的。”说着,熟门熟路地拎起扫帚,扫起地来。 老板踱进厨间,对老板娘发牢骚:“这个姓史的,不照顾小店的生意,光想着吃豆腐’,他以为豆腐’的不花钱就能吃的吗?真他妈不要脸。” 老板娘反驳道:“你说话讲点良心,人家史哥没少照顾咱家的生意。你总不能要他天天来吃饭吧。” 老板皱着眉头说:“谁让他天天照顾生意,最起码半个月照顾一次吧。你看,他都一个月没来了。一来,就往吧台窜,尽想着吃豆腐’” “喂,你把位置摆正啊,人家史哥是老大,你是老二,吃豆腐’,也是官的。再说了,人家今年的任务提前完成了,你还要人家咋的?” “不管怎么说,他想吃豆腐’,就得照顾小店的生意,想要白吃,我不干!”老板固执地说。 “你呀,就是欺软怕硬,见人家史哥胆子小,就欺负人家。我告诉你,你别把史哥惹急了,万一人家生了气,不到咱家来了,看你怎么办?我告诉你:史哥有钱,到哪儿都能找到相好的女人。现 在,他还恋着我,万一闹翻了,人家不稀罕我了,到那时,你就竹篮打水一场空。”老板娘点拨道。 老板低着头想了想:“嗯,小娘子说的有道理,还真不能把这小子逼急了。那这样吧,你出去吧,给这小子吃点豆腐’,吊着他的胃口。” “这就对了,我跟你说,别总是死脑筋,这个店要撑下去,还得靠人缘。得罪人的事情,少做,不做。俗话说:和气生财嘛。”老板娘说着,丢下手里的活,一扭一扭地出了厨间。 史小波见老板娘从厨间出来了,不禁喜出望外,他又窜进吧台,对老板娘说:“一个月没见你,把我想死了。”说着,就把手伸向老板娘的裤裆。 史小波在老板娘的胯里揉捏了一阵子,好奇地问:“怎么半天都没流水?” 老板娘故意皱着眉头说:“最近生意不好,心情也受影响嘛。”老板娘说的话不假,最近,餐馆的生意确实不太好。不过,老板娘胯里没流水,倒不是生意不好的缘故,而是老板娘中午刚跟老板那个了,所以,当然水就少了许多。 “哦,原来如此。你怎么不早说。”史小波有点心疼老板娘了。 “我说了有什么用,难道你能照顾小店的生意。”老板娘幽幽地说。 “怎么会没有用呢?我是谁呀,当然有能力照顾小店的生意呀。”史小波好似大侠一样,拍着胸脯说。 寒假快到了,史小波早就准备请 有关方面吃顿饭,不过,他原本不想在“一家人”办。自从史小波和老板娘相好了,“一家人”的老板就挥着“大砍刀”宰他了。每次到“一家人”来吃饭,史小波毛估估,至少多收了他20%的钱。 今天,听老板娘叫穷,史小波有点于心不忍了,他决定还是在“一家人”办。 “你最近要办酒席?”老板娘欣喜地问。 史小波伸出一个巴掌,说:“对了,办五桌,每桌按三千元的标准。”老板娘一听,高兴的说:“老大,你怎么不早说呢,早说,我那死鬼也不会嘲笑你,冷落你了。” 第230章 餐馆是个空架子 “没关系,他那张嘴没把门的,我不见怪。再说了,我和他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人,犯不着跟他计较。”史小波故作宽宏大量状,其实,他对老板恨得牙根直痒痒。 “喂,你来一下。”老板娘朝老板招招手。 “什么事儿呀?”老板不是鼻子不是脸地走过来,盯着史小波训斥道:“老大,你干活怎么不长眼色呀,光扫个地就完了,桌子也得擦擦嘛。” “喂,你把老大当小工了?凭什么对老大吆三喝六的。”老板娘板着脸说。 “他跟咱不是一家人么,既然是一家人,还讲什么客气呀。”老板觉得安排史小波干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虽说是一家人,但老大毕竟不常来嘛,怎么说,也不能把他当小工使唤呀。”老板娘拿眼横着老板。 老板小声嘀咕道:“来了,不能光想着占便宜,总得给店里做点贡献嘛。一来就吃豆腐,好象我这儿是开豆腐店的。” “谁说老大没给店里做贡献?人家马上要办五桌酒席,每桌三千元,连带酒水,又是一万多元进帐了,难道这贡献还小吗?”老板娘高声说。 “老大要…要办五桌酒席?哎呀,老大,你怎么早不说嘛。搞了半天,你今天不是来吃白食的,是来给店里做贡献的。”老板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 “我今天来,一是吃白食,二是做贡献。既然是一家人,何必要把做贡献摆在嘴巴上呢。我这个人 ,做事从来就低调,不喜欢张扬。”史小波横了一眼老板。“有些人呀,狗眼看人低,狗眼只认钱。” “嘻嘻,老大,刚才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啊。千万别放在心上。”老板涎着脸,一面道歉,一面说:“老大,你俩聊吧,厨间还忙着呢。” 显然,老板见史小波在店里办了五桌酒席,便不管史小波吃不吃老板娘的“豆腐”了。史小波望着老板的背影,在心里呸了一口:妈的,有了钱,连老婆偷人,给自己戴绿帽子也不管了,真他妈不是个男人。 老板娘知道史小波憋着一肚子气,劝解道:“老大,你别跟他计较,他这个人钻进钱眼里去了。” “跟他计较?不值!”史小波恨恨地说。 “老大,别生气了。”老板娘娇柔地笑着,捶了史小波一下。 “嘿嘿,见了你,我哪儿还有气呀。”史小波嘻笑着,拧了一把老板娘的屁股。s。 好看在线>“小娘子,屁股上肉嘟嘟的,摸着好舒服呀。” “我屁股上长肉了?你瞎说吧。最近生意不好,我愁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瘦了五六斤,哪还会长肉呀。”老板娘叹着气。 “小娘子,你睡不着觉?要不要我陪着你睡。有我在你身边,保证你一觉睡到天亮。”史小波调笑道。 “有你陪着我睡,还不一晚上折腾两三次,我更睡不成觉了。”老板娘说着,在史小波的胯部摸了一把。“你看,小家伙 又硬得象柴火棒子了。” “嘿嘿,见了你,哪有不硬的。说实话,我还没进门,小家伙就硬了。” “你呀,纯属一只大色狼。你老婆怎么受得了你呀?” “我老婆,唉,一晚上能和我搞一次就不错了,再搞,她会一脚把我蹬下床。”史小波怏怏地说。 “你老婆这么厉害呀?她今晚来吗?来了,我要见识一下。” “我老婆来了,你说话注意点,别暴露出咱俩相好。不然,被她看出了破绽,我就死定了。”史小波交代道。 “搞了半天,你原来是气管炎’呀。既然你这么怕老婆,干嘛要到外面拈花惹草呀。万一被你老婆知道了,看你怎么收拾。” “我老婆呀,有点马大哈。她平时大大咧咧的,一般发现不了。有一次,我搞女人被她堵在家里了,我让那女人躲进床底下,嘻嘻嘻……”史小波炫耀道。 “那女人躲在床底下,没有被你老婆发现?”老板娘觉得不可思议。 “后来,我让易大哥把我老婆支出家门,那女人才从床底下爬出来。”史小波回想起那一幕,觉得挺好玩的。 “是易大哥给你解的围?”老板娘好奇地问。 “是啊,若不是易大哥出手相救,我那天就死定了。你想想,那女人光着屁股躲在床底下,我老婆就睡在床上,稍有一点动静,我老婆就会发现的。那天,真把我吓傻了。” “易大哥怎么救你的?” “那天,凑巧 易大哥的老婆有点不舒服,易大哥就把我老婆喊过去。嘿嘿,也算是碰巧了,易大哥老婆的病生到了点子上。”史小波呵呵笑着。 “还笑呢?你们这些男人搞外遇,总有一天会东窗事发的。”老板娘瞪了史小波一眼。 “喂,你那位没野女人?”史小波朝厨间呶呶嘴。 “他呀,给他两个胆也不敢搞女人。”老板娘瞅了一眼在厨间忙碌的老板。“再说了,就他那熊样,哪个女人瞧得起他呀。” “也是的,小娘子,我就奇了怪了,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嫁给他?你呀,鲜花插到牛粪上罗。”史小波说着,在老板娘胸前摸了一把。“小娘子,幸亏碰上了我,不然,一辈子就跟着这么一个窝囊男人,亏大了。” “当初,还不是我家里穷,看他家有钱,才嫁给他。谁知道,他家是个空架子,看起来有一家餐馆,实际上不赚钱。要不是我硬撑着,饭店早就关门了。唉,只怪我爹妈瞎了眼,把我许配给了他。”老板娘说着,眼圈有点红了。 “小娘子,别伤心了。有我照顾着生意,不会差到哪儿去。至于他嘛,你就只当他是个摆设,以后,跟着我,到什么时候也不会饿肚子的。”史小波拍着胸脯说。老板娘望着史小波,心想:你呀,天知道有多少野女人。现在我年轻,还能吸引你,等我年老色衰了,你还认得我?我要靠你呀,等于 第二次瞎了眼。老板娘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是啊,自从认识了你,我仿佛第二次托生了。老大,你别嘴上说得好听,我可要看你的行动哟。” 第231章 老板娘使小性子 “那当然啦,嘴上说说不算数,主要看行动。s。 好看在线>”史小波讪讪地说。 “老大,不是我揭你的短。最近一个月,你连面都不露,别说照顾小店的生意了。今天,如果不是易大哥请客,说不定你还不会来呢。”老板娘埋怨道。 “小娘子,最近确实太忙,忙得脚跟打屁股,你知道,马上要放寒假了,一放假,要办好几个班,请老师,编计划,招学生,样样都得我操心。这不,我刚忙完就来了。即使易大哥不请客,我也会来定那五桌酒席的。小娘子,这一个月,我天天晚上都会想你,真的,没骗你。”史小波赶忙赔着小心。 最近,史小波确实有点忙,但还不至于忙得一点时间都没有。他不到“一家人”来,是因为没饭局,害怕老板不高兴,来了不但吃不上“豆腐”,还得看老板的脸子,听老板的怪话。 “老大,你说话要算话哟。你知道,我一星期见不到你,就想得慌。”老板娘故作多情地说。其实,老板娘一点也不想史小波,即使有时想,也是想让他来照顾餐馆的生意。 自从老板娘认识了易文墨,就对史小波一点兴趣也没有了。人家易文墨,不但有情有义,还文雅庄重,哪象史小波,一见女人就摸呀,捏呀,一点体统也不讲。说得难听点,就是一个低俗的粗人。 “小娘子,你这么想我,真让我感动。其实,我每天晚上一想起你, 小家伙就来劲了,我恨不得长翅膀飞到你身边来。”史小波又把手伸到老板娘的胯里,捏揉起她的玫瑰花。 “别摸了,等会客人来了,让人看见了不好。”老板娘躲闪着。现在,老板娘对史小波很反感,她不愿意让史小波再摸她了。 此刻,史小波有点后悔。刚才,一进餐馆,他就应该打定主意在这儿办五桌酒席,那么,就有时间和老板娘到楼上的休息室去,好好亲热一番。但他说晚了,眼看着五点半到了,来吃饭的客人马上就会多起来。这个时候,正是老板娘最忙的时候。 史小波说:“小娘子,再让我摸一把。我…我太馋了……” “你馋,等办五桌酒席时,早点过来,我好好伺候一下你。”老板娘推托说。 “唉,也只能这样了。”史小波怏怏松开手。 易文墨推开餐馆的大门,走了进来。 “老哥,您来了。”史小波笑着打招呼。 “弟妹怎么没来?”易文墨一扫眼,没看见李梅。 “她今天上班,下了班直接过来。s。 好看在线>”史小波解释道。 易文墨瞅了一眼老板娘,说:“你好呀。” “好,一天三顿饭,怎么能不好呢?”老板娘对易文墨有点意见,这一段时间,她曾给易文墨打过好几个电话,想约易文墨见个面,但每次都被易文墨谢绝了。所以,老板娘憋了一肚子的气。 “我…最近忙昏了头……”易文墨吱唔着说。 “您看看今晚酒席 的菜谱吧,我帮您点了,您要觉得不满意,可以换菜的。”老板娘说着,撕下一张纸,递给易文墨。 “嘿嘿,我不看了,就按你点的菜上吧。”易文墨没接那张纸,笑着对老板娘说。 “您这么信任我,真让我受宠若惊呀。”老板娘气还没消,板着脸说。 “我当然相信您了,您是老板娘,还能点错菜吗?”易文墨知道老板娘生他的气,便好言安抚道。 正说着,李梅进了餐馆。 “老妹,来了,快到楼上去吧。”易文墨和李梅打着招呼。 史小波不敢再跟老板娘多搭讪了,赶紧陪着老婆上了楼。 “易大哥,我点的菜,您连看都不看一眼,什么意思呀?”老板娘发难道。 “嘿嘿,不看,表示相信你呗,还能有什么意思?”易文墨瞅了老板娘一眼:“你最近好象瘦了,身体不舒服?” “我能不瘦吗,给您打了好几次电话,都让人家碰软钉子,人家都碰得头破血流了。”老板娘横了易文墨一眼。 “我最近真的很忙,三姨子办画展,把我忙得屁颠屁颠的,前天,才算忙完了。不信,你等会儿问问我老婆。”易文墨解释道。 “我就不信,忙得连见个面的时间都没有吗?不想见人家,还找理由搪塞。”老板娘嘟着嘴。 “你想想,我要不忙,这桌答谢宴能拖到今天吗?一忙完,就张罗这个事了。我说的话,句句属实,你若不信,我可以赌咒。 ”易文墨说。 “算了,我不稀罕您赌什么咒。就算您前段时间忙,那现在忙完了,应该有时间跟我见面了吧。”老板娘问。 “现在不就见面了么。”易文墨笑着说。 “现在不算,我说的见面是幽会。”老板娘扭着小腰说。 “那…那……”易文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真的不想跟老板娘有一腿了。现在,他有了二丫和张燕,已经足够了。再说了,他真的不想再拆史小波的台了。 “易大哥,您别忘了自己的承诺。”老板娘提醒道。 “什么承诺?”易文墨装傻。 “您连自己的承诺都忘记了,可见,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我知道,您从骨子里就瞧不起我。”老板娘的眼圈红了。 “我怎么会瞧不起你呢?”易文墨赶忙辩解。“我凭什么瞧不起你呀,你是老板娘,比我能干,比我能赚钱,而且,你又年轻漂亮。” “你尽说假话哄我。”老板娘听了易文墨的夸奖话,有点高兴了。 “我说的句句是真心话,没哄你。”易文墨真心实意地说。 “您说我年轻漂亮,那您怎么连摸都不愿意摸我一下?哪有男人见了喜欢的女人不动心的。”老板娘抱怨道。 “我…我……”易文墨不是不想摸老板娘,而是怕一摸了,就越发不可收拾了。 “易大哥,您到吧台里来呀。”老板娘说。 易文墨知道老板娘让自己到吧台里,是想让自己摸摸她。不过,现 在,餐馆里已经陆续有客人进来了,在这个地方调情,确实不太合适。 “现在人太多了……”易文墨犹豫着说。 “就进来摸一下。”老板娘恳求道。易文墨朝四处张望了一下,装作看菜谱,进了吧台。 第232章 以敬酒代替道歉 吧台有半人多高,坐在吧台里,外面只能望见个人头。 老板娘往吧台上一趴,小声说:“易大哥,您摸摸我的屁股。” 易文墨胡乱在老板娘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行了吧。” “不行,易大哥,您把手伸到裤子里面摸。”老板娘说。 “这个时候脱…脱裤子不合适吧?”易文墨觉得老板娘胆子太大了。 “我裤子是松紧带的,手一伸就进去了,不用脱裤子的。”老板娘悄声说。 易文墨一看,不摸是不行了,还是赶紧摸了,免得等会儿老婆小姨子来了,那就麻烦了。于是,易文墨一手拉开老板娘的裤子,一手伸了进去。 老板娘的屁股软软的,柔柔的,摸上去很舒服。易文墨摸了两下,有点上瘾了。也抬头朝大堂里瞅了瞅,见几个食客都在低头吃饭,谁也没注意到吧台。于是,他把老板娘的裤子一把褪了下来。 “妈呀,易大哥,您干嘛脱我的裤子呀。”老板娘小声惊叫道。 “嘿嘿,脱了裤子摸,摸得利索点。”易文墨觉得自己有点色胆包天了。 老板娘的屁股圆滚滚的,白得象玉石。易文墨索性蹲下来,他在老板娘的屁股上又揉又拧。 “易大哥,您喜欢我屁股吗?”老板娘幽幽地问。 “喜欢,太喜欢了。没想到还有这么漂亮的屁股。”易文墨赞叹道。 “您老婆和小姨子的屁股没这么漂亮吗?”老板娘问。 “嘿嘿,各有千秋呀。” 易文墨想:都是屁股,区别还挺大的。陆大丫的屁股扁平,陆二丫的屁股浑厚,陆三丫的屁股象绸布。女人的屁股呀,真是一人一个样。 “哎哟,易大哥,你把我揪疼了。”老板娘叫唤道。 “嘿嘿,象个发面馒头。”易文墨啧啧嘴。 “那您吃呀!”老板娘矫滴滴地说。 “让我吃?那我真吃了。”易文墨说着,照着老板娘的屁股咬了一口。 “哎哟,妈呀!易大哥,您真咬呀。”老板娘叫着,想提起裤子。 易文墨拉着裤子不让老板娘提,他笑嘻嘻地说:“我还要咬一口。” “易大哥,您把我咬疼了,我不跟您玩了。”老板娘摆动着屁股,不让易文墨咬。 易文墨用两手揽住老板娘的腰,把嘴巴凑上去,又咬了一口。 “妈呀,易大哥,您真当馒头啃呀。”老板娘死命把裤子拽了上去。“易大哥,您咬我,我不让你摸了。” 易文墨站了起来,嘻笑着说:“谁让你偏要我摸的,活该!”说着,又揪了一把老板娘的屁股。 “易大哥,没见过象您这么咬女人屁股的,这叫什么来着……”老板娘思索着。 “这叫调情。”易文墨说。 “对,是调情。易大哥,您在家也是这么咬您老婆和小姨子吗?”老板娘问。 “没呀,我这是第一次咬女人的屁股。谁让它象发面馒头呢,怪不得我了。”易文墨觉得,咬女人的屁股挺好玩的。以前,怎么就没想 到咬大丫二丫呢。三丫的屁股,就是想咬也不敢随便咬,若把那疯丫头屁股咬疼了,不定会扇自己一耳光。 “易大哥,我的屁股就这么招您喜欢呀?”老板娘问。 “是啊,太有诱惑力了,不然,我怎么会一摸就脱你的裤子呢,一摸就想咬一口呢。”易文墨嘻笑着,他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五点四十分了。他又瞅了一眼店门外,还没见老婆和小姨子的身影。 易文墨又一把褪掉老板娘的裤子。 “妈呀,易大哥,您又要……” “别吭声,再让我摸摸。妹子,摸你就象吸毒,一碰就上瘾。”易文墨又蹲下身子,欣赏地老板娘的屁股。 “易大哥,您别再咬了,再咬,我可要喊救命了。”老板娘威胁道。 “你敢喊救命?”易文墨嘻嘻一笑,猛地把嘴巴凑上去,咬住了老板娘的屁股。 “妈呀!易大哥,您轻点咬,我…我真的要喊救命了。” “喊呀,大声喊呀,我好想听你喊救命。”易文墨说完,又咬住老板娘的屁股。 “易大哥,您饶了我吧。妈呀……”老板娘小声叫唤着。 易文墨咬了三个回合,他把老板娘的裤子提上去,说:“好了,看你以后还求不求我摸屁股。” “易大哥,我再也不让您摸我了。”老板娘摸着屁股:“易大哥,您好厉害哟,还咬人。” “等以后幽会时,找个没人的地方,我要狠狠地咬,从上到下咬个遍。”易文 墨说。 “易大哥,您好咬人,我不敢和您幽会了。”老板娘说。 “好,这是你说的哟,再也不跟我幽会了。”易文墨长吁一口气,心想:这个办法好,把老板娘咬疼了,她就再不会缠着自己了。 “还疼?”易文墨摸了摸老板娘的屁股。 “嗯,易大哥,您真是一只色狼,会咬女人的色狼。”老板娘嗔怪道。 “嘿嘿,你再说,我又想咬了。”易文墨故意吓唬老板娘。 老板娘吓得往旁边一躲:“易大哥,我不跟您玩了。” 易文墨朝门外一瞥,发现陆三丫的车子开过来了。于是,他匆匆说了句:“我老婆和小姨子来了。”赶紧跑出了吧台。 陆大丫陆二丫陆三丫陆四丫一起进来了。 老板娘满脸堆笑,迎了上去。她亲热地搀着陆大丫说:“大姐,您来了,慢点走。” “老板娘,真对不起呀,家里事儿太多,拖了这么长时间才答谢您。”陆大丫客气道。 “大姐,您怎么说见外的话呢。我和您有什么谢不谢的。”老板娘搀扶着陆大丫上楼去了。 易文墨笑着对陆三丫说:“三丫,你能来,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不来,大姐能依我?刚才还训我呢,非逼着我跟老板娘道歉。姐夫,您说,让我道歉,我哪儿开得了这个口呀。”陆三丫愁眉苦脸地说。 “道个歉,不过是舌头打几个滚,有什么难的。”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姐夫说得轻巧,要我跟老板娘道歉,我面子拉不下来呀。姐夫,你给我出个主意,怎么样做,既道了歉,又顾全了我的脸面。”陆三丫请教道。易文墨想了想,说:“这样吧,等会儿你主动给老板娘敬酒,就以酒代道歉吧。” 第233章 小娘子喝交杯酒 开席了,陆大丫首先端起酒杯,说:“今天在一家人办个答谢宴,答谢谁呢?就是答谢这里的老板娘。” 陆大丫和老板娘碰了一下杯,接着说:“我家文墨被电动车撞昏了,倒在大马路上,是老板娘把文墨送到了医院。如果不是老板娘及时相救,文墨说不定还会被车子再次碾压,后果不堪设想呀。所以,老板娘是文墨的救命恩人。” “大姐,值不得一提的事儿,不就是叫了辆出租车,把易大哥拖到医院去了嘛。小事一桩呀,算不上啥。还让您答谢,真让我不好意思了。”老板娘回敬了陆大丫一杯。“我这杯酒,祝愿大姐生个健康聪明漂亮的小宝宝。” “好,这话我最爱听。老板娘,听说您女儿六岁了,快上学了吧。”陆大丫关切地问。 “提起女儿上学的事儿,还得好好谢谢易大哥,要不是易大哥呀,我女儿只能上一所孬学校,是易大哥帮我联系了一所重点学校。”说到这里,老板娘站起来,准备给易文墨敬酒。 易文墨抢先一步站了起来,说:“老板娘救了我,我得谢谢老板娘的救命之恩。” “易大哥帮我女儿联系了一所重点小学,也等于是救了我女儿嘛。”老板娘充满感激地说。 史小波插嘴道:“她救你,你救她,一比一,平了,谁也甭敬谁了。” 易文墨忙说:“这不是一比一平了的问题。没老板娘,我说不定命 都没有了,哪还能帮她女儿联系学校嘛。所以,我一定得感谢老板娘。” 陆大丫说:“文墨说得对,救命第一。” 老板娘笑着对陆大丫说:“我和易大哥,互相都有恩,这样吧,我和易大哥喝个交杯酒吧。” 陆三丫眉头一皱,不满地说:“你俩喝什么交杯酒,要喝,也是我大姐和姐夫喝嘛。” 陆大丫瞪了一眼陆三丫:“交杯酒,也包含感谢的意思。我看,老板娘和文墨应该喝交杯酒。” 老板娘接到陆大丫的“圣旨”,笑眯眯地走到易文墨面前:“易大哥,大姐同意了,咱俩喝个交杯酒吧。” 易文墨心想:老板娘怎么有喝交杯酒的嗜好呀。上次,老板娘也是缠着自己喝交杯酒,今天,又来这一套了。他就不明白了,这交杯酒难道还能喝上瘾? 喝交杯酒,俩人的胳膊交叉着,脸挨得挺近,显得十分暧昧。今晚,当着老婆和小姨子,与老板娘喝交杯酒,让易文墨有些难堪。不过,既然老婆同意了,老板娘又端着酒杯来了,总不能砸了老板娘的面子吧。 易文墨笨拙地和老板娘交叉着胳膊,正准备喝,突然,腿被凳子拌了一下,身子朝前一扑,和老板娘来了个脸碰脸,酒也洒了一地。s。 好看在线> 老板娘笑着说:“这杯不算,重喝!” 老板娘给自己和易文墨斟上酒,她把酒杯递给易文墨:“易大哥,这次可得站稳了,不然,罚喝三个交杯酒。 ” 陆大丫笑着说:“文墨,老板娘又不是母老虎,你怕个啥?越怕,越出岔子。” 易文墨和老板娘喝过交杯酒,他瞅了瞅陆三丫,意思是:该你道歉了。 陆三丫知道今晚必须要过这一关,于是,讪讪地站起来,对老板娘说:“我敬您一杯。” 老板娘望着陆三丫,问:“你敬我酒,有什么名目呀?”显然,老板娘想为难陆三丫。 陆三丫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望着易文墨,希望姐夫给她解个围。 易文墨对老板娘说:“上次,三丫和你搞误会了,今天,她给你敬酒,杯酒释前嫌嘛。” 老板娘装傻道:“我和陆小姐没什么误会嘛。” 易文墨说:“既然没误会,俩人碰个杯吧。以后,就是好朋友了。” “陆小姐愿意和我交朋友?”老板娘咄咄逼人地问。 易文墨见老板娘故意让陆三丫难堪,便走到老板娘身边,把酒杯递到老板娘手上。“来,起来,和三丫碰个杯。” 老板娘本想让陆三丫下不了台,见易文墨出面调停,心想:总得给易大哥一个面子吧。于是,她端起杯子,和陆三丫碰了一下。 陆三丫感激地望了一眼易文墨。 席间,大家嘻嘻哈哈,说说笑笑,气氛十分和谐。 陆大丫说:“老板娘,我喜欢你这个性格,直爽豪放。” 老板娘趁势说:“大姐,您要不嫌弃我,就收我做个干妹子呗。” “好呀,我有三个妹妹,一个干 妹妹,还嫌少了。你既然瞧得起我这个姐姐,我就再收你这个干妹妹。” 陆三丫赶紧用腿碰了一下陆大丫,意思是:别收她这个干妹妹。 陆大丫没理会陆三丫,高兴地说:“我今天太高兴了,又收了一个干妹子,现在,我有两个干妹子了。” 易文墨见陆大丫又收了老板娘做干妹子,不禁想:可惜老婆无缘和小月相识,否则,一定又会收了她做干妹子。易文墨的情人和准情人,一个个都成了老婆的干妹子,这事儿够荒唐的了。 席间,老板娘频频被喊下楼去,给顾客结帐。 易文墨见吃得差不多了,就对陆大丫说:“我先下去结个帐。” 陆大丫交代道:“你和干妹子说清楚,该收多少钱,就收多少钱,少要一元钱,下次就不来了。” 易文墨笑着说:“好,我把你的话带下去。我想:你干妹子不敢不听你的话。” 易文墨下了楼,见老板娘正趴在吧台上算帐。 老板娘见易文墨来了,奇怪地问:“你跑下来干什么?” 易文墨嘻嘻笑着说:“你干姐让我来结帐。” “算了,都是一家人,算那么清干什么。”老板娘讲客气。 “你干姐说了,少要一分钱,二回不来了,也不认你这个干妹子了。”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老板娘笑了:“易大哥,你老婆人挺不错的。见了她,我都不好意思再跟您那个了。好象再跟您那个,挺对不起我干姐的。 ” “跟我哪个呀?”易文墨四处望望,见大厅里没几个食客了。于是,他走进吧台,蹲下身子,唰地一下把老板娘的裤子褪了下来。 “妈呀,易大哥,您…您……” 老板娘一句话还没说完,易文墨已经一口咬住了老板娘的屁股。“哎哟,易大哥,您轻点咬…您还没咬够呀。”老板娘小声叫唤着。 第234章 和老板娘做朋友 易文墨稍微使了点劲,老板娘往里缩着屁股,叫唤道:“哎哟哟,好疼呀,您别咬了……” 易文墨松开口,帮老板娘提上裤子,说:“我咬你两口,是因为你刚才犯了两个错误,所以,得处罚你。” “易大哥,我刚才犯了啥错误嘛。”老板娘莫名其妙。 “第一;你不该当着我老婆的面,执意和我喝什么交杯酒。第二:你不给三丫面子,连我劝你也不想听。”易文墨数落道。 “易大哥,我和您喝交杯酒,这算犯的哪门子错误?您老婆不是同意了嘛。我不给陆三丫面子,是因为她应该给我赔礼道歉,但她就是不说道歉这两个字,我当然不依她了。易大哥,您不能袒护小姨子嘛。易大哥,我好伤心哟,我连您小姨子都不如。”说着,老板娘抽出一张面巾纸,擦起了眼泪。 “你死不承认错误,还哭?”易文墨说。“你再哭,我又咬你屁股了。” 老板娘一听还要咬她的屁股,吓得赶紧把屁股对着吧台,紧张地说:“易大哥,我…我再也不让您摸我了。” “不让我摸?晚了!我已经摸上瘾了。”易文墨涎着笑脸说。 “您再摸,我找干姐告状去。”老板娘威胁道。 “好哇,走呀,去告状呀。就说:你老公咬我的屁股了。然后,再把裤子脱了,撅着屁股给她看。我告诉你,你屁股上面还有我的牙印子呢。”易文墨嘻笑着说。“不过,你 就是说了,我老婆也决不会相信的。” “你老婆不相信您咬我屁股?”老板娘好奇地问。“凭什么不相信?” “凭什么?就凭我和她结婚两年了,从没咬过她的屁股。你想想,我连老婆的屁股都没咬过,能咬别的女人的屁股吗?”易文墨振振有词地说。 “我屁股上还有您的涎水呢,一化验就出来了。”老板娘自作聪明地说。 “那你就撅着屁股让人化验去吧。”易文墨想了想说:“我刚才咬完了,擦了一下,可能涎水都没了。假如一化验,什么都没化验出来,看你脸往哪儿放。” “易大哥,您真坏,干了坏事,还毁灭痕迹,真是一只狡猾的色狼。”老板娘嘟着嘴说。 “你知道我坏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和我幽会。”易文墨说。 “下次我和您幽会,多穿几条裤子,把裤带打成死结,让您解不开,您想咬也咬不成了。”老板娘故作聪明地说。 “裤带打死结?亏你想得出来。你别忘了,我这钥匙链子上有一把小刀,我不会把裤带割断呀。”易文墨把钥匙链子掏出来,给老板娘看。 “易大哥,您还随身带着凶器呀。”老板娘大惊小怪道。” “这是凶器?你真是少见多怪。我告诉你:这是水果刀,不是凶器。不过,临时用来割断裤带还是可以的哟。”易文墨说。“下次幽会时,你把屁股准备好,我会狠狠咬上十口,非咬得哇哇叫 唤,向我求饶不可。” “易大哥,您别吓唬我,我胆小呀。”老板娘胆怯地说。 “我没吓唬你,真的,再见面我还会咬你的。”易文墨想:妈的,咬老板娘的屁股真有味儿。 “易大哥,那我…我不敢跟您幽会了。”老板娘说。 “不敢?不敢也不行,我会来找你的,你等着。”易文墨在心里笑了,心想:这么一威胁,老板娘肯定再也不敢跟自己幽会了。如果她再跟自己幽会,咬她几口,让她长个记性。 易文墨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到“一家人”吃完饭,他刚到家,老板娘的电话就追来了。 “易大哥,您睡了吗?”老板娘娇滴滴地问。 “还没睡那。”易文墨回答。 “易大哥,我屁股还在疼呢,都是您咬的。我让您赔!”老板娘埋怨道。 易文墨正在客厅看电视,陆大丫回房休息了,陆二丫在卫生间洗衣服。“嘿嘿,谁让你的屁股逗人爱,我还没咬够呢。” “易大哥,您要是还想咬,明天抽个时间到店里来吧。”老板娘说。 “怎么,你不怕我咬你了?”易文墨吃了一惊,原以为老板娘害怕再见自己了,没想到转个身,又想和自己幽会。 “怕呀,您咬人可疼了。”老板娘嗔怪道。 “那你怎么还要见我?”易文墨好奇地问。 “人家想您,当然想见您了。”老板娘痴情地说。 “再见面时,我不但要咬你的屁股,还要咬你的乳房,咬你的 脸蛋……。易文墨威胁道。 “易大哥,我让您咬,咬死算了。下辈子,我还要托生个女人,给您做老婆。”老板娘悠悠地说。 “好,下辈子我娶你做老婆,你等着。”易文墨答应道。心想:哪来的下辈子哟。要是真有下辈子,谁还认识谁呀。 “易大哥,您答应了,说话可要算话哟。您要是说话不算话,我非赖上您。”老板娘说。 “那你想怎么赖上我呀?”易文墨想听听老板娘有什么主意。 “下辈子,您要不同意娶我做老婆,我就天天跟着您,您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哪个女人想缠着您,我就跟她拼命。总之,下辈子您就是我的老公,谁也甭想抢走。”老板娘气呼呼地说,好象真有个女人跟她抢易文墨似的。 “那好呀,下辈子我就不愁老婆了。不过,我得说清楚,万一下辈子我是个穷光蛋,你也不许反悔哟。”易文墨说。 “下辈子不论易大哥混得咋样,我都跟定您了。”老板娘信誓旦旦地说。 “假若下辈子我是个残疾人呢?”易文墨又抛出一个难题。 “易大哥,我说了嘛,不管您下辈子咋样,我都要做您的老婆。” “好,咱俩一言为定。不过,这辈子咱俩就做个朋友吧。”易文墨想退一步。 “做朋友?易大哥,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呀?”老板娘很警觉。 “我的意思是:这辈子咱俩就做个好朋友。”易文墨把“朋友” 这两个字的语气加重了些。 “好朋友就是情人吧?”老板娘问。 “好朋友跟情人是两码事。好朋友就是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互相帮助,互相关心。情人嘛,就是在一起那个了。”易文墨解释道。“易大哥,好朋友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还有咬咬屁股吧?”老板娘嘻笑着说。 第235章 结不清的一笔帐 “如果是好朋友,就不能咬咬屁股了。”易文墨有点尴尬,他觉得自己失策了,怎么会突然心血来潮,跑去摸咬老板娘的屁股。现在好,被人家赖上了,想脱手也难了。 “那易大哥已经咬过我的屁股了,怎么办呢?”老板娘故意刁难易文墨。 “那就以后不咬了呗。”易文墨想赖帐了。 “那我等于让易大哥白咬了,那不是吃亏了嘛。”老板娘不干了。 “不然,你咬咬我屁股,算我还给你了。”易文墨想:这也许是好办法。 “行,易大哥,您咬了我八口,我也要咬您八口。”老板娘帐算得挺清楚。 “没有八口吧?你肯定算错了。”易文墨觉得自己只咬了老板娘五口。 “没算错,您咬我的时候,我数着数呢。就是八口,一点也没错。”老板娘斩钉截铁地说。 “那好吧,我让你咬八口,咱俩就结清了帐。等你咬完了,咱俩就做个好朋友吧。”易文墨想:让老板娘咬八口,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那我明天就要咬。”老板娘央求道。 “明天下午再看吧,如果有时间,我给你打电话。”易文墨想早点把“帐”结清了。 “我明天给您打电话。”老板娘悠悠地说。 陆二丫从卫生间里出来,好奇地问易文墨:“谁这么晚还给你打电话?” “一个学生家长,问问学生的情况。”易文墨搪塞道。 “唔,我听你老提什么屁股屁股的。”陆二丫 问。 易文墨吓了一大跳,他没想到陆二丫的耳朵这么尖,连小声说话都能听见。“唔,那学生跟别的学生打架,把屁股摔伤了。” “唉,现在的学生呀,比我们以前调皮多了,等小泉长大了,不知道听话不听话。”陆二丫叹了一口气。 “二丫,小泉是个懂事的孩子,将来一定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你就只管放宽心吧。”易文墨安慰道。 第二天下午三点钟光景,老板娘就给易文墨打电话了:“易大哥,您现在有时间吗?” “现在?”易文墨犹豫着,要不要和老板娘见面呢。 “易大哥,您欠我八口,早点还了,以后,咱俩就做好朋友了。”老板娘似乎一本正经地说。 易文墨无奈地摇摇头,他怎么也搞不明白,自己这么理智冷静的人,怎么会去咬老板娘的屁股。妈的,难道我上辈子真的是一只狼。 “到哪儿见面?”易文墨问。他想:老板娘要咬我的屁股,总不能到大街上咬吧。到餐馆里也不合适,毕竟还有个老板要顾及呀。 “易大哥,您出来再商量吧,我在学校门口等着您呢。”老板娘幽幽地说。 易文墨出了校门,见老板娘的小车停在不远处。 易文墨刚走到车旁,车门就打开了。“易大哥,快上来吧。” 易文墨上了车,问:“到哪儿去?” “易大哥,您只管跟我走吧。”老板娘狡黠地眨眨眼睛。 车绕了好几个弯,钻了几 条小巷子,最后,停到一家快捷酒店门口。 老板娘笑着解释道:“我故意在小巷子里绕了半天,就是观察后面有没有人跟踪。你那个三丫小姨子,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不过,她想跟我较量,还差了一把火。” “你断定确实没人跟踪?”易文墨朝后望了望,他有点不放心。 “易大哥,您跟我在一起,安全得很。我才不愿意被那丫头抓住把柄呢。否则,以后哪有脸见我干姐呀。”老板娘嘻嘻一笑。 “你既然知道没脸见干姐,干吗还要和我幽会?”易文墨不解地问。 “易大哥,我和您幽会,不让干姐知道就行了呗。她不知道,我就有脸了嘛。”老板娘妩媚地笑着:“易大哥,谁让您勾走了我的心呢,要怪,就得怪您。” 进了快捷酒店,老板娘对服务员招招手,说:“给我开一间房,二楼的。” 服务员二话没说,递给老板娘一张门卡:“您请上206房间。” 易文墨好奇地问:“你没交钱,也没登记,怎么随便就把门卡拿了?” 老板娘笑着说:“这家酒店的老板娘是我朋友,我跟她打过招呼了。在这儿,不用登记,否则,有案可查,岂不是一个抹不掉的证据呀。你那个三丫小姨子,精得很,我才不给她钻空子呢。” “你真够精明的了,连这点都考虑到了。”易文墨觉得老板娘的脑子够用。 “易大哥,我倒没关系。即使我老公 知道了,也不敢吭声。但您就不同了,您老婆若是知道了,还不闹翻了天呀,倘若闹到学校去,那您的脸面更没处搁了。所以,我这么做纯粹是替您着想。”老板娘笑着说。 “嘿嘿,那我应该谢谢你了。”易文墨说。 “其实,您也不必谢我。我替您着想,也是替我自己着想。如果您出了事,肯定会怨我,以后也就不敢再跟我来往了。对吧?但是,如果我谨慎点,您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就愿意和我常来常往了。”老板娘朝易文墨眨眨眼:“我挺狡猾的吧。” “你很聪明啊。”易文墨夸奖道。老板娘能这么谨慎从事,这就让易文墨放心多了。只要不出事,和老板娘来往未尝不可。 进了房间,老板娘说:“易大哥,您把裤子脱了,我要咬你的屁股了。” 易文墨嘿嘿一笑,一下子把老板娘扑倒在床上。“我咬你还没咬够呢。”说着,唰地一下拽掉老板娘的外裤。老板娘紧紧拉住小内裤,喊道:“易大哥,您说话不算话,说好了,您还我八口的。” 易文墨把老板娘身子一扳,让她趴到了床上。然后,使劲褪掉她的小内裤。 老板娘挣扎着:“易大哥,我屁股还疼着呢。” “还疼?”易文墨一楞:“让我看看。” 易文墨仔细瞅了瞅老板娘的屁股,果然发现了几个牙印。“嘿,还真有几个牙印呀。” “是呀,我昨晚让我老公看了,他觉 得挺奇怪,还问我:难道你被狗咬了?” “那你怎么回答的?”易文墨饶有兴趣地问。 “我说被狼咬了,他还自言自语道:大城市里哪来的狼?”“怪不得你昨天叫疼呢,果然咬得重了点。”易文墨略带歉意地说。 第236章 发小被老板挤兑 “易大哥,您一点也不心疼我,把我咬成这个样子,我好伤心的。”老板娘说着,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易文墨安慰道:“只怪我太喜欢你的屁股了,太漂亮,太诱惑人了。我保证以后轻点咬,不再咬出牙印子。” “易大哥,您还要咬呀?”老板娘带着哭腔问。 “当然要咬了,我喜欢你嘛。咬,也是一种表达爱的方式呀。”说着,易文墨俯下脸,又咬起了老板娘的屁股。 “易大哥,咬得我好痒痒呀。”老板娘叫唤着。 “不疼了吧?”易文墨轻轻咬着。 “一点也不疼。”老板娘觉得易文墨轻轻地咬,是一种享受。 易文墨跳下床,把房间灯全都打开了。 “易大哥,您把灯都关上嘛,不然,人家不好意思的。”老板娘叫嚷着。 “我喜欢亮一点,过瘾!”易文墨馋馋地说。 “易大哥,我…我爱死您了!”老板娘一把抱住易文墨。“易大哥,我下辈子一定要嫁给您。谁都别想跟我抢,谁要跟我抢,我非跟她拼命不可。” “妹子,难道我就这么好?”易文墨觉得不可理解。自己各方面条件都一般般呀,怎么会有这么多女人喜欢上自己。更让易文墨不能理解的是:结婚前,似乎没一个女人喜欢自己。s。 好看在线>结婚后,怎么一下子变成了香馍馍。难道自己在三十岁前没展现男人的魅力吗? “易大哥,您当然好了。”老板娘幽幽地说。 “我哪方面好 ?”易文墨好奇地问。 “哪方面都好呀,长得帅,有文化…就连您放的屁,我都觉得挺香的。”老板娘嘻笑着说。 易文墨笑了起来:“世界上哪来的香屁呀?你再喜欢我,也应该闻得出,我的屁是臭的呀。” “就不,我闻您的屁,就是香的,真的,易大哥,我没骗您。”老板娘诚恳地说。 “你什么时候闻过我放的屁?”易文墨有点奇怪。 “那次,您和史小波一起来吃饭,我给您端菜时,正好您放了一个屁。您忘了吗?当时,您还不好意思地望了我一眼,对我笑了笑呢。”老板娘幽幽地说。 易文墨想起来了,那天,他中午在学校食堂买了一盘蚕豆,下午就一直放屁。晚上,他到“一家人”吃饭时,确实放了好几个屁。 “不管怎么说,屁总是臭的。妹子就是再喜欢我,屁也不可能变香呀。”易文墨还是不相信。 “易大哥,您喜欢吃臭豆腐吗?”老板娘突然问。 “喜欢吃呀,味道非常不错。”易文墨回答。 “那您闻臭豆腐的味道,觉得它臭吗?” “臭虽然臭,但臭的味道很好闻。”易文墨老实回答。 “对呀,您喜欢吃臭豆腐,所以,觉得臭豆腐的味道不难闻。我也一样,我喜欢您,所以,您放的屁,我也不觉得臭。这和臭豆腐是一个道理嘛。”老板娘仿佛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 “嗯,是这个理。”易文墨笑了。 “易大哥,您 喜欢我吗?” “喜欢呀,不喜欢,就不会跟你来往了,更不会咬你了。”易文墨回答。 “那我放的屁,您嫌臭吗?”老板娘问。 “这个,我没闻过妹子放的屁呀?”易文墨觉得很难回答这个问题。 “易大哥,如果您嫌我放屁臭,那我以后放屁时,就跑远点放。”老板娘说。 “跑远点?往哪儿跑?假若咱俩正在那个时,你要放屁,我可不让你跑。”易文墨嘻笑着说。 “那个时,不会放屁的吧?”老板娘问。 “这可不好说。反正,那个时,不许乱跑。”易文墨嘻笑着说。 “易哥,我喜欢您,您就是赶我走,我也不会走呢。”老板娘撒娇道。 “你喜欢过几个男人?”易文墨突然问。 “易哥,我只喜欢您一个人嘛。”老板娘收起笑容,庄重地回答。 “你不喜欢史小波?”易文墨问。 “他呀,一个月都没来了。昨晚,他来参加答谢宴时,我老公一个劲地挤兑他,差点让他下不了台。后来,他突然说要办五桌酒席,我老公才给了他一个笑脸。在我眼里,史小波就是一个客户呗,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老板娘说。 “他一来,还是对你动手动脚的?”易文墨带着点醋意问。 “那是他的老毛病了,以前,我不太反感。现在,我特讨厌他对我动手动脚,一见他来了,我都想躲起来。”老板娘皱着眉头说。 “你现在怎么突然讨厌他了? ”易文墨不解地问。 “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概是喜欢上您的缘故吧。易大哥,你知道,女人一旦喜欢上一个男人了,对别的男人就瞧不上眼了。”老板娘充满柔情地望着易文墨。 “照你这么说,女人不能同时喜欢两个男人?”易文墨觉得有些奇怪。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咋就那么大呢。别的不说,史小波和他就同时拥有几个情人。 易文墨想了想:他觉得自己爱二丫,也爱张燕。后来,遇到小月,印象也非常好。现在,对老板娘也情有所钟。 “别的女人我不知道,但我心里只容得下一个男人。以前,我心里一个男人也没有,位置一直空着。后来,您就钻到我心里去了。”老板娘说。 “史小波人还不错,就是色得太没底线了。他呀,看见稍有姿色的女人就想上。”易文墨说。 “这几年,史小波照顾了我家不少生意,所以,他在我身上吃点豆腐,我和老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后,我想慢慢疏远史小波,不然,易大哥会吃醋的吧。”老板娘沉思着说。“好在史小波胆子小,有点怕我老公。所以,他不敢对我太嚣张了,最多只是摸摸捏捏。问题是:现在,他只要一动我,就让我犯恶心。” “实在不行,就让你老公再吓唬他一下。史小波胆子小,一吓唬就不敢乱来了。”易文墨出点子。 “嗯,这是个好办法。我回去跟老 公说说,让他再挥舞一次棍子。”老板娘赞同道。 “吓唬一下,可不能动真的。”易文墨叮咛道。“易大哥,您放心。我老公没几两力气,也没几分胆量。”老板娘笑着说。 第237章 姐夫赴酒店幽会 “我想把餐馆里的一个服务员介绍给史小波。”老板娘笑着说。“我见那服务员对史小波有点意思,我想给他俩牵个线,只要史小波跟服务员好上了,就不会再纠缠我了。”老板娘狡黠地说。 “史小波会喜欢上那个服务员吗?”易文墨问。 “嘿,史小波的口味重着那,我看那,只要是个女人他就想上。”老板娘笑了:“易大哥,您就不一样了,差不多的女人您还看不上眼呢。” “史小波是大老板,我一个穷教书匠哪能跟他比呀。”易文墨谦虚地说。 “您就比史小波赚的钱少一点嘛,其余的都比他强百倍千倍。”老板娘紧紧抱住易文墨。 “易大哥,您在我的眼里,就是十全十美的男人。” “嘿嘿,你跟我时间长了,就知道,我和其它男人一样,没多大区别的。说不定过一段时间,你还后悔跟我好呢。”易文墨淡然一笑。坦率地说,易文墨对自己评价并不高。 “才不会呢。易大哥,我是开餐馆的老板娘,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我见的男人多了,不过,象您这样有品味的男人,确实只见过您一个。”老板娘抬起头来,亲吻了一下易文墨的额头。“唉,我要是这辈子能有您这么个老公,就是死了,也能闭上眼睛。” “妹子,你虽然不能做我老婆,但是,做我的好朋友,和做老婆差不多的。”易文墨安慰道。 “易大哥,也 只能这么想了。唉!我费了多大的功夫呀,也只做了您的好朋友,够扫兴的了。”老板娘瞥瞥嘴。“易大哥,我觉得您没必要考虑太多了,人生于世,草木一秋,此话不假。人的一辈子转眼就过去,何必要为难自己呢。” “妹子,我不是不喜欢你。只是,一来怕老婆知道了,二来怕对不起史小波。我是顾虑重重呀。所以,你要体谅我一点。”易文墨想:现在,老板娘已经做了陆大丫的干妹子,严格地说:老板娘现在也是易文墨的干小姨子了。既然是小姨子,和她有一腿应该是允许的。至少,他心里不太别扭了。 “易大哥,等我给史小波介绍了服务员,那就再也不会跟他有瓜葛了。到那时,您的第二个顾虑就彻底不存在了。”老板娘体贴地说。” “妹子,即使你和史小波不来往了,也不能暴露了我和你的关系,毕竟是令人尴尬的。” “易大哥,我懂的,您放心。我俩的来往,只能悄悄地隐蔽的人不知鬼不觉地,对吧?”老板娘又亲了一下易文墨的鼻子。 “对,你懂得这一点就好。我俩的保密工作做得越好,交往就能越长久。所以,咱俩都得谨慎谨慎再谨慎!”易文墨再三叮嘱。 “易大哥,您放一百二十个心。除了谨慎以外,咱俩还得守口如瓶。比如说吧:假若现在有人在门外,那么,咱俩就说在谈生意。”老板 娘笑着问:“易大哥,假若您老婆审问您,您不会经不起审问,和盘托出我俩的关系吧?” “怎么会呢?我骨头硬着呢?”易文墨笑着说。“反正咱俩死不认帐。” “假若咱俩睡到一个床上,被人抓住了,那怎么办呀?”老板娘问。 “这还不简单呀,就说咱俩是被坏蛋麻翻了,脱光了弄到一个床上,属于陷害。”易文墨说。 “嗯,这个理由还勉强能自圆其说。”老板娘点点头。“易大哥,您挺能编故事嘛。” 易文墨和老板娘缠绵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分手。 下午三点钟,史小波就屁颠颠地跑到“一家人”餐馆。今晚,他要在“一家人”办五桌酒席,请代课老师们吃顿年关饭。 史小波想:老子今晚给“一家人”招财进宝,不能白白便宜了老板。至少,得好好吃一吃老板娘的“豆腐”。 史小波推了推餐馆的门,紧锁着。妈的,搞什么名堂,怎么到现在还不开门?史小波使劲敲敲门,里面依然没一点动静。 史小波掏出手机,给老板娘打电话。电话倒是接通了,半天没人接。莫非出事了?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史小波的心头。奶奶的,误了我定的酒席,岂不砸了台。 史小波又给老板打电话,接通了,依然没人接听。 狗日的,看来真的出事了。 史小波站在餐馆外,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如果酒席黄了,得赶紧通知老师们呀,否则, 等大家人到了,却吃了闭门羹,岂不让他史小波难堪。正当史小波准备通知老师们宴会改期时,老板娘的电话来了。 “老大,您刚才给我打了电话吧?”老板娘的声音很镇定,不象是出了什么事儿。 “哎呀,小娘子,你把我急死了,给你打电话,没人接。给老板打电话,也没人接。我还以为餐馆出了啥事,正在着急呢。”史小波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心想:幸亏没通知老师们宴会改期,否则,又闹了个大笑话。 “老大,你是担心我出事儿,还是担心酒席黄了?”老板娘幽幽地问。 “小娘子,我当然是担心你了。嘿嘿,你是我的小宝贝呀,我一天也离不开你呀。”史小波开始和老板娘调情。 “那我得谢谢老大了,这么关心我。”老板娘心想:你要担心我,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 “小娘子,都三点钟了,餐馆怎么还锁着门呀?”史小波问。 “老大,餐馆每天都是三点半钟开门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老板娘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史小波想:也难怪,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早到餐馆来,当然不了解餐馆的规矩了。 “小娘子,你还在家里?”史小波问。 “我在餐馆里呀。”老板娘回答。 “你在餐馆?那好,快来给我开门,我正在门外喝西北风呢。”史小波听说老板娘就在餐馆里,不由得兴奋起来。 没一会儿,老板皱着眉头 跑来开门。他劈头盖脸地问:“六点钟的酒席,你三点钟跑来干什么?”史小波心想:老子跑来吃你老婆的“豆腐”,这还用问吗。“哦,我来看看菜谱和酒水。”史小波搪塞道。 第238章 老板娘牵线搭桥 进了餐馆,史小波四处望望,没见老板娘的身影,便问道:“小娘子跑哪儿去了?” “她感冒了,正在休息。”老板横了史小波一眼,不耐烦地回答。 “小娘子感冒了?我去看看她。”史小波说着,就想上楼。 “小娘子交代了,让你在楼下等她。”老板阻止道。 咦,老板娘啥意思?不让我上楼,只让我在楼下等她。难道老板娘今天有意回避我?史小波脑海里涌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果然,没一会儿,老板娘扭着小腰下了楼。她亲热地招呼道:“老大,让你在门外久等了,真对不起呀。我这两天感冒了,老板也被我传染了,一家人都不舒服。”老板娘解释道。 老板娘进了吧台,老板也象根木桩子一样,竖在吧台前。看样子,成心想坏史小波的好事儿。 史小波象被一盆凉水从头浇下,连心都凉了。原来,还想吃老板娘的“豆腐”,看来,彻底没戏了。 史小波觉得十分窝火,老子办了五桌酒席,万把元钱砸下去,连个毛都捞不着,真他娘冤大头哇。屈指算来,一个多月没和老板娘亲热了,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没想到老板娘又生病了。 史小波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跑进吧台,伸手摸摸老板娘的额头:“我看你烧不烧?” “烧倒没烧,只是身上发冷,没劲。”老板娘说。 史小波心想:莫非是老板娘想骗我,故意找借口,不想让我吃 “豆腐”。又一想:不至于呀,自己和老板娘还是有感情的,她不至于如此冷落自己吧。 老板也跟进了吧台,坐在那儿看帐本。 史小波想:你他妈的真不够意思,老子照顾餐馆的生意,您还不让老子动你老婆,岂有此理! 史小波趁老板不注意时,伸手揪了一把老板娘的屁股。 老板娘拿眼睛横了史小波一下。 史小波又偷偷捏了一把老板娘的乳房。 老板似乎察觉到了啥,抬头瞅了史小波一眼。史小波装模作样地从吧台上拿起一本杂志,心不在焉地翻看着。 “老大,你今晚的宴席喝什么酒呀?”老板娘问。 “你看呢?”史小波问。 “我看就喝五粮液呀,档次高,价格也不算贵。”老板娘说。 “就听小娘子的。”史小波笑着,又趁机在老板娘的胯部摸了一下。 这时,服务员“大奶子”进来了。“老板,老板娘早!史哥也来了。”“大奶子”笑眯眯地打着招呼。 “一家人”餐馆雇了三个服务员小姐。其中,只有“大奶子”结了婚,不过,还没生小孩。 “大奶子”的胸脯老是挺着,一看就知道乳房很丰满。史小波每次来“一家人”吃饭,都挺眼馋“大奶子”的乳房。他经常想:要能看看,摸摸“大奶子”的乳房就好了。 “大奶子”很勤快,一进店就忙碌起来。 老板娘瞅着“大奶子”,问史小波:“老大,听说男人都喜欢大乳女人, 有没有这回事呀?” 史小波正痴痴地盯着“大奶子”胸脯,听老板娘一问,吱唔着回答:“这…各人爱好不同吧。” “老大,你喜欢大乳房女人吗?”老板娘直截了当地问。 “我…嘻嘻……”史小波不置可否,只是嘻嘻一笑了之。 “老大,我早就看出来你喜欢大乳女人。”老板娘说。“我猜得没错吧。” “嘿嘿……”史小波还是痴笑着,显然,他不想否认这一点。 “老大,我帮你牵个线,如何?”老板娘用胳膊肘碰了史小波一下。 “那…那当然好,不过,她干吗?”史小波问。 “老大,大奶子’和老公关系不好,听说快离婚了。平时,她和老公也不同房,我看,她早就熬不住了。另外,我见她对你印象还不错,我看,只要你对她好点,她会同意的。”老板娘说。 “对她好点?怎么个好法?”史小波有点不明白。 “你给她买点礼物呀,送她点零花钱呀,大奶子’毕竟是乡下姑娘,胃口不会太大,破费不了多少。”老板娘知道史小波小气,宽慰道。 “这倒不难办到。只是……”史小波有点担心,如果跟大奶子’有了一腿,她不会赖上自己吧。 “你怕她赖上你了?”老板娘一眼就看透了史小波的心思。 “是啊,我就是担心这个。如果她怀上我的小孩,那就坏事了。”史小波虽然花心,但还不想弄散了自己的家。 “你和 她那个时,戴着套子就行了嘛。另外,我跟她说清楚,只做情人,不做老婆。”老板娘出主意道。 “你知道,我爱爱时最不愿意戴套子,戴上那玩艺,就没味道了。”史小波嘻笑着说。 “那就让她吃避孕药呗。”老板娘说。 “谁知道她愿意不愿意吃呀,再说了,避孕药就管用么。听说不是百分百有效呀。”史小波有点犹豫。史小波搞女人有个原则,那就是:吃鱼不沾腥。 “还有一个办法:如果她意外怀孕了,给她一点补偿,让她去打掉。”老板娘点拨道。 “行呀,那就有劳小娘子了。”史小波高兴地说。他想:搞老板娘没戏了,有个夹生老板盯着。如果和大奶子’好上了,随时可以泄欲。 老板娘扭着小腰,走到大奶子’身旁,拍拍她的肩膀说:“你来一下,我跟你说几句话。” 大奶子’乖乖地跟着老板娘到大堂的角落里坐下。 老板娘问:“你对史哥印象咋样?” “史哥?”大奶子’一楞,不知老板娘此话何意。 “史哥不错嘛。” “哦,史哥对你印象也不错,他刚才说了,想跟你交个朋友。你知道,交朋友是什么意思吗?”老板娘问。 “朋友?就是关系好,在一起玩玩。”大奶子’似懂非懂地回答。 “对,就是俩人相好,但不能结婚,只是在一起玩玩。你懂了吧?”老板娘解释道。 “我懂了。”大奶子’点 点头。 “对了,这事儿不能让你老公知道了,否则,会出人命的。”老板娘交代道。 “我马上就跟他离婚了。”大奶子’不以为然地说。“离婚之前,一定不能让你老公知道了,这事儿不是开玩笑的。”老板娘郑重地说。 第239章 发小搭讪服务员 “我知道了。”“大奶子”频频点头。 “你跟史哥好,让他给你买点礼物,找他要点零花钱。咱女人也是人,不能让男人白玩了。还有,你和史哥好,好一天算一天,别太痴情了,史哥有老婆,不会跟你结婚的。”老板娘交代道。 “老板娘,我知道了。谢谢您!”“大奶子”感激地望着老板娘。 “你离了婚,遇到合适的男人再谈个朋友。和史哥,只能算玩玩。等你有了新的男朋友,就别跟史哥粘糊了,那时,就得快刀斩乱麻,和他一刀两断。不然,你新的男朋友知道你和史哥的事儿,就不会和你谈了。”老板娘虽然帮史小波牵线,但不想害了人家姑娘。所以,她把要注意的事情,都跟“大奶子”交代清楚。 “我记住了。”“大奶子”连连点头。 “我今天跟你说的话,你得记清楚了,将来,出了事儿,可别怪大姐没跟你交代。”老板娘强调道。 “大奶子”频频点头道:“老板娘,您说的我都记在心里了。” 老板娘笑着说:“你要是愿意的话,就到楼上休息室去吧。我让史哥也上去,你俩好好谈谈。” “大奶子”红着脸说:“现在就那个呀,我有点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前史哥来吃饭,也摸过你吧?”老板娘问。 “摸倒是摸过,但我没脱衣服呀。”“大奶子”说。 “我也没让你今天就脱衣服,你俩先谈谈。 谈得好,你想脱就脱。谈得不好,就别慌着脱。这些男人呀,睡了你,就不稀罕你了。”老板娘瞅了史小波一眼。“不过,史哥好象还不是那样的人。” “去吧。趁现在客人没来,还有点闲功夫。等会儿客人来了,你俩想干啥也干不成了。”老板娘在“大奶子”屁股上拍了一下。“你结过婚,见过男人,还怕什么。” “我只跟老公搞过,没碰过别的男人。”“大奶子”红着脸,上楼去了。 史小波见“大奶子”上了楼,就知道事情办妥了。于是,他笑眯眯地迎上来问:“小娘子,她同意了?” “她同不同意,你上楼去跟她亲口谈。我只是给你俩牵个线,谈得如何,要看你的本事了。”老板娘拿眼睛翻翻史小波:“你呀,只要见个母的,就想上。” “嘿嘿,我没那么馋吧?我还是挺挑食的哟。”史小波讪讪地说。 “好啦,我的任务完成了,成不成,靠你自己了。你上楼去吧,别让她等急了。s。 好看在线>”老板娘催促道。 史小波早就急不可耐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推开休息室的门。 “大奶子”坐在小铁床上,低着脑袋,脸红通通的。 史小波一进来,就一屁股坐到“大奶子”身边。 “大奶子”往一旁移了移。 史小波嘻嘻笑着一把搂住“大奶子”,说:“妹子,来,跟哥亲热一下。” “大奶子”挣扎着说:“史哥,你别这样,我害怕 。” 史小波嘻嘻笑着说:“妹子,你又不是大姑娘,有什么好怕的呀?” “人家是良家女子,又不是妓女。”“大奶子”挣脱史小波的手。 “妹子,我喜欢你。”史小波表白道。 “史哥,我看你更喜欢老板娘。”“大奶子”抢白道。 “我怎么会喜欢老板娘呢?我跟她呀,只是随便玩玩嘛。”史小波解释道。 “你跟老板娘是随便玩玩,跟我还不是随便玩玩。”“大奶子”嘟着嘴说。 “我跟你不同。”史小波说。说心里话,他也说不清楚,跟老板娘和跟“大奶子”有什么不同。仔细想想:应该都是玩玩。 “有什么不同?”“大奶子”追根究底了。 这一下史小波傻了眼,他结结巴巴地说:“当然不同了。老板娘是那个,你是这个……” “史哥,什么这个,那个的,我没听懂。” 史小波紧急转动着大脑,无论如何都得想出个一二三,把这女人应付过去呀。 “老板娘她有老公,你呢,听说要跟老公离婚了。老板娘老了,你呢,还年轻呢……”史小波说了这两条,再也想不出该说些什么了。 “史哥,老板娘有老公,我也有老公嘛。我想离婚,但还没离嘛。老板娘还不到三十岁,怎么叫老呢?我今年二十三岁了,再过几年,也会到三十岁的。”“大奶子”反驳道。 史小波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妈的,今天怎么连话都说不囫囵了。 你看,说了两个理由,一个也站不住脚。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个……”史小波觉得一张嘴真的不够用。 “史哥,你怎么老是这个,那个的,让我越听越糊涂了。”“大奶子”皱着眉头说。 史小波想:说那么多没用的话干嘛,女人嘛,最喜欢听好话,不如多夸奖她几句。于是,史小波走近“大奶子”,牵起她的手说:“妹子,我见你第一眼时,就喜欢上你了。所以,我常上一家人来吃饭。每次来,都是为了见你一面呀。” “史哥,您说的是真话吗?”“大奶子”睁着一双天真的大眼睛,痴痴地问。 “骗你是小狗,真的,要不是你在这儿,我才不到这儿来吃饭呢。”史小波肯定地说。 “大奶子”也就一对乳房大,除此而外,就没什么吸引男人的地方了。坦率地说,史小波只想摸摸她的乳房。 “怪不得您每次来,都盯着我看呢。有好几次,都把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大奶子”陷入回忆中。 “是啊,我喜欢你,特意为你来,当然会死盯着你看了。”史小波见自己这套奏效了,感到非常兴奋。他趁势搂住“大奶子”的腰。“妹子,我爱死你了。”说着,他用手托起“大奶子”的下巴,想和她接吻。 “大奶子”使劲扭动着脑袋,她现在还不想和史小波接吻。“史哥,既然你这么喜欢我,怎么总爱跟老板娘搞暧昧呢? ”“大奶子”疑惑地问。 “我跟老板娘搞暧昧?没有的事儿哇。”史小波一口否认。“我见您总是跑到吧台里,和老板娘不知道搞什么名堂。有一次,您还在吧台里叫唤,象母猫叫春一样。”“大奶子”质问道。 第240章 大奶女人索项链 史小波心想:妈的,老子又不是跟你谈恋爱,只不过是玩玩而已。你还吃起醋来了。又一想,她吃醋,说明她把我当回事儿。于是,便好言好语地说:“我到吧台里,是跟老板娘结帐嘛。你说我叫唤,一定是听岔了。” “你叫唤得可带劲了,我们三个服务员都听到了。那两个服务员没结过婚,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结过婚,知道男人爱爱时会发出那种声音。”“大奶子”不依不饶地质问道。 “妹子,我记起来了。那次,我腰疼,让老板娘帮我按摩了一下,按摩时,我可能疼得叫了起来。妹子,你想想,我跟老板娘在吧台里能干什么?你既然结过婚,应该知道,吧台里是不可能那什么的嘛。”史小波编了一套谎言。 “那天您真的是腰疼?”“大奶子”有点相信了。 “当然了,我有腰疼的老毛病。哎哟,现在腰又有点疼了。”史小波故意眦牙咧嘴地叫道。 “史哥,您的腰又疼了?” “是呀,一累就会疼。”史小波靠在小床上。“妹子,你帮我捶捶。” “好!史哥,您趴着,我给您捶捶。”“大奶子”关切地说。 史小波暗自笑道:你一个小毛丫头,哪是我的对手呀。我略施小计,就让你就范了。 “大奶子”帮史小波捶着腰。 史小波说:“妹子,我肚子也有点疼,你再帮我揉揉肚子吧。”说着,史小波仰面睡到床上,他卷起衣服 ,让“大奶子”帮他揉肚子。 揉了十来下,史小波说:“妹子,我肚子下面疼,你往下揉。”说着,他把裤子褪到了膝盖处。 “妈呀!史哥,您……”“大奶子”惊叫一声,用双手捂住脸。 “妹子,你快帮我揉呀。” “史哥,你欺负我。”“大奶子”说。 “妹子,这怎么叫欺负你呢?”史小波嘻笑着说。 “史哥,你把裤子提上,不然,我就走了。”“大奶子”羞得满面通红。 史小波怕吓跑了“大奶子”,只得讪讪地提上裤子。 “史哥,您看我的脖子漂亮吗?”“大奶子”突然问。 史小波莫名其妙地望了望“大奶子”的脖子,他觉得,“大奶子”的脖子很一般,既不修长,也不白皙。但他违心地夸赞道:“妹子,你的脖子很漂亮,太漂亮了。” “是嘛。”“大奶子”问。 “是呀,象妹子这么漂亮的脖子不多的,可谓千里挑一。”史小波想:女人都喜欢听好话,老子用迷魂汤灌死她。 “史哥,这么漂亮的脖子,如果偑上一条项链就会更漂亮了,对吧?”“大奶子”幽幽地问。 史小波总算明白了,“大奶子”开口要礼物了。史小波在心里盘算了一下,看来,要想跟这个女人有一腿,不出点血是不行了。于是,他咬了咬牙,说:“对,妹子说得对了,这么漂亮的脖子,应该佩一条漂亮的项链,要不,太委屈这个脖子了。这样吧 ,妹子,我明天就帮你买一条项红链。”史小波心想:一条好点的项链大几千元,算得上大出血了。又一想:值!只要这个女人死心塌地做我的情人,一条项链就是小意思了。 “史哥,您真的要给我买一条项链?”“大奶子”喜形于色。 “当然是真的,我这人从不骗人的,尤其不骗女人。”史小波信誓旦旦地说。 “明天就买吗?”“大奶子”不放心地问。 “当然,妹子,你明天什么时候有空,我陪你去买。”史小波馋馋地看着“大奶子”的胸部。 “我下午二点到四点之间有空。”“大奶子”兴高采烈地说。 “那我二点钟来接你,好吗?” “好,史哥,您真好。”“大奶子”有点感动了,她想:史哥真的喜欢我,不然,不会答应给我买项链。“大奶子”这辈子,还没有男人给她买过礼物。这个老公是个穷光蛋,结婚时,只给她买了一套新衣服。见史小波一开口就要给她买项链,不免有些感动了。她想:假若史小波要跟她睡觉,那就同意算了。又一想,不行,老板娘刚才交代过了,不能随便跟男人上床,否则,一旦他得到了你,就会把你当成一根草了。老板娘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她的话不能不听。 “妹子,你过来。”史小波对“大奶子”招招手。 “大奶子”顺从地走到史小波身边。 “妹子,你把衣服撩起来,让我摸摸你 的奶子。”史小波说。 “大奶子”撩起衣服,一对硕大的乳房蹦了出来。 “妈呀!”史小波惊呼一声,大张着嘴,瞪大了眼睛。 “大奶子”的绰号真是名符其实呀。你看,那一对乳房几乎占据了整个胸部,就象两座高耸的山峰。 “妹子,你…你不戴乳罩呀?”史小波问。 “我的奶子太大了,买不到合适的乳罩,干脆就不戴了。戴着那玩艺儿,奶子不自由。”“大奶子”嘻嘻笑着说。 “妹子,你坐下,让我好好摸摸奶子。” “大奶子”到床边坐下。 史小波一手握着一个乳房,赞叹道:“妈呀,一只手都握不住。”史小波一手捏住一只乳房。“妹子,象你这么大的乳房,少有呀。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乳房。” “史哥,男人都喜欢大奶子女人吧?” “当然了。大奶子有诱惑力嘛。”史小波揉捏着“大奶子”的乳房,觉得就象揉着一团稀稀的面。 “怪不得我走在街上,不少男人都盯着我的胸部看。”“大奶子”有点得意了。 “有几个男人摸过你的奶子?”史小波问。 “没有男人摸过。”“大奶子”回答。 “你撒谎吧?”史小波有点不高兴了,心想:你又不是我老婆,即使别的男人摸过,我也不会太在意的。 “我没撒谎呀,真的没一个男人摸过,哦,我说错了,今天你摸过了。”“大奶子”幽幽地说。 “难道你老公也没 摸过?”史小波质问道。“他呀,只对我下面感兴趣,从不摸我乳房。”“大奶子”瞥瞥嘴。 第241章 发小吓唬大奶子 “妹子,你这么大的乳房,太有诱惑力了,难道没男人骚扰你?”史小波问。 “有呀。”“大奶子”不好意思地说。 “这些男人都是袭胸吧?”史小波又问。 “是呀。我坐公交车时,总有男人在我胸前蹭来蹭去的。还有些来吃饭的顾客,也有意无意地碰我的胸部。”“大奶子”啧啧嘴,好象回味着被袭胸的感觉,看起来她对这些伸咸猪手的色狼并不憎恨。 “那你就任由这些男人骚扰?”史小波很好奇。一般女人对被男人骚扰都很反感憎恨,甚至会激烈反抗。 “那我还能揍他们一顿不成?其实呀,对我骚扰最多的是你。”“大奶子”瞅着史小波:“你摸过我六次乳房了。” “哎呀,你连次数都记了?”史小波吃惊地瞪大眼睛。 “当然了。别人都是很小心地骚扰我,只有你最放肆了,好象你该摸我似的。”“大奶子”横了史小波一眼。 “那你怎么没骂我?”史小波记得,他每次摸“大奶子”乳房时,她都没太抵抗。 “我骂你,你能承认吗?最终,只能落得个和顾客吵架,被老板炒鱿鱼的下场。”“大奶子”无奈地说。 “你恨我吧?”史小波小心地问。 “开始有点烦你,觉得你是大色鬼。后来,觉得你是喜欢我,也就不太反感了。再后来,我对你也有点喜欢了,就愿意让你骚扰了。”“大奶子”点了一下史小波的额头。“ 史哥,你绝对不是正经的男人。” “嘻嘻,男人哪有不色的嘛。区别只是,流不流露出来罢了。不少男人心里想摸你的乳房,但不敢摸。我只是心里想啥,手里就做啥,应该属于心口如一吧。”史小波替自己辩解道。 “史哥,难道男人都色?”“大奶子”有点惊奇。 “是啊,凡是健康的男人都色,遇到漂亮女人就会想入非非。”史小波说。 “我漂亮吗?”“大奶子”问。 其实,“大奶子”长相一般,既不丑,也谈不上漂亮。但是,她的乳房特大,对男人极具诱惑力。男人大都喜欢大乳房,大屁股的女人,这也许是男人的共性。 “你当然漂亮了,特别是你的一对乳房,简直是极品。”史小波一直把玩着乳房,他觉得:这样的大乳,就是玩一辈子也不会玩腻的。 “史哥,你老婆漂亮吗?”“大奶子”突然问。 “我老婆?哦,她呀,哪比得上你呀。”史小波的老婆李梅,长相一般,身材不敢恭维。不过,性格还不错。史小波跟她在一起,有种柔柔的感觉。按史小波的理论:老婆不能找漂亮的,否则,有戴绿帽子之忧。情人一定得找漂亮的,才能玩得快乐。 “你嫌老婆不漂亮,干嘛要娶她呀?”“大奶子”不解地问。 史小波当然不能对她讲真心话,他故意摇着头编了一套谎话:“当初,我跟她谈了一年恋爱,感觉不合适,想跟 她分手。但她提着一把菜刀,对我说:你要跟我散伙,咱俩就一起死。我先把你杀了,再去自杀。我一看她那架式,吓得赶紧同意和她结婚了。” 史小波编这一套谎话,用意是吓唬“大奶子”。让她死了跟他结婚的念头。 “你…你老婆这么厉害呀?”“大奶子”一脸的惊恐。 “是啊,我老婆比母老虎还凶,她动不动就挥舞菜刀,要杀要砍的。不信,你看看我的腿。”史小波挽起裤腿,指着小腿上的一条伤疤说:“这就是我老婆砍的。” 其实,史小波小腿上的伤疤,是他小时候和别人打架留下的。 “您…您老婆这么凶呀,我…我好怕的。”“大奶子”拨开史小波摸她乳房的手。“史哥,您别跟我来往了,要是被您老婆知道了,说不定会拿菜刀来砍我的。” “妹子,你别怕。她怎么会知道我和你的事情呢?只要不让她知道就行了。”史小波安慰道。 “那…那万一被您老婆知道了,怎么办呢?史哥,我不敢跟您好了。”“大奶子”说着,整理了一下衣衫,准备出去了。 史小波见吓着了“大奶子”,不禁有些后悔了。妈的,真不该把老婆形容得这么凶,没想到竟然弄巧成拙了。 “妹子,你别怕。我老婆虽然凶,但是,有点傻。只要不让她在床上抓着了,就没事的。”史小波跳下床,一把拉住“大奶子”。 “史哥,我真的好怕。 ”“大奶子”挣脱史小波的手,拉开门,就要往外走。 “妹子,你听我说。万一被我老婆知道了,我就说是我引诱的你,让她不找你的麻烦。”史小波把“大奶子”拽回休息室,把门关上。 “那她要砍你怎么办?”“大奶子”问。 “我毕竟是她老公,她砍我,最多就是划伤一点罢了。再说了,我对付她有经验了。所以,你只管和我好,没关系的。”史小波安慰道。 “您老婆真的不会找我的麻烦?”“大奶子”余恐未消。 “妹子,我老婆就是怕我跟她离婚了,只要不提离婚二字,她就不会动菜刀了。假若她要跟你动菜刀,我就拿离婚威胁她。” “史哥,我可没提出跟你结婚啊。”“大奶子”胆怯地说。 “好妹子,你是个聪明人。女人嘛,只要不威胁到她的婚姻,她就不会在乎男人有外遇了。”史小波挺高兴,看来,吓唬一下“大奶子”是十分必要的。 “妹子,来,到床上坐会儿。”史小波拉着“大奶子”坐到床边。 史小波一手揽住“大奶子”的腰,一手又伸到“大奶子”的衣裳里,去摸她。 “妹子,你的身材真好,我怎么也摸不够。我觉得,摸着你就象吸毒,上了瘾就戒不掉了。”史小波涎着脸说。 “那史哥还想摸一辈子呀?” “一辈子恐怕都不够,下辈子还想摸。”史小波觉得“大奶子”真带劲。 “史哥,你可要说话 算话哟。到时候,别跟你老婆说我找你啊。”“大奶子”显然非常害怕史小波的老婆,还掂记着菜刀的事儿。 “妹子,你放心。咱俩的事儿,我一手担着,决不会连累你的。”史小波把“大奶子”按倒在床上。 “史哥,你要干吗?”“大奶子”挣扎着要坐起来。 “妹子,让我摸摸下面。”史小波说着,开始解“大奶子”的裤带。“史哥,我不……”“大奶子”记着老板娘刚才的交代,不让史小波轻易把自己弄到手,于是,她死死地抓着裤带不松手。 第242章 掏两万元赎身费 史小波搞了半天,也没能掰开“大奶子”抓着裤带的手。s。 好看在线>于是,就把手伸到“大奶子”的大腿间,隔着裤子,揉捏起她的胯部。 “大奶子”夹紧双腿,又用手护住大腿间。 史小波揉捏了半天,也没搞出个什么名堂。便泄气地说:“妹子,你不是说喜欢我么,怎么不让我搞你呀?” “史哥,我今天还没想好,你…你让我再想想。”“大奶子”固执地说。 “妹子,你是结过婚的人了,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搞一搞算什么嘛。”史小波劝说道。 “史哥,我虽然结过婚了,但也不能随便让男人搞呀。”“大奶子”有些不高兴了,她想:难道结过婚的女人,就可以让别的男人想搞就搞吗? “妹子,我又不是外人,跟我搞,怎么算随便搞呢?”史小波见得不了手,只得作罢。他怏怏地望着“大奶子”,说:“妹子,你力气好大的。男人要想强暴你,怕很难得手呀。”史小波想:妈的,我呀,只有本事诱奸女人。 “史哥,我男人比你壮,比你有力气,他都治不住我。我要不想跟他睡觉,他也只能干瞪眼。”“大奶子”从床上坐起来。她整理了一下裤子,说:“史哥,等我想好了,不用您动手,会自己脱裤子的。” 史小波望着“大奶子”的胯部,心想:不知道她下面大不大? “妹子,你乳房大,下面大不大呀?”史小波淫笑着问。 “下面 ?我没跟别人比过,不知道大不大。”“大奶子”回答。“史哥,你特别想跟我搞吧?” “是啊,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会想跟她搞。”史小波咽了一口唾沫。“妹子,你喜欢一个男人时,想不想跟他搞呀?” “我?我不知道。” “妹子,怎么会不知道呢。比如说:你喜欢我,想不想跟我搞呀?”史小波引诱道。 “我……”“大奶子”有点喜欢史小波,刚才,史小波摸她的乳房时,她的下面就流水了。不过,她始终记着老板娘的话:不能轻易让男人得手,如果随便给了他,他就下贱你了,把你不当回事了。所以,她忍着,不让史小波搞自己。 “我…我真的不知道。”“大奶子”思索再三,还是决定装傻。 “唉,真搞不懂你们女人。象我们男人就单纯得很,喜欢这个女人了,小家伙就会硬起来。不喜欢那个女人,小家伙就无动于衷。”史小波瞅着“大奶子”。他想:这个女人怎么傻傻的,连喜不喜欢男人都搞不清楚。嘿,刚才摸她胯部时,隔着好几层裤子,也不知道她下面流水没有。如果流水了,就说明她喜欢自己,想让自己搞。 “史哥,我听说,一个男人如果喜欢一个女人,就舍得在她身上花钱,有没有这回事呀?”“大奶子”突然问。 “这个……”史小波一时语塞。他曾交往过一二十个女人,每交往一个女人,都 会花一些钱。但是,细细想起来,他从没在哪个女人身上花过大钱。换言之,他从没舍得给一个女人花钱。难道他不喜欢这些女人? “史哥,您舍得给一个女人花钱么?”“大奶子”又问。 “我…我当然舍得给妹子花钱了。”史小波咬咬牙,补充说道:“明天,我陪你去买项链,咱买条铂金链子,再买个钻石挂件。” “真的!”“大奶子”欢呼起来。“史哥,我早就想要一条钻石项链了。我跟老公说了几次,他老是说,等有钱了再买。” “妹子,因为我喜欢你,所以,舍得给你花钱。你老公呀,他肯定不太喜欢你,所以,一再推托。这样的老公,还是早点跟他离婚。”史小波挑拨道。 “我是要跟老公离婚,他跪着求我。我有点不忍心,但是,我一直没跟他同房。”“大奶子”说。 “你既然不喜欢他,就别犹豫了,早离早好。你和他不离婚,如果他知道你和我有一腿,会找你麻烦的。”史小波巴不得“大奶子”明天就跟老公离婚,这样,他跟“大奶子”来往就方便多了。 “我老公特别没出息,我提出跟他离婚,他还想找我要两万元钱,说是补偿他。”“大奶子”瞥瞥嘴,一副瞧不起的模样。 “他找你要两万元赔偿费?”史小波还从没听说,男人找女人要赔偿费。 “他说是我先提出离婚的,所以,应该赔偿他。”“大奶子 ”解释道。 史小波思忖着,如果自己能掏出两万元钱,“大奶子”就能尽快离婚。一旦离婚了,他和“大奶子”就能毫无顾及地交往。不过,要史小波一下子拿出两万元钱,确实有点舍不得。 “妹子,你能不能跟你老公商量一下,赔偿他一万元。如果他答应了,我帮你出这一万元钱。”史小波说。 “史哥,他这个人是倔驴,转不过弯来。开始,他还要五万元钱呢。我跟他谈了一个多月,才降到两万元钱。” “妹子,你再跟他谈谈嘛。”史小波心想:两万元有点多了,如果能降到一万元,他就咬咬牙帮忙付了。 “史哥,您要真喜欢我,就掏出两万元得了。我明天就跟他办离婚手续。这样,明天晚上咱俩就能睡在一张床上了。”“大奶子”诱惑地说。 史小波犹豫了二秒钟,终于下定决心了。妈的,就掏两万元吧。正象“大奶子”所说,两万元钱一掏,明晚就能摸着“大奶子”的乳房睡觉了。 明晚,老婆李梅又要值夜班。现在,他史小波一个情人也没有。虽说表面上有个老板娘,但那个夹生老板盯得紧紧的,想吃老板娘的“豆腐”都难上难呀。看来,只能指望这个“大奶子”了。 “好,妹子,你今晚就跟他谈。谈好了,就给我发个信息。昨天一早,我就到银行取两万元钱给你。事不宜迟,你明天上午就跟他把离婚手续办了。 ”史小波咬着牙说。 唉!史小波玩了十年的女人,从没在哪一个女人身上,一下子花掉两万元钱。想到这儿,他心里一阵隐隐作疼。 “史哥,您真好,您真的是喜欢我,不然,不会舍得花两万元,把我赎出来。”“大奶子”兴奋地说着,一下子扑了上来,抱住史小波,在他脸上一阵狂吻。“妹子,你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的吧。”史小波说着,又把手伸向“大奶子”的胯部。“妹子,我好想跟你搞一盘呀。你摸摸,我的小家伙好硬呀,它想你,想得不得了呀。妹子,你就把裤子脱了吧。” 第243章 老公的邪门武艺 “史哥,您别急呀,等我明天离了婚,天天让您搞。”“大奶子”拽开史小波的手,幽幽地说。 “我…我等不及了。”史小波欲火中烧,他恨不得把“大奶子”剥个精光,压在身下,尽兴地搞一盘。 “史哥,我还没离婚呢。要是被我老公知道了,您就完蛋了。”“大奶子幽幽地说。 “难道你老公很厉害吗?”史小波有点心虚了。 “我老公有武艺。”“大奶子”说。 “有武艺?”史小波一听,脸都吓白了。他赶忙从“大奶子”的胯部缩回手,紧张地问:“他…他有什么武艺?” “我老公会打弹弓。”“大奶子”用手比划了一下。 “哦,就是那个小孩玩的弹弓呀。”史小波笑了。小时候,他也挺喜欢打弹弓的,常拿着弹弓打麻雀。看来,“大奶子”有点吹嘘老公了,打个弹弓算狗屁的武艺。 “史哥,您可别小瞧了打弹弓,隔一百米都能打破人的脑袋。”“大奶子”危言耸听道。 “是嘛。”史小波还是有点不以为然。弹弓,也就是小孩的玩具罢了。虽说也能打破人的脑袋,但毕竟不是什么武器之类的东西。 “史哥,我老公的弹弓是特制的,用钢筋弯的,皮筋也不是一般的皮筋,老粗的那种。弹子是鹅卵石,老大一颗。打到脑袋上头破血流,打到身上,青紫一片,一二个月都消不下去。史哥,我告诉您一个秘密:我们村的村 长曾经欺负过我,有天晚上,我老公打瞎了村长的一只眼睛。”“大奶子”绘声绘色地说。 “你老公难道是神弓手?”史小波有点不相信。 “我老公从小就痴迷弹弓,练出了百发百中的本事,隔个一百来米,说打哪儿就能打中哪儿。”“大奶子”有点得意地说。 “莫非你老公吹牛?”史小波还是不太相信。打弹弓毕竟不是打枪,难道还能百发百中。 “史哥,我没事时,常陪老公到野地里打猎。我见过他的打野兔打山鸡,打得可准了。虽然我家穷,但常能吃到野味,比富人有口福多了。”“大奶子”认真地说。 “大奶子”的一席话让史小波害怕了,看来,她老公玩弹弓玩出了水平来,那就不能等闲视之了。万一被她老公盯上了,打瞎了自己的眼睛就麻烦了。 “那…那就明天等你离婚了,咱俩再搞吧。”史小波丧气地说。 “史哥,我明天一离婚,就成了自由人。我再和您在一起,谁也管不了了。史哥,您就忍一天,等明天,我就属于您了。”“大奶子”宽慰道。 史小波今天满怀希望来吃老板娘的“豆腐”,没想到老板娘生病了。半路杀出个“大奶子”,却又有个厉害的老公。史小波想:老子真倒霉。 史小波想了想,对“大奶子”说:“妹子,你帮我把那儿撸撸吧,它熬着急了。” “大奶子”扭捏了一会儿,按照史小波的 吩咐,帮它撸起了那儿。正撸得起劲,老板来敲门了,喊道:“客人来了,快下楼去干活。” “大奶子”一听,对史小波说:“史哥,你自己撸吧,我要去干活了。”说着,急急跑了出去。 老板嘻笑着探进一个脑袋,见史小波躺在床上,便笑着说:“老大,搞了半天,还没搞定呀,要不要我帮你撸几下。” 史小波吓得从床上蹦起来,讪笑着穿好裤子。“嘻嘻,搞了一盘,它还没过好瘾,还想梅开二度那。” 老板阴阳怪气地说:“老大,你中气挺足嘛。象你这个精气神,起码应该找两三个老婆伺候着。” “哪里,彼此,彼此嘛。”史小波穿好裤子,恼火地想:妈的,你总跟老子过不去。再一想:也难怪,我调戏了他的老婆,他当然恨死我了。 “老大,我可跟你说清楚了,以后,你跟大奶子搞破鞋,不许到餐馆里搞。你不是有钱么,到酒店包个钟点房嘛。”老板不客气地说。 “我在这儿休息一下都不行?”史小波十分生气。 “你休息一下倒是可以,只是不能在这儿搞女人。”老板说。 史小波朝老板翻翻白眼,不满地说:“老板,你别搞忘了,今晚我还有几桌酒席呢,不算是在你这儿吃白食吧?” “你刚才在吧台里揪我老婆的屁股,摸我老婆的奶子,你当我没看见呀。哼!我老婆生病,你还调戏她,简直是禽兽不如。”老 板拿眼睛横着史小波。 “我…我……”史小波无言可答。坦率地说,听说老板娘生病了,他连一句问候的话都没说,心里只顾懊丧着不能吃老板娘的“豆腐”。 女人在史小波的心里眼里,不过是泄欲的工具罢了。想到这儿,史小波有点内疚了。 “象你这样的人,不把女人当回事。哪个女人跟了你,倒八辈子霉了。”老板扳着脸说。 “你…你把女人当回事,整天让老婆操持餐馆,连病了,都不让她休息一下。请问:难道你不象个禽兽?”史小波总算找到了一个借口,可以反击老板了。 “谁说我把老婆不当回事,我让小娘子休息,她不干,非要撑着,难道你让我把她捆回家去?”老板委屈地说。 “咱俩呀,和尚别说秃子,头上都没毛。你让女人赚钱,我让女人泄火,都他妈不是好东西。”史小波冷笑着说。 “我再不是东西,也比你强。象你这样的男人,女人一旦把你看穿了,迟早不会理你的。”老板恨恨地说。 史小波听了这话,心中不免一惊。老板说得没错,跟着他的女人,没一个能长久的。屈指算算,最长的不过二三年。史小波暗自想:难道自己真不是个玩艺,所以,女人才一个个地弃他而去? “你是个东西,小娘子会死心塌地跟你一辈子?”史小波冷笑一声:“我看呀,你自己当心点,有朝一日小娘子跟别的男人 跑了,你呼天抢地去吧。”史小波鄙夷地瞅着老板。 “你放心,小娘子跟一百人男人跑,也不会跟你跑的。”老板哼了一声,下楼炒菜去了。史小波欲火未泄,一晚上都闷闷不乐的。 第244章 小女子玩大阴谋 第二天一大早,史小波跑到银行,取出两万元钱,然后给“大奶子”打电话。“喂,小宝贝,你跟老公说好了没有?” “史哥,我昨晚跟他说好了,给他两万元,各走各的路,从此互不干涉。”“大奶子”兴奋地回答。 昨晚,“大奶子”一回家,就喜滋滋地对老公说:“喂,我告诉你一个特大好消息。” “大奶子”的老公是个眯眯眼,眼睛小得成了一条缝,不仔细看,看不清他的眼睛是睁着,还是闭着。 “眯眯眼”好奇地问:“什么特大好消息?” “有一个常来饭店吃饭的款爷,姓史,他看上了我,想跟我那个。我故意说要跟老公离婚了,但老公提出要两万元赔偿费。他一听,说愿意出两万元钱,让我赶紧离婚。”“大奶子”得意地叙说着。 “他想跟你那个?”“眯眯眼”有点不高兴了。 “你傻呀,咱俩可以来个假离婚,这一下,就可以白得两万元钱,过一段时间,咱俩再复婚就是了。你想想:两万元钱,够咱俩辛辛苦苦赚好几个月。”“大奶子”喜形于色地说。 “两万元钱好是好,不过,他要跟你那个,我不干!”“眯眯眼”拧着脖子说。 “你这个死脑筋,连这个弯都转不过来。我跟他那个,又没少一根毛,一两肉,咱俩一点损失也没有嘛。”“大奶子”劝解道。 “你跟他那个了,不就等于给我戴了绿帽子嘛。”“ 眯眯眼”瞪圆了眼睛,气鼓鼓地说。 “明天,拿到两万元钱,咱俩把离婚手续一办,我再跟他那个。那时,我和你已经不是夫妻关系,怎么会给你戴绿帽子呢?”“大奶子”说。 “对呀,你这一说,我还真悟过来了。不过,你毕竟是我老婆呀,再说,咱俩也只是假离婚嘛。他搞你,我总不能还挺高兴吧?”“眯眯眼”虽说基本同意了,但心里总不是个味儿。 “哎呀,看在两万元钱的份上嘛。就算把我借给他用几天嘛,到时候,那个完什么来着……” “完璧归赵。”“眯眯眼”读过几天书,知道几个成语。 “对,完璧归赵。”“大奶子”兴奋地说:“咱俩有了钱,就能要个小孩了,我早就想生个小孩了。有了小孩,咱们这个三口之家就完整了。”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不过,你可不能弄假成真,跟那个家伙跑了。”“眯眯眼”突然有点不放心了。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那个姓史的,老婆可厉害了。他跟我那个,只是想玩玩,不会跟我结婚的。我呢,挣几个钱,也算是跟他玩玩。说白了,我和他就是互相玩玩而已。”“大奶子”乐嗬嗬地说。 “仔细想想,也满划算的。”“眯眯眼”终于想通了。 “办了假离婚后,我住哪儿呀?”“眯眯眼”有点担心地问。 “你真是个死脑筋,你照样住在这儿嘛。要是那姓史的问起来,我 就说咱俩是离婚不离家。”“大奶子”笑眯眯地说。 “那姓史的要是跑到家里搞你怎么办?”“眯眯眼”问。 “我说你跟我住在一起,不方便在家里搞。要搞,就让他到酒店去包房。”“大奶子”嘻嘻一笑。“明天,姓史的还要给我买一条项链。” “他还要给你买项链?”“眯眯眼”酸溜溜地问。 “他说他喜欢我,所以,愿意给我花钱。”“大奶子”炫耀道。 “你…你不会是假戏真唱吧?跟我离了婚,然后跟他跑了。”“眯眯眼”疑惑重重地说。 “你呀,就是木瓜脑袋一个。你想想:那姓史的已经有老婆了,而且,他老婆特别厉害。所以,他是不可能跟我结婚的。再说了,那姓史的太色,见一个女人爱一个。以前,我见他跟老板娘眉来眼去,俩人肯定有一腿。象这号男人,我才不愿意要呢。老公,我跟着你,踏实得很。要跟着他呀,就象悬在半空中一样。你说说:我能干这种傻事吗?俗话说得好:夫妻还是原配的好。咱俩是原配夫妻嘛,我当然会珍惜的。”“大奶子”说。 “眯眯眼”想了想,点着头说:“老婆,你说得有道理。咱俩毕竟从小就在一起,感情深着那。那小子,不过是拿你玩玩,不能当真的。” “你这样想就对了。我跟他玩玩,多少能赚点钱。这种讨巧的事情,不干白不干。”“大奶子”乐嗬嗬地说。 “ 老婆,你放聪明点,别让那姓史的白玩。以后,他玩你一次,你就找他要几个零花钱,不能让他吃白食。”“眯眯眼”交代道。 “我想呀……”“大奶子”歪着头,琢磨了一会儿,继续说:“我看姓史的胆子挺小,咱俩好好合计一下,想办法再从他那儿敲一笔钱。那姓史的说他老婆厉害,我看他的话是真的,那么,咱们可以……” “大奶子”对老公招招手:“你过来,我跟你说。” “大奶子”和“眯眯眼”凑到一起,头顶着头,嘀咕了好一阵子。最后,俩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眯眯眼”伸出大姆指,夸奖道:“老婆,想不到你点子真多,能想出这个好主意,真是高啊!” “大奶子”呵呵一笑,说:“我也是没办法呀,谁让咱俩赚不到钱呢。” “眯眯眼”胆怯地问:“你这个主意,不会吃官司吧?” “不会的,咱也不狮子大开口,就找他敲一两万元钱,对他这种老板来说,只能算九牛一毛。再说了,他也不敢报警,不然,被他老婆知道了,准没他好果子吃。” 上午九点钟光景,史小波把两万元钱交到“大奶子”手里,叮嘱道:“一定要快刀斩乱麻,赶快把婚离了。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呀!” “大奶子”柔情万种地回答:“史哥,你放心。我让老公十点钟到民政局门口候着。最多十点半钟,就能把手续办妥了。” “妹子, 办妥了,咱俩一起吃个中饭,庆祝一下。”史小波兴奋地说。“好,史哥,等着我的好消息。”“大奶子”笑逐颜开地走了。 第245章 挑唆小女子离婚 果然,十点半钟,“大奶子”就把离婚手续办妥了。她离老远,就扬了扬手里的离婚证。“离了?”史小波兴奋地问。“太顺利了,就花了九元钱,复印了一堆东西,签了几个字,就ok了。”“大奶子”把离婚证递给史小波:“史哥,你看看,货真价实的离婚证。” 史小波翻看了一下离婚证,高兴地说:“妹子,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情人了。” “是呀,从今天起,咱俩想怎么搞就怎么搞,谁也管不了啦。”“大奶子”高兴地说。 “嘻嘻,要说呀,除了我老婆外,谁都管不了咱俩了。所以,咱俩只要不让我老婆知道就行了。”史小波提醒道。 “唉,真是的。要是史哥也跟您老婆离婚了,那就好了,免得担惊受怕的。”“大奶子”遗憾地说。 “走,咱俩一起吃个中饭。”史小波高兴地说。他美美地想:吃了中饭,就到酒店订个钟点房。 “史哥,我还要赶回“一家人”去呢,中饭正是忙的时候。餐馆最近客人多了,有一个服务员还请了假。我要不回去,餐馆就会拉不开拴的。”“大奶子”谢绝道。 “哎呀,你真是的,请个假得了。今天对我俩来说,是个大喜的日子呀。”史小波觉得十分扫兴。 “史哥,咱俩的好日子还长着呢。对不?等我把中午这一阵子忙完了,下午二点钟咱俩再见面。史哥,您下午到酒店去订个钟点房 吧。”“大奶子”柔柔地说。 听说订钟点房,史小波的小家伙立马就硬了。“好,我下午把钟点房订好,然后,给你发个信息,你直接去就行了。” 史小波馋馋地想:下午一定要好好玩玩“大奶子”。妈的,为了她,一下子花掉了两万元。想起这两万元,史小波心里疼疼的。 “好罗,史哥,我会尽快赶到酒店去。”“大奶子”甜甜地说。“史哥,我下午要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好,我的好妹子。哥疼你,没白疼。”史小波望着“大奶子”鼓鼓的胸部,咽了几口唾沫。奶奶的,下午要尽情搞搞你。 史小波一点多钟,就急吼吼地订好了钟点房。他洗了个澡,又往身上喷了点香水。史小波在一本书上看到过:男人洒香水,能勾起女人的性欲。 史小波一连给“大奶子”发了十多条信息。但一条回复都没收到。 中午,“一家人”有好几桌酒席,忙得“大奶子”脚不沾地,哪儿还有时间回复史小波的短信呀。 直到两点多钟,客人才散了。“大奶子”又忙着收拾桌子,打扫卫生,等一切都忙完了,一看,已经三点钟了。 “大奶子”赶紧给史小波回了个短信,告诉他:马上就到。 史小波在酒店里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他的小家伙硬了软,软了硬。史小波琢磨着,第一次跟“大奶子”爱爱,采用什么姿势呢?想来想去,决定玩个新 花样:在浴盆里搞。 三点二十分,“大奶子”终于进了酒店。刚进房,史小波就一把抱住她。“妈呀,我的小宝贝,你馋死我了。”说着,他把“大奶子”推倒在床上,开始剥她的衣裳。 “大奶子”说:“史哥,你别急嘛,我忙了一中午,出了一身臭汗,让我先洗个澡嘛。” “大奶子”一说洗澡,史小波才想起来:应该和“大奶子”到浴盆里搞呀。 “妹子,我帮你脱衣裳。”史小波说着,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大奶子”的衣裳。 “史哥,你这辈子扒光了几个女人呀?”“大奶子”幽幽地问。 “我?就扒过两个女人,我老婆和你。”史小波装成正经人。 “你就扒光过两个女人?我才不信呢。瞧你这模样,至少扒过二十个女人。”“大奶子”说。 “别…别瞎说,大哥不是色鬼。”史小波把“大奶子”抱进卫生间,放进浴盆里。 浴盆里已经放好了满满一盆热水,水里还洒了几滴香水。 “妈呀,真香呀。”“大奶子”惊呼道。“酒店的自来水咋这么香呀?”“大奶子”好奇地问。 “这是高级酒店,当然水都是香的。”史小波胡乱说道。 “史哥,您和我一起洗?”“大奶子”问。 “是啊,咱俩洗个情人浴。”史小波说着,脱光了衣服,也跳进了浴盆。 “来,妹子,我抱着你洗。”史小波让“大奶子”坐到自己腿上。 “史哥,这酒 店的钟点房挺贵的吧?”“大奶子”问。 “贵怕什么?高级酒店条件好,你看,二十四小时供应热水,水还是香的。” “史哥,您真舍得为我花钱呀。”“大奶子”依偎在史小波的怀里。 “妹子,你和老公是怎么爱爱呀?”史小波好奇地问。 “我俩可会爱爱了,他趴到我身上,我趴到他身上,嘻嘻。”“大奶子”不好意思地说。 “就这两种姿势?” “对呀!难道还少吗?” “真乏味呀,光这两种姿势,搞几次就腻歪了。你俩没在浴盆里搞过吧?”史小波问。 “在浴盆里怎么搞呀?”“大奶子”一脸疑惑。 “你跪着…对,就这样……”易文墨指挥着。 “史哥,让我撅着屁股,挺难为情的。要不是您,我还不干呢?”“大奶子”觉得撅着屁股让男人搞,不但丢脸,也不舒服。 “妹子,我告诉你。这爱爱也跟吃菜一样,天天让你吃一种菜,你烦不烦呀?吃个三五顿就烦了吧。爱爱也是这个理,你老是用那两种姿势,搞几次就没意思了。”史小波边说,边用手揪“大奶子”的玫瑰花瓣。 “史哥,你怎么老是摸呀捏呀。”“大奶子”跪着有点累了,催促着史小波。 “妹子,男女爱爱,不能一插了之。举例说吧,就象熬排骨汤一样,要用小火慢慢地炖。你用大火,肯定熬出来的排骨汤没味道。这爱爱也是一样,要慢慢来。我现在 用手揪揪,摸摸,就象用小火炖排骨汤。”史小波教导道。“史哥,要象您这样慢慢炖,一晚上就甭睡觉了。我和老公白天干累了,晚上老是瞌睡,所以,恨不得一下子搞完了,好美美睡上一觉。”“大奶子”说。 第246章 来了修水管子的 “嘿,你俩呀,就是吃快餐,不懂得品尝味道,光顾着填饱肚子。”史小波心想:唉,小老百姓呀,连爱爱都象吃盒饭,档次太低了。 “史哥,只要能吃饱肚子就行了呗。”“大奶子”仍坚持自己的观点。 “妹子,我摸你,揉你,你不觉得很舒服吗?”史小波觉得很奇怪,女人都喜欢男人摸呀,捏呀,揉呀,象“大奶子”这样,不喜欢的还真不多见。 “史哥,不是我不喜欢,我中午累了几个小时,现在撅着屁股趴在这儿,觉得有点累。要是我没做事,兴许会喜欢你摸呀,揉呀,捏呀。”“大奶子”直话直说。 史小波一想:是呀,“大奶子”说得有道理。自己一上午没做事,当然有精力,有体力了。如果自己上午干苦力,想必连小家伙都硬不起来。唉!可怜天下那些累死累活的老百姓,他们累了一天,晚上恐怕给他个女人也搞不动了。 史小波折腾了好一阵子,累得气喘吁吁的。他疲倦地靠在浴盆里,懒懒地说:“真累呀!” “大奶子”用水洗着下身。洗干净了,她擦了擦身子,说:“史哥,睡在浴盆里多难受呀,到床上去睡嘛。”说着,自顾自地跑出了卫生间。 史小波摇摇头,心想:这乡下妹子,跟城里妹子不能比,没一点情趣。s。 好看在线>唉!现在史小波一个情人也没有了,只能凑合着和乡下妹子混了。史小波至今还没弄明白, 那一个个情人纷纷离他而去,究竟是什么原因。 史小波慢慢擦干身子,一进房间,发现“大奶子”已经睡着了,还打起了小呼噜。 史小波在“大奶子”身边睡下。休息了一会儿,突然又想那个了。他把“大奶子”的大腿扳开,扑了上去。 “大奶子”含糊不清地呜了一声。 “大奶子”醒了,她幽幽地说:“史哥,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你强暴我。” “是吗?那你喊了救命没有?”史小波嘻笑着问。 “我刚想喊救命,你突然用一团纸把我嘴巴塞住了。”“大奶子”回忆道。“我把那团纸从嘴里扒出来,仔细一看,妈呀,全是百元大钞。我数了数,有好几十张呢。” “你看见百元大钞就没喊救命了吧?”史小波有点哭笑不得。 “我问你:这是真钞吗?你回答:当然是真的。于是,我把那团钞票揣进口袋,继续喊救命。” “大奶子”笑着继续说:“这时,你又往我嘴里塞了个东西,我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一条项链。还是一条金灿灿的项链呢,又粗又长,就象一条绳索一样。我问你:这是真金的吗?你回答:当然是真金的。” “你又把项链揣进口袋了?”史小波心想:妈的,这娘们想钱想礼物想疯了,连做梦都掂记着。 “我把项链挂到脖子上,然后,对你说:只许强暴一次。”“大奶子”呵呵笑了起来。“史哥,你是不是觉得我 很爱钱呀?只要有了钱,就心甘情愿让你强暴了。” “嘿嘿,我是君子,怎么会强暴女人呢。”史小波想:给我两个胆,我也不敢干坏事呀。 “我才不信呢。你要是君子,就不会搞我了。”“大奶子”想:君子一定很正派,怎么会打野食呢?“大奶子”抬头瞧了瞧自己和史小波的裸体,嘻嘻笑了起来。 “妹子,你笑什么?” “我笑咱俩是一对狗男女。”“大奶子”幽幽地问:“史哥,为什么把搞破鞋的男女叫狗男女呢?” “这个……”史小波一时也回答不出来。他想:这个问题得请教一下易文墨,他学问深,应该知道。 “史哥,我觉得是不是狗狗比较骚,公狗母狗碰到一起就乱搞,所以,就把男女在一起鬼混叫狗男女了。”“大奶子”嘻嘻笑着说。 史小波一想:确实有那么点意思。不过,把自己称作狗男女,总觉得有点不堪。于是,史小波说:“是不是有些人没本事搞,就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想搞,能搞不到么?”“大奶子”想了想,又说:“史哥,你说得也有理。就拿我老公来说,他要想到外面搞女人,恐怕就不行。” “你老公很丑吗?”史小波问。 “有点丑吧,也没啥本事。”“大奶子”瞥瞥嘴。“就是有点邪劲,如果有人惹了他,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好在你离婚了,否则,招惹了你老公,我可就 麻烦了。”史小波想:这两万元钱花得值,不然,招惹了“大奶子”的老公,说不定还有杀身之祸呢。 “史哥,上午我跟老公离婚时,他不停地问我,是不是外面有了野男人。”“大奶子”话中有话地说。 “那你怎么回答?”史小波有点紧张了。 “我没那么傻,怎么会承认有了野男人呢。”“大奶子”瞅了一眼史小波。“我对他说:一辈子不会再嫁人了。我老公半信半疑,好象有点怀疑我。” “你老公不会盯你的梢吧?”史小波觉得有点不安。 “他盯我的梢,就让他盯好了。我俩反正已经离婚了,现在,我和他没一点关系了。我想跟谁睡觉,就跟谁睡觉。”“大奶子”满不在乎地说。 “妹子,你最近一段时间,还是谨慎点好。千万别让你前夫知道咱俩的关系。过个一年半载,就算他知道了,也没啥关系了。”史小波交代道。 “史哥,您放心。我前夫再怎么问,我也不会把您卖出去的。”“大奶子”抚摸着史小波的胸脯,柔柔地说:“现在,我已经是您的情人了,当然要替您考虑嘛。” “妹子,你真好。”史小波把“大奶子”拥进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 正当俩人缠绵时,突然有人敲门。 史小波吓得一惊:“谁敲门?” “大奶子”淡淡地说:“别理它,让他敲。” 门外,仍不停地敲门。 史小波惊慌地问:“谁?” 外面一 个男人回答:“服务员,检查卫生间下水。” 史小波不耐烦地说:“现在检查什么下水,扯淡!” 外面急促地说:“楼下客人反映漏水,我们要检查一下。” “妈的,真操蛋。这个时候检查水管子。”史小波一面穿衣服,一面对“大奶子”说:“你睡着别动,我去看看。” 史小波匆匆穿上内衣,跑去开了门。一个矮小的男人闯了进来。他返身关上房门,冲进了房间。 第247章 又被敲诈一万元 “好呀,我就知道你在外面有了野男人,果然不出我所料。哼!看你还有什么话说。”那矮个子男人,一把掀开被子。 “大奶子”光着身子,惊慌失措蹦下床,躲到史小波的身后。 矮个子男人拿着手机,一通拍照后,洋洋得意地说:“好了,证据都保存在手机里了。” 史小波一看,就知道矮个子男人是“大奶子”的前夫,他知道坏事了。 “你…你要干什么?你…你俩已经离婚了,她…她自由了……”史小波张口结舌地说。 “你说得没错,我前妻自由了。不过,请问:你自由了没有?”矮个子男人狞笑着问。 “我…你管不着。”史小波强硬地说。 “我管不着,不过,你老婆恐怕就管得着了吧?”矮个子男人晃了晃手机。“如果你老婆看了手机里面的照片,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我估计会跳起脚来跟你闹。” “你…你这是敲诈!”史小波气急败坏地说。 “敲诈?好呀,你快报警嘛。让警察来处理!”矮个子男人说着,开始拨号码:“你不报警,我可要报警了。” “你…你别报警,有话好说。”史小波一下子瘫软了。他知道:自己已经被抓住了把柄。如果此事让老婆李梅知道了,那就彻底完蛋了!此时,他知道,自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那就是:拿钱来消灾。史小波最信奉的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你不让报警,那好,咱 俩坐下谈谈。”“眯眯眼”拖过一张椅子,神气活现地坐下来。 史小波尴尬地穿上外衣,嗫嚅着说:“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还用问吗?你勾搭我老婆,让她跟我离婚,破坏了我的家庭。至少,你得弥补我的损失。”“眯眯眼”开门见山地说。 “你想要多少钱?开个价吧。”史小波悬着的心放下来了,只要一提“钱”字,那就好办了。 “好,你直爽,我也不喜欢粘糊,这个数。”“眯眯眼”伸出两个手指头。 “两千元?”史小波故意往少里说。 “两千元,你打发要饭的呀。我告诉你:两万元,少一分钱也不行。”“眯眯眼”气呼呼地说。 “两万元?太多了吧。你老婆才从我这里拿走两万元,付给你赔偿费。现在,你开口又是两万元,我到哪儿去筹这笔钱呀。”史小波两手一摊,为难地说。 “你拿不出两万元,那好,我找你老婆要去。s。 好看在线>”“眯眯眼”气势汹汹地威胁道。 “别,好商量嘛。就是买菜,也得讨价还价吧。况且,咱俩谈的是大钱,哪有一口价的道理。”史小波觉得,既然“眯眯眼”开口就抛出两万元的价码,那么,应该还有还价的余地。 “我不是卖菜的,没价可还。你要干,就痛痛快快掏两万元钱出来,咱俩的恩怨一笔勾销。你要不干,我就找你老婆去,我想,她应该愿意掏这两万元钱。”“眯眯 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史小波,心想:你捏在我的手里,还不老实一点。 “你要真找我老婆,她一分钱也不会给你。其后果是:你一分钱也得不到,我和老婆也得离婚。咱俩谁都没好果子吃,何苦来呢。你是聪明人,不至于干吃亏不讨好的事情吧。”史小波点拨道。 “我就不相信,你一个大老板,连两万元钱都掏不出来。”“眯眯眼”瞪着史小波说。 “我老婆厉害,把钱管得死死的。我今天拿给你老婆的两万元钱,是我攒了一年的私房钱。”史小波叫穷道。 “那照你这么说,你连一分钱也拿不出来了?”“眯眯眼”恼怒地问。 “那也不是,虽说我手里没钱,但可以少量地找朋友借一点。”史小波试探着问:“你看,一万元怎么样?” “一万元?”“眯眯眼”有点不甘心,但又见史小波实在掏不出两万元,便有点动心了。 “大奶子”终于开腔了:“我说呀,一万元就行了。人家史哥赚钱也不容易,再说了,也不是他勾引我,是我引诱他。” “你还有脸说,都给我戴绿帽子了。”“眯眯眼”恼火地说。 “我申明:我今天下午才跟你前妻有一腿,所以,我可没给你戴绿帽子。”史小波急忙申明道。 “上午下午有什么区别?”“眯眯眼”恶狠狠地瞪着史小波。 “上午下午区别大着呢。上午,你和她还是夫妻,我要和她有一腿 ,就给你戴了绿帽子。但下午就不同了,你俩已经离婚了,谈不上戴什么绿帽子了。”史小波辩驳道。 “说是这么说,但她毕竟曾经是我老婆,所以,你跟她有一腿,对我起码是不够意思吧。”“眯眯眼”拿小眼睛横着史小波说。 史小波瞧着“眯眯眼”的那一对小眼睛,心想:妈的,都看不出来他眼睛是睁着,还是闭着,真象个“一线天”。 “让史哥给你一万元,你俩就两清了。”“大奶子”催促道。她担心事情拖久了,会夜长梦多。这事儿再怎么说,也带点敲诈的味道。 “好吧,我就退一步,一万元就一万元。不过,我现在就要。”“眯眯眼”终于退了一步。 “我想点办法吧。”史小波的银行卡里真没钱了。他想了想,给易文墨拨了个电话。“老哥,我想找你商量个事儿。” “什么事儿,你说吧。”易文墨突然接到史小波的电话,听口气,似乎遇到了十分为难的事情。 “你帮我筹一万元钱,我马上就要。”史小波说。 “要一万元钱,还马上要。你这么急着要钱,难道是被人劫持了?”易文墨半开玩笑地说。 “老哥,我急着要一万元钱,不是开玩笑的。”史小波有点哭笑不得。“行,我马上到银行去取。怎么给你?”易文墨问。“麻烦老哥再跑一趟,送到xxx酒店xxx号房间来。”史小波丧气地说。 “送到酒店来 ?老弟,你出了什么事儿?”易文墨觉得有点不对头,急忙问道。“老哥,我没出什么事儿,你千万别把事情搞复杂了。你取一万元钱,送来就行了,千万别节外生枝呀。”史小波再三交代道。 第248章 眯眯眼见好就收 易文墨挂了电话,他越想越不对头。史小波突然要一万元钱,而且要求送到酒店去。显而易见,史小波已经没有行动自由了。 史小波到酒店干什么?必定是去包房。这么一想:易文墨豁然开朗了。显然,史小波是到酒店包房搞女人,被女人的丈夫堵在酒店。索要一万元钱,是为了摆平这个事儿。 一般来说,遇到这个事儿,只要谈到钱,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付了钱,事情就算摆平了。不过,万一事情没那么简单呢? 易文墨思来想去,决定把陈侦探喊来,和他商量一下对策。陈侦探毕竟是在红黑道上混过的人,什么世面都见过。再说了,陈侦探也有一身武艺,万一碰到什么紧急状况,还能对付一下。 易文墨急忙给陈侦探打了个电话,他简单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陈侦探说:“老弟,你分析得很对。我和你的看法一致,史小波肯定是遇到了麻烦,我想,只要把钱送过去,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易文墨说:“陈侦探,您能不能陪我去一趟,我担心会遇到什么大麻烦。”陈侦探一口就答应了:“好,我二十分钟内就可以赶到xxx酒店,咱俩就在酒店门口碰头吧。”果然,十五分钟后,陈侦探就到了xxx酒店。 易文墨和陈侦探进了酒店,找到客房,敲了敲房门。 史小波来开了门。 “老弟,你没事吧?”易文墨焦急地问。 史小波一见有个陌生人陪着易文墨,紧张地问:“你…你是谁?” 易文墨说:“他是我的朋友,陪我一起来的。”说着,易文墨就要进房间去。 史小波用手一拦:“老哥,您回去吧。” “怎么?你不请我进去坐坐?”易文墨探头朝房间里瞅瞅。但有走廊隔着,看不到房间里的情况。 “老哥,我没事,您走吧。”史小波挡住道,不让易文墨进去。他不想把问题搞得太复杂了,他知道,“眯眯眼”也就是想要点钱,只要钱一到手,屁事就没有了。 “真没事儿?”易文墨不放心地问。 “真没事儿。”史小波苦笑了一下,用手掂了掂钱:“有了它,啥事也没有了。” “唉!老弟呀,我也不想多说了。这样吧,有事儿,再给我打电话。”易文墨说完,和陈侦探转身走了。 在酒店门口,易文墨对陈侦探说:“咱俩到对门那家饭店去坐坐,我还是有点不放心。等史小波出来了,咱俩再找他问问。” 易文墨和陈侦探到对面饭店,点了四个菜,一边慢慢吃着,一边观察着酒店的动静。 史小波拿着一万元钱进了房间,他把钱递给“眯眯眼”,说:“你点点。”“眯眯眼”笑眯眯地接过钱,刚想点一下数,“大奶子”不耐烦地说:“人家刚从银行取出来的,封条都没拆,你点个屁呀,还不拿了快走。”“眯眯眼”一听,赶忙把钱揣进口袋,对 史小波扬扬手:“ok!我走了。” 史小波赶忙说:“咱俩可是两清了,今后,谁也别找谁的麻烦。” “对,两清了,我老婆,不,我前妻,你想怎么搞都行,我一概不过问了。”“眯眯眼”笑眯眯地点着头。 临出门时,“眯眯眼”转过身,小声威胁道:“你和我前妻玩玩可以,但不许和她结婚。否则,我会要了你的命!” 史小波望着“眯眯眼”的背影,心想:妈的,你跟老婆都离婚了,还管个球呀。我呀,就是跟你前妻玩玩,她想跟我结婚,我还不干呢。 “大奶子”搂住史小波的脖子:“史哥,让您受惊了,真对不起您呀。” 史小波皱着眉头说:“他怎么会知道咱俩在这个酒店呢?” “他呀,肯定是跟踪我了。我也没想到,他这个呆瓜还有这一手。唉!只怪我太小瞧他了。”“大奶子”丧气地说。 “我也估计是跟踪你了,否则,他不会摸到酒店来。”史小波觉得太倒霉了。妈的,上午刚花了两万元钱,下午,一万元钱又打水漂了。 “史哥,都是我对不起您呀,让您又破费了一万元钱。要不,项链我就不要了,免得让您又花钱。”“大奶子”体贴地说。 “那怎么行呢,我承诺过的,项链一定得买,还要买条好点的。”史小波不好意思在女人面前食言。 “史哥,您对我的心意我领了,项链就真的别买了。”“大奶子”也 不想把史小波逼得太狠了。她觉得:一下子敲了史小波三万元,太划算了。俗话说:见好就收。 “妹子,你这么漂亮的脖子,不能光着。没根项链,太对不起脖子了。”史小波突然想通了。不就是三万元钱么,钱花了,可以再赚的。他把“大奶子”搂在怀里:“小宝贝,你这么替我着想,真让我感动。” “史哥,我是您的女人了,当然要替您着想呀。”“大奶子”亲热地吻了一下史小波的脸蛋。 史小波受了一场惊吓,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突然,他感觉到小家伙又硬了。史小波想:堤外损失堤内补,老子得好好过个瘾,不能便宜了这个女人,好歹她是花了三万大洋弄到手的。 史小波把“大奶子”抱在怀里,一个劲地揉捏起来。 “史哥,您真会伺候女人,难怪老板娘对您另眼相看呢。” “老板娘怎么对我另眼相看了?”史小波一楞。 “史哥,您每次来,老板娘看您的眼神都不一样,有点色迷迷地样子。还有,每次您跑到吧台里,跟老板娘嘀嘀咕咕地,她的神情都很幸福。”“大奶子”酸溜溜地说。 “妹子,我跟老板娘没啥,她嘛,想做我的生意,自然对我客气一点,仅此罢了。”史小波辩解道。 “史哥,您跟老板娘真的没一腿?”“大奶子”问。 “真没一腿。妹子,你想想,她老公也在餐馆里,我敢跟她有一腿吗?” “ 那您不能跟老板娘到酒店包房呀,就象我俩一样。”“老板娘忙得团团转,只顾着做生意赚钱,哪有精力搞外遇呀。另外,我看老板娘身体也不怎么样,恐怕也没啥性欲。”史小波故意贬低老板娘。他知道,女人一般都爱吃醋。 第249章 永不分手的承诺 “是吗?”“大奶子”不再追问了,她想:是啊,老板娘只顾着赚钱,即使对史哥好点,也只是想赚他的钱而已。 “妹子,来,躺到我肚子上。”史小波又想玩个新花样了。 “大奶子”顺从地趴到史小波的身上。“史哥,我听说,男人和女人玩个七年,就会玩腻的。” “你听谁说的,纯粹胡说八道。” “好象是一位情感专家说的,叫什么七年之庠。史哥,你和我不会过了七年就分手吧。” “大奶子”虽然跟老公是假离婚,但是,她还是想跟史小波一直好下去。原来,只是想从史小波这里搞点钱,现在,她还想从史小波这里得到爱爱。今天,“大奶子”第一次尝到了爱爱的甜蜜。她觉得:这辈子只能从史小波这里尝到这种甜蜜的爱爱了。 “不会的。我告诉你:这些专家都是混饭吃的,故意说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来提高自己的知名度。其实,全是屁话连篇。”史小波对专家素来瞧不起。 “史哥,您能给我一个承诺吗?”“大奶子”突然说。 “什么承诺?”史小波紧张起来。他最怕女人跟她来真格的,动不动就要结婚。 “就是别跟我分手的承诺。”“大奶子”恳求道。 “不分手?什么意思。”史小波有点不明白。 “不分手,就是永远做你的情人嘛,连这都不懂。”“大奶子”嗔怪道。 “这个承诺呀。”史小波悬着的心放 了下来。说实话,他还怕“大奶子”有朝一日和他分手呢。 史小波对“大奶子”还比较满意,她乳房大玫瑰花大,算得上是个尤物。而且,她的性欲也非常强,完全可以满足史小波的性需求。虽然,他拿出了三万元钱,但是,只要“大奶子”以后不再找他要大钱,那还是不错的。 “这个承诺我可以给你,你听着:我史小波一辈子不跟你分手,一辈子做你的情人,如果违反承诺,天打雷劈!”史小波信誓旦旦地说。 “好,史哥,你一定要记住说过的话哟。”“大奶子”十分高兴。 “妹子,我给你承诺了,你能不能也给我一个承诺呀?”史小波请求道。 “史哥,当然可以了。我这辈子跟定您了,永远做您的情人。”“大奶子”斩钉截铁地承诺道。 “好,现在,咱俩互相承诺了,彼此都要遵守这个承诺。” “史哥,假若您不遵守这个承诺怎么办呢?”“大奶子”不放心地问。 “这个……”史小波一时语塞。 “史哥,这样吧,如果谁不遵守这个承诺,就补偿对方五万元钱。你说好不好?”“大奶子”建议道。 “嗯,行,这个办法好。”史小波想:对于他来说,补偿五万元钱,只是小菜一喋。但对于“大奶子”来说,五万元就是个天文数字了。所以,这个赔偿办法,只能对“大奶子”有约束力。 “史哥,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 如果您违反了承诺,又不拿钱赔偿,那我就会找您老婆去要的。”“大奶子”阴冷冷地说。 “妹子,我要是违反了承诺,又不愿拿钱赔偿,你把我杀了,我都没二话可说。”史小波想:我凭什么要违反承诺,多一个情人,总比少一个情人好。 “史哥,咱俩拉个勾。”“大奶子”伸出手。 史小波笑了,这种小孩子玩的把戏,好笑得很哟。不过,他还是郑重地伸出手,和“大奶子”拉了拉。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史小波和“大奶子”在床上缠绵了半天,也有点累了。 史小波说:“妹子,不早了,咱俩出去吃晚饭吧。” “大奶子”说:“我被您折腾了一下午,肚子早就饿了。史哥,我跟老板娘请了假,今晚就不到餐馆去了。等会儿吃了晚饭,咱俩再回酒店来,我还想和您搞一次。” 史小波摇摇头说:“吃了晚饭,我就得回家去了。我老婆今晚不上夜班,我要不回去,她会起疑心的哟。妹子,咱俩要想常来常往,就得细水长流,你懂得这个道理吧?” “好吧,史哥,我懂。只有不让你老婆发现我俩的事儿,我俩才能永远在一起,对吧?” “你真是个聪明的妹子。走吧,吃了晚饭,你也早点回家去。今天下午让你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史小波体贴地说。 “是呀,您让人家趴到浴盆里,把人家累死了。人家刚眯一会儿,您又 搞人家。幸亏我身体棒,要换了别的女人,早被您折腾得哭爹喊娘了。”“大奶子”不满地说。 “哎呀,今天妹子辛苦了。明天,我带你去买项链,挑根贵点的。”史小波一面穿衣服,一面在“大奶子”的屁股上揪了一把。 “史哥,您今天破费了三万元钱,明天再给我买项链,少说也得三五千元钱吧。史哥,您在我身上花了这么多的钱,不会后悔吧?”“大奶子”问。 “能得到妹子,我花再多的钱也舍得呀。妹子,我这辈子还没享受过这么大的乳房,这么大的玫瑰花呢,嘻嘻。这可是拿钱也买不来的哟。”史小波想:原以为她只是乳房大点,没想到玫瑰花也那么大。这女人呀,一个人一个样,味道简直是千差万别呀。 “史哥不后悔就好。您对我好,我也会对您好的。”“大奶子”说的是真心话。虽然她和老公设了个局,讹诈了史小波三万元钱。但是,“大奶子”并没有恶意,纯粹是为了敲两个钱。谁让她老公穷呢,连个孩子都不敢生。手里有了钱,得赶紧生个孩子了。“大奶子”想:我若怀孕了,怎么跟史小波说呢?她边穿衣服边想,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对了,我就说是史小波的小孩。这样,就不用跟他做别的解释了。一切都顺理成章,说不定还能再从史小波手里弄点钱。又一想:若说是史小波的小孩,他肯定会做 亲子鉴定。一做亲子鉴定,纸就包不住火了。 第250章 有钱能让鬼推磨 “大奶子”再一想:干吗要替老公生小孩呢?干脆就跟史小波生一个。这样,永远也不会有任何破绽了。自己的老公是个马大哈,决不会想出亲子鉴定这一招。再说了,就算是天机泄露,大了不得和老公真离婚。对了,我和老公不复婚就行了嘛。 想到这里,“大奶子”异常兴奋,她猛地一把抱住史小波,喃喃地说:“史哥,我…我爱死你了!” 史小波猛地被“大奶子”一抱,吓了一跳。他问:“妹子,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大奶子”神秘地说:“史哥,我有一个计划,了不起的计划。” 史小波好奇地问:“什么计划?说给我听听。” “大奶子”摇摇头:“我现在还不能告诉您,等到时机成熟了,自然会告诉您的。” “妹子,你搞得神秘兮兮的,好象是军事秘密一样。”史小波觉得“大奶子”有时难以捉摸,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 “史哥,这个计划是咱俩的。”“大奶子”想:等什么时候怀上了小孩,再对史小波说。 “好。”史小波随便应付着。他觉得:一个乡下妹子,啥也不懂,只能发泄一下性欲。 史小波和“大奶子”出了酒店,一看,对面就有家饭馆。史小波说:“就到对面吃点吧,这家饭馆我吃过一次,还不错。” 史小波和“大奶子”一进饭馆,就看见了易文墨和陈侦探。 史小波尴尬地打着招呼:“老哥, 您在这儿吃饭呀。” 易文墨意味深长地说:“老弟,我这哪是吃饭呀,纯属地下工作者。老弟不出来,我这顿饭怕要吃到天亮了。” 史小波一听就明白了,易文墨是在担心自己。 “老哥,还有这位兄弟,让您俩辛苦了。这么着,我来买单。”史小波豪爽地说。 易文墨笑着说:“早知道老弟买单,我就多点几个菜。” 史小波连忙说:“老哥,现在点也来得及嘛。”他招呼着饭馆的服务员:“来,把菜谱拿来。” 易文墨摆摆手:“老弟,我俩已经吃了一个多时辰了,早就吃饱了。你平安出来了,我们也就放心了。”说着,易文墨和陈侦探都站了起来。 “老哥,还有这位大哥,一并谢谢了。过几天,我请客,请两位大哥赏光。”史小波讪讪地说。 易文墨瞧了一眼“大奶子”,小声问:“这不是“一家人”餐馆的服务员吗?” 史小波尴尬地点点头。 易文墨把史小波拉到一边,悄声问:“是不是她老公找你麻烦了?” 史小波瞅了“大奶子”一眼,回答道:“她和老公离婚了,但她老公索要赔偿费,也就一万元钱。” 易文墨劝说道:“老弟,千万别给自己惹麻烦呀。既然她跟老公扯不清,你还是离她远点好。” “唉,现在总算扯清了,以后不会有麻烦了。妈的,算老子倒霉,没一点桃花运。”史小波摇着头。 “你怎么又跟服务员勾 搭上了?”易文墨问。 “唉!一家人的老板把老板娘盯着太紧,不让我近身。老板娘就帮我牵了个线,让我跟她来往。” “是老板娘给你牵的线?”易文墨心里有数了。 “是啊,老板娘的意思是她不便跟我来往了,就介绍个女人给我泄火。”史小波笑着说:“这个女人很独特,乳房大玫瑰花大,真是个尤物。不瞒老哥,我一下午搞了她三次。” “再大,还不是那个味儿。”易文墨不以为然。 “老哥,我跟你说,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我打个比方说吧:那个罗卜,你切成块切成丝切成丁,炒出来的味道就截然不一样。还有,蒸煮炸炖,味道区别就更大了。老哥,你老婆和二丫的味道能一样吗?”史小波嘻笑着说。 “老弟,不管怎么说,玩女人不能惹麻烦,有些麻烦很难解决的。你老婆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一旦她知道你有外遇,后果不堪设想呀。”易文墨告诫道。 “唉,我就是怕让李梅知道了,才拿钱摆平这个事儿呀。” “老弟,有些事情是拿钱也摆不平的。”易文墨望着史小波,心想:你呀,一点也不吸取教训,你玩了那么多女人,哪一个都跟你不长久,原因就是你老是拿钱来玩女人。 玩女人,没钱不行,但没感情更不行呀。易文墨几次都想把这个道理说给史小波听,但他估摸着史小波不一定听得进去。 所以,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拿钱摆不平的事情不多,至少,我还没遇到过。”史小波嘻笑着说。 易文墨摇了摇头,他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唉,看来,史小波永远也不会明白这个道理了:钱不是万能的,甚至连百能就达不到。 “老哥,让你辛苦了,也让你替我担惊受怕了。改日,我请您和那位老兄吃顿饭。”史小波说。 “老弟,别动不动就请吃饭,好象人家没饭吃似的。”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 “老哥,我的意思是大家坐在一起唠唠,不是说吃顿饭就算感谢了。”史小波见易文墨不高兴,连忙解释道。 “好了,你好自为之吧,我得回家去了。”易文墨突然想起来,今天是他母亲的忌日。“我真是不孝呀,差点把母亲的忌日忘记了,该死!”易文墨在心里骂道。 告别了史小波和陈侦探,易文墨到花店买了一大束菊花,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墓地。 天完全黑了,墓地里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 易文墨摸到了母亲的墓碑前,他把菊花竖到墓碑上,低声对母亲说:“妈,我来看您了。儿子不孝,差点把您的忌日忘了,请您原谅!妈,我过得很好,老婆怀孕了,过几个月您就有孙子孙女了。妈,我现在很幸福,不但有老婆心疼,还有小姨子心疼。妈,我现在走桃花运了……” 易文墨想:如果母亲在世,知道自己有好几个 情人,不知道会不会骂自己。 易文墨正想着,突然,发现有一个人影晃了过来。易文墨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心惊胆战地想:难道是鬼?易文墨仔细盯着那个人影,发现他竟然朝自己走来。易文墨想跑,但腿好象被人用钉子钉在地上了,一动也不能动。他浑身哆嗦着,眼睁睁地瞧着那人渐渐走近。 第251章 姐夫寻找亲妹妹 那人影走到离易文墨二三十米时,易文墨终于认出来了,原来那人是他的舅舅。 易文墨笑了,这不是自己吓唬自己吗,世界上哪来的鬼呀。 “舅舅!”易文墨欣喜地喊。 “是文墨呀,我早就预感到是你,你妈就只有你和我这两个亲人了。不然,这么晚,谁还会到这儿来。”舅舅悲伤地说。 “舅舅,我白天太忙,只好晚上来看望一下母亲。”易文墨解释道。 “文墨,你是个孝子呀。要不是你精心护理,你妈恐怕早几年就走了。”舅舅怜爱地瞅着易文墨。 易文墨的舅舅也拿了一束菊花。 易文墨接过舅舅手里的菊花,轻轻放到墓碑前。“妈,舅舅来看望您了!” “文墨,你现在过得好,你妈在九泉之下也能闭上眼睛了。”舅舅欣慰地说 “是啊,我刚才对妈说了,就是想让她别掂记着我。” 易文墨和舅舅在墓前肃立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墓地,俩人边走边唠。 “舅舅,我妈我和爸当初为什么要离婚呀?”易文墨疑惑地问。 易文墨一岁时,他的父母亲就离婚了。这么多年来,母亲从没透露过一句离婚的原因。s。 好看在线>易文墨长大后,多次追问过母亲,每次,母亲都淡淡地回答:“我和你父亲性格不和。” 易文墨对母亲的话半信半疑,他隐隐约约地感到:父母离婚必有难以启齿的原因。现在母亲已经去世了,应该可以说出真相了。易文墨想 :知道父母离婚真相的恐怕只有舅舅了。 “文墨,你父母性格不和,经常吵架,所以就离婚了。”舅舅和母亲说的如出一辙。 “舅舅,我总觉得父母离婚是个谜,我想破解这个谜。”易文墨幽幽地说。 “你父母离婚,算什么谜。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再追究也没啥意义。”舅舅说。 “舅舅,听说我父亲后来又娶了个妻子?”易文墨问。 “是呀,你父亲和你母亲离婚后,第二年就又娶了个老婆。”舅舅叹了一口气。“可怜你妈呀,守着你,孤苦伶仃地生活了半辈子。” “舅舅,听说我父亲和这个老婆生了个女儿。”有一次母亲打电话时,易文墨无意中听母亲提过。不过,没听清楚。 “是啊,我也听说了,详细情况就不清楚了。”舅舅说。 “舅舅,我父亲去世时,听说来找过我?”易文墨提起父亲,不免有点心酸。因为,他从来没见过父亲一面。 “你七岁时,你父亲就患癌症去世了。去世前,听说到学校去看过你。但是,他那时的模样已经很憔悴了,怕吓着你,你远远地看了几眼。”舅舅叹了一口气。“你父亲毕竟和你生活过一年嘛,多少还有点感情。俗话说:父子连心嘛。” “舅舅,我父亲的妻子还在吗?” “听说也去世了。”舅舅神色有些暗然。 “那我父亲的女儿在哪里?”易文墨曾经追问过母亲,他这个妹妹在哪儿, 但母亲一直推说从没联系过。 “这个,恐怕谁也不知道了。”舅舅说。“文墨,你想找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舅舅,您知道,我就一个人,挺孤单的,既然有个妹妹,当然想找到她。况且,她也没有父母亲,一定也会感到孤单。不管怎么说,我和她是有血缘关系的。”易文墨充满渴望地说。 “你要找这个妹妹,难呀。你母亲和你父亲离婚后,就从来没有一点来往了。所以,你父亲那边的情况,我们是一无所知呀。事隔二三十年了,在茫茫人海中,到哪儿去找呀。”舅舅叹了一口气。 “就算是大海捞针,我也要试着捞一回。”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 “文墨,这事儿慢慢来吧。能找到更好,找不到也别太失望了。你现在建立家庭了,也不会感到孤单嘛。”舅舅劝说道。 “舅舅,您也帮我打听着点,如果有什么蛛丝马迹,就赶紧告诉我。” “好,文墨,舅舅也帮你留意着点。”舅舅答应道。 晚上,易文墨翻来复去睡不着,他想:怎样去寻找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呢?想了半天,一点头绪也没有。 陆二丫被易文墨弄醒了。她问道:“姐夫,您今晚怎么了,不舒服吗?” 陆二丫用手在易文墨额头上摸了一下。“还好呀,不热。” “我心里有事儿。”易文墨幽幽地说。 “有什么事儿,别憋在心里,说出来。”陆二丫说。 易文墨 把想寻找妹妹的事情说了一遍。 陆二丫好奇地问:“姐夫,您什么时候知道有这个妹妹的?” “在母亲瘫痪的那几年里,有一次,我母亲跟舅舅打电话,无意中说出来,被我偷听到了。”易文墨回忆道。 “那你怎么现在才想起找这个妹妹呀?”陆二丫觉得很奇怪。 “我母亲在世时,我不能找呀,怕刺激了母亲嘛。我母亲一去世,我忙着处理个人问题,也顾不上这个事儿了。今天,我到墓地去给母亲扫墓,突然又想起了这个事儿。我好象觉得:这个妹妹就在附近,离我很近很近。”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 “姐夫,天下这么大,人这么多,您又一点线索也没有,从何找起呀?我看,这事儿得慢慢来,能找到更好,如果实在找不到,您也别太失望了。”陆二丫宽慰道。 “二丫,我舅舅也是这么说的。劝我别急,慢慢找。” “姐夫,你不是认识那个陈侦探吗?请他帮忙找找,也许他有办法呢。”陆二丫提议道。 “哎呀,我怎么把陈侦探给忘了,真是个呆瓜。二丫,幸亏你提醒了我。请陈侦探帮忙,是最有希望的一条路了。听说陈侦探在公安部门有熟人,他可以通过查户籍的办法去寻找。”易文墨兴奋地说。 “姐夫,即使找陈侦探帮忙,您也别抱太大的希望了。毕竟事隔这么多年,不容易找呀。”陆二丫担心一旦找不到,易文墨 会承受不了这个打击。 “二丫,你说得对,死马当做活马医吧。”易文墨又叹了一口气。“即使找不到,我也不遗憾。现在,我有老婆,还有你,三丫四丫,你们都是我妹妹。”“姐夫,您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陆二丫依偎在易文墨怀里:“姐夫,我永远是您的妹妹。” 第252章 竟然长得象小姨 下午,易文墨没课,他约陈侦探到茶馆一聚。 陈侦探一落座,就开门见山地问:“易老弟,有事儿直说,这几天,我正在办一件案子。” 易文墨见陈侦探很忙,也就不再客套了。 他开门见山地说:“陈老哥,我想请您帮个忙,帮我寻找同父异母的妹妹。”易文墨把情况简明扼要地对陈侦探说了。 易文墨掏出父母亲的离婚证和一张小纸条,纸条上写着一个地址。 “陈老哥,我能提供给您的只有这两个线索:我父亲的姓名和原来我家的住址。” 陈侦探一言不发,他看了看离婚证和小纸条。沉思了半响,说道:“易老弟,时间隔着太久了。那个年代又没有电子档案,派出所也变迁得厉害,要凭这一点点线索寻找你妹妹,很难呀。” 易文墨听陈侦探这么一说,一下子凉了半截,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不过,也不是没有希望。这样吧,等我这一阵子忙完了,下功夫帮你找找。我看呀,恐怕要到废纸堆里去翻资料了。依我的经验,你这个妹妹找到的希望只有百分之五十。”陈侦探说。 “唉,陈老哥,这事儿让您费心了。您要是找不到,就一点指望也没有了。” 易文墨心想:既然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说明并没绝望。不管怎么说,一个大活人,难道就找不到? “好在我还有几个哥儿们在公安系统,有的还掌着实权,凭这些关系,还能 动用一下警方的力量,否则,只能干瞪眼了。” 陈侦探瞅了易文墨一眼:“你寻找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有何意义呢?你俩从小也没生活在一起,就算是找到了,恐怕也很难亲密起来了。” “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记挂着这个妹妹。也许是我太孤单的缘故吧。我总是想:不管怎么说,我和她流着同一个父亲的血,应该还是有天然的感情。”易文墨苦笑着回答。 “我见过不少寻亲的,费了老鼻子劲,才找到了亲人。但一旦见了面,都觉得很陌生,似乎中间隔着一堵墙。”陈侦探的意思很明显,请易文墨再考虑一下,有没有必要寻找这个素未谋面的妹妹。 “陈老哥,如果实在找不到,我也就死了这条心。不然,我怕到老了,突然想起这个事情,会后悔的。”易文墨说。 “那好吧,易老弟,你别急,我慢慢替你找,等找到了,我会通知你。”陈侦探说完,看了看手表,站了起来:“我马上还有个跟踪的任务。”他望着易文墨笑了笑:“这个盯梢对象没你狡猾,嘿嘿。” “陈老哥,您跟我相处久了,就会知道的,其实,我是个傻傻的人。”易文墨笑着说。 “易老弟,你还傻?我这辈子,也就是被你耍过。”陈侦探笑着补充了一句:“咱俩呀,典型的不打不成交。” “陈老哥,幸亏碰到了您,否则,我找妹妹只能是一个梦 想了。”易文墨心想:也幸亏我这个人没把事情做绝,这事儿若放到别人身上,十有八九会成仇人。 “你别说早了,能不能找到你妹妹,我一点把握也没有。”陈侦探想了想,要找易文墨的妹妹,恐怕得费大气力了。 刚告别了陈侦探,陆大丫的电话就来了。“文墨,你今晚早点下班,顺便把菜场买一条桂鱼,再称一斤熟牛肉。” “晚上有客人?”易文墨觉得奇怪,怎么突然要买这买那的。 “你说对了,今晚,燕妹要给我送药,我让她过来吃晚饭。”陆大丫兴奋地说。 易文墨哦了一声,近一个月,他和张燕连一面都没见过。因为,张燕的舅舅患了重病,这个舅舅一辈子打单身,所以,没个子女照顾。张燕白天上班,晚上要赶到舅舅家,忙得团团转。 易文墨买好桂鱼牛肉,还没进家门,就听见家里热闹非凡,就象过年似的。一进家门,嗬,满满一屋子人。不但张燕来了,三丫四丫也来了。 “张护士长,您来了。”易文墨礼貌地打招呼。他仔细瞧了瞧张燕,瘦了一圈。唉,看来,这一个月让张燕吃苦了。 “易老师,您好。”张燕也客气地说。 “文墨,你有病呀,怎么还喊燕妹是护士长。难道你不知道,她现在是我妹妹了。”陆大丫不高兴地责备道。 “嘿嘿,喊顺口了,一下子变不过来。”易文墨讪讪地说。“燕妹,你来 了。”易文墨改口说道。 “这就对了,文墨,你以后不能和燕妹见外了,她跟二丫三丫四丫一样,都是你的小姨子了。”陆大丫强调道。 “好,我知道了,燕妹也是我的小姨子了。”易文墨笑着说。 陆二丫接过易文墨手中的桂鱼和牛肉,进了厨房。 陆二丫手脚麻利,没多大一会儿,一桌丰盛的菜肴就做好了。张燕望着满满一桌子菜肴,夸奖道:“二丫,您的手真巧。这一桌子菜,光闻香就饱了。” 陆二丫嘻嘻笑着说:“燕妹,你还夸我呢。我早就听大姐说了,您熬的汤比餐馆里都有味道。” “你俩呀,谁也别夸谁了,都是巧妇。”陆大丫笑眯眯地望着张燕和陆二丫。“你们看,二丫跟燕妹长得太象了。要是你俩穿一样的衣服,人家非把你俩当成双胞胎姐妹不可。” “是呀,你俩长得真象。”陆四丫也插嘴道。 “燕姐,你不光跟二姐长得象,跟我们四姐妹也相象。尤其是眼睛额头,纯粹是一个模子铸出来的呀。”陆三丫眯缝着眼睛,望望陆二丫,瞧瞧陆四丫,瞅瞅陆大丫,再盯着张燕一个劲地看。 易文墨也感到奇怪,张燕长得确实象陆家四姐妹。这五个女人在一起,没人不认为是五姐妹。易文墨想:难道张燕真的是陆家人? “莫非燕姐是我们陆家人,小时候被爹妈送了人。”陆三丫语出惊人。“三丫,你又说疯话 了。爹妈怎么会把小孩送人呢?”陆大丫皱着眉头训斥道。 第253章 独身是一种活法 “大姐,这可不好说。你想想:咱爹妈都是老脑筋,喜欢男孩,可惜没福气,生一个是丫头,再生一个还是丫头,一连生了好几个丫头,能不失望吗。所以,把丫头送人,应该是大概率事件。”陆三丫不理会大姐的责备,坚持自己的观点。 “大姐,我觉得送人的可能性较大。您抽时间找爹妈套套话,看究竟有没有把小孩送人。”陆四丫赞同三丫的看法。 “燕妹,你多大了?”陆大丫觉得问问也无妨。她也觉得张燕长得太象陆家人。 “我二十七岁。”张燕回答。 陆大丫算了算月份,说:“二丫跟燕妹相隔了一年零一个月。” “对呀,这个间隔时间,完全可以生一个小孩嘛。所以,我觉得不能排除燕姐是我们亲姐妹的可能性。”陆三丫似乎找到了证据,兴奋地说。 “这个嘛,我从没听说爹妈把小孩送人,隔壁左右也没人提起过呀。”陆大丫沉思着说。“如果爹妈曾经把小孩送人,这个事儿不可能捂得滴水不漏吧。” “大姐,你别忘了,咱爸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挥舞菜刀,要砍要杀的,谁敢在背后嚼咱家的舌头呀。”陆二丫说。 “爹妈就是送了小孩,也不愿承认,恐怕很难问出来。我看可以问问张奶奶,咱们几姊妹都是她接生的,送没送人,瞒不过她。可惜她八十多岁了,不知道记性好不好。”陆大丫说。 “张奶奶我熟,她 对我可好了,小时候经常给我东西吃。去年,我还特意去看望过她。”陆三丫说。“抽时间我跑一趟,去问问。如果爹妈真的把小孩送了人,她肯定知道。不过,张奶奶嘴紧,就怕她知道了不说,替爹妈保密。”陆三丫担心地说。 “三姐,你问张奶奶时,用点脑子嘛,我看,不能直杠杠地问,要转着弯问。”四丫提醒道。 “姐夫,你给出个点子嘛。怎样问张奶奶,才能让她吐露实情。”陆三丫瞅着易文墨说。 易文墨搔搔脑袋:“三丫,你尽让我出点子,你以为我是诸葛亮呀。” “姐夫,让你出点子,是瞧得起你,还摆什么谱呀。”陆三丫不满地瞪了一眼易文墨。 “好,让我想想,既然三丫瞧得起我,我不能不识抬举嘛。”易文墨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猛然一击掌:“有了,三丫,你这么办。” 陆三丫不满地说:“姐夫,有屁就放,干嘛一惊一乍的。” 易文墨嗬嗬一笑:“三丫,你就对张奶奶说,你失散多年的一个姐姐找到了。假若你爹妈真送过小孩,张奶奶又知道,那么,张奶奶一定会询问怎么找到的。只要张奶奶一吐口,就好办了。” “高!真是高!还是姐夫点子多。”陆三丫伸出大姆指。 “嗯,姐夫的这个办法不错。象张奶奶这样嘴紧的人,轻易不会说别人家的隐私。但是,既然你自己都暴露了隐私,她就不会顾 及了。”陆四丫赞同道 “我觉得爹妈把小孩送人的可能性有,但很小。三丫,你想问就问问吧。”陆大丫觉得这是多此一举,她从小到大,从没听到过一点风声。 “燕姐,你要是我们亲姐妹就好了。”陆四丫兴奋地说。 “不是又怎么了?现在,她就跟我们亲姐妹一样嘛。”陆大丫说。 “要是亲姐妹,那不是更好吗。”陆四丫把手搭在张燕的肩头,乐嗬嗬地说:“我还想再要一个亲姐姐呢。” 易文墨默默地吃着饭,他觉得张燕是陆家亲姐妹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这世界上长得象的人太多了。不能因为长得象,就断定是亲兄弟姐妹吧。不过话又说回来,天下的事,巧合的多了。若能多一个小姨子,他的艳福就更多了。 陆三丫瞧了瞧张燕:“燕姐,你回家婉转地问问父母亲,探听一下是不是亲生的。” 陆大丫瞪了陆三丫一眼:“三丫,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找抽呀。” 陆三丫奇怪地问:“大姐,我又做错了什么?” 陆大丫扭脸对张燕说:“燕妹,你现在是我妹妹了,我父母就是你父母,改日我带你去见见老人家。” 陆三丫一听便知道,张燕父母双亡了。她赶紧赔着小心说:“燕姐,对不起了,我……” “三丫妹,没关系的。我爹妈去世得早,现在几乎没什么印象了。”张燕说。 “燕妹,你爹妈早就去世了?你…你不是说把儿 子放在爹妈那儿嘛。”易文墨记得,张燕曾说过,他爹妈帮她照料着儿子。 “哦,我一直把公婆喊爸妈,喊顺口了。”张燕解释道。 “燕妹,你离婚时,儿子判给谁了?”陆大丫问。 “我前夫是五代单传,所以,公婆哀求我把儿子给前夫,开始我不愿意,后来,俩老都给我下跪了。没办法,我只能答应把儿子给了前夫。”张燕幽幽地说。 “燕姐,把小孩给前夫是对的,拖油瓶再嫁人就难了。”陆三丫说。 “我不准备再嫁人了,就一个人过挺好。”张燕有点伤感地说。 “燕妹,假若碰不到合适的男人,一个人过也不错。不过,若有看对眼的,也不能死抱着独身主义。女人呀,还是得有个男人疼呀。”陆大丫劝道。 “一个人过没什么不好,离了男人也照活,还活得快活些。”陆四丫插嘴道。 “世界上的女人要都象你这么想,人类就灭亡了。”陆大丫对陆四丫翻翻白眼。“四丫,你少向燕妹灌输独身主义思想。” “独身也是一种活法,而且是很潇洒的活法。不过,我倡导独身主义,但并不排斥要小孩。”陆四丫说。 “不结婚哪来的小孩?”陆大丫问。 “大姐,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现在时兴不结婚,但要小孩,这就叫单身妈妈。”陆四丫瞅了陆大丫一眼。 “不结婚,难道小孩从天上掉下来?”陆大丫不解地问。 “大姐,不 结婚,不等于没情人,跟情人生个小孩不就得了。”陆三丫点拨道。“大姐,你的脑袋跟不上形势了,现在的人开放得很呀。” “搞不懂这些,既然有情人,为何不结婚呢?”陆大丫实在不理解这些年青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大姐,您不懂的事儿多了,您要不赶紧换换脑筋,当心变成老古董了。”陆三丫笑着说。 第254章 姐夫竟然零智商 “我巴不得变成古董呢,前几天报上登着,一个元代的破碗卖了几千万,值钱着呢。”陆大丫翻着白眼说。 “大丫,等你变成老古董了,我出大价钱买。”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你这个穷教书匠,哪买得起古董,哼!到那时,我卖给小白脸。”陆大丫也笑嘻嘻地开起了玩笑。 “大姐,姐夫的脸够白了,不过,不是小白脸,是大白脸。”陆三丫嘻嘻哈哈地说。 “燕姐,你有爸妈的照片吗?”陆四丫突然问道。 “你看燕妹父母的照片干嘛?”陆大丫好奇地问。 “大姐,我想看看燕姐跟她爹妈长得象不象,如果不象,那就有可能不是爹妈亲生的。”陆四丫说。 “嗯,这也是个线索。燕妹,下次你来时,把你父母的照片拿来,给我们看看,好不好?”陆大丫说。 “好吧。”张燕答应道。张燕想:跟爹妈长得不象的小孩多了,即使长得不象,也不一定就不是亲生的呀。不过,既然陆家几姐妹提出来了,她也不好拒绝呀。 张燕一岁多时,父亲就去世了。所以,她对父亲一点印象也没有。七岁时,她母亲也去世了,所以,她对母亲的印象也有点模糊。父母亲去世后,姨妈把她接到新疆。可以说,张燕是在姨妈家长大的。后来,张燕考上了护士学校,就一个人回到了内地。 张燕想:如果自己不是爹妈的亲生女儿,姨妈一定知道。那么 ,爹妈去世后,姨妈就不一定会抚养自己了。张燕从小到大,从没听到过半句闲话,按说:如果她是领养的小孩,多少会听到一些议论。所以,张燕坚信:她是爹妈的亲生女儿。 陆家几姐妹似乎认定自己是她们的亲姐妹,不过凭着长相胡乱猜疑而已。当然,陆家几姐妹也是一片善意,希望她和她们有血缘关系。 “燕妹,咱们几姐妹照个相。”陆大丫提议道。 “好,这个主意好。”陆三丫赞同道。 “文墨,快去把相机拿来,给我们五姐妹拍一个。”陆大丫兴冲冲地说。 五姐妹一起拥到沙发上,勾肩搭背,嘻闹成一团。 易文墨说:“都坐好了,看这儿。” 陆三丫说:“姐夫,你跟大姐不愧是夫妻,一对老古板。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哪还有规规矩矩坐着照相的?我们随便闹着玩,你来个抓拍就行了呗。” 陆四丫附和道:“对,抓拍才有生活气息嘛。” 易文墨搔搔脑袋:“好吧,我抓拍。不过,要把谁拍成瞎子,可别埋怨我。” “姐夫,你把人拍成瞎子,说明你水平太差,埋怨你是应该的。”陆三丫瞪了一眼易文墨。 易文墨端起相机,捕捉生动的镜头。突然,他猛地一惊:在相机里,他看到张燕与四姐妹长得太象了。难道她们真的是亲姐妹?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又消失了。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完全不可能! “姐夫,你 照了几张了?”陆三丫问。 “还…还一张没照呢?”易文墨说。 “搞了半天一张也没照?姐夫,你会不会照相呀?”陆三丫不满地说。 “你姐夫是摄影爱好者,照的艺术照可美了,还获过奖呢。”陆大丫说。 “徒有虚名吧?既然这么行,怎么半天连一张都照不出来呀?”陆三丫质问道。 易文墨不敢再分心了,急急忙忙照了十几张。“好了,照好了。” “我看看。”陆三丫拿过相机,翻看了一番:“嗯,还照得不错。象个摄影爱好者。” 陆四丫也看了看:“姐夫的摄影水平确实比较高。” 照完相,几姐妹又聊了一会儿天。 陆大丫有点倦了,她说:“我先去睡了,你们陪着燕妹玩玩吧。” 张燕站起身:“大姐,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陆三丫连忙说:“那我送燕姐回去。” “好吧,让文墨送你们走。”陆大丫打了个大哈欠。“肚子里有小宝宝,整天想睡觉。” 陆三丫把张燕四丫送回了家。她对易文墨说:“姐夫,我越来越觉得张燕就是我们陆家人,你觉得呢?” “三丫,不瞒你说,刚才我给你们照相时,在镜头里,你们简直就是五姐妹。我之所以半天没照一张,就是因为感到震惊。”易文墨说。 “姐夫,明天下午,你陪我一起去找张奶奶问个清楚。” “我陪你去,合适吗?”易文墨迟疑着问。 “怎么不合适?”陆三丫 有点不高兴了。 “三丫,我和张奶奶不熟悉,有我在场,她会不会有顾虑呀?”易文墨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我就说你是我男朋友,张奶奶就不会在意了。”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三丫,你说我是你男朋友,就不怕丢了你的脸?”易文墨笑着问。 “丢什么脸?” “你看,我一是长得丑。二是显老相。三是没气质……”易文墨数落着自己的短处。 “得了。张奶奶眼睛不好,有白内障,她根本就看不清楚。你就是长得再帅,也白长了。”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怪不得呢,原来张奶奶看不见。如果张奶奶眼睛好,你就不愿意让我陪着去了?”易文墨有点丧气。 “嘻嘻…姐夫,随你怎么想,只要你不去撞墙就行了。”陆三丫嘻笑着说。 “我才不会去撞墙呢,你看不上我,你大姐二姐看得上我,这就够了。”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姐夫,别生气嘛,人家跟你开个玩笑,你还顶真了。”陆三丫伸过手,拍了拍易文墨的大腿。 “我才不生你的气呢,不值。”易文墨把陆三丫的手拨拉开。“不许调戏我,我现在没心情。” “嗬,还没心情呢。姐夫,我让你摸摸我,有心情没?”陆三丫挑逗道。 “摸你…摸哪儿?”易文墨馋馋地问。 “姐夫,还说没心情呢。我一说让你摸我,立马就来劲了。”陆三丫瞥瞥嘴。“色狼的尾巴又露出来 了。” “三丫,是你让我摸的,怎么倒指责起我来了?”“我是试探你的,上当了吧。”陆三丫瞅着易文墨:“人们都说,热恋中的女人智商是零,我看呀,色狼的智商也是零。” 第255章 可爱的小脚丫子 “三丫,就你老是说我是色狼,我怎么色了?如果我真是色狼,还不早就把你那个了。”易文墨瞅着陆三丫,心想:我要是色狼呀,早就把你睡了。 “姐夫,你属于文色狼’,就是装出一副文质彬彬,和蔼可亲的模样,其实,骨子里还是玩弄女人。象你这种色狼最阴险最狡猾,最容易让女人上当受骗。”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说。 “三丫,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那是你的自由。我是文色狼也好,武色狼也好,反正在你眼里,我永远不是个好东西。”易文墨有点生气了,沉下脸说:“三丫,别磨蹭了,快点开车,我都困了,送了你,我还要回家睡觉呢。” “姐夫,你还真生气了?不至于吧,我也没惹你嘛。”陆三丫望着易文墨。 “你甭管我生不生气,快开你的车,我没功夫跟你磨牙了。”易文墨冷冷地说。 “姐夫,我还偏要管了。你说清楚:凭啥生气?”陆三丫干脆把车停到路边。 “我凭啥?你说让我摸你,我还没摸,你就说我是色狼,我冤不冤呀。”易文墨气鼓鼓地说。 “我骂你是色狼,不是平白无故地骂。你刚刚还说没心情,我一说让你摸我,你马上就振奋起来。你自己说,这是不是色狼的典型表现?”陆三丫振振有词地说。 “我承认想摸你,想摸你难道就是色狼?”易文墨问。 “我又不是你老婆,你想摸我 ,难道还有理了?”陆三丫质问道。 “你虽然不是我老婆,但是,你是我小姨子,又不是外面的女人,我想摸你,很正常嘛。”易文墨辩解道。 “难道小姨子就该给姐夫摸吗?”陆三丫质问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民间有: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这一说。所以,莫说姐夫摸摸小姨子,就算是姐夫和小姨子那个了,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易文墨说到这儿,突然感觉有反应了。 “姐夫,你真无耻呀,简直是无耻之极。照你这么说,我应该送给你摸,送给你那个,否则,就是我矫情了,就是我不识相了,就是我不懂民俗了。”陆三丫伸过手,在易文墨的大腿根狠狠拧了一把。 “哎哟!”易文墨被冷不防地一拧,疼得直吸气。 “三丫,我若不是你姐夫,你这么拧我,就属于调戏男人。”易文墨用手护住大腿根,防止陆三丫又来一下。 “姐夫,你真有学问呀。我从没听说有调戏男人这一说。”陆三丫瞅着易文墨:“你说我调戏你,那就快报警呀。” “我是你姐夫,你调戏我,不算调戏。我要不是你姐夫,早就报警了。等警察来了,你就知道有没有女人调戏男人一说了,哼!”易文墨恨恨地说。 “嗬,幸亏你是我姐夫,否则,我今天就要吃牢饭了?”陆三丫瞅着易文墨。“既然你说了,调戏姐夫不算调戏,那我不调戏白不 调戏,对吧?”陆三丫嘻笑着问。 “三丫,你想干什么?不早了,我真的要回家了。”易文墨害怕陆三丫又整出新花样来。 “姐夫,既然调戏姐夫不算调戏,那我今晚就要好好调戏一下了。”陆三丫说。 “三丫,你想干什么?”易文墨夹紧大腿。 “姐夫,你把裤子脱了。”陆三丫命令道。 “我…我不脱。”易文墨知道三丫又要疯了。 “姐夫,你不脱?那我就不客气了。”陆三丫狞笑着说。 “你怎么不客气?”易文墨胆战心惊地问。 “我马上给大姐打电话,说你调戏我。”陆三丫说着,掏出了手机。 “三丫,你疯了!你大姐有孕在身,你想刺激她呀?”易文墨想夺下陆三丫的手机。陆三丫把手机往座位下一塞。一只手飞快地伸向易文墨的裆部。 “妈呀!”易文墨惊叫一声。“三丫,你轻点,别把它揪坏了。” “你怕我揪坏了,就老实点。姐夫,我告诉你:现在,你只有老老实实听我话,才能少惹麻烦。否则,今晚你的日子很难过的。”陆三丫威胁道。 易文墨没治了,他知道,自己搞不过这个疯丫头。于是,只好求饶道:“三丫,我听你的。我…我脱裤子。” “姐夫,早这样就好了,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呢。快脱吧!”陆三丫得意地说。 易文墨老老实实地脱下裤子。 陆三丫望着易文墨的小家伙,好奇地问:“姐夫,以前它 一见我,就硬梆梆地,今晚怎么无精打彩的?” “你这么厉害,它怕着呢,还敢硬吗。它要硬了,你又得骂它是色狼了。”易文墨恼火地说。 “它不硬,按姐夫的说法,就是不喜欢我了,对吧?”陆三丫坏坏地问。 “你对它不好,它当然不喜欢你了。”易文墨心想:今晚最好别硬起来了,就让陆三丫扫兴。 陆三丫把鞋袜一脱,两只小脚一翘,夹住了易文墨的那玩艺儿。 “三丫,你脚也不洗,就玩弄小家伙,会让它感染的。”易文墨惊叫道。 “现在到哪儿洗脚?再说了,你那玩艺这么娇嫩呀。”陆三丫不以为然地说。 “那玩艺最娇嫩了,真的。” “那……”陆三丫歪着脑袋想了想。“有了,姐夫,你给我用嘴巴洗脚。” “用嘴巴怎么洗脚?”易文墨惊异地问。 “姐夫,你用嘴巴把我的脚丫子舔一遍,不就等于洗了嘛。”陆三丫嘻笑着说。 易文墨楞了一秒钟,立即明白了。他欣喜若狂地捏住陆三丫白嫩的小脚丫子,狂吻了起来。 “姐夫,你是让你用舌头舔脚,没让你亲吻脚。” “三丫,舔和吻没啥区别嘛。”说完,易文墨又狂吻起来。易文墨特别喜欢陆三丫的小脚丫子,白白嫩嫩的,特别地娇小可爱。 “姐夫,你怎么会喜欢女人的脚呢?”陆三丫有点奇怪。她原来谈过几个男朋友,没一个喜欢她的脚丫子。 “三丫,你的脚 特别可爱,我爱死它了。”易文墨狂吻了一遍,然后用嘴巴一个个地叼住脚丫子。“姐夫,你弄得好庠庠呀。”陆三丫把脚往回抽。 第256章 小姨是奶油蛋糕 易文墨紧紧抓住陆三丫的脚:“三丫,让我再亲亲,求你了。” 陆三丫问:“姐夫,我大姐二姐的脚丫子可不可爱?” 易文墨想了想,回答道:“都可爱,但可爱之处不一样。” “姐夫,你说说,我和大姐二姐的脚丫子,有什么不同?”陆三丫好奇地问。 “三丫,你大姐的脚丫子,属于小胖脚一类。你二姐的脚丫子,属于秀气脚一类,而你的脚丫子,属于娇小玲珑一类。”易文墨回答得滴水不漏,他知道:陆家几姐夫出奇的团结,在她们面前,决不能褒一个贬一个。否则,就死定了。 “那四丫的脚呢?”陆三丫话中有话地问。 “我没仔细看过四丫的脚,不好评价呀。”易文墨回答。陆四丫的脚虽然他看见过,但确实没仔细看过,更没有抓在手里把玩过。 “唉!陆家四姐妹,除了四丫,都被你玩弄了。”陆三丫似乎有点伤感地说。 “三丫,你用玩弄’这个词,不太合适吧?”易文墨表示抗议。 “姐夫,你说应该用什么词?”陆三丫问。 “我说呀,应该用亲热’这个词。”易文墨想了想,说道。 陆三丫幽幽地说:“姐夫,我觉得用亲热’这个词,好象挺虚伪,挺别扭的。难道你没觉得?” “我觉得亲热’这个词很贴切,很恰当,也很文雅。”易文墨说。 “更重要的是:这个词掩饰了色狼的嘴脸。”陆三丫不客 气地指责道。 “三丫,你怎么又骂我是色狼了?你整天骂我是色狼,搞得我都误以为自己是色狼了。”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在男人中,你算不算性欲旺盛的?”陆三丫好奇地问。 “这个…我也没跟别的男人比较过,所以,说不清楚。”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我觉得姐夫的性欲算是上乘的。”陆三丫谈过好几个男朋友,其中,和两个男友发生过性关系。她把易文墨和那两个男友比较了一下,觉得易文墨的性欲应该算得上是一等品了。 “你拿我跟谁比较了?”易文墨明知故问。他很想知道,陆三丫究竟和几个男人上过床。 “我呀,胡乱猜呗。”陆三丫的嘴巴够紧的,说出的话可谓滴水不漏。 “这个东西不好猜的,要比较了才能知道。”易文墨故意往这个“比较”上引。 “姐夫,等我结了婚,会拿你跟我老公比较一下的。”陆三丫够狡猾了,说出的话严丝合缝。 “三丫,你希望你老公性欲强,还是性欲弱呢?”易文墨问。 “这个嘛,最好和我合拍一点。就是说:我想那个的时候,他也想那个。”陆三丫想了想说。 “三丫,你真有水平,真聪明。夫妻之间关键是要性协调,这一点很重要。”易文墨赞叹道。 “姐夫,你和我大姐性协调吗?”陆三丫问。 “这个…应该说是基本协调吧。你大姐和我结婚时间短,现在,她又怀 孕了,所以,一时还说不上来。等你大姐生了小孩,就知道了。”易文墨坦诚地说。 “姐夫,就算我大姐跟你不太协调,也没有关系。”陆三丫嘻嘻一笑。 “三丫,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还有二姐呀,还有我嘛,难道几个女人还伺候不了你一个人?”陆三丫嘻嘻笑了。 “三丫,你只是让我吃豆腐,不能算一个。”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的胯部:“什么时候我和你那个了,才能算数。” “姐夫,现在,我俩都发展到这一步了,要那个还不是迟早的事儿呀。”陆三丫娇声娇气地说。 “到时候再说吧,反正现在还不能算数。” “其实,有我大姐二姐伺候你,就足够了。”陆三丫试探着说。 “三丫,你的意思是:以后不跟我那个了?” “我没这么说呀。我的意思是:有大姐二姐,你就能吃饱了。我嘛,只能算是点心了。”陆三丫心想:你要想吃我这道点心,恐怕没那么容易。 “点心?三丫,你真能比喻。你说说,你算什么点心?”易文墨吃吃笑着问。 “我嘛,应该算是奶油蛋糕吧。”陆三丫回答。 “奶油蛋糕?嗯,有点意思。三丫,你说说为什么是奶油蛋糕。”易文墨嘻笑着问。 “奶油蛋糕口感很好,吃了还想吃。不过,又不能吃多了,糖份高,脂肪多。所以,人们对奶油蛋糕的又馋又怕。”陆三丫点了点 易文墨的鼻子:“姐夫,我说得对不对?” 易文墨心想:三丫这个比喻太恰当了。他对陆三丫就是这个感觉,既爱又怕。不过,他不能附和陆三丫,因为,他如果承认了陆三丫是奶油蛋糕,会惹陆三丫不高兴的。人嘛,可以说自己一百句坏话,但听不得别人说半个不字。 “三丫,我觉得你应该是菠萝。”易文墨想了想说道。 “菠萝?”陆三丫一时没悟出意思。 “对,三丫,你就是菠萝。菠萝很好吃,但有刺。要挖掉菠萝的刺,需要有技术。” “哦,仔细想想,我还真象菠萝。”陆三丫点点头。“姐夫,你会挖菠萝的刺吗?”陆三丫一语双关地问。 “我呀,喜欢吃菠萝,但不会挖刺,所以,吃得很难受。”易文墨此言当然也是话中有话。 “那你学着挖刺嘛。”陆三丫娇嗔地说。 “我可能一辈子也学不会了。”易文墨故意叹着气,装作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姐夫,你别装了。其实,你最会挖刺了。明明吃着甜,却老叫嚷着刺了嘴。” “我的嘴真的老被菠萝刺痛。”易文墨把陆三丫的十个脚指头都含了一遍。他又开始亲吻脚板心。 “姐夫,别亲脚板心,好痒呀。”陆三丫吃吃笑着,扭动着小脚。 “三丫,你跑了一天,脚怎么一点味儿也没有呀?”易文墨奇怪地问。 “谁跑了一天嘛,我出门就开车,哪儿走过路呀。” “嘿嘿 ,还挺香的。”易文墨把陆三丫的小脚伸到鼻子下,使劲地嗅着。 “姐夫,你呀,最能装孬了。明明老是欺负我,一有机会就吃我的豆腐’,却装作老是被我欺负的样子。”陆三丫瞪着易文墨:“你自己说说,哪次和你见面,你没吃我的豆腐’。” “三丫好,心疼姐夫。”易文墨讨好陆三丫。“让你吃豆腐就是心疼你?”陆三丫问。 第257章 姐夫只想尝个鲜 “嘿嘿,三丫,我承认喜欢你,所以老想吃你的豆腐’。但是,你确实也总是欺负我嘛。别的不说,你把我的大腿根揪青过好几次,还有……”易文墨哀哀地说。 “得了,我揪你,其实你是疼着,但快乐着。你以为我不知道呀。”陆三丫说着,又把手伸到易文墨的大腿根,使劲拧了一下。 “妈呀,三丫,你下手总是那么狠。大腿根这儿最怕疼的,不信,我拧拧你的大腿根。”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你拧呀,来,我给你拧。”陆三丫叉开大腿。 “你真让我拧?”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的胯部,心想:我要能摸一下那儿就好了。 “你还真想拧呀!”陆三丫恨恨地说。她又伸过手,在易文墨的大腿根拧了一把。不过,这次她拧得很轻。 “三丫,说实话,我真的怕你拧我的大腿根。你…你能不能以后别拧了。”易文墨哀求道。 “你真怕我拧大腿根?”陆三丫问。 “真的,你每次都拧得很疼。现在,我一见到你,大腿根就会疼。”易文墨说。 “好,我知道了。以后,我专拧你的大腿根,这样,让你时刻记着:不许在我面前太放肆了。”陆三丫兴奋地说。 易文墨一听,坏了!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陆三丫了。早知道应该说:害怕陆三丫用脚丫子搓他的小家伙了。 “三丫,我都替陶江捏一把汗,他要跟你结婚了,还不变成了小媳妇。”易 文墨说的是真心话。象陆三丫这样的女人,做个情人还可以,要娶她做老婆,无疑于娶了只母老虎。 易文墨很庆幸,陆大丫的脾气还不错,结婚一年多了,陆大丫还没跟他发过一次脾气。他经常想:陆大丫发脾气会是个什么模样呢? “姐夫,你知道陶江会怎么想,也许,他还巴不得做小媳妇呢。”陆三丫嘻嘻笑着说。 “哪有男人喜欢当小媳妇的?就算当了小媳妇,也是迫不得已。”易文墨否定道。 “姐夫,你在我大姐面前,还不是象个小媳妇。”陆三丫幽幽地说。 “你瞎说。你大姐一点脾气也没有,哪象你动不动就骂呀,打呀。”易文墨横了陆三丫一眼。 “你嫌我骂打,是个泼妇,那你还跟我缠绵个啥?”陆三丫突然一下生气了,她猛地抽回脚。怒气冲冲地说:“你滚下车吧。” “你让我滚?我把你送回家,自然会滚。”易文墨哼了一声。 “我不稀罕你送。”陆三丫瞥瞥嘴。 “你不稀罕我送?那好,我给你大姐打电话,跟她说一声。不然,你出了事,你大姐找我算帐,我可不愿意背这个黑锅。”说着,易文墨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陆三丫眼疾手快地一把夺过易文墨的手机,然后,拧住易文墨的大腿根:“姐夫,我问你,还打不打电话?” 易文墨连连摆手:“三丫,我不打,不打。你千万别拧了,我今晚被你拧了三 次了。” 陆三丫冷笑着说:“姐夫,你动不动就向大姐告刁状,什么意思呀?” 易文墨怕陆三丫拧他,便老实承认道:“只有大丫能治你,我不向她告状向谁告状呀。” “姐夫,我大姐怀孕了,你不心疼她,还寻些事儿烦她。我问你:什么用意?”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 “我没想烦你大姐,不过是吓唬你一下罢了,嘻嘻……”易文墨笑了起来:“三丫,你以为我真给你大姐打电话呀。你大姐肚子里怀着我的小孩,我就是不心疼你大姐,还心疼我儿子女儿呢。” “姐夫,你倒是一碗水端得挺平的,一口一个儿子女儿。不象我大姐,老是儿子儿子的。将来要生了个女儿,看她怎么跟女儿交代,这不是落下个话柄么。”陆三丫说。 “你大姐喜欢儿子,当然一口一个儿子地叫。不过,要真生了个女儿,你大姐也会喜欢的。其实,女儿好,我就想要个女儿。”易文墨说。 “姐夫,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女儿?是象二姐那样温顺的,还是象我这样泼辣的。”陆三丫问。 “怎么说呢,太温顺了,受人欺负。太泼辣了……嘻嘻,我看还是要个你俩的综合体吧。”易文墨耍了个小聪明。这样,二丫,三丫都不得罪。其实,在易文墨内心里,还是想让女儿温顺一点。 “姐夫,你是个典型的骑墙派,你以为我不知道呀,其实,你喜欢二丫那 样温顺的。”陆三丫怏怏地说。 “唉!作为老公,喜欢温顺贤惠的老婆。作为父亲,还是喜欢聪明活泼孝顺的女儿。这个人呀,总摆脱不了屁股指挥脑袋。”易文墨嗬嗬笑着说。 “姐夫,你不喜欢我这个性格,干嘛老想着霸占我?”陆三丫不解地问。 “谁说我不喜欢你这个性格了?”易文墨确实不太喜欢陆三丫的性格,但他决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了,陆三丫就会离他而去。易文墨很清楚,陆三丫的自尊心太强。 “难道你喜欢我这种性格?”陆三丫转忧为喜。 “应该说,我喜欢你这个人,无所谓什么性格。其实,性格无所谓好坏,每种性格都有其优势,也有其劣势。”易文墨声东击西地说。 “嗯,是这个理。我老觉得,姐夫喜欢我,只是想尝尝鲜。”陆三丫说。 “尝鲜?”易文墨一惊。应该说,在易文墨交往的女人中,类似陆三丫这种性格的还没有第两个。正因为如此,易文墨更想尝尝这种女人的味道。不过,易文墨不能承认这一点,承认了,就等于承认对陆三丫没真正的感情。 “三丫,人又不是食物,尝什么鲜?”易文墨装糊涂。 “姐夫,其实你挺有福气的。我们四姐妹一人一个性格。你把我们搞到手了,等于把女人的味道都尝遍了。”陆三丫有点忌妒易文墨了。“妈的,陶江要有三个弟弟就好了,我也尝尝三 个小叔子的味道。” “三丫,就算陶江有三个弟弟,你也未必能尝得到口。”易文墨幽幽地说。 “姐夫,你的意思是:我没有足够的诱惑力,让小叔子们就范。”陆三丫板着脸问。“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小叔子有老婆管着,未必敢跟你这个嫂子有一腿。天下只有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一说。还从没听说:小叔子是嫂子的半个屁股。”易文墨嘻笑着打趣道。 第258章 小姨子是红尖椒 “没这一说,我就不能开天辟地第一遭呀。难道只兴姐夫玩弄小姨子,就不兴嫂子玩弄小叔子呀。”陆三丫愤愤不平地说。 “古话说:长嫂如母,哪有妈和儿子有一腿的?也太不象话了吧。”易文墨觉得陆三丫太开放了,竟然还想跟小叔子搞名堂。 “姐夫,你最坏。老是把搞小姨子说成天经地义,在你眼里,小姨子就是姨太太,对吧?”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我可从来不会把小姨子当成姨太太。跟小姨子有一腿,见不了阳光的,毕竟说出去不好听。我只是觉得,姐夫跟小姨子有一腿,不算什么太出格的事儿。”易文墨嘻笑着辩解道。 “姐夫,你真够有福气了,有三个小姨子,艳福不浅呀。下辈子我托生个男人,专找小姨子多的老婆,也象你一样,把小姨子全都变成情人。”陆三丫真的有点眼红易文墨了。 “三丫,我跟你二姐那个,也是有感情基础的。包括和你,虽然现在还没那个,但咱俩的感情也不错嘛。”易文墨打起了感情牌。 “姐夫!”陆三丫突然一下子扑到易文墨的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姐夫,我和你确实是有感情的。不然,我才不会让你吃我豆腐’呢。你虽然是我姐夫,但我凭什么要让姐夫占便宜呀。”陆三丫抬起头,痴痴地望着易文墨。 “三丫,我真受不了你,一会儿风,一会儿雨,刚才还让 我滚下车,现在又把我抱得这么紧。”易文墨虽然习惯了陆三丫的这一套,但毕竟不是常人所能吃得消的。 “姐夫,我这个样子,是不是有点象那种又小又尖的红辣椒呀,吃一点就辣得直冒汗,但就是想吃。”陆三丫娇滴滴地问。 “对,这个比喻很恰当。三丫,我每次跟你在一起,总是提心吊胆的,不知道你会来哪一出。唉,有你这个小姨子,恐怕会让我短三年寿呀。”易文墨感慨地说。 “姐夫,假若你跟我有一腿,真能短你三年寿。那你还敢跟我来往吗?”陆三丫仰起脸,定定地望着易文墨。 “三丫,别说短三年寿,就是短三十年寿,我也愿意呀。”易文墨毫不犹豫地说。 说实话,易文墨自己也弄不清楚,他对陆三丫的痴迷就象中了邪一样。虽然陆三丫不适合做老婆,但做个情人却是非常妙的。这种女人总是让你捉摸不透,总是给你带来意外的惊喜和惊骇。这就如同观赏大海,倘若总是风平浪静,也就没多大意思了。有的时候,惊涛骇浪远比风平浪静更有观赏价值。 “姐夫,你又在撒谎。刚才,你说短三年寿时,就透露着遗憾。现在,竟说短三十年寿也愿意,明摆着把我当小孩哄嘛。”陆三丫撅着小嘴说。 “三丫,是真的。象你这样有档次,有性格,有气质的姑娘不多,可谓凤毛麟角。能跟你在一起,是天大的艳福 啊!”易文墨感叹道。 “姐夫,假若我永远不跟你那个,你会不会觉得很遗憾。”陆三丫问。 “三丫,你说过几次了,时机成熟了,就会跟我那个。怎么,你又想变卦了。是不是有了陶江,就想甩了我呀。”易文墨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难道陆三丫真的想当个贤妻良母,不愿意跟我有一腿了。 “我问你呢,会不会感到挺遗憾。”陆三丫追问道。 “岂只是遗憾,我会感到痛不欲生。我的生活也会变得索然无味。说不定我还会患上抑郁症呢。”易文墨心想:如果他和陆三丫此生都不能发生性关系,那真是人生一大憾事。象陆三丫这样的女人,世上不多见呀。 “姐夫,你这是在威胁我。”陆三丫说。 “三丫,我真的没威胁你,只是说出我的感受和想法而已。三丫,你不能食言呀,不算怎么说,哪怕只一次,也要和我那个。”易文墨哀求道。 “姐夫,我只是随便问问,并没有改变主意。我现在虽然跟陶江谈了朋友,但以陶江的性格,我更容易跟姐夫有一腿了。”陆三丫抬起手,摸着易文墨的脸庞。“姐夫,我总觉得,老天似乎想让我和你有一腿,所以,才把陶江送到我身边。” “三丫,陶江虽然性格好,胆子小,但也决不能让他知道我俩有一腿。”易文墨交代道。 “那是当然啦。男人就是再软弱,也不愿意老婆给自己戴绿 帽子呀。况且,就是兔子被逼急了,也还会咬人呢。”陆三丫嘻嘻笑着又说道:“姐夫,你以后也得对陶江好点,你给他戴了绿帽子,总得给人家弥补一下嘛。” “那是的,唉,想起来,挺对不起陶江的。不过,尽管如此,我也不愿意放弃你。”易文墨内心很矛盾。他既觉得对不起陶江,又舍不得放弃陆三丫。想来想去,只能对陶江好点了。 “姐夫,你不冷吧。”陆三丫望望易文墨赤裸的下身问。 “好象不冷嘛。”易文墨瞅瞅下身,他发现:小家伙又竖起来了。 “姐夫,我还没给你脚交呢。这是你一个人的专利呀。”说着,陆三丫坐远了一点,然后,把一双小脚夹住了易文墨的那玩艺。 易文墨朝后仰了仰身子,然后,叉开大腿。他眯缝着眼睛,开始享受自己的专利了。 易文墨感叹道:天下的男人,恐怕没有几个人能享受到这种乐趣啊。” “姐夫,你就是有艳福,象你这么有艳福的男人不多吧?”陆三丫问道。 “是啊,象我这样有三个漂亮小姨子的男人,不会超过千分之一。至少,在我认识的人里面,还没有比我有艳福的。”易文墨有点自得了。 “姐夫,假若张燕也是我们陆家的人,那你就有四个漂亮的小姨子了。”陆三丫突然提起了张燕。易文墨何尝不想让张燕成为陆家人,但是,他觉得这种可能性太小了。他在心里 叹了一口气,说:“三丫,张燕虽然长得有些象陆家人,但是,长得象的人太多了,未必都是亲姊妹呀。依我之见,张燕是你们亲姊妹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易文墨觉得陆家几姊妹有点痴情,单凭一个长得象,似乎就认定了张燕是亲姊妹,未免太不理智了。 第259章 恐怖的第六感官 “姐夫,我的第六感官告诉我:张燕确实是我们陆家人。你要知道,我的这个第六感官是很厉害的哟。”陆三丫自信地说。 “三丫,不是我揭你的短,你的第六感官确实不咋的。前不久,你怀疑我有外遇,也说是第六感官,事实证明你是大错特错了。”易文墨对陆三丫的“第六感官”有点恐惧,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第六感官”确实有点厉害。正因为如此,他竭力贬低陆三丫的第六感官。 “姐夫,良马也有失蹄嘛。不能因为我错了一次,就全盘否定我的第六感官。”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好吧,那咱们走着瞧吧。当然,我也希望张燕是陆家人,这样,我就多了一个小姨子。”易文墨啧啧嘴,心想:张燕若真是陆家人,他就可以公开和张燕相好了。 “姐夫,其实,你巴不得张燕是陆家人。这样,你又多了一个情人。姐夫,你心里那点小九九,瞒得过谁呀。”陆三丫哼了一声。 “三丫,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一个花花公子,恨不得天下的女人都是我小姨子,是吧?”易文墨故作生气状。 “姐夫,你不是花花公子,应该是花花教书匠,嘻嘻……”陆三丫笑着说。“姐夫,它越来越硬了。” 易文墨呜呜地闷声叫着。 陆三丫说:“姐夫,大声叫哇。” 易文墨说:“让人家听见了,多难为情呀。” “听见了怕个屁,谁管得着呀。”陆 三丫的小脚丫子更起劲地搓着。 “三丫,有纸吗?垫在下面,免得弄脏了椅套子。”易文墨说。 “不用垫,弄脏了明天送去洗洗。”陆三丫不在乎地说。 “这种脏玩艺被人看见了也臊得慌呀。”易文墨是个极要面子的人。 “有什么臊的?谁不干这种事儿呀。” “总归是不太好的。有一次,我们单位组织旅游,有一对夫妻晚上那个,把饭店的床单子弄脏了。早晨退房时,服务员让这对夫妻陪床单,还大吵了一架,弄得特别尴尬。”易文墨说。 “要是我呀,就问问这个服务员,你干不干这个事儿?” “嘻嘻,女服务员还没结婚呢,所以,不知道是啥玩艺。”易文墨笑着说。 “那就难怪了,人家没结婚,不知者不为罪嘛。”陆三丫望着易文墨:“你只管泻。” 易文墨呜呜叫了两声,一古碌全泻了。 “嘻嘻,都泻到我脚丫子上了。”陆三丫说:“象浆糊一样。” 陆三丫从盒子里抽出几张面巾纸,递给易文墨:“给,先帮我把脚擦干净。” 易文墨小心地把陆三丫的脚擦干净,正准备扔掉面巾纸,陆三丫伸出手:“给我。” 易文墨问:“我扔到窗外去。” “给我,听见没有。” “你要这个干什么,脏得很。”易文墨不解其意。 “姐夫,你真罗嗦。我让你给我!”陆三丫有点不耐烦了。 “好,给你。”易文墨把一团纸巾递给陆三丫。 陆三丫接过那团纸巾,就到鼻子底下嗅着。“一股子清香味儿。” “清香?”易文墨不觉得精液清香。 “对呀,可好闻了。”陆三丫贪婪地闻着。 “姐夫,我看书上说,男人精液的味道不一样。女人如果喜欢上一个男人,就会喜欢他的精液味道。”陆三丫边闻边说。 “三丫,那你喜欢我了?”易文墨一阵惊喜。 “真是屁话。我不喜欢你,能让你吃豆腐’?”陆三丫瞪着易文墨。“姐夫,我一直以为你挺敏感的,没想到这么迟钝,连我喜不喜欢你都不知道。” “三丫,你知道,我这个人很自卑的。你这么漂亮,这么高雅,这么心高气盛,我总觉得你瞧不起我。”易文墨坦率地说。 “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么多条件比你好的,我都看不上,却喜欢上你这个平庸的姐夫。我琢磨着,你一定有过人之处,否则,我不会看上你的。但我至今还没搞明白,你究竟什么地方过人。”陆三丫恋恋不舍地扔掉那团面巾纸。 “嘿嘿,别说你搞不清楚,就是我也一头雾水。”易文墨觉得,这也许就是缘份吧。男女之间一旦有了缘份,即使外人看起来再不般配的,也能走到一起。 “姐夫,你是不是有什么魔力呀?就是那种专门钩女人心的魔力。”陆三丫幽幽地问。 “我老实巴交的,嘴巴又笨,脑子也不灵光,哪儿有什么魔力呀?”易 文墨叹着气说:“结婚前,没有一个女孩看上我。结婚后,突然走了桃花运,被几个小姨子喜欢上了。不过,除了几个小姨子,还没别的女人喜欢我哟。” “姐夫,我觉得张燕也喜欢你。”陆三丫突然说。 “张燕喜欢我?你有什么依据呀?”易文墨有点惊慌了,他觉得陆三丫太精明,似乎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她。现在,陆三丫这么说,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试探他,还是又想找他的歪。 “她看你的眼神不寻常,充满着柔柔的情意。”陆三丫幽幽地说。 “那我看张燕的眼神呢?”易文墨问。他想知道,陆三丫的怀疑究竟有几分。 “你看她的眼神倒没发现什么异常。”陆三丫想了想说。 “你一直在观察我和张燕?”易文墨觉得有点恐怖,刚摆脱了陈侦探的跟踪,现在,陆三丫还在时刻监视着自己,看来,以后一举一动都得格外注意了。 “我才懒得特意观察你俩呢,不过是第六感官的一点小感觉吧。”陆三丫笑着问:“姐夫,你这一辈子都会被我严密监视,所以,要时刻检点着自己哟。姐夫,如果你敢出轨,我饶不了你的。” “张燕是二丫的闰蜜,又帮了你大姐,所以,我很感激她,对她自然有好感了,这很正常嘛。”易文墨解释道。 “张燕离婚了,单身女子,最容易被男人诱惑。”陆三丫盯着易文墨:“姐夫,你可别趁 虚而入,打张燕的主意哟。”“我打张燕的主意?真亏得你想得出来。三丫,现在我不能和任何女人来往,只要一沾别的女人,你就开始怀疑了。就拿老板娘来说,我跟她八竿子打不着,却被你大加怀疑。唉,幸亏我不是你老公,否则,走路都得跟街上的女人保持三尺远的距离。”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心想:将来陶江不知道怎么过日子哟。 第260章 悬在头上的问号 “姐夫,我这个人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但我的第六感官太厉害了。我觉得你跟老板娘有点那个。至少,她想勾引你,难道你自己没这个感觉。”陆三丫紧盯着易文墨问道。 “生意场上的人,为了做生意,刻意巴结客户,这是很正常的嘛。就象你们售楼小姐,为了卖房子,还不是对客户刻意奉迎。有的甚至使出美人计,勾引客户。但骨子里还不是为了赚钱。”易文墨说。 “生意场上的巴结奉迎,是很容易辨别出来的。但老板娘对你的态度,已经超越了这个界限。姐夫,难道你感觉不出来?”陆三丫问。 “我没这个感觉,一丁点也没有。”易文墨断然否认。 “姐夫,如果说你没这种感觉,那只能说明你故意想隐瞒这个事实,那你们之间就更有鬼了。如果你有这种感觉,注意去疏远她,那么,你就没问题了。”陆三丫分析道。 易文墨不得不佩服陆三丫,她分析得太透彻了,太正确了。正因为他和老板娘之间有猫腻,所以,才刻意否认隐瞒这个事实。现在,他和老板娘虽然还没有一腿,但迟早会有一腿的。即使他易文墨不想跟老板娘有一腿,也抵挡不住老板娘的进攻。 “三丫,你对我的怀疑,每次都是振振有词,言之有理,但每次都拿不出证据。难道你不觉得太敏感了么。”易文墨指责道。 “是呀,我确实没拿出证据。但 有时候,没证据不等于没问题呀。”陆三丫坚持道。 “三丫,我算是服了你。好吧,你要想怀疑我,尽管怀疑好了。我只希望到我八十岁时,你能对我说一句:姐夫,我怀疑你一辈子,现在,正式向你承认,我怀疑错了。” “嘻嘻,姐夫,你甭想听到我这句话。等你八十岁时,难道就不会出轨了?”陆三丫冷笑着说。 “那就等我临死的时候,希望能听到这句话,这总可以了吧?”易文墨无奈地说。 “姐夫,你就是临死的时候,也听不到我的这句话。”陆三丫斩钉截铁地说。 “三丫,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临死了,还会出轨?”易文墨不解地问。 “姐夫,你出没出轨,只有你自己知道。也许,你出轨了,我却不知道。所以,我没根据没理由给你下清白的结论。”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三丫,你的意思是:我永远都值得怀疑。我出没出轨,永远都得打个大大的问号?”易文墨有点惊愕了。 “对!姐夫,我一旦对你怀疑了,这种怀疑就是永远的,没止境的。”陆三丫拍了拍易文墨的大腿:“姐夫,你别丧气。我对你怀疑,并不是坏事。至少,它能让你保持一分清醒,保持一分警觉。你记着: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你,所以,要时刻注意哟。” 易文墨苦笑着说:“正如你所说,你怀疑我,是好事,我应该感谢你。” 陆三丫吃 吃笑着说:“姐夫,其实你对我是又爱又恨,有个词叫爱恨交加吧,这个词最能反映你对我的感情。” “三丫,我一点也不恨你。你怀疑我,只管怀疑好了。不过,再也别干白花钱的傻事了。”易文墨暗指陆三丫请调查公司的事儿。 “未必是白花钱。”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有必要的时候,我还会白花钱的,甚至大把地花钱。”陆三丫的意思很明显:必要时,我还会请调查公司来跟踪你。 “三丫,我知道你有钱,你自己的钱,想往水里扔,谁也管不着。不过,往水里扔,还能听个响。送到调查公司,连个响儿也听不到。”易文墨嘲笑道。 “姐夫,什么时候,你小家伙不行了,我就停止怀疑你。只要它还能硬起来,我就不会掉以轻心。”陆三丫伸过手,捏住易文墨的小家伙。“过足了瘾,就老实了。看它这架式,在一个小时内,我可以解除对它的怀疑。” 易文墨拿过裤子:“我有点冷了。” “姐夫,记着,明天下午陪我到张奶奶那儿去一趟。张燕的事儿,我得调查清楚,不然,心里放不下。” “三丫,你就这么想让张燕当你的亲姐姐。”易文墨不解地问。 “我说过了,我素来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官。我有这个预感:张燕是我亲姐姐。”陆三丫似乎认定了这一点。 “好吧,我陪你跑一趟,权当是散散步。”易文墨说。 “姐 夫,你别摆出一副袖手旁观的架式,我告诉你,张燕若是我亲姐姐,你也跟着讨便宜。”陆三丫幽幽地说。 “我讨什么便宜?”易文墨故意装傻。 “你装傻呀!张燕要真是我亲姐姐,她就成了你的小姨子。到那时,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让她做你的情人了。我大姐不是给你开了绿灯吗?” “唉,你真能联想。我对张燕不感兴趣。就算她做了我的小姨子,我也未必就和她那个。”易文墨当然不能表现出对张燕的窥视之心。 “姐夫,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要和张燕那个了,我可是要翻老帐的哟。” “翻就翻吧,我不怕。”易文墨硬着嘴说。 下午二点多钟,陆三丫就开车来接易文墨了。 张奶奶住在儿子家,三室同堂。 张奶奶正戴着老花镜做针线。见陆三丫来了,笑嗬嗬地打招呼:“三丫头,又来看我了。” “张奶奶,我好长时间没来了,怪想您的。”说着,陆三丫把一堆东西放到张奶奶脚下。“张奶奶,我给您买了喜欢吃的面包饼干和肉松,还有蜂王浆,老人吃蜂王浆对脾胃好。” 张奶奶说:“三丫头,你老掂记着我,真是个孝顺的孩子。” 张奶奶望了一眼易文墨,招呼道:“您是三丫头的同事吧,快请坐。” “奶奶,他不是我同事,是我男朋友。”陆三丫介绍道。 “三丫头,是你男朋友?不象。” “奶奶,您说,怎么不 象?”陆三丫一惊,心想:张奶奶眼睛咋这么毒,一眼就看出问题了。“三丫头,要是你男朋友,你还不搀着他的胳膊呀。还有,你一见我,就会先告诉我了。”张奶奶笑着说。 第261章 三姐确实送了人 “张奶奶,您眼睛咋这么尖呀?”陆三丫感到奇怪,张奶奶眼睛有白内障,看东西模模糊糊的,怎么会注意这些细节呢。s。 好看在线> “三丫头,上个月,我一只眼睛做了手术,现在,看东西清楚多了。”张奶奶笑嘻嘻地解释道。 “哎呀,张奶奶,您做手术,怎么不跟我打个招呼呀。”陆三丫嗔怪道。 “上班的人,忙呀,就不打扰你了。这是个小手术,就住了三天院。”张奶奶笑眯眯地瞅着陆三丫。张奶奶很喜欢陆三丫,小时候常买零食给她吃。 陆三丫和张奶奶闲聊了一阵子,突然问:“奶奶,您给我们陆家接生过几个小孩呀?” 张奶奶反问道:“三丫头,你今天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我…我随便问问。”陆三丫搪塞道。张奶奶是个接生婆,陆家四姐妹都是她老人家接生的。 “唔,我老了,忘性大,好多过去的事情都记不清了。”张奶奶警觉地说。 易文墨偷偷拉了一把陆三丫,意思是嫌她问得太唐突了。 陆三丫又问:“奶奶,听说我生下来时,象个丑小鸭。” 张奶奶眯缝着眼睛,似乎回忆着陆三丫出生时的一幕。“三丫头,你生下来时,半天都没哭,可把我吓坏了。s。 好看在线>我照着你的屁股连打了三巴掌,你才哭了出来。唉,你生下来时,才五斤一两,这么小。”张奶奶用手比划着。“你那个小脸哟,皱皱巴巴的,就象老太婆的脸,我 当时还想呢:这丫头长大了,怕连婆家也难找呀。没想到,长大了,一天比一天漂亮。” “奶奶,我生下来时那么丑,您怎么还喜欢我呀?”陆三丫依偎在张奶奶身边,撒娇道。 “呵呵,我给你洗澡时,你的小手捏了我一下,好象说:奶奶,别嫌弃我呀。我当时还想,瞧你这丑小鸭的模样,只怕又要送……”说到这儿,张奶奶似乎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打住了。 陆三丫听出名堂了,赶紧盯着问:“奶奶,你是不是怕我爹妈嫌弃我,把我送给别人了?” “哪里,我…我没这个意思。你…你爹妈怎么会把你送人呢。”张奶奶有点慌乱,赶紧辩白道。 “奶奶,我爹妈就是想要个儿子,见我又是个丫头,肯定非常失望吧。”陆三丫试探着问。 “呵呵,老人都是老脑筋,其实,生男生女都一样嘛。”张奶奶说。 “奶奶,我大姐和二姐相隔了二岁多,我和我二姐隔了三岁多,这中间应该还可以生一个小孩呀。”陆三丫继续问。 “三丫头,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张奶奶警觉地问。 “奶奶,我总觉得,我和二姐之间,应该还有一个小孩。”陆三丫单刀直入。 “生小孩不是你想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这都是老天给定好了的。”张奶奶打岔道:“三丫头,你今天没上班?” “奶奶,我爹妈就生了四个女儿吗?”陆三丫紧盯着问 。 “哦,我想想…对,就生了你们四姐妹。”张奶奶肯定地说。 “奶奶,我总觉得,我爹妈曾经送走了一个女孩,她应该是我三姐。”陆三丫瞅着张奶奶,看她脸色有没有什么变化。 “三丫头,你别听人家瞎嚼舌头,有些人吃饱了,专爱说闲话。”张奶奶断然否定道。 “我听好几个人都说,我有个三姐,一生下来就送了人。”陆三丫说得有鼻子有眼。 “没有的事儿,这些人净胡说八道,你别信!”张奶奶板着脸说。 “奶奶,俗话说:无风不起浪嘛。我爹妈要是没送走小孩,人家就不会嚼舌头了。” “三丫头,别听这些风言风语,你爹妈从没把小孩送过人。”张奶奶咬得很死。 “奶奶,我们四个姐妹都是您接生的吧?”陆三丫问。 “我算算,1234,5…哦,只有四个。你看,我差点记成五个了,老罗。”张奶奶的神情又有点慌乱了。 “奶奶,从小您对我最好了,总是给我馒头鸡蛋吃,还给我买奶油糖,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呢。有一次,我爸打我,不让我吃晚饭,您就悄悄把我拉回家,给我盛了满满一碗面条,我吃得可香了。”陆三丫沉浸在甜蜜的回忆中。 “三丫头,你姐妹几个里面,就数你调皮,所以,挨的打也最多。”张奶奶说。“你也别怨恨你爹,他打你,也是被你气极了。” “我调皮,我爹打我。但四 丫老实吧,还不是挨我爹打。说到底,我爹就是不喜欢女儿。要是有个儿子,只怕把我爹的房子扒了,他也不舍得动他一指头。”陆三丫瞥瞥嘴。 “三丫头,你还记着你爹的老帐呀。你爹脾气不好,甭说你,就是你妈都没少挨他的打。所以呀,我常想,当初要是把你也送……”说到这里,张奶奶发觉自己又说漏了嘴。于是,尴尬地拍拍自己的嘴巴:“你看,我这嘴,老了,总说错话。” 易文墨在后面偷偷捅了捅陆三丫,意思是:够了,该问的都问了,差不多了。 陆三丫告别了张奶奶,一出门,就问易文墨:“姐夫,你听出问题来了吧?” “当然听出问题来了,张奶奶两次都说漏了嘴,虽然中途打住了,但是,后面的话就不言而喻了。看来,在你上面确实送走了一个女孩。”易文墨沉思着说。 “姐夫,我也听出来了。张奶奶今天很兴奋,所以,难免不走嘴。照这么说,张燕是我亲姐姐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陆三丫欣喜地说。 “即使在你的上面,送走了一个女孩。但也不等于送走的女孩是张燕。只能说,可能性由百分之一,增加到了百分之二。”易文墨给陆三丫泼冷水。 “才百分之二?姐夫,你成心不想让我找回三姐呀。你什么意思?”陆三丫不高兴了。 “我的意思是:别抱太大的希望了,否则,抱的希望越大,一旦张 燕不是陆家人,失望也就越大。”易文墨辩白道。 “我琢磨着,干脆把张燕喊来,去做个亲子鉴定,那就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免得猜来猜去,累死人了。”陆三丫有点不耐烦了。 “三丫,你现在就拉着张燕去做亲子鉴定,是不是太草率了。至少,还得再找点证据嘛。”易文墨劝道。“我看呀,最终还是得做亲子鉴定,否则,总是不能板上钉钉。”陆三丫说。 第262章 善良女子多烦恼 “三丫,让你大姐抽时间问问老爹老妈,如果真把小孩送了人,应该会知道送到哪儿去了,说不定还知道她的近况呢。”易文墨说。“姐夫说得对,现在就拉着张燕去做亲子鉴定,确实太冒失了,嘻嘻,我这人呀,就是性子急,心里藏不住一点事儿。还是按姐夫说的办,先让大姐到爹妈那儿去试探一下,说不定爹妈全交代了,那就不用做什么亲子鉴定了,一切就ok了。”陆三丫笑了,今天她和姐夫没白跑,从张奶奶处得到了一个确切的情报:她的一个姐姐确实被爹妈送了人。 易文墨还没到家,就接到了张燕的电话:“易哥,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咱俩能见个面吗?” 易文墨一听张燕的口气,就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他答道:“好,我马上来。” 易文墨和张燕相约在肯德基见了面。 张燕一脸的憔悴之色,显得有些病态。 “小燕,你怎么了?”易文墨焦急地问。“是不是生病了?” “易哥,我没生病。”张燕倦倦地说,似乎浑身没一点力气。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易文墨急切地问。 “我公婆要把儿子带走了。”张燕痛楚地说。 “带到哪儿去?”易文墨赶紧问。 “我前夫到广州去发展,听说在那边混得还可以,所以,我公婆想把这儿的房子卖了,到广州去和儿子一起过。”张燕忧伤地说。 “哦,是这回事呀。”易文墨想: 既然儿子判给了前夫,那么,迟早会分开的,作为张燕,应该有这个思想准备呀。 “我一直以为,公婆会带着我儿子,住在这个城市里。这样,我隔三差五就能见到儿子。我从没想到,儿子会离开这个城市。”张燕愁眉苦脸地说。 “你公婆年龄一天比一天老,当然希望能生活在儿子身边。所以,俩老到广州去,应该可以理解嘛。”易文墨说。 “问题是,俩老一走,把我儿子也带走了。我以后想见儿子一面就难了。”张燕说着,眼圈红了。 易文墨握住张燕的手,安慰道:“现在科技发达了,你和儿子虽然不在一个城市里,但可以在电脑上视频呀。同时,你也可以每隔几个月就去一趟嘛。现在,有飞机,有高速火车,十几个小时就可以到了嘛。” “再怎么方便,也不能常见面了,我会非常想念儿子的。易哥,见不到儿子,我怕自己会顶不住的。”张燕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小燕,你想开点,慢慢就会习惯的。我相信,你儿子跟你公婆,也会生活得很幸福。只要你儿子好,你就应该感到宽慰了,对吧?”易文墨不知道该怎么劝了。 “易哥,我好想哭呀。”张燕伏在桌上,抽泣起来。 “小燕,你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张燕哭了一阵子,抬起头来,悲切地说:“易哥,我挺后悔的。当初,离婚时,不该把儿子给我 前夫,否则,我们母子也不会分离了。” “小燕,你心肠好,经不住公婆的哀求,把儿子给了前夫。我觉得你是做了件善事。这个事情不应该后悔,你做得很对。”易文墨从心里觉得张燕是个十分善良的女人。 “我以后该怎么办呢?我觉得两眼一团漆黑,好象在黑暗中生活。我看不到一点希望了。”张燕悲痛地说。 “小燕,千万要想开点,你才二十多岁,路还长着那。怎么会没一点希望了。”易文墨握紧张燕的手。 “易哥,我想再生个小孩。”张燕突然说。 “再生个小孩?”易文墨一惊。 “是,我必然马上生一个小孩,否则,我会患抑郁症的。”张燕坚定地说。 “这个事儿,你要慎重考虑。是马上生?还是过一段时间生?单身妈妈抚养一个小孩,很难的。而且,这个小孩生活在单亲家庭中,会不会在心理上有阴影。总之,这个问题要好好考虑,考虑清楚了再生。”易文墨劝道。 “大哥,我想了一上午,我决定再生个小孩。你说的问题,我都考虑过了。我可以长期在姨妈办的医院里工作,抚养小孩不存在经济问题。另外,你毕竟和我在一个城市里,也可以经常见到这个孩子。我想:孩子的心理阴影应该会很小。”张燕冷静地说。 “小燕,这个事儿急不得,这样吧,你再好好考虑一个星期。如果一个星期后,你仍然决定要 一个小孩,那我就支持你。”易文墨咬着牙,应承下来了。他知道,张燕是铁了心不再婚了,若要让她一个人孤伶伶地生活,不如有一个小孩陪伴在身边。易文墨知道,一旦有了这个小孩,他就得负起责任来。 易文墨耸了耸肩膀,他自嘲地想:“妈的,我成了良种猪了,到处下种。这边张燕要生一个,那边,小月也想生一个。奶奶的,我这辈子到底会有几个小孩呀。好在老板娘那边还没这个想法。 “易哥,生个小孩是我对您唯一的请求,小孩出生后,我会负起全部责任,丝毫也不会连累您的。”张燕诚恳地说。 “小燕,除了经济问题小孩的心理问题外,还有一个问题必然要慎重考虑。”易文墨冷静地说。 “还有什么问题?”张燕问 “如果生了小孩,你就难以再嫁了。”易文墨说。 “易哥,自从离婚后,我就没准备再嫁了。否则,我也不会再生一个小孩。”张燕毫不犹豫地表示。 “小燕,你现在不想再嫁,但未必以后不想再嫁。如果生了小孩,等于就断绝了你再嫁的路。”易文墨提醒道。 “易哥,我铁了心不会再嫁了。我这一辈子很难喜欢上一个男人,一旦喜欢上了,就再也瞧不上别的男人了。易哥,我只喜欢您,心里只有您,所以,我对其它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了。我俩有了一个小孩,就等于有了爱情的结晶。我这 辈子也就无怨无悔了。”张燕动情地望着易文墨。“小燕,可惜我不能给你一个家,真对不起你了。”易文墨歉意地说。 第263章 喊姐夫去沾火星 “易哥,您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认识您时,您已经结婚了。所以,您无愧于我。只是我,知道您有妻子,还要一意孤行地爱您,应该是我对不起您呀。现在,我又要求和您生个小孩,让您为难了。想想,我欠您的太多了。不过,我会用爱来弥补您。”张燕动情地说。 “小燕,我也爱你呀。”易文墨把张燕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 “易哥,好在我和您老婆拜了干姐妹,可以和您常来常往了。我俩交往,也不至于引起麻烦了。”张燕笑了。“易哥,您老婆很贤惠的,我挺尊重她的。唉!想想真对不起干姐呀。” “我老婆,还有小姨子们,都很喜欢你。陆三丫固执地认为你是陆家人,刚才,还和我一起到接生婆那里探听消息,还说要和你做亲子鉴定呢。”易文墨笑着说。“只要陆三丫能接受你,问题就好办了,否则,那丫头难缠呀。” “陆家四姐妹都挺好,我很喜欢她们。不过,说我是陆家人,似乎太荒唐了。不过,陆家姐妹的心情可以理解。”张燕呵呵笑了。“易哥,听说您老婆允许您和小姨子相好,有这回事吧?” “呵呵,你听谁说的?”易文墨很诧异。 “您老婆住院时,我和她闲聊时,她透露了一点。”张燕笑着说。 “我老婆连这些隐私都对你说,可见,她是把你当自家人了。”易文墨有点不好意思。和小姨子有一 腿,总不是什么光彩事儿吧。陆大丫的嘴巴也真缺个把门的,什么话都敢说。 “易哥,我倒挺希望是陆家人呢。如果我成了您的小姨子,就能够光明正大地和您在一起了。”张燕呵呵笑着。“可惜没这个可能呀,太遗憾了。” “小燕,你敢肯定你是爹妈亲生的?”易文墨问。 “当然了。您想想,我一岁时爸爸去世了,七岁时妈妈去世了。如果我是抱养的,应该有人会告诉我。但是,我从小到大,没一点风言风语。一般来说,抱养的小孩长大后,总会知道一点,这种事儿不可能瞒得滴水不漏呀。”张燕分析道。 “也是的,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你真是抱养的,不可能一点风声也没有。”易文墨有点失望,他也希望张燕是陆家人,这样,他跟张燕有一腿就合“家法”了,不必这样偷偷摸摸地来往,还得承担后院起火的风险。 “易哥,三丫调查出什么新线索了吗?”张燕饶有兴趣地问。 “从张奶奶口中,可以确定,陆家曾经把一个小孩送了人。”易文墨说。 “真有这种事儿?”张燕很惊奇。 “而且,送出去的小孩和你年龄相仿。不然,三丫也不会产生做亲子鉴定的想法了。”易文墨仔细瞅了瞅张燕。“别说,你长得真象陆家几姐妹。” “世界上还真有这么巧的事情,陆家送走的小孩和我年龄相仿,我又长得象陆家姐 妹,难怪三丫想做亲子鉴定呢。不过,即使做了,也只能给三丫带来失望。”张燕沉思了一会儿,幽幽地说:“要是在亲子鉴定部门有熟人,搞个假鉴定结果,就说我和陆家姐妹有血缘关系,那么,我就成了你的小姨子了。” “小燕,你这个想法倒很独特。不然,我打听一下,看能不能找个熟人,搞个假鉴定。”易文墨想了想说。 “易哥,我随便说说,您还当真了。世界上的事情呀,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如果我真是陆家人,肯定在身上还有其它的印记,所以,亲子鉴定只能骗陆家四姐妹,但骗不了她爹妈。”张燕呵呵笑了。“易哥,我身上有好多印记呢。” “小燕,你身上有印记?我怎么没发现呀。”易文墨好奇地问。 “易哥,您和我在一起时,总是匆匆忙忙,又提心吊胆,哪会留心这些事儿呀。”张燕嘻嘻一笑。 “嘻嘻,是啊,每次那个时,总是象小偷一样。”易文墨也笑了。 “本来就是小偷嘛,否则,为什么要叫偷人呢。”张燕红着脸,小声说。 “我觉得这个偷’字,用得很不恰当。”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怎么不恰当呀?”张燕问。 “所谓偷,必定是在对方不知道的情况下,拿走别人的东西。但男女之间是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干那个事情,所以,叫偷人显然不恰当。”易文墨振振有词地说。 “易哥, 您挺会替自己辩护嘛。虽然男女双方你情我愿,但毕竟瞒着双方的配偶嘛。就象我和您,虽说我现在离婚了,但毕竟还是瞒着您老婆呀。”张燕有点不好意思,脸涨得通红。 “嘻嘻,是这个理,不过,偷人这两个字,让人听着不舒服。”易文墨讪笑着。 “偷就偷吧,管不了那么多了。易大哥,最近,我舅舅生病,也没时间跟您约会了,您不会怪我吧?” “你这么忙,累死累活的,我帮不了你,已经感到很愧疚了,怎么还会怪你呢?”易文墨真诚地说。近一个多月,易文墨和张燕连电话都打得少了。但易文墨知道,张燕每天都会想念自己。唉,最近,易文墨为四丫的事情,也忙得不可开交,他倒是很少想念张燕了。 “易哥,我每天都会想您。”张燕痴痴地说。 “我…我也一样。”易文墨说这话时,有点心虚。 “我舅舅的病好点了,下个礼拜就有时间了。到时候,咱俩好好在一起亲热一下,我让你看看身上的印记。”张燕柔情地望着易文墨。 “好哇,我早就盼着这一天了。”易文墨高兴地说。自从和张燕相好后,他和张燕在一起的时候很少。开始碍着史小波不方便,后来,又被调查公司跟踪,再后来,张燕的舅舅生了病。 “易哥,跟您说说话,我心里好过多了。等我考虑成熟了,再跟您商量生小孩的事情。”张燕看看手表 :“易哥,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舅舅那儿离不了人,他不习惯让别人照顾。” 易文墨把张燕送到舅舅家,正想打个出租车回家时,陆三丫的电话来了:“姐夫,我左想右想,张燕的事儿,还得抓紧。所以,我现在准备到爹妈家去,亲自问问。你能不能到我爹妈家来一趟,帮我敲个边鼓。”易文墨一听,连忙拒绝道:“三丫,你千万别贸然行动,你爹是炮仗脾气,一点就炸,你也不是不知道,万一把他老人家惹毛了,当心把你揍一顿。我可不想沾这个火星。” 第264章 公厕有人嚼舌头 陆三丫说:“正因为我爹难对付,所以,才请你出马嘛。又不是让你上战场送命,你怕个什么。” 易文墨赶忙说:“这个事儿,还得让你大姐去问。不管怎么说,你爹对你大姐还客气一点。我劝你呀,还是别撞这个祸了。我呢,坦率地说,见了你爹,腿肚子就抽筋,我可不敢去。” “哎呀,我爹又不是老虎,再怎么着,也吃不了人。他敢打我?我又不是小孩了。他要打我,一分钱就不给他了。哼,我也有办法治他,嘻嘻。我大姐呀,有孕在身,我也不想多麻烦她了。再说,她对这个事情也不热心,指望她去问,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陆三丫执意坚持道。 “三丫,我真的怕你爹。万一他老人家认为是我在背后使坏,说不定连我也一起揍了。”易文墨打心眼里惧怕老爹。 “姐夫,你怕我爹,难道就不怕我了?我再三请求你去一趟,你推三阻四的,什么意思呀?你再这么个态度,还想不想和我那个呀?”陆三丫质问道。 易文墨见陆三丫生气了,只得说:“那,那我就舍命陪小姨子吧。” “别说得这么悲壮,又不是上战场,不就是见见老丈人嘛。”陆三丫不以为然道。 “三丫,没这么简单呀,你可得想好了,别说岔了,把你爹惹毛了。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你老爹要打你,别指望我救你。”易文墨把丑话说在前面。 “姐 夫,你不拦着,难道眼睁睁地看着我挨打呀。”陆三丫不满地说。 “你老爹要打你,我若去拦,不但拦不住,只怕连我一起都揍了。”易文墨嘻笑着说:“我得去买一顶安全帽戴着,不然,脑袋保不住呀。” “去!少贬低我爹啊,我爹不是屠夫,他还是讲道理的嘛。要不,怎么能培养出我们四个文质彬彬的女儿。”陆三丫得意地说。 “你还文质彬彬?”易文墨嘻嘻笑了。 “当然了,我是典型的东方淑女嘛。”陆三丫也笑了。“姐夫,我不跟你耍贫嘴了,等会儿,我俩一起吃晚饭,吃完饭就到我爹妈家去。”陆三丫交代道。 “好吧,不过,我身上没带钱,晚饭你请客啊。我马上给你大姐打电话请个假。”易文墨说。 “我已经给大姐打过电话了,借你用一晚上。我没跟大姐说干什么事儿,你也别说,免得她担心。”陆三丫叮嘱道。 “知道了。”易文墨挂了电话,想了想,还是给大丫打了个电话。“大丫,三丫有事找我,我晚点回来。” “三丫有什么事儿?”陆大丫问。 “她没说,光说让我过去一趟,谁知道那疯丫头又玩哪一出呀。”易文墨按照三丫的吩咐,没吐露半个字。 “文墨,有你陪着她,我就放心了。不然,真怕那疯丫头又办傻事儿。唉,这个妹妹真不省心呀。”陆三丫叹息道。 “大丫,你就放心吧。有我在三丫身 边,不会让她做出格的事儿。”易文墨表了态。 易文墨和陆三丫在一家小饭店里,每人吃了一碗面条和几个小笼包。 易文墨问:“我俩空着手去,不太合适吧?” 陆三丫笑笑:“我早就准备好了,给我老爹买了两条烟,两瓶酒,给我妈买了一件背心。对付我老爹呀,就得使烟酒这两颗重磅炮弹。” “那就行,别说是你一个人买的,把我也带上。不然,你老爹老妈要怪罪我不讲礼节的。”易文墨嘻笑着交代。 “姐夫,你挺会占便宜嘛。不过,你是陪我去的,也该我出血。”陆三丫呵呵一笑,又问道:“姐夫,你看怎么问比较好?” 易文墨想了一阵子,说:“最好问得含糊点,就说听人说,我家送过一个女孩。” “那老爹要追问是谁说的呢?”陆三丫问。 “就说是上公厕时,偶然听见的,没看见说话的人。”易文墨出点子。 陆三丫爹妈住在棚户区,各家各户没有厕所,巷子口建了一个公厕。 “好吧,这么说比较稳妥,不然,老爹要找人家算帐的。”陆三丫点点头。 到了爹妈家,陆三丫把礼品往桌上一放。“老爹,老妈,我和姐夫来看你们了。我大姐身子重,让姐夫当代表。” 老爹一见烟酒,脸上笑开了花。“还是大丫三丫孝顺。” 易文墨和老爹说不上话,俩人在一起,只能一块儿看电视。 陆三丫和老妈说了几句家常 话,就进入主题了。“老妈,刚才,我在巷子口上厕所,听见有两个人议论着:陆家送过一个女儿给别人。” 老妈一听此言,脸色立即变了。她张口结舌地否认道:“你…你别听这些人瞎胡扯,没有的事儿。” 老爹一听,啪地一拍桌子,怒吼道:“哪个不要命的敢编排陆家,老子剁了他的脑袋。”说着,跑到厨房,提了两把菜刀,就往外冲。 易文墨一见,急忙拦着老爹说:“人家又没点名,只是说陆家,这条巷子里,姓陆的好几家,咱家要是伸了头,明摆着是作贼心虚嘛,反倒让人怀疑真的送过小孩。” 老爹低头一想,点点头说:“女婿说得对,既然嚼舌头的没点名道姓,咱就不伸这个头了。伸了头,反倒象是承认送过小孩了。” 易文墨夺过老爹手里的菜刀。对陆三丫使了个眼色。 陆三丫说:“老爹,咱家若没送过小孩,人家再嚼舌头,总不能把无说成有嘛。话又说回来,咱家如果真送过小孩,也堵不住人家的嘴。迟早会被人说出去的。” 易文墨话中有话地说:“即使送过小孩,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儿,一个愿意送,一个愿意收,谁管得着呀。” 老爹点着头附和道:“是这个理,送小孩又不犯法,我怕个球!” 易文墨故意问:“老爹,我有个同事,小孩就是抱别人家的。现在,一家人过得挺幸福。有时候,把小孩送人 ,反倒送好了,把小孩送到了福窝里。” “是啊,把小孩送人,也是给小孩一个出路嘛。”老爹赞同地说。“老妈,咱家四个闰女,就没想着送一个给别人?”陆三丫问。 第265章 老爹老妈露了馅 “三丫,咱家没送过小孩,你千万别听人家乱嚼舌头。”老妈的脸色有点难看。 “三丫,以后,再听到这种话,把说话人的脸相看好,告诉我,我非去砍了他的猪脑袋不可。我在这儿住了五十年,还没见过敢说咱家坏话的人。”老爹怒气冲冲地说。 老爹是远近闻名的“邪头”,天不怕,地不怕,还喜欢挥菜刀,所以,远近的邻居都害怕他。一般来说,只要提起陆家,大家都不敢说个不字。 “哼!以为我老了,竟有人敢编排陆家了。”老爹自言自语道。“明儿,要拿着菜刀在巷子里走几趟,不然,真还以为陆家没男人了。” “老爹,你拿着菜刀在巷子里晃荡,当心人家报警,把你抓到派出所去了。”陆三丫警告老爹。 “他报警?我不会说菜刀钝了,想找个磨刀的,看警察还怎么管我?”老爹板着脸说。 “老爹,你不但有勇,还有谋。这个借口就很好,谁也把你没治。”易文墨夸赞道。 “姐夫,你这是什么意思呀,难道想让老爹提着菜刀去威胁人?”陆三丫不满地说。 “我是说老爹挺会找借口,即使人家报警了,老爹照样可以提着菜刀在巷子里逛。”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姐夫,你别光顾着拍马屁,就没想想:老爹要是成天提着菜刀在巷子里逛,人家提心吊胆的,还过不过日子了。”陆三丫极不赞成老爹的作派。 “三丫头 ,我要是不提着菜刀,人家还以为我老了,不敢砍人了,以后,就会骑在我和你妈头上拉屎撒尿的。”老爹气愤地说。“你看,竟然有人敢戳陆家的脊梁骨了。搬着指头算算,我有十年没提菜刀了吧。看来,还得隔三差五地让菜刀亮亮相。” “老爹,你没做过坏事,怕谁戳你的脊梁骨呀。”陆三丫说。 “现在的人呀,就是欺软怕硬,你不来点邪的,他还真把你脑袋当夜壶了。”老爹愤愤地说。 易文墨和陆三丫从爹妈家出来,陆三丫问:“你看我爹妈的表现,能说明问题了吧?” 易文墨回答:“看来,你爹妈对送小孩的事儿很敏感,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老爹老妈确实曾经把小孩送过人。” “是呀,你看老爹那副激动万分的模样,若不是戳了他的痛处,能提着菜刀去玩命吗。”陆三丫说。 “还有老妈,一听说小孩送人,脸色都变了。”易文墨补充道。 “姐夫,今天挺有收获的。从张奶奶和老爹老妈那里,基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陆家确实送过小孩。” “不是基本,是完全可以肯定,陆家送过一个小孩给别人。” “现在的问题是:把这个小孩送给谁了?”陆三丫皱着眉头说:“张奶奶和老爹老妈都守口如瓶,所以,下一步怎么查找送走小孩的下落呢?”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是啊,关键是寻找小孩的下落。”易 文墨赞同道。 陆三丫拧紧眉头想了想:“姐夫,有一个办法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你说。”易文墨催促道。 “我想把张燕带来见老爹老妈,如果真是他俩的女儿,应该会有心灵感应的。”陆三丫说。 “我分析,老爹老妈送走的这个小孩,可能是刚一生下来就送走了,所以,即使见了面也难以辨认出来。”易文墨摇摇头。“即使这个女儿身上有印记,除非印记在脸上手上,否则,也看不见。” “那怎么办呢?好象调查陷入了困局。”陆三丫叹息着说。 “是啊,我觉得,此事不宜操之过急,有时,欲速则不达呀。还是慢慢想办法吧。”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趁老爹喝醉酒时,从他嘴里套话。老爹有个毛病:只要一喝醉了,就会胡言乱语,啥话都会讲。” “这倒是个办法。”易文墨表示赞同道。 “再过一个月,就是我老爹的生日,到那时,我到饭店包一桌,让老爹适当多喝点,趁他喝得半醉时,我来问他话。到那时候,恐怕他就管不住嘴罗。”陆三丫得意地笑了,她觉得自己很聪明。 “这是个好办法,只是要注意一点:就是别让老爹喝多了,若喝出毛病来,那就弄巧成拙了。三丫,老爹毕竟年龄大了,万一喝出个事儿,你我都会懊悔终生呀。”易文墨提醒道。 “让老爹喝个小半醉就行了。我就不信,送走一个大活人 ,难道就找不回来了。”陆三丫坚定地说:“我非把这个三姐找到不可。” 易文墨把陆三丫送到家,正准备下车时,陆三丫叫住易文墨:“姐夫,让你陪了我一天,我总得表示一下嘛。” 易文墨涎着脸问:“咋表示?多给我开点绿灯?” 陆三丫说:“在原有绿灯范围内,你想干点什么?” “真让我挑?”易文墨问。 “让你挑。”陆三丫回答。 “那…”易文墨思忖了一下,说:“我还想裸半摸。” “裸半摸?那太罗嗦了,改日再摸吧。这样吧,今晚,我让姐夫隔着衣服,摸摸我的乳房。” “真的?”易文墨还从没有摸过陆三丫的乳房。说实话,他早就馋了。 易文墨涎笑着,把手伸向陆三丫的胸部。 “姐夫,你轻点摸,我乳房挺怕疼的。”陆三丫说。 “好,我轻点摸。三丫,你不说,我也会轻点摸的。我爱你呀,怎么会弄疼你呀。” 易文墨把手伸到陆三丫的胸部,轻轻按揉着她的乳房。 陆三丫穿了不少衣裳,除了毛衣,还有羽绒服,所以,易文墨摸上去,一点感觉也没有。 “三丫,你穿得这么多,我…我摸了也等于白摸呀。”易文墨馋馋地说。 “那你还想怎么摸?”陆三丫瞥瞥嘴。 “我…我能不能把手伸进去摸?”易文墨胆怯地问。 “你想裸摸?”陆三丫眼睛瞪圆了。 “不…不,我不是想裸摸,我只是想把手伸进羽绒服, 嘿嘿,不然,一点感觉也找不到。”易文墨请求道。 “我让你摸这个部位就不错了,你还想得寸进尺呀?” “三丫,真的没一点感觉,不信,你自己摸摸。”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陆三丫把手伸到胸前,摸了摸,说:“那你把手伸进羽绒服吧。” 第266章 老爹挥舞起菜刀 “三丫,我没说谎吧,要是有一点感觉,我就不会提这个要求了。三丫,你既然让我摸乳房,总不能让我隔靴搔痒呀。”易文墨高兴地把手伸进陆三丫的羽绒服。 隔着一件薄薄的毛衣,易文墨有点感觉了。“三丫,你的乳房不小嘛。”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 “姐夫,你别老摸一只乳房嘛,换着摸,不然,我痒得很。”陆三丫矫嗔地说。 “嘻嘻,摸那只乳房我顺手些。三丫,你坐到我腿上来,好吗?”易文墨想摸得舒服点。 “姐夫,摸几下就行了,还想摸一夜不成。”陆三丫瞅瞅易文墨的裆部。“你让我坐到你腿上,我嫌咯屁股。” “坐我腿上,咯什么屁股?”易文墨不解。 “你看你的小家伙,硬梆梆地竖着,能不咯屁股吗?”陆三丫伸手抓了一把小家伙。 “嘿嘿,小家伙又不是石头,不会咯屁股的。”易文墨讪笑着。 “我才不想让他戳着我的屁股呢,怪腻歪人的。”陆三丫摸摸小家伙:“姐夫,你这个小家伙够享福了,有几个女人伺候着,它要是再不知足,真该宰首了。”陆三丫使劲揪了小家伙一下。 “哎哟,妈呀!三丫,你对它客气点嘛。” “我对它客气点,凭啥?它整天打我们几姐妹的主意,肯定不是个好东西。”陆三丫又揪了一下。 “哎哟,三丫,我只要跟你在一起,你老是让我受罪。妈呀,我真被你折磨怕了 。”易文墨从陆三丫的羽绒服里抽出手,护住自己的小家伙。 “姐夫,你不想摸了?”陆三丫冷笑着问。 “三丫,我隔着衣裳摸,不过瘾,算了,懒得摸了。”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 “不摸算了,反正你陪了我一天,我也表示感谢了。”说着,陆三丫下了车,径直上了楼。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唉,这个可爱又可恨的小姨子,总有一天,我非征服你不可。 易文墨的手机突然响了,不用看,肯定是陆大丫打来的。 “文墨,你和三丫搞什么名堂呀?”陆大丫气呼呼地质问道。 “我…我和三丫没搞什么名堂呀?”易文墨被陆三丫训得一头雾水。 “没搞什么名堂?那我问你:刚才你和三丫到老爹家去了吧?”陆大丫严厉地问。 “去了一趟。”易文墨想:陆大丫的情报挺快嘛,他和陆三丫半个小时前才离开爹妈家。 “你俩到老爹家去干什么?”陆大丫不满地问。 “没干什么呀,就是坐了坐,聊了几句天嘛。对了,三丫给老爹买了点烟酒,还把咱俩算上了。”易文墨兴冲冲地说。 “聊天?没这么简单吧。你俩前脚出门,老爹后脚就提着两把菜刀,在巷子里叫骂。”陆大丫说。 “是…是吗?”易文墨心想:坏事了,老爹肯定是误以为有人嚼了陆家的舌头,所以,找人算帐了。 “老妈刚来了电话,让我赶紧去劝劝老 爹,不然,会闯大祸呀。文墨,你赶快叫三丫来接我。”陆大丫急切地说。 “好,我知道了,我和三丫马上过来。等到了家门口,再给你打电话。你千万别站在外面等,今晚挺冷的。”易文墨有点惊慌了,妈的,没想到,老爹这个炮仗性子,到老了还一点不改。 易文墨赶紧给三丫打电话:“三丫,坏事了!老爹提着菜刀在巷子里叫骂,弄不好要闯大祸。老妈给你大姐打电话了,让她赶紧过去劝老爹。三丫,你快下来,咱俩去接你大姐。” “姐夫,别那么紧张。老爹不过是骂几句罢了,他呀,出了这口恶气就没事了。我妈也真是的,跟我爸生活了一辈子,还不了解老爹的性格,弄得一惊一乍的,还惊动大姐,值得吗。”陆三丫不以为然地说。 半个多小时前,易文墨和陆三丫刚离开爹妈家,老爹就气吼吼地跑到厨房,拎起两把菜刀。 老妈一看,吓得赶紧拖住老爹:“你…你要去杀谁?” “老子要去杀那个乱嚼舌头的家伙。”老爹挥舞着菜刀。“狗日的以为老子退休了,就好欺负了。妈的,老子饶不了他。今天,非得菜刀见血不可!”老爹横眉瞪眼地吼道。 “你知道是谁嚼舌头?”老妈问。 “我不知道,但老子要把他骂出来。”老爹脖子一拧。“你别拦着我,不然,老子先把你砍了。” 老妈这一辈子最怕老爹,见他执意要出 去,也不敢硬拦着了,只得赶紧给陆大丫打电话。陆大丫一来是老大,在老爹面前说话份量重点。二来,老爹五十岁时生过一场大病,靠大丫在医院里照料了一个多月,所以,和陆大丫的感情深一点。 老爹一出门,就高声叫骂起来。“是哪个狗日的,敢嚼陆家的舌头,有种的站出来,吃老子一刀。” 老爹的叫骂,引来了一群邻居。有人问:“陆老爹,谁嚼你家的舌头呀?” 老爹气呼呼地说:“他在公厕里嚼的舌头,没看清人。” 有人又问:“那人嚼陆家什么舌头呀?” 老爹吞吞吐吐地说:“就是…就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 老爹的一位发小跑来了,他把老爹拉到一边,问:“老陆,嚼你家什么舌头?” 老爹小声说:“就是我把三丫头送人的事儿。” 那位发小哦了一声,说:“这事儿隔了几十年,人家早忘了,你这么骂骂咧咧地,别又勾起了人家的回忆。再说了,这事儿也不是什么丑事儿,谁要嚼,让他嚼好了。” 老爹一听,是这个理儿。不过,他一时有点下不了台,如果就这样不荤不素地提着菜刀回家了,人家会以为他好欺负呀。 那位发小懂得陆老爹的心思,就给他下了个台阶:“老陆,我在公厕里就说了一句:老陆这家伙嗜酒如命。怎么了?难道冤枉了你么?” 陆老爹一听,发小给他下台阶,赶紧说:“原 来是你嚼我舌头呀,算了,看在你和我老朋友的份上,我就不砍你脑袋了。留着它,多吃几天饭吧。要换了别人,今天就是他的忌日了。” 陆老爹把菜刀递给老伴:“快给我拿回去。”那位发小拉起陆老爹:“走,你留着我这颗脑袋,我跟你杀几盘。”说着拽着陆老爹去下象棋了。 第267章 陆家老三送了人 一堆看热闹的人嘀咕着:“真没劲,骂了半天,原来骂了发小。”“是呀,原想看陆老爹是怎么砍人,现在也看不成了。”“就说了一句喜欢喝酒,就提着菜刀要砍人,火气咋这么大呀。” …… 大伙儿议论了一番,就散去了。 等陆大丫陆二丫陆三丫和易文墨风风火火赶到爹妈家,这场闹剧早就收场了。 陆大丫急吼吼地问:“老爹呢?” 老妈回答:“下棋去了。” 陆大丫又问:“老爹干嘛要提着菜刀骂街?” 老妈朝陆三丫呶呶嘴:“还不是三丫头惹的事,说是听见有人在公厕里嚼我家的舌头。” 陆大丫好奇地问:“我家有什么舌头给人家嚼?” 老妈吱吱唔唔地说:“说…说我家把…小孩送了人。” “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呀。老妈,我正想问您呢,我家是不是把小孩送人了?” 老妈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我,我家怎么会把小孩送人呢。” “老妈,我家真没把小孩送人?”陆大丫逼问道。 老妈吱唔道:“这个家你爸当,有什么事儿,你问他去。” 陆大丫明白了,从老妈吱吱唔唔的回答中,从老妈惊慌失措的神色中,可以明显看出:陆家确实送走过小孩。否则,老爹也不会发这么大的火。 陆大丫说:“老妈,您把老爹喊回来,就说我来了,有事找他。” 老妈屁颠颠地跑去喊老爹,没一会儿,俩老就回来了。 陆大丫 把老爹拉到里屋,问:“老爹,咱家送走过一个小孩吧?” 老爹见只有陆大丫一个人,就小声说:“我跟你一个人说,别再往外传了。” 陆大丫点点头。 老爹四处望望,象做贼似地说:“你妈生老三时,身体不太好,老三生下来不到五斤重,我怕养不活,一生下来就送了人。” 陆大丫问:“送给谁了?” 老爹摇摇头:“接生婆张奶奶有一个熟人,听说夫妻俩没小孩,就让她抱走了。至于那夫妻的姓名地址,我都没问。” “送给谁都不知道?那现在老三的情况,你也完全不知道了。”陆大丫对老爹有点意见了。自己的亲骨肉,说送人就送人,连送给谁都不清楚。二十几年了,连问都不问一声,哪有这么狠心的爹妈呀。 “不…不知道。都送人了,还问那些干吗。”老爹不以为然地说。 “老爹,老三也是亲生骨肉呀,怎么能一送走就不闻不问了?至少要打听一下她过得怎么样吧。”陆大丫数落起老爹。 “大丫,不是老爹心狠,老三送人时,说好了的,以后生死不问。既然我答应了人家,还有什么脸去问三问四的。”老爹叹了一口气:“都怪我命苦,生了一堆丫头,连一个儿子毛都没见着。” “老爹,你的命怎么苦了?四个女儿哪个对您不好?幸亏您没生儿子,否则,您哪有钱给他买房子呀。没房子,你儿子连媳妇都娶不到 手,到那时,还不埋怨死你。现在,您多有福气呀,一点负担也没有,退休金甩起来自己花,几个女儿隔三差五给你送烟送酒。哪有象您这号命苦的人?”陆大丫嗔怪道。 “嘿嘿,你们几个女儿确实没说的,你看四丫,大学毕业没工作,给她零花钱她都不要。唉!不是你爸老脑筋,没儿子人家瞧不起呀。”老爹一脸的遗憾。 “老爹,谁瞧不起你了?现在,有女儿才招人羡慕,有儿子没人稀罕了。”陆大丫瞥瞥嘴。 “嘿嘿,儿子多了不行,要是有一个儿子就好了。”老爹遗憾地说。 “您呀,下辈子再要儿子吧。老爹,我问你:送人的老三,只有张奶奶知道下落了?” “张奶奶知不知道,我也不敢说。我听说,那夫妻俩也是张奶奶在街上碰到的,说不定她也不熟悉。”老爹叹息着说。“我呀,也不是一点不想老三,有时晚上做梦,还梦见她呢。我想:也许老三给我托梦,想让我把她抱回来。” “我妈也同意把老三送人?”陆大丫问。 “你妈当然不同意,毕竟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我当时一看是个丫头,一肚子火,脑子一热,就送人了。就为这事儿,你妈埋怨了我一辈子。”老爹摇摇头:“别提这事儿,提了难受呀。大丫,这事儿我只对你一个人说,千万别跟二丫三丫四丫说了。”老爹交代道。 “老爹,这事儿瞒不住 的。三丫已经怀疑了,这丫头贼精贼精的,现在,她正在查这个事儿,还说要把老三找回来。”陆大丫说。 “啊!三丫咋知道的?我和你妈这几十年瞒得滴水不漏呀。”老爹一脸困惑。 “老爹,有一个姑娘叫张燕,是二丫的初中同学。前几个月,我住院保胎时,二丫和张燕相见了。张燕帮我联系了住院的事儿,还对我百般关照。张燕长得特别象我们陆家人,所以,三丫就怀疑上了。听说,今天下午还专门跑到张奶奶家,探听这个事情。”陆大丫细说了原委。 “难道张奶奶告诉三丫了?不会呀。这个张奶奶,嘴巴上有一百个将军把门,想从她嘴巴里弄点消息,比登天还难。如果三丫从张奶奶嘴巴里问出来了,就不会晚上又跑回家来问我们。”老爹分析道。 “反正三丫是盯上这个事儿了,这丫头不把事情搞得水落石出,是决不会罢休的。”陆大丫说。 “我的女儿我送人,又没把三丫的小孩送人,她管得着吗?再多管闲事,我打断她的腿。”老爹恨恨地说。 “老爹,你还敢打谁呀?都不是小孩了,你敢打,我们姐妹都不搭理你,看你一个人有啥味儿?”陆大丫威胁道。 “嘻嘻,我嘴巴上说说,你们都这么大了,我想打也打不动了哇。”老爹无奈地笑笑。 陆大丫和老爹从里间屋出来后,陆三丫赶紧凑上去问:“大姐,问出来没 有?” 陆大丫点点头,小声说:“回去再说吧。” 辞别了两老,一出门,陆大丫就对陆三丫说:“你的猜测完全正确,陆家确实把老三送给别人了。” 陆三丫急忙问:“送给谁了?”陆大丫回答:“老爹老妈什么都不知道,几十年也没问过。看来,要搞清楚这个事儿,只有再找张奶奶了。” 第268章 全靠姐夫出点子 “唉,张奶奶的嘴巴太紧了,要撬开她的嘴巴,难于上青天呀。”陆三丫叹着气说。“张奶奶对我太好了,我总不能逼着她问吧。” “得想个法子,让张奶奶自己说出来。”易文墨沉思着说。 “姐夫,全靠你了。无论如何你得想个点子,撬开张奶奶的嘴巴。”陆三丫请求道。 “三丫,你以为我长着三个脑袋呀,遇到什么事儿,都让我出主意。”易文墨瞪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人家瞧得起你嘛,你就别端架子了。”说着,陆三丫搀着易文墨的胳膊,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姐夫,陆家四姐妹的脑袋加在一起,也没你聪明呀。以后,陆家就全指望你了。” “三丫,你说的是啥话呀,陆家的脑袋难道就这么不管用吗?”陆大丫不满地瞪着陆三丫。 “大姐,您的脑子要是管用,就出个主意,看怎么从张奶奶嘴巴里撬出话来。”陆三丫给陆大丫出了难题。 “这个,我得想想,等想好了再告诉你。”陆大丫当然不服输。 “大姐,是您想呀,还是让姐夫帮您想呀?”陆三丫吃吃笑着说。 “三丫,你一个劲地灭陆家的威风,要是被老爹听见了,非打断你的腿不可。”陆大丫瞪着陆三丫。 “打断我的腿?我不会跑呀,现在老爹还没我跑得快呢。想打我,没门!”陆三丫嘻嘻笑着说。“老爹要敢动我一个手指头,我永远也不给他买烟买酒 买猪头肉了,馋死他。” 老爹喜欢喝酒,只要一喝酒就少不了猪头肉。陆三丫每次回娘家,就会买上三五斤猪头肉。如果陆三丫不给老爹买猪头肉,那老爹喝酒就只能吃点煮黄豆了。 “你别说,老爹现在跟三丫说话,脸上都带着笑。咱家四姐妹,就数三丫给爹妈买的东西多。”陆二丫说。“我和四丫是自身难保,大姐……”陆二丫说了个半截话就打住了。 “大姐不愧是搞会计的,一分钱能掰成三半花。以前钱少就不说了,现在姐夫大把赚钱了,还这么小抠。今晚,你来看望爹妈,又是空着手吧?”陆三丫揭了陆大丫的短。 “三丫,你怎么说话那,我抠个啥?老爹年龄大了,抽烟喝酒要节制着点,猪头肉是大荤,也不宜多吃。要不,我也不会舍不得给他买。今晚,我是跑来劝架的,哪有功夫买礼物呀。”陆大丫自我辩解道。 “那大姐就给老爹买点营养品嘛。”陆三丫将陆大丫的军。 “营养品?我告诉你:那些营养品都是假的,广告上吹得天花乱坠,实际上没一点用处。买营养品,等于把钱扔到了水里。”陆大丫不屑地说。 “好了,我给老爹买烟买酒买猪头肉,都是想害老爹。他从小最爱打我,所以,我现在对他下阴招了。”陆三丫板着脸说。 “三丫,你想气死我,是吧?谁说你害老爹了?”陆大丫气鼓鼓地说。“你 要买就买,我不拦你。不过,你别盯着我。以后,我有小宝宝了,光奶粉钱每个月得千把元,你姐夫挣那几个钱,不够我儿子吃的。”陆大丫摸着肚子,柔柔地说:“小宝宝,孝敬你外公外婆就让二姨妈多担待着点。” “大姐,您别生气啊,气坏了身子,我可赔不起。”陆三丫笑着说。“大姐,你把小宝宝都搬出来宰我呀?我又不是大肥猪。” 陆三丫不紧不慢地开着车,把陆大丫陆二丫送回了家。 陆大丫刚想下车,突然皱着眉头说:“我肚子怎么有点疼呀。” “肚子疼?”易文墨一下子紧张起来。“离预产期还有二个多月呀,怎么会肚子疼?” “大姐,大概是出门着了凉吧?”陆二丫说。 “我回去躺躺或许就好了。”陆大丫要下车。 “大丫,可不能大意呀。我看还是到母婴中心去看看。”易文墨说着,掏出手机:“我给张燕打个电话。” “都这么晚了,还打扰燕妹子干吗?”陆大丫阻止道。 “大姐,怕什么呀,她都是你干妹子了,打扰一下也是应该的。再说了,我估摸着,张燕很可能是陆家人,那就更不用讲客气了。”陆三丫说。 张燕一听说陆大丫的肚子疼,立即说:“你们赶紧到母婴中心去,我随后就到。” 陆三丫调转车头,加速朝母婴中心开去。车子到母婴中心时,张燕竟然已经到了,正站在大门口。 张燕已 经和急诊室的大夫打了招呼,陆大丫一到,就立即进行了检查。 经诊断,陆大丫有早产的征兆。于是,医生立即让陆大丫住院保胎。 易文墨对二丫三丫说:“你俩先回去吧,我在这儿陪夜。” 二丫三丫不肯回家。易文墨说:“三丫,你明天还要上班,熬夜受不了。二丫,明天还指望着你白天护理,也得睡好觉才行。我呢,每天下午没课,可以在学校眯一会儿。” 张燕也说:“二姐和大妹,你俩回去吧。我和易哥在这儿陪着就行了。” 陆大丫也说:“就按文墨说的办,你俩回去吧。” 易文墨和张燕把陆大丫安顿好,一看,已经半夜十二点钟了。易文墨对张燕说:“你也回去吧,最近,你照顾舅舅,人都累瘦了一圈,你留在这儿,我心疼呀。” 张燕说:“我昨晚值夜班,今天睡了一下午。再说了,我熬夜习惯了,不碍事的。倒是你,从没熬过夜,哪受得了呀。” 易文墨说:“我本来瞌睡就少,等会儿,我趴在床边眯一眯就行了。” 张燕说:“这样吧,我办公室有张床,咱俩排个班,一人值三个小时班就行了,这样,人不吃亏。” 易文墨歉意地说:“让你受苦了。” 张燕笑笑,说:“大姐说不定还是我亲姐姐呢,我伺候她一点也不亏嘛。” 易文墨也笑了:“今晚,三丫又跑到爹妈那儿询问,是否把女儿送了人。搞得我岳 父还以为是邻居嚼舌头,拿着菜刀要砍人。刚才,大丫就是跑去处理这个事情,才整得肚子疼。” 易文墨和张燕正商议着,突然,陆大丫又吵着肚子疼,提着裤子就往卫生间跑。 易文墨和张燕紧张地跟进卫生间,陆大丫摆摆手:“你俩到外面等着,有事我会叫的。有人在旁边,我撒不出尿来。”没一会儿,陆大丫就欢天喜地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嘿,拉了一泡稀屎,肚子一点也不疼了。看来,是刚才出门吹了点寒风的缘故。” 第269章 姐夫在病房陪护 陆大丫上了床,没一会儿就打起了鼾。 张燕笑了笑,说:“看来大姐没事儿了,搞得大家虚惊一场。不过,最好还是观察一天,牢靠些。大姐毕竟是高龄产妇,小心点没错。” 易文墨关切地说:“小燕,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守在这儿就行了。” 张燕看着易文墨说:“这么晚了,我回去吵舅舅,就在这儿凑合着休息一晚上吧。”张燕说着,对易文墨使了个眼色。 易文墨会意,跟着张燕到了她的办公室。一进办公室,易文墨关紧房门,转身就抱住了张燕。“小燕,这一个多月简直想死我了。” “易哥,你有几个小姨子前呼后拥,还能想着我?”张燕嗔怪道。 “小燕,我真的想你,都想死我几回了。”说着,易文墨托着张燕的下巴,把嘴巴凑上去,和张燕接起吻来。 俩人吻得气都喘不过来了,还没尽兴。 张燕把脑袋歪了歪,移开嘴巴,幽幽地问:“易哥,你想死几回了,怎么还活蹦乱跳的。” “我想死了,又舍不得你,巴巴地从阴间又溜回来了。”易文墨风趣地说。 “阎罗殿是菜园门呀,随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呀。”张燕嘻笑着说。 “阎罗王被我对你的痴情所感动,所以,格外放了我一马。”易文墨咯咯笑了。 张燕问:“你想我,是哪儿想呀?” “当然是心里想了。”易文墨指指自己的心脏。 “你撒谎,心脏只管供血,是 不管思维和感情的。”张燕反驳道。 “谁说的?有一个人换了心脏后,性格脾气爱好都改变了。这说明什么问题呀?”易文墨笑着说:“反正我真是这儿想你。” “易哥,我总觉得你是这儿想我。”张燕说着,用手摸了一下易文墨的胯部。 “嘿嘿,这儿当然也想你了。”易文墨涎着脸说。“小燕,一个多月没跟你那个了,它都跟我提意见了,还意见挺大的。” 易文墨摸索着解开张燕的裤带,把手伸了进去。 “易哥,睡到床上去吧。”张燕说。 易文墨四处看看:“换个花样吧,整天到床上玩,没情趣呀。” 易文墨指着那把转椅,问:“这把椅子能升降吧?” “能呀。”张燕回答。 “那咱俩就在椅子上玩。”易文墨一把抱起张燕,把她放到椅子上。然后,褪掉她的裤子。 易文墨把转椅踩了几下,椅子升高了。易文墨试了试高矮,说:“正好,嘻嘻,这椅子好象是为爱爱设计的。” “妈呀!”张燕欢快地叫了一声。 易文墨一使劲,椅子竟然朝后滑动了。“妈的,怎么设计的,不应该带轮子呀。” 这时,有人敲门。“张护士长,您…您没事吧?” “我…我没事。”张燕赶忙回答。 “你叫唤得这么凶,把护士都招来了。”易文墨笑着,小声问。“这护士还没结婚吧?”易文墨笑着问。 “刚从护校毕业,小姑娘。”张燕回答。 “那她还不懂男女之事。”易文墨放心了。 “现在的姑娘开化得早,什么事儿不懂呀。” “她要懂,就不会敲门了。”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咱俩是不是胆子太大了,若是大姐找来,岂不是捉奸在床了。”张燕笑着说。 “我老婆睡得死,她睡着了,你就是跟她那个,也不会醒的。”易文墨吃吃笑着说。 “易哥,你老婆不让你那个呀,还要等她睡着了搞?”张燕好奇地问。 “刚结婚那半年,难得让我搞一次。后来,我发现她睡得死,就趁她睡着了,再偷袭。”易文墨嘻笑道。 “那她要醒了怎么办?”张燕担心地问。 “我趁她睡着了,搞过二三十次吧,没一次她醒过。”易文墨回答。 “要是醒了,非告你婚内强奸。”张燕点点易文墨的鼻子。 “我早就跟她打过预防针了,告诉她,没有婚内强奸这条法律。嘻嘻,所以,她就是醒了,也只能干瞪眼。” “易哥,你挺坏的哟。”张燕又戳了一下易文墨的额头。 “小燕,不是我坏。你想想,我一个健康的男人,每天晚上身边睡着个女人,又不让你碰,你说,谁受得了呀。幸亏我老婆睡得死,让我有可趁之机,否则,我这日子没法过呀。”易文墨诉苦道。 “易哥,好在你老婆让你跟小姨子那个,否则,她现在怀孕了,你连偷袭的机会都没有了,那日子就更难熬了。”张燕有点酸 溜溜地说。 “唉,其实,二丫也很苦的。”易文墨想起了二丫,怜悯之情油然而生。 “二姐是个非常善良,非常贤惠的女人,我初中时,就跟她是好朋友。” “小燕,你大姐二姐地喊,就象是陆家人一样。唉,我倒希望你是陆家人,那样,我和你就可以无所顾虑地交往了。”易文墨感叹道。 “嘿嘿,我要是陆家人,你就有四个小姨子了。这么多女人围着你转,你能吃得消吗?”张燕担心地说。 “说是说有几个小姨子,其实,也就是跟二丫有那层关系。三丫,四丫跟我远着呢。”易文墨似乎有点失落。 “易哥,我看三丫对你很随便吗,好象关系不一般。”张燕说。 “三丫是个疯丫头,跟谁都大大咧咧的。她呀,心气儿高着呢。一般的男人她连瞧都懒得瞧一眼。”易文墨一提起三丫,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易哥,你可不是个一般的男人哟。我看,三丫很瞧得上你。” “小燕,你吃醋了?”易文墨笑着问。 “易哥,说实话,我见二丫三丫四丫都对您挺好的,确实有点吃醋。总觉得您身边有一群漂亮女人围绕着。”张燕把头伏进易文墨的怀里。 “小燕,我是爱你的,这一点,你要坚信不疑。”易文墨搂紧张燕。 “易哥,我知道。”张燕也抱紧了易文墨。“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要个小孩。有了这个小孩,既可以填补我失 去儿子的悲痛,又能让我感觉到你就在我身边。”张燕幽幽地说。“好,小燕,只要你决定了,我支持你。”易文墨也想好了,和张燕生个小孩,也许是对张燕最好的补偿。“什么时候要小孩好,你懂的。到时候提前跟我说一声,那一段时间我不能沾酒,也不能太劳累了,另外,也不能跟别的女人那个了。这样,才能保证精子的活力,争取生个健康的小孩。” 第270章 姐夫昨晚有故事 “易哥,好的,到时候我告诉您。谢谢您了!”张燕动情地抬起脸:“易哥,您再亲我一下。” 易文墨和张燕缠绵了一个多小时。易文墨回到病房时,陆大丫睡得正香。 陆大丫住了一天院,屁事没有。最后的诊断结果是:着凉,拉肚子。 陆三丫高兴地跑来接大姐出院。 “哎呀,把我吓得昨晚一夜都没合眼,要是大姐有啥事儿,我罪责难逃呀。昨晚,我还做了一个梦,梦见大姐拿棍子追着打我,让我赔她一个儿子,嘻嘻……” “三丫,你嘴里有实话没有。一会儿说一夜没合眼,一会儿说做了个梦。”陆大丫责问道。 “人家真的一夜没合眼嘛,做梦就意味着没有熟睡,只是半醒半睡嘛。”陆三丫在胸前划了个十字。“上帝保佑,大姐和小孩都没事儿。” “唉,要不是你闯祸,我也不会拉肚子。幸亏只是拉了几泡稀屎,要真有什么事儿,我真饶不了你!”陆大丫恨恨地说。 “大姐,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我呀。老爹那个脾气也真够呛,哪有动不动就提着菜刀,要杀要砍的,吓死人了。唉,咱几个姐妹也不知道是怎么长大的,我看呀,纯粹是吓大的。”陆三丫气鼓鼓地说。 “三丫,你不惹老爹,他能无缘无故提着菜刀要砍人呀。所以,还得怪你。”陆大丫说:“以后,你要再惹老爹,我跟你没完。” 陆三丫连连说:“大姐,我再也 不敢了。这次,把我魂都吓掉了。” 陆大丫对陆三丫招招手:“你过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陆三丫胆怯地说:“大姐,您不会是想打我吧?” “我打你?我看我这个样子能打得动吗?”陆大丫笑着说。 陆三丫凑过去。“大姐,你搞得这么神秘干吗。” 陆大丫小声说:“三丫,我昨晚问了老爹,确实是把老三送人了。不过,老爹真的不知道送给了谁。” “难道把老三丢到马路上了?”陆三丫愕然。 “老爹说,是托张奶奶送人的。所以,你再找老爹老妈也问不出啥了,要问,就只有问张奶奶了。”陆大丫交代道:“老爹不让我说啊,我只对你一个人说了,你别把我给卖了。” “大姐,你以为我的嘴没把门的呀。其实,我嘴巴有数得很,不该说的,我半句就不会说。”陆三丫笑着说。 “那就好。”陆大丫放心了。“走吧,住在医院里,没在家里舒服。” 回到家,陆大丫说:“我连拉了三泡稀,浑身没劲,我去床上躺着。” 陆二丫又进了厨房,忙着做晚饭。 陆三丫和易文墨坐在客厅里闲聊。 陆三丫说:“这次真把我吓坏了,大姐要有个好歹,我死的心都有。” 易文墨一笑:“想不到你天不怕,地不怕,竟然也有怕的时候呀。” “我怎么能不怕呢?大姐好不容易才怀上小孩,要是给弄掉了,我不就成了千古罪人。”陆三丫拍 着胸口:“幸好没事儿,不然,我现在恐怕已经在阴间了。” “三丫,你说什么话呢?值得一死吗。你要死了,对我的承诺怎么兑现呀?”易文墨幽幽地说。 “那我死之前给你兑现,行了吧?”陆三丫瞪着易文墨。“姐夫,你太坏了,光想着兑现,就不管我的死活了。” “我让你兑现,就是不让你死嘛。三丫,你要真死了,我给你穿寿衣。”易文墨涎着笑脸说。 “姐夫,你这个坏东西!”陆三丫抓起沙发座垫,抽打起易文墨。 “文墨,三丫,你俩又开始疯了,还让不让我睡觉呀。”大丫在卧室里叫道。 “大姐,你睡吧。我不和姐夫闹了。”陆三丫边说边把手伸到易文墨的大腿根,狠命地揪了一把。 “妈呀!”易文墨惊叫一声。 “文墨,象杀猪一样地叫个啥呀?”陆大丫不满地训斥。 “没,没事。”易文墨疼得直咧嘴。他赶紧挪了挪,离陆三丫远一点。 “姐夫,你再坏,我揪死你!”陆三丫恼着脸说。 “三丫,我怎么坏了?”易文墨觉得很委屈。 “你要帮我穿寿衣,什么意思?不就是想看我的裸体,摸我的裸体嘛。我告诉你,我就是死,临死前也要留个遗嘱:不让姐夫动我一指头,而且连看也不许看一眼,哼!”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你留遗嘱算个屁,到时候,你大姐还不是听我的。嘻嘻…三丫,我告诉你,要想让我的 阴谋不能得逞,你就得好好活着。否则,我发誓:一定要看你裸体,摸你裸体,说不定还要……” “姐夫,你不但坏,还坏得恶心人。我告诉你,我不会死,决不让你的阴谋得逞。”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说点正经的。刚才,你大姐跟你说什么悄悄话呀?”易文墨问。 “你想知道?” “对,想知道。”易文墨承认。 “姐夫,你是我的同盟军,告诉你也无妨。我大姐说,老爹承认把老三送人了,但不知道送给谁了。”陆三丫小声说。 “不知道送给谁了?” “对,是托张奶奶送走的。” “怪不得张奶奶那天一听你问这个事,突然神色大变呢。” “我想把这个事情先搁一下,等大姐生完小孩,再到张奶奶那儿去打听。我不想再惹出什么事儿来。”陆三丫叹着气。 “是的,这个事儿反正不急,慢慢找。”易文墨附和道。 “姐夫,我的推测没错吧。说实话,我的第六感官就是不一般。每次预测,都会十拿九稳。”陆三丫颇有点得意。 “十拿九稳?有点吹了吧。”易文墨嘲笑道:“在我印象中,就这一件事情猜准了。” “一件事猜准了,也是不得了的事儿呀。我再猜猜:姐夫,你和张燕昨晚有故事?”陆三丫突如其来地说了一句。 “有…有什么故事?你…你别乱说。”易文墨有点惊慌失措了。 “姐夫,你急什么急呀?越急,越 说明有故事。” “三丫,你再瞎说,我不陪你说话了。”易文墨站起来,朝厨房走去。 “姐夫,你到厨房,究竟是去做饭,还是跟二姐套近乎呀?”“你说对了,我就是去跟二丫套近乎。”易文墨白了陆三丫一眼。 第271章 小姨子最后通牒 “姐夫,你别走,陪我聊聊嘛。s。 好看在线>”陆三丫从沙发上蹦起来,拉住易文墨。 易文墨皱着眉头说:“聊什么聊,你一不高兴就虐待我,谁受得了呀,我还是躲你远点。” “姐夫,打是亲,骂是爱嘛,连这点都不懂。”陆三丫撒起娇来。 “我可不稀罕你这样的爱,不然,我也爱你一下,看你受不受得了?”说着,易文墨做出揪人的动作。 “你敢?”陆三丫杏眼圆睁。 “你看,叶公好龙吧?”易文墨瞥瞥嘴。“自己都不喜欢这种爱,凭什么要硬塞给我?” “姐夫,小姨子跟你开个玩笑,你就恼了,真小气!我告诉你,没小姨子的男人,还享受不到这种爱呢。你呀,得了便宜还卖乖。”陆三丫撅着嘴说。 陆二丫从厨房里走出来,招呼道:“快吃饭吧,吃饱了再闹。”说着,端出一盘盘菜肴。 “哇!这么多好吃的。二姐,你真是巧妇呀,难怪姐夫这么喜欢你呢。”陆三丫调笑道。 “三丫,你又乱说了,我们三个小姨子,姐夫亏待了谁呀?”陆二丫脸上泛起了红晕,有点不好意思了。 “也是,姐夫一碗水端得平,确实没有厚此薄彼。就连不爱说话的四丫,姐夫也拼死帮忙。要不是姐夫,四丫的画展办不了,画的画也卖不出去。”陆三丫挽起易文墨的胳膊。“能有这样的好姐夫,我知足了。” 陆大丫从卧室里走出来,抱怨道:“闹,就 知道闹,把我闹到医院住了一晚上,还没闹够。”她瞅了一眼易文墨:“我说文墨,三丫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呀。三丫要去找老爹,你不拦着,还陪着她一起去,这不是火上浇油嘛。” 易文墨尴尬地说:“我…我只是想去看望一下爹妈呀,好长时间没去了。” 陆大丫反驳道:“你还狡辩,明明是陪着三丫去审爹妈,还美其名看望爹妈。哪有你这样看望老人的,把老人气得七窍生烟,要和别人拼命。文墨,我问你:那个在公厕里听到议论的主意是你想出来的吧?” 易文墨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陆三丫辩护道:“大姐,您要骂就骂我一个人,别骂姐夫了。当初,姐夫劝我别去,而且,姐夫也不愿意陪我一起去,是我强迫姐夫去的。” “强迫他去的?难道你是拿绳子把他捆去的?拿着枪押着他去的?腿长在他身上,他要真不去,你还能把他咋的?”陆大丫不满地说。 “唉,姐夫,我对不起你啊,让你挨骂了。你看,我替你说话了,但大姐不信,这就怪不得我了。”陆三丫歉意地说。 “三丫,你光是对不起姐夫呀?还有我呢,如果昨晚不去爹妈家,我就不会吹凉风,也不会拉稀了。” “大姐,我一万个对不起您,行了吧?”陆三丫赔着笑脸。 “光嘴上对不起,有屁用!”陆大丫瞥瞥嘴。 “大姐,我让您吃苦了。这样吧,我给您 买一套衣服,如何?”陆三丫息事宁人地说。 陆大丫一听陆三丫要给她买衣服,立刻眉开眼笑了:“你要买,就等我生完小孩再买。现在,挺着个大肚子,连衣服都试不了。还有,要买就买好点的,一千元钱以下免谈。” “大姐,都依您的。但有一个条件。”陆三丫调皮地说。 “还有条件?你说说。”陆大丫有点惊讶。 “这个条件很简单:就是从现在起,不许再骂姐夫了。”陆三丫挽着易文墨,亲昵地说。 “好,不骂了。你就是让我骂,我也没劲骂了。”陆大丫坐下,招呼道:“吃饭吧,我肚子都空了,饿得直叫唤呢。” 吃饭时,陆大丫交代道:“我现在经不起折腾了,你们都注意点,别再给我添麻烦了。” 陆三丫抢着表态:“大姐,您放心。这两个月我保证老老实实的,一点麻烦也不会惹了。那个张燕的事情,先放一放,过两个月再说吧。” 陆大丫瞪了一眼陆三丫:“咱陆家,只要你消停了,就平安无事了。” “大姐,我听你这话里的意思,好象我成了陆家的老鼠屎。”陆三丫有点不高兴了。 “三丫,虽说你不是老鼠屎,但起码也是根导火索,这么说,没冤枉你吧。”陆大丫说。 “导火索?这个词还不错。”陆三丫点点头。“如果没炸药,那我这根导火索也发不出响声嘛。” “对了,没你这根导火索,就算是炸药再 多,也不会爆炸呀。就拿张燕的事情来说,你不去追查,老爹也就不会发火嘛。”陆大丫嗔怪道。 “好吧,那我以后离炸药远点,别一爆炸了,就怪到我头上了。我宣布:从此不管张燕的事情了。”陆三丫气冲冲地说。 “谁说不让你管张燕的事情了,现在,事情刚有一点眉目,你就想撒手了?我告诉你:张燕的事情就由你负责了。你看,我以后有小宝宝了,哪有时间管这个事情呀。二丫也忙里忙外的,四丫不适合搞调查。要把张燕的事情搞清楚,全指望你了。所以,你不管也得管。”陆大丫下了命令。 “大姐,你一会让我管,一会儿不让我管,我究竟是管,还是不管呀?”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我让你管,没让你惹事。”陆大丫瞪了一眼陆三丫。 “都吃饭吧,吃完饭再说。”陆二丫说。 第二天,易文墨在学校里吃完午饭,正想趴到办公桌上眯一会儿,陆三丫的电话来了。 “姐夫,你下午有没有课呀?” 易文墨倦倦地回答:“没课。” “没课就太好了,姐夫,我还想让你陪我到张奶奶家去一趟。”陆三丫说。 “三丫,不是说好了吗,等你大姐生完小孩,再调查张燕的事儿。怎么又心血来潮,急吼吼地要去调查。再惹出事儿来,你我都担待不了呀。” “姐夫,我俩去找张奶奶,决不会惹出事儿来。昨晚,我半宿没睡着,心 里象猫抓似的难过。你想想,我有一个失散在外的姐姐,还能等闲视之吗?我总觉得,现在不抓紧时间找,恐怕就找不到了。所以,还请姐夫陪我跑一趟吧。”陆三丫哀求道。 “三丫,我陪你到爹妈家去,惹出了一场闹剧,搞得你大姐拉了一天肚子,我也被你大姐训得象个孙子。我看呀,还是你一个人去张奶奶家吧。”易文墨拒绝道。“姐夫,我好说歹说,你还不给个面子。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想去也得去,不然,我冲进学校,揪着你耳朵去。你信不信?”陆三丫恼火了,下了最后通牒。 第272章 姐夫是个猪脑袋 易文墨无可奈何地说:“三丫,你这纯粹是绑架嘛。那…那我就陪你走一趟吧。” “这还差不多。”陆三丫笑了。“姐夫,我发现,你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求你,你不应,我一发火,你就老实了。” 易文墨说:“三丫,我算服了你。在你面前,我只有当孙子的份。” “姐夫,你早就该服我了。这样吧,我马上来接你。你赶快想想:用什么办法套出张奶奶的话。”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易文墨一上车,陆三丫就急切地问:“姐夫,你想好办法没有?” 易文墨慢悠悠地说:“我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一个好办法。” 陆三丫一听急了:“姐夫,你脑袋是夜壶呀,怎么连个办法也想不出来。” 易文墨不紧不慢地说:“三丫,你脑袋不是夜壶,自己想一个嘛。” “姐夫,你大腿根还疼不疼?”陆三丫凶神恶煞地问。 易文墨一听,吓得赶紧用双手捂住大腿根。“三丫,你又想虐待我?” “姐夫,你说错了,我不是虐待你,是启发你的思维,我一拧,你也许就能想出好办法了。”陆三丫狞笑着说。 “我…我已经想出办法了。”易文墨不敢再卖关子了。 “这就对了,我要不说拧你大腿根,你也许还想不出来呢。”陆三丫咯咯地笑了。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那副得意的神色,一时又爱又恨。 “我觉得,不妨采取以情感人的办法,你向张奶奶坦承 想找到亲姐姐的心情,合适的时候流几滴猫尿。” “猫尿?姐夫,你敢骂我!”陆三丫伸过手来,要拧易文墨的大腿根。 “我…我哪敢骂你,我只是幽默一下嘛。”易文墨拦住陆三丫的手,求饶道。“三丫,我大腿根还疼呢,你就别拧了。” “嗯,姐夫的这个办法不错,妈的,这么简单的办法,我怎么就没想出来呢。”陆三丫拍拍自己的脑袋。“嘿,都怪老爹老妈的遗传基因太差了,给了我一个笨脑袋。” “笨脑袋?我看是猪脑袋。”易文墨说完,又用双手护住大腿根。 “姐夫,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大腿根肯定不疼了,否则,你哪敢招惹我呀。姐夫,你是自己松开手让我拧,还是我来硬的。”陆三丫的眉毛又竖了起来。 “三丫,我跟你开个玩笑嘛,你怎么一点气量也没有呀。你要这么小气,我这辈子都懒得搭理你了。”易文墨故意板起脸。 “你不搭理我,我还求着你搭理不成?”陆三丫把车子靠路边停下。“姐夫,我命令你:把手拿开!” “三丫,我给你赔礼道歉,你别拧我了,我真的被你拧怕了。”易文墨哀求道。 “既然被我拧怕了,怎么敢骂我是猪脑袋?”陆三横眉瞪眼地质问道。 “三丫,难道你连玩笑话都听不出来吗?我真的是开玩笑。”易文墨诚恳地说。 “好吧,我给你记上帐,先留着。看在你出了 一个好主意的份上,就饶你一次。”陆三丫瞅着易文墨嘿嘿笑了。“姐夫,我发现你真的有点怕我。” “三丫,当然是真怕你。唉,我怎么碰上你这么个小姨子,整天搅得我不安宁。最近,我连做梦都梦见你拧我大腿。”易文墨发起了牢骚。 “姐夫,别不讲良心。你忘了,我也给了你不少快乐和幸福呀。”陆三丫幽幽地说。 “你给我的快乐和幸福全是空头支票。”易文墨冷冷地说。 “姐夫,我不但给了你裸半摸’,还让你摸了乳房,难道你都忘了?” “三丫,虽然你让我裸半摸’,但你不让我开灯,伸手不见五指,光是摸,不过瘾。你让我摸乳房,但隔着毛衣,没多少感觉。哼,打着比方,就象你请我吃饭,但只让我吃个小半饱,你说,能有多少快乐和幸福?”易文墨耿耿于怀地说。 “姐夫,你太贪心了吧。虽然是关着灯裸半摸’,但也不是一点也看不见嘛。还有,我都允许你把手伸到羽绒服里摸乳房,够意思了吧?姐夫,你要是这么不知好歹,从今往后,我不让你吃一点豆腐’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我就知道你说话不算话,说了对我裸半摸’开绿灯,现在又想把话收回去。还承诺等时机成熟了,就跟我那个呢。哼,我早就知道你会反悔的。”易文墨又急又气,好不容易争取到了裸半摸’,竟 然又泡了汤。 “姐夫,不是我反悔,也不是我说话不算话,只怪你心太贪了。你听说过《渔夫的故事》吧。那个渔夫就是因为太贪心,所以,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姐夫,你的下场就跟渔夫一样。”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那…那我不贪心了,你也不许收回承诺。”易文墨低头求饶了。 “姐夫,这还差不多,我最讨厌贪得无厌的人了。人,要知足,知足才能常乐。如果姐夫知足,应该承认从我这儿得到了不少快乐和幸福。” 易文墨点点头,承认道:“三丫,我承认从你身上得到了不少快乐和幸福,但我总觉得你吊着我的胃口,让我始终处于一种半饥半饱的状态。唉,算了,我也不敢再多提要求了,你给我多少就算多少吧。” “姐夫,你这个态度就对了。我告诉你:你越知足,我给予你的就会越多。”陆三丫又给易文墨许了个愿。 易文墨馋馋地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得到这个疯丫头,真到了那一天,非得放一挂鞭炮庆贺一下。 张奶奶见陆三丫和易文墨又来了,脸上泛出一丝狐疑之色。 “奶奶,我又来看您了。”陆三丫扑到张奶奶身边,撒娇道:“奶奶,你好象不欢迎我呀。”陆三丫看出张奶奶脸上的疑惑。 “三丫头呀,欢迎,奶奶恨不得你能天天来呀。”张奶奶笑眯眯地说。 “奶奶,您试试这件皮背心,是羊皮的, 可温和了。”张奶奶摸了摸皮背心,问:“三丫头,花了不少钱吧?” 第273章 寻手腕上的胎记 “奶奶,花再多的钱我也舍得呀,要不是您,也就没有我呀。”陆三丫甜甜地说。她一直对张奶奶怀着一种感激之情。从某种意义上说,三丫对张奶奶,比对爹妈还要好一些。 “三丫头,你不会是专门给我送皮背心吧。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免得奶奶心里打鼓。”张奶奶是个直性子,说话不喜欢绕弯子。 “奶奶,前两个月,我认识了一个女子,今年二十七岁。她长得可象陆家人了,我怀疑她是我的亲姐姐。于是,我前天去问了爹妈,知道曾经送走过一个女孩,推算起来也正好二十七岁。奶奶,我想问问您:当年,那个小女孩送给谁了?现在在哪儿?”陆三丫按照易文墨的吩咐,直截了当地问。 “你爹妈说送过一个小女孩?”张奶奶迟疑着问。 “是呀。老爹说他喝醉了,就把我三姐送了人。”陆三丫回答。 “那你爹妈说没说是谁把小女孩送走的?”张奶奶有点紧张地问。 “我爹妈说了。”陆三丫没点破。 “真说了?”张奶奶好象不太相信。 “真说了。”陆三丫肯定地回答。 “是谁?”张奶奶似乎有些惶恐了。 陆三丫望了一眼易文墨,意思是:我要不要说出来呀。 易文墨当然理解陆三丫这一望,他重重地点点头。 “奶奶,我爹妈说是托您送走的。”陆三丫边说边观察着张奶奶的神色,担心地想:可别把张奶奶吓着了。 “唉 !你爹妈说得没错,确实是我送走的。”张奶奶好象并不感到意外,十分冷静地承认道。 陆三丫欣喜地问:“奶奶,您把她送给谁了?现在她过得怎么样呀?” 张奶奶摇摇头,略带遗憾地说:“哎,我也不知道呀。” “奶奶,是您送走的,怎么会不知道送给了谁呢?”陆三丫似乎不相信张奶奶的话。 张奶奶抬起头,望着天花板,似乎陷入深深的回忆中。停了半晌,她才缓慢地说:“二十七年前,那是一个清晨,你妈生下了第三个小孩。当时,是我去接的生。生下来一看,是个女孩。你爸十分生气,说:是丫头就扔到大街上。” “我爸说要把老三扔到大街上?”陆三丫一脸惊讶。 “是啊,三丫头,我今天对你说的话,可不能传出去呀。奶奶相信你,才对你说实话。”张奶奶交代道。 “奶奶,您放心,您对我说的话,我半个字也不会传出去的。” “我见你爸生气了,就劝道:好歹是条命呀,天这么冷,扔出去会送命的呀。你爸对我说:你不让扔,那就交给你,随便送给哪家人吧。我见你爸铁了心,不想要老三了,又见你妈一言不发,只好把老三先抱回家。路上,正好碰到个卖菜的熟人,提起这个事儿,那卖菜的说,有一对夫妻结婚多年没小孩。我一听,正好,就把老三交给卖菜的了。后来,我听卖菜的说,已经把老三送给 那对夫妻了。” “奶奶,那卖菜的人还在吗?”陆三丫急切地问。 “唉,没两年,那卖菜的就回老家了。”张奶奶说。 “奶奶,您有卖菜人老家的地址吗?”陆三丫有些着急了。 张奶奶摇摇头。 “奶奶,那我家老三送给谁,只有卖菜的知道了?”陆三丫很失望。 “是呀,只有卖菜的知道。”张奶奶叹了一口气。“也怪我没留个心眼,当时就应该问清楚送给谁了。我当时想,你爸你妈铁了心,要把老三送人,不可能再管老三的死活了,问了也没用。三丫头啊,我说句不该说的话,你家老三生下来后,你爸你妈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呀。那孩子真可怜呀。”张奶奶说着,流下了眼泪。 陆三丫也流泪了,她喃喃地叫着:“三姐,你真可怜呀……” “三丫头,事情都过去二十七年了,我想,你家老三说不定送了户好人家,现在过着幸福的生活呢。所以,都别伤心了。”张奶奶劝陆三丫。 “奶奶,我一定要找到三姐。”陆三丫坚定地说。 “三丫头呀,到哪儿去找呀,一点线索也没有,比大海捞针还难呀。”张奶奶说。 “奶奶,我三姐身上有什么特征没有?”陆三丫喜欢看破案的小说,知道一点破案的常识。 “特征?让我好好想想。”张奶奶闭上眼睛,似乎希望自己穿越到二十七年前。 “对了,我帮老三洗身子时,发现她手腕上有一小 块胎记,对,是右手,在这儿。”张奶奶比划着。 “张奶奶,是多大一块胎记,什么颜色的?”陆三丫问得很仔细。 “不大,蚕豆大一块,好象是紫色的。”张奶奶努力回忆着。 “奶奶,谢谢您了。”陆三丫很兴奋,这个胎记很重要,凭着这一点,能够很容易判断出张燕是不是她的亲生姐姐。 告别了张奶奶,陆三丫立即给张燕打了个电话:“燕姐,我有点事找你。” 张燕担心地问:“大姐又怎么啦?” “大姐挺好,她没事儿,是我找您有事。我马上和姐夫一起来找你。”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你姐夫怎么了?”张燕心中突然生出一丝恐惧。 “我姐夫没事,他陪我一起来。”陆三丫挂了电话,对易文墨说:“燕姐听说你要来,显得很紧张。” “我又不是老虎,她紧张什么?”易文墨淡淡地说。 “那就不知道了,莫非你俩有什么故事?”陆三丫的疑心病又犯了。 “在你三丫眼里,我认识的每一个女人,都会发生故事。”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我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张燕在我心目中,就象亲姐姐一样,我才不想贬低她呢。”陆三丫说:“快点走,我要看看,张燕手腕上有没有胎记。” 路上,陆三丫一个劲地念叨着:“要是燕姐手腕上有胎记就好了……” 易文墨说:“没有胎记,你帮她弄一个上去得了。” “弄一个胎记 上去,有个屁用呀。”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难道你不想燕姐是我亲姐姐?”“想呀,正象你所说的,我又多了一个小姨子和情人,何乐而不为呢。”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第274章 小姨子钻牛角尖 “想得美,陆家要有一百个姐妹,你还能都弄来当情人?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一百个太多了,三五个还凑合吧。”易文墨嘻嘻笑着。 “一副色狼的面目,又丑陋,又下流。”陆三丫责骂道。 “我跟小姨子有一腿,没什么丑陋下流的,完全是天经地义。”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姐夫,你还挺理直气壮的,太不要脸了吧。”陆三丫嗤之以鼻。 “我没觉得不要脸,你看,我脸长得好好的。”易文墨摸摸自己的脸。“三丫,你也摸摸,看我的脸还在不?” “我摸摸。”陆三丫手快,一下子揪住易文墨的脸。 “妈呀!三丫,你想把我的脸揪烂呀。”易文墨呲牙咧嘴地叫唤着。 “嗯,不错,怕疼说明脸还在。不过,姐夫,你这脸皮比城墙还厚,怎么会一揪就烂呢。”陆三丫又使了点劲。 “哎哟哟…三丫,你快放手。”易文墨讨饶。 “放手可以,你得承认自己下流无耻卑鄙。”陆三丫凶狠地说。 “好,我下流,我无耻,我卑鄙……”易文墨赶紧自骂道。 “好,骂得好,骂得痛快,骂得合情合理。”陆三丫放了手。 “姐夫,我告诉你:你和小姨子有一腿,不许到外面炫耀,如果被我知道你嘴巴没把门的,我就不客气了。”陆三丫警告道。 “三丫,你当我是傻瓜呀。我捂都捂不及了,还敢到外面 炫耀。这又不是什么光彩事业,被人知道了,非骂我……”易文墨赶紧住了嘴。 “非骂你什么?说!”陆三丫逼问道。 “非骂我是色狼呗。”易文墨讪讪地说。 “刚才还理直气壮地说,搞小姨子天经地义。怎么又说是色狼了?”陆三丫质问道。 “嘿嘿,我认为是天经地义,但别人不一定这么认为呀。再说了,一些人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这也可以理解嘛。你想想:有几个男人有三个小姨子?就算有,能有漂亮的小姨子吗?所以,忌妒我也很正常嘛。”易文墨涎着脸,馋馋地望着陆三丫。 “姐夫,瞧你美的。既然你知道自己有艳福,就应该知足啊。别到外面再拈花惹草了。”陆三丫说。 “好,我记住了。”易文墨赶紧答应。 张燕正在母婴中心上班。易文墨和陆三丫直接到病房去找她。 一见张燕,陆三丫就跑过去说:“燕姐,我看看你的右手。”说着,一把抓住张燕的右手,仔细瞧了起来。 张燕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地问:“三丫,你看我的手干什么?” 易文墨解释道:“张奶奶说,陆家送走的小孩,右手腕上有个紫色的胎记,所以,三丫想看看你手腕上有没有。” “唔,原来是这么回事。三丫,我手腕上没有胎记。”张燕说。 陆三丫把张燕的手翻来复去地看,非常令她失望的是:手腕上什么也没有。 陆三丫不死心,又 抓起张燕的左手,仔细看了起来。“张奶奶年龄大了,说不定记错了手。” “三丫,我哪个手上都没有胎记,真没有。”张燕说。 陆三丫看了半天,果然没有。她还不死心,一边喃咕着:“张奶奶会不会记错呀,莫非把脚上记成手上了。燕姐,你坐下,把鞋和袜子脱了,让我看看脚。” 易文墨劝阻道:“张奶奶脑袋瓜子好着那,她决不会记错的。” “不管怎么说,我得看看燕姐的脚,不然,万一张奶奶记错了,怎么办?” 张燕倔不过陆三丫,只好坐到椅子上,脱了鞋袜,让陆三丫检查双脚。 陆三丫那么爱干净的人,现在什么也顾不得了,她捧着张燕的脚,翻来复去地看。看了右脚看左脚,看了左脚又看右脚。 张燕说:“三丫,我手上脚上都没有胎记。” 陆三丫说:“有些胎记,你自己看不到的。象脚板心呀,你能看见吗?” 陆三丫瞧了半天,失望地放开张燕的脚,自言自语道:“一定是张奶奶记错了,都过了二十七年,就是年轻人也记不清了,况且,她那么大的年龄。我得再去问问她,看有没有别的线索。” 张燕见陆三丫一副万分失望的表情,安慰道:“三丫,现在我们是干姐妹了,和亲生姐妹没多大区别。在我心里,你们就是我的亲姐妹。” “燕姐,你应该是我们陆家的人,应该是。一定是哪儿搞岔了。”陆三丫 痴痴地说。 “三丫,别钻牛角尖了。你觉得张燕象亲姐妹,就把她当亲姐妹得了。好些没血缘关系的人,关系也非常亲密嘛,甚至可以胜过亲生的。”易文墨安慰道。 “我三姐挺可怜的,我一定要找到她。燕姐,我认定了,你就是我的三姐,这是第六感官给我的暗示。”陆三丫固执得令人不可理解。 “三丫,再想点别的办法吧,一定会有新线索的。”易文墨说。 有新病人入院,张燕忙着接待病人。 易文墨和陆三丫只得打道回府了。 路上,陆三丫象疯了一样,念叨着:“再从哪儿下手找呢?” 易文墨安慰道:“三丫,你容我再想想,咱们再从别的路子上找找。” 陆三丫哽噎着说:“姐夫,你一定得帮帮我呀,等找到了三姐,我会感谢你的。” “感谢我?三丫,你想怎么感谢我呀?”易文墨问。他馋馋地想:如果陆三丫答应和他那个就好了。 “姐夫,你想让我怎么感谢你呀?”陆三丫问。 “三丫,你这是明知故问嘛,我想要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易文墨不满地说。 “我想让你亲口说出来。” “好,我说,我想和你那个。”易文墨连咽了几口涎水。 “那个?我不懂。”陆三丫装傻。 “三丫,你今天跟我装疯卖傻呀?那我告诉你,我想和你爱爱。”易文墨淫笑着望着陆三丫。 “好,我答应你。只要找着了三姐,我就和你爱爱 。”陆三丫同意了。“三丫,为了找你三姐,我陪你跑了好几趟,还挨了你大姐的训,难道你就不表示一点小小的感谢?”易文墨望着陆三丫鼓鼓的前胸,馋馋地说。 第275章 一条重要的线索 “小小的感谢?好。”陆三丫伸过一只手:“姐夫,来,握握手吧。”陆三丫郑重地说。 “只和我握握手?你,你太小气了吧。”易文墨不高兴了。但他还是赶紧抓住陆三丫娇嫩的小手,捏在手心里。 “这只手给你支配十分钟,行了吧?”陆三丫说。 “任由我支配?”易文墨问。 陆三丫点点头。 “你一只手开车,牢靠吗?还是算了,别整出车祸,把咱俩报销了。”易文墨放开陆三丫的手:“三丫,你还是安心开车吧。” “姐夫把命看得挺重嘛。”陆三丫嘻笑着说。 “那当然了,我还没见儿子女儿一面,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呢。再说了,我也舍不得你们四姐妹呀。”易文墨说。 正说着,陆三丫的手机铃声响了。原来,是张奶奶的儿子打来的。 “三丫,我妈让你来一趟,她有话对你说。” “好,我马上来。”陆三丫兴奋地答应道。她扭过脸,高兴地说:“姐夫,张奶奶让我马上去一趟,估计有好消息。” 张奶奶一见陆三丫,就急切地说:“三丫头,我想起来一件事。我把你家老三送走时,曾经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了老三的生辰,还写了你爸你妈的姓名。当时,我把纸条揣进老三的包布里。” “奶奶,这么说来,收养我三姐的人,应该知道三姐的亲生父母是谁。”陆三丫欣喜地问。 “对呀,收养你三姐的人家一定会发现 包布里的纸条。” “也就是说,假若这张纸条落到我三姐手里,她能很容易找到我们。”陆三丫有点兴奋了。 “是呀,我纸条上写得很清清楚楚嘛。”张奶奶说。 “问题是:我三姐并没有来找我们…可能有二种情况:一种是纸条还没落到我三姐手里。或是养父母把纸条销毁了,或是还没交给我三姐。另一种是,我三姐已经拿到了这张纸条,但她怨恨父母狠心遗弃了她,所以,根本就不打算与亲生父母联系。”陆三丫沉思着说。 陆三丫碰碰易文墨:“你帮忙分析一下。” 易文墨问:“奶奶,你在纸条上写了家庭住址没有?” 张奶奶摇摇头:“好象没写。” “如果纸条上没有家庭地址,那么,就存在笫三种可能。你三姐也在苦苦寻找你们。”易文墨分析道。 “照这么看,我三姐寻找我们应该简单多了,至少,她手里还有父母的姓名。我们寻找三姐,几乎没有一点线索。s。 好看在线>”陆三丫想了想:“希望三姐拿到了这张纸条。” “三丫,不管怎么说,现在多了一分希望,应该是个好消息。”易文墨高兴地说。 陆三丫和易文墨告别了张奶奶。 “姐夫,你觉得那三种可能性,各占多大的概率?” “这个嘛……”易文墨想了想。“销毁纸条的可能性占百分之十;留在养父母手中的可能性占百分之七十;纸条在你三姐手中的可能性占百分之二 十。”易文墨回答道。 “姐夫,照你这么说,那张纸条仍然卡在三姐的养父母手里。”陆三丫愁眉苦脸地说。 “对,一般情况下,养父母不会贸然销毁抱养小孩的资料,但不会轻易泄露,大多在临去世时,才会告诉养子女。”易文墨说。 “姐夫,按你的推测:现在我三姐的养父母还健在,所以,我三姐还不知道她的身世。”陆三丫幽幽地说。 “应该是这样。三丫,你想,如果纸条落在你三姐手里,她能不找吗?既然有你父母的姓名,应该很容易到派出所查询到。还有,你父母几十年没搬过家,户籍关系一直没变迁过,查询起来应该不难的。” “唉!也不知道这张纸条什么时候能落到我三姐手里。如果我寻找无果,只能寄希望于三姐来找我们了。”陆三丫有点丧气了。“姐夫,你再替我想想办法呀,别象个局外人一样。” “我,我还象个局外人?三丫,你说话真不凭良心呀。”易文墨委屈地说。 陆三丫柔柔地说:“姐夫,我的意思是:你以后要更卖力地帮我寻找三姐,千万不能泄气了。” “我怎么会泄气呢?正象你所说,我多一个小姨子,就等于多了一个情人呀。严格地说,我是最大的受益者,岂有不卖力之说。”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假若我三姐是个丑八怪呢?那一定会让你大失所望,嘻嘻……”陆三丫吃吃笑着说 。 “那怎么可能呢,你想想,你们四姐妹这么漂亮,老三能丑到哪儿去?假若真是个丑八怪,那我可以肯定地说,你找错人了。”易文墨嘻嘻笑着。“我预计:你这个三姐是个大美女,至少,比你要漂亮些。” “姐夫,你成心想气死我呀。”陆三丫眼睛一瞪。 “三丫,我不是想气死你,我只是希望你三姐漂亮。” “怎么?我三姐漂亮,你就更有艳福,是吧?”陆三丫紧盯着易文墨,眼神中似乎有一丝哀怨。 “不是,你三姐漂亮些,人生道路也许会平坦些。俗话说:男才女貌嘛。你三姐不受爹妈待见,一生下来就送了人,老天爷应该给她一点弥补嘛。三丫,难道你不希望三姐过得好些?” “嗯,姐夫,你这么一解释,我就明白了。我比你更希望三姐过得幸福。三姐越漂亮,我就越高兴。”陆三丫瞅着易文墨,缓缓地说:“姐夫,假若三姐非常漂亮,你不会不稀罕我了吧?” “三丫,那怎么会呢?莫说你长得漂亮,又有气质,即使你象东施一样丑,我也会爱你的。” “为什么呢?” “因为我和你有感情了呀。男女之间一旦产生了感情,什么相貌地位金钱性格,统统都不重要了。唯有爱情才是至上的。”易文墨动情地说。 “姐夫就是会讨女人喜欢,一张嘴甜得让人发腻。”陆三丫娇嗔地瞅着易文墨。“姐夫,就冲你这 句话,我再给你开个绿灯。” “开什么绿灯?”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的胯部,心想:莫非是让我隔着裤子摸摸她的玫瑰花。“姐夫,上次,你隔着毛衣摸我的乳房,觉得衣裳太厚了,摸得不过瘾。那么,我今天让你把手伸到毛衣里面,只隔着一件衬衫摸我的乳房。”陆三丫含着一丝羞意,柔柔地说。 第276章 侦探的初步调查 易文墨一听,还是摸乳房,不免有点失望。不过,只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衫摸,应该很有感觉了。于是,他强挤出一脸的笑,说:“那太好了。” 陆三丫把车子停到一个僻静处,对易文墨说:“姐夫,你摸吧。” 陆三丫掀开衣裳,警告道:“别打裸摸的主意。” 易文墨赶紧说:“我,我不会越界的。”说着,把手伸进陆三丫的衣裳里。 隔着一件衬衫,易文墨觉得有感觉多了。他轻轻揉捏着陆三丫的乳房。 “三丫,你的乳房一定很美。”易文墨的馋虫又爬出来了。 “我不觉得多美。”陆三丫不以为然地说。 “你是女人,当然对女人的器官不感兴趣。男人就不同了,对女人的三点格外有瘾。”易文墨嘻笑着说。 易文墨边摸边想:什么时候能裸摸乳房就好了,趁机还可以亲亲。 大约摸了二三分钟,陆三丫说:“暂停!” 易文墨皱着眉头说:“三丫,刚摸了一会儿,就喊暂停,不够意思吧。” “姐夫,难道你还没摸够?” “这么一会儿功夫怎么能摸够呢,起码要摸上半个小时才行。”易文墨说 “没摸够就好,让你一次摸够了,下次你就不想摸了。一次没摸好,才会想着下次再摸。”陆三丫坏坏地说。 “三丫,请人吃饭,总得给人吃饱吧。既然让我摸,也得让我摸个够嘛。”易文墨不满地抱怨。 “让你摸够了,你就不想再摸了。 就是让你带个欠式,才会盼着下次再摸。”陆三丫嘻嘻一笑,放下衣襟。 易文墨还想和陆三丫讨价还价,再让他摸一会儿。这时,电话来了。“陈侦探,是您呀…喔,我知道了,再等十五分钟我就到了。”易文墨说。电话是陈侦探打来的,他约易文墨到茶馆小坐,说有重要事情要对他说。“三丫,我有点急事,你把我送到xxx茶馆吧。” “听声音好象是陈侦探打来的?”陆三丫好奇地问。 “是呀,他找我有事。”易文墨淡淡地说。 “陈侦探还在纠缠你?”陆三丫感到非常惊讶。 “陈侦探现在跟我是好朋友了,我俩是不打不相识。这还得感谢你呀,若不是你,我还不认识他呢。”易文墨调笑道。 “他找你有什么事?”陆三丫感到十分奇怪。 “哦,我托他办一件事,现在,可能办得差不多了。”易文墨神秘地说。 “你托他办事?”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你老实交代,究竟是什么事。”“三丫,以后我再跟你细说。”易文墨让陆三丫把他送到了xxx茶馆。 陈侦探如约前来了,他开口就说:“调查你妹妹的事情,有了初步进展。” “有进展了?”易文墨感到一阵晕炫。喜讯似乎来得太快,太突然了,他只是抱着一线希望寻找同父异母的妹妹,没想到一下子就有了眉目。 “只是有了初步进展,距离找到你妹妹还有一段距离 。”陈侦探见易文墨大喜过望,赶紧泼了点冷水。 “有什么进展?您快点告诉我。”易文墨迫不及待地问。 “经查户籍资料,在你父亲和他爱人的户籍上,确实有个小女孩的户口。”陈调查员慢条斯理地说。 “这个小女孩现在在哪里?”易文墨焦急地问。 “你父亲和他爱人去世后,这个小女孩的户口就迁走了。但是,迁往何处的资料丢失了。”陈侦探有点遗憾地说。“不巧的是,那个派出所十多年前发生了一场火灾,所有户籍资料都付之一炬。” “没办法查找了?”易文墨略带点失望地问。 “现在,只能从小女孩的姓名上着手了,不过,难度实在太大了。”陈侦探进一步解释道:“我查了查,本市和小女孩同名同姓的有三百多人,其中,有三十多个同年出生的。这就需要逐一进行排查。怕就怕小女孩迁往外地了,那就无法查找了。” “我妹妹叫什么名子?”易文墨好奇地问。 “她叫张燕。弓长张,小燕子的燕。”陈侦探说。 “张燕?!”易文墨一听,吓得浑身一哆嗦,结结巴巴地问:“是,是弓长张,小…小燕子的燕?” “没错。”陈侦探点点头。 “我妹妹是哪一年出生的?”易文墨万分惊恐地问。 “按户籍上的记载,应该是一九八六年。”陈侦探掏出小本子,看了看,回答道。 “一九八六年?”易文墨依稀地记得, 张燕也是一九八六年出生的。难道张燕就是她的妹妹? 易文墨觉得喉咙发紧,嘴巴发干,腿也发软,大脑里一片空白。如果张燕是他亲妹妹,那么,他就犯了天条。 “怎么会是张燕!?”易文墨喃喃地说。 “老弟,你怎么了?”陈侦探见易文墨脸色一下子变得唰白,担心地问。 “没…没什么,我…我这两天有点感冒。”易文墨的心猛地抽紧了,他使劲掐着自己的大腿:易文墨呀,易文墨,你造孽呀,你不是个人呀,你连畜生都不如呀…… 突然,易文墨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哆嗦着问:“本市同一年出生的张燕有三十多人,对吧?” “是,我已经把这三十多人的户籍资料抄录下来了。呶,你看看。”陈侦探翻开小本子,推到易文墨面前。 易文墨抓起小本子,几乎贴着自己的眼睛,看了起来。 “大溪路,张燕,现在母婴中心上班”一行字蹦入眼帘。 张燕只是三十多人中的一个,也就是说,他认识的这个张燕未必就是亲妹妹。在易文墨的记忆中,张燕不是抱养的小孩。现在,张燕的父母亲都已经去世了,按理,她如果是抱养了,已没有继续保密的必要了。即使他的父母不说,她舅舅姨妈也应该会告诉她呀。所以,张燕是他亲妹妹的可能性几乎是零。 想到这里,易文墨释然了。他侥幸地想:幸亏不是张燕,否则,他跳楼的 心都有。 唉!这个张燕呀,先是象陆家人,现在,又列入自己亲妹妹的调查中。张燕呀张燕,你搅得多少人不安定呀。 “老弟,我怕你着急,所以,把这段时间调查的情况先通报一下。下一步就要排查这三十多人。老弟,我还是那句话:有希望,有难度,你得做好思想准备。”陈侦探见易文墨额头上渗出了汗珠,担心地问:“你确定没事儿?”“老哥,我真的没事儿。那就麻烦您了,有什么情况,随时告诉我。” 第277章 识破姐夫小九九 易文墨和陈侦探一分手,就急忙给张燕打电话。 “小燕,我问你一件事。”易文墨焦急地说。 “您问吧。”张燕觉得易文墨语气怪怪的。“你确定不是父母亲抱养的?”易文墨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假若这时,张燕回答:我是抱养的。那么,易文墨会一下子吓得晕死过去。“易哥,我说了n遍,我是父母亲生的,不是抱养的。”张燕嘻笑着又问道:“易哥,难道三丫还认为我是她亲姐姐吗?” “不,不是,我只是随便问问。”易文墨一阵狂喜,他恨不得跳起来,大喊一声:乌啦! 是呀,张燕怎么可能变成他的亲妹妹呢?自己怎么会往这上面去怀疑。要知道,张燕这个姓名很普通,起这个名的太多了。 易文墨笑了,唉!自己吓唬自己嘛,简直的愚蠢之极。 “易哥,您劝劝三丫,让她别钻牛角尖了。刚才,她逼着我脱鞋脱袜,就象有神经病一样。”张燕说。 “好,我劝劝她。幸亏张奶奶说胎记在手腕上,要说胎记在屁股上,那岂不是要你脱裤子了,嘻嘻。”易文墨觉得挺好玩。 “易哥,有什么好笑的,您还有心情笑哇。我…我有点替三丫担心,她不会受到了刺激吧?”张燕忧心重重地说。 “不会的,你别担心。三丫的神经健全着呢。”易文墨太高兴了,张燕肯定不是他的亲妹妹。不过,高兴之余,也有一丝遗憾,唉!可惜 张燕不是陆家人,否则,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张燕有一腿了。 晚上八点钟,陆三丫突然又风风火火地跑到大姐家。一进门,就叫嚷着:“我太想三姐了,一个人在家闷得慌,今晚,我就到大姐家住。” 陆大丫瞥瞥嘴:“你又不是没地方住,跑这儿来住个啥。你来,睡哪儿?” “我跟二姐睡呀。”三丫不解地问:“二姐睡的是大床,难道还挤不下我这么苗条的人?” “你跟二丫睡,让你姐夫睡哪儿?”陆大丫对陆三丫翻着白眼。 “大姐,您糊涂了,我说跟二姐睡,没说跟您睡,与姐夫有什么关系呀?”陆三丫还不知道,现在易文墨跟二丫睡一个床了。 陆大丫摇摇头,不吭声了。 易文墨连忙说:“我,我睡沙发。沙发其实挺舒服的。” 陆三丫总算搞明白了,原来,姐夫一直跟二姐睡呀。不过,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姐夫,你睡沙发也不错。” 陆三丫往沙发上一靠,垂头丧气地说:“大姐,张燕看来不是咱陆家人,唉!白做了一场美梦。” 陆大丫问:“你又查到什么线索了?” “我问过张奶奶了,我家老三的右手腕上,有一块紫色的胎记。今天,我特意和姐夫去找了张燕,我仔细看了,她手上脚上都没有紫色的胎记。所以,张燕不可能是我三姐了。” “三丫,张奶奶年龄大了,又隔了快三十年时间,她老人家有可能记 错了。”陆二丫说。 “张奶奶虽然八十多岁了,但记忆力好得惊人,她连我生下来时,几斤几两都记得清清楚楚的。所以,我觉得记错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陆三丫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特别想让张燕做我的三姐。” “你呀,就是风一阵雨一阵的,张燕是不是陆家人,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三丫,你也不小了,以后要学着稳重点。象你这样冒冒失失跑去,又是看张燕的手,又是查张燕的脚,搞得象个神经病似的。”陆大丫不满地指责道。 “我是想把问题搞清楚嘛,又不是要害张燕。”陆三丫替自己辩护道。 “虽然不是害人家,但起码也是骚扰人家吧。你想想,假若有个人捧着你的手和脚,一个劲地看,你高兴不高兴?”陆大丫问。 “那要看她是为什么?如果也是寻亲的,我脱衣服都干。”陆三丫豪爽地说。“大姐,您不是认张燕做干妹子了吗?那么,张燕也是我的干姐姐了,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可讲究的。” “唉,上初中时,不少人都认为我和张燕的亲姐妹。张燕和咱们四姐妹长得太象了,不能不让人产生怀疑。三丫,我觉得,不能因为张燕的手腕上没有胎记,就断定她不是咱陆家人。我听说,胎记也可以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消失的。假若张燕本来有胎记,但后来消失了呢?”陆二丫插嘴道。 “二姐说 得有道理。二姐,你上初中时,没见过张燕手腕上的胎记?”陆三丫问。 “那时没注意这些事儿,现在回想起来,好象有,又好象没有。究竟有没有,我确实记不清楚了。”陆二丫仔细回忆着。 “三丫,你问过张燕没有,她对手腕上的胎记,有没有什么印象?”陆大丫问。 “张燕说了,她手上从来就没有胎记。”陆三丫有气无力地说。 “唉,死了这条心吧。张燕只能做咱们的干姐妹了。”陆二丫也灰心了。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既与血缘有关,也与血缘无关。不必把血缘关系看得太重了。你们既然喜欢张燕,就把她当亲姐妹看待吧,何必非要从一个妈的肚子里出来呢。”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我觉得文墨这话说得有道理,有水平,有深度。咱们以后就把张燕当亲姐妹看待吧。”陆大丫说。 “那是不是说,张燕也是我的小姨子了?”易文墨别有用心地问。 “这个嘛……”陆大丫想了想,说:“我们四姐妹把张燕当亲姐妹看待,不等于你也把她当亲小姨子看待。这完全是两码事嘛。”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大姐说得对,姐夫,你甭想跟在我们后面沾便宜。你要记住:你只有三个小姨子。”陆三丫也瞪着易文墨说。 “我,我知道了。其实,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对张燕好点嘛。”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你那点小九九 瞒得过谁呀?别自作聪明了!你把我们四姐妹都当做傻瓜呀。”陆三丫拿起一个沙发靠垫,使劲扔到易文墨身上。 “三丫,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易文墨用手挡了一下。“三丫,别老欺负你姐夫。你以为你姐夫怕你呀?其实,他是让着你。”陆大丫卫护着易文墨。 第278章 姐夫做了个恶梦 “大姐,你甭被姐夫的假老实所蒙蔽,姐夫呀,表面上软不啦叽的,骨子里硬得象钢铁。哼!我早就看透了。”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好,我装老实,我装孙子,我骨子里个大坏蛋,大混帐,行了吧?”易文墨叹息着:“三丫,你戴着有色眼镜看我,咋看咋不顺眼,我也没办法。我看呀,咱俩命相不和,犯冲。” “姐夫,你就是会装,老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好象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其实呢,我一点也没冤枉你。”陆三丫又拿起一个沙发靠垫,砸向易文墨。 “你们闹吧,大闹天宫我也懒得管了,睡了。”陆大丫懒懒地站起来,朝卧室走去。 “大丫,我再帮你揉揉腿。”易文墨跟着陆大丫进了卧室。 陆三丫也跟进了卧室。 陆大丫对陆三丫翻翻眼:“三丫,你还没闹够,又跟进来继续闹呀。” “大姐,我怕您寂寞嘛。再说了,等姐夫按摩累了,我搭把手嘛。”陆三丫嘻嘻哈哈地说。 “三丫呀,你跟你姐夫是冤家对头,你俩呀,能闹到一百岁。”陆大丫悠闲地闭上眼睛,享受着易文墨的按摩。 “大姐,我活到一百岁时,肯定拄拐棍了,到那时,姐夫再招惹我,我就用拐棍揍他。”陆三丫横着易文墨。 “那,那我还是别活到一百岁了,就是活到了,也被你的拐棍打死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易文墨给陆大丫按摩了十 多分钟,陆三丫说:“姐夫,我来换换你。” 易文墨摇摇头:“三丫,你大姐习惯我按摩,你呀,手那么重,非把你大姐按得哇哇叫。” 陆大丫睁开了眼睛:“三丫,就让你姐夫按摩吧。我怀了他的小孩,也该让他辛苦一下了。” 陆三丫偷偷拧了一把易文墨的胳膊。“坏!” “哎哟!”易文墨冷不防被陆三丫拧了一下,惊叫了一声。 陆大丫倦倦地问:“三丫,你又欺负你姐夫了?” “没,没欺负呀。”陆三丫一口否认。“姐夫,你自己说,我欺负你没有?” 易文墨嗫嚅着说:“我刚才腿抽了一下筋。” 陆大丫说:“文墨,好了,你们去休息吧。” 陆三丫到陆二丫房里睡了,易文墨只好把被褥搬到客厅的沙发上,暂且委屈一夜。 在这短短的一天里,易文墨经历了酷暑严寒,一会儿张燕是小姨子,一会儿张燕又成了亲妹妹,这一番折腾,简直要了易文墨的小命。假若张燕是易文墨的亲妹妹,那就彻底完蛋了!一想到这儿,易文墨直想呕吐。 易文墨沉沉地睡去了。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母亲。母亲对他说:“文墨呀,听说你结婚后变花心了,一连找了好几个情人,这可要不得呀!” 易文墨吃惊地问:“妈,你听谁瞎说的,没有的事儿。” “文墨呀,你有三个小姨子,该知足了。快去把那几个情人都退了。不然,会惹祸的。” 母亲规劝道。 “妈,情人不是商品,不能退货的。”易文墨心想:阴间难道还可以把情人作退货处理,看来,阴间比阳间更人性化。 “文墨,不是妈说你,听说你把亲妹子都当情人了,这可是大逆不道呀。” “妈,张燕真是我亲妹子?”易文墨大吃一惊。 “是啊,张燕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呀,难道你爸没跟你说。” “妈,你怎么才告诉我呀?我一点也不知道,我错了,我不是人……”易文墨拼命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又拿脑袋去撞墙:“我不活了!” “姐夫,姐夫,你怎么了?”陆三丫把易文墨拍醒了。“姐夫,你哇哇哇地叫唤个啥,都把我吵醒了。” “我,我刚才叫唤了?”易文墨一头雾水。 “是呀,叫得可凄惨了,好象在受刑一样。姐夫,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恶梦呀?”陆三丫问。 易文墨揉揉眼睛,认真回忆了一下:他依稀记起了那个可怕的梦,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姐夫,你冷呀?怎么直哆嗦呢。”陆三丫关切地说。 “唉,我刚才确实做了个恶梦。”易文墨后怕地说。 “梦见什么了?跟我说说吧。”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 “唉,我梦见自己成了一个百岁老头,那天,有人敲门,我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你来了。你一进门,就举起拐棍打我,埋怨我开门太慢了。我被你打得遍体鳞伤,头破血流,你还不住手,嘴里直喊 着:打死你!”易文墨编了个谎话。 “姐夫,你别逗我了。我晚上刚说活到一百岁时,拿拐棍打你。你马上就做了这个梦,怎么可能呢?不过,我就是打你,也只会象征性地打两下,不至于把你打得遍体鳞伤头破血流嘛。姐夫,你凭良心说,我有这么狠的心吗?” “三丫,我觉得你挺善良的,就是嘴巴厉害点而已。真是怪了,怎么会做出这样的梦呢?”易文墨装作很奇怪的样子。 “姐夫,梦嘛,都是瞎胡扯。好了,既然你梦见我打你,那我就安慰你一下吧。”说着,陆三丫一下子钻进了易文墨的被窝。 易文墨吃了一惊,不过,他立马反应过来,一把抱住了陆三丫。 “姐夫,你把手放开,不许抱我。”陆三丫拧了一下易文墨的屁股。 易文墨赶紧放开手,迟疑问:“我不抱你,怎么睡呀?” “我抱着你睡嘛。”陆三丫说:“你把头抬一下。” 陆三丫抱着易文墨,静静地睡着。 易文墨说:“哪有女人抱着男人睡的?” “我就是要打破这个惯例,女人凭什么不能抱着男人睡?”陆三丫口气挺凶的。 “唉!怪不得我做了那个恶梦呢,原来,我打心眼里还是怕你的。”易文墨幽幽地说。 “姐夫,你怕我?要是真怕我,就不会老想吃我的豆腐’了。”陆三丫幽幽地说。 “我要是不怕你,岂止是光吃你的豆腐’,恐怕早就跟你那 个了。”易文墨馋馋地说。易文墨一说起“那个”,小家伙立马就硬了起来。“姐夫,我大姐还老说我欺负你,你欺负我时,她没看见。”陆三丫说。 第279章 给小姨子灌蜂蜜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我哪敢欺负你呀。”易文墨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欺负过陆三丫。 “难道你这不是欺负我吗?”陆三丫用手捏住易文墨的那玩艺,愤愤地说:“每次,我跟你在一起时,它就会硬起来,明摆着是想欺负我嘛。” “嘻嘻,这怎么能叫欺负你呢?恰恰相反,应该表明我喜欢你。”易文墨吃吃笑了。 “那些坏蛋见着女人就硬,难道也能拿喜欢来解释吗?”陆三丫咄咄逼人地问。 “三丫,你这个比喻太出格了,怎么能把我跟坏蛋一概而论呢?我仅仅只是见了你就有反应嘛。”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因为,陆三丫把他列入了坏蛋一类。坦率地说,易文墨婚前并不色,只是婚后,突然被几个小姨子吸引了,逐渐变得有点色了。 “三丫,你走吧,我困了,想睡觉了,明天,还有一摊子事儿等着我呢。”易文墨欲擒故纵道。 “你想赶我走?没门!”说着,陆三丫抱紧了易文墨,弓起膝盖,磨擦着易文墨的胯部。 “三丫,你把它揉泻了,会弄脏被褥和沙发的。被你大姐二姐看到了,多丢脸呀。” “又不是丢我的脸,管它的。”陆三丫自顾自地磨擦着。 “那我就说,是你揉的。”易文墨说。 “你说呀,我看你没脸说。让女人揉泻了,光彩呀。”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你看我敢不敢说。”易文墨发狠了。 “ 姐夫,你没避孕套?”陆三丫问。 “我要那玩艺干吗?”易文墨说。是啊,易文墨没必要用避孕套。大丫没怀孕时,巴不得早点有个小孩。二丫呢,生了小泉后,就上了环。所以,他根本用不上避孕套。 “姐夫,你真能享福。听说,男人都不喜欢用避孕套,嫌用了没感觉,是不是呀?”陆三丫好奇地问。 “是呀,可想而知嘛。隔着一层胶套子,当然感觉差多了,这还用问吗,可想而知的事嘛。”易文墨嘻嘻一笑 这时,陆大丫的房间里有了一丝动静。陆三丫抬起头,听了听。“哎呀,好象大姐要起夜了,我得回房去躲躲,免得大姐看见了。”说着,陆三丫一古碌爬起来,闪进了陆二丫的房间。 果然是陆大丫起夜。等陆大丫回了房,陆三丫又轻手轻脚地钻进易文墨的被窝。 “你怕个啥?就算被你大姐看见了,也不会说二话的。s。 好看在线>”易文墨说。 “我是怕大姐心理不平衡,觉得我太……”陆三丫笑了笑,没往下说了。 “你大姐肚量大着呢,怎么会心理不平衡呀。” “姐夫,你想想,我嘛,名义上还是大姑娘呀,现在就跟你滚到一个被窝里,我大姐肯定会想:这丫头想男人想疯了,一个黄毛闺女白送给了姐夫。嘿嘿…等我以后结了婚,再跟姐夫睡到一起,大姐才没话可说了。至少,大姐觉得我没吃亏了。”陆三丫吃吃笑着说。 “三 丫,你想得太多了。其实,就算你是个黄毛闺女,跟我睡了,也属于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易文墨在陆三丫的脸上吻了一下。 “姐夫,我批准你吻了吗?怎么又擅自行动了。”陆三丫板起脸。 “嘻嘻,我,我有点得意忘形了。”易文墨讪讪地说。 陆三丫往易文墨胯里一摸,奇怪地问:“我才走了多大一会儿,它怎么又软了?” “唉,它以为你不来了,没啥指望,当然就软了。”易文墨说。 “我怎么会不来呢?我还想多调戏一下它呢。”陆三丫边说边用手撸着那玩艺。 “喂,今晚让你委屈一下罗,只能享受一下小姨子的手交呀。”陆三丫对小家伙说。“姐夫,如果今晚我不来,你就会跟我二姐那个吧。” “不一定。你二姐不让我天天那个,怕把我身体搞虚了。”易文墨笑着说。“一般一星期二三次吧。” “嗬,二姐还挺关心你嘛。她要知道我今晚用手撸小家伙,一定会心疼你的吧?”陆三丫酸溜溜地问。 “你二姐老说,男人的精子的很宝贵的,不让我自慰,说是既浪费了,又伤身体。” “姐夫,你真是艳福不浅呀,几个女人都这么关心你。不过,你甭指望我来关心你。” “你不关心我,没关系,我关心你就行了。”易文墨亲切地说。 “姐夫就是嘴巴甜,会哄女孩子,难怪这么多女人都喜欢你。”陆三丫满怀醋意地说。 “除了你们几姐妹,没女人喜欢我。”易文墨赶紧声明。 “老板娘不喜欢你?”陆三丫凶巴巴地说。 “老板娘怎么会喜欢我呢,不可能嘛。她是谁照顾她的生意,她就喜欢谁。与其说喜欢,不如说是势利。她是做生意的,当然懂得和气生财的道理,所以,只要是食客,她都亲热得很。”易文墨竭力打消陆三丫对自己的怀疑。 “我看得出来,老板娘看姐夫的眼神不一样,是那种柔柔的,温存的,撒娇的眼神。姐夫,我告诉你:女人了解女人,知道发情的女人是什么样子。” “三丫,你呀,和老板娘是死对头呀,非要针尖对麦芒,较着劲哇。” “不是我跟她较劲,是她不怀好意。姐夫,你警惕点老板娘,别被她勾上床了。”陆三丫警告道。 “我怎么会和她上床呢,真是乱弹琴。”易文墨断然否认。 “那可不一定,我闻得到那女人身上的骚味。”陆三丫戳着易文墨的鼻子说:“我可提醒过你哦,别当作耳旁风,如果有朝一日你跟她上了床,我可对你不客气。”陆三丫又露出凶巴巴的样子。 “三丫,就是十个老板娘也抵不到你一个陆三丫呀,有了你,我怎么会看得上她呢?”易文墨想:还是多夸夸三丫吧,这个丫头以前夸得少,今后得多夸着点。易文墨发现:陆三丫是个顺毛摸,只要多给她灌点“蜂蜜水”,准没错。“真的? 她十个也抵不上我一个?姐夫,你说的是心里话,没骗我吧。”陆三丫有点沾沾自喜了。 第280章 姐夫贬低老板娘 “当然是真的了。你看,你是堂堂大学生,她恐怕连高中都没上。你年轻,她差不多快人老珠黄了。你漂亮,她身材长相都一般般。还有,你有气质,她是庸俗的小市民。单从这几个方面看,老板娘抵不过你一个小脚丫子。”易文墨一个劲地贬低老板娘,夸奖陆三丫。 陆三丫听了姐夫的一席话,就象喝了一杯蜂蜜水,别提有多惬意了。她开始用心撸易文墨的那玩艺儿。 没一会儿,易文墨就哼哼起来。 “姐夫,快把头蒙上,别把大姐二姐吵醒了。”陆三丫把易文墨的脑袋蒙到被子里。 “三三丫,它要泻了……”易文墨叫唤得越发起劲了。 三丫把一个什么东西套到易文墨的小家伙上。 “三丫,你给它套了个什么玩艺?”易文墨问。 “姐夫,你别多问了,该泻就泻吧。” 易文墨大叫一声,把精液一古脑全泻了出来。 “三丫,没把被子沙发搞脏吧?”易文墨不放心地问。 “没有,都泻到袜子里去了。”原来,陆三丫给小家伙套了只袜子,精液都泻到了袜子里。 “这是谁的袜子?”易文墨问。 “当然是我的袜子了。”陆三丫笑着说。 “把你袜子搞脏了,明天你穿什么?” “我带着一双袜子来。s。 好看在线>”陆三丫说:“我把这双脏袜子带回去,还可以闻两天呢。我喜欢闻姐夫的精液味儿,好闻极了。” “有什么闻头,你不嫌脏?” 易文墨嗤之以鼻。 “姐夫,这你就不懂了。书上说了,男人的精液具有极高的营养价值,如果喝了,还能治病呢。” “哪本书上这么说?纯粹是胡说八道,信口雌黄嘛。三丫,你别信这些话。”易文墨说。 “不管怎么说,闻闻总没坏处吧。晚上,把袜子放到枕头边,闻着它睡觉,肯定睡得香一些。”陆三丫小心把袜子放到茶叽上。 “三丫,等你结了婚,天天都能享受到闻精液的待遇了。”易文墨想象着陆三丫和陶江睡在一起的情景,不免有些吃醋了。 “还要等结婚,就是不结婚,也能天天闻呀。我每天来帮姐夫撸一次,不就行了嘛。” “你,你还想天天撸,别要了我的命呀。”易文墨大惊失色道。 “姐夫,你身体好,没关系。”陆三丫笑着说。“我每天接你下班,路上,帮你撸撸。” “你帮我撸了,那我晚上没反应咋办?”易文墨问。 “没反应?你骗谁那。我知道,男人休息一会儿就又有反应了。有的男人一晚上搞二三次呢。”陆三丫似乎懂得很多。 “男人和男人不同,我就只能搞一次。你撸了,晚上你大姐就没吃的了,到那时,会骂得你狗血淋头的。”易文墨想:我才不让你天天撸呢,用手撸,哪有直接那个舒服呀。 “嘻嘻,我才不怕大姐骂呢。她再骂,我一天撸你两遍,让她每天晚上干着急,嘻嘻……”陆三丫 想象着,大姐见易文墨小家伙硬不起来,会是一副什么模样。 “三丫,你真坏。亏得你大姐还对你这么好,你竟然想拆她的台,哼!”易文墨翻了个身,不理陆三丫了。 “姐夫,你把个脊梁对着我,太不礼貌了吧。” “我生你的气了。”易文墨气鼓鼓地说。 “姐夫,我知道你为啥生气,你听说我天天用手撸,就不高兴了。我要是说,天天跟你那个,你肯定会心花怒放的。”陆三丫瞥瞥嘴。 易文墨不吭声,心想:哼,你还挺聪明,真想到我心坎上去了。你要是天天让我那个,我当然高兴了。 “姐夫,你再不转过身来,我要拧你了。”陆三丫警告道。 易文墨一听说陆三丫要拧他,赶紧转过身来。 “姐夫,我今天是第一次跟你睡在一个被窝里,你难道不感到无比幸福吗?”陆三丫幽幽地问。 “幸福?我没这个感觉。你虽然跟我睡在一个被窝里,但是,你穿着内衣,还不让我抱,不让我摸,我觉得跟没睡在一个被窝里差不多。” “好,你不领我的情算了,走了。”陆三丫说着就要走。 易文墨赶紧把陆三丫拉住:“三丫,别走,再陪我睡一会儿。” “姐夫,你不是刚说了,睡不睡差不多嘛。” “嘿嘿,我说的是气话。”易文墨涎着脸要求道:“三丫,你让我摸摸。” “你想摸哪儿?” “我,我想摸下面。”易文墨淫笑着说。 陆三 丫摇摇头:“下面不许摸,还不到摸的时候。不过,你可以摸摸上面。” “那,那我能不能裸摸?”易文墨问。 “不许裸摸。今晚,我就穿了一件小背心,跟裸摸也差不了多少。” “唉,三丫,我觉得你太小抠了,连摸一下都不允许。”易文墨非常失望。 “姐夫,你有一个毛病,就是得寸进尺。每次,你好象总没有个满足的时候。你不觉得,我正在一步步对你开绿灯吗?” “三丫,我承认,你确实在一步步对我开放。但是,开放的步伐慢了点,简直是老牛拉破车嘛。”易文墨馋馋地说。 “姐夫,你希望坐火箭,一步到位,对不对?” “火箭不敢想,只希望能坐火车,嘻嘻……”易文墨知道,再要求也无济于事,这个疯丫头极有主意,决不会随便就做了易文墨的情人。不过,在他的步步紧逼下,陆三丫的“防线”正在一点点后退。总归会有那一天,陆三丫彻底缴械投降。 “火车?现在的高速火车,跟飞机的速度差不多了。哼!我看,你还是坐破车吧,摔下来也不碍事。要是从火箭上摔下来,那就没命了。” “唉,那就隔着衣服摸吧。”易文墨把手摸到陆三丫的胸部。果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背心,摸着有感觉多了。 “三丫,你的乳房一定很漂亮,什么时候能看一眼就好了。” “看一眼就想看第二眼,还不如不看,免得馋得 慌。”陆三丫冷冷地说。 “你要是能让我看一眼,我决不会要求看第二眼,我说话算话。”易文墨恳求道。“姐夫,我刚说你不知足,你就不能改改呀。让你摸了,你还想看。假若让你看了,你可能还想亲一下。我说得对吧?”陆三丫瞪着眼睛说。 第281章 姐夫的口感很好 易文墨嘿嘿笑了,馋馋地说:“三丫,你就象钻进了我的心里,说得太对了,我好想隔着衣服亲亲乳房。” “不行,今晚只能摸摸。你若再提非分的要求,我连摸都不让你摸了。”陆三丫说。 “好,我再也不提任何要求了,今晚,能摸摸我真的十分满足了。”易文墨觉得,陆三丫的乳房很饱满,也很有弹性。要是能够亲一亲,口感一定绝佳。一想到“口感”两个字,易文墨觉得自己太才了。试想:世界上有谁,能把亲吻女人的感觉形容为“口感”呀。 “三丫,你的小背心好薄,摸起来很有手感。”易文墨连咽了几口唾沫。 “男人就是怪物,喜欢与生殖有关的器官。”陆三丫不解地说。 “这是人类繁衍的本能嘛,没什么值得奇怪的。你想想,如果男人都不喜欢女人的生殖器官,人类岂不绝种了。所以,男人色一点是正常的。”易文墨恳求道:“三丫,你平躺着,这样我可以换着摸两只乳房。” 陆三丫嗯了一声,睡平了,任由易文墨抚摸她的双乳。 “姐夫,我三姐的事情线索中断了,下一步无从查起呀,姐夫,你有没有什么高招?”陆三丫似乎对易文墨的抚弄不感兴趣,还琢磨着三姐的事儿。 “唉,这个事情不好办呀,我看只能慢慢来。一方面,寄希望于你三姐那边,如果她拿到了那张纸条,应该会来寻找你们。中国人素 来有寻根的传统。另一方面,再从爹妈张奶奶那里挖点线索。有时候,看起来不起眼的蛛丝马迹,就能破解天大的难题。”易文墨沉思着说。 “没线索,请调查公司也没用。姐夫,听说你跟陈侦探成了朋友?”陆三丫突然问。 “是呀,我和陈侦探是不打不成交,现在,我俩结拜了兄弟。”易文墨笑了笑:“三丫,这还得感谢你呀,你要不请陈侦探跟踪我,我哪儿会认识他呀。” “姐夫,你还记恨我?”陆三丫幽幽地问。 “谈得上什么记恨?你是我小姨子,不管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不过,我确实有点恼火,因为,你这么做,等于不相信我嘛。”易文墨心想:幸亏我运气好,否则,搞外遇早露馅了。 “其实,我这么做,一方面是检验一下你,看你究竟有没有外遇。另一方面也是给你敲个警钟,让你别打野食。”陆三丫吃吃笑了。 “好哇,那我得感谢你了。不是你敲警钟,也许,我在外面已经有两三个野女人了,嘻嘻……”易文墨调笑道。 “姐夫,你有几个小姨子,再找野女人,就不象话了。其实,女人和女人都一个味儿。我谈了几个男朋友,总体感觉是:男人都一回事。不过,姐夫,你是个例外,我跟你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陆三丫幽幽地说。 “说不出来的感觉?那这种感觉是好,还是不好呢?”易文 墨好奇地问。 “问傻话,感觉不好,还能和你在一起吗?”陆三丫嗔怪道。 “三丫,你觉得我跟你曾经谈过的男朋友不一样?”易文墨觉得好奇,想知道自己跟那几个男人有什么不同。 “对呀,不太一样。要是和他们一个样,我早就不理你了。姐夫,你精液的味道都和他们不一样。”陆三丫说漏了嘴。 “怎么?你跟他们都那个了?”易文墨酸酸地问。 “哦…没,没呀。我帮他们撸了撸,就象刚才帮你撸一样。”陆三丫搪塞道。 易文墨知道,陆三丫肯定不是黄花闺女了。 “三丫,怪不得你撸得挺舒服,原来具有丰富的经验呀。”易文墨取笑道。 “姐夫,别扯远了。我三姐的事情,能不能托陈侦探帮个忙?他毕竟是专家,也许会有办法。”陆三丫提议。 “这段时间,我正托陈侦探帮我寻找妹妹呢,再托他,恐怕不合适吧?等寻找我妹妹的事情告一段落再说吧。”易文墨为难地说。 “姐夫,你还有个妹妹?”陆三丫很吃惊。 “我父母离婚后,听说我父亲又找了个老婆,生育了一个女儿。”易文墨解释道。 “哦,姐夫,你妈生前没跟你说过这些事情?”陆三丫觉得不可理解。 “我妈从不跟我提及父亲的事儿,半个字也不提。即使我问起来,她只是推说不知道。所以,我对父亲和这个妹妹一无所知。”易文墨哀哀地说。 “姐夫, 你寻找妹妹有线索吗?”陆三丫关切地问。 “有了一点线索,目前,调查出我妹妹的姓名了。”易文墨回答。 “你妹妹叫什么名子?” “三丫,说出来会让吓你一跳。”易文墨给陆三丫打个预防针,免得她听到姓名后惊叫起来。 “怎么,难道你妹妹的姓名很吓人?不至于吧。” “我妹妹姓张。”易文墨说。 “姓张,怎么不跟你一个姓?”陆三丫很好奇, “我父亲姓张,我原来也姓张,后来父母离婚后,我就跟着我妈姓了。” “哦,还挺复杂的。那你妹妹叫张什么?”陆三丫好奇地问。 “三丫,你把嘴巴捂上,别惊叫起来,把你大姐二姐惊醒了。” “姐夫,你搞得神秘兮兮的,我至于惊叫吗?” “那我说了,我妹妹叫张燕。” “啊!”陆三丫果然低低地惊叫了一声。 “难,难道是她?她是你亲妹妹?”陆三丫瞪大了眼睛,惊慌失措地问。 “三丫,不是这个张燕。我告诉你:本市叫张燕的人不少,光是跟我妹妹同年出生的,就有三十多个。现在,正在逐一排查。”易文墨解释。 “姐夫,你怎么敢断定不是这个张燕?”陆三丫惶恐地问。 陆三丫非常希望张燕是她的亲姐姐,现在,听说有可能是易文墨的亲妹妹,不禁有些失望和忌妒。 “凭什么,单凭长相,就能断定她不是我的亲妹妹。你看这个张燕,她没一点地方象我。假 若她是我妹妹,鼻子眼睛下巴额头,总该有一个地方象我吧?”易文墨笑了。“开始,听陈侦探说我妹妹叫张燕,把我吓得不轻,后来,仔细一想,完全不可能嘛。” “姐夫,你听说张燕是你妹妹,竟然吓得不轻。那我问你,难道你害怕张燕是你妹妹?”陆三丫感到了一丝不安。易文墨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赶紧修补这个“漏洞”。“也谈不上害怕,只是觉得很荒唐。你想:我俩正在怀疑张燕是陆家人,现在突然变成了张家人,当然让我吃惊了。” 第282章 姐夫差点说漏嘴 “姐夫,吃惊和害怕不是一回事儿。如果你害怕,就令人费解了。”陆三丫望着易文墨,问:“姐夫,莫非你对张燕有意了?或者是……” “哎呀,三丫,你老毛病又犯了,我每接触一个女人,你就怀疑我跟她有一腿。照你这么怀疑,我这一辈子永无宁日了。”易文墨以攻为守道。 “姐夫,你说的也对。如果张燕是你亲妹妹,不可能一点都不象你。世界上亲姊妹,可以说,百分之九十九的都相象。”陆三丫一颗心放下了。既然不是易文墨的亲妹妹,就还有可能是她的亲姐姐。 “另外,我曾听我舅舅说过,我爸后来找的老婆是个护士。我和张燕聊天时,她说她妈在商店当营业员。你看,职业也对不上。”易文墨说。 “姐夫,陈侦探寻找你妹妹,能有多大的把握?”陆三丫关切地问。 “陈侦探说了,难度很大,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易文墨叹了口气。“实在找不到,也没办法,只能说明我和妹妹没缘分。” “是啊,缘分是个奇怪的东西。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啊。姐夫,我的第六感官告诉我:我三姐离我不远,甚至就在我的身边。” “三丫,世界的事情都得随缘,能找到你三姐更好,实在找不到,也就算了。要想开点,别钻了牛角尖。我告诉你:张燕挺担心你的,怕你神经受到刺激了,让我多开导 开导你。”易文墨捏了捏陆三丫的乳头。 “姐夫,我只是让你摸,没让你捏。”陆三丫提醒道。 “嘿嘿,我一时兴起,就把摸和捏搞混了。”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张燕对我这么关心,你不觉得这里面就有个缘分么。总之,我总觉得张燕就是我三姐。” “如果张燕是你三姐,那当然好了。不过,我反复问过她,她说自己确实不是抱养的小孩,是她父母亲生的。” “那也不一定。有些抱养小孩的养父母,一辈子都瞒着小孩。”陆三丫坚持自己的观点。 “唉,但愿如此了。三丫,我真得提醒你一下:千万别整天琢磨这个事儿,别真把脑子弄坏了。”易文墨见陆三丫对寻找三姐如此痴迷,也有点担心了。 “姐夫,我不会成神经病的,你放心。”陆三丫抬起脑袋,亲吻了一下易文墨的额头。“姐夫,谢谢你的关心。” 陆三丫困了,易文墨也困了,俩人抱在一起睡着了。 天亮了,陆二丫起床做饭。一看,陆三丫不见了踪影。她想:难道三丫上卫生间了。 陆二丫出了房门,一看,陆二丫和易文墨在沙发上相拥而眠。 这个疯丫头,怎么半夜跑到姐夫的被窝里去了。s。 好看在线> 陆二丫仔细一看,旁边没有陆二丫的内衣,便笑了笑,心想:穿着内衣和姐夫睡在一起,还不把姐夫给馋死了。这丫头,明摆着折磨姐夫嘛。 陆二丫做好早饭,见陆三丫和 易文墨还没醒。她看了看钟,心想:大姐马上要起床了,若是大姐看见三丫和姐夫睡在一起,会不高兴的。因为,三丫还没出嫁,算是黄花闺女,若不检点,一旦传了出去,会影响她的婚姻。 陆二丫拍拍陆三丫的脸蛋。 陆三丫睁开眼,四处一看,奇怪地问:“二姐,我怎么跑到沙发上来了?”说着,赶紧翻身爬起来,跑进陆二丫的房间。 陆二丫跟进房间,对陆三丫交付道:“三丫,你跑到沙发上睡觉,别跟大姐说啊。” “嘻嘻,二姐,我没到沙发上睡嘛。昨晚,我一直跟你睡在一起呀。”陆三丫做了个鬼脸。 陆二丫笑笑:“是的,你昨晚一直跟我睡在一张床上。” 陆三丫一笑:“二姐,我昨晚起了夜,想跟姐夫说说话,就钻进了他的被窝,不过,我没脱内衣。” “三丫,我看见了没关系,要是让大姐看见了,非骂你不可。说不定还会骂姐夫。你毕竟还没结婚呀。等你结了婚,大姐就懒得管这些事儿了。”陆二丫说。 “二姐,我知道,谢谢你。”陆三丫甜甜地说。 陆大丫起床了,她懒懒地踱进客厅,叫嚷着:“文墨,这么晚了,你还不起床,不想上班了?” 易文墨被惊醒了,他揉揉眼睛,惊叫道:“妈呀,今天怎么起晚了。” 易文墨匆匆吃了早饭,刚一进校门,就被校长叫到办公室。 校长是个小老头,快六十岁了。 校长 笑眯眯地指着沙发:“小易,坐呀。” 易文墨十分疑惑,校长决不会凭白无故喊自己来,一定有重大事情。他想:莫非我在外面代课的事情被校长知道了?莫非自己这一段时间总是早退,被人反映到校长耳中了?莫非…… 校长开口了:“小易啊,你是学校里的年轻骨干教师,又是学校培养的后备干部,学校对你寄托很大的希望呀。” 校长的一席话,让易文墨的心悬了起来。这种开场白他听得太多了,往往是在表扬的后面,就是批评了。看来,代课和早退这两桩错误,必有其一被校长知道了。 易文墨硬着头皮,心想:批评吧,反正老子对前途不抱奢望了。 “小易啊,你前段时间,是不是写了一篇论文,登在《教学改革》杂志上了?” 易文墨一听,哇噻!看来,自己太谨小慎微了,什么代课早退,简直是自己吓唬自己嘛。校长原来是问我论文的事情呀。 “是的,校长,不过是谈了一点对教改的看法,不值得一提。”易文墨谦虚地说。 “不,你这篇论文写得非常好,不但在本省的教育战线上引起轰动,还惊动了省教委。” “有这么大的影响?”易文墨吃了一惊。不就是登了一篇文章么。坦率地说,易文墨每年都会写好几篇论文,登在不同的杂志上。这一篇论文只是谈了谈自己对教改的看法。 “当然影响很大罗。我告诉你, 省教委的徐主任对你这篇论文评价很高。明天,徐主任要到我们学校来视察,点名让你代表青年教师发个言。”校长乐嗬嗬地说。 省教委领导对易文墨论文的关注,等于是对这个学校的关注,也是对校长的关注。应该说,易文墨给学校争了光,给他校长脸上贴了金。 “点名让我发言?”易文墨很惊奇。自从大学毕业来到这个学校,易文墨可谓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但是,一直呆在教研组长的岗位上。最近,莫名其妙被提了个教导处副主任。一个教导处有五个副主任,可见,这个副主任的含金量非常低了。所以,易文墨对仕途早已悲观失望。现在,他一门心思到外面代课,多赚点钱。不然,有了小孩,需要大把的培养费呀。 第283章 姐夫攀上了高官 “是啊,徐主任对你非常重视哟。”校长站起身,破例给易文墨倒了一杯茶。 “校长,我的发言主要谈什么呢?”易文墨请教道。 “没主题,随便谈。教学改革学校管理教师培养等等。也可以给学校提意见,提建议。”校长意味深长地说。 “意见和建议倒是没有,我倒想谈谈学校近几年在教改方面取得的成绩。”易文墨不是傻瓜,知道提意见是下下策,远不如唱赞歌明智。 “好哇,小易,你作为教师和基层领导,最有发言权,你说的话具有代表性。”校长喜滋滋地望着易文墨,继续说道:“小易呀,我对你一直都很器重哟,你看,我快要退休了,总得在退休前把学校领导班子安排一下嘛。你是棵好苗子,我准备把你作为副校长的预备人选。” 校长的一席话,让易文墨楞住了。校长竟然准备提拔自己当副校长,这个消息太具有爆炸力了。一时,易文墨竟然哑口无言,想不出该说些什么。 “小易呀,我要退休了,希望能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这个你懂吧?”老校长话中有话地说。 “校长,您领导这个学校二十多年,学校能有今天的辉煌,完全是您一手操持的结果。教师们都说:没有您,就没有学校的今天。所以,您退休时,不应该只是个句号,完全应该是个惊叹号。”易文墨突然醒悟了,他知道,自己不但要明了校长 的意图,还要表个态。 “句号也好,惊叹号也罢,得靠你和全校师生来给我打呀。自吹自擂,自说自话没有意思嘛。”校长意味深长地说。 “校长,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准备发言稿。等我写好了提纲,拿来给您过目。”易文墨恭敬地说。 “那就不必了。我一过目,似乎是授意你这么写,传出去影响不好嘛。”校长舒了一口气。说实话,他当了二十多年校长,省教委主任还没到学校来过一次。所以,这次领导来视察,一定得接待好。接待工作最重要的一环,就是要安排一些人唱赞歌。 “小易呀,原来,我对提拔你当副校长还有些顾虑,担心上面批不下来。这次省教委徐主任来了,我再帮你吹吹风,只要他点了头,就算万事大吉了。”校长笑嘻嘻地说。 说实话,以前,老校长并不看好易文墨,觉得他太迂腐,太书生气,不是个当官的料子。不过,前一段时间,市教育局突然给他打招呼,让他关注一下易文墨。老校长一打听,原来关照易文墨是省教委的意图。 易文墨表示要在发言中唱赞歌,有点出乎校长的意料。平时,易文墨从不拍马屁,说话也很直爽,这让校长捏了一把汗,生怕易文墨在发言中捅了学校的漏子。现在,校长终于放心了。省教委徐主任器重易文墨,易文墨唱赞歌就更有份量了。 省教委徐主任轻车简从,只 带着一个秘书,到学校来视察了。 徐主任先到学校转了一圈,重点看了食堂图书馆和单身教师宿舍。然后,召开了一个座谈会。 易文墨是一个普通的中学教师,轻易见不到省里的大官。他抱着好奇心理,仔细打量着徐主任。一看不打紧,把易文墨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旁边的教师扶了易文墨一把:“易主任,你怎么啦?连椅子都坐不稳了。” 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没,没坐稳,嘿嘿。” 易文墨之所以吓了一大跳,是因为自己长得太象这位徐主任了。尤其是额头和眼睛。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一个长得象自己的领导,瞧上了自己的论文。 校长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望望徐主任,又瞅瞅易文墨。 旁边那位教师悄悄说:“喂,易主任,你长得有点象徐主任。” “喔,是有一点象。”易文墨搪塞道。 “岂只是有点象,简直是象极了。易主任,徐主任难道你叔叔?伯伯?” “瞎说,我姓易,他姓徐,连一个姓都不是,谈得上什么叔叔伯伯呀。连这点常识都没有,还语文老师呢。”易文墨奚落道。 “长得这么象的人不多啊,真是太巧了。”那位教师感叹道。 徐主任没正眼望易文墨一眼,这让易文墨有点忐忑不安了。难道校长编了一套谎话?既然徐主任赏识自己,按理说,到了学校就应该打听自己呀,至少 ,开座谈会的时候,应该在会上表扬一下自己嘛。不过,校长似乎也没有说谎的必要啊。 易文墨发了言。发言时,他注意观察了一下徐主任的反映。易文墨彻底失望了。因为,徐主任只是静静地听着,既没插一句话,也没表扬半句。 座谈会散会了。易文墨垂头丧气地走出会议室。他悲观地想:什么器重,赏识,统统都是屁话。也许,徐主任当时看了论文,有点好印象,但转过身就把这码事忘了。还有什么准备提拔自己当副校长,看来更是无稽之谈了。 正当易文墨悲观失望之际,校长派人来喊自己。 易文墨到了校长办公室,见徐主任和秘书坐在那里。 校长说:“小易呀,徐主任对你的发言评价很高,想再跟你聊聊。” 徐主任对着易文墨笑了笑,他指指身边的沙发说:“来,到我这儿坐。” 易文墨很拘束地坐在徐主任身边,他都不知道手脚该往哪儿放了。 徐主任和颜悦色地说:“小易呀,随便点,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只当是陪我聊天。”徐主任把手搭在易文墨的膝盖上:“别紧张,我不是老虎,哈哈……” 易文墨见徐主任很随和,一改座谈会上的严肃表情,渐渐镇定下来。 徐主任问了几个问题,易文墨一一作答。最后,徐主任突然说:“小易呀,我想到你家去看看,欢不欢迎呀。” 易文墨听了大吃一惊,徐主任要到自己 家去,这是什么意思嘛。 校长见易文墨楞了,说:“徐主任非常关心教师的生活,一进校门,就看食堂和单身教师宿舍。现在,又想看看教师的家庭生活状况。徐主任这是深入体察民情,关心群众生活呀。” 易文墨明白了,也许,这只是一次例行的视察程序。他不好意思地说:“我家太乱,见丑了。”易文墨陪着徐主任秘书和校长一行人,来到自己的家。徐主任进了家门,看得很仔细,也问得很仔细。连易文墨老婆的姓名工作单位都问得清清楚楚。还问了易文墨岳父母家的情况。总之,该问的都问了,不该问的也问了。 第284章 姐夫被破例提拔 临离开易文墨家时,徐主任偷偷指着写字台上一张易文墨的夫妻合影,说:“小易,能不能把这张照片送给我呀?” 易文墨连忙说:“好。” 徐主任偷偷把照片揣进口袋,又嘱咐道:“别跟人家说我要你家的照片。” 易文墨疑惑地点点头。 易文墨有点莫名其妙,一个堂堂的省教委主任,能来看看教师的家,算是做了篇关心教师的“文章”,这要家庭照片又是什么意思?易文墨没跟大官打过交道,也不懂官场上的规矩。他想:这个徐主任好象挺和蔼可亲的嘛。 徐主任满意地结束了视察,高兴地离开了学校。临走时,他偷偷塞给易文墨一张名片,说:“有事儿直接给我打电话,公事私事都可以打。你别把我当大官看,就当是你的长辈吧。” 省教委徐主任前脚走,校长后脚就把易文墨喊了去。 “小易呀,今天我专题向徐主任汇报了你的问题,徐主任不但同意提拔你为副校长,还认为可以考虑让你接我的班。小易呀,我准备马上让你当校长助理,尽快熟悉一下学校的全面工作。我还有九个月就要退休了,在我退休前,得把你带出来呀。”老校长笑眯眯地说。 易文墨一听,不禁楞住了。提拔他当副校长,就已经让你大为震惊了。现在,又要让他当校长,这无疑是晴天霹雳嘛。 “我,我干得了吗?”易文墨不得不考虑自己的资历 能力等诸方面情况。 “小易呀,你怎么干不了?在干中学,在学中干嘛。想当初,我二十八岁就当了副校长,三十七岁当了校长,还不是边干边学嘛。那时候,还没人指点我,全靠自己摸索。你就不同了,我让你先当校长助理,可以跟着我学一阵子。即使我退休了,只要你需要,我也可以给你出出主意嘛。” “校长,谢谢您的栽培了。”易文墨万分感动地说。 以易文墨三十多年的社会经验,想当官非得朝里有人。俗话说:朝里有人好做官嘛,此话乃至理名言啊。易文墨亲戚六转,没一个当官的。大学刚毕业时,易文墨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想干一番事业,但一再碰壁,让他彻底灰心了。做梦也想不到,官运突然从天而降。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让易文墨毫无思想准备。他一次又一次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头,每次都咬疼了。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太相信。难道是上面搞错了?对!一定是搞错了。也许,上面准备提拔某个有来头的人,但张冠李戴搞到他易文墨头上了。一旦发现搞错人了,就会把易文墨狠狠地一脚踢开。最多说一句:“组织上经过慎重考虑,决定再考验你一段时间。” 易文墨笑了。他暗自想:那个有来头的人是谁呢?怎么会搞错到自己头上呢? 易文墨想:最好赶紧澄清这个误会。否则,他一旦当了校长助理, 再从这个位置上下来,会让人笑话的。 易文墨想了一整天,决定再找校长谈谈。 易文墨到校长办公室。校长见易文墨来了,非常客气地招呼道:“小易,你来了,快请坐。” 易文墨嗫嚅着说:“校长,关于提拔我的问题,我觉得自己还年轻,不宜过早提拔。我想在教导处再干几年。” “小易呀,你三十三岁了吧,不算年轻了。我在你这个年龄,当副校长都五年了。你在教研组长的位置上干了七八年了,又在教导处干过,基层工作经验很丰富,可谓是一步一个脚印上来的。应该说,现在提拔你,不是太早了,而是有点晚了。这个问题,我已经向徐主任作了深刻检讨。”校长苦口婆心地劝道。 “校长,提拔我的问题,不,不会是搞错了吧?”易文墨头憋不住了,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担心。“搞错了?小易,你这是什么话?你以为提拔一个校长是容易的,不容易呀,要经过层层研究,要经过多年考察,还要征求群众意见。这一环一环都是非常慎重的,怎么会搞错呢?”老校长望着易文墨,困惑地想:易文墨在上面有人,难道他自己竟然不知道?易文墨在心里冷笑了一下,他想:慎重?慎重个狗屁!那些所谓的培养考察研究征求意见,全他妈的走过场,糊弄老百姓。只要上面有人,一切都ok了。 不过,自已上面没个毛 人,怎么会被提拔呢?而且是破格提拔。一下子从教导处副主任,提拔到副校长,紧接着又提拔为校长。这一切完全不符合逻辑,不符合常规,不符合社会现实,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呀。 易文墨被校长教训了一通,灰溜溜地出来了。他想:假若真没搞错,只能说他的提拔是个特例。就好比人是不长尾巴的,但也会极其少见地生出个把长尾巴的小孩。嘿嘿,自己就属于那个罕见的“长尾巴小孩”。 易文墨一下子释然了,是呀,六月天还会下雪呢?自己也相当于“六月天下了一场雪”。得了,管它是搞错了,还是个例外,反正提拔自己不是个坏事。 易文墨想到这儿,终于放下了思想包袱。他轻松地哼着歌,回到家里。他琢磨着:这个事儿要不要告诉老婆和小姨子呢?想了想,决定告诉她们,好歹让她们帮着分析分析,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嘛。” 易文墨一进家门,陆二丫就惊奇地问:“姐夫,你拣了个金元宝呀。” 易文墨一楞,不禁问:“二丫,什么意思嘛?” “姐夫,您从来不唱歌,今天突然哼着歌回家,很让人奇怪呀。所以,我说您拣了个金元宝。”陆二丫笑着说。 “我哼了歌?”易文墨自己也感到奇怪。 “是啊,难道您哼了歌,自己都不知道?” “是呀,难道我是情不自禁哼了歌?”易文墨不爱唱歌,因为 ,他一唱歌就会跑调。 “姐夫,您肯定遇到什么高兴事儿了吧?陆二丫问。 易文墨朝卧室瞅了瞅,问:“大丫回来了?”“大姐刚才来电话,说下班了要去剪头,晚点儿回来。”陆二丫笑眯眯地回答。 第285章 好贤惠的小姨子 “好罗,大丫没回来,我可以趁机调戏一下小姨子了。”易文墨欢呼了一声,猛地抱起了陆二丫。 “姐夫,您每天晚上跟我睡,还没调戏够呀。”陆二丫娇媚地说。 “那是晚上,不是白天。白天,你大姐在家,我哪好意思调戏你呀。”易文墨抱着陆二丫,连着转了几个圈。 “姐夫,你把我脑袋都转晕了。”陆二丫叫嚷着。 易文墨放下陆二丫,让她坐到自己大腿上。“嘿嘿,白天调戏小姨子,就是有味道。”易文墨涎着脸说。 “姐夫,白天穿着衣裳,难道比晚上脱得精光光的还有味道?”陆二丫好奇地问。 “二丫,这你就不懂了,穿着衣裳,不一定比脱得精光光味道差呀。”易文墨在陆二丫的脸上亲了一口。 “姐夫,那我晚上就不脱衣裳了,让您有味道一点。”陆二丫故意说。 “二丫,脱得精光和穿着衣裳,应该是两种不同的味道。”易文墨更正道。 “姐夫,这还差不多。不然,我在你面前再也不脱衣裳了。”陆二丫嘻笑着说。“晚上要穿着衣裳,非急死姐夫。” “不脱衣裳我会急?”易文墨馋馋地问。 “当然急了。姐夫,昨晚,三丫穿着衣裳钻到你被窝里去了吧?”陆二丫幽幽地问。 “你,你看见了?”易文墨一惊。 “早晨我起床时,你俩搂在一起,睡得正香呢。我赶紧拍醒了三丫,让她回房去睡了。不然,被大姐看 见了不好。”陆二丫说。 “唉,三丫这个疯丫头,半夜突然钻进我被窝,要跟我说话。”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我看三丫穿着内衣嘛。” “是啊,我俩只是说说话嘛,那丫头,她才不让我动她呢。”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心想:陆三丫什么时候脱光了跟他睡就好了。 “你俩说啥话呀?非得半夜钻到一个被窝里说?”陆二丫酸溜溜地问。 “还不是张燕的事儿,三丫一直认为张燕是亲姐姐。”易文墨有点不好意思,没想到自己跟三丫睡一个被窝,让二丫看见了。 “我也觉得张燕应该是陆家人,不光长得象我们四姐妹,而且,连说话的声音都象。姐夫,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是啊,开始我倒没觉得,经你们一说,我也有这个怀疑。不过,怀疑毕竟是怀疑,从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似乎张燕不是陆家人。” “我觉得这里面好象有误会,有误差,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姐夫,你以后多留点意,想办法把这个谜底揭开。”陆二丫请求道。 “行!我会留心的。张燕如果是陆家人,不但你们五姐妹团圆了,我也多了一个小姨子。”易文墨笑眯眯地说。 “姐夫,你和三丫昨晚光说话呀?” “就是商量找老三的事儿呀?三丫穿着内衣,我还能干什么事儿?” “姐夫,三丫帮你撸了吧?”陆三丫揭穿了易文墨的谎言。 “哦,那个疯丫头,说 怕我祸害她,要给我泄火,就把它那个了……”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 “三丫进房后,我看茶叽上有只袜子,一看是三丫的袜子,就准备拿去帮她洗洗。再一看,袜子里净是精液。我就知道,一定是三丫帮姐夫自慰了。” “嘻嘻,三丫没治,我算怕她了。她要咋的,你拦都拦不住。”易文墨说这话的意思是:我不想让三丫帮我撸,她非要撸,我也没办法。 “姐夫,我们几姐妹对您好,我不会吃醋的。您想想,连大姐都不吃醋,我还能吃醋吗?不过,我挺担心姐夫的身体,要是这个帮你撸,那个跟你睡,您哪儿吃得消呀?”陆二丫脸上掠过一丝不安。 “二丫,我自己也会注意的,不过,我现在还年轻,能顶得住。等四十岁以后,恐怕就吃不消了。”易文墨伸了伸胳膊,表示身体很健康。 “姐夫,房事太多了,会肾亏的。”陆二丫提醒道。 “唉,二丫,你太贤惠了,我能得到你这样的女人,真是天大的福气啊。”易文墨由衷地说。 “姐夫,您觉得我贤惠?” “二丫,你绝对是少有的贤惠女人,可以说是万里挑一。我这辈子能得到你,是我三辈子修来的福份呀。”易文墨发自内心地说。 “姐夫,那为什么石大海从没夸过我呢?”陆二丫伤感地说。 “别提你前夫了,提起他,我就来气。二丫,象你这么漂亮贤惠的女人嫁给他 ,纯粹是鲜花插在狗屎上,糟蹋啦。”易文墨愤愤地说。 “姐夫,我也不想嫁给他,但没办法呀。”陆二丫似乎有难言之隐。 “你不嫁给他,他能咋的?”易文墨不解地问。 “姐夫,我不愿意再提起这些痛苦的往事了,唉,现在总算好了,摆脱了那个畜生,又得到了姐夫的爱。”陆二丫欣慰地说。 “二丫,你这么年轻,以后一个人孤伶伶地过,总不是个办法吧。是不是应该考虑再婚。”易文墨劝道。 “姐夫,你想甩包袱了?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二丫,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象你这么好的女人,我就是爱一辈子,只怕还爱不够呢。” “那姐夫干嘛老是劝我再嫁?” “二丫,你不嫁,我当然高兴,可以一辈子拥有你。你再嫁了,我俩就不方便在一起了。从内心来说,我希望你不嫁,这样,我想什么时候那个,就什么时候那个,多自由呀。但是,我不能太自私了呀。我总得替你着想一下吧。你若能碰上个好男人,有个终生伴侣,总比一个人好吧。”易文墨诚恳地说。 “姐夫,您虽然不是我丈夫,但除了没有一张结婚证外,跟我丈夫差不多呀。大姐同意我俩在一起,也没什么不方便的。我想以后就永远跟您和大姐在一起生活。这样,就不会一个人孤伶伶的了。”陆二丫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样好倒是好,不过,等你大姐 生完小孩,我恐怕就得跟你大姐睡了。你晚上一个睡,不会感到寂寞吧。”“姐夫,您本来就应该跟大姐睡在一起嘛,我虽然一个人睡,但姐夫就睡在我隔壁房间,我不会感到寂寞的。”陆二丫通情达理地说。 第286章 姐夫没有开玩笑 “二丫,你真是个好女人,你不再嫁,我是最大的受益者。唉,苦了你,好死了我呀。”易文墨亲吻着陆二丫。 “二丫,我想那个了,咱俩亲热一下。”易文墨动手脱陆二丫的裤子。 “姐夫,等会儿大姐就要回来了,被她撞见了,多难为情呀。”陆二丫劝阻道。 “撞见就撞见,怕个啥?反正大丫允许你跟我好。”易文墨解开陆二丫的裤带。 “姐夫,您不怕,我怕呀。”陆二丫拉住裤子,不让易文墨脱。 “二丫,咱俩吃快餐,一会儿就好了。”易文墨有点按捺不住了。 “快餐?”陆二丫不解其意。 “你趴到沙发靠背上,裤子褪一半就行了。完事了,裤子一拉就万事大吉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也好,就按你说的,吃快餐吧,嘻嘻……”陆二丫嘻笑着,趴到沙发靠背上。 没一会儿,俩人都尽兴了。 易文墨用纸巾帮陆二丫擦干净胯部,正想扔掉纸巾,陆二丫提着裤子说:“姐夫,给我闻闻。” 易文墨把面巾纸递给二丫。“没什么好闻的,一股子惺气。” “才不惺呢,有股子清香味儿。”陆二丫把面巾纸凑近鼻子,使劲地嗅着。“姐夫,这个味道真好闻。” “三丫也说我的精液好闻,昨晚,我把精液都泻到她的袜子里,她说要拿回去闻呢。” “是吗?怪不得我帮她把袜子洗了,她露出一副挺遗憾的样子,原来,她也喜欢 闻这个味道呀。” “真怪,三丫喜欢闻,你也喜欢闻。”易文墨感到奇怪。 “姐夫,我大姐难道不喜欢闻?”陆二丫问。 “她呀,没闻过。”易文墨说。“你大姐好象没你们开窍,刚结婚时,连搞都不让我搞。我搞她,她还骂我是流氓呢。” “嘿嘿,这恰恰说明我大姐本分老实靠得住。姐夫,你要找个骚女人,非给你戴绿帽子。”陆二丫嘻笑着说。 “不过,你大姐也太……” 正说到这儿,陆大丫回来了。 “文墨,又在背后说我坏话了?”大丫一进门,瞪着眼睛问。 “谁敢说你的坏话呀?大丫,你头剪得不错嘛,人显得精神多了,起码年轻了五岁。”易文墨夸奖道。 “是嘛,我一剪头,难道就象个小姑娘了?”陆大丫高兴地问。 “大姐本来就不显大呀,不剪头也看不出已经结婚了。s。 好看在线>”陆二丫说。 “是啊,前一阵子,有一个刚从大学毕业的小伙子,还打听我有没有男朋友呢。”陆大丫得意洋洋地说。 “大丫,前几天,有个学生家长还问我抱了孙子没有,看来,我象个老人了。大丫,你这么年轻,我这么苍老,你以后不会抛弃我吧?”易文墨开起了玩笑。 “抛不抛弃你,关键是看你的表现了,表现得好,我将就着跟你过吧。表现不好,我立马再找个小白脸弟弟。”陆大丫一屁股坐到门口的小凳子上,叫嚷着:“哎哟,我 好累呀,一步也走不动了。”陆大丫换好拖鞋,撒娇道。 陆二丫说:“姐夫,我姐走不动了,你还不快点抱抱她,好好表现一下嘛。” 易文墨一把抱起陆大丫,说:“抱老婆和小宝宝罗。” 易文墨把陆大丫抱到餐桌旁椅子上,说:“老宝贝小宝贝,咱们开饭罗。” “文墨,我才三十出头,你就嫌我老了?”陆大丫板起了脸。 “我没嫌你老呀?”易文墨说。 “那你怎么喊我老宝贝呀?” “喔,那是和小宝贝比较而言嘛。我要喊你小宝贝,那喊儿子女儿什么呀?”易文墨问。 陆大丫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说:“你还是喊我小宝贝,喊儿子女儿小小宝贝嘛。” “好,我知道了。小宝贝,准备吃饭罗。小小宝贝,等你妈吃完了,再喂给你吃啊。”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文墨,你今天好象特别兴奋,是不是打鸡血针了?”陆大丫觉得易文墨兴奋得有点反常。 “我今天显得格外兴奋吗?”易文墨问。 “是啊,我一进门就感到气氛很特别,好象有什么大喜事。”陆大丫说。 “大姐,我告诉你,今晚,姐夫是哼着歌回家的,也把我吓了一跳。”陆二丫说。 “是嘛,文墨哼歌,那可是破天荒呀。我问你:究竟遇到什么好事了?莫非是有野女人了?”陆大丫问。 “有野女人算什么喜事?”易文墨不屑地说。 “那究竟有什么喜事呀?” 陆大丫急切地问。 “等吃完饭再说吧,这个事儿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的。”易文墨想卖个关子。 “你不说,我吃不好饭的。”陆大丫用脚踢了易文墨一下:“快说!” “大丫二丫,我若说了,你俩会兴奋得吃不下饭的。”易文墨提醒道。“我看,还是吃完了饭,慢慢说。” 陆大丫眼睛一瞪:“文墨,我命令你:马上说!” 易文墨嘻嘻一笑:“大丫,以后对我说话客气点,我马上要当副校长了。” “哈哈哈……”陆大丫一听,不禁大笑起来。“文…文墨,你…你太会开玩笑了…哈哈……”陆大丫笑弯了腰。 陆大丫好不容易止住笑,伸手摸摸易文墨的额头:“你没发烧吧?” 陆二丫没笑,她疑惑地望着易文墨:“姐夫,你,你今天怎么开这个玩笑呀?” 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大丫二丫,我没开玩笑,也没发烧,神经也非常正常。我再次郑重地告诉你俩:我马上要当副校长了,大概也就是半个月左右吧。” “你,你真的要当副校长了?”陆大丫还是不敢相信。 “姐夫,你,你真没开玩笑?”陆二丫也怀疑地问。“这事儿也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现在只是教导处副主任,按理说,应该先当教导处主任,再当副校长。按常规,从教导处副主任混到主任,没个七八年不行。从教导处主任混到副校长,那就更难了。怎么 会破格提拔我,简直象做梦一样,别说你们,就是我都不相信是真的,你们看,我食指都被咬红了,老以为是在做梦。”易文墨伸出手指头,给陆大丫和陆二丫看。 第287章 祖坟冒出了青烟 “今天不是愚人节吧?”陆大丫神情恍惚地问。 陆二丫跑到大门边,看了看挂历,说:“大姐,今天不是愚人节。” “文墨,你,你真是要当副校长了?我总觉得你在开国际玩笑。”说完,陆大丫也咬了一下食指。“我没做梦吧?” “大姐,您没做梦。”陆二丫拉着陆大丫的手说:“大姐,别咬了。我觉得凭姐夫的本事和资历,当上副校长很正常嘛。” “二丫,要凭本事,凭表现,我当副校长确实很正常也很应该。但是,有几个当官的是凭表现凭本事上的?我一无背景,二不拍马屁,除非抓阉,否则,绝对不应该轮到我当这个副校长呀。”易文墨又要咬手指头。 陆二丫拉着易文墨的手,着急地说:“姐夫,你别咬了,再咬,就把手指咬烂了。” “我今天老觉得是在做梦,这个梦够长的了。”易文墨痴痴地说。 “文墨,我现在也有做梦的感觉。二丫,我真的没做梦吗?”陆大丫傻笑着问。 “大姐,姐夫,你俩冷静点。不就一个副校长么,何苦把自己弄得疯疯颠颠的。”陆二丫见陆大丫和易文墨变得有点不正常了,赶紧拿起手机,给三丫四丫打电话,让她俩立即过来一趟。 陆大丫没心思吃饭了,只是喃喃地嘀咕着:“文墨当副校长,还要当校长,不可能吧……” 易文墨也吃不下饭,反复念叨着:“反常呀,太反常了 ……” 陆三丫和陆四丫一阵风地赶来了。 “你,你们一个个不都好好地嘛,干嘛搞得象着了火一样,到底出了什么事?”陆三丫心急火燎地说。 “家里到底怎么啦?”陆四丫也着急地问。 陆二丫摆摆手,说:“你俩吃了饭没有?要没吃,坐下一起吃。”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快说呀!把人急死了!”陆三丫催促道。 “姐夫要当副校长了。”陆二丫说。 “姐夫要当副校长了?好事!天大的好事啊!怎么一个个苦着脸,皱着眉,好象大祸临头一样。”陆三丫快言快语道。 “是啊,姐夫在学校任劳任怨干了十年,早就该提拔了。”陆四丫跑到姐夫身边:“姐夫,准备怎么请客呀?” “是啊,姐夫当官了,再怎么说,也得请我们吃一顿呀。我看,还得给家里所有人,每人买一份礼物。”陆三丫笑眯眯地说。 “三丫,你干脆把大姐宰了,让你们吃肉,喝汤,管饱。”陆大丫一听说请客买礼物,一下子醒悟过来。 “姐夫,大姐,你俩有点不对头呀,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么大的喜事,你俩怎么还唉声叹气,垂头丧气嘛。”陆三丫不解地问。 “三丫四丫,姐夫和大姐觉得这次提拔有点莫名其妙,太反常了,所以,觉得不可理解,象是在做梦一样。”陆二丫解释道。 “哎呀,大姐姐夫,我早就说过,你俩就是一对书呆子。 又不是撤你的职,摘你的乌纱帽,降你的工资。让你当副校长,这是提拔你呀,想那么多干嘛。只当是买了两元钱的彩票,中了五百万大奖。”陆三丫劈里啪啦地说。 “二姐,我和四丫还没吃晚饭呢。快把红酒拿来,庆贺姐夫高升!”陆三丫拉着四丫一屁股坐下。 易文墨紧锁着眉头说:“三丫,四丫,要是买彩票中了大奖,我一点也不惊奇。但是,提拔我当副校长,还准备接校长的班,我咋想咋不通呀。” “姐夫,有什么想不通的。虽然现在提拔靠拼爹,靠裙带,靠拍马屁,但是,也有例外嘛。你呀,就是那百分之一,千分之一的例外。你这么想,就能想通了。”陆三丫开导道。 “三姐说得对,不论什么事情,总有例外,总有偶然,姐夫,你就是例外,就是偶然,我看,没什么想不通的。你要想当,就高高兴兴地当。你若不想当,就找个借口辞了。何必要这么折磨自己呢?”陆四丫说。 “辞?凭什么辞。好不容易祖坟冒青烟了,总不能让老祖宗生气吧?”陆大丫听了三丫四丫的话,突然想通了,她兴高采烈地说:“我当初见文墨第一面时,就觉得他是当官的料。我好象对你们说过吧。” “大姐,我从没听你说过,只听你说,姐夫是个过日子的人。”陆三丫瞥瞥嘴。 “四丫,我好象跟你说过吧?”陆大丫转脸问陆四丫 。 “嗯,好象有点印象。”陆四丫不想扫了大姐的兴,随口说道。 “你们听,我有眼光吧。文墨额头高,眼睛虽然不大,但很威严,有股子杀气,以前的县太爷坐在衙门里,就是这个气势。文墨,你这个副校长相当于县太爷吧?”陆大丫兴冲冲地问。 “校长相当于县太爷,副校长还差点。”易文墨回答。 “你不是说再过大半年,就能接校长的班吗?”陆大丫问。 “是呀,校长是跟我这么说的。”易文墨犹豫了一下。“不过,官场上变化太大,能不能当上校长要等文件下来才算数。” “姐夫,我敬你一怀。”陆三丫端起酒杯,和易文墨碰了一下。“姐夫,你这次提拔应该事先有预兆吧?不可能天上突然掉下一顶乌纱帽。” “三丫,真的一点预兆也没有。说句实话,半年多前,我还做着当官的梦,但大丫一怀孕,我的梦就醒了。大丫怀孕后,我就到史小波的培训中心去代课,明摆着破罐子破摔了。我心想:官当不成,干脆多赚点钱,不然,苦了我没关系,不能苦了我儿子女儿吧。没想到,我不想当官,倒是官运来了,先是给我一个教导处副主任,紧接着,又要我当副校长,还准备接校长的班。我也闹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真象人们所说的:祖坟冒青烟了?”易文墨一脸的迷惑。“姐夫,你跟上面一毛钱的关系也 没有,怎么会看上你呢?这事儿确实有点奇怪。”陆三丫沉思着说。 第288章 姐夫是抱养的娃 “你姐夫这次能当官,全靠祖坟冒青烟,这就是原因。”陆大丫沉思着说。 “大姐,什么祖坟冒青烟,纯粹是胡说八道。姐夫当官,必定有原因,只是我们还不知道而已。姐夫,究竟是谁看上你了?”陆三丫皱着眉头问。 “听校长说,是省教委徐主任看上我了。”易文墨回答道。 “省教委徐主任,难道你认识他?”陆三丫问。 “我一个小教书匠,哪能高攀上堂堂的教委主任,我连徐主任的面都没见过。听校长说,徐主任对我发表在杂志上的一篇论文评价很高。这次到我们学校来视察,点名让我发言。”易文墨有点得意地说。 “看中你的一篇论文?”陆三丫低头思索了一阵子。“没这么单纯吧?能写文章的人多了,单凭一篇文章,至多给徐主任留个好印象罢了,与提拔关系不大呀。”陆三丫的眉头皱着更紧了。 “也许人家徐主任爱才心切,觉得姐夫是个人才,于是求贤若渴,当机立断提拔了姐夫。认人为贤的领导虽然少,但毕竟还是有的嘛。”陆四丫说。 “爱才?我看现在当官的爱的不是人才的才,而是钱财的财。象姐夫这样一毛不拔的人,鬼才看得上呢。”陆三丫对官场嗤之以鼻。 “三丫,你看问题太偏激了,现在,不乏爱才的领导。这次你姐夫被破格提拔,充分说明,领导是公正的,贤明的。”陆大丫啧啧称赞道。 “公道?贤明”?姐夫现在一门心思捞钱,哪把心思用在教学上呀。要是放在大半年前,姐夫确实应该提拔。但现在,姐夫已经不是一个好教师了,难道还应该提拔?”陆三丫拿眼睛翻了翻大姐。 “三丫,你是不是陆家人呀?你胳膊肘怎么尽朝外拐呀?易文墨是你姐夫,你怎么能说他的坏话呢?”陆大丫气急败坏地指责道。 “大姐,我这是关着门在家里说,姐夫问题再大,再多,只要他一天是我姐夫,我一天就不会在外面说他半个不字。我再糊涂,这一点还是码得清的。现在,我们不是帮着姐夫分析问题嘛。”陆三丫皱着眉头辩解道。 “也许学校不知道姐夫到外面代课的事儿,如果知道了,或许就不会提拔姐夫了。”陆四丫分析道。 “我代课的事儿,学校应该知道一点。因为,我们学校有三四个老师在史小波的培训中心代课。另外,学生里面也有我们学校的。”易文墨说。 “那就更令人奇怪了,既然学校知道你在外面代课的事儿,就不应该提拔你呀。”陆三丫狐疑地说。 “到外面代课,也不是什么犯错误的事儿,现在,哪个老师不搞家教呀?学校还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不知道罢了。”陆四丫说。 “对一般老师而言,你到外面代课,搞家教,学校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对于后备干部来说,就不行了吧 。”陆三丫说。 “三丫分析得很对,我代课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如果从考核干部这个层次上说,就是个很大的问题了。”易文墨想这里,不禁有些担心了。“唉,不知道有没有人揭发我,如果有人盯上我了,往上一反映,我这次提拔就泡汤了。” “文墨,你赶紧把代课的事儿辞了。如果当校长了,就别去代课了。如果当不上,再去也不晚呀。最多损失一二个月的收入。”陆大丫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唉,早知道有今天,当初就不应该去代课。真是拣了芝麻,丢了西瓜。” “大姐,没有后悔药卖。我觉得:代课的事儿,不会影响姐夫这次提拔。”陆三丫说。 陆大丫食不知味地吃完饭,她随便往写字台上一瞅,突然发现照片不见了。“文墨,桌上的照片到哪儿去了?” “喔,被省教委徐主任拿走了。”易文墨回答。 “什么?徐主任跑到咱家来了?”陆大丫大吃一惊。 “徐主任说要看看年青教师的家庭生活,就跑了两家,还有一家是教英语的小梅家。”易文墨说。 “姐夫,你说什么?徐主任到家里来了,还要走了照片?”陆三丫问。 “是啊,我挺奇怪的。他要我们夫妻的照片干嘛呀?而且,还是偷偷要的。”易文墨回答。 “偷偷要的,怎么个偷偷法?”陆三丫好奇地问。 “徐主任趁别人不注意时,就悄悄 对我说:能不能把这张照片送给我呀?他既然开了口,我总不能拒绝吧。”易文墨绘声绘色地叙述了一遍。 “好,问题来了,大问题来了!”陆三丫把眼睛瞪得圆圆的,好象发现了新大陆。 “三丫,你别一惊一乍的,我可受不了,别把我肚子里的小宝宝吓着了。”陆大丫按着肚子,不满地说:“你一叫,我心脏就咚咚咚一阵乱跳。哎呀,咱家彻底乱套了。” “大姐姐夫,一个堂堂的省教委主任,凭什么要你家的一张照片?这里面有大文章,特大文章啊!”陆三丫一屁股坐到易文墨身边。“姐夫,你给我详细说说,徐主任是怎么说的?表情如何?” 易文墨又把当时的情况仔细说了一遍。“还有一个情况,不知道有没有价值。” “姐夫,把徐主任视察的全部情况都一五一十说一遍,事无巨细都得说,千万别遗漏了重要的信息。” 易文墨把徐主任到学校后,一整天的视察经过情况,详细说了一遍。他强调道:“别人都说,我长得象徐主任。” 陆三丫一听,一蹦三尺高。“问题的症结终于找到了。” “啥症结?”陆大丫问。 “这个徐主任一定和姐夫沾亲带故,否则,一不会长得相象,二不会格外关照姐夫,三不会索要照片。不过,他既然是姐夫的亲戚,为什么不相认呢?”陆三丫眯着眼睛思索着。“看来,只有一种可能了, 就是这种关系不宜公开,只能心照不宣。”“不宜公开?”陆四丫犹豫了一下,说道:“徐主任会不会是姐夫的亲生父亲呀?”刚一说完,陆四丫觉得不妥,忙补充道:“姐夫,我的意思是,您会不会是抱养的小孩?” 第289章 徐主任是何许人 “四丫说得有道理。徐主任有可能是姐夫的亲生父亲,但他不能也不敢公开,因为:一,姐夫是他的私生子,二,姐夫是他遗弃的。”陆三丫推断道。 “唉,你们乱猜些啥?越说越离谱了。什么私生子,遗弃…你们也太有想象力了吧。”易文墨觉得陆三丫挺可笑,脑子里尽是些稀奇古怪的念头。 “姐夫,难道你自己就没有一点疑惑?”陆三丫问。 “我有过疑惑,但只是一刹那。”易文墨实话实说。 “你否定的理由充分吗?”陆三丫问。 “别的不说,若徐主任是我亲生父亲,他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易文墨甩出了这个最有说服力的理由。 “也是啊,为什么文墨三十三岁了才来找,早在干啥。”陆大丫说。 “也许徐主任有难处呢,也许徐主任才找到你呢?也许…总之,会有许多的也许’,才让徐主任现在来找你。”陆三丫说得也很在理。 “既然来找了,又找着了,何不挑明真相呢?”陆四丫搓着脚尖,幽幽地说:“世上的事儿,谜团太多,想着都头疼。” “既然是谜团,就解开它。”陆三丫干脆地说:“姐夫,徐主任既然给了你名片,就说明他希望你跟他联系。我看呀,你开门见山地问他: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陆三丫急躁地说。 “这么问不妥,假若徐主任和文墨没什么亲戚关系,那么,这一问就显得很不礼貌了 ,说不定还会坏事。”陆大丫阻止道。 “你们呀,办事就是喜欢拖泥带水的,一点也不利索。要是我呀,就这么问:徐主任,您对我这么关照,好象是我父亲一样。这么一问,看他怎么回答。这一出就叫打草惊蛇。”陆三丫故作聪明地说。 “还打草惊蛇呢,我看呀,完全是打自己嘴巴。人家是场面上的人,见得多了,还会被你问住。还有,现在社会上有股子不正之风,喜欢和高官攀亲戚,你这么一问,人家还以为你想拜干爹呢。”陆大丫横了一眼陆三丫。 “我看呀,别想那么多,还是顺其自然吧。如果徐主任是姐夫的亲生父亲,终有一天会相认。如果一辈子不相认,必定有难言之隐。逼着问,未必能问得出来。总之,徐主任对姐夫很家常,咱们对徐主任也家常一点,过些时候,请他来吃顿饭,表示一下感激。”陆二丫提议道。 “二丫的建议很好,应该请徐主任到家里吃顿饭。”陆大丫表示赞同。 陆家四姐妹和易文墨都觉得请徐主任吃顿饭,是个不错的主意。既表达了感谢,又能试探一下虚实。 下午四点半钟,易文墨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家,手机铃声响了。 “喂,你是易文墨吧。” “您是……”易文墨一听,声音很陌生。 “我是省教委的徐主任。”对方说。“哦,您……”易文墨大吃一惊。“易文墨,你快下班了?下班后 ,能不能到学校附近的xxx茶馆来,我想和你说几句话。”“好,我马上过来。”易文墨心里闪过一种预感:徐主任难道果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易文墨进了xxx荼馆,一位茶倌迎上来问:“你是易先生吧?” 易文墨点点头。 茶倌说:“请您到楼上八号雅座,有人等您。” 易文墨进了八号雅座,一看,馀主任一个人坐在那儿,正在翻阅一份报纸。 “徐主任,您好!”易文墨恭敬地打招呼。 “唔,是文墨呀,快来坐。今天把你找来,想跟你聊聊,不会影响你的家庭生活吧。”徐主任客气地说。 “不,不会,我刚才跟老婆请过假了。”易文墨回答。徐主任称呼他“文墨”,让他大感意外,同时,也印证了他的怀疑:自己和徐主任的关系不一般。 “哈哈,跟我一样,也是妻管严呀。”徐主任哈哈大笑起来。 “我,我老婆挺贤惠的,只是,只是离不开我。我稍微晚点回去,她就担心。”易文墨解释道。 “好,你娶了个好媳妇。听说你媳妇怀孕了,快生了吧?”徐主任关心地问。 “嗯,再过一个多月就生了。”易文墨脸上流露出一丝喜悦。 “有了小孩,家务活就多了,要安排好哟。不能因为家庭,影响了工作。”徐主任叮嘱道。 “我有个二姨子,跟我住在一起,她帮了不少忙。”易文墨一提起二丫,就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 唔,那就好。你当了校长后,基本上就顾不了家庭了,这一点,你和你媳妇都要有思想准备。另外,听说你在外面代课,赶紧辞了,这样影响不好,会影响仕途。如果缺钱,我这儿还有一点。”说着,徐主任从包里拿出一个纸袋子,递给易文墨:“这里面有十万元钱,你先拿去用。生了小孩,花销要大多了。” “徐主任,我,我怎么能要您的钱呢?”易文墨推辞道。徐主任知道他在外面代课,又让易文墨吃了一惊。看来,学校早就知道了。 “文墨,我是你父亲的老同事,老朋友,他临终时再三嘱托我,让我关照你。所以,你不必和我见外。”徐主任顿了顿,又交代道:“我俩的这层关系,你不要对任何人说,记住:人言可畏呀!” “徐主任,自从见了您,我心里就一直有个大问号。您这么一说,我就明白几分了。但是,我,我……”易文墨嗫嚅着,他想问:难道您真的是父亲的老同事,老朋友?易文墨是个聪明人,他觉得:徐主任打着是父亲老朋友的幌子,其实没那么简单,必定另有隐情。 “文墨,你以后说话办事为人处世,都要严格要求自己,不能因为有了我这层关系,就认为有了保护伞。我可把话说在前头:我会对你很严格的,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徐主任收起笑容,严肃地说。“徐,徐伯伯,我知道 了。您放心,我不会辜负您的期望。”易文墨觉得再喊徐主任似乎不合适了。但他应该怎么喊呢?易文墨脑袋一转,先喊个“伯伯”吧。假若徐主任真跟父亲的老朋友,喊“伯伯”就顺理成章了。假若徐主任是他的…在未证实前,喊“伯伯”也不为过。 第290章 母亲临终前的信 徐主任笑了,语重心长地说:“当领导的,一定要注意两件事:一,不是自己的钱不要花。二,不是自己的老婆不要碰。文墨,记住:这两条是官员的天条呀。一犯,就悔之莫及了。” 易文墨心想:不是我的钱,我坚决不会花。但是,不是我的老婆,我却碰了好几个。妈呀,这可怎么办呀?难道要跟这些女人都断绝关系?易文墨要好好想一想,如何处理和这些情人的关系。要断?恐怕断不了,也舍不得断。若不断,就得小心从事,不能让外人知道了。家里的几个小姨子没关系,只是张燕小月和老板娘要谨慎相处了。不然,断送了仕途是小事,辜负了徐主任的栽培就难以交代了。 易文墨说自己有钱,高低不收徐主任的十万元钱。徐主任只得把钱又揣进包里。他说:“文墨,我不勉强你,但你要记住:有困难就找我,跟我千万别见外。见外你受罪,我也不好过。” 易文墨答应道:“徐伯伯,我知道了。我,我……” “你还有事?说吧。”徐主任和蔼地问。 “我媳妇说,想请您到家里吃顿便饭。”易文墨想,徐主任这么大的官,哪能随便到一个小老百姓家里吃饭呢。 “你媳妇真想请我吃饭?不会是随口说说吧。”徐主任笑眯眯地问。 “真的,我几个小姨子也想见见您呢。”易文墨十分高兴,看来,徐主任答应自己的邀请了 。 “好吧,找个时间吧。不过,我和你交往的事情,仅限你家里人知道,不要传出去了,传出去对你影响不好,对我也不利。”徐主任再三交代道。 “徐伯伯,我知道,我会守口如瓶的。”易文墨应承道。易文墨心里有个疑问,徐伯伯既然是父亲的老朋友,为什么这么多年不露面,直到今天才想起来关照他。 徐主任似乎看透了易文墨的疑问,缓缓地说:“文墨,我让你独自拼搏了十年,就是想磨练你,让你知道生活的艰辛和社会的复杂,这对一个人的成长很有好处。我的这片苦心,你能理解吧?” “徐伯伯,我,我能理解。”易文墨一下释然了。不论徐主任和易文墨是什么关系,他的这一番说辞,都是通情达理,无懈可击的。 “喔,文墨,听说两年前你母亲去世了?”徐主任似乎很随便地问。 “是的,她瘫痪在床上有十年时间。”徐主任的询问,勾起了易文墨对母亲的思念,他伤感地回答。 “唉,多亏了你这个孝子呀。”徐主任似乎也有些伤感。他握着易文墨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易文墨感到:徐主任的举动,既有安慰,也有感激的意味。他为啥会感激自己呢? “我是你父亲的老朋友,跟你母亲也很熟。”徐主任似乎刻意解释他与易文墨母亲的关系。 “喔。”易文墨想:徐主任这么说,似乎有点画蛇添足了。既然您 跟我父亲是老朋友,当然和我母亲很熟悉了。 “我不知道你母亲去世,没能去悼念一下,真是遗憾呀。”徐主任叹着气,眼圈也有些红了。 “母亲走得很安详,火化时,我和舅舅去送她。母亲一生低调,不爱热闹,她交代过,去世时,不通知任何人。”易文墨解释道。其实,即使通知,也不知道还有徐主任这样的朋友。 “文墨,你母亲葬在哪儿?我想去看望一下。”徐主任突然说。 易文墨吃了一惊,徐主任竟然要去母亲的墓地,这足以说明:徐主任与母亲的关系,决非只是“熟悉”和“朋友的妻子”这么简单了。 “您,您要去我母亲的墓地?”易文墨不敢相信。 “是呀,你母亲毕竟是我老朋友的妻子,我应该去悼念一下嘛。”徐主任的这一番解释,显然是想遮掩什么。 “现在就去?”易文墨愕然。他朝窗外瞅瞅,天已经黑透了。 “白天我俩在一起,碰到熟人不好,晚上方便些。”徐主任说。 易文墨想:徐主任的顾虑恐怕有两层:一是和易文墨在一起,怕暴露了他俩的特殊关系。二是悼念易文墨的母亲,怕引起人们的非议。 “好吧,我带您去。”易文墨答应道。 徐主任到花店,买了一大束喇叭花。 易文墨又是一惊。因为,母亲生前最喜欢喇叭花。徐主任连母亲喜欢什么花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那么,他跟母亲的关系岂不昭 然若揭了么。 “喇叭花素净高傲纯洁。”徐主任解释道。 易文墨很聪明,他没有点穿母亲喜欢喇叭花。不过,他想:徐主任也太小瞧自己了。我是母亲的儿子,难道连母亲的爱好都一无所知吗? “文墨,你喜欢喇叭花吗?”徐主任漫不经心地问。 “我,我什么花都喜欢。”易文墨搪塞道。易文墨有点汗颜,自己虽然知道母亲喜欢喇叭花,但每次到墓地,他都是买菊花。因为,他听别人说,菊花代表着思念。 到了墓地,徐主任很庄重地把喇叭花放到墓碑前,他深深地三鞠躬。然后,默默地在墓前伫立着。 易文墨在徐主任身后,他望着徐主任的背影,隐隐感到徐主任似乎在忏悔。他忏悔什么呢? 一阵寒风吹来,让易文墨一哆嗦。他走上前去,轻轻对徐主任说:“徐伯伯,墓地太冷了,走吧。” 徐主任半响没吭声,最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对易文墨说:“你妈临死前说了什么?”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望着我,然后,就闭上了眼睛。”易文墨说。 “她真的什么都没对你说?”徐主任似乎不相信易文墨的话。 “母亲什么都没说,一个字都没说。不过,在临死前一个星期,曾把舅舅叫到医院,给了他一封信。” “一封信?” “对,那封信,是背着我写的。上面写了什么,我一无所知。母亲把那封信交给舅舅时,还把 我支出病房,似乎跟舅舅交代了什么。”易文墨回忆道。 “事后,你没问舅舅,那封信是给谁的?”徐主任似乎对那封信很感兴趣。 “我问了,舅舅说,是给他写的,让他照顾我。不过,我不相信舅舅的话。如果是对舅舅嘱托什么,应该当面说嘛,何必要多此一举写什么信呢。”易文墨说。 “你舅舅始终没跟你说过,那封信是给谁的?”徐主任有点刨根究底了。“没有,始终没向我透露一个字。”易文墨感到奇怪。徐主任咋对这封信感兴趣呢? 第291章 徐主任敲打姐夫 “文墨,你从没对母亲的那封信产生疑问或兴趣?”徐主任追问。 “确实感到有点奇怪,所以,母亲去世后,我问过舅舅好几次,但每次舅舅都回答,只是对他交代几件事。”易文墨回答道。 易文墨觉得,徐主任对这封信的兴趣,远远超过了自己。这不得不令他感到疑惑。难道这封信与徐主任有关?难道徐主任担心自己知道了这封信的内容。 “你舅舅硬是没对你透露一个字吗?”徐主任继续追问道。 “我舅舅嘴巴紧,甭说一个字,连半个字也没透露过。”易文墨肯定地回答。“ 易文墨心想:肯定是我母亲交代过,不许舅舅对我说。究竟这封信里写了什么,对我瞒得这么紧。 “文墨,我听你父亲说,你母亲有写日记的习惯。”徐主任随口问道。 “是的,我小时候见母亲写过日记。但自从瘫痪在床后,就再也不写了。”易文墨回答。 “你母亲去世后,你没清理一下母亲的日记?”徐主任问。 “我清理母亲的遗物时,没有发现一本日记。我想:母亲可能已经销毁了。”易文墨说。 “一本日记也没留下?”徐主任紧盯着易文墨问。 “连一个字也没留下来。我感到很奇怪,母亲销毁自己的日记,似乎是想隐瞒什么东西。”易文墨说。 “喔。”徐主任似乎从肩上卸下了一副担子,顿时感到轻松了。 易文墨望着徐主任,心中的疑问越 来越大。从各种迹象看,徐主任与母亲的关系非比寻常,否则,他不会深夜到墓地悼念,也不会对母亲的那封信和日记如此关注。 徐主任和母亲究竟是什么关系?难道母亲是徐主任年轻时的情人?想到这儿,易文墨浑身一哆嗦,他不敢再往下想了,因为,再往下想,他觉得会辱没了母亲。 “我记得你母亲有一条珍珠项链。”徐主任突然说。 “对,那是我母亲最珍爱的东西。每逢她过生日的时候,才会拿出来戴上。”易文墨越来越觉得奇怪,徐主任对母亲的了解程度,远远越出了“朋友的妻子”。 “这条项链现在……”徐主任显然想知道项链的下落。 “母亲临终前,让我给她把这条项链戴上。戴上后,她让我把小镜子拿来照了照。我母亲在照镜子时,还笑了。”易文墨回忆道。“母亲去世后,我把这根项链放进了她的骨灰盒。” “放进骨灰盒里了?”徐主任有点惊讶。 “对。” 徐主任长叹了一声,心事重重地告辞了。 易文墨步履沉重地回了家。 一进门,陆大丫问:“文墨,你今晚干什么去了?怎么一副无精打彩的模样。” 易文墨回答:“省教委的徐主任约见了我。” “徐主任找你了?太好了!”陆大丫欣喜地叫嚷着。 陆二丫关切地问:“徐主任私下里找你,不寻常呀。他对你说了啥?” “交代我要好好干,别骄傲,别得 意,说白了,就是敲敲我。”易文墨隐瞒了到墓地的事儿。他不想把母亲搅进来,那会让易文墨很难堪,也是对母亲的不敬重。 “说这些话,打个电话就行了,干嘛要劳神费力地见面。”陆大丫有点奇怪。 “可能觉得电话里说不方便,也可能觉得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吧。”易文墨回答。 “不管怎么说,徐主任约见你,说明你提拔的事情板上钉钉了。”陆大丫兴高采烈地说。 “是呀,看来徐主任非常器重姐夫哟,象他这么大的官,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况且,还是徐主任主动约见姐夫。有徐主任的提携,姐夫一定能飞黄腾达的。”陆二丫喜滋滋地说。 “文墨,徐主任约见你,是天大的喜事啊,你怎么垂头丧气,好象遭了难一样。难道徐主任批评你了?”陆大丫好奇地问。 “批评倒是批评了几句。”易文墨幽幽地说。 “真批评你了?”陆大丫担心地问。“批评你什么了?不会是代课的事情吧?” “被你说对了。我代课的事情,徐主任知道得一清二楚。他让我别代课了,还……”易文墨刚想说徐主任给十万元钱的事情,突然觉得不妥。你想想:如果没有极为特殊的关系,能给你这么多钱吗? “还批评你什么了?”陆大丫不禁有些惶恐了,莫非是提拔的事情传开后,有人向省教委告了易文墨的刁状。 “还让我以后把精力放到工作 上,别为家务事分心了。”易文墨赶紧把话头扯开去。 “姐夫,你以后就一心一意干工作吧,家务事我包了。等大姐生了小孩,我就把工作辞了,一心一意伺候大姐。”陆二丫表示。 “二丫,你在外面干,每月也就挣二千元钱。不如就呆在家里,让你姐夫给你发工资。”陆大丫欣喜地说。陆大丫的工作离不开,再说了,她也不愿意干家务。 “好呀,那就辛苦二丫了。发工资嘛,还是让你大姐发吧,我身上连一个硬币也没有呀。”易文墨笑着说。 “好,我发就我发。每月给二丫三千元钱。”陆大丫大方地说。她算过一笔帐,若是请个保姆,每月二千元钱,还得管吃管住,算下来也得开销三千元。更重要的是,请的保姆不如意,还惹一肚子气,哪有自己的妹妹放心呀。 吃饭时,易文墨说:“我跟徐主任说,媳妇想请您到家里吃顿便饭。” “你真这么说的?”陆大丫有点紧张,她怕徐主任谢绝了。 “嗯,你们猜猜,徐主任听了,是什么什么反应?”易文墨卖了个关子。 “徐主任婉转地谢绝了,说:改日有空再说吧。”陆大丫回答。 “徐主任说:谢谢你媳妇了,以后有时间我会去的。”陆二丫说。 大丫和二丫的意思都是:徐主任婉言谢绝了。 易文墨笑嘻嘻地说:“你俩统统猜错了。” “徐主任答应了?”陆大丫有点不相信。象 徐主任这么大的官员,肯屈身到小老百姓家吃饭,真是破天荒了。 “不会吧。”陆二丫也半信半疑。 “我告诉你们:徐主任不但一口就答应了,还显得非常高兴。似乎很盼望着能来吃饭。”易文墨宣布了谜底。“真的?!”陆大丫喜出望外,她兴奋地说:“说请就请,事不宜迟,这个礼拜六就请徐主任。” 第292章 究竟出谁的洋相 陆二丫也欣喜地说:“太好了,大姐说得对,要请就快点请。免得人家徐主任误以为咱们假客气。” “那我明天跟徐主任说一声,看他有没有空。”易文墨说。 “文墨,要请,就把徐主任的夫人也一起请来。”陆大丫建议。 “是呀,干脆把徐主任的儿女也一起请来。”陆二丫兴冲冲地说。 “请徐主任夫人还可以,请徐主任的子女,似乎有些不妥吧。”易文墨嗫嚅着说。 “文墨,你请照请,来不来就是徐主任的事儿了。咱们礼节到了,免得人家说咱们不懂事。”陆大丫拍板了。 “好吧,就按大丫说的办。嘿嘿,我和徐主任见面时,说漏了嘴。徐主任问我跟媳妇说了没,我回答跟媳妇请过假了。徐主任笑着说:你也是妻管严呀。听徐主任的口气,他也是妻管严。”易文墨呵呵笑着说。 “妻管严有什么不好,我看一本杂志上说,经专家研究,发现怕老婆的男人,当官的比例大。原因嘛,就是怕老婆的人,一般很听话,很随和。所以,在社会上树敌少,容易往上爬。”陆大丫嘻笑着说。“文墨,你这次当官,与妻管严就有直接关系。” “大丫说得对,我怕大丫,所以,才能当校长。看来,我当官多亏了大丫呀。”易文墨赞同道。“我这次被提拔,首先要感谢大丫,没有大丫这一年多的培养教育,我决不可能当校长。” “文墨, 要说你怕我,真还说不准。我老觉得你是表面上怕我,骨子里却我行我素,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陆大丫埋怨道。 “大丫,我什么时候阳奉阴违了?什么时候没按你的旨意办事了?”易文墨不解地问。 “你呀,别的不说。就拿夫妻那个事来说吧,每每总是趁我睡着了,就那个我。你当我不知道呀?有几次,你都把我搞醒了,不过,我觉得搞得挺舒服,就继续装睡着。哼!这算不算阳奉阴违呀?”陆大丫揭发道。 易文墨吓了一跳,原来他以为睡梦中搞陆大丫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陆大丫醒了,却装睡着。“你真的被我搞醒了?” “我若没醒,怎么知道你搞我呢?”陆大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 “嘿嘿,我们是夫妻呀。醒着搞,睡着了搞,都是那回事嘛。”易文墨有点尴尬。他没想到,大丫挺沉得住气。 “文墨,那可不是一回事。醒着搞,是征求了我的意见,属于两厢情愿。等我睡着了搞,就是强迫我,属于一厢情愿。你说,两者是一码事吗?”陆大丫质问道。 “睡着,没睡着,你都是我老婆,我看应该是一码事儿。”易文墨狡辩道。 “没想到姐夫还有这一招,嘿嘿……”陆二丫吃吃笑着。 “二丫,你姐夫对你没这样?”陆大丫问陆二丫。 陆二丫摇摇头。 “二丫,你睡得死,肯定被你姐夫搞了,却不知道。”陆大丫质问易 文墨:“你对二丫也来这一套吧?”陆大丫问。 “没有呀,从没有。”易文墨否认道。 “文墨,你对我都这样耍心眼子,对二丫还能老实了。”陆大丫瞪着易文墨说。 “大丫,我说句老实话,你跟二丫不一样。你总是不让我碰你,所以,我只能半夜偷袭。二丫就不同了,她总是顺着我,我何必要半夜搞偷袭呢?”易文墨说明原委。 “说了半天还要怪我呀。”陆大丫不高兴了。“不是我不让你碰我,是你搞得我太疼了。”陆大丫说。 “又不是新婚夜,怎么会老疼呢?” “那,那我也不知道,还以为老会疼呢,所以,才不让你碰嘛。我要早知道不疼了,就会顺着你的。”陆大丫辩解道。 “我跟你千百遍地说了,就疼几次,你偏偏不信,怪谁呢?”易文墨有点来火。他和陆大丫刚结婚时,一连几个月,陆大丫都不让易文墨碰她。 “哼!文墨,你呀,就是个大色狼。”陆大丫恨恨地说。 “好,色狼就色狼。大丫,你以后说话可得注意了,在家里说说不打紧,在外面就得三思而说了。”易文墨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 “哟,文墨,官还没当上,就在家里摆起架子来了?等你当校长了,我要到学校的大喇叭里叫:易文墨是一只大色狼。你当心点,别惹我,否则,非得出你的洋相。”陆大丫威胁道。 “你出我的洋相,也等于出你的洋相 ,人家会问你:你老公怎么个色狼法?难道你对他们说:我老公半夜偷袭我。”易文墨笑嘻嘻地说。“人家听说了,非笑掉大牙不可。” “我,我才不会这么说呢。”陆大丫哼了一声。 “那你怎么说?”易文墨问。 “我,我说……”陆大丫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好说词,只好说:“我就说,这是家丑,不可外扬。” 易文墨笑弯了腰,等笑够了,才直起腰说:“大丫,你这辈子没当小丑演员,真是委屈你了。” 陆大丫眉毛一挑:“你,你刚当上官,就嫌我丑了?” “大丫,我是说你应该当小丑演员,没说你丑。再说了,人是说不丑的。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要说你丑,人家非说我瞎了眼。” “易文墨,我警告你:当了官,不许拈花惹草,否则,我非把你这顶乌纱帽摘了。”陆大丫狠狠地说。 “唉!刚才,徐主任也提醒我。说当官的有二件事千万不能碰:一是金钱,二是女人。我跟他表态了,一定会百倍注意,决不越雷池一步。”易文墨说。 “徐主任也提醒你了?”陆大丫很惊奇。 “是呀!看来,这两个方面我得格外注意了。大丫二丫,你们都要经常提醒着我一点。”易文墨诚恳地说。 “文墨,不碰女人,你应该能做到。不算怎么说,你有几个小姨子,你跟小姨子好,别人管不了,也不知道。金钱上嘛,以后除工资 奖金外,旁的钱一概不许往口袋里装。虽然我这个人喜欢钱,但是,我可不想把自己的老公往牢狱里推。”陆大丫说。“姐夫,徐主任对您真好。他,他是您什么人呀?”陆二丫觉得哪儿有点不对劲。按照常理:没血缘关系,怎么会如此贴心呢。 第293章 说小姨子的好话 “徐主任说了,他跟我父亲是老同事,老朋友。我父亲临终时,曾托付他关照我。”易文墨觉得,对陆家几姐妹,也只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否则,一旦怀疑徐主任是自己的父亲,那么,就等于往母亲的脸上抹黑了。再说了,徐主任究竟和自己是什么关系,还很难说呢。 “喔,原来是这么回事。徐主任挺重感情的,没忘了老朋友。”陆二丫想:这个徐主任真讲义气,还不是一般的讲义气。 “徐主任只是你父亲的老朋友?”陆大丫有点失望。在她的想象中,最起码应该是易文墨的远亲。 “能有这层关系就不错了,总比一点关系没有强百倍。”易文墨说。“徐主任交代了,这层关系别往外说,不然,对我的前途有影响,对他也不利。” “是啊,这个事情就咱们几姐妹知道就行了,千万别对老爹说了。他呀,最喜欢吹牛,尤其是喝了酒,说话更是无边无际,不知深浅了。老爹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大的官,一听说了,还不到处炫耀呀。”陆大丫交代道。 “那是,不能跟老爹老妈说。要是跟老妈说了,就等于跟老爹说了。”陆二丫说。 “唉!咱妈也可怜。一辈子受老爹的打骂,忍声吞气,一点也不敢反抗。打骂也就罢了,老爹还到外面招惹女人,听说,还跟野女人生过小孩。”陆大丫气呼呼地说。 “我也听老妈背地里说过,听 说有一个女儿。”陆二丫附和道。 “三丫不知道,要知道了,怕又要去寻这个妹妹。”陆大丫幽幽地说。 “三丫不一定会寻这个妹妹吧?毕竟不是同父同母,有什么寻头?”陆二丫说。 “那可不一定,虽说不是同父同母,但也还是同父嘛,也算是有血缘关系。三丫呀,谁也搞不懂她。疯起来,啥事都做得出来。二丫,有这个妹妹的事情,暂且别跟三丫透露。”陆大丫交代。 “行,我知道。要是三丫寻找这个妹妹,非把咱妈气晕了。弄不好,还会短咱妈的寿呢。”陆二丫担心地说。 “咱陆家四姐妹,除了三丫,个个嘴上都有把门的。”陆大丫喜欢三丫,袒护三丫,但对三丫也最不放心。 “我说呀,别看三丫疯疯颠颠的,但说话做事有谱得很,不象你们想象的那样。”易文墨替三丫说话了。 “文墨,你到陆家才几天时间,能有我们了解三丫吗?这里轮不上你来插嘴。”陆大丫斥责道。 “好,我闭嘴,我装哑巴。”易文墨嘻嘻一笑,心想:要说了解三丫,我算第一。 易文墨话音刚落,陆三丫突然闯了进来。“哼!一家人都在说我的坏话,怪不得我耳朵发烧呢。”陆三丫把小包包往茶叽上一甩,气哼哼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三丫,你什么时候学会听墙根了?”陆大丫有些诧异。平时,陆三丫来,离半层楼,就能听见她的高 跟鞋哒哒声。经常是声音比人先进门。今天怎么静悄悄地摸来了? 陆大丫瞅瞅大门边,问:“三丫,你今天咋没穿高眼鞋呀?” “幸亏我今天没穿高跟鞋,不然,就听不到墙根了。”陆三丫嘟着嘴巴说。 “三丫,没人说你的坏话。”陆大丫想:隔着一层门,三丫听不出啥名堂。 “当我没听见呀,我耳朵尖着呢。谁说我嘴巴没把门的了?”陆三丫对大姐翻着白眼。 “嘿嘿,是我说的,咋了?没冤枉你吧。三丫,你那张嘴巴,就是缺个把门的。”陆大丫拿眼睛横着陆三丫。 “还是姐夫好,替我说话。不然,我差点成了过街老鼠。”陆三丫挪到易文墨身边。“姐夫,你真好!”说着,挽起易文墨的胳膊。 “三丫,你大姐说得没错,以后说话得注意点。”易文墨可不愿意得罪了陆大丫,只得假惺惺地批评陆三丫。 “我接受姐夫的批评,因为,姐夫明人不做暗事,即使批评得不对,我也高兴。”陆三丫把头靠在易文墨肩上,亲热地说:“姐夫,没想到你背地里还替我说话。” 陆二丫笑着说:“三丫,你还听到什么了?”她有点担心陆三丫听到老爹在外面有一个女儿的事儿。 “我在门口站了十分钟,什么都听到了。”陆三丫说。其实,她只是隐隐约约听到大姐说她嘴巴没把门的,其它的都没听到。不过,她想诈祚大姐二姐。 陆大 丫笑了,她想:假若三丫听到老爹有野女人,还在外面养了个女儿,肯定会揪住不放。现在,她进门半天了,只字不提这个事儿,说明她根本没听到。于是,她说:“你姐夫要当校长了,我们正在教育他当官后,在金钱和美女上不能犯错误。” “你们合起伙来想骗我,以为我是聋子呀?其实,我什么都听到了。”陆三丫还想诈。 “三丫,你听到什么了?”陆大丫问。 “我心里有数,不说。”陆三丫头一昂。 陆大丫朝陆二丫使了个眼色,俩人一齐笑了起来。 陆三丫小声问易文墨:“你们刚才说了些啥?” 易文墨反问道:“你都听见了,还问我干嘛。” 陆三丫偷偷揪了一下易文墨的大腿。“姐夫,你不说,等会儿我对你不客气。” 易文墨连忙说:“好,我说。” “快说!” “今天,徐主任约我到茶馆见面,叮嘱我要好好工作,不能犯错误。刚才,我们就在议论这个事儿。” “你们议论这个事儿,怎么会扯到我嘴巴长?”陆三丫有点不相信。 “哦,徐主任告诉我,他是我父亲的老朋友。还叮嘱我,不要把我和他的这层关系告诉别人。说到这里时,你大姐就表扬我嘴巴紧,顺便就提起你了。”易文墨虽然说得有点牵强附会,但多少也能自圆其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陆三丫释然了。她兴冲冲地对大姐说:“大姐,我那个 小区突然停水了,没办法,只好跑到这儿来蹭水。” 第294章 计时洗澡交水费 “三丫,我这儿的水不是免费的,洗一次澡,交一百元。”说着,陆大丫瞥瞥嘴,伸出手:“先交钱,再洗澡。” “大姐,洗一次澡一百元?您这儿的水是金水,还是银水呀?”陆三丫叫嚷着。“大姐,您宰人也得认个人嘛,连亲妹妹也舍得下刀子。” “三丫,你是土豪,我不宰你宰谁?”陆大丫斜眼瞅着陆三丫。“三丫,你每次洗澡,没一个小时不行,抵得上三个人洗了。我收你一百元钱难道还贵吗?你要嫌贵,就别在我这儿洗。” “大姐,你也太小气了吧,我洗个澡,您还计时呀。真没见过您这样的小抠,真是抠到家了。”陆三丫气哼哼地说。 “三丫,我不是抠,是有节水观念。中国是个水资源缺乏的国家,大家都要有节水意识嘛。”陆大丫振振有词地说。 “得了,您甭说大道理了。我洗澡时间长,不等于用水多,这是两个概念。说实话,我在您这儿洗澡,总象是用油洗一样,哼!”陆三丫对陆大丫翻着白眼。 “三丫,别打嘴仗了,你要洗就快去洗吧。再不洗,当心你大姐又涨价了。”易文墨说。 “不行,这个家我当,不拿钱来不让洗。”陆大丫说。 “五元钱,多一分也没有。大姐,您给我记个帐,先赊着。”陆三丫撅着嘴说。 “我这儿是小本买卖,不赊帐。”陆大丫一本正经地说。 “不赊帐,那我就洗霸王澡了 。”陆三丫从沙发上爬起来。从包包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子,一下子窜进了卫生间。 陆大丫笑着小声对陆二丫说:“幸亏咱们说话声音小,不然,被三丫听到就完了。”说完,伸了伸舌头。 易文墨说:“没想到三丫也会听墙根,看来,以后说话得小心点了。” “你们又在说我的坏话呀,我又听见了。”陆三丫在卫生间里叫嚷道。 “三丫长了一副老鼠耳朵呀,咋这么尖?”陆大丫说。 “是啊,咱几姐妹,就数三丫耳朵尖,眼睛尖。”陆二丫附和道。 “岂止耳朵尖,眼睛尖,脑袋也尖呢。”易文墨笑着说。 “脑袋尖?三丫是圆脑袋,尖啥?”陆大丫疑惑地问。 “姐夫的意思是:三丫的脑袋灵光,会来事。”陆二丫笑着解释道。 说笑了几句后,陆大丫回卧室躺着养神去了。陆二丫进了厨房,开始收拾碗筷。 易文墨看了一会儿电视,听见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不禁春心荡漾。他想:若能瞅瞅陆三丫裸体沐浴就好了。越想,心里越痒。他想起了,卫生间换了新把手后,留下了一个小孔。 易文墨兴冲冲地窜到大门边,大门旁边就是卫生间。 他从鞋柜里取出一双皮鞋,装作擦皮鞋的模样。见客厅里没人,就鬼鬼祟祟凑到那个锁孔前,朝卫生间里偷窥。 陆三丫洗澡喜欢用烫点的水,这么一来,卫生间里雾气腾腾。 易文墨瞅了半天,只看见影 影绰绰的人影,连个轮廓也看不清。 易文墨想:等陆三丫洗完了,雾气就会慢慢散掉。那时,就能看清楚了。 易文墨装模作样地擦着皮鞋,心急火燎地听着哗哗的水声。好不容易,水声终于没了。过了几秒钟,易文墨迫不及待地窜到锁孔前,把眼睛紧贴着门,馋馋地偷窥起来。 卫生间里水汽还是很大,不过,能看见陆三丫模模糊糊的轮廓了。 只见陆三丫那苗条的身影,就象一位刚出浴的仙女。她昂起头,拂着长发。 易文墨把眼睛紧紧贴着锁孔,他竭力睁大眼睛,想看得更清楚一点。可惜呀,雾汽好象跟易文墨作对,没一点要散的意思。妈的,要没有雾气,陆三丫的裸体就会清晰地呈现在易文墨眼前。 易文墨的手不经意中碰到了门,“咚”地响了一声。 陆三丫似乎觉察到了,擦身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易文墨屏住呼吸,担心地想:陆三丫耳朵尖,怕是听到动静了。又一想:她不可能想到有人偷窥。于是,放下心来,继续偷窥着。 易文墨看到,陆三丫似乎把浴巾披到了身上,用一只脸盆开始接水。 雾气好象散了一点。 易文墨焦急地想:雾气呀,你快点散吧。哪怕只让我看一眼也好啊。 突然,易文墨一惊,她发现陆三丫朝卫生间门边走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陆三丫手一扬,一盆凉水泼向锁孔。 易文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水流从锁孔里喷出来,喷了易文墨一脸一身。 易文墨朝后一躲,啪地摔了个仰天朝天。“哎哟!”易文墨叫了一声。 “姐夫,你怎么了?”陆二丫从厨房探出头来问。 易文墨从地上爬起来,狼狈不堪地说:“我擦鞋,凳子坐翻了,摔了一跤。” “姐夫,注意点呀。”陆二丫缩回头。 “文墨,你擦鞋,帮我也擦一下。”陆大丫在卧室里喊。 “好,我一起都擦了。”易文墨回答道。 易文墨擦了擦脸上,身上的水,恨恨地在心里骂道:这个死丫头,还来这一手。唉,真是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呀。 陆三丫洗澡出来,她梳着头,故意问易文墨:“姐夫,你身上怎么是湿的?” 易文墨红着脸,小声嗔怪道:“三丫,你太小气了,我看一眼都不行呀。” 陆三丫用毛巾抽了一下易文墨:“想看,也不能偷偷摸摸地看呀。还是校长呢,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你不觉得丢脸吗?” “校长怎么了?校长就不能喜欢小姨子了。谁让你这么漂亮,让我春心大发。”易文墨觉得很窝火,偷窥不成,倒落下一个笑柄。 “姐夫,你现在身份不同了,要懂得自重。偷窥小姨子洗澡,算什么嘛。”陆三丫奚落道。 “身份不同,还不是男人呀。要是校长不能搞小姨子,我就不当这个校长了。”易文墨说。“姐夫,你说这话,不觉得害羞吗?一个堂堂的 大男人,宁可丢了事业,也要和小姨子有一腿。太没出息了吧?”陆三丫又抽了易文墨一毛巾。 第295章 姐夫不是小媳妇 “人家连江山都舍得,我还舍不得一个小小的校长呀。三丫,你不是说我这个校长是芝麻官嘛。在我眼里,校长抵不上你陆家四姐妹的一个脚丫子。”易文墨郑重地说。他觉得,要让他在陆家四姐妹和校长之间作一个选择,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陆家四姐妹。 “姐夫,你真有出息!要是这话让省教委的徐主任听见了,他不气炸了肺才怪。”陆三丫又抽了易文墨一毛巾。 “三丫,你敢随便打校长,太没王法了。”易文墨叫道。 “我就要打校长!狗屁校长!狗屎校长……”陆三丫骂一声,用毛巾抽一下易文墨。 “三丫,你又欺负文墨了,你把姐夫当小媳妇呀?”陆大丫在卧室里听到了动静。 “大姐,姐夫刚才干坏事,难道不该打么?”陆三丫说。 “三丫!”易文墨惊慌失措地摆摆手,小声说:“我求你了,别说我偷看你洗澡,千万别说呀。” “姐夫,你怕了?”陆三丫问。 “三丫,偷看小姨子洗澡,太丢脸了,千万别说出去。三丫,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偷看你洗澡了。”易文墨恨不得给三丫嗑一个头。 “哼!姐夫,看在你今天替我说话的份上,我把偷窥的事儿一笔勾销。下次,你再偷看我洗澡,非让你跪搓板,让你跪一夜。”陆三丫恨恨地说。 “下次再偷看,跪钉板都行。”易文墨连连点头。 易文墨擦好皮鞋,怏怏地跑到客 厅去看电视。 陆三丫梳好头,瞧瞧脚趾头:“指甲这么快就长出来了,真讨厌,最烦剪脚指甲。”她瞅瞅易文墨,说:“姐夫,我想交给你一项甜蜜任务。” 易文墨看电视剧入了迷,陆三丫一打岔,他楞了一下:“甜蜜任务?没听说世界上还有什么甜蜜任务。” 陆三丫把脚一伸:“姐夫,帮我剪脚指甲。你说,这算不算甜蜜任务?” 易文墨瞅了瞅陆三丫的小脚,不禁喜出望外,笑眯眯地回答:“嗯,确实是甜蜜任务。”说着,搬了个小板凳,拿了一只指剪,坐到陆三丫面前。他把陆三丫的小脚放到膝盖上,细心帮三丫剪起了指甲。 “姐夫,你轻点剪呀,都把人家剪疼了。”陆三丫娇气地嚷着。 “嗬!三丫,你什么时候雇了个佣人呀,连脚指甲都有人替你剪了。”陆大丫从卧室里踱出来,夸张地叫嚷道。 “大姐,我这是充分利用人力资源嘛。姐夫没事儿,坐着怪烦闷的,我给他找点事儿干嘛。”陆三丫嘻嘻笑着说。 “三丫,你姐夫马上要当校长了。要是让人知道给小姨子剪脚指甲,那还不威信扫地呀。”陆大丫瞥瞥嘴。 “大姐,姐夫在家里给小姨子剪脚指甲,又没外人看见,怎么会传到学校里去呢。”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三丫,文墨当了校长,相当于县太爷一级了。你让县太爷给你剪脚指甲,这个待遇不得了呀。” 陆大丫数落道。 “大姐,你也让姐夫给你剪嘛。对,还有二姐,都让姐夫剪脚指甲。这一下,咱陆家祖坟也冒青烟了。县太爷给陆家姐妹剪脚指甲,这是多么荣光的事儿呀。”陆三丫咯咯笑着。问:“姐夫,你觉得委屈吗?” 易文墨笑了笑,说:我愿意为陆家姐妹效劳。等给你剪完了,就给二丫大丫剪。不行,把四丫也喊来,我统统帮你们剪了。” 陆二丫从厨房跑出来,笑着说:“我脚臭,还是自己剪吧,别把姐夫的鼻子熏大了,影响了校长的光辉形象。” 陆三丫说:“得,连二姐都学会开玩笑了,究竟是跟姐夫住在一起,学了一套,变得幽默多了嘛。” “二丫,你脚臭,也让文墨剪。就是要熏熏他,把他熏成个蒜头鼻子,免得到外面花花心。”陆大丫说。“文墨,你给三丫剪完了,就给二丫剪,我最后剪。四丫嘛,过两天来了,再帮她剪。”陆大丫突然觉得:让易文墨剪脚指甲,非同一般意义了:它意味着,陆家姐妹享受到县太爷剪脚指甲的待遇呀。 易文墨仔细帮陆三丫剪完脚指甲,趁大丫,二丫没注意,捧起脚吻了一下。 陆三丫猛地抽回脚,小声嗔怪道:“有点组织纪律性啊,没经过我允许,乱亲个什么。” 易文墨笑笑:“索要点小酬劳嘛。不然,我辛苦了半天,不是白忙了。” 易文墨招呼陆二丫:“二丫,来 ,我帮你剪。” 陆二丫说:“算了,我脚指甲不长。” 陆大丫瞪着陆二丫说:“这不是剪不剪的问题,是关系到陆家祖坟冒不冒青烟的问题。咱们都让文墨剪脚指甲,说明咱陆家荣耀了。” “嘻嘻,那我就听大姐的。”陆二丫笑嘻嘻地跑到沙发上坐下,伸出了脚。 易文墨捧着陆二丫的脚,先帮她按摩起来。 陆三丫翻着白眼说:“姐夫,你,你一碗水没端平。” “咋了?”易文墨莫名其妙。 “你光给我剪脚指甲,没帮我按摩。你看你,一上手就帮二姐按摩。显然,你对二姐有情有意,对我没心没肺的。”陆三丫愤愤不平地说。 “三丫,我没帮你按摩,是有原因的。”易文墨说。 “有原因?你说说。我不相信你能强词夺理。”陆三丫气鼓鼓地说。 “第一:你没让我按摩。如果我擅自给你按摩,你肯定又要指责我吃你的豆腐’,说不定又会骂我是色狼。”易文墨理直气壮地说。 “胡扯,我问你:二姐也没说让你按摩,你凭什么就主动帮她按摩?”陆三丫质问道。 “我不管对二丫做什么,她都不会指责我骂我,只会感谢我,所以,我才主动给她按摩。”易文墨解释道。 “就算我厉害,你没接到圣旨,不敢擅自行动。那你说说第二条理由。”陆三丫自知理亏,只得再听下一个理由。 “第二:你的脚不辛苦,出门就开车。二丫 就不同了,每天要买菜做饭,还要上班。她的脚每天走的路,不下十公里。所以,我要帮她按摩一下,让她的脚解解乏。” 陆三丫一听,易文墨说得确实有道理。但她不甘心败下阵去,便耍着赖说:“不管怎么说,你给二姐剪完了,要给我补按摩一下。”“三丫,你怎么尽眼馋别人呀?你姐夫帮二丫按摩了一下,你就拼着,比着,生怕吃了一点亏。”陆大丫横了陆三丫一眼:“等会儿让文墨再帮你按摩一下,不然,瞧你这样子,非把你姐夫吃了。” 第296章 让姐夫遗臭万年 “我哪吃得下那么大一个人呀,别把我撑死了。姐夫这么肥,会把我吃胖的。”陆三丫瞪着易文墨:“你当我不知道,姐夫就是对二姐偏心眼,哼!” “三丫,你看好时间,假若我帮二丫按摩了十分钟,等会儿,就帮你按摩十五分钟,行了吧?”易文墨笑嘻嘻地说。说实话,易文墨挺喜欢陆三丫的脚丫子,就是让他按摩一晚上,也没一丁点意见呀。 “姐夫,行了,别按摩了。”陆二丫说。 “嗬,二姐,姐夫才帮你按摩了八分钟,你就心疼姐夫了。怪不得姐夫老夸你贤惠呢。”陆三丫酸溜溜地说。 “姐夫这身板子,哪伺候得了我们三姐妹呀。累坏了姐夫,还不是陆家倒霉。”陆二丫幽幽地说。 “姐夫,你听到了吧?二姐对你多好呀。姐夫,你要对不起二姐,真得天打雷劈呀。”陆三丫话中有话地说。 “三丫,我不但会对得起二丫,也会对得起你们陆家四姐妹,一个我也不会亏待的。”易文墨瞧了瞧陆三丫:“就怕你会对不起我哟。” “我怎么会对不起你呢?”陆三丫质问道。 “那就难说了。打个比方说吧,你请调查公司的人跟踪我,应该算是对不起我吧。”易文墨又把老帐翻了出来。 “姐夫,你还是男人吗?怎么又把陈芝麻烂谷子翻出来了。我说了,以前的事儿一笔勾销,谁也不许提了。”陆三丫被揭了短,有点拉不 下面子了。“再说,请调查公司的事,也不算对不起你。” “等把我折腾死了,那才算对不起我,是吧?”易文墨沉下脸说。 “姐夫,我警告你:别以为当了校长,就可以在家里摆脸子了。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在学校,你是校长,在家里,家长是我大姐,你还得老老实实听她的。你在外面趾高气扬,在家里更得低眉顺眼。”陆三丫声色俱厉地说。 “这个家,让我当家长我还不干呢。这个家,大丫是一把手,二丫是二把手,三丫是三把手……” “姐夫,打住!我可不是这个家的人,三把手我嫌小了。将来,我成了家,要当一把手。”陆三丫得意洋洋地说。 “三丫,将来你跟陶江结了婚呀,家里的一二三把手全是你。陶江呀,就一个小兵拉子。”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你手别伸得太长了,我家的事儿,不需要你来封官许愿。陶江能当几把手,我自有安排。”陆三丫翻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帮陆二丫剪完了脚指甲,对陆三丫说:“来呀,我帮你补按摩一下。” 陆三丫气呼呼地说:“讨来的东西不香,我不想让你按摩了。” 易文墨笑了,劝解道:“我第一遍说帮你按摩,那是你讨来的。现在,我主动说一声:三丫,我帮你按摩。好了,来吧。” 陆三丫破涕为笑:“这还差不多。”她笑嘻嘻地跑过来,伸出脚:“刚才, 你给二姐按摩了十三分钟,你得给我按摩十五分钟。” “好,我再给你奖赏一分钟,十六分钟,行了吧?”易文墨可不想惹陆三丫不高兴。易文墨早就摸清了陆三丫的脾气,知道怎么讨她的喜欢了。 “三丫,幸亏你不是天天晚上来,否则,要把你姐夫累趴下了。”陆大丫翻翻白眼。 “没关系的,我白天上课,运动少。按摩一下,只当是运动嘛。”易文墨笑着说。 “文墨,你要这么说,三丫就不领你按摩的情了,说不定还让你感谢她呢。”陆大丫斜眼望着陆三丫。 “什么感谢不感谢了,反正是一家人。”易文墨诚心诚意地说:“我能帮你们陆家四姐妹剪脚指甲,那是我的福气呀。” “姐夫,你是希望我感谢你,还是希望你感谢我呢?”陆三丫幽幽地问。 易文墨见陆二丫进房去了,陆大丫正在聚精会神看电视。就小声说:“三丫,我帮你剪脚指甲,你应该感谢我。我调戏了你的小脚丫子,应该感谢你。”说完,嘻嘻笑了起来。 “姐夫,你就是坏。象你这么坏的人,还能提拔当校长,真是不可思议。”陆三丫把脚朝易文墨胯里蹬了一下。 “你别把它蹬硬了。”易文墨警告道。 “我就是想把它蹬硬。”陆三丫嘻笑着边说边蹬易文墨的胯部。蹬了几下,见小家伙还没硬,陆三丫问:“你刚才跟二姐那个了?” “没呀?”易文墨否 认道。 “没?那它咋不硬?”陆三丫好奇地问。她想:姐夫不至于大白天跟二姐那个吧。 “它最近也为当校长的事儿烦神,有点三心二意了。”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说。 “哎呀,当个校长,好象闹地震一样,搞得我们陆家翻了天。不就是在那一亩三分地里称王称霸嘛,有什么大了不得的。”陆三丫见蹬了几下,小家伙还没硬,便没兴趣再蹬了。 “三丫,你说,我当这个校长好不好?”易文墨见陆三丫把校长不当回事儿,就问道。 “那还用说吗,当然好啦。一来可以多赚点钱,二来脸面上好看,三来我们陆家也能把你捆死了。”陆三丫说。 “陆家把我捆死了?”易文墨惊奇地问:“这话怎么说?” “你当了校长,就要护着乌纱帽了,行为上也得检点些。如果你到外面搞野女人,一旦被发现了,乌纱帽就保不住了。从某种意义上说,乌纱帽也是紧箍咒。孙悟空厉害吧,只要唐僧一念咒语,它就得老老实实的。”陆三丫望着易文墨:“姐夫,难道你没意识到这一点?” “当了官,好象更容易搞女人嘛。”易文墨有点不赞同陆三丫的看法。“姐夫,你那是老皇历了,以前,把领导干部的作风问题不当回事,号称生活小节’,现在风向变了,只要有人揭发,就得落马。姐夫,你以后注意点,我会随时请调查公司跟踪监视你,只 要抓住你搞野女人的证据,我会毫不留情地到省市,直至中央去检举你,非把你搞得遗臭万年不可。”陆三丫不客气地说。 第297章 小姨子的闹心事 “三丫,你就这么心狠手辣呀,难道就不念一下旧情,非把我整死不可?”易文墨听了陆三丫的话,觉得很寒心。 “姐夫,我狠是有前提的,有道理的。”陆三丫严厉地说。 “你说给我听听。”易文墨有点感兴趣,他觉得这个小姨子往往能说出骇世之言。 “姐夫,你若是只有我大姐一个女人,偶尔出出轨,尚情有可原。这就象吃饭一样,老让你吃一种饭,肯定有点腻了。想换个口味,可以理解。但你就不同了,现在,除了大姐这道主食’,你还有二姐这盘菜’,另外,我也常给你吃豆腐’。迟早,我也是你的盘中餐。还有四丫,也不好说。依我之见,早晚也是你是夜宵’。姐夫,你算算,你一个人拥有四个女人,还都是漂亮的女人,如果还不知足,那不是找死是什么?既然你想找死,那就如你所愿整死你。”陆三丫娓娓道来。 易文墨一听,觉得陆三丫说得极有道理。一个男人,倘若拥有四个女人还不满足,那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了。 易文墨不禁有些害怕了,现在他已经有张燕这个情人。小月和老板娘虽说还没和他上床,但也算是“准情人”了。对于易文墨来说,这三个女人是摆脱不掉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呀。倘若被陆三丫知道了,毫无疑问会被整死的。 易文墨的脊梁有点冒汗了,他想:怎么办呢?从目前情况 看,想和这三个女人断掉是不现实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少来往,谨慎来往。 “三丫,你,你说得有点道理。”易文墨垂头丧气地承认道。 “姐夫,我曾经无数次地警告你,也曾请侦探调查过你。按理说,你应该有点自律意识吧。如果你还是搞野女人,就说明你屡教不改不可救药。既然如此,我只能痛打落水狗了。”陆三丫伸手点了点易文墨的额头。 易文墨彻底服了,这个陆三丫说得太好了,简直让易文墨无话可说。是啊,认真想想:自己真不是个玩艺。此时,易文墨真想和张燕小月老板娘断绝这种情人关系。 “三丫,我只能说一句话:服了!”易文墨用心帮陆三丫按摩着脚丫子,他虽然有点害怕这个小姨子,但也越来越爱她了。唉!什么时候能得到这个女人就好了。到那时,她也许会对自己温柔一点,不至于动不动就“整死”“搞死”地叫嚣了。 “三丫,我按摩得舒服吧?”易文墨动情地问。 “我只顾着说话了,还忘记了按摩这码事儿,我现在细细体会一下吧。s。 好看在线>”陆三丫往沙发上一靠,闭上了眼睛,摆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唉,我白给你按摩了半天。”易文墨故意丧气地说。他越发用心地给陆三丫按摩着。 “舒服,真舒服。姐夫,你天天帮大姐按摩吗?”陆三丫忌妒地问。 “是啊,有时一天要按摩几次呢。 ”易文墨回答。 “大姐!”陆三丫睁开眼,喊道。 陆大丫正全神贯注看一个动画片,被陆三丫一叫,不耐烦地问:“三丫,你又有什么事儿呀?” “大姐,我眼红你。”陆三丫幽幽地说。 “你眼红我什么?是不是看你姐夫要当校长了。”陆大丫问。 “我才不稀罕什么校长不校长呢。我是眼红你每天能享受姐夫的按摩。” “三丫,你现在眼红我了,想当初,我跟你姐夫谈恋爱时,你一个劲地挑他的毛病。”陆大丫瞥了陆三丫一眼。“我要听了你的,现在既当不上校长夫人,也享受不到按摩了。” “哎呀,大姐,你怎么总翻老帐呀。算我当初有眼无珠,行了吧?”陆三丫嘟着嘴说。 “三丫,你结了婚让陶江也每天给你按摩嘛。”陆大丫说。 “他呀?”陆三丫瞥瞥嘴。“我和他还难说呢。” “怎么?三丫,你跟陶江闹掰了?”陆大丫吃惊地问。 “掰倒没掰,不过,我和他闹了一点不愉快。”陆三丫沉下脸说。 “你俩闹什么意见了?”陆大丫关切地问。 “最近,陶江的母亲癌症复发,转移到肺上了。陶江想让给母亲做第二次手术。我的意见是:老人这么大年龄了,何必再受那个罪呢。不如给她吃好点,喝好点,愉快地度过最后时光。”陆三丫缓缓地说。 “三丫,你的意见等于是让陶江的母亲等死嘛。”陆大丫说。 “大姐,你怎 么跟陶江一个腔调呀。陶江也责怪我对他母亲不负责任。”陆三丫委屈地说。 “三丫,我觉得你的意见和陶江的意见都不重要,关键是听听医生的意见。”易文墨插嘴道。 “医生的意见模棱两可,意思是这个病不好说,如果动第二次手术后,癌细胞不转移了,那么,手术就很有必要。如果手术后癌细胞又转移了,那手术就只能给病人带来痛苦。总之,医生的意见就是:你们家属自己看着办。”陆三丫摇摇头。“医生也怕担责任,遭埋怨,甚至怕病人家属找麻烦,所以,干脆一推二五。” “唉,癌症是个绝症,能不能治好,医生心里也没个数,你让他怎么说呢,只能当骑墙派了。”易文墨叹息道。 “三丫,那是陶江的母亲,动不动手术由他做主,你插什么嘴呀。”陆大丫指责道。 “大姐,你这话就说得离谱了。虽然是陶江的母亲,但是,治病需要花钱呀。现在,陶江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了,再动手术,就得找我借钱。你说,我能不过问吗?”陆三丫翻着白眼。 “三丫,陶江找你借钱了?”易文墨问。 “虽然没开口,但明摆着嘛。动一次手术,自费部分得三万元钱,不是笔小数目呢。不是我舍不得花钱,而是觉得花得太冤枉了。若不是绝症,花个十万八万我都没意见。花了,病就治好了。但是,癌症就不同了,花钱等于往 水里扔,还听不到个响声。”陆三丫深深叹了一口气。“三丫,如果陶江的母亲第二次动手术后,又复发了,那陶江是不是还想给母亲做第三次手术呢?”易文墨问。 第298章 三万元挽救婚姻 “陶江的意思是:如果第二次手术后,再复发了,就采取保守治疗。”陆三丫说。 “既然如此,那你不妨借给陶江几万元钱。三丫,三五万对于你来说,又算不了什么,何必为几个钱和陶江闹别扭呢?”易文墨劝说道。 “姐夫,不是钱的问题,是理智不理智的问题。硬要把钱往水里扔,你说,理智吗?”陆三丫坚持已见。 “三丫,我觉得,你应该站在陶江的立场上去考虑问题。你想:陶江不傻不笨,他难道不知道手术救不了母亲?既然他知道,为什么非要给母亲动第二次手术呢?显然,他是个孝子,想花钱买个心理平衡,心理安慰。否则,他会后悔,内疚,自责一辈子的。”易文墨开导道。 “我觉得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应该学会理智处理问题。不应该被无谓的感情所困扰。”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我问你一句话:你喜欢陶江吗?愿意跟他结婚吗?”易文墨严肃地问。 “我觉得陶江还不错,值得托付终生。”陆三丫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儿,郑重地回答道。 “三丫,假若你喜欢陶江,愿意跟他结婚,那么,你就应该借给他三万元钱,支持他给母亲动手术。否则,你和他之间会产生一道阴影,永不消逝的阴影。这道阴影弄不好会葬送掉你俩的感情。”易文墨严肃地说。 “姐夫,你让我再想想。”陆三丫听了 易文墨一席话,有点受启发了。 陆三丫和陶江闹别扭,让易文墨捏了一把汗。易文墨心里开始打小九九。 陶江让易文墨非常中意。一来,陶江性格软弱,惧怕陆三丫。二来,陶江和易文墨也谈得来。陆三丫和陶江结了婚,易文墨就能无所顾忌地与陆三丫有一腿了。假若陆三丫和陶江闹掰了,下一个男友是个什么样的人就很难说了。所以,易文墨非常希望陆三丫能够和陶江结婚。 易文墨想了想,决定和陶江谈谈。 易文墨约陶江一起吃个晚饭。 陶江显得很憔悴,显然,母亲的病让他过于忧虑了。 “陶江,听说你母亲旧病复发了?”易文墨关切地问。 “易哥,是的,我母亲的癌症转移到肺上了。”陶江神色暗淡地说。 “那,下一步准备怎么治疗呢?”易文墨想亲口听听陶江的意见。他对陆三丫的一面之辞不是太相信。 “易哥,我很纠结。”陶江抬起头,望着易文墨:“易哥,您帮我拿个主意吧。” 陶江把母亲的病情和医生的意见叙说了一遍,他悲伤地说:“易哥,我父亲去世早,是母亲把我一手拉扯成人的。她老人家没享过一天福,就患了绝症。如果我不尽全力相救,良心会感到不安呀。”陶江悲切地说。 “陶江,我十分理解你,非常同情你,我觉得,你应该尽全力救治你母亲。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应该尽百分之百 的努力。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尽快给你母亲做手术。癌症这个病,瞬息万变,手术宜早不宜迟,越快越好。”易文墨说。 “易哥,我知道,可是……”陶江搓着手,一副焦急的模样。易文墨一看,就知道陶江被钱难住了。 “陶江,你母亲动手术自费部分得花多少钱?”易文墨挑明了问。 “医院要我交三万元钱,才给动手术。”陶江低下头。这几年来,为母亲治病,花光了陶江的积蓄。“我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卖房了。但是,房子一卖,我和母亲住哪儿呢?” “陶江,三丫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易文墨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有三万元钱。他把信封递给陶江。 “易哥,这里面是什么?”陶江眼睛里放出光来。一看信封的大小和厚薄,陶江一下子就猜出来,里面肯定是钱。 “三丫让我把这三万元钱转交给你,但是,她再三交代:一定不能说是她的钱。让我以自己的名义送给你。”易文墨说。 “三丫这是什么意思?”陶江睁着迷茫的眼睛,望着易文墨。他想:前两天,陆三丫还指责他,给母亲做第二次手术,等于把钱往水里扔。怎么隔了两天,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呢。既然她同意给我三万元钱,干嘛要转个弯子,不亲自交给我,而要通过易文墨来转交给我呢?更令人不可理解的是:她还要瞒着我,以易文墨的名义 送给我,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三丫,她…她……”陶江想问个究竟,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陶江,陆三丫的意思是:她跟你正在谈恋爱,她不想为借钱的事儿,给你增添压力。说白了,就是不希望你看在借钱的份上,同意跟她结婚。她希望尊重你自己的选择。懂了吧?”易文墨编了一套谎言。其实,这三万元钱,是易文墨的私房钱。 易文墨经过大半夜的思索,觉得:陆三丫和陶江很有可能闹掰。因为,陶江是孝子,陆三丫反对给他母亲手术,会让陶江寒心的。尤其是陶江缺钱的时候,陆三丫见死不救,更会让陶江从里到外透心凉。如此一来,陶江和陆三丫的恋情,绝对会划上句号。所以,易文墨想了这个办法,来挽救陆三丫和陶江的感情。 “哦,我明白了。”陶江似乎有点理解了。 “陶江,这三万元钱的事情,我向陆三丫发过誓:绝不对你吐露半个字。所以,你也要对我发誓:一辈子不对陆三丫挑明,只当从没有过这个事。”易文墨说。 “易哥,我是个讲义气的人。我愿意发誓。”陶江感动地说。 “陶江,我知道你是个孝子,我要你以母亲的名义发誓。”易文墨把陶江逼到悬崖边。 “好!我以母亲的名义发誓:一辈子把这件事烂在心里。”陶江庄严地举着拳头说。“好了,我放心了。陶江,这三万元钱,就是陆三 丫送给你的了。快拿去给母亲动手术吧。”易文墨松了一口气,心想:假若这个事儿穿帮了,陶江和陆三丫之间的隔阂永远也没法弥合了。 第299章 姐夫调教准连襟 “我,我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三丫的心肠这么好。”陶江感动得流下了热泪。陶江擦了擦眼泪,哽噎着说:“我还一度误会她心太狠了,想想真对不起人。” “陶江,我得给你打个预防针。三丫的脾气太倔,不论干什么事儿,都不服输。听说她反对给你母亲做第二次手术,有这回事吧?”易文墨问。 “是呀,不过,三丫也不是坏心,她只是觉得动第二次手术意义不大。”陶江回答。 “这个三丫呀,虽然掏出三万元钱给你母亲手术,但是,她嘴上还是不会改口的。她还是会埋怨你,指责你。碰到这种情况,你别计较她。三丫呀,说出话从来不会收回去的。”易文墨提前跟陶江说清楚,免得陆三丫再反对手术时,让陶江一头雾水。 “易哥,我也了解一点三丫的脾气,不会计较的,她说她的,我不跟她顶嘴就是了。”陶江说。 “这就对了。陶江,男人呀,没必要跟老婆一争高下,让着点老婆没错。你看我,在学校里,算是个小领导吧,但在家里却象小绵羊,老婆说一不二,指东我不往西,不也照样过得滋滋润润的。老婆呀,就得哄,哄得她高兴,才能帮你生儿子,伺候你。”易文墨面授机宜。 “易哥,您说得对,我听您的。以后,我全听三丫的。”陶江连连点头。 “陶江呀,其实,你挺走桃花运的。陆三丫人长得漂亮,是个 大美女。又有本事,能赚大钱。你说说,到哪儿去找这样的老婆?”易文墨啧啧嘴,不免心生忌意。他想:陶江呀陶江,你够有艳福了。 “易哥,自从碰到三丫,我就知道自己撞了大运。我非常珍惜和陆三丫的缘份。”陶江动情地说。 “陶江,千万要把陆三丫抓紧点呀,你不抓紧,她就被别人抓走了。不少男人都盯着她不放呀,追她追得可上劲了。”易文墨想:你要把陆三丫放走了,我这三万元钱就打水漂了。三万元钱是小事儿,但若陆三丫再找个夹生的丈夫,我不能和陆三丫有一腿了,那才是天大的遗憾那。 “易哥,我正想请教一下您:怎么样才能抓紧三丫呢?您是她姐夫,比我了解三丫,帮我出出点子吧。”陶江诚恳地说。 “陶江,你抽时间学学按摩,我告诉你,女人都喜欢会按摩的男人。等你学会了按摩,她就天天想让你伺候了。这样,你不仅能天天见她,还能…嘻嘻,陶江,你懂的。” 易文墨的意思,陶江当然清楚,他不好意思地说:“三丫她挺厉害的,她跟我在一起,会调戏我……” “她调戏你?”易文墨饶有兴趣地问。“怎么调戏你?” “她揪我的那里…还把它搓泻了……”陶江不好意思地说。 “我告诉你:下次,她再搓你那里,等她搓完了。你就揉她那里,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易文墨调教道。 “我 揉她那里,她要是发火怎么办?”陶江胆怯地说。 “她要是发火,你也假装发火。你问她:凭什么你可以随便搓我那儿,我就不能揉你那儿?你再问她,凭什么你能调戏我,我就不能和你亲热?” “我不敢这么对三丫说话呀。”陶江畏畏缩缩地说。 “陶江,你别怕。在那个的时候,就不能怕。就象我,刚结婚时,老婆怕疼,不让我那个。于是,我就趁她睡着了,偷袭她。有几次,我正偷袭时,她醒了,还不是不敢吭声,任由我过瘾。嘻嘻……”易文墨想起那些往事,不由得淫笑起来。 “易哥,女人在那个时,就温柔许多吧。”陶江明白了。 “是的,不过,你得会伺候女人。等你学会了按摩,就按摩她那儿,知道了吧?”易文墨教导道。 “易哥,女人的那儿也能按摩?”陶江好奇地问。 “陶江,记住:每次和老婆那个前,一定得先按摩那儿。要多按摩一会儿。” “易哥,那要按摩多长时间呢?”陶江想:怎么爱爱还这么麻烦呢。 “陶江,按摩多长时间,每个女人不一样的。但是,有一条标准:就是要按摩到她下面流水,水流得哗啦啦时,就说明按摩到位了。”易文墨笑着说。他想:看样子,陶江还没有跟陆三丫那个。 “易哥,女人的下面会哗啦啦地流水?”陶江有点害怕了。女人的下面难道是自来水龙头,一按摩,就拧 开了水龙头。 “我说哗啦啦是个比喻,这么说吧,当女人下面流出的水把你手弄湿了,就说明按摩好了。”易文墨想:看来,这个陶江从没跟女人那个,还是个处男呀。 “流水了,就停止按摩了。那,下面再怎么办呀?”陶江傻傻地问。 “陶江,你没跟女人搞过呀?”易文墨笑了起来。 “没,我从没碰过女人。”陶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陶江,等女人下面水流得多了,你就上嘛。”易文墨嗬嗬笑了。 “上?”陶江还是不明白。 “嘿,你揉她的时候,小家伙肯定硬了。等揉出水来了,你就把小家伙对准那儿,使劲戳进去呀。”易文墨见陶江傻傻的模样,恨不得掏出自己的小家伙,给他来个示范。“哦,我,我知道了。”陶江的脸都羞红了。“陶江,有时间,我到网上给你下载几部a片,让你启启蒙,不然,你到时候搞不进去,三丫非笑死你。”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易哥,谢谢你了。”陶江对易文墨充满着感激之情。 易文墨望着陶江,内心不免涌出一丝内疚。唉!这个老实巴脚的男人,注定要一辈子戴绿帽子了。易文墨突然心生善念:干脆别打陆三丫的主意了。遗憾地是这个念头只一闪就过去了,一种更强烈的欲望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这辈子若得不到陆三丫,真是白活了! 陶江的母亲动手术那天,一大早,易文墨就 给陆三丫打电话:“三丫,陶江的母亲今天下午动手术,你得到医院去一趟呀。” 陆三丫懒懒地回答:“我可能下午还有事呢,到时候再看吧。” 易文墨一听,急了:“三丫,陶江母亲动手术,这可是一件大事,你不去,象话吗?你是成心想跟陶江掰呀?”“姐夫,我的事儿你插什么手?真是咸吃罗卜淡操心。”陆三丫不满地说。 第300章 小姨揪姐夫耳朵 “三丫,我…我与这事儿有关,当然要操心了。”易文墨气急败坏地说。 “陶江是我的男朋友,与你没一毛钱的关系。你是太平洋的警察呀,管得倒挺宽。”陆三丫不耐烦地说。 “三丫,陶江是我准连襟,跟我怎么没关系?再说了,陶江和你的事儿成不成,对我影响很大。”易文墨慌不择言地说。 “我和陶江还没结婚,你连个什么襟?我和陶江结不结婚,与你有何相干?真是莫名其妙。”陆三丫哼了一声:“你又不是我老爹,还想管我呀。” “三丫,你与陶江结不结婚,关系到我俩今后能不能那个……”易文墨一时性急,竟然吐露了心里的小九九。 “哈哈,我总算明白了,怪不得姐夫把手伸得八丈远,原来是打这个小算盘呀。我跟陶江要是吹了,说不定再谈个更老实的男朋友呢。”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丫,你放明智点,象陶江这种条件的男人打着灯笼也难找呀。长得帅气,工作稳定,人品端正,性格随和。我跟你说,错过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你不听我的劝,有你后悔的时候。”易文墨越说越气,简直想骂陆三丫一顿了。 “姐夫,照你这么说,我高攀陶江了?”陆三丫生气了。 “三丫,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象陶江这样的男人,值得你去珍惜。”易文墨见陆三丫生气了,赶紧解释道。 “姐夫,说来说去,在你眼 里,陶江的优点其实只有一个:就是心甘情愿戴绿帽子。”陆三丫一针见血地说。 “三丫,你说话太刻薄了。我说句心里话,在陶江的问题上,我替自己只考虑了一分,其余九分都是替你着想。”易文墨觉得陆三丫太委屈自己了。 “九比一,姐夫真是大公少私呀,那我得谢谢你了。”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三丫,不算怎么说,陶江母亲动手术时,你一定得去一趟医院。不然,有你后悔的那一天。三丫,你不听我的劝,到时候别哭鼻子。”易文墨威胁道。 “我就是不去,看天能坍下来不?”陆三丫气哼哼地挂了电话。 “这个疯丫头,一点事儿也不懂。”易文墨无奈地摇摇头。 易文墨想了想,又给陆三丫发了一条信息:“三丫,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吃过午饭,易文墨碗一丢,就去了医院。 陶江的母亲正准备进手术室。 易文墨歉意地说:“三丫下午突然有急事,来不了,委托我来看望一下阿姨。” “易哥,您工作这么忙,还跑来干吗。” “你母亲动手术,这是大事呀。我就是再忙,也得来一趟呀。况且,我是受三丫之托,代表她来的呀。”易文墨心想:那个疯丫头太固执了,看样子是不会来了。 “谢谢易哥了。”陶江感动地说。 “要谢就谢三丫,是她让我来的。”易文墨强调道。 陶江的母亲刚进手术室,陆三 丫就匆匆跑来了。易文墨赶紧说:“三丫,你不是有急事吗?怎么又来了?” 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没理他。 “阿姨进手术室了?”陆三丫问。 “刚推进去。”陶江回答。“三丫,你有事,别耽误了工作。这儿有我和易哥就行了。” “陶江,你妈享受的待遇不低呀,连校长都来了。”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什么校长?”陶江东张西望了一番,一头雾水。 “陶江,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呀。人家易哥马上要当校长了,他没跟你吹牛皮?” “易哥要当校长了?”陶江楞了一下,赶紧说:“易哥,恭喜你高升呀!” “芝麻大的小官,不值得一提。”易文墨谦虚地说。 “县太爷一级的,还小?假谦虚,真骄傲。”陆三丫瞥瞥嘴。 “县太爷也就七品嘛,当然是芝麻官了。以前,听说还有一部电影,叫《七品芝麻官》。”易文墨嗬嗬笑着说。 “易哥,那…那我以后是不是应该叫您易校长呀?”陶江嗫嚅着说。 “咱们都是一家人,叫什么官职,多俗气呀。”易文墨说。 “应该叫易大校长,人家是省重点学校的校长。”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易文墨嘻嘻一笑:“你就是叫我易特大校长,我也敢答应。” “喊你个大,就算抬举你了。还想特大,没门!”陆三丫瞪着眼说。 护士喊陶江去药房领药。陶江一走,陆三丫就一把揪住易文墨的 耳朵:“你对陶江说我今天有急事吧?真能撒谎,尽骗老实人。” “哎哟哟,三丫,你轻点揪。”易文墨叫唤着。“我,我看你没来,给你打个圆场,你不感谢我,还打我,真不知好歹。” “腿长在我身上,我来不来与你有屁相干。”陆三丫狠狠揪着易文墨的耳朵。 “三丫,耳朵上经络多,不能乱揪的。”易文墨疼得呲牙咧嘴。 “我要你管我的闲事,讨打呀!我问你:以后还管不管?”陆三丫质问道。 “哎哟,我以后不管了,真的不管了。”易文墨觉得耳朵都快被揪掉了。 “以后,我跟陶江的事儿,你少插手。”陆三丫警告道。 “好,我保证不插手了。”易文墨连声求饶。 陆三丫刚松开手,陶江就回病房来了。他一进门,就问:“易哥,你耳朵咋这么红?” 易文墨讪讪地回答:“耳朵有点痒,搔了几下就红了。” “被什么虫叮了?”陶江凑近易文墨的耳朵,仔细看了看。“这个季节不会有蚊子呀?” “可能是臭虫叮的。”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说。 “臭虫?医院里不应该有臭虫呀。”陶江十分疑惑。 “说不定还是个母臭虫呢。”易文墨说。 “母臭虫?”陶江一脸的疑惑。“难道母臭虫很厉害?” “是啊,陶江,以后你就知道了,母臭虫不是一般的厉害啊。”易文墨一语双关地说。 陆三丫瞪圆了眼睛,偷偷用脚踢了一下 易文墨。 “妈呀!”易文墨惊叫了一声。 “易哥,怎么啦?”陶江赶紧问。 “腿好象也被母臭虫叮了一下。”易文墨惶恐地说。 “是吗?叮在哪儿了,让我看看。”陶江蹲下来,想挽起易文墨的裤腿。 陆三丫见陶江蹲下身子,又一把揪住了易文墨的耳朵。“哎哟!”易文墨又惊叫一声。陶江一抬头,陆三丫赶紧松开手,笑眯眯地说:“姐夫,让我看看耳朵。” 第301章 逼姐夫坦白交代 “没,没什么看头,已经不痒了。”易文墨慌忙闪身躲开。 护士又来喊陶江去签字。 易文墨刚想离开病房,却被陆三丫一把揪住了。 “三丫,你别动手,这儿是医院,被人看见影响不好。”易文墨讨饶道。 “姐夫,被母臭虫叮咬的滋味不好受吧?”陆三丫阴笑着问。 “三丫,我,我是开个小玩笑的。”易文墨紧盯着陆三丫的手,不知道她又会往哪儿揪。 “姐夫,你把裤子脱了,我要揍你屁股!”陆三丫命令道。 “三丫,你疯了?这是在医院,不是在家里。再说了,陶江一会儿就回来了,让他看见了,象什么话呀。”易文墨觉得陆三丫真的疯了,竟然在医院里让他脱裤子。 “这病房里没人,你怕什么?”陆三丫说。陶江母亲住的是双人病房,另一张病床上没人。 “走廊里人来人往,医生护士说来就来。三丫,你疯也要挑个地方呀。”易文墨劝说道。 “姐夫,趁现在没人,你赶紧脱裤子,让我揍三下,否则,管它有人没人,我要动手了。”陆三丫凶巴巴地说。 易文墨一看,陆三丫的倔脾气又上来了,看来,不让她揍三下屁股是不行了。 易文墨把头探到门外一看,走廊上空无一人。于是,他赶紧脱掉裤子,趴在床上,急急地说:“三丫,你快点打。” 陆三丫不慌不忙地抚摸着易文墨的屁股。“姐夫,你还没当校长,屁股就 长肉了嘛,象个官屁股。” “三丫,别磨蹭了,等会儿让人看见了,可丢大脸了。”易文墨又羞又急。 “你怕丢脸,那就别图嘴巴一时快乐呀,什么母臭虫公臭虫的……”陆三丫冷笑道。 “三丫,我求你了,快打吧。”易文墨心想:这个疯丫头成心想出我的洋相呀。被别人看见了,最多丢个脸。要是让陶江看见了,那就惹大麻烦了。 “慌什么,我再摸摸。难道光兴你摸我,我就不能摸你。”陆三丫不紧不慢地说。 易文墨想:不能让陆三丫太任着性子来了,于是,他准备爬起来。 陆三丫见易文墨要起来,这才照着他的屁股,狠狠甩了三巴掌。 “哎哟!三丫,你手真狠。”易文墨一面叫唤着,一面提起裤子。 易文墨刚把裤子提起来,陶江就进了病房。他奇怪地问:“什么声音劈里啪啦地?” 易文墨讪讪地说:“我拍了拍手,嘻嘻。” “明明是我拍了拍手,你看,我手都拍红了。”陆三丫把右手伸出来,给陶江看。 “嘻嘻,我一时糊涂了,你拍手,我还以为是我拍手呢。”易文墨憋着一肚子火,刚才,陆三丫使劲照他屁股扇了三下,现在,屁股还火辣辣地疼。你看,陆三丫扇得那么狠,把她自己的手都扇红了。 “啊,三丫,你咋使这么大的劲拍呀。”陶江心疼地拉着陆三丫的手,朝她手心里吹着。 “你吹管屁用呀?”陆三丫 缩回手,嘻嘻笑着说:“我刚才看见床上好象有只公臭虫,就使劲拍了几下。” “公臭虫?”陶江一头雾水。 “刚才易哥被母臭虫咬了,又来了公臭虫,我得仔细检查一下床铺,别把我妈咬了。”陶江翻开被褥,仔细察看着。 “陶江,别看了,床铺上没有臭虫。”陆三丫说。 “臭虫不在床铺上,还能在哪儿?”陶江疑惑地问。 “公臭虫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陆三丫指着易文墨吃吃笑着说。 陶江也望着易文墨笑了起来。 “你笑啥?”易文墨有点恼火地问。 “我看三丫笑了,所以也笑了。”陶江笑得更欢了。 易文墨板着脸说:“三丫说疯话,你也跟着傻笑个啥。” “姐夫,说你是公臭虫,你就不高兴了。光兴你骂别人,就不兴别人骂你呀,真是,还没当上校长呢,就不许百姓点灯了。”陆三丫撅着嘴说。 易文墨偷偷摸了摸屁股,没想到,三丫下这么狠的手,只怕把屁股拍红肿了。 陆三丫瞅见易文墨摸屁股,小声说:“谁让你嘴巴贱,活该!” 陶江母亲的手术非常顺利,两个多小时就出了手术室。陶江见母亲手术顺利,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陆三丫问陶江:“手术费这么快就筹齐了?” 陶江一楞,心想:三丫的问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试探易哥的嘴巴牢不牢靠?于是,他笑着回答:“从天上掉下来三万元钱。” “天 上掉下来的钱?你少跟我开玩笑。我问你:没借高利贷吧?那利息可是驴打滚。”陆三丫担心地问。陆三丫知道,陶江家几个亲戚,个个穷得叮当响,根本没闲钱借给他。陶江在外面又不善于结交朋友,他能到哪儿借钱呢? “我没跟你开玩笑,你说实话,钱从哪儿借的?”陆三丫逼问道。 陶江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明明是你给易哥,让易哥转交给我,现在,干嘛如此咄咄逼人地追问呢?陶江又一想:肯定是诈我,看易哥跟我说了实话没有。于是,他便说:“我找易哥借了三万元。” “找我姐夫借的?”陆三丫大吃一惊。想不到姐夫手里有这么多私房钱? 陆三丫把易文墨拉到走廊上,审问道:“钱是你借给陶江的?” 易文墨点点头,又摇摇头。 陆三丫问:“究竟是不是你借的?” 易文墨幽幽地说:“钱,确实是从我手上交给陶江的,但是,我是以你的名义给陶江的。所以,既是我借的,又不是我借的。” 陆三丫皱着眉头说:“姐夫,你究竟搞什么名堂,从实招来,否则,你死定了。不光我审你,我大姐也要审你。” 易文墨赶紧辩解:“三丫,你先别激动,听我慢慢说。” 易文墨把自己的想法,借钱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陆三丫。 陆三丫听完了,问:“姐夫,你为什么甘心当无名英雄?甘心把三万元钱往水里扔?如果我 稍微糊涂一点,稍微粗心一点,你这三万元就算白送给陶江了,我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这回事儿。” “三丫,我是准备瞒你一辈子的,根本没打算让你知道。”易文墨说。“姐夫,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陆三丫有点莫名其妙。 第302章 姐夫是块臭豆腐 “三丫,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看不出来我的用意。我直说了吧,我想让你跟陶江结婚,这样,你就能永远做我的情人,问题就这么简单。”易文墨毫不掩饰自己的用意,他知道,陆三丫是个聪明人,迟早会明白这一点。 “姐夫,看来,你很想得到我哟,所以,用尽了心思。”陆三丫幽幽地说。 “是啊,三丫,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这辈子若是得不到你,会抱憾终生,也可以说死不瞑目。”易文墨坦率地说。 “姐夫,我对于你就这么有吸引力。”陆三丫有点不相信。 “是呀,你对我的吸引力不亚于地球的吸引力。”易文墨说。 “难道是因为我长得漂亮?”陆三丫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有什么魅力。 易文墨摇摇头。 “难道是因为我聪明?”陆三丫有点困惑了。 易文墨又摇摇头。 “难道是因为我泼辣?”陆三丫开始犯嘀咕了,姐夫不为这,不为那,总不会无缘无故地喜欢一个人吧。 易文墨还是摇头。 “姐夫,你哑巴了,究竟是因为什么嘛?”陆三丫有点恼火了。 “三丫,说句心里话,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就是喜欢你,非常想得到你,而且希望永远得到你。”易文墨的喉咙有点发干,他强咽下一口唾沫。“姐夫,你就想跟我那个嘛,只要一那个了,我对你不存在任何神秘感了,到那时,你就会厌恶我,疏远我,甚至鄙视我 。”陆三丫突然象个怨妇。“三丫,你对于我来说,神秘的不是身子,而是灵魂心灵禀性,总之,是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至于身体,a女人和b女人的生理构造都是一样的,不存在神秘感。”易文墨坦承道。 “姐夫,你又在装高尚,装文雅,装深奥吧。我又不是小姑娘了,不会被你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如果我现在脱光了衣服,你明天就会对我不感兴趣了。”陆三丫鄙夷地望着易文墨。 “三丫,不管你怎么看我,怎么评价我,我要说:我从没在你面前人一套鬼一套的,因为,我蒙不了你,骗不了你,干脆就来明的了。再说了,我也不愿意对你虚心假意,因为,我是真心爱你的。”易文墨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陆三丫看。不过,他又一想:不行,我的心上肯定还有张燕,小月和老板娘。如果拿给陆三丫看,就暴露了我的真面目。 “姐夫,反正我是永远也不会百分之百相信你。我说过了,我会永远怀疑你,永远对你保持一分警觉。这些,难道你不知道?”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我知道。” “既然知道,你为什么还会喜欢我?”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我也闹不清楚。专家说:男女相爱,是因为出现了爱的化学反应。我想:我跟你在一起时,就会起化学反应吧。”易文墨严肃地说。 “算了,谈这个话题太累了, 我头都疼了。”陆三丫不喜欢严肃话题。 “三丫,三万元钱的事情,就按我的意图办。你装糊涂就是了,千万别穿帮了。陶江是个老实人,他经不起这么颠三倒四地折腾。”易文墨恳求道。 陆三丫想了想,说:“那就这样吧,不过,我得把三万元钱还给你。对了,姐夫,你越来越不象话了,怎么攒了这么多私房钱?”陆三丫疑惑地问。 “三丫,我从代课费里,留下七万元钱,投入到比特币交易里,算我走运,半年赚了十倍。现在,手里有七十万了。这些钱,我要慢慢贴给你二姐。前段时间,又给了四丫几万元办画展。总之,这些私房钱,转来转去,都用在你们四姐妹身上。你大姐有点抠门,我只能攒私房钱了,否则,我这些开销就没点儿了。”易文墨笑笑,提醒道:“三丫,你可别出卖我呀。” “姐夫,我是不知好歹的人吗?你贴给四丫钱,她早就跟我说过了。姐夫,你真坏,攒私房钱,几个小姨子都知道,就瞒着我大姐一个人了。你就不怕我们几姐妹联合起来把你卖了?”陆三丫问。 “我了解你们呀,知道不会卖了我。要是你们几姐妹坏,我还能喜欢你们吗?”易文墨十分得意,自己确实有艳福,能拥有这么好的三个小姨子。 “唉,可怜我大姐,还以为你口袋里连一个硬币都没有呢。”陆三丫嘻嘻笑了。“姐夫,你 跟陶江这么好,将来,他要是攒私房钱,一定会告诉你,你得跟我说啊。” “你让我出卖陶江?不行!我不会干这种事儿。”易文墨一口回绝。 “你不出卖也行呀,那我就不让你碰了。在我和陶江之间你做个选择吧。”陆三丫想:你若想永远得到我,就要对我忠诚。 “那…那我就选择你吧。”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说。 “易哥,三丫,你俩说些啥?”陶江从病房里走出来,好奇地问。 “我俩在讨论房价的走势。”陆三丫随口说。 “唉,三句不离本行呀。讨论完房价,又该讨论教育问题了。”陶江笑着说。 “陶江,你还真说对了,我们正想讨论教育问题呢。”易文墨笑着说。 “你俩继续讨论吧,我对房价和教育都一窍不通,也丝毫不感兴趣。”陶江说着,折回了病房。 “姐夫,我真怀疑,以后我跟陶江结婚了,有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陆三丫忧虑地说。 “什么共同话题,纯属扯淡。成了家,整天就谈论小孩,谈论油盐酱醋茶,哪有功夫管什么时事政治学术呀。”易文墨望着陆三丫:“到时候,想谈啥,到姐夫这儿来谈。白天谈不完,晚上睡到被窝里继续谈。” “去你的,等我结婚了,就不能跟姐夫在一个被窝里说话了。” “三丫,只要你想跟我睡一个被窝,机会多着呢。”易文墨涎着脸说。 “谁稀罕跟你睡一个被窝呀 ,臭哄哄的。”陆三丫瞥瞥嘴。 “臭豆腐也是臭哄哄的,我看你挺爱吃嘛。那次,你一连吃了五串,还嫌不过瘾呢。”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臭豆腐的臭是香臭,你是臭臭,还想跟臭豆腐比,哼!”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 “好,我是臭臭。不过,那天半夜你钻进我的被窝,睡得挺香嘛。早晨,要不是二丫拍醒你,你还舍不得离开呢。”易文墨调皮地眨眨眼。“那晚,我是想跟你说说老三送人的事儿,说累了,就睡着了。早晨起来,头晕了老半天,一想,原来是被你臭气熏的。”陆三丫编排了一通谎话。 第303章 六月天说变就变 “三丫,我记得你第一次吃臭豆腐的时候,也吵嚷着味道太难闻,吃了两次就上瘾了。s。 好看在线>你跟我睡一个被窝,睡两次也会上瘾的。”易文墨嘻笑着说。 “去你的,少诱惑我。我永远也不会再跟你睡一个被窝了。”陆三丫说。 “三丫,你,你怎么说变卦就变卦,你不跟我睡一个被窝,怎么跟我那个呀。不行,你不能说话不算话。”易文墨急了。 “我说不跟你睡一个被窝,又没说不跟你那个?”陆三丫辩解道。 “不睡一个被窝,怎么能那个呀?”易文墨觉得陆三丫思维混乱,不可理喻。 “难道夏天还睡被窝呀?”陆三丫问。 “那,那你的意思是,只在夏天跟我那个?”易文墨问。 “冬天有暖气,也不需要睡被窝的。”陆三丫居住的小区有暖气,冬天,陆三丫也只盖个毛毡。 “那还差不多。”易文墨笑了。心想:这疯丫头想一出是一出,大可不必计较她的胡言乱语。唉,白费了半天口舌,不值! “姐夫,陶江的母亲动手术,我是没时间,没精力陪护的,你看,我出点钱请个护工怎么样?”陆三丫征求易文墨的意见。 “行呀,这个主意很好。不过,你隔三差五应该来看望一下阿姨,让陶江好想一点。我看呀,陶江的母亲也活不了几年了,你装也得装得孝顺一点。这样,既抓住了陶江的心,又让他欠你一分情。”易文墨赞同道。 “ 姐夫,谢谢你。要不是你送给陶江三万元钱,我跟陶江要么吹了,要么即使结了婚,他也会一辈子心存怨恨。仔细想想,陶江执意给他母亲动手术是正确的选择,我本该支持他的。”陆三丫笑笑,继续说:“幸亏我有了好姐夫,替我弥补了这个过错。姐夫,我爱死你了!” “三丫,你一会儿恨我,一会儿爱我,搞得我稀里糊涂的,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易文墨无奈地摇摇头。“三丫,为你这个事儿,那天晚上,我半夜都没睡着,想来想去,只能以你的名义给陶江三万元钱。唯有这样,才能避免你和陶江产生裂痕。” “姐夫,假若我一辈子都蒙在鼓里,就不会为此感谢你,这样,你岂不是白花了三万元钱?”陆三丫问。 “怎么能白花呢?一来,我觉得你和陶江比较般配,假若错过了这个人,以后婚姻就不好说了。只要你和陶江过得幸福,我花这点钱算啥呢。二来,你和陶江结了婚,我俩有一腿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所以,我花这三万元钱,对你我都有利。”易文墨由衷地说。 “姐夫,你这个小算盘打得真精呀,既利人,又利已,可谓一举两得。不愧是当校长的,办事就是不一般。”陆三丫夸奖道。 “打住!三丫,我现在还不是校长呢。即使当了校长,在你们四姐妹面前,也永远是忠实的奴仆呀。”易文墨打趣道。 “嗯, 姐夫能摆正自己在家里的位置,我很高兴。说实话,你的好运说不定是我们四姐妹带来的。倘若你离开了我们四姐妹,可能就会厄运缠身,难道你没意识到这一点?”陆三丫问。 易文墨虽然是现代青年,但毕竟还是有一点迷信思想,他早就感到这一点。别的不说,在与陆大丫结婚前,就没一个女人对他投怀送抱,一结婚,几个女人相继爱上了他。仔细一想:张燕小月老板娘,个个都是死缠着他,否则,他也不会拈花惹草,沦落为地道的花花公子。 “我,我意识到了呀。你们四姐妹就是我的福星。”易文墨真心实意地说。易文墨觉得:自己千万不能离开陆家四姐妹,否则,必定会如陆三丫所说:会厄运连连,倒霉透顶的。唉!就怕我搞外遇东窗事发,四姐妹一齐讨伐我,那就完蛋了。 “姐夫,假若你真能意识到这一点,就要珍惜我们四姐妹哟。”陆三丫抓住时机敲打道。 “珍惜,我一定珍惜!”易文墨表态道。 “姐夫,你准备怎么个珍惜法?”陆三丫问。 “这个……”易文墨一时语塞,他还从没思考过这个问题。 “嘴巴上说得好听,一深究就露馅了吧。”陆三丫生气了,抬腿踢了易文墨一脚。 “妈呀!”易文墨叫唤道。他算是彻底服了陆三丫,她就象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上半晌晴空万里,下半晌就电闪雷鸣。都说 中国京剧的变脸术神奇,哪比得上陆三丫的脸变得快呀。 “三丫,我不是说不出来,是想表达得完美一点嘛。”易文墨赶紧声明。 “那你就把不完美的想法说一说。”陆三丫逼问道。 “好,我说。”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的脚,生怕她再来一下。 “快说,说不出来我就不客气了。”陆三丫把右脚朝后一移,瞧那模样,又想来一脚。 幸亏易文墨脑袋转得快,他急中生智,缓缓地说道:“第一,坚决不搞野女人,不光是不搞,也不能玩暧昧。第二,做陆家四姐妹的忠实奴仆,听陆家四姐妹的话,指东不向西,指南不朝北。第三,赚的钱一分一厘都花在陆家四姐妹身上。”易文墨一连说了三条,他瞧着陆三丫的脸色,问:“三丫,我这三条还算全面吧?” “嗯,还算不错。现在的问题,说了就得兑现。我给你加一条:第四,若违反了前三条,自愿接受陆家四姐妹的任何惩罚,包括:剪掉小家伙。” “对!三丫,第四条加得好。不过,有罚就应该有奖嘛,既然加了处罚条款,就应该再来个奖励条款嘛。”易文墨要求道。 “你想要什么奖励?”陆三丫问。 “若模范执行了前三条,陆三丫应该对易文墨全面开绿灯。”易文墨馋馋地说。 陆三丫抬腿又踢了易文墨一脚,不过,踢得不算重。 易文墨惊嚷怪叫道:“哎哟,疼死我了。”“疼? 怕疼就别玩花花肠子。你加上这一条是什么意思:想把我变成你的性奴隶呀?你什么时候想那个了,就可以那个了。我还得随叫随到,让你发泄兽欲。”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第304章 病房里的恶作剧 “三丫,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若我模范执行了前三条,你就和我那个嘛。s。 好看在线>”易文墨朝后退了一步,防着陆三丫再踢他。 “甭想得美了,就四条。”陆三丫手一挥。“找个时间,召集我们四姐妹开个会,正式通过一下这四条,形成一个书面材料。然后,我们五个人都签上字。”陆三丫说。 “白纸黑字,传出去会被人当笑料的。”易文墨担心地说。 “谁还会登报呀?姐夫,你怕什么?即使传出去了,只能让人觉得你是模范丈夫。”陆三丫瞪着眼说。 “好吧,写就写,签就签,按你说的办。”易文墨想:反正倔不过陆三丫,不如顺着她。即使传出去了,人家也只会付之一笑,认为这是玩家庭幽默而已。 易文墨见天色暗了下来,说:“三丫,我先回去了,你再陪一下陶江。晚上,我让饭店给你俩送盒饭来,好不好?” “行吧,要按我的性子,就跟姐夫一起回去了,我讨厌医院里的味道,在这儿呆着活受罪。”陆三丫叹了一口气:“唉,我还是听姐夫的吧,为了维护我和陶江的感情,就再委屈两个小时。” 没多大一会儿,易文墨订的盒饭就送到了病房。陆三丫和陶江吃完饭,坐在旁边的病床上聊天。 “三丫,真谢谢你了。”陶江充满感激地说。 “谢谢我什么?”陆三丫明知故问道。 “谢谢你能来医院看望我母亲,陪伴 我母亲呀。”陶江牢记着易文墨的话,丝毫不吐露三万元钱的事情。 “陶江,那三万元钱,真是找易文墨借的?”陆三丫追问。 “易哥说送给我的,不要我还了。”陶江回答。 “凭什么送给你三万元钱?这可不是个小数目。”陆三丫又问。 陶江望着陆三丫,心想:你又想试探我,看我知不知道三万元的内情。我死也不会出卖易哥的。 “易哥怎么想,我不知道。我想:易哥大概是看在我是他连襟的份上,想和我搞好关系吧。”陶江搜肠刮肚总算找到个理由。 “我还没跟你结婚那,你和他算什么狗屁连襟?”陆三丫质问道。 “也许在易哥眼里,我已经是他的准连襟了。过一阵子,就成他的正式连襟了嘛。”陶江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那在你的眼里,我是不是你的准老婆了?”陆三丫逼问。 “嗯,在我心里,你……”陶江嘻嘻笑着,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既然在你心里,我已经是你的准老婆了,那么,我命令你:把裤子脱了。”陆三丫厉声说。 “三丫,你,你让我在这儿脱裤子?”陶江大惊失色地问。s。 好看在线> “对呀,就在这儿脱。”陆三丫点点头。 “这儿是医院呀,我妈就睡在旁边,看见了多难为情嘛…再说了,我俩还没结婚那……”陶江望望昏睡中的母亲,嗫嚅着说。 “你妈呀,才动过手术,一晚上都醒不利索。就是醒了,也 是迷迷糊糊的,搞不清楚咱俩在干什么?”陆三丫嘻嘻一笑。 “三丫,你…你脱不脱……”陶江误以为陆三丫要跟他那个了,既有些兴奋,也有些惶恐。 “我脱什么?我脱也不能在这种场合脱呀。人家还是大姑娘呢。”陆三丫娇媚作态地说。 “三丫,我也…也是处男呢,也不能随便脱裤子的。”陶江有些委屈,觉得陆三丫没把自己当回事,随便就让自己脱裤子。 “你处男有什么了不起?况且,谁也搞不清你是真处男,还是伪处男?”陆三丫不屑地说。 “三丫,我是真处男,正宗的处男啊,真的,没骗你。”陶江喃喃嘀咕道。 “真的假的,谁知道哇?”陆三丫故意激激陶江。 “我敢打赌。”陶江气呼呼地说。 “打什么赌?”陆三丫感到好笑。 “打……”陶江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该赌个啥。“我要是说假话,就让阎王收了……”陶江一急,发起了毒誓。 “你让阎王收了,想让我守寡呀。”陆三丫瞪起眼,抬腿踢了陶江一脚。 陶江疼得直咧嘴,他嘟囔道:“踢足球的脚呀,踢得这么疼。” “怕疼以后说话小心点,别胡说八道。”陆三丫教训道。 陶江苦笑了一下,问:“三丫,你会踢足球?” “我会踢老公!”陆三丫瞥瞥嘴。 “我告诉你:我让你脱裤子,就是要检验一下你是不是处男。”陆三丫想跟陶江开个玩笑。 “你会 检验?”陶江大吃一惊,诧异地望着陆三丫。 “当然了,我一检验就水落石出了。怎么,你怕了吧?”陆三丫激将道。 “我真是处男,当然真金不怕火炼了。”陶江从没跟女人交往过,是货真价实的处男。 “既然不怕,就乖乖把裤子脱了,让我检验一下。”陆三丫瞪起了眼睛。 “回,回家再检验吧。我怕护士进来看到了。”陶江瞅瞅门外,担心地说。 “护士整天和屁股打交道,还稀罕看你那玩艺。”陆三丫说。 “不是稀罕不稀罕的问题,护士会觉得我俩太无聊了。”陶江是个极要面子的人,最怕出洋相。 “陶江,你不脱?”陆三丫横眉竖眼地质问。 “我脱,我脱。”陶江见陆三丫生气了,只得答应脱裤子。“三丫,你快点检验啊。” “别罗嗦了,快脱。”陆三丫不耐烦地说。 陶江把裤子脱到膝盖处,问陆三丫:“就脱到这儿吧,来了人好穿,三丫,你快点检验。”陶江老老实实睡到了空床上。 陆三丫用两根手指轻轻夹住那玩艺,说:“让我先审审它。” “它又不会说话,你审它干什么?陶江很奇怪,不知道陆三丫搞什么鬼名堂。 “它会有反应的。”陆三丫幽幽地说。 “你摸它,它当然会有反应。” “我问你:曾和几个女人有染?”陆三丫幽幽地问。“哦,它好象点了一下头,承认和几个女人有染了。” “它真的没见过 任何女人。”陶江辩解。 “它一辈子没见过女人?”陆三丫幽幽地问。 “三丫,是真的,除了你,它确实没见过第二个女人。”陶江信誓旦旦地说。 “你撒谎吧?你说没见过第二个女人。那么我问你:“它见过你妈没有?” “我妈?那当然见过了。不过,说明不了我有问题呀。”陶江不悦地说。“我没说你有问题,也没说它不该见你妈。只是告诉你:没见过任何女人的结论是错误的。”陆三丫瞪着陶江,恶狠狠地说。 第305章 男友是个气管炎 “还有,你刚生下来时,女医生女护士也见过吧?”陆三丫质问道。 “我,我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出生时,医生护士当然护理过我。”陶江觉得有点好笑,这个陆三丫简直是从鸡蛋里挑骨头么。 “哼,说了半天,你见过的女人不少哇。”陆三丫用手点了点小家伙。 “三丫,我小时候,家里还请了女保姆,也见过它。”陶江坦白道。“还有,我盲肠炎动过手术,肯定又有几个护士见过它。” “你看,至少有一打女人和你有染吧。”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怎么说它有染呢?这个词用得是不是有点……”陶江提出抗议。 “有染,就是接触过的意思,没冤枉你嘛。”陆三丫坚持道。 “三丫,有染这个词绝对用得不合适。”陶江不能承认和这些女人有染。 “陶江,那你自己说,应该用个什么词?”陆三丫问。 “三丫,我觉得什么词都不需要用,我与那些女人,没一毛钱的关系。”陶江强调道。 “那你干嘛说它没见过第二个女人,显然,你说得太绝对了吧。”陆三丫瞥瞥嘴。 “好,算我说错了。”陶江想:这个陆三丫真能较真。还是按易文墨教的办法,一切都听她的。 “陶江,算你错了,这个算’字用在这儿,好象不太服气呀。”陆三丫又挑起了毛病。 “那,那我就收回这个算’字。”陶江赶紧说。 “我再 问你:你对我有意见吗?”陆三丫幽幽地问。 “意见?当然没有,没有!”陶江心想:意见还是有一点,就拿我母亲这次动手术,你说我把钱往水里扔,还骂我假孝顺。不过,你能改正错误,拿出三万元钱救我妈的命。所以,现在,我对你没意见了。 “真没意见?”陆三丫盯着陶江问。 “真的,一点意见也没有。”陶江重申道。 “从来就没对我有意见过吗?”陆三丫又问。 “这个……”陶江不会撒谎,只好实话实说:“这次,你不同意我妈手术,我对你曾经有一点意见,就一点点。” “你既然对我有意见,干嘛闷在心里,不跟我明说呀?”陆三丫问。 “我想说,但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陶江辩解道。其实,那一阵子,陶江对陆三丫非常失望。陶江觉得陆三丫心肠太狠,竟然想让老妈自生自灭。作为一个孝子,陶江不能接受这样的女人作老婆。 “那,这个意见怎么又没了?”陆三丫追根究底。 “因为你…你……”陶江正想说:因为你拿出了三万元钱。但突然意识到,这个话不能说。于是,赶紧改口说:“因为,你今天到医院来看望我妈,说明你还是支持这次手术的,也是对我妈有感情的。” “哦,假若我今天不到医院来看望你妈,你会怎么样?”陆三丫想搞清楚,假若易文墨不帮她弥补这个错误,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 “那,我的心就彻底凉了。”陶江说。 “彻底?什么意思。”陆三丫一惊,显然,陶江已经准备和她掰了。看来,易文墨的推测十分正确,如果陆三丫对陶江母亲的手术不闻不问,他俩就走到分手的地步了。 “就是那个意思……”陶江嗫嚅着,没把话说得太直白了。 “陶江,你是个很绝情的人呀。”陆三丫恨恨地说。依她的性子,恨不得把陶江揍一顿。不过,陶江不是易文墨,还得对他稍微客气点。 “我,我父亲去世早,是母亲把我拉扯大的。如果我不尽力抢救母亲,会内疚一辈子,悔恨一辈子的。我知道,癌症是个绝症,即使动了手术,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是,我给母亲作了手术,至少能延缓一下母亲的生命,也让我良心上得到一丝安慰。”陶江说。 陆三丫叹了一口气,心想:自己确实没站在陶江的立场上,替他多想一下。假若来个换位思考,她也会坚持给母亲动手术的。 “陶江,我应该早点支持你给母亲动手术,看来,我原来的想法是错误的。”陆三丫有点后悔了。 “三丫,你一点也不晚呀,要不是……”陶江差点又说漏了嘴,话到嗓子眼又咽了回去。是啊,这次,如果不是陆三丫支援了三万元钱,母亲的手术费真是个搔头的难题。即使东拼西凑,也得半个来月。 “陶江,现在,你真的对我没一点意见了? ”陆三丫还有些不放心,她可不愿意让陶江带着怨恨跟她结婚,与其这样,不如早点拜拜了。 “三丫,我现在非常感激你,我一辈子都会记着你的好处。”陶江有些激动了。 “我来看望你母亲,就值得感激我一辈子?”陆三丫心里窃笑。幸亏有那三万元钱,否则,我今天即使来了,也只会遭白眼。 “三丫,我一辈子都会忠诚你,做你的小绵羊。”陶江不会说话,吭哧了半天,才想起个“小绵羊”的比喻。 “陶江,你说做我的小绵羊,那刚才我让你脱裤子,你干嘛半天不脱呀?这好象不是小绵羊的行为吧。”陆三丫指责道。 “三丫,以后,你让我到大街上脱裤子,我都会马上脱了。”陶江表示。 “我有神经病呀,让你到大街上脱裤子。你这个屁股,又卖不出钱来,脱了会吓坏大娘老嫂子。”陆三丫奚落道。 “嘻嘻,三丫,我的屁股只能吓唬大娘老嫂子,那大姑娘就不怕了?”陶江问。 “大姑娘年轻,见了你这屁股拔腿就跑了。大娘老嫂子跑不动呀,当然要怕了。” 陆三丫突然觉得陶江很可爱,于是,她开始抚摸陶江的那玩艺。 “陶江,我撸得舒服吗?”陆三丫问。 “舒服呀,不过,你上次用脚丫子撸得更舒服。”陶江痴痴地说。“用脚丫子撸不卫生,会让你小家伙感染的。”陆三丫吓唬陶江。她暗暗想:脚丫子撸 小家伙是姐夫的专利,上次,一不小心忘记了,让陶江享受了一次,不过,下不为例了。 第306章 给小护士牵个线 “会感染?”陶江有点害怕了,胆怯地说:“那,那就别用脚丫子撸了。” 陆三丫仔细瞅着陶江的那玩艺,她突然觉得:陶江小家伙的脑袋太小。“是个尖脑袋呀。”陆三丫突然想起了“尖嘴猴腮”这个成语。她觉得很奇怪,陶江人长得倒挺帅气,怎么小家伙长得这么不体面。 没撸几下,陶江就叫唤起来。 陶江仰起身子,见那玩艺上戴着避孕套,惊讶地问:“三丫,你,你早就计划好今晚要给我撸?” “是呀,我预计你母亲手术会很顺利,就想用撸来庆贺一下嘛。”陆三丫说。 “只听说过放鞭炮请客庆贺,没听说过撸也算庆贺。”陶江觉得怪怪的。 “书呆子,凡是高兴的事情都可以庆贺的。我帮你撸,你高兴吗?”陆三丫问。 “高兴呀!”陶江痛快地回答。 “那就行了呗。只要你高兴,撸就算是庆贺了。”陆三丫咧嘴笑了。她觉得这个陶江,象个不懂事的小孩。看来,结婚后,完全可以驾驭他。 陶江现在感到自己离不开陆三丫了。他觉得:自己能碰上这么一个漂亮聪明能干的女人,是天大的福气。虽然陆三丫泼辣点,但陶江喜欢这样厉害的女人。 被老婆管着,对某些男人来说,也是一种幸福。 陶江有点累,赖在床上不想动。 陆三丫说:“快起来吧,当心护士进来看见了。” 陶江懒懒地说:“一泻,浑身没劲,就 象骨头被抽走了一样。” 正说着,小护士静悄悄地进了病房,她一见半裸的陶江,吓得惊叫一声,惊惶失措地跑出了病房。 陶江一古碌从床上爬起来,惊慌地说:“这,这一下糟了,丢大脸了。” 陆三丫笑着说:“我让你快起来,你懒得动,这一下把小护士吓坏了。” 陶江手忙脚乱地穿好裤子,惊慌地问陆三丫:“怎么办呀?” “你既没强暴她,又没调戏她,怕个啥呀?谁让她轻手轻脚地走路呀,进屋也不敲一下门,我看,要怪也得怪她自己。”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那,那总归是我不对嘛,我不该光着屁股嘛。”陶江自知理亏,有点不知所措了。他焦急地搓着手说:“三丫,你给我想个办法,弥补一下这个过错。” “陶江,你长这么大一个脑袋,连个办法也想不出来?还问我,真没出息。”陆三丫对陶江翻翻白眼。 陆三丫早就看出来了,陶江是个没主见的男人。一个男人若没主见,就撑不起家庭的大梁。不过,陆三丫是个女强人,她倒希望找个没主见的老公,这样,她才能在家里呼风唤雨,不可一世。 “三丫,我脑袋里象一桶浆糊,昏头昏脑的。你聪明能干,快帮我想个办法吧。”陶江哀求道。 陆三丫望着陶江笑了。她幽幽地说:“你甭担心,让我去安慰一下小护士,再做做她的工作,不然,只怕她一晚上都不敢 进这个病房了。”陆三丫说着,一溜烟去了护士站。 “三丫,全靠你摆平这个事儿。”陶江见陆三丫出马解决这个问题,欣慰地说。 望着陆三丫的背影,陶江心想:有这个能干的老婆,自己以后省心多了。他双手合十,做了个祷告的动作,喃喃说:“谢谢老天爷,恩赐给我一个好老婆!” 值夜班的小护士只有二十岁左右,她满脸绯红,低着脑袋,整理着病历。 陆三丫走过去时,她抬了一下头,望着陆三丫嗫嚅着说:“您,您有事吗?” “我想跟你聊聊。”陆三丫淡定地说。 “聊,聊什么……”小护士警惕地问。 “你刚才进病房时,看见了什么?”陆三丫盯着小护士问。 “我,我什么也没看见。”小护士张口结舌地回答。 “没看见就好,如果你看了不该看的东西,那麻烦就大了。”陆三丫吓唬道。 “我,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小护士再次申明。 “你们当护士的,啥没见过,应该不稀罕了吧?刚才,我老公肚子有点疼,我帮他揉了揉。”陆三丫说。 “嗯。”小护士害羞地点了一下头。 “就算看见了,也没关系,别乱说就行了。”陆三丫提醒道。 ”我嘴巴挺紧的,什么都不会说。”小护士赶紧表态。 “很好!我一看,你就是个聪明人。”陆三丫瞅了瞅小护士,瞧她那模样,似乎还没谈过男朋友。 “你有男朋友吗?”陆三丫 关心地问。 小护士摇摇头。 “你怎么连男朋友都没有?”陆三丫问道。她见小护士长得浓眉大眼,面相也和善,不免觉得有点奇怪。 “我从护校毕业时间不长,还没碰到合适的人。”小护士见陆三丫并无恶意,也就放了心。 “想不想谈朋友呀?”陆三丫试探着问。她见小护士很乖巧,挺逗人喜爱,突然涌上一个念头,想帮她介绍男朋友。 小护士一脸绯红,不好意思地说:“跟,眼谁谈呀?” “要不要我老公帮你介绍一个男朋友呀?”陆三丫问。 小护士犹豫着,她早就想谈男朋友了,但一直没有合适的。但是,她不知道陆三丫存的什么心,所以,害怕惹火烧身。 “我老公是公务员,让他给你介绍一个公务员。如今,公务员端的是铁饭碗,拿的钱也不少,还有特权。”陆三丫听陶江说过,他们那个区政府里,还有好几个单身汉,条件个个都不错。 “真的吗?您真想帮我介绍男朋友?”小护士将信将疑。小护士早就想谈个公务员,但苦于没机会。 “当然是真的了,姐不会骗你。”陆三丫和小护士套起了近乎。她想:笼络一下小护士,免得她嘴长,把今晚看到的事情到处乱说。不管怎么说,陶江毕竟是场面上的人,这事儿说出去了影响不好。再说了,陆三丫最担心这事儿传到陶江母亲耳中。 “那就谢谢您了。”小护士脸上浮现 出笑意,感激地说。 陆三丫再仔细一瞅,这位小护士还真挺漂亮的。“你要愿意,我就让老公给你介绍一个。”陆三丫高兴地说。她问了问小护士的基本情况,觉得她各方面条件还不错。 第307章 男友升格准老公 陆三丫喜滋滋地跑回病房,对陶江说:“都搞定了,把小护士的嘴堵住了,她不会乱说的。陶江,我看小护士条件挺不错,你帮她介绍个男朋友吧。” “给她介绍男朋友?”陶江有点犹豫。 “小护士长得挺漂亮,家庭条件也可以。你单位里那些单身汉,见了她涎水都会流三尺长。”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她看见了我的小家伙,不会跟我同事说吧?”陶江有点顾虑。 “你傻呀,她能跟男友谈这些吗。别说她只是看见了你的小家伙,就是你跟她那个了,她也不敢乱说的。你想想,她若跟男友说见到了你的小家伙。她男友一定会追问:怎么见到的?在什么场合见到了?见到了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这么聪明的人,岂不是找死呀。”陆三丫点拨道。 “她要是说了,我的脸就丢大了。”陶江现在一百个后悔。刚才,陆三丫一撸完,他就应该赶紧穿好裤子。不过,那小护士走路脚步也太轻了,一点声音也没有,就象小偷似的。 “丢屁的脸呀。你是我老公,咱俩就是那个了,也算不了什么,再正常不过了嘛。”陆三丫劝说道。 “关键是不该在病房里搞这事儿,你想想:我妈才动过手术,我就在病房里快活,总有点不合时宜吧。”陶江懊悔地说。 “你妈手术顺利,咱俩才这个。假若你妈还在危险期,你让我这个,我也不会这个嘛。陶 江,这事儿太正常了,你千万别放在心上。你要再这么纠结,我又让你脱裤子了。”陆三丫威胁道。 “三丫,要是咱俩再这个,就变本加厉了。小护士会认为咱俩性变态。”陶江嘻嘻笑着说。 “变态咋了?老娘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谁管得着呀。”陆三丫才不管那一套呢。 “好吧,那我就帮她介绍一个。我想想,介绍谁合适呢?”陶江琢磨着。 “我看这小护士人不错,你给她介绍一个和你关系好点的。说不定将来咱们还能跟她交个朋友呢。”陆三丫交代道。 “好吧,那我后天上班时,问问我同事。若是同意,就让他俩见个面。”陶江终于想通了。 陆三丫一听,也挺高兴的,她屁颠颠地跑到护士站:“喂,我老公同意了,过两天就给你介绍一个。” 小护士乐得嘴巴合不拢,一个劲地表示感谢。 夜深了,陶江对陆三丫说:“你回去吧,我在这儿陪床就行了。” 陆三丫假意说:“我给你做个伴嘛,免得你一个人寂寞孤单呀。” “三丫,你在这儿我会心疼的,书上说,女人熬夜脸上会起皴纹的。”陶江说。 陆三丫从包里掏出一个纸袋子,递给陶江:“这是一万元钱,你雇个护工,从明天起,让护工看护,你搭把手就行了。不然,你一个人顶不住的。累坏了,当心小家伙硬不起来,我休了你。” 陶江不好意思接钱,嗫嚅着说:“ 又…又要你的钱。” 陆三丫笑着说:“我可是第一次给你钱呀,怎么是又’呢?” 陶江知道说漏嘴了,忙更正道:“对,我…我记错了。” 陆三丫望着陶江,心想:这是个老实的男人,嫁给这样的男人,最有安全感。她又想:唉,除了跟姐夫有一腿外,再也不会亏待他了。 陆三丫出了医院,看看手表,快到十点钟了。她给易文墨打了个电话:“姐夫,你睡了?” “睡?才几点钟呀,又不是懒虫。三丫,你不在医院吧?”易文墨问。 “姐夫,我刚走出医院的大门。”陆三丫回答。 “三丫,不早了,你快回家吧。”易文墨催促道。 “姐夫,我想过来睡觉。”陆三丫幽幽地说。 “是三丫吧,她在哪儿?还在医院吗?”陆大丫耳朵尖,在卧室里问道。 “大丫,三丫刚出医院大门,要到这儿来睡。”易文墨对大丫说。 “让她来吧,我还有几句话要对她说。”陆大丫有气无力地说。 “三丫,快来吧,你大姐有话对你说呢。”易文墨对陆三丫说。 “大姐又想教训我呀?好吧,我去听听,反正我耳朵起茧子了,不怕挨大姐的训。”陆三丫嘻嘻哈哈地说。 没一会儿,三丫就到了。 “唉,今天受了大半天罪,医院的味道真难闻,再呆一个小时,我就要牺牲了。”陆三丫一进门就连声叫苦。 “三丫,有那么严重吗?你大姐住院时,我看你双 休日一泡就是一整天,赶都赶不走呢。”易文墨说。 “陪我大姐嘛,我当然不怕药味熏了。可是陪陶江的妈,我确实受不了。”陆三丫皱着眉头说。“姐夫,你拿我大姐跟陶江的妈比,什么意思?” “意思深远着呢,自己琢磨去。”易文墨在网上查找资料,头也不抬地说。 “三丫,你进来,我有话对你说。”陆大丫在卧室里叫道。 “大姐,你让我歇歇腿再训嘛,何必那么着急呢?”陆三丫对易文墨眨眨眼,小声问:“我又做了什么坏事?” 易文墨小声说:“也许是表扬你呢。” “表扬我?”在陆三丫印象中,大姐极少表扬她。 “姐夫,你要是骗我,我今晚非跟你算帐。”陆三丫瞪着眼睛说。 “三丫,我说的是也许’,没肯定是表扬你。”易文墨赶紧辩解。 陆三丫畏畏缩缩进了卧室,胆怯地问:“大姐,有什么指示?” 陆大丫笑眯眯地说:“三丫,今天,陶江的母亲动手术,你能去看望,做得很对。”陆三丫一听,姐夫说得果然没错,大姐真的表扬她了。 “大姐,我现在懂事多了吧?”陆三丫有点得意了。 “三丫,你都二十五岁了,难道还不该懂事呀?”陆大丫反问道。 “大姐,难道我今天才懂事吗?其实,我早就懂事了。”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三丫,听说陶江人不错,你要把他抓紧点,不能说甩就甩了。你也老大 不小了,该成个家了。”陆大丫说。 “哎呀,陶江追我追得可紧啦,我想甩怕也甩不掉了。我初步考虑,干脆把陶江升格成准老公,不然,他会跳楼的。”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怎么?陶江威胁你要跳楼?”陆大丫吃惊地问。“是啊,他说如果我甩了他,就要从摩天大楼上跳下来。”陆三丫无中生有地说。 第308章 变成蚊子叮咬人 “哪儿有摩天大楼呀?难道他要跑到外国去跳?”陆大丫好奇地问。s。 好看在线> “是啊,我也不知道哪儿有摩天大楼,所以,对陶江说:你要跳,带上我一起去。”陆三丫嘻嘻哈哈地说。 “怎么?你要陪他一起跳?”陆大丫瞪大了眼睛。“三丫,难道你疯了!” “谁说我也要跳楼了?我跟他一起去,到时候好拉住他嘛。”陆三丫吃吃笑着说。 “死丫头,又跟我开玩笑。”陆大丫终于恍然大悟了,原来,陆三丫是跟她开玩笑。 “大姐,您别操冤枉心了,保养好自己的身体,生个可爱的小宝宝。”陆三丫揽住陆大丫的肩头。 “三丫,你知道,我对你最不放心了。等你结了婚,有个人管着你,我就撒手了。唉,我也嫌累呀。”陆大丫没少操陆三丫的心,她很想让陆三丫找个牢靠点的老公。 “大姐,除了您,谁也管不了我。甭说一个老公,就是找十个八个老公也管不了我哇。”陆三丫嘻嘻一笑:“能管住我的老公,怕还在他娘的肚子里呢。” 陆大丫叹着气:“唉,三丫,只有孙悟空才能管得住你了。” “大姐,您训完话了吧?”陆三丫问。 “怎么,你有急事儿?”陆大丫好奇地问。 “我,我想跟姐夫说说话。”陆三丫嘻嘻笑着说。 “你姐夫对你真的很不错,但你呢,要么欺负他,要么怀疑他,换了别人,早就不理你了。”陆大丫懒懒地 说:“你去吧,我要睡了。” 陆三丫欢天喜地跑出卧室,亲热地喊着:“姐夫,我来了,你怎么无动于衷呀,好象我连只蚊子都不如。” “你怎么想起跟蚊子比呀,真搞笑。”易文墨笑着问。 “因为姐夫最讨厌蚊子呀,只要飞进来一只蚊子,你就如临大敌,又是打,又是熏,又是赶。”陆三丫说。 易文墨有蚊子过敏症,只要被蚊子一咬,又痒又疼,没个十天半月消停不了。所以,只要家里进来一只蚊子,他就紧张兮兮地。 “那你就变只蚊子嘛。”易文墨笑着说。 “好,我等会儿就变成一只大蚊子,钻到姐夫裤裆里,专咬那儿。”陆三丫小声说。 “三丫,你钻到我裤裆里,就不怕我一巴掌把你拍了。”易文墨说。 “姐夫,你舍得拍我吗?”陆三丫撒娇道。 “你要变成一只蚊子,就不是我小姨子了,我凭什么舍不得。s。 好看在线>不但舍得拍,还会狠狠地拍。”易文墨说。 “姐夫好坏哟,明知道蚊子是三丫变的,还下得了手呀。”陆三丫嘟着嘴。 “除非你说:我是三丫变的。那我不但不拍了,还会把你塞进裤裆里,请你咬个够。”易文墨嘻皮笑脸地说。 “姐夫最坏了,一看见我就想那个。”陆三丫朝易文墨的胳膊拧了一把。 “谁一见你想那个了,难道你钻进我心里去了,知道我想什么?”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我现在就绝对没想 和你那个。” “姐夫,你以为我傻呀。”陆三丫边说边伸手在易文墨胯里摸了一把。“哼,还以为我没看见呀,我一进门,它就有反应了。” “它不是想跟你那个,是在做晚操呢。三丫,你不知道吧,男人的那玩艺每天早晚会做两次操。”易文墨瞎扯道。 “姐夫,你骗谁呢。我知道男人会早勃,没听说还会晚勃的。”陆三丫看过几本医书,多少懂得一点医学知识。 “三丫,你还懂得不少嘛。”易文墨心想:三丫把男人摸得这么透,真是少有呀。看来,她不止跟一个男人上过床。 “姐夫,要不要我帮你撸撸?”陆三丫问。 “三丫,别胡闹。上次,你在被窝里给我撸,都被你二姐知道了。”易文墨提醒道。 “知道就知道呗,就是我大姐知道了,我也不怕。”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你不让我撸算了,说实话,我也没劲撸了。刚才在医院里,我帮陶江撸了一盘,还被小护士看见了。”陆三丫嘻笑起来。 “你在医院里帮陶江撸了?”易文墨一惊。“三丫,你胆子太大了,被他妈看见咋办?” “他妈看见了,只怕还挺高兴呢。有女人伺候她儿子难道不好?”陆三丫嘻笑着说。 “三丫,你简直是胡闹么。若陶江的母亲看见了,会误会你是个不正经的姑娘。到那时,你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呀。陶江的母亲若对你有成见,陶江会很为难的 。”易文墨担心地说。“被护士看见倒无所谓,至多认为你俩太荒唐。” “嘿嘿,陶江的妈还昏睡着呢,我就是把她儿子杀了,她也不会睁一下眼睛。小护士的嘴巴已经被我封住了,半个字也不会说出去。”陆三丫颇为得意地说。 “你怎么把小护士的嘴巴封住了?”易文墨饶有兴趣地问。 “小护士还没男朋友,我让陶江给她介绍一个公务员。她听了,高兴死了,对我俩感激不尽呢。” “三丫,你也不小了,说话办事都要稳重一点。不能这样冒冒失失,疯疯颠颠的。”易文墨教训道。 “姐夫,你今晚好象吃了豹子胆呀,竟然敢教训起我来了。”陆三丫说着,把手伸到易文墨的大腿根。 “三丫,别,别拧,饶了我吧。”易文墨躲也躲不掉,只有求饶的份了。 “那你以后还教不教训我?”陆三丫问。 “再也不敢了,不敢了。”易文墨连声说。 “好吧,看在姐夫帮我挽回了陶江的感情,我饶你一次。”陆三丫收回手。“姐夫,真的好险呀。我问陶江了,他说如果我不支持给他母亲手术,也不来看望他母亲,他的心就彻底凉了。你听,这是什么意思呀?显然,他已经准备和我拜拜了。”陆三丫心有余悸地说。 易文墨笑笑,得意地说:“陶江的底牌我摸得一清二楚,否则,也不会想出假冒你的名义送钱的主意了。唉,我的良苦用 心谁知道呀。” “谁知道?我就知道了嘛。好姐夫,我爱死你了。”陆三丫照着易文墨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就亲一口呀,小气鬼。”易文墨觉得陆三丫的吻很柔和,很软绵,很甜蜜。 第309章 揪成一个猪耳朵 “姐夫,我俩玩个游戏吧。”陆三丫调皮地做了个鬼脸。 “玩什么游戏?”易文墨心里又打起了小鼓,这个疯丫头又想出什么花花点子了,莫不是又想耍弄我。 “玩个对亲’的游戏。”陆三丫兴奋地说。 “对亲?”易文墨莫名其妙,他从没听说过这个游戏。 “死脑筋,一听名子就应该懂嘛。对亲’,就是我亲你一下,你亲我一下,我亲你哪儿,你也亲我哪儿,不能亲错了。”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三丫,你真能想新花样。不过,我俩对亲’,要是被你大姐二姐看见了,会认为我俩太幼稚了,太天真了,太搞笑了。”易文墨觉得这种游戏只适宜在隐秘的环境中玩。 “幼稚有什么不好,我还想回到穿破裆裤的年代呢。”陆三丫歪着脑袋,装起了一副儿童的天真模样。 “你要穿破裆裤,我就跟在你后面,一步也不离。”易文墨笑着说。 “你想当我的小兵呀?”陆三丫挺高兴。 “想得美,我跟在你后面,是想偷看你的小屁股。”易文墨嘻嘻一笑,连忙用双手捂住大腿根。 陆三丫正想拧易文墨的大腿,见他捂住了,便一把揪住易文墨的耳朵。 “哎哟哟!”易文墨叫唤起来。 陆二丫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皱着眉头说:“三丫,你又把姐夫当软柿子捏了。” 陆大丫也在卧室里嚷着:“三丫,你这个死丫头,想把你姐夫整死呀。 每次你一来,少不了欺负文墨。” 陆三丫气鼓鼓地叫着:“大姐二姐,你们一听姐夫叫唤,就以为我欺负他。其实,他欺负我都是用嘴巴,杀人不见血呀。” “三丫,你来,跟我说说,你姐夫怎么用嘴巴欺负你了?”陆大丫摆出一副主持公道的架式。“文墨,你也进来,三头对六面,说个清楚。” 易文墨赶紧说:“没事,三丫没欺负我。我是叫唤着好玩哩。” “叫唤着好玩,象杀猪似的。三丫又揪你耳朵了吧?三丫,你把文墨的耳朵揪成猪八戒的耳朵了,他将来送儿子上学,丢儿子的脸呀。”陆大丫幽幽地说。 “大姐,姐夫的耳朵又不是面团,哪有一揪就揪大了。你放心,要揪成个猪八戒耳朵,我出钱给姐夫美容,再造一对明星耳朵。嘻嘻……”陆三丫边笑边瞧着易文墨的耳朵。“大姐,姐夫的耳朵就是揪红了一点,没变形那。s。 好看在线>” “三丫,姐夫有你这个小姨子,多受不少疼呀。幸亏姐夫没爹没妈了,不然,爹妈要是知道了,还不心疼死呀。”陆大丫说。 “姐夫没爹没妈,但有你和二姐呀。我轻轻揪了一下,姐夫就惊嚷怪叫的,你俩一齐出头替他说话,姐夫真有福气呀。哪象我,虽然有爹有妈,还有两个姐姐,但被姐夫欺负了,没一个人卫护我。”陆三丫说着,装作一副伤心的模样。 “唉,管不了你俩的事情,要打就 打,要骂就骂吧。二丫,给我拿团棉花来,我把耳朵堵住,耳不听心不烦呀。”陆大丫不耐烦了。 二丫端了一杯水,进到陆大丫的卧室。“大姐,喝口水,别管他俩的闲事了。” 三丫也跑到大姐的卧室,撒娇道:“大姐,以后我跟姐夫保持三尺的距离,再也不理他了。这样,谁也不欺负谁。” “还离三尺远,能离一寸就不错了。”陆大丫拿眼睛横了一眼陆三丫。 “今晚,我头有点晕,让文墨架张小床到卧室里,晚上起夜时,我怕摔跤了,让文墨扶着我。”陆大丫说。 陆二丫一听,高兴坏了。易文墨睡到卧室里,陆三丫半夜就不能钻到易文墨的被窝里去了。不然,又得撸易文墨的小家伙。陆二丫有点心疼易文墨,小家伙一天一泻,哪受得了呀。 陆三丫一听,今晚没戏了。她今晚跑来,就是想半夜再钻进姐夫的被窝,不过,撸不撸小家伙倒没想好。因为,她晚上已经撸了陶江的小家伙了。 易文墨屁颠颠地在卧室架了一张单人床。他也有点扫兴,原以为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或许三丫还能钻进自己的被窝,那样,他就要求裸摸一下三丫的乳房。 易文墨和陆三丫对视了一下,俩人都无可奈何地笑笑。 睡觉前,易文墨正在卫生间里刷牙,陆三丫偷偷跑进来,摸了摸易文墨的小家伙。“软了,它也知道今晚没指望了。” 易文墨嘻嘻一 笑:“三丫,它知道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易文墨临睡时,见陆二丫还在厨房忙碌,便关切地说:“二丫,还没忙完呀。” 陆二丫说:“后天请徐主任吃饭,总不能粗茶淡饭吧。好歹得搞几样可口的菜肴,不然,丢陆家姐妹的脸呀。” 易文墨说:“我看徐主任挺随和,既然他愿意到咱家吃饭,那就家常点,没必要太讲究了。唉,幸亏有你,否则,让你大姐哭也哭不出一桌菜。” “姐夫,我大姐做菜虽然差点,但打钩针可是一把好手。您看,大姐钩的桌布,沙发套子,冰箱罩子,买都买不到呀。”陆二丫嗔怪道:“姐夫,我不许你说大姐的坏话。” 易文墨嗬嗬笑着,检讨道:“我错了,该打嘴!”说着,扇了自己一个耳光。问二丫:“你看,我态度不错吧。” 陆二丫笑笑,说:“你耳光打得太轻了,我不满意。” 易文墨把脸凑到陆二丫跟前,说:“二丫,你来扇,狠狠地扇。” 陆二丫一笑,猛地吻了易文墨一下。 “妈呀,扇得好疼呀。”易文墨小声叫道。 “哇噻!我今天总算看了西洋镜。二姐,你挺会调情吗,赞一个!”陆三丫不知什么时候窜到厨房来了,她亲眼目睹了易文墨和陆二丫调情的一幕。 “三丫,你怎么突然钻出来了。”易文墨吓了一跳。“幸亏是和你二姐调情,要是跟…那就死定了。” “哼!要是和野 女人调情,棍子早就打破你脑袋了。”陆三丫凶巴巴地说。“三丫,你别乍乍呼呼地,大姐已经睡着了,别把她吵醒了。”陆二丫提醒道。 第310章 小姨子孤胆英雄 “哎呀,二姐,你不就是亲了一下姐夫嘛,算个啥?不过,姐夫,刚才你让二姐亲了,也得让我亲一下。s。 好看在线>”说着,陆三丫扑上来,在易文墨的脸上亲了一口。 陆三丫吸了吸鼻子,问:“咦?咋这么香呀。二姐,你还在做什么好吃的” 陆三丫朝锅里望了一眼。“啊,原来是做干切牛肉呀。我来尝尝二姐的手艺。”陆三丫说着,伸手抓起一块牛肉,塞进嘴里。她嚼了嚼,无限夸张地说:“妈呀,这么好吃的牛肉,吃一块,死都值了。” “别整天死呀活的挂在嘴巴上,要被老爹老妈听见了,非骂你不可。”陆二丫不满地说。 “二姐,干嘛做这么多牛肉?”陆三丫见厨房里大盆小盆,摆得满满的,好奇地问。 “后天请省教委的徐主任吃饭。”易文墨说。 “不请我陪客?”陆三丫问。 “少天少地,也不敢少了你呀。”易文墨笑着说。 “光请徐主任一个人?大姐不是说把徐主任一家人都请来吗?”陆三丫问。 “徐主任老伴去世了,他只有一个女儿,听说也要来。”易文墨回答。 “徐主任有个女儿?” “嗯,我也是才知道的。”易文墨说。 “她女儿有多大了?结婚没有?在哪儿工作?”陆三丫象放连珠炮似地问。 “三丫,你是查户口的呀?劈里啪啦问这么多。你要想知道,等吃饭时尽管问她本人就是了。”易文墨瞥瞥嘴。 “我问这么 多是有用意的。你想想:徐主任看上你了,说不定想让你做乘龙快婿呢。我是担心徐主任把你挖走了。不过,我可把话搁在这儿:易文墨,你站着进陆家门,要想出去,只能是躺着出去。”陆三丫突然变成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三丫,你又说疯话呀。无缘无故地把人家徐主任污蔑一通,还把人家女儿带上了。你太会联想了吧?”陆二丫不高兴地数落陆三丫。 “我这是提前给姐夫打个预防针,现在这世道,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我这叫做防患于未燃呀。”陆三丫盯着易文墨,严肃地说:“姐夫,我刚才那一番话,可不是说着好玩的。你别以为攀上了高枝,就想一路青云。你要记住:就算你登了天,也得把我大姐背上,一起腾云驾雾。” “三丫,我真是服了你。我看你呀,适合写幻想小说,联想丰富,想象独特,思维活跃,天下恐怕无人敢与你一比高低。s。 好看在线>”易文墨奚落道。 “姐夫,你一定想过:要是我娶了徐主任的女儿就好了,到那时,甭说当校长,就是当教育局长,也是手到擒来的事儿了。对吧?”陆三丫幽幽地问。 “我是想了,不但想当徐主任的乘龙快婿,还想当联合国秘书长的乘龙快婿呢。”易文墨朝陆三丫翻了个白眼。“三丫,我有点怀疑你的脑袋有问题,要不要我明天带你到神经科去看病。” “姐夫的建议 很好,我也觉得三丫该看看神经科医生了。”陆二丫附和道。 “姐夫,你真行。现在把大姐二姐都抓到手里了。我看,要不了几天,四丫也会被你收买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四丫已经被我收买了,不信,你把四丫喊来问。四丫来了,照样站在我这一边。”易文墨得意洋洋地说。 陆三丫气得踢了易文墨一脚:“就是老爹老妈也跟你站到一起,我也不怕,老娘是孤胆英雄。” “哎哟,三丫,你能不能有点君子风范,动嘴别动手。”易文墨想躲也没处躲。 “让我光动嘴,没门!把老娘惹恼了,还要动刀呢。”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伸了个懒腰:“困了,老娘要去睡了,等我养足了精神,再跟你斗。”说完,陆三丫跑回房去睡了。 易文墨无奈地摇摇头,说:“二丫,你说这个三丫,一点也不象你们三姐妹,她不会是你爹妈抱养的小孩吧?” “姐夫,你也受三丫的传染,说起疯话来了。我爹妈生了一堆女儿,烦都烦不过来呢,还会再抱一个女孩呀。亲姊妹性格不一样的多了,有什么稀罕的。我倒觉得,幸亏有个三丫,泼辣点,能管不少事儿呢。要是都象大姐二妹和我,还不被人欺负死呀。有三丫,一旦出什么事儿,还有个敢出头的人。其实呀,三丫的性格有点象老爹,火爆脾气。”陆二丫替三丫辩解道。 “嘿,我又 说错话了,该打!来,二丫,再扇我一下。”易文墨又把脸凑近二丫,显然,他还想让二丫亲他一口。 陆二丫看了看易文墨,问:“姐夫,刚才三丫跟你说要玩什么对亲’的游戏,是怎么一回事呀?” “二丫,我和三丫说话,你都听见了?”易文墨感到奇怪。陆家四姐妹个个眼睛尖,耳朵尖。 “听见一点点,但不是很清楚。”陆二丫有点不好意思,忙辩解道:“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是无意中听到的,觉得很好奇,就仔细听了一下。” “三丫说的对亲游戏’,就是你亲我一下,我亲你一下,你亲我哪儿,我也亲你哪儿。不过,三丫刚说完,就被你大姐打岔打跑了,还没来得及玩这个游戏呢。” 易文墨嘻笑着想:这个三丫,就是能出怪招。要说怪招:第一怪的要数“脚交”,用两个小脚丫子搓小家伙,简直有意思极了。这第二怪呀,就要数撸小家伙。陆三丫撸小家伙,绝就绝在敢在公开场合撸。那次,她在饭桌下面撸自己的小家伙,真是险中险呀。不过,尽管险,但却刺激。今晚,她又在病房里撸陶江的小家伙,真是胆大妄为呀。这第三怪,当数“对亲”了。世界上的恋人们,有几个人能想出这种调情方式,绝对是凤毛麟角啊。 “姐夫,你和三丫还没对亲’?”陆三丫问。 “没,一个都没。后来,三丫好象把这档事 儿忘得一干二净了。”易文墨回答。 “姐夫,那我俩玩玩这个游戏吧?”陆二丫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好啊!”易文墨很兴奋。他感到奇怪:自己怎么就没想起和陆二丫玩“对亲”呢。 第311章 徐主任大驾光临 “来吧。”易文墨亲热地把陆二丫拥到怀里。 “姐夫,我好爱你呀。”陆二丫喃喃地说。 “二丫,我也爱你。”易文墨托起陆二丫的下巴,在她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陆二丫颠起脚,也在易文墨的嘴唇上轻轻回吻了一下。 易文墨偏过脑袋,用嘴唇叼住陆二丫的左耳垂,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陆二丫也照此方式,叼住了易文墨的右耳垂。 “你弄错了,二丫。”易文墨笑着说。 “怎么错了?”陆二丫有点奇怪。 “我刚才是叼你的左耳垂,你却叼了我的右耳垂。”易文墨笑着说。 反正都是耳垂,管它左右。”陆二丫叼着右耳垂没放。 “对,管它左右,是耳垂就行。”易文墨赞同道。 易文墨和陆二丫把对方的脸庞亲了个遍。易文墨馋馋地说:“这个游戏要是光着身子在床上玩就好了,可以把全身都亲个遍。” 陆二丫笑着说:“等把全身都亲一遍,鸡就要叫了。还睡不睡觉呀?” 易文墨一想,也是。便说:“这个游戏可以分段完,今天亲脑袋,明天亲胸部,后天亲腹部,大后天亲腿部,得分四天才能玩完。” “姐夫,那我们就每天晚上玩这个游戏,好吗?”陆二丫央求道。 “当然好了,不过,我看四天也玩不完。”易文墨琢磨了一下,说道。 “姐夫,头胸腹腿四个部位,四晚上正好嘛。”陆二丫说。 “二丫,亲着,亲 着,怕就想那个了。你想,一那个,要耽误多少时间呀。而且,那个完了,会很累的,就没劲再亲了。”易文墨说着,胯里受到刺激了,小家伙又硬了起来。 “姐夫,你顶着我了。”陆二丫伸手摸摸易文墨的小家伙。“姐夫,这几天,它天天都泻了,怎么还精神气十足呀。” “二丫,谁让你又漂亮又贤惠,它一跟你在一起,就有使不完的劲呀。”易文墨抚摸着陆二丫的发辫,柔柔地说。 “姐夫,你对大姐三丫也会这么说吗?”陆二丫酸溜溜地问。 “二丫,贤惠这个词,我可是只用在你身上的。虽然我喜欢恭维你们四姐妹,但我可是恭维有度哟。我承认,漂亮这个词,我用在你和三丫身上多一些。丰满这个词经常对大丫说。”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我真的很贤惠吗?”陆二丫好奇地问。 “二丫,说句实话,漂亮的女人多得很,但贤惠的女人就稀少了。象你这么贤惠透顶的,更是难得一见。我有这个预感:这辈子不可能再碰到比你贤惠的女人了。”易文墨诚恳地说。 “姐夫,你当校长了,不会嫌弃我们陆家姐妹吧?”陆二丫担心地问。 “我凭什么嫌弃你们?象你们这么漂亮贤惠的姑娘,我还能到哪儿去找?莫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校长,就是当了省长,你们四姐妹配我也绰绰有余呀。”易文墨心想:这个二丫,真是太 老实了,难怪被前夫石大海欺负呢。 “姐夫,我好想永远和您在一起,永远不分离。”陆二丫喃喃地说。 “二丫,我也离不开你们四姐妹了,在我的潜意识里,你们四姐妹就是我的保护神,我的福星。我预感到:一旦离开了你们,我就一败涂地,一塌糊涂,一无是处……” “姐夫,您别说了。我希望您好好的,一辈子生活得幸福。就算您遗弃了我们四姐妹,我也会祝福您。”陆二丫发自内心地说。 听了陆二丫的话,简直让易文墨感到无地自容了。他很想痛打自己一顿,因为,自己背叛了四姐妹,在外面有了一个情人和两个准情人。 易文墨此时悔恨交加,但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泥沼,即使拔出腿来,也是一脚泥了。怎么办呢?易文墨想:自己唯有更加珍惜陆家四姐妹,以此来赎罪了。 “二丫,我,我会永远对你好的,若我遗弃了你,让我不得好死。”易文墨赌咒道。 “姐夫,您别说这些话,我希望您永远好好的,健健康康的,快快乐乐地。只要您好,我才能安心活在这个世界上。”陆二丫把头伏在易文墨怀里,动情地说。 易文墨不想再对陆二丫对任何话了,因为,说什么都表达不了他此刻的心声。他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发誓:此生负天负地也不能负了陆家四姐妹,除了这三个情人外,再也不能染指第四个情人了。 易文 墨回到卧室时,陆大丫正好要起夜。她让易文墨搀着她去了卫生间。 陆大丫问易文墨:“你刚才跟二丫在厨房里说些啥?” “大丫,你早就醒了?”易文墨好奇地问。 “我刚醒,好象听到你俩说话声。”陆大丫说。 “我俩在谈请徐主任吃饭的事儿。”易文墨搪塞道。 “谈请吃饭的事儿?有什么谈头。喂,我想起来了,你请徐主任吃饭时,记得去接他一下。徐主任第一次到咱家来,总不能让人满世界找吧。” “徐主任说:如果他和女儿一起来,就不用去接他了。好象徐主任的女儿有车。”易文墨答道。 “文墨,你跟徐主任说好了,别误了事。”陆大丫叮咛道。 “我办事,你放心。”易文墨说。 周六的傍晚,易文墨早早就跑到小区大门口去迎接徐主任。 徐主任坐在女儿的轿车里,一到小区门口,就看见伫立着的易文墨。 徐主任摇下车窗,对易文墨说:“文墨,上车吧。” 易文墨一上车,徐主任就介绍道:“文墨,这是我女儿小曼。” 小曼坐在驾驶位上,她扭过头,甜甜地叫了声:“大哥,您好!”说着,伸出小手,和易文墨握了握。 “您好!”易文墨客气地握了握小曼的手。 “您以后就叫我小妹吧。我呢,就叫你大哥。”小曼快言快语道。 “好,好吧。”易文墨有点不太习惯。徐主任的女儿怎么能叫自己大哥呢,再说了, 自己叫她小妹,也太暧昧了一点。现在,陆三丫就怀疑自己要做徐主任的乘龙快婿,再这么一叫,不就让陆三丫抓到把柄了吗?不过,不这么叫吧,又显得不好。既然小曼这么说了,总不能打人家的脸吧。别忘记了,小曼可是徐主任的千金哟。“大哥,我和您一见如故呀,咱俩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小曼问。 第312章 又一个泼辣小妹 说实话,易文墨见了小曼,也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不过,他实在记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小曼。 “我,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我实在记不清咱俩在哪儿见过了。”易文墨讪讪地说。他原本想撒个谎,就说在某某酒席上见过。不过,又一想,没必要撒这个谎。 “大哥,我和您呀,天生就有缘份。”小曼从后视镜里瞅了一眼易文墨。 “哦,也许是。”易文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大哥,您的额头嘴巴长得挺象我。”小曼突然说。 “是,是吗?”易文墨有点不知所措了,他弄不清楚小曼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曼,第一次见文墨,说话别太随便了。”徐主任提醒道。 “跟我大哥聊天,又不是在官场上说话,还得字斟句酌,累死个人。”小曼笑着对徐主任说。“爸,我在公司里,每说一句话,都得前思后想,不然,一个字就能闹一场地震呀。在家里,再不说话随便点,会憋死的。”小曼叫屈了。 “小曼,你跟文墨说话,也得有个分寸。”徐主任严肃地说。 “爸,您别又板起个脸,笑一个嘛。”小曼撒娇了。 “文墨呀,小曼二十九岁了,你看,还象个小孩吧。你比小曼大四岁,可比她成熟多了。”徐主任夸奖道。 “爸,你太小瞧人了,人家在公司里管着几千号人呢,难道小孩子有这个能量?”小曼撅起嘴说。 “哦,我忘了 介绍,小曼在进出口公司当总经理。小曼,文墨马上也要当副校长了。”徐主任流露出一副很满意的神情。 “爸,你才给文墨一个副校长呀,真不够意思。这个副校长充其量就一个科级吧。”小曼替易文墨报屈了。 “再过几个月,校长退休了,文墨就接替校长的位置。”徐主任说完,发觉不妥,又补充了一句:“文墨,你心里有数就行了,不能到外面张扬。” “校长有什么当头呀,爸,你让大哥到教育局当个局长嘛。”小曼说。 “慢慢来,还得再看看。如果文墨能当好这个校长,自然还有发展,不过,如果校长干砸了,恐怕连这个位置也坐不稳呀。”徐主任又开始敲打易文墨。 “大哥,爸提拔你,你也得争口气。咱徐家人,没孬货。”小曼说。 “小曼,又瞎说了,什么徐家人?我怎么交代你的。”徐主任不高兴了。 “好,我检讨,我反省,我改正。应该说:咱徐家和易家人,没一个孬种。行了吧?”小曼嘻嘻笑着,瞅了徐主任一眼:“人家都检讨了,爸还不笑一个呀。” 徐主任笑了,他回过头来,对易文墨说:“小曼喜欢乱说话,你别放在心上啊。” 小曼的一席话,把易文墨惊得目瞪口呆。小曼竟然说徐家人没孬货,这意思太明显不过了,难道徐主任真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易文墨心脏咚咚咚地猛跳,手脚也发凉。他 心惊肉跳地想:如果他真是徐主任的亲生儿子,那就意味着母亲曾经红杏出墙,才有了他这个私生子。想到这儿,他有点脸红了。假若他真是徐主任的亲生儿子,似乎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儿。 如果易文墨真是徐主任的亲生儿子,就能够解开一连串的谜团了。 首先,父母离婚的原因昭然若揭了。母亲出轨,被父亲捉了奸,继而又发现儿子是别人的,于是,便愤然分了手。 其次,自己随母亲姓的原因也真相大白了。自己既然不是张家的人,自然没资格姓张。 还有,徐主任至今才来相认的原因也水落石出了,那就是害怕影响仕途。如今,徐主任功德圆满,当上了省教委主任,所以,终于跑来找亲生儿子了。 易文墨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他很想问一句:徐主任,我是您的亲生儿子吗?他知道,即使自己问了,徐主任也会断然否定。 易文墨觉得,要想真正解开这个谜团,只能靠小曼了。虽然易文墨与小曼接触只有短短几分钟,但是,他感到小曼很直爽,很随和,也很贴已,既然她一见面就透露了“天机”,想必不会对易文墨有所忌讳。看来,只能从小曼嘴里掏出实话了,否则,以徐主任的城府,恐怕永远也不会说出实情。 易文墨把徐主任和小曼领进家门。 陆家四姐妹和张燕早就等候在家门口了。张燕是陆大丫让陆三丫去接来的 。 陆大丫说:“张燕是我最亲的干妹子,长得又象陆家人,今后,凡是陆家有重大活动,都不能忘了燕妹子。” 易文墨小声问:“老板娘也是你干妹子,你怎么不让她来呀?” 陆大丫说:“老板娘跟三丫是对头,喊她来,给三丫添堵呀?” 易文墨笑笑,说:“我就是想给这个疯丫头添点堵。” 陆大丫点着易文墨的额头:“你呀,也跟三丫是冤家。你俩一见面,不是吵就是打,都快烦死我了。” 易文墨把陆家四姐妹和张燕一一介绍给徐主任和小曼。 小曼撅着小嘴埋怨道:“大哥,您还没介绍我呢?您不介绍,人家还以为我是徐主任的小秘呢。” 易文墨笑了笑,说:“小曼,不是我不介绍,是大家都知道徐伯伯和小妹要来,我要再介绍,就纯属多此一举了。不信,你问问大家,知不知道你是谁?” 小曼撅着小嘴问:“大家知道我是谁吗?” 陆大丫笑眯眯地说:“我们早就盼望着徐伯伯和妹妹来玩了。” “我是妹妹?”小曼有点不服气。 “小妹,你大嫂比你大一岁,其它的人都比你小。”易文墨解释道。 “姐姐好!”二丫三丫四丫和张燕七嘴八舌地喊。 小曼笑了,问易文墨:“大哥,幸亏大嫂比我大一岁,要是比我小的话,我还不好意思喊嫂子呢。” 饭菜早就做好了,摆了满满一大桌子。 易文墨对徐主任和小曼说:“徐 伯伯,小妹,坐吧。” 小曼说:“我要跟大哥大嫂坐在一起。” 陆三丫微微皱起了眉头,她瞧着小曼,心想:莫非又是个狐狸精。瞧她跟易文墨亲热得简直就象认识了八百年。刚坐下,小曼就瞧着张燕说:“张妹,你不是陆家人,怎么长得这么象陆家姐妹呀。” 第313章 拿到了尚方宝剑 张燕笑着答道:“恐怕是巧合呗。s。 好看在线>” “巧合?我看不象。身板脸模子,都这么象陆家姐妹,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小曼看来是个快言快语的人。 陆大丫解释道:“我爹妈曾经送走过一个妹妹,现在,我们正在寻找,以前,我们也怀疑燕妹是陆家人,但调查了一圈,发现不是。” “哦,原来如此。不过,我想,有时调查也有遗漏和错误,还是再调查一下,反正凭我的直觉,张妹应该是陆家人。”小曼说。 陆三丫听了小曼的话,显得异常兴奋:总算有人跟自己站在一个战壕里了,看来,调查不能停止,更不能灰心丧气。 陆三丫望着徐主任和易文墨,心想:他俩长得也挺象,难道徐主任是易文墨的伯伯叔叔或是什么远亲? 徐主任已经觉察到陆三丫疑惑的眼神,他主动解释道:“我和文墨的父亲是老同事,老朋友。文墨父亲临去世时,嘱托我多关照文墨。这么些年,我一直在关注着文墨的情况。现在,文墨已经成熟了,所以,我才露面。” 陆大丫赶紧接了徐主任的口:“徐伯伯,多亏了您栽培,不然,文墨还趴在教研组长的位置上,说不定得趴一辈子呢。s。 好看在线>以后,文墨全靠您了。” “是啊,看在我老朋友的面子上,我也得拉文墨一把呀。不过,文墨,你自己也得争一口气。不是我夸自己的女儿,你们甭看小曼嘻哩哈啦的, 她工作起来可不含糊。论魄力能力,人人都竖大姆指。论人品,更是无人不夸赞。”徐主任赞赏地望了一眼小曼。 “爸,您别王婆卖瓜了,哪有老爸这样夸女儿的。女儿好不好,让别人说嘛。”小曼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在这儿就跟在家里一样,我就不避讳了。”徐主任笑眯眯地辩白道。 “爸,我觉得大哥也不会错的,他要是不行,年纪轻轻的,也不会当了七八年教研组长。在学校这个老学究成堆的地方,年轻人想提拔起来比登天还难呀。爸,我觉得大哥不应该再呆在学校里了,象这样一步步提拔,要到猴年马月才能提到局级干部呀。”小曼着急地说。 “我看,文墨适合呆在教育系统,至于提拔得快慢,除了外因,内因也很重要。文墨,你现在外因具备了,就看内因努力了。我的意思你明白吧?”徐主任眼神中满含着期望之色。 “徐伯伯,我懂,我一定会努力的。”易文墨连连点头。他想:德才方面我只有一点问题:那就是不该有三个情人。唉!后悔已晚,只能以后注意点了。 “还有你们几姐妹,都得把文墨盯紧了,发现他有什么缺点问题,就及时给他指出来。如果他不接受,不改正,可以给我打电话。”徐主任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名片,给在座的每人发了一张。 “爸,您又故伎重演了。当初,我提拔 当科长时,他也是给科里每个人发一张名片,让人家举报我。哼!现在又对大哥来这一套了。”小曼碰碰易文墨:“大哥,甭怕,咱身子正一点,再多人监督也没关系。不过,大哥,您真得处处小心了,我爸说话可不兴开玩笑的。我刚提拔当副处长时,跟下属吵了一架,我爸立马就知道了,不但训了我一顿,还指使他的朋友把我的副处长给撤了,害得我又多干了大半年的科长。” 易文墨一听,知道徐主任不是护犊子的人。他有点担心地想:若是有三个情人的事儿被他知道了,还不撤了我校长的职。 “我会时刻提醒自己的,争取不犯错误,不辜负徐伯伯的栽培。”易文墨硬着头皮说。 “还栽培呢,大哥都三十三岁了,才混了个小科级干部。”小曼瞥瞥嘴,不满地说。 “小曼,教育系统不比你们公司,文墨还算提得快的呢。”徐主任说。 “是啊,我要是当了校长,下面几个副校长主任,个个都比我年纪大得多。”易文墨说。 陆三丫仔细瞧着徐主任的名片,她突然问:“徐伯伯,假若易文墨犯了错误,您真会把他的校长撤了?” 徐主任嗬嗬一笑:“我素来喜欢安民告示,把丑话说在前头,假若有人不听,非要试试,那就倒霉了。对文墨也一样,我不会留一点情面。以后,文墨有什么问题,你只管跟我反映,查实后,我决不 会留情。不过,我在这里也把话说清楚:以后我撤了文墨的职,你们可别在背后骂我哟。” “徐伯伯,我相信您的话。我会长一百双眼睛,帮您看着姐夫,只要他有一点问题,我立即向您汇报。这一下好了,总算有人治姐夫了。”陆三丫很得意,她觉得:徐主任没说假话。只要易文墨敢犯错误,他就死定了。 “姐夫,你听见了吧,我现在有尚方宝剑了。”陆三丫对易文墨晃了晃名片,得意地威胁道。 易文墨一惊,妈的,这疯丫头果然聪明过人,现在,竟然拉大旗做虎皮。以后,自己更得小心了,若被这疯丫头抓住了把柄,肯定会第一时间向徐主任报告。唉!这个小姨子,真是我的冤家对头呀。 “好,这一下我彻底放心了。我就怕你们都护着文墨,那我就成聋子瞎子了。现在,有三丫做我的眼线,我就眼明耳聪了。”徐主任欣慰地说。他瞅瞅易文墨,说:“文墨,如何看待大家的监督,你表个态。” 易文墨赶忙谦虚地说:“我欢迎大家监督举报。不过,小问题小缺点就别惊扰徐伯伯了,直接给我提出来就行了,我保证马上改正,决不再犯。” 陆三丫叫嚷道:“姐夫,你别打着关心徐伯伯的旗号,想封锁对你的举报呀,甭想,反正我是坚决按照徐伯伯的指示,只要发现你有错误,就事不隔夜地检举。”陆大丫皱着眉 头说:“三丫,你姐夫不是想压制你,假若你姐夫骂了一句人,你也向徐伯伯检举,那不是小题大做了么。” 第314章 又一个厉害妹子 “大姐,您别卫护着姐夫,要是都象您这么宠着姐夫,他非犯错误不可。要是都象我这样,姐夫就害怕了。其实,我这么做是对姐夫最大的爱护和关心。徐伯伯,我说得没错吧?”陆三丫理直气壮地说。 徐主任频频点头,赞同道:“三丫做得对,做得好,我支持!大丫啊,你是文墨的妻子,对文墨既要关心,也要监督,监督也是一种关心呀。” 陆大丫讪讪地说:“文墨真的很不错,我觉得他不会犯什么大错误。” “不犯错误当然好了,但是,只要是人,都会犯或大或小的错误。本人要自律,他人要监督,两者一结合,就能形成一种坚固的盾牌:避免犯错误的盾牌。”徐主任意味深长地说。 易文墨简直恨死了陆三丫,这个死丫头,尽跟自己作对。仿佛不把自己整死就誓不罢休。 小曼碰了碰易文墨,问:“三丫挺豪爽的嘛,我就喜欢这种性格的人。大哥,你有这样泼辣的小姨子,有点够呛吧。” 易文墨摇摇头,说:“唉,没办法呀,谁让我摊上了呢。” “大哥,我倒觉得你有这个小姨子很不错呀,有个人监督着你,不是坏事嘛。”小曼说。 “坏倒是不坏,但总个人盯着你,心里总不是个味儿吧。”易文墨辩解道。 “按我爸的观点,人一辈子就得有一帮子人拿眼睛盯着你,死死地盯着你,让你一刻也不得省心。只有这样才不 会犯错误。我呀,至今都被爸安排的密探紧盯着,稍有一点风吹草动,我爸就知道了。”小曼看了一眼易文墨,笑着说:“大哥,您以后得习惯这种监督,不然,您进步不了。” “我结婚后就习惯了,我这个小姨子长着一百只眼睛,其中,九十九只眼睛是用来盯我的。”易文墨苦笑着说。 “她盯您什么,怕您花花心?”小曼笑着问。 易文墨点点头,抱怨道:“我只要跟任何一个女人多说了几句话,她就会找我的麻烦。前一段时间,还花巨资请调查公司,派侦探来跟踪我。唉,简直折磨死我了。” “嘻嘻,大哥,您这个小姨子挺不简单嘛。看来,我得跟她搞好关系。”小曼笑嘻嘻地说。 “小妹,你跟她搞好什么关系?”易文墨不解地问。 “当然要搞好关系了,一来,让她再多长一百只眼睛,把您盯得紧点。二来,让她也给我透露一点您的情况,我也得帮着爸爸来监督你。” 易文墨听了大吃一惊,结结巴巴地问:“小妹,你,你也要监督我?” “对呀。我监督大哥,是想让大哥进步得更快点。您都三十三了,才提了个科级干部。我把您监督得紧点,您就能进步得快点呀。再说了,我监督您,还能网开一面,要是您落在爸爸手里,就死定了。爸爸是个不留情面的人。大哥,您甭以为碰上我爸是好事,其实,也有坏的一面。他 如果发现您不堪培养,就会毫不客气地放弃您。所以,大哥,我希望您能明智一点。”小曼语重心长地说。 “小妹,有一个三丫,我就够头疼了。你再来监督我,我这日子没法过了。”易文墨现在对小曼无话不说了,仿佛她就是自己的亲妹妹。 “大哥,您害怕监督,说明已经有错在身了。您说个实话,究竟有什么错?您跟我说了不打紧,我会帮您慢慢改正。但这些错误要被爸爸知道了,您就完了。不过,现在您还有个理由:那就是错误都是以前犯的,从见到爸爸开始,就改正错误了。这样,爸爸或许还能原谅您。”小曼说得非常贴心。 “唉,有些事情以后再慢慢跟你说吧。陆家姐妹的耳朵都尖得很,我怕被她们听到了。”易文墨小声说。 “好吧,过几天,我俩见个面,好好聊聊。不过,虽然大哥没明说,我也能略猜一二,大概是涉及女人的事儿吧?”小曼说。 易文墨瞧瞧陆三丫,见她正低着头吃饭,便轻轻点点头。他感到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如此相信小曼呢,连这么隐秘的事情都可以对她说。 “大哥,您真的得注意点了,千万别被爸爸踩死了。他真是个六亲不认的人。这次提拔您,他做了两年的考查,发现您确实不错,才动了提拔您的心思。”小曼有些担心地说。 “小妹,我知道了。以后,你也多提醒着我一点。说 实话,我一直怀才不遇,觉得很憋屈,现在,终于有了一展宏图的机会,我不愿意放过。”易文墨说。 “大哥,我不帮您帮谁,不过,我可不会帮着您做坏事。这一点我可跟爸差不多,也有点六亲不认哟。”小曼话说得虽然狠,但口气挺柔和。不象陆三丫,只要一说狠话,就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小妹,你放心,我不会做坏事,也不想当坏人。不过,这世界上有些事不是你想不想,做不做的问题,而是碰上了不想没办法,不做没办法。就象你走在路上,突然飞来一团泥巴,你说:衣裳还能干净吗?”易文墨替自己找情人做铺垫了。 “大哥,您这是狡辩。那我问您:明知道这条路上有泥巴,你干嘛不绕道走。难道是想让泥巴溅到身上来?”小曼反驳道。 易文墨脸一红,尴尬地笑了笑,说:“小妹说得对,不论怎么说,自己有责任,应该先从自身检讨。” “大哥,您日子过得还可以吧?”小曼四处瞅瞅,觉得易文墨的家还算温馨。 “凑合吧,我和你大嫂加在一起每月工资五六千元。半年前,我偷偷到外面代课,赚了一点外快。”易文墨嗬嗬一笑,小声说:“代课的事儿,不知怎么传到你爸耳朵里了,他批评了我。从这个星期开始,我就不代了。”“大哥,您和大嫂收入太少了,只能紧巴巴地过日子。等有了小孩, 就更拮据了。”小曼说着,从小包包里翻出几张购物卡,偷偷塞给易文墨:“大哥,您拿着,去买点日常用品,贴补一下家用。” 第315章 一张照片的疑问 易文墨推辞着:“我怎么能要你的东西呢?再说了,我日子过得还可以。s。 好看在线>” “大哥,您怎么不能要?您是我大哥,该要的。我收入高,公司福利也好。这卡就是公司的福利,可不是我贪污的。我和我爸一样,不该拿的钱,一分钱也不会往口袋里装。”小曼把卡塞进易文墨的口袋里。 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这,这不太合适吧……” “大哥,换了别人,找我要还不给呢。小妹给大哥东西,该着的。”小曼照易文墨的胳膊拧了一下:“大哥,以后你要再见外,我对您不客气了。” 易文墨嘻嘻一笑,心想:这个小曼真能和陆三丫有一比,都是女强人一类的,都这么泼辣。 小曼问:“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泼辣呀?” 易文墨点点头,嘻嘻一笑。“小妹,你呀,和三丫比一点不逊色。” “大哥,您这是赞扬我呀,还是批评我?”小曼问。 “当然是赞扬啦。”易文墨想:妈呀,有一个泼辣的小姨子就够我受的了,又来了一个泼辣的小妹,老天想要我的命呀。以后,这两个女人一齐盯着我,真得注意了。 陆大丫跟徐主任说得热火朝天,徐主任看起来对陆大丫很满意。 徐主任说:“大丫,你怀孕八个月了,要格外注意,受不了就提前休息,身体和孩子重要呀。” 陆二丫告诉徐主任:“我大姐还正常上班呢,她们公司就她一个总帐会计 ,一天也离不了。” 小曼插嘴说:“大嫂,我听大哥说,您每月才拿二千多元钱。工作这么忙,工资这么低,有啥干头。我们公司正好缺一位总帐会计,不如您到我们公司来吧。” 陆大丫高兴地说:“小曼,你们公司真差人?” 易文墨见小曼微微皱起了眉头,知道她不喜欢陆大丫喊她小曼,便赶紧说:“大丫,以后别喊小曼了,就喊小妹。” “好,喊小妹。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喊了,还怕……”陆大丫嘿嘿笑了。她想:这一下好,又有一个干妹妹了。 “大嫂,真缺人。您要同意的话,明天我带您去考核一下。说是考核,也就是走个过场。我带您去,谁还敢挡坝。”小曼笑着说。 “文墨,你看,我去不去?”陆大丫征求易文墨的意见。 陆三丫抢着说:“大姐,这么好的事儿你还犹豫个啥,曼姐是公司总经理,你去了,背靠大树好乘凉嘛。” 易文墨说:“我看,即使要去,也得等生了小孩去。不然,你这个样子去了,也挑不起大梁,反而让人说闲话。虽然小妹是总经理,但她也管不了人家的嘴呀。所以,现在去,只能给小妹造成负面影响。” 徐主任望着易文墨,点点头说:“我同意文墨的意见,还是文墨考虑问题周全。”徐主任对陆大丫说:“等生了小孩再去吧。” 陆大丫忙说:“好,小妹,你给我把位置留好,别被人抢 走了。”听陆大丫的口气,她已经把小曼当做自家人了。 “大嫂,您放心,您的位置永远都留着,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小曼笑着说:“等大嫂去了,我每天接您上下班,给您当免费司机。” “小妹,你要接送我,太出格了吧。哪有总经理接送普通员工的道理呀?”陆大丫笑嗬嗬地说。她暗想:若是小曼接送我上下班,还不把全公司的员工吓一跳呀。 “您是我的亲大嫂嘛,难道不该接送您吗?”小曼嘻嘻哈哈地说,边说边瞅着爸爸的脸色。 小曼见爸爸楞了一下,然后,有点慌乱地低下头,往嘴里扒了一口饭。没三秒钟,爸爸的脸色就恢复了常态。 易文墨听了小曼的话,也吓得一楞。 “我对人家说,这是我大嫂,人家一听,就不奇怪了嘛。”小曼用眼角的余光瞅着爸爸。她见爸爸镇静自若地吃着饭。 小曼跟着爸爸过了二十九年,但始终看不出爸爸心里想什么。难怪人家都说:“你爸城府很深。” 就在徐主任视察易文墨学校的当晚,小曼帮爸爸洗衣服时,从他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一看,是一张男女合影照。 小曼感到万分奇怪,爸爸口袋里怎么会有这张照片呢?小曼仔细看了看,突然发现照片上的年轻男子长得有点象爸爸。 一个巨大的问号在小曼心底升起。这男子是谁?据小曼所知,爸爸是独子。那么,也就是 说,这男子不可能是爸爸的侄子,也不可能是爸爸的近亲。 爸爸不是个儿女情长的人,平时对小曼也是严肃有余。那么,怎么会揣着这张照片呢? 小曼留了个心眼,她把照片在电脑上扫描下来。然后,拿着照片去问爸爸:“爸,这是谁的照片呀?” 徐主任一看小曼手里的照片,表情有点不自然,他吱唔着说:“哦,这是一位年轻老师和他夫人的合影,今天,我去视察这个学校,到几位老师家看望了一下。” “您视察学校,怎么视察到老师家去了?”小曼不解地问。 “唔,看看年轻老师的家庭生活嘛,也算是深入群众吧。”徐主任轻描淡写地说。 “爸,我看照片上的男子有点象您呀。”小曼故意装作很随意的样子问道。 “象…象我。”徐主任有点慌乱,但马上镇定下来。“我看看象不象?”徐主任接过照片,看了看,说:“不象嘛。” “爸,怎么不象。你看:额头,下巴象极了。您眼睛这么毒,难道真没看出来。”小曼觉得爸爸故意想隐瞒什么。 “我再看看。”徐主任又看了看。“有那么一点点象。不过,象我这种额头和下巴属于大众化的,不少人都长得象我。” “爸,您恰恰说反了,象您这种额头和下巴是小众化的,很难找到长得象您的人。”小曼反驳道。 “是吗?我倒没研究过这个问题,呵呵。”徐主任显得有点尴 尬。 “爸爸,这个男子是您的亲戚吧?”小曼说话素来直来直去,不喜欢绕弯子。“我哪儿有这个亲戚,不是的,我和他非亲非故。”徐主任迟疑了一下,解释道:“小曼,我跟你打开窗户说亮话吧,他叫易文墨,是我一位亡故老朋友的儿子。他表现得非常不错,我准备提拔他当校长。今天,我视察这所学校,主要就是想再考察一下他。” 第316章 不象亡友的儿子 “哦,原来如此。我感到很奇怪,爸爸怎么会随便揣着一张陌生人的照片呢。不过,您亡故朋友的儿子确实长得有点象您。”小曼觉得爸爸的解释虽然尚能自圆其说,但是,对一个亡故友人的儿子如此关照,有违爸爸的为人处世之道。在小曼的印象中,爸爸是位非常严肃的人,原则性强得让人不可理解。 “现在,教育系统的基层领导普遍年龄偏大,提拔一批年轻干部迫在眉睫,正好,我朋友的儿子又很优秀。”徐主任解释道。 “爸,您想提拔他,我不会有意见,也不会对您产生看法,干嘛要解释得那么清楚呀。不过,爸,这个年轻教师和您的关系,最好保密。不然,被外面知道了,难免不说三道四。”小曼知道爸爸对这些事情绝对会守口如瓶,但还是故意提醒一句。 “嘿嘿,小曼,你觉得我破例了?”徐主任尴尬地笑着问。 “当然了,您一个省教委的主任,竟然插手一个基层学校的任免,是不是会引起别人的猜疑呀?至少,连我都觉得不可理解。”小曼说。 “唉,他是我亡友的儿子,我不能不关照一下他。即使有人背后议论,也没办法呀。我只是希望他能争气点,不要给我脸上抹黑。”徐主任忧心重重地说。 “爸,您对他真的非常了解吗?如果看错了人,那就麻烦了。”小曼提醒道。 “小曼,他想请我到家里吃顿饭, 到时候,你也去,帮我再考察一下。”徐主任沉思着说。 “爸,您还要到他家去吃饭?”小曼大吃一惊。 “嗯,吃饭是个借口,主要还是想去考察一下。”徐主任替吃饭找了个由头。 “通过吃饭考察干部?爸,你也真是太奇葩了。”小曼瞪大了眼睛,仿佛不认识爸爸了。 “小曼,你干嘛这样瞪着我?吃顿饭算不上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嘛。”徐主任故作轻松地说。 “爸,吃顿饭对于别人来说,完全是小菜一喋,但对于您来说,就相当于做一桌满汉全席了。坦率地说,到别人家吃饭不是您的风格。”小曼惊讶地说。 “不至于吧。”徐主任耸耸肩。“我也长了嘴嘛,也是一天吃三顿饭呀。” “爸,我觉得太不可理解了。第一,您从来不喜欢到别人家吃饭。第二,您更不会到下属家吃饭。第三,您一直认为吃请是极端庸俗的习俗,也是腐败的苗头。现在,您竟然抛弃了这三条原则,难道不令人感到奇怪吗?”小曼不禁对这个易文墨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s。 好看在线>一个能让爸爸破例的人,必定不是一般的人。至少,和爸爸不是一般的关系。 “小曼,我到他家吃饭,只是到我亡友儿子家吃饭,情况不一样,而且,还是带着考察任务吃饭。所以,应该是很正常的。”徐主任理直气壮地说。 “爸,我再问您一遍:这个易文墨究竟是您什么人?” 小曼咄咄逼人地问。 “小曼,你这是在审讯爸爸吗?我说了几遍,易文墨是我亡友的儿子,难道你不信?”徐主任斩钉截铁地说。 “爸,您从没提过这位亡友呀?您有这位亡友的照片吗?”小曼追问道。 “小曼,他是爸的朋友,跟你提什么嘛。本来,家里有亡友的照片,还是我俩的合影呢。后来,搬家时不小心弄丢了。唉,我一直懊悔这个事情呢。”徐主任表情黯淡说。 小曼不想再追问了,她知道,爸爸的嘴巴比银行金库的门还要严实。他不想说的,永远也不会说,就连说梦话时,也不会吐露半个字。不管怎么说,这个易文墨肯定是个谜。 小曼决定陪爸爸一起去赴宴,她要亲眼看看这个易文墨,考察一下他究竟跟爸爸是什么关系。 当小曼第一眼看到易文墨时,她惊讶得差点叫出来。因为,易文墨不但身形体态象爸爸,而且额头下巴象极了。光看照片,有一点象。见了人,就变成极象了。 小曼敢断定:易文墨跟她有某种神秘的血缘关系。 难道她跟易文墨是兄妹?小曼觉得不太可能。 一来,爸爸一辈子只结过一次婚。所以,不可能有个什么前妻的儿子。 二来,爸爸是非常正派的人。连妈妈都这么评价爸爸:“是个能打九十九分的男人。”当时,小曼曾问妈妈:“为何不给爸爸打满分?”妈妈笑着回答:“我要给你爸打满 分,就不符合辨证法了。俗话说:人无完人嘛。” 三来,爸爸一辈子烟酒不沾。倘若爸爸嗜酒,就会有可能在醉酒时乱性,生下一个私生子。但是,爸爸从不沾酒,甚至连红酒也不喝。那么,也就是说,爸爸没有失去理智的时候。 四来,假若易文墨是爸爸的私生子,那么,为何三十三年不来往,突然现在来往了呢?显然,站不住脚。如果爸爸三十三年与易文墨来往,肯定会有蛛丝马迹,妈妈不会不知道,自己也不会丝毫没察觉。这次,爸爸跟易文墨来往,一下子就露出了马脚嘛。 小曼思来想去,觉得:从理论上推测,易文墨是她亲哥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是,她实在解释不了两个疑问:一是爸爸为何对易文墨如此破例器重。二是易文墨为何长得如此象爸爸。 不管怎么说,在小曼的潜意识里,易文墨就是她的大哥了。所以,她才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在吃饭时,小曼又注意观察了爸爸的神色,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处。不过,小曼开始留心了,她也想破解这个谜团。最后,小曼决定和易文墨私下里谈谈,或许,易文墨知道事情的真相。 小曼是个极有心计的女子,她要了一桌子人的手机号码。临散席时,她对易文墨说:“大哥,找个时间我俩见个面,有些事情想和你谈谈。” 易文墨欣然同意,他意味深长地说:“我也有话要对 小妹说呀。” 小曼和易文墨都想从对方嘴里,获得一个清晰的答案。但是,他俩都没想到:对方也和自己一样,什么也不知道。 一顿晚宴圆满结束了。徐主任非常满意地说:“这顿饭很对我的味口,吃得太饱了,几年都没吃这么多饭了。大丫的烹调手艺真不错,抵得上厨师了。”陆大丫不好意思地说:“徐伯伯,这桌菜肴是我大妹做的,她的烹调手艺赛得过一级厨师。” 第317章 怀疑当乘龙快婿 徐主任打趣道:“你妹妹的烹调手艺这么好,你也差不到哪儿去。s。 好看在线>文墨有口福呀,能够每天吃到这么香的饭菜。” 陆大丫说:“徐伯伯要吃得惯,就常来坐坐吧。” “我也吃得很香,以后,爸来时,别忘了带我来。”小曼也满意地说。 “小妹,你有车,每天来都行,锅里加一瓢水就有你吃的了。”陆大丫笑着说。 “那好哇,只要大嫂欢迎,我会踏破您家门槛的。”小曼笑嘻嘻地说。 “小妹,你想来就来,遇到什么吃什么,这儿虽然没有山珍海味,但至少能吃得热闹一点。”易文墨亲切地说。 陆三丫站在易文墨后面,使劲掐了一下易文墨的屁股。“哎哟!”易文墨叫了一声。 “大哥,你怎么了?”小曼问。 “哦,没…没什么,刚才脚突然抽了一下。”易文墨搪塞道。 小曼朝易文墨后面看了看,笑着问:“三丫妹,我到大哥大嫂家吃饭,你没意见吧?”显然,小曼看出了猫腻,知道三丫开始作怪了。 “曼姐,您是我姐,您来吃饭我高兴还来不及呢。”陆三丫有点尴尬,她发现这个小曼姐太精了,什么都逃不出她的眼睛。一时,她突然产生了畏惧心理。 “喔,对了。三丫妹,我跟你说几句话。”小曼说着,附在陆三丫耳边嘀咕了几句。 送走了徐主任和小曼,易文墨心里格外高兴。今天这一顿饭,让易文墨和徐主任的距离一 下子拉近了,更重要的是,易文墨认了个妹妹。他觉得:小曼就象是他的亲妹妹。他痴痴地想:如果小曼真是我的亲妹妹就好了。 易文墨一到家,陆三丫就把他拉进陆二丫的房间。一进门,陆三丫就锁住房门。 易文墨惊慌地问:“三丫,你,你又发什么疯呀?” 陆三丫质问道:“姐夫,你竟然在饭桌上跟小曼调情,也太胆大妄为了吧。” 易文墨辩解道:“三丫,你怎么能冤枉人呀,我跟小曼调什么情了?” “那我问你:你跟小曼头对头,嘴对嘴,嘀咕了老半天,说些啥?”陆三丫问。 “三丫,我跟小曼说说话算哪门子调情呀。她问我学校的事情,又问我家里的情况,也就是聊聊家常嘛。”易文墨回答。 “聊家常?不能公开聊呀,非要嘀嘀咕咕地小声聊吗?”陆三丫指责道。 “三丫,我跟小曼第一次见面,能说什么私秘话?”易文墨委屈地说。 “那不一定,世界上一见钟情的男女还少吗?”陆三丫不依不饶地说。 “三丫,只要我一跟女人接触,你的疑心病就犯了。人家小曼是徐主任的千金,是大公司的总经理,你以为人家看上我了?简直是不可思议嘛,我看你呀,神经真有问题。”易文墨有点哭笑不得。 “姐夫,我早就预感到了,徐主任看上了你,想让你当他的乘龙快婿。今天,我一见你和小曼的亲热劲,就觉得我的预 感没错。姐夫,看来,你是想攀高枝了?”陆三丫一把揪住易文墨的耳朵,使劲拧了起来。 “哎哟,哎哟!”易文墨惨叫着。 陆大丫捶着门:“三丫,开门,快开门!” 陆三丫松开手,气呼呼地说:“姐夫,你等着,我跟你没完。” 陆三丫把门打开,问:“大姐,您又来救驾了。” 陆大丫瞅瞅易文墨,不满地说:“三丫,你又凭白无故欺负文墨,真把他当出气筒了?” “大姐,我没欺负姐夫,不信,你问他。”陆三丫对易文墨眨眨眼。 易文墨无奈地说:“我刚才脚抽了一下,让三丫帮我揉揉,她手重了点,我就叫了起来。” 陆大丫望望易文墨的脚:“你脚咋了,怎么连抽直抽的?” “可能是上课站久了的缘故吧。”易文墨搪塞道。 “唉,以后当了校长就好了,再也不用吃粉笔灰了,也不用一站几个小时了。喂,文墨,我感觉徐主任很家常的嘛,就象我公公一样。”陆大丫笑着说。 “你别说,姐夫长得跟徐主任有点象哟,莫非你俩是亲戚?”陆三丫说。 “你们又瞎说了。我姓易,他姓徐,怎么会是亲戚呢?”易文墨赶紧把话题岔开。“今天这一桌菜,徐主任和小曼都吃得非常满意,二丫立了大功。” “是呀,二丫辛苦了几天,应该给二丫记个大功。”陆大丫望着陆二丫说:“明天晚上,让文墨陪着你去看场电影。” “看 电影,那我也去。我好长时间没看电影了,一个人去看没意思,我也要姐夫陪我去。”陆三丫说。 “三丫,明晚你来陪陪我,就别去凑热闹了,让文墨陪着二丫去吧。”陆大丫一捶定音。 张燕说:“大姐,明晚我来陪您,就让三丫妹去看电影吧。” “那也好。”陆大丫深情地望着张燕说:“刚才小曼妹都说,你象我们陆家人。唉,你怎么会不是陆家人呢?” 陆四丫说:“明晚我也来,陪大姐和燕姐说说话。” 陆大丫高兴地说:“四丫,我好长时间没跟你说说话了,你明晚要有时间就来吧。” 陆三丫高兴地挽着易文墨的胳膊说:“明晚五点钟,我过来吃晚饭。电影票我负责买,请二姐和姐夫看电影。” 第二天,吃过晚饭,易文墨和陆二丫陆三丫高高兴兴去看电影。 陆二丫说:“我怕有三四年没看过电影了,连电影是什么样子都快忘记了。” 陆三丫也说:“我谈了几个男朋友,清一色喜欢玩游戏,一说看电影,就说上网看,不用花钱。” 易文墨说:“我和大丫都喜欢看电影,谈恋爱时,一起看过不少。唉,自从大丫怀孕后,也一场电影没看了。” 陆三丫瞥瞥嘴,数落道:“姐夫,就你能骗大姐,请看一场电影,又花不了几个钱。还能在黑漆漆的电影院里吃大姐的豆腐’,没哪个男人有你刁。” 易文墨叫屈道:“三丫 ,你太冤枉人了,你去问你大姐,每次看夜场电影时,我都请她吃饭,但她高低不吃。说在外面吃饭太贵,让我把钱省着结婚时用。”“就算是我大姐抠门,那你不会拉着她上餐馆呀?”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自己抠门,还怪到大姐头上。” 第318章 给姐夫做个丑容 “好,那咱们等会儿问你大姐,看到底是我抠门,还是你大姐抠门。”易文墨说。 “好,就算是我大姐抠门,不肯到外面吃晚饭。那你看电影时,也该买点爆米花之类的东西吧。我听大姐说,她和你看电影时,都是干坐着看。”陆三丫又找了易文墨一个歪。 易文墨苦笑着说:“我和你大姐第一次看电影时,我买了糖爆米花和饮料。你大姐一看我抱着一堆东西,生气地说:你这么大手大脚,一看就不会过日子,说完扭头就走。我好说歹说,劝了半天,后来,她让我把饮料退了,才跟我进了电影院。三丫,你说,我再跟你大姐看电影时,还敢买东西吗?在你大姐眼里,只有啥都不买,才是好男人。” 陆二丫笑笑,对易文墨说:“姐夫,三丫就想气气你,千万别上她的当。我大姐说了,你会过日子,还是她培养出来的,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 陆三丫说:“就算不吃晚餐,不吃零食都怪我大姐,那你总是在电影院里吃我大姐的豆腐’,不假吧?” 易文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三丫,你听谁说的?” 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说:“还能是谁说的,我大姐呗。” “你大姐连这都跟你说?”易文墨有点不相信。 “哼,我大姐说,有一次看电影时,你还要脱我大姐的裤子呢?只怪我大姐说晚了,要是我早知道姐夫这么色,就劝大 姐别理你了。” “嘻嘻,那次,我是吓唬你大姐的。三丫,你动点脑筋好不好,在电影院里,我敢脱你大姐的裤子么?再说了,我和你大姐去的电影院,都是大众化的,几百人的大放映厅,能干男女之事吗?”易文墨解释道。 “就算是吓唬我大姐,也只能是嘴巴上说说嘛。听说你还伸手去解我大姐的裤带呢?”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我不过是摆出个架式罢了,要真解,我还解不开呢?你们女人的裤带都挺难解的。”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你怎么知道难解?你解过几个女人的裤带呀?”陆三丫问。 “我算算啊,12…就两个女人。”易文墨说。 陆二丫急忙捏了一下易文墨的胳膊,让他别乱说。 “哪两个女人?”陆三丫咄咄逼人地问。 “一个是你大姐呀,还有一个……”易文墨拖长了声音,故意不说出第二个女人。 “还有一个是谁?”陆三丫逼问道。 陆二丫又捏了一下易文墨的胳膊,她担心易文墨说解过她的裤带。 “第二个女人嘛,让我再想想。”易文墨故弄玄虚。 “第二个女人不好意思说吧。”陆三丫笑了。 “怎么不好意思,喔,我终于想起来了。第二个女人就是我妈。我妈瘫痪在床十年,都是我帮她穿裤子。”易文墨幽幽地说。 陆三丫诡秘地对着易文墨笑了笑:“姐夫,你真够意思,不出卖人。” “我不懂你 的意思。”易文墨装傻。 “姐夫,你脱过二姐的裤子吧?”陆三丫附在易文墨耳边问。 “没,没呀。”易文墨摇头否认道。 “姐夫,你挺会保护人的哟。以后,对我也得这样,否则,我饶不了你。对了,姐夫,你跟小曼的事儿,还没完,听说,你俩还要幽会,有这回事吧?”陆三丫问。 “幽会?我跟小曼幽什么会?”易文墨一头雾水。 “姐夫,你真是象狐狸一般狡猾呀。小曼都跟我说了,过几天,她要约你出来谈事儿,到时候也喊我来。她好象也有话要对我说。”陆三丫瞪着易文墨。“有这回事吧?” “小曼说抽个时间见个面,有些事情要说说,确实有这回事。但是,这算幽会吗?如果是幽会,为什么又会跟你说呢?又怎么会让你也来呢?”易文墨反驳道。 “姐夫,我警告你:如果不跟小曼保持点距离,当心我告你的刁状。”陆三丫又露出了凶巴巴的模样。 “三丫,你往哪儿告状?”易文墨觉得三丫挺好笑。 “往省教委的徐主任那儿告呀。你是一个有妇之夫,勾引他女儿,看徐主任怎么收拾你,哼!”陆三丫得意洋洋地说。 “勾引?你有证据么?空口说白话是不可能告倒我的。”易文墨不在乎地说。 “等我告状时,自然会有证据。姐夫,你当心点,说不定从明天开始,我又会让调查公司跟踪你。”陆三丫斜眼瞅瞅易文 墨。“我搞个包年调查,又便宜,又有效。” “还有包年调查?有意思。”易文墨嘻嘻一笑。“上次你请鸭舌帽调查我,现在,我俩成了朋友。你再调查我,我再交个侦探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嘛,嘻嘻……”易文墨对陆三丫的威胁一点没当回事。 “也许,我会请两个调查公司,一起来跟踪你。这样,更保险一些。我就不相信,你糊了陈侦探,还能把天下的侦探都糊住了。”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你是有钱烧得慌,只要我发现有人跟踪我,马上跟你大姐说,让她来治你。”易文墨搬出了陆大丫。 “这次,我要花大价钱,请高级调查公司,让你发现不了。你想到大姐面前告我的状,能拿出证据来吗?” “三丫,我对反跟踪已经有经验了,你就是请十个八个调查公司,也奈何不了我。最终,还是鸡飞蛋打,竹篮打水一场空。”易文墨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 “三丫,你别整天折磨姐夫了,姐夫对你那么好,你就不念一点好。”陆二丫指责道。 “二姐,昨晚吃饭时,姐夫和小曼亲热的模样,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二姐,难道你没看见吗?”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姐夫和小曼说说话,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三丫,你呀,干脆当姐夫的秘书吧,可以成天跟着他,不比调查公司管用呀。”陆二丫瞥瞥嘴。 “姐夫一个小破校 长,雇得起我吗?”陆三丫阴笑着说:“我想出钱给姐夫美美容。” “给姐夫美哪门子容?”陆二丫不解地问。 “我考虑呀,先给姐夫做一脸大麻子。” “三丫,你又说胡话了。”“真的,我真是这么想的,然后呢,再给姐夫做个酒糟鼻子。”陆三丫瞅瞅易文墨。“牙齿嘛,做一口地包天。” 第319章 给小姨灌迷魂汤 “三丫,你这不是给姐夫美容,是地道的丑容嘛。就是姐夫愿意,大姐还不干呢。你把姐夫搞成了丑八怪,不光是丢大姐的丑,将来怎么送儿子上学呀?”陆二丫笑嘻嘻地说。 “我还没说完呢,再给姐夫整个招风耳。眼睛嘛,搞成一线天。嘴巴嘛,弄成血盆大口。我琢磨着,如果把姐夫整成这个模样,就不用担心他出轨了。”陆三丫想象着姐夫丑容后的模样,不禁嘻嘻笑了。 “三丫,你把我整成个丑八怪,人家会说:三丫的姐夫真丑,将来,三丫说不上会嫁个更丑的。”易文墨嘻笑着说。 “我已经有陶江了。到那时呀,姐夫和陶江走到一起,那才是泾渭分明那。”陆三丫想象着易文墨和陶江走在一起的模样,不禁喜笑颜开了。 “三丫,你要把姐夫整成那个模样,大姐会找你拼命的。”陆二丫说。 “那我把陶江赔给大姐就是了。”陆三丫笑着说。 “我不嫌姐夫丑,就让姐夫跟我一起过日子吧。这样,我也不担心姐夫会拈花惹草了。”陆三丫笑得天真烂漫。 易文墨生气地说:“三丫,把我整成个丑八怪,你就这么开心呀?” “当然开心了。不用花钱请调查公司了,不用整天盯着姐夫了,多好呀。”陆三丫咯咯咯地笑得特别开心。 “唉,我易文墨真可怜呀,本来就长得不帅,还被小姨子忌恨着。如果我是个帅哥,怕是早被小 姨子毁容了。”易文墨假装悲伤地叹着气。 “姐夫,你别听三丫说疯话,就是听了,也这个耳朵进,那个耳朵出。不然,非把人气死不可。”陆二丫劝解道。 “三丫,我真不知道哪儿得罪你了,让你这么憎恨我猜忌我。”易文墨摇着头,无奈地说。 “姐夫,你别假装可怜了。我们陆家几姐妹对你如众星捧月般,再不压压你,你的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陆三丫冷眼瞅着易文墨。 “我哪敢长尾巴呀,就算长了尾巴,也只能夹得紧紧的,连根毛也不敢露出来。”易文墨长叹一口气。 “姐夫,你日子过得这么美,又是叹气,又是摇头,真能装呀。”陆三丫伸手照易文墨的胳膊拧了一把。 陆二丫问:“三丫,你买的是哪家电影院的票?” 陆三丫笑了笑:“二姐,今天我让你俩开个洋荤。” “开洋荤?”陆二丫有点莫名其妙。“看个电影算啥,谁没看过电影呀。” “二姐,你看过立体电影吗?”陆三丫问。 陆三丫摇摇头。“好象几十年前就有立体电影了,戴着眼镜看。不过,票价死贵,谁舍得花那个冤枉钱呀。” “姐夫,你也没看过立体电影吧?”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 “跟你大姐谈恋爱时,我要带她来看立体电影,她一看票价,吓得拉着我就跑。三丫,下回你请大姐看立体电影,让她也开开荤。”易文墨说。 “我要请大姐 看立体电影,她非骂我钱多烧得慌。姐夫,你想给我吃苍蝇呀,净出馊点子。”陆三丫说着,又要伸手揪易文墨。 易文墨往旁边一躲,说:“三丫,你别分心,好好开车,我和二丫的命都攒在你手里呀。” 陆三丫嗬嗬一笑:“姐夫,你知道我开了几年车了,不是吹牛,我用一只眼,一只手,就能把车开得稳稳当当的。” 易文墨提醒道:“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出事的都是老司机,三丫,你要注意点。不是我吓唬你,象你这种态度,离出事不远了。”易文墨告诫道。 进了电影院,一人领了一副眼镜。 影院里的人稀稀拉拉,看来,大家都舍不得花这个大价钱。 易文墨坐在中间,两个小姨子一边一个。 一进影院,陆三丫就脱了外套,她往易文墨怀里一丢。“姐夫,你给我拿着。” 易文墨买了两筒爆米花,一手拿一筒。大腿上放着陆三丫的外套和包包。 “姐夫,你陪小姨子看电影,象当仆人一样,觉得冤不冤呀?”陆三丫问。 “伺候小姨子是一种享受嘛,何谈冤呢?况且,还是漂亮的小姨子,只怕多少男人会忌妒死我了。”易文墨伸头朝四周望了望。“你们看,有几个男的朝这边望呢。” “谁望你呀?那是望我们俩美女呢?”陆三丫骄傲地昂起头。 “我都半老徐娘了,谁还稀罕望我。要望,也是望三丫。”陆二丫讪讪地说。 “ 二丫,你才二十七岁,年轻着呢。你的体态相貌,跟没结婚的姑娘一样。走在外面,谁都会认为你是大闺女呢。”易文墨对陆二丫说。 “瞧姐夫说的,把我夸成一朵花了。”陆二丫不好意思地说。 “二姐,姐夫说得一点没错,二姐就是长得嫩,一掐能流出水来。”陆三丫望着陆二丫,赞赏地说。 “你俩今晚怎么了,净给我灌迷魂汤。灌醉了,你们把我背回去呀。”陆二丫嗔怪道。其实,听了易文墨和陆三丫赞扬的话,陆三丫心里象灌进了蜂蜜,从里到外甜透了。 “二姐,你只管醉,醉了姐夫把你抱回去,他巴不得抱着你呢。”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嘻嘻,你俩都醉了也不碍事,我背一个,抱一个。”易文墨涎着笑脸说。 “姐夫,幸亏没酒,不然,姐夫一定会起心灌醉我俩。”陆三丫拧住易文墨的胳膊,一使劲,易文墨叫唤起来。 陆二丫探过头来看看,说:“三丫,你别总是又揪又拧的,姐夫也是肉长的,哪经得起你这么折腾呀。” “二姐,我告诉你:对男人就不能太温柔了,否则,他会把你当泥巴捏。二姐,你就是吃了这个亏,对石大海百依百顺,结果怎么样?”陆三丫一提起石大海,气就不打一处来。“三丫,石大海怎么能跟姐夫相提并论呢?他俩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人。石大海是个不知好歹的无赖。”陆二丫一提 起石大海,心里就会涌出一丝酸楚。想当初,如果不是石大海强暴了自己,怎么样也不会跟他结婚呀。现在,总算离开了那个无赖。 第320章 给姐夫盖棺定论 “二姐,姐夫虽然档次比石大海高多了,但毕竟也是男人呀。对男人都不能太客气了,否则,他会骑到你头上撒尿,拉屎。”陆三丫恨恨地说。 “姐夫是个好男人,是世界上少有的好男人。他怎么会欺负我们呢。”陆二丫评价道。 “二姐,你这个结论下得太早了,好不好,要等百年后才知道。所以,古人说:盖棺定论。”陆三丫觉得二姐太老实,太容易被男人骗了。这么轻易就给易文墨下结论,未免太草率了。 “俗话说:三岁看老。从三岁小孩的身上,就能看到他老了时候,会变成什么模样。现在,你姐夫都三十三岁了,应该能够看到一辈子的事儿了。”陆二丫对易文墨给予高度评价。 “三丫,我不要你说我好,但希望你别把我看得太坏了。”易文墨抱屈地说。 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姐夫,我对你,就是一句话:盖棺定论。到那一天,我再对你下结论,早一天都不行!” 易文墨长叹一声,幽幽地说:“遗憾地是,到盖棺之时,我听不到你的结论了。” 陆三丫笑着说:“都说人刚死时,阴魂不散,所以,你的阴魂会知道的。” 易文墨愁眉苦脸地说:“但愿我的阴魂散得晚一点,能听到你对我的定论。” 陆三丫边吃爆米花,边跟易文墨聊天。突然,她发现易文墨也嚼起爆米花了。于是,疑惑地问:“姐夫,你一手拿一筒 爆米花,难道还有第三只手吃爆米花呀?” 易文墨吃吃笑着说:“老天爷见我可怜,就伸出一只神手来喂给我吃。” “神手?”陆三丫俯过身子,朝陆二丫那儿看了看,问道:“二姐,是你喂姐夫吃的吧?” 二丫笑了笑,回答:“我俩吃得这么欢,总不能让姐夫馋死吧。” 陆三丫望着易文墨,酸酸地说:“姐夫,你看,你多有福气呀,不光有大姐心疼你,还有二姐关心你。就这样,你还不满足,装出一副可怜相,似乎你受了天大的委屈。” “三丫,我进了陆家门,就你一个人欺负我。大丫二丫四丫都对我不错。要是你也能象她仨一样,那我就完全幸福了。所以,现在我只能算美中不足。”易文墨带着遗憾的口吻说。 易文墨想:要是陆三丫也象陆二丫一样贤惠,那他就美死了。又一想:假若几姐妹都是一个味儿,是不是又会感到乏味了。还是不一样的好,能品尝到不同女人的味道。 “姐夫,你光记着我欺负你的一面,我对你好的一面,难道你就一笔抹煞了?”陆三丫愤愤不平地说。 易文墨故意气气陆三丫,他装作思索的模样,说:“三丫,你对我还有好的一面,让我想想…好象想不起来嘛。” 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你要是想不起来,那我就提醒你一下。” 易文墨浑身一哆嗦:“三丫,我不需要你提醒。哦,对了, 你今晚请我看电影,这也算得上对我好的一面吧。” “姐夫,就是请你看电影,没别的了?”陆三丫幽幽地问。 “我再想想。”易文墨又摆出一副思索状。 “姐夫,看来,你记性太差了,我不提醒不行了。”陆三丫说着,把手伸到易文墨的大腿根,使劲拧了一下。 “三丫,你…你……”易文墨怕陆二丫看见了,着急地说。 “姐夫,你太不讲良心了。”陆三丫说。 “我,我怎么不讲良心了……”易文墨连声说。 “姐夫,我对你的好,你怎么能忘得一干二净呢?好吧,那我现在就给你一点快乐。”陆三丫说着,开始解易文墨的裤带。 易文墨低声说:“三丫,别,这是电影院。” 陆三丫把嘴巴凑近易文墨,小声说:我特意买了最后一排的票,没人看得见。你最好别动,免得让二姐察觉了。” 易文墨无奈了,他只能任由陆三丫解开裤带。 陆三丫把手伸进易文墨的胯里。 “三丫,你注意点影响。”易文墨又羞又恼。 “影响?我给姐夫一点快乐,有什么不对么。”说着,陆三丫给易文墨撸了起来。 易文墨既怕陆二丫看见了,又怕其它观众察觉了,充满了恐慌,所以,毫无性趣。 “姐夫,在这黑漆漆的电影院里,替姐夫撸,多有刺激性呀。姐夫,你怎么没情趣呢。”陆二丫幽幽地说。 好在陆二丫被电影吸引住了,一点也没注意到易文 墨和陆二丫的举动。她见易文墨时不时跟陆二丫说一句话,还以为是在谈论电影呢。陆二丫看电影很入迷,而且,看电影时不爱说话。 幸好易文墨怀里抱着陆三丫的外套和包包,所以,掩护了胯间的动作。 易文墨经不住陆三丫的揉捏,开始有反应了。他焦急地说:“等会儿它要泻了,会弄脏裤子呀。” 陆三丫笑着说:“姐夫,要泻了,你就吭个声,我带着避孕套呢。” “你还带了那玩艺?”易文墨想:这个丫头真有心计,怪不得非要跟我一起来看电影时,原来是想干这个事儿。 “姐夫,在电影院里撸很有韵味吧?”陆三丫问。 “嗯,很新鲜,很刺激,也很怪怪的。”易文墨想:跟这个疯丫头在一起,总能搞些新花样。记得他跟陆大丫谈恋爱时,也曾在电影院里摸过大丫的乳房和大腿。那次,他想摸大丫的胯部,大丫高低不干。易文墨生气了,就扬言要脱大丫的裤子。这一下,把大丫吓坏了,爬起来就跑。 易文墨本来只是想吓唬一下陆大丫,没想到把她吓跑了。易文墨后悔不迭地追上去,连声道歉:“大丫,我是开玩笑的。”陆大丫恼怒地说:“你这是耍流氓嘛,我不跟你看电影了。”易文墨灵机一动,说:“这张电影票花了八十元钱呢,不看,糟蹋了太可惜。”陆大丫一听要八十元一张票,有点舍不得走了。便说:“ 你不准再动我一下,连挨都不能挨我一下。”易文墨赶紧承诺道:“保证不动不挨!”易文墨想:假若要是跟陆三丫谈恋爱,那就颠倒个了。不是他脱陆三丫的裤子,而是陆三丫脱他的裤子了。 第321章 小姨子的鼻子尖 “姐夫,你挺享受吧?”陆三丫柔柔地问。 “嗯,挺享受。三丫,我要摸你那儿,你也会挺享受的。”易文墨馋馋地想:要是陆三丫允许自己摸她那儿就好了。 “去,甭打歪主意。”陆三丫断然拒绝道。 “三丫,我不是打歪主意,是想让你也享受一下。”易文墨找了光面堂皇的理由。 “姐夫,你说个实话:是想让我享受,还是你想自己享受?”陆三丫问。 “咱俩都享受,嘿嘿。”易文墨讪笑着答道。 “姐夫,我告诉你,连陶江都还没享受到呢,你就想提前享受了,没门!”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陶江享受的日子还长着呢,哪象我,享受一次不容易呀。”易文墨突然有点忌妒陶江了。 “他享受的日子长,难道你以后享受的日子就短?”陆三丫质问道。 “陶江以后天天跟你睡在一个被窝里,我呢,十天半月能睡一次就不错了。”易文墨垂头丧气地说。 “我是他老婆,当然每天陪陶江睡觉。你呢,只是我姐夫,我能让你睡就不错了,知足吧。”陆三丫瞥瞥嘴。 “好,知足,我知足,能睡一次我就知足了。”易文墨尴尬地笑笑。看来,想跟陶江平起平睡太狂妄了一点。 “姐夫,我把脚交的专利都给你一个人了,说句实话,陶江也很迷恋脚交呢。但可惜的是,我不能再给他了。所以,姐夫,你确实应该知足了。”陆三丫想起 陶江,总觉得有点对不起他。是啊,还没结婚,就给他戴绿帽子了。结婚后,和姐夫有一腿已成定论。 “三丫,我谢谢你,也不会忘记你对我的好。”易文墨感激地表示。 “姐夫,刚才还想不起来我对有什么好,现在,又永远不忘了。我究竟是应该相信你说的哪一句话呀。”陆三丫瞪着易文墨问。 “三丫,我刚才说的是气话,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呢。”易文墨诚恳地说。 “姐夫,你跟三丫说啥呀?咋说个没完没了啦。你俩还看不看电影呀。一百多元钱一张票,瞎了怪可惜的。”陆二丫碰了碰易文墨的胳膊。 易文墨吐了吐舌头,小声对陆三丫说:“你二姐嫌咱俩话说得太多了。” “那就别说了,一门心思撸吧。”陆三丫说完,一心一意撸了起来。 易文墨对陆三丫说:“它快泻了。” “慌什么,我还没撸过瘾呢。”陆三丫说。 “三丫,我真的要泻了。”易文墨哀求道:“泻到裤子里就麻烦了,毛裤不好洗的。s。 好看在线>” “我让你再忍一会儿,不忍,就泻到毛裤上,活该!”陆三丫恨恨地说。 “这,这是忍不住的。”易文墨极力忍着。 “姐夫,你喊我一声小宝贝,我就给小家伙戴上避孕套。”陆三丫调皮地说。 “好,我喊:小宝贝!”易文墨赶紧喊了一声。 “姐夫,你喊得太走过场了 ,一点感情都没有。不行,重新喊一次。” “我亲爱的小宝贝!”易文墨把演话剧的本事拿出来了,柔情蜜意地喊。 “嗯,喊得不错,把我心都喊动了。姐夫,你再喊一声。”陆三丫央求道。 “三丫,快给小家伙戴避孕套吧。”易文墨实在忍不住了。 “那就快喊呀。” “三丫,我最亲爱的小宝贝!”易文墨又喊了一声。 陆三丫麻利地掏出一个避孕套,给小家伙套上,然后,使劲撸了起来。 “三丫,太,太舒服了。”易文墨猛地一使劲,然后,懒懒地靠在椅子上。 “姐夫,你喊我小宝贝是不是发自内心呀。”陆三丫幽幽地问。 “我都要泻到毛裤上去了,不喊你能给小家伙戴避孕套嘛。与其说是发自内心,不如说是发自小家伙。”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原来你这么坏,敢耍我。”陆三丫把手又伸到易文墨胯里,拧住了大腿根。 易文墨连忙求饶:“三丫,我刚才是说气话,我确实是发自内心地喊你小宝贝。” 陆三丫冷笑着说:“姐夫,你老说我欺负你,其实每次都是你撩我,惹我生气。我现在怀疑你故意让我打你,这是变相地吃豆腐’。” “三丫,哪有找挨的人,打得死疼死疼的,这种豆腐’我可吃不起。”易文墨说。 “姐夫,你既然吃不起,刚才就应该说:我是发自内心喊你的。这样,我不仅不会打你,还会给你 一个甜蜜的吻。”陆三丫瞧着易文墨:“你跟陶江大不一样,他是老实坨子,说话做事实实在在的。不象你,满肚子花花肠子,没一句实话。” “三丫,我要是跟陶江一模一样,你就会腻歪了。试想:让你一天三顿吃一道菜,恐怕看着就犯恶心。”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也知道这个道理呀,难怪你老缠着我,原来是吃温柔这道菜吃腻了,拿我这道泼辣菜换口味呀。”陆三丫嘻笑着。“正好,陶江是道老实菜,你是道狡猾菜,我也能换换口味了。姐夫,咱俩是各取所需呀。拿外交辞令说,这叫做互利互惠,对吧?”陆三丫问。 易文墨想:确实如此,除父母子女关系外,其它的关系恐怕都存在一个互利互惠的问题。一旦丧失了互利互惠,这种关系也就走到尽头了。人,也许是个很讲实惠的高级动物,本能地在利益驱使下,去与他人结交。 “三丫,你说得有道理。不过,也会有例外吧。”易文墨觉得:什么事情都不能绝对化,极端化,单一化。 “姐夫,它软下来了。”陆三丫说着,把避孕套取下来,小心装进一个信封里。 “等会儿偷偷丢了。”易文墨交代。 “不,我还要留着晚上闻呢。”陆三丫笑着说:“姐夫,你这个东西的味道比陶江的好闻。” 陆二丫看电影,正看得入迷,突然飘来一种熟悉的味道。她碰碰易文墨 ,奇怪地问:“姐夫,你闻到没有,好象有一股什么气味?” “没什么气味呀。”易文墨一惊,这陆家四姐妹不但眼睛尖耳朵尖,连鼻子都尖。 陆二丫使劲嗅了嗅:“确实有股子气味,挺好闻的,象是……”陆二丫低下头,望望易文墨的胯部。“姐夫,你小家伙没泻吧?” “它,它看电影怎么会泻呢?”易文墨有点慌乱地说。 “真象是那个气味,象极了。”陆二丫说。“可能是有人吃东西,食品的气味传过来了。”易文墨打岔道。 第322章 欲破解亲父疑团 “这种气味简直太象姐夫的那个…嘻嘻……”陆二丫不好意思地笑了。“姐夫,你跟三丫从电影开映,就没完没了地说话,说些啥?有话不能回家说呀,把这么贵的电影都浪费了。” “我俩说小曼的事情呢。”易文墨搪塞道。 “三丫也太多疑了,竟然怀疑你和小曼,真是莫名其妙。唉,姐夫,她就那性格,你别计较,让她自个儿去怀疑吧。”陆二丫安慰道。 陆二丫挽起易文墨的胳膊,又聚精会神地看起了电影。 “二姐鼻子真尖,都闻见精液味儿了。可见,二姐也喜欢闻这个味儿。姐夫,我发现你是陆家姐妹的杀手,天生就是勾引陆家姐妹的。不过,你既然勾引了我们几姐妹,就永远不许背叛。否则,你会死得很惨很惨的。我要好好想想,如果你背叛了我们几姐妹,应该如何整治你。”陆三丫挽起易文墨的胳膊,把头靠在易文墨的肩膀上,静静地思索着。 二丫三丫两个美女,一边一个挽着易文墨的胳膊,这让易文墨觉得很甜蜜,很幸福。不过,一丝惶恐也从他心底渐渐升腾起来。如果自己外遇的事儿被发现了,那么,陆家四姐妹会怎么惩罚自己呢? 陆三丫也在想:如果姐夫背叛了陆家,该如何惩罚他呢? 陆三丫想:冤有头,债有主,祸起那玩艺儿,自然要先处罚它。s。 好看在线>想到这儿,陆三丫又把手伸进易文墨的胯里,她意味 深长地说:“姐夫,我希望它能在你身上长牢一点,别弄丢了。” “它,它长在我身上,怎么会丢呢?”其实,陆三丫的话中话,易文墨一听就明白了,不过,他故意装糊涂。 “姐夫,它虽然长在你身上,但也可以剪下来割下来嘛。”陆三丫阴冷地说。 “三丫,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尽说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话呀,让人听了就胆寒。”易文墨心里一阵打鼓。心想:这个疯丫头说到真能做到。 “姐夫,我也想说甜蜜的话呀。但是,有些话不说不行,不提前说也不行呀。我当然希望它长得牢点,但是,光靠我一厢情愿没用呀,关键还得靠你自律,对吧?”陆三丫说得很在理。 “三丫,你的忠告我记住了。你放心,它会牢牢长在我身上。”易文墨虽然心虚,但话说得很坦荡,不然,让陆三丫觉察到破绽就会引起她的怀疑。这个疯丫头,太精明了,精明得让易文墨心惊胆战。 唉,幸亏三丫不是我老婆,否则,还真不敢采野花。易文墨突然有点可怜陶江了,这个男人一辈子甭想享受第二个女人了。 大约下午四点半钟,小曼给易文墨来电话了。“大哥,今晚有时间吗?”“有。”易文墨欣然回答。“那就五点半钟到大哥学校附近的xxx茶馆见个面吧,我马上给三丫打电话,让她六点钟来。”小曼嘻笑着说:“我给咱俩留了半 小时的幽会时间。”“好吧。”易文墨答应道。他想:小曼给他俩留半小时谈话时间,是什么意思呢?易文墨五点一刻钟就到了xxx茶馆,小曼还没到,他便挑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来看报纸。 六点整,小曼踩着点来了。“大哥,您早就来了?” “我也是刚到。”易文墨笑着说。 “大哥又撒谎。”小曼瞧了瞧易文墨手中的报纸。“大哥都看了一半了,还说才到呢。我猜猜吧,大哥提前十五分钟到的,对吧?” “小妹,你不当侦探太可惜了。猜得真准,我确实是提前一刻钟到的。”易文墨笑着回答。 “聪明难道就只适合当侦探?大哥,那您怎么不干侦探呀?”小曼坐到易文墨对面,瞧瞧桌子。“大哥,你就这么干坐着,怎么不点茶点呀?” “等你来了再点,我不清楚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易文墨说。 “大哥是不是怕买单呀?”小曼调皮地问。 “今晚我请客。”易文墨笑了。“我代课赚了点钱,也攒了点私房钱。要是一年前呀,还真买不起单。你大嫂把我管得象小媳妇,她总是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所以,一发工资奖金,就让我上缴充公。” “要是一年前遇到大哥,那我就每个月给您零花钱。”小曼笑了。她招招手,喊来茶倌。“大哥,咱们先点饮料和小点心,等三丫来了,再点餐?” “行,你看着办,我极少 坐茶馆,要是让我点呀,还真摸不着头脑。虽然我是城里人,但进了茶馆,跟乡巴佬一个样。”易文墨说。 小曼点了两怀咖啡,四盘瓜子点心,又要了一个水果拼盘。 小曼看看表,五点三十五分了。她抬头望望易文墨:“大哥,我说话喜欢开门见山,还喜欢一针见血,你慢慢就习惯我说话的方式了。” 易文墨笑笑:“三丫也是这种说话方式,我早就习惯了。” “大哥,我父亲究竟跟你是什么关系?”小曼一语中矢。 “唉,小妹,原来你找我来是问这个,太令我失望了。”易文墨仿佛被人浇了一盆凉水。 “大哥,难道我不该问这个问题?”小曼惊讶地问。 “本来,我也是想问你这个问题。搞了半天,你也不知道呀。”易文墨摇摇头。 “大哥,我爸怎么对你说的?”小曼问。 “就是那天在饭桌上说的嘛,是我父亲的老同事,老朋友。”易文墨神情有点黯淡。如果小曼也不知道,那么,这个谜就难解了,甚至是无解了。 “大哥,您觉得这个说法站得住脚吗?”小曼问。 “站倒是能站住脚,不过,有些疑点解除不了。”易文墨沉思着说。 “哪些疑点?”小曼追问。她很想知道,易文墨所说的疑点,是否和自己的疑点重合。 “我琢磨着有几个疑点:一是我和你爸长得有点相象。如果没一点亲缘关系,怎么会这么相象呢?二是你爸 对我的关心超越了非亲缘关系。三是你爸和我妈的关系非同一般。”易文墨一古脑把疑点和盘端出。“大哥,您说的前两点和我完全一致。我想问问,您的第三个疑点有什么依据?”小曼冷静地问。 第323章 茶馆和小妹幽会 易文墨把那天陪徐主任给母亲扫墓的事儿说了一遍。小曼听了,沉思了半晌,然后问:“大哥,您母亲年轻时在那个单位工作?”易文墨说:“我母亲大学毕业后,分配到xxx中学教书,和我父亲同一所学校。”“这就对上了。”小曼兴奋地说。“我父亲大学毕业后,也是在xxx中学教书。后来,担任这个学校的校长。” “照这么说,我父母亲和你父亲曾经在同一所学校里工作。”易文墨觉得事情仿佛一下子变得简单了。徐主任肯定跟母亲发生了关系,然后,生下了自己。问题是:徐主任怎么没跟母亲结婚呢?即使没结婚,但徐主任知道自己是他的儿子,怎么三十三年都不来相认呢? 易文墨谈出了这些新的疑问。 小曼沉思着说:“咱俩先把各自父母亲结婚的时间搞清楚,再一步步地排查。我想,事情已经有了一点眉目了。” “对,一步步地查。”易文墨表示同意。他觉得:距离真相已经不远了。 “其实,有个最干脆利落的办法,就是你和我爸去做个亲子鉴定,一做,就真相大白了。不过,我爸要听说让他和你做亲子鉴定,非蹦得八丈高发脾气。”小曼笑着说。 “亲子鉴定虽然利索,但确是下下策。小曼,你想:假若我是你爸的亲儿子,他不相认,自有难言之隐。既然你爸不相认,他又怎么会同意去做亲子鉴定呢? ”易文墨摇了摇头。“再说了,我宁可蒙在鼓里一辈子,也不愿意伤害咱们的父亲。” “大哥,其实,当我看到您和大嫂照片时,就怀疑您是我的亲哥哥了。所以,我一见面就喊您大哥,也叫您喊我小妹。那天吃饭时,我故意当着爸的面,说大嫂是我的亲大嫂。其用意就是想观察爸的神色。”小曼严肃地说:“可惜,我爸城府太深,没露出一点破绽来。” “小妹,我见到咱爸的第一眼,就把我吓坏了。我和咱爸长得太象了。甭说我,就连我们学校的老师,也怀疑我和咱爸是亲戚。”易文墨叹着气说。“后来,见咱爸对我格外关心,还索要我和你大嫂的合影,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看法。” “大哥,你的这些怀疑没跟大嫂说吧?”小曼问。 “这种事儿,我只能一个人憋在心里,哪敢对别人说呀。你想想:如果我是你爸的儿子,那么,我妈的生活作风就成问题了。我妈人都死了,我还能在她老人家墓地上泼脏水吗?所以,我内心很矛盾,既想认,又不想认。我妈直到临死,都没对我吐露半个字,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我妈不愿意让我知道这个事儿。”易文墨忧伤地说。 “大哥,那就这么着吧。咱俩一方面慢慢调查,但要保守秘密。即使调查清楚了,咱俩心里有数就行了。另一方面,咱俩抽个时间去做个亲子鉴定,至少确定一下 ,咱俩是不是亲兄妹。是,更好。不是,我以后也把您当作亲大哥。”小曼慢条斯理地说。 “好,小妹,你究竟是总经理,分析处理问题井井有条。怪不得咱爸一个劲儿地夸奖你呢。”易文墨赞叹道。 “这都是些小事儿,谁都会处理。大哥,你也很有本事哟。我看咱爸对你也推崇有加。看来,徐家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小曼嗬嗬笑着,伸出手来:“大哥,你握着我的手。” “握你的手?”易文墨觉得奇怪。 “大哥,小妹想跟您亲热一下嘛。”小曼撒娇道。“我妈去年去世了,自从我妈去世后,我连个撒娇的人都没有了。现在好了,有个大哥,我又能撒娇了。” 易文墨握着小曼柔软的小手,他感到无比激动。现在,他终于有了一个妹妹,还是亲妹妹。虽然,亲子鉴定还没做,但易文墨敢断定:他和小曼百分之一万是亲兄妹。 陆三丫进了茶馆。易文墨赶紧松开小曼的手。笑着说:“要让三丫看见我握着你的手,又得审讯我,说不定还会向咱爸告状,说我调戏你呢。” 小曼笑着问:“大哥,三丫好象是你的克星嘛。” “唉,小妹,你还笑呢。这个三丫,不但把我盯得死死的,还动不动就拷打我,见了她,我腿肚子都想抽筋。”易文墨诉苦道。 “大哥,有这个三丫把您盯着,我非常高兴。我说过了,人需要监督。尤其是当 了官,更需要多几双眼睛盯着。我倒希望陆家几姐妹都象三丫一样,如若那样,您犯错误的概率就小多了。大哥,我希望您进步得快点,稳点。”小曼笑眯眯地朝三丫招了招手。 “小妹,对三丫别透露一点我和咱爸的关系,她嘴巴不牢靠。”易文墨低声交代。 “我知道,就是嘴巴天牢靠,地牢靠,也不能说那个事儿。”小曼站了起来:“三丫妹,来,跟我坐到一起来。” “你俩早就来了?”陆三丫看看桌上的糖果点心。 “三丫妹,我和大哥早半个小时就来了,我和大哥有几句话要说。这些话,你听了会觉得很乏味的。”小曼开诚布公地说。 “小曼姐,原来你要和姐夫说悄悄话呀,怕我听到了?”陆三丫是个精明鬼。 “嘿嘿,三丫妹,我说话大声大气惯了,悄悄话可说不来。三丫妹,等会儿,让大哥先走,我还真有几句悄悄话要对你说呢。”小曼笑嘻嘻地问:“三丫妹,你喝什么?” 陆三丫大大咧咧地坐下:“我来杯鲜榨果汁吧,要苹果汁。” 三人在一起吃了晚饭,又扯了一会儿闲话。看时候不早了,易文墨说:“三丫小妹,我先走一步,你俩说悄悄话吧。不过,我招呼打到前面,不许说我的坏话哟。只要有人说我坏话,我会打喷嚏的。” “大哥,我今天找三丫妹,就是要说你的坏话。看来,你要做好打喷嚏的准备了 。”小曼笑嘻嘻地说。 “姐夫,你纯粹是做贼心虚嘛。没干坏事,怕人家说什么坏话。”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好,你们只管说我的坏话,我做好打一晚上喷嚏的准备。”易文墨笑着离开了茶馆。 第324章 布下了天罗地网 易文墨到家刚半个小时,陆三丫就兴冲冲地跑来了。 易文墨好奇地问:“你跟小妹说了些啥?我一出茶馆的门,就喷嚏打个不断。” “姐夫,你又没干坏事,怕别人说你什么闲话。你要怕,只能说明你心中有鬼。”陆三丫哼着小曲,窜到陆大丫的卧室,叫嚷着:“大姐,报告你一个好消息!” 陆大丫捂着胸口说:“三丫,你别一惊一乍的,当心吓着我肚子里的小宝宝。” 陆三丫皱着眉头说:“大姐要不想听就算了,我懒得说了。” 陆大丫忙说:“谁说不想听了,什么好消息,快说。” “大姐,我刚才和小曼约会了。她交给我一个光荣的任务。”陆三丫得意地说。 “什么光荣任务?小曼又不是你的领导,她怎么能给你布置任务。”陆大丫很好奇。 “小曼说,姐夫当了校长后,会遇到各种各样的诱惑,尤其是金钱和美女,要我把他盯紧点。还要我跟你二姐四丫都说一声,让你们也多盯着点。小曼说了,你们是姐夫最亲近的人,最能发现问题。还说,你们把姐夫盯紧点,就是对姐夫最大的爱,最大的关心。大姐,怪不得人家二十九岁就当了总经理,说话就是有水平,上档次。”陆三丫连珠炮似地说。 “让你把文墨盯紧点?”陆大丫觉得很奇怪。“怎么会单单对你说呢?按理说,应该对我说才对嘛。” “小曼姐说了,她知 道我一贯对姐夫盯得很紧,所以,她格外信任我,依赖我。”陆三丫得意洋洋地说。 “哦,原来是发展你当她的眼线呀。”陆大丫啧啧嘴。 “大姐,您还懂得眼线?真了不起呀。您还真说对了,小曼说,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先对她说。她会教训姐夫的,如果姐夫不听,那就告到徐主任那儿去。”陆三丫高兴地说。 陆二丫听到三丫粗门大嗓地说话,也跑进陆大丫房间。 “二姐,你以后也要多盯着姐夫,不能被他的花言巧语蒙蔽了。”三丫说。 “你姐夫什么时候蒙蔽我们了?”陆二丫瞅着三丫:“你别又拿着鸡毛当令箭。人家小曼随口一说,你还真当回事儿了。” “小曼姐今晚把我喊去,专门说这个事儿,不是随口说的,更不是说着好玩的。等会儿,我还得给四丫打个电话,让她也把监督姐夫当回事儿。”陆三丫表情严肃地说。 “唉,三丫,你本来就盯着文墨不放,现在,有小曼给你撑腰,你会变本加厉地盯着文墨。可怜的文墨呀,这辈子犯了小姨子的冲呀。”陆大丫感慨地说。 “大姐,您别一棍子扫了一街的人。我也是姐夫的小姨子,我可没跟姐夫犯冲呀。”陆二丫显然不愿意加入到监督大军里去。 “姐夫,你进来一下。”陆三丫喊。 易文墨嘻笑着跑进来:“监督长,您有什么指示?” “什么监督长?”陆三丫不解。 “ 你刚才说的,我无意中都听到了。既然小妹让你牵头监督我,那么,一定封了你一个监督长的官职吧?”易文墨打趣道。 “姐夫,你还有闲心开玩笑呀?我告诉你,从今以后,不光是我一双眼睛监督你了,整个陆家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要你有丝毫不轨之举,就会死无葬身之地。”陆三丫底气格外足。 “欢迎监督,特别欢迎三丫监督。”易文墨调皮地对陆三丫挤挤眼。易文墨很清楚,小曼特意和陆三丫见面,就是在想在陆三丫和徐主任之间筑一道“防火墙”,免得陆三丫动不动就捅到徐主任那儿去了。显然,小曼担心陆三丫坏了易文墨的事儿。 陆三丫似乎并没有觉察到小曼的用意,看来,小曼确实技高一筹啊。 易文墨回到客厅,在电脑上查资料,陆三丫从卧室踱出来。她坐到易文墨身边,幽幽地问:“姐夫,这个小曼好象对你很好呀。” “怎么个好法?”易文墨问。 “她煞费苦心地让我和陆家人监督你,其实,就是爱护你,关心你呀。你想想,假若你没人监督,一不小心犯了错误,那你的大好前途就泡汤了。现在,你置身于大家的监督之下,想犯错误就难了。这样,姐夫就能一路顺风,飞黄腾达。”陆三丫沉思着说。“这个小曼跟你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这么关心你呢?” “三丫,你又开始怀疑我跟小曼有一腿了?” 易文墨先发制人。 “这个我倒不怀疑了,姐夫,你呀,跟小曼不会有任何故事。”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丫,你前几天还疑心重重,怎么一下子就解除怀疑了?”易文墨觉得很奇怪。 “凭我的第六感官呀。姐夫,我说过一百遍,我对自己的第六感官很信任的。”陆三丫望着易文墨:“其实,我一进茶馆的门,就看见你紧紧握着小曼的手。” “你,你看见我握小曼的手了?”易文墨大吃一惊,心想:该不会又来审我吧。 “尽管我看见你握着小曼的手,但我的第六感官告诉我:这种握手不是恋人之间的缠绵,倒象是兄妹手足的亲情。”陆三丫喃喃说。 “三丫,你怀疑我和小曼是亲兄妹?”易文墨大吃一惊。不得不承认,陆三丫的所谓第六感官确实非常神奇,它的预测率几乎百分之百。难道陆三丫有特异功能?易文墨的脊背开始冒汗,如果陆三丫真的有特异功能,那么,易文墨总有一天会被捉奸在床。 “姐夫,我觉得你和小曼姐有血缘关系。”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丫,依据呢?总不能凭白无故就有这种感觉吧。”易文墨追根究底。“姐夫,感觉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要说依据,我还真说不出一二三来。按说,姐夫和小曼姐长得并不象,气质也不同,甚至连一举一动也无相似之处。但是,那天,请徐主任吃饭时,你俩 在一起嘀嘀咕咕时,我突然来了灵感,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了一下:难道姐夫和小曼是亲兄妹?”陆三丫笑笑。“姐夫,你肯定又认为我说疯话了。” 第325章 吃小姨子的苦头 “三丫,要说我和小曼是亲兄妹,好象太滑稽了,太荒唐了,太搞笑了。不过,她既然想当我的干妹妹,也未尝不可。你想想:小曼是徐主任唯一的千金,如果她在徐主任面前替我美言几句,肯定会起不小的作用。”易文墨竭力打消陆三丫的兄妹怀疑。 “姐夫,我觉得你对小曼的态度,不是你所说的,只是想利用她。你看她的眼神,对她说话的口气,和她交往的分寸,都跟兄妹间一样。姐夫,难道你想掩饰什么?”陆三丫紧盯着易文墨问。 “唉,假若我和小曼是兄妹就好了,要不了几年,我就能登上教育局局长的宝座。”易文墨嘻嘻一笑。“下辈子吧,希望能托生到高官家庭,做了官二代。可惜,这辈子没这个命罗。” “姐夫,我看未必。你和徐主任的关系也不那么简单呀。尽管徐主任口口声声说:你是他老朋友的儿子。这话哄哄小孩还可以,哄我就不容易了。徐主任对你超乎寻常的关心,还有,你和他长得又超乎寻常的相象,难道这里面就没文章吗?”陆三丫沉思着说。 “难道你还怀疑徐主任是我父亲?”一股凉气从易文墨脚板心冒上来,一会儿,就冷遍了全身。这个疯丫头难道真有神灵附身? “这个,我不敢说。目前我只是觉得很奇怪。若说徐主任是你父亲,好象一时还站不住脚。但是,这其中必有猫腻。姐夫, 难道你就没一点疑惑?”陆三丫问。 “我总觉得徐主任和我沾亲带故,不然,我俩不会长得有点象。”易文墨避重就轻地说。 “至于徐主任和姐夫究竟是什么关系,我并不想深究。只要姐夫和小曼没那回事,我这儿就解除警报了。姐夫,我对小曼姐印象特好,直爽大气豪放,跟我合得来。”陆三丫高兴地说。“姐夫要是跟小曼姐是兄妹,那就好了,可以常来常往了。” “三丫,我和小妹不是兄妹,也可以常来常往嘛。”易文墨肩上卸下了担子。陆三丫对小曼有好感,也不怀疑他和小曼有一腿,这就让他和小曼的交往轻松多了。否则,不知道会惹出多少麻烦来。 三天后,易文墨接到了小曼的电话。“大哥,报告您一个坏消息,我问了几家亲子鉴定中心,说光我俩去,无法鉴定是否兄妹关系,非得要我爸去才行。” “那怎么办呢?”易文墨很失望。s。 好看在线>他很想弄清楚自己和小曼是不是亲兄妹。因为,他非常喜欢小曼,很想有一位这样的妹妹。 “鉴定中心说了,除了血液外,用头发也能做。不过,要拔五根带毛囊的头发。”小曼说。 “非要拔下来的头发?”易文墨不懂这些。 “是呀,掉下来的剪下来的都没用。”小曼丧气地说。 “那总不能从咱爸的脑袋上往下拔呀?”易文墨没主张了。 “我是没这个胆量的,从爸的脑袋上 拔头发,不亚于虎口拔牙呀。”小曼嘻嘻笑了。 “小妹,连你都不敢,我就更想都不敢想了。”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小妹,只有等待机会了。可惜咱爸不喝酒,不然,趁他喝醉了,拔几根头发就是小菜一喋了。”易文墨想象着徐主任喝醉的模样。 “爸要喝醉了,咱把他抬到亲子鉴定中心,直接抽血都成,何必要拔头发呢?”小曼也叹了一口气。“大哥,看来,要解开这个谜,只能再等等了。” “小妹,鉴定不鉴定,反正我把你当亲妹妹了。”易文墨说了心里话。 “大哥,我从看到您的第一眼开始,就把您当做亲哥了。”小曼撒娇道:“大哥,您怎么现在才认我这个妹妹呀,我好伤心的。” 易文墨嘿嘿一笑:“小妹,我嘴上认得晚,但心里早就认了。那天,你的车离小区大门口老远时,我就认你这个妹妹了。” “大哥,你瞎说。你眼睛不好,离三丈远就看不清人,别说离一箭之地了。难道你认我的车做妹妹呀?” “小妹,我不是用眼睛来认的,是心灵感应。”易文墨说。 “还心灵感应呢?我和您在一个城市里,二十九年您都不来认我这个妹妹。”小曼嗔怪道:“大哥,我要惩罚您。” “惩罚吧,我领罚。”易文墨笑嘻嘻地说。他现在觉得有个妹妹真好,不然,他还领略不到妹妹撒娇的味道。易文墨虽然有三个小姨子, 但二丫三丫四丫都不太撒娇。 “大哥,下次我再来吃饭时,您得把我背上楼,一直背到饭桌前坐下。嗯,还得喂我吃饭。”小曼兴冲冲地说。 “你一个人来吃饭时,可以这么处罚我。但是,咱爸和你一起来时,我就不敢造次了。我要背你,怕挨他训。”易文墨说。 “不怕,让他训。越训我越让你背。”小曼吃吃笑着说。 “小妹,你不怕,我怕呀,咱爸一生气,把我乌纱帽摘了怎么办?”易文墨想:若当着徐主任的面背小曼,徐主任非把他骂得狗血喷头。 “我倒不怕咱爸,就怕你三个小姨子会吃醋。她们要是也仿照我,一起让大哥背,那不得累死大哥呀。”小曼嘻嘻哈哈地说。 “大哥那三个小姨子,只有三丫会疯。二丫四丫都会心疼我的。”易文墨一想起二丫,心里就暖暖的。 “大哥,我看您和几个小姨子都很亲密嘛。难道大嫂不吃醋?”小曼问。 “你大嫂是个豁达的人,她呀,怎么着也不会吃几个妹妹的醋。正因为这样,才娇惯了三丫,否则,也不敢当着你大嫂的面,说揪就揪,就掐就掐。”易文墨又诉起三丫的苦来。 “大哥,别看三丫表面上跟你作对,但我看得出来,她很喜欢大哥的。不光是三丫,我感觉二丫和四丫也很喜欢你。”小曼说。“是吗?反正我吃了三丫不少苦头。”易文墨一提起三丫,就觉得五 味杂陈,说不出来啥滋味儿。 第326章 酒醉后吐了真言 “大哥,其实,你也喜欢三丫。”小曼幽幽地说。 “我喜欢三丫,何以见得?”易文墨好奇地问。 “我从你的眼神,动作,说话中感觉到的。”小曼幽幽地说。“大哥,我可是做社会工作的,最擅长琢磨人了。” “小妹,你会琢磨人?那我问你:你看出我有什么弱点了?”易文墨想考考小曼。 “大哥,你呀,最磨不开面子,只要有人对你好,你就拒绝不了别人。所以,大哥,假若你有外遇,那个女人一定是追求你的,而且,曾经帮助过你。”小曼推测道。 易文墨吓了一跳,心想:三丫有个第六感官,一感觉就准。小曼又会琢磨人,一琢磨就对。有这两个女人在身边,自己心里那点事想包也包不住了。 小曼说得对极了。易文墨的一个情人和两个准情人,都是有恩于易文墨,而且,追得很紧。 张燕,在易文墨感冒时,亲自冲泡板兰根给自己喝,那一番细腻的心思,让易文墨感动不已。 老板娘,在易文墨被电动车撞倒时,把自己送到了医院。救命之情令人终生难忘呀。 小月,冒着坐牢的危险,替自己报复仇家。此情,决非一般的帮忙呀。 这三个女人都对自己一往情深,一见钟情。正因为如此,易文墨拒绝不了这三个女人的爱。 “大哥,你怎么不说话了?恐怕是我琢磨对了吧。”小曼问。 “小妹,你说的太对了,简直象钻进了 我心里。”易文墨佩服得五体投地。 “大哥,你这个毛病得改改。以后,你当了校长,就得万分注意了。人一当了官,就会有人巴结你奉迎你吹捧你,也会有人想方设法帮你的忙。如果你不懂得拒绝,就会落入桃色陷井,金钱泥沼。到那时,想自拔就难上难了。”小曼告诫道。 “小妹,你的提醒很好,我记住了。”易文墨想:幸亏小曼提醒,让自己发现了一个弱点。不过,尽管知道了自己的弱点,但能不能改呢?易文墨没这个把握。 “大哥,官场如战场,虽说没有硝烟,但也是你死我活呀。”小曼说。“我比大哥多当了几年官,略略懂得一点官场上的名堂。大哥以后有什么麻烦事儿,咱俩可以商量一下。”小曼说。 “是啊,我对当校长心里没一点底。小妹这一说,我有底气多了。以后,碰到什么事儿,多向小妹取经。”易文墨呵呵笑着说。 “大哥,您还没上位就打官腔了?什么取经不取经的,还说把我当亲妹妹看待呢。”小曼假装生气道。 “嘿嘿,大哥给你道歉。”易文墨赔着小心说。 “不行,要加倍罚你,背我上两次楼。”小曼撒娇道。 “小妹,你每次来,我都背你上楼,好不好?”易文墨豪爽地说。 “那要瞒着三丫,偷偷地背我。不然,我怕她学了去,每次都要你背。”小曼知道心疼大哥了。 “瞒三丫,难呀 。那丫头精明着那。”易文墨害怕陆三丫的第六感官了。 “三丫再精,难道是千里眼,顺风耳不成?大哥背一下我,她就能知道了?”小曼不信。 “好吧,尽量瞒着三丫,瞒一天算一天吧。被发现了,她要让我背,我就摔她一次。看她还让不让我背。”易文墨说。 “大哥,你才舍不得摔三丫呢。”小曼笑着说。 “不是舍不得,是不敢。要把三丫摔疼了,她不会饶了我。”易文墨想:小曼说对了,自己虽然对三丫有点恼火,但内心还是爱着她的。 “好了,大哥,我要开会了。”小曼挂了电话。 易文墨感到非常失望,原以为和小曼做了亲子鉴定,一切就能真相大白了,没想到,兄妹的亲子鉴定还做不了。正当易文墨懊丧万分之际,手机备忘录提示音响了起来。 易文墨拿出手机一看,哎呀,差点把舅舅的五十大寿忘记了。幸亏多了个心眼,设了个备忘录。 易文墨赶紧给陆大丫打电话:“大丫,今晚我到舅舅家去,他过五十大寿。你怀孕不方便,就别去了。” 易文墨赶紧跑到商店,给舅舅买礼物,顺便也给舅妈买了一份。母亲生病时,舅妈也出了不少力,帮了不少忙。 舅舅的五十大寿在酒店里举行,亲朋好友来了满满五桌。舅舅一高兴,多喝了几杯,已经半醉了。 易文墨把舅舅扶到沙发上靠着,又给舅舅端来一杯浓茶。舅舅看 着易文墨,伤感地说:“文墨呀,我姐去世得早,让你受苦了。” 易文墨见舅舅半醉,便想从舅舅嘴里套点话。“舅舅,我爸和我妈干嘛非要离婚呀?” “唉,你妈和你爸,本来就不该结婚呀。”舅舅叹息着说。 “怎么啦?难道我妈有难言之隐,不得已才跟我爸结婚?”易文墨赶紧问。 “你爸一直追求你妈,追求了几年,但你妈和你爸话说不到一起去。所以,一直疏远你爸。可不知怎么回事,你妈突然同意跟你爸结婚,而且,一同意就立即结婚了。按现在的说法,就是闪婚。”舅舅叹息道。 “我妈没跟您说明闪婚的原因?”易文墨问。 “我问过你妈,但她只是流泪,什么都不肯说呀。那时,我还小,你妈见我还不懂事儿,也就不愿意多说了。”舅舅摇摇头。 “我妈结婚离婚,您都蒙在鼓里?”易文墨问。 “是啊,你妈跟你爸,结婚一年多就离婚了,也算是闪离吧。”舅舅低下头,显得很悲伤。 “我爸跟我妈离婚后,好象我爸从来没看过我?”易文墨问。在易文墨的印象中,他从没见过爸爸一面。 “你妈跟你爸离婚后,你一直放在外婆家。你外婆又搬了新家,你爸不知道地址,到哪儿去看你呀。”舅舅说。 “难道我妈不告诉我爸外婆家的住址?”易文墨觉得不可理解。“你妈不让你爸见你,也不让我告诉你爸外婆家的 地址。你爸曾经来找过我几次,但我不敢说呀。你七岁时,你爸患了绝症,我见他思子心切,就瞒着你妈,把你读书的学校告诉你爸了。听说你爸到学校去找了你几次,那时,他已经瘦得不成人样,怕吓着你了,只能远远地看你几眼。唉!你爸也可怜呀。”舅舅掉了泪。 第327章 姐夫突然痴呆了 舅妈见舅舅落泪,急忙跑过来,问:“大喜的日子,怎么抹起泪来了?” 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是我不对,提起了我妈,让舅舅伤心了。” “唉,你舅舅为你妈,不知道流了多少泪。这也难怪呀,就姐弟俩,能不亲吗。”舅妈也有点暗然伤神了。 易文墨越来越糊涂了,心想:我若不是爸爸的亲生儿子,他能在离婚后一直寻找我吗?也不会在临死时,还要三番五次跑到学校来看望自己。如果我真是爸爸的亲生儿子,那么,徐主任又跟自己是什么关系呢? 易文墨彻底糊涂了。我总至于是两个男人的种吧。这个荒唐的想法把易文墨吓了一跳,他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不孝呀!” 易文墨的舅舅酒劲上来了,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舅妈帮舅舅盖上一件大衣,然后,坐到易文墨旁边,说:“文墨,你妈这一辈子苦呀,你一岁时就离了婚,母子俩相依为命生活了三十年。唉!” 易文墨问:“舅妈,我父母离婚时,我爸没要我吗?” 舅妈说:“咋没要?你爸你妈都要你,后来,还是法院判给你妈了。听到判决书后,你爸抱着你痛哭了一场,就象死了爹妈一样。” 舅妈瞅了一眼舅舅,见他睡着了。s。 好看在线>小声说:“你妈也古怪得很,离婚后,就是不让你爸见你,好象有深仇大恨一样。再怎么说,你也是你爸的儿子嘛,怎么能不让父子见面呢? 唉!你爸也可怜呀,三十岁出头就病故了,好在临死前还见过你几面,也算了他的心愿,否则,只怕是死不瞑目呀。”舅妈也抹起了眼泪。 “舅妈,您别伤心了,事情都过去了。”易文墨劝道。 “文墨,你从没给你爸上过坟吧?”舅妈问。 “我爸的事情,我妈从不提半个字。我爸埋在哪儿,我一点也不知道。舅妈,您知道呀?”易文墨问。 “唉,连你都不知道,我和你舅舅就更不知道了。听说你爸后来又娶了个女人,还生了个女儿,现在怕也有二十多岁了。” “舅妈,我这个妹妹有没有消息呀?”易文墨赶紧问。 舅妈摇摇头:“你舅舅前几天还提这个事儿,说你想找这个妹妹。唉,没一点线索,大海捞针,到哪儿去找呀。” “嗨,我记起个事儿。”舅妈突然兴奋地说。“你爸临死前,来找过你舅舅,塞给你舅舅一封信,让转交给你。那天,正赶上下暴雨,淹了水,你舅舅慌着排水,就把这封信弄丢了。前几天,我收拾搁楼时,在一个罐子里,发现了那封信。文墨,你说怪不怪,事隔二十多年了,那封信还没潮。我想,可能是那天搬罐子时,信落到罐子里去了。幸亏掉进罐子里,否则,恐怕早成了纸渣渣了。” “舅妈,那封信在哪儿?”易文墨急切地问。 “我怕又搞丢了,赶紧放进柜子的抽屉里。”舅妈说。 祝寿宴散席 了,易文墨把舅舅送到家,顺便取来了那封信。 在回家的路上,易文墨看了那封信。 信封已经泛黄,上面还有不少水迹。信没封口,里面只有一张泛黄的纸条。纸条上写着:“张文墨,我亲爱的儿子。当你看到这封信时,爸爸已经永远离开你了。爸爸临死前,只想对你说一句话:爸爸爱你,永远爱你!爸爸在九泉之下祝福你!保佑你!”信的落款是:爱你的爸爸。 易文墨看完信,趴在一棵行道树上,呜咽着。 易文墨这一辈子,从记事时起,就从没亲眼见过爸爸,也没见过爸爸的一个字。他一直以为:爸爸遗弃了他,所以,从来不来看望他。为此,他埋怨过爸爸,憎恨过爸爸。今天,他终于知道了,爸爸是深爱着他的。 易文墨放声哭了起来。几个行人过来问:“小伙子,遇到什么事儿了?需不需要报警呀?” 易文墨擦干眼泪,说了一声谢谢,便往家里走去。他觉得腿上好象绑着一个大沙袋,沉甸甸地让他走不动路。他又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地,就象喝醉了酒一样。 易文墨不知怎么走回家的,一进门,他就躺到沙发上,痴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陆二丫吓坏了,一连声地问:“姐夫,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呀。” 陆二丫赶紧跑到卧室,喊来了陆大丫。 陆大丫见易文墨痴痴呆呆的模样,也不知如何是好了。她对陆二丫说:“快打电话 让三丫来。” 陆大丫陆二丫围着易文墨,给他擦脸,喂水。但不管怎么问,易文墨就是一声不吭,好象中了邪一样。 没一会儿,陆三丫就到了。她一进门,见易文墨这副样子,也吓了一跳。 陆三丫问:“出了什么事儿?” 陆二丫说:“晚上,姐夫到他舅舅家祝寿,回来就变成这个样了。” 还是陆三丫有主意,她一听,马上给易文墨的舅舅打电话。电话是易文墨的舅妈接的。一问,才知道易文墨的父亲给他留了一封信,估计是这封信刺激了他。 陆三丫到易文墨身上一摸,摸出了那封信。 易文墨恶狠狠地对陆三丫说:“不许动这封信!” 陆三丫说:“老娘今天非要动!” 易文墨一把夺过信,又揣进了口袋。 陆大丫庆幸地说:“三丫,你来了,文墨总算说了一句话。” “大姐,姐夫的痴病我会治,不过,你俩得躲到房间里去,否则,我这法子就不灵了。”陆三丫说。 “行,我和二丫避避。三丫,你真能治?”陆大丫不放心地问。 “大姐二姐,不管听到啥动静,你俩都不能出来,否则,后果自负。”陆三丫交代道。 “三丫,你真能治姐夫的毛病?”陆大丫看着易文墨那到痴呆呆的神情,一万个不放心。 “大姐,您要是对我不放心,就另请高就吧,那我走了。”陆三丫瞥瞥嘴,拎起包包就要出门。 “三丫,你别走。你一走, 我和二丫就没主意了。”陆大丫赶紧拉住三丫。“既然叫我治,你俩就别插手,让我甩干膀子给姐夫治病。”陆三丫脱下外套,挽起袖子。“大姐二姐,你俩快进屋去呀。我可把话撩在这儿,只要你俩从房间里出来,我就拜拜了。”陆三丫威胁道。 第328章 被小姨子教训了 “三丫,文墨挺可怜的,你千万别折磨他呀。”陆大丫交代道。 “三丫,好好劝劝姐夫,对他好点。”陆二丫也不放心地叮咛道。 等陆大丫和陆二丫一进房间,陆三丫就气势汹汹地说:“姐夫,你真行呀,校长还没当上,就开始在家里兴风作浪了。我问你:那封信是你自己掏出来,还是让我动手抢?” 易文墨闭着眼睛一声不吭,他本想一个人安静地躺躺,好好理一下思绪,没想到惊动了陆三丫。易文墨想:我今晚跟她耍耍蛮,看她能把我怎么样。 “姐夫,你耳朵聋了?我再说一遍:你放明智一点,老实把那封信掏出来,别让老娘费劲了。”陆三丫有点生气,妈的,以前易文墨在我面前百依百顺,今晚看样子是想造反了。 易文墨还是不吭声,他做好了思想准备,要试试陆三丫的钢火。 “姐夫,看来你今晚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好吧,老娘晚饭吃多了,正好找个消食的机会。”说着,陆三丫就扑上来掏易文墨的口袋。 易文墨睁开眼,把陆三丫的胳膊使劲一划拉。 陆三丫遭到反抗,瞪起了牛眼:“姐夫,你今晚吃了豹子胆呀,竟然敢不听老娘的话。”说着,又要去掏易文墨的口袋。 易文墨又是一划拉,把陆三丫的胳膊掀到一边。 陆三丫恼火了,大发雷霆道:“你这个狗东西,敢打老娘,我看你不光是吃了豹子胆,还吃了龙胆 。”说着,她揪住易文墨的耳朵,使劲一拉。 “哎哟!”易文墨叫唤一声。用手握住陆三丫的手指,轻轻一扳。 陆三丫叫着“妈呀”,赶紧松开手。陆三丫退后一步,定睛瞧着易文墨,足足瞧了一分钟。然后,她幽幽地说:“姐夫,看来你真的发神经了。我治不了你,有人治得了你,你给老娘等着。”陆三丫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喂,是丁弟吧,老姐遇到大麻烦,被一个神经病缠上了,你赶紧带两个弟兄来救驾,到xxx小区x栋xxx号。十万火急啊!” 挂了电话,陆三丫对易文墨说:“老娘喊来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还怕治不了你?” 易文墨一看陆三丫搬救兵了,知道大事不妙,赶紧说:“三丫,你别把事情闹大了。” “谁把事情闹大了?”陆三丫气呼呼地盯着易文墨。“你装疯卖傻吓唬大姐二姐,是何居心?大姐马上要生小孩了,经得起你吓唬吗?弄不好早产了,既害了大人,又害了小孩,你这不是狼心狗肺吗?” “你别冤枉我,我不是故意吓唬大丫二丫。”易文墨辩解道。 “那你装痴呆是为了啥?”陆三丫质问道。 “我心里好难受。”易文墨想起了去世的父亲,不禁泪流满面。 “姐夫,你心里难受,究竟是为什么?把那封信拿给我看看。”陆三丫说。 易文墨不吭声。 “姐夫,等会儿我弟兄来了,我 让他们把你扒光,你信不信?”陆三丫威胁道。“你自己把信掏出来,我给你留个面子,否则,老娘说话算话,非把你扒光了,抬到楼下去示众,让你这个未来的校长出出洋相。你知道老娘的脾气,老娘说话素来算话。”陆三丫把袖子挽得高高的,摆出一副与易文墨一决高低的架式。 “你自己掏吧。”易文墨终于妥协了。他怏怏地想:唉,真不该跟三丫斗,自己确实不是她的对手。 “老娘现在懒得动手掏了,非得你自己掏出来,递到老娘手上来。”陆三丫洋洋得意地瞅着易文墨,心想:跟老娘斗,没你好果子吃。 易文墨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只得乖乖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封信,递到陆三丫的手里。 陆三丫打开信,看了看。她抬起眼睛,瞧着易文墨问:“姐夫,你爸二十多年前写的信,怎么才交到你手里。” 易文墨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姐夫,我问你:这封信没写什么东西嘛,怎么会让你如此受刺激?”陆三丫不解地问。 “以前,我,我一直埋怨,憎恨父亲。看了这封信,发现自己冤枉了父亲,所以,心里非常难过。”易文墨想起可怜的父亲,不禁泪如泉涌。 “姐夫,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过,你父亲去世二十多年了,也不至于反应如此强烈吧。我看呀,你表现得太过火了。”陆三丫指责道。 “更为严重地是:你竟然没把我放在眼里,这让我非常生气,不,是非常愤怒!” 这时,门外有人急促敲门。 “嗬!我的小弟兄们来救驾了,你看,十三分钟就到了,简直是军事化嘛。”陆三丫很得意,自己的一帮小兄弟真够意思,老姐一喊就召之即来。 “三,三丫,你别让他们进来。”易文墨哀求道。此刻,他一百二十分懊悔,自己真是吃错药了,怎么能跟三丫对着干呢? “人家来了,总不能让人家站在门外吧。再说了,让你见见我这帮小兄弟,也好给你开开眼,知道老娘是不好惹的。不过,只要你老实接受我的处罚,我不会让他们动手的。话又说回来,如果你不老实,那我就不客气了。他们这些小年轻,动起手来没轻没重的,我想,那滋味可能不会好受哟。”陆三丫说完,跑去打开门。 门一开,窜进来四个彪形大汉。 “陆姐,你没事儿吧?”领头的小伙子急切地问。 “没事儿,不过,差一点就出大事了。”陆三丫幽幽地说。 “神经病在哪儿?是他吗?”领头的小伙子瞪着易文墨问。 “是他。”陆三丫回答。 “狗日的东西,想欺负陆姐,你找死呀。”领头的小伙子把易文墨一把从沙发上拎起来,就象拎起一只小鸡。 “三…三丫,你…你……”易文墨的脸都吓白了。若被这几个彪形大汉揍一顿,还不得断几根肋骨呀。 “丁弟,先放下他。”陆三丫赶紧说。 “妈的!”领头小伙子抡起巴掌,重重朝易文墨扇过来。 易文墨赶紧闭上眼睛,心想:完了,这脸打肿了,明天怎么去上课呀。“住手!”陆三丫伸手拦住了领头小伙子。 第329章 姐夫装痴呆受刑 “妈的,敢欺负陆姐,你狗日的长了几个脑袋呀。”领头小伙子把易文墨重重推倒在沙发上。“陆姐,揍他一顿,不能便宜了他。” “丁弟,他是我姐夫。今晚受了点刺激,有点反常。不过,现在好点了。”陆三丫解释道。 “陆姐,是您姐夫?那……”领头小伙子有点为难了。 “丁弟,你带着几个弟兄先到楼下等着。等会儿完事了,我请你们吃夜宵。”陆三丫笑眯眯地说。“丁弟,够意思,十三分钟就赶到了,比救火龙还跑得快。” “陆姐,不瞒您说,我正在大便,屁股都没擦干净就跑来了。”小丁笑嘻嘻地说。 “去,别说得这么恶心人。要真没擦干净,赶紧到卫生间去擦擦,别把老姐的鼻子熏大了。”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陆姐,开玩笑,不过,我可是分秒必争地赶过来的。唉,把我吓出了一身汗,你摸摸,后背都湿透了。”小丁说。“不过,陆姐没事就好。” “让我摸摸,看你撒谎没有?”陆三丫把手伸进小丁的衣裳。“嗯,没骗人,尽是汗。” “陆姐的事儿,小事也得当大事办。况且,陆姐碰上了神经病,这可是要命的事儿呀。前一段时间,报上还登了,一个神经病杀了三个人。”小丁瞅了一眼易文墨。“陆姐,您姐夫真没事儿。要不要把他送到神经病院去?陆姐,家里放着个神经病,太危险了。” “丁弟,暂 时不用送,什么时候他再犯病了,就得往神经病院送了。”陆三丫话中有话地说。 “好吧。陆姐,您有这个神经病姐夫,太危险了。干脆让您姐跟他离婚算了。放着一个神经病在家里,就象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会出事的。”小丁不放心地说。 “小丁,你放心。我这个姐夫虽然有时会犯一下疯病,但基本上算是文疯子。若是武疯子,我早就把他送到神经病院去了。”陆三丫呵呵一笑。 几个彪形大汉见陆三丫没事了,嘻闹着出了门。 易文墨蜷缩在沙发上,吓出了一身冷汗。妈的,想不到陆三丫还有这一帮小哥儿们。看来,以后绝对不能惹这个疯丫头了。今晚,她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说我是神经病,还是个文疯子。真亏得她会想,会编。 易文墨虽然憋得一肚子的气,但他不敢发作,只能赔着笑脸说:“三丫,你什么时候结交了这帮小兄弟,没听你说过嘛。” 陆三丫冷笑一声:“我要是早对你说了,今晚,你就不会露出庐山真面目了。也好,让你暴露一下,我也好认识一下你。” “三丫,今晚,我心里真的很难过,不是装的。”易文墨掏心掏肺地说。 “我刚才说过了,即使是真难过,也太过了。”陆三丫气哼哼地说。 “三丫,我没过呀,只是不想说话罢了。”易文墨辩解道。 “我大姐二姐围着你转,你哪怕说一句:我没事 儿。也能让大姐二姐安心呀。你倒好,硬是一声不吭,岂不是成心想急死大姐二姐么?否则,也不会把我紧急喊来。”陆三丫据理力争道。 “三丫,我错了,我向大丫二丫道歉。”易文墨彻底败下阵来。 “向大姐二姐道歉那是一定的。那我呢?”陆三丫幽幽地问。 “也向你道歉。”易文墨赶紧说。 “向我道歉?姐夫你想避重就轻呀。这么晚害得我跑一趟路是小事,可恶的是:你竟然敢反抗我,真是大逆不道呀。岂能一句道歉了事?”陆三丫冷笑着说。 “三丫,那,那你要我怎么样?”易文墨有点胆战心惊了,他知道:今晚的日子不好过了。 “姐夫,你把裤子脱了。”陆三丫冷冷地说。 “三…三丫,你要干什么?”易文墨心惊胆战地问。 “我要干什么?还用问吗,当然是要惩罚你啦。”陆三丫嘻嘻一笑。 “三丫,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就原谅我一次吧。”易文墨哀求道。 “原谅你?姐夫,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违抗我是什么下场,既然知道,还要违抗,那就是明知故犯了。所以,我不能原谅你。”陆三丫冷冷地说。 “那,那你要怎么样?”易文墨恨不得给陆三丫跪下来,但他知道三丫的脾气,知道她决不会咽下这口气。 “我再问你一遍:你脱不脱?”陆三丫威严地说。 “我脱,我脱。”易文墨乖乖脱下裤子。他 边脱边朝卧室望望,心想:要是陆大丫出来就好了,可以把他从水深火热中救出来了。 “姐夫,你别东张西望的,大姐二姐救不了你,还是老老实实接受惩罚吧。”陆三丫冷笑着说。 易文墨知道难逃一罪了,只得再次哀求道:“三丫,你就饶了我一次吧。” “姐夫,摆在你面前只有一条出路:老老实实接受我的惩罚,任何反抗和哀求都无济于事。”陆三丫彻底打碎了易文墨最后一点希望。 “躺下,把大腿叉开。”陆三丫命令道。 易文墨知道,陆三丫又要拧他的大腿根了,于是,他咬紧牙关,准备忍受这道酷刑。 果然,陆三丫用手拧住左侧的大腿根。“姐夫,我知道,你这儿最怕疼,对吧?” “是…是的…三丫,你轻点拧……”哀求的话还没说完,陆三丫已经使劲拧了。 “哎哟妈呀!”易文墨杀猪似地惨叫起来。 “三丫,三丫,你把文墨怎么啦?”陆大丫在房间里焦急地大声问。 陆三丫走到卧室的门边,回答道:“大姐,你甭操心,我正在给姐夫治病,马上就治好了。” 陆三丫回到易文墨身边,又用手拧住右大腿根。 “三丫,我求求你轻点拧,把我疼死了。”易文墨疼得冒汗了。 “姐夫,刚才我拧得很疼?”陆三丫和颜悦色地问。 “疼,真的很疼,我都疼得冒汗了。”易文墨说。 “疼点,可以让你长记性,免得以后又 反抗我。”说着,陆三丫使劲一拧,用的劲比刚才还要大。 “妈呀妈呀……”易文墨疼得蜷起了身子。 “三丫,三丫,你把文墨怎么啦?你别把文墨折磨死啦。”陆大丫又在卧室里叫了起来。“姐夫,你看,大姐多心疼你呀。但是,你一点也不心疼大姐。你让她着急,让她担心,你还是个人吗?”陆三丫厉声训斥道。 第330章 逆小姨子者必亡 “三丫,是我做错了,我以后一定改正。哎哟哟,疼死我了。”易文墨叫唤着。 陆三丫一看,两个大腿根都拧青了。虽然她也有点心疼姐夫,但她知道,必须要给姐夫一个严厉的惩罚,否则,以后反抗他陆三丫就是家常便饭了。 陆三丫吹吹手指头:“把我手都拧疼了,拧酸了。” 易文墨苦着脸说:“三丫,你气消了吧?” “没消,还有一团气淤在这儿。”陆三丫指了指胸口。 “三丫,你还要拧?”易文墨怕得直打哆嗦。他恨恨地想:这丫头真下得了手,恨不得把他往死里整。那个大丫二丫也真没用,说让躲到屋里,就躲到屋里,也不出来救个驾。 “当然还想拧了,才拧了两下,我怕你记不住,下次又顶撞我。”陆三丫说。 “三丫,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表示。 “真不敢了?” “真,真不敢了。我要再顶撞你,随你怎么惩罚,没二话可说了。”易文墨哀求道。 “我觉得胸口还有一小团气,没出尽呀,怎么办呢?”陆三丫问。 听说陆三丫还有一口气没出,易文墨赶紧奉迎道:“三丫,我帮你揉揉,好不好?” “你帮我揉揉?”陆三丫盯着易文墨,冷笑着说:“姐夫,想不到你到这个时候,还不忘吃我的豆腐’,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 “三丫,你别冤枉我。现在,我光怕你拧我了,真没 吃豆腐’的心情。”易文墨竭力表现出诚恳的样子。 “姐夫,你话剧演得好,谁都知道。现在,你又演起话剧来了。对不对?”陆三丫问。 “三丫,我说的全是心里话,没掺半点假。我是真心实意想帮你揉揉,把你的气揉顺了,免得又拧我。三丫,我真的受不了啦。”易文墨带着哭腔哀求道。 “姐夫,你狡猾狡猾的,既拍了我的马屁,又吃了豆腐’,这一举两得的算盘打得贼精呀。”陆三丫哼了一声。 “三丫,我满脑子都是疼了,哪儿还能想出一举两得之计呀。”易文墨确实没想到吃豆腐’的事儿。 “姐夫,我不知道拧了两下,能不能让你吸取教训,永不再犯?”陆三丫沉思着说。 “三丫,拧两下足够了。我已经深刻反省,全面检讨,彻底悔改了。以后,我保证对你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俯首帖耳……”易文墨发誓道。 “行了,打住!我这个人不喜欢口头表达,只喜欢看行动。”陆三丫打断易文墨的话。 “三丫,从现在起,我会落实在行动上。如再有违反,你拧我一百下!”易文墨咬着牙说。 “好,我就相信你一次。”陆三丫见易文墨已经彻底服输了,她想:打了一棒子,也该给一颗甜蜜豆了。于是,她说:“姐夫,你这个态度我还比较满意,鉴于你有悔改之意,所以,我慰问你一下。这就叫赏罚分明。”陆三 丫笑着说。 “三丫,你的气全消了?”易文墨还有点不放心,这丫头,一阵风一阵雨的,谁知道她还会怎么样呢。 “消得差不多了。”陆三丫坐在沙发沿子上,瞅着易文墨问:“姐夫,你裤子脱了半天,怎么那玩艺还没硬呀?” 易文墨哭笑不得地回答:“三丫,你正在惩罚我,它哪还敢硬呀。它要真硬了,你肯定会说它居心不良,说不定嫁祸于它,岂不是找死吗。” “照你这么说,它还挺识时务嘛。不错!该给它一点慰问。”陆三丫说着,搬过一把椅子,坐到沙发旁,她脱下袜子。 “三丫,你要给我自慰?”易文墨顿时心花怒放。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今晚,还能享受到陆三丫的自慰,真是世事难料啊。 “姐夫,你应该懂得一个道理:顺三丫者昌,逆三丫者亡。” 易文墨连连点头:“对!三丫的话我会永远铭刻在心里。” 易文墨瞧着陆三丫白嫩的小脚丫子,一下就有反应了。 “嗬,它挺精明呀。”陆三丫脚一翘,一下子就把那玩艺儿夹住了。 易文墨想:真是苦尽甜来呀。虽然大腿根还疼着,但脚交的欢娱,远远盖过了疼痛。 “姐夫,你还恨不恨我?”陆三丫一面用脚丫子慢慢揉搓着小家伙,一面幽幽地问。 “我怎么会恨你呢?三丫,我,我爱死你了。”易文墨伸出手:“三丫,让我握着你的手。” “握手?姐夫,是不是 你那次握小曼的手,握上瘾了?”陆三丫问。 “三丫,你说了嘛,我握小曼的手,只是兄妹之间的亲情呀。怎么现在又吃醋了。” “姐夫,你爸留给你的一封信,让我彻底明白了:你和小曼不可能是兄妹,你和徐主任也没故事了。”陆三丫说。 易文墨想:是啊,陆三丫说得没错,既然他板上钉钉是爸爸的儿子,那么,他跟徐主任,小曼就不可能有血缘关系了。 唉!一场黄梁美梦做完了,醒来一睁眼睛,剩下的只有寂寞和惆怅。下午,还想着和小曼是亲兄妹,盼着和徐主任是亲父子。现在,这一切都是“梦”。 易文墨长长叹了一口气,他望着陆三丫,宽慰地想:我还有陆家四姐妹,这才是实实在在的东西,能够抓到手里的东西。 易文墨握着陆三丫的手,享受着陆三丫的脚交,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女人爱着,该是何等的甜蜜和幸福啊。他──易文墨,就是这样甜蜜而幸福的人。该知足了,易文墨想。 易文墨泻了,痛痛快快地泻了。他喃喃地说:“三丫,我爱你,爱死你了。” “姐夫,大腿根不疼了?”陆三丫瞅了瞅易文墨的胯部。“嗨,真被我揪紫了两块。” 易文墨仰起身子看了看,埋怨道:“三丫,你真下得了手呀,紫成这样了,等会儿被大丫看到了,非心疼得夜里睡不 着觉。”“活该!谁让你敢反抗我。你要是对我言听计从,我能惩罚你吗。揪得越疼,你越能长记性。记着:陆三丫不是好惹的。”陆三丫又露出凶巴巴的模样。 第331章 被小姨子治服了 易文墨这次总算领教了陆三丫的厉害,令他惊诧的是:陆三丫身边还有一帮两肋插刀的小兄弟。早知道陆三丫还有这一手,他易文墨就是吃了龙胆,也不敢到陆三丫头上拔毛呀。 “三丫,你把我的名声搞坏了,人家还以为我是神经病呢。传出去了,我哪有脸见人呀。”易文墨觉得自己的脸丢大了,不觉有点愤愤然。 “等会儿我去帮你恢复一下名誉,就说你今晚喝多了酒,发酒疯。”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发酒疯的形象也好不到哪儿,我马上要当校长了,给人一个嗜酒如命的印象多不好嘛。”易文墨平生最讨厌发酒疯的人。 “比神经病好多了吧?那你给自己想个点子,怎么打这个圆场。”陆三丫问。 易文墨埋怨道:“三丫,你乱造我的谣,毁坏我的名誉,还让我自己想办法洗干净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陆三丫一笑:“谁让你充英雄,在母老虎嘴里拔牙。现在骑虎难下了吧,活该!” 易文墨叹着气,低头想了想,说:“三丫,你就说我感冒,吃错了药,有点狂燥。” “嗬,姐夫不愧是智多星,这个点子真高,没一点后遗症,还能自圆其说。”陆三丫确实有些佩服这个姐夫,脑袋一转就是一个点子。不过,陆三丫越发有些担心了,象姐夫这么聪明的人,还不把大姐蒙得团团转呀。看来,自己得多帮帮大姐了。 “三丫, 我好歹是个校长,也算场面上的人了,面子总得顾全着呀。不然,人家戳我的脊梁骨,会让我一天到晚打喷嚏。”易文墨苦笑着说。 “姐夫,我觉得你有些翘尾巴了,以前,我说什么,你从不敢违抗。今晚,你竟然敢还手,这让我非常不爽。姐夫,你要知道:你的尾巴就算长到一丈长了,进陆家门之前,也得把尾巴留在门外。”陆三丫盯着易文墨,一字一顿地教训道。 “三丫,别说我只当了个小小的校长,就是当了教育局长,也不会长尾巴的。退一万步说,即使长了三寸长的尾巴,也是留着给你们几姐妹掸灰用。”易文墨顺从地说。他已经彻底清醒了,知道这辈子决不能跟陆三丫对着干。仔细想想:陆三丫迟早是自己的女人,何必要跟她一般见识呢。 “用尾巴掸灰?”陆三丫嘻嘻笑了。“姐夫,照你这么说,尾巴还得带进陆家门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在门外用尾巴给你们几姐妹掸灰。掸完灰,你们几姐妹干干净净进了门,我再把尾巴丢到门外面。”易文墨学精了,反正陆三丫说个啥,他就应个啥。通过今天的事儿,他明白一个道理:和三丫对着干没好下场。 “姐夫,我觉得今晚揪你两下,已经初见成效了。当然,楼下那帮小兄弟也起到了威慑作用。否则,你不会这么听话的。”陆三丫很得意,今晚 ,她处理易文墨痴呆事件,不但果断,而且得力。 “三丫,你给文墨治好病没有?”大姐在房间里大声问。 “再过五分钟就好了。”陆三丫回答。她扭头对易文墨说:“姐夫,还不穿上裤子。” “我想让大丫看看我的大腿根。”易文墨幽幽地说。 “是吗?那我就再揪两下,让大姐多心疼你一点。”说着,陆三丫扑向易文墨。 易文墨用双手护住胯部,连连说:“三丫,我穿,我马上穿裤子。” 陆三丫只是虚晃一枪,并不想再揪易文墨了,见他答应穿裤子,就罢了手。 等易文墨穿好裤子,陆三丫说:“从现在起,你不许再装疯卖傻了,脸上要露点笑容。” “三丫,我心里难受,笑不出来呀。”易文墨说。 “姐夫,有个成语叫强颜欢笑,你知道吧?”陆三丫冷冷地问。 “知道,不过,我没试过。”易文墨说。 “那现在就试试。”陆三丫命令道。“我说一二三,你要是不笑,我就再拧你一下,我说话算话。” 易文墨无奈地说:“那,那我就试试。” 陆三丫喊:“1,2……” 陆三丫还没喊到3,易文墨就挤出一脸笑。 陆三丫皱着眉头说:“姐夫,你这哪儿是笑呀,比哭还难看。我大姐二姐见了你这副笑容,还不吓坏了。算了,你笑不出来,我不勉强你了。不过,你要说话,不许再装哑巴了。” “三丫,我知道了。”易文 墨连连点着头。 “大姐二姐,你们出来吧,姐夫的病治好了。”陆三丫大声喊。 陆大丫和陆二丫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文墨病好了?”陆大丫急切地问。 “治好了,大姐,你看,姐夫跟从前一样了吧。”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文墨,你好了?”陆大丫紧挨着易文墨坐下,拉着易文墨的手问道。 “大丫二丫,我好了。刚才,吓着你俩了,我道歉。”易文墨讪讪地说。 “哎呀,文墨,道什么歉呀。你好了,我就放心了。”陆大丫心疼地抚摸着易文墨的脸。“文墨,你这是咋回事呀?到舅舅家祝了个寿,就象变了个人似的。” 陆二丫端来一杯蜂蜜水,喂给易文墨喝。 陆三丫皱着眉头说:“二姐,姐夫长了手,你让他自己喝。” 陆二丫说:“三丫,你没看姐夫脸色不好,肯定是病了嘛。” “大姐,二姐,你俩看看这封信,就知道姐夫得了啥病。”陆三丫指指茶叽。 陆大丫赶忙拿起信,看完后递给陆二丫。 “唉,文墨可怜呀,几岁就失去了父亲,能不悲伤吗?”陆大丫同情地安慰道:“文墨,你现在有了我,马上又有儿子了,这日子越过越好,你父亲在九泉之下,也能闭上眼睛了。” 陆二丫看了信,也劝道:“姐夫,我们陆家几姐妹都是你的亲人,现在,你不孤单了,想开点啊。” 听了陆大丫和陆二丫的话,易文墨不禁又流 了泪。 陆三丫瞥瞥嘴:“姐夫,你爸去世二十多年了,犯得着这么悲痛吗?” 陆大丫板起脸教训陆三丫:“三丫,咱姐妹父母双全,哪能体会没爹没妈的苦处。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陆二丫也说:“三丫,姐夫心里不好受,你不安慰他,反倒说风凉话,想气死姐夫呀。” 第332章 尝到当官的甜头 陆三丫一甩手,气呼呼地说:“是谁把我喊来的?我辛辛苦苦跑过来,治好了姐夫的病,还被你们埋怨,岂不是自讨苦吃呀。走了,以后再也不管洋闲事了。”说着,拿起包包,朝门外走去。在门边,她回过头来,警告易文墨:“姐夫,不许再吓唬大姐二姐了。记着,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易文墨斜眼瞅了一下陆三丫,说:“三丫,你成老太婆了,这么絮叨,说了一遍又一遍。” 陆三丫眉头一竖:“姐夫,你有大姐二姐帮你撑腰,又硬起来了。看样子,你病还没好彻底,得再给你治治。” “三丫,你快走吧,你一跟文墨吵,我脑袋就大了。”陆大丫不耐烦地说。 “好吧,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呀。我走了,那帮小兄弟还等着我呢。”陆三丫风风火火走了。 易文墨终于喘了一口气。心想:妈的,这个疯丫头,把我整苦了。易文墨感到大腿根又疼了起来,他紧皱着眉头,连连叹气。 “文墨,哪儿不舒服?”陆二丫关切地问。 “没,没哪儿不舒服。”易文墨赶紧说,他不想再让大丫和二丫着急了。这两个女人这么爱着自己,哪能再给他俩添堵呀。 “文墨,刚才三丫没折磨你吧?”陆大丫有些不放心地问。 “没,没折磨我。”易文墨现在是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呀,他哪有脸说:陆三丫揪紫了我的大腿,陆三丫还派小弟兄来 威胁我。唉,只怪自己不识相,得罪了三丫,才吃了这么多苦头。 晚上,睡在床上。陆二丫搂着易文墨,柔柔地说:“姐夫,你现在有大姐和我,感到幸福吗?” 易文墨在陆二丫的脸上使劲吻了一下。“二丫,我当然感到幸福了。你和大丫那么温柔,那么可爱,我总算是苦尽甜来了。” “姐夫,你要真感到幸福,就忘了过去吧,好好享受现在的生活。”陆二丫轻轻抚摸着易文墨的头发。 “好,我答应你,从今往后,再也不为往事而痛苦烦恼了。”说完,易文墨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 “姐夫,你说话不算话,刚说要忘记过去,就又叹气了。”陆二丫嗔怪道。 “我在想:得找到父亲的墓地,给他老人家扫扫墓,可是,怎么找呢?还有,我那可怜的妹妹也杳无音信,我也得找到她。”易文墨哀哀地说。 “姐夫,您不是托陈侦探帮忙找妹妹吗?他那边还没消息?”陆二丫问。 “唉,陈侦探费了老鼻子劲,才找到一点线索。要不是派出所着了一把火,把户籍资料都烧了,可能我和妹妹已经团聚了。二丫,你说,老天爷是不是故意不让我找到妹妹呀?”易文墨无奈地说。 “姐夫,老天爷不会这么无情无意,它一定会眷顾您的。我觉得:您妹妹一定能找着。说不定过几天,陈侦探那儿就有消息了。”陆二丫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 。”易文墨想:只要能找到妹妹,也就能知道父亲的墓地了。等找到父亲的墓地,一定得在墓前,告诉父亲:我现在过得很好,不但陆家四姐妹是我的亲人,还有您的老朋友徐主任也很关照我。对了,我还有一个小曼妹妹。我还要告诉父亲:我当上校长了。 易文墨副校长的任命下来了。红头文件一念,易文墨的身价唰地一下涨上了天。校办主任和二位干事恭恭敬敬跑来,帮易文墨把东西搬到副校长办公室去。 校办二位干事,一男一女。女干事姓刘,年方二十五,扎着一对羊角辫。羊角辫大学毕业后,应聘到学校当语文老师。站了一年讲台,就调到校办当了干事。人们在背后传言:“她和老校长有一腿,老校长把她调到校办,是准备让她接校办主任的班。” 校办主任五十六岁了,再干四年就满点退休。到那时,羊角辫二十九岁,也可以提拔了。不过,有点头脑的人推测:老校长马上要退休了,提拔羊角辫恐怕赶不上趟了。 羊角辫在易文墨的办公室忙前忙后,擦玻璃拖地板抹桌子整理书橱,甚至还帮易文墨泡了一杯茶。 羊角辫满脸堆笑,讨好道:“易校长,我给您拿来一罐大红袍,学校一共只买了两罐,一罐给了老校长,这一罐您就留着喝。” 易文墨皱着眉头问:“五个副校长里,我最年轻,不应该享受这个待遇嘛 。”说实话,易文墨平时从不跟羊角辫打交道,即使碰了面,也从不打招呼。现在,易文墨一当了副校长,羊角辫就象换了个人似的。 “易校长,等老校长一退休,校长的位置就是您的了。早喝晚喝,反正都是您喝。”羊角辫笑眯眯地说。 “谁跟你说我要当校长?”易文墨吃了一惊。他要接校长的班,应该是个一级保密的事情,怎么会传到一个校办干事的耳朵里。 “易校长,您是学校里最有才华最有潜力最有人气的嘛,这个校长非您莫属。”羊角辫奉承道。 易文墨记起了小曼的告诫,心想:当了官确实不一样,眼睛里见到的都是点头哈腰的人,耳朵里听到的尽是阿谀奉承的话。也难怪人一当官,就飘飘然了。 “小刘,有些话不能乱说的。以后谁当校长,这是组织上的事儿,怎么能随便议论呢。”易文墨批评道。 “易校长,您还蒙在鼓里吧。下面的人都传疯了,说您是校长的接班人,上面都考察过了。还说您将来大有发展前途,过不了几年就要当教育局长了。”羊角辫绘声绘色地说。 易文墨有点生气了,他不喜欢拍马屁,自然也不喜欢拍马溜须的人。于是,他正色道:“小刘,你在校办工作,别人可以瞎说,你不能跟着起哄呀。” 羊角辫见易文墨不高兴了,心想:今天这个马屁没拍到点子上。于是,她赶紧见风使舵 :“易校长,我就是对您说说,算是反映一下群众思想动态吧。我在外面从来都是守口如瓶,不会多说一句话的。”“小刘,我这儿没事儿了,你去忙你的吧。”易文墨想打发小刘走,现在,他还不习惯有人围着他转。 第333章 女干事真会搔痒 羊角辫瞅了瞅易文墨,笑眯眯地说:“易校长,你脑后的头发有点翘,影响您的形象呀。”说着,她神奇般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梳子,给易文墨梳了起来。 易文墨赶忙阻止道:“我,我自己来梳。” 羊角辫笑着说:“办公室里没镜子,你又看不见,自己怎么梳呀。我给您梳,一会儿就梳好了。” 羊角辫温柔地帮易文墨梳好头,然后,又帮易文墨整理了一下衣领。“易校长,你今天睡了懒觉吧,一定是手忙脚乱地穿衣,连头也来不及梳。” 易文墨板着脸说:“小刘,你忙你的去吧。” 易文墨突然感到背后有点痒,象是一只小虫子爬过。于是,他把手伸到背后搔了搔。 羊角辫看到了,忙说:“易校长,您背痒呀,我帮您抓抓。我最会抓痒了,小时候,我总是帮我奶奶抓痒,我奶奶说,抓得可舒服了。” 羊角辫说着,就把手伸到易文墨的衣服里,帮他抓起痒痒来。易文墨刚想拒绝,但羊角辫的手确实抓得非常舒服,所以,易文墨就贪图起享受来。 “易校长,我抓痒痒舒服吧?”羊角辫问。 “嗯,挺舒服。”易文墨说。心想:这个小刘真会来事儿,难怪老校长那么喜欢她呢。 羊角辫和校长有一腿,在学校里是不宣的秘密。今天,易文墨总算知道了,羊角辫不仅仅是靠“那一腿”往上爬的,她确实具有高超的一流的绝顶的拍马 屁本领。 人们都说:拍马屁的天生的。易文墨不相信,他觉得,拍马屁是一种求生之道,是客观环境逼出来的。就拿羊角辫来说,如果她没跟老校长有一腿,现在肯定还在吃粉笔灰。 “易主任,您是不是每天洗澡呀?”羊角辫柔柔地问。 “喔,是的。你,你怎么知道?”易文墨很惊奇。易文墨有每天洗澡的习惯,一天不洗就不能上床。 “我看您背上有搔痒的疤痕。”羊角辫说。 “搔痒和洗澡有什么关联?”易文墨好奇地问。 “易校长,您不知道吗,经常洗澡会洗掉皮肤上的油脂,造成身上发痒。”羊角辫解释道。 “怪不得我背上经常痒呢,原来是洗澡惹的祸呀。”易文墨恍然大悟。 “易校长,明天我给您带一盒润肤霜来,洗完澡擦一擦,就不痒了。”羊角辫说。 “小刘,不用了,我家有护肤品。”易文墨不想和羊角辫接触太密切了,他知道,象羊角辫这样有绯闻的女人,最容易招人眼。 “易主任,我姐姐在皮肤病研究所工作,这种润肤霜是她们所里自己配制的,效果特别好,市面上是买不到的。你擦着试试,如果效果好,就可以经常使用。”羊角辫说。 “小刘,好了,不痒了,谢谢你。”易文墨有点贪恋小刘的搔痒了,她搔得不轻不重,神奇的是,小刘这双手竟然知道哪儿痒得厉害,到那个地方就会搔得重一点。 “易 校长,我帮您多搔一会儿,不然,我一走,您又会痒的。”羊角辫继续帮易文墨搔痒痒。 易文墨突然觉得:这个小刘了不得,真会伺候人。易文墨虽然没跟羊角辫打过交道,但他曾听几个校长说:“小刘勤快能干脑袋瓜子好使。”看来,校长们的评价确实不假,这个小刘的眼睛真会看事儿。 “好了,小刘,让你辛苦了。”易文墨觉得让羊角辫搔痒,如果被别人看到了,着造成不良影响。尤其他这个新上任的校长,更会让人议论纷纷。 “易校长,没关系的,我把门锁上了,不会有人进来的。”羊角辫幽幽地说。 易文墨吓了一跳,这个小刘如此有心计,竟然把门锁上,再给他搔庠。他突然记起了小曼话:当了领导,就会面临金钱美女的考验。自己上任刚两小时,就有美女给自己搔痒,过不了几天,就会有美女陪自己睡觉了。 易文墨突然警醒了。他站了起来,对小刘说:“你去忙吧,我还有点事要办。” 羊角辫心满意足地走了。看来,她对自己的表现十分满意。新校长上任不过区区两小时,她就帮新校长搔了痒痒。显然,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前几天,老校长对她说:“易文墨要接我的班,你要对他好一点。” 羊角辫娇媚地说:“校长,您退休了,可不能撒手不管我呀。” 老校长吃吃一笑:“我退休后,还会当几年学 校咨询委员会主任,手里还有点小权力。我会继续推荐你当校办主任。”说完,他把羊角辫搂到怀里:“小宝贝,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能不管你呢。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推到校办主任的位置上。” 老校长开始揉搓羊角辫的乳房。 三年前,羊角辫第一次跟老校长上床时,他的小家伙就快不行了。老半天才硬起来。后来,每次羊角辫跟老校长爱爱前,老校长都得先服壮阳药,才能勉勉强强搞一次。 现在,老校长就是服了壮阳药,也无济于事了。于是,老校长只能过过干瘾。 老校长摸了半天乳房,又开始脱羊角辫的裤子。羊角辫说:“这两天我的大姨妈来了。” 老校长嘿嘿一笑,涎着脸说:“大姨妈来了?好呀,我看看西洋镜。”说着,脱下羊角辫的裤子。 老校长馋馋地欣赏着羊角辫的下体,说:“这么美,可惜我享受不了了。世上最遗憾的事情,莫过于坐在宴席上,却没带嘴巴去。” 羊角辫吃吃笑着说:“您呀,是带着嘴巴去的,但嘴巴张不开。” 老校长也吃吃笑了起来,馋馋地说:“嘴巴张不开,就用鼻子闻闻香吧。”说着,就把手指插进羊角辫的玫瑰花蕊。 “哎呀,我大姨妈来了,好脏的呀。”羊角辫叫道。 “不脏,我不嫌你脏。”老校长的手指沾满了血。他把手指凑到鼻子底下嗅嗅:“嗯,味道有点腥。” “这 么脏,您还闻?”羊角辫觉得不可理解。“嘿嘿,小宝贝,我爱你呀,当然不会嫌你脏。”老校长遗憾地说:“唉,可惜我的小家伙不管用了,白白糟蹋了这么漂亮的一朵玫瑰花。” 第334章 羊角辫巴结姐夫 老校长玩弄了半天,觉得尽了兴,他遗憾地说:“小刘,我退休了,你还跟不跟我好呀?” 羊角辫说:“老校长,你一手栽培我,我哪儿会忘记您的恩情呀。虽然您退休了,我也会随叫随到,有求必应的。” “真的?”老校长见羊角辫如此重情义,顿时感动得声音也哽噎了。 “老校长,您跟易校长说说,让他关照一下我。”羊角辫请求道。 “小刘,你放心,我会跟小易交代的,他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应该买我的帐。”老校长想:虽说省教委徐主任看中了易文墨,但是,没有他的美言,恐怕独木难支。所以,易文墨应该领他的情。况且,提拔一个学校的中层干部,本来就是小菜一喋的事儿。 老校长果然没有食言,他把易文墨喊到办公室,笑眯眯地问:“小易呀,我过几个月就要退休了,这个班很快就要交到你手里。临退休前,我有一件事儿放不下呀。” 易文墨一听,恭敬地问:“老校长,您有什么事儿放不下?” 老校长定定瞧着易文墨,问道:“小易呀,你对校办小刘的印象怎么样?” “小刘?”易文墨一楞。惶恐地想:难道羊角辫帮我搔痒痒的事儿,这么快就被老校长知道了,难道老校长觉得我插了一杠子,有点吃醋了。 “随便说说你对她的看法。”老校长催促道。 “哦,小刘干练勤快守纪,各方面都不错呀。 ”易文墨虽然不太喜欢羊角辫拍马屁,但不得不承认她的优点。 “哦,你和我的看法一致。我一直觉得小刘是棵好苗子,想提拔她当校办主任。可惜我要退休了……”老校长没往下继续说,显然,他是想让易文墨接他的话茬。 易文墨是个聪明人,当然能够领会老校长的意思。他赶紧说:“小刘确实是棵好苗子,既然老校长有意培养她,这个接力棒就交给我吧。” “那就好,这一下我放心了。”老校长长舒了一口气,虽然他估计易文墨不会拒绝,但也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地答应下来。 “老校长,您担任了二十多年校长,熟悉情况经验丰富,这个学校离不开您呀。您退休后,我想聘请您当顾问。学校的事情,还请您多参与,多拿意见。”易文墨诚恳地说。 “聘请我当顾问?”老校长一楞。 “您这个顾问,不是花瓶摆设。相当于校长助理,列席校务会,直接参与学校的管理。之所以设这个职位,是因为我太年轻,需要您扶上马,送一程。”易文墨谦虚地说。 “小易呀,看来,我没看错人,提拔你算是提对了。现在不少年轻人,一旦上了位,就恨不得一脚把老领导蹬得远远的。你呢,恰恰相反,对老领导恭敬有加,委以重任。小易呀,你还会有发展前途的。”老校长想:我得发挥点余热,把易文墨再往上推推。 老校长资格老 ,熟人多,说话有分量。更重要的是:他跟市教育局局长是亲家。当然,这层关系他捂得很紧,一般人根本不知道。 老校长兴冲冲把羊角辫喊到办公室,说:“你的事儿我跟易副校长说了,他完全同意我的意见,表示会培养提拔你。” 羊角辫兴奋地说:“真的?!” 老校长脸一板,不快地说:“小刘,我骗过人吗?” “老校长,我怎么会认为您骗我呢?我只是觉得很意外,依我的判断,易校长对我印象不会太好的,所以,他也许会应付一下您。”羊角辫有点喜出望外,易副校长既然说了,就会去做。她看得出来,易文墨是个讲信誉的人。 “易副校长还说了,要聘请我当顾问,不是顾而不问,而是顾了多问。”老校长喜滋滋地说。 “是吗?那太好了。老校长,您是我的靠山呀,您不倒,我就站得更稳了。”羊角辫一直担心老校长退休后,她当校办主任的黄梁梦就泡汤了。 “小刘呀,我看你这几天对小易挺粘糊的。是不是想投靠他呀?”老校长酸溜溜地问。 “老校长,瞧您说的。易校长来了,我总不能冷淡他吧?再说了,我也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见一个校长就跟一个,难道您还不了解我?”羊角辫觉得受到误解了,不觉眼圈红了起来。 羊角辫是乡下人,家境贫寒,她父母靠几亩薄田,把她和姐姐送进大学。现在,父 母年龄大了,又疾病缠身。姐姐前年结婚后,因为姐夫太抠门,也不敢多贴补父母了。于是,家庭的重担就落在羊角辫一个人身上。 当个教师,钱拿得太少,把羊角辫逼上了仕途。她见学校的中层干部收入比普通教师多得多,于是,便打定主意要往上爬。 凑巧,前年老校长的夫人重病住院,羊角辫每天晚上去陪床。没多久,老校长的夫人病亡。羊角辫就填补了“空缺”,成了老校长的情人。 当然,羊角辫的裤子也不是随便脱的,当初,老校长信誓旦旦承诺:校办主任退休后,一定让她接班。得到这个承诺后,羊角辫才松开了裤带。 当初,羊角辫就顾虑老校长一旦退休,能不能兑现这个承诺。老校长第一次向她透露:“我和市教育局长是亲家,难道还没能力提拔一个小小的中层干部?” 羊角辫一听,稍微放心了一点。她想:对于一个教育局长来说,提拔一个校办主任,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不过,羊角辫心里还是有点打鼓。现在,既然易文墨也承诺了,她就彻底放心了。 易文墨开完校务会,刚回到办公室,羊角辫就跟了进来。她掏出一盒润肤霜,递给易文墨。“易校长,你洗完澡,就擦擦它。” 易文墨接过润肤霜,说了声谢谢,就坐下看文件。 羊角辫轻轻走到易文墨身后,轻声说:易校长,我见您开会时搔了几次背。”说 着,把我伸进易文墨的衣裳,帮他搔了起来。 易文墨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严肃地说:“小刘,以后别给我搔痒了,让人看见了影响不好。”羊角辫脸一红,低着头说:“易校长,您别误会我了。我对您没有非份之想,只是…只是希望给您留个好印象。说…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巴结巴结您。” 第335章 姐夫同情女下属 “小刘,你有能力,又勤勉,凭自己的能力和表现就足够了,干嘛非要巴结领导呢?我觉得没这个必要。”易文墨说。 “易校长,在这个社会里,能力和表现能吃得开吗?”羊角辫喃喃说。 易文墨一时语塞,是啊,羊角辫说得没错,在这个社会里,需要能力和表现,但又不能光凭能力和表现。就拿他来说,既有能力,又有表现,但又能怎么样呢?奋斗了十年,奖状拿了一大叠,称号得了一串串,最终,才混了个教研组长。要不是省教委的徐主任,他也就混到头了。所以,靠能力表现只是浮云,朝里有人才是神马呀。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说:“小刘,只要你一如既往地努力工作,我会考虑你的愿望。至少,我是会看能力和表现的。” 羊角辫的眼圈红了,她说:“易校长,我知道您是年轻干部,需要注意影响,所以,我和您接触也很谨慎。易校长,我不是您想象的那种人。” “小刘,我没那么看待你。”易文墨言不由衷地说。其实,在易文墨的心里,就是认为羊角辫是靠卖身往上爬的。 “易校长,您虽然嘴上没说,但眼神却流露出来了。”羊角辫的眼角溢出了泪水。 “小刘,我真的没那个意思。”易文墨见不得女人的眼泪,他的心顿时软了下来。 “易校长,我父母都是泥腿子,为了培养我们姐妹,操劳了大半辈子,弄出 一身的病。现在,不但活干不动了,还得常年吃药。我每月收入不到三千元,寄回家二千五,勉强维持着两老的吃饭吃药。我都二十五岁了,一直不敢谈恋爱,更不敢结婚,怕步我姐姐的后尘。”小刘流着眼泪倾诉道。 “小刘,你姐怎么啦?”易文墨问。 “我姐结婚后,姐夫嫌弃我家穷,不让姐姐贴补家里。为了钱,闹了几次离婚。我对姐姐说:你就别管家里了,我一个人承担得了。”羊角辫悲伤地说。“我姐姐有一个两岁的女儿,如果离婚了,小孩可怜呀。” 易文墨不禁有些同情羊角辫了,唉!想不到她也是一个苦命的人。易文墨对羊角辫有了深入的了解。他觉得羊角辫是个非常孝顺的女儿。现在,她违心地投靠老校长,确实有不得已的原因。 “小刘,我理解你,完全理解你。我想:只要你努力工作,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愿望。”易文墨鼓励道。 “易校长,虽然我在学校的名声不太好,但是,在工作上我是从不含糊的。” “小刘,你的工作没话可说,不过,在个别方面注意一点影响。”易文墨从侧面提醒羊角辫。 “易校长,谢谢您的提醒,我今后会注意的。”羊角辫充满感激地说。 易文墨的背上又庠起来了,他实在忍不住了,便伸手抓了抓。 羊角辫笑了笑:“易校长,我帮您搔搔。然后,再帮您擦点润肤霜,这样 就不会痒了。您毕竟是校长,在众人面前搔背,有不雅之嫌呀。”说着,羊角辫走到易文墨身后,把手又伸进易文墨的衣裳里。 羊角辫搔痒确实太舒服了,让易文墨觉得万分享受。现在,他解除了顾虑,看来,羊角辫不是他想象中的风流女人。 羊角辫帮易文墨搔完庠,又帮易文墨往背上抹了点润肤霜。顿时,易文墨感觉很舒服,背上一点也不痒了。他感激地说:“小刘,谢谢你!” “易校长,不用谢,只要您能理解我就行了。” “小刘,我也是命苦的人。我不但能理解你,也能够帮助你。应该说,你的孝心感动了我。”易文墨是个不轻意表态的人,但他今天破例了。他要琢磨一下:怎样能尽早提拔小刘,帮她圆了这个梦。另外,易文墨还打着一个小九九,他想在老校长退休前,把羊角辫提拔了,这样,免得人家议论他帮老校长提拔“小三”。说白了,就是不把屎盆子扣到自己头上了。 半夜,陆大丫起了三次夜,都是易文墨扶着去卫生间。早晨起床时,易文墨感到头昏脑涨。 这一段时间,易文墨遇到不少烦恼事儿。亲生父亲的一封信,让他深深陷入自责。省教委徐主任和自己的关系,也让易文墨的脑袋里装进一团乱麻。最近,张燕的公婆已经把房子卖了,马上要带着孙子到广东去,这让张燕寝食不安。易文墨非常担心张 燕的情绪,怕她一时想不开做了傻事。 易文墨支撑着开了校务会,一回到办公室,就一头伏在办公桌上。 羊角辫跟了进来,她关切地问:“易校长,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易文墨有气无力地说:“头晕,胸闷,没劲。” “胸闷?”羊角辫一惊。“易校长,您要赶紧上医院,不能耽误了。” “没关系,也许是感冒了,等会儿我到校医那儿去拿点药。”易文墨说。 “易校长,您胸闷,这个症状很不好呀。”说着,羊角辫拨通了120急救电话。 “小刘,这太小题大做了吧?”易文墨想阻止。 “易校长,您听我一次,好吗?”小刘带着哭腔说。 急救车一会儿就来了,小刘搀扶着易文墨上了急救车。老校长也闻讯赶来,一同上了急救车。 到了医院,一检查,怀疑是冠心病,需要留院观察两天。 羊角辫留下来照顾易文墨。 易文墨感激地说:“小刘,谢谢你了。” 羊角辫说:“我是校办干事,这是我应该做的。易校长,您爱人怀孕了,最好别惊动她,您就说到外地开三天会,有我在这儿照顾您,不碍事的。” 易文墨一听,觉得羊角辫这个主意太好了。如果惊动了陆大丫,让她担惊受怕,弄不好早产就麻烦了。再说了,家里也抽不出人手来照顾易文墨。 “小刘,你想得太周到了。我住在医院里,有医生护士,你就回去吧。”易 文墨说。 “易校长,我是个单身,又没负担。留在这儿照顾您,一点也不影响生活。再说了,这是老校长交给我的任务,总不能违抗吧。”老校长是个非常有心计的人,他回到学校后,告诉大家:“易校长患了重感冒,休息两天就好了。”然后,老校长给羊角辫打电话,让她回学校来。 第336章 小骚娘医院陪床 羊角辫莫名其妙地回到学校,问老校长:“易校长住院,不派人照顾吗?” 老校长说:“派你照顾嘛。” 羊角辫不解地问:“既然派我去照顾,干嘛又把我喊回来。” 老校长笑笑:“小刘,易校长怀疑是冠心病,这个事儿要绝对保密。” “保密?”羊角辫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小刘啊,如果小易生病的事儿传到上面,会影响到他的提拔呀。所以,我对外一律说患了重感冒。你想想,患了个感冒,派个人照顾,就说不过去了吧。所以,我让你回来。”老校长颇有城府的说。 “那我不能去照顾易校长了?”羊角辫还是不明白老校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小刘啊,你回来一下。我再交给一个写文章的任务,让你回家去写。这样,你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去照顾易副校长了。”老校长嘿嘿笑了。 “啊,原来是绕了一个大弯子。”羊角辫总算弄明白了。 “小刘啊,我让你去照顾易副校长,也是用心良苦呀。人那,毕竟是感情动物。有了感情,事儿就好办了。你去照顾易副校长,他不能不领你这个人情。”老校长说。 “老校长,我明白了。”羊角辫充满感激地望着老校长。自从羊角辫跟老校长有了一腿,老校长真没少照顾她。 吃完午饭,羊角辫就匆匆赶到了医院。 “你怎么又来了?”易文墨一头雾水,惊诧地问。 羊角辫把 老校长的意图对易文墨说了一遍。易文墨听完,不禁感慨道:“姜还是老的辣呀。要是我呀,就使不出老校长这一招。” “易校长,您干不了几年,就能超过老校长,青出于蓝,胜于蓝嘛。”羊角辫笑眯眯地说。 “老校长的功力可不是三年五年能练出来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呀。尤其是官场上学问,深着那。”易文墨感叹道。 “易校长,您很聪明,过三五年,说不定能超过老校长呢。”羊角辫郑重地说。 “小刘,你在老校长身边工作几年了,耳濡目染也学了不少,以后,我哪方面做得不好,你得提醒着我一下呀。”易文墨诚恳地说。 羊角辫高兴地说:“易校长,您放心。我是一个直爽的人,您不叫我说,我恐怕还憋不住呢。只是我说了,您别见怪呀。” 易文墨给陆二丫打了电话,推说有一个紧急会议,三天时间。 陆大丫听说后,又给易文墨回了个电话,让他注意身体,别熬夜。 易文墨想了想,又给陆三丫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住院了,叫她瞒大姐二姐。 陆三丫接到电话,就和陶江一起跑到医院来了。易文墨一看手表,才下午四点钟。于是,便埋怨道:“你俩还请假跑来,又不是什么大病。” 陆三丫说:“我俩匆匆跑来,表示很看重姐夫嘛。” 陶江说:“请两小时假,算不了什么,又不扣工资奖金。” 陆三 丫拿眼睛瞪着陶江:“假若扣工资奖金你就不请假了?” 陶江赶紧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陆三丫嗔怪道:“不会说话就闭上臭嘴。” 易文墨赶紧说:“三丫,人家陶江是老实人,你别老欺负他。” “姐夫,你病了,还有劲管闲事呀。我们家的事儿,你少插嘴。”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我这是路见不平,见不得冤枉人嘛。”易文墨说。 “姐夫,你再多嘴,当心我不客气了。”陆三丫威胁道。 “三丫,我可是病号哟,你得对我温柔点呀。”易文墨赶紧声明。 陆三丫瞅了瞅小刘,冷言冷语地说:“姐夫,你当了校长,不得了啦,待遇不低嘛,生个小病都有小蜜照顾了。” 易文墨不快地说:“三丫,又乱说话了。这是我们校办的干事小刘。” 小刘尴尬地和陆三丫打了个招呼,然后,知趣地对易文墨说:“易校长,我出去一下,等会儿就回来。” 羊角辫一走,陆三丫就说:“姐夫,你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 易文墨一听,哭笑不得地问:“你说呢?” 陆三丫哼了一声:“现在不少领导小病大养,无病呻吟。你呀,难逃这个怪圈。” 易文墨无奈地笑笑:“三丫,幸亏你不是我的领导,否则,一棍子就把我打死了。” “我要是你的领导,早把你踢到一边去了。”陆三丫冷眼瞅着易文墨。 “三丫,你是来看我,还是来气我的?” 易文墨有点生气了。 “当然是来看望你的,不过,我一进病房,看见那个小骚娘们,气就不打一处来。姐夫,你呀,总让我不放心。”陆三丫气哼哼地说。 “三丫,我身边就不能有女人出现,否则,你一概表示怀疑。陶江,你以后得注意点,就是买东西,也不能到女售货员手里买。假若商店里都是女售货员,你得挑个丑八怪售货员,否则,你就死定了。”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姐夫,我知道。要都是女售货员,我就不买了。”陶江嘻嘻笑着说。 陆三丫使劲揪了一下陶江的胳膊:“怎么,你跟姐夫穿一条裤子,想跟我作对呀?” 陶江一吐舌头,抱歉地说:“三丫,我到哪儿都和你穿一条裤子。” “那你干嘛顺着姐夫的竿子往上爬,难道就不怕我生气?”陆三丫气愤地说。 “三丫,你放心,我永远跟你站在一起,谁反对你,我就和他斗争到底。”陶江表态。 “陶江,你觉得姐夫生病该不该搞个骚女人来看护?”陆三丫问。 陶江嘻嘻一笑:“要是姐夫自己主动要求的,那就不对了。不过,要是学校派来的,那……” “陶江,你这个口头革命派,嘴上说跟我穿一条裤子,在一个战壕里,行动上,你却当骑墙派,中间派。”陆三丫说着,使劲揪了一下陶江的胳膊。 “哎哟,揪得好疼呀。”陶江叫道。 “三丫,你这双手就是喜欢拧 人揪人打人,你能不能改改,变得斯文一点,温柔一点。”易文墨教训道。 “姐夫,你今天是不是欠打了?我要不是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早就叫你惊嚷鬼叫了。” “那我感谢三丫不打之恩。”易文墨拱拱手。“姐夫,那个小骚娘们难道今晚要陪你一夜?”陆三丫板着脸问。 第337章 小姨子告了刁状 “小刘一会儿吃了晚饭就回去,人家还有事呢。再说,我又不是什么大病,不需要晚上陪床。”易文墨赶紧声明。否则,陆三丫又会追究个没完,说不定深更半夜还会跑来查岗。 “那就好,我还担心呢,那小骚娘们要是半夜钻进姐夫的被窝,姐夫会不会给她配种。”陆三丫出言不逊。 “三丫,你越说越歪了。好象我是头公猪,见了母猪就上。”易文墨愤愤不平地说。 “姐夫,你以为你是什么呀。我看呀,你就是一头公猪。”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你说我是公猪,公狗,随便你怎么说,但是,你别乱说刘干事,人家也是苦命人呀。”易文墨说。 “姐夫,你心疼小蜜了?我说几句就不行了?”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三丫,我说你语文没学好吧,净乱用词。我不是心疼她,是同情她。另外,她也不是我的小蜜,是校办的刘干事。”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姐夫,你刚当了几天副校长哇,就让小蜜陪伴左右,你若当了校长,只怕身边会围着一群小蜜。看来,你不适宜当领导,我得把你的乌纱帽给撸了。”陆三丫说着,掏出手机打电话。 “小曼姐吗…是我三丫啊…我姐夫住院了…病倒是不太严重,但是,生活作风上出现问题苗头了…好,您来吧。”陆三丫放下电话,对易文墨说:“小曼姐说了,发现你有问题,要事不隔夜地 对她说。” “三丫,你简直是没事找事,学校派个干事来陪我,怎么就成了生活作风有问题了呢?你呀,一门心思整治我,什么时候把我折腾死了,你就如愿了。”易文墨摇摇头,他真是把这个小姨子没治了。 “姐夫,我告诉你,现在我不是孤军奋战了,小曼就是我的同盟军。”陆三丫显得非常神气。 半个小时后,小曼一阵风似地赶来了。 “大哥,怎么突然病了?”小曼焦急地问。 “没什么,早晨胸有点闷,医生怀疑是冠心病,观察两天。”易文墨回答。 “大哥,你得保重身体呀,别认为自己年轻,就象拼命三郎一样工作。当领导的,要学会抓大事,放小事,不能事无巨细一把抓,会累死的哟。”小曼担心地说。 “小妹,我会注意的。”易文墨笑了笑:“最近,确实有点内外交困的感觉,心理精神上有点负担不了。” “大哥,又出了什么事儿?”小曼着急地问。 “小曼姐,别听大哥危言耸听,什么内外交困什么心力交瘁,没那么严重。说白了,就是前几天,拿到他爸爸的一封遗书,受了点小刺激。那天晚上,还上演了一出装疯卖傻的闹剧。”陆三丫一古脑都说了出来。 “你爸爸的遗书?”小曼一惊,急切地问:“遗书上写了什么?” “小曼姐,遗书上就写了几句话,意思是他爸爸永远爱他,别的什么也没写。姐夫 以前一直认为他爸爸遗弃了他,看了遗书才知道他爸爸是深爱着他的,于是,觉得以前错怪了爸爸,心里有点难过。”陆三丫嘴巴快,抢先说道。 “哦,我知道了。大哥,有些事情得想开点,你以前错怪你爸爸,不是你不对。现在知道你爸爸的心意,改变以前的想法就行了,不必过多地自责。”小曼安慰道。“大哥,等你出院了,把你爸爸的遗书拿给我看看,行吗?” “遗书就在我身上。”易文墨说着,从贴身的衬衫口袋里掏出信,递给小曼。 小曼仔细看了看,然后把信还给易文墨。她沉思着说:“这封信说明了两个问题。” 易文墨点点头。 “说明两个问题?”陆三丫不解。“依我看,只能说明姐夫的爸爸是爱他的,还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小曼笑了笑,说:“对,也许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小曼姐,姐夫的病还只是怀疑,我估计问题不大。现在最要命的问题是:姐夫有出轨的迹象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详细说说,大哥有什么出轨的迹象。”小曼严肃地问。 “姐夫说学校派了个女干事来护理他。刚才我见到了那位女干事,又年轻,又漂亮,还很风骚。我觉得,那姑娘和姐夫的关系不寻常。”陆三丫告状道。 “那姑娘呢?”小曼环顾左右。 “刚才我说了几句风凉话,那姑娘听出话外音来了,就借故躲了 出去。小曼姐,那女人如果心中没鬼,能这么做贼心虚吗?”陆三丫分析道。 “大哥,究竟是怎么回事呀?”小曼问。 “那女的是校办干事,姓刘,二十五岁。我生病时,她第一个发现的,也是她打急救电话把我送来的。后来,校长就安排她来护理我。”易文墨解释道。 “哦,这位干事挺巴结您?”小曼若有所思地说。 易文墨点点头。“校长跟她关系不一般,曾许愿让她当校办主任。前天,还跟我交待了这个问题。我想:校长特意安排她来护理我,包含着让我提拔她的意图。” “哦,是这么回事。”小曼沉思了一会儿。说:“三丫的担心不是没道理。这个小刘,既然能用美人计对付校长,也能对大哥耍同样的手段。这种事情社会上太多,太普遍了。” “我跟小刘谈过了,她表了态,对我决无非分之想,只是希望能提拔她。”易文墨赶忙解释。 “大哥,你答应校长和小刘了?”小曼问。 “校长既然开了口,我不能不答应呀。小刘也坦率地对我诉了苦衷,我也不忍心拒绝她。关键是小刘工作能力强表现好,按理说,也应该提拔她。”易文墨说。 “小曼姐,我姐夫还心疼这个小骚娘们呢。”陆三丫又告了一状。 “心疼她?”小曼一楞,望着易文墨。“这个小刘,家境贫寒,父母种几亩薄田,把她和姐姐供养到大学毕业。如 今父母患病,全靠她一个人负担。她每个月只给自己留五六百元钱,其余的都寄回家。她想当官,主要是想多赚点钱。”易文墨坦陈道。 第338章 羊角辫的辛酸事 “哦,原来是这回事呀。s。 好看在线>”小曼低头沉思着。 这时,小刘回到病房。她对易文墨说:“易校长,医院开饭了,我帮您打饭去。” 晚饭早就订好了。小张拿了两个磁碗,走了出去。 小曼盯着小刘,目送着她离开病房。 “大哥,这个小刘是个很精明的姑娘,你得警惕着点,别被她拉下水了。”小曼忧心重重地提醒道。 “小妹,你尽管放心,我保证:不会跟她有任何瓜葛。”易文墨坚定地说。 “大哥,你心肠软,抹不开面子,这是个大毛病呀。”小曼也有点担心了。 “我姐夫根本就不适宜当官,小曼姐,你跟徐伯伯说说,把他撤了,还是当个普通老师好,免得整天被骚娘们诱惑。”陆三丫说。 “再看一阵子吧。”小曼似乎有点赞成陆三丫的话。她瞅着易文墨,异常严肃地说:“大哥,一个人如果不能抵挡金钱和美女的诱惑,他就不适宜当官了,我希望大哥不是这样的人。” 易文墨赶忙说:“我保证:金钱美女决不沾边,若违反了,我主动辞职。” “三丫,只顾忙着说话了。你还没给我介绍一下,这位男士是谁呀?”小曼笑眯眯地问。她已经完成了敲打易文墨的任务,现在,她感到很轻松。依她的眼光,易文墨不会轻易在女人问题上栽跟头。 “哦,这是我的男朋友,陶江,在区政府当公务员。”陆三丫介绍道。 “您好!”小 曼向陶江伸出手。“我是小曼。” 陶江胆怯地伸出手,握了握,然后,望了望陆三丫。 “你望我干吗?”陆三丫不快地说。 “陶江和小曼握了手,怕你吃醋呀,人家是在察言观色呢。”易文墨笑着说。他今晚又有点恨这个多事的疯丫头了,屁大的事儿就向小曼告状。这一下好,被小曼训了一顿。 “姐夫,你想报复我?”陆三丫瞪起眼。 “对,你告我的刁状,我当然心里有气了。”易文墨说。 “哼!我没直接告到徐主任那儿,算便宜了你呢。下次,再发现你和这个小骚娘们在一起裹裹连连的,我就给你捅上天去。”陆三丫威胁道。 “三丫妹做得对,今天这个状告得好。今晚,我请三丫妹和陶江吃饭。咱们走吧,大哥也要吃饭了。”小曼带着明显赞赏的口气说。看来,小曼是想鼓励一下陆三丫,让她把眼睛睁得再大一点,把易文墨盯得更紧一点。 小曼陆三丫和陶江前脚起,小刘后脚就把晚饭打来了。 易文墨和羊角辫一边吃饭,一边闲聊。 “易校长,先来的女士是您的什么人?”羊角辫问。 “你猜?”易文墨笑着说,他想考一下羊角辫的观察力。 “我看,象您的小姨子。”羊角辫回答。 “一百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易文墨饶有兴趣地问。 “她一进病房就对我怀有敌意,还醋意十足。显然,只会是您夫人家那边的亲戚。 ”羊角辫回答。 “嘻嘻,小刘,你观察分析能力挺强。”易文墨赞扬道。 “这算不上什么,稍有点头脑的人都能推测出来。”羊角辫谦虚地说。 “我再问你:后面来的那一位姑娘呢?”易文墨又问。 “她呀,一定是您家这边的人。她对我也抱有一丝提防的意味。”羊角辫说。“易校长,我一定成了议论的焦点吧。” “嘻嘻,小刘,你真不简单呀,猜得很对。”易文墨迟疑了一下,缓缓地说:“我这个小姨子怀疑我和你有故事,我那个小妹也担心我犯错误,影响了仕途。” “那你一定介绍了我的情况,包括我和校长的关系不一般,才让她们加重了怀疑,对吧?”羊角辫低下头,沉重地说。 “我,我简单说了说。”易文墨承认道。 “易校长,一个女人活在这个男人主宰的世界里,难呀!”羊角辫感叹道。“我何尝不想洁身自好,但你能洁身吗?一个男人当他想得到你时,若你不投怀送抱,他就会视你为仇人。若这个男人是你的顶头上司,那么,你就死定了。” 羊角辫回想起二年多前的一幕幕。 老校长的夫人癌症晚期住了院,羊角辫跑去探望。她见老校长一个人忙前忙后,顺口问了句:“老校长,您的儿女不在身边吗?” 老校长叹了一口气:“一个儿子在国外,一个女儿在外地,谁都指望不上呀。” 羊角辫见状,一方面觉 得老校长挺可怜,另一方面也想趁机巴结一下老校长,于是,自高奋勇地说:“老校长,我年轻,又没什么拖累,晚上我来陪床。” “你能来?”老校长又惊又喜。“你晚上陪床,得不到休息,白天怎么上课呀?”老校长有点顾虑。 “老校长,晚上医院可以租张靠椅嘛,靠三五个小时就行了。我在老家收稻谷时,曾经三天三夜没合眼呢。” 老校长被护理弄得焦头烂额,正愁没人替一下自己,见羊角辫执意要来帮忙,也就欣然答应了。 老校长的夫人住了半个多月医院,就撒手离开了人世。羊角辫又帮着老校长办理丧事。等一切料理完后,老校长专门请羊角辫吃了一顿饭。 那顿饭只请了羊角辫一个人,是在一个豪华的酒店。 老校长心情不好,喝了不少红酒。羊角辫不好意思让老校长一个人喝,也陪着喝了不少。 老校长喝醉了,趴在桌子动不了。正好,这个酒店的上面就是客房。于是,羊角辫就登记了一间客房。又在服务员的帮助下,把老校长连拖带搀,弄进房间里睡下。 羊角辫见老校长醉得厉害,不敢离开房间,只得陪伴着他。 半夜里,老校长醒了,嚷着口干,要喝水。羊角辫倒了一杯水,喂老校长喝下。 老校长半清醒半迷糊,他半睁着眼睛问:“这是哪儿?” 羊角辫说:“这是酒店的客房,您喝醉了,我扶您到这儿休 息。”老校长痴痴望着羊角辫,嘴里呼唤着夫人的名子:“静英,你又回来了。” 第339章 老校长的假面具 羊角辫忙说:“老校长,您认错人了,我是小刘。” “小刘?不对,你明明是静英呀。”老校长说着,猛地把羊角辫拉进自己怀里。 羊角辫挣扎着:“老校长,我是小刘,不是您夫人……” 老校长已经把羊角辫按倒在床上,他狂吻着羊角辫的脸,喃喃说:“静英,难道你不爱我了?” 羊角辫被老校长死死压在身下,她哀求道:“老校长,您喝醉了,认错了人,我真是小刘啊。” 老校长开始脱羊角辫的裤子,那时,正值深春,羊角辫只穿着一条单裤,还是松紧带的,一下子就被脱了下来。 羊角辫哭了:“老校长,您,您不能这样对我呀。” “静英,你是我老婆,应该跟我睡觉嘛。”老校长说着,把羊角辫剥了个精光。 羊角辫想喊又不敢喊,喊了,老校长强奸未遂,会被判刑的。不喊吧,马上要被老校长强暴了。就在羊角辫犹豫不决时,下身一阵剧痛。 羊角辫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羊角辫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老校长坐在床边,低垂脑袋说:“小刘,我昨晚喝醉了,做了傻事,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说着,他把手机递给羊角辫:“你报警吧。” 羊角辫接过手机,但是,她连拨电话的力气都没有。她用手捂住脸,呜呜地痛哭起来。她能报警吗?报了警,老校长就有牢狱之灾,她呢,也会身败名裂。羊角辫是个有头脑的姑 娘,她知道,报警是下下策。况且,老校长是在酒醉之下犯的错,又不是有意的。 羊角辫不知哭了多长时间,直到哭不动了,才睁开眼睛问:“现在几点钟了?” 老校长惶惑地说:“九点钟了。” “我十点半还有一节课。”说着,羊角辫就要起床去学校上课。 “你,你别去上课了,我给你请个假。”老校长说着,给教导主任拨了电话。 “我不能缺课呀。”羊角辫说。 “小刘,你这个样子怎么上课呀?”老校长说。“小刘,我对不起你,都是酒精惹的祸呀。” “我以后怎么办呀?”羊角辫又哭了起来。 “小刘,你我不说,谁也不知道。等你结婚时,去做个处女膜修复手术就行了。”老校长替羊角辫出点子。“小刘,我做了大错事,一定会补偿你的。” “您,怎么补偿呀?我都不是大姑娘了。”羊角辫又想哭了。 “小刘,想开点,也就那么回事。你这辈子总得结婚嘛,迟早会和男人睡觉。”老校长觉得,昨晚和羊角辫睡觉,虽然是在半醉状态下,但感觉滋味挺不错,究竟是大姑娘,到底不一样。 老校长见羊角辫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便俯下头来,吻了吻她的额头。 羊角辫没有拒绝,她想:初夜给了老校长,已经是他的女人了,随他怎么搞吧。 老校长已经一年没跟女人爱爱了,此时,见羊角辫顺从的模样,不禁欲火又燃烧起来 。他贪婪地吻着羊角辫,从脸上吻到胸脯,从腹部吻到脚丫子,等吻遍了羊角辫的全身后,他的小家伙又硬了起来,于是,猛地扑到羊角辫身上。 羊角辫痛苦地呻吟着,下体淌着鲜血。 老校长终于从羊角辫的身上滚了下来:“小刘,你真够味儿。我跟老婆睡了三十多年,没一次这么过瘾。” 老校长抱着羊角辫:“小刘,你跟了我,不会吃亏的。我马上把你调到校办当干事,别教那个书了,太累。” 老校长说话算话,没等三天,就把羊角辫调到校办了。 从此,羊角辫就成了老校长的情人。老校长对羊角辫说:“等你什么时候谈了男朋友,我们就结束这种关系。我带你到医院去,做个处女膜修复手术。这样,就等于把我和你这一段全部抹去了。” 羊角辫觉得老校长还算通情达理,而且,也挺够意思。这几年,每月都会塞给羊角辫一千元钱。虽然只有区区一千元钱,但对于羊角辫来说,算是雪中送炭了。 老校长是个很谨慎的人,他和羊角辫交往,非常注意影响。俗话说:百密一疏。 有一次,老校长到外地开了十天会,一下飞机,听说学校出了点事,就心急火燎地赶回学校。他处理完事情,突然见到羊角辫。也许是长时间分离的缘故,也许是一时淫火烧心,老校长一把抱住羊角辫,把她按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那天,老校长疏 忽了,连门也忘了锁。就在俩人缠绵时,有人推门进来,看到了这一幕。 老校长和羊角辫的闲言碎语,渐渐在校园里传开来。 老校长很懊悔自己的一时冲动,他曾哀叹道:“谨慎一世,疏忽一时呀。” 老校长暗自叹息:这一下把小刘给毁了。 小刘倒想得开:“我又不在学校里找对象,怕啥?” 老校长想:唯有把小刘提拔到校办主任的位置上,才能弥补一下她。 羊角辫想:反正自已也不准备恋爱结婚,人家议论不议论无所谓。 羊角辫也后悔,失身那晚,她应该竭力挣扎一下,不应该那么快就让老校长得手。她又想:那晚,她就不该订客房,这不等于把自己送进狼口吗?羊角辫又一想:假若不失身,她就不可能调到校办,更不可能提拔到校办主任的位置上。俗话说:有得有失嘛。作为女人来说,拿身体换取自己需要的东西,似乎是人之常情,见怪不怪了。 羊角辫也暗自下决心:这辈子只用身体做这一次交易,下不为例。 现在,羊角辫面对易文墨,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跟他做点什么。 “易校长,您是个正派人,不会对女人提出非分要求,象您这样的领导毕竟是凤毛麟角,大多数领导还是垂涎女人的身体。”羊角辫说。“小刘,世道炎凉,官场黑暗呀。我也是一个小老百姓,当然能够理解体谅明了老百姓的苦衷。作为一 个女人,确实容易在职场上受到骚扰侵害。”易文墨同情地说。 第340章 病房收了干妹子 “易校长,您觉得我落得今天的下场,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羊角辫幽幽地问。 易文墨一时语塞,这个问题确实难以回答。说羊角辫是自愿的,那么,就看扁了她。说羊角辫是被迫的,那么,老校长就禽兽不如。 易文墨想了想,婉转地说:“小刘,你的苦衷,我完全理解,也能体谅。” “易校长,我要说自己是被强暴的,您会相信吗?”羊角辫幽幽地问。 “小刘,我相信你。但是,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太纠缠了。还是要朝前看,朝前走。”易文墨的意思是:即使老校长强暴了你,那一页也翻过去了。不管怎么说,老校长对易文墨有恩,他不能干对不起老校长的事情。 “易校长,您相信我,我感到非常欣慰。幸亏您当校长,否则,我恐怕在这个学校呆不下去了。”羊角辫垂下头。 “小刘,此话怎讲?”易文墨闻听此言,不觉大为诧异。 “易校长,我相信您,所以,什么话都对您说,一年前,我就听老校长说过,准备让佃副校长接他的班。” “佃副校长对你不好?”易文墨问。 “佃副校长早就对我不怀好意,如果他当了校长,除非我当他的情人,否则,他会把我整死的。”羊角辫哀伤地说。 “佃副校长对你不怀好意?”易文墨大吃一惊。在他印象中,佃副校长总是一本正经,似乎是个正派人嘛。 佃副校长四十岁 出头,是最年轻的副校长,也是最具竞争力的校长人选。佃副校长非常善于人际交往,上上下下都玩得转,被人称为“佃泥鳅”。 羊角辫一调到校办,佃副校长就对她垂涎欲滴。开始,羊角辫给他送文件,他总是有意无意地触碰羊角辫的手。后来,似乎表示鼓励地拍拍羊角辫的肩头。再后来,就得寸进尺地捏羊角辫的屁股和乳房。羊角辫实在忍无可忍,就怒斥了佃副校长。 佃副校长恼羞成怒地说:“小刘,你不要以为有人给你撑腰,要不了一年半载,有你好果子吃。”话外之音显然是:等老校长一退休,我就要整治你。 羊角辫有些害怕,一旦老校长退休,佃副校长接了班,她毫无疑问成了案板上肉。到那时,只能任凭姓佃的宰割了。 羊角辫把这些事儿对老校长说了,老校长听了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所器重的人,竟然和他争夺女人,还扬言要整治自己的女人。 自从佃副校长的图谋被老校长知道后,老校长就开始谋划新的接班人。就在此时,省教委的徐主任看中了易文墨,老校长也对易文墨印象不错,这么一来,徐主任和老校长一拍即合,当即拍板让易文墨接班。若不是佃副校长暴露了狼子野心,恐怕易文墨只能当副校长。 羊角辫一说,易文墨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能连连提拔,原来还有这个内幕呀。 “易 校长,佃副校长跟学校里二个女教师有染。”羊角辫透露说。“和谁?”易文墨知道,自己占了佃副校长的位置,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今后,恐怕会成为死对头。“和张xx和李xx。另外,听说他还和一个学生的母亲有一腿。”羊角辫说。羊角辫也知道,不除了佃副校长,她不会有好果子吃。 “小刘,你平时多注意一下佃副校长的动态,有些东西要有证据呀。还有,学校里的动态也要多了解,随时向我汇报。”易文墨觉得,羊角辫可以作为自己的眼线。作为一个领导,在单位里必须要有眼线,这样,才不至于变成聋子瞎子。 “易校长,您放心,我在学校里人缘还不错,能听到不少消息,也知道不少事情。我会经常向您汇报的。”羊角辫说。 “好,小刘,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提拔你,不一定等到校办主任退休。让你再等四年,太长了,我怕会有什么变故,俗话说:夜长梦多呀。”易文墨表了态。 羊角辫一听,大喜过望。她非常清楚:易文墨有这个实力,因为,老校长给他撑腰,省教委徐主任是他的后台,他想提拔一个人,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 晚上,羊角辫上了一趟卫生间,回来后,脸色苍白。易文墨问:“小刘,你身体不舒服吗?” 羊角辫不好意思地说:“真不凑巧,我大姨妈来了。”没一会儿,羊角辫捂着 肚子,痛苦地呻吟起来。 易文墨急忙说:“小刘,要不要请医生看看。” 羊角辫摇摇头,满不在乎地说:“我这是老毛病了,每次大姨妈来时,就会疼一阵子,等明天早晨就会自然好了。” 易文墨见羊角辫那副痛苦的模样,说:“那你赶快回家去吧,我这儿没事,不需要人陪护。” “我这个毛病,也就是疼疼罢了,在这儿疼,回家也照疼。您没人陪护可不行,万一有什么事情,那可是要命的事儿呀。”羊角辫说。 “万一有事,我可以按铃叫医生嘛。”易文墨指指床头的按钮。 “易校长,您是心脏有问题,发病会很凶的。万一连抬手的劲都没有,那该什么办?”羊角辫说。 “哪有那么多万一?”易文墨笑笑。 “易校长,俗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谨慎点好呀。万一出了啥事,我受个处分是小事,您还有一家子人那。再说了,我还怕您那个小姨子找我算帐呢。”羊角辫笑着说。 “她呀,刚才还追问你晚上走不走,我说你吃了晚饭就走,她才放心了。”易文墨好象跟羊角辫是老朋友了。 通过短短几天的接触,易文墨已经十分信任羊角辫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已经把羊角辫当成妹妹了。易文墨觉得很奇怪,他老婆陆大丫最爱收干妹妹,怎么他也受到传染了。他已经收了一个小曼,竟然又想收羊角辫了。 易文墨突 然冲动地说:“小刘,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干妹妹?” 羊角辫惊喜地问:“易校长,您没开玩笑吧?” “你看我象开玩笑吗?”易文墨说。 “那当然好啊,我早就想做您的妹妹了。”羊角辫兴奋地说。 易文墨伸出两只手:“来,握握手,算是个结拜仪式吧。”易文墨和羊角辫的四只手紧紧握到了一起。 第341章 火速提拔干妹子 小刘,名字一个“洁”。s。 好看在线> “私下里,我就叫你洁妹,你呢,就喊我易哥吧。”易文墨笑眯眯地说。 “叫您易哥,有点见外呀,我想叫您大哥。”羊角辫说。 “也行。不过,有人时,就要避嫌了。不然,人家会说我俩搞封建社会那一套,说不定还会……”易文墨不说,羊角辫也知道,人家会以为他俩有一腿。 “大哥,我知道的,您放心。”羊角辫非常高兴,她只有一个姐姐,很小的时候,就一直遗憾没有哥哥。做梦也想不到,现在,竟然从天上掉下来一个哥哥,还是个当校长的哥哥。 “洁妹,不要在外人面前流露出我俩关系不一般,现在的人都非常敏感,尤其是对我这个刚上任的校长,更是众目睽睽呀。”易文墨再三交代道。 “大哥,我又不是个小孩子了,难道连这都不懂吗。这两年在校办工作,变得成熟多了。”羊角辫撅着嘴说。“大哥,您太小瞧人了。” 易文墨笑了。现在,小曼在他面前撒娇,洁妹也在他面前撒娇,让他感到十分幸福。唉!可惜陆家四姐妹都不太爱撒娇。说实话,易文墨喜欢撒娇的女人,当女人撒起娇来,让他感到十分甜蜜。 易文墨想:若是陆三丫知道他收了个干妹妹,只怕眼珠子都会惊得蹦出来。然后,陆三丫会急吼吼地向小曼告状:“易文墨已经和那个小骚娘们有一腿了!” 夜深了,易文墨有 点困了。他对羊角辫说:“你到我床沿上靠靠吧。” 羊角辫推辞道:“大哥,我就在床边趴着就行了。” “洁妹,那怎么行呢?我睡半边床就够了,你在床沿上靠靠,盖着我的大衣,不然,身体受不了。”易文墨劝说道。 “大哥,我到床上靠靠,等于我俩睡在一张床上了。虽然什么事儿也没有,但总归是睡在一张床上了。被人知道了,对您影响不好。”羊角辫识大体地说。 “洁妹,你我心中无邪,怕人家说啥。再说了,现在深更半夜的,谁也不知道呀。”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大哥,我还是那句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被人看见了,又用手机拍下了,那可就苦了您。”羊角辫担心地说。 “真用手机拍下了,反倒替咱俩洗清了冤屈。因为,咱俩各睡各的呀。”易文墨笑着说。 “大哥,我趴在床边眯一会儿就行了。”羊角辫坚持道。 易文墨往床一侧移了移,说:“洁妹,难道你不相信我,怕我半夜把你怎么了。” 羊角辫脸一红,低头说:“大哥,我怎么会不相信您呢。现在,您都是我哥哥了。” “既然相信我,那就睡上来。”说着,易文墨拿过床头的大衣,递给羊角辫:“你盖上这个。” 羊角辫上了床,盖上大衣,睡到了另一头。“大哥,有事就拍拍我的脚,一拍,我就会醒的。” 易文墨很困,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半夜,他醒了,感觉寒气很大。他见羊角辫的小腿和脚都露在外面,就掀起被子,把羊角辫的腿和脚用被子盖住了。 这一下,算不算我和羊角辫睡在一个被窝里呢?易文墨想:应该算吧。 易文墨心中没有一丝邪念,所以,尽管和羊角辫睡在一张床上,小家伙竟然一夜都没硬过。要是被陆三丫知道了,天都会被她闹翻,易文墨想着,又渐渐入了梦乡。 早晨,天大亮了,易文墨才睡醒。一睁眼,见羊角辫早就起床了。 “大哥,您醒了?”羊角辫说。 “洁妹,你起这么早?”易文墨问。 “起晚了,被人看见咱俩睡在一张床上,岂不是要祸起萧墙呀。”羊角辫笑嘻嘻地说。“大哥,昨晚我可能脚冷,不知什么时候伸到您被窝里去了,真不好意思。” “洁妹,不是你伸进来的,是我给你盖上的。”易文墨笑着说。 “大哥,真要被人看见了,真的会惹祸。”羊角辫脸有点泛红。 易文墨伸了个懒腰,对羊角辫说:“等会儿查房时,问问医生,如果没什么问题,我就想出院了。” 羊角辫想了想,说:“大哥,您别忙着出院,还是观察两天好。我看大哥身体状况还算稳定,今晚,我就不陪床了,免得惹出是非来。” 羊角辫笑着说:“我一陪床,大哥又心疼我,让我上床睡。虽然睡了一晚上没事儿,但再睡就难保了。俗话说:常在河边走 ,没有不湿鞋呀。” “也行。”易文墨觉得,这个羊角辫很精明,也很识大体,和她结拜兄妹,应该是个正确的抉择。易文墨想:有了羊角辫这个干妹妹,学校里面的动态就可以掌握了。他觉得老校长虽然很有水平,唯一的欠缺就是没有眼线,老师们的思想动态不太清楚,致使有些问题没有消除在萌芽状态。这个教训,他易文墨一定得吸取。 两天后,易文墨出了院。 易文墨刚出院,校办主任突然胃大出血,送进了医院。经诊断是胃癌晚期。 易文墨跟老校长商量:“校办主任患了胃癌,看来,不会上班了。校办不能没个头儿呀。” 老校长琢磨了一会儿,为难地说:“校办主任一患病,就把他的职务撤了,说不过去呀。” “老校长,我看,职务可以给他保留着,先提个副主任,主持校办工作就行了。这样,既可以满足工作需要,又能对上下有个交代。” 老校长点点头,赞许地说:“小易呀,你这个建议非常好。唉!我到底是老了,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易文墨笑着说:“老校长管大事,出大主意,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该我们副手操心嘛。” 老校长笑着问:“你看,提拔谁当校办副主任合适?” 易文墨想了想,说:“校办两个干事,论能力数小刘,论表现还得数小刘,要提也只能提小刘了。” 老校长点点头,表示同 意:“小易呀,你有眼光,我同意你的意见,就提拔小刘吧。小易啊,等会儿召开校务会,你把这个建议在会上提出来,让大家讨论一下,充分听取意见,集体决定嘛。”“行。”易文墨点点头。 第342章 抓到对手的把柄 “小易呀,会前,你可以给几个副校长吹吹风,从侧面告诉他们:我是支持这个建议的。”老校长深思熟虑地说。 易文墨点点头,高兴地说:“那我马上就去打招呼。” 易文墨把提拔小刘当校办副主任的事儿,一个个向副校长们透露了。他暗示道:“这个建议老校长点过头了。” 校务会上,易文墨提出了这个议案。几个副校长异口同声地说:“同意”,唯有佃副校长跳出来反对:“我觉得这个提议很不妥。” 老校长脸一沉,问:“佃副校长呀,有什么不妥?” 佃副校长说:“一来小刘太年轻,担此重任不适合。二来,校办主任刚生病,马上就任命新的主任,会对他造成刺激。” 易文墨反驳道:“小张虽然年轻,但她有能力,表现好,是德才兼备的好苗子。正因为她年轻,更应该培养,重用。至于提拔小刘会刺激老主任的说法,我不敢苛同。我认为:提拔小刘,恰恰能够让老主任安心。请注意:我们只是提拔小刘担任校办副主任,老主任的职务仍然保留着。” 易文墨一说完,其它几位副校长都表示赞同。 小刘顺利地被提拔为校办副主任,她也成为建校以来,最年轻的中层干部。 小刘被提拔后,虽说学校里有一点反应,但是,由于小刘的能力和表现大家有目共睹,所以,负面议论并不多。 小刘的任命下达后,她偷偷对易文 墨说:“大哥,您真会徇私情,我刚做您的妹妹,就被提拔了。” 易文墨笑着说:“我主张提拔洁妹,九分看能力表现,一分讲人情。这个比例关系应该不算徇私情吧?” “还不算?我要不是您的妹妹,您能绞尽脑汁,想出个副主任的头衔来吗?我听学校的老人说了,开天辟地以来,校办就没有过两个主任。”小刘眨巴着眼睛说。 易文墨最爱看小刘眨巴眼,她一眨眼,两条柳叶眉就往上一跳一跳地,美极了。 “徇私就徇私吧,下不为例就行了。我想,在这个学校里我不会再收第二个干妹妹了。”易文墨嗬嗬一笑。“虽然是我提议的,但老校长不点头,或者不支持,我提了也白搭。那个佃副校长就跳出来反对,可惜他孤掌难鸣,成不了气候。” “这早在我的意料之中,我一天不做他的情人,他就会整治我一天。”小刘神色黯淡地说。 “洁妹,有我呢,别怕他,他一个人翻不起大浪来。”易文墨安慰道。 “大哥,这个人迟早是个祸害。您接了校长的班,他肯定不服气,会在背后煽阴风,点鬼火,对大哥来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小刘沉思着说。 “小刘,你多注意观察他,一旦抓到他的把柄,就对他不客气。”易文墨也有这个预感,留着这个人,恐怕会后患无穷。但要除掉他,还得等待合适的时机。 “大哥,我知道了。 ”小刘不敢多和易文墨说话,匆匆离开办公室。 易文墨找到老校长,挑拨道:“老校长,我跟佃主任暗示过了,提拔小刘是您点了头的。可他偏偏不给您面子,跳出来反对,是不是看您快退休了,就把您不放在眼里。这人也太势利眼了,听说他还是您提拔的人呢,怎么能过河拆桥呢,也太不够意思了。” “唉!日久见人心呀,这个人我看走眼了。”老校长咬牙切齿地说。老校长心想:妈的,这个姓佃的,明知道小刘跟我有一腿,故意让我难堪。 小刘是个非常机灵的人,没几天时间,就揪住佃副校长的小辫子。 那天傍晚,下班时间到了,只见佃副校长鬼鬼祟祟地钻进学校图书室。 小刘早就知道,佃副校长和图书室的小张有一腿,而且,这一对狗男女常在放学后在图书室里幽会。 小刘跟踪过几次,知道他俩每次幽会,都是一通宵。幽会时,图书室黑灯瞎火。 小刘跟图书室的小张比较熟,因此,常往图书室跑。小刘留了个心眼,趁小张上洗手间时,到处看了看,发现一个柜子里放着棉被。小刘心里有数了。 小刘见佃副校长又溜进图书室,便知道他俩又要在一起过夜了。于是,急忙跑到易文墨办公室。 易文墨正准备下班,见小刘匆匆跑来,忙问:“有事儿?” “大哥,佃副校长又钻进图书室了。” “你看清楚了?”易文墨问。 “看得一清二楚,绝对错不了。”小刘斩钉截铁地说。 “洁妹,你盯紧了,看佃副校长出来没有。等天黑了,如果图书室黑着灯,我就向老校长汇报,给他来个关门打狗。”易文墨说完,给陆大丫挂了电话:“我晚上要开会,不回来吃晚饭了。” 学校食堂不供应晚饭,易文墨跑到外面,买了两个盒饭。小刘守在二楼一间教室里,这里正对着图书室的门。 易文墨把盒饭送给小刘,悄悄说:“你隐蔽点,别被人发现了。” 小刘笑笑:“发现了也没关系,我就说在这儿看街景。” 这间教室的窗外,就是热闹的夜市。 晚上九点钟了,佃副校长还没出来,图书室里黑灯瞎火。 易文墨笑着说:“该收网了。” 易文墨给老校长打了电话,告诉他:“佃副校长在图书室里搞女人。” 老校长一听,兴奋地说:“这小子太嚣张了,竟然敢在学校里搞女人,不能饶了他。你们盯紧点,我马上赶到学校来。” 老校长一来,和易文墨商量了一番。然后,老校长给学校门卫打电话,让保安赶快到学校图书室去看看。” 两位保安到了图书室,敲了半天门,没人理。 老校长对保安说:“刚才,我看到一个人影进了图书室,看来,学校进了贼,赶紧打110报警。” 没十分钟,警车来了。 警察敲门,还是没人理。于是,警察砸开门。灯一开,只见佃副校长 和小张尴尬地站在那儿。 “怎么是你俩?”老校长故作诧异状。“你俩躲到图书室干什么?” 佃副校长吱吱唔唔半天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小张吓得只知道呜呜地哭。三天后,上面下了文,免去佃副校长的职务。 第343章 聪明的小妹真傲 老校长假惺惺地对佃副校长说:“你搞个女人,本来是小事一桩嘛,你看你,捅了这么大的漏子。唉!都怪学校的保安多事,偏说有个人影跑进了图书室,把我喊了来,还打110报警,搞得惊天动地。要不然,我把这件事捂下来,也不至于撤了你的职呀。” 佃副校长是哑巴吃黄莲,有口说不出呀。谁让他太不谨慎,偷情被抓了呢。仔细一想:这事儿好象是有人下了套,但是,自己不往这个套里钻,也没人能把他怎么样呀。 老校长假慈悲道:“小佃呀,你不宜再呆在这个学校了,还是移个窝吧。” 佃副校长苦着脸说:“我人不熟,能往哪儿调呀?” 老校长说:“我帮你联系个学校,你去了,让他们给你一个教导处副主任,好歹是个官,总比当个教书匠好。” 佃副校长听了,感恩不尽。“老校长,真是谢谢您了。您提拔我当了副校长,只怪我不争气。现在,您又拉了我一把,我一生一世也忘不了您的大恩大德呀。” 老校长想:你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你这个不讲良心的家伙,我提拔了你,你却要动我的女人,还威胁她,整治她。连我的话也不听了,竟然还敢跟我对着干。你跟我斗,还差三把火呀。 老校长笑眯眯地说:“小佃呀,你要知道,在江湖上混,义气第一呀。理论上,不能讲江湖义气,实际上,为人处事还得 靠这个呀。” 老校长又想:提拔易文墨真是贤明之举。这个人讲义气,够意思。可惜我在位的时日不多了,不然,再提拔几个易文墨似的人,到老都有人照顾了。又一想:有一个易文墨就足够了,他会尽力照顾我的。 佃副校长灰溜溜地走了。临走时,老校长给他开了个小规模的欢送会,老校长语重心长地说:“做人呀,不能走错了路,否则,一步失足,铸成千古恨呀。”老校长又说:“学校几个保安小题大做,统统都给我换了。” 其实,几个保安那个月多拿了一千元奖金。老校长说:“你们服从命令听指挥,处置得当,给予表扬嘉奖。” 佃副校长滚蛋了,让易文墨和小刘舒了一口气。 小刘私下里赞叹道:“大哥,您是当官的栋梁之材,手段不亚于老校长。” 易文墨嘻嘻一笑:“比起老校长,我恐怕还差三把火。” “我看一点也不差,老校长都被您耍得团团转。”小刘捂着嘴直乐。 “我耍老校长?洁妹,你可别瞎说啊。”易文墨一惊。 “大哥,背地里说说嘛。难道我还能在会上说:大哥把老校长耍得一楞一楞的。”小刘嘻嘻笑着说。 “我怎么耍老校长了?”易文墨一头雾水,他一直认为自己抵不上老校长的一根脚指头。 “大哥,您真行,不知不觉就耍了老校长两盘。”小刘卖着关子。 “还,还耍了两盘?洁妹,你想吓唬 我呀。我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耍老校长呀,况且,他还有恩于我呢。”易文墨否认道。 “大哥,那我就揭发揭发您吧。” “洁妹,我洗耳恭听,看你是如何无中生有冤枉我的。” “大哥,我冤枉别人,也决不会冤枉您呀。也许,您是无意中耍了老校长,那更加说明您是高人。”小刘不紧不慢地说。 “洁妹,你成心想急死我,是吧?”易文墨的好奇心被小刘充分调动起来了,他迫切地想知道,自己究竟怎么耍了老校长两盘。 “大哥,您听好了。第一件:您火速提拔了我。”小刘说。 “提拔你,是老校长多年的宿愿,只不过打着我提议的旗号罢了,何谈耍老校长呢?”易文墨不解。 “大哥,老校长的意图是让我接校办主任的班,也就是说,提拔我的使命将落到您头上。但是,您借校办主任生病,火速提拔我当校办副主任,这么一来,提拔我最终还是落到了老校长的头上。” “难道这就叫耍老校长?”易文墨有点明白了,但他不愿意承认。 “现在提拔我,下面会认为老校长徇私情。四年后,您提拔我,下面会说您看在老校长的面子上徇私情。总之,您把徇私情的屎盆子扣到了老校长头上。”小刘有条有理地分析道。 “本来就是老校长要提拔您,就算是屎盆子扣到他头上,也一点没冤枉他嘛。”易文墨替自己辩解道。 “大 哥,原来,是老校长一个人想提拔我。但现在不同了,应该是您和老校长都想提拔我。从某种意义上说,您更想提拔我。本来,这个屎盆子应该扣在您和老校长俩个人的头上,现在呢……”小刘笑了起来。 易文墨有点尴尬,他之所以火速提拔小刘,就是想借老校长之手,完成自己的心愿。没想到,这个花花肠子被小刘看得一清二楚。 “嘻嘻,我只是担心夜长梦多,但赶快把你提起来。其它的,我真的没多琢磨。”易文墨不想把自己的心敝得太开了。 “大哥,您狡猾狡猾的。不过,老校长永远不会意识到您耍了他,因此,他并不知道我已经是您的干妹妹了。”小刘撒矫道:“大哥,您现在没把我当妹妹看待。” “我怎么没把你当妹妹看待了?”易文墨觉得有点委屈。自从他和小刘结拜了兄妹后,还真没把她当外人。 “您心里的猫腻都躲着,掖着,生怕被我知道了。”小刘嗔怪道。 “洁妹,不是我不信任你,更不是把你当外人。打个比方说吧:我想放屁了,这个屁又挺臭的,那么,我总得找个避人的地方放吧。即使你是我的亲妹妹,也不能熏着你了吧。”易文墨解释道。 “大哥,您说得虽然有点理,但总让人觉得有点奇谈怪论的感觉。”小刘望着易文墨:“那您承认是耍老校长了。” “不是成心耍他,而是借了他一把力而 已。”易文墨还是不愿意把这件事儿说成耍人。“洁妹,你再说说第二件事儿。”“第二件事儿是捉佃副校长的奸。您完全可以一个人捉奸,但却把老校长喊来。在110来了后,您又借故躲开去。这么一来,在佃副校长眼里,好象您与捉奸毫不相干。老校长倒成了捉奸第一人。”小刘慢条斯理地说。 第344章 小妹的心酸事儿 易文墨笑了,他承认道:“我确实是想借老校长之手除了佃副校长,一方面我觉得自己经验不足,怕把事情搞砸了。s。 好看在线>二方面我不想得罪了佃副校长,万一扳不倒他,以后共事就更困难了。老校长就不同了,他马上要退休了,谁也拿他没办法。” 小刘笑着说:“大哥,您这两手,高就高在耍了老校长,但他还一点没察觉。耍人,要的就是这种境界。有些人耍人,一耍就露出尾巴了,那就太没水平。” “洁妹,我觉得这两件事,不能说耍了老校长,确切地说:应该是借了老校长的力。” “借力?大哥,您这个词用得太妙了。”小刘钦佩地望着易文墨:“大哥,您真是奇才。” “大哥,我听老校长说,他退休后,您要聘请他当顾问。”小刘问。 “对,我是有这个打算。”易文墨回答道。 “大哥,您能不能不聘请老校长呀?”小刘请求道。 “什么意思?洁妹,你把话说清楚点。”易文墨一惊。他心想:小刘跟老校长关系非同一般,怎么会讨厌老校长呢。 “大哥,两年多前,老校长酒醉时强暴了我。我不敢声张,一来不想让老校长坐牢,二来也怕毁坏了自己名声。这两年来,我沦落为老校长的情人,说白了,就是他泄欲的工具。我一直盼着他退休,只要他离开了学校,我就能和他一刀两断了。”小刘哀哀地倾诉着。 “洁妹,我聘 请老校长当顾问,有二层意思:一是感激他的提携之恩。二是想让他辅佐我一段时间。你知道,我提拔得太快,工作经验不足,如果能有老校长辅佐,路会走得稳一些。”易文墨解释道。 “大哥,如果您为难,就算了。”小刘低下头,擦了擦眼泪。 “洁妹,你今天跟我说了这个事儿,我会充分考虑的。”易文墨搂住小刘,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大哥,我这个妹妹总是给您添麻烦,您不会后悔收了我这个妹妹吧?”小刘幽幽地说。 “洁妹,收你这个妹妹,我感到很幸福。我是做哥哥的,保护你,爱护你,关心你,是我义不容辞心甘情愿的事儿。”易文墨诚恳地说。 原来,他一直以为小刘是卖身求提拔,没想到她竟然被老校长强暴,忍辱负重生活着。易文墨感到很心酸,他想:得想个办法把老校长安置好,既要让老校长满意,又要让老校长远离学校。看来,唯一的办法是找省教委的徐主任了。 “大哥,有您这个哥哥,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大哥,您这辈子甭想甩了我这个妹妹。”小刘撒娇道。 “嘿嘿,我还怕你跑了呢。我告诉你:就是跑到天边,我也会把你抓回来。”易文墨笑着说。 “大哥,您可以找找省教委的徐主任嘛,听说他非常器重您。也许,徐主任有办法给老校长安排一个合适的位置。”小刘帮易文墨出点子 。 “嗬,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我正琢磨着请徐主任帮这个忙呢。我找个机会向徐主任汇报一下,探探他的口风。洁妹,你放心,我会当回事儿来办的。” “大哥,您真好。”小刘抱紧易文墨。 “洁妹!”易文墨也紧紧搂住小刘。他非常喜欢这个妹妹,既聪明,又体谅人。易文墨想:小曼和小洁这两个妹妹,都太聪明了。 “大哥,省教委的徐主任跟您是什么关系呀?”小刘问。 “徐主任是我父亲的老同事老朋友。”易文墨回答。 “哦,原来是这种关系。”小刘显得很失望。“我还以为徐主任跟您有什么特殊关系呢。” “特殊关系?”易文墨一楞:“洁妹,你认为我和徐主任会是什么特殊关系?” “大哥,您和徐主任长得有点象,我还以为您和徐主任是亲戚呢。”小刘说。 “长得象的人多着那,这有什么值得奇怪的。”易文墨淡淡地说。 “问题是:您和徐主任长得象,徐主任又器重您,这两条重叠到一起,就不能不让人产生联想了。”小刘言之有理。 “小刘,老校长有这个想法吗?”易文墨问。 “老校长曾经自言自语地说:“易文墨和徐主任难道是亲戚?不象呀,若是亲戚,早就应该关照易文墨了。可易文墨在这个学校干了十年,从没见徐主任过问嘛。” 小刘仰起脸问:“大哥,难道您不感到奇怪吗?” “徐主任是我 父亲的老朋友,他一直关注着我,希望我在教师岗位上多干几年,多磨练一下,现在,觉得我比较成熟了,才考虑我的提拔问题。因为我知道这个内情,自然不会感到奇怪了。”易文墨搪塞道。心想:我至今都感到奇怪,只是不能说而已。因为,它涉及到我母亲的声誉啊。 “唉,即使徐主任是您父亲的老朋友,也比不认识强百倍呀。多少能在他面前说句话。不然,谁攀得上那么大的官呀。”小刘望着易文墨问:“大哥,您要是以后当大官了,可别忘了小妹呀。” “洁妹,我忘了自己,也不会忘了你。”易文墨捧着小刘的脸,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大哥,只许吻我的额头啊,要吻别的地方,就算欺负小妹了。”小刘羞红了脸说。 “你是我妹妹,当然只能吻你的额头了。洁妹,我抱你吻你,都是带着哥哥对妹妹的感情,你应该知道呀。”易文墨坦陈道。 小刘当然知道了,她和易文墨抱得这么紧,又抱了这么老半天,但是,易文墨的小家伙一点也没硬 “大哥,我当然知道了。”小刘把脑袋紧贴在易文墨的胸口,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声。“大哥,碰上了您,我真幸运。” “我也如此呀,有你这么好的妹妹,我很满足了。”易文墨想:已经收了小曼和小洁两个妹妹,该收手了。当了官,行为上得检点一些了。虽然只是结拜 兄妹,但在别人眼里,还不等于是搞外遇呀。 易文墨脑海里浮现出小曼的身影,他想:还没好好抱抱小曼呢。 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把俩人吓了一跳。易文墨一看,是小曼打来的。“大哥,你马上到xxx医院急诊室来,越快越好。”小曼急促地说。 “出,出了什么事儿?”易文墨提心吊胆地问。“来了再说!”小曼挂断电话。 第345章 徐主任露了马脚 “洁妹,我有急事,要马上出去一趟。”易文墨手忙脚乱地拎起包,抬脚就走。 “大哥,我陪您一起去吧。”小刘见易文墨神色慌张,不知出了什么事儿,不禁有些担心。 “不用,你去了不方便。”易文墨说着,三步并做两步出了校门。 易文墨知道,肯定是徐主任生病了,不然,小曼不会这么急让自己去。易文墨招了一辆出租车,急速赶到了医院。 在医院急诊室,易文墨见到了小曼。 小曼指了指急救床,对易文墨说:“大哥,咱爸突然晕倒了,正在抢救。” “怎么回事呀?是累狠了?还是受刺激了?没生命危险吧?”易文墨连声问。 “爸出了几天差,一回来就赶到单位,可能没休息好的缘故吧。”小曼说。“大哥,我喊你来,一来怕爸爸出了事。二来想等爸爸清醒时,第一眼能见到亲人。” 易文墨点点头。心想:这个小曼真固执呀,明明看到了我父亲的遗书,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他非常爱我。试想:如果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他对我能有这种深沉真挚炽热的感情吗?因此,父亲的遗书表明:我与徐主任不可能是父子关系了。 易文墨揽住小曼的腰,安慰道:“小妹,别急,不会有事儿的。” 小曼擦擦眼泪,说:“大哥,等会儿爸醒来时,咱俩一个人握着他的一只手。” 易文墨说:“好。不过,徐主任看到我,会不 会感到诧异呢?” “大哥,你刚才称呼爸是徐主任,什么意思?”小曼不快地问。 “我,我一时失口。”易文墨搪塞道。 “不是一时失口吧?你是不是看了你父亲的遗书,认为我爸不是你爸了,对吧?” 易文墨点点头。“是,是这个意思。小妹,难道你看了我父亲的遗书,得不出这个判断吗?” “一封遗书说明不了什么问题,至少,还不能推翻我原来的推论。”小曼瞪了一眼易文墨:“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不许你再叫徐主任,至少,也得叫个徐伯伯吧。”小曼嗔怪道。 “我刚才喊错了,跟小妹做深刻检讨,保证下不为例。”易文墨握着小曼的手。 “大哥,世界上的事情远比你我想象的复杂,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单凭一封遗书,你就能做出明确判断吗?显然,是远远不够的。”小曼严肃地说。 “也许是我头脑太简单了,唉,以后还靠小妹多指教呀。”易文墨谦虚地说。 “爸醒了。”小曼惊喜地叫着,跑到徐主任身边。 易文墨赶紧跑到急救床的另一边。 小曼握住爸爸的一只手:“爸,您终于醒了。” 易文墨握住徐主任的另一只手:“徐伯伯,您感觉好点了吗?” 徐主任看看小曼,又望望易文墨,脸上浮现出一种非常满足的神色。 “我没事儿。刚才,感觉有点累,就迷糊了一会儿。”徐主任轻描淡写地说。 徐主任望着 易文墨,有气无力地问:“文墨呀,是小曼把你喊来的?” 易文墨点点头。 “大丫还好吧?”徐主任问。 “还好,下个礼拜就到预产期了。”易文墨回答。 “谁照顾大丫坐月子呢?”徐主任问。 “有小姨子呢,她会帮一把手的,您别担心。”易文墨说。 “文墨,你这几个小姨子挺不错的,这也是你的福气呀。”徐主任喃喃说。 小曼一听,诧异得睁圆了眼睛。爸爸咋这么婆婆妈妈的,问得这么细,这么多,完全不象爸爸一贯的风格嘛。显然,爸爸对易文墨的关心非同一般。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易文墨不仅仅是爸爸老朋友老同事的儿子。 徐主任转过脸,对小曼说:“你有时间,多往文墨家跑跑,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小曼撅着嘴,故意说:“爸,你这么关心大哥,不值得嘛。他不就是你老朋友的儿子吗,与我有什么相干呀,我才不管这些闲事呢。假若文墨是我的亲哥哥,那我心甘情愿一天跑两趟。” “小曼,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你把文墨当成是亲哥哥就行了。”徐主任有些尴尬地说。 “大哥,你看,我爸说了,你就是我的亲哥哥。”小曼故意曲解徐主任的话。 “小曼,别瞎说话。我是说:你可以把文墨当成你的亲哥哥。”徐主任强调道。 “我明白爸的意思:对内他是我亲哥哥,但对外就当成亲哥哥。” 小曼象说饶口令一样。 “唉,随你怎么说吧。反正你常去文墨家看看。”徐主任懒得跟小曼争辩了。 “爸,你也应该隔三差五去一趟嘛。”小曼说。 “我去多了,对文墨影响不好。”徐主任说。“大丫生小孩那天,一定要通知我。”徐主任对易文墨交代道。 “好,我到时候给您打电话。”易文墨答应道。 “爸这么做就对了,儿媳妇生小孩了,公公应该去看望的。”小曼阴阳怪气地说。 徐主任横了小曼一眼,对易文墨说:“文墨,你现在当副校长了,马上还要接校长的班,要把全部精力放在工作上。家里忙,可以请月嫂钟点工。” 徐主任转过头,问小曼:“你有没有合适的月嫂人选?” 小曼皱着眉头说:“我又没请过月嫂,我又不是开家政公司的,哪有什么月嫂的合适人选。” “小曼,你多关注一下这方面的信息,多帮帮文墨。”徐主任叮咛道。 “爸,你太偏心眼了吧。生病了,还操大哥的心。我发现,自从这个易文墨闯进咱家,爸的心里就只有他了。若他是您的亲生儿子,我还能理解。可是,他只是爸朋友的儿子呀,犯得着管那么多吗?”小曼嘴巴撅得老高。 “小曼,你文墨大哥几十年过得苦呀。哪象你,生活在蜜罐里。”徐主任心疼地望着易文墨。 “难道大哥几十年泡在黄莲水里?”小曼问。 “差不多呀。”徐主 任闭上眼睛,似乎想掩饰心中的悲伤。“怪不得爸这么关心他,原来是想弥补一下他呀。”小曼一语双关地说。 第346章 姐夫头上架着刀 易文墨见徐主任很疲倦的模样,就对小曼说:“让徐伯伯休息一下吧。s。 好看在线>我去问问医生,看爸的病下一步怎么治疗。” 小曼陪着父亲。 易文墨跑到医生办公室,医生说:徐主任的昏厥可能与太劳累有关,建议注意休息。 易文墨陪着小曼一起把徐主任送回了家。 徐主任在卧室里休息。 易文墨和小曼坐在客厅里说着话。 小曼扬起眉毛说:“我刚才将了爸好几军,你听出什么破绽没有?” 易文墨想了想,答道:“破绽倒是没有听出来,不过,徐伯伯对我的关心,似乎超出了一般的关系,显然很反常。” “对呀!大哥,算你聪明。我还以为你听不出来呢。你看,对大嫂的关心,象是公公对媳妇的关心吧?”小曼悠悠地问。 “是有那么一点点意思。”易文墨嘻嘻笑了起来。 “岂止是一点意思,是很浓厚的意思嘛。大哥,瞧你美的,当心把嘴巴笑歪了。”小曼乐嗬嗬地说。“我第一次见爸露出一副婆婆妈妈的样子。” “唉,我每见一次徐伯伯,就加深一点亲切感。再接触几次,我都怕自己会在徐伯伯面前失礼了。”易文墨叹着气说。 “对了,大哥,你这句话提醒了我。我看呀,你下次就在我爸面前失一次礼,看他是什么反映。如果没太在乎,就说明里面有文章。”小曼提议道。 “我好象没胆量在徐伯伯面前失礼。”易文墨胆怯地说。 “大哥,你就喊他一声爸,看他答应不答应。”小曼说。 “我,我哪有这个胆量呀。小妹,我现在腿都哆嗦了。”易文墨想象着喊徐主任爸的情景,腿不禁有些发抖了。 “大哥,你别怕。即使我爸对你印象不好了,不提拔你了,也没关系。到那时,你调到我的公司来,要不了两年,就把你提成处级干部,相当于市教育局局长呢。”小曼满不在乎地说。 “问题不在于我提不提拔,我怕惹徐伯伯生气,让他对我失望,这样,对他身体不好哇。”易文墨忧心重重地说。 “这才象当儿子说的话。我看呀,你就是我爸的亲儿子,我的亲哥哥。”小曼武断地说。 “小妹,我觉得这个事儿,不能操之过急,还是慢慢来,等待合适的时机。”易文墨说。易文墨不想把问题搞复杂了,甚至搞砸了。 “大哥,你说得对。我呀,就是性子急,恨不得一下子把事情搞得一清二白。俗话说:欲速则不达呀。”小曼笑了笑。“大哥,您上次住院后,身体没什么不舒服吧?”小曼关切地问。 “挺好的,那次,可能也是累的。”易文墨说。 “大哥,身体得加倍注意呀。今天,爸晕倒,也是没休息好的缘故。”小曼又问:“你和那个校办的小刘,没有发生故事吧?” “小曼,你怎么也掂记着她呀。”易文墨惊讶地问。 “我当然掂记啦。凡是影响我大哥仕途 的,一概列为头等大事。”小曼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异常严肃。她盯着易文墨问:“瞧你那模样,好象已经发生了故事。” “小妹,我和那个小刘确实发生了一点故事。”易文墨慢悠悠地说。 “大哥,我紧敲慢打还是不顶用哇,你俩发展到哪一步了?”小曼脸色异常严峻。 “说实话吧,我和她拜了干兄妹。”易文墨笑着说:“小妹,你别这么严肃,象审问犯人似的。” “只是拜了干兄妹,有这么简单吗?”小曼有些不相信。 “小妹,你和徐伯伯都再三告诫我:金钱和美女千万不能沾。我能不牢记在心吗?我可以对天发誓:从提拔之日起,决不会在金钱美女上栽跟头。我和小刘纯属兄妹感情,在她面前,我没有丝毫的两性欲望。小妹,这个小刘非常聪明,也非常维护我,她也不希望我犯错误。不信,你可以跟她接触一下。”易文墨解释道。 “大哥,你这么一说,我放下了半个心。不过,听大哥的口气,似乎从今往后不犯错误,但以前的错误就不准备改了?”小曼问。 “唉,有的错误一犯下,想改也没门了。”易文墨摇摇头说。 “大哥,上次吃饭时你就说了,在外面有女人。我问你,有几个?是谁?干什么的?现在关系如何?”小曼连珠炮似地问。 易文墨早就想好了,在小曼面前决不能竹筒倒豆子,一古脑全坦白出来。如 果对小曼说自己有一个情人,两个准情人,那就会把形象全毁了。 “只有一个,叫张燕,是一名护士长,我在代课时认识的。当时,她在培训中心当文员,对我非常关心。”易文墨嗫嚅着说。 “你现在还跟她保持着情人关系?大嫂知道这个事儿吗?”小曼急切地问。 易文墨点点头:“你大嫂还蒙在鼓里,一点也没察觉。你大嫂还和张燕结拜了干姊妹。” “大嫂也认识她?”小曼吃了一惊。 “你大嫂怀孕后,曾在张燕帮助下住进母婴中心保胎,那时,她俩就认识了。”易文墨说。 “这个张燕结婚没有?” “离婚了,有一个儿子判给了前夫。” “什么时候让我认识一下张燕,我要跟她谈谈。”小曼说。 “小妹,张燕最近非常苦恼,因为,她儿子要到广东去了。你最好以后再跟她见面。”易文墨担心小曼刺激了张燕,岂不成了雪上加霜。 正说着张燕,张燕的电话就来了。 “易哥,大姐的预产期还剩七天了,你叫她赶紧住院吧。大姐是高龄产妇,早点住院安全一点。我已经把床位留好了,随时可以来。”张燕说。 “好的,我回家跟你大姐商量一下。”易文墨回答。 张燕听易文墨说话的口气,就知道旁边有外人,于是,便没再多说什么。 “这就是那个张燕来的电话,催你大嫂住院。”易文墨告诉小曼。 “大嫂住院时,你告诉我。 我跟你一起送大嫂去,顺便认识一下这个张燕。大哥,你要冷静处理好和张燕的关系,别搞得前院淹水,后院起火。”小曼忧心忡忡地说。 “小妹,我还第一次听说什么前院淹水,后院起火。若真是这样,倒也问题不大。只须用前院的水,去灭后院的火就行了。”易文墨笑着说。 “大哥,真有你的,头上架着一把刀,还有闲心开玩笑。”小曼板着脸说。“头上架着一把刀?”易文墨有些不解。 第347章 蹊跷身世象个谜 “大哥,你连这都不懂呀,古人云:色字头上一把刀呀。你搞外遇,随时都会出事,一旦出了事儿,就会闹得满城风雨,到那时,一世名誉扫地,官帽一撸到底,哭都来不及呀。”小曼严肃地提醒道。 “小妹,这个张燕你见了面,一定会对她留下好印象的。说来也神奇,张燕长得极象陆家四姐妹,现在,三丫一直认为张燕是陆家被人抱养的那个姐姐呢。”易文墨极力打消小曼的顾虑。 “陆家真的曾送走过一个女儿?”小曼问。 “是啊,年龄和张燕相仿,长相又相象,这世上的蹊跷事儿真多。”易文墨感叹道。 “如果真是陆家亲姐妹就好了。”小曼沉思着说。 “是啊,若是陆家姐妹,我就不算搞外遇了。小妹,还有更巧的事儿呢。我父母离婚后,我父亲又娶了一个老婆,有一个女儿。最近,我正在寻找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据初步调查,我这个妹妹也叫张燕。”易文墨绘声绘色地说。 “世上竟有如此奇怪之事:张燕既象陆家亲姐妹,又象是你妹妹。这个谜要早些解开才好。”小曼也感到很惊奇。 “是我妹妹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易文墨笑笑。 “大哥,你下结论莫太早了哟,若真是你亲妹妹,情何以堪呀。”小曼替易文墨捏了一把汗。她默默地祈祷:老天保佑:张燕决不能是易文墨的亲妹妹呀! “怎么会呢,张燕长得一点 也不象我,再说了,我父亲后来娶的老婆是护士,而张燕的母亲是营业员。”易文墨呵呵一笑。 “但愿如此啊!”小曼的脸上一下子布满了愁云。她极其恐惧地想:假若张燕是易文墨的亲妹妹,他受得了这个打击吗? “大哥,不管怎么说,你得跟张燕少来往了。”小曼交代道。 “好吧,在张燕的身世没搞清楚前,我也害怕跟她来往呢。”易文墨沉下脸来,他有点懊悔和张燕发展成情人关系了。 易文墨和陆大丫一商量,决定立即住院。 住院那天正好是周六,浩浩荡荡一行人簇拥着陆大丫,来到了母婴中心。 张燕早就联系好了病床,住院手续一会儿就办好了。 张燕候在电梯口。陆大丫一下电梯,她就迎了上来:“大姐!” “燕妹呀,又得麻烦你了。”陆大丫客气道。 “姐妹之间讲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整天帮您做这做那,也没听您说一句麻烦。”陆三丫瞥瞥嘴。 陆大丫懒得理三丫,她瞅了瞅张燕,惊讶地说:“燕妹子,你怎么瘦了?” 张燕笑笑:“大姐,我减肥呀。” “减肥?再减,当心一阵风把你吹跑了。”陆大丫摸摸张燕的胳膊,心疼地说:“你看,瘦得只剩下骨架子了。” 张燕笑眯眯地招呼着:“二丫三丫四丫,易哥,你们好呀。”她突然瞅见小曼,楞了一下:“您,您也来了。” 小曼笑笑,答道:“燕妹,我 大嫂住院,我当然要来了。” 张燕觉得好生奇怪,小曼是徐主任的女儿,似乎与陆家八竿子打不着,她跑来干什么吗?她想:等会儿得问问易文墨。 陆大丫住的是单人病房,房费打了八折,和四人病房的费用差不多。陆大丫捂着胸口,心疼地说:“住这么贵的病房,我,我……” “您又心疼了,对不?”陆三丫问。 陆大丫瞪了一眼陆三丫:“你不掏钱,当然心不疼。这比四人病房一天要贵四五十元呀。” 陆三丫嘻嘻一笑:“大姐,多的钱我来付。我倒要试试心疼不疼。”陆三丫装模作样揉了揉胸口,乍呼道:“好象有点痒嘛。” 陆大丫听说三丫要付病房钱,惊喜地问:“三丫,你说话当真?” 陆三丫瞥瞥嘴:“大姐,我什么时候耍过赖呀。”说着,从小包里掏出一叠钱,往陆大丫怀里一扔。“这是五千元,够了吧?” 陆大丫接住钱,眼睛笑成了一条缝:“三丫,这钱是补床位费差价的,不是贺礼吧?” “大姐,我会单独再给贺礼的。”陆三丫瞅着陆大丫:“大姐,一见钱,您脸上就开了花。” 小曼没有多说话,只是暗暗地观察着张燕。她觉得:张燕长得确实很想陆家姐妹,甚至连举手投足都很象。依小曼的眼光,张燕八成是陆家人。顿时,她感到浑身轻松起来。 张燕从护士站端来几杯茶水,她恭敬地递给小曼:“小 曼姐,您喝点水。” 张燕把另外几杯水往茶叽上一放:“你们谁喝谁拿吧。” 显然,张燕和陆家几姐妹都不见外,只把小曼一个人当做客人了。小曼有点不高兴,但一想:张燕做得没错。在张燕心目中,小曼只是徐主任的女儿,是一位贵客呀。 小曼对张燕说:“燕妹,你忙了半天,来坐坐吧。” 张燕拘束地在小曼对面坐下来。 小曼问:“燕妹,我大嫂住院,麻烦你了。”小曼话中话的意思是:我不是外人。 张燕楞了楞,回答道:“大姐住院,我该麻烦的。小曼姐,你百忙之中,能送大姐来,也麻烦您了。” 小曼笑了笑:“算了,你大姐住院,我大嫂住院,咱俩都不算麻烦。” 小曼和张燕都笑了起来。 “燕妹,易文墨当了副校长,你知道了吧?”小曼问。 “易哥当了副校长?”张燕瞪大了眼睛,望着易文墨,似乎在等待着他亲口证实。 “燕妹,我刚被提拔当副校长,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易文墨讪讪地说。自从他当了副校长后,还一直没跟张燕见过面。最近,家里事儿太多,太杂,学校事儿也忙得不可开交。虽然和张燕通过几次电话,但还没顾得上说。 “好呀,易哥终于如愿以偿了。”张燕高兴地说。“易哥,您当了官,也不请客呀。” “燕姐,你指望我姐夫请客,你摸摸他口袋,保证搜不出一元钱。”陆三丫奚落道 。“连请你喝大碗茶的钱都不够。” “燕妹,你别听三丫瞎说,等我生了小孩,一起请。”陆大丫插嘴说。 “大姐,请客时别忘了徐主任啊,若不是徐主任提携,易哥哪能坐上火箭呀。”张燕笑着对陆大丫说。“燕姐说得对,要说请姐夫提拔的客,第一就要请徐主任。要论起请大姐生小孩的客,第一应该请燕姐。”陆三丫说。 第348章 小妹的重锤敲打 “我又不是外人,请我什么客?”张燕望着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燕姐说得对,我更正一下,我刚才说的话全部作废。徐主任是姐夫父亲的老朋友,也不是外人。燕姐应该是我们陆家人,更不是外人。所以,不能说请客,只能说是一家人在一起聚聚,乐嗬乐嗬。”陆三丫快言快语道。 “最近,陆家喜事赶到一堆了,姐夫当官,大姐添子,三姐谈了男朋友,我呢,画廊生意也日渐有起色。还有,陆家又认了一个燕姐,姐夫又遇到了父亲的老朋友,总之,喜事连连啊。是该大大庆贺一番了。”不爱说话的陆四丫也高谈阔论起来。 “四丫妹,你还说漏了一个喜事。你姐夫还找到了我这个妹妹,你大姐也有了我这个小姑子。”小曼插嘴道。 “小妹说得好,我今年就认了两个干妹子,破天荒呀。”陆大丫也喜滋滋地说。 “大姐,你对老板娘这个干妹子好象不感冒嘛,有什么活动也不通知她。”陆四丫好奇地说。 “唉,还不是三丫整的,总跟老板娘对着干,我要请她来,能消停吗?”陆大丫翻翻白眼。“你别说,好一阵子没见着老板娘了,我还怪想她的。” “大姐,我看呀,你就把老板娘这个干妹子给注销吧。你跟她来往,无疑于引狼入室呀。”陆三丫望着小曼。“小曼姐,你给评评理。” “让我评什么理?”小曼挺有兴趣地问 。 “小曼姐,那个老板娘是个骚货,老缠着姐夫不放,我看她图谋不轨,绝对想打姐夫的主意。我大姐眼睛被沙子迷住了,竟然还收她当干妹子,您说,这不是自掘坟墓吗?”陆三丫向小曼告状。 小曼听了,瞅了易文墨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三丫,你太危言耸听了吧。老板娘救了你姐夫,不假吧?难道你钻到老板娘心里去了,知道她想打你姐夫的主意?”陆大丫气呼呼地问。 小曼开了口:“我觉得:别人打大哥的主意,这并不重要,关键是大哥要定得下心,立得稳身。这样,任凭别人怎么想,怎么做,都是徒劳无功的。大哥如今当了官,盯着他的眼睛就多了,稍有一丝不慎,就会犯错误。所以,我们在座的,都要爱护大哥,监督大哥,不让大哥犯错误。”小曼扭过头,对张燕说:“燕妹,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显然,小曼是在敲张燕。小曼的意思是:你和易文墨是情人,今后要谨慎交往,别害了易文墨。 张燕是个聪明人,当然能听出小曼的话中音。不过,她感到很奇怪:这个小曼和易文墨刚认识,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和易文墨的关系呢? 张燕脸一红,微微一点头。 小曼见张燕领会了她的意思,便起身告辞了。“大嫂,我公司还有个会,先走一步了。”她又对易文墨说:“大哥,大嫂生小孩时,记得通知我。别只顾着高 兴,把我忘了。” 易文墨很尴尬,他没想到小曼会当众敲打张燕。幸亏陆三丫没把张燕当外人,否则,一定会追根究底,审他个底朝天。 小曼一走,张燕就瞅个空,悄声问易文墨:“易哥,小曼姐好象知道咱俩的事儿了,是你对她说了?” 易文墨摇摇头:“我疯了,跟她说这个事儿。她随口说说,没啥意思,你别瞎猜疑了。” 张燕沉思着说:“小曼是位领导,她不会乱说话的。既然说了,就会有所指。” 易文墨安慰道:“小燕,别胡思乱想了,小曼不是外人,不会干对不起你的事情。” “易哥,我心里直打鼓,小曼不光是说话厉害,她那双眼睛,恨不得穿透你的内心。”张燕有点胆怯了。 “小燕,就算她知道了,也不会说。小曼已经认我做干哥了。”易文墨说。 “易哥,我总觉得她是你亲妹妹。”张燕突然说。 “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易文墨很奇怪。 “退一万步,即使她不是你亲妹妹,但至少,她把自己摆在亲妹妹的立场上。你看她说话办事,表现得太明显了。”张燕喃喃地说。 “唉,她要是我亲妹妹就好了。”易文墨遗憾地说。“可惜不是,永远也不会是。” “易哥,难说呀。虽然他长得一点也不象你,但是,那眼神那动作,都有您的影子。”张燕幽幽地说。“小曼要真是您亲妹妹,非找我算帐不可。” “她 就是我亲妹妹,能找你算什么帐?”易文墨好奇地问。 “易哥,我觉得小曼姐已经觉察到咱俩的事儿,她担心会影响到您的仕途。所以,她刚才敲了我一下。”张燕郁闷地说。 “敲你?燕妹,你别多心。小曼这个人呀,大大咧咧的,说话很随便的。也许,她就是随口一说罢了。”其实,易文墨早就听出小曼的话中音了,但他怕刺激张燕了,所以,竭力否定小曼的用意。 “易哥,难道您没听出来吗?”张燕疑惑地问。 “我真没听出来。”易文墨坚定地回答。 “易哥,您装傻。”张燕嗬嗬笑了。“我觉得自己被您出卖了。” “我出卖你?”易文墨大惊,想不到老实的张燕也挺精明。易文墨觉得奇怪,自己交往的女人,个个都聪明透顶。 “易哥,我觉得您和小曼关系不寻常,所以,就对她坦露了心扉。”张燕幽幽地说。 易文墨笑了。 “您笑什么?”张燕问。 “笑你太敏感了,太多虑了,太富于想象了。”易文墨有点心虚,但竭力装镇静。 “喂,你俩谈些什么呀?说得这么热乎。”陆三丫跑了过来。 “保密,不告诉你。”易文墨笑着说。 “三姐,你告诉我。”陆三丫一屁股坐到张燕身边,挽着张燕的胳膊。 “三丫,你喊燕妹什么?”易文墨惊奇地问。 “我喊三姐呀,有什么可奇怪的。”陆三丫瞥着嘴说。“三丫,你把姓名给张 燕吧,再给陆四丫改个陆五丫。”易文墨笑着说。 第349章 耳垂掀起的风波 “姐夫,谁叫陆五丫呀?”陆四丫兴冲冲跑过来,好奇地问。 “谁?你呗。”易文墨回答。 “姐夫,你喝醉了?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陆四丫奇怪地问。 “我告诉你,三丫把她的姓名送给张燕了,所以,你的姓名就得给三丫,这么一来,你不叫陆五丫叫什么?”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说。 “姐夫,你想造乱子呀?”陆三丫气势汹汹地质问道。 “我,我好心帮你们五姐妹理顺姓名,怎么叫造乱子呢?”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你就是成心造乱子,我喊张燕叫三姐,你就借题发挥,弄出个陆五丫来。我问你,这不是造乱子是什么?”陆三丫说着,抬腿踢了易文墨一脚。 “哎哟,妈呀!”易文墨叫唤了一声。 “三丫,你又折磨文墨了?”陆大丫在病床上叫道。 “大姐,姐夫想造陆家的乱子。”陆三丫告状。 “三丫,你姐夫老实巴脚的,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造陆家的乱子呀。”陆大丫不相信。 “大姐,姐夫让我把姓名让给燕姐,让我叫陆四丫,让陆四丫叫陆五丫。”陆三丫叫嚷着。 “哎哟,你姐夫也就是说说罢了,改个姓名难哟。燕妹要真是陆家人,这姓名是得改呀。你姐夫的意见可以考虑嘛。”陆大丫说。 陆三丫气呼呼地说:“大姐,姐夫完全是无稽之谈,你还当回事儿,嘿,在大姐眼里,老公比妹妹强一百倍哟。” “燕妹,你来,让我再仔细看看你。”陆大丫亲热地招呼道。 张燕乐嗬嗬地跑过去,坐在病床边。 陆大丫拉着张燕的手,仔细端详着她。看了好一阵子,突然叫道:“三丫,四丫,你俩快来看。” 陆三丫陆四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跑过去。 “你们看燕妹的耳朵。”陆大丫大惊小怪地说。 “耳朵怎么啦?”三丫四丫异口同声地问。 “咱妈的右耳垂有点弯,咱家四姐妹的右耳垂也有点弯。你们看,燕妹的右耳垂跟我们一模一样。”陆大丫把张燕耳旁的头发扒开。 易文墨也赶快跑过去,她惊奇地发现:张燕的右耳垂真的跟陆家四姐妹一样。 陆家姐妹的耳垂,一般极少有。现在,张燕的这个身体特征,让易文墨惊喜地感到:张燕很可能是陆家人。 易文墨脱口说道:“让燕妹和老爹去做个亲子鉴定,一下子就水落石出了。” “对!姐夫这个建议太好了,动员老爹去做亲子鉴定。”陆三丫兴奋地说。 “文墨,三丫,你俩想找死呀。老爹连送小孩都不肯承认,你还让他去做亲子鉴定。老爹一听,非气炸了肺。”陆大丫瞪着易文墨说:“老爹要是知道是你出的主意,非砍你两刀不可。” “我明儿给老爹买一瓶好酒,把他灌醉了,抬到鉴定中心去做。”陆三丫乐嗬嗬地说。“老爹最喜欢喝五浪液,对,就买一瓶五粮液。”陆三 丫摩拳擦掌,似乎已经胜卷再握了。 “三丫呀三丫,你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大呀。老爹血压高,你还想灌醉他,成心想谋害老爹呀。”陆大丫伸手就要打三丫。三丫一躲,笑嘻嘻地说:“早就知道大姐想打我,哼!” “不做亲子鉴定,恐怕永远是个谜呀。”陆四丫愁眉苦脸地说。 “是啊,看来只有这一条路了。”陆三丫皱着眉头想了想:“大姐,爹妈好几年没体检了吧?咱们打着体检的旗号,让老爹去做亲子鉴定,这样,神不知鬼不觉,这就叫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陆三丫颇为得意。 “你以为老爹是白痴呀,让你牵着鼻子走。我告诉你,老爹可是见过世面的人。再怎么说,也是初中毕业生呀。”陆大丫翻着白眼。“三丫,你别尽出馊主意了。到时候又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我可不给你收拾烂摊子。” “姐夫,你别装聋作哑嘛,也帮着想个好主意。”陆三丫埋怨道。 “提起老爹,我腿肚子直想抽筋,上次陪你去刺探情报,闯了个大祸,现在,我想起来还后怕呢。三丫,以后捅马蜂窝的事儿,你别拽上我。”易文墨说完,赶紧走开,跑到窗边看起了街景。 “姐夫,你找死呀?竟然骂老爹是马蜂?”陆三丫抄起一条毛巾,就要抽打易文墨。 陆大丫赶紧制止道:“三丫,你要闹,就出去,别给我添堵。文墨这段时间瘦了一圈, 你不心疼他,还老欺负他。” 陆三丫见大姐不高兴了,就怏怏地折了回来。“哼,暂且饶了姐夫,我记上帐,等姐夫长胖了一起算。” 陆大丫说:“燕妹的事从长计议,不能操之过急。过一段时间,我把燕妹带到爹妈哪儿,让他们见个面,看看俩老有什么反应再说。” “能有什么反应?刚生下来就送人了,只怕老爹没见过一面呢。”陆三丫喃咕道。 “三丫,你的心情我理解。我和四丫未尝不着急,但是,老爹老妈年龄大了,又要面子,不能不考虑他俩的感受。燕妹又跑不了,怕什么呀?”陆大丫劝说道。“文墨,你也不能置身事外,要积极出主意,想办法,若燕妹真是陆家人,你又多了一个漂亮的小姨子。”听陆大丫的口气,好象易文墨又多了一分艳遇。 张燕笑眯眯地听陆家几姐妹议论,心里想:我要真是陆家人就好了。 在护士站,易文墨问张燕:“陆家几姐妹见你耳垂和她们一样,简直欣喜若狂了,你怎么无动于衷呀?” 张燕笑笑:“象我们这种耳垂很普遍的,又不是什么稀罕事儿。”说着,张燕呶呶嘴,小声说:“你看这个小护士,也是我这种耳垂。” 易文墨仔细一瞅,果然不假,小护士的耳垂和张燕一样。 “易哥,陆家几姐妹平时不注意观察别人的耳垂,以为这种耳垂稀少,所以,据此断定我是陆家人,其实, 这种判断是站不住脚的。”张燕幽幽地说。易文墨的心也冷了一大截,他原以为耳垂是辨认的依据。假若张燕真是陆家人,那么,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和张燕有一腿了。 第350章 皱眉头起鱼尾纹 易文墨怏怏地说:“唉,让我空欢喜一场,我还以为这是个依据呢。” 张燕笑笑:“易哥,我是不是陆家人,对于你就那么重要吗。” 易文墨赶紧说:“其实,是与不是都没关系。” “真没关系?”张燕问。 “又能有什么关系?”易文墨反问。 “我若是陆家人,大姐就会给你开绿灯,外人也就管不了。你我交往就变成官’的了。否则,咱俩就摘不掉狗男女’的帽子。”张燕一语说中要害。 “什么狗男女’,好难听哟。”易文墨嘻嘻一笑。 “易哥,您当校长了,不同于普通老师。如果偷情的事儿东窗事发,您就会声名狼藉,乌纱帽也难保了。所以,咱俩以后尽量少幽会,少干那个事儿了。”张燕理智地说。 “是啊,一想到这些,我就不想当这个校长了。”易文墨懊恼地说。 “易哥,您提拔起来不容易呀,千万要珍惜。如果为了男女之事受祸害,我良心一辈子也不安呀。”张燕神色凝重地说。 “小燕,不算怎么说,我是舍不得你的。如果因为校长,让你我不能交往,我宁可不要这顶乌纱帽。”易文墨有点害怕张燕和他断绝这种情人关系。 “唉,我何尝不是这样想。易哥,现在要我离开您,我也做不到呀。不过,咱俩要谨慎谨慎再谨慎。万万不能贪图一时的享乐,影响毁坏葬送了终生大事呀。”张燕严肃地说 。 “我同意。”易文墨瞧着张燕憔悴的面容,问:“你公婆什么时候走?” “房子已经卖了,可能近半个月就要走。”张燕神色黯淡。 “唉,小燕,无论如何你得想开点,不行,就再要个小孩吧。”易文墨说。 易文墨见张燕明显地消瘦和憔悴了,他知道:如果张燕不尽快从这种郁闷忧愁中摆脱出来,身体很快就会垮掉。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怀个小孩。 易文墨问:“小孩上户口的问题怎么解决?” 张燕说:“这个我早就想好了。我有个远房亲戚,是个痴呆。怀了小孩后,我和他打个结婚证。等小孩上了户口,就再跟他离婚。” “不会惹麻烦吧?”易文墨担心地问。 “这个办法还是我姨妈想的呢。”张燕说。 “你跟姨妈说了我俩的事儿。”易文墨问。 “说了,但没透露你的姓名和详细情况,好在姨妈也没细问。”张燕笑着说:“我保密工作做得肯定比你好。”张燕话中话的意思是:你对小曼出卖了我。 “小燕,大丫这次住院得十来天吧?”易文墨问。 “看大姐的身体,产后最好再住个十天左右,加起来有半个多月吧。”张燕回答。 “这十多天,二丫要在医院护理,我俩有的是时间亲热。大丫一住院,说不定三丫又怀疑我有外遇,会盯我的梢。我看,咱俩幽会的地点就选在医院吧。小燕,我看你办公室挺隐秘,是个不错的 地方。”易文墨沉思着说。 “易哥,三丫妹让你挺烦神吧?”张燕吃吃笑着说。 “是呀,这个疯丫头真把她没办法,唉!”易文墨摇头叹息道。 “易哥,我倒挺喜欢三丫妹的。”张燕嗬嗬笑着说。 易文墨感到奇怪,小曼和张燕怎么都喜欢陆三丫。 “小燕,你抓紧时间把避孕环取了。”易文墨想速战速决,让张燕怀上孕。现在,他当校长了,行动越来越招人眼。 “易哥,我听说公婆要带走儿子,就把避孕环取了。” “取了?”易文墨想,张燕抓得挺紧呀。 易文墨和张燕正说着,突然看见老板娘一扭一扭地过来了。他一惊:老板娘怎么知道陆大丫住院了? 易文墨赶紧从护士站走出来,和老板娘打招呼。“你来了?” “易哥,你看见我来了,怎么脸上没一点笑呀,好象我是不速之客嘛。”老板娘嗔怪道。 易文墨挤出一丝笑:“唉,我都忙死了,哪还有精神笑呀。你是千里眼呀,看到我老婆住院了?” 老板娘狡黠地一笑:“我就不告诉你,让你慢慢猜。” 易文墨笑了笑:“等十五办灯会时我再猜吧。”他接过老板娘手上的一大篮水果。 老板娘一进病房,陆大丫也楞了。没人通知老板娘呀,她怎么知道了?陆大丫望了望易文墨,心想:大概是易文墨告诉老板娘的。 陆三丫皱着眉头,拿眼睛瞪着易文墨,心想:这家伙肯定和老板娘 有一腿,不然,怎么还跟她有联系。 老板娘一进病房,就埋怨道:“大姐,您怎么拿我当外人呀,住院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幸亏我今天早晨到大姐家去,邻居说,你到医院生小孩去了。” 陆大丫说:“妹子,我怎么会拿你当外人呢。我是提前住院,离预产期还有几天,打算等生了,再通知你。” “大姐,您住院就应该通知我一声嘛。反正,我很不高兴。”老板娘撅着嘴。 “妹子,好了,以后我知道了,大事小事都告诉你一声。”陆大丫抓着老板娘的手,问:“最近你还好吧?前天,我还念叨着,想见见你呢。” “大姐,你看我又长胖了吧。”老板娘问。 “胖倒没显得胖,好象白了一点。”陆大丫仔细瞅瞅老板娘。 “天冷,晒太阳少,想不白都不成呀。”老板娘瞅了一眼陆三丫:“三丫妹,我一进门,就见你皱起了眉头。难道我就那么不招你喜欢呀。” 陆三丫板起脸说:“我有这个皱眉头的习惯,你来不来,我都是这个样。” “三丫妹,皱眉头可是个坏习惯,一来,容易让人误解。二来,脸上会起皱纹。哎呀,三丫妹,几天不见,你看你,眼角的鱼尾纹都有二条了。你看看,还挺深的,我离这么远都看到了。”老板娘大惊小怪地叫道。 “鱼尾纹?”陆三丫一听,吓了一跳,忙掏出小镜子,仔细照了起来。照了半天,才 发觉自己上了老板娘的当。“三丫妹,甭照了,你这个年龄,哪来的鱼尾纹呀。我是故意吓唬你的,让你改掉皱眉头的坏习惯。”老板娘非常得意,她略施小计,就骗了陆三丫。老板娘心想:哼,还想跟我斗,差得远那。 第351章 嘴巴撅得象钩子 陆三丫上了当,鼻子都气歪了。但她一时也找不到借口发作,只能气哼哼地斜眼瞅着老板娘。 老板娘笑眯眯地对陆三丫做了个怪相,她对陆大丫说:“大姐,从明天起,我每天给您送鸡汤鸽子汤鱼汤。总之,每天的汤我包圆了。” “天天麻烦妹子,我哪好意思呀?”陆大丫客气地说。 陆家正为煲汤的事儿着急呢。陆大丫一住院,二丫需要全程陪护。三丫四丫不会烹调。易文墨在学校里还有一大摊子事儿。这么一来,陆大丫喝汤就成了问题。这一下好了,有老板娘每天煲汤,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不麻烦,我是开餐馆的,现成的锅灶和厨师,煲点汤算不了啥。大姐,你只管每天点汤,你点什么我煲什么,保管让你喝得满意。”老板娘笑眯眯地说。 “唉,幸亏有你这个好妹子,不然,我这个月子只能喝白开水罗。”陆大丫庆幸地说。 “煲个汤算啥?好象立了多大的功劳。”陆三丫不满地嘀咕道。 “三丫妹,你也会煲汤?依我的眼光看,只怕是汤煲你吧。”老板娘取笑道。 “你以为我不会煲汤呀,告诉你,我会煲十八种汤呢。”陆三丫不愿意在老板娘面前拜下风,便吹起了牛皮。 “既然三丫妹这么能干,不如我俩一人煲一天,看谁煲的汤味道好。s。 好看在线>”老板娘故意为难三丫。 陆大丫翻着白眼说:“三丫,你煲的汤留着自己 喝吧,我还是喝妹子的汤。”陆大丫心想:三丫呀三丫,你跟老板娘赌气,我才不陪着受罪呢。喝你煲的汤,怕是少油无盐象刷锅水。 老板娘得意地笑了。今天,她跟陆三丫明枪暗箭斗了几个回合,每次自己都占了上风。 老板娘说:“大姐,您放心,我一天不落地给你煲汤,包您坐月子不断汤。” “好,有妹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看来,我的月子享福罗。”陆大丫很高兴。 陆大丫对易文墨说:“你负责每天到妹子餐馆去端汤。” 易文墨笑着说:“遵命!” 老板娘说:“易哥,你每天早晨七点钟来拿,我早早熬好等着你,这样,您把汤送到医院,还能赶着点去上课。” “我姐夫当校长了,不用上课了。”陆三丫瞥瞥嘴。 “易哥当校长了?”老板娘一惊,继而板起脸埋怨道:“这么大的喜事也不告诉我,全拿我当外人呀。” “刚提了两天,哪好意思满世界显摆。”易文墨谦虚地说。 “难道跟妹子说也叫显摆?哼!什么事儿都瞒着我呀。”老板娘的嘴撅得老高。 “不是瞒着你,是没找着机会说嘛。”易文墨解释道。 “以后家里有什么事情,都记得给妹子打个招呼。”陆大丫赶忙说。 老板娘一听,气消了。“大姐,这还差不多。” “当自己是领导呀,什么事情都得早请示,晚汇报不成。”陆三丫不满地喃咕道。 老板娘瞅了一眼 陆三丫,说:“三丫,你还真说对了,我在家就是领导,老公女儿都得听我的。我说往东,他们不敢往西。” “在家里当惯了领导,出了门还想当领导,没门!”陆三丫老是跟老板娘针锋相对。 “哟,不早了,我得走了。等会儿食客就到了,今儿中午还有三桌呢。”老板娘说着站起身来。 “三丫,快送你姐回家。”陆大丫严肃地说。 陆三丫见大姐脸色不好,不敢再嘀咕了,乖乖起来送老板娘。 “我也一起走了,学校还有事儿。”易文墨也站了起来。 陆三丫撅着嘴,老大不情愿地把老板娘送回了餐馆。老板娘下车时,对陆三丫说:“三丫妹,你等等,我去拿个酱油瓶子出来。” 陆三丫一楞,问:“谁要酱油瓶子?” 老板嘻嘻一笑,说:“三丫,我看你嘴巴撅得象钩子,正好可以挂个酱油瓶子,不然,你白撅了。”说完,一扭一扭地走了。刚走两步,又转过身来,对易文墨说:“亲,记得明早七点来啊。” 陆三丫简直气得七窍生烟,但她一时想不出词儿,只得望着老板娘屁股一扭一扭回了餐馆。 “真是个小骚娘们,呸!”陆三丫气呼呼地骂道。 易文墨劝道:“三丫,你是知识分子,人家是大老粗,你跟她斗,不觉得掉价么?” “我一见这个小骚娘们,气就不打一处来。妈的,还挺会讨好我大姐,把我大姐哄得团团转。” 陆三丫恨恨地说。今天,老板娘屡战屡胜,陆三丫溃不成军。 “三丫,真多亏她了,不然,大丫喝汤真成了问题。”易文墨说。 “我看她讨好大姐是假,想引诱你是真?”陆三丫盯着易文墨说。 “三丫,你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易文墨望着陆三丫。今天,老板娘收拾了陆三丫,让易文墨觉得挺痛快。 “这个小骚货就是为了引诱你,才接近我大姐。所以,你才是祸根!”陆三丫把矛头对准了易文墨。 “唉,三丫,你搞不过老板娘,把气撒到我身上啊。”易文墨委屈地叫道。 “老娘就是要把气撒在你身上,怎么着?”陆三丫说着,照易文墨胳膊拧了一把。 “有本事跟老板娘斗,欺负我算啥子本事。”易文墨故意气陆三丫。 “姐夫,你这个坏东西,想气死我。告诉你,我临死前,也要拧着你大腿根去死。”陆三丫说着,把手伸向易文墨的胯部。 易文墨夹紧大腿,惊慌地说:“好了,我求饶。” “求饶?!那你就骂几句老板娘。”陆三丫说。 “你让我骂她?骂人不文雅嘛。”易文墨不干了。 “你在文雅和疼二者间做个选择。”陆三丫幽幽地说。 “那,那我就骂两句吧。”易文墨知道陆三丫说到做到,若自己不骂,非被她把大腿根拧青不可。 “快骂!”陆三丫命令道。 “小狗!狗屎!”易文墨故意省略了主语。老板娘是他的 准情人,当然不愿意骂她了。 “谁是小狗?谁是狗屎?”陆三丫质问道。“姐夫,你少跟我来这一套。”易文墨没法了,只好重新骂:“老板娘是小狗,老板娘是狗屎。” 第352章 两个女人一台戏 陆三丫笑了。她瞅了一眼易文墨,坏坏地说:“改天,我去买一支录音笔,把你骂老板娘的话统统录下来,然后,放给老板娘听,非气死她不可。这样,既气了老板娘,又挑拨了你俩的关系。”陆三丫嗬嗬笑了,她觉得用这种办法报复老板娘太妙了。 易文墨一听,吓了一跳。若真把骂老板娘的话录下来,再播放给老板娘听,岂不把老板娘气死了。老板娘是个泼辣女人,少不得会报复易文墨。这一下好,骂吧,老板娘要给自己苦头吃。不骂吧,陆三丫又饶不了自己。唉,这还真是个两难的选择呀。 陆三丫警告道:“姐夫,你每天早晨来端汤,不许跟老板娘玩暧昧呀。” “我怎么会跟她玩暧昧?三丫,你想到哪儿去了。”易文墨委屈地说。“又不是我要来端汤,是大丫安排我去的。” “怎么?难道没这种玩暧昧的可能性?”陆三丫质问道。 “当然没这种可能性,绝对不会有。”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说。 “我看呀,这种可能性占百分之九十九。”陆三丫盯着易文墨说。 “何以见得?”易文墨想听听陆三丫的高见。 “你没见老板娘瞅你的眼神,就象钩子似的,恨不得把你钩到她怀里,钩到她床上。”陆三丫说。 “眼睛里有钩子?没听说过,也没见过。s。 好看在线>”易文墨装傻。 “老板娘的眼睛媚气得很,瞅男人时,会放电。”陆三丫咬牙切 齿地说。 “我没觉得身上发麻嘛,这说明我是绝缘体。”易文墨说。 “等你感觉到了,已经被她麻翻了。”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既然老板娘眼睛这么厉害,下次我见了她,躲远点就是了。”易文墨懒得多跟陆三丫辩论。 “姐夫,以后我每天早晨陪你来端汤。”陆三丫突然做出一个重大决定。 “你,你陪我来端汤?”易文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三丫,每天早晨七点钟呀,这么早你能起得了床?” 易文墨知道,陆三丫喜欢睡懒觉。 “为了防止你被这个骚女人钩走,我就牺牲懒觉吧。”陆三丫咬着牙说。 “好哇,免得我挤公交了,既能省钱,也舒服多了。”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姐夫,我每天早晨来接你。不过,你得给我买好早点。”陆三丫说。 “行呀,你早晨想吃啥,早点对我说,我一定给你买好。”易文墨应承道。 “姐夫,我接你去端汤,就是防止你跟老板娘玩暧昧。你想,那么早,餐馆里厨师服务员都没上班。你跟老板娘啥事不能做呀。”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丫,我去端汤,是你大姐让我去的。若是我主动提出的,或许还有企图。所以,你多虑了。不过,我欢迎你监督。”易文墨想:有陆三丫陪着也好,免得被老板娘骚扰。他也有些害怕老板娘了,太泼辣。正象陆三丫所说,早晨餐馆里没人,万一老板娘 要那个,他怎么办呢?现在,易文墨只想和老板娘保持准情人关系。 早晨,陆三丫果然六点五十就赶到了易文墨家。 七点正,车子到了“一家人”餐馆。 陆三丫在车上等着,她说:“快去快回,只给你十分钟时间。超过十分钟,就有暧昧之嫌。” 易文墨说:“三丫,你干脆陪我一起进去吧,不然,我怕跳进黄河里去了。” 陆三丫瞥瞥嘴:“我才懒得见她呢,恶心人。” 易文墨进了餐馆,老板娘一见易文墨,欢呼一声,扑上来,给了易文墨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搂住易文墨的脖子,撒娇道:“易哥,一个月都没跟你单独在一起了,快想死我了。” 易文墨指指外面:“陆三丫送我来的,她还等在外面呢。” “她也来了?”老板娘一惊。“让她等吧,咱俩亲热一下再说。”老板朝外面瞅了一眼,满不在乎地说。 “三丫就给了我十分钟时间。”易文墨急急地说。 “她,她竟然给你规定时间,凭什么?又不是你老公,管得倒宽,别理她。”老板娘气呼呼地说。 “小娘子,三丫很难缠呀,昨天,她还让我骂你,不骂就要揪我大腿根。”易文墨诉苦道。 “那你骂了,骂的什么?”老板娘好奇地问。 “骂你是小狗,是狗屎。不过哄哄她,你别当真啊。”易文墨想给老板娘打个预防针,免得陆三丫把骂人的话录了音,放给老板娘听。 “ 嘻嘻,我才不当真呢。不过,易哥,你得把这两句骂人的话,加倍还给陆三丫。”老板娘淡淡地说。 “你,你让我骂三丫?”易文墨想:这一对娘们,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是啊,既然她让你骂我,我也让你骂她,这就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嘛。”老板振振有词地说。 “哎呀,你年龄大些,算是姐姐吧,何必跟她一般见识呢。”易文墨劝说道。 “她把我当姐姐了吗?既然她不把我当姐姐,我也不把她当妹妹,这就叫做: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损我一寸,我损人一尺。”老板娘的嘴巴好厉害,说起来一套一套的。 “你非要让我骂她吗?”易文墨既不想骂老板娘,也不想骂三丫。 “当然了,必须骂三遍,否则,易哥,你今天甭想出这个门。”老板娘威胁道。“还有,你怕揪大腿根吧?她三丫会揪,我也会揪哟。” 易文墨苦笑了一下,只好骂道:“三丫是小狗……” 老板娘满意地笑了,不屑地说:“小丫头片子想跟我斗,真是自不量力。” 易文墨问:“你煲的汤呢?” 老板娘说:“在厨房里,早就煲好了。易哥,我早晨四点多钟就起床,摸黑跑到店里,一个人忙到现在,连气都没喘一口呢。” “小娘子,让你辛苦了。”易文墨充满感激地说。 “赎罪嘛,不辛苦能叫赎罪吗?”老板娘幽幽地说。 “ 赎什么罪?”易文墨听得莫名其妙。 “你笨呀。”老板娘点点易文墨的额头。“我和你好上了,虽然咱俩还没那个,但毕竟搂搂抱抱亲亲吻吻了。我心里有愧呀。自从认识了大姐,觉得她人特别善良,唉,早知道大姐这么好,我就不跟你好了。现在,想想就觉得对不起大姐呀。”老板娘沉痛地说。 “既然你心里有愧,那咱俩的关系就退后一步。”易文墨赶紧说。按易文墨的想法,最好跟老板娘建立一种朋友关系。“易哥,我已经爱上你了,想退也退不了啦。”老板娘叹了一口气。愠怒地质问道:“你是不是想甩了我?” 第353章 姐夫被假一罚十 “没,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怕你心理上有负担嘛。”易文墨赶紧否认。易文墨知道,老板娘不好惹,若把她惹急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我欠了大姐一笔帐,所以,要想办法赎罪。现在,我给她煲汤,心里负罪感就可以减轻一点。”老板娘望着易文墨,幽幽地问:“易哥,我这人心地不坏吧?” “不坏呀,挺善良的嘛。”易文墨随口答道。 “怎么善良?”老板追问。 “救了我呀。”易文墨笑着回答。 “我救大哥,是因为喜欢大哥,不是心善。”老板娘瞥瞥嘴。“我这个人吧,不好,也不坏,二五开吧。” “小娘子,你对大丫这么好,她一定会原谅你的。”易文墨安慰道。 “大姐若知道我跟你这么亲热,非跟我断绝干姐妹关系。唉,我要是大姐的亲妹妹好了,那就可以大张旗鼓和大哥好了。”老板娘嘻嘻笑着问:“易哥,您跟二丫三丫都上过床了吧?” “没,没碰过三丫。”易文墨尴尬地答道。 “那就是碰过二丫罗。”老板娘羡慕地说。 易文墨笑了笑,不置可否。他有些恼火史小波,妈的,把我的隐私到处宣扬。 “易哥,幸亏你还没跟三丫上过床,若你碰了她,只怕会把你盯得更紧,更死,更不让你接触任何女人。”老板娘瞧了瞧墙上的挂钟。 易文墨也瞅了一眼挂钟,着急地说:“都十二分钟了。” “十二分钟 咋了?我不信,超过了时间,她敢吃了您。易哥,您过十五分钟再出去,气死那个小臭娘们。”老板娘恨恨地说。 “唉,你俩闹,把我夹在中间。我成了钻进风箱的老鼠呀。”易文墨连连摇头,他琢磨着:等会儿出去,三丫会不会又揪他的大腿根。一想到这儿,易文墨的大腿根就隐隐作疼起来。 “易哥,您有点骨气好不好,连个小娘们都怕。”老板瞅着易文墨:“您这么胆小,怎么管这么大的学校呀?” “小娘子,不是我胆小,是我想维护家庭和谐嘛。”易文墨替自己辩白。 “让三丫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连个人身自由都没有,这种和谐算哪门子和谐呀?”老板娘吃吃一笑。“世上只听说怕老婆,还没听说怕小姨子的男人。易哥,建议您去申报基尼斯纪录。我保证,一申报就准。” “嘿嘿,小娘子,你对我也厉害着那。”易文墨幽幽地说。 “易哥,我还厉害?你把我屁股都咬成啥样儿了,还说我厉害。”老板娘嗔怪道。 易文墨又瞅了一下挂钟,着急地说:“都十五分钟了,再晚,上班就赶不上趟了。” “瞧你急的,跟我在一起就那么不舒服,非急吼吼地要离开吗。”老板神色暗然,眼圈突然红了。 “哎哟,我送了汤,还得上班么。其实,我很想和你在一起多呆呆。”易文墨安慰道。 “真的,您没骗我?”老板娘转愁为 喜。 “绝对没骗你,骗你是小狗。”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说。 “易哥,那您吻我一下。”老板娘央求道。 易文墨心急火燎,既想着上班要赶点,又怕被陆三丫修理,便草草在老板娘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唬日本人呀?”老板娘不干了。 “我哪敢唬日本人?小日本精得一塌糊涂。”易文墨笑着说。 “那您唬非洲黑人呀?”老板娘想了想,说。 “非洲黑人也不是好唬的。我,我从不唬人的。” “不对,您刚才就唬我。”老板娘嘟着嘴说。 “我怎么唬你啦?”易文墨知道自己刚才吻得太马虎了,但不愿意承认。 “您刚才吻我,没油没盐没味精,连酱油也舍不得放,跟白开水一样。”老板娘不满地说。 “那我再吻一下。”易文墨心想:越急越出岔子。 “不行,假一罚十。”老板娘嘿嘿笑着说。 “好,我认罚。”易文墨这一下吸取教训,他在老板娘的额头上深情地吻了三下,然后,又在左右脸蛋上各吻了四下。 “妈呀,您别咬我脸蛋呀。”老板娘叫道。 “小娘子,你看,我多放了点油盐味精,你又嫌味重了。这一下怪不得我了吧。”易文墨笑嗬嗬地说。 “易哥,我让您吻十下,您超过了一下。超一罚十!”老板娘搂住易文墨的腰,看样子是不想放他走了。 正在这时,陆三丫匆匆进了店。老板娘放开易文墨,瞥瞥嘴说:“象监督自己 的老公一样,真是少有。”说完,挤出一脸笑容:“哟,今天风真大呀,怎么把三丫妹吹来了。三丫,快请坐呀。” “坐什么坐,快端了汤走路。”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汤还差一把火,我让易哥等等,再过五分钟就好了。这熬汤呀,非得熬到火候,不然,味道差是小事,营养也出不来。”老板娘说着,一扭一扭进了厨房。 “小骚娘们,搞什么鬼名堂?”陆三丫望着老板娘的后背,嘀咕道。她转过头,问:“姐夫,你刚才跟老板娘说什么?” “我跟她能说什么?还不是说大姐生小孩的事情。”易文墨横了陆三丫一眼。 “生小孩有什么值得聊的?”陆三丫觉得奇怪。 “值得聊的太多了,她刚才问:小孩的衣服做好没有?尿片子准备了没有?奶粉买了没有?”易文墨劈里啪啦胡编了一通。 “唉,生小孩太罗嗦了,想想头都大了。我将来就不要小孩。”陆三丫说。 “三丫,这事儿由不得你一个人做主,陶江难道也不想要小孩?”易文墨问。 “陶江想不想要,那不重要。关键是我想不想要,我不想要,他连个屁都不敢放。”陆三丫颇有自信地说。 “三丫,你别太自信了哟。我告诉你,男人若想要小孩,他想方设法也得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一个根。”易文墨幽幽地说。 “姐夫,你什么意思?”陆三丫问。 “三丫,你要我说清 楚,那也行。我告诉你:假若一个男人想在这个世界上留根,你不给他生,他就会找别的女人生。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的女人不止你一个哟。”易文墨说。“他敢!”陆三丫凶巴巴地说。 第354章 干湿小姨子掐架 “三丫,你别太自信了哟,很多人都是在自信上跌了斤头。我希望你能吸取别人的教训。有些人看起来很软,但骨子里硬得很。”易文墨告诫道。 “姐夫,你好象对我有意见嘛,是不是我刚才进来打搅了你俩的暧昧?”陆三丫问。 “我跟老板娘有屁的暧昧。”易文墨故意装作不屑一顾的样子,似乎很瞧不起老板娘。 “姐夫,你越是矢口否认,越证明你跟老板娘真有屁的暧昧。”陆三丫盯着易文墨说。 “三丫呀,三丫,我要想玩暧昧,完全可以跟你玩嘛。何必要舍近求远,舍美求丑呢?”易文墨知道,陆三丫喜欢奉承,多奉承几句她就晕了头。 果然,陆三丫笑了。“也是,姐夫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骚女人呢?没一点档次,没一点气质,没一点水准。说白了,就一个做饭的老婆娘嘛。”陆三丫瞥瞥嘴。 老板娘提着一罐鸡汤走出厨房,她把一瓦罐鸡汤用棉毡子裹着,递给易文墨:“易哥,鸡汤一时半会冷不了,可以一直喝到中午。” 易文墨笑着说了声:“那我就不说谢谢,走了。” 老板娘嘿嘿一笑:“易哥,您不说谢谢,等于是谢谢,对吧?” “我说了不谢,怎么还叫谢谢呢?”易文墨边说边往外走。 “易哥,您是知识分子,说话喜欢耍花花肠子。我大老粗一个,耍不过您。不过,我也不是傻瓜呀。”老板娘在后面揪了一下 易文墨的屁股。 易文墨心想:若是被陆三丫看见了,那我就死定了。于是,紧走了几步,跑到陆三丫的前面。 “易哥,您走慢点,别摔跤了。”老板娘本来还想多揪几下,见易文墨跑那么快,气呼呼地想:等明天早晨来了,我非揪你一百下屁股。 易文墨坐在车后座上,对老板娘招招手,说:“再见了!”心里暗想:明天早晨让陆三丫陪着进餐馆,免得老板娘又纠缠我。现在,易文墨谨慎多了,他不希望招惹是非,毁了自己的前途。 陆三丫刚发动车子,老板娘突然拉开后车门上了车。 “你……”易文墨一惊。 “我早晨没事,干脆跟易哥一起到医院去,看望一下大姐。”老板娘笑嗬嗬地说。 陆三丫皱着眉头说:“你,你挤到后面坐干吗?” 后坐上,一大罐鸡汤占了一个人的座位。 “嘿嘿,我想跟易哥亲热一下嘛。”老板娘似乎想气气陆三丫。 “易文墨是你老公?你跟他亲热太过分了吧。”陆三丫气鼓鼓地说。 “易文墨是我姐夫,我怎么不能跟他亲热呀。三丫,你是易文墨的湿小姨子,我是易文墨的干小姨子,我俩就一个干湿之分嘛。难道你能亲热,我就不能亲热。”说着,老板娘挽住易文墨的胳膊。“我能不能跟姐夫亲热,等会请大姐当裁判。若大姐说不行,我保证再也不碰易哥一个手指头了。” 陆三丫恨不得扇老板娘一 个耳光,妈的,简直太嚣张了。不过,人家只是挽挽易文墨的胳膊,谁也把她没办法。好歹易文墨也是她的干姐夫呀。 陆三丫气鼓鼓地发动车子。 “三丫妹,我听说不能开赌气车,你这么气鼓鼓地开车,太危险了呀。虽然你不把小命当回事,但我还怕死呢。”老板娘笑嘻嘻地说。 易文墨推推老板娘:“三丫开车,你别干扰她,有话下车再说。” “好,我闭嘴。姐夫,我和三丫都是您的小姨子,应该一碗水端平嘛,您怎么老偏一个向一个呀。”老板娘不满地说。 易文墨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塞到老板娘的嘴里:“你的嘴闲不住,吃颗糖吧。” 陆三丫说:“姐夫,给我也剥一颗糖。” 易文墨又掏出一颗糖,塞进陆三丫的嘴里。 车上总算安静下来了。易文墨想:这两个女人不能碰到一起,否则,吵不完的架,弄不好,还会打将起来。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忧虑了。这一个月时间里,假若这两个女人天天都见面,万一矛盾激化了,他该站在哪一边呀?易文墨想了半天,决定来个安民告示。 易文墨说:“从明天开始,你俩只要见面,我一人发一颗糖。糖吃到嘴里,谁都不许说话。谁先说话,我就罚谁。” 老板娘好奇地问:“罚什么?说来我听听。” “谁先说话,以后由谁负责每天送汤。我呢,一推二五。”易文墨说。 “易哥,我 又做又送,您想累死我呀。”老板娘叫道。 “怕累死,就别说话嘛。”易文墨说。 “反正我只熬不送,这是大姐安排的。”老板娘怕易文墨不来,她就见不到易文墨了。 “那你就别先说话嘛。”易文墨斜眼瞅着老板娘。 “易哥,您斜着眼睛瞅我,时间长了,眼睛会变斜的。”老板娘说。 “我不高兴了,就是这么瞅人。”易文墨觉得老板娘嘴巴太厉害,要压压她的气焰。 “易哥,那您要是高兴,是怎么瞅人呀?”老板娘幽幽地问。 “不高兴斜眼瞅人,高兴自然是正眼瞅人啦。”易文墨说。 “易哥,我听您的话,您不让我说话,我就装哑巴。啊…啊……”老板娘学着哑巴的样子。 陆三丫从后视镜里瞅着老板娘,说:“哼,你要真哑巴就好了。” 老板娘回嘴道:“我要真哑巴了,吵不过人,就用嘴巴咬。比吵架更厉害。” “又不是狗,还想咬人。”陆三丫嘀咕道。 “三丫,我就是会咬你,你当心点,别把我惹毛了。”老板娘威胁道。 “统统打住!谁都别说话了。”易文墨打了个暂停的手势。 老板娘偷偷拧了一下易文墨的大腿,意思是:你当心点,别偏向三丫。 易文墨哀叹道:我这大腿根呀,除了陆三丫外,老板娘也盯上了。 一行人进了病房,陆大丫高兴地说:“妹子,你怎么也跑来了?” 老板娘笑眯眯地说:“大姐,我想您 呗。” 陆大丫说:“你坐一会儿就快回去吧,家里还有一大摊生意呢。” 老板娘说:“生意事小,大姐事大。为大姐耽误一点生意,值!”陆大丫拉着老板娘的手,说道:“妹子,这么早,厨师又没上班,一定是你熬的鸡汤吧?” 第355章 姐夫成了香馍馍 “是呀,让厨师熬,我哪儿放心呀。再说了,我早晨反正睡不着,早起对身体也好嘛。给大姐熬汤,就是再苦也是甜。”老板娘依偎着陆大丫,亲热地说。 “妹子,你这么辛苦,我过意不去呀。”陆大丫心疼地望着老板娘。她想:我怎么觉得跟她有缘分呀。仔细瞅瞅,老板娘长得似乎不太象陆家人。 “大姐,您盯着我看,都看得我不好意思了。难道我脸上有花?”老板娘有点害羞了。 突然,陆大丫发现了新大陆,她惊叫道:“三丫,你快过来一下!” 陆三丫不知出了什么事儿,急忙跑了过去。 “三丫,你看,妹子的鼻子。”陆大丫让老板娘转过身子,让脸对着窗户。 “怎么啦?她鼻子上没啥呀。”陆三丫有些厌烦地说。 “三丫,你再仔细看看。”陆大丫强调道。 陆三丫捺着性子,仔细瞅了瞅老板娘的鼻子,一看,确实把她吓了一跳。 老板娘的鼻子跟一般人的鼻子不一样,挺拔的鼻梁上,有一块明显凸起骨头,这块骨头长得非常奇特。 “她,她的鼻梁象……”陆三丫没敢说下去,因为,她觉得说下去似乎有点大逆不道了。 “三丫,你看出来了吧。妹子的鼻梁长得象老爹。”陆大丫大惊小怪地说。 “是,是有点象。不过,鼻梁长得象的人多了,又不是什么稀罕事儿。”陆三丫不想把老板娘往陆家上扯。 “不对,象老爹这样 的鼻梁,天下少有,我这辈子还没见过一个。”陆大丫说。 易文墨笑了笑,说:“唉,大丫,你们几姐妹最近有点神经兮兮地,看见谁都象陆家人。” 陆大丫瞥瞥嘴:“文墨,你不懂,象老爹这种鼻梁,少之有少,可以说比熊猫还稀少。” “大丫,你少见多怪吧。上次,你们说张燕的耳垂象陆家人,我问张燕了,类似这样的耳垂其实非常普遍,不足为奇的。”易文墨说。 “文墨,你快去把张燕喊来,我问问她,这种鼻梁是不是很普遍。”陆大丫对易文墨挥挥手。 易文墨无奈地摇摇头,跑到护士站喊来了张燕。 张燕瞅了瞅老板娘的鼻梁,说:“这种鼻梁很特殊,极少,依我的估计,大约占万分之一吧。” 陆大丫兴冲冲地说:“怎么样?我这次没小题大做吧?” 陆三丫疑惑地问:“大姐,难道你怀疑送走的老三是她?年龄就对不上嘛,我记得她跟二丫同年。s。 好看在线>” 老板娘也觉得挺好笑,光凭一个鼻梁,就怀疑自己是陆家人,似乎有点荒唐了。“是呀,我跟二丫不但同年,还同月呢。”老板娘笑着说。 陆三丫想:瞧老板娘那副德性,哪能是陆家人呀。大姐真是的,把这种低档次的人往陆家拽,什么意思吗?难道想丢陆家人的脸不成。 陆大丫嗫嚅着,半天没说出话来。她记得老妈说过,老爹年轻时曾经有过一个情人,就在生二丫那 一年,情人也生了一个女儿。看来,年龄对上了,鼻梁对上了。不过,这个事情只有她和二丫知道,她不敢对三丫说,怕她找老爹算帐,闹得家里鸡犬不宁。 “唔,我胡思乱想了。”陆大丫讪讪地说。 “大姐,您是不是快生小孩了,神经有点错乱了。我听说有的孕妇怀孕时会患神经病呢。”陆三丫说。 “三丫,你咒我呢?”陆大丫不满地说。她又仔细瞅瞅老板娘,发现她的额头,下巴都有点象老爹。莫非我真的有点神经过敏了?陆大丫对张燕说:“你给我检查一下,神经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张燕嗬嗬一笑:“大姐,您正常着那,别疑神疑鬼的。我理解您的心情。放在谁身上,都会为寻找亲生妹妹而操心呀。” 易文墨也说:“大丫,你别听三丫瞎咧咧。我问你:我是谁?” 陆大丫回答:“你是我老公嘛。” 易文墨指指张燕:“她是谁?” “她是燕妹呀。”陆大丫回答。 “得,你头脑这么清晰,太正常了。”易文墨笑着说。 “正常就好,最近,我脑子想事儿太多,是有些疲倦了。唉!以后少想点事儿,专心把小毛头养好。”陆大丫喃喃地说。 易文墨看看手表,说:“我要去上班了。” 老板娘一听,忙站了起来,对陆大丫说:“大姐,我和姐夫一起走,您多保重呀。” 陆大丫笑着说:“妹子,你快回去吧,别误了餐馆的生 意,那可是一家人吃饭的家什呀。” “大姐,我头有点晕,挽着姐夫的胳膊行不行呀?”老板娘娇媚地说。 “妹子,你头晕,让你姐夫搀着你走。回去好好休息一会儿。”陆大丫心疼地说。 易文墨哭笑不得,心想:这个老板娘也太精明了,竟然想出征求陆大丫意见这一招。这么一来,她挽着易文墨胳膊走路就成“官”的了。 老板娘得意洋洋地挽着易文墨的胳膊,对陆三丫说:“三丫妹,我和姐夫先走了,你留下来陪陪大姐吧。” 陆三丫瞧着老板娘那副气焰嚣张的模样,恨不得跟她打一架。碍着大姐的面子,她强忍着没发作,只是拿眼睛瞪着老板娘。 “三丫,眼睛瞪那么大,当心眼珠子掉出来了。”老板娘嘻嘻笑着,挽着易文墨出了病房。 望着老板娘的背影,陆三丫埋怨道:“大姐,你怎么能让这个骚娘们勾引姐夫呢?” 陆大丫瞥瞥嘴,说:“文墨又不是香馍馍,没几个人稀罕他。再说了,老板娘是我妹子了,文墨好歹也是她姐夫,挽个胳膊算啥?” 陆三丫叹着气:“大姐呀,你尽干引狼入室的傻事。”陆三丫把头探出窗外,她见老板娘挽着易文墨,小腰一扭一扭地朝医院大门口走去。“老骚货!”陆三丫恨恨地骂道。 大白天的,让老板娘挽着胳膊走,易文墨觉得挺难为情。他说:“小娘子,我现在是校长了,认识我的 人太多,人家看见我俩这么亲热,会引起误会的。” “引起啥误会?”老板娘笑着问。“会,会认为我俩那个嘛。”易文墨尴尬地回答。 第356章 老板娘身世之谜 “我俩已经是好朋友了嘛,不应该叫误会吧。”老板娘吃吃笑着说。 易文墨紧张地四处望望:“小娘子,你说话小心点,俗话说:隔墙有耳呀,万一被人听见了,麻烦就大了。” “谁听见了,这树,这花,这草,就是听见了也没嘴说呀。”老板娘对着一棵粗壮的梧桐树说:“易哥是我的好朋友,就是连嘴都亲了的好朋友,你把我俩咋的?” 易文墨恨不得捂住老板娘的嘴巴。“小,小娘子,你想害死我呀。” “易哥,我最近有点恨您。谁让您一个多月不跟我联系,我给您发了几次信息,您一次都没回。”老板娘见附近没人,伸出手揪了一下易文墨的小家伙。 “妈呀!你,你……”易文墨吓得一哆嗦,到处一看,幸好是在拐角处,周围没有一个人。 “小娘子,你真想把我乌纱帽搞掉呀?”易文墨有点生气了。 “易哥,我警告你:下次再不跟我联系,我会跑到学校去,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扒你的裤子,你信不信?”老板娘气呼呼地说。 “我不是不跟你联系,是怕发信息会留下蛛丝马迹。小娘子,你不是不知道,三丫死盯着我。这会儿,说不定就有侦探在跟踪我。”易文墨确实有这个危机感。陆大丫一住院,他就怀疑陆三丫又请了调查公司跟踪自己。 “易哥,不是我说您,三丫这个样子,都是您惯出来的。您是她姐夫,再惹您, 狠狠揍她一顿。”老板娘挑唆道。 “我不是不敢揍她,是让着她。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嘛。我若跟她一般见识,岂不让别人笑话。”易文墨辩解道。 “怕就怕,别说大话了。我早就看出来了,您在三丫面前,就是一只病猫。”老板娘拧了一下易文墨的胳膊。“易哥,您不光是在三丫面前,我看在所有的女人面前就是一个软柿子。不过,您这柿子味道好,我就喜欢吃。” 出了医院大门,老板娘招了一辆出租车,她推着易文墨上了后座。 老板娘一上车,就把手伸到了易文墨的胯间。 易文墨朝旁边躲避着,挤着车窗坐。这么一来,正好是司机后视镜的死角。 老板娘更嚣张了,她把易文墨的裤子拉链扯开,一把揪住小家伙。 易文墨不敢大幅度动作,怕被司机觉察了,只能乖乖就范。 老板娘和司机唠闲话:“您生意还好吧?” 这一问,让司机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诉起苦来。老板娘嘴巴应承着,手里不停地揉捏着小家伙。 小家伙一下子就硬了。 老板娘把易文墨的小内裤往一边扯了扯,竟然把小家伙拽了出来。 易文墨惊慌地说:“我,我马上要下车了。” “易大哥,您是校长,谁敢管您,晚点去怕啥?”老板娘拽住易文墨的小家伙不放。 “我,我还是副校长呢。哪有刚当官就吊儿啷当的,还想不想混了?”易文墨说。 “就吊 儿啷当一回,算是心疼我,行吧?”老板娘哀求道。 易文墨朝老板娘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别让司机察觉了。 “师傅,到湖心公园。”老板娘见易文墨默认了,便高兴地对司机说。 易文墨算服了,这不等于是被绑架了么?唉!只怪那次自己不小心被电动车撞了,给了老板娘一个救自己的机会。否则,他也不至于落入老板娘的色掌。又一想:不能拉不出屎怪茅坑,生意不好怪柜台,谁让自己没定力呢。 易文墨突然想:也许老板娘是老爹的私生女呢。如果真是,那老板娘就是自己的小姨子了。想到这儿,小家伙更硬了。 到了湖心公园,老板娘才松开易文墨的小家伙。易文墨弓着腰下了车,装作系皮鞋带子,蹲在路边。 老板娘问:“您腰又疼了?” 易文墨责怪道:“你,你把我小家伙拽硬了,我站直了,小家伙在裤档里竖着,岂不让人看笑话。如果女人看见了,还认为我的色狼呢。” 易文墨一边装着系鞋带子,一边东张西望,他确信后面没有跟踪的,这才稍微放了一点心。 陆三丫本来就怨恨老板娘,又见他俩挽着胳膊出来,肯定会疑心病大犯,开着车追上来监督他俩。看来,肯定是陆大丫把三丫拖住了,让她分身无术。 老板娘笑眯眯地站在易文墨身边:“易哥,您的小家伙还没软下来呀?是不是它见了我,想那个了?” “你揉 捏了半天,硬成那个样子,能一下子软下来吗。”易文墨责怪道:“小娘子,你太不知深浅了,大白天跑到这儿来,给熟人看见了,怎么交代呀?” “易哥,这个公园连鬼影子都没几个,您想遇到个人呀,比碰到大熊猫还难。大哥,我心情不好时,就喜欢跑到这儿来坐坐。”老板娘叹了一口气。 易文墨站了起来,小家伙半软了,虽然还顶在裤子上,但外面不太看得出来了。他瞅了瞅这个公园,确实见不到一个人。 “小娘子,你一个人跑到这个荒凉的公园来,太危险了。以后,不许来了。”易文墨想:连我这个大男人都有点胆寒,你一个小女子真胆大。 “大哥,您的口气象是我老公一样。我不高兴的时候,您来陪我,那我就不来了。”老板娘幽幽地说。 易文墨和老板娘踱进公园,易文墨越发感到这儿有一股肃杀之气。 “小娘子,这儿挺阴森的,以后,你真的不许一个人来了。万一碰上了歹徒,喊救命都没人听得见。”易文墨交代道。 “这儿以前是一片坟地,后来,建了公园,就把坟迁走了。我父母亲就埋在这儿。”老板娘忧伤地说。 这一下易文墨总算明白了,原来,老板娘到这儿来,还有凭吊父母之意。 “小娘子,你父母怎么去世的?”易文墨感到奇怪,老板娘不过二十八岁,父母充其量也就五十岁左右吧,怎么会这么 早就双双去世了。 “唉!我父母是车祸身亡的,不过,我爸去世时六十好几了,我妈去世时还不到五十岁。” “那你父亲算是老来得女了?”易文墨算了算,老板娘出生时,父亲应该四十好几了。 “易哥,我妈是怀着孕嫁给我爸的。”老板娘说。 “那,那你的亲生父亲是谁?”易文墨睁大眼睛。刚才,陆大丫说老板娘的鼻梁长得象老爹,易文墨不以为然。现在听说老板娘是私生女,不禁产生了一丝怀疑:难道老板娘是老爹下的种。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老板娘就真是易文墨的小姨子了。 第357章 中了老板娘圈套 “我也不知道,我妈从没对我透露过。原来,我以为母亲迟早会告诉我的,没想到她突然车祸身亡,唉,我的生父是谁,恐怕永远是个谜了。不过,我一点也不想解开这个谜。易哥,你想,我都二十多了,我亲生父亲从没来找过我,那么,就意味着他根本就不把我当回事。”老板娘面露一丝怨恨:“我恨死他了,害了我妈。” “你生父怎么害了你妈?”易文墨惊奇地问。 “是啊,可想而知嘛,我妈挺着大肚子嫁给我爸,我爸能高兴吗?在我印象中,只要我爸喝醉酒了,就会打我妈。”老板娘忧伤地回忆道。 “你父亲对你好吗?”易文墨问。 “我父亲喜欢小孩,所以,对我还不错,当亲生女儿看待。”老板娘幽幽地说。 “那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啊。”易文墨好奇地问老板娘:“刚才,陆大丫说你象她老爹,你怎么没说这回事?” “易哥,我要说了,不等于揭我妈的短,出我妈的丑吗?我是私生女,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一般我是不对别人说这些事儿的,就连我老公都不知道。”老板娘笑着说:“再说了,我跟陆家姐妹长得也不象,怎么会是陆家人呢。” “你和陆家姐妹不是一个妈生的,当然长得不象了。所以,长得不象,不能排除你不是陆家人。”易文墨解释道。 “我要是陆家人,那就是陆三丫的姐姐了,那时,非把 她好好揍一顿,解解恨。”老板娘恨恨地说。 “小娘子,若你真是陆家人,就舍不得揍三丫了。”易文墨笑着说。 “我怎么可能是陆家人呢,我觉得这个猜测太离谱,简直是天方夜谈。”老板娘瞥瞥嘴,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你是私生女,鼻梁又长得象陆家老爹,单凭这两条,就值得进一步调查了。”易文墨沉思着说。 “易哥,您希望我是陆家人?”老板娘笑着问。 “那还用说吗。你要是陆家人,你我还至于跑到这儿来幽会吗?”易文墨叹了一口气。最近,他也被搞得神情恍惚了。一会儿张燕象陆家姐妹,一会儿老板娘又象陆家人。易文墨觉得怪怪的,怎么自己的情人都跟陆家搭上了边?这是巧合,还是命运的捉弄。 “我要是陆家人呀,马上就跟老公离婚,然后,跟着易哥过一辈子。”老板娘痴痴地眺望着不远处的湖水,慢悠悠地说。 “小娘子,难道你想跟我结婚?”易文墨大吃一惊。没想到老板娘还有这个心思。 “去你的,别把我说得这么坏。我要是陆家人,大姐就是我亲大姐了,我能抢大姐的老公吗?我的意思是,我要象陆二丫一样,跟大姐一起过,别的不想,能每天见到易哥就行了。当然,隔三差五您得跟我那个,不然,我熬不住的。”老板娘吃吃一笑。 易文墨一听,放下心来。“是啊,你跟老公真该离婚了 ,那个男人太猥亵,他跟你极不般配。”易文墨对老板印象非常不好。 “易哥,能不能骗骗陆家姐妹,就说我是陆家人。”老板娘突然说。 “怎么骗?老爹还活着呢。如果你是他的种,不会一点不知道吧。肯定会留下什么印记呀物件呀。你空口说白话,反倒会弄巧成拙的。”易文墨思索着,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可以考虑。不过,这个骗局怎么设呢? “易哥,我琢磨着:我妈已经去世了,陆家老爹年龄也大了,不妨下个圈套,让陆家姐妹钻。到时候,是陆家姐妹要认我,不是我要认她们。这么一来,即使将来骗局戳穿了,帐也算不到你我头上。”老板娘很兴奋。 “这个?”易文墨思索着。应该说,陆家姐妹认妹妹心情迫切,可以利用这一点。不过,有陆三丫这个聪明的丫头,骗局设得稍有破绽,就会前功尽弃。 “小娘子,你这种想法很好,让我好好考虑一下,看有没有可行性。” “易哥,到时候您帮忙敲个边鼓,准让陆家姐妹信以为真。”老板娘仿佛已经弄假成真,当上了易文墨的小姨子。 俩人踱到一个朝阳的山坡下,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 老板娘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薄薄的塑料布,往地上一铺,说:“亲姐夫,请坐!” “小娘子,别想得太美了,要骗过陆家四姐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易文墨说着,在塑料 布上坐了下来。“小娘子,你怎么还带着塑料布,难道是有备而来。” “易哥,您再聪明,也料不到我会来这一手吧。昨天,我就想好了,本来想早晨您来拿鸡汤时,好好跟您亲热一下,没想到陆三丫跟来了,简直气死我了。所以,我灵机一动,想跟姐夫打个野战。”老板娘狡黠地笑了。 “唉,你们女人就是诡计多端,让我防不胜防。我也懒得防了,一旦出了事,我老婆不要了,乌纱帽不要了,统统不要了,跳进这湖里淹死算了。”易文墨虽然聪明,有点心计,但他从不想用在女人身上。 “易哥,您别说得这么悲壮,好象赴刑场似的。谁还想害您不成?”老板娘手一指:“你看,连个人毛也没有,就几只麻雀,谁让您不要老婆,不要乌纱帽了?”老板娘说着,把易文墨推倒在塑料布上。 “唉,可怜我一个堂堂的校长,竟然被女人强暴,可悲呀!”易文墨哀叹道。 “说得可怜兮兮的,我还没动您,小家伙就硬了。究竟是我强暴您,还是您调戏我呀?”老板娘说着,开始解易文墨的裤带。 易文墨想:今天恐怕是躲不过去了。若跟老板娘有了一腿,那老板娘就从准情人升格成情人了。自己呢,就又犯了一个错误。又一想:老板娘也许是老爹的私生女,跟小姨子有一腿,算不了啥。 “小娘子,这儿真的没人?要是等会儿来人怎 么办?”易文墨有点不放心。 “易哥,我仔细瞅了,周围没人。咱俩又不脱光,就脱半截裤子,一会儿就穿上了。”老板娘安慰道。 “大冷天的,跑到这荒山野岭上爱爱,真是悲催呀。”易文墨嗟叹道。“易哥,您一个知识分子,怎么一点情趣也没有,在这儿不比家里有味道呀。在床上搞,早就搞腻了,哪有这儿过瘾呀。”老板娘吃吃一笑。“我还琢磨着,什么时候下大雪时,咱俩跑到这儿来,来一场雪中爱,怎么样?” 第358章 谋事在人成在天 易文墨听说在雪花纷飞中,脱个半裸,不禁打了个寒战。这个老板娘真够疯狂的,要真来那么一回,非得把他冻个半死。 “你,你想要我的命呀。”易文墨喃喃叫道。 “就是要您的命,到时候,您敢不来。”老板娘瞪起眼睛说。 “对了,到时候带床棉被来。”易文墨转念一想,雪中爱爱也是一种大情趣嘛。 “干脆把家搬来得了。就一会儿功夫,值得大动干戈吗?”老板娘说。“易哥,您是稻草人呀,一下子也冻不得吗。” “要被人看见了,非报警说发现两个神经病。警车来了,咱俩的洋相就出大了。”易文墨担心地说。 “我早就想好了,带一顶简易帐蓬,到这儿一支,咱俩钻到里面,又暖和又隐秘,脱光了都没关系。”老板娘得意地说。 老板娘开始脱易文墨的裤子。 老板娘猛地一屁股坐了上去。 “妈呀!”易文墨睁开眼睛,惊奇地说:“你,你坐在上面……” “这叫骑马式,懂不懂?”老板娘笑着说。 易文墨又闭上眼睛,任凭老板娘在上面翻江倒海地摆弄。 老板娘喘着粗气,折腾了十来分钟,才猛地趴到易文墨身上。“大哥,我好爱你哟。” 易文墨虽然在下面,也费劲了拱了半天,累得够呛。他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是静静地躺着。 “我爱死易哥了!我会爱你一辈子的。”老板娘喃喃地说。 易文墨用手轻轻抚摸着老板娘 。 “小娘子,你好象长胖了,身上肉乎乎的。”易文墨突然又想咬老板娘的屁股了。 老板娘一听易文墨提起屁股,赶忙爬起来,提起裤子,惊慌地说:“大哥,有人来了。” 易文墨一听有人来了,忙不迭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好裤子。他四处一张望,没见一个人影,奇怪地问:“人呢?没见着人影嘛。” 老板娘吃吃一笑:“我骗您的,这么聪明的人,竟然如此容易骗。” “你敢骗我。”易文墨抱住老板娘,把她推倒在塑料布上。“我要惩罚你。” “易哥,您想怎么惩罚我?”老板娘挣扎着问。 “我要咬你的屁股。”易文墨凶巴巴地说。 “易哥,您欺负我。”老板娘娇声矫气地说。 易文墨把老板娘翻了个面朝下,扒下她的裤子,对着她的屁股就咬了起来。 “妈呀!易哥,您轻点咬嘛。”老板娘叫唤着。 “谁让你骗我?我就要狠狠咬!”易文墨说。 “大哥,您这是玩小羊和老狼的把戏嘛。其实,您说人家屁股长胖了,那时就想咬了。”老板娘说。 “那时,只想咬一口。现在,我要咬十口。” “易哥,我屁股不经咬的。上次,您咬我屁股,疼了两天,牙印子一礼拜才消下去。” “小娘子,你屁股上长了眼睛呀,怎么知道牙印子消没消下去呀?”易文墨不信。 “易哥,人家用两个镜子一照就行了嘛。您一个大知识分子,难道连 这个光学原理都不懂。”老板娘说。 “我什么都不懂,就懂咬屁股。好,我轻点咬,但你老实趴着,不许动。否则,我就让你十天也消不掉牙印子。”易文墨警告道。 “好,我趴着不动,您轻点咬。”老板娘果然不挣扎了。 易文墨抚摸着,揉捏着,玩弄了半天,才把嘴巴俯上去,轻轻地咬了起来。 “易哥,您快点咬,我,我要撒尿了。”老板娘叫道。 “憋着,等我咬完了再撒。” “易哥,您一咬,我就特想撒尿。”老板娘说。 “那你先撒尿,撒完我再咬。”易文墨拍拍老板娘的屁股。 老板娘一骨碌爬起来,窜进不远处的灌木丛。 老板娘刚褪下裤子,易文墨就跟了过去。 老板娘说:“易哥,您走嘛,您站在这儿,我尿不出来。” 易文墨说:“你不是说我一咬你屁股,你就想撒尿吗。那我就一边咬屁股一边撒,好不好?” 还没等老板娘回答,易文墨就趴在地上,咬起了老板娘的屁股。 “哎哟,哪有一边咬屁股一边撒尿的,丢死人了。”老板娘叫着。 易文墨轻轻地咬着,没咬两下,就听见哗啦啦地声响。 “妈呀,撒得好痛快呀。”老板娘抖了抖屁股。“易哥,到包包里帮我拿张面巾纸来。” 易文墨拿来面巾纸,亲自帮老板娘擦干净胯部。 易文墨说:“沾了我一手尿。” 老板娘大惊小怪地说:“完了,我不该让您帮我擦。” 易 文墨说:“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易哥,难道您不知道吗,男人不能沾女人的两样东西。” “哪两样东西?”易文墨好奇地问。 “月经和尿呀,据说,男人若沾了女人这两样东西,会晦气的。”老板娘担心地说:“易哥,我真不该让你擦的。” “那怎么办呀?”易文墨故作恐慌道。 “易哥,不粘到脸上就没事。看您吓的,真胆小。”老板娘嘻嘻笑着说。 易文墨还想继续咬老板娘的屁股,但抬头一看,远处走来一对小情侣,只得怏怏地说:“真岔气,留着下次再咬吧。” 老板娘说:“易哥,您要真有本事把我变成陆家人,就能天天咬我的屁股了。” 易文墨叹着气:“谈何容易呀,让我慢慢想办法吧。” 老板娘挽住易文墨的胳膊:“易哥,您这么聪明,一定能想出好办法来。” 易文墨沉思着说:“小娘子,要成就一件事,光靠聪明努力是不够的。古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呀。没有老天相助,只能是白费力气。” “易哥,您一个大知识分子,脑瓜子里咋装这么多迷信的东西呀。”老板娘奇怪地问。 “这不是迷信,用辨证法的观点,就是主观和客观条件,只有这两者都具备了,一件事才能办成功。”易文墨解释道。“辨证法?听得我都晕脑袋。易哥,你学问这么多,办法也不会少。”老板娘挽着易文墨的胳膊,说: “咱俩到那边走走。” 第359章 设妙计钻进陆家 在一处山包旁,老板娘止住脚,她说:“易哥,您在这儿等一下。”说着,走过去,把塑料布铺在地上,跪在上面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 等老板娘走过来,易文墨好奇地问:“小娘子,你嗑什么头?” 老板娘说:“我爹妈就葬在那里。” “你,你不是说建公园时,爹妈的坟迁走了吗?”易文墨诧异地问。 “这个地方风水好,所以,我借了把洛阳铲,掏个一个深坑,把爹妈的骨灰灌进坑里。”老板娘说。 “哦,那我也应该去给你爹妈磕个头。”说着,易文墨走了过去。 老板娘一把拉住易文墨:“易哥,算了,您又不是我老公,磕个什么头嘛。” 易文墨说:“我虽然不是你老公,但是,我是你男人呀。唉,小娘子,你早不说,应该给两老买一束花的。”易文墨说着,大步走上前去。 “易哥,给你塑料布,垫在地上磕。”老板娘叫道。 易文墨一点没犹豫,啪地一下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嘴里念叨着:“愿两老安息!请放心,我会照顾好你们的女儿。” 老板娘嗔怪道:“易哥,让您垫塑料布,您不听,看,裤子都弄脏了。” 易文墨笑笑:“脏了,擦擦就行了。祭拜老人家,怎么能怕脏呢。” 老板娘帮易文墨拍拍裤腿上的灰,埋怨道:“这儿有点潮,泥巴都沾到裤子上了。”她四处瞅了瞅:“对了,到湖边去,我用湿 手巾给您擦擦。” 易文墨这一跪,让老板娘十分感动。她暗暗想:这辈子不但不能放走了这个好男人,还要死心塌地对这个男人好。试想:能对我亡故的父母这么好,对我还能差吗? 老板娘越发想快点成为陆家人了,她央求道:“易哥,您要真爱我,就快点想办法,让我混进陆家。这样,我就能和您随便亲热了。” 易文墨笑笑,说:“有些事情急不得,古人云:欲速则不达。如果太操之过急,让陆家姐妹看出了破绽,那就得不偿失了,这事儿得慢慢来。” “易哥,咱们这个骗局是善意的,对陆家没有丝毫损害,所以,大哥别有顾虑啊。”老板娘劝说道。 “唉,也不能说没有丝毫损害,至少,让你这条小狐狸钻进陆家了。”易文墨点点老板娘的鼻子。 “易哥,别动我鼻子,现在,它宝贵着那。钻进陆家,还得靠我这个鼻子呢。”老板娘抚摸着鼻子,得意地说:“从小我就对鼻子不满意,做梦也想不到,我这讨厌的鼻子还是个稀罕物。我要想钻进陆家,得靠这鼻子立功呀。” “小娘子,我对你的鼻子兴趣不大,我最感兴趣这儿。”说着,揪了揪老板娘的屁股。 “易哥,我发现您有恋屁情结,怪了,竟然这么喜欢拉屎的玩艺。”老板娘吃吃笑着。 “小娘子,别说得这么恶心人。”说着,易文墨又揪了几下老板娘的屁股。 “易 哥,要是屁股能卸下来,我就让你带到身边,想什么时候摸就什么摸,想什么时候咬就什么咬。”老板娘贴紧了易文墨。 “小娘子,你这么肥大的屁股,我咋随身携带呀?”易文墨馋馋地想:要能象孙悟空的金箍棒,吹一口气就变小就好了。想着想着,不禁嘿嘿笑了起来。 “易哥,你笑什么?” “我笑自己的想法太疯狂。”易文墨说。 “什么疯狂想法,说给我听听。”老板娘饶有兴趣地问。 “我想,要能把你这儿变小,揣进我口袋就好了。”易文墨拍拍老板娘的屁股。 “光把屁股变小?那还不如把我变小呢。”老板娘的想法更疯狂。 易文墨想:要能把人变小,不知道多少人的口袋包包里会揣着情人。 晚上,易文墨一下班就赶到了医院。 陆二丫到医院食堂打好了饭,她对易文墨说:“姐夫,食堂的饭菜不一定合您的胃口,只能凑合着吃了。” 易文墨瞥瞥嘴:“这段时间,二丫把我的嘴娇惯坏了,现在,我连学校食堂都吃不惯了。一端碗,就想起二丫炒的菜。” 陆大丫翻着白眼说:“照你这么说,还是我好,我做的饭菜不会娇惯你的嘴。” 易文墨嘿嘿一笑:“大丫,你做的饭菜也不错,也能小娇惯一下我的嘴。” 陆大丫满意地笑了笑:“这还差不多,二丫是大娇惯你,我是小娇惯你。” 陆二丫轻轻用脚踢了踢易文墨,说 :“我炒菜,着料下得猛,大姐做菜,讲究原汁原味。” 陆大丫点点头:“对,还是二丫说话公正。” 三个人正吃着,陆三丫闯进了病房。“你们都吃起来了,也不等等我,真不象话。” 陆二丫赶忙站起来,拿了一个饭盒,给陆三丫盛上饭。 “你来吃饭,提前打个招呼嘛,谁知道你要来呀?”陆大丫责怪道。 “那还用问吗?大姐住院了,我当然每天都会来了。”陆三丫撅着嘴。 “有你吃的,别把嘴撅那么高。”陆大丫说。 “我中午没吃饱,现在饿了,这点饭哪够我吃呀。姐夫,把你碗里的饭赶一点给我。”陆三丫伸过饭盆。 “三丫,你要多少我赶给你多少,我宁可饿死也得让三丫吃撑着。”易文墨边说边把盆里的饭赶给陆三丫。 “行了,你把我当成饭桶呀。”陆大丫抬腿踢了易文墨一下。 “三丫,你对姐夫太不礼貌了,人家好心给你赶饭,你不知好歹还踢人家。”陆大丫教训道。 “大姐,姐夫其实是在骂我饭桶,真是阴险狡猾的家伙。”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你说中午没吃饱,我才多给你赶点饭。我要给你赶少了,怕又要说我居心不良,想饿死你。”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你这人坏就坏在这儿,总是打着善良仗义好心的旗号,干着不可告人的勾当。”陆三丫瞪着易文墨。 易文墨无奈地摇摇头,问:“三丫 ,今天谁又惹你了,拿我当出气筒。”“谁惹我?难道你心里不清楚。老娘早晨的气还没悄呢。姐夫,你和那骚娘们早晨跑到哪儿去了?”陆三丫厉声问道。 第360章 小姨子又审姐夫 易文墨一惊,心想:难道陆三丫早晨跟踪自己了?又一想,不可能呀,若是跟踪了,早就在公园里现场捉奸了。 “我没到哪儿去呀?”易文墨强压住内心的慌乱,故作镇定地说。 “那小骚娘们挽着你的胳膊,难道仅此而已?”陆三丫逼问。 “她,她挽着我胳膊,是经过大丫同意的。而且,是她要挽,又不是我主动挽她。”易文墨说。 “文墨说得对,妹子挽着你姐夫的胳膊,确实是经过我同意的。三丫,你当时也在场嘛。我就喜欢妹子的性格,有什么说什么,想什么说什么。她跟你姐夫亲热一下,无所谓的事儿。就是没经过我点头,也再正常不过了。不管怎么说,她是我干妹子,文墨是她干姐夫嘛。”陆大丫说。 “哎呀,大姐,你的警觉性太低了。狐狸精已经钻进咱家了,你还没看出来呀。”陆三丫焦急地说。 “三丫,少跟我说疯话。你不是吵着肚子饿了吗,快吃饭。”陆大丫摆摆手,让陆三丫别说了。 吃完饭,陆大丫幽幽地说:“三丫,你跟老板娘对着干,假若她是咱陆家人,看你怎么下台。” “陆家怎么会出她这种人呢?绝对不可能的。”陆三丫否定道。 “那万一是呢?”陆大丫问。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要是陆家人,我立马从这儿跳下去。”陆三丫指指窗外说。 “好,到时候我看你跳。”陆大丫对陆三丫翻着 白眼。 “三丫,这事儿还真不好说呢。”陆二丫说。 “大姐二姐,长点脑袋好不好,光凭年龄这一条就站不住脚。送走的小孩是老三,应该比二姐小,比我大。老板娘比二姐还大,能是陆家人吗?” 陆三丫分析得很对,但她不知道,现在找的不是陆家送走的老三,而是老爹的私生女。 “三丫,我可提醒过你了,到时候你陷入尴尬境地,别怪我没给你打招呼。”陆大丫意味深长地说。 “姐夫,你瞧,我大姐二姐象中了魔一样,竟然认为老板娘是陆家人。”陆三丫向易文墨求援。 “世界上凡事皆有可能呀,我觉得大丫二丫说得没错,很有这种可能。”易文墨帮腔道。 “姐夫,难道你的脑袋也进水了?”陆三丫感到不可理解,怎么姐夫也站大姐二姐一边。要说老板娘是陆家人,陆三丫死也不相信。 易文墨笑眯眯地望着陆三丫,问:“三丫,姐夫的脑袋就是发高烧时都是清醒的,别说水,就是风都刮不进去。” “别吹牛了,那次装疯卖傻的事情你忘了?”陆三丫揭短。 “那次头脑也是清醒的,只是不想说话而已。”易文墨脸红了一下,想起那天的事儿,他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唉!被三丫修理了一顿,这仇还没报呢。 “姐夫,既然你清醒,那说说,老板娘怎么象陆家人?”陆三丫问。 陆大丫偷偷碰了一下易文墨,叫他别 说漏了嘴,把老爹搞外遇有私生女的事情抖落出来了。 易文墨对陆大丫点点头,他望着陆三丫说:“三丫,我之所以觉得老板娘有可能是陆家人,是基于以下三点。” “姐夫,你别来什么一二三,象首长作报告似的,我告诉你,现在,你只是个小校长,屁大的官,少在老娘面前打官腔。”陆三丫打断易文墨的话,不耐烦地数落道。 “三丫,我不是打官腔,是想说得有条理一点。”易文墨解释道。 “有屁快放!”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第一,老板娘长得象老爹,尤其是鼻子和下巴。第二,老板娘的性格也象老爹,快言快语,性子火爆。第三,老板娘在走路姿势上,有点象你们陆家姐妹,尤其是走路扭屁股的样子,特象。”易文墨一口气说了三个理由。 “姐夫,你真卑鄙无耻,盯着女人屁股看。”陆三丫叫嚷着。“大姐,你听见了吧,姐夫盯着老板娘屁股看,你问问他:是何居心?” 陆大丫翻翻白眼,斥责道:“老板娘走路确实有点扭屁股,我第一次和她见面时就注意到了,难道我也想看她的屁股?” “大姐,你是女人,看女人的屁股没关系,但姐夫是男人,还是有妇之夫,他盯着女人屁股看,就极不正常了。”陆三丫觉得抓住了易文墨一个把柄。 “三丫,我发现老板娘扭屁股,也没盯着看。随便扫一眼就发现了。所 以,你姐夫发现她扭屁股,也不需要盯着看。”陆大丫驳斥道。 “三丫,老板娘跟我们见过多少次面了,就是瞎子也发现她扭屁股了。”易文墨叫屈。 “老板娘的屁股扭上了天,瞎子也不会知道,哼!姐夫,我再问你:她胸部丰不丰满?”陆三丫问。 “应该一般吧,因为我没有特别的感觉。”易文墨想:我若是回答没注意,陆三丫一定认为我装正经,想掩饰自己的色心。不如干脆来个没感觉。 “三丫,你别胡搅蛮缠了,我认为,文墨说得很有道理。”陆大丫沉思着说。 “姐夫,那我问你:年龄对不上怎么说?”陆大丫问。 “年龄虽然对不上,但年龄也许有错呢?你知道,被别人抱养的小孩,有的年龄都是猜着定的。”易文墨想:你还被蒙在鼓里呢。你说的和我们说的是两码事。 “姐夫,你的狼子野心别人看不出来,我却看得一清二楚。”陆三丫冷笑着说。 “我有什么狼子野心?”易文墨问。 “你巴不得老板娘是陆家人,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和她有一腿了,对吧?”陆三丫说。 “三丫,你别忘了,怀疑张燕老板娘是陆家人,都是你们几姐妹的意思。若是我先挑的话头,你质疑我还有点道理,可事实并非如此。当然,我承认,多一个小姨子,对我有好处。”易文墨坦然说。“不管怎么说,张燕和老板娘都值得怀疑, 值得进一步调查。三丫,虽然你恨老板娘,但恨归恨,事实是事实。不能因为恨她,就不想认她了。假若老板娘真是陆家人,那就好了。”陆大丫啧啧嘴。心想:老板娘熬的汤真是一绝,好喝极了。若她真是我妹妹,那这辈子就有口福了。 第361章 全是老爹惹的祸 “我怎么会有这种姐姐呢,绝对不可能的事儿。”陆三丫冷笑一声:“你们要怀疑,就自己去调查吧。反正,我只负责调查张燕的事儿。” “三丫,不要义气用事,感情用事,老板娘要真是陆家人,她就不会再跟你吵闹了。”陆大丫劝解道。 “我才不稀罕这种姐姐呢,哼!”陆三丫嘀咕道。 “三丫,老板娘如果真是陆家人,不论你稀罕不稀罕,都得认这个姐姐。”陆大丫瞪了一眼陆三丫。 “我就不认!”陆三丫瞥瞥嘴。 “哎哟哟,我的肚子都被你气疼了。”陆大丫呻吟起来。 “大姐,你怎么了?”陆三丫赶紧跑过来。“大姐,我认,你别吓唬我了。”陆三丫连声说。 “你认了?”陆三丫停止了呻吟。 “我认,好了吧。大姐,我服你了,老拿小宝宝掐我的脖子。”陆三丫跺着脚说。 陆大丫见三丫低头了,笑了起来。她说:“我今天大便有点干,想吃点香蕉,三丫,你到医院小卖部去看看。” 陆三丫答应道:“好,大姐想吃什么,只管对我说,我保证随叫随买。”说完,蹦蹦跳跳地跑了。 “大丫,你大便有点干?”易文墨担心地询问。 “还好,不算干。我是想把三丫支走,跟你说点事儿。”陆大丫笑着说。 “大丫,你越变越鬼了。”易文墨说。 “还不是跟你学的,整天鬼精鬼精的。”陆大丫嗔怪道。 “我,我什么时候在你 面前鬼精鬼精啦?”易文墨不悦地问。 “你在我面前还鬼精少了?别的不说,光半夜偷袭我,就有几十次吧?”陆大丫瞥瞥嘴。 易文墨望了一眼陆二丫,见她正专心打着毛线,便小声说:“当心被二丫听见了,多难为情呀。” “难道你半夜没偷袭过二丫?”陆大丫问。 易文墨摇摇头:“没有呀。” “鬼都不相信。”陆大丫扭头对二丫说:“二丫,你过来一下。” 易文墨以为是问陆二丫偷袭的事儿,忙说:“别问了,会让二丫很难堪的。” “我不是问那个事儿。我才懒得管你偷不偷袭二丫呢。只要她愿意,我没意见。”陆大丫瞅着易文墨说:“象我这么豁达的老婆到哪儿找去,让你随便搞小姨子。” 易文墨笑着说:“多谢老婆大人开恩了。” 陆二丫收拾好毛线,走了过来。 陆大丫问:“二丫,你觉得老板娘象陆家人么?” 陆二丫想了想,犹犹豫豫地回答:“又象,又不象,难说呀。s。 好看在线>” “自从早晨看到老板娘的鼻梁后,我想了一天,觉得有必要搞清楚这件事儿,但又不知道从何处下手。”陆大丫说。 “大丫二丫,今天早晨,你怀疑老板娘是老爹的私生女,我帮你问了老板娘,她说,她母亲是怀着她嫁给他爸的。也就是说,老板娘的亲生父亲另有其人。”易文墨缓缓地说。 “真的?!”陆大丫欣喜地问。 “当然了,为了搞 清事实真相,我还特意到她父母的墓地去了一趟。”易文墨把公园野战变成了调查真相。他想:这么一来,即使去公园之事被人知道了,也有了搪塞的理由。 “文墨,让你辛苦了。老板娘知道亲生父亲是谁吗?”陆大丫急切地问。 “老板娘的母亲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就遇车祸去世了,所以,连个临终遗言都没有。不过,她母亲的遗物还没仔细清理,也许,在清理遗物时,会发现什么线索。”易文墨故意埋下了一个伏笔。 易文墨想:要想让老板娘打入陆家,只能在她母亲的遗物上做文章了。 “文墨,那你让老板娘抓紧时间,清理一下遗物呀。”陆大丫着急地说。“可惜我要生小孩了,不然,我帮着她清理遗物,也许,还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唉,我估摸着,就算清理遗物,也很难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易文墨摇了摇头。 “为什么?”陆大丫不解地问。 “你想想,他妈如果保存那男人的什么东西,岂不是给老公一个口实吗?”易文墨说。 “那也是的,不过,遗物中也许能发现有价值的线索。”陆大丫不死心。 “我找个时间跟老板娘谈谈,让她把遗物清理一下。不过,大丫,还是别作太大的指望。”易文墨说。 易文墨耍了个欲擒故纵之计,他明明想在老板娘母亲的遗物上做文章,却故意表示没啥希望。 “等她遗物清 理完了,你去看一下,把有价值的物品拿给我看看。”陆大丫交代道。 “真是怪了,碰上个张燕象陆家人,碰上个老板娘又象陆家人。这种事情怎么都被咱碰上了。”陆二丫幽幽地说。 “是啊,碰得太巧了,象编小说,编电视剧一样。”陆大丫也嗟叹道。 “不管怎么说,这是好事,能断定是陆家人,那当然最好了。即使不能断定是陆家人,做个干妹子也不错嘛。”易文墨安慰道。 “唉,湿妹子,干妹子,虽然都是妹子,但差别老大了。”陆大丫说。 易文墨想:差别当然大了,若是亲姐妹,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有一腿。不至于象现在偷偷摸摸的搞,还被贴上“狗男女”的标签。 “文墨呀,在老板娘的事情上,你要多费点力。这个事儿还不能让三丫知道了,嘴巴要捂严点。唉,这都是老爹惹的祸呀。当初,老爹要不重男轻女,就不会把老三送人了。老爹要不风流,也就不会有个私生女了。” “老爹也是的,净给陆家添堵。”陆二丫埋怨道。 “老爹也有他的苦衷呀,一连生了五个女儿,够失望的了。想必是对老妈失望了,想找个情人,替他生个儿子。没想到情人还是生女儿,唉!老爹够伤心的了。在外面有个私生女,虽说不好,但一辈子就一个情人,还算正派人。”易文墨替老爹说了句公道话。易文墨想:老爹不算风流,才 一个情人,比他易文墨强多了。 “文墨,你说的啥话呀,难道老爹还做对了?”陆大丫不满地质问道。 “大丫,我不是说老爹做得对,只是觉得老爹不是风流人,仅仅是想要个儿子而已。虽说做了错事,但可以理解和原谅。”易文墨说。“文墨,如果我生了女儿,你也要到外面去找情人,再生个野儿子,是不是这个意思呀?”陆大丫瞪着眼睛质问道。 第362章 威逼姐夫发了誓 “大丫,你别冤枉我。我绝对没这个想法,也决不敢这么做。”易文墨赶紧辩白。 “那我问你:你想要儿子,还是想要女儿?”陆大丫问。 “哎呀,你知道的嘛,我最喜欢女儿了,若是生个女儿,肯定象你一样漂亮,我牵着女儿出门,脸上多有光彩呀。”易文墨兴高采烈地说。 “如果我生了个儿子呢,咋办?”陆大丫问。 “那,那就……”易文墨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那就再生一个。”陆大丫说。 “再生一个?负担太重了,你身体也吃不消呀。”易文墨有点犹豫。 “既不想再生一个,又想女儿,这个难题怎么解决呀?”陆大丫追问道。 “大丫,何必操这个冤枉心呢,等生了再说嘛。如果生了个女儿,就不存在什么难题了。”易文墨觉得陆大丫有点怪,老纠缠这个问题,真有点莫名其妙了。 “哼!文墨,你的阴谋彻底暴露了。表面上,你假惺惺地替老爹说话,实际上是替自己铺路。其实,你早就计划好了,如果我生了儿子,你就会找个情人,替你再生个女儿。”陆大丫眼睛里冒出少有的寒光,刺得易文墨心里直发凉。 “大丫,你…你这是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呀,你怎么能凭空猜测呀。”易文墨叫苦连天。他觉得生儿生女都行,不过,生个女儿更好。 “文墨,你把手放到心口上。”陆大丫命令道。 易文墨莫名其妙,不知道大 丫要搞什么鬼名堂。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把左手按在心口上。 “你再右手握拳,举过头顶。”陆大丫又命令道。 易文墨一头雾水,但不敢不照做。 “你把眼睛睁大,一眨不眨地望着我的眼睛。”陆大丫再命令道。 “好,我说一句,你跟着说一句。”陆大丫突然变得格外严肃。 “大姐,你干嘛呢,别吓着姐夫了。”陆二丫见易文墨战战兢兢的模样,有些心疼了。 “二丫,你别管。”陆大丫冷冷地说。 “文墨,你听好了,不许念错一个字。” “我,我听好了。”易文墨还从没见过陆大丫如此一本正经。 “我以母亲的名义发誓:不论陆大丫生儿生女,一概喜欢。不挑女拣儿,不重女轻男,更不会找野女人播种。”陆大丫一字一句地说。 易文墨复述着陆大丫的话。他的脊梁骨直冒冷汗。他惊恐地想:小月和张燕都想和他生小孩,这算不算播野种呢? 张燕应该不算,因为,张燕是他的干小姨子了,说她是野女人,恐怕站不住脚了。可是小月呢?小月是地道的野女人呀。易文墨想:若想破这个誓,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小月也成为他的干小姨子。 陆大丫让易文墨发完誓,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幽幽地说:“文墨,这个誓可不是一般的誓呀,因为,它是以你母亲的名义发的。你是个孝子,知道这个誓的份量哟。” “我知道,我一秒种也不 会忘的。”易文墨琢磨着,好在小月是五年后才让他兑现生小孩的诺言,五年时间,易文墨完全可以让小月做他的干小姨子。 易文墨想:幸亏陆大丫用了“野女人”这个限制词,让他有了可趁之机。若是用“别的女人”“第二个女人”之类的限制词,他易文墨就玩完了。 易文墨开始琢磨:怎样让小月成为他的干小姨子呢? “你皱着眉头又想什么花花点子?”陆大丫问。 “哪里,我誓都发了,还能想什么花花点子。”易文墨嘻嘻笑着说。心想:大丫呀大丫,现在,你有了老板娘和张燕两个干妹子,要不了多长时间,非让你再认了小月不可。 “文墨,你这个笑容好象含着一丝狡猾嘛。”陆大丫说。 “大丫,难道还有狡猾的笑?”易文墨一惊,心想:难道陆大丫也有第六感官。 “文墨,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你在动我的点子。这个点子很阴险,很狡猾。”陆大丫幽幽地说。 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二丫,见她又坐回沙发上,打起了毛线,便小声说:“大丫,你是我老婆,我能动你什么点子。要说动点子,现在也不是时候嘛。等你满月了,我可能就会动那个半夜偷袭的点子……”易文墨笑了起来。 “都快当爸爸了,还这么不正经。”陆大丫馋馋地想:有大半年没跟易文墨那个了,等满了月,一定得好好过过瘾。她瞅了一眼易文墨的 胯部,幽幽地说:“幸亏有个二丫解你的馋,不然,这大半年你能憋得住,保不准会出轨。” 陆三丫买了老大两挂香蕉回来,她掰了一根递给陆大丫。“大姐,这种香蕉是进口的,特甜。” 陆大丫剥了皮,吃了一口,满意地说:“口味很正宗,三丫,挺贵吧。” “管它贵不贵,只要大姐喜欢吃就行了。”陆三丫喊道:“二姐,来吃香蕉。” “留着给大姐慢慢吃吧。”陆二丫说。 “二姐,我买得多,大姐哪儿吃得完呀。香蕉不经放,三天就变黑了。姐夫,你又没怀小孩,还想让我把香蕉送到你手里呀?想吃自己拿。”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对了,三丫,你给燕姐送几根去,她这个礼拜值夜班,容易上火。”陆大丫交代道。 “大姐,您不说,我也想到了。在我心里呀,她早就是我的亲姐姐了。”陆三丫笑眯眯地说。 陆三丫拿了一挂香蕉,蹦蹦跳跳去了护士站。 陆大丫望着陆三丫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唉,都二十五六了,连走路都还象小姑娘,没个稳重相。不知道结婚后,能不能成熟点。” 易文墨突然想起,到老板娘那儿端汤的事儿,他要回避一下了。于是,赶紧说:“大丫,早晨到老板娘那儿端汤的事儿,既然三丫愿意开车取,那我去就没意义了。再说,取了汤再上班,有点不赶趟呀。现在,我当副校长了,总不 能天天迟到吧。” 陆大丫点点头,说:“就让三丫一个人去取吧。”“让三丫一个人去,我有点担心她跟老板娘打起来了。今天早晨,她俩就吵得不可开交。”易文墨提醒道。 第363章 老板娘兴师问罪 “等会儿我跟三丫说说,让她别再挑事了。唉,她俩呀,真是一对冤家。”陆大丫说。 陆三丫把香蕉送给张燕后,回到了病房。 “三丫,以后每天早晨,你一个人到老板娘那儿去取汤,你姐夫就不去了,一来他要上班,二来,两个人取汤也没这个必要。”陆大丫说。 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瞥着嘴说:“姐夫挺会躲清闲,有熬汤的,有取汤的,有护理的,就他象没事儿的人一样。哪有这么轻松就当爸爸的。大姐,你不觉得太便宜了姐夫吗。” 陆大丫皱着眉头说:“上次徐主任说了,让文墨一心扑在工作上。这话你也听见了吧?你姐夫当副校长了,学校那一摊子事儿就够他忙的了。” 陆三丫低眉顺眼地说:“听见了。有徐主任撑腰,姐夫躲懒有理呀。” 易文墨叹着气说:“学校里有一大摊子事儿,干一天够累了。晚上还要跑到医院来,应该不算躲懒吧。刚才,我还帮大丫洗了一块手帕呢。” “姐夫,洗一个手帕还值得炫耀,可见,姐夫被大姐二姐惯坏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你姐夫也不容易呀。没当副校长前,连双休日都要去代课,周二周四晚上也不得闲。为了这个家,你姐夫尽力了。”陆二丫又帮易文墨说话了。 “唉,我现在都不能说姐夫一句坏话了,一说,大姐二姐一起跳出来帮腔。你俩就惯吧,把 姐夫惯成个花花公子,再后悔就晚罗。”陆三丫嗟叹着。 “三丫,我不去端汤,就变成花花公子了?你这是什么逻辑呀。”易文墨质问。 “姐夫,我怕你没事,会乱琢磨,这一琢磨呀,就花了心。”陆三丫说。 “我琢磨怎么找陆家老三,也会琢磨花了心。”易文墨不满地问。 “问题是姐夫不光琢磨找老三的事儿吧?”陆三丫说。 “好了,别吵了。三丫,你就辛苦一点吧。另外,你别老跟老板娘过不去,万一老板娘是陆家人,你情何以堪呀。”陆大丫交代道。 “大姐,您用脑子好好想一想,老板娘怎么可能是陆家人呢?我可以肯定地说:绝对不可能!”陆三丫晃了晃脑袋,做了个怪相说:“她要是陆家人,我不姓陆了。” “三丫,话可别说绝了,说早了,俗话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老板娘是不是陆家人,还很难说呀。”易文墨说。 “姐夫,你什么意思呀?你巴不得老板娘是陆家人,这样,你就能跟她名正言顺有一腿了,对不对?”陆三丫气势汹汹地质问道。 “好,我不说了,我装哑巴,装傻瓜。”易文墨拿起一根香蕉,吃了起来。 “姐夫,全天下的美女都是你小姨子就好了,你这么想过没有?”陆三丫问。 “我又没神经病,能这么想吗?”易文墨笑了。“说句实话,我有你们三个小姨子已经心满意足了。再多,我也 吃不消。”易文墨说。 “文墨,照你这么说,不希望张燕和老板娘是陆家人了?”陆大丫不高兴了。 易文墨一时语塞。“我,我没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呀?文墨,我跟你说,张燕和老板娘的事儿,你得放在心上,不能不当回事儿。”陆大丫说。 “大姐,你放心,姐夫多一个小姨子,就多一分艳福,你还怕他不尽心尽力找呀。”陆三丫踢了易文墨一脚。“姐夫,我没说错吧?” “三丫,你就是说错了,我也不敢说你错呀。脏水只管朝我身上泼,屎盆子只管往我头上扣,我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我在你三丫眼里,就是色狼一只,花花公子一个。”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你又开始装孙子了,装吧,继续装,总有一天你那条狼尾巴会露出来。”陆三丫瞪着易文墨。 “你俩又剽上了,三丫,你就不能把文墨往好里想想。他要是色狼,那我家难道成了狼窝?”陆大丫翻着白眼说。 “三丫,我和大姐没觉得落入狼口了嘛。”陆二丫笑笑。 “得,三比一,我干不过你仨,撤了。”陆三丫说。 “这么晚了,让文墨送送你吧。”陆大丫说。 “让一只色狼送我?我怕!”陆三丫说着,站起身来。 这时,陶江突然来了。他气喘吁吁地说:“这两天忙死了,刚加完班,我就跑来了。大姐,您还好吧?” “陶江呀,你这么忙 ,还跑来干吗。”陆大丫笑容满面地打招呼。 “早就该来了,一直抽不开身。昨晚,加班到晚上十一点钟。”陶江歉意地说:“大姐,我来晚了,您不会怪我吧?” “陶江,大姐不会怪你的。你母亲好点了吧?”陆大丫关心地问。 “我母亲昨天出院了,身体状况还不错。现在,请了个钟点工,白天照料着她。”陶江乐嗬嗬地说。 “陶江,你来了,送三丫我就不插手了。先走一步了。”说着,易文墨离开了病房。 早晨七点钟,易文墨刚起床,就接到老板娘的电话。“易哥,你是不是想躲着我呀。”老板娘的口气,显得十分生气。 “哦,小娘子,你是不是怪我早晨没来拿汤呀?”易文墨心想:这么快就兴师问罪了。 “你别明知故问,解释一下今早为什么没来。”老板娘压抑着一腔怒火。 “小娘子,你真糊涂呀。我问你:你想不想当陆家人?”易文墨突然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那还用问吗,当然想了。” “既然想,咱俩就得疏远一点。” “为什么要疏远?”老板娘不解地问。 “我要是跟你打得火热,陆家姐妹就会怀疑我跟你有一腿。那时,我若说你是陆家人,她们还能相信吗?”易文墨点拨道。 “哦,原来是这样呀。我还以为您不愿意搭理我了呢。”老板娘转怒为喜。 “小娘子,你一点脑筋也没有,难道想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呀。” “我哪有那么多心眼呀。”老板娘笑了。“易哥,您想出办法来没有呀?”老板娘问。 “你以为是炒菜做饭呀,一会儿就完事儿了。这得慢慢细琢磨,还要瞅准机会,才能把事情办得稳妥点,否则,一旦穿了帮,咱俩都得完蛋。”易文墨危言耸听道。“嘻嘻,我知道了。易哥,是我不对,误会您了。我给您赔礼道歉啊。”老板娘高兴了。 第364章 仇家暗中捅刀子 “昨天,你还欠我十个咬屁股,现在,再罚十个,一共二十个。”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咬老板娘的屁股,让易文墨很上瘾。 “易哥,等我成了陆家人,每天送上门让你咬。”老板娘嘻嘻哈哈地说。 “小娘子,记住:在没成陆家人之前,要沉得住气,咱俩一定要保持距离,懂了吧?”易文墨趁热打铁,他想:在老板娘没钻进陆家前,得跟她保持点距离,不然,一旦情事败露,后果不堪设想呀。 “我懂,不过,要等多长时间呀,时间太长了,我可受不了。”老板娘柔柔地说。 “长则一年半载,快则三五个月。当然,我会尽量缩短时间,争取早日让你钻进陆家。”易文墨经过一天的思考,已经有了一个初步打算。 “易哥,您快点想办法,越快越好,别拖得太久了。我一天不见到您,心里就象猫抓似的难过。”老板娘恳求道。 “小娘子,我跟你的心情一样,但我们要理智一点,克制一点,聪明一点,小不忍则乱大谋呀。”易文墨教导道。 “哪有这么多一点,点点多了,当心成了大麻子。”老板娘嘻嘻笑了。“易哥,您不会是对我搞拖延战术,缓兵之计吧?” “小娘子,你怎么也胡乱怀疑起我来了?”易文墨不悦地说。 “易哥,您别生气,我只是说着玩玩。”老板娘笑得更欢了。她暗暗想着:若成了陆家人,不但每天能见着 易哥,还能隔三差五跟易哥睡一觉,那日子过得才叫一个美。现在,她越来越瞧不起老公了,长得丑不说,档次也太低了点。和易文墨一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唉,自己跟窝囊男人过了上十年,简直是鲜花插在狗屎上。 易文墨把老板娘安抚好,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到学校去了。 刚进校门,校办副主任刘洁就迎了上来。“易哥,不好了,佃副校长在背后对您下刀子了。” “佃副校长?他不是调走了吗。”易文墨诧异地说。 “昨晚,佃副校长窜到学校来了,他找到图书室的小张,让她在一份材料上签字。还让她动员其它教师签字。”小刘压低声音继续说:“小张很害怕,连夜向我汇报,还把那份材料交给我了。”说着,小刘从口袋里掏出几页纸,递给易文墨。 易文墨把材料装进口袋,紧张地问:“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就小张一个人知道。昨晚,佃副校长前脚走,小张后脚就跑来找我,她不想再趟混水了。” “哦,我知道了。等会儿我仔细看看材料,然后,咱俩再碰碰情况。”易文墨说完,进了办公室。 等开完校务会,易文墨把办公室门锁好,从口袋里掏出那份材料,认真看了起来。 材料的抬头一行字:“检举揭发信”,让易文墨大吃一惊。他觉得手有点发抖,腿肚子也快抽筋了。说实话,易文墨长这么大, 还从没遇到过这种事儿。 他仔细一看,文中列举了易文墨的三大罪状。第一是不务正业到社会上代课。第二是牢骚满腹散布落后言谈。第三是骄傲自大老子天下第一。 应该说,材料中所列举的三条罪状均属实,不过夸张了一点,添油加醋了一点,上纲上线了一点。 易文墨看得脊梁上直冒冷汗。如果这份材料送到上面,肯定对易文墨非常不利。假若有几个教师联名,那无疑于成了一颗重磅炸弹。 易文墨定了定心,他想:佃副校长已经调走了,还杀这个回马枪,显然,他已经知道了我是捉他奸的主谋。他妈的,我没出面,他怎么知道是我筹划的呢? 易文墨紧张地思索着:尽管这份材料落到自己手里,但是,隐患并没有根除。这个姓佃的还可以继续写,甚至可以以个人名义往上反映。要想让这个“炸药包”不爆炸,就得让姓佃的闭上嘴。 怎么才能让姓佃的闭上嘴呢?第一个念头是:请老校长跟他谈谈。不管怎么说,老校长给了他一条生路。也就是说,他欠老校长一个人情,应该会买老校长的帐。 易文墨把刘洁喊来,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刘洁犹豫着说:“捉奸的事儿,佃副校长怎么会知道您是主谋呢?我琢磨着,是老校长出卖了您。老校长不愿意背这个黑锅,所以,透露了实情。否则,佃副校长不可能怀疑到您的头上。若是老 校长出卖了您,那么,您请老校长出面,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吗?” 易文墨一想,确实如此。捉奸时,易文墨从头到尾没出面,佃副校长连自己的人影都没见着,怎么会凭白无故把怨气撒到自己头上呢? “洁妹,佃副校长找小张时,说了些什么话?”易文墨问。 “就说捉奸是您主使的,不能就这么了了。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总之,报复心挺强的,好象要与您血战到底。”刘洁担心地说:“我看,佃副校长是来者不善呀,您得把这场火灭了,否则,后患无穷呀。” “洁妹,我觉得:你把这份材料还给小张,让小张拖一拖,最好拖个十天半月,给我留一点时间。如果佃副校长知道材料落到我手里,恐怕就会狗急跳墙,以自己的名义去告状了。” 刘洁说:“对,先尽量拖一段时间。不过,易哥,您得尽快想出对付的办法呀。光拖,也不是最终的解决办法。” 易文墨沉思着说:“走正道解决问题恐怕难呀,走邪道,也有一定的风险,弄不好会出事,那就得不偿失了。” 刘洁想了想:“易哥,佃副校长好色,能否在色字上作文章。他因色犯错误,不妨再让他在色上摔一跤。” 易文墨点点头:“洁妹,你这个主意好。看来,在色字上作文章,风险最小,成功率最高,可信度也最高。我再仔细想想,周密地考虑一下。洁妹, 你这次做得很好,堵住了一个漏洞。以后,你要深入到群众中,及时察觉问题,把问题消除在萌芽状态。”刘洁笑笑:“易哥,您是我哥哥呀,我当然要竭力维护您了。” 第365章 柔弱女子被欺负 刘洁临走时,易文墨把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后背,动情地说:“洁妹,我的好妹妹,多亏了你,不然,我被人捅了,还蒙在鼓里。” 刘洁也紧紧抱着易文墨,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头伏在易文墨的胸前,静静听着易文墨的心跳。 “洁妹,你去把图书室的小张稳住,问问她有什么想法和要求。”易文墨深思熟虑地说。他知道,要想把小张稳住,光空口说白话是不行的。 “易哥,小张跟我透露了一点想法,她一心想留在图书室工作,担心给她换工作岗位。”刘洁说。 “没问题。你马上去跟她说,只要我在这个学校一天,她的工作岗位就不会动。你再跟她说,关于她的技术职称,可以走图书馆系列,这一点,我可以助她一臂之力。”易文墨豪爽地说。 “好,我马上去。不过,你碰到她时,最好亲口对她再承诺一遍。这样,让她铁了心维护您。易哥,小张这个人可以抓到手里,她在图书室,接触人较多,消息面也广。依我观察,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刘洁和图书室的小张关系不错,这次为了整佃校长,不得已让她当了替罪羊。为此,小刘感到很内疚,想尽量弥补一下她。 “唉,我经常去借书,对小张印象也不错,没想到她会跟姓佃的有一腿。”易文墨遗憾地说。 “易哥,她跟姓佃的有一腿,也是被逼的。佃副校长三番五次 纠缠她,有一天傍晚,快下班时,佃副校长跑去借书,故意磨磨蹭蹭地挑书,等学校人都走光了,佃副校长把图书室门一锁,把小张拖到图书室里间屋,硬是给强暴了。小张胆子小,只好被迫做了佃副校长的情人。”小刘说。 “哦,原来如此呀。唉,小张也挺可怜的。这次捉奸,让她名誉扫地。”易文墨嗟叹道。 “尽管小张名誉受到影响,但大家或多或少知道一点内情,同情她的人占大多数。”小刘说。其实,事发后,小刘在群众中做了不少解释工作。 易文墨一整天都心神不宁,他想:尽管三条罪状不至于让他身败名裂,但足以让他接不了校长之位。因此,这把“火”得赶紧浇灭。 怎么浇灭这把“火”呢?易文墨设想了多种方案。 其一:拿钱封口。易文墨知道,佃副校长老婆没有稳定工作,在外面打零工,家里经济不宽裕。十万元钱的数目,对他具有诱惑力。但又一想,万一他铁了心要整自己,收下十万元钱,再反咬一口,那么,问题就严重十倍了。到那时,不仅当不成校长,连这个副校长也保不住了。显然,这是一着臭棋。 其二:哀求他放自己一马。这个就更不靠谱了。恐怕越求,佃副校长越得意,整自己的意愿越强。 其三:请图书室的小张从中调停。这一招不但把小张卖了,也不大可能奏效。 易文墨仔细分析了一 下,上述三条都是“软”办法,似乎行不通。那么,来“硬”的呢? 易文墨想来想去没个头绪。他叹了一口气,想找个人商量一下。但找谁商量呢?搬着指头一个个算下来,还真没个商量的人。 易文墨想:还是先把图书室的小张稳住。于是,他决定去一趟图书室。 易文墨进了图书室,见小张正在整理图书。 “小张,忙着那。”易文墨亲热地打着招呼。 “易,易校长,您来了。”小张忙跑过来。“您要借书?” “哦,小张,我想跟你聊聊。”易文墨四处看了看,图书室里没一个人。 “易校长,您坐吧。”小张低垂着头,象等待审讯的犯人。 “小张,你在图书室干了三四个年头了吧。” 小张默默地点点头。 “小张,你到图书室以后,在图书的管理借阅上做了很多卓有成效的工作,可以说,我校的图书室上了一个新台阶。这一点,领导和师生都给予充分肯定。我希望你能长期在这个岗位上工作,争取把图书管理工作搞得更好。”易文墨诚恳地说。 “您希望我长期在图书室工作?”小张抬起头来,充满渴望地问。 “是啊,图书室的工作很重要,以前,学校对这一块重视不够。我初步考虑,将来把图书室计算机室归并到一起,由你来负责。不过,这只是我的个人打算,暂时不宜对外透露。”易文墨交代道。 “易校长,您这 么信任我,我一定做好工作,报答您的栽培。”小张异常兴奋。 “小张,还有你的技术职称问题,我会协助你一一解决。”易文墨说。 “太谢谢您了,易校长,我早就对您很崇拜的。”小张扑扇着一双大眼睛,火辣辣地盯着易文墨。 易文墨想:以前没怎么注意小张,现在仔细一看,原来是个美女,怪不得佃副校长要打她的主意呢。 “小张,好好工作,维护好学校的安定团结。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来找我反映。”易文墨交代道。 “易校长,我知道了,您放心,我永远也不会做对不起您的事情。”小张动情地表示。 “好,我相信你。”易文墨伸出手:“来,小张,握握手。” 小张柔软的小手,被易文墨握在手心里,他明显地感到,小张的手心潮糊糊地。唉,可怜的姑娘,原来是捏着一把汗跟我谈话呀。 易文墨正准备离开图书室,小张突然叫道:“易校长,我想求您一件事。” 易文墨笑着说:“不用求,有什么事儿只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都会答应你。” “我,我想请你帮我出个主意。”小张嗫嚅着说。 “出什么主意呀?说来我听听。”易文墨又坐了下来。 “那个姓佃的老纠缠我,您说,我怎么才能摆脱他呀?”小张的眼圈红了。 小张是十分软弱的女人,佃副校长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无所顾忌地强暴她。只要她 这个软弱的性格不改,就难逃被凌辱的下场。“姓佃的已经调走了,和你见面的机会应该不多了吧。”易文墨感到奇怪,小张为何如此惧怕姓佃的家伙。 第366章 小姨没个淑女相 “他,他现在总是在回家的路上堵我。”小张流下了眼泪。 “你找个借口,让你老公来接你嘛。”易文墨出主意。 “我老公下班晚,还经常跟朋友搓麻将,玩到深更半夜才回家,他才不愿意来接我呢。”小张暗然说道。 “你有没有弟弟表弟?”易文墨问。 “有一个弟弟,还有两个表弟。”小张回答。 “你让他们轮流来接你,那样,姓佃的总得顾忌一点吧。”易文墨瞧着懦弱的小张,满怀同情地说。“小张,这些都是权宜之计,最主要的是:你自己要强硬一点。” “我,我胆子小。”小张低着头说。 “你跟姓佃的说:如果再来纠缠你,就报警。”易文墨觉得小张惧怕姓佃的,简直有点莫名其妙。 “姓佃的威胁我,如果不顺从他,就跟我老公说。”小张抽泣起来。 “小张,你老公厉害吗?”易文墨问。 “我老公嘴巴上厉害,真碰到事儿,就软蛋了。姓佃的要跟我老公说了,我老公不敢找他算帐,只会把气撒在我身上。”小张无奈地说。 “小张,你好象没小孩吧?”易文墨问。 “嗯,我结婚三年了,一直没怀上。s。 好看在线>我和老公到医院检查过了,说我老公有弱精症。”小张诉说道。 “你跟老公感情好不好?”易文墨问。 “一般般吧。”小张回答。 “小张,我要说官话套话,就会让你把这码事捂起来,不让你老公知道。我要说句实 在话,就会劝你离婚。一来,你和老公感情一般。二来,你老公没生育能力。三来,你和姓佃的这件事,迟早会传到你老公耳中,这个婚姻总是保不住的。所以,迟离不如早离。你和老公离了婚,就不怕姓佃的威胁你,也就能摆脱他了。”易文墨劝说道。 “易校长,我考虑一下。”小张有点动心了。 “小张,如果你做好了离婚的准备,就可以不惧怕姓佃的了,他要再来纠缠你,你就跟他翻脸。” “姓佃的太色了,昨天,他在我家门口拦住我,还想跟我那个……”小张的脸红了。“我不干,他死皮赖脸地哀求我,让我可怜可怜他。他说他老婆生病了,不能做夫妻之间的事儿了。昨天,刚好我大姨妈来了,他还恬不知耻地说:大姨妈来了,可以肛交嘛。” “唉!小张,你要想摆脱姓佃的,最终还得自己强硬点。你要知道:别人救不了你,只能自己救自己。”易文墨给小张打气。 “谢谢易校长,听了您的话,我好象变坚强了一点。”小张破涕为笑。 “易校长,姓佃的那份检举信,我干脆把它烧了。”小张说。 “千万别烧,你烧了,没一点用。底稿在他的电脑上,马上就能打印一百一千份。唯一的办法就是拖延。你可以说:正在串连,有几个老师有签字的意向,先把他稳住。” “好的,我知道了。”小张点点头。 “小张,只 要能拖上半个月就行了。”易文墨说。 “好的,我一定会照您说的办。”小张望着易文墨说:“易校长,您真好,象大哥哥一样。” “小张,你没哥哥?”易文墨随口问。 “没有,我是独女。” “哦,你想要个哥哥?”易文墨又问。 “我,我想。”小张小声说。 “那我就做你的哥哥吧。”易文墨一心想把小张拉住,顺水推舟地说。 “易校长,您真愿意做我的哥哥?”小张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愿意呀,我也是独子,早就想要个妹妹了。”易文墨将计就计,决定把小张收为干妹妹。 “哥!”小张动情地叫了一声。 “小妹!”易文墨也叫道。 易文墨见图书室没人,他朝外面望了望,也没有一个人。于是,他把小张搂到怀里。 小张伏在易文墨怀里,激动得哭了起来。 易文墨轻抚着小张的头发,心想:唉,这是个善良单纯的女人,若是知道了自己的意图,不知道会怎么伤心呢。 易文墨稳住了图书室的小张,内心并不感到轻松。这个姓佃的就象一只饿狼,虎视眈眈地盯着易文墨,看来,如果不下一个“恶耙”,打不死这只凶狠狡猾的老狼。 易文墨想:只能采用洁妹的主意,既然姓佃的家伙好色,那么,就在色上打主意。 傍晚,易文墨下了班,径直去了医院。 一进病房,陆二丫就问:“姐夫,你身体不舒服呀?” “没,没 什么不舒服呀。” “那你脸色咋这么难看?”陆二丫仔细瞅着易文墨:“出了啥事儿?” “没,没出什么事呀,一整天都挺好的。”易文墨想:妈的,我还是没经过大事,一封检举信,就让我乱了阵脚。 “没事儿就好,您大概是太累了,显得很疲惫。”陆二丫稍稍放心了。 “文墨,你到沙发上去靠靠,二丫马上到食堂去打饭。”陆大丫心疼地说。 “我跟二丫一起去打饭。”易文墨见二丫拿了好几个碗盘,怕她一个人端不了。 “姐夫,您歇着吧,我一个人去端得了。”陆二丫笑嘻嘻地望着易文墨,把他轻轻推了一下。“您不休息,大姐和我都心疼呀。” “呀,呀,呀,大姐二姐心疼谁呀?一定是心疼大色狼吧。”陆三丫一阵风似地进了病房。她瞅了瞅陆二丫,说:“二姐,你一个人去打饭?怎么不让姐夫去帮忙端?” 易文墨忙说:“我正准备和二丫一起去呢。” “好,姐夫去就行了,一个抵三。我要休息一下,今天太累了,卖了两套房子,差点把老娘的嘴皮子磨破了。”陆三丫一屁股坐进沙发里。“妈的,脚都站疼了。”说着,把高跟鞋一踢,双脚翘到了沙发扶手上。 “三丫,你这是啥样子,没个淑女相。人家看见你这个样子,非得怪爹妈没教育好你。”陆大丫不满地说。“大姐,这儿没外人,没必要装文雅。”陆三 丫满不在乎地说。“妈呀,有个人帮我揉揉脚就好了。对了,姐夫,你快点去买饭,回来帮我揉揉脚。” 第367章 相仿鼻梁和眼神 “文墨是你雇的保姆呀,吆三喝六的。就是陶江也不能这么对待呀。你姐夫累了一整天,连脚都没歇一下,你不帮忙去买饭,还让姐夫帮你揉脚。”陆大丫翻着白眼教训道。 “大姐,我还是小树丫子时,您没把我扶正,现在,我都长成水桶粗了,您才想起来扳直。晚了,迟了,没救了。大姐,您就别对我要求太高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陆二丫和易文墨到医院食堂打了饭,招呼陆大丫和陆三丫过来吃。 陆三丫哼哼叽叽地叫唤着:“脚丫子真疼呀……” 陆大丫板着脸说:“三丫,吃饭是用嘴,不是用脚丫子,你脚再疼,等吃了饭再说嘛。” 陆二丫也说:“不吃,等会儿饭凉了。” 易文墨望着陆大丫说:“三丫可能真是脚疼,我去帮她揉揉,要不了多长时间。” 陆大丫瞅了一眼三丫:“娇气得不成名堂了,好象是千金小姐一样。” 易文墨跑过去,问陆三丫:“哪只脚疼?” 陆三丫说:“姐夫,你没长脑子呀,难道我是一只脚走路吗?” 易文墨笑了笑,说:“好,我知道了。”他把陆三丫的脚抱在怀里,慢慢揉了起来。 “唉,还是姐夫心疼我。”陆三丫高兴了。 一只脚揉了五分钟,陆三丫说:“姐夫,你怎么揉个没完没了啦,我肚子都饿了。” 易文墨笑笑,又捧起另一只脚揉了五分钟。然后,放下陆 三丫的脚,从病床下,拿来一双拖鞋,给陆三丫套在脚上。他拍了拍陆三丫的大腿。“去吃饭吧。” “乱拍啥?!骂你大色狼一点没冤枉你。”陆三丫从沙发上爬起来,跑到饭桌前。“食堂的菜不错嘛。” 陆三丫吃饱了,抹抹嘴,对易文墨说:“姐夫,你吃完饭,再帮我揉揉脚。刚才揉了一会儿,舒服多了。对了,下次你教教陶江,让他也学学按摩。姐夫,你得包教包会,否则,我脚疼腰疼了,还得找你按摩。” 陆大丫翻翻白眼:“三丫,你把文墨当什么人了,就是雇的保姆,也没有这么听话吧。” 易文墨笑着打圆场:“一家人嘛,顺便点好。我是当姐夫的,自然比保姆强一百倍了。” “你想被三丫使唤,我就懒得管了。”陆大丫心疼地瞅了易文墨一眼。“三丫呀,什么时候你能心疼一下姐夫,就算你懂事了。” “大姐,难道心疼姐夫是懂不懂事的标准呀?真还没听说过。s。 好看在线>请问:是谁制订的标准?”陆三丫嘻嘻笑着问。 “谁订的?我订的呗!”陆大丫瞥瞥嘴。 “大姐订的?好!赞一个!您等着,说不定等会儿我就变懂事了。”陆三丫嘻嘻哈哈地说。 易文墨吃完饭,帮着陆二丫收拾碗盘。陆二丫说:“姐夫,您甭管这儿了,歇会儿还要帮三丫揉脚呢。” 陆大丫感叹道:“还是二丫懂事呀,要是都象三丫,早把文墨整死了 。” 陆三丫躺在沙发上,娇声矫气地呻吟着。“大姐,我都疼成这个样了,也没人心疼。我的命真苦呀!” 陆大丫瞅了一眼陆三丫,嘀咕着:“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撒娇。” 易文墨笑笑:“哎呀,没结婚都算小孩。等结了婚自然长大了。” “姐夫,你说谁是小孩呀?”陆三丫问。 “没说你。”易文墨走过去。“来,三丫,我再帮你揉揉脚。” “姐夫,今天我是送上门让你调戏呀,你暗自高兴吧?”陆三丫幽幽地问。 “唉!三丫呀,你要污蔑我调戏你,我也认了,谁让我心疼你这个小姨子呢。”易文墨把陆三丫的脚放到自己腿上,用心揉了起来。 “姐夫,你把我袜子脱了,裸揉吧。”陆三丫说。 “算了,病房里有点冷,别冻感冒了。”易文墨关心地说。 “姐夫,你不是最喜欢裸摸吗?怎么今天一反常态了?” “一句话:心疼你呀。”易文墨用手在陆三丫脚板心里搔搔,嘻笑着说。 “妈呀,好痒啊!”陆三丫使劲往回缩脚。 “文墨,你要给三丫揉脚,就好好地揉,闹个什么东西呀。”陆大丫叫唤着。“怪不得三丫老打你,也怪你自己喜欢撩她。” “大丫,我没撩三丫,是给她揉脚板时,她怕痒。”易文墨狡辩道。 “姐夫,你真狡猾呀,明明是你故意搔我痒痒,却不承认。”陆三丫小声说。“看在你帮我揉脚的份上,我就不 揭发你了。” “三丫也知道讲义气了?真难得呀。”易文墨说。 “姐夫,在你眼里,我难道是个不讲义气的人?”陆三丫不高兴了,嘟起了嘴。 “当然了,至少,在我面前你就非常不讲义气。我对你这么好,你总是跟我过不去。”易文墨抱怨道。 “姐夫,我不是对你不讲义气,是监督你,怕你变坏了。其实,这是对你最大的爱护。” “三丫,今天你到老板娘那儿端汤,没跟她闹吧?”易文墨问。 “没闹,我端了汤就走了。”陆三丫回答。 “那就好,早晨,我右眼跳了几下,还以为你跟老板娘打起来了呢。”易文墨笑笑。 “今天早晨,我又看了看老板娘的鼻梁,你别说,还真象老爹的鼻梁。我琢磨着,别跟她闹了,万一她是我姐姐,那就闹冤枉了。”陆三丫说。 “三丫,这就对了。天底下的事情很难预料,有时候,你觉得百分之百有把握的事情,却落了空。有时候,你认为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却神奇地发生了。就拿老板娘来说,虽说和二丫同年,但也许是她养父母故意搞错年龄,防止被要回小孩呢。也许,为了把年龄改大,好提前上学呢。总之,一切皆有可能!”易文墨开始为老板娘进入陆家做铺垫了。 “姐夫,你说的有一定道理。我也想通了,懒得再跟她闹了。姐夫,你的意思是:老板娘有可能是陆家人?”“我不敢 妄下结论,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老板娘的鼻梁太象老爹了。还有眼神,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没有?”易文墨竭力把老板娘往陆家人这个方向推。 第368章 胸中的难解之怨 “眼神?这个我倒没注意,明天早晨,我仔细看看。”陆三丫沉思着。 易文墨给陆三丫揉了二十多分钟,揉得陆三丫舒服得直哼哼。“姐夫,你真会揉,比洗脚房的先生强多了。” “三丫,你把我跟洗脚房的先生比,让我情何以堪呀。”易文墨有点生气了。 “姐夫,我只是比较按摩的舒服程度,没别的意思呀。其实,姐夫,你没洗脚房的先生帅。”陆三丫吃吃笑了起来。 “我不如洗脚先生,没他帅,没他年轻,没他有魅力,没他……” “行了,打住!”陆三丫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她瞅着易文墨问:“姐夫,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点反常呀。” “反常?”易文墨想:难道陆三丫真有千里眼,我收了图书室小张做干妹妹,又被她觉察了。易文墨发现:自己收了三个干妹妹:小曼小洁和小张,对这三个妹妹,竟然没一丝的邪念。今天,他抱小张时,小家伙一点反应也没有。 “姐夫今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这种模样很罕见呀。姐夫,学校出了什么事儿?”陆三丫问。 “没出什么事儿呀?”易文墨不想多讲,讲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倒让陆家姐妹担心。 “真没出事?”陆三丫紧盯着易文墨的眼睛。“姐夫,你看着我回答。” 易文墨看着陆三丫:“真没出事,没骗你。”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儿,你给我按摩时,曾出了几口长 气,似乎胸中有难解之怨。”陆大丫断定学校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因为,易文墨的神情有点抑郁。 “三丫,我当了副校长,每天都会遇到烦心事儿,也许过段时间就会适应了。”易文墨强挤出一丝笑容。 “姐夫,我安慰你一下吧。”陆三丫对易文墨抛了一个媚眼。 “呵呵,对我明送秋波呀。”易文墨笑了。 陆三丫又对易文墨连抛了两个媚眼,问:“姐夫,我的媚眼有杀伤力吧?” 陆三丫的媚眼确实厉害,一个媚眼让男人心慌意乱,两个媚眼让男人心猿意马,第三个媚眼就能酥了男人的骨头。不过,易文墨见多了陆三丫的媚眼,具有“抗媚眼性”了。 易文墨眼一闭,朝沙发上一倒。 “姐夫,你怎么啦?”陆三丫吓了一跳,从沙发上腾地坐起来。 陆大丫正躺在病床上养神,她睁开眼,问:“三丫,文墨怎么了?” 易文墨见惊动了陆大丫,急忙坐了起来,扭头对大丫说:“我没事呀,只是想吓唬一下三丫。” “文墨,别装神弄鬼的,我肚子里的小宝宝可不经吓呀。”陆大丫对易文墨翻着白眼。 “姐夫,你真坏!”陆三丫掐了一下易文墨的胳膊,又重新躺了下来。 “三丫,你的媚眼太具杀伤力了,你看,我都晕过去了。”易文墨笑着小声说。 “姐夫,你是不是故意装可怜,让我心疼你呀?”陆三丫疑惑地问。 “三丫,我装可 怜,只会在大丫二丫面前装,在你面前再装,也得不到一点心疼的。”易文墨叹着气,埋怨道:“三个小姨子,就你不心疼我。” “姐夫,我就是嘴巴狠点,揪你大腿狠点嘛。但我心里还是非常心疼你的。”陆三丫幽幽地说。 “光心里心疼有屁用呀。”易文墨斜了陆三丫一眼。 “岂止是心里,行动上难道还心疼少了?”陆三丫瞪起眼睛。 “三丫,你要真心疼我,现在就给我一点安慰。”易文墨说。 “姐夫,你要什么安慰?” 易文墨扭头看了看,见陆大丫正闭着眼,躺在病床上养神。陆二丫在卫生间里洗碗。他小声说:“我想吃豆腐’了。” “想吃什么豆腐’?”陆三丫笑吟吟地问。 易文墨朝陆三丫屁股指了指。 陆三丫没吭声,只是侧过身来,暗示易文墨可以摸摸她的屁股。 易文墨又扭头看了看,断定不会有人看到。于是,他喜滋滋地把手伸到陆三丫的屁股上,轻轻揉捏起来。 “嘿,三丫,你长胖了。”易文墨小声说。 “姐夫,你的手比秤还厉害呀。今天早晨我称了一下,重了三斤。妈的,又要减肥了。”陆三丫说。 “嘿嘿,这三斤都长到屁股上了。”易文墨一摸陆三丫的屁股,就想流涎水。 陆三丫瞅着易文墨,说:“姐夫,你每次吃我的豆腐’时,总是一副馋馋的样子,还直咽口水。你能不能文雅一点,正经 一点呀。陶江吃豆腐’时,就不象你这么馋。” “三丫,你喜欢吃一种食品,见了它就会犯馋,对吧?同样,我喜欢你,所以才会露出馋馋的样子。馋,是爱的表现形式。”易文墨替自己的馋相辩解。 “姐夫,照你这么说,陶江不喜欢我,不爱我了。”陆三丫问。 “陶江对你的爱,比起我来,恐怕要差一点点。”易文墨用手比划着:“就差这么一点点。” “姐夫,你真坏!我和陶江还没结婚,你就开始挑拨我俩的关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结婚后还和我有一腿。” “错!错!错!三丫,我和你,现在还没一腿。”易文墨纠正道。 “没一腿?好,那现在就有一腿,你敢不敢?”陆三丫说着,就开始解裤带。 “三丫,你疯了吗?”易文墨赶紧拽住陆三丫的手。 “得,姐夫,我想和你有一腿,但你不愿意。以后,别怪我小气了。”陆三丫洋洋得意地笑了。 易文墨发现自己又上当了,陆三丫解裤带,只是虚晃一枪罢了。 “那,那我愿意。”易文墨懊恼地反悔道。 “刚才你已经拒绝了,想反悔,晚了。”陆三丫笑眯眯地望着易文墨:“还是校长呢,这么容易被人耍。姐夫,你在学校里,是不是也总是被师生们耍呀?” “是呀,我一进校门,就被人敲着锣,当猴子耍。你要想看,免费!”易文墨有点生气,就使劲揪了一下 陆三丫的屁股。 “哎哟!”陆三丫叫唤道。 陆三丫一古碌爬起来,伸手狠揪了一下易文墨的大腿。 “哎哟!”易文墨疼得大声叫唤着。“又闹上啦?还让不让我休息呀?你俩还是小孩呀,怎么一见面就闹个没完。”陆大丫睁开眼,不满地教训道。 第369章 义气小弟拍胸脯 易文墨捂着大腿,疼得呲牙咧嘴。陆三丫怒目瞪着易文墨:“你吃了豹子胆,竟然敢打我了?” “谁,谁打你了?我只是揪了一下屁股嘛。”易文墨狡辩道。 “揪不算打?那我拧你也不算打。”陆三丫猛地拽开易文墨捂大腿的手,又使劲拧了一下。 易文墨咬紧牙关,疼得额头直冒汗。他赶紧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一边去。 “大姐!”陆四丫突然来了,后面还跟着“大鱼”和“瓜子脸”。 “大鱼”跟陆大丫打了个招呼,就跑到易文墨跟前:“大哥,好久不见了,听说您当官了。哟,陆三丫也在这儿呀。” 陆三丫对“大鱼”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老弟,你来了。”易文墨欣喜地说。 陆四丫和“瓜子脸”坐在病床前,陪着陆大丫唠嗑。 易文墨和“大鱼”站在窗户边聊天。 “大鱼”问:“大哥,您气色不太好呀,当校长累的?” “唉,当这个破校长,烦心事一个接一个。这不,今天又有人拿刀子在背后戳我了。”易文墨诉苦道。s。 好看在线> “妈的,有人竟敢动大哥?我看他是想找死。”“大鱼”怒气冲冲地说。 “是啊。”易文墨把姓佃的写检举信的事儿说了一遍。 “大哥,我派人揍死这个狗日的东西。”“大鱼”摩拳擦掌地说。 “揍,怕不是个好办法。弄得不好,把人失手打残打死了,那就麻烦大了。”易文墨摇摇头。 “那,大哥 您说怎么办?”“大鱼”显得怒不可遏。“妈的,想整我大哥,狗日的活得不耐烦了。” “这个姓佃的好色,我想在色上做篇文章。”易文墨胸有成竹地说。 “这篇文章该怎么做,您说,我听大哥的。”“大鱼”拍拍胸脯,很仗义地说。 易文墨把想法对“大鱼”说了说。 “大鱼”毫不犹豫地表示:“大哥,我帮您找人。您放心,不把这家伙搞惨,我不姓丁。” 晚上,天刚黑,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出现在城乡结合部的一所中学旁。校门口不远处,停着一辆破旧的轿车。里面坐着易文墨和“大鱼”。七点多钟,佃xx踱出校门。 佃副校长调到这所学校后,因为离家较远,他就住在学校里,双休日才回家一趟。 姓佃的有晚上散步的习惯,尤其是在这个城乡结合部,空气格外清新,更让他喜欢散步了。 一踱出校门,他就瞅见那三个女人了。 他眯缝着眼睛,仔细瞅了瞅,妈的,一个比一个漂亮。他的小家伙不由得硬了起来。唉,一个来月没碰女人了,他早就熬不住了。最近,他老婆生了病,不能和他行房了。前天,他到小张那儿去送检举信,本想一箭双雕,再跟小张亲热一下。没想到小张的“大姨妈”又来了。一个女人迈着猫步走了过来,笑眯眯地问:“大哥,您好,想不想玩玩。”“玩什么?”佃xx咽了一口唾沫,馋馋地问 。“大哥,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嘛。”女人挽起佃xx的胳膊。“什么价?”佃xx问。最近,他老婆生病,靠他一个人的收入养家糊口,自然捉襟见肘。“大哥,给您一个优惠价。打一炮30元,睡一夜60元。”漂亮女人对佃xx飞了一个媚眼。佃xx想:贵倒不贵,可惜他口袋里没钱。他想:再过三天就要发工资了,等发了工资,嫖一晚上过过瘾。不然,实在熬不住了。“我,我这两天身体不舒服。大后天你来不来?”佃xx问。“大后来?”女人想了想:“这样吧,到时候您给我打电话。”说着,女人从包包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佃xx。佃xx馋馋地捏了捏女人的屁股,说:“肉乎乎的,是我喜欢的款式。”“大哥,别光耍嘴皮子嘛,喜欢就给我打电话。”女人一扭一扭走到同伴那儿去了。佃xx又仔细端详了一下,三个女人中,给他名片的女人最漂亮,身材也最火辣。妈的,再熬两天,和她来个包夜。佃xx仰望着夜空,突然又想起了易文墨。妈的,他把老子害惨了。现在,当这个破教导处副主任,收入少了八百多元钱,够睡十多夜女人。若不是这个易文墨,再过半年,他就能当上校长了。那时,收入又能增加一千多元。易文墨呀易文墨,老子跟你不共戴天。这次,即使搞不死你,也叫你当不成校长。佃 xx越想越气,他掏出手机给图书室小张打电话:“喂,小张,那件事儿办得怎么样了?现在有几个人签字了…哦,知道了。”听小张说,有几个老师有意向签字。这一下好了,只要有三五个老师签字,就足以证明反映问题的真实性。佃xx怏怏地散了一会儿步,返回学校时,他发现三个女人不见影了。妈的,生意不错嘛。佃xx又咽了一口唾沫。第二天傍晚,天还没黑透,佃xx就迫不及待地出了门。在学校大门口附近,那个递名片的漂亮女人,正和四五个女人聚在一起聊天。见佃xx出来了,漂亮女人又凑了上来:“大哥,您又出来散心啦,病还没好么?”佃xx笑了笑:“你生意不错嘛,昨晚我散步回来,就没见你人影了。”“还好啦,别人都照顾我生意,就是大哥您死抠死抠的,连三十元钱都舍不得掏呀。”漂亮女人说着,弯下腰,朝佃xx胯里摸了一把。“妈哟,大哥那玩艺好威风哟。干嘛让它白硬着,我帮您泄泄火吧。”“我,我这两天身体不舒服。”佃xx尴尬地搪塞道。“大哥,您哪儿不舒服?我看呀,是这玩艺的火没泄出来吧。”漂亮女人又摸了一把佃xx的胯部。“大哥这玩艺肯定又长又粗,我最喜欢大哥这样雄武的男人。”“后天,后天我给你打电话。”佃xx喉咙发干,他使劲吞咽着涎 水。“后天?大哥,我看您这玩艺今晚就熬不过去吧?”漂亮女人紧紧依偎着佃xx,让他越发喘不过气来。“我,我真的不舒服。”佃xx想挣开漂亮女人,他想:得赶快找个背静地方,让小家伙泄了,不然憋着实在受不了。 第370章 又被姐夫算计了 “大哥,我帮您把火一泄,啥病都没了。大哥,不信,您打一炮,我再优惠五元钱。”漂亮女人引诱道。佃xx想:打一炮,不过瘾,又不划算。要就睡一晚上,至少打它两三炮。“后天,等我病好了,包你一夜。”佃xx伸手捏了捏漂亮女人的屁股。“大哥,您不能这么揩油的,一分钱没见着,被您捏了两次屁股。”漂亮女人娇声娇气地说。“我捏捏你的屁股,是看看货色嘛。买东西难道不兴验验货?”佃xx觉得:这女人身上肉多,他最喜欢肉多的女人。女人太骨感了,压在身子下面咯骨头。“大哥,人家验了货,马上就买。哪儿象您,昨天验,今天验,就是不出手。”漂亮女人嗔怪道。“后天一定买,我说话算话。”佃xx瞧了瞧另外几个女人,不是胖,就是矮,都比不上这个漂亮女人。他打定主意了,后天就和她消魂。“大哥,您要是喜欢我,可以包周包月包年,优惠幅度很大哟。”漂亮女人推销起各种业务。佃xx想:连皮肉生意都可以包周包月包年了。他笑着问:“这三包的费用是多少?”“包周包月包年都是随叫随到,无限次服务。包周四百,包月一千五,包年一万五。大哥,我给您的是全市最低价。你是老油条了吧,一听就知道,我这价格便宜到家了。”漂亮女人熟练地报着价。“嗯 ,价格确实公道。”佃xx想,如果手上有钱,搞个包年,还是不错的。尤其是那个随叫随到,让他觉得很满意。 他气呼呼地想:若不是易文墨抓了他的奸,他可以一分钱不花,随便搞图书室的小张。小张虽说没这个婊子长得漂亮,但身上肉乎乎的,让他很惬意。“大哥,我最近搞三天活动,三天后恢复原价,您要赶快拿定主意哟。”漂亮女人诱惑道。佃xx扑哧一声笑了。没想到超市商场搞优惠活动,连婊子都把这一套学到手了,真他妈给力。佃xx摆脱了漂亮女人的纠缠,他快步走到一个僻静的小河边,朝四周看看,没半个人影。于是,他赶紧褪下裤子,使劲地撸起了小家伙。没一分钟,小家伙就痛快地泄了。妈的,没花一分钱,照样解决问题了。佃xx摇摇头,唉,穷有穷办法呀。刚想提上裤子,漂亮女人突然出现在身后,笑嘻嘻地说:“大哥,您在这儿偷偷玩自摸那。”“我,我小便。”佃xx慌忙提上裤子。“小便?那玩艺儿硬梆梆的,能解得出小便?”漂亮女人捺亮手电筒,照了照。“大哥,您的尿象浆糊一样,嘿嘿。”“你跟着我干什么?”佃xx有点恼羞成怒了。“大哥,我跟着你,还能干什么呀,不就是推销生意嘛。大哥,您看您,玩自摸有啥意思呀。”漂亮女人嘲笑道:“大哥您长得仪表堂堂 ,不至于连三五十元钱都掏不出来吧。”“我,我有的是钱。”佃xx鸭子死了嘴巴硬。“大哥,我知道您有钱。不过,有钱不用,过期作废。就象您,一个人跑到这儿玩自摸,留着钱难道想留着下崽呀。”漂亮女人奚落道。“我说过了,这两天身体不适,后天病好了,会给你打电话的。你等着。”佃xx望着漂亮女人丰满的乳房,又咽一口唾沫。佃xx终于熬到了发工资的日子。刚吃过晚饭,他就急吼吼地跑出校门。天还没黑,校门口没看见漂亮女人。佃xx掏出手机,给漂亮女人打电话。“喂,你听出我的声音了吗?”佃xx想:我和漂亮女人打过几次交道了,她应该对我比较熟悉了。“您是?”漂亮女人显然并没听出佃xx的声音。“我就是前天晚上在小河边和你说话的人嘛。”佃xx想,提起小河边,她总能记起我来吧。“哦,我想起来了,您就是在小河边玩自撸的大爷吧。”漂亮女人嗬嗬笑着说。妈的,老子才四十多,她就喊我大爷,我有那么老吗。佃xx有点生气:“你记错了,我不是大爷,是大哥。” “大哥?哦,对,应该是大哥。不过,您面相挺老的,象个老大爷。”妈的,老子有那么显老吗?瞧她那口气,竟然嫌我老。“你,你嫌我老,那就算了。”佃xx心想:老子口袋里有钱,到哪儿还怕找 不到一个婊子。“大哥,您别生气嘛。我刚才是逗您玩的。您那模样,不过就三十来岁吧,帅哥一个呀。大哥,是不是身体好了,想让我今晚帮您泄个火?”“那还用问吗?我不找你泄火,难道是想跟你穷聊天呀。”佃xx不耐烦地说。“大哥,您泄火找我算是找对了人,等会儿,您就知道了,小妹保管让大哥泄个痛快。”漂亮女人娇媚地说。“我到哪儿找你?”佃xx问。漂亮女人娇媚的声音,刺激了他,下面又有反应了。 “您在学校门口吗?您等着,我马上来接您。”漂亮女人挂了电话,对“大鱼”说:“丁老板,他上钩了。” “你去吧,按计划办。事成之后,我给你十万元钱。”“大鱼”拍拍漂亮女人的屁股。 “丁先生,我可能要在拘留所里受几天罪了。”漂亮女人叹了一口气。“拘留一天二万元,你赚大了。”“大鱼”又摸了一把漂亮女人的乳房。不大一会儿,漂亮女人就领着佃xx进了一间出租房。佃xx涎着脸说:“妹子,你我老熟人了,再给我优惠一点。”漂亮女人板起脸:“你也不看看我是什么货色,睡一晚上才收您六十元钱,难道还不便宜?”“五十吧,凑个整数。”佃xx还价。“大哥,您还象不象男人嘛,睡一晚上六十还嫌贵。难道您是第一次嫖娼?”漂亮女人摆了一个淫荡的姿势,娇声问道 :“大哥,您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象我这么有魅力的女人,就是收一百都算便宜的了。”“好,好,六十就六十。”佃xx咬了咬牙。他知道,稍有姿色的女人,睡一晚上起码得一百。现在,漂亮女人只收六十,算是打了六折,够便宜的了,等于拣了一只皮夹子。 第371章 不思悔改跌斤头 佃xx见漂亮女人站着不动,便馋馋地催促道:“快脱衣服呀。”漂亮女人伸出手,说:“老板,您不懂规矩呀。脱衣服前先付款。”佃xx脸一板,不高兴地说:“你还怕我赖帐不成?”漂亮女人笑了笑,说:“不是赖帐不赖帐的问题,是行业规矩。不过,说起赖帐,还真不少见。上个月,我跟一个小混混睡觉,睡完了,他爬起来,一把抱起衣服,光着屁股就跑了。”“你没追?”佃xx象听故事一样,饶有兴趣地问。“追?我总不能也光着屁股去追吧?再说了,他一个小伙子,跑得飞快,我就是长四条腿也追不上呀。碰上这种人,算我倒霉了。”漂亮女人瞥瞥嘴。“人心隔肚皮,谁也不认识谁,谁知道谁是赖皮狗呀。”“我不会赖帐的。你看我这个样子,象赖帐的么?”佃xx一贯认为:自己长得一表人才,一看就象个当官的。“我看您,象赖帐的,又不象赖帐的。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把帐结清了,就是亲兄弟还明算帐呢,对吧?”漂亮女人对佃xx抛了个媚眼。佃xx无奈了,心想:先付后付总归是要付,我还怕你跑了不成。他掏六十元钱,递给了漂亮女人。漂亮女人接过钱,数了数,仔细放好了,才开始慢腾腾地脱衣服。她一边脱一边催促道:“大哥,您还楞着干嘛,快点脱呀。光我一个人脱,能干得成事儿 吗?”“脱,脱,我当然也要脱。”佃xx淫笑着想:妈的,老子今晚得好好过把瘾。漂亮女人慢悠悠地脱着上衣,当脱掉最后一件紧身小背心后,那对高耸的双峰暴露在灯光下。佃xx的眼睛一下子看直了,涎水情不自禁地流出嘴角。“你乳房这么大啊!”佃xx惊叹道。“你这乳头象颗葡萄呀。”佃xx扑上去,低下头,用嘴巴猛地叼住了一只乳头。“大哥,不许咬,咬了要加钱的,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漂亮女人警告道。“你不是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吗?咋又变卦了?”佃xx不满地说。“玩也得有个规矩嘛,就跟体育比赛一样呀。你要咬我的乳头,就不是玩了。”漂亮女人说。“不是玩是什么?”佃xx第一次嫖娼,有点不懂规矩。“是变态狂,懂了吧?”漂亮女人瞥瞥嘴。“弄了半天,大哥是菜鸟呀,我还以为您是老油子呢。”“我轻轻咬一下也不行?”佃xx畏畏缩缩地问。他有点后悔,应该到网上查一下嫖娼的规矩,多少了解一点情况,不至于两眼一抹黑。妈的,当时她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现在又冒出这么多规矩。“轻轻咬,加四十元。咬伤了,根据伤势情况,最少加一千元。”漂亮女人见佃xx是个菜鸟,越发漫天要价了。“宰人呀!”佃xx有点愤愤不平了。早知道有这么多规矩,就不来嫖 娼了。现在,六十元钱已经付了,想收手也晚了。“大哥,您就花六十元钱,我这么漂亮的女人提供全套服务,您赚大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漂亮女人嗔怪道。佃xx憋了一个多月,早就急不可耐了。他想:这对双峰留着慢慢把玩,先放一炮再说。于是,他说:“你快脱裤子呀。”佃xx三两下脱光裤子,见漂亮女人刚把裤子褪到膝盖处。他把漂亮女人按到桌子上,急吼吼地说:“老子等不及了。” “妈呀,大哥,您别急呀。”漂亮女人嚷着。 刚泄完,还没喘口气,门外有人敲门。 漂亮女人问:“谁呀?”“开门,警察,查户口。”佃xx一听警察来了,吓得一哆嗦。他的脸顿时变得煞白。“你这儿有没有地方躲藏?”佃xx惊慌地问。“呶,就一个衣柜,您这么大的块头,塞不进去呀。”漂亮女人瞅着佃xx说。佃xx弯腰往床底下瞅瞅。漂亮女人说:“这床太矮,你钻不进去。”佃xx跑到窗户边,瞧那模样似乎想跳窗户逃跑。漂亮女人阻拦道:“这是三楼,你跳下去摔不死也会缺胳膊断腿。不就是来几个警察查户口么,有什么了不得的。瞧你吓成这模样,象没见过世面似的。”“你,你叫什么名子?”佃xx哆哆嗦嗦地问漂亮女人。“你问我名子干嘛?”漂亮女人一脸困惑。“等…等会儿警察问起来,你, 你就说咱俩是情人。”佃xx结结巴巴地说。“我叫王红梅。”漂亮女人想了想,回答道。佃xx默默念了两遍,心想:这个姓名好记。“你多大了?”佃xx紧张地问。“我二十三。”漂亮女人笑了笑,笑容中透出一丝戏弄的意味。“你是哪里人?”佃xx再问。“你听不出来呀,我是山东人。”漂亮女人幽幽地笑着。“我,我叫佃明,四十二岁,是老师。你跟警察说,我俩好了三年了。”佃xx交代道。 “好吧,我知道了。”漂亮女人穿好衣服,跑去开了门。 门一开,进来三位警察。“你俩是干什么的?”警察问。“我,我俩是好朋友,在这儿约会。”佃xx抢着回答。 警察问漂亮女人:“你俩是朋友?”漂亮女人仿佛很害怕的样子,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既然你俩是朋友?那你把她的情况说说。”警察问佃xx。“好,我跟她是好朋友,她叫王红梅,二十三岁,山东人,我俩相好三年多了。”佃xx点头哈腰地说。“你俩把身份证都拿出来。”警察命令道。佃xx和漂亮女人掏出身份证,递给警察。警察瞅了一眼,对佃xx说:“她不叫王红梅,也不是二十三岁,更不是山东人。走吧,到派出所去一趟。”漂亮女人一面哭着,一面掏出六十元钱,哀求道:“我就收了他六十元钱…我是第一次做这个事儿,放 了我吧……”佃xx突然明白了,这是一个圈套,一个高明的圈套。可惜自己没看出来,现在知道已经晚了。唉!两次跌斤头,都跌在女人身上。佃xx被拘留了。拘留期间,被撤消了教导处副主任,开除了公职,成了流落街头的一条野狗。他知道,再告易文墨已经没用了,谁还会相信一个犯罪的人呢。佃xx懊悔不已,但后悔已晚。两次都栽到女人头上。他终于明白了,色字头上确实有一把刀呀。他也醒悟了:自己不是易文墨的对手。从拘留所出来后,佃xx托人到超市找了一份理货员的工作,每个月只能拿一千六百元钱。坐惯了办公室的他,哪能干得动体力活呀。一天下来,累得腰酸背疼,连饭都吃不下去。 第372章 伸手拉起落水狗 那天晚上,佃xx从超市下班回来,凑巧碰到了易文墨。佃xx低下头,正准备偷偷溜过去。“喂,这不是老佃吗?”易文墨跟他打招呼。“哦,易校长。”佃xx全无了往日的威风和嚣张,一副落水狗的模样。“我在这儿等你半天了。”易文墨开门见山地说。“你,你等我?有,有事吗?”佃xx畏惧地想:难道他还想找我算帐?“我有个朋友在进出口公司当头头,她那儿需要人,你要是想去,就去找找这个人。”易文墨递给佃xx一张名片。“你想帮我?”佃xx大吃一惊,眼睛瞪得象铜铃。佃xx颤抖着接过名片,扫了一眼:“您,您认识总经理?”“你只管去找她,她会给你安排一个合适的位置,起码比你在超市当理货员好多了。我看你也不是干粗活的料子,还是坐办公室更适合你。”易文墨笑着说。“您,您为什么要帮我?”佃xx一脸的迷惑。自己是易文墨的手下败将,恐怕这辈子都没有还手之力了。按说,易文墨应该看自己的笑话,嘲笑自己,奚落自己,下贱自己,而不应该帮自己。“我帮你,是希望你忘了过去,一方面让你自己的生活翻开新的一页,同时,也希望我俩的恩怨到此了结。我可以给你透露一点:只要你好好干,不会比在学校的地位差。我要再强调一遍:前提是好好干。”易文墨诚恳地说 。“您,您要我怎么谢你。”佃xx还是不明白,易文墨完全没有必要帮自己。“老佃,你以后不要再去纠缠张蕊了,那是个可怜的女人。当初,你强暴了她,她没吭声,已经放你一马了。现在,她希望过安静的生活。”易文墨说。“我,我答应您。我再也不会去找张蕊了。”佃xx彻底服了。这个易文墨还算够意思,虽然整了我,但毕竟给了我一条活路。“再见吧!”易文墨淡淡地说。佃xx突然跪了下来:“谢谢您!”易文墨扶起佃xx,幽幽地说:“你不需要谢我,也不必谢我,从此,咱俩就是陌路人了,你好自为之吧。”原来,易文墨把整治佃xx的事情告诉了小曼。小曼思索了几天,特意约易文墨出来谈这个事儿。小曼说:“大哥,这个姓佃的是个小人,不宜结太深的梁子,我看,还是给他一条出路。正好,我这儿要成立一个分公司,需要一批人,你让他到我这儿来吧。如果干得好,还可以给他一个位置。”易文墨仍对佃xx耿耿于怀,他不以为然地说:“小妹,这个姓佃的已经是淹死的狗了,还理他干什么。” 小曼笑着说:“他还喘着气呢,怎么能说淹死了?大哥,做事不能做绝了,给别人留一条活路,也是给自己留一条活路呀。” 易文墨说:“小妹,这个人太狠毒了,是个阴险的小人,放到你那儿,也 是颗定时炸弹呀。” 小曼嗬嗬一笑:“大哥,这个人对于你是个祸害,对于我说不定还是个人才呢。你想想,老校长把他作为校长人选,应该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至少说明这个人有一定的能力。”易文墨想了想,小曼说得不是没道理。算了,还是拉他一把吧。又一想,可以借此让他别再纠缠张蕊了,也算是一箭双雕吧。佃xx承诺不再纠缠张蕊,让易文墨非常高兴。当初,他和小张结拜干兄妹,仅仅是拉拢小张的权宜之计,但结拜了以后,一下子就有了感情。 易文墨抽了个空,跑到图书室,见里面没人,便喜滋滋对张蕊说:“小妹,我已经把姓佃的摆平了,他承诺:永远不纠缠你了。” 张蕊一听,高兴得蹦了起来。她扑进易文墨的怀里,动情地说:“哥,谢谢您。” “谢什么,大哥替小妹办事,应该的嘛。”易文墨拍了拍小张的后背:“以后在学校里别这样,被人看见了不好。” 张蕊松开易文墨:“哥,我想叫你抱抱我嘛。” “在学校里注意点,你想想,若是被人看见了,肯定会认为我俩是……”易文墨见张蕊一副懊丧的模样,安慰道:“在家里,在外面,没人的时候,我再多抱抱你。” 张蕊转忧为喜,兴奋地说:“哥,我准备离婚了,等我离婚后,您到我家去玩,那时,我要让哥抱个够。” “小妹,我有个连襟当公 务员,他单位里有几个单身汉,条件都不错。等你离婚后,我让他给你介绍一个合适的对象。” 易文墨想:张蕊离婚后,得快点给她找个男朋友,不然,自己和她接触多了,难免会引起非议。况且,张蕊和佃副校长这个“前科”,更容易让人说三道四。易文墨想:自己在学校里收的两个干妹子──小刘和小张,只能做干妹子,决不能发展成情人了。 “哥,嫂子还没生呀?”张蕊问。 “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过预产期六天了,还没动静。护士们都开玩笑说:怀了个金宝贝。”易文墨苦笑笑。“好在胎儿很健康,估计应该快生了。” “哥,莫非是生女儿?我听说,过了预产期的大多生女儿。”张蕊说。 “要是女儿就好了,我就是想要女儿。”易文墨笑眯眯地说。听张蕊说,过了预产期可能生女儿,这让易文墨十分高兴。 “哥,等嫂子生了小孩,我去看看她。”张蕊说。 “别去,千万别去。”易文墨摆摆手。“我有个小姨子,整天怀疑我外边有女人。你这么漂亮,一去,她又会问三问四,象审犯人一样。” “哥,您这个小姨子这么厉害呀,她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您夫人都不管,她凭什么狗咬耗子呀。”张蕊不满地说。 “我这个小姨子吃饱了撑的,爱管闹事,我把她没招,只能避点嫌了。”易文墨摇着头。 “哥,您是不是太 老实了,连小姨子都敢欺负您。”张蕊打抱不平。 “我有三个小姨子,就她一个厉害,还有两个都很贤惠的。”易文墨笑了笑。 “哥,等嫂子生了,我趁那个厉害小姨子不在时,再到医院去。我要不去看望嫂子,心里会很难过的。”张蕊说。 “好,到时候我通知你。”易文墨说。 “哥,我想给您的女儿当干妈。”张蕊突然说。易文墨吃了一惊,这个事儿他可做不了主。于是,便搪塞道:“生儿生女还是个未知数呢,到时候再说吧。” 第373章 姐夫大事不糊涂 陆大丫在预产期超过八天时,终于顺产了一个女儿。易文墨高兴得合不拢嘴,他想叫,想唱,想跳,但是,他不敢叫,不敢唱,更不敢跳。因为,他不是一般人,是堂堂一所重点中学的副校长。 张燕也很高兴,露出了少见的笑容。她对易文墨说:“易哥,老天有眼,终于如你所愿,生了一个千金,这一下您满足了吧。” “唉,谈不上满足,要是再生一个女儿就好了。”易文墨说。 “易哥,再生一个,你不怕把饭碗丢了。”张燕故意板起脸,装模作样地教训道:“计划生育是基本国策,你这个人民教师应该带头执行呀。” 易文墨笑着说:“我向你透露一个小秘密:大丫是少数民族,能生二胎。” “大姐是少数民族?”张燕一脸惊讶。 “对呀,别说你惊讶,连我也不相信。前几天大丫才告诉我。”易文墨嗬嗬笑了。 “易哥,你够糊涂了,连老婆是少数民族都不知道。”张燕觉得很奇怪,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知道呢。 “这事儿,说大就大,说小也小。其实,什么民族无所谓的。”易文墨说。 张燕沉思着说:“假若我是陆家人,那也应该是少数民族了。” “小燕,看来你也被陆家几姐妹感染了,脑子不清醒了。s。 好看在线>”易文墨笑着责怪道。 “唉!确实如此。有时,我也恍惚地想:自己会不会真是陆家人呢。”张燕愁眉苦脸地说。 “小燕,别想那么多了,你姓张,不姓陆,记住这一点就行了。其实,我也巴望着你是陆家人呢。”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易文墨高兴之余,突然想起来:承诺让张燕怀孕的事儿,竟然忙得忘记了。这一阵子,学校的“地震”让他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哪还顾得了别的。现在,“地震”平息了,陆大丫也生了女儿,该着手让张燕怀个小孩了。 陆大丫生小孩的当晚,张燕值夜班。陆二丫和易文墨都在病房里陪床。 陆二丫忙了十多天,早已人困马乏,靠在床上睡着了。 易文墨见陆大丫也打起了呼噜,就踱出病房,跑到护士站。 一位小护士正在静静地看书。 张燕在电脑上做着记录。 易文墨悄悄对张燕说:“喂,到你办公室去。” 张燕笑着点点头。 俩人一进办公室,易文墨就把门锁上,转身抱住了张燕。 “燕妹,我想死你了。”易文墨把张燕抱了起来,原地转了几个圈。 “易哥,你累了一天,哪还有劲抱我呀,快歇歇吧。”张燕说。 “人逢喜事精神爽嘛,我有了一个女儿,好象打了鸡血,浑身有用不完的劲。”易文墨嘻嘻笑着。 “易哥,你有了一个女儿,我却要失去一个儿子。”张燕的神情顿时黯淡下来。 “燕妹,你会再有一个儿子的。我现在就是想成全你这个愿望。”易文墨说着,把张燕放倒在小床上。 “不,我想要一个女 儿。”张燕说。 “你想要女儿?好,那就再生一个女儿。”说着,易文墨开始脱张燕的衣服。 张燕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 易文墨和张燕并排躺着。 “燕妹,我有一个多礼拜没那个了,就是想蓄着点,好一枪命中。”易文墨说。 “易哥,二丫成天在医院里陪床,你不想蓄也没地方泄呀。”张燕吃吃笑着说。 “谁说没地方泄?” “易哥,您往哪儿泄?”张燕幽幽地问。 “我自撸呀。”易文墨做了个鬼脸。 “易哥,你这么有把握,能今晚一枪命中?”张燕想:若能一枪命中,那是最好不过了。现在,易文墨当了校长,得注意影响了。只要怀了小孩,以后就尽量少和易文墨接触,免得害了他。 那天,徐主任吃饭时,说的那些话,对张燕震动挺大。是啊,对易文墨最大的关心和爱护,就是少让或不让他犯错误。她暗暗想:一定不能让易文墨栽到我的手里,否则,我会死不瞑目的。 张燕吻着易文墨。 易文墨也吻着张燕。 “易哥,您现在当校长了,以后,咱俩得少来往一些。不然,会闹出事儿来的。”张燕柔情地说。 “唉,这个校长头衔呀,就象个紧咒箍,自从戴了这个紧咒箍,就象一下子没了自由。说话,要想好了再说。做事,也得三思而后行。就连跟你都不敢多来往了。你说说,我要这个校长头衔,是不是太亏了。”易文墨发 起了牢骚。 “易哥,您是个男人呀,男人就得有事业,有抱负,有担当呀。俗话说:有失有得嘛。您不失去一分,哪能得到九分呢。”张燕劝说道。 “唉,好在我俩只是少来往,若我当了校长,就不能来往了,那么,我宁可不要这顶乌纱帽。”易文墨近期碰到不少烦心事,确实有点不想当官了。 “易哥,别说傻话了。您当这个校长不容易呀,应该加倍珍惜才对呀。”张燕笑着说:“自从当了校长,你那玩艺也没以前撒欢了。” “是呀,一忙,它就不象以前神气了,小燕,我不会阳萎吧?”易文墨担心地问。 “人一忙,体力精力都会下降,当然会有影响了,这很正常嘛。易哥,您要怕阳萎,就不能过于忙,过于累,悠着点干嘛。又不是只干个三天两晚上,这日子还长着呢。易哥,您要是阳萎了,陆家几姐妹都会对您有意见哟。”张燕意味深长地说。 “燕妹,我阳萎了,你没意见?”易文墨笑着问。 “易哥,假若您日后阳萎了,就拿手帮我揉揉,也挺舒服的。”张燕说。 “燕妹,“我可不想当个伪男人呀。”易文墨笑着说。 张燕想:是该和易文墨要个小孩了,万一他哪天阳萎了,我想要,还要不来了呢。” “易哥,您要是害怕阳萎了,就得注意保重身体,否则,到时候一旦阳萎了,后悔就来不及了。易哥,看着一群漂亮 女人,却只能干着急,那滋味不好受哟。”张燕想借此话题,让易文墨重视身体健康。 “燕妹说得对,我可不愿意落到那种地步。”易文墨心想:我的情人们一个个都是美女。如果我阳萎了,岂不是白白糟蹋了大好资源。 “燕妹,你帮我问问,怎么样补肾壮阳?”易文墨急切地说。“易哥,只要您想往这方面努力,我会支持您的。”张燕也想:假若易文墨阳萎了,她这辈子就再也享受不到男欢女爱了。因为,她不可能再爱上别的男人了。 第374章 姐夫遭晴天霹雳 小床吱呀吱呀地响着,好象弹奏一首爱情之曲。s。 好看在线>曲子结束了,房间里一片寂静。 “易哥,您这一枪不知道打了几环?”张燕喃喃地问。 “没说的,肯定是十环,错不了。”易文墨信心满满地回答。 “易哥,难道有人给你报靶?”张燕嗬嗬笑了。 “还能有谁?它呗,它刚才对我说了:报告领导,命中目标!”易文墨调皮地说。 “不知道它说了实话没有,该不会是谎报军情吧?”张燕幽幽地说。 “小燕,今晚,好象真的打了十环,难道你没这个感觉?”易文墨问。 “易哥,这次要真能命中目标,我就如愿以偿了,希望能如此。”张燕抚摸着易文墨的脸颊,柔柔地说。 “燕妹,你好象打过靶似的?”易文墨好奇地问。 “打过呀,不过,只打了一枪。”张燕说。 “跑靶了?” “没,八环,不错吧。”张燕得意地说。 “我没打过靶,若让我打,肯定是十环。”易文墨吹牛道。 “易哥,您没打过靶,但它打过不少呀。”张燕笑嘻嘻地开玩笑。 易文墨嘻嘻笑了笑,他知道:张燕是暗指他跟几个小姨子关系暧昧。易文墨想:若张燕是陆家人就好了。唉!要依易文墨的意思,恨不得让张燕小月老板娘都成陆家人。那样,他就有六个小姨子了。 “燕妹,你要是我的小姨子就好了。可惜呀,看来这是不可能的事儿了。”易文墨遗憾地说。 “易哥,三丫好象还没死心呢,总想把我拽进陆家。” “岂止是三丫,连大丫二丫都没死心呢。昨天,大丫还让我想个办法,继续追查你的身世。”易文墨仔细瞅着张燕说:“燕妹,你长得确实象陆家几姐妹,象极了。” “易哥,原来你是觉得我象陆家姐妹,才喜欢我的?”张燕嘟起了小嘴。 “燕妹,你可别冤枉我,以前,我真没看出来你象陆家人。”易文墨解释道。 “易哥,说心里话,我也觉得和陆家姐妹在一起很和谐,就象一家人似的。”张燕说。 “燕妹,你父母去世早,可能有些事情没来得及对你说。你可以找机会问问你姨妈和舅舅,看你是不是爹妈亲生的。”易文墨动员道。 “易哥,我看您也被陆家姐妹传染了,也胡思乱想起来。我告诉你:我就是爹妈亲生的,决不会有一点假。因为,我早就问过舅舅和姨妈了。” “你真的问过了?” “当然了,我也一度怀疑自己是陆家人呀,所以,就跑去问了舅舅和姨妈。”张燕点了点易文墨的额头。“易哥,你失望了吧?” 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看来,你是陆家人没戏了。咱俩永远只能做地下工作者了。” “好了,地下工作者同志,快穿裤子回病房吧,等会儿大姐醒了,要找不到你就麻烦了。”张燕催促道。 “唉!”易文墨叹着气,爬起来穿好衣服。他深情地吻了张 燕一下,说:“我走了。” 陈侦探突然到医院来看望陆大丫。 易文墨惊讶地问:“老哥,您怎么来了?”陆大丫住院的事儿,易文墨没跟陈侦探打过招呼。 “怎么?老弟不欢迎我呀。”陈侦探看来心情很好,笑嗬嗬地反问道。 “哦,我忘了。您是侦探呀,当然什么事儿也瞒不过您了啦。”易文墨紧紧握着陈侦探的手,使劲晃了几晃。 “老弟又当官,又得女,双喜临门,我不能不来讨个喜糖呀。”陈侦探话里含着一丝埋怨。最近,易文墨太忙了,也没跟陈侦探多联系。想不到他什么都摸得一清二楚。 “老哥,本想等小女满月时,请您来喝满月酒。”易文墨赶紧解释道。 “老弟小女的满月酒,我是一定要喝的。看来,今天我来早了,打乱了老弟的计划罗。”陈侦探打趣道。 陈侦探和陆大丫客套了几句后,便把易文墨拉到一边。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纸条,递给易文墨:“寻找你妹妹的事儿,目标集中到三个人身上了,这是三个人的名单。” 易文墨低头一看,名单上是三个名叫张燕的人。排在第一的,工作单位一栏写着:本市母婴中心。 易文墨的眼前突然一黑,他伸手抓住了陈侦探的胳膊。 “老弟,你怎么了?”陈侦探赶紧扶了一把易文墨。 易文墨的眼睛黑了三秒钟,才慢慢恢复了视力。易文墨突然感到两腿发软,连一步路 也走不动了。 “老弟,你……”陈侦探连拖带拽把易文墨弄到沙发上。 陆二丫急忙跑了过来:“姐夫,你怎么了?要不要我把医生喊来看看。” 陆大丫躺在病床上,有气无力地叫:“文墨,你咋啦?别吓唬我呀。” 易文墨缓过神来,他摆了摆手,说:“我,我没事儿,昨晚没睡好,头有点晕,休息一下就好了。” 陆二丫赶紧倒了一杯蜂蜜水,喂易文墨喝下。 陈侦探小声问:“第一个名子刺激到你了?” 易文墨点点头。“这个张燕我认识,她就是这个病区的护士长。” 说曹操,曹操到。张燕迈着轻盈的脚步进了病房。昨晚,她和易文墨爱爱,让她享受到了最甜蜜的男女之交。她期待着“一枪命中”的奇迹。现在,张燕最需要的就是和易文墨共同生一个小孩。 “呶,她就是张燕。”易文墨对陈侦探说。 陈侦探盯着张燕看了半天,低声说:“我今天来,一是看望一下弟妹。二是想找她聊聊。” “她,她有多大的可能性?”易文墨觉得胸口象压上了一块巨石,似乎快要窒息了。 陈侦探摇摇头,缓缓地回答道:“不好说呀。”他望着易文墨,解释道:“干我们这一行的,不喜欢预测,更不会随便下结论。有些事情,你觉得是,却不是。你认为不会发生,却发生了。”易文墨松开拳头,把陈侦探给自己的那张小纸条展开。纸条上, 第二第三个张燕,工作单位家庭住址职业联系电话全是空的,只有出生的时间。易文墨问:“名单上的第二第三个张燕都无从查找呀。” 第375章 悲哀姐夫欲跳楼 “对,困难就在这里。现在的问题是:如果把这三个张燕都找到了,或是水落石出,或是永远的问号。” “老哥,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易文墨不明白陈侦探为什么这么说。 “老弟,如果你妹妹在这个名单里,那就大功告成。如果你妹妹不在这个名单里,那就石沉大海了。”陈侦探说。 “哦,我明白了。那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这个母婴中心的张燕,是我妹妹的概率并不高。”易文墨问。 “对,也不对。”陈侦探说。 “此话怎讲?” “在本市几百个张燕中,压缩到同一年出生的三十多个人,然后,又通过逐步排查,集中到三个人身上,应该说,概率越来越大。但是,如果你妹妹不在本市,那么,概率就归零了。”陈侦探解释道。 “我知道了。”易文墨心想:这个母婴中心的张燕,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妹妹呢?完全不可能!易文墨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何必自己吓唬自己呢。 “老弟,要不要我找这个张燕谈谈?”陈侦探征求易文墨的意见。 “您找她怎么谈呢?”易文墨不解地问。 “其实,就问一句话就行了:你父母亲叫什么名子?如果名子对上了,毫无疑问就是你亲妹妹了。”陈侦探说。 “老哥,让我来问这个张燕吧。”易文墨说。 “好的,其余两个人,我正全力想办法寻找下落。有什么结果,再和你通气。你问了这个张 燕后,马上把结果告诉我。”陈侦探说完匆匆离开了医院。 易文墨突然感到万分紧张,张燕的一个回答,就能决定她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亲妹妹。若不是,倒也罢了。若是…… 易文墨不敢往下想,也不敢多想。如果张燕是自己的亲妹妹,那么,他就应该跳楼了,真的应该跳楼了。 陈侦探一走,陆二丫就跑了过来。“姐夫,您好点没有?” 易文墨强挤出一丝笑容,故作轻松地说:“一点事儿也没有了,你看,挺好的。” 陆二丫担忧地说:“姐夫,这一阵子您瘦多了。唉,当这个校长真不省心呀。原来,我以为当官可以享福呢,没想到这么操心受累。我看呀,还是当小老百姓好。” “二丫,万事开头难嘛,再干一阵子,慢慢习惯就好了。”易文墨苦笑着说。他想:自从当了这个副校长,烦心的事情一个接一个,看来,官真不是好当的。 陆大丫问:“文墨,陈侦探跟你嘀咕了半天,没什么好事吧?” “没嘀咕啥?尽聊闲天。”易文墨回答。 “我看你俩好象在聊什么秘密的事儿,头顶着头,声音小得象蚊子嗡嗡。要是聊闲天,怎么不高门大嗓的。文墨,我看陈侦探递给你一个小纸条,拿来给我瞅瞅。”陆大丫说。 “没啥小纸条呀?”易文墨否认道。 “文墨,我看得真真切切的,他递给你一张小纸条,你俩在纸条上指指点点的。” 陆大丫说。 “唔,我想起来了。他儿子上初中,有一道数学题不会做,他拿来让我讲解一下。”易文墨终于找到一个理由。 “唉,陈侦探真能见缝插针呀,连到医院来都记挂着小孩学习,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呀。”陆大丫摇头叹息道。 “现在的家长谁不重视小孩的学习呀。将来我们的女儿也是一样哦。”易文墨笑着说。 “文墨,女儿的学习就承包给你了,成绩不好,拿你是问。”陆大丫说。 “那女儿学琴学画就交给你了,学不好……”易文墨说了半截话,把“拿你是问”咽了回去。他想假若学不好,也不敢拿大丫是问呀。 “学画,承包给四丫。学琴,对了,我听说燕妹会拉二胡,都考过业余十级了。我看,学琴就让燕妹包了。”陆大丫乐嗬嗬地说。“唉,还是姐妹多点好,各有所长,也不用到外面请家教了。省了钱是小事,关键是自己人教得上心,不会糊弄人。” “等女儿大了,再让二丫教她烹调,会做饭也很重要呀。”易文墨说。 “那是的,都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伺候好男人的胃。咱们女儿学会了烹调,以后谈恋爱就有了一个杀手锏呀。”陆大丫越说越高兴。“对了,我再教女儿钩针。” “算了,你什么都想让女儿学,别把女儿累死了。”易文墨说。 张燕进了病房。她手里捧着血压计,走到易文墨身边:“ 易哥,听二丫说你刚才头晕,我给你测个血压。” “就晕了几秒钟,搞得惊天动地的。”易文墨苦笑着说。 “文墨,燕妹关心你,你不领情,还发牢骚,有点不知好歹吧。”陆大丫批评道。 “嘻嘻,我接受批评。”易文墨捋起胳膊。 张燕给易文墨量完血压,说:“还好。” 易文墨嗫嚅着问:“燕妹,你,你父亲姓张吧?” 张燕乐了,反问道:“易哥,您还在头晕呀,怎么问这个奇怪的问题?” “奇怪?”易文墨愕然。 “当然奇怪了。易哥,我姓张,我父亲当然姓张了。哪有这么问人的?”张燕嘿嘿笑了。“易哥,您等会儿吃了中饭,要休息一下,不然,思维都变混乱了。”说完,张燕站起身走了。 易文墨想问:你父亲叫什么名子?但是,他不敢问。他害怕听到自己父亲的名子。若张燕和自己同一个父亲,那怎么办呀? 易文墨朝窗外瞅了瞅,这儿是四楼,即使跳下去,也未必能摔死。要跳楼,也得再爬几层,到八楼就差不多了。另外,还要拣个水泥地面跳,若下面是松软的土地,也不一定能摔死。 易文墨走到窗户前,他朝外望去。初春时节,万能更新。树木吐出了黄绿色的小芽,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色。唉!假若张燕是自己的亲妹妹,那么,他就要告别这个世界了。 正悲哀地胡思乱想着,护士把易文墨的女儿抱进病房。她 对陆大丫说:“该给小孩喂奶了。”易文墨的女儿一到陆大丫怀里,就张开大嘴哭了起来。 第376章 难以启齿的苦恼 陆二丫笑眯眯地说:“你看,才生下来两天就知道跟妈撒娇了,护士抱着不哭不闹,一到妈的怀里,就哇哇地哭。现在的小孩也学刁了。” 易文墨跑到病床边,疼爱地瞅着女儿,他悲哀地想:我可怜的女儿呀,你才生下来几天,爸爸就要离开你了。”想到这里,不禁热泪横流。 陆二丫惶恐地跑到易文墨身边,问:“姐夫,您怎么哭了?” 陆大丫望了一眼易文墨,说:“看见女儿了,激动呗。” 易文墨擦了擦眼泪,搪塞道:“是,是啊,看见女儿好激动的。” 陆二丫忧心重重地问:“姐夫,您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易文墨哽噎着说,眼泪哗哗地流得更猛了。 陆二丫劝道:“姐夫,别太激动了。”说着,拿面巾纸帮易文墨擦干眼泪。 吃过午饭,陆大丫上床睡了。 陆二丫收拾好碗筷,坐到沙发上打起了毛线。 易文墨靠在沙发上发楞。 陆二丫瞅瞅易文墨,问:“姐夫,自从陈侦探来了一趟,您就好象受了什么刺激,究竟是怎么回事,能跟我说说吗?” “没什么事?”易文墨望了望陆二丫,心想:这种事儿跟谁也不能说呀。若张燕真是我亲妹妹,我哪儿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啊。即使活着,也是行尸走肉了。 “姐夫,我琢磨着,不会没事,只是姐夫不愿意说罢了。”陆二丫移到易文墨身边。“姐夫,您不论有什么事儿,都 可以对我说,我能理解姐夫的。” “二丫,假若我犯了严重错误,你也能理解我,原谅我吗?”易文墨问。 “姐夫,当然能理解您,原谅您了。”陆二丫毫不含糊地说。 易文墨很想找个人倾诉一下,让这个人给自己出出主意。但是,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儿实在是没脸说出口呀。 “唉!”易文墨长叹一口气,搪塞道:“我托陈侦探找妹妹,找得不太顺利。” “哦,原来是这个事儿呀。姐夫,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慢慢找就是了。实在找不到,您也不孤单呀。您有大姐,有我们三个小姨子,还有燕妹老板娘。”陆二丫劝说道。 “是啊,幸亏有你们几姐妹,不然,我的生活就暗淡无光了。”易文墨搂住陆二丫腰。 “姐夫,别这么亲热,让大姐看见了不好。”陆二丫扭了扭身子。 “二丫,让我搂一会儿,就一会儿。”此刻,易文墨更深刻地感受到二丫的贤惠。易文墨突然觉得:自己不能死,他死了,陆二丫会很悲伤的。 “姐夫,我听您说过,陈侦探曾怀疑张燕是您亲妹妹。”陆二丫突然说。 “是呀,据陈侦探调查,我妹妹叫张燕。”易文墨说。 “姐夫,难道张燕是您妹妹的疑点更多了?”陆二丫问。 易文墨吃了一惊:“二丫,你怎么会想到这个。” 陆二丫笑了一笑,望着易文墨说:“陈侦探上午来时,我看他死盯着张燕看,好象 要在她身上找出某种答案似的。” “你,你连这些细节都注意到了?”易文墨感到很惊奇。陆二丫不是那种很精明的女人。但今天却这么敏感,这么细心,可见,她对自己是非常关心的。 上午,易文墨一晕倒,陆二丫就觉得陈侦探刺激了姐夫,所以,她一直悄悄观察陈侦探的动静。见他老盯着张燕看,就猜到这个刺激可能与张燕有关。 “姐夫,上午您晕倒了,我很担心,就多瞄了你俩几眼。”陆二丫笑了笑。“姐夫,您有事,但您不愿意说。” “二丫,我跟你说,陈侦探还是怀疑张燕是我妹妹。”易文墨老实说。 “姐夫,张燕如果是您妹妹,应该是件大喜事嘛。可是,您怎么象大祸临头一样啊?”陆二丫不解地问。 “原来一直怀疑张燕是陆家人,现在,突然又怀疑她是我妹妹,觉得难以接受呀。”易文墨说。 “易哥,张燕不论是我妹妹,还是你妹妹,应该没多大区别嘛。您为何反应这么强烈呢?”陆二丫侧过头,盯着易文墨问:“难道姐夫已经和张燕那个了?” 易文墨吓得脸都变色了,他一直认为陆二丫很老实,老实得带点傻气。可是,她竟然从一些支离破碎的线索中,梳理出一个正确的结论,简直让人目瞪口呆。 “二丫,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和张燕怎么会那个嘛。”易文墨断然否定。 “姐夫,张燕就象我们亲姐妹一 样,她也算您的大半个小姨子,即使您跟张燕那个了,我也不觉得奇怪。”陆二丫说。 “二丫,我只是对张燕印象很好罢了,其实,和她接触的时间不长,不多。还谈不上那个。”易文墨知道,自己即使和张燕那个了,陆二丫也不会很排斥。不过,他现在不愿意说出来。 “姐夫,你怕张燕一旦是您亲妹妹,就不能和她那个了?”陆二丫问。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易文墨不敢承认,也没脸承认。 “姐夫,我虽然不聪明,但我凭直觉可以断定:张燕不是您的妹妹。所以,您不必担心。”陆二丫把手中的毛线放到一边,轻轻握住易文墨的手。 “我真希望张燕是陆家人。”易文墨说。 “我也这么希望,而且,我觉得这种希望变成现实的可能性越来越大了。张燕如果成了陆家人,大姐也会对她开绿灯的。”陆二丫笑笑,小声说:“姐夫,您的艳福不浅呀。” “嘿嘿……”易文墨干笑着,暗暗在内心祈祷着:愿上帝保佑! 晚饭后,易文墨踱到护士站,见张燕正在忙碌着。 张燕见易文墨在护士站转来转去,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就笑着问:“易哥,您在走路消食呢?” “嘿嘿,晚饭吃多了,消消食。”易文墨讪讪地说。大半天来,他的内心极度矛盾。想问张燕父亲的姓名,但又不敢问。不问,心里又急得慌。易文墨记得,就是 考大学等待发榜的时候,也象现在这个样子。 “易哥,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呀?”张燕觉得易文墨今天的行为很反常,似乎想对她说什么。 “没,没什么,只是想来看看你。”易文墨搪塞道。“看我?易哥,你每天见我好几次,难道还没看腻?”张燕笑嘻嘻地说。 第377章 姐夫差点吓晕了 “没,没看腻。”易文墨胡乱应道。 易文墨转了半天也没勇气问,怏怏回到病房。 陆二丫小声问:“姐夫,你是不是想找燕妹说事儿?” “不,不找她说事儿。”易文墨摇头否认。 “姐夫,你这么心事重重地转悠,准备转悠一夜呀?”陆二丫笑着说。“姐夫,有些事儿,该决断就应该决断,别磨磨蹭蹭的,其实,天是坍不下来的。” 易文墨干笑了一下,心想:我这一问,要么生,要么死,哪有这么容易决断哟。如果张燕真是我亲妹妹,天就真的坍了。 张燕发觉易文墨情绪不对头,等忙完了,就跑到病房来。她问易文墨:“易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易文墨想了想,咬着牙关说:“我就想问你个事儿?” “问吧。”张燕感到很纳闷,有什么事儿不好意思问。 “我想问……”易文墨说到这儿,心脏一阵咚咚乱跳。他捂住胸口说:“我想问:心脏乱跳是怎么回事?” 张燕笑了。原来,易文墨是问这个。她笑吟吟地说:“易哥,你到护士站来,我给您听听吧。” 易文墨尾随着张燕到了护士站。 张燕拿出听诊器,给易文墨听了听,奇怪地说:“易哥,您的心脏和血压都很正常嘛。是不是上午晕了一下,有点害怕了?” “是有点害怕。”易文墨嗫嚅着说。 “易哥,您可能最近比较劳累,生理上心理上都有一些波动。不过,没 发现什么异常。以后,多注意自我减压就行了。”张燕笑着说。 “张燕,你爸爸以前对你好不好?”易文墨幽幽地问。 张燕一惊,心想:易文墨今天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听说我爸对我挺好的,不过,我很小时,父亲就病故了。易哥,您怎么突然问这个?” “哦,我只是随便问问。”易文墨心跳又开始加速了。他咬了咬牙,握紧拳头,问:“你,你父亲叫,叫,叫什么名子?”说完,他闭上眼睛,等待那个可怕的答案降临。 “我父亲叫张文……”张燕一句话还没说完,易文墨就从椅子上歪到了地上。 “易哥,您怎么了?”张燕急忙扶起易文墨。 易文墨喘息着,哆嗦着问:“你…你父亲…叫张文?” “不,我父亲叫张文彬。”张燕好生奇怪,怎么易文墨一听到父亲的姓名就晕倒了。 “你,你再说一遍:你父亲叫什么?”易文墨睁开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淹水的人抓到稻草时的光芒。 “易哥,我父亲叫张文彬。”张燕重复了一遍。 “你确信你父亲的姓名是三个字?”易文墨瞪圆了眼睛。 “易哥,你是咋了?我父亲叫张文彬,三个字,没错呀。”张燕觉得易文墨的表现太古怪了,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张燕,你把你父亲的姓名写下来,让我看看。”易文墨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张燕赶紧撕了一张纸,工工整整写下了“张文彬 ”三个字,然后递给易文墨。 易文墨把眼睛贴着纸,仔细看了好几遍。然后,他流着泪说:“好,太好,真好呀,好极了……” 张燕见易文墨有些疯疯颠颠的,惊慌地问:“易哥,您没发烧吧?”说着,摸摸易文墨的额头。 “仁慈的上帝,您救了我一命!”易文墨在胸前划着十字,喃喃地念叨着。 “易哥,您到底怎么了,您别吓唬我呀。”张燕有点害怕了,难道易文墨神经错乱了。 “燕妹,你别怕,我很好,很正常。”易文墨拉着张燕的手。 “易哥,您这个样子,我好害怕的。”张燕惊恐未消,她想喊二丫来。 “燕妹,我告诉过你,我正在寻找一个亲妹妹,她的名子也叫张燕。今天上午,侦探来告诉我,目标已经压缩到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你。燕妹,把我吓死了。你要是我的亲妹妹,让我怎么活呀?”易文墨说着,流下了串串热泪。 “易哥,您别信这些侦探胡说八道,我怎么会是您亲妹妹呢。应该是情妹妹,对吧?”张燕见四周没人,笑嘻嘻地说。 “燕妹,好险呀。你爸和我爸的姓名仅一字之差呀。我爸叫张文,你爸叫张文彬。刚才,你说出你爸姓名的头两个字时,我差点就晕过去了。”易文墨在胸前连连划着十字:“上帝保佑!” “是嘛,咋这么巧呀。易哥,现在,同名同姓的人很多的,即使我爸和你爸同名同姓 ,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嘛。”张燕不以为然地说。 “燕妹,问题是,据我所知,我亲生妹妹和你同年出生。如果加上这个因素,就没那么简单了。”易文墨有点后怕。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说:“妈的,把我吓出了一身臭汗。再这么吓两次,我就活不成了。” “易哥,您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不想想:我和您长得没一点相象的地方。说话动作也一点不相仿,怎么可能是亲兄妹呢。”张燕拿出一张面巾纸,帮易文墨擦汗。 “姐夫,您怎么啦?”陆二丫突然出现在护士站。 “哦,二丫来了。刚才,易哥说有点不舒服,让我看看。我觉得易哥可能是这两天没休息好,太疲倦的缘故。”张燕说。 “姐夫,您今晚回家去睡觉吧,我一个人守在这儿就行了。”陆二丫体贴地说。“昨晚我就让您回去睡,您就是不听。” 易文墨笑着答应道:“好,我等会儿回家去。” 陆二丫皱着眉头说:“姐夫,您一个人在家里我也不放心,让谁陪您呢?” “我又不是小孩,不需要人陪。”易文墨摆摆手。 “姐夫,您今天不是晕倒过嘛。不行,我给三丫打个电话,让她请陶江过来陪着您。不然,万一有什么事儿,后悔就晚了。”陆二丫坚持道。 易文墨连连摆手:“算了,我一个人回去就睡了,再来一个人,又得说半天话。我今天确实有点累了,想早点 睡。二丫,这里就靠你了。” “姐夫,那您把手机放在枕头边,有事儿就赶紧打电话。”陆二丫十分不放心。“二丫,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没事。”易文墨挥挥手,离开了病房。 第378章 半夜的报警电话 易文墨刚出医院大门,就接到学校图书室管理员张蕊的电话。“哥,您快救救我……”张蕊哭着说。“你怎么啦?慢慢说。”易文墨一惊,难道佃xx失言,又跑去纠缠张蕊了。 “哥,我,我被歹徒强暴了……”张蕊哽噎着说。 “什么?你,你被强暴了?”易文墨大惊失色。 “是,呜呜呜……”张蕊失声痛苦着。 “你在哪儿?”易文墨急切地问。 “我…我在家……”张蕊答道。 “蕊妹,我马上过来,你赶快报警。”易文墨边说边招了一辆出租车,飞快向张蕊家赶去。 最近,张蕊正在跟老公闹离婚,所以,她到外面租了一套房,从家里搬了出来。 晚上,她有点不舒服,早早就上床睡了。 突然,她感到毡子被人掀开了,睁眼一看,只见一个男人粗暴地骑到了她身上。 张蕊刚想喊,却被那男人用东西塞住了嘴巴。 张蕊刚一挣扎,那男人就狠狠扇了她几个耳光。张蕊被打得眼前直冒金星。那男人骑在张蕊身上,只要她一动,就狠狠地扇耳光。张蕊被打得头晕眼花,便不敢再挣扎了。 那男人见张蕊老实了,就开始剥她的衣服。 张蕊又开始挣扎,那男人又翻身骑到张蕊身上,恶狠狠地扇她的耳光。直到张蕊不动了,再住手。 张蕊被扇得口鼻流血,耳朵也嗡嗡直响。 那男人见张蕊不敢动了,剥光了她的衣裳。然后,把她拎到沙发上, 让她趴在沙发靠背上,把她强暴了。 易文墨赶到张蕊出租屋时,警察已经到了。 警察勘察完现场,做完笔录,就走了。 易文墨把张蕊搂在怀里,安慰道:“你冷静点,警察会很快破案的。” 张蕊伏在易文墨怀里,哭泣着说:“哥,我命太苦了……” 易文墨沉思着问:“这事儿有点蹊跷,你搬来后,刚换了门锁,又只有你一个人有钥匙,歹徒是怎么进来的呢?你好好想想,这几天,钥匙离开了身上没有?” 张蕊止住哭,认真想了想:“前天,我和老公谈判离婚的事儿,曾把钥匙忘到家里了,过了两小时,我又跑去拿了回来。” “蕊妹,也就是说,钥匙曾经离开你两个小时。”易文墨紧张思索着。 “是啊,但钥匙不是丢在外面呀,是遗忘在家里。外人不可能拿到钥匙呀。”张蕊迷惑地说。 “蕊妹,你好好回忆一下,歹徒有什么特征?”易文墨问。 “哥,那歹徒蒙着面,一上来就扇我的耳光,都把我打蒙了,那还注意看歹徒的特征呀。”张蕊说。 “歹徒说话的腔调是哪儿人?”易文墨问。 “歹徒一句话也没说。”张蕊回忆着。 “一句话也没说?”易文墨心里犯起了嘀咕。 “是啊,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甚至都没咳嗽一声,我都怀疑他是个哑巴。”张蕊说。 “这就怪了,难道他害怕一吭声,就会被你听出来是谁。”易文墨紧张 梳理着线索。 “蕊妹,你好好回忆一下,这个歹徒有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易文墨隐约感到似乎是熟人作案。 张蕊想了想:“哥,这个歹徒把我剥光了,又拖到沙发上,让我趴在沙发靠背上,从屁股后面…我老公也喜欢这种姿势。” 易文墨哼了一声,说:“狐狸再狡猾也会露出尾巴来的,现在,可以初步断定,这个歹徒很可能是你老公。” “是我老公?不会吧。”张蕊摇摇头。“他干嘛要这么干呢?” “蕊妹,我问你,你老公性欲强不强?” “他呀,象只色狼,恨不得天天跟我爱爱,两天不沾女人就象发疯一样。”张蕊叹了一口气。“每次我大姨妈来了,还没走干净他就等不及了。” “你俩分居多长时间了?”易文墨问。 “有一个礼拜吧。”张蕊算了算日期,回答道。 “你老公在外面有没有情人?”易文墨又问。 “没有,除了我这个傻瓜,哪个女人瞧得起他呀。”张蕊瞥瞥嘴说。 “那就对了,综合各方面情况分析,肯定是你老公作的案。”易文墨胸有成竹地说。 “怀疑我老公作案,好象证据不足呀。”张蕊有点不相信。 “你老公至少被我们揪住了四条尾巴。”易文墨冷笑一声。 张蕊问:“哪四条尾巴?” 易文墨搬着手指头说:“第一,你钥匙遗忘在家里,只有你老公有配钥匙的机会,现在,现场门窗完好,显然歹徒 是从门里进来的。第二,你老公喜欢的爱爱姿势和歹徒惊人地一致。第三,歹徒不敢讲话,甚至不敢咳嗽,说明是熟人作案,怕你听出声音了。第四,歹徒进来没动任何财物,说明作案目的很明确,就是想强暴你。综合以上因素,基本可以断定:强暴你的人是你老公。” “哦,我又想起来一个疑点:我老公和我打架时,也是扇我耳光。这和歹徒完全一样。”张蕊惊喜地说。“这么一来,抓住了他的五条尾巴。” “蕊妹,可以下结论了,歹徒就是你老公。我问你:这些线索你没提供给警方吧?”易文墨若有所思地问。 “我没想起来说这些,那怎么办呢?要不要再告诉警方。”张蕊问。 “别忙。”易文墨想了想。“现在,你老公不愿意协议离婚吧?” “是的,他要我净身出户,还说离婚后,每个礼拜要跟他睡一次觉。否则,就坚决不离婚。他还威胁我,说要不按他说的办,就破我的相,让我没脸出门见人。”张蕊哀哀地说。 “唉,蕊妹,你太胆小,太懦弱了,正因为你这样,所以,姓佃的才敢霸占你,你老公才敢欺负你。”易文墨望着张蕊,不由得心生怜悯。他把张蕊紧紧搂在怀里。“蕊妹,以后,有我给你撑腰,你不要怕任何人,任何事儿了。” “哥,您就是我的依靠了。今晚,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您。”张蕊也紧紧搂 住易文墨。“哥,我好喜欢你。”易文墨轻轻抚摸着张蕊的脊背,他觉得这个女人很柔弱,很无助。“蕊妹,以后不论碰到什么事情,都跟我说,我来帮你拿主意,想办法。” 第379章 跳进黄河洗不清 “哥,我听您的,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张蕊把脸伏在易文墨怀里。 “我想,暂时不要告你老公,以此来威胁他,让他不但同意离婚。而且,要把住房存款全部给你。”易文墨出主意道。 “哥,房子是我们俩共同买的,我只要一半。存款大约有十万元,我也只要五万元。我和他毕竟夫妻一场,放他一马吧。”张蕊幽幽地说。 “蕊妹,如果你老公没强暴你,那么,家庭财产应该一人一半,但是,现在情况变了,他不但强暴了你,而且还搞性虐待。所以,他应该补偿你。”易文墨分析道。 “哥,算了,他毕竟还是我老公。我想:不应该算强暴吧。”张蕊说。 “蕊妹,他这种行为是地道的婚内那个,而且,他还蒙面作案,严格地说,已经超出了婚内那个的范围。如果报警了,他肯定会被判刑。”易文墨说。 “哥,我不想他被判刑。”张蕊的心软了。 “现在,你放了他一马,让他免于牢狱之灾,就算是感谢你,也应该把那一半财产送给你。”易文墨坚持道。 “哥,我觉得还是一人一半得了,不然,他一无所有,怎么生活呀。”张蕊哀求道。 “蕊妹,你太善良了,象你这样的好女人,怎么就碰不到好男人呢?老天不长眼呀。”易文墨仰天叹息道。 “哥,您说错了。谁说我没碰到好男人呀。哥,您不是好男人吗?我能碰到您, 是我的好福气呀。”张蕊动情地仰起脸,痴痴地望着易文墨。 易文墨心想:我只能做你的干哥哥了。要是早几个月,或许还会收你做情人,可是,现在不行了。 “哥,我下身有点疼,可能是他把我搞伤了吧?”张蕊紧张地说。 “那家伙搞得很猛?”易文墨问。 “嗯,你想想嘛,我老公离开我这么长时间了,还不馋得要死。哥,你给我看看。”张蕊说。 “蕊妹,我看不合适吧?”易文墨推托道。“不然,我带你到医院去看看。” “只有一点疼,上医院太小题大做了吧。哥,你帮我看看,如果没撕裂,就不用去看了。”张蕊哀求道。“哥,我是您妹妹,想让您看看嘛。” 易文墨还没来得及回答,张蕊已经脱掉了裤子。 易文墨赶紧转过身子,难为情地说:“蕊妹,你别这样……” 张蕊幽幽地说:“哥,我相信您,才让您看的。您不帮我看,我让谁看呀。” 易文墨想:唉,看就看吧,把张蕊当妹妹得了。于是,他转过身来。 “哥,您看出了血没有?红肿了没有?有没有撕裂伤口?”张蕊把大腿叉开。s。 好看在线> 易文墨俯下腰,仔细看了看。“蕊妹,下面有一点红肿,没有出血。” “哥,我总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似的。” 易文墨仔细一瞅,他发现,玫瑰花蕊深处好象有一个白糊糊的东西。“蕊妹,里面好象真有一个东西。”易文墨伸进一个 手指头,慢慢把那东西掏了出来。“妈的,是个u盘。蕊妹,你老公是个变态呀,竟然把这个东西塞进去。”易文墨把u盘递给张蕊。“如果是他的u盘,又留下一个铁证。”“我是感觉到他好象塞进去一个东西。”张蕊接过u盘,仔细看了看:“绝对是他的,难道他发疯了,这不是想找死吗?” “哥,你帮我洗个澡吧,我好累,一点劲儿也没有了。”张蕊撒娇道。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这个女人真可怜。于是,易文墨扶起张蕊,帮她脱掉上衣,然后,抱着她进了卫生间。 易文墨觉得很奇怪,今晚,他帮张蕊检查玫瑰花,又帮她洗澡,在这个过程中,他竟然没一点反应。 张蕊的面相中上等,但身材却火辣辣地,尤其是高耸的乳房简直让男人喷血。但是,他易文墨竟然没被诱惑。他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才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真把张蕊当妹妹了。 易文墨帮张蕊洗完澡,困得眼睛都不想睁了。 张蕊说:“哥,您今晚就睡在这儿吧。” 易文墨想了想:回家去,他不放心张蕊,不回去,孤男寡女在一个屋檐下,岂不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么。 “哥,你把我当妹妹,就一点事儿也没有。”张蕊也把易文墨当哥哥了。刚才,易文墨给她检查玫瑰花时,用手掰了又掰,用手指探了又探,她下面也没流什么水。 “好吧, 那我睡客厅沙发吧。”易文墨想了想。天太晚了,回去恐怕连出租车也打不到了。 “哥,我不让您睡沙发,那儿睡得不舒服的。您就跟我睡一张床上嘛。”张蕊说。 “睡一张床上?太那个了吧。”易文墨犹豫着。 “哥,我都不怕,您还怕什么?我又不会半夜强暴您。”张蕊笑着说。 张蕊知道自己是被老公强暴后,羞辱感减轻多了。她想:毕竟是自己的老公。这么一想,仿佛强暴成了一场闹剧,心情也好多了。 “蕊妹,假若我半夜睡得糊里糊涂,把你当成我老婆了,那怎么办?”易文墨开玩笑。不过,话一出口,他觉得这个玩笑开得有点过火了,似乎暗示张蕊:半夜要和你爱爱。 “那就不知者不为罪嘛,我不会拒绝您,也不会怪您的。不过,您要是装疯卖傻,那我就不高兴了。”张蕊说。 “你不高兴会怎么办?”易文墨想听听张蕊如何处理这种事情。 “我以后就不跟哥睡一张床了。”张蕊嘟着嘴说。 “那我要非跟你睡一张床呢?”易文墨觉得这个暧昧的玩笑挺有意思。 “那我就多穿几条裤子,让你脱不下来。”张蕊吃吃笑着说。 易文墨笑着上了床。 “易哥,您穿这么多,怎么睡呀?难道还怕我不成?”张蕊说。“穿一条短裤就行了,不然,睡不安稳的。”张蕊关切地说。“哥,我不会强暴您的,请您放心。” 易文墨嘿嘿 一笑,脱掉衣服,穿着一条内裤,一件小背心上了床。 易文墨一上床,发现床上只有一床毡子。 张蕊把毡子掀开一个角,说:“哥,楞着干嘛,进来呀。” “只有一床毡子呀?”易文墨犹豫着。 “哥,睡到一张毡子里还暖和些。”张蕊催促道:“哥,快进来嘛。”易文墨觉得这样做不合适,但又想不出别的好办法。他想:权当是考验自己一次吧。 第380章 姐夫踏进了雷区 易文墨钻进毡子,突然发现张蕊竟然是裸体。 “蕊妹,你怎么不穿内衣?”易文墨想跳出毡子。但却一把被张蕊抱住了。“哥,我想让您抱着我睡。” “蕊妹,不能这么考验人的,这等于给我施酷刑呀。”易文墨想:和一位漂亮裸体女人睡在一起,小家伙非硬不可。易文墨觉得:自己不算君子,经不住这么严酷的考验。 “哥,您别想歪心思就行了。只要您想:我是抱着妹妹睡,就不会有事的。”张蕊紧紧抱着易文墨。“哥,跟您睡在一起,我感到特安全。” 易文墨有点哭笑不得,心想:等会儿,我小家伙一旦硬了起来,那时,你就会觉得特别危险了。 奇怪地是:易文墨的小家伙一点也没硬,而且,根本就没有硬的意思。 “哥,我听说男人爱一个女人,就想跟她爱爱,是吗?”张蕊问。 “蕊妹,对呀。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当然想跟她爱爱。不过,爱是不同的,就象我对你,是一种哥哥对妹妹的爱,所以,就不会想爱爱。”易文墨说。 张蕊抚摸着易文墨的胸膛,幽幽地说:“哥,您把我当成亲妹妹,我非常高兴。我只想让您做我的哥哥,我也只想享受哥哥对妹妹的爱。” “蕊妹,我真把你当亲妹妹了,否则,我是个很健康的男人哟。”易文墨意思是:我若把你不当妹妹,就会和你爱爱的。 “哥,您真好。”张蕊说。 “蕊 妹,你也很好呀。”易文墨觉得认了这个胆小如鼠的小妹,自己的保护欲突然大增。 “哥,明天您一个人找我老公谈判呀?”张蕊问。 “明天,我把刘洁喊来,我们仨一起谈。光我一个人去谈,怕会引起你老公的误会。”易文墨说。 “好,刘洁很能干的,我很佩服她,也很信任她。”张蕊说。 “蕊妹,以后和刘洁搞好关系,这个人很讲义气。你俩要象姐妹一样相处,这样,有什么事情可以互相照应。”易文墨交代道。他想:关于张蕊的事儿,还是让刘洁多管管,自己若是管多了,肯定会被人戳脊梁骨。 “好,我知道了。”张蕊顺从地说。 易文墨困了,他拍拍张蕊,说:“睡吧。” 没一会儿,易文墨就进入梦乡。 天大亮了,易文墨才醒。睁开眼睛一看,张蕊已不在身边。 “易哥,您醒了。”张蕊站在床边说。 “你这么早就起来了,今天是周六,怎么不多睡会儿。”易文墨懒懒地说。 “哥,您把我吓醒了。”张蕊幽幽地说。 “我没吓你呀?”易文墨一头雾水。 “天刚亮,我觉得有个东西顶着我大腿,一摸,原来是您的那个……”张蕊的脸有点红了。 “它,它硬了?”易文墨很诧异,它昨晚在那么强烈的刺激下都没硬,怎么会在睡梦中硬呢? 易文墨情不自禁伸手往胯里一摸,啊!它还坚挺地竖着。突然,他明白了,原来这是 晨勃。 “蕊妹,它不是想欺负你,而是男人的一种生理现象,叫晨勃。就是每天早晨都会勃起,就象公鸡打鸣一样。”易文墨解释道。 “哥,我还以为它想那个呢,就赶紧爬起来了。”张蕊不好意思地笑了。 “蕊妹,你结婚好几年了,难道还不知道这个事儿?”易文墨觉得奇怪。 “哥,谁会注意这个事儿呀。”张蕊羞涩地抿嘴一笑。 “那,我才跟你睡了一晚上,你怎么就注意了?”易文墨笑着问。 “哥,我喜欢你嘛。”张蕊羞涩地说。 “那你不喜欢老公?”易文墨好奇地问。 “不喜欢。”张蕊摇摇头。“我从没喜欢过他。” “蕊妹,你既然不喜欢他,干嘛要和他结婚呀?”易文墨很不理解。 “他是我姨妈牵的线,我爸妈都中意他,就让我结婚了。”张蕊说。 “你这么听话呀?你爹妈叫你嫁谁,你就嫁谁,难道自己没有一点主见。”易文墨觉得张蕊的人生很悲哀。 “是啊,我觉得爹妈总不会害我嘛。” “唉!”易文墨长叹一口气,他还第一次遇到这么个听话的乖宝宝。 易文墨穿好了衣服,他把张蕊拉到腿上坐着,搂着她。“蕊妹,你要相信我,就让我替你规划一下人生吧。” “哥,我相信您,我只相信您。”张蕊伏在易文墨肩头。 易文墨抚摸着张蕊的头发,他觉得:既然张蕊做了他的妹妹,他就应该护着她,牵着她,不 让她再受欺负,让她的人生之路走得顺当点。 “蕊妹,来,让我亲亲你。”易文墨扳着张蕊的下巴,在她脸蛋上轻轻地吻着。 张蕊紧闭着眼睛,任凭易文墨亲吻。昨晚,她裸体和易文墨睡了一夜,竟然没发生任何“故事”。在她心目中,易文墨象哥哥,又象情人,她究竟希望易文墨是她什么人呢?想了半夜也没得出答案。 易文墨把张蕊的脸吻了个遍,唯独没有吻她的嘴唇。 “哥,我想和您接吻。”张蕊睁开眼睛,幽幽地说。 “蕊妹,你是我妹妹呀,不能接吻的。”易文墨笑着说。 “接吻怎么啦?难道一接吻我俩就变成情人了?”张蕊不以为然。 “蕊妹,虽然不能说一接吻就变成情人,但一接吻就似乎进入雷区’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哥,没那么严重吧?昨晚我裸体跟您睡在一张毡子里,难道不算进入雷区’?好象也没爆炸呀。”张蕊问。 “蕊妹,昨晚我俩确实进入雷区’了,没爆炸纯属侥幸呀。这种裸睡下不为例了。”易文墨觉得自己已经踩上了“雷”,只是遇到了“哑雷”。若以后再踩上“雷”,恐怕就没有这么侥幸了。 “蕊妹,你不是答应什么都听我的吗?”易文墨点点张蕊的鼻子。“怎么说话不算话了?” “哥,我听您的。”张蕊乖巧地说。“哥,让我吻吻您,好吗?” 张蕊仰起脸,也把易文墨的 脸吻了个遍。 “哥,您去洗脸刷牙,准备吃早饭,我已经做好了。”张蕊从易文墨的腿上跳下来,跑到厨房去了。看着张蕊的身影,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心想:象张燕张蕊小月老板娘这些好女人,怎么都碰上混蛋老公呢?老天呀,莫非你没长眼吗?难道漂亮的女人就该碰上乌烟瘴气的男人?没人给易文墨一个答案,易文墨也不想要这个答案。他幽幽地想:也许,正因为这些混蛋男人,才使易文墨有了可乘之机。 第381章 秀才遇到痞子兵 吃过早饭,易文墨给刘洁打电话,让她过来一趟。s。 好看在线> 刘洁很快就赶到张蕊家。 刘洁听易文墨把昨晚的事儿说了一遍,她想了想,说:“易哥,我俩找张蕊的老公谈判,会有两种结果。一是他惧怕法律,乖乖答应离婚。这个结果是最理想的。二是他不懂法律,认为他是张蕊的合法老公,可以和她干那种事儿。假若这样,难道真要去告他?” 张蕊连连摇头:“我不想老公被判刑,因为,我公婆对我非常好,公婆年龄大了,又只有他一个儿子。他被抓了,公婆也活不下去。” 易文墨点点头,说:“洁妹的分析很全面,这一点我还真没估计到。假若他不懂法,真还令人啼笑皆非,无计可施了。” 刘洁说:“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嘛。你跟他讲法,他不懂法,你又不能将他绳之以法,岂不是两难了?” 张蕊郁闷地问:“难道就把我老公没治了?” 易文墨沉思了一会儿,说:“做两手准备吧。一手是谈判,另一手是黑吃黑。” 张蕊好奇地问:“哥,黑吃黑是什么意思呀?” 易文墨一笑,解释道:“我去找几个小混混来,威胁一下他。s。 好看在线>” 刘洁沉思着问:“就怕张蕊的老公软硬不吃,那就麻烦了。” 易文墨问张蕊:“你老公是吃软还是吃硬?” 张蕊想了一会儿,回答道:“我老公顶没出息,好象软硬通吃。” 易文墨一击掌:“ 那就好。”说完,他掏出手机,给“大鱼”打电话。“喂,老弟,起床了吗?” “大鱼”乐嗬嗬地回答:“我一个人睡,没味儿,早就起床了。老哥,您这么早来电话,有急事吧?” “唉,老弟猜对了。老哥有个小妹,被人欺负了。想找几个小混混教训他一下。” “老哥,您不是独子吗,哪来的小妹,莫非是情妹妹?”“大鱼”开起了玩笑。 “不是,真不是,要是的话,我就坦率相告了。我和老弟还有什么可隐瞒的。”易文墨嗬嗬笑着说。 “老哥,您开了口,我就照办,我马上帮您找几个小混混来。”“大鱼”豪爽地答应道。 易文墨把地址告诉了“大鱼”。 “易哥,您在黑道上还有朋友?”刘洁惊异地问。 “谈不上黑道,只是一个够哥儿们的朋友。”易文墨淡淡地说。 “哥,您还有这一手,真了不起呀。”张蕊觉得易文墨太有本事了,能“白”能“黑”,黑白两道通吃,不由得更加仰慕了。若没有刘洁在场,她又想扑到易文墨的怀里,和他亲昵一阵子。 仨人又把谈判的细节商量了一番。然后,张蕊给老公打电话,约他到出租屋来一趟。 张蕊的老公还没起床,听说张蕊让他来,乐颠颠地说:“小宝贝,我马上就来,你等着。” 没半个小时,张蕊的老公就风风火火来了。他一进屋,见屋里有两个生人,警觉地问张蕊:“他 俩是谁?” 张蕊介绍道:“这位是易校长,这位是刘主任。” “他俩在这儿干吗?”张蕊老公疑惑地问。 “您是张蕊的老公吧?我们想找您谈谈。”易文墨和张蕊站了起来。 张蕊的老公中等个子,脸膛黑黑的,简直象个“煤黑子”。 “煤黑子”望了望易文墨和刘洁,知道来者不善。便说道:“我不认识你俩,跟你俩没啥可谈的。”说完,就想转身离开。 易文墨严肃地说:“你不想谈,那就让警察找你谈吧。” “警察凭什么找我谈?”“煤黑子”停住脚,心虚地问。 易文墨和刘洁对视了一眼,他俩心中有数了:昨晚的强奸案,肯定是“煤黑子”干的。 “凭什么?等警察找你时,自然会跟你讲清楚的。不过,你要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和我们谈比和警察谈要好多了。”易文墨冷笑着说。 刘洁接口道:“是啊,和警察谈,恐怕就要戴着手铐谈了,坐牢的滋味不好受呀。” “我没干坏事,怕什么?”“煤黑子”鸭子死了嘴巴硬。 “干没干坏事,不是你能抵赖得了的。有人证物证,想抵赖也没用,只能落得个抗拒从严的下场。”易文墨敲打道。 “是啊,别以为戴着手套,蒙着面,使点雕虫小技就能糊住警方。你没想到小区大街上还有探头吧?你没想到会有人看见你进入这个房间吧?你更没想到配钥匙的人会认识你吧?”刘洁 的一连串质问象子弹一样,打得“煤黑子”心慌意乱惊慌失措。 “什么蒙面?什么手套?我听不懂你们说什么?”“煤黑子”还想做垂死挣扎。 “算了,既然你听不懂,就走吧。”易文墨掏出手机,胡乱拨了个电话号码,假装说:“您是110吧?我想报个……” “别,别报警,我跟你们谈。”“煤黑子”终于服了软。 “哦,有一个老太太在街上摔倒了,刚才没人管,现在有几个人把她送到医院里去了。谢谢!”易文墨演了一出假报警的戏。 “想谈就坐下吧。”易文墨揣起手机。 “煤黑子”忐忑不安地坐下,胆怯地问:“你们要和我谈什么?” “谈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易文墨严厉地说。 “不清楚。”“煤黑子”还想负隅顽抗。 “我问你:昨晚你做了什么坏事?”易文墨问。“昨晚?我没做坏事。”“煤黑子”紧盯着易文墨,他很想知道,易文墨会不会是诈他?昨晚,他戴头罩,戴手套,没留下指纹。昨晚,天很黑,沿路他低着头走路,即使有探头,恐怕也拍得不清晰。还有,他跑了几条街远去配钥匙,应该不容易找到配钥匙的人。他总觉得:这两个人并没掌握到多少证据,纯属在诈他。“你如此摧残妻子,竟然把u盘塞进她的下体,简直是禽兽不如。”易文墨指责道。“煤黑子”一听,突然想起来了。昨晚, 他强暴完老婆,又意犹未尽地把u盘顺手塞了张蕊的下体,他想:明天张蕊不舒服了,还得请我来帮你取出来。到那时,再光明正大地搞一盘。 第382章 请恶老公喝黄酒 “什么u盘?我的u盘早就被老婆拿走了。”“煤黑子”狡辩道。他心想:即使u盘还在张蕊的下体里,也不能断定就是我塞的。 正在这难分难解之时,有人咚咚地敲门。 易文墨跑去开了门。 五个膀大腰圆的彪形大汉站在门外,为首的一个问:“哪位是易大哥?” 易文墨笑着回答:“我就是。” “易大哥,我们五个弟兄听您的调遣。您要我们干什么,只管吩咐。”为首的汉子说。 “哦,请进来说话。”易文墨把五人请进房间。他指着“煤黑子”说:“这个人想吃罚酒,你们先给他灌二两,让他尝尝味道。” “知道了。”为首的汉子一挥手,五个人扑了上去。 “你,你们想……”“煤黑子”话还说完,就被按到了地上。一个人掏出一团脏布,狠狠塞进“煤黑子”嘴巴里。没一会儿,“煤黑子”就被捆得象粽子一般。 几个人把“煤黑子”提起来,问:“卫生间在哪儿?” 易文墨用手指了指,他附在为首的汉子耳边说:“小教训一下,别打伤了。” 为首的汉子点点头。 几个人把“煤黑子”象拎小鸡一样,拎进了卫生间。然后,每个在马桶里撒了一泡尿。望着黄澄澄的马桶,为首的汉子笑着说:“狗日的,咋这么臊,够这小子喝一壶的了。”说着,示意大家动手。 一个汉子把“煤黑子”塞在嘴巴里的脏布拔出来,说:“哥们, 请你喝绍兴黄酒,免费招待。” “煤黑子”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叫道:“饶了我……” 几个汉子提胳膊拽腿,一使劲,把“煤黑子”的头塞进了马桶。只听得咕咕噜噜一阵响。 “这一下起码喝了半斤,好了,提出来。”为首的汉子说。 “煤黑子”哇哇地呕吐着,叫嚷着:“我,我老实交代……” “味道咋样?不错吧。妈的,咱五个人酿的黄酒,味道不会差。”为首的汉子笑得很开心。 为首的汉子望了一眼易文墨,意思是:这罚酒喝得差不多了吧? 易文墨摇摇头,意思是:再让他多喝点。 张蕊拉着易文墨,带着哭腔说:“哥,放了他吧?这么搞,会整死他的。” 易文墨对刘洁说:“洁妹,你带蕊妹到卧室去。”刘洁连劝带拉,把张蕊弄进了卧室。张蕊喊着:“哥,他受不了的,放他一马吧。”易文墨对张蕊摆摆手,心想:这个女人太善良了。昨晚被这个男人搞得那么惨,竟然见不得他喝一点尿。妈的,这小子太没人道了,搞自己的老婆这么狠,搞了不说,还塞进个u盘,对这种人不能太便宜他了。 易文墨一挥手,为首的汉子命令道:“再让他喝一点。” 五个人又把“煤黑子”的脑袋塞进了马桶。 “煤黑子”似乎有经验了,他硬憋着。 “妈的,看谁憋得过谁”为首的汉子嘻嘻笑着说。 果然,没到半分钟,马桶里咕咕噜噜 翻腾起来。 “拉起来,别把这小子弄死了。”为首的汉子说。 五个人把“煤黑子”拉出来,摔到地上。 “煤黑子”痛哭流涕地哀求道:“大爷,饶了我…饶了我,你们叫我干啥都行……” 易文墨实在有点痛恨这个“煤黑子”,他跑到卧室,问张蕊:“厨房里有没有辣椒?” 张蕊问:“哥,您要辣椒干什么?” “你别多问,告诉我,有没有辣椒?”易文墨觉得张蕊连东郭先生都不如,倘若东郭先生再遇到狼,肯定不会发慈善了。但是,这个张蕊,才被老公强暴了几个小时,就忘记了遭受的痛苦。 “碗柜里有一瓶辣椒酱。”张蕊说。 易文墨刚转身,准备到厨房去拿辣椒酱。张蕊喊住易文墨:“哥,您,您不会是给他灌辣椒水吧?” “灌辣椒水?”易文墨一楞,突然想起:灌辣椒水是一种酷刑。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回答道:“蕊妹,你放心,不是灌辣椒水。” “哥,那您要辣椒干什么呀?”张蕊不放心。她想:那几个人连喝尿的主意都想得出来,还有什么事儿不能干。 “蕊妹,是请他吃辣香肠。”易文墨幽幽地说。 “我这儿没香肠呀。”张蕊莫名其妙地说。 “哦,你老公自带了香肠。”易文墨笑着说。 “他带了香肠?”张蕊一头雾水。“哥,是不是他同意谈判了,你们准备一边喝酒一边谈?” “对,还是蕊妹聪明。”易文 墨转身到厨房找到那瓶辣椒酱。他把辣椒酱递给为首的汉子,对他耳语了几句。 为首的汉子说:“解开他的手。” “煤黑子”以为要放了他,喜滋滋地说:“我等会儿请各位大哥吃饭。” “好哇,我想吃你的辣香肠。”为首的汉子笑眯眯地说。 “辣香肠?”“煤黑子”不明白哪儿有什么辣香肠。他疑惑地问:“到哪儿买辣香肠?” “你把裤子解开,把那玩艺拽出来。”为首的汉子命令道。 “你,你们放了我吧……”“煤黑子”双手作揖,哀求道。 “少废话,你自己做香肠,味道会好受些,否则,我们动手就没你好果子吃了。”为首的汉子威胁道。 “煤黑子”知道顽抗没有好下场,只得自己把裤子扒下来。 为首的汉子把辣椒酱递给“煤黑子”,说:“自己把辣椒酱抹到那玩艺儿上。” “煤黑子”哇哇哭了起来,一古碌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爷,饶了我吧……” “你不抹,我们就帮你抹了。”为首的汉子一挥手,几个人上去,把“煤黑子”扳倒在地。 “我,我自己抹。”“煤黑子”是个聪明人,知道今天难逃一劫了。 “识相点,要让我们动手,恐怕就不是抹一点点了。”为首的汉子嘻嘻笑着。 “煤黑子”扭开辣椒酱瓶盖,用手蘸了一点,抹到那玩艺儿上。 “狗子的,还想玩狡猾!”为首的汉子骂道:“给老子往头子上 抹。” “煤黑子”苦着脸哀求道:“大爷,我服了,您就饶了我吧。”“看样子你是想让我们帮你抹了?”为首的汉子狞笑着问。“我们要帮你抹,就不是抹一点点的问题了。你懂的。” 第383章 软硬兼施签协议 “我,我,我抹!”“煤黑子”朝那玩艺儿头子上抹了一点。“哎哟,妈呀,辣死我了!”“煤黑子”用裤子擦着。“大爷,疼死我了,让我用水洗洗吧。” “你也知道疼?”易文墨冷笑着问。“我看你这根香肠辣味儿太轻了,还得多抹一点。” “校长,您,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煤黑子”突然明白过来,整治自己的主谋是校长。 “我可以放你一马,条件是你要和张蕊签个离婚协议。”易文墨正色道。 “煤黑子”一听签离婚协议,就有点犹豫了。 易文墨说:“多给他抹点辣椒,让他的脑袋清醒清醒。” 几个汉子把“煤黑子”按住,准备再往上面抹辣椒。 “煤黑子”大叫:“我签!我马上签!” “放开他吧。”易文墨挥挥手说。 “煤黑子”又惊又吓,胯里还在火辣辣地疼,他抹了抹头上的汗,哀求道:“让我把,把它洗洗吧。” “签了协议再洗,早签早洗。”易文墨有意想让“煤黑子”多疼疼,心想:妈的,昨晚你强暴老婆让小家伙享受了,也该让它受受洋罪。 易文墨把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拿出来,对“煤黑子”说:“你看清楚了再签。” “煤黑子”捂着胯部,吸着气,看了看协议书,然后,在上面签了字。 “校长,我,我签了,能让我去洗洗么?”“煤黑子”可怜兮兮地说。 易文墨挥挥手:“你去洗吧。洗完了 ,我找你还有事儿。” “煤黑子”在卫生间里洗了老半天,才呲牙咧嘴地走出来。 易文墨说:“你坐下来,把昨晚犯罪的经过写下来。” “昨晚?”“煤黑子”一楞。“校长,我,我都同意离婚了嘛,干吗还写这个。” “不写也可以,再做一次辣香肠。”易文墨淡淡地说。 “煤黑子”浑身一抖,忙说:“我,我写。” “煤黑子”拿起笔,问。“校长,您不会是想把我送进监牢吧?” “要送你进监牢,就不会让你在这儿写了。”易文墨笑了笑。“等你和张蕊办理完离婚手续,这个材料就可以退给你了。你放心,我们不会留复印件的。” “哦,后天星期一,我就和张蕊去办离婚手续。”“煤黑子”诚恳地说。 “少废话,快写吧。我告诉你,要不是张蕊放你一马,现在,你已经进拘留所了。”易文墨说。“你找了个这么温柔的老婆,一点也不知道心疼,将来有你后悔的时候。” “我,我能不能不跟张蕊离婚呀,我俩和好,以后,我会对她好一点。”“煤黑子”突然有点舍不得张蕊了。 “老弟,后悔已经晚了,你伪装成歹徒强暴你老婆,还摧残她,真是个衣冠禽兽,象你这种东西,本应受到法律的制裁。现在,仅仅让你和老婆离婚,太便宜你了。”易文墨恨恨地指责道。 “校长,您,您是不是看上我老婆了?”“煤黑子”见易 文墨对张蕊如此袒护,不禁有些怀疑了。 “你少说混帐话,快写,写完了滚蛋。”易文墨对“煤黑子”一脸鄙夷。 “校长,如果您看上了我老婆,我可以对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的,我这人说话绝对算话。您想什么时候跟她睡觉,我都答应。”“煤黑子”想以此来换取不和张蕊离婚。 “你再废话,我不客气了。”易文墨瞪起眼睛。 “煤黑子”吭哧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交代材料写好。他恭敬地递给易:“校长,请您过目。” 易文墨仔细看了看,材料写得虽然很烂,但把昨晚犯罪的过程写清楚了。于是,满意地点点头。“记住,下周一上午九点钟,到民政局门口等张蕊。如果你不想吃官司,就老老实实去。记住:离了婚,咱们就两清了。否则,你就是躲到老鼠洞里,也能把你挖出来。” “煤黑子”尝到了易文墨的厉害,他点头哈腰地说:“校长,我一定照办!” 周一上午,易文墨让刘洁陪着张蕊,顺利办理了离婚手续。下午,张蕊就到学校上班了。 易文墨跑到图书室,恭喜道:“蕊妹,祝贺你离婚成功。” 张蕊嗔怪道:“哥,从没听说离婚还值得恭贺的。” “蕊妹,离婚要看什么情况嘛,象你这样和禽兽老公离婚,就应该大贺特贺。” “哥,您这么喜滋滋地,好象我离了婚,您会得到什么好处似的。”张蕊笑嘻嘻地说。 易文墨看图书室没人,就一把抱住张蕊:“蕊妹,我当然能得到好处了。你跟老公不离婚,我就不能随便抱你了,也不能随便亲吻你了。”说完,易文墨低下头,吻了吻张蕊的额头。 “哥,人家没离婚时,也让你抱了,吻了嘛,还跟哥裸睡到一床毡子里呢。”张蕊笑着说。 “没离婚,抱着,亲着,心里象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离婚了,我就可以放心大胆地抱了,亲了。”易文墨美滋滋地说。 “哥,那我以后再婚了呢?”张蕊幽幽地问。 “你再婚了,我又只能偷偷地抱,偷偷地吻了。嘿嘿,从地上转到地下了。”易文墨酸溜溜地想:一旦张蕊再婚了,自己就别再和她暧昧了。尽管是干妹妹,也得避个嫌呀。 “说不定我不会再婚了。哥,我好象对结婚一点也不感兴趣了,不,是感到很厌烦了。”张蕊说。“哥,我不再婚,你就会一辈子抱我,吻我吗?” 易文墨望着张蕊,笑着说:“蕊妹,别犯傻,遇到合适的男人应该再婚。至少,你得要一个小孩嘛。” “哥,我不想再婚了,真的,我现在有婚姻恐惧症了。女人不一定都想当老婆,但女人大都希望做母亲,我非常想要一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孩。”张蕊伏在易文墨的怀里倾诉着。“傻妹妹,你不结婚,哪来的小孩?”易文墨一听张蕊不想结婚,却想要小孩,不禁惶 恐起来。唉,他易文墨碰见的女人,怎么都不愿结婚却想要小孩。象张燕小月。好在老板娘有了一个女儿,否则,恐怕也是一个样。易文墨觉得非常奇怪,自己碰到的女人,怎么都象一个模子铸出来的。 第384章 拣了一个金元宝 “可以做试管婴儿手术呀。”张蕊幽幽地说。 听说张蕊想做试管婴儿手术,易文墨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易文墨不是一头种猪,不能到处去配种了。 “蕊妹,试管婴儿手术是个好办法。”易文墨赶紧赞同道。 “谈不上好,也不知道供精者的情况,万一供精者有家族病有传染病,那就惨了。”张蕊似乎懂得一点这方面的常识。 “听说供精者要经过严格体检的,一般不会有问题吧。”易文墨宽慰道。他想:张蕊做试管婴儿手术那是最好了。 “那要碰到特殊呢?不就完蛋了。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张蕊忧心重重地说。 “别想那么多,那么复杂。想不到你小小的脑袋里,还装这么多问号呀。”易文墨戮了戳张蕊的额头。 “哥,我想让您供精。”张蕊突然说。 易文墨吓得一哆嗦,他害怕的事情终于来了。张蕊绕了半天,还是想让他配种。 “蕊妹,你是我妹妹,这么做不合适。”易文墨婉拒道。 “哥,没什么不合适。我又不是您的亲妹妹。”张蕊颠起脚,吻了一下易文墨的下巴。“哥,您今天没刮胡子呀,好扎人呀。” “嘻嘻,今天早晨起晚了,来不及刮胡子了。蕊妹,虽然咱俩不是亲兄妹,但是我俩既然结拜了干兄妹,就应该象亲兄妹一样相处嘛。”易文墨竭力说服张蕊。易文墨想:我以前不检点,有了两个 情人和一个准情人,现在,不能一错再错了。 “哥,早知道我就跟您那个了。那天早晨,您的小家伙硬梆梆的,可惜那时我没想到这个问题。”张蕊懊悔地说。 “蕊妹,我们说好了的,就以兄妹相称,以兄妹相处,你不能变卦呀。”易文墨有些不高兴了。 “哥,我没变卦,只是想让您恩赐给我一个小孩嘛。只要我怀上了小孩,就再也不会和您那个了。哥,我可以向天发誓,决不食言!”张蕊面色严峻地说。 易文墨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唉,只怪自己一时心软,收了这个干妹子,现在,又弄得骑虎难下了。他琢磨了一下,突然想起了张燕。对了,听说张燕姨妈的母婴中心,能够做试管婴儿手术。 易文墨说:“蕊妹,这个事别急,我打听一下,找家熟人医院。我供精,做试管婴儿手术,这样,就两全其美了。” 张蕊瞥瞥嘴,不屑地说:“又花钱,又受罪,不如自然的好,成功率又高。哥,我又不会整天缠着您,如果您有本事,一次就行了。不如我选个好日子,您给我人工供精吧。” 易文墨苦笑了一下,吓唬张蕊:“你要再这么固执,我就不要你这个妹妹了。” 张蕊撒娇道:“哥,您想甩了我呀?晚了,我现在已经长到您身上了。”张蕊紧紧抱着易文墨。 “蕊妹,你不听话,我真的生气了。”易文墨严肃地说。 “哥,您别 生气。要不,我先听您的,找一家熟人医院,您供精,做试管婴儿手术。不过,如果手术不成功,那您还得给人工授精哟。”张蕊说。 易文墨一想:听说现在试管婴儿手术的成功率较高,只要成功了,就万事大吉了。于是,他点点头:“好,我同意!” “哥,咱俩拉个钩,不许反悔哟。”张蕊兴高采烈地说。 张蕊兴奋地想:不论是试管婴儿手术,还是人工授精,都是易文墨的种,这就行了。有了易文墨的精子,小孩的健康聪明都有了保证。至于爱爱嘛,可有,也可无。当然,有更好。不过,她可不想把易文墨吓跑了。有了这个干哥哥,她觉得生活中充满了明媚的阳光。 易文墨伸出手,和张蕊拉个了钩。 “哥,您要是反悔怎么办?”张蕊问。 “我说话算话,又拉了钩,怎么会反悔呢?你看,我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易文墨笑着说。 “哥,您要是反悔,我就跑到三亚去跳海。”张蕊一本正经地说。 “跳海?”易文墨吃了一惊。他知道:象张蕊这种内向的女人,很容易想不开,走上绝路。“你干吗要跑到三亚去跳海?”易文墨故作轻松地问。 “那儿的海很美呀,死在那儿,我会感到很幸福。”张蕊说。 易文墨背上开始冒冷汗。他默默地祈祷道:“愿上帝保佑,让试管婴儿手术成功。”他知道,如果不成功,他必须和 张蕊爱爱,直到她怀上一个小孩。否则,这个女人真会去跳海。若她真跳了海,易文墨这辈子就有了一笔血债。 易文墨拍了拍张蕊的屁股,说:“蕊妹,这个事儿别急,等明年再说吧。你知道,我最近刚当上校长,忙得屁颠颠的,精子肯定也是灰头土脸。” 张蕊顺从地点点头:“哥,我听您的。” 易文墨笑着说:“蕊妹,你的屁股挺大的,恐怕生不了女儿。” 张蕊摸摸屁股,问:“难道屁股大就不能生女儿?” “嘻嘻,老人都这么说:屁股大好生儿,听说这话挺靠谱。” “生儿子就生儿子,儿子肯定象您,又聪明又能干,也能黑白两道通吃。”张蕊嘻嘻笑着说。 张蕊提起了“黑白两道”,不禁让易文墨想起了“大鱼”。这个“大鱼”真够意思,帮了他不少忙。上次,帮陆三丫除掉了色狼部长,这次,又帮张蕊惩罚了恶老公。 易文墨该怎么还“大鱼”的人情呢?易文墨想了想,看来,只有等“大鱼”结了婚,有了小孩,到那时,小孩上重点学校的事情,就由他易文墨包圆了。 想曹操,曹操到。傍晚时,易文墨正准备下班,接到了“大鱼”的电话。“老哥,还没下班吧?” “没呢。” “老哥,我在学校门口等您呢。”“大鱼”乐嗬嗬地说,听口气好象拣了个金元宝。 “老弟有啥喜事?”“嘿嘿,老哥不愧是智多星,一猜就 准,我特意来给您送结婚请柬。”“大鱼”喜滋滋地说。 第385章 少妇砸婚礼场子 “老弟要结婚了?”易文墨一楞。他听“大鱼”说过几次,对结婚不感兴趣。还说:一个人过日子挺好。这个单身主义者,怎么突然就要结婚了。 “是啊,我老大不小了,难道还不该结婚吗?”“大鱼”嘻嘻笑个不断线。 “老弟,你这是搞突然袭击嘛,前一段时间,你还口口声声说不愿意结婚,怎么一下子就改变想法了?” “老哥,碰上好女人了嘛,当然就想结婚了。”“大鱼”悠悠地说。 易文墨边和“大鱼”说着话,边往校门口走。直到俩人相距十来米,才彼此笑着收了线。 易文墨接过请柬,看了看,问:“未来的弟妹叫陈惠?” “大鱼”见易文墨一脸疑惑,忙说:“老哥,您认识陈惠的。” “我认识?”易文墨努力回忆着。 “就是瓜子脸’嘛,我的秘书。”“大鱼”吃吃笑着说。 “老弟,原来是跟小蜜结婚了,她好象比你小不少嘛。”易文墨问。当初,他见“大鱼”雇了个小蜜,就预感到他俩会有“故事”,果不其然,俩人修成了正果。 “小七岁,嘿嘿。”“大鱼”解释道:“本来不想这么快就结婚,但是,我,我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嘿嘿……” “老弟,我听说你以前搞大过几个女人的肚子,都拿钱摆平了,让她们打了胎。这次,怎么没故伎重演呢?”易文墨好奇地问。 “嘿,那些女人我只是玩玩而已,没当真 的。这个女人不一样,她让我动了结婚的念头。”“大鱼”收起笑容,问易文墨:“这个陈惠姿色一般,却让我着了迷,难道她是狐狸精托生?” “说明你俩有缘,命中注定该做夫妻。”易文墨笑着说。“我见陈惠第一面,也对她印象很好。怎么说呢,她就象一汪清泉。” “老哥,您这个的比喻太恰当了。陈惠确实象一汪清泉,跳下去能洗干净灵魂,喝下去,能滋润心田。”“大鱼”动情地赞叹道。 “老弟,你还有诗人的气质嘛。”易文墨拍拍“大鱼”的肩膀:“我衷心祝贺你找到一个好妻子,希望你俩能一生幸福美满。” “老哥,我的婚礼您一定得来哟。” “那当然,你不请我,我也一定会去的。”易文墨看了看请柬。说:“我老婆还在坐月子,就不便参加了,我和小姨子一起去。” “哪,哪个小姨子?”“大鱼”有点紧张地问。 “你放心,不是陆三丫,是陆二丫。”易文墨知道,“大鱼”有点怕陆三丫。 “那就好。那个陆三丫,太聪明,太泼辣,我真有点害怕她。我还怕她喜宴上喝多了,把我那件丑事掀了出来。老哥,陈惠不知道我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丑事儿,一旦知道了,我怕她会对我有看法。”“大鱼”担心地说。 “老弟,陆三丫虽然泼辣点,但还是讲义气的。你帮过她,她不会恩将仇报,揭你的短,这一点 请你放心。”易文墨安慰道。 “我一见陆三丫,就有点胆寒。嘻嘻…现在回想那件事,我后悔死了。坦率地说,老弟那是第一次……”“大鱼”辩解道。 “老弟,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不必再提了。”易文墨摆摆手。 “对,老哥说得对,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了。”“大鱼”顿觉轻松了一截。 “老哥,婚礼上见啊!”“大鱼”招招手,喜滋滋地走了。 “大鱼”的婚礼在一家高级餐厅举办,一楼被他全包了。一个大厅整整六十桌。 婚礼开始时,光鞭炮就放了十八分钟。餐厅的大门口,铺了厚厚一层红色纸屑。 “大鱼”是孤儿,没一个亲戚。陈惠除了父母亲,也没几个亲戚。不过,“大鱼”的狐朋狗友倒不少,六十桌坐得满满的。 结婚典礼进行到一半时,“大鱼”和陈惠逐桌给嘉宾敬酒。正敬到易文墨时,突然,一个守门的小弟兄急匆匆跑过来,对“大鱼”耳语道:“大哥,有人砸场子。” “大鱼”一楞,以为耳朵听岔了,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小弟兄附在“大鱼”耳边,重复了一句:“大哥,不得了啦,有人来砸场子。” “大鱼”总算听清楚了,他眼一瞪:“妈的,谁活腻了,想找死啊,敢砸老子婚礼的场子。” “大鱼”见小弟兄一脸慌乱的神情,问:“来了不少人?” “大哥,就一个人。”小兄弟回答。 “一 个人?那你紧张个啥?我还以为来了一个师的兵力呢。妈的,就一个人,你来跟我说什么,把他给老子废了。”“大鱼”气势汹汹地说。 “这个人厉害着那。”小弟兄畏惧地说。 “咋个厉害法,难道是武林高手,会降龙十八掌?”“大鱼”不屑地问。 “她是个女的?”小弟兄迟疑着说。 “女的?难道长得巨漂亮,你们不忍心下手?”“大鱼”嘻嘻笑了。“你们没见过漂亮女人呀,活丢丑。” “大哥,这女人说我们要敢动她一根汗毛,就会死得很惨。还说就是您来了,也不敢把他怎么样,她还骂您……”小弟兄吞吞吐吐地说了半截话。 “她说我来了也不敢动她?她,她还敢骂我?”“大鱼”勃然大怒了。 “她还口吐狂言,说您来了,见到她,也会象个乖乖儿……”小弟兄退后一步,怕“大鱼”生气了,赏他一巴掌。 “走,带我去会会她,我就不相信了,难道是王母娘娘下凡了。”“大鱼”又生气又好奇,大步朝门口走去。 易文墨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这个不速之客来头不小哇,他担心“大鱼”吃了亏,急忙跟了过去。 只见一个三十左右的少妇,双手叉腰,站在大门口。脚下,婚礼的贺牌被踢倒在地。 “大鱼”一见那少妇,脸色唰地变得煞白。他强挤出一脸媚笑,跑到少妇身边,点头哈腰地说:“姐,您来了。” “你还认得 我这个姐?”少妇横眉竖眼质问道。 “姐,我要把您忘了,岂不遭天打雷轰呀。”“大鱼”谦卑地说。“我问你:这是谁的婚礼?”少妇用脚踢了踢贺牌。 第386章 小弟遇到大麻烦 “姐,是,是我的婚礼。”“大鱼”额头上冒着汗。 “你的婚礼?不会吧?我记得你说过……”少妇斜眼瞅着“大鱼”。 “姐,您听我解释。”“大鱼”拦住少妇的话。他朝四周望了望,对几个小弟兄说:“没你们的事儿了,一边忙去吧。” “大鱼”对易文墨介绍道:“老哥,这是我姐。” 易文墨对少妇笑笑,打招呼道:“您好”。 易文墨一看就知道,“大鱼”遇到大麻烦了。瞧“大鱼”那谦恭的模样,要么是有小辫子抓在少妇手里,要么是曾经有大恩于他,两者必居其一。 少妇对易文墨皮笑肉不笑地咧咧嘴,算是还了礼。她冷冷地对“大鱼”说:“你解释吧,我洗耳恭听。” “大鱼”装作一副悲痛的模样说:“姐,这两年,我到处打听您,就是没一点下落。有人告诉我:说您出国了,还有人说……” “说我死了,对吧?”少妇冷冷地接口道。 “姐,我不想,也不愿意相信。但是,我实在是找不到您呀。这不,我一个人觉得太孤单了,就找了个女人。姐,您知道,我是准备一辈子不结婚的,但是,年龄一大,想要个儿子呀。所以,我结婚,就是为了儿子。”“大鱼”挤出了两滴猫尿,似乎很悲痛的模样。 “你以前口口声声说一辈子不结婚,一辈子不要小孩。老娘信了你的话,单身陪着你,还打掉了一个小孩。现在,你 倒好,要结婚了,要小孩了。我问你:你结婚了,想把老娘往哪儿摆?”少妇恼羞成怒地说。 “姐,您别生气,消消火。您想想,我要是有您陪着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吗?您一走两年多,连一点信息也没有。我孤单呀,我寂寞呀,我难过呀。这不,才想起走这一步嘛。要是姐在,我死也不会结婚呀。”“大鱼”泪流满面了。 易文墨想:“大鱼”呀“大鱼”,你真能装,演戏的本事不亚于我呀。听“大鱼”和少妇的一番对话,他心里有数了。 “好哇,现在我回来了,你看着办吧。”尽管“大鱼”悲痛欲绝,千忏万悔,但少妇丝毫不为所动。 “姐,您,您要早来一步,我也不会跟她结婚呀。您看,我,我现在已经结婚了,总不能刚结婚就把她休了吧。”“大鱼”指着贺喜牌。 “能结婚,也能离婚嘛。听说现在协议离婚,一刻钟就办了,就花几元钱复印材料。”少妇轻描淡写地说。 “姐,您看我这排场,亲戚朋友到了六百号人,我今天结婚,明天离婚,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姐,您知道,我这个人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大鱼”用哀求的腔调说。 “你要面子,难道我就不要面子?当初,你说的话难道都忘光了?”少妇用手戳着“大鱼”的鼻子。 “姐,我,我没忘。刚才我说了,我找姐找了两年,一直找不着,我才出此下 策嘛。”“大鱼”已经汗流浃背了,他万万没想到,在这人生最喜庆的时候,半路杀出了程咬金。 “就算你没找着我,也不能这么快就结婚嘛。”少妇指责道。 “姐,我本来真不准备结婚,是这位老哥把我逼上梁山的。”“大鱼”见对付不了少妇,赶紧把责任往易文墨身上推,也想:老哥足智多谋,一定能帮他解了这个围。 易文墨边听边琢磨,他正想替“大鱼”解围,但苦于找不到借口,现在,“大鱼”正好把“球”踢过来了,便顺势接住了“球”。 “哦,这位妹妹,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您?”易文墨客气地问。 “老哥,她是我结拜的姐姐易菊,还是您本家呢。”“大鱼”介绍道。他见易文墨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 “老弟,你喊错了吧,我本家妹妹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岁吧,怎么能叫姐姐呢?”易文墨明里指责“大鱼”,暗里讨好少妇。 易菊见易文墨说自己年轻,不禁心花怒放,她笑眯眯地对易文墨说:“本家大哥,还是您有眼力,别人都说我长得嫩。” 易文墨笑着对易菊说:“象您这么年轻漂亮,我只能喊您小妹了。” “大哥,随您怎么喊,我都高兴。”易菊已经三十一岁了,但没生养过小孩,又会保养,所以,显得很年轻。 “好,那我就喊你菊小妹了。”易文墨觉得易菊很直爽,他觉得应 该可以说得上话。 “本家大哥,握个手吧。”易菊主动伸出手。 易文墨握住易菊的手,本来,想蜻蜓点水般握一握,但突然想和她暧昧一下,好拉近关系,便握着不放手了。 易菊想缩回手,但缩了几次都没成功。她嗔怪道:“本家大哥,您一见面就调戏我呀。” 易文墨呵呵一笑:“菊小妹,握个手不箅调戏吧。再说了,你是我小妹了,难道连握个手都不行吗?” 易菊和易文墨一见面,就象有缘似的,有一种亲切的感觉。她笑着说:“本家大哥不嫌累就握吧,有本事一直握到明天早晨。” 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晚上睡觉我可不敢握着小妹的手。” “怕您老婆不干?”易菊笑着问。 易文墨感到很奇怪,自己和这个女人初次见面,怎么会说话如此随便呢。 “我怕你骂我是色狼呀。”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我是母老虎,怎么会怕色狼呀?”易菊用另一只手掩住嘴,咯咯地笑得很欢。 易文墨赶紧松开手,朝后退了一步,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哎呀,我怕,怕死了。” 易菊笑着说:“本家大哥,我真有点想吃了您,真的。” “大鱼”尴尬地站在一旁,看着易文墨和易菊俩人调情。他想:这个易文墨挺正经的人,怎么一下子就和易菊打得火热,看样子俩人今晚就能上床了。 易文墨对“大鱼”说:“你还不快请我本家小妹进去喝一杯 喜酒呀。我看,就安排在我旁边坐吧。”易文墨知道易菊来者不善,弄不好会搅了婚礼。所以,他才刻意与易菊周旋。易文墨想:幸亏她姓易,俗话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同一个姓,毕竟容易沟通。好在易菊是个豪放的女子,也比较容易交往。不管怎么说,今天一定得把易菊摆平了,也算是给“大鱼”救个急吧。 第387章 泼女人爱啃鸡肋 “大鱼”捏着一把汗,说实话,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个小姐姐。唉!真是怕啥来啥,是祸躲不掉呀。 万幸的是,易文墨老哥挺身而出,替自己解了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呀。不过,小姐姐决不会善罢甘休的,谁知道她还会闹出什么新花样啊。 “大鱼”脸色很难看,心里打起了一百面小鼓。进了酒店大门,他悄悄拉了一下易文墨,央求道:“老哥,您帮人帮到底,等酒席散了,您千万别走呀,好歹帮我度过这个难关。” 易文墨点点头,眨了眨眼。他非常清楚:“大鱼”遇到迈不过的坎了,这个时候不帮他,更待何时呀。 易文墨的脑袋高速转动着,他欣喜地想:自己和易菊同姓,这是一个十分有利的因素。另外,他和易菊一见面就暧昧了一盘,这在无形中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易文墨让易菊在他和二丫之间坐下,他想让陆二丫助一臂之力。一坐下,易文墨就对二丫介绍道:“这是你菊姐。” 刚才,陆二丫听到了只言片语,知道“大鱼”遇到麻烦了。一见“大鱼”和易文墨陪着这个女人进来,便知道她就是“砸场子”的人。 “菊姐,您好呀。”陆二丫亲热地说。她边说边站起来,给易菊拿来了碗筷。然后给易菊倒了一杯红酒。“菊姐,您喝点红酒,好吗?” 易菊对陆二丫说:“谢谢了。”她扭头问易文墨:“她是您夫 人?” “嘻嘻,她是我的小姨子。”易文墨回答。见易菊面露疑惑,便解释道:“我夫人正在坐月子,所以,我小姨子代她来。” “本家哥哥,还有小姨子,我敬您俩一杯酒。”易菊端起酒杯。 易文墨阻止道:“菊妹,你先吃几口菜,不然,对胃不好。”说着,挟了几筷子菜到易菊的碗里。 易菊笑了笑:“本家哥哥挺会关心人嘛,您这么对我,象亲哥哥一样。” 易文墨笑着说:“菊妹,你能不能把本家’这两个字甩掉,就喊我大哥吧。” “大哥,你是不是对女人都这么殷勤?”易菊小声问。 “嘻嘻,我只对喜欢的漂亮的女人殷勤。”易文墨附在易菊耳边回答。 “大哥,我俩刚见面,你就喜欢上我了?”易菊问。 “当然了,我俩有缘份嘛。”易文墨回答。他想:我跟你暧昧一下,才能把距离再拉近一点。这样,也才能说得上话呀。 “什么缘份?”易菊追问。 “兄妹缘呀。”易文墨望着易菊笑了笑。 “兄妹?嗯,有意思。想不到这么快就认了个哥哥。”易菊显然对易文墨很满意,也很看重这个兄妹之缘。 “大哥,我是单身女人,你和我做兄妹,不怕我粘上你了?”易菊火辣辣的眼睛盯着易文墨。 “我呀,就一块鸡肋,多啃几口,就想扔了,只怕还想扔远点呢。”易文墨笑着说。 “假若我越啃越有味儿呢?”易菊对易文 墨飞了一个媚眼。 易文墨一笑,他觉得这个媚眼很迷人,很醉人。不过,他被陆三丫抛过许多媚眼,已经见媚不惊了。 “等把肉啃完了,自然就扔了。”易文墨对易菊挤挤眼。 “大哥,您是自卑呢,还是卖萌呢。”易菊觉得易文墨十分幽默,也很有趣味。想不到,她来砸场子,竟然碰上这个萌萌的大哥。 “小妹,你说呢?”易文墨悄悄把“菊妹”的称呼变成了“小妹”。他觉得,这么称呼,显得更亲近一些。 “我说呀,大哥是在卖萌。”易菊笑着说。 “小妹,你觉得大哥萌不萌?”易文墨问。 “萌啊,不萌我才懒得搭理你呢。说实话,我这个人不轻易跟男人搭讪。是人不是人,我还没个正眼看呢。”易菊瞥瞥嘴。“没几个男人我能看上眼的。” “小妹,你这么一说,我真感到万分荣幸,也非常受宠若惊呀。”易文墨呵呵一笑。 “大哥,你身边有几个女人?”易菊偷偷问。 “一个呀,现在是一夫一妻制嘛,难道我还能娶几个老婆不成?”易文墨答道。 “我不是说老婆,是说情人。你说个老实话,到底有几个?”易菊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小妹,你是不是看我和你一见调情,就以为我是情场高手呀?”易文墨问。 “不是。你跟我一见调情,是想帮丁老弟的忙。对不对?”易菊一针见血地问。 “是,也不是。” “怎么 讲?”易菊好奇地问。 “我和丁老弟是朋友,自然想帮他的忙。但是,我跟小妹一接触,发觉很投缘。这么一来,我就站到中间来了。说实话,我既想帮丁老弟的忙,也想帮小妹的忙。”易文墨诚恳地说。 易文墨是个聪明人,他非常清楚:处理一件事儿,非得站在公正的立场上,否则,偏一个,向一个,不但处理不下地,还会捅出更大的漏子。 “嗯,大哥,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易菊点点头。 “小妹,你这辈子没碰到过象我这样的大哥吧?”易文墨幽幽地问。他现在已经有十足的把握了,完全可以摆平“大鱼”和易菊的纠纷。 易菊摇摇头,脸上掠过一丝阴影,她叹了一口气:“就遇到过丁小弟。” “大哥和小弟是两个概念,大不同吧?”易文墨笑着问。 “确实大不一样,有个大哥,感觉温暖多了。”易菊柔情地望着易文墨。 易文墨敏锐地觉得易菊哆嗦了一下,他瞅了瞅易菊的穿着,发觉她春装里只穿了一件衬衫。就关切地问:“小妹,是不是有点冷呀?”说着,脱下外套,给易菊披上。 易菊笑了笑:“大哥,你不冷呀?” 易文墨说:“只要小妹不冷了,我就是冻死了也值。” 易菊幽幽地说:“大哥,你对我这么好,当心我爱上你了。” 易文墨嗬嗬一笑,心想:等我今天把你摆平了,就慢慢疏远你。我和你,谈得上什 么爱不爱。 “大哥,我一说爱你,你脸色都变了,是不是害怕了?”易菊咄咄逼人地问。“你,你开我玩笑吧,我值得女人爱吗?”易文墨搪塞道。 第388章 恋爱象熬排骨汤 “假若我没开玩笑呢?大哥,我真有点爱上你了。s。 好看在线>”易菊盯着易文墨说。 易文墨看了看手表,笑着打趣道:“我俩从见面到现在,才一个多小时,难道你喜欢玩闪爱?” “对,应该是闪爱吧。大哥,说心里话,我也搞不清楚,怎么一见面就爱上你了。不过,我不会把你抢过来做老公,我正在想:有没有可能做个情人。”易菊又对易文墨飞了一个媚眼。 易文墨本想对易菊暧昧一点,好帮帮“大鱼”的忙。没想到玩过头了。现在,易菊竟然提出要做情人,简直是太可怕了。易文墨又一想:这个易菊也许就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别把她的话太当真了。 “闪爱,嗯,那可是小年轻玩的把戏呀,对咱们这个年龄不合时宜了。”易文墨笑了笑。他觉得应该适当收一收自己与易菊的关系了。 “小年轻能玩,咱们凭什么不能玩?我就是要玩一盘尝尝鲜。大哥,难道你不想尝尝?”易菊痴痴地问。 “我喜欢慢爱,象熬排骨汤一样,用小火炖,那样才有味道。小妹用高压锅压出来的排骨汤,就象白开水一样,没味道。”易文墨小心地往后退了一步。他有点担心了:照这么发展下去,弄不好婚礼一结束,易菊就要把他拽上床了。 “我也喜欢慢火熬的骨头汤,慢慢熬,味道好,营养还丰富。大哥,那咱俩就慢慢熬吧。”易菊同意易文墨的观点 。 易文墨松了一口气,他发觉:在跟易菊调情时,小家伙硬了起来。妈的,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当易文墨和易菊聊天时,陆二丫出去了一下。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件墨绿色的羊毛衫。 陆二丫笑着对易菊说:“菊姐,我给您买了一件羊毛衫,您试试,看大小合不合适?” 易菊一惊:“你,你给我买衣服去了。”一时,易菊有点感动了。她望着陆二丫:“妹妹,真谢谢你了。” “菊姐,我陪你到洗手间去试试,不合适还可以去换的。”陆二丫笑眯眯地说。 易文墨欣赏地望着陆二丫,心想:二丫越来越会看事儿了。刚才,他见二丫离开座位,还以为她去了洗手间呢。 陆二丫会一点裁缝手艺,所以,能准确目测一个人的衣服尺码。 易菊一试,正好合身。而且,这个墨绿色她非常喜欢。 “妹妹,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颜色?”易菊好奇地问。 “菊姐,很简单呀,您穿的衬衫是浅绿色嘛,您的袜子也是暗绿色呀。一看就知道您特别喜欢绿色。”陆二丫笑着说。刚才,她见易文墨把外套脱下来给易菊穿,担心姐夫受了凉,于是,赶紧去给易菊买了一件羊毛衫。 “妹妹,你很有眼光,也很会关心人哟。”易菊伸出手,说:“咱俩做个好朋友吧。” 陆二丫伸出手,说:“好呀。” 两双手紧紧握到了一起。 易菊和易文墨陆二丫很熟络了, 说话便越发随便了。 “大哥,你要给我做个公正的裁判,不然,我饶不了丁小弟。”易菊一提起“大鱼”,脸色变得凝重了。 “小妹,你和丁老弟关系不一般呀。”易文墨试探着问。 “确实不一般,虽然,他叫我姐,我喊他弟,实际上,我俩同居了两年多。”易菊告诉易文墨。 “那时,丁老弟不愿意结婚,对吧?”易文墨问。 “没错,他高低不肯结婚,还说要单身一辈子。我没勉强他,只是对他说:我等着你,不论十年,二十年。他答应我:若结婚,只会跟我结婚。你看,他说话象放屁一样。”易菊委屈地说。 “听丁老弟说,你失踪了两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易文墨问。 “两年前,我做生意惹上了一场官司,就外出躲了两年。我怕连累了丁小弟,就没敢跟他联系。谁知道他这么快就变心了,简直是现代版的陈世美。”易菊恨恨地说。 “你和丁老弟很早就认识了吧?”易文墨问。他想搞清楚两人的来龙去脉,好想个两全的法子。 “八年前,我是一个煤老板的小蜜,深受宠爱。那时,丁小弟跟着这个煤老板跑腿。就这样,我俩相识了。”易菊缓缓地说。 “哦,我听丁老弟说过,他是开煤窑起家的。”易文墨点点头。 “我见丁小弟是个孤儿,很可怜他。常常偷着塞给他一点钱,帮他缝补一下衣服。后来,渐渐有了感情, 就跟他偷了情。时间一长,煤老板看出了端倪,就想对丁小弟下手。大哥,这些煤老板心很毒的,要么不动你,一动就会要你的命。有一天,煤老板让丁小弟陪他下煤窑去监工,想在煤窑里把丁小弟干掉。我无意中偷听到老板的话,就告诉了丁小弟。” “丁小弟应该快点逃呀。”易文墨替“大鱼”捏了一把汗。 “丁小弟听了我的话,说:往哪儿逃?我跟他拼了。我一听,劝说道:你跟老板拼,岂不是拿鸡蛋往石头上碰。丁小弟挺有主意,他说:我等会儿陪老板下窑,找个机会先把他干了。我劝了半天也没用,只好随他了。说来也巧,那天,丁小弟陪老板下窑时,正好遇到冒顶。丁小弟年轻,跑得快,捡回了一条命。老板埋到了煤窑里,至今都没挖出来。” “唉,丁老弟真的逢凶化吉呀,这恐怕也是上帝保佑他吧。”易文墨庆幸地说。 “在我的协助下,没几个月,丁小弟就吞并了这个煤窑,成了煤老板。” “看来,丁老弟发迹全靠你呀。没有你,恐怕连小命都丢了。”易文墨感叹道。 “是呀,没有我,丁小弟只怕现在都是一个穷打工的。丁小弟发迹后,我俩就住到一起了。再后来,我碰上官司就消逝了。”易菊又叹了一口气,我还指望着回来能继续跟丁小弟生活呢,谁想到他竟然结婚了。”易菊的眼圈有点泛红了。听了 易菊的话,易文墨觉得“大鱼”确实有点过分了,好歹你得多等几年吧,怎么能说结婚就结婚了,把这个有恩于你的易菊丢到脑后呢。 第389章 搅了洞房花烛夜 “大哥,我今天是给足了你的面子,否则,我非把这个婚礼搅了局,让丁小弟结不成这个婚。”易菊又有些气愤了。她抬起头,四处搜寻着“大鱼”。 “大鱼”还在一桌桌敬酒。 易菊对易文墨说:“大哥,你让他夫妻俩都来给我敬酒。” 易文墨吃惊地问:“你要当场出丁老弟的洋相吗?” “大哥,有你在这儿,我暂且饶了他。不过,他夫妻俩总得给我敬杯酒吧。按理说,我往这儿一坐,他就应该来给我敬酒,你看看,他竟然让我坐了半天冷板凳。”易菊越说越气。 “小妹,你这话说得有点不在理了。第一,丁老弟不是不给你敬酒,是怕你刁难他老婆,还怕你搞恶作剧,所以,想躲着你一点。第二,丁老弟委托我来照顾你,我给你敬酒,就等于他给你敬酒嘛。第三,你来时,他已经敬过这一桌酒了,哪有走回头路的道理嘛。”易文墨一连说了三条理由。 易菊一想,易文墨说得在理,便呵呵一笑说:“大哥,你口才很不错嘛。这一二三地一摆,让我哑口无言呀。” “小妹,你要觉得我说得有理,就别刁难丁老弟了。”易文墨劝说道。 “大哥,我这胸中有一口气憋着,不出总不能老憋在这儿吧?”易菊抚摸着胸口说。 “小妹,怎么做才能让你把这一口气出了?”易文墨问。俗话说:凡事应有堵有疏。光堵,肯定行不通。 “大哥,你让我想想。”易菊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说:“今天是丁小弟的洞房花烛夜,按说,他应该跟我成亲的。所以,今晚,丁小弟必须跟我同房,否则,我这一口气真的咽不下去。” 易菊这个荒唐的出气主意,让易文墨大惊失色。“大鱼”和陈惠的新婚之夜,怎么能让易菊鹊巢鸠占呢?就算“大鱼”同意了,陈惠也决不会答应。 “小妹,你能不能换个方式出气?”易文墨和易菊商量道。 “可以呀,让丁小弟度完蜜月就离婚,然后跟我结婚。”易菊说。 “这个……”易文墨搔搔脑袋。“小妹,你再提一个方案。” “嗯,那丁小弟可以不离婚,我们仨在一起过日子。”易菊冷笑着说。“ “这个……”易文墨为难了。看来,如果一个方案都不答应,易菊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三个方案中,显然,只有第一个方案最可取。易文墨思忖着:这个方案“大鱼”估计可以接受,但陈惠呢?难说呀。即使陈惠勉强接受了,也会留下终生的遗憾。这将直接影响到“大鱼”和陈惠的感情。 “大哥,您要是为难,你撒手别管了,我现在直接跟丁小弟谈。谈不拢我就掀酒桌了。”易菊说。 “小妹,我能撒手不管吗?你俩,一个是我老弟,一个是我小妹,手心手背都是肉。”易文墨紧张思索着:听了易菊的诉说,易文墨完全掌握了“大 鱼”和易菊矛盾的前因后果。按理说,应该是“大鱼”对不起易菊。 易文墨想:第一个方案应该可取,难点是如何劝说陈惠。易文墨前思后想,觉得劝说陈惠不但难度大,而且有风险。如果陈惠知道了“大鱼”的“光辉历史”,即使不和“大鱼”分道扬镳,也会和“大鱼”离心离德。 易文墨抬起头来,望了望远处敬酒的陈惠,见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显然,在陈惠最幸福的时刻,不能给她浇一盆凉水,那样,会让这个姑娘从头寒到脚,而且,将会“寒”一辈子。 怎么办呢?易文墨望着陈惠,苦苦思索着。突然,一个绝妙的念头涌上心头。好,太好了,就这么办! 易文墨对易菊说:“小妹,我觉得你的第一个方案可行,不过,你今晚和丁老弟同房后,就得放他一马。” 易菊拍拍胸口,说:“我说话历来是说一不二,不会一口砂糖一口屎。” 易文墨说:“那就好,我和丁老弟商量一下。” 易文墨匆匆跑过去,对着“大鱼”耳语道:“老弟,你别给弟妹带酒了,让她多喝点,必须要让她喝醉。” “大鱼”不解地问:“老哥,您这是什么意思呀?” 易文墨说:“别多问了,过会儿再详细对你说。” 喜宴闹到晚上十点钟才散。一伙人把“大鱼”和陈惠送进洞房。易文墨见陈惠醉得不厉害,还能跟人说话 。他拉着陆二丫说:“二丫,我俩一个人给新娘敬三杯酒,一定得让她喝了。” 席间,陆二丫见易文墨一直跟易菊嘀嘀咕咕,知道他俩正在谈判。现在,见易文墨突然要灌醉陈惠,知道这是不得已的办法了。 陆二丫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倒了两杯,笑眯眯地端到陈惠面前:“惠妹,咱俩再喝三杯。” 陈惠为难地说:“二丫姐,我好象有点醉了。” 陆二丫说:“新婚夜,新娘醉点好,只要新郎不醉就行了。” 陈惠接过酒杯,说:“二丫姐,我俩喝一杯就行了。” 一杯下了肚。 陆二丫说:“我俩喝一杯算了。不过,临来时,四丫拜托我给你敬一杯酒。你跟四丫是好朋友,她要不是到北京去办事,一定会来参加你的婚礼。” 陈惠一听是四丫的酒,只好又喝了一杯。 陈惠刚想放下酒杯,陆二丫又说:“惠妹,这一杯酒,是我大姐委托我敬的,我大姐正在坐月子,不方便来参加婚礼。” 陈惠没法了,只得又把第三杯喝了。 陆二丫敬完了三杯酒,对易文墨笑了笑,表示完成了任务。 陈惠已经半醉了,她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仰着脸傻笑。 易文墨上场了。他斟满三杯酒,端到陈惠面前的桌子上。 “惠妹,今天是你的大喜事,老哥敬你三杯。”易文墨说。 “大,大哥,我,我真的,真的不能喝了。”陈惠连话都说不囹圄了。 “惠妹,我 第一次敬你酒,总不能不给大哥面子吧?”易文墨将军道。 “大,大哥,我,我喝。”陈惠连酒杯都端不稳了。易文墨说:“惠妹,我来喂你喝。”易文墨说着,端起酒杯,连喂带灌地让陈惠喝下了。 第390章 婚礼上灌醉新娘 “大鱼”有点心疼陈惠,阻拦道:“大哥,陈惠已经喝醉了,不能再喝了。” 易文墨瞪了“大鱼”一眼,说:“醉了,还能坐着吗?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一醉方休才对嘛。” “大鱼”不知道易文墨的意图,莫名其妙地问:“大哥,您把她灌醉了,我晚上就没戏了。” 易文墨一语双关地说:“老弟,你晚上不是没戏了,是要演一场大戏呀。” “老哥,您一定要灌醉陈惠?”“大鱼”叹着气。 “非灌醉不可,而且,一直要醉到明天早晨。”易文墨说着,又灌了陈惠两杯酒。 陈惠喝完易文墨的三杯酒,算是彻底醉了。她软软地从椅子上溜了下来,幸亏“大鱼”和易文墨有准备,扶住陈惠,把她抬到了婚床上。 易文墨说:“把惠妹往床里面放放。” “大鱼”不解地说:“这么宽的床,干嘛要让她靠里睡?” “老弟,等会儿还有一个人要来睡。”易文墨幽幽地说。 “还有人要来睡?到我的婚床上睡?大哥,难道您也喝醉了?”“大鱼”疑惑地说。 “老弟,我一点也没醉,清醒着呢。我要醉了,你今晚就玩完了。”易文墨笑着说。 “老哥,这婚床就是给新郎新娘睡的,我是新郎,陈惠是新娘,要睡也只能是我俩睡嘛。”“大鱼”莫名其妙地望着易文墨,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老弟,难道你又把易菊忘了?”易文墨提 醒道。 “易菊?咦,我还真把她给忘了。妈的,这个女人真厉害,差点砸了我婚礼的场子。”“大鱼”想起酒店门口那一幕,还有点后怕。 “老弟,你以为易菊就这么轻易被打发了?”易文墨问。 “她,她还想怎么着?”“大鱼”心虚地问。 “今晚她要睡你的婚床。”易文墨说。 “她要睡我的婚床?老哥,您,您没开玩笑吧?”“大鱼”瞪大了眼睛。 “老弟,我哪儿有功夫跟你开玩笑。我郑重地告诉你:今晚,你一定要让易菊睡在婚床上。”易文墨异常严肃地说。 “老,老哥,您真的没开玩笑?”“大鱼”觉得这种事儿太荒唐了,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天下奇闻呀。 “老弟,我能开这种玩笑吗?”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这,这该怎么办呢?”“大鱼”瞅了瞅睡在婚床上的陈惠,咬着牙关说:“我,我决不能答应!” “老弟,你不答应易菊睡婚床也行,那你就度完蜜月后和陈惠离婚,或者是让易菊和你一起生活。”易文墨摊明了说。 “这,这是她的意思?”“大鱼”眼睛瞪得象乒乓球。 “对呀,易菊说了,三个方案中你可以任选一个。我权衡了一下,唯有让她今晚睡婚床最可行。”易文墨说道。 “这娘们做得真绝呀。”“大鱼”恨恨地说。 “老弟,要怪,还得怪你自己。谁让你承诺过:要结婚就和易菊结婚。既然 你承诺过了,又不兑现,那就是你的错了。”易文墨不客气地说。 “老哥,虽然我承诺过了,但她失踪了两年,害得我到处找,还是没一点音讯。所以,她也有错嘛。”“大鱼”辩解道。 “老弟,易菊不是无缘无故玩失踪,而是躲官司,这个情况你不会一点不知道吧。她没跟你联系,是担心牵连你,所以,你不但不能怪她,还应该心存感激才对嘛。”易文墨觉得“大鱼”责怪易菊没道理。 “老哥怎么跟易菊穿一条裤子了?”“大鱼”见易文墨替易菊说话,感到十分迷惑。 “老弟,我怎么会跟易菊穿一条裤子呢?我跟易菊素昧平生,不过才认识几个小时而已。我不是替易菊说话,而是站在公正的立场上,帮你分析解决问题。你想想,我若一味袒护你,只能让你和易菊的关系更激化,后果是两败俱伤,你和易菊闹崩了,你和陈惠的婚姻也完了。”易文墨点拨道。 “我,我一时还转不过这个弯来。”“大鱼”用双手捂着脑袋,蹲在地上沉思着。 “老弟,你和易菊不是一般的关系,你想想自己是怎么发迹的,想想易菊对你呵护照顾。你是个讲义气的人,难道会一脚就把易菊蹬了?再说了,易菊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应该非常清楚。你若对她来硬的,她可能比你还要硬。对吧?”易文墨循循善诱道。 “唉,老哥说得完全对, 是我一时糊涂,错怪了老哥。”“大鱼”在易文墨面前跪了下来。“老哥,您帮我,我还误解您,您打我吧。” “老弟,什么误解不误解的,把话说开就行了。”易文墨笑着说:“老弟,你快起来。” “老哥,您足智多谋,我听您的。您说应该怎么办,我就怎么办。”“大鱼”终于醒悟了,他想:幸亏有易文墨,否则,今晚就熄火了。 “老弟,我看呀,只能委屈弟妹一晚上了。好在她喝醉了,估计不到明天中午醒不了。你呀,就让易菊出一口气吧。不然,她一旦闹了起来,弄不好陈惠会离你而去。”易文墨劝说道。“老弟,你和易菊是老情人了,好聚好散吧。” “大鱼”望着婚床上沉醉的陈惠,含着眼泪说:“惠,我对不起你了。” “老弟,别太自责了,这都是历史遗留问题,解决了就好。以后,你对弟妹好点,别再拈花惹草了。”易文墨想:看样子“大鱼”真想洗心革面了。唉,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嘛,想不到,“大鱼”这个二混子,竟然被陈惠给改造好了。 “老哥,我自从碰到了陈惠,就跟所有情人都断绝了关系。”“大鱼”说。 易文墨想:这个二混子比我强,我怎么就和张燕小月老板娘断不了关系呢?易文墨觉得在“大鱼”面前,自己显得有些渺小了。 “老弟,你好歹得把易菊摆平了,不然,后患无穷 呀。”易文墨告诫道。 “老哥,易菊等会儿就要来吗?”“大鱼”胆怯地问。易文墨点点头,给易菊打了个电话:“小妹,你过来吧。” 第391章 戴高帽子不管用 “老哥,易菊不会再玩什么新花样吧?”“大鱼”畏惧地问。 “这个就难说了,谁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易文墨虽说和易菊一见如故,和她打得火热。但毕竟和易菊接触时间太短,对她还真摸不透。 “老哥,您别慌着走啊。我一个人面对她,还真有点胆寒呀。”“大鱼”央求道。 “老弟,我总不能陪你仨一夜吧?”易文墨想:难道你和易菊爱爱时,让我在一旁观战。 “老哥,您多待会儿,等我们要上床时,您再走。今天幸亏有您撑着,不然,我这戏台子就坍罗。”“大鱼”心有余悸地说。 “真是一物降一物呀,想不到老弟天不怕,地不怕,竟然如此惧怕一个弱女子。”易文墨笑着说:“我看你呀,跟我一样,严重气管炎。” “老哥,不是我怕易菊,是觉得亏欠她呀。”“大鱼”垂着脑袋,象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 “既然知道亏欠易菊,就给她一点弥补嘛。我看,易菊这女人是个讲义气的人,不会蛮不讲理的。今晚,你就好好安抚她一下,至少要让她消消气嘛。”易文墨劝说道。 没一会儿功夫,易菊就到了。 “大鱼”嗫嚅着叫道:“姐,您,您来了。” “你看我来了,恨死我了吧。”易菊幽幽地问。 “姐,我怎么会怨恨您呢?是我对不起您呀,慢不说您顾全了我的面子,就是砸了我婚礼的场子,也是该的。”“大鱼 ”忏悔道。 “小弟,态度不错嘛。是不是易大哥教你这么说的,想拿好话来哄我。”易菊瞅了一眼易文墨。“要不是大哥劝我,我不但要砸了你婚礼的场子,还要让新娘下不了台。老娘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要么不闹,要闹就大闹天宫。”易菊横眉竖眼地说。 “那是,那是,姐跟小弟毕竟是有感情的,决不会让小弟身败名裂。尤其是关键时刻,总是护着小弟。”“大鱼”唯唯诺诺地说。 “今晚怎么说?”易菊咄咄逼人地问。 “姐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一切听姐的,没二话可说。”“大鱼”恭敬地立在易菊面前,就象个忠实的仆人。 易菊瞅了一眼婚床上沉醉的陈惠,问:“你把她灌醉了?” “大鱼”瞥了一眼易文墨,回答道:“是老哥把她灌醉的,怕她接受不了……” “大哥心肠好呀,若不是大哥把她灌醉了,我今晚要当着她的面,让你丢个大丑。”易菊气呼呼地说。 “小妹,你不愧是个知书达理的人,知道不关新娘的事儿,所以,不会忍心伤害她的。”易文墨插话道。 “大哥,你别给我戴高帽子,我虽然不怪新娘子,但是,我知道小弟很在乎新娘子,所以,要想整治小弟,就得拿新娘子开刀。这样,才能让他心疼。”易菊恶狠狠地说。 “大鱼”一听易菊要拿陈惠开刀,吓得扑通一下跪到易菊面前:“姐,你怎么惩罚我 都行,新娘子是无辜的呀。” 易文墨笑了笑,说:“老弟,你以为小妹真会拿新娘子开刀呀,她不过是吓吓你罢了。我呀,早就看出来了,小妹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易菊瞪了易文墨一眼,心想:妈的,大哥好象钻进我心里了,我想啥,他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个男人真够精明的。 “你起来吧。”易菊对“大鱼”说。 “大鱼”心想:我这个新婚夜呀,简直象在阎王殿里下油锅。接下来还不知道易菊玩什么花样呢。 易文墨说:“小妹,我看你酒席上没吃多少,肚子一定饿了,咱仨再喝一杯。”易文墨早就让“大鱼”的手下准备了几样凉菜。 “还是大哥心细,会体贴人,唉,我要是早认识大哥,就不至于跟你这个王八蛋搅在一起了。”易菊横了“大鱼”一眼。 易文墨敬了易菊三杯酒后,对“大鱼”说:“老弟,你还不敬小妹三杯。” 易菊在易文墨胳膊上拧了一把:“大哥,你是不是想把我灌醉呀?” 易文墨笑着说:“小妹,我灌醉你干吗?” 易菊歪着头,瞅着易文墨问:“你不会是伙同小弟,想把我灌醉了,然后强暴我吧。” 易文墨开玩笑道:“小妹,我和你,哪是哪呀,还用得着强暴么?”话一出口,易文墨才发觉玩笑开大了。 “那是,我喜欢上大哥了,你想要,只管说,我没意见。”易菊趁着酒劲,朝易文墨裤裆 里摸了一把。 易文墨吓得一哆嗦,妈呀,瞧这模样,今晚易文墨提出上床,易菊也绝对会欣然同意的。易文墨想:我一定是喝多了,管不了自己的嘴巴。 “小妹,我是你大哥呀,大哥怎么会欺负小妹呢?”易文墨赶紧声明:他和易菊只是兄妹关系。 “咱俩又不是亲生的兄妹,一来二往就成了情哥哥情妹妹。”易菊嘻笑着说。 易文墨笑了笑,没接易菊的腔,他默默地想:这次把易菊摆平了,再也不能跟她来往了,否则,真会落入这只母老虎的口中。 “姐,我再敬您三杯。”“大鱼”端起酒杯。 “小弟,你把我灌醉了,今晚要干不成事儿,明晚我还会来。”易菊威胁道。 “大鱼”讪笑着说:“姐以后常来玩嘛,我和陈惠都欢迎姐。” “欢迎?我看是嘴巴上说欢迎,心里恨不得把我一脚踢上十万八千里,对吧?”易菊冷笑着说。 “哪里,哪里,我是真心欢迎姐。”坦率地说,“大鱼”对易菊亲情多,爱情少。他一直觉得易菊更适合当一个好姐姐。 “小弟,弟妹早就被你破了处吧?”易菊望着陈惠问。 “没,我还没碰过她。”“大鱼”慌乱地说。 “象你这么色的人,竟然说没碰过她,鬼都不相信。”易菊瞥瞥嘴。 “姐,真的,她单纯得很,男女之事一点也不懂。”“大鱼”诚恳地说。 “她不懂,你懂呀,一下子不就调教会了 。”易菊淫笑着说。 “我不忍心碰她。”“大鱼”曾搞过二十多个女人,他很随意地就和这些女人上了床。不过,却对陈惠下不了手。“小弟,这女人都跟你走到结婚这一步了,你还没碰过她?我看你真是撒谎无底线呀。”易菊讥讽道。 第392章 泼少妇穿上婚纱 “姐,我敢发誓,千真万确没碰过。”“大鱼”确实没碰过陈惠,不过,刚认识第二天,就摸过她的“三点”。 “不用发誓,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老娘可不是好哄的。”易菊站起来,朝婚床走去。 “大鱼”哀求说:“姐,您饶了她吧,她也是个可怜的姑娘。” “怎么,你以为我要害她呀?我和弟妹无仇无冤,凭什么要整她,害她。我只是很奇怪,想检查一下她的处女膜。”易菊说。“小弟,你不必担心。不然,你来看着我检查。” “大鱼”无奈地央求道:“姐,您手轻点,好吗?” 易菊点点头,答应道:“小弟,我不是心狠手辣的女人,更不是蛮不讲理的女人,我只是想解开心里的谜团。如果你真没碰过她,我就服了你。” 婚床是老式的,床前有一道布幔。 易菊一步跨上床,然后放下布幔。 易菊把侧睡着的陈惠翻过来,扒掉她的裤子,把她的双腿往上一举,胯部就一览无余了。 易菊叫了声:“小弟,你上床来,给我帮个忙。” “大鱼”一直害怕易菊伤了陈惠,但又不敢过去。见易菊喊他帮忙,赶快爬上了床。 “你给我扳住她的大腿。”易菊命令道。 “大鱼”把陈惠的大腿往她胸前一扳。 易菊瞧了瞧陈惠的胯部,赞赏道:“小弟,你挺会挑老婆嘛。” “大鱼”摸过陈惠的胯部,但却从没看过。他贪婪地瞅了瞅,咽下了 一口唾沫。心想:要不是你在这儿作怪,我现在正享用着呢。 易菊欣赏了一阵子,然后,开始检查。 “姐,你轻点,她真的还没开庖。”“大鱼”心疼地说。 “好象真没开过庖,没想到你小子真变好了,放着个黄花闺女都不碰。”易菊赞赏道。 易菊拍拍陈惠的屁股:“这么大的屁股盘子,准能给你生个胖儿子。” 易菊和“大鱼”下了床。 “大鱼”得意地说:“姐,我没骗您吧。” “没骗。怪不得古人说什么,三年不见,当刮目相看。我和你分别还不到三年,你就改头换面,脱胎换骨了。”易菊觉得“大鱼”真的变了个人。 “姐,你看,我变好了,陈惠也是个良家女子,您就成全我俩吧。s。 好看在线>”“大鱼”趁机央求道。 “谁要拆散你俩呀?”易菊瞪着眼问。 “大鱼”对易菊作了个揶:“那我就谢谢姐了,也代表陈惠谢谢姐了。” “你千谢万谢,今晚也得跟我同房。”易菊面色严峻地说。 “姐,我今晚陪您一夜,然后……”“大鱼”顿了顿,继续说:“然后,就让我俩过小日子吧。” “怎么?今晚一过,你就不认我这个姐了?”易菊凶巴巴地问。 “不,您这辈子都是我姐。”“大鱼”忙不迭地说。 “这就对了,想甩了我,没门!”易菊瞧了瞧挂在床前的婚纱,幽幽地说:“可怜我易菊,这辈子还没穿过婚纱呢。” “小妹,你不是 结过一次婚吗?难道没举行过结婚典礼?”易文墨觉得奇怪。 “唉!大哥,小妹是个可怜的女人呀。我三岁就死了爹,十岁就死了娘,跟着大伯过日子。我大伯有五个小孩,家里穷得只能喝稀饭。我只读过小学,十五岁小学一毕业就外出打工。十九岁碰到一个四十多岁的煤老板,给他当了小蜜。大哥,你听说过小蜜穿婚纱么?”易菊诉起苦来。 “小妹,别看你才三十岁,受的磨难可不少呀。”易文墨嗟叹道。 “自从我娘去世,我就没感受过人间的温暖。这个小弟,只知道享受我对他的爱,从不知道给我一点爱。大哥,你今天在酒席上,又是让我喝酒前先吃菜,又是怕我受凉给我披衣裳,真让我感动呀。说实话,还没人这么关心过我呢。”易菊眼泪婆娑地望着易文墨。 易文墨也有点伤感了。他感到百思不得其解:怎么自己遇到的女人都这么不幸福呢?张燕,小月,老板娘,还有刘洁张蕊,一个个都这么贫苦辛酸。当然,也包括他自己在内。唉,这个世界上,难道就没有几个幸福的人吗? 易文墨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他见易菊流泪了,不禁一把握住她的手。“小妹,别伤心了,慢慢会好的,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好?怎么好?小弟又把我甩了,找到心爱的女人了。我又成了孤苦伶仃一个人。”易菊说着,不禁掩面痛哭 起来。 “大鱼”尴尬地站在那儿,不知该说什么好。其实,不论他说什么,都是屁话一个了。因为,是他,彻底打破了易菊的幸福梦想。 易文墨站起来,他动情地把易菊搂到了怀里。“小妹,你要不嫌弃我,我就正式收你做个干妹妹。” “大哥,刚才,你喊我小妹,原来是非正式的呀?”易菊擦干眼睛,仰着脸,望着易文墨问道。 “那只是逢场作戏罢了,现在,我正式让你做我的小妹了。”易文墨见易菊眼角还有一滴眼泪,就用手轻轻抹掉了。 “大哥,你多抱抱我。”易菊伏在易文墨的怀里。 易菊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她抬起头来,瞅了一眼“大鱼”,说:“你把婚纱给我拿来。” “大鱼”莫名其妙地问:“姐,您要婚纱干吗?” “干吗?穿呀!”易菊脸一沉。 “大鱼”见易菊又生气了,赶紧把挂在床头的婚纱拿过来。 “大哥,小弟,你俩帮我穿上婚纱。”易菊说。 易菊穿好婚纱,走到穿衣镜前照了照。“你俩说,我穿婚纱好看吗?” 易文墨稍微站远点,认真端详了一阵子,赞不绝口地说:“小妹,真漂亮,太漂亮了,简直是变了个人啊。” “姐,你穿婚纱真不错,就跟新娘子一样。”“大鱼”也赞叹道。易文墨觉得,易菊一打扮,真是个大美女。尤其身板儿,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小腰细细的,小屁股撅撅的,小胸 挺挺的,可以称得上是“千人迷”了。怪不得煤老板被她迷得乐不思蜀,几年都没回老家。 第393章 玩一场拜堂游戏 “大哥,你看我的眼神怎么怪怪的?”易菊问。 “嘻嘻,被你的美貌迷住了呗。”易文墨打趣道。 “大哥,你真被我迷住了?”易菊有些惊喜。 “嗯,小妹这么漂亮,哪个男人不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呀。”易文墨嘻嘻笑着说。他暗想:幸亏我周围都是漂亮女人,否则,骨头都会酥了。 “大哥,我是你小妹了,还不由着你来呀。”易菊诱惑道。她真的喜欢上易文墨了。仔细想想:她这辈子还没真正喜欢过一个男人。煤老板她一点也不喜欢,丁小弟也只是日久渐生亲情而已。只有对易文墨,这个才见了几个小时面的男人,产生了深深的爱慕。 “你是我小妹,我只能以兄妹相待,哪敢越雷池呀。”易文墨话中有话道。 “大哥,你帮我把腰这儿紧一紧。”易菊说。 易文墨走过去,帮易菊紧腰。突然,易菊抓起易文墨的一只手,按到了她的乳房上。 易文墨一惊,想拿开手。但是,易菊按得紧紧的,不许易文墨的手离开。 易文墨感觉到了:易菊的乳房很饱满,很富有弹性。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捏了捏易菊的乳房。 “大哥,摸得过瘾吧。”易菊是背对着“大鱼”,所以,“大鱼”看不到这一幕。 易文墨脸一红,他觉得自己挺经不住诱惑的。易菊把自己的手按到她的乳房上,他竟然趁势抓捏起来了。 “你别不好意思,我愿意。”易菊幽幽地 说。 “大哥,你想干什么,我都会同意的。”易菊渴望地望着易文墨。其实,易菊不是个很随便的女人,她只跟煤老板和“大鱼”发生过性关系。 “我,我今天喝多了。”易文墨突然警醒了,妈的,多喝了几杯,就把持不住自己了,怪不得说酒能乱性,此话一点不假。易文墨把手从易菊的乳房上拿开,讪讪地说。 “大哥,我倒希望你再多喝点,喝醉了才好呢。”易菊对易文墨连连飞媚眼。 “大鱼”嘻笑着说:“老哥和姐对上眼了吧,我看您俩挺般配。” 易菊扭过身子,瞪着“大鱼”,愠怒道:“大哥是有家室的人,我跟大哥对个屁眼呀。” “嘻嘻,我开个玩笑嘛,姐,您别生气。”“大鱼”扮了个鬼脸。他见易菊和易文墨频频调情,感到十分有趣,心想:假若易菊缠上了易文墨,他就可以趁机解脱了。 易菊穿着婚纱,好象没有要脱的意思。她对易文墨说:“大哥,你当主持人,给我和丁小弟搞个结婚仪式。” “结婚仪式?”易文墨不解其意。 “对呀,我穿着婚纱,和丁小弟拜个堂。”易菊幽幽地说。 “姐,我…我已经跟陈惠拜过堂了……”“大鱼”惊慌失措地说。 “小弟,你怕啥呀,我只是想和你玩个结婚游戏,不然,我这婚纱岂不是白穿了吗?”易菊嘻笑着说。s。 好看在线> 易文墨和“大鱼”总算明白了,原来,易菊是想过把拜 堂的干瘾。 “唉!我这辈子可能再也不会穿婚纱了,只能画饼充饥,玩玩结婚的游戏了。”易菊伤感地说。 易文墨对易菊说:“小妹,你才三十岁,年轻着那,又长得这么漂亮,还怕没男人喜欢呀。” “问题是:我的心死了,对男人不感兴趣了。”易菊脸上布满了阴云。 易文墨瞅着易菊,暗自叹了一口气。他招呼易菊和“大鱼”并排站在一起。说:“新婚夫妻拜堂罗。” 易菊见“大鱼”只穿着一件衬衫,嗔怪道:“你去把西装穿上,别把拜堂游戏不当回事儿。” “大鱼”无奈地穿上西装,扎好领带,然后,规规矩矩地站好。 “一拜天地!”易文墨喊道。 易菊和“大鱼”朝前鞠了个躬。 “二拜父母!”易文墨又喊。 易菊和“大鱼”又朝前鞠了个躬。 “夫妻对拜!”易文墨再喊。 易菊和“大鱼”相对着鞠了个躬。 易文墨笑着说:“拜堂仪式完了,夫妻入洞房。”易文墨想:今天,我趟了混水,到了该撤退的时候了。 易菊牵着“大鱼”的手,朝婚床走去。 易文墨说了声:“没我的事儿,走了。”说完,一溜烟地跑了。“大鱼”还想留住易文墨,喊了声“老哥,您别慌着走呀……”易菊抬脚踢了“大鱼”一下,说:“你不让大哥走,难道让他坐在这儿看咱俩的a片。” “我是怕……”“大鱼”张口结舌,不知说什么好了。他心 里很虚,不敢单独面对易菊,害怕她又使出什么新花样。 “你是怕我?”易菊问。 “你,你是我姐,我怕啥。我,我是怕陈惠醒了,好让老哥帮着劝劝。”“大鱼”找了个理由。 “你老婆醉成那样,明天中午能醒过来就不错了。”易菊瞅了一眼陈惠,幽幽地说了句:“唉!让你受委屈了。你可别怪我哟,是你老公欠了我一笔情债,我不能不让他还呀。” “姐,您……”“大鱼”嗫嚅着问。 “您个头呀,还不快脱光衣服!”易菊命令道。 “大鱼”赶紧脱光了衣服,爬上床。 “姐,你咋不脱衣服?”“大鱼”见易菊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小弟,你对我难道就没一点感觉了?”易菊伤感地问。 “姐,我对您咋没感觉了?”“大鱼”一头雾水。 “你的小家伙象个毛毛虫,软不拉塌的趴在胯里。想当初,你一见到我,小家伙就象钢炮一样,竖得高高的。”易菊报怨道。 “大鱼”抬头瞅了瞅小家伙,吞吞吐吐地解释道:“姐,它不是对您没感觉,是被您吓软了。您今天一来就要砸场子,它现在还胆寒着那。” “它胆寒?若胆寒就不敢娶这个女人了。”易菊恨恨地说。 “姐,我对不起您,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小弟这一次吧。”“大鱼”哀求道。 “我这不是已经饶了你吗?不然,早把你媳妇打出门去了。”易菊说着,在床边 坐下,抽出一条枕巾,把“大鱼”的脸盖住。 “大鱼”惊慌地问:“姐,你不会打我的闷棍吧?” “哪有在婚床上打闷棍的?我现在不是你的老婆,也不是你的情人,不想让你再看见我的裸体。”易菊说。 “大鱼”说:“我蒙着脸,怎么干那个事儿呀。” “你躺着别动就行了。”易菊说。 一阵翻江倒海后,易菊软软地趴在“大鱼”的身上。她俯在“大鱼”耳边说:“小弟,你要知道,我不会再找男人了。所以,以后,你每周都得伺候我一次,一直到我怀孕为止。否则,我跟你没完。”说完,她慢悠悠地穿好衣服,开门走了。 “大鱼”揭开蒙头的毛巾,望着易菊的背影,不禁浑身冒出冷汗。看来,易菊缠上他了。“大鱼”懊丧地想:这一切都怪自己呀。想当初,自己不该给易菊许愿,也不该承诺跟她结婚。 第394章 和老婆讨价还价 易文墨窜出“大鱼”婚房的门,他着实捏了一把汗。心想:今天,我为了给“大鱼”解围,不惜使出浑身解数,与易菊周旋。最终,总算把易菊搞定了。不过,他和易菊玩暧昧,也玩得太过头了。短短几个小时里,他收了易菊做干妹妹,还捏了她的乳房。更过火的是:易菊已经赤裸裸地表示爱他,愿意和他上床。 半夜时分的凉风吹来,让易文墨彻底清醒了。他想:今天的错误犯大了。 一,不该和易菊玩暧昧。即使为了“大鱼”,也应该有个分寸嘛。而他呢,暧昧玩到了极致,简直变成了玩火。 二,不该和易菊结拜兄妹。易文墨觉得,他仿佛受了陆大丫的“传染”,动不动就收干妹子。屈指数来,他现在已经收了刘洁张蕊小曼易菊四个干妹子。在这个社会上,“干妹子”几乎就是情人的代名词。在这四个干妹子中,除了小曼,那三个都是危险分子,弄不好就“越界”了。 三,不该摸捏易菊的乳房。男人和女人一旦“动了手”,那就麻烦大了。至少,让易菊觉得他喜欢她。 易文墨冷静下来一想:他和易菊还真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因此,趁早收手,也许还来得及。 后悔已晚,但好在陷得不太深,赶紧往外爬还来得及。易文墨想:到此为止了,再也不能管易菊和“大鱼”的闲事了。今天,他替“大鱼”解围,也算尽到了 朋友之谊。 易文墨刚走到家门口,就听见女儿的啼哭声。易文墨感到女儿的哭声象美妙的歌曲。 陆大丫正在给女儿喂奶,她问道:“咋这么晚才回来,我还以为你进了洞房呢?” “大丫,你也学会开玩笑了,我要是进了洞房,就犯重婚罪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你心里是不是还想再入一次洞房?”陆大丫问。 “我还想再入十次八次洞房呢。”易文墨倦倦地说:“困死我了。”说着,就要上床。 陆大丫阻拦道:“文墨,这床刚够我和女儿睡,你还是睡二丫房里吧。等女儿单睡了,你再来。” 易文墨慈爱地瞅着女儿,不满地说:“我也想跟女儿睡在一起呀。要不,你到二丫那儿去睡,让我跟女儿睡。” “你有奶吗?想跟女儿睡,没资格。”陆大丫捋起衣服,指着乳房说:“文墨,你看,我奶水足得很,女儿一个人也喝不完,你要不要喝点?” 易文墨馋馋地望着陆大丫饱满的乳房,说:“正好我肚子有点饿了,让我吃几口。”说着,爬上床去。 “滚开!”陆大丫喝道。 “不是你让我喝奶么?”易文墨问。 “我让你喝奶,没让你叼着奶头喝。你去拿个杯子来,我把奶挤到杯子里给你喝。”陆大丫说。 易文墨遗憾地说:“叼着奶头喝多过瘾呀。”他怏怏地拿了个杯子来。 陆大丫挤了小半杯奶,递给易文墨。 易文墨一口喝了, 啧着嘴巴说:“味道不错。”他望着陆大丫的乳房,说:“以后女儿喝不完,别浪费了,留着给我喝。” 陆大丫说:“我奶水这么充足,多亏了燕妹,她给我乳房按摩,又给我用食材引奶,费了不少心思。对了,明天你下班后,到燕妹家里去一趟,她帮我做了米酒,你去端回来。” “燕妹会做米酒?”易文墨惊奇地问。 “你还不知道吧,燕妹还会腌菜包粽子,厨房里的活她没有不会干的。”陆大丫用夸赞的语气说。 “这倒象陆家姐妹,手巧,能干。”易文墨说。 “燕妹要真是陆家人就好了。”陆大丫仰起脸,痴痴地想着。“文墨,你要是能把燕妹的事儿搞定了,我再给你生一个小孩。”陆大丫说。 “大丫,现在搞计划生育,不是你想生就生的。你想生,我还不敢生呢。”易文墨说。 “文墨,你以为我不懂计划生育政策呀,我告诉你,我可是少数民族哟。”陆大丫呵呵笑着说。 “大丫,你,你是少数民族?我怎么一点没听你说过。”易文墨大吃一惊。 “这有什么说头,少数民族又不是什么稀罕事儿。”陆大丫不以为然地说。 “大丫,你是什么民族?”易文墨急切地问。他想:若大丫真是少数民族,他还真想再生一个小孩。 “文墨,老妈是回族人。”陆大丫说。 “老妈是回族人?骗我吧。”易文墨笑了。“我看老妈吃猪 肉嘛,还吃得挺香的。听说回族人不吃猪肉嘛。” “开始老妈也不吃猪肉,后来跟老爹结婚后,老爹非让她吃,这一吃就上瘾了。”陆大丫解释道。 “原来如此。大丫,既然你是少数民族,那我们就再生一个小孩吧。”易文墨兴奋地说。 “再生一个可以呀,不过,你得帮我找回陆家老三。”陆大丫提了条件。 “大丫,这样吧,陆家老三和老爹外面的女儿,我只要找回了一个,你就再生一个小孩。”易文墨讨价还价道。 陆大丫想了想,点点头:“好吧,只要找回了一个,我就再生一个,算是感谢你。” 易文墨说:“大丫,你说话得算话哟。你是少数民族,不生白不生。” “你说得倒轻巧,又不要你十月怀胎,又不要你忍痛分娩,你哪知道生小孩的辛苦艰难哟。”陆大丫说。 “大丫,你怀孕分娩辛苦,我找人也辛苦呀,绞尽脑汁不说,还得跑腿受累,也不容易呀。” “文墨,咱俩订个君子协议,啥话都别说了。你啥时找到我妹妹,我立马再给你生一个小孩。找不到,不许再提生小孩的事情。”陆大丫说。 “好,一言为定!”易文墨高兴地说。他暗暗地想:得尽快把老板娘弄成老爹外面的女儿。只要这事儿办成了,不但能公开和老板娘有一腿,还能再生一个小孩,可谓一举两得呀。 陆大丫也很得意,她用再生一个小孩,来 督促易文墨寻找亲妹妹,算得上是一个高明的点子。陆大丫想:明天要把这件事情在陆三丫面前显摆一下,也让这丫头知道,我陆大丫的脑袋也够聪明的。不然,这丫头总以为陆家只有她最聪明。 “大丫,我若是把陆家老三和老爹的私生女都找回来了,你能不能给我再生两个小孩?”易文墨问。 “去你的,我再生一个就不错了,再说了,政策也不允许生三个小孩呀。”陆大丫皱着眉头说。“哦,我还忘了政策。唉!其实,我最想要三个小孩。”易文墨馋馋地说。 第395章 馋嘴小姨有口福 傍晚,易文墨一下班就往张燕家赶去。张燕帮陆大丫做了一盆米酒,据说,做月子的人,喝了米酒能发奶水。 易文墨一进门,张燕就扑进他的怀里。 易文墨搂了搂张燕,托着她的下巴,尽情地接了半天吻。 易文墨遗憾地说:“我真想多跟你亲热一会儿,但我要拿了米酒赶紧走,大丫还等着吃米酒鸡蛋花呢。” “易哥,坐月子的人跟怀孕的人一样,想吃啥就想得要命。你快走吧,别让大姐等急了。”张燕把米酒盆子用绳子扎好,对易文墨说:“你注意点,路上别弄洒了。” 易文墨正准备走,突然接到了陆大丫的电话:“文墨,我今晚突然想吃鸡蛋面条了,二丫正在帮我做。你别急往家赶了,米酒我明天再吃吧。” 易文墨一听,大喜,他说:“那我就不急着回来了,燕妹还想留我吃晚饭呢。” “文墨,燕妹要留你吃晚饭,你就在她那儿吃吧。”陆大丫答应了。 “好吧,那我就不回来吃饭了。”易文墨挂了电话,一把抱起张燕,兴奋地说:“咱俩可以一起吃晚饭啦。” 张燕说:“我已经把晚饭做好了,刚才,你急着回去,让我好失望的哟。” 张燕炒了六个菜,还买了一瓶红酒。 易文墨瞅了瞅红酒,嘻笑着说:“红酒就不喝了吧。” 张燕说:“喝点红酒有气氛嘛。” 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燕妹,我怕上次那一枪脱了靶,今晚 还想再打一枪。如果喝了红酒,怕影响精子的质量呀。” “少喝点,没关系。”张燕劝道。 易文墨和张燕说说笑笑,俩人都很高兴。 易文墨问:“燕妹,你肚子里没一点动静吗?” “易哥,才十几天时间,哪能这么快就有动静呀。就算你打了十环,也得个把月才能坐胎。”张燕呵呵笑着说。 “不管上次打了几环,今天机会难得,吃完饭再打一枪。”一提起爱爱,易文墨的小家伙在胯里就不安分了。 “易哥,您回去太晚了,不怕被怀疑了?”张燕问。 “陆家姐妹都拿你当亲姐妹看待了,所以,我和你接触就无所谓了。说实话,只要三丫不盯着我,就没人多管闲事。”易文墨想:几天没见着三丫了,这丫头在忙啥呢? “三丫盯您,也是为您好,我早就看出来了。其实,三丫很喜欢您的哟。s。 好看在线>”张燕略带醋意地说。 “别提这丫头,一提,我从头到屁股都疼。”易文墨想起当初和张燕幽会时被盯梢的事情,不由得有些生气了。 “易哥,您好象跟陆家姐妹有缘,不然,几姐妹怎么会都喜欢上您呢。”张燕说。 “燕妹,我和你也有缘呀。不然,也不会碰到一起。”易文墨对张燕说:“你坐到我腿上来,我抱着你吃。” 易文墨只抱着陆二丫吃过饭,他觉得:抱着心爱的女人吃饭,是一件很有情趣的事儿。 张燕坐到易文墨腿上。“易哥, 你喂我,我喂你,咱俩互相喂,好不好?” “好呀。”易文墨欣然同意。 张燕一坐到易文墨的腿上,那儿就有强烈反应了。 “易哥,你戳着我屁股了。”张燕叫道。 “嘿嘿,它太急躁了,子弹都上膛了。”易文墨嘿嘿一笑。 “易哥,您批评一下它嘛,别让它调戏我屁股。”张燕挪了挪屁股。这一挪,更刺激了它,越发坚硬了。 张燕隔着裤子,用手摸了一下,说:“易哥,你等会儿回家了,假若二丫姐也要让你打靶,它神气不起来,会不会露馅呀?” “露什么馅?我休息个二三小时,还能再打一枪呢。” “易哥,你真威猛,还能连续作战呀。”张燕赞叹道。 易文墨给张燕喂一口饭,张燕再给易文墨喂一口饭。正吃得香,张燕的手机铃声响了。 “是燕姐吧,我是三丫,我马上到您那儿去。我晚饭还没吃呢,就到您那儿凑合一下吧。” “好的,你快来吧。”张燕挂了电话,对易文墨说:“你的冤家对头来了,马上就到。”说完,从易文墨腿上跳了下来。 “这个疯丫头,她来干吗?妈的,搅了我俩的好事。”易文墨啧啧嘴。“唉,想打一枪也泡汤了。” 易文墨想了想,说:“燕妹,不然,咱俩来个速战速决。”说着,把张燕抱到床上,扒下她的裤子。 “易哥,匆匆忙忙搞得不尽兴呀。”张燕说。 “再不尽兴,总比不搞强呀。 ”易文墨迫不及待地要脱自己的裤子。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 “妈的,来救火呀,跑得这么快。”易文墨怏怏地嘀咕着,赶快提上裤子。 张燕匆匆穿好裤子,跑去开了门。 陆三丫瞥见易文墨坐在饭桌旁,叫嚷着:“姐夫,你不等我就开吃了。” 陆三丫急吼吼地跑到餐桌前瞅了瞅,喜滋滋地说:“三姐,你做了不少好吃的菜嘛,哼,幸亏我鼻子尖,闻到香味就跑来了。” 张燕笑嘻嘻地说:“三丫妹,我和易哥刚动筷子,听说你要来,就没敢再吃了。你饿了吧,快坐下吃。” 张燕拿来一套碗筷,放到陆三丫面前,又给她斟了一杯红酒。 陆三丫喝了一大口红酒,吃了几筷子菜。转头问易文墨:“听二姐说,昨天大鱼’的婚礼,差点被一个女人砸了台子。” “是啊,要不是我力挽狂澜,他昨天的婚礼就泡汤了。”易文墨心有余悸地说。 “听二姐说,来砸台子的女人挺漂亮。姐夫,她这么听你的话,莫非是看上你了?”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 “你看,只要我一碰女人,就会被你怀疑盘问追究。三丫,连大丫都没管我,你凭什么问三问四的?”易文墨决定要反抗一下。 “姐夫,我有权利有资格管你。我想提醒你一句:徐主任和小曼姐的话你别忘了。” 见陆三丫又搬出了徐主任和小曼,易文墨顿时无话可说了。“好,你有尚 方宝剑,想管就管吧。” “姐夫,砸台子的那个女人和大鱼’是什么关系?”陆三丫好奇地问。“应该算是老情人吧。”易文墨回答道。 第396章 巧嘴如簧救场子 “这个大鱼’呀,外面只怕有一个排的情人,幸亏昨天只来了一个,要是一个排的情人都来砸场子,那就热闹了。到时候,任凭姐夫巧嘴如簧,恐怕也独木难支呀。”陆三丫有些幸灾乐祸地说。 “三丫,你别把大鱼’看得太坏了,这人还是有不少优点,再说了,他现在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易文墨替“大鱼”辩护道。 “我看呀,狗改不了吃屎。姐夫,你是不是和大鱼’有些臭味相投呀,所以和他打得火热。我可提醒你了,当心被他拉下水。”陆三丫危言耸听道。 “三丫,大鱼’是男的,不是女人,我怎么可能被他拉下水呢?”易文墨啼笑皆非地说。 “姐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象大鱼’这样的二混子,能改得好吗?我是不相信这种人的。”陆三丫瞥瞥嘴。 “三丫,我和大鱼’交往是有分寸的,你放心吧。倒是你,没个节制,要不,也不会差点被人坑了。”易文墨嘀咕道。 “姐夫,你又揭我的短。”说着,陆三丫掐一下易文墨的胳膊。 “三丫,这个菜是你喜欢的,你多吃点。”张燕把一盘干切牛肉移到陆三丫面前。 “还是三姐对我好。”陆三丫高兴地说。 易文墨斜眼瞅着陆三丫,心想:幸亏你把张燕当成亲姐姐,否则,又会找我和张燕的麻烦了。看样子,即使他跟张燕的事 情暴露了,陆家姐妹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姐夫,那个砸场子的女人,以后不会再来找你吧?”陆三丫突然问。 “我和那女人素昧平生,她找我干什么?又凭什么来找我?”易文墨反驳道。 “听二姐说,你很关心那女人,让那女人特别感动。这女人呀,大都是感情动物,只要一动情,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陆三丫望着易文墨说。 “我不是关心她,是想博得她的好感,这样,才能帮大鱼’解围呀。”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你是怀着鬼胎对那女人好,但那女人说不定还误以为你喜欢上了她呢。女人呀,一旦缠上了男人,就象口香糖一样,抠都抠不掉。姐夫,你得当心点呀。”陆三丫告诫道。 “三丫,我知道了。我保证:不再和那女人来往。”易文墨说。 “好,我希望姐夫注意点影响。别一碰到漂亮女人,腿就软了。”陆三丫说。 “那女人长得一般般,谈不上什么漂亮。”易文墨故意不屑一顾地说。 “一般般?不对吧,我听二姐说,那女人漂亮得很。只是不太爱打扮。”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你不是喜欢素面朝天的女人么,她那一款,符合你的口味吧?” “什么这一款,那一款的。我根本就没注意她漂亮不漂亮,素面不素面的,只是想把她搞定,免得搅了大鱼’的婚礼。”易文墨说。 “姐夫,你越说没注 意,我的怀疑就越大。你和那女人打了小半天交道,难道连漂亮不漂亮都没注意吗?”陆三丫冷笑着说。 “说实话:我并没觉得那女人漂亮,至少,没你们陆家四姐妹漂亮。”易文墨决定奉承几句陆三丫,免得她一直找自己的茬。 “是吗?没我们陆家姐妹漂亮?,陆三丫精神振奋起来,连腰也挺直了。 “当然了,比陆家姐妹漂亮的女人不多呀,你想想,我能被一般姿色的女人诱惑吗?”易文墨理直气壮地说。 “照姐夫的意思,比我们漂亮的女人就能诱惑你了?”陆三丫挑刺了。 “三丫,我的意思是:那女人没你们陆家姐妹漂亮,所以,我对她没什么感觉。你怎么能脱离这个话题,推而广之去理解呢?”易文墨故意装出委屈的神情。 “也是,姐夫整天在漂亮的女人堆里,确实有抵抗力了。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警觉点,没坏处。姐夫,你现在是校长了,当心乌纱帽掉了哟。”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好,三丫,你的提醒我记住了。” “三丫妹,别光顾着说话,喝酒吃菜呀。”张燕说。 “三姐,您烧的菜不亚于二姐呀,光闻着,就馋得慌。”陆三丫夸奖道。 “哪里,我炒菜不讲究,随便炒,应该算一般般吧。”张燕谦虚地说。 “燕妹是护士,炒的菜,讲究营养搭配,这是一大特色。”易文墨指着六道菜说:“你看,荤 素搭配,凉热搭配,颜色搭配,一桌菜就象一幅画。”易文墨刚才只顾着和张燕亲热,忽略了观察菜肴。 “瞧你俩把我夸成了一朵花。”张燕不好意思地说。 “三姐,你绝对是陆家人,咱们陆家姐妹,个个心灵手巧。”陆三丫望着张燕说。 “三丫妹,我和陆家姐妹有缘,这也是我的福份呀。”张燕庆幸道。 “岂止是有缘,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嘛。”陆三丫说。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和张燕,暗想:张燕确实长得象陆家姐妹。可是,除了长得象,其它方面都对不上号呀。一来,张燕言之凿凿地说,她不是爹妈领养的小孩。二来,她的手腕上也没有胎记。唉,张燕要是陆家人就好了!易文墨嗟叹了一阵子,突然在脑海中闪现出一个念头:应该看看张燕爹妈的照片。 “燕妹,你有父母的照片吧?”易文墨问。 “哎呀,易哥,您提起我父母的照片,我才记起来,大姐早就让我把照片拿给她看看。瞧我这脑瓜子,竟然忘得一干二净了。”张燕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十分懊悔地说。 “你大姐呀,自从怀了小孩后,忘性也不小。照片的事儿,她恐怕也忘了。”易文墨笑着说。 “三姐,你快把父母的照片拿出来,我也想看看。”陆三丫说。 张燕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相片夹子,翻出一张照片。 陆三丫手快,从张燕手里抢过照片:“我要先睹为快 。”陆三丫仔细瞅着照片,然后,又瞅瞅张燕,满怀疑惑地说:“三姐,您长得一点也不象你爸,也不太象您妈呀。” 第397章 似曾见过的照片 易文墨伸出手,说:“三丫,给我瞧瞧。” “姐夫,别急,我要再仔细比对一下。”陆三丫瞅一眼照片,看一眼张燕,整整瞅了五分钟。 “三丫妹,你这么瞅我,都把我瞅得不好意思了。”张燕涨红着脸,笑着说。 “三姐,看了您父母的照片,我越发敢肯定:您就是陆家人。您看,您和父母相象的地方几乎没有。您想想:一个小孩总得有一个地方象父母吧,哪有一点也不象父母的小孩呀。” 陆三丫把照片递给易文墨:“姐夫,你再看看,我说得对不对?” 易文墨接过照片,仔细看了起来。 张燕的父亲是个清瘦的男人,大眼睛,高鼻梁,短额头。张燕的母亲圆圆脸,大嘴巴。 易文墨瞅来瞅去,确实找不到张燕与父母相象的地方。他在心里嘀咕着:难道张燕真是父母领养的,只是瞒着她,没告诉她罢了? “燕妹,你确定是父母亲生的?”易文墨问。 “当然了。如果我是领养的,即使父母瞒着我,那父母去世后,舅舅和姨妈也会告诉我呀。”张燕信誓旦旦地说。 “唉,不象父母的小孩也很多的,所以,长得不象父母,不等于就是领养的。”易文墨说。 “我觉得好象在哪个环节上搞岔了。”陆三丫沉思着,她问:“三姐,您确信舅舅和姨妈不会骗您?” “应该不会。我和姨妈舅舅的关系都非常密切,如果我是领养的,恐怕关 系就会疏远一点了。再说了,从言语中总能透露一点蛛丝马迹吧。”张燕说。 “那就怪了,怪了,奇了怪了。”陆三丫搔搔脑袋。“不管怎么说,我总觉得燕姐就是我三姐,反正我认定了。” 易文墨仔细打量着照片,他似乎觉得张燕的父亲有点熟悉,难道他见过?想了一阵子,没想出个头绪。于是问:“燕妹,你父亲什么时候去世的?” 张燕答道:“我一岁多时。” “哦。”易文墨想:那也就是说,张燕的父亲去世时,我才七岁。 易文墨暗自好笑:我怎么会见过张燕的父亲呢?不可能啊! “易哥,你怎么瞅起来没完呀?难道您认识我爸我妈?”张燕问。 “燕妹,我好象见过你爸,但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易文墨陷入回忆中。 “您见过我爸?不太可能吧。我爸去世二十多年了,您到哪儿去见他呀。”张燕歪着脑袋想了想:“易哥,我爸去世时,您才七岁多呀。” “我也感到很奇怪,但是,你爸的影子在我头脑里挥之不去,在我的潜意识里,还不止见过你爸一面。”易文墨闭上眼睛回忆着。 “姐夫,你别装神弄鬼了,七岁的小毛孩,刚脱下开裆裤,能有多少记忆呀。”陆三丫在桌子底下踢了易文墨一脚。 “三丫,我今天刚换的裤子,你别踢脏了。”易文墨皱着眉头,用手掸了掸裤腿。 “姐夫,你越是讨厌我踢你,我越 是要踢。”陆三丫说着,又连踢了两下。 “驴子撩蹄子。”易文墨小声嘀咕着。 张燕笑了笑,说:“易哥,您应该说:我喜欢三丫踢,她不就不踢您了嘛。” 易文墨扭过身子,让陆三丫踢不着自己。他拿眼睛横了陆三丫一眼,说:“我要说喜欢她踢,只怕她会连踢直踢,还美其名:投其所好。” “易哥,那您就别吭声,随她踢。踢累了,自然就不踢了。”张燕又说。 “等她踢累了,也把我踢瘸了。”易文墨斜眼瞅着陆三丫。 “我就是把你踢瘸,让你变成一个跛校长,看你还神不神气?”陆三丫乐嗬嗬地说。 易文墨懒得搭理陆三丫了,他对张燕说:“燕妹,我真的见过你父亲,这个印象太深了,我得好好回想一下。我五岁就有记忆了,那时的事情记着不少呢。” “易哥,您就慢慢想吧。”张燕笑嘻嘻地说。 “姐夫,你甭想把三姐变成易家人,我告诉你,三姐已经是陆家人了,这是铁板订钉的事儿。”陆三丫说着,伸长了腿,又踢了易文墨一下。这一下,正踢在易文墨的膝盖上,腿不由自主地弹了一下。 “三丫,你踢到我的穴位上去了。”易文墨不高兴地说。 “踢死你,活该!谁让你又想歪心思。”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张燕说:“易哥,您把我父母照片拿回去,交给大姐吧。顺便跟大姐道一声歉,就说我把照片的事儿忘 了。”张燕说。 “道歉就没必要了,谁没个忘性呀。”易文墨把照片揣进口袋里。他默默地想:回去后,我得仔细想想,究竟在哪儿见过张燕的父亲。 易文墨回到家,把张燕父母的照片交给了陆大丫。 陆大丫看了看,说:“文墨,你看了照片后有什么感受?” 易文墨说:“感受倒没什么感受,只是觉得张燕的父亲有点面熟,好象在哪儿见过。” “文墨,我觉得燕妹长得一点也不象她父母亲。”陆大丫幽幽地说。 “不象,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子女不象父母的太多了,不足为奇呀。”易文墨说。 “不管怎么说,张燕长得不象父母,总是个好事吧。至少,说明她有可能是抱养的小孩。”陆大丫分析道。 陆二丫也跑过来看照片,她在灯光下瞅了半天,说:“张燕长得丝毫不象父母,这就很奇怪了。按说,子女总会有一个地方长得象父母呀,我看呀,张燕的身世值得再认真调查一下。” “张燕的姨妈和舅舅都说她是父母亲生的,按理说,张燕的父母去世了,如果她是抱养的,也应该说出来了,不应该继续瞒着她呀。”易文墨沉思着说。 “如果老爹肯做亲子鉴定就好了,要不了一礼拜就能真相大白,免得咱们猜三疑四的,还得费力气调查。”陆大丫说。“大丫,你坐完月子,跟老爹旁敲侧击地说一下,看他有什么反应。说不定老 爹也想寻找这个女儿呢,岂不是一拍即合么。”易文墨提议。 第398章 舍不得多掏银子 “这也是个办法。”陆大丫想了想说。 “回家时,给老爹多买点礼物,趁他高兴时再问。说不定老爹一兴奋,还会同意去做亲子鉴定呢。”易文墨说。 “那咱们又得多掏银子啦。”陆大丫心疼地说。 “你要舍不得多掏银子,就让三丫也买点礼物,咱们和三丫一起回去。”易文墨出主意。 “嗯,这是个好办法。文墨,还是你聪明。”陆大丫高兴了。她对易文墨说:“今晚,你帮我按摩一下。” “怎么,你腿又酸疼了?”易文墨问。 “不是腿?”陆大丫不好意思地说。 “难道腰又疼了?”易文墨问。 “不是腰。”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不悦地说:“文墨,你别忘了,我是女人呀。” 易文墨瞧着陆大丫含羞的神色,终于明白了。他嘻笑着说:“是胯里痒了?” 陆大丫点点头,不好意思地说:“昨晚,你跟二丫那个了吧,她一叫唤,我下面流了不少水。” “昨晚二丫叫唤,你听到了?”易文墨觉得有些奇怪,昨晚,他跟二丫睡觉时,把门关得紧紧的,大丫不可能听到呀。 “我昨晚起夜,路过二丫房门口,碰巧听到她在叫唤。”陆大丫说。 “大丫,大半年没爱爱了,着急了?”易文墨嘻笑着问。 “文墨,你甭笑话我。这大半年,你有二丫伺候着,当然不着急了。”陆大丫翻着白眼说。 “大丫,这大半年,虽然你不能爱爱,但我 隔三差五给你揉揉捏捏,也算过了小瘾吧。”易文墨说。 “唉,几滴水解不了渴呀。”陆大丫叹息道。 “大丫,等你满了月,我豁出去了,一晚上伺候你两次,好吧?”易文墨涎着笑脸说。 “我才没那么骚呢,一次就够了。”陆大丫朝门外瞅了瞅:“文墨,你把门关好,快给我按摩一下。” “关啥子门?家里又没外人。”易文墨说。 “被二丫看见了不好,显得我很馋。”陆大丫说。 易文墨把房门关好。扭头一看,陆大丫已经把裤子脱了,两腿叉得大大的,等着易文墨按摩呢。 易文墨拉过一个枕头,垫到陆大丫屁股下。他瞅了瞅陆大丫的玫瑰花,惊奇地说:“下面还有点红呀,好象刀口还没长好。” 陆大丫说:“你别按伤口嘛,揉揉上面就行了。 易文墨又揉又捏,把陆大丫弄得叫唤起来。 陆二丫敲着房门:“大姐,你怎么了?” 易文墨大声说:“二丫,没事,你忙你的吧。” 陆大丫不满地嘀咕:“二丫真是的,连叫春也听不出来。” 易文墨一笑:“大丫,你这不是叫春,是叫床。” “叫春,叫床,不是一回事么?” “当然不是一回事了。叫春,是求偶的叫声,通过叫唤勾引异性。叫床,是爱爱时发出的欢娱声。”易文墨更正道。 “我看差不多。”陆大丫瞥瞥嘴。 “揉得很舒服吧?”易文墨温柔地问。说实话,易文墨非常 感谢大丫,若不是大丫豁达,允许她和小姨子有一腿,这大半年真够他受的了。 “舒服,真舒服。文墨,你这么会伺候女人,难怪二丫不想再嫁了。”陆大丫说。 “二丫不想嫁人,是因为吃了石大海的亏,对男人很失望。另外,她也担心小泉受委屈。”易文墨说。 “文墨,二丫性欲很强吧?”陆大丫问。 “一般般吧,跟你差不多。”易文墨回答。 “二丫叫床那么凶,一听就知道性欲很强。”陆大丫照易文墨额头上点了一下:“哼!还想替二丫保密呀。” 易文墨笑了笑,说:“大丫,你是我老婆,二丫是我小姨子,我和你当然比二丫亲了。我要保密,也应该替你保密呀。” “文墨,你和我爱爱的那些事儿,没对二丫说过吧?”陆大丫问。 “这种事儿我能到处说吗?只有你不懂事,把我俩新婚夜的事儿都张扬出去了,让我难堪之极。”易文墨埋怨道。 “嘿嘿,我只是对几个妹妹说说,又没有跟外人说,你有什么难堪的。”陆大丫解释道。 “夫妻之间的事儿,跟谁也不能说嘛。你真是个大嘴巴,连个把门的都没有。”易文墨责怪道。 “就你嘴巴小,把和二丫的事儿捂得严丝合缝的,让我一点也不知道。”陆大丫不满地说。 “我和你怎么样,就和二丫怎么样,有什么说头呀,说来说去还不是那点事儿。” “文墨,我问你:二丫 一晚上要几次?”陆大丫好奇地问。 “你耳朵尖,一晚上听二丫叫了几次?”易文墨反问道。 “我又没听墙根,怎么知道她叫了几次?”陆大丫说。 “大丫,我说过了,二丫跟你差不多。你一晚上要几次,她就要几次。”易文墨心想:我才不会到处说这些事儿呢。易文墨最讨厌一些男人,喜欢渲染和情人的糗事儿。 “文墨,你跟三丫那个了没?”陆大丫问。 易文墨摇摇头。 “文墨,你没碰过四丫吧?” 易文墨又摇摇头。 “三丫谈了男朋友,你当着陶江的面,别跟她太亲热了,得避避嫌,不然,陶江会有想法的。”陆大丫交代道。 “大丫,我想避嫌,但三丫不避嫌呀。你得跟三丫说说,让她别跟我太随便了,更不能动手动脚的,我真怕陶江看见了,会引起误解。”易文墨说。 “是得跟三丫说说,她对你太随便了,这样确实会引起陶江的误解。”陆大丫打了个哈欠。“文墨,我想睡觉了,你到二丫房里去吧。” 易文墨拍拍陆大丫,问:“过足瘾了吧?” 陆大丫又把大腿叉开,幽幽地说:“文墨,怪事,你一拍,我怎么突然又想让你按摩了。都怪你,老是诱惑我。” 易文墨嘻嘻一笑:“大丫,你怎么生了小孩,变得这么骚呀?” 陆大丫眼睛一瞪,不快地说:“我又不是跟野男人搞,骚什么骚?” “我说错了,应该说:大丫生 了小孩,变得有情趣多了,有女人味儿多了。”易文墨故作诚恳状。 “文墨,你嘴巴甜,又会伺候人,难怪几个妹妹都喜欢你。”陆大丫幽幽地说。“我可告诉你,只准喜欢几个妹妹,不准到外面胡来,否则,我让女儿不认你。” “大丫,女儿刚来到这个世界上,你就拿她来说事了。”易文墨笑着说。 “那当然了,现在,我有帮手了。你要对不起我,女儿饶不了你的。”陆大丫说着,亲了亲女儿。 “大丫,有了女儿,我更不敢采野花了。”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说。 “文墨,别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记清楚点!”陆大丫横了易文墨一眼。“我记着了,刻在脑子里,埋在心里,好了吧?”易文墨在陆大丫的脸上吻了一下。 第399章 闻出臭豆腐味儿 “嗯,这还差不多。文墨,我发现你越来越会说话了,是不是当了校长练的?”陆大丫闭着眼睛,享受着易文墨按摩玫瑰花。 “我才当了几天校长?连上台讲话的机会还没捞着一次呢?”易文墨说。 易文墨望着陆大丫鼓涨的乳房,馋馋地说:“唉,我给你按摩了半天,肚子都饿了。” “叫二丫帮你下碗面条吃。”陆大丫说。 “我想喝奶了。”易文墨盯着陆大丫的乳房说。 “喝奶?”陆大丫摸了摸乳房。“你拿个杯子来,我给你挤点奶。”陆大丫说。 “我,我想直接喝。”易文墨馋馋地央求道。 “你想叼着奶头喝?” “是呀。大丫,我给你按摩了两次,你总得慰劳我一下嘛。”易文墨请求道。 陆大丫想了想,说:“好吧,你快去刷个牙。” 易文墨一听,高兴地蹦了起来,乐嗬嗬地跑到卫生间,刷起了牙。 陆二丫奇怪地问:“姐夫,您还没吃水果呢,怎么就刷牙了?” “二丫,我等会儿吃水果。”易文墨含着一口泡沫说。 “姐夫,您刷了牙,又吃水果,岂不是白刷了吗?”陆二丫觉得易文墨今晚有点怪怪的。 易文墨眨眨眼,做了个怪相。 易文墨匆匆刷完牙,跑进卧室,就掀开陆大丫的上衣,叼起一个乳头。正吮吸着,陆二丫跑进了卧室。她见易文墨趴在大姐胸口,贪婪地吃着奶,便悄悄退了出去。 陆二丫跑回房间,拿来手 机,又偷偷跑过来给易文墨拍了个照。 易文墨吃完奶,哼着小曲踱到客厅。 陆二丫问:“姐夫,您咋这么高兴呀?” 易文墨嘻嘻一笑,说:“我刚才宵了个夜。” “吃的啥?”陆二丫装佯。 “你猜。”易文墨说。 “你把嘴巴张开,让我闻闻。”陆二丫说。 易文墨张开嘴巴,哈了一口气。 “我知道了,吃的是臭豆腐。”陆二丫皱着眉头说。 “我嘴巴臭?”易文墨捂住嘴,哈了一口气。“不臭呀。” “姐夫,你再张开嘴,我再认真闻闻。”陆二丫一本正经地说。 易文墨张开嘴,又呼了一口气。 “嗯,我知道了,姐夫吃的是腌大蒜。” 易文墨又捂着嘴,哈了一口气。“我嘴巴没啥怪味呀?二丫,你鼻子一向很尖,怎么今晚失灵了?” 陆二丫笑嘻嘻地说:“古话说:自屎不臭。自己拉的屎当然不觉得臭了。你的嘴巴,就是再难闻,自己也闻不出来的。” “真的?我嘴巴有怪味儿。”易文墨跑进卧室,对陆大丫说:“大丫,我帮我闻一下,看我嘴巴里是不是有股子怪味。” 陆大丫懒懒地说:“你去让二丫闻吧,她鼻子尖。” 易文墨说:“我让二丫闻过了,她说我嘴巴里有股子臭豆腐味儿,还说有腌大蒜味儿。” “有臭豆腐味儿,还有腌大蒜味儿,完了,你刚才叼了我的奶头,奶头上肯定也有怪味儿。晚上女儿吃奶,把女儿熏着咋 办呀?”陆大丫惊慌失措地说。 “大丫,你别慌,先闻闻再说嘛。”易文墨说。 “二丫!”陆大丫叫道。 “大姐,啥事儿?”陆二丫跑进房。 “二丫,你帮我打盆水,我要洗洗奶头。”陆大丫吩咐道。 “大姐,你现在洗什么奶头呀?”陆二丫捂着嘴,竭力不笑出来。 “二丫,刚才你姐夫非要叼着我奶头吃奶,把他嘴里的臭豆腐味儿都沾到我奶头上去了。不洗洗,等会儿熏着女儿咋办?”陆大丫担心地说。 “大姐,姐夫嘴巴里没啥味儿。”陆二丫笑着说。 “你,你耍文墨呀?”陆大丫嗔怪道。 “我跟姐夫开个小玩笑。”陆二丫吃吃笑了。 “二丫,你也变幽默了。咱陆家四姐妹,就剩我一个人不幽默了。”陆大丫伸了个懒腰。“搞得虚惊一场,你俩出去吧,我要睡了。” 一出房间,易文墨就把陆二丫抱进房间,按倒在床上。 陆二丫挣扎着说:“姐夫,我还没洗呢。” 易文墨一面脱陆二丫的裤子一面说:“我想闻闻你下面有没有臭豆腐味儿。” 陆二丫说:“姐夫,你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耍你玩了。” “二丫,你胆子真大,连我也敢耍了。”易文墨说着,把陆二丫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他扒开陆二丫的大腿,把鼻子凑到玫瑰花上,使劲闻了起来。 陆二丫哀求着:“姐夫,让我去洗个澡。” 易文墨吃吃笑着说:“洗了澡 ,我就闻不到臭豆腐味儿。” 陆二丫叫嚷着:“姐夫,您报复我啊!” “对,就是要报复你。谁让你骗我,说我嘴巴有臭豆腐味儿,害得大丫要洗奶头。” 陆二丫紧紧夹住大腿,不让易文墨闻自己的玫瑰花。“姐夫,你再闻,我今晚就不跟你那个了。” “我闻完了,马上就跟你那个。”易文墨把陆二丫的双腿往上一举,这一下玫瑰花就完全显露出来了。易文墨把嘴巴凑上去,使劲亲吻起来。 “姐夫,我还没洗,好脏的哟。”陆二丫无奈地叫唤着。她挣扎了半天,没力气了,便由着易文墨玩弄了。 易文墨亲吻了半天,又用鼻子嗅了半天。他感到很奇怪,陆二丫还没洗澡,但玫瑰花没一点臊味,反而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二丫,你往玫瑰花上洒了香水吗?”易文墨问。 “姐夫,谁会往那上面洒香水呀,您闻过别的女人洒香水?”陆二丫警觉地问。 “没,没闻过呀。”易文墨赶紧说。易文墨接触过的女人中,没一个往玫瑰花上洒香水的。 “姐夫,三丫这上面也香吗?”陆二丫问。 “那,那我就不知道了。”易文墨从没闻过陆三丫的玫瑰花。 “姐夫,三丫还没让您碰她吗?”陆二丫好奇地问。 “没,那个疯丫头,摸都没让我摸过呢。”易文墨有点遗憾地说。 “姐夫,你挺馋三丫吧?” “二丫,我有你就足够了,不会馋别的女 人了。”易文墨有点心虚地说。“我看三丫整天跟姐夫打打闹闹的,还钻进姐夫的被窝睡觉,还以为她早就给您了呢。”陆二丫幽幽地说。 第400章 浪子回头金不换 “三丫要给我,我还不敢要呢。”易文墨心想:三丫尽给自己开空头支票,说是迟早要给自己,还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算了,干脆不作她的指望了,免得老想着馋死人。 “姐夫不喜欢三丫?”陆二丫幽幽地问。 “你们四姐妹我都喜欢。”易文墨答道。 “姐夫,我看三丫四丫都喜欢您。” “三丫说话公一句母一句,谁也搞不清哪一句是顶真话。四丫有点内向,她心里想什么谁也搞不清楚。不过,三丫四丫都对我不错。”易文墨心想:陆家四姐妹个个都是尤物,什么时候能把四姐妹统统搞到手,我的艳福就圆满了。 “姐夫,您别着急,我看呀,我们陆家四姐妹将来都是您的女人。”陆二丫嘻嘻一笑,问道:“姐夫,你有三个小姨子,觉不觉得幸福呀?” “当然觉得幸福了。二丫,我现在有大丫和你,已经觉得十分幸福了。”易文墨确实很满足。大丫温柔,二丫贤惠,有这两个女人伺候着,哪个男人都会满足的。 “姐夫,我希望三丫和四丫都能成为您的女人。”陆二丫说。 “二丫,你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易文墨觉得有点奇怪。 “姐夫,有四个女人喜欢您,您就不会再受野女人的诱惑了。这样,大姐的家庭安宁稳定了。您也一辈子都是我姐夫了。”陆二丫缓缓地说。 “二丫,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不会被野女人诱惑走 的。现在,我连女儿都有了,还能往哪儿跑?再说了,还有个三丫罩着我呢。我想跑也不敢跑呀。”易文墨说。 “呵呵,姐夫真的怕三丫呀?” “当然怕了,这丫头发起狠来,会要了我的命。”易文墨心有余悸地说。 “姐夫,甭说您,就连大姐和我都有点怕三丫呢。这丫头说话没轻没重的,做事没高没低的,谁都有点受不了。就连老爹,对三丫都有点顾忌呢。”陆二丫说。 “有个三丫也好,我总得怕个人嘛,不然,犯错误的概率就大多了。”易文墨也不想犯大错误。 易文墨和陆二丫亲热了一会儿,就匆匆完事了。 “姐夫,您今晚怎么一下子就泄了?”陆二丫似乎还没尽兴。 “刚才你大姐让我给她揉了半天,受了刺激,早就等不及了。”其实,易文墨在张燕家时,就受刺激了。要不是陆三丫跑去打了个岔,他早就在张燕那儿爱爱了。s。 好看在线> “幸亏姐夫会伺候女人,不然,大姐连个干瘾也过不成。”陆二丫说。 “二丫,你昨晚叫床被大丫听到了,她受了刺激,所以,刚才让我帮她揉了两次。”易文墨笑着说:“二丫,你叫床,你大姐也叫床,你俩还叫得挺凶的,嘻嘻。” “姐夫,你喜不喜欢叫床的女人?”陆二丫问。 “当然喜欢了,女人一叫,男人会觉得很刺激哟。”易文墨想:不知道三丫,四丫叫不叫床,若陆家四姐妹都叫床 ,那么,叫床可能就与基因有关了。 “姐夫,女人叫床与男人有关呀。我跟前夫那个时,就从来不叫床。他总是骂我:象个死人一样。”陆二丫哀怨地说。 “二丫,别提那个狗东西,一提我就犯恶心。这次他被判一年刑,算便宜他了。等他出狱了,你别跟他多罗嗦。”易文墨交代道。 “姐夫,我知道。我再也不会一个人跟他见面了。”陆二丫说。 “那个狗东西,胚子坏了,我看永远也改不好。你看人家大鱼’,自从和陈惠谈了恋爱,立马换了个人。”易文墨用赞叹地语气说。 “姐夫,幸亏你帮大鱼’摆平了那个女人,不然,大鱼’的丑就出大了,弄不好把婚礼都搅黄了。”陆二丫抚摸着易文墨的脸:“姐夫,你真有本事啊。” 易文墨想:我替大鱼’解围,差点把自己都搭进去了。不知道大鱼’的新婚夜是怎么熬过来的。 正想着“大鱼”,他的电话就来了。 “老哥,您还没睡吧?”“大鱼”问。 “刚准备睡呢。”易文墨回答。 “老哥,明天你有没有时间呀,我想跟您见个面,有些事情还得请老哥帮我拿个主意呀。”“大鱼”说。听“大鱼”说话的口气,易文墨就知道:肯定又是关于易菊的事情。易文墨确实不想再淌这个混水了,但是,他又不能见死不救呀。 “老弟,明天下午五点钟见面吧。”易文墨勉为其难 地答应道。 “姐夫,大鱼’找您,是不是又遇到麻烦了?”陆二丫问。 “八成还是那个女人的事儿。”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瞧姐夫的样子,好象不想管了。” “唉,真不想管大鱼’的闲事了。现在,我是骑虎难下呀。不管吧,对不起大鱼’,管吧,我真怕自己也陷进去了。”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姐夫,您怕被那女人缠上了?”陆二丫问。 “是呀,那天,我为了替大鱼解围,只得与那女人套近乎。其实,我只是逢场作戏罢了。那女人也许误会了,好象对我有了点意思。”易文墨忧虑地说。 “姐夫,您已经替大鱼’解了围,没必要再跟她套近乎了。再见面时,你疏远她,她就会知趣而退了。”陆二丫给易文墨出主意。 “二丫,我怕那女人继续纠缠大鱼’,这么一来,还得我给大鱼’解围。你想想:我要从中调解,就不能疏远那女人呀。”易文墨脸上泛起愁云。 “姐夫,那就干脆别管了,找个借口推了。”陆二丫也有点担心了。 “怎么推呀?我不论拿什么理由推,大鱼’都会心知肚明,岂不是伤了和气。大鱼’曾帮了我不少忙,每次只要我一开口,他连个梗都没打过。现在,他遇到了难处,如果我袖手旁观,也太不讲义气了嘛。”易文墨左右为难了。 “姐夫,实在不行,您就去应付一下。”陆二丫说。 “那女人太厉害了,象蛇一样,挺能缠人的。我一去,怕被她缠上了,脱不了身呀。”易文墨担心地说。 第401章 女人的三把刷子 “姐夫,其实,您只要记住:在那女人面前只要不脱裤子,就不会有事儿了。s。 好看在线>”陆二丫说。 “我不脱,她要威胁我怎么办?比如:喊救命呀,要上吊呀……”易文墨设想着可能遇到的情况。 “姐夫,她要喊救命,你就让她喊,我就不信,冤枉一个人就那么容易。她要上吊跳楼,你就闭上眼睛,索性不看。其实,女人就那么几招,一哭闹,二上吊,三回娘家,耍完了,也就无计可施了。”陆二丫说。 “二丫,你说得对。我知道了,万一她耍这几招,我就能处之泰然了,不至于乱了阵脚。”易文墨听陆二丫这么一说,心里有了点底。 “姐夫,您的胆子有点小,总是前怕虎后怕狼的。世界上有些事情,你越怕就越有事儿。你不怕,反而万事大吉了。所以,姐夫,您得改正这个缺点。”陆二丫诚恳地说。 “二丫,谢谢你,我会记住你的话。”易文墨抱住陆二丫,忘情地亲吻起来。 易文墨觉得:二丫是这个世界上少有的好女人,以前,他常说陆二丫是千里挑一的好女人,现在,他想说:陆二丫是万里挑一十万里挑一的最好女人。一个男人拥有一个女人很容易,但拥有一个好女人就难了,能拥有一个绝好的女人就更难了。他,易文墨就是这个幸运的男人,因为,他拥有了一个世界上绝好的女人。 傍晚,易文墨一出校门,就看见 “大鱼”站在轿车旁对他招手。 上了车,“大鱼”问:“老哥,咱俩晚上到船上去吃河鲜,怎么样?” “到船上吃?”易文墨有点好奇,他还从来没有到船上吃过饭。 “老哥没到船上吃过饭?”“大鱼”问。 易文墨摇摇头。 “那今晚就让老哥开开荤。”“大鱼”望着易文墨,嗫嚅着问:“老哥,要不要请您小姨子一起去?” “请我小姨子?怎么,你想请三丫?”易文墨不解地问。 “不,我怕陆三丫,她来,我饭就吃不香了。我是说请那天和您一起参加婚礼的小姨子。”“大鱼”说。 “请二丫呀,我问问她能不能来。”易文墨也想叫二丫去吃饭,因为,二丫也从没到船上吃过饭。 易文墨掏出手机,给陆大丫打电话:“大丫,二丫晚饭做好了没有?” 陆大丫说:“你又不回来,问什么晚饭呀?” 易文墨说:“丁老弟想叫二丫也过来,一起商量个事儿。如果二丫晚饭做好了,就让她出来吧。” 陆大丫回答道:“二丫刚做好饭,那我就叫她下楼了。” 易文墨心中大喜:“好,我马上来接她。” “大鱼”嘻笑着说:“老哥,您挺心疼这个小姨子嘛,想叫她也尝尝河鲜呀。” 易文墨笑笑,坦率地说:“我这个小姨子很辛苦的,就象我们家的保姆,从早到晚不歇脚地干,我想让她出来散散心。连我都没到船上吃过饭,她就更别提了。 ” 接上陆二丫后,车子象箭一样驶向郊外。一个多小时后,来到一条小河边。河边一溜停着七八条大船。 “大鱼”指着最大的一条船说:“这条船上的菜做得最好,厨师是从五星级酒店请来的,烧的菜呀,吃了还想吃。” 上了船,“大鱼”让易文墨和陆二丫坐着,自己跑到船尾去挑鱼。 船头搭了个雨蓬,摆着五张桌子。 船旁一片芦苇荡,景色很逸人。 没多大一会儿,一条四五斤重的红烧鳗鱼和一盆醉河虾就上了桌。 易文墨说:“就我们三个人,份量太大了,吃不完,岂不浪费了。” “大鱼”说:“老哥,慢慢吃,晚上又没事儿。这些海鲜呀,不占肚子。” 陆陆续续又上了几道小菜。吃到半中腰,一大盆红烧甲鱼端了上来。 易文墨摇摇头:“老弟,你以为我是扛码头的呀,上这么多菜。” “大鱼”笑笑:“请老哥和老姐吃饭,总不能让您俩饿肚子吧。” “太浪费了。”易文墨瞅着一大桌子菜,摇着头。 红酒喝了一瓶,菜也吃了一半。易文墨问:“老弟,酒醉饭饱了,该说正事儿了吧。” “大鱼”尴尬地笑笑:“老哥,您在婚礼上帮了我,把易菊摆平了。现在,这块硬骨头还得您来帮我啃呀。” “易菊还纠缠你?”易文墨好奇地问。 “是啊。新婚夜,她来搅了小半夜。现在,又提出来让我每礼拜陪她一次。老哥,这么 下去迟早会被陈惠发现的,到那时,我就没法跟陈惠交代了。我对陈惠承诺过:婚后决不碰第二个女人。”“大鱼”垂头丧气地说。 “我觉得易菊是个讲道理的人,你只要把难处跟她说清楚了,我想,她应该能够理解。再说了,当初说好,新婚夜陪她一宿,你俩就两清了。”易文墨说。 “老哥,易菊是个一根筋的人,她认定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头。我下跪嗑头哀求她,也没一点用。我想请老哥再劝劝她。”“大鱼”请求道。 “我和易菊仅仅认识了几个小时,彼此生疏得很,我说的话,她不一定听呀。”易文墨面露难色。 “老哥,您虽然刚认识易菊,但我看得出来,易菊很钦佩您,也愿意听您的话。”“大鱼”说。 “我俩互相不了解,不熟悉,谈何钦佩?”易文墨觉得“大鱼”有点夸大其辞了。 “老哥,我就直说了吧,是易菊提出来,让您来调解我俩的事情。”“大鱼”摊了牌。 “易菊提出来让我出面调解?”易文墨吃了一惊。 “是啊,她对我说:你说再多也没用,请大哥来谈谈。所以,我没办法了,只好请老哥再出一次面。”“大鱼”用期望的眼神望着易文墨。 “唉!老弟,我也打开窗户说亮话吧,现在,我也害怕被易菊缠上了。我帮你摆脱易菊,搞到最后,她把我粘上了。”易文墨苦笑着说。 “老哥,易菊粘 我,我不能翻脸,也不能躲避。但您就不同了,您又不欠她的,您可以名正言顺地拒绝她嘛。”“大鱼”哀求道:“现在只有老哥能救我了,老哥如果一撒手,我就彻底完蛋了。”易文墨叹气,摇头,跺脚。最后,咬着牙说:“老弟,你我象弟兄一样,我不能不帮你,不过,我这一帮,弄不好就会壮烈牺牲了。” 第402章 世上大恩不言谢 “大鱼”扑通一下跪到易文墨面前:“老哥,只要您出面,我就有救了。您要是撒手不管,我就是死路一条。” 易文墨扶起“大鱼”,说:“老弟,我俩是弟兄,我帮你,你帮我,无须说个谢字。老弟帮我的忙,也从没说过二话呀。我可以找易菊谈谈,不过,老弟要给我透个底,你可以答应什么条件。这个谈判呀,说白了,就是找到双方都能接受的平衡点。” “老哥,我对易菊的要求只有一条:就是别再纠缠我了。只要我办得到的,都可以答应她。”“大鱼”说。 易文墨沉思了一会儿,问:“易菊现在的经济条件如何?” “大鱼”说:“自从前两年摊上那个官司,把生意搞败了。现在,她手里恐怕没多少钱了。” 易文墨问:“老弟,你给个数,能补偿她多少钱?” “大鱼”伸出一个手指头。 易文墨问:“一百万?” “大鱼”摇摇头。 易文墨又问:“不会是十万吧?” “大鱼”说:“老哥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不管怎么说,易菊是我的救命恩人,还为我打过胎。她现在有难了,我能不帮她吗?要帮就得真心实意地帮,十万一百万,只能打发要饭的。s。 好看在线>” “那老弟的意思是给易菊一千万。”易文墨心里有数了。他觉得:拿出这个数,应该可以摆平易菊了。 “老弟,我就搞不懂了。你拿出一千万送给她,难道还摆不平?为何非 要请我出面?”易文墨觉得请自己出面,似乎有点画蛇添足了。 “老哥,问题是:我不能,也不敢跟易菊谈钱。我一谈钱,马上就会砸锅。易菊这个人不爱钱,只重情。我若答应她一礼拜跟她同一次房,她不会找我要一分钱的。”“大鱼”幽幽地说:“只要拿钱能摆平的问题,对于我来说,就不算问题了。” 易文墨说:“老弟,我不敢跟你打包票,但我保证会竭尽全力帮你。我倒有个小建议,除了给易菊一千万以外,你是否愿意让陈惠和易菊结拜个干姐妹呢?” “让他俩结拜干姐妹?老哥,我不懂您的意思。”“大鱼”恨不得和易菊一刀两断,如果再让陈惠和易菊结拜了姐妹,岂不是要常来常往了吗? “老弟,依我之见。你和易菊的关系这辈子甭想一刀两断,你越是挥刀,越会抽刀断水水更流。老弟,你跟易菊是什么关系呀?是救命恩人的关系,是老情人的关系,是你有负于她的关系。你想想:你俩能形同陌路人吗?”易文墨分析道。 “老哥,虽然我和易菊断不了,但也不能把陈惠也扯进去呀?”“大鱼”一时转不过这个弯。 “老弟,既然你和易菊断不了,那么,只要你俩一接触,就会引起陈惠的怀疑。如果陈惠和易菊结拜了干姐妹,就成了她俩联系了。要重要的是,既然易菊讲义气,重情义,那么,一旦她跟陈惠结 拜了干姐妹,就不会再纠缠你了。”易文墨有条有理地说。 “老哥这一点拨,我算完全明白了。老哥,您不愧是智多星呀,点子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多。”“大鱼”越发佩服易文墨了。他想:若不是易文墨,这个易菊他绝对摆不平。 吃完晚饭,“大鱼”兴冲冲把易文墨和陆二丫送回家。 陆二丫说:“姐夫,您确实了不起呀,刚才,您给大鱼’出的点子真高。” 易文墨谦虚地说:“这些点子都没什么技术含量,很一般的。” “姐夫,什么是有技术含量的高明点子呀?举个例子给我听听。” “二丫,我的点子都没技术含量。你让我举例子,恐怕得再等几年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就是假谦虚,明明有技术含量,偏说没技术含量。”陆二丫挽着易文墨的胳膊。“姐夫,在我眼里,您的每一个点子都有技术含量。” 易文墨很得意,其实,他在心里也挺佩服自己。别的不说,他出的点子,还没砸过锅。就凭这一点,就足以让他孤芳自赏了。 “二丫,我出的点子里,有不少是坏点子,整人的点子。你若知道了,会对我印象不好的。”易文墨想起自己把石大海送进监狱的事儿,不免有点心虚。虽然石大海坐牢罪有应得,但他毕竟是小泉的父亲。石大海坐过牢,对小泉也有影响呀。易文墨想:人活在世界上,有些事情是不能对 任何人说的,至死都得烂在肚子里。 “姐夫,您不论出什么点子,我都不会对您有看法的。”陆二丫幽幽地说。 易文墨紧紧拥着陆二丫,他想:这个女人太单纯了,万万不能伤害了她。他突然惊恐地想:若是陆二丫知道自己在外面有三个情人,会不会跟自己翻脸呢? 易文墨的脊背一阵发凉。 易文墨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与易菊见了面。 易菊笑眯眯地扑上来,给了易文墨一个深情的拥抱。易文墨躲闪着说:“小妹,庄重点。” “大哥,拥抱一下咋的啦?人家外国人见面都会拥抱嘛。”易菊不以为然地说。 “小妹,此地是中国。”易文墨提醒道。 “中国就不能拥抱了?我就不信这个邪。”说着,又扑上来,紧紧搂着易文墨,竟然不放手了。 “小妹,别这样。”易文墨想把易菊推开,但她死死抱着他。 “大哥,我就这脾气,你越不让我干的事儿,我越有兴趣干。”易菊附在易文墨耳边说。 “大鱼”站在一旁,心中暗喜。看来,易菊喜欢上易文墨了,这是好事哇。易文墨多一个情人,不见得就是坏事。 “小妹,你再这样,我永远不跟你见面了,也不认你这个干妹妹了。”易文墨严肃地说。 易菊一听,幽幽地说:“大哥,你已经认了我这个干妹妹,到死也甭想甩掉了。不信,你甩着试试看。”易菊尽管嘴巴强硬,但心里还是有些虚 ,她怏怏地松开手。 易文墨说:“小妹,听老弟说,你要跟我谈谈。” “是呀,你是我大哥,我想请你替我做主。”易菊说。“小妹,婚礼那天我和你说好了,让老弟新婚夜陪你一晚上,你俩的恩怨就一阵风吹了。我问你:新婚夜,老弟陪了你没有?” 第403章 勉为其难当说客 “小弟陪了。”易菊爽快地回答道。 “小妹,既然老弟陪了你,为何还要纠缠他?”易文墨质问道。 “大哥,谁说我纠缠小弟了?我没纠缠他呀。”易菊抵赖道。 “小妹,你提出来要老弟每礼拜陪你睡一次,有这回事儿吧?”易文墨问。 “有哇。”易菊回答。 “这不是纠缠是什么?”易文墨皱着眉头说:“小妹,我一直认为你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怎么能说变卦就变卦呢。” “大哥,我说不纠缠小弟,这个不纠缠’的意思是:可以不让小弟兑现婚姻的承诺,可以不破坏小弟的家庭。难道不纠缠就是断绝与小弟的关系么?”易菊辩解道。 易文墨一想:易菊的话有一定道理。把“不纠缠”理解为不来往,不相见,显然有失偏颇了。不过,易菊要求每礼拜陪她睡一次,似乎有点过分了。 “小妹,你提出每礼拜和小弟那个一次,难保会让陈惠察觉,一旦东窗事发,陈惠就会离开小弟。请问:这算不算破坏小弟的家庭?”易文墨质疑道。 “这…这……”易菊没想到这一层,她有点坐不住了。 “小妹,我觉得你应该考虑一下,能否收回这个条件。”易文墨见易菊有点理屈词穷了,想趁热打铁让她改变主意。 “大哥,我说句爽快话吧,我这辈子不准备结婚了,但我不愿意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生活,我想要个小孩陪着我。我之所以让小弟 每礼拜陪我睡一次,就是想要个小孩。”易菊打开窗户说了亮话。 易文墨愕然,他就不明白了。女人一旦遇到婚姻上,恋爱上的挫折,怎么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呢?张燕小月张蕊都是如此。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说:“小妹,我完全能理解你的心情和想法。我想问你一句:你有了身孕后,能不能从此在性关系上与老弟一刀两断?” 易菊点点头,斩钉截铁地说:“这一点我可以保证。一旦有了小孩,不但不会与小弟再发生性关系,而且,还会尽量少与小弟来往。”易文墨扭头对“大鱼”说:“老弟,我觉得小妹的这个想法可以考虑,你觉得呢?”“大鱼”点点头,他想:只要让易菊怀孕了,一切就ok了。 易文墨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他没想到和易菊的谈判竟然如此简单顺利。他笑嘻嘻地说:“我有个小小的建议:你俩最好去度个蜜月,早点把这个事儿解决了。” “大鱼”面有难色。 易菊面露欣喜。 易文墨给“大鱼”出点子:“老弟,你找个做生意的借口嘛,就说到新疆西藏谈一笔生意,让陈惠帮你打理家里的生意。我觉得,这个事儿最好速战速决,不然,一直拖着后患无穷呀。你俩出去,既可以专心一意做这个事儿,也能避人耳目,可谓一举两得呀。” 易菊表示赞同:“我觉得大哥的点子好,应该采纳。 ” “大鱼”嗫嚅着说:“我回去跟陈惠说说,如果她不反对,就这么办吧。” “好吧,我预祝你俩旅途愉快,早日怀孕。”易文墨高兴地说。他对今天的谈判非常满意,既替“大鱼”解了围,自己也没陷进“色坑”。 “大鱼”和易菊度蜜月去了。 易文墨的一颗心总算落进了肚子。他想:只要易菊怀孕了,不但“大鱼”解脱了,他也无须担心被易菊缠上了。易文墨暗自想:我跟易菊的干兄妹关系不做数,纯属逢场作戏。等易菊怀孕了,就躲着她,尽量少跟她见面,当然,最好不见面。 易文墨高兴得太早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大鱼”突然来了电话,一开口就哀哀地说:“老哥,我完蛋了!” 易文墨一惊,忙问:“老弟,出了啥事儿?” “老哥,我真的完蛋了!”“大鱼”绝望地说。 “老弟,究竟出了啥事儿?你说呀!”易文墨焦急地问。 “我,我不是个男人了。”“大鱼”带着哭腔说。 “老弟,你想急死我呀,把话说清楚点,别让我干着急。”易文墨感觉不太好,他有一个预感:麻烦又来了。 “老哥,我想让易菊早点怀孕,尽快甩掉这个包袱,就和她每天搞三四次,没想到前两天,小家伙突然不行了。我到医院一检查,竟然患上了心因性阳萎,还被查出患有弱精症。”“大鱼”悲哀地诉说道。 “哦, 原来如此。”易文墨悬着的心,放下来一半。“老弟,心因性阳萎能治好的,弱精症也好治,你别太悲观了。” “老哥,易菊怀不上孕,我这个思想包袱就放不下来,阳萎能好得了吗?”“大鱼”悲观地说。 “老弟,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办?”易文墨问。 “老哥,我就是想征求您的意见呀。”“大鱼”一时没了主意。 “老弟,既然连那个都干不成了,再度蜜月就没意义了。你先回来治病吧。”易文墨说。 “大鱼”和易菊无功而返。 易菊又要跟易文墨见个面,易文墨以各种借口推托了好几次。他想:“大鱼”的小家伙不行了,易菊不会是想打我的小家伙主意吧? 那天,“大鱼”来电话,约易文墨到酒店说说话。易文墨好奇地问:“说说话,找家茶馆就行了,去什么酒店呀?” “大鱼”说:“茶馆人太杂,说话不方便。” 易文墨一想:可能“大鱼”担心阳萎的事儿被人偷听了墙角,所以,觉得酒店隐秘些。 下午四点多钟,易文墨赶到了酒店。 一进房间,易文墨大吃一惊,原来,只有易菊一个人在房间里。 “小,小妹,你怎么在这儿?”易文墨有点慌乱。说实话,他有点惧怕易菊。 “大哥,我又不是母老虎,你咋这么怕我呀?”易菊指着沙发说:“大哥,别楞着,坐嘛。” “我,我没怕你呀。”易文墨恐惧地想:老子中埋伏了 。“大哥,你既然不怕我,干嘛总不愿意和我见面。瞧你那模样,好象我会一口吃了你。”易菊矫媚地说。 第404章 耍泼女人不好惹 “小妹,老弟在哪儿?”易文墨朝卫生间里瞅了瞅。 “大哥,你别找他了,我刚才让小弟回避一下。”易菊狡黠地笑着说。 易文墨一听“大鱼”不在场,顿觉大事不妙。他急忙朝房间外走去,边走边说:“小妹,这儿太闷了,咱俩找一家茶馆坐着谈。” 易菊一个箭步冲过来,挡住了易文墨的去路。“大哥,你既然进来了,你甭想轻易走出去。” “小妹,你…你要干什么?”易文墨吓得腿都有点发软了,他哆哆嗦嗦地问。 “大哥,你吓成这个样子,难道以为我真会吃了你?”易菊幽幽地问。 “我觉得:孤男寡女呆在酒店里,有点不太方便。”易文墨搪塞道。 “大哥,你我心里没鬼,有什么怕头?”易菊不以为然地说。 “小妹,咱俩还是避点嫌好。古话说:人言可畏呀。”易文墨劝说道。 “大哥,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连男女在一起说说话都害怕,你不觉得太谨小慎微了吗?”易菊把易文墨推回房间。 “小妹,在这个酒店里,我不想和你谈任何事情。”易文墨坚持要离开酒店。 “大哥,你要是不听劝,我就要耍泼了。”易菊瞪起眼睛威胁道。 “小妹,你想怎么耍泼?”易文墨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他倒要看看,这个易菊有什么高招。 “我会脱光衣裳,大声喊救命。大哥,你懂的,只要我一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易菊 冷笑着说。 “小妹,我当然知道,接下来,警察就会来,然后把我俩带到派出所去盘问。”易文墨异常平静地说。 “大哥,既然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还不老实坐下来。”易菊想:我这一招狠吧,保准让你服服帖帖地听话。 “小妹,我还没说完呢。我俩到派出所后,你会告我强奸未遂,我会申辩。再往后,警察会调查了解,最后,案件一定会水落石出。”易文墨娓娓分析道。 “大哥,你觉得水落石出后,会还你清白吗?大哥,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房间里只有咱俩,有些事情是永远也说不清楚的。即使不定你强奸未遂,至少,也是涉嫌强奸存疑。也就是说,有一个天大的问号悬在你头上,这个问号会跟随你一辈子的,让你永远也摆脱不掉。”易菊一字一顿地说。 易文墨不得不佩服易菊的分析,是啊,一旦闹起来,自己就算是跳进了黄河,再也洗不清了。不过,至少,他不至于被扣上强奸犯的帽子。 “小妹,你考虑过没有,这么一闹,对你意味着什么?”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对我?”易菊一楞。心想:一闹,只会对你不利,我一个半老徐娘怕个屁呀。尤其是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一没亲友,二没熟人,也不怕丢什么脸。 “是啊,考虑过对你有什么影响吗?”易文墨追问道。 “大哥,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不过,我倒想听听你的说辞。”易菊露出一副感兴趣的神情。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第一,意味着你在警方那儿增加一个案底。小妹,案底多了,总不是好事吧。第二,意味着你这个人不讲义气。你想想,我好心帮你,你不领情罢了,反倒来陷害我。第三,意味着你众叛亲离。你说过,这个世界除了老弟,你没别的亲人了。你一闹,形象就彻底垮了。老弟会对你有何看法?还有第四第五,我就不想说那么多了。你也是聪明人,好好考虑一下吧。”易文墨侃侃而谈。 易菊有点惊讶了,易文墨说的这些问题,她确实没考虑过。经易文墨一点拨,她当然恍然大悟了。 易菊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说:“大哥,我不得不承认,你说的确实有道理。照你这么说,我脱衣裳就得不偿失了?”易菊心有不甘,难道就这么放走了易文墨。 “是啊,小妹,我奉劝你,还是别脱衣裳。”易文墨笑了。看来,第一回合他占了上风。 “大哥,即使我不脱衣裳,也有对付你的办法。”易菊嘻嘻一笑。 “还有什么办法,只管拿出来,我愿意奉陪到底!”易文墨毫不在乎地说。 “大哥,你不坐下来谈,我就一直缠着你,不让你回家。到时候,让你老婆来领你走。这么一来,你的后院就着火了。”易菊咯咯地笑了起来。 “小妹,你来这一招,当 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易文墨告诫道。 “怎么讲?”易菊好奇地问。 “小妹,我来之前,已经跟老婆说过了,也就是说,我老婆知道我见你。你软禁了我,正好,我俩到此结束了。”易文墨嘻嘻笑了。补充道:“我巴不得你跟我翻脸呢,这样,以后我不是你大哥,你也不是我小妹了,咱俩各走各的路。”易文墨耸耸肩。 “大哥,难怪你能当校长呢,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看样子,我对付不了你啦。”易菊招招手:“大哥,你和我一样,是个坦率人,你说说,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在酒店里谈话。” “因为我不想粘了一身腥。”易文墨说。 “大哥,此言差矣!”易菊笑了。 “难道我说得不对?”易文墨问。 “当然不对了。你刚才说:怕粘了一身腥,对吧?”易菊问。 “对呀,我是这么说的。”易文墨承认道。 “大哥,俗话说:没吃着鱼,反倒粘了一身腥。那么,这句话反过来说,应该是:若吃了鱼,粘着腥也值了。大哥,我这个理解不错吧?”易菊别有用心地问。 易文墨听易菊这么一问,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是,他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于是,他坚持道:“嗯,是这个意思。” “大哥,你刚才说怕跟我在一个房间里粘着腥了,也就是说:你没睡我,反倒被人怀疑了。好,那我就让你睡我,这样,你粘着腥就值了吧。 ”说着,易菊开始脱衣裳。 “小妹,你别脱!我不是这个意思。”易文墨赶紧阻止道。 “大哥,你一会儿是这个意思,一会儿又不是这个意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呀?”易菊问。 “小妹,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吃鱼,也不想粘腥。”易文墨辩解道。 “大哥,你不想吃鱼?”易菊幽幽地问。 “不想。”易文墨坚定地回答。 “真不想吃鱼?”“真不想。”易文墨坚持道。 第405章 姐夫做人的底线 “大哥,你心里想不想,谁也不知道。不过,想不想倒是可以鉴定出来。”易菊笑着说。 “怎么鉴定?”易文墨很好奇。 “大哥,我听人说过:若一个男人不爱一个女人,那么,这个男人见了这个女人,就不会有任何反应,对吧?”易菊问。 “对呀,当这个男人不爱这个女人时,他当然没有性欲了。”易文墨说。 “好!既然大哥也同意这个观点,那么,我就想验证一下,你究竟爱不爱我?”易菊见易文墨钻进了自己设下的圈套,一时高兴坏了。 “小妹,你怎么检验?”易文墨有点迷惑,也有点慌乱,他不知道易菊会玩出什么新花样。 “大哥,你睁大眼睛看着我脱衣裳,如果我脱光了,你小家伙没硬,那么,我立马放你走。并且,永远不会再纠缠你,我这个人说话算话。”易菊痴痴地望着易文墨。 “小妹,你,你千万别脱。”易文墨阻止道。 “大哥,你不让我脱?是不是我一脱,你的小家伙就会硬起来呀?”易菊瞧着易文墨那副尴尬相,笑得一个欢。 “小妹,哪有这么检验男人的,你不害羞吗?”易文墨觉得一个女人怎么能随便当着男人的面脱衣裳呢。 “大哥,我早就喜欢上你了,所以,我一点也不害羞。你别以为我是个放荡的女人,我这辈子,只跟两个男人睡过觉。你,是第三个我愿意睡觉的男人。”易菊火辣辣的眼 睛盯着易文墨。 “你脱,我会闭上眼睛。”易文墨说。 “大哥,等我脱光了衣服,如果你的小家伙硬了,说明你也喜欢我。那么,我俩就顺理成章该上床了。如果你闭上眼睛不敢看,就说明你喜欢我,经不住我的疑惑,那么,也得马上和我上床。”易菊霸道地说。 “我不看,是觉得我不应该看你的裸体。”易文墨强调道。 “不,我认为你不敢看,是因为你一看,就会暴露出你内心的秘密。”易菊坚持道。 易菊开始慢慢地脱衣裳。 易文墨焦急地阻止道:“小妹,你别这样,我不喜欢你这样……” “大哥,我不管你喜欢不喜欢,高兴不高兴,反正我一定要脱衣裳。而且,你一定得睁大了眼睛看着。”易菊说。 易菊脱掉了外衣,他把外衣放到床上。 “大哥,你看我身材怎么样?”易菊把胸脯挺起来。 易文墨知道自己逃不脱这一关了,他不知道自己能否经受得住这个严酷考验。 “小妹,你留个三点,别脱光了,好不好?”易文墨舔舔嘴唇说。他有一种预感:只要易菊脱光了,小家伙一定会硬起来。 “不,我不但要脱得精光,还要在大哥面前展示我的三点。”易菊媚笑着说。 易菊开始脱那件墨绿色的衬衫。“大哥,你小姨子很有眼光,一下子就知道我喜欢绿色了。大哥,你跟这个小姨子有一腿吧?” “没有,怎么可能有呢。”易 文墨望着易菊,心想:这女人身材真棒。 “我看你俩的关系不寻常,当然了,即使你跟这个小姨子有一腿,也绝对不会承认的。”易菊在易文墨面前旋转着身子,好象在卖弄她的一流身材。 “我和三个小姨子关系都不错。”易文墨说。 易菊脱去衬衫后,上面就只剩下一个白色半短小背心了。 “大哥,你看我的腰,够细的吧。”易菊问。 “嗯,够细的。”易文墨想:这么纤细的腰身,就象水蛇一样。 “大哥,我这身材适合跳舞,小时候我学过几年舞蹈。等会儿,我脱光了,给你跳支裸舞。”易菊嘻嘻笑着瞅着易文墨的胯部。“大哥,你的那玩艺是吃素的呀,我都半裸了,它还沉得住气呀。” “它,它不会有反应的。”易文墨竭力克制着自己。 “它反不反应让事实说话吧。大哥,你别说早了,万一硬起来了,你没法交代呀。”易菊吃吃笑着说。她非常有信心,今天,一定要让易文墨出尽洋相。 易菊脱掉小背心,上身只剩下乳罩了。 易文墨惊讶地看到,易菊的肤色白得晃眼睛,而且,皮肤光滑如脂,让人极想摸摸。 “大哥,你帮我解开乳罩。”易菊走到易文墨面前,把脊背对着他。 易文墨欣赏着易菊的脊背,简直就象一块白玉。他非常想摸摸,但不敢摸。他知道,只要一摸,他就会受刺激。 易文墨哆嗦着解开易菊的乳罩。 易 菊拽掉乳罩,整个上身就暴露在易文墨面前。 “大哥,美吧。”易菊旋转着身子,让易文墨从各个侧面欣赏她的身材。她走到易文墨身边,说:“大哥,我想让你抱抱我。” 易文墨朝后退了一步,说:“咱俩说好了的,我只管睁大眼睛看,没说要摸,要抱。” 易菊怏怏地说:“大哥,我觉得你挺傻的,你摸我,抱我,睡我,都是我情愿的,又不要你负半毛钱的责任。而且,我会很隐蔽地和你交往,不会破坏你的家庭,也不会影响你的仕途。大哥,好多女人害了男人,都是找男人要钱,要官,我呢,除了要你这个人,什么也不会要。全免费的午餐你不吃,够傻,够呆的。” “我不傻,我做人有底线的。”易文墨舔舔嘴唇,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底线,什么叫底线?不就是自个儿套上一根绳索吗?大哥,请问:你的底线是什么?”易菊不屑地问。 “我,我的底线是……”易文墨想说:我的底线是不搞外遇。但话到唇边咽了回去。他觉得自己没脸说这种话了。因为,他已经有了好几个情人。 “大哥,说呀,难道还保密不成。”易菊咄咄逼人地问。 “我不再跟别的女人发生性关系了。”易文墨字斟句酌地说。 “大哥,你用了再’字,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你曾经有过情人,但现在不想再找新的情人了?”易菊问。 “你, 你想怎么理解都行。”易文墨想:妈的,又让易菊抓到了一个把柄。“大哥,既然你承认了曾经有过情人,那么,我感兴趣的是:你曾经有几个情人?现在还与老情人保持性关系吗?”易菊盯着易文墨的眼睛问。 第406章 正人君子的防线 “小妹,我从来就没有过情人,只是结婚前曾经谈过一个女友。所以,你所提的几个问题都没有任何意义。”易文墨迅速改口了,他不能让易菊捏住自己的“软”。一旦被她捏住了“软”,他就会受冶于她。 “大哥,你刚才说漏了嘴,后悔了,赶紧变了话。你不觉得自己狐狸尾巴已经露出来了吗?”易菊望着易文墨吃吃地笑了。 “我本来就没长尾巴。”易文墨讪讪地说。 “大哥,你有过情人,不管是一个或十个,性质都是一样的。既然有过一个,就不在乎第二个,第三个了,对吧?”易菊似乎在开导易文墨。 “我,我从来就没有过情人。”易文墨矢口否认。 “大哥,得了,你脸都红了。看来,你还算是一个诚实的人。一个撒谎会脸红的人,应该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易菊把双手搭在易文墨的肩上。 “我不是撒谎脸红,是有点热。”易文墨狡辩道。此刻,易菊的双乳在易文墨眼前晃来晃去,让他浑身燥热起来。 “大哥,是不是我脱光了上身,你浑身就燥热了?”易菊似乎察觉到易文墨的内心世界。 “这房间不通风,太闷。”易文墨转过头,避开易菊活蹦乱跳的双乳。 “大哥,你看我的乳房漂亮吗?”易菊用手托起乳房,娇羞地问。 易文墨情不自禁又转过头,打量着易菊的胸部。易菊的乳房和一般女人的乳房不一样,双 乳不但挺拔,而且微微上翘。乳头象熟透的马奶子葡萄,泛着紫红色。 乳房怎么会往上翘呢?易文墨感到十分奇怪。 “大哥,我的乳房不一般吧?”易菊抖抖自己的乳房,炫耀道。 “是,是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易文墨回想着张燕小月老板娘的乳房。相比而言,易菊的乳房虽然不大,但却象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有着一股子灵性。 “大哥,你说话又露馅了。如果你没情人,就会说:跟我老婆不一样。现在,你说我的乳房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显然,你见过好几个女人的乳房。我分析得没错吧?”易菊笑得很灿烂。 易文墨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妈的,今天咋的啦,怎么尽说些错话,让易菊屡屡抓住把柄。易文墨觉得:是易菊裸露的上半身,让他头脑发涨,影响了思维。 “我只见过我老婆和我女友的乳房。”易文墨撒谎说。 “大哥,你就狡辩吧。你越狡辩,越说明你心里有鬼。”易菊笑得很甜蜜,她觉得易文墨就象关在笼子里的小绵羊,被自己随意耍弄着。 “我没狡辩。”易文墨觉得自己在易菊面前,好象被脱光了衣服。 “大哥,你想不想摸摸我的乳房?”易菊托着乳房,诱惑着易文墨。 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他摇摇头,表示不想。 “大哥,你喉头都蠕动了,还不想?”易菊笑得很开心,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对男人极 具杀伤力。 “我喉咙有点干。”易文墨解释道。 “大哥,不光是喉咙发干,嘴巴里也发干吧?我告诉你,这就是发情的预兆。”易菊往易文墨的胯里望了一眼。 “我不是动物,发什么情?”易文墨说。 “人不是动物,难道是植物?连人是高级动物都不知道,真无知。”易菊奚落道。 “反正我没发情。”易文墨说话的底气明显不足,因为,他觉得胯里热烘烘地。 “大哥,发没发情等会儿就见分晓了。”易菊退后一步,仔细打量着易文墨的胯部。 “你瞧什么瞧?”易文墨觉得那玩艺儿有点蠢蠢欲动了。 “我瞧什么大哥难道不知道?我瞧你那儿有没有反应嘛。”易菊弯下腰,仔细瞅了瞅。“好象有点那个了。”她喜滋滋地说。 “别想得美了,它不会有反应的。”易文墨板着脸说。刚才,那儿确实有点反应了,就在这紧急时刻,徐主任那张严肃的脸,突然在易文墨的脑海中浮现了。易文墨打了个哆嗦,小家伙也吓得缩了回去。 “没反应?我不信。它见了我这么漂亮的美女,难道就没一点感觉?”易菊颇为自信地说。 “那就让事实说话吧。”在易文墨的脑海中,又蹦出了小曼的脸庞。小曼说:“大哥,考验你的时候到了,记着,别辜负了咱爸的期望。” 易菊挺着胸脯,对易文墨说:“大哥,你不想亲吻一下我的乳房吗?” 易文墨 摇摇头。 易菊疑惑道:“大哥,你玩玩我的乳房嘛,可好玩了。”说着,易菊自己揉捏着乳房。“你看,软乎乎的,象面包一样。” 易文墨馋馋地看着易菊的乳房,他真的想摸一下,吻一下,不!他想把易菊漂亮的乳房捏在手里,尽情地把玩一番。他还想狂吻乳房,说不定还会轻轻地咬上几口。但是,易文墨只能想想。他清楚地知道,只要自己一动手,一动嘴,心中筑起的那道“堤坝”就会瞬间崩溃。 “大哥,你真的很傻,其实,人生也就短暂的几十年,人生于世,说到底,就为了四个字:吃喝玩乐。不论是高尚的人,还是低贱的人,都离不开这四个字,只不过是内容不同罢了。大哥,男女之欢是极乐之巅。现在,一个大美女,求着你玩,到哪儿找这等好事呀?”易菊瞥瞥嘴。 “小妹,你的心意我领了,我知道你喜欢我,对此,我真的感谢你。象我这样一个平庸的人,能得到美女的青睐,这是我的荣幸。但是,我真的不能和你玩,真的,我希望你能原谅我,理解我。”易文墨诚恳地说。 “大哥,我死也理解不了你,就算你是个正人君子,那破一次例如何?退一步说,你和我那个了,只当是做了一场梦,梦醒了,各走各的路,行了吧?大哥,我决不会图谋你任何东西。”易菊带着哀怨的语气说。“小妹,我发过誓,不再 碰别的女人。如果我和你那个了,会在心里留下阴影,会让我内疚悔恨自责的。小妹,你既然喜欢我,自然希望我过得幸福一点吧。”易文墨顽强地坚守着那道防线。 第407章 榆木脑袋不开窍 “大哥,你真是个榆木脑袋,什么发誓,什么诅咒,什么戒律,在我眼里,统统都是做游戏,统统都是玩过家家。”易菊有点歇斯底里了。她真的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见了她的裸体,竟然能无动于衷。 “小妹,各人的想法不一样的。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想法和作法。”易文墨几乎用哀求的口吻说。 “尊重个屁!”易菊发火了,她脱了个半裸,可易文墨一点反应也没有,简直太伤她的自尊了。原来,她以为,只要脱得只剩个乳罩,易文墨就会有强烈的反应。 “小妹,你冷静点,何必恼羞成怒呢。我承认,你很有诱惑力,因为,你长得很漂亮。还有,你还很能干。可以说,世界上所有的正常男人见到你,都会动心的。”易文墨见易菊真的生气了,便用好言好语来安慰她。 “大哥,你说的是真心话?”易菊转怒为喜,她高兴地问。 “当然是真话了。”易文墨真诚地说。 “那么,也就是说,大哥见了我,也动心了。”易菊问。 “是,我确实动心了。”易文墨定定望着易菊。“说句老实话,我也很受刺激。不过,我克制住了。” 易菊又低头瞅了瞅易文墨的胯部。“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胯里有点鼓鼓的样子。”易菊内心有点平衡了。一个半裸的女人,竟然让男人无动于衷,真的是一件很悲催的事情啊。 “小妹,要说我不喜欢你, 也不符合事实。不过,我对你的喜欢,仅仅局限在兄妹的范畴内。你懂的。”易文墨对易菊摊了牌。 易菊叹了一口气,幽幽地问:“大哥,你想不想看我全裸。” 易文墨舔舔嘴唇,回答道:“小妹,作为一个健康正常的男人,我当然想看。但作为一个理智文明的男人,我觉得不应该看。” “大哥,那我就脱光了,给你欣赏一下。”易菊怏怏地说。她知道,今天想诱惑易文墨上床,显然是办不到了。不过,她愿意在易文墨面前展示一下她漂亮的裸体。因为,她爱这个男人。虽然易文墨面对她的裸体,有点无动于衷。但是,她却更加爱上他了。 易菊开始脱裤子。裤子的拉链突然卡住了,易菊求援道:“大哥,你帮我弄弄。” “小妹,拉不开就别脱了。”易文墨见易菊裤子的拉链卡住了,心中暗喜。他想看易菊的裸体,又害怕看。他担心把小家伙看硬了。虽然脑袋里装着徐主任那张严肃的脸和小曼那句警告的话,但是,远水难救近火呀,万一小家伙嚣张起来,岂不是坏事了么。 “不弄开,晚上我穿着裤子睡觉呀。大哥,再怎么说,我还是你小妹吧,大哥竟然连这点忙都不愿意帮。”易菊说着,眼圈有点红了。 “小妹,我不是不愿意帮你,确实是担心你脱了裤子,我会经受不了诱惑呀。”易文墨说了实话。 “经受不了怕啥 ?现成的床在这儿,如果哥想玩花样,在凳子上,在澡盆里,都可以玩嘛,反正我心甘情愿让大哥玩。大哥玩得高兴,我也会高兴的。”易菊说。 易文墨弄了半天,总算把裤子拉链修好了。 易菊撒娇道:“大哥,我让你帮我脱裤子。” 易文墨想:你自己脱,我都要流鼻血了,再让我帮你脱,岂不是更受刺激呀。 “小妹,你还是自己脱吧。”易文墨淡淡地说。 “不,偏不,我非要你帮我脱。”易菊说着,睡到了床上。 易文墨望着易菊说:“小妹,你成心想俘虏我呀。” “对,大哥说对了,小妹就是想诱惑你,俘虏你,直到把你弄上床。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一个女人对自己爱上的男人,第一个念头就是把身子给他。”易菊嘻笑着说。 “小妹,你要不脱就算了。” “大哥,你今天要不帮我脱裤子,我决不会放你走。你只要帮我脱了裤子,我爬起来跳一个裸体舞,就把自由归还给你。大哥,你听明白了吧?”易菊强硬地说。 易文墨见易菊坚持让自己帮她脱裤子,心想:脱就脱,脱了早点解脱。不然,这女人不知道还会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易文墨弯着腰,开始帮易菊脱裤子。 易文墨解开易菊的裤带,往下扒裤子。“小妹,你把屁股抬一抬嘛。” 易菊调皮地说:“你帮我脱裤子,我才懒得动呢。” 易文墨没办法,只好把易菊的身 子翻过来,又翻过去,折腾了半天,总算把外裤脱了下来。 易菊笑着说:“大哥,你当不了强奸犯,连女人的裤子都脱不下来,笨得真够呛。” “我怎么会干那种卑鄙无耻下流的事儿呢。”易文墨不高兴了。 “大哥,你连送上门来的女人都不碰,真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怪物。我要说给别人听,保证谁都不信。”易菊幽幽地说。 “你敢瞎说,说了,咱俩一起丢丑。”易文墨说。 “我才不会说的,说了,人家肯定会说我下贱,把自己送给人家玩,人家还断然拒绝了,丢尽了我祖宗八代的脸哟。”易菊用手捂住脸,似乎已经被人知道了,羞得没脸见人。 “不说就对了。”易文墨开始脱易菊的秋裤。他摸索了半天,没见着裤带。 “大哥,这是秋裤,是松紧带,直接往下拉就行了。”易菊说。“大哥,你从没脱过女人的裤子吗?” “脱过,但忘了。谁会琢磨脱女人裤子的事儿呀。”易文墨想:妈的,女人的裤子真难脱。 折腾了半天,又把易菊的秋裤脱了。 还剩一条小内裤了。 易文墨见易菊的腿修长挺拔,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了。他很想抚摸一下,犹豫了一会儿,他终于下了决心。 易文墨把手放在易菊的大腿根,慢慢往下滑动,一直摸到脚丫子。 “大哥,你刚才说只看不摸,怎么现在变卦了。”易菊娇滴滴地问。 “嘿嘿……”易 文墨干笑着:“小妹,你的腿太美了,太美了,我要不摸,对不起你这两条腿,也对不起我这一双手呀。” “大哥,你明白了。不摸白不摸,不玩白不玩呀。大哥,你摸摸我的乳房。”易文墨摸了易菊的腿,发觉自己那儿没反应。于是,他胆子大了起来。“好,我从上往下摸一遍。” 第408章 姐夫斯文又野蛮 “大哥,你把我全身都摸个遍吧。”易菊建议道。她现在又燃起一丝希望:也许等易文墨摸完了,小家伙就会硬得象钢棍子。 易文墨刚想从上往下摸。易菊说:“大哥,我的小内裤还没脱呢。” 其实,易文墨不是忘了脱易菊的内裤,而是害怕一旦脱了,他会经受不住诱惑。女人最诱惑男人的就是“三点”,其中,最让男人喷鼻血的就是那儿了。 “等会儿再脱吧。”易文墨说。 “不,我让你脱嘛,你要摸遍我的全身。”易菊娇声娇气地说。她也猜到了,易文墨不脱自己的小内裤,就是害怕那儿有反应了。 “脱就脱。”易文墨咬咬牙,把易菊小内裤一把拽了下来。 “妈呀!”易菊惊叫了一声。“大哥,你脱我外裤时那么斯文,怎么脱内裤时就变了个人,象个野蛮人。” “嘿嘿,小妹,你喜欢我斯文,还是喜欢我野蛮呀?”易文墨问。 “我喜欢大哥既不斯文也不野蛮,太斯文了不过瘾,太野蛮了受不了。大哥,难道你是个喜欢走极端的人吗?” “也许吧。”易文墨眯缝着眼睛,欣赏着易菊的裸体。 “大哥,我的裸体漂亮吧?”易菊微微抬起头,自我欣赏着。 “小妹,你皮肤又白又嫩又光滑,还有,你的肢体太匀称了,简直无可挑剔。”易文墨赞叹道。 “大哥,你遇到的女人中,有我这么漂亮的吗?”易菊问。 “这个,我只见 过我老婆的裸体。”易文墨说话谨慎了,他可不想再被易菊抓住小辫子。 “我比你老婆漂亮吧?”易菊笑得很开心,她从易文墨的眼神中,看出她的裸体震撼了易文墨。 “我老婆也很漂亮。”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易文墨在心里比较了一下,感觉在他认识的女人中,易菊的肤色最好。 “大哥,你是个好丈夫,知道维护自己的老婆,我喜欢你这一点。有些男人在情人面前把自己老婆贬得一钱不值,其实,这种男人不明白,当他贬低自己老婆时,等于也在贬低自己。一个聪明的女人,不仅仅看男人如何对待自己,还会看这个男人如何对待其它女人。”易菊夸奖道。 易文墨痴痴地欣赏着易菊漂亮的裸体,似乎在琢磨着:该如何抚摸呢? “大哥,你不是要抚摸我的全身吗?”易菊提醒道。 “我想多欣赏一下。”易文墨的喉头不停地蠕动着。 易菊暗暗笑了。瞧易文墨这副馋馋的样子,要不了一会儿就会扑上来。易菊把大腿叉开来,让胯部全部裸露在易文墨面前。 易文墨偷偷叹了一口气,他确实有点馋易菊的身子,但是,徐主任严峻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小曼的警告声也象惊雷一样,在易文墨的耳边轰鸣。他知道:自己决不能再碰新的女人了。唉!只怪自己遇到易菊晚了一步。 易文墨又一想:我守住底线就行了,即:不和易菊发生性 行为。除此而外,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想到这儿,易文墨坐在床边,开始抚摸易菊的身体。 他首先摸易菊的头和脸。 “大哥,你别光摸嘛,亲一下我。”易菊请求道。 易文墨俯下头,亲了亲易菊的额头。 “大哥,你真小气,亲我的脸嘛。”易菊娇柔地说。 易文墨又亲了亲易菊的脸蛋。 “大哥,我想和你接吻。”易菊撅起嘴,诱惑地蠕动着。 易文墨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嘴唇凑了上去。 易文墨的嘴唇刚一挨易菊的嘴唇,易菊的小舌头就象蛇信子一样,吱溜一下钻进易文墨的嘴里。小舌头在易文墨的嘴里疯狂地搅动着。 易文墨的舌头和易菊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不一会儿,易文墨把易菊的舌头顶了回去。 易文墨的舌头在易菊的嘴里搅动起来。 两人的舌头,仿佛交战中的双方,一会儿你攻入我的营盘,一会儿我杀进你的老巢,打得难舍难分。大约战了十几个回合,俩人都累了。于是,各自收兵回巢。 易文墨和易菊嘴唇贴着嘴唇,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什么呢?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想知道。时间仿佛就在那一刻停止了,永远的停止了。 易菊突然抱住了易文墨:“大哥,我想要你,真的好想要你。” 易文墨没动,也没说话。他感到异常震惊地是:虽然俩人缠绵了半天,但那玩艺居然按兵不动,好象昏睡过去了。 易文墨想:它害怕徐主 任和小曼,当了缩头乌龟。这一下好了,他可以放心大胆地抚摸易菊了。 易文墨坐起来,开始抚摸易菊的乳房。抚摸了一阵子,又俯下身子亲吻起双乳。 “小妹,你的奶子真是一大奇观。”易文墨赞叹道。 “难道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吗?”易菊问。 “跟我老婆的奶子不一样。”易文墨的回答滴水不漏。 “怎么不一样?”易菊很好奇。平时,她并没注意其它女人的乳房。 “小妹,你的奶子往上翘,好象是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 “象小白兔?”易菊惊喜地说。她暗暗想:什么时候到公共浴池去洗个澡,看看别的女人乳房是什么样。 “是呀,很漂亮,很可爱的。”易文墨拨了拨易菊的乳房,乳房颤抖着。“真象活蹦乱跳的小白兔,不信,你自己看看。” 易菊抬起头,瞅了瞅自己的乳房,嘻嘻笑了。她想:我是女人,再可爱的乳房也不会感兴趣。 “大哥,你喜欢就多玩玩吧。”易菊心想:等会儿,你看到我的玫瑰花,那才让你喷鼻血呢。 易文墨把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拨弄着。 “大哥,好痒呀。”易菊叫唤起来。 易文墨的挑逗,激发了易菊的性欲。她觉得:下体越来越潮湿了。 “大哥,你快上床来。”易菊娇柔地说。 “我上来也没用啊,我那玩艺,唉!”易文墨故作羞愧地抱住脑袋。“大哥,你……”易菊仰起身子,用手摸 了摸易文墨的胯部,大惊失色地问:“大哥,难道你,你也有阳萎?” 第409章 瘦死骆驼比马大 易文墨缓缓点点头,语气沉重地说:“小妹,我之所以不愿意跟你爱爱,就是害怕暴露了这个隐私呀。其实,我不是不喜欢你,而是无法满足你了。” “大哥,你去医院治了没有?”易菊焦急地问。 “治了大半年,也没见成效呀。医生说,没治了。”易文墨垂头丧气地说。 易菊非常失望,她做梦也没想到,丁小弟阳萎了,易大哥也阳萎了。她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只要自己喜欢上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会阳萎。 易菊安慰道:“大哥,你别气馁,这个病能治的。就算治不好,我也不嫌弃你。我还是愿意让大哥玩弄我。” “小妹,那我满足不了你的性欲,怎么办呀?”易文墨充满歉意地说。 “大哥,我忍得住。”易菊虽然非常失望,但她仍然爱着易文墨。 “小妹,我替你用手揉揉吧。”易文墨说。 “用手揉,管用吗?”易菊这辈子只和煤老板丁小弟有过性关系。这两个男人爱爱时,都是直奔主题,从没有揉揉捏捏易菊的下体,所以,易菊不知道揉揉是什么滋味。 “小妹,你试试,反正我免费按摩。”易文墨笑着说。 “大哥,你玩弄了我,难道还想收费?”易菊哼了一声:“大哥,你把我当三岁的小孩哄呀。” “小妹,开开玩笑嘛。不过,我把你揉舒服了,兴许你会主动付点小费的。”易文墨抓过一个枕头,垫在易菊的屁股 下面。 “大哥,你就这么喜欢钱呀。”易菊不屑地问。 “小妹,难道你不喜欢钱?”易文墨反问道。 “钱,没有不行,多了也不好。”易菊素来对金钱不感冒。她跟煤老板当小三时,见惯了一皮箱一皮箱的现金。她想:钱再多,也救不了煤老板的命呀。 “小妹,丁老弟给你的一千万,你打算怎么用呀?”易文墨好奇地问。 “我统统买债卷,利息高,有保障。”易菊回答。 “那光利息就够你挥霍的了。”易文墨在心里算了算,每年的利息大约有三四十万元。 “大哥,我本来不想要小弟的钱,但一考虑,还是先收下,只当是帮他保管着。小弟做生意,我还真看不上眼。万一他哪天把生意做砸了,这一千万还能让他东山再起。”易菊说。 “小妹,难道你自己还有钱?我听小弟说,那场官司把你的家底耗得差不多了。”易文墨觉得奇怪,他听“大鱼”说,易菊输了官司,把家底都搭上了。 “大哥,你没听说过一句老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虽然摊上一场官司,但并没砸进去多少钱。实话跟你说吧,我的家底比丁小弟厚实得多。”易菊嘻嘻一笑,狡黠地说:“俗话说:聪明人应该不露富。小弟就做不到这一点,有个四五千万的家产,就象是天下第一富了。他呀,迟早要碰壁的。到那时,给我的一千万就能救他的命了。” “ 小妹,你把家底都透露给我了,难道就不怕露富?”易文墨问。 “大哥,除了你,我不会对第二个人说了,就连丁小弟也不清楚我的家底。”易菊回答。 “小妹,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易文墨想:难道易菊是想拿钱来诱惑他吗。 “大哥,我不是随随便便就对你透露的,原因很简单:一是喜欢你,你知道,当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时,连命都舍得,何况身外之物。二是你嘴紧,不会轻易对别人说。三是我想让你知道,我要丁小弟的钱,只是帮他保管,免得你把我看扁了,以为我是个爱钱贪钱的女人。”易菊乐嗬嗬地解释道。 “小妹,难道就这三点理由,没有第四点了?”易文墨若有所思地问。 “大哥,你想象中的第四点应该是我想用钱来诱惑你吧?”易菊盯着易文墨问。 易文墨笑了。他想:这个女人太聪明。不过,他交往的女人个个都聪明。易文墨记得有本书上写道:一个女人太聪明,往往不讨男人喜欢。易文墨一直觉得,这句话说得不对,难道男人喜欢傻乎乎的女人么? “大哥,你笑什么?是不是我说出了你想说的话。”易菊问。 易文墨点点头,说:“我确实有这个怀疑,觉得你是拿钱来引诱我,不过,我觉得也不太可能。因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我也是不爱钱的。即使我爱钱,也希望取之有道。靠女 人,吃软饭,历来被我瞧不起。” “大哥,我不会傻到拿钱来诱惑你。因为,我懂得:钱只能买来一个人的身子,但买不来一个人的心。一个男人仅仅拿身子来陪着你,心却在别的女人身上,那无疑于是最悲催的事情了。大哥,你看我还不算傻吧,所以,我不可能拿钱来诱惑你。再说了,我自己就有切身体会。当初,那个煤老板在我身上大把的花钱,最终还是没买去我的心嘛。”易菊幽幽地说。“大哥,说来也怪,我和那个煤老板在一起生活了四年,他死了,我连一滴眼泪也没流。” “小妹,你说得很对,金钱确实不是万能的。”易文墨犹豫了一下问道:“小妹,我想问句不该问的话。” “大哥,你在我面前想问什么就问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跟我讲客气。你一客气,我就觉得你离我远了。”易菊温柔地看着易文墨说。 “小妹,你的钱都买债卷了?” “没呀,我一半的钱都在实业里,有煤矿,有房产,还有零售商业。四分之一的钱买债卷,还有四分之一在股市里。你看,我的钱分装在几个篮子里,保险系数很大吧。我不象小弟,把钱统统投在房产上,太危险了。”易菊问:“大哥,你好象对经济挺在行,能否给我一点建议?” “我在小妹面前,只是生意场上的小学生。坦率地说,我只炒过股票,最近,炒了点比 特币。”易文墨说。“比特币?我听说过一点,但一直没能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大哥,你给我上一课。”易菊一听说比特币,顿时来了兴趣。她从床上爬起来,对易文墨说:“大哥,等会儿再揉,先给我说说比特币。” 第410章 当心后院会起火 易文墨心里暗想:不愧是做生意的人,一沾上金钱,就兴趣大发,连爱爱也甩到一边去了。 易文墨清清喉咙,给易菊讲解了比特币的知识。易菊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问。易文墨讲得喉咙发干了,易菊终于点点头,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想不到连电脑上的数字都能卖钱,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以后,我也得关注一下比特币,等它跌下来时,也买一点玩玩。” 易菊似乎对比特币很感兴趣。 “大哥,你怎么懂得这个,是跟谁学的?”易菊好奇地问。 “谁会教这个?自己看书看报琢磨呗。”易文墨得意地说。他想:我投资比特币算摸对门路了,不然,哪能攒这么多私房钱呀。 “大哥,你这么有才干。我估摸着,至少有三个以上的情人。”易菊判断道。 “小妹,你要算是我的情人,那就打破零的记录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大哥,喝醉了的人,从不承认自己喝多了。同理,情场高手又怎么会承认自己有几个女人呢。大哥,我原来以为你是老实坨子,可你刚才玩弄我的乳房,又揉我的下面,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易菊幽幽地说。 “小妹,你的推测肯定大错特错了,我真是没一个情人。”易文墨说。 “你这么会伺候女人,在男人中不多见呀。”易菊感到奇怪。 “小妹,我老婆怀孕后,不能那个了,但是,她又想那个。怎么 办呢?我上网一查,知道可以用揉的办法给老婆解馋,于是,我就被迫学了这一手,这样,隔三差五给老婆揉一揉,否则,老婆过不了瘾,老跟我发脾气。”易文墨把故事编造得活龙神现。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看来,大哥很心疼老婆哟。”易菊好象相信了易文墨的谎言。 “我不但心疼老婆,也心疼小妹哟。”易文墨说。 “嘻嘻,刚才,我知道大哥阳萎了,以为享受不到床第之欢了。没想到,大哥这一手弥补了这个缺憾。大哥,我以后也不纠缠丁小弟了,熬不住了就请大哥给我揉一揉。”易菊意犹未尽地说。 “小妹,我教你,以后你熬不住了,就自己揉揉。俗话说: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嘛。”易文墨心想:让我一辈子帮你揉,不知道哪一次把小家伙揉硬了,那就麻烦大了。假若我真的阳萎了,那倒可以考虑为你终生服务。 “大哥,我不想学。可想而知嘛,自己揉自己,肯定没大哥揉得舒服。”易菊拒绝道。 “小妹,我是有家室的人,假若你半夜熬不住了,我怎么可能跑去帮你揉呢。”易文墨劝说道。 “我算好时间,打个提前量,让大哥白天抽时间帮我揉。”易菊笑着说。“大哥,你老婆生过小孩了,也不需要你揉了。我要再不请你揉,岂不荒废了你的这门手艺呀。” 易文墨一时哑口无言了,他知道:易菊一旦尝到了揉 的甜头,肯定会上瘾的。他想:下次再帮她揉时,提前让小家伙泄了,这么一来,就不会硬了。总之,装阳萎就得一装到底,决不能让易菊看出了破绽。 “大哥,我还想让你帮我揉揉。”易菊央求道。 “怎么,才过了瘾,又熬不住了?”易文墨笑着问。 “只怪大哥揉得太舒服了,我还想再享受一下。”易菊不好意思地说。 “好吧,我再帮小妹揉一盘。”易文墨又分开易菊的大腿。 天擦黑时,易文墨和易菊离开了酒店。 易文墨刚到家,就接到了“大鱼”的电话。 “老哥,您没事吧?”“大鱼”略带惶恐地问。 “怎么没事?被软禁了半天,还被强暴了。”易文墨夸大其辞道。 “老哥真的被易菊强暴了?”“大鱼”似乎有点幸灾乐祸。 “还有假呀,老弟真不够意思,竟然把我出卖了。”易文墨抱怨道。 “老哥,您知道,我也是被易菊逼的呀。我一琢磨,大了不得也就是把您强暴了。不过,女人强暴男人,占便宜的还是男人嘛。所以,我权衡了一下,觉得您吃不了亏,这才同意给您下个套子。”“大鱼”嘻嘻笑着说。 “老弟,你把我害惨了,还笑得出来呀。”易文墨假装生气道。 “老哥,其实易菊很漂亮,被她强暴,也是一种艳福嘛。”“大鱼”说。 “被人强暴了,还有艳福,真是奇谈怪论。”易文墨觉得:易菊确实漂亮,确 实有味道,可惜自己没福分享受了。 “老哥,我觉得您和易菊挺般配的,做情人再好不过了。”“大鱼”公然拉起了皮条。 “易菊既然这么好,老弟干吗要抛弃她呀?”易文墨质问道。 “老哥,我并没抛弃她呀。易菊两年多没个音讯,我碰巧又遇到了陈惠,这不就搞岔了么。另外,我说句老实话,我配不上易菊。真的。”“大鱼”诚恳地说。 “老弟,你说的啥话呀,你配不上易菊,难道我配得上她?我是有妇之夫了,只配得上我老婆了。”易文墨觉得“大鱼”太荒唐,竟然想让易菊和自已配对子。 “老哥,您别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嘛。易菊只是想要一个小孩,我阳萎不行了,您老哥帮人帮到底,就给易菊那个一下嘛,好歹让她怀上小孩,咱俩就都消停了。”“大鱼”恳求道。 “老弟,别的忙我能帮,这个忙我就爱莫能助了,你请别人帮吧。反正天下的男人不止我一个,随便找个男人都能帮这个忙。”易文墨有点恼火了,“大鱼”办事太不知深浅,竟然让自己给易菊配种。 “老哥,易菊心气盛,眼光高,她瞧得上眼的除了您,还没有第二个男人。易菊点名让您配种,我也拿她没办法呀。老哥,您就只当她是您小姨子,说不定睡一次就能让她怀上小孩呢。”“大鱼”劝说道。“老弟,问题是易菊不是我小姨子呀。我跟 她睡了,后院要起火的。”易文墨愤愤地说。 第411章 别吊在一棵树上 “老哥,又不要您敲锣打鼓跟易菊睡觉,偷偷摸摸地来往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难道我还会出卖您?”“大鱼”玩世不恭地说。 “老弟,就算我愿意帮这个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你懂的。”易文墨幽幽地说。 “老哥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您也……”“大鱼”疑惑地问。 “老弟,打开窗户说亮话吧,我和你一样,都不是男人了。”易文墨故作悲伤地说。 “老哥,难道您,您也阳萎了?”“大鱼”十分惊讶地问。 “唉,我俩是同命相怜呀。”易文墨假装悲伤地连连叹气。 “老哥,您什么时候患的这个病?我没听您说过嘛。”“大鱼”半信半疑。 “有大半年了,自从你嫂子怀孕后,我就渐渐不行了。老弟,这个病没脸到处说呀。”易文墨胡扯道。 “您没去治疗吗?”“大鱼”关切地问。 “治了,二三万元钱打水漂了,一点效果也没有。”易文墨刻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老哥,您,您没骗我吧?”“大鱼”还是有点不相信。 “老弟,这种事情能骗得了人吗?下午,易菊验证过了。你要不信,可以去问问她。”易文墨慢悠悠地说。 “大鱼”想,既然易菊验证过了,那就绝对没假。易菊是个极具诱惑力的女人,在她面前,健康的男人统统经不起诱惑。 “老哥,您说的话,我字字句句都相信。唉!易菊的命真苦呀。好不 容易碰到了喜欢的男人,却又不能干那个事情,连怀孕的小小愿望都不能实现。”“大鱼”万分同情地说。 “老弟,现在希望只能寄托在你身上了,你好好治病,争取早日让易菊怀上小孩。这样,咱俩都能解脱了。”易文墨竭力把易菊往“大鱼”身上推。 “老哥,您也得抓紧治病呀。咱俩谁先治好,谁给易菊配种。”“大鱼”怏怏地说。 “唉,只能这样了。”易文墨暗喜,心想:我这个阳萎呀,怕是永远也治不好了。老弟,配种的任免你就独自承担吧。 “姐夫,您跟谁打电话呢?”陆二丫从厨房里出来,好奇地问。 易文墨收了电话,回答道:“我和大鱼’通电话,他新婚才几天,竟然患了阳萎,你说怪不怪。” “是不是在蜜月里没节制,跟老婆睡狠了?”陆二丫问。 “也许是吧。”易文墨回答。 “姐夫,您也得注意点,那个太多了,会伤身体的。”陆二丫忧心重重地说。 “你俩说谁呢?”陆大丫从卧室里出来,好奇地问。 “正在说大鱼’呢。”易文墨说。 “大鱼’咋了?” “听姐夫说他阳萎了。”陆二丫答道。 “刚结婚就阳萎了,他老婆倒霉罗,以后要守活寡了。唉,哪个女人碰到这种事儿,真倒八辈子霉了。”陆大丫遗憾地说。“文墨,你会揉女人,教教大鱼’,让他给老婆揉揉解馋。不然,人家二十出头 的姑娘,哪儿熬得住呀。” “我教他?说不定他比我还会揉呢。”易文墨笑笑。 “天下守活寡守死寡的女人多了,唉,女人可怜呀。不象男人,随便再找一个老婆,又能过快乐日子了。”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大丫,你瞪我干吗?”易文墨嘻笑着,伸手揪了一下陆大丫的屁股。 “文墨,你当爸爸了,要学着正经一点,别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不雅之举。”陆大丫教训道。 “老婆,这是我家的客厅,不是大庭广众。再说了,我是揪老婆的屁股,不算不雅之举。”易文墨辩解道。 “有些事儿只宜在卧室里干。”陆大丫严肃地说。 易文墨说:“我揪自己的老婆,谁也管不着。”说完,又揪了一下陆大丫的屁股。 陆大丫皱着眉头说:“我警告你:把我揪痒了,现在就让你给我揉。” “一揪就痒了?”易文墨见陆二丫进了厨房,便在陆大丫的胯里摸了一把。 “文墨,你真把我搞痒了。”陆大丫扭动着屁股。 易文墨跑到厨房瞅了瞅,问道:“二丫,还有多长时间吃饭?” 陆二丫笑着问:“姐夫,您肚子饿了?” “我肚子没饿,是大丫的那里痒了,想让我给她揉揉。”易文墨小声说。 “姐夫,那您就去揉吧,我还要做个紫菜鸡蛋汤。等您揉完了,正好吃饭。”陆二丫嘻嘻笑着说。 易文墨走出厨房,对陆大丫说:“还得一会儿吃晚饭 ,足够揉一盘的了。”说着,易文墨一把抱起陆大丫,进了卧室。 “文墨,就是你害人,揪人家屁股,把人家撩痒痒了。”陆大丫说。 易文墨嘻笑着说:“痒了就揉呗,我随痒随揉,保质保量,服务周到。”说着,就把陆大丫放到了床上。 “文墨,我坐到你腿上。”陆大丫说。 “坐到我腿上揉?”易文墨问。 “是啊,变个花样嘛。老是一个姿势揉,都腻了。”陆大丫说。 “好呀。”易文墨让陆大丫背对着自己坐着,他解开陆大丫的裤子,把手伸了进去。 刚揉了两下,突然客厅里传来陆三丫的叫嚷声:“大姐还在睡觉那?” 陆大丫扫兴地说:“文墨,别揉了,这死丫头来了,见我俩躲在卧室里,又要鬼话连篇了。” 易文墨拿出手,安慰道:“大丫,晚上我再帮你揉。” 陆三丫开始敲卧室的门,易文墨一开门,陆三丫就问:“姐夫,大白天的,你和大姐躲在卧室里干什么?”说着,探头朝卧室里望了望。 “大姐,你刚起床呀?”陆三丫问。 “我腰有些疼,让文墨帮我揉了揉。”陆大丫搪塞道。 易文墨一进客厅,发现陆四丫也来了。 “姐夫,您好!” “四丫来了,画廊生意还好吧?”易文墨关心地问。最近,陆大丫生小孩,易文墨忙得屁颠颠地,也没多过问陆四丫的情况了。 “姐夫,画廊生意还不错。画的画基本上都被大 鱼’买走了。”陆四丫喜滋滋地说。 “四丫,画廊的生意别吊在大鱼’这一棵树上,还是得开拓销售渠道。不然,总靠不住的。”易文墨说。“姐夫说得对,我最近已经在考虑这个问题了。”陆四丫对易文墨的建议很重视。 第412章 找老爹兴师问罪 易文墨见陆三丫和陆四丫来了,怕晚饭不够,他跑进厨房问:“二丫,饭做得够不够,要不要我到外面去买点食品?” 陆二丫说:“姐夫,不用了。下午三丫就来过电话,说过来吃晚饭,所以,我准备了她俩的饭。” 吃晚饭时,陆三丫说:“大姐的月子快坐完了,我想,应该跟老爹摊牌,让他和张燕一起去做个亲子鉴定。” 陆四丫也说:“到时候我们四姐妹一起去,人多力量大,老爹就是再厉害,见我们四姐妹都去了,总得顾及一点吧。” 陆大丫皱着眉头说:“都去,象要逼宫似的,弄不好老爹更生气。” 陆二丫说:“我看,还是让大姐一个人去问问较稳妥。” “我觉得不能顾虑太多了,老爹再厉害,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人不成?”陆三丫瞥瞥嘴。 “三丫,不光是老爹厉不厉害的问题,现在,老爹年龄大了,身体又不是很好,万一把他老人家气病了,谁担得起这个责任呀?”陆大丫担心地说。 “大姐,张燕父母的照片你看了吧?”陆三丫问。 陆大丫点点头。 “自从看了张燕父母的照片,我越发觉得,张燕就是陆家人。你看,张燕一点也不象她父母,难道不令人奇怪么?”陆三丫说。 陆四丫说:“大姐,燕姐父母的照片在哪儿,让我也看看。” 易文墨跑到卧室,从抽屉里拿出张燕父母的合影,递给陆四丫。 陆四丫认真仔 细地看了看,说:“张燕长得确实一点也不象她父母。这里面肯定有文章。” 陆三丫望了望易文墨,问:“姐夫,你别当旁观者,也发表一下意见。” “我和大丫的意见一致,觉得张燕有可能是陆家人,需要进一步调查,但是,我不主张一窝蜂跑去找老爹算帐。”易文墨说。 “我没说找老爹算帐,只是说一起去问问。”陆三丫瞪着易文墨反驳道。 “你们四姐妹一起去,说是去问问,但实际上就是找老爹算二十多年前的老帐嘛。”易文墨说。 “你这个脚底长疮,头顶流脓的家伙,想挑拨我们父女关系呀?”陆三丫狠狠踢了易文墨一脚。 “哎哟!”易文墨大叫一声,差点把饭碗摔到地上了。 “三丫,你说打就打,说踢就踢,把你姐夫不当一盘菜呀。”陆大丫指责道。 “大姐,我明明说去问问老爹,姐夫偏说去找老爹算帐,岂不是别有用心么。”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你姐夫说得没错,咱们四个人一起去,明摆着找老爹兴师问罪嘛。老爹当初把老三送人,也许有不得已的苦衷。说不定老爹一直悔恨不已呢。如果咱们再火上加油,岂不是要老爹的命么。”陆大丫对陆三丫翻翻白眼。 易文墨抚摸着小腿,呲牙咧嘴地说:“三丫,你这么用力踢,我若有骨质疏松症,那就完蛋了。” 陆二丫说:“三丫,你下手没轻没重的,谁能受得 了呀。”说着,陆二丫蹲下来,察看着易文墨的腿,心疼地说:“踢得都有点青了。”说着,拿来药箱。“姐夫,我给您擦点药。” 陆三丫见闯了祸,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她放下饭碗,说:“二姐,我来给姐夫擦药。” 陆二丫说:“还是我来吧,你擦我不放心。” 陆大丫也心疼地问:“文墨,还疼吗?” 易文墨面露痛苦状:“还有点疼。” 陆大丫瞪着陆三丫,斥责道:“你呀,总有一天会把你姐夫打残了。到时候,你来养他,照顾他。” 陆三丫说:“好,假若我把姐夫打出个好歹来,保养他一辈子。” “我才不要你养呢,别把我养到阎王殿去了。”易文墨斜眼望着陆三丫。 陆二丫给易文墨擦完药,问:“姐夫,要不要走几步,看骨头伤了没有?” 易文墨踢踢腿,说:“不碍事,离断还远着那。” “姐夫又不是纸糊的人,咋能轻轻一踢就断呢。一个大男子汉,踢一下就叫唤,真没种。”陆三丫说。 “三丫,你是轻轻踢的?”陆大丫生气了。“文墨现在是当爸爸的人了,把他打坏了,我小宝宝可不依你。” “小宝宝不依我,还能把我这个姨妈咋的?”陆三丫笑着问。 “咋的?你问小宝宝去,看她理不理你。”陆大丫说。 陆三丫见自己成了众矢之的,见风使舵地说:“姐夫,我把你踢疼了,对不起啊。”她又对陆大丫说:“ 大姐,我把你老公踢残了,对不起啊。” 易文墨说:“三丫,你把我踢成这样了,光说一句话就算完了?” 陆三丫问:“我给你赔礼了,你还要咋的?” 易文墨说:“我也要踢你一脚。” 陆三丫说:“好,我让你踢。”说着,把腿伸了过来。 陆大丫眼睛一瞪,喝住易文墨:“你敢踢!” 易文墨不服气道:“三丫踢了我,我还她一下,一比一,怎么不行啊?” “文墨,你是当姐夫的,能和小姨子一般见识吗?她踢你,不对。你再踢她,就更不对了。” 陆二丫说:“大姐,你让姐夫踢吧。” 陆大丫不满地瞅着陆二丫:“你糊涂了?” 陆二丫笑着说:“大姐,你就是让姐夫踢,他也舍不得踢三丫呀。” 易文墨说:“我舍得。” 陆大丫不耐烦了,说:“你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想怎么闹就怎么闹,我不管了。” 易文墨威胁道:“大丫不管了,我要踢了。” 陆三丫咬紧牙关说:“你只管踢,我豁出来等会儿到医院去打石膏。” 易文墨说:“我真的踢了。” 陆三丫说:“踢!” “嘿哟!”易文墨叫了一声,仿佛很使力的模样。 陆大丫惊叫道:“妈呀,你真踢呀。”低头一看,易文墨只是嘴巴上叫得凶,脚却没挪窝。 陆三丫也吓得一缩腿,叫嚷道:“你,你真踢呀!” 陆二丫笑了起来,说:“姐夫心软,他才舍不得打我们四姐妹呢。 ” 说说笑笑,一顿饭吃完了。 陆二丫洗好碗,烧了一壶热水,倒在脚盆里,又掏出一包中药,浸在水里。她喊道:“大姐,过来泡泡脚。”易文墨赶紧接过盆子,端到陆大丫脚边,帮她脱掉袜子。 第413章 姐夫有点翘尾巴 陆四丫好奇地问:“这是什么中药呀?” 陆二丫说:“好几味活血的中药,泡脚的效果特好。s。 好看在线>” 陆四丫说:“我这一段时间站着画画,脚都有点肿了,我也泡一泡。”说着,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陆大丫对面,脱了袜子,也泡了起来。 陆大丫突然问:“四丫,姐夫没帮你洗过脚吧?” 陆四丫疑惑地问:“我要姐夫洗脚干吗?” 陆大丫说:“让姐夫帮你洗脚,陆家的祖坟就冒烟了。” “洗脚和祖坟冒烟怎么扯到一起去了?”陆四丫迷惑地问。 “四丫,姐夫现在当校长了,属于正科级干部。他帮咱们四姐妹洗脚,咱们就相当于享受了处级待遇。你想想,陆家祖祖辈辈是泥腿子,到咱们这一代人,竟然享受处级待遇,你说,祖坟能不冒青烟吗?”陆大丫喜滋滋地说。 “姐夫帮你们都洗过脚了?”陆四丫问。 “是呀,不光是洗,还按摩呢。就剩你一个人没享受这个待遇了。”陆三丫插嘴道。 “你们享受就行了呗,祖坟已经冒过青烟了。我就算了,还是自己洗吧。”陆四丫还是大姑娘,不习惯让男人给自己洗脚。 “四丫,姐夫最近当校长后,偶尔会翘点尾巴,让他给咱们洗脚,也能煞煞他的威风。”陆三丫望着易文墨,阴阴地说。 “四丫,我帮你洗吧,免得又说我翘尾巴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我不习惯让别人洗,还是自己 洗吧。”陆四丫推辞道。 “四丫,你没到洗脚房泡过脚吗?”易文墨问。 陆四丫摇摇头:“我从不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去。” 陆三丫笑着说:“四丫象个老式姑娘,至少落后时代三十年。” 陆四丫嘻嘻一笑,说:“我觉得老式点好,我不喜欢赶时髦。” 陆四丫见二丫打毛线,问道:“二姐,你打的是什么花呀?” 陆二丫回答:“菊花,你看象不象。” 陆四丫赞叹道:“好美呀。二姐,你教教我吧。” 陆二丫坐到陆四丫身边,教她打起了毛线。 易文墨见四丫手里忙着,就说:“四丫,还是我帮你洗脚吧。” 陆二丫劝说道:“四丫,就叫姐夫帮你洗吧,洗完了,再帮你按摩一下。” 陆四丫见大家都劝,就害羞地点点头。 易文墨对陆大丫说:“你多泡一会儿,我先帮四丫洗。”易文墨搬了个小板凳,坐在脚盆边,轻轻帮陆四丫洗起脚来。 陆四丫的脚,扁扁平平的,非常秀气。十个脚指头,就象十个小娃娃,很是讨人喜欢。 易文墨帮陆四丫洗完脚,又帮她按摩起来。 “姐夫,您到哪儿学的按摩?”陆四丫很好奇。 “我看了一本按摩的书,然后自己摸索一下,很容易就学会了。这也不是什么高深的学问,只要用心做就行了。”易文墨说。 “文墨就是手巧,学什么象什么。”陆大丫夸奖道。 “真没想到,姐夫还会这一手。”陆四 丫对易文墨越来越佩服了。 易文墨笑笑,心想:我按摩玫瑰花,才叫一个棒呢。凡被我按摩过的女人,都会如醉如痴。他望了望四丫,馋馋地想:什么时候才能给你按摩玫瑰花呢? 易文墨突然想调戏一下陆四丫了,于是,他轻轻在四丫的脚板心搔了搔。 陆四丫缩了缩脚,瞧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对陆四丫笑笑,然后,又搔了几下。 陆四丫强忍住笑,偷偷用脚蹬了蹬易文墨。 易文墨想:要是搔陆三丫呀,她早就又笑又骂又打了。这个陆四丫就是一个含蓄型的姑娘,什么都不外露。 易文墨觉得第一次调戏陆四丫,应该适可而止。不然,让她反感就麻烦了。今天,给陆四丫洗脚,让易文墨第一次和陆四丫亲密接触,应该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吧。 陆四丫穿上鞋,说:“谢谢姐夫了,按摩得真舒服。” 陆四丫一起身,陆三丫就脱了鞋,把脚伸进了脚盆。 “姐夫,你帮大姐按摩完了,就给我按摩。”陆三丫大大咧咧地说。 “我腿还疼着呢,不想帮你按摩。”易文墨板着脸说。其实,他心里庠庠的,好长一阵子没吃三丫的“豆腐”了。 “腿疼更得给我按摩,不然,我再踢你一脚。”陆三丫凶巴巴地说。 “踢死也不给你按摩了。”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 “那,我这双脚暂时算到二姐头上吧。姐夫,等会儿,帮二姐按摩一下。”陆三丫调皮 地说。 “二丫的脚比你漂亮,比你温柔,比你听话,我闭上眼睛也认识二丫的脚。”易文墨说。 “吹吧,只管吹吧。姐夫,你真的认识二丫的脚?”陆三丫问。 “岂止认识二丫的脚,你们四人的脚我都认识。”易文墨说。 “要认错了怎么办?”陆三丫问。 “要认错了一只脚,我给你洗十次脚。”易文墨夸下了海口。 “姐夫,你牛皮吹出去,甭想再收回去了。现在,咱们就玩个猜脚游戏吧。”陆三丫兴致勃勃地说。 “怎么猜?”易文墨问。 “我们姐妹四个躲在布帘子后面,只露出八只脚。限你在五分钟之内猜出是谁的脚,猜完了,把名子写的脚板心上。”陆三丫兴致勃勃地说。 陆大丫瞥瞥嘴说:“小孩子玩的游戏,你们谁想玩谁玩,我没兴趣。” 陆三丫说:“大姐,您又不是七老八十了,能不能有情趣一点呀。玩这个游戏,还能检验一下姐夫对您的感情呢。” “这个游戏还能检验感情?说得太悬乎了吧。”陆大丫瞥瞥嘴。 陆三丫说:“猜对了,说明姐夫对您很留意呀,不然,天天帮您按摩,还认不出哪双脚是你的,岂不是同床异梦么?” 易文墨一听,心想:这个陆三丫真是个搅屎棍,竟然把认不认得脚,上升到爱情忠贞的层面上,万一自己认错了,还不知道大丫会怎么想呢。易文墨庆幸地想:幸亏自己是个有心人,帮 四姐妹洗脚时,特别注意了一下各自脚的特征,应该是不会猜错的。陆大丫想了想,觉得三丫的话有点道理。于是说:“好吧,我就陪你们疯一次吧。你姐夫天天帮我按摩脚,如果还认不出来,说明每次帮我按摩时,心里在想着别的女人。” 第414章 玩猜脚丫子游戏 “大姐,你总算明白了吧。别看是个小游戏,里面大有文章呢。”陆三丫见大姐赞同自己的观点,兴冲冲地说。 二丫和四丫也对猜脚游戏挺感兴趣,忙着张罗起来。 陆二丫从衣柜里翻出一床毛毡,两个角系上塑料绳子,一头系在门框上,一头系在衣架上。然后,四姐妹和易文墨各跑到毡子一边。 易文墨说:“你们四个统统都光着脚丫子,穿着鞋袜我可没本事猜。” 陆三丫说:“姐夫,你别往脚丫子上写字了,我给你四张纸,就写好姓名放在每个人的脚底下就行了。”说着,递过来四张纸。 陆家四姐妹在毡子那头嘀嘀咕咕,半天看不见一只脚伸过来。 易文墨着急了,问:“喂,伸个脚就这么难呀?有什么商量头嘛。” 陆三丫说:“姐夫,你把眼睛擦亮了,我们马上要把脚伸过来了。” 果然,话音一落,毡子那头齐刷刷伸过来八只脚。 易文墨蹲下来,一双双脚地看着。看了一会儿,易文墨暗自笑了。心想:怪不得四姐妹嘀咕了半天,原来是给我设了个迷魂阵呀。原来,四姐妹的脚是交叉着伸过来的。 易文墨思忖着:四姐妹肯定是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只有这样才能摆下这个迷魂阵。s。 好看在线>看来,这个鬼主意是三丫出的,只有这个丫头最能耍人。 易文墨把四张纸撕成八张,然后,开始一只脚一只脚地辨别。 易文墨是个细心的人,他 给四姐妹洗脚时,注意到了各自的显着特征。 大丫的脚胖胖的,最容易辨别。 四丫的脚扁平扁平,也能够轻易认出来。 二丫的脚底茧子最厚,一摸就知道。 三丫的脚白嫩白嫩的,最招惹眼球。 尽管八只脚是交叉着伸过来,但改不了这些特征。 易文墨一下子就辨认好了,他写好八张纸条,放在各自的脚底下。他拍拍手,故意叹着气说:“这八只脚长得差不多,好象一模一样呀。看来,我今天要砸锅了。” 突然,易文墨想调戏一下陆四丫。刚才,他给陆四丫洗脚时,搔了两下四丫的脚板心。现在,他心里痒痒的,又想搔两下了。于是,他蹲下来,捏住陆四丫的一只脚丫子说:“这只脚好象是我老婆的。”说着,用另一只手搔了搔脚板心。 陆四丫的脚往后缩了缩,但被牢牢拽住了。 易文墨又捏住陆四丫的另一只脚,仍然在她脚板心搔了搔。 陆四丫的脚又想往后缩,但还是被牢牢拽住了。 易文墨喃喃地说:“这两只脚一定是大丫的。”说着,又把十个脚指头逐个捏了捏。 易文墨想:到此为止了,今天,连续两次调戏陆四丫,不知这个丫头会不会生气呀。易文墨敢断定:陆四丫是个尚未开苞的大姑娘,所以,玩笑要开得适可而止。 调戏完陆四丫,易文墨又来到陆三丫的脚前。他蹲下来,对着陆三丫的一只脚吹着气。 陆三丫的脚扭 了扭,大概觉得吹得有点痒。 易文墨笑了笑,又对着陆三丫的另一只脚吹着气。 陆三丫的脚又扭了扭,还朝上踢了踢。 易文墨笑了,心想:还想踢我,不怕暴露目标么,真是个傻丫头啊。 易文墨没必要调戏陆大丫和陆二丫的脚了,这两个女人对他都是服服帖帖的,用不着调戏的。 易文墨故意说:“你姐妹四个的脚,有三双漂亮的脚我认得出来,只有一双有点丑的脚,我还有点拿不定把握。” 说着,他一手捏住陆三丫的一个大脚指头,说:“太丑了,我来给它捏美点。”说着,就揉了起来。 陆三丫不敢叫,她使劲地踢着脚。易文墨早有防备,没让她踢着。 易文墨又蹲到陆四丫的脚前,他还想揉揉捏捏陆四丫的脚,但忍住了。他想:悠着点,性急吃不了热豆腐,千万别把四丫搞毛了。 易文墨突然觉得陆家四姐妹的八只脚丫子挺有趣,于是,他用手机逐个给八个脚丫子拍了照。 “好了!”易文墨说。 易文墨把毡子掀开一看,果然,陆二丫抱着陆大丫,陆四丫抱着陆三丫。 “哼!跟我来这一套,想糊弄重点中学的大校长呀。”易文墨假装生气道。 “狗屁校长!”陆三丫骂道。 四姐妹低头仔细一看,八只脚下八张纸条上,分别写着“1234。” 易文墨声明:“1,就是大丫,以此类推。” 四姐妹一看,不禁面面相觑,字 条上写得丝毫不差。 陆大丫高兴地说:“文墨对我还是有深厚感情的。” “姐夫,你刚才调戏我。”陆三丫冲上来对着易文墨的肩膀捶了一拳。 “三丫,我怎么调戏你了?”易文墨委屈地问。 “你对着我两只脚丫子吹气。”陆三丫揭发道。 “我辨认脚丫子时,要趴近点仔细看,鼻子里的气喷到你脚上了。”易文墨狡辩道。 “姐夫,你还想抵赖。”陆三丫又扬起拳头,要捶易文墨。 “三丫,别无理取闹了。刚才,我脚上也有气息,难道文墨也调戏我?”陆大丫制止道。 “大姐,你感觉到脚上有气息,那和吹气是两码事呀。姐夫刚才就是故意吹我的脚。”陆三丫不服气。 “三丫,就算文墨吹你的脚,也不能算调戏嘛。”陆大丫说。 “那算什么?”陆三丫问。 “算闹着好玩呀,你俩不是整天闹吗。”陆大丫说。 “大姐,姐夫调戏我,你还袒护他,以后,姐夫会更加嚣张了,后果不堪设想呀。”陆三丫乍乍呼呼地说。 “别大惊小怪了,吹一下脚,还能把你吹到哪儿去了?”陆大丫翻着白眼。 “姐夫,你别得意,我给你记着,总有一天我会跟你算总帐。”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陆四丫对着易文墨直笑,那意思显然是:姐夫真坏,刚才也调戏我了。 易文墨对陆四丫做了个鬼脸,那意思是:我跟你开个小玩笑,别在意啊。陆大丫好奇地 问:“文墨,我们四姐妹的脚丫子,好象都长得差不多嘛,你怎么能认得这么清楚呀?” 第415章 姐夫禁搔脚板心 易文墨回答:“虽然长得差不多,但毕竟还是有细微的差别。我给你们四姐妹都洗过脚,当然会注意到这些特征。” 陆大丫称赞道:“还是文墨心细,观察力强,要是我呀,非猜错不可。” 陆四丫问:“姐夫,我的脚丫子有什么特征呀?” 易文墨反问道:“四丫,脚长在你的身上,有什么特征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没注意嘛。姐夫今晚帮我洗了一次脚,就能掌握我脚的特征,真了不起呀。”陆四丫夸奖道。 “哼!就知道观察女人,典型的色狼特征。”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三丫,你说话怎么一口沙糖一口屎呀,刚才你还说,我要不认识大丫的脚,就是没感情。现在,怎么又变成认识脚就成了色狼?”易文墨质问道。 陆三丫说:“打住,姐夫,你甭想偷换概念。我说的是大姐的脚,不是二姐四丫和我的脚。你要不认识大姐的脚,说明你不在乎大姐。但是,你若不认识二姐四丫和我的脚,那就对了。反之,不用我多说了吧。” 易文墨笑着问:“你们要我洗脚,我一给你们洗脚,自然而然就知道你们脚的特征了。三丫,你总不能让我闭着眼睛给你们洗脚吧?” “姐夫,你帮我们洗个脚,干吗要死盯着看,还非得找出什么特征。你说说,这能算正常吗?”陆三丫不依不饶地说。 “三丫,你又跟文墨胡搅蛮缠了。你逼 着文墨给你洗脚,他给你洗了,你又怪他看了你的脚。我说三丫呀,文墨就是拿放大镜看你的脚,又有什么关系呢?别动不动就色狼色狼的,被外人听见了,还真以为你姐夫是色狼呢。”陆大丫不满意地说。 “三丫,大姐说得对。猜脚的游戏是你想出来的,姐夫猜对了,你又在鸡蛋里挑骨头,指责姐夫这不对,那不好。你这不是让姐夫左右为难吗?假若姐夫认错了,恐怕你又有别的说辞了。”陆二丫说。 陆四丫拉了拉三丫:“三姐,别跟姐夫过不去了。” 陆三丫望着一圈人,气鼓鼓地说:“好,终于被姐夫说中了,这个家里的人统统站在姐夫一边,就我一个人孤军奋战。我不怕,誓与易文墨血战到底!” “三丫,你这个样子象文化大革命中的红卫兵呀,你想造反了?”陆大丫瞪起眼。 “姐夫,我们陆家四姐妹,有三个站在你一边,你心里美死了吧。”陆三丫恼羞成怒地说。 “错!应该是陆家四姐妹,全部都站在我这一边。”易文墨幽幽地说。 “你甭想,永远也甭想,我才不会跟你站在一起呢。”陆三丫叫道。 “三丫,你不跟我站在一边,以后,我再也不帮你洗脚按摩脚了。”易文墨说。 “你敢?”陆三丫说着,往沙发上一躺,脚往沙发扶手上一翘,命令道:“姐夫,你帮我揉揉脚。” 陆大丫拿眼睛横了一下陆三丫 ,跑回卧室给女儿喂奶去了。 陆二丫又进厨房忙乎起来。 陆四丫津津有味看起了韩剧。 易文墨问:“三丫,我帮你按摩,算不算调戏你呀?” “那要看你怎么按摩了,要是搔我的脚板心,就算调戏。”陆三丫说。 陆四丫歪着脑袋问:“三姐,搔脚板心怎么算调戏呢?” 陆三丫回答:“按摩里没有搔脚板心一说吧,既然超越了按摩的界限,那就算调戏。” “姐夫,您以后千万别搔三姐的脚板心了,不然,色狼的帽子又戴到您头上了。”陆四丫笑着对易文墨说。 “四丫,你觉得搔脚板心算不算调戏呀?”易文墨有意问陆四丫,他想知道,刚才搔她脚板心的看法。 “我…我觉得既算,也不算。”陆四丫笑着说。 “什么意思呀?”易文墨追问道。 “那要看谁搔了,喜欢的人搔就不算。”陆四丫对易文墨笑了笑。那意思显然是:我喜欢姐夫,所以,姐夫搔我脚板心就不算调戏。 易文墨也对陆四丫笑了笑。 陆三丫望了望易文墨,又瞅瞅陆四丫,迷惑地问:“你俩一问一答,好象话中有话哟。” 易文墨问:“你听出什么话中话了?” 陆三丫想了想,突然问:“四丫,我问你,刚才姐夫帮你洗脚时,是不是搔了你的脚板心呀。” 陆四丫一本正经地回答:“没有搔呀,姐夫从来不跟我开玩笑的。” “真没搔?” “姐夫,你帮我洗脚时,搔 了我的脚板心没有?”陆四丫问。 “好象没搔吧?你让我想想……”易文墨闭着眼睛,装模作样地想了想,说:“我想起来了,绝对没搔。” “四丫姐夫,你俩打哑谜呀?刚才的事情,才过去一个小时,难道就记不清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易文墨帮三丫按摩了半天,陆三丫倦倦地说:“姐夫,你手上有瞌睡虫呀,怎么都爬到我身上来了。”说着,打了个大哈欠。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说:“三丫,我想给你提个小小的建议。” “什么建议?”陆三丫问。 “要注意保持淑女形象。”易文墨说。 “什么意思呀?”陆三丫有点莫名其妙。 “三丫,你刚才打哈欠时,应该捂着嘴巴。不然,嘴巴一张,血盆大口一个呀。”易文墨笑着说。 “老娘就是张着血盆大口,也是美女一个。”陆三丫乐嗬嗬地说。“现在,老娘已经有男朋友了,管它什么淑女还是母夜叉。”正说着,陆三丫突然放了一个响屁。 易文墨笑弯了腰,喘着粗气说:“三丫,你有了男朋友真好呀,想打屁就打屁,想张血盆大口就张血盆大口,简直潇洒死了。” 陆三丫也乐了,嘻笑着说:“妈的,屁眼一点也不给我面子,连个屁都夹不住。”话音刚落,又放了一个屁。 陆四丫也笑弯了腰,正笑着前仰后合时,冷不防也打了一个响屁。 陆四丫双手捂着脸,叫着:“哎呀! 丢死人了。” 陆二丫从厨房里出来,问:“都笑什么呢?”易文墨问:“二丫,你今晚放了屁没有?” 第416章 祸起一盘炸黄豆 陆二丫不好意思地说:“刚才在厨房里放了两个。” 陆三丫问:“二姐,你晚饭做了什么食品,怎么吃了净放屁呀?” 陆二丫想了想,回答道:“可能是罗卜吧。” “对,罪魁祸首就是罗卜。”陆三丫说。“我一连吃了三块呢,难怪晚上老想放屁。” 陆四丫疑惑地问:“我没吃罗卜呀,一块也没吃,怎么也放了一个屁。” 陆二丫想了想:“恐怕的洋葱作怪吧。” 陆四丫恍然大悟地说:“对,我今晚吃了不少洋葱炒鸡蛋。” 陆三丫对陆四丫说:“以后你相亲时,千万别吃容易放屁的食品,不然,相亲时放了屁,会丢大丑的。” 易文墨笑着说:“放屁是正常生理现象嘛,放了就放了,没什么大了不起的。难道一放屁,朋友就谈不成了。” 陆三丫问:“假若一个女人跟你相亲,突然放了个响屁,难道你不会对她产生看法?” 易文墨摇摇头:“不会呀。我不但不会有看法,还会认为她肠胃功能好呢。” “净说瞎话。”陆三丫瞥瞥嘴。 “我说的是实话,当初,我和你大姐约会时,有一次,到餐馆里吃饭,你大姐要了一盘油炸黄豆,吃完后,当着我的面一连放了七八个屁,个个都是响屁。”易文墨小声说。 “你瞎说,污蔑我大姐。”陆三丫用脚蹬了易文墨一下。 “姐夫,你没开玩笑吧?我大姐这么要面子的人,会当着你的面放屁 ?”陆四丫笑嘻嘻地说。 “真的,我一点没说假话。光我听见的响屁就有七八个,听不见的闷屁就不算了。”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大姐!”陆三丫喊道。 “又出了什么事了?”陆大丫不耐烦地应道。 “大姐,您给小宝宝喂完奶出来一下,有重要事情请教您。”陆三丫乍呼呼地说。 “三丫,你又多事了。”易文墨搔了一下陆三丫的脚板心。 “姐夫,我说过了,搔我脚板心就是调戏我,你明知故犯呀。”说着,用脚使劲蹬了易文墨一下。 易文墨身子一歪,差点从小板凳上摔下来。 “搔脚板心,是我易式按摩法’的一个步骤,你要不让我搔,我就没法给你按摩了。”易文墨为搔脚板心找了个借口。 “还易式按摩法’?狗屁!我看就是色狼按摩法。”陆三丫横眉瞪眼地警告道:“你再搔我脚板心,我一脚把你蹬到门外去!” 陆大丫走出卧室,皱着眉头问:“又闹个啥?一晚上没消停过。” “姐夫搔我脚板心,调戏我。”陆三丫告状。 “搔搔脚板心算什么调戏?你不想让文墨搔你脚板心,就别让他给你按摩嘛。”陆大丫教训道。 “大姐,您一个劲地袒护姐夫,他才不领你的情呢。刚才,还污蔑您呢。”陆三丫说。 “污蔑我什么了?”陆大丫好奇地问。 “大姐,您和姐夫谈恋爱时,有一次,到餐馆吃饭,您是不是点了一 盘油炸黄豆?”陆三丫问。 陆大丫想了想,回答道:“对呀,那家餐馆的油炸黄豆真不错。你这一说,我还真有点想吃了。文墨,你明天下了班,到那家餐馆去看看,要是还有油炸黄豆卖,给我买一份回来。” 易文墨笑嘻嘻地说:“好!”说完,掏出手机,设了个备忘录。 陆三丫问:“那天,你吃了油炸黄豆,是不是当着姐夫的面,一连打了七八个响屁?” “是文墨告诉你的?”陆大丫问。 “是呀,姐夫刚才说的。” “文墨,你的嘴真长,连我放个屁也到处宣扬。”陆大丫指责道。 “大丫,你不是说过吗,在姐妹间什么话都可以说。我又没到外面宣传,只是关着门在家里说说嘛。”易文墨辩解道。 “唉,那天黄豆吃多了,一个劲地想放屁,我使劲夹着,没想到,越夹越坏事,屁竟然放得更响了。”陆大丫回忆道。 “大姐,当时,姐夫听见你放屁,是什么表情呀?”陆三丫感兴趣地问。 “你姐夫狡猾呀,装作什么也没听见。我不好意思地说:黄豆吃多了净放屁。你姐夫还装耳朵聋,说:你放屁了?我没听见嘛。”陆大丫笑眯眯地说。“你看,你姐夫多会照顾我的面子呀。” “照顾个屁,当着你的面,装作没听见。现在,又背着你告诉小姨子,出你的丑。”陆三丫挑拨道。 “谈恋爱时,要面子呀。现在结婚了,没什么面 子可要了。我现在放屁,想放就放,想放多响就放多响。你姐夫跟你们说怕什么,都是一家人嘛。”陆大丫不在乎地说。 “姐夫说大姐的坏话,我不高兴。”陆三丫叫道。 “三丫,我说你大姐放屁,不是坏话。请问:谁不放屁呀?如果放屁是坏事,那岂不是人人都做坏事了。”易文墨说。 “你姐夫说得对。放屁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嘛,人人都会放屁,没什么稀罕的。”陆大丫赞同道。 正说着,陆三丫又放了一个屁。放到中间,想夹住,又没夹住,这么一来,一个屁放了两个响。 易文墨捂着嘴巴,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来。 陆四丫也捂着嘴巴,偷偷地笑。 陆大丫说:“说曹操,曹操到!” 陆三丫从沙发上爬起来,拧了易文墨胳膊一下:“都是姐夫害的,让我生气。肚子里气一多,还不要往外跑呀。” “三丫,你太不讲道理了吧。放个屁,也怪到文墨头上。三丫,我告诉你,屁不能夹,越夹放得越响。你刚才夹了吧,一个屁变成了两个,不划算呀。”陆大丫仿佛对放屁有丰富经验。 “看来,约会时不能吃容易放屁的东西。不然,真会丢丑。放屁虽然是生理现象,但总归让人难为情吧。”陆四丫说。 “我倒有一个办法,约会时要放屁时,就大声说话,声音一大,既能盖住了放屁声,也能转移对方的注意力。”易文墨献计道。“ 文墨,那天,你也吃了不少黄豆嘛。我还挺诧异的,怎么你一个屁也没放呢。怪不得那天你说话声音格外大,原来是掩盖放屁声呀。”陆大丫恍然大悟道。 第417章 鸡蛋里面挑骨头 “大丫,你说对了。其实,那天我也放了好几个屁,只是你没听见罢了。”易文墨承认道。 “大姐,你知道了吧。姐夫多狡猾呀,连放个屁都骗你。”陆三丫终于抓到易文墨的小辫子了。 “三丫,你别老是鸡蛋里挑骨头。文墨用大声说话掩饰放屁,怎么能叫骗我呢?”陆大丫不满地说。 “大姐,不叫骗叫什么?”陆三丫成心想给易文墨扣屎盆子。 “三丫,用大声说话掩饰放屁,这叫做聪明嘛。你看,文墨的脑袋多大,额头多高,当初我和他见第一面时,就看出这一点了。”陆大丫喜滋滋地说。 正说着,陆二丫从厨房里走出来,她拍着脑袋说:“哎呀,我忘了一件事。上午燕妹给我打电话,说她又给大姐做了一盆米酒,本来,她说今晚送来。我说让三丫开车去拿。你看,我一忙,把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陆三丫从沙发上跳下来,说:“那我现在去拿,开车快,要不了一个小时就打回转了。” 易文墨说:“我陪三丫一起去吧。” 易文墨和陆三丫正准备出门,二丫的手机响了:“二姐,我是张燕,我现在把米酒送来。” 陆二丫连忙说:“你在家等着,姐夫和三丫马上来拿。” 张燕说:“我已经出门了,再过十分钟就到。” 陆二丫挂了电话,吐吐舌头说:“燕妹马上就到了。你看,都怪我忘性大,让燕妹又跑一趟路。” 陆大 丫笑眯眯地说:“燕妹来了好,我好几天没见着她了,怪想的。她来送米酒,正好可以见一面。” 易文墨说:“我到小区门口去接她。”说着,匆匆下了楼。 易文墨一路小跑,到小区大门口时,正碰上张燕从出租车上下来。 易文墨赶紧接过张燕手上的米酒盆。 “易哥,您跑来干吗?一盆米酒又不重,我一个人提得动。”张燕嗔怪道。 “燕妹,我想早一分钟见到你嘛。”易文墨嘻笑着说。 “易哥,您就这么想我?” “当然想了。”易文墨见周围没人,对张燕说:“让我亲你一下。” 张燕说:“当心被人看见了。” 易文墨说:“这儿没人,我就亲一下嘛。” 张燕站住,仰着脸说:“快点亲,就一下啊。” 易文墨在张燕左脸蛋上亲了一口,刚想再亲一下右脸蛋,被张燕躲开了。就在这时,陆三丫蹦蹦跳跳跑了过来。 “三姐,您来了!”陆三丫跑上来,亲热地挽住张燕的脖子。“三姐,几天不见,您好象瘦了嘛,是不是工作太忙了?” “我瘦了?不会吧。十天前称了一下,一百零五斤。”张燕说。 “三姐,您真的瘦了。不信,等会儿去称称,大姐家的秤挺准的。” 大丫,二丫四丫都站在房门口迎接张燕。 一见张燕进来了,搂的搂,抱的抱,拉手的拉手,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易文墨想:看来,陆家四姐妹已经把张燕当陆家人 看待了。 陆二丫见张燕走路有点瘸,关切地问:“燕妹,你的脚怎么了?” 张燕笑嘻嘻地回答:“今天,路走多了,脚有点疼。” 陆大丫心疼地说:“燕妹,你脚疼,还跑来送什么米酒。” 陆三丫说:“我给三姐打一盆热水,让三姐泡个中药脚,然后,再让姐夫给她按摩一下。”说着,屁颠颠跑到卫生间拿脚盆去了。 陆大丫望着陆三丫的背影嘀咕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三丫学会心疼人了。” 陆二丫笑着接腔:“燕妹,我和大姐都没享受过三丫的服务,她今天能给你打洗脚水,算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呀。” 易文墨接过三丫打来的热水,泡上中药材,端到张燕面前。他刚想帮张燕脱袜子,张燕推辞道:“我自己脱。” 陆三丫说:“三姐,你只管当甩手掌柜,一切都让姐夫代劳。姐夫天生就是为陆家姐妹服务的,你甭跟他讲客气。” 易文墨笑着说:“三丫说得极是,天生我才,必为陆家姐妹服务。”说着,帮张燕脱去袜子。 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姐夫,你别又盯着三姐的脚丫子看。” 易文墨装模作样地说:“我闭上眼,行了吧。” “也不准搔三姐的脚板心。”陆三丫又警告道。 “好,不看也不搔。三丫,你还有什么指示呀?”易文墨请示道。 “还有,不准往三姐脚上吹气。”陆三丫想了想说。 “就这三条指示了 ?”易文墨问。 “暂时就这三条,我坐在这儿监督。”陆三丫说。 易文墨对张燕说:“你先泡个二十分钟,我再帮你按摩一下。” “三姐,你泡完了,让姐夫给你洗,最后再按摩。等会儿,让姐夫背你下楼。到家,再让姐夫背你上楼。”陆三丫挽着张燕的胳膊,亲昵地说。 “我又不是重病号,自己能走,不用易哥背的。”张燕笑着说。现在,张燕越来越强烈地感到,自己已经融人陆家了。尽管她觉得自己不可能是陆家人,但是,她希望自己是陆家人。 “三姐,你只管让姐夫背,不背你,留着他的力气,天知道会去背哪个野女人。”陆三丫说。 听了陆三丫的话,易文墨可高兴坏了。陆三丫已经完全把张燕当成亲姐姐看待了。这么一来,即使他对张燕亲昵一点,也不至于让三丫反感了。 “燕妹,三丫说得没错,等会儿,我背你,一直把你背到家。你现在已经是陆家人了,也是我的亲小姨子了,我不背陆家姐妹,背谁呀?”易文墨笑眯眯地说。 “姐夫,多了一个小姨子,看把你乐得,嘴都快咧破了。我问你,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陆三丫问。 “我姓什么呀?哦,终于想起来了,我姓陆。”易文墨说。 “放你的狗屁!你要姓陆,难道我大姐是跟大哥结婚呀?那岂不是乱伦了。再瞎说,我对你不客气了。”陆三丫斥责道。“三 丫,我太高兴了,把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第418章 姐夫撒谎惹了事 张燕泡了二十分钟,易文墨帮她洗了脚,然后开始按摩。他第一次能够仔细看张燕的脚。张燕的脚也很有特征,脚指甲格外小。易文墨想:假若再玩猜脚游戏,张燕的脚他也能一眼就认出来了。 “三姐,姐夫按摩得舒服吧?”陆三丫问。 “挺舒服的。”张燕回答。张燕觉得很奇怪,易文墨的手真巧,按摩时把握的分寸极精准。张燕多次尝过易文墨按摩玫瑰花,那舒服劲就别提了。 易文墨突然想搔张燕的脚板心了,但又怕陆三丫看见了找他算帐。于是,他说:“三丫,你去帮三姐倒杯水,我看她嘴唇都干枯了。” 陆三丫从沙发上蹦下来,乐颠颠地去倒水。 易文墨说:“燕妹,让三丫伺候人,那可是百年一见的奇观呀。这个家里只有你能享受到这个待遇。” 张燕笑着说:“我真是受宠若惊了。” 易文墨把陆三丫支走了,就连忙搔了搔张燕的脚板心。 张燕小声叫道:“好痒呀。”说着,往回缩脚。 陆四丫听见张燕叫唤,对易文墨笑了笑,说:“姐夫,你当心点,别被三丫察觉了,她饶不过你的。” 易文墨朝四丫做了个鬼脸。 陆三丫倒水回来,见气氛有点异常,问:“出了什么事儿?” 张燕回答:“没出什么事儿。” 陆三丫问陆四丫:“你笑什么?” 陆四丫说:“我突然想笑,就笑了。” 陆三丫疑惑地说:“肯定出了什么事儿 。”她东张西望了一番,突然问:“姐夫,你刚才是不是搔了三姐的脚板心?” “你瞎说什么,我怎么会搔燕妹的脚板心呢?”易文墨断然否定。 “三姐,姐夫没搔您的脚板心?”陆三丫问张燕。 “没搔。”张燕有点奇怪,怎么陆三丫一下子就猜到了,她又为何对搔脚板心这么在意。 陆三丫说:“三姐,姐夫有点色,他给我们洗脚按摩时,老爱搔人家的脚板心,您要注意点,别让姐夫调戏了。” “搔脚板心是调戏?”张燕有点不理解。 “当然是调戏了。搔脚板心是姐夫的拿手调戏方式。”陆三丫介绍道。 “我知道了。”张燕笑着回答。 “三姐,您怎么笑得怪怪的,我总觉得:姐夫刚才搔了你的脚板心。” “三丫,真的没搔。”张燕忍住笑回答。 “唉,脚板心好象成了军事禁区,我连碰都不敢碰了。”易文墨故作委屈状。 “谁让你碰都不能碰了,我是不允许你搔。姐夫,你一个堂堂的大学生,难道连搔和碰都分不清了?”陆三丫斥责道。 易文墨给张燕按摩好脚,抬头一看,深夜十点多钟了。他说:“不早了,都早点回家吧。” 陆三丫说:“姐夫,你背三姐下楼。” 张燕笑着说:“还真背呀?” “当然是真背了。”易文墨说。 其实,易文墨挺想背背张燕。 “文墨,你送送她们吧。夜深了,你一个个都把她们送进房门,别 只送到楼下。现在,歹徒经常埋伏在楼道里作案。”陆大丫交代道。 “你放心,我保证一个个送到家,等她们锁好房门,我再离开。”易文墨说。 在门口,易文墨要背张燕。张燕推辞道:“易哥给按摩后,好多了,我自己能走。” 陆大丫说:“让你姐夫背着吧。” 张燕抵不过陆家几姐妹的盛情,只好趴到易文墨的背上。易文墨一直把张燕背到陆三丫的轿车旁才放下。趁张燕上车时,易文墨偷偷揪了一下张燕的屁股。 陆三丫首先送张燕。到了张燕的楼下,易文墨又让张燕趴到背上,背她上了楼。在房门口,易文墨紧紧搂住张燕,和她热烈地接起吻来。 吻了一会儿,张燕说:“你快下楼吧,三丫四丫还等着那。” 易文墨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张燕。 一上车,陆三丫问:“姐夫,你怎么磨蹭了半天才下来?” 易文墨说:“走到门口,听到屋里有什么动静。所以,开了门,我进屋去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才出来。燕妹胆子太小,我总不能不安慰她几句呀。” “三姐屋里有动静?”陆三丫一下子紧张起来。“姐夫,你仔细看了没有,该不会有歹徒躲在里面吧?” “三丫,你别紧张兮兮的,我仔细搜了一遍,什么都没有。”易文墨安慰道。 “姐夫,你给三姐打个电话,问问她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陆三丫不放心地说。 “不会有 事儿的,你快开车吧。”易文墨说。 “姐夫,我让你给三姐打电话,你耳朵聋了?”陆三丫跺着脚说。 “好,我打。”易文墨心想:妈的,我撒的这个谎太不高明了,惹出事儿来了。 易文墨给张燕的手机拨电话,发现关机了。 “关机了,她可能睡下了。”易文墨说。 陆三丫慌忙说:“咱们三个一起上去看看,说不定歹徒已经劫持了三姐。” 易文墨说:“怎么会呢?别自己吓唬自己了。” 陆三丫厉声说:“姐夫,你把三姐没当成陆家人呀?这么冷淡漠然不当回事儿。四丫,咱俩上去看看。” 易文墨见陆三丫动了真格的,忙打开车门说:“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俩留在车上吧。” “三姐都出事了,我俩还坐得住吗?” 仨人一起下了车,朝楼上跑去。 到了张燕家门口,倒没发现什么异常。陆三丫连连敲门,叫唤着:“三姐!三姐!” 张燕一听是陆三丫的声音,连忙打开门,她一脸迷惑地问:“你们仨……” “三姐,你没事吧?”陆三丫朝屋里张望着。 张燕莫名其妙地问:“你们这是怎么啦?” 易文墨连忙解释:“刚才我送你上来时,不是屋里有点动静吗。三丫不放心,让我给你打电话。电话又打不通,还以为你被歹徒劫持了,所以,跑上来解救你。” 易文墨边说边对张燕使眼色。张燕知道是易文墨撒谎惹来了麻烦,便说 :“三丫四丫妹,我挺好的,没啥事。我正准备上床,就把手机关了。让妹妹们担心了,真不好意思。” 第419章 莫把三姐当根葱 陆三丫舒了一口气,在胸前划了个十字说:“吓死我了,没事就好。s。 好看在线>三姐,你睡觉吧,我们走了。” 下了楼,陆三丫踢了易文墨一脚:“姓易的,我恨死你了。” 易文墨不解地问:“我做错什么了,让你这么恨我。连个姐夫都不喊了,我在你眼里成了姓易的了。” “喊你姓易的,还算对你客气呢。依我的性子,得喊你混蛋!”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我的三丫,你说清楚点,我到底犯了什么错?就是要枪毙我,也得宣布我的罪行吧。”易文墨委屈地说。 “谁是你的三丫?呸!恶心人!”陆三丫又踢了易文墨一脚。 “三丫,你讲点理好不好。凭白无故又是骂,又是打,哪有不宣判就咔嚓把人毙了的?”易文墨有点生气了。 “你,你把三姐当根葱呀?连她的生死都不顾了,明明屋里曾经有动静,又打不通电话,叫你上去看看,还不耐烦。你真是狼心狗肺的家伙!”陆三丫又抬脚一踢,被易文墨躲过了。 “三丫,我说过了,已经仔细察看过了,确信没问题,我才下的楼。不然,怎么会耽误那么长时间呢。燕妹是你三姐,也是我小姨子,我怎么会把她当根葱呢?再说了,现在燕妹身世不清,极有可能是陆家人。在这种情况下,我更会看重燕妹。今晚,我给她整整按摩了半个小时。以前,帮你们三姐妹按摩时,最多二十分钟。难道 我还没把燕妹当回事。”易文墨辩解道。他心想:你三丫还不知道吧,张燕还是我的情人呢。 易文墨的一席话,让陆三丫的气消了一点。不过,她还是有些愤愤不平。“姐夫,我总觉得你对三姐有点冷淡,好象不是很亲热。” “三丫,燕妹现在还不能确定是陆家人,我不敢对她太亲热呀。假若我对她太亲热了,你又会认为我心怀鬼胎了。”易文墨解释道。 “我早就说了,三姐在我心目中,就是陆家人了。你凭什么就一直不转这个弯子呢?”陆三丫质问道。 “好,三丫,这是你说的。四丫你做个见证。今后,我对燕妹就象对待你们三个小姨子一样。到时候,别对我说三道四哟。”易文墨大喜过望,照陆三丫的意见,他可以和张燕有一腿了。 “姐夫,你对三姐就应该和我们三个小姨子一样。”陆三丫强调道。 易文墨说:“三丫,我听你的,不过,你说话得算话,别朝三暮四地耍弄我哟。” 陆三丫说:“本娘子从来都是说话算话。” 陆四丫催促道:“三姐,快开车吧。” 陆三丫望着陆四丫,说:“四丫,你这称呼也得改改了,你应该叫我四姐才对呀。” 陆四丫笑着说:“四姐,劳驾您开车吧,我都困了,眼睛都睁不开了。” 陆三丫发动了车子,她喃喃自语道:“张燕要是陆家人,真得改个姓名了。我应该叫陆四丫了……” “ 那我就得叫陆五丫罗。”陆四丫嘻嘻一笑。 “现在考虑改名,恐怕太早了。况且,改名也不太容易吧。”易文墨说。 “四丫,你看了三姐父母的照片,有什么感想?”陆三丫问。 “四姐长得一点也不象她父母亲,这很蹊跷。按理说,总得有一点点象吧,我觉得里面大有文章。要是老爹开通点就好了,去做个亲子鉴定,几天时间就真相大白了,何必这么劳心费力地猜呀猜的,太累人了。”陆四丫说。 “先让大姐去探探老爹的口风,实在不行,咱们就一起杀上门去。现在老爹火气小些了,又指望着咱们孝敬他,见了咱们矮了一截。哼!我才不怕他呢。”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四姐,听说小时候老爹最不待见您,动不动就打您一顿。您还记得吗?”陆四丫问。 “怎么不记得。有一次,他打我,我跳窗户逃跑,把脚摔伤了,瘸了一个来月才好呢。一想起这些,我就不想给他买猪蹄子吃。”陆三丫恨恨地说。 “老爹为什么不待见你?”易文墨故意问。 “老爹一大一小两头疼,我这个中间的就成了狗尾巴草呗。”陆三丫说。 “那二丫也在中间,老爹怎么就不打她呢?”易文墨将了陆三丫的军。 “我二姐勤快呀,在家里做饭洗衣打扫卫生。老爹喝酒时,她还帮老爹斟酒呢,你说,老爹能打她吗?”陆三丫说。 “幸亏老爹从小就管 教你,不然,你现在就是上房揭瓦的主了。”易文墨幸灾乐祸地说。 “姐夫,你又惹我。等我停了车,饶不了你。”易文墨坐在轿车的后排座位上,陆三丫想打又够不着。 “三丫,瞧你现在的德行,我就知道你小时候是什么模样了。唉,可惜老爹当初打轻了,没把你管教好。”易文墨趁陆三丫开车的机会,索性多出点气。 “姐夫,你今天又吃了龙胆。我奉劝你认清形势,这儿没有大姐二姐护着你。”陆三丫在后视镜里望着易文墨,凶巴巴地威胁道。 “三丫,你也忘了,这儿还有个四丫呢。”易文墨得意洋洋地说。 “四丫,你现在死心塌地站在姐夫一边了。”陆三丫问。 “没呀,我当然是站在四姐一边哟。”陆四丫回答道。 “姐夫,你听清楚了吧,我和四丫站在一个战壕里,你现在孤立无援了,哈哈。”陆三丫十分得意。 “四姐,我虽然跟您站在一边,但我不主张动武。因为,如果把姐夫打伤了,打残了,不好跟大姐交代是小事,关键是不好跟小侄女交代呀。”陆四丫幽幽地说。 听陆四丫这么一说,易文墨心里有数了。看来,陆四丫是明里站在陆三丫一边,暗里却帮易文墨。这就叫做:身在曹营心在汉呀。想不到,四丫还挺有心计。 陆三丫想了想,说:“四丫说得对,我看在小侄女的份上,尽量不把姐夫打伤打残, 不然,真不好面对小侄女。”易文墨嗬嗬笑着说:“我的阵营越来越强大了,三丫,你还是别跟我较量了。其实,在几个小姨子里,我对你最好了。”易文墨说完,对陆四丫挤挤眼。意思是:我是给三丫吃个甜蜜豆。 第420章 亏待小姨遭天谴 “姐夫对我最好?”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 “当然了。就拿四丫来说吧,我就很少帮她。”易文墨说。 “姐夫,你帮四丫还帮少了?帮她办画展;帮她卖画。”陆三丫叫嚷着。 “我帮你帮得更多呀,至少是四丫的一倍。”易文墨说。 “你帮了我什么?”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我什么都没帮过你,我对你最差,好了吧。”易文墨嘟囔着:“真是不知好歹,前脚帮,后脚就忘,哼!” “姐夫,我的意思是:你帮我,也帮了四丫,并不是对我最好。不过,姐夫对我好象比对二姐好。姐夫,二姐整天帮你们打理家务,你应该多关心一下二姐嘛。”陆三丫说。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其实,他帮陆二丫,都是偷偷地帮,不但不能让别人知道,就是对二丫也得守口如瓶呀。象促成二丫离婚;惩罚石大海和疤癞头。这些忙,只能烂在自己肚子里。不过,易文墨帮三个小姨子,宁愿做无名英雄,因为,他确实爱着三个小姨子。 “是啊,以后要多帮帮二丫。”易文墨说。 “姐夫,你别把二姐当傻瓜呀。二姐心最软,最善,你要亏待了二姐,会遭天谴的。”陆三丫警告道。 “三丫,你们姐妹四个,没一个傻瓜。我会对得起二丫的,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不光是二丫,你们陆家四姐妹我都会对得起的。”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说。 “姐夫是个好人。 ”陆四丫说。 “好?我早就说了,盖棺定论!姐夫好不好,等他不喘气了,再给他下结论。”陆三丫说。 “三丫,等我不喘气了,也不稀罕你的什么定论。你骂我是色狼也好,说我是混蛋也罢,反正我听不见了,一死百净。”易文墨冷笑着说。 “瞧你那假惺惺的德行,表面上满不在乎,其实,你最在乎别人怎么评价你。我说得没错吧?”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其实,易文墨最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属于“死要面子活受罪”类型的人。当然,他也在乎三个小姨子对自己的评价。听见四丫赞扬自己,他心里很高兴。 到了陆四丫家,易文墨照例把她送到家门口。 陆四丫亲昵地说:“姐夫,谢谢您了。” “谢什么,你是我亲小姨子,送你是该的哟。”易文墨说:“快开门进去吧,我要不折不扣完成大丫交给的光荣任务,把你们一个个都送到家里。” “姐夫,你只是想完成任务呀?我还以为您真心想送我呢?”陆四丫嘟起了嘴。 “四丫,我顺口说说,你别当真呀。四丫这么漂亮,我当然真心想送了。”易文墨挑逗四丫。 “姐夫,假如我是丑八怪呢?您就不想送我了。”陆四丫挑刺了。 “四丫就是丑九怪,我也愿意送。”易文墨搂住陆四丫的腰。 “姐夫,你最近开始调戏我了。”陆四丫并没拒绝易文墨的搂抱。 “没调戏你呀, 应该是亲热吧。调戏和亲热是两码事嘛。”易文墨否定道。 “姐夫今天偷偷搔我的脚板心,还搔了好几次。”陆四丫低着头说。 “四丫,你不喜欢让我搔?”易文墨问。 “不知道喜不喜欢。”陆四丫含糊不清地回答。 “那你喜不喜欢我搂你呢?”易文墨又问。 “姐夫,您别问了,人家不知道嘛。”陆四丫扭扭腰。 易文墨把陆四丫搂得更紧了。 “姐夫,您把人家都搂疼了。”陆四丫小声嚷着。 易文墨说:“四丫,让我亲亲你的额头,好吗?” 陆四丫抬起脸,笑着说:“姐夫,您今天又搔我脚丫子,又搂抱我,还调戏得不够呀?” “四丫,我再亲一下你的额头就够了。不然,我会觉得有点遗憾。”易文墨说。 “姐夫,只许亲一下。”陆四丫松了口。 易文墨用双手捧起陆四丫的脸,深情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姐夫,好了。”陆四丫挣脱易文墨的手,从包里摸出钥匙,准备开门。 今天,易文墨对陆四丫又搔又搂又亲,他感到非常满足。这个矜持的小姨子能容忍他的“骚扰”,真让他出乎意料之外。 “姐夫,你快回去吧。三丫还在车上等着您那。姐夫,您别跟四姐多嘴呀。”陆四丫交代道。 “四丫,我在你们几姐妹间,从不会多一句嘴。不会象你大姐,什么隐私都往外说。”易文墨叹了口气。“你大姐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姐夫,大姐没说您什么坏话呀。” “还没呢,连我半夜偷袭她的事儿,都宣扬得满世界都知道。唉,我真无颜见你们几个小姨子呀。”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 “谁让您半夜偷袭我大姐了,姐夫,您这么文雅的人,怎么喜欢偷袭呢?”陆四丫好奇地问。 “你看看,你大姐一乱说,连你都对我有看法了吧。” “姐夫,不是有看法,是觉得很奇怪。夫妻间想干那个事儿,怎么不明说呢?”陆四丫疑惑地问。 “我不是没说呀,是说了你大姐不干呀,我被迫只好半夜偷袭了。唉!偷袭的滋味也不好受呀,偷偷摸摸地干,生怕把你大姐弄醒了。”易文墨无奈地说。 “姐夫,我大姐难道患了性冷淡症?”陆四丫问。 “那倒不是的。我想:你大姐太保守,觉得干那事儿大逆不道,有心理障碍吧。”易文墨说。 “那姐夫还是挺苦的。”陆四丫同情地说。 “你大姐后来好点了,可能是观念转变了,不再排斥干那事儿了。”易文墨说。 “那就好。不过,听说姐夫跟二姐好上了。”陆四丫幽幽地问。 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你大姐心疼我,给我开了绿灯。” “我大姐也太豁达了,竟然让姐夫动小姨子。这事儿要传出去,会让人笑话的。” “笑话啥?古话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嘛。”易文墨有意诱惑四丫。“姐夫,照您这么说,我也得做 您的半个屁股了。”陆四丫柔柔地问。 第421章 小姨子单身主义 易文墨搞不清四丫问这话的意思,只好打哈哈:“这个…嘿嘿……” “姐夫,您自己有一个屁股,还额外有一个半屁股,不觉得太多了吗?”四丫幽幽地问。 “多,还是不多呢?”易文墨谨慎地说:“也许多了,也许不多,我还真没认真想过。” “姐夫,您打太极呀。”四丫不满地说。 “四丫,我不敢说实话,怕你也骂我是坏蛋呀。”易文墨讪讪地说。 “您不说,等于说了。姐夫,我不会骂您是坏蛋的。”四丫静静地说。 一个黑影突然闪过,四丫吓得惊叫一声,扑进易文墨的怀里。易文墨一瞅,原来是一只野猫。 “姐夫,是什么东西呀,吓死我了。”四丫紧紧抱着易文墨,心惊胆战地问。 “别怕,只是一只小猫。”易文墨拍拍四丫的脊背,笑着安慰道。 “姐夫,我挺怕猫的,猫的眼睛阴险得很,看着心里不舒服。”四丫四处瞅了瞅,见没猫的影子了,才定下心来。 “姐夫,这儿从来没有猫,今晚怎么跑来一只野猫呢?有点怪呀。”四丫东张西望,害怕猫又跑回来了。 “四丫,你快进屋吧,门一关,猫就跑不进去了。”易文墨说。 “姐夫,您换个大房子吧,我也想搬过去住。一个人住,冷清得很。”四丫说。 易文墨想了想,要换,也得换个四室一厅的房子。没二百万是不行的,现在,他炒比特币赚了八九十万元,但距 离买大房子还差不少。 “唉,买大房子恐怕还得等一阵子。要是房价大跌就好了。”易文墨想:妈的,这几年房价象火箭一样往上窜,还让不让老百姓活呀。 “姐夫,房价能降下来么?”四丫问。“这么高的房价,我怕一辈子也买不起房了。” “这得问老天了,什么时候老天发了慈悲,房价就能降下来。”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心想:幸亏自己有一套祖传的老房子,卖了买婚房,否则,怕也只有租房的份了。 “姐夫,等我赚了钱,也拿出一部份钱,咱们来个拼房吧。”四丫笑着说。 “拼房?好创意!看来,房价再这么涨,老百姓只能拼房了。”易文墨忧虑地说。 “姐夫,现在我的画每个月能卖一万多元钱。这样,一年能攒十二万呢。等二三年我攒了一笔钱,就和大姐姐夫拼房。”四丫信心满满地说。 “四丫,你真不准备结婚了?”易文墨问。 “嗯,我早就做好单身一辈子的打算了,一个人过多潇洒呀,拖家带口的生活没意思。”四丫坚定地说。 “四丫,你怎么会死抱着单身的主义呢?”易文墨不解地问。 “唉!”四丫长叹了一口气。“姐夫,一言难尽呀,以后我再慢慢告诉您吧。” 俩人正说着,陆三丫跑来了,她板着脸埋怨道:“原来你俩在这儿开起茶话会来了,半天不下来,我还以为出了啥事儿呢。” 易文墨歉意 地笑笑:“哎呀,一说话就忘记时间了。四丫,你快开门进去吧。” 四丫打开门,对易文墨和陆三丫挥挥手:“姐夫四姐,拜拜!” 回到车上,陆三丫问:“姐夫,你和四丫说什么呢?” “我劝她放弃单身主义,谈个男朋友,组成个幸福的小家庭。”易文墨说。 “四丫是坚定的单身主义者,你要能劝得动她,我给你磕三个响头。”陆三丫笑着说。 “我不稀罕你磕响头。”易文墨不屑地说。 “那你稀罕什么?”陆三丫问。 “三丫,我稀罕什么,还用得着我明说么?” “不就是想跟我那个嘛。” 易文墨没吭声。 “姐夫,我建议你到医院去看看病。”陆三丫说。 “我好好的,看啥病呀。三丫,你想咒我?”易文墨斜眼瞅了陆三丫一眼。 “我看姐夫病得不轻呀。”陆三丫冷冷地说。 “你说我有什么病呀?”易文墨问。 “你有一个老婆陪着,一个小姨子伺候着,竟然不满足。还把手伸到我这儿,把腿伸到四丫那儿,我怀疑你有色症。”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色症?嘿嘿,三丫,你真有才,发明了一种疾病。”易文墨吃吃笑了起来。 “姐夫,你还有脸笑?真是病入膏肓了。” “我这个病呀,医生恐怕治不了,得你来治。”易文墨馋馋地看着三丫。 “姐夫,你需要我来给你治病?”陆三丫问。 “是啊,非常需要三丫同志来治。 ”刚说完这句话,易文墨发现自己钻进了一个圈套。于是,连忙更正道:“算了,我还是上医院去看吧。” “姐夫,说话要算话哟。既然说了让我来治,那我就不推托了。等会儿停车了,我给你好好治治。”陆三丫用阴沉地目光扫视了易文墨一下。 易文墨脊梁一阵发凉,陆三丫阴森的目光让他预感到:一场疾风暴雨即将来临。 车子驶进了陆三丫居住的小区,缓缓停在了车位上。 易文墨赶紧拉车门,拉了几下,没拉动。 “姐夫,别费冤枉劲了,我已经把车门锁死了。”陆三丫冷笑着说。 “三丫,你,你想干什么?”易文墨惊慌地问。 “我想干什么,还用问吗?你刚才不是说让我帮你治病吗?”陆三丫说。 “三丫,你别闹了,都快半夜了,我还要赶回去,不然,你大姐会着急的。”易文墨哀求道。 正在易文墨危难之际,手机突然响了。“肯定是你大姐打来的。”易文墨掏出手机。 “文墨,我是舅妈,你舅舅昏倒了,正在医院抢救,你快来一趟。” 易文墨挂了电话,焦急地说:“三丫,我把你送到家,要赶到医院去……” “我都听到了,这样吧,我送你到医院去。”陆三丫果断地说。 “三丫,你要帮我,就让我赶紧把你送回家。不然,你大姐会一晚上睡不着觉。”易文墨匆促地说。 “姐夫,你别说我送你到医院就行了呗。你 就对大姐说,已经把我送到家了。”陆三丫出主意。 “我撒个谎,你大姐能放下心了,但我一晚上就得提心吊胆了。三丫,你以为光大姐心疼你,记挂你呀,我也是一样哟。这么晚了,让你一个人回家,我能放心吗?”易文墨说着,拉开车门下了车。 易文墨把陆三丫送到房门口,说:“三丫,快进去吧。” 陆三丫一下子扑到易文墨怀里,喃喃地说:“姐夫,你真好,没想到你这么心疼我。”易文墨拍拍陆三丫的背说:“唉,你这个疯丫头,让我又爱又恨呀。” 第422章 父亲的一张照片 陆三丫抱紧易文墨,说:“姐夫,我有点舍不得你走了。s。 好看在线>” “三丫,我舅舅正在医院里抢救,还不知道现在咋样了,我得赶紧去。有话以后再说吧。”易文墨心里急得象猫抓似的,这个舅舅是易文墨唯一的亲人了。 陆三丫仰起头,娇媚地说:“姐夫,你亲我十下,我就放你走。” 易文墨又急又气,他真把这个陆三丫没办法。都火烧眉毛了,她还不紧不慢地调情。 “好,我亲。”易文墨尽管很着急,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在陆三丫的脸蛋上亲了十下。 “好了,你快开门进去吧。”易文墨催促道。 “姐夫,你急什么急呀,你又不是医生,去了还不是干望着,有劲使不上,至多是陪陪罢了。”陆三丫不以为然地说。 “我舅舅要有什么事儿,总得见最后一面吧。”易文墨想发火,但又不敢发。 “姐夫,又不是你爹妈,会有什么临终遗言。”陆三丫抱紧易文墨:“姐夫,你着急的样子很可爱,越急越可爱。” 易文墨简直是哭笑不得,都到这节骨眼上了,陆三丫还缠着他不放。 “三丫,我求你了。要不,我明天下了班到你这儿来。到时候,我亲你一百下一千下。”易文墨说。 “明天来干吗?我现在想抱抱你。等明天,说不定我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了。”陆三丫又把脸伏在易文墨胸前。 “唉!”易文墨长叹一口气。摊上这么个小姨子 ,真不知是福还是祸。 “姐夫,有个漂亮姑娘抱着你,多幸福呀。看你那模样,好象我是一只蚊子苍蝇臭虫,恨不得把我拍死。”陆三丫幽怨地说。 “三丫,你抱我,我抱你,都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不过,今晚不一样嘛,我舅舅躺在医院里,我哪有心思调情呀。”易文墨恨不得给陆三丫下跪了。 “姐夫,你把我抱进去,然后,我就放你走。”陆三丫幽幽地说。 陆三丫打开门,易文墨一把抱起陆三丫,进了屋。 陆三丫叫着:“姐夫,你把我放到床上去嘛。” 易文墨把往陆三丫往床上一放,刚想转身走。陆三丫叫道:“姐夫,你帮我脱外衣。” 易文墨苦笑着,帮陆三丫脱去外衣和外裤。 “姐夫,我今晚想让我帮我脱光衣裳。”陆三丫睁着迷离的眼睛,痴痴地说。 易文墨一楞,难道陆三丫今晚想让他那个?不过,即使陆三丫有这个情,他易文墨也没这个意了。舅舅还在医院抢救,他若在这里“快活”,岂不是不孝么。 易文墨俯下身来,吻了吻陆三丫的额头,说:“三丫,你知道,除了陆家,我只有舅舅这一个亲人了。他病危,我不能不去陪着他。你好好睡觉吧。”说完,易文墨大踏步地出了房门。 好在陆三丫没有再纠缠易文墨了,让他松了一口气。 易文墨赶到医院时,舅舅还没苏醒过来。 舅妈说:“你舅舅是心梗,幸 亏抢救及时,没生命危险了,不过,恐怕会有后遗症。” “舅舅身体挺健康的,怎么一下子心梗了。”易文墨感到很奇怪。 “你舅舅仗着身体好,平时不注意休息,有点病也扛着,连医院也不爱上。时间长了,哪有不出问题的。”舅妈抱怨道。 “舅舅没受什么刺激吧?”易文墨问。 “唉,今天,他跑到墓地去看你妈,吹了点风,回来又收拾书柜,累了一下,吃了晚饭就觉得不舒服。”舅妈说。 “舅舅今天到我妈墓地去干吗?”易文墨问。 “昨天打扫卫生,翻出了几张老照片,又勾起你舅舅的回忆,所以,今天就跑去看望你妈了。”舅妈擦着眼泪说:“你舅舅和你妈感情深着那,也难怪,就俩姐弟,能不亲吗。” 舅妈嗟叹了一阵子,突然说:“对了,文墨,昨天翻出的老照片里,有一张你爸爸和你舅舅的合影。你不是从没见过你爸爸吗,等几天我把照片给你。” 易文墨一听说有父亲的照片,赶紧说:“舅妈,我抽时间去一趟。我还真想看看父亲长得什么样。” 凌晨时分,易文墨的舅舅终于清醒了。他半睁着眼睛说:“文墨也来了。” 易文墨拉着舅舅的手,说:“舅舅,您别说话,安静地休息。” 舅舅的眼睛全睁开了,他对易文墨说:“昨天,我翻出一张跟你爸爸的合影,让你舅妈拿给你。” “舅舅,您别操这个心了,安 心养病要紧。”易文墨说。 易文墨在医院熬了一夜,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天大亮了,舅妈说:“文墨,你跟我一起回家去,把照片拿给你。” 易文墨巴巴地盼望着早点看到照片,他欣喜地说:“好的,我跟您一起回去。” 到了舅舅家,舅妈到处找照片,竟然没踪影了。舅妈的媳妇问:“您找什么东西那?” 舅妈问:“昨天放在桌子上的一张照片到哪儿去了?” 媳妇问:“是不是一张黑白老照片呀?” 舅妈点点头。 媳妇说:“您孙子昨晚抓着照片玩,玩完了,就把照片撕了。” “撕了?”舅妈慌乱地说:“碎片在哪儿?” 易文墨一听说孩子把照片撕了,顿时眼前一黑,他盼望着能见父亲一面的希望又破灭了。 “撕碎的照片,又被您孙子扔到马桶里,冲走了。” 易文墨彻底失望了。 舅妈望着易文墨,歉意地说:“文墨,你舅舅昨晚突然发病,只顾忙着送医院了,照片也没收拾起来。你看,这,这,真对不起你了。” “没,没关系。也许我跟父亲没缘份吧,硬是见不了一面。”易文墨绝望地说。 易文墨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草草吃了点东西,就赶到学校去了。 中午,易文墨刚在学校吃完午饭,舅妈就来电话了:“文墨,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舅舅说,那张撕碎的合影,还有底片。等你舅舅出院了,把底片找出来给你,到照相馆 洗洗就行了。” “还有底片?太好了。那就等舅舅病好出院再说吧。”易文墨简直欣喜若狂,想不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呀。 易文墨终于盼到了舅舅出院那天。 易文墨把舅舅接回家。舅舅一进家门,就对舅妈说:“你把小皮箱给我搬来。” 易文墨阻止道:“舅舅,您休养几天再说,照片的事情不急。”“不急?你不急我急呀。文墨,你三十几了,连照片上的父亲都没见过,多可怜呀。只怪我,忘记了曾经跟你父亲合过影。住院前,清理老照片时,才发现这张合影。”舅舅很理解易文墨的心情。 第423章 照相馆莫名着火 舅妈把小皮箱搬来了,舅舅在里面七翻八找,终于找到了那张底片。 舅舅把底片小心翼翼地递给易文墨,交代道:“别弄丢了,马上送到照相馆去冲洗出来。” 易文墨告别了舅舅,立即赶到照相馆,声明加快冲洗。 照相馆的师傅瞅了瞅照片,说:“时间太长了,质量没保证,冲洗出来可能很模糊。” 易文墨说:“您尽量冲洗清楚一点,我可以加倍付钱。” 照相馆师傅瞪了易文墨一眼,说:“这不是付钱多少的问题,是底片质量的问题。听你说话的意思,好象给钱多就能冲洗得清楚了,好象我想宰人似的。” 易文墨连忙解释:“师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冲洗清楚一点,肯定要多费时间,多费事儿,理所当然应该多付钱了。” “过两个小时你来取吧”照相馆师傅说。 易文墨跑到对面茶馆,要了一杯茶,他准备就在这儿等着照片。 刚喝了二道茶,突然,街上有人叫:“着火了!” 易文墨朝街面上扫了一眼,没见烟,没见火,也没听到救火车鸣笛,心想:哪个撑得慌的无事生非,唯恐天下不乱呀。 易文墨仍旧不紧不慢地喝着茶,想着事儿。 突然,易文墨听到救火车的鸣笛声,由远而近,到街对面停了下来。 茶馆里只有易文墨一个人,老板听到鸣笛声,跑到店外看了看,说:“不好了,对面照相馆失火了。” “什么, 照相馆着火了?”易文墨大惊失色地冲出茶馆。一看,他的腿顿时软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赶紧扶住店门,强撑着自己。 对面照相馆里冒出滚滚浓烟。一股股强大的水流喷进照相馆。 “我的底片啊!”易文墨歇斯底里地狂叫一声。这一声叫唤,立即淹没在救火车的鸣笛声中。 “我,我的底片!”易文墨呜咽着又叫了一声。 没人听见他叫什么,也没人注意到他。即使有人听见了,也会嗤之以鼻道:“什么底片?有病呀!” 易文墨想往照相馆里冲,但被消防员拦住了。 易文墨看见一个消防员把照相师傅背了出来,便赶紧冲上前去。照相师傅紧闭着双眼,看样子是被烟雾熏昏了。 易文墨对着照相师傅的耳边喊:“我的照片呢?” 一位消防员说:“人都熏昏了,你还问什么照片呀?” 易文墨带着哭腔叫道:“我的照片完了……” 一位围观的老大爷指责道:“人家命都不保了,你还找人家要照片,真是没人性的家伙。” 易文墨无语。他默默地退到一边,看着救护车把照相师傅送到医院去了。 汹涌的水流从照相馆里流出来,带出了不少杂物。 易文墨想:照相师傅一定是在冲洗自己的底片,或许,水流会把底片冲出来。于是,他低着头,仔细寻找起来。果不出所料,易文墨在一堆杂物中,找到了自己的底片。 水冲脚踩烟熏, 已经把底片搞得一塌糊涂。易文墨心疼地擦了又擦,抹了又抹。但是,底片已经磨损得不成样子了。 易文墨的心在流泪,汹涌的泪水浸泡着他的心。好不容易得到一张父亲的底片,却又被一场火给毁了。老天啊,老天,您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易文墨的心向老天呐喊着 易文墨跑到另一家照相馆。照相师傅一看底片,冷冷地说:“这张底片已经毁了,洗出来也看不清人。” 易文墨恳求道:“你就给我洗洗吧,洗成啥样是啥样。” 照相师傅让易文墨在发票上写了句:洗成什么样是什么样。 一个多小时后,照片终于冲洗出来了。拿起照片一看,整张照片甭说人脸,连人影都是模糊的,完全看不出个名堂。 易文墨垂头丧气地往家走。半路上,接到陈侦探的电话:“老弟,你在哪儿呢?” 易文墨有气无力地回答:“老哥,我在路上,正在往家走。” “那就在你家小区大门口旁边的茶馆见个面吧。”陈侦探说。 在茶馆里,陈侦探对易文墨说:“那两个张燕都找到了,不是您妹妹。”陈侦探问:“母婴中心的那个张燕你问了吧?” “问过了,她不是我妹妹。”易文墨答道。 “她父亲叫什么名子?”陈侦探问。 “叫张文彬。”易文墨回答道。 “跟你父亲的姓名只有一字之差呀。”陈侦探沉思了半晌,问道:“这个张燕我还要再查查。” “我已经问过了没有再查的必要了吧。”易文墨说。 “虽然姓名对不上号,但只有一字之差,我还想再查查。如果她也不是你妹妹,那寻找你妹妹就石沉大海了。” “您还准备怎么查?”易文墨觉得似乎没有必要再查母婴中心的张燕了。 “老弟,我准备从你父亲原来的学校开始查,一路查下去。我怀疑你父亲改了名子。”陈侦探说:“再查不出个名堂,就无从下手,只能对你说声对不起了。” “好吧,那就麻烦老哥了。”易文墨觉得他最近特不顺,好象老天爷故意跟他作对似的,不禁叹了一口气。 易文墨和陈侦探分手后,慢腾腾地往家里走。刚走到小区大门口,碰到了张燕。 张燕见易文墨一副垂头丧气地模样,关切地问:“易哥,身体不舒服?” 易文墨摇摇头。 “遇到什么烦心事儿了?” 易文墨点点头。 “什么事儿,说给我听听。”张燕说。 “唉!燕妹,你说:人究竟有没有缘份?” “易哥,您怎么突然问起缘份来了?要说缘份,我觉得确实有。有的人一见面就看对了眼,有的人呆了一辈子还形同陌路人。象父母与子女,夫与妻都是有缘才成为一家人。不过,缘份这个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张燕说了一大通。 “燕妹,我从没见过父亲,连他的照片都没见过。前几天,我舅舅突然翻出了我父亲的一张照片。谁知道,却 被舅舅的孙子撕碎了。我舅舅又把那张照片的底片给我,让我去冲洗。谁知道,冲洗照片的照相馆又着了火,把底片完全给毁了。燕妹,你说,是不是老天不让我见父亲一面呀。”易文墨悲悲切切地说。“易哥,还有这么曲折的事情?好象是小说电视剧呀。”张燕很诧异。 第424章 姐夫恳求老天爷 “是啊,简直不可思议嘛。s。 好看在线>好象老天故意作梗,就是不让我见父亲一面。这一连串的事情太蹊跷,连我自己都觉得象是在做梦一样。”易文墨抬头望着天:“老天呀,你就不能发发慈悲吗?好歹让我见父亲一面,就一面,行不行啊?” 雾蒙蒙的天上,飘着几朵灰白色的云彩。空气中,夹杂着一股呛人的气味。 “易哥,老天不让你见父亲一面,想必是有原因的。既然老天不让你见,你就别勉强了,顺从天意吧。”张燕劝道。 “唉,我不甘心呀,难道我连见父亲一面的权利都没有?”易文墨对着老天挥了挥拳头。 “易哥,别得罪了老天爷。”张燕胆怯地说。 “我不怕,我就想问问老天:凭什么对我这么苛刻。”易文墨恨恨地说。 “易哥,您别太怨恨老天爷了,其实,我觉得老天爷对您挺关照的,您应该知足了。”张燕笑着说。 “老天爷对我挺关照?”易文墨被照片的事儿搅昏了头,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了。 “是啊,您当上了副校长,有了女儿,炒那个什么币又赚了一大笔钱。还有,陆家姐妹对您那么好,这些都是老天爷对您的关照嘛。和我的命运比比,您幸运多了。”张燕说。 易文墨一想:是啊,不能被一张照片就全盘否定了老天爷嘛。这么一想,心情好了一点。他仰起头,对着老天说:“请您让我见父亲一面 吧,我求求您了。” “易哥,老天一定会答应您的。”张燕安慰道。 “燕妹,你今天过来有事儿?”易文墨问道。 “怎么,没事儿就不能来了?”张燕反问道。 “燕妹,你来,十拿九稳是有事儿,否则,你不会往这儿跑的。”易文墨笑着补充了一句:“你要是能天天来,我高兴死了。” “我就是天天来,你也只能看看,又不敢怎么着。”张燕说。 “谁说不能怎么着,你来了,我可以给你洗个脚,按个摩,不就可以摸摸你了。”易文墨馋馋地说。 “易哥,您得注意点,别让陆家姐妹看出了什么破绽。”张燕担心地说。 “我很注意了,没对你做什么呀。”易文墨说。 “您一搞就偷偷揪一下我的屁股,那天,坐在三丫的车上,还胆大包天地摸我的胯部。万一被陆家姐妹看见了,我看您怎么收场。”张燕责怪道。 “燕妹,现在陆家姐妹已经把你当陆家人看待了,所以,我即使跟你有点暧昧,也没人管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没人管?未必吧。我毕竟不是陆家人,我看易哥还是应该谨慎点。” “燕妹,你肚子里还没动静吗?”易文墨望了望张燕的肚子。 “还没什么反应,我想下周去做个检查。”张燕嘻嘻一笑:“要没动静,说明您那天打脱靶了。” “不会的,我感觉到应该是一枪命中,十环!”易文墨得意地说。 “谁去打靶 了?”陆大丫突然出现了。易文墨吓得一哆嗦:“大丫,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大姐,您好呀。”张燕和陆大丫打招呼。 “燕妹,又麻烦你送药来。”陆大丫和张燕手牵着手,往楼上走。 陆大丫问:“燕妹,你脚疼好了没有?” 张燕说:“大姐,我脚疼第二天就完全好了,多亏了易哥给我按摩。” “等会儿再让文墨给你按摩一下。对了,燕妹,你以后别对文墨易哥易哥地喊了,就喊他姐夫。”陆大丫说。 “好,不过,我怕一时改不了口。”张燕望了望易文墨,笑着说。 进了家门,张燕把易文墨喊到一边,悄声说:“易哥,您以后按摩大姐那儿时,别碰下面的伤口,不然,老长不好。” 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大丫老让我给她按摩,还让我使劲地揉,唉,我也是妻命难违呀。” “等会儿我也跟大姐说说。”张燕笑着说:“以后等我怀孕了,您也给我揉揉那儿。” “那是当然了,我保证把你揉得舒舒服服的。”易文墨涎笑着说。见周围没人,易文墨又摸了一下张燕的胯部。 “易哥,刚跟您说了注意点,您屡教不改呀。”张燕朝后边躲边说。 “唉,燕妹,三丫说我有色症,我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有这个病。你看,我一碰到你,就想摸摸揉揉捏捏,说不定真有毛病呢。”易文墨有点忧虑地说。 “易哥,您可能雄性激 素分泌过旺,不过,这也不是病态。”张燕瞅瞅易文墨的胯部,小声说:“易哥,您的那玩艺一搞就顶在裤裆里,难道就不能克制一下啊。” “嘻嘻,它呀,最没出息了,一见到你就来了精神。”易文墨说:“燕妹,你别盯着它看,越看它越来劲。” “易哥,您自己不克制着点,还怪我看。”张燕瞪了易文墨一眼,到厨房去给陆二丫当下手了。 小宝宝哭了,陆大丫叫道:“文墨,你女儿喊你了。” 易文墨屁颠颠地跑到卧室,抱起小宝宝:“我女儿想爸爸了,爸爸来抱你来了。” 陆大丫脱了裤子往下身擦药。边擦边埋怨:“文墨,都怪你,帮我揉揉揉,搞得伤口一直没长好。” “好,都怪我,我该打,我该死!”易文墨对小宝宝说:“女儿,你看你妈,多不讲理呀,她让我揉,还怪我揉坏了。你长大了,可别学你妈的样子。” “文墨,你怎么教育小孩呀,明明是你错了,还有怨言。你想想:你要是不会揉,我能让你揉吗?你要是揉得不舒服,我也不会让你揉。还有,我说揉,你就不能劝劝我吗?自己有错,还老不承认。”陆大丫气呼呼地说。 易文墨见陆大丫生气了,便赶快检讨道:“大丫,统统是我不对,我不该揉你,不该不劝你,不该……” 陆大丫打断易文墨的话:“也不能说你统统不对,我呢,也有点小小的责任。 谁让我贪图享受呢。” 易文墨笑着说:“咱家开检讨会呀?态度都不错嘛。” 陆大丫也笑了:“其实,不怪你,也不怪我,只怪这儿太娇嫩。” 易文墨凑过去,看了看说:“有一点点红肿,过几天就好了。等好了,我给你好好揉揉。”陆大丫横了一眼易文墨:“等过几天,我就满月了。等我满月了,就不需要你揉了。” 第425章 底片竟然拿错了 易文墨笑嘻嘻地说:“对,我差点忘了。等你满月了,咱俩就真枪实刀地干,不需要揉揉揉了。” “文墨,什么真枪实刀地干,说得这么粗暴,你当校长了,又当爸爸了,应该学着文明一点。”陆大丫嗔怪道。 易文墨笑嗬嗬地对小宝宝说:“以后,你爸你妈要当文明人了,再也不干那个事儿了。你也甭想要个弟弟妹妹了。” “谁说不干那事儿了?”陆大丫翻着白眼。“我都熬了大半年,就等着满月了好痛痛快快那个呢。” “小宝宝,你听见了吧。你妈为了你,大半年都没那个,忍受了多大的痛苦呀。”易文墨嘻笑着说。现在,易文墨只要一看到女儿,就把烦恼甩到脑后了。 “文墨,你到舅舅家去,拿到底片没有?”陆大丫问。 “别提了。”易文墨把照相馆着火的事情说了一遍。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你一去冲洗照片,就着火了。难道……”陆大丫欲言又止。 “唉,我觉得老天爷不想让我见父亲,否则,怎么会照片被撕了,底片被火烧呢。”易文墨说。 “文墨,别想那么多了。也许,见到照片会不吉利呢,所以,老天爷为了保护你,不让你看到照片的。”陆大丫沉思着说。 “我妈一直不愿意我见父亲,所以,不但阻止我见父亲,甚至连一张父亲的照片也不留下。也许,我妈的在天之灵在阻挠我呢。”易文墨说。 “ 文墨,还是随缘吧。你是个孝子,既然你妈不想让你见父亲,就别想这个事儿了。”陆大丫劝解道。 “大姐,出来泡脚呀。”陆二丫叫道。 “来了。”陆大丫对易文墨说:“小宝宝睡着了,就放下吧。你等会儿帮燕妹按摩一下脚。” 易文墨说:“你仨的脚我包圆了。” 陆大丫说:“文墨,你这个大校长在家里成了洗脚先生了,太委屈你了。” “委屈?我巴不得呢。能为老婆和小姨子服务,是我的荣幸呀。一般人想都想不到呢。”易文墨自己也觉得奇怪,他不论为小姨子做什么,都觉得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易文墨依次帮张燕二丫,大丫按摩完脚,一看钟,快九点了。陆大丫说:“文墨,你快把燕妹送回去吧。” 易文墨和张燕一下楼,就接到了舅舅的电话:“文墨,我下午给你的那张底片搞错了,不是我和你爸的合影。你快来一趟,把底片换一下。” 易文墨惊喜地说:“舅舅,幸亏您搞错了,不然,您和我爸的合影就毁了。” 张燕说:“易哥,您到舅舅家去吧,我自己回去。” 易文墨想了想,说:“这样吧,我俩一起到我舅舅家去,拿了底片,我再送你回家。” 易文墨到舅舅家拿了底片,一刻也没耽误,赶紧把张燕送回了家。 张燕说:“易哥,到家里坐坐。” 易文墨在出租车上,就想和张燕那个了。这几天,陆二丫的“ 大姨妈”来了,陆大丫还没满月,易文墨一个礼拜都没那个了。 一进屋,易文墨就抱住了张燕。 刚想亲热一下,电话来了。易文墨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电话号码。“喂。”“易先生吗,我是xx公司,我想向您推荐一个商铺……” 易文墨一听,不禁火冒三丈,妈的,推销的也不挑个好时候,人家亲热时来打扰。 “我是低保户,连饭都吃不饱,哪儿有钱买商铺。”说完,挂了电话。“人家亲热时,他来插杠子,就是再有钱,也不会买他的商铺呀。”易文墨恨恨地说。 电话又响了。易文墨不耐烦地训斥道:“我跟你说了,我是低保户,连大米都买不起,哪儿有钱买你的商铺呀……” “谁让你买商铺了?”电话那头问。 易文墨一听,原来电话是陆大丫打来的。“是大丫呀,嘿嘿,刚才有个人来推销商铺。” “文墨,你把燕妹送回去没有呀?”陆大丫问。 “哦,刚才舅舅来电话,让我去一趟,所以,耽误了不少功夫,现在,我刚把燕妹送到家,我马上回来。” “一定得把燕妹送到家哟。”陆大丫交代道。 “易哥,您快回去吧,免得大姐担心。我看大姐对您挺好的。”张燕抚摸着易文墨的脸庞,柔柔地说。 “大丫是个好女人,嘿嘿。”易文墨突然想起陆大丫的一些趣事儿,不禁笑了起来。 “易哥,您嘿什么嘿?” “大丫跟我 谈恋爱时,我第一次牵她的手,她竟然象被老虎咬了一样,又叫又甩的,搞得满大街的人都看我俩。羞得我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易文墨回忆道。 “大姐这么老古板呀,真难以相象。我看小说里,四五十年代的年轻人,都不在乎牵手的。”张燕笑着说。 “那天,我真有点生气了,不就是牵个手吗,搞得象我强暴她似的。大丫见我不高兴了,还埋怨我说:你牵我的手,要跟我说一声嘛,人家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当然吓了一跳呀。大丫见我真的生气了,就说:那你牵我的手吧。于是,我紧紧抓着她的手,一个多小时都没松开。直到她要上卫生间了,我才放手。过了好多天,大丫跟我说:你把我的手都抓疼了。嘿嘿。”易文墨笑得很开心。 “易哥,我每次见了大姐,都有一种负罪感。”张燕叹了一口气。“大姐越是对我好,这种负罪感就越强。我想:等我怀上了小孩,就再也不跟您那个了,我俩就当兄妹相处吧。”张燕把头伏在易文墨怀里,不舍地说。 “燕妹,若你是陆家人就好了,大丫不但允许,还希望我跟小姨子相好呢。”易文墨说。 “大姐这么豁达,让您和小姨子相好,究竟是怎么想的?我总觉得怪怪的,不太好理解。”张燕有点理解不了大丫的作法。 “大丫是老传统观念,古话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 股。意思就是姐夫跟小姨子玩暧昧是很自然的事情。有些地方还有个老规矩:小姨子结婚前,要跟姐夫睡一晚上,让姐夫调教她如何行房事。”“世界上还有这种怪事呀?”张燕诧异得瞪大眼睛。 第426章 姓名仅一字之差 “确实有这种民俗,在一些人的心目中,姐夫跟小姨子暧昧点,好象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值得大惊小怪。”易文墨说。 “易哥,我总觉得,自己不可能是陆家人。虽然我长得有点象陆家人,但长得相象的人很多的,不能以此来断定我就是陆家人。当然,我希望自己是陆家人,那样,我和您来往就不会有负罪感了,而且,也可以公开了。”张燕遗憾地说。 “燕妹,我也有点怀疑你就是陆家人,不仅仅是你和陆家姐妹长得象,还有年龄相仿,举止也相似,总之,疑点很多,不能不让人产生怀疑。”易文墨沉思着说。最近,易文墨越来越觉得张燕象陆家人。 “易哥,您觉得我是陆家人的可能性有多大?”张燕问。 易文墨考虑了一会儿,说:“百分之五十一吧。” “那易哥偏向于我是陆家人了?” “对!”易文墨点点头。 “我爸妈要是活着的话,也许揭开谜底要容易些。可惜两老都作古了,我的身世也许永远是个谜,谁也解不开了。”张燕叹了一口气,显然,她也有点心动了。 “燕妹,现在你面临的是两个谜呀。”易文墨突然想起傍晚时,陈侦探对张燕的怀疑。 “易哥,难道我身上还有一个谜?”张燕惊奇地问。 “是啊。我上次跟你说过了,我正在委托陈侦探寻找我的亲妹妹。”易文墨望着张燕说。 “难道陈侦探还认为我是 您亲妹妹?”张燕诧异地问。 “就在几个小时前,陈侦探和我碰了面。他说,其它的怀疑人都被排除了,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易文墨笑了笑。“虽然我否定了你是我妹妹,但陈侦探仍坚持要进一步调查。” “陈侦探的手里难道有什么真凭实据?”张燕好奇地问。 “陈侦探说,你父亲和我父亲的姓名只有一字之差。他怀疑我父亲改了名,所以,想把这一点调查清楚。我想,调查这个事情应该很容易,要不了几天就会有结果了。不过,我认为,我父亲改名的概率很低,你想想,一个成年人了,无缘无故改什么名呀?尤其是参加工作后,一旦改了名子,会带来一系列的麻烦。”易文墨笑了笑:“陈侦探对我托办的事情很上心,我总不能泼冷水吧。” “你父亲和我父亲的姓名只有一字之差,确实让人觉得奇怪。”张燕说。 “燕妹,你若真是我亲妹妹,我就没脸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了。”易文墨脸色非常严峻,他沉默了一会儿,淡淡一笑,说:“不过,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易哥,您觉得我是您亲妹妹的概率有多大?”张燕问。 易文墨轻松地回答道:“百分之零!” “那就好,否则,真是难堪呀。不过,我觉得,即使我是您的亲妹妹,咱俩交往时,彼此都不知道,也没什么可自责的。我看过一部小说,说的 是:一男一女相恋了,后来,知道是亲兄妹,尽管很痛苦,但还是走出来了。” “这一男一女,怎么会不知道是亲兄妹呢?”易文墨感到很奇怪。 “父母离婚了呀,离婚时,母亲肚子里怀着一个女孩。而且,这一对离婚的夫妻一直没联系了。”张燕解释道。 “这一对夫妻如果离婚后稍有来往,小孩也就不至于误会了。”易文墨沉吟着说。 “是啊,夫妻离婚了,有个小孩牵扯着,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吧。就拿我来说,尽管对前夫没丝毫感情了,但是,逢年过节也会给他发一条短信息,问候一下。”张燕说。 “我妈和我爸离婚后,就象仇人似的,老死不相往来。我妈从来不会提及我爸,连我爸的照片也没留下一张。听舅舅说,我妈还把我藏在姥姥家,不让我爸见我一面。”易文墨哀怨地说。 “易哥,你父母难道有什么深仇大恨吗?”张燕好奇地问。 “我一点也不知道,我妈对我爸好坏不说。我曾问过舅舅,舅舅也是一头雾水,不清楚我爸和我妈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易文墨沉思着一会儿,说:“我可以断定:在我爸与我妈之间,曾经发生过极其不堪的事情,所以,他俩都选择了沉默和保密。现在,我爸妈都相继去世了,他俩发生的故事将成为永远的谜。” “人与人,结成夫妻,本来是个良缘。但一旦闹离婚了,就变成了 孽缘。”张燕又想起她和前夫的嗑嗑拌拌,不禁有些伤感了。 “燕妹,我俩不管遇到了什么事情,都不能分手呀。”易文墨搂住张燕,动情地说。 “易哥,你要不同意给我一个小孩,我就不跟你好了,也不会再理你了。”张燕说。 “我不是同意了吗,已经开了两枪了,如果怀不上,就不能怪我了哟。”易文墨嘻笑着说。 “易哥,如果没中靶,您就要继续开枪,不能半途而废哟。”张燕警告道。 “燕妹,这两枪应该都中靶了,我有这个预感。”易文墨伸手摸摸张燕的肚子,说:“小宝宝,你快吭个声吧,你妈都着急了。” 张燕笑着问:“易哥,您不着急呀?” “我不着急。没中靶就继续开枪,反正我这儿弹药充足,还够打三十年的。”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还等三十年?到那时,我早变成老奶奶了。”张燕觉得:易文墨的那儿没以前有劲了。她暗暗想:得找个老中医,给易文墨调养一下,否则,怕要不了几年就阳萎了。 “燕妹,我觉得咱俩不会分开的,而且,关系会越来越密切。你想想:一旦有了小孩,咱俩就是小孩的爹妈了,有小孩维系着,关系断不了。还有,假若你是陆家人,就是我正二八经的小姨子了,关系更非同一般。” “易哥,假若我们有了一个小孩,他应该怎么称呼你呢?”张燕问。 “到时候,让他拜我为 干爹,就让他喊我爸。”易文墨早就想好了。他不能容忍亲生的小孩喊自己叔叔伯伯。“对,这是个好主意。既然拜您为干爹,那大姐就成了干妈。”张燕沉浸在幸福的遐想中。 第427章 摸不透的小姨子 易文墨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疲倦地说:“太困了,真想就在这儿睡了。” 张燕笑着问:“假若我成了陆家人,不知道大姐让不让您睡在我这儿。” “估计问题不大吧,不过,总得找个理由。上次,我在三丫那儿,她故意跟大姐开玩笑,说楼下死了人,很害怕。大丫一听,就说让我留在三丫那儿陪她。”易文墨笑着说。 “那你真在三丫那儿睡了一夜?”张燕问。 “三丫跟大丫开玩笑,试探一下大丫,看她小不小气。见大丫答应了,过一会儿又说有朋友陪她,就让我回去了。”易文墨说。 “易哥,您肯定想留在三丫那儿过夜吧?”张燕问。 “跟那个疯丫头在一起,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闹,真让人受不了。我这大腿根,整天被她揪得青一片紫一片的,没个好的时候。”易文墨诉苦了。 “易哥,三丫不过就是爱疯爱闹罢了,其实心地很善良,虽然她总是惹您生气,但是,心里还是很喜欢您的。”张燕说。 “喜欢我?都快把我整死了。”易文墨板着脸,不高兴地说。 “易哥,难道您没觉察到三丫喜欢您?” “那丫头心里想什么,我还真摸不透。”易文墨其实心里很明白,陆三丫是喜欢自己的。 “易哥,您装糊涂。”张燕嘟起了嘴。 “三丫我真有点摸不透她,说风就风,说雨就雨,搞得人莫名其妙 ,跟她在一起,得穿上盔甲。否则,揪都要把你揪死。”易文墨一提起陆三丫,大腿根就疼。 “易哥,我挺喜欢三丫的,她肚子里不藏事,敞亮得很。跟三丫这样的人在一起,不必担心背后捅刀子。”张燕觉得陆三丫很容易相处。 “燕妹,三丫最希望你成为陆家人了。” “易哥,三丫性格外向,掖不住心里的事儿。其实,大姐二姐和四丫都希望我成为陆家人。”张燕点点易文墨的鼻子。“易哥,您没看出来吗。” “当然看得出来了,相比而言,三丫更迫切一些。想不到,这疯丫头挺有人情味儿。”易文墨笑了一下,突然问:“假若三丫现在闯进屋来,见我俩相拥而眠,你猜猜,她会怎么样?” “嘻嘻,这怎么可能呢?我已经把门锁好了。即使三丫来了,咱俩也可以从容穿好衣裳,不至于赤身裸体被逮个正着。”张燕笑着说。 “我说的是假若三丫突然闯进来了。”易文墨强调。 “假若三丫闯进来了,我猜呀,肯定会顺手抄起一根棍子,痛打你一顿。一边打,一边骂:谁让你欺负我三姐,我打死你!”张燕嘻嘻笑着说。 “那你会怎么办呢?”易文墨问。 “我呀,会对三丫说:往屁股上打!让她先打你几下,消消气。然后,我再对三丫说:是我勾引你姐夫的,你要打,就打我吧。然后,我就撅起屁股,让她打。”张燕乐得 合不拢嘴,似乎在玩一场有趣的游戏。 易文墨不高兴了,说:“三丫都冲进来了,你还乐成这个模样呀。” 张燕捂住嘴,强忍住笑,说:“刚才,在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么一个画面:易哥吓得一头钻进床底下,只露出一个白花花的屁股。” “我才不会往床底下钻呢。可惜你在三楼,不然我就跳窗逃跑。”易文墨说。 “你假设三丫已经站在床前了,哪有机会跳窗户呀?”张燕问。 “那我就躲呗。” “往哪儿躲呀?”张燕问。 “我躲到你背后就行了呗,三丫肯定舍不得打你。”易文墨说。 “那不见得,我现在还不是陆家人。三丫肯定会认为我夺走了她姐夫,说不定会拿我是问呢。假若三丫打我,那你怎么办?”张燕问。 “我只说一句话就行了。” “一句话?就能让三丫住手。”张燕好奇地问。 “对呀,我只会说一句话,精确地说,我只会说六个字。这六个字一出口,就能让三丫扔掉棍子,对我俩干瞪眼。” “哪六个字?我不相信六个字能有那么大的威力。” “你听好了,这六个字是:张燕是你姐姐。”易文墨一字一顿地说。 “啊!”张燕惊叫一声。“易哥,您真是太有才了。我信!这六个字真会让三丫束手无策,最后,只能尴尬地楞在屋中央,看着我俩继续睡觉。” “那当然了。你是她姐姐,也就是我小姨子。我跟小 姨子睡觉,她管得着吗?”易文墨有点得意了,仿佛现在陆三丫已经败下阵了。 “易哥,即使我是陆家人,也永远不希望当着其它姐妹的面,和你睡在一起。因为,这会让我很难为情的。”张燕说。 “那当然了,姐夫和小姨子,毕竟不是夫妻,总得避点嫌吧。”易文墨赞同道。 “易哥,象您这样有艳福的男人不多吧?”张燕问。 易文墨点点头,说:“据我观察,可能极少。即使有的男人有几个小姨子,但老婆未必肯开绿灯,即使老婆开了绿灯,小姨子也未必答应。象我这种情况属于例外吧。中国虽然有小姨子是姐夫半个屁股’之说,那只是说姐夫和小姨子可以随便点,象开个玩笑呀,打打闹闹呀,真正睡到一起的恐怕并不多。” “易哥,幸亏您现在只有一个二姐,假若三丫四丫都跟您好了,我怕您会肾亏的。”张燕担忧地说。 “我这个年龄,应该不会肾亏吧?”易文墨也有点担心了。 “易哥,比您年轻的,照样会肾亏。不管怎么说,您得注意点,不能纵欲无度。”张燕警告道。 “燕妹,一礼拜几次最科学呀?”易文墨请教道。 “这个要因人而宜,一般来说,一礼拜二三次为宜,太频繁了总归是不好。”张燕问:“易哥现在一礼拜几次呀?” “可能有三四次吧,只多不少。”易文墨不好意思地回答。“易哥,您 得自己注意点,不然,等到肾亏了,再注意就晚了。”张燕诚恳地说。“易哥,等大姐满月了,您就得伺候两个女人了,再加上我一个,我怕您真要肾亏哟。易哥,我早点怀孕就好了。” 第428章 蹊跷之事又发生 “燕妹,你就是怀了孕,也不能不跟我那个嘛。”易文墨说。 “怀孕初期虽然可以同房,但不同房更好。中国有个老说法:怀孕后同房,小孩生下来后,脸上会疙疙瘩瘩的。”张燕说。 “还有这个说法呀,不知道有没有科学道理。”易文墨想:幸亏大丫怀孕后,就很少同房了,不然,女儿脸上疙疙瘩瘩的多难看呀。 “有没有科学道理很难说,哪个专家会研究这个问题呀?不过,我觉得还是注意点好。”张燕回答道。 “那好,等你怀孕了,咱们就暂时别那个了。”易文墨怏怏地说。 “易哥,咱俩在一起的时间还长着呢,何必在乎一时呢。”张燕宽慰道。 易文墨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惊叫道:“妈呀,十一点多钟了。” 张燕依依不舍地说:“易哥,真舍不得您走哇。” 易文墨在张燕脸上吻了一下,说:“我也舍不得你呀。”说完,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张燕说:“易哥,您就不能跟我说句甜蜜的话么?” “甜蜜的话?”易文墨楞了一秒钟,笑着说:“小乖乖,晚安!” 张燕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 易文墨穿好衣服,掏出钱包,边翻看边说:“明天一早就去洗照片,这次,我等在照相馆里,守着照片,再不能让它出事了。s。 好看在线>” “易哥,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这次呀,您想让照相馆着火,恐怕都着不起来了。”张燕笑着说 。 “咦?怎么没看到底片了。”易文墨有点惊慌了。 “怎么,难道底片不见了?”张燕急忙爬起来。“不会是丢了吧?” “我记得清清楚楚的,舅舅一给我,我就小心地放进钱包里。按说,不可能丢的嘛。”易文墨搔了搔脑袋,努力回忆着。 “易哥,你再摸摸其它口袋。”张燕穿好衣服,帮着易文墨找了起来。 “完了,真的不见了。”易文墨的心咚咚乱跳,他惶恐地想:难道是老天在作祟吗? “易哥,您下出租车时,掏钱包付车资了吧?”张燕问。 “是啊。”易文墨一想:“完了,肯定是掏钱时,把底片带出来了。天黑,底片也是黑的,掉了也注意不到。”易文墨拍拍脑袋:“唉!我咋这么粗心呀!竟然又把底片弄丢了。” “易哥,咱俩快去找找,一张底片,没人捡的。”张燕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手电筒。 俩人一路小跑着,很快就来到下车的地方。 这个地方离路灯较远,黑糊糊的。俩人弯着腰,用手电筒照着,一寸寸地寻找着。 半夜时分,一辆辆满载土石的渣土车,呼啸着经过这里,卷起一阵尘土。 “妈的,渣土车也来凑热闹。”易文墨骂道。 “易哥,渣土车卷起这么大的风,还不把底片吹跑了。”张燕皱着眉头说。 俩人又到附近找了半天,连底片的影儿也没有。 易文墨灰心丧气地说:“按理说,我就是在这儿掏 过钱包,要丢,也只能丢在这儿呀,怎么会找不到呢?” 张燕问:“您确信,只会丢在这儿?” “我……”易文墨有点拿不定把握了。“唉!真不该放到钱包里。”易文墨悔得肠子都青了。不过,放在钱包里应该是最保险的了。 “易哥,明天一早,等天亮了,我再来找找。”张燕说。 易文墨失望地说:“我看是找不到了,这也许就是天意吧。燕妹,你看,老天就是不让我见父亲一面。 张燕劝慰道:“易哥,您就只当没照片这个事儿。如果老天不让您见父亲,您就死了这个心吧。” “唉,也只能这样了,既然老天有这个意思,那就天命难违了。”易文墨哀叹道。 陆大丫的电话又来了:“文墨,你怎么还没回来呀?” “大丫,我没缘见父亲了。”易文墨悲哀地说。 “怎么了,又出了什么事儿?”大丫紧张地问。 “大丫,舅舅给我的底片又丢了。”易文墨带着哭腔说。 “又,又丢了?”陆大丫惊叫道。 “是的,我把底片放到钱包里,掏钱付出租车费时,底片掉出来了。”易文墨哀哀地说。 “文墨,这,这事儿也太蹊跷了吧。一下撕了,一下烧了,一下又丢了。文墨呀,也许你命中注定见不到父亲。我说呀,见不到算了,心里留个念想吧。”陆大丫劝道。 陆二丫接过大丫的手机,劝说道:“姐夫,想开点,也许老天觉得还没到 见面的时候,等时机成熟了,自然会让你见到父亲的。” 陆大丫和陆二丫一劝,倒让易文墨泪流满面了。他想:我幸亏有这么好的老婆和小姨子,还有张燕。 张燕帮易文墨擦干眼泪,她紧紧抱着易文墨:“易哥,您坚强点嘛。” 易文墨悲切地说:“燕妹,我觉得老天对我太残酷了,难道我想见父亲一面有错吗?” 张燕劝道:“易哥,也许老天会有安排,只是那一天还没来到吧。再等等,会有那一天的。” 易文墨喃喃地说:“那我就等待老天的安排吧,我服了,彻底服了。什么叫天命,这就叫天命呀。” “易哥,我希望您坚强一点。别忘了,您是个大男人。”张燕鼓励道。 “好,我坚强。”易文墨挤出一丝笑容。 张燕想:明天早晨天一亮,我就再来找找,兴许能找到底片呢。 天蒙蒙亮,张燕就起床了。她匆匆洗把脸,就跑到昨晚下出租车的地方。 街上没有行人,只有一个清洁工阿姨,正在打扫马路。 张燕弯着腰,仔细寻找着。大约找了二十分钟,没看到底片的踪影。她看了看在马路对面忙碌的清洁工,心想:莫非马路这边已经扫过了? 张燕跑过马路,和那位清洁工打招呼:“阿姨,早晨好!” 清洁工瞅了瞅张燕,奇怪地问:“你找我有事吗?” 张燕客气地问:“阿姨,马路对面您打扫过了吗?” 清洁工点点头,回答:“ 打扫过了。” “阿姨,您打扫马路对面时,见到一张底片没有?”张燕问。“底片?我不懂什么是底片。”清洁工困惑地说。 第429章 摊上迷雾般身世 “阿姨,底片就是黑黑的胶片,照相用的,有这么大。”张燕用手比划着。 清洁工想了想,问:“是不是黑黑的,硬硬的,就象玻璃纸一样的东西?” 张燕急切地说:“对,就是这个东西,您见过吗?” 清洁工点点头,回忆道:“好象看见过这么一个东西。” “您扫到车里去了?”张燕惊喜地问。 “我,我不敢确定就是你说的那个东西。”清洁工犹豫着说。 张燕说:“阿姨,我到车上找找,行吗?” 清洁工说:“你去找吧。” 张燕谢了一声,赶忙跑到清洁车旁。 车里已经装了小半车垃圾,都是些树叶子纸屑之类的东西。 张燕用手在垃圾里拨拉了一阵子,觉得有点够不着车底。于是,她索性爬上车去,站在车里找。突然,她发现一个黑糊糊的胶片,拿起对着光一看,果然是一张两人合影的底片。张燕非常兴奋,恨不得吼一嗓子。 张燕跳下车,谢了清洁工。 她嫌手脏,跑回家洗了个手,又换了一身衣裳。看了看钟,还不到八点钟。 张燕赶紧给易文墨打电话,奇怪地是,电话竟然关了机。s。 好看在线>张燕一惊,难道易文墨出事了?她赶紧陆二丫打电话。 陆二丫说:“姐夫的手机没电了。” 张燕想:干脆我去把底片冲洗出来,中午送给易文墨。于是,张燕跑到一家照相馆,请师傅快洗。 张燕就坐在照相馆里等着。她想:这张照片太曲折 了,千万不能在我手里又出了事。 一个小时后,相片终于洗出来了。 张燕拿着照片一看,吓得差点摔了个斤头。妈呀,照片上这个男人怎么象我父亲呀。张燕定睛仔细一看,越看越象。 张燕一岁多时,父亲就去世了。所以,她也只是认识照片上的父亲。张燕想:还是回家,拿父亲的照片比较一下。 回到家,张燕拿出父亲的照片,仔细比较了一下,越看越象自己的父亲。难道陈侦探的猜测成了真。她真的是易文墨的亲妹妹? 张燕感到头脑一阵昏眩,她不敢再想下去。如果她和易文墨是同父异母的兄妹,那么,她和易文墨的交往就成了乱伦。 张燕的眼睛有点发花,喉咙有点发干,腿有点发软,她想:这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呢?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张燕才恢复了常态。 张燕冷静地想了想:即使她跟易文墨是同一个父亲,但也未必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因为,世界上蹊跷的事情太多了,离奇的事情也不少。 张燕是个有头脑的人,她仔细分析了一下:易文墨父母早就离婚了,离婚的原因尚不知道。但是,易文墨父母离婚后,老死不相往来,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夫妻之间一定有极大的矛盾。这个矛盾是什么呢?也许是易文墨的母亲出轨了,这个判断并非无稽之谈。理由是:易文墨长得一点也不象父亲。 另一方 面,她长得既不象父亲,也不象母亲,那就是说:她也有可能是抱养的。 只要她和易文墨有一方出了点“岔子”,她和易文墨就不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了。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她和易文墨长得一丁点也不象,哪有亲生兄妹没一点相象的呢? 张燕想到这儿,心情豁然开朗了。 尽管张燕这么想,但易文墨就未必了。如果易文墨钻牛角尖,认定他俩就是亲兄妹,那就麻烦大了。也许,易文墨会一时想不开,走上一条不归路。想到这里,张燕的脊梁一阵发凉。 看来,这张照片不能给易文墨,也不能让易文墨知道她找到了底片,甚至,她不能保留这张照片。想到这里,张燕果断地走到灶台前,拧开灶头,把照片烧了。望着照片化为灰烬,张燕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手机铃声响了,张燕一看,是易文墨的电话。 “喂,小燕,听说你早晨找我,有事吗?”易文墨问。 “哦,易哥,我只是想告诉您,早晨我到大街上去找了,但仍然没找到底片。”张燕说。 “哦,让你辛苦了。我早晨起晚了点,也去找了半天。” “易哥,您找到没有?”张燕故意问。 “唉!到哪儿去找呀。马路上扫得干干净净的,就算是底片掉到那儿了,也被清洁工扫走了。”易文墨懊丧地说。 “易哥,您没问问清洁工,看到底片没有?”张燕担心地问。早 晨,她在垃圾车里翻出了底片,那位阿姨是知道的。 “我去时,清洁工的影子也没有了。再说了,那么小的底片,人家怎么会注意呢。算了,我认命了。”易文墨叹着气。 “易哥,底片放得时间那么长了,就算是冲洗出来,也未必看得清楚。所以,丢就丢了,您就把心放宽些吧。”张燕劝道。 “燕妹,既然老天不让我见父亲一面,我就不和老天对着干了。就算对着干,也肯定干不过老天呀。”易文墨灰心丧气地说。 “易哥,您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张燕欣慰地说。 挂了电话,张燕一个人呆呆地坐着。她想:既然现在和易文墨扯上了关系,就应该彻底搞清楚自己的身世。看样子,只能再找姨妈和舅舅聊聊了。如果自己是抱养的,或是母亲带来的,总不会瞒着亲戚吧。 张燕打定主意后,立即跑到舅舅家去了。 舅舅刚起床。张燕忙给舅舅做了早饭。 舅舅说:“燕儿,今天你不上班呀?” “我今天调休。”张燕回答。 “哦,燕儿,听说你姨妈最近身体不太好,到底得了什么病,还没检查出来吗?” “姨妈去查了,结果还没出来呢?”张燕说。“燕儿,我和你姨妈都没小孩,将来,你姨妈的产业要靠你来继承了,所以,你要多努力呀。我听你姨妈说,准备让你担任母婴中心的副院长,你也该加紧锻炼一下,不然,以后接不上 班呀。”舅舅教导道。 第430章 老天竟然乱弹琴 “舅舅,我一定会努力的。”张燕表示。姨妈让她担任母婴中心副院长的事儿,早就跟她透露过了。姨妈说了,之所以把她放到护士长的位置上,是想让她多锻炼一下。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应该进入到管理岗位了。 “燕儿,你是个孝顺的孩子,以后,多关心一下你姨妈。你姨妈在你身上花了不少心血呀。”舅舅语重心长地说。 “舅舅,我知道了。”张燕乖巧地回答。舅舅和姨妈二十岁时,就到新疆去了。一去就是几十年,真到去年才回到这个城市。 姨妈收购了这家母婴中心,第一时间就让张燕过来上了班。张燕虽然以前和舅舅姨妈没什么接触,但感情上很亲近。 舅舅吃过早饭,和张燕聊着天。 张燕问:“舅舅,我和父母亲长得一点也不象,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舅舅诧异地问:“燕儿,难道你还怀疑自己是抱养的小孩?” 张燕点点头。 舅舅说:“你应该是你妈亲生的小孩,如果是抱养的,我们应该会知道一点吧。” 张燕说:“舅舅,你和姨妈远在新疆,难得到内地一趟,即使我是抱养的,你们也不一定会知道呀。s。 好看在线>” 舅舅眯缝着眼睛回忆着:“生你的事儿,是有点奇怪,你妈有一年多没跟我们联系,突然来信说,生了一个女儿,当时,我跟你姨妈都感到很突然。不过,我们从没往抱养小孩上去想。” “我妈有一年 多没跟你们联系?”张燕觉得有点奇怪。 “燕儿,你妈很内向,平时就和我们联系很少,再加上婚姻不顺利,和第一个丈夫离婚后,就一直郁郁寡欢。遇到你爸爸后,心情才好些,可惜你爸爸寿命太短,跟你妈在一起没几年时间。”舅舅伤感地说。 “舅舅,我妈跟姨妈联系多不多呀?”张燕问。她感到很失望,在舅舅这儿没得到实质性答案,不过,至少她清楚了一点,就是舅舅和姨妈和母亲联系很少。也就是说:即使自己的抱养的,舅舅和姨妈也不一定知道。 “你妈和我联系得多一些。因为,我在三姊妹中最小。你妈从小就特别照顾我。”舅舅陷入回忆中,喃喃地说:“你妈是个命苦的人呀。” 张燕觉得:到姨妈那儿也不会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了,她现在去问这个事儿,只能给姨妈增添烦恼。姨妈最近身体不太好,还是少给她添堵吧。 张燕回到家,捧着父母的照片看了半天,她对照片说:“爸妈,我是你们亲生的吗?” 照片上的父母亲望着张燕,似乎在回答:“燕儿,你不管是不是我们亲生的,我们一直把你当做亲生的小孩呀。” 张燕说:“爸妈,你们就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吧,现在,我遇到难题了。” 照片上的父母亲似乎流泪了,张燕知道:父母是爱自己的。 也许,我的身世将永远是个谜了,张燕绝望地想。 张燕回家后,静静地想了一阵子。她觉得:虽然自己和易文墨同一个父亲,但是,未必就是亲兄妹。因为,横在他俩之间的疑点太多。 张燕想:退一步说,即使她和易文墨是亲兄妹,那也没有必要自责,因为,他俩都不知情。 张燕突然觉得,放在陆大丫家的父母合影,也许是颗“定时炸弹”。谁知道什么时候,易文墨又会弄一张父亲的照片回来呢。到那时,一比较就麻烦了。想到这里,张燕匆匆来到陆大丫家。 陆大丫见张燕来了,高兴地说:“燕妹,昨晚你帮文墨找照片,弄到半夜才睡,拖累你也辛苦了。” 张燕笑着说:“大姐,我没关系,当护士熬夜早就习惯了。” 陆二丫对张燕说:“燕妹,我中饭做好了,你就在这儿吃饭。瞧你脸色不太好,吃完饭就在这儿睡个午觉,把昨晚的瞌睡补回来。” 张燕推辞道:“二姐,我不在这儿吃午饭了。” 陆大丫说:“燕妹,你在大姐家还讲什么客气呀,碰上饭点就吃,有什么吃什么,我们又不给你单做。” 张燕说:“大姐,我舅舅刚才来电话,说想把我父母的照片放大,所以,我特意过来拿照片的。” 陆大丫说:“放大照片又不是什么紧急事,吃了中饭再走。不然,我给你舅舅去个电话,跟他老人家说说。” 张燕听陆大丫这么一说,就不好意思走了。 张燕说:“大姐,我看看你 下面的刀口。” 陆大丫说:“昨天你拿来的药,我已经擦了三次,效果挺好,不感觉到不舒服了。早晨,我让文墨看了一下,说是红肿已经消了。”陆大丫说着,褪下裤子,让张燕看了看。 “大姐,确实好多了,不过,起码还得一个礼拜,不能让再姐夫碰它了。”张燕交代道。 陆大丫嘿嘿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你姐夫挺会揉这儿,揉得可舒服了,所以,我让他揉了几次。唉!早知道不能揉,我就再忍忍。”陆大丫瞅了瞅张燕,问:“燕妹,你离婚多长时间了。” 张燕回答:“大半年了。” “燕妹,你还年轻,再找个男人吧,不然,女人一个人过会很难熬的。结婚前,我对男女之间的那个事一点不感兴趣,甚至很反感。结婚后,慢慢尝到了甜头,就象吸鸦片一样,上了瘾。也怪你姐夫,特会伺候女人。我看呀,哪个女人碰到他,都会被他迷住。”陆大丫夸奖道。 张燕说:“大姐,我暂时还没考虑这个问题,等过一阵子再说吧。” “唉,离了婚的女人,心理上都会产生阴影。你看你二丫姐,离了婚就不想再婚了,打定主意要一个人过一辈子,我怎么劝都不行。”陆大丫叹着气。“大姐,谢谢您了。”张燕觉得陆大丫就象自己的亲大姐。她有些恍惚,自己应该是陆大丫的妹妹,怎么一下子变成了易文墨的妹妹。老天爷啊 ,您简直是乱弹琴嘛。 第431章 侦探弄到了照片 张燕在陆大丫家吃过午饭,拿了父母的照片就回家了。到家后,她往床上一躺,就昏睡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父亲对她说:“燕儿,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是我的亲闺女。”张燕不相信,跑去问母亲:“我究竟是从哪儿来的?”母亲幽幽地说:“你爸说得没错,你呀,是我从陆家抱来的。” 张燕乐狂了,原来自己真的是陆家人。于是,她拼命地跑呀,跑呀,跑到了陆大丫家。陆大丫开门一见是张燕,板着脸问:“你是谁?跑到我家来干什么?” 张燕忙说:“大姐,您怎么不认识我了?我是张燕,是您的亲妹妹呀。” 陆大丫冷冷地说:“你不是我的亲妹妹,你是一只狐狸精,勾走了我的丈夫易文墨,还为他生了一个小孩。” 张燕哭着抱住陆大丫:“大姐,我真是您的亲妹妹呀。刚才,我父母亲对我说了,我是从陆家抱来的。” 这时,易文墨从屋里走出来,他哭丧着脸说:“张燕,你是我的亲妹妹。我不该跟你那个,更不该跟你有了小孩。现在,我俩都没脸见人了,一起去投江吧。”说着,牵着张燕就往外走。 张燕挣扎着说:“易哥,您不是我亲哥哥,虽然,咱俩同一个父亲,但是,这个父亲跟我俩都没有血缘关系呀。” 易文墨固执地说:“既然咱俩同一个父亲,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都算亲生兄妹。” 张燕劝说 道:“哥,您错了,大错特错了!” 易文墨把张燕拉到河边,说:“跳吧,咱俩一起跳!” 张燕撕心裂腹地叫道:“哥,咱俩死了,孩子咋办呀?” 易文墨冷冷地说:“我不承认这个孩子。” 张燕猛地惊醒了,她唰地坐了起来。天还没黑,一缕夕阳从窗帘缝隙里钻了进来。 “妈呀,幸亏是个梦。”张燕捂着胸口,暗自庆幸道。她从床上跳下来,跑进卫生间,赶紧冲了个澡,洗去一身的冷汗。 洗完澡,张燕打开电脑,查了一下《周公解梦》,想把这个可怕的梦解析一下。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其所以然来。 张燕想:这个梦太蹊跷了,至少给了她三点暗示:一她是父母从陆家抱养的。也就是说:她是陆家人。二她已经怀孕了。三易文墨误以为她是亲妹妹,一时难以接受。 张燕想:明天我得检查一下,看究竟怀孕没有。另外,我得给易文墨打个预防针,防止他一时想不开,做了傻事儿。现在,张燕最担心的就是易文墨了。 幸亏这张底片落到了张燕手里,否则,现在就大祸临头了。张燕在胸前划了个十字:“上帝保佑!但愿易文墨永远也见不到父亲。” 张燕的愿望落空了。 此刻,易文墨正跟陈侦探在茶馆里碰面。 陈侦探递给易文墨一张照片,说:“老弟,这是你父亲的照片。” 易文墨接过照片,惊喜地问:“老哥,您 是从哪儿搞到的?” “我去了你父亲任教的第一所中学,在资料室废纸堆里翻出来的,贴在一张登记表上,我偷偷撕了下来。幸好,那张登记表忘了进档案,否则,就完罗。我记得你说过,从没见过父亲一面。所以,就想遂了你的心愿。”陈侦探说。 “谢谢,太谢谢您了。看来,老天还是挺眷顾我的,总算让我见了父亲一面。”易文墨捧着照片,痴痴地看了起来。 易文墨估摸着,照片上的父亲二十岁出头,体形偏胖,尤其是那张脸,胖嘟嘟的。 易文墨第一次见到父亲,他贪婪地看着,在心里念叨着:“父亲啊,我终于见到您了。” 易文墨仔细端详着照片,越看越象一个人,想谁呢?他想了又想,就是想不起来。 易文墨把照片仔细放进贴身的衬衫口袋里,他想:再也不能弄丢了。过几天,到照相馆去翻拍几张,好好保存起来。 易文墨一进家门,就叫嚷着:“大丫二丫,我找到父亲的照片啦!” 陆大丫和陆二丫一起跑过来,异口同声地说:“太好了。” 陆大丫说:“快拿出来给我看看,我跟你结婚一年多了,还没见过公公的照片呢。” 陆二丫问:“姐夫,是不是找到底片了?” 易文墨小心翼翼地拿出照片,说:“这是陈侦探给我弄来的。” 陆大丫赞叹道:“侦探就是侦探,这么难弄的东西,他都能搞到手,不简单呀,真 得好好谢谢人家。”陆大丫接过照片看了看,疑惑地说:“文墨,你一点也不象你爸爸嘛。” 陆二丫也凑过来看了看,赞同道:“是啊,姐夫和他父亲没一点地方象呀。” 陆大丫问:“陈侦探没拿错照片吧?” 易文墨回答:“应该不会搞错吧,陈侦探是从我父亲填的一份登记表上撕下来的。” 陆二丫说:“姐夫,世界上阴差阳错的事情很多的,您也不能太相信了。” 易文墨想了想,说:“这样吧,我把照片拿给舅舅看看。我舅舅和父亲熟悉,他总不至于看错吧。” “对,这是个好办法。”陆大丫点点头。“是得弄清楚,不然,搞了个错爸爸回来,岂不是笑死人了。” 吃过晚饭,易文墨就赶到舅舅家。 舅舅仔细看了看照片,有点拿不定主意。“这张照片是二十岁出头拍的,我认识你爸爸时,他已经快三十岁了。从相貌上看,比照片上的人老多了,也瘦多了。不过,从五官上看,有点象。” “舅舅,只是有点象吗?”易文墨有点失望。照这么说,照片上的人,究竟是不是爸爸,似乎变成了谜。 舅舅又戴上老花眼镜,又仔细看了看,说:“鼻子和嘴巴象得厉害些。哦,对了,你爸爸左脸颊上有一颗痣,这张照片上怎么没有呀?” “舅舅,我爸爸左脸颊上的那颗痣很大吗?”易文墨问。 “有点大,离老远都能看到。但照片上怎 么没有呢?”舅舅沉思着说。“说不定是洗照片时,为了美观,故意修饰掉了呢?”易文墨说。 第432章 照片上的人是谁 “我下巴上这颗痣,每张照片上都有,也没给我修饰掉。”舅舅沉思着说。听舅舅的口气,似乎照片上的人不是易文墨的父亲。 舅妈也跑过来辨认,她咬定道:“就是文墨的爸爸,错不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易文墨问:“舅妈,您怎么看一眼就能断定是我的父亲呢?” 舅妈说:“不管人胖瘦,耳朵变不了呀。你爸爸是招风耳,你看照片上的人也是招风耳。” 舅舅说:“文墨,你跟你爸爸一点也不象。我和你舅妈有时说闲话,觉得你不是你爸的儿子。” “舅舅,此话怎讲?”易文墨大吃一惊,难道舅舅知道什么内幕吗。 舅妈嗔怪道:“你瞎说些什么,当心你姐在九泉之下找你算帐。” 舅舅不好意思地说:“文墨,我说瞎话,你别在意啊。我的意思是:你长得没一点象你爸。你小时候,我曾当着姐姐说:我这外甥长得怎么不象姐夫呀。我姐一听,大发雷霆。我这辈子还第一次见我姐发那么大的脾气。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说这种话了。” “舅舅,您是说:我妈对这种话很敏感?”易文墨问。 “是啊,我姐自从跟你爸离婚后,有两个忌讳。一是不能提你爸。二是不能说你长得不象你爸,这两个忌讳我碰都不敢碰一下。” “舅舅,您跟我说句实话:我究竟是不是我爸的亲生儿子?”易文墨小声问。 “文墨,这个恐怕只有你 妈一个人清楚,我虽然怀疑过,但我不敢问你妈呀。我一直怀疑,你亲生父亲另有其人。现在,你妈不在了,也许这件事永远是个谜。文墨,现在追究这个问题,没有什么意义了。”舅舅深深叹了一口气。 “舅舅,假设我不是我父亲的儿子,我是说假设。那么,我的生身之父会是谁呢?”易文墨问。 “这就不好说了。”舅舅望了一眼易文墨。“不过,我倒可以给你提供一条线索。” “有我生父的线索?”易文墨急切地问。 “文墨,我们说的前提是假设猜测或者是怀疑。也许,永远找不到正确的答案。你母亲去世前半个月,曾经把我喊到病房去,她交给我一封信,让我帮她寄出去。她把信递给我,再三交代,一定不能弄丢了。” “一封信?是寄给谁的?寄往什么地方?”易文墨急切地问。 舅舅回忆着说:“寄信时,我看了看,是寄往本市一个什么湾小区。名子我记不清了。收信人姓徐,至于叫徐什么,我也想不起来了。” 寄给一个某某湾小区,姓徐。难道是寄给省教委的徐主任。易文墨一惊,莫非徐主任真是我的亲生父亲。 易文墨又一想:徐主任说了,他和我父亲是老朋友老同事。我母亲临走前,把我托付给徐主任,让他多关照我。这一点,从逻辑上从情理上,都说得过去嘛。如果据此推测徐主任是我亲生父亲, 那就未免太牵强附会了。 “舅舅,我母亲把信交给您时,说了什么?”易文墨急切地问。 “别的都没说,只是反复交代:这封信很重要,千万不能搞丢了。”舅舅回忆道。 “舅舅,您寄这封信时,没觉得很奇怪吗?”易文墨问。 “当时,我没觉得奇怪,只是过后一想:越想越蹊跷。如果当时我起了疑心,也许会拆开看看,然后再寄走。可惜我当时考虑问题很简单,没想那么多。要是放在现在,我肯定会偷偷看一下,这样,就可以解开不少谜了。”舅舅有些后悔地说。 易文墨离开了舅舅家。此行,不但没找到正确答案,反倒让头脑中增添了不少问号。 回家后,易文墨把舅舅的看法一说,陆大丫和陆二丫都楞住了。 “文墨,照舅舅的意思,这张照片不是你父亲了?”陆大丫问。 “是啊,你舅舅和你父亲那么熟悉,不可能不认识的呀。连你舅舅都认不出来,可见,这张照片就难辨真伪了。”陆二丫说。 易文墨叹着气,说:“我现在脑袋里象浆糊桶,越搞越糊涂了。总不会是陈侦探为了安慰我,随便弄张照片来吧?” “要说陈侦探故意拿假照片安慰你,那倒不太可能。我估计是哪个环节搞错了。”陆大丫分析道。 “是呀,也许是往登记表上贴照片的人,一时马虎了,搞了个张冠李戴,这种情况也会有的。”陆二丫说。 三个人又 凑在灯下,研究起照片来。 陆大丫突然说:“这照片上的人,我好象有点熟悉。” 陆二丫也说:“我也觉得好象在哪儿见过。” 易文墨笑了:“你俩怎么会见过照片上的人呢?别一惊一乍的吓唬人了。” “别吵,让我好好想想。”陆大丫闭上眼睛,仔细回忆着。突然,她一拍桌子:“对了,有点象张燕的父亲。” 陆二丫也恍然大悟地说:“对,就是象张燕的父亲。” 易文墨楞住了,他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们说象,象张燕的父亲?” “对呀,没错。虽然张燕的父亲瘦一些,老一些,但轮廓很象。”陆大丫确信,照片上的人很象张燕的父亲。 易文墨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他瘫坐在椅子上。喃喃地说:“怎么会呢,不会的,不可能的……” 陆大丫问:“文墨,你怎么了?” 陆二丫也着急地说:“姐夫,您哪儿不舒服呀?” “大丫二丫,你们刚才说照片上的人象谁?”易文墨痴楞楞地问。 “文墨,我们说照片上的人象张燕的父亲。”陆大丫大声说。 “不,不可能!”易文墨断然否定道。 “怎么不可能呢,就是很象嘛。”陆大丫感到易文墨的表情很怪异。 陆二丫悄悄拉了一下陆大丫的衣服,说:“仔细看,又不太象了。张燕的爸爸清瘦,照片上的人胖多了。张燕的爸爸眼睛大,照片上的人是眯眯眼。” “二丫说得对,一 点也不象张燕的爸爸。大丫,张燕父母的照片不是在咱家吗,拿来比比。”易文墨说。“张燕上午拿走了,说他舅舅要放大照片。”陆二丫说。 第433章 姐夫怕戳脊梁骨 陆大丫看看钟,才九点半钟。她说:“不如让张燕过来一趟,让她辨认一下。如果是她爸爸,肯定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陆二丫拿出手机,给张燕拨了电话。 张燕睡了个午觉,精神足多了。她又梳理一下情况,觉得自己和易文墨是亲兄妹的可能性极小,甚至根本就没有。于是,她定下心来。打开电视,看起了韩剧。 张燕边看边想:唉!简直象玩蹦极一样,真让人精神受不了。若是把她和易文墨这一段蹊跷的故事编成韩剧,一定非常精彩。 手机响了,是陆二丫打来的,让她过去一趟。 张燕一看钟,九点多了,这么晚让她过去,难道大姐不舒服?张燕疑惑地问:“家里出什么事儿吗?” 陆二丫说:“燕妹,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你来了就知道了。” 张燕预感到有些不妙,便匆匆赶到了陆大丫家。 一进门,陆大丫就招呼道:“燕妹,这么晚把你喊来,有一件事儿要麻烦你。” 张燕说:“大姐,您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谈不上麻烦不麻烦的,究竟是什么事儿?” 陆大丫招招手,说:“燕妹,请你辨认一下,这张照片上的人是不是你父亲?” 张燕一楞,底片不是被自己烧了吗,哪儿又搞来了照片。 “哪儿来的照片呀?”张燕忐忑地问。 “陈侦探傍晚时才给我,说是从我父亲一张登记表上撕下来的。”易文墨回答道。他紧张地望着 张燕,仿佛一个等待判刑的犯罪嫌疑人。 张燕一看见照片,就吓得一哆嗦。这张照片她家里就有一张,那是父亲年青时照的相。她克制住内心的恐惧,装作很镇静的样子,拿起照片看了看。 “燕妹,是你父亲吗?”陆大丫问。 张燕故意装作认真端详的模样,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摇摇头,说:“不是我父亲,绝对不是。” 易文墨欣喜若狂地问:“真不是你父亲?” “当然不是了。如果是我父亲,我一眼就能认出来。”张燕回答。 “燕妹,你父亲年轻时的模样,你还记得吗?”陆大丫问。 “大姐,我父亲年轻时的模样,我当然知道,我家里原来有好多父亲的照片,后来搬家时,都弄丢了。不过,我记得非常清楚,不会弄错的。”张燕信誓旦旦地说。 易文墨被吓得半死,听了张燕的话,顿时又活了过来,他欣喜若狂地说:“我说吧,不可能是燕妹的父亲。如果是燕妹的父亲,那我和燕妹岂不成了亲兄妹。” “是啊,我和易哥长得一点也不象,怎么可能是亲兄妹呢。”张燕赞同道。 陆大丫轻松地说:“燕妹应该是陆家人,怎么可能变成易家人了呢。刚才,也把我吓了一大跳。” 陆二丫望着易文墨和张燕,忧虑地说:“姐夫,你父亲的照片,差点掀起十级台风呀。” “是呀,怪不得老天一直不让你和父亲见面呢,你看,还没见面 就搞得一家人鸡犬不宁。”陆大丫埋怨道。 “文墨,不早了,快送燕妹回家吧。”陆大丫说。 “大姐,我想在您这儿睡一夜。”张燕说。 张燕想:如果让易文墨送自己,他又会想那个。现在,张燕想静一静,好好整理一下情绪。她和易文墨的关系,搞得人寝食不安。在没有整理好心绪以前,她不想和易文墨有肌肤之亲了。 “好呀,燕妹,你今晚就跟二丫睡吧。文墨,你就睡沙发吧。”陆大丫安排道。 “好罗!”易文墨心情非常好。他乐滋滋地说:“我打水来,给你们三个泡脚,泡完脚,免费按摩。” 张燕说:“姐夫,您昨晚睡得太晚了,还是早点睡吧。” 易文墨乐嗬嗬地说:“我给你们按摩脚,就是积极的休息嘛。” 陆大丫说:“燕妹,你难得来一趟,来了,就让你姐夫伺候你一下。” 易文墨给三个女人按摩完脚,已经十一点多钟了。大家各自上床睡觉。 半夜,易文墨做了一个梦:梦见他的父亲对他说:“文墨,张燕是你妹妹。” 易文墨拼命摇着头:“不是的,我不相信。” 父亲说:“张燕虽然是你妹妹,但你俩没有血缘关系。” 易文墨问:“既然没有血缘关系,那叫什么亲妹妹呀。” 父亲笑着说:“虽然不是亲妹妹,但是,你要把她当做亲妹妹看待呀。” 易文墨说:“我和她,已经是情人了。” 父亲听了,摇摇头, 长叹一声,突然就不见了。 易文墨被陆二丫拍醒了。“姐夫,你做了什么梦呀,口里念念有词,说个没完。” 易文墨坐了起来,他想起了那个梦。问:“二丫,我说什么梦话了?” 陆二丫说:“你嘴里叽哩咕噜的,哪儿听得清楚呀。” 易文墨庆幸道:幸亏没听清楚,不然,就坏事了。 吃过早饭,易文墨和张燕一起出了门。 张燕说:“易哥,时间还早,走走吧。” 易文墨应道:“是该走走路,不然,身体废了。” 张燕望了一眼易文墨,说:“易哥,你昨晚做了什么梦呀?” 易文墨郁闷地说:“唉,古里古怪的梦,说了怪吓人的。” 张燕笑了笑,问:“梦里有我吧?” 易文墨一楞,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梦到你了?” 张燕说:“易哥,你不停地喊我的名子呗。” “我喊了你?”易文墨一惊。他担心被大丫二丫听到了。 “喊了七八声呢,声音还挺大的,都把我喊醒了。”张燕呵呵笑着回答。 “那完了,肯定被大丫二丫听到了。”易文墨担心地说。 “大姐关着房门,未必听得见。二丫昨晚睡得香,直打呼噜,可能也没听见。”张燕说。 “那就好。我跟你说,我梦见父亲了。他对我说,你是我亲妹妹。我告诉他,你已经是我的情人了。唉!这个梦让我心里挺难过的。”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易哥,你担心我是你的亲妹 妹,咱俩就乱伦了,是吧?”张燕直截了当地问。 “是呀,那我就无地自容,只能自绝于天地了。你想想:即使别人不戳我的脊梁骨,我自己都得作贱死自己啊。”易文墨悲凉地表示。 “易哥,即使我和你是同一个父亲,但也未必是亲兄妹呀。”张燕幽幽地说。“对,有这种可能。”易文墨点点头,表示赞同。 第434章 调查水落石未出 “易哥,咱们来假设一下:就算咱俩是同一个父亲,表面上看,似乎应该是亲兄妹。但实际上未必。至少有几个疑点:一是我俩长得都不象父亲,而且,没有一点象。二是你父母离婚原因不明。您母亲一直不愿意让您父亲见您,其中必有猫腻。我觉得:你母亲之所以封锁你和父亲的接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您不是父亲的种。三是我极有可能是抱养的,或者是母亲拖油瓶带来的。据我舅舅说,我母亲突然说有了女儿,让舅舅姨妈很吃惊。总之,一句话,我俩即使同父,也未必有血缘关系。”张燕劝说道。 昨晚,张燕想了大半宿,她觉得,应该提前给易文墨打个预防针,避免事到临头想不通。 易文墨连连点头,赞成张燕的看法。他说:“燕妹,你说得极有道理。反正我和你的身世都是一个谜。前一段时间,我一直觉得省教委的徐主任是我亲生父亲。我长得很象他,他又对我格外好。还有你,长得象陆家人,从年龄长相上都极象陆家老三。燕妹,我越来越感到,咱俩很可能有同一个名义上的父亲。” “易哥,你是个有头脑的人,遇事要会想,会开导自己,千万不能做糊涂事儿。”张燕说。 “燕妹,你好象有什么事儿瞒着我。”易文墨狐疑地说。 “易哥,您这么聪明,就是芝麻大的事儿,也瞒不过您呀。”张燕笑嘻嘻地说 。经过刚才一番劝说,已经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张燕非常高兴。 “那不一定,燕妹,我发现你也鬼得很。”易文墨紧瞅了几眼张燕。 “我鬼吗?我人和心都交给您了,还有什么鬼的。”张燕坚信自己和易文墨决不是亲兄妹。 “唉!我这找妹妹,找出了一堆麻烦。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找了。干脆,我跟陈侦探说一声,到此结束了。”易文墨沮丧地说。 正说到这儿,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陈侦探打来的。 “说曹操,曹操到,是陈侦探的电话。”易文墨对张燕说。 “易哥,不论陈侦探说什么,您都要冷静一点哟。”张燕叮咛了一句。 “老哥,您好!”易文墨和陈侦探打着招呼。 “老弟,你在哪儿?”陈侦探问。 “我在上班的路上。”易文墨回答。 “老弟,你找个地方坐下来,我告诉你一个消息。”陈侦探谨小慎微地说。 “老哥,您说吧。”易文墨知道,一定是寻找妹妹有了下落。 “老弟,你找个地方坐下来,我才敢说。我,我是怕你晕倒了。”陈侦探坚持道。 易文墨说:“老哥是不是想告诉我:母婴中心的张燕和我是同一个父亲,她就是我的亲妹妹。” “老,老弟,你…你怎么知道的?”陈侦探大吃一惊。难道有人泄露了消息,不可能呀。整个调查都是他一个人经手的。 “老哥,我分析出来的。”易文墨显得很轻松 。 “这事儿能分析出来?”陈侦探有些不理解。 “老哥,上次在医院里,您一提到母婴中心的张燕可能是我亲妹妹,当时,我差一点就晕倒了。今天,您又怕我晕倒了,非让我坐着听,那么,毫无疑问那个张燕就是我亲妹妹了。对吧?”易文墨颇有些得意地回答。 “老弟不当侦探真是可惜了,我长话短说吧,你父亲离婚后不久,就改名叫张文彬,他的女儿就是母婴中心的张燕。”陈侦探简洁地说。 “老哥,谢谢您了。找个时间咱俩见个面,我想再委托您调查个事儿。”易文墨说。 “好的,那就今天傍晚见面吧。”陈侦探说话办事干脆利落。 “行,五点半钟,我在学校对面的茶餐厅请您吃晚饭。” 易文墨收了线,对张燕说:“果然被你料到了,我父亲原来叫张文,后来改名叫张文彬,你和我果然同父。” 张燕笑着问:“易哥,您怎么对这个惊人的消息无动于衷呀?” 易文墨笑着说:“燕妹,你打了一路的预防针,我当然有抵抗力了。” “易哥,您还委托陈侦探调查什么呀?”张燕不解地问。 “现在,亲妹妹算是找到了。我还想查查这个亲妹妹的来路呀。”易文墨望着张燕笑了笑,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说:“你把母亲的姓名单位出生日期等写下来,凡是有价值的信息,统统写下来,我让陈侦探调查一下,你是不是你 母亲生的。我考虑,你母亲如果生了你,单位应该知道,朋友熟人应该知道,甚至在医院里也有可能查到蛛丝马迹。”易文墨说。 “易哥,我很高兴,您能迈过这个坎,这一下我彻底放心了。”张燕朝易文墨挥挥手:“我要转弯走了。” 易文墨想:张燕的身世要查,我的身世也要查。现在,他心里有底了,他和张燕绝对不是亲兄妹。当然,这只是科学推测。不过,易文墨坚信这个推测。 易文墨想:我的身世说白了,就是找到亲生父亲。首先,要把焦点对准徐主任。听舅舅说,母亲临去世前,曾托他给徐主任寄了一封信。现在,关键是要找到这封信。如果徐主任和母亲有某种神秘的关系,那么,他就会保留这封信。只要找到了这封信,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易文墨想:得找小曼谈谈,让她去查找这封信的下落。 几天后,易文墨和小曼在一家咖啡厅的雅座见了面。 小曼一进雅座就给了易文墨一个亲切的拥抱。 “哥,你憔悴多了,嫂子坐月子,一定很辛苦吧。”小曼说着,从包里掏出六盒法国香水和六条艺术围巾。说:“我到法国去考察了几天,给几个姐妹带了点礼物。” 易文墨数了数,疑惑地问:“陆家只有四姐妹,你怎么买了六份?” “哥,你装糊涂呀。还有张燕和小刘呢。张燕是你的情人,小刘是你的干妹子。我不能 不顾着点吗。”“小妹,你只顾着给女人带礼物,怎么把我忘了?”易文墨见怪道。 第435章 撬开神秘小皮箱 “我能忘了大哥吗。”小曼笑着,把一个提包递给易文墨。“里面是大哥的一套西装和大嫂的一条长裙。我本来想到大哥家去,但回来后一直很忙。等过几天清闲了,再去看望大嫂。” “小妹,我想向你通报一个情况。”易文墨把母亲临去世前,托舅舅给徐主任寄了一封信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嗯,这个情况很重要,算一条有价值的线索。”小曼点头说。 “我觉得,如果徐伯伯跟我妈有什么故事,那么,徐伯伯就会保留这封信。我怀疑这封信里,很可能说了我是徐伯伯儿子的事情。也就是说,徐伯伯接到这封信,才知道我是他的儿子。”易文墨分析道。 “大哥,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我会留心找这封信的。”小曼思索了一阵子,说:“象这种隐私的东西,我爸不会放到单位里,也不会放到家里,很可能放在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这个地方在哪儿呢?” “我想:要么做亲子鉴定,要么,找到这封信,只有这两个渠道了。”易文墨沉思着说。 “还有一条渠道,可惜上次没成功。”小曼遗憾地说。 “还有什么渠道?”易文墨好奇地问。s。 好看在线> “我爸爸生重病时,如果他觉得自己有生命危险了,就会留下临终遗言。这时,他必定会说出大哥的真实身份。因为,咱爸不希望我一个人孤单单地在这个世界上。所以,上次咱爸晕倒时 ,我让你赶紧到医院来。”小曼说。 原来小曼是个极其有心计的姑娘,这让易文墨不得不佩服。他突然想起了姓佃的家伙。于是,问道:“小妹,那个姓佃的在你那儿干得怎么样?” 小曼笑了笑,说:“我观察了他一段时间,大家对他反映不错,这个人能力较强,所以,我就给了他一个副科长的职务。” “这个人品德太差,不宜重用呀。”易文墨担心小曼被表面现象所迷惑。 “大哥,十个指头有短长,人无完人,关键是要善于扬长避短使用人嘛。”小曼说。 “小妹,你得提防着这个人啊。”易文墨忧心重重地提醒道。 “大哥,我使用这个人,可是帮你灭火呀。”小曼笑着说。 “你是我妹妹,你不帮我谁帮我呀。”易文墨说。现在,基本上可以断定:张燕和他既不同母,也不同父。s。 好看在线>尽管这只是一个推断,但准确度八九不离十。看来,这个小曼才是他的亲妹妹。 小曼皱着眉头说:“咱爸有一个神秘的小皮箱,总是上着锁。而且是三道锁。一道密码锁,一道暗锁,一道弹子锁。我曾好奇地问咱爸:里面有什么宝贝?咱爸笑了笑,没回答我的问题。我看呀,你妈寄来的信八成放在这个小皮箱里。不过,要想弄开这个小皮箱,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哟。另外,咱爸的卧室是防盗门,他只要一离开房间,就会锁得严严的。” “小妹,开 锁的事儿好办,我有个侦探朋友,号称开锁大王。他连保险柜都能打开,锁就不值得一提了。”易文墨说。 “大哥还有这样的朋友?”小曼一惊。 “说起来,还是三丫送给我的朋友呢?”易文墨想起和陈侦探的交往经历,不禁呵呵笑了起来。 “大哥跟我打哑谜呀。”小曼掩饰不住好奇之心。 易文墨把三丫如何请调查公司,他如何反跟踪的事儿,绘声绘色说了一遍。 小曼不禁掩嘴而笑。“想不到大哥这么智慧,连侦探也耍了。” 易文墨有点后怕地说:“光靠智慧不够,运气也很重要。” “是呀,大哥运气好,否则,怕后院早就起火了。”小曼正色道:“大哥,我不希望你光着屁股,被人家从床上揪起来。” 易文墨一听,赶紧声明:“小妹,我已经痛改前非了,真的。” “痛改前非?未必吧。我问你:和张燕还来往吗?”小曼严肃地问。 “很,很少来往了。”易文墨不敢撒谎。 “你看,还痛改前非了呢。大哥难道说一套做一套吗?”小曼质问道。 “小妹,我的意思是:再也不会去找新情人了。就是和张燕,也会渐渐断掉的。张燕她想要个小孩,一旦有了小孩,我就跟她……” 小曼打断易文墨的话:“大哥,你糊涂呀,你和她有了小孩,想断也难断了,难道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易文墨赶紧说:“我估摸着,张燕可能是陆家 人,只要她是陆家人,就无所谓了。” 小曼叹了一口气,说:“在张燕没确定是陆家人之前,大哥跟她来往要慎重一点。若东窗事发,把自己搞得里外不是人,那就惨了。” “小妹,我知道,我不会给徐伯伯丢脸的。”易文墨表示。 “大哥,什么时候等咱爸出差去了,你就请那位侦探朋友来,把咱爸的小皮箱打开看看。唉,猜谜的日子真难过呀。”小曼叹息着说。 小曼和易文墨分开没两个小时,就传来一个好消息。 小曼给易文墨打来电话:“大哥,咱爸明天要出国考察,一个礼拜时间。事不宜迟,明晚就动手。” 易文墨欣喜地说:“太好了!” 第二天晚上,易文墨把陈侦探带到了小曼家。 徐主任卧室的防盗门,只用了十分钟就打开了。 小曼从柜子里把小皮箱搬出来,放到客厅的桌子上。 陈侦探仔细察看了小皮箱,他说:“这个小皮箱是美国货呀,名叫保险皮箱。这种皮箱四周有一道薄金属板,还有一道隔缘层,就是遇到着火,也烧不坏。另外,这种皮箱有二道锁。用钥匙开的锁,可以想办法打开。但是,用密码开的锁就不好对付了。” 易文墨问:“保险柜不也是密码锁吗?怎么能打开呢。”陈侦探说:“保险柜的密码锁,打开后不会毁坏。但这个小皮箱的密码锁一旦打开后,没有钥匙就再也关不上了。我说的意思是: 我可以打开,但一旦打开了,就再也锁不上了。那么,小皮箱的主人就知道有人开过皮箱。” 第436章 只剩一个空信封 易文墨失望地问:“难道就束手无策了?” “对,这就是小皮箱设计者的高明之处。说白了,这种小皮箱是不防小人防君子。说得再明确一点,就是防家里的人。”陈侦探解释道。 “原来如此。是啊,如果是小偷,他可以拎起皮箱就走,无须慢慢地开锁。”易文墨恍然大悟。 看来,徐主任的小皮箱里不会装金银财宝,只会装一些重要资料,文件,证件之类的东西。 小曼笑着说:“咱爸够狡猾的了,还专门从美国买回一个防家贼的小皮箱。看来,他早就预计到我会成为一个家贼。” “小妹,难怪人家说咱爸城府深呢,果然名不虚传呀,竟然连家里人都防着。”易文墨赞叹道。 易文墨想:啥时我也买一只这种小皮箱。不过,他又一想:若真买了这种小皮箱,怕也没啥用。到时候,陆三丫逼着我打开皮箱,我敢不开吗? 易文墨抚摸着小皮箱,沉思着说:“小妹,徐伯伯是个低调的人,为什么会买这个小皮箱呢?我觉得很奇怪。” “大哥,你想说什么?”小曼问。 “我琢磨着,这个小皮箱不是徐伯伯买的,很可能是别人送给他的。”易文墨慢悠悠地说。 “是自己买的还是别人送的,探究这个有何意义呢?”小曼不解地问。 “我的意思是,徐伯伯不至于特意买这个小皮箱来防家里人,实际上他也没准备防什么家里人。”易文墨幽 幽地说。 “那咱爸把它锁得严严的,搞得神秘兮兮的,又是何故呢?”小曼困惑地问。 “我觉得:徐伯伯只是想拿它引诱一下小偷而已。你想:假若小偷进来了,一眼就能看到这个小皮箱。那么,小偷就会试图撬开它,但怎么也撬不开。于是,小偷会认为小皮箱里一定装着金银财宝,便干脆把它一提了之。在这种情况下,小偷不会再翻看其它地方。对吧?”易文墨分析道。 “大哥,你说的有道理。”小曼赞成道。 “你再想想,小偷的注意力都被小皮箱吸引了,就不会动别的东西。所以,小皮箱只是徐伯伯的诱铒罢了。”易文墨下了结论。 “大哥,你的意思是,咱俩也上了当,把注意力都放到这个小皮箱上了。”小曼似乎悟出了道道。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易文墨呵呵笑了。 “大哥,你的意思是咱们不必理会这个小皮箱,应该到别的地方去寻找。s。 好看在线>” “完全正确。”易文墨眉飞色舞地说:“咱们应该到其它地方去找那封信。” 小曼打量着爸爸的卧室,除了床衣柜外,就是一张大写字台了。 小曼问陈侦探:“陈师傅,写字台的锁好开吧?” 陈侦探一笑:“写字台的锁一分钟就能打开了。” 陈侦探三下五除二,不到十分钟,就把写字台的抽屉柜子锁全打开了。陈侦探问:“没我什么事儿了吧?” 易文墨说:“老哥还有 事?” “是呀,晚上还得盯梢一个人呢。” “那就不耽误老哥的事儿了,您忙去吧。”易文墨说。 陈侦探走了。 小曼和易文墨开始一个个抽屉搜寻着。突然,小曼叫道:“这儿有一叠信,你看看,哪封信是你妈寄来的?” 易文墨接过那叠信,翻了翻,一下子就翻到了母亲的那封信。“终于找到了。”易文墨欣喜地叫道。 “快把信拿出来看看。”小曼高兴地催促道。 易文墨一捏信封,叫了一声:“坏了,好象是空信封。”他把信封口抖开,朝信封里一看,果然是空的。 易文墨翻翻其它信,没一个是空的。 “小曼,你看到没有,别的信都保存了,唯独我母亲的信被抽出来了。那也就是说,徐伯伯不希望别人看到信的内容。” 小曼沉思着说:“既然不想保存信,为什么留下信封呢?” 易文墨想了想,说:“信被抽走毁掉了,就是不希望让别人看到内容。留下信封是想留个念想和纪念。” “是啊,大哥,你说得有道理。至少,可以得出两个结论:一是咱爸和你妈的关系非同寻常。二是信的内容涉及隐私,不能让外人知道。”小曼分析道。 “确实如此。看来,我母亲的信里写了敏感的事情。那么,会是什么事情呢?”易文墨搔着脑袋。 “还能有什么事儿,肯定是揭秘了你是咱爸的儿子呗。你想想,假若咱爸早知道你是他儿子,能 三十多年不闻不问吗?一定是两年前,你妈这封信,告诉咱爸你是他儿子,从那以后,咱爸就开始提携你了。”小曼分析道。 易文墨仔细一想:确实如此,应该是从母亲给徐主任写信后,自己就开始一步步往上走了。看来,提拔为教导处副主任,也是徐主任插手的结果。唉,难怪中国有句老话:朝里无人不做官。 “大哥,再找找,说不定那封信藏在其它地方呢?”小曼有点不死心。 “小妹,别找了。这封信看完后就毁掉了。以徐伯伯的城府,他不可能保存这封信。”易文墨丧气地说。 “大哥,那这条线索也断了?”小曼失望地问。 “断了。其实,我早该想到这一点。今晚,咱俩来找这封信,本身就是个失策之举。”易文墨苦笑着说。 “大哥,找了,也就没遗憾了。不找,心里总有点痒痒的。我觉得,今晚找得一点也不冤。”小曼说。 “小妹,你说得对!咱俩并没白忙。至少,知道确实有这一封信,知道这封信里有隐私,而且是天大的隐私。”易文墨欣慰地说。 “小妹,按徐伯伯的说辞,我是他朋友的儿子。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我妈妈的这封信就应该是临终前的托孤。”易文墨说。 “对呀,一封托孤的信件没什么可保密的嘛,按理说不应该被销毁。”小曼附和道。 “徐伯伯毁掉了这封信,恰恰说明这封信远不是托孤这 么简单,答案只能是一个,那就是:我是他的亲生儿子。”易文墨继续说:“其实,如果徐伯伯连信封也一起毁了,反倒不会引起怀疑。”“大哥,为什么连信封一起殴了,反倒不会引起怀疑呢?”小曼问。 第437章 姐夫气死疯丫头 “如果连信封也一起毁了,只能说明这封信没什么保留的价值,只是一封普通的来信。s。 好看在线>”易文墨说。 “大哥,你的分析能力真强。看来,我的预感没错,你就是我的亲大哥。”小曼高兴地说。 “按科学推断,应该没错,咱俩就是亲兄妹。”易文墨把小曼拥进怀里,喃喃地说:“今天,我终于找到妹妹了。” “大哥,你喜欢我这个妹妹吗?”小曼仰起头,望着易文墨问道。 “当然喜欢了,哪儿有哥哥不喜欢妹妹的。”易文墨答道。 “大哥,我这个当妹妹的,是不是太厉害了,把大哥管得太严了?”小曼忧虑地问。 “我这个人确实需要有个人管着,自从有了你这个小妹后,我检点多了。尤其是在关键的时候,小妹的话总会及时在耳边响起,就象警钟一样。”易文墨发自内心地说。他突然想起了那次和易菊见面的事儿,若不是耳畔响起小曼的警语,恐怕他早就把持不住了。 “大哥,我希望你进步得快些,因为,你起步太晚了。再不紧跑几步,就来不及了。你知道,现在当官有年龄限制的。”小曼说。 “小妹,你的话,咱爸的叮嘱,我都会牢牢记在心里。”易文墨表态道。 三天后,陈侦探那儿又传来了好消息。他在电话里对易文墨说:“老弟,我告诉一个特大喜讯。” “喜讯,还特大?”易文墨有点惊奇。 “是啊,我告诉你: 张燕确实是抱养的小孩。”陈侦探说。 “张燕真是抱养的,这个信息确实吗?”易文墨觉得心在狂跳,他的推断终于被证实了。 “张燕母亲的两位闺蜜,都异口同声地说,张燕是抱养的。张燕母亲患有输卵管堵塞的毛病,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 “真的,太好了!” 易文墨在心里高呼一声:呜啦!他太高兴了,张燕绝对不会是他亲妹妹了,心中的一块石头算是彻底落了地。他赶紧给三丫四丫打了电话,让他俩晚上过来一趟。 陆三丫问:“大姐有事儿?” 易文墨回答:“不是大丫有事儿,是陆家有事儿。” “究竟是什么事儿?”陆三丫急切地问。 “来了自然知道。”易文墨挂断了电话。 陆三丫又把电话打过来,她气急败坏地说:“姐夫,你敢挂我的电话,简直是狗胆包天。你老实给我说清楚,究竟有什么事儿?” 易文墨慢悠悠地说:“是关于寻找陆家老三的事儿。”说完,又挂断了电话。他想气气陆三丫,谁让她最近不给他吃“豆腐”了。 陆三丫再次把电话打过来,她气势汹汹地叫嚷着:“姓易的,你想翻天了,晚上我跟你算总帐!”说完,掐了电话。 易文墨嘻嘻笑了,他就是要气死这个疯丫头。 易文墨想了想,又给张燕打了电话,让她今晚也过来一趟。张燕说:“易哥,我今晚上夜班。” 易文墨说:“那就算了。” 张燕问:“有急事儿吗?” 易文墨回答:“也没什么急事,这样吧,我明天上午到你家来。” “易哥,明天上午我还要睡觉呢?”张燕说。 “那我就来陪你睡觉。”张燕不是自己的亲妹妹,让易文墨的色胆又壮了起来。他想:已经打了两枪,张燕的肚子里还没动静,明天上午再补上一枪。 “易哥,您不怕我是您亲妹妹了?”张燕幽幽地问。 “燕妹,现在我彻底不怕了。”易文墨想:妈的,差点把我小命吓丢了。 “易哥,您别来了。您不怕,我还怕呢。假若您是我亲哥哥,那怎么办呀?”张燕假意推托道。 “这个假设已经彻底不存在了,我再说一遍:你,张燕,永远也不可能成为我亲妹妹了。”易文墨喜滋滋地说。 “易哥,您今天的底气咋这么足呀?”张燕不解地问。“易哥,难道你又得到了什么新消息?” “燕妹,你算是猜对了,我得到了新消息。”易文墨爽快地说。 “易哥,能否给我透露一点?”张燕问。 “暂时保密,明天我来了再告诉你吧。”易文墨想给张燕一个惊喜。 “易哥,您今天不告诉我,明天你来了,我不会给你开门的。”张燕撒娇道。 “燕妹,你敢不开门?看我不狠狠惩罚你。”易文墨威胁道。 “燕妹,我会……”易文墨朝四周看了看,见没人,就接着说:“我会那个你!” “妈呀!易哥,我不理你了 ,永远也不理你了。”张燕故意惶恐地说。 “燕妹,你等着吧,看我怎么收拾你!”易文墨心想:这几天搞得我都不敢碰张燕了,明天一定得好好跟她亲热一下,最好玩点新花样。不过,玩什么新花样呢?易文墨想了想,突然想到一个坏主意,对! 傍晚,陆家四姐妹聚齐了。 易文墨一进家门,陆大丫就迫不及待地问:“文墨,你突然召集紧急会议,到底是什么事儿呀?” 易文墨说:“大丫,你能不能让我喘口气呀。” 陆三丫瞥瞥嘴:“卖关子呢。” 陆二丫给易文墨端来一杯茶:“姐夫,快坐下歇歇。歇好了,跟我们说说有什么好消息。” 易文墨乐滋滋地说:“既然二丫想听,我就不卖关子了。我宣布一个重大消息:张燕是抱养的小孩!” 易文墨话音一落,陆三丫就跳了起来。“哇噻!太好了。” 四丫也拍着巴掌说:“好,好,好,燕姐八成是陆家人了。” 陆二丫也高兴地说:“这是陆家的特大喜讯啊!” 陆大丫问:“文墨,你这个消息可靠吗?” 易文墨说:“我托陈侦探调查一下张燕的母亲,经调查:张燕的母亲患有输卵管堵塞的毛病,不能生育,于是就抱养了张燕。” “好,太好了,照这么说来,张燕离陆家又近了一步。”陆大丫兴冲冲地说。 “我附带着说一下,张燕和我同父。”易文墨幽幽地说。 陆大丫一惊:“ 真有这么巧的事情,太奇怪了。燕妹和易家陆家都有关系呀。这世界上的事情真是无巧不成书呀。”陆三丫翻着眼说:“姐夫,你说话前后矛盾呀。既然张燕是抱养的,那么,怎么可能和你同父呢?” 第438章 生父养父一锅粥 易文墨笑着说:“我是说,我的生父和张燕的养父,是同一个人。三丫,这么说,应该严谨了吧。” “哼!你别想把三姐往易家拉,没门!”陆三丫喃咕道。 陆二丫望着易文墨,心想:怪不得姐夫吓成那样呢,原来差点和张燕成了亲兄妹。看来,姐夫确实和张燕好上了,自己的推测没错。 四丫说:“多亏了姐夫,费了这么多周折,总算一步步接近真相了,不然,寻找老三就泡汤了。” “错,即使姐夫不找,我也会继续找下去的。说实话,我正想再请个调查公司寻找老三呢。”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在寻找老三这个事儿上,文墨出力最大,三丫最上心,我和二丫四丫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干着急。”陆大丫呵呵一笑,继续说道:“现在,万里长征走了第一步,今后,还要继续努力。对了,文墨,你怎么没把燕妹喊来开会呀?” “燕妹,今晚上夜班。我明天上午去一趟,再问问她有关情况,争取给陈侦探多提供一些线索。”易文墨说。 “姐夫,你的屁放完了没有?如果放完了,咱们就开饭吧。我肚子咕咕叫了,厨房的香味太有诱惑力了。”陆三丫说。 “报告!屁全部放完了。”易文墨做了个鬼脸。 “开饭罗!”陆三丫欢呼了一声。“吃了饭,咱们四姐妹都泡个脚,再让按摩先生服务一下。” “文墨今晚又闲不住了,四 双脚,够他喝一壶的。”陆大丫心疼地说。“三丫,你谈男朋友了,以后,你的脚就让陶江去按摩吧。” 陆三丫说:“我的脚这辈子就承包给姐夫了,那个陶江呀,让他按摩,等于受刑,我才不受那个罪呢。” “三丫,你还想让你姐夫给你按摩一辈子呀?”陆大丫大惊小怪道。 “是啊,大姐,您有意见呀?”陆三丫翻着白眼。 “当然有意见啦。你有老公,凭什么让我老公伺候你呀?”陆大丫不服气地说。 “大姐,让姐夫按摩,可以让祖坟冒烟嘛。您是个孝女,难道不想让祖坟冒烟了?”陆三丫振振有词地说。 “让祖坟冒一次烟就够了,难道还天天冒烟不成?”陆大丫心疼易文墨,不想让他累着了。 “大丫,我帮你们四姐妹按摩,是我的福气,也是一种享受,你就别担心了。哪有按摩几只脚就累着了,我没那么娇嫩。”易文墨笑着说。 “文墨,等张燕成了陆家人,就有十只脚了,你怎么受得了哟。”陆大丫摇头叹息道。 “大丫,说实在话,别说十只脚,就是二十只脚,我也不在话下的。”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易文墨说的是实心话,他喜欢给陆家姐妹按摩,丝毫也不感到辛苦。 陆大丫问:“文墨,燕妹还不知道她是抱养的吧?” 易文墨回答道:“这个抱养的消息,对我们来说是喜讯,对燕妹就未必了。突然告诉她,怕她 接受不了。明天我到她家去,慢慢跟她说。万一她有想法,我还可以安慰一下。” 陆大丫点点头,赞同道:“还是文墨心细,考虑问题周到。是啊,燕妹一直认为她不是抱养的,突然听说这个事儿,肯定会很震惊,不知道会有多伤心呢。文墨,你要好好安慰一下她。” 上午,易文墨把学校分管的事务安排好,就匆匆跑到了张燕家。现在,他跟张燕来往已经完全没有顾虑了,一来,张燕肯定不是他的亲妹妹。二来,陆三丫也不会盯着他了。 易文墨给张燕打了个电话:“燕妹,我已经到楼下了。” 张燕倦倦地说:“我刚眯了一会儿,就被你吵醒了。” 易文墨一敲门,门就开了。 张燕披散着头发,穿着薄薄的睡衣,来给易文墨开门。 易文墨一进门,就粗鲁地把张燕拦腰抱起来。 张燕叫道:“易哥,您干嘛呀。” 易文墨二话不说,把张燕扔到沙发扶手上,然后扒下她的睡裤。 张燕叫唤着:“易哥,您怎么啦。” 张燕想挣扎着爬起来,但被易文墨死死按住。 易文墨一松皮带,裤子掉了下去,他猛地朝前一拱。 张燕叫道:“妈呀,易哥,我,我怕!” 易文墨一声不吭,只管使劲地抽插着。 这一阵子,易文墨受亲兄妹困扰,都有点害怕和张燕见面了。现在,这个泰山般的包袱终于卸了下去。 张燕小声叫唤着:“易哥,您,您坏……” 一番云雨后,易文墨软软地趴在张燕的身上,喃喃地说:“燕妹,咱俩很快就能从地下转到地上了。” 张燕说:“易哥,您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易文墨爬起来,他把张燕抱到床上,把她拥到怀里。 “易哥,您喝醉了?” “我没喝酒。”说着,哈了一口气。 “那您发高烧了?” “你摸摸,我三十七度,正常得很。” “那您干嘛这么粗鲁,象是一个坏蛋。刚才我都有点害怕了,还以为有人假扮您的模样,闯进来强暴我呢。”张燕说。 “谁能扮得这么象我?”易文墨笑了。“我昨天跟你说过了,今天要那个你。” “没想到您真会那个我,易哥,我今天才知道,您好坏的,是一个大坏蛋。”张燕哀怨地说。 “没弄疼你吧?”易文墨问。 “您把我吓死了,哪还知道疼不疼呀。”张燕捶了几下易文墨。“易哥,您欺负我!” “燕妹,我今天特别想和你痛痛快快亲热一下。”易文墨说。 “易哥,您不怕我是您亲妹妹了?”张燕觉得很奇怪,尽管她俩都认为不可能是亲兄妹,但毕竟没有得到证实。在这种情况下,多少会有一些思想顾虑。 “燕妹,我问你:如果你真是抱养的小孩,会不会很伤心呀?”易文墨试探着问。 “我都这么大了,还伤什么心呀?不过,如果我真是抱养的小孩,我会怨恨亲爹妈的。”张燕回答。 “燕妹,假若你 是从陆家抱养的小孩呢?你是高兴还是难过?”易文墨又问。“如果我是从陆家抱养的小孩,我会非常高兴。因为我喜欢陆家四姐妹,也喜欢易哥。若我成了陆家人,就能和易哥永远在一起了。”张燕期盼地说。 第439章 攻下老爹的堡垒 “燕妹,我正式告诉你:你是抱养的小孩。但是,究竟是从哪儿抱养的,还没有查出来。不过,很快就会有结果了。”易文墨说。 “真的?你骗我吧。”张燕脸上露出怀疑的神色。 “燕妹,我没骗你。陈侦探调查过了,你养母患了妇科病,没有生育能力,所以,才抱养了你。因为你母亲嘴紧,所以,这个事情连你舅舅和姨妈都瞒住了。”易文墨异常严肃地说。 “易哥,如果我是抱养的,那我俩就不存在血缘关系了。对吧?”张燕兴奋地说。 “对呀,正因为如此,我才能毫无忌讳地和你爱爱了嘛。”易文墨涎笑着说。 “怪不得易哥刚才那么疯狂,原来没把我当妹妹了。”张燕埋怨道。 “燕妹,你还是当我的情人好。唉!这些日子我简直象活在地狱里,受尽了良心的煎熬呀。”易文墨长长叹了一口气。“现在,我正式宣布:张燕是我永远的情人!” “易哥,如果我是陆家人,那么,我就是您永远的小姨子了。”张燕脸上浮现出幸福的微笑。 “是呀,真希望你是陆家人。我有个预感:九成你是陆家人。”易文墨说。s。 好看在线>“不过,要证实这一点,非常难呀。最后,只有走亲子鉴定这一步。” “听说陆家老爹很凶的,动不动就舞刀弄斧,陆家四姐妹都害怕老爹,谁敢让老爹去做亲子鉴定呀。”张燕胆怯地说。 “那是老皇历了。现在, 老爹已经老了,火气小了不少,要打,打不动了。要追,追不上了。另外,老爹还指望着四姐妹给他养老呢,自然不敢得罪女儿了。我想,到逼上梁山时,就得跟老爹摊牌。到那时,他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他了。”易文墨说。 “唉,说实话,我对陆家四姐妹印象非常好,但是,我不想去认爹妈了。想当初,我一生下来,就被爹妈送了人。爹妈一点也不留恋我,我何必要去认他们呢?”张燕怨恨地说。 “燕妹,假若你真是陆家人,爹妈是一定要认的。不看别的,单看陆家四姐妹的面子,你也得去认呀。再说了,你也要理解一下老人,在当时那种旧观念下,连着生了几个女儿,确实很寒心呀。”易文墨劝说道。 “易哥,我刚才是说气话。如果我真是陆家人,肯定会去认爹妈。尽管爹妈没养我,但我也会给爹妈养老。”张燕说。 “这就对了。”易文墨捧着张燕的脸,深情地吻了吻。 “易哥,刚才您对我那么粗鲁,让我只顾着害怕去了,下面一点水也没流。现在,我……”张燕把易文墨的手,拉到自己胯里。 易文墨一摸玫瑰花,惊叫道:“哇噻,水漫金山了!” 张燕不好意思地说:“易哥,您别惊嚷怪叫,人家喜欢您,才会流水嘛。” 易文墨突然停止了揉捏,假装睡着了。 张燕睁开眼睛,拍打着易文墨的胸脯:“易哥,您别停 下嘛,快揉呀。” 易文墨懒懒地说:“我困了。” 张燕急急地捶打着易文墨的胸脯:“易哥,我不许你睡!” 易文墨故意打起了响亮地鼾。 张燕一把捏住易文墨的鼻子,叫道:“我让你装睡,我让你打鼾。” 易文墨的鼻子被捏住了,只好张开嘴巴呼气。 张燕又用另一只手捂住易文墨的嘴巴。 易文墨挣扎着叫道:“燕妹,你要闷死我呀。” “易哥,您不给我揉,我就是饶不了你。” “好,我帮你揉。”易文墨妥协了,又开始揉捏张燕的玫瑰花。 不大一会儿,张燕喘息着说:“我,我要它……”说着,伸手抓住易文墨的那玩艺。 时间停滞了…… 易文墨从张燕身上翻滚下来,他累得象只死猪,连呼吸的劲都没有了。 易文墨和张燕象从囚笼中放出的两只饿虎,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性欲。现在,他俩终于不再担惊受怕了。 易文墨看看墙上的钟,已经快到十一点了。 “燕妹,大姐让你过去吃中饭。她知道你是抱养的小孩后,格外兴奋,昨晚还埋怨我没喊你过去呢。”易文墨说。 “好,我现在特别想见陆家四姐妹,尤其想见大姐。我要是陆家人,就不会有负罪感了。”张燕舒心地说。 “燕妹,你要是陆家人,我就不用偷偷摸摸和你来往了。唉,这段日子担惊受怕,还差一点就东窗事发,想想都后怕。”易文墨揪揪张燕的屁股。 “易哥, 我发现您对女人的屁股格外感兴趣。”张燕笑着说。 “是吗?我可能对这里更感兴趣吧。”易文墨又摸摸张燕的玫瑰花和双乳。 “易哥,您对女人哪儿都感兴趣,那就符合坏蛋的标准了。”张燕开玩笑道。 “三丫说我是坏蛋,你也说我是坏蛋,再说,我真的要咬你了。”易文墨说着,一把掀开毡子,张口咬住了张燕的屁股。 “妈呀!”张燕大叫一声。“易哥,你真咬呀!”张燕是抱养的小孩,这个消息象一块巨石,砸在平静的水塘里。陆家四姐妹都坐不住了,尽快找到送走的妹妹,成了大家最迫切的心愿。现在,张燕无疑成了焦点,她长得象陆家四姐妹,又是抱养的小孩,凭着这两条证据,陆家四姐妹再也不能继续等待了。易文墨也有点火烧眉毛的感觉,一旦张燕怀上了他的小孩,以后就不能不常来常往了。如果张燕是陆家人,那么,一切ok!否则,永远象贼一样和张燕交往,岂不如坐针毡,如履薄冰吗。 易文墨想:要弄清张燕是不是陆家人,最简捷最快速的办法就是做亲子鉴定。易文墨深知陆家老爹的脾气,给他十个胆也不敢开这个口。再说了,他毕竟是做女婿的,跟老丈人隔着一层,也不便于过多插手陆家的事儿。易文墨琢磨着:陆大丫胆子太小,见到老爹就腿软。陆二丫也没胆量打头阵,四丫呢,本来就不 爱说话。看来,只有陆三丫敢摸老爹这只老虎屁股,要让陆三丫充当突击队,向老爹这个“堡垒”开第一炮。 第440章 小姨子记恨老爹 那天,陆三丫来玩,又提起了张燕的事儿。陆三丫急吼吼地说:“大姐,您出马去跟老爹交涉一下,让他和三姐去做个亲子鉴定。” 陆大丫嗫嚅着说:“我这阵子不是被小宝宝拖住了嘛,连放个屁的时间都没有。”其实,陆大丫知道老爹是一根啃不动的骨头,凭她那两把刷子,对付老爹差远了。所以,她有点畏惧。 “大姐,您要是去不了,那我就去一趟。”陆三丫央求道。 易文墨一听,觉得时机到了,赶紧敲起了边鼓:“我看,不妨让三丫去一趟,探探老爹的口风。” 陆大丫犹豫着说:“三丫上次去,闹了一场地震,假若这次再把老爹惹毛了,局面就不好收拾了。” 陆三丫说:“我给老爹买两瓶五粮液,再买一包猪头肉,先收买一下老爹,趁他高兴时,再跟他说说。” 陆大丫想了想,说:“三丫,你一个人去,我实在放心不下,我看,让文墨陪你一起去,万一有什么事儿,还能帮你打个圆场。” 陆三丫高兴地说:“我本来就想让姐夫陪我一起去的,有姐夫给我当保镖,我胆子壮了不少。” 易文墨说:“三丫,当保镖我可不够格,我是君子,崇尚动口不动手。老爹又挥棍子又舞刀,我哪儿招架得了呀。我陪你去,充其量是帮几句腔,再就是万一老爹要打你,我可以拉个架。” “姐夫,你这话是怎么说的?”陆三丫瞪起了 眼睛。 “三丫,我哪儿又说错话了。”易文墨莫名其妙道。 “你说你是君子,那老爹难道是小人了?”陆三丫质问道。 “哎呀,三丫,我能说老爹是小人吗?如果我认为老爹是小人,那么,陆家四姐妹就成了小人的女儿。我呢,又娶了大丫,岂不成了小人的女婿。你说,这不等于骂了我自己吗?”易文墨觉得自己太委屈了,连说话都得三思而言了。 “三丫,你姐夫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在鸡蛋里挑骨头了。象你这么个挑法,还让姐夫说话吗?”陆大丫指责道。 “也许姐夫没那意思,但我听着不顺耳。”陆三丫瞥瞥嘴。 “不顺耳就把耳朵堵住,别听。”陆大丫翻着白眼。 “好,我冤枉姐夫了,给姐夫赔礼,行了吧。姐夫,你考虑一下,我到老爹那儿,怎么说比较合适。”陆三丫讨教道。 “三丫,这个话,怎么说都不可能合适。你想想,亲子鉴定这四个字,怎么绕也绕不过去。你不说这四个字,等于白跑了一趟。”易文墨说。 “我要是老爹呀,一口就答应下来,趁机找女儿要点营养费。不就是抽一管子血吗。既不伤身体,又不毁名誉,何乐而不为呀。”陆三丫摇摇头。 陆二丫从厨房走出来,她插嘴道:“三丫,你跟老爹说话,别太直杠杠的了,老爹毕竟是长辈,首先得尊重他老人家。” “我尊重老爹还少了,每个月给他买几 次猪头肉,他喝的茶叶也包在我身上了,还有,每年给他买一身新衣裳。说实话,我一想起他小时候打我的事儿,就懒得理他。”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记老爹的仇就不对了,小时候,谁不挨爹妈的打呀。”易文墨忍不住说。 “姐夫,你欠抽呀!又不是你老爹,打什么抱不平呀。可惜老爹不知道,不然赏你个热屁。”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三丫,你姐夫说得在理。老爹小时候打你,那是你太调皮了。我和二丫四丫怎么就很少挨老爹的打呀。所以,你得从自身上找原因,不能一味地记恨老爹。”陆大丫说。 “好,我不吭声了。只要一提到姐夫,就有人卫护。姐夫是陆家的大熊猫,重点保护对象。我惹不起,躲了。”陆三丫生气了,提起包包就要走。 陆二丫阻拦道:“三丫,吃了饭再走,我做了你爱吃的干切牛肉。” 陆三丫一听说有干切牛肉,便折转来,把包包又抛回沙发上,抱怨道:“二姐,您怎么不早说呢。我都说了要走,再留下来,显得象个馋猫,这不是掉我的价吗?再怎么说,我还是黄花闺女,得顾着脸面的。” 陆二丫笑了笑:“三丫,在自己家里有什么掉不掉价的。你留下来,谁也不会赶你走。” 陆大丫拿眼睛翻了翻陆三丫,说:“干切牛肉比你大姐亲。我说你两句,就不高兴。” 陆三丫跑到大 姐身边,撒娇道:“大姐,我是生姐夫的气嘛。您是我大姐,我永远也不会生大姐的气呀。” “你呀,就一张嘴巴甜。有本事把老爹摆平了,那才叫真本事。”陆大丫说。 “老爹有啥了不起的,我一个大学生,难道就摆不平一个初中生,真是笑话。”陆三丫踌躇满志地说。 “三丫,你别忘记了。你这个大学生可是老爹这个初中生的种,也是老爹这个初中生培养出来的。才断了几天奶,就忘本了。”陆大丫指责道。 “好,我今天犯混了,净说错话。这都是姐夫气的,帐要算在姐夫头上。”陆三丫望着易文墨说。 易文墨笑了笑,豪爽地说:“三丫,帐都算在我头上好了,到时候,我来一起买单。” “姐夫,别把大话说早了,我怕你买不起哟。”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买不起没关系,我把自己押上抵帐,行了吧?”易文墨和陆三丫打起了嘴仗。 “搞不清你俩是真闹还是假闹,每次一碰面,没一回消停的。”陆大丫叹着气,横了一眼易文墨和陆三丫。 “大丫,我和三丫演话剧呢。三丫是我小姨子,我会跟她真闹吗?”易文墨大度地说。 “谁跟你演话剧?别自作多情了,哼!”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好,算我演独角戏,行了吧。”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你别跟我嘻皮笑脸的,我是你小姨子,不是你老婆。以后,你对我 严肃点。”陆三丫教训道。易文墨装模作样地板起脸,作了个怪相,嘀咕道:“谁说你是我老婆了,明明是我小姨子嘛。” 第441章 前世欠的今生还 陆三丫把手里拿着的毛绒小狗熊甩向易文墨,嘴里叫嚷着:“你少逗我,滚远点!” 陆大丫不解地问:“你姐夫又怎么逗你了?” “他朝我偷偷作怪相。”陆三丫告状道。 “你不瞅他,怎么知道他作怪相?”陆大丫不满地质问道。 “我没正眼瞅他,是余光发现的。”陆三丫狡辩道。 “那你也别用余光瞅他,不就得了。”陆大丫横了陆三丫一眼。 “大姐,我总不能望着天花板,姐夫坐在那儿一大堆,我不想望他也不行呀。”陆三丫叫嚷着。 “我看呀,逗嘴是你俩的乐子。斗吧,再斗嘴时,统统跑到西伯利亚去斗,别烦我。”陆大丫有些不耐烦了。 “到西伯利亚去斗嘴,路费您出?”陆三丫笑嘻嘻地问。 易文墨对陆三丫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暂停,别烦你大姐了。 陆三丫狠狠瞪了易文墨一眼,她也不想烦大姐,就住了嘴。 一丢下饭碗,陆三丫又嚷着要泡脚。 陆大丫问:“要不要你姐夫给你按摩?” 陆三丫笑嘻嘻地说:“要是没姐夫按摩,我泡个什么脚呀?” “那你问问你姐夫愿不愿意给你按摩,不问清楚,别白泡了。”陆大丫提醒道。 “大姐,不用问。姐夫早就再三表示过,他乐意为陆家姐妹服务,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嘛。”陆三丫得意地说。她觉得自己将了易文墨一军,即使他不愿意给自己按摩,也不得不违心地给自己 按摩。 易文墨只当没听见,不理睬陆三丫。 陆三丫泡好了脚,见易文墨无动于衷地看电视,憋不住了,便叫道:“姐夫,你眼睛瞎了,我脚都泡好了,还不过来给我按摩。” “我眼睛瞎了,不能给你按摩了。”易文墨板着脸说。 “姐夫,你快点来,看什么韩剧嘛。韩剧都是没文化的大妈们看的,你怎么也看得津津有味,真是怪了。”陆三丫不屑地说。 “我没文化,我是弱智,偏喜欢看韩剧。”易文墨回答。 “大姐,你看,姐夫把我的脚凉在这儿,有这么干的吗?”陆三丫向陆大丫求援了。 陆大丫开了口:“文墨,乐意为陆家姐妹服务是你吹的牛,既然吹了,就别食言。你今晚把三丫的脚凉在这儿,是什么意思呀?” 易文墨说:“我没说不帮三丫按摩呀。现在,韩剧正播在精彩之处,让她等一下不行么。” “文墨,你边按摩边看,两不误嘛。三丫的脚翘在这儿,我看不过眼呀。”陆大丫说。 易文墨摆够了谱,大丫也搬来了“梯子”,他知道该下台了。于是,笑眯眯地说:“好吧,给小姨子按摩臭脚丫子罗。” “姐夫,不许你污蔑我的脚丫子。”陆三丫嘻笑着说。她的脚丫子被晾了半天,也有点无趣了。所以,尽管易文墨骂她是臭脚丫子,她也懒得多计较了。 “不臭吗?那让我闻闻。”易文墨把鼻子凑近陆三丫的脚丫子。 一闻,有点淡淡的清香,似乎并不象中药味儿。 “臭得狠吧,当心把校长大人熏成蒜头鼻子了。”陆三丫笑着说。 “三丫,你的脚丫子怎么一点怪味儿也没有呢?”易文墨总是感到很奇怪,陆三丫的脚丫子,就是走了一天路,也没有丝毫的怪味儿。这女人天生就是个干净胚子。 “姐夫,你是不是喜欢闻臭脚丫子呀?”陆三丫问。 “哪有喜欢闻臭脚丫子的?”易文墨回答。 “我看过一则新闻:有的人喜欢闻屎臭,还有的人喜欢闻尿臊。姐夫,你不会是喜欢闻脚臭吧?如果是,明儿我给报社打个电话,让记者来采访你。说不定一采访,您会成了名人呢。”陆三丫认真地说。 “三丫,你是想出我的洋相,还是想丢你大姐的脸呀?”易文墨问。 “你怎么又把大姐扯上了?” “不是我想扯上大丫,你想想,我要是上了新闻,你大姐岂不跟着沾光呀。三丫,你每对我做一件事时,也得考虑一下,会不会影响到大丫。”易文墨警告道。 “姐夫,你这是在威胁我,对吧?”陆三丫不想服软。 “三丫,你自己好好想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如果你觉得没有道理,就只当我放了个臭屁。如果你觉得我说得还有点道理,就应该认真考虑一下。”易文墨规劝道。 “说来说去,还是威胁我,警告我,提醒我,总之,姐夫坏得很。”陆三丫不服也得 服。姐夫和大姐拴在一根绳子上,伤此损彼呀。 “三丫,你是我小姨子,我再坏,也不至于坏到你头上吧。”易文墨诚恳地说。 “那你整天欺负我,难道不算对我坏?”陆三丫只能找到易文墨这一个“歪”。 “三丫,说我欺负你,我死也不承认。什么叫欺负?你去查查字典。我和你只能叫调情,懂不懂?三丫,不懂就别乱给我扣帽子,你这顶大号帽子,我可戴不了。”易文墨觉得三丫简直把自己当成坏蛋了。 “姐夫,你总是有理,我说不过你,就算你没对我安坏心吧。”陆三丫想了想,姐夫不但没对自己做过坏事,还帮了自己不少忙。 “三丫,我可能前世欠了你的,所以,今生你来讨帐。唉,我认了,有时候我琢磨着:难道前世你是我老婆,我有外遇把你甩了,所以,你托生做我的小姨子,专门来监督我,报复我。”易文墨确实这么想过。 “得,别想得美了。我陆三丫前世今生都是大美女一个,只有我甩男人的。姐夫,就凭你这个德行,还想甩我?别做梦了!”陆三丫用脚蹬了易文墨一下。 “三丫,我刚才提醒过你。贬低我没关系,别把你大姐也一块儿贬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真坏到家了。照你这个逻辑:我说你,等于说大姐,那我对你只能赞扬了。好吧,那我改变个方式,我打你,总不会大姐也跟着疼吧 。”说着,陆三丫伸手使劲拧了一把易文墨的大腿根。 “妈呀!”易文墨惊叫一声。 “好了,打嘴仗又升级了。”陆大丫扭头望了易文墨和陆三丫一眼。 “大姐,你大腿疼吗?”陆三丫嘻笑着问。“我大腿疼啥呀?不疼。”陆大丫回答。 第442章 不知足的小姨子 “姐夫,我说你,骂你,都会带上大姐。s。 好看在线>不过,我打你,就与大姐不相干了。以后,我就动手不动嘴了。”陆三丫嘻笑着说。 “三丫,你以为不相干呀,错!”易文墨说。 “我刚才拧你,难道我大姐会疼吗?”陆三丫问。 “当然会疼了。”易文墨回答道。 “我刚才拧你大腿,你疼了,但我大姐的大腿就没疼嘛。”陆三丫得意地说。 “对,你拧我大腿,你大姐的大腿确实不疼,不过,我一叫,你大姐会心疼。三丫,我告诉你:心疼比腿疼更难过。”易文墨心想:你再打我,我会叫唤得更凶一些。 “姐夫,算你狠,我三丫服了。看在我大姐的面子上,我以后就尽量少打你一点吧,就算打,也要背着我大姐打,免得大姐心疼你。”陆三丫无奈地说。她暗暗想:这个姐夫真够狡猾的,比陶江厉害多了。陶江那家伙,只长个子,不长心眼。不过,还是找个傻点的老公好,免得整天担惊受怕的。想到这儿,她不免有些满足感了。 “三丫,你脚指甲有点长了,我帮你剪剪吧。”易文墨说。 “好呀,我最烦剪脚指甲了,弯着腰,低着头,累死了。我这个脚指甲还长得快,半个月不剪就老长了。”陆三丫欣喜地说。 “剪个脚指甲有这么恐怖吗?”易文墨不以为然道。 “唉,要有个人帮我剪脚指甲就好了。”陆三丫叹息道。 “三丫,你让陶 江帮你剪嘛。”易文墨说。 “陶江呀,我才不敢让他剪呢。笨手笨脚的别把我弄疼了。姐夫,你知道我顶怕疼的。”陆三丫瞥瞥嘴。 “那你就到美甲店去呀,反正你有钱。”易文墨说。 “姐夫,你一会儿把我支到陶江那儿,一会儿又让我去美甲店,你就不能说一声:我帮你剪。哪有这么小气的人呀。”陆三丫抱怨道。 “三丫,不是我小气,是因为你有陶江了,我再对你这么殷勤,陶江会吃醋的。说不定还会对我产生误会,我可不想沾这个火星。”易文墨说。“二丫,她没老公,我就是帮她剪一辈子脚指甲也没关系。” “姐夫,你的意思是我不该谈朋友,更不该结婚?”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你总是曲解我的话,还让不让我开口了。好吧,以后趁陶江不在的时候,我帮你剪,好了吧?”易文墨讨饶道。 “这还差不多。”陆三丫高兴了。“姐夫,你对我好点,我不会忘了你。” “你当然不会忘了我,一双眼睛把我盯着牢牢的,我倒希望你把我忘了。”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姐夫,你呀,总是转不过这个弯来,我盯着你,对你只会有好处,你想想:有我盯着,你是不是有所顾及呀?”陆三丫问。 “当然顾及了,连走在马路上都不敢多看美女两眼。”易文墨瞥瞥嘴,心想:要是有个人也整天盯着你,看你是什么滋味。 “姐夫 ,你应该承认,有我盯着,你犯错误的概率降低了不少吧?”陆三丫问。 易文墨不得不承认,若不是这个疯丫头盯着,自己或许还会多找几个情人。若遇到个难缠的,只怕早就闹得满城风雨,后院起火了。说实话,他易文墨还真应该谢谢三丫呢。 想到这儿,易文墨动情地说:“三丫,你结婚后,只要一个人到大姐这儿来,我就帮你剪脚指甲。不过,我说清楚了,有陶江陪着,打死我也不给你剪。” “知道了,好姐夫。”陆三丫说:“姐夫,你剪脚指甲和按摩都很舒服,唉,可惜我没大姐这个福气哟。” “三丫,你别想什么都占全了,又想陶江的英俊,又想我的柔情,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我觉得,陶江很不错了,你知足吧。”易文墨教训道。“知足?古话说:天高不算高,人心第一高。人要是都知足,社会就没动力了。所以,推动历史前进的动力就是不知足。”陆三丫侃侃而谈。“三丫,你这个理论很有意思,不过,实践起来太难。你想想,按你这个不知足理论,是不是男人应该娶n个女人,女人也应该嫁n个男人,你说:行得通吗?”易文墨反驳道。 “那倒不一定,就拿我来说吧。我有一个老公陶江就足够了,不过,需要剪脚指甲按摩脚的时候,就到姐夫这儿来。”陆三丫打着如意算盘。 “那我呢?假若我 希望有一个温柔的老婆,还有一个泼辣的老婆,那我总不能今天跟大丫过,明天跟你三丫过吧。” “你这个坏男人,我打死你!”陆三丫抓起一个沙发靠垫,抽打着易文墨。 “三丫,你俩叽叽咕咕说得那么亲热,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陆大丫问。 “大姐,你别管,这是我和姐夫之间的事儿。”陆三丫不愿意把那些话再传播开去。 “你俩要闹就闹,声音小点,别影响我看电视。”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你不能过河拆桥呀,我刚把你脚指甲剪好,你就翻脸了。”易文墨小声叫道。 “姐夫,你话说得太嚣张了,我能不恼火吗?算了,我不打你了,免得大姐心疼。”陆三丫扔掉靠垫,说:“姐夫,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什么机会?”易文墨问。 “帮我把袜子穿好。”陆三丫伸伸脚。 易文墨笑了笑,说:“好,我给你穿。” 陆三丫掏出手机,给陶江打了个电话:“你还没加完班吗…我在大姐家…好,我等你。” 陆大丫问:“陶江过来接你?” “是啊,他马上过来。”陆三丫得意地说。 “三丫,你谈了朋友好,不然,文墨又得跑一趟送你。”陆大丫说。 “是啊,我再不谈男朋友,姐夫厌死我了。”陆三丫瞅了易文墨一眼。“姐夫,明天下午三点钟,我到学校来接你,一起到老爹老妈家去。” 下午二点半钟,陆三 丫就等在学校门口了。她给易文墨挂电话:“喂,我到了,你快点出来。” 易文墨一看手表,嗔怪道:“三丫,你太不守时,在车里先呆着吧,我三点钟准时出来。”“喂,你混帐!让美女等半个小时,你忍心呀?”陆三丫气呼呼地叫嚷着。 第443章 老爹是只下山虎 “你等,活该!谁让你提前三十分钟来的。”易文墨挂断电话,匆匆处理完手头的事儿,就赶到学校大门口。 陆三丫笑嘻嘻地说:“姐夫,幸亏你没让我等半个小时,否则,你大腿根今天就成黑脸包公了。不蹒你说,我都活动好手指了。” “三丫,你别不讲理,你看看,现在才二点四十分。说好了三点钟,即使有特殊情况也应该打个招呼嘛。”易文墨埋怨道。“原来,我计划二点钟召集一个会,后来一想,怕你提前到了,就把会议改到明天。果然,被我料到了。假若我没改会期,你只能等半个小时了。”易文墨打量了一下陆三丫,说:“三丫,你怎么又穿高跟鞋呀?” “姐夫,你管得太宽了吧?我穿什么鞋与你有毛的关系呀。”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三丫,你别忘了,今天咱俩是去虎口拔牙,万一老虎发威了,你穿高跟鞋怎么逃跑呀?”易文墨提醒道。 “此虎非彼虎也。现在,老爹已人老体衰,早已没有下山虎的威风了。”陆三丫嘻嘻一笑:“想当初,老爹打我时,十有五六被我逃脱了。哪象二姐和四丫,站在那儿等着挨打。” “大丫没挨过打?”易文墨感到奇怪。 “大丫是老大,乖宝宝一个,学习成绩又好,老爹凭什么打她?”陆三丫说。“姐夫,算你有福气,把陆家最乖的女人娶走了。” “二丫四丫难道 不乖吗?”易文墨觉得:要数乖,二丫应该排第一。 “二丫学习成绩不太好,挂了红灯就挨打。四丫死倔死倔,不讨老爹喜欢。”陆三丫解释道。 “你光顾着自己逃跑,怎么也不教教二丫四丫呢?” “这个还用教吗,我跑,她俩又不是没看见。”陆三丫拍了拍方向盘,气愤地说:“其实,我跑也没占便宜,只要被老爹抓到了,打得更凶。说实话,我要是成长在文明家庭,会长得漂亮多了,有气质多了。”陆三丫哀怨地说。 “三丫,别不知足了。你够漂亮,够有气质了。还想和嫦娥一比美貌呀。”易文墨定定瞅着陆三丫,觉得她确实很漂亮。 “姐夫,你色迷迷的眼睛象钩子,想把我钩到哪儿去呀?”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那还用问么,当然是想把你钩上床罗。”易文墨涎笑着说。 “姐夫,你能不能在我面前文雅一点,别老是一副坏蛋的面孔。”陆三丫瞪了一眼易文墨。 “三丫,我喜欢你,难道不好吗?女人是需要男人爱的。”易文墨说。 “喜欢我的男人多了,不稀罕你一个。”陆三丫得意地说。 “那好,我正式宣布:从现在开始,我不喜欢陆三丫了。”易文墨摆出一副庄重的面孔。 “好,既然你正式宣布不喜欢我了,那我也正式宣布:取消对你的一切承诺。” “你,你想说话不算话了?”易文墨着急了。 “姐夫, 你都不喜欢我了,难道还让我巴着你不成?”陆三丫理直气壮地说。 “我,我只是开个小玩笑。”易文墨赶紧解释道。 “晚了!我可没兴趣跟你开玩笑。”陆三丫一本正经地说。 “三丫,不兴这样的。说出的话,就等于泼出的水,没法往回收的。”易文墨气急败坏地说。 “姐夫,你急什么急?是你先打第一枪,怪不得我吧。”陆三丫瞧着易文墨的狼狈相,心里暗自好笑。 “三丫,你要收回承诺,也别怪我针锋相对了,我也收回对你的一切承诺。”易文墨突然有了底气。 “姐夫,你对我似乎没做过任何承诺吧?”陆三丫一时想不起来,姐夫曾对她承诺过什么。 “三丫,以后我不帮你按摩了,也不帮你剪脚指甲了,也不送你回家了……”易文墨滔滔不绝地说。 “打住!”陆三丫喝道。“姐夫,你说的这些统统不是承诺。” “当然是承诺了。”易文墨想:我也有拿得住你的地方。 “姐夫,你说过:帮我们陆家姐妹按摩是一种享受,请问:享受难道是承诺吗?”陆三丫很得意,她抓住了易文墨的破绽。 易文墨一时语塞。他想:是啊,给陆三丫按摩剪脚指甲确实是一种享受,放弃了这种享受,岂不是太傻了。 陆三丫见易文墨无话可说,颇有几分得意。 转眼间,车子到了老爹家巷子口。陆三丫下了车,打开后备箱,对易文墨说: “姐夫,你把东西提上。” 易文墨一看,又是酒,又是烟,还有猪头肉。惊诧地说:“嗬!三丫大出血呀,买了这么多东西,当心把老爹的嘴笑歪了。” “老爹的嘴是个无底洞,没个填满的时候。”陆三丫瞥瞥嘴。 “有这么多礼品,老爹恐怕不会轻易翻脸吧。”易文墨吃了颗定心丸。他又瞧了瞧陆三丫的高跟鞋:“怪不得你穿高跟鞋呢,原来有礼品在前面当挡箭牌呀。” “姐夫,你到陆家时间短,还没摸清老爹的脾气,他呀,说翻脸就翻脸,比翻麻将还要快。”陆三丫显然对老爹有一肚子意见。 “三丫,你既然了解老爹的脾气,说话就得小心一点。俗话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嘛。另外,你还是要防一手,别被老爹关门打狗了。”易文墨叮嘱道。 “姐夫,我是狗呀?”陆三丫气恼地踢了易文墨一脚。 “三丫,我没想骂你,只是借用这个成语,让你提防着点。说句老实话,我最怕见老爹。再说了,我和老爹也说不上三句话。除了说天气外,再也找不到共同话题了。” 易文墨对老爹印象极差。他第一次到陆家拜见俩老时,老爹就当着他的面磨刀,还指桑骂槐道:“谁敢耍我女儿,我非把他的脑袋剁了下酒。”老爹磨好刀,还伸到易文墨面前,问:“我磨的刀快不快?”显然,老爹是在威胁易文墨嘛。“姐夫,我警告你,少说 老爹坏话。你别看我说,也顺着竿子往上爬。我是老爹的亲闺女,再说他,也是我老爹。你就不一样了,你说,就是别有用心,就是搬弄是非,就是……” 第444章 老爹磨刀威胁人 “得,三丫,我一句也不说了,我闭嘴。s。 好看在线>”易文墨快步朝前走,懒得搭理陆三丫了。 “姐夫,你去救火呀,跑那么快。明知道我穿高跟鞋,是不是想让我扭脚呀。”陆三丫在后面叫道。 易文墨停下脚,他望着陆三丫的脚说:“三丫,万一老爹打你,记着脱了高跟鞋跑。” 陆三丫笑嘻嘻地说:“好,我记着了。不过,姐夫在后面记着帮我捡鞋哟,我这一双鞋,三千大洋呢,才穿了三个月。你不给我捡着,老爹追不上我,非拿高跟鞋撒气。” “唉!老爹气上来了,还不连我一起打呀。不瞒你说,我今天特意穿了双球鞋,就是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呀。”易文墨摇着头说。 “姐夫,你真有心眼,防着老爹那。大姐知道你为什么穿球鞋吗?”陆三丫幽幽地问。 “大丫问了,我说学校有个运动会,我要跑一百米。”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呀,看我大姐老实,好骗,连撒谎都撒不圆。要是我呀,一听就不对头。就你这样,还能跑速度赛?能参加个趣味赛就不错了。”陆三丫又踢了易文墨一脚。 “三丫,你这么尖的高跟鞋,踢到腿上疼得很。”易文墨叫道。 “我又没使劲,真使劲踢了,早把你踢趴下了。”陆三丫笑着说。 易文墨和陆三丫说说笑笑,到了老爹家。 老爹和老妈正在看电视。 老爹一眼就瞅见了烟酒,不禁喜出望外。他满脸 堆笑地说:“三丫,易女婿来了。” 老妈赶紧站起来,接过易文墨手里的东西,说:“女婿,来就来呗,买这么多东西干嘛。” 陆三丫说:“这是我们四姐妹买的端午节礼物。”其实,东西都是陆三丫一个人买的。 老妈放好东西,赶紧给易文墨沏了一杯茶。 陆三丫挽着老妈的胳膊,跑到里屋说小话去了。 易文墨和老爹搭讪道:“老爹,天气暖和了,您没有出去走走?” “呆在家里好,一出门就要花钱。退休了,就那几个死钱,花一个,少一个。”老爹叫穷道。 易文墨准备了一千元钱,准备当节礼。他见老爹叫穷,便掏出钱。“这是大丫让我拿来的,您买点喜欢吃的东西。” 老爹眯缝着眼睛,问:“这是多少钱?” 易文墨回答:“一千元。” 老爹面露不满,问:“易女婿,听说你到外面代课赚了不少钱?” 易文墨回答:“也没赚多少,算是挣回小宝宝的奶粉钱吧。” “人呀,越有钱越抠。大丫从小就抠门,早知道,该给她起个陆大抠的名子。”老爹显然对陆大丫和易文墨有意见了。 易文墨笑了笑,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元钱,递给老爹,说:“听说老爹前一段时间风湿犯了,我和大丫这一阵子忙,也没来看望您。这个,您买点补品吃。” 老爹接过钱,数了数,笑着说:“二千元,这还差不多。易女婿呀,大丫抠,你不能抠 呀。再说,你好歹是文化人,懂得孝敬老人的道理。” 易文墨不知道该和老爹说些啥了,他嗫嚅着说:“您最近身体还好吧?” “好,壮实着呢,有点小毛病不碍事。你瞧我这身板儿,杀个把小白脸不成问题吧?”老爹挺了挺胸脯,蹬了蹬腿。 “那是,您老身体真棒。”易文墨奉承道。他有些不明白了,老爹整天叫嚣着要杀张三,剁李四,这一辈子快熬上头了,也没见他砍了谁一刀。 “老太婆!”老爹朝里屋大喊一声。这突然一喊,把易文墨吓了一大跳。 老妈听到老爹喊她,赶紧从里间屋跑出来,问道:“有啥事?” “你把菜刀和磨刀石拿来,我要磨刀了。”老爹说。 “前天刚磨的,还没用两天,又磨个啥呀?”老妈不解地问。 “叫你拿,你就拿,少跟我穷罗嗦。”老爹不是鼻子不是脸地训斥道。 “真搞不懂,哪有三天两头磨刀的。”老妈嘟囔着。 “再跟老子罗嗦,我扒了你的皮!”老爹冲着老妈的背影喊了一声。 没一会儿,老妈拿来了二把菜刀和一块磨刀石,又端来一小碗水。 老爹开始磨刀了。边磨边问:“小易,听说你当副校长了。” “小芝麻官一个,算不了啥。”易文墨轻描淡写地回答。 “再小的官,也是官呀。小易,你一当官,我们大丫就配不上你了。”老爹阴阳怪气地说。 易文墨顿时明白了,怪不得老爹要 当着他的面磨刀呢。原来是担心他当官后变了心,用磨刀来吓唬威胁他。 “哪里,是我配不上大丫。再说,我这个校长也没什么权利。说白了,就是娃娃头。” “小易,校长的脖子是不是肉长的?”老爹突然问。 “当,当然也是肉长的。”易文墨讪讪地回答。 “是肉长的就好,不然,我磨刀就白磨了。”老爹磨完刀,用手试了试刀锋,然后,把刀递给易文墨。“你看看,我磨得快不快。” 易文墨尴尬地接过菜刀,看了看,讪讪地回答:“快,老爹会磨刀,几下子就磨得这么快。” “小易,你看这刀能不能砍断你的脖子?”老爹瞪着阴森森地目光,盯住易文墨。 易文墨感到脊背发凉。说实话,他这辈子很少跟大老粗打交道,象这种赤裸裸的威胁,碰得少。他定了定心,回答道:“当然,当然能了。” “易女婿呀,你没忘吧,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说过:谁要是对不起我女儿,我就砍了他的脑袋。”老爹恶狠狠地说。 “您,您说了。我没忘记,忘不了的,一直记在心里呢。”易文墨诚惶诚恐地回答。 “没忘就好,忘了就麻烦了。易女婿呀,你当了校长,要经常摸摸脖子,千万别把脑袋弄丢了。”老爹阴冷地说。 “是,我会时刻记住老爹的教导。”易文墨赶紧表态道。他朝里间屋瞅了一眼,心想:这个三丫,正事不办,尽 跟老妈说什么闲话呢。把他一个人扔在外间屋,受老爹的威胁恐吓,这滋味真不好受呀。 “记住,千万别忘了。我也会经常提醒你,这叫什么钟来着?”老爹记不起词来。 “叫警钟常鸣。”易文墨接口道。“对,有个钟经常在你耳边敲敲,没坏处。易女婿呀,男人喜欢打野食,尤其是当官的男人,个个都乱搞女人,你没这个毛病吧?”老爹严厉地问。 第445章 姐夫被疑是主谋 “我,我刚当上校长,就,就是当时间长了,也不会不敢乱来的。”易文墨赶紧声明。 “那可不好说。听说古时候有个刑法,就是把那玩艺儿割下来,对吧?”老爹阴阴地问。 易文墨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难道陆家有这个割那玩艺儿的嗜好。陆大丫就这么威胁过他,老爹又这么威胁他。他觉得,胯里冰凉凉的,那玩艺好象掉进了冰窖里。 易文墨心惊胆战地想:若自己有几个情人的事情被老爹知道了,他会不会真把自已那玩艺儿割了。他觉得:老爹这种人,说到就能做到。想到这儿,易文墨浑身直冒冷汗。按说,易文墨的那玩艺儿早就该割几次了,现在还安安稳稳地长在胯里,实属幸运呀。 唉,易文墨就不明白了,这种粗鲁的老爹,竟然能养育出四个文雅的女儿。虽然三丫泼辣一点,但也居文雅之列。易文墨又想:若是自己先认识老爹,那么,死也不会和陆大丫谈朋友了。 易文墨又朝里间屋瞅了瞅,他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马上就离开老爹家。这个三丫,放着正事不办,尽跟老妈说些什么闲话呀。 “是,是有这个刑法,叫,叫腐刑。”易文墨打了个哆嗦。 “你冷呀?”老爹看出来了。 “我,我不冷。”易文墨说。 “不冷,你哆嗦个啥?”老爹阴冷地笑着问。 “我,我要上厕所。”易文墨突然灵机一动,听说想撒尿 时也会打哆嗦,正好可以掩饰一下自己的胆怯。 “你去吧。”老爹淡淡地说。 易文墨象被特赦的犯人,一溜烟往外跑去。 老爹家住的是棚户区,在巷子中间有一个公共厕所。易文墨出了门,长舒一口气,慢悠悠地往厕所踱去。唉,跟老爹说话真无聊透顶,不但说不到一起去,还屡屡被恐吓。 易文墨不慌不忙撒完尿,又在巷子里转悠了一圈,才不紧不慢地回到老爹家。 老爹正在津津有味地看一部韩剧。易文墨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心不在焉地陪着老爹看韩剧。其实,易文墨也喜欢看韩剧,但他今天没有心思看。等会儿,陆三丫就要跟老爹摊牌了。看老爹这个架式,不是好对付的主。 易文墨见陆三丫还在里屋跟老妈嘀咕着,不禁有些着急了。这个疯丫头,难道忘了今天来老爹家的意图了。 易文墨咳嗽了两声,示意陆三丫快办正事儿。 陆三丫听到易文墨咳嗽,知道是催促自己了,便从里间屋走出来。她瞅了一眼电视,问老爹:“老爹,啥电视,看得这么带劲呀。” “韩剧。”老爹瞅了一眼陆三丫,回答道。 “这一下好,翁婿俩看到一起去了。”陆三丫对易文墨笑了笑。按陆三丫的观点:只有没文化的人才喜欢看韩剧。 易文墨对陆三丫使了个眼色,让她快跟老爹谈事儿。 陆三丫坐下来,对老爹说:“前段时间,大姐住院时,碰 到了二姐的一位老同学。这个老同学长得非常象我们姐妹。”陆三丫说到这儿,盯着老爹的脸,看他有什么反应。让她遗憾地是:老爹象没听见一样,只顾看着电视剧。 “老爹,我说了半天,您没听见呀?”陆三丫抬高了声音。 “你说什么?”老爹茫然地望着陆三丫,看样子,他只顾着看电视剧,根本就没听见陆三丫说什么。 陆三丫不高兴了,板起脸说:“老爹,我和您说正经事儿呢。” 老爹扭过脸,问:“什么正经事儿?” 陆三丫说:“大姐住院时,碰到二姐的老同学,这个老同学长得特别象陆家人。我怀疑她是陆家老三。” “陆家老三?”老爹楞了楞,说:“三丫,你说梦话呀,陆家老三不是你吗。” “老爹,您是装糊涂还是真迷糊,陆家老三不是送人了吗,我应该是老四嘛。”陆三丫说。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你就是老三,四丫是老四。”老爹固执地说。 “老爹,咱家老三一生下来,就送了人,难道您忘了?”陆三丫直杠杠地说。 “谁跟你说咱家老三送人了?”老爹啪地猛拍了一下桌子。“三丫,你别听人家乱嚼舌头,咱家只生了你们姐妹四个。不信,你问问你妈去。” 陆三丫刚才跟老妈嘀咕了半天,其实,也是说这个老三的事情。老妈一口咬定:她只生了四个小孩。老妈被三丫逼急了,就把这个“皮球”踢给 了老爹。“三丫,你问老爹去。” “老爹,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把这个老三找回来。”陆三丫语气缓和地说。 “根本就没有你说的这个老三,你到哪儿去找呀?”老爹两手一摊,装出一副无奈的神情。 “老爹,真没送走老三的事儿?”陆三丫咄咄逼人地问。 “我说没有,就没有!”老爹啪地又拍了一下桌子。 “老爹,有本事你赌个咒。”陆三丫把老爹逼到了墙角。 “我赌什么咒?”老爹心里发虚,他哪儿敢赌咒呀。 “你不敢赌咒,就说明心里有鬼。”陆三丫步步紧逼。 “三丫,你今天想翻天了?”老爹吹胡子瞪眼地吼道。 “三丫,有话好好跟老爹说,别急嘛。”易文墨见俩人针尖对麦芒,赶忙劝道。 “易女婿,你今天陪三丫来,原来是想逼老子呀。这鬼点子是你出的吧?”老爹把矛头转向了易文墨。 易文墨一听,大事不妙,自己也被卷进去了。于是,赶紧辩白道:“老爹,您别误会了,我,我是来看望俩老的。” “看望?我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老爹怒气冲冲地说。 “老爹,我真是来看望俩老的,还专门请了假的。”易文墨有点惊慌失措了,他没想到老爹会把矛头对准他。 “请假?你一个校长向王母娘娘请假呀?”老爹冷笑着说。“你小子唬到我头上来了。”“老爹,我是副校长,要向校长请假的。” 易文墨觉得自己现在是百嘴难辩了。看样子,老爹认定了他是主谋,要拿他开刀了。 第446章 姐夫给小姨献血 “老爹,您一把年龄了,耍什么赖呀,好汉敢做敢当,您把老三送了人,还不承认,算什么嘛。”陆三丫叫嚷着。 “三丫,你敢骂老子,我看你是吃错药了,欠打呀!”老爹眼睛发红,他转着圈找东西,看样子是想揍陆三丫了。 老妈看情形不对,忙把陆三丫推进了里屋。 易文墨见陆三丫被老妈推进了里屋,心里暗暗叫苦。心想:这不是让老爹关门打狗吗。 易文墨知道,老妈在老爹面前,从不敢大声喘气,她又怎么能够保护三丫呢。 老爹转了一圈,没找到棍子,顺手抄起一根伸缩杆,就往里间屋冲去。 易文墨想:妈呀,这根钢管打到人身上,谁能吃得消呀。况且,老爹正在气头上,下手没个轻重。 易文墨一咬牙,冲了上去。他拦在里屋的门口,叫着:“三丫,快跳窗逃跑。” “妈的,我说你俩是串通一气吧,还不承认。你让她逃跑,好,你小子替她挨打吧。”老爹说着,就是一钢管抡过来。 易文墨早有准备,他往旁边一跳,躲开了钢管。钢管砸在门边的金鱼缸上,只听啪地一声巨响。鱼缸顿时粉身碎骨,成了一堆玻璃渣子,鱼缸里的水流了一地。 趁老爹发楞时,易文墨一个箭步跳出门外,他正想朝巷子口跑去,突然发现陆三丫倒在窗下。 易文墨冲过去,扶起陆三丫说:“快跑!” 陆三丫说:“我,我摔伤了。” 易文墨低 头一看,妈呀,只见陆三丫的脚下流了一大滩鲜血。再一看,鲜血从小腿处象泉涌般喷出。 “这是怎么啦?”易文墨定睛一看,原来窗下摆着一叠空花盆,陆三丫跳窗时,慌不择路,竟然跳到了花盆上。 易文墨抱起陆三丫,就往巷子口奔去,鲜血流了一路。 老妈跟在后面,边跑边哭喊着:“三丫,你这是咋了……” 易文墨不会开车,只好抱着陆三丫,站在马路中央拦车。一辆载人的出租车被拦了下来。易文墨大叫:“师傅,救命呀!” 车上的乘客一见,赶忙下了车。易文墨把陆三丫抱上车,对司机说:“到最近的医院去。” 老妈也赶来了,她挤上车,抱着陆三丫哭道:“三丫……” 好在医院不远,没五分钟就到了。医生说:“割断了动脉血管,赶紧进手术室。” 陆三丫被推进手术室,易文墨才感到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一屁股瘫坐到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老妈叫道:“易女婿,你这是咋了?” 易文墨有气无力地说:“我,我没事,累了,歇一下就好了。” 易文墨歇了几分钟,掏出手机给陶江四丫打了电话,让他俩赶紧到医院来。易文墨捶了自己几下,妈的,没想到搞成这个模样。都怪自己太轻敌了,太小瞧了老爹,谁能想到老爹都一把年龄了,火气竟然不减当年,还敢动手打人。 陶江和四丫来了,几个人焦急 地等在手术室门口。一个护士匆匆从手术室里出来,嘴里叫道:“谁是伤者的家属?” 易文墨一伙人赶紧冲过去,问:“伤者怎么样了?” 护士说:“流血太多,要紧急输血,血库没血了,你们家属献血吧。” 易文墨陶江和四丫都争先恐后地要求献血。一化验,只有易文墨的血型符合献血条件。护士说:“献40吧。”易文墨说:“多献点,我受得了。”护士说:“先献40吧。” 易文墨献完血,连走路的劲都没有了。他脑袋一阵昏眩,差点摔倒。四丫扶住易文墨,带着哭腔说:“姐夫,您可不能有事儿呀。” 易文墨咧咧嘴,他想笑一下,免得四丫担心,但笑不出来。“我不会有事儿,我还想活一百岁呢。” 四丫问:“还没告诉大姐吧?” 易文墨摇摇头,说:“别告诉你大姐,你刚坐完月子,身子还太虚。就是告诉她,也不起一点作用。” “那跟二姐说一声。” “也不能告诉你二姐,她心里存不住事儿,告诉她,等于告诉你大姐了。” “姐夫,我大姐真有福气,有您这么体贴的丈夫。”四丫由衷地说。 “唉!”易文墨叹息了一声。他对陆大丫很愧疚,再不对她好点,就更对不起她了。 易文墨望着手术室的门,在心里祈祷着:愿上帝保佑三丫! 陆三丫出了手术室,她脸色苍白得象一张白纸。一看见易文墨 ,她就埋怨道:“姐夫,你这个大坏蛋,让我逃跑,害得我成了伤兵老爷。我腿上要留了疤,你给我付美容费。” 易文墨说:“三丫,别多说话,等你好了,要骂要打随你。” 陆三丫说:“你过来,我现在就想打你。” 易文墨笑了:“三丫,我还以为你要光荣了,瞧你这精神气,还能再活八十年。” 四丫打抱不平:“三姐,姐夫都给你输了血,你看姐夫的脸,比你还难看。刚才,姐夫都被你吓瘫了,你就可怜可怜姐夫,别再骂他了。” “可怜他?没门!”陆三丫瞪着易文墨。 “三丫,你腿不疼了吧?”老妈凑上来说。 陆三丫东张西望了一会儿,问:“老爹把我整成这个样,咋没来看看我?” 老妈说:“老爹不知道你上哪家医院,怎么来看你。我要打个电话回去,四丫不让打,说是老爹闯的祸,让他急急。” “老爹会急?只怕会幸灾乐祸吧。他没打着我,老天惩罚了我,老爹只怕乐得嘴都合不拢了,现在正咪着小酒呢。”陆三丫瞥瞥嘴。 “三丫,你可不能冤枉老爹,他虽然脾气暴,但从小到大,没亏待你们四姐妹。现在,他肯定急得团团转。四丫,你就给老爹打个电话吧,免得他急出毛病了。老爹血压高,中风了怎么办?”老妈一个劲地劝说着。 四丫见老爹把三姐整成这个样,心中的气还没消,自然不会打电话。 陶江想 打,又不知道电话号码,只能干着急。易文墨倒是知道老爹家的电话号码,但他装作忘记了。他想:让老爹急急,活该!刚才,要不是他躲得快,那一钢棍就砸在身上了。现在,睡在医院的就是他易文墨了。 第447章 四姐妹最后通牒 易文墨见陆三丫没事儿了,就跑到走廊上,给陆大丫打了个电话。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三丫走路摔了一跤,得住两天院。” 陆大丫大呼小叫道:“文墨,你是怎么照顾三丫的,怎么让她摔得这么厉害。” 易文墨赶忙作检讨:“都怪我,没照顾好三丫。” 没一会儿,陆大丫就赶到了医院。她说:“二丫要照料小宝宝,来不了,急得都哭了。 易文墨一听,忙说:“那我回去照料小宝宝,让二丫来一趟。反正我在这儿,三丫看着我就来气,不利于她养病。” 陆三丫对易文墨翻翻白眼,说:“哼!生怕晚上让你陪床,跑得比兔子还快。” 易文墨说:“有陶江在这儿,轮不到我陪床。”他转头对陶江说:“今晚你辛苦了,明早我来替你。” 陆大丫疑惑地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摔一跤就摔得这么厉害。” 陆三丫问:“大姐,是姐夫说我摔了一跤吗?” 陆大丫点点头。 陆三丫哼了一声,说:“老爹拿钢管打我,幸亏被姐夫拦住了。我跳窗逃跑,不料跳到了窗户下的花盆上。妈的,老娘从小跳了无数次窗户,没一次摔着,要怪就得怪高跟鞋,鞋跟一滑,让我栽到了花盆上。” “三丫,老爹拿钢管只是想吓唬一下你,没成心打你。”老妈替老爹辩解道。 “老爹要只是吓唬我,怎么把鱼缸都砸碎了?幸亏姐夫躲得快,不然,今 天住院的就不止我一个人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怎么,老爹连文墨都敢打?”陆大丫惊讶地问。 “文墨一去,老爹就磨菜刀,吓唬姐夫。还问姐夫的脖子是不是肉长的。后来,我问老爹送走老三的事儿,老爹还说姐夫是主谋。”陆三丫告状。 “老爹也太不象话了,简直是蛮不讲理嘛。文墨这么老实的女婿,在老爹面前大气都不敢出,怎么能又吓又打的。”陆大丫有点生气了。 “老爹确实不象话,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家长制。他欺负老妈一辈子,现在,连女婿也想欺负了。”四丫也愤愤不平地说。 “老爹这么横行霸道,都是老妈和咱们四姐妹惯的,从今天起,咱们再也不能忍声吞气了,非把老爹制服了不可。”陆三丫怒气冲冲地说。 “是啊,老爹也太过分了。这样吧,咱们四姐妹联合起来,让他给三丫赔礼道歉,否则,谁也别理他了。看他一个人有没有意思。”陆大丫打定主意,要治治老爹了。若任由老爹这么飞扬跋扈,陆家就永无宁日了。 “你,你们这是干嘛呀,当下人的怎么能治起上人来了。再怎么说,老爹也把你们养大了吧。”老妈规劝道。 “老妈,你被老爹欺负了一辈子,难道就没有怨气?我看,您也应该跟我们站在一起,给老爹点颜色看看。”陆三丫给老妈打气。 “哎哟,你们几个丫头想造反啦。你爹 这辈子也不容易呀,为了养活你们几姐妹,喝了一辈子孬酒,抽了一辈子孬烟,还听了一辈子闲话。你们难道就不念念老爹的好?”老妈竭力替老爹辩护。 “听了一辈子闲话,什么闲话?”陆大丫不解地问。 “不少人在背后指指戳戳,说你老爹没儿子,绝后,什么难听的话都有。都怪我不争气,没给老爹生个儿子。”老妈叹着气。 “老妈,光生女儿又不能怪你,科学家早就研究出来了,生男生女是由男方决定的。所以,要怪,只能怪老爹自己不争气,与你不相干嘛。”陆三丫解释道。 “老爹虽然没生儿子,但我们几姐妹也不比儿子差嘛。除了二丫书读得少一点,其余三姐妹都是大学生,巷子里有几家出这么多大学生。难道我们还没给老爹争气长脸吗?”陆大丫不服气地说。 “就是,老爹就是个死脑筋,要是生个调皮捣蛋的儿子,恐怕现在还会拿棍子打他呢。”四丫说。 “哎哟,你们这是开声讨会呀,老爹要是听见你们说的话,还不气得翻白眼。”老妈不满地说。 “不管怎么说,这次不能饶了老爹。否则,下次还会打我和二丫四丫。等会儿我陪老妈回去,给老爹下个最后通牒:若不对三丫道歉,并保证再不打人,我们姐妹四个坚决不理他了。”陆大丫斩钉截铁地说。 “大姐,你这次别心软了,我们做东郭先生做了几 十年,该醒悟了。”陆三丫说。 “三丫,老爹再不对,也不是狼嘛。怎么能打这个比喻呢?”陆大丫批评道。“总之,老爹和我们的矛盾,属于人民内部矛盾。只要老爹能改正错误,还是好老爹。” 陆三丫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刚才我腿有点疼,说话就狠了点,嘿嘿。” “三姐,刚才你对姐夫也狠了点,姐夫把你抱到医院来,又给你输血,你不领姐夫的情,还骂他,连我都看不过眼了。”四丫说。 “嘿嘿,我怎么一见到姐夫就想损他骂他打他,难道我和姐夫前世有仇有冤呀。”陆三丫笑着说。“文墨给你献了血?”陆大丫惊讶地问。“是呀,献了40呢。姐夫还想多献点,医生没答应。”陆三丫说。 “哎呀,你姐夫这阵子都累瘦了,又献血,哪儿吃得消呀。我得给二丫说一声,让她赶快买只老母鸡,给文墨补补。”陆大丫心疼地说。 正说到陆二丫,她就到了。 “三丫,没关系吧?”陆二丫急切地问。“二姐,没关系,破了个小伤口,睡几天就好了。”陆三丫说。“二丫,你待会儿回去时,买只老母鸡炖汤,给你姐夫补补身子。文墨刚才给三丫献了40血呢。”陆大丫交代道。 “姐夫献血了?怪不得我见他脸色不好呢。”陆二丫说。 陆大丫对老妈说:“我送你回去吧,顺便给老爹下最后通牒。” “ 下什么最后通牒?”陆二丫吃了一惊。“二丫,刚才我们三个商量了一下,这次老爹打三丫,不能就这么算了。一是要让老爹给三丫赔礼道歉。二是要让老爹保证下不为例。如果老爹不答应,从此就不理他了。”陆大丫说。 第448章 老爹又想发脾气 “老爹那个倔脾气,九头牛都拉不回头,他能给女儿赔礼道歉吗?”陆二丫担心地说。 “不赔礼也行呀,从此,他就没有一个女儿了。”陆大丫愤愤地说。 “这么做,老爹该多伤心呀。”陆二丫心有不忍。 “不这么做,老爹就不会改正这个打人的毛病。小时候打就罢了,我们都长大了,他还动不动就打。我现在都当妈了,怎么能还让他继续打呢?再打,我小宝宝都不干的。”陆大丫撇撇嘴。 “我看老爹这毛病改不了,不过,等他年龄再大一点,想打也打不动了。”陆二丫还是下不了这个狠心不理老爹。 “二姐,我们是同盟军,谁也不许背叛。说不理老爹,就不理老爹,见了老爹只当没看见他。二丫,你要是抹不开面子,就回避着老爹,别见他得了。”陆三丫说。 “我,我回避不了呀。小泉现在还放在老爹老妈家,他上幼儿园都是老爹接送呢。你说,我不理老爹能行吗?”陆二丫为难地说。 “是呀,二丫说得对。她不理老爹,确实也说不过去。我看呀,二丫可以理,咱们三个不理就行了。”陆大丫说。 “二姐,这一阵子把小泉放到我那儿去。”四丫说。 陆大丫笑了笑,说:“四丫,你哪儿会照料小孩呀。放到你那儿,别说二丫,就是我都不放心。” “难道我就这么笨呀,连个小孩都不会照料。”四丫不服气。 “四丫, 你连婚都不想结,何谈照料小孩呀。”陆大丫笑着说。“等你结了婚,有了小孩,才有资格说话。” “大姐,您刚生小孩,就摆起老资格来了,好象您连外孙都有了似的。”四丫撅着嘴说。 “好了,三丫也没事了,陶江留在这儿就行了,都散了吧。我还有一个艰巨的任务呢。”陆大丫摆摆手,挽着老妈先走了。 还没到巷子口,就见老爹在昏暗的路灯下站着。一看见大丫,忙凑上来问:“三丫没事儿吧?” “还能没事儿,三丫身上的血快流光了,还是易女婿紧急输了血,才救回三丫一条命。”老妈危言耸听道。 “幸亏抢救及时,不然,现在就得张罗着办丧事了。”陆大丫也添油加醋地说。 老爹讪讪地说:“我就是想吓唬三丫一下,哪知道她会跳窗子呀。这丫头从小跳窗户跳习惯了,动不动就跳,能怪我吗?”老爹辩白道。 “老头子,你吓唬三丫,也不能拿钢管呀,拿个扫帚什么的,就行了呗。”老妈抱怨道。 “老太婆,你有什么资格说话,三丫都是被你惯坏的。”老爹吹胡子瞪眼地说。 回到家,老爹讪讪地问大丫:“三丫挺恨我吧。” 大丫说:“老爹,您差点把女儿害死了。三丫到底怎么了,值得您拿钢管追着打?” “那丫头追问老三的事情,还骂我耍赖,我一气,就发火了。”老爹说。 “三丫想找回老三,没错呀。” 陆大丫说。 “大丫,老三的事情,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是不是你告诉三丫了?”老爹质问道。 “我,我怎么会告诉三丫呢?”大丫有点心虚了。 “你没告诉三丫,她怎么会知道的。”老爹逼问道。 “上次三丫就说过,是在公共厕所里听人家嚼舌头。”陆大丫辩白道。 “那次,她只是模模糊糊知道一点,这次,好象完全知道了。口气硬得很那,不然,我也不会翻脸的。”老爹说。 “老爹,老三的事情该做个了结了。”陆大丫说。 “怎么了结?”老爹的眼睛瞪得滚圆,鼻子往上耸了耸。陆大丫知道,只要老爹一耸鼻子,就是要发火了。于是,陆大丫不敢再说话了。 “那,那个呗。”陆大丫含含糊糊地吱唔道。 “那个什么,你说清楚。”老爹脖子上的青筋也鼓了起来。 陆大丫一看,不得了,老爹马上就要发作了。于是,她赶紧站起来说:“哎呀,我要给小宝宝喂奶了。”说完,喊了一声:“妈,我走了。” 老爹阴阳怪气地说了句:“大丫,你别跟在三丫后面造乱子啊。” 陆大丫惊慌地说:“我,我怎么会呢。”说完,撒腿就跑了。 出了巷子口,大丫摸着胸口嘀咕着:“妈呀,老爹要拿棍子打我,我哪有三丫跑得快呀。”她欣慰地想:我虽然没三丫跑得快,但是,我能防患于未燃。 陆大丫突然想起来:妈呀,我是来给老爹下 最后通牒的,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又一想,我若真给老爹下了最后通牒,他还不打死我呀。看来,这个最后通牒我下不了。 陆大丫想了一阵子,这个家里敢给老爹下最后通牒的,恐怕只有陆三丫了。可惜陆三丫躺在病床上,总不能把她抬到老爹家去下最后通牒吧。 陆大丫回到家,一进门,陆二丫就问:“大姐,给老爹下了最后通牒吗?” 陆大丫垂头丧气地回答:“我还没来得及给老爹下最后通牒,他就想发火了。我一看情况不妙,就赶紧脚底抹油跑了回来。” 陆二丫望着易文墨笑了笑。 陆大丫问:“二丫,你笑什么?” 陆二丫说:“刚才姐夫说了,你不是下最后通牒的料子。他料定你一定开不了口,也不敢开这个口。看来,姐夫的判断完全正确。” “嘿嘿,你看我这脑袋瓜子,够大的了吧。我告诉你们,那里面装的是智慧点子高招。”易文墨洋洋得意地说。 “文墨,你牛皮别吹早了。既然你脑袋里装的全是点子,那你说:这最后通牒怎么下?谁去下?”陆大丫问。 “这还不好办,让老妈下呀。”易文墨说。 “老妈下最后通牒?文墨,你别搞错了,老妈跟老爸穿一条裤子,她怎么会给老爹下最后通牒呢?”陆大丫疑惑地问。 “大丫,我问你:老妈知道最后通牒的内容吧?”易文墨问。 “当然知道了,我们商量的时 候,老妈也在场呀。”陆大丫说。“那就行了呗。”易文墨神秘地说。 第449章 故意让老爹犯馋 “文墨,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说明白一点。”陆大丫好奇地问。 “大丫,既然老妈知道最后通牒的内容,那么,她自然会吐露给老爹,这是毫无疑问的。”易文墨点拨道。 “那要是老妈不敢说呢?”陆大丫问。 “那就逼着老妈说呗。”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怎么逼呀?总不能把刀架在老妈的脖子上吧。”陆大丫瞥瞥嘴。 “把刀架在人家脖子上,那是愚蠢人,粗鲁人的做法,聪明人是以智慧让人张嘴。”易文墨炫耀道。 “文墨,你说话怎么象挤牙膏呀,一点点地往外冒。你痛快点说,别把我急死了。”陆大丫催促道。 “你三丫四丫每天给老妈买点她喜欢吃,喜欢用的东西,让快递送过去,东西里夹个纸条子,指名是送给老妈的。这样,老爹就会感到奇怪,怎么光给老妈买,一样也不给他买呢?于是,老妈就会告诉他最后通牒的内容了。这就叫无言的最后通牒,懂了吧。”易文墨侃侃谈出自己的妙计。 陆二丫惊叫道:“姐夫太有才了,简直是奇才。姐夫,让您当校长太屈才了,我看呀,您可以当市长省长。” 陆大丫也竖起大姆指,说:“文墨,你真高!不过,这得破费点钱了,唉!” “大丫,花不了几个钱。比方:老妈喜欢吃烤鸭,给她买半只,也就十多元钱。再比如:老妈喜欢吃汤元,一袋子也就七八元。东 西不在于多少,贵贱,关键是要挑老妈喜欢的买,还要言明是送给老妈的。”易文墨嗬嗬一笑。他想:这个点子非把老爹气得吐血不可。哼!谁让他连女婿也没放在眼里,不但屡次磨刀吓唬,还竟然动手打人了。 大丫三丫四丫依计行事,连续三天给老妈买东西。到了第四天,老爹实在坐不住了。他问老妈:“老太婆,这几个女儿咋的啦?” 老妈装聋作哑问:“怎么咋的啦,不是都好好的,还每天往这儿送东西。” 老爹说:“这几天,几个丫头纷纷给你买东西,怎么不给我买呀?” 老妈犹豫着说:“这…我不敢说呀。”老妈本不想把最后通牒的事情告诉老爹,但见他一个劲地追问,不说也不好。便吱吱唔唔地说:“几个女儿有点生你的气了。” “我只打了三丫,那几个丫头生哪门子气?”老爹不解地问。 “老头子,虽然你今天只打了三丫,但明天后天呢,保不准会打大丫二丫四丫吧。所以,那几个丫头联合起来了。”老妈小心翼翼地说。 “联合起来了,难道想造反不成?”老爹怒气冲冲地说。“反了,还敢联合起来对付老子了。” “老头子,几个丫头也造不了多大的反,只是她们不想理你了。”老妈迟疑地说。 “不理老子?老子还懒得理她们呢。”老爹拍着胸脯说。 “老头子,我索性都告诉你,几个丫头铁了 心,要让你跟三丫赔礼道歉,还让你保证今后不打人,否则,这一辈子都不会理你了。”老妈边说边看老爹的眼色,准备随时逃跑。 老爹听了,啪地一拍桌子,怒吼道:“他妈的一群白眼狼,老子把她们养大了,翅膀长硬了,一个个就想远走高飞不理老子了。呸!老子有退休金,不靠她们养活。” 老妈见老爹动气了,吓得赶紧说:“我去买菜了。”提着篮子溜之大吉。出了门,她小声嘀咕道:“哼,死老头子,就拿千把元的退休金,有什么逞强的。你就是铺金盖银有个屁用,几个女儿都不理睬你,看你活得有啥味儿。” 老妈买菜回来,忙着做好了饭,喊老爹来吃。老爹一上桌,望着烤鸭问:“味道好不好?” 老妈挟了一块,尝了尝说:“大丫到专卖店买来的,味道真不错。”说着,又挟了一块塞进嘴里。 老爹喉头蠕动着,馋馋地问:“不知道烂不烂。”老爹牙齿不好,喜欢吃烂的东西。 “烂呀,好嚼得很。”说着,又挟了一块放到碗里。 老爹咽了一口唾沫,说:“大丫是专门给你买的,没说不许我吃吧?” 老妈望了老爹一眼,从桌上拿过一个纸条说:“你看看,就是大丫写的条子。” 老爹拿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老妈,买了半只烤鸭,够您一个人吃了。” “妈的,你丫头说的啥话,明摆着不让我吃嘛。”老爹生 气地说。 “女儿们让你赔礼让你别打人,就这两条,你要是答应了,不就没事了吗?”老妈说。 “别说混帐话,我是老子,能向下人赔礼吗?老子打自己的小孩,有什么不能打的。”老爹理直气壮地说。 “好,我不多管闲事了,随你。”老妈一块接一块地吃着烤鸭,馋得老爹直流口水。 “妈的,我把她们养这么大,吃几块烤鸭还不能吃吗?”说着,老爹伸过筷子,挟了一大块塞进嘴里。他津津有味地嚼着:“嗯,味道确实不错。” 一块吃完了,又挟了一块。第二块吃完了,干脆把烤鸭端到自己面前。 老妈笑着说:“大丫在纸条反面还有几句话,你看看。” 老爹疑惑地问:“纸条反面还有话?” 老爹把纸条翻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如果老爹吃了烤鸭,就表示他愿意向三丫赔礼,也同意不打人了。” 老爹恼羞成怒地说:“你们母女俩给我下套子呀。” “谁敢给你下套子,刚才,我把纸条递给你,谁让你不看反面的。”老妈笑着说。 “我没看,你要提醒我看呀。”老爹气鼓鼓地说。 “我只顾吃饭,也没注意你看没看嘛。”老妈辩解道。 “反面写的不作数。你碰到大丫,别说我吃了烤鸭。”老爹说。 “好,就说你只是闻了闻香。”老妈笑了。心想:这个倔老头子,吃了还想耍赖。第二天,四丫又让人送来了猪头肉,又 捎带着拿来一张纸条。老爹拿过纸条一看,跟大丫昨天那张纸条写得一模一样。 第450章 老爹抹不开脸面 老爹气鼓鼓地说:“妈的,几个丫头串通一气,想整老子呀。” “不是串通一气,是联合。”老妈更正道。 “你昨天吃了烤鸭,今天,也可以吃猪头肉嘛,反正四丫也不知道。”老妈说。 “不吃白不吃,老子吃女儿的,该吃。”老爹心安理得地撕下一块肉,狼吞虎咽地吃下去。 第三天,三丫让人带信来,说是请老妈下馆子。带信的人说:“中午十二点钟,有车来接您。” 老妈问:“就请我一个人吗?” 来人回答:“对!陆三丫特意交代,只请您一个人。” 老妈问:“是哪个饭馆呀?” 来人回答:“云中楼大酒店。” 老妈吓了一跳,问:“就是那个步行街上的《云中楼大酒店》吗?” 来人点点头。 老妈啧啧嘴:“妈呀,一辈子没上过这么高档的酒店。哎,还是有女儿好呀。” “好个狗屁!光有你,能生出几个丫头来。现在倒好,一个个心里只有妈,没有爹了。”老爹早就对这个酒店垂涎欲滴了。他曾经跟三丫说过:什么时候能进一次云中楼大酒店就好了。三丫说:过一阵子请您去开开洋荤。看来,这丫头明摆着是想馋馋自己嘛。 “不是没有你这个爹,只要你低个头,给三丫赔个礼,再跟几个丫头保证一下不打人就行了。不然,几个丫头联合起来,你对付得了?”老妈说。 “妈的,老子不能栽到几个丫头手上呀。”老爹想 妥协了,但又抹不开面子。他以前在家里说一不二,现在要他低眉顺眼地赔礼,真还下不了这个台。 “老头子,你就说一声:三丫,我不该打你。再说一句:以后不打人了。也就是舌头在嘴里打个滚嘛。再说了,你在孩子们面前说句软话,外人也不知道。”老妈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你想想,再这么拧下去,过两个月你过生日了,如果几个丫头都不来,那你的脸就在这个巷子里丢尽了,到那时,你还有脸进进出出呀?” 老爹一想:是啊,等我过生日时,若几个丫头不理不踩,那么,自己就颜面尽失了。 “老婆子,这样吧,你给三丫打个电话,就说我给她赔礼了,再跟她们几个丫头说,以后不打她们了。”老爹想了个顾全脸面的办法。 老妈喜滋滋地说:“老头子,这就对了,你跟几个丫头闹什么闹呀。你错了,就应该道歉嘛。说句实话,几个丫头还让你跟我道歉呢,我都没答应。” “老婆子,我跟你道什么歉?”老爹一头雾水。 “怎么,你这辈子打我还打少了?”老妈哭丧着脸说。 “你是我老婆,我打你咋了?”老爹觉得奇怪,一贯温顺的老婆今天怎么要跟他算帐了。 “谁说老婆就该打呀?”老妈反驳道。 “老婆子,几个丫头造反,你也想跟着搅和呀?”老爹啪地一拍桌子。 “你刚才还说不打人了,转个脸就不认帐了。 难道你又想打我?”老妈质问道。现在,她有几个丫头撑腰,底气硬了不少。 “几个丫头说了不让我拍桌子吗?”老爹终于明白了,这个家里再也容不下他挥拳头了。 “你拍,只管拍,拍响点。”老妈嘲弄地说。 “反了,都反了。”老爹气急败坏地说。 “整天让你骂,让你打,你就高兴了。”老妈嘀咕道。 老爹拍桌子也拍累了,怏怏地问:“老婆子,你快给几个丫头打电话呀。” “慌什么,等会到酒店吃饭时,再跟她们说吧。”老妈不紧不慢地说。 “到酒店说,黄花菜早凉了。”老爹不满地说。 “早说一会儿,晚说一会儿,有什么关系呀?”老妈故意说。 “你现在说,兴许三丫也让我一起到云中楼大酒店吃饭呢。”老爹馋馋地说。 “老头子,你也想去下馆子?”老妈故作惊讶状。 “就你一个人长嘴,难道我没长嘴吗?我早就想到这家酒店吃饭了。门口的老张老李老石都去吃过了。”老爹啧啧嘴。 “听老石说,这家酒店的小姐个个象模特儿,漂亮得晃眼睛。”老爹巴搭着嘴说。 “老头子,原来你是想去看美女呀?也是,整天在家瞧我这个黄脸婆,也该瞧腻了。”老妈醋意十足地说。 “虽然你是个黄脸婆,不过生了四个大美女,嘿嘿…那些模特儿呀,也就是个子高点,脸蛋哪抵得上我的四个闺女呀。”老爹脸上浮现出 满足的神情。 “老头子,你不是喜欢儿子嘛,怎么夸起女儿啦。”老妈听到老爹夸赞女儿,不禁喜出望外。 “退休了,闲着没事儿,我琢磨了一下,咱这巷子里,生儿子的个个被拖累死了,生女儿的个个潇洒得很。幸亏我没儿子,不然现在正愁他的婚房呢。”老爹脸上流露出得意之色。 “是呀,老石家为了给儿子攒钱买房,连烟都舍不得买,到大街上拣烟屁股头。”老妈嘲笑道。 “老石拣烟屁股头被你看到了?”老爹问。 “我看到过好几次了,有一次,她发现我瞅着他,还骗我说:拣回家去养花。我还没听说过,烟屁股头能当肥料。嘻嘻……”老妈心想:我没生儿子,这辈子挨了你多少打呀。现在你总算悟出来了:生女儿才实惠啊。 “老李家更惨,没钱给儿子买房,只能让儿子在家里挤着住。他儿媳妇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老李说:上吊的心都有。幸亏你这个黄脸婆生不出儿子,要是这四个闺女换成儿子,我只怕早就上四回吊了。” “老头子,咱家四个闺女都挺不错的,有出息,还孝顺,谁不羡慕咱家呀。你呀,别生在福中不知福。还是放下面子,给女儿道个歉吧。”老妈趁机劝说道。 “你这个老太婆糊涂了,我不是说过了吗,让你帮我道个歉,表个态,难道非要我亲口说呀。”老爹愠怒道。“好,我帮你道歉。 你做了错事,让我道歉……”老妈嘀咕着。 第451章 老爹被晾在一边 俩老正说着,接老妈吃饭的小轿车到了。 老妈喜欢滋滋地跟着来人,准备去赴宴了。 老爹喊住老妈,责怪道:“你慌什么,等我换件衣服一起去。” “你到哪儿去?”老妈故意问。 “到云中楼大酒店去吃饭呀。”老爹一边换衣服,一边兴冲冲地说。 “谁请你去吃饭?”老妈装糊涂。 “你老糊涂了?不是三丫请咱俩吃饭吗。”老爹匆匆换好衣服,兴高采烈往外走。 “三丫只请我一个人呀,没说请你嘛。”老妈将了老爹的军。 “请你,不就等于也请我吗。等会儿到了酒楼,你赶紧帮我道个歉,这样,三丫就不好说什么了,嘻嘻……”老爹涎着脸说。 “老头子,三丫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她没请你,你去了,当心摆脸子给你看。”老妈警告道。 “她敢?”老爹的底气明显不足,他嗫嚅着说:“老太婆,三丫要是怎么样了,你得帮我打个圆场,别让我下不了台。” 老妈见老爹央求自己了,心里十分满意,这辈子老爹还是第一次求她。“好吧,女儿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我的话她们还是听的。”说到这儿,老妈不由得昂起了脑袋。 老爹灰溜溜地跟在老妈身后,去了云中楼大酒店。 这是个豪华的三层酒店,一楼是大厅,二三楼是雅座。陆三丫订了二楼的雅座。 一进酒店门,一位小姐就笑嗬嗬地迎上来。“您定了座吗?” 老妈得意 地回答:“梅花厅” 小姐躬着腰,客气地引领着老妈老爹,上了电梯。 老爹心想:就三层楼,还安了电梯。妈的,有钱人的腿就这么金贵呀,连二层楼都懒得爬。老爹四处打量着,啧啧嘴,赞叹道:“象皇宫一样,真漂亮。” “老头子,要是没女儿,你能跨进这个酒店的门?”老妈瞅着老爹问。 “那是,甭说不敢跨进这个酒店的门,就连走近酒店门口,我的腿就会发软了。”老爹嘿嘿笑着。“上次,我跟三丫说,从没进过这个酒店,三丫一口就答应要请我来开洋荤。” “你别臭美了,说不定三丫会赶你走呢,你得有个思想准备呀。”老妈威胁道。 “三丫敢赶我走,我打断她的腿。”老爹现在只能在背地里耍耍威风了。 “老头子,你老毛病又犯了,不是说了不打人吗。”老妈质问道。 “嘿嘿,我说顺了嘴,你别当真。”老爹明显矮了一截。 老妈想:几个女儿做得对,是得治治这个老家伙了。不然,在家里象个老霸王,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现在,女儿和自己终于扬眉吐气了。“老头子,你再不改,在这个家里就成了孤家寡人。”老妈又威胁了一句。 老爹突然感到自己老了,想当初,自己在家里八面威风,不可一世,现在呢,竟然一落千丈,虎落平阳。想到这儿,不禁有些苍凉之感。不过,又一想:妈的,跟老婆 女儿低个头,没啥大了不得。于是,便释然了。 包间里只有一张桌子,四姐妹都到齐了,嘻嘻哈哈地说着话。易文墨和陶江头碰头,小声商量着什么。 见俩老进来了。四姐妹一起跟老妈打招呼:“老妈来了。” 易文墨赶紧站起来,把老妈搀到一个座位上坐下。 陶江假装在地上捡东西,整个脑袋都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老爹扫了一眼,只有七个座位,全坐满了。也就是说,没给自己留座位。他尴尬地站在门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下台了。 服务员小姐问陆三丫:“要不要加个座位?” 陆三丫低着头不吭声。 老妈一看势头不对,赶紧打起了圆场:“三丫,你爸说了,打你不对,给你道个歉,他还诚恳地表示再也不打人了。” “老妈,你别帮人传话,该谁说的话,谁自己当面说。”陆三丫冷冷地说。 “你爸这两天上火,喉咙疼,我帮他说,不是传话。喂,老头子,我说得没错吧。”老妈朝老爹吼了一嗓子。 “嗯,没,没错。”老爹讪讪地说。 陆二丫对服务员说:“再加个座位。”说着,站了起来,把老爹扶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陆大丫也赶紧对服务员说:“再沏两杯茶来。” 四丫跑到老爹身边,说:“老爹,把外套脱了,里面热。” 易文墨和陶江也纷纷跟老爹打着招呼。 老爹一时受宠若惊,心想:妈的,幸亏老子会见风使舵,道 个歉算啥。老爹望着陆三丫问:“三丫,腿好点了吧。我早就想到医院看你,老太婆不让我去。” 陆三丫的脸色好点了,她回答:“好多了,再住两天就出院了。” “那就好,嘿嘿。”老爹心上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想起刚才被凉在门口的那一幕,不禁有点后怕。心想:这几个丫头翅膀长硬了,以后不能说骂就骂,说打就打了。否则,她们联合起来反抗,我还真没招。 老爹瞅瞅易文墨和陶江,恨恨地想:妈的,这两个女婿不是个玩艺儿,统统是吃软饭了,在老婆面前太他妈狗熊了。又一想,这两个女婿怕我女儿,也算是好事嘛。 老爹心情很好,他被几个女儿晾了几天,现在终于雨过天晴了。心情一好,酒瘾也上来了。他嗫嚅着问三丫:“我能不能喝点酒?” 陆三丫瞅了一眼老爹,劝说道:“老爹,您有血压高,戒不了酒,也应该少喝点。” 老爹说:“今天进了高级酒店,不喝两杯,太遗憾了。” 陆三丫对服务员说:“拿一瓶二两装的白酒,要最好的。” 老爹喜笑颜开,心想: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就是不同。 吃饱喝足了,老爹靠在包间的沙发上休息。 陆大丫走过去,坐在老爹身边,问:“老爹,这两天我们给老妈送的东西,听说您也吃了,还吃得比老妈多。” “谁说的?我尝都没尝。”老爹一口否认。老妈在一旁听到了 ,插嘴道:“老头子,你吃了别不认帐。吃自己女儿的,有什么不好意思呀。” 第452章 吓死个人的毒誓 老爹一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改口说:“我也就尝了尝,不算吃。” 陆大丫小声问:“老爹,那个老三的事儿,是不是……”陆大丫想趁热打铁,动员老爹和张燕做个亲子鉴定。 “大丫,别提老三的事儿了。”老爹摆摆手,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老爹,您就跟我说个明白话,为什么不愿意提老三?”陆大丫觉得奇怪。她在报上电视上看到许多寻亲的故事,有些老人,年龄一大,很想在有生之年见到失散的儿女,怎么老爹就不同呢? 老爹低着头想了想,说:“大丫,我对你直说了吧。当初送走老三时,人家怕我和你妈反悔,让我俩发了毒誓。” “发毒誓?”陆大丫一惊,原来如此,怪不得老爹一直这么抗拒寻找老三呢。 “是呀,发了毒誓。你说,我还敢找老三吗?”老爹神情抑郁地说。 “发了什么毒誓?”陆大丫感到很好奇。 “大丫,这个毒誓你听了会害怕的,还是不知道的好。”老爹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恐惧。 陆大丫明白了,原来是“毒誓”让老爹老妈守口如瓶。可见,这个毒誓“毒”得很呀。 “发誓是迷信吧?”陆大丫说。 “迷信?谁说是迷信。连你们入个少先队还要宣誓呢,难道那也是迷信。”老爹质问道。 陆大丫哑口无言了,其实,她心里也有点相信这些东西。 “老爹,您的意思是:因为发了毒誓,所以 ,不敢寻找老三了。”陆大丫问。 “不光是不敢寻找,就是老三找上门来了,我和你妈也不能认她。”老爹神色黯淡。 “老爹,难道这个毒誓很厉害?”陆大丫问。 “不厉害我能是这个态度吗?其实,我也想这个老三呀。你妈生老三的晚上,我喝半斤白酒,昏头昏脑的,一听说你妈又生了个女孩,突然冲动起来,要把她扔到大街上去。接生的张奶奶劝住了我,说:你要真不想要这个丫头,我帮她寻个好人家。于是,我就答应了。张奶奶怕我反悔,找她的麻烦,就让我和你妈发了毒誓。” “老爹,究竟发的什么毒誓呀?”陆大丫越发想知道毒誓的内容。 “永远不找不认这个丫头,否则,陆家死光光。”老爹垂着脑袋说。“大丫,你想想,有这个毒誓,我还敢找,敢认吗?” 陆大丫愕然,发这么毒的誓,就是小说里也不多见呀。陆大丫心想:幸亏只是老爹老妈发毒誓,要是全家人都发了这个毒誓,谁也不敢找老三了。 “大丫,你们四姐妹想找,那是你们的事儿,我不管不问也不帮。你们找到了,我和你妈也不敢认。”老爹暗然神伤,一副悲切的神情。 陆大丫终于理解老爹和老妈了,在这个毒誓阴影的笼罩下,没人敢违背。陆大丫知道:再逼老爹老妈也无济于事了,做亲子鉴定这条路算是彻底堵死了。 那么,寻找真 相的路又在何方呢?陆大丫很茫然,也很无奈。 聚完餐,陆四丫送老爹老妈回家。其它人都送陆三丫回了医院。 陶江把陆三丫背进医院时,汗珠子一串串从脸上滚落下来。 易文墨问:“陶江,你咋出这么多汗? 陆三丫说:“陶江陪了三晚上,有点感冒了。” 易文墨说:“今晚,我来陪三丫吧。” 陆大丫也说:“陶江,你感冒了,今晚就回去歇着吧。就让文墨陪陪,这次三丫腿伤了,文墨有责任,没保护好三丫,也该让他辛苦一下了。” 易文墨嗬嗬一笑:“那我今晚就将功赎罪吧。” 几个人把陆三丫送进了病房。 陆三丫问:“大姐,你跟老爹嘀咕了老半天,都说些啥呀?” 陆大丫回答:“还不是说寻找老三的事儿。” 陆三丫问:“老爹松口,愿意去做亲子鉴定了?” 陆大丫摇摇头,把老爹当初发毒誓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怪不得老爹捂得这么紧,他要早点说,咱们也不会逼宫了。”陆三丫怀着一丝歉意说。 “老爹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做了错事儿,死都不认帐。当初,他就不该把老三送人,更不该发这个毒誓。”陆大丫埋怨道。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难道就让老三永远成个谜?”陆三丫心有不甘。 “这个事儿还得听听你姐夫的意见。”陆大丫说。她对易文墨招招手:“你过来一下。” 易文 墨屁颠颠地跑过来,问:“老婆,有什么吩咐?” 陆大丫把和老爹的谈话内容,对易文墨说了一遍。然后问:“文墨,你看以后怎么办?” 易文墨想了想,说:“这就不好办了,最便捷最可信的一条路被堵死了。下一步,只能碰运气了,看能不能搜集到其它证据。” 陆三丫丧气地说:“别弄出个无头案呀。” 易文墨叹着气说:“那可保不定。” 陆大丫望着易文墨说:“文墨,全指望你了。别忘了,你要想再要一个小孩,就抓紧时间寻找老三。我告诉你:等我过了三十五岁,想要也要不成了。” “大丫,你别逼我呀。你一逼,我手心都冒汗了。”易文墨搬着指头算了算,满打满算也就剩下三年了。唉!易文墨想: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了,那就是在张燕的家里寻找线索。他决定:抽个时间,帮张燕打扫一下卫生,翻箱倒柜看看,也许,运气好的话,真能找到点蛛丝马迹。 “文墨,陆家就你脑瓜子好使,你不出力就泡汤了。我不逼你,还能逼谁呀?”陆大丫无奈地说。 “大丫,我会尽力的。”易文墨表示。 “好了,我和二丫要回去了,让文墨留下来陪夜吧。”陆大丫说。 “姐夫,你不想陪我就走,我不稀罕你来陪。”陆三丫不高兴地说。 “三丫,你这是怎么了?我哪儿又得罪你了?”易文墨莫名其妙地问。 “姐夫,你眉头 拧得紧紧的,一副不乐意的模样。”陆三丫说。“三丫,我正琢磨着寻找老三的事儿,能不拧紧眉毛吗?”易文墨解释道。 第453章 姐夫用错了成语 “我还以为姐夫不愿意陪我呢?”陆三丫转怒为喜。 陆大丫瞥瞥嘴:“文墨,好好照顾三丫,她的腿伤成这样,你应该担三分责任。” “唉!我实在是轻敌了。想不到老爹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大的肝火。早知道这样,我就让三丫坐在客厅的门口,也不至于被老爹关门打狗了。”易文墨摇着头。“我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呀。” 陆三丫拧紧眉头,不满地质问:“姐夫,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味呀。什么轻敌,我问你:难道老爹是敌人?还有,什么关门打狗,难道我变成狗了?” “三丫,你别挑我话里的刺儿,我只是个比喻,是借用一个成语,没别的意思,千万莫误会了。”易文墨嗬嗬笑着说。 “姐夫,你骂人骂得挺文雅,挺巧妙呀。你以为我是文盲,是弱智,是小孩,拿我不当回事,想骂就骂呀。”陆三丫又瞪起了眼。 “三丫,我真不是想骂你……”易文墨有点后悔了,真不该乱用成语,惹出了麻烦。 “你俩闹吧,我走了,懒得听你俩打嘴仗,太烦人。”陆大丫喊道:“二丫,走了。” “大姐,你明明听到姐夫指桑骂槐了,还说我闹,胳膊肘也拐得太厉害了吧。”陆三丫对着陆大丫的背影,大声申诉着。 陶江说了句:“易哥,让你辛苦了。”也跟着陆大丫一起走了。 易文墨笑着说:“三丫,别叫唤了,再叫也不管用。现 在,你得老实点,不然,我会欺负你的。” “你敢欺负我。”陆三丫抓起桌上的茶杯,就要往易文墨身上扔。 易文墨吓得赶紧拿手挡着脸,叫着:“别扔,千万别扔。这么重的杯子,会砸死人的。” “你还敢不敢欺负我?”陆三丫问。 “我哪儿敢欺负你呀?不就是过过嘴瘾嘛。”易文墨笑嘻嘻地说:“三丫,我给你削个苹果,让你消消气。” 易文墨把削好的苹果递给陆三丫,陆三丫不接,皱着眉头说:“姐夫,我现在是病人,要吃切成小块的。” 易文墨把苹果切成小块,放在一个小饭碗里,递给陆三丫。陆三丫还是不接。娇滴滴地说:“人家手疼端不动嘛,姐夫,你喂我吃。” 易文墨笑了,他第一次见陆三丫撒娇,心想:这疯丫头,撒起娇来还真够味儿。 易文墨拿牙签戳一块苹果,往陆三丫嘴里喂。陆三丫说:“牙签好尖的,我怕戳着嘴了。” 易文墨笑了笑,又拿了一把勺子,开始喂陆三丫吃苹果。 陆三丫把一个苹果都吃光了,她说:“怪了,姐夫削的苹果好吃。s。 好看在线>陶江削的,我连半个都吃不下。” 易文墨说:“三丫,你当着陶江的面,千万不能这么说。陶江听了,肯定会吃醋的。” 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我才不怕他吃醋呢?也许让他吃点醋,还能多向你学习点。象按摩呀,捶背呀,陶江都远远不如你。姐夫,你说, 我找来找去,怎么就找不到一个心满意足的男人呢?” “三丫,只怪你眼光太高了,矮不成,低不就。其实,人无完人嘛。”易文墨说。 “矮不成?好象不对头吧。应该是高不成,低不就。你怎么把高换成矮了?”陆三丫疑惑地问。 “三丫,我敢说高不成’吗?高不成’的意思是遇到优秀的,人家看不上你。你想想,万一把你惹恼了,我不等于是找死吗?”易文墨嗬嗬笑了。 “姐夫,你就是坏,是那种脚底长疮,头顶流脓,坏透顶了的人。”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你看,我不想惹你,还是把你惹着了。”易文墨懊恼地说。 “姐夫,你要真不想惹我,就不该用高不成,低不就’这个词儿。你把这个词儿改了,表面看起来是避免刺激了我,实际上你是故意影射我。”陆三丫拧紧眉毛说:“姐夫,你该不该把大腿伸过来?” “伸大腿?”易文墨往后退了两步,嘻笑着说:“三丫,你现在是独腿龙,我不怕你了。” 陆三丫吃吃笑了,她笑够了,说:“姐夫,你应该当语文老师。我只听说有独眼龙,还从没听说有独腿龙的。姐夫,你真逗。” “这叫举一反三嘛,既然有独眼龙,为何不能有独脚龙独腿龙独手龙呢?”易文墨说。 “姐夫,你说我高不成’,我想问你:我遇到哪个高先生’了?” 易文墨仔细一想: 陆三丫还真没被人甩过,每次都是她甩别人。他想:这个疯丫头要被人甩一次就好了。起码,她不敢如此嚣张了。 “你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呀?遇没遇到高先生’只有你自己清楚。”易文墨说。 “那姐夫的意思是:我曾经遇到过高先生’?”陆三丫幽幽地问。 “三丫,你遇没遇到过高先生’我怎么会知道呢。但我知道你遇到不少低先生’。其实,你遇到的这些低先生’并不低,只是你的眼界太高。这也难怪,谁让你这么优秀呢。”易文墨着实奉承了一下陆三丫。不过,他说的也是实在话。 “姐夫,你刻意奉承我,什么企图?”陆三丫警觉地问。 “三丫,你还让不让我说话了,我不管说好说坏,你都要挑我的毛病,简直不让人活了。”易文墨发起了牢骚。 “姐夫这一阵子没吃我的豆腐’,是不是又馋了?”陆三丫幽幽地问。 易文墨舔了一下嘴唇,说:“我打开窗户说亮话吧,只要三天没吃你的豆腐’,我就馋得慌。” “被我猜着了吧。我一听姐夫奉承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姐夫心里那点小九九,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陆三丫瞪了一眼易文墨。 “三丫,我每次吃你的豆腐’,都是经过你同意的,没错吧?”易文墨说。 “错!你好几次搔我的脚板心,都是擅作主张的。”陆三丫揭发道。 “搔个脚板心不 算吃豆腐’。”易文墨嗬嗬一笑。 “那搔脚板心算什么?” “算,算喝豆腐脑。”易文墨嘻笑着回答。 “姐夫,豆腐’和豆腐脑’难道不是一回事吗?” “虽然一字之差,但天壤之别呀。三丫,如果搔脚板心算吃豆腐’,那么,我帮你按摩脚丫子岂不是吃老豆腐’了?”易文墨狡辩道。“姐夫,你提醒我了,快去打盆热水,我要泡脚。”陆三丫兴致勃勃地说。 第454章 借尸还魂的故事 “好,我去打水,不过,只能泡一只脚了。”易文墨遗憾地说。 易文墨打来一盆水,让陆三丫斜靠在床上,把那只好脚垂下来。病房没有小板凳,易文墨只好蹲在地上,帮陆三丫洗脚。 洗完脚,易文墨又帮陆三丫按摩起来。 陆三丫闭着眼睛,一副很惬意的模样,她幽幽地说:“姐夫,陶江要象你一样会按摩就好了。” “我可以教他,按摩很好学的。”易文墨说。 “教?有些人是永远也教不会的,陶江就属于这一类人。”陆三丫瞥瞥嘴。 “人家陶江是重点大学的高才生,难道连按摩都学不会?你也太小瞧他了吧。”易文墨说。 “不是我小瞧他,他在讨女人欢心上面,抵不到姐夫的一个小脚指头。”陆三丫不满地说。 “陶江是个老实人。”易文墨说。 “那姐夫不是老实人?”陆三丫问道。 “我?”易文墨觉得:自己应该算老实人吧。又一想:难道拥有好几个情人还算老实人?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惭愧了。“我,算半个老实人吧。” “半个老实人?我问你:你那一半不老实表现在哪里?”陆三丫追问道。 “表现在……”易文墨想,该怎么回答呢? “说呀,老实说,不许耍滑头。我看你诚实不诚实。”陆三丫催促道。 “表现在半夜偷袭你大姐,还表现在想吃小姨子的豆腐’,嘻嘻……”易文墨觉得自己有点无耻,既好意思做 ,还好意思说。 “姐夫,你避重就轻。岂止是想吃小姨子的豆腐’,而是想霸占小姨子。”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你用霸占这个词,似乎有点过分了吧?就拿你来说吧,我怎么霸占你了?”易文墨质问道。 “你霸占了我的脚交’吧?陶江就很痴迷我的脚交’,可惜我不能给他了。”陆三丫有点替陶江惋惜。 “三丫,我冤枉呀!是你自己说把脚交’的专利授予我,又不是我强抢豪夺来的,这帐怎么算到我头上了?”易文墨申辩道。 “不管是我给你的,还是你夺走的,反正脚交’被你霸占了,这是铁的事实。”陆三丫强词夺理道。 “好,算我霸占了脚交’,但我没霸占人呀?” “霸占了一样还不够吗?这就足以证明,你霸占小姨子。”陆三丫蛮横地说。 “妈呀,照你这么说,我成了横行陆家的土霸王了。其实呢,我是陆家四姐妹的仆人。”易文墨委屈地说。 “仆人?姐夫一句话暴露了狼子野心,原来,你替陆家姐妹按摩一下就心怀不满了,觉得自己沦落为仆人了。哼!心口不一的家伙。”陆大丫用脚蹬了易文墨一下。 “三丫,别乱动。”易文墨用心帮陆三丫按摩着脚。 “姐夫,我怎么和你一见面就爱打嘴仗呀?”陆三丫有些奇怪地问。 “你问我,我问谁去呀?又不是我找你打嘴仗。”易文墨不满地说。他 望了陆三丫一眼,说:“三丫,我俩上辈子可能是夫妻吧,也许是我把你休了,所以,你这辈子特意跑来当我小姨子,专门找我的茬,想报复我。” “去你的,老娘永远只会休别人。”陆三丫狠狠蹬了易文墨一脚。 “嘿嘿,三丫,我一想到上辈子把你休了,别提有多痛快了。”易文墨端起盆子就跑。 “姐夫,有本事你别跑。”陆三丫叫嚷着。 “不跑,我等着挨打呀。”易文墨朝陆三丫做了个鬼脸。 等易文墨倒水回来,一进病房,只见一团黑影飞来。易文墨躲避不及,正砸在脑袋上。“妈呀!”易文墨吓得大叫一声。一看,原来是陆三丫把洗脚毛巾抛了过来。 “三丫,你能不能有点淑女风范呀,别象个老娘们,净耍泼。”易文墨教训道。 “姐夫,你不是来护理我,纯粹是想气死我。”陆三丫气鼓鼓地说。 “三丫,你在病床上躺了几天,我不逗逗你,岂不成了死气沉沉的老太婆。” “呸!你才是老大爷呢。本小姐是活蹦乱跳的黄花闺女呢。” “三丫,你是黄花闺女,怎么证明?”易文墨嘻嘻笑着问。 “姐夫,你说怎么证明?”陆三丫问。 “这个要检查一下才知道。”易文墨馋馋地说。 “你来给我检查,然后证明,行不行?”陆三丫问。 “你真让我检查?不过,等我检查完了,要想证明恐怕就没人相信了。”易文墨涎笑着说 。 “怎么没人相信?”陆三丫问。 “因为,别人会认为,我都检查了,还能不…嘻嘻嘻……” “你嘻个屁!想得美,老娘要真让你检查,等于引狼上身。”陆三丫照易文墨的胳膊拧了一下。“姐夫,你说这种话算不算欺负我呀?” “应该算吧。”易文墨老实地说。“三丫,你喜不喜欢我欺负你呀?” “姐夫,你猜我喜不喜欢?”陆三丫调皮地问。 “那还用猜么,肯定喜欢了,不但喜欢,还嫌我欺负得太少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姐夫,你不是一般二般地坏,不过,姐夫的坏一般人看不出来,因为姐夫隐藏得太深,只有我才能一眼识破你的伪装。”陆三丫翻着眼皮说。 “三丫,我坏在哪儿?” “姐夫的坏呀,只能意会,不可言传。”陆三丫故作神秘状。 “我的坏,连说都说不出来,那就等于不坏,嘻嘻……”易文墨嘻皮笑脸地说。 “算了,跟姐夫逗嘴逗累了。”陆三丫闭上了眼睛。 “三丫,你闭着眼睛养神,我给你讲故事吧。”易文墨说。 “姐夫,早就听大姐说你会讲故事,好哇,我检验一下,看你讲故事的水平如何?”陆三丫说。 “三丫,你想听什么类型的故事?”易文墨问。 “姐夫,你讲什么故事最拿手?” “我讲神话破案情感恐怖故事都还行吧。”易文墨说。 “那就来个刺激点的,讲个恐怖故事吧。 ”陆三丫说。 “好,我给你讲个借尸还魂的故事……”易文墨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为了营造恐怖气氛,他还把病房的灯关了。 陆三丫听了个开头,就胆怯地对易文墨说:“姐夫,你离我近点。”易文墨把凳子移到陆三丫身边,继续往下讲。 第455章 恐怖情节真吓人 “姐夫,你握着我的手。”陆三丫把手伸过来,让易文墨抓在手心里。 又听了一会儿,陆三丫哆哆嗦嗦地叫嚷着:“姐夫,你坐到床上来。” 易文墨坐到病床上,说:“三丫,你要害怕,我就不往下讲了。” “姐夫,你继续讲,我喜欢听。”陆三丫的声音有些发颤了。 “你都怕成这个样了,再听,会吓出毛病来的。”易文墨担心地说。 “姐夫,你搂着我。”陆三丫请求道。 易文墨笑了,想不到一个恐怖故事就让陆三丫投怀送抱了。易文墨美美地搂着陆三丫,他故意越讲越恐怖,还故意发出怪腔怪调地声音。 陆三丫说:“姐夫,你把我搂紧点。” 易文墨紧紧搂着陆三丫,轻轻拍着她。一时,他觉得有点恍惚了,似乎怀里搂着的是女儿。 陆三丫虽然很害怕,但却越听越上瘾了。易文墨讲完了一个恐怖故事,说:“我再给你一个情感故事吧。” 陆三丫扭扭身子,说:“姐夫,不,我还想听恐怖故事。” 易文墨说:“讲多了,你晚上会做恶梦的。” “姐夫,怪不得大姐夸你故事讲得好,一点不假,就是讲得顶呱呱。今天晚上,你得给我讲三个故事。不然,不许睡觉。”陆三丫娇嗔地说。 “你大姐嘴里没假话,说出的话一字一句都夯得很实在。三丫,只要你想听,我讲一夜都没问题。不过,你需要好好休息,不能熬夜。”易文墨 劝道。 “姐夫,你的故事,你的按摩,都让我很满意,好象这辈子离不开姐夫了。”陆三丫痴痴地说。 “那我就一辈子给你讲故事,一辈子给你按摩,一辈子都不离开你。”易文墨好象发誓一般地说。 “姐夫真好!”陆三丫把头靠在易文墨的肩上。 “唉!你一会儿说我坏,一会儿夸我好,搞得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好是坏了。”易文墨感叹道。 “姐夫,好就是坏,坏就是好,好和坏本身就是很难区分的。”陆三丫说话绕起了圈子。 “哎哟,三丫,你高兴了,我就是好人。你不高兴了,我就是坏人。反正在你眼里,我既是好人,又是坏人。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好就好,坏就坏,好坏也就那么回事了。对了,你说要给我盖棺定论嘛,反正棺一盖,我也听不到了。”易文墨哭笑不得地说。 “姐夫,我要上厕所了。”陆三丫说。 “上厕所?你这个跛老爷怎么上厕所,还是用尿盆在床上撒吧。”易文墨弯下腰,从床底下拿出尿盆。 “我前几天在床上撒,难过死了,今天腿好点了,我想上厕所。”陆三丫说。 “三丫,那我背你去。”易文墨说。 “姐夫,你扶着我,我一只脚可以跳着去。” “得了,你还能跳?来吧,我的小姐。”易文墨蹲在床边。 陆三丫趴到易文墨背上,调皮地吆喝道:“驾!” 易文墨笑着说:“我这辈子都是三丫的 老黄牛罗。” 易文墨把陆三丫背到厕所里,轻轻地放到马桶边。说:“三丫,我扶着你撒吧,免得你那只伤腿用力。” 陆三丫拧了易文墨胳膊一下,说:“姐夫,你想偷窥呀,没门!” “三丫,我没这么无耻,要不然,我把眼睛闭上。”易文墨说。 “你现在闭上眼睛,等会儿睁开了怎么办?”陆三丫不放心。 “三丫,你承诺过了,这辈子迟早做我的女人,那还怕我看什么?”易文墨说。 “现在我还不是你的女人,所以,一眼也不能让你看。”陆三丫坚持道。 “三丫,你坐着撒尿,我站着能看见什么呀?” “反正你眼睛睁着,我就觉得别扭。不然,你把眼睛蒙住。”陆三丫顺手拉下一条毛巾。“给,自己把眼睛扎好。” 易文墨摇摇头,用毛巾扎住眼睛。“好了,你检查一下。” 陆三丫仔细看了看,说:“我撒尿时,不许你解开毛巾,否则,你死定了。” 陆三丫坐在马桶上,哗啦啦尿了起来。等她尿完,易文墨说:“三丫,你撒尿的声音象一支动听的尿尿曲。” “去你的,没听说过撒尿声还好听。”陆三丫提好裤子,说:“姐夫,可以把毛巾取下来了。” 易文墨嘀咕着:“我这一双眼睛跟一对耳朵干起仗来了。” 陆三丫好奇地问:“干什么仗?” 易文墨幽幽地说:“眼睛看着路走到厕所来,算是立了一小功吧,却被紧紧扎 住,什么风景也没看见。耳朵倒好,啥也没干,听了一支尿尿曲。你说眼睛能服气吗?” “哈哈,我早就知道眼睛不是个好东西,幸好,我把它扎住了,不然,它啥都想偷看。” 陆三丫系好裤带,说:“姐夫,走哇。” 易文墨按了一下马桶的水阀,把尿冲走。“三丫,你得多喝点水,撒的尿太黄了。” “姐夫,你这双眼睛真无耻,连人家撒的尿都要看。”陆三丫捶了易文墨一拳。 “三丫,看你撒的尿,又不是看你屁股。”易文墨嘻嘻一笑:“三丫,我还真想看看你屁股呢。” “姐夫,你真想看?”陆三丫问。 “那还用说吗,当然想欣赏一下了。”易文墨馋馋地说。 “那我给你看一下,好不好?” “算了,三丫,我知道你又想耍我。” “我要真给你看呢?”陆三丫说。 “三丫,你别老站着,对伤腿不好。我得赶紧把你背上床去。你要真想给我看,等会儿我到床上看。”说着,易文墨又蹲下来,让陆三丫趴到背上。 陆三丫到床上躺好,望着易文墨说:“姐夫不错,还没色到极致。否则,才顾不得我的腿呢,早就馋巴巴地马上要看了。” “知道我心疼你就好,三丫,你不但是我小姨子,也是我喜欢的女人。所以,我得首先为你着想。”易文墨诚恳地说。 “姐夫,我真的好感动呀。来,我给你看一下屁股。”陆三丫掀起被单, 侧着身子,把裤子往下一拉。 陆三丫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来。以前,易文墨只在黑暗中抚摸过陆三丫的屁股,但从没真真切切地看过。他痴痴地欣赏着,赞叹着:“三丫,你的屁股好美呀。” 第456章 老板娘找上门来 “美?从没听说过屁股美。s。 好看在线>”陆三丫说。 “真的很美。”易文墨说。陆三丫的屁股不大,紧嘟嘟的,就象北方才出笼的大馒头。 “我摸一下,好吗?”易文墨馋馋地问。 “摸吧,快点,不然,我歪着身子不舒服。”陆三丫催促道。 易文墨伸出手,轻轻地抚摸起来。“三丫,你的屁股不光是看着美,摸着也很舒服。” 陆三丫说:“姐夫,你把被单拉下来,别让外人看见我的屁股了。本小姐的屁股,不是谁都能看的。” 易文墨越摸越有瘾了。 “姐夫,你这是在给屁股按摩呢?”陆三丫说。 “嘻嘻,没听说过按摩屁股的。”易文墨嘻笑着说。 “那姐夫就创新一个呗。到时候,陆家四姐妹的屁股都包给你了。”陆三丫嘻嘻哈哈地说。“对了,我还把张燕忘记算了,应该是陆家五姐妹。” “那就把我忙死了,十只脚,五个屁股,够我忙乎的了。没两小时,下不了地。”易文墨美滋滋地说。 “三丫,你让我按摩燕妹的屁股?”易文墨试探着问。 “姐夫,我早就预感到三姐是陆家人,看来真可能是陆家人。我今天在《云中楼》摆宴,本来是想让三姐也来,后来,大姐说怕老爹老妈接受不了。三姐既然是陆家人,你当然能给她按摩了。”陆三丫说。 “是啊,虽然不能做亲子鉴定,但张燕是陆家人,已经八九不离十了。”易文墨说。 尽管大差不差了,但终归没最后确定下来,这让易文墨心里仍不太踏实。 “什么八九不离十,我看,就是板上订钉了。”陆三丫不容置疑地说。 易文墨心想:既然你认为张燕就是陆家人,那么,我就可以和张燕半公开地有一腿了,只要三丫不追究,也就没人管这个闲事了。 “姐夫,你对三姐印象挺好吧?”陆三丫突然问。 易文墨的心猛地一缩:这丫头此问何意,难道是想试探我和张燕发展到哪一步了? “我对张燕印象非常好,她帮了你大姐不少忙。你大姐这次生孩子,多亏她了。以后,得好好谢谢人家。”易文墨话里话外,故意把张燕视作外人,保持了一段距离。 “姐夫,你把三姐当成什么人了?没当陆家人呀。什么感谢不感谢的,她帮大姐,是该的。哪有亲妹妹不帮姐姐的。”陆三丫不满地说。 “这个?毕竟没最后确定下来是陆家人,所以……” “姐夫,你不想让三姐成为陆家人?难道三姐成了陆家人对你不利?你是不是巴不得三姐是外人?”陆三丫的质问象连珠炮似地轰向易文墨。 “三丫,你别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把张燕当亲姐,但我还不能把张燕当亲小姨子。”易文墨辩解道。 “为什么?说个理由出来。”陆三丫追问。 “这个,三丫,你知道的,大丫对小姨子给我开了绿灯,如果我把张燕也当成小姨 子,岂不是……”易文墨故作为难地说。 “姐夫,我觉得三姐也应该享受小姨子的待遇,大姐也会对她开绿灯的。”陆三丫说。 “三丫,你毕竟不是大姐,你说了不算数。开不开绿灯,那是你大姐的权利。”易文墨说。 “我去问大姐,看她怎么说。”陆三丫说着,掏出手机给大姐打电话。 “大姐,你还没睡觉吧…我问你,张燕是陆家人吧…那她应该和我们几个小姨子一样吧…姐夫对她也可以亲热吧……”陆三丫挂了一通电话。她对易文墨说:“你听见了吧,大姐明确表示了,张燕就是陆家人,你可以把她当作亲小姨子。” 易文墨埋怨道:“三丫,你这么直捅捅地问大丫,好象我主使你问似的,好象我想打张燕的主意似的,好象……” 陆三丫打断易文墨的话,说:“姐夫,你哪来这么多似的’,你顾虑那么多,有这个必要吗?虽然大姐给你开了绿灯,还不知道三姐喜不喜欢你呢。所以,姐夫,你也别自作多情了。” “三丫,如果你大姐明天骂我,你可得替我洗清冤枉哟。”易文墨真有点担心,怕陆大丫说他“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三个小姨子,还盯着张燕。 “大姐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哇。她要想骂你,刚才就骂了。哪儿还能等得到明天呀。”陆三丫说。 唉!张燕的事儿早定下来就好了,我还想让大丫再给我生一个 呢。易文墨心想:大丫年龄不小了,再过三年,就过了适孕期。 易文墨琢磨了一下,要想确定张燕是陆家人,恐怕很难找到证据了。找不到证据,张燕的事儿就成了悬案。看来,下一步,要抓紧时间寻找老爹的那个私生女。 老爹的私生女,虽然线索更少,但正因为如此,才容易“狸猫换太子”。看来,应该把老板娘假冒私生女的事儿,摆上议事日程了。 怎样才能让老板娘成为老爹的私生女呢?易文墨要做一篇大文章了。 想起老板娘,老板娘就到了。 下午二点多钟,易文墨正在办公室看文件,突然门卫打来电话:“易校长,您的表妹来了,要见您。” “我表妹?”易文墨一头雾水,他哪儿来的表妹呀。 “她在哪儿?”易文墨问。 “就在门卫室。我让她跟你通话。” “喂,大哥,是我,小妹。”老板娘乐嗬嗬地说。 “你,你怎么跑到学校来了?”易文墨大惊失色。 “我找您有事呀,您跟门卫说一声,让我进来。”老板娘说。 易文墨说:“小妹,你等在门卫室,我接你进来。”易文墨担心老板娘在学校里东问西打听,搞得满城风雨。 老板娘穿着一袭墨绿色的长裙,黑色齐腰背心。一看就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易文墨皱着眉头说:“小娘子,你打扮得花枝招展,想吸引全校师生的眼球呀。”老板娘脸一沉,抱怨道:“易哥,我再 不打扮漂亮点,您更不会理睬我了。我按照您的嘱咐,不敢跟您打电话发信息,也不敢往您家里跑勤了。您呢,连面也不露了。我怀疑中了您的计,所以,特意跑来找您算帐。” 第457章 小不忍则乱大谋 易文墨把老板娘带到办公室,安慰道:“小娘子,你是个聪明人,我骗别人,也不敢骗你呀。我跟你安民告示过了,多则一年半载,少则三五个月,一定想办法把你搞成陆家人。现在,才过去一个来月,你就沉不住气了。” “易哥,不是我沉不住气,不瞒您说,我是太想您了。不管怎么说,您总得每个月跟我见个面吧。现在倒好,我连您影子都见不到了。易哥,我觉得:您就是把我忘了,忘得一干二净了。”老板娘嘟起了嘴。 “小娘子,我怎么会把你忘了呢?我想办法让你钻进陆家,不就是想跟你常来常往吗?俗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想想:我若跟你来往频繁,被陆家姐妹发现了,那么,还能把你搞进陆家么?小娘子,我一直认为你很聪明,没想到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易文墨循循善诱道。 “易哥这么一说,我脑袋透亮多了。谁让您上次没讲清楚呢?易哥,既然我来了,您总不能让我坐冷板凳吧?”老板娘朝易文墨抛了个媚眼。 易文墨一个来月没见到老板娘,也有点想她了。刚才,在大门口一眼望到她时,就有了反应。现在,被老板娘一挑逗,更是欲火中烧。 “这儿不方便呀,学校里人来人往。”易文墨有点犹豫。 “易哥,您一个人一间办公室,有什么不方便的。咱俩来个短平快,十分钟就结束战斗了。 ”老板娘有些急不可耐了。 “我怕被人察觉了,会在背后议论我。”易文墨有点心动了。 “易哥,您把门一锁,谁进得来?万一有人找您,开门晚点也没关系。您就说我是表妹,亲戚来往很正常的嘛。”老板娘劝说道。 “表妹?你尽想些馊点子。现在,表妹都成了情人的代名词。你说是表妹,还不如说是情人呢。”易文墨瞪了老板娘一眼。“小娘子,记住,以后再也别到学校来了。特别是象你这个打扮,太惹人眼球了。” “易哥,我知道了,下不为例,行了吧。”老板娘说着,扭着小腰,跑去把办公室的门锁上了。 易文墨顾不得矜持了,一把抱起老板娘,说:“小娘子,我也想死你了。” 老板娘挽着易文墨的脖子,娇声说:“我要不来,您能想我吗?” “小娘子,我真的想你。”易文墨说。其实,易文墨这一阵子忙昏了头,根本就没时间想老板娘。只是昨天,想到张燕的事情没个着落,才想起要抓紧办老板娘的事儿。 易文墨尽管没想老板娘,但见了老板娘,昔日的情感顿时就死灰复燃了。 易文墨把老板娘按倒在办公桌上,掀起她的长裙。 老板娘惊恐地叫道:“易哥,您又想咬我屁股呀?” “嘿,小娘子,你提醒了我。你还欠我二十个咬屁股呢。好,今天你送上门来了,我不咬,更待何时呀。”说着,扒下老板娘的裤子 。 “小娘子,你裤子都是松紧带的,是不是想让我扒着方便呀?”易文墨涎着脸说。 “是啊,易哥,您不会脱女人的裤子,我怕您累,所以,特意穿了松紧带裤子。”老板娘幽幽地说。 “小娘子,你最近瘦了,屁股上没往日肉多了。”易文墨摸了摸老板娘的屁股。 “人家想您呀,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哪有不瘦的。”老板娘哀怨地说。 “唉,这一阵子我过得也很累呀,家里事,学校事,叠加到一起去了。昨天我称了一下,体重减轻了五斤多。” 易文墨突然想起昨晚在医院里摸陆三丫的屁股,他仔细看了看,发现陆三丫和老板娘的屁股很相象。莫非老板娘真是陆家人?易文墨楞了楞。 “易哥,您在干嘛呀?老盯着看我屁股,多没趣呀。您光看,还干不干那事儿呀。”老板娘着急地嚷着。 易文墨从遐想中回过神来。是啊,这可是学校里,没那么多时间调情,得来个速战速决。 “小娘子,我在想,你很有可能是陆家人。”易文墨说。 “易哥,现在讨论这个事儿干嘛,等会儿再说也不晚呀。”老板娘催促道。 易文墨匆匆上了阵,没一会儿就完事了。 易文墨还在想:老板娘是她妈挺着肚子嫁人的,那么,老板娘的亲爹是谁呢?这个亲爹为什么二十八年都没来寻找自己的小孩呢? “易哥,您傻了?胡乱想些什么嘛。”老板娘从桌上 爬起来,匆匆提起裤子,对易文墨说:“易哥,我走了,时间呆长了,会引起别人怀疑。您现在是校长了,盯着您的眼睛多了。” 易文墨整理好衣服,说:“我正在考虑一个万全之策,这几天就会拿一个方案出来。到时候,我到饭店来找你。” 老板娘万分期待地说:“易哥,您快点想办法,我等着您。”说完,扑上来抱住易文墨。在他耳边说:“易哥,我爱您!永远爱您!” 说完,老板娘迈着猫步,一扭一扭地走了。 “我送送你。”易文墨赶上去说。 “易哥,您别送我了,我知道,象我这个模样很招摇的,您和我走在一起,会沾腥的。”老板娘说着,扭着小腰,心满意足地走了。 易文墨一想:确实不假。便说道:“也好,你路上注意安全呀。” “知道了。”老板娘高高兴兴离开了学校,她觉得:今天来得太值了。既跟易哥爱爱了一盘,也知道他准备行动了。瞧易哥胸有成竹的模样,要不了多长时间,她就会成为陆家人了。到那时候,她就可以自由自在地跟易哥来往,谁也甭想管了。 老板娘一走,易文墨就开始考虑第一步的行动。他想:首先应该让陆大丫回娘家去一趟,到老妈的嘴里再掏点东西。比如:老爹的情人是谁?还联系吗?那个私生女是个什么情况。总之,了解得越多越好,越详细越好。 晚上,吃完晚饭。易文 墨对陆大丫说:“老爹的那个私生女,要抓紧时间寻找。不然,怕又和张燕一样,搞成了无头案。” 陆大丫问:“文墨,你有什么主意没有?”易文墨说:“你赶快到老妈那儿去问问,把情况问细问深,这样,我才好按照这些线索去寻找呀。”易文墨把需要问什么,怎么问,一一跟陆大丫交代了一番。 第458章 老妈造老爹的反 陆大丫说:“文墨,你跟我一起去吧,反正我妈又不忌讳你。有什么问题你可以直接问我妈。” 易文墨皱着眉头说:“假若你妈询问我俩为啥关心这些事儿,那怎么说呢?总不能说要寻找这个私生女吧。” 陆大丫说:“要说寻找这个私生女,还不把我妈气昏了。我想:只能说,我们想了解老爹跟这个情人还有没有来往。如果有来往,就警告一下老爹。老妈听了,一定很高兴,自然会提供所有的信息了。” “对,这么回答是最好的。大丫,我发现你越来越聪明了,不简单呀。”易文墨拍拍陆大丫的脸蛋,赞叹道。 “文墨,你一肚子鬼点子,不小心漏了几个,被我偷偷捡起来了。跟你比起来,我是望尘莫及啊。”陆大丫笑着说。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说:“大丫,现在是时间不等人呀。我要是不能在三年内找到一个陆家人,就只能有一个女儿了。说实话,我还真想再要一个儿子呢。”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这么积极寻找老爹的私生女呢。”陆大丫点点易文墨的额头,说:“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家伙,真是无利不起早呀。” 易文墨和陆大丫商量着,周六回一趟娘家,好好跟老妈唠唠,把老爹搞外遇的底儿摸个一清二楚。 周五的中午,易文墨正准备到学校食堂买饭,陆大丫的电话来了。“文墨,你快点回家来。” 易文墨浑身一罗嗦 ,心惊胆战地问:“家里出事了?” 陆大丫急切地说:“不得了啦,老妈来了。” “老妈来干什么呀?”易文墨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不过,他很好奇,老妈突然登门,难道是…… “老妈跟老爹吵架了,就离家出走,跑到咱家来了。”陆大丫大惊小怪地嚷着。 “大丫,你说胡话了,老妈怎么会跟老爹吵架呢?一定是老爹又打老妈了吧。伤得重吗,要不要上医院去?”易文墨问。 “文墨,太阳真的从西边出来了。老妈这辈子第一次跟老爹吵架了,而且,今天中午还闹罢工,不给老爹做饭了。”陆大丫象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语调中充满了兴奋。 “真的?”易文墨颇感意外。他知道,老妈自从嫁给老爹后,一直象小媳妇一样生活,不但从不敢跟老爹顶嘴,甚至连挨了打也不敢哭。外人都议论道:老爹是猫,老妈是鼠,天生就是一个克一个。今天,老妈竟然敢跟老爹吵嘴,还敢罢工,简直可以上新闻头条了。 “难道老妈今天早晨吃了龙胆?”易文墨乐嗬嗬地问。 “敢跟老爹顶嘴,还罢工,起码要吃十个龙胆。”陆大丫也笑了。 “我坚决支持老妈的革命行动,为了表示祝贺,我宰半只烤鸭回来,慰劳一下勇敢的老妈。”易文墨高兴地说。说实话,易文墨对老爹憋着一肚子火,结婚不到两年,就被老爹威胁了两次。 “文墨,你想使坏 呀。老妈跟老爹吵架,你就这么高兴呀。要是两老打起来了,你还不得载歌载舞呀。”陆大丫教训道。 “大丫,难道你希望老妈一辈子忍声吞气,遭受老爹的打骂?现在,老妈觉悟了,敢于反抗了,难道不值得高兴吗?”易文墨反驳道。 “不管怎么说,老妈跟老爹吵架,总不是个喜事吧。不过,既然老妈来了,也得准备两个可口的菜,你回来的路上,顺便宰半只烤鸭吧。”陆大丫赞同易文墨的意见。 “好罗,我马上回来。对了,要不要买一束花献给老妈,现在,她老人家是英雄呀。”易文墨打趣道。 “滚一边去!”陆大丫骂道。 易文墨宰了半只烤鸭,又买了一盒皮蛋。这两样都是老妈爱吃的食品。易文墨对这个老岳母印象不错,自从和陆大丫谈恋爱后,老岳母一直对易文墨很好。 当初,陆大丫还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跟易文墨交往时,老岳母就劝道:“这个年青人不错,是个过日子的人,你嫁给他错不了。”陆大丫也就是听了母亲的话,才决定跟易文墨继续谈下去。 到了家,易文墨亲热地跟老岳母打着招呼。 陆二丫接过易文墨手里的烤鸭和皮蛋,对老妈说:“您看,女婿对您多孝顺呀,买的都是您喜欢吃的食品。” 老妈点点头,对易文墨说:“谢谢易女婿了。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易女婿是个好人。” 易文墨说:“要不是 老妈帮我美言,我也进不了陆家的门呀。这个情,我一直没忘呀。” “哼!别提陆家了,谁进这个门谁倒霉。我到陆家三十多年了,挨的打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多。挨的骂就别提了,象牛身上的毛。”老妈发着牢骚。 易文墨笑着夸奖道:“老妈说话就是风趣,一句话打了两个比喻。就是中学的语文老师,也没这个水平。” “老妈,您进陆家门虽然受了不少罪,但是,您有四个女儿,也挺有福气的嘛。文墨跟您是一个黑,一个白,他进了陆家门,没受过一丝一毫的委屈。”陆大丫说。 “那是,我承认,自从进了陆家门,就相当于掉进了蜜罐子里,那个甜呀,从里到外,从外到里,从上到下,从……” 陆大丫打断易文墨的话:“得了,别罗罗嗦嗦说个没完了,打个比喻还不如老妈呢。” 陆二丫替易文墨辩护道:“姐夫是想表达进陆家的幸福感嘛,当然要多说几句了。” 老妈笑了,她说:“唉!可惜我只有这一个好女婿,要有四个这样的女婿,睡到半夜都能笑醒的。” “老妈,您别表扬他了。当心他蹬鼻子上脸,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陆大丫横了易文墨一眼。“还不去洗个手,吃饭了。” 易文墨笑嘻嘻地说:“谁不知道几斤几两了?我昨天刚称过了,七十二点六公斤。”说完,屁颠颠跑到卫生间洗手去了。 吃饭时,易文墨 帮老妈挟了好几筷子菜。陆大丫瞪着易文墨说:“我妈长了手,不用你挟菜。” 易文墨嘿嘿笑着说:“我怕老妈讲客气么。”陆大丫翻了翻眼睛,说:“我妈到女儿家吃饭,有什么讲客气的。吃女儿的,就是吃自己的。” 第459章 不吃老爹那一套 老妈笑眯眯地说:“女婿帮我挟菜,我吃得更香。” 易文墨又帮老妈挟了一筷子菜,得意地说:“听到了吧,二丫炒的菜香,我挟的菜香,有了这两香,老妈吃得能不香吗。倒是你这当大女儿的,只顾着自己吃,也不知道照顾一下老妈。” “我觉得老妈不是外人,挟菜就有点见外了。再说了,老妈年龄又不大,还不到照顾的时候嘛。”陆大丫辩解道。 “大丫,你见我给谁挟过菜呀,老妈是头一份吧。说实话,我最不喜欢给人挟菜的。不过,老妈是个例外。”易文墨说。 “文墨,你为啥对老妈这么好?”陆大丫问。 “因为老妈生了我老婆呀,若不是老妈,我还打着光棍呢。”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那你怎么从不给老爹挟菜,没老爹,也就没我呀。”陆大丫将了易文墨一军。 “老爹动不动就要拿刀抹我脖子,我哪敢给他老人家挟菜呀。万一挟了老爹不爱吃的菜,他发起脾气咋办?大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来就胆小嘛。”易文墨幽幽地说。 “老头子也真不象话,来一个女婿,磨一回刀,尽吓唬人。我看他呀,把女婿都得罪光了。”老妈不满地说。 “老妈,三丫的男朋友陶江上门了没有?”易文墨问。 “陶江上个月就上门了,也是屁股一落凳子,老爹就开始磨刀。磨完了,还在陶江面前挥来舞去的。要不是三丫说了老爹两 句,他还想多吓唬一下陶江呢。”老妈气呼呼地说。 “陶江一定也害怕了?”易文墨好奇地打听道。 “三丫早就跟陶江打过招呼了,所以,陶江没当回事。”老妈笑了笑,瞅着陆大丫问:“大丫,易女婿上门前,你没给他打招呼吧?” 易文墨抢着回答:“大丫一个字都没跟我提过,所以,我毫无思想准备,那天,被老爹吓得够呛。” 陆大丫瞥瞥嘴,对易文墨说:“你又没对我做亏心事,怕个什么?老爹吓吓你也好,让你警惕点,千万别干对不起我的事儿。” “不知道石大海上门的时候,老爹磨过刀没有?”陆大丫问陆二丫。 “也磨了。”陆二丫回答。 “那石大海见老爹磨刀,害怕了没有?”陆大丫又问。 “石大海是个邪头,怎么会怕老爹磨刀呀。老爹问石大海:你脖子经不起一砍吧?石大海冷笑着呛老爹:“您都五十好几了,哪儿砍得动我的脖子。象您这样的脖子,我倒可以砍上七八个呢。”陆二丫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石大海敢这么对老爹说话?”易文墨一惊。 “石大海就是个小流氓,他才不吃老爹那一套呢。”陆二丫瞥瞥嘴。 “石大海公然敢挑衅老爹,老爹没给他来一刀。”易文墨问。 “老爹听石大海这么一说,气得吹胡子瞪眼,但也奈何不了他。只得把气撒在我身上,说我找了个混球,没出息。”陆二丫哀怨 地诉说着。 “照这么说,老爹是欺软怕硬罗。石大海不买他的帐,他只能干瞪眼。文墨老实,老爹就一而再地磨刀。文墨,下次老爹再当着你的面磨刀,你就对他说:有本事去把石大海砍了。”陆大丫耿耿于怀地说。 “嘿嘿,我才不敢这么说呢。大丫,老爹再当着我的面磨刀,你帮我说。”易文墨央求道。 “好,我帮你说。不能让老爹总把你当软柿子捏了。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嘛。你都是我老公了,吓唬你,也就等于吓唬我呀。”陆大丫气鼓鼓地说。 易文墨嘿嘿一笑,说:“大丫,老爹威胁我,都是为你好,你气愤哪门子呀?” “是呀,老爹当着女婿的面磨刀,就是怕女婿欺负自己的女儿。”陆二丫笑着说。“其实,老爹挺护犊子的。不过,护得太野蛮了点。” “是啊,老头子虽然毛病多,但从小就护着你们几姐妹。别的不说,虽然咱家没男孩,但巷子里没人敢动你们几姐妹一指头。老头子靠什么?不就是靠磨刀挥刀么。”老妈虽然跟老爹吵了架,但还没忘替老爹说话。 “不管怎么说,老爹有点欺负文墨,人家好歹也是堂堂的校长了,怎么能老被他吓唬呢?这次就更不象话了,竟然还动手打文墨,幸好文墨躲得快,不然,现在恐怕还躺在医院里。”陆大丫还有点气愤。 “老爹这次真冤枉姐夫了,三丫去问老三的 事儿,真不是姐夫的主意。”陆二丫说。 “老头子觉得女婿脑袋瓜子好使,鬼点子多,所以,一有什么事儿,就怀疑女婿在背后使坏。”老妈瞧了易文墨一眼,说:“易女婿呀,你以后多跟老头子唠唠,别显得太生份了。人么,多在一起说说话,隔阂就少了。” 易文墨叹着气说:“我跟老爹无话可说,坐在一起也是你看我,我瞪你。” “文墨呀,以后你见着老爹,多想想若没有老爹,也就没有我。这样,你和老爹在感情上,才能走得近一点。”陆大丫说。 “这事儿也怪我,一见老爹,就会想起磨刀。一想起磨刀,就对老爹又怕又……”易文墨讪讪笑着继续说:“以后,我一见老爹,就要在心里念叨:没有老爹,就没有陆大丫。” 吃完午饭,易文墨抢着收拾碗筷。陆二丫说:“姐夫,您歇着吧,就这么一点家务活,您干了,我闲着难受呀。” 易文墨笑着说:“没听说闲着难受的,你闲一次,试试能难受到什么程度。” 陆二丫说:“姐夫,您干正经事儿去吧。” “你要我干什么正经事儿?”易文墨不解地问。 陆二丫一呶嘴,说:“到我妈嘴里撬出点信息来呀,老爹的那个女儿,还等着您去找回来呢。” 易文墨笑笑说:“等我把碗洗了,再去撬老妈的嘴。” 易文墨和陆二丫一起,把厨房收拾好了。 陆二丫说:“姐夫,您帮着 搞,快多了。” 易文墨说:“有美女在旁边陪着,干活不觉得累。” 陆二丫轻轻揪了一下易文墨的胳膊,嗔怪道:“我都是黄脸婆了,还美女啥呀。” 易文墨朝客厅里瞅了瞅,见陆大丫正和老妈说着话。便一把抱起陆二丫。 陆二丫小声说:“别被老妈看见了。” 易文墨说:“看见了咋的,还能不让我抱吗?” “老妈会不高兴的,心想:一个女婿霸占了我两个女儿。”陆二丫嘻嘻笑着说。 “老妈喜欢我,巴不得我把她四个女儿统统霸占了呢。”易文墨涎着脸说。“姐夫想得倒美。您以为老妈的女儿嫁不出去了,都卖给您了。”陆二丫点了点易文墨的额头。 第460章 翻出了一张存单 易文墨一手抱住陆二丫,一手在她腋窝处搔了一下。 “妈呀”陆二丫惊叫一声。 陆大丫问:“二丫,怎么啦?” 易文墨赶紧说:“厨房里发现一只蟑螂,把二丫吓了一跳。” 陆大丫赶忙说:“文墨,打死它,别让它跑了。看来,厨房又得打药了。” 陆二丫着急地说:“姐夫,您快把我放下,被老妈发现就完了。” 易文墨把陆二丫放下来,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揉捏起她的屁股。 陆二丫说:“姐夫,您越来越放肆了,老妈看见您这样对我,说不定真会骂您的。” “二丫,如果是老爹来了,我肯定不敢这么放肆。老爹要是看见我欺负他的二女儿,真会剁我两刀。”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姐夫,您就不怕被老妈看见了,回去对老爹一说,那老爹会打上门来的。”陆二丫说。 “嗯,这一点我倒没想到。我考虑一下,还要不要欺负老爹的二女儿。”易文墨故作思索状。突然,他把手伸到陆二丫的胯部,揉捏起她的玫瑰花。 “姐夫,您…您……”陆二丫扭动着屁股。 陆二丫小声说:“如果大姐和老妈进来咋办?” 易文墨想了想,说:“我倒有个办法。”说着,易文墨从厨房里探出头,对陆大丫说:“发现了一窝小蟑螂,我把厨房门关上,免得跑到客厅来了。” 陆大丫抬起头,说:“文墨,打干净啊,一个别留。” 易文墨把厨房门一 关,别上插销。 俩人正亲热着,突然,陆大丫敲起了厨房门。“文墨,蟑螂还没打完吗?” “快了,再等一会儿。”易文墨帮二丫提上裤子。 陆二丫脸色涨红。她说:“大姐刚才是不是听到什么动静了?” “二丫,大姐听到有什么关系呀?她听你叫床,不止一次两次了,再多听一次也无妨。”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不管怎么说,叫床被别人听到了,总不是光彩事儿吧。”陆二丫捏着自己的嘴说:“就是它,老是憋不住。” “姐夫,大姐叫床,我也叫床,难道叫床是遗传的?”陆二丫好奇地问。 “这个恐怕没人去研究。”易文墨觉得,叫床可能与性格有关吧。 “姐夫,我突然想起来了。小时候,老妈晚上睡觉总是哎哟哎哟地叫唤,我曾经问过她:晚上叫唤什么?老妈说:她忙了一天,晚上一上床就腰疼。现在回想起来,肯定是叫床了。”陆二丫嘻笑着说。s。 好看在线> “老爹和老妈感情好吗?”易文墨问。 “老爹对老妈,不是打就是骂,感情能好到哪儿去呢。不过,俩人凑合着,也算是能过得下去吧。听老妈说,老爹曾经出过轨。这事儿对老妈刺激很大。”陆二丫说。 “老妈也够能忍的,几十年挨打受骂,竟然也过来了。”易文墨感叹道。 “是啊,小时候见老爹打老妈,我恨死老爹了。那时,我常想:等我长大了,让老妈跟我一起 过。没想到,我找了个混蛋老公。这个宿愿一直没能实现。”陆二丫不禁有些伤感了。 “二丫,老爹随着年龄的增长,火气会越来越小。这一次,你们四姐妹联合起来,一下子就牵住了老爹牛鼻子。老妈也逐渐觉悟了,今天跟老爹顶了嘴,还罢了工,这就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易文墨嗬嗬一笑。“看来,以后不能太迁就老爹了,该针锋相对的时候,就得针尖对麦芒,来个寸步不让。” “姐夫,您呀,就是鸭子死了嘴巴硬,一见老爹就尿裤子了。”陆二丫取笑道。 “二丫,对老爹,我是三分怕,七分尊重。若是外人,我早就不客气了。”易文墨拍着胸脯说。 “姐夫,咱俩快出去吧,再呆下去就让大姐起疑心了。”陆二丫说。 “别忙,先把抽油烟机打开。”易文墨说。 “又没炒菜,开哪门子油烟机呀?”陆二丫不解。 “把精液味儿排走。”易文墨说。 陆二丫吸吸鼻子,说:“没味儿呀?” 易文墨说:“二丫,你闻多了,鼻子被麻醉了。大丫一进来,肯定能闻到那个味道。” 陆二丫喔了一声,打开了抽油烟机。 易文墨一打开厨房门,陆大丫就问:“蟑螂全消灭了?” 易文墨说:“打了个歼灭战,一个没留下。” 陆大丫说:“文墨,二丫,你俩都过来。” 老妈说:“女婿,你快去上班吧,别耽误了事儿。” 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您和老爹的事儿,全靠文墨拿主意呢。他走了,我和二丫顶个屁用啊。老妈,文墨是您女婿,有什么话不需要背着他说。” 老妈讪讪地说:“我,我不是要背着女婿,是……” “老妈,古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文墨不是外人,所以,有什么话尽管说。”陆大丫鼓励道。 老妈不好意思地说:“老头子搞外遇,太让我难为情了。” “老妈,老爹拈花惹草,又不是您红杏出墙,您有什么难为情的?”陆大丫沉下脸说。 “老头子沾了一身屎,我能香得起来吗?”老妈低下头说。 “老妈,您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说吧。”陆大丫催促道。 “今天一大早,老头子就鬼鬼祟祟在书柜里翻东西。你们知道,我大字不识几个,从来就不碰书柜。我喊老头子吃早饭,见他把一个纸条子偷偷塞到床铺下。吃完饭,我趁老头子上厕所时,把床铺掀开一看,原来是一张定期存款单,上面足足有十万元那。” “老爹哪来这么大一笔钱呀?”陆大丫好奇地问。 “我也纳闷呀,以前,咱家就老头子一个人工作,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后来,你们一个个都参加工作了,虽然日子好过了,但也攒不了这么一大笔钱呀。” “对呀,咱家以前是赚一个花一个,从来就没有存款的。我记得您和老爹都说过:不知道存折是什么颜色的。”陆二丫插嘴道。“就是嘛,我想 ,难道存单是别人的?于是仔细看了看存单上的姓名,竟然真是老头子的。我正捧着存单发楞,老头子从厕所里出来了。他一见我翻出了存单,象狗急跳墙似的,一把抢过存单,还捶了我一拳头。哎哟,现在,我这胳膊还疼着呢。” 第461章 蹊跷十万元存单 “老妈,老爹打您了,怎么早不说,让我看看。”陆二丫急忙捋起老妈的袖子,察看了一下伤势。“还好,只是有一点发紫。老爹太言而无信了,前几天才表了态,再不打人,这才过了几天,就旧病复发了。” “老爹打人的事儿,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一定要让老爹给您赔礼道歉,还要写个保证书。”陆大丫气愤地说。 “当时,我忍住疼,问老头子:你这十万元钱是哪儿来的?”老妈哀哀地叙述着。 “对呀,一定要搞清楚这十万元钱的来龙去脉。我想:老爹不至于去偷摸拐骗吧。”陆大丫说。 “老头子吱唔了半天,说是朋友以他的名义存的。我问他:究竟是哪个朋友,把名子交出来。老爹生气了,连拍了几下桌子,吼着说:这钱就是老子的,是给儿子准备的。”老妈抹了一把眼泪,哀怨地说:“他在外面有野儿子了。” “给儿子准备的?老爹竟然恬不知耻地承认在外面有野种了。”陆大丫越发气愤了。 “我问老头子:你儿子在哪里?他吱吱唔唔又说不出来。我对老头子说:你要真有儿子,就把他带到家里来,我认他,也让女儿们认他。”老妈擦干眼泪说:“他要真有个野儿子,我不认也不行呀。” “老爹怎么说?他答应把儿子带回来了?”陆二丫急切地问。 “我逼问了半天,他才怏怏地承认:二十多年前,跟一个女 人发生过关系,听说那女人怀孕了,但生没生不知道,生儿生女也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存什么钱?还空口说白话,给什么儿子存钱。简直是胡说八道,一派胡言。难道老爹喝醉了?”陆大丫问。 “一大早喝什么酒。我估摸着,老头子是巴望着那女人给他生个儿子,但是,那女人一怀孕就失踪了。但老头子一直没死心,一边存钱,一边找这个女人。怪不得老头子双休日总是骑着自行车到处溜哒,原来是找这个女人呀。”老妈恍然大悟了。 “老妈,这个野女人您见过吗?”陆大丫问。 “我整天在家里忙你们几个,哪有时间和精力管别的事儿。再说了,我一直认为老头子脾气不好,但人还是个正派人。谁也想不到他还会到外面找女人。”老妈叹着气。 “老妈,您不是早就知道老爹有外遇吗?”陆大丫问。 “我也只是捕风捉影,听邻居们嚼舌头,说老头子跟一个饭店的女服务员好上了,还把人家肚子搞大了。还有人说,这个女人生了一个女儿。”老妈哀哀地说。 “老妈,难道您就没有找老爹算帐?”陆大丫觉得老妈挺可怜的,明知道老爹有外遇,却不敢吱声,只能忍气吞声过日子。 “我这辈子被老头子吃定了,哪儿还敢找他算帐呀。我见老头子每个月照样把工资往家里拿,又没提出跟我离婚,就没多管这个事儿了。我想 :也许是老头子跟我在一起腻了,想图个新鲜,找个女人玩玩。”老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老妈真是太老实了。”陆大丫感叹道。 “老妈,老爹还说了什么?”陆二丫问。 “老爹把存单放进口袋里,说是到期了,要到银行去转存。他前脚出门,我后腿就跑到这儿来了。”老妈终于说完了,长长呼了一口气。 “老妈,照您这么说,老爹的情人您从没见过面,也不知道姓名?”陆大丫问。 “是啊,我一无所知呀。”老妈两手一摊。 “老爹也不知道这个女人跑到哪儿去了,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生了没有,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陆大丫又问。 “应该是吧,如果老头子找到这个女人了,知道小孩下落了,就会把存的钱给那个女人。”老妈说。 “这完全是一笔糊涂帐嘛,老爹也是的,精明了一辈子,搅了一桶浆糊。情人跑了,小孩也不知道有没有,唉!我看老爹出的这个轨也太窝囊了。”陆大丫翻着眼睛说。 “是啊,老爹看起来精明,怎么会做这种糊二八涂的事儿呢。”陆二丫也嗟叹道。 “文墨,你说说,老爹这笔帐怎么才能理清?”陆大丫问。 “我看,十万元钱的事儿就别管了,让老爹放着,既然他是给那个不知下落的小孩准备的,就不会轻易花掉。就让它放到银行生利息吧。现在的问题是:那个女人要不要找?那个小孩 要不要找?”易文墨缓缓地说。 “找那个女人干什么?不能找!”老妈赶紧阻拦道。 陆大丫说:“老妈,那个女人不会对你构成威胁了。您想想,她要想跟老爹好,也就不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再说了,二十多年过去了,那女人恐怕早已经嫁人了。就算找到了,说不定人家连正眼都懒得瞅老爹了。” 陆二丫也说:“是呀,那女人要是喜欢老爹,就不会玩失踪了。我觉得,那女人找不找无所谓,关键是应该找找那个小孩。” “找那个小孩干什么?别找了。”老妈不同意。 “老妈,那个小孩无错无罪,即使找到了,也对咱家不会造成任何影响。大了不得就是拿走那十万元存款。”陆大丫说。 “大丫,你说得倒轻巧,十万元可不是个小数目。老头子每个月退休金才二千多元,不吃不喝也得攒五六年。说句丢脸的话,你妈我这辈子还没见过十万元钱呢。早晨,我翻出老爹的存单,数着上面的零,眼睛都发花了。我揉了几遍眼睛才把那几个零数清楚了。”老妈嘻嘻一笑,又说道:“今天,我总算见到十万元钱了,哪能随便就送给那个野种呢,我不甘心呀。你们想想:我给老爹生了四个女儿,一辈子没见过十万元钱。凭什么那个女人给老爹生一个小孩,就要拿走十万元钱呀。” 陆大丫嘻嘻一笑,对易文墨说:“你去把咱家那几张 存单拿出来,让老妈开开眼。” 易文墨说:“存单上又不是老妈的名子,拿出来起什么作用。” “咋不起作用?存单上写着我的名子,我是老妈的女儿,我的钱就是老妈的钱,懂不懂?”陆大丫瞪起眼睛说。 易文墨嘻嘻一笑,说:“大丫说得有理,我马上去拿。” 没一会儿,易文墨拿来了两张存单,每张都十万元以上。他把存单递给老妈:“给您。”老妈接过存单,看了半天,叹息着说:“嘿,老花眼镜没带来,也看不清楚。行啊,我穷了一辈子,现在女儿富了,我心也安了。” 第462章 老爹遇到了克星 陆二丫说:“我那儿有个放大镜,拿来给你看。” 陆二丫拿来了放大镜。老妈用放大镜一照,欣喜地说:“哇!这么多零呀,我数数,123……” 陆二丫看着老妈喜滋滋地模样,心里不禁一阵发酸。唉,都怪自己不争气,找了个混帐老公,弄到现在连个窝都没有,好在有姐夫的支撑,去年,还给了自己十万元钱。二丫很想把自己的存单拿出来,给老妈看看,也让老妈高兴一下。但是,她不好意思拿出来,因为,这钱毕竟不是自己赚的。 “大丫,你怎么有这么多钱呀?”老妈惊异地问。 “老妈,都是你女婿到外面代课挣的。”陆大丫用欣赏的眼光看了看易文墨。 “女婿这么有本事呀,真不错。大丫,我早就看出来了,易女婿是个会过日子的好男人,我看人的眼光准吧。唉!可惜我看错了你爸,不然,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显然,老妈对易文墨这个女婿非常满意。 “老妈,这钱也不是好赚的,文墨大半年没休息过一天,连晚上都搭进去了。这钱呀,都是文墨的汗水和心血呀。”陆大丫心疼地说。 “易女婿比你老爹强百倍呀,不但能赚钱,还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不玩女人,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呀。”老妈夸奖道。 “嘿嘿,我也就一般般吧,没那么好。”易文墨谦虚地说。他想:老妈要知道自己在外面有几个情 人,不知道会多么伤心呀。易文墨也感到很奇怪,自己好象并不是花花公子,怎么会诱来这么多的女人。 老妈捏着存单,对陆大丫说:“这钱攒起来不容易呀,不能轻易给别人花了。所以,老爹的野种不但不能找,就是找到了也不能认。老爹那十万元钱,我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保住,决不能落到外人手里。” “假若老爹找到了那个小孩呢?”陆二丫问。 “老爹要是找到了那个小孩,我就跟他离婚!”老妈斩钉截铁地说。 “您要跟老爹离婚?”陆大丫吓了一跳,惊慌地问。 “是啊,只要那个小孩一露面,我马上就跟老头子离婚!”老妈显得很镇定,似乎已经考虑成熟了。“你们想想,我跟老头子过了三十多年,给他生了四个小孩,现在,我老了,也没享到什么福。他还要把十万元钱送给那个野种,说明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既然这样,我也不想伺候他了。”老妈气哼哼地说。 陆大丫望了一眼易文墨,意思是:老爹的这个小孩还不能找呀。 陆二丫说:“找个机会跟老爹说说,如果找到了那个小孩,只给小孩五万,另外五万转到老妈名下存起来。” “不行,一分钱也不能给!凭什么给那个小孩?要给,也只能是所有的小孩平均分。”老妈固执地说。 “对,不能给,也不应该给。老妈您放心,老爹找了二十多年,也没找到。现在 ,老爹一年比一年老了,就是想找,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所以,老爹是不可能找到那个野小孩的。再说了,那个小孩有没有还难说呢。”易文墨赶忙安慰道。 易文墨说完,给陆大丫和陆二丫使了个眼色,让她俩顺着老妈说话。 陆二丫说:“那我们找老爹谈谈,让他别瞎找了。” 陆大丫也说:“对,我们都劝劝老爹,都二十多年了,想找也找不到了,何必白费力气呢。” 老妈高兴了,咧着嘴,笑嗬嗬地说:“好,再跟三丫说说,让她也出个面,劝劝老头子。她说话老头子不敢不听,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老头子有点怕三丫。” “老爹怕三丫?”易文墨惊讶地问。既然老爹怕三丫,怎么会拿钢管揍她呢? “三丫泼辣,敢说敢做,又不怕老头子打。她从小没少挨打,但打了也不管用,该怎么样照怎么样。老头子背后说:这丫头是我的克星。还有,老头子把老三送了人,还搞外遇,心里也有点发虚。他怕三丫掀他的老底子,让他在巷子里威风扫地。那天,他拿钢管打三丫,其实只是做做样子,包括打女婿,也是虚…什么来着?”老妈揭了密。 “老妈是说虚晃一枪,对吧?”易文墨赶紧接口。 “对!就是虚晃一枪,吓唬一下三丫和易女婿,让你们别在追究老三的事情了。那天,砸碎了鱼缸,让老头子心疼了一晚上。”老妈笑着 说。 “老爹砸碎了鱼缸,就心疼了一晚上。三丫差点把命丢了,难道老爹都没心疼?”陆大丫翻着眼睛说。 “老头子呀,他就是心疼也不露到面上。你想想,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他的亲闺女,能不心疼吗?那天,我从医院回来,老头子站在巷子口,眼巴巴地四处望着,也在着三丫的急呀。”老妈说。 陆大丫埋怨道:“三丫住院,老爹一次都没去看望过,太有点过分了。说他心疼女儿,鬼都不相信。” “这一点可别冤枉老头子,他当然想到医院去了,但又怕三丫当面冲他,让他颜面扫地。所以,托我跟三丫带话,但三丫一口咬定:不想见老爹。三丫既然不松口,老爹也就不敢去了。不过,我每次从医院回来,老头子都会问三问四的,连三丫一日三餐吃了些什么,都问得清清楚楚的。” “老爹既然怕三丫,就让三丫再劝劝老爹。不过,这次我和文墨都陪着三丫去。不然,我放心不下呀。唉!三丫只要一见老爹,就会惹出事儿来。老妈,难道三丫真和老爹相克?”陆大丫幽幽地问。 “你别说,还真有点蹊跷。生三丫时,老头子大病了一场。病好后,老头子找算命的算了一卦。算命的说:你家老三命硬。” “老妈,您越说越玄了。”陆二丫笑着说。“其实,我们陆家四姐妹,除了三丫,性格都比较温顺。只有三丫一个人叛逆 。我早就说了,陆家离不了三丫,不然,一窝软柿子,还不被人欺负死呀。” 易文墨心想:二丫说得一点不假。三丫这个疯丫头,不但老爹怕,连我也怕。 正说着,老爹给大丫来电话了:“大丫,你妈到你那儿去了吧?”“是呀,老妈想外孙女,就跑来了。老妈来时,没给您打招呼呀?” 第463章 鸡飞狗跳闹娘家 “我,我忘了,可能打招呼了吧。老妈没跟你说啥吧?”老爹心虚地问。 “老妈没说啥呀?难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儿?”陆大丫装聋作哑地问。 “没事儿,都挺好。你妈没说什么时候回来?”老爹巴巴地问。 “老妈说想在我这儿住几天。”陆大丫撒了个谎,想吓唬一下老爹。 “哦,你跟老妈说说,我胃疼的老毛病突然犯了,让她马上回来吧。大丫,我胃疼得好厉害哟,哎哟……”老爹装模作样地呻吟道。 陆大丫想笑,但又不敢笑,她捂着嘴,歇了歇,说:“老爹,您胃疼得这么厉害,我让三丫开车来,送您到医院去看看。” “啊,不要,千万别让三丫来,我这是老毛病,不需要到医院去。你快点让你妈回来就行了。大丫,你一定要让你妈回来啊。”老爹再三叮咛道。 大丫挂了电话,笑着对老妈说:“老爹离不开您呀,说是胃疼的老毛病又犯了,让您赶快回去。刚才,老爹在电话里直哼哼,好象疼得非常厉害。” “老头子真病了?”老妈有些着急了。 “老妈,我看是无病呻吟,装得也不象。我说让三丫送他到医院,他连说不用,不用。一听就知道是装病。”陆大丫说。 “我得走了,万一老头子胃病真犯了,我得给他揉揉。晚上还得给他下面条。”老妈说着,爬起来就要走。 “老妈,我跟您说了,老爹是装病,您再玩会儿 ,让老爹着着急。”陆大丫劝阻道。 “万一真病了呢?”老妈亲了亲小宝宝,恋恋不舍地说:“我走了。” 陆大丫对易文墨说:“你送老妈到小区大门口,给老妈拦个出租,先把车资付了。” “大丫,你不说,我也会送老妈的。没老妈,就没大丫,没大丫,就没有我今天的幸福生活。我不对老妈好,还能对谁好呀。”易文墨嘻笑着说。 “少耍贫嘴,多干点实事。”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陆三丫的腿彻底好了,她急不可耐地跑到大姐家,一进门就喊叫着:“一个多礼拜没见着小宝宝,想死我了。” 陆大丫护着小宝宝,惊惶地说:“三丫,只许看,不准抱。” 陆三丫叫嚷着:“我腿伤了,又不是传染病,怎么不能抱呀。” “三丫,你别拿我女儿当试验品,你一抱,她就哇哇哭,为啥?你抱得她不舒服嘛。别看小宝宝小,她可精着呢。”陆大丫翻着眼说。 “大姐,你教我嘛,我连大学都上出来了,难道抱个小孩都学不会吗?”陆三丫伸出手。 “三丫,你不是抱小孩的料子,将来,等你生了小孩,还是让陶江抱吧。”陆大丫拦着三丫,就是不让她抱小宝宝。 “三丫,小宝宝这两天拉稀,你抱,当心拉你一身。吃奶的娃,拉的屎又腥又臭,洗都洗不掉那种味儿。”易文墨正二八经地说。 陆三丫一听说小宝宝拉稀,赶忙躲到一边 去了,再不吵着要抱小宝宝了。 陆大丫偷着朝易文墨竖了个大姆指,意思是:你的调虎离山之计真高。 易文墨笑了笑,对陆三丫说:“你再不来,我和大丫还准备到你那儿去一趟呢。” 陆三丫问:“找我有事?” 易文墨说:“当然了,你大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陆三丫问:“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还非要当面说。” 易文墨危言耸听道:“你腿伤住院时,娘家出了一个爆炸式新闻。” “爆炸式新闻?姐夫,你快说。”陆三丫急切地问。 “文墨,你别吓唬三丫了,不就是老妈和老爹吵了一架嘛,哪算得上爆炸式新闻。”陆大丫轻描淡写地说。 “岂止是吵一架的事儿?”易文墨耸耸肩。 “到底是什么事儿?姐夫,你卖什么关子,再卖,我不听了。”陆三丫一扭屁股,朝厨房走去。“二姐,你还在厨房里忙那。” “就洗几个碗,马上就好了。”陆二丫在厨房里答道。 “三丫,你真不听,那我也懒得说了。”易文墨说着,打开电视,看起了韩剧。 “姐夫,你勾起我的好奇心,又欲擒故纵,少跟我来这一套。快讲。”陆三丫跑过来,揪住易文墨的耳朵。 “我讲,我讲,我没说不讲嘛。”易文墨讨饶道。 “还没说?说了还不承认,看我不揪死你!”陆三丫把易文墨的耳朵拉得老长。 “哎哟哟……”易文墨疼 得叫唤着。 “三丫,你腿好了,又开始欺负文墨了。”陆大丫叫道。 “还不快讲!”陆三丫手上使了点劲。 “哎哟,你把手松开,我马上讲。” “讲了我自然松开,不讲,我要使劲揪了。”陆三丫威胁道。 “三丫,老爹的隐私大露底了。”易文墨赶紧说。 “什么隐私?”陆三丫揪着耳朵的手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易文墨的耳朵被揪得火辣辣地疼,他叫道:“老爹偷人了!” 陆三丫听了一惊,撒了手。“什么,你说老爹偷人?” “文墨,你别夸大其辞了,老爹不过是不小心碰了个女人罢了。”陆大丫纠正道。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说清楚点。”陆三丫大惊失色道。 易文墨把老爹的外遇简单说了说,又把老妈的态度告诉了三丫。“三丫,那女人很可能怀孕了,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上,很可能有一个陆家人。这个人的年龄可能和二丫差不多。” “哼!老爹平时装得一本正经,好象是正人君子,没想到竟然出过轨,还留下了一个野种。我现在就找老爹算帐去。”陆三丫说着,就要往外走。 易文墨拦住三丫,说:“这件事儿要商量一下。” “有啥子商量头,让老爹交出十万元钱,再让他交代外遇罪行。”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易文墨一笑,说:“三丫,你这个火爆性子,该改改了。你冲过去,还想挨棍子呀?” “我才不怕老爹打呢 ,再打,老娘不跑了,伸着脑袋让他打,看他能把老娘打成什么样。”陆三丫拿出一副不怕死的劲头来。“三丫,不是怕不怕打的问题,是多动动脑筋,争取把事情办得稳妥点,顺利点。再不能闹得鸡飞狗跳了。”易文墨说。 第464章 耍离家出走之计 “好,商量商量,姐夫,你说说,应该怎么办?”陆三丫对易文墨越来越佩服了。她觉得:易文墨办事有理有利有节,多听听他的意见,没错! 陆二丫洗完碗,也来到客厅里。陆大丫对陆二丫招招手,说:“二丫,一起来商量商量。” 四个人嘀嘀咕咕了好一阵子,最后,拿出了一个方案。 陆三丫一拍巴掌,叫道:“这一下子非得把老爹治得服服帖帖的。” 自从陆大丫怀孕后,陆二丫就把儿子小泉送到娘家,好一心一意照顾大姐。好在老爹老妈也感到孤单,有个外孙在身边,反倒觉得有了天伦之乐。 小泉正好到了上小学的年龄,易文墨把他送进了一所外国语寄宿学校,这样,一个礼拜接回来一次,也就可以放到身边了。 小泉安排好之后,大丫就对老妈说:“您想不想把老爹手里那十万元钱搞到自己手里?” 老妈咧嘴一笑:“那当然好啦。不过,老爹能答应吗?” 大丫说:“我有个好办法,您只要照着做,保证能如愿以偿。” 老妈说:“要真能把那十万元钱搞到手,我啥都肯干。” 大丫悄悄说:“您找个借口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老妈面露难色。“要是半天一天还凑合,时间长了,老头子咋办呀?” “老妈,您离家出走,就是要将老爹一军,让他觉得离了您没法活,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您在家里的地位, 也才能让老爹束手就擒。”陆大丫劝说道。 “大丫,我忍不下心呀。你知道,老爹这一辈子饭不会做,衣服不会洗,连今天穿啥,明天穿啥,都是我每天早晨给他放到床头。我一离家出走,他饭吃不到口,衣服也不知道穿啥好,没法子活呀。”老妈担忧地说。 “老妈,就是要让老爹觉得难受,觉得活不下去,这样,才能让老爹交出十万元钱嘛。否则,老爹凭什么要向您投降呀。”陆大丫觉得老妈太懦弱了,难怪会受老爹一辈子欺负。 “那我就离家出走两天,好不好?”老妈用乞求的眼神望着陆大丫。 陆大丫想:只要老妈答应出走,就算成功了一半。至于出走几天,到时候就由不得她了。 “行,两天就两天吧。”陆大丫把注意事项交代了一遍。 老妈连连点头。 “老妈,如果您想把这十万元钱要回来,就得按照我说的办,否则,我再也帮不了您了。”陆大丫威胁道。 一大早,老妈吃过早饭,就开始收拾行李。 老爹奇怪地问:“你收拾行李干吗?” 老妈幽幽地说:“我跟了你一辈子,从没见过十万元钱。你倒好,偷偷攒了十万元私房钱,要给那个什么野种。算了,反正我在你眼里也算不了啥,不如到别人家当保姆去,干上几年,也就能攒十万元钱了。” 老爹一笑,嘲笑道:“老太婆,你以为钱是好赚的。象你这个年龄,能给 谁当保姆?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抽。” “等我赚了十万元钱,就找个养老院,好好享享清福。”老妈悲悲切切地说。 “你去试试吧,我看呀,要不了两天,你就会被雇主赶回来。”老爹幸灾乐祸地说。 老妈本来还不太忍心走,听老爹这么一说,气不打一处来。她匆匆收拾好东西,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爹在后面叫道:“活不下去了就回来,我还养着你。” 老妈一声不吭,气鼓鼓地跑到大丫家。 见了大丫,老妈的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 “老妈,您还不忍心离开老爹呀,就两天时间,有什么舍不得的。”陆大丫安慰道。 “大丫,我不是舍不得离开那个老东西,是他太可恶了。”老妈一把鼻泣一把泪,诉说了一遍老爹的挖苦和奚落。 陆大丫心想:好!老爹这么不识相,正好促成了这个计划。 晚上,易文墨把老妈送到了老板娘家。老板娘家房子宽敞,再加上老板娘急于进入陆家,巴不得能有这个良机。所以,当易文墨找她商量时,她满口答应了。 老妈悄悄住进了老板娘家。 老妈出走的第三天,老爹终于沉不住气了。他给陆大丫打电话:“大丫,老妈在你那儿吧?” “老妈?没到我这儿来呀。怎么,你俩又吵架了?”陆大丫装疯卖傻道。 “我俩也没吵架…你妈说想出去转转,这一转,三天都没见影子。我是担心他的安全呀 。”老爹说。 “老妈是不是走亲戚了?您四处打听一下嘛。您也是的,连老妈到哪儿去了都不知道。”陆大丫把老爹说了一顿。 “那,那我再问问。”老爹讪讪地挂了电话。 老爹又给陆三丫打电话:“三丫,你妈在你那儿吧?” “妈到我这儿干吗?”三丫反问道。 “你妈出门三天了,也没跟我说去哪儿,我替她的安全担心呀。”老爹假惺惺地说。 “老妈又不是小孩了,有什么可担心的。可能她是想到亲戚家转转吧。也许过几天就回来了。”陆三丫捂住嘴,她怕笑声被老爹听到了。 老爹在大丫三丫那儿连碰了两个钉子,想了想,又给四丫打电话。这次,他说了实话:“四丫,你妈跟我斗了几句嘴,赌气离开家,说是要给人当保姆。我以为她说着好玩,就没当一回事。没想到你妈一走三天,连个音讯也没有。四丫,你想办法去找找你妈吧。” 陆四丫嗫嚅着说:“老爹,我到哪儿去找呀?总不能到报上登寻人启事吧?” “登报?岂是满天下的人都知道,那还不把我的老脸丢光了。四丫啊,你跟几个姐姐商量一下,想办法把你妈弄回来。”老爹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说。 “老爹,那我跟三个姐姐商量一下吧。”四丫答应道。 四姐妹一碰头,分析道:看样子,老爹沉不住气了。不过,还没到火候,再泡老爹两天再说。第五天,老 爹又给四丫打电话:“四丫,你跟几个姐姐商量得怎么样了?你妈有没有消息呀?” 第465章 姐夫是幕后黑手 四丫说:“老爹,老妈跟三丫联系过了,她说:给人家当保姆,挺好,不累,又能赚钱。她还说,永远也不回来了。” 老爹一听,怒气冲冲地说:“四丫,你看,你妈也太不象话了吧,竟然离家出走,还扬言永远不回来,难道你们几姐妹就同意让老妈当保姆?” 四丫幽幽地说:“老妈说了,给人家当保姆,不挨骂,不挨打,还不生气,比伺候您舒坦。” 老爹委屈地说:“我小半年没打过你妈了,以前打的,都是陈芝麻烂谷子了,还捣腾出来干吗。我不是保证了吗,今后金盆洗手,再也不打人了。” “老爹,听老妈说,您手里有十万元私房钱。”四丫说。 “那,那不是私房钱,是我和你妈养老的钱。”老爹撒谎道。 “老爹,既然是养老的钱,那干脆交给老妈保管吧。”四丫说。 “唉,你妈不是文化程度低吗,又不会存钱取钱的,再说了,以我的名义存钱,还不是我俩花,这叫什么夫妻共同财产嘛。”老爹嘴上说得挺漂亮。 “老爹,现在的问题是:老妈一辈子没见过十万元钱,她就想过过这个瘾。所以,我觉得:您就遂了老妈的心愿,把十万元钱存单换成老妈的名字。反正是夫妻共同财产,以谁的名义存都无所谓。”四丫说。 “这个,我考虑考虑。”老爹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又过了三天,老爹实在忍不住了,又给四丫打电 话:“四丫,你劝劝老妈,让她回来吧。” 四丫说:“我们四姐妹都劝了,但老妈坚持说:什么时候见到十万元存单上是她的名字,就马上回来。” 老爹气鼓鼓地说:“你妈要不想回来就算了,反正我一个人也过习惯了。” 四丫说:“老爹,我忘了告诉您一件事,老妈说:如果十天内存单没改成她的名子,就打算跟您离婚。” “离就离!”老爹咆哮道:“别以为我离了她就没法活了,她走了,老子再找个老婆。” 四丫说:“老爹,老妈说了,她一辈子挨您的打骂,离婚就是脱离苦海了。所以,离婚后,要给巷子里的街坊邻居们发喜糖。” 老爹一听,火冒三丈,大声吼道:“这老太婆简直是疯了!真疯了!应该送到神经病院去。” 四丫淡淡地说:“老爹,老妈的意见我都给你转达了,您再好好考虑一下吧。”说完,挂了电话。 老爹想了一夜,自从老伴走了,他简直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一日三餐全在外面吃,衣服十来天没换了。家里乱糟糟地,象个猪窝。 更让老爹恐惧的是:老伴竟然提出离婚,还要发喜糖。若真来这么一出,他的老脸就丢光了。在这个巷子里,他就成了最大的笑柄。 老爹思来想去,妈的,看来只有妥协这一条路了。于是,老爹又给四丫打电话,垂头丧气地说:“四丫,你到我这儿来一趟,把那十万元的 存单换成你妈的名字。” 四丫一听,高兴得一蹦三尺高。想不到姐夫的妙计真管用,一下子就把老爹治得俯首帖耳。 四丫兴冲冲地跑到老爹家,陪着老爹,把十万元存单换成老妈的名字。 老爹把存单递给四丫,说:“你赶快把存单交给你妈,让她赶紧回来。” 四丫拿着存单跑到大姐家,她挥舞着存单说:“我们胜利了!” 陆大丫接过存单看了看,欣喜地说:“老爹现在成了地道的纸老虎,简直不堪一击嘛。” 陆二丫哀叹道:“唉!老爹老了,不比当年了。从今后,咱们对老爹也要好一点。人一老,也挺可怜的。” “老爹呀,到底还是斗不过文墨呀。”陆大丫幽幽地说。 “姐夫是大学生,又是当校长的,老爹哪能跟姐夫比呢。”陆二丫对易文墨满怀着崇敬感。 “大姐,存单已经改成老妈的名子了,可以让老妈回家了吧?”四丫问。 “别忙,存单改名只是第一步,按文墨的安排,咱们还得跟老爹正面交锋,把那个女人和小孩的事情弄清楚。”陆大丫说。 “大姐,涉及到老爹的隐私,他会说吗?况且,当着几个女儿的面,他也不好意思开口呀。”四丫觉得要想让老爹自己揭丑,难度太大了。 “今晚咱们都去,让三丫把陶江也喊上,这样,人多势众能威慑一下老爹。”陆大丫嘻嘻笑着说。 “大姐,去那么多人,别把老爹惹火了 。”陆二丫有些担心。 “老爹现在是秋后的蚂蚱,想蹦也蹦不高了,上次打三丫,已经吃了一场败仗,这次又败下了阵。下一回合恐怕连招架之力也没有了,嘻嘻……”陆大丫觉得和老爹交锋就象玩一场游戏。 “唉!老妈不在家,老爹挺狼狈的。衣服皱巴巴的,头发乱蓬蓬的,连说话的中气都不足了。”四丫对老爹的境遇很担忧。 “四丫,老爹是自讨的。他不打骂老妈,不搞外遇,不偷着攒私房钱,老妈也不会生气。”陆大丫认为应该让老爹吃点苦头,迫使他改了那些坏毛病。 “大姐,要不是咱们几姐妹挑唆,老妈也没这个胆量离家出走。”四丫说。 “咱们能把老爹治住,多亏了姐夫的点子。要让老爹知道了,非把姐夫恨一头包。”陆二丫说。 其实,老爹早就怀疑几姐妹和他斗,幕后的黑手是易文墨。老爹知道四姐妹都没啥脑子,使不出这么多手腕。尤其是三丫,不过是嘴巴厉害点罢了。老爹想:这个易文墨,别看表面上对老子唯唯诺诺,象只小绵羊。其实,心里鬼着呢。陆三丫两次上门闹事,都是这小子陪着,好象跟老子示威。妈的,老子给易女婿记一笔帐。到时候再跟他一起算。 晚上,陆家四姐妹和陶江一起,浩浩荡荡到老爹家去了。 一进门,老爹瞧了瞧五个人,问:“易女婿咋没来?” 陆大丫回答:“他晚上有 个会,来不了。” “易女婿今晚不来,那就对了。”老爹冷笑一声。 “文墨不来怎么对了?”陆大丫听了老爹的话,有点莫名其妙。“他是幕后黑手哇,当然应该躲到后面了。”老爹阴阳怪气地说。 第466章 快乐老爹喝醉了 “老爹,您别冤枉了文墨,他自己的事儿都忙不过来了,才不爱管咱家的事情呢。”陆大丫吓了一跳,心里想:老爹不傻呀。 “不爱管?我看爱管得很。”老爹斜眼瞅着陆大丫。 “老爹,您别怨这怨那了,是您自己把老妈气走的。文墨哪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把老妈支使走。”陆大丫替文墨辩护。 “这个易女婿呀,从来就和我不贴心。现在,又在我身上使坏,我这个老丈人怎么得罪他了?”老爹对易文墨一肚子意见。 “每次给家里送礼,文墨都劝我多买一点。只要您和老妈生病,文墨哪次没来探望呀?连老妈都说:这么好的女婿,打着灯笼也难找。”陆大丫说。 “还打着灯笼难找呢?象他这种女婿,到街上随便抓一个,也比他强一百倍。”老爹越想越气。心想:若不是这个女婿在背后作怪,这个家里还是他说了算。 “生意不好怪柜台,自己做得不对,怪到女婿头上了,真是岂有此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老爹见陆三丫开口了,就低下头不再吭声。以前,他可以打这个疯丫头,前一段时间,还能吓唬一下。现在呢,只能干瞪眼了。 “老爹,我有几句话想问问你。”陆大丫说。 “问什么?”老爹有点紧张了。s。 好看在线>难道这几个丫头要兴师问罪了,要翻我二十多年前的老帐,追究老子的外遇了? “老爹,咱俩到里屋去说吧。”陆大 丫说。 易文墨早就安排好了,让陆大丫私下里和老爹谈谈。一来给老爹顾点面子,搞外遇毕竟不是光彩事儿。二来,可以让老爹顾虑少点,多吐露一点实情。 老爹和陆大丫进了里间屋。关好房门后,陆大丫问:“老爹,您二十多年前,是不是认识了一个女人?” 老爹小声说:“大丫,我只对你一个人说,千万别传出去了。” “好的。”陆大丫答应了。 “二十多年前,我确实遇到过一个女人。”老爹眯缝着眼睛,极力回忆着那段往事。虽然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但是,那段往事却一直深深铭刻在他的心里,是那么的清晰,好象就发生在昨天。 那一年夏天,厂里按百分之三十的比例,给职工调资。那天,贴出了调资榜单,老爹名列第一。 老爹非常高兴,下班后,一个人跑到厂附近的一家小饭店,要了半斤白酒,炒了两个菜,喜滋滋地吃了起来。 老爹一个人赚钱,要养活老婆和四个女儿,一年上头也难得上一次饭馆。今天调了资,破例下了饭馆。 一个梳着小辫子的服务员,给老爹端上菜和白酒,说:“您的菜上齐了。” 老爹打量了一下小辫子,年龄大约二十来岁,看模样还是个大闺女。他对小辫子招招手,说:“你给我拿把扇子来。” 那时的饭店,甭说空调,连个电扇也没有。所以,有些饭店就准备了大蒲扇,给顾客使用。 小辫子拿来一把大蒲扇,递给老爹。她见老爹汗流满面,又给老爹拧了一条湿毛巾。 饭店里没几个人,显得很冷清。 老爹边喝,边跟小辫子聊天。“你是哪里人?” “我家就在邻县。”小辫子笑着答道。 “你姊妹几个呀?”老爹有一搭没一搭地问。 “我姊妹五个,我是老大,下面还有四个弟弟。”小辫子说。 老爹一高兴,不知不觉半斤白酒下了肚。他觉得喝得不尽兴,就对小辫子说:“再给我来二两。” 小辫子犹豫着说:“您喝得差不多了,再喝就要醉了。” “醉不醉是我的事儿,你瞎操什么心,赶快给我拿酒来,难道你担心我口袋里没钱?”老爹有些不耐烦了。 “我,我是怕您喝醉了。”小辫子只得又拿来二两白酒。 饭馆里的食客只剩下老爹一个人。 突然,外面跑进来一个人,急促地喊:“老板,你家里出事了。” 老板闻言,慌忙从厨间跑出来,问:“出了什么事?”来人说:“你家儿子打架,把别人脑袋打破了。”老板一听,骂道:“这个狗x的小子,净给老子惹祸。”说着,解下围裙,对小辫子说:“等这位师傅吃完了,收三元二角钱。”说完,就匆匆走了。 老爹知道:这个饭店只有二个人,老板兼厨师,再上这个服务员小辫子。 “你在这儿干累不累?”老爹问小辫子。 “我想累一点。”小辫子答非所问。 “你 想累一点?”老爹感到很有意思,世界人竟然还有人想累,简直不可思议。 “是啊,累一点,生意就好呀。老板也会给我发点奖金。”小辫子幽幽地说。“我想多挣点钱,好让我弟弟们读书。” “你没读过书?”老爹问。 “我读过四年书,能认几个字,家里穷,就没读书了,在家里帮爹妈种田。”小辫子说。 “唉!你也是个苦命人呀。”老爹叹息道。 “师傅,您在附近厂子里上班?”小辫子问。 “是呀。” 老爹瞧了瞧四周,问:“这么小的饭店,你晚上睡哪儿?” “我晚上把两张桌子一拼,就睡在上面。”小辫子说。 “睡饭桌?”老爹摇摇头。心想:这个老板真不把服务员当人看,怎么能让人睡饭桌呢。起码也应该弄个门板子,让人家睡个安稳觉嘛。 “老板让你睡饭桌,太过分了吧。”老爹打抱不平。 “睡饭桌挺好呀,就是高了一点,晚上害怕摔下来了。”小辫子说。 老爹一想,厂子里围墙边竖着几块门板,正好可以当床。于是,他对小辫子说:“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老爹跑到厂子里,趁着夜色,把一块门板子扔过围墙。 老爹把门板子扛到饭店里,对小辫子说:“你等会儿把这块板子擦擦,下面垫四个凳子,就可以当床睡了。这比睡饭桌要强多了。” 小辫子感激地说:“谢谢师傅了!” 老爹挥挥手,说:“不 用谢。” 老爹突然感到一阵昏眩,他知道:今天喝多了。老爹扶着桌子站起来,踉踉跄跄地朝外走去。刚走到饭店门边,就倒了下去。 小辫子赶忙跑过去,搀起老爹,问:“师傅,您住哪里?”老爹已经迷糊了,他含糊不清地说:“我…我住在……” 第467章 酒醉后干了坏事 小辫子见老爹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只得把他搀到凳子上,让他趴在桌上。 小辫子把老爹搬来的门板搁好,上面铺好被褥,然后,把老爹架到门板上睡下。 夜已经很深了,老爹睡得鼾声如雷。小辫子累了一天,乏得不行,渐渐歪到门板上。 老爹睡得糊里糊涂,半夜里,竟然把小辫子当成自己的老婆了。他醉醺醺地把小辫子压到身子底下。 小辫子挣扎着,叫道:“师傅,我是服务员呀。” “什…什么…服务员……”老爹撕扯着小辫子的衣裳,几下子就把小辫子剥光了。 “救命呀!”小辫子低声喊道。刚喊了一声,便住了嘴。她想:自己一喊,就会来人。来了人,会把这位师傅送进监狱。她有些不忍心了,但又不能让他强暴了自己了。就在她犹豫不决时,老爹粗暴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老爹完事了,从小辫子的身上滚下来,又呼呼入睡了。 小辫子哭了半宿,她想报警,但又怕老爹坐牢。另外,她也丢不起这个脸。若是别人知道自己被强暴了,还能嫁人吗? 小辫子的父母早就给她定了亲,但她看不上那男孩,一直没有答应。s。 好看在线>前几天,爹妈还带信让她回去成亲。 小辫子悲切地想:自己被人强暴了,已经不值钱了。还有,万一她怀孕了怎么办?想到这里,小辫子身上一阵发冷。她决定了,天一亮就辞工回家去。她要成亲,要赶快成 亲,越快越好。 天蒙蒙亮时,老爹醒了。他睁眼一看,疑惑道:我怎么会睡在饭店里。想了想,知道昨晚喝醉了。 老爹爬起来一看,自己竟然光着下身。他奇怪了:谁脱了自己的裤子? 老爹四处一看,见小辫子趴在一张饭桌上。 老爹的脑袋还有些昏沉沉的,他赶紧爬起来,穿上裤子就跑了。 上午,老爹想来想去,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自己喝醉了,应该趴到饭桌上,但却睡到了门板子上,那么,肯定是小辫子伺候自己睡上去的。小辫子还是大姑娘,绝不可能脱自己的裤子。如果是自己脱的,那么,为什么要脱裤子呢? 老爹想了一天,直到傍晚时,他终于想明白了:半夜,他把小辫子当成自己的老婆给睡了。依稀记得:小辫子挣扎过,自己还骂过她。原来,以为那只是一个梦,现在越想越清楚了,决不是梦。 老爹越想越怕,照这么说来,自己等于强奸了小辫子。又一想:若真是强奸了小辫子,她怎么没报警呢? 下班后,老爹忐忑不安地跑到小饭店,进去一看,服务员换了个新的。 老爹问老板:“那个扎着小辫子的服务员呢?” 老板摇着头说:“别提她了,昨天干得好好的,今天早晨突然说要走。我让她缓两天,容我再找个人。她高低不干,说是家里有急事。这不,我只好把侄女喊来,临时帮个忙,不然,我这饭店就得关 门了。” 老爹嗫嚅着问:“小辫子家在哪里?” 老板说:“听说就在邻县,不远,具体在哪里我没问。” 老爹掏烟,递给老板一支,又问:“她叫什么名子?” 老板狡黠地笑笑,问:“师傅,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想跟她处对象呀?” “哪里,我只是随便问问。”老爹讪讪地说。 “她来这儿没几天,我只知道她姓徐,具体叫什么,记不太清了。”老板歉意地说。“师傅,您要找她的话,可以到劳务市场上去看看。我就是在劳务市场上把她雇来的。” 老爹失望地离开了饭店。他可以断定:昨晚自己确实强暴了小辫子。所以,她才会匆匆辞职。难道她把自己当成流氓了,急于要躲避?既然自己昨晚强暴了她,她为何不报警呢? 种种疑问缠绕在老爹的脑际,让他一刻也不能安宁。他想:一定要找到这个小辫子,问个明白。如果自己真强暴了她,最起码应该给她一点补偿吧。不然,于心不忍,于情不容啊。 几乎每个星期天,老爹都要到劳务市场上转转,希望再碰到小辫子。说来也巧,几个月后的一天,还真让他碰上了。 那天,他到本市最大的一家百货商店买东西。出门时,看到一个孕妇,挺着大肚子,和一个小伙子并肩而行。当孕妇回头时,老爹惊异地看到,她竟然是小辫子。 老爹怕认错了,急忙快走了几步,超过那孕妇。他侧 过头来仔细一看,果然是小辫子。 小辫子似乎也认出了老爹,脸上浮现出一丝惊恐。她拉着那小伙子,向停车场走去。 老爹紧紧尾随着,他想寻找机会和小辫子说几句话。 在停车场,小辫子跨上小伙子的摩托车,一阵风似地走了。 老爹想喊,但又不敢喊,他估摸着,那小伙子可能是小辫子的丈夫。老爹琢磨着:那天晚上喝酒时,他曾问过小辫子嫁人没有,小辫子回答连男朋友都没谈。 短短半年时间,小辫子的肚子就大了。显然,极有可能是那天晚上惹的祸。老爹痴痴地想:也许是个儿子呢。 一想到儿子,老爹来了精神。每个星期天,他都会骑着个自行车满大街地转。他想:只要小辫子还在这个城市里,他总会再碰到她的。 真是老天不负有心人,三年后,老爹满大街转时,终于又碰到了小辫子。这次,小辫子还是坐在摩托车后,但摩托车前面,多了个小孩。那是个冬天,小孩穿着厚厚的棉衣,又戴着大棉帽子,楞是没看清是男是女。 摩托车从老爹面前一闪而过。老爹骑着破自行车,拼命在后面追赶。他想知道小辫子住在哪儿。只要摸到了她的窝,以后就好办了。 摩托车开得太快,老爹一直追了两条街,摩托就没影了。从此,摩托车行进的方向就成了老爹寻找小辫子的目标。只要一有时间,老爹就骑着自行车,在那附近转 悠,遗憾地是,他再也没碰到小辫子。难道小辫子搬家了?还是故意躲着他?一连串的问号浮现在老爹的脑际。 第468章 姐夫背后下刀子 老爹和小辫子两次碰面,更坚信小辫子的小孩是自己播的种。因为,小辫子的丈夫又瘦又小,就象没长好的茄子。瞧那模样八成没有生育能力。 老爹从此落下了心病:他一方面觉得对不起小辫子,把人家大闺女的肚子搞大了,一丝一毫的补偿也没给她。另一方面,她觉得对不起小孩。作为一个亲爹,没尽到一点抚养的义务。 老爹对大丫叙说了这段往事,他朝自己的脑袋打了两拳,懊恼地说:“大丫,你要理解我,并不是我这人多么坏,全是喝酒惹的祸呀,如果那天没喝醉,也就不会出这档子事儿了。不理解我的,认为我是搞外遇。甚至认为我是坏蛋。其实,那晚,我就象梦游一样,行动完全不听大脑指挥了。” “老爹,您仅仅只知道那女人姓徐,其它什么都不知道了。”陆大丫灰心地问。 “是啊,我找她找了二十多年,简直就象大海捞针一样。除了碰到过两次,就再也没音讯了。”老爹叹着气。“其实,我找她,一方面是想要个儿子,另一方面也想补偿她一点。”老爹沉痛地说。 “所以,您攒了十万元私房钱。”陆大丫说。 “大丫,这么多年,我的工资奖金是一分不少地拿回来。这十万元钱,是我晚上打了五年零工,慢慢积攒下来的。”老爹解释道。 “您和那女人的事儿老妈一点也不知道?”陆大丫问。 “我喜欢说 梦话,也许曾喊过小徐,所以,你妈有点疑心我搞外遇。她问过我几次,小徐是谁,我都搪塞过去了。大丫,我若是在外面拈花惹草,骂我是混帐,我答应。但是,我这哪儿是搞外遇呀,纯粹是喝醉了酒,无意识中犯的错误嘛。”老爹委屈地说。 “老爹,您别叫屈了。幸亏那女人没报警,否则,您就是地道的强奸犯。判个五年八年都不冤。现在,您屁事儿都没有,还有什么脸喊冤呀?”陆大丫责怪道。 “大丫,你说得对。我这辈子算是吃了喝酒的亏。”老爹检讨道。 “老爹,您年轻时喝酒,犯了这么大的错,怎么就没想到戒酒呢?现在,您既然知道喝酒坏事,那就把酒戒了。”陆大丫趁机动员老爹戒酒。 “大丫,我喝了几十年的酒,现在想戒也戒不掉了。”老爹垂头丧气地说。 “怎么戒不掉?人家还有七八十岁戒酒戒烟的呢。关键是要有意志,有毅力,有决心。”陆大丫鼓励道。 “不然,我戒着试试。”老爹显然对戒酒毫无信心。 “老爹,您现在还想不想找那个女人和小孩?”陆大丫问。 “当然想找了。不过,即使找到了,我也没脸见她们了。我现在身上一分私房钱也没有了,也不能补偿她们了。”老爹暗然说道。 “老爹,您仔细回忆一下,当初碰到那个小孩,虽然看不清是男是女,但总能看出小孩穿什么颜色 的衣服吧?”陆大丫问。 老爹闭上眼睛,静静地回忆着。他喃喃地说:“好象是一件红色的大衣。” “哦,那就很明显了,应该是个小女孩。你想想:男孩能穿红色的衣服吗?” “我再想想。”老爹又想了一会儿,说:“那小孩的脸很秀气,很白……” “那就更象女孩了。老爹,看样子,您这辈子没有儿子命啊。”陆大丫说。 “唉!我也看穿了,男孩女孩都一样,现在,我有你们四个女儿,不是挺享福嘛。”老爹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老爹,我告诉您:一个女婿半个儿。您和女婿相处得好一点,不会比儿子差。”陆大丫说。 “女婿?石大海是个混帐东西。易文墨表面上对我毕恭毕敬,但背后却对我下刀子。大丫,最近一连串的事情都是易文墨背后操纵的吧?”老爹气呼呼地问。 “易文墨是您女婿,他凭什么害您?我劝您别胡思乱想了,好好跟女婿相处。不然,跟女婿搞僵了,女儿夹在中间也难过呀。”陆大丫极力替易文墨说话,当然不会出卖自己的丈夫。 “自从易文墨和你结婚后,我没对他不好呀。”老爹说。 “您两次在他面前磨刀,还口口声声要抹他的脖子,换了别人,早跟您翻脸了。您想想:当初,您在石大海面前磨刀,他是怎么对待您的?”陆大丫直截了当地说。 “我磨刀,还不是怕他欺负你嘛。尤其是他 当了校长,我特别不放心。现在那些当官的,哪个不在外面风流。大丫,不是我找女婿的歪,你得多个心眼,把易文墨看好了,千万别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钞票。”老爹对易文墨就是一百个不放心。 “老爹,您管好自己的事情吧。等老妈回来了,俩人好好过日子。老爹,我劝您一句:那女人和小孩就别找了。您一找,老妈就气不顺。到头来,人也没找着,后院却起火了。”陆大丫劝说道。 “好吧,不找就不找,其实,我早就灰心丧气了。找了这么多年,连个影子都没见。我怀疑她已经离开这个城市了。”老爹有点伤感了,声音发着颤。 陆大丫想:那女人找不找无所谓,但那小孩还是应该找的。唉,线索这么少,想找到那小孩也不容易呀。 陆大丫把从老爹嘴里挖出来的信息,一五一十告诉了易文墨。 易文墨听完了,沉思着说:“有价值的信息太少了,少得可怜呀。” “是啊,光知道那女人姓徐,除此而外一无所知。”陆大丫叹了一口气。 易文墨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中大喜。老爹对那女人和小孩知道得越少,越容易让老板娘蒙混进陆家。 “看来,要找老爹的这个女儿,比登天还难呀。”易文墨故作垂头丧气状。 “文墨,你可不能灰心了。你一搁挑子,这个事儿就算完蛋了。”陆大丫着急地说。 “大丫,你放心。只要有 半分希望,我就会尽百分努力。这么说吧,只要我易文墨还有一口气,就不会放弃找陆家老三和老爹的这个女儿。”易文墨表了决心。 “文墨,你真好!”陆大丫扑上来,给了易文墨一个热吻。她附在易文墨耳边,悄声说:“文墨,不管找不找得到这两个妹妹,过两年,我再帮你生一个小孩。” “真的!”易文墨惊喜地问。“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么。” 第469章 翻找母亲的遗物 “好,太好了!”易文墨把陆大丫抱了起来,在卧室里转起了圈子。 “文墨,你快把我放下来,我头都转晕了。”陆大丫叫唤着。 “大丫,你等着好消息吧。”易文墨说。他脑子里已经有了一着棋,一着把老板娘搞进陆家的好棋。现在,下这着棋的时机已经成熟了。 陆三丫要去接老妈回家了,她兴冲冲地跑过来,对易文墨说:“姐夫,你跟我一起去接老妈。她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可提不动。” 易文墨嗬嗬一笑,答应道:“三丫有令,我敢不听嘛。” “老妈就几件衣服,连十斤重都没有,值得大动干戈把文墨也喊去吗?”陆大丫瞥瞥嘴。 “大姐,我是千金小姐,能提得动十斤东西吗?”陆三丫撒娇道。 到了老板娘家,一看,老妈还没收拾东西。 陆三丫埋怨道:“老妈,您是怎么搞的,我给您打过电话了,让您快点收拾东西,我一到,咱们就走。” 老妈皱着眉头说:“你哇啦哇啦一说完,就挂了电话,也没听我说两句。” “老妈,我听您说个啥?”陆三丫问。 “我准备对你说,我今天不想回去,明天你再来接我。”老妈说。 “您不想回去?”陆三丫吃了一惊。 “我今晚还想跟干闺女聊聊天,也和我干外孙再亲热一晚上。”老妈笑着说。 “您干闺女?干外孙?”陆三丫一头雾水。 “三丫,小梅就是我的干闺女呀,她女 儿自然是我的干外孙了。”老妈指着老板娘说。 老板娘姓张,叫小梅。 易文墨一惊,虽然他跟老板娘已经是情人了,却从没问过她姓什么,叫什么,一直是称呼:小娘子。现在,竟然从老岳母嘴里听到了老板娘的姓名。 让易文墨万分惊讶的是,他的三个情人都姓张:张小月张燕张小梅。难道他跟姓张的有缘? 人世间存在着许多谜一样的东西,这些谜也许永远也解不开,不过,也不需要解开。 陆三丫一时哭笑不得,想不到这个老妈,跑到老板娘家住了几天,就认了干闺女干外孙。 老板娘站在一旁,显得十分得意。她拉了一把三丫,说:“妹妹,咱妈今天不想走了,你明天再来接吧。” 陆三丫瞪了张小梅一眼,她还能说什么呢。 “妹妹,别瞪姐姐。”张小梅幽幽地说。 陆三丫垂下头,她现在不敢跟张小梅斗气了,因为,她知道老爹有一个私生女。万一张小梅是老爹的私生女,那就太尴尬了。 张小梅拉拉陆三丫的手,说:“妹妹,咱俩和好吧。” 陆三丫没有拒绝和张小梅拉手,但是,有点不宁愿。是啊,一见面就斗的两人,要想一下子亲密无间,还需要一点时间。 易文墨说:“我陪老妈说会儿话。” 陆三丫公司有事,她先走了。 易文墨见老妈正逗干外孙玩,就把张小梅拉到一边。他问道:“小娘子,你真有办法,几天 时间就把老太太哄得团团转。” “易哥,谁哄老太太了?我跟老太太是见面熟,我俩合得来。你以为我想钻进陆家,就在老太太身上玩手段呀。”张小梅不高兴地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怎么一下子就跟老太太搞得这么亲热呀?”易文墨问。 “以心换心呗,我没妈了,见了老太太,觉得她跟我妈一样。”张小梅说。 “小娘子,看来,你跟陆家真的有缘。”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你那个计划还没想好呀,我都等得不耐烦了。”张小梅责怪道。 “小娘子,你以为这是做一桌菜呀,三五个小时就搞定了。要有这么简单,你自己都能办,还要我想办法干什么?”易文墨说。 “人家还不是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嘛。”张小梅辩解道。 “这个事儿要一步一步来,急不得。俗话说:欲速则不达嘛。我今天来,除了接老岳母外,就是想问你几件事儿。”易文墨严肃地说。 “是不是与混进陆家有关的事儿呀?”张小梅饶有兴趣地问。 “当然了。我问你:你妈姓什么?” “问我妈姓什么干吗?”张小梅不以为然。 “你快回答呀?”易文墨急切地催促道。 “我妈姓徐。”张小梅见易文墨不高兴了,赶紧回答道。 “姓什么?你再说一遍。”易文墨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天下事竟然有这么巧合的呀。老爹的那个女人姓徐,张小梅 的母亲也姓徐,这岂不是老天相助嘛。 “易哥,您耳朵有问题呀?我妈姓徐,听清楚了吧。”张小梅又回答了一遍。 “是哪个徐?”易文墨焦急地问,他也担心耳朵听岔了。 “就是双人徐的徐嘛。易哥,你把眼睛瞪那么大,怪吓人的。”张小梅有点吃惊。 “小娘子,你快拿张纸来,把你母亲的姓名写下来。”易文墨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要眼见为实。 “易哥,我母亲姓什么叫什么,有那么重要吗。我看您一惊一乍的,好象这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张小梅一扭一扭地走到写字台前,拉开抽屉,拿出一张纸。她找了好一阵子,也没找到笔。 易文墨紧盯着张小梅的屁股,那一扭一扭的模样,象极了陆大丫。妈的,莫非张小梅真是老爹的私生女。 “怎么没看到笔了?”张小梅嘀咕着。 “小娘子,我这儿有笔。” 张小梅又一扭一扭地把纸拿过来,接过易文墨的笔,写下了母亲的姓名。 易文墨看着那个“徐”字,会心地笑了。他小声说:“小娘子,我现在有了八成把握把你弄进陆家。” “八成?”张小梅一楞,问道:“易哥,您不会是吹牛吧?我就写了个母亲的姓名,竟然就有八成把握了。” “小娘子,我再问你:你母亲的遗物里面,有没有日记本之类的东西?” “日记本?你让我想想。”张小梅皱着眉头想了想。说:“ 好象有个帐本。我爸和我妈做点小生意,平时都是我妈记帐。” “你快把记帐本拿来给我看看。”易文墨催促道。“我一时到哪儿去找呀?”张小梅面露难色。“我妈的遗物都放在搁楼上,和乱七八糟的东西堆在一起,要花好大的气力去翻呢。” 第470章 烂帐本有大用场 “这样吧,我来帮你翻找,这个东西很重要。你要想早点钻进陆家,就别怕辛苦。”易文墨说。 “有易哥帮忙,我怕什么辛苦。跟易哥在一起干活,累死了都值。”张小梅兴奋地说。 “那就快动手吧,还磨蹭个啥。”易文墨催促道。 张小梅搬了个梯子,俩人一前一后爬上搁楼。 搁楼就搭在客厅里,占了客厅三分之一的空间。 一上搁楼,易文墨就惊讶地说:“我还以为上面乱糟糟的呢,没想到收拾得这么干净,完全象个卧室。” 张小梅说:“来客时,上面还能睡四五个人呢。” “睡这儿好,没潮气,还宽敞。”易文墨赞同道。 张小梅把一卷海绵铺开,上面再垫上一个被单,小声说:“易哥,咱俩休息一下。” 易文墨吓了一跳,搁楼下面,老妈正跟张小梅的女儿玩耍,稍有点动静,下面就能听到。 易文墨摆摆手,悄声说:“小娘子,你找死呀,这儿是干那种事儿的地方吗?” 张小梅朝搁楼下望了望,小声说:“她俩正玩在兴头上,根本不会注意到上面。” 易文墨使劲压了压楼板,发现非常结实。 张小梅笑着说:“甭说咱俩人,就是再上来一对,也压不出一点声音来。” 易文墨悄声说:“你叫起床来怎么办?” 张小梅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巾,说:“我堵住嘴巴就行了呗。” 易文墨说:“你高潮时,哼哼叽叽的声音是堵不住 的,下面肯定能听到。” 张小梅想了想,欣喜地说:“我有办法了,她蹭蹭地下了搁楼,拿上来一个收音机。 易文墨笑着说:“小娘子,你真有办法。” 张小梅笑着说:“人家想那个想急了,所以就急中生智了嘛。” 易文墨啧啧嘴,遗憾地说:“要是下面没人就好了,咱俩可以痛痛快快地亲热一下。” 张小梅说:“易哥,您真没情趣,就是有人才刺激呢。要没人,我还不想那个呢。” 易文墨朝搁楼下望望,有点担心地说:“当着老岳母的面偷人,是不是太胆大包天了?” 张小梅说:“谁当着干妈的面那个了,还隔着一层木板呢。” 易文墨探头朝下面望了望,担心地说:“老妈不会爬上来看稀奇吧。” 张小梅嘻笑着说:“老妈爬上来,看她干女儿和湿女婿滚成一团,两个眼珠都要吓得蹦出来。” “若被老妈看见了,那我就彻底完蛋。”易文墨担心地说。 “易哥,你怕啥?马上甩出一个原子弹,威慑一下陆家。”张小梅嘻嘻一笑。 “原子弹?什么意思呀。”易文墨不解。 “把我是陆家人这个原子弹甩出来呀,那么一来,全都得目瞪口呆。”张小梅竟然大声笑了起来。 “闺女,你在搁楼上笑个啥?”老妈被惊动了,在下面问道。 “妈,我和易哥说笑话呢。”张小梅从搁楼上探出头,对老妈说。 “你俩在搁楼上小心点,别摔下 来了。”老妈叮嘱道。 易文墨赶紧说:“老妈,您放心,我们会小心的。” “你看你,笑一下就惊动了老妈。万一等会叫起床来,我看怎么收拾。”易文墨不禁有些发悚了。 “管它的,快活一下再说。”张小梅说着,一下子扒光了自己的衣裳,然后,又来扒易文墨的衣裳。 易文墨不敢挣扎,怕惊动了老妈,只好由着张小梅了。 衣裳一扒光,俩人就抱到了一起。 “易哥,咱俩头朝着外面,万一老妈问话,还能探个头回答。”张小梅说。 “你探头,千万别把胸脯探出去了,那不就露馅了。”易文墨交代道。 俩人你摸我,我抚你,玩得正在兴头上。突然,老妈在下面说:“闺女呀,收音机开大点声音,里面播放的歌我爱听。” “妈,好的。我把声音钮大点。”张小梅回答。 张小梅要去钮收音机。但被易文墨紧紧抱着。 “易哥,快松手。”张小梅说。 “我就不松。”易文墨说。 “老妈叫我钮收音机,你没听到呀。” “咱俩抱着,滚到收音机那里去。”易文墨说。 “滚过去?”张小梅略一思索,高兴地说:“好呀。” 易文墨和张小梅紧紧抱在一起,往搁楼里面滚。滚了七八个回合,才滚到收音机旁边。 张小梅把收音机的声音钮大了,然后,俩人又一起滚了回来。 易文墨翻身骑在了张小梅的身上。 俩人起伏着,冲撞着。张小梅的 嘴巴虽然堵着,但还是发出沉闷的呻吟声。易文墨赶紧捂住她的嘴。 终于完事了。 张小梅探头朝下望望,老妈和张小梅的女儿正在唱儿歌。搁楼上收音机里的歌和儿歌,混合在一起,盖住了张小梅的叫床声。 易文墨说:“幸亏下面在唱儿歌,否则,你的叫床声就暴露了咱俩的勾当。” “易哥,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勾当不勾当的。”张小梅嗔怪道。 俩人刚穿好衣裳,张小梅的老公就回来了。他朝搁楼上望望,问:“你俩爬到搁楼上干吗?” 张小梅说:“我让易哥帮我清理搁楼,你回来了,就不麻烦易哥了,你快上来吧帮把手。” “我,我要上个厕所,你俩清理吧。”张小梅的老公忙推托道。 “怪不得俗话说:懒人多屎尿呢,一点不假。让你干点活,你就要拉屎撒尿。”张小梅抱怨道。 易文墨偷偷捏了一下张小梅的屁股,小声说:“他要上来了,我还觉得扫兴呢。” 不大一会儿,就找到了张小梅母亲的记帐本。这是一本黑色塑料皮,纸质粗糙的笔记本,看样子有些年头了。 易文墨翻开帐本,一股子霉气扑面而来。他一页一页仔细看着。只见上面按日期记着小店的收支情况。偶尔也会写一二句类似日记的话语。如:“今天生意不好,心情也不好,老想骂人。”“隔壁店里广告声音太吵,烦死个人。”虽然只有只言片语 ,但却表达了她当时的心境。 易文墨一页页翻看着,他的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绝妙的主意。于是,他兴奋地把帐本一拍,对张小梅说:“这帐本我拿去看一下,也许能派上用场。”“一个烂本子,能有啥用场?”张小梅想不出易文墨能拿它干什么。 第471章 帐本里面做手脚 易文墨晃了晃帐本,意味深长地说:“别小看了这个破烂帐本,它可以起到四俩拨千斤的作用。”说到这里,易文墨压低声音,附在张小梅耳边说:“你能否混进陆家,全靠它了。” “靠它?”张小梅瞥瞥嘴,不以为然地说:“我一点也看不出来它有什么用。” “小娘子,你就静待佳音吧。”易文墨得意地笑了。 “好,我等着易哥的好消息。”张小梅不知道易文墨葫芦里卖什么药。但她相信易文墨的智慧和才干,在她眼里,易文墨就是完美无缺的好男人。 易文墨离开张小梅家后,直接去了学校,他还需要在帐本上做点手脚。 一连几天,易文墨都模仿着张小梅母亲的笔迹,直到模仿得足以乱真了,他才舒了一口气。 紧接着,易文墨又精心调配了和帐本里字迹一样的墨水,然后,他在挑选好的一页帐本上,写下了这么几个字:“姓陆的,你害死我了。” 写完后,他往字上抹了点面粉,这样,新鲜的字迹就变得陈旧了。 易文墨不放心,又单独让这几个字晒了几天大太阳。 待一切准备就绪后,易文墨开始演一场大戏了。 这天,易文墨一回家,就大惊小怪地嚷道:“大丫,二丫,不得了啦。” 大丫闻言,慌忙从卧室里跑出来,问:“文墨,又出了啥事?” 二丫也从厨房里探出头,问:“姐夫,怎么啦?” 易文墨招招手,说:“你 俩快过来。” 大丫二丫忙不迭地凑过来。 易文墨从公文包里掏出张小梅母亲的帐本,说:“这是张小梅母亲的遗物,张小梅费了老鼻子劲,才从杂物堆里翻出来。” “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吗?”陆大丫急切地问。 易文墨翻到造假的那一页,指着那一行字,说:“你们看,从这几个字里能悟出点什么?” 陆大丫拿起帐本,仔细看了看,惊叫道:“妈呀,这分明是在报怨老爹呀!” 陆二丫也看了看,说:“哪有这么巧的事情,简直就象电视剧一样呀。我看这上面姓陆的’三个字,毫无疑问是指老爹。” 易文墨趁热打铁地分析道:“如果单凭这句话,还很难断定说的是老爹,但是,好几个因素叠加到一起,就有大文章了。” 陆大丫插嘴道:“文墨,你快说说,还有哪几个因素?” 易文墨清了清喉咙,井井有条地分析道:“我觉得,还有三个因素。一是张小梅长得象老爹,尤其是那奇特的鼻子。二是年龄符合,据老妈说,老爹是她怀二丫时出的轨,也就是说,私生女应该比二丫小几个月。我问过张小梅了,她比二丫小五个月。三是老爹说那女人姓徐,张小梅的母亲就姓徐。如果把这几个因素综合起来分析……” 陆大丫兴奋地打断易文墨的话,说道:“这四个因素结合起来,就完全能对上号了。” “照这么看来,张小梅真是咱 们同父异母的姐妹了。”陆二丫欣喜地说。 “我早就跟三丫说,让她别跟张小梅吵闹,果然被我说中了,看来,老天有眼,把这个妹妹送到我们身边来了。文墨,你快给三丫四丫打电话,让她俩赶快过来一趟。”陆大丫兴高采烈地说。 三丫四丫急匆匆跑来了。 三丫一进门,就大吼大叫道:“老板娘真的是我亲姐姐吗?” 陆大丫说:“完全可以断定:她就是你亲姐姐。三丫,我早就警告过你了吧,让你别跟她针尖对麦芒地闹,免得日后搞得尴尬,我说准了吧?幸亏你听了我的话,最近跟她关系缓和一点了,不然,见面多难堪呀。” 陆三丫说:“大姐,我又不是猪脑袋,当然也考虑到这一层了,前几天,我俩还牵手了呢。” “三丫,算你明智,转弯转得快,不然,你下不了台呀。”陆大丫横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你再跟我和四丫说说,断定张小梅是我亲姐姐的依据。”陆三丫还有点半信半疑。 易文墨又拿出张小梅母亲的帐本,把自己的分析说了一遍。 陆三丫仔细看了看帐本,皱着眉头说:“那女人既然这么恨老爹,为何不找老爹的麻烦呢?按常理说,即使不报警,也得找老爹要点赔偿款呀。” “三丫,你设身处地想想:她敢找老爹的麻烦吗。”易文墨说。 “为什么不敢找?”陆三丫不解地问。 “那女人是黄花闺女, 一旦被强暴的事情传出去,她还怎么嫁人?她被老爹强暴后,本想装作没事儿一样,但是,又发现怀孕了。那么,捂住这个事情的最好办法就是赶快嫁人。那女人很聪明,她就是走了这着棋。”易文墨说。 “那她嫁人后,也可以拿这个女孩来要挟老爹呀?”陆三丫还是难以理解。 “她要挟老爹,被老公知道了怎么办?所以,那女人选择了逃避。只当从没发生过这种事情。” 易文墨叹息着说:“虽然她让这件事儿烂在了自己肚子里,但她心里苦呀,难免会发泄一番。于是,就在记帐本上写下了这几个字。” 陆三丫对那女人很同情,但是,他无法过多谴责老爹,因为,老爹毕竟是在醉酒后干的傻事。不过,老爹还算有良心,寻找了这么多年,还靠打夜工挣了十万元钱,希望给那女人一点补偿。 陆三丫想了想,慢悠悠地说:“姐夫说得有道理,不过,我总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 “蹊跷?”陆大丫急忙问:“三丫,你说说,怎么个蹊跷法?” 陆三丫拍着帐本说:“这几个线索中,最重要的线索就是帐本上的这几个字。我感到奇怪,明明是记帐用的本子,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写上这么一句话。假若这是日记本,那就不足为奇了。” 易文墨知道,陆家最难对付的就是陆三丫,果然,她开始发难了。 “是啊,经三丫这么一说,我也觉 得有些怪怪的了。”陆大丫附和道。她望着易文墨,问:“难道你没觉得奇怪么?” 易文墨笑了笑,解释道:“我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所以,就不会感到奇怪了。你们只看了这一页,当然会觉得不可理解。”易文墨说着,翻了几页,说:“你们看,类似这样发泄情绪的情况,还有好几处呢。所以,这个记帐本还兼有日记的功能。” 第472章 察觉帐本里猫腻 陆家四姐妹凑近一看,果然如此。 “真没想到,帐本也可以用来发泄苦闷,有意思。”陆大丫说。 “这几个字的笔迹和墨水颜色似乎和同一页上的其它字不太一样。”陆三丫站到窗户旁边,仔仔细细察看着。 四丫凑了过去,她以画家的敏感,一眼就看出了不同,附和道:“确实不太一样,好象不是同一天写上去的。” 陆大丫也跑了过去,她看了看,点着头说:“还是你俩眼睛尖,我一点都没发现。” “难道有人在帐本上做假?”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 易文墨胸有成竹地笑了笑,不慌不忙地解释道:“这一点我早就考察过了。这个记帐本不是日记帐,每天一记。你看,她这是往来帐,有进有出,时间间隔最长的达一个季度。所以,墨水的颜色当然不一样。你们再看看其它页,这种情况很普遍。” 陆三丫翻到其它页,仔细瞅了瞅,点着头说:“还是姐夫心细,察看得很仔细。不象我,粗心大意,毛手毛脚的。仔细想想,做这个假起什么作用呢?” “三丫很心细哟,考证这个事儿,非得心细不可。不然,搞错了人,岂不是闹个大笑话。”易文墨夸奖道。 “我还有一点不明白,那女人把老爹强暴她的事儿捂住了。s。 好看在线>也就是说,这件事儿对她影响不大呀。可是,她却说老爹害死她了。这又作何解释呢?”陆三丫幽幽地问。 “三丫, 你也是女人,难道理解不了她吗?当一个女人被强暴后,会在心理上留下永远的阴影,造成她终生的伤痛。这种心灵上的折磨,将会伴随她一辈子。另外,老爹见过那女人的丈夫,据老爹说,那男人长得又矮又丑。你们想想:如果不是老爹强暴了她,她能下嫁给这么丑的男人吗?老爹知道那女人是逃婚跑到城里来打工,也知道那女人的父母一直催着她回去完婚。如果不是老爹强暴了她,她能同意这门婚事吗?所以,她是因为受到强暴才下嫁了丑男人。试想:一辈子跟一个不爱的人生活在一起,该是何等的痛苦呀。”易文墨分析道。 “唉!老爹真是造孽呀,确实害了人家一辈子。”陆三丫恨恨地说。 “我觉得张小梅九成九是咱们的亲姐妹。”陆大丫说。 “我也觉得是。”陆二丫附和道。 “我看差不多吧。”四丫也说。 “我也希望张小梅是陆家人,不过,我总觉得还有些疑点,但又说不上来。反正,这事儿不踏实。”陆三丫幽幽地说。 “要想板上订钉,就得去做亲子鉴定。只有做了亲子鉴定,才能百分之百确定下来。”易文墨说。 “让老爹跟张小梅做亲子鉴定,说不定老爹会同意。不过,老妈坚决不同意找回这个小孩,所以,不能不考虑老妈的意见呀。”陆大丫为难地说。 “让老爹偷偷跟张小梅一起去做个亲子鉴定,瞒着 老妈就行了。”陆三丫出主意。 易文墨想:若是让老爹和张小梅去做亲子鉴定,一下子就会露馅了。所以,他一定要阻止亲子鉴定行动。 “让老爹偷着去做亲子鉴定,只能瞒得了一时,如果被老妈知道了,也许会跟老爹分手。所以,我们不能不考虑老妈的意见。从某种意义上说:违背老妈的意愿就是不孝。”易文墨知道,陆三丫是个孝顺的女儿,她决不会做不孝的事情。 听了易文墨的话,陆三丫果然不吭声了。 “我看呀,张小梅就是陆家人,咱们别在节外生枝了。现在,咱姐妹们瞒着老爹老妈,把张小梅先认了,以后的事情慢慢再说吧。”陆大丫说。 “老爹找了大半辈子,也没找到那女人和女儿,咱们几姐妹竟然帮老爹找到了女儿。”陆二丫感叹道。 “文墨在这个事情上立了头功,应该给予表扬。陆家幸亏有了文墨这个女婿,让祖坟屡屡冒青烟呀。”陆大丫充满爱意地望着易文墨。 “嘿嘿,这是我应该做的嘛。”易文墨谦虚地说。他想:要是几姐妹知道他造假,把张小梅塞进陆家,不知道会多么鄙视他仇恨他。易文墨又一想:在记帐本上造假之事,他连张小梅都瞒着没说过。所以,永远也不会暴露的。 易文墨想:老子做了不少烂屁眼子的事儿,这些事儿都会烂在肚子里,永远不会对任何人说。 “张小梅的事儿,还得 再查查,不能就这么随便就认下来了。”陆三丫说。 陆大丫不满地说:“三丫,你的倾向性太强了吧。对张燕,你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她拉进陆家再说,连三姐都喊上了。对张小梅呢,你却是一味地排斥,恨不得把她一脚踢八丈远。我问你:张燕和张小梅俩个人,谁是陆家人的证据充分些?” “大姐,我没偏心,只是觉得应该搞个水落石出嘛。”陆三丫心有点虚了。她知道:张燕象陆家人,只有年龄和相貌两点证据,而张小梅象陆家人却有年龄相貌母亲姓氏和帐本四点证据。说句心里话,陆三丫不希望张小梅是陆家人。 “是啊,张小梅是陆家的证据比张燕还充分,不管怎么说,我希望她俩都是陆家人。我觉得:她俩都不会错的。”陆二丫说。 “哎呀,咱陆家够复杂的,送走一个,私生一个,简直乱套了。要是张燕和张小梅都是陆家人,那咱家就是六朵金花了。大姐二姐三姐,我觉得很奇怪,咱爸不帅,咱妈不美,咋生的六个女儿都这么漂亮。”四丫疑惑地说。 “咱爸咱妈虽然不帅不美,但也不丑呀。他俩的优点一综合,就把咱们姐妹造成大美女了嘛。”陆大丫很得意,她叫道:“文墨,把小镜子拿来,我照照。最近,只顾着忙小宝宝了,也没时间多打扮了。” 陆三丫提醒道:“大姐,我警告你:生了 小孩更得注意仪容,更得保持身材,不然,姐夫铁定会出轨。你想:姐夫一下班,进门看见的就是黄脸婆,只怕连饭都吃不香,他能不到外面采野花吗?” “三丫,我可不同意你的看法。我再打扮美容,到了四五十岁,免不了还是个黄脸婆。按你这么一说,天下的男人个个都应该出轨了?”陆大丫反驳道。“大姐,您爱听不听,反正我是劝过您了。您想想:假若姐夫头不梳,乱糟糟的象鸡窝。脸不洗,眼屎一团团挂着。牙不刷,张嘴就臭哄哄的。大姐,这样的男人你喜欢吗?你愿意跟他睡在一个床上吗?”陆三丫苦口婆心地劝着。 第473章 小姨子的鬼点子 “文墨,你不会是三丫说的那种男人吧?”陆大丫一面照镜子,一面问道。 “大丫,别说你成了黄脸婆,就是变成黑脸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易文墨赶紧表态道。 “姐夫,你这么说,大姐越发随便了。我看你呀,就是没安好心。”陆三丫气呼呼地指责易文墨。 “三丫,你想要我怎么说,难道要我说:大丫,你要成了黄脸婆,我就出去找小三?”易文墨问。 “姐夫,你别走极端。你应该怎么说,难道不知道,还需要我来指点你?”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三丫,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才能让你满意。”易文墨无奈地说。 “姐夫,那我就班门弄斧了,你应该说:老婆,你要打扮得漂亮些,我会更喜欢你。”陆三丫教导易文墨说。 “高!确实高!你的这个回答真是绝了。说实话,我真想不出这句话。三丫,看来我小瞧你了。”易文墨觉得:陆三丫这个回答确实很高超。 “哼!姐夫一贯小瞧人,似乎你是天下第一聪明。”陆三丫踢了易文墨一脚。 “三丫,你能不能别撩蹄子,我最讨厌人家搞脏了我的裤子。”易文墨缩回腿,拍拍了灰。 “姐夫,你少假干净。我这拖鞋上哪来的灰呀。”陆三丫抬脚还想踢易文墨,见他把腿缩回去了,只得作罢。 “我看,找个时间咱们六姐妹聚聚,唉,总算团圆 了。”陆大丫欣慰地提议道。 “大姐请客呀?”陆三丫问。 “我……”陆大丫犹豫了一下,咬咬牙说:“我请就我请。我看,就到梅妹的饭店,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的钱,可不想被外人赚走了。” “好,我同意,确实应该聚一聚,庆贺一下咱们六姐妹重逢。”四丫高兴地说。 “光咱们六姐妹聚会,不喊老爹老妈呀?”陆二丫问。 “想喊也不能喊呀。老爹老妈当初送走燕妹时,发过毒誓,永远不认这个女儿了。梅妹又是老爹的私生女,老妈会觉得很尴尬的。再说了,老妈早就说过了,她不会认这个私生女。”陆大丫叹息着说。 “老妈这次住在张小梅家,竟然认她做了干女儿,这事儿你们都知道了吧?”陆三丫问。 大丫二丫四丫异口同声地回答:“不知道呀。” 嘿,老妈还保密呀。陆三丫想:若是老妈知道张小梅是老爹的私生女,会多么难堪呀。天下事真是无巧不成书,老妈竟然寄居在老爹的私生女家。 “老妈的嘴真紧,认了个干闺女还保密。”陆三丫瞥瞥嘴。 “老妈从张小梅家回去后,我还没见过她呢。老妈就是想说,也捞不到机会说嘛。”陆大丫说。 “张小梅是老爹的私生女,又是老妈的干闺女,这事儿闹得真悬乎。”四丫摇摇头,感慨道:“天下事儿真是神秘莫测呀。” “确实悬乎,要是老妈知道真 相了,非气炸了肚子。”陆三丫说。 “老爹有个私生女,老妈早就知道了。现在,老爹的十万元钱又被老妈搞到手,老爹要找要认私生女,只怕老妈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陆大丫说。 “老爹的私生女一露面,老妈的脸上总归挂不住吧。我觉得,张小梅的事儿,不宜告诉老爹老妈,免得给俩老添堵。我看呀,你们几个姐妹私下认就行了。”易文墨说。他觉得,这事儿不能让老爹知道了,否则,一盘问,说不定就问出破绽来了。 “姐夫,你认为张小梅的事儿应该瞒着老爹老妈?”陆三丫若有所思地问。 “是呀,老妈的态度你们都清楚,她老人家不让找,不让认,我觉得应该考虑老妈的感受。”易文墨强调老妈的意见,是想用老妈来做挡箭牌,遮掩自己的真实意图。 陆三丫对张小梅抱有成见,虽然四个线索汇集在一起,基本能确定张小梅就是老爹的亲生女,但是,陆三丫还不死心。她抱定一个想法:不到最后关头,不能认这个姐姐。 陆三丫琢磨了几天,突然想到一个点子。她想:如果张小梅的母亲真是那个女人,那么,老爹一定能认出来。虽然张小梅的母亲已经去世了,但张小梅家一定有她母亲的照片呀。对,找张小梅要一张她母亲的照片,拿给老爹看。假若老爹认识,那么,张小梅就毫无疑问是老爹的私生女了。 陆三丫打定主意后,就给张小梅打了个电话。“梅姐!”陆三丫甜甜地喊道。 张小梅听陆三丫喊她梅姐,吓了一大跳,老半天没反应过来。 “你,你喊谁?” “梅姐,我当然是喊你了。我是三丫。我想抽个时间到你家看看照片。”陆三丫柔柔地说。 “看照片?”张小梅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对呀,梅姐,我想了解一下您的家庭嘛。”陆三丫说。 “好,随时欢迎你来。”张小梅豪爽地说。 挂了电话,张小梅越想越纳闷,这个陆三丫突然要来看照片,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张小梅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名堂。她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莫非陆三丫又在玩什么花招? 张小梅赶紧给易文墨打了个电话,告诉他陆三丫要看照片的事情。 易文墨闻言一惊,他立即就识破了陆三丫的诡计。 “小娘子,三丫是想把你母亲的照片拿给老爹去辨认,确定你是不是老爹的私生女。”易文墨觉得心跳加快了。他做梦也想不到,陆三丫还有这一手。看来,这个疯丫头的脑袋真不简单。 “那,那我该怎么办呀?”张小梅有点乱了阵脚。 “小娘子,你马上把家里的照片清理一下,把你母亲年轻时的照片都收起来,千万不要给陆三丫看到了。”易文墨焦急地说。 “什么叫年轻时候的,三十岁以前吗?”张小梅有点不知所措了。 “小娘子,只给陆三丫 看四十岁以后的照片,而且只给她看人头小的,头象模糊的。记住:一定要清理干净,千万要仔细点。”易文墨再三交代道。 “好的,我知道了。哎呀,这个疯丫头简直是我的克星呀,怎么老盯着我不放呢。难道我上辈子跟她有冤有仇?”张小梅报怨道。“小娘子,别罗嗦了,快去清理照片。我警告你:若是在照片上出了问题,你就死定了。”易文墨语气严肃地警告道。 第474章 拿照片结束闹剧 “易哥,您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会让三丫扑个空。哼,想在我这儿玩花招,没门!”张小梅气呼呼地说。 易文墨心想:若不是我提醒你,你还真被蒙在鼓里呢。说不定把所有照片都捧给陆三丫看。 陆三丫到了张小梅家,屁股还没坐稳,就急吼吼地说:“梅姐,我是专程来看照片的,你把家里的照片统统拿来,让我看看。” 张小梅乐嗬嗬地捧来好几个相夹,对陆三丫说:“我家的照片全在这儿了,想看你就看吧。” 陆三丫一本本,一页页地仔细看着,足足看了一个小时,才把几本照片夹翻完。她疑惑地问:“梅姐,您母亲年轻时的照片怎么一张也没有呀?” “三丫,我母亲年轻时,家境贫寒,吃饭都成问题,哪儿有钱照相呀。我爸和我妈一直到四十好几时,日子才好过了一点。从那时起,才照了几张相。”张小梅故作悲伤状。 “梅姐,你妈年青时难道就没照过一张登记象吗?”陆三丫想,如果有一张登记象就好了,能看得清楚点。 “三丫,我妈是乡下人,到城里做了点小生意,又不是单位上的人,需要填表呀什么的,她可能一辈子都没照过登记象。”张小梅心中暗笑,果然被易哥猜中了,三丫就是想找一张清晰一点的照片,拿给老爹辨认。 “梅姐,你母亲的照片没有几张,还都照得模模糊糊的,连人脸都看不清楚。”陆 三丫开始第二遍翻看了。 “我妈最不喜欢照相了,每次照相总是推三阻四的,所以,我也不好勉强她,爱照不照呗。”张小梅笑嘻嘻地望着陆三丫。 陆三丫算了一下,张小梅母亲的照片,满打满算只有七八张,没一张清晰的。她挑选了一张还说得过去的,偷偷揣进了口袋。 陆三丫翻看照片时,张小梅一直坐在旁边盯着,她见陆三丫偷走了一张照片,就笑嘻嘻地说:“三丫,你想要照片,就跟姐说一声,难道我连一张照片也舍不得么。” 陆三丫知道偷照片被张小梅发现了,她尴尬地辩解道:“哎呀,我揣手巾时,把一张照片也揣进口袋了,真不好意思。”陆三丫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照片。 张小梅大度地说:“三丫,你想要,就送给你吧。” “我,我想多看看她老人家。”陆三丫讪讪地说。 “唉,我妈可怜呀。一辈子没享过福,听我妈说,二十来岁就进城打工,开始在饭店里当服务员,晚上连床都没有,睡在饭桌上。有一家饭店的老板抠得很,还让她吃顾客的剩饭剩菜。”张小梅说着,连叹了几口气。其实,张小梅的母亲从来没对张小梅说过在饭店里干过。 陆三丫一听,妈呀,老爹就是在饭店里遇到那个女人,那女人也是晚上睡饭桌。老爹还好心帮那女人偷了一张门板。难道张小梅的母亲真是就是那女人? “梅姐,你母 亲说过没有,曾有人帮助她,送给她一张门板。”陆三丫急切地问。 张小梅正想说:有个师傅可怜她,送了一张门板。又一想,这么说绝对不合适。因为送门板的师傅当晚就强暴了那女人,而且,那女人也从来没睡过那张门板。所以,送门板的事儿只能是一段痛苦的回忆,作为一个女人,只会把它深深地埋在心里。 张小梅故意说:“哪有那么好的人,会送我母亲门板。” 陆三丫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世界上有好人,也有坏人,有时候,好人坏人系于一身,很难分清楚的。” “三丫,我听不懂你的话。好人就是好人,坏人就是坏人嘛,怎么会分不清呢?”张小梅笑着说。 “人,会做好事,也会做坏事。有时候,本想做好事,却身不由己做了坏事。”陆三丫暗指老爹。 “三丫,你越说我越糊涂了,应该是好人做好事,坏人做坏事。你怎么说成了好人做坏事了?”张小梅知道陆三丫替老爹强暴那女人辩护,故意装作听不懂。 “唉,梅姐,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不懂更好。”陆三丫话中有话地说。 “三丫,难道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张小梅问。 “没,你都是我梅姐了,还有什么可瞒的。梅姐,多跟我说说你妈的事儿。”陆三丫说。 “我妈言语短,不太说她的往事。我想:也许她心里很苦,不愿意再把这些苦水倒出来。” 张小梅说。她想:我还是谨慎点,少说为妙,别说漏了嘴,那就弄巧成拙了。 “你妈说过他恨什么人没有?”陆三丫问。 “恨什么人?哦,我想想…她老是对我说:那些对你好的人,更需要提防。我妈说这话,我至今都不懂。既然对我好,为什么要提防人家呢?三丫,你帮我分析一下。”张小梅也是有心计的人,她故意说出这段话,影射老爹强暴之事。 “哦,你母亲的意思恐怕是:有些人对你有所图,所以,才会对你好。”陆三丫解释道。她暗暗想:老爹偷个门板送给那女人,难道是为强暴她作铺垫。如果是这样,那么,老爹太阴险狡诈了。再一想:老爹那晚喝了七两酒,确实是喝醉了。否则,一定不会干出那种禽兽之事。 “三丫,也许是这个意思吧。你这么一说,我总算解开了一个谜团。”张小梅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梅姐,既然我妈已经认您做干闺女了,那么,咱俩就别见外了。以后,咱俩和睦相处。以前,我做得不对的地方,请梅姐原谅啊。”陆三丫有点相信张小梅是老爹的私生女了。不过,她还是得把照片拿给老爹看一下。 不知道怎么回事,陆三丫心里一直有个疙瘩。她总觉得:老爹找了二十几年,都没找到自己的私生女。现在,张小梅莫名其妙送上门来。千巧万巧,也不能巧成这个样嘛。 陆三丫的心 头一直有个疑惑,那就是:张小梅以前曾和史小波有一腿,现在,却和易文墨走得近了。难道她把史小波甩了,缠上了易文墨。张小梅公开对易文墨示好,让陆三丫非常反感。她有一种预感:张小梅是老爹的私生女,只是一场闹剧。现在,她就要用张小梅母亲的照片,来结束这场闹剧。 第475章 那女人变样子了 陆三丫揣着张小梅母亲的照片,跑回了娘家。 一进门,见老妈正忙着做晚饭,老爹悠哉悠哉地喝着茶。 老爹见陆三丫来了,笑眯眯地说:“三丫,这么早就下班了?” 三丫皱着眉头说:“我过来有点事儿,就提前溜号了。老爹,都快吃饭了,您还喝茶?这样对胃不好,也影响食欲。” “嘿嘿,喝习惯了。”老爹讪笑着说。要是以往,谁要敢挑他的毛病,早就跳起来了。现在,他领教了几姐妹的厉害,知道自己老了,不服老不行了。再过几年,一旦爬不动了,还不得指望着几个女儿照顾呀。 “老爹,我给您看一样东西。”陆三丫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张小梅母亲的照片。 “这是谁的照片?”老爹好奇地问。 “您看了就知道了。”陆三丫把照片递给老爹。 老爹接过照片,眯缝着眼睛瞅了瞅,说:“我眼睛不管用了,三丫,去把你妈的老花眼镜拿来。” 陆三丫跑到厨房,问老妈:“您的老花眼镜放在哪儿?” 老妈说:“三丫,你咋来了?要我的老花眼镜干什么?” “是老爹要戴一下。”陆三丫说。 “我让他配一个老花眼镜,他偏不去配,老是戴我的,都把我的镜架带大了,现在,我一戴,就往下滑。s。 好看在线>你去跟老头子说:不许戴我的老花眼镜。”老妈不快地说。 陆三丫笑了起来,想不到连老妈也强硬起来了。原来,她在老爹面前从 不敢说半个不字,现在竟然连老花眼镜也不给老爹戴了。 “老妈,今天再给老爹戴一次吧,我要请老爹帮我看一个东西。”陆三丫求情道。 “看什么东西?还非得戴老花镜。”老妈不解地问。 “哎呀,老妈,您咋这么抠呀。不就是一个老花眼镜嘛。明儿,我再帮你配一副。” 老妈一听,高兴了:“三丫,一副老花眼镜大几十元呢。” 陆三丫从皮夹里掏出一百元钱,递给老妈:“明儿您自己再去配一副,这副旧的就送给老爹吧。” 老妈接过钱,喜滋滋地说:“三丫,老让你花钱。”说着,跑到卧室,翻出老花眼镜,递给了老爹。 老妈瞅了一眼照片,问三丫:“这是谁的照片?” “在巷子口拣的,让老爹认认,好还给别人。”陆三丫信口开河地编了一通谎话。 “三丫,你真喜欢管闲事,拣了一张照片,还费这么大的事儿。”说完,又进了厨房。刚进去,又探出脑袋,问:“三丫,你还没吃饭吧?” 陆三丫说:“我马上就走,不在这儿吃饭了。” 老妈把头缩回厨房,边忙边大声唠叨:“三丫,你每次来都象救火似的,从不在这儿吃饭,是不是吃不惯我做的饭了?” “妈,看您说的,我吃不惯您做的饭,能长大吗?”陆三丫大声应道。 “你们都长大了,吃惯了外面的饭菜,嘴巴吃刁了,家里做的就瞧不上眼了。”老妈说。 “妈 ,您要这么说,我天天晚上回来吃。”陆三丫说。 “好呀,我巴不得你们都回来吃呢。不过,得交伙食费才行。”老妈叫嚷着。 “老妈,您开饭店呀?吃一顿还得交伙食费。”陆三丫瞥瞥嘴。 “我和你爸就那点退休金,多半张嘴都养不起了。”老妈嘀咕着。 “老妈,我不在这儿吃,您别怕!”陆三丫说。 老爹戴上老花眼镜,仔细看着照片,喃喃自语道:“好象不认识这个人呀。” “老爹,您再仔细看看。”陆三丫不死心。 老爹又跑到窗户边,对着亮光看了看,摇着头说:“我不认识这个人。” “真不认识?”陆三丫想:莫非老爹认出来了,但不敢承认。 “三丫,照片是在巷子口拣的?”老爹问。 “是啊。” “这人绝对不是巷子里的人。”老爹肯定地说。 “那您看看,是不是您曾经认识的人?”陆三丫说。 老爹又仔细看了半天,把照片递给陆三丫:“你再让你妈看看。” 陆三丫把照片揣进口袋里,说:“算了,也许是路人丢的。” 老妈从厨房里走出来,说:“让我看看。” 陆三丫说:“算了,不管它了。”说着,提起包包就走了。 陆三丫琢磨着:老爹不认识张小梅的母亲,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张小梅的母亲不是那女人。另一种是:张小梅的母亲是那女人,但年龄大了,相貌发生了较大的改变,所以,老爹已经认不出来 了。老爹毕竟只是和那女人一面之交,相貌稍有改变,就很难认出来了。再加上这张照片,人象太小,又照得太模糊,就是熟人,恐怕也难以辨认呀。 陆三丫想:下一步怎么办呢?难道就此罢休了,就这么糊糊涂涂地认张小梅是亲姐姐。 突然,陆三丫脑袋里闪过一道光:让老爹和张小梅见一面。也许,张小梅长得象她妈年轻时的模样,那么,老爹见了张小梅,一定会大吃一惊。 对!就这么着。陆三丫太高兴了,她觉得自己真够聪明了。陆三丫摸摸自己的脑袋,小声嘀咕了一句:“谢谢你,聪明的脑袋!” 那天下午四点钟光景,陆三丫跑回娘家,对老爹说:“我那儿卫生间的下水有点堵,您去帮我弄弄。” 老爹一听,乐嗬嗬地说:“搞下水,我是内行。” 临走时,陆三丫对老妈说:“老爹就在我那儿吃晚饭了。” 老爹到陆三丫家,挽起袖子就干了起来,没一会儿,就把下水搞畅通了。 “还是老爹行。”陆三丫夸奖道。 “干点粗活,没啥行不行的。”老爹内心十分得意,别看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家里真还离不了。现在,请个捅下水的,没三五十元钱打不下地。 陆三丫给老爹泡了一杯好茶,老爹喝了一口,啧啧嘴巴说:“好茶,真是好茶呀。” “老爹,您喜欢喝这种茶?”陆三丫问。 “三丫,这不是一般的茶吧?”老爹 馋馋地问。“人家帮我带了半斤福建的大红袍,您要是喜欢喝,就拿去吧。”陆三丫说着,打开柜子,拿出两罐茶叶,用塑料袋子装了。 第476章 太象那个女人了 “这茶叶贵得很吧?”老爹喝了一辈子茶,从没喝过这么好的茶叶。 “老爹要是喜欢喝,过一段时间我再托人去买。”陆三丫大方地说。这一阵子,老爹脾气好多了,陆三丫也想对老爹好一点。 “算了,这么贵的茶叶,尝尝就足够了。三丫,你要真想给我买茶叶,就买一百来元钱一斤的,那就很不错了。”老爹一般都是喝四五十元钱一斤的茶叶。 “好吧,老爹,以后您的茶叶我包了,不过,有个条件。”陆三丫说。 “给自己爹买茶叶还提条件。好,你说吧,什么条件?”老爹问。 “老爹,条件只有一个,就是您要兑现不打人的承诺。”陆三丫说。 “原来是这个条件,没问题。唉,老爹已经老了,想打也打不动了。”老爹想:我就是打得动,也不敢打了呀。 “老爹,您要是不打人就手痒,我给您买个橡皮人,摆在家里,想打人时就揍橡皮人。”陆三丫说。 “有好茶叶喝,我什么人都不想打了。”老爹嗬嗬笑着说。现在,老爹已经尝到了不打人的甜头,几个女儿都对自己不错。 “老爹,晚饭我请您下馆子。”陆三丫看看钟,五点多了。 “捅了一会儿下水,又是给茶叶,又是下饭馆,老爹今天有口福了。”老爹笑眯眯地说。 陆三丫带着老爹直奔“一家人”饭店。 老爹说:“下馆子把你妈也喊上吧。” 陆三丫说:“老妈晚上 喜欢吃面条,下馆子荤太大,老妈吃了反而难受。” 进了“一家人”饭店,陆三丫一眼就看见吧台里的张小梅。她打了个招呼:“嗨!” 张小梅一抬头,见是陆三丫,欣喜地站起来,说:“三丫,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老爹跟在陆三丫后面,他一眼瞅见张小梅,吓得一哆嗦。这,这不是那个小徐么。老爹突然感到一阵恍惚:难道时光倒退了二十多年。 老爹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猛然醒悟了:这姑娘只是象小徐而已。屈指算算,小徐也应该五十多岁了,老爹在心里长长叹了一口气。 陆三丫转过头来,对张小梅介绍道:“这是我老爹。” 张小梅一楞,心想:他妈的,这个陆三丫真厉害,竟然把老爹带来认人。她笑嗬嗬地喊道:“老爹,您来了,快请坐。” 陆三丫仔细打量着老爹,她失望地发现,老爹神色很漠然,似乎见了张小梅没一点感觉。老爹的漠然,让陆三丫再次陷入困惑中。或是张小梅是老爹的私生女,但长得不象她妈。或是张小梅根本就不是老爹的私生女。 张小梅招呼老爹和陆三丫坐下,又是倒茶,又是送毛巾,显得非常殷勤。 老爹淡淡地问:“三丫,她是老板娘吗?” 陆三丫点点头。 老爹又随口问道:“她是你的朋友?” 陆三丫又点点头。 “我看看这家饭店有什么特色菜?”老爹拿起菜谱,翻看起来。 “特 色菜嘛,我……”陆三丫把老爹带到“一家人”,只是想让老爹和张小梅见一面,看看老爹有什么反应,并不是来吃什么特色菜。陆三丫一时语塞,只得问张小梅:“你这儿有什么特色菜?” 张小梅翻开菜谱的第一页,指着说:“这八个菜是本店的特色。” 陆三丫突然内急,她去了洗手间。 老爹趁这个机会,对张小梅招招手。 张小梅从吧台里跑过来,问:“老爹,您有什么吩咐?” 老爹问:“你和我闺女是朋友吗?” 张小梅回答:“对呀。” 老爹又问:“这餐馆是你开的,还是你爹妈开的?” 张小梅回答:“是我和老公开的。” 老爹再问:“你爹妈在你身边吗?” 张小梅回答:“我爹妈都去世了。” “去世了?”老爹心头一紧。如果她妈是小徐,那么,就再也见不到了。老爹感到茫然悲哀伤感,一时胸口有点发堵了。 老爹想:这个姑娘太象小徐了。天下相象的人固然多,但极其相象的人就少之又少了。看来,得搞清楚这姑娘的家世。 老爹想:陆三丫马上要回来了,不宜跟老板娘久谈。便说道:“你去忙吧。” 这一顿饭,老爹吃得索然无味,话语也很少。 陆三丫暗想:看来,老爹对张小梅没一点感觉呀。唉!这个谜还是没能破解。 饭后,陆三丫把老爹送回了家。老爹一进门,老妈就问:“老头子,三丫头请你吃了什 么菜?” “点了四盘菜。”老爹连吃了什么菜都记不清了。 “我是问你点了什么菜?”老妈觉得老爹神情异样,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还不是家常菜,谁会去记菜名呀。”老爹搪塞道。 “你跟三丫头又吵架了?”老妈担心地问。 “三丫头请我下馆子,又送我好茶叶,象吵架的样子吗?”老爹晃晃手上的塑料袋,炫耀道:“你看,几千元钱一斤的大红袍,送了我二两呢。” “我看你神情不对头哟,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老妈关心地问。 “老太婆,又想咒我呀。明明我好好的,你一会儿说我跟女儿吵架,一会儿说我有病,你是不是忌妒女儿对我好呀?”老爹不快地说。 “老头子,我跟了你几十年,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我看你呀,心里一定窝着什么事。”老妈嘀咕着。 “我今天太高兴了,也许是兴奋过度的缘故吧。”老爹笑着说。 “女儿对你好一点,你就高兴成这个样子。你呀,以后把毛病都改了,不然,女儿联合起来,够你喝一壶的。”老妈连数落带威胁地说。 “女儿再联合,也不会把我往死里整。再怎么说,我也是她们的亲爹呀。老太婆,你以后少在背后出馊点子,鼓动女儿造我的反。”老爹凶神恶煞地说。 “老头子,你甭跟我凶。现在,我有女儿撑腰了,不会再怕你了。我告诉你:女儿说了,你再动 我一个手指头,永远也不会认你这个爹了。”老妈也气势汹汹地说。 “你狠,算你狠。”老爹的心头涌出一股苍凉感,老了!他一声叹息。晚上,老爹躺在床上一夜没合眼。“一家人”饭店老板娘的面容,占据了他的整个脑子。 第477章 她是不是私生女 老板娘简直是活脱脱的一个小徐啊!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夜晚,他在酒醉中强暴了小徐,这个事儿让他的人生变得灰暗了。不知多少个夜晚,他睡不着觉,担心这个小徐会出事。不知多少个星期日,他骑着自行车奔波在大街小巷,寻找着小徐。不知多少个晚上,他拼命地打零工,想挣一笔钱弥补自己的罪过。 “一家人”饭店的老板娘,难道是小徐的女儿?老爹决定要弄清楚这一点。 第二天下午三点多钟,老爹独自一人跑到“一家人”饭店。 张小梅正在吧台里扎帐,见老爹推门进来,吓了一跳:老爹一个人跑来干什么? 张小梅狐疑地站起来,招呼着老爹:“老爹,您来了。” 老爹尴尬地问:“我突然跑来,不会打扰你吧。” “我巴不得您常来坐坐呢。”张小梅赶紧给老爹沏了一杯好茶。 老爹犹豫说:“我,我想问你几件事儿。” 张小梅想:老爹恐怕听到了什么风声,特意跑来查证。她心里不免有些紧张,生怕说错了话,引起老爹的怀疑。 “你妈姓什么?”老爹小心翼翼地问。 “我妈姓徐。”张小梅早就知道,老爹的那个女人姓徐。所以,她照实回答。 “是这个徐吗?”老爹用手指头在桌上比划了一下。 “对。” “你妈个子有多高?”老爹又问。 “我妈……”张小梅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此,她含含糊糊地说:“中等个子吧 。” “你爸你妈出门是乘什么交通工具?”老爹问。 张小梅有些糊涂了,老爹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张小梅觉得有点累,干脆懒得多琢磨了,她想:就照实回答吧,是福是祸,听凭老天发落吧。 “我爸我妈出门都是骑摩托车。”张小梅说。 “骑摩托车?你没记错吧?”老爹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 “我从小就坐摩托车,哪儿会记错呢。”张小梅回答。 “你爸妈是怎么去世的?”老爹有些忧伤地问。 “骑摩托时,被一辆渣土车撞了。”张小梅哀哀地回答。 “我能看一下你妈的照片吗?”老爹带着请求的口吻说。 “我妈的照片都在家里。”张小梅说。心想:幸亏易文墨识破了陆三丫的诡计,自己及时清理了照片,不然,骗局肯定会被戳穿了。 “那你能不能带一张你妈的照片,让我看看。”老爹哀求道。 “好吧,我明天带来。”张小梅答应了。她想:即使你看,也看不出来什么名堂。张小梅打定主意,要带一张最模糊的照片,让老爹啥也看不出来。 “那太谢谢你了。”老爹千恩万谢地走了。 张小梅赶紧给易文墨打了电话,告诉他:“昨天,陆三丫带老爹来吃饭,刚才,老爹又一个人跑到饭店来,问三问四的,象查户口一样。” “这个三丫,够狡猾的了,还让老爹来亲自辨认。不过,看你没用,还是难下结论。所以,你别怕,该干 什么就干什么。”易文墨安慰道。 “老爹也提出要看我妈的照片。”张小梅说。 “你还是老一套,拣最模糊最小的给他看,谅他也看不出个其所以然来。”易文墨给张小梅打气。 “易哥,这么反复地追查盘问,会不会穿帮呀?”张小梅不免有些担心了。 “没那么容易穿帮的,你别怕。”易文墨也捏了一把汗。这个陆三丫,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易哥,陆三丫盯着我不放,老爹又亲自出马,我总觉得会出事儿。”张小梅担忧地说。 “小娘子,你胆子跑到哪儿去了?退一万步说,就算查出你不是老爹的私生女,又能怎么样呢?你照样是陆大丫的干妹妹,老妈的干闺女。况且,这事儿也与你无关嘛,是陆家姐妹要认你,不是你要认她们。”易文墨给张小梅打气。 “唉,没想到会这么麻烦,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往陆家钻了。”张小梅叹着气。她觉得有点烦乱,有点内疚,有点自责。 “小娘子,你成了陆家人,咱俩就能公开来往,难道你不向往这种生活吗?”易文墨诱惑道。 “易哥,我当然向往了,不过,这种盘查会不会没完没了呀,那可折磨死我了。”张小梅忧虑重重。 “小娘子,老爹这个私生女的事儿,线索少得可怜,老爹仅仅知道那个女人姓徐,和那女人也只相处过一晚上。所以,要戳穿你这个假私生女,没那么容易。 你听我的,错不了。现在,虽然陆三丫还有点怀疑,但她并没有抓住丝毫破绽,所以,怀疑一阵子也就完了。”易文墨信心满满,他觉得自己布的这个“局”,简直可以说是旷世杰作。 “易哥,我全听您的。”张小梅在易文墨的劝导下,心绪稍稍宁静了一点。 第二天,老爹果然又到“一家人”饭店来了。 老爹一进门,就笑眯眯地问张小梅:“姑娘,你妈的照片拿来了吧?” 张小梅给老爹沏了一杯茶,幽幽地问:“陆伯伯,您为什么要看我妈的照片呢?” 老爹有点尴尬,他涨红着脸解释道:“我,我年轻时认识一位女子,你长得特别象她,我有点怀疑你是她的女儿。” “哦,陆伯伯跟那女子很熟吗?”张小梅又问道。 “这个……”老爹吞吞吐吐地说:“我和她…这个……” 张小梅见老爹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有些可怜他了。唉,一个男人酒醉后犯下的错,纠缠了他一辈子。到老了,心灵都不得安生。 “您和那女子是朋友吧?”张小梅给老爹下台阶。 “对,是,是朋友。”老爹点点头。 张小梅把一张照片递给老爹:“老爹,这是我母亲的照片。” 老爹接过照片,从口袋里掏出一副老花镜戴上,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瞅了一会儿,站起来,走到大门口,又瞅了半天。他叹了一口气,对张小梅说:“姑娘,你就拿了这一张照片 吗?” “是呀,我妈不喜欢照相,所以,照片很少。”张小梅解释道。 “这张照片人头太小,一点也看不清楚呀。姑娘,你能不能找一张人头大一点的。”老爹请求道。“照相时,为了多取点风景,把人头都照得很小。这张照片还算清楚的,其它照片人更小,更看不清楚。”张小梅说。 第478章 弄假成真私生女 老爹满脸失望之色,他想了想说:“我去买个放大镜来,也许能看得清楚点。s。 好看在线>”说着,老爹把照片还给张小梅,匆匆跑了出去。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老爹兴冲冲地回来了。他对张小梅晃了晃手里的放大镜,说:“跑了两条街才买到这个放大镜。” 老爹用放大镜仔细看着照片,看了一会儿,无奈地说:“照得太模糊了,还是看不清楚。”他把照片还给张小梅,嗫嚅着说:“姑娘,你能不能多拿几张你母亲的照片来?” “行,那我明天拿过来。”张小梅答应了。 老爹步履沉重地走了,望着老爹的背影,张小梅突然产生了一丝同情。突然,她觉得有些不对劲。 老爹说她长得象那个女人,她怎么会象那个女人呢?是偶然,还是…… 张小梅内心一震,难道她真是老爹的私生女? 张小梅一心只想着以假乱真,蒙混着“钻”进陆家,从没想过她真是老爹的私生女。瞧老爹那副死不罢休的样子,张小梅想:难道我就是他的私生女。 张小梅想搏一把,巧妙地搏一把。 晚上,张小梅把母亲的照片集中在一个相夹里。 她特意把母亲年轻时的一张登记照,也夹进了相夹。她想:假若老爹问起这张登记照,就回答是一个远房亲戚。这样,即使母亲不是那女人,也不会穿帮了。 老爹早早就来了,他一进门就索要照片,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张小梅 把照片夹递给老爹,说:“您慢慢看吧。” 老爹接过照片夹,一页页仔细看了起来。 张小梅坐在一旁,心情非常紧张,全身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她是不是老爹的私生女,马上就会有个结论了。 老爹翻看到第二页时,惊叫了一声:“啊!” 张小梅眼睛瞪得大大的,母亲年轻时的登记照,就被她放在第二页上。 “她,她是你妈妈?”老爹指着那张登记照问。 张小梅看到,老爹的手指在颤抖,剧烈地颤抖着。 张小梅一下子憋住了气息,她望着母亲的登记照,脱口问道:“您认识她?” “她是你妈妈?”老爹加重了语气问。 “她,她……”张小梅觉得自己喘气都喘不匀了。 “你快回答呀,她是不是你妈妈?”老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圆圆的。 瞧老爹激动的样子,显然,他认出了登记照上的女人。 张小梅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她有些惊慌失措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她回答:“是我母亲。”那么,她就是老爹板上订钉的私生女了。 “您,您是说她吗?”张小梅指了指登记照。 “对,就是她。你快回答我:她究竟是你什么人?”老爹急得快要咆哮了。 “她呀,是我远房的一个亲戚。”张小梅似乎感觉到,这不是她在回答,而是另一个人在代替她回答。 “是,是你的远房亲戚?”老爹半信半疑。“什么亲戚? ”老爹追问道。 “是我妈的一个表妹。”张小梅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她若无其事地回答。 “她还在世吗?”老爹焦急地问。 “她早就去世了,得病死的。”张小梅淡淡地说。 “她有没有小孩?”老爹急切地问。 张小梅摇摇头,回答道:“听我妈说,她曾经有个女儿,后来被人拐卖了。”张小梅从不爱撒谎,但今天,她撒起谎来,却是信口拈来。 “她的老公呢?”老爹有气无力地问。 “她老公跟她离婚了。”张小梅说。 “离婚的原因你知道吗?”老爹瘫软在椅子上,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好不容易找到了线索,但这条线索带给他的却是噩耗。 “听我妈说,她怀了别人的孩子,被她丈夫发觉,就把她扫地出门了。”张小梅幽幽地说。 “她的女儿被拐卖了,难道没报警?没寻找?”老爹彻底失望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张小梅低下头,小声说。 张小梅很清楚了,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个老头儿,就是自己的亲爹。但是,她却没有一丝欣喜之感,反而有一种莫名的怨恨。就是这个男人,强暴了自己的母亲,让母亲满含着羞辱,嫁给了一个不爱的男人。他,只是跟他有血缘关系,却没有一丝的亲情。 张小梅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不可理解,自己曾想方设法“钻”进陆家,现在,一旦知道自己千真万确是陆家人,反而不愿意做陆家人 了。 她为自己私生女的身份感到羞辱,她还为自己有一个如此不齿的亲爹感到羞辱。 “她的女儿是在哪里被拐卖的?”老爹喃喃地问。 张小梅摇摇头。 “姑娘,你能不能帮我到亲戚中打听一下,问问这个被拐卖小孩的下落。拜托你了!”老爹哀求道。 “您,您还想找这个小孩?”张小梅好奇地问。 “对,我想找她。”老爹坚定地说。当老爹一眼看到登记照时,就认出了她就是那个小辫子。他惊喜地想:这女人一定是张小梅的母亲,那么,张小梅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女儿了。没想到,事实却是那么的残酷无情。 那个女人因为他,被老公抛弃了,女儿也被拐卖了,也许,生病时连看病的钱都没有,呻吟着离开了人世。这一切,都是他造的孽呀。 老爹的浑身颤抖着,眼圈也红了。他缓缓地站起来,头也不抬地走了。走时,手心里攒着张小梅母亲的照片。 望着老爹的背影,张小梅不禁生出一丝怜悯。但是,一股更强大的念头支配着她:不能认这个亲爹!他,没权力拥有自己这个女儿。 半下午时,易文墨给张小梅打来电话,问:“小娘子,老爹来过了吧,没看出什么名堂吧?” “没,没看出什么名堂。”张小梅回答道。 “小娘子,看来,你是堂而皇之进入陆家了。陆三丫和老爹翻不起大浪来。”易文墨兴高采烈地说。“是啊,我现 在真的是陆家人了。”张小梅一语双关地说。 第479章 老爹敲姐夫一笔 “当然了,不过,小娘子,你也别太得意了,记住:你母亲年轻时的照片,一定不能落入陆家人的手里。”易文墨强调道。 “知道了,我会保管好的。”张小梅心想:我母亲年轻时照的登记象,已经捏在老爹的手里了。幸亏自己多了个心眼,不然,至今还不知道真的是陆家人。 “小娘子,我咋觉得你说话有些不对劲呀,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易文墨狐疑地问。 “没发生什么事儿呀,一切都很正常。”张小梅幽幽地说。 “不对,你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易文墨察觉到张小梅语气的异样。 “真的没啥事儿,就是觉得有点累。”张小梅搪塞道。 “小娘子,是不是最近生意不太好呀?”易文墨关切地问。 “唉,生意确实不太好。”张小梅顺水推舟地说。 “小娘子,学校里最近有个活动,估计要摆十几桌,到时候就到你这儿来。现在,我多少有点权力了。不过,你千万别透露出你是我的小姨子哟。”易文墨兴致勃勃地说。 “好呀,承蒙易哥关照了。”张小梅打起精神说。 “姐夫关照小姨子,天经地义嘛。”易文墨心情很好。现在,他终于把张小梅搞进陆家了。他的两个情人:张燕张小梅现在已经成了他的小姨子。那个张小月只能算易文墨的半个情人,严格地说,只能算是他的红颜知己。 一个礼拜后,老爹又跑到“一家人 ”饭店去了。 张小梅一见老爹,心里咯噔蹦了一下,她想:老爹怎么又跑来了? 几天不见,老爹仿佛一下子变苍老了许多,脸上的皱纹象老树皮似的。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张小梅说:“姑娘,忙着那。” “老爹,您快请坐。”张小梅赶忙招呼老爹坐下,照旧给他沏了一杯好茶。 老爹喝了一口茶,嗫嚅着问:“姑娘,你帮我问了没有?” “问什么?”张小梅一头雾水。“上次我托你帮我问一下,那小孩被拐卖到哪儿去了。”老爹提醒道。张小梅随口那么一说,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她万万没想到:老爹竟然真会追根究底。张小梅急中生智,编了一句谎话:“哦,我打听过了,听说被拐卖到a市去了。”张小梅特意说了个远远的城市,免得老爹心血来潮跑去寻找。“a市?那么远呀。”老爹沉思着说。 “老爹,都二十多年了,茫茫人海到哪儿去找呀。再说了,就算对面撞着了,您认得出来吗?”张小梅担心老爹傻乎乎地跑去寻找,便竭力劝说道。 老爹搬起指头算了算,喃喃自语道:“她应该二十八岁了,和二丫一般大。”“老爹,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您就死了这个心,别再记挂这个小孩了。”张小梅说。“a市,我曾经去过一次。很漂亮的城市,不知道她在那儿过得好不好。”老爹若有所思地说。 “老爹,说不定 她过得挺幸福呢。”张小梅见老爹一副抑郁的神情,忍不住宽慰道。 “真希望她能过得幸福。”老爹仿佛打定了决心,他毅然站了起来,和张小梅告辞了。 张小梅心里极不是个滋味,她对老爹爱恨交加,见他如此牵挂着自己,心中不免十分感动。她很想说:“我就是您要找的女儿。”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在她的心里,仿佛有两个张小梅。一个张小梅想叫她认了这个爹,另一个张小梅却对老爹不依不饶,严厉谴责道:“你忘了母亲受过的苦吗?你忘了这个亲爹造下的孽吗?”老爹离开“一家人”时,就已经下定了决心。他要到a市去寻找这个女儿。老爹想: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手里没钱,妈的,那十万元私房钱被老太太搞走了,不!是被易女婿的诡计耍走了。 老爹恨恨地想:不能饶了这个易女婿,既然他把我的私房钱搞走了,我就找他要一笔钱。老爹早就盘算过了,从四个女儿那里要不到钱。大丫是个铁公鸡,二丫经济拮据,四丫事业刚起步,三丫虽然手里有钱,但她会问个一清二楚,才会拿出钱来。现在,他要去寻找私生女,话说不出口哇。 老爹想:只有找易女婿要钱了,这小子前一段时间代课,赚了不少钱。听说炒什么币,又赚了一笔钱。妈的,老子就敲他了。 老爹想:找易女婿要钱,不能让大丫知道了,最 好在路上堵他。 这天下午,老爹三点多钟就出门了。他晃晃悠悠地往易文墨的学校逛去。途经一个新建的小公园时,老爹情不自禁地逛了进去。 小公园虽然不大,但建造得很精致。池塘假山竹林亭子和鹅卵石铺成的小径,都让人心情为之一爽。 老爹踱着小步,四处打量着。突然,他发现在池塘边的石椅上,坐着易女婿和一个年轻的女人。 老爹心头一震,妈的,易女婿果然出轨了。竟然在上班时间和野女人幽会。顿时,老爹怒火冲天,他急步走过去,准备给易女婿一个难看。 走了没两步,突然,他停下脚步。心想:易女婿和女人幽会,毕竟不同于捉奸在床。就是抓住了,也只能骂一通。万一易女婿狡辩几句,也把他没治。 不过,总不能轻易放了他吧?老爹转念一想,不禁暗自笑了起来。对呀,既然抓住了易女婿的一个小辫子,就可以趁机找他要钱。 老爹轻手轻脚走过去,躲在树丛后,用手机给易女婿和那女人拍了个侧面照,这叫“固定证据”。然后,老爹又绕到易女婿身后。隔着一丛小树,偷听易女婿和那女人的谈话。 “小刘,你回去,把今天会议的资料整理一下,拣重要的部分,发到校内网上,让老师们阅读。另外,办一期黑板报,宣传一下。”易文墨说。 “易哥,我知道了。” “老校长下个月就要退休了,这 个时期要格外注意老师的思想动态,每个礼拜向校务会汇报一次。”易文墨交代道。 “最近,老师们议论纷纷,担心您上来后,会新官上任三把火。”小刘笑着说。 “我不主张烧什么火,一切慢慢来,用辩证法的观点说,就是循序渐进。”易文墨沉思着说。 “是啊,我也不主张搞激进式的跳跃式的改革,那样,波动太大。还是稳步推进比较好。”小刘赞同道。 “那咱俩想到一起去了,套用一句俗话:志同道合。”易文墨哈哈笑了起来。 老爹一听,暗自想:跑到公园来谈工作,真他妈无趣。 老爹懒得再听下去了,他偷偷跑到不远处,监视着易文墨的一举一动。半小时后,易文墨和那女人站起身来,朝学校走去。 第480章 突然跑到a市去 老爹远远尾随着,看到易文墨快要进学校大门了。老爹突然醒悟过来,忙大声喊道:“易女婿!” 易文墨听到喊声,回头一看,原来是老爹。他对小刘说:“我老丈人来了,你先进去吧。” 易文墨朝老爹迎了上去,他招呼道:“老爹,您来了,到学校里去喝杯茶吧。” 老爹摆摆手,说:“我不进去了,就在这儿跟你说几句话。” “老爹找我有事儿?”易文墨好奇地问。在他印象里,老爹这是第二次到学校来找他。头一次,拿了把刀威胁他,不许纠缠陆大丫。 “没事儿我跑来干吗?有病呀。”老爹横眉瞪眼地说。 易文墨心里琢磨着:老爹今天跑来有何贵干呢?总不会又来找我算帐吧。易文墨紧盯着老爹的手,发现他手里没刀没棍,于是,放下了半颗心。 “老爹,有事儿您打个电话就行了,干吗大老远跑一趟。”易文墨猜想:大概是想找他要钱。 “这事儿电话说不清楚,非得当面锣,当面鼓地说道说道。”老爹鼻子耸了耸。易文墨曾听陆大丫说过,老爹发脾气前,常会耸鼻子,见老爹又耸起了鼻子,易文墨不免又把心提了起来。 易文墨想:假若老爹要动手,我好汉不吃眼前亏,自然要学陆三丫的样子:跑为上。不过,在学校门口,被老丈人追着打,这脸面上有点挂不住呀。易文墨想:最好还是别招惹老爹,尽量别发生难堪 的一幕。 “老爹,有什么事儿你只管说,我能办的一定办。”易文墨讨好地说。 “易女婿,我问你:四姐妹联合起来和我斗,逼我赔礼道歉,还搞走我十万元私房钱,这一切的幕后策划人是你吧?”老爹恶狠狠地问。 “老爹,您别冤枉我呀。四姐妹有什么事儿,都是背着我商量的。好多事儿我也蒙在鼓里。您想想,我能有这么大的能量,让四姐妹都听我的吗?别的不说,光说三丫,我说的话,在他耳朵里就跟放了个屁一样。”易文墨赶忙辩解。 “易女婿,你那一套扇阴风,点鬼火的把戏,骗得了四姐妹,骗不了我。你当然不会承认,我也不需要你承认。不过,我私房钱被搞光了,这个损失你得给我弥补一下。”老爹阴笑着说。 “老爹,您知道的,我是气管炎,钱都在大丫手里,我连零花钱也没有。您叫我怎么弥补您呀?不然,我等会回去跟大丫商量一下。”易文墨一推二五。 “易女婿,你少在我面前叫穷,要说你手里没一分钱,鬼都不相信。你呀,尽说假话。举个例子说吧:你说不搞外遇,但怎么跟一个年轻女人逛公园呀。我问你:难道你的办公室在公园里?” “我,我什么时候搞了外遇,还和年轻女人逛公园?”易文墨有点莫名其妙。 “你看,半个小时前还在公园里,一眨眼就想赖帐了。想赖帐呀,没门!”老爹掏 出手机,翻了翻,在易文墨面前一晃,得意地说:“你看,人证物证齐全,不怕你赖帐。” 易文墨扫了一眼,顿时明白了。刚才,他跟小刘开会回来,路过公园时,小刘提议进去看看。于是,俩人就在公园里坐了一会儿。没想到,就是这一会儿,就被老爹抓了个正着。 易文墨苦笑着解释道:“老爹,我跟校办小刘开会回来,路过公园,就进去坐了一会儿,哪儿是搞外遇呀?” “连公园都逛了,还没搞外遇?难道非要上了床才算外遇?”老爹理直气壮地大声说。 易文墨一看,这一下子坏事了。老爹这一吆喝,还不惊动了整个学校。于是,赶忙说好话:“老爹,我这次做得欠妥,以后一定注意。” “易女婿,光一句话就想把问题解决了,没这么便宜的事儿。”老爹冷笑着说。 易文墨知道:老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意在钱上。于是,只好说:“老爹,您需要多少钱?” 老爹得意地笑了,他想:幸亏今天抓到他的一个把柄,否则,还真从他身上榨不出二两油。“我多的不要,这个数。”老爹伸出两个手指头。 “两千?”易文墨试探地问。 “你打发要饭的呀。”老爹又瞪起了眼睛。 “那是两万罗。”易文墨心里有底了。 “对,不多吧。”老爹思忖着,你小子应该拿得出这个数。 易文墨手里有钱,但他不想爽快地拿出来,怕老爹接 二连三地敲他。于是,他故意紧皱着眉头,考虑了半天,才垂头丧气地说:“老爹,我手里现在真的没钱,既然您要,我总得帮您想办法。这样吧,您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我去筹筹。” “一个礼拜不行。我急着用钱,只给你三天时间。”老爹伸出三个手指头。 易文墨咬咬牙,装作万分为难的样子,说:“好吧,我连夜跑跑吧。” “你连不连夜我不管,反正三天后的这个时候,我到这儿拿钱。”老爹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易文墨看着老爹的背影,琢磨着:老爹突然要钱,到底要干什么呢?难道他找到私生女了,急着补偿她一笔钱?又一想:不太可能呀。 三天后,易文墨把两万元钱交到老爹手里。他问道:“老爹,您要这钱派什么用场?” 老爹把眼睛一瞪,说:“你少管闲事,也别到外面乱说。记着,不许跟大丫透露一个字。否则,我饶不了你!” 易文墨连忙唯唯诺诺地说:“老爹放心,我半句也不会说。”易文墨想:最近,得关注一下老爹的动向,看他又在搞什么鬼名堂。老爹突然到a市去了。老妈急忙给陆大丫打电话:“大丫,你爸今天一大早到a市去了,吃了早饭,说走就走,就象去救火一样。”陆大丫问:“老爹去a市干吗?”老妈疑心重重地说:“我问他,说是老朋友请他去玩。我跟了老头子三十年,从没听 说a市有什么亲戚朋友,我琢磨着,老头子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第481章 老婆不当一盘菜 “老爹外面有女人?”陆大丫大吃一惊。“大丫,你爸年轻时有个相好的,听说还有一个女儿。我怀疑那女人就在a市,你爸是跑去跟她幽会的。”老妈越分析越觉得老头子有问题。 “老妈,我觉得不太可能。老爹找那女人找了二十多年,连那女人的影子都没找到,幽个头的会呀。再说了,老爹的私房钱都被您收缴了,口袋里没一个铜板,俩人总不能喝着西北风续旧情吧。”陆大丫觉得老妈的疑心病太重了,纯粹是捕风捉影嘛。“大丫,你老爹可不是一般的精明人,谁知道他手里还有没有私房钱,说不定还有一张存单呢。”老妈怀疑道。“老妈,您能不能别把老爹想得太坏了,也许,他确实有个朋友在a市,去玩几天就回来了。老爹都一把年龄了,又不是小年轻了,就是想采野花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所以,老妈您就把心稳稳当当地放到肚子里吧,别胡思乱想了。”陆大丫劝说道。老妈见陆大丫把老爹去a市不当回事,又给陆三丫去电话。“三丫,老爹跑到a市去会老情人了。”“老爹还有老情人?”陆三丫嘿嘿笑了起来。“三丫,我没开玩笑,老爹去a市是搞突然袭击,今早说走就走了,你想想:如果不是去会情人,会这么急吼吼地去吗?”老妈认定了,老头去a市准没好事。 陆三丫觉得挺好笑的,老俩口都一把年 龄了,还吃什么醋呀。于是,她笑着说:“老妈,他走了,您一个人落得个清闲,难道不好吗?老爹在家,您得伺候他吃穿,还挨他的骂。要叫我呀,巴不得他走得远远的呢。” “三丫,你爸出轨了,这可不是小事呀?”老妈竭力夸大其词,希望引起三丫的重视。 “老妈,老爹要出轨就让他出吧,反正他的退休金银行卡在您手上,有什么害怕的呀。”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三丫,那你的意思是:允许老爹出轨了?”老妈不满地说。 “老妈,不是允许老爹出轨,是老爹不会出轨,就是出了轨,也出不到哪儿去。所以,您就安心过日子吧,别七想八想的,自己跟自己过不去。”陆三丫带点责备的口吻说。 老妈给大丫三丫挂电话,都碰了一鼻子灰。她心有不甘地又给四丫打电话。“四丫,不得了啦,你爸离家出走了!” “老爹离家出走了?”陆四丫惊讶地问。 “是啊,今早走的。”老妈故弄玄虚,希望能引起四丫的高度重视。“老爹没说到哪儿去?”四丫问。“说是到a市去了。”老妈答道。“既然您知道老爹到哪儿去了,那老爹就不算离家出走。老妈,您搞得一惊一乍的,想吓唬人呀?我还真以为老爹离家出走了呢。”四丫埋怨道。“你爸在a市没有亲朋好友,他去那儿,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和野女人幽会。说不定被野 女人缠住了,再也不会回来了。”老妈悲愤地说。 “哎呀,老妈,您是不是没事找事呀。老爹出一趟门,有什么稀罕的,您别胡乱猜疑了。老妈,我这儿有客人来了,以后再说吧。”四丫匆匆挂了电话。老妈气得眼睛发花,她恨恨地骂道:“死丫头,一个个都不管老妈的死活了。”老妈原以为,几个丫头听说老爹到a市去了,一定会跑来安慰她,一致谴责老爹的无耻行径。没想到,几个丫头好象统一了口径,一个个都满不在乎,还责怪她多事,小心眼,喜欢吃醋。 老妈闷闷不乐地呆在家里,觉得百无聊赖,于是,她想起了干闺女张小梅。老妈跟张小梅特别谈得来,也很投缘。 老妈把门一锁,直奔“一家人”饭店。 快到中午时分,张小梅正在忙碌着。看见老妈来了,张小梅笑眯眯地迎上去,挽着老妈的胳膊,亲热地问:“老妈,您来了。几天不见,我挺想您的。幸好您来了,不然,我正想去看望您呢。” 老妈一见张小梅,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她笑嗬嗬地说:“老头子走了,我一个人在家闷得慌,就跑来了。” “老妈,您什么时候想来就什么时候来,我这儿呀,二十四小时欢迎您。”张小梅甜甜地说。说来也怪,张小梅和老妈极有缘份,俩人从见第一面起,就格外合得来。 “干闺女,你说话比蜜还甜,不象我那几个女儿, 一开口就呛死人。唉!干闺女呀,跟你在一起,我都能年轻好几岁。”老妈高兴地说。 张小梅让老妈坐下,跑到厨间,吩咐大厨炒了两个可口的小菜,让老妈先吃饭。 老妈吃得很开心,望着张小梅在酒店里跑前跑后,老妈暗自想:要是有一个象张小梅这样的女儿就好了。 吃完饭,张小梅见饭店里没几个客人了,就跟老公打了个招呼,陪老妈先回了家。 一到家,老妈就唠叨起来:“我家那个死老头子,今早离家出走了。”张小梅一惊,忙问:“老爹到哪儿去了?”老妈恼火地说:“到a市跟他的老情人约会去了。”“到a市去了?”张小梅大吃一惊。“是呀,老头子在a市没一个亲朋好友,跑那儿去,要么是发神经,要么是有外遇。”老妈愤愤地说。 “老妈,我看老爹人不错,不至于到外面拈花惹草吧?”张小梅说。 “闺女呀,我不把你当外人看,咱俩关起门说小话。我告诉你:老头子年轻时,和饭店的一个女服务员相好,听说还有一个女儿。”老妈神秘兮兮地说。 “哦,真有这事儿。”张小梅装作诧异的模样。 “当然有了,我还能说瞎话吗。不过,好象老头子和这个女人闹翻了,人家就玩了失踪。老头子找了那女人二十多年呢。”老妈信誓旦旦地说。 “一直没找到吗?”张小梅明知故问道。 “这么大的城市,到哪儿去 找?不过,老头子好象还没死心,没事就骑着自行车瞎转悠,希望能碰到那个女人。”老妈叹着气说。 “老爹找了二十多年,难道现在还没死心?”张小梅问。 “老头子还偷偷给那女人存了十万元钱,但被我发现了,几个女儿联合起来,硬是逼着老头子交出了十万元钱。”老妈嗬嗬笑了。 “老爹是个痴情的人呀。”张小梅喃喃地说。“唉,男人都是这样,把家里的老婆不当一盘菜,对情人象满汉全席。”老妈打着比方说。 第482章 离家出走是个谜 “嘿嘿……”张小梅听了老妈的话,不禁笑了起来。“老妈,您说话真幽默呀。”“闺女,你帮我分析一下,老头子到a市,究竟是去干什么?”老妈想听听张小梅的看法。“老妈,我看就是去散散心。退休了,呆在家里没事干,想出去转转。”张小梅有点内疚,没想到自己随便说了句:那小孩被拐卖到a市,老爹就信以为真跑去了。 张小梅不禁有些担心起来。老爹一个人在外面,若是有个头疼脑热的,谁来照顾他呢? 当初,张小梅就是怕老爹去找,所以,特意挑了个远点的城市。没想到,老爹还是不远万里跑去了。可见,老爹对私生女的牵挂之情是多么深厚呀。张小梅有些感动了,对老爹的怨恨减少了一点,更多的则是担心和内疚了。“就是去散心,也不应该往a市跑呀,那儿又不是名胜风景区,也不是大城市,有什么玩头?反正我觉得有点不对头。”老妈固执地说。张小梅暗自思忖:得想个办法让老爹赶快回来,不然,若是出了什么意外,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老妈,说不定a市真有老爹的朋友呢。”张小梅说。“老头子的好朋友,没一个我不认识的。从没听说在a市有什么朋友。今天早晨,老头子临走时,我追问朋友的姓名,老头子眼一瞪,让我少管闲事。你看看,老头子连朋友的姓名都说不上来,明显 是在撒谎嘛。”老妈认定了,老爹到a市就是和野女人幽会。“老妈,您要是真不放心,我陪您到a市去找他。”张小梅突然有了个主意,她想和老妈一起,把老爹追回来。 “闺女,你陪我去?”老妈有点心动了。 “行呀,不然我给老爹打个电话,通知他一声。”张小梅说。“你通知老头子,他肯定不让咱俩去。”老妈犹豫着。“老妈,要是不通知老爹,怎么知道他在哪儿。咱俩就是到了a市,也找不到老爹呀。”张小梅说。老妈搔搔头,不好意思地说:“老头子的手机号我记不住,得问问大丫她们。”张小梅给陆大丫打了电话,大丫一听说老妈要追到a市去,不耐烦地说:“梅妹,你跟老妈说,让她别没事找事干了。老爹去散散心,她搞得地动山摇,怕是更年期的症状吧。你劝劝老妈,让她消停消停。”张小梅婉转地对老妈说:“大丫说,您到a市,她不放心,劝您别去了。” 老妈叹着气说:“算了,死活不管老头子了。他要想搞外遇,我给那野女人腾位子。” 张小梅笑着说:“老爹要搞外遇,您四个女儿不会放过他的。您有四个女儿保驾,还有什么好怕的呀。” 张小梅左想右想,越想越担心老爹的健康和安全,如果不想办法把老爹弄回来,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呀? 怎么把老爹弄回来呢?张小梅想了半天,还是没一 点主意。突然,她想起了易文墨。对!易哥肯定有办法。 事不宜迟,张小梅赶紧给易文墨打了个电话。“易哥,现在有时间吗?” 易文墨问:“有事吗?” “当然有事啦,没事,我给您打电话好玩呀。”张小梅嗔怪道。 “小娘子,你吃了呛药呀,怎么说话这么冲?”易文墨问。 “呛药倒没吃,不过,吃了点醋。”张小梅幽幽地说。 “吃醋,你吃谁的醋?”易文墨笑着问。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陆家姐妹的醋了。”张小梅说。 “小娘子,你可别大水冲了龙王庙。现在,你也是陆家姐妹的一员了。”易文墨提醒道。 “我是假冒伪劣陆家人,不作数的。”张小梅故意说。 “小娘子,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假难分。用辩证法的观点来说:真的也是假的,假的也是真的。”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说。他对自己设计把张小梅搞进了陆家,感到颇为得意。 “易哥,您下午要有时间,三点多钟就到饭店来一趟,我有事情要跟您商量。”张小梅说。 “好吧,到时候我来。”易文墨一口应承下来。 下午三点整,易文墨准时到了“一家人”饭店。 饭店里只有老板和老板娘两个人,厨师服务员还没来上班。 老板见易文墨来了,一脸的媚笑:“易校长,您来了!”他边招呼,边给易文墨沏了一杯茶。 老板娘对老板说:“易哥 又要照顾咱们生意了,他马上要来办十几桌酒席。” 老板一听,乐得脸上笑开了花。他点头哈腰地对易文墨说:“易校长,您是我们家的大贵人呀。” 老板娘对老板说:“我和易哥有事儿商量,你别来打扰。” 老板连连点头:“小娘子,我知道了。” 老板娘挽起易文墨的胳膊,说:“这儿不方便,咱俩到楼上去谈。” 老板娘和易文墨进了楼上的休息室,老板娘返身锁上门,然后一把抱住了易文墨。 易文墨紧张地说:“你老公就在外面,咱俩猫到这儿,不合适吧?” 老板娘说:“我老公早就知道我跟你有一腿,他已经默认了,你怕个啥?” 易文墨嗫嚅着说:“这,一点嫌都不避,总归是不太好……” “避个屁的嫌呀,就是当着他的面,我也不在乎。”老板娘落落大方地说。 易文墨觉得张小梅太泼辣了,哪有当着老公的面,跟别的男人爱爱。“我总觉得,还是避点嫌好。” “易哥,你们文化人就是虚头八脑的,当面背着都是一回事嘛,有多大区别呀?”老板娘尖刻地说。 “这个嘛,虽然本质上一样,但还是有区别的。”易文墨一时想不出究竟有什么区别。 “既然本质上一样就行了呗。”老板娘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喃喃地说:“易哥,我好爱您的。” “小娘子,你蒙混进了陆家,咱俩来往就方便多了。”易文墨抚摸着张 小梅的脊背,心想:不知道这出戏能演多长时间。如果哪天穿帮了,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风波。“易哥,您想过没有,从长相年龄母亲姓名这三点上,我和老爹的私生女都很吻合,也许,我真的是陆家人。”张小梅含沙射影地说。 第483章 真的无巧不成书 “你要真的是陆家人,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但是,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为何可能性不大呢?”张小梅想听听易文墨的高见。 “因为,仅仅凭这三点,远远不足以证明你是陆家人。再说了,这世界上无巧不成书的事情,毕竟是凤毛麟角。”易文墨说。 “那万一发生了无巧不成书的事儿呢?”张小梅幽幽地问。 “万一,也就是万分之一的概率,太低太低了,低得可以忽略不计。”易文墨揪揪张小梅的脸蛋。“小娘子,现在你已经是准陆家人了,应该知足,别再想入非非了。” “说实话,我还不想成为真的陆家人呢。”张小梅怏怏地说。 “小娘子,你要真的是陆家人,那就是弄假成真了。这种概率应该是万一的万一,哈哈哈……”易文墨觉得讨论这个问题,纯属无稽之谈。 “咚咚……”有人敲门。 “谁呀?”老板娘问。 “是我,小娘子。”老板说。 “你有什么事儿?”老板娘说着,跑去打开门。 老板站在门口,问:“小娘子,你的帐本放在哪儿?” “就放在吧台的柜子里嘛。”老板娘回答。 “哦,我知道了。”老板的目光穿过老板娘,阴森森地望了一眼易文墨。显然,老板是不想让他俩爱爱,故意来干扰的。 老板娘又锁上门,不满地嘀咕道:“屁大的事儿还来麻烦我。” “老板的醋劲不小呀,我看他不是来问帐本,是来当灯泡的。”易文墨说。 “他就是泡在醋缸里,我也不会把他捞起来。”老板娘说。 “小娘子,你有什么事儿跟我商量?”易文墨问。 张小梅本想跟易文墨坦陈她就是老爹的私生女,但突然又改主意了。她觉得“私生女”这个头衔并不光彩,况且,她还是老爹强暴母亲的产物,想想就令人作呕。 “易哥,我想和你商量一个重大问题。”张小梅嘻笑着说。 “重大问题?”易文墨想:莫非是张小梅怀孕了?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严峻起来。 “是啊,一个非常重大的问题。”张小梅故意板着脸说。 “难道出了什么事儿?”易文墨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我,我只是想借用你的一个东西。”张小梅扑哧一下笑了。 “你,你搞什么鬼名堂,把我吓了一大跳。”易文墨悬起的心放了下来。“说,借什么东西?” “易哥,您这么聪明的人,难道就猜不出来我要借什么?”张小梅说着,手伸到了易文墨的胯里。 “你耍我啊!”易文墨假装愠怒,一把抱起张小梅,把她抛到了那张小床上。 “易哥,您斯文点嘛。”张小梅叫道。 “你耍我,还想叫我斯文?没门!”易文墨扯下张小梅的裤子,把她翻了个身。 “易哥,你又要咬我屁股呀。”张小梅惊叫起来。 “你耍我,我生气了,当然要咬你屁股。”易文墨俯下头,一口咬住张小梅的屁股。 “妈呀!”张小梅叫唤着。 门外又有人猛烈敲门:“小娘子,你怎么啦?”老板在门外叫喊。 易文墨见惊动了老板,赶紧松了口。 “老娘没事,你给我滚远点,别在门外听墙角!”老板娘怒斥道。 “小娘子,你没事儿就好,我到厨房去啦。”老板在门外应道。 张小梅摸了摸屁股,嗔怪道:“易哥,您又把我屁股咬出印子了。” “谁说的,只有一点红。”易文墨仔细一看,确实有几个牙印子。 “易哥,我都摸到了,您还不承认,哪有这么耍赖的。”张小梅扭着小腰撒娇道:“您得给我揉揉,把牙印子揉掉为止。” “好,你趴好,我帮你揉。”易文墨一口又咬住了另外半边屁股。 “妈呀!”张小梅又叫了一声。她挣扎着要爬起来,但被易文墨死死地按住。“易哥,你属狼的呀,净咬人。” “我就是一只狼,咬死你。”易文墨说完,又咬了一口。 “妈呀,妈呀!咬死我了。”张小梅叫唤着。 “开门!开门!”门外,老板擂着门。“小娘子,你怎么了?” 张小梅忍住忍痛,训斥道:“我叫你滚到厨房去,你还呆在门口干什么?” “小娘子,你叫唤个啥呀?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呀。”老板在门外焦急地问。 “你耳朵聋了?我说了没事儿。”张小梅大声嚷嚷着。 “小娘子,没事儿你叫唤什么呀?”老板问。 “我叫着好玩,你别咸吃罗卜操淡心,滚一边去!”张小梅怒吼一声。 门口顿时没声音了。 易文墨压低声音说:“老板肯定没走,还趴在门边听墙角。” “让我去看看。”张小梅提上裤子,走过去,把门猛地一拉。只见老板踉跄着跌进门,摔了个狗吃屎。 “我让你滚蛋,你怎么就不听呀?”张小梅质问。 老板从地上爬起来,狼狈地说:“我不放心,怕易…易哥……”老板嗫嚅着说。 “怕易哥什么?我跟你说清楚,我和易哥不管干什么,你都不许干涉。听到了没有?”张小梅严厉地说。 “小娘子,我不是干涉,是怕……”老板张口结舌地说。 “我跟易哥说说话,你怕个屁呀。”张小梅说。 “小娘子,我听你叫唤,还以为你……”老板嘟囔着。 “我刚才跟易哥闹着好玩,没啥事,你别担心。”张小梅说。 “小娘子,你俩说什么事儿?”老板喃喃地问。 “我俩商量女儿上学的事儿,进了那个重点学校,还得分个好班吧。”张小梅说。 “哦,原来是商量女儿上学的事儿,哎呀,你怎么早不说呀。”老板高兴地走了。他心想:女儿是头等大事。为了女儿,什么都可以舍弃,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被老板一搅和,易文墨性趣索然,他怏怏地说:“小娘子,改日再销魂吧。他一来搅和,我一点兴趣也没有了。” “改什么日?今日有酒今日醉。你没兴趣?我会让你来兴趣的。”张小梅说着,把易文墨推倒在小床上。 第484章 竟敢瞧不起老板 “小娘子,老板听墙根,咱俩连话都不能说,干别的事儿更没味儿了。”易文墨扫兴地说。 “他要听,让他听。咱俩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只当没他这个人。”张小梅说。 易文墨正想和张小梅亲热一下,突然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他抬头一看,墙上的小气窗慢慢打开了,老板的脑袋伸了进来。 易文墨一惊,正想叫嚷,转念一想:妈的,你想看西洋镜呀,老子要馋死你。 易文墨一看,在小床前有一道布帘子,于是,他顺手把布帘子一拉,这么一来,老板只能望帘兴叹了。 老板眼睛瞪得溜圆,但什么也看不见。此时,他受到了刺激,想找个地方发泄了。 老板从凳子上跳下来,窜进洗手间,准备自慰一番。 “一家人”饭店只有一个男女共用的洗手间。 老板一窜进洗手间,发现沙嫂正蹲在里面小解。沙嫂三十多岁,是饭店雇的勤杂工,平时洗碗洗菜打扫卫生。沙嫂是个寡妇,老公去年出了车祸,膝下有一儿一女。自从老公去世后,日子就过得挺艰难。 老板一见沙嫂蹲在里面,楞了一下,他瞅着沙嫂白白的屁股,舔了一下干枯的嘴唇。 沙嫂憋急了,入厕时来不及锁上门。她见老板突然闯了进来,竟然吓楞了,撅着屁股没动弹。 老板锁上洗手间的门,他弯下腰来,摸了摸沙嫂的肥屁股。 沙嫂比老板大四五岁,没想到老板会骚扰她。一时,竟然呆呆地蹲在那里,任凭老板抚摸着。s。 好看在线> “沙嫂,你屁股真白,真嫩。”老板涎着脸说。 “老,老板,您……”沙嫂一时没了主张。她想叫,又怕被老板娘听见了,说她想引诱老板。因为,毕竟是她有错在先,谁让她入厕不锁门的。 “沙嫂,别喊,让我摸摸。”老板在沙嫂的屁股上摸了几下。 “老板,我,我比您大好几岁哩。”沙嫂觉得这个理由能够让老板住手。 “沙嫂,你这么年轻就守寡,晚上不想男人呀。”老板挑逗道。 “老板,您当心被老板娘看到了。”沙嫂觉得这个理由完全可以阻止老板的行为。 “沙嫂,老板娘正在快活呢,哪儿还顾得了我。”老板淫笑着说。 沙嫂守寡一年多没碰过男人,哪儿经得起男人的挑逗。没一会儿功夫,胯里就********。 “沙嫂,你想男人了。”老板说。 “老,老板…我……”沙嫂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她开始呻吟起来。 沙嫂浑身燥热,三二下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老板没想到沙嫂竟然如此洒脱,不觉大喜。 心想:这娘们真是熬着急了,妈的,早知道她这么骚,真该一来就上了她。 老板搞了十来个回合,就一古脑泄了。 沙嫂扭着屁股说:“老板,您怎么一下子就熄火了。” 沙嫂穿上裤子,斜眼瞅着老板,颇有些瞧不起地说:“我老公在世时,要搞十几分钟才泄。老板,您连他的一个脚指头都不如。” 老板有点生气了,说:“沙嫂,你别忘了,我是老板,你敢小瞧我?” “哟,您不提醒我,我差点忘了。我不能让您白搞呀,拿二十元钱来。” “沙嫂,我解了你的饥渴,你不感谢我,还找我要钱?”老板不满地说。 “老板,别赖帐呀。搞女人哪有随便搞的,我没告你那个就算不错了。”沙嫂说。 “我是那个你呀?你也别忘了,衣裳可是你自己脱光的。”老板说。 “是你闯进厕所引诱我,让我发了情。”沙嫂说。 “算了,我不跟你争辩了,不就二十元钱么。”老板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元钱,递给沙嫂。 “您虽然是老板,但却是个不当家的老板。我不是笑话您,我口袋里的钱比你口袋里的钱多。”沙嫂嘲笑道。 “谁说我不当家?”老板不服气地问。 “谁都知道您不当家。不信,等会儿我问问老板娘,看是她当家还是您当家。”沙嫂说。 “我告诉你:老板娘是明里当家,我是暗里当家。懂吧?”老板鸭子死了嘴巴硬。 “当不当家,嘴巴上说不顶用”沙嫂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多元钱,在老板面前晃了晃。“老板,您掏掏自己的口袋,看有几个钱?” “哼!穷人的钱放在口袋里,富人的钱是放在保险柜里,懂吧?”老板耻笑道。 “老板,就算您的钱放保险柜里,但钥匙也在老板娘手里。”沙嫂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你,你敢瞧不起我?”老板质问道。 “老板,我一个小打工的,哪敢瞧不起老板您呀。我只是说,您是个不当家的老板,比我强那么一寸。”沙嫂笑得更开心了。说实话,她从一进这个饭店,就没把老板当一盘菜。刚才,老板骚扰她时,她没喊没反抗,一是怕老板娘知道了,误认为是她诱惑老板,被扣了屎盆子。二来,她一年多没碰男人了,也有点馋馋的。 “我只比你强一寸?”老板有点恼火了。“你信不信,我马上就可以解雇你。”老板威胁道。 “老板,您想解雇我?我看您说了不算。不信,您就解雇我试试。”沙嫂一点也在乎。她非常清楚:以她的勤快能干,老板娘是决不会同意解雇她的。 老板见沙嫂不买帐,只得怏怏地说:“沙嫂,要把你解雇了,我找谁泄火呀?”说完,又在沙嫂的胯里摸了一把。 就在这时,外面有了一点动静。老板想:可能是老板娘和易文墨从楼上下来了。于是,他慌张地说:“有人来了。”说完,窜出了洗手间。 老板娘和易文墨果然从楼上下来了,他俩有说有笑,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老板低眉顺眼地跟易文墨打招呼:“易校长,您慢走。办酒席时,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备菜。” 易文墨说:“老板,您放心,这十几桌酒席跑不了。我会提前三天打招呼。” “人家易哥说话算话,难道你还不放心呀。”老板娘斥责道。 “易校长说的话,当然一句算一句,句句是板上订钉。”老板哈着腰,恭恭敬敬地奉承道。 第485章 差点坦露了心迹 “你呀,钻到钱眼里去了,整天就知道钱钱钱,除了钱,你还琢磨过什么?”老板娘训斥道。 老板心里嘀咕着:我不光琢磨钱,还琢磨着搞沙嫂呢。光兴你找野男人,我也会找野女人。 老板娘送走了易文墨,对老板说:“你刚才跟沙嫂在洗手间里干什么?” 老板灵机一动,说:“沙嫂说马桶有点堵,我用水拔子整了整。” “哦,不堵了吧?”老板娘问。 “疏通了,一点也不堵了。”老板说。 老板娘一扭一扭地进了洗手间。 张小梅听说老爹去了a市,本想和老妈一起去劝说老爹回来,但却被陆大丫挡了坝。张小梅没了招,一度想和易文墨商量对策,但临时又变了卦。正当张小梅束手无策之际,突然得到一个消息:老爹在a市病倒了。 原来,老爹到a市后,到旧货市场买一辆二手自行车。他每天起早摸黑到大街小巷里转悠。也许是急火攻心的缘故,竟昏倒在大街上。路人报了警,把老爹送到医院抢救。a市警方给老妈来了电话,让家人去接老爹。 老妈听说老爹在a市病倒了,连惊带吓发起了高烧。这一下陆家炸开了锅,一面照顾老妈,一面商量着派人去a市接老爹。算来算去,人手拉不开栓。大丫有小毛头拖累,二丫还有个儿子小泉要管,三丫的腿还没完全好利索,四丫要照顾老妈。 陆大丫皱着眉头说:“这可咋办呀,事情都赶到一堆了,总不能把老爹丢在a市不管吧。” 易文墨出主意道:“让张小梅去一趟吧。” “让梅妹去?她能同意吗?”陆大丫问。 “没问题,她一定会同意的。你想想:她是老爹的私生女,能不管老爹吗。”易文墨心想:这正是让张小梅立功的好机会呀。 张小梅一听说老爹在a市病倒了,张嘴便说:“我去接老爹回来。” 陆大丫庆幸地说:“若没有梅妹救驾,这回真做了难。唉!这个妹妹找得真及时呀。” 陆三丫瞥瞥嘴:“她是老爹的女儿,难道不应该去接吗。” 易文墨幽幽地说:“张小梅虽然是老爹的亲生女儿,但老爹没抚养过她一天,于法于情于理,她都是不该管的。” 张小梅当天登上了去a市的火车。第二天就到达了a市。 张小梅赶医院,见老爹一个人可怜兮兮地睡在病床上,一副病怏怏的模样。老爹见张小梅来了,诧异得睁圆了眼睛。“姑娘,你怎么来了?” 张小梅笑着说:“老爹,您还不知道吧。大丫早就是我干姐姐了,前几天,老妈也收我做了干女儿。所以,您也就自然成了我干爹。干爹病了,干女儿难道不应该管吗?” “那四个丫头怎么都不管我?”老爹诧异地问。 “老爹,不是不管您,是管不了您。”张小梅把情况一摆,老爹哑口无言了。“老爹,我是您干女儿,和亲女儿差不多,难道我来了,您不高兴?”张小梅问。 “姑娘,你来,我高兴,真的高兴。”老爹脸上露出了笑容。 “老爹,我叫张小梅,以后您就叫我小梅吧,别老是姑娘姑娘地叫,挺生分的。”张小梅嗔怪道。 “好,我以后就叫你小梅,好漂亮的名子。”老爹说。张小梅来接他,让他觉得很奇怪,听了张小梅的解释,觉得言之有理,便不再多想了。 “老爹,我又问了我亲戚,说我表姨妈的女儿先是被拐卖到a市,后来又转手了,卖到哪儿就说不清楚了。所以,老爹,您就别漫无目标地找了。”张小梅又编了一套谎话。 “又转手了?那就是说,已经不在a市了?”老爹悲观失望地问。 “对!听警方说:离开a市了,到哪儿就不清楚了。”张小梅说。 “唉!看来我今生再也见不到她了。”老爹叹息道。 “老爹,我表姨妈不过是您的朋友罢了,为什么要苦苦寻找她的女儿呢?”张小梅问。 “你表姨妈生前托付我,让我照顾她的女儿。中国有句古话: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我答应你表姨妈了,就应该说话算话呀。”老爹解释道。 “老爹,我表姨妈的女儿一定生活得很好,您就放心吧。”张小梅安慰道。现在,张小梅对老爹的怨恨越来越少了。至少,她明白了,老爹对私生女一直牵挂着,从没忘记过。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让张小梅原谅老爹了。 “老爹,我表姨妈在九泉之下,一定会知道您履行了对她的承诺。那个女孩也一定能感受到您的关爱。所以,您就安心度晚年,别再到处寻找了。”张小梅极力劝说着老爹。 “小梅,你回去再帮我打听一下,看那女孩究竟被拐卖到哪儿去了。”老爹请求道。 “难道您还想继续寻找?”张小梅百思不得其解:老爹并不能断定那女孩是不是他的种,却要如此痴心地寻找。 “我这辈子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会放弃寻找。”老爹坚定地说。 “老爹,您年龄一天比一天大,体力越来越差。再外出寻找,随时都会发生意外。这次,您侥幸遇到了好心人,假若躺在街上没人管,不定会出什么事儿。”张小梅觉得,老爹简直是拿命开玩笑。 “唉,死了就死了,死在找她的路上,兴许以后在阴间还能相见呢。”老爹期期艾艾地说。 老爹的话,张小梅太感动了,她不忍心再折磨老爹了。即使老爹当初犯了罪,但现在他已经用实际行动在赎罪了。 张小梅情不自禁地喊了声:“爸!” 老爹正沉浸在思念中,一时还没领悟到张小梅这一声“爸”的含意。他只是喃喃地说:“干闺女,让你跑来一趟,真是辛苦你了。” 张小梅的情感象洪水一样,从高山上倾泻而下。她正想道出实情时,一位护士走进病房,对老爹说:“大爷,您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说着,把一叠东西递给老爹。 张小梅情感的洪水好象突然被一座大坝拦住了。她克制着自己,从老爹手里拿过药费单和出院手续,转身走出病房。 老爹叫道:“干闺女,我给你拿钱。” 张小梅扭过头,说:“老爹,我这儿有钱。” 出院手续很快就办好了,张小梅陪着老爹回到了家。 老妈见老爹平安归来,烧也退了,人也精神了。她责怪道:“老头子,你会哪门子朋友呀,病了都没人管。”现在,老妈不再怀疑老爹有外遇了,是啊,假若a市真有个野女人,能把老爹一个人扔在大街上吗? 老爹嘿嘿笑着坦白道:“我在a市毛的朋友也没有,只是想去玩玩。” 第486章 干闺女是亲生女 “玩?a市有什么玩头?原来,我还以为你到a市去幽会女朋友,见你病了没人管,我才明白:你毛的女朋友也没有。”老妈笑得很甜蜜。 张小梅笑着说:“老爹老妈越活越年轻了,连网络上的时髦用语都会说,真帅呆了。” “啥时髦用语?”老爹不明白。 “网络上经常说:与xx没一毛钱的关系。那个毛’就是时髦用语嘛。”张小梅解释道。 “老头子,这次你到a市去,害得家里闹了一场小地震,幸亏我干闺女救了个急,不然,真腾不出个人去接你。”老妈望着张小梅,馋馋地说:“干闺女,你要是我亲生的女儿就好了。” “唉,你也有这个想法呀。我回来的路上就犯嘀咕:咋这么好的闺女不是我亲生的呢?”老爹叹息着又说:“干闺女也好,不比亲生的差呀。” “幸亏我收了这个干闺女,否则,你还一个人躺在a市呢。”老妈庆幸道。 “老太婆,你怎么认识干闺女的?”老爹有点好奇。 “几个丫头先认识的,前一阵子,我离家出走,就躲在她家里。”老妈说。 “怪不得你俩感情这么好呢,原来是逃难时认识的。”老爹笑着说。 “谁逃难了?我那是离家出走。”老妈更正道。 “反正跟逃难差不多,嘿嘿。”老爹奚落道。 老妈望了望张小梅,又瞅瞅老爹,说:“怪了,怪了。” 老爹问:“什么怪了?” 老妈说:“老头子,干闺女长得有点象你呀。” “你才发现呀,我和干闺女见第一面时,就觉得她有点象我。”老爹不以为然地说。 “你俩的鼻子简直象一个模子里铸造出来的,太象了。”老妈说。 “是啊,我早就发现了。”老爹说。他心里暗想:这闺女长得象我,更象她妈。可惜呀,她不是我的女儿。 张小梅陪两老说了一会儿话,就告辞了。这次老爹到a市去,全是她惹的祸。不过,她跑到a市接回了老爹,也算是弥补了过错吧。 张小梅差一点就对老爹吐露了实情,幸亏被护士打了个岔,才没相认。仔细想想:还是不相认的好。现在,她已经是老爹老妈的干闺女了,和陆家四姐妹也结拜了干姐妹,这就足够了。 老爹在家里消停了一个多月,就吵吵着要环游中国了。 张小梅心里明镜般清楚,老爹环游中国是个幌子,实际上,还是想去寻找女儿。 老妈极力劝阻,但老爹就是听不进去。老妈又搬出四个女儿,劝说老爹放弃旅游计划。 老爹好象吃了铁秤砣,说是要用十年时间,游遍全中国。 老妈痛哭流涕道:“老头子这一走,只怕是再也见不到他了。老头子走了,我也不想活了。” 陆大丫慌了手脚,她带着哭腔对易文墨说:“你快想个点子,把老爹留下来。不然,陆家就散了。” 易文墨摊开手,无奈地说:“老爹能听我的吗?我若多说几句,又得怪我幕后策划黑后台了。” 陆三丫抓起一个沙发垫子,猛抽着易文墨。 易文墨用手臂挡着,叫唤道:“三丫,你疯了?我又没招你惹你,凭什么打我呀。” 陆三丫说:“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你?我问你:你真不知道?” 易文墨赶紧说:“我,我知道一点点。” “那你说。”陆三丫说。 “你怪我不出谋划策,袖手旁观吧。”易文墨讪讪地说。 “大姐,你知道了吧。姐夫不是没点子,是故意想看陆家的笑话。”陆三丫举起沙发垫子,问:“你出不出点子?” “出,出,我当然会出了。”易文墨护着脑袋,赶紧说。 “不想挨打就快说。”陆三丫命令道。 “三丫,你别搞逼供信嘛。文墨有好点子,迟早会说出来的,他呀,夹不住屁。”陆大丫瞥瞥嘴说。 “我说:老爹要出门,离不开身份证,叫老妈把他的身份证藏起来就行了嘛。没身份证,老爹连火车票都买不来,出哪门子呀。”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对,这是个好办法。”陆大丫急忙给老妈打了电话。 老妈立即把老爹的身份证藏了起来。 老爹临走时,左找右找,翻遍了角角落落也没找到。老妈也装模作样地帮着找,为了装得象一点,还不惜爬进床底下。 老爹疑惑着说:“上次从a市回来,我记得把身份证放进抽屉里了,怎么会不见了呢?” 老妈故意说:“要不然,你用我的身份证。” 老爹眼一瞪:“冒用你的身份证,人家非把我当逃犯抓起来。” “那没身份证,你怎么出门呀?”老妈假装愁眉苦脸地问。 老爹长叹了一口气,盯着老妈看了半天,问:“不会是你把身份证藏起来了吧?” “我,我怎么会藏你的身份证呢?”老妈否认道。 “没藏就好。”老爹冷冷地盯着老妈。 老妈捏着一把汗,心想:要是放在以前呀,老爹早拍桌子打椅子,说不定还会揍她一顿。现在一切万事大吉了,老爹没了身份证,只能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 一个礼拜后,老爹突然又收拾起行李,说是马上要出发了。 老妈赶紧问:“你连身份证都没有,怎么出门呀?” 老爹从口袋里掏出张卡片,在老妈眼前晃了晃,得意地说:“我补办了个临时身份证。” 老妈一下子楞了,赶紧跑到陆大丫家,说:“老头子补办了临时身份证,马上就要出发了。” 陆大丫一听,马上找易文墨求援:“文墨,你那个藏身份证的点子,被老爹破解了,他竟然补办了临时身份证。” 易文墨一听,心想:这老爹确实有两把刷子,够厉害的。 陆大丫催促道:“文墨,你得再想个点子,一定要把老爹拦下来。” 易文墨想了想,说:“现在只有一条路了,就是让老妈装病。” “装病?那装个什么病好呀?”陆大丫没了主意。 “大丫,就让老妈装眩晕症。这个病不好查,又好装。只要躺在床上就行了,又不影响吃喝。”易文墨又出了个点子。 第487章 老爹打上门来了 陆大丫放下电话,对老妈说:“现在得靠你自己了。” “我能有什么本事留住老头子?”老妈不解地问。 “老妈,你可以装病呀。你一病,老爹自然就不忍心丢下你了。”陆大丫说。 “装个什么病呢?”老妈犯了难。“我装病,到医院一查就露馅了。” “老妈,有的病是查不出来了,象眩晕症。”陆大丫面授机宜。 老妈想了想,无奈地说:“看来,只有装病了,” 陆大丫和老妈讨论了一番装病的细节问题,最后,陆大丫说:“老妈,祝您马到成功。” 老妈一回家,就躺到床上,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老爹一见,吓了一跳,问:“你怎么啦?” 老妈轻描淡写地说:“没啥大毛病,就是头有点晕,睡一会儿就好了。” 老爹一看,好象问题不大,也就照旧清理着自己的行李。 老妈这一躺就是一天,连撒尿都是在痰盂里解决。老爹一看,这怎么行呢。于是,赶紧给几个女儿打电话。 四姐妹都跑来了,七嘴八舌地说:“赶紧送医院。” 老妈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就是查不出啥毛病。医生说:“再观察一段时间。” 老妈回了家,照旧躺着不能动。这一下,老爹没门了。只得暂时把周游全国的计划先放一放。 陆大丫愁愁地说:“文墨,你这个点子虽然见了效,不过,总不能让老妈一辈子躺在床上吧。” 易文墨笑着说:“你去跟老妈说,再躺两天就可以起来了。不过,要隔三差五地喊头晕,喊晕的时候,睡个一二小时。要装得象患了慢性病一样,这样,就能永远拖住老爹。” 老妈按照易文墨的安排,每隔三五天就喊一次头晕。这个办法果然非常奏效,老爹再也不提周游全国的事儿了。 半年过去了,老妈以为老爹打消了周游全中国的计划,于是,就不太装病了。有一天,老妈给朋友打电话,聊起了家常。老妈一高兴,竟然把这个装病的故事告诉了朋友。这位朋友恰恰是个“长嘴婆”,立马把这档子事捅了出去。 没几天,装病的事儿就传到了老爹耳朵里。 老爹怒气冲冲地质问老妈:“老太婆,你吃了豹子胆老虎胆龙胆吧,竟然敢装病骗我。你说:谁给你出的点子?” 老妈见诡计被戳穿了,一时没了主意。她嗫嚅着交代道:“大丫让易女婿出的点子。” “果然是他出的鬼点子,这小子尽玩阴的,跟老子斗法。好呀,老子今天要让他尝尝我的手段。”说完,老爹便气势汹汹出了家门。 老妈慌了手脚,赶快给陆大丫打电话:“大丫,我装病的事情被老头子知道了,他还知道是易女婿出的主意,现在,跑去找易女婿算帐去了。” 陆大丫一听,也慌了手脚。心急火燎地给易文墨打电话:“文墨,大事不好了,你赶紧躲躲。” 易文墨莫名其妙地问:“我躲谁?凭什么躲?” 陆大丫说:“老爹知道让老妈装病的事儿了,还知道是你出的主意,现在,已经出门找你算帐来了。” 易文墨一听,也有点胆怯了。这个老爹耍起横来,确实象水浒里的鲁智深,没高没低,没深没浅的。 易文墨赶紧给学校门卫打了个电话:“闲人一律不准进学校。” 易文墨静了静心,他想:老爹找他算帐,不外乎两个算法:一是揍自己一顿。这个嘛,可以让他打两棍子,解解老爹的心头之气,然后,撒腿就跑。二是要钱。老爹屡次想外出,离不了钱。若真要钱,可以再给两万,多了,坚决不给。 易文墨又一想:自己单独跟老爹交锋,缺乏个缓冲。最好有个人来缓和一下气氛。想来想去,只有张小梅适合担任这个角色。 易文墨赶紧给张小梅打电话。 张小梅一接到易文墨的电话,便喜出望外地说:“怪不得今天一大早,喜雀就在我头上叫,原来果然有喜呀。” “什么喜?”易文墨不解地问。 “易哥主动给我打电话,这不是天大的喜事吗?”张小梅眉飞色舞地说。 “这要是算喜事,我每天给你打个电话。”易文墨说。 “好哇!易哥说到要做到哟。”张小梅乐得合不拢嘴了。 “小娘子,你现在快来救我一命。”易文墨说。 “救你一命?难道你掉进茅坑里去了?”张小梅笑嘻嘻地问。 易文墨把老妈装病被老爹发现的事情说了一遍,他心情沉重地说:“老爹现在很可能堵在学校门口,我下班时,非被他收拾一顿。” 张小梅满不在乎地说:“老爹呀,其实就是纸老虎一只,至于怕成这个样子吗?” 易文墨说:“小娘子,你没尝过老爹的厉害。我在背后打个比喻,他呀,就象梁山上的土匪。” “易哥,不兴这样说人家老爹的,要是被陆家姐妹知道了,非一起冲上来揍您。”张小梅说。 “小娘子,这话我只敢对你说,唉,你要真是陆家人,我就没地方发老爹的牢骚罗。”易文墨说。 “易哥,您想过没有,假若我真是陆家人呢?”张小梅问。 “小娘子,你要真是陆家人,我就死定了。不过,这种可能性等于零。哈哈……”易文墨爽朗地笑了起来。 “易哥,俗话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您可别太自信了,当心阴沟里翻船哟。”张小梅话中有话地说。 “我就是在脸盆里翻船,也不会翻在你是陆家人上。小娘子,莫非你出现了幻觉,真以为变成陆家人了。”易文墨嘿嘿笑着说。 “易哥,您还真说对了,我确实有这种预感:我就是陆家人。”张小梅说。 “好,你有这种预感不是坏事,至少可以装得更象陆家人。小娘子,这次你到a市去接老爹,是不是和老爹建立了一点感情呀。我听你说话的口气,好象开始袒护老爹了。”易文墨说。 “是呀,我和老爹接触了几天,发现他很直爽,很仗义,也很重感情。不过,在表达方式上粗鲁了一点,简单了一点。”张小梅替老爹辩解道。 第488章 三十六计走为上 “好呀,小娘子,我看你是被老爹收买了。等有一天,老爹拿棍子揍你时,或许你的看法就不一样了。我算是领教老爹的厉害了,他两次磨刀吓唬我,上次又拿钢棍打我。现在,我只要一提起老爹,从脑袋到屁股一起疼。”易文墨对老爹怨气不小。 “易哥,您怎么肚量这么小呀,老爹磨刀吓唬您,完全是小孩子的把戏嘛,何必当真呢。拿钢棍打你,也只是虚晃一枪罢了。老爹毕竟老了,俗话说:老小老小,老人就跟小孩子一样嘛,没必要跟他多计较的。”张小梅不知怎么回事,完全跟老爹站到一个战壕里了。 “得,小娘子,你现在跟老爹一个鼻孔出气了。我真搞不懂了,老爹拿什么把你买通了?”易文墨觉得莫名其妙,几天功夫,张小梅就象变了个人似的。看来,她假戏真唱,真把自己当成陆家人了。易文墨摇了摇头。 “老爹送给我十万元钱,把我收买了。”张小梅嘻嘻笑着说。 “别提老爹那十万元钱了,一提,我屁股疼。”易文墨一想起被老爹敲走的两万元钱,就心疼不已。“老爹怪我出谋划策,把十万元存单改成了老妈的名子,硬是敲了我两万元钱。” “哈哈…易哥,老爹没冤枉你呀,明明是您出的主意,当然要找您算帐了。要是我呀,非敲你十万元钱不可,少一分都不行。”张小梅笑着说。 “小娘子,你屁股完全坐到老爹那一边去了。算了,你别来救我的驾了,就是来了,也是帮老爹的腔。”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 “易哥,我是嘴上站在老爹一边,行动上坚决跟易哥站在一起。我不跟你嚼舌头了,马上就过来。”张小梅挂了电话。 易文墨左等右等,张小梅还没到学校来。 下班时间到了,易文墨溜进学校门卫室。他躲在窗帘后,朝外面一看。只见老爹就坐在校门口的花坛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大门口。瞧那模样,就是一只苍蝇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易文墨仔细瞅瞅,发现老爹提了一个包包。老爹没有出门提包的习惯,现在提了个包,那么,包里肯定是菜刀了。易文墨腿肚子有点抽筋了。他活动了一下双腿,心里自骂道:真是个胆小鬼! 易文墨想:张小梅早就应该到了,怎么连人影都没见呢。他掏出手机,给张小梅打电话。“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手机里传来提示音。 张小梅搞什么鬼,怎么连手机也关了。 易文墨连拨了几次,都没打通。 校办的小刘经过门卫室,见易文墨在里面鬼鬼祟祟地朝外看,便走进门卫室问:“易哥,您看什么呢?” 易文墨苦笑着说:“我老岳父来了。” “您老岳父是老虎呀,瞧您怕的。”小刘嘻嘻笑了起来。 “我老岳父找我算帐来了,你看,他包包里恐怕装着菜刀。”易文墨畏畏缩缩地说。 “菜刀,难道您老岳父要杀您?”小刘大惊失色。 “恐怕是想威胁要挟敲诈我。”易文墨无奈地说。 “需不需要报警呀?”小刘问。 “报警就有点小题大做了。”易文墨摇摇头。 “那让学校保安护送您回家?”小刘提议。 “算了,传出去丢死人了。”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易哥,您老岳父要一直守在那儿,怎么办呀?”小刘担心地说。 “我搬了个救兵,还没到。等救兵到了,就能解了这个围。”易文墨又朝外面望望。怎么还没见张小梅的影儿,难道她出车祸了?易文墨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易哥,我陪您一起出去,碰到什么事儿,也能给您抵挡一阵子。”小刘说。 “小刘,你要陪我出去呀,那就雪上加霜了。”易文墨笑着说。 “怎么了?”小刘不解其意。 “小刘,那天,我和你一起到教育局开会,回来时到新建的小公园逛了逛,你还记得吧?” “记得呀,我俩还坐在石凳上说了一会儿话。”小刘回忆说。 “那天,我老岳父碰巧也去了那个小公园,他看见我俩坐在那儿聊天,认为我有外遇了。他抓住我这个把柄,敲了我两万元钱。”易文墨说。 “是吗,还有这种碰巧的事儿。”小刘惊奇地说。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嘛。现在,我俩再一起出去,我老岳父恐怕就不会仅仅怀疑我有外遇了。”易文墨望着小刘,嘻笑着说:“小刘,你要是个丑八怪就好了,我老岳父就不会多疑了。” “易哥,您好坏呀,竟然希望我是个丑八怪。”小刘嗔怪道。 易文墨朝窗外一瞅,发现老爹从花坛上站了起来,伸长脖子往校园里看。看来,老爹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我得出去了,否则,我老岳父怕要冲进来了。”易文墨说着,蹲下来系紧皮鞋带子。“做好逃跑的准备工作。”易文墨讪讪地说。 “唉!易哥,您摊上这么一个萌老岳父,真悲摧呀。”小刘嗟叹道。 “摊上这样的老岳父,也挺有意思的。至少,生活丰富多彩嘛。”易文墨自我解嘲道。 小刘说:“我让保安穿便衣,远远护送您。” 易文墨摆摆手,阻止道:“家丑不可外扬呀。”说着,壮着胆子走出学校。 易文墨一出校门,装作很惊喜的模样跟老爹打招呼:“老爹,您怎么来了?” “我在这儿等你半天了。”老爹板着脸,迎着易文墨走过来。 易文墨想:看来老爹果然是来者不善呀。他紧盯着老爹的手,心想:只要他手往包包里一伸,我就要逃命了。 “老爹,您有事吗?”易文墨眼睛牢牢盯着老爹的手。 “没事,我跑来,发神经呀。”老爹的右手伸到了包包里。 “妈呀!”易文墨在心里惊叫一声。老爹果然要拿菜刀砍我了!说时迟,那时快,易文墨一个急转身,撒腿就跑。俗话说:三十六计,走为上。我易文墨是好汉,当然不会吃眼前亏了。 第489章 拿照片敲诈姐夫 易文墨迈开大步,刚跑了两三步,就听见老爹在后面嚷道:“易女婿,你跑个啥子嘛。” 听老爹的口气,不象要砍人。易文墨回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原来,老爹从包包里掏出来的是一只手机。 易文墨讪讪地折返回来,尴尬地解释道:“我,我听到那边有人喊我。” 老爹嘲笑道:“我手一伸进包包,你就象兔子一样撒腿跑,难道你以为我是摸菜刀吗?” 见老爹一语道破天机,易文墨索性直说了:“老爹,您整天砍砍杀杀的,谁不怕呀?我死了不足惜,可怜大丫当了寡妇,我女儿也没了爹。” “你死了,只管放心地走。天下不只你一个男人,大丫当不了寡妇,你女儿也会有个后爹。”老爹绝情地说。 易文墨无语了,碰上这么个老岳父,只能自认倒霉了。 “老爹,您有什么事儿?”易文墨想:有事说事,没事我还要回家吃饭呢。 “易女婿,我想给你看一张照片。”老爹阴阴地说。 “看照片,什么照片?”易文墨心里一惊,知道没好事。 老爹在手机上捣腾了一会儿,说:“我拍了一张照片,给你欣赏一下。”说着,把手机伸到易文墨眼前。“你仔细看看。” 易文墨凑近了一看,妈呀,竟然是自己和小刘那天在公园里聊天的镜头。虽然是侧面照的,但可以很清晰地辨认出自己和小刘。 “你认识照片上的人吧?”老爹得意地问。 易文墨故意装傻,摸着脑袋说:“看不清人脸呀。” “看不清?”老爹盯着易文墨说:“我提醒你一下:这是在xx公园拍的。” “哦。”易文墨淡淡地点点头。 “我再提醒你一下,这是八号下午四点钟拍的。你看,照片上有日期显示。” “哦。”易文墨想:我不承认,看你有什么招。 “易女婿,我把拍照的地点和时间都说了,你还继续装傻,就没意思了吧。”老爹冷笑道。 “我没装傻呀?您要我看照片,究竟是什么意思呀?”易文墨问。 “那我就跟你挑明了说,这照片上的人,是你和学校里一个女老师的。你俩在公园幽会,被我发现了。怕口说无凭,就拍了个照。”老爹嘿嘿一笑:“当场我没抓你俩,是给你面子。” “哦,原来是那天拍的照片呀,老爹,我跟您解释过了,那女的是学校办公室主任,我俩一起到教育局开会,回来时路过公园,顺便进去散散心。”易文墨心想:老爹挺有心计的,还偷拍了照片。 “易女婿,你跟我解释,我相信你。但是,这张照片要是落到了大丫手里,她就不一定相信你的话了。”老爹威胁道。 “老爹,大丫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她一定会相信我的解释。不信,你可以试试。”易文墨对说服大丫有十足的信心。 老爹一看易文墨满不在乎,便说:“就算大丫相信你,但三丫就未必了。如果这张照片给三丫看见了,她不会善罢甘休的。三丫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她要是闹起来,有你喝一壶的。” 易文墨一听老爹想把照片给三丫看,不禁有些害怕了。三丫看了照片,非跳起来不可。说不定会跑到学校来大吵大闹。这么一来,他易文墨的洋相就出大了。 “老爹,您,您不能这么做呀。”易文墨用哀求的口吻说。 “我也不想这么做。但是,你逼人太甚呀。你这只黑手,操纵姐妹四个跟我闹,搞走了我十万元钱,又教唆老妈装病,把我当二五耍。我是咽不下这口气呀。”老爹恨恨地说。 “老爹,您不能冤枉人呀。不能把什么事情都推到我身上嘛。”易文墨叫冤。 “这次你挑唆老妈装病,没冤枉你吧?”老爹质问道。 “这,这也是为您好呀。您想想:以您的年龄,身体状况,适合周游全国吗?您一走,全家不得安定。老妈说了:您要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想活了。总而言之,我让老妈装病,没害您呀。”易文墨辩解道。 “易女婿,我也不想跟你废话了。反正你整了我,起码要给我一点精神抚慰金吧。”老爹终于原形毕露了。显然,他今天来找易文墨,就是想再敲一笔钱。 易文墨想:老爹做得有些过分了,抓住自己和小刘逛公园之事,竟然一敲再敲。上次已经给了两万元钱,这次还不知道会不会狮子大开口呢。如此下去,搞不好还会第三次敲诈自己。 易文墨考虑了一下,觉得不能再给老爹一分钱了。打定主意后,他摊开双手,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叫苦道:“老爹,我手里不但没有一分钱了,还欠着人家两万元钱。” “没钱?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现在就把照片发给三丫。”说着,老爹开始鼓捣起手机来。 易文墨赶紧说:“老爹,您三思而行呀。三丫闹起来,大丫也不能安定呀。不然,我回去跟大丫商量一下,给您凑点钱。” “易女婿,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想帮你把这件事儿捂起来,但你不识相,连一点封口费也舍不得给。”老爹理直气壮地指责道。 易文墨听了老爹的话,简直是哭笑不得。老爹竟然索要“封口费”,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老爹,大丫当家,您不是不知道。您总不能让我去偷钱抢钱去吧?”易文墨叫穷。 “你偷你抢我管不着,反正,你得给我封口费。”老爹坚决不相信,男人手里会没一点私房钱。 “老爹,我求您了。”易文墨打定主意,好话可以说尽,但钱不掏一分。 “易女婿,你求我没用,这个事儿没钱摆不平。”老爹想:老子要到全国去寻找女儿,没个三五万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那您能不能等一段时间,看我能不能攒点私房钱。”易文墨玩起了缓兵之计。 “易女婿,你现在手里没钱,可以去借嘛。你是堂堂的一校之长,难道还借不到钱。” 第490章 私生女降住老爹 “借个一二千元问题不大,一上了万就难了。您知道的,现在借钱是最难的事儿。”易文墨愁眉苦脸地说。 “想办法呀,你不是号称点子多嘛。想整治我,你一个又一个鬼点子。办正事儿,你却麻了爪子。”老爹讥讽道。 “老爹,您给我三天的宽限,容我想想办法。”易文墨想:能拖一天算一天。 “我说了,就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这个时候我来拿钱。”老爹不容辩驳的说。 “您要多少钱?”易文墨问。 老爹伸出三个手指头。 “三万呀?”易文墨吃了一惊。 正当易文墨和老爹讨价还价时,张小梅终于来了。 张小梅其实早就到了,她躲在车子里,没有露面。因为,她想看看,老爹究竟有多么厉害。 “老爹易哥,您俩站在这儿干吗?”张小梅笑眯眯地问。 “梅妹,你来得正好,帮我劝劝老爹。”易文墨赶紧搬张小梅这个救兵。 “劝老爹什么?”张小梅问。 “我和办公室的小刘,一起去开会,回来时途经一个公园,就一起进去逛了逛。没想到在公园碰到老爹了,他就偷偷拍了一张照片。现在,老爹要把这张照片发给三丫。”易文墨说。 “什么照片?我看看。”张小梅说。 老爹见张小梅来了,十分高兴。他见张小梅对照片感兴趣,就把手机递给了张小梅。 张小梅接过老爹的手机,仔细看了看这张照片。她问老爹:“您准备把这张照片发给三丫吗?” 老爹回答:“是啊,我刚才鼓捣了半天,没发出去。四丫把手机给我时,只教我拍照,没教我怎么发照片。” 张小梅在手机上鼓捣了一阵子,说:“老爹,重要的东西不能老放到手机上,会有病毒的。我帮您把照片发到邮箱里,免得弄丢了。” 老爹一听有病毒,满口答应道:“干闺女,那你就帮我把照片发到邮箱里吧。” 张小梅又鼓捣了一阵子,然后把手机还给老爹,说:“照片已经妥善保管了,您什么时候要,我什么时候再发回手机。” 老爹连连点头,夸赞道:“干闺女,还是你想得周到。” “老爹易哥,不早了,我送您俩回家吧。”说着,张小梅示意易文墨和老爹去坐车。 张小梅先把老爹送到家。 张小梅回到车上,对易文墨说:“怪不得你屡屡被老爹敲诈呢,原来有把柄抓在老爹手里。” “小娘子,我真是跟女同事一起开会,路过小公园,进去散个心而已。你想想,大白天的,我能干什么事儿。”易文墨辩解道。 “不管怎么说,你俩是逛公园。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在人们眼里,你就是和女人幽会。”张小梅说。 “唉,我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易文墨懊悔地说。 “易哥,你应该感谢我,我已经把那张照片彻底删除了。”张小梅得意地说。 “你把照片删除了?”易文墨大喜过望。 “易哥,我说过嘛,嘴巴上我站在老爹一边,行动我站在易哥一边,我说的话兑现了吧。”张小梅说。 “小娘子,你真是我的好女人。唉,这张照片是颗定时炸弹呀,随时都有可能引爆。一旦爆了,我的家就永无宁日了。”易文墨感叹道。 “一张照片,没那么严重。大姐不会当回事,最多让三丫数落几天罢了。”张小梅说。 “没那么简单哟,三丫一旦看了照片,不但数落我,还会跑到学校里来闹,那就惹上大麻烦了。还有,三丫还会向上面告状,弄不好撸了我的乌纱帽。”易文墨特别担心三丫把照片发给省教委的徐主任。徐主任看了照片,起码也要训斥易文墨不检点。 “易哥,我觉得您把三丫看得太坏了。其实,三丫是个心地很善良的姑娘。”张小梅幽幽地说。 “小娘子,你,你真把自己当成陆家人啦?原来,你跟三丫水火不相容,现在,怎么也帮她讲起话来了。你这变化简直是让人目瞪口呆呀。”易文墨望着张小梅,仿佛一下不认识她了。 “易哥,你别用怪怪的眼神望我,挺怕人的。”张小梅说。 “小娘子,你把老爹敲诈我的照片删除了,准备怎么跟老爹交代呀?”易文墨担心地问。 “这有什么不好交代的,就跟他说,电脑上有病毒,把照片吃了。”张小梅吃吃笑着说。 “小娘子,你以为老爹是文盲呀,他才不信什么让病毒吃了。我提醒你啊,老爹可是个粗鲁人,发起火来舞刀弄棍的。你删除了照片,他不能对我敲诈了,那可是几万元钱的损失呀。”易文墨有点担心张小梅了。 “易哥,俗话说:一物降一物,我呀,天生就是降老爹的,你信不信?”张小梅通过这次到a市接老爹,初步摸清了老爹的脾气。 “小娘子,反正我提醒过你了。如果你挨了老爹的打,别怪我啊。”易文墨强调道。 “挨老爹的打?嘻嘻…老爹才舍不得打我呢。”张小梅话中有话。可惜,易文墨做梦也没想到,张小梅真是老爹的私生女。 “小娘子,你准备什么时候跟老爹摊牌呀?”易文墨问。 “明晚,我请老爹老妈到“一家人”吃饭。吃完饭就跟老爹说。到那时,他吃人嘴软,想发火也发不起来。”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一大早,张小梅就跟老妈通了电话,说晚上请两老到饭店吃饭。 老妈乐嗬嗬地对老爹说:“我收的这个干闺女不错吧,不亚于亲闺女。” 老爹也疑惑地说:“跟这个张小梅在一起,感觉不象外人。” 晚上五点钟,张小梅亲自开车来接俩老。 到了“一家人”,刚落座,四菜一汤就端上来了。 张小梅说:“两老年龄大了,不适宜吃大荤的,我让大厨炒了几个可口的菜。” 老爹啧啧嘴,朝吧台望了一眼。张小梅知道:老爹想喝酒了。 张小梅从吧台里拿来一瓶红酒,对老爹说:“您血压高,不能喝白酒了。以后,只要跟我一起吃饭,就只许喝红酒。” 第491章 照片被病毒吃了 老爹嘻嘻笑着说:“行,红酒也是酒。” 老妈一楞,不解地问:“老头子,你不是说红酒黄酒啤酒都象刷锅水吗,怎么今天变话了。” 老爹讪讪笑着说:“这就叫与时俱进嘛。老太婆,你的脑袋太僵化,得好好洗洗脑了。” 老妈不服气地说:“人家保健专家都说喝红酒好,我说了好几年,你都不听,今天,干闺女一说,你就服服帖帖地听了,真是怪了。” 老爹喝了一口红酒,连声说:“好,味道不错,好多年没喝红酒了,想不到这么好喝。” 张小梅笑着劝道:“老爹,您要是能把白酒戒了,我保证帮您……” “帮我什么?”老爹警觉地问。 张小梅把嘴巴凑到老爹耳边说:“帮您打听到那女孩的下落。” “真的!”老爹惊喜地问。 “老爹,您看我象撒谎的人吗?”张小梅问。 “当然不象了,肯定不象。”老爹说。 “老爹,您以后别满世界乱找了,我一个亲戚说了,他正在打听那女孩的下落,一旦有了消息就会通知我。”张小梅小声说。 老妈一边吃饭,一边津津有味地看韩剧。她扭过头来问:“闺女,你跟老爹嘀咕些什么?” “老妈,我正在劝老爹别到处瞎跑了,安安稳稳在家和您过日子。”张小梅说。 “是得劝劝老头子,下次再跑出病来,没人愿意去接他了。”老妈横了老爹一眼。 “老太婆,你现在是蹬鼻子上脸了,竟然敢拿眼睛横我。”老爹气呼呼地说。 “老爹,我要说句公道话,老妈也是为您好。您这次跑到a市,老妈饭吃不香,觉睡不着。听说您病倒了,吓得发起了高烧。”张小梅说。 “还是我闺女好,敢替我出头说公道话。”老妈欣慰地说。 老爹瞪了老妈一眼,埋头吃饭,不再多言语了。吃了几口饭,老爹突然问张小梅:“闺女,我手机里那张照片你替我保管好,那是我治易女婿的法宝。” “照片?哎呀,我正想跟老爹赔礼道歉呢。”张小梅幽幽地说。 “怎么了?”老爹吃惊地问。 “老爹,我明明把照片发到邮箱里了,可是,回家打开邮箱一看,没照片的影子。我琢磨着,可能是被病毒吃掉了。”张小梅装作一副懊悔的模样说。 “被病毒吃掉了?病毒这么厉害呀。”老爹很诧异,半信半疑地问。 “老爹,我估摸着,可能您的手机里有病毒了。”张小梅说。 “手机里会有病毒?”老爹掏出手机,疑惑地问:“病毒不会传染我吧?” “不会的,这个病毒只会传染电脑手机。”张小梅解释道。 “那,照片找不回来了?”老爹惋惜地问。 “嗯,找不回来了。老爹,真对不起呀,怕被病毒吃了,还是被病毒吃了。”张小梅道着歉。 “闺女,照片丢就丢了,不过,别跟易女婿说。一说,他就不怕我了。”老爹交代道。 “好的。”张小梅应承道,她想了想,又说:“老爹,您需要用钱,就跟我说。只要用途合理,我会给您的。” 老爹听张小梅的话,楞了楞,问道:“我找易女婿要钱,他跟你说了?” 张小梅点点头。 “我要钱,是想找那个女孩,上次找易女婿要了两万元钱,到a市去用得差不多了。若要跑遍全中国去找,没个十万八万恐怕不行。”老爹解释道。 “老爹,您就别瞎跑了,在家等我的消息吧。等需要时,我陪您一起去找。”张小梅说。 “你陪我去找?”老爹高兴地说:“那敢情好,不过,你这饭店谁打理呢?” “老爹,到时候再说吧。”张小梅望着老爹,心想:您的女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可惜您有眼不识珠。 张小梅原以为把照片弄丢了,老爹会大发雷霆,至少也会极其不悦。没想到,老爹倒显得满不在乎。 “闺女,你说,易女婿会不会到外面拈花惹草?”老爹突然问。 “老爹,您怀疑易哥和照片上那女的有一腿?”张小梅问。 “和那女的倒不一定有一腿。那天,我躲在他俩身后,听见他俩谈话了,尽扯些学校工作上的破事儿,不象是在谈情说爱。”老爹回答。 “那您还担心什么?”张小梅问。 “我总觉得易女婿是个风流胚子,现在,又当了官,大丫哪管得住他呀。”老爹愁云满面。 “老爹,您把四个女儿养大了,现在,该享享清福了。俗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呀,就少操冤枉心了。至于女婿搞不搞外遇,让您女儿自己管吧。”张小梅劝说道。 “这个理儿我懂,不过,总有放不下的事儿。就拿那个女孩来说,我若找不到她,死不瞑目呀。”老爹哀哀地说。 “老爹,也许那个女孩也在找您呢?”张小梅说。 “除非她妈跟她说了,不过,她妈也不知道我姓什么,叫什么,让她怎么找呀?”老爹忧愁地说。 “老爹,您不是说和那女人是朋友吗?既然是朋友,怎么会连姓名都不知道呢?”张小梅故意质疑道。 “闺女,怎么说呢,唉!都是喝酒惹的祸呀。我,我对不起朋友呀。”老爹长叹一口气。 “老爹,谁一辈子不犯错呢。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还是向前看吧。”张小梅安慰道。 “闺女呀,有些错犯了,睡一觉或许就忘了。但有些错一犯,能让人一辈子心不安呀。我犯的这个错,就是让我终生悔恨的错呀。”老爹悔恨交加地说。 “老爹,天下没有后悔药卖,既然已经犯了错,光后悔有什么用呀?”张小梅想:你犯的错,葬送了我妈一生的幸福。 “是啊,光后悔没用,所以,我才要行动起来,寻找那女孩嘛。”老爹的眼睛发出希望之光,他坚定地说:“我有个预感,一定会找到那女孩。” “老爹,您执意要找到那个女孩,难道她是您的亲生女儿?”张小梅试探着问。 “闺女,我跟你说句实话:那女孩就是我的亲生女儿。”老爹借酒壮胆,向张小梅坦露了隐私。 “是您女儿?”张小梅故作惊奇状。 “是。不过,这是我推测的。等我找到那女孩,会带着她一起去做亲子鉴定。据说,亲子鉴定非常准的。”老爹说道。 “老爹,您还不敢断定那女孩是亲生女儿?”张小梅问。 “虽然我不敢完全断定,但我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把握,那女孩就是我的亲生女儿。”老爹底气十足地说。 第492章 怀疑上老板娘了 “老爹,您有四个女儿了,为啥还要去找这个女儿呀?”张小梅想窥探老爹的内心世界。 “女儿再多也不嫌多呀,不是说女儿是爹妈的小棉袄嘛。”老爹嘻笑着回答。 “我觉得,若是个儿子还值得去找,既然是女儿就别找了吧。”张小梅知道老爹重男轻女,所以,故意这么说。 “唉!我觉得亏欠这个女儿太多了,如果不找回来,我心不安呀。”老爹苍凉地说。 “老爹,我听说您曾经送走过一个女儿,有这回事吧?”张小梅似乎有些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意味。 老爹的脸色一下子阴暗下来,他万分悔恨地说:“生老三那晚,我喝醉了酒,听说又生了个女儿,一冲动就送了人。更让我后悔莫及的是:不该发那个毒誓,搞得我现在连找都不敢找老三了。唉,全是喝酒惹的祸呀。” “老爹,您不能找,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四姐妹去找呀。”张小梅说。 “是啊,我跟大丫说了,你们想找就找,找到了,你们五姐妹走动,我和老太婆只当不知道。”老爹摇着头说。 “老爹,天底下的事情,全靠一个缘份。只要有缘份,走到街上会碰脑袋,无缘份,碰了脑袋还是各走各的。”张小梅话中有话。 “闺女,你的话有理。就拿你和我来说,这辈子能碰成个干闺女,就是缘份呀。”老爹瞅着张小梅,越瞅越觉得她象那个小徐。尤其是那个眼神,象极了。 老爹喝了一点红酒,开始上头了,他觉得有点恍惚。似乎回到了二十多年前。也是晚上,也是在饭店里,也是喝了酒。 “小徐……”老爹痴痴地望着张小梅,喃喃地叫着。 张小梅知道老爹又想念自己的母亲了,不觉有些动容。 老妈回过头来,问老爹:“你喝醉了,喊谁呢?” 老爹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说:“喝红酒不习惯,上头了。” 张小梅故意问:“老爹,小徐是谁?” 老爹瞧了一下老妈,见她又看起了韩剧,就小声对张小梅说:“小徐就是你的表姨妈。” “老爹,您跟我表姨妈,究竟是什么关系呀?”张小梅明知故问。 “闺女,不瞒你,我和你表姨妈关系非同一般。”老爹神秘地说。 “老爹,既然您和我表姨妈关系不一般,那怎么没走到一起呢。”张小梅问。 老爹犹豫了一会儿,讪讪地说:“我认识你表姨妈时,已经结了婚,还有了两个小孩。” “老爹,照这么说来,您是和我表姨妈搞外遇?” 老爹尴尬地说:“不,也不算搞外遇。只是,只是……”老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突然,他问:“闺女,你姨妈和你亲不亲?” “亲呀,我表姨妈可喜欢我了。”张小梅胡乱编排道。 “闺女,你想过没有:你有可能是你表姨妈的女儿。”老爹大胆猜测道。 “我怎么会是表姨妈的女儿呢?”张小梅一口就否认了。 “闺女,你听我说:你长得太象你表姨妈了,你笑的模样;你看人的眼神,还有你考虑问题的神情,都非常非常想你表姨妈。闺女,你刚才说,表姨妈和你很亲,对你很好,我想:这绝非偶然。”老爹的一席话,让张小梅大吃一惊。想不到老爹还是怀疑上自己了。 “老爹,您太富有想象力了。我也希望自己是表姨妈的女儿,这样,您就是我的亲爸了。不过,我觉得不太可能。我和表姨妈是亲戚,长得象一点很正常,毕竟有点血缘关系嘛。表姨妈对我亲,是因为我母亲和表姨妈关系密切。”张小梅极力开脱道。 “闺女,还有一点很重要。我自从见了你,就感觉到很亲切。我觉得你对我也是一样的。这说明,咱俩有一种天然的关系。”老爹固执地说。 “老爹,您要觉得我是您亲女儿,那我就做您亲女儿吧。”张小梅嘻嘻笑着说。 “闺女,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真的有这种预感,很强烈地预感:你就是我的亲女儿。我想……”老爹欲言又止。 “您想什么?”张小梅问。 “我想,我和你是不是亲生父女关系,口说无凭。所以,我想和你一起去做个亲子鉴定。”老爹咬着牙说。 “做亲子鉴定?”张小梅吃了一惊。她做梦也没想到:老爹头脑还挺清楚的。显然,只有做亲子鉴定,才能确定他俩的关系。张小梅也很想揭开这个谜底。但是,她显然还没做好这个思想准备。她还想清理一下自己的思想情绪和感情。所以,暂时还不想接受这个现实。 “老爹,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张小梅拒绝道。 “闺女,做亲子鉴定就是抽点血就完事了。”老爹还想说服张小梅。 “老爹,您让我冷静一段时间。好吗?”张小梅哀求道。 “唉!我太想念这个女儿了。闺女,你要是我女儿,我谢天谢地呀!”老爹仰天长叹。 老爹见一时说服不了张小梅,只得暂时作罢。他琢磨着:张小梅很有可能是她表姨妈的女儿,很小时,就过继给了张小梅的父母。因为瞒得很紧,所以,张小梅可能一无所知。 吃完晚饭,张小梅把老爹老妈送回了家。 老爹一回家,就从一本书里取出小徐姑娘的照片,默默看了起来。他越看,张小梅越象这个小徐姑娘。老爹想:看来,这个女儿找到了。 正当老爹痴痴看着照片时,老妈悄悄从身后走过来。她见老爹不看电视,一个人躲在卧室里,觉得十分奇怪,便趁着电视上打广告时,跑过来看个究竟。 老妈一看,不禁惊得目瞪口呆:原来老爹在欣赏一个姑娘的照片。她是谁?一团疑云从老妈心头升起。 “这姑娘是谁?”老妈大声问。 老爹正看得起劲,冷不防被老妈一问,吓得一哆嗦。他结结巴巴地说:“我…这……” “这姑娘是谁?让我看看。”老妈从老爹手里一把抢过照片。 老爹楞过神来,他气势汹汹地从老妈手里夺过照片,怒吼道:“老婆子,你少管老子的闲事,滚一边去!” 老妈不依了,质问道:“你在外面搞野女人,还有理了?” “老子搞什么野女人了?你再敢胡说八道,当心老子撕烂你的嘴。”老爹怒气冲冲地骂道。 第493章 美女照片掀风波 “老头子,这女人是谁,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跟你过了,咱俩离婚!”老妈的腰杆子现在硬多了,也敢跟老爹叫号。s。 好看在线> “死老婆子,你不愿意跟我过,好呀,快跟老子滚蛋!”老爹恼羞成怒。这一辈子,他打骂老妈是家常便饭,从没见她还过嘴,现在,老妈竟然敢顶嘴了,还敢叫嚣不跟他过了,简直让老爹忍无可忍。 老妈哭着,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就跑到大丫家去了。 陆大丫见老妈哭着跑来了,着实吓了一跳。她赶忙问:“老妈,又出什么事了?” 老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起来:“死老头子有外心了,在外面有一个漂亮年轻的野女人。现在,连电视也不看了,捧着美女的照片看傻了,舍不得放手……” 陆大丫一听,不禁笑了起来,她问:“老妈,那女人多大年龄?” 老妈抽泣着说:“二十出头吧。” 陆大丫又问:“老妈,那女人是美女?” 老妈拧了一把鼻涕,回答:“长得象电影演员。” 陆大丫咯咯笑了起来。 老妈擦着眼泪问:“大丫,你老爹搞野女人,你还乐成这个样?” 陆大丫笑够了,直起腰来说:“老妈,您长点脑子好不好,就老爹这样的,一无权,二没钱,三不帅,还想泡二十来岁的美女。您也太高看老爹了。” 陆二丫也说:“老妈,你没问问老爹,照片上是什么人。说不定是个电影演员,老爹是她的纷丝呢?” 陆大丫也说:“老妈,您别动不动就说老爹搞野女人,虽然老爹犯过一次错,但那次是喝醉了酒,可以原谅的。s。 好看在线>” 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老爹虽然不太可能搞野女人,但是,一个人痴痴地看美女照片,总归不太正常吧。我想,还是得提醒一下老爹,要考虑影响,考虑老妈的感受。就算那照片上的美女是一位演员,老爹一把年龄还追星,也有点不合适吧。” 陆大丫说:“我给老爹打个电话,问问照片上的女人是谁?现在,咱们都是瞎猜疑,问清楚了再理论。” 电话打通了,大丫开玩笑似地问:“老爹,您还在看照片吗?” “大丫,老婆子跑你那儿去诉苦了?”老爹问。 “对呀,老妈正在愤怒控诉您的罪状呢。老爹,您刚才看哪个美女的照片呀,都把老妈的醋缸打破了。”陆大丫现在也变幽默了。 “大丫,你别听老婆子瞎说。我刚才确实是看美女照片,我告诉你呀,那个美女就是小徐。”老爹倒也爽快,一下子就说了出来。 “是小徐的照片?”陆大丫一惊。“您是从哪儿搞到她的照片了?” “大丫呀,一言难尽,我以后跟你慢慢说。你劝劝你妈,老婆子现在简直变成山西陈醋了,整天酸溜溜的。”老爹说。 “老爹,也不能全怪咱妈呀。你就是看小徐的照片,也得避个嫌嘛,至少别让老妈看见了。”陆大丫责怪道。 “唉,老婆子现在走路轻手轻脚的,象个贼一样。我正看照片,她从我背后摸过来,嘿嘿,也怪我没提防她,太大意了。”老爹笑嘻嘻地说。 “老爹,您就说那照片是一个电影明星的,您是她的纷丝,这样,老妈就不会多心了。”陆大丫面授机宜道。 “好吧,大丫,我就这么说。”老爹应承道。 陆大丫对老妈说:“我问了老爹,他看的是一个电影明星的照片,老爹赶时髦,当了那电影演员的粉丝。现在呀,这些粉丝可疯狂了,追着明星跑。象老爹这样的粉丝还算理智的。老妈,您就别生气了。” 老妈撅着嘴说:“怪不得老爹懒得瞅我一眼,原来是嫌我老了,恋上美女演员了。他恋他的,我过我的。” “老妈,您这是什么意思呀?”陆大丫问。 “我要跟老头子离婚。”老妈落地有声。 “离婚?老妈,就为这一点小事就离婚?您不怕街坊邻居笑话呀。”陆大丫不满地说。 “我觉得这不是小事,连电视都不看,痴痴地傻看电影明星,让老头子去跟电影明星过日子吧。”老妈固执地说。 陆二丫劝道:“老妈,老爹再不对,也不算大错,让他给您道个歉就算了。” 老妈嘟着嘴说:“行呀,让老头子当着一家人的面,给我道个歉。” 陆大丫横了陆二丫一眼,小声埋怨道:“你真是出了个馊点子,让老爹道歉,比登天还难。你去跟老爹说,我是管不了了。”陆大丫还是有点怕老爹,她不敢开这个口。 陆二丫胆子也小,她见了老爹更是战战兢兢。陆二丫说:“不行,还是让三丫出面吧,老爹的头,只有三个剃得了。” 陆大丫一想:也只能这么办了。于是,赶紧给陆三丫打了电话。 陆三丫一听,气鼓鼓地说:“老爹真是有病,跟那女人就见了一面,过去二十多年还没忘了她。岂不是单相思么。好吧,我给老爹说一声,让他给老妈道歉。” 陆三丫给老爹打电话,刚一提起跟老妈道歉,老爹就火冒三丈,他怒气冲冲地说:“这死老太婆想骑到我头上撒尿了,还让我道歉,我道她个狗屁歉。”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陆三丫对大丫说:“我也说不动老爹,管不了,老妈要离婚就让她离吧。”陆三丫打了个哈欠,说:“大姐,我今天太累了,要睡觉了。” 陆大丫挂了电话,气呼呼地报怨道:“三丫碰了钉子,不想管了。” 陆二丫一拍巴掌,兴奋地说:“哎呀,差点把梅妹忘记了。听说现在老爹最服梅妹了,不如让她出面调解一下。” 陆大丫也高兴地说:“是啊,梅妹又泼辣,又厉害,还伶牙利齿。这次她把老爹从a市接回来,按理说,老爹还欠她一份人情呢。我看,梅妹说句话一定管用。” 陆大丫赶紧又给张小梅打了电话。 张小梅一听说这个事,二话不说,立即赶到了陆大丫家。 张小梅一进大丫家,见易文墨正静静板板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便小声埋怨道:“易哥,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既然你在家,怎么不出个点子,让老爹老妈和好呀。家里都闹翻天了,你还有心思看电视。” 第494章 干闺女跑来救驾 易文墨小声说:“不是我不管,是我不敢再出点子了,上次,我让老妈装病,拖老爹的后腿,不让老爹周游全中国。后来,老妈就把我卖了,害得老爹把我恨得一头包。我要再出点子,老爹弄不好真把我一刀砍了。到那时,我找谁来救命呀。” “易哥,你患了健忘症呀?上次,老爹敲诈你,不是我跑去救了你吗。”张小梅说着,照易文墨的胳膊使劲拧了一下。 “哎哟!”易文墨叫了一声。 陆大丫瞅了张小梅一眼,问:“梅妹,你也学着三丫的样了,一见文墨不是骂,就是打。” 张小梅笑嘻嘻地说:“大姐,我有点怪易哥没出点子,就拧了他一下,算是警告他吧。” 陆大丫笑了笑:“梅妹,你这么说,我也觉得文墨该打。是啊,我怎么把文墨给忘记了。文墨,家里闹翻天了,你一声不吭,还有心思在那儿看韩剧,确实太不象话了。” 易文墨对陆大丫招招手,说:“大丫,你过来,我跟你说句悄悄话。” 陆大丫好奇地问:“这儿又没外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易文墨说:“大丫,你不听就算了,我还懒得说了。” 易文墨的话勾起了陆大丫的好奇心,她赶忙跑到易文墨身边,催促道:“你说吧。” 易文墨俯在陆大丫耳边说:“大丫,假若让老爹道歉的点子是我出的,今晚就会传到老爹耳朵里,明天一大早,老爹就会堵在学校门口,让我下不了台。大丫,不是我不出点子,是不敢出,不能出呀。让我出点子可以,你去买把锁,挂在老妈的嘴巴上。” 陆大丫笑了,她说:“文墨,你说得对,老妈的嘴巴确实缺个把门的。今天,你没出点子,做得很对,我不怪你了。” 张小梅四处看看,问:“老妈呢?” 陆二丫呶呶嘴,答道:“老妈在我房里休息呢。” 张小梅说:“我去跟老妈说说话。”说完,推开虚掩的房门。 老妈正倚靠在床上休息,她越想越气,胸口憋得闷疼闷疼的。她见张小梅来了,翻身爬起来,招呼道:“闺女,你可来了。” “老妈,您怎么不到我哪儿去呀?是不是觉得我是干闺女,跟您不亲呀。”张小梅责怪道。 “闺女,我老往你那儿跑,不好意思嘛。”老妈讪讪地说。 “您一天往我那儿跑十趟,我也不会嫌多呀。说来说去,还是没把我当亲闺女看待。”张小梅嘟起嘴。 “闺女,我本来是想到你那儿去的,但一想,刚从你那儿吃饭回来,立马又跑去,觉得难为情呀。”老妈说。 “老妈,以后有什么事儿,要给我打个招呼,不然,我会不高兴的哟。”张小梅佯装生气道。 “好,闺女,以后我有啥事,第一个跟你说。我说句心里话,你在我心里早就比亲闺女还亲了。”老妈动情地说。老妈说的是实话,她自从认识了张小梅后,觉得很投缘。 “老妈,究竟出了啥事?” 老妈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诉说了一遍,她捂住胸口说:“气死我了,气得我胸口都疼。” 张小梅说:“老妈,您躺着,我帮您揉揉。” 张小梅让老妈半躺着,轻轻帮她揉着胸口。 老妈说:“闺女,你一揉,我舒服多了。” 张小梅边揉边劝老妈:“现在追星族可时兴了,好象不追星就是老土了。那些追星族呀,有的把明星照片贴满屋,有的明星到哪儿他追到哪儿,还有的把明星的姓名纹到身上。象老爹这样看看照片,只能算小追星。” “闺女,照你这么说,我不该生老头子的气了?”老妈问。 “老妈,我觉得老爹的问题,不在于看不看明星照片,而在于对您的态度有问题。您发现他看明星照片,他应该好好解释一下,不应该发脾气,更不应该动辄就让您滚蛋。老爹凭什么让您滚蛋呀?”张小梅分析道。 “闺女说得对,老头子对我的态度太恶劣了,我实在忍不下去了。”老妈气呼呼地说。 “老妈,您让老爹道歉,主要是让他检讨态度问题。至于看明星照片嘛,就别提了。这事儿传出去,别人会说您小家子气,连老公看个明星照片都不让,岂不成了人家的笑柄。”张小梅说。 “闺女说得在理,我怎么能吃明星的醋呢?说出去是怪丢人的。”老妈接受了张小梅的意见。 “老妈,您不能动不动就往外跑,这么做,好象这个家成了老爹的,你倒成了外人。以后,老爹再让你滚蛋,你就让他滚蛋。要走也得让老爹走。对不对?”张小梅说。 “闺女,我哪儿敢让老头子滚蛋呀,他发起脾气来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象要吃人似的,看着都害怕。”老妈心惊胆战地说。 “老妈,您别怕老爹。以后,他骂您什么,您一字不漏地还给他。老爹要是敢打您,您马上跟我说,我有办法治老爹。”张小梅拍着胸脯说。 “闺女,你没尝过老爹的厉害,我四个女儿,除了三丫外,见他都跟老鼠见了猫。”老妈觉得张小梅太轻视老爹了。 “老妈,今晚,我就让您看看我的厉害。”张小梅信心满满地说。 “闺女,你能把老爹咋的?”老妈觉得张小梅有点说大话。 “老妈,我陪您一起回家去,让老爹当面给您道歉。我还会跟老爹说清楚,以后他再敢打您,我对他不客气。”张小梅胸有成竹地说。 老妈望着张小梅笑了,她觉得:张小梅这是逗她玩。能让老爹给她道歉,比登天还难。张小梅竟然说要对老爹“不客气”,简直是痴人说梦呀。 “老妈,您笑啥?”张小梅疑惑地问。 “闺女,我笑你画了一个大大的芝麻饼给我充饥。”老妈嘻笑着说。 “老妈,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呀?”张小梅觉得很受伤。 “闺女,你真会跟我开玩笑,我都被你逗乐了。”老妈笑着说。 “老妈,您不信?那就跟我走一趟。”张小梅扶起老妈:“走吧,我送您回去。” “闺女,你没开玩笑?”老妈有点糊涂了。难道张小梅是个自不量力的人?是个喜欢吹牛说大话的人? 第495章 和老爹短兵相接 “老妈,您太小瞧我了。看来,不让您亲眼见识一下,还真拿我当病猫了。”张小梅皱着眉头说。 老妈犹豫着问:“闺女,要是老爹不给我道歉,那该怎么办呀?” “老妈,退一万步说,假若老爹不同意给您道歉,那您就住到我家去嘛。什么时候老爹道歉了,什么时候您再回去。说实话,我还不希望老爹道歉呢,那样,您就可以一直住在我家。毛毛早就想要个姥姥了,您要长住在我家,毛毛高兴死了。”毛毛是张小梅的女儿,她很喜欢老妈。 “闺女,你要不嫌弃我,我就去陪毛毛。说实话,我早就不想伺候死老头子了。”老妈心里有底了,即使老爹不道歉,也有个落脚的窝了。老妈暗自想:幸亏认了这个贴心的干闺女。 张小梅对陆大丫说:“大姐,我带老妈走了。” 陆大丫担心地说:“梅妹,你一个人怕不是老爹的对手呀。不行,把三丫喊上,你俩一起去跟老爹谈判。” 张小梅笑了笑,轻松地说:“不麻烦三丫了,我一个人去绰绰有余,不就是对付一个倔老头子嘛。大姐,要不了半个小时,我就能把老爹搞定了。” 易文墨提醒道:“梅妹,你当心点,千万别惹毛了老爹,见势头不对,就赶紧撤退啊。别象三丫那样,被老爹打出了门。” “撤退?本小姐不懂撤退两字,只知前进。”张小梅洋洋得意地说。她跟老爹接触了一段时间,早就把老爹吃透了。 “好,有种。等会儿别头破血流跑来哭。”易文墨笑着说。 “文墨,你把老爹看成什么人了,难道是法西斯呀?”陆大丫不满地说。 “虽然称不上法西斯,但也能算得上是法东斯了。”易文墨打趣道。 “文墨,你呀,算是记恨上老爹了。”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大丫,我只是想提醒一下梅妹,免得她重蹈三丫的复辙,难道我提醒错了?”易文墨质问道。 “文墨,老爹凭什么打梅妹呀?没生她,又没养她,还麻烦梅妹跑到a市去接他。再怎么说,也得领梅妹的这个人情吧?”陆大丫说。 “俗话说:有备无患嘛。防着点,总没错。”易文墨说。 “易哥,您要真担心我吃亏了,就陪我走一趟嘛。”张小梅说。 “得,我不敢去。我一去,老爹又认为我在背后使坏挑拨幕后策划。我可担不起这个罪名呀。”易文墨连连摆手。 陆二丫说:“梅妹,老爹是个顺毛摸,别太呛着他了。” “行,大姐二姐,我走了。”张小梅搀着老妈走了。 陆大丫说:“唉!老爹老妈好象进入更年期了,象个小孩子一样,说闹就闹,真让人受不了呀。以后要是三天两头闹一次,这日子真没法过了。”陆大丫伸了个懒腰,倦倦地说:“一晃快十点了,难怪我这么困呢,睡了。” 易文墨问:“等会儿,老妈回来睡哪儿?” 陆大丫反问道:“老妈还会回来?” 易文墨嘻嘻一笑,说:“你对梅妹这么有信心呀,我觉得不靠谱。就凭梅妹那两把刷子,想让老爹给老妈道歉,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陆大丫说:“就算梅妹打了败仗,也会把老妈接到她家去。你没看出来呀,老妈喜欢上梅妹了,巴不得住到她家呢。上次,在梅妹家住了一个礼拜,好象住上瘾了。” “是啊,我也发现老妈和梅妹很合得来,就象一对母女。”陆二丫说。 “我真有点担心梅妹。”易文墨捂着右眼说:“我这右眼不停地跳,该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梅妹可不能出事呀。”陆大丫也担忧地说。 “等会儿打个电话问问。”陆二丫说。 “对,现在,梅妹应该刚到老爹家,说不定两人干上了。”易文墨忧心重重地说。 张小梅把车停到巷子口,她对老妈说:“您就在车上等我,如果老爹同意道歉,就让老爹来接你。” “闺女,你注意点呀,别跟老头子杠上了。”老妈交代道。 “老妈,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不是三丫,不会跟老爹杠上的。”张小梅乐嗬嗬地说。 张小梅刚进巷子,就看见老爹站在家门口,朝外面瞅着。她心里有数了,这是老爹在盼着老妈呀。 远远见张小梅走来,老爹对她挥挥手。 “老爹,您还没休息呀?”张小梅笑眯眯地和老爹打招呼。 “我哪儿睡得着呀,老太婆又跟我闹上了。闺女,就你一个人?”老爹朝张小梅身后望望。 “老爹,您希望几个人来呀?”张小梅问。 “我还以为你把老妈带回来了?”老爹失望地说。 “老爹,我确实把老妈带回来了,不过,她不肯下车。”张小梅说。 “为什么不肯下车?”老爹有些不解。 “老妈说:她是被您骂出来了,您让她滚蛋,所以,她不敢回来了。”张小梅说。 “闺女,你别听老太婆瞎说八道,我只是随口说说,怎么会真让她滚蛋呢?”老爹解释道。 “老爹,假若老妈也骂您,也让您滚蛋,那您会怎么想?”张小梅问。 “死老太婆敢骂我,敢让我滚蛋,还反了她。”老爹瞪起眼睛叫道。 “老爹,难道老妈不是人,没有自尊心?您想骂就骂,想打就打,哪有这个道理。您要不喜欢老妈,瞧不起她,看不上她,就干脆跟老妈离婚好了。”张小梅义正词严地说。 “闺女,我不是骂顺了嘴嘛。其实,我很看重老太婆的。你看,她一走,我就六神无主了,这家也不象个家了。”老爹的底气明显不足了。 “老爹,您该改改打骂老婆的毛病了,您换位思考一下,假若您是老妈,会受得了吗?”张小梅诚恳地说。 “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嘛。再说了,我打她,哪次也没往死里打呀。说得形象点,就等于给她拍拍灰。”老爹狡辩道。 “老爹,您要这么说,那也行。以后,也让老妈爱爱你,你能接受吗?如果您能接受打是亲,骂是爱,那么,我马上让老妈爱爱你,亲亲你。行不行?”张小梅驳斥道。 第496章 降服了倔老头子 老爹一脸尴尬,他知道自己没理。尽管张小梅话说得很不中听,但老爹一点也没生气。要是这些话出自四姐妹之口呀,他早就暴跳如雷了。 “我,我争取改改吧。”老爹对自己能否改掉打骂老妈的毛病,一点信心也没有。 “老爹,不是争取,是必须要改。老爹,您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知道不对,就应该改嘛。”张小梅一步不放松,非逼着老爹改了这个毛病。 “好,我改,一定改!”老爹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 “老爹,您想不想让老妈回家?”张小梅问。 “那还用问吗,当然非常想啦。”老爹直言不讳地说。 “老爹,您要是真心诚意想让老妈回家,就向她道个歉。”张小梅说。 “我向她道什么歉?”老爹一头雾水。 “老爹,我刚才还说您讲道理,怎么一眨眼就变了。您骂老妈,还让她滚蛋,难道骂得对?赶得对?”张小梅问。 “虽然不对,但也没必要道歉吧。我今后改正就行了嘛,这就叫用行动道歉。”老爹请求道。 “老爹,既然做了不对的事情,当然得道歉了。您不道歉,老妈心里捋不直,当然就不愿意回来了。老爹,天不早了,您要是同意道歉,我就让老妈回家。您要抹不开这个面子,我只得把老妈带走了。到时候,您别说我挑拨您俩的关系哟。其实,我巴不得您不道歉,这样,我就能理所当然地带走老妈。我和我女儿都很喜欢老妈,早就想让她跟我们住到一起了。”说着,张小梅摆出一副要走的样子。 老爹犹豫了一下,终于说:“闺女,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就给这个死老太婆道个歉吧。闺女,我有点担心,这个死老太婆今后会骑到我头上拉屎撒尿。” “老爹,您和老妈过了大半辈子,难道还不了解她?老妈是欺负人的人吗?”张小梅说。 “老太婆有四个女儿撑腰,现在说话气都粗了。唉!我早晚会被她踩到脚底下的。”老爹不免有一丝苍凉之感。 “老爹,老妈有四个女儿撑腰,您也不孤单,有我给您撑腰呀。假若老妈真敢欺负您,我给您做主。将来,我会管您的。”张小梅给老爹吃了定心丸。张小梅已经知道老爹是她亲爸了,当然会站在老爹一边了。 “闺女,你要是我亲闺女就好了。”老爹馋馋地说。 “老爹,在我心里,您就是我亲爹。”张小梅发自内心地说。 “闺女,你真站在我一边?”老爹看张小梅尽帮老妈说话,有点疑惑地问。 “老爹,表面上看,我似乎是帮老妈说话。实际上,我全是替老爹着想。您仔细想想:现在您老了,四个女儿已经敢于反抗您了。如果您对老妈还是打骂,四个女儿能依您?最后的结果是:老妈跑了,四个女儿也不搭理您了。真到了那一天,就无可挽回了。现在,我劝您对老妈好一点,这样,老妈不会跑,四个女儿也不会对您有意见,您在这个家里才能过得舒坦呀。”张小梅娓娓说道。 张小梅这么一说,老爹豁然开朗了。他乐嗬嗬地说:“我活了这么大年龄,还没看清这一点,真是老糊涂了。” 张小梅说:“老爹,此一时彼一时也。以前,您在家里一手遮天,老婆女儿可以逆来顺受。现在不同了,女儿都长大了,您也老了。所以,要识时务呀。” 老爹连连点头,说:“闺女,你说咋办就咋办,以后,我都听你的。” “老爹,既然您说听我的,就得说话算话哟。”张小梅早就知道自己完全能够降服老爹,但没想到老爹会表示一切都听自己的。 “我一辈子都说话算话。”老爹拍拍胸脯。 “老妈在巷子口的车上,您去接她,顺便道个歉。”张小梅说着,就朝门外走去。 老爹跟在张小梅身后,嗫嚅着说:“闺女,我这辈子还没跟老太婆道过歉,这口该怎么开呀?” 张小梅转过头,笑着说:“老爹,您就说:老太婆,我给你道个歉,快回家吧。就一句话就行了,足够让老妈欢喜好几天了。老爹,您还以为要做长篇检讨呀。” “哦,这个简单,好记。”老爹觉得这样道歉并不掉价。 老妈坐在车上,心里嘣嘣直跳,她想:老头子那脾气,死都不会跟自己道歉。不如退一步,让老爹来接一下自己就行了。想到这儿,她准备给张小梅打个电话。正拿出手机,张小梅和老爹就来了。 老妈连忙下了车,望着老爹傻笑。其实,老爹能到巷子口来接自己,老妈就已经受宠若惊了。 “老妈,老爹来接您了。”张小梅神采飞扬地说。 老爹上前一步,接过老妈手里的东西,说:“死老太婆,我跟你道歉了,快滚回家去。” 老妈虽然挨了骂,却心花怒放。因为,老爹竟然给自己道歉了。 “回家,回家罗。”老妈屁颠颠地跟在老爹身后,往巷子里走去。 张小梅叫道:“老爹老妈,我走了。” 老爹挥挥手。 老妈大声说:“闺女,慢点开车,注意安全呀。” 老爹埋怨道:“死老太婆,你一跑,惊动了多少人,你真是越老越不懂事了。” 老妈报屈地说:“你不骂我,我能跑吗?” “我能凭白无故骂你吗,还不是你多事儿。连我看张明星照片也要吃醋,真是不怕人家笑话。”老爹按照陆大丫的交代,把小徐姑娘的照片,说成了明星照片。 “谁让你没跟我解释清楚呀,你要早说是明星照片,我也不会生气了。”老妈信以为真了。 “我都一大把年龄了,还有精力体力搞外遇吗?你没长脑瓜子呀。”老爹指责道。 “巷子里老王头,七十多岁还找野女人呢。你比他年轻多了,怎么不会搞外遇?”老妈振振有词地说。 “老王头能和我摆到一起比较吗?他年轻时就是牛打鬼,二混混,现在老了,还是狗改不了吃屎。”老爹不屑地说。 第497章 再往陆家推一把 “妈呀,我跑这一趟路,腿都酸了。”老妈一进家门就叹着气说。 “哪儿酸?我帮你揉揉。”老爹关切地说。 “老头子,你,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老妈一听老爹要帮自己揉腿,简直惊呆了。 “我说帮你揉揉腿。”老爹提高了嗓门说。 “妈呀!我不会是耳朵听岔了吧?老头子,你真的要帮我揉腿?”老妈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这个死老婆子,揉揉腿,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瞧你这模样,好象发现了新大陆。”老爹瞪着眼睛说。 老妈指着右腿的小腿肚子说:“这儿酸。” 老爹搬了个小板凳,坐在老妈面前,给她揉起了腿。 张小梅的车子刚发动,就接到了易文墨的电话。“梅妹,你没事儿吧?” “有大事儿呀,我被老爹打出来了,现在,正捂着脑袋往医院跑呢。”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梅妹,别开玩笑,我问你:跟老爹交涉的情况怎么样了?”易文墨问。 “一切都进展得非常顺利。老爹跑到巷子口来接老妈,还郑重地跟老妈道了歉。现在,俩老已经手牵着手回家了。”张小梅得意地说。 “梅妹,你没谎报军情吧?”易文墨说。“老妈是不是到你家去了?” “易哥,您太小瞧人了吧。我说能够搞定老爹,您就是不相信。不信,您给老妈打个电话,问个明白就行了。”张小梅气哼哼地说。 “梅妹,不是我不相信你,是老爹太难对付了。你这么快就把老爹搞定了,实在让人难以相信呀。”易文墨说。 “易哥,在你们眼里,老爹是真老虎,但在我眼里,老爹只是一只病猫。”张小梅说。 “梅妹,你是怎么把老爹搞定的?”易文墨好奇地问。 “我只是跟老爹说:你应该给老妈道个歉。老爹回答:道歉就道歉。于是,老爹就向老妈道歉了,老妈就欢天喜地回家了。”张小梅信口开河地说。 “梅妹,你骗小孩呢?老爹是什么人呀,哪能几句话就摆得平呀。我又不是没跟老爹打过交道。”易文墨嘻嘻一笑:“梅妹,你一定用了什么计谋吧?” “易哥,我是玩心眼子的人吗?大老粗一个,只会直来直去,有啥说啥。哪象您呀,一肚子花花点子。”张小梅连褒带贬地说。 “梅妹,你别跟我耍贫嘴了,你让老妈接个电话,我跟她说几句。”易文墨根本不信张小梅能摆平老爹,他想:张小梅肯定是碰了个大钉子,只好把老妈带回家去。 “易哥,我说了几遍了,老妈已经回家了。您不信,打老妈的手机就行了嘛。”张小梅心想:我已经是老爹的亲生女儿了,这一点,只有我一个人清楚。若不是这层关系,我才懒得管陆家的洋闲事呢。 “梅妹,照你这么说,千真万确把老爹搞定了?”易文墨狐疑地问。 “易哥,您这么不相信我,我真的生气了,而且很生气!”张小梅说完,挂断了电话。 易文墨对陆大丫说:“梅妹说老爹已经向老妈道歉了,俩老手牵手回家了。” 陆大丫疑惑地问:“真的?梅妹不会是开玩笑吧?” 易文墨说:“我给老妈打个电话问问。”说完,拨通了老妈的手机。 “喂,老妈,您在哪儿?”易文墨问。 “易女婿呀,我回家了。现在,老爹正在给我按摩小腿。”老妈喜滋滋地说。 “老爹帮你按摩腿?”易文墨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把手机递给陆大丫,小声说:“大丫,我觉得老妈有点不正常,说话高高低低的,好象说梦话一样。” 陆大丫问:“怎么不正常了?” 易文墨嘻嘻一笑,说:“老妈说老爹帮她按摩腿,你觉得这话正常么?” “老爹帮老妈按摩腿?老妈没发烧,说什么胡话呀。”陆大丫接过手机,问:“老妈,您在干什么?” “大丫,我正享受老头子的按摩服务呢。”老妈幸福满满地说。 “老,老爹给您按摩?”陆大丫惊奇地问。 “是呀,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享受老头子的这种服务呢。”听得出来,老妈颇为得意。 “老爹还会按摩?”陆大丫简直难以置信,老爹竟然会伺候老妈。 “老头子按摩得挺舒服的,不比外面的洗脚先生差。”陆三丫曾经请老爹老妈去泡过几次脚。 “好,那就好,您和老爹早点休息吧。”陆大丫挂断电话,奇怪地说:“今天太阳真的从西边出来了。老爹竟然帮老妈按摩腿,简直不可思议。” 易文墨也说:“是啊,我也觉得好象做梦一样,想必老妈也吓得不轻呀。” 陆大丫沉思着说:“梅妹难道会施魔法?怎么她一去就让老爹服服帖帖了。真是怪事。” 易文墨抬头看看钟,说:“不过就短短半个多小时,就把一只老虎变成了小绵羊,真不知道梅妹是怎么搞定老爹的。” 陆二丫说:“也许梅妹这次把老爹从a市接回来,老爹觉得欠了她一份情,就买了她的帐呗。” 陆大丫点点头,赞同道:“二丫说得对,老爹一辈子独断专行,怎么会听梅妹的话呢。一定是因为这次梅妹帮了他一把,所以,就给她一个面子呗。” 易文墨心想:不如趁此机会再把张小梅往陆家推一把。于是,他故作神秘地说:“老爹听梅妹的话,这里面大有文章呀。” 陆大丫一听,忙问:“什么文章?说来听听。” 陆二丫也显露出感兴趣的模样。 易文墨清清喉咙,娓娓道来:“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爹的个性大家都知道,历来喜欢自作主张,自以为是,旁人的话一贯当耳旁风。这次,他突然一反常态,竟然乖乖地听张小梅的话,这里面就大有文章了。” 陆大丫急切地问:“究竟有什么文章,快说嘛。” “这个文章就是:张小梅确实是老爹的亲生女儿。”易文墨下结论道。 陆大丫反驳道:“张小梅即使是老爹的亲生女儿,也不一定就听她的话。我们四姐妹也是老爹的亲生女儿,老爹怎么不听我们的话呢。所以,我觉得这个理由不靠谱。” 第498章 老夫妻的小调情 易文墨摆摆手,说:“大丫,你们四姐妹和张小梅不一样。老爹生了张小梅,但没尽一丝一毫的抚养义务,所以,对张小梅亏欠得太多了。老爹很内疚,又没法弥补,在张小梅面前就变得软弱了。” 陆二丫说:“姐夫说得太对了,我也觉得:老爹对张小梅态度很不一般,有时,我甚至觉得老爹怕张小梅。” 陆大丫想了想,沉思着说:“照这么说来,张小梅确实是老爹的亲生女儿了。” 易文墨趁热打铁地说:“我看呀,张小梅百分之百是老爹的亲生女儿。否则,老爹怎么会听她的话呢。” “如果张小梅真的老爹的亲生女儿,那么,老爹就有了一个克星。以后有什么难办的事情,都可以让梅妹去办。哈哈,以后就让梅妹跟老爹打交道。”陆大丫仿佛卸下了一个重担,顿时觉得轻松多了。 陆大丫最怕跟老爹打交道,但是,她是老大,遇事又不能不伸个头。现在,有了张小梅打头阵,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猫在后面了。 “以后,老妈跟老爹吵架,还是让张小梅出面去处理。我呀,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了。”陆大丫伸了个懒腰。 “大姐,恐怕您躲不了这个懒,您是老大,老妈有啥事,还是会来找您。”陆二丫说。 陆二丫的话果然没说错,第二天,老妈又惊慌失措地跑来找陆大丫。 “大丫,老头子的神经错乱了。”老妈惊惶地说。 “什么?”陆大丫闻言,吓了一大跳。她张口结舌地问:“老,老爹发神经了?怎么可能呢。” “大丫,二丫,老爹的脑袋真的不正常了,我没说假话。”老妈肯定地说。 “老妈,您慢慢说,老爹到底怎么啦?”陆大丫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这,这让我怎么说呢。”老妈显得很难为情,她欲言又止。 “老妈,您说呀。”陆大丫催促道。 “我,我不好意思说。”老妈脸上堆满了羞涩。 “老妈,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有啥说啥嘛。况且,就我和二丫两个人,又没有外人在场。”陆大丫说。 原来,自从那晚老妈回家后,老爹对老妈的态度就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那天晚上,老爹帮老妈按摩完小腿后,老妈说要洗个澡。 老妈进了卫生间,还没脱衣裳,老爹突然窜了进来。 老妈问:“我要洗澡了,你进来干什么?” 老爹嗔怪道:“老婆子,你真没情趣,夫妻一起洗澡叫什么澡来着…我想想,对,叫鸭子澡。” 老妈瞥瞥嘴,说:“老头子,你真没文化,那叫鸳鸯澡。还什么鸭子澡呢,不怕人家笑话。” 老爹嘻嘻笑着说:“对,我搞岔了,是鸳鸯澡。老太婆,咱俩这辈子好象还没洗过鸳鸯澡吧?” 老妈皱着眉头说:“老头子,你以为自己才十八岁呀,都成老树皮了,还赶什么时髦。” 老爹涎着脸说:“老婆子,我虽然成了老树皮,但你还嫩着那。你看,脸皮还能捏出水来。”老爹说着,揪了一下老妈的脸蛋。 “老头子,你别老不正经了。都老了,还风流个啥。”老妈躲闪着。 “老太婆,你到一百岁都是我老婆嘛。我跟老婆玩玩,难道是不正经?”老爹说着,又揪了一下老妈的屁股。 在老妈印象中,老爹几十年来从没跟她嘻闹过,一时还难以接受。她躲避着,不让老爹动她。 老妈越躲,老爹越来劲了,他从后面把老妈紧紧抱住,揉捏起老妈的****。 老妈叫嚷着:“老头子,你犯混呀。” 老爹嘻嘻笑着:“你是我老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老爹揉捏了一阵子****,又把手伸到老妈的胯里。 “妈呀!”老妈惊叫一声。屈指算来,老爹有七八年没碰过老妈了。老妈五十岁绝经后,也对房事不感兴趣了。 “老头子,你耍流…氓呀。”老妈挣扎着。 “老太婆,你别搞忘了。你现在还是我老婆,竟敢不从我?”老爹照老妈屁股拧了一把。 “哎哟!”老妈叫了一声。“你,你刚道歉,又打我。” “死老婆子,这不叫打,叫调情,懂不懂?”说着,又照老妈的屁股拧了一把。 “哎哟!你拧得这么疼,还不叫打?”老妈生气地说。 “嘻嘻,我下手重了点,那我再给你揉揉。”老爹说着,抚摸起老妈的屁股。 “老头子,你忘了自己多大了?”老妈竭力挣扎着,气喘吁吁的问。 “我多大了?好象才二十八岁吧。”老爹说。 “都老了,还装什么嫩。”老妈见摆脱不了老爹的纠缠,便哀求道:“老头子,别闹了,让我洗澡。” “老小姐,谁不让你洗澡了?我俩一起洗嘛。”老爹说着,开始脱老妈的衣裳。 “老头子,你别瞎胡闹了,被人知道了,非笑掉大牙不可。” “咱俩在家里洗鸳鸯澡,谁能知道?”老爹满不在乎地说。 “不是说隔墙有耳嘛,人家万一知道了,咱俩的脸就没处搁了。”老妈担心地说。 “就算一条巷子里的人都知道了,我也不怕。跟自己老婆洗澡,该着的。”老爹已经把老妈的上衣脱了,又开始脱老妈的裤子。 “老头子,你羞死我了。”老妈紧紧抓住裤腰,不让老爹脱。 “羞个屁呀,又不是跟野男人一起冼。”老爹猛地一使劲,把老妈的裤子扯了下来。 “老头子,你欺负我。”老妈羞得蹲到地上,双手捂住脸。 老爹嘻嘻笑着,欣赏着老妈的裸体,说:“老太婆,你还不显老呢,你瞧,身材挺棒的呀。” “我都五十好几了,还不显老吗?”老妈听到老爹的赞赏,有点高兴了。 “是呀,你瞧,屁股上连个皱纹也没有?”老爹拍拍老妈的屁股,笑嘻嘻地说。 “死老头子,屁股上哪来的皱纹,到一百岁也不会有的。” “谁说屁股上没皱纹,我屁股上就有。”老爹说。 “你屁股上有皱纹?”老妈觉得很奇怪,屁股上怎么会有皱纹呢? “不信,你看看。”老爹三两下脱掉裤子,撅起屁股让老妈看。 老妈蹲下来,仔细瞧了瞧,疑惑地说:“真有两条皱纹呀。你,你自己能看见自己的屁股呀?”老妈感到很奇怪。 第499章 老五长了小尾巴 其实,老爹并不知道自己屁股上有没有皱纹,他是瞎胡说的。“我后脑勺上有眼睛呀。”老爹笑嘻嘻地说。 “瞎说。”老妈嗔怪道。“你到底是怎么看到的?”老妈想解开这个谜。 老爹望了望卫生间墙上的那面镜子,突然有了主意。他说:“我告诉你这个秘密吧。” “还是秘密?”老妈的兴趣更大了。 “老太婆,你站到这儿来。”老爹把老妈拉到那面镜子前,让她背对着镜子。 “站这儿干吗?”老妈有点茫然。 “你身子别动,把头朝后扭,看着镜子。”老爹指导道。 老妈一扭头,果然瞧见了自己和老爹的屁股。 “妈呀!你这个死老头子。”老妈捂住眼睛。 “老太婆,你都跟我生了六个小孩,还害个屁的臊呀。”老爹把衣裳也脱了,把老妈拉到淋浴莲蓬头下,拧开了水龙头。 “老不正经,都这么大年龄了,还馋什么荤?”老妈虽然嘴上责怪着,但心里有点痒痒的了。 老爹帮老妈洗完了,自己草草冲了两下,匆匆擦干身子,拦腰抱起老妈。 老妈说:“你,你别把我摔着了。” “你放心,我还没七老八十呢,再抱三五年没问题。”老爹把老妈抱到自己床上。 “我要睡我的床。”老妈叫道。 “好,睡你的床。”老爹又把老妈抱起来,放到旁边的另一张小床上。 “好了,我要穿衣服了。”老妈说。 “穿衣服?甭想!我还没沾荤呢。”老爹说着,扑了上去,把老妈压到身子下面。 夜深了,老爹和老妈又象度蜜月似的,搂在一起说起了小话。 “老头子,我跟你生了六个女儿,可惜只落下四个。”老妈有些哀伤地说。 “唉,老三送了人,老五是个怪胎。这两个孩子我都没见着一面。”老爹也有些悲伤了。 “老头子,孩子们正在找老三,听说有眉目了。”老妈欣喜地说。 “找着也不敢认呀,难道你忘了那个毒誓。”老爹提醒道。 “我怎么会忘记呢,不过,如果真找着老三了,咱们就让她当干闺女,这样,没犯着那个毒誓吧。再说了,又不是咱俩去找的。”老妈幽幽地说。 “嗯,这倒是个法子。让老三认我俩干爹干妈。”老爹点点头。 “老头子,医生说那个老五屁股上长了一条小尾巴,一生下来就没气了,我觉得有点怪。”老妈回忆着当时生老五的情景。 “你不是说老五生下来时,一声都没哭嘛。”老爹说。 “生下来时确实没哭,但是,医生抱走后,我好象隐隐约约听到她哭了。所以,我一直怀疑老五没死。”老妈说。 “既然你怀疑老五没死,怎么早不说,现在说也晚了。”老爹埋怨道。 “医生说老五屁股上长了一条小尾巴,我一听就害怕了。怕她是个怪胎,会给家里带来灾难。”老妈说。 “医生不会说假话吧?”老爹沉思着说。 “医生是张奶奶的儿媳妇,咱家和张奶奶关系这么好,她儿媳妇应该不会骗咱们吧?”老妈说。 “算了,二十多年前的事儿,也说不清了。”老爹在老妈脸上亲了一下。 “老头子,你这是咋啦?越老越有那个什么……”老妈瞅着老爹,她觉得非常奇怪。难道老爹返老还童了? “我才六十出头,老什么老呀。隔壁老王头比我大三岁,他吹嘘天天和老婆那个呢。” “你听老王头吹牛。”老妈翻着白眼。 “老王头好象不是吹牛。你什么时候跟他老婆聊聊,问问她有没有这回事。”老爹说。 “去你的,谁有脸问这些事儿。又不是小年轻,都老了,还讨教这些事情,不丢死人了。”老妈横了老爹一眼。 “老王头敢到外面吹嘘,你咋不敢问?”老爹不以为然地说。 “要问,你去问老王头。”老妈说。 “也是,明天我去问问。我就不相信了,咱俩难道不如他俩。哼!”老爹有点不服气。 “比啥不能比,偏偏要比这个,不觉得无聊吗?”老妈用脚踢了老爹一下,说:“都搞完了,还不到你自己床上去。” 老爹照老妈屁股打了一巴掌:“老婆子,你越来越嚣张了,竟然敢赶我走。” “老头子,你荤也吃了,还赖在我床上干吗。”老妈说。 “老婆子,你别搞忘了,我是你老公,咱俩该一张床上睡的。”老爹气呼呼地说。 “老头子,你睡觉鼾声如雷,还说梦话,谁敢跟你一张床上睡呀。”老妈皱着眉头说。 “你翻天了不成,竟然敢嫌我。”老爹横眉瞪眼地吼道。 老妈见老爹生气了,吓得赶紧说好话:“老头子,我这两天有点感冒了,你跟我睡一张床,当心传染上你了。” 老爹一听,忙说:“那我就走了。” 第二天,老爹跑去找老王头。 “老王,我看你走路象,真打飘,是不是昨晚又跟老伴那个了?”老爹笑着问。 “那个是一定的,别看我年龄大了,但雄风不减当年。说句悄悄话:我一晚上不那个,就睡不着觉。”老王头吹嘘道。其实,老王头那玩艺儿一过六十岁就不太顶用了,一个礼拜一次都勉为其难。 “老王,您有什么诀窍吗?能否传授一二。”老爹边问边递上一支烟。 “怎么,难道你已经阳萎了?”老王头阴笑着问。 “唉,远不比当年了。现在,一礼拜两次,惭愧呀。”老爹说。 “那比我差远了。”老王头心想:一礼拜两次还不知足,真他妈的色鬼一个。我连一次都只能勉勉强强凑合呢。不过,这是隐私,不能到外面宣扬的。男人嘛,谁也不愿意承认自己不行了。即使到了一百岁,也得打肿了脸充胖子。 “要说诀窍嘛,倒是有一点。本来这是要保密的,但看在老弟跟我兄弟一场,我就透露一二吧。来,你把耳朵凑过来。” 老爹连忙把耳朵凑过去,心急火燎地说:“你快说吧,我听着那。” “我告诉你:多吃点牛鞭,那玩艺管用着那。”老王头小声说。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老爹有点失望。原以为是什么神秘的高招,说了半天是牛鞭。地球人几乎都知道:牛鞭有助于激发****,这个没什么神秘之处。 第500章 竟然变得爱俏了 老爹急吼吼地跑去买了一根牛鞭,让老妈给熬汤。中午,老爹喝了一大碗牛鞭汤。 吃完午饭,老妈洗了碗,刚想上床去眯一会儿。老爹笑眯眯地跑进卧室,要跟老妈亲热一下。 老妈高低不干,但抵不住老爹的软磨硬缠。老妈想:老爹的这种表现很不正常嘛,难道脑袋里出了什么毛病?于是,她急忙跑到陆大丫家。 陆大丫和陆二丫听了老妈的叙述,俩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你爸出毛病了,你俩还笑得出来呀。”老妈责怪道。 “老爹没啥毛病呀?”陆大丫忍住笑,说道。 “是啊,老爹挺正常的嘛。”陆二丫附和道。 “老爹一辈子没跟我这么亲热过,现在,突然象着了魔一样,难道还正常?”老妈不满地说。 “老妈,我看是您不正常?”陆大丫嗬嗬笑出了声。 “大丫,我怎么不正常了?”老妈有些不高兴。 “老妈,您看您,老爹打您骂您,您都觉得很正常。现在,老爹对您好一点,跟您亲热亲热,您又疑神疑鬼。难道老爹打您骂您就正常吗?”陆大丫瞥瞥嘴。 “以前,老头子打我骂我,我已经习惯了。现在,他突然对我这么亲热,我有点害怕呀。”老妈喃喃地说。 “老妈,也许老爹痛改前非了,想弥补一下以前的过失,所以,就加倍对您好。昨晚,老爹不是还给您按摩了嘛。”陆二丫说。 “老头子都六十多了,还总想跟我亲热,我越想越不对劲呀。”老妈仍然不能理解老爹的举动。 “老妈,只怪以前老爹对您太冰凉凉了,现在,温度一升高,您就不适应了。不过,慢慢就会习惯的。”陆大丫说。 “大丫,老头子总想那个……”老妈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陆大丫懂得老妈的意思,便笑着说:“老爹比您易女婿好多了,您易女婿更那个……” 陆大丫说了个半截话,就笑了起来。她心想:要是把易文墨半夜偷袭我的事儿告诉老妈,她肯定会认为易文墨也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 “易女婿对你不好?”老妈不解其意。 “老妈,姐夫不是对大姐不好,是好得太厉害了。比老爹对您还要好几倍。”陆二丫笑着解释道。 “易女婿也总想那个?”老妈似乎有点明白了。她想了想,说:“易女婿年轻,但老头子已经老了,老了还这样,肯定不对头。” 陆大丫一本正经地说:“老妈,您一会儿嫌老爹对您不好,一会儿又怪老爹对您太好了,我要是老爹,也被您搞得无所适从了。” 陆二丫也说:“老爹对您好,开始您不适应,慢慢就会习惯了。” 老妈见大丫二丫都责怪自己,只得怏怏地回了家。 老爹一见老妈回来了,忙问:“你又跑到哪儿去了?我还以为你又离家出走了,嘻嘻。” “我凭什么离家出走呀,这是我的家,要走,也应该你走。”老妈板着脸说。 “嗬,话说得挺硬气嘛。老婆子,这话是谁教你说的?”老爹问。 “还能有谁,我干闺女呗。”老妈脱口而出。话一出口,才发觉又说漏了嘴,无意中又把张小梅卖了。 “嗬,干闺女对你挺贴心嘛,净给你出点子。”老爹说。 “干闺女说了,你再欺负我,她有办法治你。”老妈一得意,又卖了张小梅一次。 “嗬嗬,好呀,老太婆有人撑腰了,我要对你好点了,不然,干闺女饶不了我呀。”老爹说着,走过来,一把抱起老妈。 老妈假意挣扎着,嘴里叫着:“你怎么越老越骚了。” “嘿嘿,你这个老太婆说对了,我就是越老越骚。”说着,老爹把老妈扔到床上,又扑了上来。 “老头子,你这是变相欺负我。”老妈委屈地说。 “我欺负你,快到干闺女那儿去告状呀。”老爹的嘴巴凑了上来。老妈扭动着脸,没一会儿,还是被老爹强吻上了。 没几天功夫,老妈就适应了老爹的“骚”。她渐渐觉得:自己好象变年轻了。以前,她懒得照镜子,现在呢,一天照好几遍。以前,她穿着不讲究,现在,竟然觉得没有一件合适的衣裳。 那天晚饭后,老妈给三丫打电话,问:“三丫头,听说你有几件衣裳过时了,没送人吧?” 三丫心想:老妈大概想把自己过时的旧衣裳送人。于是,回答道:“没送人,都丢在纸盒子里呢。” “那就好,我马上来一趟。”老妈喜滋滋地说。 “老妈,您何必要跑一趟路呢。等我有时间了,顺便把旧衣裳拿来。”陆三丫说。 “别,别都拿来,我拣合适的拿两件就行了。”老妈说。 “老妈,您急着要,就在家里等着,我开车来接您。”陆三丫说。 没一会儿功夫,陆三丫就到了老妈家。一见老妈,陆三丫吸吸鼻子,问:“老妈,您喷香水了?” “嘿嘿,还是四丫用剩的香水,我喷了一点,没想到这么香。下次,得少喷一点,不然,香味太冲了。”老妈笑眯眯地说。 “老,老妈,您怎么喷香水了?”陆三丫大吃一惊,不解地看着老妈。 “这几天下雨,家里有点霉味,我就喷了点香水。三丫,难道光兴你们喷香水,我就不能喷一点?”老妈不快地说。 “老妈,您不是反对女人喷香水吗?尤其是看不惯年龄大的女人喷香水。我记得您说过:那些喜欢喷香水的大妈大嫂都是骚狐狸。”陆三丫揭短道。 “我说过吗?好象记不得了。”老妈笑着说:“其实,喷点香水,更有女人味儿。” “咦,老妈怎么象变了人似的。”陆三丫发现,老妈竟然染头发了。原来有些花白的头发,变成了乌油油的黑发。 “您染发了?”陆三丫又是一惊。 “是啊,巷子里王嫂张妈徐老太早就染发了。你别说,染了发,年轻了七八岁。”老妈似乎在替自己辩白。 第501章 陆家冒出个老五 “老妈,染发致癌,您没听说过?”陆三丫不满地说:“人老了,头发白是正常现象,白头发也挺好看的嘛,干吗非要染发?” “我这染发剂是进口的,纯植物成分,对身体没啥影响。”老妈得意洋洋地说。 “进口的?纯植物成分?”陆三丫又吃了一惊。老妈平时连买个小菜都会讨价还价,哪还舍得买进口的染发剂。“老妈,您,您发财了,舍得买这么贵的东西?”陆三丫瞪圆了眼睛。 “打死我,我也舍不得掏钱买这种东西。”老妈神秘地说:“三丫,我告诉你,是我干闺女给我买的。” “张小梅?”陆三丫又是一惊。 最近,张小梅在陆家的地位显着上升,似乎成了不可或缺的人物。她到a市接回了老爹,又调停了俩老的争端。现在,她竟然又让古板的老妈染发,想必老妈喷香水也是她怂恿的。 “张小梅让您染发?还让您喷香水?”陆三丫问。 “是啊,我干闺女说了,人呀,越老越要讲究点,这就叫老来俏。还说……”老妈瞅了一眼老爹,小声说:“我俏一点,老爹就不会出轨了。” 陆三丫心里酸酸的,她开始吃张小梅的醋了。她愤愤地想:这个女人充其量也就是老爹的私生女罢了。一个私生女,凭什么如此招摇?论年龄,张小梅也只能排在第三位,有什么资格充老大? “老妈,你别听张小梅瞎掰,难道你不俏,老爹就一定会出轨?”陆三丫不屑地说。 “三丫,你别说,我现在俏一点,老爹对我真的那个些了…嘻嘻。”老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最近,老妈染发喷香水,还跳起了广场舞。原来,老妈还担心老爹会骂她变“骚”了,没想到,老爹不但不反对,还挺欣赏的。昨晚,俩老口看电视时,老爹竟然让老妈坐在他的腿上。 陆三丫想:这个张小梅真不简单,老妈一辈子的生活习惯,竟然被她一夜之间就改变了。还有老爹这个“火药桶”,在张小梅面前也“哑火”了。难道张小梅有什么魔力? “老妈,您要把我的旧衣裳送给谁呀?”陆三丫问。 “我,我想看看有没有我能穿的。”老妈不好意思地说。 陆三丫眼珠子差点吓得蹦出来。她张口结舌地问:“您,您想穿?” “是呀,你看我,一辈子净穿些土里土气的衣裳,我想换几件时髦点的,这叫什么来着…”老妈歪着脑袋想了想,一击掌:“对,要换个包装。” 陆三丫有点哭笑不得了,她忍住笑说:“老妈,我的旧衣裳没一件您能穿的。” “我还没试,你怎么知道不能穿?”老妈有点不高兴了。 “老妈,我那些旧衣裳都是少女装,再说了,您这身材也穿不进去呀。”陆三丫摇了摇头。 “不管怎么说,先试试才知道。”老妈固执地说。 陆三丫把老妈带到自己的小窝。她从床底下搬出一个大纸箱子,对老妈说:“旧衣裳都在里面,您随便挑吧。” 老妈喜滋滋地打开纸箱,惊讶地叫嚷道:“妈呀,这么大一纸箱,还都是八成九成新的。三丫,这么新的衣裳你就不穿了,多可惜呀。” 老妈试了一件又一件,不是紧,就是短。不过,即使不紧不短,也没一件老妈能穿出门的。 老妈穿上一件背带裙,在镜子前转了几圈。 陆三丫笑着说:“老妈,您要穿着这条裙子上街,只怕要被人送到精神病院去。” 老妈翻着白眼说:“我年轻那会儿,不时兴穿这些裙子,唉!可惜我一流棒的身段。” 陆三丫笑着说:“老妈,您属于富态型的,在老人里也只能算二流身段了。” “三丫,我年轻时的身材呀,跟你不相上下。唉!一连生了六个小孩,生一个,腰围胖一圈。要怪呀,真得怪你们几姐妹,活活把一个美女变成胖婆了。”老妈遗憾地说。 “老妈,您生了六个小孩?”陆三丫惊奇地问。 老妈楞了楞,发觉说漏了嘴。忙更正道:“哦,我说错了,应该是五个。” “老妈,难道咱家送走了两个小孩?”陆三丫追问道。 “没,没呀。只送走了一个。”老妈惊慌失措地说。 “不对!老妈,您不可能连生了几个小孩都记错了,一定是生过六个小孩。那么,还有一个小孩到哪儿去了?”陆三丫逼问道。 “三丫,我说了,刚才说错了。”老妈辩白道。 “老妈,您还是老实坦白吧。其实,送走一个和送走两个差不多,您就是说了,我也不会怪您的。”陆三丫说。 “三丫,真的只送走了老三。”老妈摸着胸口说。 “只送走了一个,还有一个难道被狼叼走了?”陆三丫不依不饶地问。 “三丫,你有完没完呀。”老妈皱着眉头说。 “我知道了,还有一个小孩一定是被您和老爹卖了。所以,不敢说。”陆三丫猜测道。 “三丫,难道我和老爹是畜生呀,连小孩也卖?”老妈生气了,一把脱下背带裙,往纸箱里一扔。 “老妈,您别生气。”陆三丫跑上前来,抱住老妈。 “我生气了,真生气了。”老妈板着脸说。 “老妈,您也不能怪我瞎猜测。您想想:您捂得紧紧的,半个字不敢透露,难免让人往坏处想嘛。您要是说了,人家自然就不会乱怀疑了嘛。老妈,您知道我的脾气,一天不对我说实话,我一天就不会善罢甘休的。”陆三丫强硬地说。 老妈犹豫了一下,说:“三丫,我干脆对你说了。我确实生了六个小孩。老三送了人,那个老五刚生下来就死了。” “老五死了?”陆三丫一楞。 “是呀,刚生下来就死了。”老妈肯定地说。 “怎么会一生下来就死了呢?”三丫沉思了一下,问:“生老五时,还是张奶奶接生的?” “头四个是张奶奶接生的。生老五时,张奶奶回乡下老家去了。正巧张奶奶的儿媳妇是附近诊所的妇产科医生,所以,就让她接生了。”老妈说。 第502章 生了长尾巴小孩 “老五怎么会一生下来就死了呢?”陆三丫感到奇怪。 “老五生下来没哭,医生连拍了她几下,还是没动静。”老妈哀哀地说。 “按说,在诊所里生小孩,医疗设备好,不应该发生什么意外呀。”陆三丫皱紧眉头,思索着。她觉得老五死得有点蹊跷。 “三丫,我和你爸不愿意提老五,是有原因的。”老妈神秘地说。 “什么原因?”陆三丫问。 “听医生说,老五长了一条小尾巴。”老妈一提起那条小尾巴,不免心有余悸。 “这叫做返祖现象,没什么稀奇的。”陆三丫不以为然地说。 “老人们都说:生了长尾巴的小孩,家里会有刀光之灾。所以,我和你爸听说老五死了,也就没多问了。”老妈叹了一口气说。“生了老五后,你爸见一连生了五个女儿,也就认命了,不准备再生了,谁知道又怀了四丫。我吃药流产,没流下来。你爸说:她命大,就把她生下来吧。” “老妈,你和老爸听说老五长尾巴,恐怕还巴不得她死吧?”陆三丫幽幽地问。 “是,是有点…谁不怕家里摊上灾祸呀。既然是不吉利的小孩,走了也罢。”老妈仿佛放下了一副重担。 “是张奶奶的儿媳妇说老五长了尾巴?”陆三丫问。 老妈点点头。 “也是张奶奶的儿媳妇说老五死了?”陆三丫又问。 老妈又点点头。 “张奶奶人不错,但她儿媳妇倒不怎么样。”陆三丫沉思着说。 “三丫,你觉得老五的死有名堂?”老妈问。 “我,我还得好好想想。不过,我信不过张奶奶的儿媳妇。”陆三丫仰起脸,幽幽地说:“张奶奶的儿媳妇对张奶奶一向不好,只是近两年,打起了张奶奶那套房子的主意,才对张奶奶好了一点。这种人太势利,太讲实惠,太自私。为了一已利益,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 “难道老五没长尾巴?是张奶奶儿媳妇编的谎话。三丫,照你这么说,老五还没死。”老妈面露一丝惊喜。 “这个我就说不准了。反正,我总觉得,张奶奶的儿媳妇不是个好东西,她的话不值得相信。”陆三丫突然产生一个想法:她要好好查查老五的事儿。 老妈本想到三丫那儿拣几件时髦点的衣裳穿穿,把自己好好打扮一下。但挑来拣去,竟没一件能穿的。老妈怏怏地说:“三丫,送我回家吧。” 老妈一到家,就接到张小梅的电话。“老妈,忙啥呢?” “干闺女呀,我刚从三丫那儿回来。她有一堆淘汰下来的衣裳,我想去挑几件穿,但一试,不是小,就是不敢穿。唉,白忙了半天。”老妈诉苦道。 “老妈,您辛苦了一辈子,干吗还要拣女儿的剩衣裳穿。明天,我带您上街买两套新的。”张小梅乐嗬嗬地说。 “闺女,你帮我买染发剂,花了不少钱。我哪好意思再让你破费呀。你赚两个钱也不容易。”老妈推辞道。 “老妈,您这么说,我就不高兴了。女儿给妈买几件衣裳,天经地义的事情嘛。您要跟我见外,我可要生气了。”张小梅说。 最近,张小梅饭店的生意还不错。易文墨跟附近几个学校管后勤的副校长打了个招呼,人家还都买帐,有什么饭局就到张小梅的饭店来。 有个学生的爸爸在一家大企业负责接待工作,易文墨听说后,让学生带了个信回去。家长二话不说,把宴请都摆到张小梅的饭店来。这么一来,张小梅饭店的生意顿时兴隆起来。上个月,张小梅一扎帐,足足赚了十万元。 张小梅带着老妈,逛了半天商店,买了两套潮服。一回家,老妈就喜滋滋地试起了衣裳。 老爹见了,馋馋地说:“干闺女对你真好。” 老妈翻了老爹一眼,反问道:“难道干闺女对你不好?” 老爹讪讪地回答:“对我虽然也不错,但是好象比起对你要差点,就差那么一点点。” 老妈立即给张小梅打电话,告状道:“闺女,你给我买了两套潮服,老爹眼红了,说你对我好,对他差一点。” 张小梅嗬嗬笑了,她说:“老妈,您把手机给老爹,我安慰他一下。不然,气坏了老爹的身子就麻烦了。” 老妈说:“老头子,干闺女要跟你说两句。” 老爹讪讪地说:“闺女,你别听老太婆瞎掰,我没眼红。” 张小梅幽幽地说:“老爹,我想考验您一年,如果一年内您没打老妈,骂老妈,我就会对你跟对老妈一样好。否则,我就不理您了。” “考验一年?”老爹心想:这也考验得太长了吧。 “对,一年。希望老爹能经得起考验。”张小梅严肃地说。 “这个不成问题。现在,你老妈已经变成老美女了,我哪儿舍得打她呀。你看,她正在镜子前扭屁股呢。”老爹嘻嘻哈哈地笑着说。 “造谣!谁扭屁股了?”老妈朝老爹翻翻眼,又在镜子前扭来扭去试起了衣裳。 老爹抓了几个扭屁股的镜头,发给了张小梅。张小梅一看,乐得哈哈大笑起来。“老爹,我发现老妈挺漂亮嘛。 “她呀,都老掉牙了,还臭美。”老爹哼了一声。 “老爹,您不是喜欢老妈臭美吗?”张小梅说。 “我才不喜欢呢,象个老妖精一样。”老爹似乎对老妈的作派不屑一顾。 “老爹,您又在我面前说假话了吧。昨晚,您抱着老妈看电视,还夸奖老妈身上香,脸上没皱纹……” “你,你听谁说的?”老爹一惊。难道干闺女在家里安装了摄象头窃听器? “老爹,我是千里眼,顺风耳,您家里的事情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张小梅很得意。现在,老妈对张小梅是无话不说,仿佛把张小梅当成了闺蜜。 “那,那个死老婆子又到处乱说……”老爹想:肯定是老太婆对张小梅嚼舌头。 “老爹,你怎么又骂老妈了?”张小梅指责道。 “我没骂呀。”老爹一点没察觉骂了人。 “老爹,你骂老妈是死老婆子,难道这不算骂?” “闺女,这是我是口头禅,真的,不是骂她。”老爹赶紧辩白。 “老爹,您这口头禅也该改改了。”张小梅批评道。 “好,我改,改。”老爹应承道。 第503章 下了返老还童药 “老爹,您想不想补照一张结婚照呀?”张小梅突然问。 “结婚照?”老爹一头雾水。 “哦,是这么回事。老妈很羡慕现在的小年青,结婚时穿着漂亮的婚纱。她说,当初她结婚时,裤子后面还打了个补丁。我想,干脆您俩补照一张结婚照,弥补一下老妈的遗憾。”张小梅说明了原委。 “老太婆吃饱了撑的,都一把年龄了,还穿什么婚纱。闺女呀,你别跟着起哄,别理她!”老爹不满地说。 “老爹,天下的女人都希望能圆一个穿婚纱的梦,老妈的这个愿望没错。我觉得您应该理解一下她,陪老妈去一趟。对了,照完婚纱照,我请俩老吃顿西餐。我听老妈说,您这辈子还没吃过西餐呢。”张小梅动员道。 “拍婚纱照挺贵吧?”老爹问。他记得陆大丫结婚时,拍婚纱照花了两千多元钱。 “老爹,钱不钱的您就别管了,我来买单,算是送给俩老的一份礼物吧。”张小梅豪爽地说。 “闺女,总让你花钱,我这张老脸放不下呀。”老爹不好意思地说。 “老爹,我是您的干闺女,花钱孝敬您和老妈是理所当然的呀。” 老爹挂了电话,责备道:“你这个死老婆子,净想些花花点子,黄土都埋半截了,还想拍什么婚纱照呀?” 老妈一脸委屈地说:“当初我俩结婚时,就一家人吃了顿饭,连件象样的衣裳也没有,想想都伤心。现在,日子好过了,拍张婚纱照咋了?再说了,干闺女说了,她掏钱。” “她掏钱?给你买染发剂,给你买衣裳,请你吃饭,你把干闺女当土豪打呀?”老爹瞪着老妈,斥责道:“我看你是越老越不懂事了。” “我干闺女说了,她没爹没妈的,也没什么亲人,现在,她把咱俩当成亲爹妈了。我若跟干闺女见外,她心里反而会难过。”老妈振振有词地说。“老头子,咱四个女儿孝敬你的东西,你啥时候讲过客气呀,不但照单全收,还总嫌少呢。” “你这个死老婆子,自己的亲生女儿和干闺女能一样吗?说你糊涂,你还不服气。”老爹训斥道。 “在我心里她就是我的亲闺女。你要见外,那是你的事情。”老妈一扭身子,又忙着试衣裳,懒得搭理老爹了。 当天下午,张小梅带着老爹老妈去补拍了婚纱照,晚上,又美美吃了一顿西餐。 就在吃西餐的时候,陆三丫给老妈打来电话。老妈美滋滋地说:“梅姑娘正请我和老爹吃西餐呢…对了,刚才,我和老头子补拍了结婚照,我第一次穿婚纱,老头子第一次穿西装,照得可帅了。照相馆的老师傅说,我俩一打扮就象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呢……” 陆三丫一听,眼珠子瞪得老大,差点蹦了出来。她结结巴巴地说:“老爹也去照了?” “那还用说呀,我一个人能拍什么结婚照嘛。”老妈乐嗬嗬地说。 陆三丫挂了电话,立即跑到陆大丫家。一进门,就大呼小叫道:“不得了啦,陆家出了特大新闻!” 陆大丫横了陆三丫一眼,瞥瞥嘴说:“不会是地球要爆炸了吧。”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笑了笑,说:“三丫,你是假借报告新闻,来蹭饭的吧。” 陆三丫抬腿踢了易文墨一脚,叫嚷道:“我吃我大姐的饭,关你屁事!” 易文墨缩缩腿,嘀咕道:“好象当了发言人,整天一惊一乍的。” 陆二丫从厨房探出头来,问:“三丫,什么新闻?你快说,我马上要开油烟机炒菜了。” 陆三丫拍了一下巴掌,耸人听闻地宣布:“老爹和老妈又办了一场婚礼!” 陆大丫惊得张大嘴巴,一时楞在那儿。 陆二丫嘻嘻笑了,说:“老爹和老妈又没离婚,办什么婚礼?三丫,你真能制造新闻。”说完,缩回头,准备炒菜。 陆三丫冲到厨房门口,说:“二姐,我没说假话。” 陆大丫结结巴巴地问:“三丫,你说清楚点,老爹老妈办什么婚礼?” 陆二丫关上灶头,跑到客厅,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三丫见易文墨无动于衷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斥责道:“还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呢,呸!老爹老妈有事,姐夫竟然不闻不问,象个路人似的。” 易文墨抬起头来,淡淡地说:“三丫,你呀,总改不了这个毛病,喜欢添油加醋,故弄玄虚。好,我倒要听听,老爹老妈办什么婚礼了。” “三丫,你快说,别急死我了。”陆大丫催促道。 “刚才我给老妈打了电话,她说,下午和老爹去拍了婚纱照。还说,她穿了婚纱,老爹穿了西装。”陆三丫绘声绘色地说。 陆大丫松了一口气,埋怨道:“三丫,你姐夫说得一点不错,你就是喜欢装神弄鬼的,恨不得把人家弄出心脏病来。老爹老妈拍个婚纱照,很平常的事情嘛。现在,不少老年人都兴这个。这叫做什么?”陆大丫望着易文墨。 “这叫做重温青春岁月,也叫做补偿婚礼缺憾。”易文墨答道。 “拍个婚纱照,虽说是个平常事儿,但是,放在老爹老妈身上,可就非比寻常了。老妈是个旧式妇女,一辈子围着灶台儿女转。老爹呢,也是个古董脑袋,除了抽烟喝酒,对啥也不感兴趣。这俩人怎么会想起来去拍婚纱照呢?”陆三丫疑惑地说。 “是呀,确实有点怪。”易文墨皱着眉头说:“老爹老妈最近有点反常,该不会是更年期反应吧?” “我也有这个感觉,老妈老爹最近变化很大。前天,我回娘家,见老爹拉着老妈的手在大街上溜弯,就象小情侣一样。当时,吓了我一跳。”陆二丫说。 “二丫这一说,提醒了我,我发觉老妈老爹有点返老还童的味道。老妈身上弄得香喷喷的,还染了发。听说还跳起了广场舞。”陆大丫幽幽地说。 “我看呀,老爹老妈变成这个样,都是张小梅下的药。”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张小梅下的药?”陆大丫嗬嗬笑了。“如果真是张小梅下的药,我倒觉得这味药下得好,至少,老爹老妈不闹腾了。不然,象前一阵子,老妈整天往我这儿跑,搞得我心惊胆战。只要一见老妈,就害怕俩老又吵架了。” 第504章 姐夫司马昭之心 “三丫,老爹老妈这个样,没什么不好呀。”陆二丫也说。 “问题是张小梅整天缠着老爹老妈,俩老也粘着张小梅,这么一来跟我们四姐妹倒生疏起来了。弄得她好象是老爹老妈的亲女儿,我们反成了私生女。”陆三丫醋意十足地说。 “张小梅没啥亲人了,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亲生的老爹,当然要好好亲近一下了。三丫,你一个礼拜难得回一趟娘家,我和二丫也没时间老往娘家跑,四丫整天忙着画廊的事儿,老爹老妈够寂寞的了。现在,有梅妹勤着回娘家,陪陪老人,至少能让老爹老妈有个人说说话,我觉得挺好嘛。”陆大丫说。 “三丫,张小梅往老爹老妈家跑勤点,你就说三道四的,是不是有点鸡蛋里挑骨头了。按理说,张小梅这么做,应该得到赞扬才对哇。”易文墨说。 “现在的问题是:张小梅究竟是不是老爹的私生女,还得打个问号。她对老爹老妈这么殷勤,给人的感觉是:她硬要往陆家贴。”陆三丫沉思着说。 “三丫,照你这么说来,张小梅接近老爹老妈,是居心不良了?试问:张小梅是想骗俩老的房,还是想骗俩老的钱?”易文墨有点担心了,瞧陆三丫那模样,对张小梅的身世充满着怀疑。 “是呀,俩老棚户区的房子值不了几个钱,她也骗不走。俩老的退休金加在一起也就四千多元。俩老这把骨头,榨不出两钱油来了。要说梅妹往陆家贴,确实如此,这些日子梅妹给俩老贴了不少钱。光是上次到a市接老爹,路费医疗费让梅妹贴了五千多元钱。三丫,你不领人家的情也罢,不能反咬人一口。我问你:梅妹往陆家贴,能得到什么好处?”陆大丫拿眼睛横着陆三丫。 “大姐说得对,假若老爹老妈是富翁高官,张小梅贴上来或许会有所企图,但是,咱老爹老妈一无所有,要说有,只能有麻烦,有负担,有包袱。梅妹如果是个势利眼,即使是老爹的私生女,恐怕也会躲得远远的。”陆二丫也伸头替张小梅辩白。 “大姐二姐,你俩说得都有理。可是,我总觉得张小梅不是一般的人,她的心很深,很难琢磨透。至于她为什么对老爹老妈那么好,时间长了,谜底总会揭开的。”陆三丫拿眼睛瞅着易文墨,问:“姐夫,我老觉得你和张小梅是一伙的,共同策划着一个天大的阴谋。” “得,得,三丫,你别把矛头又对准我了。我声明:老爹老妈的房子我不要。行了吧?”易文墨心里有点发虚,心想:这个陆三丫确实有个“第六感官”,这次让张小梅钻进陆家,不知道能维持多长时间。他不禁有些埋怨张小梅了,她演戏也演得太逼真了,搞得真象是老爹的私生女。得找个时间提醒一下张小梅,别和老爹老妈走得太近了。 “文墨,你有什么资格谈要不要老爹老妈的房子?”陆大丫质问道。“要不要我才有资格说话。” “好,好,我重新声明:我不会打老爹老妈一分钱的算盘。这一下没问题了吧。”易文墨摇摇头。他突然想:老爹老妈的棚户区要是拆迁了,真能拿一大笔补偿款。不过,老爹老妈的棚户区太偏僻,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拆迁。 “姐夫,张小梅贴上了陆家,只有一个人能得到好处,那就是你。”陆三丫突然说。 易文墨吓得一抖,他略带惊慌地问:“我,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姐夫,你又装糊涂了?这是你一贯的伎俩。”陆三丫幽幽地说。 “我真不知道能得到什么好处?”易文墨只能装糊涂一装到底,否则,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姐夫,你死扛着不说,那我就替你说了。张小梅贴上陆家,你就多了一个小姨子。”陆三丫抓起一个沙发靠垫,朝易文墨扔过来。 易文墨一把接住沙发靠垫,笑眯眯地说:“三丫,你说得不全面。张小梅贴上陆家,不光我一个人得到好处。” “你说说,还有谁能得到好处?”陆三丫问。 “你呀,你多了一个姐姐。”易文墨边说边把沙发靠垫扔回陆三丫怀里。 “你,你敢打我!”陆三丫咆哮着,想从沙发上跳起来,找易文墨算帐。 陆大丫挥挥手,制止道:“三丫,我看得真真切切,文墨是把靠垫轻轻扔到你怀里,不是使劲砸过来的。所以,你说文墨打你,纯属血口喷人,无中生有。” “大姐,扔和砸,有什么区别呀。”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三丫,你一个大学生,难道连扔和砸都分不清吗?三丫,你姐夫说得有道理。张小梅贴上陆家,大家都有好处。我们又多了一个姊妹,爹妈多了一个女儿,就连小泉也多了一个姨妈。我看你呀,别净挑文墨的刺了。”陆大丫不满地说。 陆三丫见自己不占理,一时也哑口无言了。突然,她又蹦了起来,叫嚷道:“哎呀,还有一个重大新闻差点搞忘了。” 陆大丫翻翻白眼,说:“三丫,你坐着好好说,别老一惊一乍的,唯恐人家不吓出心脏病。” 陆三丫叫道:“这个新闻可真是爆炸性的,大家都做好思想准备,仔细听好了。我声明:吓出了心脏病,我不付医药费。” 陆二丫嗬嗬一笑,说:“三丫,跟你在一起,要不得心脏病才怪了。” 易文墨故意用手捂住胸部,说:“三丫,你只管说,我把心脏按住了,不会从嘴巴里蹦出来。” 陆三丫缓缓地说:“老妈一共生了六个小孩。” 陆大丫惊得张大了嘴巴。 陆二丫也瞪圆了眼睛。 易文墨嗬嗬一笑,说:“三丫,今天不是愚人节。你这个玩笑开得不是时候。” 陆三丫重复道:“老妈亲口对我说,她一共生了六个小孩。” 易文墨收起笑容,问:“三丫,你真没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真的。”陆三丫一脸严肃,不象开玩笑的样子。 “那还有一个小孩在哪儿?”易文墨问。 “那是老五,也是个丫头,一生下来就死了。”陆三丫语调有些悲哀,她把老五的情况简单说了说。 第505章 姐夫想写网文了 “唉,陆家真够复杂的了,一个送人,一个私生女,好不容易把这两个找到了,又来了一个疑似没死的。s。 好看在线>”易文墨摇着头,感叹着。 “咱家的故事真能写成一部精彩的小说了,姐夫,您抽时间写一写,说不定发到网上,还能火起来,那您就成了大神啦。”陆二丫说。 “我要把陆家的事儿编成小说,若是被老爹知道了,非把我大卸八块,油炸了下酒。”易文墨伸了伸舌头。 “文墨,你这话就说得没边了,难道老爹成了杀人魔王?成了吸血鬼?”陆大丫板起脸说。 “嘻嘻,我向大丫道歉,收回刚才说的话。”易文墨赶紧赔小心。 “姐夫,老爹是陆家四姐妹的,你怎么光向大姐一个人道歉呢?”陆三丫不满意了。 “好,我郑重地向陆家四姐妹道歉,对了,还得向老妈道歉。”易文墨装出一副诚恳的模样。 “姐夫,你要是把陆家这些事情写成一部小说,那你得赶紧学游泳。”陆三丫幽幽地说。 “写小说和学游泳,风牛马不相及。三丫,你思维有点混乱啊。”易文墨不解地说。 “写小说与学游泳,当然有密切的关系了。”陆三丫阴阴地笑着。 “有什么关系?你说说。”易文墨觉得很好奇。 “姐夫,你假若把陆家的事情写成一部小说,那么,你的花花肠子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到时候,你走到街上,人家会朝你吐口水,吐得多了,不得淹死你呀。若你学会了游泳,兴许还能逃一命。”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我有什么花花肠子?”易文墨心虚地说。 “姐夫,你这么自知之明的人,难道还需要我明说吗。”陆三丫说。 “嘻嘻,不就那么一回事儿嘛。”易文墨朝陆三丫倾过身子,小声说:“三丫,我和小姨子之间的故事,不会往书里写。要写,也会把我写得坐怀不乱,经得起漂亮小姨子的诱惑。” 陆三丫抓起沙发靠垫,使劲抽打起易文墨。 “三丫,你姐夫又惹你了?”陆大丫问。 “不光是惹了我一个人,连二姐四丫都一起惹了。”陆三丫一连抽打了十几下,有些累了,太气喘吁吁地住了手。 “文墨到底怎么了?你说明白。”陆大丫皱起了眉头。 “大姐,你让姐夫自己坦白。我说不出口。”陆三丫叫嚷着。 “文墨,你刚才小声对三丫说了啥?”陆大丫问。 “我,我没说啥,真的,就说三丫脸上长了一颗青春痘,又说你们四姐妹隔三差五都会冒出个把青春痘。”易文墨小声对陆三丫说:“三丫,我伸着脑袋让你打了,你消消气,只当我刚才放了一个臭屁。” “姐夫,你害怕得罪二姐,不敢承认刚才说的话吧。好,我饶你一次,但是,我得教训你一下。”陆三丫说着,眼疾手快地伸手在易文墨大腿根狠命一拧。 易文墨疼得一缩,但他咬紧牙关,不敢叫嚷。 陆三丫愤愤地说:“谁诱惑你了?好象我们陆家姐妹没见过男人似的。下次,你再敢污蔑陆家姐妹,我饶不了你。” 易文墨连声说:“三丫息怒,我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陆大丫对易文墨和陆三丫翻翻白眼,问:“你俩闹完了没?闹完了,说点正事。” “大姐,闹完了,嘻嘻。”陆三丫嘻皮笑脸地说。 易文墨揉着大腿根,心想:我要真把陆家的这些事儿编成小说,说不定真能在网上火起来。他想:给这本书起个什么名子呢?对了,就叫《陆家蹊跷姐妹花》。又一想,这名子不雷人。对了,干脆就叫《上好姐夫》,这么一来,自己就成了主角。将来一旦书火了,人也跟着火了。不过,书决不能照实写,象吃小姨子“豆腐”,跟小姨子有一腿之类的情节都不能出现,否则,真有可能被唾沫淹死。再一想,若不写这些情节,只怕书会扑街的。 陆大丫搔着脑袋,半信半疑地说:“三丫,这个老五的事儿,老妈没跟你开玩笑吧?关于老五,我是闻所未闻呀。最近,老妈也变幽默了,说不定是戏弄你呢。” “大姐,你当我是二五呀,连开玩笑和说正经话都分不清了?”陆三丫瞥瞥嘴。“这个老五的事儿,是老妈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被我揪住了小辫子。要不是我死死逼问,老妈还想蒙混过关呢。” “如果真有个老五,这里面大有文章呀。”陆大丫瞅着易文墨问:“文墨,说说你的想法。” 易文墨从写书的遐想中惊醒,他问:“大丫,你说什么?” 陆大丫不满地责备道:“文墨,陆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不操操心,尽胡乱琢磨个啥?” 易文墨嘻嘻一笑,说:“我正琢磨老五的事儿呢。” “那你谈谈想法。”陆大丫说。 易文墨心想:陆家又出了老五这档子事儿,正好可以转移一下大家的视线,免得一直盯在张小梅身上。于是,他慢悠悠地说:“三丫的分析有一定道理。老五的事儿有三个蹊跷之点:一是老五屁股上长尾巴。一般来说,这种返祖现象极少,怎么独独被老五碰上了?二是老五虽然刚生下来没哭,但后来老妈似乎听到了婴儿的哭声,所以,究竟死没死应该打个问号。三是老五是张奶奶的儿媳妇接生的,那个女人品行不端,值得怀疑。这三个疑问,足以说明,老五的事儿值得追究。” “怎么追究呢?”陆三丫一筹莫展。 “唯一的线索是张奶奶的儿媳妇,她是接生的人,最了解情况。如果老五的死是一场骗局,那么,设局的人就是那个女人。”易文墨分析道。 “问张奶奶的儿媳妇,她会说实话吗?”陆大丫问。 “如果是她设的局,当然不会说实话。但是,如果我们一追究,她必定会心慌,心虚,说不定会露出一点马脚。”易文墨说。 “姐夫说得有道理,只能从张奶奶的儿媳妇身上下手。”陆三丫点点头,对易文墨说:“姐夫,还得你陪我走一趟,借着看望张奶奶的机会,找她儿媳妇问问。” 第506章 一线天打了冷战 “三丫,我和张奶奶的儿媳妇只打过一次照面,但我有一种感觉,那女人阴得很,不是容易对付的主。别的不说,你看她那对眼睛,眯缝成一条线,甭想看清她心里想什么。”易文墨说。 “文墨,你看人真够毒的,一眼就抓住了人的主要特点。张奶奶的儿媳妇,眼睛不是一般的小,号称一线天’。”陆大丫笑嘻嘻地说。 “一线天’的绰号是老爹给她起的,一方面说她眼睛小,还有一点是她心眼也小。刚进门那几年,和张奶奶闹得不可开交,后来就搬出去住了。前两年,她儿子生病,没钱治,把房子卖了,只好又搬回来跟张奶奶一起住。现在,她打起了张奶奶房子的主意,所以,对张奶奶面子上还过得去。”陆二丫介绍道。 “俗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窗户关着,当然看不透心里想什么了。民间有个说法:眼睛小,心思深。说的就是眼睛小的人,不容易看清她心里想什么。”易文墨觉得那个女人不太好对付。 “姐夫,正因为一线天’不好对付,才请你出马嘛。”陆三丫说。 “姐夫连老爹都治住了,还有什么硬骨头啃不动呀。”陆大丫夸耀道。 “大丫,你可别这么说。我从没治过老爹,永远也不会治老爹。”易文墨赶紧声明。 “姐夫,不论你治没治过老爹,黑锅已经扣到你头上了。现在,老爹已经认准了,就是因为你进了陆家,他的地位才会一落千丈。你呀,就甭洗清自己了。说句老实话,要不是你在背后出谋划策,老爹在家里的太上皇地位稳得象铜人象。”陆三丫说。 “唉,在治老爹的问题上,我一贯持中立,但是,每次都被你们逼上梁山,非让我出点子。这一下好,把老爹得罪了。现在,我每天提心吊胆,生怕老爹拿刀把我剁了。”易文墨摇着脑袋说。 “文墨,老爹虽然有点恨你,但你毕竟是他女婿。他剁了你,难道让我守寡呀?老爹就是再糊涂,也不至于糊涂到害自己女儿的程度吧。所以,你把心放宽点,如果再碰到老爹拿刀威胁你,你就说:剁吧,多剁几刀。”陆大丫幽幽地说。 “大丫,你想害死我呀。老爹在气头上,我让他剁,真把他激怒了,万一对我下了手,那怎么办?虽然我是老爹的女婿,但老爹早就说了,把我剁了,让大丫再找一个比我好的老公。”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老爹真这么说了?”陆大丫不相信。 “大丫,我是撒谎的人吗?不信,你问老爹去。” “问就问,我不信老爹能说出这种话。”陆大丫说着,拨通了老爹的手机。 老爹刚吃完西餐,正坐在张小梅的车上,往家里赶呢。老爹今天很高兴,穿着西装拍了婚纱照,又吃了一顿西餐。 “老爹,您是不是说过把易文墨剁了,让我再找一个更好的男人?”陆大丫直截了当地问。 老爹正对易文墨窝着一肚子火,他回答:“是呀,我说过。” 陆大丫埋怨道:“老爹,您咋能这么说呢?” “我说了,咋了?”老爹蛮横地说。“那小子不是个好东西,自从进了陆家门,净跟我作对。当着我的面象个小乖乖,背后对我抄家伙。迟早有一天,我非把他给剁了。你跟他说:让他小心点。” 陆大丫气得脸通红,但她不敢跟老爹顶嘴,只能挂断电话,生起了闷气。 易文墨问:“我没说假话吧?老爹对我有杀心。唉,我这条小命呀,早晚会报销在老爹手上。” “老爹太不讲理了,现在,不敢打骂老妈和我们四姐妹,倒把矛头对准文墨了。”陆大丫气鼓鼓地说。 “大姐,咱老爹呀,也就是图个嘴巴痛快。他整天叫嚣着杀这个,砍那个,您见他杀过一只鸡没有?所以呀,您甭跟老爹生气,他说的话,你这只耳朵进,那只耳朵出就得了。”陆二丫劝道。 “二丫,老爹不光只是嘴巴上说说,好几次都拿刀横在我脖子上,怪吓人的。”易文墨说。 “姐夫,你甭怕。下次老爹再挥刀舞棍,您把眼睛一闭,眼不见心不烦。”陆二丫笑着说。 “二丫,上次老爹挥钢棍,我要是闭上眼睛,脑瓜子就开花了。幸亏我机灵,躲得快,才免于一伤。不然,我和三丫都躺在医院里了。”易文墨笑了,他想:我不能按二丫说的办,还是三丫聪明,见势不对,逃为上。 “姐夫,其实,老爹最看重老师了。我们四姐妹上学时,每次老爹到学校去,见了老师,两腿直打哆嗦呢。唉,按说,老爹见了姐夫,不说打哆嗦,也应该礼貌一点呀。”陆二丫不解地说。 “姐夫是老师,但做了老爹女婿就掉了价。在老爹眼里,女婿也是他的横行霸道的对象。”陆三丫说。 易文墨想:等三丫结婚了,得跟陶江联合起来,反抗一下老爹,树立起陆家女婿的形象。又一想,那个陶江呀,腰杆子还没他硬,跟他联合,保不定会被他出卖,最后,老爹把矛头对准自己一个人,那就更惨了。 易文墨总觉得:他跟老爹之间会有一场角斗。 陆三丫性子急,第二天晚上就约易文墨到张奶奶家去。 易文墨问:“三丫,你想好了怎么问没有?” 陆三丫说:“难道还有什么讲究?开门见山地问呗。” 易文墨说:“三丫,你没长脑子呀,直嗵嗵地问,只能碰一鼻子灰。弄不好,还会打草惊蛇。” “姐夫,那你说应该怎么问?”陆三丫讨教道。 “我的意见是:第一次问这个事儿,最好是旁敲侧击,以请教的口吻,问她见过长尾巴的小孩没有。”易文墨说。 “嗯,这个策略好,彼此都不会尴尬,又免得她起了疑心。”陆三丫赞同道。 吃过晚饭,陆三丫和易文墨到了张奶奶家。 张奶奶一见陆三丫来了,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她乐嗬嗬地开玩笑道:“三丫头,你又把男朋友带来了?” “奶奶,人家跟您说过了,他不是我男朋友。奶奶,我跟您实说了吧,他是我大姐夫。” “是你大姐夫?”张奶奶仔细端详了一下易文墨,连连点头,说:“大丫有眼光,挑了个好老公。” “奶奶,大姐有啥眼光呀,挑来拣去,最后还是挑了个三流男人。”陆三丫斜眼瞅了一眼易文墨,不屑地说。 张奶奶问易文墨:“你在哪儿上班?” 陆三丫抢着回答:“一个穷教书匠。” “好,老师好,我早就说过,大丫有福相,果然被我说中了。”张奶奶高兴地说。 第507章 板上订钉陆家人 “奶奶,您别夸我姐夫了,再夸,他屁股后面的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陆三丫说。 “三丫头,你提起老师,我突然记起了一件事。那年,我把你家老三送人后,听中间人说,老三的养父是老师。” “我三姐的养父是老师?”陆三丫惊喜地问。 “是呀,当时我听说后,感到很欣慰,觉得给老三找了个好人家,也算对得起她了。”张奶奶幽幽地说。 “姐夫,你听见没有,燕姐的养父是老师。燕姐长得象陆家人,年龄又对得上号,再加上养父是老师,有这三个证据就足够了。看来,燕姐板上订钉是我三姐了!”陆三丫乐不可支地说。 易文墨一惊,心想:张燕果然是陆家人。他点点头,压抑着心中的狂喜,淡淡地说:“确实是订上大钢钉了。” 张奶奶问:“三丫头,找着老三了?” 陆三丫拉着张奶奶的手,兴奋地说:“奶奶,找着了,谢谢您又提供了一个证据。” “找着了就好。三丫头,抽个时间把老三带来让我看看。当初,我送她走时,心想,这丫头命真苦呀,一个人漂泊在外,我做梦也想不到陆家还会去找她。”张奶奶高兴地说。 “奶奶,我爹妈当初送走老三时,发过毒誓,所以,俩老不敢找老三了。我们姐妹四个瞒着爹妈找老三,费了好大的劲呢。”陆三丫的眼睛里闪现出一丝泪花。 “唉,你爹妈是讲信用的人。也怪我,当初不该让你爹妈发毒誓。”张奶奶内疚地说。 张奶奶的儿媳妇“一线天”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陆三丫装作很随意地样子问道:“大姨,您当妇产科医生,见没见过长尾巴的小孩?” “一线天”一听到“长尾巴的小孩”这句话,猛地打了个冷战。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被易文墨看在了眼里。 “我,我记不清了。”“一线天”吱唔着回答。 “大姨,听说长尾巴的小孩不吉利,有没有这回事呀?”陆三丫紧盯着这个话题。 “民间好象有这个传说,不过,这些迷信的东西只有老人们相信。”“一线天”胆怯地瞧了陆三丫一眼,谨慎地回答道。 “大姨,我听外面人传闲话,说我家老五生下来时,屁股上长了一条小尾巴。不知是真是假?”陆三丫很随意地问。 “你,你家老五?”“一线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她赶忙低下头。 “是啊,听说我家老五一生下来就死了。”陆三丫装出一副悲伤状。 “哦。”“一线天”哦了一声,似乎她与陆家老五毫不相干。 张奶奶插嘴道:“我一辈子接生了上千个小孩,从没见过长尾巴的。不过,我听老辈人说,确实有长尾巴的小孩。以前,生了长尾巴的小孩,父母都不敢养,一生下来就扔到山上喂狼了。” “一线天”突然站起来说:“你俩坐着,我出去买点东西。” 张奶奶问:“大晚上的,买什么东西?” “一线天”回答:“我突然想起来,家里没酱油了。” “一线天”走了,走得很慌张,很仓促,就象是逃跑一样。 易文墨对陆三丫使了个眼色。 一出张奶奶家,陆三丫就问:“姐夫,你看出问题来没有?” 易文墨说:“只要是地球人,一眼就能看出问题来。显然,一线天竭力回避这个问题。假若陆家老五真长了尾巴,她怎么会记不得呢?况且,不但长了尾巴,还一生下来就死了。别说一辈子,就是两辈子也忘不了哇。当她听到长尾巴的小孩这句话时,还吓得浑身一哆嗦,显然是作贼心虚嘛。” “照这么说来,陆家老五不但没长尾巴,也没死。”陆大丫沉思着说。 “是呀,这里面绝对有猫腻。”易文墨说。 “一线天为什么要玩这个猫腻呢?”陆三丫不解地问。 “很简单,有人需要一个小孩,拜托一线天帮忙弄个小孩,于是,一线天就从陆家下了手。”易文墨分析道。 “为什么偏偏要从陆家下手?”陆三丫问。 “一线天非常熟悉陆家的情况,知道老爹重男轻女,不把女孩当回事。再说了,上面又有三个女孩,少一个女孩无所谓,不会深究。再加上陆家曾经送走过一个女孩,更让她有恃无恐了。”易文墨坦陈想法。 “那她干嘛不明着跟老爹老妈说呢?”陆三丫疑惑地问。 “明着说,有可能被老爹老妈拒绝。即使老爹老妈同意给,也会担心日后变卦。还有,一线天也担心老爹老妈索要钱财。设个骗局,什么麻烦都没有,无疑是最佳方案。”易文墨哼了一声,说:“一线天贪财,很可能把老五卖给了抱养人。” “卖小孩?”陆三丫有些吃惊。 “从一线天的为人看,她极有可能拿小孩当筹码,发一笔小财。这个人呀,无利不起早。”易文墨鄙夷地说。 “姐夫分析得很有道理,那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呢?”陆三丫问。 “三丫,今天你虽然没明说,但一线天应该知道你怀疑上老五的事儿了,这就叫敲山震虎。下一步,就得安民告示了。”易文墨想了想说道。 “安民告示什么意思?”陆三丫问。 “就是安抚一下一线天,让她知道,你不是要追究这个事儿,只是想找到这个老五,姐妹能够欢聚一堂。你还得告诉她,幸亏把这个老五送走了,不然,陆家经济负担太重,老五在陆家会吃苦受罪。送了个好人家,对老五,对陆家,都是一件大好事。这么一说,让一线天放心说出真相来。”易文墨缓缓托出自己的主意。 “姐夫,你真是当代诸葛亮呀,佩服!”陆三丫竖起大姆指,由衷地夸赞道。 “三丫,琢磨这些事儿,我只需要用半个脑瓜子。”易文墨听了陆三丫的夸奖,不免有些得意忘形了。 “姐夫,那咱们什么时候去安民告示呀?”陆三丫又问。 “过一段时间吧,别急,假若老五还活着,跑不了。”易文墨想:如果这个老五真活着,我岂不是有六个小姨子了。虽然又要多一个小姨子了,但易文墨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易文墨暗自想: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嫌小姨子太多了? “姐夫,想不到,今天又找到了一个燕姐是陆家人的证据。哈哈,燕姐真的是陆家人啦!”陆三丫说着,扑到易文墨怀里,颠起脚,在易文墨的左脸上吻了一下。 第508章 想陪小姨看电影 易文墨侧过右脸,心想:三丫吻完了左脸,应该会再吻一下右脸。 “姐夫,你呀,就没个满足的时候。吃着碗里,瞅着锅里。你今晚陪我来,送你一个热吻,算是辛苦费吧。你还想要两个,太贪心了吧。”陆三丫一把捏住易文墨的鼻子。 “三丫,你想憋死我呀。”易文墨拽开陆三丫的手。 “姐夫,你好了伤疤忘了痛,竟然又敢反抗我。”陆三丫声色俱厉地说。 “三丫,我哪儿敢反抗你,只是把你的手挪开而已。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用嘴巴呼吸。”易文墨赶忙辩解道。 “不喜欢?不喜欢也得喜欢。”陆三丫说着,又用手捏住易文墨的鼻子。 易文墨不敢再拽陆三丫的手了,只得哀求道:“三丫,你饶了我吧。” “好,老娘今晚高兴,就饶了你一次。记着,下次再敢反抗,我严惩不怠。”陆三丫松开手,从包包里掏出手机,给男朋友陶江打电话。 “陶江,你马上过来,陪我去看夜场电影…我叫你来,你就得立即来,不准强调客观理由…我在xxx电影院门口等你,不见不散啊。”陆三丫蛮横地命令道。 “三丫,陶江有事来不了,你就别勉强他了,我陪你去看电影,好不好?”易文墨酸溜溜地说。 “你搞搞清楚状况,你是我姐夫,不是我男朋友,我要你陪我看哪门子电影。”陆三丫斜眼瞅了一下易文墨。 “三丫,我这个当姐夫的陪小姨子看看电影,难道不应该吗?”易文墨说。 “姐夫,我跟你一起看电影,没有情侣的感觉,就象喝白开水一样,没味道。你呀,还是陪我大姐去看吧。”陆三丫对易文墨翻了翻白眼。 “你大姐哪儿舍得看电影呀,嫌票价太贵,说看一场电影的钱能买一礼拜的菜。”易文墨遗憾地说。 “姐夫,你让二姐陪你去看电影嘛。”陆三丫幽幽地说。 “你二姐怕你大姐说她不会过日子,也不敢去看电影。头两个月,我和你二姐象做贼一样,偷偷去看了一场电影,回来,被你大姐盘问了半天,差点就露馅了。”易文墨嘿嘿一笑,继续说:“只有我和你一起去看电影,大姐不会说二话。” “那为啥?”陆三丫不解地问。 “大丫知道你手脚大方,咱俩一起看电影,肯定是你掏钱呗。”易文墨笑着说。 “我大姐就是个钱串子,花她的钱,就象剜她的肉。姐夫,我教你一招,以后你跟二姐去看电影,就说是赠票。我大姐一听不花钱看电影,自然不会有意见了。”陆三丫笑着说。 “三丫,你知道的,我最喜欢看电影。自从和你大姐结了婚,一年上头难得看一场电影。唉!三丫,你要可怜我,就隔三差五陪我去看一场,解解我的馋。”易文墨装出一副很可怜的模样。 “姐夫,我看你呀,干脆把电影戒了,免得老是馋电影。”陆三丫笑着说。 “只听说过戒烟戒酒,没听说戒电影。唉,老婆舍不得看电影,小姨子也不心疼姐夫,我命真苦呀。”易文墨一脸无奈。 “姐夫,别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你要这么说,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我大姐勤俭持家,是难得的好女人。几个小姨子一个比一个漂亮,又对你千般好,象你这么有艳福的人,世上少有哇。”陆三丫抬脚踢了易文墨一下。 “哎哟!还千般好呢,整天受小姨子虐待。”易文墨抱屈道。 “我轻轻踢你一下,难道叫虐待?姐夫,小姨子跟你调情,你不感谢我,还倒打一耙。”说着,又抬脚一踢。 易文墨朝旁边一躲,陆三丫没踢着。 “姐夫,我没功夫跟你打嘴仗了。”说着,拦了一辆出租,走了。 易文墨望着出租车渐渐驶远了,心中一时空落落的。他酸溜溜地想:若陆三丫没谈男朋友,今晚就会求自己陪她去看电影。 易文墨胸中烦闷,也懒得坐公交车了。他想:四五站路,个把小时就走到了。散散步,也能化解一下心中的不快。 刚走了几步,手机就响了。易文墨惊喜地想:也许是陶江有事来不了,陆三丫请自己陪她去看电影。 易文墨欣喜地掏出手机一看,不禁大失所望。 电话是老爹打来的。“喂,是易女婿吧。上次,我让你准备的钱,准备好了吧?” “老爹,实在抱歉呀。我借了一圈,只借了五千元钱。您看……”易文墨心想:就五千元,多一分也没有,要打要杀,随老爹了。现在,易文墨已经不怕了,因为,老爹偷拍的那张照片,已经被张小梅删掉了。 “只借了五千?易女婿,你把我当成讨饭的了?”老爹不满地说。 “老爹,上次,我给您二万元钱,也是找人借的。那钱没还,谁还愿意再借给我嘛。”易文墨叫穷。 “易女婿,你借也好,偷也好,抢也好,我统统不管。不过,你至少要给我五万元钱,少一分也不行。”老爹强硬地说。 “老爹,我借不到钱,想偷没本事,想抢没力气,要不,您把我卖了,看能不能换点钱。”易文墨幽默地说。 “易女婿,你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好,明天我到学校来会会你。”老爹气鼓鼓地挂断了电话。 易文墨心想:只给五千元,多一分也不给。这次要跟老爹摊牌,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不然,老爹敲上了馋,没完没了,岂不成了无底洞。 第二天傍晚,易文墨下了班,一出校门,就碰见老爹。 “老爹,您,您来了。”易文墨一见老爹,双腿就有点发软了。 “我不来,你能老老实实把钱送到我手上吗?”老爹用手一指,命令道:“到那边巷子里谈谈。” “老爹,有话您就说,大丫让我早点回家,回去晚了,她会不高兴。”易文墨知道巷子里偏僻,他怕老爹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到时候连个救命的人都没有。 “走呀!”老爹皱着眉头说。 易文墨只好慢腾腾朝巷子里走去。他心想:老爹能把我咋的?充其量是威胁一下罢了。 第509章 姐夫被老爹杀了 一拐进小巷子,老爹就故伎重演,一把揪住易文墨的领口,把他抵在墙上。 易文墨冷静地说:“老爹,有话好说,别动手嘛。” “好说?我倒是想好说,可惜你不识抬举,跟老子玩花招。”老爹恶狠狠地说。 “老爹,我哪儿敢在您面前玩花招呀,您是不是误会我了。”老爹粗壮的手抵在易文墨脖子上,让他有点喘不上气了。 “误会?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呀。我问你:是你到大丫面前告我的状吧?”老爹面目狰狞地问。 “我没,没告状呀。”易文墨抵赖道。 “我对你一个人说的话,怎么传到大丫耳朵里了?不是你说的,难道是鬼说的?”老爹质问道。 “我,我不是想告您的状,是聊天时随口说的。”易文墨辩解道。 “你挑拨我们父女关系,该当何罪?”老爹气呼呼地问。 “我真没那个挑拨的意思。”易文墨心想:老爹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呀。看来,他找我的“歪”,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钱也。 “不管怎么说,你的话起到了挑拨父女关系的作用。所以,你必须要赔偿我的损失费。”老爹的手上开始使劲。 正在这时,易文墨学校的一位女老师走进巷子。她一看易文墨被一位老师傅死死抵在墙上,赶忙跑过来,劝老爹:“老人家,您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别揪着人家衣领嘛。” 老爹瞪起眼斥责道:“你算哪根葱,给我滚一边去!” 易文墨尴尬地说:“x老师,他是我老丈人,找我谈点事情。s。 好看在线>没啥,你忙你的去吧。” 那位女老师一听,既然是翁婿俩,也就懒得管这桩家务事儿了。没走几步,又觉得不妥。瞧易校长老丈人那架式,似乎来者不善呀。于是,她赶紧拨通了学校门卫的电话。告诉学校保安:“易校长在学校旁边小巷子里被人欺负了,你们赶紧去看看。” 保安一听,提着电棍揣着辣椒水,直奔小巷子而来。 保安上前拉开老爹,说:“你想干嘛?” 易文墨赶紧解释:“别搞误会了,他是我老丈人。” 老爹气势汹汹地叫嚷着:“易女婿,你竟然敢派保安来,反了你了。” 易文墨赔着小心说:“老爹,我既没喊,又没打电话,怎么是我派的保安呢?” 老爹愤然道:“你那一套瞒得过谁呀,你早就安排好了,还以为我不知道。告诉你: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多,甭想蒙我。” 易文墨一脸的无奈,只得对保安说:“你们回学校去吧,我没事儿。” 两位保安见老爹一脸凶相,知道易校长遇到难处了。不过,既然是家务事儿,外人也不能过多干涉。 俩位保安一商量,觉得既不能不管,也不能管多了。其中一位马脸保安脑瓜子聪明,出主意道:“给易校长老婆打个电话,让她来解围。” 陆大丫正躺在床上做面膜,接到电话吓了一跳。她忙给陆三丫去了电话:“三丫,不得了啦,老爹又找文墨算帐去了…你赶紧跑一趟。” 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大姐,您别搞得象天坍了似的,让老爹吓唬一下姐夫,没坏处。” 陆大丫心急火燎地说:“老爹那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他脾气来了,啥事都干得出来。三丫,你去不去?不去,我就去了。” 陆三丫见陆大丫急了,就搪塞道:“好,我马上去救姐夫一命。” 陆二丫听说老爹在学校门口堵住易文墨了,急忙给张小梅去了电话。 张小梅一接电话,马上说:“挂了,我马上去!” 陆大丫抚着胸口说:“老爹要是把文墨那个了,该怎么办呀?老爹莫不是患了神经病,真想让我换个老公?” 陆二丫安慰道:“大姐,您别急,不会有什么事儿的。我已经给张小梅去了电话,她正往学校赶呢。治老爹,还非得张小梅出马不可。” 陆大丫一听,一拍脑袋,说:“哎呀,我怎么把梅妹忘记了?幸亏你给梅妹去了电话,三丫还真指望不上,刚才,三丫还说,让老爹教训一下文墨,只有好处。” 陆二丫说:“三丫对姐夫一万个怀疑,一亿个不放心,她当然想多一个人整治姐夫。但她没想到,老爹的脾气火暴,万一整出啥事儿来就麻烦了。” “哎呀,我们文墨命真苦呀,有个厉害的小姨子整天盯了,又来一个粗鲁的老爹整天吓唬。”陆大丫捶着胸口说。 “大姐,不会有什么事儿的。要不了二十分钟,张小梅就赶到了。只要她一到,老爹就没招了。”陆二丫宽慰道。 陆大丫在胸前连连划着十字,口中念念有词:“求上帝保佑文墨……” 尽管陆大丫虔诚地祈祷,但易文墨到底还是出事了。 老爹见保安走了,又把易文墨抵到墙上。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子,抵在易文墨的胸口,说:“姓易的,你以为老子不敢杀了你呀。老子说了,杀了你,我女儿还能再找一个好老公。” 易文墨不太相信老爹敢杀人,陆三丫说过好几次:“老爹整天叫嚣着杀张三,砍李四,一辈子连只鸡都没杀过。” 想到陆三丫的这句话,易文墨有点不在乎老爹了。他幽幽地说:“老爹,您想杀就杀吧。” “你狗x真不怕死?”老爹凶狠地问。 易文墨猛吸了一口气,壮着胆子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说完这句话,易文墨顿时觉得自己真了不起,他突然想到:要是把这一幕拍下来就好了。他很想看看,当自己说这句话时,那种大无畏的神态。 “好,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了你。”老爹想用刀柄抵住易文墨,吓唬一下他。没想到,这把多用刀的另一头,那把小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了。 当老爹用刀的另一头使劲一戳时,易文墨啊地惨叫了一声,眼神里充满着恐怖和绝望。 老爹想:这姓易的胆子太小,吓唬一下就成了这个样。 突然,老爹觉得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喷到手上,他奇怪地低头一看,顿时惊呆了。只见一股鲜红的血,从易文墨的胸前涌出来。 老爹忙抽回刀子,退后一步,他仔细瞅了瞅刀子,这才发现杀人弄假成真了。 鬼 第510章 胸口被缝了五针 易文墨两手捂着胸口,顺着墙滑坐到地上。他只觉得胸口热乎乎的,一点儿也没感觉到疼痛。 易文墨抬起头来,瞧着老爹。只见老爹楞在那儿,两颗眼珠子死死盯着自己流血的胸口,一脸的迷茫。 易文墨想:老爹真的对自己下手了。看来,他确实想让大丫再找一个好男人。此时,在易文墨的脑海里,突然挂起了一幅银幕。一年多来和老爹的交往经历,就象电影一样在银幕上回放着。 第一次上门老爹磨刀,提拔校长后老爹又磨刀…上次在这儿拿刀抵着自己的喉咙,这次真的捅了自己…… 易文墨想让“电影”停下来,他不愿意再回忆这些了。因为,他即将到阎王爷那儿去报到了。 易文墨低下头来,他漠然地看着鲜血从胸口往外流淌。突然,他脑海中蹦出一个疑问:血为什么是鲜红的?如果是黑的绿的蓝的,那肯定比红的漂亮。因为,易文墨素来不喜欢红颜色。 易文墨突然想起了母亲,他闭上了眼睛,默默在心里念叨着:“妈,我来了!” 老板娘风风火火闯进了小巷子,她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不过,她只楞了短短一秒钟,立即冲到易文墨身边。 “易哥!”她撕心裂肺地喊道。 “小,小娘子……”易文墨艰难地睁开眼睛,瞅着张小梅。 张小梅猛然醒悟过来,她掏出手机,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张小梅扭过头,瞪着老爹。“是,是您杀了易哥?” 老爹嗫嚅着说:“我,我只是想吓唬他一下,不,不知怎么搞的……” “老爹,您闯大祸了!”张小梅扯着喉咙叫道。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那刀自己跑出来了……”老爹还楞在那儿,手里拿着带血的刀子,鲜血凝固在半截刀锋上。 “老爹,您想坐牢呀,还不把刀子收起来。”张小梅叫道。 老爹恍然大悟地把刀子揣进口袋。 “您过来扶着他,我到巷子口等救护车。”张小梅说。 张小梅一到巷子口,就见救护车呼啸而至。她急促地招着手,引导着救护车开过来。 易文墨送进了急救室。医生查看了一下伤口,问:“被人刺伤的?” 易文墨嘴巴动了动,没吭声。 医生一边紧张检查,一边对护士说:“快报警。” 好在刀子戳得不深,没伤着内脏。伤口缝了五针,就推出了急救室。 医生对张小梅说:“问题不大,养几天就没事了。” 易文墨被推进病房,张小梅见周围没人,小声说:“易哥,等会儿警察要过来,您千万不能说是老爹捅的刀子啊。” 易文墨没吭声。 张小梅焦急地说:“易哥,老爹不是故意捅的,是不小心误伤的,您就别记恨他了。” 易文墨还是没吭声。 “易哥,您说话呀。”张小梅焦急地说。 易文墨紧闭着双眼,象是没听见张小梅的话。 病房外的走廊上传来说话声,一个男人问:“伤者是哪一床?” “28床,我带您去。”护士答道。 张小梅知道,警察来了。 张小梅扑通一下跪在病床前。“易哥,我给您跪下了,求您饶了老爹。您再不答应,我就给您磕头了。” 易文墨惊诧地睁大眼睛,他侧过头,呆呆地看着张小梅,仿佛不认识她似的。 “易哥……”张小梅哀哀地叫道。 “你,你起来。”易文墨说。 “您不答应,我跪死在这儿。”张小梅斩钉截铁地说。 “我,我答应。”易文墨喃喃地说。他做梦也没想到,张小梅为了给老爹求情,竟然给自己下跪。他在心里长叹了一声。心想:这个傻丫头呀,真把自己当成老爹的私生女了。 易文墨知道自己伤得不重,但好歹也算轻伤。他原准备让警方教训一下老爹,让他蹲几天拘留所,煞煞他的霸气。但既然张小梅如此哀求自己,他不忍心伤了张小梅的心。 警察进了病房,问易文墨:“怎么伤的?” 易文墨胡乱编排道:“我练气功,想试试刀枪不入,没想到戳进去了。” 警察一听就知道易文墨说了谎话,知道有隐情。见伤得不重,留下一张警民联系卡就走了。 警察没深究,让老爹松了一口气。 张小梅生气地瞅着老爹,说:“您骂人打人的毛病还没改好,又拿刀子捅起人来了。要不是易哥肚量大,您现在已经被警察戴上铐子带走了。” 老爹强挤出一丝笑容,尴尬地辩解:“易女婿在我面前嘴硬,我本想吓唬他一下,让他求个饶,没想到小刀自己弹出来了,唉,算我倒霉。” “老爹,您把人捅成这样了,还觉得委屈呀?虽然您是上人,但也不能动不动就舞刀弄棍的。上次,您打三丫,把她的腿摔成那样。这次,又让易哥差点送了命。医生说了,幸亏没捅到心脏部位,不然,就出人命了。您自己想想,象话吗?”张小梅不客气地教训道。 “我,我错了。”老爹第一次象犯了错误的小学生,垂头而立。 “老爹,您还不向易哥道个歉。要是换了您二女婿,饶不了您,非把您送进监狱不可。”张小梅板着脸说。 易文墨心想:这个张小梅还真厉害,把老爹训得一楞一楞的。想不到不可一世的老爹,竟然在张小梅面前服服帖帖,就象一只小绵羊。 难道张小梅真是老爹的私生女,这个念头在易文墨的脑海中一闪即逝。怎么可能呢?易文墨在心里笑了,他觉得自己的这个念头太荒唐。 “易女婿,我,我不该吓唬你。”老爹难为情地说。说实话,要不是张小梅逼着,老爹才不会向易文墨低头呢。刚才,张小梅下跪哀求易文墨放过老爹,让老爹感动得差点流了泪。 老爹恨恨地想:要不是张小梅苦苦哀求,易女婿肯定会把自己往监狱里送。妈的,这个女婿尽玩阴的,心思够毒的。 “老爹,只要您以后改了这个打打杀杀的毛病,我只当没发生这个事儿。不过……”易文墨没继续往下说,他相信:响鼓不用重捶。 “改,我会改的。”老爹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却暗暗骂道:“捅你小子一刀也不冤枉,谁让你尽出阴点子算计我呢。” 第511章 帐算在小姨头上 “你俩都得看在大姐的面子上,抛弃前嫌,好好相处,以前发生的事情统统一笔勾销,从现在起,重新开始。”张小梅劝解道。 易文墨心想:遇上这个混老丈人,算自己倒霉,也只能这样了,谁让他是大丫的爹呢。 老爹也想:唉!就是再看不惯这个女婿,也只能忍着,谁让他是大丫的老公呢。 “等会儿大姐来了,您准备怎么说?”张小梅问易文墨。 易文墨苦笑了一下,说:“就说我抢老爹的刀子,不小心自己划伤了呗。不然,大丫知道老爹捅伤了我,会在心里结个疙瘩。我可不想背上个挑拨父女关系的黑锅。” 老爹一听,嘻嘻笑了,满意地说:“还是易女婿会说话,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 “老爹,易哥替您遮掩着,您就高兴了。下次,再捅易哥一刀,反正他会替你捂着掖着。”张小梅不高兴了。 “闺女,我不会再捅易女婿了。”老爹讪讪地说。 “不捅易女婿,再去捅陶女婿。”张小梅不依不饶地说。 “谁,谁都不捅了。”老爹心想:幸亏我干闺女来了,不然,恐怕在小巷子里就会被路人揪着送公安了。现在,一切万事大吉了。女婿伤得不重,自己又脱了干系。 陆家四姐妹一窝蜂拥进了病房。 易文墨在急救室抢救时,张小梅给三丫去了电话,让她把几姐妹接到医院来。 陆三丫一接到电话,惊慌地问:“难道老爹真把易文墨杀了?” 张小梅淡淡地说:“杀是杀了,不过没杀死。” 陆三丫惊惶地问:“真杀了?你没开玩笑吧?” 张小梅生气地说:“这种事儿能拿来开玩笑吗?” 陆三丫着急地问:“伤在哪儿,没生命危险吧?” 张小梅说:“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你对大姐别说老爹拿刀捅了姐夫,就说姐夫逃跑时扭伤了脚。” 陆三丫急急地说:“这个老爹真是老糊涂了,竟然敢拿刀杀人。好了,我马上去大姐家。” 陆三丫先把四丫接上,然后到大姐家。 大丫一听说易文墨逃跑时把脚扭伤了,不禁埋怨起老爹:“我就知道会出事,果然不出所料。文墨也是的,逃什么逃,让老爹杀,杀死了让老爹赔我一个老公。” “姐夫不逃,岂不是当老爹案板上的肉。扭伤了脚,总比送命强万倍。”陆二丫说。 陆大丫一进病房,就掀开床单,瞅易文墨的脚。“文墨,伤得厉害吗?” 陆大丫看了左脚看右脚,嘀咕着:“这不好好的嘛。” 张小梅说:“大姐,姐夫的脚没伤,是伤着胸脯了。怕你着急,对您撒了个谎。” 陆大丫掀开床单,见易文墨胸前缠满了绷带,带着哭腔问:“文墨,让你受苦了!” 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没啥,只怪我乱抢老爹手里的刀子,不小心自己把自己刺伤了。” “文墨,我的好老公啊。都伤成这样了,还替老爹说话呀。”陆大丫呜咽着说。 张小梅见老爹尴尬地站在那儿,手脚都没处放了,便从包里掏出钱,递给老爹,说:“您去给易哥买点水果来。” 陆三丫盯着老爹的背影,埋怨张小梅:“你支走老爹干嘛,让他在这儿挨批判。” 陆大丫见老爹走了,生气地说:“没想到老爹真下得了手,连女婿也敢杀,我从今天起,不认他这个爹了。” 张小梅抱着陆大丫,劝解道:“大姐,您坐下,别急,有话慢慢说。” 陆大丫擦擦眼泪,问张小梅:“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小梅轻描淡写地说:“老爹想拿刀子吓唬一下姐夫,失了手。好在伤得不重,缝了五针,不过是在胸脯上留下一个疤痕而已。” “光留下一个疤痕?说得轻巧。梅姐,您百般替老爹说话,什么意思呀?难道想怂恿老爹继续杀人?”陆三丫不满地指责张小梅。 张小梅横了一眼陆三丫,问:“三丫,老爹已经犯了错,你准备把老爹怎么样?送进牢狱?还老爹一刀?” “就是不送牢狱,不还他一刀,也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陆三丫愤愤地说。“上次,老爹把我腿搞伤了,一点不吸取教训。这次,假若轻易放过了老爹,下次还不知道会杀了谁呢?” “上次,你的腿是摔伤的,不是老爹打的。这次,老爹确实是误伤了姐夫,不是故意捅的。刚才,老爹已经跟姐夫赔礼道歉了。我看,说老爹几句就行了。老爹毕竟上了年龄,身体又不太好。”张小梅竭力替老爹说话。 “文墨,老爹真给你赔礼道歉了?”陆大丫问。 “嗯。”易文墨点点头。 “梅妹说得有道理。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既然老爹已经给文墨赔礼道歉了,那就再原谅他一次。不过,我得跟老爹说清楚:这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否则,别怪我一辈子不认他这个爹了。”陆大丫抚着易文墨的脸问:“文墨,你看这么处理行不行?” “唉,也只能这样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呀。”易文墨握住陆大丫的手,幽幽地说:“还是老婆心疼我。” “姐夫,您说话讲点良心啊,我没心疼您?我一接到二姐的电话,心急火燎地往学校赶,连鞋都穿错了。你看,一只皮鞋,一只布鞋,看见我穿成这个样,人家还以为我是神经病呢。”张小梅不满地说。 易文墨忙说:“梅妹,你心疼我,我知道的。我也没说除了大丫,一个人也不心疼我。” 易文墨扭头见四丫正偷偷抹眼泪,忙补充了一句:“还有四丫,也心疼我。” “姐夫,你是故意说给我听吧,这个心疼你,那个心疼你,点了一连串的名字,独独没有我。”陆三丫嘟着嘴说。 “三丫,我今天睡在这儿,全是你害的呀。”易文墨幽幽地说。 “我害的?大姐,您可听清了。明明是老爹捅了他一刀,却怪在我头上。幸亏我没和老爹在一起,否则,跳进黄河洗不清了。”陆三丫委屈地说。 “三丫,我一点也没冤枉你。”易文墨说。 “姐夫,那你的意思是:这一刀是我捅的?”陆三丫质问道。 第512章 老爹服了干闺女 陆大丫摸了摸易文墨的额头,问:“文墨,你没发烧吧?老爹捅了你,怎么怪到三丫头上了?难道你怀疑三丫指使老爹捅你?”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说:“三丫虽然没捅我,也没指使老爹捅我,但是,三丫有一句话坏了事。” “什么话?”陆大丫追问道。 “三丫曾经说:老爹今天要杀张三,明天要杀李四,到头来,连只鸡都不敢杀。”易文墨缓缓地说。 “对,我是说过这话,难道我说得不对?”陆三丫承认了。 “老爹拿刀子威胁我时,我突然想起了三丫这句话,心想:既然老爹连鸡都不敢杀,那一定不敢动我一根毫毛。所以,我就壮着胆子说:老爹,要杀您就杀吧,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就是我这句话把老爹惹毛了,所以,他就捅了我。”易文墨说完,笑了。“三丫,你要是没说这句话,我哪有胆量跟老爹叫号呀。” 陆家四姐妹一起笑了。 易文墨不解地问:“你们笑什么,好笑么?” 四丫笑着说:“姐夫,幸亏三姐没说,要杀就朝心窝子上捅。假若说了这句话,姐夫今天就报销了。” “文墨,你也是的,明明知道老爹是个火暴性子,还偏要说激怒他的话,难怪挨了一刀呢。要是换作我,早就哀求老爹饶我一命了。”陆大丫笑嘻嘻地说。 “我,我是男人嘛,总不能被老爹看扁了。心想:硬一回,看老爹能把我怎么样?谁想到老爹会失手呢。”易文墨叹着气。“算我倒霉,这一下,我这个校长的脸面丢大了。老爹揪着我衣领时,被一位老师看见了。可能这位老师又通知了学校保安。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我做了什么坏事,才让老丈人火冒三丈。” “姐夫,你这么聪明的脑瓜子,难道不会编个谎话。”陆三丫点拨道。 “三丫,你这一说倒提醒了我。今晚,我得好好琢磨一下,想个不但能顾全脸面,还能给脸上贴金的由头。”易文墨闭上了眼睛,作思索状。 “姐夫,你有的是时间考虑。现在,陪我们说说话。”陆三丫说。 “让姐夫休息吧。”四丫体贴地说。 正说着,老爹买水果回来了。他见几姐妹都不搭理他,尴尬地说:“我去洗洗,给易女婿削个苹果吃。” 张小梅拦住老爹,说:“您把水果放到这儿吧。天不早了,我送您回家。”说完,拉着老爹走了。老爹临走时,讪讪地对说:“易女婿,我明天再来看你。我让你妈给你熬鸡汤,补补身子。” 张小梅前脚一走,陆三丫就气呼呼地说:“你看,张小梅那模样,好象生怕我们四姐妹把老爹吃了,竭力护卫着老爹。我早就说了吧,现在,陆家好象只有她一个女儿,我们四个都成了二娘养的私生女。” 易文墨忙说:“刚才,梅妹把老爹训得够呛。要不是梅妹逼着老爹给我道歉,老爹能低头吗?” “梅妹训了老爹?”陆大丫好奇地问。 “训了,象老师训学生一样,训得我都听不下去了。”易文墨夸大其辞道。 “唉,俗话说得好,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没想到老爹碰上了张小梅,这辈子总算怕了一个人。”陆大丫说。 “老爹怎么会怕张小梅呢?真是怪事儿。”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我早就说过了嘛,张小梅是老爹寻找了二十多年的私生女,老爹觉得亏欠了她,所以,在她面前就矮了三分。”易文墨抓住一切机会,把张小梅往陆家推。 易文墨心想:这个张小梅真会演戏,好象真成了老爹的私生女。你看,她竟然下跪替老爹求情。这一幕真是演绝了。虽然自己曾经演过话剧,但比起张小梅可能要逊色一点。唉!张小梅呀张小梅,你入了戏呀。这就叫作:假戏真演。 “对,文墨说得不错,张小梅肯定是老爹的私生女。”陆大丫同意易文墨的观点。 “我看梅姐对老爹是真心实意地好,不象装的。若不是亲生父亲,她不可能这么贴心。”四丫深思熟虑地说。 “老三送人时,老爹老妈发过毒誓,所以,不敢找,不敢认。但张小梅就不同了,老爹完全可以跟她去做个亲子鉴定,一做亲子鉴定,就水落石出了。”陆三丫说。 “三丫,你别搞忘了,老妈坚决不同意找这个私生女。现在,你竟然让老爹去跟张小梅做亲子鉴定,难道你想气死老妈?”易文墨赶紧阻拦。心想:一做亲子鉴定,张小梅就露馅了。 “让老爹跟张小梅偷偷去做亲子鉴定,干嘛要敲锣打鼓呀。要不是,更好。如果是,瞒着老妈得了。”陆三丫坚持道。 “三丫,俗话说得好,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瞒得再紧,也会露出蛛丝马迹,时间长了,总会露出马脚来。到那时,如果老妈一气之下跟老爹离了婚,这个责任你能承担吗?”易文墨严肃地警告道。 陆三丫不吭声了。她知道:易文墨说得在理。 易文墨捏了一把汗,心想:拖一时是一时,决不能让张小梅去做亲子鉴定。 易文墨做梦也没想到,不仅仅陆三丫想到了亲子鉴定这一招,就是老爹也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张小梅和老爹一出医院,老爹就乐嗬嗬地说:“闺女,今天要不是你呀,我就难逃一劫了。” 张小梅望着老爹,语重心长地说:“老爹,您的脾气真该改改了,再不改,您晚年的日子就难过了。” 老爹诚恳地说:“我是想改,但这个臭脾气一时半会儿还真难改呀。” “老爹,您不改,迟早会成为孤家寡人。到那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张小梅忧心重重地说。 “唉,我也看得出来。你看,四姐妹今晚都板着脸,没一个理我。”老爹有点伤感了,眼角溢出了泪花。 “老爹,您杀了人,做了天大的错事,还想让人家对您笑脸相迎呀。”张小梅瞅了一眼老爹,幽幽地说:“您再不改,我都不想理您了。” 第513章 老王头拿来神药 “闺女,我做错了,你可以说我,也可以训我,但不能不理我呀。”老爹一听张小梅不理他,有点急眼了。 “老爹,您若抱着老毛病一意孤行,我当然不愿意理您了。不光是不理,我还会躲得远远的,让您永远也见不到我了。”张小梅严肃地说。 老爹瞅了瞅张小梅,见她脸色严峻,不象是开玩笑的样子,便着急地说:“闺女,我改,一定改,把老毛病全都改了。” 老爹现在离不开张小梅了,他觉得这个闺女就是自己苦苦寻找了二十多年的亲生女儿。 老爹这辈子信奉本分做人,规矩做事,靠卖力气吃饭,没想到那次酒醉后失控,做下了荒唐事儿。他深感对不起小徐姑娘,更对不起那个私生女。 老爹琢磨了好一段时间,越来越觉得张小梅就是自己的私生女,他非常渴望揭开这个谜底。 “老爹,您嘴巴上说改,行动上却照犯不误,竟然从骂人打人升级到杀人了。就您这个样子,谁不害怕呀。我不是吓唬您,也许有一天,我手机停机了,家也搬走了,永远从您的视线里消失了。”张小梅幽幽地说。 “闺女,你要真消失了,等于是要了我的老命啊。”老爹惊恐地说。 “我不消失,不定哪一天您会把我也杀了。”张小梅瞅了一眼老爹。 “闺女,我,我杀了自己也不会杀你呀。”老爹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张小梅看。 “老爹,您说得天花乱坠也没用,我只看行动。给您三个月时间,要是还不改的话……”张小梅下了最后通牒。 “闺女,不用三个月,我今天就改,不,现在就改。”老爹想,张小梅性子硬,太象自己了,她说到就能做到。老爹长长叹了一口气,腰杆子一下软了下来。他知道:从现在起,昔日耀武扬威的老爹一去不复返了。 前一段时间,易女婿和几个女儿,把他的威风压了一头。现在,干闺女彻底把自己击败了。老爹想:败在女儿手上,不丢脸。 “老爹,您准备怎么改,说给我听听。”张小梅追问道。 “我去买个忍’字牌子,挂在胸前,时刻提醒自己。再写个忍’字,贴在床头。这样,我白天晚上都和忍’字为伴。一想骂人打人,就看看忍’字。”老爹说。 张小梅忍住笑,问道:“假若这个忍’字也不管用怎么办?” 老爹想了想,又说:“闺女,把你照片给我两张吧?” 张小梅一楞,问:“您要我照片干吗?” 老爹愁眉苦脸地说:“我把一张揣在口袋里,一张挂在墙上,想骂人打人时,就看看照片,想想:只要这一骂一打,我闺女就跑了。” “那要是还不管用呢?”张小梅问。 “这个绝对管用,我只要一想到你要走,就会身上发软,哪还有劲骂人打人呀。”老爹垂头丧气地说。 “好吧。那您现在就到我家去拿照片。老爹,我可把丑话说到前面,以后,您再骂人打人,我不会再给您改正的机会了。”张小梅把话说死了。她知道,对老爹这样的老顽固,抓住了他的软肋,就不能客气。否则,他到死也不会悔改。 老爹到张小梅家拿到了两张照片,喜滋滋地回了家。 一进家门,老妈就板着脸说:“听说你今晚当了大英雄。” 老爹一楞,知道杀女婿的事儿传到了老太婆耳中。 “嘻嘻,我本想吓唬一下易女婿,不料失了手。妈的,差点就回不来了。”老爹摸着胸口说:“我要是进了拘留所,这张老脸就丢进了茅坑罗。” “我看呀,你这张老脸就算没丢进茅坑,也是臭哄哄的了。”老妈斜眼瞅着老爹。 “你,你说啥?”老爹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要放在平时呀,老爹早就吼叫起来。但今天不同了,老爹决心重新做人。 老爹的手摸到了口袋里的照片,顿时,一腔的恼怒就象气球被戳了个大洞,猛然放了个干干净净。 “嘻嘻,我的脸臭吗?”老爹涎笑着,把脸凑近老妈。“你闻闻?” “熏死人啦!”老妈躲闪着。 老爹一把抱起老妈,说:“我今晚非得熏死你不可。”说着,把老妈放倒在沙发上,就势压了上去。 “死老头子,大门还没关呢。”老妈小声叫唤着。 “门没关怕啥?我又没碰野女人,碰自己老婆,怕个屁。”老爹说着,把嘴巴凑上去,和老妈亲吻起来。 老妈扭动着脑袋,气喘吁吁地说:“死老头子,你去把大门关上。” 老爹抬头朝大门处瞅了一眼,说:“这么晚了,谁还会来串门呀,咱俩就亲亲嘴,怕个球。”说完,老爹忘情地亲吻起来。 老妈挣扎了几下,就顺从地让老爹吻了。 老爹把舌头伸进老妈嘴里,津津有味有搅动着。没一会儿,老妈的舌头也蠕动起来。两条舌头在嘴里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嗬,老俩口满有情趣嘛。”老王头突然出现在门口。他边说边用手在门上重重敲了几下。“我来得真是时候呀,看了老陆头的西洋镜。” 老妈见来了客人,猛地推开老爹,从沙发上爬起来,她满面羞红,低着头一溜烟窜进了卧室。 老爹怏怏坐起来,望着老王头,不满地责备道:“你咋不长个眼色呀,看见我俩亲热,也不知道回避一下。” “回避?不瞒你说,我站在门口欣赏了半天,免费西洋镜,不看白不看。”老王头自顾自进了屋,往沙发上一坐。笑着说:“老陆呀,我做梦也没想到,你俩口子还真…嘻嘻。” “我俩口子咋了?亲热一下很正常嘛。”老爹有点尴尬。 “正常,正常,太正常了。不过,我闻到一股骚味儿。”老王头阴笑着说。 “这么晚,你跑来干什么?”老爹不快地问。他跟老妈正亲吻在兴头上,突然被老王头搅了局,不免有些扫兴。 “老陆,我给你看样东西。”老王头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瓶子。 老爹接过瓶子,看了看,疑惑地问:“上面尽是外文,象天书一样。这玩艺儿究竟是什么东西?” 老王神秘地凑近老爹,小声说:“这是我托人从美国弄来的神药。” “什么神药?”老爹好奇地问。 第514章 老爹差点咬了钩 “老陆,你是真不懂,还是装正经呀?”老王头皱着眉头说。 “我连英文字母都不认得一个,哪看得懂外文说明呀。”老爹解释道。 “老陆,你看不懂文字说明,那瓶子上这幅图应该看得懂吧?”老王头责怪道。 “瓶子上有图?”老爹忙从茶叽抽屉里拿出老花眼镜。 “拿来我瞅瞅。”老爹拿起瓶子,仔细瞅了瞅。笑着说:“妈的,****图片嘛,原来是一男一女干那事儿。” “知道这是什么了吧?”老王头笑着问。 “伟哥吧?”老爹想拧开瓶盖。 “先别拧。”老王头阻止道。 “上回,我听你抱怨自己那玩艺儿不中用了,就留心让朋友帮你带了一瓶。我告诉你,这玩艺儿可管用了,包你一粒重回十八岁。”老王头嘻笑着说。 “真有那么管用?”老爹疑惑地问。 “当然了,不信,你试试就知道了。”老王头从老爹手里拿回瓶子,揣进口袋里。又从上面口袋里掏出个小纸包。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纸包,只见里面有一颗粉红色的药丸。 “老陆,这颗药算我送给你的,吃了管用,你再买。”老王头把那粒药丸包好,递给老爹。 “一次一粒吗?”老爹问。 “半粒一粒都行。不过,你最好先吃半粒。不然,劲太大了,我怕你老婆受不了,嘿嘿。”老王头起身准备走。 “老王,慢点走,我问你,那一瓶多少钱?”老爹心想:就是再有效,太贵了,我也买不起,还不如吃牛鞭。 “一瓶五十粒,一千六百元。s。 好看在线>”老王说。“我告诉你,这可是从绿色植物中提取出来的,对人身体无害,可以长期服用。” 老爹一听,妈呀,这么贵。心想:谁知道你这一倒手,赚了多少?哼!把我当肥猪宰呀。老爹不动声色地说:“价格不算贵,再怎么说,人家是漂洋过海来的。” “你先试吃,有效果,再谈。如果长期买,可以再优惠一点。”老王头一摇一摆地走了。 老爹打开纸包,仔细端详着小药丸,心想:老王头心真黑,这么一粒小药丸,竟然要卖三十多元钱。哼!扛着大刀来宰人呀。 老妈从卧室里跑出来,嗔怪道:“老头子,我让你关门,你偏不关,这一下好,出洋相了吧。” “咱俩是合法夫妻,亲亲嘴,怕谁看呀。你没见那些小年轻,在大街上搂搂抱抱。你呀,跟不上潮流了。”老爹满不在乎地说。 “不管怎么说,让人看见挺难为情的。”老妈的脸上还是红通通的。她好奇地问:“老王头来干嘛?” “你看看这个东西?”老爹拿出小药丸,举到老妈眼前。 “这是什么?”老妈问。 “这个东西是给男人吃的,吃了它,好跟老婆睡觉。”老爹眯缝着眼睛,瞅着小药丸。 “不会有毒吧?”老妈担心地说。 “我和老王头无仇无冤,他还不至于给我下毒吧?”老爹心想:这粒小药丸就象鱼铒一样,我今晚一吃,就被老王钓上去了。 老爹突然想起了毒品,据说:那玩艺一吃就上瘾,一旦上了瘾,戒都戒不掉。 想到这儿,老爹感到这粒小药丸就象一条毒蛇,他惊恐地把小药丸扔到地上,用脚狠狠地踩了上去。奶奶的,想让我上瘾,好整天买他的药丸。 “你,你怎么把它扔了?”老妈一脸疑惑。 “老太婆,你觉得老王头怎么样?”老爹问。 “人倒是还可以,就是见小,爱占小便宜。在我眼里,他不象个男人,一副姨娘相。”老妈评价道。 “那就对了,老王头是想拿这粒小药丸,来钓我上钩,这样,他就多了一个财源。”老爹觉得自己差点就上了老王头的当。 突然又有人敲门。 “谁呀?”老爹问。 “是我,老张。”门外的人大着嗓门应道。 老妈跑去开了门。 老张头一进门,就神秘兮兮地说:“老陆呀,听说过1588工程没有?” “1588工程?”老爹一头雾水,心想:难道国家要上什么大项目了。 “没听说吧。”老张头对老妈招招手,说:“老嫂子,你也过来听听。” 老张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卷纸,摊开来。老爹一看,原来是一份红头文件。 老张头清清喉咙,说:“这1588工程呀……” 老张头唾沫飞溅地说了起来,听了十来分钟,老爹方才悟出门道。原来,老张头是在搞传销呀。 老爹想:这世道怎么变得让人不认识了。老王头推销药,老张头搞传销,这不明摆着宰老邻居嘛。 老爹瞧老张头那模样,再讲两个小时都不会住嘴。于是,他哎哟叫了一声,捂着肚子,表情痛苦地说:“我,我胃病又犯了。” 老妈看出老爹是在演戏,她很配合地赶紧搀扶着老爹,说:“你快上床躺着,我给你拿药去。” 老爹抱歉地对老张头说:“你看,早不疼,晚不疼,我听得正起劲时,它跑来打岔。” 老张头讪笑着说:“你胃疼,就早点歇着吧,明天晚上我再来。” 老张头一走,老爹就从床上爬起来,他皱着眉头说:“这些老邻居都怎么了,要钱不要义气了?” 老妈撇撇嘴,说:“现在时兴宰亲戚,宰朋友,宰熟人。早两天,李奶奶还向我推销按摩椅呢,缠着我说了半个小时。” “妈的,再来推销,咱来它个针锋相对。”老爹恨恨地说。 “你能推销什么?”老妈问。 “咱三丫不是售楼小姐吗,咱就推销房子。明天,让三丫带点售楼资料回来,老王老张再来,咱不等他俩开口,先拿房子堵嘴。”老爹说。 老妈一拍巴掌,喝彩道:“就这么着,不然,还当咱俩是大肥猪。” “嘿嘿,老太婆,你越来越会看事儿了。刚才,我一装病,你立马扶我进卧室。咱俩这一唱一合,还真象演话剧。”老爹在老妈屁股上揪了一下。“老太婆,我好象越来越爱你了。” “老头子,你越老越不正经了。咱俩都埋了半截黄土,还爱什么爱的,听得我身上直起鸡皮疙瘩。”老妈打了一下老爹的手。 “老太婆,你敢打我,看我怎么治你。”老爹一把抱起老妈。 “你把我放下!”老妈挣扎着。 “老乖乖,咱俩进洞房去。”老爹笑着,把老妈抱进了卧室。 第515章 小姨吃小娘子醋 老爹老妈亲热了一番,俩人都累了。 老爹倦倦地说:“人老了,干啥都不顶用了。” 老妈阴阳怪气地说:“幸亏不顶用了,不然,退休了闲着无聊,不知道会惹多少事儿。” 老爹眉毛一竖,厉声说:“我一辈子惹了什么事儿?” 老妈揭短道:“没惹事儿,你找哪门子女儿?” 老爹顿时气短了一截,他幽幽地说:“老太婆,你说,几个女儿中谁长得象我?” 老妈想了想,说:“没一个象你,也没一个象我。不过,幸亏不象你和我,不然,一个也嫁不出去。” 老爹悠悠地说:“有一个象我?” 老妈好奇地问:“谁象你?” “干闺女呀。你没仔细看吧,他的鼻子嘴巴额头都挺象我。” 老妈想了想,惊奇地说:“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你一提,我仔细想想,还真象你。” 老爹说:“莫非干闺女是我亲生女儿?” 老妈瞪了老爹一眼,不屑地说:“就凭你这小样,能生出这么棒的女儿?” “我这个样怎么啦?四个丫头个个漂漂亮亮,难道是你一个人的功劳。”老爹喃喃地说:“干闺女要是我女儿就好了。” “你想得美。我还想让干闺女当我女儿呢。唉!咱俩都别做梦了,争取这辈子修好点,下辈子生个这样的好女儿。”老妈馋馋地说。 “假若干闺女真是我的私生女呢?”老爹问。 “你呀,做梦也梦不到这么好的女儿。”老妈呛了老爹一句。 “假若真是呢,你认不认她。”老爹又问道。 “如果干闺女真是你的私生女,我就认了她。”老妈点着老爹的鼻子说:“你呀,睁着眼睛做白日梦吧。” “老太婆,你再说一遍,我用手机录个音,免得你到时候又翻口。”老爹从床架上拽过裤子,掏起了手机。 掏手机时,张小梅的两张照片掉了出来。老妈眼尖,一把抓过照片,问:“这是谁的照片?难道又是明星的?” 老妈说着,拧开了床头灯。她抬起身子仔细一看,嗬嗬笑着问:“你拿干闺女的照片干吗?” “我不是说了嘛,干闺女是我的亲生女儿。”老爹美美地说。 “好,干闺女是你的亲生女儿。”老妈端详着照片,大惊小怪地说:“你看,眼睛有点象我呀。老头子,干闺女会不会是送走的老三?” “你糊涂了?干闺女和二丫一般大,怎么会是老三呢。”老爹横了老妈一眼,心想:还想跟我争女儿,没门! 老妈丧气地说:“我这辈子好好修修,争取下辈子生个干闺女这么好的女儿。” “一辈子快上头了,还修个屁!”老爹骂人的话刚一出口,想起了张小梅的警告,他忙说:“老太婆,我不小心骂了人,给你道歉啊。” “你骂了我?什么时候骂了?”老妈奇怪地问。 老爹摇了摇头,叹了一声气。看来,这个老太婆被自己骂惯了,即使挨了骂,也不觉得了。 “老头子,咱俩一晚上只顾着疯了,我还忘了问你:易女婿没啥事吧?”老妈问。 “没事,就划破个小口子,依我看呀,拿张创可贴往上一贴就行了,没必要缝什么针,住什么院。”老爹故意大事化小。 “老头子,你对易女婿这个态度,将来老了,他才懒得照顾你呢。到时候,有你受苦的日子。”老妈威胁道。 “易女婿不管我,我还不稀罕他管呢。说句心里话,他管我,我还担心被他害死了呢。那家伙看起来老实巴脚,其实,尽在背后来阴的。老太婆,你以后也得当心点,别被他耍了。”老爹板着脸说。 “老头子,易女婿哪儿不好?你怎么就硬是看不惯他,难道你俩上辈子是冤家对头?”老妈不解地说。 “这个易女婿呀,肚子里鬼点子太多。自从他进了陆家,就教唆几个女儿跟我作对。几个女儿没脑袋,被他糊得团团转。唉!都怪你,傻儿瓜叽的,生的几个女儿也象木瓜。”老爹埋怨道。 “老头子,这几个女儿除了二丫,都上了大学。如果傻儿瓜叽的,能成器吗?要说几个女儿跟你作对,也全怪你。整天骂人打人,连女婿也不放过。你自己说说,象你这样的老爹巷子里有没有第二个?”老妈批驳道。 “老太婆,你现在想骑在我头上拉屎撒尿了?”老爹恶狠狠地瞅着老妈。 老妈见老爹生气了,赶紧闭上嘴。 老爹说:“对了,我差点搞忘了。你明天买只老母鸡,给易女婿补补伤口。” “不就划了个小口子嘛,还用得着老母鸡补吗?”老妈故意说。 “再小的口子,也是口子嘛。叫你买,你就买,哪来这么多废话。”老爹想了想,又说:“鸡汤熬好了,我送去。” “你亲自送?”老妈惊诧地问。 “我怎么不能送了?唉,我是看大丫的面子,不然,连狗屎也不给他送。”老爹余怒未消。心想:若不是干闺女在病房给易文墨下跪,那小子肯定不会饶了自己。只要他朝自己一指,说一句:“是他杀的。”那么,进拘留所是跑不了的。 易文墨住了三天医院,就上班了。他对人解释道:“自从当了校长,回家晚了,家务活干少了。老丈人认为自己不顾家,跑来找自己算帐。不小心,划伤了。” 老师们纷纷说:“易校长一心扑在学校,真是个好校长。” 住院期间,张小梅每天往医院跑两趟。陆三丫不满地嘀咕道:“她好象真是陆家人了,易文墨成了她一个人的姐夫。” 陆大丫说:“你不服气,就多往医院跑几趟嘛。梅妹跑两趟,你跑三趟,易文墨不就成了你一个人的姐夫。” 陆三丫撇撇嘴,说:“我要每天跑三趟,姐夫尾巴要翘到月球上去了。” 陆大丫翻着白眼说:“你不愿意多往医院跑,又忌妒梅妹跑勤了。三丫,我还没跟你算帐呢。那天,我给你打电话,让你赶紧跑一趟,你嘴上答应了,却没去。幸亏二丫给梅妹去了电话,人家象救火一样赶去了。要不是梅妹,文墨不定会咋样呢?” 第516章 让小娘子打冲锋 “嗨,我本以为老爹只是想吓唬一下姐夫罢了,谁能想到他真会动刀子呢。”陆三丫略略有点愧疚。不过,她马上喜笑颜开地说:“动一下刀子也未尝不是好事,至少让姐夫知道,老爹是个玩命的主。陆家需要有一个野蛮人,不然,女婿们会翻天的。”陆三丫边说边瞅了瞅陆二丫。心想:老爹真应该捅二姐的前老公石大海一刀。 “三丫,老爹捅的是文墨,你当然会说风凉话。要是捅了陶江,看你不急眼才怪。”陆大丫不满地说。 “老爹要捅陶江,只要别把他捅死捅残了,我拍双手双脚欢迎。男人总得怕个人,否则就会蹬鼻子上脸,还会在外面养野种。挨一刀,身上留个疤,是个提醒。”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丫,你嫌陆家不够乱,还想扇风点火,鼓励老爹继续杀人呀。”陆大丫生气地说。 “老爹这次捅了姐夫,可不是一般的小事呀。医生说了,假若再偏一点,捅在心脏部位,那就完了。”陆二丫心有余悸地说。 “是啊,我觉得这次不能轻易原谅老爹了,得给他敲敲警钟。不然,以后还会惹更大的麻烦。”陆大丫说。 “我同意大姐的意见,是得好好治治老爹了。”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自从找到了张燕和张小梅,我说了几次想聚一下,庆贺六姐妹重逢,但最近事情多,一拖再拖。我看呀,就定在明天晚上,在梅妹的“一家人”,咱们一来欢聚,二来商量这个事儿,来个一举两得。”陆大丫说。 第二天晚上六点,陆家六姐妹齐聚在“一家人”饭店。 陆大丫举起酒杯,高兴地说:“今年是陆家大喜的一年,最值得高兴的事情就是找回了两个妹妹。来,咱们干了这一杯。” 第一杯喜酒刚下肚,陆三丫就抢着说:“大姐说了,今天除了贺喜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商量。那就是整治老爹。大家各抒己见,从小到大发言,最后,请大姐定板。” 四丫说:“商量这个事情,应该把姐夫请来,他一个人的脑袋,抵我们六个人还绰绰有余。” 大丫插嘴道:“这个问题文墨回避,不然,老爹非把他杀了不可。” 四丫吐吐舌头,想了想说:“上次老爹打三姐,咱们几姐妹都不理老爹,轮流给老妈买好东西吃,迫使老爹服了软。我觉得,这个办法不错,可以再用一次。” 三丫摇摇头说:“老用这个办法,好象咱们几姐妹变成驴了。” 大丫不解地问:“怎么跟驴扯到一起了?” 三丫笑着说:“老是用这一个计谋,岂不成了黔驴穷技了。” “我是驴,没招了,听姐姐们的高见。”四丫不好意思地说。 三丫看了一圈,说:“我的意见是召开一个家庭民主生活会,让老爹在会上作深刻检讨,然后,大家踊跃批判。” 陆大丫点点头,说:“这个办法可以考虑。” 陆大丫瞅着张燕说:“燕妹,该你说了。” 张燕红着脸,小声说:“我没意见,一切听大姐的。” 张小梅接口道:“该我说了吧?” 陆大丫点点头。 张小梅说:“老爹捅姐夫的刀子,确实大错特错了,应该给予处罚。不过,老爹毕竟是上人,得给他留点面子。另外,老爹身体不好,要充分考虑到这一点,不然,老爹会想不开,万一抑郁了,心梗了,到那时,后悔就来不及了。” 陆大丫低头沉思着,没有吭声。 三丫跳了出来,她质问道:“梅姐,你说了半天,原来是帽子下面开小差呀。你说说,该给老爹什么处罚,才能让老爹既不抑郁,也不心梗?” 张小梅瞪了三丫一眼,不客气地说:“三丫,我是你姐,你说话放尊重点。下回再对我这么说话,看我不揍你。” “你揍,你揍,我让你揍。哼!跟老爹一个德性,动不动就打打杀杀。”三丫小声嘀咕道。 “三丫,说你说了无数遍,就是不长记性。梅妹是你姐,跟姐说话,必要的尊重还是要的。”陆大丫训斥三丫。 张小梅坐在陆三丫旁边,她把头凑近三丫,小声说:“今天有大姐在,我饶了你,等大姐不在时,你可得注意点。不然,有你皮肉受苦的。” 三丫想顶嘴,但一见张小梅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把话缩了回去。 陆三丫跟张小梅干过一仗,她知道不是张小梅的对手。 陆大丫望着张小梅问:“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罚老爹?” 张小梅说:“大姐,我已经跟老爹谈过了,他要再不改,姐妹们都不认他。老爹最害怕没人理,所以,我觉得应该由大姐出面,跟老爹好好谈谈,把话说清楚:假若老爹再不改,就把他凉到一边,让他尝尝孤家寡人的味道。” 陆大丫点点头。她暗自想:由我来谈,底气不足。见了老爹,总有点怕怕的。于是,陆大丫说:“我有个小毛头拖着,太忙了,我看,就由梅妹代表咱们六姐妹,去跟老爹摊牌。” 张小梅一点没推辞,爽快地答应道:“好,我去谈。” 陆大丫问:“就这么办,大家有没有意见?” 众姐妹一齐回答:“没有意见!” 一散席,三丫就埋怨道:“大姐,您是老大,应该由您去跟老爹谈,为什么把差事儿让给张小梅。她算啥,一个老三,总想冒充老大。” 陆大丫说:“三丫,我说句实话。一见老爹,我腿就发抖。上次给老爹下最后通牒,我话还没出口,老爹就耸起了鼻子。你知道的,只要老爹一耸鼻子,就会大发雷霆。幸亏我善于见风使舵,马上脚底抹油溜了,不然,肯定会挨老爹的揍。” “大姐,您怕,我陪您去,给您壮胆。”陆三丫说。 陆大丫笑了笑,说:“三丫,你哪次去不搞得鸡飞狗跳的,你陪我去,咱俩一起挨揍。” “老爹再敢打人,咱几姐妹一辈子不理他,不认他。”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说是不理不认,能做得到吗?他毕竟是老爹,咱的不理不认都是稻草人呀,不管用的。”陆大丫无奈地说。 “既然不管用,那让张小梅去说,岂不也是聋子耳朵?”三丫说。 “三丫,你还没看出来吗?只有张小梅能治得住老爹,所以,凡是涉及到老爹的事情,都交给张小梅。”陆大丫嗬嗬笑了。“三丫,想不到你这么聪明的人,还没我看得明白。” 第517章 干闺女斗小姨子 “大姐,既然张小梅能治得住老爹,那么,我问您:老爹怎么不但没变好,反而越变越坏呢?这次杀姐夫,就是铁证。”陆三丫说。 “我也感到奇怪,老爹的脾气最近好多了,怎么突然动起了刀子?”陆大丫也迷惑不解。 “会不会是张小梅鼓动老爹找姐夫算帐?”陆三丫猜疑道。 “这怎么可能呢?张小梅和文墨无仇无冤,凭啥要害文墨?三丫,你这是想挑拨我和张小梅的关系吧?”陆大丫瞪起眼睛质问道。 “大姐,我只是有点怀疑罢了,您怎么把我想得那么坏,难道我是挑拨是非的人吗?”陆三丫觉得有点委屈。 “三丫,你和张小梅素来不和。现在,她是咱们的亲姊妹了,应该和睦相处,不能搞窝里斗呀。”陆大丫告诫道。 “大姐,我知道。”陆三丫心想:大姐已经被张小梅收买了。也难怪,张小梅在陆大丫坐月子期间,天天变着花样熬汤,让陆大丫一个月长了五斤肉。陆大丫经常说:“我这个月子呀,全靠梅妹的汤养着。” 自从易文墨被老爹捅伤后,张小梅又是每天熬汤,今天甲鱼汤,明天乌鱼汤,后天鸽子汤。用张小梅的话说:“养伤口离不了汤。” 六点不到,张小梅又提着乌鱼汤来了。 易文墨一进家门,张小梅就招呼道:“姐夫,先喝一碗乌鱼汤。” 张小梅盛了一碗乌鱼汤,递到易文墨手里。她见易文墨的手有点发抖,关切地问:“手怎么啦?” 易文墨说:“今天下午帮学生艺术团做花蓝,手上使了劲。” 张小梅说:“我来喂你喝。” 正喂着,陆三丫来了,她撇撇嘴,说:“梅姐,您搞错了吧。姐夫的伤是在胸脯上,不是在手上。姐夫又不是三岁的小孩了,还要喂。” 陆三丫把包包往沙发上一扔,叫道:“大姐二姐,我今晚在这儿吃饭。” 张小梅拿眼睛横着陆三丫说:“三丫,你太没规矩。” 陆三丫板起脸问:“我又怎么得罪您了?” “你刚才喊我什么?”张小梅问。 “我,我喊你梅姐呀。”陆三丫说。 “我告诉你,以后要喊我三姐,别整天梅姐梅姐的喊。”张小梅教训道。 陆大丫从卧室走出来,说:“小梅说得对,按年龄排,三丫应该喊三姐。以后,我们也不能梅妹梅妹地喊了,要喊小梅。” “称呼里有个姐不就得了,哪来这么多讲究。”陆三丫不服气地嘀咕着。 “三丫,我说你不讲规矩,一点没冤枉你。我的话你可以不听,大姐的话你也敢反对?”张小梅训斥道。 陆三丫自知理亏,只好投降了。“好,以后就喊您三姐,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张小梅笑了。她望着陆三丫,心想:小丫头还想跟姐姐我较量,能有你好果子吃吗。 陆三丫也暗暗想:这个张小梅怎么会是我亲姐姐呢?打死我不愿意认她。 吃完晚饭,大家坐在一起聊天。 陆三丫又开始找张小梅的“歪”,她说:“三姐,上次聚会时,大姐让您去给老爹下最后通牒,您去了吗?” 张小梅笑笑,回答:“大姐的话我哪儿敢忘呀,前几天店里生意忙,加上要给姐夫熬汤,一直没时间。今天下午,我跟老爹约好了,晚上八点钟就过去。” “今晚去?”陆三丫问。她想:都说张小梅有本事,能把老爹治得服服帖帖的,我就不相信了,难道她有三头六臂不成。正好,她今晚去跟老爹下最后通牒,我跟着去,亲眼看看她的能耐。 张小梅看看钟,说:“再过十分钟我就出发。” “我好几天没回去了,等会儿跟三姐一起去。”陆三丫说。 “好呀,有三丫妹给我撑腰,我胆子就更大了。不然,见着老爹腿还真有点发软。”张小梅笑着说。 “小梅,你见着老爹也腿软?”陆大丫问。 “是呀,有一点点软。”张小梅心想:老爹又不是老虎,我才不怕他呢。 “唉,我也是。一见老爹两条腿就没劲。看见老爹一耸鼻子,我魂都吓飞了。说实话,假若老爹揍我,我肯定跑不动。”陆大丫笑嘻嘻地说。 “我腿倒是不软,就是在老爹面前不敢多说话。”陆二丫嘻嘻笑着说。 “我呀,从小就不怕老爹,老爹一耸鼻子,我就象听见发令枪响了,立马撒腿就逃。嘻嘻,不瞒大家,我练习跑步,就是为了好逃得快一点,让老爹追不上。”陆三丫得意地说。“真应该感谢老爹,让我小学初中都是学校女子百米冠军。” “你呀,应该再练练跳远就好了。”张小梅说。 “练跳远?练那个干嘛?”陆三丫不解地问。 “练了跳远,就不至于跳到花盆上了。”张小梅幽幽地说。 陆三丫的脸红了,想不到这个张小梅的嘴巴真厉害,自己屡屡被她奚落耍弄。 张小梅看看钟,说:“大姐二姐,姐夫,我和三丫走了。” 出门时,陆三丫瞅瞅张小梅的脚,问:“三姐,你怎么穿高跟鞋呀?” 张小梅好奇地问:“穿高跟鞋怎么了?” “不便于逃跑嘛。万一老爹哪根筋搭错了,连你也打,那怎么办?不过,我可以向您传授一点逃跑的法子。”陆三丫诡秘地说。 “三丫,逃跑的法子我用不着,你自己留着吧。”张小梅笑了笑。 陆三丫又讨了个没趣,只好闭了嘴。 老爹和老妈正在看电视,一见张小梅来了,老爹高兴得合不拢嘴。老妈也一口一个“干闺女”地叫个不停。 陆三丫心里酸溜溜地,心想:老爹老妈真是老糊涂了,对这个私生女比亲女儿还亲。 张小梅和老妈寒暄了几句,就对老爹说:“您到卧室来一下,我有几句话对您说。” 老爹乖乖跟着张小梅进了卧室,陆三丫也赶紧跟了进去。 张小梅淡淡地说:“老爹,我们几姐妹聊了聊,都希望您能管住嘴和手,不然,您懂的。” 老爹连连点头说:“闺女,我懂,现在,我已经把嘴和手都管住了,不信,你问老妈去。” “那就好。”张小梅笑了,说:“老爹,过两天等我得了闲,带您去买两件衬衫。膝下有几个女儿,还穿着破衬衫,您不嫌丑,我还觉得丢脸呢。” 第518章 小姨拿姐夫撒气 老爹嘿嘿一笑,抬起胳膊说:“就袖口破了一点,谁会注意这儿。” “我一眼就看到了,还没人注意呢。”张小梅嗔怪道。 “叫你干妈补补就行了,还能穿三五年呢。闺女,衬衫就别买了,要买就……”老爹犹豫着,他想开口让干闺女给自己买双皮鞋,但又不好意思说。 “老爹,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我着急。”张小梅皱起眉头。 “闺女,您干脆帮我买双皮鞋吧。年轻时,不喜欢穿皮鞋,觉得咱大老粗,穿皮鞋不搭。现在老了,突然想穿皮鞋了,你说怪不怪。”老爹讪讪地说。 “老爹,衬衫要买,皮鞋也买。还需要什么,一起买。”张小梅豪爽地说。 老爹高兴了,咧着嘴笑得可欢了。早两天,老爹对老妈提起买皮鞋,老妈斜着眼瞅着老爹说:“都老了,发什么神经呀。专家都在电视上说了,老年人穿布鞋最养脚。” 现在,干闺女同意给自己买皮鞋了,老爹想:得买双真牛皮的。 陆三丫站在一旁,她气恼地想:大姐叫张小梅来给老爹下最后通牒,她倒好,轻描淡写说了几句,竟然扯起了买衣服,好象要奖励老爹杀了人似的。 陆三丫实在忍不住了,她愤愤地说:“老爹,我们几姐妹特意开了个会,今天,我们是来给您下最后通牒的。” 老爹一楞,问:“下最后通牒?” 张小梅扭过头,厉声对陆三丫说:“你跑进来干什么?滚出去!” 陆三丫被张小梅的呵斥吓了一跳,她张口结舌地说:“你,你让我滚?” “对,我让你滚蛋!再不滚,看我不揍死你。”张小梅说着,从柜子上拿起一把庠痒搔,扬起来,说:“你不相信我会揍你?” 陆三丫害怕了,她知道:张小梅说到就能做到。她陆三丫是个好汉不吃眼前亏的人,岂能让张小梅白打了。 陆三丫转身就跑,出了卧室,把门使劲一带,算是对张小梅示了威。 张小梅笑了。她想:这个死丫头再跟自己作对,就挑个机会揍她一顿。不然,她不知道老娘的厉害。 “闺女,你真行,连三丫都怕你了。”老爹嘻嘻一笑。问:“闺女,三丫说你是来给我下最后通牒的,是吗?” 张小梅点点头,说:“老爹,我都跟您谈得很清楚了,您要再不听,最后倒霉的是您。” 老爹说:“闺女,我这次是真想改了。你看,我已经把你的照片挂到墙上了,钱包里还夹着一张,时刻不离身。说起来也怪了,只要一看到你的照片,我一点火气也没有了。” “老爹,我也不想多说了。您想改,我一句不说照样改。您不想改,我说破了嘴也没用。”张小梅说。 “闺女,我要是真改了,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老爹试探着问。 “什么事儿?”张小梅问。 “咱俩去做个亲子鉴定。”老爹嗫嚅着说。 “五年后,您要是真改好了,我就答应去做。”张小梅想了想,说道。 “五年?太,太长了一点吧。”老爹说。 “没五年时间,咋能检验出您是真改,还是假改?”张小梅说。 老爹想了一下,无奈地说:“好,五年就五年,闺女,你说话可要算话呀。” “老爹,我倒担心您说话不算话呢。”张小梅幽幽地说。 “闺女,咱俩都说话算话,好不好?”老爹喜滋滋地说。 “好,一言为定。”张小梅欣喜地想:五年后做亲子鉴定的承诺,也算是对老爹的一种约束。 张小梅出了卧室,见陆三丫已经没影儿了。 张小梅问老妈:“三丫呢?” 老妈说:“刚才气鼓鼓地从卧室里跑出来,连个招呼也不打,就直接跑了。” 张小梅笑着说:“刚才我跟老爹说话时,三丫乱插嘴,我一生气,要揍她,把她吓跑了。” “三丫呀,就那个脾气,连老爹都不怕,看来,只有你能治得住她了。”老妈笑眯眯地说。 “老妈,我要打三丫,您不生气?”张小梅问。 “闺女,你是通情达理的人,打她,自然有道理。”老妈回答。 陆三丫一溜烟跑到了大姐家。 陆大丫已经睡下了,三丫冲进卧室,告状道:“大姐,张小梅对您阳奉阴违。” “又怎么啦?”大丫睁开眼睛,倦倦地问。 “大姐,您叫张小梅给老爹下最后通牒,她却只对老爹轻描淡写地说:管住嘴和手,通牒这两个字连提都没提。没说三句话,竟然还笼络起老爹来,要给老爹买衬衫和皮鞋。大姐,我实在看不过眼了,就说了两句。您猜张小梅怎么了?”陆三丫连珠炮似地说。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她怎么了?”陆大丫觉得陆三丫太小题大做了。 “张小梅瞪起眼,拿着老爹的痒痒搔,要揍我。”陆三丫气愤地说。 “揍了没?”陆大丫饶有兴趣地问。 “我能傻站着让她揍吗?我一个箭步就冲出卧室,跑到这儿来了。”陆三丫撅着嘴说:“她张小梅凭什么揍我?太嚣张了吧。” 陆大丫笑了,淡淡地说:“揍了也活该。” 陆三丫气呼呼地说:“大姐,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呀。张小梅明里答应去给老爹下最后通牒,暗里却和老爹打得火热。我纠正她的错误,竟然被她威胁恐吓。大姐,您要主持正义呀。” “三丫,你是我妹妹,张小梅也是我妹妹,胳膊肘往哪儿都是往里拐嘛。我让张小梅去下最后通牒,你插什么手?不是我说你,尽干些脱裤子放屁的事儿。”陆大丫埋怨道。“张小梅对老爹婉转地下最后通牒,那是一种策略,懂不懂?要都象你这样直来直去,岂不气昏了老爹。老爹毕竟是长辈,总得讲个礼数吧。我觉得:张小梅做得很对,很好。小打一巴掌,再摸一下。唉,我们几个姐妹中,就数张小梅最会办事。”陆大丫赞叹道。 “说了半天,全是我的错了。”陆三丫气得一扭身子,边走边说:“看来,这个张小梅把陆家人统统收买了。” 陆三丫出了卧室,见易文墨还在客厅看电视。她抓起一个沙发靠垫,抽打起易文墨来。 易文墨拿手护着脑袋,惊慌失措地叫唤:“三丫,你疯了?我没招你,没惹你,你拿我撒什么气?” 第519章 姐夫被小姨抽打 “都怪你!把张小梅搞成陆家人……”陆三丫恨恨地责骂道。 “怎么能怪到我的头上呢?明明是你们四姐妹偏要找的嘛……”易文墨边躲闪,边辩白道。 “就你找得最起劲,就你心怀鬼胎,就你得到的好处多……”陆三丫说一句,抽打一下。 “三丫,你又欺负文墨啦。”陆大丫在卧室里叫着。 “三丫,姐夫胸脯上的伤口还没长好呢,你悠着点疯。”陆二丫告诫道。 “今天我不把你打死,这口气消不了。”陆三丫一气抽打了十多下,才气喘吁吁地住了手。“妈呀,累死我了。没想到打人还这么累。” “累了,坐下歇歇。”易文墨拽了陆三丫一把。 这一拽,陆三丫跌坐到易文墨的腿上。 易文墨就势一抱。 “你想干吗?”陆三丫横眉冷对,厉声问。 “我想让你歇歇,心疼你呀。”易文墨涎笑着回答。 “松手!”陆三丫命令道。 易文墨赶紧松开手,怏怏地说:“三丫,放着肉沙发不坐,有福不会享。” 陆三丫今晚穿了条淡兰色的短裙,她从易文墨腿上站起来时,露出了里面的粉红色棉布小内裤。 易文墨神差鬼使般在陆三丫的屁股上揪了一下。 “坏蛋!大坏蛋!”陆三丫咆哮着,又抡起沙发靠垫抽打起易文墨。 易文墨自知做错了事儿,抱着脑袋任凭陆三丫抽打,连叫也不敢叫了。 “三丫,你有完没完呀,快住手!”陆大丫跑出卧室,喝令道。 “大姐,姐夫干了坏事,该打!”陆三丫理直气壮地说。 “三丫,文墨干了什么坏事?”陆大丫问。 “大姐,您问他。”陆三丫瞪着易文墨:“你自己回答大姐的话。” “三丫打我,我还手,揪了三丫一下。”易文墨狼狈地说。 “哼!真狡猾,竟然避重就轻。你说,揪了我哪儿?”陆三丫追问。 “嘻嘻……”易文墨笑而不答。 “三丫,只兴你打人,就不兴人家还一下手?”陆大丫不满地说。 “大姐,姐夫揪我的屁股。”陆三丫告状道。 “文墨揪你的屁股?”陆大丫似乎不相信。 “姐夫,你自己老实交代,揪了我哪儿?” “我本来准备揪你胳膊,你一站起来,就不小心揪到那儿了。”易文墨狡辩道。 “大姐,我没说假话吧。您说,姐夫该不该打?”陆三丫又举起了沙发靠垫。 “文墨,我跟你说过了,现在三丫谈了恋爱,有了男朋友,你以后跟她要保持点距离,不然,让陶江误会了,会影响你俩连襟关系。”陆大丫教训道。 “我,我以后一定注意。”易文墨讪讪地说。 “三丫,你也一样,别老是跟文墨疯疯打打。陶江虽说老实,但也容不下你跟别的男人嘻闹。”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大姐,你各打五十大板,太不公平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谁说我各打五十大板,我明明打了文墨五十一大板嘛。”陆大丫说。 “大姐,您只多打姐夫一板,显然是不公平嘛。”陆三丫不干了。 “那就打文墨五十二大板,这总行了吧?”陆大丫话音刚落,放在卧室里的手机响了。 陆大丫跑回卧室一看,是张小梅的电话。 “大姐,没吵您瞌睡吧?”张小梅甜甜地问。 “小梅,我还没睡呢。” “大姐,三丫又跑到您这儿告我的状了吧?”张小梅问。 “小梅,你猜对了,刚告了状,正找文墨撒气呢。”陆大丫说。 “大姐,刚才三丫当着老爹的面乱说话,差点把老爹惹毛了,我一看情形不对,就把三丫轰走了。”张小梅嘻笑着说。 “三丫说你要打她。” “我拿着老爹的痒痒搔,吓唬了她一下,不然,她能跑得象兔子一般快吗。不过,她要不识相,继续乱打岔,我也许真会揍她一顿。”张小梅半开玩笑地说。 “小梅,你吓唬她一下可以,但不能动真格的。咱陆家有一个喜欢打人的老爹就足够了,不能再来一个打人的接班人呀。”陆大丫教导道。大丫发现,张小梅身上有不少老爹的影子,不得不提醒一下她。 “大姐,我说着玩儿。三丫是我妹妹,我哪儿舍得打她呀。”张小梅赶紧说。 “小梅,你跟老爹谈得怎么样?”陆大丫问。 “谈得不错。老爹看样子确实想痛改前非了。不过,还得常提醒着他一点。毕竟是几十年养成的老毛病了,要改,也得一步一步来。”张小梅说得很在理。 “是呀,老爹在陆家横行霸道惯了,要让他一下子完全改了,真有点难度。”陆大丫赞同道。 “好在老爹是个讲道理的人,现在,他能认识到自己的不对,也算是万里长征迈出了第一步。我相信老爹会逐渐改正自己的毛病。”张小梅乐嗬嗬地说。 “小梅呀,督促老爹的重担就交给你了,你隔三差五给老爹敲敲警钟,争取让他把老毛病彻底改了。”大丫知道:只有小梅的话,老爹能听得进去。 “大姐放心,我会每个礼拜都敲打老爹一次。”张小梅临挂电话前,说:“大姐,拜托您跟三丫说一声,让她别生我的气。” 陆大丫放下手机,刚准备到客厅去给陆三丫递个话。一转身,见三丫正站在她身后。 “大姐,这个张小梅真不简单呀,来了个反告状。”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张小梅只是说明一下情况,没告你的状。”陆大丫解释道。 “还没告状呢?大姐,我听得清清楚楚,张小梅说我当着老爹的面乱说话,难道这不是告状?”陆三丫嘟着嘴巴说。 “张小梅让你别生她的气,你也听到了吧。”陆大丫问。 “哼!打一下,摸一下,把我当三岁小孩哄呀。”陆三丫对张小梅一肚子意见。 “三丫,你这张嘴呀,该管管了。不管该说不该说,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古话说得好:话到唇边停一停。意思就是,说话要三思而言。” “大姐,你累不累呀,连说话都要谨小慎微,还让不让人活呀。”陆三丫不满地说。 第520章 小姨子的十个吻 “三丫,不是我偏袒小梅,她说话办事就比你牢靠多了。唉,都是陆家人,区别咋这么大呀。”陆大丫嗟叹道。 “大姐,您别把话说早了,张小梅是不是陆家人,我看还难说呢。”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还怀疑张小梅不是陆家人呀?事实都摆在那儿了,年龄相貌他养母也姓徐,还有帐本上的那句话,这些证据汇总到一起,足以证明张小梅就是老爹的私生女,否则,不可能如此凑巧。”陆大丫斩钉截铁地说。 “大姐,张小梅母亲的帐本呢?”陆三丫突然问。 “你问帐本干吗?就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陆大丫呶呶嘴说。 “我还想仔细看看。”陆三丫说着,拉开床头柜,拿出帐本。“我拿回去仔细研究研究。” “再研究还能研究出个金元宝来?”陆大丫不以为然道。 “大姐,我总觉得这个帐本里有猫腻。”陆三丫拍拍帐本。 “那你就拿回去好好研究吧。”陆大丫伸了个懒腰,倦倦地说:“三丫,你今晚还回不回去?” “当然回去啦,我马上让陶江来接我。”陆三丫说。 “幸亏你谈了男朋友,不然,文墨又得辛苦跑一趟送你回家。”陆大丫懒懒地往床上一躺。 陆三丫跑到客厅,见易文墨还在看电视,她气呼呼地说:“姐夫,今天的事儿没完,你等着,我会跟你算帐的。” 易文墨嘻嘻笑着说:“三丫,还生气呢。你坐下,我有正经事儿跟你说。” “姐夫,你是不是揪我屁股上了瘾,还想揪呀?”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真有正经事儿,不骗你。” 陆三丫见易文墨一脸严肃,便坐了下来:“有屁快放!” 易文墨说:“三丫,你们公司那个销售部长的女儿表现还不错,我想让她进学生会,发展她入团,另外,吸收她参加学生艺术团。你把学校的这些打算对销售部长透露一下。” “真的?”陆三丫一脸的惊喜。“销售部长要知道了,没准还会给我跪下磕个头呢。他呀,把女儿看得比命还重。这也难怪,部长三十大几岁,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个千金。” “三丫,我的意思是:你不能老当这个售楼小姐,可以借着他女儿这个梯子,往上爬一爬。如果实在爬不上去了,干脆到小曼的公司去干。凭你这个能力,干个科长处长应该绰绰有余。”易文墨语重心长地说。 “姐夫真认为我朽木可雕。”陆三丫认真地问。 “你何谈朽木?巾帼女子一个。”易文墨由衷地说。“我看穿了,在这个社会里,没人脉根本不行,有了人脉,就得充分利用。你地位高了,赚的钱多,还受人尊重。” “姐夫,你真好!”陆三丫感动地说。 “我好个屁!十分钟前,还揪了你的屁股,严格地说:这是典型的伸咸猪手,耍那个…嘻嘻。”易文墨难为情地说。 “姐夫,我让你再揪一下。”陆三丫说着,歪着身子,撅起半边屁股。 易文墨说:“我不想揪了。” “姐夫,我刚才骂你,打你,你生我的气了?”陆三丫问。 “我会生你的气吗?我只是觉得,替你办了点事,就索要回报,有点动机不纯。好象我替你办事,就是为了图谋吃豆腐。”易文墨严肃地说。 “姐夫,你越正经,我越想让你吃豆腐了。姐夫,你不动我,我就动动你吧。”陆三丫说着,扑到易文墨怀里。她抚摸着易文墨的胸脯,关切地问:“姐夫,伤口还没长好?” “基本长好了。”易文墨回答。 “多亏了张小梅熬的这汤那汤,伤口长得这么快。”陆三丫酸溜溜地说。 “大丫二丫也对我很关心,她整天考虑着改善伙食,给我补充营养。大丫对我问寒问暖,四丫一天一个电话问候。唉!唯有你,不但不关心我,还动不动打我一顿。”易文墨叹息着说。 “姐夫在埋怨我?”陆三丫幽幽地问。 “是啊,确实对你有点不满意。”易文墨说。 “姐夫,那我补偿你一下,好不好?”陆三丫问。 “怎么补偿我?”易文墨心想:莫非要跟我那个了? “姐夫,你想要什么补偿?” 易文墨想了想,回答道:“随你。” “随我?那好,我亲你十下吧。姐夫,以前,我最多亲你两下,现在一下子增加了八下,你应该满足了吧?” “我非常满足。”易文墨回答。 “满足个屁!”陆三丫坐起来,斜眼瞅着易文墨。“姐夫,你累不累呀,明明心里很失望,嘴上却说非常满足。可惜你说话的语调暴露了内心世界。” “我确实非常满足,没说假话。”易文墨一口咬死。 “姐夫,你能不能学着坦率点,有啥说啥,别装模作样心口不一,我最烦变色龙似的人,见人说人话,见鬼学鬼嚎。”陆三丫鄙夷地瞅着易文墨。 “三丫,难道你钻到我心里去了?难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易文墨质问道。其实,易文墨对陆三丫的十个吻并不满意。他暗暗想:要是反过来,让我吻她十下,那就好了。 “姐夫,我的第六感官告诉我:你不满意。算了,既然你对我的十个吻不感兴趣,我也懒得吻了。”陆三丫丧气地说。 易文墨对陆三丫的“第六感官”很恐惧,可以说,她的“第六感官”的准确率达到了百分之百。 “唉,三丫,我不想瞒你了。说句心里话,我更想吻你。如果你让我吻你五下,我就很满足了。”易文墨心想:既然有些事情瞒不过三丫,那么,不如坦诚点好。 “终于说实话了吧。”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姐夫,你要是一开始就说实话,我肯定会答应你的请求,遗憾地是,你实话说得晚了一点。所以,我不但不能答应你的请求,还得撤消我给你十个吻的奖励。” 陆三丫说完,往旁边挪了挪,与易文墨保持半尺的距离。 易文墨有些失望,他叹息着说:“三丫,你一会儿热,一会儿冷,我倒是习惯了,不知道陶江受不受得了。” 陆三丫笑着说:“你能习惯,难道陶江就不能习惯?陶江要是习惯不了,也不会跟我交往到今天了。” 第521章 给小姨子打错分 一提到陶江,他的电话就来了。 “三丫,你在哪儿?”陶江问。 “我在大姐家。”陆三丫回答。 “那我马上来接你。”陶江殷勤地说。 “好,我正准备回家去呢。你要不来接,我就得一个人冒着生命危险回去了。”陆三丫说。 “我不来,易哥也会送你的。”陶江说。 “唉,自从我跟你谈了朋友,姐夫就懒得送我了,说是接送我的任务移交给你了。”陆三丫瞅了易文墨一眼,对陶江说。 “嘻嘻,易哥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不信,你对易哥撒个谎,就说我病了,不能来接你了,看易哥怎么说?” 陆三丫捂住手机,问易文墨:“陶江有点感冒,正在医院挂水,他说,等挂完水再来接我。” 易文墨一听,忙说:“三丫,既然陶江病了,你就叫他别来了,还是我跑一趟吧,唉!谁让我是你姐夫呢。” 陆三丫笑了,她拿起手机,对陶江说:“你说错了,姐夫说:陶江只要还在喘气,爬也要爬来接。” 陶江疑惑地问:“易哥真这么说了?” 陆三丫用严肃的语气说:“当然这么说了,不信,我让姐夫对你再说一遍。” 陶江忙说:“不必了。” 陆三丫挂了电话,突然盯着易文墨问道:“姐夫,你跟张小梅是不是一伙的?” 易文墨听了一惊,强作镇定地说:“三丫,我怎么会跟张小梅一伙呢?” “我的第六感官告诉我:你和张小梅好象策划了一个大阴谋?” 易文墨咯咯笑了,这是一种演戏的笑。虽然笑得有点勉强,有点做作,但演戏的天分让他把虚假的成分掩饰了。 “你笑什么?”陆三丫问。 易文墨止住笑,笑眯眯地说:“三丫,你不当作家太可惜了。我发现你的想象力特丰富,特雷人,很适宜写玄幻类小说。就凭你这个想象力,当不了大神,也绝对能跻身于小神之列。你说我和张小梅共同策划了一个大阴谋,我问你:这个阴谋是打家劫舍,还是谋财害命呀?” 陆三丫紧盯着易文墨,幽幽地说:“我一时也说不清楚,不过,我相信自己的预感。” “三丫,我在你的眼里似乎越来越坏了,竟然成了一个阴谋家。”易文墨无辜地摇着头。 “我问你,你觉得张小梅是不是陆家人?”陆三丫问。 “这个嘛,很难下结论。应该说:你认为是,那就是。你认为不是,那就不是。”易文墨打起了太极拳。 “姐夫,你的意思是:张小梅是不是陆家人,得划个大问号?” “是呀。不仅仅张小梅,连张燕是不是陆家人都难说呀。”易文墨知道,陆三丫只接受张燕是陆家人,所以,故意把张小梅和张燕相提并论。 “姐夫,你错了!我觉得划问号的仅仅是张小梅。”陆三丫不快地反驳道。 “三丫,你戴着有色眼镜看人,自然有失公允。从已经掌握的各种证据来看,应该说:张小梅是陆家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易文墨据理力争,他想尽力打消陆三丫对张小梅的怀疑。 “姐夫,你觉得张小梅是陆家人最有力的证据是什么?”陆三丫问。 “当然是那个记帐本了,你想:张小梅母亲写的那句话,毫无疑问是指老爹嘛。”易文墨说。 正说着,陶江来了,易文墨赶紧问:“你病了,就别来接了三丫了嘛,我送送没关系的。” 陶江听了易文墨的话,楞了一下,他立即明白过来,肯定是陆三丫说了谎话。 陶江对易文墨笑了笑,说:“易哥,您是大好人。” 易文墨心想:我算哪门子大好人,说不定还会给你戴绿帽子呢。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忙对陶江说:“陶弟,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陶江说:“易哥有事只管说,只要我办得到,保证事不隔夜。” 易文墨说:“听说你单位有几个单身汉,正好我们学校有两个单身姑娘,我想请你给她俩牵个线。” 陶江笑着问:“那俩姑娘漂亮不漂亮,我们单位的单身汉挑剔着那。” 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说:“论长相,虽然抵不上三丫,但也说得过去。这么说吧,俩个都能打到八十分。” “姐夫,你说,我能打多少分?”陆三丫插嘴问。 “你嘛,起码能打九十九分。”易文墨笑着回答。 “哼!连满分都舍不得给。”陆三丫撅起了嘴。 “三丫,黄金还没百分百的呢,九十九分很高了。”易文墨解释道。 “错!好黄金含金量都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呢。”陆三丫瞪起眼睛说。 “好,那就给你九十九点九九九分。”易文墨笑着说。 “去!不稀罕你给我打分!”陆三丫扭过脸,问陶江:“你给我打多少分?” 陶江毫不犹豫地说:“一百分+” 陆三丫好奇地问:“那个+是什么意思?” 陶江讨好道:“意思是超过了顶尖的一百分,没有比这个分再高的了。” 陆三丫满意地笑了,她挽着陶江的胳膊说:“还是老公好,一家人就是不一样,哼!外人就差多了。” 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心想:应该给这个疯丫头打一百分,免得又生出许多不快。 陶江说:“易哥,您把这俩位姑娘的情况说说。” 易文墨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递给陶江:“呶,我早就写好了,你看看。” 陶江瞅了瞅,钦佩地说:“还是易哥做事细心,写得清清楚楚的,不然,我哪儿记得住呢。” “陶弟,这事儿你上点心,这俩姑娘都不错。那个张蕊虽说结过婚,但没小孩,而且,离婚的原因是男方施暴。”易文墨介绍道。 “好,易哥,你放心,我会当回事儿办。”陶江满口答应道。 陆三丫凑过来,看了看纸条,幽幽地问:“刘洁就是那个校办刘主任吧。” 易文墨点点头。 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姐夫,刘洁谈了男朋友,你不吃醋?” “我,我吃哪门子醋呀?”易文墨板着脸说。 “哼!我看你和这个姓刘的关系不一般。”陆三丫盯着易文墨说。 第522章 男友不会抱女人 “一般也好,不一般也罢,随你怎么怀疑,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易文墨无奈地说。 “你身子正不正,难说呢。”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陶江看看手表,说:“三丫,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陆三丫挽起陶江的胳膊,大声说:“大姐,二姐,我走了。” 上了车,陆三丫打开车灯,掏出张小梅母亲的记帐本,翻开那一页写着:“姓陆的,你害死我了。”对陶江说:“你仔细看看这行字。” 陶江看了看,不解地问:“这是谁写的?什么意思?” 陆三丫说:“你别多问,一句两句话说不清楚,以后有时间再跟你解释。现在你只管仔细看清楚笔迹,然后,和其它页的字迹对照一下,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写的。”陆三丫吩咐道。 陶江不敢多问了,把记帐本凑近眼睛,认真看了起来。 “三丫,看字迹好象是同一个人写的。”陶江说。 “你看了一分多钟就下结论,想糊弄人啊。”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好,我再仔细看看。”陶江把记帐本凑近车灯,眼睛紧贴着记帐本,更仔细地瞅了起来。 “你离这么近看,想把帐本吃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我按照你的指示,认真看嘛。”陶江委屈地说。 陶江足足看了十分钟,他瞅着陆三丫的脸色,小心谨慎地说:“我觉得不象是同一个人写的。” “你一会儿说象同一个人写的,一会儿又说不象同一个人写的,你这个人有立场没有?”陆三丫瞪起眼睛质问道。 “三丫,你觉得我怎么回答才能让你满意呢?”陶江嗫嚅着说。陶江仔细看了,他认为肯定是一个人写的。但是,他希望顺着陆三丫的意图回答,免得惹她生气。没想到,还是让陆三丫生气了。 陆三丫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她见陶江对自己言听计从,感到由衷的满足,于是,她语气缓和地说:“你说说自己真实的看法吧。” “那我就说了。”陶江还摸不清陆三丫的心思,谨慎地说。 “说吧。” “从字体笔划上看,我觉得就是同一个人写的。”陶江紧盯着陆三丫的脸说。 听陶江这么一说,陆三丫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失望之色。她问:“你对辨别笔迹有没有什么研究?” “我,我这是第一次辨别笔迹。”陶江回答。 “唉!原来你是个菜鸟。”陆三丫叹了一口气。 “三丫,辨别这个笔迹很重要吗?”陶江问。 “当然很重要了,不,是非常重要。否则,我吃饱了没事干呀。”陆三丫又瞪了陶江一眼。 “如果很重要,那我找朋友帮忙辨别一下。”陶江讨好地说。 “你有朋友做笔迹鉴定?”陆三丫问。 “我有一位高中同学干的就是笔迹鉴定这一行,我拿给他看看。”陶江说。 “太好了!”陆三丫大喜过望,她本来没想到做笔迹鉴定,只是想把帐本拿来再仔细看看。 “陶江,咱不让人家白做,该给多少钱就给多少钱。”陆三丫爽快地说。 “三丫,我跟这位同学是铁哥儿们,要说给钱,人家会不高兴的。”陶江说。 “不要钱更好嘛。你明天就把记帐本给他送去,让他抓紧时间做。”陆三丫喜滋滋地说。 “没问题,我今晚就送去,让他抓紧时间做,我的事他不会马虎的。三丫,这个帐本是谁的?干吗要做笔迹鉴定呀?”陶江疑惑地问。 “今天我累了,不想多说话,以后再跟你慢慢说吧。”陆三丫发动了车子。 上楼时,陆三丫突然说:“陶江,我好累,爬不动了。” “我背你。”陶江连忙蹲下身子。 “背着不舒服,我让你抱。”陆三丫撒娇道。 “好,我抱。”陶江笨拙地抱起陆三丫。 “你抱过女人没有哇?抱得一点也不舒服。”陆三丫的腰被陶江揽得有些酸痛,她觉得很难受,就叫了起来。 “三丫,对不起。我,我从没抱过女人,不会抱,你,你指导我一下。”陶江有点手足无措了。 陆三丫说:“算了,一时半会儿哪儿教得会呀,你还是背我上楼吧。” 陶江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连女人都不会抱,岂不是太掉价了,要是说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陶江把陆三丫背上三楼,有点气喘吁吁了。 陆三丫皱着眉头说:“我这么苗条,你还累成这样。我要是个胖子,还不把你累趴了。” 陶江不好意思地说:“嘻嘻,我整天坐办公室,缺乏锻炼。” “从明天起,你每天早晨跑半个小时步,跑完了向我汇报。”陆三丫斜眼瞅着陶江,心想:这么大的个子,力气还没易文墨大,真是草包一个。 “好,我听你的,从明天起就跑步。三丫,我能不能先跑十五分钟,然后再慢慢增加时间,争取一个月后达到半个小时。”陶江唯唯诺诺地请求道。 陆三丫望着陶江,她觉得这个男人太老实了,简直老实到愚蠢的程度。你跑多长时间,我怎么会知道呢。 “好吧。”陆三丫点了头。她心想:这个陶江好象是老天替我定做的老公,象我这种脾气,恐怕只适合找这样的男人。想到这儿,她有点感谢易文墨了,若不是姐夫送给陶江三万元钱,挽回了陶江的心,现在,他俩只怕已经成了陌路人。 易文墨呀易文墨,老天把你送给我当姐夫,难道就是要让我和你有“故事”? “你回去吧。”陆三丫打开门,转过头,对陶江说。 陶江本想搂抱一下陆三丫,再亲亲她。但是,他见陆三丫一副冷淡的面孔,只好做罢了。 陆三丫一进屋,就给易文墨打了电话。“姐夫,你睡了没?” “我刚洗完澡,马上就睡。”易文墨打着哈欠回答。 “姐夫,你抱过大姐没有?”三丫问。 “三丫,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易文墨不解地问。 “你别罗嗦,回答:你抱过大姐没有?”陆三丫又问。 “我好象当着你的面抱过大丫呀,难道你忘了?”易文墨觉得奇怪。陆三丫半夜问这话,究竟是啥意思。 “你抱我大姐时,她觉得舒不舒服?”陆三丫又问。 “当然舒服了,这还用问吗?三丫,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随便问问。”陆三丫挂断了电话。 “神经病!”易文墨喃喃嘀咕道。 第523章 小姨子突然索抱 一晚上,陆三丫都很郁闷,她感到很奇怪:陶江抱自己时,怎么会感到很不舒服呢? 陆三丫仔细一回忆,姐夫曾抱过自己。那次,她在老爹家逃跑时,腿被摔伤了,就是姐夫抱着她,跑到大街上去拦车。当时,因为摔伤的缘故,她没能细细体味被姐夫抱的感觉。 还得让姐夫再抱抱自己,陆三丫打定主意。 第二天一下班,陆三丫就跑到大姐家。一进门,见易文墨正坐在门边擦皮鞋。 陆三丫嚷着:“姐夫,你真勤快呀。” 陆大丫抱着小孩坐在客厅沙发上,用鼻子哼了一声,说道:“还表扬他勤快呢,除了擦皮鞋,连酱油瓶子倒了都不会扶一下。” 陆三丫把皮鞋一脱,换上拖鞋,然后,把皮鞋往易文墨脚边一踢,说:“姐夫,顺便也帮我擦一下。擦亮一点啊!” 易文墨吸吸鼻子,皱着眉头说:“三丫,你的脚咋这么臭?” “我脚臭?”陆三丫把包包往沙发上一扔,说:“姐夫,你鼻子有毛病了?” “我鼻子尖着呢?”易文墨说。其实,陆三丫的脚一点也不臭,他故意撩拨陆三丫。 “你仔细闻闻。”陆三丫把一只脚翘到易文墨鼻子底下。 “三丫,你这是干吗?对文墨一点也不尊重。”陆大丫批评道。 “大姐,姐夫污蔑我脚臭,您难道没听见?”陆三丫质问道。 “难道你的脚香?”陆大丫横了一眼陆三丫。 “我的脚虽说不香,但也绝对不臭。”陆三丫收回脚,瞪着易文墨说:“姐夫,你给我赔礼道歉。” “三丫,我鼻子尖,确实闻到了你的脚臭味儿。”易文墨狡辩道。 陆三丫有点疑惑了,难道自己的脚真的有臭味儿。她顺手拉了张凳子,坐下,用手摸了摸脚,然后,把手伸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陆三丫愠怒地蹬了易文墨一脚。 易文墨一点没防备,一下子翻倒在地。 陆大丫嗔怪道:“三丫,你又发什么疯呀?你把文墨摔伤了怎么办?等我女儿长大了,见你欺负她爸爸,非跟你拼命不可。” 陆三丫嚷道:“我闻了,一点也不臭,姐夫故意糟蹋我!” 易文墨从地上爬起来,辩解道:“三丫,有一句老话:自屎不臭。你自己闻你自己的脚,当然不觉得臭了。其实,你的脚真的有一点臭,实事求是地说:是有一丁点臭。若是鼻子不尖,还真闻不出来。” “真的?”陆三丫将信将疑地问。 “当然是真的,没骗你。三丫,你今天走了不少路吧?”易文墨问。 “我车子出了点毛病,送去修了。下班后,走着到这儿来的。”陆三丫说。 “你看,我说得不错吧。三丫,你今天多走了几步路,脚当然会有异味了,这很正常嘛,我没说假话吧。”易文墨笑眯眯地说。 陆三丫又摸了摸脚,闻了闻,说:“我怎么一点都闻不出来?” “三丫,你不是有鼻炎吗?鼻子的灵敏度太低了。”易文墨说。 “等会儿吃了晚饭,泡泡脚。”陆三丫说。 没一会儿,易文墨就把几双皮鞋擦得亮闪闪的。 “姐夫,你来一下,我问你点事儿。”陆三丫对易文墨招招手,走进了二丫的卧室。 “有啥隐私?不能在这儿说呀,还要背着人。”陆大丫不满地说。 易文墨跟进卧室。一进门,三丫就锁上门。 易文墨好奇地问:“有啥事儿,弄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陆三丫扑到易文墨的怀里,娇滴滴地说:“姐夫,我想让你抱抱我。” “抱你?”易文墨一头雾水,心想:这个疯丫头又耍什么鬼把戏呀?可得防着点,别又中了她的圈套。 “快抱呀。”陆三丫用粉拳照易文墨的胸膛捶了几下。 “三丫,你昨晚问我抱大丫的事儿,今天又跑来让我抱,究竟是什么意思?”易文墨疑惑地问。 “姐夫,我昨晚看了一篇文章,说一个女人假若喜欢一个男人抱,那么,这个男人就是她的意中人了。”陆三丫编了一套谎话。 “你应该让陶江抱嘛。”易文墨说。 “我想尝尝姐夫抱的滋味嘛。”陆三丫娇滴滴地央求道。 易文墨笑了笑,心想:这丫头不知道又搭错了哪根神经,竟然想索抱了。他笑着问:“三丫,你想叫我怎么抱?” 陆三丫疑惑地问:“难道还有n种抱?” 易文墨点点头,故作神秘地说:“当然了。” “那你说说,都有哪些抱?”陆三丫好奇地问。 “多了去了。”易文墨幽幽地说。 “说呀,我给你数着,要是少于十种,看我不惩罚你。”陆三丫板起脸说。 “岂止十种,你听好了。我站着抱你,有竖着抱,横着抱…我坐着,有面对面地抱……” “打住!”陆三丫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姐夫,你不愧是当老师的,放个屁都能做篇大文章。” “三丫,是你让我说的,又不耐烦听。”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你站着抱抱我。”陆三丫说。 “竖着抱?”易文墨小心地问。 “先竖着抱,再横着抱。”陆三丫皱了皱眉头,她嫌易文墨太罗嗦了。 易文墨半蹲下,双手圈住陆三丫的屁股,一把抱了起来。 “姐夫,你摸到我的敏感部位了。”陆三丫指责道。 “没有哇。”易文墨笑着说:“屁股不算敏感部位。”说着,易文墨用手揪了揪陆三丫的屁股。 “姐夫,你是时刻不忘吃我的豆腐呀。”陆三丫柔柔地说。 易文墨嘿嘿一笑,说:“三丫,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我不吃白不吃。” 陆三丫伸手揪住易文墨的耳朵。 易文墨惊恐地叫着:“三丫,千万别使劲揪呀,我中耳炎刚好,别又揪犯了。” “姐夫,你哄三岁小孩呀,揪揪耳朵就能揪出中耳炎来?”陆三丫手上使了点劲。 “哎哟哟,真的好疼……”易文墨呲牙咧嘴地叫道。 “姐夫,我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吃豆腐是要付出代价的。”陆三丫笑眯眯地说。 “三丫,是你让我抱你,我抱了,你又怪我吃豆腐,真是岂有此理。”易文墨不服气地说。 “我让你抱,没让你吃豆腐。”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我抱你,不圈住屁股怎么抱?”易文墨质问道。 “抱大腿难道不行?”陆三丫驳斥道。 “抱大腿你会感到不舒服的,不信,我抱一下试试。”易文墨说着,放下陆三丫,又用双手圈住陆三丫的大腿,抱了起来。 第524章 姐夫差点说岔了 “三丫,你觉得这样抱舒服吗?”易文墨问。 陆三丫觉得:抱大腿有点悬悬的,也不太舒服。不过,她嘴里却说:“抱大腿舒服多了。看来,你就是想吃豆腐,才抱住我屁股。”说完,又揪住了易文墨的耳朵。 “三丫,我求求你了,别揪我耳朵。你没患过中耳炎,不知道这个病的痛苦。”易文墨用哀求的口吻说。 “姐夫,你求人的样子最酷,简直酷呆了。”陆三丫乐滋滋地说。 易文墨有点生气了,难道陆三丫是个虐待狂?尽管生气,但不敢露在面上。“三丫,你心肠最好,最不忍心让我痛苦了。” “姐夫,你又说假话了吧?”陆三丫又揪住了易文墨另一只耳朵。 易文墨真的生气了,他豁出了老命说:“三丫,你再揪,当心我一松手,把你摔个四仰八叉。” “你敢摔我?”陆三丫两只手一起用劲,扯着易文墨的耳朵。 “妈呀!你,你真下狠手揪呀。”易文墨疼得叫了起来。 “三丫,你想整死文墨啊!”陆大丫在外面敲着门。 “大姐,我在跟姐夫开玩笑。”陆三丫大声回答。 “开玩笑怎么把文墨弄得惊嚷怪叫的,象杀猪一样。”陆大丫捶着门。“快开门!” 陆三丫摸摸易文墨的耳朵,说:“你看,大姐多卫护你呀。快把我放下来吧,我去给大姐开门,不然,大姐还以为我会杀了你呢。” 陆三丫跑去打开门,对陆大丫说:“大姐,姐夫没事儿,我俩在演话剧呢。” “你俩演什么话剧?”陆大丫疑惑地问。 我们公司要举办一场晚会,我出了个节目,演独角话剧。”陆三丫说。陆三丫没说谎,公司确实准备举办一场晚会,陆三丫真的要演独角戏。 “排戏,把门锁得紧紧的干吗?”陆大丫疑惑地问。 “人家不好意思给别人看嘛。”陆三丫扭着腰娇滴滴地说。 “排戏怎么把文墨搞得乱叫唤?”陆大丫瞅瞅易文墨,见他没什么异样,才放心地又回了客厅。 易文墨正想溜出卧室,却被陆三丫拽住了。“姐夫,戏还没排完呢。” 陆三丫又把门锁上了。她把易文墨一推,说:“想溜,没门!还没抱完呢。” “还抱什么?”易文墨现在一点也不想抱三丫了,他的耳朵火辣辣的,象抹了一层辣椒。 “光竖着抱,还没横着抱呢。”陆三丫把身子一侧,说:“快抱呀!” 易文墨无奈地摇摇头,一手搂住三丫的腰,一手托在三丫腿弯处,一使劲,把陆三丫抱了起来。“三丫,你用胳膊挽住我的脖子,这样,你就舒服了。” 陆三丫用两只手圈住易文墨的脖子。然后,把头靠在易文墨的肩上。 “姐夫,你挺会抱女人的。”陆三丫幽幽地说。 “嘻嘻,确切地说,应该是会抱我喜欢的女人。”易文墨更正道。 “姐夫,你抱了我老半天,怎么脸不变色,心不跳,气也不喘呀。”陆三丫心想:陶江每每抱自己一下,就会气喘吁吁。按说,陶江年轻一些,个子又高,体质应该比姐夫好呀。 “我久经考验嘛。”易文墨笑着回答。 “什么意思?”陆三丫问。 “三丫,我母亲瘫痪在床十年,都是我抱上抱下的,所以,我胳膊格外有力气。”易文墨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姐夫,你别抱着我傻站着,在房里走走嘛。”陆三丫说。 “好的。抱着我的小宝贝转转。”易文墨调笑道。 “去你的,我是陶江的小宝贝。”陆三丫纠正道。 “陶江经常抱着你转悠吗?”易文墨酸溜溜地问。 “当然了。我每天都让他抱着我,在屋里转悠半个小时。有时,转着转着,我就在他怀里睡着了。”陆三丫撒谎道。 “唉!你享福,陶江也享福呀。”易文墨很有些吃醋了。 “姐夫,你想不想每天抱我?”陆三丫幽幽地问。 “又想,又不想。”易文墨故弄玄虚道。 “怎讲?” “想抱你,因为抱着你,是一种享受。”易文墨俯下头,在陆三丫的额头上轻轻亲吻了一下。 “那为什么又不想抱我呢?” “我每天抱你,迟早会被陶江看见,他虽说不会找我拼命,但至少会在心里结个疙瘩。你大姐说了好几次,让我与你保持距离。”易文墨回答。 “你抱我,若陶江有意见,我就跟他拜拜。”陆三丫冷冷地说。 “三丫,你的意思是:我比陶江更重要。”易文墨一阵欣喜。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跟陶江有约法三章,他不许阻止我交异性朋友。”陆三丫说。 “你俩还有约法三章?”易文墨惊奇地问。 “当然了,把丑话说在前面,免得到时候闹得不愉快。”陆三丫回答。 “怪不得大丫也跟我签了约法三章,原来是你指使的呀。”易文墨想:要不是这个三丫,大丫恐怕会老实多了,不会节外生枝弄出一系列的“花头”来。 “陶江怪可怜的。”易文墨情不自禁说道。话一出口,发现犯了个大错误。 “姐夫,你什么意思?难道认为陶江娶我倒了大霉?”陆三丫质问道。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易文墨赶紧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陆三丫步步紧逼,追问道。 易文墨紧急开动大脑,思考着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突然,他有了个主意。 “三丫,我的意思是:你太优秀了,陶江觉得配不上你,所以,他这辈子都会提心吊胆,生怕有朝一日你突然跑了。你想,一个整天护着个宝贝怕丢失的人,能不可怜吗?” 陆三丫点点头,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神色。她突然问道:“姐夫,假若你是我老公,会不会也提心吊胆一辈子呢?” 易文墨毫不犹豫地说:“我不会提心吊胆的。” 陆三丫奇怪地问:“难道你不喜欢我?难道你觉得配得上我?” 易文墨摆摆手,说:“三丫,你如果是我老婆,我不担心你跑了。因为,我衷心希望你幸福。你如果觉得离开我能够获得幸福,我还支持你跑呢。” 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那你就舍得让我跑了?” “我心里会非常舍不得,但为了你的幸福,我愿意忍受一切痛苦。”易文墨悲壮地说。 第525章 小姨子背了黑锅 陆三丫定睛瞅着易文墨,心想:姐夫的话究竟是出自真心,还是在演戏呢?她从易文墨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清纯,于是断定:姐夫的话发自内心。s。 好看在线> 陆三丫有点感动了,她仰起头,在易文墨的脸庞上柔柔地亲吻了一下。 “姐夫,我越来越感觉到:你是一个招女人爱的男人。” “是吗?”听了陆三丫的赞扬,易文墨有点得意忘形了。 “姐夫,我也越来越感觉到:得把你盯着紧一些,更紧一些。因为,既然你招女人爱,出轨的可能性就大增了。”陆三丫幽幽地说。 易文墨的心唰地一下凉了,他惊惶地想:这个疯丫头难道要盯我一辈子? “姐夫,你有点害怕了吧?”陆三丫问。 “我怕什么?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三丫,你只管盯死我,我欢迎你盯,说实话,我已经被你盯惯了,你若不盯我,我怕还不习惯了呢。”易文墨咬着牙说。 “三丫,你的手机响了。”陆大丫在客厅高声喊道。 易文墨放下陆三丫,顺势在她屁股上揪了一下。 陆三丫忙着去接电话,没理会易文墨。 电话是陶江打来的,他兴致勃勃地说:“三丫,笔迹鉴定结果出来了。” “这么快就出来了?结论是什么?”陆三丫提心吊胆地问。 “鉴定结果是:姓陆的,你害死我了。这几个字与记帐本其它字非同一人所书写。’也就是说,这几个字是外人添加上去的。”陶江兴奋地说。他知道:陆三丫希望得到这个结果。 “真的吗?”陆三丫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三丫,是真的,绝对是真的。我这个朋友的鉴定水平一流,他鉴定的东西,绝对错不了。”陶江强调道。 “很好!太好了!陶江,你马上带着鉴定结果到我大姐家来。”陆三丫命令道。 “三丫,什么鉴定鉴定的?”陆大丫问。 “大姐,等陶江来了,我再告诉您。” 易文墨警觉地问:“三丫,鉴定什么东西呀?” “姐夫,等会儿你就知道了。”陆三丫意味深长地看了易文墨一眼。 不大一会儿,陶江就赶到了。 “快把东西拿出来。”陶江一进门,陆三丫就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陶江从公文包里掏出记帐本,他翻开第一页,拿出一份鉴定书,递给陆三丫。 陆三丫跑到台灯下,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 易文墨有点好奇,也凑过去看。一看,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三三丫,你做了笔迹鉴定?”易文墨张口结舌地问。 “对呀,姐夫,你感到很震惊吧?”陆三丫盯着易文墨,冷冷地问。 “我,我有什么可震惊的,只是觉得有些突然罢了。”易文墨竭力镇定下来,他觉得手有些抖,腿有些软。妈的,还真小看了陆三丫这个疯丫头,做梦也想不到她竟然把记帐本拿去做笔迹鉴定。这一下完蛋了,让张小梅钻进陆家的阴谋败露了。不过,陆三丫只能鉴定出笔迹有误,却鉴定不出这一行字是谁写的。 “三丫,究竟是什么事儿呀?”陆大丫疑惑地问。 “大姐,我郑重告诉您:张小梅不是陆家人。”陆三丫得意洋洋地宣布道。 “三丫,你又说疯话了。张小梅千真万确是陆家人,我坚信不疑。”陆大丫说。 “大姐,您该醒悟了。”陆三丫把鉴定书送到陆大丫手里,说:“大姐,您仔细看看,这份鉴定可是专家做出来的。” 陆大丫仔细看了鉴定书,她问:“这个鉴定权威吗?” “当然权威了,是陶江的发小做的。”陆三丫说。 “原来是陶江的发小做的。”陆大丫把鉴定书往沙发上一丢,问:“三丫,是你指使陶江做假鉴定吧?” “大姐,指使是什么意思?假鉴定是什么意思?这可是专家的意见呀。”陆三丫强调道。 “专家?我看是骗子专家。”陆大丫气呼呼地说。“三丫,你和张小梅历来有隔阂,从来就不想承认她是陆家人。现在,你又玩这一手阴谋诡计,想把张小梅赶出陆家。” “大姐,您怎么不相信我呀。不信,您问陶江,他可是天下第一老实的人。”陆三丫竭力辩白道。 “陶江是老实人,正因为他太老实,所以,才能无条件地服从你。你让他搞鬼,他敢违背你的意图吗?”陆三丫拍着鉴定书说:“你看,鉴定书上连公章都没有盖一个,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大姐,这份鉴定是陶江托熟人做的,是私人关系,所以,单位不好盖公章的。不过,鉴定结论却是真二八经的,一点没掺假呀。”陆三丫觉得有点说不清了。她想:早知道花点钱,做个正规的鉴定。 “三丫,你这么做太不明智了。”易文墨见陆大丫已经怀疑鉴定结论了,便趁势敲起了边鼓。 “姐夫,难道你也认为我做假?”陆三丫质问道。 “做没做假暂且不论,至少,你得找个正规的鉴定机构做吧。托熟人做,难免有造假之嫌嘛。”易文墨阴阳怪气地说。 “是啊,三丫,你对张小梅有意见,不能拿记帐本出气呀。”陆二丫也看不惯了。 “唉!你们都上了姐夫的当呀。”陆三丫无可奈何地叹息道。 “三丫,你越说越离谱了吧,怎么扯到我头上来了?”易文墨心虚地说。自从看到鉴定书,易文墨的两腿就抖个不停。 “姐夫,这几个字是你添上去的吧?”陆三丫质问道。 “这,这…这不是大白天冤枉人嘛。张小梅母亲的记帐本,我凭什么要添一句话?我添一句话,能得到什么好处呀?”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你别装聋作哑了。把张小梅搞进陆家,你难道得不到什么好处?”陆三丫横着易文墨,咄咄逼人地问。 “我,我不就多一个亲小姨子嘛。除此而外还能得到什么好处?”易文墨万分委屈地说。 “对,你就是想多一个亲小姨子,这样,你就可以公开和张小梅有一腿了。”陆三丫一语道破天机。 “三丫,你别血口喷人了。文墨有这个必要搞鬼吗?即便张小梅不是陆家人,也是我的干妹妹,等同于小姨子嘛。他把张小梅搞进陆家,确实得不到什么好处。”陆大丫替易文墨说话了。 第526章 小姨pk老板娘 “是啊,姐夫没必要搞这些名堂呀。s。 好看在线>三丫,你凭什么说是姐夫伪造的?总得拿出一点证据来吧?”陆二丫质问道。 “二丫说得对。三丫,既然你说文墨伪造了这一句话,那么,你把证据拿出来。”陆大丫说。 “我凭自己的第六感官,基本可以断定:姐夫伪造了这几个字,目的是把张小梅搞进陆家。”陆三丫坚持道。 “三丫,什么第六感官,纯粹是一派胡言。”陆大丫把鉴定书往地下一丢。“在我眼里,它就是一张废纸。” 陆三丫气急败坏地问易文墨:“姓易的,你老实交代:那几个字是不是你写的?” 易文墨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三丫,你非要把屎盆子栽到我头上,我认了,好不好?是我伪造的,是我想让张小梅混进陆家,是我……” “文墨,你干嘛要屈打成招呀?有我给你撑腰,别怕她。”陆大丫瞪着陆三丫训斥道:“三丫,自从文墨进了陆家门,你整天找他的歪,挑他的理儿,你完全没把我这个大姐放在眼里。” “是啊,姐夫成天被你虐来虐去,我都看不过眼了。”陆二丫接口说。 “大姐,您误会我了,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误会我了。正因为我把大姐您放在眼里,所以,才会睁大眼睛监督姐夫。易文墨要是别人的老公,杀人放火我都懒得瞅一眼。”陆三丫委屈到心里去了,不禁泪流满面。 陆大丫见三丫哭了,心肠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赶紧说:“三丫,你为我好,我心里清楚。不过,你也不能太难为文墨了。” 陶江手足无措地楞在那儿,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他用求助的眼神望着易文墨。 易文墨朝歺巾纸盒子呶呶嘴,陶江会意了,赶忙抽出几张餐巾纸,递给陆三丫。 易文墨呶嘴的动作被陆三丫收在眼里,她狠狠地从陶江手里夺过餐巾纸,骂道:“你是个木头人啊,看见我哭了,连餐巾纸都不知道拿。” 陶江结结巴巴地辩解道:“我,我不是拿给你了嘛。” 陆三丫训斥道:“不是姐夫呶嘴,你知道拿个屁!” 易文墨说:“陶江只顾着心疼你了,一时乱了阵脚,当然不知道干什么好了。我是局外人,自然冷静一些。” “姐夫,我哭,你幸灾乐祸了吧?”陆三丫狠狠瞪了易文墨一眼。 “三丫,别哭了,大姐理解你。来,到大姐身边坐。”陆大丫说着,示意易文墨接过小宝宝。 陆大丫搂着三丫,哄着说:“三丫,我不怪你了,鉴定书的事也一笔勾销,以后,谁都不准再提这个事情了。” 陆三丫扭着腰说:“大姐,还是得把这事儿搞清楚,再找一家笔迹鉴定机构,正二八经做一个鉴定。俗话说:真金不怕火炼嘛。” 陆大丫叹了一口气说:“三丫,你这个倔脾气改不了啦。既然你坚持要做笔迹鉴定,那就重找一家吧。” 陆大丫瞅着易文墨说:“文墨,你打听一下,看哪家鉴定机构权威……” 陆三丫打断陆大丫的话,说:“大姐,我和姐夫都应该回避,干脆让四丫辛苦一趟,把这件事儿尽快办了。” “也好。四丫办事牢靠,立场也中立,适合办这件事儿。”陆大丫赞同道。 易文墨小声嘀咕道:“尽把钱往水里扔,连个声响都听不到……” 陆大丫一听易文墨提起钱,赶忙问:“笔迹鉴定要花不少钱吧?” 陆三丫说:“大姐您别怕,鉴定费由我来出。” 陆大丫点点头,悠悠地说:“几千大洋又打水漂了。” “大姐,钱是小事,关键是得把事情搞个一清二白,不然,总象块鱼骨头卡在喉咙里。”陆三丫瞅着易文墨,心想:哼!我就是要戳穿你的阴谋。 陆三丫弯腰拣起那张笔迹鉴定书,突然有了个主意:她要拿着它会会张小梅,看看她是什么反应。 下午三点多钟,张小梅正在吧台里盘帐,陆三丫推门走了进来。 “三丫来了。”张小梅略显惊讶。她见陆三丫满面春风,心想:这疯丫头难道捡了元宝。 “三姐,您忙着呢。”陆三丫甜甜地问。 “穷忙。一天挣不了几个钱。”张小梅招呼三丫坐下,又亲自给她沏了一杯茶。 “三姐,您坐下,我想问您一个事儿。”陆三丫轻描淡写地说。 张小梅在陆三丫对面坐下,问:“什么事儿?” 陆三丫拿出张小梅母亲的记帐本,翻开那一页,指着“姓陆的,我恨死你了。”这几个字,幽幽地问:“三姐,您看看,这几个字是您母亲写的吗?” 张小梅一看就知道了,陆三丫又挑刺了。她随便扫了一眼,回答道:“这是我母亲的记帐本,当然是她写的。” “您一定很熟悉母亲的笔迹吧?”陆三丫又问。 “当然了。”张小梅想: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疯丫头能玩出什么花花肠子。 “三姐,我想告诉您:这几个字不是你母亲写的,而是有人伪造的。”陆三丫盯着张小梅的脸,看她有什么反应。 张小梅不露声色地说:“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追究这个有意义吗?” “三姐,当然有意义了。是,那您就很可能是陆家人。不是,那就难说了。”陆三丫一针见血地说。 “三丫,是陆家人,不是陆家人,对于我来说无所谓。”张小梅一脸的淡漠。 “你,你无所谓?”陆三丫没想到张小梅竟然如此无动于衷。 “是啊。陆家既不是亿万富翁,也不是高官贵人,当陆家人也沾不到什么便宜。”张小梅笑嘻嘻地说。“陆家只有一个吸引我的,就是大姐好,二姐好,四丫好。对了,还有易哥好。要是陆家姐妹都象你一样,拉我进陆家,我还不干呢。”张小梅不客气地说。 “三姐,您果然说了心里话。陆家有个易哥,所以,你想钻进陆家。”陆三丫认为她抓到了张小梅的破绽。 “钻?三丫,你语文水平太刺毛了吧,连个常用词都不会用。我看呀,你上学时作文肯定老挨批。”张小梅奚落道。 陆三丫的脸红了,她的作文确实不咋的,也确实被老师批过几次。 第527章 小姨差点被揍了 “三丫,你说我想钻进陆家,请问:陆家是老鼠洞,还是蛤蟆窝?” “不许你骂陆家!”陆三丫急眼了。 “不是我骂陆家,是你自己骂陆家。你这个疯丫头,想讨打呀?”张小梅气势汹汹地说。 陆三丫见势不妙,想拔腿逃跑。 张小梅对“瓜子脸”服务员挥挥手,命令道:“给我把大门守好了,不准这个疯婆子出去。” “你,你想囚禁我?这是犯法的事儿,我要报警了。”陆三丫掏出手机。 张小梅一把夺过陆三丫的手机,厉声说:“我不但要囚禁你,还要揍你!” 陆三丫想:这一下完蛋了,误入了张小梅的“土匪窝”,看来,逃是逃不掉了。于是,她挤出一脸笑:“三姐,您别生气,我,我只是跟您开个玩笑嘛。” “开玩笑?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张小梅瞪着陆三丫质问道。 “三姐,我开错玩笑了,您大人大肚量,别见我的怪。”陆三丫拉着张小梅的手,亲热地说。 “三丫,今天我可以原谅你。不过,我得警告你:下次你再撒泼,当心我揍死你。到时候你再求饶,恐怕就不管用了。”张小梅见陆三丫服软了,也就不想再和她计较。 “三姐,我再也不敢了,真的。”陆三丫保证道。 张小梅把手机还给陆三丫,问:“大姐和小宝宝最近还好吧?” “挺好的。”陆三丫媚笑着说。心想:看来,张小梅吃软不吃硬。以后,跟张小梅过招,得来“软”的。俗话说:软刀子杀人不见血。 “最近店里太忙,我也抽不出时间去看望大姐。等这一段时间忙完了,好好陪大姐聊聊。”张小梅叹了一口气:“我好想大姐啊。” 陆三丫瞧着张小梅,心想:怪不得大姐被收买了,原来张小梅真能演戏。 陆三丫瞧瞧手表,小心地说:“三姐,您忙吧。我不耽误您的事儿了。” “好吧。”张小梅对瓜子脸服务员挥挥手,说:“让三丫妹走吧。” 陆三丫窜出“一家人”饭店,捂着胸口,小声嘀咕道:“妈呀,真险,差点被张小梅包了“饺子”。好在自己及时见风使舵,躲过了一劫。若是真被张小梅揍了,哭都没地方哭。现在,张小梅已经把陆家人统统收买了,自己成了孤家寡人。 陆三丫想,等正规的笔迹鉴定出来了,那时,张小梅也就神不起来了。 想到这儿,她突然发觉:把张小梅母亲的记帐本遗忘在“一家人”饭店了。 陆三丫懊恼地摇摇头,拍了一下脑袋:妈的,只顾着逃命,把最重要的东西都忘了。 陆三丫返回“一家人”饭店,她瞅了瞅刚才坐过的桌子,发现记帐本已经不在了。 “三姐。”陆三丫挤出一脸笑,招呼张小梅。 “三丫,你是不是来拿这个。”张小梅从吧台上拿起记帐本,晃了晃。 “对!我是偷偷从大姐家拿来的,得还回去。”陆三丫说。 “三丫,姐又要说你几句。又不是干见不得人的事情,怎么老喜欢偷偷摸摸地,你这坏毛病得改改了。”张小梅教训道。 “三姐说得对,我以后一定改。”陆三丫赶紧表态。 “三丫,你说的是真心话?”张小梅望着陆三丫。 “当然是真心话。”陆三丫信誓旦旦地说。 张小梅把记帐本递给三丫,说:“别在这上面做文章了,没意思。” 陆三丫连声说好,接过记帐本,转身就闪了。 陆三丫跑到四丫的画廊,危言耸听道:“四丫,我差点又进医院了。” 四丫正在绘画,她抬起头,紧张地问:“出了什么事儿?” “张小梅把我堵在饭店里,要揍我。”陆三丫说。 “揍了?”四丫上下打量着陆三丫,见她毫发未损,才松了一口气。 “幸亏我急中生智,见逃不出去了,就来了个以柔克刚。”陆三丫得意地说。 “梅姐干嘛要揍你?”四丫好奇地问。 陆三丫扬扬记帐本,说:“都是它惹的祸。” 陆三丫把她托陶江鉴定笔迹,又跑到“一家人”饭店一探虚实的经过,从头到尾细细说了一遍。 四丫听了,不解地问:“三姐,你干嘛老跟张小梅过不去?” 陆三丫撇撇嘴,说:“我看着她不顺眼,闻着她有骚味儿,我一万个不情愿她是陆家人。” “大姐的意思是让我来张罗笔迹鉴定的事儿。”四丫有点奇怪。按理说,她是老幺,家里大事小事轮不到她来张罗。 “对,大姐姐夫二姐早就被张小梅收买了,又跟易文墨是一把的。只有你,属于中间派,能站在公正的立场上。”陆三丫凑近四丫说:“最好鉴定结果能跟陶江朋友鉴定的一样。” 四丫笑着说:“三姐,您希望我站在您一边,做个假鉴定?”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陆三丫赶紧否定道。 四丫说:“既然三姐希望我公正一点,那我就不偏不倚吧。” 陆三丫一走,四丫就给易文墨打了电话。“姐夫!” “是四丫呀,最近画廊生意怎么样?”易文墨关切地问。 “姐夫,画廊的生意日渐有起色了,我按照您的意见,广开渠道,现在,已经跟十几家装璜公司,七八家画廊建立了关系,现在是日进千斗了。” “那就好。等你出了名,别忘了送给我一幅画哟,我还指望着这幅画脱贫呢。”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姐夫,你别逗我了。等我出名,得十辈子呢。”四丫笑着说。 “四丫,世上的事情很奇怪的。有时,你想出名,却名落孙山。你想发财,却一贫如洗。但当你极度绝望时,名气财富却从天而降。不过,它需要你奋斗,坚持不懈地奋斗,只要你奋斗了,就拥有了运气降临的条件。”易文墨侃侃而谈。 “姐夫,您说得太有道理了。每次听您说话,都有所教益。”四丫由衷地说。 “四丫,你也学会奉承人了。”易文墨听了四丫的夸奖,心里很高兴,不过,他仍没忘记要谦虚一点。 “姐夫,我没奉承您,每一句都是实打实的。”四丫表白道。 第528章 阴谋差点露了馅 “四丫,有事儿?”易文墨问。在四姐妹中,四丫略显内向,一般没事不爱打电话。 “姐夫,刚才三姐到我这儿来了,她让我给那个记帐本做笔迹鉴定。姐夫,您知道的,我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知道到哪儿做笔迹鉴定。姐夫,请您给我推荐一个吧。”四丫乐嗬嗬地说。 “四丫,笔迹鉴定的事儿,我得回避。不然,三丫又要说我搞阴谋诡计,想把张小梅搞进陆家。”易文墨推辞道。 “姐夫,我信任您。您帮我推荐一个,算是帮我一个忙嘛。姐夫,您知道我的嘴上有十个铁将军把门,不会把您卖了。”四丫央求道。 “四丫,你到网上去搜一下嘛,很容易找的。”易文墨说。 “姐夫,您连这么一点小忙都不愿意帮我呀?”四丫怪罪道。 “四丫,不是我不帮你,确实是要避个嫌。不然,被三丫知道了,又要闹个天翻地覆。”易文墨担心地说。 “姐夫,我知你知天知地知。只要你我闭紧嘴巴,三姐怎么会知道呢。我就不相信,难道三姐是顺风耳,千里眼。姐夫,您就这么怕三姐呀?”四丫劝说道。 “嘻嘻,四丫,你别说,我还真怕三丫。她那个脾气呀,真让人胆寒。”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就不能学学张小梅,她就能治住三姐。刚才,三姐到一家人饭店去,差点被梅姐关门打狗。”四丫呵呵笑了。 “真的?”易文墨一惊。这个疯丫头跑到“一家人”饭店去干什么?在这个关键时刻,张小梅要是露出破绽,那就死定了。 “当然是真的,三姐说起这一幕,还有点后怕呢。”四丫也挺喜欢张小梅,不过,她不露在面上。 “四丫,你让我推荐一家做笔迹鉴定的,是故意给我一个开后门的机会吧?”易文墨是个聪明人,他一下子就猜中了四丫的意图。 “姐夫,您说错了,我没那个意思。”四丫断然否定道。 “四丫,那我就打听一下,看有没有合适的鉴定机构。”易文墨答应下来了。他想:既然四丫故意给自己提供便利,那么,也不必太掩饰了,这个笔迹鉴定结果太重要了。 易文墨想了一会儿,给陈侦探去了一个电话:“老哥,我又要麻烦您一件事。” 陈侦探回答:“老弟,有事只管说。” “我想做个笔迹鉴定,不知老哥在鉴定机构里有没有熟人?”易文墨问。 “老弟,你的意思是按定好的调子做个笔迹鉴定。”陈侦探一听就明白了。 “老哥,是这个意思。”易文墨讪讪地回答。 陈侦探问:“你这个笔迹鉴定涉及到什么问题?如:财产呀,寻亲呀……” 易文墨爽快地说:“我跟老哥透个底,我老丈人有个私生女,二十多年一直下落不明,最近,发现一个女人长得很象我老丈人。究竟是不是……” 陈侦探听完易文墨的话,笑着说:“老弟啊,你有三个小姨子还嫌少呀。我奉劝你一句:女人多了会惹事儿。” 易文墨尴尬地说:“老哥的提醒我记住了,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老弟,我正在xx大厦盯一个人的梢,你把记帐本送过来吧。” 易文墨赶紧打了个出租,到四丫处拿来记帐本,给陈侦探送了过去。 一个礼拜后,笔迹鉴定结果出来了。 当天晚上,四丫拿着笔迹鉴定书,跑到陆大丫家。 “大姐,您让我办的事情已经搞定了。”四丫扬了扬鉴定书。 “什么结果?”陆大丫紧张地问。 “那几个字和帐本上的其它字,系同一个人所写。”四丫兴冲冲地说。 陆大丫兴高采烈地接过鉴定书,嘴里念叨着:“上帝保佑!我早就说过嘛,肯定是张小梅的母亲写的,怎么会是别人伪造的呢。” 陆二丫也欣喜地跑了过来,高兴地说:“这一下好了,张小梅就是咱陆家人嘛。” 易文墨假装吃惊道:“这个笔迹鉴定怎么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究竟谁鉴定的算数呀。” “当然是这一份算数啦。”陆大丫晃晃手里的鉴定书,说:“文墨,你看,上面还盖着通红的印章呢。哪象三丫搞的那一个鉴定,完全是空口说白话嘛。” “是啊,既有公章,又有私人签字,这才象回事儿嘛。”陆二丫拿过鉴定书,仔细看了半天,说:“三丫呀,就喜欢无风起浪,弄得一惊一乍的。” “说得对,三丫不是个省油的灯。四丫,你赶快给三丫打电话,让她过来看鉴定书。这回,我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没一袋烟的功夫,陆三丫就赶到了。一进门,就愁眉苦脸地说:“我做好思想准备了,快向我开炮吧。” 易文墨安慰道:“三丫,这儿没人向你开炮,别自己吓唬自己。” 陆大丫横了易文墨一眼,说:“文墨,你别当老好人,只知道和稀泥,没一点原则性。” “还是姐夫对我好。”陆三丫跑到易文墨身边,挽着他的胳膊,撒娇道。 “三丫,你看看这个鉴定结果。”陆大丫冷冷地说。 陆三丫嘻笑对陆大丫说:“大姐,我不看了,四丫在电话里已经对我说了。” “三丫,你看看,这份鉴定书上盖着两个红彤彤的公章,还是省级权威机构呢。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陆三丫尴尬地说:“大姐,要怪就怪陶江,请那个什么熟人帮忙,纯粹是瞎胡整嘛。”说着,拿起手机,给陶江打电话:“喂!你赶快滚过来!” 陆大丫瞪起眼说:“你别生意不好怪柜台。是你让陶江去做的鉴定,现在,想把责任都推到他头上,没门!” 陆三丫嘻嘻笑着说:“那我做检讨,行了吧。都怪我吃饱了撑的,怎么会想起来做笔迹鉴定呢,唉,大姐,我最近太忙,都忙晕了头,所以,才犯了这个错误。” 易文墨插嘴道:“大丫,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别再责怪三丫了。” 陆大丫说:“文墨,你再讨好三丫,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三丫不会领你的情,该骂照骂,该打照打。不信你等着瞧,说不定等会儿就来劲了。” 第529章 淮扬风味的搂抱 陶江灰头土脸地滚来了,一进门,就唯唯诺诺地对陆三丫说:“路上堵车,把我急死了,跑了两站路。” “跑死你活该!谁让你出主意做笔迹鉴定,搞得陆家鸡犬不宁。”陆三丫训斥道。 “我,我……”陶江想辩驳,但又没这个胆量,只好改口说:“都怪我,我该死!” “三丫,我说了,做笔迹鉴定不能怪到陶江头上,你别拿陶江当替死鬼了。”陆大丫转脸对陶江说:“你别计较三丫,她一来气,就乱咬人。” “大丫说得太好了,确实如此,三丫就喜欢乱咬人。原来专咬我一个人,现在又开始咬陶江了。”易文墨嗬嗬笑着说。心想:幸亏有个陶江,否则,说不定又会咬到自己头上。 “姓易的,你欠咬呀?”陆三丫凶巴巴地说。 “我已经被你咬成精了,还怕个啥。”易文墨幽默地说。 陆三丫对陶江说:“你楞在那儿象根电线杆子,还不快去擦皮鞋。今天我到建筑工地跑了一圈,皮鞋脏死了。对了,把大姐家所有的皮鞋统统擦一遍。” 陶江见陆三丫不骂自己了,象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顿时觉得轻松一大截。他笑眯眯地跑到门边,开始擦皮鞋。 陆大丫说:“陶江,你坐着歇歇,让文墨来擦。” 陶江说:“哪能让易哥擦皮鞋呢,再怎么说,易哥也是堂堂一校之长嘛。” “狗屁长!”陆三丫冷笑着说。 “文墨,我说得没错吧,刚才你帮三丫说话,转个脸,她又骂开了。”陆大丫撇撇嘴说。 “姐夫,我那个独角戏还没排好呢,你再帮我指导一下。”陆三丫拉着易文墨进了陆二丫的卧室。 一进门,陆三丫又锁上了门。 易文墨心里象揣了个兔子嘣嘣乱跳,陶江就在客厅里,陆三丫竟然锁上门,和自己独处一室。这么做,陶江会怎么想呢。 “三丫,陶江在,你不能太嚣张了,总得顾及一下他的感受吧。”易文墨提醒道。 “我又没跟你那个,他管得着吗。”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三丫,你大姐会训我的。”易文墨话音刚落,大丫果然敲起了房门。“文墨,你出来哄哄小宝宝。” “你看,被我说着了吧。”易文墨吐了吐舌头。 “大姐就是谨小慎微,老鼠胆。我都不在乎,她紧张个啥。”陆三丫撇撇嘴。 陆三丫一开门,陆大丫就挤了起来。 “文墨,我跟你说了多少遍,让你当着陶江的面和三丫保持点距离,你俩倒好,竟然把房门锁得紧紧的。还有三丫,你也不小了,该懂点事理了。你和姐夫这么亲密,陶江会怎么想?”陆大丫教训道。 “大姐,姐夫帮我排独角戏,这是光明正大的事情啊,您怕个啥?”陆三丫两手一摊,似乎很委屈。 “三丫,有几个人能象我这么豁达?你别以为陶江也和我一样。我这是为了你好,别不识抬举。”陆大丫沉下脸来。 “大姐,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您的一片苦心我领了。要不,我去跟陶江打个招呼,征求一下他的意见,行不行?”陆三丫嘻笑着说。 “三丫,陶江是个老实人,你不能欺人太甚了。我告诉你: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陆大丫警告道。 陆三丫跑到陶江身边,抚摸着陶江的头发,温柔地说:“陶江,我想请姐夫帮我排独角戏,你没意见吧?” 陶江见陆三丫对自己如此柔情,受宠若惊地连连说:“没,没意见,你去排吧。” “陶江,我不想让人打扰排戏,得把房门锁上,你不会有什么想法吧?”陆三丫又问道。 “不,不会,你排戏,我能有什么意见呀。等排好了,演给我看看。”陶江乐滋滋地说。 “大姐,你听到陶江的话了吧。我们陶江啊,才还是小气巴拉的人,他心胸开阔着那。”陆三丫说着,俯下身子,给了陶江一个吻。 “姐夫,咱俩快去排戏吧。再过三天,我就要在公司晚会上亮相了。”陆三丫招呼着易文墨。 房门一锁,陆三丫就扑进易文墨怀里。 易文墨说:“快排戏吧,不然,咱俩长时间关在一个房子里,怕陶江会起疑心。” “姐夫,你以为我真要排戏呀?”陆三丫抬起头来,痴痴地望着易文墨。 “不排戏?”易文墨心想:这疯丫胆子也太大了,公然不顾场合地调情。 “也算是排戏吧。”陆三丫幽幽地说。 “一会儿不排戏,一会儿排戏,你究竟要干什么?”易文墨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姐夫,上次,我让你站着抱了我,今天,我还想让你坐着抱抱我。”陆三丫颠起脚,在易文墨的鼻尖上吻了一下。 “坐着抱?”易文墨心想:三丫真是一个极有情趣的女人。 “对呀,你先说说,坐着抱有几种姿势?”陆三丫馋馋地问。 “有横着,背对着,面对面三种姿势。”易文墨说。 “姐夫,别楞着呀,一种一种换着抱。”陆三丫急不可耐地说。 易文墨笑了,他坐下,把陆三丫揽过来。“三丫,先横着抱吧。” 陆三丫横坐在易文墨的腿上,把头枕在易文墨的肩膀上。“姐夫,你真会抱女人。” “是吗,难道陶江不会抱?”易文墨问。他记得陆三丫曾说过,陶江每天都会抱着她在屋里转悠。 “他当然也会抱了,不过,你俩抱的风味不同。这么说吧,陶江的抱是川味,姐夫的抱是淮扬味。”陆三丫当然不会说陶江不会抱女人,若是这么说了,易文墨肯定会笑话她。 “陶江的抱是川味,怎么讲?”易文墨觉得陆三丫的比喻很有意思。 “陶江的抱很热烈嘛,就象川味菜一样,火辣辣的。”陆三丫解释道。 “照你这么说,我的抱很绵柔,还有一丝甜蜜,对吧?”易文墨迅速把两种菜系比较了一下,觉得“淮扬菜”式的抱,更能打动女人的心。 “姐夫真聪明,点一下就能意会了。不象陶江,非点破了才能明白。”陆三丫抬起手,抚弄着易 第530章 姐夫是二流男人 “嘻嘻,早晨起晚了一点,一慌,就忘记了。”易文墨一手揽着三丫的腰,一手在三丫的屁股上揉捏着。 易文墨觉得很奇怪,以往,只要他一“越界”,陆三丫就会兴师问罪。今天,三丫只是让他抱,他却摸捏起她的屁股,按说,三丫早该发飃了,可是,今天她竟然象没察觉似的。 易文墨觉得三丫的屁股非常柔软,就象一块上等海绵。 “姐夫,我发现你有恋屁症。”陆三丫喃喃低语道。 “恋屁症?”易文墨呵呵笑了。他发现陆三丫极会发明新词汇。“三丫,你要生在孔子时代,孔老二一定会收你当学生,说不上还是他的得意门生呢。” “姐夫,你笑话我?”陆三丫一点也没生气,倒显得有点得意。 “三丫,我说的是真心话。象你这么聪明的女人,世上不多。”易文墨奉承道。 “我聪明?” “当然聪明。” “我要聪明,就不会坐在姐夫怀里了。”陆三丫拍拍易文墨的脸庞,说:“姐夫,我至今都不明白,怎么会喜欢上你。”陆三丫叹了一口气。 “三丫,难道我就这么差劲?”易文墨有些失落。 “姐夫,没人说你差劲呀。不过,你充其量也就是个二流男人。”陆三丫点点易文墨的鼻子,问:“我这个评价没贬低你吧?” “唉,只给了个二流评价,不够意思。”易文墨心灰意冷地说。 “姐夫,给你个二流评价就很不错了。说实话,在我眼里,一流男人还挂着空档呢。s。 好看在线>就连我喜欢的那些男歌星男影星,也没有一个是一流的。”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觉得我欠缺些啥?”易文墨问。他很想知道:陆三丫对自己哪些地方不满意。 “姐夫,你真想知道?”陆三丫问。 “当然想啦。”其实,易文墨既想听,又不敢听。 “那我就说了,你听了别哭鼻子啊。”陆三丫捏了捏易文墨的鼻子。 “三丫,你就是把我贬成九流男人,我也不会掉半颗眼泪。”易文墨说。 “姐夫,你呀,对爱情不专一。这一点,不用我细说了吧?” 易文墨有点尴尬,他讪笑着辩解道:“这个不能全怪我,也得怪你们四姐妹太优秀,天下的男人恐怕都抵挡不住这种诱惑呀。” “得了,别拿奉承当挡箭牌。除了我们几姐妹外,你就不受别的女人诱惑了?”陆三丫幽幽地问。 “三丫,可以这么说,除了陆家人,谁也诱惑不了我。”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他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张小梅有可能是陆家私生女,张燕有可能是陆家老三,她俩都与陆家沾边。那个张小月嘛,没上过床,仅限于暧昧关系。 “姐夫,我注意到你把陆家四姐妹偷换成了陆家人,这个里面大有文章呀。”陆三丫说:“姐夫,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几个问题。” 易文墨心里惊呼道:坏事了!没想到陆三丫这么敏感,一下子就感觉到了异常。易文墨把“陆家四姐妹”偷换成“陆家人”,就是想把张小梅和张燕装进去。看来,又得接受陆三丫的拷问了。 “姐夫,除了陆家四姐妹,你还打过谁的主意?”陆三丫悠悠地问。 易文墨很吃惊,以往,当涉及到这些问题时,陆三丫都会翻脸,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可是,今天却出人意料地和风细雨,不得不让易文墨高度警觉起来。易文墨知道,陆三丫翻起脸来,比翻麻将快多了。 “三丫,我,我没打过其它女人的主意,真的。”易文墨万分诚恳地说。 “张燕的主意你没打过?”陆三丫问。 易文墨本想一口否认,但觉得不妥。于是,他回答道:“原来,确实没打过张燕的主意。后来,听说她也是陆家人,脑子里就闪过一个念头。” “什么念头?” “就是:陆家姐妹太多了,我吃不消。”易文墨悠悠地回答。 陆三丫笑了,笑得有点暧昧。 “姐夫,你还怕吃不消?” “是啊,小姨子多了,别说我,谁都吃不消。”易文墨见陆三丫没生气,一颗心放了下来。 “姐夫,你还打过张小梅的主意吧?”陆三丫抬起眼,紧盯着易文墨。 易文墨心想:这个问题一定得谨慎回答。张小梅和陆三丫是一对“斗鸡”,稍有不慎,就会惹陆三丫翻脸。 “张小梅?她是不是陆家人还难说呢,所以,我对她连一闪念都没有过。”易文墨小心翼翼地说。 “那就好。姐夫,你记着,除了陆家人,外面的女人你别想碰,若是已经碰了,赶紧收手,不然被我发现了,你不但死定了,还会死得很惨。”陆三丫说这话时,脸上依然挂着笑意。 这丫头今天咋这么和蔼可亲呀?易文墨不禁有些胆寒了,莫非这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平静? “三丫,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有你在,我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呀。”易文墨说的是实话,他就是怕陆三丫。 “姐夫,你听好了,我之所以说你是个二流男人,还因为,你不是凭本事当的校长。” “那我是凭什么?”易文墨心里有点难过。按他的表现才干,他应该当副校长。遗憾地是:在省教委徐主任出现前,他只混了个教研组组长。 “非要让我点穿。”陆三丫说。 “我承认,我被提拔当校长,全是省教委徐主任的关照。但是,以我的能力,我起码应该当个副校长吧。”易文墨气恼地说。 “问题就在这里。你应该当副校长,但你没当上,至少说明你缺乏权谋。”陆三丫不客气地说。 “我不拍马溜须,我不阿谀奉承,我不搞关系,难道我有错?”易文墨的脸有点涨红。说实话,易文墨当这个校长自己也感觉到不太光彩。毕竟是靠人缘关系上位的。好在外人都还不清楚,以为省教委徐主任是伯乐识才,看上了易文墨。 “当然错了,至少说明你不识时务。俗话说:男子大丈夫能伸能屈。凡做大事者,必能忍胯下之辱。”陆三丫娓娓说来。 第531章 俩人排练独角戏 易文墨哑口无言了。s。 好看在线>坦率地说,易文墨不是不懂这个道理,但他做不出来。让他靠搞关系当官,不如当个平头百姓。 “姐夫,你不是不知道。当今社会是以成败论英雄。你发了财,你当了官,你就成了英雄。否则,你就是狗熊。”陆三丫说。 “三丫,我算是服了,你看问题太一针见血了。”易文墨由衷地说。 “姐夫,你也别丧气,虽然我只给了你二流男人的评价,但是,你距离一流男人很近很近了。举例说吧,假若一流男人是九十分,那么,你就是八十九分。”陆三丫拍拍易文墨的脸蛋,柔柔地抚慰道。 易文墨听到陆三丫给自己打了八十九分,不免有些喜出望外。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三丫,陶江算几流男人?”易文墨突然问。 “他呀,也只能算二流男人。”陆三丫脱口而出。 “那你给他打多少分?”易文墨又问。 “这个……”陆三丫考虑了片刻,笑着说:“我给陶江打的分属于特级绝密,不能让你知道。” “打个分还保密?没这个必要吧。”易文墨不以为然。 “当然要保密了。你想想:若分比你高,你会郁闷。若分比你低,你会沾沾自喜。所以,必须保密。”陆三丫想:对男人得留一手,不能把心思全都敞开了。 “你不说,我也懒得听。管你给陶江打多少分,反正与我不相干。”易文墨怏怏地说。其实,他很想知道三丫给陶江打多少分。 “姐夫,换个姿势抱。”陆三丫请求道。 “来,三丫,你背对着我。” 三丫背对着易文墨,她把头仰起来,说:“姐夫,这么抱,看不见你的脸,总觉得你会在背后使坏。s。 好看在线>” 易文墨说:“傻丫头,人都是在心里使坏,脸怎么会使坏呢?” “错!人虽然在心里使坏,但会暴露在脸上。你没听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心里一使坏,马上就能从眼睛里看到。”陆三丫反驳道。 “三丫,我能对你使坏吗?” “姐夫,你老想吃我的豆腐,老想和我那个,难道这不算使坏?”陆三丫问。 “这,这怎么叫使坏呢?这是爱你的表现嘛。”易文墨辩白道。 易文墨两手揽住三丫的胸部,有意无意地触碰着三丫的****。 “姐夫,你想摸我****,就大大方方地摸,别象日本鬼子一样,偷偷地进庄。”陆三丫打了一下易文墨的手。 “那我就摸了。”易文墨接到了圣旨,放心大胆地揉捏起三丫的****。 “姐夫,你好一阵子没吃我的豆腐了吧?”三丫问。 “嗯,是有一阵子了,馋死我了。”易文墨觉得今天这“豆腐”吃得真过瘾。 “姐夫,再换个姿势。”陆三丫扭过身子,面对面地坐在易文墨腿上。 陆三丫把脑袋搁在易文墨的肩膀上,细声细语地说:“姐夫,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总认为你是个色鬼,是个采花高手。我的第六感官就象雷达一样,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对准着你,那个雷达屏幕上,总是出现女人的影子。” 陆三丫的话就象一股恐怖的电流,注入他的全身。他不禁哆嗦起来。 “姐夫,你怎么了?”陆三丫察觉到了异常。 “我的大腿突然象被电击了一样,一阵刺痛。”易文墨搪塞道。 “姐夫,是不是我把你大腿压麻了。”陆三丫说着,就要站起来。 “三丫,不是你压的缘故,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疼痛,有时在头上,有时在胳膊上,总之,它就象幽灵一样,在身上乱窜。”易文墨紧紧搂住陆三丫,不让她离开。 “姐夫,你说得挺怕人的,难道幽灵会在人身上乱窜。不会窜到我身上来吧?”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三丫在易文墨腿上蹭来蹭去,早就让易文墨欲火攻心了。 “姐夫,什么东西顶在我胯里?”陆三丫明知故问道。 “没,没什么呀。”易文墨心想:你又不是大姑娘,难道不知道是什么玩艺儿。 “没什么?”陆三丫用手一摸,故作恍然大悟状:“原来是它呀,我还以为是根棍子呢。” 三丫在易文墨的腿上蹭得更起劲了。 易文墨叫唤着:“它,它要那个了。” “什么那个那个的。”陆三丫装糊涂。 “三丫,你快下来吧,不然,它要那个了,我怎么换裤子呀。”易文墨着急地说。 “换什么裤子?就让它糊在里面,嘻嘻……”陆三丫蹭得更猛了。 “三丫,它真的要那个了。我,我会出丑的。”易文墨哀求道。 “姐夫,我就是想叫你出丑。”陆三丫又使劲蹭了几下,易文墨终于按捺不住,一古脑全泻在裤子里了。 “三丫,你偷偷到我卧室去拿条短裤来。”易文墨说。 “姐夫,你傻呀。我去拿短裤,能瞒得住人。”陆三丫戳了一下易文墨的脑门。说:“你把短裤脱下来,拿纸擦擦就得了呗。” 易文墨一想:这倒是个好办法。于是,赶紧脱下裤子,擦了起来。 陆三丫瞅着易文墨的光屁股,耻笑道:“姐夫,你这个样子哪象个校长呀,真象个小丑。” 易文墨嗔怪道:“三丫,都怪你在我腿上蹭来蹭去,让它受了刺激。” “蹭了几下,它就来劲了,真没出息。”陆三丫心想:男人这玩艺儿真不经蹭。 “还蹭了几下呢?三丫,你在我腿上坐了快半个小时了。”易文墨瞅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我今天又让享受了一盘吧?” “享受个啥?干蹭!”易文墨不满地瞪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你还想湿蹭呀?”陆三丫幽幽地问。 “什么叫湿蹭?”易文墨问。 “明晚我来给你湿蹭,干不干?” 易文墨心想:别又想仙点子来折磨我了,我才不上这个当呢。 “三丫,你的干蹭湿蹭我都不稀罕。”易文墨擦干净短裤,穿上,咧着嘴说:“潮乎乎的,真难受。” 陆三丫笑眯眯地看着易文墨,说:“姐夫,我咋看,咋不象个校长。” “得了,我在你面前别说象什么笑长,连哭长都不象。”易文墨讪笑着说:“三丫,你就是我的克星,我服了。” 陆大丫又在门外敲门了。“文墨,出来一下。” 易文墨打开门,说:“刚帮三丫排完戏。” 陆三丫也说:“独角戏终于在姐夫的大力指导下排完了,看来,我在晚会上可以出个大风头了。” 第532章 老板娘约见小姨 易文墨一看,大门口摆了一长溜各式各样的皮鞋,陶江还在起劲地擦着。 陆大丫说:“你看,陶江多勤快,把家里皮鞋都翻出来擦了。” 易文墨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走过去对陶江说:“陶老弟,你歇一会儿,我来擦吧。” 陶江说:“大哥帮三丫排戏,也不轻松呀。我坐着擦鞋,一点儿也不累。再说了,也就十来双鞋,比三丫的鞋少多了。” “三丫有多少双鞋?”易文墨好奇地问。 “三十多双呢,我每隔半个月,就帮她擦一次,非得两小时不可。”陶江扭过身子,小声对易文墨说:“其实,一个小时就能擦完了,但三丫嫌我擦得太马虎,于是,我只好磨洋工,泡到两个小时再收工。” “陶老弟还会磨洋工?”易文墨心想:再老实的人,也有不老实的时候啊。 “嘻嘻,还不是被三丫逼的,没办法呀。”陶江乐嗬嗬地说。 “对了,陶老弟,我托你办的事情,有眉目没有?”易文墨问。 “哎呀,刚才被三丫一训,差点把正事儿都忘了。老哥,您交代的事儿,我当然会抓紧办。那个张蕊结过婚,又有小孩,一时还没有下家。那个刘洁,倒成了抢手货,有两个单身汉看中了,有意和她见面。”陶江喜滋滋地说。 “你说说这两个单身汉的情况,我帮刘洁参谋一下。”易文墨说。 “哟,姐夫对女下属真不错呀,还帮着参谋呢。瞧你这上心的模样,人家准会认为您是刘洁的亲哥哥。”陆三丫耳朵尖,听到了易文墨的话。 “嘻嘻,既然人家托我,我总得负点责吧。”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你对刘洁如此关心备至,她不知道会如何回报你。”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领导关心一下群众,很正常的嘛,我不求任何回报,只希望她能努力工作。”易文墨严肃地说。 “姐夫,你只希望她努力工作,未必吧?怕就怕你想谋取其它回报,那就会惹火烧身了。”陆三丫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三丫,你咸吃罗卜淡操心,这是我工作上的事儿,用不着你来过问。”易文墨冷冷地说。 “姐夫,你完全说错了。你别搞忘了,我管的不是闲事,是正事,是省教委徐主任交代下来的。”陆三丫理直气壮地说。 一提到徐主任,易文墨无可辩驳了。他笑着说:“三丫,我不是不让你管我的事儿,只是有些事情明明很正常,但在你眼里就变了形。” “姐夫,究竟是我看变形了,还是那东西本来就是畸形的?”陆三丫表情严峻地说。 易文墨苦笑了一下,讪讪地说:“三丫,我收回刚才的话,欢迎你监督,年年月月天天监督。” “这还差不多。”陆三丫得意地笑了。 陶江见陆三丫和易文墨的嘴仗打完了,介绍道:“这两个单身汉,一个二十八岁,个头一米八,家境非常好,父母都是做生意的,听说家产数千万……” 易文墨打断陶江的介绍,问:“既然他条件这么好,怎么还单着?” 陶江嘻嘻一笑,说:“正因为条件太好了,才高不成,低不就,他呀,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 易文墨一摆手,果断地说:“这个就免谈了。” 陶江一楞,问:“面都不见了?” “这种男人挑花了眼,没有他看得上眼的。等他过了六十岁,恐怕才能清醒点。”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也许他和刘洁看对了眼呢?”陶江不死心。 “算了。我可不想让刘洁成他又一件换下的衣服。”易文墨板着脸说。 “大哥,您好象对富二代有看法?”陶江说。 “对!我对富二代官二代都不感冒。靠娘老子能有什么出息,不过是八旗弟子罢了。”易文墨轻蔑地说。 “另一个条件差点,二十九岁,个头一米七,家境一般,父母都是工薪阶层。不过,他很上进。”陶江介绍道。 “这个倒可以,我征求一下刘洁的意见,如果她同意,就尽早安排见个面。”易文墨拍板道。 陆三丫瞅着易文墨,心想:姐夫对这个刘洁如此关心,显然超出领导与群众的关系。难道姐夫和刘洁有一腿?她突然想到易文墨住院时,刘洁陪护的情景,心中骤然升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陆三丫正思索着,突然来了电话。一看,竟然是张小梅的。 “三丫,抽个时间,我想跟你见个面。”张小梅说。 “见面?有事?”陆三丫问。说实话,她有点害怕张小梅,不知她玩什么鬼花样。 “三丫,我不会吃了你,别怕。”张小梅仿佛看透了陆三丫的心思,安慰道。 “我一点也不怕你。”陆三丫硬着头皮说。“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三姐怎么会跟我见面。” “三丫,你是我妹妹,我跟你见面有什么不正常吗?”张小梅问。 “正,正常。”陆三丫想:不会是找我清算笔迹鉴定的老帐吧。 “那你明天下午到饭店来一趟。”张小梅说。 “好吧。”陆三丫很勉强地答应了。 “张小梅的电话?”易文墨问。 陆三丫点点头。 “她找你干什么?”易文墨警觉地问。最近,笔迹鉴定的风波刚过去,易文墨有点担心还会出什么岔子。他知道,张小梅心直口快,怕她不小心说漏了嘴。如果在别人面前说漏了嘴,也许问题不大。但是,在陆三丫面前哪怕说错了半句话,都会被紧紧揪住不放。 “谁知道呀。”陆三丫紧皱着眉头。她非常不想和张小梅见面,但不去又不行。一来,张小梅邀请自己了,总不能拒绝人家。二来,如若不去,张小梅肯定不依,还会纠缠自己。唉,是祸躲不掉,去就去。 “三丫,张小梅找你有什么事儿?”陆大丫也感到奇怪。 “大姐,你问我,我问谁去呀。张小梅又不说,搞得挺神秘似的。”陆三丫回答。 “你见了小梅,对她说,我想她了,让她抽空来一趟。”陆大丫说。 “好,我知道了。”陆三丫忐忑不安地回答。 张小梅找陆三丫究竟干什么?这个疑问不但困扰着陆三丫,也让易文墨有点不安。 第533章 干湿小姨子合谋 按照约定的时间,陆三丫来到“一家人”饭店。 张小梅亲热地打招呼:“三丫妹,你真准时呀,没耽误你工作吧?” “三姐一声令下,我敢不来吗。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来呀。”陆三丫心神不安地琢磨着:瞧张小梅的模样,不象是找自己算帐嘛。于是,她的心稍微安定了一点。 “三丫妹,你害怕见我?”张小梅悠悠地问。 “没,没害怕呀。”陆三丫否认道。 “我昨天给你打电话,听声音好象有点畏缩嘛。”张小梅说。 “三姐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我不成?再说了,我从小就不知道啥叫害怕。老爹那么厉害,我都没怕过一天。”陆三丫鸭子死了嘴巴硬。 “你不怕老爹?那干嘛跳窗户?”张小梅嘻笑着问。 “我逃跑不是怕,那是好汉不吃眼前亏。”陆三丫辩解道。 “三丫,你只要别跟我作对,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不管怎么说,咱俩是亲姐妹,犯不着象仇人似的。其实,论吵,你嘴头子不如我。讲打,你也不是我的对手。既然是我的手下败将,还是讲和吧。”张小梅软硬兼施道。 “三姐,我没跟您过不去呀?”陆三丫假装糊涂。 “三丫,你跟我斗了这么长时间,一见面就掐,还差点打了起来,这是事实,难道你都忘了?”张小梅笑着说。 “三姐,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说实话,我一点也没放在心上。”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三丫,你别说得光面堂皇了。我知道,你一直排斥我,蔑视我,不希望我是陆家人。今天,我对你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我是不是陆家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俩总归是有点缘分吧,既然有缘分,就珍惜这个缘分,好好相处。”张小梅坦诚地说。 “三姐,您喊我来,就是说这些话?”陆三丫疑惑地问。 “我今天喊你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儿。”张小梅郑重地说。 “商量什么事儿?”陆三丫更迷惑了。 “三丫,我和你商量事情之前,首先要消除隔阂,否则,这个事情商量不起来。”张小梅紧盯着陆三丫问。 “三姐,您说得很对,我以前确实对您不太礼貌,不太尊重,最近,我改了不少嘛,难道您没体会到这一点?”陆三丫心想:张小梅想和我商量什么事儿?为什么要跟我商量,而不是跟大姐商量?一连串的疑问浮现在脑海中。 “三丫,我喜欢打开窗户说亮话,最近,你表面上对我一口一个三姐,喊得倒是挺亲热,但是,你背地里却搞什么笔迹鉴定,想让我从陆家扫地出门。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这是典型的:嘴里喊哥哥,手里摸家伙。”张小梅不客气地说。 陆三丫非常尴尬,她不得不承认:张小梅说的句句在理。 “三姐,您别老揭人的短嘛。”陆三丫又耍起了撒娇的把戏。 “三丫,你是我妹妹,我不跟你计较。我只希望从现在起,你和我站在同一个战壕里。”张小梅诚心诚意地说。 “我和您站在同一个战壕里?”陆三丫大吃一惊。心想:这是什么意思?既然是站在同一个战壕里,那么,面对的敌人是谁? “对!”张小梅斩钉截铁地说。 “三姐,您别跟我打哑谜了,有话就直说吧。” “三丫,我问你:省教委有个徐主任,听说和姐夫的关系不一般,是吧?”张小梅问。 “是啊,说是姐夫父亲的好朋友,不过,我看倒象是亲戚。”陆三丫回答。 “徐主任是不是让你们监督姐夫,别让他犯错误?”张小梅又问。 “是啊。徐主任到我大姐家吃饭时,在酒桌上说的,还给每个人发了一张名片,说姐夫有问题就对他说。”陆三丫心想:张小梅问这些究竟是何用意?难道她跟姐夫是一把的,想堵我的嘴,不让我向徐主任告状。 “三丫,你觉得姐夫最近有没有什么问题?”张小梅迟疑着问。 “这个……”陆三丫犹豫了一下,她暂时还摸不清张小梅的意图,当然不能对她坦露心迹。 “三丫,有什么只管说,别有顾虑。”张小梅鼓励道。 陆三丫想了想,觉得张小梅言辞恳切,不象玩什么花招。于是说:“最近,姐夫替学校两个女同事张罗谈朋友的事儿,我觉得有点不正常。姐夫好象与这两个女同事走得很近。” “姐夫帮女同事张罗婚姻大事?”张小梅沉思了一会儿,说:“按姐夫的个性,不爱管这些闲事。看来,确实有点不正常。” “是啊,昨天还替一位女同事大包大揽地挑选男朋友呢。”陆三丫回想着昨天的一幕。 “那两位女同事叫什么名子?”张小梅问。 “一个叫张蕊,是图书管理员,一位叫刘洁,是校办副主任。”陆三丫回答。 “你都认识?” “我只见过刘洁。前一段时间姐夫住院,学校派刘洁去护理姐夫,我还给她脸色看了呢。”陆三丫说。 张小梅掏出手机,鼓捣了一会儿,把手机递给三丫,问:“你看看,照片上这个人是不是刘洁?” 陆三丫接过手机,一看,惊叫道:“就是她,刘洁。这是在哪儿照的?旁边这个男的好象是姐夫嘛。妈的!难道姐夫和刘洁勾搭上了?” “三丫,你别激动,冷静一点。你也不小了,该学着稳重一点,别动不动就乍乍乎乎的。”张小梅教训道。 陆三丫这辈子从没怕过人,但却第一次害怕张小梅了,而且,越来越害怕。她嘿嘿一笑,说:“我热血青年嘛。” “你呀,不是热血青年,是喷血青年。”张小梅不满地瞪了陆三丫一眼。“遇事要冷静些,理智些,有涵养些,别象个楞头青。” “三姐,你在哪儿拍的照片?”陆三丫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不是我拍的,是老爹偷拍的。前不久,老爹路过一个市民公园,凑巧看见姐夫和一个女人坐在公园里,于是,就偷拍了一张照片。” 第534章 蹊跷的照片生疑 “老爹拍了照片,怎么不告诉大姐,干吗要把照片给您?”陆三丫不解地问。s。 好看在线> “老爹拍完照片,又潜伏到他俩身后,想听墙角。一听,他俩尽说些工作上的事情。老爹后来审问了姐夫,原来,姐夫和刘洁开会回来,路过这个小公园,就进去坐了半个小时。老爹断定:姐夫不属于出轨,所以,就没吭声了。”张小梅叙述道。 “老爹还会这一套,嘻嘻……”陆三丫笑了起来。 “老爹的名堂多了,还不止这一套呢。”张小梅说。 “那照片怎么落到您的手上了?”陆三丫更糊涂了。 “老爹拿着这张照片,想敲诈姐夫,找姐夫要了两万元钱。”张小梅笑着说:“老爹第二次敲诈姐夫时,姐夫向我求援,我赶去替姐夫解了围,然后,设了个计,把照片搞到了手。”张小梅回想起那一幕,不禁咯咯笑了起来。 “老爹敲诈姐夫?真行呀,连黑社会这一套都用上了。”陆三丫撇撇嘴。“我看老爹是越老越出格了。” “老爹敲诈姐夫,也是被姐夫逼出来的。想当初,姐夫出点子把老爹那十万元私房钱搞走了,弄得老爹现在身无分文。你想想,老爹能不恼火姐夫吗?” “老爹要两万元钱干吗?”陆三丫好奇地问。 “到a市去寻找失散的女儿呀。”张小梅幽幽地说。 “哦,原来如此呀。三姐,您自高奋勇到a市去接老爹,原来知道老爹是去找您呀。”陆三丫恍然大悟。 “是啊。”张小梅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老爹至今还想周游全国,寻找那个女儿呢。” “三姐,您,您的意思是老爹还不知道您就是他的女儿?”陆三丫问。 “是呀。不过,老爹已经怀疑我是他的亲生女儿了。”张小梅说。 “三姐,您给我看这张照片是什么意思?”陆三丫问。 “三丫,我琢磨着:这个刘洁和姐夫的关系不一般。刚才,听说姐夫还给她张罗婚姻大事,我更觉得他俩关系非同寻常了。不过,从目前的情况看,我觉得姐夫和刘洁的关系还处在安全范围内,但是,时间长了,就很难说了。我今天喊你来,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应该怎么办?”张小梅表情严峻地说。 陆三丫总算明白了,张小梅要和她站在一个战壕里,原来就是共同监督姐夫,不让姐夫犯错误。 “三姐,我完全同意您的看法。我觉得,这个事情可以向小曼姐汇报一下,听听她的意见。”陆三丫说。 “小曼,就是徐主任的千金吧?” “对!小曼姐说了,姐夫有什么问题,先跟她说。” “好,我同意。”张小梅高兴地说:“三丫,我就知道,你和我一定能够站在一个战壕里,看来,我的估计没错。” 陆三丫离开了“一家人”饭店,她依然有点困惑。张小梅突然要对易文墨下手,令她百思不得其解。以她的观察,张小梅素来与易文墨穿一条裤子,俩人眉来眼去,颇有点暧昧。难道易文墨拒绝了张小梅的“投怀送抱”,致使张小梅恼羞成怒,发誓要整易文墨一下? 陆三丫决定找易文墨探个虚实再说。 陆三丫跑到大姐家,刚落脚,易文墨就下班了。 易文墨一见陆三丫,面露诧异之色,好奇地说:“三丫,你这一阵子每天往这儿跑,真是怪了。” “姐夫,我问你一个事儿。”陆三丫急促地说。 “问吧?”易文墨嗬嗬一笑:“莫非又来审讯我?” “也算是审讯吧。”陆三丫盯着易文墨的眼睛,问:“你和张小梅怎么啦?” “我和张小梅?没怎么呀。”易文墨一惊,心想:今天陆三丫和张小梅见过面,难道张小梅露出了什么破绽? “没什么?不可能吧,你俩一定发生了什么。”陆三丫哼了一声:“你不坦白,我也不勉强,不过,我想提醒你一句:女人发起狠来,比男人厉害多了。” “三丫,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易文墨心想: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儿,否则,陆三丫不会说这些稀奇古怪的话。 “姐夫,俗话说:响鼓不用重捶。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听不出什么?”陆三丫阴笑着说。 “我不是响鼓,也不聪明。三丫,你有什么话就明说,别云里雾里,让人摸不着头脑。”易文墨心想:大了不得怀疑张小梅不是陆家人罢了。 “好了,我走了。”陆三丫来一阵风,走一阵雨。 “三丫,你不在这儿吃晚饭了?”陆二丫从厨房里探出脑袋问。 “二姐,我不在这儿吃了,晚上还有个聚会。”陆三丫说完,喊了一声:“大姐,我走了。” “大姐昨晚没睡好,正在休息呢。”陆二丫说。 陆三丫吐吐舌头,小声说:“要把大姐吵醒了,又得骂我。”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易文墨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个疯丫头说话藏头露尾,让人莫名其妙。易文墨想了想,给张小梅打了个电话。“喂,小娘子,你没跟陆三丫吵架吧?” “吵了。”张小梅开玩笑。 “哦,那就对了。刚才,陆三丫跑来,说了一通让人糊里糊涂的话,我就怀疑你俩又杠上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小娘子,你呀,以后别跟三丫对着干,该让就让一点,免得她老惦念着你。” “嘻嘻,我就是想叫三丫惦念我。”张小梅嘻嘻哈哈地说。 “小娘子,三丫恨心大,本来就盯着你不放,你再跟她吵闹,她盯得更厉害。唉,你没尝过三丫的苦头,她呀,象蚂蟥一样,一盯上去,拍都拍不下来,就算拍下来了,也让你鲜血直流。”易文墨告诫道。 “易哥,你怕三丫,我不怕。大了不得不做陆家人呗。”张小梅似乎没把陆三丫放在眼里。 “小娘子,你不听我劝,吃亏在眼前。等你尝到了三丫的厉害,后悔就晚了。”易文墨对张小梅有点不满了,他觉得,张小梅好象变了,变得不太听话了。 第535章 小姨子告了阴状 “易哥,我对您是言听计从哟。”张小梅嘻笑着说。 “得了,还言听计从呢,现在,你好象翅膀硬了,把我的话不当一盘菜了。”易文墨不满地说。 “易哥,哪能呢。听说您最近忙着当红娘,也没心思来咬我屁股了。”张小梅半开玩笑地说。 “嘻嘻,小娘子消息蛮灵通嘛,是听三丫嚼舌头吧。最近,我关心一下学校里的两位女同事,又让三丫盯上了。唉!小娘子,我昨晚还做梦梦见你了。”易文墨回想起梦中的情景,不禁嗬嗬笑了起来。 “易哥,您真梦见我了?是不是在梦里又咬我屁股了?”张小梅好奇地问。 “小娘子,我梦见一个人跑到一家人饭店去吃饭,你要给我打八折,老板高低不干。我对老板说:不打折也行,得让我咬一下老板娘的屁股。小娘子,你猜老板是怎么回答的?” “我老公只认钱,只要能赚钱,把我卖了他都干。”张小梅哀怨地说。 “嘻嘻,老板说:咬可以,但咬一下十元钱,少一分也不行。我还价道:咬十下九十元钱。老板说:你财大气粗,干脆咬一百下给九百元钱,我这可是最便宜的批发价了。嘻嘻……”易文墨有点乐不可支了。 “易哥,您咬了没有?”张小梅问。 “我正准备咬,这时,二丫把我喊醒了。她问我:说啥梦话呢?我问二丫:我说了什么梦话?二丫说:光听你嚷着咬咬咬。我一听吓了一跳,赶忙问二丫:我没说咬什么吗?二丫摇摇头。我心想:真是太危险了。我要是说:咬张小梅的屁股,那就完蛋了。s。 好看在线>”易文墨心有余悸地说。 “易哥,二丫把你叫醒,你挺扫兴的吧。”张小梅也笑了。易文墨做梦梦到她,说明易文墨心里有她。 “当然了,哪怕晚喊我一分钟,我也可以咬几十下了。”易文墨啧啧嘴,馋馋地说。 “易哥,既然你这么馋,就来咬嘛,我等着你。”张小梅邀请道。最近,易文墨忙学校的事,她忙饭店的事,好一阵子没见面了。 “唉!再过几天吧。最近,学校里忙得不可开交,家里也有一堆事,我都快忙晕头了。再忍忍吧,等见了面,我非得咬你五百下,不把你屁股咬烂,誓不罢休。”易文墨确实太忙了,老校长刚退休,他一上位,就领略了什么叫“忙得忘了自己姓什么。” 陆三丫给小曼去了电话,说是有重要事情汇报。 小曼一听是关于易文墨的事儿,不敢有丝毫怠慢,约三丫当天傍晚在一家茶餐厅见面。 俩人一见面,三丫就迫不及待地说:“小曼姐,我姐夫有情况。” 小曼摆摆手,说:“三丫,别急,咱俩先吃饭。吃饱了,再谈正事。” 陆三丫心想:人家小曼不愧是总经理,遇事不慌不忙,一看就是干大事的人。 小曼点了四菜一汤,说:“三丫,我请客,不够再点。我吃饭的原则是:吃饱,吃光,不能浪费。” 陆三丫又一次惊叹道:“小曼姐,您的优良品德真值得我好好学习。我瞧人家当官的,个个讲排场拼体面,吃到最后不剩半桌子菜,好象丢了脸面似的。” “三丫,我爸从小就教育我,吃完饭,饭碗里不许剩下一粒米。所以,我从小就养成了节约的习惯。习惯一旦养成了,再想改变就难了。”小曼解释道。 茶餐馆里的菜,量不大,但做得精致。俩人吃饱了,菜也见了盘底。 小曼说:“酒醉饭饱,该谈正事了。三丫,你说说,易文墨到底有什么情况。” 陆三丫把易文墨和刘洁交往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她又把易文墨和刘洁逛小公园的照片,发到了小曼的手机上。 小曼安静地听着,又仔细看了看照片。她问:“三丫,你觉得大哥和刘洁之间是什么关系?” 陆三丫回答:“从目前情况看,应该是比较亲密的同事关系,但如果进一步发展下去,就很难说了。” “哦。”小曼沉思了一会儿,说:“三丫,你做得很对,有情况就应该及时告诉我,这是对大哥最大的帮助和爱护。 陆三丫说:“自从姐夫进了陆家门,我就一直死死盯着他。我好象总有这个预感:姐夫会出轨。” 小曼定定望着陆三丫,心想:她的预感是正确的。 “三丫,你觉得大哥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小曼问。 “小曼姐,我觉得姐夫不太可能犯政治经济方面的错误,但很有可能会犯生活作风错误。”陆三丫坦率说出自己的担心。 “为什么?”小曼直勾勾望着陆三丫。 “因为,姐夫天生就是情种,他很讨女人喜欢,又不懂得和女人保持距离。打个比方:他就象一块吸铁石,只要靠近铁,就会贴上去。”陆三丫说道。 小曼笑了:“三丫,你这个比喻很有意思。” “小曼姐,你准备怎么办?”陆三丫问。 “我考虑一下吧。”小曼心想:三丫反映的这个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从目前情况看不算大,但从长远发展看,就不是小问题了。 “小曼姐,您得好好敲打一下姐夫,他这个人不是响鼓,得用重捶。”陆三丫说。 “三丫,你说话很有风味,我喜欢。”小曼赞赏地说。 正在这时,小曼的手机响了。一看,是易文墨打来的。 “三丫,你说巧吧,是大哥的电话。”小曼对陆三丫说。 “大哥,您好!”小曼亲热地打招呼。 “小曼,你晚上有没有时间,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易文墨急切地说。 “我正和一个朋友在茶餐厅吃饭,刚吃完,你过来吧。”小曼把茶餐厅的地址告诉易文墨。“大哥,别挤公交了,打个出租来。身上没钱,我来付帐。”小曼交代道。 “嘻嘻,小曼,打出租的钱还是有的。”易文墨笑着说:“那我马上赶来。” “三丫,大哥找我有事儿,他马上来。”小曼说。 “小曼姐,那我就回避一下。免得姐夫看见了,又埋怨我告状。唉!姐夫现在恨我一头包。”陆三丫摇摇头。 第536章 小妹要釜底抽薪 易文墨赶到茶餐厅时,小曼已经点好了饮料和点心。 易文墨乐滋滋地说:“小曼,你点一桌子食品,好象我是饿着肚子来的。” 小曼说:“大嫂是个节俭的人,平时哪儿舍得买点心吃呀。大哥,您就别打肿脸充胖子了,想吃就吃,别在我面前假讲客气。” 易文墨拿起一块点心,塞进嘴里。嘟囔道:“一个多月没沾零食了。只盼着小宝宝再长大点,大丫再尖,总不至于亏待小宝宝吧。到那时,我就能沾光吃点心了。” “大哥,您别想得美了。大丫给小宝宝买的点心,你甭想沾一点光,不信,走着瞧。”小曼笑着说。“大哥,您还是现实点吧,以后,我和您见面时,给您解解馋吧。” “嘻嘻,那我就指望小妹了。”说着,易文墨又连吃了几块点心。 易文墨解了馋,抽了一张面巾纸擦擦嘴,瞅着小曼说:“我遇到了烦心事儿。” “什么烦心事儿,说来我听听。”小曼问。 “老校长退休了,我想给他在外面找个差事,不好意思直接跟徐伯伯说,所以,请小妹帮我敲个边鼓。”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大哥,我记得您曾说过,要给老校长一个顾问的头衔,请他帮您压压阵。怎么突然变卦了?”小曼奇怪地问。 “唉!说来话长。校办副主任刘洁,那个女孩子,你在医院里见过的。几年前,老校长喝醉酒后,误把她当作自己的老婆给强暴了。以后,她就做了老校长的情人。现在,她想摆脱老校长。”易文墨坦率地说。 “刘洁,我有印象,长得不错,人也很精明。”小曼说。 “小妹,我答应刘洁了,不好食言。”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可是,你也答应过老校长,请他当顾问。”小曼说。 “只要给老校长安排一个差事,不论校内校外,我想,他都不会有意见的。”易文墨说。 “大哥,我问您:您和刘洁到底是什么关系?”小曼严肃地问。 “小妹,你审讯我呀。”易文墨笑笑。 “大哥,不是审讯,是询问。这两者有本质区别。”小曼一本正经地说。 易文墨见小曼认真了,赶紧回答:“这女孩很讨人喜欢,她帮了我不少忙。要不是她,佃副校长就把我告上去了。我很感激她,也挺喜欢她。于是,就让她做了我的干妹子。” “干妹子?”小曼的脸色越来越严峻了。她说:“大哥,您怎么喜欢搞这一套,什么湿妹子干妹子的,多庸俗呀。” “小妹,说句心里话。我想通过干妹子,和她拉近关系,让她帮帮我。你知道,我爬得太快,有不少人眼红,不安插几个眼线,下面想啥说啥干啥,我都两眼一抹黑呀。”易文墨说。 “大哥,您老实说:和刘洁有没有那种关系?”小曼板着脸问。 “小妹,我可以发誓:绝对没有那种关系。不过,抱过吻过。”易文墨坦白地说。 “大哥,您到底有几个干妹子?”小曼追问道。 “两个。”易文墨回答得很干脆。 “还有一个是谁?”小曼刨根究底。 “学校图书室管理员张蕊,她刚离了婚,还没小孩。”易文墨老实回答。 “您跟她是什么关系?发展到哪一步了?”小曼皱着眉头问。 “和刘洁一模一样。”易文墨低着头说。 “大哥,我紧交代慢叮嘱,您还是惹了一身骚。您拜干妹子就出格了,还抱人家,吻人家,这不就差睡觉了吗。”小曼不高兴地说。 “小妹,其实,我对刘洁和张蕊,开始只是想利用她俩。包括拜干妹子,亲呀,吻呀,都是一种策略。不过,时间一长,加上她俩帮了我不少忙,慢慢就有点真感情了。这种感情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情,而是好朋友那一类的。小妹,你要相信我,我没那么花心。”易文墨竭力辩白道。 “不管怎么说,这么做不合适。今天,您和她俩是朋友之情,保不准明天就变成爱情了。”小曼不放心地说。 “小妹,我一定谨慎谨慎再谨慎。我保证不会发展到你说的那一步。”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说。 “大哥,事情的发展不是您能掌控的。您不希望往那一步发展,但她俩呢,说不定已经有那种心思了。危险呀!”小曼说。 “我已经跟她俩说清楚了,不会有事儿的。”易文墨再三保证。 “大哥,我看呀,现在的问题不是让老校长离开学校,而是要尽快把刘洁和张蕊调出学校。”小曼仿佛打定了主意。 “小妹,你……”易文墨听了小曼的话,惊呆了。他万万没想到小曼竟然如此敏感。 “大哥,就这么办。这事儿不用麻烦爸了,真让爸知道了,有您喝一壶的。爸的脾气我知道,他饶不了您。”小曼说。 “小妹,我跟你说真话。要跟徐伯伯呀,打死也不敢说拜干妹子,还有抱呀吻呀的事情。”易文墨搔搔头,试探地问:“小妹,我舍不得让她俩走,现在,她俩对我忠心耿耿,也是我在学校的眼线,相当我的左右膀,真走了,我还有点麻爪子。” “大哥,今天是您的左右膀,明天,也许就是您左右手的手铐。”小曼表情异常严肃。 易文墨不敢吭声了,他肠子都悔青了,心想:真不该跟小曼说这些。不过,他没料到,陆三丫已经告了阴状,即使他今天什么都不说,刘洁和张蕊都免不了被调走的命运。 “大哥,抓紧时间务色接替人选,她俩的调令很快就会下来。”小曼不容商量地说。 “唉!”易文墨长叹一声。 “大哥,您已经站在悬崖边了,自己不觉得。等您醒悟了,人已经掉下去了。”小曼望着易文墨:“我怎么有您这个粘粘糊糊的哥哥,办事一点也不果断。俗话说:当断不断,自取其乱。既然您断不了,我就帮您断了。” “小妹,你别慌,等明天再办。”易文墨想:也许过一晚上,小曼会改变主意。 “大哥,我的脾气您还没摸透,我跟咱爸一样,该办的,马上就办,不兴过夜的。”小曼说着,看看手表,说:“时间还早,我到市教育局李局长家跑一趟。” “小妹,真要调她俩走,安排得好一点,不然,我会心不安的。”易文墨见小曼站起身来,忙说了一句。 “这个我懂,不会胡乱安排的,好歹也是大哥喜欢的同事嘛。”小曼话中有话地说。 第537章 俩女友都调走了 望着小曼远去的背影,易文墨扇了自己一耳光:“你这个臭嘴,说话没个轻重,这一下把事情搞砸了吧。s。 好看在线>” 易文墨掏出手机,给刘洁打了个电话。电话通了,易文墨倒有些犹豫起来,这事儿该不该说呢。 “喂,是易哥吧。有事吗?” “小洁,有个事儿先跟你吹个风,你的工作可能会变动。”易文墨字斟句酌地说。 “变动工作?往哪儿变?”刘洁笑了。“易哥,您喝了酒?” “没,我晚上滴酒未沾,吃的是面条。”易文墨想:该说实话呢,还是编一个谎话? “易哥,您是不是想卸磨杀驴呀,当了校长,就不要我这个干妹子了,是想罢我的官,还是想赶我走呀?”刘洁开起了玩笑。 易文墨想:还是实话实说吧。 “小洁,我刚才跟小曼妹见了个面,我提出想给老校长安排一个校外的差事。但小曼妹听了我理由后,觉得把你调走更合适。我说服不了她,只能按她的主意办了。现在,她到市教育局李局长家去了。我估计调令这两天就会下来。”易文墨有些歉意地说。 “哦。”刘洁沉思了一会儿。幽幽地说:“易哥,小曼妹是担心我缠上您,影响了您的仕途呀。”刘洁很聪明,一下子就猜出了小曼的意图。 “是啊,小曼妹是这个意思,我再三解释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但她不信。唉!我这个小曼妹呀,在我面前就象领导,容不得我多说几句。”易文墨连声叹气。 “那就按照小曼妹的意见办呗。”刘洁无可奈何地说。 “我让小曼妹给你安排得好一点,她答应了。如果安排得不好,我再找小曼妹。”易文墨许愿道。 “谢谢易哥了。我本想留在大哥身边,帮您一把。看来,我的愿望要破灭了。”刘洁的语调里充满着伤感和无奈。 “唉,这个小曼妹呀,太有些霸道了。怎么办呢?只怪我这个当哥的没威信。”易文墨也满怀遗憾。 “就调我一个人?”刘洁敏感地问。 “还,还有张蕊。”易文墨老实回答。 “易哥,您这个小曼妹不是一般的人呀,女中豪杰,手段够狠的,不过,狠中透露着仁慈。”刘洁评价道。 “小洁,张蕊那儿你对她透露一下,多安慰安慰,我就暂时不跟她说了。”易文墨拜托道。 “易哥,您怕张蕊哭鼻子吧?”刘洁问。 “小洁,什么都瞒不过你。是啊,我一说,她肯定会哭哭啼啼的,我这人一见眼泪就心软,就没招,所以,我不敢直接对她说。”易文墨承认道。 小曼的神通够大的,没出一个礼拜,刘洁的调令就下来了,她被调到本市一所中学当副校长。 接到调令,易文墨悲喜交加,五分遗憾与难舍,五分欣喜与慰借。好在刘洁获得了重用和提拔,让他内疚的心有了些许安慰。 半个月后,张蕊的调令也来了,她被调往一所中学担任后勤主任。 张蕊扑到易文墨的怀里,泪流满面地说:“易哥,我哪儿也不去。” 易文墨安慰道:“你留在这儿,再过十年八年也不一定能当上后勤主任。” 张蕊抽泣着说:“我不稀罕这个官,我只想在易哥身边工作,能每天看到易哥,我就心满意足了。” 易文墨心想:小曼是对的,他和刘洁张蕊的关系,也许真会发展到情人这一步。 “蕊妹,你虽然调走了,咱俩还在一个城市里嘛。有时间,你可以回来看看。我有机会,也会去看你。”易文墨极力安慰道。 易文墨好说歹说,总算把张蕊劝好了。易文墨表态:保证一个月见一次面。 刘洁专门回了一趟学校,来劝张蕊。最后,三个人约定,每个月聚一次会。 刘洁和张蕊走了,易文墨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小曼似乎心有灵犀,及时打来了电话。 “大哥,刘洁和张蕊都走了,您心里不好受吧?”小曼直截了当地问。 “小妹,你说对了,你也做对了,她俩不调走,时间一长,我真不敢保证没事儿。”易文墨心服口服地说。 “大哥,您说的是真话。”小曼半信半疑地问。 “当然是真话。小妹,我从不会在你面前说假话。”易文墨诚恳地说。 “我还以为大哥要记恨我呢,不过,您就是再恨我,该怎么办,我照样会怎么办。”小曼强硬地说。 “小妹,你全是为了我好,难道我连这一点事理都不懂?”易文墨感激地说。 “大哥,您越来越让我不放心了。”小曼幽幽地说。 “小妹,我会吸取教训,今后多加注意。”易文墨表态道。 “唉!希望这事儿别让爸知道,我跟市局李局长没多说,但他可聪明了,问我:是怕易文墨犯错误吧?您看,究竟是在官场上混了多年,有些话不用说,心里也清楚得很呀。”小曼说。 “唉,都怪我不争气,尽给小妹找麻烦。”易文墨愧疚地说。 “大哥,刘洁和张蕊都安排得不错吧?她俩都满意吗?” “安排得没话说,她俩也很满意。不过,都舍不得离开我呀。真正要让她俩自愿,没一个愿意走。”易文墨说。 “大哥,我说得没错吧。她俩对大哥如此深情厚谊,时间长了,不越界才怪呢。”小曼心想:幸亏我来了个快刀斩乱麻,不然,这俩女人真把大哥拖下水了。 “小曼,假若徐伯伯听到了什么风声,你帮我圆个场呀。”易文墨请求道。 “那还用您说,我早就准备好圆场词了,不然,突然一问,哪能圆得那么无懈可击呀。咱爸可精了,露一点尾巴就会被他抓得死死的。”小曼笑着说。 “唉!本来我今天挺郁闷的,你一来电话,我心里敞亮多了。”易文墨说。 “大哥,我丑话说在前头,这种擦屁股的事情,我可不想再干第二次了。您好自为之呀。”小曼半威胁半规劝道。 “你放心,再不会有第二次了。真有第二次,我负荆请罪,辞去校长。”易文墨坚定地说。 “好!我相信大哥。”小曼很高兴。易文墨能自拔,这是个好兆头。 第538章 姐夫追查暧昧照 “小妹,我会对得起你的信任。”易文墨坚定地说。 “大哥,这张照片您见过吧?”小曼话音刚落,一张照片就发到易文墨的手机上。 易文墨大吃一惊。这张照片竟然是老爹偷拍的那一张。 “小,小妹,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易文墨记得,张小梅曾对他说过,已经把这张照片删掉了。 “大哥,这您就不需要知道了。您应该听说过这么一句古话吧: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大哥,您和女下属逛公园,超出了同事关系的范畴吧。类似这样的事情以后要坚决避免呀。俗话说:人言可畏。就凭这张照片,您难逃暧昧之嫌呀。”小曼说。 “唉,只怪我一时心血来潮,和刘洁到市教育局开会回来,途经小公园,就进去坐了半个小时。本想散散心,没想到被老丈人看到了,算我倒霉。”易文墨唉声叹气地说。 “大哥,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呀。不过,假若你没逛公园,再巧的事也轮不到你了,对吧?”小曼说。 “从今以后,我一定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说话办事都得谨慎小心一些,再也不能被人抓住小辫子了。”易文墨心想:因为这张照片被老爹敲诈了两万元钱,还沾了一身骚。 易文墨觉得很奇怪,明明这张照片已经被张小梅删掉了,怎么会跑到小曼那儿去了。照片不会长腿?肯定是有人给了小曼。这人是谁呢? 下午,易文墨挤出点时间,专程跑到“一家人”饭店。 张小梅正在吧台里盘帐,抬头见易文墨来了,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易哥,您总算来了,想死我了。”张小梅扔下帐本,扑到易文墨怀里。 “小娘子,店里没旁人?”易文墨担心地朝厨房瞅着,他心想:别让老板看见了。 “易哥,店里就我一个人。他今天有点感冒,不过来了。”张小梅紧紧抱着易文墨,嗅着他身上的气味:“易哥,您身上总是有一股清香,真好闻。” “我身上怎么会有清香味儿呢?我自己闻着,只有汗臭味儿。”易文墨搭乘普通公交车,车上人贴人,挤出一身汗,下车又走了一站多路,汗水把背心都湿透了。 “易哥,我闻着就是一股清香味儿,好闻极了。”张小梅使劲地吸着,就象高原上缺氧的人。” 易文墨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专家经过研究,发现相恋的异性,一般都是被彼此的气味所吸引。易文墨觉得这是无稽之谈,人,又不是花草,岂能散发出气味。但今天,他发现专家说的话有一定道理。 “好闻你就多闻闻吧。”易文墨听说店里没人,老板今天也不会来,便放下心来。 张小梅嗅了老半天,才恋恋不舍地说:“易哥,您跑累了吧,快坐下歇歇。” 易文墨确实有点累了,他坐在靠门的餐桌边,朝外面看了一眼,说:“小娘子,你把卷帘门拉上,我想抱抱你了。” 张小梅说:“大白天的,拉什么卷帘门,等会儿服务员来了,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咱俩有一腿。” 易文墨遗憾地说:“小娘子不想跟我亲热了?” “想呀,谁说我不想。”张小梅娇滴滴地瞪了易文墨一眼。“易哥,您装傻呀,到吧台里来坐嘛。” 易文墨笑了笑,他想:还是张小梅聪明,若拉了卷帘门,等于向世人宣布:我俩有猫腻。 易文墨窜进吧台,他见张小梅穿着一条半短绿裙,不禁春心大发。他趁张小梅弯腰搬凳子的当口,撩起张小梅的裙子,一把扯下了她的小内裤。 “妈呀!”张小梅惊叫一声。“易哥,您又搞突然袭击呀。” “说得对,我就喜欢搞突然袭击。”易文墨把张小梅按在吧台里的搁板上,蹲下来,张口咬住张小梅的屁股蛋子。 “妈呀!易哥,你轻点咬,我屁股嫩,不经咬的。”张小梅叫嚷着。 易文墨轻轻咬着,他可不想把张小梅咬伤了。 “易哥,您当了校长后,变得温柔多了。没当校长时,都把我屁股咬出牙印子了。”张小梅放松了屁股,任凭易文墨纵情地咬。 易文墨咬了一阵子,松开口问:“小娘子,我问你:你曾跟我说,已经把老爹偷拍的那张照片删了,是骗人的吧?” 张小梅一听易文墨询问照片的事情,知道陆三丫已经把易文墨告到小曼妹那儿去了。于是,她说:“我按了删除键,但前两天发现没删掉,现在,还在我手机里呢。” “你怎么不删掉呢?”易文墨问。 “我觉得这张照片没啥,再说了,又是个侧面照,从照片上很难认出你来。所以,就没当回事。”张小梅解释道。 “这张照片你给别人看过?”易文墨又问。 “我怎么会给别人看呢?不可能的。”张小梅信誓旦旦地说。 “小娘子,那就怪了。既然你没给任何人,怎么跑到小曼手机里去了?”易文墨追问。 “难道是有人在我手机里发现了这张照片,就把它复制偷走了?”张小梅分析道。“易哥,您知道,我手机到处乱放,很随意的。” 易文墨想:确实如此。现在,小娘子的手机就丢在吧台上。 “易哥,我的手机不值钱,也就千把元钱买的,用了三四年,老样式,就是扔到大街上,只怕也没人捡。”张小梅瞅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她觉得:不宜把自己和陆三丫联手监督易文墨的事情公开化。 易文墨突然想起来,前几天,张小梅曾经约过陆三丫,俩人在店里见过面。 “小娘子,前两天三丫来时,她动过的你手机没有?”易文墨问。 “我想想。”张小梅作思索状。 “哦,我想起来了。我接待一位客人时,她曾经拿着我的手机玩了玩。还对我说:三姐,您的手机该换个新的了。对了,肯定是三丫看见了这张照片,就把它发到了自己的手机上。怪不得她有点慌张呢,原来偷走了照片。”张小梅煞有其事地说。 “这个三丫,死也不肯放过我呀。”易文墨恨恨地说。 第539章 小娘子真会演戏 “易哥,我看三丫不是想害您,而是怕您犯错误。s。 好看在线>所以,您不必记恨她。”张小梅谨慎地替三丫说话。 “小娘子,你这个屁股呀,完全坐到陆家一边了。”易文墨用手抚摸着张小梅的屁股。 “易哥,是您把我搞进陆家的,我当然要装得象一点呀,不然,露馅了,你我都难看。”张小梅说。 “小娘子,你装,也没必要在我面前装嘛。”易文墨觉得张小梅假戏真唱,唱得太过分了。 “易哥,您是演过话剧的人,应该知道演戏时,只有入了戏,才能演得维妙维肖,我现在就已经入戏了,所以,每时每刻都以为自己是陆家人了。”张小梅说得入情入理,让易文墨无话可说。 “小娘子,没想到你还真是演戏的料,连我都自叹不如呀。”易文墨确实觉得张小梅具有演戏的天分,你看她,把陆家人个个糊得团团转,就连三丫都把她无可奈何。 “易哥,这都是您教的嘛,您就是我的老师呀。”张小梅幽幽地说。 “小娘子,你最近的行为有点鬼鬼祟祟的。”易文墨咬完张小梅的左屁股蛋,又开始咬右屁股蛋。 “易哥,我又不是特务,怎么鬼鬼祟祟了?”张小梅有点心虚。 “小娘子,你跑到a市去接老爹,这事儿就很怪异。你约三丫见面,好象搞什么地下活动。还有,你明明说删了这张照片,却又没删,至今,还保留在你手机里。这些事儿都让人捉摸不透呀。”易文墨说。 “易哥,您怀疑我什么?”张小梅问。 “我一时还说不清,只是感到有文章。”易文墨说。 “易哥,不管有什么文章,我是爱您的,您只需要记住这一点就行了。”张小梅暗示易文墨:我不论做了什么事儿,出发点都是为了您好。 易文墨突然觉得张小梅好象隐进了迷雾里,身影变得模糊不清了。他想看清楚点,但就是看不清。易文墨突然有点烦噪了,不由得狠狠咬了一口。 “妈呀!好疼呀!易哥,你怎么啦?”张小梅叫嚷着。 “小娘子,我突然有点恨你了。”易文墨说。 张小梅提起裤子,不高兴地说:“不给您咬了。” “我五百下还没咬够呢。”易文墨不干了。 “谁让您瞎咬,都把我咬疼了。”张小梅不快地说。 “你敢不给我咬。”易文墨按倒张小梅,又扯下她的小内裤。 “易哥,我要喊救命了!”张小梅威胁道。 “你喊呀。”易文墨说。 “易哥,我真喊了。” “你只管喊,吓不倒我。”易文墨心想:你蚊子叫一般的声音,没人听得到。 易文墨刚把嘴凑到张小梅的屁股上,就听到张小梅一声大叫:“救命呀!” 这一声嘹亮的喊声,把易文墨吓得一抖,差点跌坐到地上。 “小娘子,你疯了,这么大声叫,不把行人招来才怪。”易文墨埋怨道。 门外聚集了几个人,紧张地朝饭店里张望。易文墨赶紧帮张小梅提上内裤。 张小梅嘻嘻笑着,对易文墨说:“您出去解释解释吧,不然,人家会报警的。等警察来了,又得讯问半天。” 易文墨狼狈地说:“小娘子,还是你出去说说,千万不能让人报警。” 张小梅笑着说:“以后当心点,再欺负我,我喊救命的声音会更大。”说着,扭着小腰,走出门,对门外的几个人说:“我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现在没事了,大家散了吧。” 众人见店里没事,也就各走各的路了。 张小梅回到店里,说:“搞定了。” 易文墨埋怨道:“小娘子,你怎么真喊救命呀?” “我不喊,您把我屁股咬伤了,还不是我疼呀。”张小梅瞪着易文墨说。 “小娘子,你以为我真咬呀,我不过是吓唬你一下罢了。” “谁知道您心里想啥?我还以为您埋怨我弄丢了照片,要给我一点惩罚呢。” “照片丢就丢了,幸亏只是给了小曼,若发到学校网站上,我的脸就丢干净了。”易文墨庆幸道。“小娘子,你还留着照片干吗?快删了。” 易文墨拿起张小梅的手机,亲自把那张照片删除了。 易文墨心想:找个机会,偷着看看三丫的手机里有没有这张照片。 “易哥,您好象现在不相信我了。”张小梅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撒娇道。 “相信呀,我怎么会因为你一时的疏忽就不相信你呢。我说小娘子,你也太马大哈了,连手机里的东西被人偷走了,还一无所知。”易文墨把张小梅抱在怀里。 “易哥,听说男人都喜欢傻傻的女人,有这回事吧?”张小梅问。 “别人不知道,我就不喜欢傻女人。”易文墨说。 “易哥说我傻,又说不喜欢傻女人,那易哥的意思是不喜欢我了?”张小梅挣扎着要从易文墨腿上下来。“易哥,既然您不喜欢我了,我也不稀罕您抱了。” 易文墨紧紧抱住张小梅,不让她离开。“小娘子,我没说你傻呀。” “您说我是马大哈,难道不是说我傻吗?” “马大哈是粗心大意,不是傻。”易文墨在张小梅脸上吻了吻。 “我认为马大哈就是傻。”张小梅坚持道。 “那咱们上网搜搜,看网上怎么说。”易文墨提议。 “好,如果马大哈的意思是傻,我就跟您永远拜拜了。”张小梅说。 “拜拜,拜什么拜?我跟我拜拜了,让我以后咬谁的屁股?” “易哥,难道您跟我来往,就是为了咬屁股?”张小梅不满了。 “咬屁股也是其中之一嘛。” “您去咬三丫的屁股吧,我的屁股留着自己咬。”张小梅不高兴地说。 “你自己咬自己的屁股?”易文墨哈哈大笑起来。 “当然了,我的屁股,凭什么给您咬?” “小娘子,你若能咬自己的屁股,我立马走人。”易文墨嗬嗬笑了。 张小梅这才发觉自己说错话了,自己的屁股自己怎么能咬得着呢? 张小梅笑了,说:“等我把功夫练好了,咬给您看。” “小娘子,你还练功夫呢,我看呀,功夫练你还差不多。”易文墨笑得更欢了。 第540章 小娘子是马大哈 “我不跟您耍贫嘴了,快上网搜搜,若马大哈就是傻乎乎,我就再也不理您了。”张小梅从易文墨腿上跳下来。打开电脑,查了起来。 易文墨曾经查过“马大哈”这个词,心里有数,所以,他翘起二郎腿,悠哉地坐在凳子上,等待张小梅的查询结果。 张小梅键入“马大哈”,一搜,一行字跳入眼帘:“马大哈”是指马马虎虎大大咧咧嘻嘻哈哈全无所谓,草率办事之人。 张小梅不甘心,又搜了一下,还是这个意思。 易文墨问:“还没搜出来吗?” 张小梅关上电脑,回答:“搜出来了,网上说:马大哈就是傻瓜的代名词。得了,易哥,你我从此就形同陌路人了。” 易文墨笑了笑,说:“小娘子,网上真是这么说的?” “当然是真的。” “让我看看。” “再看,还不是这个意思。”张小梅说。 “假若要不是这个意思呢?”易文墨悠悠地问。 “肯定是,我眼睛1。5视力,不会看错的。”张小梅说 “假若要不是这个意思,那你就老老实实让我咬五百下屁股。”易文墨刚才咬了几下,还没过瘾。 “你肯定输了。”张小梅说。 “输不输,打开电脑就真相大白了。小娘子,开电脑吧。”易文墨知道张小梅撒了谎。 张小梅装模作样捣鼓了几下电脑,说:“电脑好象出毛病了。” “我来试试。”易文墨跑过去,三两下就打开了电脑。 “这电脑也怪了,你开,它坏了。我开,它就好了。莫非电脑认人不成。”易文墨取笑道。 易文墨键入“马大哈”,一搜,结果就出来了。 “三丫,你来看。”易文墨嘻笑着问:“你说的那个什么傻瓜的代名词在哪儿呀?” 张小梅装傻,说:“刚才我还搜出来了,怎么你一搜就不见了,肯定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小娘子,你想耍赖。”易文墨一把抱起张小梅,把她按倒在吧台的搁板上。 “您再不放手,我又要喊救命了。”张小梅喘着气嚷着。 “小娘子,你换一招行不行,老喊救命,有什么好玩的。”易文墨怕张小梅真喊了,只得怏怏地放了手。 “耍赖,没意思。”易文墨说。 “易哥,我让您咬十下,但不许把我咬疼了。若是咬疼了,我非大声喊救命,让您出丑。”张小梅威胁道。 “好,我保证不咬疼你。”易文墨馋馋地说。“不过,得咬五十下,不然,我过不了馋。” 张小梅想了想,答应道:“好,易哥,您这次又被三丫算计了,我就安慰您一下吧。” 张小梅趴到吧台上,说:“易哥,不早了,服务员马上就要上班了,您快点咬。” 易文墨扒下张小梅的内裤,美美地咬了起来。张小梅嘴里喊着数:“123……” 易文墨咬到10下时,说:“小娘子,你好象长胖了。” 张小梅笑嘻嘻地说:“我如愿混进了陆家,心宽体胖嘛。” 易文墨又说:“小娘子,你屁股好象变尖了。” “变尖了?不可能吧。”张小梅伸手摸了摸屁股。“易哥,您尽瞎说。” 易文墨揉捏起张小梅的屁股。 张小梅催促道:“易哥,您快咬嘛,等会儿服务员来,咬不够五十下,过期作废啊。” “咬,我马上咬。”易文墨刚把嘴巴凑上去,张小梅就唰地提上裤子,说:“服务员来了!” 易文墨赶忙站了起来,走到吧台外面,好象跟老板娘聊天似的。 “瓜子脸”笑眯眯地进来了,见到易文墨,招呼道:“易主任,您好!” “他升官了,现在是校长。”张小梅告诉“瓜子脸”。 “您升官了?几天没见您,就当上校长了,真不简单呀。我第一次见您时,就看出您是富贵人。”“瓜子脸”讨好地说。 “瓜子脸”开始打扫卫生。 易文墨小声问张小梅:“她还跟史小波在一起吗?” 张小梅点点头,说:“前几天听她说,史小波对她还不错,给她买了个戒指,还买了几件衣服。” “她前老公没找史小波的麻烦了吧?”易文墨又问。 “她前老公啊,顶没出息。现在,要史小波每个月给他一千元生活费。好在她前老公胃口不大,不然,真够史小波受的。”张小梅摇摇头。 “史小波现在不知道又找了几个情人?” “听瓜子脸说,史小波现在就她一个情人。看样子,史小波还真被她迷住了。”张小梅笑了:“史小波喜欢大乳妹,瓜子脸的****一个抵俩。”张小梅笑着说:“你看她弯腰扫地时,****都快要掉出来了。这乡下妹子,戴不惯乳罩,又不喜欢穿小背心,大夏天的,也不怕春光外泄。” 易文墨一瞅,果然看见了瓜子脸的****。他收回目光,淡淡地说:“光大有屁用,哪有你的****漂亮呀。” “我****漂亮?”张小梅高兴地问。 “当然了。你****紧绷绷的,还往上翘着,神气得很。哪儿象她的****,松松垮垮,象案板上的一团面。不是我说史小波,一点品味也没有,怎么被这种女人迷住了。”易文墨摇摇头。 “易哥,我光是****漂亮?”张小梅渴望地问,她还想多听几句易文墨的赞扬话。 “你脸蛋屁股,腿都漂亮。”易文墨说。 “照您这么一说,我等于是浑身上下都漂亮了?”张小梅非常高兴。 “是呀。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有点着迷了。”易文墨说。 “易哥,天下漂亮的女人多得很,您会不会见一个迷一个呀?”张小梅别有用心地问。 “小娘子,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难道我是大色鬼?”易文墨沉下脸。 “易哥,您别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张小梅见易文墨生气了,解释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男人是不是很注重女人的外表?”张小梅说。 “男人一般偏重于女人的外表,但我不是这样的。我觉得,女人的内在比外表更重要。”易文墨心想:我这几个小姨子,不仅外表漂亮,内涵也很不错哟。 第541章 发小被老婆堵了 “瓜子脸”似乎觉察到易文墨和张小梅正在议论她,笑着朝这边望了一眼。s。 好看在线> 易文墨悄声说:“小娘子,怪不得史小波被她迷住了,你看,她的笑容媚气十足,那双眼睛就象钩子一样。” “易哥,您的心不会也被她钩走吧?”张小梅嘻笑着问。 “小娘子,玩笑开得太过火了吧。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难道我在你的眼中只是一个花花公子?”易文墨不高兴了。心想:象“瓜子脸”这样没品味的女人,送给我都不稀罕。 “易哥,别生气嘛。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张小梅盯着易文墨问:“易哥,您最近火气蛮大的嘛,连个小玩笑都不能开了。是不是当了校长,就端起了臭架子呀。” 易文墨见张小梅不高兴了,忙缓和道:“小娘子,我是怕你看扁了我。” “易哥,我把全世界的人都看扁了,也不会看扁您呀。在我眼里,您圆得不能再圆了,比圆规画出来的还要圆。”张小梅比划着说。 易文墨咧开嘴笑了:“小娘子,你以为我是皮球呀。” “瓜子脸”扭着肥屁股跑过来,殷勤地说:“易校长,您怎么干说话呢,我给您沏杯茶吧。” 易文墨摆摆手,说:“多谢了,我还有事儿,马上得走了。” “您好长时间没来了,陪老板娘多聊一会儿嘛。”说着,讨好地望了一眼张小梅。 “易哥来了好一会儿了,再不走,我大姐又要罚他跪搓衣板了。”张小梅开玩笑道。 “是啊,我昨天才跪过,膝盖还疼着那。s。 好看在线>”易文墨装模作样地摸一摸膝盖。 “瓜子脸”嘻嘻一笑,扭身忙去了。 “这小娘们手脚勤快,嘴巴又甜,怪不得史小波包养了她。”张小梅瞅着“瓜子脸”说。 “史小波包养了她?”易文墨一惊。 “是啊,史小波买了一套两居室,让她住在那儿。每逢他老婆上夜班时,史小波都跑去睡觉。”张小梅说。 “这个史小波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搞外宅,如果被她老婆发现了,那就彻底玩完了。”易文墨担心地说。“我得抽个时间跟史小波聊聊,提醒他一下。” “易哥,男人一旦被女人迷住了,脑袋就成了粪缸。你再提醒,他也听不进去,非得翻船呛水了,才能清醒过来。”张小梅撇撇嘴说。 张小梅的话象魔咒一样,当天晚上,史小波就出事了。 当晚,史小波的老婆李梅上夜班。 史小波自从金屋藏娇后,每逢李梅上夜班,他就会到“金屋”去销魂。 傍晚,史小波一出培训中心的大门,就把车速提到了一百二十码。今天是“瓜子脸”的生日,俩人约好一起在“金屋”搞个烛光晚宴。 说来也巧,快到“金屋”时,史小波的轿车突然趴窝了。于是,史小波打了个电话给维修店。 史小波看了一下手表,才七点钟。好在离“金屋”不远了,他便步行往“金屋”走去。 天色暗了下来,路灯一盏盏亮了。 史小波刚走到小区大门口,李梅骑着电动车正好经过那里。 李梅不经意间一瞅,感觉一个男人的背影好象是史小波。她想:史小波说今晚有应酬,不回家吃饭。按理说,这个时候应该在饭店里,怎么会逛到这个小区呢? 李梅觉得很诧异,便骑着电动车,远远尾随着这个疑似史小波的人。 没跟一会儿,这个人就进了一个单元楼洞。 李梅把车停在一棵大树后,掏出手机给史小波打电话。打了几次,都没接通。“妈的,这个时候关机,搞什么名堂。”李梅嘀咕着,心想:看来,跟踪的这个人八成是史小波了。 李梅一时感到十分愤怒和惶恐,她做梦也没想到史小波会出轨。“哼!老娘今天要捉奸在床,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梅赶紧给单位打电话请了假,她打定主意,要在这儿蹲守一夜,非抓个现行不可。 史小波进了屋,见“瓜子脸”还没回来,心里有点不高兴了。说好了七点前回来,怎么又失言了。 史小波给“瓜子脸”打电话。“瓜子脸”匆匆说了句:“今晚饭店客人多,我晚点回去。”还没等史小波开口,就挂断了电话。 史小波心想:这个“瓜子脸”就是不开窍,又不是自己的饭店,那么卖命干嘛。 史小波走到窗前,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的风景。突然,他发现楼栋前不远处,有一个女人探头探脑地四处张望。 在朦胧的夜色中,史小波看不清这个女人的脸,但从身材上看,有点象李梅。 史小波的心脏一阵狂跳,难道李梅盯了自己的梢? 史小波从柜子里拿出一副望远镜,仔细一看,这个女人果然是李梅。 史小波顿时吓得瘫坐下来,他的两眼发黑,两腿发软,不停地颤抖。 要是被李梅捉了奸,那就完蛋了。 史小波知道,李梅这个人最恨花心男人,也最不能容忍男人打野食。如果李梅知道自己有外遇了,毫无疑问会和自己离婚。 更要命的是:李梅有个当律师的表哥,专门打婚姻官司。有这个律师表哥给李梅出谋划策,史小波的家产非得被搞走一大半。还有,史小波最疼爱的女儿,也会判给李梅监护。这么一来,他史小波就家破财尽了。 怎么办呢? 史小波的脑袋象灌满了屎,他一点主意也没有了。情急之下,突然想起了易文墨。 哎呀!怎么把老哥忘记了。 史小波一阵狂喜,就象淹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史小波赶紧打开手机,给易文墨打电话。 易文墨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史小波急得抓耳搔腮,突然,他想起来,应该给陆二丫打个电话。在陆家四姐妹里,只有二丫是能够信任的人。上次,“白虎”被困在床底下,他向易文墨求救时,二丫还帮着说了话。 史小波拨通了二丫的手机,急切地问:“二丫,老哥在家吗?他的手机怎么关机了?” 陆二丫很惊奇,史小波怎么知道自己的手机号码呢? “您是史哥呀,我姐夫出去散步了,他手机没电了,正在充电呢。”陆二丫回答。 第542章 第三次解救发小 史小波听说易文墨不在家,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他结结巴巴地问:“老,老哥到哪儿散步去了?什,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陆二丫知道姐夫喜欢到附近的一条小河边散步,但陆二丫对这条小河非常恐惧,因为,这条小河流淌着她彻骨的伤痛。 听史小波的口气,陆二丫断定他摊上大事了,急需易文墨出面解决。如果她说出易文墨在哪儿散步,史小波就会请求她把易文墨找回来。所以,陆二丫犹豫了一刹那,回答道:“我不知道姐夫到哪儿散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史小波急了,他哀求道:“二丫,我遇难了,急需老哥解救,晚了,我的小命就报销了。” 陆二丫一听,吓了一大跳,忙问:“史哥,您被绑架了?” “唉!比绑架更糟糕。”史小波唉声叹气地说。 “您到底怎么了?”陆二丫着急地问。 “二丫,你救救我吧!”史小波哀哀地说。 “您要我怎么救?”陆二丫急促地问。 “二丫,你快把老哥找回来,让他火速跟我联系,你就说:史小波只剩一口气了,等着他救命。”史小波的牙齿突然疼了起来。“妈的,怎么一下子就毒火攻心了。”他暗自骂道。 “史哥,您等着,我马上去找姐夫。”陆二丫心肠软,见史小波苦苦哀求,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她跟陆大丫打了一声招呼,就匆匆忙忙出了门。 陆二丫一路小跑,不到十分钟,就赶到了小河边。她四处一望,见易文墨正静静地坐在小河边的一块石头上。 “姐夫!”陆二丫离老远就焦急地喊。 易文墨一扭头,见陆二丫急匆匆跑过来,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儿。他慌忙站起来,迎着陆二丫快步走过去,急促地问:“家里出了事?” 陆二丫大口喘着气,摇摇头,说:“姐夫,家里挺好,是史小波出事了。” “史小波?”易文墨一惊。心想:下午还在议论史小波,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出事了。 “难道是白虎’又钻到床底下去了?”易文墨嘻笑着问。 “史小波说只剩一口气了,让你赶快救命。”陆二丫气喘吁吁地说。 “别听他瞎胡掰,放个屁,到他的嘴里,就成了地球爆炸。”易文墨没当一回事。 “姐夫,你快跟史小波联系一下,说不定真是地球爆炸了。”陆二丫笑着把手机递给易文墨。 易文墨接过手机,不紧不慢地拨通了史小波的手机。 “是,是老哥吧,救命啊!”史小波急吼吼地嚷道。 “老弟,你是掉进老虎山了,还是误入野猪林啦?”易文墨嘻笑着问。 听易文墨还在和自己玩幽默,史小波有点哭笑不得,他带着哭腔说:“老哥,我又被李梅堵住了。这回,您要不想方设法救我,我真想跳楼了。” “你现在在几楼?”易文墨问。 史小波不知易文墨问话的意思,回答道:“我在五楼。” “哦,五楼跳下来,最多缺胳膊断腿,死不了。看在咱俩兄弟一场的份上,我抱床被子,给你铺在下面,好歹摔得舒服点。”易文墨打着哈哈。 “老哥,李梅就堵在楼下,我出不去了。你得想个法子把李梅调走。”史小波哀求道。 “怎么调走?你以为上次的计谋还能再用一次。”易文墨说。坦率地说:易文墨希望让史小波多急一会儿,让他吸取一点教训。不然,三天两头让自己去救他,哪有这个精力呀。 “老哥,难道您就忍心见死不救?”史小波有点生气了。 “不是我不救,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救。老弟,你说怎么救,我按你说的办,行了吧?”易文墨气呼呼地说。心想:我不能老跟在你后面擦屁股。第一次,“白虎”被困在床底下。第二次,“瓜子脸”的老公敲诈你。俗话说:事不过三。今天,你又被老婆堵住了。天下哪有这么不吸取教训的人,一出事,就象乖乖儿一样求我。事情解决了,又把教训丢在了脑后。 “老哥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有什么高招主意。我要知道怎么救自己,能求老哥您吗?老哥,您看在咱俩发小的份上,再救我一次,最后一次。”史小波真想给易文墨下跪,可惜,他即使跪了,易文墨也看不见。 史小波突然心生一计,他急急地对易文墨说:“老哥,我先挂了,马上给您发一张照片来。”说完,匆匆挂了电话。 “你发啥子照片?”易文墨一头雾水,难道史小波急昏了头,神经有些错乱了。 史小波在“金屋”里规规矩矩地跪下,用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了易文墨。 易文墨看了照片,有点摸不着头脑。 陆二丫说:“史小波给您下跪呢。” “他给我下什么跪?”易文墨还没明白过来。 “史小波让您救他,您推三阻四,不愿意救他,所以,他给您下跪了。”陆二丫笑嘻嘻地说。“姐夫,史小波真遇到难题了,您就再救他一次吧。” “二丫,你是知道的。白虎被困在床底下,是我救了他。瓜子脸的前夫敲诈他,又是我救了他。这次,他又要我救他。没完没了地替他搞破鞋擦屁股,我真有点厌倦了。”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姐夫,史小波是您发小嘛,这种事儿,他不找您找谁?”陆二丫劝说道。 “二丫,你的意思是还让我救他?”易文墨觉得陆二丫心肠太好了。 “是啊,姐夫,救人也不是谁都能救的,只有您才有智慧救他呀。”陆二丫挽住易文墨的胳膊,说:“姐夫,谁让您是天下最聪明的男人呢。” 易文墨笑了。他知道:在陆二丫的心目中,他就是完美男人。既然陆二丫让自己救史小波,那当然得救了。 史小波的电话又来了。“老哥,您看了照片吧?我都给您下跪了,难道您就不动容?” “老弟,你屁股上尽是屎,让我无从下手呀。”易文墨虽然准备帮史小波了,但他不想太爽快地答应。 “老哥,要是屎少,我自己就能擦干净了。”史小波说。 第543章 男扮女装脱了险 “老弟,这是最后一次救你了,下不为例啊。记着,下次你就是把腿跪断了,我也不会再搭理你。”易文墨警告道。 “好,我记住老哥的话了。”史小波见易文墨松口了,不禁兴奋起来。 “老弟,你把具体情况说一说。” 史小波把“金屋”的地址和李梅蹲守的位置等情况,一一告诉了易文墨。 易文墨问:“你认不认识一楼的住户?” 史小波说:“我两个月前才买的房子,连对门的人都不认识呢。” 易文墨又问:“你进小区的时候,天黑了没有?” 史小波说:“我进小区时,已经七点多钟了,早就天黑了。” 易文墨沉思着说:“如果天黑了,那李梅不一定能断定,跟踪的人就是你。问题是:你关了手机,这就让李梅起疑心了。” 史小波说:“老哥,您快想个万全之策,把我救出去吧。” 易文墨想了想,说:“看来,要调走李梅是不太可能了,只能你溜出来。” “老哥,李梅就在单元门口的大树下守着,连只苍蝇都甭想逃过她的眼睛。你要知道,李梅的双眼视力都是3。0呀。”史小波暗暗叫苦,看样子,易文墨也没招了。 易文墨猛然想出个好主意,他说:“老弟,今晚请你演一场话剧,好不好?” “演话剧?”史小波一楞:“老哥,都到火烧眉毛的份上了,您还有心情开玩笑,我算服了。” “老弟,我没开玩笑。确实是请你演一场话剧,话剧的名子就叫:男扮女装。”易文墨悠悠地说。 “啊!我明白了。老哥是想叫我扮成女人,从李梅的眼皮底下大摇大摆地走出去,是吧?”史小波恍然大悟了。 “是啊,这个点子晚上用,再合适不过了。”易文墨说。 “那我怎么扮呀?瓜子脸个子矮,她的衣服我穿不上呀。”史小波焦急地说。 “姐夫,我的衣服史小波一定能穿。”陆二丫插嘴道。 陆二丫有一米七二,史小波一米七三,应该比较合适。 “老弟,你等着,我让人给你送衣服过去。”易文墨挂了电话,对陆二丫说:“就把你那件连衣裙送去。我记得,你还有一个假发,也给他送去。有这两样就够了。” 陆二丫上高中时,跳一个少数民族舞蹈,需要长头发。所以,学校就给短头发同学买了假发套。跳完舞,陆二丫忘记还了,就一直留着做纪念。 易文墨和陆二丫匆匆赶回家,找出连衣裙和假发,装在一个布袋里。 易文墨对大丫说:“我出去一趟。” 大丫奇怪地问:“这么晚了,到哪儿去。” 易文墨回答:“有个老师的女儿要表演节目,需要连衣裙和假发,我给他送去。” 大丫瞧了瞧布袋,说:“你那同事连衣服都买不起,还要借?” 易文墨说:“就穿一次,买新的太可惜了。”说着,匆匆出了门。 易文墨赶到“金屋”附近,他记得有个男同学住在附近,就给那同学打了个电话。 没一会儿,那男同学就赶到了。易文墨交代一番后,男同学提着布袋上了楼。 十五分钟左右,一个长发女人,穿着一袭连衣裙,款款下了楼。胖胖的腰身,把连衣裙撑得满满的。 李梅瞥了一眼这女人,心想:长成这样也真够意思了,不知她老公嫌不嫌她胖。 一出小区,这个胖女人就溜进一条小巷子,脱下连衣裙,喘着气嘀咕道:“妈的,差点把裙子撑破了。 易文墨跟了过来,他笑着说:“大嫂,当街脱衣服,可不雅观呀。” 史小波转过身子,埋怨道:“老哥,您也不瞧瞧我的身材,挑这么苗条的裙子给我穿,害得我小心翼翼地走路,生怕撑破了裙子。” 易文墨说:“老弟,这深更半夜的,能给你找到道具就不错了。我看老弟是演话剧的料,走路时,还扭着小腰。说句不中听的话,你一扭腰,我就联想起了猪八戒。嘻嘻……” 史小波掏出手机,给瓜子脸打电话:“喂,你今晚别回金屋了。我被老婆盯了梢,好不容易才脱身。” “瓜子脸”心惊胆战地问:“你老婆带刀了吗?” “当然带了,一把菜刀,一把削水果的刀,妈的,我家两把刀都被她带出来了。”史小波危言耸听道。 “妈呀!”“瓜子脸”惊叫一声,说:“幸亏今晚饭店生意多,不然,我早回来一步,非被你老婆剁了。” “剁倒不至于,不过,她会举着刀,把你追两条街。”史小波说。 史小波挂了电话,笑嘻嘻地对易文墨说:“吓唬一下瓜子脸,免得她缠着跟我结婚。” “老弟呀,你是好了伤痕忘了痛呀。象你这样玩女人,跟高空踩钢丝一样,掉下去就粉身碎骨呀。”易文墨叹息道。 “老哥,我不比你,身边有几个小姨子伺候着,没风险,没成本。老弟我苦呀。”史小波捶胸顿足地说。 “嘻嘻,你眼红我?谁让你没长后眼睛,当初,就应该找个有小姨子的老婆嘛。”易文墨暗自庆幸,自己确实比史小波强多了。 “老哥,下面我该怎么办呢?”史小波请教道。 “赶快给李梅打电话呀,告诉她,你刚才手机没电了,再告诉他,你刚应酬完,准备回家了。”易文墨指导道。 “好罗,今天要不是老哥救驾,我死定了。”史小波拨通了老婆的手机。 “喂,老婆,我刚应酬完,正往家走呢。你在班上吧?”史小波柔柔地说。 “史小波,你在哪里?再说一遍。”李梅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婆,我正往家走呢,马上就到家了。” “哦,我有点不舒服,请了个假,也准备回家休息。”李梅心想:肯定是我看走了眼,认错了人,搞得虚惊一场。 史小波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回家去了。临上车前,对易文墨说:“改日请你和嫂子,对了,还有二丫,一起吃顿饭。” 易文墨挥挥手,说:“你的饭我吃不起,我给你出的这些点子,要是被李梅知道了,非剥了我的皮不可。” 第544章 一唱一合黑红脸 “老哥,李梅的十个脑袋也抵不上您的半脑袋呀,您一个男扮女装的小计谋,我就大摇大摆从李梅眼皮子底下出来了。李梅要是知道是您出的主意,非佩服得五体投地不可,哪舍得剥您的皮呀。”史小波嘻笑着上了出租车。 易文墨望着出租车驶远了,无奈地摇摇头,叹息道:“唉!不见棺材不落泪呀。”他突然联想起了自己,不禁有些后怕起来。那一次和张燕约会,差点就让陈侦探逮了个正着呀。 好在现在张燕和张小梅都与陆家沾了边,等于给自己系上了“保险带”。张小月虽然与陆家无缘,但他与张小月仅仅还只是暧昧关系而已。 易文墨一进家门,陆大丫见他又提着布袋回来了,不禁奇怪地问:“东西没送到?” “他女儿已经找同学借到了。”易文墨懒懒地说。 “姐夫,你不舒服?”陆二丫见易文墨一脸疲惫,关切地问。 “跑累了。”易文墨回答。 “姐夫,早点睡吧。”陆二丫说。 易文墨上了床,久久不能入睡。他想:老爹偷拍的那张照片,竟然传到了小曼的手里,难道张小梅故意留着这张照片?难道张小梅有意把照片透露给陆三丫?这一连串的问号缠绕在他心头。 张小梅最近的表现确实很反常,尤其是她跟老爹老妈打得火热,总让人感觉到她有什么企图。尽管张小梅解释:只是想博取两老的好感,但易文墨总觉得不对味儿。 张小梅究竟玩什么名堂? 下午,易文墨一离开饭店,张小梅立即给陆三丫打电话。s。 好看在线> “三丫妹,刚才姐夫到我这儿来了,专程来查问那张照片的事儿,我撒谎说是你从我的手机里把照片偷走了。”张小梅说。 “三姐,您怎么能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呢?”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妹,为了有效地监视姐夫,只能让你背这个黑锅了。”张小梅说。 “我不懂三姐的意思。”陆三丫一头雾水。 “三丫妹,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连这一点都悟不出来呢?我看你呀,只有小聪明,没有大智慧。”张小梅教训道。 “三姐,我心甘情愿背黑锅,难道就是有大智慧?”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三姐,您把我当三岁小孩耍呢。” “三丫,你这个傻丫头,我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明白呀。看来,我一直认为你聪明,是看错人了。”张小梅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三姐,我笨,我傻,天下就您精明,行了吧?您饶着弯子说话,谁听得懂呀,还埋怨人家傻。”陆三丫一时真没悟出来张小梅的用意。 “三丫妹,假若我照实跟姐夫说,是咱俩联合起来,把刘洁和张蕊从你身边赶走。那么,我监视姐夫的身份就暴露了。以后,姐夫不但防着你,也会防着我。这么一来,好多东西就会背着我俩。说白了,在监视姐夫的问题上,你扮黑脸,我扮红脸,咱俩一唱一合,才能更有效地监督姐夫。”张小梅点破道。 “三姐,我懂了。不过,为啥让我扮黑脸呢?得罪姐夫的事情都让我一个人做,我冤不冤呀。”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三丫,不是我让你扮黑脸,而是你在姐夫面前,从来就是黑脸。你别忘了,你在公交车上见姐夫第一面时,就扇了他几巴掌。”张小梅揭了陆三丫的老底子。 “三姐,您特务呀,咋把什么都摸得一清二楚。是不是姐夫在您面前嚼了我的舌头。”陆三丫恨恨地问。 “去,姐夫呆呀,能自己抖落这些掉价的事儿吗?我是听大姐说的。” “大姐也是的,嘴巴从来没个把门的,什么事儿都对别人说。”陆三丫抱怨道。 “三丫妹,你别搞忘了,我是谁?我是大姐的妹妹,大姐对我说,难道是对别人说吗?三丫妹,看来,在你内心里,从没把我真正当成三姐。”张小梅指责道。 “三姐,人家说话随便惯了,您别瞎猜疑。您要这么计较我说的话,岂不是想封了我的嘴。”陆三丫觉得张小梅太厉害了,总能抓住人的小辫子。 “三丫妹,你要是无心,那我就不多说了。总之,咱俩应该密切配合,一个黑脸,一个红脸,一个地上,一个地下,把姐夫监督得严严实实的。”张小梅叮嘱道。 陆三丫一想:张小梅讲得句句在理,也就无话可说了。 “三姐,我在姐夫面前看来要当一辈子的恶人了。”陆三丫叹息道。 “三丫,你别装出苦大仇深的模样,你要不想当恶人,咱俩换一下,你干不干?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一旦咱俩换了,你就得老老实实扮一辈子红脸。”张小梅严肃地说。 陆三丫想了想,她发觉自己还真扮不了红脸,若让她整天对易文墨笑脸相迎,柔情蜜意,她才不干呢。于是,她立即说:“三姐,就按您的安排吧,我没意见了。” 张小梅见说服了陆三丫,心里很高兴,说:“三丫妹,什么时候把陶江请到店里来,我亲自下厨炒几样精致小菜,咱仨好好聊聊。” 陆三丫高兴地回答:“好呀,我跟陶江打个招呼。” 挂了电话,陆三丫想:背黑锅就背黑锅,反正自己在姐夫面前早就一身“黑”了。她想:这次把刘洁和张蕊调走了,姐夫一定很郁闷,说不定正在心里骂自己呢。想到这儿,陆三丫拨通了易文墨的电话。 “三丫,你又发神经了,这么晚打什么电话?”易文墨气呼呼地问。 “姐夫,你现在恨死我了吧?”陆三丫笑嘻嘻地问。 “三丫,幸好你没在我面前,否则,我真想咬你一口。”易文墨凶巴巴地说。 “姐夫,我把您两个小蜜弄走了,您当然恨我了,不光是只想咬我一口吧,应该是恨不得吃了我。”陆三丫得意地说。这次,她成功把刘洁和张蕊调离易文墨身边,打了一场漂亮仗。 “对,我现在恨你恨得牙根痒痒的,真想一口吞了你。” 陆三丫咯咯笑了,笑得非常开心:“姐夫,我马上来,让您吞了我,好不好?” “三丫,你有病呀,现在都快十一点了,你大姐已经睡着了,你跑来,想折磨你大姐呀。”易文墨斥责道。 “我也不想来呀,但我心疼姐夫,怕姐夫解不了恨,晚上睡不着觉嘛。”陆三丫娇滴滴地说。 第545章 疯丫头挑唆老爹 “三丫,你心疼我?”易文墨憋着一肚子火,埋怨道:“你要真心疼我,就不该背着我告刁状。” “姐夫,我确实向小曼姐告了状,但是,我没无中生有吧?我没捕风捉影吧?我也没添油加醋吧?你和那个校办的小****逛公园,有没有这回事儿?”陆三丫理直气壮地质问。 “三丫,这件事纯属误会。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开了大半天会,头脑晕晕的去公园散心。”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你头一晕就和小****逛了公园,如果头再晕得厉害了,岂不就跟她上了床?”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你是文雅人,怎么动不动就把上床挂在嘴边,有那么严重吗?” “姐夫,我这是防患于未燃嘛。真到了那一天,姐夫把家搞散了,把乌纱帽丢了,后悔就晚了。”陆三丫危言耸听道。 “三丫,我跟你说不清楚,现在,你把刘洁张蕊都搞走了,总该放心了吧?”易文墨气哼哼地说。 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说:“不瞒姐夫,我现在更不放心了。弄走了刘洁,会不会再来陈洁张洁李洁,难说呢。” “好,三丫同志,那你就再接再厉,继续弄走陈洁张洁李洁吧。”说完,易文墨恼火地挂断了电话。 陆三丫气不打一处来,姐夫竟然又摔了她的电话,简直太不象话了。 陆三丫又拨易文墨的手机,但发觉已经关机了。 陆三丫恨不得马上跑到大姐家,找易文墨算帐。但一想:打搅了大姐的瞌睡,又得挨骂,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陆三丫躺在床上,总觉得气不顺。唉!都怪张小梅把屎盆子扣到她的头上,才让易文墨如此恼火。她想了半天,觉得有点上张小梅的当了。什么你扮黑脸,我扮红脸,纯粹是嫁祸于人嘛。 陆三丫想:假若张小梅不是老爹的私生女,那么,就不需要跟她来往了。大姐对张小梅也会冷淡一些。所以,关键还是要把张小梅踢出陆家。 如何把张小梅踢出陆家呢? 陆三丫翻来复去想了半宿,终于想出一个好办法:动员老爹和张小梅去做亲子鉴定。 陆三丫仔细想了想:世界上不太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老爹失踪二十多年的私生女竟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打定主意后,陆三丫才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老爹和张小梅去做了亲子鉴定,结果出来后,一看,张小梅跟老爹八竿子打不着。 老爹愤然对张小梅说:“我早就怀疑你是个骗子。” 大姐也气呼呼地斥责张小梅:“还是三丫说得对,你压根就不象陆家人。” 易文墨也嗤之以鼻道:“你呀,根本不配进陆家。” 陆三丫高兴极了,她奚落张小梅道:“你说我傻,岂不知自己是身在傻中不知傻。” 陆三丫太高兴了,竟然高兴得从梦中醒了。 睁眼一看,天大亮了。 正好是周六,陆三丫起床后,就直奔娘家。 老妈已经开始做午饭了,在厨房里忙乎着。 老爹品着陆三丫送给他的大红袍,悠哉悠哉地看着电视。 陆三丫坐在老爹身边,柔声细语地问:“老爹,大红袍味道不错吧?” 老爹感到奇怪,平时,陆三丫说话粗门大嗓,今天怎么变斯文了。 “嗯,味道不错。这么贵的茶叶,当然好喝了。” 陆三丫甜言蜜语道:“老爹,您喝完了,吱一声,我再给您买。” 老爹更感到奇怪了,这丫头难道有求于我?否则,怎么对我这个态度。 “三丫,有话就说,别把我脑袋绕晕了。”老爹直截了当地问。 “没啥重要的话,就想随便和您聊聊。”陆三丫说。 “那就说说不重要的话吧。”老爹是直性子,不喜欢转弯抹角。 “老爹,最近,张小梅没来看您?”陆三丫话入正题了。 “没来。”老爹有点警觉了。 “老爹,您觉得张小梅长得象您吗?”陆三丫又问。 “三丫,你长得都不象我,张小梅长得怎么会象我?”老爹反问道。 “老爹,张小梅的鼻子额头眼睛都象您。”陆三丫点穿道。 老爹早就觉得张小梅长得象自己,尤其是鼻子,简直就象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但是,他不能,也不敢承认这一点。 一个人假若有私生女,总归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 “我没觉得象。”老爹冷冷地说。 “老爹,张小梅长得象您,我觉得很奇怪。”陆三丫试探着说。 “长得象的人多了,这有什么可奇怪的。”老爹搪塞道。 “张小梅的年龄长相,还有张小梅的母亲姓徐,把这三个因素加在一起,您不觉得值得深究吗?”陆三丫步步紧逼道。 “深究个什么?又不是考古。”老爹早就想跟张小梅去做个亲子鉴定,但张小梅一直不答应。好说歹说,张小梅终于答应五年后,等老爹改好了脾气,再去做亲子鉴定。现在,听陆三丫一说,他突然好想揭开这个谜底了。 老爹想:我已经过了六十,黄土埋了大半截。如果哪一天突然死了,岂不是留了个遗憾。 “老爹,我知道您过去的那些事儿。其实,也不能全怪您,一大半应该怪酒精,对不对?”陆三丫试图打消老爹的疑虑。 “你知道什么事儿?”老爹还想狡辩。 “老爹,您就别掖着藏着了,您那点破事儿,没人不知道。”陆三丫见老爹有点狼狈,不禁笑了起来。 “三丫,你,你……”老爹耸了耸鼻子。 陆三丫一见老爹耸鼻子,知道老爹要发火了。于是,赶忙陪着笑脸说:“老爹,您下个月要过生日了,我准备到云中楼大酒店给您包两桌,好好庆贺一下。您看行吗?” 老爹刚想发火,一听说陆三丫要在云中楼大酒店包两桌给他庆贺生日,火气顿时烟消云散。他笑眯眯地说:“三丫,要花不少钱吧?” 陆三丫豪爽地说:“钱是小事,只要老爹您高兴就行。” “在这么高级的酒店过生日,咱们巷子里还头一遭。”老爹心想:我得好好在老王头老张头面前显摆一下。 第546章 动员老爹去下跪 “老爹,巷子里不是有人笑话您没儿子吗。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有女儿比有儿子更光彩。”陆三丫说。 老爹嗬嗬笑了,笑得很爽朗,他早就悟出来一个道理:养儿子是活要面子,死受罪。而养女儿是死没面子,活享福。 老爹想:奶奶的,老子生了四个女儿,原以为是赔钱货,没想到赚大了。又一想,不止四个,还有个送人的老三和没踪没影的私生女。算起来,应该有六个女儿了。 一想起那个没踪没影的私生女,老爹叹了一口气。 “老爹,您看看,在这个巷子里,就您和老妈最有福气。现在,没人敢笑话您了吧,只怕是忌妒死您了。您有四个女儿孝顺,还叹个什么气嘛。”陆三丫撇撇嘴。 “唉,享福是享福,只是……”老爹摇摇头,垂下了脑袋。 “老爹,我知道您为什么叹气。是不是想念老三和那个女儿了?”陆三丫小心地问。 老爹望了陆三丫一眼,没吭声。 陆三丫知道,自己说对了。 “老爹,我觉得张小梅极有可能是您的那个女儿。”陆三丫说。 “唉,我也觉得小梅姑娘象我女儿。”老爹见陆三丫没有敌意,便敞开了心扉。 “老爹,既然您也觉得象,那就去做个亲子鉴定嘛。”陆三丫不失时机地建议道。 “我也想去做个亲子鉴定,但小梅姑娘不干呀。”老爹垂头丧气地说。 “您跟她提出来过?”陆三丫一楞,想不到老爹早就想到了这一着。 “是啊,我几次提出来,都被她拦回去了。”老爹无可奈何地说。 “张小梅为什么不愿意做亲子鉴定?”陆三丫问。她心想:张小梅肯定知道,自己不是老爹的亲生女儿,所以,才坚持不肯做亲子鉴定。 “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也许是不愿意认我吧。小梅姑娘倔得很,九头牛都拉不回头。”老爹无奈地说。 “老爹,您就不知道用点计谋?”陆三丫小声说。 “计谋?”老爹一楞。 “就是想点办法嘛。”陆三丫点拨道。 “能有什么好办法?”老爹问。 “老爹,您跟张小梅下跪呀,跪下求她嘛。”陆三丫献计。 “给小梅姑娘下跪?”老爹脸一板:“三丫,你成心想出爹的洋相,是吧?世上哪有爹给女儿下跪的。” “老爹,正因为世上没有爹给女儿下跪的,所以,你这一跪才能起作用嘛。您想想:您这么一跪,张小梅还敢拒绝您吗?到时候,您再说一句:如果不答应做亲子鉴定,我就不起来了。老爹,我敢肯定,张小梅一定慌了手脚,她会连声说:我答应,我全答应,您快起来吧。”陆三丫想象着那一幕,越发觉得自己的点子高。 “三丫,小梅姑娘如果不吃这一套,那我怎么下台呀?”老爹心存顾虑。 “嘿,老爹,那是不可能的。您这一跪,早把张小梅吓呆了。”陆三丫咯咯直笑。心想:我就是要逼着你张小梅去做亲子鉴定,非要揭开你的庐山真面目。 “那我试试。”老爹有点动心了。他迫切想做亲子鉴定,因为,他认定了:张小梅就是他的私生女。 “老爹,俗话说:事不宜迟,夜长梦多。您呀,明天就到张小梅的饭店去,最好是下午三点多钟,那时候,只有张小梅一个人在店里。您这么大年龄了,总不能当着众人的面,给一个姑娘下跪吧。”陆三丫面授机宜。 “好,我听你的。这事儿要办成了,我这一辈子再也不打你了。”老爹喜滋滋地说。 “老爹,您忘了自己作的保证了,怎么还想打人呢。”陆三丫撅着嘴说。 “哦,我说漏了嘴,嘻嘻。”老爹很高兴,他觉得陆三丫给他出的这个主意很好。 “老爹,明天您在膝盖上多捆点布,免得跪疼了关节。您一辈子没下过跪的,别跪出了毛病,那我可承担不了这个责任啊。”陆三丫担心地说。 “我有两对护膝,明天全戴上,这样,跪着也不吃亏。不过,我这辈子还真没跪过。今晚,我得练习几遍,别跪得不伦不类,让小梅姑娘笑话。”老爹乐嗬嗬地说。 “吃饭了。”老妈从厨房里出来。“我听你俩嘀咕着什么下跪,谁给谁下跪呀?”老妈迷惑地问。 “老妈,您耳朵听岔了,没人说下跪。刚才,我跟老爹讨论什么茶叶最好喝。”陆三丫知道老妈嘴长,不想让老妈知道。 趁老妈去厨房端菜,陆三丫交代道:“老爹,给女儿下跪,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千万别跟任何人说,也别让老妈知道了。说不定老妈还会给张小梅通风报信呢。” “你妈的嘴呀,就一菜园门。跟她说了,等于向满世界宣布了。”老爹瞅了瞅厨房。“最近,你妈和小梅姑娘走得可近了。三丫,你说说,假若小梅真是我女儿,你妈能接受她吗?” “我妈呀,已经拜张小梅作干女儿了。即使老妈知道她是您女儿,我看,也会欣然接受的。”陆三丫心想:只要一做亲子鉴定,就真相大白了。她,张小梅绝对不会是陆家人,这一点,陆三丫越来越有这个预感了。 “那就好。我就怕你妈不接受,弄得我左右为难。如果你妈真有什么想法,你得开导开导她。”老爹不放心地说。 “老爹,您放一百二十个心,老妈那儿我包了,保证没问题。”陆三丫拍了拍胸脯。 “唉,三丫,你说话,你妈还能听得进去。到时候,全靠你了。”老爹彻底放心了。他想:只要一做亲子鉴定,一切就都ok了。” 陆三丫圆满完成了任务,终于说服老爹去给张小梅下跪,逼迫张小梅去做亲子鉴定。 陆三丫非常得意,她孤芳自赏道:“张小梅呀,张小梅,你自以为聪明,做梦也想不到会被我算计吧。 陆三丫一路哼着歌,回到了家。那一晚,她又做了个梦:梦见张小梅跪着求自己:“三丫,你跟老爹说说,别做亲子鉴定了,我承认自己是混进陆家的。” 陆三丫居高临下望着张小梅,问:“究竟你聪明,还是我聪明?” 张小梅低眉顺眼地说:“三丫最聪明,是天下第一聪明的女子。” 陆三丫笑了,越笑越起劲,最后,竟然笑醒了。 第547章 老爹白跪了一场 老爹思女心切,竟然按照陆三丫的主意,准备下跪求张小梅去做亲子鉴定了。 下午三点钟,老爹把护膝一戴,屁颠颠跑到“一家人”饭店。一看,饭店大门上铁将军把门。 老爹一楞,心想:难道小梅姑娘家里出事了? 老爹急忙掏出手机,给张小梅打电话。 “小梅,你没事吧?”老爹担心地问。 “没事,挺好的。老爹,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张小梅疑惑地问。 “小梅,我在一家人饭店门口,见饭店锁着门,就问问。”老爹说。 “老爹,您到饭店来了?怎么不打个招呼呀。我刚才睡了个午觉,醒晚了,现在正往饭店赶呢。”张小梅说。 说话间,张小梅就到了饭店。 “让老爹久等了,真对不起。”张小梅打开门,请老爹坐下,忙着给老爹沏茶。 “小梅,我一见你饭店门锁着,吓了一跳。”老爹说。 “怕我饭店倒闭了?”张小梅幽幽地问。 “不是。”老爹嘿嘿笑了笑。 “怕我生病了?”张小梅又问。 老爹点点头。 张小梅有点感动了,看来,老爹真把自己当成亲生女儿了。 “老爹,您看,我身体健康着呢,一年上头,连感冒都离我远远的。”张小梅伸伸胳膊,又踢踢腿。 “小梅,身体最重要。年轻时,往往不注意身体,欠了帐,老了就得还。唉,我年轻时就不懂这个道理,所以,落下不少毛病。”老爹半是自责,半是教诲。 “老爹,您说得对。我也不小了,转眼就三十了,也该注意身体了。”张小梅说。 老爹见张小梅这么听话,心里非常高兴。他想:若张小梅真是自己的亲闺女,那就太好了。虽说自己四个女儿也不错,但对自己少言寡语,好象谈不到一起去。这个张小梅就不同了,格外和自己对路子。 老爹喝着茶,心里犹豫着,该怎么开口呢? “老爹,您大老远跑来,不会是只想喝一杯茶吧?”张小梅见老爹眉头紧锁着,知道他一定有难以启齿之事。 “嘿嘿……”老爹干笑着。心想:原来说好了,五年后如果自己改了打人骂人的毛病,张小梅就同自己去做亲子鉴定。现在,自己先变卦了,这话不好说呀。 “老爹,有什么话只管说,您还跟我讲什么客气呢。”张小梅鼓励道。 “我,我是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但是……”老爹觉得嘴巴实在张不开呀。 “老爹,您是个有啥说啥的直爽人,今天怎么变得粘粘糊糊的。”张小梅笑着从记帐本上撕下一张纸,又拿来一杆笔,递给老爹,说:“您既然不好意思说,那就写下来吧。” 老爹拿着笔,搔了搔头说:“不好意思说,也不好意思写呀。” 张小梅笑弯了腰,等她笑够了,说:“老爹,您不好意思当面说,当面写,那就给我打电话吧。”说着,走到厨房里去了。 老爹望着张小梅的背影,真想喊一声:“亲女儿!”但他克制住了。是啊,亲子鉴定还没做呢,只有做了亲子鉴定,才能水落石出呀。 老爹掏出手机,他实在说不出口。突然,他想起来,可以发信息嘛。老爹还从没发过信息,这次正好试试。 老爹鼓捣了半天,给张小梅发了几个字:“亲子鉴定”。“鉴定”的“鉴”字,老爹不会写,就用“见”字代替了。 信息发出后,老爹的手脚有点发抖。他战战兢兢地望着厨房,想看看张小梅出来后,是个什么表情。 张小梅终于从厨房出来了,她表情严肃,望着老爹说:“您说话不算话呀。” 老爹不好意思地说:“等五年,我实在等不下去。” 张小梅说:“老爹,咱们还是遵守约定吧,五年后,只要您改正了打人骂人的毛病,我一定会和您去做亲子鉴定。” 听了张小梅的话,老爹绝望了。他突然腿一软,情不自禁地跪了下去。 “小梅,我,我……”老爹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老爹,您这是干什么?”张小梅一脸不高兴。“您这不是要挟我吗?” “小梅,我……”老爹的头垂到了胸口。 “老爹,您起来。我不愿意看到您这个样子。”张小梅板着脸说。 老爹见张小梅不为所动,突然想起了陆三丫的交代,于是,说:“小梅,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了。” 张小梅望着老爹,仿佛不认识这个人了。她喃喃地说:“老爹,您糊涂呀!您这么做,是想让我难堪吗?” “我要你答应我。”老爹固执地说。 “好,老爹,您要跪,就跪着吧。等会客人来了,看您脸往哪儿放?”张小梅冷冷地说。“您再跪,我就走了。” “闺女,你别走。”老爹见张小梅要走了,赶忙说。 张小梅脸上掠过一丝笑意,她伸出手说:“老爹,趁现在客人服务员都没来,您赶快起来吧。” 老爹没辙了,只好讪讪地伸出手,让张小梅把自己扶了起来。 “老爹,刚才,您是不是滑了一下,就跪下去了。”张小梅故意给老爹下台阶。 “嗯,是滑了一下,嘻嘻……”老爹释然了。心想:这闺女真善解人意,知道我面子下不来,特意找了个借口,挽回了我的颜面。 “老爹,您坐着喝茶,陪我聊聊天。等会儿,我亲自下厨给您炒几个菜,吃了饭,我再送您回家去。”张小梅笑呵呵地说。 刚才,老爹突然下跪,着实吓了张小梅一大跳。象老爹这么刚强的汉子,竟然给自己下跪,真是难以想象。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老爹悠哉悠哉地喝着茶,看着张小梅忙前忙后,趁张小梅闲暇时,就和她聊聊天。 老爹觉得很幸福,越发想揭开这个谜底,弄清楚张小梅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傍晚,张小梅下厨炒了四个小菜,然后陪老爹吃了顿晚饭。 饭后,又开车送老爹回家。 车到巷子口,张小梅从后备箱里搬出一箱红酒,对老爹说:“这是我给您买的法国葡萄酒,您以后最好把白酒戒了,就喝红酒吧。红酒有营养,还能舒筋活血,对身体有好处。刚才,您还教导我要保重身体,那么,自己总得带个头吧。” 老爹乐得合不拢嘴,他说:“闺女,您对我这么好,我……” “您呀,别打人,别骂人,别老发火,就行了。”张小梅瞪了老爹一眼。 第548章 小姨向姐夫问计 老爹刚到家,就接到了陆三丫的电话。s。 好看在线> “老爹,您凯旋而归了吧?” “嗯,我刚到家,还没坐下喘口气呢。”老爹兴冲冲地说。 “老爹,我让您下跪的计谋管用吧?”陆三丫问。 “管屁的用!”老爹哼了一声:“三丫,你尽出馊点子,让我白跪了一场。” “没管用?不可能吧。”陆三丫有些不相信。她想:老爹一把年龄了,往你张小梅面前一跪,难道她竟能无动于衷? “三丫,你出的这个臭点子,把我的老脸丢光了。”老爹想想就后悔,真不该听三丫的话。 “老爹,您给张小梅跪下了,她怎么说?”陆三丫觉得张小梅不可能对老爹这么麻木不仁吧。 “我一跪,小梅的脸就板起来了。她让我起来,还说,再不起来,她就走了。”老爹诉说道。 “张小梅让您起来,您就乖乖起来了?”陆三丫觉得老爹太窝囊,怎么能轻易起来呢。 “我见小梅要走,就让她别走。这时,她伸出手,就把我拉起来了。唉,好在小梅给我搬了一架梯子,让我下了台阶。”老爹说。 “搬了一架梯子?什么意思?”陆三丫不解其意。 “小梅把我扶起来后,问:您是脚下一滑,就跪下来了?我赶快说:是呀。你看,小梅这不是给我下台阶嘛。”老爹喜滋滋地说。 “哼!老爹,您以为是给您下台阶呀,其实也是给她自己下台阶。”陆三丫心想:这个张小梅真狡猾,她不想背让长辈下跪的恶名,就来了个自欺欺人的鬼把戏。看来,她这一招挺奏效,竟然把老爹哄得团团转。 “三丫,幸亏小梅给我下了台阶,不然,我这张老脸真不知道往哪儿搁了。”老爹乐嗬嗬地说。 “老爹,您难道就这样白跪了?”陆三丫有点生气。她一个张小梅凭什么对老爹如此无礼,老人家都给你跪下了,连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 “没白跪。”老爹乐滋滋地说。 “张小梅没答应做亲子鉴定,不就等于白跪了。”陆三丫心想:老爹也怪了,平时脾气比天大,怎么在张小梅面前就变了个人。 “嘿嘿,小梅留我吃了晚饭,她亲自下厨给我炒了四个菜,还陪我一起吃了饭。”老爹的语气里充满了幸福感。 “一顿饭值几个钱?”陆三丫嗤之以鼻。心想:张小梅想用一顿饭来抚平老爹的失望,岂不是打一棒子,给一颗糖吃嘛。 “三丫,小梅炒的菜呀,那味道真绝了,不比云中楼大酒店的厨师差。唉,你妈炒的菜没滋没味,我这辈子真没口福呀。”老爹嗟叹道。 “老爹,既然张小梅炒的菜比云中楼大酒店好,那您的生日就到她的饭店定两桌吧。”陆三丫气愤地说。 “三丫,小梅炒的菜虽然好,但一家人饭店没有云中楼大酒店排场呀,我看,还是到云中楼大酒店过生日吧。”老爹馋馋地说。“三丫,我过生日时,也把小梅请来吧。” “好呀,您的生日,请谁当然由您做主。”陆三丫心想:我若不请张小梅,大姐也不干呀。哼!这个张小梅的手段非同一般,把陆家人全都笼络住了。 “三丫,你猜小梅还送了我什么东西?” “她送给您什么东西,我哪儿知道呀。总不会是送了您一栋别墅吧?”陆三丫故意说。 “三丫,小梅送了我一箱法国葡萄酒。”老爹没搭理陆三丫的冷嘲热讽,乐嗬嗬地说。 陆三丫一惊,一箱法国葡萄酒,价格不菲呀。难道她真是老爹的私生女,否则,怎么会对老爹这么好呢。 “不会是假货吧?”陆三丫酸溜溜地问。 “小梅能送我假货吗?打死我也不信!”老爹对张小梅一万个信任。 “老爹,那您就这么算了?”陆三丫问。 “我当然不想就这么算了,但我实在没招了,小梅不同意做亲子鉴定,我也没辙呀。”老爹无可奈何地说。 陆三丫想:张小梅执意不同意做亲子鉴定,肯定心中有鬼她知道,只要一做亲子鉴定,她就露了馅。正因为张小梅不肯做,所以,非得逼着她做。但怎么逼呢?陆三丫一时也想不出好办法来。 “老爹,我再帮您想个点子。”陆三丫说。 “三丫,你别再出馊点子了。”老爹有点不信任陆三丫了。 “老爹,我那个点子怎么馊了?您一点也没受损失嘛,混了一顿饭,得了一箱葡萄酒。说实话,您要不下跪,张小梅最多只请你喝一杯茶。”陆三丫辩解道。 “不一定吧。”老爹一想:三丫的话有些道理。若不是自己这一跪,感动了张小梅,她也就不会请他吃晚饭,还送一箱葡萄酒。 “怎么不一定。老爹,我问您:张小梅以前说过送给您葡萄酒吗?” “没说过呀。”老爹答道。 “那就对了,您想想:如果张小梅早就想送给您葡萄酒,那么,她在买葡萄酒之前,就会跟您打个招呼吧。既然没打招呼,就说明是临时想起来送给您的。所以,您如果不跪,甭说一箱葡萄酒,连一滴也见不到。”陆三丫分析得头头是道。 老爹信服了,他连连说:“对,是这么回事儿。” 陆三丫见老爹信了自己的话,不免更得意了。她说:“您等着,我再帮您想个高明的点子,非逼张小梅跟您去做亲子鉴定。” 陆三丫挂了电话,她琢磨了半天,一点头绪也没有。突然,她想起了易文墨。 傍晚,陆三丫一下班就跑到大姐家。 易文墨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陆三丫拧紧眉毛说:“姐夫,您真能享清福啊。大姐哄小孩,二姐做晚饭,就你一个人享清福。” 易文墨抬眼望了一下陆三丫,问:“三丫,我干活时你没看见。倒是你,在这个家里连酱油瓶子倒了都不会扶。我觉得:你没资格谴责我。” 陆三丫眼睛一瞪,说:“姐夫,谁说我连酱油瓶子倒了都不会扶?我抱过一次小宝宝,倒过一次垃圾,还扫过一次地。” “三丫,你真有脸说。你倒垃圾是顺路带下去,你抱小宝宝是从床上抱到大丫怀里,充其量五秒钟。还有,你扫地,那是因为你打碎了一只花瓶。”易文墨一一数落着。“三丫,我说得没错吧?” 第549章 一哭二闹三上吊 “姐夫,你好阴险呀,还专门给我记了帐,不然,怎么记得这么清楚。”陆三丫叫嚷着。 “三丫,一年多时间,你在我家就干了这三件活,甭说文墨,连我都记得清清楚楚。”陆大丫抱着小宝宝从卧室里走出来。 “大姐,您也伙同姐夫一起挤兑我呀。我不干活,是因为轮不上我干呀。我总不能抢了你们的活路吧?”陆三丫狡辩道。 “三丫,我希望你抢了我的活路。”陆二丫从厨房里伸出脑袋,笑呵呵地说。 “二姐,你也来凑热闹了。看来,我在这个家里呆不下去了。”陆三丫的嘴巴撅了起来。 “呆不下去就走。”陆大丫朝陆三丫翻着白眼。 “大姐,您越是赶我走,我越是不走,就不走。”陆三丫赌气道。 “三丫,你是不是闻到干切牛肉的香味,舍不得走了。”陆二丫在厨房里大声说。 “二姐,有干切牛肉呀,哇噻!我这个人就是有口福,每次一做干切牛肉,我就闻香而来。”陆三丫兴高采烈地说。 “干切牛肉没你的份,是专门为我做的。”陆大丫说。 “大姐,您也开始吃独食了,不带这样的。您一个人吃多没劲呀,我陪您一起吃,保准您吃得香。您没听说吗,抢食最激发胃口。”陆三丫窜进厨房,问:“二姐,我试吃一下干切牛肉,看看咸淡。” “不用你尝了,我才尝过,不咸不淡,正好。”陆二丫阻拦道。 “二姐,您的口味轻,还是让我再尝一次吧。”陆三丫用手拎起一块牛肉,仰起脸,把牛肉扔进嘴里。“嗯,不咸不淡,真好吃。二姐,我发现您的厨艺越来越精,赶得上一级厨师了。” “得了,三丫,你吃得高兴,又来奉承我了。”陆二丫横了三丫一眼。 “二姐,我说的是真心话。”陆三丫小声接着说:“二姐,您是想让姐夫吃得舒服些,所以,才刻苦钻研厨艺吧。” “去你的!”陆二丫扬起锅铲,要打三丫。 三丫舌头一吐,脑袋一缩,连忙跑出厨房。 “姐夫,我有件事儿想请教你。”陆三丫大大咧咧地从易文墨手里抢过报纸,扔到一边。 “三丫,我看得正起劲,你搅什么局?”易文墨不耐烦地说。 “姐夫,我真的有事请教你。”陆三丫紧贴着易文墨坐下,用手抚弄着易文墨的胸脯。 易文墨问:“什么事?不会又来审讯我吧。” “姐夫,你的两个小蜜都离你而去,已经没啥审头了。要审,也等过一段时间嘛。”陆三丫摸着易文墨的下巴,问:“姐夫,小蜜一走,你连胡子也不刮了。” “我胡子现在两天一刮,省点电。”易文墨说。 “哟,大校长连刮胡子都刮不起了?说得鬼都不相信。”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是我让文墨两天一刮的。他胡子长得慢,没必要天天刮。文墨刮一次胡子得十分钟,充一次电,一个礼拜就耗完了。”陆大丫说。 “大姐,您抠门也不能抠到这个份上呀,连姐夫刮胡子都要管。大姐,我可警告您啊,婚恋专家说了:女人把男人管得太死,是男人出轨的原因之一。”陆三丫简直难以理解,大姐家里又不穷,干嘛连刮胡子的电都要省。 “让文墨两天刮一次胡子,也是防止他出轨的措施之一。我也听专家说:男人整天把胡子刮得光光溜溜的,是出轨的迹象之一。”陆大丫说。 “大姐,您那个专家呀,肯定连婚都没结过,懂个屁。”陆二丫不屑一顾地说。 “那你说的那个专家,不会是结过十道八道婚的吧?”陆大丫反驳道。 “什么是专家?社会上有一种说法:说出的话让人砸板砖的,就是专家。”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言归正传,我想请教你:比如说,一个人不愿意干一件事,我想逼着他干,那么,有什么逼的办法?”陆三丫问。 “三丫,你这个问法太笼统了,让人难以回答。”易文墨说。“你说得具体点,我给的建议就更有针对性。” 陆三丫想了想,说:“比如说:女儿谈了个男朋友,母亲看不上,想让女儿跟男朋友吹,但女儿就是不干。你说,想个什么点子让女儿就范?” “这个嘛。”易文墨想了想,笑着说:“我看呀,首先得跟女儿讲理,说清楚为什么不同意这个男友,争取让女儿心服口服和男友拜拜。” “假若说不通呢?”陆三丫问。 “那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呗,这个传统的法子倒是挺灵的。相当一部分儿女都败在这上面。”易文墨说。 “一哭二闹三上吊……”陆三丫沉思着。突然,她脑袋里一亮,叫嚷道:“有了,有了,我终于想出一个好点子。” 陆三丫拍拍屁股,说:“晚饭我不吃了,不过,我要再尝两片干切牛肉。”说着,陆三丫又窜到厨房里。 陆三丫鼓囔着嘴,挥挥手,含糊不清地说了句:“我走了。” 陆大丫瞪着陆三丫的后背,说:“文墨,三丫不会是神经出了问题吧?” “出问题?全世界的人都神经了,三丫的脑袋也不会出问题。”易文墨哼了一声。 “三丫连婚都没结,就问女儿的恋爱问题。文墨,你不觉得奇怪吗?”陆大丫问。 “我估计三丫是帮同事问的。现在,急着去帮人家出点子。”易文墨分析道。 “就算是帮同事问的,也得吃了晚饭再走嘛。这又不是什么救火的事情,至于急成那样嘛。”陆大丫不解地说。 “三丫的脾气你难道还不清楚,她急着去显摆自己聪明呗。说不定人家还请她吃大餐呢。”易文墨说。 “姐夫,你帮三丫出的一哭二闹三吊,不会惹什么麻烦吧?”陆二丫虽说在厨房做饭,但她竖起耳朵,也听了只言片语。 “是啊,文墨,你让人家上吊,万一真上吊了,岂不是闹出了人命。”陆大丫也担心地说。 “不至于吧。这些假上吊的人,都是站在凳子上,脖子不敢伸到绳套里去,摆个上吊的架式而已。你听说过几个弄假成真上吊死了的。”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第550章 小姨让老爹自杀 “唉,三丫这个疯丫头真让人不放心呀。得催催她赶紧结婚,结了婚,也许会变得稳重点。”陆大丫叹着气说。 “她呀,到八十岁都稳重不了。”易文墨嘻嘻一笑。“由着她吧,爹妈都管不了,你又能奈何。” 陆三丫从大姐家出来,径直跑到农药商店,买了一小瓶“绿福”农药。然后,兴冲冲跑回娘家。 陆三丫一进门就嚷着:“老妈,我还没吃晚饭。” 老妈刚做好晚饭,见陆三丫来了,埋怨道:“你来,提前打个电话嘛。我和你爸晚饭吃不了多少,所以,就熬了点稀饭。” 三丫掏出一张百元大钞,说:“老妈,您去买点包子饺子回来,就着稀饭吃。” 老妈接过钱,小跑着出了门。 陆三丫对老爹说:“我又替您想了个高招。”说着,掏出了那瓶“绿福”农药,在老爹面前晃了晃。 “这是什么?莫非是二两装的白酒。”老爹喜滋滋地问。 “老爹,您怎么尽想着酒。”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不是酒是什么?”老爹好奇地问。 “这是农药。”陆三丫说。 “农药?你拿着农药干什么?”老爹一脸困惑。 “给您喝呀。”陆三丫幽幽地说。 老爹吓得一抖,瞪着三丫问:“你,你疯了?” “老爹,我没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陆三丫笑眯眯地说。 “你让我喝农药,还说很正常?”老爹见三丫不象疯了。 “是啊,让您喝农药,不但说明我很正常,而且证明我相当聪明。”陆三丫得意地说。 “你让亲爹喝农药,想谋害我呀?”老爹觉得三丫真有点不正常了。 “老爹,您别怕。我告诉您:这是我想出的一个计谋。”陆三丫神秘地说。 “毒死亲爹的计谋?我看你脑袋进了水。”老爹有点恼火了。 “老爹,别急,您听我慢慢道来。”陆三丫不紧不慢地说,她要的就是这种震惊人的效果。三丫想:若是跟老妈说这一番话,老妈可能会吓得浑身哆嗦。 “三丫,你别装神弄鬼的,我可不吃这一套。”老爹定了定神。 “老爹,您是什么人呀?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我怎么会在您面前装神弄鬼呢。您听我说,我给您想出的计谋就是:假自杀。”陆三丫托出了谜底。 “假自杀?三丫,你又想让我出洋相?。”老爹有点不满了。“万一弄假成真怎么办?我这条老命还想多活几年呢。” “老爹,这种农药低毒,喝不死人,纯粹是演戏的道具而已。”陆三丫把农药瓶子递给老爹。 老爹戴上老花眼镜,认真看了看,见标签上确实写着“低毒”两字,便放下心来。“再低毒,总不是饮料,喝了,多少会有点反应吧。” “老爹,虽然是低毒,但我也舍不得让您多喝呀。等会儿,我把农药倒出来一大半,只留个瓶底。您喝之前,掺点水。然后,喝那么一小口。关键是瓶子里有股药味就行了,能证明您喝了农药,而不是喝了汽水。”陆三丫交代完,亲自跑到卫生间,倒了一大半农药。 “三丫,这个主意太出格了吧?”老爹有些顾虑。 “怎么出格?”三丫问。 “自杀可是个惊天动地的大事呀,我一喝农药,巷子里的人都知道了,岂不丢了大脸。再说了,也会吓死你妈的。”老爹说。 “老爹,我早就给您想好了应对之策。您就说:喝醉了酒,昏头昏脑把农药当酒喝了,这个理由很不错吧。” “那吓着你妈咋办?”老爹担心地说。 “你别说喝了农药嘛,就说肚子疼,让老妈给张小梅打电话。等张小梅来了,您再说喝了农药。”陆三丫面授机宜。 老爹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还不错。一来风险不大,二来不丢面子,三来只吓吓张小梅一个人,造成的影响不大。 “好。”老爹终于下了决心。 陆三丫说:“老爹,您记着,只喝一小口,二钱,知道了吧。” 老爹连连点头:“这个你放心,就是让我多喝,我也不敢多喝呀。” “另外,等张小梅来了,您要装出很痛苦的样子。”陆三丫交代。“只有这样才能博得张小梅的同情。她若问您:为什么要自杀?您就说:思女心切,找不到女儿,想一了百了。” “好的,我记住了。”老爹说。 陆三丫在娘家吃了晚饭,欢欢喜喜地回家了。她高兴地想:老爹下跪,你张小梅不当一回事。这次老爹服药自杀,你还敢不答应老爹去做亲子鉴定吗? 陆三丫一高兴,给张小梅去了一个电话。 “三姐,忙完了没有?” “是三丫呀,店里还有两桌客人,到九点钟就差不多忙完了。”张小梅回答。 “三姐,听说您给老爹买了一箱葡萄酒,多谢您了。”陆三丫说。 “三丫,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要你谢什么?哦,我也听说你上个礼拜给老妈买了一双鞋,我也谢谢你了。”张小梅半开玩笑,半指责地说。 “三姐,人家一说错话,您就揪住不放,太小气巴啦了。”陆三丫嘻笑着说。 “三丫,你这个人有个怪毛病,总喜欢自作聪明,把别人当傻瓜,其实,这种作法很愚蠢的。你表面上稀里哗啦,似乎有些马大哈,其实呢,说出的话句句都带刺。做下的事件件透着狠。三丫,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张小梅斥责道。 “三姐,您别动气嘛。小妹说错了,给您道歉不行吗。”陆三丫硬一句软一句地说。 “三丫,你记着:我可不是好惹的。你要不改了这个毛病,总有一天,我会狠狠揍你一顿。”张小梅警告道。 陆三丫知道:张小梅说到就能做到。她可不想吃这个眼前亏。 “三姐,我怕了您。再也不敢说错话,做错事了。”三丫说。心想:明天,老爹就要“自杀”了,看你怎么应对。 这一晚上,陆三丫睡得很熟,她相信:自杀这一招肯定能让张小梅就范。到那时,张小梅就会被狼狈地赶出陆家。 张小梅啊张小梅,你还想揍我一顿,只怕没那个机会了。 第551章 戳穿自杀假把戏 什么时间“自杀”好呢?这让老爹犯了难。 一大早,老爹就拨打陆三丫的手机,但一直没打通。“太阳都一竿子高了,这个死丫头难道还没起床。”老爹嘟囔着。 “老头子,你一大早给谁打电话呀?”老妈问。 “给三丫头。”老爹回答。 “老头子,三丫头喜欢睡懒觉,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到十点她不会接电话的。”老妈说。 老爹一直等到十点钟,才打通了陆三丫的手机。 “三丫,我问你,什么时候自杀好呀?” “老爹,最好下午四点钟以前,趁张小梅空闲的时候自杀,过了四点钟张小梅的饭店就忙了。”陆三丫嘻笑着说。 “好的,我知道了。”老爹想了想,还是下午三点钟最好。一来张小梅睡了午觉。二来,张小梅饭店还没开张。 老爹偷偷拿出农药瓶子,闻了闻,一股子怪味儿。老爹皱着眉头想:这个丫头也不知道挑个味道好点的农药。 老爹把农药又倒出了一点,只留了几滴。他想:虽说是低毒农药,但毕竟是农药,喝一点总归对身体有影响。 突然,老爹脑海中掠过一丝不安,心想:万一他对这种农药过敏,那么,一丁点就足以致命了。想到这里,老爹把农药一古脑倒进了马桶里。 老爹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反正是演戏,有点农药味儿就行了。” 吃过午饭,老爹还小眯了一会儿。 快到三点钟时,老妈突然要出门。 老爹慌忙问:“老太婆,你到哪儿去?” 老妈说:“隔壁老李家媳妇让我教她做米酒,我去去就回来。” “老婆子,你不能走。”老爹命令道。 “你有啥事?”老妈奇怪地问。 老爹见时间到了,就把肚子一捂,说:“我肚子突然疼起来了,你快给小梅打电话。” “老头子,你病了,我还是给三丫打电话吧。”说着,拨通了三丫的手机。 “老太婆,你赶快给我挂了,我让你给小梅打电话。”老爹气急败坏地说。 “老头子,你病了,不给自己女儿打电话,给小梅打什么电话?难道你糊涂了。”老妈不耐烦地说。 陆三丫接了电话,问:“老妈,什么事儿?” “三丫,你爸肚子疼,你赶快来一趟,把你爸送到医院去。”老妈着急地说。 “是老爹让你打给我的吗?”陆三丫知道,肯定是老妈搞岔了。 “你爸脑袋进水了,他让我给小梅打电话。哪有生病不找亲生女儿,跑去找干女儿的道理呀。三丫,你爸疼得厉害,你快来吧。” “老太婆,我肚子不疼了,你别叫三丫来了。”老爹哭笑不得地说。 “你咋象个小孩子一样呀,说疼,疼得直翻眼睛。说不疼,一点事儿都没有的样子。”老妈觉得老爹肚子疼得很蹊跷。 “它要疼,我能不让它疼。它不疼了,难道我还要它疼。”老爹恨恨地说。 “老头子,你究竟是疼,还是不疼。要是不疼了,我就出门去了。”老妈疑惑地说。心想:老头今天到底是咋了? “你走吧,走了,让我清静一下。”老爹挥挥手。 老妈嘟囔着走了。 老爹心想:妈的,这死老婆子坏了我的事儿。又一想,我干吗让老太婆打电话,自己打不是更好吗。想到这里,老爹掏出手机,给张小梅打了电话。 “老爹,有事儿?”张小梅问。 “我,我肚子疼。”老爹呻吟着说。 “肚子疼,怎么搞的?”张小梅焦急地问。“我马上过来。”说完,张小梅就挂断了电话。 不到十五分钟,张小梅就赶到了。 她对老爹说:“我打了120,救护车马上就到。” 老爹指着桌上的农药瓶子说:“我喝了它。” 张小梅拿起瓶子一看,大惊失色地叫嚷着:“老爹!你,你干嘛要喝农药?” 老爹作痛苦状,说:“我太思念那个女儿了,又找不到她,一时想不开,就喝了。” “老爹,您糊涂呀!”张小梅急忙拿出手机,询问急救车到哪儿了。 电话刚打通,就听见急救车的鸣叫声。 张小梅赶紧跑出屋,指引着急救车开过来。 一个医生,一个护士匆匆跑下车。 医生问:“什么情况?” 张小梅把农药瓶子递给医生,说:“他喝了农药,赶快抢救。” 医生接过瓶子,仔细看了看,问老爹:“喝了多少?”边问边凑近老爹嘴边,闻了闻。 老爹说:“我,我喝了一瓶。” 医生又闻了闻瓶子,然后对张小梅说:“这个农药低毒,即使喝了一瓶,问题也不大。”说着,扭头对护士说:“马上给他洗胃。” 老爹一听说洗胃,害怕了。他曾经见过一个病人洗胃。 老爹忙说:“我就喝了一小口。” 医生楞了一下,问:“你干嘛要喝农药?” 老爹狼狈地说:“我闻着味儿不错,就尝了尝。” 医生教训道:“你不认字吗?这是农药,不是饮料,怎么能随便尝呢?” 医生给老爹检查了一下,对张小梅说:“没啥问题。不过,我怀疑他的头脑有问题,建议到脑科医院去检查一下。平时,不能让他接触这些危险品。” 说完,医生就走了。 张小梅望着老爹,一直没说话。 老爹被张小梅望得发毛了,不好意思地说:“小梅,你别老盯着我呀。” “老爹,这瓶农药是谁买的?” “是我自己买的。”老爹喃喃说。 “到哪儿买的?”张小梅追问。 “这,这……”老爹张口结舌,答不上来了。 “多少钱一瓶?”张小梅紧逼着问。 “我,我……” “老爹,我再问您一遍:这瓶农药是谁买的?” 老爹低下头,老实交代道:“是,是三丫买的。” “让您自杀的主意也是她出的?” 老爹点点头。 “三丫为什么要您演这出戏?”张小梅板着脸问。 “她说,这么做,可以逼着你和我去做亲子鉴定。”老爹搭拉着脑袋,就象犯了错误的小学生。 “老爹,您没长脑子呀,怎么能让三丫随意摆布您呢。”张小梅叹了一口气。心想:老小,老小,老了,就变成小孩了。 第552章 老爹出卖了女儿 “我跟三丫说你象我的亲生女儿,想跟你做个亲子鉴定,但你坚决不同意。三丫就说帮我想办法。”老爹搔了搔头,不好意思地说。 “老爹,下跪的主意也是三丫出的?”张小梅问。 老爹点点头。 “老爹,咱俩说好了,五年后,假若您改了打人骂人的毛病,我就和您去做亲子鉴定。难道您就这么急,非得马上去做?” “小梅,我,我实在太想找到女儿了,一天找不到,我一天心不安呀。”老爹深情地望着张小梅,说:“小梅,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太希望你就是我的亲生女儿了,所以,哪怕早一分钟看到结果,我宁可少活一年。” “老爹,您只愿意少活一年,太抠门了吧。”张小梅笑着问。 “小梅,你要真是我的亲生女儿,我还想多活几年呢。你知道,我和几个女儿少言寡语,只和你谈得来。有你跟我作伴,我恨不得万寿无疆呢。”老爹喜滋滋地说。 “老爹,您和几个女儿没话可说,全怪您自己呀。您想想,这么多年来,您在这个家里一手遮天,动不动就发脾气,张口骂,动手打,谁敢多理您呀。假若我是您的亲生女儿,我还庆幸小时候没在您身边,不然,我恐怕现在也懒得多搭理您。” “嘻嘻,我爹妈给我生成的脾气,也不能全怪我吧?”老爹讪笑着说。 “老爹,您别强调客观,别把过错往爹妈头上推。虽说是本性难移,但也不是不能克制。您想想:假若您不彻底改了这个脾气,老妈一怒之下跟您离了婚,几个女儿一气之下跟您断绝的来往,那么,您还活得有滋味吗?就是我,也不愿意再跟您来往了。”张小梅半劝说半威胁道。 “小梅,我确实想改,现在已经改得差不多了。不信,你问老太婆去。”老爹赶忙申明。 “老爹,您最近确实改了不少,我也听老妈说过了。只要您诚心想改,就一定能改好的,我相信您。”张小梅鼓励道。 “小梅,能不能看在我改了不少的份上,提前跟我去做亲子鉴定?”老爹眼巴巴地恳求道。 张小梅见老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了,她想了想,说:“让我考虑一下吧。” 老爹见张小梅的口气松动了,高兴地说:“小梅,你太好了。” “老爹,我得把话说到前面。做亲子鉴定,会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我和您是亲生父女,另一种是我和您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您得做好两种思想准备,尤其是要做好我和您没任何关系的思想准备。”张小梅严肃地说。 “小梅,我觉得咱俩有缘分,肯定是亲生父女。”老爹陷入美妙的憧憬中。 “老爹,我再强调一遍:您得做好咱俩没任何关系的思想准备。”张小梅重申道。 “不至于吧?”老爹似乎觉得张小梅太多虑了。 “老爹,如果您不做好这个思想准备,会承受不了这个打击的。”张小梅见老爹只往好处着想,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小梅,你长得太象我了,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会是谁的女儿呢?”老爹瞅着张小梅,充满深情地说。 “老爹,长得象,不一定就是一家人。世界上长得象的人,海了去了。”张小梅说。 “小梅,我也不光是凭你长得象,就认为你是我的亲生女儿。还有你妈姓徐,这一点也对上了。”老爹分析道。 “老爹,天下巧合的事情多了,您见多识广,应该懂得这个道理。”张小梅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小梅,我相信老天不负我的一片苦心。”老爹固执地坚持已见。 正说着,老妈风风火火赶回来了。 “老头子,你怎么啦?我刚出门,一眨眼功夫你就出事了。”老妈见老爹端端正正坐着,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妈呀!听说急救车都来了,把我魂都吓飞了。” “老妈,老爹肚子有点疼,医生检查过了,说是凉了胃,不碍事的。”张小梅安慰道。 “闺女,你来了。有你在,我就放心了。”老妈坐下来,擦着汗。 张小梅跑到卫生间,绞了一条毛巾递给老妈:“您擦擦。” 老妈接过毛巾,乐嗬嗬地说:“唉,几个闺女,就你懂事,知道心疼我。可惜我这辈子没福分哟,生了好几个女儿,咋就没生出你呢?” “你既然喜欢小梅,就把她当作亲生女儿嘛。”老爹话中有话地说。 “这还用你说,我心里早就把小梅当作亲生女儿了。”老妈瞪了老爹一眼。 老爹委屈地诉苦道:“小梅,你看,老太婆敢瞪我了。照这么发展下去,要不了三年两载,老太婆非骑到我头上撒尿。” “老头子,再过两年,我连路都走不动了,还能爬到你头上去?就是搬架梯子来,我也上不去了。”老妈笑眯眯地说。 “再过两年,我看你会长翅膀了。”老爹也横了老妈一眼。 张小梅笑着说:“不早了,我也该回饭店了。俩老跟我一起过去吧,吃了晚饭再回来,算是给老妈压个惊吧。” 老妈不好意思地说:“闺女,怎么好意思老麻烦你呢。” 张小梅嗔怪道:“老妈,刚才还说把我当作亲闺女看,转眼就忘了。唉!到底不是从您肚子里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呀。” 老爹对老妈翻翻眼,说:“就是嘛,小梅请咱俩去,是把咱俩当作亲爹妈。你不去,我一个人去。” 老妈赶紧说:“我不是心疼闺女嘛,她饭店有一大摊子事儿,咱俩再一去,岂不是给闺女添乱嘛。” “走吧。”张小梅笑着说。“您俩越给我添乱,我越高兴。我这人呀,就喜欢整天热热闹闹的。” 老爹瞅着老妈喜滋滋地模样,心想:若张小梅真是我的私生女,不知道她会不会翻脸。又一想:老太婆现在和张小梅打得火热,胜过了亲女儿。若让她和张小梅断绝关系,只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张小梅伺候俩老美美吃了一顿晚饭。吃完饭,张小梅要送俩老回家,老妈说:“吃得太饱了,想走走。” 老爹也说:“今晚凉快,走走舒服。” 张小梅倔不过俩老,只好说:“到家给我打个电话,免得我挂念。” 第553章 小娘子摆鸿门宴 老爹刚走出“一家人”饭店,就接到了陆三丫的电话。 “老爹,您怎么把事情办砸了?”陆三丫责怪道。 “把什么事儿办砸了?”老爹晚饭时喝了二两红酒,脑袋有点晕乎乎的,早把下午“自杀”的事情丢到脑后了。 “老爹,下午您自杀时,怎么让老妈把电话打到我这儿来了?”陆三丫埋怨道。她想:老爹也许真的老了,昨天千叮咛,万嘱咐,让把电话打给张小梅,老爹硬是没记住。 “我让你妈给小梅打电话,但你妈不听,说什么有病要找亲女儿。现在,我不敢骂,更不敢打,你妈在家里称王称霸了。”老爹一肚子牢骚。 “老爹,您不会自己打呀?”陆三丫指责道。 “后来,我自己给小梅打了电话。”老爹说。 “张小梅来了,见你自杀,一定吓晕了吧?”陆三丫想象着张小梅被吓得七荤八素的情景,不禁笑了起来。 “小梅不光自己跑来了,还喊来了救护车,搞得惊天动地的,全巷子都震惊了。”老爹说。 “哈哈,动静搞大了,我导演的这场戏够热闹了。”陆三丫为自己成功导演了自杀闹剧,感到十分得意。 “是啊,整条巷子都轰动了,屋外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幸亏小梅精明能干,把大门关上了。”老爹想:好在自杀的事情没扩散,不然,丢老脸了。 “小梅见您自杀,答应做亲子鉴定了吧?”陆三丫胜卷在握,心想:张小梅这次不得不服软了。 “算是答应了半个吧。”老爹幽幽地说。 “半个?”陆三丫一头雾水。 “虽说没一口答应马上去做,但同意考虑一下,我估摸着小梅会答应的。”老爹乐嗬嗬地说。 老爹隐瞒了张小梅教训了自己,更没透露他已经把陆三丫出卖了。 “老爹,我出的点子高明吧?”陆三丫洋洋得意地问。 老爹心想:你这个疯丫头尽出些二五点子,害得我连掉了两次价,连丢了两次人,好在老脸没丢在外面。 “高明,天下没有比这更高明的点子了。”老爹嘲讽道。 陆三丫一点也没听出老爹的话外之音,自顾自地说:“老爹,您没白培养女儿吧,以后有什么难题,只管来找我。我呀,眨巴个眼就能想出一个点子。” 老爹呵呵一笑,心想:找你,等于找死。 陆三丫挂了电话,她兴奋得用手机放了一段音乐,就着音乐的节奏,一个人跳起了交际舞。 陆三丫心想:张小梅总算中了我的“自杀”之计。哼!总以为自己聪明,没想到落入我的圈套中。 正跳得高兴,手机响了。一看,竟然是张小梅打来的。 “三丫妹,你在干嘛?”张小梅幽幽地问。 “三姐,我在跳舞。”语调里难掩喜悦之情。 张小梅问:“跟陶江一起跳舞?” “不,我自个儿跟自个儿跳,自娱自乐嘛。”陆三丫乐嗬嗬地说。 “三丫,你今天咋这么高兴?”张小梅故意问。 “三姐,我吃得饱,穿得暖,有房,有车,有男朋友,天天都象过年一样,能不高兴吗。”陆三丫心想:自从跟你张小梅交手后,我屡战屡败,今天终于取得了一个大胜利。也许,这是个转折点,预示着从今往后,我和你的战斗将百战百胜。 “三丫,你说得对极了,现在你啥都有。不过,我仔细想了想,觉得你还差一样东西。”张小梅故弄玄虚道。 “我还差一样东西?”陆三丫想想:我什么都全了,还会差什么呢?想了一会儿,没想出个头绪来。 “你想不起来吧?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张小梅说。 “三姐,我没觉得自己差啥呀。”陆三丫困惑地说。 “我告诉你吧,三丫,你缺脑子。”张小梅悠悠地说。 “我缺脑子?哈哈……”陆三丫大笑起来。她得意地想:缺脑子的应该是你。我一个“自杀”之计就把你蒙住了,明明是自己缺脑子,还倒打一耙,真是好笑之极。 “三丫,你不承认自己缺脑子?”张小梅问。 “如果拿我和索罗斯,巴菲特相比,确实缺点脑子,这个我承认。”陆三丫说。 “三丫,拿我和你比,你缺不缺脑子?”张小梅冷冷地问。 “三姐,这我就不敢说了。”陆三丫嘻嘻一笑。 “三丫,你的意思是:拿我和你比,我缺脑子,对吧?”张小梅直截了当地问。 “三姐,这是您自己说的,我可不敢这么说。”陆三丫强忍住笑。 “三丫,你不敢说,但你是这么认为的,对吧?”张小梅问。 “三姐,即使您比我脑子缺那么一点,那也很正常嘛。您想:我是大学生,而您是初中生,咱俩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严格地说:没法比。”陆三丫心想:我读了那么多年书,不可能白念嘛。 “三丫,虽然你读了大学,比我多学了一点知识。不过,论起做人,你恐怕还只是个小学生。”张小梅教训道。 “我小学生的立方,嘻嘻……”陆三丫觉得:不论从哪方面看,自己都比张小梅强多了。 “咦,我差点搞忘了。前几天,我说请你和陶江来吃顿饭,你跟陶江打了招呼没有?”张小梅突然话题一转。 “三姐,我早就跟陶江说了,他很高兴,让我谢谢您的好意。” “三丫,明天是周六,你问一下陶江,傍晚若没事,咱仨就聚聚。” “三姐,您这么盛情,那我俩就不客气了。”陆三丫应承下来。 “三丫,那就明天下午五点过来吧,我等着你俩。”张小梅说。 “好,明天不见不散。” 挂了电话,陆三丫自言自语道:“看来,张小梅一点也不知道我算计了她,不然,她才不会请我和陶江吃饭呢。” 陆三丫实在是太高兴了,她连着跳了好几支舞。直到浑身冒汗,才停住了舞步。 陆三丫给陶江打电话:“陶江,明晚五点钟到一家人饭店吃晚饭。” “是不是三姐请客呀?”陶江问。 “她不请客,我才不愿意往一家人跑呢。破破烂烂的小饭店,恶心人。”陆三丫鄙视道。 “三丫,一家人饭店很不错嘛。虽说不豪华,又清爽干净,我就喜欢这样的小饭店。”陶江喜滋滋地说。 “你喜欢,你天天去吃,吃死你!”陆三丫不快地说。 第554章 小姨子挨了板子 五点整,陆三丫和陶江来到“一家人”饭店。 张小梅热情地把俩人迎到楼上雅座。 一落座,陆三丫就讨好地说:“三姐,陶江说他最喜欢您的饭店,清爽整洁还幽静,最主要的是您好。” 张小梅笑眯眯地对陶江说:“陶江,你喜欢就常来,一家人嘛,家常点。” 陆三丫笑着说:“三姐,要是陆家人都到这儿来白吃白喝,您不怕把饭店吃垮了。” 张小梅说:“一家人虽说不是大饭店,但也不是街头的小摊点,岂能来几个亲戚就吃垮了?” “三姐,那也是。听说姐夫罩着您的饭店,每年从学校能赚不少钱吧?”陆三丫别有用心地问。 “三丫,虽说姐夫给了饭店不少关照,但是,为了不给姐夫脸上抹黑,学校的包餐都打了九折。本来饭店就是走薄利多销路线,再一打折,赚的就更少了。不过,多少还能赚点。”张小梅坦诚地说。 “三姐,听说史小波也照顾饭店的生意?”陆三丫又问。 “是啊,史小波是头肥羊,饭店没少宰他。现在,他对饭店的贡献不小。”张小梅笑着说。 “难道史小波是傻瓜,任您宰?”陆三丫故意问。她的意思是:您一定跟史小波有一腿,所以,他才照顾饭店的生意。 “唉,这多亏了饭店的一位服务员。”张小梅小声说。 “服务员?”陆三丫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是啊,就是那个瓜子脸,大胸的少妇。她被史小波看上了,俩人成了情人。有了这层关系,史小波没少到这儿来吃饭。”张小梅说。 “史小波的口味真重,连乡下妹子也瞧得上眼。”陆三丫不屑地说。 “也就玩玩而已,不当真的。”张小梅说。 “陶江,你记着,以后到饭店应酬,不许跟服务员眉来眼去,更不许称兄道妹。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惨。”陆三丫警告道。 “陶江多老实的一个人啊,你就是给他自由,他也不会胡来。”张小梅夸奖道。 “哼!男人呀,大多象馋猫,喜欢偷腥。你要不管得严点,他敢把腥偷到家里来。”陆三丫瞪着陶江说。 “三丫,我是偷腥的人吗?就算我是,在老婆大人的严格管教下,也改邪归正了呀。”陶江嘻嘻笑着说。 “陶江,严肃点!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呀。”陆三丫板着脸,教训道。 “我,我知道了。”陶江赶紧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回答。 “三丫,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张小梅说着,往外走去。 陆三丫作贼心虚,她畏缩地说:“三姐,陶江又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吗。” 张小梅笑着说:“是女人间的悄悄话,陶江听了会脸红的。” 张小梅说着,拽着陆三丫的胳膊就往外拉。 陆三丫情知不妙,但又拽不过张小梅,只好嘟囔着:“三姐,有话不能明天说嘛。” 张小梅把陆三丫拽到旁边的储藏室里,返身锁上门。 陆三丫惊慌地问:“三姐,你把我拽到这儿来干什么?” “干什么?你难道心里没一点数?”张小梅突然变了脸,凶神恶煞地说。 “三姐,你这是咋了?别冤枉我呀。”陆三丫叫起屈来。 张小梅一把抓住张小梅的头发,把她按倒在面袋子上。 张小梅早就做好了准备,面袋子上铺了一张塑料布。 “三姐,你想打我?”陆三丫叫嚷起来。 “对!我就是要揍你!”张小梅说着,掀起陆三丫的长裙子,拿起一根准备好的竹条,照着三丫的屁股狠狠抽了两下。 陆三丫被张小梅揪着头发,一点也动弹不得。她嘴里叫嚷着:“你,你凭什么揍我?” “我凭什么?我今天要你自己坦白交代,不交代看我不抽死你。”张小梅恶狠狠地说。 “三丫,你自己说:我今天为什么揍你?”张小梅问。 “该您回答的问题,您凭什么让我回答呀?”陆三丫顽抗道。 张小梅使劲照陆三丫的屁股又抽了两下。 陆三丫叫嚷着:“妈呀,您真下狠手打呀。” 张小梅说:“你以为我跟你玩过家家呀。我实话告诉你:你要是聪明人,就赶快坦白交代,否则,吃了皮肉之苦,最后还是得交代。” “您让我交代什么?”陆三丫屁股上火辣辣地疼,她带着哭腔问。 “交代你做了什么坏事。”张小梅说着,又使劲抽了两下。 “妈呀,我说,我说。”陆三丫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今晚,张小梅请她吃的是“鸿门宴”。 “要说,就痛快点。”张小梅催促道。 “三姐,是不是与老爹有关呀。”陆三丫试探着问。 “你既然心里有数,还罗嗦个什么,还不竹筒倒豆子,干脆点。”张小梅严厉地说。 “三姐,老爹想让您跟他一起做亲子鉴定,但您不同意。老爹为此很郁闷,就请我给他出个点子,我见老爹可怜,就帮忙想了一个点子。”陆三丫说。 “三丫,你死到临头了,还想狡辩呀。你到底帮忙想了几个点子?说错了,当心我的竹板子。”张小梅威胁道。 “三姐,您让我想想…哦,好象是两个点子。” “哪两个点子?” “一个是让老爹给您下跪,一个是让老爹假自杀。”陆三丫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给老爹出点子,只有她和老爹知道,怎么会传到张小梅的耳朵里了。 “你为什么要出这么阴毒的点子?”张小梅质问道。 “三姐,我刚才说了嘛,我是看老爹可怜,想帮帮他呀。”陆三丫避重就轻地说。 张小梅又狠狠抽了陆三丫两板子:“三丫,今天,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嘴巴硬,不是我竹板子硬,你再不说老实话,看我不打死你。” 陆三丫实在吃不消了,她被张小梅抽了七八板子,估计屁股都被抽烂了。 “三姐,我说实话了,你可别生气。”陆三丫彻底屈服了。 “说,说实话我就不抽了。” “我想让老爹跟您去做亲子鉴定,如果鉴定出你和老爹没有亲子关系,就可以把您一脚踢出陆家了。”陆三丫心想:说实话就说实话,大了不得你再抽我几板子。说出来,老娘心里也痛快。 第555章 显现老爹的遗传 张小梅听了陆三丫的实话,松开了手。说:“三丫,你起来吧。” 陆三丫很疑惑,原以为张小梅会很生气,没想到反而放了自己。 陆三丫从面粉袋子上爬起来,摸着屁股说:“三姐,您真的下毒手啊,把我屁股都打烂了。” 张小梅嗬嗬一笑,说:“你屁股是纸糊的呀?难道一打就烂。” “那我打您试试。”陆三丫说。 “三丫,我告诉你:这辈子只有我打你的份,等下辈子你再打我吧。”张小梅趾高气扬地说。她早就看出来了,别看三丫泼辣,但远不是她的对手。 “三姐,我想把您从陆家踢出去,难道你听了不生气?”陆三丫疑惑地问。 “我喜欢听实话,只要是实话,我听了都不会生气。”张小梅说。“三丫,你想把我踢出陆家,怕没这个本事。” “我现在不想踢您了。”陆三丫突然说。 “怎么?我打了你几板子,把你打清醒了。”张小梅惊讶地问。 “我第一次预感到,您就是陆家人。”陆三丫幽幽地说。 “什么意思?” “您一打我,把我打醒悟了,我从您身上看到了老爹的影子。”陆三丫说。 “我身上有老爹的影子?你是指我的鼻子象老爹?”张小梅问。 “不,您霸道的模样,您打人的架式,还有您凶神恶煞的面孔,都非常象老爹。总之,在您身上有老爹的遗传。”陆三丫说。“现在,老爹不打人了,您来接老爹的班。” “三丫,你不觉得自己该挨打吗?”张小梅问。 “就算我做错了一点事,也不该打呀。s。 好看在线>”陆三丫愤愤不平地说。“您又不是我爹妈,更轮不到您来打我。” “三丫,你要是觉得委屈,咱们把陆家人都召集起来,让大家评评,看你该不该挨打。”张小梅义正词严地说。 陆三丫一听说要召集陆家人开会,不禁有些害怕了。她让老爹下跪自杀,这些馊点子要让大家知道了,非成了过街老鼠不可。于是,她赶紧说:“三姐,这么一点小事,何必搞得惊天动地呢。” “我也想给你捂着,但你不服气呀。”张小梅说。 “三姐,我服气。”陆三丫连连点头。她想:妈的,今天白挨了张小梅的打。又一想:谁让自己算计张小梅呢。 “三丫,我今天没当着众人的面打你,专门挑了这个隐蔽的储藏室,就是顾全你的脸面。下次你再惹着我了,莫怪我当众让你出丑。听见了没有?”张小梅严厉地说。 陆三丫算是领教了张小梅的厉害,她知道:张小梅说一不二。看来,以后再也不能招她惹她了。 “三姐,我保证不招您惹您了,唉!管您是真陆家人,还是假陆家人,我管不了那么多了。”陆三丫心想:既然大家都把张小梅当陆家人看待,我何必要螳臂挡车呢。 “三丫,走,去吃饭吧。”张小梅说。 “三姐,您把我屁股打成这样,我坐都坐不下去了。”陆三丫抱怨道。 “没那么严重,我只打了你半边屁股,还有一半留着你好坐椅子。”张小梅说。 “三姐,您好阴险呀,连打人都算计着打。”陆三丫气哼哼地说。 “知道我阴险,以后就少惹我生气。” 陆三丫和张小梅回到了雅座。 陶江好奇地问:“您俩说啥,说了这么老半天?” 陆三丫强装出一副笑脸,回答道:“三姐听说我腰有点疼,帮我按摩了半天。” 张小梅歉意地说:“陶江,对不起了,让你坐了冷板凳。” 张小梅让厨师炒了八个菜,三个人边吃边聊。 陆三丫欠着屁股,一副很别扭的模样。 陶江问:“三丫,你怎么啦?好象坐立不安嘛。” 陆三丫瞪了陶江一眼,训斥道:“吃你的,别管我。” 吃完饭,张小梅把陆三丫陶江送出饭店。 陶江说:“谢谢三姐的款待。” 陆三丫附在张小梅耳朵旁,说:“谢谢三姐的鸿门宴。” 张小梅笑眯眯地说:“俩位慢走!” 陆三丫估计席间会喝酒,所以就没开车来。她皱着眉头说:“想走快也走不了哇。” 刚走了几步,陆三丫就命令道:“陶江,你背着我走。” 陶江也喝了不少红酒,脑袋晕乎乎地,连走路都一摇三晃。他说:“我,我喝了酒,腿一点劲也没有了。” 陆三丫不乐意了,吼着说:“我让你背,你敢拒绝我。” 陶江吓得赶紧说:“我背,我背。” 正在这时,一辆小轿车停在他俩身边。 一个脑袋从车窗里伸出来。“三丫,上车吧?这位是陶老弟吧?一起上车。” 陆三丫一看,原来是史小波。 “原来是史哥呀。”陆三丫擦擦眼睛。“我没看错吧?” “三丫,你这么尖的眼睛,哪能看错人呢。” 陆三丫和陶江上了车。 史小波问:“三丫,到哪儿去?” “到我大姐家去。”陆三丫大大咧咧地说。 “好罗!”史小波一踩油门,车子象箭一样射了出去。 “史哥,最近混得不错吧?”陆三丫问。 “唉,自从你姐夫离开培训中心后,生意一落千丈呀,看来,离喝西北风不远了。”史小波叹息着说。 “史哥,您别叫苦了,我听说您日子过得挺潇洒呀。”陆三丫说。 史小波警觉地问:“我怎么潇洒了?” “史哥,装佯呀。前几天,我还见您和一家人饭店的瓜子脸牵着手逛街呢。”陆三丫编了一套谎话。 史小波一惊,妈的,这陆三丫的眼睛咋这么尖。前天晚上,他确实和瓜子脸逛过一次街,没想到竟然被陆三丫撞见了。 “三丫妹,我那天碰巧遇到她了,就说了几句话。”史小波狡辩道。 “史哥,您和她说话也好,逛街也罢,与我丝毫不相干。您又不是我姐夫,我管得着嘛。” “三丫,我确实是偶然碰到那个服务员,平时经常到一家人饭店吃饭,也算是老熟人了吧。”史小波有点害怕陆三丫把这个事情跟陆大丫说了,便讨好地说:“三丫妹,过几天我请您和陶老弟吃西餐。” “得了,史哥,别拿西餐堵我的嘴了。您放心,我不会对大姐说的。”陆三丫说。 “那就好,还是三丫妹知道保护大哥。”史小波心想:我真倒八辈子霉了,怎么老栽到三丫手上。 第556章 姐夫给小姨抹药 史小波把陆三丫送到了大姐家。 陶江刚想下车,三丫皱着眉头说:“陶江,你喝多了,早点回家歇着吧,这么醉醺醺地跑到大姐家,影响你的光辉形象。” 陆三丫扭头对史小波说:“史哥,麻烦您跑一趟,我陶江送回家去。” 史小波点头哈腰应承道:“三丫,您放心,我保证把陶老弟安全送到家,不会少一根汗毛。” 陆三丫交代道:“送到xxx路xx号,别送岔了。陶江要是出了事儿,拿你是问。” 史小波乐嗬嗬地说:“送三丫的老公,我哪敢怠慢呀。我把陶老弟送到家,看着他进了门,我再走。行了吧?” “史哥,你够意思,我也会够意思。”陆三丫话里有话地说。她暗示史小波:你若不够意思,别怪我向你老婆告状。 “那是,那是。”史小波连连点头,他早就知道陆三丫不好惹,所以,从来都对她恭敬有加。 看着史小波的车拐弯了,陆三丫才上楼。 一进门,见屋里只有姐夫一个人。 “我大姐二姐呢?”陆三丫问。 “今晚凉快,她俩抱着小宝宝散步去了。”易文墨答道。“三丫,你的脸红通通的,到哪儿喝的酒?” “别提了,赴了一场鸿门宴。妈的,老娘差点送了命。”陆三丫把包包往沙发上一扔,径直进了陆大丫和易文墨的卧室。 卧室里有个大穿衣镜。 陆三丫走到镜前,一手撩起长裙,一手把内裤捋开。一照,屁股红红的,好象还有点肿。 妈的,张小梅下手真重,把老娘往死里打呀。 易文墨见陆三丫一脸不快,又说赴了一个鸿门宴,见她匆匆进了卧室,便也跟了进去。 易文墨一眼就瞅见三丫红肿的屁股,他惊讶地叫道:“三丫,你屁股怎么了?” “滚蛋!”陆三丫放下长裙,怒气冲冲地骂道:“姓易的,你这个色鬼,谁让你溜进来偷窥的!” 易文墨没防着陆三丫会发这么大的火,吓得一哆嗦,他讪讪地说:“三丫,我,我是关心你嘛。”说着,赶紧退出卧室。“唉,真是好心没好报。”易文墨嘟囔着。 “姐夫,你进来一下。”陆三丫喊道。 “我不敢进来了。”易文墨不满地说。“我一进来,你又骂我色鬼,还让我滚蛋,我犯贱呀。” “姐夫,我命令你:快滚进来!”陆三丫大声嚷道。 易文墨见陆三丫又生气了,赶紧屁颠颠跑进了卧室。 “三丫,你屁股又红又肿,究竟是怎么回事?”易文墨关切地问。 “被那个母夜叉打的。”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哪个母夜叉?”易文墨不解地问。 “还有哪个母夜叉?就是那个救你狗命的臭女人。”陆三丫恨恨地说。 “你是说张小梅呀。她,她为什么打你?”易文墨困惑地问。 “为什么?她就是一条疯狗,说不定明天还会打你呢。”陆三丫又撩起裙子,捋开内裤,露出一半挨打的屁股。 “姐夫,你仔细看看,没打破吧?” 易文墨蹲下来,仔细瞅了瞅,啧着嘴说:“三丫,没破,有点红肿。” “妈的,老子七八年没挨过打了,想不到阴沟里面翻了船,今天竟然被一个疯婆娘打了。”陆三丫恼火地说。 “三丫,张小梅打你,你不会逃跑呀?”易文墨疑惑地问。 “跑?往哪儿跑?张小梅把我引诱到储藏室里,连个窗户都没一个。一进门,她就把门锁上了。”陆三丫愤愤地说。 “你干嘛要进储藏室,进去了,岂不是被她关门打狗。”易文墨心疼地说。 “姐夫,你成心想惹我生气呀,谁是狗?”陆三丫瞪起眼。 “我,我打个比方嘛。三丫,难道你就乖乖让她打?”易文墨觉得不可理解。一向泼辣的三丫,怎么会老老实实让张小梅打呢。 陆三丫刚想说:张小梅把我头发抓住了,我动弹不得。又一想,我不能显得大窝囊了。于是撒谎道:“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她打我屁股,我咬了她几口。” “三丫,你咬了张小梅?”易文墨吃惊地问。 “怎么,我咬了她,你心疼了?”陆三丫质问道。 “不,我觉得很解气。张小梅把你屁股打成这样了,该咬。”易文墨小心地问:“你咬她哪儿了?” “她抡起胳膊打我,我当然咬她胳膊了。”陆三丫继续吹牛。 “咬得厉害吗?” “哼!差点咬了几块肉下来,把她咬得直喊救命。”陆三丫夸张地说。 易文墨不禁有些担心张小梅了,被咬成得那么惨,应该马上到医院去处理,否则会发炎的呀。 “姐夫,我咬了张小梅,你心不心疼?”陆三丫幽幽地问。 “我心疼个屁,她把你打成这样,该咬。要是我呀,就咬她的屁股,让她也尝尝屁股疼的滋味。”易文墨言不由衷地说。他知道,回答得稍有不慎,就会让三丫不满,甚至大发雷霆。 “姐夫,我屁股被打成这样,要不要上医院去看看?”陆三丫问。 “三丫,就一点红肿,不碍事。你要上医院,会让医生笑话的。”易文墨说。 “虽然不碍事,但我疼呀。”陆三丫说。 “三丫,家里有药膏子,我给你抹抹。看样子,也疼不到哪儿去。”易文墨觉得陆三丫太小题大做了,屁股有点红肿,竟然要上医院。 “姐夫,不是你的屁股,你当然不在乎。”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打你,疼在你身上,但疼在我心上呀。”易文墨说着,搬出小药箱,取出一管药膏,说:“三丫,你趴到床上去。” 陆三丫顺从地趴到床上。 易文墨说:“三丫,你把内裤脱下来,好抹药呀。” “去你的!就这样抹。”陆三丫回头瞪了一眼易文墨:“你究竟是给我抹药,还是吃豆腐。” “三丫,你屁股被打成这样了,我还能想着吃豆腐吗?”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我让你给我屁股抹药,就算你没想吃豆腐,但实际上也吃了嘛。”陆三丫幽幽地说。“姐夫,你还从没看过我的屁股吧?” “没有,从没看过。那次裸半摸时,你把灯全关了,黑漆漆的,只看见白花花一片。”易文墨馋馋地说。 第557章 小姨子出了难题 “姐夫,张小梅打我,倒被你占了便宜。”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三丫,你老说我吃豆腐,占便宜,那我就避避嫌吧。”说着,易文墨直起腰,把药膏递给陆三丫。“你自己抹吧,我不伺候了。” “姐夫,你心眼儿怎么越变越小了,我说两句就生气了,不至于吧。”陆三丫翻身爬起来。“我想起来了,得先洗个澡,不然,白抹了药。” 陆三丫匆匆跑到卫生间,哗哗啦啦地洗了起来。 听到陆三丫洗澡的水声,易文墨不免又想入非非了。他想起那次偷窥三丫洗澡,被她浇了一盆水。 易文墨不敢再偷窥了,只得听听水声,想象着三丫洗头,洗上身…… 三丫边洗边哼起歌来。 易文墨想:今天三丫和张小梅干仗,三丫肯定占了大便宜,所以才会这么高兴。想到这里,他跑到卧室,给张小梅打了个电话。 “小娘子,你今天为啥跟三丫干仗?” “你听谁说的?”张小梅感到奇怪,陆三丫才走了不到一个小时,消息就传到易文墨耳中了。 “我都看见三丫红肿的屁股了。小娘子,你打得挺厉害的。”易文墨说。 “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她屁股现在肿得象发面馒头。”张小梅说。“三丫还好意思把屁股撅给你看,脸皮真够厚的了。” 易文墨一笑:“她照镜子时,被我偷偷看到了。” “易哥,您一个大校长,偷看小姨子的屁股,象话吗?”张小梅责怪道。 “小娘子,我是无意中看到的,不是故意偷窥的。”易文墨声明。 “三丫特别恨我吧?肯定把我骂得狗血喷头。”张小梅嘿嘿地笑了。 “她好象挺得意的,嘴巴还不停地哼歌呢。”易文墨说。 张小梅觉得很奇怪,陆三丫挨了打,还哼歌。总不至于打屁股把脑袋打坏了。 “她哼歌?” “对呀,还是那些欢快的歌呢。”易文墨说。 “挨了打还高兴,真是脑袋进了水。”张小梅嘀咕道。 “小娘子,听说你伤得挺重。”易文墨关切地问。 “我?”张小梅一楞。“易哥,什么意思?” “刚才,三丫对我说,她狠狠咬了你几口,肉都快咬掉了。我打电话来,就是想叫你快到医院去包扎一下,别感染了。” “三丫说咬了我,还把肉都咬掉了?”张小梅问。 “是呀,说咬了好几口呢。” 张小梅咯咯笑了起来,想不到陆三丫挺逗,明明是我揍了她,她却说成干仗。明明我打得她无还手之力,她却说咬了我,还咬得挺重的。 张小梅不想戳穿三丫的谎言,也算给她一个面子吧。 “是呀,三丫咬了我好几口。我看三丫是属狗的,会咬人。”张小梅索性开起了玩笑。 “小娘子,天热,伤口容易感染,赶紧到医院去包扎一下。”易文墨着急地说。 “我没那么娇气,包扎个啥,过几天自然好了。” “小娘子,我不开玩笑的。你就算不包扎,也得抹点药膏。”易文墨郑重其事地说。 “我家没药膏。”张小梅嘻笑着说。 “等会儿我去买,买了给你送来。”易文墨说。 “易哥,别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了。”张小梅嘻嘻哈哈地说。 “小娘子,你等着,我买了就给你打电话。”易文墨急促地说,他听到陆三丫走路的声音了。 “姐夫,给谁打电话呀?”陆三丫抖着湿头发,问道。 “没,没给谁。”易文墨慌乱地说。 “姐夫,你神色不对嘛,莫非是跟哪个小蜜调情?”陆三丫把手一伸,命令道:“把手机递过来,我检查一下。” “三丫,你凭什么检查我的手机?”易文墨话还没说完,手机已经被陆三丫抢走了。 陆三丫鼓捣了几下,说:“原来是给张小梅打电话呀,你俩说些啥?” “我问你俩为啥干仗。”易文墨搪塞道。 “张小梅怎么回答?”陆三丫急切地问。 “张小梅跟你一样,一个字也不肯吐露。”易文墨实话实说。 “你俩还说了啥?”陆三丫追问。她有点担心自己的谎言被揭穿了。 “我问她被咬得厉不厉害?” “她怎么说?”陆三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她说被咬了好几口,还说……”易文墨止不住笑了起来。 “她还说了什么?” “张小梅说你是属狗的,会咬人。”易文墨知道说漏了嘴,但已经收不回来了,只好照实说了。 陆三丫听了,一颗心终于放回了心窝。嗯,这个张小梅够义气,替我保全了面子。 易文墨感到迷惑不解,张小梅骂陆三丫是狗,陆三丫竟然象没事儿的人一样,丝毫也不生气,甚至也不回一句口,真是奇了怪了。 “姐夫,你快帮我抹药,抹完药,我要回家睡觉去了。妈呀,今天打了一架,真累呀。”陆三丫懒懒地趴在床上。 “三丫,你把内裤捋一下呀。”易文墨拿来药膏。 “姐夫,你没长手呀?”陆三丫不耐烦地说。 “我不敢捋你内裤呀,捋多捋少了,你都有话说。”易文墨确实不敢随便动三丫的敏感部位。 “把被打的那半边屁股露出来就行了,我授权给你捋。”陆三丫大大咧咧地说。 “三丫,这可是你说的啊,别转眼就不认帐了,又骂我色鬼。”易文墨小心地捋起三丫的小内裤。 “姐夫,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每次都是你想越界,才让我气愤的。”陆三丫说。 “好,都是我不对。”易文墨边抹药边说:“打得还真不轻,三丫,挺疼吧?” “唉,今晚怕睡不成好觉了。”陆三丫叹息道。 “你睡不好,张小梅也睡不好,她刚才说被你咬得也不轻。你俩呀,再这么打下去,当心出人命呀。”易文墨告诫道。 “姐夫,假若我俩打出了人命,你希望谁死?”陆三丫突然问。 易文墨一惊,心想: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嘛。 “我当然希望你活着了。”易文墨想了想回答。 “那姐夫是希望张小梅死罗。”陆三丫逼问道。 “我也不希望张小梅死。”易文墨说。 “姐夫,你耍滑头呀,不希望我死,也不希望她死。我现在要你一个明确的答案,假若我俩必有一个人死,你选择谁?” 第558章 给小娘子送去药 “三丫,我还是那句话:希望你俩都活着。为什么?你别急眼,听我慢慢解释。”易文墨悠悠地说。 “好,你说,我洗耳恭听。” “三丫,你俩如果干起仗来,千万不能往死里打。因为,只要打死了一个,那一个也活不了,俗话说:杀人偿命嘛,对不?所以,我希望你俩都活着。严格地说,我第一希望你活着,正因为希望你活着,才会希望张小梅也活着。”易文墨细细分析道。 “姐夫,算你还能自圆其说,否则,今天你别想好过。老娘现在屁股疼,心情也不佳,谁这个时候惹了我,该谁倒霉。”陆三丫狠狠地说。 “三丫,我看你屁股不太疼,心情也还不错。”易文墨笑着说。 “你瞎说。” “我没瞎说,你刚才洗澡时还哼了歌。”易文墨说。 “我哼歌了?简直是胡说八道。”陆三丫伸手在易文墨的小腿上拧了一把。 “三丫,小狗瞎说了,你真的哼了歌,哼的是那部韩剧的主题曲。”易文墨言之凿凿地说。 “哦,最近,我老爱哼这首歌,可能是洗澡洗得高兴了,无意中就顺口溜了出来。”陆三丫摸了一下易文墨的小腿。“姐夫,冤枉你了。” 易文墨细心往陆三丫的屁股上抹药膏,他第一次清清楚楚地看了三丫的屁股。“咋这么白呢?”易文墨心想。若是在阳光下,恐怕会晃眼睛。 “三丫,等会儿,你把药膏拿回去,明天让陶江给你抹。我看,抹个两天就好了。”易文墨关心地说。 “姐夫,你真会关心人,难怪你那么讨女人喜欢。”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我只是讨陆家几姐妹喜欢罢了,其它女人未必会喜欢我。”易文墨急忙辩解。 “唉,陶江抵不到你一半。”陆三丫遗憾地说。 “陶江对你不好?”易文墨问。 “能不好吗?当然非常好。但是,他说话办事没你讨人喜欢。” “陶江是个老实人,不可多得的老实人,跟他过日子,心里踏实。”易文墨半是夸奖,半是规劝道。易文墨非常希望陆三丫跟陶江结婚,一来陶江老实,二来陶江跟易文墨也合得来。 “跟陶江过日子,只能打六十分,勉强及格。要是跟姐夫过日子,能打八十分,够良好水平了。”陆三丫缓缓地说。 “三丫,在你心里,我比陶江还好?”易文墨心中暗喜。他一直认为自己没陶江帅,没陶江温顺。没想到自己在三丫心目中竟然比陶江整整多了二十分。 “姐夫,你确实在许多方面胜陶江一筹。不过,即使你现在是单身,我也不会选择你作为结婚对象。”陆三丫淡淡地说。 “三丫,我听不懂你的话了。既然你给我打八十分,只给陶江打六十分,为什么选择陶江,而不选择我呢?”易文墨困惑不解了。 “姐夫,你是男人,不懂女人的心思。”陆三丫说。 “女人的心思是什么?”易文墨不明白。 “姐夫,我告诉你:大多数女人都希望能碰到一个专一的男人,就是只爱自己一个人的男人。陶江就是一个专一的男人,你呢?心太花了。”陆三丫笑了笑,安慰道:“姐夫,我不愿意嫁给你,你别丧气啊。” “我,我没花心嘛,不过是经受不了你们陆家姐妹的诱惑而已。”易文墨还想强词夺理。 “不!我能感觉得到,姐夫是个花心男人。幸亏你碰上了我大姐,她比较豁达,并不计较专一,所以,才能让你在几个小姨子之间周旋。要放在我身上,早让你滚蛋了。”陆三丫说话的语调渐渐严肃起来。 易文墨感觉到陆三丫又想发火了,赶紧说:“三丫,药抹好了,我送你回家,早点休息吧。” “姐夫,想赶我走了?”陆三丫爬起来,理顺小内裤。对着镜子理理头发,说:“好吧,就麻烦姐夫送我回家吧。” 路上,易文墨给陆大丫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正在送三丫回家,得晚点回去。 送完三丫,易文墨急忙到药店买了几种外伤药,然后,赶往张小梅的家。 易文墨等在张小梅家楼下,让她下来拿药。 “易哥,您真的买药送来了?我还以为您只是嘴上说说呢。”张小梅惊喜地说。 “小娘子,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易文墨问。 “易哥,您说话不算话老鼻子了,我都给您记着帐呢。”张小梅喜滋滋地跑下楼来。 “小娘子,让我看看,三丫咬你哪儿了?”易文墨关心地问。 “她咬了我的大腿,在大街上怎么给你看?”张小梅搪塞道。 “咬你大腿?不对吧,三丫明明说咬你胳膊嘛。”易文墨感到很奇怪。 “那个疯丫头,逼急了闭着眼睛乱咬,咬到哪儿算哪儿,她哪儿记得清呀。”张小梅说。 “也是,三丫说话素来不靠谱。”易文墨说。“你记着,回去马上就抹药,不能马虎的。” “易哥,三丫屁股上也抹药了?”张小梅酸溜溜地问。 “抹了。她的屁股金贵,还吵着要上医院呢。还是我劝她:就一点红肿,上医院要被医生笑话的。”易文墨笑着说。 “这个疯丫头,把自己看得比泰山还重。”张小梅皱着眉头说。 “小娘子,我跟你说了好多次,别跟三丫针尖对麦芒,一个不让一个了。你年长,让着她一点。”易文墨教训道。 “易哥,这个三丫老是跟我作对,一刻也不闲。每次都是她开第一枪,我总是被动地防卫。”张小梅委屈地说。 “三丫的脾气我知道,你只当她是不懂事儿的小孩,别理她。”易文墨劝说着。“三丫对我也是如此,三天两头找我的歪,挑我的刺。这不,前几天还到小曼那里告我的状,硬是把我的两个女同事调走了。” “易哥,我听说那两个女同事挺喜欢您的。”张小梅问。 “什么喜欢不喜欢。我是校长,下属自然会巴结一点,很正常嘛。”易文墨辩解道。 “我还听说,易哥也挺喜欢那两个女同事?”张小梅试探着问。 “又是听三丫胡说八道吧?她呀,无风都能搅起三尺浪,你别听她瞎说。”易文墨心想:这个三丫啊,简直成了我的欢喜冤家。 第559章 姐夫半夜去送药 “易哥,我可不愿意您沾上外面的女人。”张小梅说。 “呵呵……”易文墨望着张小梅笑了起来。 “易哥,您笑啥?”张小梅皱着眉头问。 “小娘子,我笑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易文墨止住了笑。严肃地说:“你真认为自己是陆家人?” “易哥,您不是让我把戏演得逼真一点吗?”张小梅反问道。 “小娘子,演戏终归是演戏,下了台,还得卸妆嘛。现在,你好象台上台下都在戏里,这就不正常了。比如说:我俩在一起说话时,你就不要演戏了嘛。”易文墨教导道。 “易哥,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总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陆家人。”张小梅幽幽地说。 “也好,你假戏真唱,就不会露出破绽了。现在,除了三丫,陆家人都被你迷惑住了。”易文墨赞叹地说:“小娘子,连我都分不清,你究竟是真陆家人,还是假陆家人了。” “易哥,你就把我当成真陆家人吧,这样,咱俩一起入戏,就更不会有破绽了。”小娘子嗬嗬笑着说。 张小梅觉得:自己九成九是真陆家人,因为,她母亲就是老爹强暴过的徐姑娘。不过,张小梅觉得,若想最终确定自己是不是陆家人,还得做亲子鉴定。 “好,小娘子,你是真陆家人。那么,就是我正二八经的小姨子了。照这么说,咱俩那个就是官的了。”说着,易文墨把张小梅揽进怀里。 “易哥,你给我买的药怎么抹呀?”张小梅问。 “你这么能干的人,难道连抹药都不会?”易文墨拍了拍张小梅的后背。 “人家想让您帮我抹嘛。”张小梅扭着小腰,撒娇道。“易哥,您喜欢三丫,不喜欢我。” “谁说的?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易文墨吻了吻张小梅的头发。 “易哥,您给三丫抹药,不帮我抹药,明摆着不喜欢我嘛。” “小娘子,我总不能站在大马路上给你抹药吧?”易文墨嘿嘿笑着说。“深更半夜的,警察还以为咱俩是野……” “不许你瞎说。”张小梅抬起胳膊,捂住易文墨的嘴巴。 “易哥,您到我家去,帮我抹了药再走。”张小梅请求道。 “现在到你家去?我找死呀!你老公见我半夜跑来,非吹胡子瞪眼灭了我。”易文墨说。 “我老公晚上喝了喜酒,醉得一塌糊涂,明天中午能醒过来就不错了。”张小梅笑着说。“况且,我俩分房睡了。” “真的?他不会是假醉吧?”易文墨有点不放心。 “胆小鬼!”张小梅骂了一句,拽着易文墨上了楼。 一进卧室,易文墨一把抱起张小梅。 张小梅小声说:“让我把门锁好,说不定那酒鬼醒来,会砸烂您的狗头。” 易文墨壮着胆子说:“他敢砸校长,没王法了。” “校长偷人家老婆,该砸!”张小梅从易文墨身上挣脱下来,跑去把门锁上。 易文墨把张小梅抱到床上。“小娘子,我先帮你擦药。”说着,他脱去张小梅的长裙和内裤。 易文墨仔细瞅着张小梅的腿,奇怪地问:“怎么没看见伤口呀?” 张小梅说:“有好几个伤口呢,难道你是睁眼瞎呀。” 易文墨揉了揉眼睛,又把张小梅的双腿前后左右看了一遍。困惑地说:“撞到鬼了,真的没看见一个伤口。” “易哥,您眼睛出毛病了吧?”张小梅忍住笑,继续忽悠道。 “我眼睛出问题了?不会吧。小娘子,伤口在哪儿,你用手指给我看。”易文墨搔了搔脑袋,他真有点搞糊涂了。 张小梅用手随便指了个地方,说:“这儿。” 易文墨几乎把眼睛贴到了张小梅的腿上,困惑地说:“这儿明明没伤口嘛。” 张小梅实在忍不住了,放声笑了起来。 “小娘子,你耍我!”说着,把张小梅翻了个身,照着她的屁股扇了几巴掌。 “易哥,您想替三丫报复我吧?”张小梅扭着身子说。 “谁让你骗我。”易文墨按住张小梅,开始咬她的屁股。 “妈呀!”张小梅叫了一声。“易哥,您把我咬伤了。” “咬伤了,正好给你抹药。”易文墨说完,又咬了几口。 “易哥,您饶了我吧,我最怕咬屁股了。”张小梅哀求道。 “我问你:三丫究竟咬了你没有?” “没咬。”张小梅笑着说。 “那你干嘛要撒谎?害得我半夜给你买药送药,还为你担心。”易文墨质问道。 “易哥,明明是三丫撒谎说咬了我,我不过是给她个面子。”张小梅说。 “小娘子,那就是说,今天不是你俩干仗,是你打她,对吧?”易文墨问。 “是啊,我把三丫按在面粉袋子上,狠狠打了一顿。打完了,就请她和陶江吃了一顿饭。” “你打了三丫,她还和你同桌吃饭?”易文墨简直惊呆了。以他对三丫的了解,若惹毛了她,非把饭桌掀了。 “易哥,三丫呀,就是纸老虎一只。我看她也就敢欺负你和陶江。”张小梅笑着说。 易文墨脱掉张小梅的上衣,欣赏着她的裸体。 “小娘子,你身材越来越棒了。”易文墨馋馋地说。 “易哥,你别光瞅了,快来嘛。”张小梅伸出双手。 易文墨啪啪打开所有的灯。 “小娘子,我要好好欣赏一下。” “易哥,你把人家剥了个精光,还把灯开这么亮,羞死人了。”张小梅拉过枕巾,把脸盖住。 易文墨的喉头蠕动着,他再也按捺不住了,猛地扑了上去。 一番云雨后,俩人倦倦地相拥着。 “小娘子,我最近总有种怪怪的感觉。”易文墨说。 “什么感觉?” “我总觉得你和我同床异梦。”易文墨喃喃说。 “同床异梦?易哥,您什么意思呀?”张小梅用手理着易文墨的头发,问道。 “我觉得你有什么事儿瞒着我。”易文墨说。 “我没什么瞒着您呀。”张小梅说。 “一定有,我有这个预感,很强烈的预感。”易文墨坚持道。 “易哥,要说有事儿瞒着您,可能只有一件事。”张小梅想了想说。 “你说说,什么事儿。”易文墨感兴趣地问。 “易哥,您给我介绍了几个学校的后勤主任,他们都很照顾我的生意。我嘛,总得感谢一下人家吧。至于怎么感谢的,我没跟您细说过。”张小梅慢悠悠地说。 “原来是这些事儿呀。”易文墨很失望。“我没必要知道,也不想知道。”易文墨原以为有什么机密事儿,一听,原来是吃回扣。他失望地问:“除了这个,就再没别的了。” 第560章 姐夫钻进了床底 “易哥,您是不是疑心病太重了,怎么莫名其妙地怀疑起我来了?”张小梅佯装不高兴,翻了个身,把脊背对着易文墨。s。 好看在线> “小娘子,别生气嘛,我不是怀疑你,只是觉得你身上藏着秘密。”易文墨最近越来越强烈地感觉到,张小梅背着他干了什么事儿。 “易哥,您把我剥得光光的,身上连根针都藏不了,哪儿能藏什么秘密呀。我看您呀,太神经过敏了吧。”张小梅翻过身来,把头埋在易文墨怀里。“人家把身子和心都给您了,您还不满足呀。” “满足,我很满足。”易文墨搂紧张小梅。“小娘子,你和老爹走得太近了,难道他认为你就是私生女?” “陆家几姐妹对老爹敬而远之,我呢,喜欢跟他聊聊天,给他解解闷,所以,老爹受宠若惊,就对我产生了依赖感。”张小梅解释道。 “我就搞不懂了,象老爹这样油盐不进的人,怎么会服服帖帖听你的话?连大丫都说:以后跟老爹打交道的事儿,统统交给小梅去办。”易文墨迷惑不解地问。 “老爹呀,其实是个顺毛摸,只要你摸准了他的脾气,可好对付啦。”张小梅笑着说。 “我算是服了老爹,动不动都亮出刀子,比土匪还要土匪。”易文墨不屑地说。 “易哥,不许您背后说老爹的坏话。”张小梅捏住易文墨的鼻子,嗔怪道。 “小娘子,你想憋死我呀。”易文墨叫嚷着。 “您再敢说老爹的坏话,当心我真的憋死你。”张小梅威胁道。 “小娘子,你真把自己当成陆家人罗。”易文墨看看挂钟,说:“哎呀,不早了,再不回去,大丫的电话又追来了。” 话音刚落,大丫的电话真的追来了。 “文墨,你跑到哪儿去了?” “大丫,我……”易文墨刚想撒个谎,说自己在路上碰到个熟人,聊了几句天。 “大姐,姐夫在我这儿呢。”张小梅一把抢过易文墨的手机,对陆大丫说。 易文墨吓得一哆嗦,他是背着大丫跑到张小梅这儿来的。现在,张小梅公然说他在这儿,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在你那儿?”陆大丫心想:易文墨说是送三丫回家,怎么突然跑到张小梅那儿去了。 “大姐,我托姐夫帮我联系女儿上学的事儿,遇到了一点麻烦。我一急,就把姐夫喊来了。让大姐着急了,对不起啊。”张小梅甜甜地说。 易文墨心想:这个小娘子脑袋瓜子真灵光,随口就能编出个滴水不漏的谎话来,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啊。又一想:小娘子会不会也拿谎话蒙骗他呢? “小梅,女儿上学是大事,你俩慢慢商量,不急。你跟文墨说,让他别急着回来。”陆大丫豁达地说。 “大姐,我俩已经商量好了,我让姐夫马上回去。”张小梅挂了电话,催促道:“易哥,您快回去吧,免得大姐担心。” “小娘子,刚才大丫说了,让我别急着回去,你干嘛要慌着赶我走呀。”易文墨还想多抱着张小梅睡一会儿。 张小梅爬起来,眼一瞪,说:“易哥,您要不走,我把老公喊起来了。” 易文墨赖赖地说:“你喊呀,你老公醉得不省人事,有本事就把他喊起来。” “易哥,您真不起来?” “就不起来。”易文墨翻着眼睛说。 张小梅三下两下穿好短裤和背心,跑到隔壁房间,门一踢开,叫道:“死人头,快起来,家里进贼了!” 张小梅的老公醉得糊里糊涂,他猛地爬起来,嘴里叫着:“拿棍子来!” 易文墨一听,张小梅的老公真的醒了。吓得一古碌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就想往外跑。 这时,张小梅的老公已经爬起来了,手里拿着一根棍子,嘴里叫着:“贼在哪儿?” 张小梅说:“在我房里。” 易文墨一见,已经跑不出去了。他四处一瞅,只有床底下能躲避了。于是,一下子钻到床底下。 张小梅捂着嘴巴真想笑,但强忍着不敢笑。 张小梅老公冲进房里,问:“贼娃子在哪儿?” 张小梅指着窗户说:“翻窗跑了。” 张小梅老公跑到窗边看了看,骂了一声:“妈的,跑得真快,要不是老子喝了酒,非抓住他不可。” “你回房去吧。”张小梅命令道。 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了。易文墨从床底下探出头来。一看,张小梅正站在床边,望着他呵呵笑。 易文墨从床底下爬出来,板着脸说:“小娘子,好玩吗?” “好玩。谁让你赖在床上不动。”张小梅捂着嘴,笑个不停。 易文墨恼羞成怒地说:“我再也不来了。” 张小梅一把抱住易文墨,说:“易哥,人家是想搞个演习嘛,看看你随机应变的能力。” “哪有偷人还搞演习的,没听说过。害得我钻床底,弄了一身灰。”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易哥,您虽然是第一次钻床底,但动作蛮熟练嘛,也很机敏。比史小波的那个白虎身手敏捷多了吧?”张小梅帮易文墨拍拍灰。 “你怎么把我跟白虎相提并论?”易文墨不高兴了。 “易哥,您别生气嘛。好歹您也是个大人物,宰相肚里能撑船嘛。”张小梅帮易文墨整理好衣服,说:“易哥,我送送您。” 易文墨说:“这么晚了,你送我?想让我一夜睡不安呀。” “易哥,来,让我亲亲您。”张小梅颠起脚,深情地吻了吻易文墨。“易哥,不是我赶您走,是怕大姐担心呀。您要知道,大姐可是我亲大姐哟。” 这一吻,把易文墨一肚子气都泄光了。 “易哥,您还生我的气呀?” “不,我现在气消了。”易文墨搂住张小梅,回吻了她一下。 “易哥,我爱您!”张小梅说。 “小娘子,我也爱你。”易文墨爱恨交加地揪了一下张小梅的屁股,说:“唉!你真会玩恶作剧,刚才把我吓得不轻。”说着,开门走了。 路上,张小梅打来电话:“易哥,亲爱的,我爱死您了。” 易文墨说:“你爱我,今天让我钻床底,明天,不会让我跳楼吧。”易文墨摇摇头,心想:这个张小梅跟陆三丫一个类型,太泼辣。 一想起陆三丫,易文墨不免又有点担心了:她屁股被张小梅打成那个样,一晚上怕都睡不好了。 第561章 老爹到饭店帮工 陆三丫睡得很安稳,屁股上抹了药后,一点也不疼了。 第二天早晨,陆三丫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照镜子。 她赤裸着下身,在镜子前扭来扭去地照,发现被张小梅揍的那半个屁股既不红,又不肿,已经完全好了。 陆三丫心想:一个晚上就好了,说明张小梅揍得并不狠。莫非张小梅真是老爹的私生女?这个念头就象正在充气的气球,越来越大,充满了她的脑袋。 如果张小梅真是老爹的私生女,那么,也就是她的亲姐姐了。 说来也怪,张小梅昨天揍了她,但她好象并不是很生气。刚揍完,就和张小梅一起共进晚餐,想起来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陆三丫摇摇头,叹息了一声。现在,她真的不想再跟张小梅闹了,倒不是怕她,而是觉得张小梅和自己的关系非同寻常。 傍晚一下班,陆三丫就跑回娘家了。 一进门,她就埋怨起老爹。 “老爹,我一直认为您讲义气,看来,不是那回事儿。”陆三丫嘟着嘴说。 老爹正戴着老花镜看报纸,他一听,就知道三丫一切都知道了。 “好汉做事好汉当嘛,三丫,你做的事,我对小梅说了,并没冤枉你呀。再说了,小梅也不是外人。”老爹振振有词地说。 “老爹,人家是为您好,替您出主意,您倒好,把我卖光了。卖了就算了,现在连一句赔礼道歉的话都没有,真寒心呀。”陆三丫气呼呼地坐下来。 “三丫,小梅骂你了?”老爹问。 “岂止是骂,她还揍了我呢。”陆三丫摸摸屁股。 老爹瞅着陆三丫,心想:小梅难道真的揍三丫了?不太可能吧。三丫这么泼辣,又惯于逃跑,张小梅想打,怕也打不到她。 “她敢揍你?”老爹有点不相信。 “她揍没揍我,您问她去。”陆三丫没好气地说。 “我问问。”老爹拨通了张小梅的手机。 “小梅。”老爹亲热地喊。 “老爹呀,您有事吗?我现在正忙着,没时间跟您多聊,有事您快说吧。”张小梅急促地说。 “小梅,你昨天揍了三丫?”老爹直截了当地问。 “揍了。老爹,三丫向您告状了?”张小梅问。 “嗯。”老爹直想笑。没想到,这么厉害的三丫,竟然有人能降服她。 “嘿嘿……”老爹笑了。 “老爹,您笑什么?”张小梅问。 “笑,笑你俩厉害到一堆了,真是一对亲姐妹。”老爹乐嗬嗬地说。 “老爹,有人打您女儿,您还笑?”陆三丫不快地说。 老爹挂了电话,扭头对三丫说:“你俩打架,我管不着。” “老爹,难道您就眼睁睁地看着您女儿挨别人揍?”三丫抱怨道。 “你们姐妹打架,我管个啥?”老爹瞪着陆三丫说。 “谁跟谁是姐妹呀。”陆三丫叫嚷着。 “你和张小梅呀,你俩是亲姐妹。想打,一边打去,我才懒得管呢。”老爹又看起了报纸。 “老爹,您说清楚点,谁跟谁是亲姐妹?” “你和张小梅呀。”老爹强调道。 “老爹,难道您跟她做了亲子鉴定,结果是您和她是父女关系?”陆三丫质问道。 “还没做呢。不过,做不做也就那么回事,我和张小梅肯定是亲生父女。”老爹信心满满地说。 “老爹,还没做亲子鉴定呢,您凭什么打包票?” “我敢百分百肯定,张小梅是我亲闺女。”老爹的眼睛里闪出光来。 “老爹,话别说早了,如果不是,看您怎么下台?”陆三丫提醒道。 “我活了这么大岁数,难道连个人都看不准。不是我吹的,见小梅第一面时,我就认出她来了。”老爹得意地说。 “见第一面您就认出来了?”陆三丫不相信。她记得清清楚楚,老爹和张小梅见第一面时,脸上的表情非常淡漠,没有一丝骇然和惊喜。“老爹,您别吹牛了。” “三丫,我和张小梅见第一面时,是你带我去的,你没忘记吧?”老爹问。 “对呀。正因为是我带您去的,所以,我敢断定:您那时并没认出她来。”陆三丫反驳道。 “三丫,你凭什么断定?” “老爹,我凭察言观色呀。那时,您脸上的表情没一丁点变化。”陆三丫说。 “三丫,我脸上的表情没变化,心里未必就没变化呀。”老爹嗬嗬笑了,说:“我心里怎么想,你能看得出来?” “老爹,您够狡猾的,竟然不动声色,连我都瞒过去了。”陆三丫撇撇嘴。心想:是不是您亲生闺女,得靠亲子鉴定说了算呢。 “老爹,我跟您说,还是快把亲子鉴定做了,不然,拖着也不是个办法呀。”陆三丫说。“既然张小梅答应考虑考虑,您就催着点,当心她又改口了。” 老爹一思忖,陆三丫的话有道理,确实得催着点张小梅,不然,日久生变呀。 老爹每天下午三点钟,就会踱到“一家人”饭店对面,在一张石凳上坐下,一动不动地瞧着饭店。透过大玻璃橱窗,他能依稀看到张小梅忙碌的身影。 老爹觉得:能够每天见着张小梅,就是最大的幸福。 老爹坐到第三天时,被服务员瓜子脸发现了。她对张小梅说:“老板娘,您看,街对面坐着的老头儿,好象是陆家老爹。” 张小梅仔细一瞅,果然是老爹。 “他在那儿坐了三天,我还以为是等什么人,左看右看不象。”瓜子脸说。 张小梅急忙跑过街,埋怨道:“老爹,您天天坐这儿干嘛,象个讨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不让您进来呢。” 老爹呵呵一笑,说:“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我一进去,你就得款待我,怕影响你做生意呀。” 张小梅说:“老爹,您要闲着没事,干脆到店里来帮我。听说您会算帐,以后就帮我收银。这么一来,我就能腾出手到厨房去了。” 老爹一听,高兴坏了,连声说:“好,好,好。我整天在家里闷死了,陪着个死老婆,整天在你耳边唠叨。能到饭店帮一把忙,我就能发挥余热了。” “老爹,咱亲父女,明算帐,您给我帮一天忙,我给您开一百元钱工资。我这个小店,也只能开这个数了。您要干,现在就上岗。您要不干,就天天到店里来喝茶,我免费招待。” “干,我干!”老爹喜滋滋地说。“工钱我就不要了。” “不要可不成,被姐姐妹妹们知道了,还以为我剥削您呢。”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第562章 老爹神经出毛病 老爹正二八经到“一家人”饭店上班了。 老妈不高兴了,跑去找张小梅。“闺女,你让老爹到饭店帮忙,怎么不让我来?” 张小梅笑着说:“我不让老爹来上班,总不能让他每天坐在马路边呀。再说了,家里总得有个人收拾吧。您俩老都来了,把家扔给谁呀?”张小梅见老妈嘟着嘴,笑着说:“您要是真想来,就隔三差五来帮一把。” 老妈一听高兴了,说:“那我就想来就来吧。” 老爹到饭店来上班,没事儿时,就跟张小梅聊几句,话里话外想让张小梅快点跟他去做亲子鉴定。 张小梅在医院有个熟人,她偷偷跑了几趟,把亲子鉴定的情况摸了个一清二楚。 那天,她对老爹说:“改天,咱俩一起去做亲子鉴定。” 老爹一听,高兴得嘴都笑歪了。“小梅,我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这一天呀。” “老爹,您要答应我两个条件。”张小梅严肃地说。 “别说两个条件,就是二十个,二百个,我全都答应。”老爹搓着手,好象摩拳擦掌要上战场一样。 “第一,做亲子鉴定的事儿一定要保密,不能对任何人说。第二,鉴定结果也要保密,不能对任何人说。”张小梅盯着老爹,缓缓地说:“我要您发誓。” “小梅,我答应你,一定保密,死都不说。你要我发什么誓?”老爹问。 “发毒誓。”张小梅冷冷地说。 老爹一听说要发毒誓,脊背冒出了冷汗。他想起送走老三时发的毒誓,不由得一阵心慌。 “小梅,一,一定要发毒誓?”老爹问。 “对!”张小梅知道老爹发毒誓的事情,所以,才让老爹照葫芦画瓢,再发一个毒誓。小梅知道:老爹的嘴也不严实,唯有发毒誓才能让他闭紧嘴。 “那就发吧。”老爹仿佛下了莫大的决心,终于答应下来。 “您发吧。”张小梅说。 老爹举着手发誓:“我若说了亲子鉴定的事儿和亲子鉴定的结果,陆家人死光光。” 张小梅的心放到肚子里去了,老爹有了这个毒誓管着,再也不敢对任何人透露半句了。 第二天,张小梅领着老爹来到一家医院,一人抽了几滴血。 老爹疑惑地问:“抽这么一点血够吗?” 张小梅说:“够了。” 老爹小声说:“小梅,你跟医生说说,多抽点,我担心血少了,做得不准呀。” 张小梅笑着说:“老爹,人家做亲子鉴定做了几十年,抽多少血有数的,您担心个啥?” 老爹笑了,不好意思地说:“我是怕做错了嘛。” 张小梅对老爹说:“过两个礼拜您来领鉴定结果,领完了,直接到饭店来,鉴定书千万别带回家了。” 自从做了亲子鉴定,老爹天天搬着指头算:“还有十三天…还有十二天……” 老爹天天要翻看台历,动不动就问老妈:“今天是多少号?” 老妈觉得老爹有点不正常了,她跑到大丫家,惊慌失措地说:“你爸最近脑子出问题了。” 陆大丫一听,吓了一跳。问:“老爹这段时间到一家人饭店上班,听说精神头好极了,走路都带个颠式,怎么会突然脑子出了问题?” 陆二丫说:“不会是算帐算的吧?” 陆大丫说:“一家人饭店的帐,不就是每天几桌饭钱么,小学生都能轻松算下来。我看呀,比老妈买菜时算帐难不了多少。老爹只需要用十分之一的脑子,就能把帐算得清清爽爽的。” 陆二丫疑惑地问:“那老爹的脑子咋整的呢?” 正议论着,陆三丫来了。 “老妈,您怎么来了?”陆三丫大惊小怪地问。 “我大女儿家,怎么来不得呀?”老妈一脸不高兴。 “老妈,我不是说您不该来,是说您一般情况下,无事不登三宝殿。难道家里又出事了?”陆三丫瞅着老妈的脸色。“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不然,老妈脸上的皱纹不会这么多。” “三丫,你又胡说八道了,家里有事与脸上皱纹没有一毛钱的关系,真是乱扯瓜秧子。”陆大丫不满地指责道。 易文墨说:“三丫,家里确实出了点小情况,你来了正好,咱们一起分析一下。老妈,您把老爹的表现详细说一说。” 老妈绘声绘色地把老爹近几天的异常表现说了一遍。 陆三丫乍乍呼呼地说:“老爹最近心事重重,全是张小梅惹的祸。” “张小梅惹的祸?”陆大丫瞪了陆三丫一眼,说:“你怎么老跟小梅过不去?说话要有根据啊,不兴冤枉人的。” “我说话当然有根据了。”陆三丫瞅了老妈一眼,说:“大姐,您到卧室来一下,我有话对您说。” 陆大丫瞥瞥嘴,说:“军事机密呀,还躲起来说,犯得着吗?” “大姐,你过来嘛。”陆三丫拉着陆大丫进了卧室。 “三丫,什么事儿搞得神秘兮兮的。” “大姐,我告诉您:这一段时间老爹一直非常郁闷,原因是他想跟张小梅去做亲子鉴定,但是,张小梅执意不去。我估摸着,老爹就是因为这个受了刺激,导致精神失常。”陆三丫顿了顿,说:“老爹的这个烦心事儿,又不能跟老妈说,只能自己闷在心中,时间一长,还能不出问题。” 陆大丫点点头,沉思着说:“也许是这个原因。” “大姐,我看呀,咱们几姐妹联合起来,坚决要求张小梅去做亲子鉴定。”陆三丫提议。 易文墨把头伸进卧室,问:“我能不能进来听听?” 大丫一招手,说:“文墨,你不来,我还准备喊你呢。” 易文墨乐嗬嗬地走进卧室,说:“虽然我只是个女婿,但一直把老爹老妈当亲爹妈看待,俩老有事儿,我最着急呀。” “你急?我看是假急。”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三丫,你又血口喷人了。”易文墨一脸的委屈。 “大姐,您看,家里出事了,姐夫还能笑得出来,一点着急的样子也没有。”陆三丫指着易文墨说。 “三丫,你的意思是让我哭,对吧?”易文墨横了陆三丫一眼。 “谁让你哭了?老爹老妈都健在,需要你嚎丧吗?”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家里又不是出了天大的事儿,值得愁眉苦脸吗?”易文墨说。 “三丫,别打岔了,把情况再对文墨说说。”陆大丫指示道。 第563章 跟踪老爹窥秘密 “姐夫跟张小梅是一把的,跟他说,能站在咱们一边?”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什么你一把,我一把的,我永远跟陆家人一把。”易文墨嘻笑着说。“三丫,你屁股好象不疼了,别忘了,是我帮你抹的药哟。” “三丫,你屁股咋啦?”大丫问。 “没咋的,您别听姐夫胡掰。”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见三丫想隐瞒挨张小梅揍的事儿,便赶忙说:“三丫昨天上楼时摔了一跤。” “没伤着吧?”大丫关切地问。 “不碍事,睡一觉就好了。”三丫感激地望了一眼易文墨。 “三丫,言归正传。你说说情况,让文墨考虑一下,该怎么办。”陆大丫急切地说。 易文墨听完陆三丫的话,心里猛一惊。心想:这个陆三丫硬是死盯着张小梅不放呀,她让张小梅跟老爹做亲子鉴定,用意显然是想把张小梅踢出陆家。 “文墨,你看三丫的建议怎么样?咱们一起找小梅谈谈,让她赶紧跟老爹去做亲子鉴定。”陆大丫征询易文墨的意见。 易文墨略一思忖,缓缓地说:“不可取呀。” 陆三丫气急败坏地指责道:“大姐,我说姐夫是跟张小梅一把的,您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陆大丫摆摆手,问易文墨:“为何不可取?” 易文墨说:“如果去做亲子鉴定,会有两种结果。第一种:他俩是父女关系,第二种:他俩不是父女关系。不论何种结果,都将给陆家带来不安定,甚至灾难。” 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冷冷地说:“你想扎个稻草人吓唬麻雀呀?做亲子鉴定难道成了地震海啸?” 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慢条斯理地说:“假若是父女关系,老妈和张小梅就难以相处了。而且,一旦老妈知道了这个事情,弄不好会跟老爹离婚。假若不是父女关系,老爹又会满世界去寻找私生女。上次到a城去,搞得家里鸡犬不宁,这个教训不能不记取呀。” 陆大丫点点头,说:“文墨分析得有道理。三丫,你觉得呢?” 陆三丫听了易文墨的一番话,尽管不赞同,但也挑不出丝毫毛病。她只好吱唔着说:“那,那总不能看着老爹变成神经病吧?” 易文墨笑着说:“老爹念叨着日期,这里面大有文章。” “是啊,老爹整天嘟囔着还剩多少天,不会是那一天彩票开奖吧?”陆大丫疑惑地说。 “哪有彩票隔半个月开奖的?”易文墨笑着说。 陆三丫低头想了一会儿,说:“等会儿找老妈问清楚,算算老爹期待的那一天是什么时候,到了那一天,我跟踪老爹,看他去哪儿?见谁?干什么?这样不就水落石出了。” “对!三丫说的有道理。老爹盼着那一天,一定会有重要事情发生,跟踪老爹是个高招。”易文墨赞同道。 “就这么办。”陆大丫拍了板。她对三丫说:“做亲子鉴定的事情缓一缓,文墨说得有道理。陆家这阵子够乱了,不能再乱上添乱了。” 仨人回到客厅,向老妈仔细问了问,最后确定:老爹期待的日子就是后天──星期三。 星期三一大早,陆三丫就乔装打扮一番,找同事借了一辆电动车。骑到娘家的巷子口,守在那儿等老爹。 八点半钟,老爹急匆匆出了巷子,上了一辆公交车。 陆三丫骑着电动车,紧追慢赶,才没被公交车甩下。 老爹坐了三站路,在一家医院门口下了车。 陆三丫把电动车一停,紧跟着老爹进了医院。 老爹七弯八拐,向一栋小楼走去,离老远,陆三丫就看见小楼的招牌了:“亲子鉴定中心”。 陆三丫一惊,她想:难道张小梅同意和老爹做亲子鉴定了? 陆三丫紧张地四处一张望,没见着张小梅的身影。 光老爹一个人,能做什么亲子鉴定?陆三丫想:可能老爹是来打听一下情况吧。又一想:打听情况随时可以来嘛,为何要算计着这个日子呢? 当陆三丫跟到一个窗口前,她终于恍然大悟了。原来,老爹是来取亲子鉴定结果的。 陆三丫百思不得其解:老爹前一阵子还说,张小梅不肯去做亲子鉴定,那么,咋这么快就做了?看来,张小梅是个不可捉摸的人。 陆三丫见老爹从窗口取了鉴定报告,急切地翻开看了起来。 突然,老爹踉跄了一下,他用一只手捂住眼睛。过了十来秒钟,老爹软软地瘫坐在一张凳子上。 陆三丫预感到:鉴定结果肯定是:张小梅和老爹不是父女关系,所以,老爹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陆三丫心中一阵窃喜,太好了,终于把张小梅踢出陆家了。 哼!张小梅呀张小梅,你明明是冒充陆家人,竟然敢跟老爹来做亲子鉴定,真是愚蠢之极呀。 陆三丫边观察老爹的动静,边轻快地哼起歌来。 突然,她产生了一种窥私欲:想亲眼看一看鉴定报告。 陆三丫紧张思考着:如何从老爹手中拿到鉴定报告呢? 想了一个计谋又一个计谋,都觉得不稳妥。于是,她给易文墨打了电话。 “姐夫,告诉你一个重大消息。”陆三丫神秘地说。 “什么消息,快说。我马上要开会了。” “姐夫,你猜老爹今天到哪儿去了?” “哎呀,三丫,你别跟我打哑谜了,老爹到哪儿,又没跟我报告,我哪儿知道呀。你要说就快说,我马上要进会场了。”易文墨不耐烦地说。 “告诉你吧:老爹到亲子鉴定中心去了。”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他,他到亲,亲子鉴定中心去了……”易文墨惊得手机差点摔到地上。他在心里叫苦道:小娘子呀,小娘子,你咋这么糊涂呀。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跟老爹去做亲子鉴定呀。这时,易文墨才突然明白过来,原来张小梅瞒着自己的正是这件事儿。 唉!张小梅也太不象话了,这么重大的事情,一点也不跟我商量。这一下好,亲子鉴定一做,等于自取灭亡呀。 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心思,好不容易让张小梅钻进了陆家,现在,前功尽弃了。 易文墨一时非常生气,他真想狠狠把张小梅骂一顿。 第564章 姐夫教唆玩假摔 “姐夫,你听到这个消息,好象有点惊慌失措了。s。 好看在线>”陆三丫冷笑了一声。 “我,我惊什么慌,失什么措,张小梅和老爹做亲子鉴定,与我有什么相干?”易文墨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慌乱。 “姐夫,老爹取到报告书后,看了一眼,就瘫坐到椅子上,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呢。姐夫,你分析一下,鉴定结果是什么?”陆三丫幽幽地问。 易文墨一听,就知道:一切都完蛋了! 老爹看了鉴定报告,瘫坐到椅子上,鉴定结果毫无疑问是有凶无吉。显然,老爹和张小梅不是父女关系。 “那还用说吗,张小梅不是老爹的私生女呗。”易文墨故意用很轻松的语气说。 “姐夫,怎么样?我的第六感官厉害吧。我早就说过,张小梅不可能是陆家人。你们个个都不信,现在,真相大白了吧,事实再一次证明:真理有时掌握在个别人手里。”陆三丫得意洋洋地说。 “三丫,你的第六感官确实厉害,我服了。不过,我要声明一点:我从没认为张小梅是陆家人。”易文墨申明道。 “姐夫,你历来是骑墙派,墙头草,两边倒,狡猾狡猾的家伙。”陆三丫嘻笑着说。 “三丫,没事了吧?我马上要去开会了。”易文墨脑袋里一团糟,他做梦也没想到,张小梅这么快就露馅了。唉!古话说得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呀。他易文墨好不容易让张小梅钻进了陆家,现在,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啊。这个张小梅,擅自跑去跟老爹做亲子鉴定,真是糊涂到家了。 “姐夫,别忙。我还有最重要的事情没说呢。”陆三丫急急地说。 “快说,只剩五分钟了。”易文墨懒得跟陆三丫罗嗦了,他想静下心来,整理一下思绪。 “姐夫,虽说从老爹的表现上看,能八九不离十地推测出亲子鉴定的结果,但是,推测毕竟是推测,我想把鉴定报告搞到手。姐夫,你帮我出个点子。”陆三丫说。 “三丫,这个得相机而行,根据情况采取不同的措施嘛。”易文墨推托道。他想:只要鉴定报告没公开,一切都是浮云。 “姐夫,你少跟我打官腔。说具体点,用什么法子把鉴定报告搞到手,而且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搞到手,不能引起老爹的怀疑。”陆三丫凶巴巴地问。 “这个,我得想想了。”易文墨拖延道。 “姐夫,看来,你今天是坐山观虎斗了,有意不出谋划策。那好,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三丫,你以为我脑子是点子仓库呀,想要点子就随手取一个。你也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想个点子没那么简单啊。”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正因为想点子不容易,才来找你嘛。你呀,少端臭架子,今天,你要不给我出个好点子,把鉴定报告搞到手,我决不饶你。不信,咱们走着瞧!”陆三丫放了狠话。 易文墨想:鉴定结果迟早会公诸于世,既然已经鉴定了,早知道,晚知道,迟早还是会知道。于是,他说:“三丫,我可以给你出个点子,但出了啥事儿,后果自负,别来找我的麻烦。” “你说,不要你负任何责任。”陆三丫说。 “三丫,你是开车去的?”易文墨问。 “我找同事借了一辆电动车。”陆三丫感到奇怪,易文墨问这个干嘛。 “三丫,你骑到老爹面前时,故意摔一跤,然后,假装摔得不能动了,让老爹带你到医院去。当老爹挂号时,你就可以从容看到鉴定结果了。”易文墨献计道。 “姐夫,你的点子真高。”陆三丫欣喜地说。 “三丫,你千万要注意,摔倒时要慢一点,别把自己摔伤了。”易文墨交代道。 “姐夫,你以为我弱智呀,我傻瓜呀,我痴呆呀,还用你交代。”陆三丫说完,挂断了电话。 易文墨摇了摇头,他想:按他的这条计谋,肯定能搞到鉴定报告。要不了一个时辰,陆家几姐妹就能知道鉴定结果,张小梅在陆家姐妹眼里,再也不是亲姐妹了,而是一个外人。 老爹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步履艰难地走着,腰也弯了,脑袋也搭拉着,就象一个病人。 陆三丫饶了一个圈子,迎着老爹驶过来。快到老爹面前时,三丫故作惊讶地喊道:“老爹,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说着,三丫朝老爹驶过来,临到老爹身边时,陆三丫好象没握紧龙头,突然翻了车。 “哎呀!”陆三丫叫了一声,连人带车摔倒了。 老爹一惊,忙蹲下来,扶着三丫问:“别摔着吧。” “哎呀,妈呀……”陆三丫呻吟着,脸上的表情异常痛苦。 “三丫,怎么啦?”老爹想扶起陆三丫。 “老爹,别,别动我。好象脚扭了。”陆三丫大声呻吟起来。 “三丫,我背你到医院去看看。”老爹急忙说。 附近正好有个医院。 陆三丫艰难地站起来,她让老爹扶着,一瘸一拐地进了医院。 医院里人满为患。 三丫找了一张凳子坐下,她从老爹手里接过提袋,说:“您去挂个号。” 趁老爹排队挂号时,陆三丫迅速从老爹的提袋里,拿出亲子鉴定报告书。她翻开第一页,几个醒目的字映入眼帘:“根据dna遗传标记分析结果,不支持检材xxxx为检材xxxx的生物学父亲。” 鉴定报告书的鉴定人,清清楚楚地写着:张小梅和老爹。 陆三丫抖了抖报告书,心想:总算出了这口恶气,终于把张小梅赶出陆家了。她正想把鉴定报告书放回老爹的提袋里,突然,改变了主意。 陆三丫把鉴定报告书叠起来,塞进自己的挎包。 老爹挂完号,匆匆走过来。 陆三丫装模作样地踢踢腿,对老爹说:“怪了,刚才还疼得要命,现在怎么一点也不疼了。”说完,站起来走了几步,故作惊喜地说:“没事了!” 老爹也高兴地说:“没事就好,那我把挂的号退了。” 第565章 小姨偷鉴定报告 等老爹把挂号费一退,陆三丫立即把提袋还给老爹,说:“我还有急事,走了。” 老爹接过提袋一看,里面的鉴定书没影了。 老爹急得大喊:“三丫!三丫!” 陆三丫的电动车早就驶远了。 老爹急忙掏出手机,给陆三丫打电话。 “三丫,我提袋里的东西怎么不见了?”老爹焦急地问。 “什么东西呀?”陆三丫装糊涂。 “就,就是几张纸。”老爹嗫嚅着说。 “哎呀,我当是什么宝贝丢了呢,原来只是几张纸。老爹,您挂号时,我把提袋放在椅子上占座位,去了趟洗手间。可能有人趁机拿走了那几张纸。老爹,那几张纸很重要吗?”陆三丫装模作样地问。 “没,没什么重要的。”老爹心想:丢了就丢了,干脆跟张小梅撒谎说:报告他还没看就弄丢了。 老爹看到鉴定结果后,仿佛三九严冬一盆凉水从头顶浇了下来,从里到外都寒透了。他简直不相信鉴定报告的结论。张小梅长得那么象他,年龄也卡上了,而且,张小梅的母亲也姓徐。 难道是检测有误?老爹想:听说现在亲子鉴定技术非常成熟了,一般不会有大的误差。那么,难道是血样搞错了?也不大可能呀。想来想去,老爹找不到一个答案。 老爹有一点是明确的,那就是:他离不开小梅了。 如果亲子鉴定结果被小梅知道了,她会不会疏远自己? 老爹想到这儿,浑身一阵发凉。他打定主意了:就跟小梅说鉴定报告遗失了。 老爹无精打彩走到“一家人”饭店。在饭店门口,他突然觉得腿好重,硬是抬不起来了。 老爹扶着墙,站着休息了一会儿。然后,艰难地挪进了饭店。 “老爹回来了。”张小梅亲切地迎了上来,搀扶着老爹。“老爹,让您跑一趟,辛苦了。累了吧?快坐下歇歇。” 张小梅忙着给老爹沏了一杯茶。 老爹的嘴巴动了动,但什么也没说出来。 张小梅似乎知道鉴定报告书弄丢了,竟然问都没问。 老爹把一杯茶喝完了,嗫嚅着说:“小梅,老爹今天犯了个错误。” “您犯了什么错误?”张小梅笑眯眯地问。 “我,我不小心把鉴定报告弄丢了。”老爹不好意思地说。 “弄丢了?”张小梅颇感意外。 “我把报告书放到这个提袋里,逛了一会儿菜市场,不小心被人偷走了。”老爹撒了个谎。 “真的?”张小梅觉得不可思议。 “真的。都怪我不小心。”老爹懊悔地说。 “报告书您看了没有?”张小梅小心地问。 “我忘了带老花镜,所以就没看。”老爹又撒了谎。 “老爹,那咱俩再重新做一次。”张小梅试探着问。 老爹摆摆手,说:“算了,甭浪费那个钱了。几千元钱,不是那么好嫌的。小梅,做不做亲子鉴定,您都是我的亲女儿。” “真不需要重做了?”张小梅又问。 “不用,真不用。我认了你这个女儿。”老爹心想:丢了好,幸亏丢了。 “那我就尊重老爹的意见吧。”张小梅笑眯眯地说:“老爹,您估计鉴定结果会是什么?” “那还用说,你和我肯定是父女呗,这是一定的。”老爹斩钉截铁地说。 “老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张小梅望着老爹,心想:想不到老爹还会玩这一手,竟然把鉴定报告给藏起来了。要说丢,鬼都不相信。哪个小偷会去偷几张纸? 老爹见张小梅不但不追究鉴定结论,而且还认为他俩是亲生父女,一时兴奋极了。他说:“小梅,我想喝两杯了。” 张小梅说:“等会我把老妈接来,中午就在这儿吃饭。” 老爹点点头,他掏出手机,给老妈打电话。 老妈说:“小梅闺女请我吃饭,我当然要去了。不过,我要先到大丫家去一趟,给小外孙送几件小衣服去。” 老妈到陆大丫家时,发挥四姐妹都到齐了,正头碰头地商量着什么。 见老妈进来了,陆三丫赶紧把一卷东西收起来。 老妈把给外孙女做的衣服往沙发上一放,说:“小梅请我和老头子吃中饭,我走了。” 老妈一走,四姐妹又凑到一起商量起来。 陆三丫说:“这个鉴定报告不但科学,而且准确,现在一切都水落石出了,张小梅不是陆家人。” 陆二丫迟疑地说:“我总觉得这个鉴定报告有假。” 陆大丫也说:“小梅不是陆家人,我接受不了。论长相,身材,年龄,哪一点都能对上。怎么会不是陆家人呢?” ****丫反复看了鉴定报告,说:“这个报告还是一家大医院做的,应该是比较准确的。不过,虽然事实摆在这儿,但我也不能相信。我觉得:应该换一家鉴定中心,重新做一次。” 陆三丫说:“你们呀,都是鬼迷心窍,一门心思想让张小梅成为陆家人。现在,事实摆在这儿,在事实面前还执迷不悟,简直都是花岗岩脑袋。” “不是我们顽固不化,而是张小梅太象陆家人了。”陆大丫说。“四丫的意见很好,我也觉得应该换一家鉴定中心,重新做一次。” “谁出钱呀?做一次大几千元呢。”陆三丫知道大姐心疼钱,搬出钱来吓唬她。 “三丫,当然是你出钱了,谁让你拿了这个鉴定报告来。”陆大丫翻翻白眼。 “大姐,应该是谁提出重新做鉴定,谁掏钱嘛。”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那也该四丫掏钱,是她最先提出来的。”陆大丫说。 “三姐,您是大款,出几千元钱,对您来说,就是九牛一毛嘛。”****丫说。 “都拿我当冤大头啊,我辛辛苦苦跟踪老爹,又好不容易偷来了鉴定报告,现在,又让我掏钱。我既出力,又出钱,没这个道理吧?”陆三丫叫屈。 易文墨下午有个会,中午回家吃饭。他一进门,见四姐妹都到齐了,高兴地说:“难怪刚才喜雀在我头顶上叫呢,原来四姐妹大团聚呀。” “姐夫,你回来正好,快来评评理。”陆三丫象遇到了救星,喊道。 “让我评什么理?”易文墨问。 第566章 给四姐妹按摩脚 “姐夫,你先看看这个。”陆三丫把亲子鉴定报告递给易文墨。 易文墨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所以,并不感到惊奇。他随便瞅了瞅,说:“这个结果早在我意料之中。” “文墨,难道你早就预料到张小梅不是陆家人?”陆三丫惊奇地问。 “当然了。我从没说过张小梅肯定是陆家人的话吧。理由很简单,只有亲子鉴定才能一锤定音。”易文墨娓娓道来。 “典型的马后炮。”陆三丫对易文墨翻了个白眼。 “三丫,你今天跟踪有功呀,调查清楚了老爹的去向,还偷来了鉴定报告。我看你适合搞特工。”易文墨嘻笑着夸奖陆三丫。 “姐夫,你赔我裙子。”陆三丫说。 “我,我赔你什么裙子?”易文墨楞了。 “你让我假摔,人倒没摔伤,但把裙子划了一条口子。我这条裙子可是进口货,一千多元一条呢。”陆三丫撩起裙子的下摆,让易文墨看。 “文墨干嘛让你假摔?”陆大丫问。 “三丫想偷老爹手里的鉴定报告,让我给她出点子。我让她在老爹面前假摔,趁老爹送她上医院的功夫,伺机偷鉴定报告。”易文墨解释道。 “三丫,你让文墨给你出点子,现在反咬一口,让他赔你裙子,哪有这个道理呀?不赔,一分钱也不赔。”陆大丫皱着眉头说。“文墨啊文墨,若是老爹知道了,怕又得捅你一刀。这一下好,老爹恨你,三丫怨你,你是腹背受敌啊。” “三丫,我再三叮咛,让你假摔时注意安全嘛。”易文墨说。 “是啊,你让我注意安全,我注意了,但你没让我注意衣服嘛。”陆三丫找歪。 “三丫,你这条裙子虽说花了一千多元钱,但穿在你身上一点不抬人,摔破了,正好换一条。”易文墨瞅着陆三丫的裙子说。 “这裙子不抬人?姐夫,你咋早不说?”陆三丫指责道。 “我敢说吗?说了,你又要不高兴。要么,说我色,老注意你的裙子。要么,说是乡巴佬,没有审美观。” “既然你怕我这,怕我那,今天怎么又敢说了?”陆三丫问。 “今天,你把裙子摔破了嘛,反正不能穿了。”易文墨笑着说。“对了,你不是说让我评理吗,评什么理?” “姐夫,四丫提议让老爹跟张小梅重做一次亲子鉴定,但鉴定费让我来出,你说合理吗?”陆三丫激动地说。 易文墨故作思索状,半天没吭声。 陆三丫催促道:“姐夫,现在是考验你的时候了,一看你的水平,二看你能不能禀公说话。” 易文墨说:“这个问题可以从多个角度来看。如果按谁提议谁掏钱,那么,就摊到四丫头上了。如果按谁有钱谁掏钱,那么,三丫就跑不脱了。如果按谁惹的事谁掏钱,那么,又轮到三丫了……” “打住!”陆三丫叫嚷着:“姐夫,你说来说去,还是想让我掏钱呀?看来,你这个破校长也没啥子水平。” 易文墨笑了笑,说:“三丫,你别急,我还没说完呢。如果按谁受益谁掏钱,那么,陆家所有人应该均摊。” “打住!”陆三丫瞪起眼说:“姐夫,要说受益,最受益的是你,你应该掏大头。” 易文墨笑了,反驳道:“三丫,陆家除了老妈,人人都受益,包括你。” “我受益?再受益,屁股就……”陆三丫说了半截话,赶忙打住了。 “文墨,你说了半天,也判不出个其所以然来。我看,鉴定费的事儿先搁置下来,首先要动员小梅和老爹,让他俩再去做一次亲子鉴定。” “谁去动员?”陆三丫问。 “小梅那儿我去动员,老爹那儿三丫去动员,行不行?”陆大丫说。 “大姐,现在老爹成了张小梅的跟屁虫,只要张小梅点了头,老爹只有同意的份了。”陆三丫说。 “三丫,不许这么说老爹,老爹听小梅的,是因为小梅对老爹好,上次把老爹从a市接回来,小梅吃了不少苦,花了不少钱。”陆大丫说。 陆二丫说:“饭好了,边吃边商量吧。” 一吃完饭,陆三丫就嚷嚷着要泡脚。 陆大丫说:“大中午的,泡什么脚?你是不是又想让文墨给你按摩脚了?” 陆三丫调皮地眨眨眼,说:“姐夫一个来月没给我按摩了,我的脚都提意见了。” 陆大丫皱着眉头说:“三丫,你的脚以后归陶江按摩了,别总打文墨的主意。” “哼!我还不稀罕让姐夫按摩呢。人家陶江,按摩技术比姐夫强百倍。”陆三丫说着,打了一盆水。“我不按摩,光泡泡脚,大姐没意见了吧?” “三丫,你想泡脚就回家泡去。”陆大丫说。 “大姐,您太抠门了吧。舍不得姐夫给我按摩,还舍不得一盆热水?我今天还非在大姐这儿泡脚,非让姐夫给我按摩了。”陆三丫气呼呼地往沙发上一坐。 “老赖!”陆大丫瞪了陆三丫一眼。 “赖就赖,我就是老赖,谁能把我怎么着?”陆三丫耍起赖来。 易文墨笑着,瞅瞅陆大丫,瞅瞅陆三丫,心想:这姐妹俩够逗的。 易文墨又跑去打了三盆水,让四姐妹一起泡脚。 易文墨撕了四张纸,上面分别写上1234,然后,把纸揉成一团,说:“你们每人抓一个,我按照抓到的数字,给你们顺序按摩。” 陆三丫说:“我不抓,我要第一个按摩。” 陆大丫撇撇嘴,说:“从大到小排,我第一。从小到大排,四丫第一。按高矮胖瘦,也轮不到你第一。” 易文墨把纸团摊在手上,说:“谁不抓,最后一张就是她的。” 陆三丫一听,怕好的被人抓走了,赶紧伸手抓了一个。她把纸团剥开,一看,竟然是个“4”。三丫生气地把纸团扔到易文墨脸上,说:“姐夫搞鬼,成心想整我。” 四丫抓了一个“1”,她笑着说:“三姐,我跟你换吧,你最先,我最后。” 陆三丫高兴了,说:“还是四丫好,知道心疼三姐了。” 陆大丫拿眼睛横着陆三丫,说:“没个姐姐样。” 第567章 给小姨剪脚指甲 “姐夫,您下午要开会,哪儿有时间给我们按摩呀?”陆二丫问。 “三点钟的会,耽误不了。”易文墨笑着回答。 “我下午还要上班呢,姐夫,快点给我按摩。”陆三丫把脚从盆子里提起来,瞧那架式是想让易文墨给她擦脚。 易文墨笑了笑,拿来一条毛巾,把小凳子搬到陆三丫面前,坐下,帮三丫擦干了脚。 “三丫,你脚指甲太长了,难道想留着它打架?”易文墨问。 “唉,我最烦剪脚指甲。”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易文墨起身拿来指甲剪,细心给三丫剪起了脚指甲。 陆大丫斜眼瞅着陆三丫,不满地说:“三丫,剪脚指甲的事儿,以后让陶江干。” 陆三丫嘟着嘴说:“我也是这么打算的,但让陶江剪了一次,就再也不敢劳驾他了。” “怎么,难道陶江连剪脚指甲都不会?”易文墨疑惑地问。 “他呀,剪得老疼老疼的,边边角角还剪得不干净。”陆三丫不满地说。“我想来想去,还是得依靠姐夫了。姐夫,您在手机上设个备忘录,每半个月提醒一下我,到时候,我就跑过来麻烦您。” “三丫,你还想让文墨给你剪一辈子脚指甲呀?”陆大丫翻着白眼。 “大姐,剪一次和剪十次,一百次有本质区别么?既然已经让姐夫剪了,他就轻车熟路一直剪下去呗。说实话,剪个脚指甲,也就三五分钟的事儿,没什么大了不得的。”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三丫,你有男朋友了,还让文墨这么伺候你,我没意见,陶江还有看法呢。不要搞得文墨受累不讨好,我也跟着受连累。”陆大丫警告道。 “大姐,您太多虑了。不然,我跟陶江摊开了说清楚,他要有意见,那我就不让姐夫剪了。”陆三丫说着,掏出手机给陶江打电话。 “喂,陶江,你吃了中饭吧…我有个事儿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就是剪脚指甲的事儿。你知道,我最烦剪脚指甲了,但你又剪得我不满意。怎么办呢?我想让姐夫给我剪。但是,大姐和姐夫怕你有意见,所以,我来问问你。”陆三丫开诚布公地说。 “三丫,你让姐夫剪呀,我不但没意见,还感谢姐夫呢。让姐夫替我辛苦了,真对不起他。”陶江诚恳地说。 陶江帮陆三丫剪过一次脚指甲,三丫叫了几次疼,搞得陶江无所适从。现在,终于有人帮三丫剪了,陶江求之不得呢。 陆三丫挂了电话,说:“大姐,您听到了吧。陶江巴不得有个人帮我剪脚指甲呢。” 陆大丫撇撇嘴,说:“三丫,陶江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未必这么想。一般来说,男人都不乐意别人碰自己的女人,哪怕是握个手。你呀,不懂男人的心思。” “大姐,您想得太多,太复杂了,难怪您活得这么累。我才懒得管这些呢,怎么舒服怎么活。现在,我中意姐夫给我剪脚指甲,管它谁高兴谁不高兴呢,只要老娘高兴就行了。”陆三丫瞅着易文墨的手说:“姐夫,您的手真柔,不象男人的手。” “唉,三丫,幸亏你碰到个老实男人,换了别人,早跟你急眼了。”陆大丫心想:这个大大咧咧的三丫呀,多亏陶江能包容她。 “换了别人,老娘一脚把他蹬了。凭老娘这么漂亮的脸盘和身材,别说找一个男人,就是找一个排一个连都轻而易举。”陆三丫得意地说。 “三丫,你越说越没边了。我可警告你:陶江虽然老实,但也有脾气。老实人一旦发起火来,那可是千年沉睡的火山啊。”陆大丫担忧地说。 “大姐,我知道把握分寸的,不会惹毛了陶江。说实话,我还想跟陶江过一辈子呢。换个男人,毕竟不是换件衣服,麻烦着那。”陆三丫嘻笑着说。 易文墨帮三丫剪完了脚指甲,开始给她按摩了。 “姐夫,我警告你:不许搔我脚板心。”陆三丫说。 易文墨不敢招惹陆三丫,老老实实帮三丫按摩了十五分钟。 陆三丫看看墙上的钟,说:“不早了,我得赶去上班了。”说完,匆匆穿上袜子,一溜烟地跑了。 陆大丫盯着三丫的后背,叹了一口气。她扭头对易文墨说:“三丫随便惯了,怕是改不了了。但你得注意点,不能跟她一样,没个分寸,没个深浅。” 易文墨无奈地说:“大丫,我真怕了三丫。以后,等她有了小孩,可能会变得稳重一点。” “有了小孩就能稳重点?那我生了小孩,怎么没这个感觉呀?”陆大丫说。 “那是因为你本来就很稳重,所以,表现不明显。”易文墨解释道。 “但愿三丫生过小孩能懂点事。”陆大丫喃喃地说。 易文墨帮二丫大丫按摩后,轮到四丫最后一个按摩了。 大丫倦倦地回卧室睡午觉了。 二丫把电视打开,看她喜欢的一个韩剧。 易文墨把四丫的脚放到自己腿上,小声说:“四丫,你的脚指甲也长了,我帮你剪一下。” 四丫说:“姐夫,我跟三姐一样,也顶讨厌剪脚指甲。”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你大姐也一样,她的脚指甲也是我剪。”易文墨嘻笑着说:“就是二丫和你们仨不一样,她倒是不烦剪脚指甲。” “姐夫,你帮我们剪脚指甲真的不烦?”四丫问。 “岂止是不烦,还很乐意呢。”易文墨笑着说。 “那我以后就让姐夫帮我剪,不过,我怕大姐说我。”四丫悄声说。 “我每隔半个月,到画廊去一趟,帮你剪脚指甲。”易文墨献殷勤。 “要被大姐知道了,怎么办?”四丫有点害怕。 “四丫,你不说,我不说,你大姐怎么能知道呢?” “要被别人碰巧看到了,传到大姐耳朵里呢?”四丫脸皮薄,做什么事儿都谨小慎微。 “就算传到大姐耳朵里,又有什么关系?”易文墨说。 “大姐会说我懒呀,说我娇呀,说我不懂事儿呀……” “四丫,她说她的,咱干咱的,还能把你说到哪儿去了?”易文墨安慰道。 “那是。”四丫想通了。“姐夫,那我的脚指甲就承包给您了。” 第568章 姐夫和四丫逗趣 “好呀,鄙人乐意为四小姐效劳。”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姐夫,我早就不是四小姐了。”四丫更正道。 “哦,你的意思是还有个燕姐吧?”易文墨问。 “除了燕姐,还有一个梅姐呢。姐夫,您相信张小梅不是陆家人吗?”四丫问。 “这个,还是亲子鉴定说了算呀。”易文墨回答。 “亲子鉴定还有假的错的误判的呢。”四丫幽幽地说。 “四丫,你觉得这个亲子鉴定不可靠?” “是啊,我相信自己的感觉。我早就感觉到张小梅是陆家人,这种感觉非常强烈。”四丫玩弄着手指,说:小梅姐太象老爹了,不只是长相,性格也相象。” “哦,这一点你和三丫挺相似。三丫相信她的第六感官,你相信感觉,一个意思。”易文墨笑了笑,说:“四丫,你的手指甲也长了,我帮你剪剪。” 四丫顺从地伸过手。 陆二丫伸了个懒腰,说:“我回房去眯一会儿,四丫,你按摩完了,也到房里来睡会儿。” “好的。”四丫回答。 客厅里只剩下易文墨和四丫了。 易文墨边剪边欣赏着四丫的手指,夸奖道:“会画画的手就是不一般,修长绵柔,有艺术范。” “姐夫,您就是会夸人。”四丫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 “我夸人,从来都是有一说一,不会漫天胡夸的。四丫,你这双手挺迷人的。”易文墨说着,情不自禁地在四丫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姐夫,您……”四丫缩回手,脸上飞起一朵红晕。s。 好看在线> “还有一只手没剪呢,快伸过来。”易文墨说。 “姐夫,我不让您剪了。”四丫把手背到身后。 “四丫,吻一下手背,这是西方国家的礼节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易文墨替自己辩白。 “姐夫,人家是中国人嘛。”四丫嗔怪道:“您没经过我允许,再也不许那样了。” “好的。” 四丫畏畏缩缩地伸过另一只手。 易文墨一把抓住四丫的手,在手心里吻了一下。 “姐夫,您说话不算话。”四丫扭了扭腰。 “四丫,没呀,我没说话不算话嘛。”易文墨狡辩。 “您三十秒钟前才答应,经过我允许才能那样的。” “刚才是吻手背,我现在是吻手心呀,两回事嘛。”易文墨笑着抵赖。 “姐夫,您坏!”四丫想缩回手,但被易文墨紧紧抓着。 “好了,弹完了前奏曲,该进入主题曲了。”易文墨开始帮四丫剪指甲。 “四丫,你不喜欢我跟你开玩笑?”易文墨问。他现在还摸不透四丫的禀性,不敢对她太随便了。 四丫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易文墨的问题。 易文墨心里有数了,他知道:四丫不回答,就等于默认:可以接受姐夫的小玩笑。 易文墨开始给四丫按摩脚。 易文墨朝四丫的脚板心搔了搔。 “嘻嘻…”四丫笑着,扭动着脚。 易文墨又搔了几下。 四丫捂住嘴,把笑吞进肚子里,她怕笑声把大姐二姐惊动了。 “姐夫,我不让您按摩了。”四丫假装生气道。 “四丫,你已经上了贼船,想下就难了。”易文墨紧紧捏住四丫的脚,不让她抽回去。 “姐夫,您真坏!”四丫用另一只脚蹬了易文墨一下。 这一下,正好蹬在易文墨的胯里。 “四丫,你把它蹬着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把谁蹬着了?”四丫好奇地问。 “小家伙呀。”易文墨说。 “姐夫,您别瞎说。”四丫用双手捂着脸,害羞地说。 “我没瞎说,你真的蹬着它了。”易文墨呵呵笑着说。 “蹬就蹬了,谁让您搔我脚板心。”四丫说。 易文墨又连着搔了几下四丫的脚板心。 “姐夫,您太坏,太坏了。看见没人了,就欺负我。”四丫娇滴滴地嗔怪道。 “四丫,这不叫欺负,叫情趣。”易文墨说着,突然低下头,一下子用嘴巴叼住四丫的大脚趾。 “妈呀!”四丫低声叫道。 易文墨使劲舔着,啧啧有声。 “姐夫,您声音小点,别把大姐二姐惊动了。”四丫担心地说。 易文墨把四丫的十个脚丫子舔了个遍,他馋馋地说:“四丫,你的脚丫子真香。” “脚丫子香?我不信。” “真的很香。”易文墨说着,又开始舔脚板心。 “妈呀,好痒呀……”四丫使劲往回缩脚。 易文墨的嘴巴追着四丫的脚板心。 四丫缩无可缩了,求饶道:“姐夫,别舔了,我真的好怕庠的。” 易文墨第一次这么嚣张地跟四丫逗趣,觉得十分好玩。 “四丫,过半个月,我到画廊给你剪脚指甲时,再好好亲亲你的脚。”易文墨余兴未尽地说。 “姐夫,我不让您去。”四丫一边穿袜子一边说。 “怎么啦?”易文墨问。 “姐夫,有大姐二姐在,您就敢这么欺负我。到了画廊,只有我一个人了,您还不知道会干出些什么事儿呢。”四丫胆怯地说。 “四丫,我不会欺负你。要欺负,也只会欺负这双脚。”易文墨看着四丫穿袜子,不禁又有点想亲她的脚趾头了。 “姐夫,您刚才还欺负了我的手呢。”四丫揭发道。 “好,我补充一句:只欺负四丫的一双脚和一双手。”易文墨突然拉过四丫的一只手,又在手背上吻了一下。 四丫没有抽回手,只是笑着说:“姐夫,怪不得三姐总是骂您是只狼呢。今天,我才知道,姐夫真是一只狼。” “四丫,我明明是一只大白兔嘛。” “不,您是大灰狼,我是小白兔。” “四丫,这是你说的,我是大灰狼,你是小白兔,那我要吃小白兔了。”易文墨作着怪相,张牙舞爪地扑向四丫。 “妈呀!”四丫惊叫一声,翻身从沙发上爬起来,一溜烟跑到二丫的卧室里去了。 易文墨看了看挂钟,二点一刻了。他洗了一把脸,穿上衬衫,出了门。 今天中午,他很高兴,因为,他跟四丫游戏了一场。 唉!四丫是个好姑娘,矜持自尊善良,将来谁娶了她,会很幸福的,易文墨暗暗想。 第569章 第二次摆鸿门宴 易文墨见时间还早,便掏出手机给张小梅打了个电话。 “小娘子,没打搅你睡午觉吧?”易文墨问。 “我刚起床,马上要到饭店去。”张小梅说。“易哥,您在哪儿?” “我在路上,准备去开会。小娘子,我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 “不好的消息?易哥,别吓唬人,我胆小。”张小梅嘻笑着说。 “你和老爹的亲子鉴定报告落到三丫手里了。”易文墨语气沉重地说。“小娘子,你别惊慌,别害怕,其实,不当陆家人也没什么。” “亲子鉴定报告落到三丫手里了?不可能吧。”张小梅不相信。上午,老爹说得很清楚:逛菜场时被小偷摸跑了。 “小娘子,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儿,我刚才已经看了。鉴定报告上说:你和老爹不是亲生父女。”易文墨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小娘子,叫我说你什么好呢。这么大一件事,你竟然捂得紧紧的,连个口风都没露。怪不得在我潜意识里,一直觉得你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原来是做亲子鉴定的事儿呀。” “易哥,我本来是想跟您商量一下的,但又怕您不同意,所以,就擅自作主了。唉!真对不起易哥呀。”张小梅歉意地说。 “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倒是你,被从陆家踢出来了。小娘子,我把你搞进陆家,费了多少心思呀,可谓绞尽脑汁,机关算尽啊。到头来,被你这轻率的行动葬送了。可惜呀!”易文墨唉声叹气地说。 “易哥,我也是被逼无奈呀。您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一系列的事件,一步一步把我逼上了亲子鉴定之路。”张小梅倾诉道。 “发生了什么事?”易文墨问。 “先是老爹给我下跪,后是老爹服药自杀,逼着我跟他一起去做亲子鉴定。易哥,您说,我不去行吗?我再不去做,陆家就要出人命啊!”张小梅哀哀地说。 “原来出了这么多事儿,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大丫好象也不知道嘛。”易文墨感到非常奇怪,家里出了惊天动地的事情,怎么竟然悄无声息呢? “易哥,发生这些事儿,起因都是我。您说,我敢对人说吗?一传出去,陆家姐妹肯定都会责怪我。所以,我被迫去做了亲子鉴定。”张小梅诉说着原委。“虽然我被赶出陆家了,但能保住陆家平安和谐,我认了。” “唉!小娘子,你要是早点告诉我,也许我还能给你出个主意,想办法挽回局面,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易文墨嗟叹道。 “易哥,我不当陆家人也无所谓,大了不得我俩交往时谨慎一点,别被三丫那个疯丫头发现就行了。”张小梅说。 “你是陆家人和不是陆家人,天壤之别呀。现在,只能这样了,咱俩以后尽量少来往,即使来往,也得慎之又慎。三丫你是知道的,眼睛比谁都尖,鼻子比谁都灵。”易文墨担心地说。 “易哥,您别怕。三丫我治得了。”张小梅信心满满地说。 “小娘子,你若是陆家人,就治得住她。现在,你已经不是陆家人了,再想治她,难啦。”易文墨感慨万分。想起几天前,张小梅把三丫的屁股揍得又红又肿。现在,只怕不敢再这么揍三丫了。 “易哥,您别太悲观了,事情没您想得那么严重。”张小梅宽慰道。 “小娘子,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易文墨说。 “还有好消息?”张小梅问。 “对,是好消息。现在陆家除了三丫,都不相信亲子鉴定报告。大丫准备找你谈谈,想让你和老爹换一家医院,重新做一次亲子鉴定。”易文墨透露了陆家姐妹商量的意见。 “易哥,我知道了。”张小梅淡淡地说。她想:得找个充足的理由,拒绝大姐的意见。 “小娘子,我要开会去了。”易文墨挂断了电话。 张小梅想:亲子鉴定报告怎么会跑到三丫手上呢?她分析:老爹发过毒誓,不会透露半点亲子鉴定的消息,那么,三丫怎么会知道呢?三丫又是怎么把鉴定报告弄到手的? 张小梅立即跑到老爹家。 老爹正在喝茶看电视,见张小梅来了,赶忙说:“小梅,我正准备喝完这杯茶,就去饭店呢。” 张小梅跟老妈打了个招呼,对老爹说:“您跟我到里面房间去,我有话问您。” 老爹猜测是询问亲子鉴定报告遗失的事情,心中不免有点忐忑不安。 “老爹,您把丢失亲子鉴定报告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我,别隐瞒任何一个细节。”张小梅严肃地说。 老爹知道瞒不下去了,便把上午的经历和盘托出。 张小梅一听就明白了:陆三丫是假摔,目的就是偷鉴定报告。但是,陆三丫怎么知道她和老爹做了亲子鉴定呢? 这个谜团一直缠绕在张小梅的脑袋里。 张小梅给陆三丫去了电话。 “三丫,你到我饭店来一趟。”张小梅命令道。 “三姐,您是不是又摆了一桌鸿门宴呀?”陆三丫一听张小梅的口气,就知道她来者不善。 “三丫,你够聪明的了,确实又给你摆了一桌鸿门宴。你敢不敢来?”张小梅咄咄逼人地问。 “三姐,我怕您了。上次,您把我漂亮的屁股打开了花,今晚,又想花开二度呀。”陆三丫笑嘻嘻地说。现在,她不怕张小梅了,她只要再敢动手,就报警。 “三丫,你怕也好,不怕也罢,今晚你非得来一趟。否则,我追到你家去。你别忘了,你还欠着我一个人情呢。”张小梅威胁道。 “我欠您什么人情?”陆三丫疑惑地问。 “三丫,你没患健忘症吧?难道你忘了,你让老爹下跪,让老爹自杀,这些事儿我都帮你捂着那。你要不来,我全部给你掀个底朝天。”张小梅恶狠狠地说。 “三姐,算你狠,我来。”陆三丫一听张小梅要揭她的老底子,有些害怕了。她想:只要我不进储藏室,你总不能当着众人行凶吧。 第570章 三丫报了个假警 陆三丫怀里揣着好几只“兔子”,来到了“一家人”饭店。 张小梅老远就看见陆三丫了,她迎出大门,笑着说:“三丫,算你有胆量,被我揍了一顿还敢来。” “三姐,您牵着人家的鼻子,我能不来吗?有本事让人家心甘情愿地来。”陆三丫撅着嘴说。 “上楼到雅座去?”张小梅问。 “我就坐大厅里,安全。”陆三丫心想:甭想再把我骗进储藏室。 “坐大厅里也未必安全呀。”张小梅意味深长地说。“三丫,我这人的脾气你摸透了吧?”张小梅问。 “谁摸得透三姐您呀?我要摸得透,就不会进储藏室了。”陆三丫翻了翻白眼。 “那我就重申一遍:我喜欢听老实话,哪怕是骂我的老实话,我也爱听。三丫,我说得够明白了吧。”张小梅严肃地望着陆三丫。 “我耳朵没问题,当然听明白了。”陆三丫撇撇嘴。 “好。我今天想问你两个问题,只要你老实回答了,我决不会为难你。但是,如果你一意孤行,还想欺骗我,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大厅里也非常不安全啊。”张小梅说着,从吧台里拿出一根竹片子。 陆三丫对这根竹片子并不陌生,那天,在储藏室里,张小梅就是用它抽打自己的屁股。 “三姐,上次您揍我,我看在您是我三姐的份上,没报警。今天就不一样了,只要您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立马打110。”陆三丫壮着胆子说。 张小梅把手机往陆三丫面前一推,说:“老娘威胁你,也可以报警的。” 陆三丫拿起手机,假装拨了几个号码,装腔作势地说:“你是110吧,一家人饭店的老板娘拿棍子威胁客人。”她边说,边观察张小梅的动静。 张小梅笑眯眯地看着陆三丫,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 陆三丫奇怪了:这个张小梅怎么连110也不怕,难道她吃了豹子胆? 张小梅问:“三丫,你表演完了?” “我表演什么?我正在报警呢,警察马上就会来。三姐,有本事您把竹片子拿在手上,别收藏起来。让警察看看您是拿什么行凶的。”陆三丫傲慢地说。她心想:张小梅见自己报警了,态度肯定会软下来。 “三丫,你演话剧的本事比姐夫差老鼻子了,还是多学学吧。”张小梅鄙夷地说。 “我没演话剧。”陆三丫强调道。“我真的报警了,等会警车就会来了。” “我看你就象个弱智傻瓜!”张小梅骂道。 “您,您还骂客人。这又是一条罪状,等警察来了,我一起告。”陆三丫叫嚣道。 “三丫,我拿起手机仔细看看。”张小梅说。 陆三丫一头雾水,她拿起手机看了看,再拨了几个键,生气地叫嚷道:“三姐,原来这是玩具手机呀!” “拿着玩具手机报警,还想吓唬我,简直是笑话。”张小梅忍住笑,故作严肃状。 “三姐,我说呢,您咋这么傻,竟然把手机递过来让我报警,原来是个圈套。”陆三丫气鼓鼓地说。 “三丫,你总是自以为聪明,被人耍了都不知道。你呀,迟早有一天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张小梅教训道。 “三姐,您逗我,就不兴我逗您呀。”陆三丫脸上堆着笑,心想:这个张小梅软硬不吃,是个不容易对付的主。 “三丫,言归正传,我问你两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张小梅严厉地说。 “三姐,别搞得象法官一样,说话带点笑容嘛。”陆三丫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三丫,你听好了,我问你:你怎么知道老爹和我做了亲子鉴定?” 陆三丫呵呵一笑,说:“您和老爹做亲子鉴定的事儿,瞒得滴水不漏,没人知道。问题是,老爹做了亲子鉴定后,老牵挂着取鉴定结果。他整天翻看日历,嘴里还念叨着:还有七天,还有…这么一来,惊吓了老妈,还以为老爹患了神经病。我们几姐妹一分析,老爹盼望的那一天有大名堂。所以,到了今天,我一大早就跟踪老爹到了亲子鉴定中心。” 张小梅笑了,心想:这个老爹呀,真沉不住气。 “好。三丫,你第一个问题回答得非常老实。我再问你第二个问题:你在老爹面前假摔,这个主意是谁给你出的?” 陆三丫差点就脱口而出:“是姐夫出的。”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因为,她想:如果说是姐夫出的主意,那么,就显得自己很无能。 “我自己想的主意呀。”陆三丫回答。 “真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主意?”张小梅似乎不太相信。 “三姐,您别门缝里看人好不好?不就是假摔嘛,又没多大的技术含量。”陆三丫作谦虚状。 “别小看了这个假摔,够狡猾的,够阴险的,连老爹都被蒙骗了,还以为是被小偷偷走了。”张小梅幽幽地说。 “三姐,您别忘了,我脑袋里装满了点子。”陆三丫得意地说。 “你让老爹下跪自杀,那些点子够愚蠢的了,不但没技术含量,也没一点人性。说实在话,我觉得你想不出假摔的点子。”张小梅确实有点瞧不起陆三丫,平时乍乍呼呼的象个傻大姐,关键时也拿不出大主意。 “三姐,您不信算了。” “以我对你的了解,确实不敢相信。”张小梅不客气地说。 “三姐,您认为不是我自己的主意,那我问您:您觉得是谁给我出的点子?” “我怀疑是姐夫出的点子。”张小梅直言不讳地说。 “姐夫?他学校的事情都忙不过来了,哪有闲心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陆三丫说。 “姐夫这个人呀,儿女情长,外面的事情忙翻了天,也会顾及家里。”张小梅说。 “三姐,您对姐夫评价蛮高嘛。”陆三丫意味深长地说。 “对呀,陆家几姐妹,包括你,谁对姐夫评价低呀?”张小梅问道。 “我就认为姐夫不咋的。还有老爹,也对姐夫不感冒。”陆三丫反驳道。 第571章 小姨变身老板娘 “哼!你呀,嘴上把姐夫贬得一钱不值,但心里满满地装着姐夫。你瞒得了别人,瞒不过我。在我眼里,你就是个透明人。”张小梅斜眼瞅着陆三丫。 “我心里装屎,也不会装姐夫。”陆三丫气急败坏地叫嚷道。 “依我看呀,你不但心里装屎,脑袋里也尽是屎。”张小梅骂道。“我看透了你的心思,就恼羞成怒了?” “三姐,您太自以为是了吧,既然您吹牛能看透我的心思,那么,我问您:我为什么对您有成见?”陆三丫歪着脑袋问。 “我若说对了,你得老实承认,不能耍赖皮。”张小梅说。 “行!” “三丫,你看我对姐夫有意,姐夫也对我不错,就吃醋了,所以对我有成见。对吧?”张小梅幽幽地说。 陆三丫楞了一下,吱唔着说:“不,不全是这些。” “那你说说,还有啥原因?”张小梅追问道。 “我说了,您别恼火。”陆三丫安民告示。 “只要说实话,我都爱听。”张小梅表示。 “我第一次见到您时,就闻到您身上有股子味道。”陆三丫斜眼瞅着张小梅说。 “味道?我没体气呀。”张小梅觉得奇怪,从没人说自己身上有怪味儿。 “这种味道不能用鼻子闻,而要用心去感受。”陆三丫神秘兮兮地说。 “三丫,你又装神弄鬼了?有话就直说,别绕来绕去,我最烦曲里拐弯说话的人。”张小梅有点不耐烦了。 “三姐,难道您自己不觉得,身上有股子狐狸骚味儿吗?”陆三丫紧盯着张小梅手上的竹片子,提防着它突然抽过来。 张小梅听了陆三丫的话,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 “您笑什么?”陆三丫见张小梅不但没生气,还露出欣喜的表情,不禁感到万分疑惑。 张小梅笑够了,说:“三丫,你说的狐狸骚味儿,其实就是女人味儿。一个女人如果身上没有这种味儿,她就不算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女人味儿和狐狸骚味儿是两码事。”陆三丫不赞同。 “三丫,我问你:你说的狐狸骚味儿,最能勾引男人吧?” “对呀。所以,古往今来,就有骚狐狸之说,还有狐狸精变成漂亮女人的民间故事。”陆三丫说。 “总而言之,男人最喜欢狐狸骚味儿,对吧?”张小梅问。 “对呀。” “三丫,我非常感谢你能给予我这么高的评价,这是我没想到的。”张小梅喜滋滋地说。 “三姐,您没觉得我是在骂您呀?”陆三丫心想:我骂张小梅是狐狸精,她还如此高兴,简直不是常人的思维。 “三丫,我看问题和一般人不一样,你的本意是骂我鄙我贬低我,但我却认为:你是在夸奖我赞扬我高度评价我。你想想,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有魅力,有吸引力呀?”张小梅神采飞扬地说。 “三姐,照这么说,您希望做狐狸精似的女人?”陆三丫不解地问。 “当然了。”张小梅毫不犹豫地回答。 “真是个怪人。”陆三丫嘀咕道。 “三丫,我问你:你觉得我跟姐夫是什么关系?”张小梅突然问。 “你俩?”陆三丫想了想,回答道:“比较暧昧的关系。” “三丫,你的意思是:我和姐夫还只是眉来眼去的关系?”张小梅郑重地问。 “对呀,幸亏我把姐夫盯着紧,否则,你俩就难说了。”陆三丫心想:你的档次比我姐夫差一大截,难道还想吃天鹅肉? “三丫,假若我是陆家人,易文墨就是我的亲姐夫了,我跟他来往应该没禁忌了吧?”张小梅问。 “问题是:你不是陆家人啊。”陆三丫笑了,笑得很灿烂。心想:亲子鉴定结果摆在那儿,你还做梦想当陆家人啊,简直是痴心妄想。 “三丫,你敢断定我不是陆家人?”张小梅幽幽地问。 “我没资格断定,但亲子鉴定书能断定呀。”陆三丫说着,从包包里掏出了张小梅和老爹的亲子鉴定报告书。 “三姐,听说您还没看过吧?现在,可以仔细看看。”陆三丫把报告书递给张小梅。 张小梅没接报告书,只是随便扫了一眼,说:“没必要看了。” “三姐,我最后喊您一声三姐,到了明天,我恐怕就得喊您老板娘了。您觉得三姐和老板娘,哪个称呼中听些?”陆三丫阴阳怪气地问。 “三丫,我奉劝你:别又耍小聪明了,还是老老实实喊我三姐吧。你现在改变了称呼,假若以后又得变过来,那会非常尴尬的。”张小梅话里有话地说。 “还会变?怎么变?难道你今天不是陆家人,明天就能变成陆家人。三姐,你以为这是川剧的变脸呀?”陆三丫笑得更欢了。 “三丫,你敢改口喊我老板娘,当心我揍你!”张小梅恶狠狠地说。 “三姐,我也想喊您三姐呀,但是,亲子鉴定报告不让我喊呀。”陆三丫见张小梅不看亲子鉴定报告。就把报告翻开,指着鉴定结论说:“我建议您看一眼,这样,免得一直做梦。” “三丫,你喊我老板娘,大姐同意吗?”张小梅搬出大姐来威胁陆三丫。 “大姐恐怕也会改口,因为,不得不尊重事实嘛。”陆三丫说。 “是吗?那我问问大姐。”张小梅说着,拨通了陆大丫的手机。 “大姐,您忙着那?”张小梅亲热地问。 “整天围着小宝宝转,头都转晕了。小梅,你有一阵子没到家里来了,抽个时间来一趟,我想你了。” “大姐,我不好意思来了。”张小梅说。 “怎么不好意思?”陆大丫一头雾水。 “大姐,因为我不是陆家人了。”张小梅哀哀地说。 “谁说你不是陆家人?”陆大丫生气地问。 “三丫呀,她拿着亲子鉴定报告对我说,过了今天,我就又变回老板娘了。”张小梅告状道。 “三丫在你那儿?”陆大丫问。 “她正拿着亲子鉴定报告声讨我呢。”张小梅添油加醋地说。 “你让三丫接电话。”陆大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大姐恐怕要骂你了,嘻嘻……”张小梅把手机递给陆三丫。 “三丫你胡说个啥?谁说张小梅不是陆家人了?现在,还没做第二次亲子鉴定呢,在结论出来之前,张小梅还是陆家人。”陆大丫不满地指责道。 第572章 小娘子兴师问罪 “大姐,我,我……”陆三丫张口结舌,她想狡辩,但又找不出词儿。s。 好看在线> “三丫,不许你再胡闹了,赶快向小梅姐赔礼道歉。”陆大丫语气很严厉。 陆三丫对张小梅翻了个白眼,极不宁愿地说:“大姐让我给您赔礼道歉。” “好哇,那就赶快赔礼道歉吧。”张小梅呵呵笑了。她发现:自从和陆三丫杠上了,没一次她败过。 “我已经赔完礼,道过歉啦。”陆三丫不满地嘀咕道。 “三丫,你什么时候给我赔礼道歉了?”张小梅瞪着眼睛问。 “我不是说了:大姐让我给您赔礼道歉。这句话就包含着道歉的意思嘛。”陆三丫重复道。 “这就叫已经赔完礼,道过歉了?三丫,你这句话只是告诉我:大姐让你给我赔礼道歉。但你并没给我赔礼道歉呀。”张小梅质问道。 “我认为应该算。”陆三丫耍赖。 “那好,我再打电话问大姐。如果大姐说算,那就算。”张小梅拿起手机。 “三姐,别,别麻烦大姐了。您要认为不算,我再来一遍得了。不就是舌头在嘴里打个滚嘛。”陆三丫阻止道。 “三丫,既然大姐让你给我赔礼道歉,那么,这礼怎么赔?歉怎么道?得由我说了算。”张小梅得意地说。 “您说怎么赔,怎么道,我照办。”陆三丫无可奈何地说。 “首先,要站在我面前,恭恭敬敬地鞠三个躬,然后,要郑重地说:三姐,我错了,我收回刚才说过的话,以后,永远喊您三姐。” “还要鞠躬?三姐,你真会折腾人呀。”陆三丫叫嚷着。 “三丫,我没让你下跪就算对你客气了,你要不想鞠躬,那就下跪,磕头。”张小梅说。 “好吧,就按您说的,鞠三个躬吧。”陆三丫勉强站了起来,对着张小梅鞠了三个躬。” “三丫,你这个鞠躬不标准,要弯腰九十度。重新来一次。”张小梅说。 “三姐,你想折腾死我呀?”陆三丫不干了。 “对!你今天要给我九十度鞠躬,少一度都不行。”张小梅强硬地说。 张小梅有大姐撑腰,陆三丫倔不过她,只好服服帖帖地又鞠了三个躬。然后,嗫嚅着说:“三姐,我错了,我收回刚才的话,一辈子都喊您三姐。” 张小梅哈哈笑了,等笑够了,抹着眼泪说:“三丫,你老跟我斗,又斗不过我。明知斗不过我,却偏要跟我斗,我总觉得你象一只鸡蛋,硬往石头上磕,最后,蛋壳破了,蛋黄蛋清流了一地。” “三姐,您以后别沾姐夫的边,我就不跟你斗了。”陆三丫说。 “姐夫难道是你三丫一个人的姐夫?叫我不沾边可以,你也别沾边,行不行?”张小梅将了陆三丫一军。 “您,您太霸道了!”陆三丫叫嚷着。 “究竟是我霸道,还是你霸道。你凭什么不让我沾姐夫的边?三丫呀,三丫,你说话办事,没一件靠谱的。”张小梅指责道。 “我怎么不靠谱了?”陆三丫问。 “你请调查公司跟踪姐夫,靠谱吗?你让老爹下跪自杀,靠谱吗?你也不想想:你做的这些事情太出格了。”张小梅谴责道。 陆三丫见张小梅揭了自己的老底,一时有些羞愧了。 张小梅望着陆三丫,不禁有些心疼她了。便柔柔地说:“三丫,你把陶江喊来,我炒几个菜,咱仨在一起吃顿饭。上次,揍了你,让你没吃好,今天就算弥补吧。” 陆三丫嘟着嘴说:“您就会来这一套,打一棍子,给颗糖吃。” “三丫,给颗糖,总比不给好吧。既然给了,不吃白不吃。”张小梅笑着说。 “哼!被您训了半天,还鞠了好几个躬,吃您一顿也是该的。”陆三丫说着,掏出手机给陶江打电话。 张小梅陆三丫陶江仨人欢欢喜喜吃完饭,临走时,陆三丫突然冒出一句:“三姐,你要不是陆家人,我还真不习惯那。” “我看呀,我要真是陆家人,你才不习惯呢。”张小梅拍拍陆三丫的屁股。“屁股不疼了?” “第二天就不疼了,还得感谢三姐棍下留情呀。”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望着陆三丫和陶江远去的背影,张小梅想:得问问易文墨,是不是他给陆三丫出的点子,偷走了亲子鉴定报告。 第二天下午,张小梅打扮得花枝招展,还特意在头上扎上一朵醒目的红花。 张小梅到了学校,对门卫说:“我是易校长的表妹。” 有一位门卫见过张小梅,讨好地说:“我认识您,快进去吧,易校长在办公室。” 张小梅一步三扭,慢悠悠进了学校。一时,夺了不少师生的眼球。 到了易文墨的校长办公室,她敲了敲门。 易文墨说:“请进!” 张小梅推开门,扭了进去。 易文墨抬头一看,吓得一哆嗦。他从椅子上蹦起来,惊慌地说:“小,小娘子,你怎么又跑来了?瞧你这身打扮,象个妖精。” 张小梅幽幽地说:“人家是特意打扮给您看的,您不欣赏,真让人扫兴呀。” “小娘子,我说了,让你别到学校来。有事打个电话,或者约个地点。你这个样子到学校来,太轰动了。”易文墨手足无措地说。 “易哥,我也不想来呀,是您逼着我来的。”张小梅说。 “我,我怎么逼着你来了?”易文墨不解地问。 “易哥,我第一次来,是因为您不接我电话,不回我短信,我无奈之下只好来。今天,我是第二次来,是因为您在背后对我捅刀子。”张小梅哀哀地说。 “我捅你的刀子?小娘子,你说什么胡话呀?”易文墨一点也摸不着头脑。 “我问您:三丫偷老爹的亲子鉴定报告,那个假摔的主意是您出的吧?” “假摔?”易文墨明白了。他想:一定是三丫把我出卖了。 “对,假摔。一个很高明的点子呀。东西被偷走了,老爹至今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张小梅气呼呼地说。 “小娘子,你先坐下来,听我慢慢解释。”易文墨赶紧招呼张小梅坐下,又给她泡了一杯茶。 “易哥,你又是搬凳子,又是倒茶,这三五分钟时间里,应该想好了应付我的托词了吧?” 第573章 姐夫安抚小娘子 “小娘子,你消消气,听我慢慢解释。”易文墨心想:这个三丫呀,嘴巴真不牢靠,我好心好意给你出点子,转个身就把我卖了。 “我没气,要气呀,早就气死三回了。”张小梅故意捶着胸脯,作痛苦状。 “小娘子,你胸部不舒服?”易文墨讨好地问。 “我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易哥呀,您要是被人捅了一刀子,能舒服吗?”张小梅瞪着眼睛质问道。 “小娘子,我帮你捶捶背,揉揉肩膀,这样会舒服一点。”易文墨给张小梅捶起了背。 “易哥,看来您想了半天,还没想好糊弄我的话呀?”张小梅问。 “小娘子,事情是这样的。那天,陆三丫发现老爹取了亲子鉴定报告,就起了偷报告的心。她给我打电话,让我出主意。一开始,我懒得理她,但后来一想:不理不行。因为,三丫办事不靠谱,如果她派人来抢来偷老爹的提包,和老爹发生了冲突,那就麻烦了。老爹毕竟六十多岁的人了,摔不起跤,经不起打。到时候出了事,后悔也晚了。所以,我就想了个不伤害老爹的主意。事实证明:我这个主意让老爹毫发未损。”易文墨紧急开动脑筋,终于想出一个自圆其说的好托词。 “易哥,您这个托词不错,让我无话可说。照您这么一说,我不仅不应该责怪您,还应该表扬您了。”张小梅幽幽地说。 “小娘子,我的一片苦心谁能理解?在陆家,全靠我一个人拿点子,不拿吧,人家说我不问事。拿吧,又得罪人。老爹现在恨我一头包,杀我的心都有。”易文墨委屈地说。 “易哥,老爹想杀您,一点不冤。您想想:是您出的点子,让陆家几姐妹孤立老爹,迫使老爹低头认错。是您出的点子,搞走了老爹的十万元私房钱。表面上看,您是帮陆家几姐妹,实际上,您是泄私愤。老爹在您面前磨过两次刀,吓唬过您,于是,您就怀恨在心,借陆家几姐妹之手,来整治老爹。”张小梅一一数落道。 “小娘子,你说这一番话,好象完全跟老爹站在一个战壕里。”易文墨惊讶地说。 “易哥,我是老爹的私生女,当然要和老爹站在一个战壕里啦。”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小娘子,你都露馅了,还以为自己是陆家人呀。”易文墨提醒道。 “易哥,大姐说了,我还是陆家人。”张小梅眉毛一扬。 “小娘子,有了亲子报告这个阴影,此陆家人非彼陆家人呀。”易文墨感叹道。 “易哥,我的腿都被您气酸了,您帮我揉揉腿。”张小梅撒娇道。 易文墨想:幸亏自己聪明,总算想出了万全的托词,不然,看张小梅的架式,是想来大闹一场的。若真闹了起来,我就颜面尽失了。 “好,我帮你揉揉腿。” “易哥,往上揉揉,人家大腿根酸嘛。”张小梅望着易文墨,动情地说。 易文墨暗自叫道:坏事了! 他知道,只要往大腿根一揉,张小梅就会发情。在办公室里,绝对不能干那种事儿。 “小娘子,我马上要开会,没时间给你多揉了。这两天我抽个时间到饭店去,帮你好好揉揉,你看怎么样?”易文墨劝说道。 “易哥,您不会又来骗我吧?到时候又说要开会哟,要谈话哟。让我白等你。”张小梅哀怨地说。 “小娘子,即使天坍下来,我也会去。”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说。 易文墨擦了一把冷汗,心想:乖乖,多亏自己会安抚人,不然,今天就出大洋相了。唉!一个陆三丫,一个张小梅,都够泼辣的。 张小梅高兴了,他抱着易文墨,在他下巴上吻了一下。“我等您!”说完,扭着小腰走了。走到门口时,回头说:“我差点气糊涂了,大姐让我过去一趟,说找我商量事儿。” 张小梅到了陆大丫家。 大丫拉着小梅的手,左看看,右瞧瞧。 张小梅不好意思地说:“大姐,我又不是一朵花,您看个没完了。” 大丫说:“梅妹,你有十来天没来了,我想你呀。” “大姐,这阵子饭店里事儿太多,老爹又老缠着我做亲子鉴定,搞得我整天晕乎乎的。”张小梅叫苦道。 “小梅,我让你来一趟,一是想看看你,二是想商量一下亲子鉴定的事情。”陆大丫和张小梅依偎着坐到沙发上,就象一对亲姐妹。 “大姐,有什么事儿您就说。” “小梅,你和老爹做的亲子鉴定报告我看了,不过,我不太相信这个鉴定结果。不光是我,二丫四丫也有疑问。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觉得最好再去重新做一次。”陆大丫说。 “大姐,我有些顾虑,想对您谈谈。”张小梅柔和地表示。 “你说。” “大姐,假若我是老爹的私生女,那么,我以后和老妈的关系就不好相处了。而且,老妈迟早会知道这个事儿,到那时,老妈会不会接受我,要打个问号。假若我不是老爹的私生女,那么,老爹就会继续寻找那个女儿。总之,是与不是,陆家都不会安定了。所以,我觉得:维持目前的状况最好,是与不是,模棱两可。大姐,您觉得呢?” 陆大丫听张小梅这么一说,觉得挺有道理。 “小梅,你说得对。家庭安宁是第一件大事。维持现状,在是与不是之间徘徊,也许是个最好的办法。”陆大丫赞同道。 张小梅很高兴,没想到大姐这么容易就接受了她的想法。 “唉,一个张燕,一个你,都是云里雾里摸不着底呀。不过,在我心里,你和张燕就是我的亲妹妹。”陆大丫哀哀地说。 老爹的毒誓,让俩老永远不敢认张燕。 张小梅的私生女身份,也给陆家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 两个流落在外的女儿,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真正归家? 陆大丫想到这儿,不免有些伤心了。 张小梅搂着大丫,说:“大姐,您永远是我的大姐。” 大丫拉着张小梅的手,说:“小梅,你也永远是我的妹妹。”她抚着张小梅的手说:“今晚就在大姐这儿吃饭,对了,我把张燕也喊来。小梅,你多跟张燕联络一下,她也是你的亲妹妹呀。” 第574章 小娘子想休老公 张小梅本不想留在大姐家吃晚饭,但又经不起大姐盛情相邀。只好答应下来。她说:“我给老爹打个电话,让他到饭店帮我张罗一下。” 陆大丫笑着说:“听说老爹在饭店里,摆出了掌柜的架式,对你老公都吆三喝六的。” 张小梅笑笑说:“老爹在女儿的饭店里,自然也算掌柜罗。我已经跟老公打了招呼,要把老爹当太上皇,否则,我就让他滚蛋。” 陆大丫劝说道:“小梅,虽说你老公有点配不上你,但是,已经结了婚,又有了女儿,能凑合就凑合着过吧。男人和女人都没有十全十美的,多看看对方的优点和长处。” “大姐,我老公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我说一,他不敢一点一,除此而外,好象就没啥优点了。”张小梅哀怨地说。“当初,我父母亲看他家有个饭店,以为是财大气粗的人家。等我嫁过去了,才知道饭店只是个空架子。这几年,要不是我苦苦撑着,早就垮了。” “小梅,看在女儿的份上,就将就着过吧。离婚了,一个人单着,也难过呀。象二丫,和老公离婚后,一点再婚的念头也没有。你说说,就这么单着,等老了咋办?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哇。”陆大丫叹息道。 “大姐,还是您好。姐夫又聪明又能干,还挺顾家。”张小梅羡慕地说。 “文墨确实不错。结婚前,我找一个瞎子算了个命。瞎子说:你老公什么都好,就是太招惹女人。就象一朵鲜花,会招引来一群蜜蜂。瞎子还说:要想让你老公死心塌地跟着你,就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忍这些蜜蜂。瞎子问我:你是不是有几个妹妹。我说有三个妹妹。瞎子说:太巧了,我算得你老公命里有四个女人。也就是说,除了你,还会有三个情人。等你老公找满了三个情人,他的桃花运也就走到头了。到那时,就会安安稳稳跟你过一辈子。”陆大丫幽幽地说。 “大姐,还有这回事,那个瞎子算命准吗?”张小梅惊讶地问。 “听说算得很准。”陆大丫说。“算一次命要三百元钱呢。说句丢脸的话,我痛下决心,把牙齿都咬出血了,才掏出这三百元钱。看来,这个钱没白花。” “怎么没白花?”张小梅很好奇。 “既然我知道文墨命里注定会有三个情人,那就让他在家里找呗。说句难听的话,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陆大丫嘻嘻一笑。“小梅,你认为我太愚蠢了吧?” “不,大姐,我也有点信这些。”张小梅心想:听说易文墨早就跟二丫上了床,他也跟我有了一腿。也就是说,易文墨已经有两个情人了。从种种迹象看,易文墨跟三丫好象还没走到那一步。跟四丫就更加八字没一撇了。 突然,张小梅想起了张燕。她虽然跟张燕只见过一二面。但她以女人的敏感,觉得易文墨跟她的关系非同一般。 张小梅分析道:假若易文墨已经跟张燕有一腿了,那么,易文墨的桃花运就走到头了。想到这儿,她决定要跟张燕走得近一点,争取弄清楚她和易文墨的关系。 “小梅,我这个人有点信迷信,从小,老妈就总跟我说神呀鬼呀,老爹也老说,人都有个命,他常说:命里只有八合米,走遍天下不满升。所以,我的脑袋里呀,这些乱七八糟的玩艺不少。”陆大丫笑了笑。“其实,这些东西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它能让你心态平和点,也许这就叫阿q精神吧。” “大姐,我也觉得:自己跟陆家人有缘份。不然,怎么会碰得这儿巧呢。在茫茫人海里,我先碰上了史小波,史小波和姐夫又是发小。就这么七扯八扯,又扯上了老爹。哎呀,太巧了。难怪古话有:无巧不成书。”张小梅感慨道。 有人敲门,张小梅跑去开门,一看,是张燕来了。 张燕瞅见张小梅,亲热地喊:“梅姐,您来了。” “燕妹,快进来,我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了。”张小梅也亲切地说。 “燕妹,几天不见,你瘦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呀?”陆大丫问。 “大姐,我有情况了。”张燕说。 “有情况!有什么情况?”陆大丫一头雾水。 “大姐,一句两句说不完,等会儿跟您细说。”张燕笑了笑。 “什么复杂情况,还要长篇大论地说?”陆大丫更奇怪了。 “大姐,我要概括地说,会吓着您的。”张燕说。 “那就慢慢说吧,我胆子小,不经吓。”陆大丫意识到,张燕可能有大变故了。 陆大丫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念念有词道:“但愿老天保佑,让陆家人都幸运一点。” 陆二丫从厨房里探出头,说:“等姐夫回来就开饭。” 陆大丫问:“二丫,晚饭做得多不多?” 陆二丫问:“大姐,您是不是想喊三丫四丫都过来吃饭呀?” 陆大丫点点头,说:“只顾着喊梅妹和燕妹了,倒把三丫四丫忘记了。” “大姐,我已经给她俩打过电话了,说不定已经到门口了。”陆二丫笑着说。 话音刚落,三丫就象一股风刮了进来。 “哇噻!今天好热闹呀。陆家六姐妹又凑齐了。”三丫兴高采烈地嚷着。“二姐,开饭吧,我中午没吃饱,肚子叫了一个多小时了。” “再等一会儿,姐夫已经在路上了。”陆二丫说。 “不等姐夫了。”陆三丫叫嚷着。“再等,我就要牺牲了。” “三丫,你每次来都吵着饿,是不是听说要来吃饭,就把肚子空着,好来多蹭一点。”陆大丫翻着白眼说。 “是啊,二姐炒的菜好吃嘛。大姐,我想每天晚上到这儿来搭伙,行不行?”陆二丫问。 “行啊,一顿交一百元,不还价,少一个子儿都不行。”陆大丫说。 “大姐,您抠门抠成精了,到您这儿吃饭要钱,洗澡要钱。再过一段时间,呼吸都要收费了。”陆三丫摆摆手。“大姐举着斧头宰人,谁也受不了,我不搭伙了,也不在这儿洗澡了。下回再来,把鼻子放到外面,不呼吸大姐家的空气了。” 第575章 惊闻小梅怀了孕 陆三丫急吼吼地冲进厨房,说:“二姐,我来端菜。” 菜刚摆好,易文墨就进了门。他惊讶地说:“啊,真热闹呀,梅妹燕妹都来了。这一下,陆家的六朵金花都盛开了。” “姐夫,你有饭钟呀?”陆三丫歪着脑袋问。 “什么饭钟?”易文墨摸不着头脑。 “菜一摆上桌,你就回来了,若是没有吃饭的钟,哪儿能掐得这么准。”陆三丫嘻笑着说。 “来得早,不如赶着巧,我有口福呗。”易文墨瞧着满桌子菜,使劲用鼻子嗅了嗅:“真香,太香了!” 陆三丫紧挨着易文墨坐。 “姐夫,说起口福,你还得感谢石大海。”陆三丫凑到易文墨耳边,小声说。 “别提那个混蛋,一提他,我犯恶心。”易文墨鄙夷地说。 “要不是石大海不成器,卖了房子,二姐能寄居在这儿?你能吃上这么可口的饭菜?”陆二丫撇撇嘴,不满地说:“怪了,陆家人倒了霉,占便宜的总是你。” “三丫,你这话说得太过火了吧。怎么陆家人倒霉,我反倒占便宜呢?照你这么说,我是巴不得陆家人倒霉了。”易文墨质问道。 “姐夫,你别不服气。我那次被大鱼’算计了,听说你得了一笔赏钱,有这回事儿吧?”陆三丫问。 “大鱼’要给我十万元感谢费,被我拒绝了,让他加到你的十万元补偿款里,一共给了你二十万嘛。事后,他硬塞给我十万元,二丫二万。我一想,不要白不要,就收下了。”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不管怎么说,我倒霉了,你占了便宜。”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三丫,你要这么理解,我也没办法。天下还有这么冤枉人的,闻所未闻呀。”易文墨摇了摇头。 “姐夫,我的意思不是说,你想占便宜,就想让陆家人倒霉。而是说,陆家人一倒霉,你就能占到便宜。这是两码事儿。对吧?”陆三丫伸手偷偷揪了一把易文墨的大腿。 易文墨吓得一哆嗦,生怕陆三丫下了狠手。好在陆三丫只是象征性地揪了一下。 “文墨,你跟三丫嘀咕个啥,说大点声,让大家都听听。”陆大丫说。 “大姐,我跟姐夫讨论股票的事儿,没人感兴趣。”陆三丫说。 “文墨呀,就喜欢倒腾股票呀,比什么币呀,这些烂玩艺儿。”陆大丫撇撇嘴巴。“我说呀,还是把钱放到银行里放心,虽说利息少点,但飞不掉,跑不了。” “大姐,是比特币。”陆三丫说。“我倒是想玩玩,可惜不懂。” “什么比特币,听说就是电脑上的数据,那玩艺能卖钱?简直是天方夜谭。”陆大丫翻翻白眼。“幸好这个家由我来当,不然,家里的钱都进了股市币市。” “大姐,您是学会计的,懂经济。按说,对炒股应该感兴趣。我们公司的几个会计,都是炒股高手,听说赚了不少钱。”陆三丫说。 “我老脑筋,对这些冒险的玩艺不感冒。”陆大丫说。 张燕吃了几口饭,就放下了筷子。 陆二丫忙问:“燕妹,饭菜不合你口味?” 张燕摇摇头,说:“二姐,您炒的菜很好吃,但是,我……” 陆大丫关切地问:“燕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张燕红着脸说:“我,我害喜。” “你,你什么?”陆大丫张大了嘴,吃惊地问。 “我有了。”张燕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 “你怀孕了?”陆二丫急切地问。 张燕点点头。 “燕妹,你,你不是离婚了吗?”陆大丫瞪圆了迷惑的眼睛。“燕妹,你来一下。” 陆大丫放下碗,把张燕拉进卧室。焦急地问:“燕妹,跟大姐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燕羞红了脸,嗫嚅着说:“大姐,我对前夫说,想要个孩子陪在身边。” “是你和前夫的小孩?”陆大丫狐疑地问。 张燕点点头。 “燕妹,你糊涂呀。你怎么能要小孩呢?有了小孩拖着,你就甭想再婚了。”陆大丫埋怨道。 “大姐,我不想再婚了。”张燕坚定地说。 “燕妹,我知道你现在不想嫁人。刚离过婚的人,都会对婚姻很失望。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离婚的伤痛会渐渐平复。到那时,假若碰上了合适的男人,就会萌生再婚念头。一旦有了小孩,就堵死了再婚的路啊。”陆大丫语重心长地说。 “大姐,我真的对男人不感兴趣了。”张燕哀哀地说。 “燕妹,别一棍子把男人都打死了。天下有坏男人,也有好男人。只能说你运气不好,碰上了坏男人。也许,碰上好男人的运气很快就会降临到你头上。”陆大丫不耐其烦地劝导。 “大姐,我只想身边有一个小孩,陪着我度过余生。”张燕忧怨地说。 “燕妹,别说傻话,你才27岁,生活刚开了个头,怎么就余生呢?听大姐的话,赶紧去流产。”陆大丫命令道。 张燕见大姐好心苦苦相劝,不忍心拂了大姐的面子,就假意说:“大姐,让我考虑一下吧。” 陆大丫点点头,高兴地说:“我相信燕妹是个聪明人,不会干这种傻事儿。” 陆二丫把头探进卧室,说:“有话吃完饭再说,等会儿饭菜凉了,就没味道了。” 陆大丫搀着张燕出了卧室。 陆三丫叫嚷着:“燕姐,你离了婚,又怀上小孩,不怕人家戳你脊梁骨呀。现在的人呀,吃饱了,全靠嚼舌头消化食物呢。” “要是怕人说闲话,干脆别活了。我一贯的观点是:你说你的,我做我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张小梅大大咧咧地说。“不过,怀小孩不是一件小事儿,得认真掂量掂量。” 陆二丫问:“燕妹,你为什么要小孩?” “我的儿子判给了前夫,又远走他乡。我思儿心切,精神几乎要崩溃了。再生一个小孩,能够让我坚强地活下去。”张燕幽幽地诉说。 “我支持燕姐。”四丫说。“举双手支持!” “四丫,你别瞎凑热闹。你单身,还想拉一个垫背呀。我们陆家几姐妹不能一个个都单着,起码在我这儿就通不过。四丫,你也要好好考虑一下,单身不是个好主义。要是人人都象你一样,人类不就灭亡了。”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第576章 有人帮姐夫出气 “大姐,您就别操全人类的心了,有人喜欢单着,也有人喜欢双着。咱陆家也应该来个百花齐放嘛,有单着,有双着,有单着拖个小孩,岂不更丰富多彩吗?”四丫说。 “不管怎么说,单着就不正常。咱陆家现在是三比三,已经非常危险了。”陆大丫搬着指头算了算,忧虑地说。 “大姐,我还没结婚呢,您就把我算在双着’里面了。”陆三丫说, “再不把你算上,单着’就占上风了。”陆大丫说。“我考虑了一下,咱陆家要把消灭单着’作为一项家庭目标。大家一起努力,给二丫燕妹四丫介绍男朋友,争取一年消灭一个单着’。”陆大丫安排道。 “大姐,您别侵犯人权嘛。单着也是一种生活方式,没什么不好的。”四丫抗议道。 “四丫,你是最讲民主的,明儿,把老爹老妈喊来,咱陆家开个家庭会,就单着’双着’的问题表决一下。这样,不算侵犯人权了吧?”陆大丫说。 “大姐,如果表决结果单着’票多,那您跟不跟姐夫离婚呀?”陆三丫问。 “怎么会呢?表决结果双着’肯定占大多数。”陆大丫信心满满地说。 “大姐,那可不一定。您要执意开这个家庭会,就得做好跟姐夫离婚的准备。”陆三丫做了个怪相。 陆大丫掰着手指头算了算,笑着说:“双着’绝对占大多数。” 易文墨在桌子下面踢了陆大丫一下。 陆大丫瞪着易文墨说:“文墨,你踢我干嘛,有话就说,别搞小动作。” 易文墨笑了笑,说:“我估摸着三丫和陶江会造乱子,站在单着’一边,这一来,单着’就占了五票。如果梅妹两口子当骑墙派,一个站在双着’一边,一个站在单着’一边,那么,单着’就胜利了。” 陆大丫不信易文墨的推测,她问:“三丫,你当真要站在单着’一边?” 陆三丫嘻嘻笑着回答:“一切皆有可能,到时候再说吧。” 易文墨又踢踢陆大丫。 陆大丫生气了,训斥道:“文墨,你犯贱呀,脚在下面连踢直踢,什么意思嘛。” 陆三丫呵呵一笑,说:“家庭会还没开,夫妻俩就闹起了内讧。说不定姐夫也会站在单着’这一边呢。” “他敢!”陆大丫瞪圆了眼睛。 “我坚决站在大丫一边。”易文墨连忙表态。 陆大丫想了想,怏怏地说:“算了,家庭会撤消,别开出个两派来,搞得陆家无宁日了。” 吃完饭,陆大丫交代道:“大家都关心一下燕妹,一是动员她流产,二是关心她的身体。” 易文墨坐在沙发上翻报纸,陆三丫凑了过来。她小声问:“姐夫,燕姐肚子里的小孩从哪儿来的?” 易文墨听了一惊,吱唔道:“她肚子里的小孩,我怎么知道是哪儿来的?” “你真不知道?”陆三丫追问道。 “哦,我记起来了,刚才燕妹说了嘛,孩子是她前夫的。”易文墨答道。 “燕姐说是前夫的,你信了?”陆三丫问。 “我当然信了。”易文墨说。 “姐夫,你这么聪明,怎么突然装起了糊涂?”陆三丫拧了一把易文墨的胳膊。 易文墨挪了挪屁股,离陆三丫远一点。说:“三丫,我不是装糊涂,是觉得没必要管这个事儿。” “姐夫,刚才燕姐说她怀孕了,人人都很震惊,只有你,象没听到她的话一样。这说明了什么?”陆三丫阴阴地问。 “说明什么?”易文墨一阵心虚。张燕怀孕的事儿,一个礼拜前他就知道了。所以,刚才他表现得很冷静。 “说明你早就知道了,对吧?”陆三丫盯着易文墨的眼睛。 “燕妹怀孕,又不会对我说,我怎么会提前知道呢?”易文墨反驳道。 “姐夫,我想:如果燕姐怀孕与你有关,就会第一时间通知你。”陆三丫分析道。 “燕妹怀孕,怎么会与我有关?三丫,你又没喝酒,又没发烧,说什么胡话呀。”易文墨故意装出一副气愤的模样。 “那万一与你有关呢?”陆三丫问。 “万一?还亿一呢。”易文墨断然否定道。 “若是千一百一十一直至一一呢?”陆三丫紧盯着易文墨的眼睛。 “三丫,瞧你这个模样,是想赖到我头上?”易文墨假装生气道。 “不是赖,是还事件真面目。”陆三丫表情严肃地说。 “三丫,你别吃饱了没事干,拿我逗着玩。”易文墨笑了,用笑来掩饰心中的惊慌。 “我是吃饱了,但绝对有事干。调查燕姐怀孕的根源,就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儿。” “三丫,天下的男人多了,你盯着我干吗?要逗,就去逗陶江去。”易文墨下了逐客令。 “陶江不象你,人家老实多了,专一多了。” “我坏,我是播种机,天下女人怀孕都与我有关,行了吧?”易文墨又拿起报纸,不再搭理三丫。 “姐夫,我的第六感官厉害吧?”陆三丫炫耀道。 “你的第六感官发神经了,胡嚼乱咬,当然厉害了。”易文墨冷笑着说。 “说不定一口就咬准了呢。”陆三丫又在易文墨胳膊上拧了一把。 “三丫,你吃饱了,又开始折磨文墨了。没事,帮二丫收拾厨房去。”陆大丫见陆三丫往易文墨身边凑,知道没好事,所以,一直不放心地盯着。 “大姐,我逗姐夫玩,谈得上折磨吗?”陆三丫嘻嘻笑着说。 张小梅见陆三丫拧了几下易文墨的胳膊,早就不高兴了。她见大丫进卧室去了,就跑到三丫身边,笑眯眯地说:“三丫,你最近长胖了嘛。你看,胳膊上都有肉了。”说着,照三丫的胳膊拧了一把。 “妈呀!”三丫叫唤了一声。 “文墨,你又跟三丫杠上了?”陆大丫在卧室里,听见三丫叫唤,还以为是易文墨还了手。 “大丫,不关我的事。”易文墨高声说。 “大姐,有一只蚊子叮在三丫胳膊上,我帮她打死了。”张小梅大声说。 “三姐,你拧人真疼。”陆三丫不满地抱怨。 “三丫,你也知道拧得疼。你胳膊上是肉,姐夫胳膊上难道不是肉?”张小梅质问道。 “姐夫,有人帮你出气了。”陆三丫酸溜溜地说。 第577章 小娘子审讯姐夫 “三丫,你的姐夫你不心疼,我的姐夫我可是会心疼哟。”张小梅又伸出手来,要揪陆三丫的胳膊。 陆三丫护着胳膊跑了。 张小梅依偎在易文墨身边,说:“姐夫,我替你出了气,连句感谢话也不说一句呀。” 易文墨皱着眉头说:“你这是熊的帮忙。” 张小梅一楞,问:“姐夫,我嘴粗,高雅的吃不来,要上,就来家常菜。” 陆三丫站得远远的,解释道:“三姐,有一只熊,见主人脸上叮了一只蚊子。便一巴掌打上去。你猜怎么着?” “我又没见着,哪儿知道怎么着?”张小梅说。 “蚊子飞了,主人的脸被打肿了,嘻嘻……”陆三丫笑得可开心了。易文墨这一句话,总算替她出了气。 “姐夫,你这个比喻打得极不合适。我刚才把三丫拧跑了,你胳膊也没肿嘛。”张小梅幽幽地说着,狠狠拧了一下易文墨的胳膊。 “哎哟!”易文墨叫唤道。 陆三丫笑得更欢了。“好得很,赶跑了一只小蚊子,来了一只老蚊子。” “姐夫,这就是你不知好歹的报应。”张小梅狠狠地说。 张燕和陆二丫正在说悄悄话。见这边你叫唤,他呻吟,不禁抬头张望着。 张小梅怕惊动了大姐,就柔柔地说:“姐夫,对不起啊,刚才拧得重了一点。” “唉,你俩个成心想把我折磨死,好吧,死在美女手里,我认了。”易文墨装模作样叹着气。 张小梅见陆三丫跑去看电视了,就靠近易文墨。 “姐夫,我想请教您一个事儿。” “什么事儿?”易文墨心想:三丫和张小梅都不是省油的灯。 “姐夫,您说,一个女人假若不爱一个男人了,还会给他生孩子吗?”张小梅轻轻抚摸着易文墨的手背。 “一般不会吧。”易文墨谨慎地回答。 “姐夫,您回答错了,应该是肯定不会的。”张小梅瞅着易文墨,又问道:“一个女人假若想要一个小孩,她会找谁播种呢?” “这个……”易文墨觉得张小梅的问题,明显是针对张燕怀孕之事。 “姐夫,这个什么呀?”张小梅追问道。 “一般来说,她应该找个相爱的男人结婚,然后顺理成章就有小孩了嘛。”易文墨回答。 “假若她爱的这个男人是已婚的,她也不可能和他结婚,那么,她会请这个男人播种吗?”张小梅的问题针对性越来越明显了。 “可能会,也可能不会。”易文墨模棱两可地回答。 “姐夫,说具体点。”张小梅饶有兴趣地催促道。 “如果这个男人也爱她,就有可能。反之,则不可能。”易文墨硬着头皮回答。 “姐夫,假若您碰到了这样的女人,她爱您,您也爱她,那么,您会答应给她播种吗?”张小梅的问题已经咄咄逼人了。 “小娘子,我没碰到过这样的女人,所以,很难回答这个问题。”易文墨回避道。 “真没碰到过?”张小梅笑着问。 易文墨摇摇头。 “不可能吧?”张小梅把眼光投向不远处的张燕。 “当然可能啦。”易文墨咬紧牙关,不吐露半个字。 “姐夫,您觉得张燕怎么样?”张小梅几乎是赤裸裸地问了。 “张燕,疑是陆家老三呀,人不错,长得也漂亮。”易文墨坦率地回答。 “照这么说,姐夫爱她了?”张小梅直截了当地问。 “爱,还谈不上吧。用喜欢这个字眼更恰当一些。”易文墨小心地回答。 “喜欢,距离爱只有一步为遥吧?” “虽然只有一步之遥,但这一步有十万八千里呀。”易文墨嘻嘻一笑,他只能用笑来掩饰心中的不安。 “一步就有十万八千里?姐夫,您这一步非得孙悟空来跨了。嘻嘻……”张小梅笑了。 “我的意思是:喜欢与爱相距很远的。并非你所说的一步之遥。”易文墨重申道。 “姐夫,您的心跳得好快哟。”张小梅把手贴到易文墨的胸口,摸了摸。 “我心跳很正常嘛。”易文墨知道:自己的血压升高了,心跳加速了。 “姐夫家有腕式血压计吧?”张小梅问。 “有哇,在卧室里。”易文墨回答。 “姐夫,拿来量量,看你血压究竟升高了多少?心跳究竟加快了多少?”张小梅说。 “小娘子,大丫想休息一会儿,别去吵她。”易文墨警告道。他知道:一旦拿来了血压计,那么,他就露出了马脚。 “姐夫,您怕露馅了?”张小梅狡猾地问。 “我露个什么馅?” “露了播种的馅呀。”张小梅吃吃笑了。 “小娘子,你今晚有病呀?”易文墨佯装恼怒道。 “姐夫,您心一跳,我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燕妹肚子里的小孩是您的吧?”张小梅干脆一针见血地说。 “小娘子,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呀。” “我没乱说呀,只是偷偷和您说嘛,没人听见。”张小梅咯咯笑了。 “梅妹,你跟姐夫说什么悄悄话呢?还这么好笑呀。”陆二丫被张小梅的笑声惊动了,好奇地问。 “二姐,我跟姐夫开个玩笑,说自从他当了校长,我就格外喜欢笑了。所以,我也是笑长’了。”张小梅开心地说。 “是啊,自从姐夫当了校长,我的气顺多了。”陆二丫附和道。 “这就叫姐夫当官,小姨子升天。”张小梅嘻笑着说。 “谁升天?我怎么一点也没升天的感觉呀。”陆三丫看完一集韩剧,趁打广告的机会,抬起头来插话。 “三丫,姐夫当了官,你公司销售部长的女儿才能进重点中学,你也才能当上销售小组组长。难道不算升天?”陆二丫说。 “小小的销售组长,连九品也够不上,还升天呢。”陆三丫嗤之以鼻。 “三丫,一步步来嘛,说不定过一阵子,你还能当上销售部副部长呢。”陆二丫说。 “我要是能当上销售部副部长,请陆家人连着下一个月的馆子,菜随便点,管饱,管好。”陆三丫拍着胸脯说。 “三丫,你得留个心眼,问问公司经理层的高官们,小孩有没有上初中的。你要放出风去,你有个姐夫是校长。”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趁我当官的时候,能拉你一把就拉一把。权利这玩艺,过期作废。” 第578章 被迫背张燕下楼 “姐夫,你可要把乌纱帽戴得稳当些,至少得把我女儿送进大学。”张小梅说。 “那可不行,我儿子女儿还没出生呢。算下来,姐夫至少应该再当二十年校长,等把我儿子女儿送进大学后,随你想当不当的。”陆三丫说。 “哎呀,你们都只考虑着自己的儿女,怎么就没人替文墨想一想呢?”陆大丫从卧室里走出来。她在床上眯了一会儿,觉得精神多了。 “我当这个校长,就是为陆家人子孙后代服务,否则,我还不当呢。”易文墨笑着说。 陆二丫揭发道:“姐夫,您刚进陆家就跟我说过,想当校长施展自己的抱负。怎么没两年,就变成为陆家子孙服务了?” “文墨最大的特点是讨人喜欢,说出的话句句暖人心,不然,我怎么会被他骗到手呢?现在回想起来,文墨一开始就给我下了套子。”陆大丫喜滋滋地说。 “大姐,您钻了姐夫的套子,还乐成这个样。”陆二丫嗔怪道。 “钻就钻了呗,甜蜜的套子,嘻嘻……”陆大丫更乐了。 “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姐夫在公交车上见大姐第一面时,就假装瞌睡,往大姐身上倒。在医院里,又故意碰了大姐的****。紧接着,又让大姐假扮未婚妻,和大姐刚谈了一个来月,就哄着大姐去看房子…这一切都是连环套。一环紧连着一环,直到把我大姐骗上婚姻的殿堂。哼!我早就发现姐夫不是好东西。可惜,大姐不听我的劝,走到了今天这一步。”陆三丫翻起了老帐。 “我冤死了。”易文墨连连叹气。“三丫,你别继续说了,再说,老天要下六月雪了。” “姐夫,我一点也没冤枉你。我就是说三天三夜,不但不会下雪,连雨都不会下一滴。”陆三丫翻着白眼说。 “三丫,你也别说得那么悬乎,似乎我成了十足的傻瓜,任由文墨摆布。其实,我和文墨有缘份,才能走到一起。”陆大丫朝三丫横了一眼。 “就算大姐被姐夫骗了,那也是甜蜜的骗局呀。”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姐夫天生就是老实人,哪儿有这么多花花肠子。三丫,你贬低姐夫,就等于埋汰了大姐嘛。”陆二丫抗议道。 “得,在这个家里,姐夫就是家宝,不能说半句坏话。一说,都来帮腔。”陆三丫撇撇嘴。“我还是闭紧嘴看韩剧吧。”陆三丫反坐在椅子上,把下巴枕在椅背上,看起了电视剧。 张燕笑眯眯地听着陆家几姐妹打嘴仗,她心想:怪不得人们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呢。要是陆家真有六个女儿,够热闹的了。 张燕又想:我究竟是不是陆家人呢?象,又不象。 张燕瞅了瞅易文墨,但他低着头看报纸,似乎看得津津有味。但是,细心的张燕发现,易文墨半天没翻页。 张燕知道:易文墨在假装看报纸。刚才,三丫和张小梅跟他嘀咕了半天,说些啥虽然不知道,但瞧神色好象与她有关。 三丫把陶江喊来了。 陶江一进门,三丫就站起身,说:“我的贴身保镖到了,回家罗。” 四丫也站了起来,笑嗬嗬地说:“蹭车族也走罗。” 三丫笑着说:“岂只是蹭车,还蹭保镖呢。” 四丫乐嗬嗬地说:“双蹭,我赚大了。” 张小梅也站了起来,说:“我也眼红双蹭了,不蹭白不蹭。” 三丫皱着眉头说:“三姐,你没开车来?” 张小梅不高兴了,板着脸说:“三丫,你是不是不欢迎我双蹭呀?” 三丫忙挤出一脸笑容,说:“三姐能瞧得上我的车和保镖,我受宠若惊,哪敢不欢迎呀。” 大丫插嘴道:“三丫,把燕妹也捎上,正好一满车人。” 三丫忙招呼道:“燕姐,您身体不舒服,让姐夫背您下楼。” 张燕笑着说:“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要人背干嘛。” 三丫说:“你晚饭也没吃几口,哪有劲走路呀。姐夫,你看什么烂报纸,想躲懒呀。” 易文墨讪讪地问张燕:“那我背你?” 陆大丫说:“燕妹,让文墨消消食。不然,吃完就坐着看报纸,会发福的。” 三丫催促道:“姐夫,你也太不自觉了,我就是不喊,你也应该主动来背嘛。我喊了,你还磨洋工,半天不动窝。” 张小梅话中有话地敲起了边鼓:“三丫说得对,姐夫该背燕妹。” 陆二丫劝说道:“燕妹,你的脸都吐白了,就让姐夫背吧。” 易文墨站起来,说:“燕妹,看来,我今天不背你就会犯众怒了。我干脆把你们都一个个背下去,免得背一个不背一个,对我有意见。” 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说:“有陶江背你,我就不代劳了。” 陆三丫欣喜地说:“姐夫,你不说,我还忘了这码事。”说着,一蹦,跳到了陶江背上。 陶江乐嗬嗬地说:“我晚饭也吃多了,正消化不良呢。”说着,大步跨出了门。 “你慢点走,我把我摔着了。”陆三丫叫着。 易文墨躬下腰,说:“燕妹,上来吧。” 张燕不好意思地说:“姐夫,你真背呀?” “当然真背了,快上来吧。”易文墨催促道。 张燕红着脸,趴在易文墨的背上。她扭头说:“大姐二姐,我走了。” “文墨,脚下看着点路,别把燕妹摔着了。燕妹,大姐的话你回去过过脑子。”陆大丫交代道。 “好的,大姐。”张燕乖巧地回答。 走在楼梯上,张燕附在易文墨耳边,问:“易哥,三丫跟你嘀咕啥,一边嘀咕一边朝我望着。” 易文墨摇摇头,说:“三丫鼻子尖着呢,又闻到味儿了。” “她,她鼻子这么尖呀?”张燕一惊。“咱俩的事儿够隐秘了,她怎么会寻到蛛丝马迹的?” “三丫呀,最会察言观色,刚才,你说怀孕了,大家都很吃惊,就我一个人很漠然,被她看出了破绽。”易文墨回答。 “姐夫,你也是的,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张燕埋怨道。 “唉,百密一疏呀。我哪儿会想到三丫在观察我呀。早知道,我就装出大惊失色的表情来。小燕,你知道我是演过话剧的,能随时变换表情。”易文墨懊恼地说。 第579章 惊心动魄的故事 “姐夫,三丫鬼机灵,什么都瞒不过她,真让人防不胜防呀。”张燕说。 “好在三丫认可你,她咬定你就是被陆家送走的老三,所以,即使她知道咱俩的事儿,也不会多干涉。”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唉,天知道我究竟是谁?”张燕感叹道。 “小燕,不管你是谁,我喜欢你就得了呗。”易文墨安慰道。 “姐夫,我见小梅姐也跟你嘀咕了好一会儿,你俩说些啥?”张燕好奇地问。 “她呀,跟三丫一样,认为你肚子里的小孩是我的。”易文墨说。 “她有什么根据?”张燕很诧异。 “她能有什么根据,瞎猜呗。”易文墨回答。 “瞎猜?怎么独独猜到您头上?”张燕疑惑地问。 “小梅呀,跟三丫一个样,也是鬼精鬼精的,也许是看出来我对你有意。”易文墨推测道。 “姐夫,您到处露马脚,显破绽,否则,三丫小梅姐也不会怀疑您。我想呀,弄不好二姐大姐也会怀疑到您头上。”张燕担心地说。 “怀疑就怀疑呗,反正她们都把你当陆家人看待了,我即使和你有一腿,也是理所当然的了。”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姐夫,您别太大意了,我可不希望张扬得陆家人人都知道。”张燕皱着眉头说。 “小燕,你放心,打死我也不会承认。”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 易文墨背着张燕下了楼,一看,大家都站在轿车旁,等着他俩。 “姐夫,你没吃晚饭呀,象个小脚老太太,半天下不来。”陆三丫指责道。 “大丫让我慢慢走,怕把燕妹摔着了。”易文墨边解释边放下张燕。 “谢谢姐夫。”张燕说。 望着远去的轿车,易文墨突然感觉有点心虚了。他想:怪了,怎么三丫和张小梅都怀疑上了我呢? 易文墨心神不宁地上了楼,二丫问:“都走了?” 易文墨点点头。 二丫又问:“姐夫,您心里好象有事儿?” 易文墨摇摇头,说:“没事儿。” “姐夫,燕妹怀孕了,得注意营养呀。”二丫说。 “哦。”易文墨淡淡地回答。 “燕妹没爹没妈,姨妈忙公司,舅舅又生病,咱得多关心她一点。”陆二丫又说。 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二丫,心想:她也跟我说张燕的事儿,会不会也认为张燕肚子里的孩子与我有关。 “咋关心呀?”易文墨轻描淡写地问。 “姐夫,怀孕初期,胃口不好,反应大,给她买些开胃的东西。”陆二丫娓娓说道。 “开胃的东西?”易文墨心想:大丫怀孕时,全靠二丫照顾,自己什么都没管。 “姐夫,我列了一个食品单子,您照本宣科去买就行了。”陆二丫指着茶叽上的一张纸,对易文墨说。 易文墨拿起那张纸,一看,好家伙,密密麻麻列了一大篇。 “姐夫,品种多一点,每种数量少买点。看燕妹喜欢吃哪一种,再去买,免得浪费了。”陆二丫交代道。 “哦,我知道了。明天下午抽点时间,买了给燕妹送去。”易文墨感激地看了陆二丫一眼,心想:贤惠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说话办事,顾全着男人的脸面。哪象三丫和张小梅,硬是把你逼到死胡同里,再用乱棍猛揍。 “姐夫,平时你多关心燕妹一下,多说点贴心的话。怀孕的女人很敏感的,感情也最脆弱。”陆二丫叮嘱道。 易文墨把二丫揽到怀里,紧紧抱着她。 易文墨越来越感觉到:男人拥有一个贤惠的女人,就等于让心灵和肉体都找到了一个温馨的港湾。 “贤惠的女人是个宝呀!”易文墨在心里低语道。 “二丫,幸亏你不愿意再嫁,否则,我会很失落的。”易文墨说。 “姐夫,时间长了,你不会腻歪我吧?”陆二丫喃喃地说。 “腻歪你?我还怕你有一天会嫌弃我呢。”易文墨抚摸着陆二丫柔软的头发。“二丫,我爱你,恐怕这辈子都爱不够,得十辈子二十辈子,直到永远永远。” “姐夫,您的嘴就是甜。”陆二丫说。 “二丫,不是我嘴巴甜,是心甜。我从心里面就对你甜呀。”易文墨吻着陆二丫的头发。 “姐夫,我就一个会做饭炒菜的女人罢了,有什么值得您这么爱抚?”陆二丫问。 “二丫,你的柔,你的善,你的绵,都是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我很幸运,全得到了。”易文墨强烈地感到:一个男人拥有无数的女人,不如拥有一个贤惠女人。 “我真有那么好吗?”陆二丫半信半疑地问。 “二丫,我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我比较过,鉴别过,最终我得到一个答案……”易文墨闭上嘴,他想卖个关子,急急陆二丫。 陆二丫果然上当了,她问:“姐夫,您怎么说了个半截话,究竟是什么答案呀?” 易文墨拍拍陆二丫的背,说:“你猜。” 陆二丫抬起头,想了想,说:“答案就是:陆二丫是个平凡的女人。” 易文墨摇摇头,说:“错!” 陆二丫又说:“答案是:陆二丫是个鼠目寸光的女人。” 易文墨又摇摇头,说:“大错!” 陆二丫顿了顿,笑着说:“答案是:陆二丫是个爱姐夫的女人。” 易文墨俯下头,和陆二丫接了个吻,然后悠悠地说:“二丫,让我告诉你答案吧。答案是:陆二丫是天下第一女。” “去,姐夫把我捧上了天,难道不怕把我摔下来?” “二丫,我在下面接着那。要摔,就摔到我怀里。”易文墨说着,顺势往床上一躺,让陆二丫伏在自己身上。 “二丫,你一摔下来,就到我怀里来了。” “姐夫,天下的女人恐怕会有一半爱上您。”陆二丫充满妒意地说。 “既然我那么好,为什么三十二岁前,没一个女人对我示爱呢?所以,二丫,你对我的评价不成立。”易文墨哀怨地说。 “姐夫,可惜,那时我不认识您。假若我认识您,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嫁给您,真的。”陆二丫信誓旦旦地说。 此刻:易文墨和陆二丫都不知道,七年前,他俩见过面,是在一种最极端的情况下见了面。不但见过面,还发生了一幕惊心动魄的“故事”。 第580章 奉旨购物解谜团 下午,易文墨到教育局开了个会,散会后,他便拿着陆二丫开列的食品清单,去一家大型超市购物。s。 好看在线> 易文墨累得满头大汗,终于全数采购完毕。 “妈的,购物真累。”易文墨望着一车食品,心想:够张燕吃一阵子了。 易文墨付完款,提着两大袋东西,跑到马路边打的。 正是下班高峰期,一辆辆出租车全是满载。 易文墨焦急地挥着手,想侥幸搭上一辆合租车,但他失望了。易文墨想:看来只有去乘坐公交车了。 这时,突然一辆轿车停在易文墨面前。 易文墨对这辆车很面熟,正想着:这是谁的车呢? 车窗徐徐摇下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嚷着:“姐夫,傻站着干嘛,连我的车都认不出来了,真是笨蛋一个!” “三丫,原来是你呀。”易文墨拉开后门,把东西一古脑放进去,然后,拉开前门,坐了进去。 “三丫,我一般都是晚上坐你的车,看得不太清楚。”易文墨乐嗬嗬地坐上车。“三丫,幸亏碰上你,不然我得累个半死。” “姐夫,奇了怪了。”陆三丫回头瞅瞅易文墨买的两大袋食品。问:“二姐怎么会让你来采购?” 以往家里都是由陆二丫负责采购,也曾让易文墨买过几次东西,但买回来一看,不是有效期快过了,就是东西买错了。 “我怎么不能采购?”易文墨不服气地问。 “姐夫,你呀,除了当校长,还能干什么?”陆三丫撇撇嘴。 “能当好校长也不错呀。”易文墨嘟囔着。 陆三丫一发动车子,易文墨赶紧说:“往左拐。” “往左拐?你不回家,还要到哪儿去?”陆三丫问。 “到张燕家去。”易文墨说。 “到燕姐家去?”陆三丫明白了:“原来你这两袋东西是给燕姐买的呀。” “对。”易文墨点点头。 “姐夫,你对燕姐如此关心,有点那个了吧。”陆三丫瞅着易文墨幽幽地说。 “有点什么那个?”易文墨问。 “燕姐怀孕了,有大姐二姐和我们姐妹们关心,你插什么杠子?再说了,女人怀孕,除了自己老公外,别的男人得避避嫌呀。”陆三丫说。 “避什么嫌?燕妹又没老公,没人吃她的醋。”易文墨说。 “正因为没有老公,别的男人更得避嫌呀。不然,万一人家怀疑肚子里的小孩是你的,岂不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陆三丫话中有话地说。 “三丫,我头正不怕帽子歪。”易文墨理直气壮地说。 “咦!姐夫,你也会发明新词汇了?”陆三丫惊奇地说。 “三丫,兴你发明,就不兴我发明了?”易文墨横了陆三丫两眼。 “姐夫,等会儿我停了车,帮你看看脑袋歪不歪啊。”陆三丫笑着说。 “三丫,等你怀孕时,我脑袋就歪了。”易文墨调笑道。 “姐夫,你什么意思?”陆三丫愠怒着问。 “等你一怀孕,我连瞅都不瞅你一眼,免得陶江误以为你肚子里的小孩是我的。”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我还不稀罕你瞅呢。” 车子转眼间就到了张燕家。 陆三丫停好车,说:“我也上去看看燕姐。” 易文墨说:“燕妹在医院,还没下班呢。” “那这些东西咋办?”陆三丫一楞。 “我有燕妹家的钥匙。”易文墨说着,提起两大包食品上了楼。 陆三丫望着易文墨的背影,心想:易文墨怎么跟张燕混得这么熟,连她家的钥匙都有一把。能保管别人钥匙的,肯定关系非同一般。 陆三丫想:易文墨有张燕家的钥匙,又对张燕如此关怀备至,那么,张燕肚子里的孩子就很有可能是易文墨的。 易文墨把东西放到张燕家,匆匆下了楼。他知道陆三丫性子急,等久了就会发毛。 易文墨到车上一坐定,就说:“三丫,走吧。” “走?别忙。我有几句话要问你。”陆三丫根本就没有开车的样子,连安全带都解下来了。 “有什么大了不得的事儿,到家再问。”易文墨催促道。“回去晚了,大丫会着急的。” “大姐着急会打电话的。”陆三丫说。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心想:恐怕又要审问我了。 “姐夫,我问你:你为什么对燕姐这么关心?”陆三丫紧紧盯着易文墨的眼睛。 “我是奉旨而行。”易文墨早就知道陆三丫一定会怀疑自己和张燕有一腿。 “奉谁的旨?”陆三丫追问道。 “还能有谁的旨?当然是大丫的。”易文墨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不慌不忙地回答。 “大姐下的什么旨?”陆三丫问。 “昨晚吃饭时,当着全家人的面,说:要多关心燕妹。难道你耳朵聋了?” “嗬!我大姐就说了这一句,你就雷厉风行买了两袋子东西,模范执行大姐的指示,可敬可佩!”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一个从不买东西的人,突然一反常态买东西,似乎有点不正常吧?” “三丫,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责怪我不该买?”易文墨问。 “姐夫,你给燕姐买东西,就是把超市都搬回来,我也不会有意见。问题是:你这么殷勤,不符合常理呀。”陆三丫说。 “三丫,什么常理不常理的,不就是买了点东西嘛。值得去深究吗?”易文墨摇摇头,脑袋往椅后背上一靠,闭目养起神来。 “姐夫,你一贯不会买东西,今天怎么变成了采购高手。我刚才随便用眼睛一扫,买的东西还挺全的,挺对路子的。”陆三丫哼了一声。“姐夫,坦白交代:燕姐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三丫,我刚才说了,我是奉旨而行,除了奉大丫的旨外,还奉了二丫的旨。”易文墨说。 “我二姐也有旨?”陆三丫不相信。 “三丫,你看看这个。”易文墨把陆二丫开的清单掏出来,在三丫面前晃了晃。 “什么东西,给我看看。”陆三丫一把抢过那张纸。一瞅,原来是购物清单。 “这,这是二姐开的?”三丫张口结舌地问。 “当然了,难道你不认识二丫的笔迹?” 陆三丫仔细看了看,确实是二丫的笔迹。 “原来你是照单采购呀。”陆三丫扑哧一声笑了。“姐夫,你真逗,买点东西还奉了两个旨。” 第581章 盘查姐夫的钥匙 “那当然了,我是模范丈夫,模范姐夫嘛。”易文墨自我吹嘘道。 “我看呀,你是一品姐夫。”陆三丫用欣赏的眼光瞅着易文墨说。 “一品姐夫,好,这个赞誉我领了。三丫,你知道吧,一品相当于省部级干部呀,这官够大的。”易文墨啧啧嘴。“感谢三丫给我封了个大官。” “姐夫,你搞错了。我这一品姐夫不是官衔,是说你是姐夫中的上品。看你一副官迷相,真恶心人。”陆三丫不屑地瞅了易文墨一眼。 “三丫,不管怎么说,能沾上一品,我就喜欢。”易文墨喜滋滋地说。 “姐夫,你怎么会有燕姐的房门钥匙?”陆三丫突然问。 易文墨一惊。 张燕的房门钥匙早就给他了,本来,他准备放到办公室里。但一忙,竟然忘记了,就一直挂在钥匙链上。 一个男人,拿着一个女人的房门钥匙,他俩的关系就可想而知了。 易文墨紧急开动脑筋,他嘴里吱唔着:“燕妹的钥匙怎么不能在我手里?” “姐夫,你拿着一个单身女人的房门钥匙,难道正常吗?”陆三丫质问道。 易文墨终于想出一个托词。说道:“昨晚我背燕妹时,跟她说了买食品的事儿。燕妹说她白天要上班,晚上还要照顾舅舅,让我把东西送到家里。于是,就把钥匙给了我一把。”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陆三丫释然了。 突然,陆三丫又说:“姐夫,把你的钥匙链给我看看。” “你看钥匙链干吗?”易文墨心中暗暗叫苦。因为,张蕊的房门钥匙也在上面。 张蕊和丈夫离婚后,把老房子卖了。就在易文墨住的小区里,买了一套房子。 张蕊说:“我记性不好,钥匙一搞就忘在家里。以前,没钥匙可以向老公求援,以后就不行了。易哥,我在您这儿放一把钥匙,到时候就向您求援。” 易文墨不好意思拒绝,便把钥匙收了下来。本来,他准备把张蕊的房门钥匙放到学校里。但一想:万一哪天晚上张蕊把钥匙忘了,他总不能大老远跑到学校去取吧。所以,就一直把张蕊的钥匙挂在身上。 易文墨做梦也没想到,陆三丫会检查他的钥匙链。 “姐夫,你有张燕家的钥匙,让我联想到:你会不会有其它女人的房门钥匙。”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丫,你真能联想,简直是瞎胡想嘛。”易文墨不想把钥匙链给陆三丫。 “姐夫,你怕了?”陆三丫阴阴地问。 “我,我怕什么?”易文墨心虚了,但嘴巴依然很强硬。 “既然不怕,就乖乖把钥匙链拿出来,给老娘检查一下。”陆三丫咄咄逼人地说。 易文墨知道,再拖下去更会引起陆三丫的怀疑。于是,只好交出了钥匙链。 陆三丫接过钥匙链,看了看,说:“姐夫,钥匙挺多的,我数数:123…不少嘛,整整九把。” “这算什么多,我还有一些钥匙放在办公室里呢。”易文墨故意虚幌一枪,好把陆三丫的注意力吸引到学校的钥匙上去。 “姐夫,挂在身上的钥匙,一般来说是常用的。对不对?”陆三丫明知故问道。 “那当然了,不常用的钥匙,挂在身上不累吗。”易文墨捏了一把汗。心想:千万别注意到张蕊的那把钥匙。 “姐夫,你给我详细说说,这些钥匙是开什么门的?”陆三丫竟然想出这个绝点子。“姐夫,我先安民告示:你别说错了,我可能马上就会让你兑现。” “兑现?怎么兑现?”易文墨有些慌了手脚。 “姐夫,连兑现都不懂呀。就是我陪着你,去一家家开门。”陆三丫得意地说。她想:钥匙里面也许会有文章。 “三丫,你真能闹,简直不可思议。”易文墨心想:坏事了!假若陆三丫真让他拿着一个个钥匙去开门,那么,张蕊家那把钥匙如何交代呢? 易文墨的脑子又飞速转动起来。他想:就说是一位男教师出差了,让他帮忙看房子。又一想,不行,张蕊一个女单身,家里尽是女人的东西。陆三丫一进门就能戮穿自己的谎言。到那时,再怎么解释也不行了。 易文墨又想:就说是在学校里拣的,准备明天交给门卫。又一想,也不妥。既然是拣的,就应该单放着,而不会穿到自己的钥匙链子上去。 怎么说呢?易文墨一时没了主意。 陆三丫从一个个钥匙开始审问了。 “姐夫,这把钥匙是哪儿的?”陆三丫分出一把钥匙问。 “这是我办公室的。”易文墨回答。他的喉咙有点发干,腿也有点发软了。他十分懊悔,自己太马虎了,竟然把张蕊的钥匙挂在腰上。其实,应该放在家里一个隐秘的地方。 “这一把呢?” “这一把是我办公桌的。”易文墨舔了舔嘴唇,回答道。 “姐夫,你可要看清楚了再回答。如果说错了,那你的麻烦就大了。”陆三丫威胁道。 “这些都是我常用的钥匙,怎么会搞错呢。”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他的喉咙好象要冒烟了。 “这一把呢?” “这一把是广播站的。”易文墨心想:如果问起张蕊的钥匙,就说是学生会的,也许能蒙混过去。 “姐夫,广播站的钥匙怎么也放在你这儿?”陆三丫好奇地问。 “广播站是学校的重点部门,我留一把钥匙,方便一点。”易文墨解释道。 “哦,看来,姐夫你管得挺宽的。”陆三丫瞅了易文墨一眼。心想:他不会撒谎吧? 陆三丫想:等会儿,我选一把钥匙,让他立即兑现。这样,他就不敢乱说了。 “姐夫,我把丑话说在前头。等会儿,我会选一到两把钥匙,让你马上带我去开门,也就是兑现,你听清楚了吧?” “听,听清楚了。”易文墨心想:千万别选到张蕊那一把钥匙。 “姐夫,如果你撒了谎,就说明你心里有鬼。”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三丫,我为什么要撒谎呢?”易文墨装作一副坦荡荡地模样。 第582章 姐夫逃过了一劫 “不撒谎就好,撒了谎,你就死定了。”陆三丫指着第四把钥匙问:“这把钥匙有点怪,不象是办公室的钥匙。” 易文墨一看,这把钥匙正好是张蕊的。他强作镇定地回答:“这把钥匙怪吗?我看一点也不怪,它是学生会的。” “学生会的?”陆三丫瞅了易文墨一眼。“姐夫,你一校之长,管广播站,管学生会,你啥都管呀?” “学生会一帮学生老是丢钥匙,就放了一把在我这儿。”易文墨冷静地说。 陆三丫拿着这把钥匙反复地看,嘴里念念有词:“这把钥匙有点怪呀……” “三丫,快开车吧,不早了。”易文墨催促道,他想转移陆三丫的注意力,免得她纠缠张蕊的那把钥匙。 陆三丫突然把张蕊的钥匙从钥匙链上取了下来。 “三丫,你,你这是干什么?”易文墨有点慌乱了。 “我想用这把钥匙兑现一下。”陆三丫冷笑着说。“我总觉得这把钥匙有点怪。一来,它太新。二来,它和办公室的钥匙不太一样。三来,我对它很反感,觉得它上面有股子骚味儿。” 易文墨的心咚咚猛跳起来。妈的,这个疯丫头的第六感官又来造乱子了。 “三丫,你太神经过敏了吧。一把小小的钥匙,硬是被你说出个一二三来。你不怕被人笑话呀。” “笑话我什么?”陆三丫眼睛一瞪。 “笑你吃饱了无事生非,没事儿找事。还笑你玩小孩子的游戏,搞什么钥匙兑现,太有趣了。”易文墨极力想打消陆三丫兑现的念头。 “谁想笑就笑吧,老娘我行我素,从不理会那一套。说我神经过敏也好,说我玩过家家的游戏也罢,反正我对这把钥匙不感冒。姐夫,我命令你:现在就到学校去,用这把钥匙把学生会的门打开。” 易文墨的腿都吓软了,眼睛里直冒金星。看来,今天是难逃一劫了。怎么办呢? 易文墨一时乱了阵脚。 陆三丫发动了车子,箭一般地向学校驶去。 以往,易文墨坐车,总希望车子开快一点。但今天,他希望车子越慢越好,最好遇到路上堵车,或者车子出故障。 易文墨的希望落空了。一路上,连红灯都没吃一个,一会儿就到了学校。 易文墨在心里哀叹道:“完了!”再过五分钟,他易文墨就将陷入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境地。 易文墨突然想起史小波,妈的,他两次偷情被老婆堵着了,都是我救了他。现在,我易文墨遇难了,却没人能救我了。 现在,即使史小波能救他,可他连求援的机会也没有呀。 “老天啊,老天,您救救我吧!”易文墨绝望地在心里呐喊着。 车停在学校大门口。 陆三丫说:“姐夫,你还磨蹭什么,下车呀。” 易文墨摇摇头,说:“三丫,真把你没办法,这事儿要在学校传开了,我这脸得丢进垃圾桶里去。” “丢进茅坑里也活该!”陆三丫板着脸说。 易文墨下了车。他的脚一着地,感觉就象踩在棉花上。妈的,腿都软成这样了。假若要拉我上刑场,不得把屎尿都吓出来呀。想到这儿,易文墨牙一咬,心一横,心想:干脆向三丫坦白交代,说不定还能宽大处理。 易文墨艰难地张口说:“三丫,我……” 陆三丫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易文墨的话。 “都到吃晚饭的时候了,谁还来电话?”陆三丫不耐烦地嘟囔着。 一看,原来公司副总的电话。 “陆三丫,你赶紧到售楼处来一趟,有几个客户在闹事,你来安抚一下他们,别把事态搞扩大化了。” “好的,我马上就到。”陆三丫挂了电话,急促地说:“姐夫,我得马上到公司去一趟。这个钥匙的事儿,我明天还得兑现。” 陆三丫把张蕊的钥匙装进挎包里,说了句:“姐夫,我不能送你回家了,你自己打的回去吧。”说完,一溜烟开车走了。 易文墨摸着胸口,仰望着朦胧的夜空,喃喃说:“感谢老天保佑,终于躲过了一劫!” 易文墨想:这个电话来得太及时了,若再晚个五分钟就不赶趟了。 易文墨对迷信是半信半疑,但挺相信运气。他觉得:一个人活在世上,靠的是两条:本事和运气。就拿今晚来说吧,这个电话就是易文墨的运气。 易文墨仅仅高兴了五分钟,又发起愁来。 陆三丫说了:钥匙的事儿,明天还得兑现。现在只是判了个“死缓”而已。到了明天,照样是死路一条。 该怎么办呢? 易文墨给大丫打了电话,说晚上学校有事,不回家吃晚饭了。易文墨现在如坐针毡,一点儿食欲也没有。 易文墨坐在路边的花坛沿子上,冥思苦想了一个小时,也没想出个万全之策。 易文墨想:得和刘洁商量一下,她也许会有好办法。 易文墨拨通了刘洁的电话。 “易哥,我正在想您呢,还真把您的电话想来了。”刘洁欣喜地说。 “这么巧呀。”易文墨听到刘洁的声音,感到很亲切。“小洁,你最近还好吧?” “凑合吧,就一个字:忙。幸亏我只当了副校长,要是象您一样当了校长,非把我忙死不可。”刘洁回答。 “忙是好事嘛,忙中可以多学点,有益处。人,就怕太闲了,一闲,就生非。”易文墨说。 “易哥,幸亏有您给我出主意,不然,我这个副校长就砸了锅。” “小洁,没我,你照样能当好这个副校长。要说出主意,咱俩彼此彼此。”易文墨知道,刘洁是个非常有头脑的姑娘,而且办事非常稳重。 “易哥,我听您说话的声音,好象心事重重的感觉。您遇到了什么难题?”刘洁担心地问。 “唉!小洁,你算说对了,我现在正坐在热锅上,下面柴火烧得可旺了。”易文墨叹着气说。 “易哥,难道又有人在背后捅您的刀子?”刘洁紧张地问。 “那倒没有。”易文墨说。 第583章 连夜换了骚味锁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您想急死我呀。”刘洁焦急地说。 易文墨把情况简明扼要地说了说。“唉,我这个小姨子太刁蛮,隔三差五找我的麻烦,简直让我烦不胜烦。我预感到:迟早会死在她的手里。” “易哥,有一晚上时间对付她,足够了。您让我想想。”刘洁说。 刘洁想了不到半分钟,她兴奋地说:“易哥,我看只有一个办法,赶紧把张蕊房门的锁,换到学生会办公室去。”刘洁献计道。 “好,太好了!这是个绝处逢生的好办法。”易文墨高兴得一拍大腿。“刚才,把我急糊涂了,怎么就没想起这个办法呢。” “易哥,您最好今晚就把这事儿办了。不然,若你小姨子明天一大早就要兑现,那就不赶趟了。”刘洁提醒道。 “对,现在就办。”易文墨站起身来。 “易哥,我马上到张蕊家去,先把门锁卸下来。您去买把新锁来,咱俩来个协同作战,争取早一点把这个漏洞堵住。易哥,我真担心您小姨子今晚会让您兑现。”刘洁提醒道。 “好吧,还是小洁想得周到。你说得对,三丫那个疯丫头,从来不按常理出牌。说不定她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完了,又跑来让我兑现。” 易文墨小跑着去附近一家五金商店。 易文墨买好锁,赶到张蕊家时,刘洁已经把锁卸下来了。 “易哥,这儿您就别管了,我来安装新锁。”刘洁急急地说。 易文墨拿了旧锁就走。 刚下楼,张蕊匆匆赶了下来。“易哥,等等。” 易文墨回头问:“小蕊,有事儿?” 张蕊猛地扑到易文墨怀里,喃喃地说:“易哥,十多天没见您了,我想您。” “小蕊,不是昨天才通了电话吗?”易文墨拍拍张蕊的后背。 “通电话不解渴。”张蕊把易文墨抱得更紧了。 “小蕊,我先到学校把锁换了,再过来。”易文墨说。他心里有点着急,想早点把锁换了。 “好,易哥,您一定要来呀。”张蕊恋恋不舍地放了手。 易文墨捧起张蕊的脸,在她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我一定会来的,你等着。” 易文墨马不停蹄地跑到学校,让门卫帮忙把学生会的锁换了。 望着换好的锁,易文墨终于喘了一口气。心想:这一下总算把漏洞补上了。明天,让三丫来“兑现”吧。 易文墨一看手表,九点多钟了。他急忙赶到张蕊家。 一进门,张蕊就扑了上来,嗔怪道:“我以为您把我忘了,不会来了。” “唉,忙了半天,总算逃过了一劫。不然,我那小姨子非把我皮剥了,还要放到太阳底下暴晒三天。”易文墨侥幸地说。 易文墨搂住张蕊,问:“到新学校还习惯吧?” “什么都习惯,就是每天见不到您不习惯。”张蕊颠起脚,吻了吻易文墨的鼻子。“易哥,您见不着我,习惯吗?” “当然也不习惯了。”易文墨回答。自从刘洁和张蕊走后,易文墨总有一种孤零零的感觉。 “易哥,我想死您了。”张蕊说着,把易文墨抱得更紧了。 易文墨轻轻拍着张蕊的后背,他突然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张蕊似乎更象他的女儿。 “我也想你呀。”易文墨柔柔地说。 “易哥,您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儿。”张蕊渴望地望着易文墨。 “你说。”易文墨有点担心了,莫非又是想和他生一个小孩? “易哥,您先答应了,我再说。”张蕊调皮地揪揪易文墨的鼻子。 “小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能不能做到呀。万一是我力所不能及的事情,岂不放了个空炮。”易文墨说。 “易哥,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能让易哥给我摘星星吗?”张蕊扭着腰,撒娇道。 “那我就答应你。”易文墨无奈地说。他最怕女人流眼泪,也抵挡不住女人撒娇。 “易哥,您每个礼拜到我家来一趟,每次半个小时就行了。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张蕊央求道。 “这个要求不过份。不过,我觉得稍稍修改一下,也许更合适一些。”易文墨考虑了一下说。 “您说,怎么修改?” “把每个礼拜来一次,改成每个月来四次。你觉得怎么样?”易文墨小心地说。 “易哥,您这不是朝三暮四吗?拿我当猴子耍呀。”张蕊嘻笑着说。 “小蕊,不是把你当猴子耍,是当小白兔玩。”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我不喜欢您用玩’这个字眼。”张蕊不满地说。 “嗬嗬,那我把玩’改成游戏’,行吧?”易文墨点点张蕊的鼻子。 “嗯,这还差不多。”张蕊望着易文墨,心疼地说:“易哥,您好象瘦了。” 张蕊说着,从易文墨怀里挣脱出来,跑到厨房里,端来一碗冰糖炖白木耳。 “易哥,我特意给您炖的,快喝了吧。” 张蕊让易文墨坐下,一口一口地喂给易文墨喝。 刚喝完,陆大丫的电话就来了。 “文墨,什么时候回来呀?” “大丫,我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再过十分钟就到家。”易文墨说。 张蕊见易文墨要走了,又紧紧抱住他。“易哥,我不许你走,今晚就睡在这儿。” “睡在这儿?”易文墨笑了,他想起了那一夜,他和张蕊赤裸着身子,睡在一床毡子里。“小蕊,你又想考验我呀。” “嗯,我想看看易哥变坏了没有。”张蕊笑着说。 “什么叫变坏了?”易文墨故意问。 “欺负人家就叫变坏了。”张蕊红着脸回答道。 “小蕊,哥不会欺负你,一辈子都不会。”易文墨严肃地说。 “易哥,那我要让你欺负呢?”张蕊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 “小蕊,我希望你不要让我欺负,永远也不允许我欺负。”易文墨语重心长地说。 张蕊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她生气地说:“易哥,您不欺负我就算了。” “小蕊,咱俩说好了,做兄妹,做比亲兄妹还要亲的兄妹。”易文墨深情地说。 “易哥,我恨死你了。”张蕊抡起粉拳,柔柔地捶了易文墨几下。 第584章 姐夫的小蜜私宅 大清早,易文墨一下楼,就看见陆三丫的车了。 陆三丫摇下车窗,对易文墨招招手。 易文墨心想:真被刘洁说准了,三丫果然一大早就堵上门来“兑现”了,幸亏昨晚堵上了漏洞。 易文墨装糊涂,问:“三丫,你一大早跑来干吗?” “姐夫,你没睡醒呀?”三丫瞪起眼问。 “我昨晚睡得香,早就醒了。”易文墨笑眯眯地回答。 “既然醒了,还装什么糊涂?”陆三丫不满地说。 “哦,三丫,我记起来了,你是来兑现那把钥匙吧?”易文墨装作恍然大悟状。 “少罗嗦,上车。”陆三丫不耐烦地说。 易文墨不慌不忙上了车,嘻嘻笑着说:“象领导的专车一样,跑到家门口来接。” “姐夫,你这个破校长还想配专车,真是痴心妄想。”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校长虽说破了点,但专车照坐,还是从家门口一直到学校门口呢。”易文墨美美地说。 “姐夫,别耍嘴皮子了。瞧你这样子,那把钥匙好象没鬼吧?若真有鬼,你现在哭都来不及呢。”陆三丫望了几眼易文墨。 “当然没鬼了,就是有,我昨晚也把鬼变成神了。”易文墨嘻嘻一笑。心想:你甭想斗过我,因为,我有老天保佑。 “听姐夫的口气,昨晚启动了应急预案?”陆三丫细细观察着易文墨的神色。她想:这个门锁的事儿怎么应急呢? “三丫,我坦白。那把钥匙是我和小蜜私宅的钥匙。昨晚,我请道士做了个法场,把那把钥匙换了。现在,你手里的那把钥匙,已经不是昨天的那把了。”易文墨装神弄鬼地说。 陆三丫听了,似乎有点相信了。她把车往路边一停,从挎包里掏出那把钥匙,瞅了瞅,疑惑地说:“好象真被换了。” 易文墨得意地笑了。 陆三丫又仔细看了看,说:“没换,我昨天发现钥匙上有一点小缺口,你看,缺口还在呢。” “三丫,你就这么容易骗呀,我说了一通胡话,你也当正经事儿。”易文墨歪着脑袋,欣赏着陆三丫傻乎乎的模样。 陆三丫瞪着易文墨,一字一句地问:“姓易的,这是你亲口说的:和小蜜有私宅。” “是呀,我承认。” “那你回答:小蜜是谁?私宅在哪儿?”陆三丫眼睛瞪得溜圆。 “小蜜远在天边嘛。”易文墨嘻嘻笑了起来。 “你混蛋!”陆三丫张牙舞爪地扑过来。一只手伸向易文墨胯部,一只手揪住了易文墨的耳朵。 “妈呀!三丫,我开个玩笑,你别在意啊。”易文墨有些后悔了。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躲,没处躲,跑,没处跑。 “姓易的,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陆三丫使劲拧了一下易文墨的耳朵。 “哎哟!三丫,饶了我吧。”易文墨嚎叫着。 陆三丫又使劲拧了一把易文墨的大腿根。 “哎哟哟,三丫,我疼死了。”易文墨蜷成一团。 “你还敢不敢乱开玩笑?”陆三丫问。 “三丫,人活在世上,没玩笑的日子多单调呀。我跟你开开玩笑,说明我喜欢你嘛。”易文墨涎着脸说。 “看你这样子不怕疼了?”陆三丫又拧住易文墨的耳朵。 “三丫,我求求你别再拧了……”易文墨讨饶道。 “姐夫,我正告你:这辈子甭想什么小蜜,私宅。等你有了小蜜和私宅时,你的死期也就到了。”陆三丫恶狠狠地说:“到那时,我拎一桶汽油,浇在你身上,让你变成火人。” 易文墨一听,胆战心惊地想:这个疯丫头说到真能做到,看来,还是别闯了“禁区”。 “三丫,我记住了,保证按你的话去做。”易文墨赶紧表态。 陆三丫见易文墨态度诚恳,就松了手。 车子很快就到了学校。 离早自习时间还有半个来小时,学校里冷冷清清没几个人。 陆三丫尾随着易文墨来到学生会办公室。 “三丫,把钥匙拿出来,兑现吧。”易文墨笑着说。 陆三丫从挎包里摸出那把钥匙,****锁孔,一扭,门开了。 “三丫,我没说谎吧。”易文墨拍拍陆三丫的屁股。 陆三丫没吭声。 易文墨知道:这是陆三丫对自己没撒谎的奖赏。 易文墨还想再拍两下,他察言观色道:“三丫,我很老实吧。” “姐夫,知足啊。”陆三丫知道易文墨还想吃“豆腐”,便警告道。 易文墨笑笑,说:“三丫,你对姐夫越来越小气了。” “对你们这些臭男人就得小气点,否则,一旦喂饱了,就翻脸不认人。”陆三丫说。 “三丫,还有八把钥匙,要不要一一兑现呀?”易文墨故意问。 “老娘哪有时间陪你玩游戏,我还得上班呢。哦,对了,昨晚,我听公司副经理说,他有个侄子小学毕业了,想到姐夫学校来。”陆三丫说。 “三丫,这个家由你来当,你说收,我就收。”易文墨爽快地说。 “真的?”陆三丫显得很高兴,也很满足。 “当然是真的。不过,三丫,对关键人物咱巴结着点,对那些一般朋友之类的,咱就别揽太多事儿了。我虽说是一校之长,但开后门也得适可而止。你说呢?”易文墨小心翼翼地说。 “姐夫,我知道。你放心,不三不四的人我不会管。”陆三丫抬眼朝四处看看,见没有人,便走上前来,用双手揽住易文墨的脖子,微微仰起脸,闭上了眼睛。 易文墨知道:这是陆三丫的标准动作:让你吻她。 易文墨低下头,把自己的嘴唇轻轻按在陆三丫的嘴唇上。 易文墨正想伸出舌头,但陆三丫的嘴唇却离开了。 “姐夫,再见!”陆三丫轻盈地转身离开了。那飘荡的花裙子,就象一朵盛开的牡丹。 易文墨咽了一口涎水,馋馋地想:陶江这小子真走运,娶了个这么迷人的小妖精。 易文墨突然想起来,三丫公司那个副经理的侄子,姓啥叫啥都没细问呢,这个礼拜,就要讨论招生的事儿。 易文墨赶紧给三丫打电话。 “姐夫,刚分手,你就想我了?”陆三丫娇滴滴地说。 “三丫,我忘了,你赶紧问问那个副经理,让他把侄儿的基本情况写个条子,学校过两天就要研究了。” “知道了。”三丫挂断了电话。 “钥匙风波”有惊无险,让易文墨松了一口气。他不禁又担心起了张燕。 张燕害喜好点没有? 第585章 众姐妹商量流产 傍晚,易文墨下班回家,还没进屋,就听见屋里人声鼎沸。 一看,原来陆家姐妹又聚会了。 易文墨仔细瞧了瞧,独独没有看见张燕。 “燕妹怎么没来?”易文墨担心地问。心想:莫非张燕身体欠佳? “我没通知她。”陆大丫回答。 “姐夫,今晚要讨论张燕怀孕的问题,当然要背着她啦。”陆三丫快言快语道。 “讨论燕妹怀孕的问题?”易文墨吃了一惊。 “对,燕妹怀孕的问题,我昨晚想了大半夜,觉得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必须认真讨论研究,拿出一个解决方案来。”陆大丫郑重其事地说。 “我也觉得怀孕不是小事,它关系到燕姐的终生幸福。”陆三丫附和道。 “大姐,燕姐怀孕,是私事,要尊重她本人的意见。咱们旁人提个建议,谈点看法就足够了。”四丫持不同意见。 “虽然燕妹怀孕是她的私事,但是,咱们毕竟是手足姐妹,十指连心啊。燕妹的幸福也关系到咱们的幸福。说白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咱们不能袖手旁观。”陆大丫振振有词地说。 “我觉得大姐说得有道理,我举双手赞成。”张小梅说。 “燕妹怀孕,确实是个大事情。咱们帮她合计合计,没害处。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嘛。”陆二丫说。 “我想了一下,主要讨论两个问题。一是燕妹这个小孩应该要,还是应该打掉。二是如果要,怎么照顾她。如果打掉,怎么说服她。”陆大丫全盘托出了自己的想法。这样吧,大家先认真考虑一下,然后从大到小顺序发言。” 易文墨笑着说:“会议开得挺隆重嘛。不过,不关我的事儿,我先吃饭了。” “文墨,谁说没你的事儿,陆家有事,哪怕是芝麻大的事儿,你都要帮着处理解决,不许做壁上观。”陆大丫说。 “那好,既然有我的份,我就留下。”易文墨见沙发上坐满了,就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电视前。 “把电视关了,一心一意开会。”陆大丫命令道。 易文墨吐吐舌头,说:“挨领导批评了。” 陆三丫抬脚踢了易文墨一下,说:“姐夫,你忘了自己是陆家人,陆家有事儿,你还有心思看电视。” 易文墨摸着腿,质问陆三丫:“三丫,陆家什么事儿我没管?” 张小梅冷不防照着陆三丫的腿拍了一巴掌,叫道:“有蚊子!” 陆三丫“哎哟!”叫了一声,不满地说:“三姐,您下手这么重,是想连我跟蚊子一起拍死呀。” 陆三丫四处瞅瞅,疑惑地问:“没看见蚊子嘛。” 易文墨嘻笑着说:“三丫,你就是一只大蚊子。” 陆三丫明白了,她恼怒地对张小梅翻了个白眼:“三姐,您想打我,就光明正大地打,别拿蚊子说事。” 张小梅抬起手,盯着陆三丫的腿说:“好象又飞来一只蚊子。” 陆三丫一古碌爬起来,对二丫说:“二姐,我和您换个位置。” 陆二丫笑笑,和陆三丫换了坐位。 “二姐一过来,蚊子就逃跑了。”张小梅嘻笑着说。 陆三丫又伸长了腿,蹬了易文墨一下。“姐夫,有人护着你,别得意忘形了。” “嘿嘿,我是得意不忘形。”易文墨把板凳挪了挪,让陆三丫蹬不到自己。 “三丫,你动不动就欺负文墨,我嘴上说了千百遍,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有梅妹和你武力相向,看你还嚣不嚣张。”陆大丫横了陆三丫一眼。继续说:“燕妹的事,大家都考虑得差不多了吧?” 陆二丫拂了拂散落在额前的碎发,迟疑着说:“燕妹如果不准备再嫁了,有个小孩也未尝不可……” “人的想法是会改变的,今天不想再嫁,或许明天还会急着嫁呢。但一旦有了小孩,想嫁也嫁不出去了。”陆大丫打断陆二丫的话。 “我认为:燕妹的小孩要不要,关键是看这个小孩的生父是谁。如果是她前夫的种,那就必须要打掉,坚决不能要!”张小梅手一挥,果断地说。 “燕妹说小孩是前夫的,我觉得很蹊跷。”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我们都是女人,应该有切身体会:如果对一个男人厌恶了,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怎么还会同床共眠呢?更谈不上怀他的小孩了。”张小梅说。 “是呀,我也对此感到不可理解。”四丫插嘴道。 “燕妹肚子里的小孩究竟是谁的呢?”陆大丫自言自语道。 “这个问题很敏感,燕妹也许有苦衷和隐情,所以,不愿意说实话。”陆二丫说。 “我觉得,不管这个小孩是哪个男人的,燕姐一定得去流产。有个小孩,带来的麻烦太多了。一是再嫁问题,二是单亲小孩的心理阴影问题。三是经济负担问题。四是生父会不会来扯皮的问题。总之,问题一大串。”陆三丫劈里啪啦地说。 “三丫说得很对。有小孩带来的麻烦太多,燕妹会承受不了的。”陆大丫赞同道。“现在,燕妹鬼迷心窍,一心想要个小孩,丝毫不考虑后果。作为我们旁观者,看得比燕妹清楚。所以,我们应该尽力说服燕妹,抓紧时间去流产。” “大姐,我们不妨排个值班表,每天安排一个人,去做燕姐的思想工作。这叫做什么车轮战术’。听说很灵验的。”陆三丫献计。 “三丫这个办法好,咱们就从大到小排个时间表,每天晚上派一个人到燕妹家去。先搞一个礼拜试试。”陆大丫望了一眼易文墨,笑着说:“你看我,说了半天,怎么把陆家的智多星晾到一边了。文墨,对不起啊,你谈谈看法吧。” 易文墨笑了笑,说:“我觉得应该尊重燕妹的意见,多考虑她的处境和感受,多理解她的想法和作法。” 陆大丫不高兴了,问:“文墨,你的意思是我们不尊重燕妹,不考虑她的感受,不理解她的想法了?” “大丫,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说白了,就是咱们把自己的看法表达出来就行了,究竟何去何从,让燕妹自己来决定。”易文墨赶忙解释道。 “嗯,文墨说得也有道理。大家到了燕妹家,都谈谈自己的看法,供燕妹参考。”陆大丫拍了板。 第586章 几颗眼泪奏了效 除张燕外,陆家其余五姐妹,正好一人值一晚上班。 陆大丫给张燕打电话:“燕妹,你一个人挺孤单的,我们几姐妹轮班,每天晚上去一个人陪陪你。” 张燕说:“大姐,算了,姐妹们都很忙,我哪儿好意思麻烦大家呀。” 大丫说:“燕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就别讲客气了。” 易文墨也偷偷给张燕打了电话。“小燕,大丫她们刚才开了个会,专门讨论研究你怀孕的问题。最后,决定搞个车轮战术,每天晚上派一个人去动员你流产。” 张燕一听,害怕了。“易哥,这可怎么办呀?” 易文墨出谋划策道:“别怕。她们说她们的,你这个耳朵进,那个耳朵出,多点头,不表态,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另外,我给你透露一点,坚决让你流产的,也只有大丫小梅和三丫。二丫四丫都很理解你。” 易文墨这么一说,张燕心里有底了,也有了应对之策。她说:“易哥,幸亏有您这个卧底,不然,我还蒙在鼓里呢。” “小燕,我告诉你,最难对付的是大丫,不过,大丫心软。你呀,在她面前丢几颗眼泪,她就败下阵来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易哥,您真坏,连老婆都出卖了。”张燕嗔怪道。 “小燕,这怎么叫出卖老婆呢?在我心里呀,你大丫都很重要哟。”易文墨说。 “易哥,那我和大姐,谁在您心中排第一?”张燕将了易文墨一军。 类似这样的“将军”,易文墨早就在三丫那儿领教过了。他心想:陆家姐妹心齐得很,决不允许压一个踩一个。 “小燕,你和大丫,包括陆家其它姐妹,在我心里都是并列第一。”易文墨回答道。 “易哥,您真狡猾。”张燕假意骂道。 “小燕,我说的是真心话。”易文墨诚恳地说。 “唉!大姐也是为了我好呀。”张燕感激地说。 “岂只是大丫,陆家几姐妹都没把你当外人,那种姐妹亲情,连我都动容了。”易文墨心想:陆家姐妹真的很齐心,哪儿象有些人家,为了一点小利益,姊妹间不惜撕破脸皮,甚至拳脚相加。 “易哥,我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陆家人呢?”张燕叹着气说。 “不管是不是,在陆家几姐妹眼里,心里,你就是百分之百陆家人。”易文墨说。 “我要真是陆家人就好了。”张燕第一次非常强烈地希望自己是陆家人。 周一的晚上,陆大丫吃过晚饭,就赶到了张燕家。 大丫一进门,就紧紧拉住张燕的手,嘘寒问暖道:“燕妹,今天胃口怎么样?” 大丫把带来的米酒放到桌上。 “这是二姐专门给你做的米酒,比外面卖的好到天上去了。你早晚用米酒冲个鸡蛋,很养人的。” “谢谢大姐二姐了。”张燕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谢什么,都是亲姐妹,一家人。”大丫搂着张燕的肩膀。“来,我陪你说说话。” 俩人聊了几句家常话,大丫话题一转,言归正传了。 “燕妹,我考虑了几天,觉得你肚子里的小孩不能要,趁现在月份小,赶紧去做了。不然,月份大了,很难打掉了。” 张燕按照易文墨的嘱咐,一个劲地点头,就是不作声。 陆大丫见张燕点头了,非常高兴。心想:我三言两语就把工作做通了,看来,我还是有一套的。 “燕妹,如果你没意见,明天我陪你,就在母婴中心做了。”陆大丫喜滋滋地说。 张燕一听,大事不好。自己光点头,不说话,让大姐误以为同意流产了。这一下怎么办呢? 张燕猛地想起易文墨的话:丢几颗眼泪。 张燕想挤几颗眼泪来,但硬是挤不出来。突然,张燕想起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于是,眼泪就象断了线的珍珠,一大颗一大颗地滚落下来。 “燕妹,你怎么啦?”大丫见张燕突然哭了,而且哭得这么伤心,立即乱了阵脚。 “燕妹,有什么难言之隐,对我说,大姐给你作主。”大丫边帮张燕擦着眼泪,自己也哭了起来。 一时,大丫和张燕抱在一起哭起来。 哭了好一阵子,张燕止住了哭。她劝慰大丫:“大姐,都是我惹您伤心了。” “燕妹,我苦命的妹妹。”张燕越劝,大丫哭得越伤心了。 张燕在心里埋怨起易文墨,出了这个“丢几颗眼泪”的馊点子,害得大姐如此伤心。 大丫哭累了,说:“燕妹,你有什么苦衷,都说出来。” 张燕幽幽地说:“我天天想儿子,都快想疯了。如果没个小孩陪在我身边,我真会疯的。” 大丫叹着气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假若有人把我的小宝宝抱走了,我也会疯的。” 张燕趁热打铁地说:“如果我再生一个小孩,就可以减轻思念儿子的痛苦了。” 大丫想了想,说:“我将心比心地想了一下,是这么一回事。要放在我身上,也会再要一个小孩。” 张燕一听,乐坏了。心想:易文墨的点子没出错,如果不丢这几颗眼泪,大姐不可能转变过来。 “大姐,你同意我把小孩生下来了?”张燕欣喜若狂地问。 “燕妹,我不同意,能眼看着你疯呀。”大丫照张燕的屁股轻轻打了一下。埋怨道:“以后,有什么大事要提前跟我打个招呼,别再搞先斩后奏了。” “大姐,这次怀孕是个意外。我也就将错就错,想把小孩生下来了。”张燕撒谎道。 “燕妹,你跟大姐说句实话:小孩究竟是谁的?”大丫问。 “大姐,人家现在不好意思说嘛,以后我会告诉您的。”张燕扭了扭身子,撒娇道。 “好吧,我不逼你说。但是,有一个问题你得处理好,别等小孩生下来,又被孩子生父抱走了。到时候,不但竹篮打水一场空,还得又经受一次失去孩子的痛苦。”陆大丫警告道。 “大姐,谢谢您的提醒。这次不会了,肯定不会了。”张燕信誓旦旦地说。 “那就好。”陆大丫握紧张燕的手,喃喃说:“好妹妹,我真心希望你幸福呀。” 第587章 劝说流产败下阵 陆大丫从张燕家回来,脸上还挂着泪痕。 易文墨一看就明白了,张燕采用了他的“眼泪计”。 “大丫,燕妹被你说服了吧?”易文墨故意问。 “唉!我可怜的妹妹呀。”陆大丫一开口,眼泪又流了出来。 易文墨赶忙把大丫揽到怀里,心疼地安慰道:“大丫,别伤心,燕妹不是好好的嘛。” “好什么?都是被你们这帮坏男人害的。”陆大丫狠狠瞪了易文墨一眼。 陆二丫端来一杯果汁,递给陆大丫,说:“大姐,累了吧,快歇歇。” 陆大丫坐下,哀哀地说:“唉!今晚我被燕妹倒打了一耙。” “怎么回事?”易文墨装糊涂。 “我一开口,燕妹的眼泪就哗哗地流,流得我呀,心都被泡化了。没办法,我只好依了她。唉!生就生吧,燕妹身边有个伴也好。”陆大丫望着陆二丫说:“明晚你去,只怕也跟我一个下场。” “大姐,您都说服不了燕妹,我就更提不上筷子了。”陆二丫笑着说。 “大丫,你这叫首战告输,看来,前景不妙啊。”易文墨笑着说。 “文墨,你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是不是想看我的笑话呀。”陆大丫生气地说。 “大丫,你别生气,我不过说句实话罢了。”易文墨说着,赶紧给大丫打来一盆热水。“大丫,泡泡脚,我再给你按摩一下。” “文墨,你说说,我今晚答应燕妹生下孩子,是不是太感情用事了?”陆大丫幽幽地问。 “大丫,人都是有感情的嘛,感情用事并没错呀。我觉得你做得对,既然燕妹打定主意要生,就让她生吧。”易文墨劝说道。 “大姐,我明晚还有必要去吗?”陆二丫问。 “当然得去了,陪燕妹说说话也是好的嘛。”陆大丫说。 第二天晚上,陆二丫去了张燕家。 陆二丫一进门,就忙着给张燕打扫卫生,又帮张燕把被单都换洗了。 张燕不好意思地说:“二姐,您一进门就忙,让您受累了。” “燕妹,我不累,帮你干一点活,我心里舒坦。”陆二丫笑着说。 “二姐,您今晚来了,话都没说几句,大姐不是让您来动员我流产吗?”张燕好奇地问。 “燕妹,我不想多说。一是因为嘴巴拙,说不上腔。二是我支持你要小孩。”陆二丫回答。 “二姐,您真好。”张燕说。 “燕妹,我对你好,大姐对你更好。知道你怀孕了,大姐连着好几个晚上都睡不好觉,替你操心着急呀。”陆二丫拿起写字台上的一个葫芦状的项链问:“燕妹,这是什么?” 陆二丫仔细看了看,这是一个黄铜铸的小葫芦,只有大姆指那么大。 “二姐,这是我妈给我买的,小时候我常挂在脖子上。我妈去世时,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竟然是:别把葫芦项链弄丢了。”张燕幽幽地说。 “确实很精致,也很可爱。”陆二丫抚弄着葫芦,也有点爱不释手了。 “二姐,我请人鉴别了一下,这个葫芦是黄铜铸的,最多值几十元钱。令人不解的是:我妈咋这么看重它,连临死前还念叨着它。真让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不值钱,但也许是你家祖传的东西,所以,有纪念意义。”陆二丫分析道。 “祖传一个黄铜首饰,有点说不通吧。”张燕说。 “有些祖传的东西并非值钱,只是个纪念物罢了。”陆二丫解释道。 “也许吧。反正我觉得怪怪的。不过,既然我妈临终时交代了,我就好好保管吧。”张燕笑着说。 陆二丫把玩了一番,问:“我估摸着这个葫芦的空的,不知道能不能打开?” “葫芦的分量那么轻,就算打开了,里面也一定是空的。话说回来,就算葫芦肚子里装满了黄金,也值不了三钱两钱。”张燕说。 “要是葫芦肚子里有一张存款单呢?”陆二丫打趣道。 “我父母就一工薪阶层,哪来的巨额存款。”张燕笑着说。 “嘿嘿,我说着好玩。”陆二丫说。 “等我生了小孩,就把它挂在小孩的脖子上,也算图个吉祥吧。”张燕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葫芦是个吉祥物,给小孩戴着,保个平安。”陆二丫用一块软布,把葫芦擦得铮亮铮亮的。 “二姐,您不准备再嫁了?”张燕问。 陆二丫摇摇头。“品尝过一次婚姻的苦果,我的心已经碎了。现在我和儿子一起过,觉得挺幸福的。” “二姐,我也是。现在,我对婚姻没有一点兴趣。等我生了小孩,就陪着孩子度过下半生。”张燕哀哀地说。 “唉,我前夫把我害得太苦了,要不是大姐和姐夫,我就流落街头了。”陆二丫心有余悸地说。 “大姐和姐夫真好。”张燕也由衷地说。 “燕妹,你是怎么认识姐夫的?”陆二丫问。 “我在史小波的培训中心当文员,姐夫在那儿授课,就这么自然而然认识了。”张燕说。 “我听姐夫说,你对他很关心。”陆二丫问。 “也谈不上很关心吧,不过尽了一个文员的责任。”张燕不想让人知道她和易文墨在培训中心的交往。 “燕妹,你说巧不巧,初中时,咱俩同桌,却不知道是亲姐妹。不过,咱俩处得跟亲姐妹一个样。也许,这就是缘份吧。”陆二丫回忆道。 “是啊,我记得,那时,咱俩互相帮着做作业,还一起报复那些淘气的男生。”张燕回想着少年时代的趣事儿。 “做梦也想不到,在母婴中心能碰到你,真象天助一样。”陆二丫说。 陆二丫和张燕手拉着手,说了好半天话,然后依依不舍地告别了。 陆二丫一进家门,陆大丫就问:“你谈得情况如何?” 陆二丫笑着说:“跟您一个样,败下阵来了。” 易文墨笑着说:“就看明晚三丫出场了。三丫是一员虎将,说不定能大获全胜,扭转败局呢。” 陆大丫撇撇嘴,说:“她呀,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别把事情搞砸就不错了。我对她是一百个不放心。” 易文墨笑着说:“三丫能砸到哪儿去?她又不会跟燕妹打架。要是做张小梅的工作呀,说不定俩人真能打起来。” “假若是做张小梅的工作,我才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去呢。”陆大丫望了易文墨一眼,幽幽地说:“就是你跟三丫一起去,我也放心不下。” “大丫,我办事,天下第一牢靠。”易文墨吹嘘道。 “牢靠个屁!”陆大丫说:“那次你陪三丫到老爹家,闹得鸡飞狗跳,还让三丫受了伤,住了十来天医院。” 第588章 被迫使缓兵之计 “大丫,那天是个意外,如果窗户下面没有花盆,如果三丫不穿高跟鞋,如果……” 易文墨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大丫打断了。 “文墨,没有那么多如果,一句话,如果你办事牢靠点,就屁事儿没有了。”陆大丫皱着眉头指责道。 “好,算我办事不牢靠,行了吧。”易文墨苦笑着说。 “唉!三丫明晚到燕妹家里,别惹出什么事儿就好。”陆大丫担心地说。 第三天,陆三丫快下班时,给张燕去了个电话。“燕姐,给我准备晚饭,我下了班到您这儿来。” 张燕笑着说:“没好招待,绿豆稀饭加菜包子。” “好哇!我最喜欢喝绿豆稀饭,不过,菜包子我认馅。”陆三丫说。 “你喜欢什么馅的?”张燕问。 “我喜欢大白菜馅的,最好掺点粉条。”陆三丫说。 “正好,我这儿只有大白菜掺粉条馅的,算你有口福。”张燕嘻嘻笑着说。 “燕姐,您那儿有蜂蜜吧?我喜欢用蜂蜜拌绿豆稀饭。”陆三丫又问。 “有蜂蜜,还是槐花蜜呢。”张燕说。 “太好了,我现在就想吃了。”陆三丫馋馋地说。 “想吃就快来嘛。”张燕说。 一下班,陆三丫就兴冲冲地跑到了张燕家。 “燕姐,我饿死了。”陆三丫一进门就嚷道。 “饿了就快吃吧。”张燕笑着说。 陆三丫一看,稀饭和菜都摆上桌了,二话不说,坐下就拿了一个菜包子。 “嗯,包子的味道很正宗,是到外面买的吧。”陆三丫连着吃了两个菜包子”她擦擦嘴,心满意足地说。 “是我做的。”张燕笑着说。 “燕姐就是心灵手巧。别的我不知道,您做的米酒我喝过,那才叫一个棒呢。”陆三丫赞叹道。 “三丫,你爱喝米酒,我明天就做一盆。”张燕说。 “太好了。”陆三丫欢呼道。 “三丫,我做的包子和米酒,能不能堵住你的嘴?”张燕笑眯眯地问。 陆三丫一听,楞了几秒钟,才明白过来。她笑着说:“能,能,太能了。” 陆三丫津津有味地吃完晚饭,她笑着说:“燕姐,你的稀饭和菜包子太绝了。不过,没把我的嘴巴堵死,还留了一条小小的缝。 张燕说:“对了,我还买了一些葡萄和西瓜。” 陆三丫叫嚷着:“燕姐,等我把话说完了,再吃水果。不然,嘴巴真会被堵死了。” 张燕笑着端出水果,说:“三丫,你不吃,我可就一个人吃了。” “燕姐,您别吃独食嘛。”陆三丫说着,掰下一颗葡萄,扔进嘴里。 “三丫,你怎么带皮吃葡萄呀?”张燕奇怪地问。 “燕姐,葡萄皮最有营养,您不知道?”陆三丫说。 张燕笑了笑,说:“葡萄皮上有农药残留,哪怕再有营养,也不适合吃呀。” 陆三丫想了想,说:“燕姐就是水平高。唉!那些专家只看到营养,没看到农药残留,差点把我忽悠了。” 吃完了葡萄和西瓜,陆三丫摸摸肚皮,说:“燕姐,怪不得说吃人嘴短。现在,我吃饱喝足了,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张燕咯咯笑着说:“三丫,你既然不好意思,那就别说了。” 陆三丫摸着肚皮说:“燕姐,我只想问一句:您肚子里的孩子真是前夫的?” 张燕点点头。 陆三丫说:“您前夫对您薄情寡意,还给他生小孩,真让人难以理解呀。” “我是想要个小孩陪伴在我身边。”张燕说。 “燕姐,假若生了个男孩,您前夫又想要走怎么办?”陆三丫问。 “我前夫已经有一个儿子了,应该不会再要了吧。”张燕说。 “应该的事儿多着呢。难道他应该和你离婚?难道他应该要走儿子?难道他应该把野女人带回家?燕姐,假若您怀的是别人的小孩,比如:您初恋的;您相好的,那我就不说二话了。但是,您恰恰怀的是最不应该怀的小孩呀。”陆三丫相劝道。 “三丫,你的嘴巴好象一点也没被堵住嘛。”张燕故意营造一种轻松的气氛,想让陆三丫别那么严肃。 “燕姐,我怎么想,怎么觉得您不应该要这个小孩。”陆三丫依然没一点笑意,严肃地说。 “三丫,要不,我跟前夫签个协议?”张燕问。 “协议有什么用?若您前夫是个君子,也就罢了。但你前夫偏偏是个无赖,冷血动物。到时候他整天跑来骚扰你,纠缠你,让你居无宁日,怎么办?”陆三丫问。 “我躲起来。”张燕说。 “你能躲到哪儿去?难道到深山里去隐居?”陆三丫问。“燕姐,这个事儿后患无穷呀。” “三丫,你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张燕说。 “您怎么处理?假若您前夫现在来要小孩了,您怎么办?”陆三丫问。 “我,我还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张燕尴尬地笑了笑。 “燕姐,您看,连个应付办法都没想好,就匆匆怀了孕。说句老实话,我觉得:您对付不了前夫。”陆三丫忧虑地说。 “三丫,没那么严重,真的。我觉得你过虑了。”张燕揽着三丫的肩膀,亲热地说。 “燕姐,换作别人,我连一句劝的话都不会说。但您是我姐呀,我能眼看着您掉进火坑里嘛。”陆三丫更加坚定了一个想法:一定要动员张燕去做流产。不然,以后会惹出无穷无尽的麻烦。 “三丫,你把问题想得太严重了。” “燕姐,不是我想得严重,是你前夫已经做了不少严重的事儿了。”陆三丫坚持道。 “三丫,你让我考虑一下吧。”张燕按照易文墨的主意,采取了拖延战术。 “燕姐,现在是时间不等人呀。考虑一下太长了,考虑半下还可以。”陆三丫说。 “那就让我考虑半下嘛。”张燕笑着说。 “燕姐,这不是个小问题,它关系到下半生的幸福呀。我不希望看到您被前夫纠缠,被前夫欺负,更不愿意看到您受到更大的伤害。”陆三丫说。 “三丫,等我考虑好了,会告诉你的。”张燕说。 第589章 给小姨子送浴巾 “好吧。燕姐,我给您三天时间考虑。”陆三丫下了最后通牒。 张燕苦涩地笑了笑,心想:三天后该如何答复三丫呢? 她突然想起了易文墨,易哥自有锦囊妙计对付三丫。于是,张燕把心重新放回肚子里去了。 陆三丫从张燕家出来,兴冲冲地跑到大姐家报喜。一进门就喜滋滋地叫嚷着:“我今晚终于把张燕说动了。” 陆大丫惊讶地问:“燕妹同意去流产了?” 陆三丫摇摇头,说:“还没到那一步。不过,燕姐表示要考虑半下,我给了她三天时间考虑。”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算什么说动了?”陆大丫撇撇嘴。 “您和二姐去劝说,都是无功而返。我一去,燕姐至少表示要考虑考虑了,说明她开始犹豫了。”陆三丫说。 “那倒不一定,说不定是被你缠得受不了,使了个缓兵之计。”陆大丫不以为然地说。 “燕姐是个单纯的人,哪儿会使什么这计那计的。”陆三丫得意地说:“三天后,我去听结果。说不定会带回来一个爆炸性新闻。” “三丫,我看呀,三天后,你只能灰溜溜地跑回来。说不定燕妹给你吃个闭门羹。”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假若三天后我真吃了闭门羹,那一定是你给燕姐出的主意。到那时,我非找你算帐。”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这么一说,我真还怕了。等会儿,我给燕妹打个电话,交代一声,让她三天后千万别锁门,不然,我就倒霉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你记住:别在燕姐流产问题上做什么小动作。s。 好看在线>”陆三丫警告道。 “三丫,你说的话真让人莫名其妙。燕妹流不流产,与我毫不相干。所以,我谈不上什么使好使坏的。一句话:我是旁观者。”易文墨赶紧声明。 “姐夫,别先急着把自己撇清,这件事与谁有关,现在还是个谜呢。”陆三丫话中有话地说。 “随你说什么,反正我离远点,免得沾了火星。”易文墨说完,起身去洗澡了。 “姐夫,且慢。我先洗个澡。洗完了,陶江也该来接我了。”陆三丫朝卫生间走去。 “三丫,你怎么又在这儿洗澡。每次洗澡,不是嫌我水龙头出水量太小,就是看不惯我不挂浴帘。你家那么高级的按摩澡盆,让它空着干吗?”陆大丫不满地说。 “大姐,虽说我每次在这儿都洗得不尽兴,但好歹也能凑合着对付一下。最主要的是:我在这儿洗,可以节省点时间,一回家,就能倒头便睡了。”陆三丫哼着小曲,进了卫生间。 陆三丫突然在卫生间里喊:“姐夫,把我挎包里的那瓶浴露拿来。” 易文墨一听,顿时欣喜若狂。他在陆三丫的挎包里翻出浴露,屁颠颠地跑到卫生间门口。说:“三丫,浴露拿来了,你把门打开。” 易文墨想:此刻的三丫,肯定是赤身裸体。 卫生间的门缓缓打开了。 陆三丫说:“姐夫,你给我送进来。” 易文墨大喜。手忙脚乱地从半开的门中挤了进去。 他一看,不禁大失所望。 原来,陆三丫还没宽衣解带,她正在洗脸盆前刷牙。 “你,你还没洗?”易文墨垂头丧气地问。 “我要是洗了,能让你给我送浴露吗?”陆三丫用水漱着口,斜眼瞅着易文墨。“姐夫,你见我不是赤条条的,很失望吧?” “嗯,是有点,有点失望。”易文墨老实回答道。 “姐夫,我骂你是只狼,你总不服气,哪有姐夫总想吃小姨子豆腐的。”陆三丫用漱口杯子接满水,对易文墨说:“你任务完成了,快滚蛋吧。再不走,当心我让你变成落汤鸡。” 易文墨吓得赶紧退出了卫生间。 陆三丫洗了好一阵子,突然又叫了起来:“姐夫,给我拿条干浴巾来。” 易文墨拿了一条干浴巾,到了卫生间门口。敲着门说:“三丫,浴巾拿来了,快开门。” 易文墨想:这一回三丫铁定是赤身裸体了。如果有眼福,说不定能看到“美女出浴”呢。” 陆三丫把卫生间的门开了一条缝。说:“姐夫,从门缝里递进来。” 易文墨说:“把门开大一点嘛。” 陆三丫训斥道:“你想开多大?” 易文墨涎着脸说:“让我把浴巾送进来嘛。” 陆三丫突然变得语气温柔起来。“姐夫,既然你想进来,我就如你的愿吧。” 易文墨一听,简直大喜过望。 他把卫生间的门一推,脑袋伸了进去。 只听得哗地一声,一大盆水淋了下来。 易文墨情知不妙,赶紧把脑袋缩了回来。但已经晚了,一盆水把他脑袋浇得透透湿。 水顺着脖子流下来,浸湿了他的衬衫。 “三丫,你真坏!”易文墨恨恨地说。 “姐夫,你呀,屡教不改的主。上次是偷窥我洗澡,今天竟然想堂而皇之跑进来参观。”陆三丫咯咯直笑。 陆大丫听到动静,跑过来问:“你这是怎么了?” 易文墨狼狈地说:“水龙头有点问题,我修了修,弄了一头水。” “三丫在洗澡,你修个什么水龙头?”陆大丫问。 “是三丫让我修的。”易文墨搪塞道。 “大姐,刚才水龙头不出水,我让姐夫看了看。”陆三丫在卫生间里替易文墨打圆场。 “文墨,还不快擦擦,搞得象落汤鸡一样。”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易文墨拿过一条毛巾,擦了擦。心中懊悔地想:真不该提那个要求,搞得既没吃到豆腐,还咯了牙。 三丫洗完澡出来,瞅着易文墨,小声说:“姐夫,你脑袋伸进来看到了什么?” “我,我还没抬眼,就中了埋伏。”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活该!谁让你不安分。”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三丫,你真小气。”易文墨发着牢骚。 “姐夫,你想让我怎么大方?”陆三丫幽幽地问。 “让我看一眼就不行啊。”易文墨恼火地说。 “你看呀,老娘现在让你尽情欣赏。”陆三丫坐在沙发上,梳理着潮湿的头发。 第590章 姐夫挨了一顿训 易文墨对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姐夫,你别生气。来,坐到我旁边来。”陆三丫笑眯眯地说。 易文墨用鼻子哼了一声,没理会陆三丫。 “姐夫,我喊你过来,你不来,别后悔啊。”陆三丫说。 “坐你旁边,让你揪我掐我拧我呀?”易文墨又对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不来算了,你记着:药店可没有后悔药卖啊。”陆三丫说。 “你让我过去干嘛?”易文墨问。他想:陆三丫喊自己过去,弄不好是个圈套。 “好事呀。”陆三丫笑嘻嘻地说。“姐夫,别怪我没提醒你,等会儿陶江来了,就没戏了。” 易文墨瞅了瞅陆三丫,心想:瞧三丫的架式是想让自己去吃豆腐,不过,三丫的脸就象三伏的天,说变就变。说不定就在他挪过去的一刹那间,就会改变想法。再一想,即使三丫改变想法,大了不得让她拧两下。 易文墨挪了过去,坐在了三丫身边。他小心地问:“有什么事儿?” “姐夫,算你聪明。”陆三丫说着,把身子一歪,小声说:“姐夫,你不是有恋屁症吗?我让你摸摸臀部。” “隔着裙子摸?”易文墨不满地问。 “姐夫,你要是再人心不足蛇吞象,连隔着裙子摸的福利也没有了。”陆三丫嗔怪道。 “好。”易文墨不敢多罗嗦了。他赶紧把手伸向陆三丫的臀部。 “文墨,你在干嘛?” 正当易文墨摸得起劲时,大丫突然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一眼就看见易文墨正在摸三丫的屁股。 “文墨,你在干嘛?” 易文墨吓了一跳,忙缩回了手。 “三丫,你也太不注意小节了,怎么能让文墨摸你的屁股呢。要是被陶江看见了,非闹出事儿来不可。”陆大丫不高兴地指责道。 “大姐,我不是让姐夫摸我屁股。是我屁股上被蚊子咬了个包,让姐夫帮我搔搔痒。假若陶江在,我怎么会让姐夫搔痒痒呢。即使要搔,也会让陶江搔嘛。”陆三丫不以为然地说。 “还有你,文墨,说死也不改。现在三丫不比以前了,她已经谈了男朋友。你记着:别对她动手动脚了。”陆大丫批评道。 “大丫,我是心疼三丫,看她被蚊子咬了,痒得很难受,就帮她搔搔。”易文墨顺着三丫的话辩解道。 “文墨,难道三丫没长手?她被蚊子咬了,自己搔搔得了。又不是咬在背上,自己搔不着。”陆大丫瞪着易文墨。 “大姐,您别教训姐夫了。是我喊他来搔的,他开始不愿意来。我威胁他:再不来搔我就不客气了。在我的威胁下,姐夫只好被迫来了。所以,要怪就怪我一个人。”陆三丫替易文墨扛了下来。 “三丫,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假若陶江突然进来了,见你歪着屁股让文墨搔痒痒,他会怎么想?你呀,成心给陶江添堵,是吧?”陆大丫喋喋不休地教训着。 “大姐,本来没啥事儿,被你这么一唠叨,好象真有什么事儿了。万一陶江现在进来了,听见您的话,岂不是更坏事吗。”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怕我唠叨,就别再让我看见刚才这一幕。”陆大丫说累了,横了陆三丫和易文墨一眼。 “大丫,我保证今后注意,决不再犯。”易文墨不想让大丫生气,便对陆三丫使了个眼色。 “大姐,我以后也坚决改正,您消消气吧。”陆三丫挽起陆大丫的胳膊,说:“大姐,明儿我请您到餐馆吃饭。” “到哪个餐馆?”陆大丫喜滋滋地问。 “由您点呀,您点哪儿都行。”陆三丫豪爽地说。 “三丫,那就去吃西餐吧。我这辈子还没吃过西餐呢。”陆大丫说。 “好哇。”陆三丫说。“我带您到一家最正宗的西餐馆去。” “三丫,别去大饭店,那儿太贵。还是找家干净的小餐馆,图个实惠。”陆大丫说。“三丫,还是等下个礼拜再说吧。明天,四丫还要去燕妹家。后天,该小梅去吧。” 第四天晚上,四丫连张燕家门都没进。傍晚,四丫给张燕打了电话:“喂,燕姐吧?今晚咱俩去看话剧,享受一顿文化大餐。” 四丫和张燕欣赏了一晚上话剧。回家的路上,张燕问:“四丫妹,你今晚是来做思想工作,还是来陪我看话剧呀?” 四丫一笑,回答道:“燕姐,我和您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我主张在婚姻上要随性。就拿我来说吧,我就不向往结婚。” “四丫,你不做我的思想工作,怎么跟大姐交代呀?”张燕问。 “四姐,我随便编个谎话就行了。”四丫笑着说。 “四丫,我一直有个疑问在心里,但又不好意思问你。”张燕说。 “您说吧。” “四丫,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对恋爱婚姻那么抵触呀?”张燕小心翼翼地问。 “四姐,您是被婚姻耍了,所以对再婚不感兴趣。我呢,是被恋爱耍了,所以,就对恋爱婚姻缺乏自信心了。”四丫叹息着说。 “四丫,你被恋爱耍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张燕关切地问。 “四姐,一句两句说不清楚。等以后有时间了,我再慢慢告诉您。”四丫笑了笑。“唉!往事不堪回首呀。” “四丫,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吧。”张燕安慰道。 “四姐,我早就走出失恋的阴影了。”四丫苦笑着说。 张燕心想:四丫嘴上说已经走出失恋的阴影,但实际上,她并没把过去的那一页翻过去。若真翻过去了,就不会象现在这样,死抱着对恋爱的成见,孤独地一个人行走。 “四丫,我希望你把过去的不愉快统统忘掉,轻装上阵,迎接美好的明天。”张燕说。 “燕姐,您说的话象诗歌,好感人哟。我也相信:自己能够伸展出双臂,拥抱灿烂的早晨。”四丫高兴地说。 四丫刚到家,就接到了陆大丫的电话。 “四丫,谈得怎么样?” “大姐,我嘴皮子都磨破了,可燕姐还是一个字:生。”四丫说。 “我早就预感到结果不会很理想。”陆大丫心想:明晚是个关键仗,张小梅不是一般的人,她也许有办法让张燕回心转意。 第591章 难言之隐不可泄 第五天晚上,轮到张小梅当说客。 下午,张小梅就跟张燕打了招呼。“燕妹,晚上我熬点汤带过去,你就别做饭了。” 天一擦黑,张小梅就提着大罐子小盆子,赶到了张燕家。 张燕说:“梅姐,您到我家来,理应我招待您呀。这一下搞颠倒了,成了客人招待主人。” 张小梅咧嘴一笑,说:“燕妹,咱俩说不定还真是亲姊妹呢。” 张燕也笑了,说:“但愿如此吧。” “你不相信自己是陆家人?”张小梅问。 “不是不相信,是没有证据让我相信。要证明我是陆家人,就得去做亲子鉴定。但是,老爹又发过毒誓,不能不敢去做亲子鉴定。所以,我是不是陆家人,将永远是个谜。”张燕幽幽地说。 “是啊,唯有亲子鉴定才是最有力的证明。”张小梅赞同道。 “梅姐,听说您跟老爹去做了亲子鉴定,结论是:不存在父女关系。”张燕问。 “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亲子鉴定也有失误的时候嘛。”张小梅话中有话地说。 “听说陆家几姐妹都不认可这个鉴定结果。”张燕说。 “是啊,她们执意认为我是陆家人。没办法,我只好当陆家人啦。”张小梅笑着说。 “梅姐,我听您说话的口气,好象亲子鉴定里有猫腻。”张燕迟疑着问。 “俗话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中有假,假中有真。真是假,假是真。一句话:真假难分啊。”张小梅象说绕口令一样。 “梅姐,听您的话,好象云里雾里,越发让人糊涂了。”张燕笑着说。她从张小梅的言语中,觉察出了一丝狡诈一丝谜团。 “燕妹,俗话说:水到渠成,瓜熟蒂落。有些事情,非到时机成熟时,才能显露出它的真面目。”张小梅一本正经地说。 张小梅和张燕一起吃了晚饭,然后,俩人静静板板坐下来。 张小梅紧盯着张燕问:“燕妹,关于你怀孕的事儿,我只想说一句。” “梅姐,您说吧。” “燕妹,我是个直肠子,说话直来直去,不喜欢绕弯子。我总觉得:你和前夫生小孩不太可能。据我所知:你前夫抛弃了你。还没和你离婚时,就带着野女人回了家。象这种卑鄙的负心汉,看一眼都会作呕,你怎么可能还跟他****呢?”张小梅坦率地说。“如果小孩是你前夫的,我奉劝你赶快打掉,否则,后患无穷。如果是其它人的,你就生下来吧。”张小梅一字一句地说。 “梅姐,我,我对您说句实话:小孩不是我前夫的。”张燕低着头说。 “那是谁的?”张小梅追问道。 “梅姐,我以后再告诉您,好吗?”张燕恳求道。 “难道是易文墨的?”张小梅问。 张燕一惊,她竭力掩饰着内心的慌乱,辩白道:“不,不是他的。” “真不是他的?”张小梅逼问道。 “梅姐,你怎么会提起他呢?”张燕抬起头来,坦然地望着张小梅,反问道。“我跟易文墨打交道不多,不太熟悉的。” “你俩不熟悉?不对吧。我听说你俩在培训中心就认识了嘛。”张小梅反驳道。 “确实是在培训中心就认识了,但仅仅只是认识而已。易文墨是教师,我是打杂的,极少打交道。碰了面,打个招呼而已。说白了,就是点头之交。”张燕说。 张小梅心想:小孩若不是易文墨的,还能是谁的呢? “燕妹,你有意中人了?” “没,还没有呢。”张燕回答。 “难道是你初恋男友的?”张小梅又问。 “我,我没有初恋男友。”张燕叹了一口气。张燕的前夫,其实就是她的初恋。想想自己的初恋,竟然是如此悲哀,不禁让张燕悲从心来。 “小孩究竟是谁的,难道需要保密?”张小梅逼问道。 “梅姐,我以后再告诉您,行吗?”张燕恳求道。 “唉!燕妹,你不说,我也不能从你嘴巴里往外掏话。不过,我可把话说在前面,你千万不能跟你前夫生小孩。即使跟其它人生,也不能惹出什么麻烦。”张小梅走到张燕面前,把她搂到怀里,柔柔地说:“燕妹,你是我的亲妹妹。有什么事情只管对我说,虽然我文化程度不高,但世面见得不少,我会替你作主的。” “梅姐,谢谢您!”张燕感动地说。 张燕怀孕后,陆家就象发生了一场地震。这让张燕第一次感受到家庭的温暖。有这么多人关心她,爱护她,让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燕妹,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但你一定要记住:你还有我这个姐姐可以依靠。”张小梅轻轻抚摸着张燕的后背,坚定地说。 “梅姐,我好幸福啊。”张燕把头伏在张小梅的肩膀上。 张小梅从张燕家出来,刚坐进小车,就接到陆大丫的电话。 “梅妹,你和燕妹谈得怎么样?”大丫急切地问。 “大姐,谈得不怎么样。燕妹铁了心要把小孩生下来,看来,说什么都没用了。”张小梅怏怏地说。 “这个燕妹呀,是个牛脾气,太固执了。既然她一条道走到黑,我们也没办法了。”陆大丫叹息着说。 张小梅刚挂了陆大丫的电话,陆三丫又来电话了。 “三姐,您大获全胜了吧?”三丫问。 “不是大获全胜,是溃不成军。”张小梅回答。 “您也打了败仗?别糊弄我了,陆家全指望着您收复失地呢。象您这么厉害的人,理应百战百胜嘛。”陆三丫幸灾乐祸地说。 “怎么?兴你被杀得片甲不留,就不兴我丢盔卸甲?”张小梅质问道。 “三姐,你说错了。我没被杀得片甲不留,只是打了个平手。燕姐答应考虑考虑再答复我。”陆三丫得意洋洋地说。 “哦,那你还不如我。燕妹的考虑考虑,恐怕是个缓兵之计。你呀,傻帽一个,中了计还不知道,真愚蠢呀。”张小梅奚落道。 “是不是缓兵之计还难说呢,等明天就水落石出了。”陆三丫心想:说不定明天张燕会同意去做流产手术。到那时,我更有资本在你面前炫耀了。 第592章 把疯丫头灌醉了 陆三丫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陆三丫下班后,赶到张燕家,还没开口,张燕就抢先说:“三丫,咱俩先吃晚饭,吃完饭再谈事儿。” 张燕炒了四个菜,竟然都是三丫喜欢吃的,尤其是一大盘子干切牛肉,让三丫垂涎欲滴。 “好吧,我肚子还真是饿了。”三丫不客气地坐下来。 “三丫,人家送了我一瓶正宗法国葡萄酒,听说还是窖藏十年的陈酒呢。”张燕从酒柜里拿出一瓶葡萄酒。 “是吗,太好了。燕姐,咱俩来个一醉方休。”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三丫,恕我不能陪你多喝。”张燕歉意地说。 “我独斟独饮。”陆三丫虽然不胜酒力,但却喜欢来两口,尤其喜欢葡萄酒。 俩人边喝边吃,转眼间,陆三丫已经喝了半瓶葡萄酒。 “三丫,你少喝点。要想喝,就把喝剩下的带走,明天再喝。”张燕见陆三丫喝得脸红脖子粗,便劝说道。 “燕姐,我今天高兴,想喝。”陆三丫把酒瓶子抱在怀里。 “三丫,你喝醉了,我可弄不动你。”张燕担心地说。 “我要喝醉了,您就打电话叫陶江来,不,别叫陶江,他不会抱女人。对了,就叫姐夫来,姐夫抱得舒服多了。”陆三丫已经半醉了。 “三丫,你真的不能再喝了。”张燕夺过酒瓶子。 “燕姐,您真小气,连一瓶葡萄酒也舍不得。下次,我自己带葡萄酒来。”陆三丫叫嚷着。 见陆三丫真的醉了,张燕赶紧给易文墨打了电话。 “易哥,您快到我这儿来一趟,三丫喝醉了,我弄不动她。”张燕求援道。 “这个疯丫头怎么又喝醉了?小燕,我马上来。”易文墨回答。 不到半个小时,易文墨就赶到了张燕家。 陆三丫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易文墨拍拍陆三丫的背,叫道:“疯丫头,快起来。” “你,你骂…骂谁是疯丫头……”陆三丫含含糊糊地说。 “我骂你,陆三丫是个疯丫头。”易文墨揪揪陆三丫的耳朵。 “你,你是谁?敢,敢骂我……” “我是玉皇大帝。”易文墨笑着说。 “你…你是玉皇大帝,我…我就是孙悟空,我,我要砸了你的天宫……”陆三丫叫嚷着。 “我是老天爷。”易文墨又逗着陆三丫玩。 “你,你是老天爷,我,我就是土地爷。”陆三丫想坐起来,但还没伸直腰,就又跌趴在桌子上。 “你喝醉了酒,我要惩罚你!”易文墨说着,朝陆三丫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你…你敢打我,不,不想要命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陆三丫想扬起胳膊打易文墨,但胳膊还没举起来,就无力地垂落下去。 易文墨又朝陆三丫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我,我要…要吃了你。”陆三丫有气无力地说。 “吃吧,我给你吃。”易文墨用手绢包住一只手指头,伸到陆三丫嘴边。 陆三丫一口咬住了易文墨的手指头。 易文墨笑着说:“快咬,这是干切牛肉。” 陆三丫咬了咬,说:“燕姐,你做的干切牛肉没味道,一点也不好吃。” “易哥,三丫喝醉了,您就别逗她了。”张燕沉下脸,不高兴地说。 易文墨望着张燕笑了笑,说:“小燕,你还真把三丫当成亲妹妹了。好,我不逗她了。” “易哥,快把她抱到我床上去。今晚,她醉成这个样了,就别回家了。她一个人睡,我还不放心呢。”张燕说。 “小燕,还是你想得周到。”易文墨说着,把陆三丫抱到了床上。 “易哥,您到客厅歇着吧。”张燕说。 张燕帮陆三丫脱去外衣,让她舒舒服服躺着。然后,又冲了一杯蜂蜜水,喂三丫喝下去。 易文墨问:“三丫今晚咋喝了这么多葡萄酒?” “可能是酒好的缘故吧,越喝越想喝。”张燕歉意地说。“易哥,三丫喝醉了,您没跟大姐说吧。” “没说。我若说了,一来让大丫担心,二来怕大丫会埋怨你。”易文墨笑着说。“我只是对大丫说,燕妹和三丫在一起,让我过去一趟,有事儿商量。” “易哥,我怕三丫纠缠我,就成心让她多喝点。没想到,竟然把她灌醉了,我真是该死。”张燕说着,照自己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别,别乱打。当心把我儿子打坏了。”易文墨把张燕拉到怀里,紧紧搂着她,说:“真没想到,你怀孕竟然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唉,看来,陆家姐妹真把你当陆家人看待了。” “易哥,虽然陆家姐妹围攻我,让我去流产。但我内心感到很幸福。我长这么大,还没这么多人关心过我。”张燕哀哀地说。 “是啊,陆家姐妹真不错。”易文墨感叹道。 “我要真是陆家人就好了。”张燕说。 “小燕,你现在已经是陆家人了。”易文墨坐下来,让张燕坐在自己腿上。 “易哥,三丫还在卧室里呢。万一她出来了,咱俩就露馅了。三丫一看,就知道我肚子里的小孩是您的。”张燕笑着说。 “那个疯丫头一时半会儿醒不了,我估计呀,明天中午能醒就不错了。好在明天是周六,三丫不用上班。不然,还真误事儿。”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易哥,别叫三丫疯丫头,不好听。”张燕说。 “哎呀,现在就袒护起妹妹了。”易文墨摸着张燕的肚子问:“儿子踢了你没有?” “才两个月,还不会踢呢。再说了,也不知道是儿是女,若是儿子,会踢得凶一些。”张燕的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我希望是个女儿。女儿心细,体贴,是小棉袄嘛。有个女儿在你身边,我就放心多了。”易文墨说。 “我也希望是个女儿。不过,是儿是女,只有生下来才知道。”张燕笑着说。 “小燕,听说b超能做出胎儿性别嘛。”易文墨问。 “做是能做出来,但不允许说。”张燕点点易文墨的鼻子。“管它是儿是女,来什么要什么。” “张燕,把裤带解开,让我摸摸肚皮,和我儿子亲密接触一下。”易文墨央求道。 “易哥,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在您面前宽衣解带了。”张燕抓着裤腰带说。 第593章 欲断绝情人关系 “小燕,你怎么啦?”易文墨奇怪地问。 “易哥,您忘了吗?我曾经说过,一旦我怀孕了,就再也不会跟您保持情人关系了。”张燕说。 “小燕,别开国际玩笑了。俗话说:一夜情人百日恩。你都怀上我的孩子了,难道还想和我一刀两断吗?”易文墨不悦地说。 “易哥,我不是要和您一刀两断,从今以后,您是孩子爹,我是孩子妈,就这么个关系。”张燕拨开易文墨的手。 易文墨嘻笑着说:“对呀,既然你是孩子妈,我是孩子爹,那么,爹和妈就应该做爹和妈应该干的事儿嘛,包括爹解妈的裤带。” “易哥,您还没懂我的意思。我指的是:在教育培养孩子上,你是爹,我是妈。其它方面咱俩就是姐夫和小姨子的关系。”张燕严肃地说。 “就算是姐夫和小姨子的关系,那也不排斥……”易文墨说到这里,把手伸进张燕的衣服里,一把握住了她的****。 “易哥,您松开手,我不喜欢您这样。”张燕哀求道。 “小燕,你究竟怎么啦?是不是我哪儿做得不对?或是我哪句话说错了?”易文墨觉得好奇怪。张燕今晚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易哥,我怀上了咱俩的小孩,也就是有了爱情的结晶。至此,咱俩的这种情人关系就该结束了。尽管我知道大姐允许姐夫和小姨子相好,但是,我迈不过这道感情坎。您想想,我和您相好,等于我和您都背叛了大姐。”张燕缓缓地诉说着。 “小燕,这怎么叫背叛呢?你是不是太钻牛角尖了。”易文墨说。 “易哥,也许其它姐妹能接受这种关系,但我不行,自从我知道有可能是陆家人后,就为此事而感到内疚,我觉得对不起大姐。许多晚上,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我不止一次地下决心:只要怀孕了,就和您断绝情人关系。”张燕倾诉道。 “小燕,你何苦要折磨自己呢?我觉得你的想法太偏颇了,太极端了。其实,大丫很希望我和小姨子维持这种关系。作为她来说,认为这种关系能更好地维系家庭。”易文墨开导道。 “易哥,在我还没想清楚之前,咱俩暂时结束情人关系,好吗?”张燕请求道。 易文墨见张燕执意要结束情人关系,只好说:“那就先试试吧。” “谢谢易哥能够理解我。”张燕抬起手,抚摸着易文墨的下巴。“您怎么又没刮胡子?” “最近事儿太多,心绪也乱,一搞就忘了刮胡子。”易文墨听了张燕的一番话,心里不是个滋味。原以为,有了小孩,俩人关系会更进一步。没想到,张燕竟然提出分手。 “易哥,上次小曼也跟我谈过,让我远离您。当时,我还不太理解。经过几个月的思索,我终于想通了。”张燕仰起脸,望着易文墨。“易哥,您也别难过。尽管我跟您断绝了情人关系,但是,我还是会给您保留一些特权。”张燕笑了笑,继续说:“您可以抱我,亲我。” “抱你亲你。那你说话可得算话。”易文墨说。 “我说话当然算话啦。”张燕见易文墨接受了自己的主张,显得非常兴奋。 “既然你说话算话,那么,我就要亲你了。”易文墨笑着说。 “亲吧。” “我要亲你的肚皮。”易文墨狡黠地说。 “易哥,我说的亲吻,仅限于脖子以上部位。”张燕赶紧声明。 “小燕,你说晚了。谁让你刚才不加限定词呢?”易文墨得意地笑了。 “易哥,您钻我语言的空子。”张燕说。 “谁让你留下空子让我钻呢。”易文墨嘻嘻笑着说。“小燕,你即使要添加补充条款,也得明天才能生效嘛。所以,今天,你得依了我。” 张燕想了想,说:“易哥,那我重申一遍:我让您抱我,仅限于站着坐着抱。我让您亲吻,仅限于亲吻脖子以上部位。” “好,我听清楚了。不过,现在,我要亲亲你的肚皮。”易文墨得意地说。 易文墨把张燕的裤带解开,把裤子往下捋了捋,露出了白花花的肚皮。 易文墨用手轻轻抚摸着肚皮。“我小宝宝呆在这么漂亮的房子里,真享福呀。” “易哥,您羡慕小宝宝?” “当然羡慕了。” “那您就到我肚子里去吧。我欢迎您这个大宝宝。”张燕吃吃笑了。 易文墨勾下头,想亲一下张燕的肚皮,但嘴巴怎么也够不着。于是,他把张燕抱到沙发上躺着,自己蹲在沙发边上。 “易哥,您轻一点,别惊动了小宝宝。”张燕交代道。 “好的。我又还是一只野兽,当然会轻手轻脚的了。”易文墨俯下脑袋,开始亲吻张燕的肚皮。 “行了,亲了半天了。要被小宝宝知道了,非骂你把他冻凉了。”张燕笑着说。 “小燕,这是我最后一次亲小宝宝了,就让我多亲一会儿吧。”易文墨恳求道。 易文墨足足亲了十分钟,才恋恋不舍地说:“小宝宝再见!” “喝,喝水……”陆三丫在卧室里嚷着。 张燕急忙倒了一杯凉开水,送进了卧室。 “三丫醒了?”易文墨问。 “没,看样子真要睡到明天中午了。”张燕笑着说。 张燕说对了。 陆三丫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她睁开眼,疑惑地想:我这是在哪儿呀? 陆三丫翻身爬起来,一眼就瞅见床边有一张纸条子。她拿过来一看,原来是燕姐的留言:“三丫妹,我上班去了,桌上有早饭。” 陆三丫这才记起来:昨晚在张燕家喝多了。 陆三丫心想:哎呀,昨晚来,只顾着喝酒吃饭,却忘了办正经事儿。张燕究竟流不流产呀?想到这儿,不禁有点懊悔了。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 一看,是易文墨打来的。 “三丫,昨晚跟张燕谈得怎么样?她答复你是流产,还是要把孩子生下来呀?” “姐夫,我头疼,记不清了。”陆三丫尴尬地回答。 “你昨晚喝醉了,难道到现在还没清醒?”易文墨关心地问。 “你怎么知道我喝醉了?”陆三丫吃了一惊。 “昨晚,还是我把你抱上床的,难道你忘了?”易文墨说。 “你,你跑到燕姐家去了?”陆三丫诧异地问。 “是你喊我去的嘛。你给我打电话,说:亲爱的姐夫,我想死你了,你快来吧。”易文墨胡乱编排道。 第594章 把姐夫堵在家里 “我真的这么说了?”陆三丫疑惑地问。 “当然了,燕妹也听见了,不信,你问问她去。”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说。 陆三丫掏出手机,翻了一下通话记录。一看,昨晚根本就没跟易文墨打过电话。哼!姐夫撒谎的水平下三流,明明一戳就露馅的谎,他还撒得津津有味。 “姐夫,我还说了些什么?”陆三丫故意问。 “三丫,你还说:姐夫,在这个世界上我第一爱你,我唯一爱你,我最最最爱你……” “姓易的,放你的臭狗屁!”陆三丫咆哮道。“老娘根本就没给你打过电话,即使打了,也只会说:你就是一坨臭狗屎臭驴屎臭猫屎……” “三丫,我昨晚还打了你一顿呢。”易文墨得意地说。 “你敢打老娘?!”陆三丫楞了楞。 “三丫,你喝醉了酒,干了错事,我当然要惩罚你了。”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陆三丫仔细回忆了一下,依稀记得一点点,好象易文墨打了她。 “你怎么打我的?”陆三丫问。 “打你的屁股呀,还打了两下呢。要不是燕妹替你说情,我非把你屁股打成发面馒头。”易文墨品味着昨晚打三丫的情景,不禁乐得笑出了声。 “姓易的,你等着,我落实一下情况,你要是昨晚真打了我,我要新帐老帐一起算。”陆三丫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陆三丫立即给张燕打了电话,她迫不及待地问:“燕姐,我问您一件事:昨晚姐夫到你家去了?” “三丫,你喝醉了,我就把姐夫喊了过来。”张燕回答。 “姐夫来了,都干了些什么?”陆三丫又问。 “姐夫来了,就把你抱上床。然后,陪我聊了一会儿天,就走了。”张燕说。 “听说姐夫打了我?”陆三丫挑明了问。 “打你?没呀,姐夫怎么会打你呢?”张燕回答。 “姐夫真没打我?”陆三丫追问道。 “真没打。”张燕回答。 “姐夫刚才亲口对我说:打了我屁股两下。”陆三丫心想:张燕肯定想袒护易文墨,所以,不对我说实话。 “哦…嘻嘻……”张燕一听,笑了起来。 “燕姐,您笑什么?”陆三丫好奇地问。 “三丫,姐夫不是打你,只是拍了两下你的屁股,纯属逗你玩嘛。”张燕说。 “果然打了我,看来,姓易的想找死了。”陆三丫气愤地挂掉电话,风风火火地赶往大姐家。 张燕见陆三丫真生气了,赶紧给易文墨挂电话:“易哥,大事不好,三丫马上要去找你算帐了。” “她找我算什么帐,我又不欠她的钱。”易文墨迷惑不解。 “三丫说你昨晚打了她的屁股。”张燕急切地说。“易哥,我看三丫挺生气的样子,您还是赶紧躲躲吧。” “躲什么?我才不怕她呢。”易文墨嘴上逞英雄,其实心里虚着那。刚才,大丫二丫抱着小宝宝去逛街了,家里只剩下易文墨一个人。这个时候三丫跑来,连个劝架的人都没有。 易文墨一想:三十六计,走为上。 易文墨匆匆下了楼,还没走出楼洞,就听见车子驶来的声响。于是,赶紧躲在大门后,一瞅,糟糕!果然是陆三丫开着车来了。 易文墨惊慌失措地返身上楼,进了家门,把门锁好。 陆三丫咚咚咚上了楼,拿拳头捶门,扯着嗓门喊:“开门!开门!” 易文墨一声不吭。 陆三丫捶了一阵子,喊了一阵子,见屋里没一点动静。便掏出手机给大丫打电话:“大姐,您在哪儿?” “三丫,我和二丫带着小宝宝逛街呢。”陆大丫回答。 “姐夫呢?”陆三丫问。 “他一个人在家,说要看什么足球比赛。这些男人呀,喜欢足球胜过老婆孩子。”陆大丫说。 “哦,我知道了。”陆三丫挂了电话,又使劲捶起了门。 “姓易的,快给老娘开门!”陆三丫的声音高了八度。 易文墨听见陆三丫给陆大丫打电话,他心里暗暗叫苦。 “姓易的,我知道你在家里,再不开门,我就拿斧头砍了。”陆三丫气势汹汹地嚷着。 易文墨想:这该怎么办呢?看来,只有等大丫二丫回来救驾了。 陆三丫见易文墨不开门,只好又给陆大丫打电话。 “大姐,姐夫不在家。您在哪儿逛街…好,我马上来取钥匙。”陆三丫问清楚大丫的位置,匆匆下了楼。 易文墨想:一旦三丫拿来了钥匙,就形成关门打狗之势了。想到这儿,他便想出门躲躲。又一想,万一三丫玩了个诡计,躲在附近呢。他只要一出门,岂不是被逮了个正着。 正当易文墨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该怎么办好时,突然,手机铃声响了。 易文墨一看,是张小梅打来了。突然,他有主意了,于是,赶紧说:“小梅,快来救命啊。” “易哥,您怎么了?”易文墨惊慌的语气,把张小梅吓了一大跳。 “那个三丫又发疯了,要找我算帐,现在,把我堵在家里。”易文墨急促地说。 “三丫找您算什么帐?您又怎么惹她了?”张小梅好奇地问。 “三丫昨晚在张燕家喝醉了,把我喊去,我打了两下她的屁股。”易文墨讪讪地说。 “三丫喝醉了,怎么知道您打了她?”张小梅更奇怪了。 “我,我刚才对她说的。”易文墨尴尬地回答。 “易哥,您打了她,又对她说,您这不是讨打的节奏吗?”张小梅抱怨道。 “小梅,我不是真打她,纯属逗她玩,没想到她认真起来了。”易文墨后悔不迭地说。 “易哥,我觉得三丫应该找您算帐,谁让你喜欢惹她。惹了事,又应付不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呀。”张小梅指责道。 “哎呀,我顺口一溜,话就蹦出来了。”易文墨说。 “您要我怎么救驾?”张小梅问。 “你来了,好歹有个扯架的,劝劝她。不然,她今天非折磨死我。”易文墨哀求道。 “好吧,那我马上来一趟。”张小梅挂了电话,一刻不敢耽误,直奔陆大丫家。 张小梅前脚到,陆三丫紧跟着也到了。 陆三丫一见张小梅来了,惊得目瞪口呆。“三姐,您,您怎么来了?” “怎么,难道我不能来?”张小梅对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三姐,您来做什么?”三丫不怀好意地问。 第595章 小姨装螃蟹走路 “我呀,听说有人在陆家装螃蟹走路,特意跑来看看西洋镜。”张小梅阴阳怪气地说。 “三姐,您要说谁就直说,别拐弯抹角含沙射影,指桑骂槐。”陆三丫不满地说。 “嗬,三丫不简单,一句话用了三个成语,赞一个。”易文墨笑着说。有张小梅来撑腰,易文墨胆子壮了不少。 “姐夫,是你搬的救兵吧?”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问。 “我又没陷入四面楚歌之境,搬哪门子救兵?”易文墨嘿嘿一笑。心想:有张小梅在这儿坐阵,谅你三丫也不敢把我怎么着。 “姐夫,有本事咱一对一,狐假虎威算什么。”陆三丫用瞧不起的眼光盯着易文墨。 “三丫,我又怎么得罪你了?”易文墨装委屈。 “姓易的,你玩阴的,趁我喝醉了,就玩弄我。”陆三丫怒气冲冲地指责道。 “三丫,你别血口喷人啊,我怎么玩弄你了?”易文墨气急败坏地问。 “是啊,姐夫怎么玩弄你了,拿出证据来。”张小梅帮腔道。 “三姐,您怎么是非不分那,明明是姓易的欺负我,您还袒护他,当他的保护伞。”陆三丫指责道。 “三丫,我问你:既然姐夫昨天晚上玩弄欺负了你,你干嘛现在才想起来找他算帐?”张小梅质问道。 “人家昨晚喝醉了,怎么找他算帐呀。”陆三丫强辩道。 “既然喝醉了,又怎么能知道姐夫玩弄欺负了你?”张小梅用鼻子哼了一声。“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一看就知道是凭空捏造无中生有。” “是姐夫自己坦白交代的:打了我屁股两下。”陆三丫说。 “姐夫要说把你脑袋砍下来了,你也信?”张小梅质问道。 “砍脑袋我不信,因为我的脑袋长得稳稳的。但打屁股我就信,因为我屁股有点疼。”陆三丫说。 “三丫,你又装神弄鬼了。昨晚,我就拍了两下,力道比拍灰还要轻,怎么可能一直疼到现在呢?三丫,你也太夸大其辞了吧。”易文墨委屈地叫嚷着。 “既然从昨晚一直疼到现在,起码也应该打红了吧。三丫,你过来,让我看看。”张小梅对陆三丫招招手。 “我才不上您的当呢,等我一拢身,您就会抓住我。三姐,您这一套把戏我早就领教了。”陆三丫朝后退了两步。 “三丫,我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再怎么说,你还是我妹妹呢。”张小梅笑眯眯地说。 “哼!嘴上说得好听。既然知道我是您妹妹,干嘛要胳膊肘往外拐。”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如果姐夫真的打了你,姐姐我肯定会替妹妹你出头,但实际情况是:姐夫没打你,只是拍了两下,充其量是开个玩笑罢了。姐夫昨晚跑来跑去,你不感谢人家,还要算什么帐。我的胳膊肘要再往你这儿拐,还让姐夫活吗?”张小梅义正词严地说。 “三姐,就算姐夫是开个玩笑,但这个玩笑也开得太暧昧了嘛。拍小姨子的屁股,不太象话吧。”陆三丫在鸡蛋里面挑骨头。 “三丫,你跟姐夫打打闹闹是家常便饭了,拍几下屁股,我看算不了啥。幸亏没碰上我,若是我看见你喝得酊酩大醉,非把你打成猴屁股。”张小梅狠狠地说。 “我喝醉了,只会找姐夫,才不会找您呢。”陆三丫嘟着嘴说。 “你看,刚才还说姐夫玩弄你欺负你,眨个眼,还要找姐夫。”张小梅撇撇嘴。 “三姐,您饭店事儿多,快回去忙吧。让我和姐夫谈谈。”陆三丫嘻皮笑脸地说。 “三丫,你听好了:从前,咱家有一个老爹横行霸道,现在,决不允许再出现第二个老爹。”张小梅说着,晃了晃手中的竹条子。 “三姐,我才不愿意做老爹那样的人呢。其实呀,我不过是喜欢跟姐夫开玩笑罢了。”陆三丫笑容可掬地说。 “三丫,姐夫身上如果再出现青一块紫一块的,那么,你的身上就会出现十倍的青紫。我这个人说话历来说一不二,谁犯到我的手上,算它倒了大霉。”张小梅威严地说。 “三姐,您讲点理好不好。假若姐夫走路碰青了,磕紫了,难道都得算到我的头上吗?”陆三丫叫嚷着。 “三丫,你以为我是瞎子呀。我问你:大腿根那儿能碰着磕着吗?还有,胳膊内侧能碰着磕着吗?”张小梅质问道。 “哼!姐夫成了陆家的大熊猫,动不得,摸不得。”陆三丫气呼呼地说。突然,陆三丫仿佛想起了什么,她大惊小怪地叫道:“三姐,你怎么知道姐夫的大腿根青一块紫一块?” “怎么?兴你揪,就不兴我看?”张小梅瞪着眼睛问。 “看什么不能看,看姐夫的大腿根,哼!简直是莫名其妙。”陆三丫说。 “揪哪儿不能揪,干嘛要揪姐夫的大腿根,简直是无聊之极。”张小梅反驳道。 “三姐,您骂谁无聊呀?”陆三丫质问道。 “骂你呀,骂陆三丫。”张小梅不客气地说。 “三姐,我觉得陆家的新螃蟹就是您,整天拿着根竹条子耀武扬威,好象那是颗原子弹似的。”陆三丫斜着眼睛说。 “三丫,这根竹条子比原子弹还厉害。我要扛一颗原子弹,你不一定害怕。但只要手握这根竹条子,你就会老实多了。”张小梅嘻笑着说。 “三姐,您真是得了老爹的遗传。老爹整天挥舞着菜刀,您呢,整天手不离竹条子。嘴上说不允许陆家出现第二个老爹,实际上呢,自己就是老爹第二。”陆三丫瞪着张小梅说。 “三丫,陆家就你最调皮,要不是我压着你,房上的瓦都被你揭光了。”张小梅说。 “三姐,您才到陆家几天呀?好象没有您,陆家就暗无天日了,地球也不转了。”陆三丫不屑地说。 “我没来时,陆家由着你瞎折腾。现在我来了,你得给我夹着点尾巴。”张小梅警告道。 “我要不夹尾巴呢?”陆三丫问。 “不夹,我就把你尾巴割掉,炖了炒了炸了,当下酒菜。”张小梅板着脸说。 第596章 三丫逼姐姐流产 “三姐,没想到您的心肠挺毒的嘛,又是炖,又是炒,又是炸,三姐,我胆子比麻雀还小,您别吓着我了。”陆三丫心想:你张小梅是不是陆家人,还得打一个大问号呢,搞得自己好象是陆家救世主一样,呸! 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陆三丫是个聪明人,当然懂得这个道理。她见张小梅护着易文墨,便只好撤退了。 “我还有事儿,走了。”陆三丫说着,人已经闪出门外。 “唉!疯丫头总算走了。刚才,把我吓出了几身冷汗。”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您胆子也够大的了。一个小姨子,就把您吓成这样。”张小梅撇撇嘴。 “小娘子,你不知道,三丫下手没轻没重的,真让人受不了。”易文墨摸摸大腿根,摇着头说:“现在,我大腿根都患上了恐三丫症,只要一提起三丫,那儿就会疼。” “易哥,您太有出息了。幸亏您几个小姨子里面,只有一个泼辣的,要是个个泼辣,您全身都会疼的。”张小梅叹息着说。 “唉!小姨子得罪不起呀。”易文墨摇头晃脑地说。 “易哥,我看不是得罪不起,是不敢得罪吧。得罪了小姨子,您豆腐吃不成了,床也上不成了。”张小梅阴阳怪气地说。 “小娘子,你甭吃醋,连你也算一个,我也得罪不起啊。”易文墨嘻笑着,把张小梅揽到怀里,说:“感谢小娘子救大腿之恩。” “易哥,您怎么知道三丫今天一定会揪你大腿?”张小梅好奇地问。 “揪大腿,那是三丫的保留节目,每场必演。”易文墨说。 “三丫为什么老揪你大腿?”张小梅不解。 “因为我告诉她:揪大腿最疼。所以,她就揪上瘾了。”易文墨叹息着说。 “她若再揪你大腿,你也以牙还牙揪她的大腿嘛。”张小梅说。 “我好男不跟女斗。”易文墨穷要面子。他心想:我若惹毛了三丫,她又喊来那帮小兄弟,还不把我往死里整呀。唉,还是别惹三丫吧。 “姐夫,下次三丫再揪您大腿,您跟我说,我非去揪她的大腿,让她也尝尝疼的滋味。”张小梅说。 “算了,你这么一揪,三丫准知道是我告的状。”易文墨赶紧阻拦道。“小娘子,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千万别给我添乱子。” “三丫今天被我吓跑了,不知道又把火往哪儿发呢?”张小梅嘻嘻笑着说。 “唉,还不是发到陶江身上去了。陶江啊,纯粹是个受气包。”易文墨推测道。 易文墨的推测错了。 陆三丫窝着一肚子气,左想右想,觉得自己太窝囊。昨晚,本来是去听张燕的答复,却喝醉了。酒醉中,又被易文墨打了屁股。今天,跑去找易文墨算帐,不料碰到了克星张小梅,只得狼狈撤退。 陆三丫想:张燕也许真对自己采取了缓兵之计。那么,我就采取强攻之策。想到这儿,陆三丫赶往母婴中心。 张燕正在母婴中心上班,见陆三丫怒气冲冲地跑来了,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儿,忙问:“三丫,有事儿?” 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说:“有人骗了我。” 张燕忙问:“骗了你什么东西?” “把我的心骗走了。”陆三丫冷冷地回答。 张燕一看陆三丫的神色,知道她生自己的气了,于是,赶紧陪着笑脸说:“三丫,别生气了,一生气,脸上会起皱纹的。” “我脸上有皱纹了?”陆三丫赶忙掏出小镜子,照了起来。 “三丫,我是说,人不能生气,一生气容易起皱纹。等有了皱纹,再想消灭它就难了。所以,三丫,要笑口常开。”张燕拉着陆三丫的手说。“走,到我办公室去坐一会儿。” 张燕最近当了母婴中心的总经理助理,偌大的办公室有四十多平方米。 陆三丫一进张燕的办公室,就惊讶地叫嚷着:“真排场呀!” 陆三丫往转椅上一坐,说:“四姐,我让您立即答复我,马上去做流产手术,否则,我就住在这儿了。” 张燕苦笑着说:“三丫,你让我再想想嘛。” 陆三丫皱着眉头说:“您要是再想上九个月,小孩就呱呱落地了。” 张燕无奈地说:“三丫,我,我真的想把小孩生下来。” 陆三丫说:“四姐,您可别犯糊涂呀,您肚子里的小孩绝对不能留!留了,会后患无穷。现在,您是鬼迷心窍,等您明白过来时,后悔已经晚了。” “三丫,你要理解我,我需要一个小孩陪伴在身边,不然,我会活不下去的。”张燕极力恳求陆三丫的体谅。 “四姐,您需要一个小孩,这一点我能理解。但是,您绝对不能和前夫有丝毫瓜葛呀。您想想,您前夫对您那么绝情,假若您又生下了他的小孩,难保他不索要。到那时,您竹篮打水一场空。”陆三丫愤愤不平地说。 张燕本想告诉三丫:肚子里的小孩不是前夫的。但又一想:假若说了,三丫一定会追根究底,不弄个水落石出不罢休。这么一来,又会惹上无穷无尽的麻烦。 “三丫,大姐已经同意我把小孩生下来了。”张燕只得搬出大姐来搪塞三丫。 “四姐,大姐的本意是让您流产,但您一流眼泪,大姐就没招了,只好违心地答应您把小孩生下来。其实,大姐是不希望您要这个小孩的。”陆三丫把张燕的话顶了回来。 张燕苦笑着说:“三丫,你这么关心我,让我很感动。不过,生小孩的事情能不能让我做一回主。” 陆三丫拉着张燕的手央求道:“我的好四姐,您能不能就让我做一次就一次主。您把这个小孩打下来,一切就万事大吉了。” 张燕捂着脑袋说:“三丫,我脑袋都被搅昏了。” 陆三丫说:“您只要答应流产,一切ok。就一句话,有什么难的。” 张燕无可奈何地说:“三丫,你再给我三天时间考虑,好不好?”她想:应该尽快把三丫打发走,然后请教一下易文墨,看他有什么好点子,应付陆三丫的软磨硬缠。 第597章 小娘子逼问姐夫 “四姐,我已经给了您三天时间考虑,您三天复三天,三天何其多,我生待三天,万事成蹉跎。”陆三丫朗朗地说。 张燕哭笑不得地说:“三丫,那我就再考虑两天,行不行?” “四姐,没什么考虑头,牙一咬,流产得了。俗话说:当断不断,祸害一万年。”陆三丫苦苦劝说道。“四姐,您是我的亲姐姐,难道我会害您吗?要是换了别人,我才懒得管呢。” “三丫,你好心劝我,我心里非常清楚。你知道,我没爹没妈没姊妹,世上就剩姨妈舅舅两个亲人。这次,幸运地回到陆家大怀抱,让我感到了家庭的温暖。三丫,我能有你这个好妹妹,是我的福气呀。”张燕动情地说。 “四姐,我真搞不懂了,您想要小孩,跟谁生一个不行呀,怎么偏偏跟上了前夫这个混蛋,他害您害得够惨的了。一句话,他的小孩坚决不能要。”陆三丫手一挥,果断地说。 张燕见陆三丫缠上自己了,便借口上卫生间,给易文墨打电话求援。 “易哥,您救救我吧!” “你,你怎么啦?”易文墨吓了一跳,惊慌地问。 “我被三丫缠上了,她坐在我办公室里不走,逼着我去流产。”张燕急促地说。 “这个疯丫头又跑到你那儿去了,简直是不可理喻,唉!”易文墨叹息道。 “易哥,您快给我想个办法,不然,我快被她缠死了。”张燕哀求道。 易文墨想了想,只有让张小梅再出马了。“小燕,你别着急,我让张小梅过来,只有她能治住三丫。” “张小梅能行吗?”张燕问。 “张小梅是三丫的克星,她一来,三丫就没戏了。”易文墨信心满满地说。 易文墨赶紧给张小梅打了电话。 张小梅说:“易哥,您这么关心张燕,我更怀疑她肚子里的小孩是您的。” “小娘子,你别胡乱猜疑了,赶紧去救张燕吧。”易文墨催促道。 “易哥,要我去救张燕可以,但有一个条件。”张小梅幽幽地说。 “什么条件?你快说。”易文墨催促道。 “您老实交代:张燕肚子里的小孩是谁的?”张小梅逼问。 “小娘子,张燕肚子里的小孩是谁的,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呀。等会儿你亲口问问张燕就行了嘛。”易文墨推托道。 “易哥,您不坦白交代,我就不去。”张小梅挂断了电话。 易文墨又把电话拨了过去,他故作神秘地说:“小娘子,我给你透露一点情报,不过,你得保密呀。” “好,我保密。”张小梅答应道。 “张燕前段时间跟前夫打官司,想要回儿子的监护权。张燕的前夫搞传销,没什么经济收入,这个官司很容易打赢。她前夫为了保住儿子的监护权,就私下里跟张燕签订了一个协议:俩人再生一个小孩,他前夫保证永远不再纠缠张燕了。”易文墨胡乱编排道。 “易哥,照您这么说,张燕肚子里的小孩不会惹麻烦了。”张小梅问。 “对呀!张燕也不傻,凭什么要跟前夫再生一个小孩呀。”易文墨说。 “易哥,这些事情完全没必要保密嘛,何必要搞得神秘兮兮的。”张小梅说。 “小娘子,张燕有顾虑呀,怕人家说她软弱,能要回儿子却没要,总之,张燕这个人想法太复杂,顾虑太多。”易文墨牵强附会地解释道。“小娘子,我对你说的这些话,别传出去了,更不要对张燕提及。” “易哥,我真感到非常遗憾。我觉得张燕瞎了眼,放着您这么好的男人视而不见,却去跟前夫那个混蛋生小孩,真是天大的失策呀。”张小梅遗憾地说。 “小娘子,你把我当成种马了?”易文墨不高兴地质问道。 “易哥,我觉得您就是标准的种马。”张小梅嘻笑着说。 “小娘子,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了,该满足了吧。”易文墨问。 “满足了。”张小梅心想:看来张燕肚子里的小孩真是她前夫的。但张燕为何要对自己撒谎说另有其人呢? “小娘子,既然满足了,就快去救人吧。”易文墨催促道。 “好罗!不过,我得先给张燕打个电话,制造一个不是张燕告状的假相,不然,三丫又会恨上张燕。”张小梅说完,给张燕挂了电话。 “燕妹,我是梅姐。你还好吧?”张小梅问。 “梅姐,我,我还凑合吧。”张燕望了一眼陆三丫,回答道。 “你身边有谁?”张小梅又问。 “我和三丫在一起,她来看望我。”张燕说。 “你把手机给三丫,我跟她说几句话。”张小梅说。 张燕把手机递给陆三丫:“梅姐要跟你说话。” “三丫,你跑到燕妹那儿去干什么?”张小梅严肃地问。 “三姐,您是太平洋的警察呀,管得这么宽。我到四姐这儿来,您管得着吗?” “三丫,我当然管得着啦。因为燕妹怀孕了,需要多休息,需要安静,你跑去,干扰了燕妹的休息。”张小梅说。 “三姐,现在四姐正在上班,不存在什么干扰休息。我到四姐这儿来,是要陪她说说话,免得她太寂寞了。” “三丫,你给我听好了,我再重申一遍:你赶快从医院滚蛋!”张小梅严厉地说。 “三姐,您太霸道了吧?我到四姐这儿来玩,那是我的自由,您没有权利过问。”陆三丫强硬地说。 “三丫,听你说话的口气,好象不把我当一盘菜。”张小梅问。 “三姐,您本来就不是一盘菜嘛。就算是一盘菜,也只会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螃蟹。”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三丫,你嘴巴挺快活吧?”张小梅阴阴地问。 “对呀,快活极了。”陆三丫咯咯笑了。她觉得自己太有才了,巧妙接了张小梅的话头。 “三丫,你看看手表,现在几点钟了?”张小梅问。 陆三丫瞅瞅手表,回答:“十点半钟。” “三丫,有本事你就在那儿呆到十一点钟。”说完,张小梅挂断了电话。 陆三丫心想:自己又没做什么错事,即使张小梅来了,也奈何不了自己。于是,她笑着对张燕说:“四姐,三姐马上要过来了。说不定她也会动员您流产呢。” 第598章 小姨揪姐夫大腿 不到二十分钟功夫,张小梅就匆匆赶到了母婴中心。 “梅姐,您来了。”张燕喜滋滋地打着招呼。 “四,四姐,您动作真神速呀,这么快就到了。”陆三丫掩饰着内心的惊惶,从转椅上站了起来。 “燕妹,你先出去一下,我跟三丫谈点私事。”张小梅对张燕说。 “燕姐,您别走。”陆三丫见张小梅要打发走张燕,知道大事不妙了。 “梅姐,您和三丫谈什么?还需要我回避呀。”张燕也知道张小梅要教训三丫,她有点不忍心丢下三丫不管。 “燕妹,有些事儿你不便听。”张小梅说着,把张燕推出门去。 “三姐,您,您想干什么?”陆三丫惊慌地问。 “三丫,你还认识它吗?”张小梅扬了扬手中的竹条子。 “三姐,您别动不动就拿它来威胁我,我不是麻雀,不会被稻草人吓破胆的。”陆三丫嘴巴挺硬,但心里慌慌的。 “三丫,看来,你对它还不太熟悉。不过,没关系,等会儿你就对它不陌生了。”张小梅说着,挽起了袖子。 “三姐,您今天敢打我,我非报警不可。”陆三丫掏出手机。 “你一说报警,我还真想好好打你一顿了。”张小梅一个箭步窜过来,一把夺过三丫的手机。 “您,您凭什么打我,我又没犯错。”陆三丫绕着写字台,边跑边叫嚷着。 “我为什么打你,难道你就不明白。”张小梅气势汹汹地说。 “我真的不明白。”陆三丫心想:我逼张燕流产的事儿,谁也不知道。s。 好看在线>她张小梅要打我,总得师出有名吧。 “不明白?那更得打。一打,或许你就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张小梅从写字台上跳过去,一把抓住了陆三丫。 “四姐,快来救我!”陆三丫声嘶力竭地喊。 张燕听见陆三丫喊救命,赶紧冲了进来。她拦住张小梅的竹条子,说:“梅姐,您手下留情。” “燕妹,我让你别管,你偏要管。这个疯丫头欠揍,不挨一顿揍她皮痒。”张小梅怒气冲冲地说。 “四姐,您把三姐的竹条子抢过去呀。”陆三丫叫嚷着。 张小梅本来就没成心打三丫,只是想吓唬一下她。见张燕来拉架,也就顺着梯子下了台阶。 “三丫,算你今天运气好,有燕妹劝架,不然,我非抽你五十下,让你的屁股三天不能沾板凳。”张小梅恶狠狠地说。 陆三丫躲在张燕背后,叫嚷着:“您要敢打我,我直接到公安局报案,非让你关三天小黑屋。” “抽五十下才关三天?不过瘾。我得抽你一百下,把你屁股抽成烂柿子。”张小梅又举起了竹条子。 陆三丫吓得缩起了脖子,叫嚷着:“四姐,三姐行凶,您得给我作证。” “三丫,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到燕妹这儿撒泼,再来,别怪我不客气。”张小梅严正警告道。 “三姐,您冤枉人了,我没在四姐这儿撒泼,不信,您问问四姐。”陆三丫叫屈。 “三丫,燕妹上班,你到这儿搅和什么?还不快走。”张小梅命令道。 “三姐,您太霸道了。我到四姐这儿来玩,您凭什么干涉我?”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三丫,看来,今天你是真的欠揍了。”张小梅又扬起了竹条子。 “哼!老爹挥刀,您挥竹条子,真是一对好父女呀。”陆三丫边叫边往门边跑去。“四姐,我走了。” “快滚!”张小梅瞪起眼睛吼道。 “三姐,您好威风哟。让我拍张照片,拿起大姐看。”陆三丫举起手机,连拍了几张,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望着陆三丫的背影,张燕由衷地说:“梅姐,谢谢您了。您不来,三丫叫嚣着要赖在我这儿不走了。” “燕妹,别怕她。三丫啊,就一外强中干的纸老虎。下次,她再来纠缠你,给我打电话。”张小梅得意地说。 陆三丫逃出母婴中心,越想越恼火。她觉得:这一切都是易文墨造成的。于是,又杀回了大姐家。 大丫二丫已经逛完了街。 易文墨还在津津有味地看足球。 陆三丫对易文墨说:“姐夫,我要跟你说点事儿。” 易文墨见三丫笑眯眯地模样,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心里不免又有点打鼓了。 “什么事儿?”易文墨问。 “机密,咱俩到屋里说。”陆三丫笑得更甜了。 陆三丫越是笑得甜蜜,易文墨的心里越打鼓。“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 “姐夫,我要跟你说一件机密事儿,不能让第三人知道。”陆三丫神秘地说。 “三丫,客厅里又没有人,你小声点说,不会有人听见的。”易文墨心想:在客厅里,你这个疯丫头好歹会收敛点。一旦到了卧室,门一锁,我就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了。 “姐夫,真是一件机密事儿。”陆三丫的脸上露出一副很认真的模样。 易文墨想:也许三丫真有正经事儿,于是,他尾随着三丫进了卧室。 一进卧室,陆三丫就把门一锁。 她狞笑着说:“姓易的,你上了我的当。” “三丫,你别乱来。”易文墨想喊大丫,但又觉得太掉价。 “姓易的,你快把张小梅喊来呀,快喊呀!”陆三丫双手叉腰,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三丫,你,你别误会。张小梅不是我喊来的,是,是大姐让她过来的,真的,我没骗你。”易文墨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不是你喊来的,那是鬼喊来的。”陆三丫恨恨地说。“张小梅要是空着手来,那还有可能是偶尔碰到的,但她带着竹条子来,显然是冲着我来的。”说着,陆三丫眼疾手快地用手揪住易文墨的大腿根。 “三丫,你饶了我吧。”易文墨哀求道。陆三丫揪人,从来没个轻重,现在,她又在气头上,一旦下了手,那还了得。 “姓易的,你现在真行啊,有了一柄保护伞。”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说。 “三丫,你别冤枉我,我不需要什么保护伞。”易文墨辩白道。 “姐夫,我有好一阵子没揪过你了吧?”陆三丫阴阳怪气地问。 “是,是……”易文墨话还没说完,一阵剧痛从大腿根辐射开来。 第599章 姐夫凄惨的叫声 “妈呀!”易文墨惨叫了一声。 “三丫,你又欺负文墨啦,快开门!”陆大丫捶着门。 “大姐,我和姐夫正在排话剧呢,我让姐夫教我怎么惨叫。”陆三丫应道。 “排话剧也不打个招呼,叫得象杀猪一样,吓死人了。”陆大丫一颗心放下了,嘀咕着回到卧室。 “三丫,你下手越来越重,疼死我了。”易文墨揉着大腿根,痛苦地说。 “姓易的,今天我恨死你了。你以为有了保护伞,我就不敢揪你了,拧你了?呸!你打错了算盘。”陆三丫指着易文墨的鼻子,气呼呼地说。 “三丫,我没找保护伞呀,张小梅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怎么能怪到我头上呢?”易文墨狡辩道。 “你没找张小梅求援,她怎么会来得这么巧?”陆三丫质问道。 “最近,张小梅经常来,不信,你问大丫去。”易文墨说。 “就算是碰巧遇到了,我再问你:张小梅来时怎么还带着竹条子,显然是冲着我来的嘛。”陆三丫瞪着易文墨问。 “三丫,你以为那竹条子是打你的呀,其实,那是张小梅搔痒痒的。她有个老毛病,背上经常会骚痒,所以,出门就带根竹条子。”易文墨灵机一动,编出个理由。 “张小梅还有这个毛病?”陆三丫半信半疑地问。 “当然了,我还是听史小波说的呢。”易文墨把史小波也抬了出来,表示自己没撒谎。 “原来是用来搔痒痒的,我还以为是专门打我的呢。”陆三丫吁了一口气。 “三丫,张小梅把你当成亲妹妹,不会痛下狠手的。即使打,也只是做个样子。就象上次,也就红了一点而已。”易文墨替张小梅说话。 “姐夫,听你这么一说,我好象冤枉了你。”陆三丫歉意地说。 “三丫,你冤枉我是常态了。你算算,我进陆家一年多,你冤枉了我多少次?”易文墨趁机诉起苦来。 “既然我冤枉了你,那就给你一点补偿吧。”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怎么给我补偿呀?”易文墨馋馋地问。 “姐夫,你想让我如何补偿?”陆三丫反问道。 易文墨想:陆三丫说补偿自己,不外乎是给自己“吃豆腐”。瞧三丫的神色,今天能吃点“小豆腐”就不错了。 “让我抱抱你吧。”易文墨说。 “你只想抱抱我?”陆三丫觉得很奇怪,按易文墨以往的表现,只要给一点机会,就会得寸进尺。 “唉,我看你心情不佳,能让我抱抱就不错了,哪还敢有非分之想。”易文墨实话实说。 “我今天心情确实不好,都是被张小梅整的。妈的,我到大姐这儿,她跟到这儿,我到燕姐那儿,她又跟到那儿,就象一只跟屁虫,把我盯得紧紧的。姐夫,你说,张小梅是不是跟我前世有仇呀?”陆三丫气恼地说。 “三丫,其实,张小梅和你在性格上挺相象的,我看呀,就是亲姐妹。”易文墨说。 “姐夫,打住!现在张小梅是不是陆家人,得打两个问号。你这么说,好象硬把张小梅往陆家塞。”陆三丫敏感地说。 “三丫,我何苦要把张小梅塞进陆家呢?明明是你们几姐妹硬要认她嘛。”易文墨辩白道。 “谁硬要认她?是她拼命笼络大姐二姐,四丫,还有老爹老妈,我看还包括你,陆家人统统都被张小梅拉下水了。现在,就剩我一个人头脑清醒着那,没被她收买。所以,张小梅就把我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幸好现在是法制社会,不然,她非得除掉我。”陆三丫危言耸听道。 “三丫,你越说越玄乎了,把张小梅说成了阴谋家。其实,人家张小梅还不愿意当陆家人呢。”易文墨说。 “没人请张小梅当陆家人,爱当不当。”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别一口一个张小梅了,管她是不是陆家人呢。三丫,让我抱抱你呀。” “姐夫,以往,你活象童话故事里的渔翁,贪得无厌,让人很讨厌。今天嘛,表现不错。姐夫,我喜欢现在的你。不贪心有节制。这样吧,我帮你撸一盘,算是对你的奖赏。”陆三丫慷慨地说。 “帮我撸?”易文墨不解其意。 “姐夫,我让你再享受一次专利:脚撸。”陆三丫说。 “太好了!”易文墨做梦也没想到,今天能享受到这个待遇。 易文墨飞快脱掉裤子,叉开大腿。 陆三丫脱掉袜子,一双白嫩的小脚让易文墨垂涎欲滴。 陆三丫动作熟练地用小脚夹住小家伙。 易文墨欢快地哼了起来。 陆三丫说:“姐夫,把嘴巴堵着点,不然,被大姐二姐听见了,多丢脸呀。 易文墨用嘴巴咬住毛巾。 正撸到高潮时,大丫跑来敲门。“三丫文墨,出来吃饭了。三丫,有你喜欢吃的干切牛肉。” 一听说有干切牛肉,陆三丫嘴馋了。她对易文墨说:“我要去吃饭了,你自己撸几下吧。”说着,连袜子也顾不得穿,往门外跑去。 “三丫,你别走呀。水马上快烧开了,你怎么能抽薪呢?”易文墨叫嚷道。 陆三丫回头瞧了一眼小家伙,不满地说:“我都撸了半天了,它还没动静,最后一把火,你自己烧吧。”说着,开门走了。 易文墨怕大丫二丫闯进来了,手忙脚乱穿上裤子。嘴里嘀咕着:“这个疯丫头,撸一半就跑了,还不如不撸呢。” “三丫,你又排什么话剧?公司又要举办晚会了?”陆大丫好奇地问。 “是啊,我得提前准备嘛,免得临时抱佛脚。”陆三丫回答。 “三丫,你这个话剧里还有惨叫声,不怕吓着人呀。”陆大丫又问。 “嗯,原来有惨叫,我刚才跟姐夫一合计,觉得惨叫声太吓人,就取消了。”陆三丫笑着说。 “是啊,刚才姐夫一叫,也把我吓了一大跳。”陆二丫说。“姐夫到底是有演话剧的功底,叫得真凄惨,就象受刑的人惨叫一样。” “话剧,应该给人以美的享受,象这么惨叫,谁还敢看呀。”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易文墨从房间里走出来,讪讪地问:“我的惨叫真有那么吓人吗?” “当然了,刚才您一叫,我锅铲都差点掉到地上了。”陆二丫说。 第600章 温柔贤惠小姨子 “文墨惨叫时,把我吓得浑身一哆嗦。”陆大丫说。“文墨,你咋这么有本事,叫唤得就跟电影里受刑的人一样。” “我若没两把刷子,能当上学校话剧团的男一号吗。”易文墨苦笑着吹牛皮。 陆三丫瞧了易文墨一眼,心里突然有点内疚了。刚才,自己一时恼怒,下手太重了。不用说,姐夫的大腿根又是一片青紫。 吃完饭,陆三丫怏怏地走了。临走时,偷偷亲了亲易文墨。“姐夫,对不起了,刚才我揪得太重,让你受疼了。” 易文墨苦笑着说:“三丫,你这种道歉的话,怕是要说一辈子了。” 陆三丫疑惑地问:“姐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难道你听不懂?” “听不懂” “我的意思是:你今天道歉,明天照犯。这么一来,我一辈子受疼,一辈子听道歉话。”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别门缝里看人嘛,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痛改前非了。不但不会再揪你,还会天天亲你呢。”陆三丫笑着,在易文墨的大腿根揉了一下。“姐夫,刚才给你撸得不尽兴,下次再补你一盘吧。” 易文墨哭笑不得地说:“象你这么半途而废地撸,还不如不撸。” 陆三丫眼睛一瞪。“姐夫,照你这么说,我刚才给你白撸了。不但没功,还有错?” “以后要撸,就一撸到底,否则,干脆别撸。三丫,举个例子:我把你喜欢吃的干切牛肉,放到你嘴边,等你张口时,突然拿走了,你作何感想?”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别生气。下次,我给你连撸两盘。”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得了,我可消受不起。陶江年轻,你还是给他来个连撸吧。”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陆三丫走了。 易文墨打开电视,搜索着体育频道。下午还有一场精彩的足球比赛。 陆二丫收拾完厨房,到易文墨身边坐下。 “姐夫,您刚才叫唤,真是在演戏?” “是呀。”易文墨回答。 “姐夫,我总觉得不象演戏,好象是三丫欺负了您。”陆二丫望着易文墨的眼睛说。 “确实是演戏。”易文墨说。 “姐夫,我想看看您的大腿根。”陆二丫请求道。 “大腿根有什么好看的。”易文墨心想:二丫心思细,看出了端倪,不象大丫,脑袋里缺根筋。 “姐夫,我就看一眼嘛。不然,我不放心。”陆二丫说着,开始解易文墨的裤带。 “三丫没揪我,不用看。”易文墨竭力劝阻道,他不想让二丫担心。 “姐夫,您就让我看一眼吧,不然,我心里老牵挂着。”陆二丫恳求道。 易文墨没法了,只好任由二丫把他的裤带解开, 易文墨裤子一褪,左大腿根的青紫就露出来了。 “妈呀!怪不得您叫唤得这么惨,原来三丫下手这么重呀。”陆二丫轻轻抚摸着易文墨的大腿根,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滴落下来。 “二丫,这有什么值得伤心的。三丫跟我开玩笑,揪了一下,没什么了不得嘛。”易文墨安慰道。 “都揪成这样了,还没什么。这个三丫,下手太没轻没重了。”陆二丫埋怨道。“不行,我要让大姐来看看。” 易文墨一把抓住二丫,说:“别给大丫添堵了。” “姐夫,让大姐好好教训一下三丫,不然,这丫头也太无法无天了。她对您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太过分了。”陆二丫气鼓鼓地说。“您看,都紫成这个样了,多疼呀。” “早就不疼了,就是揪的时候疼了一下。”易文墨宽慰二丫。 “您叫得那么凄惨,可见有多疼了。”陆二丫起身,搬出小药箱,拿出一瓶药水,轻轻抹在青紫处。 “哎呀,好庠呀。”易文墨笑着说。“三丫让我疼,你让我痒。” “姐夫,您也太放纵三丫了,怎么能任由她打骂呢。”陆二丫愤愤不平地说。 “三丫是我小姨子,我没必要跟她顶真。她揪我,也就疼那么一下下。算了,再说了,三丫刚才临走时,还跟我道了歉呢。”易文墨笑着说。 “道歉有什么用?姐夫,下次您也揪她一下,再跟她道个歉。看看她有什么感想。”陆二丫说。 “嘿嘿,我要揪三丫呀,她非蹦八丈高,能把这房顶给撞坍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让您受苦了。”陆二丫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二丫,不就是揪青了一块嘛,别伤心了。过个十天半月,自然会好的。”易文墨搂着陆二丫。 陆二丫擦了擦眼泪,拿起手机,给陆三丫打电话。 “三丫,刚才姐夫惨叫,真是演戏?” 陆三丫一听,知道二姐已经知道实情了,于是,赶忙说:“二姐,我刚才跟姐夫闹着好玩,不小心下手重了点,我已经跟姐夫赔礼道歉了。” “三丫,你过来看看,姐夫大腿根青了一大片。”陆二丫又想哭了。 “二姐,我以后再也不会下手这么重了。”陆三丫保证道。“二姐,大姐知道吗?” “我要喊大姐来看,姐夫不让喊。”陆二丫说。 “二姐,千万别让大姐知道了,不然,她会骂死我的。二姐,我向您保证:下次下手轻点。”陆三丫嘻皮笑脸地说。 “三丫,你不能看姐夫好说话,就老是欺负他呀。姐夫对你这么好,你不心存感激,还老是找他的歪,太不象话了吧。”陆二丫指责道。 “二姐,我保证下不为例,行了吧?”陆三丫心想:这个易文墨在陆家简直成了大熊猫,人人都卫护他。 易文墨拍拍陆二丫的肩膀,让她别指责陆三丫了。 陆二丫挂了电话,说:“姐夫,三丫老这么欺负您,您不会觉得委屈吧?” “这有什么委屈的?不委屈,一点也不委屈。说实话,我有三个漂亮的小姨子,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我呢。” “谁羡慕你?” “远的不说,就连史小波都眼红我呢。”易文墨说。 “好长时间没见着史大哥了,他最近还好吧?”陆二丫问。 “我也有一阵子没见着他了,我想:他应该过得不错吧。”易文墨心想:史小波跟那个“大奶子”的艳遇,不知道还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 “说曹操,曹操到”。 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史小波打来的。 第601章 发小艳遇闯了祸 “老弟,你还没把我忘了呀。”易文墨埋怨道。 “嘿嘿,我哪能忘了老哥呀,俗话说:有困难找老哥。现在,我又遇到麻烦了,这不,立马给老哥打电话了。”史小波嘻笑着说。 易文墨听得出来,史小波的笑声很勉强,一听就是装出来的。 “幸亏老弟遇到了麻烦,不然,恐怕还记不起来我吧。”易文墨冷冷地说。在易文墨的印象中,史小波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呀,隔三差五会碰上麻烦,所以,想忘也忘不了老哥呀。唉!我倒真想把老哥忘了,那就意味着我远离麻烦了。”史小波话锋一转:“老哥,晚上一起吃个饭。” “老弟,有事说事,吃什么饭。”易文墨回绝道。 “怎么,老哥难道真生我的气了?不至于吧。”史小波惊讶地问。 “我生你哪门子气。告诉你:我体检血脂高,不适合下饭馆了。”易文墨解释道。 “老哥,这好办。点几个素菜,让厨师少放点油。对了,晚上就到一家人饭店去,让小娘子亲自下厨。听说小娘子是老哥的小姨子了,您到小姨子那儿吃饭,她能不照顾您?”史小波说。 “老弟,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你请我吃饭,我不一定帮得了你。到时候,别在背后埋怨肉包子打狗。”易文墨说。 “老哥,您就是不帮我忙,也该请您吃饭呀。别的不说,光是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学校的几位老师来代课,我就应该大谢特谢了。说实话,若没有那几个老师压阵,我培训中心早就奄奄一息了。”史小波说的是实话,现在,培训中心全靠那几个老师撑台子。 “老弟,你的麻烦事是不是与女人有关呀。”易文墨问。 “老哥不愧是智多星,一猜就准了。”史小波赞叹道。 “老弟,我说过了,再遇到此类事儿,我一边躲着乘凉。”易文墨推辞道。 “姐夫,史大哥一定又遇到了什么难题,你就别推三阻四,帮帮他吧。”陆二丫小声说。 “老弟,你听到了没有?二丫又替你说话了。要不是看在二丫的面子上,我不会再管你这档子烂事儿。”易文墨说。 “二丫妹,天下第一贤惠女。改天,我请你和二丫吃西歺。”史小波感激地说。 “得了,二丫才不稀罕你的西餐呢。我告诉你:前一段时间,二丫从超市辞工后,你让她到培训中心干了一阵子,她还把你的这份恩情记着那。”易文墨说。 “唉,帮了一点点小忙,还记在心里。可见,二丫妹确实是个上等好女人。”史小波心想:妈的,易文墨真有艳福,碰上一个能打100分的女人。唉!他史小波就没这个运气了,虽说结交过好几个女人,但一个个都离他而去。 傍晚,易文墨准时到了“一家人”饭店。 史小波早就到了,他对张小梅说:“小娘子,你姐夫马上就到。你现在是他的小姨子了,他喜欢吃什么,忌讳什么,你最清楚。菜我就不点了,你看着办吧。” 张小梅一笑,说:“史哥,您不愧是个聪明人。”说完,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史哥,您请我姐夫吃饭,您讨了大便宜,我倒了霉。” 史小波一楞,问:“小娘子,你此话何意?” “我姐夫喜欢吃素,喜欢吃家常菜,这么一来,您少花钱,我少挣钱。”张小梅拍着菜谱。“史哥,您跟我姐夫来往,是个只赚不赔的买卖呀。” “小娘子,此言差矣。我和你姐夫是发小,光着屁股玩大的。我和他,不讲什么赚呀赔的,纯属铁哥们交情。”史小波辩白道。 “史哥,生意场上有一句老话:只认钞票,不认爹娘。”张小梅说。 “小娘子,生意人也是人,也有感情嘛。你也是生意人,咱俩应该互相理解嘛。”史小波讨好地说:“小娘子,过几天我还有几桌客要请,到时候还得麻烦你了。” “史哥,不是麻烦我,是照顾我生意。”张小梅嘻笑着更正道。 易文墨踩着点到了“一家人”饭店。 张小梅见易文墨有点心神不宁,问道:“易哥,家里有什么事儿?” 易文墨摇摇头,回答道:“家里没事,都挺好。” “都挺好,那你干嘛板着脸?”张小梅问。 “我板着脸?只是没笑而已吧。我总不能有事无事嘻皮笑脸的,那岂不成了神经病。”易文墨回答。 “易哥,不说拉倒。”张小梅扭着小腰进了厨房,她要亲自下厨,给易文墨炒菜。 “呶,老哥,您看,小姨子就是不一样,亲自掌勺给姐夫炒菜了。”史小波望着张小梅的背影说。 “老弟,你别忘了。小娘子给咱俩炒菜,可不是第一次了。你是她的老客户,她可从没怠慢过你哟。”易文墨提醒道。 “那是,那是。小娘子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这个饭店全靠她撑着。她那个老公呀,八竿子打不出个屁来,瞧他那熊样就吃不下饭。我说老哥,你应该劝你小姨子把老公休了,就凭小娘子的长相和身段,再找一个男人小菜一喋呀。”史小波说。 “老弟,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你怎么动不动就想毁了人家的婚姻呀。”易文墨不满地说。尽管易文墨对老板的印象极差,但考虑到张小梅和老公已经结婚十余年,而且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所以,易文墨还是主张他俩继续过下去。 张小梅不止一次地想和老公离婚,都被易文墨阻止了。 “老哥,你想想:小娘子和老公太不般配了嘛。她俩要走在一起,没人会说这是一对好婚姻。老哥,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小姨子在水深火热中过日子?”史小波说。 “老弟,小娘子和老公感情还可以,关键是有个可爱的女儿,一旦俩人离婚了,对小孩心理上会造成阴影。”易文墨解释道。 “离婚了,再找个老公嘛。女儿不就又有了一个爸爸。”史小波说。 “你说得简单,此爸爸非彼爸爸,能一样吗?完全是两码事儿。”易文墨说。 第602章 商议对付小情人 张小梅炒了六个菜,端上来一看,全是易文墨喜欢吃的。 史小波问:“老哥,这六个菜里有几个你喜欢吃的?” 易文墨知道史小波的意思,他想试探自己和张小梅的关系。于是,指着红烧茄子和酸辣豆角,说:“这两个我喜欢吃。” 史小波迷惑不解了,搞了半天,张小梅炒的菜,只有三分之一易文墨爱吃。 史小波皱着眉头说:“怪了,难道小娘子不知道您的口味?” “老弟,一个人的口味,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搞清楚的。我跟你是发小,咱俩彼此又能了解多少对方的口味呢?”易文墨说。 “唉,我以为小娘子了解姐夫,所以,就没点菜,全让小娘子来安排的。”史小波对易文墨解释道。 “老弟,我嘴巴泼辣,什么都吃得香。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六个菜都是我喜欢吃的。”易文墨怕史小波后悔没点菜,便宽慰地说。 “老哥,您不会怪我招待得太简单了吧?”史小波见六个菜都是家常菜,不好意思地说。“要不,再加两个菜?” “老弟,够多了,够好了。其实,咱俩点四个菜就行了,已经浪费两个菜了,再点,岂不浪费得更多。”易文墨劝阻道。 吃了一阵子,史小波还没转入正题。易文墨有点按捺不住了,问:“老弟,把你的麻烦事儿说说,不然,我成吃白食的了。” “瞧老哥说的,好象吃我的饭,就得帮我办事一样。难道我是这么实惠的人?”史小波说。 “说吧,你是我老弟,你有麻烦,我岂能袖手旁观?”易文墨说。 “老哥,我把大奶子的肚子搞大了。”史小波低声说。“这个事儿老哥得帮我捂着,别让任何人知道了。” “果然被我猜中了。我就知道问题会出在大奶子身上。”易文墨觉得自己确实有点先见之明。 “昨天,大奶子对我说,怀孕两个多月了。”史小波皱着眉头说。 “老弟,你又不是第一次搞女人,怎么不注意着点,起码得采取必要的预防措施吧。”易文墨埋怨道。 “奶奶的,就一次没戴套子,竟然就打中了。那次,我俩到公园去玩,一时兴起,打了场野战。你想想:公园里哪儿有套子卖呀。大奶子说在安全期,不会有问题的,我就信了。看来,她好象故意引我上钩,好怀上我的孩子。”史小波愤愤地说。 “老弟,别怨天尤人了,只能怪你自己太马虎了。事情已经出了,不是想办法补救吧。”易文墨说。 “我让大奶子打胎,她不干,说是第一胎打了,以后说不定就怀不上了。”史小波搔着头说。 “老弟,你想好了,不准备要这个小孩?”易文墨问。 “是啊,绝对不能要。老哥,你想:她若生下了这个小孩,就等于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引爆。”史小波叹了一口气。 “一旦有了小孩,确实会引起一系列的问题。”易文墨沉思着说。 “是啊,我昨晚一夜没合眼,越想越可怕。如果把这个小孩生下来,一方面担心大奶子赖上了我,让我跟她结婚。二来,害怕大奶子拿小孩来讹诈我,没完没了地找我要钱。所以,这个小孩就是套在我脖子上的一根绞索呀。”史小波心惊胆战地说。 “老弟,你分析得完全正确。这个小孩不能要,一定要想办法打掉。”易文墨表态道。 “老哥,问题是:大奶子死活不肯打掉孩子,我嘴磨破了,她就一个字:生。”史小波无奈地摇摇头。“我今天请老哥来,就是想让老哥给我拿个主意,如何让大奶子把小孩打掉。” “老弟,你不是有个杀手锏吗?咋不使出来呀。”易文墨问。 “什么杀手锏?”史小波一头雾水。 “金钱嘛。老弟,这是你惯用的手法,怎么关键时刻忘记了。”易文墨提醒道。 “老哥,这一招我早就使上了,但不管用。我提出给她补偿,从三万元一直加到十万元,怪了,她一个劲儿摇头,说什么一个亿的补偿也不行。”史小波摊开手。“这一着不灵了,我就没招了。” “嘿嘿,老弟不是一直认为:金钱的万能的。怎么,现在也知道金钱也有不管用的时候呀。”易文墨嘲笑道。 “老哥,都这个时候了,您还翻我的老帐呀。我承认:金钱不是万能的,只有一百能,行了吧?”史小波认输道。 “老弟,你觉得大奶子是嫌补偿费太低了,还想抬高价码,还是确实想把孩子生下来?”易文墨问。 “我看是想把小孩生下来。也难怪,这是大奶子的第一胎。以前,她和老公太穷,不敢要小孩。现在,有我这个靠山,不怕养不起小孩了。”史小波扇了自己一耳光,自责道:“都怪我,打个什么野战,打出一堆麻烦事儿。” “如果大奶子只是想提高价码,我估计十五万就能谈下地。但如果她一门心思想把小孩生下来,那就难办了。”易文墨用一只手托着下巴,思索着。 “老哥,正因为难办,我才惊动您了嘛。如果好办,我早就办了。”史小波期望地瞅着易文墨。“老哥,我是一点招也没了,全靠老哥相救了。” “难办呀。”易文墨紧张地考虑着,但想了好几个方案,都觉得不可行。 “老哥,您一定得给我想个法子,否则,我死定了。这种死,不是一下子让你断气,而是一点点折磨你,直至把你的精血耗尽。”史小波哀求道。 “老弟,你容我想三天,我不敢保证能拿得出好办法。”易文墨也很搔头,他觉得这个事情不好办。 “老哥,那我就拜托您了。这么说吧,您要是能想出个好法子,我就起死回生了。您要想不出好点子,我就只能等死了。”史小波拉着易文墨的手,哀哀地说:“老哥,万望救小弟一命呀。” “得了,老弟,我整天给你擦屁股,不知要擦到哪一天是个头。老弟啊老弟,我交了你这个朋友,算是倒霉倒到家了。”易文墨摇头叹息。 第603章 麝香让情人流产 “老哥,您别把我看成了豆腐渣,想当初,您的第一桶金还是在我这儿挖的呢。”史小波皱着眉头说。 易文墨笑了,说:“这话不假。不过,你也给我找了不少麻烦。老弟,我真服了你,搞女人捅出那么多事儿,竟然一点也不吸取教训。” “老哥,我不就是好这一口嘛,您就理解理解吧。”史小波涎着笑脸说。 “老弟,我问你:******肚子里的小孩真是你的?”易文墨问。 “不会错,肯定是我的。”史小波斩钉截铁地回答。 “大奶子是饭店服务员,接触人多,难道她没有其它情人?”易文墨不放心地问。 “大奶子还算个正经女人,不会乱搞。她呀,自从跟我好上了,每天两点一线,不是家里,就是饭店。不信,你问问小娘子。”史小波瞅了一眼张小梅。“再说了,如果真生下了小孩,我会去做亲子鉴定。” “搞清楚这一点很重要,不然,忙了半天,小孩不是你的,岂不白忙一场。”易文墨说。 这顿饭,史小波吃得味同嚼腊,易文墨吃得心不在焉。 吃完饭,史小波从钱包里搓出五张百元大钞,压在菜喋子下面。 易文墨瞧了瞧,说:“几个家常菜,哪要五百元,最多一百元吧。” 史小波笑笑,说:“老哥,您别忘了,这菜可是老板娘亲自下厨炒的,自然得翻几个斤头罗。” 易文墨笑着说:“老弟,你把小娘子当成孙二娘了?当心她翻了脸。” 张小梅扭着小腰走过来,笑眯眯地说:“史哥,您大发了?” “老哥这棵摇钱树倒了,我还能发到哪儿去。”史小波叹着气说。自从易文墨当了校长,就不到培训中心代课了。这几个月,培训中心的效益下降了二成多。 “没发,怎么出手这么大方?我不过炒了几个素菜,您竟然给好几张百元大钞。”张小梅说。 “小娘子,我和老哥来吃饭,让您亲自下厨,算是一点辛苦费吧。”史小波说。 张小梅从菜喋子下拿起钞票,收起一张,把其余四张甩给史小波。“史哥,我这儿不是黑店,从不宰客的。该多少钱,就收多少钱,一个子儿也不会多要。” “小娘子,我说了,这是给你的辛苦费。”史小波拿起四百元,往张小梅手里塞。 “史哥,我也说了,该收多少就收多少。”张小梅固执地说。 “我已经把钱都拿出来了,岂有收回之理?”史小波说。 “我已经把话说出口了,也不好随便收回了。”张小梅针锋相对地说。 “这样吧,我来当个裁判。”易文墨见俩人争执不下,当起了和事佬。 “行,我听老哥的。”史小波高兴地说。 “我也听姐夫的。”张小梅说。 易文墨笑着说:“老弟给五百,小娘子收一百,我折衷一下,就给二百五吧。” “二百五?这个数字有点那个。”史小波嗬嗬笑了。 “姐夫是不是在骂我和史哥呀?”张小梅脸一沉,不高兴地问。 “你俩个,一个吃了一百,却给五百。一个嫌五百多了不要,我看呀,统统是二百五。”易文墨笑着说。 史小波和张小梅听了易文墨的话,一齐笑了起来。 史小波说:“在一家人饭店,我甘当二百五。” 张小梅也说:“我诚信经营就得当二百五。” “好,一对二百五。”易文墨嘿嘿笑了。 临分手时,史小波再三哀求:“老哥,您一定得救我。” 易文墨拍了拍史小波的肩膀,说:“老弟放心,我就是想白了头,也得给你想个万全之策。谁让咱俩是发小呢。” 易文墨一到家,陆二丫就问:“姐夫,瞧您紧锁着眉头的样子,史哥这次麻烦不会小。” 易文墨在肚子上比划了一下,说:“他惹出这个祸了。” 陆二丫点点头,会意地说:“这祸可不小。” 晚上,易文墨翻来复去睡不着,一直考虑着史小波的事情。 陆大丫问:“文墨,你今晚咋啦? “没啥,就是睡不着。”易文墨回答。史小波的事情半点也不能透露给大丫,她和史小波的老婆李梅是闰蜜,跟大丫说了,就等于跟李梅说了。 “文墨,既然睡不着,干脆给我讲个故事吧。”陆大丫提议。 易文墨本没心思讲故事,但又不好扫了大丫的兴,便说:“好吧。” 易文墨给大丫讲了两个故事,倦意就上来了。 直到第三天,易文墨终于想出了一个妙计。他兴高采烈地给史小波打电话:“老弟,咱俩今晚见个面。” 史小波连忙问:“老哥想出点子了?” 易文墨说:“没想出点子,哪有颜面来见你。” 史小波高兴地说:“这两天我觉睡不稳,饭吃不香,整天都盼着您的电话。” 傍晚,俩人在一家茶社见了面。 “老哥,想出了什么办法?”史小波急吼吼地问。 易文墨朝四周瞧了瞧,提醒道:“小声点说话,当心隔墙有耳。” “老哥,你快说呀,我都盼了两天多了。”史小波焦急地催促道。 “老弟,我这个点子就两个字,你听好了。”易文墨庄重地说。 史小波把脑袋凑过来,凝神静候。 “麝香。”易文墨声音小得象蚊子嗡嗡。 “麝香?什么意思?”史小波摸不着头脑。 “老弟,我问你:大奶子平时喜不喜欢喷香水?”易文墨问。 “喜欢呀。整天臭美,只要出门,必喷一身香。”史小波回答。 “那就好。我告诉你:麝香能够引起孕妇流产。你赶快去买点麝香,泡在香水里,让大奶子每天喷一次。我估计呀,用不了一个礼拜,就能大功告成。”易文墨喜滋滋地说。 “这个办法真是管用?”史小波半信半疑。 “当然管用了。现在,大奶子怀孕月份小,最容易流产了。” “那我马上就去买。”史小波兴奋地说。“老哥,您一个人在这儿吃晚饭吧,我不饿。嘿,我马上去买麝香,今晚就让她喷。” “老弟,别太着急了,当心露出了马脚。”易文墨提醒道。 “老哥只管放心,大奶子呀,缺心眼,好糊弄。”史小波屁颠颠地跑了。 第604章 半路遇到打劫的 史小波到中药店一打听,野生麝香还不好买。幸亏史小波在药材公司有个朋友,好不容易帮他买了两克。 那天下午,史小波从朋友处拿来麝香,又把老婆的法国香水偷了半瓶,然后,把麝香掺和进香水里。 那天晚上,老婆李梅值夜班。等老婆一走,史小波就揣上香水,喜滋滋地开车到私宅去。 车子驶到半路上,史小波突然发现陆三丫,她不紧不慢地在大街上溜哒。 史小波把车子驶到陆三丫身边,摇下车窗,叫道:“三丫妹,你一个人压什么马路呀?陶江那小子没陪你?” 陆三丫见是史小波,便笑着说:“史大哥,您不也是一个人开着车压马路嘛,怎么,李姐也没陪陪您。” “我们老夫老妻了,早没了牵手逛街的兴致。”史小波说。 “是啊,史哥已经到和老婆牵手,就象左手牵右手的年龄。不过,和情人牵手就别有一番情趣了吧。”陆三丫打趣道。 “三丫,你到哪儿去?我送送你。”史小波讨好地说。 “好哇,我正走得脚疼呢。”说着,陆三丫拉开车门,钻进车里。 “三丫,你要到哪儿去?” “到我大姐家。”陆三丫说。 “好罗!”史小波每次见了三丫都格外客气,因为,他有把柄捏在三丫手里。只要三丫在老婆面前嘴一歪,他史小波就算玩完了。 陆三丫一钻进车里,就吸着鼻子问:“咋这么香?” 史小波笑了笑,回答道:“三丫,你猜是什么香味。” 陆三丫又用鼻子吸了吸,回答道:“好象是法国香水。” “嗯,猜准了。三丫,你鼻子很敏感嘛。”史小波赞叹道。 “我用了七八年法国香水,当然对这个香味敏感了。”陆三丫说。“除了法国香水,好象还有一股子别的香味儿。” “三丫妹,大哥真佩服你了。我看,你这个鼻子完全可以当闻香师了。”史小波由衷地赞扬道。 “当闻香师?那我还差得远了。你知道吗,人家闻香师能辨别出4000多种香味。”陆三丫谦虚地说。 “三丫妹,我看你干什么都行,标准的巾帼英雄,女中豪杰,白富美。”史小波奉承道。 “史哥,您又干了什么坏事吧?”陆三丫侧身盯着史小波。 “三丫妹,我一个老实人,能干坏事吗?”史小波讪讪地说。“对了,三丫妹,我冒昧地问一句:你没怀孕吧?” “史哥,你什么意思呀?”陆三丫唰地瞪起了眼睛。“我还没结婚,怎么会有身孕。” “三丫妹,你千万别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车上有麝香,如果怀孕的人闻了,会流产的。”史小波赶紧解释道。“三丫妹,你不是谈了男朋友嘛,我……” “怀孕的人闻了麝香会流产,真的吗?”陆三丫惊喜地问。 “当然是真的,难道你不知道?” “不知道呀。你是听谁说的?”陆三丫问。 “听你姐夫说的呀,难道他没对你说过?”史小波觉得很奇怪,又一想:平白无故的说这个干嘛。 “没,没说过。”陆三丫思忖着:既然闻麝香味儿能让孕妇流产,那么,不妨弄点麝香让张燕闻闻,说不定一闻就把肚子里的小孩打下来了。 “史大哥,您搞麝香干嘛?”陆三丫奇怪地问。 “麝香好闻呀,放在家里驱霉气。”史小波说。 “听说麝香很贵的,拿这么贵重的东西驱霉气,太铺张了吧?”陆三丫心想:莫非史小波也是拿麝香给人打胎。 “嘿嘿,贵是贵了点,但效果好呀。”史小波搪塞道。 “史大哥,既然给家里驱霉气,怎么拿到车上来了?”陆三丫越想越蹊跷。 “我这车前一阵子下雨时,进了点水,车里有股子霉味,所以,我就把麝香拿到车上熏一熏。”史小波解释道。 “就是这瓶子香水吧?”陆三丫指着摆放在搁板上的半瓶香水问。 “是。”史小波突然有点后悔了,真不该让陆三丫上车。 陆三丫想:既然麝香能让孕妇流产,那就让张燕闻闻。张燕坚决不同意打胎,只有来阴的了。想到这儿,陆三丫说:“史大哥,您能不能把香水给我一点,只一点。前一段时间楼上管道坏了,水漏了我一屋子。现在,屋里还有一股子霉味儿。” 史小波是个聪明人,见陆三丫索要香水,连忙点头说:“行呀。三丫妹开了口,我总不能让三丫妹的话掉到地上吧。你要什么我都没话说,就一个字:给!” 陆三丫从挎包里摸出一瓶香水,说:“就倒一点到这个瓶子里。” 史小波把香水倒了一半给陆三丫。 “史哥,我半路打劫,您不心疼吧?”陆三丫问。 “只要我有的东西,三丫妹需要,只管拿。你瞧得起我的东西,才会找我要,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心疼呢?”史小波咬着牙说。他心想:我倒给你的这些香水,值千把元钱呢。 “史大哥是个慷慨豪爽之人,有您这个大哥,也是我的福气呀。”陆三丫笑眯眯地说。心想:有你这个大哥,真是祸害无穷呀。姐夫跟你在一起,不知道学坏了多少。 “三丫妹,你真这么认为?”史小波受宠若惊。 “当然了,你见我说过假话吗?”陆三丫说。 “想不到三丫妹对我的评价如此之高,真让我受之有愧呀。”史小波不免有点沾沾自喜了。他把陆三丫的话当真了。 “史大哥,您拿着麝香,不会是给某人打胎吧?”陆三丫突然问。 史小波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地否认道:“我,我怎么会给人打胎呢?我在外面又没有野女人,就算有,也不至于傻到让人怀孕吧。” “那就不一定了,男人么,一冲动起来什么都不顾,让野女人怀孕的事儿还少么。有的男人,一年让情人打二三次胎呢。”陆三丫说。 “三丫妹,这种事儿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呢,不可能的嘛。”史小波慌乱地说。 “史大哥,我不过随口一说,您紧张什么呀?”陆三丫撇了一眼史小波。心想:瞧你那紧张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把女人肚子搞大了。 第605章 休了姐夫娶小姨 “我凭什么紧张呀,我,我又没……”史小波越想镇定下来,越显得慌乱了。 “史大哥,话又说回来,您就是把野女人的肚子搞大了,就冲着半瓶子香水的份上,我也会替您保密的。”陆三丫笑吟吟地说。 “三丫妹,这,这个玩笑可是开不得的。”史小波脸都吓白了。如果史小波把野女人肚子搞大的事儿,传到了老婆李梅耳中,那可就天坍地陷了。 “史大哥,您呀,还是少干坏事。象您这么沉不住气的人,很容易露馅的。不过,幸亏李姐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不善于察言观色。您要碰上象我这么精明的女人,那您早就玩完了。”陆三丫朝车窗外看看,已经到了大姐家的小区大门口。 “史大哥,我到了,靠边停下吧。” 陆三丫下了车,朝史小波挥挥手,说道:“史大哥,以后玩女人注意点,别玩大了人家的肚子。” 望着陆三丫的背影,史小波恨得咬牙切齿。妈的,这个小娘们,眼睛毒,鼻子尖,耳朵灵,陶江娶了这个小娘们,一辈子甭想沾第二个女人了。 史小波摇了摇香水瓶子,惋惜地想:被陆三丫蹭了一大半,可惜了。唉,她陆三丫要这个香水没多大意义。 史小波没想到:陆三丫要他的香水,意义大着那。 陆三丫一迈进大姐的家门,陆大丫就吸着鼻子问:“三丫,香水打折了,还是免费了?” “免费了。”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我说三丫,你整天往身上喷什么香水呀,走到哪儿,香到哪儿,那么贵的香水,都被别人闻了香。”陆大丫心疼地说。 “三丫,你买法国香水,每月得不少钱吧?”陆二丫问。 “大姐,谁整天往身上喷香水了?我一礼拜喷一次就不错了。法国香水,喷一次,能管好几天。哪象中国香水,出门风一吹,立马就没了。”陆三丫撇着嘴说。 “三丫,今天你身上的香水味儿,只怕这一单元的人家都能闻着。”陆大丫用鼻子使劲嗅了嗅。“味道有点怪怪的,跟你平时用的不太一样嘛。” “大姐,你的鼻子真够尖的。我今天换了一种型号的香水。”陆三丫心想:陆家人的鼻子一个比一个尖。 “三丫,你这个香水喷得不是时候呀,难道晚上有活动?”易文墨好奇地问。 “确实有活动。”陆三丫幽幽地回答。 “有什么活动?”易文墨追问道。 “泡脚活动。”陆三丫说。 “公司里搞泡脚活动?”陆大丫吃了一惊。 易文墨朝陆大丫摆摆手,笑眯眯地说:“不是公司活动,是陆家活动。” “原来又想让文墨给你按摩脚呀。唉,这啥时候才是个头呀。原来,还指望着你谈了男朋友,能让文墨减轻一点负担。这一下好,文墨一辈子也摆脱不掉你这个包袱了。”陆大丫心疼地望着易文墨。 “我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多按摩一个臭脚没关系。”易文墨笑呵呵地说。 “姐夫,谁是臭脚?你给我说清楚!”陆三丫举起沙发靠垫,质问易文墨。 “文墨,你这不是讨打吗?脚就是脚,非得加一个臭字。”陆大丫责怪易文墨。 “三丫,你是香脚,我是臭脚,行了吧?”易文墨说。 “这还差不多。老娘的脚,就是走一天路,照样香喷喷的。”陆三丫得意地说。 “没听说还有香脚,不臭就不错了。”陆大丫翻了翻白眼。 “三丫,你让我按摩脚,才特意喷了香水,是吧?”易文墨问。 “去你的,老娘就是喷了臭水,你也得给老娘按摩。”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哼,好象我巴结你似的,让你按摩脚,还喷香水,想得真美。” “三丫,你晚上喷得香香的跑来,很反常。我觉得这里面有猫腻。”易文墨说。 “姐夫,那你猜猜,有什么猫腻。”陆三丫问。 “这个就难猜了。”易文墨盯着陆三丫,看了一会儿,又说道:“三丫,你好象有什么阴谋。我从你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狡诈和阴毒。” “阴谋?哈哈,你猜对了。不过,你能不能再具体一点,猜猜是哪方面的阴谋。”陆三丫又问。 “那我恐怕猜不出来,不过,我想奉劝你一句:办什么事儿前,要动脑筋好好想想,不能草率行事,不能一时冲动,更不能做出格的事情。”易文墨心想:陆三丫的鬼点子不少,得防着她一点。 “姐夫,你比我大不了几岁,别装成熟,装稳重,装老练了。我不需要你的忠告,更不需要你的提醒。”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三丫,虽然我不比你大几岁,但我俩仿佛是俩代人,难道你没有这种感觉吗?”易文墨笑着问。 “得了,又装老了。你要有那么老,我让大姐休了你。” 易文墨见大丫进了卧室,二丫还在厨房忙着,就小声说:“大丫要是把我休了,我就娶你。” “滚蛋!我才不稀罕你呢。”陆三丫说着,抓起沙发靠垫,连抽了易文墨几下。 “又闹开了,你俩聚在一起,能有一次不闹,我就把陆字倒着写。”陆大丫在卧室里高声说。 “大丫,你把陆字倒着写,还是陆字呀。”易文墨笑着说。 “大姐,您不知道姐夫说什么混帐话,要是您听见了,也得抽他。”陆三丫说。 “三丫,别说。”易文墨连忙摆摆手。 “文墨说了啥?非得抽他。”陆大丫问。 “大丫,我就说了句:三丫喷了香水,成了香mm。” “哎呀,香mm又不是骂人的话,三丫,你不喷香水是mm,喷了香水是香mm,文墨没说错嘛。”陆大丫评判道。 “大姐,您别听姐夫瞎说,他根本没说这句话。” “那你说说,文墨说了什么话?”陆大丫问。 易文墨又摆了摆手,示意三丫别说。 “大姐,姐夫不让我说。”陆三丫叫道。 “三丫,文墨把你嘴巴堵住了吗?”陆大丫说。 “虽说没堵上我的嘴巴,但他连连摆手,让我别说。” “文墨摆摆手,就能挡住你的嘴巴?说了鬼也不相信。算了,我不判你俩的破官司了。要打,只管打,打累了,好吃饭。”陆大丫气呼呼地说。 第606章 小姨设计诈姐夫 “姐夫,你去给我打盆水泡脚,再帮我好好按摩一下,我就不告你的状了。s。 好看在线>”陆三丫说。 “好罗,我愿意为亲爱的效劳。”易文墨嘻笑着跑去打水。 陆三丫泡完脚,斜躺在沙发上,让易文墨给她按摩。 “姐夫,麝香能让孕妇流产吧?”陆三丫问。 易文墨点了点头。 “姐夫,有没有人向你请教过麝香的事儿?”陆三丫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易文墨一楞,心里咯蹬了一下。 陆三丫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难道她知道史小波把大奶子肚子搞大的事儿? “三丫,你怎么突然对麝香感兴趣了?”易文墨没正面回答,他想摸摸陆三丫的底儿,看她都知道些什么。 “姐夫,老实回答我的问题:谁向你问过麝香的事儿?”陆三丫紧追不舍地问。 易文墨想:不能把史小波卖了,如果陆三丫顺藤摸瓜,说不定就把大奶子的事情暴露了。 “我印象中没人特意问过麝香的事儿。”易文墨小心地回答。 “姐夫,你记忆力一向不错的,再想想,究竟谁问过?”易文墨越是否认,陆三丫越想追根究底。 “让我再想想。”易文墨心里犯起了嘀咕。难道史小波把自己的丑事儿告诉陆三丫了?不可能啊。史小波再傻,也不会傻到往陆三丫的手里送把柄。既然史小波没说,那陆三丫怎么会追问此事呢? “姐夫,你好象在保护某人?”陆三丫阴阴地问。 “我保护谁?”易文墨的心虚了。听陆三丫说话的口气,好象已经知道史小波把大奶子的肚子搞大了。 难道是张小梅对陆三丫说的?易文墨猛地紧张起来。最近,张小梅和陆三丫频繁见面,说不定七扯八拉说起了大奶子怀孕的事儿。 “姐夫,你不肯出卖朋友,挺讲义气嘛。”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三丫,你知道我喜欢说话,话一多,对谁说了些啥,就记不清了。你能不能提示我一下。”易文墨想:不到最后关头,不能把史小波供出来。 “姐夫,那我就提示你两个字:发小。”陆三丫死死盯着易文墨说。 易文墨一听,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显然,陆三丫已经知道史小波的事情了。 “哦,你说的是史小波吧?”易文墨试探着问。 “姐夫,我跟你明说了吧,史小波已经跟我坦白交代了。人家都说了,你还替他瞒着,不觉得可笑嘛。”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三丫,史小波对你说了些啥?看来,这小子对我挺保密的。前两天我碰到他,还没说三句话,他就匆匆跑了,好象去救火似的。”易文墨对陆三丫的话半信半疑,史小波凭什么要向陆三丫坦白交代?显然,这话说得太离谱了。 “姐夫,史小波跟你关系那么铁,有什么事情应该首先对你说呀。”陆三丫撇撇嘴说。 “唉!自从我当了校长,史小波跟我就象隔了一堵墙。他现在见了我,只说半截话,好象我会出卖他似的。”易文墨故意装作对史小波很有成见的样子。 “真的?”陆三丫问。 “看来,史小波跟我离心离德了。算了,这样的朋友少一个不少,多一个不多,由着它了。”易文墨摇摇头,叹息着说。 “史小波对你什么也没说?”陆三丫有点不相信。 “虽然史小波啥也没说,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估计他遇到了什么难题,但又不好意思对别人说。”易文墨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了,话锋一转,问:“三丫,听说公司要提拔你当销售部副部长了?” “姐夫,别转移话题。你现在给史小波打个电话,我让你问什么,你就问什么?”陆三丫命令道。 这一下易文墨全明白了,陆三丫果然是在诈自己,看来,史小波对她并没有坦白交代什么。 “三丫,我不想给史小波打电话,现在,我俩话说不到一起了。”易文墨拒绝道。 “姐夫,你敢不打!”陆三丫一把揪住易文墨的大腿根。 “三丫,你,你别揪,我,我打。”易文墨赶紧求饶道。 “姐夫,你用免提功能打,让我能听见史小波说些什么。”陆三丫说。 易文墨暗暗叫苦,使用了免提功能,史小波说什么,陆三丫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三丫,我跟史小波真的没话可说呀。”易文墨摊开双手说。 陆三丫从写字台上拿了一张纸和一支笔,对易文墨说:“姐夫,你按照我写的问,不许自由发挥。” 易文墨被逼,只得给史小波打了电话。 陆三丫飞快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使用麝香的效果怎么样?” 易文墨一看,知道陆三丫想套史小波的话。这可怎么办呢? 电话打通了,易文墨问:“老弟,麝香的效果怎么样?”问完后,易文墨使劲清了清喉咙,又咳嗽了两声。 “老哥,您感冒了?”史小波问。 “有一点感冒,等会儿去吃点药。”易文墨回答。 “老哥,您要注意身体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也是赚钱的本钱呀……”史小波没回答易文墨的问话,却高谈阔论起了养生之道。 陆三丫用手在纸条上点了点,示意易文墨继续问这个问题。 “老弟,我问你:麝香的效果怎么样?”易文墨又问。 “效果?没什么效果呀,就是香一点嘛。”史小波回答。 陆三丫又在纸上写了几个字:“肚子里的小孩打下来没有?” 易文墨照本宣科地问:“老弟,肚子里的小孩打下来没有?” “老哥,您在说梦话吧?什么肚子里的小孩,我听不懂您说什么,简直莫名其妙嘛。”史小波说。 陆三丫又在纸上写道:“别跟我耍官腔了,我什么都知道了。” 易文墨照着说:“老弟,别跟我耍官腔了,我什么都知道了。” “老哥,您知道些啥?”史小波问。 “我应知尽知。”易文墨随口答道。 “老哥,您晚饭没喝酒吧?怎么尽说些酒话呢。”史小波不耐烦地说。“老哥,我还有点事,挂了。”史小波挂断了电话。 易文墨晃了晃手机,对陆三丫说:“我没骗你吧,这小子跟我越来越不搭了,竟然挂了我的电话。” 第607章 破解了麝香之谜 陆三丫大失所望,她从易文墨那里没诈出丝毫东西,在史小波那里也没套出来一点话。 陆三丫预感到:史小波不会凭白无故去询问麝香,也不会稀里糊涂去买麝香,如此昂贵的东西,岂是白菜罗卜,说买就买的。她坚信:史小波买麝香,一定与怀孕流产有关。 陆三丫想解开这个疑问,并非心血来潮。她正酝酿着一个计划,这个计划需要知道麝香流产的效果。 陆三丫一琢磨,突然心急火燎地说:“姐夫,我不按摩了,有点急事。”说着,匆匆穿上袜子,一溜烟地跑了。 易文墨摇着头说:“这个三丫,一阵风一阵雨,真让人捉摸不透啊。” 陆大丫撇撇嘴,说:“三丫一走,清静一大截,你别说,我还挺不习惯的。” 陆二丫嗬嗬笑着说:“人们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看,三丫一个人抵三台戏。” “三丫刚才还悠哉悠哉地让我按摩,怎么突然就有急事了?”易文墨心想:三丫刚才纠缠麝香的事儿,好象察觉到了什么。想到这儿,他不禁有些担心史小波了。 易文墨借口去倒垃圾,跑到外面给史小波打了个电话。 “老弟,刚才,三丫逼着我给你打电话,想刺探你的隐私。幸亏咱俩定了个暗号,不然,就完蛋了。”易文墨有点后怕地说。 “是啊,老哥一咳嗽,我就知道有情况,哈哈……”史小波笑着说。 易文墨和史小波有个约定:只要打电话时一咳嗽,就表示不方便或有情况,在这种状况下,说的话就不作数了。没想到这个暗号竟然真派上了用场。 “老弟,三丫好象知道你跟我打听过麝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易文墨问。 “嘿,别提了,我今晚办了一件傻事。路上,碰到了三丫,我好心送了她一程。没想到她闻出了异样的香味儿。我一时说漏了嘴,把麝香能流产事儿说了,还说是老哥告诉我的。唉!我肠子都悔青了,我这不是没事找事嘛。”史小波一古脑把事情的原委都倒了出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易文墨终于明白了。怪不得刚才三丫审了他半天呢。“老弟,我估计三丫怀疑你把野女人的肚子搞大了,想用麝香来流产。” “老哥说得不错,三丫确实是怀疑上我了。妈的,这丫头吃饱了撑的,我又不是她姐夫,她凭什么管我的风流事,真是狗咬耗子。”史小波气呼呼地说。 “这个三丫,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管我,还有点由头。管你,真是不可思议。”易文墨叹息着。“老弟,你可别得罪三丫呀,当心她在李梅面前放你的水,那你就完蛋了。” “老哥,我讨好三丫还来不及呢,哪儿敢得罪她呀。三丫在我面前,就是姑奶奶。”史小波无奈地说。 “老弟,算你聪明。不瞒你说,连我也怕她七分呢。”易文墨胆怯地说。 “老哥,我过两天再请三丫吃顿西餐,堵堵她的嘴。”史小波无可奈何地说。 “刚才三丫风风火火地跑了,我担心她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儿。”易文墨忧心重重地说。 “老哥,我从没得罪过三丫,一般来说,她还不至于来整我害我。这一点我还是有自信心的。”史小波满不在乎地说。 “老弟,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呀,你还是谨慎点吧。”易文墨告诫道。 易文墨的告诫一点没错,陆三丫果然盯上了史小波。 陆三丫从大姐家出来,拦了一辆出租车。 “快,到xx调查公司。”陆三丫吩咐司机。 调查公司的经理一看到陆三丫,还没等她开口,就说:“陆小姐,您姐夫的案子我们不接。” 陆三丫一笑,问:“我姐夫难道有三头六臂,竟然把你们吓成这个样。” 经理尴尬地笑着说:“倒不是你姐夫有多大能耐,是我的属相和他相克。不瞒陆小姐,上次调查你姐夫,栽了我一员大将。” “经理,这次我不调查姐夫了。”陆三丫说。 “那就好,您说,调查谁?”经理问。 “这次是调查史小波……”陆三丫把情况说了说。 调查公司经理吁了一口气,轻松地说:“行,您静候佳音吧。” 第三天,调查公司给陆三丫来电话,告诉她:“大功告成。” 陆三丫到调查公司拿回了材料,一看,乐了。原来,史小波把“一家人”饭店服务员大奶子的肚子搞大了。 陆三丫想:老娘的怀疑没错,史小波果然搞大了野女人的肚子。看来,史小波买麝香就是要给大奶子打胎。 陆三丫屁颠颠地跑到“一家人”饭店。 张小梅一见陆三丫来了,笑眯眯地招呼道:“三丫妹,哪阵风又把你吹来了?” “三姐,是骚风把我吹来了。”陆三丫乐滋滋地回答。 “骚风,你什么意思?”张小梅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三姐,我不是说您。”陆三丫附在张小梅耳边,嘀咕了几句。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我整天操心饭店的事儿,还真没注意到她的肚子。”张小梅瞅着大奶子,小声说。 陆三丫说:“三姐,我想拜托您一件事。帮我问问她,是不是怀孕了?是谁的小孩?准不准备把小孩生下来?” “三丫,你的手伸得太长了吧?我饭店的服务员,用得着你来关心吗?”张小梅不解地质问道。 “三姐,您就帮我问问吧。不是我插手饭店的事儿,是大奶子怀孕与姐夫有关。”陆三丫神秘地说。 “三丫,你又盯上姐夫了?我告诉你:大奶子怀孕与姐夫没一毛钱的关系。”张小梅斩钉截铁地说。 “三姐,你凭什么这么自信?”陆三丫问。 “凭什么?就凭大奶子是我介绍给史小波的,她俩早就在一起了。所以,即使怀孕了,也是史小波下的种。”张小梅说。 “三姐,原来是您牵的线呀。”陆三丫恍然大悟了。 “三丫,你太不象话了,竟然怀疑姐夫跟服务员有一腿。你这不是在糟蹋姐夫吗?大奶子是什么档次的人,能配得上姐夫吗?”张小梅气呼呼地指责陆三丫。 “三姐,我说跟姐夫有关,不是说姐夫把她肚子搞大了,是说搞大她肚子的,是姐夫的发小。”陆三丫说。 第608章 大奶子中计流产 “姐夫的发小,怎么扯到姐夫头上了?完全是张冠李戴嘛。”张小梅不满地说。 “三姐,你去帮我问问嘛。”陆三丫请求道。 “三丫,你打听这些烂事儿,真是咸吃罗卜淡操心。”张小梅不满地说。 “三姐,人家喜欢这些花边新闻嘛。”陆三丫嘻笑着说。 “你又不是记者,干嘛对这些花边新闻感兴趣,真搞不懂你。”张小梅瞪了陆三丫一眼,扭着小腰走到大奶子跟前,说:“我问你几个事儿,你要照实说。” “张姐,您只管问,我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大奶子对张小梅素来言听计从。 “我问你:是不是有身孕了?” “张姐,前天才检查出来,我还没顾得上跟您说呢。”大奶子歉意地说。 “是史小波的小孩吧?”张小梅又问。 大奶子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说:“离婚后,我跟前夫一刀两断了。张姐,您知道我的为人,从不在外面乱来的。” “怀孕的事儿,你告诉史小波了吗?” “告诉他了。”大奶子神情有些暗淡。 “史小波的意见是生,还是让你流产?”张小梅关切地问。 “史小波不想让我生,他一直动员我去流产,但我没答应。张姐,您知道的,这是我的第一胎。听人说,第一胎流产会永远不孕。所以,我想把小孩生下来。”大奶子哀哀地说。 “史小波为什么不让你把小孩生下来?”张小梅好奇地问。 “史小波说:怕他老婆知道了,会拿刀把小孩砍了,还说会连我也一起砍了。s。 好看在线>”大奶子诉说着。 “那你准备怎么办?”张小梅不禁有些同情大奶子了。心想:史小波呀,史小波,你跟大奶子玩玩,也不能把人家肚子玩大了呀。 “我现在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生吧,怕史小波不高兴。不生吧,又担心一辈子没小孩了。张姐,您替我拿个主意,究竟是生呢,还是去流产呢?”大奶子犹豫不决地问。 “这个事儿,你得自己拿主意,旁人不便多说的。况且,我和史小波也是朋友,说东说西都会得罪人。”张小梅一推二五,她才不愿意为此得罪了人。 “张姐,我在城里没一个亲戚朋友,连说个私房话的人都没有,您就替我拿个主意吧。”大奶子恳求道。 “我只提醒你一句:要流产的话,就找史小波要一笔补偿费。”张小梅说。“记着,别说是我给你拿的主意。”张小梅交代道。 “那我要多少补偿费呢?”大奶子问。 张小梅伸出五个手指头,说:“至少这个数。” “五万?”大奶子问。 “对,最起码得这个数。”张小梅低声说。 “我知道了,谢谢张姐。”大奶子感激地说。 “还有,以后跟史小波那个时,要注意避孕。女人流产多了,伤身子呀。”张小梅同情地瞅着大奶子。 “张姐,不是我不注意。是史小波不愿意戴套子,说戴了套子不刺激。”大奶子不好意思地说。 “二回,他不戴套子,你就别让他沾你的身子。”张小梅板着脸说。“对男人,不能太迁就了。流产,倒霉的是女人。” “谢谢张姐。”大奶子一脸感谢之色。 张小梅回到吧台,对陆三丫说:“确实是史小波的小孩,但史小波不愿意要。现在,俩人正在闹别扭呢。” “真是史小波的小孩?”陆三丫一阵惊喜。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史小波搞大了大奶子的肚子,希望大奶子流产。但是,大奶子又不愿意流产。史小波走投无路了,只得向易文墨求救。易文墨出了个麝香流产之计,让史小波依计而行。 “三姐,麻烦您盯着大奶子,看她流产了没有。如果流产了,就给我打个电话。”陆三丫喜滋滋地走了。 张小梅望着陆三丫的背影,满肚子的疑惑。这个三丫吃错了什么药,怎么又盯上了大奶子。难道她俩有什么过结? 第三天的中午,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大奶子突然肚子疼了起来。 “张姐,我肚子疼。”大奶子疼得脸都白了,汗珠子一串串往下掉。 “你,你不会是要流产了吧?”张小梅紧张地问。 “张姐,我,我……”大奶子一句话没说完,裤腿里流出了鲜血。 “你,你……”张小梅惊慌地喊:“快来人呀。” 老板和厨师闻声跑了出来,一起把大奶子抬到小车上。张小梅亲自驾车,把大奶子送进了医院。 医生摇着头说:“胎儿保不住了。” 大奶子哭得象泪人似的,她给史小波打电话:“史…史哥,咱俩的孩子走,走了……” 史小波一楞,一时没听懂大奶子的话,他不解地问:“孩子走了,走到哪儿去了?” “史哥,我,我流产了……”大奶子呜咽着。 史小波闻言狂喜,恨不得大喊一声:乌啦! 史小波压抑着满腔喜悦,故作悲伤地埋怨道:“唉,你怎么不小心一点呢?” “我端盘子时,肚子突然疼了。史哥,盘子一点也不重呀……”大奶子懊悔万分,早知道就悠着点干活。 “走了就走了,你也别太悲伤了。”史小波假情假意地安慰道。 “史哥,我好想你呀。”大奶子此刻特别希望史小波陪在自己身边。 “我也想你呀,但是,我这儿脱不开身。等会儿忙完了,我到医院来看望你。”史小波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史小波想了想,给易文墨挂了个电话。 “老哥,报告您一个好消息:大奶子流产了。”史小波兴奋地说。 “真的。”易文墨惊喜地说。“想不到麝香这么灵验呀。” “谢谢老哥了,要不是您的点子,我现在愁死了。”史小波说。“老哥,今晚咱俩聚一聚,好好庆贺一下。” “得了,老弟。大奶子还躺在医院里,你还是快去陪陪她吧。不然,你良心上能安宁吗?”易文墨劝说道。 “老哥说得对,那就改日再庆贺吧。”史小波怏怏地说。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心想:自己的这个点子,祸害了一条小命呀。如果老天爷知道了,会不会惩罚自己呢? 想到这里,易文墨有些愧疚了,心想:今晚我也得到医院跑一趟,好歹看望一下大奶子。 第609章 拆卸了定时炸弹 傍晚,史小波哼着小曲,满面春风地朝医院走去。大奶子的流产,相当于拆卸了一个恐怖的“定时炸弹”。 史小波心想:多亏了易文墨的高明点子,不但少费了口舌,还少掏了银子。原来,他打算用十万元摆平这个事儿。现在看来,只需要两万元就足够了。唉,一个点子值八万呀。 史小波昂头挺胸,迈起了八字步。正得意间,突然发现陆三丫从对面走过来。 史小波吓得一哆嗦,心想:三丫这个小刁娘们,还是躲着点好。于是,他闪身躲进路旁的灌木丛中。 史小波坐在草地上,不慌不忙抽了一根烟,然后,从灌木丛中钻出来。抬眼往四处一看,陆三丫连影儿也没了。 史小波冷笑一声,心想:以后见了陆三丫,能躲就躲,不能躲也少搭腔。这娘们是股祸水,还是敬而远之为妙。 眼看着快到医院了,突然,陆三丫从路边跳了出来,笑眯眯地说:“史哥!一个人散步呀。” 史小波吓了一跳,瞅着陆三丫感叹道:是祸躲不掉啊。 “哦,是三丫妹呀。我,我刚吃完晚饭,走走路,消消食。”史小波挤出一脸的笑。 “史哥,您散步怎么散到这儿来了,莫非是到医院里看望病人?”陆三丫瞅了一眼医院,问道。 “我随便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这儿来了。”史小波讪笑着说。 “史哥,您真有闲功夫呀。”陆三丫阴阴地笑着。 “三丫妹,你不是也跟我一样,有闲功夫散步吗?”史小波说。 “史哥,我没您这么清闲,刚刚到医院去看了一个病人。”陆三丫说。 “谁病了?”史小波好奇地问。 “一家人饭店的服务员大奶子流产了。”陆三丫盯着史小波的脸,看他有什么反应。 “大奶子?哦,我记起来了,就是那个圆圆脸蛋的服务员。”史小波说。 “史哥,您经常到一家人饭店吃饭,应该跟她很熟悉吧?”陆三丫问。 “认倒是认识这个服务员,不过,不算太熟悉。”史小波尴尬地回答。 “史哥,幸亏您跟她不熟悉,不然,这次就脱不了干系啦。”陆三丫幽幽地说。 “脱不了什么干系?”史小波紧张地问。 “有个野男人把大奶子的肚子搞大了。”陆三丫淡淡地说。 “野男人?不会吧。我听说大奶子刚离婚不久,兴许这个小孩是她前夫的呢。”史小波说。 “大奶子刚才对我说了,小孩不是她前夫的。”陆三丫说。 “大奶子说了是谁的小孩吗?”史小波担心地问。心想:莫非是自己没来看望大奶子,她一气之下,就把他卖了。 “虽没明说,但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她被一个歹毒的野男人害了。”陆三丫说。 “歹毒的男人?”史小波吃了一惊。看来,大奶子果然生他的气了。 “是呀,听大奶子说:这个男人让她把小孩打掉,但她不愿意。所以,那男人就设计害她流了产。”陆三丫撇撇嘴。“我要是这个女人,非把那歹毒的男人告上法庭,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那男人怎么设计害她的?”史小波心惊胆战地问。 “大奶子没详细说,不过,听话听音,好象是让她闻了麝香。”陆三丫说。 “麝香?!”史小波的腿有点发软了。 “史哥,我很担心您呀,所以,特意等在这儿,想给您提前透个风。”陆三丫笑着说。 “给我透什么风?”史小波咬着牙关问。 “史哥,您这么聪明的人,还用得着我明说吗?”陆三丫盯着史小波说:“史哥,我发现您的胆量越来越大,手段越来越高明。” “三丫,你说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史小波抵赖道。 “史哥,您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我问您:大奶子肚子里的小孩是您的吧?”陆三丫追问道。 “怎么会是我的呢?”史小波反问道。 “史哥,怎么不会是您的呢?”陆三丫沉下脸来。“史哥,我发现您是见了棺材也不落泪呀。” 史小波知道:陆三丫一切都知道了。 “三丫妹,我明天请您吃西餐。把四丫二丫大丫都喊上。”史小波讨好地说。 “史哥,又想堵我的嘴了。”陆三丫脸一板,一字一句地说:“史哥,说句实在话,我对您干的这些烂事儿,没有丝毫兴趣。让我感兴趣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您是怎么让大奶子流产的?” “三丫,难道你想把我告上法庭?”史小波畏畏缩缩地问。 “史哥,您坐牢我又得不到丝毫好处,干嘛要送您进监狱。”陆三丫宽慰道。“我再重申一遍,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把大奶子整流产的?” “三丫妹,你打听这些干吗?”史小波不解地问。 “我想增长一点知识嘛。”陆三丫回答。 “仅仅只是想增长一点知识?”史小波心想:难道陆三丫也想把一个孕妇搞流产? “对呀,我对这个很感兴趣。”陆三丫说。 “三丫妹,其实很简单。每天晚上临睡前,把掺有麝香的香水,在屋子里喷几下。这样,要不了三天,孕妇就会流产了。”史小波把经验全盘告诉了陆三丫。 “ok!”陆三丫高兴地朝史小波挥挥手,说:“史哥,快去看您的情人吧。她正盼着您来呢。史哥,大奶子并不知道有人陷害她,也没怨恨歹毒的男人,刚才我说的那些话,全是编出来的谎言。” 陆三丫兴冲冲地走了。 史小波望着陆三丫的背影,低声骂道:“你这个又骚又刁的臭娘们,总有一天,我非把你踩死。” 史小波进了病房,见大奶子正在抹眼泪。 史小波坐到病床上,从怀里掏出两万元钱,塞给大奶子:“呶,这是给你补身子的,拿去花吧。” 大奶子捧着两万元钱,哭得更伤心了。要不是流产了,非得找史小波要十万元钱。 “别哭了。”史小波坐在床头,安慰道:“等你养好了身子,还是跟前夫生一个小孩吧。” “不,我不想跟前夫生,我想跟您生。”大奶子说。 “小宝贝,我老婆太厉害,我怕她会杀了你和小宝宝呀。”史小波威胁道。 “史哥,您老婆杀不了我,我长了腿,会跑嘛。上初中时,我还是学校的长跑冠军呢,您老婆肯定跑不过我的。”大奶子说。 “小宝贝,我老婆要杀你,她会趁你不注意时动手。到时,你往哪儿跑?”史小波吓唬道。 “到时候我隐居起来,让您老婆找不到我。”大奶子说。 第610章 姐夫要记风流帐 “小宝贝,听话啊,你要是答应跟前夫生一个小孩,我再给你五万元钱。”史小波咬着牙许了愿。 史小波想:这个大奶子挺对我胃口,适合做长期情人。只要她跟前夫生了小孩,就会死心塌地跟着我。女人总是得生小孩的,不然,岂不是枉做了女人。 “我跟前夫生小孩,您不吃醋?”大奶子不放心地问。 “不吃醋。”史小波回答。 “真不吃醋?”大奶子不相信。 “小宝贝,我说了不吃醋,难道我还会说假话。再说了,是我让你跟前夫生小孩的,又不是你背着我干坏事。”史小波豁达地说。 大奶子心想:既然是史小波让我跟前夫生,想必他不会生气,也不会见怪的。这么一来,等于史小波出钱,让我跟前夫生小孩。按照大奶子跟前夫的约定,等他俩有钱了,就生一个小孩。现在,既然史小波同意出钱,何乐而不为呢? 大奶子又一想:她跟前夫生一个小孩,史小波只会给五万元钱。如果她跟史小波生小孩,那就不一样了。史小波的血脉,他不管也得管。不但管小孩,还会管她。想到这一层,她又不愿意跟前夫生小孩了。 “史哥,我还是想跟您生一个小孩。”大奶子搂住史小波,哀求道。 史小波心想:妈的,如果大奶子执意要跟自己生小孩,那他俩就只能拜拜了。不过,史小波舍不得大奶子。这女人****大下面大,女人味儿十足,如果和她拜拜了,怕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女人了。 史小波想:还得找易文墨商量一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大奶子死了跟他生小孩的心。 史小波正胡思乱想着,易文墨提着一袋水果进了病房。 “老哥,您怎么来了?”史小波一脸惊诧。 “老弟,我怎么不能来。”易文墨把水果放到床头柜上,扭头和大奶子打了个招呼。 “老哥,她又不是我的正房,您来看个啥?”史小波嗔怪道。 “老弟,我是来赎罪的呀。”易文墨小声说。“若不是我出的点子,她能睡在这儿吗?” “老哥,您来得太巧了,我正想请教您一个问题呢。”史小波拉着易文墨走到阳台上。 “老弟,你的意愿实现了,还有什么难题呀?”易文墨问。 “老哥,目前虽然解了燃眉之急,但火种还在那儿燃烧呢。”史小波愁眉不展地说。 “什么火种?”易文墨问。 “大奶子还没死心,非要跟我生一个小孩。老哥,您看怎么办呀?”史小波求教道。 “你跟她那个时,戴上套子就得了。”易文墨笑着说。 “她想跟我生小孩,就不会让我戴套子。再说了,我也不喜欢戴那玩艺。”史小波皱着眉头说。 “老弟,你这次是靠什么让大奶子流产的?”易文墨幽幽地问。 “靠麝香嘛。”史小波说。 “以后继续靠麝香嘛。我告诉你,每次那个时,往她肚脐上抹点香水。这样绝对坐不了胎。”易文墨指导道。 “管用吗?”史小波不放心地问。 “胎儿都能打下来,还能不管用。”易文墨笑着说。“老弟,你太风流了,这辈子不知道欠下了多少风流债。” “嘿嘿,我就这点爱好。老哥,您就理解理解吧。”史小波涎着脸说。 “老弟,我给你记一笔风流帐,看看你这辈子惹了多少事儿。到八十岁时,咱俩摊开帐本回忆往事。”易文墨笑着说。 “老哥,您千万别记我的黑帐,要是不小心让三丫看到了,我这辈子就被她捏死了。”史小波担心地说。 “老弟,我说着好玩,你以为我真会记帐呀。告诉你,这些帐都在我脑袋里装着那,丢不了,忘不掉。”易文墨得意地说。 “老哥,我老往大奶子肚脐上抹麝香,不会搞得她终生不孕吧?”史小波问。 “怎么,你还怕她生不出小孩来?”易文墨瞅着史小波问。 “是呀,虽然我不愿意跟她生小孩,但人家终归是应该生一个小孩吧。若我搞得她终生不孕,岂不是有点伤天害理了么。”史小波愧疚地说。 “这个我就不好说了。你呀,最好让她跟别的男人生一个小孩。”易文墨说。 “只有跟她前夫最合适。”史小波思索了一会儿说。 “老弟,你最好跟大奶子的前夫谈谈,给他一笔钱,让他把大奶子肚子搞大。”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说。 “老哥,您这个提议太好了。唉!老哥的脑袋和别人就是不一样,一会儿就蹦出一个点子。过几天,我就找大奶子的前夫谈谈。”史小波兴高采烈地说。 俩人正说着,张小梅提着鸡汤来了。 “史哥,你真不是个玩艺儿。她为你怀孕流产了,你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现在来了,也不知道带点营养品来。流产也算小月子呀,照顾不好照样会落下毛病的。”张小梅一边数落着史小波,一边给大奶子喂鸡汤。 “小梅,还是你心善心细啊。”易文墨赞叹道。 “她是我饭店的服务员,她有事,我能不管吗?”张小梅说。 “张姐,您就象我妈一样。”大奶子感激地说。 “得,我还没那么老吧。给你当妈,我才不干呢。”张小梅笑着说。 “张姐,您比亲姐姐还好。”大奶子感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当你姐,还差不多。”张小梅喂完了鸡汤,对史小波说:“你给她请个护工,好歹照顾个十天半月,不然,她会落下毛病的。你们男人啊,就知道干女人,不知道心疼女人。” “小娘子,我按你吩咐的办就是了。我最近太忙,不然,就亲自来照顾她了。”史小波说完,跑到护士站,联系请护工的事儿。 张小梅对易文墨说:“走,到阳台去透透气。” 俩人走到阳台上。 张小梅说:“最近,三丫盯上大奶子了,她有点怀疑是你下的种。” “我,我下的种?”易文墨摇摇头,苦笑着说:“三丫脑袋里有水呀,怎么会怀疑到我头上呢?” “三丫怪得很,死盯着大奶子不放,不知道她要搞什么鬼名堂。”张小梅忧虑地说。 “三丫就这个样,疯疯颠颠的,说话做事都不上路子。”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唉,我早就习惯了。” 第611章 小娘子尚方宝剑 “我总觉得三丫的举止有些怪异,好象打什么鬼算盘。易哥,你得提防着点呀。”张小梅关切地说。 “我呀,时刻都在提防着三丫,连睡觉都是半睁着眼睛。”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易哥,大奶子流产,您跑到医院来干什么?若是被三丫知道了,又会惹出一堆麻烦事儿。”张小梅抱怨道。 “大奶子是我发小的小妾,小妾流产了,我总得慰问一下嘛。”易文墨讪笑着解释道。 “什么小妾不小妾的,要追根究底的话,还得怪到我头上。想当初,我想摆脱史小波,才把大奶子推到史小波的怀里。现在看来,把大奶子给害了。”张小梅愧疚地说。 “小娘子,史小波和大奶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与你有什么相干。他俩呀,各得其所,谁也没害谁,谁也不吃亏。”易文墨宽慰张小梅道。 “史小波这个人呀,把女人当做性奴隶,只知道睡女人,不知道心疼女人。哪个女人碰到他,算了倒了大霉。”张小梅不满地说。 “史小波这个德性改不了啦,他身边的女人呀,象走马灯似地换。究其原因,就是你说的,不把女人当人看。我看呀,大奶子要不了多久也会离他而去。”易文墨叹了一口气。“我劝过他几次,但他就是听不进去。” “易哥,您这个发小呀,跟您截然不同。史小波是拿钱换女人,您是拿心换女人。跟着史小波的女人,只能拿到一点可怜的金钱。但跟着您的女人,都能得到您的真心。”张小梅动情地说。 天很黑,张小梅靠近易文墨,说:“易哥,跟您在一起,有一种靠在山上的感觉。跟史小波,就象游在水里,探不到底,摸不到边,没着没落的。” “小娘子,我没这么好。”易文墨谦虚地说。 “易哥,我也没说您十全十美。您确实有一个毛病。”张小梅轻言细语地说。 “你说,我知错就改。”易文墨表态。 “易哥,您这个毛病改不了,它是禀性,是特质,是与生俱来的东西。”张小梅幽幽地说。 “小娘子,莫说得这么神秘。我倒真想听听,自己究竟有什么毛病。”易文墨感到很好奇。 “易哥,我一旦说了,您会不高兴的。”张小梅满怀顾虑地说。 “我有那么小心眼吗?不至于吧。” “既然您非让我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张小梅昂起脸,伸手抚摸着易文墨的胸脯。“易哥,您的心里盛着太多的女人。” 易文墨一听,楞了一下,他尴尬地说:“你,你说的不错。我,我的心里确实盛着不止一个女人。” “易哥,您说,一个人的心里究竟装得下几个人呢?”张小梅仿佛在自言自语。 “这个,我还真没考虑过。”易文墨一时答不上来。 是啊,易文墨的心里确实装着好几个女人。这些女人中,除了老婆陆大丫,妹妹徐小曼外,有的象他的妹妹,有的是他的红颜知己,有的是他的情人,还有的三不象。 易文墨数了数,象他妹妹的有三个:张蕊刘洁和四丫。象他红颜知己的有一个:张小月。做了他情人的有三个:张燕张小梅二丫。三不象的是那个疯丫头陆三丫。 易文墨也感到很奇怪,自己心里怎么能装得下这么多女人呢? 想起来真令人困惑,结婚前,没一个女人瞧得上他。结婚后,突然跑来这么多的女人。 易文墨想:是陆家给自己带来了桃花运和官运。 “易哥,我指出了您的缺点,让您不高兴了吧。”张小梅问。 “没,没呀。”易文墨把张小梅搂到怀里。 易文墨想:不论我心里装着多少女人,都要真心对待她们。因为,她们是爱自己的,也是自己所爱的。 “哟,跑到这儿调情呀。”史小波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回来了,他把头伸进阳台,笑着说。 易文墨松开了张小梅,笑着说:“老弟,你轻手轻脚地跑进来,做贼呀。” “老哥,我总不能敲锣打鼓进来吧,只怪你俩沉浸在俩人世界里,当然听不到旁边的声音了。”史小波笑着说:“幸亏是我进来,若是陆三丫进来了,看到了刚才那一幕,老哥今晚就莫想睡觉罗。” “陆三丫看见了,她能把我咋的?”易文墨硬着头皮说。 “陆三丫呀,怕是会剥了老哥一层皮。”史小波笑嘻嘻地说。 “史哥,没那么严重吧。您别忘了,我现在也是易哥的小姨子,和陆三丫平起平坐的小姨子。她敢剥易哥的皮,我就能抽她的筋。”张小梅说。 “小娘子说的话我信,不过,三丫当着小娘子的面,虽然不敢对老哥怎么样,但背地里就难说了。”史小波阴阳怪气地说。 张小梅从史小波的话里,领悟到了什么。她问易文墨:“三丫背地里还敢欺负您?” “没,没有。自从你警告了她以后,就老实多了。”易文墨哪敢把三丫背地里揪他的事儿说出来呀。若一说,又引起她俩的争斗。 “易哥,三丫只要敢欺负你,我饶不了她。”张小梅叉着腰说。“三丫虽然泼辣,但和我斗,还差一把火。” “那是。三丫和小娘子斗,没占过一次便宜,回回都是溃不成军,狼狈逃窜。所以,现在三丫见了你,大有闻风丧胆之势呀。”易文墨想:这世界上,一物降一物。三丫连老爹都不怕,却败在了张小梅的手里。 “三丫早就是我的手下败将了,但她至今仍不服输。老想伺机报复我,整治我。不过,我不怕。因为,我手里有尚方宝剑。”张小梅底气十足地说。 “小娘子,你有什么尚方宝剑?”易文墨好奇地问。 “易哥,我这把尚方宝剑还没到亮相的时候,一旦亮了相,就彻底把三丫镇住了。”张小梅信心满满地说。 “小娘子,你这把尚方宝剑还保密呀?”易文墨的好奇心越来越强烈了。 “对,现在严格保密。”张小梅严肃地说。 “好。那我就等着你亮剑的那一天。”易文墨知道:张小梅从不说瞎话。 第612章 三丫对四姐下手 张小梅扬言手里有尚方宝剑,易文墨觉得很好奇。s。 好看在线>他左想右想,没想出个名堂。听张小梅的口气,不象是开玩笑,也不象是吹牛。不管怎么说,只要能治住陆三丫,就是一件大好事。 唉!三丫呀三丫,这个让易文墨又爱又恨的疯丫头,什么时候能改邪归正就好了。 让易文墨万万没想到的是:陆三丫竟然又造乱子了,而且造了大乱子。 陆三丫听说大奶子流产了,不禁感到万分欣喜。看来,麝香流产的效果的确很不错。 陆三丫决定对张燕实施“流产计划”。 陆三丫跑到街上买了一个香包,把香包泡在含有麝香的香水里。经过二十四小时浸泡,香包的香味更浓了。 傍晚,陆三丫喜滋滋地跑到张燕家。 张燕见三丫来了,吓了一跳。心想:难道她又来逼宫了? “四姐,最近胃口怎么样?食欲好不好?吃东西不吐了吧?”三丫连珠炮似地问。 “三丫妹,最近胃口好点了,每顿能吃半碗饭呢。”张燕回答道。 “四姐,我今天特意跑到寺庙里,请了一个香包。它是天然植物香料,能保佑您和胎儿,还能增进食欲。”陆三丫说着,从挎包里取出香包,挂在张燕的床头。 “谢谢三丫妹,让你操心受累了。”张燕感激地说。 “四姐,您平时没事儿时,就闻闻香包,晚上,把香包压在枕头下面。”陆三丫交代道。 “三丫,我挺喜欢这个香包的气味。”张燕从床头取下香包,放在鼻子下面,使劲闻了闻。s。 好看在线> “四姐,您喜欢就好。”陆三丫心中暗喜。 只要张燕喜欢这个气味,就会经常闻一闻,看来,多则五天,少则三天,张燕就会流产了。 陆三丫心想:张燕怀了前夫的小孩,简直就是作死的节奏,这个小孩坚决不能留,留了后患无穷。 在陆家,大丫见不得眼泪,张燕一流泪,大丫就败下了阵。二丫四丫都顺着张燕,张燕要生,她俩不会反对。张小梅模棱两可的态度,让人摸不着北。看来,只有她陆三丫才能担当起让张燕流产的重任。 陆三丫非常爱张燕,她认定了:张燕就是那个送走的陆家老三,也就是她的四姐。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张燕掉进“火坑”里。 张燕不生小孩,或许还能嫁个理想的男人,重新组建一个美满的家庭。即使不嫁人,至少也不会惹麻烦。假若张燕执意要当单身母亲,那么,无论如何也不能跟前夫那个混蛋生小孩。 陆三丫想:假若张燕闻了麝香香包后,仍然没有流产,那么,就再制作一个香包送给四姐。总之,一定要把那个小混蛋打下来。 “四姐,您讨厌我吗?”陆三丫突然问。 “三丫妹,我怎么会讨厌你呢?”张燕拉过陆三丫的手,紧紧攒在自己手里。 张燕觉得自己太庆幸了,竟然碰上了陆家姐妹。尽管她不敢断定自己是陆家人,但是,她觉得自己和陆家有缘份,这种缘份把她和陆家紧紧维系在一起,再也不能分开了。 “四姐,假若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您能原谅我吗?”陆三丫幽幽地问。 “能呀。我相信:你不管做什么,主观上都是为了我好。所以,我不会怪罪你的。”张燕诚恳地说。 “四姐,我真心希望您幸福。我不愿意看到您受到委屈,哪怕是一丁点委屈。”陆三丫动情地说。 “三丫妹,我完全理解你的心情。你只管放心,我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会原谅你的。”张燕把陆三丫揽进怀里。 “四姐,您记住:我爱您。”陆三丫由衷地说。 “三丫妹,我也爱你。”张燕说。 陆三丫临离开张燕时,交代道:“四姐,如果您不舒服了,随时给我打电话,别怕打搅我休息。我晚上睡不好,白天可以补觉。” “三丫妹,不会有事的。”张燕笑着说。心想:这个三丫心挺细的。 “四姐,您晚上睡觉时,一定要把手机放在枕头边,放在伸手就能够着的地方。”陆三丫反复交代道。 “三丫妹,你怎么突然变得罗嗦了?”张燕不解地问。 “四姐,您手机里有我大姐二姐四丫的电话号码吧?” “有呀。”张燕说。 “您把我们的手机号码设成一键拨号,这样,万一有什么急事,一下子就能拨通了。”陆三丫婆婆妈妈地说。 “三丫,你今天好怪呀,完全不是你一贯的风格嘛。”张燕觉得陆三丫的举止有些怪异。 “四姐,您不是怀孕了嘛,在这个关键时候就得当心点。你一个人住,当然让人不放心了。”陆三丫解释道。 “三丫妹,我怀孕月份还小,离生小孩还早着那。”张燕吃吃笑着说。自从遇到了陆家姐妹,张燕就被幸福包围着。此刻,陆三丫的唠叨,又让张燕体会到大家庭的温暖。 凌晨四点多钟,张燕的肚子开始隐隐作疼。 难道要大便了? 张燕爬起来,跑进卫生间。她在马桶上坐了半天,发现没一点便意。 肚子还在隐隐作疼。 难道是冻凉了? 张燕想想:不会呀。昨天穿的衣服并不少,晚上还盖着毛巾被。 难道吃了腐烂变质的食品? 张燕仔细一回忆:也不会呀。 张燕突然有点紧张起来,难道是要流产的先兆? 张燕拨通了母婴中心急救室的电话,没多大一会儿,救护车就来了。 到医院一检查,发现有流产先兆。 医生说:“先住院保胎吧。” 早晨八点钟,张燕打电话告诉了易文墨。 易文墨接到电话,立即赶到医院。 “小燕,怎么会出现流产先兆呢?”易文墨焦急地问。 “易哥,我昨晚就反复琢磨过了,硬是找不到原因。”张燕说。 “既然出现流产迹象,总有个诱因吧?怎么会平白无故就出现流产先兆呢?”易文墨沉思着说。 “易哥,我也感到非常奇怪。”张燕苦苦思索着。“昨晚,三丫过来陪我说话,她一走,我就睡了。” “三丫昨晚到你家去了?”易文墨大吃一惊。 “是啊,在我那儿坐了一个多小时呢。”张燕说。 第613章 安眠药自杀之计 易文墨一听说陆三丫昨晚去过张燕家,立即敏感地意识到:张燕的流产先兆与三丫有直接关系。 “小燕,你把三丫到你家去的详细经过说说。”易文墨急切地问。 “易哥,难道您怀疑三丫对我动了手脚?”张燕诧异地问。 “我不能断定,但是,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易文墨沉思着说。 张燕详细讲述了昨晚三丫来的经过。当说到三丫送给她一个香包时,易文墨一拍大腿,说:“问题就出在香包上。” “香包能有什么问题?”张燕不解地问。 “香包里可能有麝香成分。”易文墨推测道。 “有麝香成分?”张燕吃了一惊。“麝香是孕妇不能沾的呀。” “是呀,基本上可以断定:问题出在香包上。”易文墨说:“香包在哪儿?” “在家里床头上挂着。那个香味我特别喜欢,昨晚,我把香包放在枕头边,闻了一夜香呢。”张燕说。 “小燕,你把钥匙给我,我马上去把香包处理了。”易文墨急切地说。 “易哥,三丫也是好心。她没怀过孕,不知道麝香会导致孕妇流产,所以,不能怪三丫呀。”张燕大度地说。 “小燕,你错了。三丫知道麝香会造成孕妇流产,所以,才会把香包送给你。说白了,三丫就是想打掉你腹中的胎儿。”易文墨直截了当地说。 “易哥,您可不能冤枉三丫呀。”张燕仍然不相信三丫会对她下毒手。 “小燕,前几天,三丫还问过我,麝香会不会引起孕妇流产。前天,史小波的情人闻了麝香流产了,三丫还到医院去看过她。所以,她是有预谋地让你流产。”易文墨揭开了事情真相。 “怪不得三丫昨晚说,假若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请我原谅她。当时,我还感到很奇怪,觉得三丫说的话没头没脑的。”张燕回忆着昨晚陆三丫说过的话。 张燕把房门钥匙给了易文墨。 易文墨跑到张燕家,找到了那个香包,把它扔进了垃圾箱。 易文墨长吁了一口气,心想:好险呀!如果没发现这个“罪魁祸首”,那么,张燕迟早会流产。 妈的,这个疯丫头简直是发狂了,竟然对张燕下毒手。 易文墨想找陆三丫去算帐,又一想:依三丫的脾气,她会一口承认下来。不过,又能把三丫怎么着呢? 易文墨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他觉得:只要陆三丫不改变想法,张燕的胎儿就难保了。陆三丫会一计不成,再来一计。张燕只能被动地防守,但防不胜防呀。 如何才能让陆三丫收手呢? 易文墨苦苦琢磨着。 突然,易文墨脑海中闪过一道光芒。有了,这个计谋足以让陆三丫胆寒。 易文墨马上跑到医院,找熟人医生开了一大瓶安眠药。 易文墨回到母婴中心,他问张燕:“你想不想保住腹中的胎儿?” 张燕说:“这还用问吗,我当然想保住了。” “小燕,你若想保住胎儿,就得听我的。”易文墨严肃地说。 “易哥,我听您的。”张燕表示。 易文墨在张燕耳边嘀咕了一会儿。 张燕问:“非得用这个办法吗?” 易文墨点点头说:“对三丫,只能来这一手了,否则,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 张燕勉强点点头,答应道:“那我就按您的计谋办。不过,我真怕吓着陆三丫了。” “小燕,你别小瞧了三丫的胆量。她呀,没那么好吓的。”易文墨心想:这个疯丫头,说话做事没边没沿的,这次真得吓吓她,不然,她永远也不知道天高地厚。 易文墨把那瓶安眠药递给张燕。 张燕迟疑着接过安眠药。 易文墨给陆三丫打了个电话。“三丫,出事了!” “出什么事儿了?”陆三丫紧张地问。她预感到:可能是张燕流产了。 “张燕差点流产了,现在,住进了母婴中心。”易文墨用低沉的语调说。 “四姐还好吧?”陆三丫担心地问。 “三丫,你脑袋进水了?张燕差点流产了,还能好吗?现在,她情绪很不稳定,你快来一下,安慰安慰她。我学校里有急事,马上要去处理。”易文墨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小燕,三丫马上来。”易文墨说完,离开了医院。 陆三丫听说张燕差点流产了,一时,心里好象打翻了五味瓶。听说张燕情绪不稳定,不免担心起来。她听易文墨说过:张燕曾经试图自杀,是姐夫把她救了下来。这次,四姐不会又想不开吧? 陆三丫心急火燎地赶到了医院,一进病房,见张燕神色慌张地把一个东西塞进了枕头底下。 “四姐,您还好吧?”三丫扑了过来,紧紧抓住张燕的手。 张燕一脸的悲伤和绝望之色,她有气无力地说:“我,我想见见大姐二姐和四丫。” “四姐,我马上给她们打电话,让她们都来。”陆三丫心想:四姐想见陆家姐妹,难道是想临终前见一面。想起刚才那一幕:张燕匆匆把一个东西塞进枕头底下,陆三丫不禁有些害怕起来。如果张燕要寻短见,那么,杀人凶手就是她。 陆三丫急忙给大姐二姐和四丫都打了电话。 张燕艰难地从病床上坐起来,说:“我要上卫生间。” 陆三丫手忙脚乱地把张燕扶到卫生间,趁张燕上厕所的机会,她急忙掀开枕头。 枕头下面有一个药瓶。三丫把瓶子拿起来一看,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妈呀!四姐果然要吞安眠药自杀。 陆三丫握紧药瓶,她的两条腿在发抖,上牙磕打着下牙。随后,全身都哆嗦起来,就象打摆子的病人一样。 张燕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她见三丫呆呆地伫立在病床前,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便知道三丫看到了那瓶安眠药。 陆三丫见张燕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一个踉跄扑过去,跪在张燕脚下,痛哭起来。 “三丫,你怎么啦?”张燕想扶起陆三丫。 “四姐,您不能走绝路呀……”陆三丫呜咽着。 见陆三丫如此伤心,张燕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但是,易文墨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小燕,不吓吓三丫,你肚子里的小孩就保不住了。” 第614章 姐夫降服了三丫 “三丫,既然你知道了,我就把话说开吧。”张燕哀哀地说:“我早就说过,我不能没有一个小孩陪在身边。现在,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唯一的希望,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跟他一起走。”张燕毅然决然地说。 “四姐,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您,您怎么能狠心一个人走呢。”陆三丫抱住张燕的腿。“四姐,您要走了,我陪您一起去。” “三丫,你跟我不一样,你会有一个疼你爱你的丈夫,还会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但是我呢,丈夫抛弃了我,儿子远离了我,我唯一的希望又差点破灭了。我担心肚子里的孩子迟早会走,所以,丧失了活下去的勇气。”张燕说着,想起了儿子,不禁泪流满面。 “四姐,你肚子里的小孩不会有事儿,一定会平安降生到这个世界上。”三丫哭喊着。 “三丫,你怎么能保证我肚子里的小孩平安呢?昨晚,我疼了一夜,要不是抢救及时,小孩就流掉了。”张燕危言耸听道。 “四姐,我有第六感官,很准的。我敢保证:您肚子里的小孩不会有事儿。”陆三丫信誓旦旦地说。 张燕听陆三丫这么一保证,知道易文墨的计谋成功了。于是,她扶起三丫,说:“三丫,我相信你的第六感官。既然我肚子里的小孩会平安降生,那我就暂时不走绝路了。” “四姐,您要对我保证,决不自杀。”陆三丫不放心地说。 “好,我保证。”张燕直想笑。她太佩服易文墨了,使了一个小计谋,就把陆三丫降服了。 陆三丫站了起来,她把张燕扶回病床。然后,把安眠药一颗颗碾碎,扔进马桶里用水冲走了。 陆三丫拉着张燕的手,抱怨道:“四姐,您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 张燕说:“三丫,你是我妹妹,我怎么会对你没感情呢?” 陆三丫哀哀地说:“如果您对我有感情,就不会舍下我,自己先走了。” 张燕一时没话可说,只能讪讪地辩白:“我一时鬼迷心窍,大脑里一片空白,仿佛天上有一个神灵在招唤着我。对不起了,三丫。” “四姐,以后您想不开时,就想想:您还有三个姐姐,二个妹妹。这样,就不会走绝路了。”陆三丫劝说道。 “好,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时刻记着:我还有陆家亲人。”张燕尴尬地说。她暗想:这条计谋倒是把三丫治住了,把肚子里的小孩保住了,但却让我变成了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四姐,您要想不开,就邀上我,让我陪您一起上路,免得一个人走得孤单。”陆三丫的眼泪又流出来了。 张燕想:这个三丫呀,做事不动点脑子,也不想想:我会和前夫生小孩吗? “三丫,我保证过了,不会再走绝路了。等会大姐二姐四丫来了,千万别对她们说我想自杀。说了,会让她们不安的。”张燕交代道。 “我知道。我要说了,会把大姐吓死的。”陆三丫笑着说。 陆三丫得到张燕的承诺,顿时轻松多了。她确实有点后怕,幸亏没流产,若真流产了,恐怕张燕现在已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陆三丫现在真想扇自己一巴掌,妈的,怎么会想出这个鬼点子来,差点害死了自己的亲姐姐。 陆三丫问张燕:“四姐,我昨天送给您的香包呢?” 张燕回答:“我压在家里的枕头下面呢。” 陆三丫忙说:“四姐,我昨晚看报纸,专家说:怀孕的女人不宜抹香水,我想,既然不宜抹香水,也就不宜闻香水吧。所以,四姐,您把那个香包还给我吧。您把家里的钥匙给我,我现在就去拿香包。” 张燕说:“钥匙被姐夫拿走了,他刚才去帮我收拾屋子,顺便帮我把换洗衣服拿来。” 陆三丫拿出手机给易文墨打电话。“姐夫,你在哪儿?” “我在学校里。”易文墨回答。 “四姐家的钥匙在你手里吧?”陆三丫急切地问。 “你要张燕家的钥匙干吗?”易文墨故意问。 “我要去取一件东西。”陆三丫说。 “是去取香包吧?”易文墨问。 “姐夫,你,你怎么猜到我去取香包?”陆三丫吃了一惊。 “三丫,我聪明嘛。你那点事儿,我一看就能看到底。”易文墨吹嘘道。 “姐夫,算你聪明,我马上来取钥匙。”陆三丫说。 “三丫,你若是到张燕家去取香包,那就没有必要了。因为,刚才,我准备把香包带到医院去,但出了门,却把香包弄丢了。我找了半天,也没找着。算了,一个香包,值不了几个钱。如果燕妹喜欢,我再帮她买一个去。”易文墨幽幽地说。 “真弄丢了?”陆三丫问。 “当然丢了,不然,我撒这个谎干吗?”易文墨说。 “姐夫,丢了就算了。您也别帮四姐买香包了,我听专家说了:孕妇闻香不好。”陆三丫心上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唉,燕妹早晨还说香包的味道好闻,她特意让我去取香包。照你这么说,我还不能给燕妹买香包了。”易文墨心想:三丫呀三丫,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还想在我面前玩狡猾,真是可笑之极。 “对呀,四姐以后要与香料之类的东西绝缘,谁也不许再给她买香水之类的东西了。”陆三丫嘱咐道。 张燕瞅了个空,给易文墨去了电话。“易哥,您的计谋奏效了。把三丫吓得够呛。看来,她再也不会对我肚子里的小孩下手了,说不定还会保护有加呢。 易文墨呵呵笑着说:“这个疯丫头还想玩人,没门!” 陆三丫果然被张燕说中了。 当晚,陆三丫就跑到张小梅的饭店。 张小梅一见三丫,一楞,心想:三丫怎么还盯着大奶子呀。 “三姐,我今天来,是想拜托您一件事。” 张小梅问:“什么事儿,快说,我急性子。” 陆三丫说:“燕姐怀孕了,需要营养,您能不能隔三差五给燕姐熬点汤。” 张小梅嘻嘻一笑,说:“三丫,你好大的口气呀,跑来给我安排工作了。” 第615章 陪看话剧和电影 “三姐,您言重了,我哪敢给您安排工作呀。”陆三丫一脸郁闷地辩解道。 “让我给燕妹熬汤,还限定了隔三差五的时间,难道这不是安排工作?”张小梅板着脸说。 “三姐,我只是想救燕姐一命罢了,您要是见死不救,我也不勉强。”陆三丫说着,流出了眼泪。 “三丫,燕妹究竟怎么啦?”张小梅大惊失色地问。 “三姐,燕姐的事儿我只对您一个人说,您一定得保密呀。”陆三丫用面巾纸擦着眼泪。 “三丫,你快说,别把老娘急死了。”张小梅皱着眉头催促道。 “燕姐差点就自杀了,幸亏我及时发现了,不然,她已命丧黄泉了。”陆三丫哽噎着说。 “燕妹怎么突然想自杀了?”张小梅紧张地问。 “燕姐昨天差点流产了,她一时想不开,准备跟胎儿一起走。”陆三丫愧疚地说。 “燕妹怎么会差点流产了,究竟是咋回事?”张小梅焦急地问。 “可能是太劳累了吧,也可能是心情太焦虑,反正有流产的征兆。经过医院救治,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了。”陆三丫说。 “怪了,燕妹生过小孩,按说不应该轻易流产呀。”张小梅思索着,盯着陆三丫问:“三丫,不是你捣的什么鬼吧?” “三姐,您干嘛要怀疑我捣鬼呢,真是莫名其妙。”陆三丫心虚地辩驳道。 “陆家除了你,没人会干出格的事情。前一阵子,你逼着燕妹打胎,要不是我去解围,你非逼死燕妹不可。”张小梅瞪着陆三丫说。s。 好看在线>“不是你捣的鬼就好,若真是你捣的鬼,我非揍死你。” “三姐,您怎么动不动就威胁人,象黑社会的打手一样。您用脑子想一想嘛,我就是捣鬼,也不会捣亲姐姐的鬼嘛。”陆三丫装作很委屈的样子。 “亲姐姐?燕妹还没跟老爹做亲子鉴定,严格地说,还不能算你的亲姐姐。”张小梅用鼻子哼了一声。 “我,我在心里早就认她这个亲姐姐了。”陆三丫声明道。 “心里认?你在心里认了我这个姐姐没有?”张小梅质问道。 “当然也算认了。”陆三丫咬着牙承认道。其实,她非常不情愿认张小梅这个姐姐。 “也算认了,说得多勉强呀,多不自然呀,多无可奈何呀。哼!我告诉你:我这个亲姐姐你不认也得认。”张小梅霸道地说。 “三姐,人家都改口喊您三姐了,您还听不出来呀。”陆三丫横了张小梅一眼。心想:我现在虽然认了,但还盼着有那么一天,能证明您不是我亲姐姐。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非跑到庙里去烧高香。 “你爱认不认,我才不在乎呢。”张小梅撇撇嘴。 “三姐,燕姐现在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我劝说了半天,她才答应暂时放弃自杀的念头。不过,倘若肚子里的小孩保不住了,说不定又会想到自杀。所以,我们现在要力保燕姐肚子里的小孩,只要小孩保住了,燕姐的命才能保住。”陆三丫分析道。 “三丫,我记得,你是最主张燕妹打胎,现在,竟然变成了竭力保胎。没见过象你这样翻手为云,复手为雨的人。”张小梅斜眼瞅着陆三丫。 “三姐,此一时,彼一时嘛。当初,我主张燕姐打胎,是怕小孩拖累了她,影响以后再嫁。现在,我竭力替燕姐保胎,也是怕她有个三长两短嘛。一句话,都是为了三姐的幸福。”陆三丫辩解道。 “三丫,算你有理。我把话说到前面,给燕妹熬汤可以,但送汤的任务你得承担。”张小梅说。 “没问题。您熬好了汤,就给我打电话。”陆三丫见张小梅答应熬汤了,便兴冲冲地走了。 陆三丫又马不停蹄跑到四丫家。 “四丫,喜欢看话剧电影吗?”陆三丫笑嘻嘻地问。 “喜欢呀。五姐,您问这个干嘛,难道要请我看话剧,看电影?”四丫好奇地问。 “你猜对了,确实是请你看话剧,看电影。”陆三丫从挎包里掏出钱包,从里面数出二十张百元大钞,递给四丫说:“不过,不是请你一个人看,是请你陪着燕姐一起去看。” “请我们俩人看?”四丫一时摸不着头脑。 “对,每个礼拜至少看一次。”陆三丫说。 “五姐,不会是让我俩看了写观后感吧?”四丫疑惑地问。 “还观前感呢。”陆三丫撇撇嘴,说:“四姐最近情绪不好,你陪她看看话剧电影,让她散散心。” “搞了半天醉翁之意不在酒呀,我还以为五姐心疼我呢,原来是让我当陪看呀。”四丫嘟着嘴说。 “管它陪看还是被陪看,反正让你白看,这笔买卖你不亏本。”陆三丫笑着说。 “五姐,假若是请我看,我得谢谢您。但陪看就不同了,您还得付给我一笔陪看费呢。”四丫说。 “四丫,说白了,我出钱,你出力,咱俩一起努力,让四姐快乐一点。”陆三丫说。 “五姐,您怎么突然关心起四姐快乐不快乐了?”四丫不解地问。 “四丫,我告诉你:四姐最近情绪不好,还产生了自杀的念头,所以,咱们要让她快乐一点。”陆三丫说。 “有这么严重吗?”四丫半信半疑地问。 “没这么严重,我能下血本吗?”陆三丫伤感地说:“前天,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了那瓶安眠药,四姐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 “四姐想吃安眠药自杀?”四丫大吃一惊。 “满满一大瓶,够死两次了。”陆三丫用手比划着说。 “大姐知道这个事吗?”四丫问。 “哪儿敢告诉大姐呀,她要是知道了,饭吃不香,觉睡不稳,奶水不充足咋办?”陆三丫说。 “对,不能告诉大姐。”四丫赞同道。“五姐,我在网上买话剧票和电影票,很便宜,要不了这么多钱。”四丫数了一千元,退给陆三丫。 陆三丫用手一拦,说:“看完话剧电影,再陪四姐上酒楼吃顿饭。钱不够,吭一声。我收入比你高得多,这点钱算不了什么。” “五姐,我现在收入也不低了,除了办绘画培训班,还能卖点画。每个月也有接近五位数的进帐了。”四丫喜滋滋地说。 第616章 姐夫是花心男人 “四丫,你那钱呀,都是一笔一划苦出来的。不象我,卖卖嘴巴皮子,大把钞票就进了腰包。”陆三丫拍拍挎包,得意地说:“有一次,我两小时就挣了二十万。” “五姐,瞧您说的,好象您的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售楼,也不是那么好赚钱的。要说苦,各有各的苦法。总之,行行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呀。”四丫撇撇嘴说:“五姐,您忘了,那一次差点就被丁先生糟蹋了。幸好姐夫和二姐赶去了,把您及时解救出来。” “四丫,别提那档子事了。妈的,那次,差点就在阴沟里翻了船。”陆三丫摆摆手。 “还说售楼钱好赚呢,哪有我赚的轻松安全呀。”四丫嘻笑着说。 “多亏了姐夫,让我躲过了一劫。想想,真有点后怕呀。”陆三丫摇摇头,感慨道。 “我也是多亏了姐夫,帮我举办画展,介绍客户,否则,我还在这儿喝西北风呢。”四丫感激地说。 “唉!这个易文墨在陆家四处笼络人心,似乎成了陆家人的大救星。”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五姐,姐夫不是笼络人心,是真心实意帮助陆家人。您别忘了,那次您摔伤了腿,还是姐夫给您输的血呢。护士说输40,姐夫说:多输点,我身体好,顶得住。您看,哪有不要命笼络人心的。”四丫娓娓道来。 陆三丫低着头,想了一会儿,说:“这个易文墨好象和陆家有缘份。当初,我绞尽脑汁阻止大姐和他谈恋爱,硬是没能挡住。易文墨自从进了陆家门,确实做了不少好事。不过,我总觉得他是个花心男人,可惜一直没抓住他的把柄。” “五姐,您为何总想把姐夫赶出陆家呢?”四丫不解地问。 “唉,我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好象老天爷让我跟他作对。”陆三丫搔搔脑袋。“什么时候去算个命,看是不是命里和易文墨犯冲。” 陆三丫一看时间还早,又跑到了大姐家。 陆大丫见三丫风风火火跑来了,问:“三丫,你跑了东家窜西家,累不累呀。” 陆三丫不满地问:“大姐,您不欢迎我来呀?” 陆大丫说:“刚才,张小梅来电话,说你今晚去了她那里。我给四丫打电话,她说你刚离开。你是领导视察呀,一晚上跑三家,真够辛苦了。我看,就是省长也没你忙。” “大姐,您的消息真灵通。我今晚确实有点忙,没办法呀,重任在肩嘛。”陆三丫笑嗬嗬地说。 “重任?!多重,有一百斤?”陆大丫翻翻白眼。 “大姐,岂止一百斤,我看呀,至少一万斤。”陆三丫说。 “说给我听听,究竟是什么重任。”陆大丫心想:这个疯丫头,就会一惊一乍地小题大做。 “大姐,我在救一个人的命。”陆三丫果然语出惊人。 “救谁?”陆大丫笑了起来。 “大姐,我要说出这个人的名子,会吓您一大跳。”陆三丫瞪大眼睛说。 “能不能吓一小跳都得打个问号,还一大跳呢。”陆大丫笑得更欢了。 “大姐,您坐稳了,把手捂着胸口。我要说了。”陆三丫故作神秘状。 “我坐稳了,不会从沙发上摔下去的。”陆大丫笑出了声。 “我救的人是……”陆三丫闭上嘴巴。 “说呀,我听着那。”陆大丫突然感到好奇了。 “是……”陆三丫又闭上了嘴巴。 “三丫,你再不说,我就去睡觉了。”陆大丫欠了欠屁股。 “就是张─燕。”陆三丫观察着陆大丫的表情。 陆大丫一听说是张燕,顿时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人象是冻僵了似地。“你,你再说一遍,是谁?” “大姐,我说了,让您捂住胸口,您还不信,这不,都吓成这个样了。”陆三丫很满意这个效果。 “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陆大丫重复道。 “是张燕。这回听清楚了吧。”陆三丫把语调提高了八度。 “张燕怎么啦?不就是有一点流产的先兆嘛。”陆大丫迷惑地问。 “大姐,对于张燕来说,肚子里的小孩是她的命根子,如果这个小孩保不住,她就会……”陆三丫发现说漏嘴了,赶紧打住。 “就会怎么样?”陆大丫听出了话外之音。 “就会极度悲伤,极度痛苦,极度失望……”陆三丫一连用了三个“极度”,她觉得这么表述够清晰了。 “三丫,你再说清楚点,张燕究竟会怎么样?”陆大丫急切地问。 “大姐,一句话:保住燕姐腹中的小孩,是头等大事。所以,我今晚跑东家窜西家,就是要安排如何保胎。”陆三丫揭开了谜底。 “你,你是怎么安排的?”陆大丫饶有兴趣地问。 “我让梅姐给燕姐熬汤,各式各样的汤,变着花样熬。我让四丫陪燕姐看话剧,看电影,让燕姐快乐一点。”陆三丫说。 “那你窜到我这儿,准备如何安排我和二丫?”陆大丫问。 “二姐。”陆三丫冲着陆二丫喊。“您能不能隔三差五给燕姐炒两个菜,她最喜欢吃您炒的菜。” 陆二丫笑了笑,回答:“行呀。” 陆三丫又对陆大丫说:“大姐,您最好每个礼拜陪燕姐说一次话。平时嘛,最好每隔一两天给她打个电话。” “好!”陆大丫一口答应下来。“三丫,你这个安排很妥当,大家都能发挥自己的特长。不过,也得给文墨安排点事情嘛。” “大姐,姐夫也闲不了。等会儿,我要跟姐夫个别谈谈。”陆三丫神秘兮兮地说。 “三丫,难道给文墨安排的事情涉及军事机密?”陆大丫问。 “大姐,您就别多管了。”陆三丫扭着小腰说。 “唉,我第一次见到三丫干了正事,真让人欣慰呀。”陆大丫夸奖道。 “大姐,瞧您说的,好象我尽做坏事了。”陆三丫撅起了嘴。 “虽然不算做坏事,但也够荒唐的了。”陆大丫撇撇嘴。 “我不跟大姐说了。姐夫,你跟我到卧室来一下,我要给你布置机密任务了。”陆三丫说。 “三丫,我正在看足球比赛呢,能不能明天再说。”易文墨恳请道。 “不行!”陆三丫啪地关上电视。 第617章 姐夫猴子吃辣椒 “三丫,你太霸道了吧。”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对,我就是霸道,你怎么着?”陆三丫双手叉腰,横眉冷对易文墨。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哀求道:“三丫,这场足球比赛刚开始,让我把这一场看完,好不好?” “不好!”陆三丫一口回绝。“姐夫,我问你:是足球比赛重要,不是救燕姐重要?” “燕妹又不是掉到水里去了,不马上救就要淹死。也不是被火围困了,不救就陷身火海。更不是患了急病,需要立即送往医院抢救。我看完这场足球比赛,再商量对策也不晚嘛。”易文墨说。 “姐夫,你把这场足球比赛录下来,明天再看。现在,咱俩要刻不容缓地商量大事。”陆三丫总算给易文墨开了一个口子。 易文墨千恩万谢,在电视机上开启了录制功能。 “走吧,到卧室去。”陆三丫命令道。 “三丫,你对姐夫尊重点嘛,别总是吆三喝六的,好象文墨是你的奴隶。你是碰上文墨这个好姐夫,换了别人,你试试。”陆大丫指责道。 “大姐,怪不得我。你看,姐夫对燕姐太不关心,不,简直是把燕姐不当个人看嘛。他把看足球比赛看得比天大,对燕姐的死活不闻不问。”陆三丫谴责道。 “三丫,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检讨,我悔改,行了吧。”易文墨说着,跟随三丫进了卧室。 陆三丫返身锁上门。 易文墨问:“三丫,你不会又想惩罚我吧?”说着,用手捂住了大腿根。s。 好看在线> “姐夫,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胆小如鼠的模样。我不过揪揪你的大腿,就把你吓成这个熊样。你要是干革命呀,准是个叛徒。”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三丫,你揪大腿不比刑法轻,不信,让我揪揪你的大腿。”易文墨不服气地说。 “好,你来揪。我要眨一下眼就不是陆三丫。”三丫说着,叉开双腿说:“来呀,使劲揪。” 易文墨笑了,说:“三丫,你下得了狠手揪我,我可舍不得揪你。揪你,我更疼。” 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你揪我,怎么会你疼,简直是胡说八道。” “我揪你,疼在你的身上,疼在我的心里呀。你要知道,心疼比身上疼更痛苦。”易文墨说。 陆三丫盯着易文墨足足看了一分钟,幽幽地说:“姐夫,你呀,就是能讨女人喜欢,说出的话能把女人的心融化了。我问你:你说的话是发自内心呀,还是练嘴巴皮子?” 易文墨回答:“三丫,你叫我怎么说呢?我要说发自内心,你肯定不信。我要说只是嘴皮子功夫,又太委屈了自己。唉!反正你戴着有色眼镜,怎么看我都不顺眼。” “姐夫,我总有这个感觉:认为你是个善于骗色的男人。你到陆家才一年多,就把二姐骗上床了。和我,也暧昧得够意思了。你还虎视眈眈盯着四丫。总之,瞧你那个架式,非把陆家姐妹都一网打净。”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怎么能门缝里看人呢?别人我不说,至少你不是那么容易骗的吧。我跟你暧昧,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如果你真这么看我,从现在起,我再也不沾你的身子了。”易文墨发狠地说。 “姐夫,你真能做到不沾我的身子?”陆三丫问。 易文墨一想:若想一点都不沾陆三丫的身子,也不现实。假若再碰上陆三丫受伤了,生病了,难道他就袖手旁观吗? “三丫,除非你生病受伤或遇到意外情况,我再也不沾你的身子了。”易文墨咬着牙说。他觉得陆三丫太伤自己的自尊心了,竟然把自己看成了骗子。 “姐夫,你从此不沾我的身子,难道不觉得遗憾?”陆三丫问。 “遗憾,确实遗憾。但是,我要维护起码的尊严。不然,在你眼里,我一辈子都只是个骗子形象。我不沾你,至少能证明我不是色骗。”易文墨正色道。 “姐夫,看来我高估自己了,我还以为你得不到我死不罢休呢。没想到,就因为我一句话,你就轻易放弃了我。”陆三丫伤感地说。 “三丫,我不是轻易放弃你,而是不想让你小瞧了我。”易文墨说。 “姐夫,假若我收回刚才的一番话呢?”陆三丫问。 “三丫,如果你真心收回刚才的话,我也一并收回我的话。”易文墨心中窃喜。没想到自己的强硬,竟然博得了三丫的好感。 “姐夫,我正式收回刚才的话。”陆三丫郑重地说。 “三丫,我也收回刚才的话。”易文墨吓出了一身冷汗。心想:假若三丫不收回刚才的话,那么,他这辈子就再也得不到三丫了。这不仅仅是个遗憾,而是切心之痛呀。 陆三丫也想:假若我不收回刚才的话,那么,今后连姐夫的按摩也享受不了了。陆三丫知道:她已经习惯于姐夫的爱抚,没有了这种爱抚,她的生活乐趣也就缺了一角,大大的一角。 易文墨见三丫楞在那儿,一时,涌出无限的爱怜。他走上前去,把三丫搂在怀里。 “三丫,我喜欢你。”易文墨喃喃地说。 “姐夫,我也喜欢你。”陆三丫把头伏在易文墨的胸口。她能清晰地听到易文墨的心跳。那一声声跳动,让陆三丫陶醉沉迷痴情。 “姐夫,我总是伤害你,你一定千百次地憎恨过我吧。”陆三丫问。 “三丫,我怎么会憎恨你呢?充其量是有点生气罢了。”易文墨回答。 “姐夫,我真难以想象,假若我的姐夫是另一个人,那么,生活该是多么无趣呀。”陆三丫很难想象,她会喜欢上另一个姐夫。 “三丫,幸亏遇到你,让我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一种麻辣烫式地爱。”易文墨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例子。是啊,陆三丫确实象一串麻辣烫。吃到嘴里麻辣得直吐舌头,但不吃又馋得慌。易文墨突然想起了最恰当的成语:猴子吃辣椒,吃了嫌辣,丢了舍不得。 第618章 三丫逼姐夫就范 “姐夫,你喜欢张燕吗?”陆三丫突然问。 易文墨一惊,脑细胞立即全体起立,处于高度戒备状态。难道这个疯丫头怀疑张燕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三丫,我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易文墨把“球”踢了回去。 “姐夫,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照实回答呗。”陆三丫充满柔情地问。 “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一般般吧。”易文墨模棱两可地回答道。 “姐夫,你又在耍滑头。”陆三丫抬起头,盯着易文墨。 “三丫,我实话实说,怎么是耍滑头呢。张燕不太爱说话,我和她接触也不多,所以,很难用喜欢或不喜欢来界定。”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虽然你对燕姐没什么感觉,但我觉得燕姐挺喜欢你。”陆三丫幽幽地说。 “张燕喜欢我?从何谈起。”易文墨故作惊讶状。 “燕姐虽然少言寡语,但她的眼睛会说话,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来的。”陆三丫淡然一笑。 “三丫,就算张燕喜欢我,那又怎么样呢?”易文墨想探听一下陆三丫询问此话的真实目的。 “姐夫,至少,你对张燕不反感吧?”陆三丫又问。 “张燕帮了大丫不少忙,我对她一直心存感激之情。同时,她还可能是陆家老三,有这两层关系,我对她怎么会反感呢?”易文墨回答。 “那就行了。”陆三丫似乎长吁了一口气。“姐夫,我想请你帮个忙。” “三丫,你怎么跟我讲客气了,要我帮忙,只管吩咐好了。”易文墨爽快地说。 “姐夫,这个忙既是给我帮的,也是给张燕帮的,更是给陆家帮的。”陆三丫郑重其事地说。 “三丫,你说话从来不绕弯子,今天是怎么了?绕了半天,还没点到正题,真让人奇怪。” “姐夫,我请你帮的这个忙,你一定不能拒绝,因为,它关系到燕姐的生命。”陆三丫分外严肃地说。 “三丫,你越说越让我迷糊了,究竟帮什么忙,痛快点说。”易文墨有点着急了。 “姐夫,燕姐这次差点流产,虽然暂时保住了胎,但是,谁也不敢百分之百保证。所以,燕姐还有流产的可能。如果燕姐流产了,我想请你再让燕姐怀孕。”陆三丫请求道。 “三丫,你的意思是……”易文墨听懂了,三丫的意思是让他和张燕那个。 “姐夫,难道你没听懂?”陆三丫有点不高兴了。 “我听懂了。但是,我一时还难以接受。”易文墨故意推托道。 “姐夫,你刚才说了,对张燕不反感。我看过一本书,书上说了:只要男人对一个女人不反感,就不会排斥和她发生性关系。”陆三丫紧盯着易文墨问:“书上的话没错吧?” “三丫,仅仅不反感是不够的,还得有一点好感,否则,岂不成了禽兽。”易文墨纠正道。 “姐夫,你刚才说了,对张燕怀有感激之情,感激应该也算好感之一吧?”陆三丫问。 “我对张燕是有一些好感,不过……”易文墨心想:这个事儿我不能立即答应,否则,三丫会觉得我太花心了,太容易和女人有一腿了,甚至还会怀疑我和张燕早就相好了。 “不过什么?”陆三丫追问道。 “不过,我倒是可以为张燕提供精子,让她到母婴中心做人工授精手术。”易文墨缓缓地说。 “我问过了,人工授精花钱多,成功率低,人还受罪。而且,精子在容器里来回折腾,一流的精子也变成三流了。”陆三丫不屑地说。 “三丫,你要我和张燕那个,合适吗?”易文墨问。 “姐夫,有什么不合适?张燕是陆家老三,也是你的小姨子。你能跟二姐好,难道就不能跟四姐好?”陆三丫质问道。 “张燕是不是陆家老三,还没定论呢。”易文墨提醒道。 “什么定论不定论的,在我心里,在大姐二姐四丫心里,张燕就是陆家老三。”陆三丫斩钉截铁地说。 “假若搞错了呢?”易文墨问。 “即使搞错了,也将错就错,没什么可含糊的。”陆三丫果断地说。 “三丫,这个问题让我再考虑一下,好不好?”易文墨打定主意,决不能一下子就答应下来。 “姐夫,没什么可考虑的,你还是不是男人呀,办事儿利索一点,拿出男子大丈夫的气魄来。”陆三丫教训道。 “三丫,如果张燕是陆家人,我没二话可说。问题是:现在还不能断定张燕是不是陆家人。我对大丫做过保证:不碰外面的女人。”易文墨说。 “姐夫,你怎么还把张燕当成外面的女人,我说了一百遍:张燕是陆家老三,是我的亲姐姐,也是你的亲小姨子。”陆三丫瞪着易文墨,一脸的愠怒。 “三丫,你去问问大丫,听听她有什么想法。”易文墨说。 “姐夫,你跟二姐好,事前跟大姐说过吗?这种事儿,还是不说的好。说了,彼此会很尴尬的。”陆三丫拿眼睛瞪着易文墨:“姐夫,我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三丫,就算我同意了,也是一厢情愿,你还得征求一下张燕的意见嘛。” “姐夫,张燕那儿,包在我身上了。你想想:她连混帐前夫都能接受,难道还不能接受你吗?姐夫,你就算发慈悲,发善心,为挽救一个生命,贡献出一颗精子。”陆三丫央求道。 “唉!看来,我不答应还不行了。再不答应,岂不成了狼心狗肺丧尽天良蛇蝎心肠。”易文墨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姐夫,你答应了,就不许再反悔。”陆三丫欣喜地说。 “三丫,我没说答应呀。我考虑一下,明天给你最后答复吧。”易文墨坚守着最后一关。 “姐夫,你一点面子都不给我?”陆三丫脸一变,恶狠狠地问。 “三丫,这不是给不给面子的问题,是做人的底线问题。”易文墨说。 “去你的底线。易文墨,你给我听好了:假若燕姐流产了,你必须跟她再生一个小孩。否则,我饶不了你。假若因为你,导致张燕自杀。那么,你这辈子甭想有好日子过!”陆三丫狠狠点了点易文墨的额头。 第619章 哪壶不开提哪壶 “唉!三丫啊三丫,你害死我啦。”易文墨扼腕叹息道。 “姐夫,瞧你这副委屈样儿。燕姐是长得丑,还是不贤惠?说实话,我还觉得你配不上她呢。”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 “三丫,这可是你拉郎配啊,别又说我是花心大罗卜。”易文墨板起脸说。 “得了,姐夫,别一脸愁云,其实,你心里乐开了花,对吧?”陆三丫盯着易文墨说。 “对,我乐,我乐翻天。我多了一个小姨子,我还会多一个儿子,我赚大了。我谢谢你给我牵线搭桥,谢谢你瞧得起我,谢谢你……” “打住!”陆三丫低声喝斥道。 “姐夫,既然你给了我面子,我就慰劳你一下。”陆三丫笑眯眯地说。 “你要慰劳我?”易文墨高兴了。 “对,慰劳你。”陆三丫肯定地说。 “怎么慰劳?”易文墨馋馋地想:莫非让我裸全摸? “姐夫,我说了一百遍,让你含蓄一点,有修养一点,别一听说有豆腐吃,就露出一副馋猫相。”陆三丫板起脸说。 “三丫,我在你面前永远是本色。假若要装,我比谁都行,这一点你应该知道呀。难道你希望我戴上假面具,扮作伪君子,出现在你面前?”易文墨问。 “姐夫,我喜欢真实的你,但真实的你又太色了,怎么办呢?”陆三丫仿佛自言自语地说。 “三丫,不色的男人,不是真男人。”易文墨说着,一把抱起陆三丫。 “姐夫,你又放肆了。” “三丫,你让我放肆一点嘛。”易文墨央求道。 “我让你一点,你就会突破三点五点,直至十点,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本性。”陆三丫说。 “我就一点,保证不会突破一点。”易文墨承诺道。 “那我问你:你这一点是什么?”陆三丫问。 易文墨被问楞了,“一点”是很抽象的东西,哪儿能量化呢。 易文墨想了想,说:“脖子以上随我怎么亲热,好吧?” 陆三丫想了想,点了点头。 易文墨高兴坏了,他想:脖子以上部份包括嘴巴,也就是说:今天他可以跟三丫热吻了。 易文墨想:别急,来个“农村包围城市”,最后再亲吻嘴巴。 易文墨用手捧着三丫的脸,琢磨着:先吻她的额头,再吻鼻子,然后吻脸蛋,最后再以热吻结束。 易文墨想:三丫同意热吻,那可是一个“突破”性的胜利呀。 易文墨轻轻把嘴唇按在三丫的额头上。一下,两下,三下,一连吻了三十多下,才把额头吻遍了。 易文墨瞧着三丫的鼻子。心想:鼻子该怎么吻呢?对,先从鼻梁开始,一下下吻到鼻尖上。 易文墨吻了八下,把三丫的鼻子吻完了。 突然,易文墨产生了一种冲动,他想咬咬三丫的鼻子。于是,他把嘴巴凑上去,含住了三丫的鼻子。 “你干吗?”三丫把易文墨一推。“你想咬我的鼻子呀,咬破了咋办?” “三丫,我怎么会咬破呢?我只是轻轻地咬嘛。”易文墨又把嘴巴凑上去。 “只许亲,不许咬!”三丫说。 易文墨一听,扫兴地缩回了嘴巴。 易文墨轻轻抚摸着三丫的脸蛋,不由得赞叹道:“真是个大美女!” “我美吧。”三丫得意地问。 “太美了。”易文墨叹息道。 “我们五姐妹中,谁最美?”三丫问。 “五姐妹?不对吧。三丫,算上张小梅,应该是六姐妹了。”易文墨纠正道。 “谁让你算上张小梅的?”陆三丫不高兴了,一把推开易文墨。“行了,都亲了十分钟了。” 易文墨懊悔极了,自己真傻,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三丫不喜欢张小梅,偏偏提起了她。这一下好,“农村”还没全占领,“城市”就别谈了。 让易文墨更后悔的是:亲热的顺序犯了严重错误,应该先亲嘴嘛。 “三丫,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呀,说了让我随意亲热,可我却连嘴都没亲呢?”易文墨还想再争取一下,也许三丫会特准自己继续亲热呢。 “姐夫,我早就不耐烦了,你连胡子也没刮干净,扎得人难过。”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这两天,张燕出现流产先兆,让易文墨整天心神不宁,连胡子也忘记刮了。 “姐夫,你成天忙个啥?难道连刮胡子的时间也没有?”陆三丫指责道。“以后,不刮胡子,少跟我亲热。” “三丫,这两天小宝宝闹夜,搞得我头昏脑涨。对不起,胡子扎着你了。”易文墨嘿嘿笑着。心想:以后只要三丫一来,要立即把胡子刮干净。 “姐夫,陶江在这一点上比你强,他每天早晚刮两次胡子。”陆三丫说。 “我以后向陶江学习,争取每天早中晚各刮一次胡子。”易文墨笑着说。 陆三丫掏出手机,给陶江打电话:“陶江,马上到我大姐家来接我。” “三丫,别让陶江跑来跑去了,我来送你。”易文墨讨好道。 “行了,别想打我的主意了。”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他刚才确实想过:等会儿趁送三丫的时候,争取把亲嘴补回来。 “我说准了吧。”陆三丫问。 “是,是的。我想赶快去刮胡子,然后在送你的时候,再亲你一会儿。”易文墨承认道。 “姐夫,来日方长,别一下子吃得太饱了。专家说了:吃七成饱最好。”陆三丫说。 “三丫,可我刚才只吃了五成饱,还差两成呢。”易文墨馋馋地说。 “五成饱也行了,总比饿着强。”陆三丫对易文墨翻了个白眼。 陆三丫伸了个懒腰,说:“姐夫,出去吧。等会儿大姐问你,你就说我让你给张燕讲故事。” “三丫,你把大丫当傻瓜呀。跑到卧室里偷偷地说了半天话,就一句讲故事,鬼都不相信。”易文墨撇撇嘴。 “你嫌这个理由不好,那就自己想一个吧。”陆三丫说着,跑到客厅去了。 易文墨头疼了,该找个什么由头呢? 对,就说和三丫研究了张燕情绪反常的原因,决定每个礼拜去做一次张燕的思想疏导工作。 第620章 三丫的应急预案 陶江屁颠颠地跑来接陆三丫,屁股还没坐稳,三丫就催着他走。 陆大丫说:“你让陶江喘口气,喝杯茶嘛。” 陆三丫皱着眉头说:“他又没走二万五千里长征,不累不饿也不渴,歇个啥。” 陶江赶紧站起来,说:“大姐,我在办公室坐了一整天,正想跑跑松筋骨呢。” 三丫嘻笑着说:“那我就助你一臂之力,来,背我下楼。” 陶江喜滋滋地蹲下来,说:“好,甭说背下楼,就是一直背到家,我都愿意。” 三丫乐了,说:“牛皮是你亲口吹的。那今晚就把我背回家吧。正好,我可以在你背上睡一觉。” 陆大丫急忙阻止道:“三丫,你想累死陶江呀。别见过象你这么折腾老公的。” 陆三丫说:“大姐,您别打提前量嘛,我和陶江还没打结婚证呢。就是把他累死了,也与我没一毛钱的关系。” 陆大丫责备道:“三丫,你越说越没边了,我告诉你:象陶江这样的好男人,打着灯笼也难找。你若不珍惜,将来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易文墨插嘴道:“大丫,你别听三丫嘴上说得狠,其实心疼着陶江呢。” 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质问道:“姐夫,你插什么嘴,我心疼不心疼陶江,你知道?” “好,我闭嘴。”易文墨啪地打开电视,说:“回放足球比赛罗。” 陶江馋馋地问:“姐夫,您也没看刚才的足球比赛呀?” “正看着,被母老虎叼走了。”易文墨愤愤地说。 “母老虎?!”陶江一脸茫然。 “别听姐夫放屁,咱们走。”陆三丫趴到陶江的背上,俩人说笑着下了楼。 陆大丫叹着气说:“这个三丫,幸好碰上陶江这个好脾气,若碰上有血性的男人,只怕过不了三天就拜拜了。” “真碰上有血性的男人,三丫也不会跟他谈朋友。”陆二丫说。 易文墨从窗户里望过去,见陆三丫的车驶出了小区,朝左边拐了弯。咦!三丫回家应该朝右拐呀,怎么朝左拐了? 陆三丫知道张燕今天值夜班,所以,直奔母婴中心而去。 张燕当了院长助理后,每个星期要值两晚上夜班,虽然事儿不多,但得在医院里呆一整夜。 快十一点时,陆三丫到了母婴中心。 张燕一见陆三丫来了,大吃一惊,紧张地问:“三丫,家里有事?” “四姐,您别紧张,家里好得很,我突然想您,就跑来了。”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三丫,这么晚了,你该回家睡觉了。”张燕关心地说。 “四姐,我习惯了转钟睡觉,睡早了,只能在床上烙烧饼。” “三丫,快坐下歇歇。” “四姐,我跟您说几句话就走,陶江还在车上等我呢。”三丫说。 “你怎么不让陶江上来坐坐,让他一个人坐在车里,多寂寞呀。”张燕责怪道。 “陶江在这儿,只能当灯泡,影响我俩说话。”三丫笑着说。“我们姐妹之间说的小话,我可不想让陶江听跑了。” “三丫,你对陶江太随便了,万一他计较起来,够你喝一壶的。”张燕提醒道。 “陶江若是个小心眼的男人,我早就跟他拜拜了。我之所以看上了他,很重要的一条就是他有点傻气。我喜欢傻傻的男人,太精明了,会和我针尖对麦芒,闹得家里鸡飞狗跳。”陆三丫嘻嘻哈哈地说。 “三丫,不管怎么说,男人都有点自尊心,在公众场合,要顾着他一点面子。”张燕劝说道。 “四姐,这个我懂。每逢和陶江同事在一起时,我就会演戏,装作一副淑女相。那个贤惠劲呀,连我自己都觉得牙齿酸酸的。”陆三丫咯咯笑着。 “三丫,我对男人太迁就了,这是一个教训。不过,对男人也不能太顶真了。我觉得:凡事还是中庸之道好。”张燕沉思着说。 “对了,四姐,我今晚来,是向您报告一个好消息。”陆三丫眉开眼笑地说。 “好消息,谁的好消息?”张燕问。 “当然是您的好消息了。”陆三丫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线。 “我还会有好消息?”张燕不相信。 “四姐,我告诉您:如果您流产了,也别太失望,有姐夫给您当后盾了。”陆三丫神秘地小声说。 “姐夫给我当什么后盾?”张燕一脸困惑。 “四姐,假若您流产了,就跟姐夫生一个小孩呀。”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三丫,你这是什么意思?”张燕一惊。 “四姐,我做了最坏的准备。那就是万一您流产了,那么,就让姐夫和您好。这样,就不用求那个混蛋前夫了。姐夫人好,品味高,身体又好,将来生的小孩差不了。当然,我这只是个备用方案。四姐,您尽量保胎,能保住当然最好了。”陆三丫劈里啪啦说了一通。 张燕总算弄明白了,原来,陆三丫是给自己留了一手。 “姐夫同意了?”张燕问。 “不存在什么同意不同意,我的意见他必须照办,否则,我拍死他。”陆三丫霸道地说。 “三丫,这事儿得自愿才行呀。另外,你也没征求过我的意见,怎么能擅自做决定呢?”张燕埋怨道。 “四姐,难道您看不上姐夫?我觉得姐夫和您前夫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没有可比性。”陆三丫说。 “三丫,这种事儿不是什么比不比的问题,它很敏感的。”张燕害羞地说。 “四姐,我把话挑明了。我大姐早就有安民告示:准许姐夫和小姨子相好。在陆家姐妹里这是公开的秘密。四姐,现在您也是陆家人了,所以,不存在任何问题。”陆三丫道出了陆家的这个隐私。 “三丫,这么做合适吗?”张燕早就知道陆家的这个隐私,但她装作不知道。 “合适呀,没任何技术障碍嘛。四姐,我早就看出来了,您对姐夫很有好感。姐夫呢,对您也有好感。这不就成了。”陆三丫乐呵呵地说。 “三丫,这个事儿到时候再说吧。”张燕淡淡地说。 “四姐,我说了,这只是个备选方案。只有当您流产了,再启动这个方案。这就叫做流产应急预案。”陆三丫得意地说。 现在,陆三丫的保胎计划进展得非常顺利。她预计:张燕的胎儿将会非常安全非常顺利地降生到这个世界上。即使出现了意外,也大可不必惊慌,因为,还有一个应急预案摆在那儿呢。 第621章 把陆三丫惹毛了 陆三丫离开母婴中心时,已经转钟了。她疲倦地对陶江说:“我太累了,你开车吧。” 陶江吱唔着说:“我还没拿到驾照呢。” “都半夜了,路上又没交警,你怕个屁呀。”陆三丫不满地说。 “我,我好长时间没摸方向盘了。”陶江搓着双手,为难地说。 “路上连个人毛都见不着一个,你还怕撞着树了?”陆三丫瞪着眼训斥道:“象老鼠一样的胆儿,只配骑自行车。” “我虽然断断续续学了几年车,但又没买车,哪儿有练的机会呀,现在手生得很。”陶江胆怯地说。 “现在,我给你练车的机会,你还推三阻四的,我看那,你一辈子也学不会开车。”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别生气,我,我开。”陶江战战兢兢坐上驾驶座。 车一发动,三丫就指导道:“身子坐正,手握稳方向盘,只管大胆开。” 大马路上空无一人一车,正是练车的好机会。陆三丫见陶江开得还算稳当,就靠在椅背上打起了瞌睡。 突然,轰隆一响,车子强烈震动了一下。 陆三丫睁开眼睛一看,陶江竟然把车子开上了绿岛。 “你,你眼瞎了,连路都看不见呀。”陆三丫怒气冲冲地说。 “刚才一只猫横穿马路,我怕撞着它了,就猛打了一把方向盘。”陶江尴尬地解释道。 “一只野猫,撞死算了。你让什么让呀?”陆三丫瞪着陶江。 “野猫也是一条生命呀。”陶江嗫嚅着说。 “野猫是一条生命,我是什么?假若车翻了,你我两条命都难保。”陆三丫见陶江象做错了事儿的小学生,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不禁有点可怜他了。 “算了,你心好,没做错。”陆三丫拉过陶江的一只手,握在自己手里。 “你的手咋抖得这么厉害,唉!好在我俩都没事。”陆三丫安慰道。 “车子可能撞坏了。”陶江愧疚地说。 “车撞坏了,可以修嘛。只要人没事,就算万幸了。”陆三丫说着,下车看了看。“问题不大,也许还能凑合着开呢。” 陆三丫打着了火,试了试。“嗯,还能开呢。” 陆三丫把车倒下绿岛,慢慢地开回了家。 半夜,陆三丫醒了。在她的脑海里,象放电影一样,把最近几天的经历,过滤了一遍。 张燕出现流产先兆,继而自杀未遂,这一切皆起源于史小波的那瓶香水。妈的,史小波是名符其实的罪魁祸首。 若不是为了张燕的事儿,今晚也不会出车祸。 陆三丫越想越气。恨恨地想:不能放过史小波,得教训一下他。 突然,她想起了“一家人”饭店的大奶子,不禁长叹了一口气。那女人真是苦命的人啊。沦为史小波的情人,怀了孕,却被糊里糊涂打了胎。至今,还不知道是史小波下的毒手。 陆三丫不禁替大奶子抱屈了。女人,凭什么要被男人玩弄?女人,凭什么要被男人陷害? 陆三丫终于下了决心:我要拯救这个可怜的女人,不让她成为史小波永远的玩物。 第二天一早,陆三丫就赶到了医院。一看,大奶子还没出院。 “您来了。”大奶子见陆三丫第二次到医院来看望自己,不禁感到非常诧异。 陆三丫常到“一家人”饭店吃饭,大奶子对她很熟悉。不过,从没说过话。现在,陆三丫频繁往医院跑,不得不让大奶子警觉起来。 “你好点了吧?”陆三丫关切地问。 “好多了,我早就想出院了,但史哥说让我多养几天。”大奶子感激地说。 “史小波对你挺好嘛。”陆三丫阴阴地问。 “嗯,不错。”大奶子知道陆三丫和史小波是老朋友。 “你知道自己为啥流产吗?”陆三丫问。 “太累的缘故吧。那天,饭店的生意好得不得了,还翻了一次台,把我累坏了。”大奶子回答。“早知道会流产,我就悠着点干。” “饭店里的活不过是端个盘了,抹个桌子,何至于把胎儿流掉呢。”陆三丫很严肃地说。 “那会是什么原因呢?”大奶子流露出困惑的神色。 “是香水惹的祸。”陆三丫幽幽地说。 “香水?!大奶子一脸惊讶。 “对呀,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香水里面掺着麝香。孕妇闻了麝香,就会流产。”陆三丫透露道。 “麝香?原来是这样啊。我听老人们说过,宫廷里面的人都是用麝香来打胎。”大奶子恍然大悟道。 “你用的香水是谁送给你的?”陆三丫问。 “史哥呀。”大奶子还没悟过来。 “你还没明白过来吗?”陆三丫见大奶子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知道她还没明白过来。 “明白什么?”大奶子一脸茫然。 “史小波把含有麝香的香水送给你,有意让你流产。”陆三丫揭发道。 “史小波肯定不知道麝香能让孕妇流产。”大奶子不相信史小波会害她。 “史小波非常清楚这一点,连我都是从他那儿知道的。”陆三丫开诚布公地说。 “难道史哥故意想害我流产?”大奶子摇摇头。“打死我也不信。” “你不信?我会拿到证据的。”陆三丫站起身来,交代道:“咱俩今天的谈话,你别跟任何人说。过几天,我还会来找你,在证据面前,你会相信我说的话。” 大奶子说:“我怀孕后,史哥确实让我打胎,但是,他决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我。” “我会让你看清楚史小波的真面目,你等着吧。”陆三丫离开病房后,立即给史小波打了电话。 “史哥,您许愿请我吃西餐,怎么光听雷响,不见下雨呀?” “呵呵,三丫,真对不起你了。这两天我特别忙,一忙,忘性就大。不过,等我闲下来时,还是会想起这档子事儿。我这个人呀,缺点虽然不少,但说话算话还算是一个优点吧。三丫,到哪儿吃?什么时候吃?都由你来定。”史小波嘻嘻哈哈地说。这次,很顺利地把大奶子腹中的小孩打掉了,让史小波如释重负。最近,他的心情很不错。 “那就宜早不宜迟,就今晚吧。”陆三丫拍了板。 “好!”史小波一口应承下来。“三丫妹,你把四丫也喊上啊。” 第622章 偷着录音拿证据 陆三丫的化妆盒,具有录音功能。吃饭前,她把化妆盒拿出来,补了一下妆,然后,很自然地放在饭桌上。 “三丫妹,你一天要补几次妆?”史小波好奇地问。 “这个说不好,售楼时,一天要补十几次妆。平时嘛,三五次吧。”陆三丫回答。“史哥,李梅姐不喜欢化妆吧?” “她呀,黄脸婆了,再化妆,也美不到哪儿去。哪儿象你们姐妹俩,就是素面朝天也是大美人。”史小波奉承道。 “史哥,您这话是夸奖人,还是戏弄人呢?”陆三丫问。 “三丫妹,给我一百个胆,也不敢戏弄陆家姐妹呀。三丫妹,不是我一个人说,连你们巷子里的人都说:陆家是美人窝。”史小波躬着腰,媚笑着。 “史哥,您和李梅姐结婚还不到十年,就嫌弃她是黄脸婆了,难怪要泡年轻的小妞。”陆三丫说。 “三丫,我不是嫌弃老婆,是说老婆抵不上你俩漂亮。”史小波嘻嘻笑着。 “史哥,您够阴的了,把大奶子的肚子搞大了,又不露声色地给人家打了胎。”陆三丫咬文嚼字地说。 “嘿嘿,我也是没办法嘛。我让她打胎,她死都不干。你想,一旦把那个小孩生下来,我就被大奶子套住了。这可跟股票被套住不一样。股票被套住了,总还有解套的那一天。要是被大奶子套住了,我这一辈子可就暗无天日了。”史小波说。 “大奶子可是怀的头胎呀,您让人家流产,万一成了习惯性流产,那就害了人家一辈子呀。”陆三丫责备道。 “那是她的事儿,我就管不了啦。”史小波满不在乎地说。 “大奶子是谁?”四丫好奇地问。 “大奶子是一家人饭店的服务员。”陆三丫解释道。 “怎么叫大奶子呢?这个绰号怪怪的。”四丫又问。 “这小娘们胸大,出奇地大,嘿嘿。”史小波嘻笑着说。 “大奶子够可怜的了,被您史哥暗害了,还以为您是好人呢。史哥,您要是告诉她:是您下的毒手,可能她死都不信呢。”陆三丫故意说。 “那娘们胸大,脑袋小,属于傻帽一类的女人,她还妄想跟我结婚呢?”史小波鄙夷地说。 “史哥,不是人家傻,是人家痴情。您要知道,女人一旦爱上了男人,连命都舍得献出来。哪象你们男人,纯粹是下半身动物,只会把女人当做泄欲的工具。”陆三丫有点生气了。 “三丫妹,我该死!你别生气,想骂就骂我一顿,想打,就打我几下,我可比易老哥经骂经打呀。”史小波调笑道。 “史哥,我发现您的脸皮比我姐夫厚多了。”陆三丫扑哧一声笑了。 “三丫,闲话少说,快点餐。想吃什么就点什么,我今天就躺在案板上,等着你俩用快刀宰呢。”史小波嘻笑着说。 “史哥,我和四丫可不是从饿牢里放出来的,我俩连小刀都没带一把,想宰也宰不了哇。”陆三丫横了史小波一眼。 “三丫妹,我今天有一个重大发现:你生气时更漂亮。”史小波一本正经地说。 “是吗?难道哭比笑还好看?”陆三丫听了史小波的夸奖,心里美滋滋的。 这顿饭,陆三丫吃得很满意。因为,她把史小波的罪证都录下来了。有了这些铁证,不怕大奶子不相信她的话了。 “三丫四丫,吃得还满意吧?”史小波擦擦嘴,笑着问。 四丫点点头,轻声说:“谢谢史哥招待。” 三丫大大咧咧地说:“吃个便饭嘛,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充个饥而已。” 史小波苦笑着说:“三丫,你这个充饥档次不低呀,你看。”他把收银单递给三丫。 三丫一看,哇噻!这顿饭足足花了三千大洋。“随便点了几样,就要三千大洋,看来,咱仨挨宰了。” “三丫,我买的单,怎么会宰到你俩头上呢?”史小波笑着问。 “史哥,宰您,不就等于宰我俩吗?您是谁?是我俩的大哥嘛。”三丫一本正经地说。 吃完饭,三丫开着车把四丫送回家后,掉转车头,直奔医院而去。 大奶子已经睡下了。 三丫拍拍大奶子的脸,把她打醒了。 “您,您又来了。”大奶子一脸不高兴。 “看样子,你挺烦我的。”陆三丫说。 “人家都睡着了,又把人家拍醒。”大奶子揉着眼睛,不满地嘀咕着。 “哎,你别不识好歹呀。我是来救你的,倒象是欠了你的钱,还要看你的脸色呀。”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我又没请您来救我。”大奶子对陆三丫印象不太好。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走了。你爱死不死,受骗不受骗,与我不相干。”陆三丫说着,佯装着往病房外走。 “我怎么受骗了?”大奶子觉得好奇,她突然想听听陆三丫究竟说些什么。 “你想不想知道?”陆三丫站住,转身问。 “想呀。”大奶子对陆三丫笑了笑。 陆三丫心想:这小娘们笑起来挺迷人的,难怪把史小波给迷住了。 “我上次跟你说了,你流产是史小波害的,但你不相信,今天,我拿到了证据。”陆三丫坐下来,从挎包里掏出化妆盒。 大奶子好奇地看着,疑惑地想:化妆盒里能有什么证据。 陆三丫打开化妆盒,按了一下,盒子里竟然传出了说话声。 大奶子惊呆了,她痴痴地望着化妆盒,仔细听了起来。 “这是史小波的声音,你听得出来吧?”陆三丫问。 “我听得出来。”大奶子好奇怪哟,这个神奇的化妆盒,竟然能发出声音来。 “今晚,史小波请我吃饭。这是吃饭时录下来的。”陆三丫告诉大奶子。 大奶子聚精会神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急剧变化着。听到后面时,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陆三丫关上化妆盒,对大奶子说:“我的话没说错吧。” 大奶子呜咽着点点头,连声说:“史哥是个大坏蛋,大坏蛋……” “我要不告诉你,你还会被他一直骗下去。”陆三丫说。 第623章 揭露臭男人阴谋 “陆小姐,谢谢您!”大奶子翻身下了病床,跪在陆三丫面前。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陆三丫把大奶子扶上病床。说:“我救你,是因为你是一个被男人玩弄的可怜女人。我救你,是因为我最憎恨把女人不当人的臭男人。这些臭男人,自以为口袋里有几个钱,自以为头上戴了乌纱帽,自以为长得人模狗样,就把女人当作玩物,当作性奴隶。史小波就是这种臭男人,他看中的,是你的胸,你的屁股,完全把你当作泄欲的工具。可是你呢,还被他蒙在鼓里,以为他是情哥哥,是恩人,是白马王子。现在,你看清他的真面目了吧,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吧。”陆三丫慷慨激昂地说。 “现在,我终于清醒了,我要离开他,回到我前夫身边去。”大奶子咬着牙说。 “你一旦离开了史小波,他转身就会再找一个女人,继续坑害我们女同胞。所以,你现在不应该走,而是要与他周旋,伺机惩罚他。”陆三丫说。 “陆小姐,您的意思我听懂了,您是让我继续装傻瓜,留在史小波身边,寻找机会报复他,对吧?”大奶子擦干眼泪,挺起胸脯说。 “对!至于如何报复史小波,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你要记住:这个录音的事,你不能对任何人透露半个字。”陆三丫交代道。 “陆小姐,我知道。您救了我,帮了我,我总不能反过来害您吧。我要这么做,岂不成了白眼狼么。”大奶子信誓旦旦地说:“您放心,我一辈子也不会说出今晚的事儿。” “我也只能帮到这里了,你好自为之吧。”陆三丫转身离开了医院。 陆三丫知道,大奶子决不会善罢甘休。也许,他会和前夫联手,惩罚史小波。 陆三丫猜对了。 大奶子哭了大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眯了一会儿。她打定主意了,要继续留在史小波身边,仍然装出傻乎乎地模样。 大奶子其实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女人。她把那瓶掺有麝香的香水全部倒掉了,然后,换上了一般的香水。 大奶子住了一礼拜的医院,就回到了她和史小波的爱窝。 出院的当晚,史小波就急吼吼地要跟大奶子同床。 史小波扭开那瓶香水,抹了一点到大奶子的肚脐上。“小宝贝,抹一点到肚子上,爱爱会更有情趣。” “史哥,一抹香水,我感到特别幸福。”大奶子装作很痴情的模样。 哼,抹了香水,你再也甭想怀孕了。你这个小娘们,想拿小孩捆住我,没门!史小波心想。 “史哥,我太爱您了。”大奶子娇滴滴地叫唤着。 “小宝贝,我也爱你,爱死你了。”史小波迫不及待地脱掉衣服,扑到了大奶子身上。 “史哥,您真的爱我吗?”大奶子喃喃地问。 “爱,真爱你……”史小波在大奶子身上起伏颠簸着。 “啊!真过瘾呀。”史小波终于从大奶子身上翻滚下来。“累死老子了。” “史哥,您又没戴套子,万一又怀上了怎么办?”大奶子问。 “怀上就生,给我生个儿子。”史小波心想:你做梦吧,再也甭想怀上我的小孩了。 史小波越来越佩服易文墨了,他一个点子,不仅不露声色地打掉了大奶子肚子里的小孩,而且,永远也不担心再怀上小孩了。以后,他史小波就可以任意在大奶子身上发泄了。不用戴套子,不用担惊受怕,真是太性福啦! “小宝贝,你的双峰真雄伟。”史小波把玩着大奶子的****。 “雄伟?史哥,您真逗。就这么几厘米高度就称得上雄伟呀?”大奶子啧啧嘴。 “确实称得上雄伟,你看,耸立得多高呀。”史小波欣赏着。 史小波拨弄了一下乳头,嘻笑着说:“我要吃奶了。”说完,用嘴巴叼住一只乳头,吸吮起来。 “好吃吗?”大奶子问。 “好吃,真好吃,比山珍海味还好吃。”史小波说。 “那您就使劲吃吧。”大奶子挺着胸脯,任由史小波玩弄****。 “小宝贝,我发现越来越离不开你了。啊,小宝贝,你就象空气,象阳光,象水分,象糖醋排骨……”史小波最爱吃糖醋排骨。 “史哥,您趴在我身上吃奶,我觉得您象我儿子。”大奶子吃吃笑着说。 “小妈,我要吃奶。”史小波叫唤着。 “乖儿子,吃吧。在妈这儿管够。”大奶子说。 史小波和大奶子疯了半天,他累坏了。喘着气说:“小宝贝,我才三十出头,就感到力不从心了,到六十岁时,那儿肯定象条毛毛虫了。” “史哥,我看您呀,到一百岁都有劲玩女人呢。”大奶子说。 “什么?你说什么?说我玩女人?”史小波觉得大奶子的话挺刺耳。 “史哥,我的意思是:您到一百岁时,还能象今天一样,和女人一起玩乐。”大奶子灵机一动,立即变了个说法。 “嗯,这个挺中听。唉,不奢望一百岁了,到八十岁时,若是有现在一半的精力,我也就满足了。”史小波想象着自己到八十岁时的模样。这么一想,越发觉得应该趁年轻时,多玩玩女人。不然,年龄一大,想玩也玩不动了。 想到这儿,史小波觉得胯里又热乎乎的,那玩艺又不安分了。 “史哥,您真威武。才过了半个多小时,又雄纠纠气昂昂的了。”大奶子的****也很强,她觉得史小波挺对她的胃口。不象她前夫,没弄几下就泄了,没一天功夫,再也昂不起头来。 史小波又趴到大奶子身上,翻江倒海地干了起来。 “妈呀,我要跟你做了夫妻呀,非短了我的阳寿。”史小波大喘着气。 “史哥,我听说不少英雄都甘做裙下鬼嘛。”大奶子说。 “对!说得好!我也甘做小宝贝的裙下鬼。”史小波心想:妈的,这个小娘们真有味道。找她,算是找对了。把大奶子和“白虎”“黑虎”做个比较,还是大奶子够味儿。 史小波抚摸着大奶子的裸体,心想:千万要把这个小娘们抓紧点,别让她也跑了。 “我也离不开您了。” 第624章 和眯眯眼做交易 史小波和大奶子亲昵地搂在一起,心里却各怀鬼胎。 史小波心想:这个小娘们虽然流了产,但跟我生小孩的心却没死。看来,得抓紧时间找她前夫谈谈,让他给大奶子偷偷配个种。 史小波听大奶子说过,她的前夫“眯眯眼”当了环卫工。 一大早,史小波就跑到“眯眯眼”负责清扫的那条街上。离老远,他就瞅见“眯眯眼”正吃力地挥舞着大扫帚。 史小波走过去和“眯眯眼”打招呼:“兄弟,忙着那。” “眯眯眼”瞅了一眼史小波,板起脸问:“是史老板呀,听说你把我老婆的肚子搞大了。” “你老婆?谁是你老婆?兄弟,你搞搞清楚,她早就不是你老婆了。”史小波冷笑着说。 “我跟老婆是假离婚,等我赚到了大钱,我俩还会复婚的。”“眯眯眼”说。 “就凭你扫大街,能赚到大钱?别痴心妄想了。我告诉你:你就是扫十辈子,也扫不出大钱来。”史小波耻笑道。 “我现在每个月能攒一千五百元钱呢。”“眯眯眼”似乎有点自豪。 “兄弟,你攒的那点钱,不够我吃一顿饭的。”史小波嘻嘻笑着说。他瞅着“眯眯眼”那五短的身材,心想:活脱脱一个现代武大郎,难怪大奶子瞧不上他。虽然“眯眯眼”人矮,但胯里的那玩艺却不小,听大奶子说:一晚上连搞三次,还觉得不过瘾。 “妈的个疤子,你敢笑话我?”“眯眯眼”瞪起眼,举起扫帚想揍史小波。 “兄弟,别,别动手。我今天是来给你送钱的。”史小波朝后退了一步,赶紧说。 “你给我送钱?笑话!”“眯眯眼”的小眼睛眯得更小了,他毫不相信史小波的话。心想:你看我扫大街就来耍我。 “我真是来给你送钱的。”史小波强调道。 “那就拿来呀。”“眯眯眼”伸出一只手,对史小波说:“少废话,我要见真家伙。” 史小波斜跟瞅着“眯眯眼”,不紧不慢地说:“我给你的钱,你一只手拿不下。不过,你要想拿这笔钱,得先跟一个女人睡觉。” “你他妈的想耍老子呀!”“眯眯眼”抡起大扫帚就朝史小波打过来。 史小波吓得转身就跑,边跑边喊:“你,你听我说……” “眯眯眼”追了几步,吼道:“下次我再看见你,非把你的屎揍出来。” 史小波跑了二十多米,见“眯眯眼”没追了。就停住脚步,大声说:“兄弟,我没骗你,真的。” “眯眯眼”见史小波一副很诚恳的模样,便瞪着眼吼道:“有屁就放,有话快说,老子还要干活呢。” 史小波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在离“眯眯眼”五六米远停了下来。问道:“你想不想和前妻生个小孩?” “眯眯眼”边扫地,边瞅了一眼史小波,回答道:“我俩一结婚就想要小孩,可惜没钱,养不活呀。” “兄弟,你只要让前妻怀上小孩,我赞助你五万元。”史小波笑眯眯地说。 “你赞助我五万元,让我和前妻生个小孩?你是喝醉了,说酒话,还是成心想把我当猴耍?”“眯眯眼”疑惑地问。 “我发誓,说的字字是真话。” “凭什么?”“眯眯眼”心想:他出钱,给我养小孩,岂不成了天上掉馅饼吗。 “你前妻非常想要小孩,但我那儿有毛病,生不了。”史小波撒谎道。 “你那儿有毛病?”“眯眯眼”瞅了一眼史小波的胯部,不禁有点幸灾乐祸了。“你不能跟女人睡觉了?” “不是不能跟女人睡觉,是睡了觉生不出小孩。”史小波解释道。 “眯眯眼”顿时有点泄气了。妈的,还以为他小家伙硬不起来了。 原来,他和大奶子说得好好的,搞假离婚。等从史小波那儿骗来了钱,再去复婚。没想到,离婚后,大奶子就开始疏远他,他给大奶子打电话,不接。他在路上堵大奶子,她威胁要报警。看样子,离婚弄假成真了。 最近,“眯眯眼”一直为这个事郁闷。现在,史小波突然跑来了,让他跟大奶子睡觉,生小孩,还给他五万元钱,如此好事是闻所未闻呀。 “我前妻现在不搭理我。”“眯眯眼”垂头丧气地说。 “她不搭理你,没关系。”史小波早就知道大奶子正眼也不瞅前夫了。 “她不搭理我,怎么跟她睡觉,怎么生小孩?”“眯眯眼”不解地问。 “嘿,我把她灌醉了,然后,你跟她那个。”史小波笑着说。 “被她发现了怎么办?”“眯眯眼”十分惧怕大奶子。 “她醉了,知道个啥?”史小波嘻嘻笑着。 “你,你鬼点真多。我前妻跟了你,只怕你把她卖了,她还帮你数钱呢。”“眯眯眼”心想。竟然想把我前妻灌醉,让我睡她。妈的,看样子他对我老婆不咋的。唉,我那痴情的傻老婆呀,还把他当成了大好人。 “你老婆除了我,还有谁希罕?就是卖,也卖不出几个钱来。”史小波不屑地说。 “你,你敢鄙视我老婆?”“眯眯眼”有点恼羞成怒了。他又抡起大扫帚,扑打起史小波。 史小波围着一棵大树,转着圈子躲避扫帚。“你,你听我把话说完嘛。” “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眯眯眼”觉得史小波真不是个玩艺儿,他把前妻子从自己手里抢走,却又不好好珍惜。 “你住手,咱俩好好商量一下。”史小波叫着。 “你欺负我老婆,我跟你没啥商量的。”“眯眯眼”不依不饶地追打着。 史小波已经挨了好几扫帚。他叫道:“五万元不是小数目呀。” 史小波这一句话提醒了“眯眯眼”,是啊,五万元确实不是个小数目,他需要拼死拼活两年多,才能挣到这笔钱。 “眯眯眼”扔掉扫帚,问:“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快说,我没时间跟你耗。” 史小波见“眯眯眼”扔掉了扫帚,赶紧说:“你只要让你前妻怀孕,我立马付给你五万元。” “眯眯眼”心想:史小波送上门来的五万元,不赚白不赚。于是,点头同意了。 史小波见“眯眯眼”答应了,高兴地说:“兄弟,我花钱请你睡女人,这等便宜的事儿,打着灯笼也难找呀。” “我睡我的老婆……”“眯眯眼”嘀咕着。 “兄弟,我说了一百遍,你已经离婚了,从拿到离婚证那天起,你就是个光棍了。”史小波嘲笑道。 第625章 被眯眯眼出卖了 “我离婚了!?”“眯眯眼”恼怒地盯着史小波,心想:他妈的,老子离婚都是你这个狗x害的,想当初,你若不来插一杠子,我和老婆过得虽然穷,但却和和美美的。 史小波一走,“眯眯眼”就给大奶子打电话。 大奶子一看是“眯眯眼”的电话,立马就挂断了。 当初,一个远亲把“眯眯眼”介绍给大奶子,第一次见面,大奶子就没看上“眯眯眼”。 本来,大奶子不准备再见“眯眯眼”了,但“眯眯眼”有缠劲,打电话发短信,到路上堵,总之,死乞活赖地缠着大奶子。俗话说:女人经不住缠。 大奶子没酒量,一次,喝多了一点,醉倒了。 “眯眯眼”把大奶子扶到自己的宿舍里,把她睡了。 大奶子见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饭,便勉强同意和“眯眯眼”结了婚。 严格地说:大奶子从来没有爱过“眯眯眼”。这次,大奶子和“眯眯眼”假离婚,正中了大奶子下怀,干脆来了个弄假成真,果断把“眯眯眼”甩了。 “眯眯眼”见大奶子不接他的电话,便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史小波要算计你,具体情况面谈。” 大奶子看了“眯眯眼”的短信,不由一惊。 “眯眯眼”怎么知道史小波要算计我?他究竟知道些什么情况?大奶子决定跟“眯眯眼”见上一面,把事情搞清楚。 当天傍晚,俩人在一个街心公园见了面。 “你找我有啥事?”大奶子开门见山地问。 “眯眯眼”见大奶子一脸憔悴,仿佛生了一场大病,不禁心疼地问:“你,你身体不舒服?” “我舒服呀,浑身上下舒服极了。”大奶子装模作样地伸展了一下胳膊。她斜眼瞅着“眯眯眼”,心想:你要是知道史小波对我下毒手的事儿,非笑掉大牙不可。 “我,我看你脸色腊黄,好象生了病似的。”“眯眯眼”越看越觉得大奶子出了啥事儿。 “哦,我昨晚打了一夜麻将,妈呀,困死我了。”大奶子张大嘴巴,打了个假哈欠。 “你脸色太差了,应该到医院去检查一下。”“眯眯眼”担心地说。 “老娘我整天吃香的喝辣的,晚上不是上夜店,就是打麻将,过得快活死了,哪儿来的病呀?”大奶子怒气冲冲地说。“你有事说事,别扯些烂芝麻叶子。” “你,你真的应该到医院去好好检查一下,别小病拖成大病了。”“眯眯眼”对大奶子一往情深,见她脸色不好,心里万分焦急。 大奶子站了起来,不耐烦地说:“人家三缺一,还等着我打牌呢。你要再不说正事儿,老娘就不奉陪了。” “别,你别走。我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告诉你。”“眯眯眼”阻拦道。 “快说!”大奶子见“眯眯眼”半天不说正事儿,心想:是不是他想和我见个面,编一个“故事”把我骗出来。 “史小波今天一大早来找我了。”“眯眯眼”说。 “史小波找你?”大奶子一惊。心想:史小波找她前夫,一定与自己有关。 “史小波要给我五万元钱,条件是和你睡觉,让你怀孕。”“眯眯眼”一下子把事情全捅了出来。 “你说什么?史小波让你和我睡觉?还要你跟我生小孩?”大奶子瞪大眼睛,似乎不相信“眯眯眼”的话。 “对呀。史小波说他有毛病,无法生育。所以,请我来帮他生小孩。”“眯眯眼”说。 “你,你答应了。”大奶子浑身的血,一下子涌到了头上。她的脸涨得通红,脑袋里嗡嗡直响。 “史小波出五万元钱,我凭什么不答应。”“眯眯眼”涎着脸说。“有女人睡,还有一笔钱拿,只有傻瓜才不干。” “你还想跟我睡觉,简直是痴心妄想!我告诉你:咱俩已经离婚了,不是夫妻了,我决不会让你碰我一下。”大奶子气急败坏地说。 “我对史小波说了,说你已经不搭理我了,不可能同意跟我睡觉。你猜,史小波怎么说?”“眯眯眼”盯着大奶子,心想:这个傻娘们还以为史小波是大恩人呢。 “史小波怎么说?”大奶子又羞又恼,她做梦也想不到,史小波竟然请她前夫来配种。 “史小波说:不怕你不答应。”“眯眯眼”嗬嗬笑了起来。 “有什么可笑的?傻样!”大奶子训斥道。 “我不答应,坚决不答应,看谁敢强迫我!”大奶子声嘶力竭地叫嚷着。 “你不答应?到那个时候,只怕由不得你了。”“眯眯眼”冷笑着说。 “难道你们想动粗?”大奶子问。 “我告诉你吧:史小波要把你灌醉,然后,让我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你睡了。”“眯眯眼”说。 “他,他真这么打算的?”大奶子还有点不相信。 “当然了,史小波不说,我有这个脑子编出这一套故事吗?”“眯眯眼”问。 大奶子心里明镜般清楚,“眯眯眼”绝对没有这个脑子。看来,史小波确实想对自己第二次下手了。 大奶子对史小波彻底失望了,显然,史小波对自己毫无感情,纯粹把自己当做了泄欲的工具。既然史小波做了初一,就别怪她做十五了。 大奶子下了最后的决心:她要反击了。 大奶子想:如何将计就计呢?想了半天,总觉得拿不定把握。于是,她给陆三丫打了电话。 “陆小姐,我想跟您见个面,有些事情想请教一下您。”大奶子谦卑地说。 “好吧。”陆三丫一口答应了。 在一个小酒吧里,陆三丫和大奶子见了面。 大奶子把史小波想灌醉她,然后,让前夫来配种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陆三丫。她问:“我想将计就计,但又想不出个好主意。所以,想请教您。” 陆三丫想:这个史小波太过分了。人家大奶子对你一往情深,你即使不想跟大奶子生小孩,也不能使这个下三滥的手段呀。说得严重点,史小波这是请人来强暴大奶子嘛。 陆三丫想了半天,一时也没个好主意。这时,她自然而然想起了易文墨。对了,找姐夫出个主意。 第626章 三丫管了洋闲事 陆三丫一看手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钟了。她想了想,还是给易文墨打了电话。 手机响了好一会儿,易文墨才接了电话。他倦倦地问:“三丫,你还没睡呀?你不睡,也不想让我睡安生,是吧?” “姐夫,你是头猪呀,这么早就睡了。”陆三丫说。 “三丫,不光是我睡了,你大姐二姐都睡了。难道她们也是……”易文墨说了个半截话。 “姐夫,你别想把大姐二姐都带着挨骂,我告诉你:就你一个人象猪。”陆三丫说。 “三丫,深更半夜的,我不想跟你打嘴仗。你找我有什么事儿?”易文墨困得很,他很想早点睡。 “姐夫,你打起精神来。我要请教你一件事……”陆三丫把大奶子的事情,编成了一个故事。她把故事的主角配角全换成了一个朋友。故事说完了,陆三丫问:“姐夫,你看,怎么治治那个坏心肠的男人?” 易文墨打着哈欠说:“治那个坏男人很简单嘛。” “很简单?”陆三丫心想:老娘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其所以然来,你易文墨一听完“故事”,马上就有了对策。妈的,姐夫究竟还是有点水平。 “是啊,很简单的呀。三丫,这么简单的案子,你还来请教我,太那个啥了吧。”易文墨本想把陆三丫奚落一下,又一想:还是别惹她了。若又惹毛了她,不定她还会连夜跑来找自己算帐。这个疯丫头,什么出格的事儿都干得出来。 “姐夫,你卖个屁的关子呀?怎么简单,你说呀。再吞吞吐吐的,当心我跑来拧你大腿。”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别生气,我说,马上说。三丫,那个坏男人灌醉那个女人,让那个女人的前夫跟她那个,从法律上看,这两个男人都是强奸犯。所以,只要让那个女人报警就行了。”易文墨简明扼要地说。 “那个坏男人只是灌醉了女人,他并没有动女人,怎么也是强奸犯呢?”陆三丫疑惑地问。 “三丫,因为那个坏男人不但出主意,而且还实施了灌醉女人的犯罪行为,所以,他也逃不脱干系呀。”易文墨解释道。 “好,我知道了。”陆三丫说完,挂断了电话。 “这个疯丫头,把人吵醒了,连个道歉和感谢的话都没一句。”易文墨埋怨着,又睡了下来。 “是三丫来的电话?”陆大丫也被吵醒了,问道。 “是呀,这个三丫真够闹人的,三更半夜也不让人安生。”易文墨叹着气。 “文墨,算了,三丫就那样,跟她生气不值。”陆大丫安慰道。 “我倒不会生三丫的气,只是觉得有些无奈罢了。”易文墨拍拍大丫的屁股。“她是你亲妹妹,我敢生她的气吗?” “文墨,你又拍我屁股。每次你一拍,我就想那个了。”陆大丫搂住易文墨,喃喃地说:“文墨,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哟。” 易文墨故作无奈地说:“妹妹刚闹完,姐姐又闹开了,还让人活不?” 陆大丫抚摸着易文墨的胸脯说:“就不让你活了,难道你不觉得这样活得更滋润吗?” 其实,易文墨拍陆大丫屁股时,小家伙就硬了。 陆大丫也感觉到了,她朝易文墨胯里一摸,嗔怪道:“还假正经呢,你看它,都摩拳擦掌了。” 易文墨刚想往陆大丫身上趴,被挡住了。“文墨,你急什么急呀,连前奏曲都没弹呢。” “大丫,都小半夜了,直接奏主题曲吧。”易文墨想快点了事,他确实有些困了。 “不行。”陆大丫拒绝道。 “好,那就按部就班地来吧。”易文墨耐着性子,开始揉捏大丫的下面。 没一会儿,大丫就呻吟起来。 易文墨想跟大丫开个玩笑,心想:你让我弹“前奏曲”,我就多弹一会儿。 “文墨,快弹主题曲。”陆大丫叫唤着。 “前奏曲还没完呢。”易文墨笑着说。 “我要……”陆大丫开始拉扯易文墨。 “再等三分钟。”易文墨说。 “不,文墨,你快上来……” 易文墨见把陆大丫急得够意思了,便一个翻身,趴到了陆大丫身上。 铁床架子吱吱地响着,在暗夜里分外清晰。 “哎呀,困死我了。”易文墨从陆大丫身上滚下来,没三秒钟就打起了鼾。 陆大丫却没了瞌睡,她想:陆三丫半夜给易文墨来电话,说是帮朋友咨询个事儿。从只言片语里,陆大丫觉得没那么简单。难道陆三丫又跟谁斗上了? 陆三丫确实跟史小波斗上了。 易文墨“报警”的主意,她和大奶子都觉得不妥。 大奶子说:“我一报警,就把史小波和前夫送进了监狱。虽然我恨史小波,讨厌前夫,但还不至于要将他俩置于死地嘛。” 陆三丫也说:“报警不是个好办法。” 陆三丫一琢磨,有了一个好主意,她说:“你可以用报警来吓唬他俩,最终,让他俩都出一笔补偿费。你拿了钱,就回老家去吧。” “要多少补偿费呢?”大奶子问。 “我看就让他俩各出五万元吧。”陆三丫考虑了一下说。她觉得:狮子大开口,搞不好会弄巧成拙。五万元,数额不大,史小波也掏得起。 “我前夫哪来的钱补偿我?” “那就在史小波身上打主意。”陆三丫说。 “让史小波一个人拿钱,他干吗?”大奶子担心地问。 “让史小波一个人拿钱,他肯定不情愿。你就说:谁不出钱就报谁的警。这么一来,史小波就会主动帮你前夫出钱了。”陆三丫笑着说。 “报我前夫一个人的警,史小波为何还要帮我前夫掏钱呢?”大奶子有些不明白。 “在这个案子里,他俩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一报前夫的警,还是会牵出史小波。所以,史小波想自保,就不得不帮你前夫出这笔钱。”陆三丫解释道。 “行。有了这十万元钱,我回老家办个杂货铺,做点小生意,也能糊口了。”大奶子高兴地说。 陆三丫和大奶子又商量了一下细节问题,一看钟,已经凌晨三点钟了。 第627章 眯眯眼抬高身价 陆三丫瞅着大奶子交代道:“你别太死脑瓜子,到时候随机应变吧。”说完拍拍屁股走了人。 陆三丫走后,大奶子一夜没合眼,她和史小波交往的一幕幕,象电影一样在脑海中回放着。 大奶子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如此痴情于史小波,却只换来了欺骗与耍弄,她是又恨又恼,一口气实在难以下咽呀。 “史小波呀,史小波,你对不起我啊!”大奶子的心在凄惨地呼号着。 史小波从一开始,就是抱着玩玩的心态与大奶子交往。他在大奶子身上花的钱,比起“白虎”“黑虎”这两个情人,要多多了。因此,史小波觉得自己很对得起大奶子。 中秋节的头一天,史小波给大奶子打电话:“小宝贝,明天是中秋节,正好我老婆值夜班。明晚,咱俩在一起好好赏月。” 大奶子虚以周旋道:“史哥,明晚我跟老板娘请个假,早点回家炒几个菜,咱俩在一起好好过个中秋节。” “小宝贝,太好了。我买两瓶葡萄酒,咱俩来个一醉方休。”史小波暗暗想:中秋节是个绝好的机会,等我把你灌醉了,就让你前夫来给你配种。 大奶子一听史小波说:来个一醉方休。她就知道史小波要在明晚下手了。 史小波又给大奶子的前夫“眯眯眼”打了个招呼:“喂,明晚我把你前妻灌醉,到时候你得及时赶来呀。” “眯眯眼”懒懒散散地说:“明晚有人请我吃酒席,我不一定来得了。” 史小波急了,说:“你把明晚的酒席推了,在家里待命,别误了这儿的大事。” “什么大事?不就是睡个女人嘛。”“眯眯眼”满不在乎地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五万元钱不想要了?”史小波气呼呼地问。 “五万元?天知道你是不是给我开的空头支票。”“眯眯眼”不放心地说。 “我说话难道你不相信吗?”史小波见“眯眯眼”有推托之意,不免有些急了。 “史老板,我看这样吧,你先付给我一万元保证金,表明一下你的诚意。”“眯眯眼”开始提条件了。 史小波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但他不敢发作,因为,他想求着“眯眯眼”给大奶子配种。 “好,我可以先给你五千元保证金。”史小波妥协了。 “一万元,少一分都不行。”“眯眯眼”见史小波配种心切,开始提高自己的身价。“如果我前妻怀孕了,你得支付给我八万元辛苦费。” “你,你漫天要价,想宰大肥羊呀。”史小波有点恼羞成怒了。 “不干算了,您另找他人吧。”“眯眯眼”挂断了电话。 “妈的个x,还端起架子来了。”史小波火冒三丈,气得把杯子也摔了。 史小波确实考虑过,另找一个男人给大奶子配种,但想来想去觉得不妥。干这种事儿,是要担风险的。请“眯眯眼”干,毕竟他是大奶子的前夫,即使事情败露了,也有缓冲的余地。 史小波想了一阵子,又给“眯眯眼”打电话。“兄弟,就按你说的吧。先付一万元保证金,事成后,再付七万元辛苦费。” “史老板,这就对了。您是大老板,不在乎这几个钱。我是穷光蛋,多一分钱都是好的。”“眯眯眼”乐嗬嗬地说。“那我明晚就在家待命,时刻等候您的召唤。” “就这么说了,千万别误事呀。”史小波憋着一肚子气,对“眯眯眼”交代道。 中秋节的傍晚,大奶子早早就请假回了家。她手脚麻利地炒了六个菜。 菜刚端上桌,史小波就到了。 “嗬,满屋子都是香喷喷的味道,做了什么山珍海味?”史小波一进门就吸吸鼻子。他朝饭桌上一望,惊喜地叫嚷着:“哇噻!全是我喜欢吃的菜嘛。” “史哥,您是我最爱的男人,我当然会照顾您的胃口,让您吃得高兴,吃得舒服呀。”大奶子扑到史小波的怀里,撒娇道。 “小宝贝,你也是我最爱的女人啊。”史小波搂住大奶子,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 “史哥,我真是您最爱的女人吗?”大奶子幽幽地问。 “当然了,不骗你。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爱你。”史小波信誓旦旦地说。 “史哥,既然您最爱我,为啥不愿意跟我一起生个小宝宝呢?”大奶子凄凄地问。 “谁说我不愿意跟你一起生个小宝宝?刚开始时,我确实是有点顾虑,怕被我老婆发现了。后来,我想通了,生就生吧。没想到,我想生时,你又流产了。唉!太可惜了。”史小波谎话连篇。 “史哥,流产了没关系,可以再怀嘛。”大奶子心想:我看你演戏能演到什么时候。 “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的肚子争气,我的小家伙也不示弱,完全可以再怀一个。”史小波心想:我就知道你贼心不死,等会儿就让你前夫给你配种。 “史哥,咱俩现在就亲热一下嘛。”大奶子说着,用手抚弄起史小波的小家伙。 史小波忙说:“快把那瓶香水拿来,有香味儿,爱爱才有情趣呀。” 大奶子取来了香水,史小波把香水抹在大奶子的肚脐上。 史小波完全放心了,有了这种神奇的香水,大奶子的怀孕之梦就彻底破灭了。 史小波和大奶子滚到了一起,半个时辰后,俩人气喘吁吁地象死猪一样躺着。 “真累呀,抵得上干一天重体力活。”史小波有气无力地说。 “好累呀,我身子都快散架了。”大奶子也喃喃地说。 史小波突然想起来了,等会大奶子的前夫还要来配种,得把大奶子肚脐上的香水洗掉。于是,赶紧说:“小宝贝,咱俩去洗个澡。” “睡觉前再洗吧。”大奶子懒懒地说。 “咱俩搞出一身的臭汗,不洗,饭都吃不香。”史小波说着,爬起来。“我把你抱到澡盆里去。” 史小波把大奶子抱到澡盆里,打开水龙头,俩人一起洗了起来。 “史哥,您猜猜,刚才咱俩亲热了一盘,会不会怀上小孩呀?”大奶子问。 “这个,不好说呀。”史小波心想:甭做梦了。 “史哥,我好象有这个预感,又怀上了。”大奶子幽幽地说。 “怀上了好呀!”史小波装出一副欣喜的模样。“你猜猜是儿子还是女儿?” “我猜呀,肯定是儿子。因为,您已经有一个女儿了,再生个儿子,正好一儿一女。”大奶子痴痴地说。 第628章 史小波灌醉情人 史小波听了大奶子的话,心中暗暗发笑。心想:你想给我生个儿子,然后,再图谋和我结婚,从小三转正成老婆,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地响呀。 “嗯,要是生个儿子,那就太好罗。”史小波心口不一地说。 “史哥,会的,老天爷会保佑我的。”大奶子说。 洗完了澡,俩人开始吃饭。 史小波来时,带了两瓶葡萄酒。他打开一瓶,对大奶子说:“今天是中秋节,咱俩来个一醉方休。” 大奶子故意迎合着史小波,说:“好,不过,我喝一杯,您要喝两杯。” “好,一言为定。我喝两杯,你一定得喝一杯。”史小波心中大喜。心想:这一下就不怕你不喝了。 史小波连喝了十杯,大奶子也爽快地喝了五杯,一瓶红酒见了底。 史小波又开了一瓶。“来,小宝贝,咱俩继续喝。” 史小波又一口气喝了十杯,大奶子也不含糊地喝了五杯。 史小波一瞅,大奶子的脸涨得通红。心想:要不了一会儿,你就该入梦乡了。 果然,大奶子趴到了饭桌上。嘴里念叨着:“我要生…要生个儿子…儿子姓史……” 史小波摇摇头,心想:你就做梦吧!什么时候梦醒了,有你哭的时候。 史小波见大奶子趴在饭桌上一动不动,知道她喝醉了。于是,史小波把大奶子抱到了床上。 史小波拍了拍大奶子的脸蛋,喊道:“小宝贝!小宝贝!”连喊了几声,也没见大奶子吱声。 “终于落入我的圈套了。”史小波兴奋地给“眯眯眼”打电话。 “喂,你快过来吧。” “她,她喝醉了?”“眯眯眼”不放心地问。 “醉了,我俩整整喝了两瓶红酒,瞧她醉的模样,不到明天早晨醒不了。”史小波兴高采烈地说。 不到半个时辰,“眯眯眼”就赶到了。他见大奶子醉得一塌糊涂,高兴地说:“这一下好,我可以和她睡一整夜了。” “眯眯眼”瞅着一桌子饭菜,馋馋地问:“这是你俩吃剩下的?” 史小波点点头,斜眼瞅着“眯眯眼”说:“你想吃就吃吧。” “眯眯眼”嘻笑着对史小波说:“我吃饱了,小家伙才有劲,争取今晚一炮打响。” “眯眯眼”狼吞虎咽,把饭菜一扫而空。他擦擦嘴,满意地说:“味道真不错,可惜少了点,只吃了个八成饱。” “兄弟,你如果能一炮打响,我请你上高级餐厅,管饱吃。”史小波许愿道。 “你说话要算数哟。”“眯眯眼”脸上放光了。 “当然,我说话从来算数。”史小波心想:你这个狗x的,今晚走了狗屎运,有吃,有喝,有女人睡,还能赚八万元钱。 “眯眯眼”望着睡在床上的大奶子,馋馋地说:“这个小娘们跟我离婚后,越发长得漂亮了。史老板,你挺会养女人嘛。” “兄弟,你多长时间没碰女人了?”史小波问。 “嘿嘿,十来天了吧。”“眯眯眼”想了想回答道。 “十来天前,你跟女人睡过觉?”史小波吃了一惊。心想:难道他谈了女朋友? “那晚,在街上碰到个妓女,花十元钱,打了一炮,嘿嘿。”“眯眯眼”品味着那晚的情景。 史小波鄙夷地望着“眯眯眼”说:“我到外屋去休息了,你跟她睡吧。我得提醒你一句:别把她往死里整,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你的前妻呢。”史小波担心“眯眯眼”长时间没沾过女人,会逮住大奶子不歇火地干。 “你放心!在我心里,她还是我老婆呢。”“眯眯眼”的小眼睛放着光。 “兄弟,一晚上只许搞两次啊。”易文墨提出了具体要求。 “史老板,我的老婆我心里有数,她呀,一晚上搞三次都不嫌累。”“眯眯眼”望着史小波,意思是:你该走了。 史小波走到外屋,随手把门关上。 “眯眯眼”坐在床边,他揪了揪大奶子的脸蛋,说:“骚娘们,跟史老板搞,过瘾吧。现在他不行了,请我来帮忙。你同不同意呀?” “眯眯眼”又揪揪大奶子的下巴,说:“你不说话,就说明你同意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眯眯眼”三下两下就把大奶子剥了个精光。他瞅着大奶子的裸体,说:“妈的,被老板包养了半年,肤色就变白了。” “眯眯眼”正想剥光自己,这时,有人敲门了。 史小波在外面说:“兄弟,她刚流产,你悠着点干,别太猛了。” “眯眯眼”说:“你不放心,还请我来干吗?” “我不是不放心,是提醒你一下。”史小波说。 在史小波内心里,多少还是有一点内疚。这个女人是真心爱自己的,但自己只是拿她泄欲。而且,还设计打掉了胎儿。今晚,又让她前夫来给她配种。史小波觉得:自己确实不是个玩艺。若是让易文墨知道了,非骂自己是畜生。 史小波站在门边,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里屋的动静。他隐约听见“眯眯眼”粗重的喘息声。妈的,这么快就搞上了。 突然,史小波听见大奶子的怒骂声:“你这个王八蛋!竟然敢强暴我……” 史小波一惊,疑惑地想:大奶子醉成那个样,怎么会醒过来了。 “你给老娘跪下!”只听见大奶子一声怒吼。 易文墨情知大事不妙,赶紧敲门:“小宝贝,你快打开门。” 敲了半天,门终于开了。 史小波装作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问“眯眯眼”:“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眯眯眼”光着屁股,跪在床边,低着头一声不吭。 “小宝贝,我刚才出去买烟,可能门没关好,让他溜了进来。”史小波解释道。 史小波见大奶子板着脸,转头对“眯眯眼”说:“你这个混蛋,她已经不是你老婆了,你竟然还敢来骚扰她。” “眯眯眼”抬起头来,瞪着史小波说:“不是你让我来的吗?还骗我说她喝醉了,不到明天早晨醒不来。” “你简直是胡言乱语,还不赶紧穿了衣服滚蛋。”史小波想:只要放走了“眯眯眼”,他再慢慢跟大奶子解释,最多说一通好话,也就把事情摆平了。 “不许走,给我老实跪在这儿。”大奶厉声说。 “眯眯眼”一动不敢动,头搭拉着。 “小宝贝,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前夫嘛。即使做了错事,也是可以原谅的嘛。”史小波劝说道。 “他是我前夫,但是,离婚后我俩就没任何关系了。今晚,他的行为就是强暴我,这是法律不允许的。”大奶子理直气壮地说。 史小波一听,楞住了。没想到,大奶子还有点法律意识。这一下坏事了,若大奶子认真起来,那么,他和“眯眯眼”都难逃法律的制裁。 史小波有点紧张了。 第629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老实说,是偷偷溜进来的,还是史哥放你进来的?”大奶子质问“眯眯眼”。 “我有这个胆量偷偷溜进来吗?又不是贼。”“眯眯眼”低垂着脑袋小声辩解道。 “史哥,您怎么说?”大奶子柔柔地问史小波。 史小波尴尬地辩白道:“小宝贝,你听我解释。我,我是可怜他,他现在单身一个人,大半年没碰过女人了……” “史哥,我跟他已经离了婚,我俩已没有任何关系,就如同陌生人一样。现在,你把我灌醉了,让一个陌生人来强暴我,这是什么行为呀?”大奶子虽然语气很缓和,但让史小波冒了一身冷汗。 史小波知道,深究起来,他和“眯眯眼”都犯了强奸罪。 “我,我做事欠考虑…小宝贝,你,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史小波低声下气地哀求道。 “史哥,我可以原谅您。但是,我决不能原谅他。”大奶子严厉地说。“我要报警!” “你,你想把我送进监狱去吗?”“眯眯眼”惊异地问。 “你强暴了我,这是你罪有应得,活该!”大奶子理直气壮地说。 “小宝贝,你冷静点,千万不能报警呀!一报警,事儿就闹大了。”史小波惊慌失措地说。 “史哥,我只报他的警,你怕什么?”大奶子故意装糊涂。 “小宝贝,你报他的警,我也逃不脱呀。”史小波脸色发白,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我可以不报警,但总不能就这么被人强暴了,好歹得给我一笔补偿费吧。”大奶子似乎听了史小波的劝,不再坚持报警了。 “行,让他给你一万元补偿费。”史小波见大奶子放弃了报警的想法,非常高兴。他想:强暴你的毕竟是前夫,补偿一万元就够意思了。 “一万元,太少了。至少要补偿给我五万元。”大奶子开了价。 “小宝贝,五万元太多了吧,他一个扫大街的,哪儿掏得出这么大一笔钱呀?”史小波替“眯眯眼”辩护道。 “史哥,他是您放进来的,也就是说,您是同案犯了。那么,您也得给我五万元补偿费。”大奶子虽然话说得很柔和,但语气却很坚定。 “你,你让我也掏五万元钱?”史小波大吃一惊。 “史哥,我若不让你掏,他能服气吗?”大奶子把嘴凑近史小波,小声说。 史小波点点头,哦了一声。心想:是这个理。如果光罚“眯眯眼”的款,他肯定会攀比。于是,爽快地说:“好,我认罚。” “眯眯眼”低声下气地说:“你就是打死我,也拿不出五万元钱呀。” “要么拿钱,要么坐牢,你任选一条路。”大奶子不客气地说。 “得,我还是坐牢算了。”“眯眯眼”横了史小波一眼。“让我一个人坐牢,没那么便宜的事儿,我得拉个垫背的。” 史小波一听,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妈的,“眯眯眼”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是想拉我垫背呀。 史小波咬着牙说:“兄弟,算我倒霉,碰上你这个无赖。这样吧,你给我打个借条,我先借给你五万元钱,算是救你一命吧。” “眯眯眼”腰一挺,说:“史老板,要么我和你一起去坐牢,要么你帮我认这个罚款,两条路你任选一条。”“眯眯眼”悟出了点门道,这个史小波最怕坐牢了。而他呢,光脚不怕穿鞋的。 “你,你耍无赖呀!”史小波气急败坏地说。 “对,老子就是耍无赖。妈的,我没找你算帐就算便宜你了。是你诱骗我来的,现在出了事儿,想推到我一个人头上,没门。对了,你除了帮我出这五万元补偿费外,还得给我一万元补偿费。”“眯眯眼”昂着头说。 “反了你了,竟然还想要补偿费,简直是痴人说梦。”史小波恼羞成怒地说。 “我就是想要补偿费,你不给可以,我去投案自首去。到了警察那里,我首先就把你供出来。这叫什么呀,对,叫有立功表现。”“眯眯眼”狡黠地说。 史小波呆了,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下的这着棋会输得这么惨!他突然领悟到:原来下这着棋时,没征求易文墨的意见。如果向易文墨讨教一下,断然不会一败涂地。 史小波心一横,说:“好,我一分钱也不出了。走,我跟你一起去自首。好歹坐牢时,咱俩在一起也有个伴。” 大奶子一看,“眯眯眼”太过分了,岂不是要把史小波逼上梁山吗? 大奶子赶紧出来打圆场。“我说你这个猪头三,你想找死呀,你以为坐牢那么舒服?我告诉你:等你尝到坐牢的滋味,那时后悔已经晚了。现在,史哥已经答应帮你出五万元钱,你还得寸进尺,没见过象你这么贪得无厌的人。好吧,都听我一声劝,都别说了,史哥拿十万元钱出来,今晚的事情就算过去了。” “眯眯眼”不吭声了,他虽然没坐过牢,但可想而知坐牢的滋味不好受。 史小波也不吭声了,他才不愿意坐牢呢。 “你俩要是没意见,这事就这么了了。我今晚是看在史哥的份上,就委屈求全了。不然,拿一百万也摆不平这个事儿。”说完,大奶子呜呜地哭了起来。边哭边唠叨着:“我的命真苦呀,找了个老公不争气,又找了个男人,竟然把我卖了……” “眯眯眼”赶紧穿好衣服,悄悄溜走了。临走时,他恶狠狠地说:“姓史的,你今天让我钻了圈套,哼!我忘不了你!” 史小波也气呼呼地说:“你这个傻瓜,我让你悠着点搞,你硬是把她搞醒了,不然,哪儿来的麻烦事。” “眯眯眼”一走,大奶子止住哭。她对史小波说:“这十万元钱,将来我会用在咱们的小孩身上。说到底,还是归还给你了。” 史小波心想:我的小孩在哪儿?时至今日,你还想跟我生小孩,简直天方夜谭嘛。 一场闹剧终于收场了。 史小波破费了十万元钱。 史小波心想:但愿中秋晚上,“眯眯眼”和大奶子配种成功。若真配种成功了,也不枉花了这十万元钱。 大奶子虽然捞了十万元钱,但她并不解恨。心想:这个史小波太歹毒了,还得给他下一个套子。 第630章 疯丫头左右逢源 大奶子轻而易举敲了史小波的十万元钱,欣喜之时,并没忘了大恩人陆三丫。若不是陆三丫给她通风报信,又帮她出谋划策,自己不但被蒙在鼓里,还会受到更大的伤害。 大奶子给陆三丫打电话:“陆小姐,我想请您吃顿饭,您肯给个脸吗?” 陆三丫犹豫了一下,她不想跟大奶子走得太近了,但又想探听一下报复史小波的进展情况,于是,勉强答应了。 “好吧。”陆三丫答应了。 “陆小姐,您知道,我是乡下人,没见过世面。咱俩到哪家餐馆,什么时间,都由您来定,我到时候买单就是了。您看,这样行不行?”大奶子谦恭地说。 陆三丫想:这乡巴佬还挺识相的。于是,说:“那我就代劳了。” 傍晚,陆三丫和大奶子在一家高级餐厅碰了面。 坐在雅座里,大奶子东张西望,啧着嘴说:“这儿真气派,比一家人饭店豪华多了。” 陆三丫心想:大奶子进高级餐厅,就象刘姥姥进大观园,她大概是担心我宰她,于是,说:“这儿虽然是高级餐厅,但菜肴的价格算中档,一般来说,每人消费二到三百元,不算贵。” “陆小姐,您来点餐吧。高级餐厅的菜谱,我看得一头雾水。”大奶子不好意思地说。 “高级餐厅不比一家人饭店,菜名讲究一个雅字。”陆三丫说着,拿起菜谱点了起来。“你别怕,我点的餐,不会超过一千元。” “陆小姐,瞧您说的,要不是您,我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现在,我一下子赚了十万元,就是掏一万元请客,也是该的嘛。”大奶子充满感激地说。 “一顿吃一万元,真正能吃到嘴里的,也就是千把元。其它嘛,都是吃排场,吃面子。”陆三丫不屑地说。“我这个人虽然爱面子,但从不乱烧钱。” 大奶子感叹道:“您甭说,到高级餐厅就是不一样,人往这儿一坐,腰板儿都挺得直一些。高级餐厅服务员的那个笑呀,好象都含着糖,甜得那个腻人呀。” 陆三丫笑了,问:“你没到高级餐厅来过?” “我就一乡下傻妞,哪儿见过什么世面。这次要不是您点拨我,我上了贼船,还帮人使劲划浆呢。”大奶子对陆三丫佩服得五体投地。 陆三丫点好餐,没一会儿,菜就一个个端了上来。 “妈呀,这菜炒得真叫一个棒!象是皇帝吃的。”大奶子啧着嘴。 “皇帝吃这个?”陆三丫乐了。 “这么好吃的东西,肯定是给皇帝吃的啦。”大奶子笑得合不拢嘴。 “照你这么说,咱俩应该是皇后了。”陆三丫咯咯笑出了声,她觉得这个大奶子很可爱,怪不得史小波这么喜欢她。不过,你史小波喜欢一个女人,总得对她贴心一点嘛,怎么能又蒙又骗,还把女人不当人呢。 “不,您是皇后,我是您的丫环。”大奶子卑微地说。 “咱俩也算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成了老朋友。以后,说话随便点,别太拘谨了。”陆三丫望着大奶子,心想:这小娘们挺乖巧的。可惜史小波不懂得珍惜女人呀。 “嘿嘿,我哪儿敢跟你平起平坐呀,我听您的,您以后有什么事儿,喊一声,我屁颠屁颠地帮您办。”大奶子诚恳地说。 陆三丫扑哧一声笑弯了腰,笑够了,问:“帮我办事干嘛要屁颠屁颠的?” 大奶子也笑了,回答:“我们那儿都这么说嘛,意思是跑得快快的帮您办事。” “哎,上次你说,等拿了补偿费就回老家去,你准备什么时候走?”陆三丫问。 “我想了一下,不准备回老家了。一来,我习惯了城里的生活,回去怕过不惯。二来,我还是想帮史小波生个儿子。史小波只有一个女儿,政府又不让他老婆生了。您想想,哪个男人不想要儿子。等我给史小波生了儿子,他一高兴,说不定会娶了我呢。”大奶子满怀希望地说。 “怎么,你想和史小波结婚?”陆三丫大吃一惊。 “是啊,史小波虽然骗了我,害了我,但是,不知道咋搞的,我还是喜欢他。”大奶子痴痴地说。 陆三丫算是服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痴情的女人。当一个男人把你当作泄欲的工具,当作一个玩物时,你竟然还爱着他。这种爱,显然是一种愚昧的爱。 陆三丫想劝大奶子几句,但一想:算了吧。当一个女人痴迷于一个男人时,她就是瞎子,就是聋子,就是傻子。对这样的女人,还是让她在事实面前自我醒悟吧。 吃完饭,俩人分手时,陆三丫拉着大奶子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你好自为之吧。” 陆三丫心情很沉重。 虽然她帮大奶子报复了史小波,但是,她不愿意把史小波搞得太惨了。现在,大奶子要跟史小波生一个儿子,然后,还想跟史小波结婚。显然,这种想法太疯狂,太可怕。 现在,大奶子已经布下了一个圈套,只要史小波一钻进去,就只能束手就擒了。试想:假若大奶子生了史小波的小孩,这事儿一旦被李梅知道了,依李梅的脾气,肯定要跟史小波离婚。这么一来,正好让大奶子钻了空子。 陆三丫越想越可怕,她不想因此毁了史小波的家庭。 陆三丫给史小波打了电话,约他第二天一起吃晚饭。 史小波心想:这个陆三丫怎么搞的,才请她吃过饭,怎么又让我请,真把我当大肥羊宰了。 “史哥,我请您的客。”陆三丫仿佛看透了史小波的心思。 “三丫妹,那怎么行呢,还是我请客。”史小波推辞道。 “易哥,我说请客就是我请客,您别跟我假客套。您要请我的客,怎么早不说呢?”陆三丫不喜欢拉拉扯扯的,她有些不高兴了。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史小波是个聪明人,他见陆三丫不乐意了,赶紧转了舵。 傍晚,史小波和陆三丫在一家餐馆见了面。 俩人边吃边聊。 史小波问:“三丫妹,你请我吃饭,不光是吃饭这一个节目吧?” “算您说对了。”陆三丫笑着说。 “我瞧你的神情,好象有难以启齿之事。”史小波问。 第631章 吐露了难言隐私 “史哥,我想问您几个问题。不过,这几个问题都很敏感,我一问,好象窥探了您的隐私,会让您不高兴。我不问,又觉得对不起您。”陆三丫嗫嚅着说。 “三丫妹,你今天很反常呀,怎么突然前怕虎后怕狼了?”史小波疑惑地问。 “既然史哥这么说,我就照直问了。”陆三丫仿佛下了决心。 “三丫妹,你只管问,我是有问必答。”史小波嘻笑着说。 “史哥,您爱李梅吗?您爱女儿吗?您想不想保住这个家?”陆三丫连珠炮似地问。 “三丫,你问这个太怪了吧。我当然爱李梅,爱女儿,爱这个家了。”史小波毫不犹豫地回答。 “史哥,您既然爱李梅,爱女儿,爱这个家,那么,为何要到外面拈花惹草呢?”陆三丫不客气地质问道。 史小波楞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史哥,您照实说。”陆三丫催促道。 “三丫妹,你听大丫说过没有,李梅性冷淡。”史小波垂下头,喃喃地说。 “李梅性冷淡?”陆三丫吃了一惊。“我大姐从没说过。” “我不说假话,李梅一个月难得跟我同一次房。”史小波的脸上充满了痛苦。 “您婚前难道不知道李梅性冷淡?”陆三丫疑惑地问。 “三丫妹,我结婚前,也是一个正人君子呀。直到新婚夜,才第一次碰李梅。等我知道时,已经晚了。”史小波痛楚地闭上眼睛,他极其不愿意回忆那一幕。 陆三丫无语了。她不知道,是应该怪李梅呢,还是应该怪史小波。 “史哥,您没考虑过离婚?”陆三丫问。 “三丫妹,你李梅姐除了性冷淡外,其它方面都很好。要说离婚,我不是没想过,但我舍不得她,舍不得女儿,也舍不得这个家。”史小波痛苦地揪住自己的头发。 “史哥,因为李梅姐有性冷淡,所以,您就到外面找野女人,满足你的****。”陆三丫问。 史小波点点头,无奈地说:“虽然我到外面找野女人,但一直都瞒着李梅。我既不愿意过苦行僧的生活,也不想伤害李梅,就只能背着李梅,在外面拈花惹草。这么做,我也苦呀。”史小波的脸上写满了痛楚。 陆三丫没料到李梅会有性冷淡,她同情地望着史小波,一时不知该怎么安慰他。 “三丫妹,外人看起来,似乎我是个花心男人,其实,我并不想花心呀。”史小波解释道。“今天,你把我逼上梁山,我才对你吐露这个隐私。” 陆三丫叹了一口气,现在,她似乎能够理解史小波的花心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陆三丫问:“史哥,您喜欢大奶子吗?” 史小波摇摇头,说:“我和野女人大多是逢场作戏,玩玩而已。说得难听点,就是满足我的****。” “史哥,大奶子想跟您生小孩,您应该清楚这一点吧?”陆三丫问。 “大奶子心里那点小九九,瞒不过我。”史小波说。 “大奶子想帮您生个儿子,然后,伺机跟您结婚。您也清楚这一点吧?”陆三丫又问。 “清楚呀。正因为我清楚大奶子的企图,所以,才想办法给她打胎嘛。”史小波回答。 “史哥,您应该知道,避孕有时会失败的。也就是说,只要您跟大奶子有这种性关系,就有怀孕的可能。这一次,您偷偷给她打了胎,但是,下一次就未必了。”陆三丫告诫道。 “是呀。所以,我才让大奶子的前夫给她配种。没想到,这一招失败了。”史小波至今也没弄明白:大奶子喝了那么多红酒,怎么没醉呢? 史小波永远也不会知道:是陆三丫给了大奶子解酒的药。吃饭前,大奶子就服了药。甭说喝红酒,就是喝半斤白酒,也不会醉的。 “史哥,摆在您面前只有两条路。”陆三丫说。 “你说,那两条路?”史小波急切地问。史小波非常清楚:陆三丫是个聪明人,鬼点子也不少。 “史哥,要么你跟大奶子断绝关系,这个女人有野心,是个非常危险的女人。要么你就去做结扎手术,彻底消除让大奶子怀孕的隐患。”陆三丫说。 史小波低着头想了想,抬起头来,诚恳地问:“三丫妹,你看我走哪条路好?” 陆三丫撇撇嘴说:“连脚丫子都知道,第一条路是上策,第二条路是下策。” “唉!”史小波叹了一口气,说:“三丫,我对你说句老实话,这几年,我陆续找过好几个情人,但一个个都跑了。现在,我只剩下大奶子一个情人了。要和大奶子断绝关系,真还舍不得呀。” “史哥,不是我说您,找情人也不能烂白菜糠罗卜都往口袋里装呀。您总得挑个上档次的嘛。至少,不会对你家庭造成威胁,不会窥视你的财产,否则,您图了一时的快活,却埋下了永久的祸根。”陆三丫表明自己的观点。 “三丫妹,你说得对。看来,我得痛下决心和大奶子分手了。”史小波说。 “何去何从您得认真思量一下,考虑好了就得快刀斩乱麻,男人嘛,就得有点狠劲。”陆三丫鼓励道。 陆三丫觉得:史小波应该和大奶子分手了,俩人再继续交往下去,必定会惹出大麻烦。到那时,不论对史小波,还是对大奶子,都会造成严重的伤害。 “好的,谢谢三丫妹。你一个女子,比男人还有决断,我算是彻底佩服了。”史小波由衷地说。 “史哥,您别奉承我了。我知道,您最烦我,背地里没少骂我吧?”陆三丫笑着问。 “三丫妹,我哪儿敢骂你。不过,我确实有点害怕你。”史小波坦率地说。 “史哥,以前,我对您印象确实不太好,原因嘛,您也知道。今天,我知道了您的难处。不过,您尽管有难处,也不能以此为借口,到外面乱搞女人。我奉劝您一句:玩火必****。”陆三丫严肃地说。 “三丫,你的奉劝是对的,以前,我确实放纵了一点。今后,保证多加注意。原则上只找一个情人。”史小波讪讪地说。 “史哥,我希望您能说到做到,象一个真正的男子汉。”陆三丫激励道。 第632章 死皮赖脸缠女人 史小波想了一夜,他觉得陆三丫的话没错,时至今日,已经到了应该和大奶子分手的时候了。s。 好看在线> 史小波又给了大奶子五万元钱,对她说:“我要金盆洗手了,从今往后,再也不寻花问柳了。你呢,趁着年轻,再找一个合适的丈夫。咱俩都好好地过日子吧。” 大奶子收下五万元钱,心想:史小波还挺够意思嘛。于是说:“不做情人,做个朋友总可以吧。” 史小波笑笑,回答道:“逢年过节互相问候一下吧。” 大奶子有点伤感了,她请求道:“史哥,您再抱我一下。” 史小波对大奶子也有些恋恋不舍,但他牢记陆三丫的话:“男子汉应该快刀斩乱麻,别粘粘糊糊的。”于是,他搂了搂大奶子,然后,轻轻说:“再见!” 史小波转身走了,留下大奶子一个人呜咽着。 大奶子辞去“一家人”饭店的工作,准备回老家去了。 临走那天,史小波给她送行。 大奶子恳求道:“史哥,您能不能最后抱我一次。” 史小波伸出手,说:“还是握个手吧。” 大奶子愠怒地说:“不抱算了,握个屁的手。” 火车开了,大奶子留给史小波的最后一句话是:“史哥,我恨您!” 望着火车渐渐驶远了,史小波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大奶子一走,他一个情人也没有了。 突然,史小波想起了张燕。这个贤惠的女人曾是他的“备胎”。可惜张燕被误诊为癌症,让史小波退缩了。 唉!史小波恨不得扇自己几耳光,当初,若自己能出手相救,那么,张燕毫无疑问会对他感激万分,也会顺理成章地投入他的怀抱。 也许,现在后悔并不晚。史小波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史小波立即赶到了母婴中心。 张燕正在办公室处理一份文件,见史小波闯了进来,不禁一楞。“你……” “燕,你忙着那。”史小波堆起一脸的笑。 “你找我有事?”张燕想:莫非史小波的爱人怀孕了,想到母婴中心来打胎? “我,我特意来看看你。”史小波见张燕对自己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神情,不免有点尴尬了。 “我很忙。”张燕淡淡地说。话外之意显然是:请您离开这里。 “你忙你的。我在这儿坐坐,看你几眼就走。”史小波死皮赖脸地说。 “我马上要到病房去。”张燕板着脸下了逐客令。 “燕,我们重新开始吧。”史小波不死心地说。 “史老板,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来吗?”张燕质问道。 “燕,俗话说:覆水难收。只是难一点而已,并不是收不回来呀。”史小波百般说服道。 “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了,昨天,不会再重新过一遍了。”张燕明确地说。 “燕,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吧,你知道,我是深深爱着你的。”史小波动情地说。 张燕冷笑一声,心想:当初,我被丈夫抛弃,又被诊断出患了癌症,在我最危难的关口,最无助的时候,你在哪儿?你,史小波对我冷眼旁观,对我见死不救。要不是易文墨鼎力相助,我早已命丧黄泉。 “史老板,原来的张燕已经死了。站在你面前的我,和你从来就没有任何关系。所以,请你自重一点。”张燕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把史小波一个人丢在了办公室。 望着张燕离去的背影,史小波暗暗想:俗话说:女人怕缠。我要象条蛇一样死死缠住你。虽然你对我寒了心,但我要用一百度的高温烘烤你,不怕融不化你心中的那块冰。 张燕边走边流泪,史小波的到来,让她又回忆起那段黑暗的日子。她突然很想见见易文墨了。 张燕掏出手机,给易文墨打电话。 “是小燕呀,你身体还好吗?”易文墨亲切地问。 “我,我……”张燕哽噎着。 “小燕,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出了什么事儿?”易文墨焦急地问。 “我,我……”张燕抽泣着。 “小燕,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你快说呀。”易文墨焦急万分。他丢下手头的工作,快步走出办公室。“小燕,你在医院?还是在家里?我马上赶过来。” “易哥,我,我挺好,只是很想你。”张燕止住哭,回答道。 “你挺好,那哭什么?”易文墨不相信。他分析: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易哥,我突然想起了往事,就伤心了。”张燕喃喃地说。 “嘿,过去的就过去了,还想它干什么?”易文墨终于放下心来。他返回办公室,边走边说:“小燕,你别自寻烦恼了,要往前看嘛……” “好的,易哥,我现在平静下来了。”张燕擦干了眼泪。 “小燕,你怀孕期间,心理上会有一些波动,要多想些愉快的事情,让自己多笑笑。你要知道,你高兴,胎儿才会高兴哟。你一哭,胎儿也会哭的。”易文墨说。 “易哥,您瞎说,胎儿是不会笑,也不会哭的。”张燕破涕为笑。 “谁说胎儿不会笑,不会哭?”易文墨问。 “医书上说的,我学过嘛。”张燕说。 “小燕,医学是在发展嘛。原来以为是黑的,后来发现是白的,这种事情太多了。反正我认为:母亲的情绪对胎儿肯定有影响。”易文墨说。 “易哥,您忙吧。我要到病房去了。”张燕说。她和易文墨说了几句话,心情变得豁然开朗了。 “小燕,晚上下班后,我到你家去,咱俩一起吃晚饭。”易文墨说。 “那您早点来做饭,我要吃现成的。”张燕撒娇道。 “好哇,我下班时,随便买点菜过来。”易文墨说。 “算了,我说着好玩的。易哥,您做的饭,我看了就想吐。小宝宝肯定也不爱吃。”张燕笑着说。 “谁说的?小宝宝跟我说了,最爱吃爸爸做的饭。”易文墨打趣道。 “错,小宝宝说了,爸爸做的饭象喂猪的。”张燕嗔怪道。“易哥,您不是做饭的料,还是当好您的校长吧。” “小燕,我问你:三丫这两天到你那儿去了吗?”易文墨问。 “这两天没来呀。”张燕回答。 “哦,这个疯丫头这两天不知道忙些啥,连个电话都没有。”易文墨担心地说。 “易哥,您想三丫了?”张燕幽幽地问。 “唉!我是怕她又整出什么事儿了。”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第633章 发小想哄骗女人 “易哥,三丫又不是小孩了,您犯不着整天操她的心。”张燕劝说道。 “唉!不操心不行呀。大丫最不放心这个妹妹,如果她出了什么事儿,大丫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你说,大丫这个样,我能吃得香,睡得熟吗?”易文墨叹息道。 易文墨和张燕通完话后,马上给陆三丫去了电话。 “姐夫,你有事?”陆三丫急促地问。 “我没事……”易文墨的话还没说完,陆三丫就急吼吼地说:“姐夫,你有病啊,没事打什么电话,我忙着,挂了!” 易文墨摇着头,自言自语道:“这个不知好歹的疯丫头,算我咸吃罗卜淡操心了。” 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史小波的。 “老哥,好长时间没见面了,晚上一起吃顿饭。”史小波语气沉重地说。 “老弟,几天没见面,你玩深沉了,说话都低了八度。”易文墨惊奇地问。 “老哥,我不是玩深沉,是抑郁啦。”史小波低沉地说。 “老弟,你会抑郁?鬼都不相信。”易文墨想:敢情史小波和大奶子闹意见了。“究竟出了什么事儿?” “老哥,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见面再聊吧。”史小波有气无力地说。 “老弟,晚上我有事儿,要不,一起吃个中饭吧?”易文墨说。晚上他和张燕约好了,当然不好失信。 “好吧。”史小波说。“那就在你学校附近,找个清静点的饭店。” “学校对面新开了一家好安静’小饭店,我看不错。”易文墨提议道。 “好吧,就定在那儿了。”史小波赞同道。 中午,易文墨走进“好安静”饭店,见史小波已经到了,正一个人坐在那儿发楞。只见他脸色灰暗,神情忧郁,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易文墨问:“老弟,你病了?” “我这儿有病。”史小波指了指胸口。 “心病呀?”易文墨笑着问:“肯定与女人有关。” 史小波点点头,忧伤地说:“大奶子走了。” 易文墨大吃一惊,问:“她走了?去了哪儿?” “回老家去了。”史小波无精打彩地回答。 “你跟她闹掰了?”易文墨好奇地问。 “是啊,我俩分手了。”史小波耸耸肩膀。 “难道你让她流产的事儿暴露了?”易文墨急忙问。 “唉!这个小娘们有野心,她想跟我生个小孩,然后嫁给我。我看呀,她是看上了我的财产,想鲤鱼跳龙门。”史小波板着脸说。 “这个大奶子看起来挺幼稚的,想不到心这么深。分手也好,免得你家后院起了火。”易文墨赞同道。 “老哥,我现在挂了空档呀。”史小波哀声说。 “老弟,何须为女人如此烦恼,大奶子走了,可以再找一个嘛。老弟口袋里有的是钱,还怕找不到更好的女人。”易文墨安慰道。 “老哥,找情人不是到菜场里买菜,有钱就能提回一篮子。找情人,光有钱,没缘份也不行呀。”史小波皱着眉头说。 “老弟是老采花匠了,划拉个女人,还不跟买菜一样简单。”易文墨心想:你呀,划拉再多的女人,也在你身边呆不长。 “我想把张燕再划拉回来。”史小波突然说。 易文墨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他张口结舌地问:“你,你想打张燕的主意?” “对,我早就对您说过,这个女人在我遇到的女人中,是最贤惠的一个。她不但适合做情人,还是做老婆的最佳人选。”提起张燕,史小波赞不绝口。 “张燕不是早就跟你拜拜了吗?”易文墨慌乱地问。 “我和张燕之间是有一点小小的误会,我想:只要消除了这个误会,就会重归于好。”史小波信心满满地说。 “一点小小的误会,没那么简单吧。”易文墨当然非常清楚这个“误会”是什么。 “为了消除我和张燕之间的误会,我想请老哥帮个忙。”史小波恳求道。 “请我帮忙?”易文墨又吃了一惊。 “老哥,你现在是张燕的姐夫了,姐夫的话,在小姨子耳朵里还是有分量的。”史小波笑着继续说。“再加上老哥巧嘴如簧,死人都能说得蹦起来,只要您出马,一定能把我和张燕的误会消除掉。” “老弟,你和张燕之间如果仅仅只是一场误会,那么,不用多费口舌,迟早会消除。问题是,你和张燕之间是致命伤’,恐怕难以挽救了。”易文墨说。 “致命伤?不至于吧。”史小波不太赞同这个说法。 “你和张燕之间存在着无法弥合的问题,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呀。”易文墨心想:当初,张燕检查出癌症时,你不但不安慰,不帮助她,还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现在,你硬要把这种无情说成是“误会”,岂不是自欺欺人吗?你可以掩耳盗铃,但别人听得见“铃声”呀。 “老哥,我今天来找您,就是想请您帮我想一个点子,把那个致命伤修复好。”史小波道明了来意。 “你让我编一套谎话,继续伤害张燕?”易文墨不悦地问。他瞅着史小波,心想:你也太卑鄙无耻了吧,以前,那么冷酷地对待张燕,现在,又想来暖人家的心,可能吗? “老哥,我的想法是:您给我编一个借口,比如说:我曾经委托你给她送一万元钱,但您把这事儿给忘了。再比如说:我曾经和您一起到医院去看望她,但她不在病房里。总之,要让张燕相信:我不是不理睬她,更没有对她不闻不问。”史小波大言不惭地说。 “老弟,你说这些,难道不觉得脸红吗?你以为张燕是三岁的小孩,给一颗糖就哄住了?你不觉得编这些谎话非常可笑吗?”易文墨觉得史小波就是一个卑鄙的小人,那一副丑陋的嘴脸让人恨不得扇几巴掌。 “老哥,您没听说过吗,女人是靠哄的。只要甜言蜜语哄一哄,就能回心转意。”史小波一点没察觉到易文墨的反感,继续津津乐道地说。 “老弟,你住口!这种牛头不对马嘴的弥天大谎,你自己去对张燕说吧。我不但说不出口,而且,连听了都觉得脸红。”易文墨生气了。 “老哥,您怎么啦?”史小波望着易文墨扭曲的脸,迷惑不解地问。 “我帮不了你这个忙。”易文墨沉下脸来说。 “老哥,您是不是爱上张燕了?”史小波幽幽地问。 第634章 俩发小争抢女人 “你说我爱上张燕了?简直是无稽之谈。”易文墨有点心虚了,他虚张声势地叫嚷着:“老弟,你是喝醉了?还是昏了头?我爱谁不能爱上张燕呀,你别搞忘了,我从不碰外面的女人。” “老哥,您也别忘了,张燕不是外面的女人,她是您的小姨子呀。”史小波不甘示弱地叫嚷着。 “老弟,你忘了加上个准’字,张燕只是我的准小姨子。现在,还不能断定张燕是陆家人。”易文墨想:我和张燕相好,不能被史小波看出丝毫破绽。 “老哥,这个准字加不加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我再问您一遍:您爱不爱张燕?”史小波倔强地问。 “我对张燕只有朋友之情,没有丝毫爱意。”易文墨断然否定道。 “那就好。既然您不爱张燕,那我就不客气地追求她了。”史小波乐嗬嗬地说。“老哥,说实话,我还真怕您爱上她了。如果您爱上她了,我就陷入两难之中。现在,既然您表了态,那我就没有任何顾虑了。” “老弟,我奉劝你一句:你和张燕没有缘份,还是另寻其它女人吧。不然,你白耗费了精力和时间,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岂不太冤了。”易文墨竭力劝说史小波打消追求张燕的念头。 “老哥,我一向很相信您的预见。但是,这一次我不能听您的,我要试试自己的毅力,把铁棒磨成一根绣花针。”史小波自信地说。 “你不听我的劝,到头来,一定会后悔的。”易文墨知道:张燕绝对不可能和史小波旧情复燃,他俩的缘份在张燕被查出癌症那一刻,就彻底结束了。 “老哥,我没什么值得后悔的,恰恰相反,如果我轻易放弃了张燕,倒是很可能会后悔的。”史小波握紧拳头,宣誓般地说:“我追张燕,哪怕碰得头破血流,我也认了。” “好吧,你就拿鸡蛋往石头上碰吧。”易文墨嘲笑道。 “老哥,您不帮我圆场,总得帮我敲个边鼓吧。”史小波说。 “老弟,我保持中立,既不补台,也不拆台,当一个旁观者。”易文墨表了态。 史小波望着易文墨,心想:老哥嘴上说不爱张燕,心里究竟怎么想,还真难说呢。不过,他相信:易文墨和张燕只是朋友关系。 史小波又想:老哥呀老哥,既然您不承认爱张燕,那我就捷足先登了。 这顿饭,易文墨和史小波都吃得心不在焉,各想各的心思。 吃完饭,俩人不欢而散。 易文墨赶紧给张燕打电话。“小燕,刚才史小波请我吃饭。他想让我帮忙给他牵个线。” “牵什么线?”张燕莫名其妙。 “牵你和他的线呀。”易文墨说。“我一口拒绝了他,还劝他别纠缠你了。但是,他好象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追求你。小燕,你得作个思想准备呀。” “易哥,您的消息是马后炮了。”张燕悠悠地说。 “马后炮?”易文墨疑惑地问:“难道……” “史小波一大早就跑到医院来,要和我重温旧情,被我断然拒绝了。不过,他好象没死心,表示要一追到底。”张燕说。“我觉得史小波好象发了神经,怎么突然又跑来缠我了。” “小燕,我告诉你:史小波唯一的情人离开了他。现在,他身边一个女人也没有了。所以,才又想起了你。”易文墨说。 “难怪呢。史小波把我当成抹布了,想起来就用,用完了就扔。”张燕气呼呼地说。 “史小波这个人呀,太没人情味儿,尤其是对待女人,完全当成发泄****的工具。所以,跟他相好的女人,长则二三年,短则半年,没一个能保持长久的。”易文墨不屑地说。 “易哥,史小波让您牵线,你答应他了?”张燕问。 “我不但没答应他,还说了他一顿,搞得我俩不欢而散。”易文墨说。 “易哥,史小波毕竟是您发小,您就别管这个事儿,我自有办法对付他。”张燕胸有成竹地说。 张燕想错了,她低估了史小波的缠劲。 第二天,张燕一上班,就接到花店送来的一束玫瑰花。 张燕问:“谁送的?” 店主说:“一位先生,他不肯报姓名,只说把花送到就行了。” 张燕知道:玫瑰花是史小波送来的。 第二天,第三天,每天早晨一上班,花店就会送来一束玫瑰花。 张燕一接到玫瑰花,就会当着店主的面,把花扔进垃圾桶。 第四天一大早,史小波又到花店去订花。他问店主:“那位女士收到花,高不高兴呀?” 店主照实说:“那位女士每次收到花,总是皱着眉头,一副很厌恶的样子。” 史小波又问:“她把花插到花瓶里去了?” 店主摇摇头,说:“她把花顺手扔进了垃圾桶。” “扔进了垃圾桶?”史小波吃了一惊。他这一束花值二百元钱呀。 “先生,我看您就别送花了,送了也白搭,钱都瞎了。我是好心劝您,要是别的店家,肯定会骗你说:女士把花插到花瓶里了。还会说:女士收到花后非常高兴,乐得合不拢嘴。我这人呀,喜欢做诚实生意,看着您白花钱,我也心疼呀。”店主坦诚地说。 史小波的心凉了一大截,看来,张燕是软硬不吃呀。 “没关系,我有的是钱,您继续送。我就不信,她的心就暖不热。”史小波咬着牙说。 店主望着史小波,摇着头说:“只听说世上女人多痴情,我还第一次见到痴情男。” 第五天傍晚,史小波守在母婴中心的大门口。 张燕一出医院大门,就被史小波堵住了。 “燕,下班了?”史小波搭讪道。 “史老板,你放自尊点,行吗?”张燕板着脸说。 “燕,不管怎么说,咱俩共过事,做过朋友,何必要那么绝情呢?”史小波说。 “史老板,谁绝情?难道你有健忘症。既然你提起绝情这两个字,那么我问你:当我被查出患了癌症后,你对我是什么态度?”张燕义正词严地问。 “燕,你也别搞忘了,你病了,没上班,我还给你照发工资。”史小波说。 “是的,你确实给我多发了一个月的工资,但是,你也别忘了。我在培训中心早出晚归,加了无数的班。请问:你给了我一分钱的加班费吗?难道我那些加班费还抵不上一个月的工资?”张燕理直气壮地质问道。 第635章 一场捉奸的闹剧 “燕,我们别争论这些无谓的东西了,刚才你问我,当你检查出癌症后,我对你是什么态度。我的回答是:我对你还是很关心的。”史小波涎着脸狡辩道。 “你对我很关心?”张燕冷笑了一声。“请问:你的很关心体现在哪儿?” “燕,你生病时,我正在筹办一个新培训点,忙得二十四小时连轴转。尽管我忙得不可开交,但还是多次过问你的病情。不信,你问易文墨去。”史小波心想:即使张燕去问易文墨,想必易文墨也会替自己打个圆场。 “是吗?那我真得好好感谢你了。”张燕冷冷地说。 “燕,虽然你检查出了癌症,但我觉得,现在医疗水平提高了,癌症也是能治好的。因此,我只是往好里想,觉得问题不大。我还想:等我把这一阵子忙完了,就带你到上海北京的大医院去治疗。”史小波竭力寻找借口,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大善人。 “史老板,听你这么一说,我太感动了。不过,你说的这些谎话,只能哄骗三岁的小孩。曾经的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了。我希望你别再来纠缠我,咱们各走各的路。”张燕说。 “燕,我之所以苦苦地哀求你,希望挽回我俩的友谊,是因为我是深爱着你的。”史小波用手揪着前胸,痛苦地说:“我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你看。” “史老板,你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我毫无兴趣。你何苦对我死缠滥打呢?天下的好女人多得很,况且,我也算不上好女人。”张燕对史小波的纠缠极其厌烦。 “燕,我们能不能一起吃个晚饭?”史小波恳求道。 “对不起,晚上我有个约会。”张燕拒绝道。 “你跟谁约会?”史小波问。他想:难道张燕谈了男朋友?如果真谈了男朋友,那么,这个男朋友就是一只拦路虎了。 “我跟谁约会与你不相干,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快要结婚了。”张燕撒了个谎,她想尽快摆脱史小波的纠缠。 “你快要结婚了?不可能吧。”史小波诧异地说。“没人说过你要结婚了……”史小波琢磨着,结婚恐怕只是个想摆脱我的借口。 “燕,让我见见你的未婚夫。”史小波突然提出要求。 “你凭什么要见我未婚夫?”张燕问。 “如果你真有未婚夫,我马上从你的视线里消失,保证不再纠缠你。但是,你若没有未婚夫,我就会不屈不挠地追求你。”史小波涎着脸说。 张燕恨不得扇史小波一巴掌,她还从没见过如此死皮赖脸的人 “史老板,也许你还不了解我,我这个人倔得很,我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头。我再三说了,我和你从此只是陌路人。”张燕盯着史小波说:“我要走了,请你自重。” 史小波望着张燕远去的背影,恨恨地想:“这个女人不好缠呀,简直象个冷血动物,我这么苦苦相求,她竟然无动于衷。 史小波突然想:张燕说她晚上有个约会,莫非她真谈了男朋友?在好奇心驱使下,史小波决定跟踪张燕。 张燕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史小波赶紧也拦了一辆出租车。一上车,他对司机说:“盯着前面那辆出租车,别跟丢了,我给你双倍车费。” 司机瞅了史小波一眼,好奇地问:“您是便衣警察?” 史小波点点头,说:“我在侦破一起贩毒案。” 史小波想:冒充一下警察,让司机重视一点。 司机不敢多问了,他紧张地盯着前面那辆出租车,一步也不敢落下。 史小波跟踪到一个住宅小区,突然看见易文墨手里提着一大袋水果,也进了这个小区。 张燕乘坐的出租车停下了,张燕一下车,就朝易文墨招招手。然后,俩人有说有笑地走进了一栋楼。 眼前的一幕,把史小波惊呆了。 瞧易文墨和张燕的亲热劲,就知道他俩关系不一般。难道张燕说的约会,竟然是跟易文墨约会? 易文墨啊,易文墨,你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呀。你口口声声说不爱张燕,还说和张燕只是一般朋友,原来,你俩暗中有一腿呀。 难怪易文墨要竭力阻挠我追求张燕呢?原来他已捷足先登了。既然你易文墨爱张燕,既然你易文墨已经跟张燕有一腿了,干嘛不明说呢? 如果你易文墨明说了,我史小波就不会冤枉打张燕的主意了。 此时,史小波感觉自己被易文墨骗了,一股热血涌上脑袋。他下了车,想追上去质问易文墨。刚走了几步,他渐渐冷静下来了。 一个阴险的主意浮现在脑际。 易文墨啊易文墨,你做了初一,别怪我做十五了。 史小波迅速跑到书报亭,买了一张不记名手机卡。 史小波把这张卡装进手机,立即给陆三丫发了一条短信:“一个你感兴趣的男人和张燕在家里约会。” 发完短信后,他迅速取出这张卡,扔进了下水道。然后,他把车开到一个僻静处,等待着陆三丫的到来。 史小波知道:陆三丫把易文墨盯得很紧,他也知道:张燕现在还不一定是陆家人。如果易文墨跟张燕有一腿,那么,易文墨就死定了。 史小波断定:一场捉奸的闹剧即将上演。 易文墨啊易文墨,你不够意思,也莫怪我无情了。 史小波的推断没错。 陆三丫接到这条奇怪的短信后,立即回拨了这个号码。但是,没打通。 陆三丫想:发这条短信的人,肯定认识张燕,而且跟张燕有仇。但又一想,张燕是单身女人,她跟任何男人约会都是正当的,正常的呀。即使此人和张燕有间隙,显然也整不到张燕嘛。 陆三丫的脑袋里突然一亮,她明白了:这条短信是想整那个她感兴趣的男人。 陆三丫想:发信息的人一定认识我,也认识那个令我感兴趣的男人。 陆三丫立即驾车直奔张燕家。她非常想知道:她感兴趣的男人究竟是谁。 没一会儿,车子就驶到了张燕家。 第636章 易文墨被暗算了 史小波见陆三丫果然来了,心中大喜。哈哈,今天我倒要看看易文墨的西洋镜了。 从时间上推断,易文墨和张燕如果一进屋就亲热,那么,此刻应该还在床上缠绵。即使他俩穿好衣服,再给陆三丫开门,慌乱中,必定会留下诸多蛛丝马迹。 史小波突然又产生一丝愧疚。想当初,易文墨救了他好几次,让他避免了被捉奸在床的尴尬。如今,自己却恩将仇报,将易文墨堵在了情人的床上,好象有点不太地道。 史小波又一想:这事儿怪不得他。易文墨和他争抢女人,开了“不地道”的第一枪。按理说,张燕先跟他好,易文墨从中插了一杠子,因此,不地道的应该是易文墨。想到这儿,史小波也就坦然了。 陆三丫轻手轻脚走到张燕家门口。 她把耳朵紧贴在门上,仔细听着屋内的动静。 听了半天,屋子里一片沉寂。 难道张燕和那个男人上了床? 陆三丫重重在门上敲了几下。 屋内仍没有一丝动静。 难道屋里没人?陆三丫想:莫非有人搞恶作剧,把我骗到这里来。 易文墨和张燕正在屋里小声说着话,听到敲门声,张燕摆摆手,叫易文墨别吱声。她小心翼翼地走到门边,从猫眼里往外一望,哟,原来是陆三丫。 张燕打开门,亲热地招呼道:“三丫,原来是你呀!” 陆三丫见门被猛地打开,吓了一跳。她好奇地问:“我敲了半天,没人应,我还以为屋里没人呢。” “怎么会没人?两个大活人呢。”张燕笑嗬嗬地说。 三丫探头一看,原来那个令她感兴趣的男人是易文墨。 三丫吃了一惊,问:“姐夫,你怎么会在这儿?” 易文墨嗬嗬一笑,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姐夫专门跑来给我讲故事。”张燕笑嗬嗬地说。 “三丫,你给我安排的任务,我牢记着,你倒是忘了。”易文墨责怪道。“三丫,你怎么突然跑来了?” “我,我想来就来了。”陆三丫一时找不到借口,就讪讪地说。 “姐夫,你给四姐讲什么故事?”陆三丫问。她疑惑地想:既然在讲故事,外面怎么一点也听不到。 “燕妹想听鬼怪故事,我刚讲到最恐怖的地方,你就跑来打岔了。”易文墨说。 “姐夫,你没安好心,晚上讲鬼怪故事,成心想恐吓四姐呀。”三丫责怪道。 “三丫,我这个鬼怪故事一点也不吓人,不信,你问燕妹。”易文墨说。 “是呀,姐夫讲的这个鬼怪故事,里面的鬼都是善鬼好鬼,听了一点也不怕。”张燕说。“三丫,你吃了晚饭没有?” “没呢,我紧赶慢赶,就是想赶来蹭饭的。”陆三丫乐嗬嗬地说。 “我正在一面做饭,一面听故事呢。三丫,晚饭马上就好了。你要提前打个招呼,我就会去买点干切牛肉,那是你最喜欢吃的。”张燕遗憾地说。 “现在来也不晚嘛,让姐夫现在就去买。”陆三丫命令道。 “好,我去买。三丫的马屁还是要拍的,不拍,没好果子吃。”易文墨笑着说。 “本小姐不是马,不稀罕你来拍。”陆三丫打开电视,说:“姐夫,你要买就跑快点,不然,卖完了,你就白跑了一趟。” 易文墨屁颠颠地跑了。 史小波见易文墨从楼栋里跑了出来,心中一阵狂喜。心想:陆三丫果然捉奸在床了。看来,陆三丫把易文墨打了出来。 史小波很想跑上前去,问一声:“老哥,您跑什么呀?”他想象着:易文墨会惊慌地回答:“陆三丫在后面追打我。” 史小波会拽着易文墨再问:“陆三丫干嘛要追打您?”他想象着:易文墨会尴尬地回答:“我那个,被她抓着了。” 史小波想象了好一阵子,越想越高兴。他现在觉得好解气哟。 突然,史小波发现易文墨又跑了回来,手上还提着一袋东西。妈的,易文墨不是被打出来的。看样子,张燕陆三丫和易文墨要三人共进晚餐了。 难道陆三丫允许易文墨和张燕有一腿? 难道他仨是约好了,要在一起共进晚餐? 难道易文墨和张燕仅仅只是一般的朋友关系? 史小波脑袋里冒出无数的问号。显然,他今晚告易文墨的刁状,算是白告了。 易文墨买回了干切牛肉,张燕的晚饭也做好了。 吃饭时,陆三丫问:“四姐,您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好象挺不开心的。有什么事儿,别闷在肚子里,说出来,让我们帮你排解排解。” “没什么事儿。”张燕淡淡地一笑。 “不可能没事儿。”陆三丫肯定地说。 “真没事儿。”张燕说。 “姐夫,四姐有心事,你没看出来?”陆三丫问易文墨。 易文墨不想把史小波纠缠张燕的事儿告诉三丫,便说:“没看出来。” 陆三丫看看张燕,又瞅瞅易文墨,说:“你俩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三丫,真没事儿,你别疑神疑鬼了。”张燕也不愿意多说史小波的事儿。 “三丫,你又吃饱了,想多管闲事,对吧?”易文墨讥讽道。 “你俩不说算了。不过,我刚才倒真碰上了一档烦心事儿。”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丫,你碰到什么烦心事了?”张燕连忙问。 “一个多小时前,有个陌生人给我发了一条信息。”陆三丫慢悠悠地说。 “是骚扰信息吧?”张燕关切地问。 “不是骚扰信息,是告密信息。”陆三丫神秘地说。 “告密信息?”易文墨抬起头来,警觉地问:“告谁的密?” “现在看来,是告姐夫的密。”陆三丫说。 “告我的密!?”易文墨吃了一惊。 “是啊,虽然没点名,但显然是告姐夫的密。”陆三丫盯着易文墨说。 “我有什么密可给他告的?”易文墨一脸的疑惑。 “是啊,姐夫有什么密嘛。”张燕也很吃惊。 陆三丫掏出手机,翻出那条信息,递给易文墨。“姐夫,你自己看看。” 易文墨接过陆三丫的手机,一看,吐吐舌头说:“真阴险呀。看来,我又被什么人盯上了。盯我的人,还不是等闲之辈呀。” 第637章 发小告密没得逞 “我看看。”张燕接过陆三丫的手机,一看,惊得瞪大了眼睛。“我也被盯上了,好恐怖呀。” “姐夫,你分析一下,这个告密的人是谁?”陆三丫问。 “其一:这个告密的人认识我们仨。其二,这个告密的人想整我。其三,这个告密的人知道三丫是我的克星。综上所述,这个告密的人就在我们身边。”易文墨分析得头头是道。 “姐夫,你说得很对。我再加一条:这个告密的人盯了姐夫或四姐的梢。”陆三丫补充道。 “既然这个人就在我们身边,那么,目标应该很容易确定呀。”张燕插嘴道。 “姐夫,你有目标了吗?”陆三丫问。 “我心里有点数了,不过,不敢确定。”易文墨沉思着说。易文墨看了那条信息,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名子这是:史小波。 “你说说。”陆三丫催促道。 易文墨想了想,扭头问张燕:“你傍晚下班时,又碰到史小波了?” 张燕点点头。 “他又来纠缠你了?”易文墨又问。 张燕又点点头。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史小波怎么啦?他纠缠四姐干嘛?”陆三丫连珠炮似地问。 “自从一家人饭店的大奶子走后,史小波身边没女人了,就开始纠缠张燕,想和张燕恢复朋友关系,遭到张燕的拒绝。但史小波硬是不死心,又是送花,又是到医院大门口堵人,还发信息,打电话。一句话:象条蛇一样,缠住张燕不放。”易文墨诉说道。 “还有这种事儿?”陆三丫瞪大了眼睛。“姐夫,你这个混蛋,四姐被人纠缠,你怎么一直不吭声?” “我正在想办法解决这个事嘛。”易文墨说。 “你有本事解决吗?”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你别急嘛。史小波对燕妹只是文缠,没啥值得紧张的。”易文墨说。 “文缠?姐夫,你挺会发明新词汇嘛。难道非要发展到武缠再重视再解决。”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姐夫说得没错,现在,史小波虽然纠缠我,但举止还比较文明。若真受到他的威胁,我早就向你求援了。”张燕替易文墨辩护道。 “这个史小波,简直吃了龙胆,竟然欺负到陆家人头上来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说欺负,也有点冤枉史小波了。他呀,从一开始就对燕妹印象非常好,还拿她当备胎’。只是后来燕妹被误诊为癌症,史小波就撒了手。这个人呀,太会打小算盘了。打来打去,净做些亏本的买卖。”易文墨讥笑道。“难怪古话说:聪明反被聪明误。” “要说呀,史小波这人并不太坏,正象姐夫说的那样,他太自私太精明太把女人不当人。所以,他注定了这辈子发不了大财,走不了桃花运。”张燕评价道。 “四姐,你对史小波别太客气了。下次,他再纠缠你,你就对他说:告你老婆去!史小波听了这话,保准吓得屁滚尿流。”陆三丫出主意道。 “是啊,史小波虽然是个花心男人,但他挺喜欢女儿,不愿意破坏自己的小家庭。燕妹要拿他老婆来警告,不失为一种好计谋。”易文墨赞同道。 “四姐,他再敢纠缠你,告诉我,我对他不客气!”陆三丫气鼓鼓地说。“我说,这件事全怪姐夫。你明明知道史小波纠缠四姐,干嘛不跟他翻脸。说实话,你交这种朋友丢了你的脸。现在,你好歹也是个校长了,还跟这种二混混搅到一起,难道不觉得掉价吗?” “三丫,史小波是我发小,几十年来,我俩关系一直不错。可以说,除了这一次纠缠燕妹的事儿,我跟他红了脸。以前,从没争吵过一句。再说了,人家就是有点花心,也不算二混混嘛。”易文墨辩解道。 “还没争过一句?现在,人家都来整你了。”陆三丫晃了晃手机。“史小波知道我盯你盯得紧,所以,就向我告状。幸亏史小波不知道有个徐主任,否则,非把状告到他那儿去。” “这个史小波做得真够绝的了,竟然跟我玩阴的。好,咱俩走着瞧,总有那一天,我要整得他吐血。”易文墨恨恨地说。 “姐夫,我建议你以后离史小波远点,这个人我不感冒。”陆三丫说。 “好,有这一次的告状事件,我算认清他了。不过,我会装糊涂。总有一天,非报了这个一箭之仇。”易文墨捏紧了拳头。 吃过晚饭,易文墨去洗了碗,仨人又说了一会儿话。 易文墨说:“不早了,让燕妹早点休息吧。” 陆三丫和易文墨出了门。 史小波一直在张燕楼下盯着,他见陆三丫和易文墨双双出了门。易文墨神采飞扬,陆三丫也兴高采烈,心中大为失望。妈的,不但没整倒易文墨,还让他跟俩小姨子亲密了一盘。 “姐夫,上车吧?”陆三丫说。 易文墨朝四处望望,小声对陆三丫说:“如果是史小波告的状,那么,他就没走远,一定还盯在这儿。我了解他这个人,不论干什么事儿,都是一根筋。” “这个时候还没走?不会吧。”陆三丫不相信。 “要换作是我,你来了十分钟没动静,我就撤了。但他是个死脑筋,总想等待最后的结果。”易文墨笑着说。“不信,咱俩在附近找找,说不定能找到他的车。” “行,只当玩一场游戏。”陆三丫饶有兴趣地下了车。 易文墨和陆三丫一路寻找过去。 史小波见易文墨和陆三丫寻找着什么,自知大事不妙。但是,他已经跑不了了。只要车一动,就会惊动易文墨。易文墨认识他的车子。 眼看着就要走到史小波的车位前了,史小波只得下了车。他抢先打招呼:“老哥!三丫!你俩怎么在这儿呀?” 易文墨和陆三丫对视了一眼,俩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老弟,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易文墨故作惊讶状。 “我,我有个朋友住在这儿,喊我来打了几圈牌,准备马上回家了。”史小波讪讪地说。 “真巧呀,张燕也住在这儿。我和三丫去她家吃了晚饭,也准备回家了。”易文墨笑着说。 第638章 史小波的阴点子 “真是碰得太巧了。”史小波掩饰着内心的慌乱,吱吱唔唔地说。 “哈哈,无巧不成书嘛。”易文墨打着哈哈。 这时,史小波的手机铃声响了。“哦,我马上回来。” 史小波挂了电话,说:“李梅催我赶紧回家,老哥,三丫妹,我先走一步了。”史小波说完,一头钻进车里,一溜烟地把车开跑了。 “幸亏李梅来电话,救了他的驾,不然,非耍他一把。”易文墨恨恨地说。 “我正准备警告他,让他离四姐远点,还没顾得上说,他倒溜得挺快。”陆三丫竖着眉毛说。 “三丫,史小波见你脸色不好,怕你让他下不了台,所以才急忙溜跑的。燕妹的事,你先别管,我自有办法对付他。”易文墨安慰道。 “姐夫,你管什么了?你管得了吗?现在,四姐每天生怕碰上他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好过吗。”陆三丫埋怨道。 “三丫,我也是今天早晨才知道嘛,这个事情得慢慢来,别急。我和史小波毕竟是发小,处理时不得不注意点分寸。”易文墨说。 “姐夫,我把话说在前面。你要处理不了,就吱一声。如果让四姐受了委屈,我饶不了你。”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三丫,你能不能学着温柔点,别动不动就恶语相加,凶神恶煞。女孩子,还是温柔点好。”易文墨教训道。 “姓易的,你又忘记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竟然又教训起我了。赶快给我赔礼道歉,否则,没你好果子吃。”陆三丫凶相毕露。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说:“好,我不该教训你,在此,深刻检讨,坚决改正,永不再犯。” “姐夫,你还永不再犯呢。我三天不惩罚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陆三丫的气消了。“姐夫,快走吧,我都困了。” 史小波告阴状没成功,追求张燕又屡屡碰壁,心里窝着火。他冥思苦想了几个晚上,突然想起:张燕喜欢儿子,听说她好长时间没见着儿子了。 史小波想:如果我能让她见见儿子,她一定会非常感激我,说不定心一软,就答应和我重归于好了。 张燕离婚时,史小波曾陪同张燕到法院打官司,所以,和张燕的前夫打过几次交道。依史小波的眼光看,张燕的前夫就一莽汉。既没心计,又无长相,三十挂零,就秃顶了。史小波背地里叫他“小秃顶”。 史小波给“小秃顶”打了电话。 “喂,我俩做笔交易,怎么样?”史小波说。 “做笔交易?好哇,我正缺钱呢。”小秃顶乐嗬嗬地说。 “你把儿子带过来,让她和张燕见个面,我给你一万元钱。”史小波摊了牌。 “哦,原来你是张燕的说客呀。”小秃顶警觉地说。 “也谈不上说客,我只是个生意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史小波说。 “我把儿子带过来,车马费餐饮费得另算。”小秃顶最近做传销没挣到什么钱,手头正紧张。史小波的这桩买卖,可谓雪中送炭呀。 “我是痛快人,办事不喜欢拖泥带水,这样吧,车马费一千元,餐饮费一千元,一共一万二千元。不过,我话得说清楚,你把儿子带过来,交到我手里,三天后,我完璧归赵。”史小波知道:这桩生意的关键是:要牢牢掌握张燕的儿子,只有这样,张燕才能被迫和他交往三天。 “行!不过,我把儿子交给你时,你得给我签个协议。”小秃顶也不是傻瓜,他担心史小波把儿子领走,就一去不复返了。 “可以。那就一言为定了。”史小波不禁心花怒放。他想:如果张燕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儿子,一定非常感谢他。也许,张燕那颗冰封的心,就此开始解冻了。 小秃顶挂了电话,琢磨了一下,他有点疑惑了。张燕想见儿子,可以自己出面谈嘛,凭什么委托一个外人?这个史老板难道要和张燕结婚了? 小秃顶越想越不放心,便给张燕打了电话。 “喂,张燕,你是不是想见儿子了?” “我当然想见儿子,这还用问吗?”张燕有点莫名其妙。前夫突然问她想不想儿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张燕,你想见儿子,可以跟我直接说嘛。何必要请外人出面?”小秃顶指责道。 “我请什么外人出面?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张燕闹糊涂了。 “你还在我面前装傻呀,刚才,那个史老板给我打电话,说你想儿子了,要和儿子见一面。”小秃顶说。 “史老板?我早就没在他那儿干了,更不会委托他来谈见儿子的事情。”张燕吃了一惊。“史老板跟你怎么说的?” “史老板跟我谈生意,说让你见三天儿子,付给我一万二千元钱。”小秃顶说。“难道你不知道这个事儿?不可能吧。你俩是不是在我面前演双簧呀?” “我再强调一遍:我早就不在史老板那儿干了,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不可能委托史老板来谈见儿子的事情。”张燕焦急地说。她意识到:史小波想利用儿子,来达到接近她的目的。 “史老板既然和你没有丝毫关系,他怎么会出一万二千元钱,让你见儿子呢?难道史老板是慈善家?难道史老板是当代雷锋?”小秃顶说什么也不相信,史老板和张燕没有任何关系。 “我坦率地告诉你:史老板想追求我,我拒绝了他。所以,他就想出这一招来讨好我。”张燕把话说开了。 “嗬,我前妻还挺有魅力嘛,让一个大老板花巨资追求。哈哈,连我也感到很荣耀呀。”小秃顶哈哈大笑着。 “你严肃点,我告诉你:千万别跟史老板做这笔生意。如果儿子出了什么意外,你后悔就晚了。”张燕警告道。 “我觉得做这笔生意很划算嘛,你看,我赚了钱,你见了儿子,我和你都是受益者。吃亏的只有史老板一个人嘛。这种只赚不赔的好生意,不做岂不是傻瓜呀。”小秃顶说。 “史老板居心不良,想利用儿子要挟我。如果我不答应他,他会加害儿子的。”张燕不禁有些着急了。 “我觉得,这笔生意可以做。我会和他签一个协议,假若儿子有个三长两短,他史老板也逃不脱干系。”小秃顶说完,挂了电话。 第639章 一笔加码的交易 张燕慌了神,她做梦也没想到,史小波竟然拿小孩作砝码,逼迫自己就范。以前,她一度认为史小波是个大好人,现在看来,史小波只是个阴毒的小人。 张燕的前夫“小秃顶”被一万二千元钱迷住了眼睛,不惜置儿子于危险的境地,这让张燕不寒而栗。 一定要千方百计阻止史小波和小秃顶的这桩“交易”。 张燕的脑袋里象倒进了一桶浆糊,完全理不出一点头绪来。她惊慌失措地给易文墨打电话。 “易哥,您救救我的儿子!”张燕哀声请求道。 “出了什么事儿?你慢慢说。”易文墨的心提到了半空中。 “易哥,史小波和我前夫做了一笔交易……”张燕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小燕,你别急。我分析,史小波无意伤害你的儿子,他只是采取这种手段来接近你罢了。”听完张燕的讲述,易文墨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易哥,您知道的,史小波是个铁公鸡,从来舍不得在女人身上花钱。这次,他肯掏出一万二千元钱,决不会满足于和我见见面,我担心他有所企图。”张燕忧虑地说。 “小燕,我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次,史小波是来者不善呀。”易文墨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史小波是玩弄女人的高手,在引诱女人上,颇有一套。这一点,易文墨看得很清楚。他不得不承认:史小波在张燕的儿子身上下手,的确是个高招。 “易哥,我心里象一团乱麻,一点主意也没有。您快想个法子,一定要阻止他俩的交易。”张燕焦急地说。 “小燕,你别急,容我好好想个对策。”易文墨的大脑飞快转动着。 “易哥,要不要跟三丫说说,让她也想想办法。”张燕知道,陆三丫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而且,她的脑袋瓜子也好使。 “小燕,先别惊动三丫。我怕她不冷静,捅出漏子来。”易文墨劝阻道。 “易哥,那就全指望您了。”张燕觉得:易文墨就象一座大山,有了这座大山,她的心就有了依靠。 “对了,咱们可以来个以毒攻毒。”易文墨兴奋地说。 “以毒攻毒?”张燕一时还悟不过来。 “小燕,史小波拿金钱开路,咱们也可以拿金钱毁他的路嘛。”易文墨哼了一声。“史小波向来信奉金钱万能,现在,咱们也信奉一回。” “易哥,您的意思是咱们拿出更多的钱,来抢这笔交易。”张燕恍然大悟。 “对!小秃顶现在缺钱,谁钱多,他就会和谁做交易。我看,你可以给前夫去个电话,对他说:你出两万元钱,见儿子三天。我想:你前夫一定会答应。”易文墨说。 “易哥,假若史小波愿意出更多的钱呢?”张燕担心价码会越抬越高。 “小燕,我了解史小波这个人,他呀,把金钱看得比什么都重。咱们现在已经把价码提到两万了,他舍不得再往上加价的。”易文墨嘿嘿一笑。“当然,咱们也得做好他往上加价的准备,如果他敢把价码提到三万元,那咱们就往五万元上喊。看他还敢不敢应战。”易文墨心想:别说五万元,就是十万元,我也舍得拿出来。总之,不能输在史小波手里。 “好,易哥,我马上给前夫打电话。”张燕心中有数了。 张燕拨通了前夫的电话。 “喂,我也想跟你做一笔交易。”张燕说。 “你?”小秃顶一楞。 “对,既然你能跟史老板做交易,当然也可以和我做交易了。”张燕说。 “做什么交易?”小秃顶一头雾水。 “史老板让你把儿子带过来,给你一万二,我可以给你两万。你看怎么样?”张燕问。 “你没跟我开玩笑吧?”小秃顶有些不相信。在小秃顶的印象中,张燕是个穷光蛋,她拿不出两万元钱来见儿子一面。 “我没功夫,也没兴趣跟你开玩笑。我问你:这笔交易你做不做?”张燕冷冷地问。 小秃顶一琢磨,明白了。他嗬嗬笑着问:“a追求者愿意出一万二,b追求者愿意拿两万,看来,你现在俏得很呀,至少有两个男人抢你了。我的猜测不错吧?” “什么abc,你少无聊,我没闲心跟你胡侃。你快说,到底干不干?”张燕不耐烦地问。 “两万比一万二整整多了八千。我文化水平再低,这个帐还是算得清的。我要不干,岂不是马大哈了?干,当然干了。”小秃顶乐了,心想:看来这个儿子成了摇钱树。 “你把史老板那边回了。”张燕说。 “那是当然了,不过,史老板如果同意把价码提到两万以上,我还得把你也回了。”小秃顶想:最好ab角斗起来,把价码提到十万元,那么,我就能大发一笔横财了。 “把价码提到一百万,让你发一笔横财。”张燕看透了前夫的心思,奚落道。 “那当然好了。张燕,你要是再引诱个c角,d角,那就更热闹了,说不定真能把价码喊到一百万。嘿嘿…想不到我跟你离了婚,反倒提高了你的身价。唉!看来我得考虑复婚的问题了。”小秃顶一得意,竟然开起了玩笑。 “我已经不是你老婆了,请你放尊重点。”张燕愤愤挂断了电话。 张燕想:前夫是个贪财的人,喜欢金钱,但却好逸恶劳,总想着天上能掉下个金元宝。这几年,迷上了传销,妄想一夜致富。可惜美梦不能成真,白耗费了几年功夫。现在,有了这个发财的机会,他当然不愿意放过了。 小秃顶简直高兴坏了,万万没想到,坐在家里还能挣大钱。这一下,不费吹灰之力,两万元就进了口袋。 小秃顶琢磨着:说不定史老板那儿还会提高价码。 小秃顶给史小波打电话。 “史老板,咱们这笔交易做不成了。”小秃顶开门见山地说。 “咱俩不是说得好好的,你怎么突然又变卦了?”史小波气呼呼地质问道。 “史老板,您是生意场上人,应该知道买东西讲究一个随行就市吧。”小秃顶悠悠地说。 “那当然。”史小波不知道小秃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明明说好了的,怎么又横生枝节呢。 “史老板,我打开窗户说亮话,有人愿意出两万元,比你整整多了八千元。”小秃顶得意洋洋地说。 第640章 两个男人较上劲 “谁愿意出两万元?”史小波大吃一惊。 “我前妻呀,她愿意出两万元,嘻嘻……”小秃顶乐嗬嗬地说。 “你,你把我俩的交易跟她说了?”史小波问。 “说了。”小秃顶轻描淡写地回答。 “你,你怎么能出卖人呢?”史小波气急败坏地说。他本来想给张燕一个大大的惊喜,这样,效果会很好。 “我俩的交易既不是军事机密,也不是私下里的交易,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了,当初我俩做交易时,也没有保密条款嘛。”小秃顶振振有词地说。 “你,你太不够意思了。”史小波指责道。 “史老板,此言差矣!现在是市场经济了,市场经济就是倡导竞争嘛。说白了,有人出的价码比您高,您就恼羞成怒了。我看没这个必要,您可以出更高的价码嘛,狠狠地压住对方,那才能显出您的本事。对吧?”小秃顶想激将史小波,让他头脑发热,再出一个更高价。 史小波果然被激怒了,他声嘶力竭地喊道:“我,我出三万!” “史老板,您真有种,兄弟佩服!佩服!!”小秃顶心花怒放,哈哈,这个楞小子果然中了我的计。“史老板,我听说对方也在追求我前妻,追得比您还要凶。我还听说对方是个大老板,比您的钱多多了。”小秃顶胡咧咧。 “他要和我拼,那就拼个你死我活吧,你跟对方说:我奉陪到底!”史小波歇斯底里地叫嚷着。 小秃顶高兴得手舞足蹈,哈哈,他终于把火点起来了。看来,真能把价码抬到十万元。 “好,史老板,我这辈子第一次碰到象您这么有血性的男人。你真行啊!”小秃顶暗喜。奶奶的,就怕你俩不干起来,干得越凶,我越占便宜,这就叫作: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呀。 小秃顶挂了史小波的电话,他心想:我现在把a角激怒了,还有个b角呢,也得想办法把他也激怒。ab角掐得越厉害,我越得利呀。 小秃顶又急吼吼地给张燕打电话。 “喂,是我。”小秃顶压抑着内心的激动,镇定地说。 张燕见是前夫打来了,急忙问:“你把史老板那边回了吧?” “唉,我想把史老板那边回了,但没回成功呀。”小秃顶阴阳怪气地说。 “跟谁做交易,主动权掌握在你手里。你想回,还能回不了?”张燕质问道。 “我是回了,但人家不干呀。”小秃顶故意含含糊糊地说。 “他凭什么不干?”张燕问。 “他凭金钱呀。我跟你直说了吧,史老板把价码提到三万元了,你说,我能回他吗?”小秃顶得意地说。 “他把价码提到了三万元?”张燕吃了一惊。按她和易文墨的推测,史小波会知难而退,不会剽着往上提价。看来,他俩的推测错了。 “是呀,史老板听说你们把价码提到了两万元,二话没说,立马就说:我出三万元。”小秃顶绘声绘色地说。“张燕,你去问问那个b角,看他怎么说?要是不敢应战,就早点投降。” 张燕一时懵了,吱吱唔唔地说:“我,我想想再答复你。” “张燕,你看,人家a角多爽快,一下子就抬了一万元。说明人家心里有你。你让b角学学a角,男子汉大丈夫嘛,喜欢一个女人,就应该舍得花钱。男人在情场上,拼的是什么?是钱!是心!有心就有钱,有钱才能表明他的心。”小秃顶竭力煽风点火。 “你少废话,我等会儿给你回话。”张燕匆匆挂了电话。紧接给易文墨打了电话。 “易哥,大事不好!”张燕惊慌地说。 “又出什么事了?”易文墨心一缩。 “史小波把价码提到了三万。”张燕说。 “什么?他这个铁公鸡,竟然把价码又提高了一万。”易文墨也吃了一惊。 “是啊,简直出乎人的意料。”张燕说。 “好呀,史小波既然跟咱们剽上了,那就舍命陪小人呗。”易文墨笑嘻嘻地说。“你马上给前夫打电话,咱们把价码提高到五万。” “易哥,花这么多钱,不值吧?”张燕有点心疼钱了。 “小燕,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了,而是脸面志气胆略的问题了。从哪方面看,咱们也不能输给史小波呀。”易文墨说。 “好吧。”张燕问:“若是史小波再往上加码,那怎么办?” “史小波舍得加码,咱们也不能含糊呀。”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那要加到多少才是个头呀?”张燕担忧地问。 “我有个想法,咱们把史小波逼上梁山,让他跳悬崖。”易文墨沉思着说。 “让他跳悬崖?”张燕迷惑不解。 “小燕,走着瞧吧,我心里有个谱。”易文墨信心满满地说。 “好吧,那我马上给前夫打电话。”张燕在心里叹着气,她想:这个史小波呀,也太不识相了,尽做些蠢事,竟然想跟易文墨斗,简直是自不量力嘛。 张燕给前夫去了电话。 小秃顶一见是张燕的电话,急不可耐地问:“b角同意加码了?” “那是一定的。”张燕回答。 “加到几万?”小秃顶急吼吼地问。 “五万。” “一下子从三万提高到五万,妈呀,b角也是个人物嘛。好,很好!张燕,你现在身价倍增呀,两个男人为了争夺你,打得热火朝天。我弱弱地问一句:有没有c角呀,如果有,让他也来凑个热闹嘛。”小秃顶简直乐翻了。 “你少无聊,我告诉你:没有什么b角c角的。”张燕不悦地驳斥道。 “没有b角,那是你自己掏的钱?”小秃顶半信半疑地问。 “是谁掏的钱,与你不相干。”张燕懒得跟前夫多罗嗦了,她冷冷地说:“你去跟史老板说,让他甘拜下风吧。” 小秃顶高兴得在地上翻了一个斤头,他大吼了一声:乌啦! 小秃顶捂着胸口,喃喃自言自语道:“我要冷静点,别乐极生悲呀。” 这时,小秃顶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竟然是史小波打来的。 “史老板,有何贵干?”小秃顶打起了官腔。 “对方有什么反应?当缩头乌龟了吧。”史小波洋洋得意地问。 第641章 发小不幸中圈套 “唉!史老板,您叫我怎么说呢。我,我开不了这个口呀。”小秃顶唉声叹气道。 “怎么回事,难道又有什么变化了?”史小波焦急地问。 “史老板,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呀。”小秃顶故作神秘地说。 “你什么意思?”史小波弄糊涂了。 “唉!我前妻现在脚踩几只船,又有一个大富翁冒了出来,您猜他愿意出几万元?”小秃顶问。 “又出了一个大富翁?”史小波心想:现在张燕当了院长助理,追求她的人肯定多了。妈的,老子下手晚了。 “对呀,这个大富翁一露面就是大手笔呀。”小秃顶故弄玄虚道。 “多大的手笔,难道开出了五万元的价码?”史小波问。 “算您猜对了,就是五万元。”小秃顶提高了声调。“他呀,不但出手厉害,嘴巴也不饶人呀。他还让我给您捎几句话。” “给我捎几句什么话?”史小波有点心虚了。如果这个人是大富翁,那他就望尘莫及了。 “史老板,我不好意思说呀。说了,怕您生气。不瞒您说,他这几句话,连我听了都受不了。”小秃顶想把火煽得再大些,不惜编故事了。 “你只管说。”史小波满不在乎地说。 “我说了,您真的不生气?”小秃顶问。 “我大人大肚量,怎么会跟他计较。我告诉你:越是有钱的人,越没文化。我才不跟他一般见识呢。”史小波心想:奶奶的,难道他敢辱骂我不成? “那我就说了。”小秃顶小心翼翼地说:“那富翁的原话是:你给姓史的小瘪三带个口信,让他别打张燕的主意了,他口袋里那几张钞票,还不够我擦屁股。叫他撒泡尿照照,人模狗样的还想跟我抢女人……” “你住口!”史小波发怒了。 “史老板,我是不想说,怕您受不了,您非要让我说,唉!俗话说:财大气粗嘛。人家有钱,咱比不过人家,不认输也不行呀。是不?”小秃顶又开始激将史小波了。 “他有钱,老子也有钱。他是富翁,我也算财主。他想让我服输,没门!”史小波怒气冲冲地叫嚷着。 “史老板,我看您就服了这个输吧。不然,你哪儿拼得过人家呀。”小秃顶捂着嘴巴直想笑,他想:老子真是编故事的高手。随便编几句,就把史老板气炸了肺。 “老子跟他拼了!”史小波声嘶力竭地嚷。 “怎么拼?有钱才能拼呀。难道你有本事把价码提到十万?”小秃顶诱导。 “十万老子拿得起。”史小波啪地拍着桌子说。 “这么说,您真的开到十万价码了?”小秃顶高兴得蹦了起来。 “十万就十万,老子少吃一顿大餐就行了。”史小波吹牛道。 近几个月,史小波的培训中心效益大减。加上又在大奶子身上花了十几万。现在史小波可谓捉襟见肘。别说让他拿十万,就是拿五万,也得去借钱。 “好,史老板真是英雄好汉,俗话说: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俗话还说:灯草打不死人,气死人。那个富翁太小瞧您了,不能输了这口气。”小秃顶想:太好了,经过我煽风点火,价码从一万二,跳到了十万,简直是奇迹呀! “你跟富翁说:我跟他没完,有本事让他再加码。”史小波硬着头皮说。他想:如果富翁再加码,他就找个借口,退出这场竞争。 “好,我马上跟富翁说,也气气他。”小秃顶乐嗬嗬地说。 小秃顶把史小波加码到十万的消息告诉了张燕。 “他真开到了十万?”张燕死都不相信。 “真的,我发誓。”小秃顶说。“我编了个富翁的故事,说了几句难听的话,把史老板激怒了,所以,就开了这个赌气价。嘻嘻,我忽悠人的本事不小吧。张燕,我奉劝你一句:没必要再跟史老板剽了,见好就收吧。”现在,价码提到了十万元,小秃顶已经很满足了。 张燕立即给易文墨打了电话。 易文墨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张燕问:“易哥,您笑什么?” 易文墨说:“史小波中了我的圈套。” “圈套?” “对!我就是要让他加码,加到一定程度就把他套住。举个形象的例子:我们鼓动史小波爬高,等他爬到高处,咱就把梯子给抽了,让他跌个鼻青脸肿。”易文墨幽幽地说。 “哈哈,我还真没想到这一点。”张燕说。 “史小波呀史小波,我看你到哪儿筹十万元钱。”易文墨幸灾乐祸地说。 “难道史小波没钱了?” “是啊,史小波的培训中心每况愈下,他玩女人又花了不少冤枉钱。我估摸着,他手里连五万元都拿不出来了。史小波没朋友,连借钱的地方都没有。”易文墨想象着,史小波抓耳搔腮着急的模样,不禁笑出声来。 “易哥,您跟史小波是发小,他不会找您借钱吧?”张燕问。 “这个就不好说了。最近,我和他闹了点意见,也许他不好意思找我开口了。”易文墨说。 易文墨说错了,史小波果然找他开口借钱了。 史小波被气昏了头,破口开了十万元的价码。他侥幸地想:或许大富翁还会往上加码,那么,他就找个借口退出了。没料到,小秃顶传话道:“大富翁说不屑跟你拼命,他的命比你的命值钱多了。” 这一句话又把史小波气了个半死。冷静下来一想:感到中了小秃顶的计。但是,话已说出来,想收也收不回去了。 史小波手里只有三万元钱,还有七万元的缺口,到哪儿去借钱呢? 史小波把亲戚朋友熟人都拨拉了一遍,这时,他才发现,自从办培训中心发迹后,他跟亲戚朋友来往少多了。熟人嘛,只能见面打个招呼,借钱恐怕还谈不上。 史小波想了一圈,只有易文墨有钱,也能借钱。虽然最近和易文墨闹了点小别扭,但毕竟没翻脸。他告易文墨的密,用的是不记名手机卡,想查也查不到他的头上。 史小波厚着脸皮来找易文墨了。 他给易文墨打电话。 “老哥,几天不见,我想死您了。”史小波故作亲热地说。 “你还会想我?别骂死我就不错了。”易文墨说。 “老哥,我怎么会骂您呢。”史小波讪笑着说。 第642章 小娘子嘟起了嘴 “老弟,我这两天没少打喷嚏,仔细想想,除了你,没人会骂我。s。 好看在线>”易文墨说。 “老哥,您咋这么说呢。您现在当了校长,说好说坏的人老鼻子了。您打喷嚏,可不能怪到我头上哟。”史小波讪笑着说。 “老弟,你今天找我,是不是又惹上什么麻烦了?”易文墨猜想:史小波可能要找他借钱。 “老哥,今晚到一家人吃顿饭。”史小波邀请道。 易文墨本想拒绝,一听说到“一家人”吃饭,就答应下来了。这一阵子,易文墨只顾着忙张燕的事儿,把张小梅都冷落了。他想借吃饭的当口,和张小梅说说话。 傍晚,易文墨一下班就赶往“一家人”饭店。 易文墨还没进门,张小梅就看见他了。 张小梅从吧台里跑出来,拉开大门,嘟着嘴对易文墨说:“今天没刮风嘛,您怎么来了?” 易文墨笑眯眯地说:“想你了,就来了呗。谁说没刮风,你试试,起码四级风呢。” “易哥,您还会想我?我一黄脸婆,对您早没吸引力了。”张小梅沉下脸说。 “黄脸婆,我瞅瞅。”易文墨瞪大眼睛,盯着张小梅,说:“越来越白了嘛,我看是个白脸婆。” “不管白脸黑脸,反正在您眼里,我已经人老珠黄,不屑一顾了。”张小梅不高兴地说。 “小娘子,又生我的气了?好象气还不小嘛。”易文墨见张小梅进了吧台,他也跟了进去。 “生您什么气?您不是我老公,也不是我相好,我跟您只是个熟人罢了。”张小梅一副委屈的模样。 “小娘子,别生气了。”易文墨说着,在张小梅的屁股上揪了一把。 “您别动手动脚的,我跟您没关系了。”张小梅扭了扭屁股。“您在我眼里,就一食客。要吃什么,请点。” “谁说没关系?关系可多了,一长串呢。”易文墨说着,把手放在张小梅的屁股上,揉捏了起来。“我呀,现在最想吃老板娘的豆腐。” “谁跟您一长串关系?”张小梅把易文墨的手从屁股上拨开。 “你是我的小乖乖,也是我的小姨子,还是我的老板娘。”易文墨撩起张小梅的长裙,把手从短裤衩里伸了进去。 张小梅没动弹,任由易文墨抚摸。 “易哥,这几天您忙些啥?连个电话信息都没有,把人家忘得一干二净了。”张小梅埋怨道。 “唉!别提了。你这儿的服务员大奶子走了,史小波身边没了女人,又纠缠起张燕来。前两天,我差点和史小波翻了脸。今晚,他请我吃饭,算赔个礼吧。”易文墨解释道。 “燕妹以前在培训中心时,和史小波是什么关系?”张小梅问。 “史小波看上了燕妹,但燕妹对他只有感激之情。后来,燕妹被误诊为癌症,史小波就冷落了燕妹。现在,他又想重续友情。”易文墨说。 “大奶子莫名其妙辞了职,难道也与史小波有关?”张小梅问。 “说起来话长。”易文墨简单说了说大奶子辞职回老家的原因。 “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大奶子走时,几次对我欲言又止。唉!当初,我给他俩牵线时,就跟大奶子反复叮咛过,让她别动真情。女人呀,喜欢上一个男人,想不动真情都难呀。”张小梅感叹道。 “这个史小波,做人太不地道。象他这么为人处事,跌跤的日子还多着呢。”易文墨预言道。 “今晚,史小波为什么请您吃饭?”张小梅问。 “我猜测:一是给我赔个礼,二是找我借钱。”易文墨回答。 “他大老板,还找您借钱?”张小梅惊讶地问。 “史小波在大奶子身上花了十几万,现在,又和别人做了一笔十万元的生意,当然缺钱了。”易文墨笑着说。 “史小波做生意了?”张小梅疑惑地问。 易文墨说了说史小波和小秃顶做交易的事情,愤愤地说:“他史小波和我作对,没好果子吃。” “那是。我看呀,最近,史小波吃错了药。和大奶子闹掰了,又和您翻了脸,还徒劳地追求燕妹,简直是败家的节奏嘛。”张小梅蹉叹道。“易哥,您不停地摸人家的屁股,都把人摸那个了。” “摸什么那个了?”易文墨装糊涂。 “易哥,您真坏。”张小梅嗔怪道。 “吃完饭,咱俩到你朋友的酒店去幽会。”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说。 “那您快点吃,别跟史小波穷聊。”张小梅答应道。 “唉!我现在恨不得马上就到酒店去。”易文墨涎着脸说。 “瞧您这副馋相,象个饿狼。”张小梅把大腿叉开,悠悠地说:“易哥,您往我胯里摸摸。” “哇!下面要防汛了。小娘子,你还说我馋,我看你比我还要馋啊。”易文墨使劲揉着。 “易哥,史小波来了。”张小梅小声说。 易文墨赶紧把手从张小梅的胯里抽出来。“妈的,早不来,晚不来,我摸得正起劲,他跑来打岔。”易文墨气呼呼地说。“史小波现在真成了我的对头了,哼!” “易哥,人家请您吃饭,都来迟了,您还嫌人家来得不是时候。您要馋,就快点吃,早点把史小波打发走。”张小梅顺手在易文墨的胯里摸了一把。“易哥,高射炮都架起来了。” 易文墨把胯里那玩艺往一边顺了顺,走出了吧台。他跟史小波打招呼:“老弟,你穷忙些啥?搞到现在才来,我都等了半天了。” “易哥,您在这儿等我,有小娘子陪着,又不寂寞。”史小波对张小梅作了个怪相。“小娘子,你现在是易哥的小姨子了,也该享受特权了吧?” “什么特权?”张小梅一时没悟出史小波话里的意思。 易文墨对张小梅使了个眼色,说:“老弟,我没那么多小姨子。” “老哥,我听大丫说,小娘子是陆家人嘛。”史小波见易文墨否认张小梅是小姨子,不免有些奇怪。 “史哥,您别捕风捉影,尽说些没边没沿的话。我是大丫姐的干妹子,要说嘛,也算是易哥的干小姨子。”张小梅嘻嘻哈哈地说。 “老哥,陆家到底有几个姐妹,你搞清楚没有?反正我的头被搞晕了。唉!陆家咋这么复杂呀。”史小波蹉叹道。 “史哥,您别一口一个陆家复杂,其实,哪家都有一本烂帐呀。”张小梅瞪了史小波一眼。 “小娘子,你不是陆家人,怎么替陆家打抱不平了?”史小波笑嘻嘻地说。 第643章 小秃顶导演闹剧 “史哥,不管我是不是陆家人,我不喜欢听人家嚼舌头。尤其是你们男人,没事聊点什么不好,偏要张家长,李家短,有意思吗?”张小梅皱着眉头说。 “好,算我说错话了,这厢给小娘子赔礼了。”史小波讪笑着说。 “老弟呀,你最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怎么尽说错话,尽做错事呀。”易文墨敲了史小波一下。 “我也有点奇怪,最近喝凉水都塞牙,是不是冒犯了哪一位小人,净给我小鞋穿。”史小波愤愤地说。 “老弟,你冒犯了小人倒不打紧,就怕得罪了老天爷,那就万劫不复了。”易文墨警告道。 “你俩站着聊个啥,快找个地儿坐下嘛。”张小梅说。 易文墨挑了个靠近玻璃落地窗的桌子。坐在这儿,可以看到街景。 一落座,史小波就开始叫穷。 “老哥呀,小弟最近破财破得厉害呀。” “你破了什么财?”易文墨明知故问。 “老哥,这大半年里,光大奶子就敲了我近二十万。唉,回想起来,不值呀。一个乡下丫头,就是胸大点,怎么就把我给迷住了呢。还有,最近,我做了一笔交易,又赔了十万元钱。”史小波叹息着说。 “老弟,什么交易让你一下子赔了十万元?”易文墨故意问。 “唉!说起来难为情呀。”史小波把和小秃顶做交易的事儿说了一遍。 易文墨问:“老弟啊,张燕的前夫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 “他干啥,我哪儿清楚呀。”史小波摇了摇头。 “我告诉你:他前夫是搞传销的,别的本事没有,那一张嘴呀,能把死人说得跳芭蕾舞。你呀,被他大大地忽悠啦。”易文墨叹息着说。 “难道那个什么b角c角都是子虚乌有,是小秃顶瞎编出来的?”史小波瞪大了眼睛。 “老弟,小秃顶一个人导演了一场闹剧,你呀,等于和空气干了一架。你长脑袋想想嘛,如果小秃顶不杜撰出b角c角,你肯把价码提到十万元吗。”易文墨拍着大腿,连连摇头。“可悲呀,上了一个搞传销人的当。” “小秃顶演话剧的本事胜过老哥,妈呀,这一下把我害惨了。”史小波后悔不迭。 “老弟,你不是没有社会经验的人,怎么能在阴沟里面翻了船呢。”易文墨叹息道。 “小秃顶”的激将法太厉害了,我做梦也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史小波恼火地说。 “老弟,你若是被一个高手骗了,尚情有可原。但你这次是被一个街头的小混混骗了,真是情何以堪呀。”易文墨摇头晃脑地说。 史小波满面通红,他觉得太掉价了。 “妈的,老子找小秃顶算帐。”史小波说着,掏出手机,给小秃顶打电话。 “喂,你把张燕的那个b角c角交出来,我要亲自和他们谈谈。”史小波说。 “史老板,我也不认识b角c角呀。”小秃顶觉得奇怪,难道史小波想揍人家。 “你究竟是不认识b角c角,还是从来就没有b角c角?”史小波恶狠狠地问。 “史老板,您这是什么意思呀?我只是跟前妻通电话,至于b角c角,人家是在幕后操纵嘛。”小秃顶觉得有点不对头,现在,史小波追究b角c角,难道他想跟人家决斗? “哈哈,你别在老子面前演戏了,我告诉你:老子不是傻瓜。那个b角c角都是你嘴里编出来的人物,你当然交不出来。”史小波揭发道。 “史老板,您……”小秃顶觉得太委屈了,确实有个b角c角呀。但是,他既不知道人家姓什么叫什么,更没和人家见过面。现在,他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呀。 “怎么?你张口结舌了吧,你无言以答了吧,你理屈词穷了吧。”史小波心想:幸亏易文墨点拨了我,否则,我还被你这个二混混蒙住了。 “史老板,我没撒谎,我没瞎说,确实有b角c角,而且,人家真的是财大气粗的主。”小秃顶辩解道。 “你把人交出来,我就信了。你交不出人,就是骗局。这个很容易辨别嘛。”史小波笑了,心想:你如果交不出人,就是地道的诈骗。那么,我理所当然可以毁约。 “史老板,您等着,让我跟前妻通个电话。”小秃顶慌了手脚。眼看着就要到手的十万元钱,突然又节外生枝,他决不能让这笔横财打水漂了。 小秃顶拨通了张燕的手机:“喂,张燕,你那边的b角c角是谁?能不能告诉我。” “什么b角c角?我早就跟你申明了,从来就没有什么b角c角。是我跟你做交易。”张燕严肃地说。 “张燕,难道真是你一个人跟我做交易?”小秃顶仿佛掉进了冰窟窿,从头到脚透心凉。 “是啊,一开始我就跟你说了,相不相信随你。”张燕重申道。 “那怎么可能呢?”小秃顶绝对不相信。“张燕,你幕后的那个男人是谁?能不能告诉我一声,我求你了。” “你有病呀,我再三,再四说了,我一个人跟你做交易,没有第二个人。”张燕说完,挂断了电话。 小秃顶瘫坐在地上,他喃喃地说:“完了,煮熟的鸭子飞了。”他痛苦地揪着头发,悔恨道:“我真混啊,抬到五万元就应该满足了,这一下好,一分钱也挣不到了。” 小秃顶不死心,他给史小波打电话:“史老板,我问了张燕,他不肯交出幕后的b角c角,但是,我以人格做保证,千真万确有b角c角。” “行了,你演的这场闹剧该谢幕了。你不觉得累,我还觉得累呢。我告诉你:鉴于你编织了一个骗局,所以,咱们的口头约定作废。”史小波挂了电话,他觉得浑身轻松,奶奶的,总算卸下了一个包袱。不然,他还得筹十万元钱呢。 小秃顶不甘心,他又给史小波打电话。“史老板,就算没有b角c角,但咱俩一开始说好的一万二千元,应该还是有效吧。” 史小波果断地说:“我已经完全不相信你了,所以,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做任何交易了。” 第644章 发小迟到的忏悔 “姓史的,你是个下三滥,赖皮狗,难怪我前妻看不上你呢。”小秃顶气急败坏地嚷道。 “我要是下三滥,你就是下九滥。就你这个穷光蛋,还想发横财,做梦去吧。”史小波气呼呼地说。 “我要跟我前妻说,让她一辈子别理你,就是找个公狗公猪,也不能找你这样的臭男人。”小秃顶觉得史小波太他妈不是个玩艺了,喊了价,又出不起钱,找个茬子想反悔,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呀。 “你小子想发财,没发成,恼羞成怒了吧。听说你搞传销,一分钱没赚着。我告诉你:象你这样的蠢男人,连母狗母猪都不如。”史小波愤愤地说完,挂断了电话。 易文墨劝道:“算了,不值得跟小人生气。” 史小波紧紧握着易文墨的手说:“老哥,您又救了我。若不是您,我白扔了十万元钱不说,还被那小子耍了一顿。我差点把里子面子全丢光了呀。” “我救你,又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了。唉,我现在害怕自己变成了东郭先生呀。”易文墨一语双关地说。 “老哥,您救我,我感激不尽呀。您怎么会成了东郭先生呢?”史小波似乎听出了易文墨的话外之音,有点尴尬地说。 “但愿如此吧。”易文墨淡淡地说。 “老哥,我说句实话。我就是对您有一点不满意。”史小波似乎想跟易文墨交心了。 “哪一点不满意,你明说。”易文墨问。 “您不赞成我和张燕重归于好,我有点不高兴。”史小波坦率地说。 “老弟,我不是不赞成你跟张燕好,而是你俩不可能走到一起。”易文墨说。 “何以见得?”史小波不服气地问。 “理由有三点:其一,你俩之间的裂痕已无法修复。俗话说:疾风知劲草。它的意思是:只有在关键时刻,才能认识和考验一个人。遗憾的是:你在张燕患病的关键时刻,放弃了她。其二,张燕自从离婚后,就没考虑过再嫁。她早已打定主意,要单身一辈子。其三,你和张燕不是一路人。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往一处行。你是拜金主义者,而张燕却视钱财如粪土。你俩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完全不同。你认真想想,有了这三条,你和张燕能走到一起吗?”易文墨侃侃而谈。 史小波听了易文墨的话,若有所思地说:“易哥,您说的这些,我得想想。” “老弟,我再给你透露两点秘密。”易文墨神秘地说。 “老哥,什么秘密,您快说。” 易文墨经过再三考虑,决定要打消史小波追求张燕的幻想。所以,他要跟史小波摊牌了。 “第一点:张燕怀孕了。”易文墨小声说。 “张燕,怀,怀孕了?”史小波瞪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呀,张燕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易文墨不容置疑地说。 “那…那个男人是谁?”史小波惊讶地问。刚才,易文墨说张燕不打算结婚了,那怎么会怀孕呢? “那个男人是谁,你问我,我问谁去呀。”易文墨笑着说。“张燕是人工授精,按照规定,对捐精者是保密的。” “她是人工授精?”史小波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史小波觉得:易文墨说的话一点没错,正因为张燕不准备再婚了,所以,才会去做人工授精手术。 史小波觉得眼前一片漆黑。看来,他追求张燕变成了泡影。 “那,第二点秘密呢?”史小波舔了舔干枯的嘴唇,问。 “张燕的姨妈是千万富翁,她姨妈没子女,将来会把财产全部留给张燕。也就是说,张燕是未来的千万富翁。”易文墨盯着史小波说。 此刻,史小波悔得一塌糊涂,他恨不得找个柱子一头撞死。妈的,我真没长后眼睛呀。如果在张燕患病时,我能鼎力救助张燕,那么,她至少会成为我的情人。以后若有机会,还有可能成为我的老婆。 拥有一个千万资产的老婆,那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呀。 “老哥,您说的都是真的吧?”史小波恍惚地问。 “当然是真的。其实,你和张燕走不到一起,应该还有第四条理由,那就是:你俩门不当,户不对。你想想,张燕拥有千万资产,而你呢,最多百把万资产吧。显然,你俩不般配。”易文墨慢悠悠地说。 史小波脸上写满了失望与懊悔,唉,只怪自己没长后眼睛呀。 易文墨心想:老天往往就是这么残忍地耍弄人,你喜欢钱,它偏让你望眼欲穿却得不到。你喜欢美女,它把你置身于“鲜花”丛中,却让你采不到一朵。 “老哥,我服了您,彻底服了。您说的字字在理,句句是真理。”史小波垂头丧气地说。 “老弟,你误会我了吧。我把真相剖析给你看,你却认为我阻挠你,小瞧你,无视你。也许,你会怨恨我,甚至对我施以报复手段。”易文墨含沙射影地说。 “老哥啊,我,我对不起您。”史小波羞愧万分地说。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易文墨装傻。 “老哥,我曾经想看您的笑话。”史小波痛楚地说。 “看我的笑话?”易文墨继续装糊涂。 “那天,您到张燕家去,被我看见了。于是,我给陆三丫发了一条短信,让她去那个您。”史小波惭愧地低下了头。 “让她去捉我的奸,对吧?”易文墨说。 史小波点点头。 “老弟呀,你这点小把戏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呀。我一看到那条信息,就怀疑上你了。所以,我和三丫就在张燕楼下找你的车。怎么样,当场被我逮住了吧。”易文墨嗬嗬笑了。他想:这个史小波心里不存事。 “老哥,真对不起了,我只是想看看您的笑话,没别的坏心。”史小波解释道。 “老弟,我再三说过,外面的女人我是不会碰的。所以,你任何时候都看不到我的笑话。”易文墨笑着说。 “老哥,张燕现在算不算您的小姨子?”史小波若有所思地问。 “也算,也不算,两可之间吧。”易文墨回答。 第645章 三丫厚脸皮蹭饭 “老哥,我就搞不懂了,要么就算,要么就不算,怎么能模棱两可呢。”史小波不解地问。 “我说算,是因为陆家四姐夫都认可张燕,在她们心里,张燕就是陆家人。我说不算,是因为毕竟没有科学依据。”易文墨解释道。“算也好,不算也罢,反正就那么一回事。” “唉,不是我多嘴多舌,陆家就象一团乱麻,越理越乱。没想到陆家老爹够风流的了。”史小波嘻嘻一笑。 “嘘!老弟,你说话注意点,老爹的坏话别在这儿说,被小娘子听见了,够你喝一壶的。”易文墨警告道。 “小娘子真把自己当成老爹的私生女了。”史小波吐了吐舌头。 “就是我,也不敢在小娘子面前说老爹一句坏话。”易文墨瞧了张小梅一眼,小声说。 “依我看呀,小娘子还真是陆家老爹的私生女。你看,她走路说话的模样,都有老爹的影子。”史小波瞅着张小梅说。 “性格也有点象。”易文墨补充道。 “想不到我认识的这两个女人,张燕和张小梅都和陆家沾了边,真是天下奇闻呀。”史小波感叹道。 “唉,剪不断,理还乱呀。”易文墨蹉叹道。 “老哥,您得帮我跟张燕解释一下,我真的很喜欢她,既然我俩走不到一起去,那我就收手了。希望张燕不要对我抱太大的成见。以后,我和张燕就做个一般的朋友吧。”史小波真诚地说。 “老弟,你这么做就对了。人,不能钻死胡同,明知此路不通,干吗非要往里闯呢?”史小波终于想通了,决定不再纠缠张燕,这让易文墨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感到非常欣慰。 “我听人说:女人怕缠,一缠就能上手,所以,就想缠一缠张燕。”史小波不好意思地说。 “老弟,大多数女人怕缠,但张燕恰恰相反,你越缠,她越讨厌你。”易文墨奚落道:“老弟,你自认为是采花高手,可是,你回头看看,你采的花,一朵也不剩了。究其原因,就是你会采花,但不会养花。” “老哥,被您看笑话了。您说得不假,我确实是采一朵,丢一朵。我也思考过这个问题,结论是:我运气不好,尽碰上二五女人。”史小波丧气地说。 “老弟呀,你把情场上的失意归结为运气,那就大错特错了。如果你不能吸取教训,今后只能重蹈复辙。”易文墨语重心长地说。 史小波挥挥手,说:“不提这些晦气的事儿,今晚,咱哥俩好好喝一杯。” 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 一看,是陆三丫打来的。 “姐夫,你在哪儿?吃过晚饭了吗?”陆三丫急急地问。 “史小波请我在一家人饭店吃晚饭,菜还没端上桌呢。”易文墨回答。 “就你和史小波俩人?”陆三丫兴奋地问。 “是呀,就我俩。三丫,你吃了没?”易文墨问。 “姐夫,我公司开中层干部会,刚散会。本想到你家去吃饭,但二丫说她们刚吃完,没剩饭了。所以,我现在正发愁没地方蹭饭呢。”陆三丫说。 “三丫,你想蹭史小波的饭吗?”易文墨嘻嘻笑着问。 “当然想蹭了,不蹭白不蹭。你跟史小波打个招呼,说我马上到,让他多点两个菜。”陆三丫说完,挂断了电话。 “老弟,三丫要来蹭你的饭。”易文墨对史小波说。 “三丫一来,咱俩说话就不方便了。不过,我也不敢不让她来呀。”史小波皱着眉头说。“老哥,不瞒您说,三丫就象我的姑奶奶,我惹不起,也躲不起。” “老弟,谁让你不小心,让三丫抓住了把柄,活该你受憋。”易文墨说。 “唉!还是老哥狡猾,三丫把您盯得死死的,竟然没抓到您的丝毫把柄。”史小波不服气地说。 “老弟,不是三丫抓不到我的把柄,而是我本来就没有把柄。请问:鸡蛋里能挑出骨头来吗?就是用放大镜显微镜,肯定也挑不出来的。”易文墨得意地说。 “老哥,您没当官时,我相信您没问题。但是,您现在当了官,怎么可能一点问题也没有呢?况且,你们学校里有不少美女教师,哪一个不想巴结您这个校长呀。”史小波说。 “老弟,请问:你一日三餐都吃得饱饱的,还会打野食吗?就是想打,胃里也装不下呀。”易文墨呵呵笑着说。 “得,老哥,您别炫耀了,谁不知道您有几个小姨子伺候着,自然吃得饱饱的了。”史小波醋意十足地说。 “老弟,我可不是馋猫,见了鱼腥就上。尽管我的小姨子不少,但我敬仰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易文墨郑重地说。 “老哥,您越说越神乎了,似乎您成了柳下惠第二。”史小波笑了起来。 “老弟,有什么好笑的。至少,我比你正经些吧。”易文墨尴尬地说。 “那是,和我相比,您当然正经多了。”史小波止住笑,装作一本正经地样子说。 几样小菜上了桌,易文墨说:“真有点饿了。”说着,拿起筷子就准备吃。 “老哥,且慢。三丫还没来呢。”史小波阻止道。 “我们边吃边等,谁知道那个疯丫头什么时候来。”易文墨说。 “老哥,您一吃,三丫来了,一定会怪罪于我。说我拿她不当一盘菜,说我不把她当回事,还会说我眼睛里根本就没有她。我可不敢冒犯三丫,她在我眼里,就是姑奶奶,就是太上皇,就是老祖宗。”史小波说完,对张小梅招招手,说:“小娘子,三丫马上要来,你看她喜欢吃什么,再上两个菜。” “三丫要来?”张小梅惊喜地说。“我好几天没见着她了,还怪想念她呢。三丫呀,有一个干切牛肉就把嘴巴笑歪了。” 张小梅对厨房喊道:“来一斤干切牛肉,要最好的。” 史小波笑着说:“你看,小娘子听说妹妹要来了,高兴得都顾不得斯文了。” “谁不斯文了?”张小梅横着史小波问。 “你看你,高门大嗓地喊,十里八里都能听见,难道还斯文?”史小波说。 “这不叫不斯文,叫豪爽大气亮嗓门。”张小梅说。 “好,你嗓门把房顶震坍了,也不失斯文,行了吧。”史小波讨饶道。 第646章 姐夫是个受气包 陆三丫一阵风似地卷了进来。“易哥,我来蹭您的饭了,没意见吧?” “三丫妹,你能来赏光,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史小波笑着说。“快坐,就等你了。我俩饿得肚子咕咕叫,你不来,不敢动筷子呀。” “我早就想动筷子了,可东道主不干,只好等。”易文墨皱着眉头说。“三丫,你瞎忙些什么呀,怎么才下班?” 三丫叹了一口气,瞪着易文墨说:“姐夫,你把我害惨了。” 易文墨一惊:“我,我怎么害你了?” “你害得我在公司里没脸见人了。”三丫的脸上堆满了愁云。 “三丫,不兴冤枉人呀。别又把人家干的事儿,推到我头上来了。”易文墨一头雾水,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姐夫,我一点也没冤枉你。”陆三丫斩钉截铁地说。 易文墨越发糊涂了,他想来想去,不知道干了什么对不起三丫的事儿。着急地问:“三丫,我到底干了什么,你快说,别打哑谜。” 史小波见三丫声讨易文墨,觉得挺好玩。心想:那天想看易文墨的笑话,没看成。今晚,也许会有一场笑话看了。 史小波幸灾乐祸地插嘴说:“三丫妹,有话慢慢说,既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放过坏人,对吧?” “史哥,我还没顾上问您呢。听说您最近老缠着我四姐,有这回事吧?”陆三丫转脸问史小波。 史小波一听,心想:妈的,我真不该多嘴,竟然惹火烧身了。他朝易文墨丢了个求援的眼神,讪讪地辩解道:“三丫,这完全是一场误会,不信,你问老哥。” “三丫,史小波和张燕的事儿,确实是一场误会。现在,误会已经完全消除了。”易文墨帮腔道。 “是误会?”陆三丫将信将疑地问易文墨。 “确实是误会。”易文墨给陆三丫使了个眼色。“三丫,言归正传,你快说,我究竟怎么害你了?” “姐夫,你把我们公司老总的儿子弄进了你们学校,是吧?”三丫问。 “是呀,那是你托我办的嘛。”易文墨说。 “前一阵子,你让老总的儿子当了学生会副主席,有这回事吧?”陆三丫又问。 “有啊,他儿子能说会道,有一定的组织能力,完全能胜任学生会的工作嘛。”易文墨回答。 “最近,你又让老总的儿子入了团,是吧?”陆三丫再问。 “他表现不错,达到了入团的条件呀。”易文墨更糊涂了,他没做错什么嘛。 “姐夫,你让老总的儿子进了你们学校,不就得了。你干嘛要画蛇添足,又是让他进学生会又是让他入团。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嘛。”陆三丫气急败坏地指责道。 易文墨楞了,他莫名其妙地问:“老总的儿子表现好,有能力,我让他进学生会入团,那是为了培养他嘛。难道惹老总生气了?” “不是惹老总生气了,而是让老总感到不好意思,所以,他建议提拔我担任销售部部长。”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易文墨一听,更摸不着头脑了。“三丫,老总提拔你当部长,难道不好吗?我这么抬举老总的儿子,就是想让他多关照你嘛。” “姐夫,销售部部长和我关系一直不错,现在,老总为了提拔我,把他贬到了后勤部,还降职为副部长。这么一来,在人家眼里,好象我把部长排挤走了。”陆三丫委屈地说。 “三丫,公司的人事安排,是上头的事情,与你毫不相干。再说了,领导干部能上能下,这是常态嘛。”易文墨劝说道。 “姐夫,都是你,让我成了忘恩负义之人,害得我象干了丑事似的,连头都抬不起来了。”陆三丫抬起脚踢了易文墨一下。 “哎哟!”易文墨叫了一声。 “三丫,你又撩蹄子了?”张小梅见三丫发火,赶紧跑过来听听。她觉得易文墨没一点错。 “我,我恨死姐夫了。”陆三丫咆哮道。 “三丫,我看你又欠打了。”张小梅正色道。“我听了半天,没听出姐夫做错了啥。” “三姐,姐夫把我害惨了,您不安慰我,还压制我,哪象我姐姐呀。”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我要是再纵容你,你还不爬到姐夫头上拉屎了。就拿这档子事儿来说,姐夫完全是为你着想,才想方设法照顾老总的儿子。你不领情也罢了,怎么能反咬一口呢?我看你就象《农夫和蛇》里的那条蛇,一点也不知道好歹。”张小梅拿眼睛横着陆三丫。 “三姐,不管怎么说,现在,我都不好意思再见老部长了。”陆三丫说着,又踢了易文墨一脚。 “三丫,你反了。”张小梅跑到吧台里,把那根竹条拿来,对三丫说:“你再踢,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三姐,您别动不动就打人,您打我,和我踢姐夫的性质一样。”陆三丫对张小梅翻着白眼。 “三丫,你踢姐夫在先,我揍你在后。你是无理取闹,我是教育你,性质怎么会一样呢?”张小梅振振有词地说。 “三丫,你看这样行不行。”易文墨沉思着说。“我去跟小曼说说,看她那儿需不需要人,有没有合适的位置。如果老部长愿意,就让他到小曼那儿去干。” 陆三丫一听,转忧为喜。“姐夫,还是您脑瓜子好使,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条路呢。” “三丫,你只顾着找我算帐了,哪儿有功夫想办法呀。”易文墨斜眼瞅着陆三丫。 “姐夫,对不起啊。我把您踢疼了没有?”陆三丫关切地问。 “一会儿风,一会儿雨,象个疯婆子。”张小梅嘀咕着,把竹条子放回了吧台。 “三姐,您留着那根竹条子干嘛,又不是镇店之宝。”陆三丫不满地说。 “我不留着它,你还不翻天呀。”张小梅撇撇嘴。 刚才这一幕,把史小波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陆家的小日子过得挺热闹,挺有风趣啊。 哈哈,原来张小梅还是陆三丫的克星啊。幸亏有个张小梅,不然,易文墨非被陆三丫整个半死。 史小波又一次庆幸自己没娶陆家姐妹,不然,他哪儿敢采野花呀。 史小波望着易文墨,心想:别看您人模人样的,在陆三丫面前,您就是一个受气包。 第647章 姐夫过得真窝囊 干切牛肉端上来了,陆三丫欢呼道:“哇噻!” 陆三丫挟了一片,扔进嘴里,嚼了嚼,说:“味道不错。”她扭头对张小梅说:“三姐,干切牛肉是您给我点的吧。”不等张小梅回答,她乐嗬嗬地说:“还是三姐心疼我。” “一会儿说我整天想打你,一会儿又说我心疼你。你那句话是真的?”张小梅问。 “整天想打我,也不假。心疼我,也是真的。”陆三丫对易文墨说:“姐夫,你吃了饭就给小曼姐打电话,一定得把这件事敲定了。明天一上班,我就去找老部长,征求一下他的意见。老部长有了着落,我的心才能安呀。姐夫,小曼姐是你妹妹,你甭跟她讲客气,命令她一定得收下老部长。” “三丫,你放心。我会跟小曼好好说说,你的事情,我哪回不是掏心掏肺地办。”易文墨说。 “老哥,我有个朋友,小孩明年小学毕业了……”史小波还没说完,易文墨就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老弟,等你女儿上初中时,你不说,我也会帮忙。至于你的什么七大姑八大姨,还有什么朋友哥们之类的,一律免谈。”易文墨皱着眉头说。“老弟,你以为我这个校长是孙悟空呀。我告诉你:在学校里,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老哥,您这就不够意思了。三丫妹的领导你能帮,为何不能帮帮我的朋友呢?”史小波不悦地说。 “老弟,你不能跟三丫比,我帮她的领导,等于帮她。你看,我帮了三丫的老总,三丫就提了销售部长。说白了,三丫的领导,我也不是全帮,要看这个领导能不能帮得上三丫。”易文墨解释道。 “得,我比不得三丫妹,她是您小姨子。只怪我不是您小舅子,没这个福气沾您的光罗。”史小波发起了牢骚。 “老弟,幸亏你不是我小舅子,不然,我早就秃顶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老哥,您这话说得让人莫名其妙,我是您小舅子,与你头发有何相干呀?”史小波不解地问。 “老弟,你要是我的小舅子,整天给我惹麻烦,我绞尽脑汁替你想办法,头发还不掉光了。”易文墨欣慰地说:“幸亏我没小舅子,不然……” “不然什么?”陆三丫紧逼着问。 “嘻嘻……”易文墨笑而不答。 陆三丫把嘴巴凑到易文墨耳边,悄声问:“有小舅子,只会找麻烦,吃不到一点豆腐,是吧?” 易文墨点点头,回答:“还是三丫懂我。” “我早就懂你了:一只披着羊皮的狼。”陆三丫说。 “老哥,三丫妹,你俩嘀咕些啥?还保密呀,说来我听听。”史小波觉得易文墨和小姨子之间的“故事”真的很有趣。 “史哥,你真想听呀?”陆三丫问。 “当然想听啦。”史小波喜滋滋地说。 “史哥,您把耳朵凑过来。”陆三丫招招手。 史小波饶有兴趣地把耳朵凑过来。 陆三丫一字一顿地说:“大奶子又怀孕了。” “啊!”史小波吓了一跳,差点跌倒。“三…三丫妹,你,你听谁说的?” “我猜的呀。”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丫,这个可不能乱说的哟。”史小波吓得脸色惨白。 “史哥,您真的信了?”陆三丫咯咯笑了起来。 “三丫,你对史老弟说了什么,看把他吓得快魂不附体了。”易文墨觉得奇怪。陆三丫说了什么话,竟然有如此威力。 “姐夫,我跟史哥开了个小小的玩笑。”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史小波捂着胸口,说:“幸亏只是个小玩笑,不然,我没活路了。哎呀,吓死我了。” “史哥,你没长脑子呀。大奶子才流产几天呀,就是怀上了,现在也检查不出来。”陆三丫说。 “三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害怕了。”史小波心想:妈的,大奶子流产后,我又跟她那个了一盘。别看只一盘,说不定就怀上了。又一想,我给大奶子肚脐上抹了“香水”,应该问题不大。想到这儿,他稍微放心了一点。 “史哥,看您吓成这个样,想必是大奶子临走前,您又……”陆三丫觉得,把话到这里就足够了。 “嘿嘿……”史小波笑了笑,表示认可了三丫的猜测。 “你们男人呀,没几个好东西。”陆三丫横了史小波一眼,又瞅了瞅易文墨。 易文墨看了看钟,掏出手机,对陆三丫说:“我出去给小曼打电话。” 易文墨开门见山地把三丫的处境说了说,又介绍了原销售部长的情况。 小曼笑着说:“又让我擦屁股呀。” 易文墨叹着气说:“我是做好不落好,现在,三丫一个劲儿地埋怨我,说我不该对老总的儿子那么关照。唉,我冤呀。” “大哥,三丫说你几句,你就怨天尤人了,是不是肚量太小了点。”小曼说。 “小曼,三丫可不是光嘴上说,还踢了我两脚呢。” “大哥,你真够窝囊的,帮小姨子办了事,吃力不讨好,挨骂又挨打。唉!我要不帮你擦这个屁股,三丫搞不好又要连骂带打,你这日子不好过呀。”小曼笑着说。 “是呀。三丫的事儿,我不办不行,办了还不讨好。怎么办呢?谁让我摊上这么个小姨子。”易文墨叹息着。 “大哥,我帮你办就是了。你说得那么可怜兮兮的,不就是逼我给你帮忙嘛。”小曼说。 “那就好。我马上跟三丫说,不然,她还真饶不了我。”易文墨装作一副小媳妇的模样。 “大哥,你让三丫接电话,我有话对她说。”小曼幽幽地说。 易文墨跑进饭店,对陆三丫说:“三丫,小曼要跟你聊几句。” 陆三丫喜滋滋地接过手机,快步走出了饭店。 陆三丫和小曼聊了十来分钟。 易文墨好奇地问:“三丫,你跟小曼聊些什么?” 陆三丫眼一瞪:“你想刺探情报呀?” “我只是感到奇怪,你俩聊得挺投机嘛。”易文墨说。 “你要想知道聊些什么,自已去问小曼姐。”陆三丫撇撇嘴。 易文墨心想:小曼肯定又通过三丫,了解我的情况。唉!幸亏只有四只眼睛盯着我,否则,我日子更难过了。 第648章 小娘子要揍三丫 陆三丫和小曼通了电话后,心情变得超好。她津津有味地大嚼干切牛肉,转眼间吃了两小碗米饭。 易文墨提醒道:“三丫,吃这么多,当心长胖了。” 陆三丫眼睛一瞪,骂道:“马后炮!你早干嘛去了,我两碗米饭,三两牛肉下了肚,你才跑来装好人。去,滚一边去!我长胖长瘦与你不相干,连陶江都没嫌我胖,你多个什么嘴?” 易文墨见陆三丫当着史小波的面,抢白了自己一顿,有点下不了台了。 张小梅在吧台里,听见陆三丫训斥易文墨,搭了腔:“三丫,你咋这么不识好歹呀。姐夫提醒你,也是为你好嘛。” “三姐,我吃得香,姐夫就提醒我少吃点。我吃不下时,也没见姐夫劝我多吃点。您说,他是不是居心不良呀。姐夫,我也提醒你一句:这顿饭是史哥买单。” “三丫,你又冤枉我了。自从我认识你陆三丫后,从没见你吃不下饭呀。你自己说,什么时候你吃饭不香了?”易文墨觉得很奇怪,这个陆三丫不论心情好坏,食欲一如既往地旺盛。 “你说得不对,有一次,我到大姐家吃饭,大姐骂了我一顿,我就没吃下饭嘛。”陆三丫想了想说。 “三丫,那天,你一开始说挨骂了,不想吃饭,赌气跑到二丫的卧室看电视。后来,你听说有干切牛肉,就兴冲冲地跑出来吃饭了。我记得很清楚,你一连吃了三小碗米饭。”易文墨揭发道。 “姐夫,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三姐,你听到没有,我到姐夫家吃饭,连吃几碗他都给我数着,天下竟然还有这样的小抠姐夫,生怕小姨子把他吃穷了。”陆三丫叫嚷着。 “三丫,我数你吃了几碗饭,是觉得很好玩。一会儿说气得吃不下饭,一会又吃得这么香。”易文墨呵呵笑了。“三丫,莫说你只长了一张嘴,就是长了十张嘴巴,也吃不穷我呀。好歹我也是个堂堂的校长,养几个小姨子没问题。” “谁要你养了?”陆三丫瞪起眼睛。“你以为陆家姐妹都是猪呀,连自己都养不活了?三姐,您听见了吧,姐夫瞧不起我们陆家姐妹。” “得了,三丫,你别找姐夫的歪了。姐夫不是那个意思,难道你听不出来?还大学生呢,没一点水平。”张小梅奚落道。 “三姐,姐夫就是这个意思。”陆三丫坚持道。 “既然姐夫是这个意思,那好哇。我明天就把这个饭店关了,让姐夫养着我。唉,我真不想开饭店了,累死累活还赚不到几个钱。”张小梅说。 “梅妹,你饭店的生意不错呀,怎么会赚不到钱呢?”易文墨当了校长后,已经暗示分管后勤的副校长,多照顾“一家人”饭店的生意。近几个月,学校的宴请活动都定在“一家人”饭店。另外,易文墨也给附近几所学校的校长打了招呼,请他们也关照一下“一家人”饭店。 “易哥,我是随口发几句牢骚。说实话,自从易哥当了校长,我这个饭店的生意一天比一天红火。现在,谁要叫我的饭店关门,我非得跟谁拼命。”张小梅喜滋滋地说。 “三姐,搞了半天,你也会说谎话呀。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喜欢瞎说呢,得,有个瞎说的伴儿,不寂寞了。”陆三丫说起了风凉话。 “三丫,你呀,净爱挑人家的刺。我不过是发几句牢骚罢了。其实,干饭店这一行,真的太辛苦。起早摸黑不说,食客还难伺候。俗话说:众口难调呀。”张小梅倒起了苦水。 “梅妹,俗话说:干一行,厌一行。其实,行行都有难言之苦呀。就拿我这个校长来说,一进校门,就有办不完的事儿,操不完的心,生不完的气。人家觉得我挺风光,其实,心里也苦呀。”易文墨诉苦道。 “唉!老哥说得一点不假。我这个搞培训的,虽然赚了几个小钱,但全是求爹爹,告奶奶,求出来的呀。你们看我这腰,整天哈着,都直不起来了。”史小波也叫起了苦。 “得,开起了诉苦大会。”陆三丫笑嘻嘻地说:“看来,就我这个售楼的风光,大把赚钱,潇洒消费。” “嘻嘻,三丫,还有一条你忘了。”易文墨提醒道。 “哪一条?”陆三丫不解地问。 “与狼共舞。”易文墨幽幽地说。 “姐夫,你说对了。自从你进了陆家门,我们陆家姐妹就与狼共舞了。”陆三丫用筷子照易文墨的胳膊抽了一下。 “三丫,你跟我到楼上去一下。”张小梅说。 “三姐,你又怎么啦?”陆三丫不满地说。 “我让你到楼上去,是想跟你说几句悄悄话。”张小梅板着脸说。 “三姐,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我今天累了,爬不动楼梯了。”陆三丫知道:张小梅见自己打易文墨,又想教训自己了。 “你走不走?”张小梅严厉地说。 “三姐,您这么凶干吗?去就去。”陆三丫眼睛珠子一转,驯服地说。 张小梅说:“跟我来。”说着,往楼上走去。 陆三丫嘴里应着:“好,好,好。”只见她一个急转身,朝饭店门外跑去。边跑边说:“三姐,我有点急事儿,去去就来。”话音刚落,人已经不见影儿了。 张小梅回头看看,笑着说:“哼!跑得比兔子还快。不跑,少不了挨我一顿打。” 史小波吃惊地问:“小娘子,你敢打三丫?” “怎么不敢打。她是我妹妹,我当姐的,难道不能管教她?”张小梅说。 “小娘子真是威风八面啊,连三丫都怕您,行!”史小波赞叹道。 “我最见不得三丫欺负易哥,就是对儿子女儿也不能这样呀。她这个毛病要不得,我非让她改过来不可。”张小梅气愤地说。 “小娘子,你别生气。三丫就这脾气。其实,要说她欺负我,也有点言不符实。”易文墨劝说道。 “易哥,您也太老实了,怎么能心甘情愿让三丫打呢?”张小梅气呼呼地说。 “哎呀,打几下,也掉不了一两肉。”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她打您,我就是看不下去。”张小梅愤愤地说。 第649章 羡慕小姨子调情 “三丫呀,就一没长大的小丫头。小娘子,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易文墨劝说道。 “易哥,我替您出气。您不支持我,不感谢我,还充起老好人来了。”张小梅不悦地说。 “小娘子,不是我充老好人,是怕你和三丫伤了和气。”最近,易文墨有一种预感:觉得张小梅就是老爹的私生女。有时,易文墨自己也糊涂了。本来,自己想让张小梅混进陆家,但弄来弄去,似乎弄假成真了。 张小梅从长相身材性格等各方面看,确实太象陆家老爹了。而且,张小梅和陆家老爹很投缘。 易文墨想:难道这只是一种巧合吗? “易哥,您不领我的情,以后,我不替您出头了,让三丫折磨死您。”张小梅恨恨地说。 “三丫把我折磨死算了,反正我是苦命人。”易文墨装起了可怜。 易文墨这么一说,让张小梅心软了。“易哥,我刚才说的是气话。以后,三丫再敢欺负您,我饶不了她。今天,她踢了您两脚,抽了您一筷子,我都给她记上帐了。”张小梅说。 “老哥,今晚,我算长了见识。原来,姐夫和小姨子就是这样调情的呀,嘻嘻……”史小波涎笑着。“可惜我没小姨子,说心里话,我看见您和三丫调情,心里痒痒的。唉!我回去问问李梅,看她有没有表妹之类了,好歹也能凑个数,让我也尝尝和小姨子调情的味道。” “老弟,这种调情还值得羡慕?”易文墨不解地问。 “当然羡慕了。刚才,三丫踢您抽您时,我都馋了。”史小波说。 “你竟然眼馋挨打?”易文墨不相信。 “老哥,那要看谁打了。小姨子打,多有情趣啊。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嘛。”史小波咽了一口唾沫。 “老弟,我看你的脑袋出问题了。馋天馋地,还没听说馋打的。”易文墨笑了。 正说着,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 一看,是陆三丫打来的。 “姐夫,你就说电话是大姐打来的,催你回家。你赶快出来,我俩一起到张燕家去。告诉她,史小波不纠缠她了。”陆三丫小声说。 “好,我知道了。”易文墨挂了电话。对史小波和张小梅说:“大丫来电话,让我赶快回去,说家里有事。” 易文墨见张小梅一脸的失望。 易文墨和张小梅刚才约好了,晚上到酒店包个钟点房,俩人好好亲热一下。看来,这个愿望要落空了。 易文墨临走时,小声对张小梅说:“这两天我一定抽个时间,咱俩幽个会。” 张小梅点点头,埋怨道:“易哥,您真坏,刚才,把人家撩来劲了,您又不能和人家约会。今晚,让人家睡不好觉了。” 易文墨听了张小梅的话,有点于心不忍了。他说:“小娘子,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易文墨一出“一家人”饭店的门,就见陆三丫在街对面对他招手。 易文墨跑了过去。“三丫,这么晚了,到燕妹家去,影响她休息吧。” “晚什么,才八点多钟嘛。”陆三丫是个夜猫子,每天半夜十二点以后才睡觉。 “好吧,那咱们说好,十点钟前就离开。”易文墨交代道。 “行,到时候你提醒我一下。”陆三丫的“屁股重”,到哪儿一玩就是几个小时。 没一会儿,来到张燕家。 张燕刚洗完澡,正在吹头发。 陆三丫说:“姐夫,你长点眼色好不好,快帮四姐吹吹头发嘛。” 易文墨笑着说:“好。” 张燕推辞道:“易哥,还是我自己吹吧。这样,能掌握热度。” 陆三丫说:“四姐,您让姐夫吹,他烫不着您。” “易哥会吹头?”张燕觉得很奇怪。 “四姐,还不是我们陆家姐妹训练出来的。原来呀,姐夫啥也干不好,刚开始给我吹头发时,我得骂他好几次。现在,总算出师了。”陆三丫说。 “是嘛。”张燕望了望易文墨,不免有些心疼他了。 “三丫,你说得太过火了。应该说,吹头,是我自愿干的。”易文墨说。 “是啊,姐夫自愿为陆家姐妹服务,还任劳任怨,不辞辛苦,服务态度五颗星。”陆三丫表扬道。 易文墨接过电吹风,细心给张燕吹起了头。 果然象陆三丫所说的,易文墨确实对吹头发很有一套。 陆三丫兴高采烈地说:“四姐,我和姐夫来,是向您报告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张燕惊喜地问:“三丫,难道你要结婚了?” “四姐,不是,是您的好消息。”陆三丫说。 “我的?”张燕似乎有点不相信。 “对呀。您听了,今晚一定能睡个香喷喷的踏实觉。”陆三丫故意把好消息“吊”着。 “究竟是什么好消息呀?”张燕急切地问。 “四姐,我问您:最近,您最大的烦恼是什么?”陆三丫问。 “我最大的烦恼是:不堪史小波的骚扰。”张燕沉下脸来说。 “那就对了。我要告诉您的好消息就是:史小波承诺永远也不会骚扰您了。”陆三丫宣布道。 “真的!”张燕精神为之一振。她转脸问易文墨:“是真的吗?” “四姐,您怎么不相信我呢?我说的话,字字句句都是真的!”陆三丫说。 “难道是你们劝了史小波?”张燕问。 “姐夫劝了吧?”陆三丫只知道史小波不纠缠张燕了,并不知道史小波改变想法的缘由。 易文墨点点头,说:“我对史小波说了四点理由,他都认可了。” 张燕好奇地问:“您说了哪四点理由,我想听听。” “姐夫的三寸不烂之舌,能把死人说得活蹦乱跳。他史小波还不是死人呢,当然更容易说动了。”陆三丫钦佩地说。 “我对史小波说的四点理由是:一,燕妹危难时,他没出手相救。二,人生观不同。三,燕妹不准备再婚了。四,门不当,户不对。”易文墨简单摆了摆这四个理由。 “姐夫,你说的门不当,户不对,是什么意思?”陆三丫不解地问。 “我说:燕妹将来会继承姨妈的千万家产,而史小波只有区区一百万资产,差别太悬殊了嘛。”易文墨说。 “妈呀,史小波知道四姐千万身价,眼珠子都吓得跳出来了吧?”陆三丫嘻嘻笑着问。 “不假,他呀,后悔得差点跳了楼。”易文墨畅快地笑了。 第650章 搔了小姨脚板心 “活该!今晚,史小波会后悔得睡不着觉,要烙一夜烧饼了。象史小波这样的势利眼,永远也发不了财。”陆三丫笑话道。 “不提他了,晦气。”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陆三丫见张燕把脚翘到小板凳上,好奇地问:“四姐,您的脚怎么了?” 张燕淡淡地说:“脚有点肿。” 陆三丫对易文墨说:“姐夫,你耳朵聋了,四姐说她的脚有点肿,你还快给她按摩一下。” 易文墨笑着说:“三丫吩咐了,我照办。”说着,坐到张燕对面,帮她脱了袜子,细心地按摩起来。 张燕不好意思地说:“易哥,让您吹头,又让您按摩,辛苦您了。” 陆三丫接口道:“四姐,别心疼姐夫。他是坐办公室的,让他干点体力活,可以调剂一下,对身体有好处。” 易文墨说:“三丫,你说得对。我活动一下,既可以强身健体,又能讨好一下陆家姐妹。” “打住!你讨好谁了?今晚明明就讨好四姐一个人,怎么把陆家姐妹都捎带上了,想贪天功为已有呀。”陆三丫挑易文墨的毛病。 “三丫,你要不服气,我也帮你按摩一下臭脚丫子。”易文墨嘻笑着说。 “你敢骂我?”陆三丫伸手要拧易文墨的胳膊。 张燕伸手一拦,笑着说:“三丫,给我一个面子,饶了姐夫一次吧。” 陆三丫楞了一下,无奈地说:“好吧,既然四姐向我求情了,我就饶姐夫一次。” 张燕说:“三丫,谢谢你了。” 陆三丫哼了一声,对易文墨说:“姐夫,你挺有人缘嘛。在那边,有三姐护着你,在这边,又有四姐给你求情。在家里,二姐也和你一条心。好呀,你在陆家是左右逢源,呼风唤雨呀。” 易文墨说:“得道多助嘛。” “姓易的,你的意思是:我失道寡助了?”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我只知道我得道多助,至于你,我就不管了。”易文墨说。 “姐夫,你还得道?别的不说,刚才,我骂我是臭脚丫子,难道你骂得对吗?”陆三丫质问道。 “脚,当然臭了。难道你的脚丫子香?”易文墨问。 “好,我让四姐当裁判,闻闻我的脚是臭,还是香?”陆三丫说着,脱了袜子。 易文墨阻拦道:“三丫,燕妹胃口本来就不好,你还让她闻脚丫子,想让她翻胃呀。” 陆三丫想了想,对易文墨说:“姐夫,那就让你亲自来闻。” 易文墨苦笑着说:“好,我来闻吧。” 陆三丫把脚翘起来,命令道:“你快闻,我翘着累。” 易文墨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说:“香,真香,有一股子桂花香味儿。” 陆三丫笑了,得意地说:“我说我的脚香吧,你还不信。” 易文墨疑惑地问:“三丫,脚上哪儿来的桂花香味儿?” “我的脚是自来香嘛。”陆三丫神秘地说。 “三丫,我帮你按摩过无数次,从没闻到过你的脚有香味儿。今天,这个桂花香味儿好浓呀。”易文墨觉得太奇怪了。当然,他绝对不相信陆三丫的脚是自来香。 “姐夫,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我问你:现在是几月份?”陆三丫问。 “九月份呀。”易文墨回答。 “那我再问你:桂花是几月开?”陆三丫又问。 “不是有一首歌里唱道:八月桂花遍地开。当然,指的是阴历八月,那也就是阳历九月了。对了,现在,正是桂花盛开的时节。”易文墨还是有点不理解。“三丫,桂花虽然是这个时节盛开,但桂花香怎么会跑到你脚上去的?” “姐夫,你以为桂花会长翅膀呀,飞到我脚上了?”陆三丫笑着说。 “那?”易文墨一时糊涂了。 “姐夫,你还吹嘘自己的脑瓜子好使呢,屁,就榆木疙瘩一个。”陆三丫用手点了点易文墨的额头。 “四姐,我只是轻轻点了一下,您别心疼姐夫啊。”陆三丫扭头对张燕说。 张燕笑了,说:“三丫,你不心疼姐夫?” “我才不心疼他呢,我呀,现在最心疼四姐。”陆三丫挽着张燕的胳膊,撒娇道:“四姐,您也心疼我吧?” “你呀,有陶江心疼就行了。”张燕笑着答道。 “三丫,你快说呀。桂花香味是怎么跑到脚上去的?”易文墨催促道。 “姐夫,你真够笨的。我揭开谜底吧:我们公司楼下有几棵桂花树,几个小年轻跑下去采了不少桂花。我中午休息时,就用桂花泡了个脚。”陆三丫嘻嘻哈哈地说。“姐夫,你连这一点都猜不到,真是蠢蛋一个。以前,我总以为你聪明,看来,我看走眼了。” “谁会想到你中午还会泡脚,真够清闲的。”易文墨心想:妈的,自己真傻,就是用脚丫子也能够想得出来嘛。 易文墨帮张燕按摩完脚,对陆三丫说:“把你的香脚丫子伸过来,我也给你按摩一下。” “对了,姐夫,你刚才说我的脚丫子臭,说错了吧?我问你:你说错了话,是得道,还是失道?”陆三丫又记起了那档子事儿。 “当然是失道了。”易文墨坦诚地说。 “那我现在要打你,四姐就不会替你求饶了吧?”陆三丫瞅着张燕,看她是个什么反应。 “三丫,算了,姐夫挺可怜的。虽然他话说错了,但错不该打嘛。再说,姐夫已经认错了,就放他一马吧。”张燕说。 “姐夫,四姐又替你说情了。”陆三丫妒意十足地说。“陆家人都对你这么好,我都眼红了。” “三丫,你还不是一样吗。除了陆家人,还有我陶江,都对你好。应该是我眼红你才对呀。”易文墨说着,在陆三丫的脚板心搔了一下。 “四姐,姐夫骚扰我。”陆三丫缩回脚,向张燕告状道。 “骚扰你?”张燕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搔我的脚板心。”陆三丫说。 “易哥跟你开玩笑的,不叫骚扰。”张燕笑着说。 “四姐,用嘴,那叫开玩笑。用手,就叫骚扰嘛。”陆三丫叫嚷着。 “易哥,三丫不喜欢您搔她脚板心,干嘛非要搔呢?”张燕柔柔地说。 “四姐,您狠狠训姐夫一顿。”陆三丫说。 “我训了呀。”张燕说。 “这也叫训呀?软绵绵的,没一点力道。”陆三丫不满地说。 “易哥,不许你再搔三丫的脚板心!”张燕把声调提高了八度。说完,她笑眯眯地问三丫:“这个教训给力吧?” “唉,这个更象演戏了。”三丫怏怏地说。“四姐,算了,您不适合教训姐夫。” 第651章 神秘的葫芦项链 易文墨见陆三丫光着脚丫子,关心地说:“三丫,秋凉了,快把袜子穿上。俗话说:寒从脚下起。” 陆三丫把脚往易文墨怀里一伸,调皮地说:“姐夫,你帮我穿嘛。” 易文墨笑着给三丫穿袜子。 “姐夫,不准你再搔我脚板心啊。”陆三丫警告道。 易文墨帮三丫穿好袜子,顺手在三丫的脚板心上搔了两下。 “你这个坏蛋!大坏蛋!”陆三丫使劲用脚蹬着易文墨。 易文墨左右躲闪着,说:“蹬死我,等会没人送你回家了。” “我不稀罕你送,我有陶江送。”陆三丫从沙发上爬起来,顺手拿起一只沙发垫子,追打着易文墨。 陆三丫打了几下,见张燕没吭声,觉得有点奇怪,她扭头问张燕:“四姐,我打姐夫,您怎么不拉架呀?” 张燕笑着说:“易哥想让你打,我拉什么架。” “姐夫,你想让我打?”陆三丫不解地望着易文墨。 易文墨笑而不答。 张燕说:“易哥明明知道搔了你的脚板心,一定会挨打。但是,他偏要搔,不就是想挨打的节奏嘛。” “姐夫想挨打,哼!那我就偏偏不打他。”陆三丫说着,把沙发靠垫扔回沙发上。 陆三丫左顾右盼,突然发现写字台上放着一串葫芦项链。 “四姐,这是谁的项链?”陆三丫拿起那串葫芦项链,好奇地问道。 “这是我满周岁时,母亲送给我的。”张燕充满深情地望着这串项链。 “真好玩。”陆三丫把项链戴到自己脖子上,站在镜子前照了照。说:“四姐,戴在我脖子上好般配哟。” 张燕笑笑,没吭声。 “四姐,能不能借我戴几天?”陆三丫请求道。 “三丫,这是燕妹最珍爱的东西,不能随便借给别人。”易文墨知道,这串葫芦项链寄托着张燕对母亲的思念和童年的回忆。 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训斥道:“姐夫,又不是你的东西,乱插什么嘴。你说谁是别人,难道我是别人吗?” 张燕笑着说:“三丫,你要是喜欢,就拿去戴几天吧。其实,这串项链不值钱,但是,它是我母亲留给我的,看见它,就象看见了母亲。” 陆三丫高兴地说:“四姐,我会好好爱惜它的,保证戴三天后完璧归赵。” “三丫,你不但要倍加爱惜,更得妥善保管,千万别弄丢了。虽然它不值钱,但在燕妹心里却价值连城呀。”易文墨叮嘱道。 “姐夫,你罗不罗嗦呀,象个老太婆一样。幸亏你还没老,要是老了,还不烦死人啊。”陆三丫跺着脚叫嚷着。 “我老了,烦你大姐,又不会烦你。三丫,我告诉你:陶江老了,比我还要烦人。”易文墨说。 “姐夫,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想挑拨我和陶江的关系?好你个恶毒的小人,看我不打死你。”陆三丫说着,抓起一本书扑了过来。 “三丫,别上易哥的当。”张燕幽幽地说。“易哥故意激你,让你发怒,好打他。” 陆三丫停住脚,想了想,说:“四姐说得对。现在回想起来,姐夫经常这样撩我,原来是想让我打他吧。对了,我好象在哪本书上看到过,有的人喜欢别人虐待他。姐夫,你不会是受虐狂吧?” “三丫,你才醒悟呀。哈哈,让我享受了一年多甜蜜的受虐。”易文墨嘻嘻笑了。 “姐夫,难道你是个变态?妈呀,太恐怖了。”陆三丫摆出一副畏惧的模样。 “三丫,以后别再上当了。掌握一条原则:不论易哥怎么撩你,就是不动手,急死他。”张燕说。 “嗯,我听四姐的。”陆三丫跑到台灯旁,仔细欣赏着葫芦项链。“四姐,这个小葫芦能不能打开呀?” “我从没打开过,也没琢磨过能不能打开。”张燕回答。 “姐夫,你看这个葫芦能不能打开。”陆三丫问道。 易文墨跑过去,仔细看了看,说:“葫芦口有一道缝隙,应该可以打开吧。” 陆三丫用手拧了拧,说:“紧得很,好象打不开嘛。” 易文墨问:“三丫,你打开葫芦干吗?难道怀疑里面藏着宝贝?” “那还真说不定呢?”陆三丫把葫芦放在耳朵边摇了摇,惊奇地说:“四姐,里面好象有什么东西。” 张燕淡淡一笑,说:“前几天,二姐来看望我时,我俩也议论过这个葫芦。其实,就算葫芦里装满了黄金,也值不了几个钱。” “四姐,你说错了。如果葫芦里装着一颗宝石呢?”陆三丫笑着说。 “三丫,我爸我妈都是工薪阶层,连黄金都买不起,哪儿还买得起宝石。”张燕说。 “四姐,这个可不好说。你没听说过吗,有一个要饭的,手里捧着一只明代的碗。据说,那只碗值几千万呢。”陆三丫盯着葫芦,问:“请问:你肚子里究竟装的什么东西,能告诉我吗?” 易文墨嘻嘻笑了:“三丫,你小时候看过《宝葫芦》的童话书吗?如果它是宝葫芦,你可以找它要一百个明代的碗,一卖,你就成了全球第一富姐。” “姐夫,你真是个乡巴佬。它要是宝葫芦,我就找它要一个金库。”陆三丫想了想,问易文墨:“假如它是宝葫芦,你找它要什么?” “我呀,让我想一想…哦,我想起来了,它要是宝葫芦呀,我就找它要……”易文墨说了个半截话,就望着陆三丫笑了起来。 陆三丫好奇地问:“姐夫,你想要什么东西?莫非想要当教育局长?” 易文墨笑而不答。 “我就知道你是个官迷,整天想做官。我看,你干脆去接省教委徐主任的班好了。”陆三丫说。 “错,我才不想当官呢。当官太累,太烦人。”易文墨连连摇头。“我才当了几个月的校长,头发就白了不少。” “姐夫,你瞎说。当初,你跟我大姐谈恋爱时,就有不少白头发了。我还对大姐说过:他象个小老头。”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我是少年白,但白发极少。只怪你眼睛太尖,又喜欢挑我的毛病。自从当了校长,真的白了不少。现在,我都担心白头发多了,大丫不肯跟我一起上街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第652章 姐夫学狗叫讨喜 “姐夫,难道大姐是嫌老爱嫩的人吗?”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你别老摆出一副阶级斗争的嘴脸,难道我连一句玩笑都不能开了?”易文墨不高兴地说。 “三丫,你跟易哥拌嘴,挺好玩的。”张燕笑眯眯地说。她感到很奇怪:怎么三丫和易哥只要一碰头,非打嘴仗不可呢。 “四姐,不是我喜欢吵架,是姐夫老惹我。”陆三丫诉苦道。“就拿今晚来说吧,姐夫说我脚臭,又搔我脚板心,现在又污蔑大姐嫌他老,您说,究竟是谁先开的第一枪?” “易哥,您老逗三丫,三丫又不经逗,嘻嘻……”张燕笑着说。 “四姐,您这是各打五十大板呀。”陆三丫嘟起了嘴。 “算了,你俩明天找大姐去评理吧。”张燕扭头问三丫:“吃点水果?” “四姐,您这儿有什么水果?”陆三丫馋馋地问。 “不少呢,水果筐摆在厨房里,你去挑吧。”张燕说。 陆三丫对易文墨说:“姐夫,你去帮我削一个苹果。” 易文墨答应道:“好。”他转头问张燕:“你吃什么水果?” 张燕不好意思地说:“又让您辛苦,我都开不了口。” 易文墨笑着说:“我说了,为陆家姐妹服务是我最大的乐趣。只要是陆家姐妹,只管吩咐。” 陆三丫说:“四姐,您甭跟姐夫讲客气,小姨子让姐夫伺候,天经地义的事儿。” 张燕说:“我吃半个苹果。” 易文墨屁颠颠地削了两个苹果。一个递给陆三丫,另一个递给张燕。 张燕说:“我只吃一半。” 易文墨劝道:“你晚饭吃得少,多吃点水果。s。 好看在线>吃不完,剩下的给我吃。” 张燕不好意思地说:“我吃剩下的,怎么能给你吃呢?” 陆三丫边吃边插嘴道:“四姐,姐夫的剩饭我也吃过呢。” 易文墨纠正道:“三丫,你又瞎说了。那次,我刚端起碗,一口也没吃。你来了,我就把饭赶了一半给你。怎么变成剩饭了?” “姐夫,你吃没吃,谁给你做证明呀?”陆三丫瞪着眼问。 “好,好,算你吃了我的剩饭,好了吧。”易文墨无奈地说。 陆三丫吃完了苹果,又拿起葫芦项链把玩起来。 “姐夫,你刚才说了个半截话,还有下半截呢?”陆三丫突然问。 “什么话?”易文墨问。 “转眼你就忘了,假若它是一个宝葫芦,你找它要什么?”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 “嘻嘻……”易文墨笑了起来。 “姐夫,你傻笑个什么?”陆三丫莫名其妙。 “三丫,我说了,你会气疯掉的。”易文墨说。 “你找宝葫芦要东西,我气什么?”陆三丫迷惑地问。 “因为,我要的东西跟你有关呀。”易文墨幽幽地说。 “跟我有关?”陆三丫一头雾水。 “来,我悄悄对你说。”易文墨招招手。 陆三丫跑到易文墨身边,把耳朵凑近易文墨。“你说吧。” 易文墨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只见陆三丫大叫大嚷起来:“姐夫,你是天下第一坏!” 张燕正在津津有味地看一部韩剧,被三丫的叫嚷惊动了,忙问:“三丫,又咋了?” 陆三丫气呼呼地说:“姐夫又惹我!” 张燕好奇地问:“怎么惹你了?” “姐夫他,他……”陆三丫气得一跺脚。“我说不出口。” 张燕好奇了,世上难道还有陆三丫说不出口的话? 张燕问易文墨:“易哥,你对三丫说了啥?” 易文墨尴尬地辩解:“没,没说啥呀。” “您没说啥,那怎么把三丫气成这样?”张燕不相信。 “真的没说啥。也许是三丫听岔了。”易文墨说。 “你俩都不说,那我就不管了。”张燕扭过头,又看起了电视剧。 陆三丫气得脸通红,她咬牙切齿地说:“姐夫,你故意气我,好让我打你。没门!我再也不上你的当了。你就是把我气死了,我也不动手了。” 易文墨小声赔礼道:“三丫,我不说,你逼着我说。我安民告示了,让你别生气。嘻嘻……”现在,三丫不揍他了,这反而让易文墨很不习惯。 “姐夫,你咋这么坏呀?”陆三丫愤愤地说。 “三丫,我不坏嘛。” “你还不坏,那什么叫坏?”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你是我的小姨子,别忘了这一层关系。”易文墨涎着脸说。 “我虽然是你的小姨子,但你也不能这么丑化我嘛。”陆三丫指责道。 “三丫,我没丑化你呀。” “那还不叫丑化?姐夫,我真想揪你的大腿根了。”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如果你认为是丑化,那我就给你赔礼道歉。虽然你生气的样子也很漂亮,但我还是不希望你生气。”易文墨诚恳地说。 “姐夫,我现在心里真的窝了一股气。”陆三丫揉着胸口。 “三丫,怎么样才能让你解气呢?”易文墨问。 “我想想。”陆三丫琢磨着。 “三丫,我学个狗叫,好不好?”易文墨别出心裁地说。 “姐夫,你学狗叫,那好呀。”陆三丫一下子兴奋起来,她回头对张燕说:“四姐,姐夫要学狗叫了。” 张燕笑着说:“易哥是校长了,学狗叫不太合乎身份吧。” “姐夫在学校是校长,在家里就是陆家姐妹的奴仆,对吧?”陆三丫问易文墨。 “对,让我在家里也当校长,我还不干呢。老戴着个假面具,累死了。”易文墨乐呵呵地说。 “姐夫,快叫吧。”陆三丫很想看易文墨的西洋镜。 易文墨刚想叫,陆三丫阻止道:“别忙,我去把化妆盒拿来。” 张燕疑惑地问:“三丫,难道你还要化了妆,再听易哥学狗叫?” “不是,我拿化妆盒自有用处。”陆三丫兴冲冲地从挎包里拿出化妆盒,摆在易文墨面前。 “三丫,你让我对着镜子叫。”易文墨好奇地问。 “对呀。对着镜子,好把握好表情嘛。”陆三丫喜滋滋地说。 “学狗叫,表情肯定不优雅。”易文墨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表情,然后叫了起来。 “汪!汪!汪!”易文墨粗旷地叫了三声。 “哇!这是公狗叫,对吧?”陆三丫问。 “对!下面,我再学母狗叫。” 第653章 姐夫给三丫揉腰 “汪!汪!汪!”易文墨又憋着嗓子叫了几声。 陆三丫和张燕都哈哈大笑起来。 张燕捂着肚子说:“把我肚子都笑疼了。” 陆三丫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易文墨,你这是学母狗叫吧?”陆三丫擦了擦眼泪,问。 “对呀!”易文墨说:“我再学学小狗叫。” 张燕摆摆手阻止道:“易哥,别叫了,我肚子还有点疼呢。” 陆三丫关切地问:“四姐,你不会有事儿吧?” 张燕说:“没事儿。易哥别再学狗叫就行了。” 陆三丫把化妆盒子收起来,幽幽地说:“明天也让大姐二姐痛快地笑笑。” 易文墨问:“三丫,你想让我明天还学狗叫呀,我不干。今天,我是为了让你出气,破例叫一次。” “姐夫,我告诉你:我化妆盒里有录音装置,你刚才学狗叫,都被我录下来了。哼!我又抓到你的一条把柄,以后,你再敢惹我,我把它拿到你学校广播站去,放给全校师生听。”陆三丫威胁道。 “三丫,我不怕。到时候,我不承认。”易文墨说。 “姐夫,你没觉察吧。刚才,我问你话时,特意喊了你的姓名。”陆三丫得意地说。 易文墨想起来了,陆三丫从来不喊自己的姓名。高兴时喊姐夫,生气时叫姓易的。今天,突然直呼姓名,确实有点怪异。 易文墨学狗叫,如果传出去了,不但有失脸面,也给人留下笑柄。易文墨想:一定得把录音消掉。 “三丫,我学学狗叫,也算幽默吧,算不上丢脸,更不会影响我的形象。从某种意义上说,还能给我增彩。”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哼,刚才要是把你丑化我的话录下来就好了,保管让你身败名裂。”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我都学狗叫,把你逗高兴了,怎么又提那档子事儿。” “姐夫,我气虽然消了,但一想起那句话,我就觉得恶心。”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你少见多怪了吧。我告诉你:男女互相亲吻那儿,很普遍的。”易文墨瞅了张燕一眼,小声说。 “那你和大姐也互相亲吻过?”陆三丫好奇地问。 “我亲吻过大丫的下面,她老封建脑子,才不会亲吻我那儿呢。”易文墨说。 “姐夫,你亲吻那儿,不嫌脏吗?” “洗干净了再亲吻嘛,脏什么呀。”易文墨嘻笑着说。 “洗干净了我也嫌脏,我永远也不会亲吻陶江那儿。”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洗干净了不脏的。你亲吻那儿,很有情趣的。不信,你试试。”易文墨引诱道。 “姐夫,你好坏哟。我连男朋友的那儿都没亲吻过,你竟然让我亲吻你那儿,太过分了吧。”陆三丫又有点生气了。 “三丫,你别忘了。你连男朋友都没有时,就给我****了。即使有了男朋友后,不是还把****的专利给我了么?”易文墨涎着脸说。 “姐夫,反正我不会亲吻你那儿,你别痴心妄想了。”陆三丫斩钉截铁地说。 “三丫,今天你不愿意,或许明天会同意的,我有足够的耐心等着那一天。” “姐夫,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无耻了。”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姐夫,假若我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了省教委的徐主任,你猜他会怎么处置你?” “三丫,你不会向徐主任告状,充其量只会对小曼说。”易文墨嘻嘻一笑。 “我凭什么不敢向徐主任告状?你别忘了,我有尚方宝剑!”陆三丫得意地说。 “三丫,别看你嘴巴硬,但你心肠软。只要我还是你姐夫,你就不会把我置于死地。”易文墨盯着陆三丫的眼睛说。“三丫,有些话别跟小曼说,说了,对你也不好。就拿刚才我说的那句话,如果你对小曼说了。小曼一定会认为:一个男人怎么会凭白无故对一个大姑娘说这种话呢?显然,这俩人的关系不寻常。” “姐夫,你想封我的口。假惺惺奉承我,又威胁我,一句话使了两条计谋。”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三丫,你呀,太聪明了。不过,物极必反。往往聪明人最容易做蠢事儿,我希望你不要聪明过头了。”易文墨警告道。 “姐夫,你究竟是规劝我呢,还是挖苦我?”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我喜欢你,当然只会规劝你。”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他突然想亲吻一下陆三丫了。“三丫,我好象又想吃你的豆腐了。” “姐夫,你敢当着四姐的面吃我豆腐?” “怎么不敢?”易文墨反问道。 “好吧。我看在你胆大包天的份上,让你吃一回豆腐。”陆三丫望了张燕一眼,见她正在聚精会神地看韩剧。 “真让我吃?”易文墨馋馋地问。 “对呀,本姑娘说话算话。”陆三丫心想:当着四姐的面,我看你好意思吃小姨子豆腐。 易文墨瞅了瞅张燕,心想:当着张燕的面,就是馋死了,也不能不成体统呀。 “不敢吧?”陆三丫笑着问。 易文墨想了想,小声说:“三丫,你就说,腰有点酸,让我给你揉揉腰。这样,你往沙发上一躺,张燕就看不到你了,我就可以……” “姐夫,你真狡猾,简直是狡猾的爷爷了。”陆三丫感叹道。 “我,我还不是太想吃豆腐了吗,这也叫逼上梁山嘛。”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 “姐夫,我今天站的时间太长了,腰好酸呀,你帮我揉揉。”陆三丫粗门大嗓地说。 “三丫,你腰有毛病呀?”张燕扭头问。 “四姐,没啥大毛病。就是站时间长了,就会有点酸疼。”陆三丫对易文墨眨眨眼。 “好,我帮你揉揉。”易文墨大声说。 “姐夫,轻点揉呀,揉重了,我会喊疼的。”陆三丫说完,小声补充了一句:“别乱摸。” “在这儿,我能乱摸吗?”易文墨又瞅了张燕一眼。 陆三丫点点头,然后,斜卧在沙发上。 沙发的靠背遮挡住张燕的视线,易文墨搬了个凳子,坐到沙发前。 他瞅了一眼张燕,见她又被电视剧吸引住了,于是,放心大胆地把手放到陆三丫的屁股上。 第654章 宝葫芦里的秘密 “姐夫,你的手揉错地方了,往上一点嘛。”陆三丫大声说。 易文墨一惊,这丫头怎么了?明明说好让我吃“豆腐”,怎么突然又变卦了 易文墨把手移到陆三丫的腰部,帮她揉了起来。 “三丫,你说话不算话。”易文墨小声埋怨道。 “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陆三丫问。 “你说让我吃豆腐,怎么又临时变卦了?”易文墨指责道。 “姐夫,我没变卦呀?你现在不是正在吃我的豆腐吗。”陆三丫故作糊涂状。 “三丫,我现在是帮你揉腰,不是吃豆腐。”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 “姐夫,我的腰也是豆腐嘛。”陆三丫嗬嗬笑了。 易文墨明白了,陆三丫成心耍自己。 “三丫,你好坏哟。”易文墨嗔怪道。 “姐夫,屁股上是肉,腰上也是肉,难道还有什么区别吗?”陆三丫辩解道。 “好,既然屁股上和腰上一个样,那我选择揉屁股。”易文墨说。 “姐夫,问题是:我屁股不酸,不需要你揉。”陆三丫扭头朝易文墨笑笑。 “那我给你揉十下腰,揉一下屁股,好吗?”易文墨跟陆三丫讲起了价钱。 “姐夫,不行嘛。”陆三丫娇滴滴地说。 “那我非要揉屁股呢?”易文墨试探着问。 “我会大声叫嚷的,叫得满屋子的人都听得到。”陆三丫说。 “还满屋子呢,不就三个人吗。”易文墨又气又好笑。显然,他被陆三丫耍了。 “三人成众了,我一喊,你就在众人面前丢丑了。”陆三丫得意地说。 “三丫,算你狠。哼!你现在就是让我揉屁股,我还不揉了呢。”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姐夫,别整天只想着吃豆腐。想想宝葫芦里会有什么东西?”陆三丫把葫芦项链从脖子上取下来,拿在手上端详着。 “想发财想疯了。”易文墨奚落道。 “我对钱不感兴趣。”陆三丫说。 “三丫,你还没说呢。这个葫芦如果是宝葫芦,你准备找它要什么?”易文墨好奇地问。 “我呀,想要它给我三个答案。”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个答案?”易文墨感到很惊奇。“三丫,你挺让人难以理解的,人家或要钱,或要官,或要人,你倒新奇了,要什么答案。” “姐夫,我不缺钱,也不想当官,男人嘛,我有一个陶江就足够了。现在,我最需要的是答案。”陆三丫说。 “三丫,我很好奇,你究竟想要什么答案?”易文墨问。 “你猜猜?姐夫,我再考查一下你聪不聪明。”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我笨,猜不着。”易文墨心想:谁能搞清你这个疯丫头想什么。她想的和别人不一样。 “姐夫,我偏要你猜。这样吧,我让你猜三次。” “那我就试试。”易文墨想了一会儿,说:“你想要的第一个答案是:易文墨到底有没有野女人?对吧。” “去,你有没有野女人,虽然我也想知道,但没排到前三位。”陆三丫嗤之以鼻地说。 易文墨一听,心中暗喜。心想:搞了半天,我的问题连前三都排不上。看来,陆三丫对我盯着不太紧了。不过,易文墨想想:即使陆三丫盯死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了。因为,张燕和张小梅的脚都已经踏进了陆家。 “那你想知道陶江究竟爱你有多深?对吧。”易文墨说。 “得了,陶江爱我有多深,我早就有答案了。”陆三丫说。 “那你说说,陶江爱你有多深?”易文墨将军道。 “陶江爱我的深度呀,要多深有多深,用一个成语来形容:深不见底。”陆三丫嗬嗬笑了。 “难道想知道我爱不爱你?”易文墨小心地问。 “滚一边去!你爱不爱我,从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姐夫,你爱大姐就行了,爱我干吗?我也不需要你爱我。”陆三丫毫不客气地说。 “三丫,我实在猜不到你想要什么答案了。”易文墨泄气地说。 “唉!我又一次验证了你的聪明程度。算了,象你这么笨的人,我怎么以前没看出来呢。”陆三丫奚落道。 “三丫,我笨,我天下第一笨,你满意了吧?”易文墨心想:你这个疯丫头想什么,只怕老天爷也猜不出来。 “姐夫,我告诉你吧。我想要的三个答案是:第一:张燕是不是陆家老三。第二:张小梅是不是老爹的私生女。第三:陆家老五究竟还在不在人世。”陆三丫说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三丫,原来你想要这三个答案呀。假若宝葫芦只满足你三个愿望,那么,你就浪费了两个愿望。”易文墨摇着头说。 “怎么说?”陆三丫问。 “张燕肯定是陆家老三,张小梅肯定是老爹的私生女。这两个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易文墨说。 “姐夫,尽管在我心里,张燕已经是我四姐了,张小梅嘛,暂且把她作为三姐吧。但是,我还是想得到最权威最准确最科学的答案。”陆三丫说。 “我觉得:你心里认可就行了,这一点比什么都重要。社会上有多少姊妹,虽然是同根生,但却为了一点利益,争得不可开交,甚至大打出手。你说,这种姊妹虽是同父同母,又有什么意思呢?”易文墨感慨地说。 “姐夫,你说得一点不错。但是,人,总是有追根究底的渴望呀。”陆三丫对着葫芦吹了一口气,问:“宝葫芦,你能给我这三个答案吗?” “三丫,别发神经了,它要能说话就好了。”易文墨说着,一只手又试探性地搭在陆三丫的屁股上。 “三丫很敏感地扭了扭屁股,意思是:把手拿开。 易文墨失望地想:今天“吃豆腐”算是没戏了。 “姐夫,你快看!”陆三丫突然叫了起来。 “什么事情?”易文墨一惊。 “三丫,怎么啦?”张燕也被惊动了。 “葫芦的盖子有点松动了。”陆三丫用手拧着。“好象能打开呀。” “难道真的能打开?”易文墨也兴奋了。 “四姐,见者有份啊。如果里面有一颗宝石,咱们三个人分。”陆三丫叫嚷着。 “要是真有一颗宝石,就十三个人分。”张燕笑眯眯地说。 “十二个人?”易文墨觉得奇怪。 “就咱们三个嘛,哪来的十三个人?”陆三丫叫嚷着。 第655章 纸团里有大秘密 “三丫,你算算嘛。咱们陆家七姐妹……”张燕话刚起头,就被三丫打断了。“四姐,你算错了,明明只有六姐妹嘛。” “我一点也没算错,应该是七姐妹。我算给你听:大姐二姐三姐,你和四丫,还有一个陆家老五,我觉得一定能找着她的。”张燕幽幽地说。 “唉,四姐,还是您细心。你看我,差点把老五忘了。”陆三丫懊恼地说。 “燕妹,你说应该是十三个人分,我也糊涂了,哪来的十三个人呀。”易文墨也搞不懂了。 “除了陆家七姐妹外,还有老爹老妈,小泉和小宝宝呀,加起来十一个人了吧”张燕搬着指头数着。 “对呀,陆家人都数完了。”陆三丫说。 “还有易哥和陶江呢,不能把他俩忘了。”张燕笑着望了一眼易文墨。 “唉,还是燕妹心里有我,哪象三丫,有好事时,就把我抛到脑后了。”易文墨嗔怪道。 “行,真没想到,陆家现在有十三个人了。哇噻!一桌都坐不下了。”陆三丫乐了。 “三丫,先别高兴。谁知道葫芦里有啥?也许是个大空空呢。”易文墨说。 “姐夫,你就是个乌鸦嘴,讨厌!”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陆三丫拧了半天,也没把葫芦拧开。她把葫芦项链从脖子上取下来,递给易文墨。“姐夫,你拧拧。” 易文墨接过葫芦项链仔细瞅了瞅,说:“好象能拧开。”说着,拧了拧。 陆三丫问:“四姐,家里有没有老虎钳子。” 易文墨手一摆,说:“哪能用钳子拧呢,一拧,还不拧坏了。” 易文墨拧了半天,又仔细瞅了瞅。s。 好看在线>说:“如果有螺纹的话,应该早就拧开了。也许,制作的时候,就卡死了。” “姐夫,你呀,是个文人,没四两劲。”陆三丫撇撇嘴。 陆三丫从易文墨手夺过葫芦项链,一不小心,项链掉到地上。只听啪地一声响,葫芦竟然被摔开了。 “妈呀,葫芦摔破了。”易文墨大惊失色地叫道。 “姐夫,你眼睛瞎了,什么摔破了?明明是把葫芦摔开了。”陆三丫突然大叫一声:“葫芦里有东西!” 易文墨赶紧低头往地上瞅。 张燕也急急地跑过来。 只见陆三丫小心翼翼地从地上拣起一小团东西,放到手掌心,好奇地说:“这是什么东西?” 易文墨凑过来看了看,说:“好象是一团纸。” 张燕也说:“嗯,是一团揉在一起的纸。” 陆三丫说:“一团纸?没那么简单。谁会把纸放到里边,显然不符合逻辑。我猜:纸里包着宝石。”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嘛。”易文墨说。 “对,打开看看。”张燕催促道。 “别忙。”陆三丫捧着小纸团,走到写字台旁。她慢慢地坐下,似乎害怕把纸团揉碎了。 “三丫,搞得神秘兮兮地干嘛。”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也许,制造这个葫芦的人,随便塞进去一团纸。” “没这么简单。”陆三丫摇摇头。“这个纸团不是一般的纸团,有猫腻呀。” “三丫,你是成心想装神弄鬼了。”易文墨不快地说。 “姐夫,不是我装神弄鬼,而是我的第六感官告诉我:这个纸团里有秘密,而且是天大的秘密。” “三丫,你一会儿说葫芦里有宝石,一会儿又说葫芦里有秘密,你的第六感官也太变化多端了吧。”易文墨说。 “三丫,你看,这个纸团的颜色好黄哟,一看就知道放了几十年。”张燕说。“也是,我一岁时就戴这条项链,有二十多年了。” “这个纸团也许很脆了,所以,打开它要非常小心。”陆三丫说。 “三丫,我来打开它。”易文墨等得不耐烦了,他迫切想知道这个纸团里究竟包着什么东西。 “我要打开它了。”陆三丫庄严宣布道。 张燕易文墨屏住呼吸,紧张地等待着纸团打开的一刹那。 “我好紧张呀。”张燕的声音颤抖起来。 “别紧张,又不是听生死判决书。”易文墨搂住张燕的腰,安慰道。 “易哥,我真的好象在听判决书一样,两腿都发软了。”张燕无力地靠在易文墨身上。 “我打开了。”陆三丫咬着牙说。 “三丫,你再不打开纸团,我就走了。”易文墨瞧了瞧钟,快十点钟了。 陆三丫小心地拉扯着纸团。 纸团揉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好象粘在了一起。 “你小心点,慢慢扯。”易文墨提醒道。“我好象发现纸团上有字迹。” “我也注意到了,看来,这个纸团上写着什么东西。”陆三丫推测道。 “三丫,轻点。千万别把纸弄破了,一破,字就看不清了。”易文墨的心吊了起来。他觉得:这张纸条似乎和张燕有关。 纸团一点一点地被三丫扯开了。上面果然写着一行字。 “妈呀!”陆三丫惊叫一声,把纸条扔到了桌上。 “纸条会咬人?”易文墨吃了一惊。 “纸条不会烫手吧?”张燕紧张地问。 “我,我看到纸条上有老爹老妈的姓名……”陆三丫用双手捂住眼睛。“姐夫,四姐,太不可思议了…我,我没做梦吧。” “让我看看。”易文墨俯下身子,仔细看着这张神秘的纸条。只见上面写着:“父亲陆铁生,母亲刘翠花,大裤衩胡同16号” “妈呀!”易文墨大叫一声。他问张燕:“我们都没做梦吧?” 张燕问:“纸条上写着什么呀?把你俩吓成这样。” 陆三丫捂着脸哭了起来。 张燕扳着陆三丫的肩膀问:“三丫,你咋啦?” 陆三丫抬起脸,泪眼婆娑地望着张燕。“四姐,四姐,您真的是我四姐。” 张燕疑惑地说:“三丫,我本来就是你四姐嘛。” “不,以前,您疑似我四姐,现在,您真的是我四姐了。”陆三丫扑到张燕怀里,动情地叫道:“我的好四姐,你终于回来了!”说完,嚎啕大哭起来。 易文墨拍着陆三丫的脊背,安慰道:“三丫,找到四姐是大喜事呀,哭什么哭。” “我要哭,我偏要哭。”陆三丫扭动着腰肢。 张燕拿起纸条,看了看。她的泪水象泉水一样奔涌而出。 易文墨赶紧扶着张燕,说:“燕妹,到沙发上坐着。” 第656章 旁敲侧击寻老五 陆三丫和张燕坐沙发上,搂抱着哭成一团。 易文墨有点手足无措了。他想了想,拍拍三丫的肩膀,说:“三丫,这张小纸条是不是张奶奶写的,还得验证一下呢。” 陆三丫一听,赶紧擦干眼泪。说:“是啊,我差点忘记了。如果这张纸条是张奶奶写的,那才算数。否则,说不定有人恶作剧呢。” 易文墨笑着说:“是啊,等明天验证了,你俩再抱头痛哭也不晚。” 张燕擦着眼泪说:“姐夫,您安慰人不兴这样泼冷水的。” “唉,不是我泼冷水,你问三丫。我俩到张奶奶家去询问老三的去向时,张奶奶说过:曾写了张纸条,放进你的包被里。纸条上写着父母亲的姓名和家庭住址。所以,如果这张纸条是张奶奶写的,那就千真万确没错了。” “唉,现在太晚了,不然,我恨不得现在就去问张奶奶。”陆三丫跺着脚说。 “三丫,这么晚了,你跺什么脚?吵了楼下邻居,人家还怪燕妹呢。”易文墨指责道。 “姐夫,我又不是大力士,跺一下脚就吵了邻居?你少挑我的歪。”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明天上午,我和你一起到张奶奶家去。”易文墨说。 “我也想一起去,让张奶奶也见见我。多亏了她老人家心细,还留了张条子。”张燕要求道。 “燕妹,你最好改日再去。”易文墨担心纸条如果不是张奶奶写的,又刺激了张燕。张燕现在毕竟是孕妇,属于重点保护对象。 “四姐,您就别来回奔波了,等生完小孩,抱着小宝宝去见张奶奶吧。”陆三丫笑着说。 “三丫,趁着落实这张纸条的机会,再找张奶奶的儿媳妇问问老五的事儿。”易文墨提议。 “唉,张奶奶的儿媳太阴,说话滴水不漏,要想从她嘴里掏实话,我看难于上青天。”陆三丫丧气地说。“我每次到张奶奶家去,她儿媳的小眼睛总是阴阴地瞅着我,好象有什么阴谋似的。” “不管怎么说,你和张奶奶感情深厚,她儿媳总得考虑到这一点。或许,有一天良心发现,会说出事情真相。”易文墨说。 “我对这个一线天’印象太差,见了她就烦。”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烦也没办法呀。陆家老五是她接生的,去向只有她最清楚。”易文墨也对一线天’印象不好。 “三丫,老五的事情确实有点怪,怎么会长尾巴呢?这种事情少之又少。再说了,即使生下来就死了,也总得给父母见一面吧。”张燕提出了质疑。 “是呀,莫名其妙就这么给处理了,不得不令人生疑。”易文墨沉思着说。 第二天上午,易文墨陪着陆三丫去了张奶奶家。 张奶奶一见陆三丫来了,喜上眉梢地招呼道:“三丫头,怪不得今早喜雀喳喳叫,原来是我孙女要来。三丫头,瞧你皱着眉头的样子,就知道又是为陆家老三的事儿。” “张奶奶,您能掐会算呀?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您。”陆三丫搬了个小板凳,坐到张奶奶身边。 “三丫头,不给你姐夫搬个凳子?”张奶奶说。 “他又不是没长手,没长眼睛,想坐就自己搬呗。”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姐夫,你还想摆校长的臭架子呀?” 易文墨讪讪地笑了笑,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张奶奶一侧,问候道:“张奶奶,您好呀。” “好,吃得饱,穿得暖,就是好。”张奶奶知足地说。 陆三丫急吼吼地从提包里拿出那张纸条,递给张奶奶。“奶奶,您看看,这个纸条是不是您写的?” 张奶奶接过纸条,对陆三丫说:“三丫头,帮我把老花镜拿来。” 陆三丫轻车熟路地从针线筐里取来老花眼镜。 张奶奶只看了一眼,就惊喜地说:“是我写的,想不到隔了二十多年,还能看到这张纸条。三丫头,老三找到了?” “嗯,找到了。”陆三丫喜滋滋地说。 “三丫头,让她来见见我。”张奶奶说。 “好的。张奶奶,幸亏您写了这张纸条,否则,一点儿实打实的证据也没有哇。” “当初,我写这张纸条时,就是考虑到老三长大后,要想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好有个线索呀。唉,也难为了老三的养父母,还把这张纸条妥善保存起来。否则,我写也等于白写呀。”张奶奶嗟叹道。 “是啊,老三的养父母真是好人。”陆三丫赞叹道。 “老三的养父母还在吗?”张奶奶问。 “俩老都不在了。”陆三丫暗然神伤。 “唉,一对好人呀。”张奶奶感叹道。 “三丫,你父母知不知道找到老三了?”张奶奶问。 陆三丫摇摇头,无奈地说:“老爹老妈当初送走老三时,发了毒誓,所以,老俩口永远也不敢认这个老三了。” “这事儿也怪我,当初,你父母送走老三时,我怕他俩反悔,所以,逼着他俩发了毒誓。三丫头,你不会怪我吧?”张奶奶幽幽地说。 “奶奶,您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无可非议呀。只怪我爹妈一时糊涂,把老三送了人。”陆三丫心想:老三的问题告一段落了,现在,老五的问题又摆上了议事日程。 “奶奶,我想求您一件事儿。”陆三丫突然想到:应该从张奶奶这儿入手,让张奶奶去询问“一线天”,婆媳之间说话,毕竟随便点。另外,张奶奶和儿媳的关系还不错。她说的话,儿媳不能不听。 “三丫,你什么时候变得不利索了,在奶奶这儿,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什么可忌讳的。” “奶奶,我想了解一下陆家老五的事儿。”陆三丫说。 “陆家老五。”张奶奶楞了一下,问:“就是那个生下来长了条小尾巴,后来又死了的老五?” “对,奶奶。我总觉得老五没死,也被送了人。”陆三丫推测道。 “这个老五是我儿媳接的生,她应该最清楚呀。三丫,我找个时间,好好问问儿媳。”张奶奶爽快地答应道。 陆三丫望了易文墨一眼,易文墨悄悄伸出大姆指,夸奖陆三丫做得好,做得对。俗话说:堡垒是最容易从内部攻克的。有张奶奶助一臂之力,看来,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弄清楚老五的真实情况了。 第657章 陆家女娃是根草 “奶奶,小姨会不会有什么顾虑呀?”陆三丫一直管张奶奶的儿媳叫小姨。 张奶奶楞了一下,问:“三丫头,你跟我说句透亮话,是不是怀疑我儿媳对老五做了什么手脚?” “奶奶,我不想瞒您。我琢磨着,我爹不喜欢女孩,偏偏我妈又生了一群女孩。我爹狠心把老三送了人,让外人更觉得陆家把女孩不当一回事儿。所以,随便找个借口就能从陆家抱走女孩。”陆三丫直率地说。 “三丫头,我儿媳如果想从陆家抱走小孩,为什么不明说呢?”张奶奶觉得陆三丫的怀疑似乎没道理。 “奶奶,您儿媳跟我爹妈不熟,那时,她嫁进您家时间不长,听说那时跟您的关系也不太好。所以,我爹妈对她不感冒。我妈生老五时,您回老家去了。只好把我妈送到诊所去,凌晨,值班医生正好是小姨,只好让她接生了。您想想,小姨要提出抱走老五,我爹妈能同意吗?”陆三丫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张奶奶沉思着点点头。 “奶奶,我觉得,即使小姨偷着把老五送了人,对老五来说,也许还是幸运的事儿呢,那一家没小孩,会把老五视作掌上明珠,给她提供更好的生活和学习条件。对陆家来说,也不算坏事,起码少了一张嘴巴吃饭。在我爹眼前晃动的丫头少了一个,也给他少添点堵。”陆三丫通情达理地说。 “三丫头,你说的这个我信。你们几个丫头,从小没少挨你爹的打。不是我在背后说你爹的坏话,当时,我还担心他老了没人管呢。谁能想到你们几个丫头这么孝顺,一点也不记你爹的仇。”张奶奶抚摸着陆三丫的手。“三丫头,在陆家几个丫头里面,数你最孝顺。” “张奶奶,我们陆家四姐妹,个个都对爹妈孝顺,我呢,不过是赚的钱多些,补贴家里多一点罢了。”陆三丫实事求是地说。 “三丫头,你这么起劲地找老三找老五,说明你心地善良,很念记着一母同胞之情呀。”张奶奶感动地说。 “奶奶,我总觉得:只有天大的缘份,才能修成亲姊妹呀。老三老五因为老爹重男轻女,不幸流落他处,我应该找回她们。否则,我会心不安的。”陆三丫说着,流出了眼泪。 易文墨轻轻拍打着陆三丫的后背,表示安慰之意。易文墨也深感:陆三丫是个极重姊妹感情的人。 张奶奶语重心长地说:“三丫头,你放心。假如我儿媳真在老五身上做了手脚,迟早我会问个水落石出。唉!我倒真希望她做了手脚呢。” 大家正说着,张奶奶的儿媳“一线天”买菜回来了。 “一线天”一进门,看见陆三丫,表情立即变得极不自然。她讪讪地打招呼道:“三丫来了。”说完,又对易文墨笑了笑。 “一线天”的笑,本来就难看。强挤出来的笑,更是令人作呕。 陆三丫笑着回应道:“小姨,您买菜回来了。” “唉,现在的菜一天一个价,再涨,就得把嘴巴扎住了。”“一线天”发着牢骚。 张奶奶一辈子没工作过,今年才参加社会养老保险,每个月只能拿八百元养老金。张奶奶儿子和儿媳也都退休了,微薄的养老金只够吃喝。现在最让张奶奶家头疼的是:孙子大学刚毕业,还没有找到工作。 “媳妇呀,我买菜有个经验,啥菜便宜买啥。每种菜呀,也有大小年,大年时便宜,咱就多买多吃。它小年时,咱就跟它拜拜。”张奶奶乐嗬嗬地说。 “妈,您那是老皇历了。现在的菜呀,一涨,齐唰唰地一起涨,没什么大年小年了。”“一线天”叹着气说。 “儿媳,它一起涨,咱也不怕。我还有两招:一招是天擦黑时,买小摊贩的筐底菜。那些卖菜的,只剩了一点菜,带回去吧,不值。于是,干脆甩卖了。买这种菜,经常用一半的价格就能买到。”张奶奶炫耀道。 “妈,您这些宝贵的经验怎么早不说呀。您看我,每次都是一大早就去买,不正好买了人家的筐顶菜嘛。”“一线天”埋怨道。 “儿媳,不是我早不说。以前,你俩没退休,手头宽裕,我说这些你能听得进去吗?”张奶奶啧啧嘴。“我这些经验呀,可是慢慢摸索出来的。” “奶奶,还有一条经验呢?”陆三丫好奇地问。 “三丫头,你没成家,关心这些干吗?”张奶奶问。 “奶奶,我迟早会成家的嘛。”陆三丫嘻嘻哈哈地说。 “我告诉你们啊,还有一条:就是进了菜场,先转一圈,问个价。你别看,一个菜场里,价格可以有百分三十的悬殊。问清了价,再采购。”张奶奶慢悠悠地说。 “奶奶,您的意思是货比三家,对吧?”陆三丫问。 “三丫头,我的货比三家是找三家大超市,对比日常消费品的价格。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同一个品牌的东西,价格也会有百分之三十的悬殊。”张奶奶颇有些得意的说。“打比方说吧:麦片,属星光超市最便宜,它比太阳超市便宜百分二十以上。卫生纸,旭日超市最便宜,它比别的超市便宜百分之十以上……”张奶奶娓娓诉说了购物经。 “哇!原来采购还有这么大的学问呀。”陆三丫惊讶地说。 “我老了,要是年轻二十岁,我会骑着自行车满城转,转多了,会买到更便宜的东西。”张奶奶遗憾地说。 “没想到一种商品会有这么大的价格悬殊。”陆三丫感叹道。 “三丫头,货比三家是怎么来的?就是人家几千年总结出来的嘛。人家费了那么大的劲,总结出来的经验,送给你又不要钱,你干嘛不用。”张奶奶循循善诱道。 “哎呀,说白了,有钱人知道了也做不到,为什么?他犯不着跑断腿,去省那三五元钱呀。穷人,没办法,不用也得用。”“一线天”愁眉苦脸地说。 “依我看呀,不管是富人穷人,会过日子的人都应该这样。钱,既是赚来了,也是省来的,又赚又省,才能发家致富嘛。”张奶奶说起持家经,一套套的。 陆三丫钦佩地说:“奶奶,您真了不起,懂得的道理大学生也不一定懂。” 第658章 一线天仓皇逃避 “三丫头,你别给我灌蜂蜜水了。这些道理呀,不是大学生不懂,是他们不想懂,不愿意懂。等什么变穷了,自然就懂了。所以,我管这些叫穷道理。”张奶奶笑嘻嘻地说。 “奶奶,我从没听说过这些道理嘛。”陆三丫不解地问。 “三丫头,这些穷道理,谁有脸到处去显摆呀。你一说,显得你穷,你小家子气。现在,女人显摆包包,男人显摆驴子。有谁愿意矮人一头,显摆怎么买便宜东西呀。”张奶奶道出其中的奥妙。 “怪不得我听不到这些真经呢。”陆三丫恍然大悟。“奶奶,您刚才说男人显摆驴子,是什么意思呀?” “驴子,就是车子呗。”张奶奶笑着解释。“以前,有钱的人骑毛驴,现在有钱的人开轿车。” “奶奶,您挺幽默呀。”陆三丫夸奖道。 “唉!穷快活。现在穷人只剩下穷快活了,你穷,再整天愁眉苦脸唉声叹气怨天尤人,那么,连穷快活都给弄丢了。就拿奶奶我来说吧,就剩下一个穷快活了。所以,我得整天象宝贝一样抱在怀里。”张奶奶乐嗬嗬地说。 “咦,我只顾着和奶奶说话了,忘记告诉小姨一个好消息。”陆三丫转脸对“一线天”说。 “好消息?”“一线天”抬起头,楞楞地望着陆三丫。 “小姨,我家老三找到啦。”陆三丫欢天喜地地说。 “老三?”“一线天”没悟过神来。 “小姨,就是我爹妈让奶奶送人的那个小孩呀。s。 好看在线>”陆三丫解释道。 “唔。”“一线天”低下头,应酬地说:“好消息,真是好消息。” “小姨,找这个老三,好象有神灵相助似的。”陆三丫故意把话题往小孩上引。 “神灵?”“一线天”似乎一惊。 “对呀,确实有神灵相助。你看呀,这个老三,跟我二姐是初中同桌,还是最要好的朋友。我大姐住院保胎时,我二姐和老三在医院里相遇。而且,我姐夫还跟老三共过事。您看,这些难道不是神灵特意安排的么?”陆三丫兴奋地说。 “这么巧?”“一线天”露出惊讶之色。 “还有更巧的呢。我姐夫寻找亲生妹妹,竟然寻到老三头上了。原来,老三还是姐夫父亲抱养的小孩呢。”陆三丫绘声绘色地说。 “真是无巧不成书呀。”张奶奶附和道。“天底下的事情,巧合的太多。这就叫做:一家人,终归要走到一起来。” “还得感谢奶奶的那张纸条呢。”陆三丫喜滋滋地望着张奶奶。 “你,你家老三过得好吗?”“一线天”犹豫着问。 “老三养父母对她视同已出,可惜俩老去世太早,让老三受了点苦。现在好了,她以后会继承姨妈的千万资产。”陆三丫说。 “继承千万资产?”“一线天”眼里冒出了光。 “是啊,老三的姨妈一辈子没结婚,也没子女。舅舅也没过婚,也没有子女。姨妈办了一家大型医院,资产数千万。现在,老三在当院长助理,已经在做接班的准备了。”陆三丫喜滋滋地说。 “那好,那就好。”“一线天”吱唔道。 易文墨每次到张奶奶家,一直都装哑巴。一是插不上话,二是和张奶奶家人不熟悉。现在,他再也憋不住了,忍不住趁热打铁道:“陆家老三如果不送人,现在还得不到这份产业呢。所以,把小孩送人,未必就是坏事。” 陆三丫听了易文墨的话,眼睛一瞪,正想发作。按她的想法:宁可一家人在一起喝稀饭,也不愿意跑别人家去吃肉。 易文墨赶紧用脚踢了踢陆三丫,又对她连使了几个眼色。好在三丫是个聪明人,她一下子就领悟到姐夫的话外之意,也接口道:“正因为如此,现在,我们一点也不埋怨老爹了,还夸奖他做出了一个英明决策呢。” 张奶奶疑惑地问:“三丫头,你刚才不是说爹妈还不知道找到老三的事儿吗?” 陆三丫自知说岔了嘴,忙搪塞道:“虽然没明说,但也含沙射影地透露了一点点。不过,老爹老妈忌讳那个毒誓,不敢多问。” “唔,原来是这样。”张奶奶点点头。 “我家老五要是没死,也送了人就好了。”陆三丫说。 “一线天”见提起陆家老五,浑身哆嗦了一下。她慌忙站起来说:“我忘记买酱油了,还得跑一趟。”说着,就匆匆出了门。 张奶奶说:“我儿媳退休后,脑袋瓜子就不好使了,干事老是丢三落四的。” 陆三丫见“一线天”逃避般地出了门,知道她害怕问及陆家老五的事儿。于是,对易文墨使了个眼色。 一出张奶奶家门,陆三丫就问:“姐夫,你对一线天刚才的表现如何看?” 易文墨说:“上次,你一提起老五,一线天就脸色大变。今天,竟然惊慌失措地逃跑,可见,她心里有鬼。” “那也就是说,老五确实没死,被她送了人。不,要么是送了人情,要么是卖了钱。我估计,卖钱的可能性比较大。”陆三丫沉思着说。 “三丫头,你说得对,我也是这么看。”易文墨随口答道。 “姓易的,你喊我什么?”陆三丫横起眼睛问。 易文墨一头雾水,反问道:“我,我喊你什么了,不就是喊你三丫么?” “姓易的,你算老几啊,竟然喊我三丫头,你昏了头呀。”陆三丫吹胡子瞪眼地指责道。 “我喊你三丫头?不会吧?”易文墨奇怪地问。 “刚才你就是这么喊的。”陆三丫肯定地说。“我耳朵又不聋,听得一清二楚。” “三丫,你听错了吧。也许,刚才张奶奶一口一个三丫头,你听惯了,所以,耳朵有条件反射。”易文墨说。 “难道真是我听错了。”陆三丫一时也有点难以断定了。 “三丫,我喊你三丫头干嘛?难道我想当你爹,坦率地说:我只想让你当我的……”易文墨说了半截,就吃吃笑了起来。 第659章 挑姐夫的坏毛病 “姓易的,你今天把话说全了,你究竟想当我什么?你不说全了,我饶不了你,在大街上让你把脸丢到下水道里去。”陆三丫声色俱厉地说。 “三丫,说全就说全。我只是想让你当我的小姨子。行了吧?”易文墨止住笑,一本正经地回答。他可不想在大街上惹恼了陆三丫,不然,真会把脸丢尽。 “不是这个话。”陆三丫不依。 “我心里想说的话,难道你知道?那你说,我到底想说什么?”易文墨将了陆三丫一军。他知道:尽管陆三丫十分泼辣,但毕竟还是一个未婚女子,有些话难以启口。 “姓易的,你临阵变话,算你狡猾。”陆三丫抓不到易文墨的把柄,只好怏怏作罢。 “三丫,别打岔,还是商量一下老五的事儿。”易文墨说。 陆三丫叹了一口气,说:“假若一线天真是卖了老五,那她死都不会承认。你想想,她一说,万一找着了老五,老五的养父母就会捅破这层窗户纸。到那个时候,一线天还有何面目见人?” “那不一定。”易文墨说。“如果老五的养父母也去世了呢?那么,她便可高枕无忧了。另外,既使是卖了老五,卖的不光彩,买的不荣耀,双方都不会说。几十年前的事儿,还值得翻出来说吗?” “既然如此,一线天会有什么顾虑呢?”陆三丫问。 “我想:一线天听了老三的事儿,还会有如此反常表现,不外乎两个原因:一个是:这个老五的下落,她也无从查找了。第二个是:她知道老五的下落,但老五生活境遇不好。试想:如果一线天知道老五现在过得很滋润,那么,就不应该有任何顾虑呀。”易文墨分析道。 “如果老五的境遇不好,更应该赶快找到她呀。s。 好看在线>”陆三丫的眼圈红了。 “三丫,我只是猜测嘛,也许,老五现在生活得非常富足呢。”易文墨赶紧安慰道。 “反正找不到老五,我就不放心。”陆三丫流着眼泪说。 易文墨赶紧递给三丫几张面巾纸,说:“快擦擦,让人家看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你敢?”陆三丫破涕为笑。 “人家见你流眼泪,一定会认为我欺负你,或者是认为我抛了你,所以,你就伤心了。”易文墨故意开玩笑。 “你想得美,还想抛我?”陆三丫气势汹汹地说。“老娘这辈子还没被人抛过呢,倒是被我抛了一打男人。” “三丫,你真行。一会儿象只柔弱的小绵羊,转眼间又成了大灰狼。” “姐夫,你呀,就是会逗女人开心。要是陶江有你一半就好了。”陆三丫说。 “各有各的长处嘛,陶江比我长得帅,比我老实……”易文墨诚恳地说。现在,易文墨极力替陶江说话,因为,他感觉陆三丫越来越不满意陶江了。如果她俩掰了,谁知道下一个妹夫是何许人? “姐夫,别虚心假意地夸奖陶江了,我告诉你:陶江有一个优点我特别欣赏,那就是:他专一。”陆三丫说。 易文墨尴尬地笑笑,连连点头道:“那是,这一点比我强一百倍。” “何止一百倍?姐夫,你太不谦虚了吧。我看呀,强一万倍还拐个弯。”陆三丫对易文墨哼了一声。 易文墨嘿嘿一笑,说:“我要是连这一点缺点也没有,就成完人了。” “还完人呢?你以为只有这一点缺点?”陆三丫问。 “我还有什么缺点?你说说。”易文墨故意问。 “你胆小。”陆三丫想了想说。 “我有时胆小。”易文墨承认了一半。 “你心肠太软。”陆三丫又说。 “心肠软也算缺点?”易文墨有些不解。 “姐夫,你别搞忘了,你是个男人呀。俗话说:无毒不丈夫嘛。一个男人心肠太软了,办不成大事。”陆三丫说。 “三丫,被你这一说,我优点都成了缺点。”易文墨有点不服气。 “姐夫,你要懂得:优点变不成缺点,缺点也甭想冒充优点。”陆三丫嗤之以鼻道。 “三丫,你继续说。我数着呢,已经三条缺点了。”易文墨想:照陆三丫这么挑剔,自己恐怕十条都不止。 “先说这三条吧。我一下子说多了,你也记不住。”陆三丫对易文墨作了个鬼脸。 “我记得住,别说十条八条,就是几百条,我也能记住。”易文墨吹嘘道。他很想知道:陆三丫对自己哪些地方有看法。 “姐夫,你真能记住?”陆三丫问。 “当然能!”易文墨回答得也很干脆。 “好,那你听好记好了。”陆三丫笑着说。 “三丫,你只管说,我洗耳恭听。” “姐夫,你不喜欢擦皮鞋;不喜欢换衬衣;不爱陪老婆逛街;不爱做饭;刷牙时间不够五分钟;走路太慢;和陌生人说话时脸红……”陆三丫劈里啪啦说了一大通。说完了,她问:“我一共说了多少条?是什么内容?” 易文墨张口结舌地说:“三丫,你,你这是鸡蛋里挑骨头嘛,你说的,一大半不属于缺点呀。” “姐夫,既然你这么说,我还得加上一条:不能虚心接受别人的意见,对了,再加一条:性格太固执。”陆三丫笑着数落道。 “三丫,你完全是开国际玩笑嘛,我要是有这么多缺点,那你大姐岂不是找了个破烂货?”易文墨质问道。 “姐夫,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货色?”陆三丫咄咄逼人地问。 “我虽然不算特等男人,至少应该算一等男人吧?”易文墨自我评价道。 “好,说得好。我也觉得:你虽然算不上好男人,但作为姐夫来说,应该算是名符其实的一品姐夫。”陆三丫发自内心地说。 “一品姐夫?嗯,这个头衔我还比较满意。”易文墨笑了。心想:你陆三丫提了我一堆缺点,却给了我“一品姐夫”的荣誉,说明在你心目中,我易文墨还是很不错的。想着,易文墨面露得意之色。 “姐夫,给了你一个一品的头衔,你就洋洋自得了?” “哪里,哪里。我正想着:如何能不辜负这个崇高的头衔呢。”易文墨故作谦虚状。 “姐夫,还假谦虚呢。你心里想啥,以为我不知道。”陆三丫说。 “我心里想啥?” “想我对你这么高的评价,是不是喜欢上你了,对吧?”陆三丫问。 “我,我有点这个想法。”易文墨承认道。 “我正式申明:我陆三丫一辈子也不会爱上你。所以,你的美梦到此结束。”陆三丫不客气地说。 第660章 请哥儿们装鬼怪 “三丫,我有大丫喜欢就足够了。”易文墨用鼻子哼了一声,那意思分明是:我不稀罕你三丫的爱。 “姐夫,你无聊啊,尽把话题往爱不爱上扯。我告诉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寻找老五,谁有心思男欢女爱。”陆三丫气恼地说。 “三丫,寻找老五我也着急呀。不然,我一趟又一趟地陪你到张奶奶家干嘛。”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言归正传,你说说,下一步应该如何行动?”陆三丫讨教道。 “三丫,你刚才拜托张奶奶询问一线天,就是个绝妙的主意。她俩毕竟是婆媳,一家人,问起来随便,也能少一点忌讳。”易文墨赞赏道。 “姐夫,我觉得,通过张奶奶询问虽然是一个好主意,但也不能守株待兔,还得采取更积极的措施。我看呀,一线天不会轻而易举说出实情,需要给她一点压力。”陆三丫说。 “怎么给压力?”易文墨问。“总不能找几个小混混,把她恐吓一番,或者揍一顿吧。” “这个,我还真下不了手,她毕竟是张奶奶的媳妇。再说,也没任何证据,总不能随便就整治别人吧。”陆三丫沉思着说。 “我看,不如先等等,看张奶奶跟她谈得如何,再来作决定。”易文墨说。 “暂时也只能这样了。”陆三丫叹了一口气,说:”我预感到:张奶奶和她谈不出什么名堂。” 当天晚上,张奶奶就找儿媳谈了。 “媳妇,你过来坐一下,我想问你一个事儿。”晚饭后,张奶奶见媳妇洗完了碗,便招呼道。 “一线天”到沙发上坐下,不解地问:“您要问我啥?” “媳妇,我问你:陆家老五是你接生的吧?”张奶奶问。 “是呀。”“一线天”承认道。 “那个娃真长了条尾巴?”张奶奶又问。 “这个,我有点记不清了。”“一线天”搪塞道。 “媳妇,我当了一辈子的接生婆,也没见过一个长尾巴的小孩。你若碰到长尾巴的,还能记不清?”张奶奶一听就知道儿媳在撒谎。 “妈,您知道的,我最近几年脑袋瓜子不好使了。”“一线天”辩解道。 “那我再问你:陆家老五生下来后,怎么会死了?”张奶奶再问。 “这个,我也记不清了。”“一线天”似乎打定主意,要用“记不清”来作为“盔甲”,抵挡任何“进攻”了。 张奶奶叹了一口气,她也有点闹糊涂了。儿媳究竟是记不清了,还是另有隐情,不敢不能透露实情。 张奶奶想: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即使记不清也说得过去。 张奶奶把询问儿媳的情况,打电话告诉了陆三丫。 陆三丫心一沉,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一线天”的嘴够紧的了。 看来,得另想办法了。 晚上,陆三丫躺在床上,久久难以入眠。她望着漆黑的夜空,突然想起来:她曾听张奶奶说,儿媳胆子小,特别怕鬼。想到这儿,一个主意涌上陆三丫的脑际。 第二天,陆三丫叫来两个玩得好的哥儿们。对他俩说:“我想请您俩装一回鬼。” 俩哥们,一个是“大脑袋”,一个是“八字腿”。 “大脑袋”好奇地问:“陆姐,您请我俩跳大神呀?” 陆三丫点点头,回答道:“也算跳大神吧,不过,是半夜里跳,还不能让人看到了。” “八字腿”头脑灵活,马上明白了,问:“陆姐,您是让我俩装鬼吓唬人吧?” 陆三丫拧了一个响指,高兴地说:“说对了!” “吓唬谁?”“八字腿”又问:“不,不会是咱公司里的头头吧?”“八字腿”有点胆小怕事,生怕得罪了上面。 “外面的人,一个平头小老百姓。”陆三丫轻描淡写地说。“只是吓吓她,让她晚上不敢出门。” “哦,这个好办。”“八字腿”舒了一口气。 “大脑袋”摸着脑袋说:“我,我从没装过鬼呀。” “八字腿”笑着说:“谁也没有见过鬼,反正装得吓人一点呗。” 陆三丫神秘地说:“你俩跟我到办公室来一趟,咱们得练习一下。” 俩哥们对装鬼饶有兴趣,兴奋跟着陆三丫进了办公室。 陆三丫反锁上门,从柜子里拿来两幅白布,对俩哥们说:“你俩披上白布。” 陆三丫又拿出两个假面具,递给俩哥们:“戴上。” 俩哥们把白布一披,面具一戴,对着柜门上的镜子一照,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妈呀,真够恐怖的。白天走出去,都会吓跑一街人。要是晚上,非把人吓死不可。”“大脑袋”说。 “八字腿”担心地说:“陆姐,不会是要我们去把人吓死吧。” “吓死人,我逃得了?”陆三丫笑着说。“我说了,只是把那人吓得不敢晚上出门就行了。你们就是想把她吓死,我还不干呢。” “那人是谁?”“八字腿”最喜欢探听别人家的事情,尤其是嗜好窥探人家的隐私。 “我告诉你俩,但要绝对保密。有个风流女人,总喜欢晚上出门勾搭我一个朋友的老公。我帮朋友的忙,去吓唬她一下,让她晚上不敢出门。这样,我朋友的家庭就和睦了。知道了吧?”陆三丫故作神秘地小声说。“此事要保密,事成之后,我给你俩一个人买一部手机。” “哇噻!”“八字腿”高兴得一蹦三尺高。“陆姐,需要吓唬几次?” “看情况吧,不过,我估摸着有个二三次就足够了。”陆三丫想了想说。“如果效果好,说不定一次就搞定了。” “我们听陆姐的,您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保证把那骚娘们吓出一裤档屎。”“大脑袋”说。 “是啊,陆姐指到哪里,我们冲到哪里。”“八字腿”也表态道。 当晚,陆三丫请俩哥们吃晚饭。饭后,又带他俩到泡了一会儿酒吧。到凌晨一点钟时,用轿车载着他俩朝张奶奶家驶去。 张奶奶家住一楼。张奶奶儿媳的房间,就朝着外面。 最近,张奶奶的儿子到外地找了一份差事儿。张奶奶的孙子也不在家。 距离张奶奶家还有一箭之地时,陆三丫就停了车。她带着俩哥们潜行至张奶奶家附近,她用手指点着说:“看清了,就是第三扇窗户。” 第661章 上演了一场鬼戏 “大脑袋”说:“陆姐,不会搞错窗户的,我的双眼都是3。s。 好看在线>0,连蚊子飞过都能辨出公母来。” “记着,你俩要从窗前交叉飘过,飘过窗前时,要朝着窗户里嚎叫,声音别太大了,不能惊动了旁边的邻居。”陆三丫交代道。 “陆姐,您放一百二十个心,这场戏保准给您演得一流棒。不然,也对不起您的款待呀。”“八字腿”保证道。 “还有,遇到意外情况要立即撤退,我在车上等你俩。”陆三丫严肃地说:“千万别演砸了。” “陆姐,演砸了,我俩就说喝多了,闹着玩,死也不会供出您。说实话,就我俩闹腾一下,也犯不了啥法,最多批评教育一下罢了。”“八字腿”满不在乎地说。 “你俩不供出我来,但跟我是一个公司的。单从这一点上,那骚女人就能推测出是我指使的。所以,你俩一落网,我就暴露了。”陆三丫说。 “陆姐,您放心吧,我俩腿长着呢,跑起来比兔子还快。”“大脑袋”说。 “总之,事儿要办漂亮点!”陆三丫千叮咛万嘱咐,她可不想被张奶奶抓到蛛丝马迹。 俩哥们弯着腰,潜行到第三个窗口。九月天,还有点闷热,窗户半开着。 “八字腿”认真数了数,做了手势。然后,俩人戴上面具,披上白布。 “八字腿”站在窗户左侧,“大脑袋”站在窗户右侧。 “八字腿”竖起大姆指。然后抖动着胳膊,从左侧飘向右侧,邻近窗口时,尖声尖气地嚎叫了一声。 “大脑袋”紧接着从右侧飘向左侧,邻近窗口时,粗声粗气地嚎叫了一声。 俩个“鬼”飘了五六个回合,听到窗户里一个女人惊叫了一声:“妈呀!”紧接着,听到咕咚一声响。 “八字腿”作了个撤退的手势,俩人迅速隐没到树丛中,脱下面具和白布,飞快向停车处奔去。 俩人还没上车,陆三丫就发动了车子。 俩人一上车,车子就向箭一样射了出去。 拐了几个弯,陆三丫才放慢了车速。问:“情况怎么样?” “八字腿”汇报道:“听到屋里有女人惊叫,还有东西摔下来的声音,我俩就撤退了。” “好!干得好!”陆三丫表扬道。 “陆姐,第三个窗户您没搞错吧?”“八字腿”犹豫着问。 “怎么了?”陆三丫问。 “我听那女人的声音,好象不年轻了,不太象小三的声音,倒象个老太婆的声音。”“八字腿”说。 “从声音哪儿听得出年龄,有的人十八岁就一苍老的喉咙。有的呢,八十岁还一童音。”陆三丫心想:声音显老就对了。 “那是那是。”“八字腿”连声附和道。 “那咕咚一声是咋回事?”“大脑袋”问“八字腿”。 “我估摸着是小三被吓得魂不附体,想逃跑,但腿吓软了,一下床就栽倒到地上了。”“八字腿”分析道。 “那小三也是,怎么尽挑那些已婚的勾搭。咱哥俩,长得有模有样,咋就不招女人喜欢呢?”“大脑袋”发起了牢骚。 “你呀,每个月只挣三千元,还不够人家烫一回头呢。”“八字腿”奚落道。 “哥们,别灭了自己的威风,长了小三的志气。”“大脑袋”不服气地说。 “老弟,咱本来就没威风,灭哪门子?”“八字腿”丧气地说。 “陆姐,那小三要是改邪归正了,介绍给我当女朋友。”“大脑袋”涎着脸说。 “小弟,这种女人你养不家。家里留着一个这样的女人,等于放了一把刀在你脖子上。”陆三丫警告道。 “陆姐,您吓唬我吧。”“大脑袋”不以为然地说。 “小弟,你记住:对那些水性杨花,贪恋钱财的女人,趁早离她远点。跟这种女人结婚,不定什么时候,她就会勾结奸夫把你报销了,到那时,你魂都找不着家。”陆三丫教导道。 “陆姐,您这一说,我脊背直冒冷汗。不过,您说连魂都找不到家,是什么意思呀?”“大脑袋”不解地问。 “小弟,这种女人一般都是心狠手辣,要结果你,非刀卸八块,弃尸四方,你说,你到哪儿去找家?”陆三丫一本正经地说。 “陆姐,照您这么一说,我还真不敢搭理这种女人了。”“大脑袋”胆小,听陆三丫一说,觉得刀子似乎已经架在脖子上了,有股子凉飕飕的感觉。 “陆姐,咱们明晚还来吗?”“八字腿”问。 陆三丫考虑了一下,说:“看看效果再说吧。” “就是看那小三晚上还敢不敢幽会,是吧?”“八字腿”故作聪明地说。 “对。”陆三丫心想:这两天抽个时间,再到张奶奶家去一趟,从侧面打听一下,看一线天有什么反应。 过了三天,陆三丫找了个借口,又到张奶奶家去了一趟。 陆三丫一进门,张奶奶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三丫头,你最近跑得勤呀。” 陆三丫笑嘻嘻地说:“我们公司旁边新开了一家蛋糕店,做的蛋糕挺好吃。所以,我给您买了两斤。蛋糕松软,最适合上了年龄的人吃。” “还是三丫头孝顺呀,我这辈子接生了几百个小孩,还没有一个象你这么孝敬我。”张奶奶笑得合不拢嘴。 “奶奶,您不光是接生我呀,小时候,我吃了您多少东西呀,还有,您帮我梳了多少次小辫子呀,这些我哪儿忘得了呀。”陆三丫笑着说。 “唉,亏你还记得清这些事情。”张奶奶指着小板凳说。“三丫头,你过来坐,我正好有事情问你。” “奶奶,什么事儿?”陆三丫问。 张奶奶叹了一口气说:“我家出了一桩怪事。” “怪事儿?”陆三丫一听,不禁兴奋起来。毫无疑问,这件怪事肯定是“闹鬼”了。 “上前天,下半夜吧,有鬼出现在我儿媳的窗外,还两个鬼,一男一女,在窗外飞过来,飞过去,嘴里还嚎叫着。”张奶奶有些惊恐地说。 “奶奶,您这是听小姨说的?”陆三丫问。 “对呀,我儿媳亲眼所见。开始,她还以为是做梦,就咬了自己的手指头。一咬,才知道不是做梦,确实是出了鬼。”张奶奶似乎非常相信。 “奶奶,世界上没有鬼呀,那些鬼呀,怪呀,都是编出来自己吓唬自己的。”陆三丫说。 “三丫头,虽然我没见过鬼,但我爹妈都见过。”看来,张奶奶相信鬼怪之说。 “莫非有人故意搞恶作剧?”陆三丫故意问。 第662章 被鬼怪吓得半死 “怎么可能呢?我家又没得罪过什么人。”张奶奶说。 “那也许是小姨眼花了呢?”陆三丫说。 “我儿媳说了,她揉了好几次眼睛,看得清清楚楚的,绝对不会错。”张奶奶信誓旦旦地说。 “奶奶,是不是酒鬼喝醉了,跑到这儿发酒疯?”陆三丫问。 “也不象啊。如果是酒鬼喝醉了发酒疯,会闹得几栋楼不安。但前晚那两个鬼,独独在我家窗口闹。”张奶奶说。 “奶奶,您到隔壁左右问了?”陆三丫连忙问。 “问了,隔壁左右,楼上楼下都问了。人家都说,啥动静也没有。”张奶奶迷惑地问:“三丫头,难道我家有人做了什么缺德事儿,鬼怪来报复了?” “奶奶,您家一向积德行善,怎么会做缺德事儿呢。”陆三丫赶忙替张奶奶辩护。“尤其是您,一辈子做了多少好事呀,我爹妈现在还念记着您的好处呢。” “唉!光我做了好事也不抵用呀。一家人只要有一个人做坏事,鬼怪就会找上门来。”张奶奶唉声叹气道。 陆三丫压低了声音问:“奶奶,您怀疑儿媳做过坏事?” 张奶奶又长长叹了一口气说:“三丫头,我不瞒你。你家老五的事儿,我也有点怀疑她从中做了什么手脚。那天,我追问她,她脸色都变了,说话也吱吱唔唔的。” “是吗?奶奶,那您怀疑她干了什么呢?”陆三丫问。她想探听一下,张奶奶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儿媳在妇产科工作嘛,老是有人托她帮忙搞小孩。s。 好看在线>”张奶奶说。“有些人家生了女儿不想要,就让她去联系下家,她对这事儿特别上心。每次,帮过人家忙,就能拿到一笔钱。我早就对她说:帮忙可以,但千万不能从中捣鬼,坑害人啊。只要我一说,她就会点头称是,并保证不会干对不起人的事儿。”张奶奶皱着眉头说:“我这个儿媳,最大的毛病就是贪小便宜。” “奶奶,难道干了什么坏事,真会有鬼怪找上门来?”陆三丫故意问。 “当然了,人在阳间干了好事坏事,阎王在下面都给你记着帐。好人,让你上天堂,坏人,让你下地狱。所以,人千万不能做坏事啊。”张奶奶教导说。 “奶奶,我记着了。活着,多做好事,死了,争取上天堂。”陆三丫顺着张奶奶的话头说。 “还是三丫头好,听劝。古人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张奶奶很欣慰。这个三丫头,就是讨喜,小时候疼她,还真疼对了。 “奶奶,那鬼怪只来了一晚上,以后可能不会来了吧?”陆三丫问。 “难说呀。按说:只有当人赎了罪,鬼怪才会罢休。我看呀,还会来的。”张奶奶忧心重重地说。“现在,我儿媳搞得饭吃不香,觉睡不着,每天晚上,把窗户关得严严的,还挂上厚厚的窗帘。” “这总不是个事儿呀,成年累月地担惊受怕,这日子怎么过嘛。”陆三丫装出愁眉苦脸地样子。 “唉!我也只能干着急呀。”张奶奶有些束手无策了。 “奶奶,您劝劝小姨,让她把做的坏事说出来,再想办法弥补错误。我想,只要诚心赎罪,老天也好,阎王也罢,都会原谅小姨的。”陆三丫劝说道。 “三丫头,我说,她要听得进去才行啊。否则,说破了嘴也不顶用嘛。”张奶奶看来没少规劝儿媳。 “奶奶,让我去劝劝小姨。”陆三丫想亲自试一试。 “也好。”张奶奶赞同道。 张奶奶领着陆三丫进了儿媳的房间。 上午十点钟了,“一线天”还在蒙头睡觉。 “媳妇,三丫头来看望你了。”张奶奶说。 “一线天”听说陆三丫来了,翻身爬起来。打招呼道:“三丫来了。我,我有点感冒。” “小姨,您不舒服,就靠在床上吧。”陆三丫见“一线天”面容憔悴不堪,几天没见,仿佛变了个人。心想:人啊,还是不能做亏心事,这样,才能活得坦荡荡。 “三丫,你坐。”“一线天”每次见了陆三丫,就会有一种负罪感。 “小姨,身体生了病没关系,吃点药,休息几天就好了。关键是不能心里有病,心病就难治了。”陆三丫一语双关地说。 “那,那是。”“一线天”讪讪地点着头。 “其实,有了心病也不可怕,只要自己想治,也容易得很。”陆三丫淡淡地说。 “心病好治?”“一线天”似乎对陆三丫的话有所触动。 “当然好治了。”陆三丫肯定地说。“我有个同学在脑科医院,她是学神经学的。我听她说过:心病,首先要敢于把心事说出来。用医生的话来说:叫做情绪发泄。心事越埋到心里,就越坏事。”陆三丫说。 “一线天”垂着脑袋,静静地听着。显然,她的内心正在激烈地斗争着。 “心事越重,越得赶紧发泄出来。在西方,那些信教的,定期会在神父面前忏悔,就是把自己做的坏事都说出来,请求上帝的原谅。”陆三丫娓娓地说。 “一线天”问:“西方人都愿意把自己干的坏事说出来?” “当然愿意了。我听那位神经科医生说过,人假若做了坏事,体内就会产生毒素。一旦这种毒素积聚到一定程度,就会生病。”陆三丫开始信口开河,胡编乱造了。 “还有这样的事?”“一线天”睁着迷茫的眼睛。 “当然了。我同学是医学博士呢。”陆三丫抬出博士头衔来压服“一线天”。 “小姨,古人早就说过:只要是人,都会做坏事。做坏事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认错,不改错,一意孤行顽固不化执迷不悟。做了错事坏事,只要敢于承认,勇于改正,就行了。”陆三丫见“一线天”慢慢有点动心了,不禁心中暗喜。 “三丫,你说得对。我仔细想了想,这辈子好象没干什么坏事。”“一线天”突然抬起头来说。 仿佛一盆凉水浇下来,陆三丫顿时感到透心凉。妈的,苦口婆心说了半天,等于白说了。看来,这个“一线天”还真是厕所里是石头──又臭又硬。 第663章 恶鬼泥人演主角 “小姨,您休息吧。”陆三丫心里很清楚,再说下去也是白费口舌了。于是,便礼貌地告退了。 陆三丫琢磨着:现在,“一线天”紧闭窗户,拉严窗帘。再继续装神弄鬼演戏,她既看不到,也听不到了。看来,得想个新法子。 下班后,陆三丫漫无目的在街上随意溜哒。突然,他看到一个捏泥人的工匠,挑子上插着许多泥人。有三国水浒红楼梦里人物,还有现代的童男童女。 望着这些栩栩如生的小泥人,陆三丫灵机一动。她走上前去,问:“您会不会捏鬼怪?” 工匠抬头瞅了陆三丫一眼,问:“您干什么用?” 陆三丫皱着眉头说:“我自有用处。”她有点怪这个工匠话太多了。你一个做生意的,不就是想赚钱嘛。只要有钱赚就行了,问那么多干嘛。 “我什么都会捏。”工匠意识到自己话说多了,歉意地对陆三丫笑笑。“您需要什么,我就能捏什么。” “你捏一个鬼让我瞧瞧。”陆三丫说。 “您是要恶鬼,还是要善鬼?”工匠问。他见陆三丫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补充道:“是要面相丑陋凶恶的,还是要面相慈善和气的?” “面相越凶恶越丑陋越好。”陆三丫回答。 工匠说了声:“好罗!”就低头忙碌起来。 没五分钟功夫,一个恶鬼捏好了。 工匠把恶鬼递给陆三丫,问:“您看看,还满意吗?” 陆三丫看了看,点点头说:“很好!您帮我捏十个不同面相的恶鬼。” 工匠见这笔生意不小,高兴地说:“好罗!您稍等。”他顺手递给陆三丫一只小板凳,还用袖口在板凳上抹了抹。 不到一个小时,十个恶鬼泥人捏好了。 陆三丫把十个恶鬼泥人装进提袋中,心想:有了这些恶鬼,不怕撬不开你“一线天”的嘴巴。 第二天一大早,陆三丫就把“大脑袋”和“八字腿”喊来。 “陆姐,今晚又演鬼戏了?”“大脑袋”问。 “陆姐,上次那场戏效果怎么样呀?”“八字腿”问。 “你俩问题真多。我还没开口,你俩倒先问上了。”陆三丫嗔怪道。“上次那场鬼戏,效果还不错。不过,还得演一场。” “好哇!陆姐,您甭说,我还有点上瘾了,这两天晚上,老掂着那事儿。”“大脑袋”说。 “这次演的戏和上次不同了。”陆三丫从提包里拿出十个恶鬼泥人。“你们看:这次该它们唱主角。” “八字腿”拿起一个泥人,瞧了瞧,对“大脑袋”说:“嗬,它可比咱俩装的恶鬼更恶呀。” “大脑袋”也拿起一个泥人,瞅了瞅:“是挺吓人的。” 陆三丫见俩哥们欣赏完恶鬼泥人了,慢条斯理地说:“你俩马上随我一起到菜场去。把这个恶鬼泥人,偷偷塞进那个小三的菜篮子。” “一下子塞十个?”“八字腿”问。 “不,只塞一个。”陆三丫回答。 “那还不简单。”“八字腿”不屑地说。“偷偷往菜篮子里一塞,举手之劳嘛。” “一定不能让她察觉,否则,不但这次行动失败了,而且,上次的装神弄鬼也穿了帮。”陆三丫说。“所以,你俩要一起行动,一个干搅她的注意力,一个往菜篮子里塞泥人。要互相配合,做得天衣无缝。” “八字腿”说:“我负责往菜篮子里塞泥人。” “那我就打掩护。”“大脑袋”乐嗬嗬地说。 “我们制订一个方案,设计好怎么打掩护。”陆三丫严肃地说。 三人嘀嘀咕咕商量了好一阵子,终于拿出了一个比较稳妥的方案。 陆三丫临时借了一辆破轿车。 “大脑袋”笑嘻嘻地说:“陆姐,您开这辆车,把人都开丑了。” “是啊,这么荒气的轿车,男人开,腰也直不起来嘛。”“八字腿”斜眼瞅着轿车,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 “那个平民菜场里,净是破三轮,小板车,咱们开辆豪华轿车进去,招人现眼去呀。”陆三丫说。 “还是陆姐办事稳妥,考虑问题周到。咱俩就差多了,怪不得人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八字腿”奉承道。 “把咱俩的脑袋加起来,也抵不上陆姐头上的一根发丝呀。”“大脑袋”也夸张地献媚道。 “照你这么说,我一根头发抵俩脑袋了?”陆三丫笑着说:“你俩猛劲地给我灌迷魂汤吧,把我灌迷糊了,给你俩一个人买俩手机。” “八字腿”笑眯眯地说:“陆姐,把您灌迷糊了,最好给我俩一人介绍一个媳妇。” “我到哪儿去给你俩弄媳妇?又不能买。要能买,真给你俩一个人买一个。”陆三丫笑着说。 说说笑笑间,车子到了菜市场。 陆三丫把车停在菜场外面。她说:“等会儿人来了,我指给你俩看,要记住人,别弄错了。” “大脑袋”说:“陆姐,我记人特厉害,只要瞅一眼,十年八年忘不了。” 正说着。陆三丫发现“一线天”提着菜篮子,朝菜场走过来。 “人来了。”陆三丫说。 “没见着人呀?”“八字腿”疑惑地说。 “这么大一个人走过来,你都没看见?”陆三丫惊讶地问。 “陆姐,这满巷子都是老爷子老太婆,哪见年轻mm的影子呀?”“八字腿”东张西望道。 “都快走到咱车子眼前了,你还目中无人呀?”陆三丫感到很奇怪。 “陆姐,您是说这个穿工作服的老大妈?”“八字腿”大惑不解地问。 “是啊,就是她。”陆三丫肯定地说。 “陆姐,怎么会是她呢?”“八字腿”迷茫地问。 “怎么会不是她呢?”陆三丫反问道。 “陆姐,您,您不是说那女人是小三吗?”“八字腿”问。 “是呀。”陆三丫回答。 “小三,怎么会是个老太婆呢?”“八字腿”用手搔着脑袋。 “小三,什么年龄段都有嘛,不过,年轻的多些罢了。年龄大的小三,更难缠,更难对付。”陆三丫说。 “原来是个老太婆呀。”“大脑袋”也有点失望。 第664章 恶鬼窜进菜篮子 “怎么,你还想打小三的主意呀?姐跟你苦口婆心说了半天,原来,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呀。”陆三丫责怪道。 “哪里,我没打小三的主意,只是觉得有点扫兴。要是个美女的话,还能养养眼,这个丑老太婆,瞧多了还会害眼。”“大脑袋”丧气地说。 “这个老娘们年轻时应该不赖。”“八字腿”盯着“一线天”说。 “你瞧得出年轻时的样子?”“大脑袋”好奇地问。 “当然了。俗话说:女大十八变。实际上,女人的容颜这一辈子变化都很大。有的女人,年轻时美貌可人,但一上四十岁,就一江春水向东流了。但有些女人,尽管上了年龄,但仍然有一种老来美。”“八字腿”悠悠地说。 “老来美?”“大脑袋”不屑地说:“还有老来美一说,真是奇谈怪论。” “老弟,你不懂得欣赏女人。就拿这个老小三来说,她年轻时绝对是个大美女,现在虽然五六十岁了,但仍然保持着三分姿色。”“八字腿”评论道。 “虽然你对欣赏女人有一套,可惜呀,只是纸上谈兵。到现在,也没划拉到一个女朋友。”“大脑袋”奚落道。 “办正事了,以后再扯淡。”陆三丫瞪了俩哥们一眼。“等她一走过轿车,你俩就下去,记着,等她快买完了菜,再把泥人塞进菜篮子。” “一线天”一走过轿车,“大脑袋”和“八字腿”就一前一后下了车。 他俩不远不近地跟着“一线天”。 “一线天”好象很悠闲,她不紧不慢地在菜场里逛着。逛了一圈,连一样菜也没买。 “八字腿”有点摸不着头脑了,难道她知道有人跟踪? “八字腿”掏出手机,请示陆三丫:“陆姐,有点不对头呀。” “怎么啦?”陆三丫紧张地问。 “那娘们逛了一大圈,只问不买,现在,还空着篮子呢。”“八字腿”紧张地说。 “哦。”陆三丫一颗心放了下来。“她这是先了解一下菜价,马上就要动手买了。” 果然被陆三丫说中了,“一线天”逛第二圈时,果断地连买直买,没一会儿功夫,就买了一满篮子菜。 “八字腿”对“大脑袋”使了一下眼色。 “大脑袋”点点头,朝“一线天”走了过去。当俩人擦身而过时,“大脑袋”撞了“一线天”一下。 “一线天”很警觉地捂住了自己的口袋。 就在这时,“八字腿”把一个恶鬼泥人塞进了“一线天”的菜篮子。 “八字腿”和“大脑袋”一先一后回到轿车上。 “塞进菜篮子里了,她一点没察觉。”“八字腿”报告道。 “好!”陆三丫高兴地说。 “陆姐,还有九个恶鬼泥人,是不是每天往菜篮子里塞一个?”“大脑袋”问。 “你脑袋进水了?每天塞一个,塞不了三天,就会被她抓个现行。”“八字腿”说。 “今晚,咱们把剩下的这九个,放到她家窗台上,大门口和晾衣服绳子上。来它个遍地是鬼。”陆三丫嗬嗬笑了。 前几天,“一线天”就怕天黑,只要天一黑,她就紧闭门窗。晚上,一有动静,就竖起耳朵听。 这两天没闹鬼了,“一线天”心宽了一些。心想:也许是自己那天半夜看花了眼,哪来的鬼呀?这么一想,心里舒坦多了。 今天早晨,她买了菜回家,路上,竟然不知不觉哼了几句歌。 想想自己好长时间没唱歌了,心里突然有点痒痒的。于是,她掏出手机,给几个爱唱歌的朋友打电话,准备晚上去k歌。 “一线天”前脚迈进家门,张奶奶迎头便问:“媳妇,你遇到啥子喜事啦?” “没啥喜事呀。”“一线天”回答。 “离老远,我就听见你的歌声。”张奶奶见儿媳走出了闹鬼的阴影,也非常高兴。 “昨晚睡得好,觉得精神爽。”“一线天”乐滋滋地说。 “那就好。人活着,靠的就是精神头,只要精神好,哪怕喝稀饭也能长胖。”张奶奶趁机教导儿媳要保持快乐的心情。 “妈,我今天买了您爱吃的圆茄子,还有嫩豆腐。”“一线天”说。 “趁早把菜拣拣。”张奶奶说着,搬了一把小椅子,坐到大门口。那儿,光线好,拣菜看得清。 “妈,你忙针线活去吧,菜我来拣。”“一线天”说。 “一起拣吧,快一点。”张奶奶是个勤快人,每天起床后,手脚从来不闲。 婆媳俩坐在大门口,开始拣菜了。 “一线天”把青菜倒进筐子里,又拿出圆茄子。突然,她楞了一下,惊奇地问:“这,这是什么东西?” “一线天”把夹在菜里的恶鬼泥人拿起来,刚看了一眼,就吓得“啊!”地惊叫一声。 恶鬼泥人掉到了地上,狰狞的面孔朝着天。 张奶奶被“一线天”的惊叫声吓了一跳,她问:“什么东西?” “是,是一个鬼。”“一线天”把小凳子往后移了移,尽量离那个恶鬼泥人远点。 张奶奶拣起泥人,看了看,说:“是个泥人嘛。” “不,是个恶鬼。”“一线天”恐惧地说。 “媳妇,泥人捏的鬼神,都是过年时供奉用的。它是哪儿来的?怎么跑到菜篮子里去了?”张奶奶疑惑地问。 “我,我也不知道。”“一线天”脸色唰白。 “媳妇,这没什么可怕的。”张奶奶见“一线天”被泥人吓得浑身哆嗦,赶紧安慰道。“这些泥人,很平常的。” “妈,这个东西不吉利,赶紧把它扔出去。”“一线天”惊慌失措地说。 “我说了嘛,这个东西是过年时供奉用的,很平常的东西,不是什么邪物。”张奶奶解释道。 “妈,我怕它!”“一线天”牙齿磕得哒哒响。 “好,我把它扔掉。”张奶奶站起来,走出门,把泥人扔进了垃圾箱。 张奶奶心想:怪了,这个东西怎么跑到菜篮子里去了? 想了一圈,也没想出个其所以然来。 “一线天”又吃不香,睡不着了。她老是在想:是不是神灵派鬼来抓我呀?难道是我的阳寿尽了? 第665章 一线天撞上恶鬼 “一线天”一夜似睡似醒,早晨起了床,差点摔了个斤头。 她突然想起:昨天洗的衣服还没晾出去。于是,挣扎着端起盆子出了门。 一出门,脚下就踢到一个玩艺。 “一线天”低头一瞅,吓得“妈呀!”一声惊叫,把一盆衣服扔了,连滚带爬地逃回了家。 张奶奶听到动静,赶紧出了卧室,问:“媳妇,又出了啥事儿?” “妈,我撞到鬼了。”“一线天”惊恐地叫道。 “什么鬼?”张奶奶心一沉,心想:越是怕鬼,越撞到鬼。 “跟,跟昨天菜篮子里的鬼一样,就在门口。”“一线天”吓得魂不附体了。 “我去看看,你别怕。”张奶奶朝屋外走去。出了门,一看,果然不假。只见台阶上窗台上草地上,四处都是恶鬼泥人。 张奶奶想:这是谁干的?难道是专门吓唬儿媳? 张奶奶把这些泥人都扔进了垃圾箱,然后,又把一盆衣服从地上拣起来。 “媳妇,几个小泥人怎么就把你吓成这样呢?”张奶奶不解地问。 “妈,我怕,我好怕!”“一线天”紧张地望着外面。“您把它们都扔了?” “扔了。”见儿媳这副胆小如鼠的模样,张奶奶真有点无奈了。想了半天,她给陆三丫打了电话:“三丫头,你来一趟,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陆三丫知道:恶鬼泥人收到效果了。 陆三丫赶到了张奶奶家,见张奶奶家乱七八糟,一片狼藉。 张奶奶流着眼泪,叙述了昨天菜篮子里发现泥人,今早又在家门口出现泥人的事情。“唉!我家的日子没法过了。” 陆三丫说:“几个泥人,算不上啥事,为啥小姨要搞得惊天动地呢?” “我估摸着,她还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心虚。”张奶奶分析道。 “奶奶,即使小姨做了亏心事,勇敢说出来,将功赎罪,不就完了。”陆三丫说。 “问题是:我儿媳把亏心事闷在心里,谁也不告诉。”张奶奶无可奈何地说。 “奶奶,上次,我也劝了小姨几句,她也没听进去。”陆三丫意思是:我也尽了力。 “三丫头,你替我想个办法,不然,这家就不成个家了。”张奶奶哀求道。 “奶奶,您别急,让我再想想办法。”陆三丫答应道。 陆三丫想:这个“一线天”,不会随便说出心窝里的话,不行,一定得想法子把话挖出来,否则,老五的事就永远成了谜。 陆三丫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万全之策。这时,她情不自禁想起了易文墨。 陆三丫又跑到大姐家。 刚吃完晚饭,陆二丫还在厨房里收拾东西。 大丫抱着小宝宝,在客厅里踱着步。 易文墨正坐在写字台前翻看几份文件。 “哟,姐夫,你废寝忘食地办公那?”陆三丫大惊小怪地嚷着。 “我吃饱了饭,忘的哪门子食呀。”易文墨笑着和陆三丫打招呼。“三丫,你这两天连个电话也没有,大丫刚才还问你呢。” “什么意思嘛?想我,就给我打电话嘛,干嘛非要让我打电话来,难道我打电话免费不成?”陆三丫抱怨道。 “三丫,你这话就说得太出格了,你是当妹妹的,难道不应该给姐姐打电话?”易文墨责问道。 “我没说我不应该打电话,我是说,万一我忙了,忘记打了,难道你们就不能给我打呀?”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就得三天两头给我打电话,谁让你晚生出来这么多年?有本事,下辈子赶到我前面出来,到那时,我天天给你打电话。”陆大丫训斥道。 “好,大姐,我以后天天打,我一天打三次,我早中晚给您问安,行了吧?”陆三丫不快地说。 “三丫,我不是让你问安,是你不来电话,我就担心你有什么事儿,谁让你爱惹祸的,搞得我一天接不到你的电话,这心就悬着,落不下来。”陆大丫说。 “大姐,我这么大一个人,再过几年就三十了,能出什么事儿?”陆三丫摊开双手。“说实话,我这辈子惹了什么祸?充其量也就是跟老爹斗斗架呗。” “三丫,那还不够呀。你跟老爹斗,斗出了多少新花样。唉,不是我说你,别说三十岁,就是到八十岁时,都让人操心。”陆大丫翻着白眼说。 “姐夫,你想坐山观虎斗呀,怎么也不劝个架。”陆三丫又把矛头对准了易文墨。 “三丫,你说得真稀罕。你和大丫又没吵架,我劝个什么架?再说了,你们陆家姐妹的事儿,我一个老爷们,也不便插手嘛。”易文墨说。 “姐夫,你不便插手?难道你还插手少了?”陆三丫指责道。 “好,三丫,既然你让我插手,那我就插一手。你听好了,从现在起,不许你再跟大姐顶一句嘴。”易文墨说。 “你竟敢命令我!”陆三丫东张西望,想找件东西打易文墨,但找了一圈,发现连沙发靠垫也不见了。 “咦!沙发靠垫跑到哪儿去了?”陆三丫好奇地问。 “拿到阳台上去晒太阳了,忘了收回来。三丫,你帮忙收回来。”陆二丫在厨房里大声说。 “得,想找个东西打姐夫,倒找来一件家务活。”陆三丫嘟着嘴,跑到阳台上去了。 “三丫,你省点发牢骚的力气,能做十件家务活了。”陆大丫撇撇嘴。“请你做一件家务活,好象要了你的命似的。” “大姐,我宁可发一万句牢骚,也不稀罕做一件家务活。”陆三丫在阳台回应道。 “三丫,你结了婚,生了小孩,我看你做不做家务活,哼!”陆大丫说。 “大姐,我结了婚,更不会做家务活了。陶江早就说了,他把家务活包圆了,不让我沾一个手指头。”陆三丫得意洋洋地说。 “好,我等着看。有本事你让陶江生小孩,让陶江给小孩喂奶。”陆大丫说。 “大姐,您只管等着瞧,等我结了婚,在家里就一皇太后。生小孩嘛,还是我来,陶江就是能生,我还不放心呢。不过,喂奶就不一定了,说不定我还真让陶江来喂。听说,给小孩喂奶对女人体形不好。”陆三丫从阳台上收回了沙发靠垫。 第666章 姐夫的驱鬼之计 “姐夫,本来我想用靠垫狠狠抽你几下,这一打岔,我改变主意了。”陆三丫对易文墨说。 “三丫,你不抽我了,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呢?”易文墨横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你猜我今天跑来干吗?”陆三丫拉过一张椅子,紧靠着易文墨坐下。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心里想啥,我怎么会知道。”易文墨懒得多搭理陆三丫。今晚,他要起草一份学校的工作计划。 “姐夫,你讲点礼貌好不好,人家跟你说话,你还看什么破文件。”陆三丫伸手把文件合上,然后,把文件夹扔到了沙发上。 “三丫,我有正经事儿,没功夫跟你闹着玩。”易文墨皱起眉头。 “姐夫,别以为只有你干正经事儿,我告诉你:老娘今晚来找你,就是为一件非常正经的事儿。”陆三丫严肃地说。 易文墨瞅了陆三丫一眼,见她不象开玩笑的样子。于是,问:“三丫,有什么事儿,你说吧。” “姐夫,寻找老五的事儿,有了一点进展,但又卡了壳。”陆三丫说。 “寻找老五有进展了?”易文墨惊讶地问。“你快说给我听听。” “三丫,找老五有线索了?”陆大丫听到了只言片语,赶紧抱着小宝宝凑了过来。 “大姐,找老五的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呢。等有了眉目,我自然会向您汇报的。”陆三丫对陆大丫摆摆手,意思是让大姐别插手。 “好,我不打扰你俩。”陆大丫怏怏地抱着小宝宝回了卧室。 “三丫,老五难道还活着?”陆二丫耳朵尖,她在厨房里大声问。 “二姐,您忙您的,寻找老五刚开了个头,我正和姐夫商量着呢。”陆三丫回答道。 陆三丫对易文墨简单说了说“闹鬼”“恶鬼泥人”的事儿。 “三丫,真有你的,小脑袋瓜子蹦出这么多仙点子。”易文墨伸出大姆指,赞叹道。 “姐夫,别夸了。我的点子再仙,也没从一线天嘴里掏出半句话来呀。”陆三丫垂头丧气地说。 “三丫,虽然现在没掏出半句话来,但我看呀,话已经到了一线天的喉咙口,很快就能掏出来了。这就好比吃药,头几剂药喝下去,似乎病情未见好转,但再来一剂药,就ok了。”易文墨说。 “姐夫,你认为我吓唬一线天是对路子的?”陆三丫问。 “当然了。一线天信迷信,不听人话听鬼话,那么,就只能让鬼神来做她的思想工作了。”易文墨呵呵一笑。“这就叫以毒攻毒嘛。” “姐夫,我没招了,特意跑来找你讨个主意。”陆三丫往椅背上一靠,懒懒地说。 “好,我想想。”每逢有人向易文墨讨主意的时候,易文墨都觉得很惬意。这说明了人家看重他,倚重他,瞧得起他。 “姐夫,我警告你:别又卖关子啊。如果你不能从一线天嘴里把话掏出来,我和你没完。”陆三丫瞪着眼睛说。 “三丫,你就不能换种腔调说话吗?我要是你呀,就会这么说:姐夫,亲爱的,我相信您一定能想出最高明的主意,让一线天的嘴巴象决口的黄河,把咱们需要的统统倒出来。”易文墨憋腔憋调地说。 “姐夫,那我就换种方式吧。”陆三丫狞笑着,伸手揪住易文墨的耳朵。“快想,想不出来老娘把你耳朵扯下来当下酒菜。” “哎哟!三丫,你又开始虐待我了。”易文墨低声叫嚷着。“你揪得这么疼,让我怎么想主意啊。” “快想!否则我使劲拧了。”陆三丫好一阵子没打易文墨了,手仿佛有点发痒了。 “三丫,你再揪,我不想了,真的!”易文墨生气了。 “好,我暂且让你放个风。限你十分钟内,必须想出一个切实可行的主意来,否则,我把你耳朵揪成猪八戒。”陆三丫松了手。 陆三丫一松手,易文墨脑子里突然电光一闪,顿时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好!”易文墨一拍大腿。 “你想出主意了?”陆三丫一惊。 “好!太好了!”易文墨又连拍了几下大腿。 “姐夫,你是装神弄鬼呢,还是想出好主意了?要是装神弄鬼,我来帮你驱驱鬼。要是想出好主意了,就赶快说。”陆三丫瞪着眼说。 “太绝了,能想出这种主意的人,绝对是天下第一人。”易文墨自吹自擂道。 “姐夫,看来,你是装神弄鬼了。”陆三丫说着,又揪往易文墨的耳朵。 “三丫,别揪,当心把好主意揪忘了。”易文墨叫道。 “有屁就快放,否则,我使劲了。”陆三丫威胁道。 “你松手,我就说。” “老娘不松手,看你说不说。”陆三丫恶狠狠地说:“我数到十,你再不说,看不我把你耳朵揪烂。我数了:12……” “三丫,我说。” “痛快点说。” “三丫,我想了一计,名叫:驱鬼计。”易文墨虽然被陆三丫揪住了耳朵,但仍然摇头晃脑地说。 “驱鬼计?详细点说说。”陆三丫也有点兴奋了。 “三丫,我这驱鬼计,是紧接着你前面两个计谋,形成了一个连环计。现在,一线天已经感觉到被恶鬼缠身了,她急于想摆脱恶鬼,那么,咱们就给她请个法师驱鬼。在驱鬼过程中,诱导她说出陆家老五的实情。”易文墨得意地说。 “高!实在是太高了。”陆三丫听了易文墨的驱鬼计,兴奋得一拍巴掌。“这个驱鬼计,简直和我前面两个计谋严丝合缝。妈的,我怎么就没想出来呢。” “哈哈,老天爷故意把这个计谋留给我,好让我给这个连环计画个圆满的句号嘛。”易文墨高兴地说。 “姐夫,你这个计谋虽然好,但是到哪儿去请这个法师呢?”陆三丫愁容满面地说。 “这个法师是请不到的,只能请朋友来帮忙演。”易文墨胸有成竹地说。 “请人演?”陆三丫恍然大悟。“我还以为真去请法师呢。” “请的法师未必能听我们的,弄不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易文墨说。 第667章 不小心碰了乳房 “这个法师举足轻重,非一般人能胜任。请谁来当这个法师呢?”陆三丫冥思苦想着。 “唉!可惜张奶奶和一线天都认识我,否则,我来当法师是再合适不过了。因为,我会演话剧呀,演这个法师简直就是小菜一喋。如果我来演,会演得非常成功。”易文墨遗憾地说。 “是啊,我脑海中闪现的第一人选也是你。”陆三丫赞同道。 “这个法师不仅仅要会演戏,还要稳妥牢靠。不能事儿没办好,反弄砸锅了。”易文墨沉思着说。 “我有几个玩得好的哥儿们,但他们都象猴子似的,跑跑龙套倒可以,唱主角就够呛了。”陆三丫说。 “你那几个哥儿们,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除了打打杀杀,还能干啥?”易文墨不屑地说。 “姐夫,还记着那天的仇呢?”陆三丫笑了。那天,易文墨装疯卖傻,把大丫二丫吓得半死,三丫跑来收拾易文墨,却遭到易文墨的反抗。陆三丫一气之下,喊来几个哥儿们,把易文墨吓唬了一通。看来,易文墨对此事还耿耿于怀呢。 “哼!”易文墨气呼呼地白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在我的朋友里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了。”陆三丫无可奈何地说。 “我看,只有请丁先生出马了。”易文墨想了想,说。 “请大鱼当法师?他当得好吗?”陆三丫有些不以为然。 “三丫,你别小瞧了大鱼,他黑白两道通吃。外表貌似粗人,实际上细得很。”易文墨说。 “我对这个家伙印象太差,一见他,就想作呕。”陆三丫的眉头拧成了麻花。 “用人所长,避其所短嘛。”易文墨笑着说。“干这种事,请正人君子还不行,就得找邪点的人。 “也只能这样了。”陆三丫实在想不出更合适的人了。 “我抓紧时间找丁先生谈谈,征求一下他的意见。”易文墨说。 “你请他出山,他还能不干。我看大鱼挺服你的。”陆三丫说。 “还行吧。”易文墨谦虚地说。“我和丁先生是互相帮助吧。” “互相帮助倒还凑合,千万别互相影响呀。”陆三丫一语双关地说。 “三丫,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说着说着,话就变难听了。”易文墨有些不高兴了。“丁先生早就金盆洗手了,现在,人家搂着老婆过热炕头生活呢。” “搂着老婆就能过热炕头生活?”陆三丫问。 “当然。有了老婆,花心自然就收了。”易文墨说。 “那你呢。你没老婆?”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你说话小点声。让大丫二丫听见了不好。”易文墨赶紧提醒道。“三丫,我这不能算花花心,一来,我没采野花。二来,我跟小姨子是有真感情的。” “三来,四来呢,多找几条理由呀。”陆三丫斜着眼睛瞅着易文墨。 “三丫,你要老纠结我这一点,那么,我从今往后,再也不碰你一个手指头了。”易文墨咬着牙说。 “你不碰我一个手指头,什么意思?不想帮我按摩脚了?”陆三丫质问道。 “好,除了按摩脚,不碰你一个手指头了。”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 “你想碰就碰,你不想碰就不碰,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说着,陆三丫又揪住易文墨的耳朵。“我问你:碰不碰,谁说了算?” “你,你说了算。”易文墨疼得呲牙咧嘴,忙不迭地说。 “这还差不多。姐夫,你记清了:少在我面前装正经。”陆三丫松开手,说:“今晚揪了你几次耳朵,把我胳膊都弄酸了。姐夫,来,帮我揉揉胳膊。” 陆三丫跑到沙发上躺下,对易文墨说:“来啊。” 易文墨乖乖跑过去,帮陆三丫揉起了胳膊。 易文墨揉陆三丫里面那只胳膊时,不小心触碰了陆三丫的****。 “姐夫,你是无意,还是有意的?”陆三丫眯缝着眼睛问。 “三丫,绝对是无意的。”易文墨瞅着陆三丫高耸的****,偷偷咽了一口涎水。 “我怎么能分辨出你是无意,还是有意的呢?”陆三丫悠悠地问。 “这个……”易文墨语塞。 “也就是说:无意和有意是很难分辨的,对吧?”陆三丫问。 易文墨绞尽脑汁地想:应该是能分辨的呀。 “姐夫,你怎么不吭声了?是不是心虚了?”陆三丫问。 “我还没想出来,无意和有意分辨的办法。所以,我只能保持沉默了。”易文墨无奈地说。“不过,三丫,我可以诚恳地说:我确实是无意的。” “姐夫,这样吧。你听着:假若你刚才是有意摸我的****,那么,说明你馋,那我就再让你摸一下,算给你解解馋吧。假若你坚持是无意的,那说明你对我的****不感兴趣,既然不感兴趣,那就算了。不过,虽然你是无意的,也得接受我的处罚:揪一下耳朵。”陆三丫半仰起身子,盯着易文墨说。 易文墨心想:这个疯丫头又玩狡猾了,想诱我上钩。我若改口说“有意”,她就会大骂我是“狼”,还会说我不诚实。最后,取消我再摸一次****的承诺。这么一来,我就被她搞得里外不是人了。 “三丫,我刚才确实是无意碰了你的****。”易文墨坚持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得不处罚你了。”陆三丫翻身从沙发上爬起来,一把揪住易文墨的耳朵。 “三丫,你太不公平了吧。”易文墨嚷道。 “怎么不公平?”陆三丫问。 “有心做坏事的,反倒奖赏。无意犯了错的,给予处罚。没见过象你这样颠倒黑白的。”易文墨不服气地说。 “姐夫,我已经安民告示在先了。既然你知道不公平,为何要坚持原来的说法呢。”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我实事求是嘛。”易文墨说。 “实事求是的代价就是疼。”陆三丫说着,使劲拧了一下易文墨的耳朵。 易文墨咬紧牙关,倒吸一口冷气。 陆三丫幸灾乐祸地望着易文墨,说:“一点也不知道讨巧,难怪你老吃亏呢。”她用手摸了摸右乳,疑惑地问:“男人怎么都喜欢女人的这儿,不就是一堆肉嘛。其实,这儿的肉还没有屁股上的肉多。” 易文墨没搭腔,只是又咽了一口涎水。 第668章 请大鱼充当法师 “姐夫,我发现你咽涎水了。”陆三丫开心地说。 “我,我是咽了一口涎水。”易文墨承认道。 “我很想知道:姐夫是馋我****呢,还是馋我屁股。”陆三丫问。 “我,我……”易文墨有些担心,一旦他说了真话,又会遭到陆三丫的痛骂。 “姐夫,你说实话。只要是实话,我就原谅你。”陆三丫说。 “我,我都馋。”易文墨瞅了瞅陆三丫的****,又瞅了瞅陆三丫的屁股。他觉得:口腔里的涎水又流出来了。 “姐夫,你这个馋相真狼狈。”陆三丫嗬嗬笑了起来。“姐夫,你也太贪心了吧。” “三丫,你让我说实话,说了实话,你又骂我贪心,是不是食言了?”易文墨不高兴地说。 “好,姐夫,我收回刚才的话。假若我让你摸一样,你选择哪儿?”陆三丫问。 “三丫,你是随口问问,还是真让我摸一样?”易文墨问。 “你让我想想。”陆三丫摆出一副思索的模样。“好吧,我今晚心情很好,加上姐夫贡献了一个好点子,权当是鼓励吧,我让你摸一样。” “真的?”易文墨半信半疑。 “当然是真的。本娘子一言,驷马难追。”陆三丫肯定地说。 “那我就摸屁股。”易文墨说。 “姐夫,果然如我所料。我早就知道你有恋屁症。”陆三丫说着,把身子一歪,说:“摸吧。” “就,就这个姿势摸?”易文墨问。 “你要怎么摸?难道还想让我脱裤子不成?”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歪着身子,我只能摸半个屁股。那,那就太不过瘾了。”易文墨说。 “你想让我趴着?” “对!”易文墨点点头。 “姐夫,你不怕大姐二姐从卧室出来看见了?”陆三丫问。 “你大姐陪着小宝宝睡打屁觉了,你二姐这个时候正着迷看韩剧呢。”易文墨说。 “打屁觉?”陆三丫觉得挺新鲜。 “就是只睡一会儿,象打个屁一样。”易文墨解释道。 “好吧。”陆三丫不愿意让大姐二姐看见自己和易文墨亲热。再说了,自从和陶江谈了朋友后,大姐似乎也不赞成三丫再跟姐夫亲热了。 陆三丫趴到了沙发上。 易文墨舔舔嘴唇,小心翼翼地把手搭在陆三丫的屁股上。 “文墨,你拿条毛巾被给我盖上。”陆大丫突然在卧室里叫道。 易文墨吓得一哆嗦。 陆三丫也一古碌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好罗!”易文墨答应了一声,屁颠颠地跑进了卧室。 易文墨从柜子里取出一床毛巾被,给大丫盖上。然后,返回了客厅。 一看,陆三丫正在穿外套。 “三丫,你,你要走了?”易文墨张口结舌地问。他心想:我还没摸呢,你怎么就要走了。 “陶江发信息说,他已经到楼下了。”陆三丫说着,叫了一声:“大姐二姐,我走了。”说完,一阵风似地走了。 易文墨呆呆地站在客厅里,心想:三丫怎么能一走了之?她承诺让我摸屁股,我连摸都没摸呢。就算陶江来了,让他在楼下多等一会儿,有什么关系呢? 说什么都不管用了,陆三丫已经走了。没一会儿,易文墨就听见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三丫啊三丫,你不能这样耍人嘛。 易文墨想:不能就这样算了,下次碰到三丫,一定要跟她理论一番,至少,要补给自己一次机会。 易文墨的怨气慢慢消了,他开始琢磨着:如何跟“大鱼”谈谈,请他充当一回法师。 易文墨在学校食堂吃过午饭,他踱到校园里的一棵大槐树下,给“大鱼”打电话。 “哇噻!是,是易校长呀。”“大鱼”一见是易文墨来的电话,简直受宠若惊到话都说不连贯了。 “老弟,至于这么激动嘛。”易文墨淡淡地说。 “老哥呀,听到您的声音,我浑身热血沸腾呀。”“大鱼”夸张地说。 “行了,老弟,别在我面前演戏了,好象八辈子没见面似的。”易文墨笑着说。 “老哥,自从您当了校长,我就不敢给您打电话了。知道您是大忙人呀,怕影响了您的工作。还有,你一当校长,我咋觉得在您面前矮了一截,跟您说话舌头都直打卷。”“大鱼”刻意奉承道。 “老弟啊,你什么人没见过,还能把我这小校长放在眼里?”易文墨问。 “老哥,说句正二八经的话,我最怕文化人,也最敬佩文化人。校长,那可是文化人的头头呀。您说,我不怕上加怕呀。”“大鱼”嗬嗬笑着说。 “老弟,闲话少说。咱俩找个时间见个面,我有事请你帮忙。”易文墨开诚布公地说。 “老哥,能给您帮忙,是我最大的荣光。有啥事,只管吩咐。”“大鱼”豪爽地说。 “那就傍晚六点见个面吧,就在校门对面那家小饭店。”易文墨说。 “好罗,不见不散。”“大鱼”一口就答应了。 傍晚五点四十分,“大鱼”提前二十分钟就到了。 易文墨一进饭店,“大鱼”就站起来招手。 “老弟,咋来这么早,等了半天吧。”易文墨客套道。 “嘿嘿,我特意早点来,以示对老哥的尊重和礼遇嘛。”“大鱼”谦恭地说。 “咱哥俩,什么时候也开始客套了?没这个必要吧。”易文墨说。 “老哥,您吃啥?”“大鱼”问。 “随便吃点吧,你知道,我对吃不讲究的。”易文墨说。 “老哥,今晚我请客。”“大鱼”对服务员招招手。 “老弟,我约你来,怎么能让你请客呢。”易文墨不悦地说。 “老哥,您刚才还说,咱哥俩甭客套。我请你请,不是一回事儿吗。” “大鱼”对服务员说:“拣这儿有特色的菜只管上。” “老弟,省几个钱吧。你加我,就两个肚子。你就是钱再多,也不能往水里丢嘛。”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行,那就按老哥的意思。”“大鱼”拿过菜谱,递给易文墨。“您先看看。” “随便点几个家常菜就行了。”易文墨推开菜谱。“老哥,你是内行,还是你来点菜,能填饱肚子就行了。” “大鱼”按照易文墨的意思,点了几样小菜。然后,又要了几瓶啤酒,俩人边吃边聊起来。 第669章 夹在俩女人中间 “老弟,我瞧你脸色不错,看来,小日子过得挺滋润。”易文墨说。 “唉!滋润个屁呀。老哥,您想想,我夹在俩女人中间,就象高空踩钢丝,整天提心吊胆的,就怕一不留神摔了下来。”“大鱼”摇着大脑袋,一副无奈之色。 “易菊还在纠缠你?”易文墨问。他想:幸亏自己激流勇退,不然,被这个刁钻泼辣的女人缠上就麻烦了。 “唉!别提了。易菊和我老婆陈惠结拜了干姐妹,现在,她俩整天粘在一起。有时,还留宿在我家。陈惠晚上睡得死,易菊竟然时不时钻进我的被窝里。”“大鱼”阴沉着脸说。 “她俩结拜了干姐妹是一件好事,至少,陈惠不会怀疑你和易菊有一腿了。我看呀,等易菊有了小孩,也许就会消停了。”易文墨分析道。 “小孩从哪儿来呀?我这阳萎怕是治不好了。”“大鱼”丧气地说。 “老弟,你还年轻,抓紧治。治好了,赶紧让易菊怀孕,她一怀上小孩,你就万事大吉了。”易文墨安慰道。 “要想治好,谈何容易呀。咦,老哥,您的阳萎治得怎么样了?”“大鱼”关切地问。 “我嘛,不指望能治好了。前段时间,趁到上海开会的机会,找老专家会诊了,结论是:不可逆性阳萎。说通俗点,就是判死刑了。”易文墨故作悲哀状。 “老哥,咱哥儿俩这是咋了?怎么竟然都阳萎了?我怀疑,这个易菊是个灾星,她没出现时,咱俩好好的。她一现身,咱俩就都软了。”“大鱼”愤愤地说。 “要说呢,也不能全怪易菊。就拿你来说,易菊做了你好几年的情人,你不是好好的。再拿我来说吧,其实,早几年没结婚时,就有点力不从心了。一结婚,就更不行了。”易文墨替易菊辩护道。 “老哥,咱俩还得积极治疗,谁先治好,谁给易菊配种。”“大鱼”呵呵一笑。“对了,我还差点忘了。易菊前几天到东北去了一趟,给您买了一根百年野生人参。说是让您补补身子。”说着,“大鱼”从包包里掏出一个盒子。 “易菊还惦念着我呀。”易文墨心想:别指望我给易菊配种了。 “人家整天惦记着您呢,知道您忙,不好意思打扰您。不过,她让我给您带一句话。”“大鱼”幽幽地说。 “给我带话?”易文墨一惊,心想:别又是想见面吧。易菊若再提出和自己见面,那是万万不可答应了。 “是啊,就一句话。老哥,您听好了:别忘了兄妹之情。”“大鱼”说。 “哦,我知道了。”易文墨听了易菊带来的这句话,一颗心算是放下了。易菊这句话的意思显然是:我不会再纠缠您了,不过,兄妹之情您不能说话不算话。 “您不给易菊一个回话?”“大鱼”问。 “回话当然有,你回去对易菊说:她这辈子都是我的好妹妹。”易文墨说。 “好,我保证把话带回去。”“大鱼”望着易文墨说:“老哥,如果我这个阳萎治不好,易菊难道要缠我一辈子?” “老弟,即使易菊缠你一辈子,那也是你自找的呀。谁让你欠易菊的人情?谁让你承诺会跟她结婚?”易文墨嗔怪道。“话又说回来,即使易菊缠你一辈子,也损害不了你的家庭。” “老哥,您知道,我已经金盆洗手了,决心只爱陈惠一个人,不再染指任何女人。易菊这么一搅和,我不等于还没洗手吗?”“大鱼”无奈地说。 “那又能怎么办呢?”易文墨两手一摊。“话说回来,易菊也挺可怜的。你就算是收留一个可怜的女人吧。”易文墨心想:你想把易菊推走,往哪儿推?难道还想推到我的怀里来? “唉!我现在是骑虎难下呀。”“大鱼”痛楚地说。 “易菊是个非常通情达理的女人,她会巧妙地维护你和陈惠的关系,你放心,只要你别激怒了易菊,你仨就能和睦相处。记着:千万别惹恼了易菊,她可是只母老虎,发起怒来是会吃人的。”易文墨警告道。 “老哥,我比您了解易菊。现在,我把她当姑奶奶供着,哪儿还敢惹她呀。”“大鱼”胆怯地说。 “从某种意义上说,你跟易菊处理好了关系,才能保持你家庭的和睦安定。否则,就一切完蛋。”易文墨要把话说死,让“大鱼”认清形势。他知道:如果“大鱼”和易菊搞翻了,易菊就会跑到他的身边寻求安慰。 “老哥,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不傻。”“大鱼”望着易文墨说:“老哥,我就不明白了,象易菊这么漂亮的女人,您就一点不动心?” “我有老婆了,动什么心?再说了,我阳萎了,对女人没兴趣。”易文墨说。 “您跟我不一样,我是花心玩了十年,现在想收心了。可您呢,从没玩过呀。我就不相信,您就心甘情愿一辈子只搂着一个女人过日子?”“大鱼”疑惑地说。 “一辈子一个女人,没什么不好呀?”易文墨说。“老弟,咱俩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您和我都是男人嘛。既然都是男人,想法当然差不多了。”“大鱼”对那些正经男人总觉得不可思议。 “老弟,人与人是不同的。”易文墨心想:其实,在对待女人问题上,自己和“大鱼”都属于花心男人一类。不过,我是君子花心,讲究一个取之有道。不象“大鱼”,为了得到一个女人,可以不惜动用一切手段。 “老哥,说句心里话。原来,我看易菊喜欢上您了,真为您俩高兴。在我眼里,您俩就是很般配的一对。没想到,您也阳萎了。唉!”“大鱼”遗憾地说。 “老弟,你别瞎胡说了。我既是有妇之夫,也是有公职的人,不会和易菊搞婚外情的。”易文墨干脆挑明了说。 “老哥,如果您不能和易菊相好,那就给她介绍一个男朋友。易菊才三十挂零,不能老单着嘛。”“大鱼”建议道。 “老弟,易菊是生意场上的人,我看,你给她找个同行,也许更合适一些。”易文墨推托道。“我交往的人,基本都是文化人,和易菊恐怕有点格格不入吧。” “老哥,您不也是文化人吗?我看易菊就挺喜欢您。这说明一个问题,就是易菊喜欢文化人。”“大鱼”说。 易文墨有点哭笑不得了,即使易菊喜欢文化人,但文化人未必就喜欢她这个生意人啊。 “老弟,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留点意,碰到合适的给易菊介绍一个。”易文墨无奈地答应道。 “那就好,真碰上合适的,说不定易菊会打消单身的念头,成个圆满的家。这样,您好,我也好。对吧?”“大鱼”说。 易文墨一想:“大鱼”说得不错。易菊如果成了家,自然再也不会纠缠他俩了。 第670章 假扮法师去驱鬼 “咦,老哥,您不是说请我帮忙吗?究竟是什么事儿呀。”“大鱼”问。 “哦,老弟,陆家遇到了一件麻烦事儿。”易文墨压低声音说。他朝四处望了望。此刻,饭店里人不多,相邻的几张饭桌都空着。 “大鱼”也觉察到一丝严肃,他把身子朝前倾了一下。说:“老哥,有事只管吩咐。” 易文墨把陆家老五的事儿详细说了说,又把自己的“驱鬼计”和盘托出。 “老哥,我明白了。您想让我假扮法师,套取一线天的话,弄清楚陆家老五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老五没死,就搞清楚她现在在哪儿,对吧?”“大鱼”心领神会道。 “对!”易文墨很满意,看样子找“大鱼”算是找对了。 “老弟,扮法师的行头,我帮你去租。”易文墨说。 “老哥,这些小事儿您就甭操心了。您只要派人把我送到那娘们家就行了,剩下的我自己搞定。”“大鱼”信心满满地说。 “法师驱鬼的那一套,你可以到网上去查查。尽量装得象一点,千万别露了馅。”易文墨交代道。 “老哥,您交办的事儿,我会尽全力去办。不是老弟吹牛,这辈子还没尝过砸锅的味儿。”“大鱼”拍胸吹嘘道。 “得了,老弟,少在我面前吹牛,再吹,当心我揭你的短。”易文墨撇撇嘴。 “老哥,我知道,您又要提“满江红”酒楼那档子事儿了。那呀,只是个特例,不作数的。”“大鱼”讪讪地说。 “老弟,我重提往事,不是想揭你旧伤疤,是想让你提高警觉,别太轻敌了。驱鬼那一套行头,要置办得象模象样。那一套驱鬼的程序,也得搞得神乎其神一点。你要知道,那个家里还有一个八十多岁,见多识广的老人坐阵那。”易文墨提醒道。 “好,我记住了,保证万无一失。”“大鱼”踌躇满志,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式。 “老弟,你看需要几天时间准备?”易文墨问。 “三天吧,最多五天。”“大鱼”想了想说。 “好,那就一个礼拜后行动。”易文墨拍了拍“大鱼”的肩膀,说:“老弟,我信任的人不多呀,你算一个!关键的时候,总是靠你打冲锋,谢谢你了!” “老哥,又见外了吧。”“大鱼”信誓旦旦地说:“我要不从她嘴巴里掏点东西出来,就没脸见老哥了。” “不必这么说,有难度呀。即使没掏出话来,也怪不得你。”易文墨心想:能否打听到陆家老五的下落,就在此一举了。 五天后,陆三丫又到张奶奶家去了。 张奶奶家一派萧条的景象。 客厅里,茶叽上堆满了杂物。沙发上散乱地扔着几件衣服。地上的垃圾一堆一堆的。一看就知道,几天没人收拾屋子了。 陆三丫故作惊讶地问:“奶奶,家里出了什么事儿,咋这么乱呀?” 张奶奶朝儿媳房间呶呶嘴,小声说:“她生病了,几天没起床。” “什么病呀?”陆三丫问。 张奶奶用手朝心窝子指了指,小声说:“心病。” 陆三丫点点头。看来,一切都在朝着预期的方向发展着。 “小姨到医院去看了没有?”陆三丫关切地问。 “心病,到哪儿去看?没法子看呀。”张奶奶撇撇嘴。 “那也不能老睡在家里呀?虽然是心病,也得治嘛。”陆三丫说。 “三丫头,我正想问问你:心病到哪儿去治呀?”张奶奶焦急地问。 “心病,医院确实治不了。让我想想。”陆三丫作思索状。 突然,陆三丫一拍大腿,惊喜地说:“奶奶,前几天,我公司楼盘开盘时,请来一位着名的法师,到现场作法。奶奶,作法您懂吧?” “懂。以前,商店开张时,会请法师。有钱人家盖房时,也会请法师。”张奶奶说。 “对,听说,法师还会驱鬼。我看,小姨是遇到了鬼怪。按老古话说:是被恶鬼缠了身。如果请法师来驱驱鬼,也许小姨的病就好了。”陆三丫兴奋地说。 “请法师当然好,不过,得不少钱吧?”张奶奶有点顾虑了。 “奶奶,钱是小事,由我来出。就怕人家法师不愿意来。我听说法师生意好得很,请的人排长队呢。”陆三丫夸张地说。 “三丫头,得花不少钱吧。”张奶奶见三丫肯掏钱,十分感动。 “奶奶,这钱,就算我孝敬您的。”陆三丫大方地说。 “三丫头,算我没白心疼你。”张奶奶感动地牵着三丫的手,连连抖动着。 陆三丫心里很难过,她欺骗了善良的张奶奶。但是,她不能不这么做呀。如果不狠下这个心,就永远也得不到老五的真实消息。 “奶奶,您放心。我一定能治好小姨的病,还您一个和睦稳定的家。”陆三丫暗暗发誓:打听到老五的下落后,一定要好好弥补一下张奶奶。 陆三丫思忖着:今年冬天,得给张奶奶做个羊皮袄,再给张奶奶床上的被褥全换新的。被子买鸭绒的,老人盖着不重不累。还有,过年时,她还要给张奶奶做一身新衣裳。对了,张奶奶腿脚不好,得给她老人家买一辆轮椅。 想到这儿,陆三丫的心好受了一些。她把头伏在张奶奶膝上,说:“奶奶,我是个坏孩子吧?” “谁说的?”张奶奶抚摸着陆三丫的头发,喃喃地说:“三丫头,你虽然调皮点,但心肠好,是个善良的孩子。” “奶奶,我会对您孝顺的。”陆三丫发誓般地说。 “三丫头,你一直对我挺好嘛。你看,我用的这些东西,血压计按摩棒靠背椅,哪样不是你买的。就是我儿子孙子也没你孝顺呀。” “奶奶,您儿子孙子都比我孝顺,只是,他们没我赚的钱多罢了。”陆三丫说。 “三丫头,你就象我的亲孙女一样呀。”张奶奶由衷地说。 “奶奶,明天我就把法师带来,给小姨驱驱鬼。这事儿要瞒着点左邻右舍,不算怎么说,这是搞迷信那。”陆三丫交代道。 “奶奶知道,现在不兴这些了。不过,这些迷信的东西,有些时候还真管用呀。”张奶奶答应道。 陆三丫想:现在是万事俱备,东风也有啊。 第671章 见了竹条屁股疼 “奶奶,请法师驱鬼,应该征求一下小姨的意见吧?”陆三丫问张奶奶。按陆三丫的推测,“一线天”对请法师应该不会有异议。 “我跟她说说去。”张奶奶喜滋滋地跑进儿媳的房间。 “一线天”最近脑袋总是昏昏沉沉的,好象老也睡不醒似的。她恐惧地想:难道我的魂被鬼勾走了? “一线天”越想越怕,她很想找个人倾诉一下,但想来想去,有些话说不得呀。“一线天”万分悔恨自己,想当初,自己贪图一点蝇头小利,干了不少缺德事儿。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一线天”想:我到庙里去烧几柱香,让神灵宽恕自己的罪过。但又一想:那些高香要得不少钱呀。如今,“一线天”的儿子还没找到工作,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哪有钱去烧高香啊。 “一线天”思来想去,似乎路都走绝了,她突然想到了死。死的念头一蹦出脑际,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我上有年迈的婆婆,下有未成家立业的儿子,怎么能死呢? 正当“一线天”绝望之极时,张奶奶推门进来了。 “媳妇,你好点没有?”张奶奶问。 “我,我好点了。”“一线天”挣扎着坐了起来。 “头晕好些了?”张奶奶又问。 “好,好点了。”“一线天”望着婆婆,心里一阵心酸。她想:这几天,没好好做顿饭给婆婆吃了。于是,她挣扎着想下床。 “媳妇,你休息吧,中饭我来做。”张奶奶体贴地说。 “对不起您了。”“一线天”愧疚地说。 “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病了,好好养着就是了。”张奶奶说。 “我这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一线天”也明白自己患的是心病。 “别急,会好的。”张奶奶坐到床边。“媳妇,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婆婆,您说吧。” “媳妇,三丫头帮我们请了个法师,到家里来驱鬼,你看……”张奶奶犹豫着问。 “请法师?”“一线天”惊喜地问。 “对!听三丫头说,这个法师很灵验的,她们单位每次开盘都请他来,房子卖得特别好。”张奶奶说。 “要,要不少钱吧?”“一线天”战战兢兢地问。 “三丫头说了,钱由她来出,不让我们破费一分钱。”张奶奶告诉媳妇。 “那,那太好了!”“一线天”象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那就回三丫,让她带法师来吧。”张奶奶见儿媳同意了,喜滋滋地说。 “三丫,你救了我一命啊。”“一线天”跌跌爬爬地跑到客厅来,带着哭腔对陆三丫说。 “小姨,我只是举手之劳罢了,算不上什么的。”陆三丫谦虚地说。 “三丫,让你破费了,真不好意思啊。”“一线天”现在对陆三丫简直感恩不尽。 “小姨,没关系的。我破费点,也是应该的,刚才我跟奶奶说了,算是孝敬她老人家的一点心意吧。”陆三丫心想:好,只要你“一线天”能接受法师,那么,就成功了一半。 陆三丫跟张奶奶约好,明天下午三点钟带法师来。 第二天上午,陆三丫接到易文墨的电话。“三丫,中饭我们仨一起吃,顺便把细节再研究一下。” “好的。算你请客吧?”陆三丫笑着问。 “我,想请也轮不上。只要有大鱼在场,都是他买单。”易文墨笑着回答。 “姐夫,你吃人家的,脸皮都吃厚了,好象人家该买单似的。”陆三丫嗔怪道。 “不是我脸皮厚,是争不过大鱼。在那种场合拉拉扯扯的,我拿不下面子。只好让他付款了。”易文墨解释道。 “到哪儿吃?”陆三丫问。 “满江红大酒店啊,大鱼定的。”易文墨说。 “到那儿吃?我不去!”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易文墨先是一楞,这么豪华的酒楼,陆三丫难道还觉得档次不够。再一想,知道陆三丫联想起那次遭到“大鱼”欺负的事情了。 易文墨赶紧给“大鱼”打电话,埋怨道:“老弟,你挑酒店也不长个眼色,怎么单单挑到满江红了?” “满江红可是本市一流的酒楼哟,难道不好?”“大鱼”疑惑地说。 “你呀,记牢了,以后请三丫吃饭,千万别到这家酒店了。”易文墨告诫道。 “大鱼”听了先是一楞,没一会儿,就明白了。他扇了自己一耳光,说:“老哥,我真混,没想到这一层。老哥,我给您,给三丫赔罪了。” “算了,换一家饭店吧。”易文墨说。 “老哥,您来定饭店吧。”“大鱼”干脆把皮球踢给易文墨。他想:你来定酒店,即使三丫有意见,也不会冲着我发火了。 易文墨想了想,说:“就到一家人吧,我小姨子的饭店,到她那儿吃,三丫不会有意见。就是有意见,她也不敢多说话。”说完,易文墨嘿嘿笑了起来。 “老哥,一家人饭店是您小姨子开的?您怎么不早说呀,早说,我可以经常照顾一下您小姨子的生意嘛。”“大鱼”说。 “老弟,我现在说也不晚嘛,以后多关照点。”易文墨说。 “没话说,凡与老哥沾上边的,我全关照。”“大鱼”胎气地说。 易文墨又给陆三丫打了电话:“三丫,中饭到一家人你四姐那儿去吃。” “好哇!我好几天没见着四姐了。”陆三丫乐嗬嗬地说。 “怎么?到一家人吃饭你没意见?”易文墨见陆三丫一副欣喜的口气,觉得很奇怪。 “到我四姐那儿吃饭,我能有什么意见,高兴还来不及呢。”陆三丫心想:得找个机会,把四姐那根竹条子扔了。免得一见到那根竹条子,屁股就隐隐作疼。 仨人相继来到“一家人”饭店。 陆三丫一进饭店就欢天喜地地喊:“三姐,别忘了干切牛肉。” “忘不了,有三丫妹,就有干切牛肉。”张小梅高兴地说。 “三姐,我见不得那玩艺。”陆三丫盯着墙上挂着的那根竹条子。 “它碍着你啥了?”张小梅笑着问。 “一见它,我这儿就疼。”陆三丫摸着屁股说。 “好哇!既然这么有效,我得多挂几根竹条子。”张小梅笑着说。 第672章 俩姐妹见面干仗 “三姐,你究竟是不是我亲姐呀?哪有亲姐姐整天威胁妹妹的。”陆三丫嘟起嘴说。 “三丫,你在陆家象只猴子上窜下跳,原来,还有个老爹罩着你。现在,老爹被降住了,我再不出头管你,只怕你会上房揭瓦,下地砸锅了。”张小梅撇撇嘴。“这竹条子不光要挂在这儿,大姐家也得挂一根,不然,我总不能随身总带着竹条子嘛。”张小梅一本正经地说。 “要管,也轮不着您伸头管我呀。”陆三丫撇撇嘴。 “那我问你:轮得上谁管你?”张小梅问。 “当然是大姐啦,大姐是老大,她管,我服。”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三丫,你别忘了,我也是你姐姐,有资格管你。”张小梅声色俱厉地说。 “反正,你管,我就不服!”陆三丫倔强地说。 “不服,也得服。竹条子可不管你服不服。”张小梅瞅着竹条子说。“三丫,你最近又忘记被竹条子抽的滋味了?” “三姐,您这是压服,有本事让我心服口服。”陆三丫拧着脖子说。 “我才不管你心服还是口服呢,只要服就行了。不服,也没关系,竹条子自然会让你服的。”张小梅蛮横地说。 “哼!跟老爹一个模子浇出来的,属螃蟹的,横行霸道惯了。”陆三丫小声嘀咕道。 “三丫,你说什么?你骂我可以,但不许骂老爹,你骂老爹,我不依你。”张小梅气呼呼地从墙上摘下竹条子,拉起陆三丫。“走,跟我上楼去。” “我不去,就不去,有本事,您就在这儿抽。”陆三丫豁出去了。 “你以为我不敢在这儿抽你?”张小梅瞪起眼睛说。 易文墨见俩人较起真了,赶紧跑过来。他从张小梅手里夺过竹条,又把陆三丫拽到一边。 易文墨嘻笑着对张小梅说:“小梅,你冷静点,今天,我们几个要商量大事。 “商量什么大事?”张小梅好奇地问。其实,张小梅并不想抽三丫,只是她嘴巴太贱,连老爹也骂了,让张小梅有点下不了台。 “陆家老五的事儿。”易文墨小声说。 关于陆家老五的事儿,张小梅听说过一点。她好奇地问:“难道老五有线索了?” 易文墨点点头。“今天中午,我们仨就是商量这个事儿。下午,三丫还有艰巨任务呢。你打她,不是个时候呀。” “我呀,就吓唬她一下,没想打她。”张小梅偷偷笑了笑。“刚才,我一拿竹条子,把三丫的脸都吓白了。这个疯丫头,是得怕个人,不然,会在陆家大闹天宫了。” “小娘子,还是你懂事理,不象三丫,没高没低的。”易文墨适时表扬了张小梅两句。 张小梅听了易文墨的表扬,心里十分高兴。她说:“我下厨去,给你仨炒几个菜。”说完,扭着小腰走进了厨房。 “瞧她那模样,好象是太后似的,不得了了。”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你当心点,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别招惹张小梅了,她发起火来,我可拦不住。”易文墨威胁道。 陆三丫瞧了瞧吧台墙上的竹条子,突然,她一个箭步奔过去,从墙上取下竹条子,打开大门,使劲扔到了大街上。 易文墨吓了一跳,他赶忙给陆三丫做手势,让她快回座位上来。 易文墨看见:扔到大街上的竹条子,被一个小孩捡走了。 陆三丫回到座位上,得意地说:“我早就看它不顺眼了,今天,总算把它扔了。” “三丫,你今天把竹条子扔了,张小梅明天会再弄一根来。就算没有竹条子,还会有其它东西,象棍子皮带之类的。”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 “反正我见不得竹条子。她再弄,我还扔。”陆三丫固执地说。 “三丫,你这不是惹事嘛,等会儿,张小梅见竹条子不见了,肯定知道是你捣的鬼,这一下好,你俩又得干起来。三丫,你呀,干不过张小梅,不是少招惹她为妙。”易文墨劝说道。 “谁说我干不过她?我是让着她。”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张小梅嘴巴不饶人,力气又大,你哪儿是她的对手哇。三丫,你是个聪明人,别拿鸡蛋往石头上碰。”易文墨觉得陆三丫很可笑,明明是张小梅的手下败将,还鸭子死了嘴巴硬。 “我就是要碰!我就不信了,她能打死我。”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打死你还不至于,但何必要自找苦吃呢。别忘了上次,她把你屁股打得象猴子屁股,红通通的。”易文墨说这话时,想起了当时的情景,突然憋不住笑了起来。 “姐夫,她打我,很好笑么?”陆三丫抬腿踢了易文墨一脚。 易文墨瞅了“大鱼”一眼,发现他正津津有味地看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放一场足球比赛。 “三丫,你呀,不能和张小梅在一起,你俩只要一碰头,十次有九次会斗起来。”易文墨叹着气说。“早知道就不到一家人来了,看来,这顿饭是吃不安罗。” 没一会儿,张小梅就炒好了六个菜,她问:“喝什么酒?” 易文墨摆摆手,说:“下午要办事,酒就不喝了。” “大鱼”说:“来几瓶啤酒吧。” 易文墨说:“啤酒好,撒泡尿就完事了。” 陆三丫撇撇嘴,说:“我喝点红酒吧。” 张小梅也坐了下来,说:“我陪你仨,顺便也听听老五的事儿。” “三姐,老五的事儿,你又帮不上忙,听什么听呀?”陆三丫现在见不得张小梅。 “我怎么听不得了?老五是我妹妹,我关心妹妹,难道有错?”张小梅板起脸说。 “等老五的事儿有了眉目,自然会告诉您。”陆三丫不满地说。 “我就要听,听定了。三丫,你咋的?”张小梅的倔劲上来了。 易文墨一看,俩姐妹又要干起来了,慌忙说:“三丫,就让小梅听听,她又不是外人。” “三丫,你今天成心跟我作对,是吧?”张小梅盯着陆三丫问。 “三姐,没呀,我怎么会跟您作对呢。”陆三丫说。“我就是想作对,也没这个胆量呀。” 第673章 竹条子教训三丫 “三丫,你今天胆量不小哇。”张小梅说着,扭头朝吧台的墙上瞅了一眼。这一瞅,才发现竹条子不见了踪影。 “我的胆,早被您的竹条子吓破了。”陆三丫说。 “三丫,你把竹条子扔了?”张小梅问。 “那是您的镇店之宝,我摸都不敢摸一下,哪儿敢扔呀。”陆三丫撇撇嘴。 “不是你,是鬼呀。”张小梅望着陆三丫笑了。 “三姐,你笑啥?这种阴笑让人毛骨悚然。我,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陆三丫不自在地说。 “我笑你三丫,你以为把竹条子扔了,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张小梅说着,站起身来,跑到厨间。没一会儿,又拿出五六根竹条子。她把竹条子往吧台上一放,对陆三丫说:“再扔呀。” “哼!别见过这种姐姐。”陆三丫嘟着嘴说。突然,陆三丫掏出手机,对着吧台一阵乱照。“我把这些图片发到网络上去,配上说明:这是亲姐姐给妹妹准备的礼物。欲知何用,请听明天分解。我要把网民的胃口吊得足足的,然后,再告诉他们:这是姐姐准备打妹妹用的竹条子,一种刑具。” “发到网上,看的人多吗?”张小梅幽幽地问。 “当然多了,我的粉丝都有好几万呢。”陆三丫得意地想:我发动网民来声讨你,看你怕不怕。 “三丫,你把我饭店的地址写清楚,最好再配上几个特色菜的图片。”张小梅说。 “三姐,你以为我帮您打广告呀。我这是告诉广大网民:世上还有专门为妹妹准备的刑具。我要让广大网民开开眼,长点见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这些网民来参观刑具时,肚子饿了,就可以在这儿就餐。我还可以给他们说说:这种刑具怎么用?起什么效果?”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三姐,您还有脸介绍呀?”陆三丫算是佩服张小梅了。 “姐姐教训妹妹,本来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再说了,我也没把妹妹打成什么样。到时候,三丫你也可以来诉苦水嘛。我觉得:这么一来,我这个饭店肯定能火起来。”张小梅绘声绘色地说。 “哼,别想得美。我凭什么要给您打广告呀。就算打了,您也不感谢我。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陆三丫才不会干呢。”陆三丫气呼呼地把手机揣进口袋里。 “三丫,你拍了半天照片,岂不是白拍了。”张小梅讥笑道。 “谁说白拍了,我留下证据,拿回去给大姐看。”陆三丫说。 “你俩的嘴仗打完了吧,时候不早了,还有正事儿要商量呢。”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三姐,还差一样菜呢。”陆三丫瞧了瞧桌上的菜,不满地说。 “还差一样?”张小梅瞅了瞅,笑着说:“我还真忘了,还有一大盘干切牛肉呢。”说着,张小梅跑进厨房,端了过来。 “我还以为三姐生我的气,故意不给我吃呢。”陆三丫喜笑颜开地说。 “三丫,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有这么小气巴啦吗?”张小梅问。 “小梅最大气,怎么会跟妹妹生气呢。”易文墨打圆场。 “这盘干切牛肉就是试金石,现在看来,三姐还不错嘛。”陆三丫连夹了两块,把嘴巴吃得鼓鼓的。 “有吃的就好,没吃的就不好,纯属一个吃货。”张小梅对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老弟,你那儿没问题了吧?”易文墨问。 “哦,没问题。驱鬼的录象片我连看了三遍,早就熟记于心了。法师的行头也是最齐全的,服装宝剑香鼎,老哥您看,装了满满一袋子。”“大鱼”信心十足地说。 “让老弟费心了。我琢磨着,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一线天假若干了很多坏事,也就是卖过不少小孩。那么,她一旦忏悔了,会没完没了。所以,我觉得:老弟不妨跟她点明:只有陆家这个鬼魂在作怪,所以,只需要把这个陆家老五说清楚就行了。”易文墨沉思着说。 “姐夫,照你这么一问:是不是会让一线天生疑呀。我觉得,不妨指出两家人,这样,目标分散一点。”陆三丫建议。 “对,三丫的考虑很稳妥周全。集中到陆家确实太暴露目标了。老弟,你相机而行,把目标定在二三个为宜。” “好吧,我随机而行吧。也许,那个娘们一开口就把陆家老五端出来了,那我就无需再费口舌了。”“大鱼”笑着说。 “还有一个问题:老弟作法时,千万别搞得太恐怖了。现在,一线天已经是惊弓之鸟了,经不起再吓唬了。万一把她吓出毛病来,那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还有,老弟挥剑时千万要当心点,别把人伤着了。”易文墨交代道。 “老哥这个提醒很重要。我原来还想搞神秘一点,阴森一点,恐怖一点。看来,这些都使不得呀。”“大鱼”说。 “老弟作法时,三丫在旁边看着,如果发觉有不妥,就给老弟使个眼色。”易文墨说。 “是啊,陆小姐督阵,随时提醒我一下,点拨我一下,我这个人呀,心粗。”“大鱼”谦虚地说。 “老弟,最后一点:就是尽量速战速决。作这个法事,毕竟上不了台面。尽量别惊动了邻居。”易文墨不放心地说。 “也是。”“大鱼”点点头。“不过,现在的人管闲事的不多了,除非损害到自己的利益,否则,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不管怎么说,咱们多注意点,尽量少出问题,不出问题。”易文墨交代完了,松了一口气。这个点子是自己出的,万一出了岔子,那就麻烦了。 昨晚,易文墨一夜没睡安稳,他前前后后想了一遍,把需要注意的问题,重新梳理了一遍。从目前情况看,一切进展都很顺利。 唉!要能挖出陆家老五的下落就好了,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老五啊,老五,你在哪里? 易文墨做梦也想不到:其实,陆家老五就在他身边。 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千奇百怪,许多的巧合会汇集到一起。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力量。 第674章 姐夫酒桌打太极 “易哥,您象个将军指挥战斗一样,好威风啊。”张小梅敬仰地说。 “这算什么呀,就一个小小的行动。”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别夸姐夫,一夸,他尾巴又翘到天上去了。”陆三丫横着易文墨说。 “三丫,我就是想让姐夫翘尾巴,有尾巴才能翘呢。凭什么让姐夫整天夹着尾巴过日子呀?”张小梅不满地说。 “姐夫尾巴一翘,就会小瞧陆家人。三姐,难道你希望姐夫把陆家姐妹不当回事?”陆三丫质问道。 “姐夫翘尾巴和小瞧陆家姐妹,这是两码事嘛,怎么能相提并论呢?”张小梅不同意陆三丫的看法。 “三姐,难道您还没转过这个弯来呀。你想想:姐夫一翘尾巴,就会认为自己了不起,眼睛就会朝上看了。眼睛一朝上,眼睛里还能有陆家姐妹吗?”陆三丫分析道。 “三丫,我早就说过了,我翘尾巴,也是在外面翘。一进家门,我就把尾巴夹起来了。所以,三丫,你应当允许我在外面翘翘尾巴嘛。”易文墨嘻笑着说。“刚才,小梅夸奖我,我听了心里好舒服呀。说实话,这种夸奖话我从没听三丫说过。” “姐夫,你想听?”陆三丫问。 “我当然想听了,男人嘛,多少都有点虚荣心,尤其喜欢听女人的夸奖话。”易文墨沾沾自喜地想:也许,陆三丫也会着实地夸奖自己几句。 “姐夫,你想听,那就慢慢地等吧,我下辈子一定说给你听。”陆三丫冷笑着说。 “唉!不说算了。我有小梅夸奖就足够了,不稀罕别人的好话了。好话听多了,我耳朵也装不下呀。”易文墨讪讪地说。 “大鱼”笑嘻嘻地插嘴道:“老哥啊,就是有大将风度,我呀,对老哥佩服得九体投地。” “丁先生,把语文学好点,中国的成语里没有九体投地,只有五体投地。”陆三丫冷冷地奚落道。 “嘻嘻,我觉得五体投地不能表达我对老哥的敬佩,只有九体投地才符合我的心意。所以,我就随机应变了一下,嘻嘻……”“大鱼”奉承道。 “姐夫,你耳朵灌满了没有?”陆三丫瞪着易文墨问。 “我耳朵今天太享受了,它吃了大餐呀。”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我让它再享受一下。”陆三丫说着,一把揪住了易文墨的耳朵。 易文墨吓得赶紧求饶道:“三丫,你,手下留情。” 只听得“啪!”地一声响。 陆三丫的手一下子松开了。她捂着胳膊,气急败坏地叫嚷着:“三姐,你,你凭什么打我?” “我问你:你凭什么揪姐夫的耳朵?”张小梅严厉地质问道。“我早就对你说了,我最见不得你欺负姐夫,难道你忘了?” “陆三丫瞅了瞅胳膊,说:“三姐,你下手那么重,你看,都把我胳膊打红了。” “活该!”张小梅恶狠狠地说。“今天,我手下留情了,不然,非打得你惊嚷怪叫不可。” “三姐,你这还算手下留情?都打成这样了。”陆三丫用嘴巴吹着胳膊。 “打红了一点,没什么了不起,还吹啥吹?没见过这么娇气的人。”张小梅不屑地说。 “没打在您胳膊上,您当然不疼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易文墨见陆三丫胳膊上红了一片,知道张小梅打得不轻,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把干切牛肉盘子送到陆三丫面前。 “还是姐夫好,心疼我。”陆三丫瞪了张小梅一眼。阴阳怪气地说:“怪不得胳膊肘往外拐呢,原来人家不姓陆。唉,不是陆家人,当然不会跟陆家一条心罗。” “三丫,你心是铁打的?老欺负姐夫不觉得有愧。若是姐夫对你不好,那也就罢了。问题是:姐夫挖心挖肺地对你好,你还不领情。”张小梅斥责道。 “我怎么欺负姐夫了?不就是揪一下踢一下嘛。姐夫,你自己说:我欺没欺负你?”陆三丫问。 易文墨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说欺负吧,让陆三丫下不了台。说没欺负吧,让张小梅难堪。于是,嘻嘻一笑,模棱两可地说:“欺负没欺负看怎么说了。” “怎么说?”陆三丫问。 “怎么说?”张小梅也问。 “来,老弟,咱俩喝一杯,祝你马到成功!”易文墨想岔开话题。 “姐夫,别打岔,回答我的问题。”陆三丫紧盯不放。 “是啊,易哥,别想开小差,先把问题搞清楚再说。”张小梅也不依不饶地说。 易文墨心想:你俩斗嘴,让我作难。不过,凭我三寸不烂之舌,应付你俩还是绰绰有余的。他想了想,笑着说:“三丫觉得揪我踢我,不算欺负,但小梅觉得算欺负,这是因为你俩看法不一致。” “姐夫,少说废话,你就回答一句:究竟是不是欺负?”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 “是呀,别打太极,说个利索话。”张小梅也催促道。 易文墨被逼上梁山了,他只得说:“我春风得意的时候,三丫揪我踢我,我不觉得是欺负。但我心情黯淡的时候,就有被欺负的感觉了。” 易文墨觉得:这个回答既符合实际,也兼顾了陆三丫和张小梅的脸面,应该是个无懈可击的回答。 果然,陆三丫听了,撇撇嘴,没再说什么。 张小梅听了,也只是朝陆三丫瞪了一眼,也没说什么。 易文墨重新端起酒杯,给“大鱼”敬酒。 “大鱼”听着易文墨和两个小姨子打嘴仗,觉得十分有趣。他暗暗想:幸好我老婆陈惠是个独女,少了小姨子之扰。依“大鱼”的性格,对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不胜其烦。他暗暗想:这个易文墨已经有五个小姨子了,如果再找到这个陆家老五,就是六个小姨子了。妈呀!半打小姨子,真他妈够呛呀。 “老弟,全靠你了。”易文墨感激地说。 “老哥的事儿,我万死不辞!”“大鱼”真诚地说。 “老弟,我现在是:有困难,找老弟。屈指算来,这一年多,你给我帮了不少忙呀。” “老哥,彼此彼此,您也给我解了不少围呀。”“大鱼”双手端起酒杯:“老哥,小弟有对不住老哥的地方,还请原谅啊。” “咱哥俩,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牙齿和嘴唇还打架呢。”易文墨心想:要说对不起我,就是给我下了一个套子,差点被易菊胁迫上了床。想想当时那一幕,易文墨不禁有点后怕了。 第675章 姐夫又咬小娘子 易文墨瞧了瞧墙上的挂钟,对陆三丫和“大鱼”说:“两点半了,你俩该动身了。” “大鱼”也瞅瞅挂钟,乐嗬嗬地说:“马上就要当法师了。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开这个洋荤。” 张小梅牵着陆三丫的手说:“三丫,办完事儿就过来。” 陆三丫甩开张小梅的手,不满地说:“三姐,您有完没完呀,还想教训我?我胳膊还疼着呢。” “去,我才懒得教训你呢。听说你喜欢吃韭菜合子,我晚上做给你吃。”张小梅说。 “给我做韭菜合子吃?”陆三丫疑惑地问。“三姐,您不会是拿韭菜合子来引诱我上钩吧?” “三丫,我有这么狡猾么?”张小梅问。 “当然有这么狡猾了。您第一次,不就给我摆了个鸿门宴,难道您忘了?”陆三丫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她赴宴时被张小梅骗到储藏室挨了一顿揍。 张小梅嘿嘿一笑,说:“三丫,你要想吃韭菜合子就来,怕上当就算了,随你。” “我当然想吃韭菜合子了,算算,小半年没吃这一口了。三姐,您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韭菜合子呀?”陆三丫早就馋韭菜合子了,她心想:这次张小梅不象是骗我。 “三丫,你是我妹妹呀,你喜欢啥,我当然知道一二了。”张小梅笑着说。 “为了解馋,那我就赌一把了。”陆三丫摸摸屁股,幽幽地说:“大了不得再挨一顿抽呗。” “好,我等你。”张小梅见陆三丫答应了,便喜滋滋地说。 “三姐,韭菜里放点虾米,那味道就绝了。”陆三丫啧啧嘴。 “好,放虾米。三丫,保证让你吃得心满意足。”张小梅拉过陆三丫的胳膊,看了看,问:“姐打的地方还疼?” “疼,当然疼了。”陆三丫呲牙咧嘴地说。 “姐帮你吹吹。”张小梅说着,对着陆三丫的胳膊吹了起来。 “三姐,以后下手轻点,别往死里打。”陆三丫埋怨道。 “三丫,姐夫在咱们陆家够辛苦了,以后对他好点。”张小梅恳求道。 “三姐,你怎么老觉得我对姐夫不好呀?其实,我对姐夫很不错的。”陆三丫心想:我虽然有时揪一下,踢一下姐夫,但也没少给姐夫吃“豆腐”呀。 “不管怎么说,看在大姐的面子上,也得对姐夫客气点嘛。”张小梅劝说道。 “好,好,好!以后对姐夫温柔点。”陆三丫觉得一时跟张小梅解释不清楚,便搪塞道。 “这就对了嘛。”张小梅高兴地说。 陆三丫和“大鱼”走了。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的轿车开远了,叹息着说:“唉,但愿这次能马到成功,挖出陆家老五的下落。” “易哥,您对陆家真是鞠躬尽瘁呀。”张小梅感叹道。 “小娘子,你太夸张了吧。我是陆家的女婿,为陆家出点力,操点心,是本分嘛。再说了,陆家几姐妹都对我不错。”易文墨嘻笑着说。 “易哥,原来您是想打陆家姐妹的主意,才肯帮陆家呀。”张小梅皱着眉头说。 “小娘子,被你这么一说,我一下子就变成无耻之徒了。”易文墨望了望厨房,问:“都这个时候了,老板怎么还不回家休息去。” “怎么?易哥想把我老公支走,然后,打我的主意了?”张小梅嗔怪道。 “是呀,下午学校里没事,我想和你亲热一下。”易文墨馋馋地望着张小梅隆起的胸部。 “我让老板先回去。”张小梅说着,对着厨房喊:“嘿,你先回家去。” 老板听到小娘子喊,屁颠颠跑出来问:“小娘子,你不回去?” “我要跟易哥说说话。”张小梅淡淡地说。 老板对着易文墨咧嘴一笑,说:“易校长,您在这儿坐,我失陪了。”说完,一溜烟地走了。 “老板今天好象没吃醋嘛?”易文墨望着老板的背影,奇怪地问。 “他呀,不会吃您的醋。要是史小波在这儿陪我呀,他早就阴一句,阳一句地讽刺挖苦了。您是大恩人呀,您又是大校长呀,他就是吃醋,也不敢露在面上嘛。”张小梅说。 见老板走远了,易文墨把大门一关,顺势从里面锁上了。他返身一把抱起张小梅,说:“小娘子,想死我了。” “易哥,想我什么?”张小梅问。 “想你……”易文墨抱着张小梅转了几圈,然后放下来,搂到自己怀里。 “小娘子,我想亲吻你。”说着,易文墨扳起张小梅的下巴,把嘴唇贴了上去。 一阵狂吻后,易文墨又说:“我,我还想……” “想什么?”张小梅幽幽地问。 “我还想咬你屁股。”易文墨说完,把张小梅抱到吧台上,一把扯下她的裤子。 “易哥,您有病呀!怎么象狗一样,喜欢咬人呢?”张小梅叫嚷着。 “谁让你屁股长得这么可爱呢。”易文墨轻轻抚摸着张小梅的屁股,然后,一口咬了上去。 “妈呀!易哥,您轻点咬。”张小梅叫道。 易文墨在一边屁股上咬了三口,然后,馋馋地说:“真香呀!” “屁股还香?真是奇谈怪论。”张小梅说。 “小娘子,你屁股真的很香。”易文墨趴上去又闻了闻。“小娘子,你屁股上抹了香水?” “我钱多烧得慌呀,怎么会往屁股上抹香水呢。”张小梅说。“易哥,早知道您今天来咬我屁股,我就喷点香水。” “小娘子,你的屁股真的好香。”易文墨闻了又闻,心想:莫非张小梅也用香花洗了屁股? “易哥,要么是您鼻子有问题,要么是您想象着我屁股香,反正,我屁股不可能香。”张小梅笑着说。 “小娘子,上次我帮三丫洗脚时,发觉她的脚特别香,后来才知道,原来她用桂花洗过脚。”易文墨说。 “易哥,您觉得我会用桂花水洗屁股?”张小梅笑着问。 “怎么不可能呢?完全有这种可能嘛。”易文墨说。 “用桂花洗脚的事儿,只有三丫能干得出来。我呀,就是给我几个钱,请我用桂花洗脚,我都不会稀罕这几个钱。”张小梅撇撇嘴。 “小娘子,你若真用桂花洗屁股,那我咬得更欢了。”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我都半老徐娘了,哪儿会有这种情趣呀。”张小梅叹息着说。 “小娘子,你这朵花才开放呢。”易文墨拧了拧张小梅的屁股。 第676章 小娘子解姐夫馋 易文墨感觉到胯里热烘烘的,嘴唇也有点发干了。他想把张小梅翻个身,让她仰面朝天睡着。 “易哥,您要干吗?”张小梅问。 “我,我想那个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易哥,今天我不能和您那个。”张小梅幽幽地说。 “不能?”易文墨一楞。“小娘子,你敢不答应我那个,难道想造反了?” “易哥,我可不想造反,只是今天……”张小梅吞吞吐吐地说。 “今天怎么啦?老板都没意见,你难道还想节外生枝?”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 “易哥,老板没意见,我更没意见呀。”张小梅笑着说。 “小娘子,你究竟捣什么鬼?”易文墨一使劲,把张小梅翻了过来。 易文墨朝小娘子胯里一瞅,失望地说:“原来是大姨妈来了。” “是啊,所以,我说今天不能那个嘛。”张小梅叉开双腿。“易哥,您实在熬不住了,我给您用大腿解解馋。” “小娘子,你大姨妈来了,说一声不就完了,干嘛要吱吱唔唔地,好象有什么秘密似的。”易文墨埋怨道。 “易哥,我想跟您开个小玩笑嘛。如果我直嗵嗵地说:我大姨妈来了。那多没情趣呀。我这么一吱唔,你疑惑丛生,最后,终于搞清楚原来是这么回事。您看,多有意思呀。”张小梅吃吃笑着说。 “小娘子,你也学着弯弯绕了。”易文墨嗔怪道。 “我还不是跟您学的嘛。”张小梅搓着大腿说:“易哥,我看过一部电视,那里面女人就是用大腿帮男人那个的。” “是吗?”易文墨将信将疑地问。 “试试嘛。”张小梅饶有兴趣地说。 易文墨早就被张小梅撩拨着欲火中烧了,他脱掉裤子,也上了吧台。 “这吧台结不结实呀?”易文墨有些不放心,担心把吧台压垮了。 “易哥,再来一对也不碍事。”张小梅让易文墨跪在她胯间。然后,用双腿夹住了小家伙。 “妈呀,好舒服。”易文墨叫唤了一声。 没一会儿,易文墨就泄了。 “小娘子,你真行。连大腿都这么给力。”易文墨赞叹道。 “我是现买现卖,昨晚才看的电视,今天就用上了。”张小梅笑着说。 “唉,怪不得老板一点醋也不吃呢,原来知道今天没戏。”易文墨恍然大悟了。 “嘿嘿,易哥,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哪有不吃醋的?”张小梅说。 “那你刚才还说,我是大恩人,大校长,所以,老板不吃我的醋。”易文墨说。 “我那是宽你的心嘛。”张小梅笑着解释道。 “刚才老板走时,瞅着我阴笑了一下。现在回想起来,老板笑的意思应该是:你今天白欢喜一场。”易文墨有点气愤地说。他觉得好象被老板耍了。 “易哥,老板的老婆帮你用大腿那个了,还不是一样尽了兴。”张小梅安慰道。 “那是,这个滋味也不错哟。”易文墨仔细回味着,啧着嘴巴说:“小娘子,你真有情趣。” “易哥,最近您没去看望燕妹吗?”张小梅突然问。 “哦,最近两天忙陆家老五的事儿,还没顾得上去看望燕妹呢。”易文墨想:今晚得去一趟。 “燕妹刚怀孕,这个时候情绪最不稳定了。易哥,您要多去看看她呀。”张小梅说。 “虽然我这几天没去,但陆家几姐妹轮换着去,燕妹也不会寂寞的。” “易哥,您去看望和陆家姐妹去看望,那是截然不同的。”张小梅幽幽地说。 “截然不同?”易文墨不明白张小梅话里的意思。 “是啊,您去,燕妹更会感到温暖。”张小梅说。 “小娘子,你好象话中有话嘛。”易文墨听出了一点名堂。 “嘿嘿,易哥,我怎么老是觉得:燕妹肚子里的孩子是您的。”张小梅紧紧盯着易文墨的眼睛说。 易文墨心里一颤抖,暗自想:这个张小梅就是个鬼机灵。 “小娘子,你这个想法是从哪儿来的,简直是莫名其妙嘛。燕妹肚子里的孩子如果真是我的,我干嘛不敢承认呢?”易文墨强作镇定地说。 “易哥,您不敢承认也是可以理解的嘛。一来,燕妹现在是不是陆家人,还得打个问号。如果确定是陆家人了,或许您就会承认。二来,您是个要面子的人,这种事儿传出去,毕竟不光彩。尤其是您现在当校长了,这些风言风语对您的仕途也会有影响。再说了,上面还有个徐主任盯着您。万一被徐主任知道了,非把您的乌纱帽撸了。”张小梅笑着说。 “小娘子,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在这个陆家呀,就你和三丫最富有想象力。而且,你的分析也头头是道,听起来确实象那么回事。我可以告诉你:这些都是完全站不住脚的。因为,我和燕妹的关系,确实只是朋友关系。从某种意义上说,应该是感激的成分远远大于友谊。”易文墨辩解道。 “易哥,反正我一开始就有这种猜测。按三丫的说法:第六感官起作用了。”张小梅幽幽地说。 “小娘子,你是个有头脑的人,怎么能和三丫一样乱猜疑呢?这种话传出去对燕妹也不好呀。”易文墨竭力想打消张小梅的这种猜测。 “易哥,我只是随便问问,不会到外面乱说的。这种事儿,对女人特别有杀伤力,我可不想伤害了燕妹,她可是我亲妹妹哟。”张小梅笑着说。 “小娘子,看来,你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陆家人了。说起来也怪,现在,我越来越觉得你真的是陆家人。有时我想:弄假成真这个成语,难道在你身上验证了?”易文墨说。 “易哥,还不是都怪您,老让我入戏,入戏,这一下好,现在,连我自己都认为是陆家人了。”张小梅吃吃笑了。“易哥,我现在真是陆家人了,您以后再跟我那个,就是官的了,谁也甭想管了。” “那可不一定。三丫现在虽然口口声声喊你三姐,但她一旦知道我跟你有一腿,说不定就会闹得天翻地复。”易文墨胆怯地说。 第677章 小娘子的杀手锏 “易哥,难道您还看不出来吗,我已经吃定三丫了。即使她知道我跟您有一腿,或视而不见,或敢怒不敢言。”张小梅自信地说。 “小娘子,你别太自信了。我看三丫正伺机抓你的把柄,一旦被她抓着了,决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个疯丫头,发起疯来没个边际。”易文墨忧虑地说。“所以,我俩还是得谨慎点,别犯到三丫手里了。” “易哥,您放一百二十个心。即便被三丫在床上抓着了,我也不在乎。因为,我有杀手锏。”张小梅仰起脸,望着易文墨说。 “杀手锏?”易文墨一头雾水。 “是啊!我有杀手锏。”张小梅强调道。 “说来我听听,究竟是什么杀手锏?”易文墨问。 “保密。”张小梅幽幽地说。 “保密?”易文墨笑了。“特级军事机密啊?” “对。”张小梅神秘地笑着。 “好,既然你有杀手锏,那么,我就不怕了。不过,你这个杀手锏究竟厉不厉害呀?”易文墨觉得挺好笑。要说张小梅有制服陆三丫的杀手锏,那不过就是竹条子罢了。“小娘子,你的竹条子还真管用,我看三丫有点怕。”易文墨说。 “易哥,您以为我说的杀手锏是竹条子呀?”张小梅问。 “不是竹条子,还能是什么?”易文墨笑着问。 “易哥,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杀手锏不是竹条子,是比竹条子厉害一百倍一千倍的东西。陆三丫见了那个东西,就只有干瞪眼的份了。”张小梅颇为得意。 “小娘子,你又在我面前装神弄鬼了吧?”易文墨笑着问。s。 好看在线> “没呀,我说的是实话嘛。”张小梅的表情严肃,不象是开玩笑。 易文墨有点迷惑了,张小梅说的这个杀手锏,究竟是什么东西?既然张小梅不说,那就别管它了。 “好,你有杀手锏,有制服陆三丫的杀手锏。将来,我就依靠你了。”易文墨懒懒地说。 “易哥,您好象对我的杀手锏不感兴趣,或者不以为然,是吧?”张小梅不高兴了。 “小娘子,不是我不感兴趣,也不是不以为然,是我猜不出是什么。”易文墨确实有点不感兴趣了。 “算了,以后真有那一天,陆三丫把咱俩堵到床上了,我自然会拿出杀手锏来。”张小梅说完,定定地望着易文墨。 “小娘子,你傻看着我干嘛。难道我脸上有花?”易文墨问。 “易哥,我又要重提老话题了。”张小梅说。 “老话题?” “是啊,就是关于燕妹怀孕的话题。”张小梅说。 “唉,这个话题有意思吗?”易文墨有些不耐烦了。 “有意思,很有意思。易哥,其实,我非常希望燕妹肚子里的小孩是您的。假若不是您的,我会感到非常遗憾。我觉得:燕妹想要小孩,最理想的方案是跟您生一个。”张小梅固执地纠缠在这个话题上。 “小娘子,难道在你眼里,我是一头种猪?”易文墨问。 “是啊,有一点这个意思。您听我说:一来,您智商高,文化程度高,一句话:遗传基因好。二来,您有责任感,将来不会不管这个小孩。三来,跟您生小孩,不会有任何麻烦。易哥,我说得不错吧?”张小梅竹筒倒豆子,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你这是马后炮了,要是早几个月,可以跟燕妹说说。也许,她真会采纳你的主张。”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我不是马后炮。”张小梅说。 “不是马后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让燕妹流产,再跟我生一个?”易文墨大惊失色地问。 “易哥,您别害怕。我不是这个意思。燕妹不可能流产了。我说这话的意思是:我准备再生一个小孩。”张小梅严肃地说。 “你,你准备再生一个?”易文墨结结巴巴地问。 “是啊,我原来跟您提过这个问题吧?”张小梅说。 易文墨一想:是啊,张小梅确实说过,但他没当回事。于是,点了点头。 “易哥,我女儿已经六岁多了,再生一个正合适。所以,我准备和您生一个小孩。本来,我可以瞒着您,偷偷地实施这个计划。但是,我经过反复考虑,决定给予您必要的尊重。同时,我也不希望您蒙在鼓里。”张小梅一本正经地说。 “小梅,你仔细考虑一下。多生一个小孩,需要耗费不菲的精力和财力啊。”易文墨劝说道。 “这个我早已考虑好了。精力我有,财力我也具备,这些都不是问题。”张小梅坚定地说。“易哥,您也不需要有任何顾虑,虽然,小孩是我和您的,但我会永远把小孩当做我和老公的。我说这话,您应该懂得吧。” “小娘子,如果你确实深思熟虑了,那我就无话可说。你说,准备什么时候要小孩?”易文墨问。其实,易文墨早已做好了这个思想准备。他非常清楚:张小梅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她一旦打定主意要干什么,谁也阻拦不了。 “易哥,您同意了?”张小梅原以为需要费一番口舌,易文墨才会答应。没想到竟然这么爽快。 “同意了。”易文墨严肃地说。“我不同意,你也不会罢休的。干脆,我利索一点。” “易哥,您毕竟是文化人,知道审时度势,我很欣赏您这一点。”张小梅感动得扑上来,紧紧抱住了易文墨。“易哥,我好爱您呀。如果没有您,我这辈子简直就象生活在地狱中。” “又夸张了吧?”易文墨笑着说。“没遇到我时,你还不照样过得潇潇洒洒,整天一袭长裙,风骚得很呀。” “易哥,您又笑话我了。可怜我为了混一口饭,不得不和食客们打情骂俏,过着忍辱负重的日子呀。”张小梅叹息着说。 “好了,不提以前了。”易文墨见张小梅伤心了,赶紧把话题转移到小孩身上。“你女儿上学后,还习惯吗?” “唉,习惯倒是还习惯,就是成绩不太理想。您想想:我老公是个猪脑袋,女儿的遗传不可能很好。所以,女儿的学习我是不指望了。”张小梅哀怨地说。 “小娘子,话别说早了,小孩的变化很大的。再说了,你老公的遗传也未必就很差。”易文墨安慰道。 第678章 小娘子一心借种 “易哥,您认为我老公的遗传基因不错?”张小梅冷冷地问。 “不,我的意思是:你老公的遗传基因差不到哪儿去。别的不说,他的厨艺就不错嘛。”易文墨说。 “那您觉得我应该跟老公再生一个小孩?”张小梅板起脸问。 “不,小娘子,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我已经答应跟你生一个小孩了,绝不会食言的。我的意思是:你别以为女儿的遗传基因不好,就对她太失望了。”易文墨赶忙解释道。 易文墨知道:这个张小梅和陆三丫一样,性格倔得象头牛,俩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易哥,您这么说还差不多。哼!我还以为你想推托呢。”张小梅的脸色由怒转喜。喜滋滋地说:“易哥,我准备马上去把节育环取出来。这一阵子,您也得养精蓄锐,别喝酒,别熬夜,别生气,别老想女人……”张小梅劈里啪啦说了一通注意事项。 “好,我都记住了。”易文墨笑着连连点头。 “易哥,您可得为下一代着想啊,到时候,若是生了个弱智痴呆,看我不找您算帐!”张小梅严厉地说。 “我的儿子怎么会是弱智痴呆呢?”易文墨笑了。“不是我吹牛,以我的智力,小孩将来绝对是当科学家的料子。” “当什么科学家?我看,还是当官好。象您一样,当个校长。”张小梅美滋滋地说。 “当校长?小芝麻官,没意思。累死累活的,还受气。”易文墨叹息着说。 “易哥,今天您是校长,说不定明天就成了局长呢。”张小梅安慰道。s。 好看在线>“官当大了,自然就舒服了。” “小娘子,当官的就是操心受累的命。官当得越大,操的心越多。你看徐主任,他的官大吧,连和小曼说说话的时间都不多。唉!我觉得,还是当科学家好。”易文墨摇着头感叹道。 “易哥,科学家好什么?整天呆在实验室里,一个个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古怪人。我才不想让儿子当科学家呢。”张小梅撇撇嘴。 “唉,要说呀,还是当个小老百姓好。”易文墨说。 “小老百姓有什么好,趴在社会最底层,谁都瞧不起你,谁都不把你当回事。我这辈子当小老百姓当腻了,儿子不能再过我这种日子。我思来想去,儿子还是得当官。”张小梅坚定地说。 “好!就按你的意思,让儿子当官,当大官。”易文墨笑了,他觉得挺好笑。现在,儿子连个影儿都没有,争论这些简直是无稽之谈嘛。 “我儿子要是当了大官,我要让他替小老百姓办几件实事。”张小梅幽幽地说。 “小娘子,假若儿子当了市长,你想让儿子给老百姓办哪几件实事?”易文墨觉得这个话题挺有意思。 “第一件实事嘛,我要让儿子多修厕所。”张小梅沉思着说。 “修,修厕所?”易文墨大吃一惊。原来,他还以为张小梅要让儿子建什么丰功伟业呢,原来,却是让儿子修厕所。 “是啊,您看,现在出个门,找厕所多难呀。厕所都快成大熊猫了。”张小梅抱怨道。 “也是,人,离不了吃喝拉撒睡,现在,厕所确实太少了。”易文墨赞同道。 “还有,我要让儿子把女厕所修大一点。”张小梅气呼呼地说。“我这辈子,排得最多的队,就是上厕所。女厕所修得太小,女人上厕所排队,好象成了一道风景。我就想不通,那些设计厕所的,难道就没妈没妹没姐,没女儿?怎么就不能设身处地替女人想一想呢。”张小梅愤愤地说。 “小娘子,谢谢你提醒了我,学校操场的厕所马上要翻建了,这次,我要对设计把把关。”易文墨点着头说。 “我就不明白了,女人上厕所费时,这个道理难道男人们就不懂不了解?女厕所的蹲位,至少应该比男厕所多一倍吧?”张小梅愤慨地说。 “小娘子说得有理。我呀,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这次操场厕所翻建,女厕所蹲位,就按你说的,比男厕所多一倍。”易文墨一拍大腿,爽快地说。 “易哥,那我就替学校的女教师和女学生谢谢您了。”张小梅感动地说。 “唉!我看呀,还是男尊女卑在作怪。几千年封建传统习俗,一下子难改变呀。”易文墨嗟叹道。 “易哥,我想让儿子当官,就是想改改这些习俗。”张小梅很高兴,她没想到,发了几句牢骚,竟然让易文墨觉醒了。 “小娘子,你儿子当了市长,第一是建厕所,要把女厕所建得大一点。那么,第二呢,还想让儿子干些啥?”易文墨饶有兴趣地问。 “易哥,我的想法多着呢,等儿子长大了,我慢慢说给他听。”张小梅瞅了易文墨一眼。 “小娘子,还对我保密呢。”易文墨嗔怪道。 “易哥,等您当了市长后,我再对您说。”张小梅嘻嘻一笑。 “得,我这辈子当不了市长,也听不到你的治市大计了。”易文墨嗬嗬笑着,点了点张小梅的额头:“想不到小娘子的脑袋里,还装着不少东东呢。” “易哥,您以为我一个老妈子,脑袋里尽是白菜罗卜呀?”张小梅不满地说。 “没,我才不敢小瞧你呢。不过,真没想到你还挺有想法。”易文墨赞叹道。 易文墨一把撩起张小梅的衣服,揉捏起她的双峰。 “易哥,我儿子要是当了市长,我一定要让他做个清官好官。为老百姓干好多好多的实事,让老百姓都对他竖大姆指。”张小梅喃喃地说。 “小娘子,照你这么说,我俩还得尽快生个儿子。我好象觉得:老百姓都盼望着那。”易文墨嘻笑着说。 “易哥,听说您当了校长后,有个约法三章?”张小梅问。 “你听谁说的?”易文墨觉得很奇怪。 “听大姐说的呗。”张小梅用手理着易文墨额前的头发,说:“易哥,您也是一个好官。您的儿子不会坏到哪儿去。古话说:子如其父嘛。” “我也就是一般般吧,既不是坏官,也不算好官。”易文墨谦虚地说。 “您一不收礼,二不吃请,三不一人说了算。就凭这三条,您就是一个好官。”张小梅望着易文墨,幽幽地说:“易哥,我爱您!” 第679章 小姨子是丑八怪 “唉!我也有软肋呀。”易文墨哀叹道。 “易哥,您说的软肋是指这个玩艺吧?”张小梅把手伸到易文墨的胯里,轻轻捏住了小家伙。 “知我者,小娘子也。”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易哥,我已经是陆家人了。您跟我有一腿,应该不算那个什么问题了吧?”张小梅替易文墨辩解道。 “问题是:你是不是陆家人,还难说呢。”易文墨望着张小梅。 “易哥,我绝对是陆家人。所以,您应该放下包袱了。现在,您跟我相好,只是家庭内部事务了。”张小梅斩钉截铁地说。 “你怎么能肯定自己是陆家人?”易文墨揪了揪张小梅的乳头。 “易哥,别乱揪。”张小梅扭了扭小腰,悠悠地说:“我当然有证据了,而且是铁证。” “铁证?”易文墨嗬嗬笑了起来。 “您不信算了,总有一天,您会明白的:我,张小梅就是货真价实的陆家人。”张小梅信心满满地说。 “我信!”易文墨搪塞道。心想:你跟老爹做亲子鉴定,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没有亲缘关系。 “易哥,除了我,您还跟外面的哪个女人有关系?”张小梅突然问。 “有你一个还不够吗?”易文墨反问道。 “易哥,如果除了我,您跟外面的女人都没有任何关系,那么,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张小梅笑着说。 易文墨想:如果张小梅和张燕都是陆家人的话,那么,他等于没跟外面的任何女人有关系。但是,遗憾地是:张小梅和张燕都疑似陆家人,现在,还拿不出铁证来证明她俩是陆家人。 易文墨想:幸亏和张小月没发生性关系,否则,即使张小梅和张燕都是陆家人,他也打了张小月的野食。不管怎么说,张小月不可能也是陆家人吧。 易文墨感到很奇怪,他相继和张小梅和张燕成了情人,但这两个女人竟然都和陆家扯上了关系。搞来搞去,张小梅和张燕都成了易文墨的小姨子。 “我放心。”易文墨苦笑着回答。说句心里话,易文墨确实有一点点后悔。如果晚些认识张小梅和张燕就好了,等她俩成了小姨子,再跟她俩相好,那就十全十美了。现在,担的风险太大了。 “易哥,您是个好姐夫,万里挑一的好姐夫。”张小梅由衷地说。 “打小姨子主意,跟小姨子暧昧,还算好姐夫?”易文墨觉得有点汗颜。 “易哥,严格地说:不是您打小姨子的主意,是您对小姨子好,让小姨子爱慕您。”张小梅替易文墨解脱道。 “不管怎么说,我跟小姨子相好,总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吧?”易文墨说。 “易哥,您跟老婆做的事,也见不得人呀?”张小梅嗬嗬笑着问。 “此见不得人和彼见不得人,是两码事嘛。”易文墨说。 “我看差不多,都是不能拿到台面上说的。”张小梅笑着点了一下易文墨的鼻子:“易哥,还是小姨子多好吧?” “现在,我有三个正宗小姨子,还有三个疑似小姨子,加在一起是六个。想想,我不禁十分佩服陆家老爹,真行啊。”易文墨摇着头说。 “易哥,注意点。我可是老爹的私生女,最见不得说老爹的坏话。老爹生六个女儿,无可非议嘛。”张小梅严肃地说。 “我看呀,就你最卫护老爹。幸亏老爹酒后……”易文墨说了一半,嘿嘿一笑,打住不敢往下说了。 “老爹酒醉看花了眼,错把我妈当成老妈了,至少,不算道德问题吧?充其量是酒后失足。我觉得情有可原。”张小梅说。 “小娘子,你最有发言权。你认为可以原谅老爹,就把那件事儿一笔勾销了。其它人只是旁观者而已。”易文墨说。 “易哥,难道您觉得我说得不对?”张小梅问。 “对!我一开始听说这件事儿,就认为老爹犯错是事出有因,可以原谅的。当时,我这么说了,还被大丫抢白了一顿。”易文墨回忆着说。 “易哥,我觉得老爹不但值得原谅,而且,他也挺可怜的。因为这件事儿,他的良心一辈子都不安宁。您看:老爹打夜工攒私房钱,想给私生女一点补偿。老爹听说私生女的下落后,又不远千里去寻找,晕倒在大街上,差一点就丢了性命。这些,都足以说明,老爹是讲良心的。”张小梅幽幽地说。 “小娘子,你说得对,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见。”易文墨说。 “易哥,您应该对老爹心存感激之情呀。”张小梅说。 “感激?”易文墨迷惑了。 “易哥,您太不讲良心了吧。要不是老爹,哪儿来七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您不但有一个漂亮的老婆,还有六个美丽的小姨子。您够有艳福的了。”张小梅戳着易文墨的额头,指责道。 “嘿嘿,小娘子,我还真没想到这一层。按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得谢谢老爹了。”易文墨仿佛顿然醒悟了一般。 “易哥,我知道您恨老爹,这也怨不得您。谁让老爹动不动就拿刀威胁您,还误伤了您。”张小梅诚恳地说。“尽管老爹做了不少对不起您的事情,但是,他毕竟是大丫的爹,是您六个小姨子的爹,所以,您不能不原谅他呀。” “小娘子,你是百分百把自己当成老爹的私生女了,不然,不会这么诚恳地做我的思想工作。算了,我看在小娘子的面子上,就彻底原谅老爹了。”易文墨见张小梅苦口婆心劝说自己,不免有些感动了。 “易哥,您不会是心口不一吧,嘴巴上答应,心里打着别的算盘?”张小梅见易文墨这么快就表态了,有点半信半疑。 “小娘子,我真的从内心原谅老爹了。仔细想想:是你说的这个理,没有老爹,哪儿有我的老婆大丫,哪儿有五个漂亮的小姨子。”易文墨发自内心地说。 “易哥,是六个漂亮的小姨子。”张小梅更正道。 “打住!小娘子,老五还没找到呢?谁也没见过老五,兴许,老五是个丑八怪呢?”易文墨笑着说。 第680章 姐夫是只赖皮狗 “易哥,您又胡说八道了。s。 好看在线>既然我们六姐妹都漂亮,那么,老五就肯定丑不到哪儿去,不信,我俩打个赌。”张小梅说。 “这个事情不好说呀,天底下的事情千奇百怪。说不定老五真是个丑八怪呢。”易文墨坚持道。 “易哥,老五如果真是个丑八怪,您就不会关心呵护她了?”张小梅板起了脸。 “哎呀,小娘子,丑也好,美也罢,都是我的小姨子。假若老五真是个丑八怪,我会更加关心她呵护她。到时候,你们几姐妹别忌妒就行了。”易文墨说。 “说得好听。”张小梅撇撇嘴。 “小娘子,我之所以会更加呵护她关心她,是有原因的。”易文墨严肃地说。 “你说给我听听。”张小梅好奇地问。 “你想想:如果老五是个丑八怪,那么,她心理上就脆弱多了,在社会上谋生也困难多了,一句话:她是先天不足。在这种情况下,我这个姐夫不帮她,还有谁能帮?你老公能帮吗?陶江能帮吗?说来说去,只有我有能力帮她。”易文墨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如果老五真是丑八怪,那她太惨了。我会尽一切力量,让她感觉到温暖,感觉到陆家是有心接纳她的。” “易哥,听了您的一席话,我彻底相信您了。易哥,您是好人,大好人。”张小梅搂着易文墨,喃喃地说:“易哥,这辈子能遇到您,是我最大的幸事。” “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老五呢?”易文墨瞅了瞅墙上的挂钟。“陆三丫和大鱼已经到张奶奶家了,希望他俩能一帆风顺,把老五的下落打听出来。” 易文墨万万没想到,陆三丫和“大鱼”遇到麻烦了。 陆三丫的车刚刚保养过,但走到半路上却突然趴了窝。 陆三丫赶紧给维修点去电话,说来也巧,几辆抢修车都派出去了。等了一个小时,抢修车总算到了。一检查,问题还不小,需要拖回维修站修理。 陆三丫一看手表,四点都过了。只好给张奶奶打了个电话,推说法师太忙,今天没空,改天再来。 陆三丫对“大鱼”说:“今天真晦气,改天再说吧。” “大鱼”怏怏地说:“陆小姐,今天全怪我,应该开车来就好了。” “你怪我的车档次太低了,没你的车好,是吧?”陆三丫窝着一肚子气,正没处发,便借机对“大鱼”发火了。 “不,我,我不是,绝对不是这个意思……”“大鱼”连忙点头哈腰地解释。 “下回你开车来!”陆三丫招了一辆出租车,径自上车走了。 “大鱼”丧气地嘀咕道:“你的车趴窝了,找我发啥子火?”他摇了摇头,招手打了个出租,灰溜溜跑回家去了。 陆三丫上了出租,对司机说:“去xx路,一家人饭店。” 陆三丫一进饭店,见易文墨还坐在吧台里,没好气地问:“姐夫,你还泡在这儿干嘛?” 易文墨一看陆三丫的脸色,就知道事情办砸了。忙问:“三丫,我在这儿等你的信呢?” “你在哪儿不能等,偏要赖在饭店里等,什么意思呀?”陆三丫没好气地质问道。 “三丫,究竟怎么了?”易文墨焦急地问。 张小梅见陆三丫气冲冲地跑回来,知道事情办得不顺利。她笑着对陆三丫说:“三丫,谁欠你的钱呀,脸挂得有二尺长。” 陆三丫皱着眉头说:“今天真倒霉,车子走到半路上,突然熄火了。” “车子熄火了?”易文墨吃了一惊,心想:难道老天故意刁难人,哪有这么巧的事儿,早不趴窝,晚不趴窝,单单去张奶奶家路上趴了窝。 “妈的,气死我了。维修站的抢修车一个多小时才到,到了又抓瞎,现场还不能修。”陆三丫气鼓鼓地说。 “三丫,别急,别气,又不是赶考,今天办不了,还有明天,后天呢。”张小梅劝说道。 “小梅说得对,反正不是什么紧急事儿,缓缓也无所谓。”易文墨也安慰道。 “你当然无所谓了,又不是寻找你易家人。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对陆家的事情一点也不放在心上。”陆三丫又把火往易文墨身上发了。 “三丫,你真是不识好人心呀,我怕你着急上火,劝你几句,反倒不是了。好,我闭嘴。”易文墨不悦地说。 “易哥,三丫不是心里窝火嘛,您别计较她说的话。”张小梅对易文墨使了个眼色。 “三姐,老天爷是不是不让咱们找老五呀?”陆三丫疑惑地问。 “三丫,别想那么多,车子出了点故障,很平常的事情嘛,何必要想那么多呢?俗话说:好事多磨嘛。我看呀,越是办得不顺,越说明能找到老五。”张小梅说。 “三姐,我心里有一股火。”陆三丫揉着胸脯说。 “三丫,等会吃韭菜合子,一吃,火就消下去了。”张小梅笑嗬嗬地说。 “唉!事儿没办成,真不好意思让三姐慰劳我呀。”陆三丫不好意思地说。 “三丫,事儿没办成,更得慰劳。吃饱了,才好办事儿嘛。三丫,你坐会儿,马上就开饭了。”张小梅扭着小腰,到厨房去了。 “姐夫,你还赖着不走,是不是等着吃韭菜合子呀?我告诉你:韭菜合子是三姐给我做的,你甭馋嘴。”陆三丫下了逐客令。 “三丫,我特意等在这儿,就是要陪你一起吃韭菜合子。不然,你一个人吃,吃得也不香呀。”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我不需要人陪我吃,你要有事,就去忙吧。”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那我就走了。”易文墨朝厨房喊了一声:“小梅,我走了。” 张小梅听到易文墨喊,急忙从厨房跑了出来。“易哥,您别走,一起吃晚饭。” 易文墨对陆三丫呶呶嘴。 张小梅笑了笑,对陆三丫说:“三丫,我想让姐夫陪你一起吃饭,你看怎么样?” “三姐,我怕姐夫忙,耽误了他的大事。”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我,我现在没事。”易文墨说。 “既然易哥没事儿,就陪陪三丫吧。”张小梅说。 “好吧,既然小梅一再挽留,我也不好意思走了。”易文墨朝陆三丫笑了笑,又坐了下来。 第681章 搔小姨子脚板心 陆三丫见张小梅进了厨房,便抬腿踢了易文墨一脚。“姓易的,你死皮赖脸呆在这儿混饭吃,真不要脸。” 易文墨挪了个座位,拍了拍裤腿,皱着眉头说:“我今天刚换的裤子。” “你滚不滚?”陆三丫气势汹汹地问。 “小梅要挽留我,你凭什么赶我走?”易文墨质问道。 “姓易的,我现在特烦你,一看到你这张脸,我就来气!”陆三丫又想抬腿踢易文墨,见张小梅从厨房出来,便赶紧缩回了腿。 “踢呀,使劲踢呀。”易文墨激将道。 “你等着,我饶不了你,哼!”陆三丫咬着牙说。 “三丫,你先喝杯茶,韭菜合子马上就好了。”张小梅笑吟吟地说。 “三姐,我想咱俩一起吃饭,好说说话。”陆三丫一心想把易文墨赶走。现在,她烦透易文墨了。 “三丫,你要真想跟姐说小话,今晚就跟姐一起睡,咱俩晚上好好唠唠。”张小梅知道陆三丫讨厌易文墨,但是,她不能扫了易文墨的面子呀。况且,易文墨也喜欢吃韭菜合子。 “三姐,那我今晚就跟您一起睡。”陆三丫答应道。 张小梅点点头,又到厨房去忙了。 突然,易文墨的手机提示音响了。他掏出手机看了看,对陆三丫说:“三丫,你该剪脚指甲了。” “你,你还设了备忘录?”陆三丫惊奇地问。 “是啊,不设个备忘录,忘了咋办?俗话说:好记性,不如烂笔杆。有什么事儿,就用备忘录记着,误不了事儿。”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让我看看。”陆三丫好奇地伸出手。 “三丫,不能给你看,你一看,又会生气的。”易文墨笑着把手机揣回口袋里。 “姐夫,快拿来给我看看。”陆三丫瞪着眼睛说。 “我可以给你看,但是,看了不准生气。”易文墨安民告示。 “看备忘录会生什么气?简直莫名其妙。”陆三丫不解地说。 “嘿嘿,我这个备忘录很有情趣的。”易文墨幽幽一笑。 “快拿来,不然,我动手抢了。”陆三丫威胁道。 易文墨笑着把手机递给陆三丫。 陆三丫翻开备忘录一看,上面只有三个字:“臭脚丫”。 “姐夫,我明明是香脚丫,你偏偏写个臭脚丫,是何居心?”陆三丫气呼呼地问。 “嘿嘿,三丫,我故意反着写,觉得这样挺有意思嘛。”易文墨把椅子往后挪了挪,他担心陆三丫又踢过来一脚。 “姐夫,你把大姐二姐四丫都设了备忘录?”陆三丫很惊奇。 “是啊,你们姐妹四个,脚指甲长得快慢不一样。你长得最快,得半个月剪一次。二丫长得最慢,一个月剪一次就行了。大丫和四丫,二十天剪一次。”易文墨娓娓道来。 “姐夫,你心真细。”陆三丫赞叹道。她暗暗想:陶江的心比易文墨粗多了。 “伺候陆家姐妹,也是我的工作之一嘛。从某种意义上说,还是我的第一位工作呢。”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还有三姐四姐呢?你怎么就不管她俩的脚指甲了?”陆三丫问。 “你四姐不习惯让别人剪,你三姐我没问过她。所以。暂未列入我的工作计划。”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我这脚指甲稍微剪晚一点,就会顶脚。”陆三丫搓搓脚。“你不说,我还忘了,怪不得今天觉得脚不舒服呢。” “三丫,趁着还没吃饭,我帮你剪剪。”易文墨殷勤地说。 “好哇!”陆三丫顿时高兴了,心想:幸亏没把易文墨赶走,不然,脚指甲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剪呢。 易文墨掏出指剪,说:“把脚伸过来?” “姐夫,在这大堂里剪不合适吧?”陆三丫问。 易文墨朝四周瞅了瞅,说:“是有点不合适。那,那就到楼上雅座去吧。” 陆三丫和易文墨上了楼,挑了一间空闲的雅座。 陆三丫大大咧咧地把脚伸到易文墨腿上,说:“姐夫,轻点剪,别把我弄疼了。” “三丫,你以为我是陶江呀。我给你剪脚指甲,什么时候疼过?”易文墨说。 “虽然你以前剪得不疼,但保不准这次会剪疼,我给你提个醒,没错。”陆三丫往椅背上一靠,说:“要是有张沙发就好了。” “三丫,你脚指甲长得真快,可见,你走路太少了。”易文墨说。 “走路少,脚指甲就长得快?”陆三丫困惑地问。 “是啊,你常走路,脚指甲磨鞋,就是长出来,也被磨掉了。”易文墨解释道。 “我有车,凭什么走路?姐夫,听说你现在上下班都是走路?”陆三丫问。 “是啊,再不运动运动,我就会长将军肚了。”易文墨帮陆三丫脱掉袜子,开始认真剪了起来。 “三丫,你的小脚好美呀。”易文墨边剪边欣赏道。 “脚又不是脸,有什么美不美的?”陆三丫不以为然。 “三丫,那你就不懂得欣赏了吧。我告诉你:人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有美丑之分。” “脚丫子再美,能美到哪儿去?”陆三丫不屑地说。 “三丫,就拿你的脚来说吧。你看:脚板扁平,显得修长;脚趾头小巧玲珑,显得秀气。这是标准的美脚。”易文墨抬起陆三丫的脚,眯缝着眼睛,就象欣赏一件宝贝。 “姐夫,你瞅我脚丫子的眼神,怎么色迷迷的呀?”陆三丫缩回脚。 “三丫,我帮你穿袜子。”易文墨又拉回三丫的脚,帮她穿好袜子。趁穿袜子的机会,易文墨搔了搔三丫的脚板心。 “嘿嘿,好痒呀。”陆三丫叫嚷着。 易文墨又搔了几下。 “嘿嘿,痒死我了。”陆三丫咯咯笑着。 奇怪的是:陆三丫并没有缩回脚,也没有打易文墨,只是嘴里叫嚷着。 “三丫,搔得舒服吧?”易文墨边问边搔。 “姐夫,你坏!”陆三丫既没蹬脚,也没缩脚,只是呵呵地笑。 易文墨想:三丫一定尝到了搔脚丫子的情趣。于是,索性又脱掉陆三丫的袜子,忽轻忽重地搔了起来。 陆三丫仰面笑着,任由易文墨搔。 正疯闹时,张小梅进来了。“怪不得你俩跑到雅座来了,原来是玩脚丫子游戏呀。” 易文墨说:“三丫的脚指甲长了,我帮她剪了剪。” “三姐,你的脚指甲也让姐夫帮忙剪剪。”陆三丫说。 第682章 俩姐妹的芳香脚 “我可不习惯让别人剪脚指甲。”张小梅嘻嘻笑着说。 “三姐,没什么习惯不习惯的,您让姐夫剪一次,保准就上瘾了。我告诉您,姐夫剪脚指甲可舒服了。”陆三丫说。 “算了吧,我的脚整天跑上跑下的,臭得很,别把易哥的鼻子熏大了。”张小梅摆摆手。 “三姐,您该改口了。”陆三丫突然说。 “改什么口?”张小梅困惑地问。 “三姐,您是陆家人了,应该喊易文墨姐夫了,怎么还易哥易哥地喊呀。”陆三丫说。 “我喊易哥喊习惯了。”张小梅说。 “三姐,我看您是被习惯捆住了手脚。自己剪脚指甲是习惯,喊易哥也是习惯。今天,您得把这两种习惯都改了。”陆三丫说着,把张小梅按到椅子上坐下来。 “三丫,你要干嘛?”张小梅挣扎着。 “三姐,我要姐夫给你剪脚指甲。”陆三丫说着,脱去张小梅的鞋和袜子。 “三丫,我的脚好臭的,不好意思让别人剪脚指甲。”张小梅高低不干。 “姐夫,你楞着干嘛,难道真嫌三姐脚臭呀。”陆三丫训斥道。 易文墨一听,赶紧跑过来,对张小梅说:“你不让我剪,三丫会怪我的。”说着,捧起张小梅的脚。 “妈呀!”易文墨突然惊叫了一声。 “怎么啦?”张小梅吓了一跳。“是我的脚臭吧?” “姐夫,你一惊一乍,搞什么名堂?”陆三丫沉下脸问。 “三丫,你来看!”易文墨叫道。 “看什么?”陆三丫好奇地问。 “三丫,你坐下,把鞋袜脱了,和小梅的脚比一下。”易文墨说。 “脚有什么好比的?”陆三丫不解地说。 “三丫,小梅的脚,简直跟你的脚一模一样。”易文墨大惊小怪地说。 “是吗?充其量是差不多,不至于一模一样吧。”陆三丫觉得易文墨太夸张了。 “三丫,你快脱。”易文墨催促道。 陆三丫仔细瞧了瞧张小梅的脚,觉得确实有点象自己的脚。于是,她坐下来,脱去鞋袜。 易文墨一手捧着张小梅的脚,一手捧着陆三丫的脚。他眯缝着眼睛,左瞅右看。瞧了半天后,摇头晃脑地说:“真是绝了,绝了。我使用一模一样这个词,太恰当了。” 陆三丫和张小梅也惊呆了。 陆三丫结结巴巴地说:“我都分不清哪双脚是我的了。” 张小梅也大张着嘴巴说:“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陆家大丫二丫三丫四丫的脚各有风格,差别还挺大。怎么你俩的脚如此相象,就象双胞脚一样。”易文墨感慨道。“要是象上次一样玩猜脚的游戏,我输定了。” “三姐,咱俩的脚真的一模一样呀。”陆三丫说。 “对,确实一模一样。”张小梅也看呆了。 “三姐,从咱俩的脚,就能断定您就是陆家人。”陆三丫说。“不过,那次亲子鉴定,怎么出了那个结论呢?” “谁知道呀,也许,我不是陆家人呢。”张小梅嘻笑着说。 “不可能!”陆三丫否定道。“这双脚,就是铁证。” “好了。”易文墨放下陆三丫的脚。“我要给小梅剪指甲了。” “姐夫,用心剪啊,别认为三姐好伺候,就马马虎虎的剪。”陆三丫警告道。 “只要是陆家姐妹,我统统精心伺候,提供五星级服务。”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姐夫,我的脚臭不臭。”张小梅问。 “我闻闻。”易文墨说着,把鼻子凑近脚。 “姐夫,别熏着您了。”张小梅想把脚移开,但被易文墨抓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啊,好香呀。”易文墨夸张地说。 “三姐的脚也用鲜花泡过?”陆三丫问。 “肯定泡过,不然,不会这么香。”易文墨抢着回答。 张小梅笑笑,不置可否。 陆三丫好奇地问:“三姐,您用什么花泡的?” 张小梅笑着说:“韭菜花西兰花还有爆米花。” 陆三丫一听,咯咯笑了。“三姐,您真逗。没听说用爆米花泡脚的。” 说说笑笑间,易文墨给张小梅剪完了脚指甲。 “三姐,姐夫剪得舒服吧?”陆三丫问。 “嗯,真舒服。搞了半天,让人剪脚指甲还挺惬意的嘛。”张小梅感慨道。 “三姐,不是谁剪都舒服。我要让陶江给我剪,不但提心吊胆,还疼得直叫娘。”陆三丫说。“只有让姐夫剪,才能品尝到什么是享受。”陆三丫说。“三姐,吃完饭,咱俩再泡个脚,让姐夫给按摩一下。” “好啊!我好一阵子没给陆家姐妹按摩脚,现在,手都有点痒痒了。”易文墨一口就答应了。 “现在,姐夫的小姨子越来越多了,要是都让姐夫剪脚指甲,按摩脚,别把姐夫累死了。”张小梅心疼地说。 “不累。”易文墨心想:给小姨子按摩脚,究竟是一种体力活呢,还是吃“豆腐”? 老板端着韭菜合子进了雅座,他点头哈腰地说:“三丫妹,易哥,趁热吃吧。” “鸡汤呢?”张小梅问老公。 “马上端上来。”老板脸上堆满了笑容。 “三丫,姐夫,就着鸡汤吃韭菜合子,既有营养,又干稀搭配。”张小梅说。 “我早就馋这一口了。”陆三丫拿起一个韭菜合子,就往嘴里塞。 “三丫,别噎着了,慢慢吃,管饱。”张小梅说。 仨人边吃边说,转眼间,一大盘韭菜合子全吃完了。 陆三丫擦着嘴,满意地说:“吃得真过瘾。” 易文墨也说:“好长时间没吃得这么香了。” 陆三丫馋馋地问:“三姐,这顿吃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下顿?” “三丫,你想什么时候有下顿,什么时候就有下顿。做一顿韭菜合子,一点也不费事的。”张小梅承诺道。 “三姐,我想一个礼拜吃一次。”陆三丫说。 “行呀。那就每个礼拜六晚上来吃。下次,把陆家人都喊上,人多吃得热闹。”张小梅胎气地说。“我跟大姐商量一下,以后干脆每个礼拜陆家聚一次会,就放在我这儿。” “行啊,我举双手赞成。”陆三丫兴高采烈地说。 第683章 姐夫失态抱小姨 易文墨坐在一旁沉思着。 张小梅问:“姐夫,发什么呆呢?” 易文墨皱着眉头问:“三丫,你跟大鱼约好什么时候再去张奶奶家?” 陆三丫回答:“明天下午三点钟。我跟大鱼说了,让他开车来接我。” “唉!但愿别出什么意外,顺顺当当地打听到老五的下落。”易文墨的神情有点忧郁。 “姐夫,别愁眉苦脸的,笑一笑嘛!”张小梅挑逗道。 “笑,我笑!”易文墨强挤出一脸笑。 陆三丫皱着眉头说:“姐夫,你别笑了,这种笑比哭还难看。” “我现在真的笑不出来,三丫,等你带来了老五的好消息,到那时,我会笑得很开心的。”易文墨说。 “姐夫,你放心。我陆三丫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甘愿受罚。”陆三丫信誓旦旦地表示。 “三丫,我有一种预感:寻找老五的事儿会有大波折。”易文墨说。 “姐夫,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吧。”陆三丫充满自信地说。 第二天下午,“大鱼”特意开着他新买的宝马轿车来接陆三丫。 “丁先生,你又换座驾了?”陆三丫心想:土豪终归是土豪,进了城,也改不了土豪的作派。 “嘿嘿……”“大鱼”不敢在陆三丫面前显摆,他讪讪地说:“我老婆要开新车,我就……” “丁先生也是气管炎呀。”陆三丫一笑。 “怕老婆是男人的优秀品质之一嘛。”“大鱼”皮笑肉不笑地说。不知道怎么搞的,“大鱼”只要一见到陆三丫,腿肚子就想抽筋。 “陆小姐,咱们走吧,您指着点路。”“大鱼”一脸的媚笑。 陆三丫坐上副驾驶座。 “家伙都带齐了?”陆三丫扭头瞅了瞅后座上的大提包。 “带齐了。临走前,我又认真检查了一遍,保证误不了事儿。”“大鱼”说。 车子平稳地开动了。 陆三丫想:这个“大鱼”看起来不靠谱,开起车来倒还稳当。 车子眼看着就要到张奶奶家了。路过一个十字路口时,绿灯一亮,“大鱼”就启动了车子。 突然,从一侧急驶过来一辆面包车,冲着“大鱼”的车子撞了过来。 “妈的,怎么开的车!”“大鱼”刚想踩刹车。但见那辆面包车没有减速的征兆,反而加速撞了过来。 按照目测,面包车将冲撞到副驾驶的位置,这么一来,陆三丫就危险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大鱼”猛一踩油门,车子猛朝前一窜。 面包车重重地撞到了“大鱼”的车尾部。车子一个翻转,来了个底朝天。 “大鱼”惊慌失措地问:“陆小姐,您没事吧?”“大鱼”边说边砸开车窗,把陆三丫拉出了车子。 幸好“大鱼”和陆三丫都系了安全带,所以,尽管车子翻了,但俩人竟然没受一点伤。 “你,你是怎么开的车?”“大鱼”对面包车司机吼道。 面包车司机一开口,“大鱼”就明白了:原来碰上酒鬼了。 “大鱼”赶紧拨打了110。 不一会儿,110来了。警察一看现场,再一问面包车司机,一切都明白了。 虽然对方担了全责,但“大鱼”的宝马已经不能开了。 “妈的,真他妈的晦气。昨天车子熄了火,今天又出了车祸。”“大鱼”气得直翻白眼。 “天命难违啊!”陆三丫仰天长叹道。 “大鱼”气急败坏地给易文墨打了电话。 易文墨一听,脸都吓白了,急忙打的赶到了现场。他见陆三丫和“大鱼”都好好的,擦着额头上的汗说:“万幸呀,老天保佑!” “三丫,你身体没什么不舒服吧?”易文墨急切地问。 “我还好,只是心里又窝了火。”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人平安就好,应该庆贺啊!”易文墨感到惊诧:难道老天不让追查陆家老五的下落?否则,为何会一而再地起风波呢。 “老弟,你车子是怎么开的?”易文墨抱怨道。 “老哥,一点也不怪我。对方喝醉了酒,闯红灯。”“大鱼”解释道。 “对方喝醉了酒,你发现不对头,就应该尽早避让嘛,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被他撞呢。”易文墨说。 “唉,我哪儿会想到碰上酒鬼呀。早知道是个酒鬼,我就让他先走。”“大鱼”后悔不迭地说。 “开车就应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嘛。一看,就应该发现大事不妙,哪能让人撞了个底朝天呀。”易文墨一个劲地责怪“大鱼”。 “老哥,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没想到会碰上酒鬼。妈的,我今天算长了见识。”“大鱼”扇了自己一嘴巴。 “老弟,算了,我随便说几句,你别放在心上啊。”易文墨觉得有些冤枉“大鱼”了。 “唉!陆小姐,让您受惊了,真对不起。晚上,我请客,给您压惊。”“大鱼”赔着笑脸对陆三丫说。 “丁先生,怪不得你。说实话,幸亏你加了一油门,否则,我今天说不定就被撞死了。”陆三丫感激地对“大鱼”说。 “我看着他直撞副驾驶座,吓死我了。如果把您撞个好歹,我一辈子心不安呀。”“大鱼”后怕地说。 “还,还有这么危险的情况?”易文墨的脸唰地一下变白了。若是真把陆三丫撞出个好歹,他易文墨也有间接责任啊。更重要的是,他爱陆三丫,如果三丫出了事儿,他会痛不欲生的。 “事情都过去了,你还吓成这样。”陆三丫见易文墨脸色都变了,赶紧安慰道。 易文墨一把抱住陆三丫,喃喃地说:“三丫,你可不能有事啊。” “姐夫,你也喝了酒?在大街上抱我干嘛。”陆三丫从易文墨的怀里挣扎出来,嗔怪道。 易文墨知道自己失态了,讪讪地说:“我,我头有点晕。” “老哥,您咋这么激动啊。”“大鱼”嘻笑着问。 “我,我头有点晕,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易文墨搪塞道。 “姐夫,你以后再这么无礼,当心我砸烂你的狗头。”陆三丫小声警告道。 “唉!三丫,万幸啊!只要你安全,把我的狗头砸烂一百次,我也没意见。”易文墨说。 “姐夫,我给你记着帐,今天,你当众对我无礼。”陆三丫恨恨地说。 第684章 三丫逼三姐离婚 “三丫,我抱你一下,怎么就成了无礼?”易文墨嘟囔着。 “姓易的,你当我是你老婆啊,想抱就抱。”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 “你虽然不是我老婆,但是我小姨子嘛。俗话说:一个小姨半老婆。”易文墨胡乱编排道。 “姓易的,哪儿冒出来的一个小姨半老婆啊,我怎么从没听说过?”陆三丫疑惑地问。 “三丫,你没听说过的东西多了去了,难道非得你听说了才算数?”易文墨心里暗自得意,没想到新发明了一个俗语,竟然让陆三丫半信半疑了。 “姓易的,我警告你:即使有一个小姨半老婆的说法,我也是个例外。你记住:以后在我面前放尊重点。”陆三丫严肃地说。 易文墨见“大鱼”忙着回答交警的询问,又急着与保险公司联系。便说:“老弟,等会儿处理完了,到一家人饭店,我给你俩压惊。” “大鱼”擦着额头上的汗,望了一眼陆三丫,说:“今天,把我魂都吓掉了,若是陆小姐出了事儿,我拿一百条命也赔不起呀。幸亏我急中生智,猛踩了一下油门,不然,现在我只有去撞车寻死了。” “唉!老弟,感谢老天保佑,有惊无险呀。”易文墨对“大鱼”挥挥手,说了句:“我在一家人等你。”就和陆三丫一起匆匆打车走了。 陆三丫一跨进“一家人”饭店,就大呼小叫道:“三姐,我拣了条命回来了。” “出了什么事儿?”张小梅大惊失色地问。 “小梅,刚才三丫和丁先生出了车祸。”易文墨赶紧解释。 “出了车祸?”张小梅跑出吧台,拉着陆三丫,上下左右看了个遍。“还好,胳膊腿都还在,没啥内伤吧?” “三姐,没啥,只是玩了个倒空翻的杂技。”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车子翻了个底朝天,好在三丫系了安全带,不然,就难说了。”易文墨捂着胸口说。 “唉,怎么会出这种事儿呢?”张小梅搂着陆三丫:“妹妹,你可不能出事呀。” “小梅,别抱三丫,人家还是大姑娘呢,不能随便抱的。”易文墨阴阳怪气地说。 “姐夫,你这是什么意思?”张小梅皱着眉头问。 “我刚才抱了一下三丫,她说我无礼,还给我记了帐。”易文墨阴沉着脸说。 “你抱和我抱,两码事。我抱,是姐姐抱妹妹,想抱就抱。你抱是姐夫抱小姨子,要征求小姨子同意才能抱。姐夫,你刚才抱三丫是擅自行动吧?”张小梅瞪了易文墨一眼。 “刚才姐夫抱我,不但没得到我的同意,还抱得死紧死紧的,我气都喘不上来了。”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旁边一对老头老太说风凉话:你看,这一对小夫妻出了车祸,还有闲心搂搂抱抱。” “好,我深刻检讨。没征求三丫同意,擅自抱她。这是一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 “得了,没人让你检讨。”张小梅打断易文墨的检讨。 “三姐,就让姐夫做深刻检讨,我不能让他白抱了。”陆三丫说。 “听姐夫检讨,太酸了,听了反胃,影响食欲。”张小梅说。 “三丫,你来抱我一下,咱就两不欠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你想得寸进尺呀?让我抱你,想得美!”陆三丫跺着脚说。“三姐,我好想使劲踢姐夫一下。” “三丫,别动手,把他打坏了,倒霉的是大姐。”张小梅搬出了大姐来制约三丫。 “也是。”陆三丫说。 张小梅的老公见陆三丫和易文墨来了,从厨房里跑出来,笑眯眯地打招呼:“三丫妹,大姐夫,来啦。” 易文墨听到张小梅的老公喊他“大姐夫”,不禁瞪大了眼睛。 张小梅解释道:“我跟他说了,以后,称呼要改口。现在,我已经是陆家人了,要随着陆家喊。” “那我以后也不能喊你老板了。”易文墨笑着说。 “嘻嘻,随你怎么喊。您俩等着,我去炒几个拿手菜。”老板献媚道。 陆三丫见老板屁颠颠地回到厨房去了,皱着眉头对张小梅说:“三姐,您怎么嫁了这个老公,没个人样,没个档次。” “唉,父母包办的呀,凑合着过吧。”张小梅叹息道。 “三姐,您还年轻呢,一辈子才开了个头,怎么能一味地凑合呢。”陆三丫盯着老板的背影,不满地说。 “三丫,你想劝小梅离婚呀?”易文墨问。 “对呀。跟这种男人,有什么过头?不如趁早离了,或许还能找个象模象样的男人呢。”陆三丫不屑一顾地说。 “三丫,你说得简单。别忘了,小梅还有个女儿。”易文墨提醒道。 “有女儿怎么啦?难道为了女儿就得牺牲自己的幸福?”陆三丫质问道。 “女儿的因素也不能不考虑呀。再说了,老板对小梅言听计从,平常对小梅也很关心。所以,我觉得离婚不足取。”易文墨亮明了观点。 “三姐,你若不离婚,叫我喊他姐夫,还真喊不出口。”陆三丫说。 “三丫,离婚的事儿,先放一放,以后再说吧。说实话,我跟他没多少感情,也看不上他。但是,他毕竟是我女儿的父亲。就是离婚,也得等女儿十八岁以后。到那时,女儿的心智成熟了,离婚也不至于对她打击太大。”张小梅幽幽地说。 “三姐,您又漂亮,又能干,就是闭着眼睛到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也比他强多了。”陆三丫对老板的印象太差。 “我若离婚了,就不会再嫁。原来,我一个人还觉得有些孤单,现在,我成了陆家人,有这么多姐妹陪着我,何必再嫁呢。”张小梅说。 “小梅,离婚的事儿,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件大事。所以,必须要慎重考虑。”易文墨提醒道。 “姐夫,你一味阻拦三姐离婚,究竟是何居心?”陆三丫质问道。 “要说居心,就是想让小梅过得幸福一点。”易文墨表明了态度。 “姐夫,你让三姐跟这么一个窝囊废生活在一起,她能幸福吗?”陆三丫问。 “虽然并不幸福,但离婚难道就幸福了?”易文墨反问道。“一个人想找个称心如意的伴侣,并非易事呀。” 第685章 警察盯上了仨人 当易文墨和陆三丫争得难分难解时,“大鱼”灰头土脸地跑来了。 “老哥,我咋想咋想不通,昨天陆小姐的车趴了窝,今天我的车又被人撞。难道这是偶然事件?”“大鱼”疑惑不解地问。 “姐夫,我也感到难以理解,一连两天出事,太蹊跷了。”陆三丫附和道。 “我不太相信那些迷信的玩艺,按我的推测:纯属偶然事件。明天,我打个出租车,来接你俩。我就不相信了,还能一连三天出事。”易文墨发狠道。 “老哥是个福星,有您亲自出马,明天一定能够马到成功。”“大鱼”高兴地说。 “但愿如此吧。”陆三丫心有余悸地说。 第三天下午二点钟,易文墨早早就离开了学校。 在校门口,他打了一辆出租车。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师傅,看模样挺稳重的。 易文墨先去接上陆三丫,然后,又去接“大鱼”。 “大鱼”把笨重的大提包放进后备箱里,然后乐嗬嗬地上了车。 “今天有老哥亲自督阵,一定能逢凶化吉,旗开得胜。”“大鱼”奉承道。 易文墨嘿嘿一笑,说:“俗话说:事不过三。我就不相信了,今天还会出什么事儿。” 陆三丫也说:“姐夫往车上一坐,就象一尊泰山,我觉得稳当多了。” “你俩都灌我迷魂汤,把我灌醉了,让你俩抬着我走。”易文墨听了奉承话,心里觉得甜滋滋的。 出租车平稳地行驶着,刚拐过一道弯,突然,有两辆警车一前一后逼了上来。 易文墨问司机:“这是怎么回事?” 司机莫名其妙地说:“您问我,我问谁去呀。s。 好看在线>” 警车上的高音喇叭叫道:“请靠边停下,接受警方检查。” 易文墨说:“妈的,又遇到麻烦事了。” “大鱼”也说:“怪了,咱仨怎么被警察盯上了?” “唉,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呀。”陆三丫感叹道。“看来,今天又泡汤了。” 司机一边减速,一边往路边靠。他胆怯地问:“你,你们不是坏人吧?” 易文墨苦笑着回答:“您放心,我们都是良民。” 司机哀求道:“我上有七十多岁的老妈,下有十几岁的女儿,老婆又没有工作。请,请高抬贵手,千万别伤害我呀。” 易文墨笑了,安慰道:“师傅,我们不是坏人,怎么会无缘无故伤害您呢。” 出租车一停下,两辆警车一前一后把出租车夹在中间。 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举着枪,冲到出租车旁。“全部下车!” 司机颤抖着,打开车门,几乎是跌出车外。 易文墨摇摇头,慢慢下了车。刚下车,就被两个警察按倒在车上。“趴在车上!” 陆三丫和“大鱼”也先后下了车。他俩和易文墨一样,趴在车上接受搜身。 搜了半天,从仨人身上啥也没搜出来。 警察开始搜查后备箱。 “大鱼”的一大提包东西被打开了。 “这是谁的东西?”警察威严地问。 “是我的东西。”“大鱼”回答。 “这是干什么的?”警察抖着那件法师的衣裳。 “这是戏服,唱戏用的。”“大鱼”恭敬地回答。 “这个呢?”警察拿出那把宝剑。 “这个也是道具,唱戏用的。”“大鱼”谦恭地说。 “这把剑属于管制刀具,没收。”警察把那宝剑拿走了。 大约折腾了半个多小时,警察的搜查终于结束了。 “我们可以走了吗?”易文墨问。 “你俩可以走了。这位得跟我们走一趟,没收的宝剑需要办个手续。”警察说。 “大鱼”跟易文墨挥挥手,说:“我去一趟。” 易文墨交代道:“完事了,立即给我打个电话。” “大鱼”上了警车。 易文墨和陆三丫面面相觑。 陆三丫说:“这叫啥事儿呀!” 易文墨摇摇头说:“连我这个不信迷信的,都开始信了。看来,老天不让我们打听老五的下落。” 出租车司机惊魂未定,他哆嗦着问:“您两位还走不走?” 易文墨对陆三丫说:“附近有个小公园,咱俩去转转。” 陆三丫点点头。 易文墨看看计价表,掏出钱包付了车资。 “俗话说:事不过三。现在,老天爷已经连续三次阻拦咱们追查老五的下落,下一步怎么办?”易文墨问。 “姐夫,你有点担当好不好,你不拿个主意,反倒问起我来了。”陆三丫嗔怪道。 “三丫,从科学角度看,三次出事都是偶然事件。但从迷信角度,这是老天爷不让咱们追查老五的下落。昨天,你差点送了命,今天,大鱼进了警局。如果咱们一意孤行,明天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所以,我的初步想法是:暂时终止追查老五下落。”易文墨沉重地说。 “姐夫,难道老五的事儿咱们就此撒手了?”陆三丫心有不甘地说。 “三丫,不是撒手不管了,是暂时终止调查,等过一段时间再说。至少,利用法师的计谋得放弃了。”易文墨说。 “唉,也只能如此了。说实话,我也有点心虚了。咱们要是继续追查,别弄出人命来,那就不划算了。”陆三丫赞同道。 “我相信:如果老五还活着,迟早会找到她的。”易文墨给陆三丫鼓气。 “我也相信这一点。”陆三丫说着,流起了眼泪。“老五真可怜啊,老天爷竟然也从中作梗,不让咱们找她。” “三丫,别气馁,你要相信我。我绝对不会撒手不管老五。”易文墨表态道。 “姐夫,我相信你。以前,寻找三姐四姐靠你,今后,寻找老五,还得靠你呀。只要姐夫真心实意地寻找,就一定能找到。”陆三丫破涕为笑。 “三丫,陆家的事儿,我万死不辞,这一点,我是不含糊的。”易文墨坚定地说。 “姐夫,你真好!”陆三丫说着,扑进易文墨的怀里。 “三丫,允许我抱你了?” 陆三丫点点头。“人家都主动投怀送抱了,你还问,简直是画蛇添足嘛。”陆三丫扭着小腰,娇滴滴地说。 易文墨见四下里没人,便把陆三丫紧紧搂到怀里。 “三丫,让我亲亲你。”易文墨说。 陆三丫听话地把脸抬起来。 易文墨尽情吻着陆三丫的额头脸蛋鼻子下巴,最后,他用嘴巴叼住陆三丫的耳垂。 “姐夫,好痒呀。”陆三丫笑了起来。 第686章 三丫许愿慰姐夫 “三丫,你怎么到处都怕痒?”易文墨好奇地问。 “姐夫,你吻得太温柔了,当然就痒啦。陶江吻我耳垂时,一点也不痒。”陆三丫说。 “三丫,你喜欢我吻得痒吗?”易文墨喃喃地问。 陆三丫轻轻地嗯了一声。 易文墨顺着耳垂往下吻,一直吻到了脖子。 “姐夫,你真会吻女人。”陆三丫痴痴地说。 “三丫,我会吻喜欢的女人,你要知道,男人不是见了哪个女人都想吻的。”易文墨觉得三丫今天格外乖巧。易文墨已经吻了半个小时,她还没有表示厌倦和拒绝。 “哼!要让你十年不碰女人,只怕见了老母猪,也会扑上去吻的。”陆三丫说。 “怎么会呢?三丫,莫说男人十年不碰女人,就是一辈子不碰女人,也过得去的。”易文墨笑着说。 “那怎么可能呢?”陆三丫不相信。 “三丫,聪明的男人可以自慰呀。三丫,你不是也用脚丫子给我那个了嘛。”易文墨涎着脸说。 “原来如此。”陆三丫总算明白了。“姐夫,男人可以自慰,女人难道就不能自慰?” “男人女人都能够通过自慰,来满足****。不信,你自己试试。”易文墨告诉陆三丫。 俩人正谈得津津有味时,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大鱼”的。 “老弟,没事儿了吧?”易文墨急切地问。 “本来就没事儿嘛。”“大鱼”轻松地说。“警察就问了几句,然后填了一张没收物品登记表。” “那就好。老弟,你要进去了,我没法向陈惠交代呀,对了,更没法向易菊交代呀。”易文墨打趣道。 “老哥,我要进去了,你就倒霉罗。易菊马上就会缠上你,让你脱不了身。”“大鱼”嘻嘻笑着。 “老弟,真对不起你了。这次让你扮法师,撞坏了车,又上了警车,唉!”易文墨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老哥,您说的啥话,把老弟当外人了吧。莫说撞坏一台车,就是撞断一条腿,我都不会眨个眼。老哥,您说,啥时候再去张奶奶家?”“大鱼”慷慨激昂地说。 “老弟啊,我这辈子能有你这个老弟,真是一大幸事啊。”易文墨确实深感“大鱼”是个不可多得的朋友。 “老哥,话不多说,定好时间就通知我。”“大鱼”说完,挂了电话。 “姐夫,丁先生还有胆量去张奶奶家?”陆三丫问。 易文墨点点头,说:“这个人就一根筋,为朋友两肋插刀,很够意思的朋友。” “想不到丁先生这么讲义气。”陆三丫对“大鱼”的印象好了一点。 “姐夫,我跟张奶奶说好了请法师驱鬼,现在,暂缓执行驱鬼计谋,我怎么跟张奶奶交差呀?”陆三丫无奈地问。 “这还真是个问题。”易文墨皱着眉头想了想,说:“三丫,你就对张奶奶说,法师最近到外地去了,来不了。但法师送给你一个菩萨,把菩萨供到家里,就能驱鬼了。等会儿,我陪你一起去买一个菩萨。” “姐夫,你这个办法真好。”陆三丫喜笑颜开地说。“姐夫,我发现你脑袋瓜子特别好使,一转一个点子。” “这些小计谋算不了啥,真正有本事的人有大谋略。”易文墨谦虚地说。 “姐夫,难道你没有大谋略?”陆三丫问。 “我嘛,有一点,就一点。”易文墨假装谦虚地说。 “姐夫,你这个聪明的脑袋,千万别用错了地方啊。”陆三丫提醒道。 “用错地方?不会吧。”易文墨不明白陆三丫话中之意。 “我的意思是:你别把聪明用来对付陆家人了。”陆三丫挑明了说。 “三丫,我除了一个舅舅,再没有别的亲人了。现在,陆家人就是我的亲人,你说,我能把脑袋用在对付陆家人身上吗?”易文墨委屈地辩白。 “姐夫,你别搞忘了,你曾在对付老爹上,出过不少坏点子。否则,老爹也不会改掉那个骂人打人的坏脾气,更不会乖乖交出十万元私房钱。”陆三丫揭了易文墨的短。 “三丫,在整治老爹问题上,我是应你们四姐妹的请求,才会出点子。而且,我扭转老爹坏脾气和逼老爹交出私房钱,都是对陆家,对老爹有益的。也就是说,我并没有损害陆家和老爹的利益。”易文墨急切地辩解。 “把老爹攒了十年的十万元钱搞到老妈名下了,难道还没损害老爹的利益?”陆三丫质问。 “三丫,那十万元钱,虽然转到老妈名下了,但是,你别忘了,老爹老妈是夫妻,这笔钱仍然是夫妻双方共同拥有的。从某种意义上,只是从左口袋转到了右口袋。”易文墨分析道。 “姐夫,算你说得有理。”陆三丫一想,易文墨说得没错。 “三丫,走吧,快去买菩萨,买了我陪你一起送给张奶奶。”易文墨催促道。 易文墨和陆三丫跑到古董商店,买了一尊小菩萨。然后,俩人一起到了张奶奶家。 “张奶奶,真对不起呀。那个法师出国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法师临走时,叫我把这尊菩萨送来。他说:这尊菩萨被他做过法事,能驱鬼避邪,还能保佑家里人平安。”陆三丫对张奶奶说。 “三丫头,让你费心了。有这尊菩萨,我儿媳就能心安了。”张奶奶兴高采烈地把菩萨供到柜子上。 “一线天”见到这尊菩萨,听说是法师送的。马上就跪下给菩萨磕了三个响头,嘴里念念有词:“请菩萨保佑,赶紧把恶鬼都赶走……” 易文墨对陆三丫使了个眼色,俩人离开了张奶奶家。 陆三丫忧愁地说:“姐夫,总得想个法子让一线天开口啊,她不开口,老五的事儿就是个谜。” “三丫,别急,慢慢想办法。有时,办法不人想出来的,是时势造出来的。”易文墨劝说道。 “姐夫,老五的事情全靠你了。等找到了老五,我要好好慰劳一下姐夫。”陆三丫幽幽地说。 “慰劳我?怎么慰劳?”易文墨馋馋地问。 “姐夫,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保密!”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奚落道:“姐夫,一说慰劳,你的馋样子又露出来了。” 第687章 四丫竟喝得烂醉 “三丫,在你面前我不想戴假面具,随性吧。即使暴露出丑陋的一面也无所谓。”易文墨笑着说。 “光在我面前随性?”陆三丫问。 “嗯。应该说,在你面前随性的成分最多。”易文墨坦诚地说。 “姐夫,给个理由。” “要说理由嘛,有两个:一是你看人眼光很毒,能看到人的心里,所以,想瞒也瞒不住,索性全暴露出来。二是我很喜欢你,这种喜欢有点怪怪的,既有爱,也有欣赏,还有窥探。这些情感让我不畏惧在你面前变成小透明。”易文墨悠悠地说。 “姐夫,我觉得你第一次对我说了真心话。”陆三丫颠起脚,深情地吻了一下易文墨的额头。 “三丫,我经常对你说真心话呀。”易文墨委屈地表示。 “不,那些都是半真半假的话,我听得出来。”陆三丫笑了。“姐夫,你对我还有一种情感,那就是有一点恨恨的。” “嘿嘿,有时候确实有那么一点点恨,只一点点,而且,恨的时间很短暂。”易文墨承认道。 “姐夫,这一辈子,你想怎么定位我和你的关系?”陆三丫仰着脸,定定地望着易文墨。 “这个……”易文墨迟疑了一下,缓缓地说:“我觉得很难用一个词,一句话来定位。我和你,既是红颜知已,也是哥儿们,还是小冤家,最终……” “最终很难说,对吧?”陆三丫接上易文墨的话头。 “对。三丫,你简直太聪明了。所以,我在你面前想不变成小透明都不行。”易文墨钦佩地说。 “姐夫,你非常希望我最终成为你的情人,对吧?”陆三丫问。 易文墨重重地点点头,沉思着说:“三丫,这是我最渴望的,也是我最害怕的。” “最害怕?我不明白。”陆三丫问:“说清楚点,真到了那一天,我成了你的情人,你究竟害怕什么?” “我,我害怕一旦得到了你,就会同时失去红颜知己哥儿们和小冤家。”易文墨困惑地继续说:“我既渴望那一天早日到来,但又惧怕那一天的到来。我很矛盾,很纠结,很困惑。” “姐夫,我也有一种预感:一旦我成为你的情人,就会失去我自己。”陆三丫幽幽地说。 “唉!走一步看一步,顺其自然吧。”易文墨无奈地说。 “姐夫,我对你的感情,只能用五味杂陈来形容。我爱你,也恨你;我喜欢你,也讨厌你;我信任你,也怀疑你;总之,我对姐夫有双重情感。我希望,爱你喜欢你信任你的成分会越来越多。”陆三丫郑重其事地说。 “三丫,不管你对我如何,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对不起你。”易文墨郑重地说。 “姐夫,我更希望你能对得起大姐。”陆三丫严肃地说。 易文墨庄重地点点头。“三丫,我会对得起大丫二丫四丫和你。当然,也包括张小梅和张燕。只要是陆家人,我都不会有二心的。” “姐夫,还有老五呢?”陆三丫提醒道。 “对,包括老五。也许,我会对老五更好一些。”易文墨表态道。 “最近,我忙老五的事儿,也没和四丫联系了。”陆三丫说。 “我也是,好长时间没见着四丫了,这丫头最近忙些啥?”易文墨突然有点担心四丫了。于是,掏出手机,给四丫打电话。 四丫的手机竟然关了机。 “四丫的手机怎么会关机呢?”易文墨想了想,说:“咱俩马上到四丫画廊去看看。” 俩人匆匆出了小公园,拦了一辆出租车。 四丫的画廊大门紧闭。 “没听说四丫出门呀?”陆三丫疑惑地说。“这个时候怎么会关门呢?” 陆三丫有画廊的钥匙,她赶紧打开门。 易文墨一跨进画廊,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气。他使劲嗅了嗅,说:“不对头呀!” 陆三丫拉开紧闭的窗帘,一看,只见四丫倒卧在地上,手上还握着一个酒瓶子。 “四丫!”易文墨跑过去,扶起四丫。 “四丫,你怎么啦?”陆三丫叫嚷着。 “三丫,快打120。四丫喝醉了。”易文墨喊道。 陆三丫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三丫,快倒一杯蜂蜜水。”易文墨把四丫抱到沙发上。 易文墨刚给四丫喂完一杯蜂蜜水,急救车就到了。 易文墨把四丫抱上急救车。 四丫从来不喝白酒,也没有一点酒量,怎么会突然喝得烂醉呢?易文墨觉得:这里面有原因,而且是重大的原因。 打完针,吃完药,四丫稍稍清醒一点了。医生说:“有点胃出血,先住院观察两天吧。” 易文墨一看手表,已经是傍晚五点多钟了。他给大丫打了个电话:“大丫,我在三丫这儿,她楼下又死了一个人,晚上三丫一个人睡觉害怕,让我陪陪她。” 陆大丫说:“怎么三丫那栋楼老死人?她害怕,让陶江来陪她嘛,怎么又喊你去陪?” 易文墨赶紧又撒了个谎:“陶江感冒了,还发烧呢,现在是自身难保,陪不了三丫。” “那你就陪陪三丫吧。”陆大丫无奈地说。 挂了电话,易文墨对三丫说:“大丫经不起事儿,要听说四丫喝得烂醉,胃还出了血,又得一夜睡不着觉。” 到晚上九点钟了,易文墨对三丫说:“你回家去,晚上我在这儿陪四丫。” “姐夫,你明天还要上班,陪一夜哪儿受得了呀。我看让陶江来陪四丫,他毕竟年轻一点。”陆三丫说。 “你知道的,四丫认生。四丫对陶江还不算太熟悉,他到这儿来护理,四丫会很不自在的。再说了,我护理时,还想套套四丫的话,把她喝醉酒的原因搞清楚。”易文墨说。 陆三丫想了想,说:“也好,只是又让姐夫辛苦了。” “辛苦啥,伺候小姨子,是苦也是甜。”易文墨笑着说。“晚上,我弄把躺椅,等于在医院睡一觉。” “姐夫,说得轻巧。陪床,最辛苦的事儿。唉!陆家姐妹倒不少,真能上阵的却没几个。”陆三丫叹息着说。 “大丫有小宝宝,二丫体质也不太好,你要上班,工作又忙。陶江还没正式加入陆家这个大家庭。现在,就我还拿得出手。”易文墨笑嘻嘻地说:“这么一来,我在陆家的地位明显提高了。” 三丫打电话让陶江来接她,没一会儿功夫,陶江就屁颠颠地跑来了。 第688章 好气管炎这一口 “四丫怎么啦?”陶江关切地问。 “四丫胃病犯了。”陆三丫抢着回答。 “陶哥来了。”四丫倦倦地和陶江打招呼。 “四丫,胃不好要少吃多餐,不能吃刺激食品,不能吃生冷……” “行了,这些道理四丫都懂,不用你废话连篇。”陆三丫皱着眉头打断陶江的话。 “谢谢陶哥。”四丫淡淡地笑了笑。 陶江尴尬地笑笑,肃手站立在病床旁。 “我走了。”陆三丫跟四丫说。“晚上让姐夫照顾你。” “姐夫,你也回去吧,我没事儿了。”四丫说。 “我喜欢睡医院里,这药的味儿,好闻。”易文墨呵呵笑着说。 “别说些虚头八脑的话,医院的味儿难闻死了,我就闻不惯。”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姐夫,我要是你呀,就会说:四丫,你在观察期,晚上离不了人,虽然晚上护理你挺受罪,但谁让你是我小姨子呢。我伺候小姨子,熏死了,累死了,也心甘情愿。” “还是三丫会说话,把我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我呀,嘴笨。”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不是你嘴笨,而是你以退为进,故意往清淡里说,把那重口味留给别人细细嘴嚼。”陆三丫说。 “好,我狡猾,我滑头,行了吧。”易文墨讨饶道。 “走了。”陆三丫背上挎包,一扭一扭地出了病房。 陶江跟四丫和易文墨招招手,屁颠颠地跟在三丫后面走了。s。 好看在线> “姐夫,陶江要是跟五姐结了婚,肯定是个气管炎。”四丫柔柔地说。 “陶江已经病入膏肓了,等结了婚,还不气息奄奄。”易文墨撇撇嘴。 “姐夫,你觉得陶江可怜不可怜?”四丫幽幽地问。 “没什么好可怜的,陶江就好这一口,他要是碰上个温柔的女人,只怕还看不上眼呢。”易文墨嘻嘻笑了起来。“我听说有一个男人,整天挨老婆骂。有一天,老婆一整天都没骂他。晚上,他翻来复去睡不着觉。老婆问:你今天是昨的了?他说:你今天一整天没骂我一句,我睡不安呀。他老婆一听,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真是个贱猪头,挨骂的坯子。这男人一听,老婆终于骂了他。于是,心安理得地睡着了。” “姐夫,你瞎编的吧,哪有这么贱的男人?”四丫吃吃笑了。 “四丫,真有这样的男人。虽然我没见过,但我肯定地说:一定有,而且还为数不少。”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姐夫,你是不是气管炎?”四丫问。 “四丫,你看呢?”易文墨反问道。 “我看不出来。”四丫想了想补充道:“有时,我觉得您怕大姐,有时,我也觉得大姐怕您。” “四丫,我和你大姐,谁也不怕谁。我宠着你大姐,你大姐也敬着我。不过,在这个家里,大问题上我起着主导作用,生活小事上你大姐说了算。我和你大姐,虽然仅仅结婚一年多,但好象已经形成了默契。”易文墨说。 “姐夫,我大姐很豁达的哟。”四丫幽幽地说。 易文墨脸一红,他知道,四丫说的豁达,是指大丫允许他和小姨子有一腿。 “是啊,在这一点上,我很感激你大姐的。”易文墨由衷地说。 “姐夫,女人要找个合适的男人,好难好难哟。”四丫哀哀地说。 “四丫,你说得对,但不完全。应该说:女人和男人,都很难找到合适的另一半。”易文墨补充道。 “姐夫,这是为何呢?”四丫很想弄清楚个中原因。 “四丫,要说原因嘛,我觉得主要有两点。第一点是对合适’的定义存在理想主义。几乎每一个男人或女人,在青春萌动期,都会在心里描绘出一个未来的他和她的画象。显然,这个画象太理想化了。当接触到异性时,就会有意无意地用心目中的画象去对比,对比的结果当然是失望的。第二点是人的接触面有限,致使很难碰到合适的另一半。就象我们去买鞋,只给你几双鞋试,你说说,碰到合脚鞋的概率当然太小了。”易文墨侃侃而谈。 “姐夫,你分析得太精辟了。我觉得:还有一个因素,就是运气。就拿您说的买鞋,尽管只拿来一双鞋,但这一双鞋恰巧是合脚的,那么,你就碰对了。”四丫说。 “对,你说得很对,运气的确很重要。就拿我和你大姐的婚姻来说吧。当初,我和你大姐同乘一辆公交车,你大姐又恰恰站在我身边,我呢,打瞌睡又倒在你大姐身上。更巧合的是,老妈又和我母亲住在同一间病房。这就叫无巧不成书啊。一连串的巧合,促成了我和你大姐的婚姻。”易文墨回忆当时的一幕幕,仿佛就在昨天。 “姐夫,个人的努力也很重要啊。当初,您可是费尽心机啊。让我大姐假扮未婚妻;又让我大姐接受戒指;还让我大姐帮你选房。没有这一步步的努力,也许,您和我大姐就成不了一家人。”四丫吃吃笑着说。 “四丫,我承认。为了和你大姐谈朋友,我是动了一点小心思,玩了一点小伎俩,但是,我没有欺骗你大姐,也没有采用卑劣的手段。其实,你大姐也不傻,她也是半推半就地上了我的当。”易文墨觉得自己虽然从来没谈过恋爱,但初恋就象一个情场高手。 “姐夫,我觉得:您和大姐非常般配。不论从社会地位长相性格等方面,就象是定做的一样合适。”四丫说。 “是啊,结婚一年多,我也深深感到:我和大丫就是天生的一对。自从谈朋友后,至今,我和大丫没红过一次脸。”易文墨确实感到自己很幸运,碰上了一个漂亮贤惠的老婆。 “姐夫,您觉得五姐和陶江般配吗?”四丫突然问。 “我觉得很般配。陶江的优势很多:人长得帅气,公务员职业稳定,为人老实性格随和。你五姐的条件也很不错,漂亮聪明能干。他俩在一起,也会过得很幸福。”易文墨评价道。 第689章 夫妻象老鼠和猫 “姐夫,我倒觉得五姐和陶哥的关系,就象主人与仆人;领导与下属,还有点象老鼠和猫。”四丫吃吃笑了起来。 “其实,三丫和陶江在性格上互补性特别强,三丫泼辣急躁,陶江随和沉稳。这种互补性对家庭生活是非常重要的。我和大丫也有较强的互补性,大丫内向,我外向;大丫节俭,我慷慨。”易文墨娓娓道来。 “姐夫,夫妻难道非得要互补吗?”四丫好奇地问。 “对于性格比较极端的人来说,需要对方具有互补性,这样,相当于对极端性格的一种中和。”易文墨谈出了自己的看法。 “姐夫,您觉得我的性格极端吗?”四丫问。 “四丫,你比较内向沉稳,应该有点极端吧。所以,你的对象应该外向奔放一点。”易文墨说。 “姐夫,找对象毕竟不是挑选商品,需要什么样的,就买什么样的。”四丫轻轻叹了一口气。 “四丫,尽管找对象不同于挑选商品,但是,有针对性地接触人,还是可以办到的。比如:你碰到一个外向型的男人,就可以有意识地多接触他。”易文墨教导说。 “唉!恋爱太伤神了,不谈这个话题了。姐夫,您给我讲故事吧?”四丫请求道。 “好哇!不过,讲故事前,你得先回答我一个小小的问题。”易文墨说。 “非要回答了问题,才能听故事吗?”四丫幽幽地问。 易文墨点点头。“对!” “那我就不听故事了。”四丫说完,闭上了眼睛,装作要睡觉的样子。 “四丫,我还没有提问题,你怎么就不愿意回答呢?”易文墨问。 “您想问什么,还不是秃子头上的蚤子,明摆着嘛。”四丫微睁着眼睛,柔柔地说。 “四丫,你说说:我想问什么?”易文墨心想:这小丫头挺精明,一下子就猜中了我要问什么。 “姐夫,你想问我为什么要喝醉酒,我猜得不错吧?”四丫慢悠悠地说。 “四丫真聪明,我正是想问这个问题。四丫,看来,你是不想回答罗。”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这个问题不是我不愿意回答,而是现在还不到时候。”四丫缓缓地说。 “那我冒昧地问一下:什么时候才能回答呢?”易文墨追问道。 “姐夫,我认为可以回答的时候,自然就会告诉你们了。”四丫打了个哑谜。 “四丫,我不是非要知道这个问题,而是我觉得:你不能再拿酒来麻醉自己了。这样做,一是会极大地损害身体健康,二是会让亲人们为你担惊受怕。何况,酒是不能麻醉自己的,也不能为你减轻任何痛苦。”易文墨劝说道。 “姐夫,这个道理我懂。但我克制不了,就是想一醉方休。至少,我能在最痛苦的时候,让自己人事不醒。”四丫诉说着。 “四丫,我有个建议:当你觉得苦不堪言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我过来陪你去唱歌,唱歌也是一种发泄,唱歌时,也会让你忘记痛苦。或者,我陪你去游泳,在水里,你会感到无比的愉悦。再不然,我陪你去爬山,在山顶上,你会感到胸襟格外的开阔。总之,你不能一个人闷头喝酒。”易文墨动情地说。 四丫低着头,静静地搓着手指头。 “四丫,你要知道,痛苦就象一副担子。你一个人肩负着二百斤三百斤的担子,会把你压垮。但是,如果你把这副担子让亲人们分担一点,那么,每个人都不会感到沉重。正因为是亲人,他们愿意乐于分担你的痛苦。”易文墨规劝道。 “四丫,如果你要一个人自吞苦果,那么,一旦出了事儿,亲人们所承受的痛苦,将远远大于替你分担的痛苦。就拿今天来说,如果我和三丫没赶过来,万一你胃部大出血,连抢救的机会都丧失了。你仔细想想:这是多么危险的事儿呀。”易文墨苦口婆心地说。 “姐夫,您说的对,我以后不会再喝醉酒了。”四丫心情沉重地说。 “四丫,光承诺不喝酒是不够的,还应该懂得发泄自己的痛苦,给痛苦找一个闸门,把它统统放走。” “我不愿意对人说这些。”四丫说。 “你可以不说,但必须按我说的,找个人,打打岔,不能一个人生闷气。” “姐夫,您真好。”四丫伸出一只手,说:“姐夫,请您握着我的手。” 易文墨用双手把四丫的一只手握住。他觉得:四丫的手在颤抖着。 “四丫,你别忘了,你有五个姐姐,要是老五找到了,那你就有六个姐姐。你的姐姐们都非常喜欢你,她们希望你过得好好的。还有,你还有我这个姐夫。不论你遇到什么沟沟坎坎,我都会拉你一把两把三把,直到用尽我的全身力气。所以,你不是孤单的。”易文墨动情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了。”四丫的眼泪就象断了线的珍珠,一串串落了下来。 易文墨扯出几张面巾纸,帮四丫擦去眼泪。 “姐夫,您是我的好姐夫!”四丫扑到了易文墨的怀里。 “四丫,冷静点,别激动。”易文墨搂着四丫,用手轻轻抚摸着四丫的头发。 “姐夫,我的心好苦呀!”四丫又要哭了。 “四丫,想哭你就痛痛快快地哭吧。”易文墨说。 四丫在易文墨的怀里,呜呜地哭了好一会儿。 “姐夫,我哭好了,心里舒服多了。”四丫说。 “对,四丫,记住:想哭就哭,但不能喝酒买醉了。以后,想哭时,告诉我,就这样,在姐夫怀里哭。”易文墨理顺四丫额头上的头发。 “姐夫,我真的不会再喝醉酒了,我保证。”四丫说。 “四丫,不论高兴,还是痛苦,都不能拿酒来说事。酒呀,不是个好东西。”易文墨说。 “姐夫,您痛苦时,是怎么来发泄的?”四丫问。 “哭呀,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哭一场。哭完了,就好了。我不象你,还有几个好姐姐。我只能自己偷偷地哭。”易文墨想起自己的身世,不免有些难过了。 第690章 病房陪伴小姨子 “姐夫,您别难过。以后,您有什么痛苦,就来找我。您就把我当作亲妹妹吧。”四丫温柔体贴地说。 “四丫,你本来就是我的小姨子呀,我觉得:小姨子和亲妹妹差不多。”易文墨确实感到:几个小姨子都对自己很不错。三丫虽然总是找自己的别扭,但心里还是有他的。 “姐夫,小姨子没血缘关系呀,亲妹妹是一母同胞,当然应该比小姨子亲了。”四丫说。 “自从我结婚后,除了老婆,就是小姨子最亲了。”易文墨喃喃地说。 “姐夫,省教委的徐主任跟您究竟是什么关系呀?我有一种预感:徐主任和您的关系非比寻常。”四丫沉思着说。 “也许是远亲吧。”易文墨淡淡地说。他思来想去,说徐主任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不是没一点根据。单凭长得象这一点,就足以说明问题了。不过,说徐主任是父母亲的好朋友,也说得过去。究竟自己和徐主任是什么关系,恐怕只有徐主任一个人心知肚明了。 “远亲?不太可能。姐夫,徐主任对您的关照,如同父亲对儿子,难道您没有感觉到?”四丫问。 “这个,很难说。”易文墨心里有一个疙瘩,那就是:若是承认了徐主任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那就意味着母亲和徐主任有不正当关系。 “姐夫,还有小曼对您也象对亲哥哥一样。这一点,您应该感觉很强烈吧?”四丫问。 “小曼是个热情奔放的人,她对所有人都很友善。”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难道小曼对别人也象对您一样?这个绝对不可能。”四丫瞅着易文墨:“姐夫,您好象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我能隐瞒什么?说实话:我巴不得徐主任是我父亲,小曼是我妹妹,但可能吗?”易文墨辩白道。 “怎么不可能?我看可能性还挺大的。”四丫坚持道。 “四丫,我现在有大丫,有你们几个小姨子,已经很满足了。至于徐主任是我什么亲戚,已经不重要了。”易文墨说。 “姐夫,徐主任是您什么人,这一点不是不重要,而是非常重要。你想想:如果不是徐主任提携您,现在您还是一个教研组的小组长呢,充其量就是个班组长吧。一个班组长和一个校长,简直是天壤之别呀。”四丫感慨地说。 “那是。”易文墨承认道。他想:若不是徐主任,自已这辈子说不定只能当教研组长。大了不得混到教导处副主任的位置,恐怕就到头了。 易文墨非常不服气,怎么“朝里无人不做官”竟然如此灵验?这不是封建社会的玩艺吗。“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这句口头惮简直太形象了。 “姐夫,难道您不想搞清楚跟徐主任的关系?”四丫问。 “我想,也只能是白想。有些事情不是想搞清楚就能搞清楚的。不过,搞不搞清楚,也无所谓了。徐主任不论是我亲生父亲也好,还是我父母的好朋友也罢,都会一如既往地提携我。”易文墨说。 “一个人生活在谜一样的世界上,是不是一种悲哀呢?”四丫困惑道。 “每一个人恐怕都有一个或几个谜,这些谜也许会伴随着人的一生,直至死。”易文墨哀哀地说。 “姐夫,寻找老五的事儿有进展吗?”四丫问。 “唉!寻找老五的事儿,可谓一波三折啊。”易文墨把这几天发生的蹊跷事儿,简单说了一下。 “还有这么神奇的事儿?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四丫惊叹道。 “是啊,似乎有一只神秘的手,在操纵着一切。我是最不信迷信了,但连续三天发生的事儿,让我不得不相信命运的力量。”易文墨嗟叹道。 “姐夫,依您的判断,老五是不是还活着?”四丫问。 “依我的判断:老五活着的可能性有百分九十。”易文墨说。 “真的!”四丫一阵欣喜。 “不过,这只是我的初步判断,究竟有多大的准头,不好说呀。所以,你也别做太大指望了。即使老五还活着,要找到她,也非常难呀。可以用海底捞针来形容找老五的难度。”易文墨说。 “唉!让我空欢喜一场。我还想着:也许过几天能见着老五了。”四丫的眼圈又红了。“姐夫,陆家咋这么多事呀,老三老五和私生女,搅得这个家乱七八糟的。都怪老爹,重男轻女,弄出这么许多事儿来。”四丫悲伤地说。 “四丫,老三和私生女,有了一个头绪,老五也有了一点线索。这些事情慢慢就会理清的。”易文墨安慰道。 “姐夫,您觉得张小梅和张燕是陆家人吗?”四丫问。 “从目前掌握的证据看:张小梅和张燕可以初步确实是陆家人。只是没有做亲子鉴定,难以下最终结论。你知道的,只有亲子鉴定才是最有力的证据。”易文墨说。 “姐夫,我觉得:如果把老五找到了,不妨让她们仨和老爹一起做个亲子鉴定,这样,大家都安心。不然,总是个悬案。”四丫建议道。 “四丫,你这个提议很好。等找到了老五,就让她们去做亲子鉴定,给寻亲划一个句号。”易文墨赞同道。“不过,让老爹和张小梅老五做亲子鉴定,倒不是个问题。只是张燕,因为老爹老妈当初发过毒誓,所以,只能背着老爹,偷偷做。” “姐夫,这个很简单呀。到时候,让张燕假扮陌生人,一起去做就行了。既然老爹不知道,那毒誓也就不生效了。”四丫出主意。 “嗯,不错。瞒着老爹,一切就ok了。”易文墨高兴地说。 “姐夫,我好困呀。”四丫说。 “那你睡吧。”易文墨关上病房的灯。信步走出病房,他想理一下思路,考虑一下陆家老五的事儿。在陆家,现在出主意就靠他了。 病区走廊的尽头,有一个外阳台。易文墨踱到阳台上,呼吸着新鲜空气。 深秋的夜空,几颗星星眨着眼睛。秋风带着一丝寒意,卷起几片黄叶,在空中飞舞,易文墨打了个冷战。 易文墨刚想返回病房时,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走廊上。 第691章 病房遇红颜知己 易文墨揉揉眼睛,心想:这女子太象张小月了,难道看花了眼? 那女子越走越近,易文墨终于看清楚了,果然是张小月。 “小月!”易文墨喜滋滋地喊道。 易文墨和张小月半年没联系了,他俩约好,等五年后,如果张小月还没结婚,就要跟易文墨生一个小孩。 张小月低着头,仿佛在思索着什么。听见易文墨一喊,她猛地抬起头。 “易哥!”张小月一脸的惊喜。 “小月,你怎么在这儿?”易文墨疑惑地问。 “您怎么也在这儿?”张小月也好奇地问。 “我小姨子喝醉酒了,胃有点出血症状,需要住院观察两天。家里就我一个壮劳力,晚上陪个床。”易文墨笑眯眯地说。 半年没见着张小月了,他觉得:张小月好象越来越漂亮了,额头上的一排刘海,让张小月象个雅气未脱的学生。 张小月拂了拂刘海,说:“易哥,店里一个营业员生病,我来护理她。” “老板跑来护理员工,你这个资本家真成了慈善家呀。”易文墨打趣道。 易文墨特别喜欢看张小月拂刘海的姿势,这个姿势特别有女人味儿。易文墨想,可惜陆家几姐妹都没刘海,不然,就可以经常欣赏一下这个拂刘海的动作了。 “这个小姑娘家在外地,单身一个人在这儿打工,我就是她的亲人啊。易哥,我和店员就象姐妹一样,大家都是出来混生活,互相关照着点嘛。”张小月说。 “小月,你心肠好。我真没见着几个老板跟员工亲如一家的,你应该算是特例吧。”易文墨夸奖道。 “唉,现在混生活都不容易呀。大家相处得好一点,心情会愉悦一些。整天在一起,何必总摆出个老板的架子呢?况且,现在生意不好做,也需要老板和员工齐心协力呀。”张小月嘻嘻一笑。 “小月,你过得还好吗?”易文墨关切地问。 “还凑合吧。网店每个月净赚一万多元,实体店赚得多一点。总之,吃饱穿暖是不成问题的。”张小月笑眯眯地说。“易哥,您脸色好憔悴呀。” “这两个晚上没睡好。”易文墨回答。 “易哥,您回去睡觉吧,我帮您照顾小姨子。”张小月自高奋勇地说。 “你帮我照顾小姨子,我怎么介绍你?”易文墨呵呵一笑。“我小姨子很敏感,会起疑心的。” “您小姨子住的病房是双人间,还空了一张病床吧?”张小月问。 “是呀。”易文墨回答。 “易哥,我明天跟医生说一下,把我的员工转到您小姨子的病房去,这样,我顺便就帮您把小姨子照顾了,也不需要找任何借口。您就只当不认识我就行了。”张小月想了想说。 “这倒是个好办法。小月,你挺精明的嘛。”易文墨笑了。“不过,今晚不行。小姨子刚住院,我担心有什么事儿。” “易哥,您真是个好姐夫,连小姨子住院都来陪床。” “不陪也不行啊,其它人都脱不了身。好在可以搬个躺椅,半睡半靠,不算太辛苦。”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易哥,这几天晚上,我都会到医院陪床。我晚上陪了床,白天可以休息。所以,从明晚起,由我来照顾您的小姨子。” “小月,你也不轻松呀。又是网店,又是实体店,靠你一个人忙前忙后。再护理病人,你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受不了呀。”易文墨体贴地说。 “易哥,店里的事儿,我能放手了。不象您,管那么大一所学校,一天都离不了。”张小月说。 “那是,学校事儿太杂,太多,每天忙得晕头转向,我有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当校长的料。”易文墨吐着苦水。 “既然这样,您就别推托了,从明晚开始,由我来照顾您的小姨子。”张小月说。 “小月,我这个小姨子有点内向,不爱说话,你照顾她,不知道她愿不愿意?”易文墨担心地说。 “易哥,您放心。明天一早,我就跟您小姨子搭讪一下,一来二去,慢慢就熟悉了。说不定到时候我不来,她还会念叼我呢。”张小月笑了起来。 “小月,你还有这个本事?”易文墨半信半疑地问。 “易哥,您不信?那就试试看。”张小月满怀信心地说。 “是得看看,若是你和我小姨子相处得好,明晚就让你代劳了。我这一阵子太忙太累,身体是有点吃不消。”易文墨说。“小月,你还是单身?” “我结婚肯定会请您喝喜酒,既然没请,那就是单身罗。”张小月吃吃一笑。“易哥,我记得曾跟您说过:我不准备再婚了。” “此一时彼一时嘛,小月,我仍然认为:你应该再组建一个家庭。你今年才二十四岁,竟然就想单身一辈子,简直不可理解。”易文墨嗟叹道。 “易哥,我记得您好象说过,有一个小姨子也是单身主义者。”张小月问。 “是啊,就是这个住院的小姨子,比你还小两岁呢。硬是抱定了单身主义,怎么劝都没用。”易文墨指指病房说。 “那好呀。既然我俩都是单身主义者,更有共同的语言了。说不定我俩还能成为好朋友呢。”张小月兴奋地说。 “小月,你可别再强化我小姨子的单身主义,你帮我劝劝她,让她成个家。”易文墨请求道。 “易哥,这种心口不一的话,我可说不出来。要说,还是您说吧。”张小月拒绝道。 “小月,我觉得:你这个单身的想法不可取,真的。严格地说:是一种对自己不负责任的作法。”易文墨批评道。 “易哥,您别干涉别人的自由嘛。谁想结婚谁结婚,谁想单身谁单身,又没妨碍别人,凭什么要随大流?”张小月固执地说。 “小月,你会后悔的。”易文墨警告道。“到你五六十岁时,就会感到孤单,到那时,后悔就晚了。因为,那个年龄不可能再生小孩了。” “易哥,我生不出来,不会抱养一个小孩呀。况且,我不准备结婚,但没打算不要小孩嘛。小孩我是一定得要的,但婚是不会结了。”张小月望着易文墨,幽幽地说:“易哥,您承诺我的事儿,不会忘记了吧?” 易文墨一听,就知道张小月说的是五年后,跟他生一个小孩的事儿。便回答:“我答应的事情,当然不会失言。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三思。” “易哥,别说三思,我都百思千思了。思的结果是:五年后要一个小孩。”张小月坚定地说。 第692章 小姨想跟姐夫住 “小月,我承诺过的事儿,就一定会兑现的。”易文墨心想:当初承诺张小月,实属无奈之举。张小月冒着坐牢的风险,帮陆三丫报了一剑之仇,这种大恩大德怎能不报呢? 易文墨仍然存着侥幸心理,他想:也许五年内,张小月改变了单身的想法,嫁了个称心如意的郎君,那么,他就不需要兑现承诺了。 再说了,他也可以采取供精的办法,让张小月怀孕。 总之,五年还早着呢,到时候再说吧。 “易哥,您的脸色很憔悴,身体没什么不适吧?”张小月关切地问。 “最近,陆家事儿太多,操了不少心。学校里也不省心,杂事一箩筐。总是感觉心累。”易文墨倾诉道。 “易哥,您要学会放手,不能自己一个人忙。俗话说:浑身是铁,也打不了几根钉。”张小月劝说道。 “学校里的事,毕竟还有几个副校长。但家里的事儿,就没法子推了。”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易哥,陆家发生了什么事儿?”张小月好奇地问。 “唉!陆家最近是寻人忙呀!”易文墨把陆家寻找老三私生女和老五的事儿,简明扼要地说了说。 “太曲折了,就象悬疑故事一样。这么多事儿怎么都集中在陆家了,简直是不可思议。”张小月也觉得太离奇。 “好在寻找到了两个,就剩这个老五了。什么时候把老五找了到,我就可以轻松一点了。”易文墨感叹道。 “干嘛非要寻找这些失散的姐妹呢?”张小月问。 “陆家姐妹太重感情,一心一意要找亲人。你说,我不帮能行吗?再说了,我也很想找到这几个小姨子。”易文墨说。 “这个老五一点线索也没有,想找,谈何容易呀。”张小月摇摇头。 “再难也得找呀,一天找不到,我和陆家姐妹就一天不得安生。”易文墨无奈地说。 “但愿能早日找到陆家老五,了却这一堆麻烦事儿。易哥,不早了,你快回病房歇着去吧。”张小月关心地说。 天刚亮,张小月就把头探进四丫的病房,对易文墨招招手。 易文墨出了门,一看,张小月手里端着一个小锅。 “易哥,我手下人熬了一点稀饭,做了几个包子,您和小姨子拿去吃吧。记着,就说是您买的。”张小月交代道。 “嘿嘿,我再傻,也不会说是我红颜知己送的。”易文墨嘻笑着小声说。 “易哥,谁是您的红颜知己呀?”张小月嗔怪道。 “还能是谁,你呗。” “别贫嘴了,快趁热端进去吃吧。”张小月瞪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乐滋滋地端着稀饭包子进了病房。 四丫睁着惺松的睡眼,倦倦地问:“姐夫,您跟谁在走廊里说话?” “哦,隔壁病房的人,问我稀饭包子在哪儿买的。”易文墨搪塞道。 “姐夫,我饿了。昨天一整天没吃一点东西,肚子里直打鼓。”四丫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那就快吃吧。”易文墨赶紧给四丫盛了一小碗稀饭。 “哎呀,稀饭里还有红枣呢。真好吃!”四丫喝了一口,兴奋地叫着。 “姐夫,再给我一个包子,我看着就馋。”四丫伸出手。 易文墨把包子递给四丫。 “姐夫,您买的是什么包子?”四丫问。 易文墨一时张口结舌,刚才,张小月只说是包子,没细说是什么包子。 “哦,你猜。”易文墨怕说漏了嘴,只好让四丫猜。 “姐夫,我才懒得猜呢,一咬就知道了呗。”四丫说着,咬了一大口。 “妈呀,是我最爱吃的豆沙包。”四丫兴奋地叫嚷着。“姐夫,您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豆沙包呀?” “四丫,我是你姐夫嘛,当然对你的喜好略知一二了。”易文墨吱唔着说。他感到很奇怪。张小月做的稀饭和包子都合四丫的口味,真是太巧了。 “姐夫,喝稀饭,吃包子,简直是共产主义社会的生活。”四丫吃得非常满意。她一连喝了两小碗稀饭,吃了三个包子。 “嘻嘻,四丫,你这个共产主义太朴素了,照你这么说,咱陆家人都能过上共产主义幸福生活了。”易文墨见四丫吃得高兴,他也很高兴。 “姐夫,您真会买早点,买的都是我爱吃的。”四丫感动地说。 “四丫,你喜欢吃,那我天天给你买早点。”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又说大话了。天天给我买早点,您受得了嘛。就算您受得了,我大姐也不依呀,还不骂我是娇小姐。”四丫笑得合不拢嘴。虽然易文墨天天给她买早点不现实,但是,姐夫的态度让她很满意。 “四丫,我要天天给你买早点,你大姐肯定要让你搬过来住。”易文墨说。 “姐夫,我早就有这个打算,等我攒够了钱,就跟大姐姐夫拼房。咱们买一套四室一厅,不,买一套五室一厅的房子。我住一间,二姐住一间,您和大姐住一间,小泉和小宝宝各住一间,正好是五间。”四丫欣喜地说。 “五室一厅,我还没听说过呢。我看呀,干脆买一套别墅,上下两层。除了五间卧室外,还有书房画室放映室。这样,我办公,你绘画,大丫二丫看电视,互相不影响。”易文墨绘声绘色地说。 “姐夫,您的规划太好了。”四丫从床上蹦下来。“姐夫,我病好了,要赶快回去画画,等咱们攒够了钱,就去买别墅。” “四丫,别激动,快上床去。等病好了,再画画,性急吃不了热豆腐嘛。”易文墨劝阻道。 正说着,陆三丫来了。手里提着一大堆早点。 “姐夫,你辛苦了,快吃早点吧。吃了,你去上班,我请了一天假,留在医院陪四丫。”三丫心急火燎地说。 “不慌,我晚点上班没关系。”易文墨问:“三丫,你吃了没?” “我一起床就赶来了,想换你去上班呀,哪儿顾得上吃早点。这不,一起买来了。”三丫喘着粗气。 “三丫,你这么急干吗?”易文墨埋怨道。“你看,跑得气都喘不匀了。” “姐夫,我还不是怕影响你的工作嘛。陆家好不容易出了个当官的,别把乌纱帽弄丢了。”三丫笑着说。 “陆家姐妹可比乌纱帽重要一万倍。”易文墨说。 第693章 姐夫一张八哥嘴 “姐夫,你就一张八哥嘴,少拿甜言蜜语来灌我们姐妹。你以为我们姐妹都是耳朵控呀?”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五姐,姐夫昨晚一夜都没睡好,您就别挤兑他了。”四丫帮腔道。 “四丫,姐夫照顾了你一晚上,就被他收买了?真没出息!”陆三丫打开食品袋,问四丫:“我买了豆浆煎饼小笼包,你想吃啥?” “五姐,我已经吃过了。”四丫拍拍肚子。“吃得可香,可饱了。” “你吃了?”陆三丫吃了一惊。 “一大清早,姐夫就给我买了红枣稀饭和豆沙包,这两样都是我喜欢吃的。”四丫心满意足地说。 “姐夫去买了早点?”陆三丫望着易文墨,问:“你到哪儿买的稀饭?” “就在医院附近,出大门,往西走,再拐个弯,有一家小饭店。”易文墨知道三丫不愿意多跑路,故意说远点。 “跑那么远买早点,真有你的。”陆三丫说。“姐夫,你还没吃吧?” “没呢,我对稀饭包子都不感兴趣,就只买了四丫一个人的。”易文墨望着食品袋,说:“你给我也买了?” “我能不给你买吗?再怎么说,昨晚你伺候陆家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就是个打工的,也得给人吃饭嘛。”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易文墨拿起一张煎饼,大口吃了起来。 陆三丫递给易文墨一杯豆浆,说:“姐夫,慢点吃,别噎着了,没人跟你抢食。” “我就是怕你跟我抢呀,嘿嘿。”易文墨喜欢吃煎饼,尤其是煎饼配豆浆,吃得一个爽呀。 “三丫,你也吃呀。”易文墨吃完了一个煎饼,他擦着嘴说。 “姐夫,你吃饱了,才想起我呀。”陆三丫责怪道。 “嘿嘿,我一吃煎饼,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哪还顾得上问你吃不吃呀。”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我给你买了两个煎饼。”陆三丫说着,又递给易文墨一个煎饼。 “三丫真好!”易文墨接过煎饼,大口吃了起来。“怪了,人家熬夜吃不下饭,我呢,只要一熬夜,饭量就大增。” “饭桶一个!”陆三丫骂道。 “嘿嘿,三丫知道我是饭桶,所以,特意给我买了两个煎饼。唉,你这不是培养饭桶嘛。”易文墨打趣道。 “陆家就你一个饭桶,属于珍稀动物,能不重点保护吗?”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我告诉你:能吃的人一般都能干,这是规律。”易文墨自夸道。 “饭桶理论,鬼才信你这一套。”陆三丫不屑地说。 “三丫,至少在我身上可以验证嘛,你看,我能吃,就能干。”易文墨把第二张煎饼吃完了,他擦着嘴说:“三丫,你买的煎饼好象格外好吃嘛,在哪儿买的?” “姐夫,我让摊饼的给每张煎饼里放了两个鸡蛋,能不香吗?”陆三丫说。 “每个煎饼里放两个鸡蛋,妈呀,我一下子吃了四个鸡蛋。三丫,这么吃不科学呀。专家说了:每天只能消化一个鸡蛋。”易文墨大惊失色地说。 “那你把那三个鸡蛋都吐出来呀。我看你狼吞虎咽的样子,再有一个煎饼也吃得下,还不好消化呢。”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嘿嘿,三丫对我真好。”易文墨很想抱一下三丫,但当着四丫的面,他不敢造次。 “有吃的就好,你低级动物呀。”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我一直说你好呀,从认识你那一天,我就说你好嘛。”易文墨笑着说。 “又瞎说。第一次见面时,我在公交车上扇你耳光,难道你会说我好?”陆三丫质问道。 “嘿嘿,三丫,你扇我耳光时,我第一感觉就是:这姑娘真漂亮。你说,这不是等于说你好嘛。” “姐夫,你真够色的了。连人家扇你耳光,还不忘瞧人家漂不漂亮。”三丫虽然嘴里骂易文墨,但心里却美滋滋的。女人嘛,最喜欢被人夸漂亮。 “三丫,不是我色,是我有眼光嘛。” “姐夫,你见我第一面就觉得我漂亮,那怎么会盯上我大姐了?”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你漂亮,你大姐也漂亮。不过,你讨厌我,你大姐却喜欢我,你说,我不盯你大姐盯谁?”易文墨呵呵笑了。“再说了,老妈见我第一面,就有意让我做大女婿,你说说,我不顺着梯子往上爬,岂不是傻瓜么。” “姐夫,你够狡猾的了,第一次见我妈时,就一口一个大妈地喊。当时,我恶心得都要吐了。老妈一辈子没生过儿子,被你这么一叫,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陆三丫撇撇嘴。 “要说呀,老妈还真有眼光,一眼就看准了我。当时,我就想:只要我当了您女婿,一定会象儿子一样待您。”易文墨说。 “姐夫,你现在拿老妈当亲妈待了?”陆三丫质问道。 “是啊,自从我跟大丫结婚后,对老妈就象对亲妈一样。”易文墨言之凿凿地说。 “姐夫,那你说说,你对老妈好在哪里?拿出具体事例来。”陆三丫追问道。 “三丫,我对老妈真的象对亲妈一样,但是,你要让我摆事例,我不干。”易文墨拒绝道。 “姐夫,你是摆不出来吧?哼!你呀,只有嘴巴上的功夫。”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去问问老妈,我对她象不象亲儿子。老妈要说我不象,我把脸伸过来,让你三丫扇个够。”易文墨赌狠道。 “我只想问你,没想问老妈。”陆三丫说。 “三丫,有些事情我不能说,不敢说。说了,大丫会找我算帐,老爹也饶不了我。总之,我和老妈之间有秘密。这些秘密我不会说,老妈也不会说。”易文墨神秘地说。 “姐夫,照你这么说,你是瞒着我大姐,给了老妈钱,还出了点子整治老爹,对吧?”陆三丫是个聪明人,她一听,就明白了一大半。 “三丫,你怎么猜那是你的事儿,我无可奉告。”易文墨耸耸肩。 “姐夫,你呀,就是看我大姐傻,好糊弄,所以,就盯上我大姐了。可怜我大姐还以为你老实,真是愚昧之极呀。这也说明,姐夫狡猾狡猾的,不是一般的狡猾。”陆三丫瞪着易文墨。“幸亏有我这个小姨子监督你,否则,你把陆家人统统蒙蔽了。” “五姐,姐夫没你说得那么坏。”四丫插嘴道。 第694章 两个女人交了锋 “四丫,你和大姐一样,都被姐夫糊住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们都会觉醒的。”陆三丫愤愤地说。 “三丫,我不跟你打嘴仗了,上班去罗。”易文墨对四丫说:“你好好养病,别着急画画,等病好了,多画几张就行了。” 易文墨又对三丫说:“晚上一下班,我就过来。” 易文墨前脚走,张小月后脚就进了四丫的病房。 “您好!”张小月对陆三丫打了个招呼,又朝四丫笑了笑。 “您有什么事儿?”陆三丫见突然跑进来一个陌生人,充满警惕地问。 “我一个朋友马上要住进来。”张小月指指那张空着的病床。 “你朋友刚入院?”陆三丫问。 “前天进来的,就住在隔壁。”张小月笑眯眯地回答。 陆三丫彼起了眉头,她想:四丫一个人住在这间双人病房,又清静又惬意,现在,又进来一个病人,真讨厌啊。于是,不满地质问道:“你朋友在隔壁病房,住得好好的,干吗要搬过来?” “医院的安排呀。”张小月笑着回答。其实,张小月和科主任挺熟,刚才,她跑到科主任那儿,申请换一个病房。 “医院安排?你不会拒绝呀。都已经住进来了,换什么换。”陆三丫板着脸说。 “我们也没办法呀,要不,你帮我们去说说。”张小月故意刁难陆三丫。 “我凭什么帮你们说?自己没长嘴呀。”陆三丫不耐烦地说。 “唉,算了,医院让换就换吧。”张小月开始往病房搬东西。 “喂,我告诉你:我妹妹有传染病,你搬进来,会传染给你的。”陆三丫急中生智,拿传染病来吓唬张小月。 张小月一听,不禁哑然失笑了。她推测:这个难说话的小姨子,一定是那个陆三丫了。想当初,她跟易文墨约会时,就是这个小姨子请调查公司来跟踪。看来,这个小姨子真难缠呀。 “传染病?”张小月故作紧张状。惊恐地问:“什么传染病?” “哎呀,太多了。”陆三丫见张小月害怕了,不禁暗喜。“我告诉你:有甲肝乙肝,还有肺结核。” “真的?!”张小月故作害怕状。 “当然是真的,我是替你着想,才透露的。”陆三丫张牙舞爪地说。 “那…那我找医生去说说,看能不能不换。”张小月说着,退出了病房。 陆三丫暗自得意,心想:我玩了个小小的花招,就把你蒙住了吧。 张小月装模作样地到医生办公室转了一圈,又返回了病房,她故作垂头丧气状:“医生说了,不换不行。” “这医院也太不象话了,把病人赶来赶去。”陆三丫愤愤不平地说。 张小月装作极不情愿的样子,把隔壁病房的东西往四丫病房搬,东西搬完了,才搀着朋友住了过来。 陆三丫不耐烦地对张小月说:“你这个人呀,太老实了,哪能任凭医院折腾病人呢。” 张小月垂头丧气地说:“唉,老实人到处受欺负呀,好在不远,几步就到了。” 陆三丫心想:你老实,害得我们也跟着倒霉。她把椅子转了个方向,背对着张小月,懒得再理她了。 “四丫,天凉了,快把袜子穿上。”张小月见四丫光着脚丫子,便提醒道。 “嗯。”四丫笑着点点头。心想:这女人好和善。 “你一来,怎么就知道我妹妹叫四丫?”陆三丫好奇地问。 “床头不是有病号牌嘛,一看就知道了。”张小月笑着回答。 “象个包打听一样。”陆三丫嘀咕着,心想:这女人太喜欢窥探别人,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看来,得提防着这个女人。 “三丫姐,您对我好象有意见?”张小月幽幽地问。 “你,你怎么连我的名子也知道?”陆三丫大惊失色地问。 “我早晨从走廊经过时,听到有人叫您三丫。再看了四丫的病号牌,就断定没听错。”张小月回答道。 “你长着眼睛耳朵,就是专门探听这些事儿?”陆三丫不满地说。 “无意中听到了,看到了,我想:这些又不是隐私,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东西。我的姓名就不怕别人知道。”张小月笑着说。 “你尊姓大名?”陆三丫心想:你一下子就摸清了我和四丫的姓名,我也得知道你的姓名,这样才显得公平嘛。 “我叫张小月,弓长张,大小的小,月亮的月。”张小月自我介绍道。 “张小月,这个名子真雅。”四丫赞叹道。 “我爸妈没文化,说我晚上出生时,天上有个月牙儿,于是,就叫我小月。幸亏是月牙儿,如果那天晚上是满月,我可能就叫张大月了。嘿嘿,那多难听呀。”张小月嘻笑着说。 “真是个贫嘴婆。介绍个姓名,就说了一大串,累不累呀。”陆三丫小声嘀咕。 “五姐,人家无恶意,你干嘛老跟人家过不去呀。”四丫小声说。 “不知道怎么搞的,我就是看不惯她。”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五姐,我觉得这个张小月挺不错,人直爽,又热情,和这样的人在一个病房里,不会寂寞呀。”四丫说。 “跟这样的人在一起,难道你不嫌耳朵根子吵,一张嘴哇啦哇啦的,没个闲的时候。”三丫不满地说。 “五姐,你今天咋看什么都不顺眼呀?”四丫问。 “唉!这几天,为老五的事儿,伤透了脑筋。”陆三丫叹着气说。 “老五的事儿,姐夫会操心的,您别急。”四丫安慰道。 医院定饭的来了。 陆三丫问:“四丫,你中午想吃啥?” 还没等四丫回答,张小月就插嘴道:“四丫妹胃不好,不能吃米饭这些硬东西。医院食堂的稀饭面条不好吃。我中午让人多下点面条,多蒸几个包子,就有四丫妹吃的了。三丫姐,您呢,中午到食堂去,看什么合适就凑合着吃一点。” “我们又不是没钱吃饭,要你操什么心?”陆三丫有些不高兴了。心想:你这个人管得太宽了吧。 “三丫姐,咱们能住在一间病房里,是个缘份。大家在一起互相关照一点。我家里有人做饭,多加一口水就行了。等我碰到什么难处,说不定还得靠四丫妹帮忙呢。四丫妹,我家做的饭,保管你吃得满意。”张小月好心好意地说。 听张小月这么一说,尽管陆三丫仍然不太高兴,但也没什么话可说了。她怏怏地说:“那就谢谢您了。” “不谢。”张小月望着四丫,做了个鬼脸。 四丫笑了,她觉得:这个张小月好象是自己的好朋友。 第695章 结拜了一个六姐 陆三丫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公司经理打来的,让陆三丫马上回公司,参加一个紧急会议。 陆三丫犹豫着对经理说:“我妹住院了,我正在陪护她呢。” 经理有些不高兴了,说:“你找个人来陪护嘛。这个会议很重要,不能缺席。” 张小月耳朵尖,听到了电话的内容,她对陆三丫挥了挥手,示意让她去开会,然后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意思是由我来照顾四丫。 陆三丫看懂了张小月的手势,便对经理说:“那我马上赶来。” 陆三丫挂了电话,对张小月笑了笑,说:“我妹就拜托您了。” 张小月笑笑,说:“三丫姐,别跟我讲客气。您只管放心去开会,这里有我。” 四丫也说:“五姐,有小月姐在这儿,您就放心走吧。” 陆三丫瞅了一眼四丫,心想:刚认识几分钟,就姐呀姐地喊得这么亲热。 “那我就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陆三丫说完,把手机号码告诉了张小月。 陆三丫匆匆走了。 张小月望着陆三丫的背影,对四丫说:“四丫妹,你五姐好象对我一肚子意见,也不知道我哪儿得罪她了?” “小月姐,我五姐就那脾气,您别见怪。其实,我五姐是个直肠子,特好相处。”四丫说。 “四丫,你比我小两岁,就跟我妹妹一样,以后,你就把我当姐姐吧。”张小月说。 “您连我年龄都知道了?”四丫很好奇。 “四丫,病号牌上写着那,一看就知道了嘛。”张小月笑着说。 “小月姐,我有五个姐姐了,但我不嫌多。”四丫说。s。 好看在线> “既然你不嫌多,那就再收下我这个姐姐吧。”张小月风趣地说。 “好呀,我巴不得呢。小月姐,我一见您,就觉得象认识了好多年一样。”四丫说。 “我也一样,一见你,就觉得你是我妹妹。”张小月说。“我是独女,一直想要个妹妹,今天,总算如了愿。” “小月姐,那我以后就喊您六姐了。”四丫兴奋地说。 “好哇。不过,你我结拜姐妹,要是被五姐知道了,不会大发雷霆吧?”张小月说。 “不会的。我五姐是鸭子嘴,豆腐心。也就是嘴巴上厉害一点,其实,心肠挺善良的。”四丫替陆三丫说了话。 “四丫妹,你住院这段时间,就由我来护理你。我护理一个是护理,护理两个也是护理。你姐姐们都很忙,就别麻烦她们了。反正,我也是你姐姐了。”张小月诚恳地说。 “那就麻烦六姐了。”四丫感动地说。 “四丫,别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五姐刚才照顾你,也没听你说麻烦。怎么我刚起了个头,你就这么客气了。”张小月嗔怪道。 “六姐,是我不对。以后再也不说谢谢麻烦了。”四丫觉得这个小月姐就跟自己的亲姐姐一样。她觉得很奇怪:怎么会遇到这样一个姐姐呢? 中午,张小月的员工送来了热乎乎的面条和包子。 四丫问:“是什么馅的包子呀?” 张小月说:“有两种:豆沙和白菜粉条馅。” 四丫高兴地说:“这两种馅的包子我都喜欢。” 四丫吃了一大碗面条,又吃了两个豆沙包和一个白菜包。 四丫吃饱了,擦擦嘴,说:“六姐,我姐夫早晨给我买的豆沙包子,怎么跟您送来的豆沙包一模一样呀。不但味道一样,连包子的大小都一样。” “是嘛,也许是巧合吧。”张小月笑着说。 正说着,易文墨给张小月来了电话。 张小月一看是易文墨的电话,赶紧走出病房。 “喂,小月,你把我小姨子搞定没有?”易文墨问。 “你猜猜。”张小月淡淡地说。 “我猜呀,要么出师不利,碰了钉子;要么,收效甚微。”易文墨说。 “哈哈,您晚上来了,自然就会知道。”张小月故意卖了个关子。 “还保密呀?” “当然。一级机密!”张小月呵呵笑了。 “小月,你当心我那个三丫小姨子,她可不好对付呀。”易文墨警告道。 “我领教了三丫的厉害。”张小月说。 “怎么?你俩干起仗来了?”易文墨吃了一惊。 “算是干了一小仗吧。”张小月幽幽地说。 “没,没打起来吧?”易文墨担心地问。 “易哥,我淑女一个,怎么会打架呢。”张小月笑着说。 “你淑女,我那个三丫小姨子可是泼辣女呀。她可不管你会不会打架,动不动就会挽袖子。”易文墨说。 “三丫要打我,我不会跑呀。她穿着五寸高跟鞋,我穿着运动鞋,她哪儿跑得过我呀。”张小月笑嘻嘻地说。 “唉,没吵没打就好。我早晨忘记交代了,现在才想起来。”易文墨一颗心放下了。 “易哥,您太小瞧我了,其实,我是能文能武,文武双全的巾帼女子。她三丫来文的,来武的,我都会奉陪到底。”张小月得意地说。 “小月,别暴露出你认识我。晚上我来时,你要装得象一点,不能让小姨子看出破绽了。”易文墨交代道。 “知道了。易哥,您放心。只要您不露出尾巴,我这儿是不会留下蛛丝马迹的。”张小月说。 “小月,真是麻烦您,为难您了。”易文墨从张小月轻松的语气中,感觉到:她已经把四丫搞定了。 傍晚,易文墨一下班,就往医院里赶。 一进病房,没见三丫的影子。 “四丫,三丫呢?”易文墨有些奇怪。 “上午,五姐的经理来电话,说公司有紧急会议,把她喊走了。”四丫说。 “上午就走了?那你中饭是在哪儿吃的?”易文墨着急地问。 “六姐给我捎来的面条和包子,我吃得可饱了。”四丫兴冲冲地说。 “六姐?”易文墨楞了。 “是啊,姐夫,我报告给您一个好消息。我结拜了一个姐姐,按年龄,应该是我六姐。”四丫颇有点得意地说。 “结拜了一个姐姐?”易文墨楞了一下,突然明白过来了。他惊讶地想:这个张小月真不简单呀,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和四丫结拜了姐妹。 “是啊,姐夫,您很惊奇吧?”四丫笑嘻嘻地问。 “你那个六姐呢?让我见见她。”易文墨装聋作哑道。 “哦,她在卫生间帮我洗衣服呢。”四丫笑眯眯地说:“姐夫,我结拜的这个六姐,您见了,也会喜欢上她的。” 第696章 病房结拜干姐妹 “四丫,你太草率了,刚认识的人,不知根不知底,怎么可以贸然结拜姐妹呢。”易文墨小声批评道。 “姐夫,我和张小月虽然刚刚认识,却有一见如故的感觉。”四丫说。 “四丫,人们都习惯于跟着感觉走,其实,感觉是最不靠谱的。俗话说:日久见人心,路遥知马力。人与人即使交往一年半载,也只能了解一二。哪有象你这样,一见面就结拜姐妹的。”易文墨埋怨道。 易文墨采取以退为进的策略,他不赞成四丫和张小月结拜姐妹,只是虚晃一枪而已。他知道:既然已经结拜了,他再反对也无济于事了。不过,他一反对,就撇清了与张小月的关系。说白了,就是放了一颗烟雾弹。 “姐夫,我本来就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不轻易相信人,但不知怎么回事,见了张小月,觉得分外亲切,就象遇到了亲人一样。”四丫嘻嘻笑着。“姐夫,我和她交往时,提高一点警惕,行了吧?” “对,也只能这样了,总不能对人家说:我跟你结拜姐妹不作数了。”易文墨松了口。 “姐夫,今天中午,六姐送来的包子,味道大小形状,跟您早晨买的一模一样,真是怪了。”四丫说。 易文墨一惊,忙辩解道:“这有什么值得奇怪的,一模一样的包子馒头烧饼很多的。” “嘻嘻,我都怀疑早晨的包子也是六姐送来的。”四丫随口说。 易文墨吓出了一身冷汗,若是四丫知道早晨的包子稀饭也是张小月送来的,那麻烦就大了。 “你真能想象。早晨,张小月还不认识咱们呢。”易文墨压抑着心中的慌乱,镇定地说。 “姐夫,您说:人与人是不是有个缘份?”四丫痴痴地问。 “嗯,应该有个缘份的。俗话说:千里有缘来相会。缘份这个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不过,缘份也有良缘和孽缘之分。”易文墨说。 “姐夫,我第一次听说还有良缘和孽缘,您细说说。”四丫好奇地问。 “良缘,就是能促成好结果的缘份。孽缘,就是会带来恶果的缘份。所以,有缘千里来相会,但相会却会导致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易文墨侃侃而谈。 “姐夫,我有一种预感:我和张小月的缘份一定会是良缘。”四丫说。 “走着瞧吧,别把结论下早了。俗话说:谨慎无大差。”易文墨告诫道。 “姐夫,连您都对我和张小月的结拜持怀疑态度,那五姐肯定会竭力反对了,说不定还会让我和张小月绝交呢。”四丫担心地说。 “假若三丫真让你和张小月绝交,那你准备怎么办?”易文墨问。 “那我就先假惺惺地答应呗,私下里跟张小月来往就得了。我才不愿意跟五姐对着干呢。”四丫嘿嘿一笑。 “四丫,你不明顶,却暗抗。真有你的。”易文墨很欣赏四丫的这种作法。既照顾了三丫的面子,又不失自己的主见。 “姐夫,要让我和张小月绝交,真的办不到。虽然我和张小月只认识了不到一天,严格地说,只认识了十几个小时。但是,我却觉得我俩早在十年前甚至更早就认识了。”四丫幽幽地说。 “四丫,你这种感觉我从没经历过。一般来说,我不轻易和一个打得火热。”易文墨说。 “姐夫,您又批评我轻率冲动了。”四丫嘟起了嘴。 “四丫,随你。我不干涉你,不过,你要慎重点。别被人家卖了哟。”易文墨半开玩笑地说。 “姐夫,现在,我有六个姐姐了,假若老五找到了,我就有七个姐姐了。”四丫喜滋滋地搬着指头算了算。 “假若找到了老五,我也有六个小姨子了。不过,你结拜的这个六姐,我可不会把她当作我的小姨子。”易文墨故意冷落张小月。 “姐夫,您承不承认我结拜的六姐,随你。不过,我觉得你也会喜欢上她的。”四丫说。 “我怎么会喜欢她呢?不可能!”易文墨一口否认。 “姐夫,别说早了,等您见了六姐,就会改变想法的。”四丫说。 “你六姐难道是仙女下凡,谁见谁喜欢?”易文墨问。 “姐夫,别的我不敢说,但六姐绝对具有亲和力。谁和她在一起,都会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四丫评价道。 张小月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她对着易文墨淡淡地一笑。 四丫说:“六姐,我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大姐夫易文墨。” “哦,我,我怎么称呼您好呢?”张小月嗫嚅着说。 “六姐,称呼姐夫,称呼易哥,都行,随您。您看怎么顺口就怎么称呼。”四丫乐嗬嗬地说。 “那,我就称呼您易哥吧。”张小月微微一笑。 “姐夫,我不介绍您也知道,这就是我的六姐张小月。”四丫乐嗬嗬地说。 “那我怎么称呼您好呢?”易文墨也有点为难了。 “姐夫,您叫小月不挺好吗?”四丫提议道。 “好,那我就称呼您小月吧。小月,麻烦您了,让您费心照顾四丫。”易文墨客气地说。 “不用谢。现在,四丫已经是我妹妹了,姐姐照顾妹妹是理所当然的嘛。”张小月见四丫没注意,便朝易文墨眨眨眼。意思是:我行吧,不但把四丫搞定了,还搞成了一家人。 易文墨也偷偷对张小月作了个鬼脸,意思是:你真行! 张小月说:“易哥,您当校长工作忙,医院这边就交给我吧。” “怎么好老麻烦您呢?”易文墨客气道。 “姐夫,有六姐照顾我就行了。等会儿,你就回家去吧。”四丫劝说道。 “这恐怕不合适吧?”易文墨说。 “易哥,有什么不合适的?大家互相帮忙嘛。”张小月笑着说。“我下去看看晚饭送来没有。” 张小月出去没一会儿,陆三丫就风风火火地闯进了病房。 “妈呀,整整开了一天会,把我累死了。四丫,你还好吧?” “五姐,我好得很。有六姐在这儿,我吃得饱睡得香。”四丫高兴地说。 “六姐?!哪儿来的六姐?”陆三丫一头雾水。 “哦,五姐,我忘了告诉您。今天,我和张小月结拜了姐妹。她比我大两岁,比您小一岁,所以,我就喊她六姐了。”四丫喜滋滋地说。 “结拜了姐妹?”陆三丫又是一楞。 第697章 世道险恶有猫腻 四丫见三丫脸色骤变,吓得吐了吐舌头。 “你跟那个女人结拜了姐妹!?”陆三丫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是……”四丫低下头,胆怯地说。 “四丫,你没发烧吧?”陆三丫伸手摸了摸四丫的额头。 “我好好的,发什么烧呀。”四丫说。 “没发烧,怎么会和那个女人结拜姐妹呢?真是荒唐之极。”陆三丫瞪着眼睛指责道。 “张小月对我挺好的,我俩也谈得来,所以,就结拜了姐妹。”四丫解释道。 “四丫,你一向稳重谨慎冷静,今天怎么颠倒个儿了。”陆三丫似乎还不相信结拜的事儿。在陆三丫的心目中,四丫是个不容易轻易动感情的人。 “五姐,结拜姐妹很正常的事儿,您何必要一惊一乍呢?”四丫说。 “四丫,刚认识就结拜姐妹,这么雷人的事怎么会发生在你身上,真不可思议。”陆三丫迷惑地说。 “我和张小月看对了眼,就结拜了姐妹,很正常的事儿嘛。”四丫力争道。 “正常?我看极其反常。”陆三丫叫嚷道。 陆三丫瞅着易文墨问:“姐夫,你怎么看这个事儿?” “我刚才已经批评过四丫了,这个结拜的事儿太草率,太操之过急了。至少,应该交往几个月再考虑嘛。”易文墨说。 “仅仅是草率?”陆三丫板着脸问。 “主要是草率吧。”易文墨避重就轻地说。 “姐夫,你也糊涂呀。”陆三丫气得直跺脚。 “三丫,这个事儿没啥了不得,别小题大做了。”易文墨故意轻飘飘地说。 “四丫姐夫,我问你俩:张小月是什么人?从事什么职业?她的家庭情况如何?这些,你们都了解清楚了吗?”陆三丫连珠炮似地问。 四丫回答:“我听她说过了,她开了一家淘宝网店,还开了一家服装店。另外,她前年离了婚,没小孩,一个人单过。” “我再问你:她有没有前科?”陆三丫咄咄逼人地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觉得张小月不会有前科。”四丫说。 “还有,她前夫是干什么的?为什么离婚?”陆三丫板着脸问。 “我怎么好意思问别人这个呢?”四丫嗫嚅着说。 “她的性取向是什么?”陆三丫继续追问。 “这个……”四丫被问楞了。 “三丫,你想得太复杂了。”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 “姐夫,不是我想得太复杂了,是这个社会太复杂了。四丫,你对张小月什么都不了解,两眼一抹黑,怎么能糊糊涂涂就跟她结拜姐妹呢?”陆三丫痛心疾首地说。 四丫低垂着头,不作声了。说实话,她压根就没想过这些问题。 易文墨说:“三丫,你考虑这些问题没错,但这些都是极端情况。一般来说,不会这么复杂。” “一般不会复杂,但万一遇到特殊呢?谁又知道她究竟是简单还是复杂呢?如果不考虑得复杂点,碰上复杂就晚了。”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 “三丫,你说的这个特殊,就相当于买彩票中了500万,一般极难碰上。”易文墨笑了。“听你说得这么复杂,我脊背上都冒冷汗了。” “姐夫,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她张小月是个阴谋家大坏蛋,三丫就成了她毡板上的肉了。”陆三丫正告道。 “三丫,我已经对四丫交代过了,让她和张小月交往时,提高点警惕。”易文墨说。 “光提高点警惕?”陆三丫伸手揪住易文墨的耳朵。“姐夫,四丫不是你亲妹妹,所以,你就不把她当回事儿。” “哎哟,三丫,你轻点揪。”易文墨叫嚷着。 “五姐,你别老打姐夫。”四丫看不过眼了。 “我最近很少教训姐夫了,所以,他的尾巴越翘越高。四丫结拜姐妹的事儿,明摆有猫腻,姐夫却视而不见。可见,姐夫和陆家离心离德了。”陆三丫气势汹汹地说。 “五姐,姐夫一听说我和张小月结拜了姐妹,就批评了我半天。我看,姐夫很拿我当回事儿。”四丫替易文墨辩解道。 陆三丫揪了两下,似乎有点解气了。她问:“姐夫,你说,这事儿怎么处理?” 易文墨摸着耳朵,呲牙咧嘴地说:“我说过了嘛,让四丫和张小月交往时,提高一点警惕。” “姐夫,看来我揪得不重,是吧?”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易文墨赶忙护住双耳,说:“三丫,你觉得我的办法不好,你就拿个办法嘛。” “要我拿办法,就一个字:滚!”陆三丫严厉地说。 “滚,让张小月滚?”易文墨吃惊地问。 “对!让她滚一边去。这个结拜无效。以后,四丫严禁和她来往。”陆三丫说。 “五姐,人家对我这么好,怎么能不理她呢?再说了,我又不是小孩,难道她还能把我卖了?”四丫不干了。 “是啊,不理人家,似乎有点不通情达理了。不说别的,人家给四丫准备中饭晚饭,还帮忙照顾了一个白天,单凭这一点,也不能不理人家嘛。”易文墨帮腔道。 “姐夫天天熬夜照顾我,哪儿受得了呀。有了六姐,你们就不用守在医院了,能省不少事儿。我呢,不但能吃上可口的饭菜,还有人陪我聊天。”四丫说。 “好,我真心怕你上当受骗,还没人领我的情了。”陆三丫委屈地说。 “三丫,你说的这些有一定道理。你这么一提醒,四丫也能提高警惕了。我觉得,还是让四丫观察一段时间,看张小月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好,就来往。如果不好,就远离她。”易文墨说。 “四丫,姐是见你刚踏进社会,怕你跌了斤头呀。现在,社会太复杂,人心太险恶。”陆三丫语重心长地说。 “五姐,您和姐夫说的,我都记在心里了。虽然我觉得张小月人不错,但仍会保持百倍的警惕,严防她给我下套子,设骗局。您俩就放心吧。以后,我会及时汇报和六姐交往的情况,请你们帮我分析判断。这样应该没问题了吧?”四丫诚恳地说。 “四丫,你太单纯,太天真了,这个社会,这个世道,做个人不容易呀。”陆三丫感叹道。 “四丫,总之,有限度地相信人,无限度地自我保护,记住这两条,就能立于不败之地。”易文墨总结道。 第698章 令人奇怪的女人 张小月端着晚饭,喜滋滋地进了病房。s。 好看在线>她对四丫说:“妹妹,晚饭做了你喜欢吃的发糕和红枣稀饭。” “哇噻!”四丫欢呼了一声。她扭头见陆三丫瞪着自己,赶紧收敛起一脸的喜气。 易文墨对张小月笑了笑,说:“又麻烦您了。” “我跟四丫是姐妹了,姐姐伺候妹妹,不能叫麻烦吧。”张小月嗬嗬笑着,瞅了陆三丫一眼。她见陆三丫板着脸,便知道她不同意结拜之事。 张小月帮四丫盛了稀饭,又端过来两块发糕。 四丫乐嗬嗬地吃了起来。 张小月对陆三丫说:“三丫姐,我和四丫结拜姐妹的事儿,她告诉您了吧?” 陆三丫板着脸,勉强点点头。 “三丫姐,您同意我跟四丫结拜姐妹吗?”张小月开门见山地问。 “我?这是你俩的事儿。”陆三丫本想呛张小月几句,但见人家给四丫端来了晚饭,俗话说:吃人嘴巴软嘛。自然不好意思当面顶撞张小月了。 “三丫姐,您还不了解我。等以后慢慢熟悉了,您就知道:我不是坏人。”张小月幽幽地说。 “你是什么人,与我不相干吧。”陆三丫忍无可忍地说。她感到有点奇怪,自己怀疑提防张小月,好象她统统都知道了。 “三丫姐,怎么会不相干呢?我要是坏人,就会祸害四丫妹。对吧?”张小月说。 “四丫已经有五个姐姐了。”陆三丫说。她的意思很明显:四丫不缺姐姐,不稀罕你这个姐姐。 “四丫说了,她不嫌姐姐多。我呢,本来就没有妹妹,更不会嫌妹妹多。”张小月笑嘻嘻地说。 易文墨怕俩人吵起来了,赶紧说:“三丫,我肚子都咕咕叫了,咱俩到医院食堂去吃点晚饭。”说着,拉起三丫走了。 “姐夫,你看,这个张小月很嚣张吧?”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我看也谈不上嚣张。只是这个张小月很精明,很有眼色,她见你板着脸,知道不赞成结拜姐妹,所以,想把话说清楚。另外,根据我的社会经验,张小月不是个坏人。四丫跟她结拜姐妹,只会有好处。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嘛。四丫跟咱们不一样,她是个体户,人缘很重要。”易文墨劝说道。 “姐夫,你好象对张小月印象不错嘛。”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人家帮了咱们,自然印象好啦。”易文墨心虚地说。 “这个张小月长得挺漂亮的,姐夫是不是对她有意了?”陆三丫阴阴地问。 “三丫,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好象我见了漂亮女人就动心。难道我是花痴?”易文墨故作恼怒状。 “姐夫,你如果没动心,就不会恼羞成怒。我看呀,你确实是想打张小月的主意了。”陆三丫紧盯着易文墨。 “三丫,是四丫和张小月结拜姐妹,不是我和张小月结拜兄妹,你搞搞清楚呀。我不过是替四丫说了几句话,竟然搞得引火烧身了。”易文墨无奈地说。 “姐夫,我看你是想借四丫和张小月结拜姐妹,达到接近张小月的目的,你这一招很阴险的。”陆三丫说。 易文墨不得不佩服陆三丫了。 四丫和张小月结拜姐妹,易文墨暗自高兴。这一着棋等于让张小月打进了陆家。只要张小月和四丫常来常往,慢慢和大丫二丫都会逐渐熟悉。以后,易文墨跟张小月接触就水到渠成了。 “三丫,我被你怀疑惯了,你想怎么怀疑就怎么怀疑吧。”易文墨耸耸肩,装作满不在乎地样子。 “姐夫,你心里的小算盘又被我看透了吧?”陆三丫用阴沉的目光看着易文墨。“姓易的,我警告你:即使四丫和张小月结拜了姐妹,也不准你与张小月来往。” “三丫,我对张小月没兴趣,张小月是做生意的,和我是两股道上跑的车,没共同语言。”易文墨强调道。 “你和做生意的没共同语言?”陆三丫冷冷地问。 “是啊,我是文化人,她是生意人,两码事儿。”易文墨不屑地说。 “姐夫,你健忘了吧,张小梅也是生意人。我看你和张小梅之间共同语言不少嘛。”陆三丫揭露道。 “我和小梅是准小姨子关系,自然会说些家常话。但我和张小月什么关系也没有。”易文墨解释道。 “刚才,我见张小月瞅你的眼神怪怪的,好象你俩以前就认识。”陆三丫突然说。 “她瞅我?还怪怪的眼神?三丫,是你的眼神有问题吧。我和张小月认识不过一个多小时而已。”易文墨有点心惊肉跳了。这个三丫的第六感官确实太厉害了。 “姐夫,这个张小月对四丫那么殷勤,那么热络,你不觉得奇怪吗?”陆三丫问。 “三丫,人与人呀,只要看对了眼,见面就称兄道弟的太多了。我想:也许四丫和张小月有缘份吧。”易文墨心想:张小月对四丫确实贴得太猛了,太紧了,难免会让人生疑。 “缘份?这个解释有点牵强附会吧。”陆三丫说。 “那你分析一下,张小月为何对四丫这么好?”易文墨问。 “我觉得极不正常,有违常理,所以,才会抵触怀疑。”陆三丫沉思着说。 “三丫,别想得太复杂了。我看呀,张小月这个人比较豪爽,具有北方人的性格。”易文墨说。 “姐夫,没那么简单呀,我推测:这里面有猫腻。”陆三丫喃喃地说。 “难道她有什么亲戚想上重点初中,借照顾四丫,来接近我?”易文墨思索着说。 “这个可能性不大,第一:咱们刚入院,张小月不可能知道你的身份。第二:张小月没小孩,她不会费这么大劲,来给亲戚帮忙。”陆三丫分析道。 “三丫,你别忘了,我这个重点初中的校长,很招人眼球的。许多人都认识我,现在,我走在大街上,总有陌生人跟我打招呼套近乎。也许,张小月早就知道我是校长。”易文墨说。 “这个可能性不大,如果她真想开后门,就会在你身上下功夫。不会绕这么大一个圈子。”陆三丫说。 第699章 姐夫难过美女关 “张小月要是绕着圈子找我开后门,那就好罗!”易文墨嗬嗬一笑。 “怎么?你希望她找你开后门,这样,就能顺理成章地接近她了。”陆三丫阴沉着脸说。 “三丫,你别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如果她仅仅是想替亲戚开后门,那就无须提防她了。”易文墨解释道。 “要是她盯上你了,那就更得提防她。”陆三丫神色严峻地说。“张小月若是真想找你开后门,你准备怎么办?” “看在她照顾四丫的份上,给他解决一个指标呗。”易文墨说。 “哼!你呀,恐怕不是看在她照顾四丫的份上,而是看在她长得漂亮的份上,慷慨给她一个指标。这样,她就会对你感激不尽,然后以身相许。这样,你就如愿以偿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的推断力太雷人了。既然你这么猜疑我,那么,即使张小月找我开后门,也只能一口拒绝了。”易文墨无奈地说。 “姐夫,你把送上门的女人推走了,难道不感到遗憾?”陆三丫问。 “遗憾也没办法呀,小姨子盯得这么紧,哪儿敢打野食呀。”易文墨开起了玩笑。 “姐夫,你别装作很无辜的样子,其实,你心里打什么鬼算盘,瞒不了我。”陆三丫警告道。 易文墨和陆三丫进了医院食堂,一看,炒菜的品种还真不少。 “有干切牛肉吗?”易文墨问炊事员。 “巧了,就剩一盘了,你再晚来半分钟,就卖完了。”炊事员说。 “好,太好了,来一盘。”易文墨高兴地说。 陆三丫一见干切牛肉,脸上露出了笑容。她柔柔地问:“姐夫,我老是怀疑你,让你烦不胜烦吧?” “三丫,你怀疑我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我要烦,早就烦死几回了。你要是哪一天不怀疑我了,可能我还不习惯呢。”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对不起啊。”陆三丫伸过一只手,抚摸着易文墨的大腿。 “三丫,注意点影响,这儿可是大众场合。”易文墨提醒道。 “怕什么?人家还以为咱俩是新婚小夫妻,亲热一下,很自然么。”陆三丫吃吃笑着说。 “我这张脸象老树皮了,你呢,嫩得能掐出水来。人家只会认为咱俩是父女。”易文墨正二八经地说。 “姐夫,你以为人家都是傻瓜呀,哪有女儿跟爸爸这样亲热的?”陆三丫把手伸到易文墨的胯里。 “三丫,你别撩它,当心它那个了。”易文墨警告道。 “它那个了,谁怕呀。”陆三丫捏住了那玩艺。 “三丫,人家看见了,会说咱俩不正经。”易文墨往四处瞅瞅。好在食堂里人不多,吃饭的人都低着头,匆匆往嘴巴拨饭,没人注意他俩。 “不正经怎么啦,碍着谁了?谁爱正经谁正经去,老娘就爱不正经。”陆三丫说着,使劲揉捏起那玩艺。 易文墨的胯里热腾腾的,裤子被高高地支了起来。 “三丫,快吃饭,吃完饭到你车上去。”易文墨说。 “想玩车震呀?”陆三丫一笑。“姐夫,最近,不少高官玩车震被抓了,你不怕呀?” “我怕啥?你是我小姨子,又不是……”易文墨笑了起来。 “姐夫,只要我不是你老婆,你就死定了。校长你就甭想当了,公职能不能保住还难说呢。所以,姐夫,车震还是离它远点好。”陆三丫说。 “三丫,还有你怕的东西?”易文墨笑着问。 “姐夫,我看你不是当官的料,头脑一点跟不上形势。俗话说:风刮起来了,要避个风头。你倒好,还想顶风上。你想想,咱俩在车上摸摸捏捏,被人发现一报警。警察敲开车门,一问,咱俩不是夫妻。再一检查,车上有****,到那时,真叫跳到黄河洗不清了。这事一捅到学校,你这校长宝座还坐得稳?要是被省教委的徐主任知道了,也会撸掉你的乌纱帽。”陆三丫教训道。 “三丫,你说得对。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易文墨懊恼地说。 “姐夫,你觉得我是你小姨子,似乎无关紧要,但你没想到:小姨子毕竟不是你老婆呀。”陆三丫说。“你跟小姨子鬼混被抓住了,更会被人们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大家越发议论得津津有味。” “嘿嘿,想不到三丫这么有头脑。看来,我不是当官的料。”易文墨说。 “姐夫,不是我贬低你,你确实不是当官的料。说实话,若不是省教委的徐主任提携你,只怕你只能当教研组组长。”陆三丫说。 “三丫说得对,单靠我个人奋斗,就是做梦也梦不到当校长。”易文墨丧气地说。 “姐夫,严格地说:我不是说你没当官的本事,只是说你没往上爬的本事。你想想:你一不拍马屁,二不当乖乖儿,哪个领导会喜欢你?”陆三丫解释道。“我呢,跟你一样的毛病,这次,要不是姐夫提携经理的儿子,经理也就不会提携我。到头来,我也只能当个销售小组长,跟您平起平坐。” “唉!朝里无人不做官呀。”易文墨感慨地说。 “姐夫,既然当官不容易,一旦当上了,就要倍加珍惜。说来说去,我又得绕回老话题上来。姐夫,省教委徐主任也说了,当官的不能碰两条红线,一个是金钱,一个是女人。作为姐夫,对金钱比较谨慎,但对女人就有点随便了。不说别的,你对那个张蕊和刘洁,就有点踩红线了。尽管你死不承认,但明眼人都看得清:只差一步,你就摔下悬崖了。”陆三丫喋喋不休地教训道。 “我和张蕊刘洁真的只是同事关系。”易文墨辩白道。 “对,你和张蕊刘洁确实是同事关系,但往前跨一小步,恐怕就是情人关系了。”陆三丫说。 “不至于吧,我会掌握分寸的。”易文墨心里很清楚:三丫说得没错。张蕊和刘洁其实都暗恋着自己,只要自己往前跨一小步,她俩就会投怀送抱。 “姐夫,你别嘴巴硬。男人,没有几个能顶得住女人的诱惑。那个张蕊和刘洁都属于美女一类的,对男人具有强大的杀伤力。”陆三丫望着易文墨。“姐夫,你呢,绝对是不堪一击的。” 第700章 小姨子是一盘菜 “三丫,你把我想象得太懦弱了吧?”易文墨有点不服气。那次,易文墨和张蕊裸睡在一床毡子里,一夜无事。这就有力证明了:自己是个有克制力的男人。不过,这种事儿他不敢说,不能说。就算说了,鬼都不会相信。 “姐夫,难道你不是这样的人?”陆三丫质问道。 “唉!叫我怎么说好呢。我就是把嘴巴说破了,你也不会信一句。”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姐夫,如果仅仅是我一个人不相信你,你可以不服气。但是,遗憾的是,连小曼也不相信你呀。我承认:张蕊和刘洁的事儿,是我捅到小曼那儿去的。小曼听说了这些事儿,沉默了半晌,最后,还是下决心把她俩调走。”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唉,刘洁和张蕊是我在学校的左右膀呀,一下子就被你和小曼砍掉了。”易文墨摇摇头。 “刘洁和张蕊虽然是你的左右膀,但也会成为架在你脖子上的两把刀。姐夫,你没听说吗,色字头上一把刀哇。”陆三丫痛心疾首地说。 “在陆家,只有我最爱护你,怕你犯了错误。当然,我承认:我并不是想保你的乌纱帽,而是想保我大姐的婚姻家庭。小曼和我不一样,她只是想保你的乌纱帽。”陆三丫看得很透彻。 “三丫,你是为了我好,为了我的家庭好,但是,你能不能稍微相信我一点,哪怕一点点。”易文墨请求道。“你看你,动不动就怀疑我跟张三李四王二麻子有一腿,有些是捕风捉影,有些是无中生有,有些纯属无稽之谈。你这么做,让我见了女人就胆战心惊,就退避三舍。”易文墨异常痛苦地说。 “姐夫,坦率地说:我追求的就是这个效果。让你不能接触女人,不敢和女人来往。今天,我又重新提起这个话题,你知道我的用意吗?”陆三丫幽幽地问。 “三丫,你心里想什么,我哪儿知道。”易文墨不耐烦地说。 “我跟你明说了吧。我就是怕你又跟张小月粘上了,所以,给你打个预防针,敲个警钟。”陆三丫严肃地说。 “三丫,张小月跟我素昧平生,我怎么会和她有事儿呢?你的担心简直让人莫名其妙。”易文墨说。 “我就是不放心。”陆三丫坚持道。 “三丫,一个小小的张小月,竟然让你如临大敌,至于嘛。”易文墨不明白,陆三丫为何对张小月如此提防。 “姐夫,我预感到:这个张小月不是个一般的人。她冷静,善于思考,脑袋里有点子。她沉稳,遇事不乱,有一种做大事的胸襟。还有,她狡猾,左右逢源,能够借助外力。总之,这个张小月非同小可。”陆三丫分析道。“另外,我觉得她看你的眼神有点古怪,怎么说呢,眼神里好象有一丝爱,有一丝怜,有一丝恋,还有一丝……” “三丫,你别一丝一丝了,她看我是什么眼神,一点也不重要。我对她,只有一丝感激,因为,她对四丫确实不错。”易文墨打断陆三丫的话。 “姐夫,我和你的观点正好相反。我觉得:你对她什么态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对你的想法。说白了,我害怕她对你有所企图。”陆三丫说。 “一个张小月,好象成了虎狼,成了原子弹,成了瘟疫,至于嘛。”易文墨嗟叹道。 “我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官,因为,它总是正确的。”陆三丫自信地说。“姐夫,一提起这个张小月,我连和姐夫亲热都没心思了。” 陆三丫说完,又把手伸到易文墨的胯里,揉捏起那玩艺。 “三丫,吃完饭赶紧回病房去,我还想找医生问问四丫的病情。”易文墨担心把那玩艺揉泄了,弄脏了裤子。 “是啊,得问问医生,要是四丫没事儿,就赶紧出院。不然,张小月死缠着四丫,俩人更难分开了。”陆三丫说着,夹起最后一块干切牛肉,塞进了嘴里。 “姐夫,干切牛肉都被我一个人吃了。”陆三丫不好意思地说。 “本来就是买给你吃的嘛。再说,我也不太喜欢它。”易文墨笑了笑,心想:什么时候想吃三丫的“豆腐”了,就给她买干切牛肉,有了这一口,她温柔多了。 “姐夫,你阴笑什么?”陆三丫问。 “我笑了吗?”易文墨问。 “当然笑了,笑得挺阴险的。我好象觉得你在打我的主意。”陆三丫幽幽地说。 “我打你的主意?”易文墨笑了,点点头,干脆挑明了说。“三丫,我刚才想:什么时候想吃三丫的豆腐了,就给她买干切牛肉。她一吃干切牛肉,就会变得无比温柔。这么一来,吃豆腐就会马到成功。” “你真这么想了?”陆三丫问。 “真的,真这么想了。”易文墨嘻嘻笑着回答。 “姐夫,我知道了。以后,我只要一看到干切牛肉,就会警惕:千万不能让姐夫吃豆腐。”陆三丫沉思着说。 “三丫,你只要一看到干切牛肉,就会兴奋。吃完了,还会很高兴。在这种时候,最容易被搞上手。”易文墨说。 “姐夫,你玩女人还随时总结经验呀,怪不得我屡屡上了你的当,被你吃了无数的豆腐。”陆三丫说着,在桌子底下踢了易文墨一脚。 “三丫,我说实话,你应该奖励我才对嘛。象你这个样,我再也不敢说实话了。”易文墨埋怨道。 “姐夫,你咋这么色呀?是不是你恋爱结婚太晚了,熬着急了。”陆三丫问。 “也许吧。不过,我觉得主要是你太漂亮太聪明太有味道了。”易文墨夸奖道。 “有味道,难道我是一盘菜?”陆三丫瞪起了眼。 “三丫,你想是什么?”易文墨反问道。 “我是人,除了人,我什么都不想是。”陆三丫见食堂里没几个人,又伸手揪住易文墨的耳朵。 “哎哟!”易文墨轻声叫唤着。 “姐夫,你说:我是什么?”陆三丫厉声问。 “你,你是美女。”易文墨赶忙回答。 “姐夫,你给我记住了:我陆三丫是美女,不是任何东西。”陆三丫强调道。 “好,我知道了,你是美女,大美女。”易文墨讨饶道。 第701章 戳穿女人的谎言 “三丫,我这耳朵非被你揪成猪八戒,唉,幸亏我不准备再娶第二个女人了,否则,真没人看得上我。”易文墨打趣地说。 “你还想再娶个姨太太呀。”陆三丫又一把揪住易文墨的耳朵,使劲拧了起来。 “妈呀!哎哟!”易文墨叫唤着。 “喂,这位女士,你怎么能虐待老公呢,有话好好说嘛。”一位炊事员出来收拾饭桌,见陆三丫拧易文墨的耳朵,伸头打抱不平了。 “什么叫虐待,你懂不懂呀?我跟他闹着玩,你管得着嘛。”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走吧。”易文墨担心陆三丫跟炊事员吵起来,拉起陆三丫就走。 “哼!咸吃罗卜操淡心。”陆三丫横了炊事员一眼,跟着易文墨走了。 “没见过这么泼辣的女人,人倒是长得挺漂亮,就是太厉害了。唉,她老公遭老罪罗。”炊事员在身后嘀咕道。 陆三丫听到了只言片语,她扭过头来,准备和炊事员争个高低。 易文墨搂着陆三丫的腰,把她拽出了食堂。“三丫,你一个文化人,跟老炊吵架,成何体统。” “真是狗抓耗子,多管闲事。”陆三丫生气地说。 “三丫,以后别在大众广庭之下揪我耳朵了,不然,路见不平的人多了去了。”易文墨警告道。 “是吗?”陆三丫一伸手,又揪住了易文墨的耳朵。“老娘就不信了,倒要看看有多少人拔刀相助。” 易文墨哎哟哎哟叫唤着,被陆三丫拽着走。没走几步,一个老太太看见了,拦住陆三丫问:“姑娘,他是不是骚扰你了?”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说:“我帮你报警。” 易文墨赶紧说:“老奶奶,我没骚扰她,她是跟我闹着玩。” “闹着玩?”老奶奶一楞,不满地说:“姑娘,你凭什么死揪着他耳朵?有这么闹着玩的吗?你看,他耳朵都被揪红了。” 陆三丫嘻嘻一笑,只得松开了手。 老奶奶瞅瞅易文墨的耳朵,心疼地说:“小伙子,这是你女朋友,还是你老婆?” 易文墨回答:“她是我小姨子。” 老奶奶皱着眉头批评陆三丫:“姑娘,你怎么能对姐夫这个态度呢?你看,他耳朵都发紫了。” 陆三丫不好意思和老奶奶顶嘴,只好说:“他,他刚才欺负我。” “姐夫欺负小姨子?”老奶奶转头训易文墨:“你这个姐夫,怎么能欺负小姨子呢?” 易文墨嘿嘿笑着,搪塞道:“我就是说了她几句。” 老奶奶瞧瞧陆三丫,叹了一口气,说:“真搞不懂你们年轻人,唉,清官难断家务事呀。”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心想:哼!知道了吧,路见不平的人多着那。 路过医生办公室时,易文墨和陆三丫跑进去,问了问四丫的病情。医生说:“胃出血好些了,还得再观察几天。” 陆三丫突然问了句:“住院病人怎么能随便转病床呢?” 医生楞了一下,问:“你是不是说十三床的病人,转到八号病床了?” 陆三丫点点头回答:“是啊,我就是指这个。” “哦,十三床的病人家属要求转到八号病床,说是和九号病床是朋友,想转到一起能够互相关照。”医生说。 易文墨一听,心想:坏事了!医生这么一说,戳穿了张小月的谎言,也让陆三丫越来越怀疑张小月的动机了。 陆三丫听医生一说,立即怒气冲冲地返回病房。 一进病房,见张小月正亲热地挽着四丫的胳膊,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陆三丫指着张小月的鼻尖,厉声质问道:“你,你为什么要撒谎?” 张小月迷茫地问:“我撒了什么谎?” “姐夫,你看,这个女人多狡猾呀。已经戳穿了她的谎言,竟然还脸不变色心不跳。”陆三丫扭头对易文墨说。 易文墨赶紧提示道:“三丫,你问问张小月为什么要调换病床嘛。” “你说:为什么要调换到八号病床来?”陆三丫板着脸问。 “五姐,有话好好说嘛,别这么怒气冲冲,挺吓人的。”四丫打圆场。 “四丫,是她主动要求调换到这个病房,不是医生安排的。哼!撒谎还撒得挺象回事儿嘛。”陆三丫心想:我看你张小月作何解释。 易文墨见张小月一时楞了,他脑袋一转,赶紧悄悄做了个手势。 张小月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调换病房的事情会穿帮,她一时没了主意。这时,她见易文墨伸手做了个“八”字。于是,立即会意了。 “三丫姐,既然您知道了,我就说个明白。”张小月心中有数了,她知道:易文墨的这个借口足以弥补自己的过失。 “好,我洗耳恭听你的解释。”陆三丫心想:哼!我看你如何自圆其说。 “我朋友原来住的是十三床,您知道,十三这个数字不吉利。我朋友住院几天,病情一直没好转。所以,我就看上了这个八床。八是个最吉利的数字。我怕你们不同意,就撒谎说是医生安排的。”张小月坦然说道。 易文墨一听,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知道,这个理由就是再挑剔,也挑不出个名堂来。 陆三丫一听,妈的,原来是奔着吉利数字来的。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当初,应该让四丫睡八号病床就好了。 “说实话,我也觉得挺对不起你们的,所以,就对四丫格外关照,这样,弥补一下对你们造成的影响。”张小月诚恳地说。 四丫一听,张小月说得在理,值得原谅。于是说:“六姐,其实,你们调换过来,对我们没啥影响,人多点,热闹些,彼此也能互相关照。不过,现在是您关照我,嘿嘿。” 陆三丫哼了一声,她一时也无话可说。因为,张小月说得合情合理,没什么可挑剔的。中国人嘛,迷信思想都有一点。 “那,你也应该说清楚嘛,何必要撒谎呢?”陆三丫说。 “我,一时糊涂,怕你们不理解,就……”张小月歉意地说。 “六姐,我能理解您,完全能理解。”四丫说。 哼!把你卖了,还会帮她数钱呢。陆三丫望着四丫,气呼呼地想。 第702章 难道她是同性恋 陆三丫看着张小月对四丫亲昵的模样,一个不详的预感涌上脑际。“难道张小月是同性恋,她看上了四丫?” 陆三丫咬着牙,她恨恨地想:如果张小月想坑害四丫,我非把她杀了。 “你跟我出来一下。”陆三丫对张小月说。 “五姐,您要干吗?别为难六姐了,她已经赔礼道歉了,您就放过她吧。”四丫替张小月求情。 “四丫,没关系,我随三丫姐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张小月说着,泰然自若地站起身来。 “三丫,你要干嘛?”易文墨担心地问。 “你给我滚一边去!”陆三丫瞪着易文墨,恶狠狠地说。 易文墨心想:莫非陆三丫要揍张小月?又一想:三丫虽然泼辣,但还不至于如此野蛮。 张小月跟着陆三丫走出病房。 四丫不放心地对易文墨说:“姐夫,您跟着,千万别闹出什么事儿。” 易文墨心里打着小鼓,赶紧跟了出去。 陆三丫朝走廊尽头的阳台走去。 易文墨想:陆三丫不会把张小月往阳台下推吧?再一想,这是二楼,楼下又是一片草地,即使推下去了,也应该送不了命。 陆三丫在阳台上站定,她冷冷地瞅着张小月,问:“你能不能坦率地回答我几个问题?” “三丫姐,可以呀,您问吧,我保证有问必答。”张小月笑嘻嘻地说。 “好,我希望咱俩坦诚相见。”陆三丫心想:老娘才不会相信你呢。 “您问吧。”张小月说。 “好,我问你:你是不是同性恋者?”陆三丫紧盯着张小月的眼睛,她想:你只要一撒谎,老娘就能从你眼睛里看出来。 “同性恋?”张小月呵呵笑了。“三丫姐,您怎么会觉得我是同性恋者呢?” “你对四丫那么亲热,是不是看上四丫了?”陆三丫紧追不舍地问。 张小月呵呵笑了,笑得很开心。 “你笑什么?我不觉得好笑。”陆三丫严肃地说。 “三丫姐,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您:我不是同性恋者。我对四丫好,是因为跟她合得来。您对我的这种怀疑真让人无语。不过,我还是挺感谢您。因为,您只是怀疑我是同性恋者,而没有怀疑我是人贩子,想拐卖四丫。就冲着这一点,我应该对你说一声谢谢!”张小月直爽地说。 “既然你不是同性恋,那么,为啥对四丫做出亲昵的动作?”陆三丫质问道。 “我只是挽挽四丫的胳膊,搂搂四丫的腰嘛,难道这些动作过火了?”张小月好奇地问。 “你跟四丫才认识一天,这些动作当然过火了。”陆三丫肯定地说。 “三丫姐,我觉得这些动作丝毫也不过火。幸好我还没跟四丫睡在一张床上,否则,那就更让您怀疑了。”张小月幽幽地说。 “就算你不是同性恋者,我也希望你离四丫远点。”陆三丫板着脸说。 “三丫姐,我觉得:您没权干涉我和四丫的交往,因为,我俩是正常的交往。莫说四丫还只是您的妹妹,就算她是您的女儿,成年后您也不应该横加干涉吧?”张小月不客气地说。 “张小月,你是看四丫老实,没有社会经验,就想接近她,达到某种目的,是吧?”陆三丫问。 “三丫姐,我觉得您有个毛病:喜欢无缘无故地怀疑人。这个毛病可不好,会得罪人的。”张小月奉劝道。 “张小月,你甭跟我耍贫嘴,我告诉你:你要伤害了四丫,没你好果子吃。”陆三丫凶神恶煞地威胁道。 “三丫姐,您以为我是麻雀吗?扎个稻草人吓唬不了我。”张小月瞅着陆三丫,不温不火地说。 陆三丫一下子被激怒了,她冲上前去。两手揪住张小月的衣领,把她按倒在阳台的栏杆上。“你信不信,我把你推下去,摔死你!” “您推呀。”张小月没挣扎,没喊叫,只是望着陆三丫冷笑着。 “你以为我不敢推?”陆三丫凶巴巴地说。 “三丫姐,我觉得您应该冷静一点。大打出手不应该是您的作为吧。您冷静想想:如果把我推下楼去,即使没摔死,您也是蓄意谋杀,至少要判个十年八年。我可不希望您坐牢,因为,您是四丫的亲姐姐,您坐牢,四丫会很伤心的。我听说您已经谈了男朋友,快要结婚了。您一坐牢,美满的婚姻就泡了汤。作为一个女人,一辈子连婚纱都没穿过,肯定是个莫大的遗憾。再说了,您还有老爹老妈,难道您愿意让两老为您伤心?还有,听说您还有一个妹妹下落不明,您一坐牢,谁还会下力去寻找呢?总之,您没必要为了跟我赌气,葬送了一生的幸福。”张小月的腰被栏杆顶得很疼,但她强忍着。 “你嘴巴真能说。我也说句心里话:现在,我真恨不得杀了你!不过,正象你说的,为了杀你,葬送了我的一生,似乎真的不划算。”陆三丫松了手。声色俱厉地警告道:“我最后说一次:请你远离四丫。否则,当心我废了你。” “三丫姐,您真够凶的。你看,把我衣服领子都拉破了,还有,把我腰也顶疼了。您这一手,要放在别的女人身上,早吓得尿裤子了。”张小月嘿嘿笑了。“可惜呀,我是个不怕死的人。所以,您这一套使在我身上,完全没有效果。” “张小月,你执迷不悟,有你后悔的那一天。”陆三丫瞪圆了眼睛,现在,她真的很想掐死张小月。 “三丫姐,我相信:再等一年最多两年,您就会接受我的。因为,我确实是个好人。”张小月恳切地说。 “张小月,你的脸皮难道比城墙还要厚吗?”陆三丫觉得这个张小月真是不可理解,干嘛非要缠着四丫。 “三丫姐,不是我的脸皮厚,而是我确实喜欢四丫。而且,我也有点喜欢您,您可能不会相信这一点。”张小月明媚地望着陆三丫笑了起来,她用手轻轻拂了拂额头的刘海。 张小月这一拂,让陆三丫一惊。她记得:二姐离婚前,也留着刘海。二姐拂刘海的动作,简直就跟张小月一模一样。 妈的,难道这个张小月跟陆家有缘?陆三丫心中暗想。 第703章 姐夫揪成猪耳朵 陆三丫突然也笑了起来。她无奈地说:“你呀,让我说什么好呢。总之,我不会相信你的。” 张小月笑着说:“三丫姐,我和四丫已经结拜了姐妹,也就是说,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你再不接受我,处境会很尴尬的哟。” “张小月,我不是四丫,不会被你几句甜言蜜语所诱惑,在我没有真正了解你之前,决不会接受你。”陆三丫绝决地说。 “三丫姐,过一段时间,您就会了解我的。我相信,您总有一天能接受我,甚至会很喜欢我的。”张小月笑嗬嗬地说。 “是的,我会了解你的,你的庐山真面目终将大白于天下。”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丫姐,我盼望着这一天早日到来。”张小月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 陆三丫回到病房,对四丫说:“我有点急事,先走了。” “我送你回去。”易文墨连忙说。 “天还早,不用你送了。”陆三丫说完,匆匆走了。 陆三丫急吼吼地去了调查公司。 调查公司老板一见陆三丫又来了,立即安民告示:“陆小姐,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调查你姐夫易文墨,免谈。” “我对调查姐夫早就不感兴趣了,这次要调查另外一个人。”陆三丫说。 老板一听,忙招呼道:“陆小姐,请坐,请问:您要调查谁?” 陆三丫说:“拿张纸来,我写给你。” 陆三丫在纸上写下了“张小月”三个字,把纸推给经理。 “好,请说说这个人的基本情况。”经理饶有兴趣地问。 易文墨把张小月的情况说了说,然后交代道:“我要知道这个人的所有情况,亲戚朋友行踪经济条件爱好,总之,有关她的情况,事无巨细我都想知道。” “好的,明白了。”经理幽默地说:“您放心,从明天开始,只要张小月放个屁,我们都会向您报告。” “我希望您能派出最棒的调查员。”陆三丫请求道。 “这个您放心。我们是王牌调查公司,我这里的调查员,都是最棒的。”经理得意地说。 “经理,您没忘吧。调查我姐夫易文墨时,一下子栽了您两个调查员呀。”陆三丫不客气地说。 “这个,这个是特例,特殊情况。”经理尴尬地说。“陆小姐,您姐夫好象经过了反跟踪训练,或者是当过侦察兵吧?” “经理,您大错特错了,我姐夫连民兵都没当过,更没经过任何训练。而且,我姐夫也不是个很聪明的人。”陆三丫嘲笑道。 “陆小姐,也许您姐夫经历过类似的训练,但是,您不知道。总之,我们认为,您姐夫不是一般的人。”经理肯定地说。 “经理,您要这么认为,我无话可说。我只希望这次别又弄砸了。”陆三丫提醒道。 “陆小姐,如果这次搞砸了,我宁愿赔您双倍的费用。”经理承诺道。 “那就好。”陆三丫放心地走出了调查公司。她得意地想:要不了几天,我就会把你张小月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如果抓到了你的什么“猫腻”,我饶不了你。 陆三丫一离开医院,病房的气氛就活跃起来。 张小月笑着说:“四丫,你五姐象个女汉子,刚才揪着我衣领,让我气都喘不上来。你看看,领口都拽破了。” 四丫瞅了瞅,说:“没揪伤您吧?” “没。不过,你五姐还叫嚣着要把我扔下楼去。”张小月笑呵呵地说。 “让您受惊吓了,真对不起。”四丫抱歉地说。 “其实,我一点也不怕你五姐,她呀,就是老虎不吃人,模样吓人。最后,还被我逗笑了。”张小月说。 “我五姐被您逗笑了?我不信。”四丫很好奇。 “是真的,我没哄你。不过,你五姐高低不肯接受我。”张小月脸色有点苍凉。“说真的,我觉得你五姐挺不错的,直爽真诚容易相处,她和我的性格挺相象的。” “我五姐确实是个很不错的人,就是嘴巴不饶人。另外,脾气暴躁了一点。她整天跟我姐夫过不去,让姐夫受了不少委屈呢。”四丫说到这儿,瞅了瞅易文墨的耳朵,问:“姐夫,五姐又揪您的耳朵了?” “没,刚才,有只蚊子咬了一下。”易文墨可不愿意当着张小月的面,说自己被陆三丫揪了耳朵。 “蚊子?现在哪儿来的蚊子。肯定是五姐揪的。”四丫心疼地问:“姐夫,还疼吗?” “不,不疼了。”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 “易哥,您小姨子经常揪您的耳朵吗?”张小月诧异地问。 “不,只是偶尔和我疯一下。”易文墨嗫嚅着说。 张小月摸着自己的耳朵说:“幸好三丫姐刚才没揪我的耳朵,不然,我会笑翻了。” “揪耳朵还会笑?”易文墨好奇地问。 “是啊,只要有人摸我的耳朵,我就会笑。”张小月说。 “三丫是揪,不是摸。”易文墨强调道。 “揪我耳朵,也会笑的。”张小月笑着说。“我耳朵上好象长了好多笑神经,只要一动耳朵,就忍不住会笑。” “被人揪耳朵还会笑?你这也算特异功能吧。”易文墨说。 “易哥,三丫姐怎么老盯着您的一只耳朵揪呀?”张小月瞅着易文墨的耳朵问。“你看,左耳被揪得红通通的,右耳一点也不红。” “还不是哪只耳朵顺手,她就揪哪只耳朵呗。我总不能提醒她:两只耳朵换着揪。”易文墨风趣地说。 “我挺担心,要是老揪一只耳朵,会不会揪变形呀?”张小月担心地问。 张小月一问,易文墨才想起来,陆三丫老是揪他的左耳,揪得时间长了,说不定真会变形。 “你看看,我两只耳朵没什么区别吧?”易文墨担心地问。 “易哥,您让我仔细看看。”张小月凑近易文墨,仔细看了看。大惊小怪地叫嚷着:“还真被揪大了,四丫,你看,易哥的左耳好象明显有点大。” 四丫一听,也凑过来仔细看了看。“确实是左耳大一些。” “我跟三丫说过几次,让她别揪耳朵,她不听,现在好,真把我耳朵揪大了,两只耳朵不对称,比什么都丑。”易文墨懊恼地说。 “就是,我五姐一点也不替姐夫考虑,一只耳朵大,一只耳朵小,出门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来,多丢人现眼呀。” 陆三丫在 第704章 揪耳朵换吃豆腐 易文墨一看手表,快九点钟了,便说:“小月,我走了,四丫就拜托您了。” 张小月说:“易哥,您放心走吧,别跟我讲客气了。” 易文墨一出医院,就给陆三丫打电话。他开口就埋怨道:“三丫,你老是揪我的左耳朵,都把它揪大了。刚才,四丫仔细看了,说左耳明显比右耳大。” “姐夫,光是四丫看了,张小月没看?”陆三丫敏感地问。 “我只让四丫看了,凭什么要让张小月看呀。”易文墨回答。 “姐夫,你撒谎!”陆三丫叫嚷着。 “我真的只让四丫看了,严格地说:是四丫主动看的。”易文墨一口咬定。 “我马上给四丫打电话,问她张小月看了没有。”陆三丫说完就挂了电话。 易文墨一想:完了,四丫老实,肯定会说实话。于是,易文墨赶紧发了一条信息给四丫:“别说张小月看了我耳朵。” 陆三丫挂了易文墨的电话,立马给四丫去了电话。 “四丫,是谁发现姐夫的左耳朵大一些?”陆三丫开口便问。 三丫刚想说,是张小月发现的,话刚到喉咙口,突然觉得不妥。于是,赶紧变话道:“当然是我发现的啦。” “真是你发现的?”陆三丫觉得四丫比较大意,不太关注细节,应该不会观察易文墨的耳朵。 “真的。除了我,还有谁会注意姐夫的耳朵呀。”四丫肯定地说。 “四丫,你跟张小月来往时,一定要提高警惕,谨防她是披着羊皮的狼。”陆三丫交代道。s。 好看在线> “五姐,您放心啦,我晚上睡觉都半睁着眼睛,可以了吧。”四丫开玩笑道。 “四丫,我特别特别地不放心你呀。”陆三丫说。 “五姐,我不是小孩了。”四丫强调道。 “四丫,你再大,也是我妹妹。”陆三丫蛮横地说。 “五姐,您是我姐,永远都是我姐,我记得牢着那。”四丫无可奈何地说。 陆三丫挂了电话,然后给易文墨回了电话。“姐夫,我问四丫了,你没撒谎。” “三丫,你看你,疑心病太重了,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怀疑。三丫,我耳朵被你揪大了,严重影响了形象,这事儿大丫还不知道,若是知道了,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易文墨不快地说。 “姐夫,我揪你耳朵前,你就是一只耳朵大,一只耳朵小。”陆三丫耍赖了。 “结婚时,我的两只耳朵一般大。这一点,大丫可以作证。”易文墨说。 “我大姐观察过你的耳朵?”陆三丫感到很奇怪。她就从来不会观察陶江的耳朵,怎么大姐的心这么细呢。 “是啊,大丫对我的每一个器官都仔细观察过,所以,我现在一只耳朵变大了,罪魁祸首只能是你。”易文墨说。 “姐夫,我承认曾经揪过你的耳朵,但是,谁知道除了我,还有没有别人揪你的耳朵呢?”陆三丫说。 “除了你,谁敢揪我的耳朵?”易文墨气呼呼地说。“地球人都知道,只有你陆三丫总是揪我的耳朵,还扬言要把我耳朵揪成猪耳朵。这话大丫二丫四丫都听说过,她们都可以作证。” “姐夫,就算是我揪大的,你能把我怎么着?”陆三丫耍横了。 “我是不敢把你怎么着,但我马上就会向大丫报告。”易文墨威胁道。 听说易文墨要向大姐告状,陆三丫有点心虚了。她赶紧说:“姐夫,你能不能网开一面,暂时不要告诉大姐。” “三丫,纸是包不住火的。现在,我一个耳朵大,一个耳朵小,已经非常明显了。今晚,四丫一眼就看了出来。你想想,大丫眼睛尖得很,即使我不说,她也会很快发现的。”易文墨说。 “姐夫,瞒一天算一天,我紧急采取一点措施,力争早日解决这个问题。”陆三丫说。 “三丫,你已经把我耳朵揪大了,难道还能缩回去吗?”易文墨质问道。 “姐夫,你真是个死脑筋,虽然揪大了,不能缩回去。但另一只没揪大的耳朵,还能揪大嘛。只要把那只耳朵揪大了,两只耳朵不就一般大了吗。”陆三丫得意地说。 “三丫,你还想继续揪我耳朵?”易文墨生气地问。 “姐夫,你两只耳朵不是不对称嘛,等把那只小耳朵揪大了,我就再也不揪你耳朵了。”陆三丫吃吃笑着说。 “三丫,岂有此理!”易文墨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电话刚挂断,陆三丫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姐夫,你擅自挂断我的电话,真是狗胆包天呀。看在我把你耳朵揪大的份上,就原谅你一次吧。姐夫,我跟你做个交易。”陆三丫幽幽地说。 “做什么交易?”易文墨一楞。 “你让我揪那一只小耳朵,我给你吃豆腐。怎么样?”陆三丫说。 “这个……”易文墨听说陆三丫用“吃豆腐”来交换揪耳朵,不禁有点心动了。 “姐夫,我知道,你最喜欢吃我的豆腐,现在,我给你一个绝好的机会,可千万别错过哟。”陆三丫引诱道。 “三丫,吃什么豆腐?”易文墨问。他想:陆三丫最爱搞恶作剧,弄不好,揪完耳朵,只让自己牵牵她的手,那就亏吃大了。 “姐夫,你想跟我讨价还价呀?”陆三丫不高兴了。 “三丫,我不是讨价还价,是想预先知道一下豆腐的品种。”易文墨说。 “姐夫,我的豆腐,每一个品种的味道都不错,你应该知道嘛。”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三丫,你的豆腐确实味道好,但老吃一样,也会腻的嘛。”易文墨的意思是:揪我一次耳朵,吃一次豆腐,但每次的豆腐应该变花样,不能老是吃一种。 “姐夫,我亏待过你吗?”陆三丫问。 “没,没有。”易文墨馋馋地想:陆三丫给自己确实吃过各种各样的豆腐。 “既然没给你吃过亏,你干嘛要讨价还价,好象我会赖帐似的。”陆三丫不快地说。 “三丫,那我就不多说了,吃什么豆腐,听你的安排。”易文墨喜滋滋地想:每个礼拜让陆三丫揪几次耳朵,就能名正言顺地吃豆腐了。想到这里,涎水情不自禁流了出来。“我咋这么色呀?”易文墨照自己屁股扇了一巴掌。 第705章 幽会碰到跟踪的 “姐夫,你恨不得现在就让我揪耳朵吧?”陆三丫吃吃笑着问。 “没有哇,这么晚了,怎么可能呢。三丫,我就是再馋,也不至于没脑子嘛。不过,我倒是希望明晚你能揪我的耳朵。”易文墨嘻笑着说。 “好呀,这就叫先苦后甜。姐夫,以前,你一听说我要揪你的耳朵,就会心惊胆战。现在,只怕是希望我天天揪,时时揪吧。”陆三丫说。 “三丫,不瞒你,确实如此。你要是晚上揪着我耳朵睡觉就好了。”易文墨色色地说。 “姐夫,你别老是吃着碗里,瞅着锅里,有我大姐这么漂亮的女人做你老婆,还不满足呀。我告诉你:人不能太贪心了,当心把碗给摔了。”陆三丫教训道。 “三丫,我不打野食,摔不了碗。”易文墨说。 “姐夫,我困了,明晚医院见。”陆三丫说完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傍晚,易文墨下了班,到学校食堂吃了晚饭,才不紧不慢地去医院。现在,有张小月在医院照顾四丫,易文墨十分放心。 易文墨刚走到医院门口,就碰见了张小月。 “易哥,您好。吃过晚饭了吗?”张小月亲昵地打招呼。 “小月,我吃过了。你到哪儿去呀?”易文墨问。 “三丫姐刚到,我出来避一避,让她姐妹俩说说话。我在那儿,三丫姐看不顺眼,给她添堵。”张小月嘻嘻笑着说。 “三丫就这德行,走到哪儿,哪儿掀起风波。”易文墨说。 “是啊,象只刺猬,挺扎手,碰不得,摸不得。”张小月笑笑。“不过,三丫姐人不坏,挺对我的脾气。” “对你的脾气?”易文墨嘻嘻一笑。“小月,我看你也象只刺猬,硬是让三丫对你无处下嘴。” “依三丫姐的脾气,决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看,我俩之间还有一场暴风骤雨。”张小月预言道。 “三丫也就那两把刷子,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下。”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 “姐夫,您可别小瞧了三丫姐,脑袋里鬼点子不少呢。您别忘了,她请调查公司跟踪您,差点就让您栽了。”张小月说。 “我当然领教过三丫的厉害,但最终我胜了。”易文墨心想:这个三丫真不是省油的灯。 “易哥,你虽然胜了,但也是险中取胜呀。” “是啊,有时候胜负也就是一步之遥。” “易哥,咱俩到咖啡店去坐坐,说会儿话。”张小月提议道。 易文墨想:小半年没跟张小月好好说说话了,在病房里也不方便,就一口答应了。 医院旁边有一家小咖啡店,店面不大,但很幽静。 俩人点了两杯咖啡,几样点心。 咖啡店里光线很暗,一扇落地窗,被窗帘遮得严严的。易文墨不经意间撩开窗帘,随意往外一瞅。 只见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在马路对面的灯柱后,朝咖啡店这边张望着。手里拿着手机,正在和人通话。 易文墨仔细观察了一下,对张小月说:“小月,马路对面有人盯梢。看来,陆三丫派调查公司跟踪你了。” “是嘛。”张小月紧张地往外瞅了瞅,摇摇头说:“没错,是个盯梢的。不过,他到底盯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易文墨看了看咖啡店里的顾客,对张小月说:“这家咖啡店没几个顾客,我看,八成是盯你的。” “难道陆三丫下手这么快?”张小月问。 “这个三丫呀,说话走路做事都是一阵风,麻利着那。昨晚,她匆匆离开医院,可能就是跑到调查公司去了。” “易哥,您这么一说,我记起来了。昨晚,三丫姐说了,要把我了解得清清楚楚。还说要揭开我的庐山真面目呢。”张小月嘻嘻一笑,说:“我想弄清楚,这个人究竟是不是跟踪我的。” “你想去问他?”易文墨好奇地问。 “我傻呀。去问他,岂不是打草惊蛇吗。再说了,他能承认是跟踪我的吗。”张小月笑了笑,说:“我有办法让他露出马脚。” “小月,你有什么高招?”易文墨好奇地问。 “我出去,假装去买一包烟。如果他是跟踪我的,就会跟着我。”张小月说。 “哈哈,真是一个高招。小月,我发现你太聪明了,脑子鬼点子不少,不亚于陆三丫呀。”易文墨赞叹道。 “雕虫小技罢了,要说聪明,当数您易哥。我是小伎俩,您是大智慧。三丫姐嘛,也不过是耍点小聪明而已。”张小月站起身来,说:“易哥,您盯着这个侦探,看他有什么动作。” 易文墨点点头,说:“你去吧。” 张小月一出咖啡店的门,就朝左走去。 那鬼鬼祟祟的家伙见张小月出来了,急忙跟了上去。 易文墨笑了,心想:又是一个傻瓜侦探,一下子就露出了马脚。 张小月不紧不慢地走到一家超市,买了一包香烟。她从超市的大玻璃里,看到那个侦探紧紧跟随着她。 果然是跟踪自己的,张小月心想:这个陆三丫真难对付呀。 张小月不动声色地买了一包烟,返回到咖啡店。 易文墨说:“那家伙确实是跟踪你的。” “我从商店的橱窗里看到他了,紧跟在我后面,象个跟屁虫。”张小月幽幽一笑。 “唉,我和你今晚见面,太欠考虑了。”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是啊,谁也没想到三丫姐这么快就下了手。”张小月沉思着说:“得想个法子,给咱俩见面找个合理的借口。” “让我想想。”易文墨闭上眼睛,认真思索着。 “易哥,您可别乱了阵脚呀。”张小月说。 “我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还怕这一点小水波。”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易哥,我看您露出了胆怯的神情嘛。”张小月笑着说。 “哼!对付陆三丫我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易文墨吹牛道。 “得了,易哥,别说得那么轻飘飘的。对付三丫姐没有九牛二虎之力,怕是搞不定啊。”张小月严肃地说。 “现在的问题是:三丫怀疑你想接近我,所以,从四丫下手,来了个迂回战术。现在,我跟你幽会了,就应验了她的判断。”易文墨说。 “这个三丫姐,连这一点都看透了,够精明的了。幸亏我俩以前幽会时,没让她碰见过我,否则,一下子就穿帮了。”张小月叹了一口气。“我总觉得:三丫姐身上有我的影子。” “ 第706章 姐夫演了一出戏 “小月,你和三丫在许多方面确实很相象,漂亮聪明泼辣胆大义气,还有,都有一点女汉子的味道。”易文墨说。 “易哥,我是女人,从来不稀罕当男人,更不想做女汉子。”张小月不高兴地说。 “嘿嘿,女汉子不是贬义词哟。”易文墨说。 “不管贬义还是褒义,我对女汉子不感冒。”张小月不快地说。 “娘子,郎君在这儿给你道歉了。”易文墨学着京剧腔调,对张小月说道。 “易哥,您演戏还有一套嘛。”张小月说。 “那是,我中学时是学校话剧团的顶梁柱,男一号。”易文墨得意地说。 “易哥还有这一段光辉历史呀,怪不得表情这么丰富呢。易哥,您在我面前没演戏吧?”张小月问。 “小月,我对你若不真心实意,那就是狼心狗肺了。”易文墨发誓道。“你为了帮我,冒着坐牢的风险,这种情谊我终生难忘呀。” “还终生难忘呢?我请您帮一点忙,还推三阻四的,真不够意思。”张小月嗔怪道。 “我什么时候不愿意帮你忙?”易文墨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易哥,您太健忘了吧。我想要个孩子,你答应得爽快吗?”张小月责怪道。 “原来是这件事呀。”易文墨苦笑着说:“我不是答应了吗。” “答应是答应了,但非常勉强,好象是被我拿枪逼着,没办法才点头的。”张小月瞪了易文墨一眼。 “唉!小月,我有难处呀。”易文墨叹息道。 “易哥,我都说了,只想要个小孩,不想要您这个人,更不想要您的心。我只要怀上小孩,就会远离你的。”张小月说。 “小月,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入非非,想得还得不到呢。我也是男人,难道不动心。但是,我……”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易哥,我知道,您怕一沾上我,就有了污点,就对不起老婆了,对不对?”张小月一针见血地说。 易文墨没吭声,他默认了。 “易哥,我说过了,您只当是做了一次慈善,可怜了一个女人,只要我一怀上孩子,再也不会碰您一指头了,也不会给您带来丝毫的麻烦。”张小月强调道。 “我理解你,也答应了你,不是说好了五年后,不,四年半后再行动吗。”易文墨心想:难道小月现在就想要小孩了。 “易哥,我遵守诺言,四年半后再说。”张小月说。“我只是觉得您答应得很勉强,这让我心里很不爽。” “小月,别生气了,是我不对,是我小气,是我不理解人。”易文墨赔着小心。 “易哥,我不喜欢勉强别人,您要是真有顾虑,那就取消这个承诺。”张小月说。 “已经答应了,怎么能取消呢。”易文墨笑着说。“你要想取消,我还不干呢。” “易哥,您又开始演戏了。我非常清楚:您巴不得我取消这个承诺呢。”张小月望着易文墨幽幽地说。 “小月,我永远也不会在你面前演戏。”易文墨诚恳地说。 “易哥,您还是快琢磨一下,怎么对付三丫姐的盘问吧。”张小月说。 “我想好了一个计谋,但需要你配合一下。”易文墨胸有成竹地说。 “什么计谋?”张小月问。 “我就说你亲戚的小孩,正在上初中,想转到我的学校来。所以,你就和我套近乎,请我喝咖啡。不过,被我一口拒绝了。”易文墨说出了这个计谋。 “易哥,您想让我对四丫说,让她帮我敲敲边鼓。”张小月心领神会地说。 “还是小月聪明,我不说,你就想到了。你觉得这个说词怎么样?”易文墨问。 张小月想了想,说:“这个计谋不错,至少合情合理,没有丝毫破绽,完全能够自圆其说。我想,三丫姐听了,不会怀疑您和我有什么猫腻。” 易文墨看看手表,说:“我和你进咖啡店有半个小时了,我看这个时间刚好。” 张小月笑着说:“易哥,装得若无其事一点,别太慌张了。三丫姐的眼睛毒着呢,哪怕一点蛛丝马迹也逃不过她的眼睛。” “我知道了。”易文墨把手从桌子底下伸过去,在张小月的大腿上抚摸了一会儿。 “易哥,当心店里也有侦探,这一幕要被侦探看见了,您就等着挨三丫姐的揍吧。” “就算有侦探,这么暗的灯光,照片也拍得不清楚。”易文墨笑着站了起来。 张小月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咖啡店里,她从窗帘缝里,看见盯梢的侦探还在马路对面。心想:等会儿,易哥就得在陆三丫面前演戏了。 易文墨板着脸进了病房。 陆三丫问:“姐夫,谁欠了你的钱?脸拉得那么长。” “唉!刚走到医院门口,就被张小月拦住了,非要拉我去喝咖啡。我推托了半天,也脱不了身,只好跟她去了。”易文墨满脸不高兴。 “张小月请你喝咖啡,什么意思?”陆三丫警觉地瞪大了眼睛。 “刚坐定,张小月就迫不及待地请我帮忙。”易文墨不悦地说。 “帮什么忙?”四丫好奇地问。 “请姐夫帮忙,除了招收学生,还能有什么。”陆三丫说。 “三丫说对了。张小月有个亲戚的小孩上初一,想转到我们学校来。”易文墨阴沉着脸说。“她以为我是校长,说一句话就办成了,其实,哪有这么简单呀。” “你答应她了?”陆三丫问。 “我一口就拒绝了,这不,喝完一杯咖啡我就告辞了。”易文墨两手一摊。“今晚,我总算搞清楚了,张小月对四丫这么好,原来是想找我帮忙呀。” “姐夫,您别把六姐想得那么势利眼,也许,她刚知道您是校长,才想起请您帮忙的。再说了,如今的人,只管自己的儿女,谁愿意给亲戚帮忙呀。看来,六姐还是很有人情味的。”四丫帮张小月说话。 “不管怎么说,刚认识一两天,就开口请人帮忙,总是不妥的。”陆三丫反对道。 “姐夫,您能帮就帮,不能帮就解释清楚,不必这么唉声叹气,好象人家多为难您似的。”四丫不满地说。 “我的意思是:即便请我帮忙,也没必要请我喝咖啡嘛。有话,在病房也可以说,何必搞得神秘兮兮的。”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姐夫,人家六姐讲礼数嘛。请您喝咖啡,也很雅哟。”四丫笑着说。 第707章 阴阳怪气斗起嘴 “这个张小月呀,真可谓无孔不入。等会儿,说不定还会请我给她买优惠房呢。”陆三丫不屑地说。 “五姐,现在的世道就是人帮人嘛。朋友在一起,不是光说说话,还得互相帮助嘛。即使六姐请姐夫办转学,请您买房子,也很正常呀。”四丫显然是站在张小月一边。 “四丫,怪不得古话说:吃人嘴软。你看你,吃了张小月几顿饭,就口口声声帮她说话了。”陆三丫瞪着四丫说。 “五姐,您怎么对六姐一肚子意见呀,我没觉得她不好。”四丫说。 “四丫,你是被沙子迷住了眼睛,现在,没有方向感了。”陆三丫无奈地摇摇头。 “五姐,我和张小月结拜了姐妹,她对我这么好,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就不能对她好一点吗?”四丫哀求道。 “好,我对张小月好一点。”陆三丫心想:等调查公司查出了张小月的“猫腻”,到时候把证据摊在四丫面前,看她还跟张小月穿不穿一条裤子。 “五姐,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四丫说。 “什么事儿?”陆三丫问。 “五姐,你以后别揪姐夫的耳朵了,您看,姐夫现在一只耳朵大,一只耳朵小,多难看呀。”四丫说。 “姐夫,坐到对面,让我仔细看看。我就不信了,难道姐夫的耳朵是面粉捏的,怎么一揪就变大了。”陆三丫说。 易文墨搬了把椅子,坐到陆三丫正对面。不满地说:“昨晚我回家照了镜子,确实是一只耳朵大,一只耳朵小。” 陆三丫仔细看了看,不以为然地说:“不明显,一点也不明显。不仔细看,真看不出来。” “还用仔细看?我昨晚照镜子,猛一看,就看出来了。”易文墨不满地嘟囔着。 “姐夫,你一个大男人,这么讲究漂亮干嘛?难道真想找姨太太?”陆三丫板着脸训斥道。 “三丫,搞了半天,你想把我耳朵揪成猪耳朵,就是怕我找姨太太呀。” “就是,怎么样?我就是想把你搞丑一点,搞成一个丑八怪,让全天下的女人一见你,就躲得远远的。”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把我耳朵揪大了,我没找你麻烦,你倒厉害起来了。”易文墨不高兴了。 “一个大男人,纠结什么漂亮不漂亮,有没有出息呀?”陆三丫不满地说。“你再讲究,我把这只大耳朵揪得更大,象猪八戒一样大。” “四丫,你看看,三丫讲不讲理。”易文墨向四丫求援。 “五姐,姐夫就是不讲究漂亮不漂亮,但大姐讲究呀。大姐要是知道了,非得唠叨一万遍。到那时候,五姐的耳朵就得起茧子罗。”四丫说。 一提到大姐,陆三丫就有点害怕了。她的态度马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姐夫,我昨晚不是说了嘛,多揪几次那个小耳朵,就可以对称了嘛。”陆三丫嘻笑着说。 “五姐,您还要揪姐夫的小耳朵?”四丫大惊失色地问。 “是呀!大的变不成小的了,但小的可以变成大的嘛。”陆三丫得意地说。“四丫,我这个办法不错吧。” “五姐,我算服了,彻底服了。”四丫摇摇头。 “四丫,我很聪明吧。”陆三丫颇为得意。 “五姐,您揪姐夫的耳朵,属于虐待人呀。揪大了一只耳朵,您不觉得内疚,还要变本加厉地揪大另一只耳朵。幸亏姐夫宽容人,不然,早就揪您的耳朵了。”四丫公正地说。 “他敢!姐夫,你敢不敢揪我的耳朵。”陆三丫问易文墨。 “我就是敢到老虎嘴上拔毛,也不敢揪你的耳朵呀。”易文墨故作胆怯状。 “四丫,你看,我让姐夫揪,他不揪,怪不得我了吧。”陆三丫嘻嘻笑了。 “三丫姐,您笑得好欢呀,有什么好笑的,说出来也让我笑笑。”张小月笑眯眯地进了病房。 “六姐,您回来了。”四丫打着招呼。 “张小月,我正准备找你。”陆三丫沉下脸来。 “三丫姐,找我有什么事儿?”张小月问。 “张小月,你想不想买房呀。你可能知道了,我是销售部长,有三个点的优惠权。别小看这三个点,能节省二三万元钱呢。”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谢谢三丫姐,我现在还不想买房呢。等什么时候想买房时,再麻烦您。”张小月客气地说。 “还有,四丫会画画,你家里挂的画,四丫可以包了。”陆三丫冷冷地说。 “三丫姐,您对我真好。陆家还有什么好处,都给我介绍介绍。”张小月也一语双关地说。 “陆家的好处多着呢。我还有个三姐,是开饭店的,你去吃饭,不要钱。”陆三丫哼了一声。“我还有个四姐,在母婴中心当院长助理,到那里看病住院都能优惠不少。” “三丫姐,看来,我和四丫结拜姐妹没吃亏呀,我早就预料到陆家有好处。嘻嘻,我挺有先见之明吧。”张小月话中有话地说了一通。 “张小月,我真佩服你,无孔不入呀。以后,让四丫好好给你介绍一下陆家。凡是陆家的好处,你都可以沾。不然,你和四丫结拜姐妹不就白结拜了。”陆三丫冷嘲热讽道。 “三丫姐,多谢您了。明天,我让四丫妹给我好好介绍一下。然后,我得认真琢磨一番,看能得到多少利益。”张小月笑眯眯地说。 “五姐六姐,您俩在打嘴仗呀。”四丫叫嚷道。 “三丫,你不是说陶江要来看望四丫吗,怎么还没来?”易文墨打岔道。 “咦,是啊,陶江说七点前来,现在都七点半了,怎么还不见人影呀。”陆三丫赶忙掏出手机,给陶江打电话。 “陶江,你有没有时间概念呀?现在都几点钟了,还磨蹭个啥。”陆三丫训斥道。 “三丫,我被堵到路上了。”陶江焦急地说。 “你这个死人头,就是走路,一个小时也走到了。你没长腿,不能下车走路呀。”陆三丫骂道。 “好,我马上下车,跑步来。”陶江唯唯诺诺地说。 “五姐,您对陶江好点嘛,怎么一开口不是训就是骂。陶江就是您儿子,也不能这么个态度呀。”四丫实在听不下去了。 “哼!对男人就不能太客气了。结婚前不把他调教好,结婚后他还不爬到我头上撒尿呀。”陆三丫蛮横地说。 第708章 搔四丫的脚板心 没一会儿,陶江就满头大汗地赶到了医院。s。 好看在线>他一边擦汗,一边愧疚地说:“我没想到晚上还会堵车,也没想到下车走路,让你们久等了。” “谁等你了?又不是吃饭看电影。我不提醒你下车,你堵到半夜还来个屁呀。”陆三丫皱着眉头训斥道。 “嘿嘿,不至于堵到半夜的。”陶江讪笑着,瞧着四丫问:“好点了吧?” “陶哥,我好多了。您快坐下歇歇吧。”四丫笑着回答。 易文墨指着身旁的一张椅子说:“陶老弟,坐这儿来。” 张小月殷勤地给陶江倒了一杯水。“您喝点水。” 陆三丫瞪了张小月一眼,嘴里哼了一声。那意思分明是:又不是你的客人,你跑来献什么殷勤。 “谢谢六姐。”四丫望着张小月说。“六姐,我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五姐的男朋友,陶江。” “您好。”张小月客气地和陶江打了个招呼。 “谢谢您。”陶江咧着嘴,对张小月笑了笑。 张小月见陆三丫对她直瞪眼,就知趣地离开病房。她是个聪明人,不愿意和陆三丫发生正面冲突。 陶江小声问四丫:“她是谁?你怎么喊她六姐?” “陶哥,她叫张小月,是我刚结拜的姐姐。”四丫笑嘻嘻地解释。 “四丫,你住院挺有收获嘛,除了治病,还白得了一个姐姐。”陶江打趣道。 “你以为是白得呀?没那么便宜的事儿。现在,人家已经开始在陆家人身上榨油了。”陆三丫阴沉着脸说。 “三丫,别说得那么难听。不管怎么说,人家给陶江倒了一杯水,至少还是很家常的嘛。”易文墨劝说道。 “是啊,你喝了人家一杯咖啡,陶江喝了人家一杯水,四丫吃了人家几顿饭,这一下好,统统被人家收买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一杯咖啡一杯水几顿饭就能收买人,你也把我们几个说得太不值钱了吧。要这么好收买,我把天下人统统收买了。”易文墨笑着说。 “没收买?为什么总是替她说话,为她辩护?”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古人云:伸手不打笑脸人。意思是:人家以笑脸对你,你怎么能打得下手呢?你倒好,人家再笑,你照打。是不是有点无情了?”易文墨批评道。 “姐夫,你想跟我作对,是吧?”陆三丫恶狠狠地问。 “三丫,我哪儿敢跟你作对呀。我只是奉劝你,为人别过火了。”易文墨说。 “五姐,姐夫说得对。您对张小月太刻薄了,让人下不了台。要是我呀,早跟您干起来了。您看,人家六姐多有克制力呀,一点没计较您的恶劣态度。”四丫旗帜鲜明地站在易文墨一边。 “得,我不能说话了,一开口就受到围攻。”陆三丫不悦地说。 “谁敢围攻你,我对谁不客气。”陶江讨好地说。 “谁围攻我,你没听出来?”陆三丫瞪着陶江问。 “好象没人围攻你嘛。”陶江对易文墨眨眨眼。 “你是聋子呀。”陆三丫踢了陶江一脚。 “我,我这两天老耳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陶江说。 “陶老弟,耳鸣要重视,往往耳鸣是某些疾病引起的,你快到医院去检查一下。”易文墨关心地说。 “我不喜欢进医院。”陶江说。 “谁也不喜欢进医院,问题是,该进的时候还得进,不然,小病拖成了大病,那就麻烦了。”易文墨告诫道。 陆三丫看看手表,说:“昨晚没睡好,困得很,我和陶江先走了。” 陆三丫和陶江前脚走,张小月后脚就回到病房。 “六姐,我五姐说话不中听,你别跟她计较啊。”四丫歉意地说。 “没啥,我只当没听见。就是听见了,也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张小月笑嘻嘻地说。 四丫摸着脚说:“我这两天老坐着,好象脚有点肿了。” 易文墨一听,忙说:“四丫,我给你打盆水泡泡脚,再给你按摩一下。” 四丫不好意思地说:“姐夫,您忙了一天,晚上跑来看望我,又给我按摩,太累了吧。” 易文墨说:“不累,真的,我是脑力劳动者,需要干一点体力劳动,这叫积极的休息。” 易文墨刚准备起身去打水,张小月说:“易哥,您对这儿不熟悉,我去打水。” 张小月打了一盆水,让四丫泡脚。 四丫说:“六姐,您也泡泡脚,很舒服的。泡完脚,也让姐夫给您按摩一下。姐夫说了,这是积极休息,咱俩就让姐夫好好休息一下吧。” 易文墨赶紧说:“对,小月,你也泡泡脚。” 张小月推辞道:“我没有泡脚的习惯。” “六姐,习惯都是养成的嘛。一泡,就上瘾了。不信,您泡一次试试。”四丫极力劝说道。 “小月,你权当是陪四丫泡脚。”易文墨也劝道。 “六姐,您不泡,我也不泡了。”四丫撒娇道。 “好吧,那我就陪四丫妹泡一次吧。”张小月又跑去打了一盆水。 易文墨心疼地说:“四丫,你这一阵子瘦了。” “我瘦了?没觉得嘛。” “人一瘦,从脚上都能看出来。”易文墨说。 “人瘦,难道脚也跟着瘦?”四丫好奇地问。 “是呀,人瘦了,脚当然也跟着瘦。你看,你的脚都变薄了。” “瘦点好。”四丫哀哀地说。 “四丫,你本来就不胖,再瘦,就只剩下骨头架子了。”易文墨说。 “姐夫,您别说得这么恐怖,不至于吧?”四丫笑着说。 “四丫,你最近究竟怎么了?”易文墨问。 “没什么呀,挺好的。”四丫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四丫,有话就说,千万别憋在心里。” 四丫点点头。心想:就算说了,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 易文墨见四丫皱着眉头,就在四丫的脚板心搔了一下。 “嘻嘻,姐夫,别搔我。”四丫扭着腰。 “你老是板着脸,皱着眉头,我想让你笑一下嘛。”说完,又在四丫的脚板心搔了几下。 “姐夫,幸亏五姐不在这儿,不然,又要骂您骚扰我。”四丫笑嘻嘻地说。 “三丫再说,我也搔她的脚板心。”易文墨说。 “姐夫,五姐一走,您的嘴巴就硬起来了。有她在,您连个不字都不敢说。”四丫笑着说。 “唉,三丫太厉害。要是她也象你和二丫,那就好了。”易文墨遗憾地说。 第709章 姐夫善意的谎言 “姐夫,要是五姐也象我和二姐,那么陆家姐妹就成了一群小绵羊,您会不会翘尾巴呀?”四丫担心地问。 “我怎么敢翘尾巴呢?四丫,你别忘了,陆家有个老爹压阵呢。”易文墨笑着说。“你还有一个三姐,比你五姐厉害多了。连你五姐都被她治服了。” “姐夫,三姐真揍了五姐吗?”四丫似乎不相信。 “当然揍了,还揍得挺厉害呢。我告诉你:你五姐的屁股被打得象猴子屁股,红通通的。”易文墨嘻嘻笑了起来。 “姐夫,您怎么知道呀?”四丫好奇地问。 “我帮三丫擦的药,看得真真切切的。”易文墨瞅了一眼张小月,小声说。 “我五姐也不怕丢脸,被三姐打成那个样,不捂着藏着,还让您帮忙擦药。”四丫捂着嘴巴笑了。 “她自已不愿意擦,怎么办?” “那也应该让陶江帮她擦嘛。”四丫撇撇嘴。 “让陶江擦,三丫怕丢脸呀。”易文墨笑着说。 “那让您擦,不是一样丢脸吗。”四丫有点不解。 “你三姐在我面前丢脸,不是一两次了,反正丢一次是丢,丢三五次也是丢,无所谓了。但她在陶江面前还一次没丢过脸呢。所以,她当然不愿意在陶江面前丢脸了。”易文墨解释道。 “五姐在您面前丢过几次脸?”四丫挺好奇。 “是呀,一次是丁先生给三丫下套子,差点被人糟蹋了。还有一次,三丫被老爹追打,跳窗摔伤了腿。这两次,三丫都很狼狈。”易文墨回忆道。 “要是我,宁可自己摸索着擦药,也不会让别人擦。”四丫说。 “四丫,你这么乖巧,心肠又好,谁也不忍心打你。所以,你永远也不会有擦药的机会。”易文墨说。 “姐夫,心肠好,就不会被人欺负吗?”四丫突然问。 “那可不一定。这个世道呀,坏蛋没人敢欺负,好人反倒容易被欺负。”易文墨叹息着说。 “姐夫说得对。我看,越是坏,越没人敢欺负。越是好,欺负的人越多。所以,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四丫愤愤不平地说。 “四丫,我一贯主张:人既不能太坏,也不能太好,总之,不能走极端。我最倡导中庸之道。”易文墨直抒己见。 “姐夫说得好。我也这么认为:好人坏人日子都不好过,唯有不好不坏的人活得最滋润。”四丫赞同道。 “易哥,我倒认为:人还是与人为善好。做好人,不一定要图好报,自己心安就行了。”张小月插嘴道。 “六姐,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也是这么去做的,但是,事实却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四丫幽幽地说。 “事实给了你什么耳光?”易文墨追问道。 “姐夫,您别老是打探别人的隐私。”四丫嗔怪道。 “好,我不问。”易文墨笑了笑。 “就拿我二姐来说吧,多温柔多善良多宽容的一个人呀。可是,她得到了什么?得到的是:老公的背叛;同事的欺负。看看我二姐的下场,就是一个警钟。”四丫伤心地说。 “二姐那么好的一个人,老公怎么会背叛她呢?”张小月不解地问。 “我二姐的前老公是个二流子,好吃懒做,不务正业。他和我二姐离婚后,竟然聚众嫖娼,被判了两年。”四丫气愤地说。 “二姐怎么会找了个二流子呢?”张小月不解地问。 “唉!二姐的脑袋好象进了水,竟然看上了那个家伙,纯粹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四丫惋惜地说。 “四丫,你二姐和石大海结婚,有难言之隐呀。”易文墨叹着气。 “姐夫,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四丫惊奇地问。 “详细情况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从你二姐的只言片语里,觉察到她和石大海的结合,不是正常的婚姻。”易文墨沉思着说。 “会有什么隐情呢?陆家人怎么没一个人看出来。”四丫觉得不可理解。 “四丫,这件事我只对你一个人说,因为,我不想再去揭你二姐的伤疤。现在,再追究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但是,你要明了一点,那就是:你二姐是被迫结婚的。”易文墨痛惜地说。 “姐夫,您这么一说,就解开了我多年来的谜团。以前,我一直不理解,象二姐这么好这么漂亮的人,怎么会嫁了个无赖。今天,我总算明白了。”四丫的眼圈红了。 “四丫,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二姐现在有小泉,而且也生活得很好。”易文墨安慰道。 “姐夫,多亏您收留了二姐,否则,二姐不知道会落得个什么下场呢。”四丫感激地望着易文墨。 “四丫,我家是大丫当家,她说了算。大丫要收留二丫,我敢放屁吗?”易文墨笑着说。 “得了,我听说了。当初,让二姐住在您家,还是您提出来的。”四丫说。 “四丫,是哪个乱嚼舌头。”易文墨板着脸说。“明明是大丫提出来的,我表示同意。” “姐夫,您就别谦虚了。我告诉您:这话是从我大姐嘴里说出来的。她说姐夫好,要收留二姐。还说当初她不太同意,还和您争了几句。”四丫笑着问:“难道我大姐会自己糟蹋自己?” “你大姐说的是假话,她是为了让你们对我印象好一点,才编出这套谎话。”易文墨辩白道。 “姐夫,我们是同胞姐妹,互相非常了解的。我大姐是个不会撒谎的人。要说撒谎,姐夫可算得上是陆家第一谎。这一点,我没说错吧?”四丫笑嘻嘻地说。 “嘿嘿,我是撒过几次谎,不过,我撒谎一般都是善意的谎言。”易文墨被四丫揭了短,有点尴尬地笑着说。 “我们陆家姐妹,连善意的谎言都不会说。”四丫笑了。“有姐夫做榜样,陆家开创了善意谎言的新纪元。” “四丫,你这辈子就没撒过一次谎?”易文墨不信地问。 “到今天为止,我还没撒过谎。不过,我不能保证以后不撒谎了。”四丫吃吃笑了起来。“都是姐夫,把我们陆家姐妹都带坏了。” 第710章 馊点子惩罚无赖 “四丫,那我是应该表扬嘉奖,还是应该受批评惩罚呢?”易文墨笑着问。 “姐夫,我看应该既表扬嘉奖,又批评惩罚。”四丫一本正经地说。 “怎么讲?”易文墨不解地问。 “因为姐夫撒谎是不对的,教唆陆家人撒谎更不对,所以要批评惩罚。但是,有时候又需要善意的谎言,所以,应该表扬嘉奖。”四丫辨证地分析道。 “四丫能用辨证法分析问题了,不简单。”易文墨表扬道。 “还不是跟在姐夫后面偷着学的。”四丫笑着说。 “我的脑袋瓜子一般,不算聪明。从小到大,没几个人说我聪明。”易文墨谦虚地说。 “姐夫,您刚才说,我二姐的婚姻有难言之隐,那么,您分析一下,这个难言之隐究竟是什么?”四丫问。 “这个…我说了,你可不能对任何人透露半句。”易文墨沉思着说。 “行,我答应您,决不对任何一个人说。”四丫表了态。 “我推测:你二姐曾被石大海强暴,无奈之下,只得跟他结婚。”易文墨说。 四丫听了大吃一惊,她结结巴巴地说:“姐…姐夫,不…不可能吧。” “很有可能,而且,可能性极大。”易文墨肯定地说。 “您的这个推测有什么依据呢?”四丫惊恐地睁大眼睛,急促地问。 “四丫,正象你所说的:二丫和石大海毫不般配,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她俩既不是同学同事,也没有人介绍牵线,那么,他俩是怎么认识的?显然,很可能是偶然相遇。这个偶然,导致二丫被欺负。在木已成舟的情况下,二丫被迫嫁给了石大海。”易文墨分析道。 “姐夫,我有一个疑问。如果二姐被石大海强暴了,为何既不报警,也不告诉家人,选择自吞苦果呢?”四丫不解地问。 “四丫,我分析:二丫被石大海强暴后,曾犹豫过,徘徊过,但最终选择了和石大海结婚。主要原因有三点。第一,二丫是个极要面子的人,一旦强暴之事公开,她害怕受到世人的鄙视非议和诽谤。第二,二丫是个非常维护家庭的人。她知道,一旦此事被老爹知道了,老爹非把石大海废了。这么一来,老爹就会触犯法律,去蹲大狱。第三,二丫曾说过,石大海的母亲是非常和善的人,如果选择报警,石大海就会被绳之以法。那么,他母亲就会老来失子。基于以上三点,二丫最终选择了忍耐。”易文墨分析得井井有条。 “姐夫,您的分析太精辟了,可以说头头是道,言之有理。”四丫钦佩地说。“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二姐不报警,不跟老爹说,但可以跟我们姐妹几个倾诉一下嘛,好歹也能给她出个主意呀。” “四丫,你让二丫跟谁倾诉?跟你说?你那时还小。跟三丫说?她乍乍乎乎嚷得满天下都知道。跟大丫说,她只会陪着流泪。”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可想而知,二丫那时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呀。” “唉!姐夫,要是那时候您到陆家来就好了,二姐一定会找您倾诉,让您给拿个主意。”四丫唉声叹气地说。 “如果那时我在陆家,多少能给二丫一点安慰,不至于让她感到孤立无援。”易文墨脸色黯淡。他想象着:那时的陆二丫该是何等的痛苦呀。 “姐夫,我听二姐说,是您出的主意,让她跟石大海离婚。”四丫说。 “是啊,石大海一点家庭责任感也没有,今天,他能把房子卖了,明天,他就会卖老婆卖小孩。不是我危言耸听,二丫若不果断跟石大海离婚,非落到这一步不可。”易文墨义愤填膺地说。 “石大海竟然是个下流坯子,活该被判了两年徒刑。”四丫痛快地说。 “石大海被判刑,是他罪有应得。说实话,只判两年,真便宜他了。当年,他强暴二丫,如果报了警,至少要判五年以上。”易文墨余怒未消地说。 “姐夫,石大海聚众耍流氓的事儿,是谁告发的?”四丫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易文墨说。 “二姐上次跟我说,她非常担心是您告发的,怕石大海从牢里出来会报复您。” “石大海不是我告发的。假若是我告发的,我也不怕他报复。他报复我,我还巴不得呢。”易文墨幽幽地说。 “巴不得石大海报复?”四丫一惊。 “是啊,石大海报复我,他又得进监狱,还会多坐几年牢。正好把强暴二丫的那笔帐一起算算。”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石大海什么时候出狱?”张小月突然问。 “还得一年多呢。”易文墨回答。 “易哥,石大海出狱后,得好好教训他一下。不然,是个祸害。”张小月说。 “是啊!我也有这个想法。一是怕他纠缠二丫,二是这家伙敲过我一次。我估计他出狱后手里没钱,还得来敲我。”易文墨担心地说。 “姐夫,石大海凭什么敲诈您?”四丫不解地问。 “你二姐在超市工作时,有个无赖同事见你二姐离婚了,就想欺负她。我把这事透露给石大海了。于是,石大海就把那个无赖教训了一顿。”易文墨说。 “哦,石大海敲诈您,就是想把主谋的罪名推给您。”四丫说。 “对!石大海拿住我这个软,敲了我一小笔钱。虽然钱不多,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呀。”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石大海怎么教训那个无赖的?”四丫好奇地问。 “四丫,你没结婚,还是大姑娘,我不好意思跟你说。”易文墨笑了笑。 “我是大姑娘,怎么就不能知道了?”四丫不高兴地说。 “我说了,你别怪我无聊呀。”易文墨安民告示道。 “我让您说的,怎么会怪您呢。”四丫说。 “石大海买了一瓶辣椒酱,他把辣椒酱抹在那个无赖的下身上。搞得那无赖捂着裤裆,嚎叫了三天三夜。那无赖报了警,但查无结果。”易文墨呵呵笑了。“你别说,石大海够毒的了,竟然想出这个馊点子。” “这点子是您给他出的,还是他自己想的?”四丫问。 “当然是石大海自己想的。我做梦也梦不到这个馊点子呀。”易文墨笑得很开心。他觉得:这种惩罚太解恨了。 第711章 借刀杀人治无赖 “易哥,石大海竟然能想出这个法子整治人,可见,他够阴毒的了,这种小人不得不防呀。”张小月提醒道。 “是啊,石大海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再到监狱里进修两年,出来后肯定脚底长疮,头顶流脓,更加坏透了顶。”易文墨沉思着说。“是得想个法子,狠狠整治他一顿。” “石大海在监狱里进修?”四丫不解其意。 “四丫,监狱里的坏蛋们,在里面互相取经,出来后,不少犯人越发狡猾奸诈歹毒了。而且,这些狱友们还会联手作案。”易文墨想:这个石大海迟早会怀疑上自己,不能被动地提防,得先下手为强。 “姐夫,石大海出狱后,会不会找二姐的麻烦呀?”四丫担心地问。 “自从离婚后,石大海没少找二丫的麻烦,或是要钱,或是想和二丫修好,总之,象了鼻涕虫一样缠着二丫。出狱后,石大海肯定还会纠缠二丫。”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易哥,一旦这个石大海出狱了,少不了会找您和二姐的麻烦,得好好想个法子,争取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张小月严峻地说。 “是啊,这个问题得认真琢磨一下。最好想个万全之策,既能一板子拍死石大海,又能不露声色,让石大海不知道板子来自何处。”易文墨沉思着说。 “易哥,石大海整治无赖的事儿,警方立了案没有?”张小月问。 “听说立了案,还查了好一阵子。由于石大海作案时化了妆,又刻意避开了监控录象,所以,没查出来。”易文墨说。 “无赖被整治后,留下什么后遗症没有?”张小月又问。 “听说无赖被整治后,经常小便失禁,而且,那玩艺也不管用了。”易文墨嘻嘻笑了起来。 “后果这么严重?”张小月很奇怪。 “是啊,石大海买的辣椒酱,是正宗的四川货,都是小尖椒腌制的,劲道不是一般的大。而且,石大海给无赖的小家伙上抹了辣椒后,二十分钟后才给无赖松绑。等无赖跑到医院,都过去四十分钟了。也许,小家伙腌的时间太长了。”易文墨恨恨地说:“无赖受这份罪活该,罪有应得!” “易哥,尿失禁和阳萎不是小毛病呀。也就是说,石大海整治无赖,造成了重大伤害。凭这个伤害,够石大海判个三五年。”张小月幽幽地说。 “小月,你的意思是利用无赖这个案子,对石大海来个投井下石?”易文墨问。 “对呀!你想:无赖被整得这么惨,他肯定不甘心,恐怕一直在寻找凶手。现在,我们不妨把凶手透露给无赖,无赖一定不会放过石大海。”张小月说。 “这个借刀杀人的计谋不错。”易文墨点头说。 “唯一的问题是:当初,是您把无赖欺负二姐的事情,透露给石大海。也就是说,是您暗示石大海去整治无赖。我担心石大海会把您咬出来。”张小月忧心重重地说。 “当时,我只是把二丫受欺负的事儿,三言两语对石大海说了说。我并没让他去整治无赖,更没给他出点子。所以,石大海即使想咬我,也无从下口。”易文墨不在乎地说。 “如果石大海咬死是您教唆他去整治无赖的,怎么办?”张小月问。 “石大海拿不出一丝一毫的证据,即使想咬我,也口说无凭。警方至多只会询问我一下而已。到时候,我照实说就是了。”易文墨胸有成竹地说。 “易哥,如果实施了这个借刀杀人之计,您就得准备应付警方的询问,别到时候慌了手脚。”张小月交代道。 “那当然。”易文墨想:石大海虽然拿这个事儿敲诈过自己,但未必就会“咬”自己。因为,石大海也知道:他拿不出任何证据来。 “姐夫六姐,我看算了。石大海已经坐了牢,就别理他了,免得沾了一身腥。”四丫阻拦道。他担心石大海会咬易文墨。 “四丫,石大海是一只疯狗,虽然现在落了水,但还没淹死。如果不痛打落水狗,等他从水里爬起来,就会更疯狂地咬人。”易文墨严肃地说。 “是啊,对这种恶人,千万不能留情。你今天留了情,明天就会受其害。”张小月说。 “怎么把消息递给无赖呢?”易文墨陷入沉思中。 “易哥,去买一张不记名手机卡,给无赖发一条短信。通过短信告诉无赖,既安全,又保密。”张小月说。 “无赖的手机号码谁也不知道呀。”易文墨为难地说。 “现在无赖在哪儿上班?”张小月问。 “无赖欺负二丫,犯了强制猥亵侮辱妇女罪,被判了缓刑。现在到处打零工。”易文墨说。 “他的手机号码应该没变吧?”张小月问。 “对了,无赖工作过的超市可能还保存着无赖的资料,我和超市的保安队长很熟,也许能查出无赖的手机号码。”易文墨欣喜地说。 “易哥,您最好不要明着查找无赖的信息,借口查找另一个人,查阅花名册时,不动声色地把无赖的手机号码弄到手。这样,更稳妥一些。”张小月说。 “对。是应该谨慎一点。”易文墨赞赏地望着张小月,心想:真是个胆大心细的巾帼女子啊。 “易哥,说干就干。明天,您就想办法搞到无赖的手机号码。我去买不记名手机卡。”张小月兴致勃勃地说。 “对,事不宜迟。”易文墨同意道。 “六姐,您泡完脚了,快让姐夫给您按摩一下。”四丫见张小月开始擦脚了,便说道。 “算了。”张小月说。 “来,四丫让我给你按摩,我若不按摩,会惹四丫生气的。”易文墨坐到张小月对面,捧起了她的脚。 “易哥,麻烦您了。”张小月脸上飞起一朵红晕。 “没什么麻烦的。你俩让我积极休息,我应该感谢你俩呢。”易文墨笑着说。 张小月的脚也很秀气,薄薄的脚板,小小的脚趾。易文墨觉得奇怪:张小月的这双脚太象陆二丫的脚了。 “易哥,您看个啥呀,脚有什么好看的。”张小月不好意思地说。 “美,真美。怪了,陆家几姐妹的脚都很秀气。”易文墨喃喃地说。 “姐夫,你嘀咕什么呀?”四丫问。 “四丫,我感到很奇怪,怎么陆家姐妹的脚都这么漂亮?”易文墨说。 “姐夫,除了陆家几姐妹,您还帮别的女人按摩过?”四丫问。 “没呀。”易文墨赶忙否认道。 “那您怎么知道光是陆家姐妹的脚漂亮?”四丫追问道。 第712章 姐夫是个美脚控 “四丫,我有个怪异的嗜好,那就是喜欢欣赏女人的脚。按时下的说法,我是美脚控。”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这个嗜好是从上小学开始的,小学三年级时,我和同学第一次到游泳池去游泳。我看见女孩的脚都很秀气,就喜欢上了。” “姐夫,怪不得在体育运动里,您只爱游泳呢。原来是借游泳之机,欣赏女人的脚呀。”四丫吃惊地说。 “四丫,这是我的隐私,你得替我保密哟。不然,被三丫知道了,一定会拿这个说事儿。”易文墨交代道。 “好!我替您保密。真被五姐知道了,肯定会骂您从小就是个坏胚子。”四丫答应了。“姐夫,我第一次听说还有喜欢脚的人。” “四丫,我发现了一个秘密:美女的脚都很美。你看,陆家六姐妹小月,都属于美女一类的,人美,脚也美。”易文墨又欣赏起张小月的脚。 “姐夫,您别只顾着欣赏了,快给六姐按摩呀。”四丫催促道。“姐夫,难怪您学按摩呢,原来是想借机欣赏女人的脚呀。” “四丫,你这么说就冤枉我了。我学按摩,主要是母亲瘫痪在床十年,睡在床上浑身疼。所以,我就学了按摩,每天晚上替母亲按摩一个小时。我不仅仅会按摩脚。对按摩腰腿胳膊都有一套。”易文墨一提起母亲,不禁有些伤心了。 “姐夫,您真是个孝子呀。”四丫赞叹道。 “小月,你的脚太象二丫的脚了。脚板脚趾头都很象。尤其是小脚趾的这块骨头,简直象极了。”易文墨说。 “什么时候让二姐和六姐比一比,看看究竟有多象。”四丫说。 易文墨突然想戏弄一下张小月了,于是,他在张小月的脚板心搔了几下。 “嘻嘻……”张小月笑了起来。 四丫正在看电视新闻,听到张小月笑,扭过脸问:“六姐,姐夫搔您的脚板心了?” “没搔。”张小月回答。“易哥一捏我脚丫子,我就想笑了。” “六姐,您的笑神经怎么这么丰富啊,耳朵上有,脚趾头上有。”四丫好奇地说。 “是啊,我特爱笑。有时,人家摸摸我的胳膊,我也想笑。”张小月说。 “喜欢笑好呀,古人云:笑一笑,十年少。喜欢笑的人不容易老。”四丫羡慕地说。“我就不爱笑。” “四丫,你什么时候想笑,就跟我说。我来帮你搔脚板心,保证让你笑个够。”易文墨说。 “姐夫,我才不干呢。五姐说了,搔脚板心属于骚扰。”四丫说。 “四丫,别听你五姐瞎说。搔脚板心,充其量只是开个小玩笑,怎么能和骚扰挂上钩呢。”易文墨辩解道。 “六姐,您认为搔脚板心算不算骚扰呀?”四丫问。 “那要看是谁搔了。如果是不熟悉的人搔,就算骚扰。不过,易哥搔,绝对不能算骚扰。”张小月说道。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五姐一口咬定:搔脚板心这是骚扰。所以,姐夫只要一搔五姐的脚板心,五姐就会发火。”四丫吃吃笑了起来。“姐夫也是的,明明五姐不让您搔,您偏要搔。” “我喜欢跟三丫开玩笑。”易文墨讪讪地笑着说。“没有笑声的家庭,其实是最贫穷的家庭。” “姐夫,您的这个观点很新颖呀。没有笑声的家庭最贫穷,值得回味。”四丫嘴嚼着这句话。 “易哥,我发现您象个哲学家。”张小月敬佩地说。 “我呀,距离哲学家有十万八千里,不过是有感而发,胡说八道罢了。”易文墨谦虚地说。 “姐夫,我越来越觉得您了不起了。”四丫钦佩地望着易文墨。 “在你五姐眼里,我就是个土老帽。”易文墨说。 “姐夫,五姐虽然嘴上贬低您,其实,心里很佩服您的哟。”四丫说。 “她呀,别瞧不起我就行了。”易文墨撇撇嘴。 “姐夫,您不信算了。总有一天您会明白的,在我五姐心里,您的位置排在第一位。”四丫幽幽地说。 “你五姐这么说了?”易文墨问。 “说倒是没说过,我看出来的。”四丫自信地说。 “你五姐心里想什么,咋能看得出来?” “当然能看出来了。您看,不论遇到什么难题,五姐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姐夫您。”四丫说。“这不就充分说明问题了么。” “四丫,我点子多一点,当然会想到我了。第一个想到我,未必就在她心里排第一位。”易文墨丧气地说。他原以为三丫在背后说了啥,但一听,全是四丫猜测的。 “还有,五姐老拿您跟陶江比,一比,就说陶江这不行,那差一点。”四丫说。 “陶江比我长得帅,比我职业好,比我老实。这都是你五姐总结出来的。每次在我面前提起陶江,她就会把我贬得灰头土脸。”易文墨垂头丧气地说。 “姐夫,五姐怕您翘尾巴,所以,故意贬低您。其实,这都是她的策略而已。”四丫一语道破天机。 “我怎么会翘尾巴呢?”易文墨两手一摊,委屈地说。 “姐夫,您现在当了校长,有翘尾巴的资本了嘛。”四丫说。 “唉,莫说我只当了个小小的校长,就是当了局长,也不会翘尾巴的。因为,我本来就没长尾巴呀。”易文墨委屈地说。“四丫,这么说吧。一个人即使当了再大的官,他也离不开家庭。应该说:家庭是第一位的,事业是第二位的。如果我在家里翘尾巴,那有什么意思呢?只能把家庭关系搞坏,最终让我失去一个温暖的家庭。四丫,你说,我傻吗?” “姐夫,您说得有理。不过,自从您当了校长,我也有这个顾虑。”四丫开诚布公地说。 “怪不得三丫老是打压我呢?唉!她一点也不理解我。”易文墨有些伤心了。“说实话,乌纱帽只是临时的,而家庭才是永久的。当官,最多也只能当到六十岁吧。而家庭生活则会伴随着人的一生呀。” “易哥,您想得开,想得透彻。我也认为:家庭是第一位的。”张小月赞同道。 第713章 小月脚趾间胎记 “说起家庭,我不得不多说几句。s。 好看在线>四丫,小月,您俩都应该懂得这个道理:人,需要有一个家庭。没有家庭,就没有一个窝。人就好象在水上漂着,扎不下根。”易文墨语重心长地说。 “姐夫,您又来当说客了。我和六姐都是独身主义者。您说得再多,也改变不了我们的观念。”四丫很敏感地意识到,易文墨又来做思想工作了。 “四丫小月,不能一朝被蛇咬,一辈子怕井绳呀。”易文墨苦口婆心地说。 “我没被蛇咬过,怕什么井绳?不过,我小时候长过蛔虫,所以,害怕裤腰带。”四丫嘻笑着说。 “我被猫咬过一口,所以,怕老虎。”张小月也嘻笑着说。 “唉,我没跟你俩开玩笑,说正经话呢。”易文墨摇摇头。 “姐夫,怕我跟您拼房,沾了您便宜,所以,想让快点嫁人,是吧?”四丫斜着眼睛说。 “四丫,你结了婚,咱们也可以拼房嘛。我和大丫都喜欢热闹,巴不得大家都住在一个屋檐下呢。”易文墨诚恳地说。 “易哥,您又打小九九呀。”张小月悄声说。“是不是想变相撕毁协议呀?” “我是好心没好报,说了半天竟然以为我使坏,算了,随你俩吧。”易文墨赌气地说。 易文墨按摩完张小月的右脚,开始按摩她的左脚。 突然,易文墨发现张小月的大脚趾侧边有一团墨迹。他好奇地瞅了瞅,问:“小月,你今天打过赤脚?” “这么冷的天,我打什么赤脚呀。”张小月奇怪地问:“我脚上怎么啦?” “小月,你大脚趾侧边好象有一团墨迹呀。”易文墨说。 “不会吧。”张小月扳起左脚看了看。遗憾地说:“我看不到侧边。” “来,我帮你洗洗。”易文墨把张小月的左脚放进盆子,往大脚趾侧边擦了点香皂,搓了搓。 “咦,怪了,怎么洗不掉呀。”易文墨奇怪地说。 易文墨又打了一遍香皂,还是没洗掉。 易文墨把张小月的左脚举起来,凑到眼前仔细看了看,说:“小月,好象是胎记呀。” “胎记?怎么会长在脚趾缝里,怪了。”张小月疑惑地说。“我从来没发现过,也没人跟我说过。” “小月,胎记长在脚趾间,不容易发现呀。”易文墨对四丫招招手,说:“你来看看,是不是胎记?” 四丫跑了过来,她仔细瞅了瞅,说:“肯定是胎记。六姐,挺大一块胎记,您一直都不知道呀?” “它在脚趾缝里,我自己看不见。别人也不会注意到这个地方。”张小月笑着说:“人,难得看不清自己呀。” “小月,有了镜子,人,基本上能看清自己了。不过,要想全部看清就难了。所以,才有旁观者清这句古话嘛。”易文墨嘻嘻一笑。“今天给你按摩脚,还发现了一个新大陆。” “是啊,若不是易哥,说不定我一辈子都不知道那儿还有一个胎记呢。”张小月说。“我运气挺好的,胎记长在这么隐蔽的地方。我看不少人的胎记长在脸上脖子上胳膊上,那才讨厌呢。” “是啊,小月,你运气确实不错。就这么一小块胎记,如果长在脸上,那就糟糕了。”易文墨庆幸地说。 “易哥,我运气也不错。”四丫说。 “怎么,难道你身上也有胎记?”易文墨好奇地问。 “是啊,我背上有一块胎记,还不小呢。”四丫说。 “多大呀?”易文墨问。 “大小形状象天津鸭梨。”四丫说。 “幸亏没长在脸上,不然,人家会给你起个鸭梨的绰号。”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身上没胎记?”四丫问。 “应该没有吧。”易文墨说。“说不定长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就象小月这样,也很难说呀。” “我五姐身上也有胎记。”四丫暴料。 “三丫也有胎记?”易文墨好奇地问。 “是啊,就长在大腿内侧。”四丫说。“姐夫,您不知道?” “三丫长胎记,又长在那么隐秘的地方,我怎么会知道呢?”易文墨说。他心想:四丫在试探我,看我跟三丫是不是有了一腿。 “我们陆家人都好面子,所以,胎记都长在隐秘的地方。”四丫得意地说。 “要说隐秘,小月的胎记数第一。长在大脚趾间,谁也不会注意到这里呀。”易文墨感叹道。 “六姐,我看看您的胎记象什么?”四丫说着,又跑过来,仔细瞅着张小月的胎记。瞅了一会儿,她惊奇地叫道:“姐夫,你看六姐的胎记象不象一只小狗?” “我看看。”易文墨凑了过来。 “姐夫,您从这个角度看。”四丫说。 易文墨从四丫指的角度一看,果然象一只小狗。“哎呀,好象还有一条小尾巴呢。” “是啊,越看越象小狗了。”四丫兴高采烈地说。 “可惜我看不到。”张小月啧啧嘴。 “六姐,我把镜子拿来,你可以从镜子里面看。”四丫说着,拿来一面小镜子。 “我看到了,看到了!”张小月欢喜雀跃地叫道。“不过,从镜子里看,不太象小狗嘛。” “非得从这个角度看,才象小狗。”四丫说。 “四丫,你的胎记象鸭梨,小月的胎记象小狗,三丫的胎记象什么?”易文墨问。 “五姐的胎记圆圆的,象十五的月亮。”四丫说。 “月亮鸭梨小狗,你仨的胎记都很有特色呀。”易文墨笑着说。 易文墨帮张小月按摩完脚,一看,快到十点钟了。 “不早了,我要回家了。”易文墨说。“四丫小月,今晚,我们说了三个秘密,都不能外传哟。” “三个秘密?有这么多吗?”四丫回忆着。“一个是您推测二姐曾被石大海强暴。第二个是……” “四丫,你看你,一转身就忘记了。我再强调一下吧。第二:我们准备整治一下石大海,让他在监狱里多呆几年。第三:我有欣赏美脚的嗜好。这三件事都属于一级机密,一点都不能透露出去哟。” “姐夫,我记住了。您放心,我的嘴呀,有一百个将军把门呢。”四丫乐嗬嗬地说。“不过,姐夫喜欢欣赏脚丫子,真让人觉得怪怪的。” “幸亏我有这个嗜好,不然,小月脚上的胎记还发现不了呢。”易文墨说。 第714章 发出了告密短信 上午,易文墨一开完校务会,就给超市保安队长打电话。 保安队长听说易文墨想查找一个老员工的资料,立即满口答应道:“易校长,您随时都可以来查,来时,打个电话,我到门口恭迎您。” “我现在就来,麻烦您了。”易文墨说。 易文墨赶到超市,见保安队长果然站在大门口。 “易校长,您来了。”保安队长点头哈腰地招呼道。 保安队长把易文墨请到办公室,打开电脑,说:“员工资料都在这儿,您慢慢看吧。”说完,赶紧跑去给易文墨沏了一杯茶。 “易校长,这是正宗的龙井茶,您尝尝。”保安队长恭敬地说。 这个学期以来,易文墨给保安队长的儿子辅导了几次数学,成绩提高很快。在保安队长眼里,易文墨就是儿子的大救星。 易文墨很快就查到了无赖的手机号码。 易文墨高兴地说:“查到了,谢谢您。” “易校长,我谢您都来不及呢。给您送礼您不要,请您吃饭您不去,这要我怎么感谢您呢?”保安队长嗫嚅着说。“不瞒您说,我和老婆愁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您今天不就感谢了我么,要不是您,我就找不着这个熟人了。 ”易文墨喜滋滋地说。 “易校长,这一点小忙,不足挂齿呀。”保安队长搓着手说。“要不,您中午就在这儿随便吃点?” “不用了。您儿子我会继续关照的,他的数学成绩可以进入班级前十名。”易文墨告诉保安队长。 “易校长,我儿子就是数学跟不上趟,经过您一辅导,成绩唰唰地往上窜,您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呀。我老婆说了,等儿子离开学校了,再给您补上这份情。到那时,您就没什么顾虑了。”保安队长诚恳地说。 “我辅导您儿子是应该做的,不需要感谢。您要真想感谢我,有些事情就替我保个密。”易文墨交代道。 “知道了,查资料的事儿,我会守口如瓶的。”保安队长唯唯诺诺地说。 易文墨直接去了医院。他喜滋滋地对张小月说:“无赖的手机号码搞到手了。” “易哥,您这么神速呀。”张小月吃了一惊。 “我昨晚半夜都没睡着,想来想去,这个石大海确实是个祸害,不把他一板子拍死,我和二丫都没清静日子过。”易文墨恨恨地说。 “是啊,这个石大海是个二流子,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留着他,迟早被他祸害。”张小月神色严峻。 “姐夫六姐,您俩真要对石大海动手了?”四丫胆怯地问。 “我们不动手,石大海就会对我们下手,这也叫逼上梁山吧。”易文墨说。“四丫,俗话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他石大海如果不纠缠二丫,我也不会跟他斗了。四丫,你心太软,不行啊,在社会上会吃亏的。”易文墨瞧着四丫,心想:你喝得烂醉,把胃都喝出了血,心中必有天大的苦痛。不用说,曾经有一个男人伤害了你。虽然你不说,但迟早我会打听出来的,到时候,我会和那个男人算总帐。 易文墨觉得:作为一个姐夫,应该给小姨子撑腰,替小姨子出气。 张小月从挎包里拿出一个手机卡,对易文墨说:“这是我早晨跑出去买的不记名卡。” “小月,你还夸我神速,你也够神速的嘛。”易文墨也吃了一惊,心想:这个张小月办事够麻利的。 “易哥,您琢磨一下,怎么跟这个无赖说。我考虑:首先,不能暴露出我们的信息。其次,要告诉无赖怎么办。”张小月说。 “小月,你说得有道理。我马上起草一个底稿,然后,咱俩再商量一下。”易文墨说完,拿出纸和笔,开始拟写草稿了。 半个小时后,易文墨三易其稿,发给无赖的短信终于撰写好了。 “小月,你看看。”易文墨把草稿递给张小月。 张小月仔细看了好几遍,说:“很好,言简意赅,说得非常清楚。而且,一点没暴露咱们的信息。” 张小月把那张不记名卡,装进自己的手机。说:“易哥,由我来发。” 没一会儿,这条告密信息就发到了无赖的手机上。 无赖倒霉透了,他侮辱陆二丫,不但被石大海收拾了一顿,还被判了个缓刑。现在,他每天跑到码头上去扛货物,好歹能挣个饭钱。让他最气恼的是:胯里的小家伙硬不起来了。 那个让他和“辣妹子”玩玩的家伙,至今还没找到,这让他万般恼火。抓不到凶手,等于他被白白整治了一顿,想想他就来气。 每个双休日,无赖都会骑着自行车,到大街小巷去转悠。他想:老子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那个家伙。 无赖一看到这条信息,不禁高兴得蹦了起来。妈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尤其让他高兴的是,这条信息还告诉他:“请速到警方报案,调取石大海的照片,确认是否此人作案。” 无赖屁颠颠地跑到派出所,报告了此事。 警方立即在网上调取了石大海的照片,让无赖辨认。 无赖只看了一眼,就兴奋地嚷道:“就是他,就是他!” “你仔细看看,别搞错了。”警察提醒道。 “错不了,绝对错不了,他就是有七十二变,我也能认出他来。”无赖兴冲冲地说。“总算把你找着了。” 警方立即与监狱联系,提审了石大海。 石大海一开始还想抵赖,但经不住警方的逼问,全都招了出来。 警方问:“这事儿是你一个人干的?” 石大海回答:“是的。就他那熊样,我一个人能对付三个。” “你为什么要整治他?” “那家伙欺负我老婆,我当然不会放过他。”石大海说。 “应该是你前妻吧。”警方提醒道。 “是,我和老婆才离婚。在我心目里,她还是我老婆。”石大海愤愤地说。“那家伙胆敢欺负我老婆,我当然饶不了他。说实话,我只给他抹了点辣椒,算便宜他了。” “你只是抹了点辣椒,没那么轻松吧。我告诉你:他已经阳萎了,还尿失禁。”警方告诉石大海。 石大海压根儿就没想咬易文墨。因为,易文墨只是给他透露了前妻被人欺负的事情,并没让他去报复别人。 第715章 二丫被无赖缠上 无赖终于报了一剑之仇,他突然想起来,应该感谢一下发信息的人。于是,他回拨了一个电话,可惜连打了几次也没打通。无赖心想:发信息的人既知道内幕,又和石大海有过结,所以,才会借刀杀人。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无赖想来想去,没想出个其所以然来。突然,他又记起了陆二丫。无赖馋馋地想:这个小娘们味道真不错,现在,她前夫进了监狱,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了。尽管自己的下面不行了,但过过干瘾也不错呀。 无赖想:前不久,自己在xx路闲逛时,曾碰到过陆二丫。看来,这小娘们就住在那儿。于是,无赖便跑到xx路蹲守着。 说来也巧,无赖刚到xx路,就碰到陆二丫买菜回来。 无赖笑眯眯地迎了上去。“二丫,还认识哥哥吧?” 陆二丫抬头一看,见是无赖。便头一扭,匆匆穿过马路,把无赖甩到了后面。 “二丫,你等等,我有话对你说。”无赖涎着脸跟在二丫后面。 陆二丫懒得搭理无赖,加快了脚步。 无赖紧跑两步,赶上陆二丫,说:“你前夫东窗事发了。” 陆二丫本不想理睬无赖,但听他提起了石大海。便情不自禁地问:“他怎么了?” “你想知道吗?”无赖见陆二丫对前夫的境遇感兴趣,暗暗想:干脆拿她前夫当诱铒,吃点“豆腐”。 “你要说就说,不说我就走了。”陆二丫不耐烦地说。 “我说,不过,这事儿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咱俩找个清静的地方慢慢说。”无赖见路旁有个街心公园,便说:“二丫,到那边去坐坐。” 陆二丫听无赖说石大海东窗事发,估计是整治无赖的案子被警方破了。不管怎么说,石大海是替她报仇,才闯下了这个祸。所以,她不由得替石大海担起心来。 小小的街心公园,有几个木凳子。 陆二丫在一张木凳上坐下。 无赖紧挨着陆二丫坐下。 陆二丫往凳子一头移了移,严肃地说:“你放自重点!” 无赖嘻皮笑脸地说:“二丫,前几天我见了你老公,他长得跟我差不多嘛,丑八怪一个。” “我老公怎么了?”陆二丫焦急地问。 “你老公呀……”无赖往陆二丫身边移了移,说:“二丫,你离婚快一年了吧,难道就不想男人?” “你少无聊。再不说,我就走了。”陆二丫站起身来。 “别,别走,我说。”无赖叹了一口气:“二丫,你难道还想为前夫守清白?傻呀!” “你究竟说不说。”二丫真的不耐烦了。 “二丫,你坐下嘛,别怕我,这青天白日的,我敢把你咋的。”无赖瞅着陆二丫丰满的胸部,咽了一口唾沫。 陆二丫勉强坐了下来,瞪着无赖说:“你说呀!” “我这就说。”无赖又咽了一口唾沫,心想:上次,我摸了一把这小娘们的****,感觉就象松软的肉包子。妈的,可惜那次她死命挣扎着,摸得不过瘾。 “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就是我最后一次问你。”陆二丫有点后悔了。她想:也许无赖故意想骗自己,所以,编了一个谎话。 “说,我说。二丫,你前夫上次整我的事儿,你也知道吧。”无赖摸了一把自己的胯部。现在,只要一提起那晚上的事儿,他的胯部就火辣辣的。 “我前夫干的事儿,我一概不知道。”陆二丫冷冷地回答。 “哦。你前夫把我捆在一棵树上,脱了我的裤子,往我小家伙上抹辣椒酱。妈呀,那滋味呀,真叫一个惨!你前夫真歹毒呀。”无赖摸摸小家伙。 “你跟我说这些干吗?我只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陆二丫急切地问。 “你前夫整治了我,逃脱了警方的侦察,本来,我对抓住凶手已经悲观失望了。没想到前几天,突然有人给我发了一条信息,告诉我,整治我的人是石大海。于是,我赶快报了警。警方经过审讯,最后确定:整治我的人就是你前夫。”无赖望着陆二丫,看她是个什么神情。 “我前夫也承认了?”陆二丫问。 “听警方说:开始也抵赖,但经不起逼问,还是承认了。这么一来,至少要加刑三至五年。”无赖幸灾乐祸地说。 陆二丫心想:石大海整治无赖,只有易文墨和我知道。难道石大海自己到外面到处显摆,被人告发了? 又一想:石大海没这么傻呀,犯了法,还到处说,岂不是找死吗? “二丫,你前夫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了,你不如和我相好,怎么样?”无赖说着,把手伸到陆二丫的大腿上抚摸起来。 “你滚一边去!”陆二丫厌恶地一巴掌打到无赖的手上,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无赖赶紧追上去,涎着脸说:“二丫,我已经被你老公整成阳萎了,你不必怕我。你跟我相好,咱俩在一起说说话。” “你给我滚蛋!再纠缠我,我喊救命了。”陆二丫说。 无赖见陆二丫态度强硬,只好知难而退地说:“二丫,我妈留给我一个金戒指,你要同意,我就送给你,咋样?” “我再说一遍:你给我滚远点。再不滚,我报警了。”陆二丫说。 无赖一听,真的害怕了。现在,他还在缓刑期,稍有不慎,就会被改判实刑。他才不愿意蹲大狱呢。于是,无赖怏怏地说:“二丫,你再想想,想好了再答复我。” “我不用想,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想打我的主意,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死了这条心吧。”陆二丫说完,大步走了。 无赖望着陆二丫的背影,心想:妈的,这娘们的相貌身材都这么让人喷鼻血。唉!可惜她看不上我。 “我等着你!”无赖大声喊道。 无赖想:这小娘们长得这么漂亮,怎么找了个那么差劲的老公,比我强不了多少。妈的,她还瞧不起我。 无赖想:不能就这么算了,隔三差五得来缠缠这个小娘们,说不定哪一天她想通了,真会答应和自己相好。 第716章 二丫逼姐夫坦白 陆二丫十分困惑,无赖说:有人给他发了信息,告发了石大海。那么,是谁告发了石大海呢? 陆二丫想:石大海整治无赖的事儿,只有她和易文墨知道。按说,石大海是不会到处乱说的。那么,难道那个发信息的人是易文墨? 如果是易文墨,那么,易文墨为什么要告发石大海呢? 一连串的问号填满了陆二丫的脑袋,她连做饭都没心思了,炒菜时,不是忘了放盐,就是配错了菜。 陆二丫又想起石大海聚众淫乱的事儿。被抓的那天晚上,恰逢易文墨去石大海家帮陆二丫取衣服。难道是易文墨取衣服时,碰到石大海淫乱,于是,就报了警?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因为,易文墨恨石大海,他早就存心要替自己报仇。不过,既然已经把石大海送进了牢狱,那么,为何还要痛打落水狗呢? 陆二丫百思不得其解,她决定:等易文墨下班后得好好问问他。 傍晚,易文墨回家了。一进门,就发现陆二丫神色不对头。 易文墨小声问:“二丫,今天不舒服?” “没呀。”陆二丫望着易文墨,淡淡地笑了笑。 “二丫,你瞅我的眼神怪怪的,难道家里出了什么事儿?”易文墨追问道。 “家里很好,没出什么事儿。”陆二丫垂下眼皮。 “二丫,你望着我。”易文墨扳过二丫的身子。 陆二丫抬起头,望着易文墨,眼神中充满了忧伤和郁闷。 “二丫,你有心思。”易文墨说。 “没,我没啥。”陆二丫否认道。 “好呀,二丫,你也学会撒谎了。不过,你一撒谎就脸红,瞒不过人。”易文墨笑着说。“快坦白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今天上午买菜时,我碰到无赖了。”陆二丫幽幽地说。 “碰到无赖了?他,他对你说了什么?”易文墨紧张地问。 “姐夫,你咋这么紧张呀。”陆二丫问。她心想:看来,自己的猜测没错,告发石大海的人就是易文墨。 “我,我紧张啥?没,没紧张嘛。”易文墨掩饰道。 “无赖说:有人给他发了一条信息,检举了石大海。现在,石大海已经坦白交代了,估计会加刑三到五年。”陆二丫紧盯着易文墨的眼睛。 易文墨被陆二丫看得发毛了,他压抑着内心的慌乱,问:“二丫,你干嘛老盯着我看?” “姐夫,我琢磨了大半天,觉得检举石大海的人应该是您。”陆二丫直截了当地说。 “我?!”易文墨很矛盾,承认不承认呢?承认吧,怕陆二丫有思想负担。不承认吧,陆二丫显然已经看出了破绽。 “姐夫,是您吧?”陆二丫紧追不舍地问。 易文墨艰难地点点头,说:“二丫,你听我解释。” “姐夫,我再问您:石大海聚众淫乱,也是您报的警吧?” 易文墨犹豫了一下,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点了点头。 “果然是您。”陆二丫低下头,问:“您已经把石大海送进监狱了,干嘛还不放过他呢?” “二丫,石大海是个二流子,干了那么多坏事,只判他两年,我不甘心呀。按我的想法,至少要让他坐五年牢,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姐夫,您为什么如此恨石大海?”陆二丫幽幽地问。 “二丫,我恨不得扒了石大海的皮,抽了石大海的筋……”易文墨气急败坏地说。 “姐夫,您还没回答我呢。”陆二丫感到很奇怪,在她的印象中,石大海一贯对易文墨很尊重的。 “二丫,石大海他对你……”易文墨拍了一下大腿。“二丫,你叫我怎么说呢。” “石大海卖了房,把我们母子赶到了马路上,他确实非常不负责任。但是,判了他两年,教训一下他,也就够了。”陆二丫说。 “二丫,难道石大海只在卖房上对不起你?”易文墨问。 陆二丫低下了头。 “二丫,石大海太对不起你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坑了你一辈子,我就是要让他把牢底坐穿。”易文墨恶狠狠地说。 “姐夫,我还从没见过您这么凶的样子。”陆二丫诧异地说。 “二丫,他石大海如果仅仅对不起我,我可能一笑了之,不会跟他多计较。但是,他不该欺负你一个弱女子。他欺负你,我就不会原谅他。”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二丫,那天晚上,我帮你到石大海父亲家取衣服时,凑巧碰到石大海跟三个女人淫乱,于是,我果断地报了警。前几天,我给无赖发了信息,检举了石大海,其目的,就是要替你报仇。”易文墨愤慨地说。 “姐夫,石大海该死,但是,他毕竟是小泉的父亲啊。”陆二丫伤心地说。 “小泉,我已经认他做干爹了。现在,他已经喊我爸爸了。我希望小泉忘了石大海。将来他长大了,我要原原本本地告诉他,让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败类渣子胚子……” “姐夫,您别说了。”陆二丫流出了眼泪。现在,她终于明白了,易文墨才是她和儿子的保护神。陆二丫暗自庆幸:假若没有易文墨这个姐夫,她的下半生将是阴暗忧伤的色调。 “二丫,你记着。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会保护你和小泉。”易文墨发誓般地说。 “谢谢姐夫,谢谢您了!”陆二丫扑进易文墨的怀抱。 “二丫,我整治石大海的事儿,你全忘掉,只当不知道这回事儿。好吗?”易文墨说。 “姐夫,我担心您呀。石大海总有一天会出狱,如果他知道了这些,肯定不会放过您。”陆二丫心惊胆战地说。 “二丫,好人总是有底气的,坏蛋总是心虚的。我就不相信,他石大海还能翻了天。”易文墨说。 “姐夫,我是担心您的安危呀。”陆二丫抚摸着易文墨的胸脯。“您要是有什么事,让我们母子怎么活呀。” “二丫,你放心。我也不是那么好报复的。只要我发现石大海有报复我的苗头,就会先下手为强的。”易文墨信心满满地说 “姐夫,我希望您好好的,每天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您。”陆二丫充满深情地说。 第717章 姐夫搂女人被抓 “二丫,我会好好地活着,你放心吧。”易文墨紧紧搂着二丫,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他明显地感觉到:二丫的身子在颤抖着。 “二丫,你别害怕。从古到今,坏人永远斗不过好人。况且,我整治石大海做得十分隐秘。就凭他那个猪头,到死也不会明白自己栽到谁的手上。”易文墨暗想:尽管如此,我也得防着点。等石大海出狱后,要采取一些防范措施,俗话说得好: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易哥,我一天也离不开您了。”陆二丫喃喃地说。 “二丫,没有你,我的日子也会漆黑一团。”易文墨心想:象二丫这么贤惠的女人,恐怕再也碰不到了。 易文墨突然担心地问:“那个无赖没纠缠你吧?” “没,他就和我说了几句话。”陆二丫说。她想:不能把无赖纠缠自己的事情告诉易文墨了。一告诉他,他肯定会整治无赖。万一再惹上什么麻烦,那就后悔也来不及了。 “真没纠缠你?”易文墨有点不相信。 “他,他已经不行了嘛,还纠缠我干什么?”陆二丫笑着说。 “行不行,天知道。不过,他阳萎了,石大海才能多判两年,嘿嘿。”易文墨开心地笑了。 “文墨,你回来了。”大丫从卧室里懒懒地走出来。 “大丫,我回来了。你和小宝宝还好吧?我怕吵了你的瞌睡,就没敢进房间去。”易文墨笑着说。 “文墨,这一阵子你忙得很呀,难得下班按时回家了。”大丫说。 “是啊,太忙。不过,已经忙完了,以后都能按时下班了。”易文墨说。 四丫今天出院了,他不必每天晚上往医院跑了。这次四丫住院,瞒着大丫二丫,主要是怕她俩着急。特别是大丫,一着急,奶水一断,让小宝宝喝西北风呀。 小宝宝突然哭了起来,易文墨说:“我去抱,好几天没抱小宝宝了,手都痒痒了。” 易文墨刚抱起小宝宝,就听见陆三丫的叫嚷声。“我来了!” “三丫,这一阵子,你姐夫忙,你也忙,几天连个电话也没有。”大丫埋怨道。 “大姐,这一阵子公司事情多。这不,一忙完,我就跑来看望大姐了。”陆三丫乐嗬嗬地说。 “三丫,最近,四丫也没音讯了。你们几个怎么都忙到一堆去了?”陆大丫好奇地问。 “哦,四丫挺好的,她在忙画展的事儿。等忙完了,就会来看您。”陆三丫说。 “一个个都是大忙人啊,就我和小宝宝清闲。”陆大丫瞅着易文墨说:“文墨,你这么抱,小宝宝会很难受的。算了,还是我来抱吧。” 易文墨不服气地说:“我抱,小宝宝也没哭。” “姐夫,你还是让大姐抱吧。正好,我有话要问你。”陆三丫说。 陆大丫接过小宝宝,她瞅了陆三丫一眼,问:“三丫,你又要审文墨了?” “大姐,人家跟姐夫说说话,您又疑神疑鬼的,难道我就不能跟姐夫说话了?”陆三丫不悦地说。 “三丫,等小宝宝长大了,你再对文墨这个态度,她可不依你哟。”陆大丫威胁道。 “大姐,我是小宝宝的姨妈,她敢对我咋的?”陆三丫瞪起眼睛说。 “你是小宝宝姨妈,文墨可是小宝宝的爹啊。”陆大丫哼了一声。 陆三丫把易文墨拉到卧室里。 易文墨问:“三丫,你总是搞得神秘兮兮地,象搞特务活动一样。” 陆三丫瞪着眼说:“姐夫,我是顾全你的脸面,否则,当着大姐的面,会让你下不了台。” “三丫,我又犯了什么错误啦?”易文墨问。 “哼,你还挺有自知之明。我问你:你跟张小月是不是以前就认识?” 易文墨心里一惊,心想:三丫难道抓着什么把柄了? “我跟张小月刚认识呀。”易文墨强作镇静地回答。 “刚认识?那我问你:既然是刚认识,为什么对她做出亲昵的举动?”陆三丫质问道。 “我对张小月有亲昵的举动?”易文墨心想:最近几天,我和张小月接触时非常谨慎,不应该被三丫抓到什么把柄呀。 “姐夫,你是自己老实交代,争取坦白从宽,还是顽抗到底,从严惩罚。自己好好考虑一下。”陆三丫严厉地说。 “三丫,我和张小月不熟悉,怎么会有亲昵的举动呢?是谁又在陷害我,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易文墨气愤地说。 “姐夫,看来,你是准备顽抗到底罗?”陆三丫阴冷地笑着。 “三丫,俗话说:口说无凭。谁说我和张小月亲昵,谁就拿出证据来。”易文墨断定自己没有任何把柄抓在三丫手里,不免有些硬气了。 “如果真拿出证据来了,怎么办?”三丫问。 “那我就任凭你发落。”易文墨拧着脖子说。 “姐夫,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历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好,你解释一下这张照片是怎么回事吧?”陆三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易文墨。 这张照片很模糊,一看就知道是在晚上拍的。照片上,隐约可见一男一女走进咖啡店,在店门口,这男人把手搭在那女人的腰上。 易文墨想起来了。 那天,张小月邀请他到咖啡店坐坐。临进咖啡店时,易文墨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在张小月的腰上,搂着她进了咖啡店。 妈的,那时,易文墨还不知道张小月被跟踪了。 易文墨的脑子飞速转动着,他见照片拍得很模糊,知道有可趁之机。 “姐夫,你认识照片上的两个人吧?”陆三丫阴阳怪气地问。 “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呢。”易文墨故作轻松地笑着说。他想:幸亏自己具有表演天赋,否则,就会表现得惊慌失措。这个时候,一个表情就会暴露出天机。 “那么请你告诉我:这两个人是谁?我希望你看准了,看好了,如实回答。”陆三丫就象一个猎人,眼看着就要活捉猎物了。她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好象是我和张小月嘛。”易文墨耸耸肩。“三丫,这是谁拍的,水平太差。幸亏我眼睛尖,不然,还真认不出来。你看,拍得这么模糊,又是背影,太难认了嘛。” 第718章 姐夫的自圆其说 “姐夫,你能承认照片上的人是你和张小月,态度很不错。我还估计你会赖帐呢。”陆三丫笑了。“那你解释一下,你的手怎么跑到张小月的腰上去了?” “哦,我想起来了,咖啡店的门口有一道坎,张小月进门时没注意,被拌了一下。于是,我就扶了她一把。”易文墨坦然地说。“三丫,你觉得我不应该扶张小月吗?” “咖啡店的门口有一道坎?”陆三丫思量着。 “三丫,你可以去实地考察一下嘛,如果没有坎,那就是我撒谎,我有猫腻,随你怎么怀疑都完全有道理。”易文墨胸有成竹地说。此时,易文墨暗自得意起来,他急中生智想的这个理由,简直是无懈可击嘛。 咖啡店的门口,确实有一道坎,这是真的。但是,那道坎并没拌着张小月。当时,易文墨突然心血来潮,便搂了一下张小月。 “如果真有一道坎,那你就能自圆其说了。我若再追究,就显得不通情达理了。”陆三丫的口气放缓了。 “三丫,不是我自圆其说,而是事实如此。莫说我还认识张小月,就是碰到个陌生女子,也应该扶人家一把呀。”易文墨斜眼瞅着陆三丫,心想:这个疯丫头,把调查公司的门槛都踏破了。怎么动不动就请侦探,真是被钱烧得慌。 “姐夫,你扶张小月,她很感动吧?”陆三丫阴阳怪气地问。 “她对我说了一声谢谢。”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姐夫,那天,我早早就离开了医院,你又在那儿呆了多长时间?”陆三丫问。显然,陆三丫是想了解易文墨在医院干了些什么。 “我又呆了一个多小时吧。”易文墨回答。他琢磨着:给张小月按摩脚的事儿,说不说呢。想了想,他决定说。因为,张小月脚趾间有一个胎记,这个事情迟早会传出来,那么,发现胎记的人就是易文墨。 “你在那儿跟四丫聊闲天?”陆三丫又问。 “聊了一会儿天,后来,又给四丫和张小月按摩脚。”易文墨回答。 “什么?!你竟然帮张小月按摩脚?”陆三丫瞪大了眼睛,恼火地问。 “是呀。”易文墨淡淡地回答。 “姐夫,你帮张小月按摩脚,什么意思?”陆三丫横眉竖眼质问道。 “我帮张小月按摩脚,没什么意思嘛。”易文墨两手一摊,作了个怪相。 “我让你得意!”陆三丫一把揪住了易文墨的耳朵。 “哎哟!”易文墨冷不防被陆三丫一揪,疼得真吸冷气。 “搂张小月的腰,又揉张小月的脚,居心何在?”陆三丫气势汹汹地问。 “搂腰是怕她摔倒了,揉脚是给她解除疲劳嘛。”易文墨说。 “你的狼子野心终于暴露了,原来你这么心疼张小月呀。”陆三丫使劲拧了一下易文墨的耳朵。 “妈呀,疼死我了。三丫,你,你又揪那只大耳朵呀。”易文墨叫嚷着。 “你叫,使劲叫,让大姐二姐来救你。”陆三丫皱着眉头。“姓易的,你也太嚣张了吧,公然和张小月调情,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陆三丫说着,伸出另一只手,揪住易文墨的另一只耳朵。 “三丫,你听我解释,那天晚上,是四丫让我给张小月按摩脚。你说,我能拒绝吗?”易文墨知道,再硬顶下去,皮肉要吃大苦了。 “真是四丫让你给张小月按摩的?”陆三丫松开了一只手。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马上打电话问嘛。”易文墨理直气壮地说。“那天,四丫说她的脚有点肿,于是,我就赶紧给四丫按摩。四丫说:给六姐也按摩一下。我犹豫了半天,本来不想答应的。但四丫接着说:姐夫,你要是不给六姐按摩,我也不让你按摩了。你看,四丫这是在逼我呀。没办法,我只好勉为其难了。” “姐夫,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一句也不信。”说完,陆三丫给四丫打电话。 “四丫,那天晚上,姐夫帮张小月按摩脚了?”陆三丫问。 “是呀,姐夫帮张小月按摩脚时,还发现了一个新大陆呢。”四丫喜滋滋地说。 “什么新大陆?”陆三丫一头雾水。 “姐夫在六姐的大脚趾旁边,发现了一块胎记。那胎记,竟然象一只动物。五姐,您猜猜:象哪种动物?”四丫兴致很好。 “我又没看到胎记,怎么知道象什么动物呢?”陆三丫对张小月的事情一概不感兴趣。 “五姐,我是让您猜嘛。您要是看见了,还有什么猜头呀。”四丫坚持道。 “象小狗?”陆三丫胡乱猜道。 “哇噻!五姐真聪明呀,一猜就准。五姐,我告诉您:那只小狗还有一条小尾巴呢。” “四丫,我对张小月的胎记一点也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谁让姐夫帮张小月按摩脚的?”陆三丫不耐烦地说。 “是我让姐夫帮六姐按摩脚的呀。”四丫说。“我看六姐在医院里跑来跑去,很辛苦的,就让姐夫帮她按摩了一下。” “四丫,你出了院,就别再跟张小月多来往了。”陆三丫说。 “五姐,您还对六姐抱着成见呀。”四丫不满地说。 “四丫,你知道的。当初,张小月转到咱们病房来,就拿撒谎来蒙骗人。后来,又想利用姐夫给亲戚办转学。这些都充分说明:张小月是个阴谋家。四丫,你涉世不深,不会识别人,很容易被人哄得团团转。到时候,吃了亏上了当,受了骗,还会去感谢别人。”陆三丫极力劝说道。 “五姐,没您说得这么严重。不信,咱俩打个赌:如果张小月是坏人,我输了。如果张小月是好人,您输了。谁输了谁请一顿客,把陆家人全喊上。”四丫说。 “四丫,这个赌,你输定了。我呀,就等着吃请了。四丫,咱说好,要到最好的餐厅去吃。不能又跑到一家人饭店,糊弄一顿了事。”陆三丫说。 “五姐,我看就到一家人饭店去吃。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一家人饭店是三姐开的,咱自家人都不照顾她的生意,岂不是给别人看笑话吗?”四丫说。 “四丫,你究竟是想照顾三姐的生意,还是怕花钱呀?”陆三丫问。 第719章 姐夫的脸皮真厚 “当然是想照顾三姐的生意啦。五姐,虽然我现在挣的钱不算多,但请吃一顿饭的钱还是出得起的。”四丫说。 “四丫,听说你最近半年挣的钱不少,有几位数了?”陆三丫问。 “五姐,我可不敢在您面前卖肥。”四丫嘻嘻笑着说。 “四丫,挣了点钱就藏着掖着,怕我找你借钱呀。”陆三丫嗔怪道。 “五姐,您会找我借钱?我真希望能有那么一天,大家都来找我借钱。”四丫吃吃笑了。 “四丫,那就说好了,谁输谁请客。”陆三丫说。 “好,不过,得请个裁判呀。不然,谁来宣判张小月是好人还是坏人。”四丫突然想起这个重要问题。 “裁判?”陆三丫犹豫着。 “五姐,我看就让姐夫当这个裁判吧。”四丫说。 “他不行。我现在严重怀疑他跟张小月穿一件衣服。”陆三丫见易文墨偷听她和四丫的通话,狠狠瞪了他一眼。 “姐夫跟张小月穿一件衣服?”四丫大笑起来。笑完了,说:“五姐,只听说穿一条裤子,没听说穿一件衣服。” “说姐夫和张小月穿一条裤子,太难听了。所以,我就改头换面,来了个一件衣服。”陆三丫颇有点得意。现在,网络上整天发明新词汇,难道她陆三丫就不能发明吗? “姐夫不当这个裁判,恐怕没人当得了。”四丫说。 “我看呀,过一段时间,让陆家姐妹们投票,这样最公平。”陆三丫说。 “五姐,要让大家投票,那我就得把六姐介绍给大家。不然,谁也不认识她,怎么投票呀。”四丫说。 “让大家认识一下张小月,这个想法不错,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相信,大家一定能够撕破张小月的假面具,让她的真面目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陆三丫颇有信心地说。 “五姐,就怕大家见了张小月,都会喜欢上她。”四丫嗬嗬笑了。“五姐,这个概率非常大哟,您得做好思想准备。” “哈哈,绝对不可能。”陆三丫自信地说。 陆三丫挂了电话。对易文墨说:“你没撒谎,确实是四丫让你给张小月按摩的。不过,你应该找个借口拒绝。对于你来说,找个借口是轻而易举的。但是,你没找借口,说明你骨子里想给张小月按摩。我说得没错吧?” 易文墨哑口无言了,他想了想,说:“三丫,你说得对。即使四丫让我给张小月按摩,我也可以找个借口拒绝。但是,我想给她按摩。原因很简单,四丫住院以来,人家张小月对四丫不错,完全可以用精心伺候这个词。所以,我希望回报她一点。” 陆三丫定定地望着易文墨,她琢磨着:易文墨说的话,究竟有几分是真的?如果真是感激张小月,那么无可非议。问题是:易文墨会不会喜欢上张小月了? “三丫,你别盯着我看,我脸皮薄。”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 “姐夫,你脸皮薄?比城墙厚的脸皮还称得上薄?唉,你真是说得出口。”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我脸皮咋比城墙厚了?”易文墨不服气地说。 “姐夫,你吃我豆腐时,什么时候感觉不好意思了?你一见我,就露出馋馋的模样,难道不是脸皮厚的表现?”陆三丫义正词严地说。 “三丫,这些都不叫脸皮厚。”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 “那叫什么?”陆三丫问。 “充其量叫有点色。”易文墨笑着说。 “你这些避重就轻的说词,本身就是脸皮厚的一种表现。好了,我没功夫跟你扯淡了。姐夫,我调查张小月的事情,你别跟她说啊。”陆三丫交代道。 “好,我不说。不过,那些侦探水平太差,我看,要不了三天,张小月就能发现了。想当初,你让调查公司跟踪我,第一天就露馅了。”易文墨笑着说。“三丫,你要是钱多了,做点慈善事业,干嘛老把钱往调查公司丢。不值啊。” “姐夫,我赚的钱,我做主。我想怎么花,那是我的事儿。你没权利指手画脚。”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好,我不管。不过,你最好别让大丫知道了,不然,她唠叨死你。”易文墨警告道。 “大姐若是知道了,我拿你是问。”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三丫,你又不讲理了。大丫知道了,凭什么拿我是问?” “姐夫,你不说,大姐怎么会知道?”陆三丫问。 “那可不一定。你跟踪张小月的事儿,要不了几天,就会被张小月发现。张小月一定会告诉四丫。四丫会不会告诉大丫,我可说不准。”易文墨说。 “姐夫,别人你甭管,把自己的嘴巴管好就行了。”陆三丫心想:要不要跟四丫交代一声呢?想来想去,暂时还不能跟四丫说。一说,保不准四丫会透露给张小月。 唉!张小月啊,张小月,这个人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呢?陆三丫也有点糊涂了。说她不好吧,她又对四丫照顾得无微不至。说她好吧,她又屡屡撒谎。 凭张小月拉拢人的本领,肯定能把大姐二姐四姐的心虏走。三姐呢,性格有点象张小月,弄不好俩人会成对头。 对了,让三姐张小梅跟张小月见一面,如果她俩能掐起来,自己就多了一个同盟军。想到这儿,陆三丫有点兴奋了。 赶明儿,让四丫把张小月喊上,就说感谢她在医院的照顾,请她到“一家人”去吃顿饭。 陆三丫性子急,她立马给四丫打了电话。“四丫,我突然想起一个事儿。就是张小月在医院里对你照顾不少,总得感谢一下人家嘛。所以,我准备在一家人请张小月吃顿饭。你把张小月喊上,我再把姐夫叫上,就咱们四个人。” 四丫同意道:“五姐说得对,是应该感谢一下张小月。不过,这顿饭应该由我来请嘛。” 陆三丫说:“你请我请都是一回事,就别争了。你赚的那几个小钱,省着点花,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多着那。” 第720章 请狐狸精吃酒席 陆三丫给张小梅打电话,订了一桌八百元的酒席。 张小梅好奇地问:“三丫,你订这桌酒席,请的是什么贵客呀?” “请扫帚星。”陆三丫没好气地说。 “扫帚星?”张小梅嘿嘿笑了。说:“你自己请自己呀,真好玩。” “三姐,不兴这么骂人的,难道我是扫帚星呀?”陆三丫不高兴地说。 “三丫,我看你就是一个扫帚星。你走到哪儿闹到哪儿,祸害到哪儿,难道不是扫帚星?”张小梅正二八经地说。 “三姐,再怎么着,您也不能这么糟蹋自己的妹妹呀?”陆三丫嘟囔着。 “好了,三丫,姐跟你开个小玩笑,别生气啊。”张小梅又问:“你请的扫帚星究竟是什么人?说来我听听。” “三姐,一言难尽呀,见面您就知道了。我跟您打个预防针,这个扫帚星也是一只狐狸精,谁沾上她都会被迷得晕头转向。”陆三丫危言耸听道。 “三丫,狐狸精专缠男人,难道她把陶江缠上了?”张小梅幽幽地问。“不然,你咋对她如此痛恨呢。” “陶江呀,十个狐狸精也缠不上他,倒是姐夫,有半个狐狸精就神魂颠倒了。”陆三丫知道张小梅对易文墨有意,就挑拨道。 “三丫,你的意思是这只狐狸精已经缠上姐夫了?”张小梅吃了一惊。 “是啊,让姐夫缴械投降,有半个狐狸精足矣。况且,她一个顶三,早就把姐夫俘虏了。”陆三丫添油加醋地说。 “三丫,你不会是信口开河,谎报军情吧?”张小梅半信半疑地问。 “三姐,我明天拿张照片给您看,看了照片您就知道,我说的话句句属实,无半点虚言。”陆三丫信誓旦旦地说。 “好,我倒要见识一下,这只狐狸精有多厉害。”张小梅不禁对这只“狐狸精”充满了好奇和敌意。 陆三丫见挑拨成功,不禁长吁了一口气。她跟张小月打了几次交道,觉得自己斗不过她。现在,有了张小梅这个帮手,俩人联手,一定能把张小月打得落花流水。 陆三丫不免暗自得意,不禁哼起了歌。 “三丫,你咋这么神清气爽,象拣了个元宝似的。”二丫问。 “嘿嘿,确实拣了个元宝,不过,这个元宝不是金的,是肉的。”陆三丫暗指张小梅。 “肉元宝?没听说过。”二丫瞅着陆三丫,心想:这丫头整天神秘兮兮的,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名堂。 陆三丫走到易文墨身边,小声说:“姐夫,明晚六点,在一家人饭店请张小月吃饭,感谢她这一阵子照顾四丫。” “请了几个人?”易文墨问。 “你猪脑袋呀,当然就我们四个人啦。大姐二姐还得继续瞒着,你想想:四丫住院这么大的事儿,没跟她们说,若是知道了,还不埋怨死咱呀。”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嘿嘿,我刚才还跟大丫说,从今天起就按时下班回家了,这不,明晚又得请假。”易文墨吐吐舌头。 “你是校长,应酬多,我大姐能理解。”陆三丫说。 “理解?幸亏这一阵子我的去向你了如指掌,否则,你大姐能理解,你还不一定能理解呢,说不定又让调查公司跟踪我了。”易文墨撇撇嘴。 “姐夫,我是对你爱护关心嘛。”陆三丫想了想说:“姐夫,你以后有什么应酬,除了向大姐请假外,也得给我打个招呼。” “三丫,你这是什么意思?好象你是我姨太太似的。”易文墨不满意地说。 “姐夫,别做黄梁美梦了,想让我做你姨太太,再等十辈子吧。”陆三丫狠狠瞪了易文墨一眼。 陆三丫又分别给四丫和张小月打了电话。 张小月接到电话后,欣喜地说:“五姐,咱们已经是姐妹了,不必讲这些客套的。” “张小月,你喊我五姐,谁允许你这么喊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五姐,我和四丫是结拜姐妹,当然要顺着四丫喊了。四丫怎么喊,我也应该怎么喊嘛。”张小月幽幽地说。 “张小月,你和四丫之间怎么喊,我管不着,但是,你喊我只能喊三丫姐,不能喊五姐。”陆三丫严厉地说。 “五姐,我偏要这么喊,您准备把我怎么着?”张小月挑衅地说。 “我,我……”陆三丫肺都快气炸了。这个张小月的脸皮真厚,不让她喊五姐,她还偏要喊。不过,她非要这么喊,三丫确实不能把她怎么着。既不能封住人家的嘴,也不能当面痛骂她。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你,你有点自尊好不好。”陆三丫顺了顺气,按捺住一腔怒火说道。 “五姐,我喊您五姐,与自尊风牛马不相及嘛。”张小月嘻嘻笑着说。“五姐,放到别人身上,我这么喊,会高兴坏了。可您呢,却这么抵触生气,真让人难以理解呀。” “张小月,我不愿意当你的五姐,明白了吧?”陆三丫不客气地说。 “五姐,这不是愿意不愿意的问题,而是既成事实了。我再说一遍:我已经跟四丫结拜了姐妹,您是四丫的五姐,也就理所当然是我的五姐了。这个理儿,走遍天下都输不了,难道您就不能理解?”张小月理直气壮地说。 “张小月,我不管什么理不理,就一个字:老娘不乐意不愿意。”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 陆三丫深感:这个张小月简直就跟张小梅差不多,也难怪,连名子都只有一字之差。她想:我降服不了你,明天,让张小梅来收拾你 “五姐,您才二十多岁,还没老呢。以后,别一口一个老娘的,让人家听到了,会笑话您充大指头。”张小月嘻笑着说。 “老娘再年轻,也比你大。”陆三丫叫道。 “五姐,正因为您比我大,所以,我才喊您五姐嘛。”张小月笑得更欢了。“五姐,我觉得您充老娘不合适,也是好心好意,我可不想让您成老太婆了。” 陆三丫气得七窍冒烟,她大叫一声:“你少跟我耍嘴巴皮子。” “五姐,我的好五姐,您别生气,千万别生气。若气坏了身子,我做妹妹的可担当不起呀。”张小月一本正经地说。 “挂了,我懒得跟你罗嗦了。”陆三丫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第721章 小娘子挤兑姐夫 陆三丫气得直喘粗气,她恨恨地想:这个张小月绵里藏针,虽然说起话来柔声柔气,但字字都象钢珠,直击对方的心窝。单凭她陆三丫,很难击败张小月。再加上四丫和易文墨又站在张小月一边,就更难对付了。看来,非得和张小梅结成同盟军,共同对付张小月。 下午四点半钟,陆三丫就早早来到“一家人”饭店,她想在张小梅面前多煽点阴风。 一进饭店门,陆三丫就撒娇地喊:“三姐,人家好想您呀。” “三丫,你屁股又痒痒了?”张小梅笑着问。 “三姐,您别老是拿竹条子说事儿。”说完,陆三丫往吧台墙上瞅了瞅,发现竹条子不见了。 “三丫,你想我,鬼都不相信。你呀,别在背后骂我就不错了。”张小梅撇撇嘴。 “三姐,我真的好想您,真的,哄您是小狗。”陆三丫信誓旦旦地说。 “三丫,你想我,是想打我的小九九吧?”张小梅问。 “三姐,您别把我想得太坏了。”陆三丫嘟着嘴说。 “三丫,你昨天说给我看一张照片,带来没有?”张小梅昨晚一直在琢磨,难道易文墨真被狐狸精迷住了? “您先看看这张照片。”陆三丫把易文墨搂着张小月的照片递给张小梅。 张小梅看了半天,疑惑地问:“这两个人是谁呀,一点也看不清楚嘛。这是谁拍的乌龙照片?” “三姐,您再仔细看看。”陆三丫说。 “拍得模模糊糊的,还是个背影,谁看得清楚呀。三丫,你痛快点告诉我,这两个人究竟是谁?”张小梅不耐烦地问。 “三姐,那女人您不会认识,但这个男的,您不应该不认识呀。”陆三丫嗔怪道。 “三丫,难道这男人是姐夫?”张小梅问。 “对了。这男人就是姐夫,这女人就是骚狐狸张小月。”陆三丫说完,还用鼻子哼了一下。 “张小月?这个女人什么来头?”张小梅好奇地问。 “一个离过婚的少妇,单身,做服装生意的。”陆三丫介绍道。 “姐夫是怎么认识她的?”张小梅很奇怪。一个做生意的女人,与姐夫这个书生不应该有交集嘛。 “三姐,说来话长。前几天,四丫生病住了院。这个张小月也在医院陪护病人。她本来在隔壁病房,却莫名其妙地申请转到四丫的病房。她极力笼络讨好四丫,没一天功夫就和四丫拜了把子。不到三天,姐夫也被她拉拢了,还陪她喝咖啡,给她按摩脚,打得火热。这张照片就是他俩进咖啡店时偷拍的。”陆三丫竭力丑化张小月。 “这张照片是你拍的?”张小梅好奇地问。 “是我请的侦探拍的。”陆三丫回答。 “你又找调查公司了?”张小梅惊奇地问。 “是啊,我觉得这个张小月非同一般人,想摸清她的底牌,就找了调查公司。”陆三丫说。 “三丫,你真是钱太多了,烧得慌呀。”张小梅叹了一口气,又摇摇头。 “三姐,我担心这个张小月会对四丫下手,想防患于未燃。另外,我还怀疑她想引诱姐夫,所以,不得不对她进行一番审查。”陆三丫解释道。 “张小月对四丫下手,是想图财,还是图色?”张小梅沉思着问。 “这个就难说了。以我对张小月的观察,这个人非常爱撒谎,非常狡猾,非常有心计。至于张小月想把四丫怎么样,这个我一时还看不透,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四丫不是她的对手。”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张小月有这么厉害么?”张小梅有点不相信。 “三姐,您千万别小瞧了这个张小月。别的不说,她的嘴皮子就溜得很。一般二般的人都说不过她。不信,等会儿她来了,您和她战上几回合。不是我灭您的威风,我估摸着,您八成会败下阵来。”陆三丫拿话来激张小梅。 “张小月真有这么厉害?”张小梅还是不太相信。她觉得陆三丫太吹嘘张小月了。 “不信,您可以试试嘛。”陆三丫笑了笑,又说道:“三姐,您要是败在张小月的手上,那脸面可就丢光了。” “是吗?三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和张小月较量一下。”张小梅有点摩拳擦掌的意味了。 陆三丫心中暗喜。心想:总算点燃了张小梅这把火,等会儿,有热闹看了。 陆三丫觉得:张小月和张小梅俩人旗鼓相当,这一战,肯定会打得难分难解。如果张小梅败了,就会对张小月怀恨在心,俩人永远也尿不到一个壶里了。 如果张小梅胜了呢?也许,张小月会耿耿于怀,他俩也不会有来往了。 因此,不论谁胜谁负,张小月和张小梅都将变成仇人。 易文墨远远朝“一家人”饭店走来。陆三丫眼睛尖,她见易文墨来了,便对张小梅说:“三姐,我到楼上去休息一下。”说完,匆匆上了楼。 陆三丫想回避一下,让张小梅教训教训易文墨。 陆三丫想:张小梅看了那张照片,毫无疑问会找易文墨算帐。 果然被陆三丫猜中了。 易文墨一进饭店,就乐嗬嗬地跟张小梅打招呼。“小娘子,我来了。” “爱来不来。”张小梅头也不抬地说。 “小娘子,我怎么又惹你生气了?”易文墨不解地问。 “您有新欢了,还来我这儿干吗?”张小梅冷冷地说。 “新欢?小娘子,你没发烧吧?说什么胡话呢。”易文墨嘻嘻笑着。“让我摸摸你的额头,我猜起码烧到了四十度。” “您搂了新欢的腰,再去摸新欢的额头去。我不稀罕你摸!”张小梅把脑袋一歪,不让易文墨摸额头。 “小娘子,你一口一个新欢,请问:谁是我的新欢呀?”易文墨问。 “装佯装得挺象的,不愧是话剧团的男一号。”张小梅嘲讽道。 “小娘子,你这是抽什么疯呀?我一进门,你就不是鼻子不是脸,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明说嘛。干吗阴一句阳一句的,让人摸不着头脑。”易文墨不悦地说。 “您装,只管装,我看您能装到什么时候。”张小梅说着,把那张照片扔到吧台上。“您自己看看,那上面是谁?” 易文墨一看照片,立即恍然大悟了。 “三丫已经来了?”易文墨问。 “三丫来不来,与照片有关系吗?”张小梅问。 “小娘子,当然有关系了。这张照片是三丫让调查公司跟踪张小月时拍的。三丫昨晚就给我看过了,还审了我老半天。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她怎么还拿这张照片说事儿?”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第722章 姐夫护着陆三丫 “三丫给您看过这张照片?您也对她解释清楚了?”张小梅诧异地问。 “对呀。那天傍晚,张小月请我去喝咖啡,想让我给她一个亲戚的小孩帮忙转学。走到咖啡店门口时,张小月被门坎拌了一下,差点就摔倒了。于是,我就扶了她一把。谁知这一幕被侦探偷拍下来,就闹了一场误会。”易文墨坦然地说。 “这个三丫,一点也没对我说这些,只是说:您被张小月这个骚狐狸给迷住了。”张小梅恼火地说。“看来,三丫是在我这儿点您的火呀。” “唉!三丫这是没事找事嘛。”易文墨摇着头说。“难怪你对我酸溜溜的,原来都是三丫捣的鬼。” “谁酸溜溜了?”张小梅吃吃笑了起来。易文墨没新欢,让张小梅放了心。 “三丫竟然敢糊弄我,这纯粹是欠抽的节奏。”张小梅说着,从吧台的柜子里拿出一根竹条子,怒气冲冲地往楼上冲去。 “小娘子,且慢。”易文墨赶紧一把抓住张小梅。“你冷静一点嘛,别动不动就要揍三丫。三丫又不是你的女儿,就算是你女儿,都这么大了,也断断不能打了呀。” “三丫是我妹妹,我教训她,该着的。”张小梅不依不饶地说。 正拉扯着,四丫和张小月来了。 “三姐,您在干嘛呀?离老远,我还以为您跟姐夫打架呢。”四丫笑眯眯地说。“三姐,我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结拜的姐姐,张小月。” 张小梅的脸上刹那间堆满了笑容,她把竹条子偷偷往桌子底下一扔,笑嘻嘻地说:“四丫来了,我刚才要去炒菜,姐夫心疼我,拉住我,高低不让我进厨房。嘻嘻。哦,这就是小月妹妹呀,长得真漂亮。” “三姐,您好!我听四丫妹经常提起您,说您是女强人,一个人撑起了一家饭店。还说您炒得一手好菜,尤其是熬的汤,百喝不厌,喝了还想喝。”张小月夸奖道。 张小梅听张小月这么一夸,心里美滋滋地。心想:张小月并不象只骚狐狸,瞧模样还挺端庄的嘛。 “哈哈,四丫过奖了。我是她姐姐,她当然要替我美言了,不能顶真听的哟。我嘛,能把菜炒熟,能把汤熬开,仅此而已。”张小梅谦虚地说。 “三姐,我一见您,就觉得您好面熟呀,好象咱俩打过好几十年的交道似的。”张小月甜甜地说。 “小月妹呀,你嘴巴里有蜂蜜呀,说出的话字字句句都甜滋滋的,让人都甜到心窝里去了。”张小梅心想:这个张小月并不象只斗鸡嘛。你看,说出的话没一点刺。 “三姐,您是四丫的三姐,也就是我的三姐了,以后,还请您多指教呀。”张小月虚心地说。 “哪里谈得上指教,要说指教,也只能在烹调上指点一二。其它的,我就不行了。”张小梅乐嗬嗬地说。 张小月一进门,就着实奉承了张小梅几句,这让张小梅很受用。她高兴地说:“姐夫,您带小月和四丫上楼去,等会儿,我把菜端上去。” “五姐还没来?”四丫瞅了一圈,没见着陆三丫的影子。 “她早就来了,在楼上呢。”易文墨说。 易文墨领着四丫和张小月上了楼。 “五姐,您来得早呀。”四丫说。 “五姐,您好!”张小月笑着打招呼。 陆三丫听张小月又喊她五姐,不禁皱起了眉头。她挤出一丝笑容,说:“都来了,坐吧。” 几个人刚坐定,就听见张小梅在楼下喊:“三丫,你下来一趟。” 陆三丫刚要下楼,被易文墨拉住了。他知道:张小梅想找个机会教训三丫。 “你拉我干吗?三姐喊我呢。”陆三丫瞪起眼说。 “三丫,别下去。”易文墨对陆三丫眨眨眼。“可能是端菜,我下去吧。” 陆三丫见易文墨对她眨眼,不知是何意。但她敏锐地感觉到:一定有什么事儿。 易文墨下了楼,对张小梅说:“三丫腿有点疼,我来吧。” “您来干什么?”张小梅一脸的不悦。 “端菜呀。”易文墨故意装糊涂。 “我有那么多服务员,还用得着您端菜么?姐夫,您那点小九九瞒得过谁呀。不就是怕我揍三丫,您想保护她呗。”张小梅板着脸说。 “小娘子,我说了,不能老抽三丫。她老大不小了,哪能想抽就抽呢。”易文墨不满地说。 “三丫给您栽赃,您还一味护着她。”张小梅埋怨道。 “三丫就那个疯颠相,别跟她计较。要计较啊,天天有架吵。”易文墨见四处没人,便捏了捏张小梅的****。“小娘子,最近你又长胖了,你看,这玩艺都鼓得老高了。” “姐夫,您别打岔。您说:老由着三丫这么乱来,怎么行呢?明明您已经对她解释清楚了,她还挑着我来挤兑您,没这个理呀。”张小梅气还没消。 “小娘子,我都不计较三丫了,你还揪住不放,何必呢。”易文墨说。 “唉!这个三丫啊,真不省心。说实话,有我压着她,不管怎么说,她还怕个人。我要是再放纵她,她会在陆家大闹天宫了。”张小梅瞅着楼上,又叫了一声:“三丫,你下来一下!” “小娘子,我这么劝,你还不听,想气死我呀。”易文墨一脸地不快。 “三姐,您叫我有什么事儿呀?”三丫在楼上,探着个头问。 “三丫,你下来。”张小梅招招手。 “三姐,有什么事儿,您上来说嘛。”三丫知道大事不妙,就是不下楼。 “三丫,就是端几盘菜,我来端就行了,你回雅座去吧。”易文墨说。 “好罗,姐夫,那就辛苦你了。”陆三丫缩回头,回雅座了。 张小梅无奈地笑笑,说:“姐夫,您宠吧,宠到最后,受苦受罪的是您。” “小娘子,算了。我宁可自己多受点苦,多受点罪,也不能太委屈了小姨子呀。”易文墨把张小梅拉到怀里,紧紧地抱着。“小娘子,我知道你替我打抱不平,但我不愿意因为我,搞得你们姐妹之间有隔阂。” “唉,姐夫,您真是好人呀。”张小梅感叹道。 “我好?说实话,自从我跟你有了一腿,就没觉得自己是好人。”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姐夫,假若让时间回到一年前,您还愿意跟我有一腿吗?”张小梅幽幽地问。 易文墨想了一会儿,回答道:“我也说不上来。” 第723章 姐夫袒护陆三丫 “姐夫,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您并不后悔和我在一起。”张小梅欣喜地说。 “当然了。我若不认识你,说不定早就被车子碾死了。”易文墨想起自己出车祸的那一幕,感到一阵后怕。 “仅仅因为我救了您,所以您不后悔?”张小梅有点失望了。假若易文墨对自己仅仅只有感恩之心,那又有什么意思呢。感恩,不等于爱情。爱情才是女人最看重的东西。 “当然不仅仅只是因为你救了我,还有……”易文墨望着张小梅嘻嘻笑了起来。 “还有什么?”张小梅追问道。 “还有,若我没跟你相好,就尝不到咬女人屁股的乐趣了。”易文墨弯腰揪了一下张小梅的屁股。“小娘子,我现在又想咬了。” “您咬呀,我让您咬。”张小梅说着,装作要解裤腰带的样子。 “在这儿咬?”易文墨惊慌地连连摆手:“千万别脱裤子,被人看见了,我这张老脸可丢不起。” 张小梅笑了,幽幽地说:“您丢不起这张脸,我更丢不起呀。姐夫,您就是现在想咬,我也不会让您咬的。” “小娘子,三丫的事儿,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好不好?”易文墨哀求道。 “姐夫,您看您,我要让您下跪,只怕您也会干吧。”张小梅斜眼瞅着易文墨。 “男儿膝下有黄金,哪能轻易下跪呢。不过,该下跪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易文墨笑了笑。“小娘子最心疼我了,哪舍得让我下跪呢。” “唉,我这个人呀,最怕听软话。一求我,我就没主张了。”张小梅朝楼上望了望,说:“我喊了三丫好几次,她都不敢下来。想必也知道我要教训她。姐夫,您等会儿上去,对她说:幸亏你没下去,张小梅准备了两根竹条子。不威胁一下三丫,她越发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易文墨点点头说:“好的,我会狠狠吓唬她一下。小娘子,对付三丫,还是要立足于佯打。” “佯打,什么意思?”张小梅不解地问。 “就是假装打嘛,竹条子举得高高的,别落下来就行了。”易文墨笑着说。 易文墨一上楼,陆三丫就迎上来问:“三姐喊我下去干吗?” “干吗?两根竹条子等着你呢。不是我死拦着,张小梅还要冲上来揍你呢。”易文墨恐吓道。 “三姐凭什么揍我?”陆三丫问。 “三丫,你做的事儿,难道心里没数?”易文墨反问道。 “我没做错什么事儿呀?”陆三丫有点迷茫。 “你把那张照片给张小梅了吧。”易文墨点破道。 “是呀。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证明这个张小月不是一般的人,让三姐提防一下她嘛。”陆三丫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姐夫,我绝没有想整你的意思啊。” “三丫,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你把照片给了张小梅,也不做任何解释,张小梅误以为我和张小月幽会,刚才一个劲地挤兑我,搞得我好难堪的。”易文墨不满地说。“后来,我再三解释,张小梅才原谅了我。” “姐夫,三姐原谅了你,就跑来找我算帐了。看来,是你在三姐面前给我上了药。不然,怎么会为了一张照片就要揍我呢。”陆三丫抬脚踢向易文墨。 易文墨朝后一蹦,避开了陆三丫的一脚。 “三丫,你当心点。现在,张小梅一肚子火,好不容易被我压下去了。她若看见你踢我,火往上一窜,还不又要揍你。到时候,我可拦不住。”易文墨吓唬道。 “你挑拨我和三姐的关系,让我差一点就挨了揍。现在,我肚子里的火也直往上窜呢。”陆三丫伸出手要揪易文墨的耳朵。 易文墨早有防备,捂着耳朵往楼下跑去。 “姐夫,您又跑下来干吗?”张小梅见易文墨匆匆跑下楼来,疑惑地问道。 “我来跟你交代一声:菜里别放辣椒。四丫最近胃不好,不能沾辛辣的食物。”易文墨说。 “好,我知道了。姐夫,你上楼去休息吧,菜马上就炒好了。”张小梅说。 “我,我在这儿给你打下手吧。”易文墨讪讪地说。 “姐夫,刚才三丫是不是对你发火了?”张小梅见易文墨神色慌张,心里就明白了七分。 “没,三丫没发火。”易文墨赶紧辩白道。 “没发火?”张小梅望着易文墨。“我看呀,八成是您刚才吓唬三丫,把她惹生气了,就把您打了下来。” “你真能编故事。”易文墨讪笑着。 “姐夫,您一味袒护三丫,只能反受其害,被我说准了吧。”张小梅瞅着易文墨,心疼地说。 “小娘子,你现在怎么也喊我姐夫了?”易文墨觉得有点不习惯。 “我已经是陆家人了嘛,理所当然喊您姐夫呀。再喊您易哥,就有些不伦不类了。”张小梅一本正经地说。 “小娘子,你究竟是不是陆家人,真把我搞糊涂了。有时,我真认为你就是老爹的私生女。”易文墨摸摸脑袋。 “姐夫,您能不能别用私生女这个词了。”张小梅不高兴地说。 “那,那你要我用什么词?”易文墨想:你若真是陆家人,那就是老爹的私生女。 “我看就用亲生女吧。”张小梅想了想说。 “好,你喜欢用什么词,我就说什么词。”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我是不是掩耳盗铃呀?”张小梅问。 易文墨笑着回答:“有一点点这个意味。” “姐夫,私生女是个耻辱的符号,就象给一个人的脸上打上胎记一样。”张小梅不快地说。 “是的,没错。小娘子,我以后再也不用那个词了。”易文墨将心比心地想想:确实如此。 易文墨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如果他真是省教委徐主任的亲儿子,那么,算不算私生子呢?显然,肯定算! 易文墨很想抱抱张小梅,但厨房里人多,况且,张小梅的老公也在场。 “姐夫,您挺可怜我吧?”张小梅问。 易文墨心想:我可怜你,也可怜我。咱俩都是私生的小孩呀。 “小娘子,你很幸福嘛,有什么值得可怜的?”易文墨说。 “姐夫,您真的觉得我很幸福?”张小梅哀哀地问。 易文墨无言以答。 要说,张小梅够可怜的。没在亲生父亲身边生活过;又找了个窝囊老公;女儿智商又不高。可以说:没一样顺心。 易文墨突然产生一种冲动:他很想跟张小梅再生一个小孩,这样,至少可以让张小梅阴暗的生活里,照进一丝明亮的阳光。 “ 第724章 四丫瞪姐夫一眼 张小梅亲自掌勺,忙乎了好一阵子,精心烹制了八个菜。 张小月吃了几口,赞叹道:“三姐炒的菜,色香味俱全,而且,营养搭配也科学,真不愧是百里挑一的巧妇。” 易文墨接着说:“小梅炒的菜,没人不说好,这饭店生意红火,多亏了小梅的一把勺呀。” “三姐,您经常下厨吗?那也太辛苦了吧。”张小月关切地问。 “一般都是我老公掌勺,他炒的菜也不错。除非来了特殊客人,我才会亲自下厨。”张小梅望着张小月,心想:这姑娘说话挺讨喜,不象是个刺头呀。 “三姐,您菜炒得这么香,把我吃胖了,得找您索赔。”陆三丫见桌上有一盘干切牛肉,食欲大振。 “吃三姐炒的菜,得多吃一碗饭,要是天天吃,顿顿吃,非长胖不可。”四丫摸摸自己的肚子,担心地说:“我这一阵子吃了睡,睡了吃,好象长了不少肉。” “四丫,你太瘦了,也该长个十斤八斤肉。不然,来一阵大风,就把你吹跑了。”易文墨说。 “姐夫,你别误导四丫,她不瘦不胖,正好。要按你说的,长个十斤八斤,还不成了大胖子。”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我又不天天顿顿吃三姐炒的菜,胖不了。”四丫笑嘻嘻地说。 “这八道菜,我炒了七道,只有一道菜是新来的徒弟炒的。你们猜猜:哪道菜是徒弟炒的?每人只有一次答题机会。”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我先猜。”陆三丫抢着说:“这道干切牛肉是您徒弟做的,因为,它比较简单。” 四丫想了想,说:“我猜呀,这道青椒土豆丝是您徒弟炒的,因为这道菜最好做。s。 好看在线>” 易文墨低头扒拉着饭,他没吃出来哪道菜是徒弟炒的。 “姐夫,您也猜猜呀。”张小梅催促道。 “我嘴巴不敏感,吃不出来,没法猜。”易文墨摇摇头。 “小月,你来猜猜。”张小梅盯着张小月,心想:这个问题最能考验人的智商。刚才,易文墨回避这个问题,就是聪明的表现。 张小月望着桌上的八道菜,幽幽地说:“我看呀,八道菜都炒得非常好,应该出自三姐一个人之手。” “你的意思是:我撒了谎?”张小梅脸一沉,质问道。 “三姐,我的意思是:即使您的徒弟掌勺炒了一个菜,那么,也是在您的指导下完成的。”张小月说。“因为,这八道菜都炒得非常好,可以说,挑不出一点毛病。” 张小梅笑了,她揭开了谜底。“张小月说得很对,虽然我让徒弟炒了一道菜,但是,他是严格按照我的指导完成的。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八道菜都是我炒的。” “三姐,您这是玩什么噱头呀?”陆三丫不满地说。 “我想试试你们的口味敏感不敏感。”张小梅笑着解释道。突然,她话锋一转,说:“哎呀!我忘了一件大事。” 陆三丫皱着眉头说:“三姐,您一惊一乍地,又玩什么新花样呀。” “我忘了拿酒。”张小梅喊了一声,马上进来一位服务员。 张小梅吩咐道:“你去拿两瓶白酒,一瓶红酒。” “谁喝白酒呀?”陆三丫问。“我只喝红酒。” “我和小月初次见面,不喝点白酒,显得没气氛吧。”张小梅扭头问张小月:“你酒量怎么样?” “一般般吧。平时,我不喝酒。来了客人,就应酬一下。”张小月笑着说。 “我猜对了吧。生意人,多少能喝两口。”张小梅笑着说。 没一会儿,服务员拿来了酒。 陆三丫接过红酒,说:“我和姐夫包圆了。” 张小梅打开一瓶白酒,给张小月和自己各斟了一杯。 “谢谢三姐。”张小月恭敬地说。“三姐,我先敬您一杯。” 张小梅摇摇头,说:“小月,咱俩初次见面,要敬就是三杯。” 张小月笑了笑,说:“恭敬不如从命。”说完,连敬了张小梅三杯酒。 张小梅拿来的是一两杯,三杯也就是三两酒了。 易文墨劝阻道:“小梅小月,象你俩这么喝,非醉倒不可。” 张小梅说:“姐夫,小月有酒量,您难道没看出来?” 易文墨说:“再有酒量,也不能喝得太猛了呀。这样吧,我看着手表,十分钟之内不许你俩再喝酒。” 张小梅幽幽地问:“姐夫,您这是心疼谁呀?” 易文墨正色道:“你是我小姨子,小月,也算是我的准小姨子了。我一碗水端平,两个人都心疼。” 张小梅凑近易文墨,小声说:“姐夫,在您眼里,小姨子和准小姨子难道没个区别?” 易文墨凑近张小梅的耳朵,小声道:“在心里当然是有区别啦,但是,在桌面上,我还得让张小月下得了台嘛。小娘子,难道你连这一点还要争?” “姐夫,有您这句话就行了,我不争面子上的玩艺。”张小梅乐嗬嗬地说。 “小梅,小月,你俩喝白酒,要多吃点菜,不然,会醉的。”易文墨说。 “姐夫,你眼睛里只有三姐和小月呀,我喝的就不是酒了?”陆三丫嗔怪道。 “三丫,你喝的是红酒,又没人敬你酒,自个儿慢慢喝,要我关照个啥?”易文墨说。 易文墨见四丫端起三丫的酒杯,忙站起身来,夺过酒杯说:“四丫,你不许碰酒。” 四丫扭着腰说:“你们都喝酒,就让我一个人干瞅着,不公平嘛。” 易文墨说:“四丫,你刚病了一场,怎么还敢沾酒呀。” “我病已经好了嘛。”四丫说。 “四丫妹,易哥说得不错。你病刚好,酒是不能沾的。”张小月劝说道。 陆三丫狠狠瞪了张小月一眼,心想:有你插嘴的资格么,我和三姐都还没开口呢。 “四丫,你不准喝酒。”陆三丫说。 “四丫,你要真想喝酒,我拿点米酒给你喝。”张小梅说完,喊了一声。 张小梅对服务员说:“去把米酒盛一盆来。” 四丫嘟着嘴说:“我好象犯了错误一样,你说过来,他说过去,不就是喝点酒嘛。” “四丫,你别不服气。你胃上的毛病,哪儿还能沾酒。要喝出了事儿,受罪的还是你自己。”易文墨批评道。 “姐夫,您是我老爹呀,管得这么严?”四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嗬,四丫也会瞪眼睛了。”易文墨笑了起来。 第725章 俩女人争强斗胜 “老虎不发威,您还以为是病猫呀。”四丫嘀咕着。 “四丫,你瞪眼睛的样子特别可爱。不象三丫,瞪起眼睛象母……”易文墨说了半截就打住了。 “我象什么?”陆三丫瞪起眼睛问。 “你们看,三丫瞪眼的样子很可怕吧。”易文墨说。 “我瞪眼睛是什么样子?”张小梅悄悄问。 “你呀,一瞪眼睛象只叫春的母猫。”易文墨小声回答。 “姐夫,你坏!”张小梅说。“难道三丫总要打您揪您呢。我现在总算明白了,原来您说话挺气人的。” “小娘子,你不会学着三丫也打我揪我吧?”易文墨担心地问。 “姐夫,我完全理解三丫了。下次,三丫再打您,我不会管洋闲事了。只当三丫是替我打您揪您。”张小梅恨恨地说。 “小娘子,你不管,三丫会把我折腾死的。”易文墨讨饶道:“我收回刚才说的话,好不好?” “姐夫,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来吗?”张小梅问。 “小娘子,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那已经是老皇历了。现在,科学技术先进了,泼出去的水,可以轻而易举地收回来。”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真坏。”张小梅瞪着易文墨说。 易文墨见没人注意,就把手偷偷放在张小梅的膝盖上。见张小梅没反应,便在她的大腿上游走起来。 张小梅装作低头吃东西,尽情接受着易文墨的抚弄。 易文墨的手伸到了张小梅的胯间。 张小梅把两腿分开了一些。 易文墨暗暗笑了。他明显感觉到:张小梅的胯间热腾腾的。 摸了一阵子,感觉张小梅的胯里潮湿了。 “行了。”张小梅夹紧大腿。“再弄我就难受了。” 易文墨缩回了手。小声问:“小娘子,还管不管我的洋闲事?” 张小梅点点头。 “姐夫,三姐,你俩嘀咕啥?说大点声音,让大家都听听。”陆三丫说。 “姐夫让我少喝点酒,我说:小月敬了我三杯酒,我总得还敬小月三杯吧。”说着,张小梅端起酒杯,说:“小月,姐敬你三杯。” 易文墨阻拦道:“再喝三杯就半斤多了。” 张小梅摆摆手,说:“半斤白酒,只塞了我一个牙缝。” 张小月站起来,说:“三姐敬我,我喝。”说完,连喝了三杯。 易文墨看了看张小月和张小梅,发现俩人都脸不变色,心不跳,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心里不免暗自佩服道:真是一对女中豪杰。 张小梅突然问:“小月,听说你力气很大,一个肩膀扛一个煤气包上楼。” 张小月回答:“三姐,我只是使点蛮力罢了。” 张小梅说:“咱俩扳扳手腕,怎么样?” 张小月犹豫了一下,说:“三姐,我比您年轻好几岁,跟您扳手腕,有点不太公平呀。” “就四岁而已,可以忽略不计。”张小梅大大咧咧地说。 “比,看看谁的腕力大。”陆三丫兴致勃勃地说。她想:只要一比,必定有个胜负。不论谁败了,都会埋下一个恩怨。 张小梅让服务员搬来一张条桌,她和张小月各坐在一头。 “裁判谁来当?”张小梅问。 “我来吧。”易文墨自高奋勇地说。 待张小梅和张小月俩人坐好,手握着手,摆好了架式。 易文墨说:“一二三,开始!” 俩人僵持着,似乎谁也扳不过谁。 僵持了大约一分钟,张小月开始发力,她慢慢地把张小梅的手压到下面。 “好。第一局:张小月胜!”易文墨宣布道。 陆三丫好高兴。心想:张小月一点也不给张小梅面子,开场就赢了一局。照这个赛法,弄不好张小月三打三胜。假如这样,那就让张小梅丢大面子了。作为张小梅,肯定会对张小月有意见。好!陆三丫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张小梅活动了一下手腕,说:“小月,咱俩再喝三杯,助助兴。” 易文墨一听,阻止道:“喝一杯,只许喝一杯。” 张小梅瞅了易文墨一眼,说:“好吧,喝一杯。” 张小梅和张小月每人又喝了一杯白酒。 “第二局,准备。”易文墨发号施令道。 张小梅和张小月又坐在桌子两头,握紧了彼此的手。 “一二三,开始!” 张小梅和张小月又象上一盘一样,僵持了足足两分钟。 陆三丫想:张小月再胜第二局,应该没啥悬念。再过一会儿,等张小梅没劲了,张小月就要反攻了。 果然,张小月慢慢压倒了张小梅。眼看着张小月就要胜利了,突然,张小梅开始发力。形势马上骤变,张小梅渐渐占了上风。 “哎呀,我不行了。”张小月叫了一声,败下阵来。 “一比一平。”易文墨宣布道。 “再来一杯酒。”张小梅豪爽地说。 张小梅和张小月每人又喝了一杯酒。 易文墨说:“就是最后一杯了,再不许喝了。今晚,你俩每人喝了八两酒。” “八两酒,刚够塞牙缝的。”张小梅说。 “我喝得差不多了,再喝,我就得爬着回家了。”张小月说。“三姐,您真是好酒量,我甘拜下风。” “小月,你酒量也不错嘛。我看,比我差不了多少。”张小梅说。 “哪里,我现在已经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张小月谦虚地说。 “小月,你要真是喝多了,那第三局就留着,等以后再扳。不然,我赢了也不光彩。”张小梅说。 “三姐,我没醉呢。不过,不能再喝了。”张小月说。 “那就准备比第三局吧。”易文墨说。 第三局一开始,张小梅就明显地占了上风。没半分钟功夫,就把张小月压了下去。 “好,我宣布比赛结果:张小梅三打两胜。”易文墨说。 “三姐,姜还是老的辣,您是越比越有劲,我只有一股子劲,用完就不行了。”张小月敬佩地说。 “唉,到底是年龄不饶人呀,大四岁,暴发力就远不如小月了。”张小梅嗟叹道。 晚宴圆满结束了。张小梅很高兴,喝酒,她略胜一筹;扳手腕,她又三打两胜;嘴仗嘛,没打起来。不过,即使打起来,恐怕她也不逊张小月。 张小月也很高兴,她对张小梅印象很好,觉得:象是交往了多年的老朋友。说实话,她喝酒和扳手腕,都让了张小梅。 第726章 小姨子的生意经 陆三丫憋了一肚子气。本来,她意欲挑拨张小梅和张小月的关系,但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差点被张小梅揍了一顿。 张小月太狡猾了,见了张小梅就一个劲地奉承。喝酒,张小月甘拜下风;扳手腕,又故意输给张小梅。看样子,张小梅也被张小月笼络住了。 散了宴席,陆三丫掏出八百元钱,递给张小梅。 张小梅说:“咱姐妹之间还付什么饭钱?” 陆三丫撇撇嘴,说:“不付饭钱,把您吃穷了咋办。” “吃顿饭就能把我吃穷了?三丫,你以为我这个饭店是地摊呀?”张小梅不快地说。 “三姐,我的意思是:你吃,他吃,大家都来吃,您承受不了哇。”陆三丫解释道。 “小梅,钱还是收下吧。俗话说:亲兄弟,明算帐。你不收钱,下回谁也不好意思来了。”易文墨劝说道。“姐妹们在你这儿吃饭,招待得好一点就行了。” “是啊,三姐,您不收钱,谁还有脸总跑来吃白食呀。既然是姐妹,更得互相体谅嘛。再说了,三姐办个饭店也不容易呀,一家子就指望着这家饭店呢。”四丫插嘴道。 “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我再不收就是不想让你们来了。”张小梅笑嘻嘻地接过钱,问:“在这儿吃饭,别讲客气,有什么不满意的就说。” “三姐,您亲自掌勺,道道菜都是精品,我每次到这儿吃饭,都把肚子吃撑了。”四丫乐嗬嗬地说。 “三姐,您的好厨艺能不能教我们几手呀?”张小月问。 “谁想学,我就教谁。反正不是外人,不怕跟我竞争。”张小梅呵呵笑着说。 “那我第一个报名。”张小月把手举了起来。 哼!抓住每一个机会拍马屁,真恶心。陆三丫盯着张小月,恨恨地想。 “五姐,听说您快要结婚了,您也得学几手厨艺呀。我听说:要想抓住男人的心,首先就要抓住男人的胃。”张小月对陆三丫说。 “我呀,一辈子不会学做饭。男人的心我不想抓,胃就更懒得管了。我们陶江说了:一辈子伺候我。”陆三丫得意地说。 “五姐,虽然您有陶江姐夫做饭,但自己会做饭总归方便一点嘛。以后,等您有了小孩,给小孩做饭也是一种乐趣呀。”张小月笑着说。 “谁想学谁学,反正我对做饭不感冒。”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妹是有福之人,她这辈子有陶江伺候,吃香的,喝辣的,还不用自己动手。唉,我真羡慕你呀。”张小梅说。 “陶江贤惠,是个万里挑一的好男人。”易文墨附和道。 “姐夫,陶江哪儿得罪你了,这么下贱他?”陆三丫又瞪起了眼睛。 “我,我说错什么了?”易文墨一头雾水。 “姐夫,你说陶江贤惠。我问你:贤惠这个词是不是形容女人的?”陆三丫质问道。 “哦,原来是纠缠这个词呀。”易文墨笑笑,回答道:“贤惠,以前确实是拿来形容女人善良勤俭懂得相夫教子。但是,现在这个词已经不局限于女性了。就象耳环花衣裳,男人也照样戴,照样穿嘛。所以,我们用词也要与日俱进嘛。” “姐夫,不管怎么说,我总觉得你夸陶江带点讽刺的意味。”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这话你在这儿说说没关系,要是当着陶江的面说,那就会引起他的误会了。我对陶江的印象非常好,难道你不知道?我夸奖陶江的话,句句发自肺腑。”易文墨诚心诚意地说。 “好,算我错怪你了。”陆三丫想想,易文墨确实对陶江不错,也许,自己太多心了。 “今天,我多了一个小月妹妹,心里很高兴。我提议:咱们去唱歌,好好乐乐。”张小梅兴致勃勃地说。 “好,我赞成。”陆三丫第一个表示同意。她喜欢唱歌,歌也唱得很好。 “我也同意。”四丫高兴地说:“我好长时间没唱歌了,喉咙都发痒了。”四丫有歌唱天赋,天生一副好嗓子。那天,她专门给易文墨唱了一曲,让易文墨差点听醉了。 “小月,你不喜欢唱歌吗?”张小梅见张小月没吭声,问道。 “我随大家。”张小月笑了笑。 “我隔壁就是歌厅,老板跟我熟,只要我去了,五折优惠。”张小梅兴冲冲地说。 “小梅,歌厅老板给你打五折,他要来这儿吃饭,你也给他打五折呀?”易文墨问。 “嘻嘻,是啊,他给我五折,我当然也给他五折了。”张小梅笑着回答。 “小梅,那你就吃大亏了。”易文墨说。“歌厅成本低,你去唱歌,即使打了五折,他也能赚一点。但你就不同了,你给他打五折,肯定要亏本。” “姐夫,您那是在纸上算帐,实际上,他亏不了,我也亏不了。”张小梅笑着说。 “打五折你还亏不了?难道你的利润这么高?”易文墨吃了一惊。 张小梅笑了,眨眨眼说:“姐夫,您不是做生意的人,不懂得做生意的诀窍。” “什么诀窍?”易文墨很好奇。 “姐夫,这是商业秘密,不能随便说的。”张小梅神秘地说。 “在家里还保密?”易文墨不满地说。 “我这个秘密呀,只传子与女。”张小梅乐呵呵地说:“姐夫,您太老实,不适合做生意。” “易哥,生意场上,既要讲诚信,又不能太实在,这里面的奥妙很多的。”张小月点拨道。 “我一说,小月就意会了。为什么?因为她也是生意人呀。俗话说:隔行如隔山。姐夫,您是文化人,懂得您那一行就够了。生意场上的事儿,再跟您说,也是白费口舌。”张小梅嘻嘻一笑。 “别弄得神秘兮兮的,好象是歌德巴赫猜想一样。”易文墨不满地嘀咕着。 “姐夫,您别小瞧了做生意,这里面的学问大着那。”张小梅见易文墨对做生意不以为然,便接着说:“古往今来,生意人最受人瞧不起,但生意人最需要动脑筋,最需要随机应变,也最需要人缘。” “是啊,做生意难呀,不比任何一个行当轻松。”张小月附和道。 第727章 亲子鉴定疑有假 “我对做生意一窍不通,不过,我知道,女人做生意不容易,非得女强人不可。s。 好看在线>你看,小梅小月都属于女中豪杰。”易文墨夸赞道。 “姐夫,你抬一个,压一个,什么意思嘛。在你眼里,我和四丫就是平庸之辈了?”陆三丫不满地责问道。 “嘻嘻,一不小心把三丫得罪了。三丫,你也算生意人嘛,还是做大生意的,一出手就得上百万。”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姐夫,在您眼里,好象只看到生意人了。那我这画画的算什么呀?”四丫也不干了。 “四丫,你画画,也卖画嘛。所以,你也是生意人哟。”易文墨对四丫挤挤眼。 “姐夫,既然我和五姐也是生意人,那您刚才怎么光是夸奖三姐和六姐,完全没把我和五姐提上筷子。”四丫嗔怪道。 “哎呀,我今天犯了大错误,把两个女中豪杰遗忘了。在这里,我郑重地给三丫四丫赔礼道歉了。”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姐夫,你记着,别光想着拍某个人的马屁,把陆家人丢到脑后了。”陆三丫警告道。 “好,我记住了,保证下次不犯类似的错误。”易文墨诚恳地说。 “姐夫,您是不是从小就老犯错误,所以,才变成了检讨油子?”张小梅好奇地问。 “我从小就是妈妈的乖乖儿,上学后是老师的乖乖学生,现在,结婚了,成了老婆的乖乖老公。我从没犯过错误,也从没做过检讨。”易文墨说。 “那就怪了,我见您跟老婆小姨子屡屡检讨,好象驾轻就熟一般。”张小梅不解地说。 “老婆小姨子都是自家人,随便说说罢了。”易文墨嘻笑道。 “姐夫,搞了半天,您是假检讨,只是随便说着玩呀。”四丫皱着眉头。“姐夫把我们当小孩哄呀。” “是呀,说得好听,原来都是骗人的。”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嘻嘻,我有口难辩了。这么说吧:我是真心实意地道歉,但不算检讨。因为,检讨太正规了,不适宜在家庭里。”易文墨苦笑着解释。他想:跟女人说话,真累。一个字儿说不好,就引起一串麻烦。 “走罗,唱歌去。”张小梅站起身来,带着大家直奔歌厅。 一到歌厅,陆三丫就兴奋了。她抢过话筒,说:“我来唱第一首歌,献给张小月女士,感谢她在医院里照顾四丫。” 陆三丫在点歌器上找了找,按了播放钮。 “有一只小鸭子长得实在差,嘎嘎嘎嘎!灰乎乎的圆身子,短短的小尾巴。嘎嘎嘎嘎!姐姐嫌它太丑太丑,哥哥嫌它太傻太傻,没有人和它玩,没有人和它玩,谁也不理它。唉!哎呀哎呀哎呀呀.”陆三丫摇摆着身子,起劲地唱着。 “这是什么歌?”易文墨很好奇。 “歌名叫《丑小鸭》。”四丫说。 易文墨皱起了眉头,心想:三丫这是什么意思吗?点了个《丑小鸭》献给张小月,这不是骂人嘛。 陆三丫兴致勃勃地唱完了《丑小鸭》,把话筒递给四丫。 “三姐,我唱得怎么样?”三丫喜滋滋地问。 “象公鸭呷呷呷。”张小梅扳起脸说。 “三姐,我又怎么惹您不高兴了?”三丫问。 “三丫,我打开窗户说亮话,你有两件事没办好。”张小梅说。 “三姐,我做错了什么事儿,您说就是了。”陆三丫摆出一副谦恭的模样。 “第一件事:四丫住院,这么大的事儿,你把我瞒得滴水不漏。”张小梅拿眼睛横着陆三丫说。 “三姐,不是不跟您说,是怕影响了您做生意嘛。再说了,四丫又不是什么大病。她这次住院,大姐二姐四姐都没通知,就我和姐夫俩人知道。”陆三丫解释道。 “我不同。因为,我开饭店,可以给四丫做点饭,熬点汤。”张小梅说。 “说实话,本来是考虑到这一层,准备通知您的。但是,张小月把四丫的吃喝全包了,所以,就打消了通知您的念头。”陆三丫心想:再给你张小月上点“药”。 “张小月包了四丫的吃喝?”张小梅吃惊地问。 “是啊,怪了,张小月做的饭,四丫还吃得格外香。”陆三丫说。 “这个张小月真不错。”张小梅望了望张小月。 此刻,张小月正在和四丫一起唱歌。 “三丫,我问你:张小月对四丫那么好,你怎么老和张小月过不去?”张小梅疑惑地问。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没缘份吧,也可能是上辈子有冤仇。反正,我就是看不惯她。”陆三丫说着,斜眼瞅了瞅张小月。 “三丫,你就有这个毛病,整天东看不惯,西瞧不顺眼,好象天下就你一个人好。想当初,你跟我闹别扭,闹了大半年。”张小梅指责道。 “三姐,您别翻老帐嘛。我跟您,那不叫闹,是撒娇。”陆三丫替自己开脱道。 “撒娇?你跟我撒哪门子娇?”张小梅瞪着陆三丫问。 “三姐,您是我姐嘛,我撒点娇难道不应该?”陆三丫说。 “那你跟张小月闹,算什么?”张小梅问。 “三姐,这是两码事呀。她张小月是谁?您是谁?她张小月充其量也就是四丫的朋友而已。而您呢,是我亲姐姐呀。”陆三丫说。 “三丫,我跟老爹做亲子鉴定,上面明明说我跟老爹不是父女关系。你怎么还认为我是你亲姐姐。”张小梅问。 “三姐,各种迹象表明:您就是我亲姐姐。至于那份亲子鉴定报告,或许搞错了,或许是假的。”陆三丫说。 “是假的?”张小梅一惊。“三丫,你怎么会怀疑是假的?” “三姐,现在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没有哇,假货假官假钞票,无所不假呀。难道亲子鉴定就没假的?”陆三丫说。 “我问你:谁会在亲子鉴定上作文章?做文章的人能得到什么好处?”张小梅问。 “三姐,人要搞假,必有它的道理,我哪儿知道呀。”陆三丫反问道。“三姐,您不会作这个假吧?” “我?”张小梅大惊。“我,我有作假的必要吗?我作假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三姐,您当陆家人,没一点好处。只会给自己贴上私生女的标签,所以,也许您不愿意当陆家人,就在报告上作了假呢。”陆三丫幽幽地说。 第728章 小月象陆家老五 “三丫,你这个猜测毫无道理。你想想,如果我不想当陆家人,完全可以拒绝和老爹做亲子鉴定,何苦要做了亲子鉴定,又去作假呢。再说了,作假是那么好作的么?”张小梅辩白道。 “三姐,老爹给您下跪,又要自杀,一心想做亲子鉴定。您于心不忍,只好违心地和老爹去做了亲子鉴定。但是,您又不愿意做陆家人,所以,就在鉴定报告上作假。我这个推测完全能成立嘛。”陆三丫坚持道。 “三丫,鉴定报告那么好作假呀?那你作个假给我看看。”张小梅说。 “三姐,鉴定报告作假当然不容易,但是,假若您在医院里有熟人,那么,作假就不是一件难事了。”陆三丫推断道。 张小梅不得不佩服陆三丫的想象力了,她想:这个疯丫头看起来疯疯颠颠的,但脑袋挺灵光。 “三丫,教唆老爹下跪自杀,都是你的杰作。你要的,不就是亲子鉴定报告吗?而且,你最想看到的结果,就是我和老爹没有任何关系。现在,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怎么又不相信鉴定报告了。”张小梅疑惑地问。 “三姐,此一时,彼一时嘛。我想通了,您想得到的,不是陆家人也照样能得到。一句话:您当陆家人,没有丝毫好处。”陆三丫说。 “三丫,你一直怀疑:我想钻进陆家,就是想跟姐夫有一腿。现在,你改变这个想法了?”张小梅问。 “改变了,早就改变了。因为,您不是陆家人,照样可以跟姐夫来往。我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盯着您和姐夫。况且,我也没有那么多钱,让调查公司跟踪您俩一辈子。”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幽幽地说。 “三丫小梅,你俩说什么?好象又提到我了。”易文墨正专心听四丫和张小月唱歌,猛然听到议论自己。 “我和三丫说家常话,没说您。”张小梅搪塞道。 “谁稀罕整天把你挂在嘴上呀。”陆三丫不屑地说。 “我都被你们议论怕了,唉!”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姐夫,你没做坏事,怕别人议论什么?”陆三丫说。 “不做坏事,也会被人冤枉呀。”易文墨叹息着说。“就拿我来说,被你三丫冤枉了多少次?不下于三次五次吧。” “冤枉你?我永远也不会承认。我只能说:我的怀疑没被证实罢了。”陆三丫说。 “三丫,你曾怀疑我和姐夫有一腿,那么,我问你:你现在打消了这个怀疑没有?”张小梅直截了当地问。 “三姐,我现在不会再纠缠这个事儿了。因为,我已经认定您是我三姐,所以,您和姐夫究竟怎么回事,我已经不感兴趣了。”陆三丫说。 “三丫,你看看张小月。”张小梅突然说。 “看她干什么?”陆三丫好奇地问。 “你仔细看看她,眼睛鼻子眼睛额头……”张小梅喃喃地说。 张小月和四丫手挽手,尽情地唱着一首陕北民歌。 陆三丫突然觉得身上有些寒意,她打了个冷战。 “你冷?”张小梅觉察到三丫的异样。 “我,我有点冷。”陆三丫蜷起了身子。 “你不舒服?”张小梅关切地问。 “我,我有点害怕。”陆三丫往张小梅身边靠了靠。 “怕什么?”张小梅搂住陆三丫。 “她,她的眼睛好象四丫。”陆三丫的身子颤抖着。 “三丫,你怎么了?”易文墨见三丫神色不对头,急忙跑了过来。 “没什么?她有点冷。”张小梅说。 “冷?”易文墨毫不犹豫地脱下秋装,披在陆三丫身上。 “三丫,你是不是感冒了?”易文墨摸了摸三丫的额头。 “姐夫,你别在我身上乱摸,我烦死了。”陆三丫叫嚷着。 “好,我不摸。小梅,你摸摸。”易文墨着急地说。 “姐夫,三丫没什么,您别急。”张小梅说。 “你确定没什么?要是不舒服,得赶紧上医院。”易文墨提醒道。 “姓易的,你滚蛋!我死了,也不要你管。”陆三丫发火了。 “唉,三丫,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呀?”易文墨讪讪地说。 “姐夫,我说了,三丫不用您管。”张小梅对易文墨使了个眼色。 易文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明白,唱歌唱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不舒服了。不舒服,还不让他管。 “三姐,我没做梦吧?”陆三丫问张小梅。 “你没做梦,清醒着那。张小月长得有点象四丫,难道你跟她接触了几天,就没观察到?”张小梅好奇地问。 “我从没正眼看过她。”陆三丫眯缝着眼睛,仔细打量着张小月。喃喃地说:“她,她拂刘海的手势象极了二姐,还有,她的额头象您……” “莫非张小月是老五?”张小梅说。 “不,不会吧。哪有这么巧的事儿。”陆三丫不相信。 “不是老五,咋会这么象陆家人?”张小梅说。 “三姐,您快问问她,看她是不是抱养的小孩?”陆三丫说。 “慌什么?性急吃不了热豆腐。等张小月唱完歌,我跟她聊聊天。这种事情要慢慢打听,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弄清楚的。”张小梅说。 “三姐,张小月要真是陆家老五,那我怎么办呀?”陆三丫尴尬地说。 “你怎么办?对人家亲热点呗。不管她是不是陆家老五,你都要对人家好一点。想当初,你还和我打了一架呢。”张小梅笑着说。 “唉,我呀,怎么总是不长后眼睛呢。当初,大姐提醒我好几次,说要是张小梅是陆家人,你当心下不了台。果然,被我大姐说中了。不过,我照样下了台嘛。”陆三丫说。 “三丫,你这个脾气要不得呀,对人太刻薄。人与人,还是和善点好。”张小梅教导说。 “三姐,我现在对张小月的印象好象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看着她,亲切多了。”陆三丫说。 “昨天还说人家是骚狐狸,今天,还在我面前挑是非,现在,恨不得跟张小月结拜姐妹了吧。”张小梅嗔怪道。 “三姐,您怎么老是喜欢揭人家的疮疤呀。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嘛。”陆三丫说。 第729章 k歌发现新大陆 四丫和张小月连唱了两首歌,好象还没唱过瘾。 “三姐,我和六姐再唱一首就让您唱啊。”四丫不好意思地说。 “四丫,你和小月想当麦霸呀?”三丫说。 “嘻嘻,好长时间没唱歌了,喉咙痒痒的。第一次和六姐一起唱,挺带劲的。”四丫k歌的兴致极高。 “你俩唱吧,只管唱,唱个够。我还想和三丫说说话呢。”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易文墨见四丫神清气爽,一扫前几日的病态,心中十分高兴。“四丫,小月,你俩唱得真好,我都听醉了。” “姐夫,不能白听哟,我俩要收费的。”四丫嘻笑着说。 “好哇,这么好听的歌,付多少钱都行。”易文墨装模作样地在口袋里掏钱。 “姐夫,一首歌一百万。”四丫喊了价。 “四丫,你金嗓子呀,卖这么贵,就是把十个姐夫卖了,也抵不到一百万呀。”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我,我的身价难道还不值十万元?”易文墨故意扳起脸,不高兴地说。 “啊,我不小心说错了,姐夫身价一个亿。”张小梅笑着更正道。 “这还差不多。”易文墨转怒为笑。“我一个堂堂的大校长,一个亿都卖亏了。” “姐夫,看把你美的。你以为自己真值一个亿呀。要我给你估个价呀,不抵猪肉,最多十元钱一斤。”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五姐,您把姐夫说得这么不值钱,岂还是把大姐也贬低了。”四丫望着易文墨说:“我说个靠谱的话,姐夫的身价应该在五百万以上。” “小梅说我值一个亿,四丫说我值五百万,三丫说我只值一千多元。哎呀,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值多少钱了。小月,你也给我估个价吧。”易文墨望着小月,心想:看小月如何应对这个估价难题。 “我看呀,易哥是无价之宝。”小月幽幽地说。 “无价之宝?!”张小梅问:“小月,你说说为何是无价之宝?” “如果问大姐,易哥能卖多少钱?大姐肯定回答:给多少钱都不卖。在大姐心里呀,姐夫就是无价之宝。如果真要卖了易哥,恐怕陆家姐妹个个都不干。所以,易哥在陆家人的眼里,就是无价之宝。”张小月一本正经地说。 听了张小月的话,大伙儿都无话可说。因为,张小月说出了大家的心里话。 “按小月的逻辑,陆家姐妹也个个都是无价之宝,包括小月在内。要是有人要买你们,出多少钱我也不卖。”易文墨说。 “姐夫,你凭什么能卖我们?简直是荒唐之极。”陆三丫从茶叽上抓起一个桔子,砸向易文墨。 “三丫,淑女动嘴不动手。”易文墨叫道。 “老娘不是淑女。”陆三丫说着,又抓起一个桔子。 张小梅按住陆三丫的手,严厉地说:“三丫,放肆!” 陆三丫见张小梅瞪起了眼睛,只好松了手。她气呼呼地嘀咕道:“姓易的,你再瞎说八道,我饶不了你。” “嘿,还是三丫心疼姐夫。我正想吃桔子,懒得起来拿,这不,马上就送来了一个。”说着,易文墨剥开三丫砸过来的桔子,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三姐,您听见了吧?姐夫又撩我。”陆三丫向张小梅告状。 “三丫,你别理他。他呀,就是嘴贱。”张小梅瞪了易文墨一眼。 “姐夫,你还想不想吃?”三丫满面笑容地问。 易文墨瞅着陆三丫,心想: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那点小九九,怎么能瞒得了我。我要回答说吃,你就会借机再砸我一下。 “吃一个正好,两个就多了。”易文墨笑眯眯地回答。 “姐夫,不吃白不吃,再吃一个吧。”陆三丫劝道。 “不吃,不吃了。”易文墨摆摆手。“三丫,就你最心疼我了。吃着三丫的桔子,甜到心里去了。” “姐夫,您欠打呀?”张小梅问易文墨。 “我,我不欠打。”易文墨对陆三丫作了个怪相。 “三姐,您看,姐夫朝我作怪相。”陆三丫又告状了。 “姐夫,您真是欠打了。您再撩三丫,她打你,我就不管了。”张小梅威胁道。 “我,我要专心听歌了。”易文墨连忙说。他转过头,又欣赏起四丫和张小月的歌声。 “三姐,您说:张小月是陆家老五的可能性有多大?”陆三丫问。 “这个,八字还没一撇呢。光是长得有点象,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张小梅回答。 “三姐,当初我们怀疑您是陆家人,就是从您的鼻梁上看出来的。”陆三丫说。 “我的鼻梁确实很象老爹的鼻梁。不过,光凭长相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张小梅摸摸鼻梁,沉思了一会儿。“等一下,我好好问问张小月,从她的家境里,也许能看出点端倪。” “如果张小月真是陆家老五,那简直就是天助陆家了。”陆三丫说。“我总觉得:老天爷似乎在暗中帮助陆家,让陆家姐妹大团圆。不然,怎么会在半年内,连续找到了您和四姐呢。” “但愿如此吧。不过,我不太相信老天爷。”张小梅说。 易文墨似乎听到了只言片语,他往张小梅和陆三丫这边移了移。 “姐夫,你滚远一点。”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让姐夫也来参谋一下嘛,这些事情离不开姐夫啊。”张小梅说。 陆三丫一听,张小梅说得有理。于是,对易文墨说:“你滚近一点,坐那么远干嘛。” “三丫,你咋了?一会儿让我滚远点,一会儿让我滚近点,你说清楚点,到底是让我滚远,还是滚近?”易文墨不高兴了。 “你耳朵聋了呀?我让你滚近点。”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姐夫,您坐到我旁边来,有话对您说。”张小梅对易文墨招招手。 易文墨屁颠颠地跑过去,在张小梅身边坐下,问:“什么事?” “姐夫,您仔细看看张小月。”张小梅说。 “看张小月?!”易文墨感到莫名其妙。 “让你看,你就看,别罗嗦。”陆三丫训斥道。 易文墨一头雾水,他打量着张小月。心想: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呢。 “姐夫,您看了张小月有什么感想?”张小梅问。 “感想?”易文墨一楞。心想:难道又想试探我喜不喜欢张小月? “对!您有什么感想?”张小梅重复问道。 第730章 轮番盘问张小月 “张小月的身材相貌还凑合吧。”易文墨小心翼翼地回答。 “姐夫,你混帐!谁让你欣赏她的身材相貌了?”陆三丫骂道。 “那,那你们让我看什么?”易文墨更糊涂了。看张小月,不就是看她的身材相貌嘛。 “姐夫,您看张小月象谁?”张小梅启发道。 “象谁?”易文墨想了想说:“象她自己嘛。” “姐夫,你眼睛瞎了呀。看了半天,啥也没看出来。”陆三丫嗔怪道。 张小梅拍了一下陆三丫,说:“咱猛地一问姐夫,他还没找到感觉呢。” 张小梅转过头,说:“姐夫,您仔细看看张小月的眼睛,再和四丫的眼睛比较一下。” 易文墨看了看,惊奇地嚷道:“她俩的眼睛简直长得一模一样,妈呀,我怎么一直没发现呀。” “姐夫,你看看张小月的额头象谁?”陆三丫急促地说。 易文墨仔细看了看,然后,扭头瞅了瞅张小梅,惊异地叫道:“她的额头象小梅。妈呀!这是怎么回事呀?” “怎么回事?我和三姐怀疑张小月是陆家老五。”陆三丫说。 “张小月是陆家老五?!”易文墨笑了,边笑边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陆三丫问。 “天下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你们想想:张燕和张小梅都是凑巧碰到的,现在,怎么会又凑巧碰到一个张小月呢?俗话说:事不过三。虽然老天爷眷顾陆家,但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眷顾吧。”易文墨说。 “姐夫,那张小月长得象陆家人,怎么解释?”陆三丫问。 “天下相象的人太多了,仅凭相象,就判断是自家人,这个太不靠谱。”易文墨心想:这个陆三丫呀,想老五快想疯了。碰到个人,就怀疑是老五。 易文墨又一想,不能太给三丫泼冷水,既然她怀疑张小月是陆家人,不妨顺水推舟,让张小月钻进陆家,就象当初把张小梅推进陆家一样,来个假戏真唱。 “长得象,起码算一个证据吧。”陆三丫说。 “对,应该算是一个证据。”易文墨立即变了话。“对了,我提供一个信息:张小月的脚和二丫的脚就象一个模子铸出来的。还有,张小月拂刘海的动作也和二丫一模一样。这些也是证据。” “姐夫,您观察得挺细嘛。”张小梅酸溜溜地说。 “我并没有特意观察,只是看惯了二丫拂刘海,也看惯了二丫的脚。所以,很轻易就看出来了。”易文墨拿二丫当挡箭牌。 “从种种迹象来分析,能不能得出一个结论:张小月有可能是陆家老五。”张小梅说。 “应该说:从种种迹象看,张小月值得进一步调查。”易文墨说。 正说到这儿,四丫和张小月唱完了第五首歌。 “唱累了。”四丫放下话筒。“真解馋啊。” “这儿的音响一流棒。”张小月赞叹道。“本来我唱歌一般般,但音响给我增色不少。” “六姐,您唱得很不错了。”四丫说。 “你俩唱得真好,我今晚算饱了耳福。”易文墨由衷地说。“四丫小月,你俩休息一会儿,最好再分别来个独唱。” “三丫,你去唱吧,我跟小月聊一聊。”张小梅说。 陆三丫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我也好一阵子没唱歌,舌头喉咙都发痒了。” 易文墨剥了两个桔子,递给四丫和小月。 “谢谢易哥。”张小月客气地说。 “六姐,别谢,都是一家人,老是谢,不嫌累呀。”四丫说。 “对,没必要谢。一谢,就见外了。”易文墨说。 “六姐,我俩喉咙都唱得冒火了,姐夫听了半天歌,也该慰劳慰劳我俩了。姐夫,再给我俩倒一杯水来。”四丫支使易文墨。 “好罗!马上来。”易文墨站起身来。一连倒了四杯水,分别端给大家。 “姐夫,你把自己漏了。”四丫说。“还差一杯水呢。” “我不想喝水。”易文墨说。“我刚才吃了一个桔子。” “姐夫,这个季节多喝点水好,您再倒一杯来。”四丫说。 “好,我听四丫的,多喝水。”易文墨笑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除了老婆,还有小姨子关心,我真幸福呀。” “姐夫,身在福中就得知福呀。”张小梅一语双关地说。 “嘿嘿,我知福,知福!”易文墨连声说。 张小梅让张小月坐在自己身边,她若无其事地问:“小月,你双亲都健在吧?” 张小月回答:“我父亲早就去世了,母亲还在。” 张小梅又问:“你母亲高寿?” 张小月回答:“六十六了。” “六十六了?”张小梅一惊。“那你母亲过了四十才生你?” “是呀,我母亲说:她生我时,肚子疼了三天三夜,差点就剖腹产了。”张小月说。 张小梅一听,不禁大失所望。看来,张小月并不是抱养的小孩。 “你母亲就生了你一个?”张小梅丧气地问。 “嗯,我母亲说:本来还想再生一个,但流产了。” “你母亲生了你以后,又怀过一次孕?”张小梅感到很奇怪。一般来说,过了四十岁,就很难怀孕了。 “是啊,我母亲说,我父亲还想要一个儿子。”张小月嘻嘻一笑。“幸亏没生儿子,不然,现在还得给他买房子。房价这么贵,哪儿买得起呀。” 张小梅彻底失望了。看来,张小月绝不是抱养的小孩,那么,也就是说:她不可能是陆家老五了。 “小月,你长得象父亲,还是象母亲?”易文墨问。 “我的头发象父亲,茂密乌黑。我的身材象母亲,高挑。”张小月说。 “五官呢?”易文墨追根究底。 “五官倒是谁也不象。”张小月答道。 “你在哪个医院出生的?”易文墨又问。 “易哥,您在查户口呀,问得这么细。等会儿,不会问我生下来时几斤几两吧?”张小月嘻笑着说。 “嘻嘻,我对什么事儿都很好奇。你真说对了,我确实想问你生下来时几斤几两呢。”易文墨微笑着说。 “易哥,我生下来时六斤六两,我母亲说这个数字很吉利,预示着我的一生六六大顺。唉!其实呢,一点也不顺。”张小月叹息着说。 “小月,你的一生还长着呢。你今年多大了?”易文墨再问。 “易哥,您今天是怎么回事嘛。哪来的这么多问题?”张小月觉得很奇怪。她唱歌时,就感觉到陆三丫和张小梅在议论自己。看来,这个感觉没错。不过,她们议论自己什么呢? “小月,今天不是有时间侃大山嘛,随便问问。”易文墨搪塞道。 张小月心想:等会儿让四丫帮我打听一下,看她们在背后议论我什么。 第731章 姐夫的如意算盘 陆三丫心不在焉地唱了两首歌,她把话筒一扔,说:“唱累了。四丫,还是你跟小月妹唱吧。” 四丫惊喜地对张小月说:“六姐,我五姐喊你小月妹了。别看就再加了一个妹’字,意义非凡啊。” 张小月嘻笑着望着陆三丫说:“五姐,您是不是被逼上梁山了。” “谁敢逼我?!”陆三丫哼了一声。“我爱怎么喊就怎么喊。” 陆三丫跑到张小梅身边,急促地问:“打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没有?” 张小梅摇摇头,又点点头。幽幽地说:“唉!打听到有价值的东西了,不过,象一盆冷水,浇得我透心凉呀。” “快说说。”陆三丫焦急地催促道。 “张小月是她妈生的,生她时,疼了三天三夜。还有,张小月的头发象她爸,个子象她妈。唉,没戏了。”张小梅垂头丧气地说。 “她妈不会是撒谎吧?”陆三丫沉思着说。 “三丫,你认为张小月的妈,为了掩饰抱养小孩的真相,就编造疼了三天三夜的谎言?”易文墨问。 “对呀。你想想:凡是抱养小孩的夫妻,都希望把抱养的痕迹抹得干干净净。编造一些谎话是很正常,很自然的。要是我,可能会编得更加维妙维肖,令人信服。”陆三丫说。 “这倒是极有可能。”易文墨说。 “我觉得不太可能。如果是抱养的小孩,亲戚朋友同事熟人都会知道。想瞒得滴水不漏几乎做不到。那么,编造这些谎言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张小梅分析道。 “人们虽然都懂得纸包不住火的道理,但是,仍然会试图用纸包住火。俗话说:瞒得了一时是一时,张小月的父母也免不了这个俗套。”陆三丫坚持道。 “刚才我问了张小月几个问题,其中,有两个值得回味。一个是年龄。张小月的年龄和老五一样,这个信息非常重要。第二个是张小月的五官不象她父母。一般来说,子女即使不完全象父母,但五官中,总会有一官象父母。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张小月有可能是抱养的小孩。”易文墨郑重其事地说。 “姐夫,您真敏锐呀。问了几句话,就分析出这么多关键问题。”张小梅钦佩地说。 “姐夫说的这些很重要。总之,这个张小月的身上有许多疑点。”陆三丫说。 “听了姐夫一分析,我也觉得这个张小月可能是陆家老五了。”张小梅说。 “其实,光凭我们现在掌握的证据,还远远不能下结论。这么说吧,张小月是陆家老五的可能性只有百分十。”易文墨说。 “姐夫,你这是泼冷水呀。”陆三丫撇撇嘴。 “嗬嗬,确实是想给你降降温。你呀,恨不得现在就跑上去对张小月说:“你就是陆家老五。”易文墨嘻嘻一笑。“我当然也希望张小月是陆家老五了,但是,光想是没有用的,关键是要拿到充分的证据。” 张小月和四丫又一连唱了三首歌。在唱歌的间隙里,张小月对四丫说:“三姐和五姐从一进歌厅起,就对我指指戳戳的,好象在议论我什么。” 四丫一笑,说:“大概是议论您歌唱得好吧。” “要议论唱歌,也应该议论你嘛。我只是跟在你后面凑热闹而已。我看呀,好象在说我坏话。”张小月说。 “六姐,您别多心。要议论,也只会议论您的好,决不会说您的坏话。再说,您有什么坏话给人说呢。”四丫分析道。 “四丫,你帮我打听一下。因为,我非常好奇。”张小月央求道。 “好!等会儿,我问问五姐就知道了。我五姐嘴里存不住话,对我更是无话不说。等我打听到了,就给您去电话。”四丫答应了。 “四丫,我这个人,有事就睡不着觉。今晚,我可等着你的讯息哟。”张小月强调道。 “六姐,您放心。我一准打听到,会第一时间告诉您。”四丫注意看了看陆三丫和张小梅,发现她俩确实有些异常,眼睛眨也不眨地老盯着张小月看。 另外,姐夫易文墨也有些异样,好象也格外注意张小月。 四丫心想:张小月今天的表现很好嘛,不应该引起别人的不满和非议。 夜深了。 歌也唱累了。 陆三丫打了个哈欠,说:“等陶江一来,就散了。” “你又让陶江来接你呀?”易文墨问。 “当然了,我不让陶江来接我,难道还让你送?”陆三丫对易文墨撇撇嘴。“本小姐现在有老公了,不稀罕臭姐夫送了。” “三丫,你太不讲良心了。现在,有了男朋友接送,我就变成臭姐夫了。”易文墨不快地说。 “你就是臭姐夫,送我时,总想吃我的豆腐。”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小声点。”易文墨提醒道。 “怎么,姐夫,你还怕丢丑呀。”陆三丫哼了一声。“又要当那个,还想立牌坊。” “三丫,说得人人皆知,难道你光彩?”易文墨不高兴地说。 “我又没在外面敲锣打鼓,这儿没外人。”陆三丫说。 “你这个三丫,我真拿你没办法。算了,你要大着嗓门喊,我也烦不了,随你吧。”易文墨沉下脸。 没一会儿,陶江赶来了。他馋馋地问:“唱完了?” “你没看钟呀,都十点多了。”陆三丫横了陶江一眼。 “陶哥,您也想唱呀?”四丫问。 “嘻嘻……”陶江搔着脑袋,望了望陆三丫。 “陶江,您要想唱,就再唱一阵子呗。”张小梅说。 “不唱了,陶江想唱,以后有的是机会。”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下次再唱歌,喊我一声。”陶江央求道。 “行,我知道了。下次我们唱歌时,我通知您来。”张小梅笑着承诺道。 “那就好,谢谢三姐。”陶江感激地说。 “三丫,陶江喜欢唱歌,你怎么不喊他呢?”易文墨埋怨陆三丫。 “姐夫,我家的事儿,你插个什么手?”陆三丫瞪着易文墨。 “唉,你呀,不懂男人的心。”易文墨摇头叹息道。 “对你们这些臭男人,不能太宠了。否则,你们的尾巴会翘到天上去。”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你对男人这么痛恨,干脆打光棍好了。”易文墨斜眼瞅着陆三丫。 “我打光棍,一辈子做你的情人,是吧?姐夫,你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妙啊。”陆三丫见张小梅正在和陶江说话,就偷偷踢了易文墨一脚。 第732章 谜一样的张小月 “三丫,你想找死呀?当着陶江的面,竟然口无遮拦。如果被陶江听见了,你我都死定了。”易文墨惊慌失措地说。 “姐夫,瞧你这副胆小的样儿,真没出息。陶江听不到,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陆三丫嘻笑着说。 “三丫,耳朵尖的,绝对能听到。即使听不全,也能听到只言片语。”易文墨担心地说。 “姐夫,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陶江的耳朵有点背。”陆三丫神秘地说。 “有点背,你没搞错吧?”易文墨心想:陶江这么年轻,耳朵怎么会“背”呢。 “陶江小时候喜欢游泳,患过几次中耳炎,所以,听力不太好。”陆三丫解释道。 “三丫,陶江的耳朵虽然有点背,你说话也得小心点。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耳朵背的人,听力时好时坏。”易文墨提醒道。 “是吗?”陆三丫第一次听说,听力还会时好时坏。 “三丫,这是耳科医生告诉我的,错不了。万一你说话时,碰上陶江耳朵听力突然变好了,那就糟糕了。”易文墨警告道。 “姐夫,你说的这一点很重要,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陆三丫凑近易文墨,压低声音说:“姐夫,等我结了婚,就不给你吃豆腐了。” “三丫,你又说话不算话。”易文墨急了。“说好了,还要跟我那个的。现在,连豆腐也不给我吃了,天下哪有这么出尔反尔的人。” “姐夫,不是我出尔反尔,是你胆小呀,我担心把您的胆吓破了,那我可赔不起。”陆三丫严肃地说。 “三丫,不是我胆小,是我谨小慎微,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易文墨急急地辩解。 “姐夫,咱俩就此一刀两断,这样,你就可以驶得亿年船了。”陆三丫嘻嘻笑了。 易文墨突然醒悟了:这个疯丫头又想耍自己。于是,他满不在乎地说:“三丫,悉听尊便吧。”说完,跑到张小月身边,对她说:“小月,没想到你歌唱得这么好,陆家姐妹都会唱歌,怪了。” 四丫插话道:“不是一家人,不往一处行嘛。陆家姐妹有两个特点:一是漂亮,二是会唱歌。” 易文墨一笑,说:“还有第三个特点呢。” “是什么?”四丫好奇地问。 “各有专长呀。”易文墨回答。“你看:大丫会刺绣;二丫会烹调;三丫会跳舞;四丫会画画唱歌;张燕腌菜和做米酒绝了;张小梅红白案都拿得出手。小月嘛,一时我还说不上,不过,我坚信:小月的特长更显着。” “姐夫,我透露一个秘密:六姐的二胡拉得好。”四丫说。 “小月,你会拉二胡?”易文墨惊喜地问。 “会拉几首歌,业余爱好。”张小月谦虚地说。 “六姐,跟姐夫有啥子谦虚的。姐夫,六姐在十三岁时,二胡就考过十级了。”四丫说。 “不简单。”易文墨赞叹道。 “业余考级,十级也算不了啥。”张小月说。 “小月,我也喜欢拉二胡。可惜,一结婚就没时间了。”易文墨遗憾地说。 “姐夫,您结婚后,家务活横竖不伸手,酱油瓶子倒了都不会扶,怎么会没时间拉二胡了?”四丫质问道。 “嘿嘿,虽然我家务活干得少,但要陪大丫说话呀。”易文墨解释道。“再加上结婚不久,又当了小官,忙呀。” “姐夫,您真能炫耀,生怕人家不知道您是校长。六姐,我姐夫是堂堂大校长,您知道吧?”四丫故意问张小月。 “知道,早就知道了。我还知道不是一般的校长,是重点中学的校长呢。”张小月笑着答。 “走了,走了。”陆三丫招呼道:“小月妹,你也跟我的车子走吧。” 四丫和小月上了陆三丫的车。 易文墨交代道:“三丫,你喝了酒,让陶江开车。” 陶江嘻嘻一笑,说:“我这两个月猛练了一下车,再也不会把车开上绿岛了。” “慢点开。”易文墨交代道。 “姐夫,一起走吧。”陶江说。 “我要送张小梅回家,你们先走吧。”易文墨挥挥手。 陶江先把小月送回了家。 小月一下车,四丫就急忙问:“五姐,我和六姐唱歌时,您和三姐是不是议论六姐了?” “是啊,今晚一直都在议论她呢。”三丫说。 “议论什么呀?难道六姐做错事儿了?”四丫好奇地问。 “四丫,你跟小月妹这么熟悉,难道没感到异样?”三丫问。 “异样?没什么异样嘛。六姐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四丫说。 “四丫,你太不敏感了。”三丫责备道。 “五姐,究竟是什么事儿嘛?”四丫焦急地问。 “四丫,小月的眼睛和你的眼睛很相象。”三丫幽幽地说。 “我俩眼睛相象?”四丫想了想。“嗯,是有点象。” “还有,小月妹的额头很象三姐。听姐夫说,小月妹的脚跟二姐的脚一模一样。”三丫和盘托出这些疑点。 “五姐,您的意思是……”四丫狐疑地说。 “我和三姐怀疑小月妹是陆家老五。”陆三丫直截了当地说。 “不,不可能吧。”四丫一惊。她觉得三姐五姐的想法太荒唐。怎么可以仅凭这个眼睛额头脚就断定张小月是陆家人呢。 “怎么不可能,很有可能。不光是我和三姐有这种感觉,连姐夫都有同感。”陆三丫强调道。 “姐夫也认为六姐是陆家老五?”四丫对易文墨比较信服,如果易文墨也有这种想法,那么,四丫就得掂量掂量了。 “是啊,虽然姐夫认为张小月是陆家老五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十,但他认为值得进一步调查。”陆三丫说。 “如果六姐真是陆家老五,那就太玄乎了。”四丫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想当初,我们找老三和老爹的私生女时,也是凭借着蛛丝马迹,顺藤摸瓜找到了张燕和张小梅嘛。所以,千万不能小瞧了这些星星点点的证据。”陆三丫说。“四丫,你和张小月关系密切,要长个心眼,多查找疑点。” “五姐,我知道了。”四丫挂了电话。她静静地想了一阵子,总觉得张小月是陆家老五的想法太疯狂。 四丫想:我要是把这个讯息透露给张小月,肯定会把她吓一跳。 第733章 姐夫的保留节目 四丫马不停蹄地给张小月打电话。 “六姐,我探听到了重要讯息。”四丫喜滋滋地报告。 “应该是好消息吧。”张小月听出四丫的口气很兴奋。 “是啊,算是好消息吧。”四丫说。 “算?那就是说:既是好消息,也不是好消息,处于两可之间罗。”张小月敏感地察觉到,四丫的口气里有一丝遗憾和惆怅。 “是啊。我明说了吧。三姐和五姐怀疑您是我家老五。”四丫开诚布公地说。 “我,我是陆家老五?就是你说的那个生下来长尾巴的老五。”显然,张小月觉得这种怀疑很好笑,也很令人震惊。 “是啊,我五姐一直怀疑老五没死,还活着,也是跟老三一样,被送了人。所以,最近,她和姐夫俩人正在加紧寻找。”四丫对此抱着半信半疑的想法。 “四丫,你相信我是陆家老五吗?”张小月问。 “猛一听,我觉得很荒唐。不过,细细一想,也有点道理。”四丫说。 “有什么道理?”张小月饶有兴趣地问。 “我三姐五姐和姐夫找到您身上的几个疑点。一个是年龄和老五一般大。二是相貌上有些象陆家人。具体说:您的眼睛象我,额头象三姐,脚象二姐。还有,您拂刘海的动作也象二姐。总之,确实有一些蛛丝马迹。”四丫说。 “就这些?”张小月笑着问。 “目前就发现这些疑点。不过,我姐夫说了,值得进一步调查。”四丫把探听到的讯息,一五一十告诉了张小月。 “怪不得五姐突然称呼我是小月妹呢,原来发生了这个小插曲。”张小月恍然大悟。 “是啊,我也感到很奇怪。本来,五姐对您一肚子成见,突然就烟消云散了。”四丫嘻嘻笑了起来。“六姐,不管您是不是陆家老五,您都是我的六姐。” “是啊,不管我是不是陆家老五,你都是我的好妹妹。”张小月动情地说。 “六姐,我有个小小的提议,希望您能考虑。”四丫说。 “你说吧。” “我觉得您应该配合一下调查。因为,现在您是不是陆家老五,还是一个谜。您呢,是解谜的关键人。”四丫说。 “行啊,尽管我认为自己不可能是陆家人,但是,既然四丫妹让我配合,我不能拒绝呀。”张小月满口答应下来。 “六姐,您仔细问问母亲,是在哪个医院出生的。然后,到那家医院去调查一下。我想:医院里应该有档案。”四丫说。 “行,我明天抽空回去一下,看望老母亲时,仔细问一问。”张小月说。 “六姐,得到讯息,您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吧?”四丫说。 “是啊,四丫妹,咱俩都可以睡个香喷喷的觉了。”张小月很高兴,不管自己是不是陆家人,至少,陆三丫能够接受自己了。 四丫挂了电话,一时很兴奋。她想:如果张小月真是陆家老五,那么,她就有六个亲姐姐了。 四丫突然想给易文墨打电话。拿起手机,又犹豫起来。万一姐夫睡觉了,岂不是吵了他的瞌睡。四丫想了想,还是放下了手机。 幸亏四丫没给易文墨打电话,不然,真惊扰了易文墨的好事。 唱完歌,陆三丫一伙人走后,易文墨对张小梅说:“你老公离开饭店了吧?” 张小梅问:“您问他干嘛?” 易文墨笑了笑,说:“小娘子,你这么聪明的人,还没悟出我的用意?” 张小梅笑了,说:“早就知道您居心不良了。”说着,给老公打了电话。“喂,你在哪儿?” “小娘子,我回家了。”老板说。 “饭店门锁好了?”张小梅问。 “锁好了。小娘子,你们还在唱歌吗?”老板问。 “不唱歌,还能干什么?”张小梅说。“我要晚点回去,你先睡吧,别等我了。” 易文墨揪了揪张小梅的屁股,馋馋地说:“两个月没咬你屁股了,牙齿都发庠了。” 张小梅把易文墨的手从屁股上打开,说:“易哥,今晚不许咬屁股。” “小娘子,咬屁股可是咱俩的保留节目呀,不咬,何来的情趣?”易文墨催促道:“快把歌厅的帐结了,咱俩回饭店去。” “我要回家睡觉了。”张小梅故意倦倦地伸了个懒腰。 “别馋我了。你刚才跟老公打电话,我都听到了。你让老公别等你,还说要晚点回去。”易文墨戳穿了张小梅的谎言。 “易哥,您老鼠耳朵呀,这么灵。”张小梅骂道。 “小娘子,咱俩好长时间没亲热了,难道你就不馋?”易文墨问。 “不馋。”张小梅说。 “让我摸摸,看馋不馋。”易文墨说着,把手伸到张小梅的胯里。 “易哥,别被人看见了。人家说不定认识您这个大校长呢。到时候,看您怎么下台。”张小梅挣扎着,不让易文墨摸她的胯。 “我就摸一小会儿。要是被人看见了,我就说:这是我老婆。”易文墨涎着脸说。 “您,您好意思解释。就算是您老婆,也不能在公众场合摸摸捏捏呀。”张小梅见易文墨执意要摸,也就半推半就地随他了。 “小娘子,你还不馋呢。你看,流了不少水,裤子就湿了。”易文墨使劲揉捏着。 “易哥,等会儿,回到饭店随你怎么弄,在这儿被人看见了,会说我闲话的。”张小梅哀求道。 “好吧。我饶你十分钟。”易文墨说着,松开了手。“小娘子,你想死我了吧?” “我整天忙得屁颠颠的,哪儿有时间去想您呀。”张小梅扭着小腰,跑去结了帐。 “快走吧。”小娘子招呼道。 俩人匆匆回到饭店。 张小梅打开饭店的门,一进屋,易文墨就把张小梅抱住了。“小娘子,我这几天想死你了。今晚,下面一直硬着。” “易哥,到二楼去。”张小梅叫嚷着。 “不,就在吧台上玩。”易文墨一把抱起张小梅,把她放倒在吧台上。 “易哥,您,您怎么对吧台有瘾呀?”小娘子不解地问。 饭店里没开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易文墨摸索着解开张小梅的裤带,一把拽下裤子。 “易哥,别这么粗鲁嘛。”张小梅央求道。 易文墨把张小梅翻了个身,然后,开始咬她的屁股。 “妈呀!易哥,您轻点咬。”张小梅叫着。 易文墨一声不吭,咬了左边屁股,又咬右边屁股。 “易哥,您患了咬屁症呀,怎么回回都要咬屁股?”张小梅不解地说。 “我就是有严重的咬屁症。”易文墨说着,又稍稍使劲咬了最后一口。 “妈呀!”张小梅叫道。 “ 第734章 张小梅再审姐夫 “嘿,今晚总算咬过瘾了。”易文墨心满意足地说。 “易哥,您过瘾了,我屁股遭了怏。”张小梅摸着屁股,叫嚷着:“都咬出牙印子来了。” “牙印子还能摸出来?”易文墨不相信。 “不信,您自己摸摸。”张小梅带着哭腔说。 “我摸摸。”易文墨用手一摸,果然屁股上有凹凸感。” “您摸到了吧?”张小梅问。 “一会儿就消了,没关系。”易文墨安慰道。 “没咬在您的屁股上,当然没关系了。”张小梅不满地嘀咕道。 “小娘子,谁让你不咬我屁股,你一咬,咱俩就扯平了。”易文墨笑着说。 “咬就咬,我又不是没长牙齿。”张小梅翻身起来。说:“易哥,你躺到吧台上来。” 易文墨笑嘻嘻地说:“这就对了,光我咬你,没意思。互相咬,才有情趣嘛。” 易文墨躺到了吧台上。 张小梅摸了一下易文墨,叫道:“您裤子都没脱呢。” “小娘子,你帮我脱嘛。刚才,你的裤子也是我帮你脱的嘛。”易文墨懒得动了。 “易哥,哪儿有女人脱男人裤子的道理?”张小梅不干。 “你怎么知道女人不脱男人裤子?”易文墨伸手在张小梅****上揪了一下。“人家脱了能对你说吗。” 张小梅开始脱易文墨的裤子。“易哥,您抬一下屁股嘛。” 易文墨把屁股一抬,张小梅顺势把裤子脱了下来。 “翻过去!”张小梅说。 “你帮我翻嘛。”易文墨仰面躺着不动。 “我翻不动。”张小梅说。 “那就别咬屁股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不咬后面,我咬前面。”张小梅说完,头一低,咬住了易文墨的小家伙。 “妈呀!这玩艺可不能咬呀。”易文墨大惊失色地叫道。 “易哥,您能咬我后面,我就能咬您前面。”张小梅咬着小家伙不松口,含含糊糊地说道。 “小娘子,咬屁股也就疼一会儿,咬小家伙可就坏事了。”易文墨生怕张小梅不知深浅,一口把它咬坏了。 “怎么坏事了?”张小梅问。 “一咬伤,它就永远也硬不起来了。”易文墨赶紧说。“你,你想要个小孩也成泡影了。” 易文墨想:一提起要小孩的事儿,绝对掐住了张小梅的“七寸”。 “真的?您没糊我吧。”张小梅似乎不太相信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 “小娘子,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小家伙娇嫩得很,万万咬不得呀。”易文墨一个劲地强调道。 “那我就轻轻咬几下,总得报一箭之仇嘛。”张小梅心有不甘地说。 “小娘子,一定得轻轻咬,不然,咱俩的儿子就泡汤了。”易文墨心惊胆战地说。 张小梅轻轻咬了几下,问:“疼吗?” “妈呀,疼得我都流汗了。”易文墨危言耸听道。其实,咬得一点也不疼,甚至还有点痒。 “易哥,您说谎。我咬得这么轻,怎么会疼呢?”张小梅说。 “真的。小家伙特别娇嫩,经不得一点风雨的。”易文墨说。 张小梅终于把嘴松开了。 易文墨喘了一口气。不过,他继续装假地呻吟着:“妈呀,真疼呀。” “易哥,您别装了。再装,我使劲咬它两口。”张小梅用手拽着小家伙说。 “小娘子,不能使劲拽呀,当心把它拽断了。”易文墨叫道。 “难道它是纸糊的,是面粉捏的,咬不能咬,拽不能拽。” “真的,它比纸糊的,面粉捏的强不了多少。”易文墨夸大其词地说。 “易哥,我想问您一件事,您要老实说,否则,我就使劲拽了。”张小梅威胁道。 “你要问什么?”易文墨觉得大事不妙。张小梅拽着小家伙问,肯定不是一般的问题。 “我问您:张燕肚子里的小孩是不是您的?”张小梅的语气异常严厉。 “小娘子,这个问题你问过n遍了,烦不烦呀?我再三申明过了:小孩不是我的。你,你能不能问点有意义的问题。”易文墨想避开这个问题。 “我问过n遍,还要继续问,就是认为您以前没说实话。” “小娘子,真不是我的。你用脑子好好想想:我跟张燕并不太熟悉呀。”易文墨用诚恳的语气说。 “我拽了。”张小梅稍稍使了点劲。 易文墨的小家伙吓得萎缩了。 “妈呀,小娘子,我说的是实话呀。你总不能屈打成招嘛。”易文墨叫嚷着。 “易哥,我琢磨了好长时间,觉得以张燕的聪明,不可能跟前夫生小孩。我仔细考察过了,张燕周围没别的男人。所以,我想来想去,只有您最可疑。”张小梅幽幽地说。 “小娘子,张燕周围有没有别的男人,我不知道,你也不可能知道呀。这个事情属于隐私,谁都会捂得紧紧的。现在,你栽赃到我的头上,是不是太冤枉人了。”易文墨叫屈道。 “易哥,我再问您:假若您和我生了一个小孩,您对别人怎么说?”张小梅问。 “这个嘛,我觉得在陆家姐妹之间可以说实话。对其它人嘛,当然要保密了。”易文墨回答。其实,他心里想:如果我跟你生了小孩,对任何人都不能说呀。对内对外都得一口咬定是老板的小孩。不过,他不敢这么说。一说,就变相印证了:他和张燕生小孩也对所有人保密。 “易哥,您真觉得我跟您生了小孩,可以在陆家姐妹之间公开?”张小梅问。 “这个,应该没关系的。大丫早就对小姨子开了绿灯,陆家姐妹一条心,关系又好,谁也不会说二话。”易文墨违心地说。 “易哥,您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连这一点都不懂。隐私问题是不能对任何人说的。假若我跟您生了一个小孩,只能天知地知我知你知。甚至将来对小孩都不能说。”张小梅斩钉截铁地说。 “小娘子,如果你认为不能说,那就按你的意见办呗。”易文墨装作无奈地说。 “易哥,假若张燕跟我的想法一样,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呢?”张小梅突然问。 “这个,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易文墨搪塞道。 “算了,我不逼您了。兴许张燕也不让您说呢。” “小娘子,你太想入非非了。没有的事儿,被你说得象真的一样。”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心想:今晚小家伙受惊了。一咬一拽,让它受了不少苦。 第735章 无赖盯上小姨子 “易哥,别叹气嘛。来,我好好安慰一下您。”张小梅说着,轻轻抚弄着易文墨的那玩艺。 没抚弄几下,它就竖了起来。 张小梅纵身上了吧台,用手扶着那玩艺,对准了玫瑰花蕊,猛地一坐。 “妈呀!”易文墨和张小梅异口同声地叫道。 一番折腾后,张小梅喘息着趴到易文墨身上。 “小娘子,你避孕环取了没有?”易文墨问。 “还没呢。”张小梅回答。“我要取了,今晚就不会让您喝酒了。” “小娘子,你真想再要一个小孩?”易文墨问。 “您看我象开玩笑吗?”张小梅问。 “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俗话说:女人多变。一天里,早中晚会有三种想法。”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我郑重地告诉您:我一定要再生一个小孩,这个小孩的父亲只能是您。听清楚了吧?”张小梅坚定地说。 “你想生就生吧,我全力配合就是了。”易文墨嘻笑着边说边抚摸着张小梅的屁股,惊讶地说:“牙印子怎么还没消呀。” “易哥,您上辈子就是一只狼,喜欢咬女人。”张小梅嗔怪道。 “小娘子,你好奇怪呀。”易文墨突然说。 “我有什么可奇怪的?”张小梅问。 “你在人前喊我姐夫,在人后喊我易哥,有什么讲究吗?”易文墨问。 “人前喊您姐夫,是因为我是陆家人,应该这么喊嘛。人后喊您易哥,是因为我是您的情妹妹,您是我的情哥哥呀。易哥,您是真没悟出来,还是装傻呀?”张小梅往易文墨胯里一摸。惊奇地说:“易哥,它缩成一小团了。” “这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它累了呗。”易文墨嘻笑着说。 “易哥,不早了,您快回家吧。”张小梅说着,坐了起来。 “还早,再亲热一会儿嘛。”易文墨又把张小梅拉躺下。 “易哥,快十一点了。您回去晚了,大姐二姐又该担心了。”张小梅说。 “再躺十分钟。”易文墨恋恋不舍地说。 俩人静静地躺着,时间好象凝固了。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 “肯定是二丫打来的。”易文墨翻身爬起来,从衣服口袋里摸出手机。 “姐夫,您还没忙完呀?”陆二丫柔柔地问。 “刚忙完,马上就回来。”易文墨挂断电话,开始穿衣裳。 “是二姐打来的?”张小梅问。 “嗯。小娘子,你快穿衣裳呀,我先把你送回家。”易文墨催促道。 张小梅爬起来,三两下就穿好了衣裳。 “易哥,您平时多关心一下二姐,她挺可怜的。”张小梅说。 “我知道。”易文墨拥着张小梅出了饭店的门。 半夜了,街上看不到一辆出租车。 “走吧,反正不远。”张小梅说。 “好,边走边拦车。”易文墨同意道。 俩人边走边聊。 “易哥,陆家几个姐妹里,我最可怜二姐。”张小梅幽幽地说。 “你二姐是个极贤惠的女人,就是命太苦了。唉,苦就苦在嫁错了人呀。” “但愿二姐能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丈夫。”张小梅由衷地说。 “你二姐不会再婚了。”易文墨说。“我劝了她好几次,看来,她已经死了心。” “二姐一个人过,会很麻烦的。”张小梅担忧地说。 “没关系。好在二丫跟我们一起过,即使遇到麻烦,我和大丫也不会袖手旁观的。”易文墨坚定地说。 这几天,陆二丫真遇到了大麻烦。 每天早晨,陆二丫去买菜时,总会碰到无赖。 有时,无赖会涎着脸跟陆二丫搭讪。有时,无赖会趁陆二丫不注意时,有意碰她一下。 陆二丫只要一出门,就会紧张地东张西望,生怕又碰到了无赖。 这天,陆二丫特意晚了一个小时出门。她想:无赖没堵到自己,也许会走了。 陆二丫出了门,左右一看,没见无赖的影子,不禁放下心来。 进了菜场,当她专心挑菜时,突然感到屁股被人拍了一下。 陆二丫回头一看,见无赖正朝着自己作鬼脸。 “你,你少无聊!”陆二丫呵斥道。 “嘻嘻,二丫妹子,你今天睡懒觉了。是不是昨晚太辛苦了?”无赖调笑道。 “你滚!”陆二丫头一扭,懒得再搭理无赖。 无赖紧紧尾随着陆二丫,挑逗着:“二丫,我把祖传戒指带来了,你戴着试试,要不合适,我到银铺去重新整整。” “你离我远点,再胡搅蛮缠,我就报警了。”陆二丫严厉地警告。 “二丫,我又没把你咋的,你报哪门子警?”无赖说。 “你纠缠我,就是性骚扰。”陆二丫义正词严地训斥道。 “二丫,你是我同事,咱俩是熟人,我跟你说几句话,谈得上纠缠吗?”无赖辩驳道。 “你每天跑来纠缠我,就是地地道道的性骚扰。”陆二丫下了最后通牒:“你别逼人太甚了,如果你继续纠缠,我就不客气了。你别忘了,街上有不少摄像头,把你尾随骚扰我的情景,都拍得一清二楚。” 无赖狡辩道:“这马路又不是你家的,你走得,难道我就走不得。我又没对你动手动脚,怕什么摄像头?” 陆二丫走到一个小巷子口,巷子里有一家卖草鸡蛋的。她突然想起来,家里的鸡蛋吃完了。于是,她拐进了小巷子。 无赖紧跟着二丫,也进了巷子。他见小巷子里空无一人,紧跑两步,追上了陆二丫。 “二丫,难道我就那么令你讨厌么?”无赖突然拉住二丫的一只手。“二丫,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你,你放手!”陆二丫怒不可遏地喊。 “我,我不放手!”无赖突然一把抱住陆二丫,妄图和她亲嘴。 陆二丫抬腿用膝盖使劲往无赖的胯里一顶。 “啊!”无赖惨叫一声,双手捂着裤裆,蹲在了地上。 “二丫,你,你想要我的命呀!”无赖痛苦地呻吟着。 前一阵子,陆二丫刚上了一个“防狼培训班”,学了几手对付坏蛋的本事。没想到竟然派上了用场。 陆二丫鄙夷地瞅了一眼无赖,快步走出小巷子。她抹着眼泪,往家里奔去。 易文墨回家拿一份材料,正巧路过巷子口。他见陆二丫哭着从小巷子里跑出来,正准备上前问个究竟。 第736章 四丫请姐夫吃饭 易文墨突然看见无赖弓着腰,双手捂着胯部,从小巷子里窜出来。嘴里骂骂咧咧道:“这个小骚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哇,给老子等着。总有一天,老子要睡了你。” 一刹那,易文墨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他恨不得冲上去,狠狠扇无赖几个耳光,然后,扒掉他的裤子…… 易文墨被自己恐怖的想法吓了一跳,他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从无赖身边走了过去。 “哎哟哟,这个小骚娘们,真下得了手,妈的,把老子命根子都撞烂了。“无赖愤愤地骂着。 易文墨一看就明白了。无赖还想纠缠陆二丫,被陆二丫狠狠地反击了。瞧无赖呲牙咧嘴的痛苦模样,就知道陆二丫对他那玩艺儿下了手。 想不到二丫还这么泼辣,竟然在无赖的命根上下了手。真痛快,太痛快了! 易文墨怕陆二丫尴尬,没有马上回家,信步逛了几家商店。 半个小时后,易文墨才回家。一进门,二丫就惊奇地问:“姐夫,您咋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想你了,就跑了回来。”易文墨把二丫搂在怀里。 “姐夫,净骗人,我才不信呢。”陆二丫说。 “二丫,我真的想你了。”易文墨抬着陆二丫的下巴,吻了吻她的脸蛋。 “姐夫,您一定是忘了带什么东西,跑回家来拿。”陆二丫猜测道。 “嘻嘻,知我者,二丫也。”易文墨抱起陆二丫,原地转了三圈。 “姐夫,您把我头都转晕了。”二丫叫道。 “转晕了?那就再转三圈。”易文墨说着,又转了三圈。 “姐夫,您好坏的。”陆二丫用手打了易文墨两下。 “二丫,帮我拍灰呀。”易文墨吃吃笑着说。 “姐夫,别疯了,快把我放下来。”陆二丫叫着。 “不放,就是不放。二丫,我想把你抱到学校去。”易文墨说。 “好哇,姐夫,您把我抱到学校去,抱到校长办公室去。”陆二丫笑了。“姐夫,把陆家的胆子都借给您,您也不敢呀。” “谁说我不敢。”易文墨说着,抱着陆二丫往门口走去。他打开了门,佯装要出门的模样。 “姐夫,您疯了?被隔壁邻居看见了,会传绯闻的。”陆二丫惊慌地说。 “传啥子绯闻?姐夫抱小姨子,该抱的。”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姐夫,快关门啊,我要生气了!”陆二丫焦急地说。 易文墨退回屋里,关上门,说:“二丫,你以为我真敢抱你出去呀?我才没这个胆量呢。” “姐夫,您这一阵子有点疯疯颠颠的,说不定您心血来潮,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呢。”陆二丫说。 “二丫,我刚刚回家时,看见隔壁的老头和老太出门了,不然,我才不敢迈出大门一步呢。我发现,隔壁的老太太总喜欢趴在猫眼上往外看。要是被她看见了,可能要嚼一年的舌头。”易文墨笑着说。 “嚼一年?您太低估了人家,我看,够她嚼十年了。”陆二丫笑着说。 易文墨见陆二丫精神状态还好,便放下心来。他让二丫坐在自己腿上,握着二丫的手问:“二丫,你手咋这么凉?” “我刚洗了菜。”二丫解释道。 “二丫,今天又去买菜了?”易文墨小心地问。 “嗯。”二丫轻轻嗯了一声。 “还好吧?”易文墨柔柔地问。 “好呀。一天三顿饱饭,当然好啦。”二丫强装出一副笑脸。 易文墨一阵心酸。他知道:二丫不愿意诉说遭遇无赖骚扰的事儿,就是怕自己去报复无赖。 易文墨紧紧握着二丫的手,他想:我是一个男人,怎么能任由无赖骚扰心爱的女人呢?他要惩罚无赖,一定要狠狠地惩罚无赖。不过,究竟怎么惩罚,还得慎重考虑一下。 要让无赖受到应有的惩罚,又不能让自己犯了事儿,这是两条基本的原则。 易文墨考虑了大半天,想出了无数个方案。但是,他都觉得不妥。 傍晚,易文墨接到四丫的电话:“姐夫,我请您吃晚饭。” “四丫,平白无故请什么客?”易文墨说。 “姐夫,怎么是平白无故呢?应该说:我请您来办点事。”四丫神秘地说。 “四丫,你究竟是请我吃饭,还是请我办事。被你这么一绕,我都糊涂了。”易文墨说。 “嘿嘿,这么说吧。请您办点事儿,刚巧是吃饭的时间,就顺便再请您吃顿饭。”四丫笑着解释道。 “四丫,既然是请我办事,那我就不感谢你了。”易文墨笑着说。 一下班,易文墨就赶到了四丫的画廊。一看,张小月也在那儿。 “小月,你也来了。”易文墨打了个招呼。 “易哥,我和四丫都等着您呢。”张小月笑眯眯地说。 易文墨坐下,问四丫:“是先办事,还是先吃饭?” “姐夫,一边吃饭,一边办事呗。现在,最时兴吃饭时谈事儿了。这样,气氛好。”四丫说。 “四丫,是你自己做的饭?”易文墨很惊奇。他知道:四丫不会做饭,充其量只会下个面条。“不会是请我吃面条吧?” “姐夫,光拿面条招待您,您肯办事吗?”四丫笑着说。 “如果光吃面条,我吃了嘴巴一抹,立马走人。想让我办事,没有八道菜,免谈!”易文墨呵呵一笑。 “姐夫,我就知道您的嘴巴吃刁了,所以,精心准备了八道菜。”四丫说。 “四丫,这八道菜,不会是西红柿炒鸡蛋鸡蛋炒西红柿凉拌西红柿西红柿凉拌……”易文墨嘲讽道。 “姐夫,您太小瞧人了。”四丫嘟起了嘴。 “四丫,我没小瞧你呀,你要是能把这几道菜做出来,我就大跌眼镜了。”易文墨说。 “姐夫,我今天就是要让您不但大跌眼镜,还要大跌眼球呢。”说着,四丫和张小月端出了八道菜。 易文墨一看,笑着说:“四丫,你这是借花献佛吧。这些菜肯定不是你炒的。” 四丫笑了。“姐夫,您猜对了,这些菜全都是六姐炒的,不过,是我打的下手。” “四丫,你什么时候能炒出这一桌菜,我买挂鞭炮放。”易文墨说。 “姐夫,您又说虚话了,城里早就不让放鞭炮了。”四丫说。 “四丫,城里不让放鞭炮,我到郊区去放,谁也管不着吧。”易文墨手一挥。“我买两挂鞭炮,使劲放。” 第737章 小月不是抱养的 “姐夫,等我学会了八道菜,您也别买鞭炮了,就象五姐一样,喊声小月妹就行了。”四丫说。 “这个呀,不用你学会八道菜,我现在就可以喊:小月妹!”易文墨亲切地喊道。 “姐夫,您喊得让人肉麻。”四丫挑刺道。“您就不能严肃点喊嘛。” “好,我板着脸喊:小月妹!”易文墨又喊了一声。 “这还差不多。”四丫满意地说。“好了,五姐接受了六姐,就意味着陆家已经视六姐为自家人了。” “四丫,小月妹还没见着大丫二丫和张燕呢。”易文墨提醒道。 “姐夫,陆家呀,只要把三姐和五姐搞定,其它就没问题了。”四丫信心满满地说。 易文墨每样菜都尝了尝,啧啧嘴,赞叹道:“小月妹,你的烹调手艺不亚于二丫和小梅。” “我听四丫妹说过了,二姐和三姐都是巧妇,我哪能跟两位姐姐比呀。”张小月谦虚地说。 “你们三个人的烹调技艺并驾齐驱呀。”易文墨评价道。“看来,陆家出巧妇。” “姐夫,听说您也认为六姐有可能是陆家老五。”四丫说。 “四丫,你把这个事儿透露给小月妹了?”易文墨转头问四丫。 “昨晚我就告诉六姐了。”四丫得意地说。 “嘴真够长的。”易文墨半褒半贬地说。 “姐夫,我可不是传播小道消息哟,我是和六姐商量,如何配合调查,争取早日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四丫邀功道。 “四丫,我可没批评你哟。看你嘴撅得老高,都能挂酱油瓶子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说我嘴巴长,不是批评难道是表扬?”四丫不高兴地说。 “好,我赔礼,我道歉,我检讨,我反省……” “姐夫,得了,您是检讨油子,我不听。”四丫扭着腰说。 “四丫,难道你还要我写书面检讨?”易文墨问。 “姐夫,嘴上说,手上写,只要不是发自内心的,都是假大空,我不稀罕。”四丫说。 “四丫,那你要我怎么办?”易文墨笑着问。 “我要姐夫以后喊我七妹。”四丫说。 “喊你七妹?”易文墨好奇地问:“就算是把小月妹也算上,你也只能当六妹嘛。” “您喊我六妹,我喊小月姐六姐,会搞混的。”四丫说。 “四丫,你喊你的,我喊我的,怎么会搞混呢?比如:我喊六妹,就是喊你。我喊小月妹,就是喊她。”易文墨解释道。 “六姐是陆家人了,我就排行第七。我觉得喊我七妹好。”四丫坚持道。 易文墨笑了笑,说:“好吧,那我以后就喊你七妹。不过,大丫二丫特别是三丫听到了,会不会有什么反应,我就难说了。反正到时候,你得承认:是你让我这么喊的。不然,三丫又会大做文章。” “姐夫,言归正传。”四丫兴奋地说:“昨晚,我让六姐找母亲打听一下出生时的情况,六姐今天一大早就到母亲家去,了解了一些情况。所以,特意把姐夫喊来,就是想帮着分析一下。” “哦,你俩抓得挺紧嘛。小月妹,咱们就边吃边谈吧。”易文墨说。 张小月一大早,就跑到母亲家。 母亲一看她来了,高兴地说:“小月,昨天你刚来,今天怎么又跑来了。你快回去忙店里的事情吧。” 张小月说:“妈,我店里交代好了,现在没事儿。” 张小月帮母亲洗了衣裳,又打扫卫生。然后,和母亲一起择菜。 张小月问:“妈,您生我时,怎么会疼了三天三夜呢?” 母亲说:“你是头胎嘛,难生。” 张小月又问:“妈,您是在哪家医院生的我?” 母亲瞅了张小月一眼,回答道:“就在附近一家诊所,七八年前,这家小诊所就搬走了。” “搬走了?那这家诊所叫什么名字?”张小月问。 母亲盯着张小月望了一阵子,问:“小月,你打听这些事情干吗?” “哦,昨天,我跟朋友们聊天,她们都知道自己在哪儿出生的,就我什么都不知道,显得特别傻。”张小月解释道。 “小月,生你时,我疼得昏天暗地,哪儿会注意诊所的名子。一生下你,就离开诊所了。说实话,连诊所在哪条街道,我都不清楚。前几年,我听你父亲说,那家诊所搬家了。”母亲说道。 “妈,您怀第二胎时,流产是住在哪家医院呀?”张小月又问。 “我怀第二胎流产,是下楼梯时没注意,跌了一跤。半夜时流了产,到医院看了个门诊,就回来了。”母亲边说边瞅着张小月,似乎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 “妈,我爸姓欧阳,我怎么姓张呀?”张小月又问道。 “这是我跟你爸结婚时就商量好了的,生了儿子跟他姓,生了女儿跟我姓。”母亲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回事呀。我还以为爸爸不喜欢我呢。”张小月笑着说。 “小月,虽然你是女孩,但你爸可喜欢你了。小时候,你爸一下班,就把你抱在怀里。你六七岁时,一出门,你爸还背着你呢。”母亲回忆道。“你爸临去世时,还拉着你的手,嘱咐你好好学习。唉,可惜咱家太穷了,你爸一死,我靠打临工,供不起你上学,不然,你也是上大学的料呀。” “妈,没上大学,我一点也不遗憾。现在,我正在参加自学考试呢,要不了两年,照样能拿上大专文凭。”张小月安慰母亲道。 “小月,你小学初中高中都是班上的尖子生,不上大学,真委屈你了。”母亲伤心地流了泪。 张小月帮母亲擦干眼泪,说:“妈,我现在开了网店和实体店,经济收入一年比一年多,就算上了大学,还不一定能赚这么多钱呢。” “小月,你聪明,勤快,能吃苦,干什么都会干出成绩来。你这股子拼劲,特象你父亲。他就是这么个拼命三郎。若不是这么拼命干工作,也不至于患重病,不到六十岁就走了。”母亲伤心地说。 “妈,咱们的生活是芝麻开花节节高,以后,日子会越过越好。” 张小月和母亲的一番对话,让她坚信:自己是母亲亲生的。那么,所谓陆家老五就与自己无缘了。 第738章 姐夫的杀身之祸 易文墨听了张小月和母亲的一番对话,沉思了半晌,说:“看来有戏。” “有戏?”四丫和张小月大惑不解地问。 “对,有戏!”易文墨肯定地说。 “姐夫,我听六姐一说,简直失望到了极点。您凭什么认为有戏呢?”四丫疑惑地问。 易文墨望着张小月,慢悠悠地说:“我感觉有两个疑点:一个疑点是:你母亲住了三天医院,竟然不知道医院的名子,甚至连医院在哪儿都不清楚。这可能吗?显然,你母亲很可能没住过医院。那么,也就是说:你是抱养的小孩。第二个疑点是:你母亲第二胎流产很可疑。按理说,在楼梯上摔了一跤,应该立即去医院,但拖到半夜才去看门诊,显然不符合常理。也就是说:你母亲很可能根本就没怀过第二胎。所谓二胎流产也许是个谎言,它主要是想表明自己有生育能力。” “姐夫,您这么一分析,让我豁然开朗了。”张小月欣喜地说。“难怪我母亲对我的询问很抵触,回答问题时,有些遮遮掩掩吞吞吐吐的。” “我有个侦探朋友,可以让他帮忙查查。一般来说,人们生小孩只会去附近的医院。如果附近医院都查不到你出生的记录,那么,就更能说明问题了。”易文墨说。 张小月点点头,赞同道:“这是一个好办法。” 张小月让四丫拿来纸和笔,写下了老家的住址,母亲的姓名和自己的出生时间。写好后,递给易文墨。 易文墨看了看,说:“但愿查不到记录。s。 好看在线>” 四丫笑着问:“姐夫也希望六姐是陆家人吧?” “那当然了。寻找老五是陆家的一块心病。一天找不到老五,陆家就一天清静不了。”易文墨说。“如果找不到老五,不但三丫要埋怨我,只怕连大丫都得怪我没尽力。” “姐夫,原来您是想完成一项任务呀。”四丫不高兴地说。 “首先,我想找到老五,是因为我觉得老五挺可怜,希望让她重归陆家。其次,我也害怕成为众矢之的,现在,陆家姐妹都觉得我是超人,似乎什么事情都能办到。尤其是找到了老三和张燕后,更加认为我无所不能了。假若找不到老五,一定会责怪我不尽心,不卖力,不上心。总之,我会成为罪人的。”易文墨摇头叹息道。 “姐夫,照您这么一说,好象陆家姐妹都成了不通情达理的泼女了。我要抗议!”四丫举着拳头说。 “小月妹,你看:陆家姐妹厉害吧?”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我也要强烈抗议:您这么一说,好象整天生活在陆家姐妹的虐待中,这与事实不符嘛。”张小月也愤愤不平地指责道。 “得,我几乎可以下结论了:张小月就是陆家老五。你看,简直跟陆家姐妹一个样。”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我不许您发陆家姐妹的牢骚。”四丫皱着眉头说。 “四丫小月妹,我说的是实话嘛。找不到老五,一定会把责任都推到我头上。不信,咱们走着瞧。”易文墨的头摇得象拨浪鼓。 “姐夫,您确实聪明能干一些,所以,陆家姐妹才会倚重于您。这是对您的肯定和信任。”四丫说。“就拿六姐和母亲的一番对话来说,我们就没发现疑点,而您一下子就抓到了蛛丝马迹。” “易哥,能者多劳嘛。您能干,自然得多操点心,多费点神,多出点力。”张小月说。 “唉!等三丫结了婚就好了,那时,有个陶江,我的压力就会减轻一点了。”易文墨期待道。 “姐夫,难道您希望自己在陆家的地位一落千丈吗?现在,陆家不管有什么事儿,都倚靠您。虽然您累一点,但地位多高呀。我看呀,就算陶哥进了陆家,也憾不动您的地位。”四丫说。 “陶江年富力强,哪方面都比我强,我愿意退二线,让位于他。”易文墨说。 “我看呀,以后陶哥主要出力,姐夫呢,主要献智。一个出力,一个献智,陆家会越来越兴旺了。”四丫喜滋滋地说。 “四丫,陶江也是有头脑的人哟,不过,他是含而不露罢了,不象我,太锋芒毕露了。自从进了陆家,惹了不少祸呀。”易文墨感叹道。 “姐夫,您惹过祸?”四丫好奇地问。 “四丫,你是闭门作画,不闻窗外事。我惹的还是杀身之祸呢。”易文墨危言耸听道。 “杀身之祸?姐夫,您不会是吓唬我吧?”四丫嘻嘻一笑。 “四丫,难道你没听说吗,老爹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把我脖子都割了一条口子,再割深一点,就把气管割断了。”易文墨比划着说。 “哦,是那件事儿呀,我听五姐说过了。姐夫,谁让您出点子把老爹的私房钱搞走了。十万元,不是一笔小数目呀。不过,我猜想:老爹不过是想吓唬您一下,不小心把您的脖子割伤了。”四丫咯咯笑了起来。 “四丫,我小命都差点报销了,你还笑?”易文墨故作生气状。 “姐夫,我是笑您太爱出风头了。有些主意,您应该私下里跟大姐说,让大姐出面嘛。谁让您老想当有名英雄,生怕埋没了自己的聪明才智。”四丫幽幽地说。 “四丫,你这个主意很好。让大丫出面,我躲在幕后。”易文墨赞同道。 “姐夫,您甘心做无名英雄吗?”四丫问。 “嘻嘻,我承认,确实有点喜欢表现自己,尤其是想出一个高明的点子,总希望听到夸奖。”易文墨坦陈道。 “是啊,姐夫,你想出风头,当然得担风险啦。俗话说:出头的椽子先烂嘛。”四丫说。 “四丫,原来,我一直认为你挺木讷,想不到你还挺有想法嘛。看来,我小瞧了你。”易文墨笑眯眯地望着四丫说。他觉得:这个小丫头脑袋里也装着不少东西。 “姐夫,原来您一直拿我当小孩呀。”四丫嘟着嘴说。 “是呀,不瞒你说,我确实把你当小孩看。”易文墨摇着头又接着说:“陆家姐妹个个都不简单呀。” 第739章 密谋惩治色无赖 “姐夫,人家都二十二岁了,还拿人家当小孩。您也不瞧瞧自己,也就三十出头嘛,总以为多老资格似的。”四丫不满地说。 “四丫,我比你整整大一旬那。”易文墨夸张地瞪大眼睛说。 “姐夫,您是老大爷,行了吧?以后,我不喊您姐夫了,就喊您易老。”四丫扑哧一笑。 “唉,我是未老先衰呀,你看我的头发,掉得差不多了。要不了两年,就秃顶了。”易文墨哀叹道。 “姐夫,谁让您整天瞎操心。”四丫心疼地说。 “我,我不操心行吗。上有老,下有小,左右还有六个小姨子。”易文墨说。 “姐夫,您这么快就把六姐也算上了。”四丫高兴地说。 “早算晚算,迟早都得算上。至少,算上小月妹,能讨你四丫欢心嘛。”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难怪您讨陆家姐妹喜欢,说话办事都贴着心那。”四丫情意绵绵地望着易文墨。 三个人边说边吃,把八道菜都扫光了。 易文墨摸着肚子说:“吃撑了。” “姐夫,自从您进了陆家门,体重见涨吧。”四丫问。 “是呀,刚结婚时,我才一百一。现在,一百二都冒头了。二丫炒的菜,让人越吃越香。小梅和小月妹炒的菜,也让我吃得津津有味。你说,能不胖吗?” 四丫开始收拾碗筷。 易文墨和张小月也帮着收拾起来。 易文墨说:“我来洗碗。” 张小月也说:“我来洗吧。” 四丫说:“您俩都别动,我来洗。六姐刚才做饭辛苦了,姐夫动脑筋也辛苦了,就我,啥也没贡献。” 四丫跑去洗碗了。 张小月望着易文墨,问:“易哥,您有心思呀?我看您一晚上紧锁着眉头。” 易文墨一楞,惊讶地说:“你好有心呀,观察得这么细。” “易哥,您有什么烦心事,说来我听听。也许,我还能帮您一把呢。”张小月说。 “唉!今天上午我回家去拿一份资料,在路上碰到二丫被无赖骚扰。”易文墨诉说道。易文墨知道:光靠他一个人,搞不定无赖。 “二姐又被无赖骚扰了?”张小月急忙问。 易文墨把上午看到的情况说了说。“妈的,这个无赖还在缓刑期,就敢这么嚣张,真让人忍无可忍。” “二姐太懦弱了。在这个社会里,懦弱的人会很吃亏的。”张小月说。 “正因为二丫太懦弱了,才更需要我的保护和关照呀。眼看着她受欺负,我的心呀,象刀绞一般痛苦。说实话,我上午恨不得把无赖给阉了。”易文墨咬牙切齿地说。 “易哥,无赖都阳萎了,怎么还骚扰二姐呢?”张小月不解地问。 “是啊,我以为阳萎了,就不应该对女人有兴趣了。谁知道无赖竟然还这么色。妈的,不好好教训他一顿,真不甘心呀。”易文墨怒气冲冲地说。 “易哥,把这个无赖教训一顿并不难,就交给我来办吧。”张小月轻松地说。 “小月,你准备怎么教训他?”易文墨问。 “办法太多了。比如:口头警告他一下;揍他一顿,等等。”张小月说。 “教训无赖是必须的,但是,不能触犯了法律。我总觉得:违法教训人风险太大。”易文墨说。 “那就遵守易哥的原则;既不触犯法律,又教训到位。”张小月严肃地说。 “小月,上次你偷放毒品,冒的风险太大。现在我想起来还后怕呢。”易文墨一提起那件事儿,就有点心慌。 “风险虽然大点,但教训人可以一步到位。”张小月说。“只要安排周密,一般很难出问题。” “小月,我说了,宁可不教训,也不能触犯法律。最多,只能打个擦边球。”易文墨交代道。 “好吧。易哥,您明天带我去认认无赖。其它的,您就别烦神了。”张小月说。 “唉!小月,又麻烦你了。”易文墨感激地说。 “易哥,二丫是您的小姨子,她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我会把这件事办得妥妥贴贴的,不会出一点问题。”张小月表态道。 一大早,易文墨把学校的事情安排了一下,就急忙跑出学校。 张小月的轿车早就等到校门口了。 易文墨一上车,张小月就问:“易哥,您空着手,啥也没准备,难道不准备化妆了?” “化妆?”易文墨有点莫名其妙。 “易哥,等会儿,咱俩要下车跟着二丫姐,您不化妆,一下子就会露馅的。”张小月笑着说。 “哎呀,我没想到这一点。”易文墨搔搔脑袋。 “还有,您要和无赖打照面,不化妆,让他熟悉了您的脸相,也不好呀。”张小月说。 “那怎么办?”易文墨一时没了主意。 “易哥,我知道您不懂这些,所以,早就给您准备好了道具。”张小月说着,指了指后排座位。 易文墨一扭头,见后排座位上放着一个包包。 “易哥,化妆用的东西都在包包里。”张小月说。 “小月,你真细心。我想起来了,你还是化妆高手呢。上次您化了妆,我一点也认不出了。”易文墨钦佩地说。 “易哥,干这些事情,化妆很重要。”张小月说。 易文墨给张小月指路,没一会儿,车子就到了菜场。 “二丫常到这家菜场来买菜。”易文墨说着,掏出手机给二丫打电话。 “二丫,买了菜没有?” “姐夫,您怎么关心起买菜了?”陆二丫好奇地问。 “二丫,我上班的路上,突然想吃西红柿炒鸡蛋了。”易文墨说。 “馋猫!”陆二丫讥笑道。“专门为了西红柿炒鸡蛋打个电话回来?” “是啊,特别想吃嘛。”易文墨呵呵笑着说。 “好吧。我马上去买。”陆二丫答应道。“晚上给您准备一大盘,让您好好解解馋。” “好罗!”易文墨高兴地说。 “易哥,您快化妆吧。”张小月从后座上拿过提包。 “口罩墨镜鸭舌帽和风衣。”张小月一样样把东西从提包里拿出来。 等易文墨把这些穿戴好,一看张小月,把他吓了一跳。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张小月已经化妆得让易文墨认不出来了。 第740章 无赖的发财梦想 “易哥,您看我现在象多大年龄的人?”张小月问。 “这个……”易文墨瞅着张小月。他发现:张小月的脸上似乎蒙上一层灰,眼角有了明显的鱼尾纹,脸上也有了浅浅的皱纹。只见她戴着一顶太婆帽,穿一件旧蓝布大衫,象极了四十多岁的大妈。 “易哥,您不应该如此惊奇呀。上次,您不是见识过我化妆的本事嘛。”张小月笑着说。 上次,在酒吧里,易文墨硬是没认出张小月。今天,如若张小月下了一趟车,再回来。那么,易文墨照样认不出来。 “小月,你的化妆本领真是绝了。我看你适合做特工,当间谍。”易文墨赞叹道。 “易哥,我从小就喜欢看间谍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对化妆感兴趣了。没事时,就喜欢一个人对着镜子化妆,觉得挺好玩的。有一次,我装扮成六十岁的老奶奶,走在大街上,竟然没有一个人怀疑过。”张小月嘿嘿笑着。 “装扮成老奶奶?”易文墨觉得不可思议。 “是啊,除了脸上头发上需要化妆外,站立走路的姿势,都很有讲究的。”张小月说。“那次,我装扮成老奶奶坐公交车,还有人给我让座呢。” “小月,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本事,佩服,佩服!”易文墨第一次见到化妆高手。 “易哥,虽然我化妆有一套,但有一个软肋,那就是我不会变声。所以,我化妆成老太太时,就只能装哑巴了。”张小月笑得很开心。显然,她热衷于这种化妆术。 “小月,你完全是自学的化妆术?”易文墨好奇地问。 “是啊,学这种化妆术,既找不到老师教,也没有这方面的书籍卖,只能靠自己慢慢摸索了。”张小月说。 “做梦也想不到还有人迷恋化妆术。”易文墨越发佩服张小月了。看来,她不但义气豪爽,还挺有特色的。 陆二丫远远走过来了。 “小月,二丫来了。”易文墨说。 “哦,她就是二丫姐。”张小月静静地望着。她从二丫走路的姿势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心想:难道我真是陆家老五? 陆二丫不紧不慢地走着,边走边四处环顾。 易文墨心疼地说:“你看,二丫边走边观察,显然,她害怕碰到无赖了。” “是啊,我早就看出来了。这个无赖欺负一个弱女子,真是猪狗不如。算他瞎了眼,撞到我们的枪口上了。”张小月愤愤地说。 “唉!这个无赖呀,我真想扒了他的皮。”易文墨恨恨地说。 “易哥,您放心,这次我会一巴掌把他拍死。”张小月毅然说道。 陆二丫走进了菜场。 易文墨和张小月下了车,尾随着陆二丫。 陆二丫已经买完了菜,开始往家里走了。令人奇怪的是,无赖始终没出现。 难道无赖今天不来了? “看来咱俩今天白跑了一趟。”易文墨丧气地说。 “易哥,还不一定呢。”张小月说。 当陆二丫走过第一个路口时,无赖象幽灵一样,从一家商店里窜了出来。 “二丫,你好!今天出来得早呀。”无赖涎着脸说。 陆二丫瞅也不瞅无赖,自顾自地往前走。 “二丫,你今天真漂亮,就象仙女一样…我就奇怪了,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嫁给一个坏蛋呢…说实话,我比你前老公强,不管怎么说,我还没坐牢呢……”无赖标榜着自己:“二丫,我年轻时,也挺帅的。后来,开始脱发,就变成这个模样了。” “我警告你:离我远点!”陆二丫皱着眉头斥责道。 “二丫,别对我那么无情,好吗?我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嘛。其实,咱俩挺般配的。”无赖说。“你今天买了不少菜嘛,我来帮你提。”无赖说着,就要抢二丫手中的塑料袋。 “我不需要你帮忙,滚远点!”陆二丫往旁边躲了一下,不让无赖抢她手上的袋子。 “二丫,有人追求你,你应该感到高兴呀。说实话,你别看我这个样,差不多的女人我还看不上眼呢。”无赖拧了一把鼻涕。 陆二丫实在被无赖缠烦了,他向一位警察走去,想让警察教训一下无赖。 “二丫,你何必找警察呢?既然你烦我,那我就避一避。二丫妹,明天不见不散啊。”无赖说着,怏怏地离开了二丫。 “小月,这家伙就是无赖。”易文墨告诉张小月。 “好,我认识他了。”张小月说。“易哥,您把这一身行头放到车上去吧。” “小月,你还要干什么?”易文墨见小月没有罢手的意思,好奇地问。 “易哥,我要继续跟踪他,摸清楚他住在哪儿。”张小月说。“易哥,没您的事儿了。等我教训完无赖,就向您汇报。” “好吧。小月,一定要谨慎一些,宁可不教训,也得保证安全。否则,你出了事,我一辈子都安不了心。”易文墨交代道。 “易哥,我办事,您放心。”张小月笑着说。“我要跟紧他,不能被他甩了。”说完,尾随着无赖走了。 无赖好生郁闷,他连着缠了陆二丫一个礼拜,却没一点效果。自从无赖见到石大海后,就心存一丝侥幸。无赖觉得:石大海长得不比自己帅,既然陆二丫能爱上石大海,就一定能爱上自己。 妈的,这个小骚娘们是不是嫌自己不会赚钱呀?又一想:听说石大海也是个二流子,没个正经职业嘛。 无赖回到家,喝了二两酒,倒头便睡。他想:都说女人怕缠,我一定要缠陆二丫一个月,两个月,直到她愿意跟我上床为止。 无赖摸摸自己的胯部,遗憾地想:可惜我那玩艺儿不中用了,唉!无赖有点不甘心,他想:等有钱了,得去治治。自己还年轻呢,不能就这么阳萎下去呀。 无赖琢磨着怎么搞到一笔钱,想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妈的,这么好的发财机会怎么就忘了呢。 无赖翻身起床,从抽屉里摸出两枚一圆的硬币,直奔彩票点而去。 在路上,无赖陷入发财的妄想中:他果然中了五百万大奖。捧着存折,跑去对陆二丫说:“二丫,我发财了,你嫁给我吧。” 二丫仔细看了看存折上的数字,问:“这是真的?” 无赖说:“千真万确,我真的中了大奖!” 二丫点点头,笑眯眯地说:“那我就嫁给你吧。” 第741章 无赖让少妇吃屎 “亲,我终于得到你了!”无赖狂喜。他紧紧搂抱着陆二丫,在她脸上猛烈地亲吻着。 “妈的,你找死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让无赖从梦幻中回过神来。一看,自己正在闯红灯过马路。 “妈的,瞎了你的狗眼,红灯你看不见呀。”一辆小轿车的司机,把头伸出车窗,恶狠狠地骂道。 “我,我…嘻嘻……”无赖心想:你他妈的才瞎了狗眼,打断了老子的美梦。 无赖紧跑几步,窜到人行道上。 “妈的个疤子,活得不耐烦了,找死也不挑个地方。”司机怒气冲冲地继续骂着。看来,无赖闯红灯,把这家伙吓得不轻。 无赖理亏,头也不敢回地一路小跑。 路边有一家彩票站,无赖见里面坐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少妇。 “请,请问:中奖500万的是什么彩票?”无赖问。 无赖从没买过彩票,但他听人议论过,说有几种彩票可以中500万大奖。 “xxx。”少妇抬头望了一眼无赖。见无赖一副脏兮兮地模样,知道身上没几个钱,也就懒得再理他了。 “多少钱一张?”无赖又问。 “两元。”少妇头都懒得抬了。 “我,我买一张。”无赖从口袋里掏出两个一元硬币,递给少妇。 “就买一张?”少妇鄙夷地瞅着无赖。 “嗯。”无赖心想:妈的,瞧不起老子。等老子中了500万大奖,非馋死你这个小娼妇。 少妇接过钱,问:“号码?” 无赖楞了。 “号码多少?”少妇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又问。 无赖思索着:是用生日呢,还是用门牌呢。 “你耳朵聋了,我问你号码?”少妇显然有点恼火了。两元钱的生意,让她费了不少口舌。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无赖生气了。 “我就这态度,你爱买不买!”少妇说着,把无赖的两个硬币甩了过来。 无赖没防着少妇会甩硬币,一个也没接着。硬币掉在了地上,滴溜溜地滚动着,一个硬币滚到了下水道里。 “你凭什么丢我的钱?”无赖发火了。 “你不愿意在我这儿买,难道我还求你不成?”少妇叫嚷着。 无赖拣起一个硬币,又到下水道旁瞅了瞅。“你赔我一元钱。” “我退给你,谁让你没接住?活该!”少妇蛮横地说。 “你扔过来,我怎么能接住呀?”无赖气急败坏地说。 “接不住,是你的事儿,怪不得我。”少妇双手叉腰,横眉冷对无赖。 “我,我要报警!”无赖气急了。他愤愤地想:老子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呀。要不是我在缓刑期,非揍你一顿不可。 “好呀,你报警呀。你买两元钱的彩票,就想调戏我,没门!我告诉你,你不报警我还要报警呢。”少妇把领口的扣子解开两个,又把头发打散,装出一副曾被凌辱的模样。看来,少妇是想反咬一口了。 “你血口喷人!我连碰都没碰你一下。”无赖委屈地叫着。 旁边围上来一群人。有人训斥道:“你怎么能调戏人家呢?”有人附和道:“还不是见人家漂亮,就见色起心呗。”还有人说:“调戏妇女还这么嚣张,真得惩罚一下这些色鬼了。” 无赖见人们都站在少妇一边,知道自己跳进黄河里去了。于是,只得撤退了。 “你等着,我会找你算帐的。”无赖威胁道。 “大伙儿都听见了吧,他调戏我,还威胁我。”少妇总算抓到了无赖的一个把柄。 “别让这家伙跑了,把他扭送到派出所去。”人群中有人喊道。 无赖见大势已去,再不逃跑,就要被抓进去了。于是,头也不回地钻进旁边一条小巷子。 好在没人追无赖,让他顺利地逃跑了。 无赖越想越委屈。想买一张彩票发财,不但被奚落了一顿,还弄丢了一元钱。更可气的是:那少妇竟然诬告自己调戏她,差点被群众揪到派出所去了。 无赖越想越气,突然,他的肚子疼了起来。 无赖一迈进街头的公厕,突然一个主意冒了出来。 老子不能就这么被白白欺负了,得让那少妇尝点苦果,不,是尝尝老子的屎。 无赖在路边拣了半张报纸,然后,踱进了公厕。 昨天,无赖买了半只烤鸭,吃了不少饭。所以,今天的大便格外多。他把大便拉在报纸上,然后,卷起报纸。 中午时分,街上没几个人。 无赖溜到彩票站一瞅,那少妇正在吃盒饭。 无赖大喜。心想:你这个臭女人,老子让你吃得更臭一点。 无赖左右瞧瞧,附近没一个人。于是,他轻手轻脚地走近彩票站,把那包屎从小窗口丢了进去。然后,转身飞快地跑了。 少妇正津津有味地吃着饭,突然一团黑影飞了过来。她还没醒过神来,是听见啪地一声,报纸不偏不倚落在饭盒里。 顿时,一股恶臭味充斥了彩票站。 少妇定下神来,一看,惊慌失措地把盒饭扔到地上,然后,弯着腰呕吐起来。 吐了一阵子,才想起抓丢屎的人。等她跑出门时,无赖早已不见了踪影。 少妇又倚着墙,吐了好一阵子。 这一切,都被张小月看在眼里。原来,张小月一直在跟踪无赖。 几个行人跑过来,大家议论纷纷。 “谁这么缺德呀,把屎往人家饭碗里扔。” “没见过这么坏的人,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儿呢。” …… 张小月告密道:“那个丢屎的人,是个秃子,四十多岁,个子不高,往小巷子里跑了。” 少妇说:“我知道了,就是上午找我麻烦的那个人。” 张小月说:“快打电话报警呀,这事儿做得太恶劣了。” 少妇听张小月一说,才想起报警。 没一会儿功夫,警察就来了。好在彩票站有个摄象头,把录象调出来一看,无赖上午买彩票的情景就一览无余了。 一个警察认出了无赖:“他是我们辖区的,被判了缓刑。” 警察立即赶到无赖家。 无赖正在睡午觉。见了警察,他不慌不忙地问:“有啥事?” 警察问:“你今天上午都干了些啥?” 无赖不慌不忙地说:“我上午去菜场,然后去买彩票。再后来就回家吃中饭,睡午觉。别的什么也没干。” 警察问:“你再想想,还干了什么?” 无赖一口咬定:“除此而外,什么也没干。” 可惜呀,无赖丢屎的镜头没拍下来,所以,警察也没有真凭实据。 警察前脚走,无赖后脚就趴到床上狂笑起来。 第742章 无赖守候陆二丫 无赖得意地想:臭娘们还想到警察那儿告我,没门!可惜屎上没有屎纹,要是象手上有手纹一样,那我就抵赖不了啦。哼!我那一泡臭屎,非把你恶心得三天吃不下饭。妈的,长得象个母夜叉,还敢瞧不起老子。 张小月目睹了无赖的恶作剧,她深感:这个无赖确实是个十恶不赦的赖皮狗,若不把他一棍子打死,非得咬死人。 张小月回家后,把“大脑袋”和“小脑袋”喊来。 “大脑袋”和“小脑袋”都是张小月的铁哥儿们。 “张姐,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小弟照办。”“大脑袋”摩拳擦掌地说。“大脑袋”的脑袋本来就大,又剃了个光头,越发显得大了。“大脑袋”的脑袋虽然大,但脑子里缺根弦。属于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一类人。 “张姐,出了什么事儿?”“小脑袋”见张小月一脸严肃,担心地问。“小脑袋”的脑袋虽然小了点,但凡事喜欢动脑子。 “大脑袋”和“小脑袋”都和张小月拜了把子。 “有个家伙不够意思,骚扰我干姐姐。”张小月说。 “妈的,做了他!”“大脑袋”愤愤然说。“妈的,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这家伙长了几个脑袋,竟然敢到张姐头上动土。” “究竟是怎么回事呀?”“小脑袋”冷静地问。 张小月把无赖骚扰陆二丫的情况说了说。 “妈的,先打断他一条腿,让他狗x的出不了门。”“大脑袋”手一挥。“这事儿用不着大动干戈,我一个人就能摆平。” “张姐准备怎么惩罚那家伙?”“小脑袋”不紧不慢地问。 “我想好好教训一下他,不过,有个原则:不能触犯了法律。”张小月说。 “张姐,管它什么法律不法律的,那家伙骚扰您干姐姐,难道没违法?妈的,他违法,老子以毒攻毒。”“大脑袋”气呼呼地说。 “打一顿,只要不把那家伙打残了,就不违法。不过,不痛不痒地打一顿,未必能解决问题。象这种无赖东西,从地上爬起来,就忘了挨打的事儿。”“小脑袋”沉思着说。 “是啊,教训轻了,他不在乎。教训重了,又有违法之嫌。有点两难呀。”张小月说。 “张姐,别前怕虎后怕狼的,打了再说。打那家伙的时候,您帮我化个妆就行了。只要警察找不到我,怕个球!”“大脑袋”嘻笑着说。“不化妆也行,我戴个头罩。” “张姐,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好法子,既要把他治住,又要明哲保身。”“小脑袋”说。 “是啊。要动点脑筋才行。”张小月表示赞成。 “嘿,我脑袋里净是大米饭,想不出好法子。等你们想好了,告诉我,我照着做就是了。”“大脑袋”掏出手机,玩起了游戏。 “张姐,三十六计里面有个无中生有之计,咱们就用这一计来治无赖。”“小脑袋”猛地一拍大腿。 “无中生有?你详细说说。”张小月问。 “小脑袋”压低声音,说:“张姐,咱们把一个钱包塞到无赖的口袋里,然后告他偷东西,定他一个盗窃罪。您看这个计谋如何?”“小脑袋”说。 “我看不错。”张小月想了想,点点头。“采用这一计,几乎没有风险,而且,能把无赖整进监狱。现在,无赖正在缓刑期,只要中了招,收监是跑不了的。这家伙一进监狱,我二姐就高枕无忧了。” “张姐,那就这么办吧。”“小脑袋”高兴地说。 “嗯,我们三个人分个工。我装扮成丢钱的妇人,你负责把钱包塞到无赖的口袋里去,大脑袋负责警戒,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可以接应一下。”张小月安排道。 “张姐,这事儿您最好别出面,还是在幕后指挥比较好。因为,您跟干姐姐以后还要来往,如果被无赖发觉了,反而会给您干姐姐带来麻烦。”“小脑袋”建议。 “对,你考虑得很细。那就让杏子装扮成丢钱包的女人。”张小月说。 “行,杏子比较稳重,胆子也大,临场不会慌乱。我觉得:她是个不错的人选。”“小脑袋”表示赞成。 杏子是张小月店里的员工,就是上次住院的那位姑娘。她跟张小月拜了姐妹。 张小月把杏子喊来,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小杏满口答应,还感激地说:“张姐这么信任我,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儿办好。” “杏子,关键是不论到什么时候,都不能承认这是个圈套。而且,以后也不能跟任何人说。一句话:让这件事烂到肚子里。”“小脑袋”交代道。 “我懂。我永远也不会对任何提起这个事儿。等完事了,就永远从记忆中抹去。”杏子坚定地说。 “好!你真是我的好妹妹。”张小月拍拍杏子的肩膀。 “张姐,钱包里的钱不能放少了,至少得二千元。”“小脑袋”说。“钱少了,说不定当场就把无赖放了。钱多了也不行,无赖会发现的。” “对,这些细节问题都得考虑周全,有时,一个疏忽就会铸成大错。”张小月说。 经过一晚上的准备,第二天,张小月带着“大脑袋”“小脑袋”和杏子出发了。 九点钟的光景,张小月发现无赖出现了。只见他一摇一晃地往菜场走去,嘴里还吹着口哨。看来,无赖的心情非常好。 昨天,无赖用一泡臭屎报复了彩票站的少妇,他感到特别扬眉吐气。这大半年来,他都没有这么高兴了。 进了菜场,无赖四处一打量,没见着陆二丫的影子。于是,他寻了一块砖头,垫在屁股下面。唉,最近几天,陆二丫买菜的时间或早或晚,这让无赖有点头疼。没办法,他只好每天早点来,等候在菜场里。 九点半钟时,陆二丫来到了菜场。 无赖一眼就看见陆二丫了,他兴奋地站起来,朝陆二丫迎了上去。 “二丫,你来了。”无赖涎着脸打招呼。 陆二丫头一扭,厌恶地说:“你滚远点,不然,我喊人了。” “你喊人,喊你男人吗?他还在监狱里呢,嘻嘻……”无赖淫笑着。 杏子装成买菜的,提着个篮子,在菜场里转悠。 第743章 揍了无赖一拳头 “你,你知趣点,我对你只有厌恶和憎恨。”陆二丫愤怒地说。 “二丫,不要对我这个态度嘛。我呢,除了头上的毛少一点点,哪儿都不比你前夫差呀。你看得上前夫,怎么就瞧不起我呢?”无赖苦苦哀求道。 “你再纠缠我,我真的报警了。”陆二丫掏出了手机。 “你报呀,我连碰都没碰你,就算警察来了,又能把我怎么样呢。最终,只有你出丑。所以,我建议你别报警。”无赖嘻皮笑脸地说。 陆二丫一想:确实如此,即使报了警,警察也只能对无赖干瞪眼。 陆二丫揣起手机,她只想快快买完菜,早点回家去。 张小月带着“大脑袋”“小脑袋”和杏儿下了车,几个人慢慢地接近了无赖。 “小脑袋”负责把钱包塞到无赖的口袋里。他瞅了瞅无赖穿的衣服,暗自叫苦:完了,无赖的外衣连一个口袋也没有。 “小脑袋”又瞅了瞅无赖的裤子,他发现裤子口袋太浅,只要钱包一塞进去,就会被察觉。 “小脑袋”急得冒汗了,他想:妈的,百密有一疏,竟然没想到这个问题。 “小脑袋”悄悄凑近张小月,小声说:“糟糕,无赖的上衣没口袋。” 张小月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她果断地说:“停止行动,撤!” 张小月把一条纱巾围到头上,这是事前约好的撤退信号。 “大脑袋”负责接应和处理紧急情况,他紧靠在无赖身边。 无赖调戏陆二丫的话语,“大脑袋”都听见了。妈的,真他妈嚣张,竟然在大众广庭之下欺负张姐的干姐姐。 “大脑袋”见张小月围上了纱巾,知道事情有变故。临走前,他故意用肩膀猛地撞了一下无赖。 “妈……”无赖被人撞了一下,正想破口大骂。扭头一看,撞他的人五大三粗,一副蛮横的模样。于是,强咽下骂人的话。 “你骂谁?”“大脑袋”揪住无赖的衣领。说实话,他的拳头早就痒庠的了,正想揍无赖一顿。 “我,我没骂您。”无赖挤出一脸笑。心想:这个壮实的家伙,我可惹不起。他一拳头,只怕会把我打得三天起不了床。 “没骂?我怎么听到你骂妈的。”“大脑袋”怒气冲冲地质问。 “我,我就说了一个妈字,对对不起了。”无赖点头哈腰地说。 “你嘴上只说了一个妈字,但你心里呢,恐怕说了两个字,三个字,四个字吧。”“大脑袋”恶狠狠地说。 “大,大哥,我心里真没骂。骗你,我是狗娘养的。”无赖知道碰上个刺毛人了,唯有说好话,才能免受皮肉之苦。 “大脑袋”一手紧紧揪住无赖的衣领,另一只手握紧拳头,照无赖的小肚子揍了一下。 “妈的!”无赖惨叫一声。带着哭腔说:“爷们,我服了,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小脑袋”见“大脑袋”和无赖干上了,忙赶了过来,悄悄在“大脑袋”的背上拍了一下。 “大脑袋”一扭头,见是“小脑袋”,就松开了揪住无赖的手。“妈的,今天放你一马,以后嘴巴干净点。” “大哥,我记着了。”无赖见“大脑袋”松了手,终于舒了一口气。他摸摸肚子,心想:幸亏我弯子转得快,苦苦哀求壮汉,否则,他要是攒足了劲,一拳头还不把我的屎打出来呀。 无赖整理了一下衣领,突然又想起了陆二丫。他东张西望了一番,连陆二丫的影子也没有了。 妈的,这两天咋这么倒霉,净碰上晦气的事儿。 张小月一帮人上了车。 “大脑袋”疑惑地问:“张姐,怎么突然撤了?” 张小月解释道:“无赖的衣服上没口袋,钱包没地方塞。” “大脑袋”说:“张姐,费那么大的劲干吗?不如揍他一顿。我看呀,晚上在他家门口守着,只要他一出来,往他头上套个麻袋,狠狠揍一顿得了。” 张姐笑了笑,说:“揍无赖一顿,确实解恨。但是,揍得不好,会要了他的命。你没听说过吗,一根灯草都能打死人呀。” “大脑袋”笑笑,说:“我听张姐的,张姐指哪儿,我打到哪儿。” 张小月一笑,问:“我刚才没让你揍无赖呀,你怎么就动手了?” “大脑袋”气呼呼地说:“张姐,无赖刚才调戏您干姐姐,简直把我肚子气炸了。他说的话呀,不堪入耳。要是您听了,也会扇他的耳光。” “揍得好!”张小月表扬道。“不过,你这么一揍,就暴露了自己。下一次行动,你就不能参加了。” “大脑袋”一听,懊恼地说:“唉,我一时热血沸腾,没想这么多。张姐,下次行动时,您帮我化个妆,无赖就认不出我来了。” 张小月说:“化妆化得再巧妙,眼神也变不了的。无赖只要和你一对眼神,就能辨认出你。这样吧,下次行动你当司机,坐在车上别下来。万一碰上什么事情,我们只要一跑过来,你就立即发动车子。” “好,张姐,只要让我参加就行。”“大脑袋”又高兴了。“刚才就揍了无赖一拳头,真不过瘾。依我的性子,非把他揍得喊我老祖宗。” “你呀,就图个拳头快活。以后记着多动脑子。”张小月教训道。 “是!张姐,我听您的话。”“大脑袋”嘻笑着说。 “小脑袋”丧气地说:“瞧这个无赖脏兮兮的模样,不知道他一个月能不能换件衣服。要是一件衣服穿半年,那怎么办呀?” “这确实是个问题。”张小月琢磨着:如何才能让无赖换衣服呢? 杏儿发话了:“张姐,明天如果无赖还不换衣服,我就去买一碗面,装作不小心泼到他身上。” “这个办法倒不错,不过,又得暴露一个人呀。”张小月遗憾地说。 “不如还是由我来,反正我已经暴露了。”“大脑袋”说。 “小脑袋”对“大脑袋”说:“明天,你装作卖菜的,这样,端一碗面就合情合理了。” “行呀,不瞒大家,我以前还真卖过半年菜,所以,卖菜我是轻车熟路。这样吧,明天,我批发十斤生姜,摆个小摊子。”“大脑袋”兴高采烈地说。 “也行。”张小月点了头。 忙了两个小时,无功而返,虽然有点扫兴,但是,大家都期待着明天能演一场好戏。 第744章 往肛门里塞泻药 张小月的心情非常沉重,无赖一天不除,陆二丫就会被骚扰一天。今天,她亲眼看见听见陆二丫被无赖调戏,心中的悲愤就象火山即将喷发一般。 张小月看见“大脑袋”揍了无赖一拳,不禁暗暗叫好。但是,理智告诉她:教训无赖不能蛮干,一定要智取。 “张姐,我明天在面条里多放点油辣椒,泼到无赖的裤裆上,妈的,让他那玩艺儿尝尝鲜。”“大脑袋”见张小月一脸沉闷,知道她见干姐姐被无赖欺负,心里不好受,便安慰道。 “大脑袋,你又瞎说了。”张小月对“大脑袋”使了个眼色,又偷偷指了一下杏儿。意思是:你口无遮拦,也不看看场合,人家杏儿还是大姑娘呢。 “大脑袋”瞅了一眼杏儿,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妈的,今天算便宜了无赖,不然,现在他已经号子了。”“小脑袋”遗憾地说。 “让他再消遥两天吧,有他喝一壶的时候。俗话说: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间未到,时间一到,一切都报。”张小月恨恨地说。 无赖确实很消遥,他见陆二丫回家了,百无聊赖地在菜场里逛了一圈。突然,他又想起了彩票站的少妇。 妈的,昨天竟然报了警,想让警察抓我。哼!老子要让你看看,我自在着呢。 无赖又踱到彩票站,故意在门口晃来晃去。每当少妇抬眼看他时,他还会作个鬼脸。 少妇见无赖又来了,见他不怀好意,急忙给老公打电话:“那个家伙又来了,在门口转来转去,可能又要使什么坏。” 少妇的老公一听,说:“别怕,我马上来。” 没多大一会儿,少妇的老公就赶到了彩票站。 “就是他。”少妇指着无赖说。 少妇的老公朝无赖走过去。 无赖一看,就知道这男人是少妇的老公。妈的,还搬救兵来了。 无赖心想:三十六计,走为上。他拔腿就想溜,但晚了一步。 少妇老公迈开大步,追上了无赖。一把揪住无赖的后脖衣领,说:“朋友,咱俩谈谈。” 无赖一阵欣喜。心想:搞了半天,他老公只是想找我谈谈,莫非是想给我一笔钱,让我别骚扰彩票站了? 无赖站住脚,回过头来,问:“你想跟我谈什么?” “在这儿谈不方便,到那边去。”少妇老公揪着无赖拐进了旁边的一条小巷子。 小巷子里很背静,一个人也没有。 无赖有点害怕了,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有心脏病高血压,还有糖尿病,出了什么事儿,你负不起这个责任。” “哦,你病不少嘛。我问你:****子没啥毛病吧?”少妇男人阴笑着问。 “****子?”无赖一脸疑惑,不知这问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子有没有毛病?那我帮你检查一下吧。”少妇男人把无赖按倒在一块大石头上,唰地一下扯掉了无赖的裤子。 “你,你想干什么?”无赖有点害怕了。半年前,他曾被石大海往小家伙上抹了辣椒酱,现在,这男人又要在他****子上做什么文章呢? 无赖挣扎着,想站起来。少妇男人一手抓住无赖的胳膊,使劲朝后一扭。 “哎哟,妈呀!”无赖疼得直吸气,趴在石头上再也不敢动弹了。 少妇老公冷笑着说:“听说你拉的屎挺香的,我想参观一下你的****子。”说着,少妇男人把一个东西塞进无赖的****。 “你,你往里面塞了什么东西呀?”无赖惊恐地叫道。 “嘻嘻,别紧张,一块奶油糖,奖赏它的。”少妇老公脱下一只皮鞋,照无赖的屁股狠狠扇了几下。” “哎哟,妈呀!”无赖叫嚷着。“大哥,饶了我吧。” 少妇老公拧了一把无赖的屁股,说:“好了,滚蛋吧。” 无赖赶紧提上裤子,连滚带爬地跑了。他就近找了个公厕,急忙跑进去。心想:妈的,他往我****子里塞了什么东西,得赶紧拉出来。 刚蹲下,肚子里一阵绞痛。一使劲,劈里啪啦喷出了一股稀屎。 无赖往茅坑里瞅瞅,没发现什么东西。咦,怪了,明明那家伙往我****里塞了个东西,怎么没看见呀? 无赖疑惑着提上裤子。刚走出公厕,突然肚子又疼了起来。于是,无赖又跑回公厕,拉了一点稀屎。 无赖有点明白了。少妇老公肯定是往自己****子里塞了泻药。妈的,没见过这种歹毒的人。 无赖两个小时内,拉了十泡稀屎,肚子疼才好了一点。无赖想:拉几泡屎,比抹辣椒好受多了。妈的,那个石大海真不是个玩艺儿,竟然想出抹辣椒的馊主意。看来,石大海比少妇男人坏十倍。 无赖也不想报什么警了,太丢脸。 下午,无赖一直睡到太阳西斜了,才懒懒地起了床。他摸摸肚子,觉得舒服多了。想想,觉得有点不甘心,难道就这么被那少妇老公耍了? 熬绿豆稀饭时,无赖突然又冒出个主意。他见天擦黑了,急忙抓了几把绿豆,一溜小跑,到了彩票站。一看,彩票站还亮着灯。 进彩票站要上五级台阶。无赖悄悄摸到彩票店门口,弯着腰,把绿豆撒到了台阶上。 无赖看清了,那少妇穿着高跟鞋。 无赖躲在马路对面的小巷子口,伸出个头观察彩票站的动静。 没多大一会儿,少妇准备关门了。只见她扭着小腰,下了一级台阶,正准备拉卷帘门时,脚下一使劲,突然一滑,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妈呀!”少妇惊呼道。 少妇摔下台阶,半天没爬起来。她掏出手机,给老公打电话:“喂,我摔了一跤,可能扭伤了脚,你快来。” 少妇老公骑着摩托车风风火火赶来了,他扶起少妇。 “咋这么不小心呀。” “我脚下不知道踩着什么东西,一滑,就滚下来了。”少妇疑惑地说。 少妇老公就着昏暗的路灯,仔细往台阶上一瞅。“怪了,谁撒了不少绿豆在台阶上。” “绿豆?”少妇一惊。“妈的,肯定又是那家伙捣的鬼。” 少妇揉着脚,恨恨地说:“那家伙真阴毒呀,又丢屎,又撒绿豆。看来,他是跟我剽上了。” 少妇老公说:“这个狗x的东西,今天上午我教训了他一顿,马上就来报复了。好!老子饶不了你。” 少妇问:“你今天上午怎么教训他的?” “嘻嘻,我往那家伙****子里塞了一支泻药,起码要拉十泡屎。”少妇老公笑着说。 “你也真够损的了。”少妇埋怨道。“难怪他这么生气,跑来报复我呢。” 第745章 钱包塞无赖口袋 “那家伙往彩票站扔屎,我就让他多拉一点屎嘛。”少妇老公笑着说。“我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哈哈……” “那他今晚又往彩票站撒绿豆,我看你怎么还治其人之身?”少妇埋怨道。 “这个嘛……”少妇老公想了想,说:“我倒有个主意,不过,能不能成功要看机遇了。” 少妇老公把少妇扶上摩托车,一阵风似地走了。 无赖乐得手舞足蹈,摸摸口袋,还有十几元钱。心想:今晚又出了一口恶气,应该喝二两酒庆贺一下。 无赖寻了个夜排档,炒了两个素菜,来了二两酒。他边喝边哼小曲,一副万分惬意的神态。 无赖不胜酒力,二两酒下了肚,人也就昏昏沉沉了。他摇摇摆摆地往家里走去,边走边哼起了京剧。 眼看着快到家了,黑暗中突然扑上来几个大汉。其中,一个大汉往无赖嘴巴里塞了一团布,然后,用一个布袋套在无赖的头上。几个人把无赖按在地上,反扭着他的双手,捆了起来。 无赖想问:“你们是什么人?”但嘴巴被塞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几条大汉一声不吭,架起无赖就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突然,无赖闻到一股臭味。 扑嗵一声,无赖觉得自己被扔进了一个池子里。 恶臭味简直让他快窒息了。 妈的,难道把我扔进粪坑了? 无赖死命地叫喊,但只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无赖想挣扎,但双手被结结实实地捆住了。 无赖感觉得到,水淹没到他的胸口。 无赖知道,自己肯定是被彩票站的少妇暗害了。妈的,只怪自己太大意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无赖感到有一股水流从头上浇下来,紧接着,又听到人的咳嗽声。 无赖知道,天亮了,人们起床上公厕了。于是,他拼命地喊叫起来。 呜呜咽咽的叫声终于惊动了上厕所的人,有人报了警。 警察把无赖从粪坑里拉了上来,给他冲洗干净。问:“是谁把你推到粪坑里去的?” 无赖不敢瞎说,只好吱吱唔唔地回答:“天太黑了,我没看见。” 警察见无赖除了糊一身大便,其它都无碍,就说了句:“有线索打电话。”留下一张联系卡就走了。 无赖气得半死。他回家后,又足足洗了一个小时,才觉得身上的臭味小了点。 无赖看了看钟,上午九点了。他突然想念起陆二丫了。最近,他天天去纠缠陆二丫,好象成了生活规律。现在,一天不见陆二丫,他心里就发痒。 无赖死乞白脸地问隔壁大嫂:“把您的香水给我喷一下,好吗?” “怎么啦,要相亲去呀?”大嫂问。 “嘻嘻,去见一位朋友。”无赖强挤出一丝笑容,回答道。 无赖往身上喷了两下香水,便出了门,直奔菜场而去。 张小月一帮人早就到了菜场。 “大脑袋”已经装扮成一个卖姜的,面前摆着一口袋生姜。 张小月“小脑袋”和杏儿,各自在菜场里乱逛,大家都紧盯着菜场的大门。 九点二十分时,无赖终于来了。 “小脑袋”欣喜地看到:无赖换了衣服。新换的衣服下面有两个大大的口袋。 “小脑袋”高兴极了,他举起手,朝张小月作了个“ok”的手势。 张小月装作买生姜,凑到“大脑袋”的摊位旁,小声说:“无赖换了衣服,不需要往他身上泼面条了,你先上车等着去吧。” “大脑袋”丧气地提着生姜口袋,朝菜场外走去。边走边小声嘀咕着:“妈的,又没我的事儿。这狗x的还挺讲卫生嘛,衣服换得这么勤。” 无赖四处一瞅,没见陆二丫的影子,于是,照例拣了一块砖头,坐了下来。 无赖感到腰酸背疼,昨晚,他在粪坑里站了一夜,几乎没合眼。妈的,被那小骚娘子整苦了。他琢磨着:该怎么样去报复呢? 无赖还没想出了其所以然来,陆二丫就来买菜了。 无赖一扫浑身的酸痛,站起身来,兴冲冲地迎了上去。 张小月杏儿,“小脑袋”也分别向无赖靠拢。 “二丫,你今天好漂亮呀,简直就象月亮里的嫦娥。”无赖奉承道。 陆二丫横了无赖一眼,没搭理他。 无赖不知趣地凑了过去,讨好地说:“天气预报明天要下大雨,你多买点菜,免得明天冒雨跑来。买得多了,我帮你提回去。” “我提得动,不稀罕你帮忙。”陆二丫皱着眉头说。 “二丫,我昨晚一夜没睡觉,本来不想来的。但是,我现在一天看不到你,心里就憋得难受。所以,就跑来了。”无赖说。 “你是赖皮狗呀,人家不理你,你老纠缠什么?”陆二丫生气地说。 “二丫,我爱你嘛。你要知道,当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时,会变得非常疯狂。我现在就处于疯狂时期。”无赖涎着脸说。 “你少不要脸,谁喜欢你,你去缠谁去。”陆二丫恨不得一脚把无赖踢八丈远。 “嘻嘻,二丫,全天下的女人,我只喜欢你。”无赖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正当无赖跟陆二丫纠缠时,“小脑袋”已经贴近了无赖。 一个菜贩子挑着一担青菜走过来。“请让一下!” “小脑袋”往无赖身边一挤,趁着这个乱劲儿,把钱包塞进了无赖的口袋。 “小脑袋”取下头上的帽子,这是约好的暗号,表示钱包已经放进无赖的口袋了。 杏儿一见暗号,就大呼小叫道:“我的钱包丢了!” 买菜卖菜的人议论纷纷:“现在,小偷大厉害了。” “是啊,昨天也有一个人的钱包被小偷扒走了。” “快报警呀。”有人提醒杏儿。 杏儿仿佛恍然大悟一般,掏出手机报了警。 杏儿东张西望了一番,对着无赖喊:“就是他,刚才在我身边挤来挤去。”说着,杏儿奔过去,拉住无赖。 无赖委屈地说:“小姐姐,你的钱包不是我偷的,你肯定看走眼了。” “我看得清清楚楚的,只有你一个人在我身边蹭来蹭去的。”杏儿不依不饶地说。 “小姐姐,你看我象小偷吗?”无赖问。 “我看你特别象小偷。”杏儿说。 “小姐姐,你血口喷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哟。”无赖威胁道。 第746章 喜见无赖被陷害 “你偷我的钱包,你才应该负法律责任呢。”杏儿拉住无赖不松手。 无赖看见陆二丫走远了,他想追过去。就对杏儿说:“你松手,不然,我不客气了。” “小脑袋”见无赖想脱身,就跑过去说:“你偷没偷人家的钱包,等警察一来就知道了。你现在想逃跑,就证明你是小偷。” “我想逃跑?我凭什么要逃跑?我没偷钱包,怕什么警察呀。”无赖理直气壮地说。 “你偷没偷人家的钱包,由警察来判断。不是小偷,警察自然会还给你一个清白。但是,你不等警察来就想走,就有逃跑之嫌了。”“小脑袋”说。 无赖见众人都围着他,知道现在不是走的时候,于是,丧气地说:“好,我等警察来处理。” “小脑袋”赞赏道:“这就对了,警察来了,一切就水落石出了嘛。” 无赖朝陆二丫走的方向望了望,叹了一口气。妈的,昨晚一夜没睡,就是想跟陆二丫说几句话。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了我的好事。 无赖瞅着杏儿说:“你,你怎么单单找上我呀?” “你偷了我的钱包,我不找你谁找?”杏儿瞪起眼睛说。 无赖仔细瞅了瞅杏儿,觉得这个小娘们也挺有姿色,便馋馋地说:“你要是冤枉了我怎么办?” “我要冤枉了你,就给你赔礼道歉。”杏儿说。 “光用嘴巴道个歉就算完了?”无赖涎着脸问。 “那你想怎么样?”杏儿问。 “如果你冤枉了我,那么,咱俩就做朋友,怎么样?”无赖色迷迷地说。 “做什么朋友?”杏儿装傻。她不但要拖住无赖,还得转移无赖的注意力,尽量不让他发现口袋里的钱包。 “难道做朋友你都不懂?”无赖心想:这个姑娘也许从乡下刚进城,啥也不懂,这样的女人最好骗。 杏儿茫然地摇摇头。 “姑娘,等会儿,我请你吃中饭。”无赖想:把她带回家去,下一碗面条,也许就能搞定了。 “吃什么?”杏儿装作很馋的样子。 无赖一看,心中大喜。看来,这个姑娘上钩了。 “你想吃什么,我就给你做什么。”无赖想:等你吃了我的,我就要吃你了。 “我,我想吃天上的星星。”杏儿见警车已经开到菜场门口了,她决定要耍耍无赖。 “吃星星?”无赖一楞,立即笑容满面地说:“那我就搬架梯子给你摘。” “我还要是海龙王的胡须。”杏儿又说。 无赖心想:这姑娘真有情趣,能碰上这样的姑娘,能是撞大运了。“那我就给你下海去捞。” “等警察来了,你就要去坐牢了,怎么给我摘星星,捞海龙王的胡须呀?”杏儿故作遗憾地问。 “嘿,我根本就没偷你的钱包,坐个什么牢?”无赖嘻嘻一笑。 “那万一你偷了呢?”杏儿问。 “没有什么万一,千一的,没偷就是没偷。”无赖斩钉截铁地说。“姑娘,你看我象个小偷吗?” “我看,你很象小偷哟。眼睛小得象一线天,鼻子象蒜头,头上又没几根毛。”杏儿奚落道。 “哎呀,人不可貌相嘛。我告诉你:我从来不偷东西,连根针都不会偷,怎么会偷你的钱包呢。”无赖信誓旦旦地说。 “偷没偷,警察一来就真相大白了呀。”杏儿朝警察招招手。喊道:“警察师傅,小偷在这儿。” 两位警察赶了过来。问:“怎么回事?” 杏儿指着无赖说:“我买菜时,这个家伙在我身边挤来挤去,我发觉不对头,一摸口袋,钱包不见了。我怀疑是他偷走了。” “警察同志,这是个误会,天大的误会。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没偷她的钱包。”无赖辩解道。 警察上下打量了一下无赖,说:“你自己把口袋搜搜。” 无赖连连点头,说:“好,我真金不怕从炼,没偷就是没偷。不信,我把所有的口袋都翻出来,给你们看。” 无赖说着,开始翻自己的口袋。 无赖先把右边的口袋翻开。“你们看,什么都没有吧。”说完,他又去翻左边的口袋。当无赖的手一触摸到左边的口袋,顿时僵住了。 “怎么了?”警察严厉地问。 “没,没什么……”无赖浑身颤抖起来,他的手分明摸到了一个钱包。这个钱包怎么跑到自己口袋里去了? “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警察催促道。 “我…我……”无赖的额头上冒出汗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快把东西拿出来!”警察命令道。 无赖的脑子里突然电光一闪,他终于明白:自已被人陷害了。 “你,你陷害我!”无赖瞪着杏儿说。 “你偷我钱包,还说我陷害你,想倒打一耙呀?”杏儿怒目而视。 “谁,谁在幕后指使你,是那个彩票站的女人吗?”无赖问。 两个警察一人拽住无赖的一只胳膊。其中一个警察从无赖左口袋里掏出一个女式钱包。 “这是你的钱包吗?”警察问杏儿。 “对,这个钱包是我的,里面还有我的照片呢。”杏儿欢天喜地地回答。 “走吧,到派出所去一趟。”警察对无赖说。 “他,他们陷害我呀!”无赖绝望地喊道。 “陷害没陷害你,到派出所去谈。”警察把无赖拉上了警车。杏儿也上了警车,她要去做笔录。 警车呼啸着开走了。张小月笑着对“小脑袋”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张小月“小脑袋”一回到轿车上,“大脑袋”就急切地问:“搞定了没有?” 张小月说:“搞定了,无赖已经进派出所了。” “好!总算替您的干姐姐报了仇。”“大脑袋”高兴地说。 “这次,你们几个都辛苦了,中午,我摆庆功宴。”张小月眉飞色舞地说。 “张姐,到哪儿吃?”“大脑袋”馋馋地问。 “到我三姐开的饭店去吃。”张小月喜滋滋地说。 “您还有个三姐,不会也是干姐姐吧?”“小脑袋”问。 “你猜对了,是干姐姐,不过,比亲姐姐还要亲。”张小月愉悦地说。 “到您干姐姐的饭店吃饭,错不了,至少,不会吃地沟油。”“大脑袋”说。 “岂止是不吃地沟油,肯定很实惠的。”“小脑袋”也兴冲冲地说。 “等会儿,咱们把杏儿接上,一起去。”张小月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她想:搞定了无赖,从此以后,二姐再也不会被他骚扰了。 第747章 诈出了姐夫实话 当杏儿揪住无赖,指认他是小偷时,陆二丫就在旁边。 无赖被警察带走的一幕,陆二丫也看在了眼里。 陆二丫有点疑惑,难道无赖竟然堕落成小偷了? 陆二丫在超市和无赖共事时,她清楚地记得:无赖曾经在超市捡到过一个钱包,里面有数千元钱。无赖当即把钱包交到超市办公室,还受到了表扬。 无赖的毛病是太色,而不是手脚不干净,这是陆二丫对无赖的印象。 陆二丫隐约感到:无赖被抓好象是个圈套。那么,是谁给无赖下的这个套子呢? 陆二丫费劲地琢磨着,突然,她的脑袋里蹦出了易文墨。 难道是易文墨给无赖下的套子? 难道她被无赖骚扰的事儿,被易文墨发现了? 一连串的问号占满了陆二丫的大脑。 陆二丫就是担心易文墨惩罚无赖,才刻意隐瞒了被无赖骚扰的事儿。 陆二丫不能不担心呀,石大海就是前车之鉴。 陆二丫想探探易文墨的口风,就给他打了电话。 “姐夫,无赖被抓了?” “无赖被抓了,真的?”易文墨欣喜地问。 “我刚才买菜时看见的。在菜场里,有一个姑娘揪住无赖,说无赖偷了她的钱包。后来,警察来了,在无赖口袋里搜出了钱包,就把无赖带走了。” “好,干得太漂亮了!”易文墨情不自禁地赞叹道。 “姐夫,听您的口气,好象知道是谁干的这件漂亮事儿。”陆二丫问。 “我,我在学校里,怎么会知道菜场的事儿。”易文墨自知说漏了嘴,急忙搪塞道。 “姐夫,您没说实话。s。 好看在线>也许您人在学校,却遥控指挥人家干这件事呢。”陆二丫幽幽地说。 “难道我会遥控无赖偷人家的钱包?”易文墨故意往歪里扯。 “姐夫,您可以遥控人家把钱包塞到无赖的口袋里去嘛。”陆二丫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二丫,你今天是怎么搞的,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他无赖被抓,我一点也不知道。如果你不告诉我,兴许我一辈子都不知情呢。”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无赖虽然是个坏蛋,但他不会去偷东西。”陆二丫说。 “二丫,无赖这个混帐东西,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偷东西?”易文墨问。 “姐夫,半年多前,无赖在超市工作时,捡到过一个钱包,里面有不少钱,他当即就交给领导了。”陆二丫说。 “二丫,无赖昨天捡钱包上交,不一定今天就不偷钱包。人是不断变化的。”易文墨说。 “姐夫,最近,无赖一直骚扰我,您知道吧?”陆二丫又问。 “最近无赖骚扰你?一点也没听你说过嘛,我还真被蒙在鼓里了。不过,现在好了,无赖被抓了,想骚扰你也骚扰不了啦。”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姐夫,您早就知道无赖骚扰我,我还跟您说什么呀。”陆二丫故意骗易文墨。 “二丫,你,你凭什么说我早就知道了?”易文墨有点疑惑了。难道易文墨看见无赖骚扰陆二丫时,陆二丫也看见了易文墨。 易文墨惊慌的语气,更加让陆二丫断定:易文墨早就知道无赖骚扰自己,所以,就派人上演了这一出“戏”,把无赖送进了监狱。 “姐夫,您总是拿我当傻瓜,不对我说实话,我真的要生气了。”陆二丫不高兴地说。 “二丫,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拿你当傻瓜,也不是喜欢用谎话骗你。是因为你太善良太懦弱,有些事情一旦让你知道了,会产生思想负担。二丫,你知道,我希望你的日子过得平静点。”易文墨歉意地说。他心想:二丫一定看出了蛛丝马迹,看来,不承认是不行了。 “姐夫,那您解释一下无赖被抓的事情吧。”陆二丫的心一下子吊到了半空中。她一诈,果然诈出了易文墨的实话。易文墨报复无赖,不会闯下什么祸吧? “二丫,我实话实说:无赖今天被抓,确实是给他下了一个圈套。不过,这个圈套不是我策划和实施的。”易文墨坦白相告。 “姐夫,难道您又请丁先生帮忙了?”二丫问。 “我没请丁先生帮忙,是请了另外一个人。”易文墨说。 “是谁?”陆二丫追根究底道。 “二丫,这另外一个人呀,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清楚,过几天,你会见到这个人的。”易文墨神秘地说。 “姐夫,您越说越神秘了,都把我的好奇心挑逗起来了。”二丫说。 “二丫,你应该感到好奇,因为,这个人和陆家有缘。”易文墨越说越神秘。 “姐夫,您这么一说,我恨不得现在就见到他。”陆二丫急切地说。 “二丫,别急,很快就能见到她。在没见到她之前,我再给你透露一个小秘密。” “小秘密?您说。” “二丫,你听了别吃惊啊。我告诉你:这个人的脚和你的脚长得一模一样。”易文墨悠悠地说。 “这个人是个女的?”陆二丫吃惊地问。 “是啊。好了,二丫,今天就说这么多了。”易文墨想吊吊二丫的胃口。 “姐夫,我还想知道得更多一点。”陆二丫果然对这个女人更有兴趣了。 “二丫,我拒绝透露更多的信息。等你见到了这个人,自然就一切都清楚了。” “姐夫,您别挂电话,再跟我说说:她多大年龄?长得什么样……”陆二丫连珠炮似地问。 “二丫,那我就破例再跟你透露一点:她二十四岁,长得很漂亮,更重要的是:她不光是脚象你,拂刘海的动作也象你。而且,她的眼睛象四丫,额头象张小梅。”易文墨一古脑都说了出来。 “姐夫,难道陆家老五找到了?”陆二丫惊喜地问。 “二丫,我只能说,她疑似陆家老五。至于是不是老五,还要深入调查。” “姐夫,我想现在就见她。”陆二丫恳切地请求道。 “现在就见?”易文墨犹豫着说:“那我跟她联系一下再说吧。” 易文墨正准备给张小月打电话,张小月的电话却先来了。 “易哥,报告给您一个好消息:无赖已经进派出所了。”张小月喜滋滋地说。“二姐再也不会受骚扰之苦了。” “我已经知道了。”易文墨说。 “易哥,您怎么知道了?”张小月感到很奇怪。 “二丫在菜场全看见了,她还猜测到是我下的套子。另外,二丫非常迫切地想跟你见一面。”易文墨说。 “二姐想见我?”张小月似乎不太相信。 “是呀,我简单说了说你的情况。她一听说你疑似陆家老五,就迫切地希望马上见你一面。” “我也很想见二姐呀。”张小月激动地说。 “那就马上见个面吧。”易文墨拍了板。 第748章 摆了一桌庆功宴 中午十一点钟,易文墨回了一趟家。他叫上陆二丫,招了辆出租车,赶到了“一家人”饭店。 张小月“大脑袋”“小脑袋”和杏儿早就到了,正热火朝天地说着话。 见易文墨和陆二丫进来了,大家纷纷叫道:“大姐夫好!二姐好!” 张小月亲热地跑过来,拉着陆二丫的手,说:“二姐,您来了。” “她就是小月妹。”易文墨介绍道。 “小月妹,谢谢你了。”陆二丫转向大伙儿,说:“也谢谢各位了,帮我出了这口气。” “二姐,您是张姐的二姐,也是我们的二姐,有事只管说,我没别的本事,就一把力气,对付三五个坏蛋不在话下。”“大脑袋”拍着胸脯说。 “小脑袋”紧紧盯着易文墨,他小声问张小月:“张姐,您姐夫姓什么?” 张小月说:“姓易,容易的易。” “小脑袋”一听,忙跑到易文墨面前鞠了一个躬。“易老师,您一定不认识我了。十年了,我差点也认不出您了。” 易文墨一楞,望着“小脑袋”,说:“我,我记性不太好,真对不起了。” “小脑袋”说:“易老师,我是xxx呀,上初一时,您代我们的数学课。不是您记性不好,是我们长大了,长变了呀。” 易文墨想了半天,依稀有一点印象。易文墨当老师十一年了,教过的学生数千人,就是再好的脑子,也装不下所有的学生呀。 “易哥,小脑袋是我实体店的店长,号称智多星,脑子特别好使,是我的一员文官啊。”张小月笑着介绍道。 “小月妹,那这一位就是你的武将罗。”易文墨指着“大脑袋”说。 “易哥说对了,他俩一文一武,是我的左右膀。”张小月得意地说。 “易哥,杏儿您应该熟得很吧,和四丫在一个病房住了那么多天。”张小月指着杏儿说。 “熟,熟,老熟人了。”易文墨朝杏儿点点头。 陆二丫一个劲地盯着张小月看,越看,越觉得张小月象陆家人。 “二姐,您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张小月羞红着脸说。 “小月妹,你要真是陆家人就好了。”陆二丫叹息着说。 “二姐,即使我不是陆家人,也会把您当亲二姐看的。”张小月诚心诚意地说。 “是,那是。”陆二丫想: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幸运的的事儿吧,找到了陆家老三,又找到了张小梅,现在又轻易找到了陆家老五。 易文墨拉了一下陆二丫,俩人站了起来。易文墨说:“我俩敬各位一杯,感谢各位帮我小姨子出了气,报了仇,解了恨。” 张小月说:“易哥,二姐,都是哥儿们,不必讲客气。” 张小月坐在易文墨旁边,小声说:“易哥,这次无赖怕是三年也出不来了。” “活该!这个狗东西真是个找死的货。上次欺负二丫,被石大海整成太监了,自己又被判了缓刑。竟然还不思悔改,岂不是找死的节奏。”易文墨想想就来气。 “是啊,看来无赖是鬼迷心窍,该栽到二姐的手里。”张小月说。 “小月,你真行,想出了这个锦囊妙计,不显山,不露水地把无赖拍死了。”易文墨赞叹道。 “这个妙计是小脑袋想出来了,他脑袋瓜子活络,鬼点子多。”张小月瞅着“小脑袋”说。 “小月,你下面的人对你挺忠诚嘛。”易文墨佩服地说。 “易哥,以心换心嘛。我真心对待他们,他们也真心对待我。”张小月说。 “你这个经验很好,我也得学着点。现在,当个领导也不容易呀。”易文墨心想:以后在学校工作中,也得采用“以心换心”。 “易哥,赶巧了。正赶上无赖跟一个彩票站的老板娘杠上了。无赖到死都还以为是彩票站的老板娘陷害他。这样最好,免得记恨二姐,也免得怀疑到您头上了。”张小月欣慰地说。 “小月,在你的协助下,整治了石大海和无赖,取得了两个大胜利。不然,二丫被这两个坏蛋纠缠着,生活可谓暗无天日呀。”易文墨叹息着说。 “现在总算好了,您看,二姐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她笑得多么灿烂呀。”张小月说。 易文墨瞅了瞅陆二丫,见她正爽朗地笑着,跟杏儿说着悄悄话。 “二姐真可怜!这两天,我在菜场里看见无赖骚扰她,真想哭一场。”张小月同情地说。 “小月,真要谢谢你。不然,二丫的恶梦不知道还会做到什么时候呢。”易文墨感激地拉起小月的手。 “易哥,您当心被人看见了。哪有姐夫对小姨子拉拉扯扯的。” 易文墨瞅了瞅,见大家都全神贯注地听“小脑袋”讲故事。便说道:“没人注意咱俩。”说着,易文墨抚摸起张小月的大腿。 “易哥,我不许您这么随便。”张小月说。 “我怎么随便了?”易文墨笑着问。 “易哥,您摸我大腿,都摸到大腿根了,难道还不随便?”张小月嗔怪道。 “小月,我这是感谢你嘛。”易文墨牵强附会地辩解道。 “易哥,随便乱摸人家,还美其名:感谢。真没见过您这么感谢人的。”张小月含情脉脉地望着易文墨。 “小月,别这么望着我。会被人家看出来的。”易文墨提醒道。 “我望您一下,就怕成这个样。您都摸到我胯里了,还满不在乎。”张小月撇撇嘴。 “小月,我摸你,是在下面偷偷地摸,没人能看见。但你瞧我的眼神,太妩媚太矫情,太情意绵绵了,人家一眼就看出来了。”易文墨解释道。 “易哥最狡猾了,表面上一本正经,象个正人君子。”张小月说。 “难道我背地里是个小人,是个坏蛋吗?”易文墨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背地里虽然不是小人,不是坏蛋,但却是个色迷迷的男人。”张小月吃吃笑了。 “嘿嘿,要说我坏,可能就是这一点坏。从其它方面看,我应该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君子吧。”易文墨自我飘扬道。 “嗯。”张小月表示赞成。 第749章 姐夫怕两条红线 易文墨觉得:自己虽然色一点,但还算没碰野女人。s。 好看在线> 自己的两个情人:张燕和张小梅都相继成为自己的小姨子。既然是小姨子了,当然就不能算野女人。 张小月只能算和自己有暧昧关系而已。如果张小月也成了他的小姨子,那即使有一腿也无所谓了。 易文墨暗暗想:自己和小姨子的这些事情,假若被省教委的徐主任知道了,该会如何呢? 也许,徐主任会一怒之下撤了他的校长之职;也许,徐主任会猛训他一顿后原谅了他;也许徐主任会装聋作哑只当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他易文墨跟小姨子有一腿,只能算“打擦边球”吧。 一想到徐主任,易文墨就胆怯地把手从张小月的大腿上收了回来。 “易哥,您怎么神色都变了?”张小月好奇地问。 “我,我没呀。”易文墨搪塞道。 “易哥,您好象流露出很害怕的样子。”张小月说。 “我怕?我什么都不怕。”易文墨嘴硬道。 “嘿嘿,易哥,您不说老实话。”张小月嗔怪道。 “唉,不瞒你说,我突然想起了省教委的徐主任。”易文墨坦率地说。“他再三告诫我,当了官,有两条红线不能碰。” “红线?”张小月好奇地问:“哪两条红线?” “一是金钱,不是自己的钱,一分钱不能往口袋里揣。二是女人,不是自己的老婆,半个不能沾。”易文墨严肃地说。“第一条,我能做到。第二条,我也争取做到。” “易哥,您想争取做到第二条,所以,就不敢乱摸我了?”张小月笑着问。 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 “易哥,假若我是陆家老五,您就另当别论了吧?”张小月问。 “你要真是陆家老五,那就无所谓了。”易文墨嘻嘻一笑。 易文墨觉得:和小姨子亲热,毕竟是家庭内部事宜。 易文墨想:好在小曼还比较通情达理,对自己做的错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然盯得紧,但手下留了情。 说来也巧,正想着小曼,小曼的电话就来了。 “大哥,你快到xx医院急诊室来一趟。”小曼急切地说。 “徐伯伯病了?”易文墨的心猛地一收缩。 “是的,快来吧。”小曼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易文墨歉意地对大家说:“我马上要到医院去,徐伯伯病了。” 陆二丫说:“我也去,帮着护理徐伯伯。” 张小月也说:“我没事,也能去护理。” 易文墨摆摆手,说:“究竟什么情况还不清楚,如果需要,再通知你们吧。”说完,易文墨匆匆走了。 易文墨赶到医院时,徐主任已经进了重症监护室。 “小曼,怎么回事?”易文墨心惊胆战地问。 “大哥,爸跟上次一样,突然晕倒了。”小曼说。 “没,没有生命危险吧?”易文墨担心地问。 “暂时没有。” “究竟是什么病,确诊了吗?”易文墨又问。 “怀疑是冠心病。”小曼一脸的愁云。 “伯伯太累了,都快六十的人了,还拼命工作,哪儿受得了哇。”易文墨说。 “我经常提醒爸,但他就是不听,该怎么干还怎么干。昨晚,他熬到凌晨二三点才睡觉。”小曼忧心重重地说。 “俗话说:年龄不饶人呀,伯伯应该懂得这个道理嘛。人,不服老是不行的,你不服老,身体就会逼迫你服。”易文墨说。“小曼,我不敢劝伯伯,你经常提醒一下他。多说说,总会起点作用。” “大哥,你提醒一下爸,怕什么?难道爸还能把你吃了?”小曼皱着眉头说。“大哥,我觉得你跟爸之间好象隔着一堵墙。” “小曼,说句实话,我一见了徐伯伯,就象见了领导。心里发虚,腿发软,腰都伸不直了。”易文墨叹着气说。 “大哥,我早就说了,你别喊伯伯了,就喊爸。你一喊爸,这堵墙就没有了。”小曼说。 “小曼,你让我喊你妹妹,我马上就能喊。但你让我喊爸爸,我没这个胆量呀。再说了,我如果唐突地一喊,刺激了徐伯伯怎么办?”易文墨心想:我喊徐主任爸爸,说不定他会狠狠训斥我一顿呢。 “唉,也怪我爸,对你太严肃。不过,大哥,我也得替爸爸说句公道话。他呀,天生就是一副严肃的样子。老虎不吃人,模样吓死人。”小曼说。 “小曼,关键问题是我的身世还是个谜。徐伯伯究竟是我什么人,他不说,我们就只能蒙在鼓里。”易文墨道出了问题的根源。 “我爸呀,城府太深,我看呀,等他临终时,才会道出这个秘密。”小曼无奈地说。 “小曼,我怀疑徐伯伯临终时,也不会透露半个字。不信,咱们走着瞧。”易文墨说。 “这个应该不会吧。人临终时,难道还会有什么顾虑?再说了,就是承认你是他的亲儿子,不就是年轻时犯了一点浑吗?谁年轻时不犯一点错。”小曼说。 “唉,我看,不会那么简单,仅仅是犯了一点浑。”易文墨沉思着说。 “大哥,你觉得还会有什么原因?”小曼好奇地问。 “也许,这是徐伯伯报憾终生的一件事。所以,他宁愿让它烂到棺材里,也不希望公诸于世。”易文墨推测道。 “现在,你母亲已经去世了,连只言片语都没留下。我爸呢,又守口如瓶。难不成真想让这件事成为千古之谜?”小曼也有点悲观失望了。 “唉,顺其自然吧。该知道的,总会知道。”易文墨安慰道。 “大哥,你这是守株待兔,消极等待,不是积极的态度。”小曼批评道。 “小曼,你要我怎么个积极法,难道去撬开徐伯伯的嘴巴?”易文墨问。 “不管怎么说,要想办法,决不能坐等。比如:试探性地打听等。”小曼沉思着说。 “小曼,反正我一见徐伯伯就发怵,这事儿全靠你了。”易文墨一推二五。说实话,他也确实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大哥,等会儿咱俩进去时,你多跟爸说几句话,他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了。对了,你打电话让大嫂把小宝宝抱来。我爸可能也想念他的孙女了。” 第750章 遗书打破了美梦 医生示意小曼和易文墨可以进去看望徐主任了。 易文墨跟在小曼的后面,走进了重症监护室。 徐主任倦倦地躺着,眼睛半睁半闭,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爸,您好些了吧?”小曼问。 “伯伯,我来了。”易文墨说。 徐主任睁开了眼睛,望着小曼和易文墨,示意他俩在床边坐下。 小曼说:“爸,您闭上眼睛休息吧。我和大哥在这儿守着您。” 徐主任对小曼招招手,说:“小曼,我写了一封遗书,在我房间写字台的第一个抽屉里,你记住这个事儿。” 小曼一听,流着泪说:“爸,医生说了,您只是有点冠心病而已,没有生命危险的。” 易文墨沉默地坐在一旁,他感到很奇怪。医生明明说徐主任没有什么大问题,但徐主任为什么第一句话就提起了遗书呢? 徐主任说了遗书的事儿,就闭上了眼睛。 “爸,等会儿,大嫂要抱着小宝宝来看望您。”小曼说。 徐主任听说小宝宝要来,又睁开了眼睛,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 这一切都被易文墨看在眼里。他想:假若自己不是徐主任的亲儿子,那么,他就不会在乎小宝宝看不看望他。显然,徐主任非常想见小宝宝。 易文墨瞅着徐主任,他觉得徐主任的内心太深奥,就象一道解不出的数学题。 半个小时后,陆大丫陆二丫抱着小宝宝赶到了医院。 陆大丫一见徐主任,就哭哭涕涕地说:“徐伯伯,您怎么病成这个样子呀……” 陆二丫把小宝宝抱到徐主任床边。 徐主任一见小宝宝,脸上浮现出一种慈祥的笑容。他伸出手,捏住小宝宝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小宝宝。 这一幕,又被易文墨尽收眼底。 如果徐主任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那么,他决不会对小宝宝如此爱怜。显然,徐主任已经暴露了做爷爷的身份。 陆二丫说:“我留下来照顾徐伯伯。姐夫,你吃了晚饭再陪床吧。” 易文墨点点头,对小曼说:“徐伯伯看来问题不太严重,你回公司吧,我吃了晚饭来换二丫。” 小曼点点头,对二丫说:“二姐,麻烦您了。” 陆二丫说:“一家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二丫转头对易文墨说:“小梅说了,徐伯伯的伙食她包做包送。小月也说了,明天她来护理徐伯伯。还有三丫四丫和燕妹,晚上都要来看望徐伯伯。” “惊动了你们一家子,真不好意思。”小曼彻底放心了。有陆家姐妹来照顾父亲,她尽可以当甩手掌柜了。最近,小曼公司在搞改革,忙得一塌糊涂。 “大哥,咱俩先走吧。”小曼拉了易文墨一把,又使了个眼色。 易文墨会意地说:“二丫,那你就留在这儿辛苦一下了。”然后又对大丫说:“等会儿,你打个出租车回去,记住,别省那几个小钱。我跟小曼要去办点事儿,先走了。” 一出病房,小曼就急切地说:“马上回家,把爸的遗书翻出来看看,兴许,遗书里能透露点信息。” 易文墨困惑地说:“我很奇怪,徐伯伯的病并不严重,怎么这个时候提起遗书的事情?” “爸这是第二次晕倒了,可能他的自我感觉不太好,担心出了意外,来不及交代后事,想把遗书早点交到我手上。”小曼说。 “不算怎么说,我觉得徐伯伯现在交代遗书的事儿,显得有些蹊跷。”易文墨沉思着说。 “大哥,你想得太多了。”小曼不以为然地说。 一到家,小曼直奔爸的卧室,打开写字台的抽屉。在一个文件夹里,找到了徐主任的遗书。 遗书就一张纸,而且只有廖廖两行字。 只见上面写着:“遗体捐献给医学院;全部存款作为最后一笔党费;住房由女儿徐小曼继承。” “就这几句话?”小曼诧异地说。 “话虽然不多,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易文墨失望地说。 “该交代的应该不止这些呀?”小曼疑惑了。“大哥,遗书上怎么一个字也没提你呀?” “这个……”易文墨的心彻底凉了。既然徐主任的遗书上连一个字都没提及自己,那么,自己应该不是徐主任的亲生儿子了。 “不正常!”小曼拍拍遗书。 “怎么不正常?”易文墨酸溜溜地问。他心酸地想:也许,自己真的只是徐主任老朋友的儿子,徐主任只是出于讲义气,才提携了自己。 “按理说,在遗书里,应该把大哥的事儿交代一下嘛。爸连一个字也没提你,难道真想让你的身世成为永远的谜?”小曼不满地说。 “或许我真是徐伯伯朋友的儿子,所以,遗书里没必要提及我嘛。”易文墨灰溜溜地说。 “大哥,你糊涂呀。至今,你还以为跟爸没血缘关系?”小曼指责道。 “小曼,这个遗书也许就能说明问题了。”易文墨觉得自己好象落进了冰窑里,连心都被冻僵了。 “让我想想……”小曼敲打着自己的太阳穴。 易文墨呆呆地望着那封遗书,它就象一把利剑,把易文墨的最后一线希望彻底斩断了。 唉,什么自己长得象徐主任;什么徐主任对自己象严父;什么…… 这一切都象是一朵浮云,飞快地飘走了,越飘越远,最后消失在天际间。 易文墨突然觉得一阵轻松,原来,还有个谜团压在心里,现在,谜团解开了,化作一股轻烟,消失在空中。 “我再想想……”小曼还在思索着。 “小曼,不用多想了。白纸黑字的遗书摆在这儿,已经说明一切了。”易文墨舔着干枯的嘴唇,费力地说。 “对了,我想起来了。”小曼恍然大悟地说:“我爸这是玩计谋。” “玩计谋?”易文墨一楞。 “大哥,我觉得爸的遗书,纯粹是耍了一个小伎俩。”小曼肯定地说。 “小曼,你别冤枉徐伯伯呀。”易文墨觉得小曼的“小伎俩”之说,只是想安慰一下自己而已。与其说徐伯伯耍伎俩,不如说小曼玩花招。 “大哥,这个遗书的事儿,有许多疑点。”小曼缓缓地说。 “疑点?你说说。”易文墨心想:我看你小曼能说出个什么一二三来。不管怎么说,小曼的用心是善意的。她毕竟很想让自己成为她的亲哥哥。唉,可惜自己跟小曼没有这个兄妹的缘份呀。 易文墨感到老天爷太不公平,凭什么要戏弄自己?让自己做了一场黄梁美梦。 第751章 遗书里面有疑点 “大哥,这几条遗嘱太抽象了,简直就象应付差事一样。你看,第一条:“遗体捐献给医学院。”咱们这个城市里有三所医学院,究竟爸的意向是捐献给哪家呢?再看第二条:“全部存款作为最后一笔党费。”爸究竟多少存款?存在哪家银行?存折放在哪儿?这些一点都没交代,难道是给我打哑谜。第三条更有意思了,“住房由女儿徐小曼继承。”爸有几套住房?坐落在哪儿?房产证在哪儿?一笔糊涂帐嘛。”小曼指指点点地说。 “是啊,徐伯伯惜字如金,似乎多写一个字就要收费了。”易文墨仔细一想,小曼说得有点道理。 “还有一个疑点。”小曼回忆着说。 “你快说。”易文墨催促道。 “我赶到医院时,咱爸已经清醒了。他见了我的第一句话是:你吃了中饭没有?你看看,爸知道是吃午饭的时间,还怕我误了饭点。如果爸真觉得自己不行了,那时,就应该说出遗书的事儿。”小曼皱着眉头说。 “按说,徐伯伯一见面就问你吃了午饭没有,说明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无大碍。否则,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说出遗书的事儿。”易文墨赞同地说。 “大哥,咱俩一起进病房时,爸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但他一开口就提遗书的事儿,不太符合常理呀。”小曼的眉毛拧紧了。“难道爸是有意当着你的面,故意让你知道这个事儿,而且,还想让你看到这封遗书?” “有可能。”易文墨细细一琢磨,觉得徐主任似乎有意让自己知道看到这一封遗书。既然这封遗书没有提及自己,为什么想让自己看到呢?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让自己深信并非是徐主任的儿子。 “大哥,不是有可能,完全可以肯定了。”小曼说。 “令人不解的是:徐伯伯干嘛要来这一手呢?”易文墨大惑不解。 “哦,我想起来了。前几天,爸说,省里准备从市里抽调一批骨干校领导和优秀教师,到贫困山区去支教,时间一年。爸的意思是让你去锤炼一下,他征求我的意见。我说:大嫂刚生小孩,家里离不开。爸说以工作为重,家庭困难克服一下。我又说:大哥身子骨弱,不宜到贫困山区去。爸反驳道:正因为整天呆在城里,养尊处优,才拖垮了身子。我一时生气,就指责爸:您没把易文墨当亲生儿子看待。”小曼回忆道。 “爸听了是什么反应?”易文墨问。 “爸说:易文墨本来就不是我的儿子,你让我怎么把他当儿子看待。”小曼有点气愤地说:“那么多人,也没支教,照样哗哗地往上提拔,凭什么要让大哥去受这个苦。” “支教?”易文墨有点犹豫。坦率地说:他还真没受过这个苦,确实有点胆怯。 “大哥,我的意见是:根据你家庭情况和本人身体情况,不适宜去支教。”小曼说。 “小曼,我不敢违背徐伯伯的意思。”易文墨说。 “你别怕!咱爸不会对你怎么样。”小曼给易文墨打气。 “小曼,支教,有利有弊。去了,吃点苦,受点罪,但也确实能够受到锤炼。”易文墨沉思着说。 “问题是:支教,不是提拔干部的必要条件啊。”小曼说。“大哥,我最担心的是你的身体。” “唉!”易文墨长叹一声。他非常清楚:今晚他陪床时,徐主任一定会跟他提及支教的事儿,而他呢,必须要明确表态。 晚饭后,易文墨匆匆赶到医院。 在走廊上,碰到了陆二丫。 “姐夫,您这么早就来了。徐伯伯还好,下午睡了一会儿,又看了一会儿书。” 易文墨问:“二丫,你吃了晚饭没有?” “我到医院食堂买了碗面条,味道还可以。”陆二丫笑眯眯地说。 “二丫,你快回家吧。”易文墨说。 “姐夫,您当心点。徐主任向我打听了您的不少事儿。”陆二丫说。 “打听我什么事儿?”易文墨有点紧张了。 “象什么爱好呀,兴趣呀,脾气呀,口味呀,交些什么朋友呀,和大姐的关系呀,总之,什么都问。”陆二丫说。 易文墨一听,更加迷惑了。既然自己不是徐主任的亲生儿子,他何必要如此关心自己呢? 易文墨想:也许是徐主任睡在病床上没事,和陆二丫聊闲天而已。 易文墨一进病房,徐主任就问:“文墨,下午你跟小曼到哪儿去了?” 易文墨不敢撒谎,照实说:“回家去了一趟。” “翻我的遗书去了?”徐主任直截了当地问。 易文墨有点尴尬地点点头。 “你也看了?”徐主任盯着易文墨问。 “看了。”易文墨象做了错事似的。他知道:按理说,他是没资格没理由看遗书的。 “看了有什么感想?”徐主任有点咄咄逼人地问。 “我,我……”易文墨一时无语。 “照直说。”徐主任鼓励道。 “觉得您高风亮节,象遗体捐献交党费呀。”易文墨奉承道。 “文墨,你把我当成领导了?”徐主任一脸的不悦。 易文墨的身上冒出了汗,他一声不吭地低着头。 “文墨,在你心里我是什么人?”徐主任问。 易文墨心一横,想:我照实说,反正有小曼给我撑腰。 “徐伯伯,我内心很矛盾,在我心里,您既象领导,又象亲人。”易文墨抬跟望了徐主任一眼。 “那现在呢,更象什么?”徐主任笑了起来。 易文墨很少见徐主任笑,他放松了一点,坦率地回答:“更象亲人一点吧。” “文墨,我记得早就跟你说过,我虽然是你父亲的朋友,但就象你的叔叔一样。所以,我尽可以把我当亲人,别太拘束了。”徐主任伸过一只手。“来,把手伸过来。” 易文墨胆怯地伸过一只手。 徐主任轻轻把易文墨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 易文墨感到心脏一阵乱跳。难道这是触电了? 只听说男女之间会存在触电的感觉,难道父子之间也会有这种感觉? 刚看了徐主任的遗书,已经心灰意冷的易文墨,此刻,又感到了一丝温暖。 他想:徐主任握着我的手,显然不是一般的动作。 第752章 姐夫磕头拜干爹 “文墨,听说你和大丫过得挺好,我很高兴。”徐主任由衷地说。 “大丫脾气好,很温柔,是个好老婆。”易文墨说。 “文墨,二丫小姨子也不错,帮了你不少忙呀。”徐主任欣慰地说。“要不是二丫小姨子帮你一把,你和大丫早累得灰头土脸了。” “是,二丫很贤惠,不过,她的生活很坎坷。”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文墨,你的小姨子不少哇,听说失散的两个小姨子也找到了。”徐主任消息挺灵通。 “算是基本上找到了吧,不过,都还没做亲子鉴定。”易文墨说。 一听到“亲子鉴定”四个字,徐主任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虽然只是一下,但还是被易文墨捕捉到了。 “还有一个老五没找到吧?”徐主任又问。 易文墨感到有点奇怪了。徐主任日理万机,忙得不可开交,怎么还会有时间了解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您怎么会知道的?”易文墨好奇地问。难道徐主任在陆家有眼线? “文墨,该知道的,我都会知道。”徐主任说。虽然话说得很轻,但易文墨却感到如五雷轰顶。 徐主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跟小姨子的事情,徐主任全都知道了。还有,他和张蕊刘洁的事儿,想必徐主任也知道了。 易文墨的心跳骤然加剧了。 “文墨,你好象害怕我知道这么多事儿?”徐主任问。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易文墨急忙辩白。 “文墨,你要懂得一个道理: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当了领导,时时处处都得严于律已呀。上次,我跟你说了两条红线不能闯,你记住了吧?”徐主任语重心长地说。 “徐伯伯,我记住了。”易文墨的脊背流了不少汗。 “文墨,今天你跟小曼都说了些啥?”徐主任问。 易文墨一听,肯定是问支教的事情。于是,干脆挑明了说。 “徐伯伯,我听小曼说,省里要搞支教?” “嗯。”徐主任嗯了一声。 “徐伯伯,我想去支教。”易文墨表态道。他心想:既然徐主任想叫我去,不如我主动要求去,免得搞被动了。 “你真想去?”徐主任诧异地问。 “回想起来,我这三十多年来,生活工作环境都太优越了,应该到艰苦的地方去磨炼一下自己。”易文墨说。 “文墨,你的工作环境比较优越,但生活环境谈不上优越呀。你母亲瘫痪在床十年,全靠你一个人伺候,够辛苦的了。”徐主任有些伤感地说。 “伺候自己的母亲,不累,不觉得辛苦。”易文墨说。 “文墨,你是个大孝子呀。”徐主任紧紧握着易文墨的手。 “徐伯伯,这是我应该做的,人家也都是这么做。”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文墨,你去支教,家里丢得开吗?”徐主任又问。 “家里虽然有个小宝宝,但有二丫小姨子帮忙,问题不大。况且,我还有好几个小姨子,万一有什么事,大家都会来帮忙的。”易文墨说。 “文墨呀,支教的事情省里还没最后定,等有了消息,我再告诉你。你能够主动要求支教,我很高兴。年轻人,就应该到艰苦的地方去经风雨,见世面。”徐主任欣慰地说。“看来,我没看错你呀。” 正说着,小曼来了。 徐主任赶忙松开握着易文墨的手。 易文墨心想:徐主任干嘛要掩饰握手的举动呢?难道怕小曼吃醋? “爸,您好些了吧?”小曼心急火燎地问。 “好多了。”徐主任回答。 “我好象打扰了你俩的谈话?”小曼说。 “我,我正跟文墨聊家常呢。”徐主任吱唔着说。 “聊了支教的事儿没有?”小曼转头问易文墨。 易文墨点点头。 “大哥,你同意去支教了?”小曼问。 易文墨又点点头。 “现在让大哥去支教,我不同意。理由嘛,由两条变成了三条。”小曼伸出三个手指头。 “小曼,我倒想听听,你增加的一条是什么?”徐主任笑着问。 “除了大哥女儿小大哥体质弱这两条外,根据情况的变化,又增加了一条,那就是:爸的身体不好,需要他在身边。不然,遇到象今天这种事儿,大哥能赶到医院来吗?让我一个人照顾爸,我承担不了。”小曼理直气壮地说。 “我如果去支教了,徐伯伯有什么事儿,可以让我几个小姨子来帮忙。”易文墨说。 “大哥,你跟爸谈了一下话,就叛变了,当叛徒了。”小曼不满地说。“爸生病了,谁能代替你在爸身边呀?要象你这么说,我拿钱请护工得了。” “小曼,还有大丫嘛。再说了,几个小姨子怎么能跟护工相提并论呢?”易文墨撇撇嘴。 “算我说错了。但我头一句话没说错吧。爸生病了,儿子不在身边,总说不过去吧。”小曼瞪着眼说。 “小曼,你又瞎说了。”徐主任闭上了眼睛,意思仿佛是:你瞎说,我就不听了。 “爸,我没瞎说。今晚,就让大哥拜您干爹,行了吧。”小曼说。 徐主任闭着眼没吭声。 易文墨也尴尬地站在病床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爸,您先表态。收不收这个干儿子?”小曼逼问道。 徐主任无奈地摇摇头,叹息着说:“看来,我女儿是要逼宫了。我今晚要不答应,恐怕连性命都保不住了。” 小曼见徐主任松了口。又对易文墨说:“大哥,爸已经默认了。你表个态。” “我,我……”易文墨见徐主任不置可否,也不敢说什么。 “大哥,你跪下给爸磕三个头,从今以后,就改口喊爸。”小曼命令道。 “我,我……”易文墨楞在那儿,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小曼拿了一张报纸往病床前一铺,说:“大哥,你跪下。” 易文墨为难地望着徐主任。 “大哥,爸不敢吃了你。他老人家不吭声,在官场上,这就叫默认了。爸,我说得没错吧?”小曼说。 “唉!那我就收了这个干儿子吧。不过,我得说清楚:在家里可以这么喊,但当着外人,还是只能喊我伯伯。”徐主任终于开了口。 易文墨心中大喜,他连忙跪下,恭恭敬敬给徐主任磕了三个头。 第753章 小曼挑遗书毛病 “大哥,喊爸呀!”小曼兴奋地说。今天下午,小曼琢磨了半天,终于想出这个“拜干爹”的伎俩。她想:爸爸能玩遗书的计谋,她也能耍逼宫的花招。 易文墨咬着牙,艰难地喊了一声:“爸!” 小曼说:“大哥,你吃了晚饭没有?怎么喊得这么没劲呀。再重新喊一遍,至少五十分贝。” 易文墨定了定神,又喊了一声:“爸!” “这还差不多。”小曼满意地说。 突然,她叫道:“爸,大哥喊了您两声,您都没答应呀。不行,还得让大哥重喊。一直喊到您答应为止。”说完,她转头对易文墨说:“大哥,重喊。” 易文墨无奈地又喊了一声:“爸!” 徐主任“嗯。”地答应了。 小曼高兴地说:“这才象父子嘛。”说完,望着徐主任嘿嘿笑了起来。 “唉,小曼,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徐主任无奈地说。 “爸,我在您面前永远也长不大。”小曼嘻皮笑脸地说。 “小曼,我的遗书你拿到了?”徐主任问。 “爸,对您的遗书,我想提几点意见。”小曼一本正经地说。 “提吧,言者无罪。”徐主任笑着说。他对今天“拜干爹”的闹剧并不反感,易文墨喊他爸,他觉得很温暖。 “爸,我觉得您写遗书没按程序走。”小曼悠悠地说。 “没按程序走?”徐主任一生最重视办事程序。现在,女儿指责他遗书没按程序走,让他不禁哑然失笑。s。 好看在线> “爸,您别笑。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小曼扳着脸说。 “好,你说说,我哪一点没按程序来。”徐主任饶有兴趣地问。 “爸,您第一条遗嘱是:遗体捐献给医学院。您知不知道,不论是生前预约,还是去世后捐献,都需要直系亲属点头才行。”小曼说。 “这个,我没注意。”徐主任坦言。 “第一条遗嘱,应该首先征求直系亲属的意见。但是,你从没征求过我意见。因此,您没按程序走。”小曼得意地笑了。心想:老爸一生讲究程序,没想到在遗书上犯了大错,被她抓了个正着。 “这个……”徐主任嘻嘻一笑,想蒙混过关。 “爸,您要明确承认错了。不然,下次还会犯错。正象您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认识错误是改正错误的前提。”小曼一点也不讲客气。 “好吧,我承认这一点错了。”徐主任说。 “第二条意见是:您太粗心大意,缺乏认真的态度。象遗书这么慎重的事情,应该细之又细,慎之又慎。但是,您却反其道而行之。”小曼严肃地说。 “我粗心?”徐主任问:“哪一条粗心了?” “爸,您第二第三条都很粗心。第二条遗嘱:全部存款作为最后一笔党费。请问:存款在哪家银行?多少数额?存折放在哪儿?第三条遗嘱:住房由女儿徐小曼继承。请问:是哪儿的住房?房产证在哪儿?爸,您也太马虎了吧。”小曼笑着说。 “这个,我主要是想写得简略点。”徐主任搪塞道。 “爸,该简略就简略,该复杂就复杂。至少,总要让人一目了然吧。不然,糊糊涂涂的,不知其所以然的,让人怎么执行您的遗嘱呀。”小曼批评道。 “这个,本来想搞个附件的,在附件上写清楚。”徐主任解释道。 “爸,一个遗嘱,还搞什么附件,您不觉得小题大做了吗?”小曼不以为然。 “这个,我也有点问题。”徐主任承认道。 “爸,第三条意见是:您在遗书中把大哥忘记了。”小曼缓缓地说,边说边观察着徐主任的脸色。 徐主任闭上了眼睛,似乎睡着了。 “爸,您睡着了?”小曼问。 徐主任又睁开了眼睛,问:“小曼,你要我在遗书上把文墨添上。” “是呀。即使大哥是您老朋友的儿子,至少,您现在把他当亲儿子看待了。今晚,大哥又给您磕了头,难道还抵不上半个儿子?”小曼说。 “好吧,小曼,你说怎么写,我就怎么写吧。”徐主任无可奈何地说。 “爸,遗书应该是您真实意愿的表达,我怎么能越俎代庖呢。”小曼说。 “唉,真不该让你俩提前看遗书,看出了一堆意见。”徐主任懊恼地说。 “爸,您这个表现就太不谦虚了吧。明明是自己的遗书有问题,人家提了意见,还不高兴。”小曼撅着嘴说。 “好,都是我的问题。那我再重新写一份,行了吧?”徐主任哭笑不得地说。 “爸,您记好了,您的财产我和大哥对半分,别偏一个向一个的哟。”小曼提醒道。 “我记住了。”徐主任望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赶紧低下头。他有点狼狈:好象自己图谋徐主任的财产似的。 “大哥,您别不好意思。我是爸的女儿,你是爸的儿子,理应一人一半嘛。即使爸不给你,也没关系,我给你呀。”小曼看出了易文墨的尴尬,给他解围道。 “我,我……”易文墨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但说什么好呢。他想了半天,竟然说不出第二个字来。 小曼笑了,笑得很开心。今晚,她办了一件大事。终于让大哥喊爸了,也让爸爸答应了。不管易文墨是不是她的亲哥,她认了。 易文墨发现徐主任的脚有点肿,就说道:“爸,我给您打盆热水泡脚,泡完脚再帮您按摩一下,能促进血液循环。” 徐主任点点头。 小曼说:“爸,您还不知道吧。大哥挺会按摩的,他的按摩技术啊,比足浴店强多了。” 徐主任好奇地问:“文墨,你怎么会按摩呀?” 易文墨伤感地答道:“我妈瘫痪在床十年,那时,她浑身都疼,我就学了按摩,每天给她按摩一下。” “哦,你真是个好孩子。”徐主任深情地望着易文墨。心想:这小子不错,心眼好。按徐主任的观点:看一个人,首先要看心眼好不好。心眼好,一好百好。心眼不好,那就没救了。 易文墨打来一盆热水,让徐主任泡脚。 第754章 姐夫给干爹按摩 易文墨蹲下来,开始给徐主任洗脚。 徐主任阻止道:“我还能动,自己洗。” 易文墨说:“爸,您弯着腰,对心脏血压都有影响,还是我帮您洗吧。” 徐主任摆摆手,严肃地说:“自己能做的,就自己做。” 小曼说:“爸,您仔细看看,给您洗脚的人是谁?如果是外人,下属,您这么做就显示出您的姿态了。但是,今晚,给您洗脚的人是您的儿子。我再重申一遍:是您的儿子。所以,您最好还是让大哥洗。” 徐主任听小曼这么一说,笑了起来,说:“看来,我要不让文墨洗,好象倒成了不通情达理了。” “对了,您要不让儿子洗,真成了怪人。”小曼撇撇嘴。 易文墨给徐主任洗完脚,就开始给他按摩起来。 “文墨,你的手法娴熟得很呀。”徐主任夸奖道。 “熟能生巧嘛,按摩得多了,自然就娴熟了。爸,您不知道吧,大哥还是陆家的私人按摩师呢。”小曼笑着说。 “私人按摩师?怎么,文墨难道还在外面打临工?”徐主任惊讶地问。 “爸,大哥还没穷到那个份上,打什么临工呀。我的意思是:大哥还负责给几个小姨子按摩脚呢。你想想,原来三个小姨子,后来又找到两个,一共五个小姨子。听说还有一个失散在外,正在加紧找呢。”小曼说。 小曼一说,让易文墨有点尴尬。姐夫帮小姨子按摩脚,总归是不太好听吧。 “哦,文墨的几个小姨子都很不错,平时帮了文墨不少。文墨帮她们按摩一下,互相帮助嘛。s。 好看在线>”徐主任倒是颇能理解。 “多亏了几个小姨子,不然,非把我忙得找不着北。”易文墨说。 易文墨刚帮徐主任按摩完脚,陆大丫领头,陆家姐妹浩浩荡荡挤进了病房。 陆大丫扑到病床边,问:“徐伯伯,您好些了吧?” 徐主任笑眯眯地回答:“大丫,我好多了。你怎么又跑来了,拖着个小孩,要注意身体呀。” 大丫指指身后说:“我的几个妹妹都来看望您了。” 陆家姐妹一齐说:“徐伯伯好!” “好,好。”徐主任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大家随便坐吧,都是一家人,别讲客气。”小曼招呼道。 “小曼姐,您好!”三丫亲热地跑到小曼身边,紧挨着她坐下。 小曼抬头一扫,指着张小月问:“这位面生呀。” 陆大丫介绍道:“她叫张小月,四丫刚跟她结拜了姐妹。现在,也算是陆家一员了。” 易文墨凑近小曼,小声说:“张小月疑是陆家老五,疑点很多,正在调查呢。” 小曼仔细瞅瞅张小月,说:“小月,我看你呀,八成是陆家人。虽然面生,但是,你的面相,身材都酷似陆家姐妹。” “小月要真是陆家老五,那陆家姐妹就大团圆了。”易文墨兴奋地说。 “大哥,你乐什么?是不是按摩脚的生意更兴隆了?”小曼打趣地说。 “嘻嘻……”易文墨笑而不语。 “徐伯伯,小月明天白天来照顾您,有什么您只管吩咐她。”陆大丫说。 “好,我不见外。只是麻烦大家了。”徐主任说。 “爸,都是一家人,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易文墨说。 “文墨,你,你,你刚才喊徐伯伯什么?”陆大丫大惊失色地问。 “姐夫刚才喊的是爸。”三丫说。“姐夫,你晚上喝酒了?” 陆家几姐妹一下子都有点紧张了,易文墨喊省教委徐主任爸爸,这简直是开了天大的玩笑嘛。 小曼见大家都吓得不轻,赶紧解释道:“刚才,大哥已经被我爸收作干儿子了。所以,称呼自然得变过来。不光大哥变称呼,大嫂的称呼也得跟着变。” “我,我也管徐伯伯叫爸爸?”陆大丫疑惑地问。 “大嫂,大哥都叫爸爸了,您还不得跟着叫爸爸。”小曼肯定地说。 “那,那我就喊了。”陆大丫还有点不习惯。 “大嫂,您喊呀。”小曼催促道。 “爸!”陆大丫涨红着脸,对着徐主任喊道。 “嗯。”徐主任重重地嗯了一声。 “二丫,快把小宝宝抱过来,让她喊爷爷。”陆大丫急急地说。 陆二丫把小宝宝抱过来。 陆大丫接过小宝宝,凑到徐主任面前,说:“宝宝,认识一下爷爷。我们宝宝总算有爷爷了。” 徐主任说:“大丫,让我抱一抱。” “好,让爷爷抱抱。”陆大丫把小宝宝递给徐主任。 徐主任抱着小宝宝,眼睛里情不自禁流出了泪水。 “唉,怎么眼睛里迷了沙子。”徐主任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小曼用脚踢了一下易文墨,朝徐主任呶了呶嘴。 易文墨早就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了。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徐主任动了真感情。试想:如果小宝宝不是他的亲孙女,他能动得了这份感情吗。 看来,我和徐主任还有戏!易文墨心里一阵惊喜,伴随着惊喜,又有一丝痛楚和惆怅。 母亲和徐主任究竟是什么关系? 以易文墨对母亲的了解,母亲是个不轻易动感情的人。依易文墨对徐主任的了解,徐主任也是一个严肃稳重的人。那么,他俩之间怎么会发生“故事”呢?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易文墨想:以徐主任的城府,决不会透露半个字。那么,他的身世就永远是一个谜了。 易文墨突然有点伤心了,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小曼碰了碰易文墨,悄悄递给他几张面巾纸。 陆大丫非常高兴,她第一次见到徐主任时,就感觉到徐主任象自己的公公。现在,易文墨拜徐主任干爹,终于让她名正言顺地喊爸了。 “爸,您要好好保重身体,要看着小宝宝上小学中学大学。到时候,您还要参加她的婚礼,抱抱重外孙子呢。”陆大丫动情地说。 “好,大丫,我答应你,一定要抱上重外孙子。”徐主任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他充满深情地望着小宝宝,说:“宝宝,爷爷会陪着你长大成材。” 小曼拉着陆三丫的手,俩人说起了悄悄话。 第755章 姐夫被干爹敲打 “三丫,最近,大哥没什么新情况吧?”小曼问。 陆三丫摇摇头,回答道:“暂时没有。前一段时间,我还怀疑他跟张小月有什么猫腻,后来,发现张小月象陆家老五,就没管他俩的事了。” “大哥跟张小月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小曼警觉地问。 “他俩一起去喝了一次咖啡,大约半个小时吧。听姐夫说,张小月请他喝咖啡,是想让他帮忙给一个亲戚的小孩办转学。”陆三丫说。 “哦。”小曼望了一眼张小月。问道:“张小月是陆家老五的可能性有多大?” 陆三丫想了想说:“按姐夫的意见,可能性有百分之十。主要疑点:一是长得象陆家人。二是长得不象她父母。三是年龄跟陆家老五一般大。” “哦。”小曼瞅了一眼易文墨,又问:“最近,大哥跟刘洁张蕊来往密切吗?” “姐夫让陶江给刘洁张蕊介绍了男朋友,现在正谈着那。如果她俩结了婚,估计姐夫就不会跟她俩频繁交往了。”陆三丫说。 “哦。那就好。三丫,对大哥不能放松警惕,要继续盯紧一点。”小曼交代道。 “嗯。自从姐夫进了陆家门,陆家就我一个人盯他,只怕他恨死我了。”陆三丫笑着说。 “三丫,你只管盯,我给你撑腰。下回,大哥有意见,你就跟他挑明了,是我让你盯着他的。”小曼有一种预感,易文墨会在女人身上摔跟头。“等会儿,我再找大哥谈谈,还得敲敲他。” “是啊,小曼姐,您跟爸爸说说,让徐主任也敲敲他。我看姐夫有点怕徐主任。”陆三丫请求道。 “好。”小曼心想:大哥光靠三丫一个人监督,好象力量弱了点。她环视了一下陆家姐妹,觉得张小梅的个性有点象三丫。 “三丫,你觉得张小梅怎么样?”小曼问。 “张小梅是老爹的私生女,比我还泼辣。上次,刘洁张蕊的事儿,就是她透露给我的。”陆三丫说。 “哦。你把张小梅喊过来,我跟她聊几句。”小曼说。 陆三丫把张小梅喊了过来。 小曼拉着张小梅的手,问:“小梅,最近饭店生意还好吧?” “还好。谢谢小曼姐的关心。”张小梅笑着回答。 “小梅,我喊你来,一是感谢你上次提供了刘洁张蕊的信息,避免了大哥犯错误。二是想请你继续监督大哥。监督大哥,就是对大哥最大的关心和爱护,这些道理我就不多说了。”小曼说话喜欢直来直去,从不绕弯子。 “小曼姐,我懂,我会继续监督姐夫,争取不让他栽到女人头上。”张小梅说。突然,张小梅有点内疚了。她想:幸亏我现在成了陆家人,否则,我就是坑害易文墨的罪人啊。 张小梅在跟易文墨的交往中,也感觉到:易文墨不懂得拒绝,不忍心拒绝,这是他最大的弱点。正因为有这个弱点,很容易被女人拉下水。想当初,她就是靠“缠”把易文墨拉上床的。 “三丫小梅,你俩要跟其它姐妹串连一下,让大家都来监督大哥。眼睛越多,才能看得越清楚嘛。大哥三十多岁才走上仕途,起步太晚,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如果不小心摔了一跤,想爬起来就难啦。所以,我希望你俩承担起监督大哥的责任。在这里,我谢谢你们了。”小曼诚心诚意地说。 “小曼姐,您的大哥,也是我们的姐夫,我们也同样盼着他好,盼着他家庭幸福。您放心,我们会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把姐夫盯得紧紧的。”张小梅表态道。 “是啊,小曼姐,您只管放心。有我和三姐,保证让姐夫不犯错误。”三丫自信地说。 “那就好。不过,我得提醒你俩,大哥挺狡猾的哟。可别被他迷惑了,除了睁大眼睛外,还要多动脑子。”小曼叮咛道。 “是啊,我早就知道,姐夫会玩心眼子,鬼点子也多,所以,我觉得一个人对付不了他,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请调查公司。”陆三丫嗬嗬笑了。“我请的第一个侦探,被姐夫耍得连饭碗都砸了。你们看,姐夫够狡猾了吧。” “大哥如果是按时上下班,一般来说,估计不会出大问题。如果晚上双休日老往外跑,那就要注意了。至少,要摸清大哥的去向。”小曼教导说。 “关键是我大姐太信任姐夫了,所以,她不配合监督。如果有大姐配合,那就简单多了。不过,从我大姐信任姐夫,也能看出姐夫的狡猾。”陆三丫说。 “三丫,大嫂就别打扰她了,她信任大哥是一件好事。你想想:如果大嫂怀疑上大哥,他俩的日子能过得安逸吗?监督大哥的任务,有你们几个小姨子就足够了。”小曼说。 “也对。”陆三丫笑了笑。 易文墨见小曼跟三丫小梅在一起嘀咕,就知道没好事。他想:幸亏我现在没越红线,否则,非被抓了个正着。 易文墨想:有人监督也好,免得自己犯错误。 小曼临走前,又跑到爸爸耳边嘀咕了一阵子。 徐主任一边听小曼嘀咕,一边瞅了瞅易文墨。 易文墨看在眼里。他知道:小曼又在说自己了。 小宝宝哭了起来,开始闹磕睡了。 陆大丫说:“小宝宝,跟爷爷再个见,咱们回家困觉觉了。” 徐主任说:“快点回家吧,别把小宝宝搞病了。” 陆大丫带着一帮妹妹们走了。 小曼随后也走了。 临睡觉前,徐主任说:“文墨,小曼让我敲打敲打你,让你在女人问题上谨慎一点。我感到很奇怪,小曼怎么独独对你这方面不放心呢?” 易文墨尴尬地说:“也许是学校里女教师多的缘故吧。” “不,小曼是个看问题很尖锐的人。她怀疑你在这方面会发生问题,自有她的道理。不过,她没对我明说。”徐主任盯着易文墨说。 “爸,我会在这方面多加注意的。”易文墨表态道。 “好,我相信你。文墨啊,既然做了官,就万万不能闯红线。如果想闯红线,就别当官。记住!”徐主任异常严肃地说。 “爸,我记住了。”易文墨唯唯诺诺地说。他有点埋怨小曼了,怎么能对徐主任这么说呢。这一说,必然会让徐主任对自己不放心了。 第756章 无赖誓言要杀人 易文墨在医院里陪护了一夜。 一大早,张小月就匆匆赶到了医院。 “易哥,您快回家吧,吃了早饭好上班。”张小月关切地说。 “好吧。”易文墨伸了个懒腰,说:“小月,让你辛苦了。” “易哥,徐主任是您的爸爸了,我也该尽一分孝心嘛。”张小月吃吃笑着说。 “小月,你尽什么孝心呀?”易文墨想:即使你是陆家人,成了我的小姨子,也轮不上你来尽这个孝心呀。陆家该尽孝心的只有陆大丫一个人。 “易哥,您糊涂了。我是替我儿子尽孝心呀。”张小月笑得更欢了。 “替你儿子?”易文墨一时还没悟过来。 “我未来的儿子,就是徐主任的孙子嘛。”张小月幽幽地说。 “哈,你打了这么多年的提前量呀。”易文墨也笑了。心想:天知道你未来的儿子是不是徐主任的孙子。 “易哥,您的笑容里有文章。”张小月皱着眉头说。 “有什么文章?”易文墨问。 “好象不相信我儿子是徐主任的孙子。”张小月直截了当地说。 “谁不相信了?我相信。”易文墨想:假若你真是陆家人,那问题就不大了。假若你不是陆家人,我绝对不敢沾你了。现在,小曼徐主任已经盯上我了,稍有风吹草动,我就死定了。 “相信就好。”张小月止住笑,说:“易哥,别忘了您的承诺哟。” “没,没忘。”易文墨想:四年后兑现的承诺,还早着那。到时候,再根据情况想对策。 易文墨跟徐主任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医院。 易文墨懒得往家里跑了,就在小摊子上吃了个早饭。 开完校务会,快九点了。 手机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一看,是张小月打来的。 “易哥,坏事了!”张小月惊慌失措地说。 “徐主任出事了?!”易文墨的心狂跳起来。 “徐主任没事,是无赖越狱了!”张小月急切地说。 “无赖越狱了?!”易文墨也吃了一惊。 “是的,我刚接到杏儿的电话,派出所通知她:无赖越狱了,让她注意防范。” “妈的,这家伙真有一套,竟然有本事越狱。民警是怎么看守的,怎么就让他跑了呢?”易文墨又急又气。 “我已经让大脑袋一刻不离开杏儿,保护她的安全。”张小月说。“我给二丫姐打电话,但一直打不通,我非常担心无赖会去找她。” “电话打不通吗?怎么一回事。”易文墨着急了。 “姐夫,现在正是二丫姐去买菜的时间,您能不能马上到菜场去找找二丫姐。”张小月匆匆说。 “好,我马上去。”易文墨挂了电话,一路小跑着出了校门。 易文墨站在马路边,不停地挥手,但每一辆出租车都载了人。 易文墨急得直跳脚,他又急忙给陆三丫打电话:“三丫,你赶快开车到学校来接我,二丫要出事了。” 陆三丫一听,说:“姐夫,你等着,我马上就来。” 易文墨在校门口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他焦急地想:二丫千万别遇到无赖了。 此时,陆二丫正在菜场买菜。 临出门时,陆二丫突然发现手机没电了,心想:买菜回来再充电吧。于是,把手机丢到家里,提着篮子出了门 买完菜,回家的路上,经过一个小巷子时,突然被一个人猛地拽了进去。 陆二丫定睛一看,拽她的人竟然是无赖。 “你?!怎么会是你?你不是被抓进去了吗?”陆二丫大惊失色。 “哈哈,正是我。我是越狱跑出来的。”无赖得意地说。“我没偷钱包,是有人想陷害我,我冤枉啊。” “你冤枉跟警察说去,跑来找我干什么?”陆二丫挣扎着,想跑到马路上去。马路上人多,呼救也有人理。 “二丫,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因为,你是我深爱的女人。我这次越狱出来,是要报复那个陷害我的人。”无赖气势汹汹地说。 “谁,谁陷害你?”陆二丫心惊胆战地想:应该赶快通知姐夫和小月妹,让他俩避一避。 “陷害我的人就是彩票站的老板和老板娘,这一对狗男女真下得了手。前天晚上,把我扔到粪坑里,差点没淹死我。昨天上午,又把钱包偷偷塞到我的口袋里,诬陷我是小偷。这不是想把我往死里整吗?好,他做得了初一,我就能做十五。”无赖恶狠狠地说。 “彩票站的人?”陆二丫莫名其妙。明明是易文墨和张小月策划的计谋,怎么会转嫁到彩票站老板身上了? “是啊,那个小骚娘们长得倒有模有样的,竟然做得出如此龌龊卑鄙的勾当,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无赖气呼呼地说。 “你要怎么报复他们?”陆二丫担心地问。 “我不想活了,准备与他们同归于尽。”无赖豪情满怀地说。“我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死不足惜,但不能被人冤枉死。” “你要以死相拼?”陆二丫惊恐地睁大了双眼。现在,她竟然和一个未来的杀人犯在一起。 “是呀。我特意来和你告别的。”无赖悲切地说。 “告别?”陆二丫心想:无赖再坏,也就是有点色而已,罪还不至于死。于是,她劝说道:“你别去杀人,杀了人,你也活不了。” “我没想活。与其窝窝囊囊地活着,不如悲壮地去赴死。”无赖坚定地说。 陆二丫没想到,无赖还有这个志气。她想:冤枉他是小偷的,不是彩票站的老板和老板娘,而是易文墨和张小月。现在,无赖要去杀彩票站的人,岂不是让人家冤死么。 “你,你能不能别去杀人,好好跟民警说清楚,我相信,警方会还给你一个清白的。”陆二丫竭力劝说着。 “说不清楚了,人证物证都摆在那儿,我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了。”无赖丧气地说。 “那你也不能去杀人呀,杀了人,岂不是罪上加罪,而且还是死罪呢。”陆二丫说。 “无所谓了,等会儿,我就会跟那个骚娘们同归于尽了。我能和一个娘们一起赴黄泉,路上也有个伴呀。哈哈哈……”无赖狂笑着,笑声里饱含着绝望和无奈。 第757章 幸灾乐祸的姐夫 陆二丫想:若是无赖真和彩票站老板娘同归于尽了,那么,两条命就毁于一旦。不行,她不能不管。因为,牵涉到易文墨和张小月。 “你,你不是说爱我吗?”陆二丫小心地问。 “是呀,我爱你,真的,非常爱你,都爱到骨头里去了。”无赖兴奋地说。 “既然你爱我,就应该听我一句劝:别去杀人了,回到派出所去,把问题说清楚。即使说不清楚,判个两三年就出来了。”陆二丫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二丫,你不懂,古话说:士可杀不可辱。这彩票站的骚娘们,不但把我丢到粪坑里,还陷害我,我要忍了这口气,就不是男人了。二丫,我也是有血性的男人,虽然,你前夫把我搞阳萎了,但是,我还是一个男人啊。”无赖悲愤地说。 “难道只有杀人才能显示出你是男人吗?我觉得:你勇于赎罪,接受改造,也是男子汉的作为嘛。”陆二丫说。 “二丫,你是女人,不懂男人的心。我爱你,我要用男子汉的英勇不屈,让你感到自豪,你会觉得:有一个真正的男人爱过你。”无赖挺直了腰板。 “你要是能回去自首,我更会觉得你是男子汉。”陆二丫说。 “二丫,我来找你,一是想跟你告别,见最后一面。二是想把我家的祖传戒指送给你。你知道,我一辈子没结过婚。原来,我还做梦想和你相好。现在,我明白了,我命中注定该打一辈子光棍。因为,我会英勇地去赴死。现在,我就把这枚戒指给你戴上,了了我的这桩心愿。”无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戒指。 陆二丫把两手背在后面,说:“我,我不能接受你的戒指。” “二丫,我把戒指送给你,没别的意思。就如同送给你一支钢笔一个日记本或者一颗糖一样。”无赖说。 “戒指不同于别的东西,我不会接受的。”陆二丫拒绝道。 无赖见陆二丫执意不收戒指,扑嗵一下跪在陆二丫面前,动情地哀求道:“二丫,你可怜可怜我吧,我即将死了,再也不会纠缠你了。我发誓:不论在阳间还是在阴间,我都不跟你见面了。我是一个大男人,我说话算话。所以,你不要有一丝一毫的顾虑。” “我,我真的不能接收。”陆二丫闭上眼睛。她实在不忍心拒绝无赖,但她又实在不愿意接收这枚戒指。 “二丫,你难道就这么狠心?”无赖绝望地问。 “要不,我暂时替你保管着。如果你死了,我就把它和你的骨灰放到一起。如果你还活着,我和你就再见一面,把它还给你。”陆二丫想出了这个两全之策。 “好吧!”无赖想:只要你陆二丫现在能接收这枚戒指就行了。 陆二丫伸出手,接过了无赖递过来的戒指。 无赖深情地望了陆二丫一眼,喃喃地说:“二丫,你是一个好女人。我是一个坏男人。我配不上你,但我爱过你,所以,我满足了!” 说完,无赖毅然转身走了。 “你,你别去杀人!”陆二丫无力地叫唤着。 陆二丫觉得浑身发软,她很想把无赖拉住,阻止这场暴力。但是,她的腿就象被捆上了沙袋,沉重得每迈一步都很费劲。 陆二丫想报警,但没带手机。她想喊人,但喉咙里象卡了一块东西,不允许她发声。 当陆二丫艰难地挪出小巷子时,无赖早已走得没影儿了。 陆二丫无助在站在大街上,她伸长了脖子,想看看附近有没有警察。正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一辆轿车停在她的面前。 陆二丫仔细一看,竟然是三丫的轿车。 “三丫!”陆二丫声嘶力竭地喊。 易文墨从车上跑下来,急切地问:“二丫,你没事吧?” “我,我…姐夫,你快去把无赖拉回来!”陆二丫焦急地说。 “怎么,你碰到无赖了?他抢了你的东西?他欺负你了?”易文墨连珠炮似地问。 “无赖要去杀人了!”陆二丫焦急地说。“他说要杀彩票站的老板和老板娘。姐夫,你快去阻止这场屠杀呀!” 易文墨仔细打量了一下陆二丫,发现她没事。于是,耸耸肩,漫不经心地说:“二丫,无赖想杀人,好嘛,杀人偿命,他这条狗命该结束了。” “姐夫,无赖把偷钱包这笔帐算到彩票站老板娘头上了,他不甘心被冤枉,所以,要去报复她。”陆二丫拉着易文墨的胳膊。“姐夫,不能让他杀人啊。” “二丫,管无赖的洋闲事干嘛。他要杀人,那是他的事儿,又不是我让他去杀人。他杀了人,正好,我还担心他坐几年牢,出来后又来纠缠你呢。这一下好,太好了,看来,无赖要被开除地球籍了。”易文墨异常兴奋,妈的,总算除掉了一个祸害。 “姐夫,彩票站老板娘要是被无赖杀了,那就冤死了。”陆二丫说。 “彩票站老板娘和无赖有过节,也不算冤。”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无赖说他要和彩票站老板娘同归于尽,那可是两条人命呀。”陆二丫见易文墨无动于衷,不免有点伤感了。 “二丫,上车吧,咱们回家去。刚才,把我急死了,生怕无赖跑来找你的麻烦。唉!差点把我急死过去。”易文墨拥着陆二丫上了车。 “二姐,别管无赖了,他想杀人就去杀,杀了人自然有法律惩罚他。象他这种混混,死一个少一个。”陆二丫说。 “对,象无赖这种人,纯粹是社会的肿瘤,早就该割掉了。现在,他自取灭亡,好得很。”易文墨幸灾乐祸地说。 “姐夫三丫,我觉得这事儿不能这么看呀。无赖虽然可恶,但恶不该死呀。况且,他还要拉一个垫背的。如果不去制止,两条人命就完了。”陆二丫流下了眼泪。 “二丫,你心太善良,无赖那么欺负你,你竟然还替他着想。唉!二丫,说实话,不是我不想救彩票站的老板娘,是不知道他要杀谁呀?二丫,无赖跟你说了没有,那个彩票站在哪儿?”易文墨心想:不妨顺着陆二丫,假装想救人,免得二丫心理上不安。 “他,他没说。”陆二丫回忆着。 “二丫,你看,彩票站多如牛毛,我知道无赖要杀哪个彩票站的老板娘呀?”易文墨摊开双手,作无奈状。 第758章 毛骨悚然杀人犯 “哎呀,我忘了问无赖。”陆二丫懊恼地拍了拍脑袋。 “二姐,您好险呀。象无赖这种亡命徒,临死会拉几个垫背的,还好,他只是把仇恨发泄到彩票站了,不然,您就有生命危险。”陆三丫庆幸地说。 “是啊,幸亏无赖还没杀红眼,如果他先去彩票站杀了人,再来找你,那就难说了。唉,老天爷保佑呀。”易文墨在胸前划了个十字。 “姐夫,你嘴上说老天爷保佑,又在胸前划十字,真是张冠李戴呀。”陆三丫笑着说。 “三丫说得对,我搞错了,应该是双手合一。”易文墨笑着说。 易文墨拉着二丫的手,说:“二丫,你平安就好。唉,让我虚惊一场。” 陆三丫从后视镜里,见易文墨拉着二丫的手,笑了笑说:“姐夫,在公众场合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易文墨讪笑着,松开拉着陆二丫的手。“三丫,我又忘记了,有三个人在场,就是公众场合了,嘻嘻。” “二姐,说实话,您今天真够危险的,和一个杀人犯在一起,简直让人毛骨悚然。”陆三丫说。 “二丫,你吓死了吧。”易文墨问。 “无赖没对我怎么样,连碰都没碰我一下。今天他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其行也矩啊。”陆二丫还在想着,怎么样才能制止无赖的屠杀行动。 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张小月打来的。 “易哥,找到二姐了吗?”张小月焦急地问。 “小月,已经找到二丫了。s。 好看在线>她没事,挺好的,不过,倒是虚惊了一场。”易文墨说。 “发生了什么事吗?”张小月听说二丫没事,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刚才,二丫碰见无赖了。”易文墨说。 “哎呀,二姐太危险了。好在无赖没对二姐下手,真是万幸呀。现在,无赖已经走了?”张小月问。 “是呀,无赖已经去杀彩票站的老板娘去了。”易文墨乐嗬嗬地说。“无赖一旦杀了人,就ok了。” “无赖真的要去杀彩票站的老板娘?”张小月惊讶地问。 “当然是真的。”易文墨说。 “易哥,您让二姐接个电话,我跟她说几句。”张小月请求道。 易文墨把手机递给陆二丫。 “二姐,您手机怎么没开机呀,刚才我打了无数遍,都快急疯了。”张小月问。 “小月妹,我手机没电了,准备买菜回来再充电。”陆二丫解释道。“真对不起了,让你着急了。” “二姐,我听说无赖越狱了,第一时间就通知您,但一直打不通您的手机。只好让易哥去找您。二姐,您没事就好。妈呀,我右眼皮子跳了一上午,吓死我了。”张小月说。 “小月,我倒没事,但听说无赖要去杀彩票站的老板娘,我的心一直跳个不停。”陆二丫说。 “二姐,无赖真的要去杀彩票站的老板娘?”张小月问。 “真的,无赖一副视死如归的劲头,他说了:要和彩票站的老板娘同归于尽。”陆二丫说。 “无赖准备怎么杀彩票站的老板娘?”张小月追问道。 “那倒没说,我也没问。”陆二丫叹着气说:“可惜我没问是哪家彩票站,不然,就去阻止他杀人了。” “哦,我知道了。二姐,您回家好好歇着吧。别担心,无赖不会杀人的,他不过是说说而已。”张小月安慰道。 陆三丫和易文墨把陆二丫送回了家。 易文墨叹息着说:“二丫心肠太软,太善良,象她这样的好人,恐怕要算珍稀人种了。” 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说:“我们陆家姐妹个个都善良,哪象你,整治起人来,手下一点不留情。” “三丫,你别忘了,我整治的都是欺负陆家姐妹的人。谁敢欺负陆家姐妹,我就对谁不客气。要就不下手,下手必无情!”易文墨恨恨地说。 “那我问你,姓丁的欺负我,你怎么还跟他做了朋友?”陆三丫质问道。 “丁老弟不同。一是他想欺负你,但欺负未遂。二是他补偿了你。三是他能认识错误,改正错误,确实浪子回头了。否则,我也饶不了他。对了,还有一条,他后来帮了你不少忙。”易文墨辩解道。 “帮了我不少忙?”陆三丫疑惑地问。“请问:他帮了我什么忙?” 易文墨突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陷害三丫公司的那个色部长之事,易文墨一直瞒得滴水不漏。现在,当然也不能说。 “哦,可能我记错了,是帮了四丫不少忙。”易文墨搪塞道。 “姐夫,你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对吧?”陆三丫问。 “没有哇,什么事儿能瞒得过你呀。”易文墨说。 “姐夫,我们公司那个部长吸毒坐牢的事儿,是你伙同丁先生干的吧?”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 “部长吸毒?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事儿。”易文墨装傻。 “算了,我问等于没问,你不会承认的。”陆三丫叹了一口气。“怪了,姐夫替我报仇,却甘当无名英雄。我想呀,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三丫,你别瞎猜疑了。我告诉你:我没那么大的本事,想整治谁就整治谁。”易文墨说。 “姐夫,你的鬼点子多,又有丁先生这样的打手助你一臂之力,想干什么干不了呀。最近,你好象跟小月妹腻在一起,又在搞什么鬼名堂呀?”陆三丫问。 “哎呀,三丫,我的姑奶奶,你饶了我吧。现在,小月很可能是陆家老五,你还揪着她不放呀。”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我不是管你俩那个。我觉得你俩好象在一起干什么事,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陆三丫说。 “三丫,你要想知道,可以给你透露一点。最近,无赖又开始骚扰二丫,我和小月采取了一些行动,现在已经见成效了。具体情况,你可以问小月。因为,主要是她和一帮哥儿们干的。”易文墨觉得这件事无须保密,可以让三丫知道,免得她又怀疑自己和小月勾搭上了。 “我说吧,你俩在一起肯定有什么名堂,硬是被我猜对了。”陆三丫得意地说。 第759章 难以启齿的秘密 “张小月为了陆家人,连命都舍得豁出来。她要不是陆家老五,那就是老天不长眼呀。”易文墨感慨地说。 “连命都舍得豁出来?姐夫,你这话说得太玄乎了吧。”陆三丫不以为然。“张小月帮二姐整治了一下无赖,谈得上豁出命来?” “三丫,你叫我怎么说呢。”易文墨摇摇头。心想:那次,为了惩治调戏你的色部长,小月可是冒着坐牢的风险替你报仇呀。遗憾的是,易文墨不能说出这件事儿。 “姐夫,你好象话中有话呀。我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俗话说:听话听音,我从你的话里好象感觉到,张小月不止帮了二姐这一次忙。她还帮过谁?” “三丫,你听错了音吧。我的意思是:张小月会拼命帮陆家姐妹。”易文墨搪塞道。 “姐夫,这我就不懂了。目前,还不能断定张小月是陆家人,她凭什么对陆家人这么好?舍得献出生命的,只有父母和子女之间。就是同胞姊妹也未必愿意以命相救。”陆三丫瞧了易文墨一眼,说:“姐夫,你不是胡言乱语的人,既然这么说了,必有缘故。” “三丫,你怎么喜欢钻牛角尖呢,我说了一句话,你就揪着不放,非要弄出个天大的秘密出来。真没见过象你这么咬文嚼字的人。”易文墨以攻为守。 “姐夫,你执意不说,我也不逼你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自己说出来的。”陆三丫笑着问:“姐夫,你脑袋里究竟藏着多少秘密呀?” “我脑袋里呀,装的全是秘密,不可告人的秘密,等我死了,一起带到火葬场去。你呀,永远也别想知道一点点。”易文墨斜眼瞅着陆三丫。 “一脑袋****秘密,臭不可闻,我才不想知道呢,统统带到火葬场去吧。”陆三丫嗤之以鼻地说。 “三丫,我最近好累。”易文墨诉苦道。 “累?怎么个累法?”陆三丫问。 “先是护理四丫,紧接着寻找老五,这两天又碰上二丫被无赖骚扰,一件接着一件事儿。别的不说,刚才,我打不通二丫的电话,又拦不到出租车,急着我恨不得去撞墙。三丫,我觉得心好累呀。”易文墨幽幽地说。 “姐夫,说来说去,你是为陆家操心着急受累呀。我怎么听着,觉得你嫌陆家事儿多,已经很厌烦了,是吧?”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你又冤枉我了。我是俯首甘为陆家牛,这一点你不是不知道,干嘛总是要找我的茬。”易文墨叫屈。 “你既然甘为陆家牛,就应该任劳任怨呀,干嘛要叫苦连天的?”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我打开窗户说亮话,在你面前叫苦,是想让你慰劳我一下。”易文墨瞅着陆三丫高耸的胸部,咽了一口涎水。 “搞了半天是想吃我的豆腐呀。”陆三丫笑了笑。“姐夫,你想吃哪一块豆腐?” “我想摸摸你的上面。”易文墨馋馋地说。 陆三丫瞅了易文墨一眼,见他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的胸部。“姐夫,我干脆做你姨太太得了。” “姨太太?”易文墨笑了笑:“现在不兴娶姨太太。” “姐夫,你的意思是:如果允许娶姨太太,你就要娶我?” “这个…因为不允许,所以,我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易文墨嘻笑着说。 “要是法律允许,你就会考虑?”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要是法律既允许娶姨太太,又允许娶小姨子,那么,我可能会考虑的。”易文墨说。 “好哇!我早就怀疑你有狼子野心,果然没猜错。你竟然还想娶姨太太。”陆三丫猛地一打方向盘,在路边停了车。她伸手揪住了易文墨的耳朵。 易文墨躲了一下,没躲掉。一只耳朵已经捏在陆三丫的手上。 “我让你娶姨太太!”陆三丫瞪眼咬牙,使劲把易文墨的耳朵一拧。 “妈呀……”易文墨叫唤起来。 “娶姨太太很幸福吧?”陆三丫问。 “哎哟哟,很痛苦……”易文墨呻吟着。 “你准备娶几房姨太太?”陆三丫问。 “我,我一房姨太太也不娶。”易文墨求饶道。“三丫,我刚才是说着好玩的,不是真心话。” “说着好玩?好呀,我现在也是揪着好玩。”陆三丫没有松手的意思。 “三丫,你松手,我告诉你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易文墨说。 “难以启齿的秘密?”陆三丫一听,来了兴趣。“你说说看,什么秘密。” “三丫,你松手我就告诉你。”易文墨说。 “好,我警告你:如果骗我,后果会特别严重。”陆三丫哼了一声。 “三丫,我敢骗天王老子,也不敢骗你呀。”易文墨呲牙咧嘴地说。 陆三丫松开手,甩了甩,叫嚷道:“哎呀,把我手都揪疼了。” “三丫,我帮您揉揉手。”易文墨瞅着陆三丫柔软的小手,问道。 “别转移话题,快说,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陆三丫催促道。 “三丫,我说了,你不许变本加厉地折磨我。”易文墨提条件。 “说吧,再不说,我……”陆三丫一面活动手指,一面盯着易文墨的耳朵。 “我说,我说。三丫,你每次揪我耳朵时,我下面就会有反应。”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 “姐夫,你说这话,究竟是告诉我一个秘密呢,还是想挑逗我?”陆三丫幽幽地问。 “当然是告诉你一个秘密了,不信,你看。”易文墨叉开大腿。 陆三丫低头一看,易文墨的胯部涨鼓鼓的。她眼睛一瞪,骂道:“姐夫,看来我揪得不狠,不重,让你还有闲心打歪主意。那好,我把吃奶的力气拿出来揪。” 陆三丫说着,伸过手,还要揪易文墨的耳朵。 “三丫,真的不能揪了,我耳朵已经变形了。”易文墨用双手护住两只耳朵。 正在这时,陆三丫的手机铃声响了。 陆三丫一看,说:“是总经理的电话,看来,又有什么急事。” 总经理让陆三丫赶紧回公司,参加一个紧急会议。 “姐夫,我把这笔帐记着,下次再跟你彻底清算。”陆三丫恨恨地说。 陆三丫把易文墨送到学校,就匆匆开车走了。 易文墨丧气地嘀咕道:“今天真岔气,豆腐没吃着,耳朵差点被揪掉了。” 第760章 二丫要去救少妇 易文墨刚跨进校园,就接到陆二丫打来的电话。 “姐夫,我怀里就象揣着八只兔子,乱得我啥都干不了。您说,无赖要是真把彩票站老板娘杀了,怎么办呀?”陆二丫着急地说。 “二丫,我不是说了嘛,咱们不是见死不救,而是不知道彩票站的地址嘛。全市的彩票站几十上百个,总不能一家家地寻找吧?”易文墨装作万般无奈地说。 “姐夫,那咱们总不能干坐着吧,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呀。”陆二丫焦虑地说。 “二丫,你别信那个无赖的话。他哪有胆量杀人呀?”易文墨唯恐无赖不杀人,只要杀了人,无赖就再也没有机会骚扰陆二丫了。 “姐夫,我觉得无赖不象吹牛,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视死如归的神色。”陆二丫说。 “哈哈,二丫,你高看无赖了。象他这种小混混,哪儿配得上视死如归这个词呀。”易文墨冷笑着说。“依我之见,无赖应该去自杀,象他这种人,活着只能祸害社会。二丫,你当时应该提醒他一句:最好让他去跳……”易文墨刚想说让无赖去跳江,又一想:跳了江,污染了水源。易文墨又想说让无赖去跳楼,又一想,别跳下来时砸伤了人。究竟要让无赖如何自杀呢?易文墨一时还想不出个好办法。突然,一个“绿色自杀”的字眼跳进易文墨的脑际。 “对了,应该让无赖到高山上去跳岩自杀。死了,尸体可以当肥料。”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姐夫,我说过了,无赖虽然可恨,可恶,但不该死呀。”陆二丫不明白,易文墨为什么对无赖如此冷漠。 “我看该死。”易文墨毫不留情地说。 “姐夫……”陆二丫失望地喊着。 “二丫,我要批评你了。你心肠太软,软得没道理。无赖骚扰你欺负你,难道你都忘了?”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 “姐夫,我也知道自己心肠太软,但我没法硬起来呀。”陆二丫无奈地说。 “二丫,把电视打开,上午好象有一部韩剧嘛。看看电视,慢慢就会冷静下来的。”易文墨劝说道。 “好吧。”陆二丫答应道。 陆二丫打开电视,心不在焉地看了十分钟。她想:不行,我决不能对无赖杀人等闲视之。她想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于是,匆匆出了门。 陆二丫到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我要到彩票站去找一个人,您带我到一个个彩票站去找,好吗?” 司机一楞,问:“你要我带你一个一个彩票站去找人?” 陆二丫点点头,说:“对呀。” 司机仔细瞅了瞅陆二丫,心想:这个女人不象神经病。于是疑惑地问:“你要找什么人?” 陆二丫想:我若是跟司机说找一个杀人犯,司机肯定不干。于是,她灵机一动,说:“我有一个亲戚,患了痴呆症,他喜欢买彩票,所以,要一个个彩票站去找。” 司机又问:“你,你要把全市的彩票站都跑遍?” 陆二丫想:无赖要杀人的彩票站肯定就在附近。于是她说:“就把方圆五里路的彩票站转一转。” “好罗。”司机想:这单生意不错。把这方圆五里内的彩票站跑下来,怎么也能赚一百元钱呀。 陆二丫上了车,她仔细搜索着路上的行人。心想:也许,在路上就能截住无赖。 到了第一家彩票站,陆二丫下车一看,卖彩票的是个中年男子。 第二家彩票站,卖彩票的是个老大娘,看模样有五十好几了。 一连跑了七八个彩票站,没一家是少妇卖彩票。 陆二丫不禁有些失望了。难道正如易文墨所言:无赖只是吹牛而已,并没有胆量去杀人。 第九个彩票站里,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陆二丫精神为之一振。她急忙跑上前去询问:“请问,前几天,是不是有个脑袋秃顶的男子到您这儿买彩票?” 年轻女人想了想:“好象没有这样的人嘛。” 陆二丫又问:“近几天,您是不是跟一个买彩票的男人发生过纠纷?” 那年轻女人一楞,摇摇头说:“没有哇。我从来不跟顾客吵架的。俗话说:和气生财嘛。” 陆二丫想:即使她跟无赖吵了架,发生过纠纷,也不会随便承认呀。于是,陆二丫直言相告道:“如果您跟一位男子发生过纠纷,就要格外注意了。因为,这个男子说要报复您。” “我跟谁都没吵过架,谁会报复我呀?喂,你是不是神经有问题呀,跑到我这儿来胡说八道。你快走,不然,我要报警了。”年轻女子瞧着陆二丫,心想:莫非是个神经病。 “我,我是好心好意通知您一声。假若没那回事,当然好啦。”陆二丫笑着说。 陆二丫又跑了两家彩票站,都是男人在卖彩票。 上了出租车,陆二丫问:“这附近还有没有彩票站?” 司机想了想,回答:“前边转个弯,还有一家。” 陆二丫犹豫了一下,说:“那就去看看吧。”她想:如果这一家还不是,那就算了。她估摸着,应该把方圆七八里路的彩票站都跑遍了。 到了这家彩票站,陆二丫一眼就瞅见了卖彩票的少妇。当时,陆二丫浑身一颤抖。因为,这个卖彩票的少妇是个非常妩媚的小娘们。 “难道无赖要杀的人就是她?”一种不详的预感从大脑中升腾起来。 这个彩票站的小娘们,穿着很妖治,脸上化着浓妆,那只嘴唇涂得红通通的。 唉,哪儿有这么化妆的,太夸张。 “您好。”陆二丫笑着打招呼。 “买彩票?”少妇抬头望了陆二丫一眼。 “我想跟您打听个事儿。”陆二丫婉转地说。 “我这儿不问路。”少妇摆摆手,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我问几句话就走。”陆二丫柔柔地说。 “我说过了,这儿不问路。”少妇极不耐烦地说。 看来无赖要杀是恐怕就是她了。陆二丫一见少妇的态度,就断定不会错了。 “我不是问路的。”陆二丫解释道。 “你一不买彩票,二不问路。请问:你究竟有何贵干?”少妇摆出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神情。 第761章 无赖真要杀少妇 “我说过了,只是想问您几个问题而已。”陆二丫笑眯眯地说。 “我这儿不是问讯处,没时间跟你穷罗嗦。”少妇皱着眉头说。 “请问:近几天,有个秃头男子在这儿买过彩票吧?”虽然少妇的态度很夹生,但陆二丫还是耐着性子问。 “秃头男子?”少妇警觉地抬起头,仔细打量着陆二丫。“你是谁?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请您回答我的问题。”陆二丫柔柔地说。 “你算老几,你没资格审问我。”少妇气呼呼地说。 陆二丫越发肯定无赖要杀的彩票站老板娘就是这个少妇了,就凭这种态度,不想杀她,也想扇她几耳光。 “我没审问您,我只是询问您。”陆二丫强调道。 “我不愿意回答你的任何问题,请你到一边凉快去。”少妇瞪起眼睛说。 “那好吧,我想对您说:如果有个秃头男子在您这儿买过彩票,还跟您发生过冲突,那么,请您当心点。”陆二丫幽幽地说。 “你,你想威胁我!”少妇蹦了起来,指着陆二丫的鼻子吼叫道:“老娘不是麻雀,你这个稻草人也想来吓唬我,甭想!老娘告诉你:我天王老子都不怕!” 陆二丫有点生气了,她正色道:“您别激动,我没吓唬您。只是想告诉您一声,那个秃头男人可能会来报复您。” “那个熊包想来报复我,他有这个种气么?”少妇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地说:“我老公用一只手就能把他打趴下。” “您别大意了,他可能会跟您玩命的。您要知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可是个穷光蛋,又面临着坐牢,一旦他不想活了,就会变得凶恶无比。”陆二丫劝说道。她想:就凭少妇这么轻敌,如果无赖真来了,会象老鹰抓小鸡一样,不费力气就把她收拾了,不比杀一只母鸡难。 “他凶恶?老娘比他更厉害。只要他敢来,老娘拿高跟鞋敲死他。”少妇嚣张地说。 陆二丫低头一看,少妇的高跟鞋不但高,后跟还挺尖。若砸在人的脑袋上,真够喝一壶的。不过,一旦无赖冲进来,恐怕她连脱高跟鞋的机会也没有。 “我建议您赶快把老公喊来,给您保个驾。不然,那家伙真来了,您绝对应付不了的。”陆二丫苦口婆心地劝着。 “我问你:你跟秃顶男人是什么关系?你怎么知道他要来报复我?”少妇严厉地问。 “我,我是他原来的同事,一起在超市干过。刚才,我碰到他了,他对我说,要来找您算帐。”陆二丫四处一看,没看见无赖的影子。难道无赖真的只是嘴上说说,根本就没胆量杀人?但愿如此。 “你是他同事?没这么简单吧。我看,你跟他是一伙的。想来威胁我,敲诈一笔钱,对不对?”少妇仰面大笑。笑完了,说:“你们想敲我多少钱?开个价。” “您,您怎么这个样。我好心来通知您,不是想敲诈您。”陆二丫着急地说。“您最好赶紧把老公喊来,不然,真出了事,后悔就来不及了。” “我就不信了,这青天白日的,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少妇满不在乎地说:“我等着他,看他有几把刷子。” “您,您傻呀,他是爷们,咱娘们打不过他。等他来了就晚了。”陆二丫紧张地四处张望着。她想:如果此刻无赖来了,她该怎么办呢?是逃跑,还是拦住他? 想到这儿,陆二丫的腿软了。她惊恐地想:如果此刻无赖来了,她想跑也跑不动了。 “老娘就不信这个邪。”少妇从屋角拿过来一个拖把棍子,放在身边。 “棍子不顶用的。”陆二丫有气无力地说。 “好了,你走吧。我不管你跟他是不是一伙的,反正我是一分钱也不会给你们。”少妇斜眼瞅着陆二丫,接着说:“我看你长得漂漂亮亮的,怎么会跟这种猪狗不如的男人混在一起,真是鲜花插在****上呀。” “我,我跟他只是同过事。”陆二丫辩白道。 “你走吧,别在这儿耽误了我的生意。”少妇挥挥手,让陆二丫快走。 陆二丫不甘心地说:“您快喊老公来呀。” “你,你口口声声要我喊老公来是什么意思?难道想勾引我老公?”少妇阴笑道。“莫非你跟我老公有一腿?” 陆二丫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她的脸涨得通红,连气都喘不匀了。 “您,您怎么能这样说我……”陆二丫气急败坏地说。 “你再不滚蛋,我拿棍子伺候了。”少妇从身旁拿起那根拖把棍子,挥舞着说。 “我好话说尽了,您一句也听不进去。”陆二丫伤心得流下了眼泪。 “妈的,还假惺惺地流猫尿了。在我面前演戏呀?”少妇举着棍子冲过来。 陆二丫赶忙退出了彩票站,捂着脸跑了。 跑了二百多米,陆二丫才停下脚步。她擦干泪水,回头望望。心想:就凭少妇这柔弱的身子,等会儿无赖来了,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她收拾了。 刚才,陆二丫和少妇说话时,她无意中看到玻璃台板下压着一张全家福照片。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依偎在少妇的怀里,那小女孩毫无疑问是少妇的女儿。 如果无赖真把少妇杀了,那么,小女孩就永远失去了母爱。 陆二丫想到这里,越发担心起少妇的安危。她实在不忍心看到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失去母亲啊。 陆二丫又慢慢地往回走,她想:怎么样才能说服少妇呢? 当陆二丫距离彩票站还有五六十米时,突然看到无赖冲进了彩票站。 陆二丫一惊。她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看来,无赖确实是发狠了,他开始实践自己的诺言:要报复这个陷害自己的女人了。 问题是:彩票站老板娘并没有陷害他呀。 现在,无赖已经认定了:陷害自己的人就是彩票站的老板娘。是这个小娘们葬送了自己的一生。 陆二丫的腿软得迈不开步了,她扶着人行道上的树,呆呆地望着彩票站。 第762章 不堪回首的一幕 陆二丫非常痛恨自己,怎么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呢。s。 好看在线>每每到了最危急的时刻,陆二丫就浑身瘫软,象是骨头被人抽走了,只剩下一摊肉。 七年前,在石大海家吃晚饭。她只喝了一杯红酒,脑袋就迷糊了。石大妈让她到床上躺一会儿,她竟然同意了。 石大妈去洗碗时,石大海趁机窜进了房间,他把门反锁起来,然后象饿狼一样扑到了陆二丫的身上。 陆二丫一惊,睁眼一看,原来是石大妈的儿子。 “你,你要干什么?”陆二丫吓得魂不附体,她惊慌失措地问。 “小美女,做我的老婆,好不好?”石大海涎着脸说。 “你,你别这样。”陆二丫想把石大海从身上推开,但是,她一点劲儿也没有。 “嘻嘻,你同意做我的老婆了。”石大海说着,开始扒陆二丫的衣服。 陆二丫伸手想护住衣服,但却被石大海一巴掌打开。“我告诉你,放老实一点,不然,当心我会杀了你。”石大海恶狠狠地说。 趁着陆二丫胆怯的当口,石大海扒光了陆二丫的衣服。 “你,你不能这样啊……”陆二丫哀求道。 “妈的,你都答应做我老婆了,还不老老实实跟老子睡觉。”石大海扇了陆二丫一嘴巴。 “你,你饶了我吧。”陆二丫战战兢兢地哭了。 “饶了你?妈的,你能做老子的老婆,是你天大的福份,应该感谢我才对嘛。”石大海说着,压到了陆二丫身上。 一阵剧痛,差点让陆二丫昏厥过去。 “救命啊!”陆二丫无力地喊着。 一切都晚了,晚了! 石大海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石大海满意地从陆二丫身上爬下来,拍拍陆二丫的脸蛋,凶狠狠地说:“你给老子听好了,过几天就去办结婚手续。” 陆二丫忍着痛,穿好衣服,冲出了房间。 陆二丫想报警。但是,一冲出房间,见石大妈正跪在门口。 石大妈抱住陆二丫的腿,哀求道:“二丫姑娘,我儿子对不起你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就放过他吧。” 陆二丫掩面痛哭着。 “二丫姑娘,我儿子虽然不成器,但好歹也算是个男人,你就嫁给他吧。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石大妈苦苦哀求道。“二丫姑娘,我儿子要是被抓走了,我也不想活了。” 石大妈以死相求,让陆二丫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一报警,石大海就会被抓走,判刑是跑不掉的。石大妈怎么办?这个善良的老人,将孤苦伶仃地生活。还有,一报警,她自己的名声也完了,一个被人强奸过的女人,将遭到人们的唾弃。 “儿子,你还不快给二丫姑娘跪下。”石大妈拉着儿子说。 石大海也在陆二丫面前跪下了。 “二丫,嫁给我吧。”石大海变了一副嘴脸,也苦苦地哀求道。 陆二丫哽噎着冲出了石家。 她左思右想,觉得没有活路了。 报警,她做不到。 嫁给石大海,她不甘心。 陆二丫茫然地在街上走着,就象一个行尸走肉。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来到了小河边。 这条小河,其实是护城河。这两年,经过整治,水变清了,河岸边,种了不少树,就象一个狭长的小公园。 突然,陆二丫想到了死。 既然活不下去,干脆去死算了。你看,这条小河多漂亮啊,死在这条小河里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儿。 陆二丫慢慢走到河边。 傍晚,人们都回家吃饭去了,河边没有一个人。 陆二丫在石凳上坐下。临死前,她要整理一下思绪。 她想:我不欠任何人的钱,也没借过人家什么东西。否则,得先还了,才能去死,总不能当个欠债鬼呀。 她又想:我舍不得的人就是爹妈和姐妹们。想到了亲人,陆二丫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撒落下来。她爱这些亲人,所以,不能让亲人们为自己而蒙羞。自己一死了之,被人强奸的事儿就被捂下来了。 陆二丫掏出手机,给老妈挂了个电话,她说:“妈,我晚上有事,不回家了。” 老妈觉得奇怪,问:“二丫头,你不回家,住在哪儿?” 陆二丫说:“妈,我要在超市里值夜班。” “哦,知道了。”老妈放了心。 “妈,您和老爹要多保重身体呀。”陆二丫说。 “知道了。”老妈急着看电视剧,挂了电话。 陆二丫又给大丫打电话:“大姐!” “是二丫呀。听老妈说你在超市值夜班,要注意安全呀。”大丫交代道。 “大姐,我知道了。”陆二丫说。 陆二丫又给三丫打电话。 三丫正和同事一起k歌。“是二姐呀,有事吗?” “没事。”陆二丫回答。 “没事就挂了,我正在k歌,马上就要上场了。”三丫兴冲冲地说。 四丫还在上中学,功课很忙,二丫就不想打扰她了。 给亲人们一一打完电话,陆二丫觉得自己该上路了。 陆二丫整理了一下衣服,她想:要是穿上自己最喜欢的那套运动服就好了,不过,总不能跑回家去换衣裳吧。 陆二丫笑了起来。人都要死了,还讲个什么漂亮。 陆二丫早就想过了,她要是自杀的话,不会跳楼,因为会摔得很难看。也不会上吊,因为舌头伸得老长,挺吓人的。只有跳河最好,死了,也会很美。 陆二丫望着夜空,没看见月亮,只有几颗星星在闪烁。 “别了!星星。”陆二丫喃喃地说。 陆二丫又看了看河边的柳树。“别了,柳树。” 陆二丫瞅瞅刚才坐过的石凳,又说道:“别了,石凳!” 陆二丫觉得自己很好笑,这些星星柳树石凳,统统听不见自己的话。 突然,陆二丫好想对一个人说一声再见。 陆二丫环视左右,看不见一个人影。她笑了,喃喃自语道:“真要是有一个人在这儿,自己就不能自杀了。这个人会拉住自己,会劝说自己。 陆二丫感到很寂寞,临死前,连一个道别的人都没有。 正当她万分失望之际,突然看到一个小伙子踉跄着走过来。只见他歪倒在一个石凳上。一看,就知道是个醉鬼。 陆二丫想:醉鬼好,醉鬼不会妨碍自己自杀。 陆二丫慢慢地走过去,在那醉鬼面前停住。 “你,你是谁?”醉鬼迷迷糊糊地问。 “再见了!”陆二丫说。 “你是跟我再见吗?”醉鬼问。 “永别了!”陆二丫又说。 “你,你是跟我永别吗?”醉鬼挣扎着爬起来,问:“你是谁?我好象认识你。” 暗夜里,陆二丫看不清醉鬼的模样,只能看出一个大概的轮廓,这个醉鬼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你不会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陆二丫笑了笑,转身朝小河走去。她很满足,因为,她死得不寂寞,有一个小伙子陪着她,还跟她说了话。 第763章 陆二丫自杀未遂 小河的水突然变得象墨汁一般,陆二丫抬头一看,原来星星也隐没在一片乌云中。星星难道不忍心看我自杀吗?陆二丫心想。 陆二丫的一只脚伸进水里,好凉呀。 陆二丫想起了冰棍冰激凌和雪花…… 陆二丫的两只脚都下了水。她站在水里,双手合一,默默念叨着:“永别了,我的亲人们!” 陆二丫脸上带着微笑,一步步向小河中间走去。 陆二丫从小就怕水,所以,她不敢学游泳。一个班上四十二个学生,就她一个“旱鸭子”。 幸亏没学过游泳,否则,就不能跳河自杀了,陆二丫暗自庆幸道。 只走了七八步,水就没过腰部。 陆二丫觉得自己好象要漂起来了。她惊恐地想:如果我沉不下去,那怎么办呀? 深秋的水,已经有些冰冷了。 陆二丫想:要是冬天就麻烦了,水会很冷的。此刻的水,虽说有点冷,但还让人受得了。 陆二丫回头望了一眼岸上,那些柳树仿佛对她说:“姑娘,勇敢地去吧,极乐世界等着你呢。” 陆二丫仔细望了望,没看到那位醉酒小伙子的影子。他喝醉了,一定是在石凳上睡着了。当他醒过来时,就会看见一具女尸浮在河面上。 也许,这小伙子会揪着自己的头发,痛心疾首地说:“我昨晚怎么就没看见她跳河呢?不然,我一定会把她救上来。” 也许,这小伙子根本就把昨晚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根本就记不起来曾经和一位姑娘说过话,也根本想不到,当那姑娘跟他说了再见后,就跳进了小河里。 陆二丫笑了,她觉得自己就象一只蚂蚁,死了就死了,没人会在乎。就象一片凋零的树叶,轻轻地落在地上,被风刮得无影无踪。 陆二丫想:我才二十一岁,就象一朵含苞的花,还没盛开呢。想到这儿,不免暗自垂泪。 不,我不能就这么走了,我要唱着歌走。 陆二丫开始唱歌了,她唱的是邓丽君的“甜蜜蜜”: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开在春风里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 啊~~在梦里 梦里梦里见过你……” 陆二丫边唱边往小河的中央走去。 水渐渐漫过了胸部。 陆二丫觉得她走不稳了,好象随时都会倒进水里。她想:只要一倒,她就会到极乐世界去了。在那里,没有羞辱,没有痛苦,也没有人们的指指戳戳。 当“甜蜜蜜”这首歌唱完时,河水已经漫过肩膀了。 陆二丫最后一次望了望漆黑的天空。“好黑呀”陆二丫惊叹道。 陆二丫笑着,迈出了最后一步。 这时,突然有人拉住了她的一只胳膊。 陆二丫心想:阎王派小鬼来抓她了。 陆二丫没有挣扎,任凭小鬼把她拉着,拽着。突然,她觉得自己的脚又触到地面了。 陆二丫心想:没想到这么快就到阎罗殿了,死,其实蛮容易的嘛。 “你醒醒!醒醒!”有人拍打着她的脸。 陆二丫睁开眼睛,朦胧中,她依稀辨认出,拍她脸的人就是那个喝醉了酒的小伙子。 陆二丫清醒了,她没死,被这个捣蛋的家伙救上来了。 “你,干嘛要救我?”陆二丫哭了起来。 “你不会游泳,下河干什么…是,是去抓鱼吗……”小伙子醉醺醺地问。 陆二丫一听,就知道:小伙子的酒还没醒。 “我下河与你不相干,不要你多管闲事。”陆二丫痛哭起来。 “你哭什么?我没打你,也没骂你。”小伙子说着,从口袋里又掏出一个小瓶子,拧开瓶盖,灌了一口。 “我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你管不着。”陆二丫挣扎着还要往小河里跳。 小伙子一把拽住陆二丫,把她压在身子下面。 “你不会游泳,不能下河去,会淹死的。”小伙子说。 “你滚开。”陆二丫竭力挣扎着。 小伙子用一条腿,死死把陆二丫压住。只管自顾自地喝酒。 陆二丫见小伙子一大口一大口地灌酒,便说道:“你喝醉了,不能再喝了。” “我,我不需要你来管。你是谁?是小惠吗?”小伙子问。 陆二丫想:不能再让他喝了,再喝,要喝出毛病来的。小伙子嘴里的小惠,也许是他的女朋友。于是,顺口说道:“我就是小惠,你难道不认识我了。” “你,你是小惠?”小伙子丢下酒瓶子,抱着陆二丫痛哭起来。 “小惠,你怎么突然转学了……”小伙子边哭边唠叨。“我到处找你,找了你七八年呀……” “你别喝酒了,我不喜欢你喝酒。”陆二丫心想:我冒充他的女朋友,就是要让他别喝酒了。 “好,我不喝酒了,保证不喝酒了。”小伙子喉咙沙哑,一听就是喝酒喝多了的缘故。 “你要保证,永远也不喝醉酒了。”陆二丫说。 “好,我保证,永远也不喝醉酒了。”小伙子说。“我不喝酒了,你能不离开我吗?” “我,我要到另一个世界去了。但我会一直看着你,不让你喝酒。”陆二丫说。 “小惠,你能不能不走呢?我求求你了。”小伙子说。 “我,我不走不行啊。”陆二丫想:等会儿,自己还得去跳河。 “小惠,我不许你走了。你知道吗,刚才,我去参加了一个同学会。人家都结婚了,没结婚的也是成双成对的,就我一个人单着。”小伙子说着,又哭了起来。 “你会有女朋友的,一定会的。”陆二丫很可怜这个小伙子。 “你走了,我就又单着了。”小伙子紧紧抱着陆二丫。 “我,我不走不行哇!你苦,我也苦啊。”陆二丫想起自己的遭遇,不禁失声痛哭起来。 “小惠,你,你别哭。”小伙子帮陆二丫擦着眼泪。 两人紧紧拥抱着,亲吻着。 突然,陆二丫有了一个冲动,她想:我临死前,给这个可怜的小伙子一点温存,也算是做最后一件好事吧。 想到这里,陆二丫幽幽地问:“你碰过女人吗?” “小惠,我只爱你,我没碰过别的女人。”小伙子说。 “我给你,好不好?”陆二丫说着,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你给我什么?”小伙子疑惑地问。 陆二丫鬼使神差般地解开小伙子的裤子,帮他脱了下来。 “你,你上来吧。”陆二丫仰面躺着。 小伙子楞了一会儿,猛地扑了上来。 第764章 让少妇舔臭脚丫 “你,你真没碰过女人呀。”陆二丫见小伙子虽然扑到自己身上来了,但却找不着北。 “我……”小伙子尴尬地说。 “你抬起身子。”陆二丫说。 陆二丫把手伸到下面,捏住小伙子的那玩艺,把它送到玫瑰花蕊里去。 一番腾云驾雾的销魂后,两人都累了。 俩人就这么躺着。 突然,陆二丫听见小伙儿打鼾了。她想:小伙儿喝醉了,又湿着衣服,这么躺一夜非病不可。于是,陆二丫爬起来,自己穿好衣服,又帮小伙子穿上裤子。 陆二丫的手机进水了,已经打不了电话。于是,她跑到马路上。正巧碰上巡逻的警察。 陆二丫赶忙招手,对警察说:“那儿有个喝醉酒的人。” 陆二丫见警察赶过去了,就匆匆离开了小河边。 经过一番折腾,陆二丫突然想通了。她觉得:没有必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人活在世上,该受的罪就得受。自己死了,虽然一了百了,但父母呢,姐妹们呢,会给亲人们带来无穷的痛苦呀。 陆二丫回了家,那天晚上,她竟然睡得很香。 第二天傍晚,陆二丫又来到小河边,她希望再碰到那个小伙子。 陆二丫很后悔,晚上天太黑,竟然没看清那个小伙子的相貌,更别说小伙子的姓名了。 陆二丫想:即使认识了那小伙子,又能怎么样呢?她已经是个不干净的女人了,配不上人家小伙子。 两个月后,陆二丫有了妊娠反应。那时,她就下决心要嫁给石大海了。 每当回忆起这些痛苦的往事,陆二丫非常痛恨自己的懦弱。 当石大海强暴自己时,如果自己大呼救命,如果自己拼死挣扎,石大海也不会轻易得手。 现在,当无赖要杀彩票站老板娘时,她的腿又吓软了,竟然连路也走不动。 陆二丫扶着行道树,呆呆地望着彩票站。她想:此刻,无赖说不定已经把少妇杀了。她仿佛看见彩票站里鲜血横流,仿佛听见少妇喃喃的呼救声。 陆二丫闭上了眼睛,捂住了耳朵。 其实,彩票站里的凶杀,还没有正式开始。 无赖一窜进彩票站,就一把抓住少妇的衣领,象拎小鸡一样,把她摔到了墙角。 少妇一见无赖气势汹汹的模样,知道大事不妙。但是已经晚了。 少妇蜷缩在墙角,望着无赖,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大,大哥,有话好说,好说。” “好说?!”无赖见少妇惧怕自己,不禁万分得意。心想:还是不怕死的人厉害。 “大哥,您要钱,我给您,统统都给您。”此刻,少妇终于明白了。刚才警告自己的女人,确实是个好人。可惜自己误会了人家的好意。她知道:无赖这次是来者不善,真是取自己性命来的。 “钱?!我问你:一个要死的人,要钱有用吗?我还要告诉你:我要钱没用,你要钱也没用了。”无赖冷笑着说。 少妇一听,吓得哆嗦起来。她跪下求饶道:“大哥,您高抬贵手,饶了我一命吧。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该死!” “你也知道自己该死,哼,还有点自知之明。”无赖在椅子上坐下。他觉得:不能让这个小娘们死得太便宜了。杀她之前,得耍一耍她。 “我该死!该死!”少妇跪在地上,开始猛扇起自己的耳光。 “使劲打,一边打一边记数。”无赖洋洋得意地说。 “123……”少妇老老实实地边扇耳光边记数。 “打得太轻了,不算,重新打。”无赖冷笑着说。 “大哥,我重新打,我使劲打。”少妇说着,重新扇了起来。“123……” 无赖悠然自得地靠在椅背上,眯缝着眼睛,瞅着少妇扇自己的耳光。当少妇扇到一百下时,无赖摆摆手说:“行了。这一出我看腻了。” 少妇讨好般地说:“大哥,冰柜里有啤酒,我给您拿几瓶来喝。” “都拿来吧。”无赖命令道。 少妇从地上爬起来,打开冰柜,把里面的六瓶啤酒全拿了出来。 无赖打开一瓶啤酒,悠然自得地喝着。突然,他灵机一动,说:“你跪下,把我的鞋脱了。” 少妇赶紧跪下,帮无赖脱下鞋。 无赖的鞋一脱,一股子恶臭味儿就扑面而来。 少妇不由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你这个臭娘们嫌我脚臭?”无赖骂道。 “我,我不嫌。您的脚不臭,不臭嘛。”少妇挤出一脸笑容。她朝马路上瞅了瞅,此时,她多么希望能有个人进来呀。遗憾地是:中午时分,路上根本就没几个人,买彩票的人就更没有了。 “不嫌我脚臭就好,那你就用舌头把我脚丫子舔一遍。记着,要一个个脚丫子舔。”无赖把脚翘了起来。 少妇闭上眼睛,憋住呼吸,开始用舌头舔无赖的臭脚。 无赖舒服得直哼哼,他满意地说:“妈的,你这个小娘们还挺会伺候男人。当初,我来买彩票时,你对我为什么那么凶?” “我,我瞎了眼,瞎了狗眼。”少妇自骂道。 “你别说话,认真地舔。”无赖一边喝啤酒,一边享受着少妇的****。 无赖突然觉得背上有点痒,便说道:“你给老子搔搔背。” 少妇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捋起无赖的衣服,给他搔起了背。 “妈的,女人搔背就是不一样,比老子自己搔的舒服多了。”无赖极其享受地说。 “大哥,我再帮您按摩一下肩膀。”少妇献媚道。 “好,把大爷伺候得舒服点,等会儿给你留个全尸。”无赖说。 “大哥,您就饶了小妹吧。小妹以后天天伺候您,好不好?”少妇娇滴滴地说。 “哈哈,你把老子当三岁小孩哄呀。现在,你在老子手里捏着,当然是好话说尽,好事做尽了。一旦把你放了,你这个臭娘们比谁都坏。到那时,非把我打下十八层地狱不可。”无赖冷笑着说。 “大哥,小妹算认识您了。我保证说到做到,大哥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少妇妩媚地说。 “我让你陪我睡觉,你干吗?”无赖问。 “大哥,行呀。我里面正好有一张小床,现在,我就可以陪您睡觉。”少妇回答得很干脆。 无赖心想:妈的,原来是个小****。我说让她陪我睡觉,她连个梗都不打,马上就一口答应了。看来,她不光卖彩票,还卖身呀。 第765章 无赖窥少妇隐私 无赖的胯里热乎乎的,但那玩艺儿还是没硬起来。 无赖想:我和她一上床,阳萎的毛病就暴露无遗了。这臭娘们一定会在心里嘲笑我无能,是个伪男人。 无赖又一想:这个臭娘们泼辣得很,说不定我一脱裤子,她就会拽住我的小家伙。到那时,我就成了她的俘虏。 “不忙,我先问你几句话。”无赖打定主意,等会儿杀她时,非让她脱个一丝不挂。死了,也要让她丢人现眼。 “大哥,睡完觉再问嘛。”少妇说着,用手摸了摸胯间。心想:我和他睡一觉,说不定他睡上瘾了,就舍不得杀我了。瞧秃头这副丑陋的模样,说不定连老婆还没娶上呢。凭我那床上的功夫,非把他搞得神魂颠倒不可。 “我说了,等会儿再睡,难道你耳朵聋了。”无赖皱着眉头说。 “好的,大哥,您请问吧。我一定会有问必答。”少妇色迷迷地望着无赖的胯部,她想:他那儿怎么没一点动静呢?按说,凭她这几句话,小家伙也应该硬起来嘛。 “我问你:我买彩票时,你干嘛对我那么瞧不起?”无赖问。 “我该死!该死!!”少妇抬手扇了自己两耳光。“我,我见您掏出两个硬币,只买一张彩票,觉得这个生意太小了,就有点不耐烦了。” “不少人只买一张彩票就中了大奖,难道你不知道?”无赖问。 “大哥,那都是骗人的宣传嘛。其实,那些中大奖的,都是买好多张彩票,几千上万地买,而且,经常买。这样,中大奖的概率才会大嘛。”少妇说。“大哥要是喜欢玩彩票,我以后可以每个礼拜送您十张八张的,说不定真能中了大奖呢。” 少妇心想:只要秃头想发财,就不会杀她了。 “妈的,你嫌老子穷,就瞧不起老子。”无赖瞅着少妇,见她穿金戴银,一副阔绰的模样,不禁好奇地问:“你这个彩票站每个月能赚多少钱?” 少妇心想:秃头谈钱了,看样子想在我这儿捞一把,弄了半天,杀人是幌子,要钱才是正题呀。 “大哥,我这个彩票站每个月净赚两三千元钱,不算多。不过,我老公做水产生意,每个月能赚七八千呢。大哥,您要是手头不宽裕,我以后每个月可以补贴给您一点。”少妇引诱道。 无赖想:妈的,老子来硬的,你就怕了,想拿钱来收买我。可惜啊,一切都晚了,老子已经下决心要杀人了。 “你每月能补贴我多少?”无赖逗少妇玩。 “一千元?您看少不少?”少妇试探着问。 “只给一千元,把我当要饭的了。”无赖气呼呼地说。 “大哥,两千元,行了吧?”少妇伸出两个手指头。 “两千元?!”无赖心想:你就是拿两万元,也救不了你的命了。 “大哥,您还不满意?那您说个数。”少妇心想:老娘现在是有求必应。等躲过了这一关,老娘连一分钱也不会给你,还要让你进监狱。 无赖从少妇的眼神里看出了猫腻。他冷笑着说:“你这个臭娘们,现在想稳住我,好逃过一命。等你安全了,就会报警。到那时,我不但一分钱也拿不到,还要去吃牢饭。对吧?” “大哥,您把我想得太坏了。其实,我这人挺善良的。而且,我说话算话。”少妇想:你这个狗娘养的秃头,现在,老娘落在你手里,先哄哄你再说。 “我想要这个数。”无赖伸出一根手指头。无赖想:你俩口子每个月只能赚一万元,我就要这个数,看你怎么回答。如果你一口答应下来,那就说明你成心想骗我。 “一万?!您每月要一万元?”少妇睁大了眼睛,心想:这个狗娘养的秃头,竟然敢狮子大开口。 “大哥,我刚才说了,我每月赚二千,老公每月赚七八千,我俩加在一起才一万元钱。如果都给了您,我俩喝西北风呀。”少妇说。 少妇开始也想一口答应下来,先逃出这家伙的魔掌再说。再一想,如果一口答应下来,显然是开空头支票,只会让秃头怀疑自己的诚意。 无赖听了少妇的回答,心想:这小娘们还算聪明,没有公然骗我。 “钱的事儿,以后再说。我还有话问你。”无赖说。 “大哥,您只管问,想问啥就问啥,我照答不误。”少妇觉得气氛好象缓和了一点。 “我问什么你都会照实回答?”无赖问。 “大哥,当然了。” “那我问你:你在外面有没有野男人?”无赖饶有兴趣地问。 “嘿嘿,大哥,这事儿我跟您说了,千万别给我说出去呀。”少妇一见无赖问这个问题,顿时心花怒放。这说明:无赖的心态已经很平和了,看样子,不会把自己怎么样了。 “我不会乱说。”无赖嘻笑着答应道。心想:如果有台录音机就好了,把少妇的话录下来,然后放给她老公听,气死那个狗杂种。 “大哥,我在外面有三个野男人。如果算上您,就四个了。”少妇洋洋得意地说。 无赖看着少妇的****样子,心想:象这种臭女人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杀了好,少一个祸害。 “你说说这三个男人。”无赖不露声色地说。 “一个男人是出租车司机,我初中的同学。上学时,我就暗恋过他。后来,有一次坐出租车时,凑巧碰到他了。于是,我俩就死灰复燃了,呵呵。”少妇不知羞耻地说。 “第二个呢?” “第二个是卖彩票时认识的,他也是做生意的,经常到我这儿买彩票。一来二去,我俩就睡到一个床上了。”少妇回忆着和这个男人交往的情况,不禁笑出声来。 “再说说第三个。” “第三个,大哥,我能不能不说呀。”少妇竟然有点不好意思了。 “说,我想听。”少妇越不说,越勾起无赖的馋虫。 “第三个,是我的小叔子,比我小七岁。”少妇的脸有点红了。 “你俩是怎么搞上的?”无赖兴致大发。 “有一次,小叔子到我家来玩,凑巧我老公出门去了。当我洗澡时,故意把门留了一条缝。小叔子看见我的裸体,经不起诱惑,就上钩了。”少妇低着头说。 “你老公不知道你跟小叔子搞上了?”无赖问。 “我老公还蒙在鼓里呢,我当然不会让他知道啦。”少妇说。 “你在外面有三个野男人,难道你老公一点也没觉察?”无赖问。 “我老公是个马大哈,他不会注意这些事儿。有一次,他去外地采购,说好了当天不回来。于是,当晚,我就跟小叔子滚到一个床上了。谁知半夜,他突然回来了。” 第766章 少妇的仨野男人 “老公把你俩堵在床上了?”无赖嘻笑着问。他历来对这种花边新闻最感兴趣。 “小叔子吓得光着屁股就要往床底下钻。我把小叔子拉住,说:你躲到床底下,一旦被发现了,连狡辩的机会都没有了。小叔子脸都吓白了,一点主意也没有。还是我急中生智,抱了一床被子扔到客厅的沙发上,对小叔子说:快把裤衩穿上,睡进去。” “虽然小叔子睡在客厅里,但孤男寡女在一个屋檐下过夜,你也不好跟老公交代吧。”无赖说。 “嘿嘿,我对老公说:昨晚,有人敲门,连敲了几次,我问是谁,也没人搭理,我害怕是被贼人盯上了,就把小叔子喊来壮个胆。”少妇笑嘻嘻地说。 “你够聪明的了,这个理由还能自圆其说。”无赖想:这个女人诡计多端,不好对付,我可得当心点,别被她蒙骗了。 “是啊,我老公不但没怀疑,还说,以后他再去外地,都让小叔子来给我保镖。这一下好了,只要我老公一去外地,我就跟小叔子名正言顺地睡到一起了。”少妇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看样子,她又回忆起和小叔子在一起的甜蜜时光了。 妈的,这个小骚娘们一点都没有羞耻感,偷了野男人还这么得意。 “你老公经常去外地?”无赖问。 “每星期总得去两三天吧。”少妇说。 “这么说,你小叔子算是你的二老公了?”无赖问。 “差不多吧。说实话,现在,我跟小叔子睡觉的时候比老公多。”少妇嘻嘻一笑。“大哥,您在外面也有女人吧?” “象我这么威武的男人,当然会有女人喜欢罗。”无赖硬着头皮说。其实,无赖从没娶过媳妇,没有一个女人喜欢他。偶尔,手里有钱了,无赖就会跑到大街上,去找廉价的妓女。一般二十元钱以内,贵了,他也睡不起。 “大哥确实威武,男人里面的顶级帅哥。”少妇肉麻地奉承道。少妇心想:妈的,连三流男人都算不上,活脱脱一个等外品。瞧他那熊样,只怕连老婆都没娶上。 “我的隐私你就别多问了。我再问你:你和另外两个男人乱搞,难道老公就一点没察觉?”无赖极爱窥探他人的隐私。 “当然有察觉了,不过,都被我掩饰过去了。有一次,我和第一个男人玩车震,完事了,他把避孕套丢在车上了。第二天,我老公上车时发现了,追问我这个避孕套是哪儿来的。”少妇绘声绘色地说。 “抓了个现行,你没话可说了吧。”无赖喜滋滋地问。他很想知道:少妇老公是如何惩罚少妇的。 “我一着急,突然想出一个主意。推说昨天把车子借给一个好友,这避孕套可能是她和别人做爱后留在车上的。我当时就拨通那个朋友的电话,把她数落了一通。我那个朋友是个聪明人,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不但立马承认了这个事,还不停地赔礼道歉。这一下,我老公就无话可说了,嘻嘻……”少妇吃吃笑着,一副得意非凡的神情。 这个女人真狡猾,象一只母狐狸。无赖暗暗想。我可得加倍提防着她,千万不能让她也把我哄得团团转。 “你真聪明。”无赖夸奖道。 “还有一次,我和第二个男人到酒店开房。那天碰巧了,我老公也在那个酒店和客户谈生意。在酒店的走廊上,我和老公迎面相遇。老公见了我,大吃一惊。问:“你怎么在这儿?”我一时楞了,但只楞了一秒钟,立即反问我老公:你到这儿干什么?我老公说:我谈生意呀。我质问老公:谈生意怎么跑到房间里谈?我还质问老公:为什么跟一个女人谈?我老公说:原来你是来跟踪我的呀。我回答:是的。有人告诉我,你到酒店包了房间和情人约会。我老公问:是谁诬陷我?我回答: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在街上碰到我,对我说的。于是,我老公只顾着骂那个挑拨离间的人去了,哪儿还顾着盘问我呀。您看,我是有惊无险吧。”少妇嘿嘿地笑着。 “你到外面乱搞,不觉得对不起你老公吗?”无赖问。 “我到外面乱搞,不过,谁知道我老公在外面,是不是也乱搞呢?难道只许他乱搞,就不许我乱搞吗?”少妇一脸不服气的神情。 “你没跟踪调查你老公?”无赖问。 “我才懒得烦那个神呢。他乱搞,我想管也管不了。不过,我以牙还牙,照样也乱搞嘛。”少妇撇撇嘴说。 无赖没话可说了。对于这样一个骚女人,他只剩下厌恶了。无赖想:我虽然色一点,但也没象她那样有三个男人,简直是个破烂货嘛。 “你老公也许早就知道你乱搞,不过是不戳穿你罢了。”无赖猜测道。他心想:外面有三个男人,哪儿能不露出点蛛丝马迹的,就是再傻的男人,也不会视而不见吧。 “心照不宣更好嘛,各人搞各人的,互不干涉。”少妇望着无赖,说:“大哥,我越来越喜欢您了。咱俩说了半天话,该到里面去休息一下了。”少妇说着,又望了望无赖的胯部。她迷惑不解地想:我跟他谈了半天男女之事,怎么那里还没动静呀? “我刚跟女人玩过,现在还不饿。”无赖推托道。 无赖确实刚见过陆二丫,但陆二丫不会跟他玩。唉,无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拿陆二丫跟这个臭娘们比较了一下,觉得陆二丫就象圣女,而这个娘们,简直就是一个妓女。 “大哥,我这盘菜香着那。虽然您刚吃饱,但是,只要端起我这盘菜,您的食欲就会大增,不信,上了床就知道了。”少妇极力引诱无赖上床。 “我吃得很饱,而且,我那盘菜比你这盘菜香多了。”无赖说。 “大哥,您还没尝过我这盘菜呢。只有亲口尝了,才有个比较嘛。”少妇挺了挺胸,故意摸了一下自己的乳房。 无赖鄙夷地望着少妇,说:“你的奶子太小,不如我的女人。” “我奶子小?”少妇不服气地说。“大哥,我捋起来给您看看。” 少妇说着,捋起衣裳。把一双高耸的乳房坦露出来。 “大哥,您看呀。”少妇诱惑道。 第767章 骚少妇诱惑秃头 无赖瞅了瞅少妇的乳房,鄙夷地说:“不乍的,没我女人的奶子漂亮。”无赖这辈子见过不少妓女的乳房,但没一个漂亮的。 上次,无赖欺辱陆二丫时,看见过她的乳房。当时,无赖都被震惊了。 陆二丫的乳房,饱满挺拔,那一对****,就象两颗紫葡萄,看了,就想咬一口。 这少妇的乳房虽然饱满,但往下搭拉着。 “难道不漂亮吗?”少妇用双手托着自己的乳房。 “哼!我女人的奶子不需要用手托。喂,你有四十了吧?”无赖问。 “大哥,您想气死我呀。本小姐还不到三十呢,妙龄女郎一个。”少妇撒娇道。 “还妙龄女郎呢,你看你,都有眼角纹了。”无赖不屑地说。 无赖想:这小娘们长得一般,咋还这么骚呢?又一想,自己也是丑八怪一个,还不是骚得很。 无赖笑了,笑自己一辈子没娶到老婆,笑自己没遇到一个好女人,笑自己临死了,垫背的女人又丑又骚。 “大哥,您摸摸,光好看有屁用。我奶子柔软得很,一摸,还活蹦乱跳,就象兔子一样。”说着,少妇拨弄了几下乳房,果然跳了起来。 “好,让我摸摸。”无赖涎笑着伸出手,揉捏起少妇的乳房。“嗯,不错,手感挺好。” “大哥,您再亲亲它,很有韵味的。”少妇诱惑道。 “韵味?”无赖不懂这个词的意思。 “大哥,就是很有味道呀。”少妇娇滴滴地说。“不信,您尝尝。” 无赖想:老子还从没亲过女人的乳房呢。于是,他馋馋地说:“你站起来,让我尝尝。” 少妇高兴地站了起来,心想:看样子,这家伙已经被我迷住了。只要他喜欢上了我,自然就舍不得杀我了。 少妇紧贴着无赖,把乳房对着无赖的脸。 无赖望着少妇的乳房,一口咬住了右乳。 “妈呀,大哥,您轻点咬呀。”少妇叫着。 “你不是让我尝尝嘛,不咬,怎么尝?”无赖问。 “大哥,您用舌头舔呀。”少妇说。 无赖用舌头一下下舔着少妇的右乳。舔了一会儿,没觉得有什么味道。 无赖把少妇一推,生气地说:“你骗我,有个屁的味道呀。” 少妇嗬嗬一笑,说:“大哥,您以为是酸甜苦辣的味道呀?” “对呀,你的奶子不酸不甜不苦不辣,屁的味道也没有。害我舔了半天。”无赖不快地说。 “大哥,乳房的味道是形容不出来的那种,懂吗?”少妇走上前来,指导着:“大哥,你一边用手揉捏,一边亲吻,就有味道了。” “是吗?”无赖不太相信。 “大哥,试试嘛。我让您又摸又亲,还不收费,你不享受白不享受呀。”少妇劝说道。 “那我就再试试。”无赖一手抓着一只乳房揉捏着。然后,把嘴巴凑上去,又亲又舔。 玩弄了一阵子,无赖说:“嗯,是有点味道。” “大哥,您把手伸到我胯里来,摸摸下面。”少妇解开裤带。 “让我摸下面。”无赖的眼睛有点发红了。他急不可耐地把手伸到少妇的胯里,揉捏起来。 “大哥,您真会玩女人。”少妇说。 “我会玩吗?”无赖馋馋地问。 “是啊,大哥,一看就知道您是采花高手。”少妇赞叹道。其实,少妇在心里想:你这个狗娘养的秃头,粗鲁得象头狗熊,老娘让你****一下,等脱了险,再跟你算总帐。 “采花高手?”无赖一头雾水。 “就是会玩女人的意思嘛。”少妇娇滴滴地说:“大哥,您抱着我嘛。” “好,我抱着你。”无赖让少妇坐到自己腿上。他一手抚摸着少妇的乳房,一手揉捏着少妇的胯部。 “大哥,快上床吧,我都想要它了。”少妇说着,把手伸到无赖的胯里,想揉捏无赖的小家伙。 “你给老子滚下去。”无赖顿时变了脸,一把将少妇推下大腿。 少妇摔到了地上,她惊恐地哀叫着:“大哥,您摔疼我了。” “摔疼你,那还算轻的呢。等会儿,我还要杀了你。”无赖凶神恶煞地说。 少妇莫名其妙,不知道无赖为啥突然翻了脸。少妇做梦也想不到:无赖是个阳萎患者。刚才,她伸手想揉捏无赖的小家伙,犯了一个大忌。 “大哥,我哪儿没伺候好您呀?”少妇委屈地说。 “妈的,你这个小骚狐狸,老子差点中了你的美人计。你让我摸上面,揉下面,安的什么心?”无赖想:妈的!幸亏老子醒悟了,不然,一旦让她揪住了我的小家伙,那就一切都玩完了。 “大哥,我是真心实意想让您享受一下嘛,没安什么坏心呀。”少妇浑身哆嗦着,她觉得秃头太难捉摸了。如果自己不能把秃头诱惑上床,那就离死不远了。 “你没安坏心?老子等会儿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红的,还是黑的。”无赖气势汹汹地说。 少妇心想:看来自己是凶多吉少了。现在,唯有想办法逃走。 想到这里,少妇哀求道:“大哥,我想撒尿了。” “想撒尿,还是想玩花招?”无赖问。其实,无赖已经提防着少妇逃跑了。 “大哥,我真的想撒尿了。不信,您跟我一起去。”少妇装出一副可怜兮兮地样子。 “好,就在这儿撒吧。”无赖说。 “这儿?”少妇难为情地说。“这儿不是厕所,难道撒到地上。” “来,就撒到这个里面。”无赖从桌上拿过少妇的茶杯,看了看,说:“正好,里面只有小半杯水了。” 无赖把茶杯递给少妇。 “大哥,当着您的面,我撒不出来呀。”少妇心想:只要你一转身,我就撒开脚丫子往外跑,只要跑到大街上,就会有救了。 “撒不出来,那就说明尿不多,憋急了,在大街上都能撒出来。”无赖冷笑着说。 少妇见一计不成,只好说:“大哥,要不,我到房里去撒,好不好?”少妇想:只要我进了里面房里,就把门锁上。里面房有个后窗户,我可以跳窗逃跑。 “不行,要撒,就在这儿撒,当着我的面撒。”无赖不容商量地说。 第768章 难挡少妇的诱惑 “大哥,我已经是您的女人了,当着您的面脱光了都没关系,不过,我怕万一有顾客进来了,那多丢人呀。s。 好看在线>”少妇朝门外瞅了瞅。 “哼!我看你巴不得有顾客进来呢。可惜呀,这大中午的,恐怕不会有人来买彩票。”无赖冷笑着说。 少妇心想:我当着秃头的面脱了裤子,把屁股翘得高一点,说不定能引诱秃头呢。于是,她麻利地把裤子褪到膝盖处,有意把屁股对着无赖,哗哗啦啦地撒起尿来。 撒完尿,少妇故意把屁股翘得高高的,让无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玫瑰花。 少妇这一招果然奏效了。 无赖瞅着少妇胯里的玫瑰花,不禁咽了一大口唾沫。心想:妈的,这么大一朵玫瑰花,真诱人。 无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了一把少妇的玫瑰花。 “大哥,您多摸摸嘛。”少妇扭了扭屁股,翘得更高了。 “妈的,把老子的涎水都馋出来了。”无赖又咽了一口唾沫。 “大哥,我是您的女人了,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少妇娇滴滴地说。 无赖把手放到少妇的玫瑰花上,使劲地揉捏起来。 “大哥,您别老干揉嘛,快上呀,我都等不及了。”少妇心想:无赖的小家伙一定硬得象铁棒子了。 无赖连咽了几口唾沫,但他只能无奈地干望着。一时,他生起自己的气来了。 “上个屁。我对你不感兴趣。”无赖朝少妇的屁股扇了两巴掌。 “妈呀,大哥,您温柔点嘛。”少妇仍然翘着屁股,她想:只要秃头还是个男人,不流鼻血才怪呢。s。 好看在线> “妈了个疤子,翘个球!”无赖心里痒痒的,但小家伙就是硬不起来,一气之下,他抬脚照着少妇的屁股一蹬。 少妇踉跄着朝前扑去,摔了个狗啃屎。 少妇爬起来,回头呆呆地望着无赖的胯部。她失望地看到:那儿依然没一点动静。少妇终于明白了:秃头阳萎了。 一股冷气从少妇的脚底升起,刹那间就弥漫了全身。 完了!一个不详的念头跳了出来。 如果无赖阳萎了,那么,自己的诱惑不但前功尽弃,还会激怒他。刚才,她翘起屁股,显露自己诱人的玫瑰花,不就激怒了秃头吗。 “你把裤子提起来,别象个荡妇似的。”无赖不屑一顾地说。 少妇赶忙提起裤子,扑嗵一声跪在无赖面前:“大哥,我不想死,您饶了我吧。您看,我还有一个五岁的女儿,还有六十多岁的爹妈呢。” 无赖托起少妇的下巴,阴笑着说:“我答应你,留下你一条狗命。” “真的?”少妇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是真的。不过,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无赖说。 “回答问题?”少妇不解地问。 “对,我有不少问题呢,只要你老实回答,我就会饶了你。”无赖心想:我得先稳住你,不然,你哭闹起来,局面就不好控制了。 “大哥,您快问吧。”少妇心中又升起了一丝希望。 “你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无赖恶狠狠地问。 “我,我没把大哥您咋的呀。”少妇不解地说。 “还没把我咋的?你倒挺能装佯。”无赖冷笑一声。“我问你:是你让老公往我屁眼里塞泻药吧?” “大哥,我冤枉呀。我只是对老公说了您往我店里扔屎的事儿,我老公一气,就想出这么一个馊点子,我还责怪老公不该这么做呢。”少妇实话实说道。 “我再问你:是你让老公把我捆起来,扔到粪池里泡了一夜吧?”无赖阴森森地望着少妇。心想: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的。 “什么,把您扔到粪池里,还泡了一夜?”少妇茫然地睁大了眼睛。这件事儿,少妇真的不知道。 “装,你只管装吧,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无赖气呼呼地说。 “大哥,我真的是冤枉呀。您说的这个事儿,我一点也不清楚。我要撒谎,让我走路被车撞死,吃饭被噎死,喝水被呛死……” “小骚娘们,你诅这些咒有个屁用呀。你以为一诅咒我就信了?”无赖现在对少妇更厌恶了。心想:你老公干的这些猪狗事儿,难道会不对你说?说不定还是你这小骚娘们出的主意呢。 “大哥,我诅咒您不信,有个法子可以让您信。”少妇眼珠子一转,说道。 “还有让我信的法子?”无赖呵呵笑了。心想:我看你这只秋后的蚂蚱还能蹦几下。 “大哥,我马上给老公打电话,一问,就真相大白了。”少妇信心满满地说。 无赖想:这个小骚娘们没机会跟老公订攻守同盟,只要一打电话,自然会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 “你打吧。”无赖同意了。 少妇为了避嫌,把手机调成扩音模式,以便让无赖能听到对话。 “喂,老公,你在忙啥呀?”少妇娇声昵气地问。 “我在火车上,今晚就能到家了。”少妇老公回答。 “老公,我问你一件事。前几天,那个往彩票站扔屎的人,你是不是把他捆了,扔进了粪坑?”少妇悠悠地问。 “嘻嘻,你知道了?”少妇老公问。 “我刚知道的。你,你怎么能这么干呢。”少妇恨恨地想:你这么干,把我装进去了,现在,我小命都难保了。 “那秃头就是一坨臭****,把他扔进粪坑,就是送他回家嘛。”少妇老公眉飞色舞地说。“怎么,那坨****又来找你麻烦了?” “没,没,我只是随便问问。”少妇赶忙说。 “哼!我手下留情,算是便宜他了。要依我的意思啊,就把那家伙脱光了,倒栽葱扔进粪坑里。”少妇老公余怒未消地说。 “你,你这么干,要把人家淹死了怎么办?”少妇埋怨道。 “淹不死,嘻嘻,我把那家伙扔进粪坑之前,用竹竿试了试,粪坑不深,只到他的胸部。不过,那家伙在粪坑里泡了一夜,够他受的了。”少妇老公很得意,他觉得把无赖扔进粪坑是个杰作。 “老公,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欺人太甚呀。”少妇埋怨道。 “我欺人太甚?那家伙往你饭碗里丢屎;往台阶上撒绿豆,难道不是欺人太甚吗?”少妇老公愤愤地说。“说实话,我还觉得没解气呢。最好别让我再碰到他,否则碰到一次打他一顿。” 第769章 无赖审问骚少妇 “老公,你别做得这么绝嘛,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少妇见老公出言不逊,赶紧挂了电话。 “大哥,我老公尽放狗屁,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我在这里替老公给您赔礼道歉了。”少妇乖巧地说。 “我是什么人呀,宰相肚里能撑船。怎么会跟他一般见识呢。再说了,我给你老公戴了绿帽子,已经出了这口恶气。哈哈……”无赖笑完了,突然发觉:自己刚才不过是摸了一下少妇的玫瑰花,并没跟她睡觉。想到这里,他气呼呼地跑到彩票站门口,把卷帘门往下一拉。 “大哥,您,您要干什么……”少妇惊慌失措地问。 “干什么?把铺子关了,咱俩好睡觉呀。”无赖淫笑着说。 见秃头想跟自己睡觉了,少妇终于吁了一口气。心想:等会儿在床上把秃头伺候得舒服一点,让他还想和自己二度春风,这样,命也就能保住了。 无赖拉下卷帘门,一把抱起少妇,走进里屋,把少妇扔到了床上。 “大哥,您温柔点嘛。”少妇一沾床,就飞速地脱光了衣服。 无赖也剥光了自己,狠狠地压在少妇身上。 刚才,无赖看到一只手电筒,大小粗细很象“小家伙”。于是,他才决心和少妇睡一觉。 无赖在少妇的胯里揉了一阵子,然后,把手电筒插进少妇的玫瑰花蕊。 “妈呀,大哥真威武!”少妇喜悦地叫了一声,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身子。 妈的,你这个小****,老子让你舒服死。 无赖用手电筒一进一出地抽插着。 少妇大声叫唤着,一副****的模样。 此刻,无赖恨死了石大海。妈的,这个狗x的东西往老子小家伙上抹辣椒酱,害得自己阳萎了,临死前都不能最后享受一下床弟之欢。 无赖望着压在身子底下的少妇,不禁又恨从心头来。 “小****!”无赖喊道。 “大哥,您这是喊谁呢?”少妇问。 “这里只有我和你,你说我喊谁?”无赖气呼呼地说。 “大哥,您怎么能这样喊我呢。人家喜欢您,才愿意跟您做爱嘛。”少妇用手抚弄着无赖的脊背。 “你不是****是什么?跟几个野男人鬼混。”无赖鄙夷地望着少妇。 “大哥,怎么叫鬼混呢?应该是爱情嘛。”少妇用手揽着无赖的脖子。 “你见过老母猪配种没有?”无赖问。 “见过。”少妇咯咯笑了起来。 “你看你自己象不象老母猪?”无赖问。 “大哥,不要这么骂我嘛。”少妇抚摸着无赖的脸。 “老子不光是骂你,还要杀了你呢。”无赖凶狠地说。 “大哥,您还要杀我?我刚才跟老公打电话,已经说清楚了嘛。把您扔进粪坑,我根本就不知道,完全是我老公干的。您要杀,就杀了他呀。”少妇说。 “你这个****,不但骚,心还象毒蛇般,连你老公都要出卖。”无赖抬起手,照着少妇的脸,狠狠扇了一巴掌。 “妈呀!”少妇惊叫一声。 “大哥,不是我心狠,一人做事一人当嘛。既然是我老公干的,他就应该承担责任嘛。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我老公做的事,您应该找他去算帐嘛。”少妇委屈地说。“大哥,您不会是打不过我老公,就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吧。” “难道委屈了你?”无赖恶狠狠地盯着少妇。“要不是你瞧不起我,把我的硬币扔到下水道里,我能往你彩票站扔屎?要不是你挑唆老公往我屁眼子里塞泻药,我会往你台阶上撒绿豆?这一切的根源都来自你。” “大哥,就算我态度差一点,但也不至于该死吧?”少妇冤冤地说。 “小****,我还有一件事儿没问你呢。”无赖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 少妇正想穿衣服,无赖说:“你光着身子跟我说话。”说着,无赖把少妇的衣服抢过来,卷成一团,扔到了床底下。 “大哥,您让我光着身子,啥意思嘛?”少妇问。 “光着身子,你不好逃跑。”无赖说。 “大哥,我已经是您的女人了,还往哪儿跑呀。”少妇用床单包住身子。 “你听好了,老实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无赖严肃地说。 “大哥,您问好了。” “我问你:诬陷我是小偷,是谁出的主意?”无赖一字一句地问。 “诬陷您是小偷?”少妇一脸茫然。 “对,设了一个高明的局,把钱包塞到我的口袋里,诬陷我是小偷。究竟是谁出的主意?”无赖的眼睛里发射出凶光。 “大哥,您说的是什么事儿,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呀。”少妇想了想,说:“莫非又是我老公瞒着我干的?” “又想耍狡猾了吧,你这也不知道,那也不清楚。难道你老公干什么事都背着你?”无赖不相信地说。 “大哥,您说清楚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好问老公呀。”少妇恳切地说。 无赖看少妇的神色,好象确实不知道这回事。就说:“昨天,我到菜场去,被人往口袋里塞了一个钱包。后来,一个女子叫嚷着钱包丢了,抓住了我,硬说是我偷的。警察来了,竟然在我口袋里发现了那个钱包。具体情况这是这样。”无赖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让我再问问老公。”少妇心里有数了。原来无赖要杀自己,就是因为这个事情呀。 电话拨通了。少妇的老公不耐烦地问:“又有什么事呀?” 少妇问:“你昨天是不是给他下了个圈套,诬陷他是小偷?” “你说什么胡话呀。”少妇老公莫名其妙地说。 “你没干这事儿?”少妇又问。 “你是发烧了,还是没睡醒呀,胡乱说些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懂。”说完,少妇老公挂断了电话。 “大哥,您听见了吧。诬陷您是小偷的,不是我和老公。如果是我老公干的,他就会一口承认。”少妇摊开两手说。“大哥,您怎么会把诬陷您的人,强加到我和老公头上呢?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无赖听了少妇和老公的通话,心想:假若是少妇老公干的,他一定会承认。如果不是少妇和老公干的,那么,究竟是谁干的呢? 无赖陷入了沉思中。 第770章 野男人要腌无赖 无赖大手一挥,吼道:“你别吵,我要好好想想。” 无赖想了半天,没想出个头绪。突然,一道亮光在大脑中闪现:肯定是这个小****的野男人干的。对呀,这些野男人为了讨好她,不惜采用诬陷的手段,置自己于死地。 “哼!你这个小骚娘们,我问你:是不是对野男人说过我的事儿?”无赖死死盯着少妇问。 “这个……”少妇嗫嚅着。 “照实说!”无赖怒吼道。“有半句假话,我马上掐死你!” “我和野男人聊天时,随便说了几句。”少妇不敢撒谎。“大哥,我敢诅咒:决没让野男人报复你。” “你那几个野男人听说了,是个什么态度?”无赖问。 “我小叔子挺气愤的,要去揍你。那两个男人只是让我注意点,别惹你了。说我是有店面的,惹不起街头的小混混。”少妇小心翼翼地说。 “那天,你老公把我扔进粪坑里,好象是三个人作的案。是哪三个人?有你野男人吗?”无赖问。 “我野男人怎么会跟我老公联手呢,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嘛。刚才,我跟老公打电话,您都听到了,那件事与我毫不相干呀。”少妇解释道。 “我最近没惹什么祸,诬陷我的事,绝对是你身边的人。你老公和三个野男人都脱不了干系。这样吧,你给三个野男人打电话,问一问他们。”无赖命令道。 少妇不敢违背无赖的意思,只得拿出手机,给野男人拨电话。 第一个电话打给小叔子。 “小叔子吧。”少妇甜甜地喊。 “小宝贝!”小叔子暧昧地叫着。 “我问你一个事儿。”少妇急切地说。 “小宝贝,听说我哥今晚回来,你知道吧?” “我刚才给你哥打电话了,确实是今晚回来。”少妇回答。 “我也给哥打了电话,他的火车是半夜十一点钟到。小宝贝,我晚上过来吃晚饭,吃完饭,咱俩还可以再来一次。”小叔子馋馋地说。 “你哥今晚就回来了,你还要再来一次?昨晚,你搞了三次,还没搞够呀。”少妇当着无赖的面,竟然不知羞耻地跟小叔子调情。 “嘿嘿,小宝贝。我恨不得夜夜搞三次呀。”小叔子淫笑着说。 “别扯淡了,我有正经事儿要问你。”少妇严肃地说。 “小宝贝,我跟你睡觉也是正经事嘛。我哥一回来,咱俩又得十天半个月不能在一起了,我熬不住呀。”小叔子哀哀地说。 “你熬不住,就赶紧谈个女朋友,别整天打嫂子的主意。”少妇嗔怪道。 “小宝贝,我爱嫂子嘛。别的女人,我一概看不上,还是嫂子有味道呀。”小叔子****地说。 “我毕竟是你嫂子,咱俩在一起总不能长久吧。假若你哥以后不往外地跑了,咱俩就没机会在一起了。”少妇说。 “假若我哥不去外地谈生意了,也不怕,我每天到嫂子的彩票站来。我记得,彩票站里间小屋里有一张床嘛。”小叔子想得挺美。 “喂,我真有正经事儿要问你。”少妇着急地说。 无赖听着少妇和小叔子调情,觉得挺有意思,他饶有兴趣地听着。 “小宝贝,有什么事儿?”小叔子终于不发臊了,一本正经地问。 “前几天,我跟你说过,最近有个男人买彩票时,跟我产生了一点矛盾。”少妇说。 “哦,就是那个秃头男人吧。”小叔子问。 少妇朝无赖瞅了一眼,见他没生气,稍稍放下心来。 “你没对那男人下手吧?”少妇问。 “下了,早就下了。小宝贝,那个秃驴欺负你,我能袖手旁观吗?当然要下手了。”小叔子讨好地说。 “你,你咋下的手?”少妇胆战心惊地问。她想:假若是小叔子诬陷秃头是小偷,那就完蛋了。秃头一定会怪罪自己,把帐算到自己头上。 “那天晚上,我和哥一起,把那个秃驴捆起来,扔到公厕的粪池里去了。哈哈,小宝贝,你没到现场去参观,真是一大遗憾呀。我跟你说,那秃驴泡在粪池里,真解恨。我估摸着,秃驴被捞上来,起码要臭上十天半个月。”小叔子得意洋洋地说。 无赖听着,恨得牙庠庠地。他想:老子要能把你也泡到粪池里,那就解恨了。 “你,你就对他动了这一次手,再没别的了。”少妇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想:只要诬陷秃头是小偷的事情不是野男人干的,那就万事大吉了。 “小宝贝,有这一次就足够了。你想想:那秃驴只把一包屎扔到彩票站里,但咱却把他扔到粪池里去了。”小叔子说。“小宝贝,那天晚上,把秃驴扔到粪池后,我还对着他的脑袋撒了一泡尿,可长的一泡尿了。” “妈的个疤子!”无赖小声骂道。如果现在那个小叔子在场,无赖非跟他拼了。 “哦,我知道了,就这样吧,挂了。”少妇说。 “小宝贝,先别忙着挂电话。今晚,我五点半钟来,你在家里等着啊。”小叔子馋馋地说。 “我知道了。”少妇说着,挂了电话。 “再给那两个野男人打电话,快点!”无赖瞪着眼睛说。 “好,我马上打。”少妇唯唯诺诺地说。 “喂,是我。”少妇给那位初恋野男人打电话。 “哦,是小心肝呀。怎么,想我了吧?”对方嘻笑着说。 无赖想:妈的,这个喊她小宝贝,那个喊她小心肝,真是个货真价实的****。 “喂,我想问你个事。”少妇说。 “小心肝,你在哪儿?” “我现在有事,不能见面。”少妇说。 “咱俩有一阵子没见面了,我都想死你了。难道你就不想我?” “我问你:上次我跟你说过,最近和一个客户闹了点小意见。”少妇说。 “哦,你说的是那个秃子吧?” “嗯。” “怎么,那秃子又纠缠你了?”对方问。 “没有。我想问问你:我跟你说了他的事情后,你没去找他麻烦吧?”少妇问。 “小心肝,我虽然还没找他的麻烦,但已经拟定了一个计划。我准备喊几个哥儿们,把他给腌了。” 少妇一听,赶紧瞅了一眼无赖,见他没什么过激的反应,才放下心来。 第771章 野男人哄骗少妇 “我和他是一场误会,现在已经和解了,所以,你就别采取行动了。”少妇说。 “他往你彩票站扔屎,怎么会是误会呢,你没搞错吧?” “确实是一场误会,因为屎不是他扔的,是一个小孩搞的恶作剧。”少妇编了一套谎话。 “哦,原来如此。幸亏你搞清楚了,不然,我会把那家伙腌了,让他的小家伙永远也硬不起来,见了女人只能干瞪眼,嘻嘻……” “那就这样吧。”少妇担心对方说出更难听的话,赶紧挂了电话。 “大哥,您都听清楚了吧,确实不是我野男人干的。”少妇媚笑着说。 “别下早了结论,还有一个野男人没问呢。”无赖愤愤地说。“奶奶的,还想把我腌了,口气不小哇。他要是落在老子手里,一剪子把他的小家伙剪了,让他见了你只能干哈气。” “大哥,您别听他们胡说八道,这些男人呀,就一张嘴,图个痛快。其实,你真叫他干,他就麻了爪子。”少妇鄙视道。 “小骚娘们,我看你这几个野男人,没一个上档次,都是下三滥的东西。”无赖不屑地说。 “大哥说得对极了,说实话,我也看不上他们,但没办法呀,碰不上好的,孬的凑合着用吧。不瞒大哥,我老公下面不行,十天半个月才能硬一次。”少妇委屈地说。 “少罗嗦,快给那个做生意的野男人打电话。”无赖催促道。 少妇拨了好几次,才拨通了生意野男人的电话。 “你忙些啥呀,我手都按酸了,才打通你的电话。”少妇嗔怪道。 “嘿嘿,老婆,我想死你了,又见不着你,正忙着自撸呢。”生意男人****地回答。“啥事这么急,不会是下面痒了,想让我给你蹭蹭吧。” “去你的,谁是你老婆,少跟老娘不正经。”少妇说。 “老婆,你都跟我睡了一百次觉了,不是我老婆是啥?嘿嘿,对了,应该是准老婆。”生意男人嘻笑着说。 “我问你:上次我对你说,有个男人往我饭碗里扔屎,你没报复他吧?”少妇顾不得调情了,直截了当地问。 “哦,那还用说吗,那个狗x的东西竟然敢欺负我老婆,我当然饶不了他啦。”生意男人油腔滑调地说。 “你教训他了?”少妇一惊。心想:莫非诬陷秃头的事儿是他干的? “当然教训了,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生意男人嗬嗬笑着说。“谁敢欺负我老婆,谁就没有好下场。” “你,你是怎么教训他的?”少妇一下子从头凉到脚,看来,诬陷秃头的果然是她的野男人。 “老婆,这个你就别多问了。”生意男人故弄玄虚地说。 “我想了解一下情况嘛,你说说。”少妇绝望地问。 “老婆,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儿,女人最好少掺和。”生意男人说。 “你就给我透露一点点嘛,比如:是怎么整治他的。”少妇抱着最后一线希望请求道。 “老婆,我说了,女人不要管这些事儿。管多了,反而不好。”生意男人心想:这一阵子,我只顾忙着做生意了,早把她受欺负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不过,我不能照实说呀,说了,她会不高兴的,干脆骗骗她。 “你一点都不透露,我会怀疑你没报复那男人。”少妇使出了杀手锏。 生意男人想:妈的,我根本就没干啥,让我怎么透露呀。又一想:如果一点不说,恐怕会引起她的怀疑。于是,生意男人琢磨了一下,说:“我这么对你说吧,那家伙栽大了。” “栽大了?!”少妇一惊。这不就是暗示:秃子被抓了吗。 “老婆,你是聪明人,一听就明白了吧。”生意男人担心少妇继续追问,就使了个激将法。 一般人听到这么一说,自然不会再追问了。因为,你一追问,表示你不聪明呀。 少妇的心彻底凉了,生意男人的意思太明显不过了,无赖已经被警方带走了。看来,诬陷秃头的果然是自己的情人。 少妇挂断电话,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她爬到无赖身边,哀求道:“大哥,我没让他这么做,您也听到了。” “我听到了,全听到了。”无赖断定,诬陷他的就是少妇的第三个情人。 “大哥,您千万别把帐算到我的头上呀。”少妇绝望地哀号着。 “虽然你没让野男人这么干,但是,是你把我卖出去的。你卖我,不就是想让野男人报复我吗?”无赖厉声说。 “大哥,您看这样好吗,我让他给您申冤。”少妇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就象掉到水里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给我申冤?”无赖一头雾水。 “我再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到警方去,就说钱包不是您偷的,是他故意放进去的。这么一来,不就给您申了冤吗。”少妇说。 “他会同意吗?他这么做,等于承认自己报假警,陷害人,要负法律责任的。他给我申了冤,自己会进监狱。你知道吗?”无赖冷笑着说。“你以为这些野男人会为了救你,自己去坐牢吗?哼!别看你貌似很聪明,其实是个大傻瓜。” “大哥,他是真心爱我的,为了我,他会做出牺牲的。”少妇自信地说。 “哈哈……”无赖仰面大笑。笑够了,走到少妇身边,一把揭掉披在少妇身上的床单,把少妇掀翻在床上。 无赖把手伸到少妇的胯间,一把抓住玫瑰花。悠悠地说:“小骚娘们,死到临头了,还没醒悟呀。我告诉你:你的三个野男人,爱的不是你这个人,爱的是这儿,懂了吧?他们只是想在你身上发泄一下****而已。我还要告诉你:世界上的女人多着那,你不在了,他们会找别的女人,所有女人都有这个玩艺。” “大哥,他们和别的男人不同,他们真的爱我。”少妇固执地说。 “好吧,那就让事实说话吧。来,你给他打电话,让他到警方去帮我申冤吧。”无赖松开手。鄙夷地说:“妈的,真是个骚娘们,捏了一下就流这么多水。” 少妇从床上爬起来,擦一擦胯里,说:“大哥,人家喜欢你,才会流水嘛。” “真够骚的了。”无赖皱着眉头说。 少妇给生意男人拨电话,拨了一次又一次,就是打不通。 “你看,人家连你的电话都不接了,还爱死你了呢。”无赖耻笑道。 “他在谈生意,不便接电话。等一会儿,会给我回话的。”少妇辩解道。 第772章 野男人喜欢吹牛 少妇的话音刚落,生意野男人的电话果然来了。 “大哥,我没吹牛吧,您看,他来电话了。”少妇兴奋地说。 “喂,老婆,又有什么事儿呀?” “你…救救我!”少妇放声大哭起来。 “你,你怎么啦?别哭,快告诉我。”生意男人大惊。 “我…我马上就要被人杀死了,只,只有你能救我了。”少妇哽噎着说。 “老婆,别急,慢慢说。只要我能救你,花再多的钱也舍得。”生意男人表态道。 “你报复的那个男人,现在劫持了我,刀就架在我的脖子上。”少妇稍稍夸张了一点。 “什么?那个臭男人又来骚扰你了?”生意男人大吃一惊。妈的,刚才还吹牛说教训了他,现在露馅了。 “不是骚扰,是劫持。不,是要杀我。”少妇带着哭腔说。 “他要多少钱?”生意男人问。 无赖拍拍少妇的屁股,伸出一个手指头。无赖要钱,只是想耍着野男人玩玩,瞧瞧野男人对少妇究竟有多真心。其实,他是抱着必死的信念来了,就是一个亿他也不稀罕了。 “他,他要一百万元钱。”少妇会意地说。 “一百万!?真是狮子大开口。你跟他说:我是做小本买卖的,钱不多,给个三万五万还差不多。多了,没有!”生意男人说。 无赖抢过少妇的手机,恶狠狠地说:“我告诉你:一百万,少一个子儿都不行。你不给,我马上就撕票。” 生意男人听了无赖的威胁,竟然呵呵笑了起来,他悠哉悠哉地说:“老兄,你搞清了状态没有呀。s。 好看在线>我是她的情人,不是她老公。你要钱,也应该找她老公要嘛,怎么要到我头上来了。” “嗬嗬,我一点也不糊涂,知道你是她的野男人。我告诉你:因为你诬陷我是小偷,害得我要去坐牢,所以,应该赔偿给我一百万。”无赖说。 “我诬陷你?”生意男人问。“你搞错了没有哇,我连你的面都没见过,怎么会诬陷你呢。” “哈哈,俗话说:好汉做事好汉当嘛。你既然敢做,怎么就不敢承认呢?难道你不是男人?”无赖耻笑道。 “问题是我没做啥呀,你要我承认什么?”生意男人觉得大事不妙,肯定是刚才一通电话给自己惹了祸。 “你刚才跟小骚娘们通话时说了什么,难道一转眼就忘了?”无赖问。 “刚才我说了什么?”生意男人想抵赖。 “你说:你狠狠教训了我,还说我栽大了。没错吧?”无赖揭发道。 “你,你都听到了?” “当然了,我听得一清二楚。”无赖得意地笑了。“你抵赖不了了吧。” “我,我……”生意男人暗自惊呼:坏事了!没想到自己吹牛,被那家伙当了真。这一下真是百口莫辩了。 “没话说了吧。”无赖揪住了生意男人的小辫子,觉得甚为得意。 “唉,我坦白了吧。刚才,我说的都是谎话。其实,我最近生意太忙,把报复你的事儿早丢到脑后了。老婆一问,我才记起来。我怕她不高兴,就编了一套瞎话。”生意男人尴尬地说。 “好哇,你这个王八蛋!骗我是小事,把我害惨了,等于要了我的小命啊!”少妇怒气冲冲地叫道。 “老婆,我不是故意想骗你,是怕惹你不高兴嘛。那位老兄,我跟你商量一下,考虑到我说了假话,就破例赔你十万元吧,这可是我出的最高价了。”生意男人说。 “钱,我不稀罕。我看,你还是到警方去,把诬陷我的事儿,给我说清楚就行了。”无赖说。 “老兄,我说过了,我没诬陷过你,你要我怎么说?”生意男人心想:妈的,今天吃了一只苍蝇。只怪自己太聪明了,如果刚才照实说,也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事儿了。 “老弟,你是不是怕到警方那儿一说,就会犯了假报警和诬陷他人罪,所以,你干脆一口否认。”无赖说。 “老兄啊,我什么都没干,就是承认,也不能自圆其说嘛。”生意男人有点焦头烂额了。他恨不得扇自己几嘴巴。“老兄,我再多给你五万,一共十五万,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行了吧?” “老弟,你以为拿钱就可以摆平一切问题吗?”无赖问。 “老兄,这世界上最宝贵的是什么?是钱呀。最有用的东西是什么?还是钱呀。钱,虽然不能百分之百摆平一切问题,但百分之九十九的问题应该可以摆平吧。老兄,看在钱的份上,你就把她放了吧。”生意男人哀求道。 “老弟,你爱不爱这个女人?”无赖问。 “爱呀,当然爱了。”生意男人答道。 “既然爱,难道这个女人连一百万也不值?”无赖问。 “老兄,不是值不值一百万的问题,是我这个做小生意的,口袋里没有这么多钱呀。”生意男人为难地说。 “你没钱?骗谁呢。我听小骚娘们说了,你又做钢材生意,又做房地产生意,做的都是大生意。经手的钱款上亿。我就不信,连一百万也拿不出来。”无赖说。 “老兄,不瞒您说。我这个人喜欢吹牛皮。什么钢材生意,什么房地产生意,统统都是骗人的。其实,我就是做了点蔬菜水果买卖。”生意男人坦白道。“我是怕她瞧不起我,就随口瞎编了一通。” “你这个王八蛋!原来你一开始就欺骗我呀。现在,我把我害惨了,我要是今天死了,变成鬼也要去找你算帐。”少妇叫嚷着。 “老婆,老婆,我对不起你,唉!我这个人没坏心,就是死要面子嘛。”生意男人辩解道。 “谁是你老婆呀,滚一边去,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少妇痛哭起来。她做梦也没想到,一个交往了三年的情人,竟然连一句真话也没有。她太失望了,太伤心了,太悲愤了。现在,她恨不得撕烂生意野男人那张喜欢撒谎的嘴巴。 “老兄,您也听到了,我和她从此一刀两断了。不过,我是个讲义气的人,还是那句话:我愿意出十五万。您考虑一下,如果您不接受,我只能最后说一句:她若被您杀了,我会到她坟上去,给她烧几张纸,送一束花。不管怎么说,我俩情人一场。”生意男人显然下了最后通牒。 “你既然不愿意到警方那里去说明情况,那我只能杀了她。记着:到时候送她一束花。”无赖挂断了电话。 第773章 少妇让无赖自首 “小骚娘们,听见了吧?这就是你的野男人,妈的,既不敢到警方那里去说明情况,又舍不得出一百万。s。 好看在线>你以为这些野男人多爱你,说穿了,爱的是你胯里的那玩艺。可惜,女人都有那玩艺,所以,没有你,人家照样可以再找别的女人。”无赖斜眼望着少妇。现在,他有点可怜这个骚女人了。 少妇捂着脸,一个劲地哭着。 “别哭了,想想怎么死吧。我这个人够意思,让你三选一。”无赖说。 少妇听说无赖让她选择怎么死,就止住了哭。问:“大哥,您就不能胎气点,把我放了得了。” “放了你?没门!”无赖说。“你听好了,你赶快在三种死法里挑一个。一是掐死你。二是砸死你。三是烧死你。快挑吧。” “大哥,这三种死法我都不满意。”少妇说。“掐死,舌头会伸得老长。砸死,会很难看。烧死,就更难看了。我这个人虽然不算特别漂亮,但爱臭美。就算是死了,我也想死得漂亮一点。” “你名堂还挺多的。那我问你:你想怎么死?”无赖饶有兴趣地问。 “我想吃安眠药死,这样,不影响形象,还死得舒服。大哥,您不就是想杀死我嘛,就遂了我的心愿吧,算您积了德。”少妇哀求道。 “你这儿有安眠药?”无赖问。 少妇摇摇头,说:“可以到药房去买呀,出门走不了几步,就是一家大药房。最多十分钟就买回来了。” “让你去买药?”无赖故意问。 “我不去,我去了,您能放心?”少妇有自知之明。 “那我去买,你好趁机逃跑。”无赖说。 “大哥,您可以把我捆住呀。一捆,我就跑不了啦。再把我嘴也堵上,我连喊都不能喊了。”少妇说。 无赖想:嗯,这话说得挺实在,没有在我面前玩狡猾。 无赖低着头,思索着:要不要满足少妇的愿望呢? 少妇见秃头犹豫了,立即趁热打铁地激将道:“大哥,您杀一个弱女子,不光彩呀。有本事去杀我老公,杀那个诬陷你是小偷的臭男人。” “我杀你,是因为你是这一场祸事的源头,如果你没有瞧不起我,没有把我的一枚硬币扔到下水道里,就不会有后面这一系列的事件。”无赖凶巴巴地说。 “大哥,我承认,源头是我,都是因我引起的。但是,我向您赔礼道歉了,又把身子给您了,难道您就不能原谅我吗?干脆,您拿皮带抽我一顿,解解恨就算了。”少妇恳求道。 “我用皮带抽你一顿,就了结了?你要知道,我可是要坐二三年牢呀。”无赖恨恨地说。“你以为牢饭是好吃的吗?” “大哥,我保证:等您出狱后,一辈子做您的情人,随叫随到。另外,我保证每个月给您两千元钱,让您衣食无忧。”少妇信誓旦旦地说。 “你现在说得好听,一旦我放了你,马上就会翻脸。”无赖冷冷地说。 “大哥,您想想:我不傻呀。假若我翻了脸,您最多判个三五年,等您一出狱,肯定还会来找我。到那时,我就死定了。大哥,我现在还不到三十岁,我可不愿意三十多岁就去阎王殿。”少妇说的是真心话。 “嗯,你这个话说得好,算你聪明。”无赖对少妇的印象好了一点点。 无赖现在有点不想杀少妇了,但他又不想回监狱里去。于是,他决定逃到穷乡僻壤。 “好吧,不过,我不想回监狱里去了。”无赖说。 “大哥,您想逃跑呀?”少妇问。 “是呀,逃到别人都不认识我的地方去,最好是大山里。”无赖说。 “大哥,我奉劝您还是去自首吧。逃跑的日子担惊受怕,肯定不好过。再说了,万一被抓住,还会重判。”少妇说。 “让我想想。”无赖低头思索着。 “大哥,您是聪明人。现在,您即使回监狱,也坐不了几年牢。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快得很。出来后,我会补贴您两千元钱,吃饭是不成问题的。如果您一逃跑,那苦日子就没个头了。”少妇竭力动员道。 无赖一听,是这个理。于是,他对少妇说:“你把手机给我,我要打110,让警方把我带走。到时候,你可不能卖了我呀。” 少妇把手机递给无赖,说:“大哥,您真有头脑。”说着,赶紧穿上衣服。她想:幸亏我巧嘴如簧,把秃头说服了,不然,今天就是我的忌日了。 少妇望着无赖,觉得他变得可爱一些了。想当初,自己莫名地瞧不起他,引发了一连串事件,真让人悔之莫及呀。 少妇暗暗下定决心:今后,一定要和气待人,再也不可盛气凌人,惹事生非了。 无赖拨通了110,说明自己要自首,并报出了所在的位置。 无赖走出里屋,拉开了卷帘门。 没一会儿,110警车呼啸而至,三名警察走进彩票站。 无赖站了起来,伸出双手,说:“我就是逃犯。” 警察问少妇:“他没伤害你吧?” 少妇说:“没,他就是找我借用了一下手机,说是要投案自首。” 无赖临走时,对少妇笑了笑。他突然发现:少妇还是长得蛮漂亮嘛。 少妇一直把无赖送上警车,幽幽地说了一句:“好好改造,争取早点出狱。” 无赖点点头。他有点感激少妇了,不是她,他可能现在已经跟少妇同归于尽,正在黄泉路上行走呢。 无赖抬起头,望了一眼兰天。啊,天真蓝,云真白,世界真美好呀。 无赖好象有了一点指望,他要好好改造,争取早点出狱。出狱后,他会找份工作,好好养活自己。他想:我不会要少妇的两千元补贴,一个大男人,如果连自己都养活不了,那就干脆跳楼得了。 无赖上了警车。车子开动的一刹那,他突然看见了陆二丫。 只见陆二丫站在彩票站不远处,正呆呆地望着飞驶而过的警车。看来,陆二丫已经看到了这一幕。 大中午的,陆二丫怎么会跑到这儿来呢?难道她是来阻止自己杀人的? 唉!陆二丫是个好女人呀!无赖感叹道。可惜呀,自己不配这个好女人。等出狱了,再也不去骚扰她了,让她安宁地过日子吧。 第774章 骚少妇坦诉隐私 陆二丫瘫坐在距彩票站三十多米的路牙子上,她浑身软得象棉花团,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就是冲进了彩票站,也救不了那个少妇了。喊人报警都成了马后炮。 无赖杀少妇,只需要十秒钟,也许三秒钟就足够了。当陆二丫看见无赖冲进彩票站时,她就知道:少妇已经没救了! 陆二丫眼睛盯着彩票站的大门,呆呆地坐着。 当呼啸而至的警车停在彩票站门口时,陆二丫的眼泪流出来了。她想:要不了多大一会儿,少妇和无赖的尸体就会被抬出来。 令陆二丫意料之外的是,无赖和少妇不是被抬出来,而是自己走了出来。 陆二丫擦了擦眼睛,又狠狠眨了几下。没错呀,无赖和少妇确实是走着出来的。 无赖的手上戴着铐子,少妇跟随在他身后,好象是送别似的。 陆二丫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头,有点疼。她又用力咬了咬,比较疼。 陆二丫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无赖确实没杀少妇。 陆二丫的身上似乎来劲了,就象汽车加了油。她站了起来,怔怔地望着警车。 警车从陆二丫身边急驶而过。 少妇看见了陆二丫。她微笑着跑了过来:“大姐!” 陆二丫望着少妇,幽幽地问:“他,他没杀你?!” “是呀,没杀我。”少妇心有余悸地说:“大姐,他差一点就杀了我,就差那么一点点。幸亏我有三寸不烂之舌,好不容易说服了他。” “那就好,我以为见不到你了。”陆二丫喃喃地说。 “大姐,谢谢您!”少妇说着,在陆二丫面前跪了下来。“大姐,我对不起您。您好心好意跑来救我,我却瞎了眼,把您当成敲诈勒索的坏人。我真混呀!”少妇扇了自己一耳光。 “妹妹,别打了。也不能全怪你,只怪现在骗子太多,不能不让人提防呀。”陆二丫通情达理地说。 “大姐,好险呀。今天我是九死一生,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少妇从地上爬起来,拉着陆二丫的手说:“大姐,您还没吃午饭吧,我请客。咱俩好好庆祝一下。” “庆祝啥?”陆二丫还有点惊魂未定。 “庆祝我死里逃生呀,给您和我都压个惊呀。大姐,您看您,脸都吓白了。”少妇说:“附近有家不错的饭店,咱俩去喝一杯。” 少妇不由分说,拉着陆二丫就进了那家饭店。 “大姐,咱俩是不打不相识呀,我看,咱俩有缘,不如结拜姐妹吧。”少妇说。 “结拜姐妹?”陆二丫觉得很突然。坦率地说:陆二丫是个比较保守的女人,不太喜欢交际呀,结拜呀。 “对呀。我觉得和您合得来。再说,我是独女,早就想要个姐姐了。”少妇说。 “你,你多大了。”陆二丫问。 “大姐,我二十七岁。”少妇说。“我猜,大姐有二十九岁吧?” “你猜得挺准,我虚岁二十九。”陆二丫心想:这女人太泼辣,和我的性格相差太大,要不要和她结拜姐妹呢? “大姐,您好象不愿意和我结拜姐妹呀?”少妇幽幽地问。 “我,我……”陆二丫有些不好意思,人家好心好意和自己结拜姐妹,如果拒绝了,多难为情呀。 “大姐,我有点信迷信,您是来救我的大恩人,我和您绝对有缘份。既然有缘份,我就得抓住。所以,即使您不愿意,我也非要跟您结拜。”少妇竟然勉强陆二丫了。 陆二丫笑了笑,说实话,她还第一次碰到这么厚着脸皮的女人,不禁笑了起来。 “大姐,您笑什么?是不是笑我脸皮厚?”少妇很敏感,竟然猜中了。 “呵呵……”陆二丫只能笑而不答,因为,她不会撒谎,也不愿意撒谎。 “大姐,我不是坏人,只是脾气差一点罢了,还有,我私下里跟您说,我****有点强,但老公不争气。怎么办呢?我也不愿意委屈了自己,所以,就在外面找了三个情人。唉!原来,我还以为这些情人是真爱我,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太傻了。”少妇哀怨地说。 陆二丫很吃惊,自己刚跟少妇认识,她就敢透露自己的隐私,简直是胆子太大了。 “你这些情人不爱你?”陆二丫很好奇,随口问道。话一说出口,她又有点后悔了,怎么能随便打听人家的隐私呢? “大姐,原来我还一直认为他们真心爱我,为了我,甚至可以舍去性命。刚才,那个秃头要杀我,找我一个情人要一百万元赔偿费。但那个情人一开始,竟然只答应给三五万。后来,勉强把价码提高到十五万。秃子要挟道:如果不给一百万就撕票了,您猜我那个情人怎么回答?”少妇似乎想考一考陆二丫。 “我不知道。”陆二丫想不出来,也懒得想。 “大姐,你猜呀。”少妇说。 “我猜不出来。”陆二丫笑着说。 “那个情人说:要一百万没有,你要撕票就撕吧,她死了,我会给她送一束花,烧几张纸。大姐,您听,这是人说的话吗?”少妇愤愤地说。 “他真这么说?”陆二丫有点不相信。 “大姐,如果我不是亲耳听见,也决不会相信的。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呀。可是,我是清清楚楚地听见他这么说,说得很轻松,很随意。我就奇怪了,我就是他养的一条狗,也不能这么无情义呀。”少妇捶了一下桌子。“好,幸亏遇到这个秃子要杀我,让我识破了他的真面目,否则,我会被他蒙骗一辈子,只怕到死还认为他是我的最爱,我也是他的最爱呢。” “唉,世界上真是什么人都有呀。妹子,你也别生气了,既然识破了他的真面目,就别跟他来往了。”陆二丫说。 此刻,陆二丫想起了易文墨。自打她认识易文墨后,易文墨一直真心实意对待她,为了她,不惜冒着坐牢犯错误的危险。 “大姐,您有情人吗?”少妇突然问。 “我,我和老公一年前离婚了,现在,还是单身一个人,带着儿子生活。”陆二丫答非所问。 “哦,那您更自由嘛,可以找个情人呀,不然,哪儿熬得住呀。”少妇关切地说。 “我,我对那方面要求不多。”陆二丫搪塞道。 第775章 秃子真的阳萎了 “大姐,要求不高,不等于没要求嘛。这就跟吃饭一样,不管饭量大,还是饭量小,终归是要吃饭的。不吃,就得饿肚子,饿肚子的滋味不好受呀。”少妇同情地说。 “呵呵,我觉得它跟吃饭不太一样,不吃饭就会饿死,但不那个,也照样可以活下去。”陆二丫说。 “大姐,您何必要委屈自己呢?况且,您连老公都没有,是个自由人。您找个情人,谁也没二话可说。不象我,有个老公在家里碍手碍脚,找个情人还得偷偷摸摸的,生怕不注意露了馅。”少妇说。 “妹子,你有老公,还是别玩火了。一旦被老公发觉了,会惹祸的呀。”陆二丫告诫道。 “大姐,谢谢您的提醒。您说得对,有了情人,就象做了贼一样。唉,这样的日子确实不踏实。现在,我看透了一个情人,已经把他踢了。还有一个,我也不准备跟他来往了。最后剩下一个,我估摸着不会出事。”少妇沉思着说。 “最后一个怎么就不会出事呢?”陆二丫有点糊涂了。 “大姐,我告诉您:这最后一个情人是我的小叔子。”少妇小声说。 “哦。”陆二丫一惊。 “大姐,我跟小叔子有一腿,一来,不容易引起老公的怀疑。二来,即使老公有猜疑,也不好多计较。三来,即使发现了,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实话,好多穷人家娶不起老婆,还两三个儿子共同娶一个呢。”少妇咯咯笑了。 陆二丫心想:她跟小叔子,我跟姐夫,彼此都差不多。 陆二丫笑了笑,说:“你分析得有道理,跟小叔子安全多了。” “大姐,你家有姊妹几个呀?”少妇问。 “应该有七个吧。”陆二丫回答。 “应该?”少妇睁着迷茫的眼睛。“我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头呀。几个就几个,为什么要用应该’这个词呢?” “哦,是这样的。我家现在姊妹六个,但还有一个妹妹送了人,正在寻找。如果找到了,就是姊妹七个。”陆二丫解释道。 “大姐,您是老几呀?”少妇喜欢追根究底。 “我是老二。”陆二丫回答。 “那您应该有一个姐夫吧?”少妇又问。 “是啊,有一个姐夫。”陆二丫心想:这个女人太喜欢打听别人家的事情了。 “大姐,您姐夫是干什么的?”少妇问话的用意越来越明显了。 陆二丫有点不高兴了,随口说:“工薪阶层。” “哦,那您姐夫对您好不好?”少妇小心地问。 陆二丫皱起了眉头。 “大姐,您皱眉头了,一定觉得我问得太离谱了。我实话实说吧,我的意思是:假若您姐夫人不错,又对您好,您就跟他相好。毕竟是一家人,既不容易出事,又贴着点心。根据我的经验呀,到外面找情人,大多不靠谱。”少妇小声说。 “你,你说的是什么话呀。”陆二丫的脸红了。 “大姐,我一看,就知道您是老实人。老实人虽然好,但老实人太吃亏。就象您,没有老公,又不找情人,自己干熬着,不值呀。”少妇遗憾地说。 “我和儿子一起过习惯了,觉得挺好的。”陆二丫说。 “大姐,我说得对不对,您自己慢慢琢磨。总之,人一辈子不过活几十年,不能太委屈了自己。”少妇开导道。 “你是怎么说服他不杀你的?”陆二丫不想继续谈情人的话题了。她现在已经有了易文墨,这辈子也不想再找其它男人。 “嘿嘿,那秃子一开始气势汹汹,扬言非杀了我不可,还让我挑选一种死法。我也以为死定了,后来,我对他施了美人计,嘻嘻……”少妇讪笑着说。 “美人计?”陆二丫觉得奇怪。无赖明明阳萎了,对无赖施美人计,等于对牛弹琴嘛。 “对呀。我豁出来了,赔他睡了一觉。那秃子,挺威武的。”少妇说。 “你和他睡了?还说他威武?”陆二丫大跌眼镜。难道无赖的阳萎治愈了?听说他的阳萎是不可逆转的,怎么会一下子治愈了? “是呀。大姐,我都死到临头了,哪还顾得上廉耻呀,先保住命要紧。”少妇咯咯笑了。“我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他能对我没一点留恋吗?” “你,你确定他是男人?”陆二丫疑惑地问。 “大姐,您这是什么意思呀?”少妇觉得陆二丫神色怪异。 “我,我听说他患了阳萎,还是不可逆转的。”陆二丫说。 “不可能呀,他进去了,真的进去了,还那个了几十下呢。大姐,说秃子阳萎,大概是人家谣传的吧?”少妇说。“我亲身验证过了,难道还有假?” “这…这……”陆二丫真的糊涂了。无赖有阳萎,那可是经过法医鉴定过的,决不会有丝毫的误差。否则,石大海也不会被加刑了。 “大姐,您的这个信息可靠吗?”少妇问。 “这是从法院传出来的信息,白纸黑字写在石大海的判决书上。”陆二丫喃喃地说。 “石大海是谁?”少妇问。 “石大海是我前夫。妹子,这个秃头曾经欺负过我,我前夫一怒之下惩治了秃头,把他搞阳萎了,就为这,给我前夫加了二年刑期。”陆二丫解释道。 “哦,原来还有这么个插曲呀。怪不得您知道秃头要杀我,也怪不得您知道秃头阳萎了。啊,让我想想……”少妇仔细回忆了和秃头做爱的过程。她想起来了,做爱之后,她曾发现自己的小手电筒跑到床上来了。 再一细想:小手电筒和男人的那玩艺差不多粗细。 少妇又想起自己用言语挑逗秃子,但他胯里一直没动静。 少妇终于醒悟了:原来,秃头是用手电筒插到自己的下身里去了。 妈的,怪不得秃子一开始不愿意跟自己做爱,后来,又变卦了。原来,有了手电筒这个道具呀。可怜的秃子,竟然拿手电筒给自己撑面子啊。 “大姐,我想起来了。秃子确实阳萎了,他跟我睡觉时,拿小手电筒充当那玩艺。”少妇摇着头说。现在,她对秃子是又恨又气又怜。 第776章 姐夫成热锅蚂蚁 “唉!这个秃子啊,怎么就不思悔改呢?”陆二丫觉得不可思议。 “大姐,都说狗改不了****,不过,我觉得秃子有可能悔过自新。”少妇说。 “妹子,他没杀你,算你拣了一条命。我劝你,你不听,我见他窜进了彩票站,当时头脑里就嗡地一声,象是砸进去了一个炸弹。心想:你俩肯定都会抬着出来了。做梦也想不到咱俩还能坐在一起吃饭。”陆二丫心想:世事难料呀。 “也好,秃子这一搅和,让我识破了一个情人,又结交了一个姐姐。值呀,太值了!”少妇乐嗬嗬地说。 “这大概就叫因祸得福吧。”陆二丫说。 “大姐,看来,您一时还不愿意和我结拜姐妹,那我暂时也不勉强您了。不过,我把话撩在这儿,迟早有一天,您会收下我这个妹妹的。”少妇豪爽地说。 “我,我不是不愿意,是没有这个思想准备。”陆二丫解释道。 “大姐,虽然咱俩暂时不能结拜姐妹,但作为朋友来往,您不会反对吧?”少妇请求道。 “当然可以。”陆二丫满口答应了。 “大姐,您是手机号码是多少?”少妇问。 陆二丫和少妇交换了手机号码。 少妇立即拨打了陆二丫的手机。 “咦,大姐,您的手机没带在身上吗?”少妇见手机打通了,却没听见铃声响,奇怪地问。 “哦,我手机没电了,正在家里充电呢。”陆二丫解释道。 少妇正想摁断陆二丫的手机,突然一个男人接了电话。 “喂!您好!” 少妇看了一跟陆二丫,说:“来了个电话,我出去接一下。”说着,快步走到饭店的门厅里。 “喂,您好!”少妇搭腔道。 “请问,您是哪一位?找陆二丫有事吗?”男人礼貌地问。 “哦,我是陆二丫的朋友。请问:您是谁?”少妇估摸着,这个男人八成是陆二丫的姐夫。不过,她有点奇怪:陆二丫明明说手机放在家里充电,那么,她姐夫怎么会跑到陆二丫的家里去呢? “我是陆二丫的姐夫。”男人回答。少妇笑了笑,心想:我还是挺聪明的,果然被我猜中了。 “请问:陆二丫的手机怎么跑到您手里去了?”少妇问。 “哦,她的手机放在家里充电,正好我回家了,听到手机铃声响了,就帮她接了。”男人回答。 少妇一听,更奇怪了。难道陆二丫跟大姐姐夫住在一起? “我怎么被闹糊涂了,陆二丫的家和您的家,难道……”少妇不好把话继续往下说了。 “哦,陆二丫暂时住在我们家。”男人坦然地解释道。 “我知道了。”少妇总算弄明白了。 “您找陆二丫有事吗?”男人问。 “没,没事。我正和陆二丫在一起吃饭,拨错了电话。”少妇搪塞道。 “你跟陆二丫在一起吃饭?”男人显得很惊喜。“您能不能让陆二丫接个电话?”男人请求道。 “当然可以啦。您等着啊。”少妇跑回餐桌,把手机递给陆二丫,说:“大姐,有您的电话。” “我的电话怎么会打到你的手机上?”陆二丫一脸的疑惑。她接过手机,问:“请问,您是谁?” “二丫,是我。”易文墨说。 “是姐夫啊,您怎么把电话打到这儿来了?”陆二丫万分奇怪地问。 “二丫,难道你朋友没跟你说,是她把电话打到你的手机上,我接了。”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您回家了?”陆二丫问。 “是啊,我回学校后,一连给你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我不放心,吃过午饭就回来了。二丫,你今天把我急死两回了。”易文墨说。 “姐夫,我没事,挺好的。”陆二丫说。 “二丫,联系不上你,我能不急吗?”易文墨问道:“二丫,你又跑到哪儿去了?” “姐夫,这两天大姐到老妈家去了,我一个人在家嫌闷,就到外面转了转。”陆二丫说。 “二丫,今天有特殊情况,你不在家里呆着,还到外面去转。而且,你手机也没带到身上,一点消息也没有,我能不急吗?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呀?”易文墨终于联系上陆二丫了,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今天上午,他把陆二丫送回家后,总觉得陆二丫的心思太重。于是,给她打了几通电话,但没人接。这一下呀,把易文墨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中午吃饭时,扒了几口就再也咽不下去了。于是,急忙赶回家里。 “姐夫,对不起,让您着急了,都是我不好,只顾着自己到处转。”陆二丫歉意地说。 “二丫,没事就好。”易文墨说。 “姐夫,我吃完饭就回去。”陆二丫说。 “二丫,你在哪儿吃饭,我等会儿来接你。”易文墨不知道无赖现在究竟被抓到没有,担心无赖又在半路上堵陆二丫。 “姐夫,没事了。无赖已经投案自首了。”陆二丫说。 “投案自首了,消息确切吗?”易文墨半信半疑。 “姐夫,是我亲眼看见警察把无赖带上警车,不会错的。您知道:我是视力是3。0哟。”陆二丫笑嘻嘻地说。 “好,抓着了就好。这个狗杂种,最好把他枪毙了。”易文墨痛快极了。现在,他总算放心了。 “姐夫,您回学校去吧,恶梦已经结束了。”陆二丫说。 “是啊,总算结束了。晚上,我买一瓶红酒回来,咱俩庆祝一下。”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好,我炒几样可口的菜,是应该好好庆祝一下了。这一段时间,我可受够了。”陆二丫也吁了一口气。 “二丫,你受了这么多委屈,还替无赖担心,天下没第二个大善人了。”易文墨半表扬半批评地说。 “姐夫,晚上回家再细说吧。”陆二丫不想让少妇听到太多的东西。 陆二丫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少妇。 “大姐,您的姐夫不象一般的工薪阶层啊,好象是个官吧?”少妇问。 “也谈不上多大的官,就一个学校的小校长而已。”陆二丫淡淡地说。 “校长?大姐,这个官就不小了。是哪个学校啊?”少妇感兴趣地问。他的小孩明年就要上学了。 “是xx中学。”陆二丫说。 “妈呀,那可是鼎鼎大名的重点中学呀。”少妇惊呼道。 第777章 怂恿二丫找情人 “不过是教书匠的头儿。”陆二丫轻描淡写地说。 “哇噻!幸亏我坐着,否则,非吓得跌个斤头。妈呀,重点中学的头儿,可不是谁都能当的呀。”少妇大惊小怪地说。 “就那么一回事吧。”陆二丫淡淡一笑。说心里话,陆二丫对易文墨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她不愿在少妇面前表露。这个女人太敏感,会被她看出猫腻的。 “大姐,您姐夫有多高呀?”少妇问。 “一米七二。”陆二丫回答。 “不算矮呀,中等个儿。”少妇说。她想了想,又问:“您姐夫是圆脸,还是方脸呀?” “应该是方脸吧。”陆二丫又皱起了眉头,她想:这个女人太喜欢打探别人家的事情了,看来,不能跟她结拜姐妹。 “哇噻!方脸才象男子汉嘛,要是娃娃那种圆脸,就没意思了。大姐,看来您姐夫长得也不错嘛。”少妇瞅了瞅陆二丫,说:“大姐,您姐夫对您非常关心呀。” “一般般吧。”陆二丫说。 “岂止是一般般,刚才,您和姐夫的通话,我无意中听到了一两句,哎呀,都怪我这耳朵太尖了。您姐夫说联系不上您,都快急死了。您看,就是老公也不过如此嘛。”少妇喋喋不休地说。 “我在大姐家操持家务,我不在,连饭都没人做,当然会急死了。不过,不是怕我出事,是怕吃不上饭。”陆二丫故意发一通牢骚,希望能打消少妇的怀疑。 “大姐,得了,别在我面前打马虎眼了。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听话听音,您姐夫对您是真心还是假意,难道我还能听不出来?”少妇狡黠地笑了笑,说:“大姐,您姐夫说话文质彬彬的,一听就是上档次的男人。说实话,我要是有这样的姐夫,早就贴上去了。” “我姐夫是个正派人。”陆二丫严肃地说。 “正派人?”少妇嘻嘻笑了起来。“大姐,我告诉您:只要是男人都爱偷腥,不过是偷法不同罢了。档次低的男人,不择手段,不顾廉耻,见腥就偷。档次高的男人,偷得文雅得体隐密。两者虽然大不同,但总归都是偷。” “我姐夫不偷腥。”陆二丫否认道。 “大姐,除非您姐夫不是男人?否则,都会偷腥。”少妇左右打量着陆二丫,吃吃地笑了。 “你笑什么?”陆二丫被少妇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大姐,您是大美人啊。身材好,面相好,象您这么漂亮的女人,整天在您姐夫面前晃来晃去,他难道就不动心?”少妇说。“大姐,我要是您姐夫,肯定会打您的主意。” “我大姐比我漂亮。”陆二丫的意思是:我姐夫有漂亮的大姐,不会打我的主意。 “即使您大姐比您漂亮,您姐夫照样会打您的主意。大姐,难道您不知道:一个女人一个味儿。男人呀,是味觉动物,喜欢尝鲜。”少妇说。 “你怎么老喜欢谈论男女之事,难道就没别的话说了?”陆二丫觉得少妇越说越****,不高兴地说。 “大姐,既然您不喜欢这个话题,那咱俩就谈点别的吧。”少妇讪讪地说。 “你彩票站的生意还好吧?”陆二丫转移话题。 “凑合吧。”少妇回答。“大姐,您在哪儿上班?” “我大姐刚生了小孩,没人照料,我近一两年得帮帮她。等她小孩上幼儿园了,再去找份工作。”陆二丫说。 “您大姐付您工资?”少妇问。 陆二丫点点头。 正说着,菜上来了。 少妇给陆二丫斟了一杯酒,说:“大姐,大恩不言谢。我敬您一杯。” 陆二丫和少妇碰了碰杯,说:“这是我应该做的,碰到谁,都会这么做。” “错,碰上别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今,愿意管闲事的人越来越少了。尤其是碰上这种砍砍杀杀的事儿,谁不躲得远远的,唯恐沾了火星呀。” “总不能看着人家被害嘛。”陆二丫尽管生活不顺,遇到过许多坎坷,但她依然相信:世界上好人多。 “大姐,您是好人,少有的好人。我很幸运,碰到了您。”少妇欣喜地说。“大姐,也许,您不会认为碰到我是一件幸运事儿,不过,时间长了,您就会知道,我也是好人。” 陆二丫笑了笑,她确实不认为碰到少妇是一件幸运的事儿。这个女人有许多地方让她看不惯。比如:太****,太多嘴,太喜欢打探别人的事儿。 少妇的手机铃声响了。她低头一看,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大姐,我那个绝情汉打电话来了,可能是想探听一下我死了没有。您帮我接这个电话,告诉他:我已经被秃子杀了。”少妇气呼呼地说。 “这……”陆二丫为难了,她不善于撒谎。 “大姐,难道不应该耍一下这种男人吗?我倒想看看,他听说我被杀死了,会是个什么反应。”少妇说。 陆二丫有点好奇了。她想:这个只愿意出十五万元赎买少妇性命的男人,当听到少妇被杀了,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呢? 陆二丫欣然接过电话。 “喂!” “你,你是谁?”绝情汉吃惊地问。显然,当他听出接电话的不是少妇时,肯定认为少妇被杀了。 “我是xxx的朋友。”陆二丫回答。 “xxx在吗?”绝情汉犹豫着问。 “她走了。”陆二丫模棱两可地回答。 “走了?”绝情汉的声音有点颤抖了。 “是的,她被人杀了。”陆二丫对这种负情的男人也不感冒,所以,她觉得应该耍耍他。 “真被人杀了?”绝情汉似乎有点吃惊,又有点不相信。 “对。人已经送到殡仪馆去了。”陆二丫想:你倒是挺会装佯呀。明明知道少妇被歹徒劫持了,索要一百万元钱,不给钱就撕票。现在,你倒装得象一无所知的模样。 “被谁杀了?”绝情汉明知故问道。 “听说是被一个秃子杀的。”陆二丫回答。 “秃子干嘛要杀她呀?”绝情汉觉得陆二丫的声音很文静,柔和,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了,很想多跟她说几句。 “她临死前群发了一条短信,大意是:被一个熟悉的男朋友害了。”陆二丫也许受到易文墨演话剧的感染,竟然也象模象样地进入了角色。 第778章 二丫演戏耍臭男 “被一个男友……”绝情汉似乎有点紧张了。“她,她说了那男人的姓名没有?” “姓名嘛,好象……”陆二丫卖着关子,故意让绝情汉着一下急。 “那男友的姓名是?”绝情汉的语调显得很慌张,他焦虑地问。 “她没有对我说那男友的姓名,不过,她跟别人说过没有,我就不清楚了。”陆二丫留了个尾巴。心想:你见死不救,也不能让你太轻松了。 “哦。”绝情汉沉默了。也许,他正在担心少妇是否泄露了他的姓名。 “杀她的秃子索要一百万赔偿费,她向我求援,我东拼西凑了十五万,正赶来送给她。没想到秃子等得不耐烦,就动手了。”陆二丫绘声绘色地说。 “歹徒索要一百万,数目不大嘛。哎呀,她怎么不告诉我呀。要是我知道了,立马就提一百万元钱来救她。钱算什么,再多的钱,也抵不上一条命呀。”绝情汉摆出一副很义气的模样。 “唉!她怎么没想起您这个够义气的朋友呢,真是死得太遗憾了。”陆二丫调侃道。 “是啊,她怎么就把我忘记了。对了,我今天参加一个重要的活动,关了手机。唉!咋这么巧呀。”绝情汉连连叹气,显得分外悲伤和懊悔。“都怪我,不该安排这个重要活动,哪怕推迟一天或者提前一天也好呀。” 绝情汉说这一番话,一是想表明他是个非常讲情义的男人,二是标榜自己有钱。他现在一心想引诱陆二丫,因为,他对陆二丫的声音很感冒。从声音上分析,陆二丫应该是个大美女。 绝情汉心想:这个死了,那个来了。这就叫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你的这一番心意,她在九泉之下一定会知道的,想必死也能闭上眼睛了。天底下象你这么重感情的男人,现在只怕是凤毛麟角了。”陆二丫嘲笑道。 “其实,我和她只是一般生意上的朋友。你想:如果我和她关系密切,那么,第一时间就会来找我。”绝情汉不想在陆二丫心目中留下一个花心的印象。 “一般的朋友都这么讲义气,更显出你的高风亮节了。她能有你这样的朋友,黄泉路上一定会笑着一路走好。”陆二丫今天思维格外敏捷,想说的话一套套地从舌尖蹦出,连她自己都感到十分惊讶。 “过奖了,我不过是心肠比较软,喜欢做慈善罢了。俗话说:做好落好嘛。古人云:善有善报。对吧?”绝情汉厚着脸皮自我吹嘘道。 “想不到你是这么完美的男人。”陆二丫故意流露出敬佩之意。 “你,你现在在哪儿?”绝情汉小心地问。“是在帮忙张罗丧事吗?” “我,我刚张罗完,正在饭店里吃饭。”陆二丫说。 “你在哪个饭店吃饭?我想来帮你买单,以感谢你给我提供了这么多信息。”显然,绝情汉想对陆二丫下手了。 少妇在旁边,把陆二丫和绝情汉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少妇悄悄在陆二丫的耳边说:“大姐,您告诉他饭店的地址,让他来。” 陆二丫一听,知道少妇是想教训绝情汉了。于是,就把饭店地址名称告诉了绝情汉。 陆二丫挂了手机,对少妇说:“我的戏演完了,该退场了。下一场戏你自己演吧。说实话,我可不想淌这个混水了。” 少妇笑着说:“大姐,您好有魅力呀,绝情汉才跟您说了几句话,都被您迷住了。他说是来表示一下感谢,其实是想和您见面呀。” 陆二丫说:“我听出来了,所以,才要退场嘛。我不想认识他,甚至连看他一眼都不希罕。” “大姐,您吃饱了没有?”少妇问。 “吃饱了,你看,肚子大了一圈。”陆二丫笑着说。“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还演了一场戏。” “大姐,我很佩服您哟。原来,我还以为您老实巴脚的,应付不了他呢。没想到您竟然把他耍得团团转。”少妇佩服得伸出了大姆指。“小妹佩服,佩服呀!”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姐夫会演话剧,他上初中时,就是学校话剧团的男一号,在家里,他会时不时演一出。我这叫做:近朱者赤呀。”陆二丫有点得意地说。她对自己刚才的表演相当满意。 “大姐,您姐夫还有这一手呀,真了不得。”少妇羡慕地说。 “会演话剧,还真能派上用场。我姐夫就曾经用演话剧,帮我妹妹推销了十几套别墅。”陆二丫一兴奋,话也多了。 “大姐,您有这样的姐夫,生活一定很有情趣吧。”少妇说。 “是啊,在家里,我大姐和姐夫就象一对活宝,俩人说话就象演戏一样,有意思得很呀。”陆二丫不知不觉透露了家里的秘密。 “大姐,您姐夫跟您开玩笑吗?”少妇问。 “有时候开点小玩笑。不过,我姐夫是个很严肃的人。就是开玩笑也很讲分寸。”陆二丫察觉到少妇想趁她高兴,刺探隐私,说话突然就变得谨慎了。 “唉,我就没这个福气。我老公,整天死气沉沉的,连句玩笑都不会开。我小叔子,也没啥情趣,见了面,就想跟我那个。一那个完了,就象死猪一样睡了。唉,我的命苦啊!”少妇哀怨地说。 “好的,我知道了。”对方说了一句,就准备挂电话了。 “你,你不准备来悼念她吗?”陆二丫问。 “唉!人都死了,悼念有什么意思呀。我在心里悼念一下她吧。”那男人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陆二丫把电话递给少妇,说:“你都听见了吧?” “听见了,听得一清二楚。大姐,您看看,这种男人太没意思了,简直连一般朋友都不如。”少妇的眼圈红了。“我一直认为他对我很真心,嘴里整天小宝贝小心肝地喊着,没想到竟然把我当根草。不,连一根草都不如啊。” “唉!碰上这种男人,算妹子倒霉了。好在你现在认清了他,还不算晚。假若被他骗了一辈子,那才叫悲催呢。”陆二丫安慰道。 第779章 少妇敲诈绝情汉 “妹子,老公老实点不是坏事啊,碰到油头滑脑的花’痴老公,整天在外面拈花’惹草,那才要命呢。--”陆二丫说。 “大姐,您前夫难道就是这种人?”少妇’问。 陆二丫叹了一口气,说:“别提他了。” 突然,陆二丫记起来了。今天,十月十三日,就是她屈辱的日子。八年前的这一天,他被前夫石大海强暴了。 这个日子令陆二丫刻骨铭心,但今年的这一天,却被无赖搅得心神不定,差点就忘记了。 每逢这一天,陆二丫都会跑到小河边,跑到八年前她准备跳河自杀的地方。在这里,她遇到了一个喝醉酒的小伙子。 陆二丫在被石大海强暴了三个小时后,心甘情愿地跟这个小伙子发生了性’关系。她可怜他,也感谢他救了自己。 陆二丫匆匆对少妇’说:“我还有点事儿,先走了。”说完就离开了饭店。 陆二丫前脚走,绝情汉后脚就进了饭店。 他一进饭店,就看见了少妇’。 “妈呀!”绝情汉惊叫了一声,腿’一软,差点儿跌倒在地。 他定了定神,仔细一看,确实是少妇’。 难道我撞到了鬼?绝情汉定定瞅着少妇’,一时竟然挪不了步。 “来呀,过来坐。我不是鬼,是人。”少妇’对绝情汉招招手。 “你,你没死?”绝情汉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一幕。 “托老天爷的福,我大难不死,逃过了一劫。怎么,难道你希望我死?”少妇’冷笑着问。 “我,我当然希望你活着。”绝情汉慢慢走了过来。 “坐下吧。咱俩谈谈。”少妇’说。 绝情汉坐在少妇’对面,尴尬地说:“小心肝,我就知道你是在演戏,所以,我也就假戏真唱。哈哈,咱俩的戏都演得不错嘛。” “演戏,你以为我是在演戏?”少妇’冷冷地问。 “是呀,你编了一个秃头要杀你的故事,想考验我一下。我一听就听出来了。但是,我假装信以为真,哈哈……”绝情汉装腔作势地笑着。他心想:妈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真以为我编了一场戏?”少妇’盯着绝情汉问。 “是啊。这不,你好好地坐在这儿,不就说明了一切吗。”绝情汉嘻笑着回答。 “放你娘的狗屁!”少妇’端起酒杯,把一杯酒全泼在了绝情汉的脸上。 “你,你想干什么?”绝情汉擦着满脸的酒水,惊慌失措地说。 “你见死不救,还问我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今天,咱俩就彻底做个了断。”少妇’恶狠狠地说。 “你,你想怎么了断?”绝情汉有点慌了手脚。心想:妈的,那个秃头怎么没杀了你呢?真杀了,也就一了百了。 “我说话办事喜欢干脆利落,这样吧,你拿二十万补偿费给我,咱俩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只当彼此从来就不认识。”少妇’说。 “二十万?太多了吧。我看,十万元了断。”绝情汉开始讨价还价。 “二十万,一口价!一分也不能少,限你三日内拿来。否则,你就等着坐牢吧。”少妇’威胁道。 “你,你想让我吃牢饭?”绝情汉恼羞成怒地问。 “我当然不想让你吃牢饭,你进去了,我得不到一点好处。但是,如果你二十万不送到我手上,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少妇’不容商量地说。 “十五万。”绝情汉做最后挣扎。 “我再说最后一遍:二十万!你不答应,我让你出不了饭店的门’。”少妇’扬言道。 绝情汉知道:少妇’掌握了一些自己偷税漏税的把柄,唉!都怪自己喜欢卖弄’,把这些犯法的事儿,当作故事讲给少妇’听了。 “好吧,三天内我给你。不过,你不许再提别的要求了。”绝情汉担心地说。 “你呀,白当了我三年的情人,一点也不了解我呀。不过,我也不了解你。嘻嘻,一对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人,在一起偷了三年情,真好玩。”少妇’苦笑着说。 “我,我不是不顾你死活,我真是掏不出一百万呀。”绝情汉叫起屈来。 “你认真跟秃子讲过价吗?你真心为我求过情吗?你对我有一点留恋吗?”少妇’连珠炮似地质问道。 “我,我……”绝情汉无语。 少妇’从提包里拿出一张纸,把自己的银行卡号写在上面。写完了,递给绝情汉。说:“呶,我的银行卡号,三天内把二十万打到这张卡上。三天后,我要见不到这笔钱,就会去告发你。后果你应该很清楚,所以,不要拖延,不要耍滑头。” “好,我一定照办。”绝情汉丧气地说。他知道:自己只能老老实实把二十万付给少妇’了。 绝情汉觉得倒霉透了,本来,自己根本就没报复过秃子,为了讨少妇’的欢心,撒了一个谎。这一下好,把一泡屎捧到自己手上了。 看来,少妇’恨死自己了。不过,幸好她还没有狮子大开口,假若开口要个五十万,他也只能东拼西凑了。因为,他不愿意去坐牢。 “你滚吧!再多看你一眼,我就会吐了。”少妇’皱着眉头说。 “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何必搞得象仇人一样呢?”绝情汉死皮赖脸地说。 “你给我滚蛋,滚远点,滚得越远越好。我永远也不希望再见到你了。”少妇’吼道。 绝情汉一看,事情再也没有挽回的可能了,只好灰溜溜地爬起来,讪讪地说:“那好,我走了。” 望着绝情汉的背影,少妇’心里很痛快,终于出了这一口恶气。 她现在很懊悔:怎么就瞎了眼,找了这么一个负心的男人呢。 现在好了,从此跟这个绝情汉一刀两断,永远也不会来往了。 少妇’想:如何跟那个初恋男人说拜拜呢?从各种迹象看,那个男人也不是好东西。虽然他是自己的初恋,但他从没爱过自己。既然如此,何必还要来往呢? 对了,就说自己患上了乙肝,这么一来,他肯定怕传染,这样,就会马上跟自己疏远了。 想到这里,少妇’拿起手机,给初恋男人拨了电话。 她故意有气无力地说:“我前一阵子不舒服,到医院去检查了一下,刚才拿到了检查结果,我竟然患了乙肝。” “你患了乙肝?”初恋情人吃惊地问。 “是呀,确实是患了乙肝,听医生说,还有点肝硬化。”少妇’夸大其辞道。 第780章 绝情汉想泡二丫 “啊,病情这么严重呀。”初恋情人显得很震惊。 “是呀,把我也吓了一跳。现在,我腿’都瘫软了,路也走不成了。”少妇’危言耸听道。 “你在哪儿?”初恋情人问。 少妇’一听初恋情人问她在哪儿,心中顿时一热,看来,他还真对自己有情有意,听说我走不成路了,想来接我。唉,毕竟是初恋,感情就是不一样。 “我在医院的走廊上坐着呢。”少妇’喜滋滋地说。 “你喊救护车呀,别舍不得几十元钱嘛。”初恋情人说。 仿佛一盆冷水从头顶上浇下来,少妇’顿时凉了半截。说了半天,初恋情人并不愿意来接她,只是帮她出了个主意而已。 “我走时大匆忙,忘了带钱包,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少妇’还想考验一下初恋情人。 “没钱,到家再付车资嘛。让司机跟着你,到家里去取。大了不得多给他三元五元的,不就搞定了嘛。”初恋情人仍然没有来接她的意思,又帮她出了一个点子。 少妇’的心彻底凉了。她突然想:得吓唬一下初恋情人。 “好,我休息一会儿就让救护车送我回家。现在,我不担心自己,活一天算一天,死了也没关系。我最担心的是你呀。”少妇’幽幽地说。 “担心我?”初恋情人一时还没听懂少妇’的话中之意。 “医生说了,我这个病传染性’非常强。还说,传染途径主要是性’生活。还有,亲吻’也是传播途径之一。我一想,咱俩每隔半个月就亲热一次,也够频繁的了,会不会已经传染给你了?”少妇’装作很关切的样子。 “是,是吗?”初恋情人一听,显然吓得不轻。“那,那我也得赶紧去检查一下。” “对,你赶快去检查一下,早发现,早治疗,免得拖到象我这样,已经肝硬化了。”少妇’急急地说。“你最好马上就去检查,听医生说,这个病发展得很快的。” “好……”初恋情人被吓得不轻。他懊恼地想:妈的,怎么碰上了这个倒霉的女’人,自己病了,还传染给别人。唉,只怪自己意志不坚定,当初,就不应该和她交’往。 “亲,但愿你没被我传染上。”少妇’幽幽地说。“我想:以后咱俩还是少见面吧,就是那个时也得戴着套套了。” “还见面?还那个?”初恋男人急吼吼地说:“等你病完全治好了,咱俩再见面吧。” “那,那我的病如果治不好呢?”少妇’问。 “那就打打电话,发发信息吧。”初恋情人不耐烦地说。“你不会也希望我患病吧?” “亲,我当然不希望你得病了。既然你这么说,那就不见面了吧。”少妇’暗自喜欢。心想:不费吹灰之力就摆脱了一个情人。看来,她的推测一点不错:这个情人对自己也不咋的,一听说患了传染病,连见一面都不肯了。 少妇’推掉了两个情人,感到格外轻松。她喝了一口小酒,哼起了小曲。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一看,竟然是那个绝情汉的电话。 “喂,小心肝!”绝情汉亲热地喊。 “呵呵,你健忘了吗,我已经不是你的小心肝了。”少妇’说。 “一日情人百日恩嘛,你我情人一场,多少有点感情吧。”绝情汉涎着脸说。 “感情?屁的感情。我看只有绝情!”少妇’气呼呼地说。 “小心肝,不要这么说嘛。咱俩都是生意人,生意场上有一句名言:生意不在情意在。咱俩做情人,实际上就是一桩生意。如今,生意做到头了,但情意不愿丢呀。你好好想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绝情汉厚颜无耻地说。 听了绝情汉这一席话,少妇’真的无语了。他竟然把情人关系比作一桩生意,真是太有才了。 少妇’又一想:确实象一桩生意。生意做砸了,自己向他索要了一笔补偿费。显然,自己也是拿它当生意做嘛。 少妇’想到这里,不禁有些释然了。她幽幽地问:“你给我打电话,不会是专门’推销你这个生意经吧?” “当然不是。我现在打电话来,是想跟你谈一笔生意。”绝情汉乐嗬嗬地说。 “谈生意?”少妇’颇感意外。“谈什么生意?” “刚才,帮你接电话的那个女’人是谁?”绝情汉问。 “怎么,你对她感兴趣了?”少妇’问。 “确实如此。我很想认识一下她。你告诉我:她是谁?我付给你一笔信息费。”绝情汉果然跟少妇’谈起了生意。 “好,一万元,不讲价。”少妇’答应道。 “除了告诉我她是谁,还得引荐我和她认识。”绝情汉说。 “那就一共两万。”少妇’开了价。 “小心肝,你拿我当肥’羊宰呀?”绝情汉不满意地说。 “少一分,这个生意就做不成。”少妇’是做生意的老手,她知道绝情汉看中了陆二丫,不会轻易放手的。 “一万元,让我俩见个面。”绝情汉讨价还价道。 “我说了,一口价,两万元,一手交’钱,一手见面。干就干,不干拉倒。说实话,我还不希罕你这两万元钱呢。”少妇’说。 “那这笔生意就算了吧。”绝情汉也不肯让步。 少妇’挂了电话,心想:你就是给了我两万元,还不知道陆二丫肯不肯见你呢? 少妇’又一想:假若绝情汉同意两万元见一面,那么,她就和陆二丫平分,一人一万元。平白无故能拿到一万元,陆二丫应该会同意吧。 没过一会儿,绝情汉又来了电话。 “小心肝,我再让一点,一万二。”绝情汉象挤牙膏似的,又让了两千元。 “我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嘛,我说两万就两万,没有还价的余地。你要干就干,不干就算了。”少妇’知道:绝情汉已经投降了。 “好,两万就两万。不过,见面时,你得帮我敲个边鼓。”绝情汉还想要点“搭头”。 “我说了,只引荐你俩见面,别的一概不管。见面时间长短我不管;她理不理你我也不管。”少妇’丝毫也不让步。 “好吧,就这么说定了。你让我俩见个面,见面时交’钱。”绝情汉无奈地说。 “我再重申一遍:如果见了面,人家扭头就走,我也管不了。但你两万元钱得照给。”少妇’安民告示道。 第781章 小河边寻儿生父 “好吧,算你狠。小心肝,你真是做生意的料呀,我玩不过你。”绝情汉心想:幸亏我跟你吹了,不然,你知道得再多一些,掐我脖子的手更毒辣了。 绝情汉想:这个接电话的女’人长得什么样呢?如果是个丑八怪,那就惨了,两万元算打了水漂。又一想:即使是个大美人,说不定被少妇’洗了脑,对自己一点也不感冒,那就糟糕了。 少妇’也在想:这笔生意算是谈成了,但陆二丫肯不肯见绝情汉,还得打个大问号。今晚,得给陆二丫打个电话,跟他吹吹风。 陆二丫离开少妇’后,打了个出租车,跑到了小河边。 深秋时节,小河的水很清澈。 一些枯叶飘落到水面上,随波’漂荡’着。突然,她看到靠近岸边的一片枯叶上,趴着一只小蚂蚁。 枯叶在水里打着转,小蚂蚁似乎害怕了,它趴在那儿一动不动。 陆二丫正想从水中捞起这片枯叶时,突然,刮过一阵风。树叶打了一个旋,往河中央漂去了。 陆二丫赶忙拣来一根树枝,试图把树叶挡住。谁知,一不小心,树枝却把枯叶碰翻了。那只可怜的小蚂蚁跌落到水里,不见了踪影。 一股悲伤突然从陆二丫的心中涌出,就象火山爆发一般。 陆二丫不禁放声大哭起来。 八年前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自己走下小河,慢慢往河中央走去。要不是那个喝醉酒的小伙子,她就如同这只蚂蚁,成了小河的殉葬品。 一个老太太走过来,抚摸’着陆二丫的肩头,问:“姑娘,你哭什么?有什么为难事儿吗?” 陆二丫擦着眼泪,摇摇头。 “姑娘,想开点啊,可不能寻短见呀。”老太太误以为陆二丫要跳河了。 “我,我不会跳河的。”陆二丫哽噎着说。 “那就好。姑娘,这世上啊,没有过不去的坎。咬咬牙就挺’过去了,千万要想开些啊。”显然,老太太还是不太放心。 试想:一个姑娘在河边哭,还哭得如此伤心,能不怀疑是想跳河吗? 老太太没走远,坐在附近一个石凳上,手里攒着手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陆二丫。只要陆二丫往河里一跳,她就会报警。 陆二丫哭了一阵子,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现在,她终于跟石大海离婚了,摆脱了那个阴’影。 可是,那个小伙子呢?他现在在哪儿?他在做什么?他成了家吗? 陆二丫有点懊悔:当时,怎么就没问问他呢? 陆二丫笑了,笑自己太异想天开。即使问了小伙子的姓名,又能怎么样呢? 人家是单身,还是童男。不,是她陆二丫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他,破了他的童男身。但是,人家不可能娶她呀。她,陆二丫,虽然长得漂亮,但毕竟是结过婚,又生过小孩的人了。 一想起小泉,又勾起了陆二丫的一丝怀疑。 那晚,她被石大海强暴后,又主动跟救自己的小伙子发生了性’关系。也就是说:那天晚上,她连续跟了两个男人。那么,这个小泉是哪个男人的小孩呢? 小泉一生下来,陆二丫就发现他不象石大海,一点儿也不象。 不过,石大海倒没察觉到这一点,还嚷嚷着小泉的额头象他。 那天晚上,陆二丫虽然跟那个小伙子肌肤相亲,但却并没有看清他的长相。一来是天太暗,连月亮星星都没有。在这个小河边,当然更不会有路灯。二来,陆二丫已经抱着必死的信念,所以,不会去注意小伙子的相貌。 那小伙子长得什么样?陆二丫极力回忆着,但始终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 他不记得小伙子的模样,小伙子更不会记得她的模样,因为,他已经喝醉了。 至今,陆二丫仍然感到很奇怪。那小伙子确实喝醉了,但是,怎么能下河去救自己呢?难道这是神的力量,老天的旨意? 每年的这一天,陆二丫都会来到小河边,搜寻着小伙子的身影。 小伙子还会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吗?也许记得,也许不记得。她曾经问了一些人:喝醉酒后做的事情,能不能回忆起来? 人家的回答更让陆二丫困惑’了。因为:有的人说:“酒醉心不醉。”有的则说:“喝醉了,就象一摊烂泥,你把他卖了,他都不知道。” 那个小伙子究竟是“酒醉心不醉呢”,还是“醉得象一摊烂泥呢”,陆二丫不得而知。 陆二丫每年这个时候,总会来小河边坐一坐,她非常渴望能再碰到这个小伙子。陆二丫知道:她已经和这个小伙子有了不解之缘。因为,小泉很可能是他的孩子。 小泉不但长得不象石大海,而且,一举一动也不象。从小泉生下来开始,陆二丫就隐隐感觉到:小泉是那位小伙子的儿子。 遗憾的是,陆二丫每年到这儿来时,都没见到一个男人在这儿逗留。也许,他喝醉了,忘了那天晚上做过的事情,也忘了这条小河。 陆二丫环顾四周,她突然发现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站在小河边发楞。从身高体形上看,有点象那个小伙子。 陆二丫一惊,心脏咚咚地狂跳起来。 难道是他吗? 那男子掏出手机打电话,秋风送过来他的声音:“…我等了半天,你怎么还没来呀……” 那男子怎么说四川话呀? 陆二丫竖起耳朵,再仔细一听,千真万确是四川话。 陆二丫彻底失望了。因为,那天晚上,她虽然没看清那小伙子的面相,但听清了他的本地口音。 显然,这个男子不是八年前救她的小伙子。 陆二丫走到小河边,蹲下,望着缓缓流动的河水发楞。 那位老太太又走了过来,她蹲在陆二丫身边,问:“姑娘,您多大了?” 陆二丫回答:“老奶’奶’,我二十九岁了。” “哦,很年轻呀。姑娘,你父母都健在吧?”老太太又问。 “都健在。”陆二丫回答。 “哦,那就好。姑娘,你的生命不仅仅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它也属于你的父母亲啊。你若有个三长两短,两老的日子也不好过了……”老太太语重心长地说。 第782章 大姑娘跳河讨饭 显然,老太太仍然把陆二丫当成了自杀者。-- “老奶’奶’,我不是来寻短见的。”陆二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哦,姑娘,我看你心事重重的模样,莫非心里有什么想不通的,说给奶’奶’听听。”老太太和蔼可亲地说。看来,老太太还是认为陆二丫有寻短见的苗头。 “老奶’奶’,我跟您实话实说了吧。八年前,我遇到了点不痛快的事儿,曾在这儿跳河自杀。后来,被一个小伙子救了上来。我忘记问那个小伙子的姓名,也记不起他的模样。所以,每年这一天,我就会到这儿来看看,希望能够再遇到他。”陆二丫素来不喜欢对人坦露’自己的心迹,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一古脑都说了出来。 陆二丫说了这些话后,感觉到心里舒服多了。 老奶’奶’点着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姑娘,人与人之间的缘份是不能强求的。八年前,你遇到了他,那是你俩的缘份。假若缘份已经尽了,想见也见不到。假若你俩还有缘份,你不用找,他就会来到你的身边。所以,姑娘,一切随缘吧。” 老太太的话,让陆二丫的心胸’豁然开朗了。是啊,人与人之间,确实有个缘份。难怪古人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既然如此,就不必为此过于伤神了。 “谢谢您,老奶’奶’。您这一席话,让我心里舒坦多了。”陆二丫感激’地望着老太太。 “姑娘,你前面的路还长呢。既然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困难曲折呢。对吧?”老太太鼓励道。 “您说得太对了。”陆二丫精’神顿时振奋起来。她想:我要好好把小泉抚养成’人。她又想:我得学一门’手艺,能够终生让我吃饭的手艺。 老太太说:“姑娘,你精’神好多了,这一下我也就放心了。我还要回家给我老头子熬中药’。”说完,老太太就走了。 陆二丫望着兰天,心里觉得好敞亮呀。 人活在世界上,就得豁达一些。凡事,就得拿得起,放得下。 陆二丫正准备回家去,突然,看到一男一女’,手牵着手来到小河边。 这一对男女’大约三十岁左右。 男子指着小河说:“那天,我喝了点小酒,跑到小河边呼吸一点新鲜空气。我刚走到小河边,就听见扑嗵一声响。我擦了擦眼睛,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子跳了河。” 陆二丫闻言,心里一惊:难道他就是那个小伙子。 “啊,你来得真凑巧呀,怎么一来,就碰到跳河的。”那女’子嘻笑着说。“是不是老天要让你学雷锋呀。” “确实太巧了。当时,我顾不得脱衣裳,就跳进了小河里。原来,我还以它很深,但跳下去才知道,河水只淹到我的胸’口。”男子眉飞色’舞地说。 “这么浅的水呀,真看不出来。”女’子蹲下来,撩着水玩。“后来呢?” “后来,我拉住了女’子。” “她不让你救吧。”女’子好奇地问。 “没有哇。她一声不吭,被我拉到了岸边。”男子笑嘻嘻地说。 陆二丫又是一惊,当时,那小伙子救她时,她也是什么话都没说,任由他拉着。难道他真是那个小伙子。 陆二丫慢慢走了过去。 “你猜,那女’子开口说了什么话?” “说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女’子猜测道。 “不是。”男子摇摇头。 “那就是怪你不该救她。”女’子又猜测道。 “也不是。”男子又摇摇头。“她说的第一句话,任何人也猜不出来的。” “难道你救了一个外国姑娘,人家说的是外语,你听不懂?”女’子突发奇想。 “不是,我救的是中国姑娘。”男子呵呵笑着。 “我猜不到了,你说吧。”女’子催促道。 “那女’子一开口,我就哈哈笑了起来。”男子回忆着当时的情景,不禁又笑了起来。 “难道她说的话挺’可笑吗?”女’子觉得奇怪。 “是啊,太好笑了。”男子咯咯地笑个不停。 “你快说呀,让我也笑笑嘛。女’子着急地说。 “那姑娘瞪了我一眼,说:我没钱吃晚饭,所以才跳河自杀。你不让我死,就拿钱来,让我去吃两碗牛肉’拉面。不给钱,我还要跳河。”男子说着,又笑了起来。 女’子也笑了。 陆二丫听到这儿,彻底失望了。 俩人笑了一阵子,女’子问:“莫非那姑娘见你来了,故意用跳河这种方式来讨钱?” “也许吧。不管怎么说,她能想出这种方式讨饭,说明她非常聪明。”男子笑着说。 “你给了她多少钱?”女’子问。 “我搜了搜口袋,把钱全部都给了她。”男子回答。 “都给她了?” “是啊,我搜了半天,才搜出来十五元钱。于是,都塞给那姑娘了。”男子说。 “才十五元钱呀?够穷酸的了,我看你也比那姑娘强不了多少。”女’子奚落道。 “是啊,不光你这么说,那姑娘见我搜了半天,才搜出十五元钱,不高兴地嘟囔道:“早知道你这么穷,我就不跳河了。害我把衣裳都弄’湿了,才讨了十五元钱。” “是啊,碰上你这么个穷光蛋,人家的戏白演了。”女’子笑着说。“要是现在有个姑娘跳河,你还救不救呀?” “当然救了。即使又是演戏的,我也会去救的。我跟你说,有些讨饭的并不会游泳,她以为你一定会去救她。万一你不救,她就真会淹死的。”男子说。 “上了一次当,还不吸取教训,真是个死脑筋。”女’子埋怨道。 “不是不吸取教训。人家跳河,头上又没顶个牌子:我是要饭的。万一碰上个寻短见的,你犹豫一下,人就没救了。”男子斩钉截铁地说。 陆二丫充满敬佩地望着那位男子,心想:真是个好人呀。 陆二丫又回想着八年前的那个夜晚。天那么黑,小伙子是怎么看到自已往河中央走的。那晚,陆二丫是慢慢下的河,没有扑嗵声。 陆二丫后怕地想:如果那个小伙子没发现自己跳河,那么,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了。 唉!我连感谢的话都没对小伙子说呀。想想,真对不起人家。 那小伙子在哪儿呢?陆二丫望着天空。只见几朵白云飞快地飘向远方。 “白云啊,你给小伙子带个信,替我说声谢谢!”陆二丫喃喃地说。 白云似乎听懂了,对陆二丫笑了笑。 第783章 喝醉酒犯了糊涂 老太太的一席话,给陆二丫郁闷的心胸’开了一扇窗户。。新鲜空气跑进来了,阳光也照射’进来了。 陆二丫哼着小曲回了家。 一进门’,陆二丫就被易文墨抱住了。 “姐夫,您让人家歇歇嘛。”陆二丫娇嗔地说。 “哼!你今天把我急坏了,还不慰劳慰劳我。”易文墨抱起二丫,把她放倒在沙发上,然后,趴到她的身上。 “姐夫,您今天怎么啦?好野蛮的。”二丫笑着说。 “你急死我二回了,得好好惩罚你一下。”易文墨说着,把手伸进二丫的衣裳里,捏住了她的右乳’。 “姐夫,人家刚到家,还没喘一口气,您就开始玩弄’人家了。”二丫嘴上埋怨着,并没阻止易文墨的动作。 “二丫,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明知道无赖越狱了,还往外跑。”易文墨责备道。“无赖那个家伙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他这次越狱是想报复仇家。” “姐夫,无赖就是色’一点而已,别的毛’病好象还没有。”二丫替无赖辩护。 “二丫,你吃错药’了,怎么总是替无赖说话。我问你:难道忘了他欺负你的事儿?而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你。”易文墨说着,捏了捏二丫的****。 “姐夫,别捏那儿,好痒的。”二丫扭了扭腰。 “要捏,就要捏,谁让你帮坏蛋说话。”易文墨说着,又捏了几下。 “姐夫,您越来越坏了。”二丫咯咯笑着说。 “我坏,你才知道呀?晚了。”易文墨说着,从二丫衣裳里抽’出手,开始抚摸’二丫的大腿’。 “咦?”易文墨突然摸’到了二丫的裤’子口袋。“二丫,你口袋里是什么东西?” 易文墨把手伸到二丫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了无赖送给二丫的那枚戒指。 “这是哪儿来的戒指?”易文墨仔细打量着。“好象是老货呢。” “姐夫,是我拣的。”二丫说。 “拣的?”易文墨瞧了瞧二丫,哼了一声。“你哄谁呀,脸都红了。老实交’代:这枚戒指是哪儿来的?” “姐夫,我说了,您又会指责我的。”二丫不好意思地说。 “说老实话,我就不怪你。”易文墨说。 “它是……”二丫欲’言又止。 “难道是哪个男人送给你的定情物?”易文墨幽幽地问。 “姐夫,您又瞎说了。我怎么会收人家的定情物呢。我这一辈子再也不会爱上第二个男人了。”二丫斩钉截铁地说。 “那这究竟是哪儿来的?”易文墨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这是无赖硬塞给我的。”二丫说。 “无赖的。”易文墨一惊。“二丫,他凭什么送给你戒指?” “姐夫,无赖上午碰到我,硬是塞到我手上。说是他要杀人,不想活了。把这枚戒指送给我做个纪念。”二丫解释道。 “二丫,无赖的东西怎么能收呢?”易文墨抱怨道。 “姐夫,不是我想收,是他硬塞到我手里。不过,我说了:如果他死了,就把这枚戒指放进他的骨灰盒里。如果他没死,就还给他。”陆二丫说。 “这个无赖真是贼心不死呀,都到这时候了,还想纠缠你。”易文墨恨恨地说。 “姐夫,听无赖的口气,他已经对我死心了,说是配不上我。”二丫说。 “死心?死心还来纠缠你?二丫,你心地太善良了,总是把人往好里想,就象东郭先生一样。”易文墨点了点二丫的鼻子。“二丫,你让我怎么说你呢。” “姐夫,无赖确实很让人讨厌,但是,人也是会变的嘛。您不也老是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二丫说。 “唉!真拿你没办法。好吧,那你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把这个戒指早点处理了。我觉得,它是个不详的东西,放在家里不吉利。”易文墨把戒指扔到茶叽上。 “无赖已经被抓走了,明天,我就把它交’给派出所,让警方转给无赖。”二丫说。 “对,这样处理很好。”易文墨亲了亲二丫。 “姐夫,我想问您一个事儿。”二丫说。 “什么事儿?”易文墨把手伸到二丫的大腿’上,缓慢而有力地抚摸’着。 “姐夫,您说:男人喝醉了酒,是不是就失去记忆了?”二丫问。 “二丫,你是说:醉酒这段时间是不是没记忆了?”易文墨问。 “是啊。”二丫急切地等着易文墨回答。 “喝醉了酒,确实会记不清自己做了什么,但不会一点记忆都没有。只能说,记忆很模糊。比如老爹吧,他喝醉了酒,把服务员当成了老妈。事后,他依稀有一些记忆,才会拼命去寻找那个服务员嘛。从这个事例,就能得出一个结论:醉酒的人,会丧失一部分记忆。”易文墨说。 “姐夫,丧失一部分记忆,这个一部分可大可小,是吧?也就是说,各人不同吧。”陆二丫追根究底道。 “是的,应该是这样吧。”易文墨回答。 “姐夫,您喝醉过吗?”二丫问。 “我?”易文墨笑了笑,回答:“我好多年前,喝醉过一次。从此后,我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喝醉酒了。” “您只喝醉过一次?”二丫问。 “是呀,唯一的一次。”易文墨的表情有点怪异。 “姐夫,你喝醉酒后,难道做了什么糊涂事儿?”二丫好奇地问。 “没,没呀。”易文墨赶紧否认道。 “那您为什么对喝醉酒那么痛恨,还发誓再也不喝醉酒了?”二丫追问道。 “因,因为喝醉了酒,既伤身体,又伤大雅。”易文墨的神情有一丝慌乱’。 “姐夫,您那次喝醉酒,是不是心情很不好,一个人喝闷酒呀。”二丫对喝醉酒格外感兴趣。 “唉,不提它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易文墨极力回避那次喝醉酒的事情。 陆二丫心想:姐夫那次喝醉酒后,难道也犯过跟老爹一样的错误? 陆二丫又一想:不太可能呀。老爹喝醉了,把服务员当成了自己的老婆。 而易文墨喝醉时,并没有结婚呀,所以,他不会把别的女’人当成自己的老婆。 “姐夫,还是少喝酒好。象老爹,犯了一次错误,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赎罪,也够可怜的了。”陆二丫幽幽地说。 第784章 少妇设宴是圈套 “唉!”易文墨长长叹了一口气,什么话也没说。-- “姐夫,您可怜老爹吗?”陆二丫问。 “我……”易文墨又长叹了一口气。他暗暗想:我哪儿有资格可怜别人哟,我自己就够可怜的了。 “二丫,不谈老爹了。你上午跑到哪儿去了?” “您猜。”陆二丫调皮地说。 “好,我猜猜。”易文墨抬起身子,望着陆二丫的眼睛,说:“你回娘家了?” 陆二丫摇摇头。 “对了,你找老同学去了。”易文墨说。“那个给你手机打电话的人,是你老同学吧?” 陆二丫又摇摇头。 “二丫,你现在越来越神秘了,是不是背着我,和哪个男人约会去了?”易文墨故意说。 “姐夫,人家早就说了,一辈子不会再找男人了,您怎么就不相信我的话呀?”陆二丫嘟着嘴说。 “二丫,你不对我说实话,我当然会胡思乱’想啦。”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我对您坦白了吧。上午,我去找那个彩票站的女’人了。”陆二丫终于说了实话。 “啊!?无赖铁了心要杀那个女’人,难道你也想去送死呀。”易文墨大惊失色’地说。 “我想救那个女’人。”陆二丫说。 “你救得了吗?傻丫头。”易文墨气急败坏地说。 “姐夫,你喊我丫头?”陆二丫嘿嘿笑了。 “二丫,你不是傻丫头是啥?哪儿有人往火坑里跳的?你明明知道无赖要杀彩票站的老板娘,还往那儿跑。”易文墨生气了。“二丫,你以为你是谁的?你不光是小泉的,也是我的,是陆家姐妹的。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还让不让别人活呀。” “姐夫,您别生气嘛。我才不会干飞蛾扑火的傻事呢。早晨,我见了无赖,知道他决不会杀我的,所以,我才敢去找彩票站老板娘。”陆二丫解释道。 “你找到她了?”易文墨问。 “找到了。但是,她不但不相信我说的话,还怀疑我和无赖是一伙的,想来敲诈她。”陆二丫说。 “那你等于白跑了一趟?”易文墨遗憾地问。 “是啊,她把我赶出彩票站。幸亏我跑得快,不然,就被她揍了一顿。”陆二丫笑着说。 “做好事,不但被人冤枉,还被人打,真够委屈的。”易文墨抱紧陆二丫。他想:这个女’人太善良了,是个好女’人呀。 “我刚被赶出彩票站,无赖就冲了进去。”陆二丫回想起那一幕,还有点惊魂未定。 “无赖把她杀了?”易文墨急忙问。 “没杀。那女’人的嘴巴象八哥,竟然把无赖的心说软了,就放了她一马。”陆二丫欣慰地地说。 “无赖铁了心要杀她,竟然被她说动了心,这样的女’人真不简单呀。”易文墨赞叹道。 “姐夫,那个彩票站的老板娘,最后终于明白我是来救她的。所以,中午请我吃了一顿饭。那个给我手机打电话的人,就是彩票站的老板娘。”陆二丫揭开了谜底。 “原来如此。”易文墨总算弄’清楚陆二丫的去向了。“二丫,这种事儿下不为例啊。” “姐夫,我知道了,下回,保证不再干这种事儿了。要干,先向姐夫请示,批准了再去干。”陆二丫笑嘻嘻地说。 陆二丫的手机铃声响了。 陆二丫一看,小声对易文墨说:“姐夫,是彩票站老板娘打来的。” “喂,你好。我是陆二丫。” “大姐,您到家了?”少妇’兴冲冲地问。 “嗯。”陆二丫回答。坦率地说,陆二丫不想跟少妇’多联系了。 “大姐,您对我热情点好不好?别冷冰冰的。您这一声嗯,让我心都凉了一截。”少妇’抱怨道。 陆二丫忍不住笑了,说:“我嗯,就表示我到家了。” “大姐,您烦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不过,您不能怪我呀,谁让您跑来救我呢。您救了我,我要感谢您,自然就来往了嘛。要怪,只能怪您自己。总之,我缠上您了。”少妇’厚着脸皮说。 “你有事吗?”陆二丫问。 “大姐,难道没事就不能打电话吗?我来问候一下大姐,难道不行吗?”少妇’说。 “我的习惯是有事才会打电话。”陆二丫说。 “大姐,您的习惯不对嘛。要是没事,难道就一辈子不打电话了?”少妇’说。“大姐,其实,我现在给您打电话,还真是有事。”少妇’说。 “什么事儿?”陆二丫问。 “大姐,我想后天请您吃饭。”少妇’说。 “今天不是刚吃了吗,又吃什么饭?”陆二丫不解地问。 “今天是随便吃一点,充个饥而已。后天,我摆一桌,专门’感谢您。”少妇’说。 “不必了,今天就算感谢我了。”陆二丫回绝道。 “大姐,我不正式请您吃一顿饭,这心里过不去呀。难道您就让我一直内疚着过日子?”少妇’将了陆二丫一军。 “吃好吃坏无所谓,心意我领了。妹子,你赚钱也不容易,能节约就节约着点吧。再说了,到外面吃饭,大油大盐的,对身体也不好嘛。”陆二丫再次推辞道。 “大姐,您是成心让我心里难过,让我过得不舒坦,让我的心落不到肚子里去,是吧?”少妇’质问道。 “妹子,我说得很清楚了,心意我领了。你要真想感谢我,等我遇到困难时,你能伸手拉我一把就行了。”陆二丫说。 “大姐,吃饭是吃饭,拉一把是拉一把,并不矛盾嘛。说句实话,我是想和您在一起说说话。”少妇’继续劝说道。 “好吧。”陆二丫见少妇’真心实意请自己吃饭,如果执意不去,反倒显得小气了,于是,勉强答应下来。 “大姐,您真是我的好姐姐。后天中午十一点钟,我开车来接您。”少妇’高兴地说。 “不用来接我,你告诉我是哪家饭店,我自己去。”陆二丫说。 “大姐,您就在家里等着吧。我到小区门’口,再给您打电话。”少妇’热情地说。 少妇’很高兴,终于说服了陆二丫。 少妇’请陆二丫吃饭,一是感谢她。二是让她和绝情男人见个面。 少妇’昨晚想了半天,觉得还是不能跟陆二丫说实话。如果说绝情男要见她,陆二丫肯定会一口拒绝。 第785章 少妇纠缠陆二丫 少妇’想:陆二丫和绝情男见上一面,少不了一根汗毛’,还能挣一万元钱,何乐而不为呢?她虽然骗了陆二丫,但并没有损害她的一点利益。以她对绝情男的了解,如果陆二丫不同意和他交’往,他也不会死缠烂打。 陆二丫勉强答应了少妇’的宴请,她挂了电话,对易文墨说:“彩票站的老板娘请我吃饭,说是表达感激’之意。” 易文墨担心地说:“中午,我跟那个老板娘虽然只说了几句话,但感觉不大好。觉得她这个人挺’油的,不象个本分人。” “是啊,我也不太喜欢她。今天,她还硬要跟我结拜姐妹,被我婉言谢绝了。”陆二丫说。 “她还要和你结拜姐妹?二丫,对这种女’人要防着点。我的建议是:最好敬而远之。”易文墨面授机宜。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她好象缠着我,说什么我俩有缘份。”陆二丫望着易文墨笑了。“姐夫,她虽然跟您只说了几句话,但对您推崇有加,还羡慕我有您这个好姐夫呢。” “这种女’人不是好货,你最好跟她少来往,应酬一下就行了。”易文墨交’代道。 “姐夫,您放心,我会多加警惕的。”陆二丫答应道。 “二丫,你太老实了,我真怕你被人卖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呵呵,我不怕被人卖了,就算卖了,姐夫一定能把我赎回来呀。”陆二丫搂紧易文墨。“姐夫,您对我最好了。” 易文墨也紧紧搂着陆二丫,心想:二丫啊二丫,真是天下少有的善良贤惠女’人。 “二丫,以后出门’见人,一定要提前告诉我,不能象今天这样擅自行动。现在的世道太乱’了。”易文墨提醒道。 “姐夫,您这话,好象是对女’儿说的嘛。您别忘了,我都快到三十岁了。”陆二丫笑着点点易文墨的鼻子。 “二丫,你说,三丫该精’明吧,还不是差点上了丁先生的当。你呀,难道胜过三丫?不管怎么说,再不能让我着急上火,担惊受怕了。”易文墨拍拍陆二丫的屁股。 “姐夫,我听您的。”陆二丫乖巧地说。 易文墨把手伸到陆二丫的胯里。 “姐夫,大姐和小宝宝今晚不回来,咱俩晚上再那个吧。现在都快五点钟了,您中午又没吃饱,我给您炒几个菜,好好吃一顿。”陆二丫把大腿’夹紧了。 “好吧。”易文墨又在陆二丫的胯里摸’了一把,然后恋恋不舍地爬了起来。 少妇’宴请陆二丫那天,一大早,易文墨就交’代道:“二丫,中午吃饭时别喝酒,见情形不对就离席。另外,上桌后给我打个电话,告诉我是哪家饭店,什么包间。” 陆二丫问:“当着别人的面说这些,合适吗?” 易文墨说:“二丫,这你就不懂了。这些话,就是要当着别人的面说,好让别人知道,你已经把吃饭的信息传递出去了。如果人家对你怀有歹意,就得考虑一下还下不下手了。” “这么做,不是有点不信任人家么。”陆二丫说。 “二丫,你说这话,对于没歹意的人来说,他不会在意的。”易文墨说。 “好吧。我记着了。”陆二丫说。“姐夫,大姐出门’您都没交’代得这么仔细,怎么对我就格外不放心呢?” “嘻嘻,二丫,你心地太善良了,对人不设防,所以,容易上当。大丫不同,她是当会计的,凡事都谨慎细心。”易文墨笑着揪了一下陆二丫的脸蛋。 “姐夫就是小瞧我,认为我是傻大姐呗。”陆二丫撇撇嘴。 “是傻丫头。”易文墨把陆二丫抱起来。“记着,上桌后来个电话;散席时再来个电话,回家后还得来个电话。” “姐夫,您真婆婆妈妈的,交’代一遍又一遍,我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陆二丫皱眉头说。 “就是要把你耳朵磨出茧子,这样,你才忘不了。”易文墨吻’了陆二丫一下,又交’代道:“别忘了带手机。” 少妇’在十一点钟准时赶到了陆二丫住的小区门’口。 她给陆二丫打电话。“喂,是大姐吧?我来了,在小区大门’口。您慢慢收拾,别慌。” 陆二丫早就做好了准备,一接到电话就出了门’。 “大姐,您救火呀,这么慌干吗?”少妇’见陆二丫这么快就来了,惊奇地说。 “说好了十一点钟,我提前就收拾好了。”陆二丫淡然一笑。“小妹,你也挺’准时嘛。” “大姐,我们做生意的人,最讲究一个诚信。守时,也是诚信的一种表现嘛。”少妇’得意地说。“大姐,您跟我熟悉了,就会知道在我身上,不光是缺点,优点也不少呢。” “那是,谁也不可能光是缺点啊。”陆二丫笑着说。 “大姐,我的意思是:我身上的优点远远大于缺点。”说完,吃吃笑了起来。“大姐,我有点象王婆卖瓜吧。” 陆二丫笑笑,表示理解:“很正常嘛。” “正常?那您怎么就没自吹自擂呀?”少妇’问。 “我,我有时候也适当地自我飘扬一下。”陆二丫笑着说。 “大姐,我觉得您对我有点敬而远之,显得不随便,不亲热。我没看错吧?”少妇’说话倒也直爽。 “小妹,咱们今天是第二次见面吧?”陆二丫幽幽地问。显然,陆二丫问这话的意思是:咱俩才见两次面,怎么亲热得起来呢? “大姐,虽然咱俩只见了两次面,但是,我却觉得好象跟您认识了十年八年了,一点都没有陌生的感觉。”少妇’瞅瞅陆二丫。“大姐,您对我印象不好,所以,有点提防我。也难怪,您好心好意跑来救我,我却不识好歹,诬赖您是骗子,还要揍您。所以,您对我印象不好一点也不奇怪。将心比心,如果有人这么对我,我也会心存芥蒂。” “嗬嗬……”陆二丫笑了笑,认可了少妇’的说法。 “大姐,您就把那一幕忘记了,一笔勾销了,只当没那回事,好吗?”少妇’请求道。 “小妹,也许,咱俩不是一种类型的人。”陆二丫挑明了说。 “大姐,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跟我一刀两断?”少妇’问。 第786章 不速之客缠二丫 “小妹,咱俩的性’格差别太大,恐怕玩不到一起去。。”陆二丫婉转地说。 “大姐,要是性’格一样,那才叫一个惨呢。比如:两个人都不爱说话,你看着我,我瞧着你,大眼瞪小眼,干坐着发呆,您说,有意思吗?”少妇’嘻笑着说。“大姐,说白了,您还在记我的仇。” “小妹,我没记仇,真的。”陆二丫没那么小气,不会为一点误会耿耿于怀。 “大姐,您若不记仇,就不会这么排斥我。”少妇’坚持道。 “小妹,我没排斥你,也没说不跟你来往嘛。”陆二丫辩解道。 “大姐,您虽然没明说,但对我总是冷冰冰的,让我觉得有点冷。”少妇’说着,夸张地作了个打寒战的动作。 陆二丫笑了,她觉得少妇’这种幼稚的举动挺’好玩。 陆二丫想:要是大姐碰到少妇’,不知道会不会跟她结拜姐妹。也许,大姐会欣然同意,并立即把她带到家里去。 少妇’在一家高档酒店要了一个包间。 俩人刚坐下,有一个男人从包间门’口路过。 少妇’招呼道:“老邻居,您好!” 被称为老邻居的男人,夸张地叫道:“哇,怎么在这儿碰到你了,太巧了。” 少妇’问:“你到这儿来……” 老邻居笑着说:“我来找个人,找了一圈,没找到。” “哦,那就一起坐坐吧。我这儿只有两个人,正觉得有些冷清呢。”少妇’转身对陆二丫说:“大姐,他是我的老邻居。” 陆二丫客气地站起来,说了声:“您好!” 老邻居伸出手,见陆二丫没有和他握手的意思,就讪讪地缩了回去。 “一起坐坐吧。”少妇’再次邀请道。 “好吧,打扰了。”老邻居客气地说。 “没关系。”陆二丫淡淡地说。 陆二丫觉得这个“老邻居”有点虚伪,客气中透着一丝狡诈。坦率地说,她对这个老邻居印象不大好。 “老邻居”一坐下,就打开了话匣子。 “这位女’士,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您呀?”“老邻居”问。 “我叫陆二丫。” “哦,名子很接地气呀。好,一听就很质朴。”“老邻居”奉承道。 陆二丫皱了一下眉头。显然,她不太喜欢这种**裸’的阿谀。 “老邻居”仿佛没有察觉陆二丫的不满神色’,继续奉承道:“您不但名子美,人也长得美。” 陆二丫的眉头一下子拧了起来。 少妇’是个聪明人,她看出了陆二丫的不满与厌烦,就偷偷踢了一下“老邻居”。 “老邻居”仿佛吃错了药’,丝毫没领会少妇’的提醒,继续说:“二丫,您长得真年轻呀,就象一个中学生。” 陆二丫一听“老邻居”喊她“二丫”,顿时身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叫陆二丫。”她冷冷地提醒道。 “哦,我知道您叫陆二丫。咱们是一回生,二回熟嘛。直呼姓名多不礼貌呀,我觉得,喊您二丫更合适一些。”“老邻居”死皮赖脸地说。 陆二丫有点恼火了。心想:今天怎么碰上这么一个不知趣的人呢? 陆二丫突然想起来,应该给姐夫打个电话。于是,她掏出了手机。 “喂,我在xx饭店,xx包间吃饭。”陆二丫没喊姐夫,怕少妇’借机大做文章。 “哦,我知道了。这家饭店离学校不远。二丫,你少喝点酒,就是红酒也会醉人哟。”易文墨交’代道。 “我知道了。”陆二丫答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大姐,吃个饭还向谁汇报呀?” “给我爹妈打个招呼,原来说好了,回一趟娘家的。”陆二丫淡淡地说。 “孝女’啊。”“老邻居”又借题发挥道。 陆二丫心想:快点吃完饭,免得被这种人无谓地纠缠。 菜上来了。 少妇’问:“大姐,喝点红酒?” 陆二丫摇摇头说:“我不会,也不喜欢喝酒。” “那就算了。”少妇’懂事地说。少妇’现在摸’到了一点二丫的脾气。 “喝点酒才有情趣嘛。”“老邻居”劝说道。 “您要喝就自己喝吧。”陆二丫不客气地说。 “那就算了,一个人喝,没味道。”“老邻居”尴尬地说。 “老邻居”见陆二丫不太愿意搭理他,只好跟少妇’搭腔:“最近,彩票站生意还好吧?” “承蒙’老邻居关心,还能赚个吃饭的钱吧。”少妇’冷冷地回答。 “能吃饭就行,现在,赚钱不容易呀。”“老邻居”感叹道。 “那是,所以,赚来的钱要捂紧点,别被情人搞跑了。”少妇’阴’阳怪气地说。 陆二丫感到有些奇怪,明明是少妇’喊“老邻居”来吃饭,怎么突然对他不冷不热的。 “嘿嘿,我是本分人,哪儿来的情人呀。”“老邻居”辩白道。 “哦,我还真错怪你了。对了,你是个百分百的正派人,比黄金还纯。”少妇’用讥笑的口吻’说。 “咱俩是老邻居了,你应该了解我嘛。”“老邻居”讨好地对少妇’笑着。 “虽然是老邻居,我也不能二十四小时跟着你,谁知道你打不打野食呀。”少妇’一点也不给“老邻居”面子。 “我这人呀,除了上班,就是回家睡觉。嘿嘿……”“老邻居”讪笑着说。 “也是,难怪你离婚后,到现在也没娶上媳妇’呢。”少妇’斜眼瞅着“老邻居”。 陆二丫更纳闷了。这一对老邻居好象是在打哑谜嘛。 也就一刻钟的功夫,陆二丫就吃完了饭。她对少妇’说:“我吃饱了,家里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一步了。”说完,站了起来。 “二丫女’士,您再多吃一点嘛。难道家里有什么急事吗?”“老邻居”挽留道。 “我走了。”陆二丫没理会“老邻居”。 “大姐,我送送您。”少妇’说着,对“老邻居”说:“我先把大姐送回家去。” “小妹,你别送了,两步路就到家了,我想走走。”陆二丫说完,离开了饭店。 那家饭店,距离陆二丫家,也就两站路。 陆二丫出了饭店,又给易文墨打了一个电话。 “姐夫,我终于解放了。”陆二丫欣喜地说。 “二丫,怎么啦?难道有人拘禁了你?”易文墨吃惊地问。 第787章 究竟谁勾搭了谁 “姐夫,虽然没有拘禁我,但坐在那个雅座里,就跟坐牢差不了多少。。 ”陆二丫抱怨道。 “究竟怎么了?”易文墨觉得有些奇怪,不管怎么说,人家请吃饭,不至于象坐牢吧。 “姐夫,彩票站的老板娘碰到一个老邻居,便请这个老邻居一起吃饭。这个老邻居呀,一个劲地奉承我,讨好我,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陆二丫发着牢骚’。 “难道那人是个男的?”易文墨很敏感地问。 “是呀,三十来岁,听说离了婚,单身一个人。”陆二丫说。 “二丫,你不感到奇怪吗?怎么会突然碰到一个老邻居呢?还是一个单身汉。而且这个单身汉还一个劲地奉承你。”易文墨沉思着说。 “这,我倒没考虑到。”陆二丫也沉思起来。是啊,怎么会碰得这么巧呢? 难道是彩票站老板娘从中捣的鬼,故意让他俩见面。 陆二丫琢磨了一会儿,突然一惊:这个老邻居的声音好象有点耳熟。 “我觉得这个男人的声音有点耳熟。”陆二丫幽幽地说。 “难道你见过他?跟他打过交’道?”易文墨急切地问。 “姐夫,我一时还真想不起来。”陆二丫说。 “二丫,不管怎么说,这个事儿有点蹊跷。”一丝不安在易文墨心里弥漫开来。 “是的,好象是有点蹊跷,我得细细琢磨一下。”陆二丫说。 挂了电话后,陆二丫冥思苦想了半天。突然,她想起来了:前天她帮彩票站老板娘接“绝情男”的电话,电话里的声音和这个老邻居的声音有点相象。 难道这个“老邻居”就是“绝情男”? 不会吧?!陆二丫想:少妇’已经跟“绝情男”断绝了关系,怎么还会邀请他一起吃饭呢? 陆二丫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头绪。她想:等会儿打电话问一下少妇’,让她给个解释。 陆二丫前脚走,少妇’后脚就跟“绝情男”要钱。 “钱呢?”少妇’问。 “嘿嘿,我答应的事情,决不会放空炮。”说着,“绝情男”从提包里拿出两叠钱。“呶,两万元,你点点。” 少妇’拿过钱,在手上拍了拍,说:“不用点了,你不至于给我假币,也不会少给几张,这一点我还是能相信你的。” “你现在还能相信我,真得谢谢你了。”“绝情男”嘻笑着说。 “好了,咱俩钱货两清了。”说完,少妇’站起身来。 “你,你别慌着走。”“绝情男”摆摆手,说:“我还有话要问你。” “我早就安民告示了,你和他见了面,这桩买卖就成交’了。别的,我一概不管。”少妇’说。 “我问你:陆二丫的家住在哪儿?”“绝情男”急切地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想知道,刚才应该问问她嘛。”少妇’冷冷地说。 “我问她,找钉子碰呀。”“绝情男”尴尬地笑了笑。 “绝情男”从提包里又拿出一叠钱,往桌子上一拍,说:“这是一万元。只要你告诉我她住在哪儿,这钱就是你的了。” 少妇’看着这一叠钱,笑了起来,说道:“这才象生意人的样子嘛。不过,我只知道她住的小区,至于几栋几号我真的不清楚了。” “你真不清楚?”“绝情男”有点不相信。 “真不知道。我刚才去接她时,就在小区大门’口等。”少妇’说。 “只知道小区也行,不过,得加上一条:不许在陆二丫面前点我的坏水。”“绝情男”说。 “今后,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干嘛点你的坏水。不过,我得说清楚,要想让我说你的好话,那也办不到。”少妇’说。 “我只请求你别说我一句坏话就行了。说好话,我从没指望过。”“绝情男”说。 “你能不能勾上陆二丫,那得靠你的本事了。不过,看在我俩情人一场的份上,我想奉劝你一句:别打她的主意,当心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少妇’撇撇嘴。 “我谢谢你的奉劝,不过,我很有信心。”“绝情男”瞅着少妇’,幽幽地说:“想当初,我到你这儿买彩票,大概也就买了七八次吧,还不是把你勾上手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我还是有魅力的嘛。” “你把我勾上了?咱俩还不知道是谁勾谁呢。我也说句实话:要不是想拉住你这个大主顾,我才瞧不上你呢。”少妇’不屑地说。 “嗬嗬,咱俩是你勾我,我勾你,互勾。”“绝情男”涎着脸说。 “你我都是生意人嘛,不过是合伙做了一笔生意而已。”少妇’恨恨地说。 “唉!其实,你没必要这么恨我。我不是不救你,实在是拿不出一百万。若是拿得出来,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绝情男”解释道。 “幸亏我嘴巴利害,说服了秃子,否则,现在已经化成灰了。有时候,金钱还没有嘴皮子厉害呀。”少妇’感叹道。 “其实,我知道你一定能化险为夷,否则,借也要借个一百万来救你。”“绝情男”事到如今,还想继续骗骗少妇’。 “你呀,留着嘴皮子去忽悠陆二丫吧,我,你算是忽悠不了啦。”少妇’冷笑着说。 “唉!我现在是跳进了黄河,洗不清了呀。”“绝情男”似乎很委屈。 “算了,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少妇’对“绝情男”说:“陆二丫住在xxx小区。”说完,她伸手拿起桌上的钞票,麻利地装进了提包。 “你不愧是生意场上的高手呀,一下子就净赚了三万元。”“绝情男”带着嘲笑的口吻’说。 “这三万元挣得也不轻松呀,想点子糊弄’人,背负着欺骗的包袱,还耗费了我两天时间呢。”少妇’理了理衣裳,说:“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记住你的承诺:别在陆二丫面前说我半个字的坏话。”“绝情男”强调道。 “我不会忘记的。你跟我交’往了这么长时间,难道不知道我的为人?”少妇’说。“可怜我,对你一点也不了解。” “唉,好说好散吧。毕竟咱俩情人一场,何必搞得象仇人一样呢。”“绝情男”劝告道。 “我没把你当仇人,从今往后,咱俩只当从不认识。我希望咱俩以后见了面,也别打招呼了。这样,对你,对我,都没坏处。”少妇’板着脸说。 “好吧,悉听尊便。”“绝情男”无奈地摇摇头。 第788章 遇到蹊跷的男人 少妇’揣着三万元钱,离开了饭店。-..-她喜滋滋地盘算着:这三万元来得真容易,我和陆二丫平分了。为难的是,如何跟陆二丫开这个口呢? 如果说了实话,陆二丫不但不会收钱,还会和她翻脸。 如果不说实话,那该找个什么由头呢? 少妇’有点作难了。 突然,她心中涌现出一丝担忧。如果“绝情男”真缠上了陆二丫,那岂不是害了人家吗? 少妇’又一想:陆二丫肯定看不上“绝情男”,否则,也不会对“绝情男”不理不睬的,更不会匆匆离席。 少妇’正琢磨着如何把一万五千元钱交’给陆二丫时,陆二丫的电话就打来了。 “小妹,你吃完饭了吧?”陆二丫问。 “大姐,我早就吃完了。”少妇’回答。 “小妹,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得老实回答我。”陆二丫说。 “大姐,您问吧,我实话实说。”少妇’心想:坏了,肯定是问“绝情男”的事儿。 果不其然,陆二丫开口便问:“刚才吃饭时,你那个老邻居就是和你翻脸的情人吧?” “大姐,您怎么想起那个缺德鬼了?刚才吃饭时碰到的男人,是我小时候的老邻居。”少妇’回答道。她心想:陆二丫是怎么猜疑到这个上面的? “小妹,你这个老邻居突然出现在酒店里,是你特意安排的吧?”陆二丫又问。 “大姐,是偶尔碰到的,这些您都亲眼看见了嘛。说实话,我和他一年没见面了。原来,一起做过小生意。这个人刁得很,我不太喜欢他。不过,再怎么说也是老邻居嘛,见了面,总得讲个客气呀。没想到,我一讲客气,他还真就坐下来吃了。”少妇’说。 “小妹,我觉得这个老邻居的声音有点象那个绝情男。”陆二丫幽幽地说。 “大姐,您一定是听岔了。他俩的声音完全不一样呀。怪不得您怀疑这个老邻居是绝情男呢。”少妇’搪塞道。 “不是就好。”陆二丫说。她想:也许是自己听错了。既然少妇’已经跟“绝情男”分手了,怎么还会邀请他一起吃饭呢。 “大姐,肯定不是。难道我疯了,还会理那个缺德鬼吗?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他了。”少妇’信誓旦旦地说。 “小妹,我对这个老邻居印象不好,这个人太喜欢刻意奉承人,虚伪得很。”陆二丫说。 “是啊,您看得出来吧,我对他也是不冷不热的态度。”少妇’说。 “既然你也对他不感冒,干嘛要跟他讲什么客气。有他在,一顿饭都吃糟蹋了。”陆二丫丧气地说。 “大姐,真对不起您了,让您吃了一顿窝囊饭。这样吧,过两天,我再请您补吃一顿。这一次,就咱们两个人,多一个人也不要了。”少妇’歉意地说。 “算了,老吃个什么饭。我这个人喜欢在家里吃饭。”陆二丫拒绝道。 “大姐,过两天,我做点凉菜饼子之类的东西,咱俩一起去爬山,怎么样?”少妇’邀请道。 听说爬山,陆二丫有点心动了。陆二丫喜欢爬山,但大姐姐夫对爬山一点兴趣也没有。 “大姐,爬山可有意思了。您什么都不需要准备,只去人就行了。对了,大姐,您穿多大码子的鞋呀?”少妇’问。 “你问我鞋码子干嘛?”陆二丫问。 “大姐,爬山要穿好一点的运动鞋,您肯定没有。就是买,您可能也不会买。我喜欢户外运动,对这些运动装备是内行。所以,我去给您买一双鞋。还有,得买一套运动服,这些我都替您准备吧。”少妇’热情地说。 “小妹,我有球鞋,爬山足够了。咱俩又不是去攀登珠峰,要什么登山装备。我看,你也别小题大做了。”陆二丫心想:爬个小山包子,需要什么装备不装备的。 “大姐,您穿多少码的鞋?您要不说,我现在就亲自跑来量。”少妇’说。 “我说了,我有球鞋。”陆二丫强调道。 “大姐,我也说了,我帮您买一双登山鞋。”少妇’针锋相对地说。 “你买了,我也不穿。”陆二丫生气地说。 “您不穿,我就光脚爬山,看您心疼不心疼我。”少妇’撒娇地说。 陆二丫笑了,只好说:“你要买,我给你钱。” 少妇’说:“好,你给钱,我照收。” “真拿你没办法。”陆二丫叹了一口气。心想:怎么碰上这么个有缠劲的干妹妹。 “大姐,您还没告诉我呢,到底穿多少码的鞋呀?”少妇’着急地问。 “我穿三十七码的鞋。”陆二丫只好说了。 “ok!大姐,等我把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就会通知您。具体时间由您来定吧。”少妇’体谅地说。 “好吧,那就麻烦你了。”陆二丫很高兴,她一直想去登山,但没个伴。这一下,总算找到了一个伴。 少妇’挂了电话,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等给陆二丫买了鞋,她如果给钱,就收下。然后,告诉陆二丫用买鞋的钱,给她买了彩票。然后,再假装说中了奖,这样,就名正言顺地把一万五千元钱给陆二丫了。 这个搔头的难题总算解决了,让少妇’一阵轻松。 少妇’轻松了,易文墨的心头压上了一块石头。 陆二丫在酒桌上碰到一个陌生人,这个陌生人还是个单身汉,这让易文墨不禁有点担心了。 假若陆二丫能遇到个合适的男子,易文墨会感到十分欣慰。但是,由彩票站老板娘牵线的人,让他一万个不放心。 易文墨想:这一阵子得注意点陆二丫的行动,不能让她上了坏人的当。 易文墨一进家门’,就听见厨房里传来歌声。仔细一听,原来是陆二丫在唱歌。 “二丫,遇到什么喜事了,这么高兴呀?”易文墨问。 “姐夫,您回来了。”二丫从厨房里探出个头,说:“晚饭马上就好了,您去洗个手吧。” “二丫,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究竟有什么喜事呀?”易文墨急切地想知道。 “姐夫,等会儿吃饭时,我再详细告诉您。”陆二丫缩回头,又张罗起晚饭。 易文墨感到很奇怪,陆二丫很少唱歌。只要她一唱歌,必定是遇到了大喜事。 第789章 当心被人拐卖了 易文墨一上饭桌,陆二丫就笑眯眯地把菜端上来了。 易文墨望着二丫的笑脸,不解地问:“二丫,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陆二丫盛好饭,把筷子递给易文墨,说:“姐夫,过两天,我要去爬山了。” “爬山?”易文墨一头雾水,好奇地追问道:“你跟谁去爬山?爬哪儿的山?怎么突然想起爬山了?” “姐夫,彩票站的老板娘约我去爬山,到底是爬哪座山,还没定下来呢。”陆二丫兴高采烈地说。 “爬个山,就把你兴奋成这个样呀。”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喜事呢。” “姐夫,我最喜欢爬山了,自从结婚后,再也没有爬过一次山,人家的脚板都痒痒了。”陆二丫说着,还蹭了蹭脚,好象脚板真的很痒了。 “二丫,你爬山,我不反对。但是,你跟彩票站的老板娘去爬山,我很不放心。”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姐夫,您怕她把我卖了?”陆二丫笑嘻嘻地问。 “是啊!我对那个老板娘就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放心。虽然我没见过她的面,但我从声音里能分辨出她不是个好东西。”易文墨撇撇嘴。 “姐夫,您能从声音里辨别好人坏人?”陆二丫惊奇地问。 “有一点点吧。从相貌声音里应该能辨别出个八成吧。”易文墨说。 “姐夫,您放心。我只是跟老板娘去爬个山。”陆二丫说。 “二丫,爬个山本身问题不大,但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你和老板娘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啊。”易文墨忧心重重地说。 “姐夫,我会跟老板娘保持一定的距离,不可能跟她关系很亲密的。”陆二丫说。 “二丫,你跟老板娘从一起吃吃饭,发展到一起去玩耍,这就表明你俩的关系正向纵深发展。我看,要不了多长时间,你俩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了。一旦成了好朋友,你就会放松警惕。这个时候,就会出大问题。”易文墨危言耸听道。 “姐夫,我会把您的话时时刻刻记在心上,不论什么时候,都会提高警惕,严防老板娘把我卖了。”陆二丫嘻嘻哈哈地说。 “二丫,你看,就凭你这个嘻嘻哈哈的态度,就非常危险啊!”易文墨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结。 “姐夫,您把眉毛’舒展开来,这么拧着,我看着挺’别扭。”陆二丫说。 “二丫,我对你,从一百个不放心,已经升格到一千个不放心了。”易文墨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姐夫,那我不跟老板娘去爬山了。”陆二丫郁闷地说。 易文墨当然巴不得陆二丫不跟老板娘去爬山。但他又对爬山毫不感兴趣,而且,体力也跟不上。否则,如果他陪陆二丫去爬山,就能阻止陆二丫跟老板娘交’往了。 易文墨想了想,只好无奈地说:“二丫,你可以去爬山,但一定要百倍警惕啊!” 陆二丫信誓旦旦地说:“姐夫,我保证:时刻提防着老板娘。” 易文墨苦涩地笑了笑,说:“二丫,你一定要把我说的话牢牢记住哇。” 陆二丫使劲点了点头。 易文墨扒了几口饭,又问道:“中午在酒店遇到的老邻居,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已经问了老板娘,她说确实是老邻居。”陆二丫回答。 “真是偶然碰到的?”易文墨又问。 “老板娘再三解释说:确实是偶然碰到的。”陆二丫回答。“我听老板娘说话的口气,好象没撒谎。” “偶然碰到的?太巧了。那男人又是单身,更巧了。老板娘知道你也是单身吧?”易文墨幽幽地问。 “嗯,她问过我,我照实说了。”陆二丫见易文墨疑惑’重重,不免也有点惶恐了。“姐夫,难道碰到老邻居不是偶然,是老板娘特意安排的?” “二丫,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至少有百分之八十以上。”易文墨认真考虑了一下,慎重地说。 “这么高的可能性’?!”陆二丫有点震惊了。难道老板娘想给自己牵线?既然想牵线,为何不明说呢? 陆二丫对易文墨说了自己的困惑’,易文墨说:“老板娘不明说,是考虑到她和你相处时间太短,提出这个问题太唐突,担心被你拒绝了。” 陆二丫听易文墨这么一分析,不免有些惶惶然了。如果老板娘这么阴’险,那么,就没必要和她继续交’往了。 “如果是老板娘特意安排的,那就太可怕了。”陆二丫胆战心惊地说。 “也没有什么可怕的,自己提防着点就行了。假若老板娘有意给你牵线,你就得拒绝这个男人。原因很简单,老板娘不是好人,她介绍的人也好不到哪儿去。”易文墨指导道。 “是啊,这个男人很让人讨厌,跟他在一起吃饭,真是食不知味。姐夫,我中午都没吃饱,扒了几口饭就离席了。”陆二丫气呼呼地说。 “是啊,我也感到奇怪呢。刚给我来电话说吃饭,没多大一会儿,又来电话说吃完了。”易文墨笑着说。 “跟这个男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倒胃口。”陆二丫不屑地说。 “二丫,我不是反对你谈男朋友,而是担心你受了骗,谈了坏男人。我不希望你在爱情上栽第二次斤头。”易文墨诚恳地说。 “姐夫,我知道。”陆二丫感激’地望着姐夫。 “二丫,如果有合适的,我支持你谈男朋友。你跟着我,咱俩毕竟不是夫妻。这么下去,会误了你的一生。你还年轻,应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易文墨说。 “姐夫,我的心早就死了,对爱情家庭不抱幻想了。我很满足现在的生活。我有儿子,有您,有姐妹们,就足够了。我真的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缺,什么遗憾都没有。能这么生活下去,确实感到很幸福。”陆二丫饱含深情地说。 “二丫,如果碰不到合适的男人,你就这么生活下去,也未尝不可。但是,如果遇到了合适的男人,就应该勇敢地去再爱一次。昨天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了。新的一页,需要描绘更美的图画。”易文墨充满真情地说。 “姐夫,谢谢您。如果能遇到象您这样的男人,我愿意再试试。但是,能碰到吗?姐夫,我没信心。”陆二丫忧郁地说。 第790章 俩女人要登野山 “二丫,走着看吧。世界上的事情,谁也看不透,猜不准。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明天的事情,谁也预计不到。”易文墨安慰道。“二丫,我真心希望你碰到一个比我好的男人。” “姐夫,谢谢您。”陆二丫动情地扑到易文墨的怀抱里。 没两天,陆二丫就接到少妇’的电话:“大姐,您的鞋和登山装备我已经买好了。您什么时候有空,到彩票站来一趟。” “小妹,我现在有空,马上就过来。我问一下,鞋多少钱呀?”陆二丫问。 “大姐,我有熟人,买的是出厂价,108元。”少妇’说。 “你没打埋伏吧?你要贴钱,该你倒霉哟。”陆二丫心想:一双球鞋都得二三百元,登山鞋哪有这么便宜的。 “大姐,我才不会给您贴钱呢。我帮您买鞋,不赚您几个都嫌亏了,哼!”少妇’调皮地说。 “那我给你两元钱跑腿’费,正好凑个110元。”陆二丫乐嗬嗬地说。 “大姐,我的腿’就这么不值钱呀?两元钱我不干。”少妇’撒娇道。 “那你开个价,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超过五元我也不干。”陆二丫也开起了玩笑。 “大姐,您适合做生意,抠门’着呢。算我倒霉,碰上您这么个姐姐。”少妇’连连叹气。 “哈哈,谁让你想和我结拜姐妹的,吃亏了吧。”陆二丫现在和少妇’熟悉了,竟也破例开起了玩笑。 “大姐,不跟您磨嘴皮子了。您快来吧,两天没见面,我都想您了。”少妇’娇滴滴地说。 陆二丫挂了电话,就急急往彩票站赶。 从家里到彩票站也就三里路,二十分钟就到了。 陆二丫一迈进彩票站,少妇’就夸张地扑了上来,给了陆二丫一个大大的拥抱。 陆二丫很不习惯这种亲热,她轻轻推开少妇’,问:“我试试鞋。” “大姐,您也太实惠了吧。瞅都没瞅我一眼,心里只挂念着鞋呀。”少妇’嗔怪道。 “我来,就是试鞋的嘛。”陆二丫笑着说。 “大姐,不光是试鞋,还要试衣服,试装备呢。”少妇’说。 “你还给我买了衣服装备?我可安民告示,只带了二百元钱。”陆二丫说。 “大姐,衣裳是我买小了,穿不成的,装备是我备用的,统统不要您的钱。”少妇’胎气地说。 “小妹,说句实话。我现在可没钱买这些玩艺儿。”陆二丫略带尴尬地说。 “大姐,我知道的。您是我大姐,我这当小妹的该孝敬您嘛。”少妇’说着,捧出了一大堆东西。 “这么多东西?”陆二丫一惊。 “大姐,您坐下,先试试鞋。”少妇’让陆二丫坐下,然后把登山鞋拿给陆二丫。 陆二丫一试,不大不小,不松不紧,正正好。她站起来走了几步,满意地说:“太跟脚了,好,就象定做的一样。” “合适就好,登山最重要的就是鞋了,鞋不好,受老罪了。”少妇’说完,又拿出一套登山服,递给陆二丫。“大姐,您试试衣裳。” 陆二丫摸’了摸’衣裳,问:“好象是防水的吧?” “是啊,防水防潮’防虫,还透气。”少妇’说。 “小妹,挺’贵吧?”陆二丫问。 “也不算贵,三五百元钱吧。”少妇’回答。 “哄死人不偿命。就这衣裳,没个三两千买不到。”陆二丫说。 “大姐,老问价格干嘛,挺’俗气的。”少妇’嘟起嘴说。 “唉,小妹,让你破费了。”陆二丫不好意思地说。 “大姐,你我是姐妹了,讲什么客气呀。”少妇’笑眯眯地说。 陆二丫试了试衣裳,太合适了,穿着又合身又舒服。她感叹地说:“有这一身行头,象个登山运动员了。” “大姐,我教您使用这几样装备。”少妇’说。 “还有这么多玩艺儿。”陆二丫惊讶地说。 “大姐,这些都是登山的基本装备,少不了的。您看,这是登山绳,我教您…对,就这样系紧……”少妇’指导着。 “小妹,要登山绳干嘛?”陆二丫不解地问。 “大姐,万一滑到山下了,就用得着了。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有备无患,总没害处。”少妇’解释道。 “对,考虑周全点没错。”陆二丫赞同道。她拿起一根拐杖样的东西,问:“小妹,登山还要拄拐棍?” “大姐,这是登山杖,登山用得着,碰到野兽也用得着,还有,碰上坏蛋更用得着了。”少妇’笑着说。 “拿这个跟坏蛋搏斗?”陆二丫饶有兴趣地问。 “大姐,您可别小看了这根登山杖,它还是一根电击棍呢。来,我教您使用。”少妇’示范了一下。 “妈呀,喷出这么吓人的火花’呀。”陆二丫伸了伸舌头。 “大姐,碰到坏蛋,就用这个登山杖朝他一拄,就是一米八的大个子,也能一刹那被击倒。”少妇’嘻嘻笑着说。 陆二丫试着使用了几次,满意地说:“有了这个玩艺,咱一个人能对付两三个坏蛋了。” “大姐,咱俩是女’人,得防着点。不然,真碰到坏人了,总不能束手就擒嘛。”少妇’说。 “小妹,还是你想得周到。有这些装备,安全性’就大大提高了。”陆二丫赞赏地说。 “大姐,别的就简单了,您看,这是简易帐篷,这是睡袋,这是信号弹。”少妇’一一展示了登山装备。 “没想到登个山还这么复杂呀。”陆二丫惊叹道。 “大姐,咱俩登的山,虽说不是珠峰,但也属于野山。不考虑周到点,就会发生危险。”少妇’说。 “登野山?”陆二丫一惊。 “是啊,所谓野山,就是郊外的山。如果登城市里这些公园里的山,那就不叫登山了,只能叫逛公园。”少妇’说。 陆二丫内心也很想登野外的山,她想:要是易文墨知道了,肯定不同意自己去登这些野山。看来,要想登野山,只能对姐夫撒谎了。 “是啊,还是登野山过瘾。”陆二丫跃跃欲’试地说。 “大姐,咱俩也不能登太野的山,毕竟咱俩是女’人嘛。”少妇’说。 “对,就登那些半野的山吧。”陆二丫兴冲冲地说。 第791章 二丫洗澡时唱歌 “大姐,您看什么时候去登山呀?”少妇’问。 陆二丫想了想,说:“近几天气候不错,趁天气好抓紧时间去,我看后天吧。” “好。”少妇’赞同道。 “大姐,除了登山鞋外,其它装备就放在我这儿,免得您背来背去的。别看这些家什,挺’重的。”少妇’建议道。 “嘿嘿,其实,我就买了这双鞋,还让你贴了钱。”陆二丫不好意思地说。 “大姐,您又说见外的话了。咱俩是姐妹了呀,还分那么清干嘛。”少妇’说。 “亲兄弟,明算帐嘛。”陆二丫说。“总是要你贴钱,多不好呀。” “大姐,您对我热乎一点就行了,别总是冷冰冰的。”少妇’笑着说。 “哎呀,我到现在连你姓名都不知道。”陆二丫有点尴尬地说。 “大姐,我叫徐静。您本来就没准备跟我来往,当然不会问我姓名了。”徐静嗔怪道。 “嘿嘿…,那我以后就喊你静妹了。”陆二丫说。 登山的行程敲定下来了,陆二丫心情格外愉快。 晚上洗澡时,陆二丫又情不自禁哼起了小曲。 易文墨敲敲卫生间的门’,说:“二丫,边洗澡边唱歌,这可是头一遭呀。又遇到什么喜事了?” 陆二丫说:“姐夫,人家在洗澡,等洗完澡再告诉您嘛。” “二丫,你一唱歌,我也想洗澡了。”易文墨说。 “姐夫,等人家洗完了,您再洗嘛。”陆二丫娇嗔地说。 “二丫,我现在身上好痒啊,等不及了。”说着,易文墨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姐夫,我洗澡时,不好意思让别人看嘛。”陆二丫慌忙用大浴巾裹住了身子。 “二丫,那我闭上眼睛洗得了。”说完,闭上双眼,开始脱衣服。 “姐夫,您真是的。”陆二丫把卫生间的灯按熄了。“姐夫,您睁开眼睛吧。” “呀,这睁眼和闭眼没啥区别嘛。”易文墨见卫生间里漆黑一团,摸’索着说:“二丫,你在哪儿?” 易文墨伸直双臂,朝前摸’索着。摸’了一圈,什么也没摸’着。 “二丫,你走了?”易文墨问。 卫生间里一片沉寂。 “二丫,你怎么走了?”易文墨说着,摸’索着要去开灯。 “姐夫,别开灯。”陆二丫说。 易文墨吓了一跳。 “二丫,你没走呀。你躲在哪儿了,我怎么没摸’着你呀?”易文墨奇怪地问。 “姐夫,我蹲在地上呢。你光是往上面摸’,当然摸’不着我了。”陆二丫嘻笑着说。 “二丫,你越来越调皮了,竟然耍起我来了。”易文墨一把抓住陆二丫,把她抱进怀里。“二丫,你身上有水,抱着滑溜溜,象泥鳅一样。” “姐夫,这一个礼拜,大姐抱着小宝宝回娘家去了,您每天晚上都抱着我睡,难道还没抱够呀?”陆二丫娇柔地说。 “没抱够呀,谁让你这么讨人喜欢呀。”易文墨说。 “姐夫,别抱了,快洗吧,不然,着凉就麻烦了。”陆二丫说。 “一点也不冷,好多水蒸汽呢。”易文墨说着,手顺着陆二丫的脊背往下滑去。 “姐夫,您别摸’人家屁股,好痒的。”陆二丫扭动着腰肢。 “二丫,你屁股紧嘣嘣的,一点都不象结了婚了女’人。”易文墨馋馋地说。 “姐夫,难道女’人结了婚,屁股就松松垮垮了?”陆二丫问。 “是啊。”易文墨揪了揪二丫的屁股。 “姐夫,您咋知道这些?”陆二丫奇怪地问。 “书上说的呗。”易文墨嗬嗬一笑。“还有,原来大丫的屁股也是紧嘣嘣的,生了女’儿就松弛了。” “姐夫,你又说我大姐的坏话了。”陆二丫不高兴地说。 “二丫,说大丫屁股松弛了,不算坏话吧?紧的和松的,各有韵味嘛。”易文墨讪讪地说。他想:这陆家姐妹呀,心太齐,硬是不能说半句不中听的话。 易文墨的手从后面移到前面来。 陆二丫夹紧大腿’。“姐夫,到床’上去吧。” 易文墨不吭声,只管用手在陆二丫的胯间揉’捏着。 “姐夫,你把我搞得难过了,快擦干了上床’吧。”陆二丫央求道。 易文墨还是不吭声,他俯下头,亲吻’起陆二丫。 “姐…姐夫……”陆二丫喃喃地叫着。 “二丫,我爱你!”易文墨把陆二丫抵在墙上。 “姐夫,我,我也爱你!”陆二丫娇昵地说。 “二丫,把大腿’叉开,我要……”易文墨耳语般的说。 “姐夫……”陆二丫叉开了大腿’。 一阵猛烈地冲撞后,俩人气喘吁吁地互相搂抱着。 “姐夫,我还从来没站着那个过呢。”陆二丫低语着。 “舒服吗?”易文墨问。 “嗯。”陆二丫把头伏在易文墨的肩上。 易文墨拍拍陆二丫的背,说:“上床’去歇息一下,我都快站不住了。” 陆二丫在易文墨的胸’前揪了一下,说:“我说上床’去,您非要站着,累了吧。” 陆二丫打开喷头,俩人又冲洗了一下,然后擦干了身子。 “二丫,我要把你抱上床’。”易文墨说。 “算了,你连四两力气都没有了,还抱得动我?我还怕你把我摔着了呢。”说着,陆二丫挽着易文墨的胳膊,俩人相拥着进了卧室。 一上床’,易文墨就感叹道:“妈呀,还是床’上舒服。”说完,又抱住了陆二丫。 “姐夫,您有完没完呀,都不让人家好好休息一下。”陆二丫嗔怪道。 “二丫,你在我怀里休息嘛。”易文墨搂紧了陆二丫。 “姐夫,过几年,您就会厌倦我的。”陆二丫说。 “谁说的?你就是我的大米饭,吃十辈子也厌烦不了。”易文墨说。 “大米饭?这个比喻好。姐夫,我也感到很奇怪,吃什么都会厌,怎么大米饭就永远也吃不厌呢?”陆二丫奇怪地问。 “我也觉得奇怪,那些山珍海味,多吃几顿就受不了,唯有大米饭,百吃不厌,还越吃越香。”易文墨拍拍陆二丫的屁股。“二丫,你真的是我的大米饭。” “姐夫,您也是我的大米饭。”陆二丫也动情地说。 “咦,我还忘记了,你刚才洗澡时唱歌,究竟又碰到了什么喜事?”易文墨好奇地问。 “姐夫,我后天要去爬山了。”陆二丫喜滋滋地说。 第792章 姐夫送二丫爬山 “后天就去爬山?”易文墨有点吃惊,想不到陆二丫说去爬山,这么快就成行了。。 “是啊,趁这几天气候好,大姐又没回来,好好过一次爬山的瘾。等大姐和小宝宝回来了,我就没时间去了。”陆二丫喜滋滋地说。 “爬什么山,定了吗?”易文墨问。 “郊区的龙虎山。”陆二丫说。 “那个山,好象是个森林公园吧?”易文墨问。 “嗯。我跟徐静商量了一下,就在附近爬爬山,一天来回。”陆二丫说。 “谁是徐静,那个彩票站的老板娘吗?”易文墨问。 “对,我今天才问了她的姓名,交’往了几次,连人家姓啥名谁都不知道,怪不好意思的。”陆二丫说。 “徐静,这个名子倒挺’雅,但愿人不至于太坏。”易文墨幽幽地说。 “姐夫,通过这几次的接触,发现徐静这个人虽然有一些毛’病,但心地不坏,也很直爽。”陆二丫带点赞赏的口吻’说。 “二丫,你好象对她的评价变了,越变越好了嘛。”易文墨担心地说。 “姐夫,接触多了,了解也就多了嘛。一开始,我对徐静印象特别不好,慢慢地发现她挺’不错的。姐夫,什么时候您也接触一下她。”陆二丫请求道。 “这样吧,后天你去爬山时,我去送你。一来可以观察一下徐静这个人。二来,我要给你和她,包括她的车子拍个照,不然,你一旦出了什么事情,连个人证物证也没有。”易文墨沉思着说。 “姐夫,您太小题大做了吧,您以为我是幼儿园的小朋友,连一点自我保护能力也不具备呀。再说了,人家徐静不至于是歹徒吧。”陆二丫叫嚷起来。 “二丫,不是我小题大做,这叫谨小慎微。现在世道太乱’,骗子横行,不防着点哪行呀。二丫,我总觉得你太善良太懦弱,让人放不下心呀。”易文墨忧心重重地说。 “姐夫,难道我无能到连小孩都不如了?”陆二丫嘟着嘴说。 “二丫,不知道怎么搞的,自从跟大丫结婚后,你们陆家姐妹总让我牵肠挂肚的。三丫那次差点上了丁先生的当,四丫又无缘无故喝醉酒,还有你,屡屡被无赖欺负。你说说,我能不担心吗?”易文墨掏肝掏肺地说。 “姐夫,您对陆家姐妹没说的,尤其是对我,更是关怀备至,就象亲哥哥一样。”陆二丫柔柔地抚摸’着易文墨的胸’脯。 “我不关心你们,还能指望谁呢?老爹已经老了,陆家就剩我一个大男人。我不管,让谁管?”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唉!你们姐妹几个,就大丫还让我省心一点,其它的统统让人操’心呀。” “等三丫结了婚,有陶江管着她,你就少了一个包袱。”陆二丫说。 “我可没把陆家姐妹当包袱,虽然累一点,但快乐着。我喜欢操’陆家姐妹的心,这是应该的嘛。”易文墨诚心诚意地说。 “姐夫,您真好!”陆二丫把头伏进易文墨的怀里,她感到异常地温暖。 陆二丫要去爬山了。 一大早,陆二丫就起了床’,她很兴奋,哼着小曲做早饭。 吃完早饭,易文墨把陆二丫送到了彩票站。 徐静把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见易文墨来送陆二丫,她吃了一惊。问:“大姐,这是您姐夫吧?” 陆二丫笑眯眯地说:“好眼力,正是我姐夫。” “姐夫,您好!”徐静大方地伸出手,跟易文墨握了一下。 徐静明显感觉到:易文墨对她有一种疏远和冷淡。 易文墨帮着把东西装上徐静的小车,趁徐静不注意时,假装打电话,用手机偷’拍了几张照片。 易文墨看着车子驶远了,才心神不宁地回了学校。 徐静从后视镜里,注视着越来越远的易文墨。幽幽地说:“大姐,您姐夫对我很冷淡呀。” “冷淡?”陆二丫搪塞道:“我没看出来嘛。” “您姐夫一见我,就微微皱起了眉头。”徐静说。 “哦,皱眉头是我姐夫的习惯。”陆二丫说。 “您姐夫和我握手时,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纯粹是应付了我一下。”徐静不满地抱怨道。 “我姐夫和你第一次见面,不可能很亲热的样子嘛。再说了,我姐夫是个正经人,不善于和女’人打交’道。”陆二丫帮易文墨辩解。 “大姐,他是您姐夫,您当然替他说话。不管怎么说,您姐夫对我不感冒,这让我很不爽。”徐静嘟着嘴说。 “静妹,假若我姐夫第二次见你,肯定不会是这个态度了。所以,你就不要生冤枉气了。”陆二丫劝道。 “莫非您姐夫在我面前摆架子?”徐静还纠结在这个问题上。 “静妹,你这么开朗的人,干嘛纠缠这一点小事呢。算了,别扫了我们爬山的兴。”陆二丫说。 “对,今天,咱俩第一次爬山,是一件大喜事嘛。”徐静一扫满脸的愁云,变得兴奋起来。 一路上,徐静的嘴巴没个停的时候。不是和陆二丫聊天,就是哼着小曲。 徐静说:“大姐,咱俩合唱一首歌吧?” “好哇!”陆二丫同意。 “大姐,您说合唱什么歌?”徐静征求陆二丫的意见。 “就唱甜蜜蜜’吧?”陆二丫提议。 “好!今天,咱俩爬山就很甜蜜蜜嘛。” 陆二丫和徐静合唱起了“甜蜜蜜”。 正唱得高兴时,陆二丫的手机铃声响了。 “大姐,我猜:肯定是您姐夫打来的。”徐静说。 陆二丫一看,果然是易文墨打来的。 “喂,二丫,你爬山时,一个小时打一个电话给我。”易文墨交’代道。 “一个小时……”陆二丫觉得一个小时打一次电话,会让徐静笑话的。 “怎么,不想打这么勤呀?”易文墨从陆二丫的口气中,听出了一丝不情愿。 “嘿嘿……”陆二丫笑了。 “要不,我一个小时打一个电话给你。”易文墨说。 “那好吧。”陆二丫想:我要是一个小时打一个电话,非让徐静笑话,还是易文墨打过来比较合适。那时,她可以推说是朋友打来的,姐妹打来的。 “二丫,一定要注意安全。”易文墨交’代道。 “知道啦!”陆二丫说。 陆二丫挂了电话,瞅了一眼徐静。 徐静正对着她笑:“大姐,您姐夫对您真好呀。不但来送行,还隔三差五来电话,就是老公也没有这么体贴呀。您看,我老公到现在还没来一个电话呢。” 第793章 少妇出了馊主意 “嗬嗬……”陆二丫笑了笑,脸上飞起一朵红晕。 “大姐,您还不好意思呢。瞧您这模样,就象大姑娘似的。”徐静调笑道。 “我姐夫是奉了我大姐的命令,跑来送我,又给我打电话。不然,他才没这么细心呢。”陆二丫故意把大姐搬出来,掩饰姐夫对自己的百般呵护。 “大姐,您蒙’我吧。刚才,您姐夫来送您时,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得出来,他特别担心您的安全呢。”徐静幽幽地说。 “你会看眼神?”陆二丫问。 “我这个人最会察言观色’了,刚才,您姐夫还偷偷给我和车子拍了照呢。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眼角的余光看得清清楚楚。”徐静撇撇嘴。“瞧您姐夫那副模样,就象我会把您拐卖了一样。唉,我好伤心呀!” “静妹,你冤枉人了吧。我姐夫拍照干嘛?”陆二丫装糊涂。 “大姐,拍了照,证明是乘坐我的车子,跟我一起走的呀。到时候报警也有个证据了。”徐静嘟着嘴说。 “不会的,肯定是你多疑了。”陆二丫极力否认道。 “大姐,您要不相信,回家问您姐夫,他要不承认,您就翻看他的手机。若是冤枉了他,我保证赔礼道歉。”徐静肯定地说。 陆二丫无语了。她想:易文墨太小瞧徐静了,所以,拍照时不太隐秘。这一下好,被徐静抓了个正着。 “好吧,我回家问问。静妹,我觉得,也许是你太敏感了。”陆二丫说。 “大姐,我这个人呀,粗中有细,最善于观察周围的事物。凡有一点儿风吹草动,我都了如指掌。”徐静带点吹嘘的口吻’说。 陆二丫想:这个徐静确实察言观色’有一套。 “好了,咱俩继续唱歌吧。”陆二丫提议。 俩人又唱起了“甜蜜蜜”。 一遍唱完了,又唱了一遍。 徐静问:“大姐,您觉得日子过得甜蜜吗?” 陆二丫回答:“能吃饱穿暖,不错呀,挺’甜蜜的。” “大姐,您一个人带着儿子过,孤儿寡母难道还觉得甜蜜?”徐静显然不相信。 “我虽然一个人带着儿子过,但并不感到孤单。因为,我有姐妹们陪着呀。”陆二丫乐嗬嗬地说。 “大姐,难道您准备一个人过一辈子?”徐静不解地问。 陆二丫听徐静这么一问,立即警觉起来。徐静问这话的意思,难道是想给自己牵线当红娘,如果果真如此,那天碰到老邻居就不是偶然的了。 陆二丫试探地问:“静妹,你是不是想给我介绍男朋友?” “我想倒是想,可惜我周围没有合适的对象。”徐静说。“如果大姐有意,我可以托人打听一下。” “嗬嗬,不忙,我现在还没这个打算。等有这个想法了,再麻烦你。”陆二丫心想:老邻居难道不是徐静特意介绍给自己的? “大姐,我总觉得:不论好坏,女’人身边总得有一个男人,否则,既不方便,又不安全。比如说:要搬个东西呀,就缺不了男人。再比如:晚上走个夜路呀,也不能没个男人。”徐静娓娓说来。 陆二丫心想:我有姐夫在身边,这些问题都可以解决。如果没有姐夫,可能就会感到为难了。 “嘿嘿,我现在还没这个感觉。”陆二丫说。 “大姐,您现在当然不会有这种感觉了。因为,您和您大姐住在一起,有您姐夫撑着。如果您和儿子单过了,就会有这种感觉了。”徐静说。 “我儿子今年七岁了,再过个十年八年,我儿子就长成小伙子了。到那时,即使我离开了大姐和姐夫,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了。”陆二丫笑着说。 “大姐,看来您是个乐天派。不过,大姐,我感到奇怪,难道您没有****?”徐静小心地问。 “****?”陆二丫的脸红了。她既不能说她没****,也不能说她和姐夫有一腿’。想了一会儿,她说道:“我的****不强,偶然有一点,就自慰一下。” “大姐,您靠自慰解决****?”徐静很吃惊。“大姐,您不觉得太委屈自己了吗?一个健康的女’人靠自慰过日子,总归不正常吧。” “没什么不正常的,习惯就好了。”陆二丫轻描淡写地说。 “大姐,我想给您一个建议。”徐静说。 “建议?一定没好话。”陆二丫笑了笑。 “确实不是好话,是教人使坏的话。”徐静嘻笑着说。 “既然不是好话,那就别说了。”陆二丫说。其实,她已经预感到:徐静说的话应该是:您跟姐夫可以有一腿’呀。 “不行,这句话如鲠在喉,不得不说。”徐静说。“大姐,我觉得您的姐夫人不错,对您也好,既然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不如就跟您姐夫相好吧。” “静妹,你又瞎说了。我跟姐夫好上了,怎么跟我大姐交’代?”陆二丫故意板起脸,严肃地说。 “大姐,您不会隐秘点嘛,不让您大姐知道就行了,我觉得只要不破坏您大姐的家庭,就可以达到双赢。就拿我来说,跟小叔子有一腿’,我老公一点也没怀疑。而且,我小叔子不可能想娶我。”徐静嘻笑着说。 “这个我可做不来。”陆二丫拒绝道。 “大姐,您可以考虑一下我的这个建议。至于干不干,怎么干,您自己拿把握吧,我又不会强迫您。不过,我这么说,可是真心实意为了大姐好。”徐静说。 “一个馊主意。”陆二丫撇撇嘴。 “大姐,我发现您挺’固执的。”徐静说。 “静妹,不是我固执,是你的建议太出格了。”陆二丫瞪了徐静一眼。 “大姐,人家好心好意为您着想,您还瞪人家。唉,我真倒霉呀,拍错了马屁。”徐静作懊悔状。 “好了,虽然你的主意太差劲,但用心是好的,我领你的情了。”陆二丫说。 “大姐,有您这句话就行了。”徐静笑了。“大姐,我觉得您和您姐夫挺’般配的,您俩走在一起,人家肯定会认为是一对好夫妻。” “静妹,别胡说八道了。看着前面开车,别把咱俩给报销了。”陆二丫提醒道。 第794章 绝情男人来盯梢 陆二丫和徐静一路上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到达了龙虎山。-- 徐静看了看手表:“嗬,一个半小时就到了,真快。” “你以前来过?”陆二丫问。 “来过好几次呢,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了。”徐静苦涩地笑了笑。心想:我和那个“绝情男”来这儿登过好几次山呢。唉,一切都是过去时了。 “您一个人来爬山?”陆二丫好奇地问。 “有时一个人,有时和朋友一起来。”徐静幽幽地说。 陆二丫和徐静刚从车上拿出登山装备,就见一辆车驶了过来。 “啊,碰得真巧呀!原来是徐女’士和陆女’士呀。”一个男人的脑袋从车窗里伸了出来。 陆二丫一看,惊呆了。原来,这个男人竟然是徐静的“老邻居”。 “你…你怎,怎么也来了?”陆二丫结结巴巴地问。 “真是无巧不成书啊,怎么,两位也是来爬山的?”“老邻居”从车上下来,笑眯眯地问。 “你怎么也来了?”徐静也吃了一惊。 “难道我不能来吗?”“老邻居”的心情显然非常好。 陆二丫心想:看来,这又是一个“偶然”了。她咬了咬嘴唇’,突然对徐静说:“我头有点晕,你一个人去爬山吧。”说完,陆二丫朝不远处的公共汽车站走去。 “大姐,您别走。”徐静喊。 陆二丫头也不回地走了。她坚信:今天碰到“老邻居”决不是偶然,一定是徐静搞的鬼。由此可见,上次在饭店的“偶然”也并不偶然。唉!只怪自己没听易文墨的话,现在,弄’得不欢而散。 徐静见陆二丫愤然走了,知道让她产生了误会。 “你,你他妈盯我们的梢,是吧?”徐静气恼地质问“绝情男”。 “绝情男”一脸的无辜,两手一摊,辩解道:“我,我没盯梢呀。我见今天天气好,突然想爬山,就跑来了。” “没盯梢,哪能碰得这儿巧?”徐静气呼呼地质问道。 “我赌咒,真没盯梢。”“绝情男”指天发誓:“我要是盯梢,不是人养的。” 徐静知道“绝情男”是个孝子,不会随便拿母亲来赌咒,看来,今天真是碰巧了。 “我告诉你:快滚蛋!不然,我到陆二丫那儿把一切都说了。”徐静威胁道。 “小徐,你看这样好不好,我爬我的山,你们爬你们的山,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绝情男”央求道。“不然,我大老远跑来了,如果再换个地方,不赶趟了呀。” “我不管你赶不赶趟,反正你马上从这里消失,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徐静气恼地说。 “好,好,我走。”“绝情男”边上车边嘀咕:“今天真倒霉,怪不得早晨一起床’右眼老是跳呢。” “少罗嗦,快滚蛋!”徐静咆哮着。 “我走,走。”“绝情男”赶紧发动车子,一溜烟地跑了。 望着“绝情男”的车子驶远了,徐静赶紧往公交’车站跑去。 “大姐,我已经把老邻居赶走了。咱俩去爬山吧。”徐静说。 “我没兴致爬什么山了。”陆二丫冷冷地回答。 “大姐,您肯定搞误会了,认为是我让他来的。对吧?”徐静说。 “难道不是你喊他来的?”陆二丫质问道。 “大姐,我发誓:如果是我喊他来的,让我女’儿出门’被……”徐静知道这个误会很难消除了,就想用女’儿来发毒誓。 陆二丫一步跨过来,捂住了徐静的嘴巴。“静妹,你怎么拿女’儿来发誓?” 徐静无奈地说:“大姐,我最爱女’儿,您知道的。所以,我用最爱来发誓,您才能够相信我的话呀。否则,我今天就是磨破了嘴也是白搭,您再也不会相信我的半句话了。” “你真没喊他来?”陆二丫问。 “真的,我不骗你。大姐,您想想,我喊他来干嘛?”徐静斩钉截铁地说。 “那纯属偶然了?”陆二丫仿佛自言自语地问。 “对,确实纯属偶然。大姐,我知道您见不得他,就让他滚蛋了。”徐静讨好地说。 “上次在饭店碰到他,也是偶然的?”陆二丫又问。 “大姐,我对您说实话吧。上次,在饭店碰到他,不是偶然的。是我让他来饭店的。”徐静歉意地说。 “你为什么让他到饭店来?”陆二丫索性’问个明白。 “大姐,我干脆跟您挑明了说。他不是我的老邻居,是我的老情人──绝情男,也就是您跟他在电话里演了一出戏的人。”徐静低着头说。 “你,你为什么要对我撒谎?”陆二丫问。 徐静心想:我不能全部说实话,只能说个一大半实话,有一小半还得继续撒谎,不然,陆二丫会恨我一头包。 “大姐,是这样的。我和绝情男分手时,找他要了二十万的补偿金。那天我俩吃饭时,他给我打电话,说是钱筹到了,要亲自交’到我手里。我一急,就让他送到饭店来。我对您谎称他是老邻居,是害怕您说我敲诈他,对我印象不好。大姐,在这件事情上,我对不起您!”徐静沉痛地说。 “静妹,你即使对我说了实话,我也能理解嘛。何必要在我面前演戏呢?”陆二丫不满地说。 “大姐,我错了,向您赔礼道歉,请您原谅我。”徐静诚恳地说。 “好吧,既然说清楚了,我原谅你。”陆二丫见徐静很坦率地承认了错误,心里的气也就消了。 “哇噻,大姐,您真好!我还担心您会恨我一辈子呢。”徐静高兴地叫嚷着。 “你撒个谎,值得我恨一辈子吗?”陆二丫瞪了徐静一眼。 “唉,把我吓死了。说实话,我真舍不得您这个大姐。要是您不理我了,我这日子真没法过了。”徐静说。 “夸张!你没认识我之前,不是也过得好好的吗。”陆二丫撇撇嘴。 “那不同呀。就象吃到了一样美食,突然又不给你吃了,那还不馋得要死呀。如果压根儿就没吃过这个美食,也就无所谓了。”徐静比喻道。 “就你嘴巴能说。”陆二丫嗔怪道。 俩人回到车旁,佩戴起登山装备。 “静妹,你是怎么把他赶走的?”陆二丫好奇地问。 “我就说:你滚蛋,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他一听,就乖乖地滚蛋了。”徐静嘻笑着说。 第795章 误入阴森的密林 “他咋会这么怕你?”陆二丫好奇地问。 “他见死不救,欠了我一个良心债呗。”徐静嗬嗬一笑。 “他不是给了你二十万补偿费吗?”陆二丫说。 “二十万能买我的一条命吗?说实话,要不是我能说会道,把秃头的心说软了,我的小命早就报销了。”徐静愤愤地说。“这个臭男人,舍不得出一百万罢了,连半句替我求情的话都没有,真让人寒心。我只找他索赔二十万,算便宜他了。” “唉,有些男人啊,就是靠不住。谁遇到这种男人,算是倒了八辈子霉。”陆二丫同情地说。她突然想起了前夫石大海,这个男人连绝情男都不如啊! “是啊,怎么被我碰上了,真晦气呀。”徐静吐了一口唾沫。 “静妹,你找他要二十万,他没说二话就乖乖给了?”陆二丫感到有点奇怪。 “他不敢不给呀,因为,我揪住了他的一条尾巴。”徐静得意地说。 “什么尾巴?”陆二丫好奇地问。 “大姐,我告诉您,您千万要保密呀。他今年做了一笔一千多万元的大生意,偷税二百多万元。我如果告了他,不但要补交’税,还得坐牢呢。”徐静小声说。 “是吗,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儿的?”陆二丫更奇怪了。 “这个臭男人,只要灌了几两猫尿’,什么话都会说。有一次,我俩在一起吃饭时,他喝了四两白酒,把什么都对我说了。不瞒大姐,连他的银行卡密码,都统统告诉我了。”徐静咯咯地笑了起来。 “静妹,幸亏你有心,不然,他才舍不得给你二十万呢。”陆二丫笑着说。 “我这个人心不狠,手不辣,要是换了别人,非敲他五十万不可。”徐静恨恨地说。 “适可而止嘛,也不能逼’人太甚了。俗话说:狗急跳墙,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陆二丫劝说道。 “是啊,得饶人处且饶人嘛,我就是这么想的。”徐静指着一条小路说:“大姐,咱们就从这儿往上爬。” “这条路走的人不多吧,你看,路上长满了杂草。”陆二丫说。陆二丫当姑娘时,爬过不少山,多少有点识路的经验。 “这条路走的人虽然不多,但比较好走,而且,沿途风景也不错。”徐静说。 “既然你走过,那咱们就从这条路走吧。”陆二丫赞同道。 小路崎岖向上,呈三十度坡。没走多远,就进入一片密林。 深秋的阳光被茂密的枝叶阻挡,林子里显得有点昏暗。 “这条路有点阴’森森的,好怕人呀。”陆二丫说。 “大姐,有什么好怕的。咱俩有电击棍,来仨俩个歹徒完全能对付。”徐静满不在乎地说。 “要是来了七八个歹徒呢?”陆二丫说。 “那就只好逃跑了。”徐静嘻笑着说。“大姐,您跑步的速度怎么样?” “我呀,一百米短跑,小学是全校冠军,初中是全校亚军,高中是全校季军。嘻嘻,越跑越慢了。不过,比起一般人,我跑得快多了。真要来了抢劫的,我肯定跑得过你。”陆二丫笑着说。 “大姐,您跑得这么快,真遇到歹徒了,可别丢下我不管呀。”徐静抬脚把一粒小石子踢下山坡。 “我会拉着你跑。”陆二丫笑着说。 “咦,大姐,您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徐静回头望了望,疑惑’地问。 “没听到呀。”陆二丫四处张望了一下,开玩笑道:“不会是真有歹徒盯住咱俩了吧?” “我听得清清楚楚的,好象有人踩断枯树枝的声音。”徐静说。 “别自己吓唬自己了,世上哪来这么多歹徒呀。唉,这林子里阴’冷阴’冷的,还是快点走吧。”陆二丫笑着说。 俩人加快了脚步。 徐静不时回头张望着,这一举动,让陆二丫也不免紧张起来。 “静妹,这片林子什么时候能走完呀?”陆二丫问。她想:只要能走出这片密林,就会安全多了。 “快了。前面不远拐个弯,就是光秃秃的山坡了。”徐静说。 “那咱们就快马加鞭吧。”陆二丫说。 俩人的脚步迈得更大了。 终于走出了密林。 徐静说:“妈呀,我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你这么胆小呀。”陆二丫笑着说。“幸亏有这根电击棍,我胆子大多了。” 这时,陆二丫的手机铃声响了。 “大姐,又是您姐夫打来的吧?”徐静笑着问。 陆二丫不看就知道,肯定是姐夫打来的。她故意看了看,撒谎说:“是我大姐打来的。” 陆二丫说:“大姐,您好!” 易文墨听陆二丫喊他大姐,就知道二丫想打马虎眼。于是,笑着问:“那个徐静又取笑你了?” “嗯。”陆二丫回答。 “爬山还顺利吧?”易文墨问。 “已经爬到半山腰了。”陆二丫回答。 “一定要注意安全,尽量挑选人多的路走。”易文墨交’代道。 陆二丫心想:姐夫,您这话要是早点说就好了。唉,我俩挑选的这条路,恰恰是人烟稀少的路。 “好的。”陆二丫回答道。 挂了电话,陆二丫四处看了看,说:“静妹,咱们下山时,挑选一条人多的路。” “好。”徐静回答。“我忘了,以前走这条路时,有男人相伴。今天,就咱俩女’人,还是应该走人多的路比较稳妥。” “嘿嘿,总算走出那片密林了。在这光秃秃的山坡上,不太会出现歹徒吧。”陆二丫宽慰地说。 “要真的出现了歹徒,把您劫持了,我就没法跟您姐夫交’代了。”徐静笑着问:“大姐,刚才的电话又是您姐夫打来的吧?” “不是,是我大姐打来的。”陆二丫说。 “大姐又撒谎了。虽然您一接电话就喊了一声大姐,但我猜测那只是您的烟雾弹,您这一声大姐是喊给我听的。其实,电话是您姐夫打来的。”陆二丫狡黠地笑了笑。 “你又胡猜了。”陆二丫有点心虚。 “大姐,如果刚才的电话是您大姐打来的,必定要问您是爬哪座山,好不好爬之类的话,不可能什么都不问。”徐静笑了。“大姐,您越是想隐瞒,就越证明您心里有鬼。” “你越说越没边了,刚才,真是我大姐打来的。”陆二丫咬死口。 “大姐,您不承认算了。不过,您在心里一定很佩服我吧。我早就说了,察言观色’我是顶尖的高手。”徐静得意洋洋地说。 又又 第796章 二丫被歹徒劫持 “你呀,净耍些小聪明。。”陆二丫不屑地说。心想:这个女’人脑袋瓜子好使,什么事儿都瞒不过她。 俩人说着,笑着,又翻过了一个山梁。 “大姐,您看,前面这座山就是主峰了。咱们得加快步伐,争取在下午一点钟登上山顶。然后,在山顶上吃午饭,再下山。” 陆二丫抬头看看主峰,说:这座山不矮呀,怕有六七百米高吧。” “我在网上查了,有八百七十七米。”徐静回答。 “咱俩紧爬慢爬,爬了三个多小时了。我看,再有一个小时就能登顶了。”陆二丫喘着气说。 “大姐,您的体力不错,刚开始大喘气,我在密林里就气喘吁吁了。”徐静佩服地说。 “我平时就喜欢走路,以前在超市上班,离家七八里路,每天步行一个小时上下班。”陆二丫说。 “难怪您体力这么好呢。”徐静说:“看来,我以后也得走路上下班了。不然,长胖了不说,体力也每况愈下呢。” 俩人又爬了四五十分钟,终于登上了主峰。 “哇!静妹,你看,站在这儿,大有一览众山小之感呀。”陆二丫感慨道。 “是啊,爬山的乐趣就在这儿。当你登上山顶,把众山踩在脚下时,不免豪情满怀。”徐静也陶醉在美景中。 “咦!大姐,我好象看到山坡下有一个人鬼鬼祟祟地朝我们这儿张望。”徐静紧张地说。 “在哪儿?我怎么没看见。”陆二丫急忙问。 “大姐,您只顾着欣赏风景了,哪儿会注意这些事儿。我呢,脑袋里一直有个疑问:密林里踩断枯树枝的声音,究竟是人踩的,还是动物踩的?”徐静说。 “在哪儿?”陆二丫连忙问。 “就在十点钟方向。”徐静说。 “十点钟方向?”陆二丫笑了。“静妹,你把打仗术语也用上了。” “大姐,我觉得用这个术语又方便,又明确。”徐静说。 陆二丫朝十点钟方向看了看,说:“没看到人呀,是不是你眼睛看花’了?” “大姐,我的眼睛管用着那,怎么会看花’呢。我看到一个人伸着头,朝我们这儿张望。”徐静说。 “难道咱俩真被歹徒盯上了?”陆二丫半开玩笑地说。 “但愿不是,谁也不愿意被坏蛋掂记。”徐静嘟囔了一句。 山顶有一块空地,徐静铺开一张塑料布,把食品一一掏出来。 “静妹,你准备了这么多吃食呀。”陆二丫惊叹道。 “总得把肚子填饱吧,不然,饿着肚子,哪儿爬得动山呀。”徐静说。 “我吃白食了,嘿嘿。”陆二丫不好意思地说。 “大姐,您再这么说,我就要生气了。我跟您,谁跟谁呀,用得着讲客气吗?”徐静不悦地说。 “好,我该用就用,该吃就吃,反正是我妹妹的,不用白不用,不吃白不吃。”陆二丫笑着说。 俩人坐在塑料布上,美美地吃了一顿野餐。 “大姐,我老觉得今天怪怪的。”徐静环顾四周,紧张地说。 “怎么个怪法呀?”陆二丫擦擦嘴,问。 “以前,我登这座山时,人不少。中午在这儿吃饭,起码有几拨子人,今天就咱们俩,你说怪不怪。”徐静说。 “人少好。要是有三四拨人在这儿吃饭,那就闹人了。就咱俩多好,不光清静,说话也方便。”陆二丫不以为然。 “大姐,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头。我看,咱俩还是早点下山吧。”徐静说着,站起身来。 “好吧,早点下山也好。太阳一西斜,寒气就下来了。”陆二丫说着,也站了起来。 俩人开始收拾东西。 “大姐,有人爬上来了。”徐静紧张地说。 陆二丫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正向山顶爬来。 “大姐,这个人的行踪很可疑啊。”徐静说。 “怎么可疑?”陆二丫困惑’地问。“不就一个爬山的小伙子吗?” “大姐,您看,这个人不象是来爬山的,既没背背包,也没带任何东西。哪儿有空着手爬山的?”徐静说。 “这些小年青啊,就这样,想哪一出是哪一出,还不是突然想爬山,就甩着手上来了。”陆二丫推测道。 “还有,我总觉得他是尾随着咱俩上来的。”徐静说。 “静妹,你太多疑了吧。他跟踪咱俩,想干什么?”陆二丫不以为然地说。 “大姐,我觉得:防备点好。您快把背包背上,把电击棍拿好。”徐静说。 “好吧,小心无大差。”陆二丫背好背包,手持着电击棍。 “大姐,您在前面走。”徐静交’代道。 陆二丫和徐静一前一后,顺着另一条路往山下走去。 她俩刚走没几步,那小伙子就登上山顶。 “两位大姐,有没有水,给我喝一点好吗?”小伙子大声问。 陆二丫回过头来,仔细瞅了瞅小伙子,发现他嘴唇’上的乳’毛’还在,瞧模样还不到二十岁。心想:也许是个大学生吧。 陆二丫把手里的矿泉水瓶扔了过去。叫了一声:“接好了!” “谢谢大姐。”小伙子稳稳地接过瓶子。又开了口:“大姐,我今天突然来爬山,什么东西也没带。您还有没有食品,给我吃一点。” “大姐,这人目光游移,好象在打什么鬼主意,您要防着点。”徐静小声提醒道。 “没关系,我看他不象坏人,就一大学生吧。”陆二丫说。 陆二丫卸下背包,从背包拿出刚才吃剩下的食品,递给小伙子。 小伙子没接食品,抢前一步,用胳膊把陆二丫的脖子勒住。凶巴巴地说:“快!把身上的钱掏出来。” 徐静见陆二丫被小伙子劫持了,赶紧哀求道:“请您别伤害她,我们把钱都给您。” 陆二丫和徐静搜出了身上的钱,递给歹徒。 歹徒一看,生气地问:“怎么才五百元钱呀?” 陆二丫战战兢兢地解释道:“我,我俩是来爬山的,不是来购物的,身上不可能多带钱呀。” “没钱,那就打电话,让家里人把钱打到我的银行卡上。”歹徒咆哮着。 “请您冷静点,我们马上给家里打电话。”徐静见歹徒只有一个人,心想:找机会,用电击棍袭击他。 “不想死就赶紧给家里打电话,给我银行卡上汇五千元钱。”歹徒恶狠狠地说。 陆二丫一听,这个歹徒只要五千元,看来,他是个初犯。也许家庭遇到了什么紧急事,不得已出此下策。 “好,您等着,我马上打电话。”陆二丫对徐静说:“我给姐夫打个电话就行了。” 第797章 歹徒索要五千元 陆二丫给易文墨打电话。。 “姐夫!”陆二丫带着哭腔喊道。 “二丫,你怎么了?”易文墨一听声音不对头,便急切地问。 “姐夫,你赶快往一个银行卡上汇五千元钱……”陆二丫说。 易文墨一听,就知道陆二丫被歹徒劫持了。 “银行卡号是多少?”易文墨二话没问,他知道,问多了,陆二丫就会有生命危险。 陆二丫问歹徒:“你,你银行卡号是多少?” 歹徒见要钱要得这么顺利,有点高兴了,态度明显缓和了。“我的银行卡号是:xxxxxxxxxxxx。” 陆二丫说:“您,您慢点说,三个三个数字说,不然,我怕报错了。” “好的。”歹徒点点头。三个一组地又报了一遍银行卡号。 易文墨边听边记,记好了,说:“二丫,你把手机给那个人,就说我要核对一下银行卡号。” “好的。”陆二丫答应道。她把手机递给歹徒,说:“我姐夫要跟你核对一下银行卡号,他怕汇到别人的卡上去了。” 歹徒接过手机,恶狠狠地说:“人在我手上,不汇款,我就撕票!” 易文墨赶紧说:“我跟您核对一下银行卡卡号,核对完,马上就汇款。我记录的卡号是:xxxxxxxxxxxx,请问,对吗?” “没错,快点汇款。记住:不许报警,否则,你就来收尸吧。”歹徒警告道。 “半个小时内,钱就会汇到您的卡上。我也决不会为了五千元去报警,我请求您不要伤害人,好吗?”易文墨竭力用诚恳的语气说。 “少罗嗦,快汇款去!”歹徒有点不耐烦了。 歹徒挂断了电话,然后把手机还给陆二丫。 徐静走了过来,说:“你把她放了,抓我吧。” 歹徒用手里的刀子比划着说:“你敢过来,我一刀捅死你!” 陆二丫连忙说:“静妹,你别过来,按他说的办。” 徐静只好退后,站在十几步开外,焦急地望着陆二丫。 陆二丫问:“弟弟,你是外地人吧?” 歹徒惊诧地问:“你,你喊我什么?” “喊你弟弟呀,你比我小好几岁吧?”陆二丫见歹徒并不凶恶,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你有没有弟弟?”歹徒问。 “我没弟弟,也没哥哥,我家七姐妹。所以,我一直想要个弟弟。”陆二丫柔柔地说。 “我,我劫持了你,你难道不恨我?”歹徒好奇地问。 “不恨呀。因为,我想:你一定是碰到了什么困难,或是家里遇到了什么急事,才被迫干这种事儿。”陆二丫通情达理地说。 “你说的是真心话?”歹徒有点不相信。 “弟弟,你看我象撒谎的人吗?”陆二丫问。 歹徒松开勒着陆二丫脖子的手,说:“你坐下吧,不许乱’动。” 陆二丫松了一口气,看来,歹徒对她没什么敌意了。 “弟弟,你遇到了什么事情,能不能对我说说?”陆二丫说。 “对你说,你能同情我吗?在你心里,一定认为我是坏蛋恶人犯罪份子。恨不得把我送进监狱,哼!”歹徒说。 “弟弟,我从不这么认为。你看,你这么年轻,冲动一下,头脑一热,很容易干鲁莽的事儿。人年轻时,都会有这种情况。”陆二丫理解地说。“弟弟,你吃了午饭没有,要是没有,先把这些食品吃了。”说着,陆二丫把手里提着的食品袋递给歹徒。 歹徒接过食品袋,说:“姐姐,你心肠挺’好。”说完,打开食品袋,拿起一个面包,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陆二丫说:“弟弟,慢点吃。”说着,又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歹徒。 “姐姐,你是好人。”歹徒接过水,灌了一大口。 “弟弟,你几顿没吃了?”陆二丫见歹徒象饿狼一样,好奇地问。 “我昨天早晨吃了两个馒头,到现在一天多都没吃饭了。就是刚才喝了几口小溪里的水。”歹徒说。 “弟弟,你原来在哪儿打工?”陆二丫问。 “我原来在k市的饭店当跑堂,有个客人吃饭时,挂在椅背上的衣服不见了,老板怪我没长眼,就把我解雇了。后来,我就跑到这儿来了,但五天都没找到工作。我妈来电话,说我姥姥病了,急等钱,问我手里有没有钱,有就寄点回家。我,我身上连一分钱也没有,于是,我就……”歹徒诉说着。 “弟弟,原来你家遇到了紧急事儿呀。即使这样,也不能动歪心思呀。”陆二丫指责道。 “我不抢怎么办?我讨饭,人家会说我年龄轻轻的,不爱劳动。我打工,又找不到活。你让我怎么办?”歹徒痛苦地说。 “唉!”陆二丫长叹了一口气。她想:这小伙子确实是没办法了,逼’上梁山才干了这种糊涂事儿。 “姐姐,你姐夫不会去报警吧?”歹徒突然有点害怕了。 陆二丫想:易文墨应该不会报警,因为,歹徒要的钱并不多。就凭歹徒要钱的数字,也不太可能会撕票。但是,万一易文墨报警了呢? 想到这儿,陆二丫有点担心了。她现在很同情这个歹徒,知道他是被逼’无奈,才一时糊涂干了傻事。如果报警把他抓了进去,那一辈子就彻底完了。 陆二丫说:“我再给姐夫打个电话,让他千万别报警。” 歹徒高兴地说:“姐姐,那你就快打吧。” 陆二丫拨通了易文墨的手机。 刚才,易文墨挂了电话,他一边往银行跑,一边琢磨着:要不要报警呢? 到了银行,易文墨一看,排队的人不少。于是,易文墨赶紧跑到大堂经理处,请求道:“我父亲要动手术,急需五千元救命,能不能给我特殊办理一下。” 大堂经理的小孩在易文墨的学校读书,所以,他认识易文墨。 “您是易校长吧,我马上安排人给您办理。”说完,带着易文墨,来到贵宾服务窗口。 没五分钟,这笔五千元的汇款就办理完了。 大堂经理讨好地说:“易校长,您以后需要办理什么事,直接来找我。” 易文墨感激’地说:“太谢谢您了!您小孩在我们学校吗?” “我女’儿在贵校上初二。”大堂经理点头哈腰地说。 易文墨匆匆记下了大堂经理女’儿的姓名,就匆匆跑出了银行。 第798章 歹徒挥刀要撕票 易文墨犹豫着:款已经汇了出去,要不要报警呢?他琢磨着:即使歹徒收到钱,把陆二丫放了,也得报警,让警方把歹徒绳之以法。如果歹徒突然变卦,提高勒索的价码,那还是得报警。想来想去,易文墨觉得:在任何情况下,报警都是十分必要的。 于是,易文墨急忙向最近的派出所赶去。正当易文墨向警方说明情况时,陆二丫的电话到了。 “姐夫,您的钱汇了吧?”陆二丫问。 “汇了,刚刚汇出去。”易文墨回答。“二丫,你把手机给他,让我跟他说几句。” 易文墨把电话设置了录音。 歹徒接了电话,恶狠狠地问:“钱汇了没有?” “已经汇了五千元。”易文墨回答。 “好,你别忙,我看一下我的手机,如果你汇了款,会有短信提醒。”歹徒说。刚才,歹徒只顾和陆二丫说话,也没注意来了短信没有。 歹徒在身上摸’出了手机,看了看,对易文墨说:“嗯,很好,钱已经收到了。” 歹徒一看钱已经到了帐,一下子变得十分高兴。他把手机递给陆二丫,说:“姐姐,你走吧。我也要赶快下山去,把钱寄给我姥姥,她还等着治病呢。”说完,歹徒就往山下跑去。 歹徒没跑几步,又折返回来,对陆二丫说:“姐姐,让您受惊了,对不起!” 歹徒说完,才又小跑着往山下奔去。 陆二丫对易文墨说:“姐夫,他已经把我放了。你没报警吧?” 易文墨问:“歹徒已经离开你了?” 陆二丫说:“嗯,他已经往山下跑去了。” 易文墨松了一口气,说:“二丫,你俩也赶紧下山吧,现在,我正和警察往龙虎山赶呢,估计你们下了山,我们也到了。” “姐夫,您报警了?”陆二丫大吃一惊。 “是啊,我能不报警吗?出现了劫持事件,谁也难以预料事态的发展,所以,我汇完款就报警了。”易文墨说。 “唉!”陆二丫长叹了一口气。 陆二丫抬头望望,歹徒已经跑出去二三百米了。 陆二丫急忙挂了电话。冲着歹徒跑的方向,大声喊道:“弟弟!弟弟!……” 从山上往下喊,声音传得远。那歹徒听到二丫喊,停下脚步,转过头来,朝山上望着。 陆二丫对徐静说:“你等我一下,我找他说几句话。” 徐静紧紧拉住陆二丫,说:“大姐,您糊涂呀。他是谁?他是歹徒,是拿刀架在您脖子上的歹徒呀。现在,咱俩好不容易脱险了,你却还要往虎口里送,有您这么傻的吗?” 陆二丫急急地说:“静妹,你刚才不是没听见,他不是坏人,只是家里有急事,一急,干出了傻事儿呀。如果把他抓走了,他姥姥的病怎么办?他还年轻,一辈子怎么办?不行,我得去救救他。” 陆二丫挣脱徐静的手,朝山下跑去。 徐静气得一跺脚,叫道:“我的傻大姐啊,有您这样舍身救人的吗。” 歹徒知道陆二丫找自己有事儿,老老实实地等在那儿。 陆二丫气喘吁吁地跑了过去,她焦急地问:“这个银行卡是你的名子吗?” “不是,是我花’钱买的,反正知道密码就能取钱。”歹徒说。 “那就好了。”陆二丫松了一口气。 “弟弟,你不能取这个银行卡里的钱。”陆二丫说。 “为什么?”歹徒话一出口,立即明白了。他恶狠狠地问:“你,你姐夫报警了?” 陆二丫痛苦地点点头。 歹徒一把抓住陆二丫,声嘶力竭地吼道:“我对你姐夫说了,不许报警。他偏偏要报警,我,我要杀了你!” 陆二丫闭住双眼,喃喃地说:“弟弟,你,你不能再干糊涂事了。” “你跑来告诉我报警了,难道不怕我杀了你!”歹徒气势汹汹地问。 “弟弟,你不会杀我,因为,你不是坏人,只是一时糊涂,做了错事。”陆二丫的腿’有点发软了。她想:也许歹徒一怒之下,真会把自己杀了。 “如果我真杀了你呢?”歹徒从口袋里掏出刀子,架在陆二丫的脖子上。 “你,你不能杀她呀!”徐静也从山顶跑了下来,她哀求道。“她好心跑来通知你,怕你进了监狱,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我对她姐夫说过了,如果报警我就撕票。她姐夫不听我的,不遵守诺言,我不得不杀了她!”歹徒叫嚣着。 “你怎么连这个道理也不懂呢?她来救你,你却要杀她,有你这么做人的吗?”徐静指责道。 “我不杀她,怎么办?”歹徒似乎要狗急跳墙了。 “你,你可以去自首呀,只要自首了,就可以从轻发落的。”徐静规劝道。 “不,不,你不能去自首。”陆二丫说。 “不能杀你,也不能自首,你要我怎么办?怎么办!”歹徒暴跳如雷地怒吼道。 突然,歹徒扔掉刀子,一下跪到陆二丫面前,大叫道:“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呀!”说完,伏地痛哭起来。 陆二丫蹲下来,把手搭在歹徒的肩上,说:“弟弟,你别哭,听我说。” 歹徒止住了哭,擦着眼泪说:“姐姐,我听你的,你给我指一条活路吧。” “弟弟,你听好了。你把银行卡给我,密码也告诉我,等于你犯罪中止。现在,没人知道你的姓名相貌。所以,你尽可以大摇大摆地下山。我把我的手机号码告诉你,明天上午十点钟,你打我的手机。咱俩约好一个地点,见个面。见面时,我送给你五千元钱。弟弟,今天的事情,只当是一场恶梦,永远把它忘记吧。”陆二丫低声对歹徒说。 歹徒听完陆二丫的话,赶紧掏出银行卡,交’给陆二丫:“姐姐,密码就写在卡上。” 陆二丫收好银行卡,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了歹徒。 歹徒临走时,给陆二丫磕了三个头。“姐姐,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呀。”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弟弟,记着明天给我打电话。”陆二丫在歹徒身后叮咛道。 “我记着了,姐姐。”歹徒回头对陆二丫招了招手。 “唉!这完全象一场精’彩的大戏嘛。”徐静跺跺脚。“大姐,您走钢丝呀,快把我的魂都吓飞了,刚才,歹徒那副疯狂的模样,真吓死人了。”徐静捂着胸’口说。 “唉,我的腿’也吓软了,一步也走不动了。”陆二丫瘫倒在地。 第799章 掩护歹徒逃跑了 “大姐,我真服了您,连歹徒都要救。”徐静责怪道。 徐静搀扶着陆二丫坐下。说:“大姐,歇歇再下山吧,这一阵子折腾,我也精’疲力尽了。” “静妹,他不是歹徒,是一只迷’途的羔羊呀。”陆二丫喃喃地说。 “还迷’途的羔羊呢?您没见他挥舞刀子,叫嚣要撕票的模样,就象电影里的黑帮份子。”徐静撇撇嘴。 “静妹,他勒索钱财不是为自己吃喝玩乐,而是给姥姥治病。可见,小伙子挺’有孝心的。”陆二丫替歹徒辩护道。 “不管是为了什么,反正劫持就是犯罪,就应该受到法律的严惩!”徐静义愤填膺地说。 “静妹,具体问题要具体分析,胡子头发总不能一把抓嘛。劫持肯定是犯罪,但事出有因就另当别论了。”陆二丫坚持道。 “唉,今天是有惊无险呀。如果真撕了您的票,我也不想活了,咱俩结伴走。”徐静后怕地说。 “静妹,你也够勇敢的了,小伙子劫持了我,你还想顶替我。”陆二丫感激’地望着徐静说。 “大姐,您出了事,我照样活不成,还不如把我一个人杀了。再说,我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好歹也多活了几天。”徐静说。 “就是我死了,你也不能死呀。你要是寻死,我死也闭不上眼了。”陆二丫望着徐静,心想:这女’人挺’讲义气,关键时真够朋友,和这样的人交’往错不了。 “我不去死,怎么活?爬山是我提议的,爬龙虎山也是我的主意。您出了事,全是我的责任嘛。我要活着,岂不是苟且偷生吗?”徐静说。 “错,错,错!爬山是我自愿来的,歹徒又不是你招来的。况且,在山下碰到绝情男,也是我把他赶走的。如果有绝情男在,歹徒也不敢打咱俩的主意了。”陆二丫说。 正说着,易文墨的电话又来了。“二丫,你俩下山了吧?” “我俩累了,正在半路歇着呢。”陆二丫回答。 “歹徒往哪个方向跑了?”易文墨问。 陆二丫想了想,说:“歹徒从东边下山了。”其实,歹徒是从西边下的山,跟陆二丫徐静下山的方向一致。 陆二丫听到易文墨对警察说:“歹徒从山的东边下来了。” “二丫,你俩别急,慢慢下山吧。我和警察快到龙虎山了,这个歹徒跑不了。”易文墨恨恨地说。 陆二丫挂了电话,说:“静妹,咱俩慢慢走吧。” 徐静把陆二丫背包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塞进自己的背包里。 “静妹,我好没出息哟,一遇到什么事儿,腿’就吓瘫了。”陆二丫气恼地说。 “大姐,您够勇敢的了,没见过象您这样玩命的人。”徐静敬佩地说。 徐静搀扶着陆二丫,慢慢往山下挪着。 在半山腰里,又碰到了歹徒。 只见歹徒慌慌张张往山上跑。 徐静吓了一跳,哆嗦着说:“完了,歹徒还不肯放过咱俩呀。大姐,他再敢过来,就用电击棍对付他。” 陆二丫惊奇地问:“弟弟,你怎么啦?” 歹徒惊慌失措地说:“姐姐,山下来了不少警察,我不敢下山了。” 陆二丫说:“弟弟,我刚才跟警察谎报了军情,说你从东边下山了。所以,警察的注意力会集中在东边。你跟在我们后面走,这样,我们下去后,警察会让我们辨认人,我会说你不是歹徒的。弟弟,你要相信姐姐。” 歹徒连连点头,说:“姐姐,我相信您。” 歹徒见徐静背的背包很沉重,就讨好地说:“我帮您背吧。” 徐静不想搭理歹徒。 陆二丫说:“静妹,你就让弟弟背吧,他毕竟是男人,力气大一些。” 徐静嘟着嘴,卸下背包。 歹徒连忙接了过来。 “姐姐,她对我一肚子不满,等会儿见了警察,不会出卖我吧?”歹徒小声问陆二丫。 陆二丫转头对徐静说:“等会儿碰见警察,你别多说话。我可跟你安民告示:谁敢出卖弟弟,我就和谁绝交’。” 徐静撇撇嘴,什么话都没说。现在徐静还有点胆怯,跟凶恶的歹徒在一起,毕竟还没脱离危险。 陆二丫对歹徒说:“她是我妹妹,我说的话,她不敢不听。” 歹徒放下心来,感激’地说:“姐姐,您是天下第一好人。” “弟弟,我希望你也做个好人。”陆二丫殷切地说。 “姐姐,我这一辈子是第一次做坏事,我想,也是唯一的一次做坏事了。以后,我也要象您一样,做一个善良的人。”歹徒发自肺腑地说。 “那就好。”陆二丫望了一眼歹徒,她觉得:今天自己做得很对。如果这个小伙子一意孤行,势必会受到法律的严惩。假若他破罐子破摔,不但坑了自己,也祸害了社会。 陆二丫的腿’上逐渐有劲了,仨人不多一会儿就下了山。 山下的停车坪里,停了两辆警车。 十几个警察和五六十个附近的村民,正在停车坪上盘查行人。 陆二丫一露’面,易文墨就急切地迎了上来。 “二丫,你没受伤吧?”易文墨上下打量着陆二丫,问道。 “没受伤,好好的。”陆二丫笑嘻嘻地说。 “他?”易文墨瞅着搀扶着陆二丫的歹徒,疑惑’地问。 “这是半路上碰到的,他见我俩走不动了,就跑来帮忙。多亏了他,不然,真下不了山。”陆二丫说。 “谢谢您了。”易文墨一听,感激’地说。 “一起坐车走吧。”陆二丫邀请道。 “不,我还是坐公交’车吧。”歹徒努力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警察见这个小伙子跟陆二丫一起下的山,谁也没怀疑他。 歹徒向公交’站台走去。 陆二丫见歹徒上了公交’车,不一会儿,公交’车就驶出了停车场。 陆二丫终于松了一口气。 几个警察走过来,询问被劫持的情况。 陆二丫说:“有个三十岁模样的人,跑过来找我要钱,后来,我就给姐夫打电话,让姐夫给他的银行卡里汇五千元钱。等钱汇到了,那人又说不要了。这不,他把银行卡都给了我。” 警察一听,钱回来了,歹徒也没对陆二丫怎么样,就松了一口气。不过,警察说:“不管怎么样,他这种行为属于犯罪未遂,我们还是要抓到他。” 警方给陆二丫和徐静做了笔录。 做笔录时,陆二丫寸步不离地跟着徐静,说实话,陆二丫对徐静不太放心,怕她出卖了歹徒。 第800章 少妇跟姐夫作对 做笔录时,徐静突然说要上厕所。-..-陆二丫赶紧说:“我也去。” 在厕所里,徐静埋怨道:“大姐,我好象觉得自己被您监控,连上个厕所都要跟着,没半点人身自由了。” 陆二丫嘻嘻一笑,说:“静妹,我是怕你上厕所时玩小花’招,盯紧点嘛。” 徐静皱着眉头说:“大姐,我怎么觉得您跟歹徒成了一伙的,好象有点敌我不分了。” 陆二丫说:“静妹,道理我都跟你说了,你就是听不进去。不管怎么说,看在我的面子上,你放了他一马,好吗?算姐姐我求你了。” 徐静幽幽地说:“大姐,放他一马很容易,但我怕您会深受其害呀。” “难道你认为他还会犯罪?”陆二丫问。 “是啊,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大姐,我把话搁在这儿:您这么袒护罪犯,当心做了当代的东郭先生啊。”徐静担忧地说。 “静妹,我不是东郭先生,他也不是恶狼,我相信自己做得没错。”陆二丫坚定地说。 “大姐,您没忘记吧。当您把报警的消息告诉他时,他对您是什么态度?如果当时他一冲动,您就是标准的东郭先生了。”徐静告诫道。 “那时,他确实把刀子架在我脖子上了,但是,他毕竟没动手。这就充分说明:他的良知尚存,善根未断。”陆二丫坚持道。 “大姐,我倔不过您。但是,我还是要提醒您:好心未必有好报!”徐静严肃地说。 警方做完了笔录。 徐静说:“大姐,走吧。” 陆二丫招呼易文墨:“姐夫,没事了吧?一起坐静妹的车走吧。” 易文墨说:“跟警察的车走吧。” 陆二丫说:“警察还要安排抓捕歹徒呢,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呀。” 徐静也招呼道:“姐夫,坐我的车一起走吧。” 易文墨极不情愿地上了徐静的车。上了车,一声不吭地板着脸。 “姐夫,对不起。我和大姐出来爬山,本想散散心,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儿,让您担惊受怕,劳累奔波’了。”徐静歉意地说。 易文墨淡淡地说:“没什么。” “姐夫,我和大姐结拜了姐妹,她喊您姐夫,我也跟着喊您姐夫,您不会见怪吧。”徐静又说。 “随便吧。”易文墨仍然淡淡地回答。 “姐夫,您对我好象有一肚子意见呀。”徐静直截了当地说。 “没意见。”易文墨不冷不热地说。 “姐夫,你多回答几个字能掉了大牙还是会短了一截舌头呀?”徐静不满地说。 “我累了。”易文墨搪塞道。 “姐夫,我算服了您,每一句答话都三个字。”徐静撇撇嘴。 “三个字就够了。”易文墨总算多说了三个字。 “哇噻,姐夫舍得回答六个字,翻了一番呀。”徐静笑着说。 “我回答几个字你才会满意?”易文墨冷冷地问。 “姐夫,超过三个字我就满意了。不过,您能不能微笑着回答问题呀。您瞧,我问您话时,都是带着微笑,您最起码也应该用微笑来回应吧。”徐静挑衅性’地说。 “你俩被劫持了,此时,我能笑得出来吗?”易文墨说。 “姐夫,此刻,我俩都好好地没丢一根汗毛’,就凭这,您也应该笑嘛。”徐静说。 陆二丫见徐静跟易文墨斗起了嘴,就插’话道:“静妹,你安心开车,别打野。听说司机开车时是不应该讲话的。” “大姐,我俩来时,还一起唱歌呢,怎么突然让我话也别讲了。您是帮姐夫解围吧?”徐静不满地说。 “静妹,我是看姐夫累了,想让他在车上休息一下。”陆二丫尴尬地辩解道。 “大姐,姐夫明明不累,只是对我有成见,懒得理我罢了。”徐静嘟囔道。 “静妹,你又瞎说了。姐夫怎么会对你有成见呢?”陆二丫心想:真不该让姐夫上你的车,竟然对姐夫秋后算帐了。 “姐夫就是对我有成见,而且是天生的成见。现在,姐夫只怕还认为歹徒和我是一伙的,是精’心策划了这一起劫持案。”徐静气鼓鼓地说。 “静妹,你越说越没边了,姐夫怎么会认为是你策划了这起劫持案呢。”陆二丫觉得徐静想得太离奇了。 “姐夫,您自己说:有没有怀疑过我策划这起劫持案?”徐静咄咄逼’人地问。 易文墨坦荡’地说:“想过。” 陆二丫一听,吓了一大跳,易文墨竟然怀疑到徐静头上来了,简直是太疯狂了。 “大姐,您听到了吧?我没冤枉姐夫吧?”徐静得意地说。 “姐夫,您……”陆二丫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怀疑你并不奇怪。因为,我不了解你。”易文墨理直气壮地说。 “姐夫,您早晨还偷’拍了我和轿车的照片,对吧?”徐静又问。 “对!我拍了。现在还存在我的手机里。”易文墨坦率地承认道。 “大姐,我说得没错吧?哼,我眼睛可尖了,一是发现姐夫偷’拍我,二是发现歹徒尾随我俩,这俩件事儿都没逃过我的眼睛吧。”徐静十分得意。 “静妹,你的眼睛确实尖。”陆二丫讪讪地说。她想:这个徐静呀,太不给易文墨面子了,哪有这样当场让人下不了台的。唉!姐夫也是的,竟然怀疑人家跟劫持犯一伙。 “姐夫,现在,您还认为我和劫持犯是一伙的吗?”徐静问。 “罪犯还没抓住,等抓住了,一切就真相大白了。”易文墨冷冷地说。 “大姐,您听到没有?姐夫现在还怀疑我和劫持犯是一伙的。”徐静委屈地叫嚷着。 “姐夫,静妹和劫持犯哪跟哪呀,再怎么也扯不到一起去嘛。”陆二丫着急地替徐静辩解。 “我说了,在罪犯抓着以前,怀疑谁都没错。”易文墨丝毫不改变这个观点。 “大姐,既然姐夫这么说,您就别怪我出卖您了。姐夫,您知不知道:我坚持要抓劫持犯,但大姐却坚持要放他一马。我想对警方说出实情,但大姐堵我的口。”徐静说出了实情。 第801章 误会少妇送秋波 “什,什么?”易文墨大吃一惊。-..-转头问陆二丫:“你,你放走了罪犯?” 陆二丫尴尬地说:“我,我是觉得他太年轻,又是第一次犯罪,再说了,他劫持我也是事出有因,值得同情。”陆二丫心想:好你个徐静,为了洗刷自己,就把我给卖了。 “二丫啊二丫,你就是心肠太软,我做梦也想不到,你竟然还会同情一个劫持你的罪犯。”易文墨嗟叹不已。 “姐夫,他太年轻,他太苦,他太……”陆二丫突然觉得自己就是有一百张嘴,也不能说服徐静和易文墨。所以,她索性’改变策略,言不由衷地说:“我,我也许糊涂了,办了一件傻事儿。” “大姐,您真的办了一件傻事儿。”徐静说。“您是大姐,我又不能不听您的。在这件事情上,只怪我太迁就您了,所以,我也有责任。”徐静直率地说。 “那个送你俩下山的小伙子,就是劫持犯吧?”易文墨恍然大悟道。 “是的。”陆二丫低着头说。 “姐夫,当时,我给您使了好几个眼色’,但您瞧都没瞧我一眼。否则,早把他绳之以法了。”徐静埋怨道。 “你给我使了眼色’?”易文墨问。 当时,易文墨确实觉得徐静的眼色’怪怪的,不过,给他的感觉不是暗示着什么,而是频频给他送“秋波’”。当易文墨看到徐静的眼色’时,还曾在心里骂道:“真是个小骚’娘们!” “当然了,一见到您,我就频频使眼色’,只怕使了一二十个呢。”徐静说。 “天太暗了,我又忙着张罗别的事儿,怎么会注意你使眼色’呀。”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不是天太暗,也不是事情太多了,是您懒得看我一眼。”徐静一语道破天机。 “怎么会呢?”易文墨无力地辩解着。 “姐夫,在这个问题上,您就不够坦率了。其实,即使您说:懒得看我一眼。我也不会生气的。”徐静说。 易文墨觉得这个徐静太直爽了,直爽得让人难以自容。不过,他喜欢直爽的人。这种人心里不存事,更不会在背后捅刀子。现在,他对徐静的印象开始转变了。 “你们给歹徒拍了照片没有?”易文墨问。 “没拍。”徐静回答。“把我俩都吓瘫了,哪还有心思给他拍照片。再说了,万一拍照时被他发现了,岂不是找死吗?” “是啊,那小伙子激’动起来时,挺’吓人的。”陆二丫说。“可惜我不是作家,不然,又多了一个社会阅历。” “这种社会阅历,只怕谁也不想要。”徐静笑着说。 “现在没有一点歹徒的线索,相貌姓名指纹血液,他就象一股烟一样,消散得无影无踪。”易文墨懊丧地说。 “姐夫,您就放了他一马算了。您看,我俩好好的,毫发未伤。五千元钱又完璧归赵了。只当是玩了一场小游戏。”陆二丫劝说道。 “二丫,这怎么是一场小游戏呢?你被劫持了,刀子架在脖子上,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听说你被劫持了,我吓得差点晕过去。到银行汇款时,我手抖得象筛糠,银行员工还以为我犯了心脏病,要送我到医院去呢。”易文墨余悸未消地说。 “是啊,那歹徒几次叫嚣撕票,刀子架在大姐脖子上,我的心啊,差点就蹦出胸’膛了。”徐静也附和道。 “那就把那家伙抓起来好了。”陆二丫轻描淡写地说。她心想:那小伙子一溜走,就象鱼儿回到大海里,再想抓,谈何容易呀。 “唉!不把那歹徒抓起来,我心有不甘呀。”易文墨捶胸’顿足地说。 今天,陆二丫被歹徒劫持,真把易文墨吓得不轻,他知道:弄’不好,人质就会被撕票。 “姐夫,您今天汇款的速度好快呀。”陆二丫说。 “我今天跑到银行一看,排队的人十多号,就两个窗口办业务。若要排队,一个小时能办好就不错了。幸亏碰到一个学生的家长当大堂经理,我刚开口求援,他就满口答应,带到贵宾窗口去办理了汇款。”易文墨说。 “还是校长面子大,您不认识别人,别人认识您,走到哪儿都能开绿灯,通行无阻啊!”徐静羡慕地说。 “唉,开一次绿灯,欠一份人情。”易文墨叹息道。他从口袋里掏出笔记本,翻开说:“大堂经理的女’儿上初二,听说会吹笛子,想参加学校的歌舞团。还有,她作文成绩不太好,想找个老师辅导一下。你看,净是事儿。” “姐夫,您是校长,办这些事儿还不是小菜一喋呀,有什么作难的。”徐静说。 “没那么简单呀。学校有规矩制度,不是我这个校长说了算的。如果我硬要办一件事儿,不是办不了,但是,你办了,就落下了话柄,留下了后遗症。”易文墨摇摇头。 “唉,都是爬山惹的祸。”陆二丫说。 “大姐,也不能这么说。爬一百次山,不一定能碰到一次劫持人质的。今天,算咱俩中了头彩。”徐静丧气地说。“大姐,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下雪了,我一出门’就摔了一跤。我琢磨着这个梦不吉利,想换个日子再去爬山。但一想:怕扫了大姐的兴,便硬着头皮去了。果不其然,摔了一跤。”徐静神秘兮兮地说。 “静妹,你做的这个梦,怎么不跟我说呢。如果说了,我也会同意改期的。”陆二丫说。 “大姐,难道您也信这个?”徐静好奇地问。 “是啊!我有点信。一般晚上做了梦,我都会到网上去查查,看看这个梦是什么意思,有什么预示。”陆二丫说。 “搞了半天,大姐比我还要信这个玩艺儿。”徐静感到很奇怪。 “这些东西不可信,太迷’信了,啥也干不了。”易文墨不屑地说。 “姐夫,您不信这些吗?”徐静问。 “不信。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见过的,想过的,晚上就可能会做梦。所以,不要把梦看得太神秘了。”易文墨说。 第802章 甜蜜的劫后重逢 “嘿嘿……”陆二丫笑了笑,说:“我想起来了,昨晚我也做了一个梦,梦见去爬山。--爬呀爬呀,老也爬不到头。后来,才发现原来是在跑步机上爬。你说这个梦怪不怪?” “大姐,您这个梦的意思是:费了半天劲,白爬了。其实,今天就应验了嘛,咱俩爬山本来是想锻炼身体,但遇到了歹徒,这一吓一惊,等于白锻炼了。”徐静解梦道。 “那个歹徒难道没留下一点蛛丝马迹?”易文墨自言自语道。 “大姐,我看您和那个歹徒嘀咕了老半天,你俩都说了些啥?”徐静问。 “怎么?二丫还跟那个歹徒说悄悄话?”易文墨感到十分奇怪。 “岂止是说悄悄话,差一点就拜了姐弟呢。”徐静说。 “拜姐弟?什么意思?”易文墨追问道。 “大姐称那个歹徒是弟弟,叫得可亲热了。后来,那歹徒也叫大姐是姐姐了,喊得真够恶心的。劫持的和被劫持的,竟然称起了姐弟,真是天下一大奇闻呀。”徐静说。 “二丫,真有这种事儿?”易文墨不相信。 “其实,我是想稳住那个歹徒,就喊他弟弟。我一喊,他就把勒住我脖子的手放开了。这就说明,我打的感情牌收到效果了嘛。你们想:如果我不喊他弟弟,能拉近和歹徒的关系吗?”陆二丫现在学聪明了,她知道:徐静和易文墨是绝对不能接受歹徒的,因此,和他俩说再多也没用,不如顺着他俩的意思说。 “也是。我听您喊他弟弟,开始吓了一跳。后来,确实见歹徒对您态度和缓多了。”徐静承认道。 “嘿,想不到二丫还有这一套,不错!”易文墨赞扬道。“通过亲情来感化罪犯,至少能让他的情绪和缓一点。” “大姐,您的戏演得真逼’真呀,我还真以为您把歹徒当成弟弟了。”徐静瞅了陆二丫一眼。 “唉!刀架在我脖子上,我急中生智才想出这一招来。”陆二丫嘻笑着说。“其实,我从没想过要一个哥哥,更没想过要一个弟弟,况且,还是一个不成器的弟弟。” “是啊,谁要有这样的弟弟,真够丢脸的了。”徐静撇撇嘴。“唉,要是今天劫持的是我,不知道我老公会如何解决?” “静妹,如果是你被劫持了,我也会打电话让姐夫来解决的。因为,姐夫办事牢靠,而且心细慎密。”陆二丫说。 “姐夫,您要是听说劫持的我,肯定会袖手旁观吧。说不定还会让大姐赶快跑,不要管我了。”徐静幽幽地说。 “怎么会呢,我姐夫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人,况且,咱俩还是朋友。就算是一个陌生的路人,姐夫也会拔刀相助的。”陆二丫替易文墨辩护道。 “姐夫,您怎么不说话呀?”徐静问易文墨。 “我说什么呢?又没发生这种事情。如果真发生了,事实会替我回答。”易文墨干脆地说。 “姐夫,您真善辩。”徐静佩服地说。 “不是善辩,是说再多也没用,假设是无力的,只有事实才能具有说服力。”易文墨说。 几个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到了家。 徐静把易文墨和陆二丫送回了家。 一到家,易文墨就把陆二丫紧紧抱在怀里。 陆二丫突然感到有凉凉的水滴落到她的脖子里。她惊诧地抬头一看,只见易文墨泪流满面。 “姐夫,您怎么了?” “我,我……”易文墨哽噎着。 “姐夫,我好好地回来了,您别伤心了。”陆二丫帮易文墨擦干眼泪。 “我,我真怕见不到你了。二丫,你知道我曾经绝望过吗?”易文墨伤心地说。 “姐夫,我知道,您是真心爱我的。”陆二丫的眼泪也奔涌而出。想不到自己出了这么一个岔子,竟然让姐夫如此痛心。 “二丫,都别哭了。你好好地回来了,比什么都好!”易文墨的眼泪还象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洒落在陆二丫的脸上。 俩人眼泪掺和在一起。 “二丫,你知道吗?歹徒有时为了几元钱,就能随便杀一个人。许多劫持人质的罪犯,即使拿到了钱,也照样会撕票。因为,人质见到了他,认识他。所以,他要杀人灭口。”易文墨说。 “姐夫,真没想到,我爬一次山,竟然惹出这么一场祸。以后,我再也不爬山了。”陆二丫悔恨地说。 “二丫,我知道,你喜欢爬山。以后,别爬太荒凉的山。即使爬,也不能就你们俩个女’人去爬。”易文墨交’代道。 “是的,我知道了。”陆二丫听话地说。她想:再也不能闯祸了。姐夫整天操’陆家姐妹的心,够辛苦,够可怜的了。 易文墨让陆二丫坐在自己的腿’上,俩人不停地亲吻’着。 “现在,多幸福呀!”易文墨感叹道。 “是的,好甜蜜呀!”陆二丫也喃喃地说。 “二丫,你今年是流年不利呀,怎么净碰到麻烦事。无赖欺负你,歹徒劫持你,看来,今年你得加倍小心点呀。”易文墨提醒道。 “姐夫,什么流年不利,您也信起迷’信来了。”陆二丫抚摸’着易文墨的胸’脯。 “事太多,我也不得不信一点点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我被劫持的事儿,没跟别人说吧?”陆二丫问。 “我哪敢说呀。一说,陆家还不炸开了锅。人多嘴杂,帮不了忙,反而会坏事。要是大丫知道了,肯定会骂我,认为我没阻止你去爬山。嘿嘿,我才不会这么傻,找骂挨呀。”易文墨笑着说。 “是啊,大姐要是知道了,以后就不会让我去爬山了。”陆二丫说。 “今天,那个徐静表现怎么样?”易文墨问。 “姐夫,她没话说。见我被劫持了,竟然求歹徒放了我,让她来做人质。您想想,要做到这一点,没点义气,没点胆量,能做到吗?”陆二丫说。 “嗯,患难时才能识别一个人。”易文墨赞同道。“徐静人很直爽,这一点不错。根据我的经验,一个直爽的人应该好相处一些。” “姐夫,我没看错人吧。”陆二丫得意地说。 “是呀!”易文墨点了点陆二丫的鼻子,长叹了一口气,说:“二丫,原来我挺’放心你的,现在,最不放心的就数你了。” 第803章 二丫让姐夫操心 “姐夫,以后您就不需要再担心我了。”陆二丫幽幽地说。 “怎么?难道你有……”易文墨疑惑’地问。他想:难道陆二丫有了男朋友,以后就由他来操’心了。最近,陆二丫行为神秘,也许在外面有了男友。 “姐夫,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呀。今天,刀子两次架在我的脖子上,您看,脖子上连个印子都没有。所以,您不必担心我了,自有老天保佑着我。”陆二丫乐嗬嗬地说。 “二丫,你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有了意中人了。”易文墨点了点陆二丫的额头。“吓唬我,还嫌我吓得不够吗?” “姐夫,我说了n遍,这辈子不会再找男人了。您就是不信,还老是疑神疑鬼的,自己吓自己,怪不着我。”陆二丫嗔怪道。 “二丫,虽然我非常希望你能遇到一个好男人,开始新的生活。但是,又担心你离开我,内心很矛盾呀。”易文墨坦率地说。 “姐夫,爱情是自私’的,而且是极端自私’的,难道您不知道?姐夫有这种想法,我非常理解,也非常高兴。因为,这说明您是在乎我的。”陆二丫把头靠在易文墨的胸’脯上,幽幽地说:“姐夫,我敢断定:再也碰不到象您这么好的男人了。” “唉,其实,我不算好男人。”易文墨自责地说。 “姐夫,人无完人嘛。人要是真成了完人,可能就索然无味了。”陆二丫安慰道。 “不错,是这个理儿。”易文墨赞同道。 “姐夫,您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儿。”陆二丫突然请求道。 “什么事儿,你说。”易文墨笑着问:“先让我猜猜,嗯,不会是让我别记恨劫持你的歹徒吧?” “姐夫,您真聪明,一下子就猜中了。”陆二丫说。 “二丫,我答应你,可以不催促警方破案,不再过问这个事儿。但是,我不会去请求警方宽恕歹徒。”易文墨说。 “姐夫,您只要不给这个案子添柴扇风就行了。”陆二丫满意地说。 “二丫,你的有些举动,我确实不太理解。比如:去救彩票站的老板娘。一来,做这件事太危险,弄’不好会搭上自己的性’命。二来,你跟老板娘素昧平生,凭什么要冒这个风险去救她?假若在路上碰到了这种事,当然不应该袖手旁观,可以打个110报警电话。但是,你是找上门’去救人,这就让人难以理解了。”易文墨低头吻’了一下陆二丫,瞧着她继续说:“二丫,我觉得有些时候,很难理解你。” “姐夫,我知道无赖要杀老板娘,就应该把这个信息告诉老板娘。如果我装聋作哑,任凭无赖把老板娘杀了,会觉得良心上不安的。”陆二丫解释道。 “那这个劫持你的歹徒,干嘛要这么同情他?”易文墨又问。 “姐夫,我觉得在人的一生中,总会有一时冲动的时候,也总会有一时糊涂的时候。那个歹徒就是一时冲动一时糊涂。况且,他终止了犯罪,就应该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假若他第二次再犯罪,我就不会同情他了。”陆二丫说。 “二丫,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是,我还是觉得你的心太软太善,太容易相信人。”易文墨沉重地说。 “姐夫,如果我是一个心肠硬心地恶的女’人,您会爱我吗?”陆二丫问。 “当然不会爱了。”易文墨毫不迟疑地回答。 “那就对了。您爱的,正是我善良的一面嘛,那为何还要我改变呢?”陆二丫笑着质问道。 “二丫,你这么一说,让我无言以对了。”易文墨点了点陆二丫的鼻尖,说:“二丫,你嘴巴越来越厉害了。” “姐夫,我在您的身边耳濡目染,嘴巴当然会八哥一点了。”陆二丫笑了。 “小八哥嘴!”易文墨把嘴巴凑了上去,俩人又接起吻’来。 “姐夫,您说,接吻’时,嘴对着嘴,会不会把您的口才传染给我呀?”陆二丫调皮地问。 “口才还会传染?太富有想象力了。”易文墨惊奇地说。 “姐夫,自从我跟您接吻’后,觉得口才一天比一天好了。我怀疑是您的口才传染给我了。”陆二丫笑着说。 “但愿除了口才,理智也能传染。”易文墨说着,又和陆二丫接起吻’来。 “姐夫,您有没有觉得自己的口才变差了?”陆二丫突然问。 “没有哇!”易文墨回答。 “那就好。我还有点担心,接吻’时您的口才被我吸走了,我变得能说会道,您却笨嘴笨舌,那就麻烦了。”陆二丫笑着说。 “接吻’时能吸走口才?二丫,你的想象力越来越丰富了。”易文墨嘿嘿笑了。“二丫,我发现你越变越幽默了。” “姐夫,我变幽默了,您是不是会更爱我呀?”陆二丫悠悠地问。 “二丫,你变不变,我都爱你。”易文墨坚定地说。 “姐夫,爱与恨,都是个缘份。人与人之间确实有个缘份。有的人,看第一眼就有好感,而有的人,一见面就讨厌。就象您,怎么总是对徐静有成见呢?竟然还怀疑她策划了这起劫持案。” “我一听说你被劫持了,脑袋里立马就蹦出一个想法:可能是徐静策划的。我之所以产生这个想法,原因有三点:第一:你俩一起爬山,干嘛只劫持了你一个人?第二:爬山的地点是徐静选择的,那里很偏僻,适合作案。第三:歹徒要的钱数额不大,显然,不想把事情搞大,只是敲一笔小财而已。综合这三个方面因素,我才怀疑是徐静策划的。”易文墨娓娓谈了自己的想法。 “姐夫,应该还有一点原因。那就是您对徐静的印象不好,我俩出发时,您就给徐静和她的车辆拍了照,说明您早就对她有戒心了。”陆二丫补充道。 “不错。”易文墨承认。“我确实对徐静这个人的第一印象不好。不过,通过这一起劫持案,我对她的看法改变了一些。” “姐夫,徐静确实不错。您呀,喜欢先入为主,相信自己的第一印象,当然会出岔子。”陆二丫责怪道。 “不管怎么说,小心点总没错。你呀,以后交’朋友也得多长个心眼。当心真碰到白眼狼了。”易文墨告诫道。 “姐夫,我总是想:人活在世上,应该多行点善,即使碰到了白眼狼,也不能因此而不行善呀。只能说,吸取教训,多加警惕。”陆二丫坚定地说 “二丫,你说得对:吸取教训,多加警惕。”易文墨重复道。 第804章 二丫助歹徒逃跑 陆二丫认定了:她一定要帮帮这个劫持犯。即使他是个白眼狼,也得帮。因为,她从那小伙子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忏悔和善意。 早晨,陆二丫去买菜时,在一家自助银行取了五千元钱。她和劫持她的小伙子约好了,上午十点钟联系。 一上午,陆二丫都有点心神不宁,她突然想:既然警方拿到了小伙子的银行卡,也就会知道捆定在银行卡上的手机号码。也就是说,现在警方已经掌握了小伙子的那部手机。 陆二丫曾听易文墨说过:通过手机,能够准确定位手机持有人的所在位置。想到这儿,她不禁替小伙子担心起来。 陆二丫想:如果小伙子的手机昨晚一直处于开机状态,那么,很可能已经被抓了。 十点钟到了,陆二丫没接到小伙子的电话。 十点十五分了,陆二丫仍然没接到小伙子的电话。 难道小伙子真的被抓了?一时,陆二丫万分悔恨,自己昨天怎么就没想到这个问题呢?如果想到了,应该提醒小伙子一下,让他把手机关了,或者把手机丢掉。 十点二十分了,陆二丫的手机铃声依然没响。 陆二丫想:或是小伙子被抓了,或是忘记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陆二丫又有点后悔了,自己应该问问小伙子,把他的手机号码记下来。这样,即使他不打电话,自己也可以给他打电话呀。 求悔,万后悔,一切都无济于事了。 唉!陆二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正当陆二丫极端绝望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姐姐,是您吗?”一个熟悉的声音。 “啊,弟弟吧,是我。终于等到你的电话了。我跟你说,赶快把你的手机扔掉,警察会通过手机,定位到你所在的位置。”陆二丫急切地说。 “姐姐,不会吧?”小伙子有点不相信。 “弟弟,你的手机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开着机吗?”陆二丫问。 “没呀。我怕手机的电用完了,就一直关着机,现在才打开。”小伙子说。 “弟弟,听姐姐的话,赶快把手机扔了。不然,会有危险的。”陆二丫焦急地说。“弟弟,你知道红星广场吗?” “知道。我现在就在红星广场。”小伙子说。 “啊,那就换个地方。你知道解放剧场吗?就在红星广场附近。过半个小时,咱俩到剧场门’口碰面。”陆二丫说完,挂了电话,直奔解放剧场。 陆二丫乘坐的公交’车快驶到解放剧场时,有几辆警车呼啸着驶过去。 陆二丫心中一惊,难道小伙子没听自己的话,手机还带在身上吗?要果真如此,那么,警方就摸’到了他的行踪,正要去抓他了。 陆二丫赶紧给小伙打电话。 电话一打就通了。 “弟弟,你还没扔掉手机呀?”陆二丫小声说。 “姐姐,没那么严重吧。”小伙子不以为然地说。 “弟弟,你四处看看,附近有没有警车?”陆二丫说。 “好象来了一辆警车。”小伙子惊慌失措地说。 “弟弟,你赶快把手机偷偷扔到垃圾箱里,然后,钻进商店,假装买东西。咱俩今天别见面了。明天上午十点钟,你再跟我联系。”陆二丫说完,挂了电话。 歹徒瞧见附近有个垃圾箱,就慢慢走了过去。他四处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就把手机扔进了垃圾箱。 扔掉手机后,歹徒听从陆二丫的安排,立即钻进了附近商店。 歹徒上到二楼,从这个地方,可以清楚地看到垃圾箱。 歹徒心想:警察难道这么神通广大,通过我的手机就能查到我在哪儿?他想看看:究竟是真是假。 不长时间,几个警察围住了垃圾箱,从箱中摸’出了歹徒的手机。 “妈呀,好险呀!幸亏姐姐提醒自己,否则,现在已经坐上警车了。 “姐姐呀,好姐姐呀,您又救了我一次。”歹徒感激’地想。 此刻,陆二丫就在不远处,她看见警察从垃圾箱里搜出了小伙子的手机。 真是千钧一发呀,晚个五六分钟,小伙子就成了阶下囚。 陆二丫刚到家,两位警察就找上门’来了。 “请问:您是陆二丫吧?” “是呀。” “我们想询问一下:上午,这个手机给您打过电话吧?”警察问。 陆二丫看了看号码,说:“对,好象是这个陌生的号码。” “他跟您说了啥?”警察问。 “我接电话时,对方不作声。我连问了好几遍,对方还是没吭声,于是,我就把电话挂了。”陆二丫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话。她知道,警方一定会来找自己。 “后来,您又给这个号码回了电话吧?”警察又问。 “是啊,后来,我越想越奇怪,心想:莫不是我的老同学打来的?所以,我就又回了个电话,想问个究竟。”陆二丫说。 “您回电话时,对方说了话没有?”警察问。 “电话倒是打通了,但对方还是一声不吭。我怀疑是那边信号不好。”陆二丫说。 “哦,那就是说:对方没说过一句话。”警察问。 “是啊,我有点怀疑是骚’扰电话。”陆二丫说。 “哦,是这样的,经过我们调查,这个手机号码是昨天那个劫持犯的,刚才,我们围捕他时,他突然把手机扔进垃圾箱里,让我们扑了一个空,否则,我们就抓到他了。”警察说。 “原来是劫持犯打来的。”陆二丫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我们分析:劫持犯可能不甘心,还想从您身上捞一笔。所以,他才会给您打电话。”警察分析道。“如果再有陌生电话敲诈您,请及时跟我们联系。另外,您如果碰到劫持犯,也请及时报警。” 警察留下联系电话就告辞了。 陆二丫心想:幸亏自己想到了手机定位这个问题,否则,小伙子就落网了。 一整天,陆二丫都心不在焉地。她想:那个小伙子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还会不会露’出什么破绽呢? 晚上,易文墨一进家门’,就惊奇地问:“二丫,又出什么事儿了?” 陆二丫一脸的惊奇,回答:“没出什么事儿呀?” 第805章 拿大奖哄骗二丫 “二丫,你一脸凝重的神色’,我看一定有什么事。-..-”易文墨瞅着陆二丫的脸说。 “哦,上午,警察到家里来了一趟。”陆二丫淡淡地说。 “警察来干什么?”易文墨惊讶地问。 “询问昨天的劫持事件。”陆二丫轻描淡写地说。 “昨天不是做过了笔录吗?今天还来问什么?”易文墨觉得没那么简单,一定是发生了新情况。 “再详细问问呗。”陆二丫含含糊糊地说。 “二丫,你不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易文墨很敏感,他盯着陆二丫的眼睛问。 “姐夫,您审问我呀。”陆二丫对易文墨翻了个白眼。 “二丫,你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易文墨肯定地说。 “姐夫,没什么事情瞒着您呀,真没有。”陆二丫信誓旦旦地说。 “没有就好,就怕瞒着我,瞒出事儿来了。”易文墨警告道。 “姐夫现在越来越不相信人了。”陆二丫嗔怪道。 “二丫,不是我不相信你,是你变了,变得神秘了。”易文墨悠悠地说。 陆二丫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徐静打来的。 “大姐,吃了晚饭没有?”徐静喜滋滋地问。 “还没呢。我姐夫刚下班,马上就吃。你吃了没?”陆二丫问。 “我老公出差去了,女’儿在我妈那儿,就我一个人在家,随便吃点什么,混’一顿就行了。”徐静说。 陆二丫捂住手机,问易文墨:“姐夫,徐静一个在家,还没吃晚饭,请她过来一起吃,好吗?” 易文墨点点头,说:“二丫,你来决定吧。” 陆二丫邀请道:“静妹,你一个人冷锅冷灶的,干脆过来一起吃吧。我这儿虽然没什么美味佳肴,但起码热闹一点。” “哇噻!我巴不得过来吃呢,只是不好意思说罢了。大姐邀请我,正中我的下怀呀。我十五分钟内赶到,等着我啊。”徐静兴高采烈地说。“等会我来时,还要向大姐宣布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陆二丫好奇地问。 “我要当场隆重宣布。”徐静说完,挂了电话。 “唉,一个人一个性’格呀,徐静的性’格有点象三丫,不过,比三丫有心眼。”陆二丫说。 “她答应来吃饭?”易文墨问。 “说是想来,不好意思说,我一邀请,正中下怀。还说,要当场宣布一个好消息。”陆二丫说。 “是不是宣布她蹭饭成功了。”易文墨笑着说。 “徐静呀,凑热闹第一,吃饭第二。我跟她接触了几次,好象被她感染得也爱说话了。”陆二丫笑着说。 “二丫,你现在变化挺’大的,不但喜欢说话了,还变幽默了,有时还开起了玩笑。这样好,人呀,开朗点,对身体有好处。”易文墨说。 “我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嘛,我还是我,正象姐夫说的,傻大姐一个。”陆二丫自嘲道。 “二丫,你有些时候确实挺’傻的,象这次跑去救徐静,就是典型的犯傻。”易文墨评价道。 “傻就傻,不傻,就不是我陆二丫了。”陆二丫笑嘻嘻地说。“姐夫,您是不是不喜欢我这股傻劲呀?” “喜欢是喜欢,就是担心呀。”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姐夫,您把心放宽点嘛。您看,我虽然傻,但傻人有傻福呀。”陆二丫嘻笑说。 有人按门’铃了,一声紧接着一声。 “来了,来了!”陆二丫一边答应着,一边小跑着去开门’。 “大姐,不欢迎我呀,老半天不开门’。”徐静一进门’就发起了牢骚’。 “静妹,你想把人冤枉死呀。我一听见门’铃响,跑着来开门’,你还嫌慢呀。”陆二丫说。 “姐夫,您听见门’铃响,一定皱起眉头了吧?”徐静望着易文墨大大咧咧地说。 易文墨站了起来,招呼道:“徐静,请坐。” “哎呀呀,大姐,您听见没有?姐夫喊我徐静,纯粹把我当外人嘛。”徐静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早知道姐夫这么不欢迎我,我就不来了。” “静妹,姐夫喊你什么,总得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嘛。有些人,你喊亲热点,她还会见怪呢。”陆二丫替易文墨搪塞道。 “大姐,您怎么喊我,姐夫也可以照葫芦画瓢嘛。”徐静说。 “好吧,那我再重新喊你一声:静妹!行了吧。”易文墨笑着说。他想:这个徐静真没办法,简直就是个见面熟嘛,才见了我两面,就这么随便了。 “嗯,这还差不多。”徐静笑着说。 “静妹,你刚才说,要当场报告一个好消息,究竟是什么好消息呀?”陆二丫急切地问。 “大姐,我给您买登山鞋,花’了108元,昨天,您给了我110元。当时,我手里没零钱,那两元钱就没找给您了。昨晚,我一想,干脆把您这两元钱买一张彩票得了。谁知道,您这张彩票竟然中了大奖。大姐,您猜猜,中了多少钱?”徐静乐嗬嗬地问。 “中了一千元?”陆二丫猜道。 徐静摇摇头。 “中了五百元?”陆二丫有些不好意思,心想:刚才一定是把奖金猜多了。 徐静使劲摇摇头。 徐静转头问易文墨:“姐夫,您也猜猜?” 易文墨想了想,说:“五千元?” 徐静还是摇头。 陆二丫说:“静妹,你就别让我们东猜西猜了,急死了人。究竟中了多少,你宣布谜底吧。” 徐静伸出一个巴掌,来回翻了三下,问:“这一下应该能猜到了吧?” “哦,一千五。”陆二丫兴冲冲地说。 “难道是一万五?”易文墨犹豫着说。 “还是姐夫聪明。”徐静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丢给陆二丫。“大姐,亲兄弟,明算帐,您点点,一万五千元钱。” 陆二丫接过信封,有些不相信地问:“静妹,你没开玩笑吧?难道真是用那两元钱买彩票中了奖?” 徐静嘟着嘴说:“当然了,难道我买的彩票中了奖,会把奖金给您?” “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买一张彩票就中了这么大一个奖。”陆二丫疑惑’地说。 “买一张彩票中一万五,算不了什么,还有人买一张彩票,一下子就中了五百万呢。大姐,您太少见多怪了。”徐静说。 第806章 少妇请姐夫帮忙 易文墨盯着徐静,观察了好一会儿,他也觉得不可思议。。 买登山鞋,没找两元钱的零,擅自买了两元钱的彩票,一举中了一万五千元钱。这事儿怎么想,怎么怪。 “大姐,这不是天上掉馅饼,是您花’了两元钱,买彩票中的奖。说实话,这一万五千元奖金,只能算是一盘小荤。”徐静嘻嘻一笑。 “静妹,我怎么觉得你是在编故事呀,哪有这么容易中奖的?”陆二丫把信封在手里掂了掂。 “中奖,说容易就容易,说难就难。有的人,恨不得天天买彩票,买得倾家荡’产,却只能中些小奖。有的人,就买两元钱的彩票,一买就中大奖。大姐,您就属于后一种人,不过,您中的这个奖不算大,只能算中等吧。”徐静解释道。 “静妹,这些买彩票的事儿,我也听说过一些。不过,真落到自己身上,就觉得有些怪怪的。”陆二丫说。 “静妹,真是中了奖?”易文墨轻轻问。 “姐夫,不是中的奖,难道是我去偷的抢的,或者从我家拿的钱?”徐静不满地说。“姐夫,您是不是觉得我给少了,应该是中了五百万大奖,我却只拿了个零头来?” “静妹,姐夫怎么会是这个意思呢?你,太多心了。”陆二丫责怪道。 “大姐,不是我多心。您和姐夫一个也不相信,究竟是什么意思嘛?”徐静想:好不容易想出了这个点子,把“绝情男”给的三万元钱平分了。不管怎么说,不能让陆二丫有丝毫的怀疑。“要不然,我把那张彩票拿来,给你们查验一下,免得说我贪了钱。” “静妹,你千万别多心。我和姐夫从没买过彩票,也从没发过这种意外之财,所以,一下子接受不了,嘿嘿。”陆二丫解释道。 “静妹,我会怀疑你贪了奖金吗?不可能嘛。”易文墨也说。 “既然您俩不是这个意思,那就好,这个事情到此为止了。”徐静舒了一口气。好!总算把这个钱的事情摆平了。 “静妹,你帮我买彩票中了奖,算我沾了你的运气。不然,就算中了奖,也只会是五元十元的小奖。这样吧,我过两天请你吃饭,饭店由你来挑。”陆二丫高兴地说。 “好呀。大姐,您中了奖,虽然钱不多,但也值得庆贺嘛。昨天,咱俩又碰上劫持事件,算是压个惊吧。”徐静乐呵呵地答应了。 “静妹,昨天,咱俩碰上歹徒,经历了一场劫难,也算得上是患难之交’了吧。”陆二丫说。 “那当然了。说实话,人一辈子能碰上劫持人质事件,比中大奖的概率还低呀,哈哈,竟然被咱俩碰上了。至少,这辈子有了炫耀的资本。”徐静得意地说。“今天我卖彩票时,起码跟十个人说起过,大家都很羡慕我,佩服我。” “别说一辈子,最好十辈子也别碰上。”易文墨说。 “姐夫,您也值得得意一盘了,要不是您果断及时汇款,事件弄’不好就复杂化了。”徐静说。“姐夫,您不愧是个有勇有谋的人呀。” “你又给我灌**汤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我当然要给您灌**汤了。我记起来了,还有一件大事要求您呢。我女’儿明年要上小学了。现在,我有您这个校长姐夫了,总得上个重点小学吧。”徐静说。 “我是中学校长。”易文墨说。 “姐夫,我没有贬低您的意思,知道您是中学校长。不过,您跟小学不会没一点关系吧?”徐静问。 “不是都有关系。”易文墨实话实说。 “那不就得了。您在熟悉的,说得上话的重点小学里,帮我女’儿挑一所。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就拜托您了。我丑话说在前头,您别推啊。”徐静大大咧咧地说。 易文墨笑了。 “姐夫,您笑什么?”徐静问。 “我笑你,求人有这么求的吗?我还是第一次碰见。”易文墨想:这不就跟三丫一个腔调吗。 “姐夫,我喊您姐夫难道白喊了?既然我喊您姐夫,您又答应了。那么,就应该象个姐夫的样子嘛。我的事儿,难道您不该管?”徐静问。 “该管,该管!”易文墨边笑边想:看样子得给徐静的女’儿找个好学校,不然,她不会善罢甘休的。“静妹,你先了解一下,看想让女’儿上哪几所学校,最好挑个二三所,这样,我看哪所学校能说上话。” “好吧。”徐静答应道。 “姐夫,您如果说不上话,就让小曼帮忙,她在市教育局有熟人呀。”陆二丫提醒道。 “对了,你不说,我还真忘了。这样吧,你想让女’儿上哪所学校,我帮不上忙,就让小曼妹妹出面解决。总之,让你百分百满意。”易文墨夸下了海口。现在,他对徐静的印象越来越好了。 “嗯,这才象是姐夫说的话。”徐静满意地说。“姐夫,我觉得您现在才摆对了自己的位置,不枉我喊了一场姐夫。” “静妹,你女’儿六岁了,该培养她具备一些特长了,象琴棋书画什么的。”陆二丫说。 “是啊,我女’儿喜欢鬼画糊涂,总爱拿彩笔在纸上乱’画,我想让她学绘画。”徐静说。 “你找好了美术老师没有?”陆二丫问。 “我整天粘在彩票站,没时间去打听。我老公又不问事,把家里一摊子事都甩给我。所以,到现在还没务色’到美术老师呢。”徐静郁闷地说。 “静妹,那我给你推荐一个美术老师。”陆二丫说。 “谁呀?说给我听听。”徐静心中大喜。 “我妹妹四丫,是艺术院校美术系毕业的,现在,开了一家画廊,专门’教学生。过两天,我带你去看看。如果你满意的话,就让四丫教你女’儿。”陆二丫说。 “好哇!不用去考察了。既然是大姐推荐的,准没错。过几天,我带着女’儿去拜师。”徐静乐嗬嗬地说。 “行!我四丫妹妹辅导你女’儿绘画,错不了。她对美术很钻研,也有点绘画天赋。不是我替四丫妹妹吹嘘,要不了几年,就会成为市里有点名气的年轻画家。”陆二丫得意地说。 “好呀,算我走运,认识了大姐和姐夫,这一下解决了两个难题。”徐静非常满意,觉得自己撞了大运。“唉!幸亏昨天那个歹徒没把大姐杀了,否则,我和我女’儿都跟着倒了霉。” 第807章 姐夫开少妇玩笑 “静妹,你昨天要顶替我当人质,原来是怕我被杀了,你女’儿上不成重点小学呀?”陆二丫开玩笑道。-- “是啊,昨天的劫持本来就是我导演的嘛,我要顶替您当人质,就是想感动您,好帮我女’儿上重点小学呀。大姐,您才醒悟呀?可惜晚了,姐夫已经答应给我女’儿帮忙了。”徐静也嘻嘻哈哈地接着往下开玩笑。 “静妹,歹徒还没抓到,究竟是不是你导演的,还是个未知数呢。”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姐夫,既然我还没洗清嫌疑,您干嘛要答应给我帮忙呢?如果我真是劫持的主谋,您的承诺还会兑现吗?”徐静好奇地问。 “我是给你女’儿帮忙,即使你犯了罪,但你女’儿没有罪呀。所以,我照帮!”易文墨严肃地说。 “姐夫,您真的还怀疑我?”徐静有点吃惊。 “这个劫持案疑点重重啊,值得怀疑的地方很多。”易文墨神情凝重地说。 “姐夫,您是猪脑子呀?到现在还怀疑我。我都说了,依我的性’子,下山时,一见到警察,就会把歹徒交’出去。您想:如果劫持案是我策划的,我会交’出歹徒吗?”徐静气急败坏地说。 易文墨其实一点也不怀疑徐静,他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静妹,什么可能性’都存在呀。假若是你策划了这起劫持案,你当然不会把歹徒交’给警方。但你发现二丫想袒护歹徒,于是,你就装作想检举歹徒的样子,这么一来,既保全了歹徒,又能更深地隐蔽了自己,可谓一箭双雕之计啊。”易文墨有条有理地分析道。 “姐夫,你气死我了!”徐静把饭碗往桌上一放。“不吃了!姐夫如此冤枉我,我肚子已经被气饱了!”按姐夫的分析,徐静不但是个坏蛋,还是个十分阴’险狡猾的坏蛋。显然,这让徐静很难接受,她觉得这是对自己极大的耻辱。 “姐夫,您……”陆二丫也有点生气了。姐夫的这种分析也未免太离奇了。 易文墨见徐静真的生气了,捂着嘴巴笑了起来。“二丫,你看,我这出戏演得还不错吧,静妹都当了真。” “姐夫,原来您是在演戏?”二丫说。“象真的一样,把我也给蒙’住了。” “姐夫,您真坏!”徐静破涕为笑。“姐夫,玩笑能开得这么过火吗?” “静妹,我这个分析听起来似乎有道理,但实际上是站不住脚的。因为,假若你真是歹徒的同伙,不可能冒这么大的风险。”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让我生了气,应该补偿我。”徐静余怒未消。 “静妹,吃了饭,你泡个脚,让我姐夫给你按摩一下,算是补偿吧。”陆二丫提议道。 “姐夫还会按摩?”徐静很惊讶。 “我姐夫的按摩技术一流棒’,就是正规的按摩师,也未必比得过呢。”陆二丫夸赞道。 “真的?”徐静觉得不可思议。 “静妹,等会儿,你体验一下就知道了,我没半点夸大其词。”陆二丫笑着说。 “好吧,既然我让静妹生气了,就帮你按摩一下,消消气吧。”易文墨同意了。 吃了饭,陆二丫打了两盆水,她和徐静一起泡起了脚。 “静妹,你腿’疼不疼?”陆二丫问。 “我好一阵子没爬山了,猛地一爬,大腿’酸疼酸疼的。”徐静说。 “我也是,大腿’小腿’都有点疼。”陆二丫皱着眉头说。“也许是昨天爬山时爬得太急了。” “经过那片密林时,我听到踩枯树枝的声音后,咱俩就加快了步伐。就是那一下子,走得太急了。”徐静回忆道。 “是啊,那片密林太恐怖了,阴’森森的,冷飕飕的。”陆二丫心有余悸地说。“我当时害怕遇到了狼,真还没想到会遇到抢劫的。” “大姐,龙虎山上真有狼,我爬山时就遇到过。不过,龙虎山上的狼不成群,独狼一般不敢袭击人。”徐静说。 “真有狼?”陆二丫一惊。“莫非你看错了,大概是野狗吧?” “肯定是狼,我看得清清楚楚的。狼的尾巴是拖在地上的,一看就知道了。”徐静说。 “妈呀,幸亏你在山上没说,不然,我的腿’又会被吓软了。”陆二丫捂着胸’口。 “你俩以后别爬那些人迹罕至的野山了,另外,爬山时多约几个人一起去,人多,胆子壮,出事的概率也低得多。”易文墨说。 “是啊,爬野山虽然有趣味一些,但确实风险太大。这次遇到劫持的,下次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呢?”陆二丫心惊胆战地说。 “大姐,以后谨慎一点是对的,但也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徐静不以为然地说。 “静妹,刀子架在脖子上的滋味你没尝过,真让你尝了,恐怕比我还要怕井绳。”陆二丫说。 “大姐,我还真想尝一尝呢。下次,再碰到劫持犯,我就说:来劫持我吧,我好这一口。”徐静嘻嘻哈哈地说。 “歹徒要听说你好这一口,只怕会吓得落荒而逃。”陆二丫咯咯笑了。 “大姐,其实,我俩主要是缺乏训练,白拿着电击棍,没派上用场。按说,手里有电击棍,不应该被歹徒劫持的。”徐静自责道。 “是啊,一碰到歹徒,我都把电击棍的事儿忘了,电击棍完全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陆二丫也说。 “大姐,我打听一下,看哪儿举办防狼培训班,咱俩去学学。不然,碰到点事儿就抓瞎。”徐静说。 “好呀,确实得去学学。要不,碰到一点事儿就麻了爪子。”陆二丫赞同道。 “姐夫,你有何高见?”徐静问。 “学点防身的本领当然好啦,我坚决支持!”易文墨表态道。 “姐夫,别光嘴上支持,拿出点实际行动来。”徐静撇撇嘴。 “我又不会武术,只能耍耍嘴皮子。”易文墨笑着说。“不过,我可以帮你们打听一下,看哪儿举办这种培训班。对了,我抽’空问问陈侦探,他干这一行,消息灵通。实在不行,让他教你俩几招。” “姐夫,您还真说错了,耍嘴巴皮子也大有用处啊。这次,大姐能够脱险,嘴皮子可是立了头等功呀。”徐静说。 第808章 姐夫帮少妇按摩 “嘴巴立了头等功?”易文墨有点好奇。。 “姐夫,大姐一开始喊歹徒叫弟弟,一下子就让歹徒中了甜蜜弹。后来,大姐又劝歹徒别干糊涂事儿,让歹徒立地成了佛。”徐静夸张地说:“大姐的一张嘴,比原子弹都管用。” “看你说的,我不过是设身处地替小伙子着想,说出的话贴心而已。其实,我的嘴巴呀,拙得很。”陆二丫谦虚地说。 “大姐,您的嘴皮子要是称得上拙呀,那我就无颜开口了。”徐静说。“姐夫,您评评:我和大姐,谁的嘴皮子厉害?”徐静给易文墨出了一道难题。 “嘻嘻,各有所长。”易文墨当然不愿意给她俩分个一二。 “姐夫耍滑头,当墙头草。”徐静说。 “我说的是实话。”易文墨嗬嗬一笑。 “姐夫,那您就说说我俩各自长在哪里?”徐静不依不饶地问。 “二丫在关键时刻能把话说到点子上,从这一次遇到歹徒就看出来了。静妹呢,平时说起话来滔滔不绝,说出的话能把人抵到南墙上。”易文墨评价道。 “姐夫,您明里表扬了大姐,却暗里把我贬了一顿。”徐静不服气地说。 “贬你?我没呀。”易文墨不承认。 “姐夫,您不但贬了我,还连贬了三次。”徐静不满地说。 “还连贬了三次?说得太不着边际了吧。”易文墨坚决不认可。 “那就听我摆一摆:第一贬:您说大姐关键时能说到点子上,就是暗指我:平时说得天花’乱’坠,关键时就哑了炮。您举了这次遇到歹徒的例子,表扬大姐能与歹徒周旋。而我呢,只能在一边看热闹。第二贬:您说我把人抵到南墙上,意思是我说话不给人面子,好象我这个人多不通情达理似的。第三贬:您说我平时话说多了,暗喻我是废话连篇。怎么样,我分析得没错吧?”徐静翻着白眼说。 “静妹,你太会联想了。我连一贬的意思也没有,更谈不上三贬了。我只能说:你多心了。”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即使您评价我和大姐时,没有这个意图,但是,您说出的话确实含有这个意思。”徐静坚持道。“不要说是我了,恐怕连大姐听了,也会有这个感觉。” 陆二丫笑了笑,她确实有徐静所说的那种感觉。她知道:易文墨肯定有这个意思,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姐夫,您看,连大姐都认可我的说法了。”徐静皱着眉头说。“姐夫,我觉得您至今仍然对我有成见,而且成见很深,所以,说话中难免夹棍带刺。” “静妹,你要在鸡’蛋里面挑骨头,那我就不敢说话了。”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您这话又说得不中听了。您的意思是我横行霸道,搞得您连话都不能说了。我有这么厉害吗?”徐静更加不满意了。 “二丫,你瞧,静妹象不象三丫呀?”易文墨问。 “有点象。”陆二丫望着徐静笑了起来。 “难道我长得象三丫妹?”徐静知道三丫是二丫的妹妹。 陆二丫笑着摇摇头。 徐静疑惑’地问:“姐夫刚才不是说我象三丫吗?” “你说话象三丫,喜欢在姐夫的话里挑骨头。”陆二丫呵呵笑着说。 “又不是好话呀。算了,我少说为妙。大姐,我脚泡好了,让姐夫给我按摩呀。”徐静叫嚷着。 “好,你把脚擦干,我来帮你按摩一下。”易文墨说。 徐静擦干了脚,大大咧咧地把脚伸到易文墨面前。 易文墨一看徐静的脚,就微微皱起了眉头。 “姐夫,不是我找您的歪,您一看见我脚就皱眉头,究竟是不想帮我按摩呀,还是嫌我的脚臭呀?”徐静气呼呼地说。 “静妹,你自己看看你的脚。”易文墨说。 “我的脚怎么啦?”徐静瞅瞅脚,不解地问。 “你看不见吗?”易文墨幽幽地问。 “我脚上难道有什么东西?”徐静好奇地问。 “静妹,你的脚指甲好长哟,吓人,怕是两三个月都没剪了吧?”陆二丫瞅着徐静的脚,问道。 “哦,您是说脚指甲呀,是有二个多月没剪了。我这不是留美甲嘛。”徐静讪讪地说。 “留美甲?没听说过。”易文墨摇摇头。他瞅着徐静的脚指甲问:“静妹,你的意思是:这指甲要留着?” “这…留…不留也行。”徐静语无伦次地回答。 “静妹,你是喜欢留长指甲,还是不喜欢剪指甲呀?”陆二丫问。 徐静脸一红,说:“我坦白:我不喜欢剪脚指甲。” 易文墨瞅了徐静一眼,说:“你不坦白我也知道,没人美什么脚指甲的。就是美,也不需要留这么长嘛。明明是懒,还找个借口。” “姐夫,人家都坦白了,您还罗嗦什么呀?给人家留个面子好不好。”徐静不好意思地说。 “二丫,你看:这就更象三丫了吧。”易文墨说。 “大姐,三丫妹是不是也不喜欢剪脚指甲呀?”徐静问。 “是啊,跟你一个样,恨不得次次让人家帮忙剪。”陆二丫撇撇嘴。 易文墨拿来剪子,帮徐静剪起了脚指甲。 “姐夫,真不好意思啊,让您帮我剪脚指甲。”徐静讪讪地说。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易文墨说。 “姐夫,您也只帮三丫剪了一次脚指甲吗?”徐静问。 “她呀,每个月都要跑来,让姐夫给她剪脚指甲。”陆二丫说。 “姐夫,您一碗水没端平。您能够给三丫剪无数次,为什么只给我剪一次?”徐静不服气地问。 “三丫是我小姨子。”易文墨说。 “姐夫,三丫喊您姐夫,我也喊您姐夫。她是您小姨子,我也是您小姨子嘛,凭什么不能享受一样的待遇?”徐静不满地说。 “你是我干小姨子,三丫是我湿小姨子。”易文墨说。 “姐夫,什么干呀,湿的,既然都喊您姐夫,都是您的小姨子,就应该享受同样的待遇嘛。我抗议!”徐静举起手抗议道。 “你抗议也没用,三丫姓陆,你姓徐。”易文墨笑着说。 第809章 少妇喜欢上姐夫 “姐夫,难道您只给姓陆的剪脚指甲?”徐静质问道。 “是啊。因为姓陆的才是我正二八经的小姨子呀。”易文墨说。 “错!姐夫,您蒙’不了我。请问:您还有两个正二八经的小姨子,听说都姓张,有这回事儿吧?”徐静咄咄逼’人地问。 易文墨望了陆二丫一眼,心想:陆二丫素来嘴紧,这次怎么把底都给徐静交’了。 陆二丫见易文墨望着她,便笑着解释道:“既然我跟静妹结拜了姐妹,就聊了聊家里杂七杂八的事情。” 易文墨笑着说:“静妹,你把陆家了解得很清楚嘛。确实是有两个姓张的小姨子,不过,那两个也跟你不一样呀。” “姐夫,您不想给我剪第二次脚指甲,可以找一百个借口。不,一千个。既然您不想帮我剪第二次,那就算了。我死乞活赖,就算求到手了也没意思。俗话说:讨来的不香嘛。”徐静怏怏地说。 易文墨不吭声了,他可不想跟这个徐静来往太密切了,你瞧她这副大方样子,只怕再熟一点,会更加随便。 “姐夫,您剪脚指甲真有一套,连边边角角都剪得干干净净。而且,还剪得挺’舒服。唉!让姐夫剪脚指甲,真是一种享受啊!”徐静感叹道。 “静妹,难道没人帮你剪过脚指甲?”易文墨问。 “小时候,我妈帮我剪呀。长大了,就自己剪了。”徐静说。 “现在,你不喜欢剪脚指甲,怎么不让老公帮你剪呢?”易文墨又问。 “他呀,懒得抽’筋,恨不得我帮他剪呢。”徐静撇撇嘴。“姐夫,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 “谈不上请教吧,互相商量。”易文墨谦虚地说。 “姐夫,您别假谦虚了,我不是跟您商量事情,是请教一个问题。您能不能正常点,拿出本色’来跟我说话。”徐静不客气地说。 “好,既然静妹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你有什么问题需要我解答?”易文墨故意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 “姐夫,为什么男人一结婚就变了?”徐静问。 “怎么变了?你举几个例子。”易文墨问。 “比如说:我老公和我谈恋爱时,每天要说n个我爱你。一结婚,连一个都不愿意说了。我逼’他说,他反而埋怨我太2。您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徐静问。 “哦,这个问题很普遍的。男女’恋爱时,爱情占主导,爱情就是你爱我,我爱你嘛。女’人是用耳朵恋爱,男人不多说几个我爱你,能博取女’人的心吗?但结了婚,爱情就渐渐退居第二位,这时,亲情就逐渐占据了主导地位。亲情是什么?就是你帮我做饭,我帮你洗衣,在这些繁琐平庸的家务活中,凝结着点点丝丝的亲情。要说变,几乎每一个男人都会变。”易文墨解释道。 易文墨见徐静睁着迷’茫的眼睛,不解地望着他,便补充说道:“再比如说吧:你不爱剪脚指甲,你老公帮你剪。虽然他没说我爱你,但在这一剪子一剪子里面,就凝结着对你的爱。” “我懂了,终于懂了。”徐静幽幽地说。 “还是静妹悟性’好,我一说就懂了。”易文墨赞扬道。 “我总算弄’懂了这个问题,原来,我老公已经不爱我了。”徐静忧伤地说。 “这…这是什么话?”易文墨吃了一惊。 “姐夫,您说:夫妻之间的爱情不是表现在嘴巴上,而是凝结在平凡的日常生活中。我仔细想了,在我和老公的日常生活中,体现不到他对我一丝一毫的爱。”徐静说。 “静妹,你别误会了。不是你老公没给你剪脚指甲,就说明他不爱你了。”易文墨赶紧解释。 “姐夫,我没误会,我懂。自从有了女’儿后,老公对我丝毫也不关心了。原来,我还认为他粗心,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他不爱我了。”徐静冷笑一声。说:“说实话,我也不爱他了。否则,也不会……”说到这儿,徐静赶紧刹住了话头,她还不愿意把有情人的事情告诉易文墨。 “姐夫,您结婚后,肯定对老婆很体贴吧?”徐静问。 “一般般吧。”易文墨说。 “姐夫对我大姐可好啦,每天都帮我大姐按摩。”陆二丫说。 “姐夫连小姨子都这么关心,对老婆还能差到哪儿去。”徐静说。 “静妹,男女’结了婚,日子就平平淡淡了。其实,平平淡淡才是真呀。那些花’前月下的爱,毕竟不能当饭吃。男女’一结婚,尤其是有了小孩,家务事忙得屁颠颠的,哪儿还有时间爱呀爱的。”易文墨说。“女’人经常埋怨男人:老婆总是别人的好,似乎男人最不知足。其实,大多数女’人结婚后,也会不同程度地对老公不满意失望。在女’人堆里,议论最多的,往往是自己的老公如何如何不好。” “姐夫,那这又是什么原因呢?”徐静好奇地问。 “因为女’人往往喜欢幻想,喜欢生活在童话世界里。一旦结了婚,幻想就在现实中破灭了,童话世界也不复存在。所以难免产生失落感。”易文墨分析道。 “唉!人的感情世界大复杂了。”徐静嗟叹道。 “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活着,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一日三餐几碗饭,你看透了这一点,心态就平和了。”易文墨说。 “搞了半天,堂堂一个大校长这么平庸啊。”徐静夸张地睁大了眼睛。 “莫说校长,再大的官也不过如此。古话说得好:千里做官,为了吃穿。”易文墨嘻笑着说。“这些话,我只会在家里说。在外面,就是另外一番话了。” “姐夫,您也搞两面派呀。”徐静问。 “呵呵,我这个人,生来无大志。”易文墨帮徐静剪好脚指甲,问:“静妹,你验收一下,看我剪得合格吗?” “岂止是合格,简直够得上优秀档次了。”徐静说。 “你满意就好。”易文墨又开始给徐静按摩脚。 第810章 给风流少妇按摩 “大姐,您真有福气呀!”徐静望着陆二丫羡慕地说。-..- “静妹,我有哪门’子福气?”陆二丫一脸的疑惑’。“哦,你是说我买彩票中了奖?” “不是,中了一万五千元奖金,算不上多大的福气。”徐静不屑地说。 “静妹,那你说说,我究竟有什么福气?”陆二丫不解地问。 “大姐,您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呀。”徐静幽幽地说。 “嗬,给我戴的帽子不小哇,好象我成了不知好歹的人了。”陆二丫撇撇嘴巴。“静妹,说明白点,别让我猜谜了。我这人脑袋笨,猜谜最不在行。” “大姐,您的福气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徐静定定地瞅着易文墨说道。 陆二丫见徐静瞅着易文墨,立马就明白了。她笑着说:“静妹,你是说我有个好姐夫吧?” “嗯。”徐静点点头,长叹了一口气,遗憾地说:“可惜我没姐姐,也就没姐夫罗。不过,即使有姐姐,有姐夫,也未必能有象您这么好的姐夫啊。” “我好吗?”易文墨笑着问:“静妹,你跟我认识没几天,就断言我好,是不是太草率了?” “好不好,看一眼就八九不离十。我这人眼睛毒,看人准。”徐静吹嘘道。 陆二丫瞅着徐静笑了笑,心里想:你还眼睛毒呢,找了几个情人都不咋的。 徐静见陆二丫对着自己笑,立即就明白了她笑的含意,尴尬地说:“我看人准,也是身经百战换来的。俗话说:失败是成功之母嘛。有了若干次看错人,才换来了今天的一眼准。” “一眼准?”易文墨呵呵笑了。“你若真能看一眼就准,请问:当遇到那个劫持犯时,怎么不提醒二丫注意呀?” “姐夫,我一眼就看出那个劫持犯可疑,也及时提醒了大姐,但是大姐不信。”徐静说。 “姐夫,静妹确实说了那人很可疑,但我觉得他象一个大学生,丝毫也没戒备,所以,才被劫持了。”陆二丫说。 “照这么说,静妹还真是一眼准了。我建议你去当警察,到街上溜哒一圈就能抓不少坏人。”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干嘛冷嘲热讽人家呀,没有您这么不礼貌的。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客人呀。”徐静不满地说。 “静妹,你究竟是我的干小姨子,还是我家的客人?”易文墨问。 “我有多重身份,很正常嘛。再说了,我就是您的小姨子,您也应该尊重我嘛。”徐静说。 “我给你剪脚指甲,又帮你按摩脚,难道还没尊重你?”易文墨问。 “姐夫,虽然您在行动上很尊重我,但在言语上就差多了。”徐静嘟着嘴说。 “好,我今后改正,行了吧?”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的按摩技术真了不得呀,足浴店里的按摩师都不如您,真的。”徐静赞叹道。 “静妹,我没吹牛吧。姐夫的按摩水平就是非同一般。”陆二丫钦佩地说。 “姐夫,我大腿’好酸好疼,您会不会按摩腿’呀?”徐静问。 “我的专长是按摩脚。”易文墨婉转地拒绝道。 “真遗憾。”徐静翻了个白眼。“姐夫,我建议您学习一下按摩腿’呀,按摩腰呀,这些部位经常会酸疼的。光按摩脚,您不觉得太单调了吗。” “我又不是按摩师,学那么多干嘛。再说了,我也没时间学这些。”易文墨笑着说。 “哎呀,我忘记了,姐夫是大校长,怎么能让大校长学按摩呢。”徐静说。 “我是大校长,还不是为你服务呀。”易文墨说。 “我今天真是太荣幸了,让大校长帮我剪脚指甲,还帮我按摩脚。我要是说出去呀,只怕没一个人会相信。”徐静神气地说。 徐静的手机铃声响了,原来是徐静的父亲打来的。 “喂,你在哪儿?你妈做了点红烧肉’,说你喜欢吃,让我给你送来。现在,我在你家门’口。” “哦,好的。”徐静挂了电话,说。“我爸给我送红烧肉’来了,正在我家门’口等着那。”说完,穿上鞋,匆匆说了句:“大姐,姐夫,我走了。”就跑出了门’。 易文墨摇摇头,说:“二丫,这个徐静呀,真是一个女’人一台戏呀。有她在,不愁不热闹。” “是啊,比三丫还能闹腾。姐夫,她大腿’酸,您怎么不给她按摩一下。”陆二丫好奇地问。 “二丫,大腿’是随便能按摩的吗?她既不是我的小姨子,又不是我亲戚,我怎么能帮她按摩那个敏感部位呢?”易文墨严肃地说。 “帮她按摩一下有什么关系?徐静这个人不错。”陆二丫不以为然地说。 “二丫,我今晚给徐静按摩脚,就已经有点出格了。象徐静这样的女’人,待人处事太随便,男人不能跟她走得太近了。”易文墨郑重地说。 “徐静这个人别的都还好,就是在两性’问题上太随便。她有三个情人,可惜都对她不好。”陆二丫说。 “怎么样?我看得准吧。”易文墨得意地说。“我第一眼见到她,就觉得她有点风流。” “不过,徐静风流也事出有因。”陆二丫说。 “难道风流还有风流的道理?”易文墨不解地问。 “徐静说她****很强,她老公那方面不太行,所以,她就到外面找了三个情人。”陆二丫解释道。 “****强,好象不能作为风流的挡箭牌吧?”易文墨不屑地说。 “还有一个原因。听说徐静的老公在外面也有女’人。” “即使她老公在外面有女’人,也不能作为她风流的理由呀。”易文墨说。 “嘿嘿,虽然作为理由不合适,但也算是一个因素吧。”陆二丫笑着说。 “不管怎么说,徐静这个女’人太风流,所以,你跟她交’往时,要注意一点,别沾了她的火星。”易文墨告诫道。 “姐夫,徐静风流她的,我管不着。我和她交’往,也就是说说话,爬爬山,吃吃饭而已。”陆二丫说。 “二丫,她风流,有时会惹出风流祸。你跟她在一起,会被牵连的。”易文墨担心地说。 “姐夫,我会注意的。不过,徐静现在已经踢掉了两个情人,只剩下一个小叔子情人了。”陆二丫庆幸地说。 “注意点没错。”易文墨说。“二丫,你跟徐静交’往出师不利,你俩第一次爬山就碰上劫持犯,难免让我对她产生一些看法。” “姐夫,碰上劫持犯,纯属偶然事件嘛。虽然碰上了劫持犯,但也中了一万五千元奖金嘛。有祸有福,一比一,打了个平局。”陆二丫笑着说。 第811章 钦差大臣审姐夫 “二丫,提起这一万五千元奖金,我总觉得有点蹊跷呀。-..-”易文墨沉思着说。 “是啊,徐静欠我两元钱,擅自买了彩票,又一下子中了奖。我也觉得太巧了,巧得令人难以相信。”陆二丫也满腹疑惑’。 “徐静突然拿来一万五千元钱,难道是给你遭受劫持的补偿?碰上劫持犯,又不是她的过错,何来补偿之说。如果不是补偿,那么,为什么要给你这笔钱呢?”易文墨自言自语地说。 “难道这一万五千元钱里有猫腻?”陆二丫有点迷’茫了。 “不好说呀。”易文墨想不出这一万五千元钱究竟有什么来头。 “姐夫,是不是咱们想得太复杂了,也许,正象徐静所说:欠我两元钱,干脆替我买了一张彩票,侥幸中了一万五千元钱。”陆二丫笑着说:“我看,咱俩别自寻烦恼了。不管怎么说,这钱不是抢来的,偷来的,骗来的,有钱总比没钱好。” “那也是。”易文墨也笑了,觉得自己太多虑了。“唉!这个世道太复杂了,坑摸’拐骗的事情太多,不能不让人多长几个心眼呀。” “姐夫,您累了吧,别给我按摩了。”陆二丫关切地说。 “二丫,我不累。来,我帮你按摩一下。”易文墨坐在陆二丫面前,捧起陆二丫的脚。 “二丫,你最近瘦了。”易文墨忧郁地望着陆二丫的脚。 “姐夫,难道人瘦脚也会瘦?”陆二丫好奇地问。 “是啊,人瘦,脚也会跟着瘦。你看,你脚板没以前厚实了。”易文墨心疼地说。 “瘦点好嘛,人家想瘦还瘦不了呢。我倒好,不减肥’,它自然就瘦下来了。”陆二丫心想:这一阵子事儿太多,能不瘦吗。 易文墨帮陆二丫按摩完脚,说:“二丫,你睡到沙发上,我帮你按摩一下腿’。” “姐夫,算了,你也累了,休息一下吧。”陆二丫心疼地说。 “二丫,你刚才还吵着腿’疼,我给你按摩一下,保准明天起床’就不疼了。”易文墨说。 陆二丫躺到沙发上。 易文墨十分用心地给陆二丫按摩着。 “行了,姐夫。”陆二丫说:“都按摩了二十分钟,我觉得舒服多了。” “二丫,你舒服了,让我也舒服一下,好吗?”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怎么让你舒服呀?”陆二丫不解地问。 易文墨把陆二丫的大腿’分开,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胯间,慢慢地揉’捏起来。 “姐夫……”陆二丫用手捂住脸。 揉’捏了一会儿,易文墨解开陆二丫的裤’子,把手伸了进去。 “姐夫……”陆二丫低声叫唤着。 易文墨又揉’捏了一会儿,就把陆二丫的裤’子脱了。 “姐夫,到床’上去吧。”陆二丫说。 “就在沙发上。”易文墨脱掉自己的裤’子,趴到了陆二丫的身上。 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 “姐夫,您的电话……”陆二丫喃喃地说。 “别,别管它!”易文墨喘着气,在陆二丫身上折腾着。 手机铃声顽强地一遍又一遍地响着。 “别,别接……”陆二丫低声叫道。 “不,不…接……”易文墨心想:什么时候不能打电话,非这个时候打来,真能凑热闹。 手机铃声整整响了十分钟。 易文墨从陆二丫的身上爬下来,疲倦地嘀咕着:“这人真顽固,一遍又一遍地打,累不累呀。” 易文墨拿起手机一看,惊叫道:“完了!” 陆二丫问:“谁来的电话?” 易文墨说:“是三丫的电话。我半天没接,她又该发脾气了。” “喂,三丫。”易文墨讨好地喊。 “姐夫,你故意不接我电话,是吧?”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我把手机放在枕头下面,正坐在客厅看足球赛呢,所以,没听见。对不起了,亲爱的三丫。”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你究竟在干什么?老实说,否则,我对你不客气!”陆三丫气势汹汹地说。 “三丫,我真的在看足球赛,都看入迷’了。要不是二丫提醒我,我还不会接电话呢。”易文墨心想:我能跟你说,正在和二丫亲热吗。 “姐夫,昨天下午我路过学校时,准备去跟你商量个事儿,到学校一问,说你出去了。你到哪儿去了?”陆三丫问。 “我出去办了点事。”易文墨说。 “办了什么事?”陆三丫紧追不舍地问。 “三丫,你又发现我的什么疑点了,审三问四的。”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你对昨天下午的行踪保密,这就是疑点。”陆三丫说。 “我昨天下午有重要事情处理,不宜对外透露’。”易文墨不想把陆二丫被劫持的事情弄’得满城风雨。 “不宜透露’?”陆三丫冷笑一声。“既然你不愿意对我说,那我就让小曼姐来问你吧。”说完,挂断了电话。 易文墨赶紧拨通了陆三丫的电话。 “三丫,你别动不动就向小曼告状,她工作忙得很,别让她烦神了。”易文墨急急地说。 “姐夫,你是不是害怕了。我跟你说:向小曼姐告状还算便宜你的,把老娘惹恼了,一竿子捅到徐主任那儿去。”陆三丫厉声说。 “三丫,不是我不说,是三言两语说不清。你要想知道,就来一趟吧。”易文墨说。 “我大姐还没回家吗?”陆三丫问。 “大丫还得在娘家住几天,老爹老妈舍不得小宝宝走,没办法。”易文墨说。 “有什么大了不得的事儿,还一句两句说不清。好吧,我马上来。你跟二姐打个招呼,我今晚就跟她睡了。”陆三丫说着,挂了电话。 “三丫要来?”陆二丫问。 “是啊,追问我昨天下午的行踪。”易文墨说。 “这个三丫,真是没事找事,整天盯着你不放。”陆二丫不满地说。 “大丫回了娘家,三丫就又盯紧我了。幸亏还有你,否则,三丫怕要住到家里来,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易文墨叹息着说。 “这个丫头真不省心。”陆二丫摇着头,无奈地说。 没一会儿,陆三丫就风风火火地跑来了。 “姐夫,我要把你昨天下午的行踪,以分钟为单位,查得清清楚楚的。”陆三丫一进门’,就趾高气扬地说。 “啊,钦差大臣来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第812章 姐夫帮二丫卖房 “姐夫,你别不服气。。 我可是奉了小曼姐和徐主任的圣旨,无缝对接监视你。你要不服,有本事把我钦差大臣撤了。”陆三丫把挎包往茶叽上一甩,整个人倒在沙发上。“妈呀!累死我了,今天一下午跑了两个楼盘。” “三丫,你公司又要卖房了?”陆二丫问。 “是啊,三个楼盘一起开盘,够热闹了。公司老总说了,要赶在年底前回笼资金。所以,要求我们销售部拼上老命,也得把房子统统卖光。老总还给我许了愿,只要年底前把房子清了,给我八十万奖金。”陆三丫拉过一个沙发垫子,枕在头下,让自己睡得舒服点。 “三丫,八十万元奖金不少呀,你可得加把紧,争取把奖金拿到手。不然,太可惜了。”陆二丫羡慕地说。 “八十万,在不少人眼里,可是个天文数字呀。有些人,只怕一辈子也挣不到八十万。”易文墨啧着嘴说。 “哎呀,我这几天吃不香,睡不着,一直盘算着采取什么销售策略。昨天下午,准备和姐夫商量一下。谁知道,姐夫跑得连影子也没有。打了几次电话都占线。姐夫,你坦白交’代,昨天下午跟谁幽会去了?”陆三丫抬起头,瞪着易文墨说:“姐夫,我奉劝你:老实一点!如果你说假话,我饶不了你。” “三丫,我到哪儿去了,问你二姐。”易文墨不冷不热地说。 “姐夫,你到哪儿去了,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凭什么要问二姐?”陆三丫横眉竖眼地说:“姐夫,你给我坐过来,一五一十说清楚。” 易文墨不敢怠慢,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二丫身旁,说:“三丫,你非要我说也行,昨天,二丫去爬山了,下午我去接她。”易文墨说。“你打了几次电话打不通,是因为我频频和二丫通电话的缘故。” “就这么一句话就说完了?”陆三丫奇怪地问。 “是啊,这是最简略的说明。”易文墨说。 “既然一句话就说清了,你为何不在电话里说,非要让我跑过来一趟。”陆三丫瞪起眼睛质问道。 “原因很简单,我和二丫想你了。”易文墨笑着说。 “想我了?”陆三丫望了望易文墨,又抬眼瞅了瞅陆二丫。 “二姐,昨天下午,姐夫真的去接你了?” “是啊。”陆二丫回答。 “不对呀。”陆三丫眼珠子转了转,问:“姐夫,二姐去爬山,既然能自己去,就能自己回,干嘛要麻烦你去接?” “哦,二丫在爬山时,扭了一下腰,当时疼得有点厉害,所以,我才跑去接她。回来后,我给二丫按摩了一下,今天就好多了。”易文墨说。 易文墨和陆二丫都不想扩散劫持事件,免得引起陆家震惊。 “姐夫,你一说起按摩,我的腰也酸疼起来。姐夫,你来,给我也按摩一下。我警告你:不要应付差事。如果我的腰明天还酸,晚上来找你算帐。”陆三丫说。 “遵命!钦差大臣。我正想巴结一下你呢。”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陆二丫趴在沙发上,一面享受着易文墨的按摩,一面和易文墨商量卖房子的事情。 “姐夫,你说:我这五百多套房子怎么卖?”陆二丫问。 “二丫,你当售楼小姐有四年多了吧?我呢,一天楼也没卖过。你现在和我谈售楼,不觉得是对牛弹琴吗?”易文墨幽幽地说。 “姐夫,你是眼红我那八十万奖金吧?好,我分给你二十万。”陆二丫说。 “二丫,我无功不受禄,凭什么要你的钱呀。”易文墨说。 “姐夫,你是成心不想让我拿八十万奖金,对吧?”陆二丫幽幽地问。 “二丫,你这是什么话?售楼我是外行,想帮你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易文墨诚恳地说。 “姐夫,你是打定主意要袖手旁观了?”陆二丫声色’俱厉地问。 “二丫,你说,要我怎么帮你?”易文墨问。 “姐夫,你就帮我出出点子嘛。”陆二丫恳求道。 陆二丫坐在一边打毛’线,她插’嘴道:“姐夫,您虽然没有卖房子的经验,但可以谈谈看法嘛。也许,您的一句话,就能让三丫茅塞顿开呢。” “姐夫,我得罪你了,所以,你现在想看我的笑话了,让我完不成售楼任务,拿不到奖金,还会挨批评,说不定连部长的乌纱帽也保不住了。到那一天,你易文墨就过年了。”陆二丫恨恨地说。 易文墨想了想,说:“二丫,我觉得:这个事情可以把丁先生找来,他认识一帮生意人。你可以专门’为这些投机客组织一次看房。这些家伙要么不出手,要么就狂扫一批。你看如何?”易文墨兴冲冲地说。 “好呀!这是个好主意。只要能把这批人说动了,一下子就能消化上百套。”陆三丫高兴地叫嚷着。 “三丫,说干就干。明天我亲自约丁先生出来吃顿饭,你也参加。吃饭时,你给他介绍了一下这几个楼盘的情况。说到底,这些生意人还是要看有没有赚头。无利不起早嘛。”易文墨说。 “好,我明天准备一下。明晚,你约丁先生出来吃饭。”陆三丫兴奋地说。 “三丫,姐夫到底不是外人,出的点子实在得很。”陆二丫钦佩地说。 “姐夫要是不行,我也不会找他商量了。我就知道,姐夫会有好主意。”陆三丫高兴地说。 “嘿嘿,卖房子我的确是外行,这还不是被三丫逼’的。我要不出主意,又会说我想看笑话哟,想报复她哟,还有什么忌妒她。一顶顶的大帽子把我压得喘不上气来。唉!幸亏我认识一个丁先生,不然,就死定了。”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你别自满,别骄傲,再帮我想想,看还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姐夫,我这次真的是作难了。五百多套房子要在三个月内卖光,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呀。唉,关键是有三百多套房子地理位置不好,靠近郊区,没有一个卖点。”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你把这三处楼盘,在地图上给我标一下。我琢磨一下,看能不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易文墨说。 “好。明天,我把地图给你拿来。”陆三丫说。 第813章 对小姨子夸海口 “看来,我得研究研究售楼的学问,不然,帮不上三丫的忙,罪过可就比天大了。”易文墨发着牢骚’。 “姐夫,你少在我面前阴’一句阳一句地说风凉话,我警告你:别惹老娘。”陆三丫凶巴巴的说。 “三丫,我哪儿敢惹你这个老娘,唉!被冤枉了,连一句牢骚’话也不让说呀。”易文墨哀叹道。 “姐夫,别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你在陆家的待遇堪比大熊猫了,难道还委屈了你?”陆三丫质问道。 “我是陆家的大熊猫?”易文墨嘻嘻一笑。 “姐夫,你不承认?我问你:这世上有几个男人一点家务活也不干,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什么都伺候得好好的?”陆三丫问。 “三丫,我虽然没干家务活,但别的活没少干呀。比如说:我今晚就得考虑你卖房的问题,明天还要约丁先生吃饭,这些难道不是事儿?我看不比家务活轻松。”易文墨叫屈道。 “行了,干了屁大一点事儿,就喜欢到处显摆,生怕人家不知道。姐夫,这是你的一个毛’病,知道不?”陆三丫批语道。 “我干了,才能显摆嘛,至少,我没白吃饭吧。按你刚才说的,好象我跟大熊猫一样,整天只会吃了。”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我又没说你是猪,只会吃了睡,睡了吃。说句心里话,姐夫还是干了一点点事儿。”陆三丫故意贬低易文墨的功绩。 “三丫,姐夫刚才想的那个点子,可不是一点点的事儿。如果丁先生带头买房,他的那帮朋友一拥而上,说不定你那几百套房子还不够卖呢。”陆二丫插’话说。 “唉!但愿如此。我现在最闹心的是:有一处郊区楼盘没有卖点,偏偏那个楼盘又最大,唉!愁死人呀。”陆三丫长叹了一口气。“一个楼盘能不能热销,关键是有没有卖点。有了好卖点,才能热销。” “卖点?”易文墨突然有所触动,他问:“二丫,你把卖点详细说说。” “卖点,就是吸引人买房子的原因嘛。比如:地铁房,就是靠近地铁,交’通便利。再比如:学区房,就是靠近重点学校,子女’入学优先……”陆三丫娓娓说了一大套。 “想不到卖房还有这么多的学问。”陆二丫感叹道。 易文墨听了陆三丫的话,不禁陷入沉思之中。 易文墨所在的重点中学,早就考虑在郊区办个分校,原来,规划了三处地方,但一直没有落实下来。 “二姐,我当售楼小姐这几年,之所以赚了一笔钱,就是靠寻找卖点。大多数售楼小姐,只会拿着公司的宣传单,照本宣科地背诵,当然打动不了客户。我呢,总是实地调查,挖掘出楼盘的卖点,从卖点入手,让客户知道自己买房是值得的划算的。这样,客户才会掏出钱来。”陆三丫得意地说。 “卖点,卖点……”易文墨喃喃自语道。 “姐夫,你一个嘀嘀咕咕地发什么神经呀?”陆三丫问。 “我正在考虑卖点。”易文墨幽幽地说。 “姐夫,你以为卖点是拍脑袋想出来的呀?”陆三丫嗔怪道。“我告诉你:要到楼盘周围去转;要查阅许多资料;要走访一些部门’,然后,再开动脑筋去想。象你这样闭门’造车,就是把脑袋想扁了,也没一丁点屁用。” “三丫,你别小瞧了我冥思苦想,说不定我还真能给你想出一个卖点来。”易文墨似乎胸’有成竹了,他自信地说。 “姐夫,不是我小瞧你,就凭你坐在这儿干想,想一辈子也想不出半个卖点来?”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三丫,你赶快把三个楼盘给我准确标注在地图上,一个礼拜内,我给你整出个卖点来。”易文墨拍着胸’脯说。 “姐夫,你牛皮吹大了,我告诉你:你别给我整出个靠近公交’站台的卖点,或者搞出个距市中心车程半小时的卖点。”陆三丫不屑地说。 “三丫,你太瞧不起姐夫了,你姐夫我是什么人呀,堂堂重点中学的校长,手里握着学校的生杀大权,哼!”易文墨趾高气扬地说。 “嗬!姐夫今天吃错了药’,平时那么谦虚的人,怎么变得狂妄自大了?”陆三丫倍感奇怪。 “三丫,难道我就不兴翘一回尾巴?”易文墨问。 “好哇!有本事把尾巴翘到天上去。姐夫,你今天夸下海口了,一个礼拜之内想出个卖点。要是到时候交’不出来卖点,我看你的尾巴怎么缩回去。”陆三丫冷笑着说。“二姐,你也听到了,姐夫要翘一回尾巴了。” “三丫,姐夫既然说了,一周之内想出个卖点,那一定错不了。姐夫的性’格难道你不知道,他从来不会放空炮,说大话。我看呀,姐夫说不定已经想出卖点来了,不过,他觉得时机不成熟,还不宜公布。”陆二丫说。 “知我者,二丫也!”易文墨高兴地说。 “姐夫,一个礼拜后,我来听你的卖点。当然,二姐也一起听。到时候,你拿不出卖点,骗了我就不追究你了,但你对不起二姐的信任呀。”陆三丫竟然用上了激’将法。 “哈哈,到时候再看吧。说一千,道一万,不如拿出真家伙。”易文墨信心满满地说。 “姐夫,你要是真能拿好一个好卖点,那么,我把奖金分给你二十万,再给二姐十万。”陆三丫表态道。 “我不要你一分钱。你要给,就给大丫二丫四丫一人十万。”易文墨说。 “嗬,姐夫真行啊。既表现了自己不爱财,还体现了对陆家姐妹的关心,高!真是高!”陆三丫说。 “说白了,你给大丫也就等于给我嘛。只不过,我把四丫带上了。我觉得,四丫现在想扩大画廊,正需要钱。”易文墨说。 “姐夫,我是论功行赏。给你的二十万,交’给大姐。至于四丫,该帮助的,我自然会帮助,不需要你假惺惺地关心。”陆三丫对易文墨翻了个白眼。 “我又说错话了,对不起啊。”易文墨苦笑着说。 “姐夫,我最烦你,总想表现出对陆家姐妹如何如何关心体贴,如何如何牵挂在心上。你能不能当个无名英雄啊。”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第814章 连襟是个气管炎 “好,我争取当个无名英雄。--”易文墨答应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姐夫,指望你当无名英雄,无疑于盼望太阳从西边出来。”陆三丫转过脸,瞅了瞅墙上的挂钟,惊讶地说:“姐夫,你给我按摩了二十分钟啦。” “不觉得吧,人享受的时候,时间过得特快。受罪时就觉得慢了。”易文墨说。 “姐夫,辛苦你了。”陆三丫从沙发上爬起来。皱着眉头说:“哎呀,我来时太匆忙了,窗户都忘记关了。晚上会不会下雨呀?” 易文墨赶紧说:“天气预报:今晚有中雨。你要么就回去睡觉,要么我跑一趟,帮你去关窗。” “还是姐夫好,我没说让你跑一趟,你就主动请战了。”陆三丫笑着说。“姐夫,你帮我按摩了半天,我哪儿还忍心让你再跑路呀。”说完,陆三丫掏出手机,给陶江打电话。 “陶江,我在大姐家,今晚就住在这儿了。你马上到我家去,帮我把窗户关上。”陆三丫命令道。 “好的,我马上就去。”陶江唯唯喏喏地答应道。 “对了,你再把我的抱枕拿过来。”陆三丫指派道。 “好,好,好!”陶江连连答应道。 陆三丫挂了电话,含情脉脉地望着易文墨说:“姐夫,我心疼你,胜过了陶江。” “我受宠若惊呀。不过,这话可不能当着陶江的面说。”易文墨乐得心里开了花’。 “三丫,你和陶江什么时候结婚呀?”陆二丫问。 “慌什么,我已经不是闪婚的年龄了,还是慎重一点好,多考验一下陶江。”陆三丫说。 “考验?你想把陶江烤焦烤糊呀?”易文墨问。 “姐夫,你巴不得我早点结婚,什么意思呀?”陆三丫不满地说。 “我没巴不得你早点结婚呀,我只是说:你别对陶江考验得太过头了,当心物极必反哟。”易文墨警告道。 “姐夫,你的意思是:我考验陶江,一旦把他考验烦了,就会一脚把我蹬了,是吧?”陆三丫怒气冲冲地问。 “对呀,三丫,你别以为陶江老实,就把他当面团捏。老实的男人一旦发起火来,就象火山爆发一样。”易文墨严肃地说。 “姐夫,你想吓唬我呀?”陆三丫瞪圆了两眼。 “三丫,你把我今天的话记住,别到时候怪我没提醒你。三丫,你眼睛瞪这么大,当心眼珠子蹦出来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是陶江让你来当说客的?”陆三丫幽幽地问。 “怎么会呢,陶江有这个心眼吗?陶江要是有这个心眼,你早就被他俘虏了。”易文墨说。 “如果陶江没让你当说客,那就是你想讨好陶江,帮他敲个边鼓,好让陶江对你感恩戴德,对吧?”陆三丫问。 “三丫,你心眼挺’多嘛,这么会联想。”易文墨说。 “姐夫,你够狡猾了,想两头讨好。那一头,讨好陶江,帮他做我的工作,让我早点跟他结婚。这一头,讨好我,美其名曰:提醒我,让我对你心存感激’。哼,你这一套,哄得了别人,哄不了我。”陆三丫咄咄逼’人地说。 “我又跳进黄河里去了。”易文墨摇头叹息道。 “三丫,姐夫说得没错,你对陶江的态度应该改变一下,陶江毕竟是你未来的老公,不是任凭你使唤的丫头。还有,你对陶江的考验应该适可而止,你俩都不小了,该考虑终生大事了。”陆二丫替易文墨辩护道。 “问题是陶江愿意让我当丫头使唤,我不使唤他,只怕他还忐忑不安呢。怎么说呢,嗯,让我想想。”陆三丫用手指弹了一下脑袋,接着说:“他陶江就是专门’为了伺候我而来到这个世界的。” “三丫,你别忘了。当初,你不同意给他母亲手术,他可是……”易文墨说了半截话,因为要顾全三丫的脸面,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姐夫,你说得对。那时,陶江的确是想跟我拜拜。但你也别忘了,那时,我刚和他谈朋友,还没把他的心勾住呢。现在就不同了,陶江已经迷’上我了,被我的魅力所折服。这么说吧,他已经举双手投降了。”陆三丫炫耀道。 “三丫,你不听劝,迟早有一天会后悔的。”易文墨告诫道。 “后悔?我陆三丫从来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就算世界上有后悔药’卖,也绝对赚不到我一文钱。”陆三丫对易文墨的话,半句也听不进去。 “三丫,你狠!算你狠!希望你一直狠下去。”易文墨话中有话地说。 “我当然要狠下去,一直狠到闭了眼。”陆三丫得意洋洋地说。 正说得热闹,陶江来了。 陶江一进门’就恭敬地对陆三丫说:“亲,窗户关好了,抱枕也拿来了。”说完,才咧着嘴,跟易文墨陆二丫打招呼:“易哥,二姐,你们好!” “陶弟,你最近好象长胖了?”易文墨有一个来月没跟陶江见面了。 “是吗?”陶江转头问陆三丫:“亲,我胖了?” “我天天见你,没感觉。”陆三丫说。 “陶江确实长胖了,至少胖了五斤。”陆二丫打量着陶江说。 “真的?五斤可不是个小数字呀。”陶江有点吃惊了。 “你称一称就知道了嘛。”易文墨说。“鞋柜旁边有个体重秤,你去称称。” “好,看来,我也得买个体重秤了,不然,长胖了都不知道。”陶江跑到门’口,在鞋柜旁边找到体重秤。他站上去一称,大惊小怪地叫嚷起来:“妈呀,胖了五斤半。二姐的眼光真厉害,跟秤似的。” “陶老弟,自从你跟三丫谈恋爱以后,不但长胖了,人也显得年轻了。听说,上面准备提拔你当副科长了,有这回事儿吧?”易文墨问。 “姐夫,您的消息挺’灵通嘛。前两天,处长刚找我谈了话。不过,红头文件还没下呢,一切以红头文件为准。”陶江笑眯眯地说。 “陶江,你当了官,跟二丫就更般配了。不然,她当官,你是小兵,也抬不起头哇。”易文墨说。 “我在家里永远低着头,哈着腰,不,永远跪着。”陶江乐嗬嗬地说。 第815章 三丫放姐夫鸽子 易文墨望着陶江,不禁为他感到悲哀了。。 一个大男人如此卑躬屈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世道难道走向女’权社会了? “姐夫,你听清了吧?”陆三丫眉飞色’舞地问。 “我耳朵背,没听清。”易文墨故意扫陆三丫的兴。 “陶江,你对着姐夫的耳朵,再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陆三丫命令道。 陶江屁颠颠地跑到易文墨面前,大声说:“易哥,我在三丫面前永远跪着,我心甘情愿做三丫的奴仆。” 易文墨笑了,打趣道:“哈哈,想不到陆家产生了奴隶社会的萌芽,让我见识了奴隶主和奴隶。” “易哥,我听说趴耳朵的男人有福气,没错吧?”陶江喜滋滋地问。 “趴耳朵?”易文墨不解其意。 “易哥,趴耳朵是四川话,指惧内的男人。”陶江解释道。 “哦,确实有这个说法。”易文墨不想扫了陶江的兴,便附和道。 “我觉得这个说法已经在我身上验证了,你看我,一跟三丫谈朋友,就要提拔当副科长了。还有,在易哥您身上也得到了验证嘛,您跟大姐一结婚,很快就提拔成校长,还****跳呢。”陶江兴奋地说。 易文墨有点哭笑不得,他一点也不怕老婆,大丫也不需要他怕。现在,陶江竟然把他归入了“趴耳朵”一族。 “我们陆家姐妹个个都能掌控老公,你看,姐夫在大姐面前象乖乖儿,我三姐把老公调教得象哈巴狗。二姐和四姐的老公不服管,立马就把他俩休了。”陆三丫炫耀道。其实,这话只能哄骗陶江。 “三丫,你说我在大丫面前象乖乖儿,我更正一下,应该是象孙子。”易文墨笑着说。 “反正乖乖儿和孙子一回事。”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警告他不许捣蛋。 陆三丫充分显摆了自己在陶江面前的权威,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说:“我困了。” 陶江讨好地说:“亲,你睡哪个房间,我帮你去铺床’。” 陆三丫瞅了陶江一眼,柔柔地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家吧。回去太晚了,你妈又会掂记你。” 陶江嗬嗬一笑,说:“要没事,我就先走了。”他扭头对易文墨和陆二丫说:“易哥二姐,我走了。” 半夜里,易文墨突然被惊醒了。 一看,原来陆三丫钻进了他的被窝。 “你,你怎么跑来了?”易文墨又惊又喜。 “姐夫,你不欢迎我来。”陆三丫问。 易文墨把手往陆三丫身上一搭,不禁又大失所望。 陆三丫穿着秋衣秋裤’,连脚上都穿着袜子。 “姐夫,你的手老实点,别在我身上乱’摸’。”陆三丫说。 “三丫,你穿得整整齐齐的,我能摸’出什么名堂?”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我要是光着屁股,你就高兴了,对吧?”陆三丫问。 “我,我……”易文墨心想:你穿着衣服钻进我被窝里,岂不是折磨我吗? “姐夫,我半夜跑来,不是想跟你暧昧,而是想跟你商量一下,请丁先生吃饭时,应该怎么跟他谈。”陆三丫表明了来意。 易文墨一听,更加失望了。心想:这丫头挺’实惠的,半夜里还操’心着自己的房子,搞得我睡不成觉。不过,他又一想:自己是当姐夫的,理应给小姨子帮忙嘛。 “三丫,我觉得:丁先生是个生意人,生意人讲的是赚钱。你向他推销房子,首先得有卖点,让他觉得有钱可赚,否则,他才不愿意做赔本生意呢。所以,如果暂时没有卖点,不妨再等几天,等准备成熟了,再跟他摊牌。”易文墨建议道。 “姐夫,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明晚就谈这个事儿,确实太仓促了,俗话说得好:不打无准备之仗嘛。”陆三丫赞同道。“刚才,我就是想这个事儿,一直睡不着。” “二丫睡着了?”易文墨问。他不想让二丫看到他和三丫同床’而眠。 “早就睡着了,刚上床’没一会儿,就打起了小鼾。”陆三丫笑着说。“我二姐的心真宽,不管碰到什么事情,都能吃得下,睡得着。在我们姐妹几个里面,只有二姐能拿得起,放得下。” “三丫,你也应该向二姐学习呀。”易文墨说。 “这不是想学就能学的。这两天,为了卖房子的事儿,快把我愁死了。幸亏今晚姐夫帮我出了个主意,才让我心安了一点。” “还心安呢?半夜跑到别人被窝里来开会。”易文墨把手搭在陆三丫的屁股上。 “姐夫,不知道丁先生的号召力怎么样?”陆三丫担心地问。 “丁先生在房产市场上打拼了七八年,结交’了一帮生意场上的人,这些人都挺’佩服他的。如果他带头买房,肯定会有一批跟进者。不过,据我所知,丁先生手里买了不少房子,恐怕没多少资金了。”易文墨说。 “他只要能带个头,起个示范作用就行了。”陆三丫说。 “过几天,我跟他聊聊,探听一下他购房的意愿。”易文墨说。 “那就麻烦姐夫了。”陆三丫往易文墨怀里靠了靠。 易文墨见陆三丫很乖巧的模样,就放心地抚摸’着陆三丫的屁股。摸’着摸’着,易文墨的手伸向陆三丫的大腿’。 “姐夫,别得寸进尺啊。”陆三丫小声说。 易文墨一听,赶紧把手缩了回来。他知道:陆三丫今晚开放的只是屁股。 “三丫,你秋裤’好厚呀。”易文墨说。 “姐夫,你想让我脱裤’子?”陆三丫柔柔地问。 “你,你肯脱吗?”易文墨馋馋地问。 “我去上个厕所。”陆三丫突然说。 易文墨一听,立即想入非非起来。莫非陆三丫上完厕所,就会跟自己那个? 今晚,自己给陆三丫出了个好点子,也许,陆三丫想慰劳一下自己。想到这里,易文墨的胯里开始发热了,小家伙唰地一下硬了起来。 易文墨想:陆三丫上完厕所,会不会脱了衣服钻进他的被窝呢? 易文墨等了半天,也没见陆三丫回来。难道三丫在厕所里晕倒了?易文墨赶紧爬起来,冲到卫生间里。 第816章 看了姐夫西洋镜 卫生间里空无一人。-..- 易文墨楞了一下,他突然明白了:陆三丫放了他的鸽子。 易文墨轻轻走到二丫卧室,一看,门’紧关着。 陆二丫晚上睡觉时,从来不关卧室的门’。看来,这门’是陆三丫关的。 易文墨轻轻拧了拧门’把手,发现门’被锁了。 “妈的,这个疯丫头,竟然耍了我一盘。”易文墨小声嘀咕着。他往胯里摸’了摸’,小家伙还竖得高高的。 易文墨怏怏地回了房,上床’后,半天没睡着。这个陆三丫把自己的****点燃了,却不往火上架锅,害得自己白烧了一场。 易文墨翻来复去,闹了半个多小时,才沉沉地进入梦乡。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陆三丫****着身子钻进他的被窝。而他呢,竟然还穿着厚厚的秋裤’。 陆三丫生气了,责怪道:“姐夫,你明知道我要来,还穿着裤’子,难道不想跟我那个?” 易文墨赶紧辩白道:“三丫,我想呀,都快想死了。”说着,易文墨手忙脚乱’地脱裤’子。奇怪的是,裤’子怎么也脱不下来。易文墨仔细一看,原来裤’带被系了个死结。 易文墨解呀,解呀,就是解不开。于是,他对陆三丫说:“你快去拿把剪子来,我把裤’带剪了。” 陆三丫答应道:“好的,你等着,我去拿剪子。” 易文墨坐在床’上,一等,二等,三等,陆三丫就是没拿剪子来。 “三丫!”易文墨大声叫道。 这时,令易文墨惊诧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陆大丫举着剪子,气势汹汹地进来了。她厉声说:“文墨,你竟敢违犯约法三章,想打三丫的主意,我今天要把你的小家伙剪了!” 易文墨吓得慌忙用被子盖住下身,惊慌失措地说:“大丫,你糊涂了?三丫是我小姨子,不是野女’人呀。” “约法三章写得很清楚,除了我,你不许碰第二个女’人。”陆大丫面目狰狞地说。 “大丫,你没搞错吧,约法三章里根本就没有这一条。”易文墨辩解道。 “哼!白纸黑字写在那儿,你还想赖帐?”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大丫,你把约法三章拿来,我敢肯定,绝对没有这一条。”易文墨大声申辩。 “二丫三丫四丫,快来帮忙,给我把文墨剥光了。”陆大丫叫了一声。 只见二丫三丫四丫一起冲了进来,按住易文墨,三下两下把他扒光了。 陆大丫捏住易文墨的小家伙,凶神恶煞地说:“我要把它剪下来!”说着,只听见咔嚓一声,小家伙被剪了下来。 “妈呀!”易文墨吓得大叫起来。 易文墨被恶梦惊醒了,他睁开眼睛一看,四周一片漆黑。 易文墨赶紧摸’了摸’胯间,还好,小家伙还安安稳稳地趴在那儿。 妈呀,怎么会做这种恶梦呢?易文墨后怕地想:唉!幸亏自己的两个情人:张小梅和张燕都变成了小姨子,否则,陆大丫发起狠来,说不定真剪了自己的小家伙。 “姐夫,您怎么了?”陆二丫摸’进易文墨的卧室,关切地问。 “哦,我做了一个恶梦,被吓醒了。二丫,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易文墨歉意地问。 “姐夫,我昨晚喝多了水,刚才起夜,正要回卧室,就听见您的惊叫声。”陆二丫说。 “二丫,过来陪我睡睡。”易文墨说。 陆二丫听话地钻进易文墨的被窝,问:“姐夫,您做了一个什么梦,叫得那么恐怖,好吓人啊。” “我,我忘了。”易文墨搪塞道。这个梦,他不好意思对陆二丫说。 “姐夫,您是不是梦到我被劫持了?”陆二丫问。 “好象是吧。”易文墨顺势说。 “姐夫,您对我最好了。”陆二丫感激’地说。 易文墨紧紧搂着陆二丫,他想:陆家姐妹个个都是尤物,让人不得不喜欢呀。 “二丫,我喜欢你。”易文墨说着,剥下陆二丫的短裤’。 “姐夫,傍晚刚那个了,您又想要呀?”陆二丫顺从地叉开大腿’。 “想,我想……”易文墨一翻身,骑到了陆二丫身上。 天蒙’蒙’亮时,陆二丫就轻轻起了床’。做好早饭后,她喊醒了易文墨和陆三丫。 吃早饭时,易文墨见陆二丫去了卫生间,就小声嗔怪道:“三丫,你真坏,昨晚把我的性’趣撩起来,你又跑了,害得我半天睡不着。” “姐夫,谁让你想入非非了?自己心数不正,还怪我。”陆三丫翻着白眼说。 “你让我等着,怎么又跑到二丫房里去了,说话不算话。”易文墨责怪道。 “我上完厕所,突然犯困了,就回房去睡了嘛。”陆三丫说。 “三丫,你真不够意思。跑来打扰我睡觉,又撩得我半天睡不着。”易文墨心想:幸亏二丫半夜来了,让自己泄了火。 “姐夫,没我,你也照样过得很滋润嘛。”陆三丫话中有话的说。 “三丫,你这是什么意思?”易文墨心虚地问。 “昨晚,二姐到你房里去了吧?”陆三丫幽幽地问。 “没,没来呀。”易文墨否认道。 “还没来呢。我半夜突然醒了,一看,旁边没见二姐的影子。于是,我偷偷爬起来,到你卧室门’口一看,你俩正在那个呢。”陆三丫笑着说。 “三丫,你又闭着眼睛瞎说吧。你自己告诉我,二丫一躺下就打起了小鼾嘛,怎么会跑到我床’上去了呢。”易文墨心想:你睡得象死猪,哪儿能知道二丫到我卧室来。 “姐夫,你诚实点好不好。你就是跟二姐那个,也没人说二话嘛,何必要遮遮掩掩的,还死不认帐。”陆三丫嘻笑着说。 “三丫,你真会诈人。”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我昨晚喝了两碗稀饭,所以,清晨时被尿’憋醒了。我一看,二姐不在,先是以为她上卫生间了,谁知等了半天也没见她回来。我撒完尿’,跑到你的卧室一看,嘻嘻,你正在叫唤呢。”陆三丫望着易文墨嘻嘻笑了。“姐夫,是不是我把你的****点燃了,你就发泄到二姐身上了?” 陆三丫这么一说,易文墨相信了。他有点后悔:昨晚和二丫那个时,应该把卧室的门’关上。这一下好,被陆三丫看了西洋镜。 “三丫,你别到外面乱’说呀。”易文墨讪讪地说。 “姐夫,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至少,我不愿意丢我二姐的脸嘛。”陆三丫笑着更欢了。 第817章 少妇盯了二丫梢 “唉,三丫,你要象二丫就好了。”易文墨遗憾地说。 “姐夫,你想得美,陆家姐妹要是都象二姐,岂不成了你的玩物?”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可以贬低我,诬蔑我,都没关系,但不能糟蹋你二姐呀。你说我玩弄’你二姐,太让我生气了!”易文墨的脸扳了起来。 “好,算我说错了,我把刚才说的那句话收回来。”陆三丫也觉得自己说得太过分了,不好意思地说:“姐夫,我给你赔礼了。” “三丫,你也老大不小了,说话不能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总得有个分寸吧。”易文墨教训道。 “行了,姐夫,你有点胸’襟好不好,别老是揪住人家的一句错话不放。偶尔说一句错话,很正常嘛。我已经认错了,又给你赔了礼,你还计较个什么东西呀,真是个小心眼。”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你那一句错话,错了十万八千里,太出格了。”易文墨的气还没消。 “姐夫,看来,你真的生气了。”陆三丫瞅着易文墨,说:“姐夫,来,我用实际行动来给你赔礼。” 陆三丫说着,拉过易文墨的一只手,按到自己的**上。 “我不摸’,摸’了,你又会说变成了我的玩物。”易文墨愤愤地抽’回手。 “嗬,姐夫,一下子变成了柳下惠,还坐怀不乱’了。”陆三丫嘻嘻一笑。又拉过易文墨的手,重新按到自己的**上。 “别被二丫看见了。”易文墨朝卫生间瞅了瞅。 “二姐在洗衣服,没那么快出来。姐夫,你要摸’就快点摸’呀。”陆三丫催促道。 易文墨在陆三丫的**上揉’捏了几下,馋馋地说:“衣服太厚了,摸’得不过瘾。” “姐夫,那你就把手伸到衣服里面摸’。”陆三丫说。 “三丫,你衣服口袋里的东西都没掏出来呀。”陆二丫在卫生间里叫道。 易文墨吓得把手缩了回去。 “姐夫,别怪我不给你开绿灯,是你自己犹犹豫豫的,耽误了大好时机。”陆三丫眉毛’一挑,嘻笑着说。 陆三丫跑进卫生间,问:“二姐,什么东西呀?” “你看,这是些什么卡?”陆二丫把一叠卡片递给三丫。 “哦,这是人家送给我的购物卡。二姐,我用不了这么多,给您几张。”三丫说着,数出五张卡,递给二丫:“二姐,这是三千元钱的卡,你抽’时间去挑几件衣服。” “三丫,我还有衣服呢,不用买了。你还是自己留着买衣服吧。”陆二丫推托道。 “二姐,您让姐夫陪您去买,他眼光好。对了,这事儿别跟大姐说,说了,她又眼红。大姐有钱,用不着我来关照她。”陆三丫说。 吃完早饭,易文墨和陆三丫一起走了。 陆二丫收拾完厨房,心想:那个劫持我的小伙子,不知道会不会联系我。 昨天,幸亏自己想起手机定位的事情,不然,那小伙子就被抓走了。 陆二丫匆匆跑到菜场,买完菜一看钟,才九点多。 陆二丫心神不宁地等着,盼着手机铃声响起来。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陆二丫急忙抓起手机,一看,原来是易文墨打来的。“二丫,听说三丫送给你几张购物卡,傍晚,我陪你一起去买衣服。这样吧,晚饭咱俩就到外面去吃。” “好吧。”陆二丫心里一热,答应道。“姐夫,您上了一天班,再陪我去买衣服,太累了吧。” “不累,只当是走路锻炼嘛。”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姐夫,我五点半钟到学校门’口等着您,免得您跑来跑去的。”陆二丫说。 “好吧,不见不散啊。对了,你到学校门’口时,给我打个电话。”易文墨交’代道。 “好的,姐夫。”陆二丫心想:姐夫心真细,是个不可多得的暖男。不少男人甭说替女’人挑选衣服,连陪陪女’人逛商店都厌烦。 上午十点四十分了,小伙子还没来电话,陆二丫彻底失望了。看来,或是小伙子被抓了,或是回了老家。 陆二丫双手合十,默默地念叨着:愿上帝保佑,让小伙子平安回家,见到他重病中的姥姥。 正当陆二丫绝望时,手机铃声又响了。 陆二丫想:大概又是姐夫打来的。 一看,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陆二丫顿时紧张起来,她急切地问:“你是谁?” “姐姐,是我。”小伙子回答道。 “你,你怎么才来电话?都把我急死了。”陆二丫急急地说:“你在哪儿?” “姐姐,十点钟时,我找了个公用电话,正准备打时,走过了两个巡逻的警察,把我吓得赶紧跑了。”小伙子压低声音说。 “市中心有家红太阳超市,你知道吧?”陆二丫问。 “我知道,哪儿的东西挺’便宜的。”小伙子说。 “你到超市门’口等我。”陆二丫挂了电话,揣上五千元钱,急急地往超市赶去。 陆二丫在小区门’口,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这时,碰巧徐静驾着车途经这儿。 徐静想:大中午的,陆二丫慌着到哪儿去?瞧陆二丫那急匆匆的模样,好象有什么急事。 徐静留了个心眼,紧紧尾随着出租车,她想看个究竟? 出租车开得很快,显然,陆二丫让出租车加快速度。 徐静紧紧咬着出租车,一步也不敢落下。 出租车停在了红太阳超市门’口。 只见陆二丫下了车,颠起脚来东张西望起来。 徐静心一沉。这个时候,陆二丫跟谁约会?一个念头突然在她脑袋里一闪:难道陆二丫要跟那个劫持犯见面? 这个可能不是没有。 在山上时,陆二丫曾经跟劫持犯嘀咕了好一会儿,说什么她没听清,但依稀有几句话飘过来:“…电话联系…记着……” 陆二丫同情这个劫持犯,认为他犯罪事出有因,是抢钱给姥姥治病。那么,钱退回来了,劫持犯没拿到一分钱。也就是说:劫持犯手里没有给姥姥治病的钱。 对了,陆二丫一定是给劫持犯送钱,让他拿回家去给姥姥治病。 徐静心想:陆二丫心地太善良了,简直善良到了愚蠢的程度。一个劫持犯值得同情吗?况且,这个劫持犯还是个六亲不认的人。回想起那天,当陆二丫把易文墨报警的消息告诉劫持犯时,他竟然又把刀架在陆二丫的脖子上。 第818章 二丫约见劫持犯 徐静认定:今天,陆二丫同情劫持犯,明天,这个冷血动物一定会伤害陆二丫。。不行,她徐静决不能眼看着大姐当“东郭先生”,她应该拉大姐一把。 徐静下了车,躲藏到一棵大树后,目不转睛地盯着陆二丫。 陆二丫站在超市门’口,左顾右盼瞅了老半天,也没看见小伙子的身影。 难道小伙子找错了地方? 陆二丫在超市门’口焦急地徘徊着。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姐姐!” 陆二丫环顾四周,没见到小伙子的人影。她疑惑’地想:难道是自己产生了幻声。 “姐姐!”又传来一声压抑的呼喊。 陆二丫终于辨别清楚了,喊声来自超市大门’的立柱后。 陆二丫赶紧跑到立柱后,惊喜地说:“弟弟,你躲到这儿干吗?” 小伙子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沿压得很低。还围着一条围巾,遮住了半个脸。他紧张地说:“姐姐,您看,马路对面停着一辆警车。” 陆二丫抬头一看,马路对面的慢车道上,果然停着一辆闪烁着警灯的警车。 “弟弟,别怕,警察没你的画象,也不知道你叫什么,想抓你也不容易呀。”陆二丫安慰道。“弟弟,你还没吃中饭吧?” “姐姐,我早饭都没吃呢。”小伙子说。 “走,姐姐请你饱餐一顿。”陆二丫指了指超市,说:“二楼有几家餐厅。” 小伙子跟着陆二丫上了超市的二楼。 二楼有好几家餐厅。 陆二丫问:“弟弟,你喜欢吃哪个地方的菜?” 小伙子说:“我喜欢吃川菜,又麻又辣,够味儿。” “好,你跟我的口味一个样,我也喜欢川菜。”陆二丫高兴地说。 俩人走进一家川菜馆。 陆二丫把菜谱推到小伙子面前,说:“弟弟,你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别跟我讲客气啊。姐姐虽然不是富人,但请你吃顿饭的钱还是有的。” 小伙子不好意思地说:“姐姐,让您花’钱了。” “弟弟,我说了,别讲客气。”陆二丫说。“你讲客气,该你倒霉哟。” 小伙子翻开菜谱,点了两个家常菜。 陆二丫一看,笑着说:“弟弟,你想帮我省钱呀。你看看,你点了一个麻婆豆腐,一个鱼香肉’丝,加在一起还不到四十元钱。” “姐姐,四十元钱两个菜,够贵的了。”小伙子咽了一口唾沫,说:“姐姐,这两个菜都是我喜欢吃的。” “弟弟,我再点两个菜,四个菜应该差不多吧。吃了不够,再点。”陆二丫看了看菜谱,又点了一个回锅肉’,一个口水鸡’。 陆二丫对服务员说:“请快点上菜,我们还有急事。” 服务员应了一声,说:“我跟厨师说说,给您先做。” 陆二丫问:“弟弟,你喝酒吗?” 小伙子摇摇头说:“我不喝酒,有时高兴了,就喝点啤酒。” “那我们就要几瓶啤酒吧。”陆二丫说。“今天你应该很高兴吧?” “姐姐请我吃饭,我当然高兴了。”小伙子乐嗬嗬地说。 “弟弟,这是五千元钱,你拿着。”陆二丫把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小伙子。“回去抓紧时间给你姥姥治病,等你姥姥病好了,出去找份工作,靠自己的劳动,努力地挣钱。” “谢谢姐姐,等我挣了钱,会还给姐姐的。”小伙子接过信封,仔细揣进内衣口袋里。 “弟弟,这是我送给你的,不要你还。你记住姐姐的一句话:要靠自己的劳动去挣钱。”陆二丫语重心长地说。 “姐姐,我记住了。我再也不会做犯法的事情,请您相信我!”小伙子庄重地说。 没一会儿,菜就陆续上了桌。 陆二丫要了三瓶啤酒,她说:“我一瓶,你两瓶,意思一下,我最讨厌醉酒的人。” “姐姐,我还从来没喝醉过呢。”小伙子说。 “最好一辈子也别醉一次。”陆二丫说。 “来,弟弟,咱俩干一杯!”陆二丫举起杯子。 “我敬姐姐!”小伙子举起杯子。 “弟弟,加劲吃。不够,再点。”陆二丫说。 俩人吃吃喝喝,不到半个小时,就扫光了四个菜。 “弟弟,吃饱了没有?”陆二丫问。 “姐姐,肚子都吃撑了,您看,胖了一圈,都要松皮带了。”小伙子擦着嘴,满意地说。 陆二丫做梦也没想到:从她到超市门’口下车开始,就被徐静盯住了。 徐静尾随着陆二丫上了超市二楼。 徐静怕陆二丫认出自己,特意用围巾包着头,还戴了一副大墨镜。 川菜馆是玻璃隔墙,坐在里面的人,从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徐静进了川菜馆隔壁的一家餐厅,她没心思吃饭,就要了一碗面条两根春’卷。一面慢慢吃着,一面观察着陆二丫和小伙子的动静。 尽管小伙子戴了一顶帽子,帽沿压得低低的,但徐静还是一眼就辨认出:他就是那个劫持犯。 徐静见陆二丫把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小伙子,心想:唉!这个大姐真是太善良了,自己孤儿寡母的,经济收入够拮据的了,哪儿有余力去帮助别人呀。 徐静见小伙子吃饭时狼吞虎咽的样子,顿时就想起了在山上那副狰狞的面孔。 徐静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她想:如果陆二丫跟这个劫持犯来往,说不定以后会深受其害。不!我不能眼看着大姐落入狼口。 徐静拨通了110报警电话。 没一会儿,几个穿着便衣的男子就上了超市二楼。 徐静打报警电话时,特意说明了,劫持犯正和劫持人在一起。所以,警察怕陆二丫受到伤害,就穿了便衣上来。 徐静凑上前去,偷偷告诉警察:“那个坐在川菜馆里的男子,就是前天龙虎山上的劫持犯。” 几个便衣警察鱼贯进入川菜馆。 小伙子很敏感,他一见餐馆里进来几个男子,就对陆二丫说:“姐姐,我被警察盯上了,这次怕是跑不了了。” 陆二丫说:“你赶快去上卫生间,卫生间的窗户下,是一个矮屋顶。你可以从那儿跳下去。” 小伙子急促地说了声:“姐姐,再见!”拔腿’就往卫生间跑去。 几个便衣警察一看小伙子跑了,紧跟着追了过去。 小伙子很机灵,他跃身跳上卫生间窗外的屋顶,迅速消失在小巷子里。 警察追了半天,没见小伙子的影子。于是,返回川菜馆。 第819章 二丫冤枉了姐夫 小伙子逃跑后,陆二丫坐在川菜馆里悠闲地喝着茶。。 她知道,警察一定会来找她。她得找个适当的托词,应付警察的盘问。 令陆二丫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警察怎么会盯上小伙子呢? 至今为止,只有三个人认识小伙子:徐静易文墨和陆二丫。 陆二丫仔细回想着:来超市的途中并没碰到过徐静和易文墨呀,那又是谁检举了小伙子呢? 突然,陆二丫看见易文墨和两个男人从斜对面的一家餐厅走了出来,只见易文墨满面春’风,有说有笑。 一刹那,陆二丫明白了:原来是易文墨到餐厅吃饭时,偶遇了她和小伙子,所以,就报了警。 易文墨似乎故意装作没看见陆二丫,谈笑风声地走过了川菜馆。 陆二丫心想:姐夫呀姐夫,您真能装呀。明明是您报警抓小伙子,却装得象没事儿的人一样。 陆二丫不免怨恨起易文墨了。 陆二丫哀怨地想:我多次对您说了,那小伙子不是坏人,只是一时糊涂,干了傻事。您这个搞教育的人,难道就不能理解吗? 小伙子身子骨那么单薄,肯定逃不脱警察的追捕。况且,还是几个身强力壮的警察。 陆二丫想着想着,仿佛看见小伙子被警察按倒在地,戴上了手铐。 陆二丫不禁流下了眼泪。 徐静见警察冲进了川菜馆,就赶紧离开了。她可不愿意让陆二丫知道,是自己跟踪报的警。徐静知道:如果陆二丫知道是自己报的警,一定会怨恨自己的。 徐静望了一眼陆二丫,在心里喃喃地说:“大姐,我可是在帮您呀。” 陆二丫正在伤心时,警察过来了。 “您好,我们想了解一下那个逃跑男子的情况。”一位高个子警察坐到陆二丫的对面,和气地说。 “嗯。”陆二丫擦干了眼泪。 “您认识那个男子吗?”警察问。 陆二丫点点头,避重就轻地说:“前天在龙虎山,他找我要五千元钱,给他姥姥治病。后来,又把钱退给我了。” “今天,您怎么和他在一起吃饭?”警察困惑’地问。 “我到超市来买东西,凑巧碰到了他。他说没钱吃饭,我见他挺’可怜的,就请他吃了顿饭。”陆二丫说。 “他没再找您要钱?”警察问。 陆二丫摇摇头。 “您知不知道他的姓名和住址?”警察问。 “你们没抓着他?”陆二丫暗自惊喜地问。 “暂时让他逃跑了,不过,我们迟早会抓住他的。”警察坚定地说。 “我觉得他只是一时糊涂,现在已经认识到自己错了,你们能不能原谅他一次呢?”陆二丫替小伙子说情。 “他已经触犯了法律,理应受到法律的制裁。如果他真的醒悟了,就应该投案自首,坦白从宽才是他唯一的出路。”警察威严地说。 陆二丫哑口无言了,她知道:警察说得对。但是,小伙子一旦被抓了,人生就留下了一个污点。陆二丫不希望小伙子为此而破罐子破摔。 “以后您再碰到他,请及时报警。”警察说。 陆二丫点了点头。她想:如果小伙子不能改过自新,继续干犯法的事情,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报警。不过,她相信:小伙子一定会浪’子回头,揭开人生新的一页。 陆二丫回家后,整整一个下午都闷闷不乐。一来,她担心小伙子被抓了。二来,她对易文墨很不满,他怎么可以偷偷报警呢? 傍晚五点钟,陆二丫给易文墨发了一条信息:“我身体不舒服,晚上不能去买衣服了。您到外面随便吃点东西,晚上我就不做饭了。” 信息发出去没十分钟,易文墨的电话就来了。 “二丫,你哪儿不舒服?”易文墨着急地问。 “我头有点晕。”陆二丫冷冷地回答。 “头晕,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易文墨又问。 “没关系,我休息一下就好了。”陆二丫说。 陆二丫挂了电话,郁闷地想:姐夫明明知道我同情这个小伙子,却硬是要让警察把他抓走。姐夫究竟是为了我好,还是想给我添堵呢? 半个小时后,易文墨急吼吼地回了家。他手里提着陆二丫喜欢吃的香草蛋糕,还买了一提袋的水果。 “二丫,你怎么了?让我摸’摸’,看烧不烧?”易文墨关切地摸’了摸’陆二丫的额头。 “烧倒是不烧,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唉,都怪我,昨晚非让你睡到我被窝里来,搞得你没睡好。”易文墨内疚地说。 陆二丫见易文墨这么内疚,有些心疼了。她赶忙说:“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易文墨切了一块蛋糕,又冲了一杯牛奶’,说:“二丫,吃点东西,不然,身体更顶不住。” 易文墨扶陆二丫坐起来,半靠在床’架上。 陆二丫正想伸手接牛奶’,易文墨说:“二丫,别动,我来喂你。” 易文墨喂陆二丫喝了一杯牛奶’,吃了两块蛋糕。 陆二丫问:“姐夫,您吃了晚饭没有?” 易文墨回答:“我哪儿有心思吃晚饭呀,一听说你不舒服,就赶紧跑去买东西。现在,你一提晚饭,我肚子咕咕叫了。” “姐夫,我帮您去做一点。”陆二丫说着就要下床’。 “二丫,你千万别动。我呀,懒人有懒办法,刚才,我顺便替自己买了一盒方便面。等会儿,用开水一冲就得了。” 陆二丫此刻有些后悔了,姐夫对自己这么好,怎么能跟他生气呢?不过,陆二丫还是想问清楚这个事儿。 “姐夫,您中午吃的啥?”陆二丫旁敲侧击地问。 “中午,来了两个大学同学,非敲我竹杠。没办法,只好带他俩到一家餐厅吃了顿饭。”易文墨乐嗬嗬地说。“我当了这个破校长,老同学都认为我发了财,一下子点了六个菜,两道点心。不过,我只顾着说话去了,没吃多少。” “姐夫,您是到哪家餐厅吃的饭?”陆二丫刨根究底地问。 “就是红太阳超市的二楼,那儿的几家餐厅都不错。”易文墨说。 “您陪同学去吃饭时,碰到熟人没有?”陆二丫又问道。 “没有哇,我只顾着跟同学说话,就算碰见熟人,也不会注意的。”易文墨坦荡’荡’地说。 陆二丫疑惑’了。瞧姐夫说话的神色’,不象是在撒谎。就算是姐夫报的警,也没有必要瞒着我呀。依姐夫的性’格,不但会告诉我,还会教训我一顿。 第820章 洗清了姐夫冤屈 “姐夫,我今天中午也到红太阳超市去了,您没看见我?”陆二丫问。。 “你也去了?”易文墨显得很诧异。“我怎么没看见你呀?” “也许,您只顾着说话去了。”陆二丫答道。 “你没喊我嘛?”易文墨有点奇怪。 “姐夫,您跟同学在一起说得热火朝天,我哪儿好意思打搅呀。”陆二丫说。 “哈哈,这两个同学也是我大学的舍友,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四年,好不容易碰到一起,说不完的话呀。”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姐夫,我今天中午也是在那家超市二楼吃的中饭。”陆二丫说。 “你?!”易文墨吃了一惊。“你也在那儿吃饭?跟谁一起吃饭?”易文墨连连问道。 “跟那个劫持犯呀。”陆二丫淡淡地说,她定定地瞅着易文墨,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跟,跟劫持犯?!”易文墨楞了一下,然后开怀大笑起来。“二丫,你真是变得越来越幽默了,竟然玩起了黑色’幽默。你跟那个劫持犯一起吃饭,他没再劫持你一次吧。” “姐夫,我没开玩笑。今天中午,我真的跟那个劫持犯在川菜馆吃的中饭。”陆二丫一本正经地说。 “二丫,你真没开玩笑?”易文墨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起来。“二丫,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吃饭呢?” “我碰见他了,他又没钱吃饭,所以,我就请他吃了一顿饭。”陆二丫神态自若地说。 “你,你……”易文墨急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你,你太糊涂呀,我的二丫。” “姐夫,您把那小伙子看得太坏了,其实,他不坏。”陆二丫说。 “二丫啊,二丫,你用脑子好好想一想:能拿着刀子劫持人的,难道还不坏?你说说,有多少人能做出这种事儿?”易文墨气急败坏地说。 “反正我不觉得他有多坏。”陆二丫坚持道。 易文墨吹胡子瞪眼地说:“二丫,我说话你不听,非要一意孤行,那我把大丫喊回来,让她来评评,看你该不该跟这个歹徒吃饭。” 陆二丫见易文墨气势汹汹的模样,一时觉得万分委屈,一下子扑到床’上,呜呜地痛哭起来。 陆二丫这一哭,把易文墨的心哭软了。他赶忙坐在床’边,抚摸’着陆二丫的后背,劝道:“二丫,我是吓唬你的,我怎么会把这事儿告诉大丫呢?” 劝了一阵子,陆二丫止住了哭声。她委屈地说:“姐夫,您对我好凶的。” “二丫,我实在是太生气了。你想想:你前天差一点就命丧歹徒的刀下,今天,竟然还和歹徒同桌吃饭,别说是我,让任何人知道了,都会觉得不可思议。二丫,我是怕你出事呀。”易文墨语重心长地说。 “姐夫,您不用再担心我了,因为,那个歹徒已经被抓住了。”陆二丫心想:好几个警察围捕他,肯定跑不了,说不定现在已经被关进拘留所了。 “歹徒被抓住了?”易文墨不相信地问。“难道是你动员他去自首的?” 陆二丫摇摇头,说:“我不会动员他去自首,因为,只要他被抓了,就会留下污点,对他的前途影响太大了。” “那他是自己去自首的?”易文墨又问。不管怎么说,只要那个歹徒被抓住了,他就放心了。 陆二丫摇摇头,幽幽地说:“有人报了警,警察到餐馆来抓了他。” “那就好。二丫,他干了违法的事情,理应受到法律的制裁。”易文墨这一下子彻底放心了,于是,他开始顺着二丫的意思说话了。“不过,他毕竟很年轻,我主张轻判他。不行,咱们写个东西,请求法院从轻发落。” 陆二丫听姐夫这么一说,转忧为喜地问:“姐夫,咱们写的东西能管用吗?” “当然管用了。因为,你是当事人嘛。连当事人都请求从宽处理了,法院就不能不考虑。”易文墨见陆二丫高兴了,心想:既然坏蛋已经被抓住了,请求轻判也未尝不可。 “姐夫,我不会写这个东西呀。”陆二丫为难地说。 “我来帮你写嘛。二丫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嘛。”易文墨爽快地说。“明天,我再问问陈侦探,看他在法院有没有熟人,如果有熟人,让他帮忙说说,让小伙子尽量少判点。” “姐夫,您真好!”陆二丫激’动得扑到易文墨的怀里。 易文墨搂着陆二丫,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地道的东郭先生,唉,没办法,只能以后把她盯紧点,别让她被“狼”咬了。 “二丫,头还晕不晕?”易文墨关切地问。 “姐夫,中午,那个小伙子被警察追捕,我怀疑是您报的警,所以,心里很难过。其实,我没病,只是生您的气而已。”陆二丫心里不存话,一古脑都说了出来。 “哎呀,搞了半天是装病呀。害得我心里好担心,还怕你生了什么病呢。二丫,原来你怀疑是我报的警呀。你呀你,真是不开窍,如果是我报的警,我有必要瞒你吗?再说了,你跟歹徒在一起吃饭时,我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报警呢。我一报警,警察抓捕他时,万一他又拿你当人质怎么办?我要报警,也只会在你俩分手以后,偷偷地跟踪他,然后再报警。”易文墨又是叹气,又是摇头。 陆二丫终于明白了,绝对不会是易文墨报的警。那么,报警的人会是谁吗? 现在,只有一个怀疑对象了,那就是:徐静。 “姐夫,您帮我分析一下。只有我你和徐静认识劫持犯,如果您没报警,那么,就一定是徐静报的警了。”陆二丫说。 易文墨想了想,回答:“有这个可能。” “我今天到超市去,没看见她嘛。”陆二丫困惑’地说。 “你没看见她,不等于她没去超市,也不等于她没看见你。也许,你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歹徒身上了,所以,疏于观察周围的环境。”易文墨分析道。 “我打电话问问徐静。”陆二丫说。 “别忙。你想想,即使是她报的警,她能承认吗?”易文墨阻拦道。 “那怎么办呢?”陆二丫一时没了主张。“姐夫,我想搞清楚这个事情。” 第821章 姐夫送三丫卖点 “想搞清楚是不是徐静报的警,也不难。。”易文墨沉思着说。 “姐夫,您有办法让徐静开口吗?”陆二丫惊讶地问。 “要撬开徐静的嘴巴,我恐怕还没这个本事。徐静这个女’人虽然很直爽,但是,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心里有数得很。如果她不愿意说,你就是使出十八般武艺也没用。”易文墨说。 “既然撬不开徐静的嘴巴,那您干嘛说不难呀?”陆二丫不解地问。 “二丫,红太阳超市总经理的儿子在我们学校读书,他对学校的支持很大。我跟他还比较熟悉。我考虑:如果调出超市的录象,就能真相大白了。二丫,你说便衣警察直接就进了川菜馆,那么,说明徐静跟踪你到了二楼。一句话,只要徐静进了超市,就能从录相上查到她。”易文墨自信地说。 “姐夫,这倒是个好办法。”陆二丫兴奋地说。 “那我明天上午就到超市去一趟,如果查到了徐静的踪迹,她就不得不承认了。”易文墨得意洋洋地说。 “姐夫,还是您有办法。”陆二丫高兴地说。“姐夫,您饿了吧,我给您下一碗肉’丝面。” “二丫,别忙了。我还是泡方便面吧。”易文墨阻拦道。 “姐夫,我今天冤枉您了,真对不起。如果再让您吃方便面,那我就更觉得有愧了。”陆二丫说着,从易文墨怀里挣脱出来,跑进了厨房。 易文墨也跟进了厨房。 陆二丫说:“姐夫,您去看会儿电视,我做好了给您端过去。” 易文墨看着陆二丫在厨房里忙前忙后,说:“我就在这儿看着你做饭,比看电视还有趣呢。” “姐夫,再过二十年,我老了,您就看得没趣味了。到那个时候,我请您来看,您也不待见了。”陆二丫撇撇嘴。 “二丫,到那时,你老了,我也老了。老头看老太,只怕更有趣味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陆二丫手脚麻利地下了一碗香喷喷的肉’丝面。 易文墨扒了一口,啧啧嘴说:“二丫,你的烹调手艺真是绝了,一碗面下得连神仙都会馋出口水来。” “姐夫,快吃吧。”陆二丫依偎在易文墨身边,看着易文墨把一碗面吃完了。 易文墨擦擦嘴,说:“二丫,幸亏把你心里的疙瘩解开了,不然,我今晚只能吃一盒方便面了,那才叫一个惨呢。” “姐夫,记着,以后别得罪我。”陆二丫收拾着碗筷,警告道。 “二丫,你不说,我也不敢得罪你呀。莫说你,陆家姐妹我一个也不敢惹。”易文墨嘻嘻笑着。“我聪明着那,不会干这种傻事。” 陆二丫洗完碗,跑到客厅来看电视。 易文墨说:“二丫,坐到我腿’上来。” 陆二丫说:“姐夫,您累了一天,休息一下吧。” 易文墨张开双臂,说:“二丫,来吧。” 陆二丫刚坐到易文墨的腿’上,陆三丫就咚咚咚地跑上楼来。 “三丫来了。”陆二丫赶忙从易文墨的腿’上跳了下来。 陆三丫一进门’,就从挎包里拿出一张地图,扔给易文墨。“姐夫,三处楼盘我都给你标注好了,你看看。我提醒你:一个礼拜拿出卖点的承诺,已经过去一天了。” 易文墨拿起地图,仔细研究起来。 “三丫,你那两个楼盘确实偏了一点,靠近郊区了。”易文墨沉思着说。 “是啊,如果是在市中心,卖点多着那,我还跟你商量个屁呀。”陆三丫说。 “难剃的头都让我来剃呀。”易文墨嗬嗬一笑。 “姐夫,你想打退堂鼓啊,你昨晚说过的话,不但我听见了,二姐也听见了,想赖帐没门’!”陆三丫生怕易文墨撒手不管了。 “三丫,你这一处楼盘在哪个区呀?”易文墨指着地图问。 “在钟楼区。”陆三丫回答。 “好!太好了!”易文墨猛一击掌。 “姐夫,你一惊一乍,想吓唬谁呀。你说说,好什么好?”陆三丫问。 “这个嘛,暂且保密。有些事情还没正式定下来,不宜过早透露’。”易文墨神秘地说。 “姐夫,保密不保密我不管,反正六天后,你得交’给我一个卖点。”陆三丫说。“姐夫,不瞒你说,现在,我全指望你了。” “指望我是完全正确的,三丫,你说,不指望姐夫我,你还能指望谁?指望陶江?指望老爹?”易文墨幽幽地说。 “姐夫,我确实没人指望了,就把宝押在你身上了。你如果搞砸了,我也玩完了。”陆三丫说。 “姐夫,三丫这次确实遇到坎了,您就绞尽脑汁给她想个好卖点吧。说实话,陆家现在也只有玩姐夫一个人了。”陆二丫也替陆三丫着起急来。 “二丫,你别急。我这个卖点已经想好了七八成了,再润色’一下就可以装盘上桌了。”易文墨胸’有成竹地说。 “姐夫,既然已经有了七八成,那就先跟我们说说嘛。这样,也能让三丫睡个安稳觉。”陆二丫说。 “虽然有了七八成,但就象蒸馒头一样,没出笼,很难说熟不熟,软和不软和。说早了,若是蒸出一锅夹生馒头,那丑可就出大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二姐,您别听姐夫吹牛。哪有一天就想出个好卖点的。不是我小瞧他,一个礼拜能拿出个卖点就不错了。”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好卖点,好卖点……”易文墨左手握拳,拄在下巴上,喃喃自语道。 其实,易文墨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学校早在三年前,就规划在郊区办一到两所分校,这个规划也得到市教育局的批准。不过,分校到底建在哪里,一直没定下来。按照易文墨的想法:最好建在钟楼区范围内。一来,这个地区学校少。二来,这个区兴建了不少大型住宅区。三来,这个区文化底蕴比较厚实。 刚才,易文墨看了陆三丫的楼盘标注图。那一处最偏僻的楼盘恰恰就在钟楼区,而且,正好在易文墨早就设想好的方位附近。 易文墨准备明天到教育局去一趟,然后,再跟钟楼区政fu洽谈一下。市教育局没问题,钟楼区政fu也会求之不得。只要这两方面协调好,就可以拍板了。 按易文墨的想法:新校的建设最好在年底就启动,争取在两年内交’代使用。 第822章 二丫慰问了姐夫 易文墨一上班,就跟红太阳超市的总经理联系上了。。 总经理听说易文墨要调取摄象资料,满口答应了。 总经理亲自领着易文墨到保安室,回放了昨天中午的摄象。 当放到十一点十五分时,易文墨终于看到徐静,只见她鬼鬼祟祟地跟在陆二丫身后,上了超市的二楼,进了一家湘菜馆。 十一点四十二分时,徐静又跑到走廊上,鬼头鬼脑地跟几个男子嘀咕了几句,还朝川菜馆指了指。随后,几个男子就冲进了川菜馆。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报警抓捕劫持犯的就是徐静。 易文墨一出超市,就给陆二丫打电话。“二丫,报警的人就是徐静,她昨天中午象个特务一样,尾随着你上了超市的二楼,还和几个便衣警察嘀咕,指认了劫持犯。” “果然是徐静呀,真够狡猾的。”陆二丫说。“要不是摄象,做梦也想不到是她。等会儿,我问问她,看她怎么说。” “二丫,我把摄象录了一份,中午送回来。你呀!最好下午再找徐静对质。现在,你手里没证据,她要抵赖,你也没招。”易文墨建议道。 “也是。”陆二丫同意了。“姐夫,那您就回来吃中饭吧。” 中午,易文墨一进门’,就扬着手里的录象带,说:“二丫,铁证如山。有了这玩艺,算是彻底洗清我的冤屈了。” “姐夫,昨天我就不怪您了嘛。”陆二丫嗔怪道。 “二丫,你虽然怪是不怪我了,但心头总归蒙’着一层迷’雾吧。你想想,只有咱们三个人认识劫持犯,我和徐静都算是嫌疑人嘛。”易文墨嗬嗬一笑。“二丫,陆家姐妹里,我最不愿意得罪的就是你了。” “是吗?难道我最厉害?”陆二丫问。 “你呀,应该是最不厉害的一个。”易文墨笑着回答。 “既然我最好欺负,您干嘛最不愿意得罪我?”陆二丫不解地问。 “二丫,因为你做的饭最好吃呀,我要是得罪了你,嘴巴胃都会给我提抗议的。”易文墨嘻嘻一笑。 “馋猫!”陆二丫对易文墨横了一眼。 “二丫,你发起脾气来,就象撒娇一样,一点也不凶。”易文墨说。 “姐夫,您昨天对我发火的样子好凶的,我现在想起来都害怕。”陆二丫委屈地说。 “二丫,我一听说你跟劫持犯一起吃饭,那个急呀,那个气呀,说来说去,还不是怕你出事嘛。要是放在别人身上,我最多轻描淡写说一句:小心点好。但你不同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呀?”易文墨悲伤地说。 “姐夫,我又不呆不傻,看人多少还有点准头。”陆二丫辩解道。“再说了,我也会小心的。” 易文墨把录象盘放到电脑旁边,对陆二丫说:“下午你问徐静时,她要是不承认,就放录象给她看。” “嘿嘿,我倒要看看,徐静看了录象会是个什么表情。”陆二丫幽幽地说。 下午三点钟,陆二丫给徐静打电话。 “静妹,你还在守店呀?” “大姐,我正在逛街呢,下午让表妹过来帮我守一下店。”徐静乐嗬嗬地说。 “你逛完了街,到我家来一趟,我有事儿找你。”陆二丫说。 “大姐,您找我有什么事儿?能不能给我透露’一点。”徐静问。她心想:陆二丫这个时候找她,会不会与昨天发生的事情有关呢。 说实话,徐静昨天报警后,心里一直有点不安。她知道:一报警,劫持犯肯定落了网。 “静妹,你来了,自然就知道了。”陆二丫说。 四点钟不到,徐静就忐忑不安地跑来了。一进门’,她瞅着陆二丫的脸色’,说道:“大姐,我下午逛街,本来想喊您一起去的,但一见外面风大,就改变了主意。” “静妹,难道我是稻草人,风一大就把我吹走了。”陆二丫问。 “不是,我是怕把大姐吹感冒了。”徐静讪讪地说。 “静妹,你坐下,咱俩说说话。”陆二丫让徐静坐下。 “大姐,您还敢不敢爬山呀?”徐静问。 “怎么不敢?我没那么胆小,遇到一次事情就害怕了。”陆二丫满不在乎地说。“静妹,难道你不敢再去爬山了?” “大姐,您不怕,我就不怕。”徐静说。 “不过,下次再爬山,不能爬野山了。咱俩出事不打紧,让家里人跟着担惊受怕。”陆二丫说。 “咱俩这次出了事,其实,也就让姐夫担惊受怕了。”徐静瞅着陆二丫问:“这次把姐夫吓得不轻,您没好好慰问他一下?” “慰问,咋慰问?”陆二丫不解其意。 “大姐,您是真不懂呀,还是装佯?咱们女’人怎么慰问男人,难道您真不知道?”徐静坏坏地笑着。 “静妹,别瞎说了。这几天,我顿顿给姐夫做可口的饭菜,算是慰问他吧。”陆二丫说。 “大姐,我看得出来,姐夫挺’喜欢您的。如果您愿意慰问姐夫,他一定会欣然接受。”徐静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可惜我没有这么好的姐夫,不然,我天天晚上慰问他。” 陆二丫瞪了徐静一眼,不快地说:“静妹,你咋象个骚’狐狸一样,一见面就离不开男人这个话题,你觉得有意思吗?” “大姐,难道光兴他们男人色’,咱们女’人就不能色’一下。女’人也是人,也有****嘛。”徐静理直气壮地说。“大姐,您****不强吗?” “我自从离婚后,就没****了,所以,对任何男人都不感兴趣。”陆二丫想:我这么一说,徐静恐怕再也不会在我面前提男女’之事了。 “大姐,您才二十多岁,怎么会没****呢?”徐静奇怪地问。“大姐,我带您到医院去检查一下,该治就得治。大姐,我跟您说,没****就跟没食欲’一样,长时间不跟男人那个,对身体也不好呀。” “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你看,我挺’好的嘛。”陆二丫心想:自己的****应该算是中等吧,既不强,也不弱。不过,何为强?何为弱?陆二丫还真搞不清楚。想到这儿,她好奇地问:“什么叫****强?” “大姐,您连这都不知道呀,真是老土。我告诉您:每天都想男人,就是强嘛。” “那弱呢?”陆二丫又问。 “十天半个月才想男人,肯定就弱嘛。”徐静望着陆二丫,心想:她究竟是真不知道,还是泡我好玩呢。 第823章 录象里神秘女人 “静妹,你对这些挺’有研究嘛,懂得这么多。。 ”陆二丫瞅着徐静,心想:莫非她想打易文墨的主意? “不是研究,是基本常识嘛。大姐,您也太缺乏这方面的知识了,看来,我得给您扫扫盲。”徐静趾高气扬地说。 “这个文盲,我甘愿当。你要扫,找别人去扫吧。”陆二丫撇撇嘴。 “大姐,不是我说您傻,这么棒’的姐夫在您身边,都不知道贴上去。要是我呀,早就顺竿子上了。”徐静撇撇嘴。 “静妹,你这张嘴呀,越说越不象话了。”陆二丫横了徐静一眼。 “大姐,我是个讲义气的人,不然,你不上,我就不客气了。男人就象一块田地,你不去种,它就荒了。”徐静馋馋地说。 “静妹,你别忘了,姐夫可是我大姐的老公。我姐夫这块田,自有我大姐去种。”陆二丫不高兴地反驳道。 “大姐,我知道。不过,男人这块田,一个女’人是种不过来的。”徐静幽幽地说。 “静妹,你今天咋啦?是不是老公昨晚没碰你?”陆二丫问。 “大姐,您还真说对了。昨晚,我老公喝醉了,一到家就睡得象头猪。我小叔子又和同事聚会。我呀,熬了三天,实在是熬不住了。刚才,我给小叔子打了电话,让他今晚来一趟。”徐静说。 “你老公今晚不回来?”陆二丫问。 “我老公今晚还有酒席,照样会醉醺醺地回来。”徐静哼了一声。“这个死猪,我真不想跟他过下去了。” “静妹,你要替女’儿想想,不要轻易离婚。你老公不管怎么说,一没搞家庭暴力,二没公开包小三,我觉得:你俩还能凑合着过下去。况且,你又有小叔子这个备胎,****也基本能满足了。”陆二丫开导道。 “大姐,整天跟小叔子偷情,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吧。不过,一旦跟老公离了婚,又怕找不到合适的。”徐静叹了一口气。 “静妹,你和我比起来,要幸运多了,还是知足一点吧。”陆二丫说。 “大姐,我比您,幸运不到哪儿去。您虽然碰上个臭老公,但毕竟还有个好姐夫嘛。”徐静羡慕地说。 “静妹,闲话少说,书归正传。我问你:昨天你到哪儿去了?”陆二丫突然问道。 “昨天?让我想想。我现在忘性’大得很。大姐,您问这个问题干嘛?”显然,徐静有点戒备了。 “随便问问。”陆二丫漫不经心地说。 “哦,我想起来了。昨天一整天都没出门’,一直在彩票站。嘿,昨天的生意特别好。”徐静绘声绘色’地回答。 “真没出门’?” “没出门’,一步都没离开彩票站。”徐静斩钉截铁地说。 “静妹,看来,你的记性’确实不太好,昨天的事情,今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陆二丫话里有话地说。 “大姐,我昨天干了啥,您干嘛这么感兴趣呀?”徐静心虚地问。 “静妹,我请你看一段录象,也许能让你恢复记忆。”陆二丫打开电脑。 “看录象?”徐静一头雾水,不知道陆二丫要搞什么名堂。 录象里,徐静头上裹着围巾,戴着墨镜,鬼鬼祟祟地跟在陆二丫后面。 陆二丫瞅了瞅徐静,见她脸一红,装模作样地问:“大姐,这女’人是谁呀?” 陆二丫笑着回答:“我还想问你呢,你倒问起我来了。” 徐静摸’着脑袋,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说:“大姐,我不认识这个女’人呀。” 录象继续往下放,录象里:那个女’人跟几个男人在走廊里神秘地嘀咕着,继而,几个男人冲进了川菜馆。 “静妹,你还没认出这个女’人吗?”陆二丫心想:没想到这个徐静挺’沉得住气,竟然在录象面前不认帐。 “一点也没认出来,我敢肯定:我绝对不认识她。”徐静信誓旦旦地说。 陆二丫想:徐静裹着围巾,戴着墨镜,确实不容易辨认。她就是凭借着这个,死也不承认。 该怎么办呢? 陆二丫想了想,掏出自己的手机,摆弄’了几下,说:“哎呀,我的手机没电了。静妹,把你的手机借我发个信息。” 徐静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手机,递给陆二丫 陆二丫在徐静的手机上看了看,笑着说:“静妹,原来,我挺’佩服姐夫演戏的本事。现在,我突然有一个新发现,那就是:你演戏的本事远远胜过我姐夫。” “大姐,我从没演过戏。”徐静显然知道陆二丫指的是什么。 “错!静妹,你现在就在演戏。”陆二丫望着徐静嗬嗬笑了。 “大姐,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徐静仍然装糊涂。她想:事已至此,只能一装到底了。 “静妹,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真的不明白?”陆二丫笑得更欢了。因为,她已经抓到了徐静的把柄,不怕她不认帐了。 “大姐,今天您怎么怪怪的,说话阴’一句阳一句的,让人摸’不着头脑。”徐静埋怨道。 “静妹,我问你:这个录象里的女’人是你吧?”陆二丫开始正面进攻了。 “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徐静觉得大事不妙,好象陆二丫已经抓到什么真凭实据了。 “静妹,我再问你一遍:“这个录象里的女’人是你吧?”陆二丫表情严肃地问。 “大姐,您别板着脸行不行,好象在审讯犯人似的。”徐静嘟着嘴说。 “静妹,别打岔,回答我的问题。”陆二丫表情严峻地说。 “大姐,您笑一笑嘛,否则,我拒绝回答您的一切问题。”徐静赌气说。 “让我笑可以,但是,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不许再耍滑头。”陆二丫说。 “大姐,您干嘛非要让我承认录象里的女’人是我?”徐静反问道。 “静妹,你也看了录象,应该知道:就是她报警抓走了弟弟。”陆二丫说。 “大姐,您还喊他弟弟呀?当面喊他弟弟,那是为了迷’惑’他,软化他。现在,他又没把刀架在您的脖子上,您干嘛还喊他弟弟呀?”徐静不满地说。 “静妹,我说了一百遍,他不是天生的坏蛋,只是被姥姥生病急昏了头,干了一件傻事儿,所以,我们应该原谅他。”陆二丫坚持道。 “大姐,您真固执呀,我说服不了您。”徐静丧气地说。 “静妹,说了半天,你至今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那我第三次问你:这个录象里的女’人是你吗?” 第824章 戳穿少妇的谎言 “大姐,您老是追究这个女’人干什么?”徐静就是不正面回答。 “静妹,我真服了你了。录象摆在这儿,你还死不认帐。虽然你用围巾包住了半个脸,墨镜又遮住了眼睛,但是,你的脸型,身姿,走路的样子是改变不了的。当然,除了录象,我还有更有力的证据。”陆二丫得意地说。现在,她不怕徐静不认帐了。 “您,您还有证据?”徐静一惊。 “是啊,还有更有力的证据。”陆二丫得意地说。 “那您就拿出来嘛,别掖着。”徐静心想:除了这个录象,不会有其它证据了。陆二丫嘴上说还有证据,肯定是诈人的。 “静妹,你看:这个女’人在走廊上和几个便衣警察嘀咕的时间是十一点四十二分,那么,她报警的时间应该在十分钟之前,对吧?”陆二丫问。 “是啊,警察就是跑得再快,也得十分钟吧。大姐,您这个估计是对的。”徐静心想:陆二丫追究这个时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静妹,也就是说:这个女’人应该是在十一点三十分左右报的警。”陆二丫说。 “是啊。”徐静点点头。 “静妹,请你看看自己的手机。”陆二丫把徐静的手机还给她。 “大姐,您,您让我看什么?”徐静有点莫名其妙。 “静妹,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自己在昨天十一点三十分的时候,是不是打过报警电话。”陆二丫笑着说。 徐静顿时明白了。原来,陆二丫借她的手机,就是想查她昨天上午打过报警电话没有。 哎呀,全露’馅了!徐静暗暗叫苦。她根本就没想到要删除这个电话记录。 徐静的脸顿时涨得象块红布。她吱吱唔唔地说:“我,我……” 陆二丫不慌不忙地说:“静妹,你昨天干了什么,现在应该想起来了吧?” 徐静惊慌了十秒钟,立即镇静下来。她扭着腰说:“大姐,您真是的。本来,我想当个无名英雄,现在,您非要逼’着我当有名英雄。让人挺’不好意思的。” “静妹,怎么又跟英雄扯上边了?”陆二丫不解地问。 “大姐,昨天,我到红太阳超市去购物,突然看见您跟劫持犯在一起。我非常害怕那个劫持犯伤害了您,就紧紧尾随着您,我想:只要他敢做出什么异常的举动,我就立马冲上去。后来,我见您和他进了川菜馆,就知道他又勒索您了。再后来,我见您给了他一个厚厚的信封。根据我的判断:这个家伙又敲诈您了。所以,我就果断报了警。这个事情我不想张扬,所以,才拒不承认。您想:咱俩是姐妹,妹妹帮助姐姐是应该的嘛,总不能干了一点事情就表功吧。”徐静巧嘴如簧,劈里啪啦说了一大通。听她话里的意思,好象她报警是救了陆二丫。 “静妹,你真认为弟弟在敲诈我,勒索我?”陆二丫问。 “当然了,您给了他一个厚信封,里面装的是钱吧?”徐静问。 “是啊,那是我主动给他的,让他拿去给姥姥看病。”陆二丫说。 “不管怎么说,您和一个劫持犯在一起,总是个十分危险的事情。我作为您的妹妹,当然要保护您的安全。”徐静理直气壮地说。“大姐,您今天这么审讯我,好象我报警是错误的。” “静妹,你一报警,弟弟就被抓了。他改过自新的一个好机会失去了,他姥姥治病也没钱了。”陆二丫抱怨道。 “大姐,我觉得您看问题不对头。警察把他抓了,那是罪有应得嘛。在监狱里,才能让他改过自新。至于他姥姥治病的问题,我相信:他家里有办法。”徐静反驳道。 “静妹,我对你报警的举动非常不满,尽管你主观上是为了我,但客观上却帮了倒忙。”陆二丫指责道。 “大姐,您不感谢我,反而埋怨我。算我帮错了忙,好吧?”徐静不快地说。 “静妹,其实,你心里很清楚,他不会伤害我的。但是,你要打着这个旗号,来发泄你对他的怨恨和反感。”陆二丫一针见血地说。 “大姐,那家伙劫持您,不但搅了咱俩爬山的雅兴,还把咱俩吓得不轻,您说,我能不怨恨他吗?他拿着刀子劫持人质,我能不反感吗?难道他劫持人质,还会让我敬佩和感激’吗?”徐静气呼呼地说。“大姐,您知道吗?当她把刀子架在您脖子上时,我的脖子上都是凉飕飕的。如果您有个三长两短,让我如何向您家人交’代?让我如何向自己的良心交’代?所以,我恨死这个劫持犯了。” 徐静的一席话,让陆二丫真正懂得她的心了。 陆二丫拉着徐静的手,柔柔地说:“静妹,我理解你的一片苦心。算了,这个事情已经过去了,让我们忘记它吧。” “大姐,您不怨恨我了?”徐静高兴地问。 陆二丫笑着反问道:“我能怨恨你吗?” “那就好。我还真怕您一气之下,会和我绝交’呢。”徐静说。“我之所以死不认帐,就是怕您怨恨我,不理我。说实话,我非常喜欢您这个大姐呢。” “得了,你以为我心眼跟针尖一样小啊,我会为这么一点小事就翻脸吗?”陆二丫说。 “大姐,您真好。”徐静拉着陆二丫的手说。 “唉!弟弟不知道关在哪个监狱里,要是打听到了,我想去探监。”陆二丫喃喃地说。 正说着,陆二丫的手机铃声响了。 陆二丫一看,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她心里一惊:难道是小伙子打来的? “姐姐,是我。”电话里传来一声亲切的呼唤。 “你,你还好吧?”陆二丫一阵激’动,她万万没想到:小伙子没被抓。 “我还好,现在已经回家了。今天,我已经把姥姥送到医院去了。我怕您替我担心,所以,就来个电话告诉您一声。”小伙子说。 “好,那就好。”陆二丫说。 “姐姐,我怕警察会监听您的电话,所以,以后我不敢经常给您打电话了,请您多保重啊。”小伙子关切地说。 “好的,好的!”陆二丫也不希望小伙子常给她打电话,那样,迟早有一天会暴露’的。 陆二丫挂了电话,瞅了一眼徐静。 徐静一脸严肃地说:“大姐,我警告您:少跟他来往。” “你怎么知道是他来的电话?”陆二丫吃惊地问。 “瞧您那副兴奋的表情,我就知道是他。这个家伙真厉害,硬是逃脱了。”徐静说。 “你不会又去报警吧?”陆二丫幽幽地问。 “只要他不接近您,我就不管。”徐静说。“如果他再出现在您的身边,我还会报警。下次,他恐怕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第825章 欲看姐夫西洋镜 “唉,静妹,真把你没办法,难道你跟那个小伙子是前世的冤家对头?”陆二丫无奈地说。。 “大姐,不是我非要跟他过不去。您别忘了,是他找了咱俩的麻烦啊。”徐静愤愤地说。“假如再让我碰上他,没他好果子吃。” “他不会再来了,这个事儿也许该划个句号了。”陆二丫想:她对这个小伙子已经仁至义尽了,如果再继续跟这个小伙子来往,就会让姐夫担惊受怕。过一段时间,去换个手机号码,从此再也不与那小伙子联系了。 “大姐,您这个录象是姐夫搞来的吧?”徐静问。 陆二丫点点头。 “哼!我还以为这事儿做得天衣无缝呢,没想到还是栽到姐夫手上了。”徐静不服气地说。 “你再做得天衣无缝,别忘了,只有三个人认识劫持犯。排除了姐夫,就只剩下你一个人。即使没有这个录象,我也会怀疑你的。”陆二丫说。 “没想到姐夫下这么大的功夫,竟然去察看超市的摄象,简直就象个侦探嘛。幸亏我没干什么坏事,否则,就玩完了。”徐静撅着嘴说。 “静妹,以后少在我面前玩花’招。你玩得过我,可是玩不过姐夫,懂了吧?”陆二丫警告道。 “大姐,我发现姐夫特别维护陆家姐妹,简直把你们当成了亲妹妹。”徐静羡慕地说。 “那是,自从姐夫进了陆家门’,就一心一意对待陆家姐妹。象这样的好姐夫,算得上是万里挑一了。”陆二丫由衷地说。 “唉,我只是您的干妹妹,所以,姐夫对我就差老大一截了。他对你们陆家姐妹一心一意,对我却是三心二意。”徐静遗憾地说。 陆二丫笑了笑,心想:如果你真是陆家姐妹,只怕会第一个贴上姐夫。 “大姐,您笑什么?好象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徐静不满地说。“大姐,您能不能帮我做做姐夫的工作,让他对我好一点。” 陆二丫正色’道:“静妹,难道你真想打姐夫的主意?” 徐静暧昧地笑笑,回答道:“大姐,象姐夫这么优秀的男人,谁不想打他的主意呀。不过,他是大姐的姐夫,我得讲个义气嘛。说实话,我只想让姐夫见了我,别老是皱着眉头,一副不待见的样子。” “好吧,我帮你说说。”陆二丫答应道。心想:姐夫有我们几姐妹,想必也没这个精’力来和你多来往。 陆二丫看准了,现在,易文墨忙得屁颠屁颠的。最近,他正忙着帮陆三丫琢磨楼盘的卖点呢。 一个礼拜,一晃就过去了。 傍晚,陆三丫一下班,就匆匆跑到了大姐家。一进门’,她东张西望了一番,问:“二姐,怎么没看见姐夫?” “姐夫晚上有个聚会,可能很晚才能回来。”陆二丫回答。 “哼!我就知道姐夫会躲着我。”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姐夫干嘛要躲着你?”陆三丫疑惑’地问。 “二姐,难道您忘了,今天是姐夫拿出楼盘卖点的最后期限。看来,姐夫的牛皮吹破了,所以,不好意思见我。二姐,您看,姐夫哪儿象个有担当的男人呀?”陆三丫鄙夷地说。 “三丫,你话别说早了。姐夫能不能拿出卖点,等他回来自然就真相大白了嘛。现在,你断定姐夫吹牛,是不是太操’之过急了?”陆二丫不满地说。 “二姐,您长脑子想想嘛,如果姐夫真能拿出卖点来,他早就会吹嘘了。就算是晚上真有聚会,也会来个电话,透露’一点消息嘛。”陆三丫分析道。 “三丫,最近几天,姐夫忙得团团转,我问他忙些什么,他回答:忙三丫楼盘的卖点。我看呀,姐夫拿出卖点的概率占百分之九十九。”陆二丫说。 “二姐,您呀,就是盲目信任崇拜姐夫。我售楼干了四五年,心里清楚得很,一个楼盘的卖点,岂是靠想一想,就能想出来的。也不是靠跑几天,就能凭空冒出一个大卖点。我可以这么说:姐夫这次吹了个大牛皮。今晚,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收这个场。”陆二丫往沙发上一靠,掏出手机给陶江打电话。 “陶江,快到我大姐家来,有一场好戏给你看。”陆三丫说。 “大姐家怎么演戏呀?”陶江一头雾水。 “少罗嗦,快滚过来。我说有戏,就一定会有戏。”陆三丫严厉地说。 “好,我马上来。”陶江不敢说二话了,不过,他感到很奇怪:大姐家能演什么戏呢? 陆三丫又给四丫打电话。“四丫,你忙啥?” “五姐,我还能忙啥?画画呗。”四丫乐嗬嗬地说。 “四丫,别整天画呀画的,到大姐家来消遣一下。”陆三丫说。 “大姐家有什么可消遣的?”四丫好奇地问。 “今晚大姐家上演一场小丑剧,你赶快来看西洋镜。”陆三丫故弄’玄虚地说。 “小丑剧?”四丫一楞。“五姐,大姐家演什么小丑剧?您不会是拿我开心吧。” “四丫,我没骗你,确实有一场小丑剧,精’彩得很呀。你不来看,会后悔半辈子的。”陆三丫故作神秘地说。 “五姐,您这么一说,我还不能不来了。”四丫被三丫的话吸引了。 “快来吧,来晚了,就看不到开头了。”陆三丫催促道。 陆三丫打完电话,斜靠在沙发上,想了想,说:“对了,得把三姐也喊来。她呀,也是姐夫的粉丝,让她也欣赏一下姐夫的洋相。” “三丫,你又想作什么怪?别多事了。”陆二丫劝道。 “我请姐妹来聚聚嘛。”陆三丫嗬嗬一笑。“二姐,您要怕姐夫出洋相,就让他今晚别回来了。” 陆三丫又给张小梅打电话:“三姐,最近我太忙,也没去看望您。您还好吧?” “三丫,你今天给我打电话,无事不登三宝殿吧?”张小梅说。 “是啊,我今天特意邀请您到大姐家来看戏。”陆三丫幽幽地说。 “看戏?三丫,你又演哪一出戏呀?”张小梅问。 “三姐,不是我演戏,是姐夫演戏。”陆三丫说。 “姐夫演戏?演什么戏,你说清楚点。”张小梅心想:三丫恐怕又在搞什么鬼名堂。 “哎呀,三姐,您来了,不就全清楚了,眼见为实嘛。”陆三丫说。 “三丫,你是不是又想挨打了?”张小梅威胁道。“要不要我把竹条子也拿来?” “三姐,您怎么老是戴着有色’眼镜看我呢?我现在稳重多了,办事很靠谱的。”陆三丫不满地说。 “你会变稳重?哈哈,三丫,你抬头看看,太阳是不是晚上出来了?要是太阳晚上出来了,你就会变稳重了。”张小梅嘻笑着说。 “三姐,我不想跟您打嘴仗了。您想来就来,不来,错过了这一场好戏,别怪我就行了。”陆三丫说。 张小梅一听,心想:大姐家肯定发了什么事儿,应该去一趟。 第826章 三丫出姐夫洋相 张小梅心想:这一阵子大姐回娘家了,说不定三丫又开始兴风作浪’。-..-于是,她从墙上取下竹条子。 张小梅一进大姐的家门’,见陶江四丫都来,诧异地问:“今晚咋这么热闹呀?” “三姐,您来了。”陶江殷勤地喊。 “三姐,您好象长胖了嘛。”四丫乐嗬嗬地跑上来,拽着张小梅的胳膊。 “三姐,您还带着竹条子,吓唬谁呀?”陆三丫瞅着张小梅手里的竹条子,万般不满地说。 “晚上走夜路,手里拿个家什防身嘛。”张小梅说着,把竹条子搁在茶叽上。 “梅妹来了,快坐下。昨天,我做了一盆米酒,你尝尝。”陆二丫端了一杯米酒来。 “二姐,您做的米酒没话说,比起外面卖的米酒,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张小梅喜滋滋地接过米酒,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喝完了,擦擦嘴,说:二姐,还有没有,我还想喝。” “有哇,管够。”陆二丫说着,又到厨房去倒了一杯。 张小梅又喝了一大口米酒,说:“真过瘾。” “这一手做米酒的本事,我还是跟燕妹学的呢。”陆二丫说。 “二姐,做馒头腌菜做米酒,听说很认手气的哟。手气不好的人,学死也没用。”张小梅说。 “是啊,我妈也说过。有的人腌菜,一腌就烂。这样人就永远也不适合腌菜了。”陶江附和道。 “你懂个屁,别在这儿乱’插’嘴。”陆三丫瞪着陶江斥责道。 陶江吐吐舌头,不敢吭声了。 “三丫,人家陶江说得没错,手气就是很重要。就算陶江说错了,你也不能这么教训陶江呀。”张小梅斜眼瞅着陆三丫。 “三姐,陶江都没意见,您替他打什么抱不平呀。”陆三丫嘟起嘴说。 “大路不平众人踩嘛,我最见不得欺负人,咱们陆家容不得横行霸道的人。”张小梅凶巴巴地说。“三丫,陶江虽然是你的未婚夫,但也是陆家未来的女’婿。” “太平洋警察,管得宽。”陆三丫小声嘀咕道。 “三丫,你嘀咕什么,大声点。”张小梅瞪着陆三丫问。 “三姐,我在嚼口香糖,没嘀咕什么。”陆三丫皱着眉头回答。 “三丫,你让我来看戏,戏在哪儿?”张小梅问。 “三姐,稍安勿躁,这一场大戏的主角还没露’面呢。”陆三丫神秘兮兮地说。 “三丫,你要是敢耍我,有你喝一壶的。”张小梅威胁道。 “三姐,我哪儿敢耍您呀。要不了一个时辰,大戏就要上演罗。您就等着欣赏吧。”陆三丫今晚搭了一个戏台子,易文墨在台上演什么戏,是扮演英雄,还是扮演狗熊,怪不得别人了。 “五姐,您把我急吼吼地叫过来,不会是喊狼来了吧?”四丫也疑惑’地问。 “别急,都别急,今晚喊大家来看戏,主要是观看姐夫是如何把牛皮吹破的。”陆三丫笑嘻嘻地解释道。“姐夫自从进了陆家门’,一贯喜欢显摆自己,炫耀自己,标榜自己。七天前,他吹了一个吉尼斯牛皮。这个牛皮吹没吹破,今晚就见分晓了。” “三丫,原来你今晚是想拿姐夫寻开心呀。”张小梅板着脸说。 “三姐,我纠正一下:不是拿姐夫寻开心,是请大家见证一下姐夫的牛皮是怎么吹破的。” “三丫,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你要是敢拿姐夫寻开心,我饶不了你。”张小梅严厉地说。 “三姐,您是姐夫的保护神,有您在,我哪儿敢动姐夫的一根汗毛’呀。”陆三丫装作很害怕的样子,瞅着茶叽上的那根竹条子。“三姐,我一见这根竹条子,就浑身发抖,就象老鼠见了猫一样。” “三丫,你是得怕样东西怕个人,不然,翻了陆家的天。”张小梅板着脸说。 “我怕三姐,我怕竹条子,行了吧。”陆三丫撇撇嘴,小声嘀咕道:“我又不是小麻雀,被吓大的。” “梅妹,最近饭店生意还好吧?”陆二丫问。 “二姐,生意还不错,姐夫帮我介绍了不少生意。”张小梅喜滋滋地说。 “怪不得这么袒护姐夫呢,原来是得了姐夫不少好处呀。俗话说: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果然如此啊。”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姐夫啊,对陆家姐妹个个都很关照,就拿三丫来说吧,把她公司总经理,副总经理的儿女’都弄’到学校里去了。这次,又帮三丫琢磨楼盘的卖点。”陆二丫说。 陆二丫说这一番话的意思是:你三丫别风言风语说姐夫帮了张小梅的忙,其实,帮你三丫的忙更多。 “二姐,楼盘卖点这个忙,姐夫只是开了个空头支票,还没兑现呢。今晚,我请大家来看戏,是看什么戏呢?请听我细说剧情。”陆三丫清清喉咙,继续说道:“七天前,姐夫立下军令状,要在一个礼拜内给我想出一个楼盘卖点。今晚,就是最后期限了。我请大家来,就是见证一下:姐夫究竟想出了什么卖点。” “三丫,你真是吃饱了撑的。这么一点小事,把大家都喊来,值得吗?”张小梅不满地指责道。 “五姐,就算姐夫没想出什么卖点,也不值得这么大动干戈嘛。”四丫说。 “姐夫当初吹牛时,那副得意的模样,我若拍张照片,保准让大伙儿吓一跳。姐夫还说:他要翘一次尾巴,要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今晚,我就是想让大家看看,姐夫的尾巴是怎么翘上了天,又从天下摔下来的。”陆三丫说。 正说着,易文墨回家了。他一进门’,惊讶地叫嚷着:“哇噻!今晚家里好热闹呀。陶老弟四丫梅妹都来啦。” “姐夫,你没看见我呀?”陆三丫气呼呼地问。 “看见啦,第一眼就看见了。”易文墨回答。 “既然看见了,你为什么只字不提我。”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你经常往这儿跑,不象其它人,来得少。”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我经常来,难道就不是人啦?”陆三丫不高兴地说。 “好,我不慎把三丫忘了,犯了大错误。现在,我补说一句:三丫,你也来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第827章 姐夫喝晕了脑袋 “大家都看见了听见了吧,姐夫不把我当根葱。”陆三丫气呼呼地发牢骚’。 “三丫,你本来就不是根葱嘛。”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晚上喝了酒?”陆二丫问。 “喝了点红酒,不多,三两。”易文墨的脸红得象鸡’冠。 “我去给您泡点浓茶。”陆二丫赶忙跑进了厨房。 “姐夫,您过来坐着歇歇。”四丫招呼道。 “姐夫,您快擦把脸。”张小梅拧了一个热毛’巾,递给易文墨。 “姐夫,您有没有感觉到自己成了大老爷?”陆三丫斜着眼问。 “大老爷?嘻嘻,是啊,我确实感觉自己成了大老爷。你看,有人让座,有人倒茶,还有人送毛’巾。哎哟,我背上有点痒,要是有个人给我搔痒痒就好了。”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姐夫,就我没为您服务了,搔痒痒的任务就由我来承担吧。”说着,陆三丫走了过来。 “不,不,三丫,我的背突然不痒了。”易文墨连连摆手,他知道:要三丫搔痒痒,等于自讨苦吃。她那双爪子,非把你搔得哇哇叫。 “姐夫,你对我的成见不小呀,连我想为您服务的权利都被剥夺了。”陆三丫说起了风凉话。 “三丫,你最近工作辛苦,就不劳驾你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姐夫,你脸也擦了,茶也喝了,歇一阵子也不累了。我想请教你几个问题。”陆三丫开始发难。 “三丫,今晚我累了,有什么问题,明天再问吧。”易文墨推辞道。 “诸位,大家听到了吧,姐夫这是耍金蝉脱壳之计。”陆三丫揭露’道。 “我脱什么壳?”易文墨装糊涂。 “姐夫,你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吧?”陆三丫问。 “没,没忘呀。今天是星期三。”易文墨回答。 “哦,不错,还知道今天是星期三。那我再问你:上个星期三的晚上,你说了什么话?”陆三丫又问。 “我,我说的话多了,哪能句句都记得呀。”易文墨回答。 “哈哈,想不到姐夫还会装糊涂呀,想耍赖,没门’。那天晚上,不光我听见了,二姐也听见了。” 陆三丫扭过脸问二丫:“二姐,上个星期三的晚上,姐夫吹了什么牛,您来提醒他一下。” 陆二丫嘻嘻一笑,说:“姐夫说过什么话,我也忘了。” “二姐,不兴这么联合耍赖的。”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哈哈,我明白了,姐夫和二姐一定是订了攻守同盟。” “什么攻守同盟呀,我记性’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陆二丫笑着说。 “好,算我失算了。早知道姐夫这么耍赖,二姐这么包庇他,我应该让姐夫写个书面材料,再签上字,哼,白纸黑字,想赖也赖不掉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我从来不耍赖,只是今晚喝了点小酒,脑袋晕乎乎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易文墨说。 “二姐,姐夫喝了点小酒,头喝晕了,一时想不起来说过的话,那您可没喝酒呀,怎么也记不起来了?”陆三丫又开始逼’问陆二丫。 “三丫,谁说我没喝酒。今晚,我连喝了两碗米酒,脑袋也有点晕乎乎的了。”陆二丫用手抚着额头,装作头很晕的样子。 “好哇,现在,陆家人都跟在姐夫后面,学会演戏了,一个个都成了一级,不,都成了特级演员。”陆三丫气得把围巾一摔,对着陶江叫嚷道:“你这个死人头,还不站起来,咱们走。” 易文墨见陆三丫真的生气了,忙说:“三丫,别走。我喝了点浓茶,脑袋有点清醒了。上个星期三晚上,我好象说过要给你帮忙,是吧?” 陆三丫一听,火气消了一点。她皱着眉头说:“姐夫,你终于清醒了。我建议你去用冷水把猪脑袋冲一冲,那样,会彻底清醒过来的。” “不,不用。我现在越来越清醒了。我好象说过:要给你想一个什么点呀?” “是楼盘的卖点!”陆三丫大声吼道。 “三丫,你别生气,别激’动。让我想想:对,是楼盘的卖点。”易文墨仿佛越来越清醒了。 “姐夫,你连什么点都忘了,我还指望着你呢。”陆三丫抓起一个沙发靠垫,摔到易文墨身上。 “三丫,你别急。让我再想想,楼盘的卖点,卖点,哎呀,我怎么把这么重大的事情都忘了呢。真该死呀!”易文墨打了自己一巴掌。 “你们看,姐夫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对陆家姐妹好,现在,我遇到难题了,找他求援,他竟然忘得一干二净,你呀,对陆家姐妹好个屁!”陆三丫抬腿’踢了易文墨一脚。 “三丫,你越来越不象话了,就算姐夫忘了,也情有可原嘛。姐夫是一校之长,操’心的事情太多了。谁没有个忘性’呀?”张小梅替易文墨辩解道。 “三丫,你别急,姐夫即使忘了,也可以重新再给你琢磨这个卖点嘛。毕竟不是救火,没那么着急吧?”陆二丫劝解道。 “二姐,就剩三个月了,都火烧眉毛’了,我能不急吗?”陆三丫急着真跳脚。 “三丫,你坐下来,安静地坐下来,听我慢慢对你说。”易文墨一本正经地直起腰。 “姓易的,你是成心想看我的笑话,是吧?”陆三丫声嘶力竭地叫道。 “三丫,我让你坐下来,你非要站着,我仰着头怎么对你说呀。”易文墨对陆三丫招招手。 “五姐,看样子,您那个什么卖点,姐夫可能早就想好了,刚才,只是想逗您一下。”四丫瞧出了名堂。 “好,我坐下来,看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牙来。”陆三丫一屁股坐到易文墨身旁。“说呀,快说呀!” “三丫,我给你公司那个最偏僻的楼盘想了一个卖点,你听好了:学区房。”易文墨神情庄重地说。 “姐夫,这就是你想了一个礼拜,终于想出的卖点?”陆三丫瞪圆了眼睛问。 易文墨见陆三丫瞪起眼,赶忙说:“三丫,你千万别发火。” “好,我不发火。姐夫,我问你:你说的这个学区房,是不是楼盘附近有学校?” “是啊。”易文墨点点头。 第828章 姐夫装傻逗三丫 “姐夫啊姐夫,你想了一个礼拜,就想出了这么个破卖点?”陆三丫一脸的鄙夷。。 “三丫,学区房难道不是卖点?”易文墨不解地问。 “姐夫,你是猪脑袋还是驴脑袋?我问你:哪个楼盘附近没有学校?我说的学区房,指的是名校。”陆三丫又好气又好笑,等了一个礼拜,竟然等来这么个不着调的卖点。 “三丫,我说的没错呀,你公司那个最偏僻的楼盘,附近就有一个名校呀。”易文墨说。 “啥叫名校,难道你这个名校的校长都不知道?”陆三丫戳了一下易文墨的额头。“姐夫,你叫我怎么说你好呢,只有四个字:啼笑皆非。” “三丫,我问你:我们学校算不算名校?”易文墨问。 “姐夫,你是喝醉了?还是喝傻了?竟然问我1+1等于几,你混’蛋呀!”陆三丫气急败坏地骂道。 “三丫,你越说越不象话了,竟然敢骂姐夫。你警告你:再骂一句,我把你拖到里屋去说话。”张小梅啪地一拍大腿’。 “三姐,您听见姐夫的问话了吧?他纯粹是拿我当猴子耍嘛。”陆三丫不服气地瞪着张小梅。 “你,你还敢瞪我,想翻天了。”张小梅站起身来,看样子又想揍陆三丫了。 易文墨一见,赶紧拉住张小梅。 “三丫,我不跟你逗乐了,明说了吧:我们学校准备在那个楼盘附近建个分校。”易文墨见硝烟味太浓,怕姐妹俩干起仗来,不敢再泡三丫了。 这几天,易文墨忙得屁颠屁颠的。他紧急建立了“分校筹备领导小组”,亲自挂帅,带着一帮人,跑教育局,去钟楼区,又到实地考察。 短短五天时间,拿到了上级批文,又获得钟楼区政fu的大力支持。凑巧的是:在选址附近,正在新建一所学校。更巧的是:这所新建学校距离陆三丫公司的楼盘,仅有二百米左右。易文墨考察了这所新建学校,唯一的不足是面积小了点。钟楼区政fu二话不说,立即同意把学校面积扩大一倍。 易文墨大喜,本准备和钟楼区政fu签协议,但一想,协议一签,消息就会透露’出去。如果陆三丫的公司知道了,肯定会涨价。一涨价,买房者的利润空间就小了,房子仍然不好卖。 “姐夫,你说什么?”陆三丫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三丫,我们老校长三年前就准备建分校,因为工作太忙,就拖了下来。我上任后,也没时间没精’力管这个事情。最近,我把这件事提上了议事日程。经过一个礼拜的奔波’,目前,万事俱备,就等着和区政fu签约了。”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姐夫,你没开玩笑吧?”这个好消息来得太突然,陆三丫一时还难以接受,她怀疑地问。 “三丫,这么大的事情,我能开玩笑吗?”易文墨一脸严肃。 “三丫,我说姐夫不会吹牛皮吧,怎么样?”陆二丫喜滋滋地说。“姐夫办事一贯很牢靠,怎么可能放空炮呢。” “五姐,我早就看出来了,姐夫呀,就是想逗你一下。”四丫咯咯笑了。 “三丫,你还有什么话说。什么看戏?什么小丑剧?我看呀,你就是个小丑。”张小梅不客气地斥责道。 陆三丫一脸的尴尬,埋怨道:“姐夫,这么大的一件事儿,你捂得严丝合缝,是不是想制造轰动效应呀?” “我没捂,没瞒呀。二丫问我最近忙些啥,我坦陈是为三丫跑楼盘卖点嘛。除了二丫,没旁人问过我呀。我总不能到处去张扬:我帮三丫跑楼盘卖点。唉,我倒是想四处炫耀,但又怕三丫耻笑我想做有名英雄。”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这件事完全定下来了?”陆三丫不放心地问。 “三丫,这么说吧。表面上还没最后定下来,但实际上已经定下来了。”易文墨悠悠地说。 “姐夫,说明白点,我听不懂。”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本来今天下午就能和钟楼区政fu签协议,但是,我觉得不妥。因为,今天把协议一签,明天就会闹得满城风雨,说不定报纸上电视里都会报道这个消息。这么一来,你们公司肯定会涨价,一涨价,又不好卖了。那我这个忙就等于帮了你们公司,却没帮到你。所以,我找了个借口,推迟几天再签。”易文墨分析道。 “姐夫,你太聪明,太能干,太了不起了!”陆三丫兴奋地扑上来,给了易文墨一个热吻’。 易文墨吓了一跳,他慌忙四处一看,还好,陶江到卫生间去了,没看到这一幕。 陆三丫小声说:“姐夫,别怕,我见陶江走了,才敢公开吻’您嘛。” 张小梅撇撇嘴,嘀咕道:“风一阵,雨一阵,谁受得了你这个疯丫头呀。” 陆二丫背过脸,装作看电视。 易文墨说:“三丫,行了,别太亲热了,你不怕,我怕呀。” 陆三丫又抱着易文墨吻’了吻’,幽幽地说:“姐夫,刚才冤枉你了。” “唉!你冤枉我,还不是家常便饭呀,我早就习以为常了。”易文墨无奈地说。 “姐夫,也不能全怪我,谁让你卖关子,逗我玩。你要是一进门’,就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也不至于冤枉你了。”陆三丫嗔怪道。 四丫目不转睛地望着陆三丫和易文墨亲热,她插’嘴道:“我觉得姐夫挺’有情趣的,逗一逗,很好玩的。要是姐夫一进门’,就竹筒倒豆子全说了,那就太没意思了。” “四丫,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我为这个楼盘不好卖,急得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心头好象压着一块大石头,哪怕早一分钟知道这个好消息,也能让我舒坦一点嘛。”陆三丫哀怨地说。 “三丫,对不起了。我想逗你玩玩,没考虑到你的心情。”易文墨检讨道。 “姐夫,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和钟楼区政fu签协议呀?”陆三丫不放心地问。 “三丫,你那个楼盘的售价定下来没有?准备什么时候开盘?”易文墨问。 “明天开会定售价,下周一开盘。”陆三丫回答。 “三丫,等开了盘,丁先生一伙人把房子买到手了,我就立即和钟楼区政fu签协议。”易文墨果断地说。 第829章 泼辣小姨护姐夫 “姐夫,俗话说:夜长梦多。建分校的事儿,不会有什么变故吧?”协议没签,让陆三丫不放心。 “三丫,这个建分校的方案,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意思,可以说是众望所归呀。所以,夜再长,却只有这一个梦。”易文墨信心满满地说。“三丫,你现在需要做的,一是尽管把那个楼盘的售价压低一点,给丁先生他们多留一点利润空间。二是做好保密工作,这个建分校消息一点也不能透露’出去。” “姐夫,你们一帮人轰轰烈烈地考察谈判,闹得水响,难免不会走露’消息,万一我们公司知道了,那就麻烦了。”陆三丫担心地问。 “这个问题我早就考虑过了,所以,特意留了一手。我们一共考察了三个地点,这三个地点都不错。到目前为止,我丝毫没有透露’出倾向性’。另外,我们考察时很低调。”易文墨笑着说。 “俗话说:狡兔三窟。姐夫办事就是有理有利有节,一环扣一环,考虑得十分周全,难怪姐夫能当校长呢。”四丫钦佩地说。“五姐,您按姐夫说的办,准没错。” “是啊,姐夫是什么人呀?名校的校长大人,说话办事呱呱叫。”张小梅啧啧嘴。 “停,停,停!现在姐夫的尾巴已经翘上天了,你们再夸,当心尾巴翘到火星上去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姐夫给你弄’的这个卖点不错吧?你不但不表扬姐夫几句,还不让我们夸奖姐夫,是不是太不通情达理了。”张小梅指责道。 “三姐,我觉得您夸奖得太,太恶心了。什么大人呀,呱呱叫呀。”陆三丫撇撇嘴。 “我的夸奖一点也不过分吧,大家说说,姐夫说话办事是不是呱呱叫?”张小梅问。 “我觉得:呱呱叫这个词很形象,很生动,很能体现姐夫的水平。”陆二丫表示赞同。 “好吧,你们哪怕把姐夫抬到月亮上去,我也不说一个不字了。”陆三丫嘟着嘴说。 “三丫,为了制造这个卖点,我的脑细胞都牺牲了几千万个。还有我这腿’呀,跑细了一大截。你难道就不能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赞扬我几句,让我略微得意一下子。”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甭想在我嘴里听到半句恭维话,不过,你也听了不少了,不缺我这半句。”陆三丫说。 “三丫,我还就想听你的恭维话,怎么办呢?”易文墨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那你就慢慢等吧,说不定哪天我发了神经,会飘扬你几句。”陆三丫说。 “五姐,姐夫给你帮了这么大一个忙,你一句感谢话都不说,似乎有点那个吧。”四丫打起了抱不平。 “三丫,你的心难道是铁打的,怎么就暖不热呢。姐夫为了你,****多少心,跑了多少路,受了多少累,你一句感谢话都没有,还挺’理直气壮的。难道你是冷血动物呀?”张小梅冷冷地说。 “三姐,不是我不说,是你们都帮我说了,我要再说,就重复罗嗦了嘛。”陆三丫辩白道。 “我们说是我们的评价,你说是你的评价,我们也不能代表你,两码事嘛。”张小梅说。 “算了,三丫不飘扬我,我不在乎。我觉得:虽然三丫嘴上没飘扬我,但心里还是有数的。”易文墨笑着说。“还是说正经的吧,三丫,周五晚上请丁先生吃饭,人嘛,少点好,就我和你吧。” “行,姐夫,你说了算。”陆三丫高兴地说。现在,她心头的一块石头总算放下了,有了这个“学区房”的卖点,不愁房子卖不出去。不过,这个卖点还不宜马上公开。 周五的傍晚,易文墨早早就来到“一家人”饭店。 张小梅兴冲冲地招呼道:“姐夫!” 易文墨说:“好久没来了。” “姐夫,您这一阵子虽然没来,但我一点也不埋怨您。我知道,您太忙了。”张小梅心疼地望着易文墨,关切地说:“姐夫,您瘦了。” “瘦点好,我正想减肥’呢。”易文墨嘻嘻一笑。“这就叫做歪打正着。” “姐夫,你来这么早,先上楼去歇歇。”张小梅说。 “不了,我就在这儿陪你说说话,好长时间没好好聊聊了。”易文墨走进吧台,他朝厨房望了望,问:“老板不在?” “他昨天到外地去进一批大米面粉油料,估计要到明天才能回来。”张小梅回答。 “老板不在,我就可以放肆一点了。”易文墨嘻嘻笑着,把手伸到张小梅的屁股上。 “姐夫,您当心点,等会儿三丫来了,要是被她看见了,又要说你的不是。”张小梅扭了扭屁股。 “小娘子,你究竟是不想让我摸’,还是怕三丫说怪话。”易文墨问。 “三丫那个疯丫头,要是看见我跟你**,非风言风语地笑话我。现在,我是她的克星,她千方百计想挑我的刺儿呢。”张小梅说。 “现在陆家只有你一个人能治住三丫,就算她看见了,又能把你如何?”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现在,三丫已经把你当陆家人看待了,否则,她才不会乖乖地让你揍她屁股呢。” “唉!陆家几姐妹个个都斯斯文文的,怎么就出了三丫这个泼辣家伙?”张小梅不解地说。 “陆家可不止三丫一个泼辣家伙呀。”易文墨笑了。 “还有谁?”张小梅诧异地问。 “你竟然问我呀,真好笑。”易文墨笑得更欢了。 “姐夫,您说陆家不止三丫一个泼辣家伙,我看除了三丫,都不泼辣嘛。”张小梅说。 “你呀,把自己忘了。难道你把自己归到斯文一类了?”易文墨笑着在张小梅的屁股上揪了一下。 “姐夫,难道我泼辣?”张小梅问。 “小娘子,你要不算泼辣,这世界上就没泼辣的女’人了。”易文墨说。 “我没感觉到自己很泼辣嘛。”张小梅困惑’地说。 “这就叫:自屎不臭。自己拉的屎,自己不觉得臭。”易文墨的手从张小梅的屁股上移到了胯间。 “姐夫,您别乱’摸’,等会儿,把我摸’难受了,当心我强暴您。”张小梅说。 “妈呀,小娘子,刚说你泼辣,你就泼辣到想强暴男人了?”易文墨捏揉’起张小梅胯里的玫瑰花’。 第830章 姐夫请老弟喝酒 “姐夫,您泼辣吗?”张小梅问。-..- “我?小娘子,泼辣这个词只能用在女’人身上,男人应该称粗鲁野蛮。”易文墨指正道。 “哦,那您粗鲁野蛮吗?”张小梅又问。 “我呀,十二分标准的斯文人。”易文墨嗬嗬笑着说。 “姐夫,您这个斯文人每次一见我,就在人家身上摸’摸’捏捏的,还咬人家的屁股,这难道不算粗鲁野蛮?”张小梅质问道。 易文墨一边起劲地揉’捏着张小梅的玫瑰花’,一边嘻笑着说:“小娘子,这叫有情趣,懂吧。” “姐夫,您真能为自己辩护呀。”张小梅把大腿’叉开了一点。她觉得胯里开始发热了。 “老板娘,再来几瓶啤酒。”一个食客喊道。 “来了。”张小梅把易文墨的手拨拉开,在吧台里拿了四瓶啤酒,送到了食客面前。 张小梅回到吧台里,小声对易文墨说:“姐夫,别让人家发现了,挺’难为情的。” 易文墨把手又伸到张小梅的胯里,涎着脸说:“我再摸’一分钟。” 刚摸’了两下,张小梅小声叫道:“三丫来了!” 易文墨一听三丫来了,吓得一哆嗦,手猛地缩了回来。他赶忙拿过一本菜谱,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陆三丫一进饭店,就皱着眉头问易文墨:“姐夫,你充什么老板呀?” 易文墨抬起头,不解地问:“三丫,我,我没充老板呀。” “没充老板?那你跑到吧台里,跟我三姐站在一起干什么?人家进来一看,肯定会误以为你是老板,三姐是老板娘。”陆三丫嗔怪道。 “三丫,姐夫在吧台里充一次老板又怎么啦?你一来就找姐夫的歪,纯属鸡’蛋里面挑骨头嘛。”张小梅瞪着陆三丫说。 “姐夫,都什么时候了,你连菜都没点呀?”陆三丫见易文墨翻看菜谱,不悦地问。 “三丫,不需要我亲自点菜,小梅已经帮我们安排好了。我在这儿随便翻着看看。”易文墨把菜谱一合,说:“三丫,咱俩先上楼吧,丁先生马上就到了。” “咱俩先上楼?姐夫,你还想摆谱呀。今晚是咱们是求丁先生买房子,他来了,还不得迎接着点。”陆三丫说。 “迎接个屁,老熟人了,讲什么客套。”易文墨说。 “姐夫,你不对丁先生客气点,要是惹他不高兴,一套房子都不买,我拿你是问。”陆三丫瞪着眼睛说。 “我开了口,他敢一套都不买?若连我的面子都不给,你看我不……”易文墨说到这儿,突然没词了。丁先生要是真不买,他又能把丁先生怎么样呢?想来想去,只能干瞪眼。 “你能把他怎么样?”陆三丫追问道。 “我,我揪他的耳朵。”易文墨慌不择词地说。 陆三丫大笑起来,笑得食客们都朝这儿张望。 “三丫,含蓄点。”张小梅教训道。 陆三丫好不容易止住笑,说:“姐夫,你以为是我跟你呀,你要不听我的话,我就揪你的耳朵。” 易文墨搔搔头,无奈地说:“丁先生要是硬不买,我还真拿他没办法。” 陆三丫板着脸说:“姐夫,既然知道拿丁先生没办法,就对他客气点,俗话说:礼多人不怪嘛。” 易文墨嘻嘻一笑,说:“那就在楼下迎接丁先生吧。” 正说着,丁先生到了。 陆三丫推了易文墨一把,易文墨讪笑着,走出饭店大门’,打着招呼:“老弟,来了。” 丁先生见易文墨迎出门’,忙摆摆手,说:“大哥,快进去,外面风大。” 易文墨笑着和丁先生握了一下手,说:“老弟啊,今天你是贵客呀。” “贵客?大哥,要说贵,您比我尊贵得多。”丁先生瞧见陆三丫了,赶忙打着招呼:“陆小姐,不,陆部长,您好。” “嗬,贵客到了。丁先生,今天,我这个部长可得高攀您呀。”陆三丫满面春’风地说。 “陆部长,您说哪里话呀。我这个人呀,在哪儿都敢充一根葱,唯独在大哥和陆部长面前,只能做一棵草。”丁先生笑嘻嘻地说。 仨人说说笑笑上了楼,在雅座里坐下。 张小梅亲自端来八菜一汤,又拿来两瓶红酒。 丁先生一见红酒,忙说:“我不喝酒。” 易文墨一楞,问:“老弟戒酒了?” 丁先生说:“哎哟,大哥,不瞒您说,老婆不让我喝酒了。我要一沾酒,她连门’都不让我进。” “咦,老弟,几天不见,怎么就患上气管炎了?”易文墨吃了一惊。 丁先生凑近易文墨的耳朵,小声说:“大哥,您知道,我那儿不行了,现在底气不硬。若不听老婆的话,她要跟我离婚,我就完蛋了。说实话,我考虑着,等治好了这个病,还想跟她生几个小孩呢。” “老弟,今晚少喝一点。”易文墨劝说道。 丁先生拨通老婆的手机,递给易文墨。“大哥,您跟我老婆说说,她要点了头,我就陪您喝。” 易文墨想:今晚谈买房子的事情,得有点气氛,不喝酒,显然太冷清了。于是,他接过手机,对丁先生的老婆说:“陈惠,我是易文墨。” “易校长,您好。”陈惠客气地说。 “今晚,我请丁先生吃饭,想让他喝点红酒,你看……”易文墨试探着说。 “易校长,您请他喝,他当然应该喝了。”陈惠知道今晚易文墨请客,当然不会不给面子。 “陈惠,你放心,我们喝的是红酒。”易文墨说。 “易校长,有您在,我放心。”陈惠说。 易文墨把手机递给丁先生。 丁先生对老婆说:“你看我……” “易校长让你喝,你就喝吧。他陪你喝,我放心。”陈惠欣然批准了丁先生喝酒。 丁先生挂了手机,笑嘻嘻地说:“还是大哥的面子大,要换了个人呀,早被她顶得仰面八叉了。” “老弟,酒这个东西呀,不喝不行,少喝逸情,多喝生病。”易文墨嗬嗬笑着,斟了三杯洒。 “大哥,陆部长,我敬您俩。”丁先生举起杯子。 “老弟,应该我先敬你才对呀。”易文墨讲客气道。 “我是小弟,您是大哥,于理,于情,都该我先敬您和陆部长嘛。”丁先生诚心诚意地说。 第831章 售楼小姐的巧嘴 “该谁先敬谁,扯不清,理还乱’,就算互敬吧。-..-”陆三丫笑嘻嘻地说。今天,陆三丫对丁先生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但正眼看丁先生了,还对他露’出了笑脸。 第一杯酒下了肚,易文墨慢悠悠地开了口:“老弟,今天不是平白无故请你吃饭,想必你也心中有数。” “是啊,大哥这么忙,抽’出时间请我吃饭,自然是有事罗。”丁先生嘻嘻一笑。 “老弟,我估摸’着,以你的聪明,应该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吧?”易文墨问。 丁先生瞅了陆三丫一眼,说:“大哥请我吃饭,让陆部长作陪,想必是与房子有关吧?” “老弟猜对了,神算。”易文墨夸奖道。 “大哥,如果连这都猜不准,我这大脑袋就白长了。”丁先生得意地说。 “老弟,是这么一回事。三丫公司有三个楼盘在下周一开盘,其中,有一个楼盘地理位置较偏僻,不过,这个楼盘售价较低。今天,想请你看看这个楼盘值不值得投资。”易文墨开门’见山地说。 “这个楼盘的情况是……”丁先生转脸问陆三丫。 陆三丫从挎包里拿出一张地图,摊在丁先生面前,用手指着说:“丁先生,您看,这处楼盘的位置在这儿。” 丁先生仔细看了看,沉思着说:“地理位置确实有点偏,而且,距离地铁站较远。” “丁先生,您不愧是老炒房客,眼光很厉害。这处楼盘的缺陷就是位置偏;交’通差。”陆三丫淡淡一笑。 “不会光有缺陷吧?我想听听这处楼盘的优势。”丁先生早就领教过陆三丫售楼的本事,知道她还有话说。 “优势嘛,主要有三个:一是价格较便宜。这个地区的楼盘普通价格较低,我们公司为了加快资金回笼,又把价格打了九五折,算是个盆地价吧。二是附近准备建一个大型公园,大约二年后开工,五年后建成。这个消息是我从朋友处打听来的,我在城建委有熟人。”陆三丫用手指了指楼盘附近的一块地:“公园就建在这里,距离楼盘只有二公里路。” 丁先生频频点头,说:“这个公园是好卖点,等五年后公园建成了,楼盘就能升值。” 丁先生抬起头来,问陆三丫:“你们公司不知道这个建公园的规划吗?” 陆三丫摇摇头,说:“这个消息的通过私’人渠道得来的,公司当然不会知道。如果知道了,就不会是这个售价了。” 丁先生满意地点点头,琢磨了一会儿,说:“这个公园应该能够让楼盘升值百分二十。不过,它有不确定性’。现在的城建项目,一年一变。市里的领导,象走马灯似地换,一届领导,一个主张。” 易文墨看着丁先生,心想:这个家伙真了不得,确实是做生意的料子。你看,它考虑得多细致多周到多全面呀。 “是的,这个公园项目目前还没立项,肯定具有不确定性’。不过,变动的可能性’不大。”陆三丫说。 “我想听听您的理由。”丁先生感兴趣地问。 “丁先生,您看看地图就知道了,在我们这个城市里,东部有三个公园,西部有五个公园,南部有两个公园,唯独在北部地区没有一个公园。您说,这个公园项目会砍掉吗?还有,这个地方之所以作为公园的选址,是因为它有一个小湖,还有一座小山包,地理条件非常适合建公园。”陆三丫娓娓道来。 丁先生连连点头,说:“陆部长,您说得太好了,看来,这个公园是板上钉钉了。” “老弟,三丫可是老售楼了,功课做得足呀。”易文墨夸赞道。 “陆部长是一流的售楼专家,我有亲身体验啊。”丁先生笑着赞同道。“这个售价上还有没有余地?” “九五折是公司最大的让利幅度了,不瞒丁先生,我这个部长手里还有二个点的权利,不过,享受这两个点的权利有附加条件。”陆三丫说。 “什么附加条件,说来我听听。”丁先生很感兴趣。 “购买十套以上房子。”陆三丫说。 “这个门’槛不算高嘛。投资客买房,哪个不是一二十套的买。”丁先生笑着说。 “丁先生,如果您买,仅限于您买,我还可以找总经理特批一下,再给您一个点的优惠。”陆三丫说。 “哦,这么一算下来,我能够九二折买房了。”丁先生高兴地说。 “三丫,还能不能给丁先生再优惠一点。”易文墨敲边鼓。 “如果丁先生能介绍别的客户来买房,那么,可以给丁先生销售款百分之一的感谢费。”陆三丫说。 “我算算,算算……”丁先生低下头,默默地思索了一阵子。“陆部长,如果不考虑大环境,单从这个楼盘看,五年后的升值空间大约是百分之二十。我说句坦率话,买这个房子虽然有赚头,但赚头并不大。” “老弟,你帐算得挺’精’嘛。也难怪,你在房地产上摸’爬滚打了上十个年头,算是只老狐狸了。”易文墨笑着说。 “懂得一点皮毛’罢了。”丁先生谦虚地说。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陆部长,我还忘了,您说这个楼盘有三个优势,刚才,您只说了两个,还有一个呢?” “丁先生,俗话说:压轴戏是最精’彩的,这第三个优势就是:学区房。”陆三丫慢悠悠地说。她想:前两个优势就已经让丁先生动心了,那么,第三个优势一甩出来,绝对大功告成了。 “学区房?”丁先生一听,腰板唰地挺’了起来,他欣喜地问:“是什么名校?离楼盘有多远?” “老弟,这个问题我来回答你吧。我们学校准备在那儿建一所分校。学校距离楼盘只有二百多米。”易文墨说。 “这个消息确实吗?”丁先生精’神为之一振。 “老弟,从我这个校长嘴里说出的话,你说,还有假吗?”易文墨说。 “那,这个消息也没公开?”丁先生问。 “老弟,你想想:如果这个消息公开了,还能是这个售价吗?”易文墨说。 “太好了!”丁先生猛一击掌,兴奋地说:“我买了。” “老弟,别慌着表态。明天是周六,我陪着你去看看,看完了,再决定买不买。”易文墨笑着说。 易文墨知道丁先生的性’格脾气,他定下来的事情,一般不会改变的。 “好,明天大哥带我去转转。”丁先生乐嗬嗬地说。 第832章 姐夫假装患阳萎 丁先生举起酒杯,乐嗬嗬地说:“大哥陆部长,我敬您俩一杯。--今天,不光请我吃了一顿饭,还送给我一个发财的机会。” “不会亏本倒是真的,若是亏本生意,也不会喊你来了。”易文墨说。 “这个楼盘一年后,就能净赚百分之五十,甚至更多。”丁先生乐得合不拢嘴。 “不至于吧?”易文墨对房地产不在行。 “说句实在话,这个楼盘如果没有学区房的卖点,就形同鸡’肋了。单凭那个公园卖点,没啥大的投资价值。现在,学区房最值钱,况且还是大哥这个全市数一数二的重点学校。如果搞得好,一年后,房价翻一个斤头都不奇怪。”丁先生推测道。 “那就好。老弟,你能从这笔生意上赚到钱,我也能安心了。否则,我拉你来买房,你亏了,我这脸面也没地方搁呀。”易文墨欣喜地说。 “大哥,您现在要赶紧把这个建分校的事情落实了,不然,我把全部资金都押上去了,终归是有点心惊胆战呀。”丁先生说。 “老弟,你准备把全部资金都押上去?”易文墨一惊。 “是啊,我刚刚出手了两千多万的房子,加上原来手头的钱,大概有四千多万吧。”丁先生说。 “丁先生,您,您准备买四五十套?”陆三丫大吃一惊。 “对呀,我这个人做生意,一旦看准了,就狠狠地砍一斧头。我不喜欢粘粘糊糊象个娘们似的。”丁先生豪爽地说。 陆三丫心中大喜。她做梦也想不到,光丁先生一个人就吃下四五十套。照这么看来,那个楼盘的三百多套房子,说不定还不够丁先生一伙人买的呢。 “老弟,我还想拜托你一件事。”易文墨说。 “什么事?大哥只管吩咐,跟我没什么客气好讲。”丁先生说。 “你跟那些生意场上的兄弟们打个招呼,让他们也来看看房子。说白了,帮忙推销一下。”易文墨说。 “行呀,没话说。不过,这些生意场上的弟兄,我得分分厚薄,先让那些关系好的来买。当然了,我得最先买。对了,陆部长,您帮我挑五十套好点的房子,这事儿就请您代劳了。我懂规矩,一套房给您一万元钱的辛苦费。”丁先生爽快地说。 易文墨笑笑,没吭声。 陆三丫说:“丁先生只管放心。这个楼盘的房子,让您最先挑。” 丁先生瞅瞅易文墨,说:“这么便宜的事儿,您袖手旁观?” “我呀,现在还没这个买房的实力,就算再便宜,也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钱呀。”易文墨说。 “丁先生,您不知道,我姐夫不稀罕在房产上赚钱,他自有他的发财渠道。”陆三丫说。 “大哥,您做什么生意?”丁先生很奇怪,他认识易文墨快一年了,从没听说他做了什么生意。 “我一酸臭书生,哪儿会做生意呀。”易文墨笑了笑。 “我姐夫在炒比特币。”陆三丫说。 “比特币?”丁先生一头雾水。“什么叫比特币呀?” 易文墨形象地说:“就是买卖电脑上的一串串数字。” “数字还能买卖?”丁先生诧异地问。 “这个数字不同于一般的数字,是用电脑运算出来的。”易文墨简明扼要地解释道。 “唉,我搞不懂。房子,那是看得见,摸’着着的东西,而且,人还用得上。电脑上的数字有什么用呀?”丁先生摇晃着大脑袋,疑惑’地问。 “怎么说呢?”易文墨犯了难。要想一下子把比特币解释清楚,真还挺’不容易的。他想了想,说:“就象银行卡上的钱,也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吧,但却能买东西。” “哦。”丁先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想:就是打死我,也不会买卖这个比特币。 “陆部长,您不准备买几套?”丁先生问。 “我想买个三两套,保个值吧。现在,物价上涨得这么凶,银行利息又这么低,靠房子保值要靠谱一些。”陆三丫说。 仨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不一会儿,就喝光了两瓶红酒。 八个菜也只剩了盘底儿。 张小梅送来一个大果盘,里面有八样水果。 丁先生说:“我从没见过这么大,这么实惠的果盘。究竟是家里人开的饭店,什么都不一样。” 易文墨笑了笑,说:“老弟,以后吃饭就到这儿来,也给你优惠一点。” 张小梅笑着说:“丁先生,欢迎您经常光顾小店,您是我姐夫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好。陆家姐妹真是一个比一个出息呀。”丁先生赞叹道。 趁着陆三丫出去的空档,易文墨问:“老弟,你那儿还硬不起来呀?” “唉!药’吃了不少,补品也吃了不少,还是硬不起来哇。”丁先生垂头丧气地说。 “难道一点效果都没有?”易文墨问。 “有一点点效果。偶然,会半硬一下。”丁先生愁眉苦脸地说。“半硬,也不抵用呀。” “慢慢来。既然能半硬,那过一段时间就能全硬了。”易文墨安慰道。 “大哥,您呢?”丁先生关切地问。 “我是彻底不行了。”易文墨说。 “不至于吧?” “我和你不一样。你是心因性’阳萎,能治愈。我是生理性’的,不可逆转了。”易文墨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 “大哥,您也别失望。医生说的话呀,不能不信,也不可全信。说不定治着治着,突然一下子就硬起来了呢。”丁先生安慰道。 “我不在乎了。一来,我已经有了一个女’儿。二来,我本来****就不强。所以,不管它了。”易文墨面露’绝望之色’。 丁先生暗暗想:我这个大哥呀,虽然艳’福不浅,有好几个漂亮的小姨子,但是,没本事享受啦。 “大哥,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不能放弃治疗呀。”丁先生说。 “唉!”易文墨摇摇头,望着丁先生,问:“最近,你和易菊的关系还好吧?” “就那样吧。现在,易菊跟我老婆打得火热,天天往我家跑。她呀,还指望我能治好阳萎,好跟她生个一儿半女’呢。”丁先生郁闷地说。 第833章 老弟的尴尬事儿 “老弟,你还是得劝劝易菊,让她正二八经成个家,不然,老缠着你也不是个事儿呀。”易文墨叹了一口气。说心里话,易文墨很同情易菊,这个痴情的女’人命太苦了。 “我敢多劝吗?我一劝,她就误以为我想蹬了她,一旦发起火来,我可扑不灭呀。”丁先生无可奈何地说。 “你呀,死脑筋,有些话你不好说,让你老婆说嘛。你老婆不是和易菊结拜了姐妹吗。既然是姐妹了,说贴已话很正常呀。”易文墨点拨道。 “我老婆嘴拙,不会劝人。”丁先生苦笑了一下。 “你教她说嘛。”易文墨嘻嘻一笑,说:“我看呀,你的嘴巴也不行,怕也说不上路子。” “嘻嘻,还是大哥了解我。对了,大哥,您亲自出马再劝劝易菊吧。我觉得,她挺’听您的话。”丁先生请求道。 “得了,老弟。上次你差点把我害苦了。幸亏我患了阳萎,不然,就难逃一劫了。”易文墨后怕地想:那天,幸亏自己克制力强,成功装扮了阳萎患者。 “老哥,现在您已经阳萎了,还怕易菊什么呀。您就再帮帮老弟吧。”丁先生恳求道。 易文墨想:这次丁先生挺’够意思,出手就买五十套房子,帮了陆三丫一个大忙。如果自己不答应劝劝易菊,就显得太不义气了。于是,他答应道:“好吧,我再出一次马,但愿能够让易菊回心转意。” “大哥,太谢谢您了。只要您肯出马,问题就不大了。其实,易菊最听您的话了。前两天,易菊还向我打听您的近况,说要向您请教炒股的学问呢。”丁先生喜滋滋地说。 “易菊要是听我的话,现在就不会纠缠你了。”易文墨说。 “大哥,我结婚那天,要不是您劝说易菊,她非砸了我的场子。她一闹,我的丑事就被掀了个底朝天,您说,陈惠还会跟我结婚吗?”丁先生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易菊对我的话,只会听一半。她是个极有主见的女’人,不会受任何人摆布。”易文墨说。 “大哥,听一半也行啊。有一半,我的日子就会好过多了。”丁先生啧啧嘴。“唉,爱你的女’人多了,也是件麻烦事儿呀。” 易文墨心想:是啊!一个男人,爱太多的女’人,会惹麻烦。同样,一个男人,被几个女’人所爱,也是一件麻烦事儿。 “解决易菊的问题,说到底,是找到一个她爱的男人。只要这个男人出现了,易菊就会慢慢动心的。问题是:这个男人到哪儿去寻找呢?”易文墨沉思着说。 “大哥说得对,即使易菊同意成家了,但跟谁成家呢?总不能到大街上随便拉一个男人吧。”丁先生附和道。 “老弟,你平时多留点意,我也上点心。另外,也可以让易菊到婚姻介绍所去登个记,多参加一些相亲活动。”易文墨说。 “大哥,等易菊同意成家了,您就陪她去参加这些活动。不然,她才不好意思去呢。”丁先生说。 “我陪她去相亲?我算什么,算她哥哥?”易文墨笑着问。他觉得:丁先生的这个建议简直是个馊点子。 “大哥,您和易菊一个姓,完全有条件冒充她的堂哥嘛。说您是易菊的堂哥,没人会怀疑的。”丁先生异常兴奋,好象发现了新大陆。 “老弟呀,你尽给我出馊点子。难道易菊是小孩,相亲还要大人陪着?假若我陪着她相亲,对方会认为她是弱智。”易文墨横了丁先生一眼。 “唉,大哥呀,我急呀。易菊的问题一天不解决,我就一天无宁日呀。”丁先生哀叹道。 “易菊把你怎么啦?听你说话的口气,好象易菊整天虐待你似的。”易文墨觉得丁先生小题大做了。 “大哥,易菊的个性’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新婚夜,她跑到我的婚床’上睡了大半宿。现在,她动不动就到我家过夜,一过夜就和陈惠同床’。半夜里,等陈惠睡熟了,她就会摸’到我的床’上,和我同床’而眠。您想想,万一哪天被陈惠看见了,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丁先生倾诉道。 “易菊胆子这么大,她难道就没想想:万一被陈惠发现了,她和陈惠还怎么做姐妹呀。”易文墨惊异地说。 “我都有些怀疑易菊巴不得让陈惠看见,那样,陈惠就会和我离婚。这么一来,就正中易菊的下怀了。”丁先生哀哀地说。 “竟然有这种事情,易菊太不象话了,我要说说她。”易文墨有点生气了。当初,他跟易菊说得好好的,不打扰丁先生的生活。现在,易菊竟然食了言。 “大哥,您还是别说了,只当不知道这回事。您一说,易菊就知道我在您面前告了状,转过头来,她就会收拾我。”丁先生胆怯地说。 “我旁敲侧击地说一说,易菊是聪明人,点一点就明白了。”易文墨说。 “大哥,您替我想想:我这种一夫两妻的日子多难过呀。”丁先生的眼圈都红了。 “老弟,你呀,应该从另一个角度替易菊想想:她等你等了这么多年,却等来了你娶了别的女’人。要放在你身上,会怎么想?”易文墨劝解道。 “唉,也只能这么想了,否则,这日子就没法过了。现在,我一听易菊要在我家过夜,浑身就直哆嗦。”丁先生擦了擦眼泪。 “老弟,易菊喜欢你,也是你的福分呀。这个女’人不错,又聪明,又漂亮。说个实话,我觉得你还配不上她呢。”易文墨打趣道。 “大哥,您觉得她聪明漂亮,就把她收了当情人嘛。”丁先生仿佛抓到了一根稻草。他知道:易菊喜欢易文墨,只要易文墨和易菊好上了,易菊就不会再纠缠他。 “唉,我也想收她当情人,但是,我有病,满足不了她啊。”易文墨好象很惋惜地说。 “大哥,如果您真想让她当情人,我跟易菊说说。情人,也不一定非要干那种事儿嘛。”丁先生兴奋地说。 “得,得,得,老弟别打我的主意了。我这个人一辈子不会找情人。要找,等下辈子吧。”易文墨赶紧把口子封死。 第834章 姐夫被迫当说客 “大哥,您刚说想收易菊做情人,只是担心不能满足她。。 我去问问易菊,如果她不在乎您那玩艺不行,不就得了。”丁先生抓住了易文墨的话柄。 “老弟,您误会了。我说这话的意思是:我很希望替你解这个围,只是表达这个愿望而已。不是真想收易菊做情人。”易文墨赶紧把话收了回来。 “大哥,难道我听错了?明明听您说想收易菊做情人嘛。”丁先生也有些疑惑’了。 “你不但听错了,也理解错了。老弟呀,你和易菊本来就是情人关系嘛,现在,你只要让易菊含蓄一点,克制一点就行了嘛。”易文墨觉得丁先生恨不得一脚把易菊踢得远远的,似乎也有些太绝情了。 “唉,大哥啊,关键是我老婆陈惠是个老实本分的女’人,她接受不了我出轨。一旦她发现我和易菊有这种关系,就会跟我离婚的。”丁先生无奈地诉说着。 “老弟,你呀,自己拉的屎,只能自己捧在手里了。当然,我不会袖手旁观,会尽最大的努力劝说易菊。劝得动,那是你的幸运。劝不动,你也只有先维持现状。”易文墨说。 “大哥,您准备什么时候找易菊谈谈。”丁先生急切地问。 易文墨思索了一下,说:“后天是星期天,我没事。” “好的。”丁先生大喜。他想:只要易文墨肯出面,多少能起点作用。如果能把易菊说动了,让她成个家,也就永远绝了后患。 陆三丫刚从卫生间里出来,就接到了公司总经理的电话。总经理问:“陆部长啊,三处楼盘,最难销售的应该是郊区的那个楼盘了,你有没有信心把这块骨头啃下来?” 陆三丫坚定地回答:“总经理,这块骨头就是再难啃,我也要千方百计把它啃下来,我做好了掉十斤肉’,脱一层皮的思想准备。请总经理放心。” 总经理一听,乐嗬嗬地许愿道:“陆部长啊,年底前如果把这三个楼盘都清空了,你就为公司立了一大功。公司李副经理马上就要退休了,我想提名让你补这个缺。” 陆三丫闻言喜出望外,她假意推辞道:“总经理,我恐怕担不了这么重的担子呀。” “陆部长,如果把楼盘都销售出去了,那就用事实证明你能担当这个重任嘛。现在提拔干部关键看政绩。有了政绩,什么都好说。”总经理鼓励道。 “我会按时完成这个任务的。”陆三丫信心满满地说。现在,陆三丫已经有底了。她估摸’了一下,丁先生一伙人大约能买二百多套房。还剩一百套,她再找找老关系,应该问题不大了。 “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总经理高兴地说。“公司里幸亏有你这一员大将,否则,我这个总经理的位子也坐不稳罗。哎,对了,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需要我干什么只管说,我呀,当你的坚强后盾。” 陆三丫哼着小曲,回到了雅座,她对丁先生说:“总经理来电话了,又给我施加了压力。唉,幸亏有您这个大客户,否则,我这个销售部长的乌纱帽就保不住了。” 丁先生嗬嗬一笑,指着易文墨说:“陆部长,您真正应该感激’的是大哥。” “感谢我什么?”易文墨笑着问。 “大哥,要不是您把分校建在那儿,谁愿意到不毛’之地去买房呀。说句良心话,那个楼盘如果不是学区房这个卖点,我瞅都懒得多瞅一眼。”丁先生说。 “老弟,如果我不到那儿建分校,你连一套房子都不会买吗?”易文墨问。 “这么说吧,如果没有学区房这个卖点,我只会看在大哥的面子上,买个十套八套。如果连公园卖点也没有,那么,我就只会买个一两套应付一下。我是生意人,讲的是利润赚头。”丁先生坦率地说。 “生意人难道就不讲人情?”易文墨质问道。 “生意人也是人,怎么会不讲人情呢。不过,生意人有生意人讲人情的方式。”丁先生回答。 “生意人如何讲人情?”易文墨不解地问。 “就拿今天这件事来说吧。大哥请我吃饭,让我买陆部长公司的房子。如果赚头大,我就一笔头全砸进去。如果赚头小,我就少买一点,意思意思。如果不但赚不到,反而会蚀本,那我就会找个借口推了,一套也不会买。不过,如果大哥是靠卖房过日子,我不买房,您连吃饭都成了问题。那么,我就会送给大哥万儿八千元钱。这就叫做:一码归一码,生意归生意,人情归人情。”丁先生娓娓道来。 “嗯,你这个一码归一码的说法我赞成。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这笔生意不但没赚头,还会亏本,我也不会请老弟吃这一顿饭。我若让老弟做亏本生意,岂不是害了老弟吗?”易文墨说。 “那是,大哥是个义气之人嘛。”丁先生说。 “丁先生说得对,我是应该感谢姐夫。不管怎么说:您和姐夫都应该感谢。”陆三丫诚恳地说。 “从做生意的角度看,我应该感谢大哥和陆部长,让我发了一笔财。”丁先生喜滋滋地说。“今天早晨,我一出门’,就碰到一只喜雀在我头顶盘旋,还嘁嘁喳喳地叫个不停。当时,我就琢磨着,大哥请我吃饭,肯定是一桩好事。” “哈哈,喜雀提前给你报喜了。”易文墨笑了起来。今天早晨,易文墨出门’时,也碰到了喜雀。当时他也想过:今天请丁先生吃饭,他一定会当场拍板买房。果不其然,丁先生一出手就是五十套房。 “咦,我想起来了,我这次买了五十套房子,装修时,起码需要二百幅画,又要麻烦四丫小姐给我供货了。”丁先生对易文墨说。 “好哇。丁先生,你把需要多少幅画,什么规格,开个清单给四丫,让她早做准备。最好呀,你跟四丫订个合同。”易文墨说。 “大哥说得对,这样吧,吃完饭,再麻烦大哥陪我跑一趟,到四丫小姐的画廊去签一份合同。这样,让她早点准备。”丁先生做事雷厉风行,说干什么,恨不得马上就办。 第835章 富翁老婆是小抠 易文墨一听,马上给四丫去了电话。。 “四丫,丁先生准备购买一批画,过一会儿过来签合同。” 四丫一听,喜出望外地说:“好,姐夫,我等着。” 丁先生嘻嘻一笑,说:“大哥,您对小姨子真是没话说,就一个字:好。” “老弟,你是没有小姨子,要是有,也不会亚于我呀。听说,您对老岳母好得很,就象亲生儿子一样。”易文墨说。 “嘻嘻,我没爹没妈的,就把她老人家当妈待了。”丁先生暗然说道。 “老弟,你福分不浅呀,找了个贤惠的老婆,听说,你结婚后,赚了不少钱。人家都议论你娶了个旺夫的老婆呢。”易文墨说。 “大哥消息咋这么灵通呀。我结婚这半年来,确实赚了一笔。要说我老婆旺夫,那确实不假。”丁先生幸福地笑着,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瞧你得意的。”易文墨嘻嘻一笑。 “大哥,您也不错嘛。结婚一年多,女’儿有了,官也当上了,听说也发了点小财。”丁先生说。“以大哥的福分,将来还能做大官。以后做了大官,不会眼睛长在额头上吧。” “老弟,你看我这个样子,象做大官的人吗?”易文墨扑哧一笑。 “咋不象,您天庭饱满,耳垂肥’大,印堂明亮,就是一副做官的样子。”丁先生瞅着易文墨说。 “奉承,你就只管奉承吧。我的命我知道,能当这个校长就算走****运了。”易文墨叹息道。 “大哥,您是有福之人啊。”丁先生越看越觉得易文墨不是等闲之辈。 “要说有福,有一点我承认:就是找了个好老婆,还有几个好小姨子。除此而外,我看不出自己有什么福了。”易文墨由衷地说。 “姐夫,算你有良心,还知道自己娶了个好老婆。我大姐真的不错,勤俭温柔,还没一丝一毫的坏毛’病。你看看别的女’人,整天要吃要喝要穿要玩,把男人当成取款机了。”陆三丫说。 “那是,现代女’人身上的坏习气,大丫一点都没有。”易文墨夸赞道。“丁先生,听说你老婆更俭朴啊。” “嘻嘻……”丁先生笑个不停。 “老弟,你笑什么笑?”易文墨不解地问。 丁先生把嘴巴凑到易文墨耳边,小声说:“大哥,我告诉您一个小秘密,可不能对别人说了。我老婆啊,从来不买化妆品,美容都是用黄瓜冬瓜呀这些蔬菜。” “真的?”易文墨感到奇怪。不管怎么说,丁先生算得上是千万富翁了,富翁的老婆不用化妆品,无疑是一大新闻。 “你这个千万富翁的老婆不用化妆品,要是被记者知道了,又能做一篇大文章。”易文墨说。 “大哥,说个不怕丢脸的话,我内裤’都是老婆自己买布回来做,她说:一条能省三元钱呢。”丁先生乐得合不拢嘴。 “看把你乐的。”易文墨横了丁先生一眼。 “俗话说:钱是省下来的。我有这么节俭的老婆,想不富都不行啊。”丁先生得意地说。 陆三丫耳朵尖,尽管丁先生说话声音小,但还是被她听见了。 “丁先生,您也太不懂女’人了吧。虽然您老婆节俭,但是,再节俭也还是女’人嘛。我告诉您:爱美是女’人的天性’。您老婆不买化妆品,您帮她买呀。”陆三丫说。 “我早就想帮她买,但又怕买回来被她骂呀。”丁先生为难地说。 “丁先生,我教你几招。您帮她买回化妆品,别告诉她是买的,就说是别人送的。这样,你不会挨骂,她也能心安理得地用,岂不是两全其美。”陆三丫指点道。 “我,我也不会买呀。化妆品那么多牌子,看得我一头雾水。”丁先生为难地说。 “丁先生,我帮您选购。如果您老婆觉得好,您就可以一直买这个牌子的。”陆三丫说。 “陆部长,劳您大驾,那就太谢谢您了。”丁先生感激’地说。 “吃完饭,咱们就一起去买化妆品,买完了,再到四丫的画廊去。今晚您回去,就可以说是姐夫送的。”陆三丫说。 “好!是个好点子。”丁先生高兴地说。 “只是我,白赚了一个人情,不好意思呀。”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大哥送给我老婆化妆品,以后,我老婆更得给大哥面子了。以后,我只要在外面喝了酒,就一概打着大哥的旗号。”丁先生说。 “别,这个我不干。你要喝醉了,喝出毛’病了,我岂不是要背黑锅。”易文墨赶紧声明。“我得给弟妹打个招呼,只要是我请客,会跟她打招呼。只要不打招呼的,都是假的。” “大哥,您这么抠呀,连打个旗号都不行呀。”丁先生不满地说。 “我不抠不行呀。你打着我的旗号,万一出了事,岂不是连累了我吗。”易文墨赶紧声明。 陆三丫见吃得差不多了,就催促道:“都吃饱了没有?若是吃饱了,就撤了。” “我吃饱了。”丁先生说。 “我也吃饱了。”易文墨放下筷子。 仨人离开饭店,直奔大百货公司。 陆三丫挑了一款化妆品,对丁先生说:“算我送给你老婆的一点小礼物吧。” “那怎么行呢,说好了,您只是帮我挑挑嘛。”丁先生不好意思地说。 “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难道丁先生不给我一个面子。”陆三丫不高兴地说。 “老弟,既然三丫真心送给你老婆,你就欣然笑纳吧,别扯来扯去的,怪难为情的。”易文墨劝说道。 “唉,真不好意思,让陆部长破费了。”丁先生说。 “老弟,多帮三丫拉几个客户来,比什么都强。”易文墨又敲起了边鼓。 “大哥和陆部长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我回去,跟兄弟们吹吹风,我估计,再卖个百把套应该不成问题。”丁先生夸下了海口。 “那我就谢谢丁先生了。”陆三丫甜甜地说。 “老弟,你帮了我不少忙呀。”易文墨拍拍丁先生的肩膀。 “咱哥俩,谁跟谁呀,就拿今天买房的事儿来说,还不知道谁该感谢谁呢。”丁先生心直口快地说。 第836章 又帮小姨拉生意 “老弟,今天的事儿,我从心里感谢你呀。-..-”易文墨发自内心地说。 “大哥,只要您不后悔跟我交’朋友,我就感激’不尽了。坦率地说,我这辈子就交’了您一个文化人朋友。自从跟您交’了朋友,沾了点书生气,我都觉得自己变文雅了。”丁先生乐嗬嗬地说。 “老弟,你不烦我事多就好。”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大哥,您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我能嫌自己事多吗?大哥,您老说这些见外的话,我会生气的。”丁先生不快地说。 买完了化妆品,仨人又一起去了四丫的画廊。 四丫的画廊灯火通明,四五个小学生正在画石膏素描。 “丁先生姐夫五姐,快进来坐!”四丫笑眯眯地迎上来,让大家在画廊的一角坐下。 “四丫,这么晚了,还在辅导学生绘画呀?”易文墨问。 “你们先坐一会儿,再过十分钟就下课了。”四丫说完,又忙着去辅导学生。 丁先生环顾四周,疑惑’地问:“大哥,四丫小姐现在不画画了?怎么墙上没见着一幅画呀。” “四丫画的画现在有销路了,基本上是画完一幅,立即就被人买走了。”易文墨说。 “哦。四丫小姐的画,我收藏了七八幅了。我老婆说四丫小姐的画有前途,还让我多收藏一些呢。”丁先生说。 “如果四丫以后出名了,她的画就不是翻一两个斤头了。”陆三丫说。 “我老婆也是学艺术的,她给了扫了不少艺术盲。按她的眼光,如果收藏四丫小姐的画,十年后能翻十个斤头。”丁先生说。 “老弟,艺术上我不懂,不敢妄加评论。”易文墨说话素来留有余地。 “大哥,您跟老弟说话还这么谨慎呀,怎么,怕我买四丫小姐的画亏了本,十年后找您算帐呀。”丁先生埋怨道。 “老弟,你要问我数理化方面的问题,我可以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但是,艺术方面我是一窍不通,所以,不敢胡说八道呀。”易文墨解释道。“况且,这不是随便吹牛聊天,是涉及到金钱,更不能信口开河了。” “大哥,知识分子的嘴呀,都有三道关,五道卡。不象我这个大老粗,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丁先生嘻嘻一笑。“我老婆也跟您一样,不轻易对不熟悉,不了解的东西表态。” 下课时间到了,四丫打发走学生,赶忙跑过来给大家倒茶。 “四丫,给丁先生倒一杯茶就行了。”易文墨说。 “姐夫,你问都没问我,就让四丫不给我倒茶,什么意思嘛?”陆三丫皱着眉头指责道。 “三丫,你,你要喝呀?”易文墨尴尬地问。 “我当然要喝了。四丫,给我也倒一杯。”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丁先生瞅瞅易文墨,看看陆三丫,心想:姐夫和小姨子怎么一见面就叮叮当当地干仗,挺’好玩的。 四丫给丁先生和陆三丫倒了一杯茶,又端来一盘瓜子和一盘水果。 易文墨说:“丁先生,时间不早了,咱们长话短说,你先把自己需要什么画,需要多少,跟四丫交’换一下意见吧。” 丁先生喝了一口茶,说:“四丫小姐,这次又麻烦您了。我准备买五十套房子,需要二百幅画。其中,挂在客厅的大画五十幅。挂在餐厅和卧室的小画一百五十幅。您开个价吧。” 四丫问了问要油画还是水彩画,又问了问画的内容。她试探着说:“丁先生,大画八千,小画一千五,这个价格您看能不能接受?” 丁先生果断地说:“凑个整数吧,大画一万,小画二千。” 易文墨笑着说:“丁先生,从没见过您这么买东西的,不但不还价,还涨价。你今晚没喝醉吧?” 丁先生笑着说:“四丫小姐给我的价,是熟人价,人情价。我知道:画一幅画不容易呀。我说句透底的话,上次我买四丫小姐的画,得到客户的好评。人家都说:这画有功底。” 易文墨笑着说:“四丫,既然丁先生诚心想买你的画,就按他给的价格吧。” “丁先生,谢谢您的关照。”四丫心花’怒放地说。因为丁先生买的画多,所以,四丫刚才给的是批发价。 “陆部长,房子什么时候交’钥匙?”丁先生问。 “房子已经封顶了,半年后就能交’钥匙,最晚十个月后。”陆三丫回答。 “四丫小姐,能不能八个月内交’货?”丁先生问。 “可以,没问题。”四丫回答。 “四丫小姐,货款我现在一次性’付清。”丁先生豪爽地说。 “先付一半吧。”四丫说。 “一次付清,不罗嗦了。”丁先生坚持道。 “四丫,就按丁先生的意思办吧。”易文墨说。 丁先生问:“四丫小姐,把您的银行卡号码告诉我,我明天就打款给你。” 易文墨说:“那我就按照这个意思起草一个协议。”说着,易文墨到写字台上,忙着起草协议。 十分钟光景,协议起草好了。 易文墨念了一遍,丁先生和四丫都没异议。 协议很顺利地签好了。 易文墨说:“老弟,感谢你对四丫的关照。” “大哥,我还是那句话:还不知道谁该感谢谁呢。”丁先生非常高兴。今晚,他成功做了两笔生意。丁先生暗自思忖了一下:等易文墨分校的牌子一挂,他就立即抛掉这五十套房子。如果顺利的话:翻半个斤头不成问题。 丁先生觉得:现在的房子涨得太凶了,也许,这五十套房子是他最后一次投资房地产了。十年来,他在房地产上大赚了一笔,该收手了。俗话说:十年一个轮回嘛。 丁先生的手机铃声响了。 “不用看,一定是老婆打来的。”丁先生乐嗬嗬地说。 “老弟,老婆盯得这么紧,你还笑得出来。”易文墨取笑道。 “有人盯,就是一种幸福呀。”丁先生掏出手机。 “喂…小惠,我马上就回家…没喝多少酒…我没开车,打个出租回来。”丁先生挂了电话,说:“有老婆真好!” 第837章 姐夫助小姨当官 丁先生喜滋滋地回家了。。 陆三丫欣喜地说:“姐夫,做梦也没想到丁先生一出手就是五十套。一听到这个数字,吓得我放了一个屁。” “只听说吓破胆,吓掉魂的,从没听说吓得放了屁。”易文墨嘻嘻一笑。“我怎么没听到屁响呀,难道是个大闷屁?” “五姐,您这话说得…不太文雅嘛。”四丫撇撇嘴。 “这儿又没外人,想说啥就说啥呗。”陆三丫横了四丫一眼。“姐夫,幸亏是个闷屁,不然,我这个大部长就出洋相了。” “五姐,您当了部长后,整天一口一个部长的。您看姐夫,人家就沉得住气,当了校长后,从没显摆过一次。”四丫又撇撇嘴。 “四丫,你今天赚了八十万,腰杆子硬了,开始找我的喳儿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五姐,谁找您的喳呀。我只是觉得您应该谦虚点嘛。”四丫笑着说。“五姐,您要眼红,我分给您一点。” “四丫,你五姐是见过钱的人,哪儿看得上区区八十万呀。今天我高兴,就不跟你计较了。哎,我要报告你们一个好消息。”陆三丫春’风得意地说。 “好消息?快说!”易文墨想了想,问:“是不是公司提高奖励标准,你又能大赚一笔了?” “五姐不会是要结婚了吧?”四丫推测道。 “你俩都猜错了。我本来想让你俩多猜一猜,但实在憋不住了。我宣布:刚才总经理给我打电话了,说只要把房子全卖光了,就提拔我当公司副总经理。”陆三丫趾高气扬地说。 “啊!这么快又提拔你了?可喜可贺啊!”易文墨惊喜地说。 “姐夫,跟你比起来,我就象蜗牛一样了。你看你,从教导处副主任,哗哗啦啦一下子提拔到校长位置上,简直就是坐火箭嘛。”陆三丫羡慕地说。 “五姐,您沉住气嘛。光是总经理嘴上说说,只是个空头支票呀。等见了红头文件才能算数的。瞧您这样子,好象已经是副总经理了。”四丫的嘴连撇了两下。 “四丫,你真扫我的兴。总经理说了,还能骗我吗?况且,我们总经理这个人历来说话算话,从不开空头支票的。”陆三丫不悦地说。 “三丫,四丫说得有道理。只有见到了红头文件,才算板上钉了钉。否则,都是个未知数呀。官场上刀光剑影,瞬息万变啊。”易文墨沉思着说。“三丫,这个消息,你在这儿说了就算了,再不能对任何人透露’半个字。” “姐夫,你这是什么意思?”三丫不解地问。 “三丫,公司副总经理的位置呀,肯定会有不少人盯着。这些人一旦知道你捷足先登,就会一起给你使拌子。说实话,随便在你身上挑几个毛’病,就能把你打入冷宫。”易文墨警告道。 “官场上这么黑?”陆三丫吃了一惊。 “这是很正常的嘛。比你资格老的,比你本事大的,比你路子野的,甚至比你年龄大的,都会很不服气的。这种不服气,就会演变为告你的状,说你的坏话,甚至造你的谣,编你的瞎话。最终达到一个目的:把你拉下来。”易文墨严肃地说。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陆三丫请教道。 “你呀,一是不能对任何人透露’半个字。即使有人通过别的渠道知道了,你也要极力否认。这样,就不至于成为众矢之的。二是要谦虚谨慎,待人和气,一句话:低调做人。三是要跟总经理经常汇报工作,让他坚定提拔你的决心。”易文墨面授机宜。 陆三丫连连点头。 四丫撇撇嘴,说:“陆家幸亏有个好姐夫,不然,哪会有这么多喜事啊。” 陆三丫赞同道:“那是。若不是姐夫给总经理副总经理的儿女’帮忙,我这是干得累死了,也当不了这个销售部长,更当不上副总经理。” “不是姐夫,我现在还正在喝西北风呢。有姐夫帮忙,我现在也算小富翁了。”四丫嘻嘻笑着说。 “四丫,你这八十万准备干啥呀?”易文墨笑着问。 “钱还没拿到手呢,没想那么多。”四丫回答。 “四丫,我有个建议。”易文墨说。 “姐夫,您说。”四丫望着易文墨。 “四丫,你应该用这八十万,在三丫的公司买一套房子。”易文墨建议道。 “买房子?”四丫犹豫着说。“我从没想过买房子。” “四丫,你买一套三丫公司的房子,可以左右逢源。”易文墨幽幽地说。 “左右逢源?”四丫睁着迷’惑’的眼睛,不解地望着易文墨。“买一套房子还有这么多说头?” “是啊,你听我细细说来。四丫,你把这套房子买下后,一来可以住。这个房子附近有幼儿园小学中学,将来小孩上衍方便。从城市长远规划看,这个地区属于居住区,配套设施很快就会建设齐全。说不定要不了两年,就能通地铁。二来,即使不愿意住,也能保值升值。我估计,这个房子的升值空间不会小。所以,你买了房子可以左右逢源。”易文墨娓娓分析道。 “姐夫说得对。四丫,我帮你挑一套最好的房子。你这八十万,正好可以买一套八十平米的二室一厅。”陆三丫赞同道。 “让我想想。”四丫一时拿不定主意。 “四丫,别犹豫了,下决心吧,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不买,过几天就卖完了。到时候想买也买不到了。”易文墨催促道。 “是啊,四丫,没什么可犹豫的了。即使你买了又后悔,再卖了嘛。”陆三丫鼓动道。 “我只是从来没想过要买房,太突然了。”四丫嗫嚅着说。 “四丫,现在想也来得及嘛。三丫公司的房子,确实值得一买。”易文墨劝说道。 “那就按姐夫的意见,买一套吧。等明天丁先生把钱一汇来,我就通知五姐。五姐,我是外行,买房的事儿就托付给您了。”四丫终于下了决心。 “好!虽然周一才开盘,但内部人员从明天起就可以买了。四丫,我这次就准备把老底子全扑上,买它三套。”陆三丫说。 “五姐也买?那肯定错不了。”四丫兴奋地说。 “四丫,我可说清楚了,是姐夫提议让你买房的。”陆三丫申明。“你别误以为是我想拉生意。” “五姐,我知道了。假若买亏了,我找姐夫算帐。”四丫乐嗬嗬地说。她扭头问易文墨:“姐夫,这么划算的事儿,您不买?” “我哪儿有钱买房,一点私’房钱都在炒比特币。家里的钱全在大丫手里攒着,她呀,只相信银行。”易文墨笑着说。 第838章 姐夫又想吃豆腐 “银行利息那么低,存银行太不划算了。大姐是搞财务的,难道连这个帐也算不清楚?”四丫不解地问。 “你大姐精’着那,她不是存银行,是买银行的理财产品,收益挺’不错的。”易文墨解释道。 “那还差不多。象我大姐这么会算帐的人,不会吃亏的。”四丫笑着问:“姐夫,您嘴巴这么厉害,怎么不动员大姐炒房呀?” “我呀,不懂房地产,摸’不透房地产行情。不过,我觉得:现在房价炒得太高,风险够大了。要买房,也得买左右逢源的房子,否则,一旦房地产崩了盘,那就亏死了。三丫,你这次把老底子都扑上了,我建议你一两年内全卖了,最好远离房地产。”易文墨慎重地说。 “我同意姐夫的观点。我售楼四五年,看着房价象火箭一样飞上了天。坦率地说,现在这个房价已经让老百姓望房兴叹了。不接地气的房价,总归是维持不长的。所以,我这次是孤注一掷,最后捞一把就走人。”陆三丫说。 “我也得提醒一下丁先生,不能把房子捂在手里,还是见好就收。”易文墨沉思着说。 “姐夫,多亏了您,又让我赚了八十万,不,赚了一套房子。”四丫感激’地说。 “四丫,画是你自己一笔一笔画出来的,我不过是帮你牵个线而已。你的画如果画得不好,丁先生也不会买,他们生意人是无利不起早呀。”易文墨说。 “姐夫,别老假谦虚了。是你帮的忙,就认这个帐。表面上假惺惺地谦虚,心里其实傲着那。今天,姐夫一箭双雕,既帮我卖了房,又帮四丫卖了画,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是吧?”陆三丫斜眼望着易文墨说。 “没呀,说实在话,我帮了你俩心里确实很高兴,但绝对没有得意。我一直认为:帮你们是应该的,是本分。如果帮不上你们,我会感到内疚惭愧难过。”易文墨真心实意地说。 “五姐,您别老是挤兑姐夫了。我觉得:姐夫这是好。”四丫始终站在易文墨一边。 “姐夫,听了四丫的话,你更得意了吧。在陆家,只有我扮黑脸,装恶人。姐夫心里恨死我了吧?”陆三丫问。 “三丫,我凭什么恨你呀?至多有点不高兴而已。”易文墨瞪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你以为帮了我一点忙,就有资格瞪我了?”陆三丫气势汹汹地说。 “我没瞪你呀,只是看了你一眼罢了。”易文墨不承认。 “明明是瞪,却说看。难道你连瞪和看都分不清了?”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我敢瞪你吗?绝对不敢嘛。”易文墨否认道。 易文墨有电话了,他断定道:“一定是二丫打来的。” 一看手机,果然是二丫打来的。 “姐夫,还没吃完晚饭呀?”陆二丫问。 “二丫,早就吃完了。现在,我和三丫都在四丫的画廊里。”易文墨回答。 “怎么又跑到四丫的画廊去了?”陆二丫好奇地问。 “丁先生今晚拍板买五十套房,既然买了房,就要买画呀。所以,我们又到四丫的画廊来了。”易文墨解释道。 “哇噻!丁先生一下子买了五十套房子!”陆二丫惊喜地叫道。“三丫这下子不用发愁房子卖不掉了。” “是啊,丁先生还要介绍朋友们来买房呢。”易文墨欣喜地报告好消息。 “太好了!这两天,我也替三丫发愁呢。哎呀,听到这个好消息,我觉得浑身顿时轻松了一大截。”陆二丫兴冲冲地说。 “等会儿,我送了三丫就回家。”易文墨说。 “姐夫,四丫也卖了不少画吧?”陆二丫又问。 “四丫也大赚了一笔,卖了二百幅画,进帐八十万呢。”易文墨说。 “好,真好!想不到丁先生成了陆家的福星呀。”陆二丫兴高采烈地说。“姐夫,幸亏当初您放了他一马。否则,就是仇人了。” “二丫,当初放丁先生一马,还是你的意见呢。依我的性’子,非把他交’给警察不可。”易文墨回想起那一幕,心想:人啊,是得能饶人处且饶人。 “姐夫,您采纳了我的意见,才会有今天的双赢呀。”陆二丫听到接二连三的好消息,心情格外好。 “论起功劳,九成应该归你呀。二丫,你心善,所以,善有善报嘛。”易文墨说。 “姐夫,你跟二姐回家再聊吧。”陆三丫瞅了瞅墙上的钟,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易文墨赶紧对陆二丫说:“二丫,回来再说吧。我要送三丫回家了。” 出了画廊,易文墨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把陆三丫送回了家。 在家门’口,陆三丫问:“姐夫,进不进去坐坐?” 易文墨心想:今天三丫高兴,说不定能让我吃点“豆腐”。于是,馋馋地说:“让我进去干吗?” 陆三丫眼睛一瞪,说:“进去给你吃个臭屁!” “三丫,我,我又说错什么话了,让你突然变得这么凶?”易文墨一头雾水。 “姐夫,你真不明白?装糊涂!我一问你进不进去,你就露’出一副馋相,让人看了恶心。”陆三丫不满地说。 “我露’出馋相了?不至于吧。”易文墨不承认。 “姐夫,我让你进去,你是不是又心生歹念了?”陆三丫质问道。 “我,我……”易文墨张口结舌,不知道是应该承认呢,还是否认呢。 “说老实话!”陆三丫说。 “好,我就说老实话。刚才,你一说让我进去坐坐,我就暗自想:三丫今天心情好,可能会让我美餐一顿豆腐。”易文墨朝后退了一步,他盯着陆三丫的脚,怕她冷不防踢一下。 “嗯,我喜欢说实话的人。”陆三丫点点头,脸色’和缓了一点。 “三丫,我说了实话,你应该给我一点奖励嘛。”易文墨又开始得寸进尺了。 “姐夫,你想要什么奖励?”陆三丫问。 “三丫,别站在门’口说,当心被邻居听了墙角。”易文墨提醒道。 陆三丫开了门’。 易文墨一进屋,就一把抱住了陆三丫。 陆三丫没有挣扎,也没有发火,一动不动地任由易文墨抱着。 易文墨一只手搂住陆三丫的腰,另一只手开始抚摸’陆三丫的后背。 第839章 小姨翻脸象翻书 深秋时节,陆三丫已经穿上厚毛’衣了。 易文墨抚摸’了半天,觉得没什么感觉。于是,他开始抚弄’陆三丫的头发。 陆三丫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发丝间散发着幽幽的桂花’香。 易文墨一面抚弄’,一面使劲地嗅着。 “三丫,你的头发真香,太好闻了。”易文墨喃喃地说。 “姐夫,我现在要是放个屁,你也会说香得很,对吧?”陆三丫问。 “三丫,你在外面说话也这么……”易文墨说了半截话。他知道:陆三丫听得懂。 “老娘在外面是标准的淑女’,难道在家里也要装?你想累死老娘呀。在家里,老娘就是泼妇’母夜叉孙二娘,知道了吧?”陆三丫泼辣地说。 “嘻嘻,什么时候让我看看你淑女’的一面就好了。”易文墨说。 “除非你不是我姐夫了,否则,十辈子也甭想看到我的淑女’相。”陆三丫说。 “那不一定。只要我想看,就一定能看到。”易文墨嘿嘿一笑。 “一定?姐夫,你做梦吧。”陆三丫不客气地说。 “不信,我俩打个赌。”易文墨说。 “赌什么?”陆三丫问。 “赌你的两个肉’包子。”易文墨涎笑着说。 “肉’包子?”陆三丫楞了三秒钟就醒悟了。她伸手揪住易文墨的左耳朵。 “三丫,你,你不干就算了,别,别揪我耳朵啊。”易文墨连声叫道。 陆三丫只是揪着耳朵,并没使劲。她威胁道:“你给我说清楚点,什么是两个肉’包子?” “三丫,就,就是你**嘛。”易文墨战战兢兢地说:“三丫,你要是输了,就让我裸’摸’一盘。” “我要是赢了呢?”陆三丫问。 “那,那你就摸’我的。”易文墨小心翼翼地说。 “呸!老娘才懒得摸’你的臭肉’呢。”陆三丫凶巴巴地说。“姐夫,今天老娘高兴,所以,就不揪你耳朵了。” 陆三丫松开手,问:“姐夫,你就这么想摸’肉’包子?” “想,真的想。”易文墨嘻笑着说。 “你又不是没摸’过,值得馋成这样?”陆三丫不屑地说。 “我都是隔着衣服摸’的嘛,没摸’出什么名堂来。”易文墨遗憾地说。 “好吧,你有本事一个礼拜之内看到我的淑女’相,我就让你摸’。”陆三丫松了口。陆三丫想:我的淑女’相,只会在公司里展现。难道你会无缘无故往我公司里跑?即使跑去了,我躲着你,你照样看不到。 “三丫,说话可得算话呀。”易文墨不放心地说。 “老娘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陆三丫质问。 “算话就好。”易文墨心想:你说话不算话是家常便饭了,不过,我不能揭穿你,否则,你一发火,立马就说话不算话了。 “姐夫,你今天帮了我。我让你隔着乳’罩摸’一下。”陆三丫说。 “隔着乳’罩……”易文墨有点不情愿,他恨不得今晚陆三丫就允许他裸’摸’。 “老娘开恩,你还装矜持。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算了。”陆三丫不快地说。 “谁说不想摸’了,我只是想……”易文墨笑了笑。 “老娘不高兴了,收回刚才的许诺。”陆三丫把易文墨的手拨拉到一边。 “三丫,你不能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嘛。”易文墨气急败坏地说。 “老娘翻脸就是快,你咋啦?”陆三丫横眉说。 “真是火箭速度。”易文墨丧气地嘀咕道。 “老娘翻脸是光速。”陆三丫蛮横地说。 “你一个人翻吧,想什么速度就什么速度,我走了。”易文墨怏怏地说。 “别忙。我想起来一件事。”陆三丫喝令道。 易文墨心中一喜,心想:该不会是又回心转意了吧?不管怎么说,我今天给她帮了个大忙,总不能让我扫兴而归吧。 “什么事?”易文墨期望地问。 “我忘记倒垃圾了,你帮我把厨房的垃圾带下楼去。”陆三丫指使道。 易文墨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只好跑进厨房,把垃圾提了出来。然后,又到卫生间去。 “你到卫生间去干吗?”陆三丫好奇地问。 “我把卫生间的垃圾也一起带下去嘛。”易文墨说。 “卫生间的垃圾不多。”陆三丫说。 “再少,也得每天倒一次嘛。不然,放在家里有味道。三丫,你这么干净的人,难道闻得惯这些臭味?”易文墨指责道。“还有客厅的垃圾,都得倒。” 陆三丫看着易文墨把各处的垃圾都归并到一个袋子里,赞赏地说:“姐夫,你挺’会做家务事的嘛。” “我妈瘫痪在床’十年,我不做,难道仙女’会下凡帮我做?”易文墨斜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别斜着眼看我,当心眼睛也斜了。你本来就不是个帅哥,眼睛再一斜,就完了。”陆三丫冷言冷语地说。 “我不帅,碍着你了么?”易文墨瞪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你今天给我帮了个忙,就嚣张起来了。我警告你:老娘可是翻脸不认人的主,别把我惹恼了,没你好果子吃。”陆三丫指着易文墨,气势汹汹地说。 “你的烂果子我吃得多了。”易文墨嘀咕着。 陆三丫见易文墨把垃圾收拾好,准备走了。突然柔柔地说:“姐夫,我想再让你抱一抱。” 易文墨一惊,抬头望了望陆三丫。心想:这丫头又想耍我了。 “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不然,二丫会着急的。”易文墨说着,提起垃圾就走。 “姐夫!”陆三丫喊了一声,冲上前来,从后面抱住了易文墨。 “三丫,你究竟想干什么?”易文墨问。 “姐夫,我突然想让你抱抱我嘛。你不抱我,我就抱你。”陆三丫突然变得情意缠绵。 “三丫,我真搞不懂你,一会儿雷鸣电闪,一会儿阳光明媚,不想让人活了?”易文墨指责道。 “姐夫,你又不是刚认识我,难道还没习惯我这个样?”陆三丫问。 “习惯是习惯了,就是不舒服嘛。”易文墨放下垃圾袋,转身抱住陆三丫。 “姐夫,你真好!”陆三丫紧紧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 “我都被你欺负死了,当然好啦。”易文墨发着牢骚’。 第840章 前世和小姨恩怨 “姐夫,你跟我在一起时,别老是想着吃豆腐,我看不惯你这个馋相。--”陆三丫恳求道。 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心想:三丫说得没错,只要自己和三丫独处时,放会情不自禁地想吃“豆腐”。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恨恨地想:自己确实是有点没出息。 “那我就争取改一改。”易文墨软不拉叽地说。坦率地讲,易文墨对改掉这个毛’病没啥信心。 “姐夫,你有老婆,还有二姐,咋还这么馋,莫非你有什么毛’病?”陆三丫疑惑’地问。 “也,也许是喜欢你的缘故吧。”易文墨讪讪地说。 “姐夫,难道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总想动手动脚的?”陆三丫问。 “应该是这样吧。俗话说:男人是用下半身谈恋爱。爱动手动脚也许是男人的通病吧,我只是没例外罢了。”易文墨竭力替自己辩护。 “姐夫,我希望你能例外。因为,你毕竟受过高等教育,还是有头有脸的人。”陆三丫说。 易文墨想:看来,今晚是绝对没戏了。如果在这个时候还想吃“豆腐”,那显然就是找死了。于是,他无限惋惜地说:“三丫,我现在就改,坚决不考虑吃豆腐的事儿。” “姐夫,你坐到椅子上去,我想坐到你腿’上。”陆三丫说。 易文墨坐下,把陆三丫抱在怀里。 “姐夫,就这样说说话多好呀。”陆三丫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柔柔地说。 唉,怪不得俗话说:女’人是用耳朵谈恋爱呢。对女’人,多说些甜蜜蜜的话,比什么都管用。 “我也喜欢抱着你说说话。”易文墨言不由衷地说。 “姐夫,这次你给我帮了一个大忙,我不能让你白忙呀。按理说,你相当于我卖房的合伙人。这样吧,丁先生给我的五十万辛苦费,我全给你。另外,公司给我的八十万奖励,我分给你一半,加起来共九十万。”陆三丫抬手抚摸’着易文墨的脸庞,幽幽地说。 易文墨想了想,回答道:“好吧,那我就不客气,全收下了。” 陆三丫仰起脸,惊异地说:“姐夫,我以为你会推三阻四谢绝呢,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爽快地笑纳了,真让人感到奇怪呀。” “嘻嘻,出乎你的意料之外吧?” “是啊,简直太令人意外了。在我印象中,你是个不贪财的人嘛。看来,你是看不上小钱,喜欢大钱。”陆三丫笑着说。 “三丫,你不会是虚晃一枪,跟我假客气吧。这钱,你要不想给,那就算了,我不勉强你。”易文墨说。 “姐夫,你觉得我是玩心眼子的人吗?我说给你九十万,是真心话。因为,这是你应该得的。”陆三丫不悦地说。 “三丫,我现在很需要这笔钱。” “姐夫,你想拿这笔钱去炒比特币吗?”陆三丫好奇地问。 易文墨摇摇头。 “姐夫,这笔钱你是准备自己留着,还是交’给大姐?”陆三丫问。她有点不放心了,莫非姐夫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开销?如今有句流行话:男人有钱就变坏。如果易文墨拿着这笔钱去包二奶’,那就麻烦大了。 “我不会交’给大丫,也不会自己留着,我想让你拿这笔钱去买一套房子。”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 “让我给你买房?”陆三丫吃了一惊。“姐夫,你,你买房干什么?想投资?”陆三丫心想:姐夫也许看到这个楼盘有赚头,也眼红了。 “三丫,我想帮二丫买一套房子。”易文墨终于说出了房子的用途。 “帮二丫买房?!”陆三丫楞了。 “是啊,现在二丫寄居在我家,总归不是长久之计啊。以二丫的经济条件,怕是十年八年也买不起房。所以,我想帮二丫买一套房,这样,她有了一个自己的家,心里会踏实一些。”易文墨诉说了自己的想法。 “姐夫,你真好。”陆三丫听说易文墨要帮二姐买房,又高兴,又感激’,又惭愧。她这个当妹妹的,手里有二百多万,又干着售楼的买卖,却从没想过要送给二姐一套房子。 “三丫,也不全是我好,这里面也有你的一份好呀。这九十万元钱,本来就是你的,你慷慨送给我,我再转送给二丫。” “姐夫,怪不得二姐总是说你一心一意对陆家姐妹呢,二姐说得一点不假。”陆三丫愧疚地说:“我总是不放心姐夫,否定排斥贬低姐夫,太对不起你了。” “嘿嘿,三丫,你在我面前是检讨的老油条了,但检讨归检讨,一转脸就忘得一干二净。明天,你照旧怀疑我。”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肯定是上辈子干了对不起我的事儿,所以,我今生才会这么恨你报复你。要怪呀,还得怪你上辈子干了坏事,活该!”陆三丫找到一个借口。 “我上辈子干了啥坏事?”易文墨笑着问。“我要说上辈子曾经和你谈朋友,但把你甩了,你肯定不服气。”易文墨嘻笑着说。 “老娘不要说这辈子,就是往上一百辈子,也只会甩别人。想甩我的男人,一万辈子也不会有。我琢磨着呀,你上辈子可能骗过我的钱。”陆三丫猜测道。 “三丫,一般来说,骗财与骗色’是联系在一起的。既然我骗了你的财,也就一定骗了你的色’。”易文墨分析道。 “去你的!老娘把钱从不当回事儿,骗钱倒是有可能。想骗老娘的色’,甭想!”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也许上辈子你很喜欢我,说不定哭着跪着追求我。但我没看上你,让你失恋了。所以,这辈子你就来整治我。”易文墨得意地说。 陆三丫揪住易文墨的耳朵,使劲一拽。 “妈呀!”易文墨惨叫道。 “你再说一遍:上辈子究竟是谁追求谁?”陆三丫厉声问。 “是,是我哭着,喊着,跪着,磕着头追求你,行了吧?”易文墨讨饶道。 “嗯,一定是这么回事儿。你死缠着我,让我对你很反感。所以,就把这种反感带到这辈子来了。”陆三丫想象着说。 “对,对,对!”易文墨连声附和。 陆三丫终于松了手。 “姐夫,你上辈子这么赖皮,这辈子还缠着我,烦不烦呀?”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对,对不起了。我争取下辈子离你远点,不再烦你了。这辈子嘛,我已经当了你的姐夫,想退也退不掉了,你就和我凑合着吧。”易文墨幽幽地说。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我总不能让你跟大姐离婚吧。不过,你要识相点,别老惹我。”陆三丫仿佛当真了。真以为上辈子易文墨苦苦纠缠她,追求她。 第841章 放任姐夫的狂吻 “三丫,不开玩笑了,说点正经的。--”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谁不正经了?”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给二丫买房子时,你不要自作主张,把她喊去,挑一套她中意的。”易文墨交’代道。 “好的。不知道二姐喜不喜欢那个楼盘,她不会嫌太偏僻了吧?”陆三丫担心地说。 “那个楼盘虽然现在偏僻点,但要不了几年就会繁华了。现在,城市建设的速度太快了。况且,二丫也不会马上去住,等她去住时,早就车水马龙了。”易文墨说。 “姐夫,如果二丫离开你家,你和大姐都会不习惯的哟。”陆三丫说。 “是啊,二丫帮了我们不少忙。我考虑着,两年多后,我女’儿就三岁了,等女’儿上了幼儿园,就让二丫到小曼的公司去干。”易文墨沉思着说。“二丫毕竟还年轻,总不能一辈子呆在家里吧。说来也巧,那个楼盘离小曼的公司不远,只有二三站路吧。二丫搬过来后,上班就不用淘神了,就是走路也只要半个小时。” “姐夫,你替二姐考虑得这么长远呀,她要是知道了,非感动得大哭一场。”陆三丫说。 “你们姐妹几个,现在最困难的就数二丫了。我们不帮帮她,还能指望谁呀。”易文墨叹着气说。“这个买房子的事儿,对外就说是二丫给你介绍客户,公司给的奖励买的。” “说二姐介绍客户买房,谁会信呀?”陆三丫笑着说。 “这还不简单,就说请丁先生来买房,是二丫的主意。这么一说,谁也不会怀疑了。”易文墨出主意道。 “行,就这么说吧,好歹还能自圆其说。”陆三丫笑着说。“姐夫,你的鬼点子就是多。” “这怎么能叫鬼点子呢?”易文墨不快地质问道。 “你撒谎骗人,难道不叫鬼点子?”陆三丫反问道。 “我这是善意的谎言,当然不能叫鬼点子了。”易文墨反驳道。 “那就叫仙点子吧。”陆三丫嘻嘻一笑。 “这还差不多。”易文墨笑了。 “姐夫,你呀,死爱听赞扬奉承话。”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三丫,你应该懂得一个道理:男人都爱个面子。所以,你以后对陶江也得以表扬和鼓励为主。另外,在公众场合不要让他下不了台。”易文墨劝说道。 “姐夫,人与人是不一样的。陶江就没有你这么死要面子。”陆三丫扑哧一笑,说:“我要是哪天见了他,没骂,没吼,他还不习惯呢。” “再怎么说,陶江也是个男人,男人都有共性’,你可别忽视了这一点。三丫,我说这些是希望你和陶江过得融洽一些。”易文墨好心好意地说。 “姐夫,你别婆婆妈妈地教训我了,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我这个人呀,顶讨厌人家对我指手画脚。”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好吧,你有数就好,就怕你把没数当成有数了。”易文墨话里有话地说。 “姐夫,你再罗嗦,我就发火了。”陆三丫正告道。 易文墨闭了嘴。心想:你有个屁的数,只知道由着性’子来,将来,把陶江惹恼了,有你哭的时候。 “三丫,不早了,我得赶快回去了,不然,二丫会着急的。”易文墨说。 “好吧,姐夫,你走吧。”陆三丫仰起脸。“姐夫,临走时,我给你发个福利,让你亲一下脸。” 易文墨心想:我刚才说过了,要改改爱吃“豆腐”的毛’病,现在,三丫大概是试探我是真改还是假改。 “三丫,我决心痛改前非,改掉爱吃你豆腐的毛’病。所以,我就不亲了。”易文墨遗憾地说。 “真的不亲了?”陆三丫幽幽地问。 “真不亲了。”易文墨迟疑地答道。 “姐夫,你听说过一句俗语没有?”陆三丫笑着问。 “什么俗语?”易文墨饶有兴趣地问。 陆三丫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狗改不了****。” “三丫,你骂我?!”易文墨有点生气了。 “对,我就是骂你!不让你吃豆腐时,你偏要吃。现在,让你吃了,你又假装正经。我告诉你:今晚,你不亲也得亲!老娘话已经说出口了,不会往回收的。” 易文墨瞅瞅陆三丫,心想:这疯丫头又玩哪一出?难道是真的让我亲? 陆三丫仰起脸,微闭着眼睛。 易文墨实在按捺不住了,他俯下头,在陆三丫的左脸庞上啄了一下。 易文墨见陆三丫还保持着这个姿势,便放下心来。他又俯下头,使劲在陆三丫的左脸蛋上亲了几下。 陆三丫把脸扭了扭,那意思分明是:你别老亲左脸蛋。 易文墨心中一喜,他俯下头,又美美地在右脸蛋上亲了几口。 易文墨亲完了,见陆三丫还保持着这个待吻’的姿势。心想:这疯丫头今晚馋吻’呀。于是,他不客气地俯下头,在陆三丫的脸蛋上狂吻’起来。 易文墨吻’个半天,见陆三丫还是没哼声,不由得有点害怕起来。难道这是火山爆发前的沉寂吗? “三丫,你……”易文墨胆战心惊地说。 陆三丫还是微微仰着头,好似睡着了。 “三丫,你,你生气了?”易文墨心想:完了,自己的狂吻’一定让陆三丫火冒三丈,她即将发作了。 “我干嘛要生气呀?”陆三丫突然睁开了眼睛,笑眯眯地问。 “你,你没生气呀。”易文墨悬在半空的心一下子落了地。 “姐夫,你的亲吻’都让我陶醉了,差一点我就幸福得晕过去了。”陆三丫柔柔地说。 “三丫,你吓了我一大跳,我还以为又冒犯了你呢。”易文墨心想:今天总算过了一把亲吻’的瘾。 “姐夫,你开始还算温柔,后来,简直就象一只饿狼。象你这么个吻’法,不知道会不会在我脸上留下吻’痕?”陆三丫担心地说。 “不会吧。”易文墨仔细看看陆三丫的脸,说:“没事儿,好象没有吻’痕。” “姐夫,有没有吻’痕,现在看不出来,等明天早晨就见分晓了。”陆三丫说。 “你,你有经验?”易文墨心想:肯定是哪个男人,曾经在三丫的脸上留下过吻’痕,所以,三丫才知道过一阵子才能看出吻’痕。 “姐夫,我的经验是从你那儿得来的。”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从我这儿?三丫,你这是什么意思?”易文墨疑惑’地问。 第842章 姐夫给二丫买房 “姐夫,那天晚上,你送我回家时,第一次吻’我,都把我吻’疼了。。第二天早晨一照镜子,脸上出现三四个吻’痕。害得我扑了厚厚一层粉,才勉强把它盖住了。”陆三丫撇了撇嘴巴。“姐夫,除了你,没哪个男人这么馋。” “你怎么今天才说呢?早点说,我就轻点吻’嘛。要怪,也得怪你皮肤太白了,一吻’就有痕迹。”易文墨笑着说。 “我的皮肤光是白吗?应该还很嫩吧?”陆三丫得意地说。 “是啊,又白又嫩。三丫,你也别怪我太色’了,有一个成语叫做:秀色’可餐,你知道吧?”易文墨问。 “姐夫,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明知道我语文成绩不好,还来考我?”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那我就告诉你吧,秀色’可餐的意思是:美女’像美味一样可以让人流口水,恨不得吃到肚子里。三丫,古人都这么说,也就难怪我一见你,就想吃你的豆腐了。”易文墨色’迷’迷’地说。 “这个成语真是这个意思?”陆三丫问。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把手机拿出来,上网搜搜就验证了嘛。”易文墨说。 “姐夫,你是瞎掰的吧,想糊弄’我,是吧?”陆三丫不相信。她从易文墨腿’上跳下来,拿来手机,上网一搜,啧啧嘴说:“姐夫,你没说瞎话,还真是这个意思。唉,说来说去,一句话:男人个个都是馋猫,闻着腥就上。你看我们女’人,从不因为男人长得帅就想吃了人家。” “三丫,以后,你要多理解我一点。古人都说了,男人见到漂亮女’人都会流口水。所以,要怪,也只能怪你太漂亮了。”易文墨巧妙地把责任推到了陆三丫的头上。 “姐夫,你觉得我的漂亮程度如何?你给我打个分。”陆三丫说。 “按百分制打分,我给你打99分。”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连满分都舍不得给我,还说喜欢我?!”陆三丫生气了,从易文墨腿’上跳下来,说:“你走吧,我现在有点讨厌你了。” 易文墨连忙解释道:“三丫,不是我舍不得给你打100分,而是我打了100分,就不符合辩证法了。你想想:世界上任何事物都不可能是百分百纯的,连黄金的含金量也不可能百分之百呀。所以,假若我给你打了100分,就等于给你打了零分。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嘛。” 陆三丫听易文墨这么一说,顿时便释然了。 “姐夫,那你也应该给我打99。999分嘛,难道我连黄金的纯度都不如。”陆三丫还是有点气不顺。 “三丫,我考虑到你是个利索人,如果我要在小数点后面给你带几个9,只怕你还嫌太罗嗦了。”易文墨急中生智,又想出了一个借口。此时,易文墨有点后悔了,其实,应该多在小数点后面带几个9,讨一下陆三丫的欢心。 “嗯,言之有理。还是姐夫了解我。真要在小数点后面带几个9,确实有点罗嗦了。就99分,干脆利落,好!”陆三丫高兴了。 易文墨心想:这个疯丫头虽说很精’明,但有时也挺’好哄的。 “三丫,明天上午我带丁先生到楼盘附近转转,你呢,就带二丫去选房。免得下手晚了,把二丫中意的房子卖了。二丫看好的房子,你就留下来。”易文墨交’代道。 “姐夫,丁先生看楼盘,我也得陪着介绍情况呀。他可是大客户,不能怠慢了。”陆三丫说。 “三丫,丁先生醉翁之意不在楼盘,而是想让我带他去看看分校的校址和建设情况。别忘了,丁先生看中的不是房子,而是学区房这个卖点。”易文墨一针见血地说。 “姐夫,那我就陪二姐选房,你陪丁先生看分校,如果需要我来介绍情况,就打电话。”陆三丫说。 “好吧。我走了,二丫在家肯定等急了。”易文墨匆匆离开了陆三丫家。 一大早,陆三丫懒觉也没睡,早早就跑到了易文墨家。 “二姐!”一进门’,陆三丫就急吼吼地喊。 “三丫,我在厨房里。”陆二丫应道。 “二姐,赶紧吃饭,吃完了,我陪您去选房。”陆二丫跑进厨房,对陆二丫说。 “选什么房?”陆二丫一头雾水,睁着迷’茫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陆三丫。 “二姐,姐夫没跟您说呀?”陆三丫也楞了。 “姐夫跟我说什么呀?”陆二丫更糊涂了。 “姐夫!”陆三丫大声叫道。 “三丫,姐夫昨晚从你那儿回来时,没打到出租车,硬是走了一个小时,可能太累了,还没起床’呢。你别喊,让他多睡会儿。”陆二丫说。 “走走路能有多累嘛。”陆三丫不以为然地说。“姐夫!”陆三丫又大喊了一声,冲到了卧室。 “哎呀,三丫,你这么早大呼小叫什么,哪儿着火啦?”易文墨倦倦地问。 “姐夫,我问你:买房子的事情你怎么没跟二姐打个招呼呀?”陆三丫问。 “三丫,我早就说了,这钱是你的,我只是借花’献佛而已。所以,应该由你来对二丫说,我可不想贪天功为已有啊。”易文墨笑着说。 “唉,姐夫,都是一家人,谁说不是说呀。”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还是你去说吧。”易文墨坚持道。 “好吧,我说就我说,反正是我把钱给了你,你又给了二姐,就这么回事。”陆三丫说。 “三丫,咱俩不是说好了吗,就说是咱俩凑的钱,别的少说为妙。”易文墨制止道。 “好吧。”陆三丫返身去了厨房。 “二姐,我跟你说一件事。我和姐夫在这次卖房的奖励和小费中,凑了九十万元钱,准备给你买一套房子。姐夫的意见是,就买我们公司的房子,因为,那个房子附近什么学校都有。另外,离小曼的公司也近。”陆三丫急急地说。“吃了早饭,我就带你去挑选房子。等钱一到手,就给你买下来。” 陆三丫一听,顿时楞了。 姐夫和三丫凑钱给自己买房子,有了房子,再也不用寄人篱下了。一时,陆二丫的眼泪唰唰地流了出来,她哽噎着说:“我,我,怎么好意思让你俩买房呢。” “二姐,你别哭嘛,你一哭,我也想哭了。”陆三丫的眼圈也红了。 第843章 小姨激动失了控 “二丫,咋啦?”易文墨听到二丫的哭声,披着衣服从卧室跑了出来。 “我跟二姐说了,她一听就哭了。”陆三丫解释道。 易文墨抽’了几张餐巾纸,默默地递给二丫。 二丫擦干了眼泪,哀哀地说:“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可恶的石大海,要不是他赌博卖了房子,我和小泉也不至于流落到大姐姐夫家。” 易文墨挽住二丫的腰,劝说道:“二丫,过去的一页已经翻过去了,永远别再提那个混’帐东西。幸亏那家伙干了卖房的混’帐事儿,否则,你还摆脱不了他呢。” “姐夫,你说的是啥话呀?难道石大海卖房还有功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我这是用辩证法分析问题。一个事情总会有它的正反两面嘛。就拿石大海卖房来说,坏的一面是让二丫和小泉无家可归。好的一面是让二丫认清了石大海的真面目,下决心跟他一刀两断。”易文墨振振有词地说。 “姐夫,虽然是这个理,但我听了你的话,总觉得不对味儿。”陆三丫说。 “三丫,反正我不管说什么,你都要在鸡’蛋里挑点骨头。”易文墨横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您想赶我走了?”陆二丫突然问。 “你,你说什么?”易文墨惊诧地问。“我,我怎么会赶你走呢?” “那您急着给我买房干什么?”陆二丫幽幽地问。 “二丫,现在给你买房,是赶上机会了。一来,二丫公司的这个楼盘好,适合你居住。二来,凑巧有这么一笔钱,正好够买房的。”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我现在不想要房子。”陆二丫说。 “二姐,给你房子你不要,你傻呀!一个人没房子,就好象浮萍在水上漂着,没根没底的。再说了,您在大姐姐夫家总不能住一辈子吧。就算你愿意住,那小泉呢,等他再长大一点,就会有自己的想法。”陆三丫急吼吼地说。 “二丫,这样吧。房子先买着放在那儿,想住不住,随你,没人会勉强你。要按我的意思嘛,恨不得你跟我们住一辈子。”易文墨嘿嘿笑着说。 “你讨厌,又露’出一副馋相。”陆三丫狠狠踢了易文墨一脚。 “哎哟!”易文墨冷不防被踢了一脚,惊叫起来。 “三丫,你别欺负姐夫。”陆二丫擦着眼泪指责陆二丫。 “好,这一下二姐成了姐夫的钢杆粉丝了。唉,今后我在陆家的日子更难过罗。”陆三丫装模作样地哀叹道。 易文墨跑到卫生间,给陆二丫拧了一个热毛’巾,递给她:“二丫,擦擦脸,休息一下就出发吧。” “姐夫,谢谢您!”陆二丫没接热毛’巾,猛地扑进易文墨的怀里。 陆二丫当着三丫的面,搂着易文墨,这还是头一遭。 易文墨觉得有点尴尬,他拍拍陆二丫的背,小声说:“三丫瞪大眼睛看着咱俩呢。” “爱看不看,随她。”陆二丫一点也不在乎,她紧紧搂着易文墨,喃喃地说:“姐夫,我爱您。” “二丫,当心被三丫听到了,她会笑话咱俩的。”易文墨觉得很难堪。他实在不明白,象陆二丫这么矜持的女’子,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冲动。 “爱笑话不笑话,随她。”陆二丫说。“我想做就做,想说就说,管不了那么多。” 易文墨把头偏了一下,他瞅了瞅陆三丫。 陆三丫见二丫扑进易文墨的怀抱,便假装聚精’会神看电视。 易文墨笑了,心想:陆三丫还知道回避呀。 “二丫,擦擦脸。等会儿跟三丫去选房,记着,多听听三丫的意见,她毕竟是内行。”易文墨交’代道。 陆二丫点点头,接过毛’巾,说:“我去洗把脸。” 陆三丫见二丫到卫生间去了,嘻笑着说:“姐夫,二姐今天的表现太反常了。” 易文墨装聋作哑地问:“有什么反常的?” “公然当着我的面,扑到你的怀里,还说些肉’麻的话,连我这个特大方的人都难为情了。”陆三丫撇撇嘴。 “这个,你应该能够理解嘛。二丫听说给她买房,不免有些激’动。人一激’动,行为就会出一点格嘛。”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 “我激’动是家常便饭,二姐激’动就难得一见了。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二姐失控呢。”陆三丫啧着嘴说。 “二丫没失控,不过是抱了我一下嘛。”易文墨觉得三丫有点小题大做了。 “姐夫,连我都不敢当着人的面抱你,二姐竟然就抱了,难道不是失控的行为吗?”陆三丫坚持道。 “有些外国人,男女’初次见面都行拥抱礼呢。”易文墨说。 “外国人是外国人,你别忘了,咱们可是中国人啊。”陆三丫撇撇嘴。“没想到今天还能看到一场暧昧戏。” “三丫,你再说,我也对你失控一回。”易文墨威胁道。 “你敢?!”陆三丫怒目而视。 “你再凶,我今天就舍命失控一次。”易文墨作出要冲上去的架式。 陆三丫赶忙摇摇手,说:“我不凶了,好吧?” “你也怕我了?”易文墨得意地问。 “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况且,你比兔子厉害多了。”陆三丫说。 “三丫,记着,我──易文墨是个大男人,别欺人太甚了。当心哪一天把我惹毛’了,真会把你吃了。”易文墨说。 “姐夫,我让让你,你真以为自己是一只老虎呀。”陆三丫瞪起了眼睛。 陆三丫从卫生间里出来,对二丫说:“走吧。” 姐俩一出门’,易文墨就给丁先生打电话。 “喂,老弟,你还没起床’呀?”易文墨见丁先生好半天才接电话,好奇地问。 “嘿,昨晚一夜没睡踏实。今天一大早就起了床’。现在,我正在银行给四丫小姐转帐呢。另外,我想把买房的资金归拢一下,下周一开盘好抢个第一单。”丁先生说。 “老弟,没那么急嘛。今天才周六,明天还有一天时间呢。再说了,别人既不知道公园卖点,更不知道学区房卖点,谁会跟你抢呀。”易文墨说。 “不管怎么说,我提前准备好,心安一点嘛。我这个人性’子急,凡事都不喜欢拖拉。”丁先生说。 “老弟,你办完事儿,给我来个电话,咱俩去楼盘附近转转。”易文墨说。 第844章 大丫吃了妹妹醋 丁先生说起给四丫转帐的事儿,提醒了易文墨,应该让四丫也去挑房子。。 易文墨急忙给陆二丫打电话:“二丫,你让三丫到画廊跑一趟,把四丫也带上,一起去挑房子。” “四丫也买房子?”陆二丫问。 “对呀。四丫赚了丁先生的八十万,正好可以买一套房。”易文墨回答。“对了,你们接四丫时,告诉她,丁先生的钱已经汇给她了,让她查收一下。” 易文墨非常高兴,他在钟楼区建分校,可谓一举五得。既解了陆三丫卖房的燃眉之急,又帮丁先生发了一笔财,还让二丫和四丫买了一套房子,当然自己也遂了建分校的心愿。 易文墨倚靠在沙发上,高兴得哼起了小曲。 “文墨,你乐个啥?”陆大丫突然回来了。 易文墨惊得张大了嘴巴。“大丫,你,你怎么不吭不哈就跑回来了?” “怎么,我回自己的家,还要打报告请你审批吗?”陆大丫撇着嘴。 易文墨一古碌爬起来,一把抱起陆大丫。“老婆,我想死你了!” “去,想个屁。你四天就没来看我和女’儿了。”陆大丫撅着嘴抱怨道。 易文墨抱着陆大丫转了几个圈。 “文墨,你想把我转晕呀。”陆大丫叫道。 “大丫,你好象长胖了,再胖,我就抱不动了。”易文墨说。 “好象是胖了一点。在娘家,老妈老爹都帮着我带女’儿,这一段时间,晚上都是老妈带着女’儿睡觉。我呀,吃了玩,玩了吃,还能不长胖吗。”陆大丫美滋滋地说。 “唉!大丫,你这一段时间潇洒了,可苦了我呀。”易文墨诉苦道。 “文墨,你咋了?二丫难道没照顾你?”陆大丫疑惑’地问。 “这一个礼拜,我忙着给三丫跑楼盘卖点,腿’都跑细了,头发也掉了不少。你看,我脸都瘦了。”易文墨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好象受了多大的罪似的。 “文墨,你快把我放下来,别累着你了…让我看看,哎哟,文墨,你脸真的瘦了,腰也小了一圈…文墨,你称称,看掉了几斤。”陆大丫说着,跑到鞋柜旁,拿来了体重秤。 易文墨有一阵子没称体重了,他往体重秤上一站。 “妈呀!”陆大丫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文墨,你只有一百一十七斤了,整整掉了三斤肉’呀。” “怪不得有人说我变苗条了,真掉了三斤肉’呀。”易文墨也记不清上次称体重是多少斤了。 “文墨,你跑什么楼盘卖点呀?”陆大丫好奇地问。 易文墨把如何找楼盘卖点,绘声绘色’地叙述了一遍。 陆大丫听得直点头,她钦佩地说:“文墨,你真有本事,真有头脑,真有点子,真有……” 易文墨打了个暂停的手势,说:“大丫,夸老公要含蓄一点,要是被外人听见了,会觉得你太把老公当根葱了。要是被三丫听到了,也会说你助长了老公翘尾巴。” “文墨,你有本事,我才夸你嘛。别人怎么说,我烦不了。”陆大丫四处打量了一下,问:“二丫呢?” “三丫带着二丫和四丫去挑房子了?”易文墨说。 “二丫四丫都要买房了?”陆大丫惊得张大了嘴巴。“难道二丫四丫买彩票中了大奖?” 易文墨说:“二丫推荐丁先生买房,拿了一笔九十万的奖金。四丫卖了一批画,赚了八十万。她俩都准备到三丫的公司买房。” “二丫推荐丁先生买房?”陆大丫问。 “是啊。” “文墨,你跟丁先生这么熟,怎么就没想到推荐丁先生买房呢?”陆大丫不解地问。 “我只顾忙着建分校的事儿,哪儿还顾得上推荐客户买房呀。”易文墨解释道。 “文墨呀文墨,你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呀。你跟丁先生这么熟,只要说一句话,他还能不听你的?可惜呀,这九十万对于你如探囊取物嘛。”陆大丫啧啧地叹息道。 “大丫,我推荐,二丫推荐,反正肉’烂在锅里。”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陆大丫定定望着易文墨,狐疑地问:“文墨,你是故意让二丫推荐,好让她赚一笔钱买房子吧?” “哪能呢,我确实是忙昏了头,根本就没想到这码事儿。”易文墨一口否认。 “算了,正象你所说的:肉’烂在锅里。我也懒得跟你和二丫计较了,你替二丫着想,我完全能理解。二丫现在寄居在咱家,虽然象一家人似的,但毕竟不是她的家嘛。”陆大丫也不傻,她知道易文墨的心思。 易文墨说:“大丫,我真没想到推荐丁先生买房,假若想到了,也许会让二丫去推荐。” 陆大丫瞅着易文墨,幽幽地说:“文墨,你对几个小姨子没话说,不比对我差。” “大丫,你吃醋了?”易文墨嘻笑着说。“你要真吃醋了,我以后就对几个小姨子差一点。唉,几个小姨子的事儿真不少,我也想少管一点了,不然,身体受不了哇。” “文墨,谁让你不管小姨子了?我吃醋也不会吃家里人的醋嘛。你我早就约法三章,不准你碰野女’人,其它我就不管了。”陆大丫急忙声明道。 “大丫,小姨子越来越多,我都有点头疼了。”易文墨装模作样地捂着脑袋说。 “文墨,为小姨子办点事就唉声叹气,叫苦叫累,这个毛’病可要不得呀。你帮了几个小姨子,人家也不是不领你的情嘛。再怎么说,我是心里有数的。”陆大丫说着,走过来抱住易文墨。“文墨,你除了舅舅,没别的亲人了。你不对小姨子好,难道还要对外人好?” 陆大丫说起亲人,又勾起了易文墨的心事。 省教委徐主任跟自己究竟是什么关系呢?这个谜好象被越来越浓的大雾笼罩着,让易文墨一点也看不清真相。 徐主任如果跟自己不是父子关系,那么,小曼就跟自己不是兄妹关系了。 易文墨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他想跑到徐主任面前,问他:“我是您的儿子吗?” 即使徐主任痛斥了自己,他也要问个清楚。惹恼了徐主任,大了不得不当这个校长呗。 不当校长了,就到小曼的公司去谋个差事。易文墨相信:小曼会永远把他当作亲哥哥。 第845章 差点被堵到床上 丁先生来电话了:“大哥,我的帐盘好了,一起去楼盘转转呀。-..-” “好的。”易文墨答应道。 “大哥,我到您小区大门’口候着。”丁先生说。 “好的,我马上就出来。”易文墨挂了电话,对陆大丫说:“我要出去一趟,陪丁先生去看楼盘。” “文墨,不是二丫推荐丁先生买房吗,怎么你陪他去看楼盘呀?”陆大丫不满地问。 “我陪,二丫陪,不是一回事儿嘛。”易文墨笑着说。 易文墨到了小区大门’口,见丁先生正站在车旁招手。“大哥,我在这儿。” 易文墨上了车,瞅了瞅丁先生,问:“老弟,你看你,眼圈都是乌的,买几套房子至于这么激’动吗。” “大哥,这笔买房的生意,我粗略算了算,净赚百分五十不成问题。我这一激’动呀,就失眠了。下半夜,正迷’迷’糊糊想睡时,易菊又摸’到我的床’上来。她一来,我还能睡嘛。”丁先生摇着硕大的一颗脑袋,忧郁地说。 “易菊昨晚又到你家来睡觉了?”易文墨问。 “是啊,每个礼拜总得来睡个两晚上,一来,必定半夜钻进我的被窝。”丁先生说。 “她半夜跟你说些啥?”易文墨问。 “天南海北,上下左右,没啥不能说的。反正,她一说起来就不断线。有好几次,她说着说着,我就睡着了。于是,她又把我弄’醒,继续说。”丁先生诉苦道。 “这个易菊真是的,也不怕被你老婆撞见了。”易文墨说。 “易菊这个人啊,有时候这是不知深浅。昨晚,就出事了。”丁先生沉下脸说。 “昨晚被你老婆撞见了?”易文墨急切地问。 “是啊,昨晚我老婆半夜醒了。” “你老婆不是睡觉很沉吗,怎么昨晚半夜醒了?”易文墨好奇地问。 “昨晚睡觉时,我老婆忘了关手机。半夜,来了一个电话,把她吵醒了。醒来一看,没见易菊的影子。开始,我老婆以为易菊上了卫生间,后来,发现她半天没回来。加上我老婆也想撒尿’了,于是,就跑到卫生间去找。” “太惊险了。”易文墨听得提心吊胆。 丁先生继续说:“我老婆跑到卫生间一看,也没见易菊的影子。于是,就跑到我的房间来。” “啊!被你老婆抓了个现行呀。”易文墨的心也提了起来。 “差一点点就完蛋了。”丁先生后怕地说。“我老婆到卫生间时,我听见了动静。于是,赶忙对易菊说:你到厨房去,假装睡不着觉,去喝点红酒。易菊也机灵,翻身下床’就窜到厨房去了。” “哎呀,幸亏老弟耳朵灵,否则,你老婆见你和易菊睡在一个被窝里,那还不炸了锅。”易文墨捂着胸’口说。 “易菊也是个聪明人,她跑到厨房喝了几口红酒,然后又回到卧室去。我老婆见她满嘴酒气,自然就相信她的话了。”丁先生摇着脑袋叹息道:“大哥,您看我,就象睡在火药’上一般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炸了。” “是啊,这么个搞法子,神经整夜绷得紧紧的,谁能受得了呀。”易文墨同情地说。 “大哥,您得救救我呀。不然,我的下场必定是:要么跟陈惠离婚,要么得神经病。”丁先生哀哀地说。 “老弟,你放心。我能帮到十,决不会只帮到九。”易文墨承诺道。 “有大哥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现在,只有大哥能帮我了。”丁先生感激’地说。 “明天,我就约易菊出来聊聊。”易文墨说。 “昨晚,我对易菊说了,她挺’高兴的,说:好长时间没跟您聊聊了。还说:明天要请您吃饭呢。”丁先生兴奋地说。“易菊越是想见您,我就越高兴。因为,说明您在她心目中还是很有地位的。也就是说,您的话对于她还是很有分量的。” “唉,说句老实话,我现在是舍命帮老弟呀。你想想,易菊差点把我弄’上床’了,一旦上了床’,我的婚姻也就完蛋了。幸亏我阳萎了,不然,现在我恐怕跟你一样的下场呀。”易文墨心想:明天跟易菊见面前,还得做点“工作”,不然,一旦暴露’了自己不是阳萎,那就惹火烧身了。 易文墨指路,丁先生一直把车开到那个新建校的大门’口。 下车前,易文墨从包包里拿出帽子口罩和墨镜,一样样佩戴好才下车。 丁先生不解地问:“大哥,您这是演的哪出戏?” 易文墨说:“我是校长,认识我的人多,见我在这儿转悠,就会引起怀疑。不定会惹出什么风言风语。现在,建分校的事儿还在保密阶段,如果泄露’了消息,对三丫和你都很不利呀。” 丁先生一听,竖起大姆指说:“大哥,还是您考虑问题周密,小弟佩服啊!” 易文墨带着丁先生转了一圈。 丁先生喜滋滋地说:“我看这个学校已经建得差不多了,要不了一年就能开课了吧?” “老弟,我跟区政fu谈了两个问题,一是要新建一个体育馆。二是操’场面积要扩大一倍,区政fu满口答应了。现在,就等着签协议了。”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今天这一看,我就彻底放心了。后天,一开盘,我就第一个杀入。”丁先生踌躇满志地说。 “老弟,你和一帮朋友们只要一买到手,我就要签协议了。说实话,我也怕夜长梦多呀。”易文墨神情庄重地说。 “大哥,什么时候签完协议,告诉我一声,免得我整天提心吊胆。这次,我把五千万的老本全押上了。”丁先生说。 “我呀,虽然没押上一分钱,但不比你轻松呀。”易文墨知道:协议不签,总归不能说有百分百的把握。 “我相信大哥。”丁先生信赖地表示。 “老弟,这个信任就象万斤重担呀,我知道自己肩上的分量。”易文墨想:再过几天就得把协议签了,不然,万一生变就完了。 看完了校址,俩人又到楼盘里转了转。 丁先生点着头说:“陆部长公司的楼盘,建筑质量没话说,设计也很人性’化。我上次买的楼盘,很容易就出手了。” “做生意嘛,还得讲究一个诚信。有了诚信,才会有回头客。那些做一锤子买卖的人,发不了大财。”易文墨说。 第846章 耍空手道赚房子 “大哥,我想跟您做两笔生意。。”丁先生笑嘻嘻地望着易文墨,悠悠地说。 “你跟我做什么生意?”易文墨一脸的困惑’。 “大哥,您听我说。第一桩生意嘛,就是:您把建分校尽快落实了,让我能在炒房上净赚百分之五十以上,我就赠送给您一套房子。”丁先生说。 易文墨一笑,说:“建分校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要不了几天就能落实。你就是不送给我一套房子,我也会抓紧时间签约的。老弟,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急着建分校是给三丫帮忙,你想想:我能在半道上搁挑子吗?” “大哥,虽然您是给小姨子帮忙,但我也从中占了大便宜。俗话说:感恩图报嘛。既然我吃了肉’,总得给大哥喝点汤嘛。”丁先生诚恳地说。 “老弟,我早就想打土豪了。既然你主动送,我也不就推辞了。”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说。 “大哥,您同意做第一桩生意了?”丁先生没想到易文墨这么爽快,竟然一口就答应了。 易文墨早就想给张小梅买一套房子了。现在,张小梅住的房子太陈旧,光线也不好。目前,张小梅的饭店生意虽说还不错,但想攒一笔买房的钱,还是有点困难。所以,丁先生送他一套房子,正中了下怀。 “耍空手道得一套房子,我又不傻不呆,凭什么不要?”易文墨笑着说。“老弟,你要真心实意地给,就给我一套三室一厅的大房,别拿小房来唬弄’我。” “大哥,我没那么小气,要送当然就送大套。”丁先生乐嗬嗬地答应道。 “老弟,那第两笔生意呢?”易文墨饶有兴趣地问。 “大哥,您若是能说服易菊不钻我的被窝了,我再送一套大房给您。”丁先生郑重其事地说。 “真的?!”易文墨略有点惊喜地问。他想:这笔生意也太小菜一喋了。他觉得:说服易菊不钻丁先生的被窝并不难,也许三言两语就解决问题了。 “大哥,您看我象开玩笑的样子吗?现在,我最头疼的就是这个问题。只要易菊不钻我的被窝了,我的婚姻也就保住了。” “行,这笔生意我也同意。”易文墨乐了。他想:把这套房子让老妈老爹居住,俩老住在*平房里,潮’气太大。另外,这次给二丫买房,大丫心理有点不平衡,好歹拿一套房子回家,也能让大丫的气顺一点。陆大丫虽然嘴巴上说,不吃妹妹们的醋,但心里多少有点不舒坦。 丁先生伸出手,和易文墨击了一下掌。“大哥,我希望这两笔生意都能圆满成交’!” “我也希望啊!两套房子对我这个工薪族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财产。”易文墨兴奋地说。“更重要的是,我拿你这两套房子,纯属朋友之交’,不涉及职务犯罪,拿了没一点后遗症。” “唉,什么时候能把两套房子交’给您时,我非要买几挂鞭炮放放。”丁先生期待地说。 “我喝汤之时,您的肉’也就下了肚。”易文墨嘻嘻一笑。 “大哥说得极是,这就叫做双赢嘛。”丁先生也乐了。 易文墨陪丁先生看完楼盘,回到家时,二丫已经把午饭做好了。 “姐夫,您回来了。”二丫从厨房里跑出来,又扑进了易文墨的怀里。 “二丫,房子挑好了,满意不满意呀?”易文墨问。 “姐夫,挑好了,是一套二室一厅的房子,客厅可宽敞了,有三十多平方米呢。”陆二丫喜滋滋地说。 “二丫,你满意就好。房子跟衣服一样,只有喜欢的房子才能住得舒畅。”易文墨低下头,在陆二丫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姐夫,谢谢您了。我没指望这辈子能买房,做梦都没梦到过呢。”陆二丫颠起脚,在易文墨的脸上吻’了一下。 “应该谢谢三丫,她很关心你呀。”易文墨说。 “买房的钱是怎么回事,我都听三丫说了。姐夫,我这辈子欠您的情只能下辈子还了。”陆二丫幽幽地说。 “二丫,你欠我什么情?说句实在话,你是我的女’人,我给你买房是本分嘛。况且,我还是借花’献佛,真不好意思呀。”易文墨愧疚地说。 “姐夫,您真好。我这辈子能碰到您,是我的福分啊。”陆二丫发自内心地说。 “二丫,我也一直认为:这辈子能碰到你这么贤惠的女’人,也是我的福分呢。”易文墨觉得说得再多,也表达不了自己对二丫的爱。于是,他俯下头,和二丫热吻’起来。 俩人忘情地吻’着。 易文墨觉得下面有反应了,他抱起二丫,把她轻轻放到床’上,慢慢地脱去她的衣服。 一阵翻江倒海地折腾,俩人都大喘着气。 “姐夫,我大姐上午回来了?”陆二丫问。 “嗯,你怎么知道?”易文墨好奇地问。 “家里有些东西被动过了,除了大姐,还会有谁呢。”陆二丫说。 “二丫心真细。”易文墨夸奖道。 “姐夫,大姐对我买房很诧异吧?”陆二丫问。 “嗯,我对她说了,是你推荐丁先生买房,赚的奖励费。”易文墨说。 “大姐相信吗?”陆二丫幽幽地问。 “半信半疑吧。”易文墨笑着回答。 “大姐一定埋怨您了吧。”陆二丫说。 “埋怨我什么?”易文墨一惊。心想:难道陆二丫在家里安装了录音机? “埋怨您跟丁先生这么熟,怎么没推荐丁先生买房,却被我捷足先登了呀。”陆二丫说。 “没有的事儿。大丫是个马大哈,她哪儿有这么多花’花’肠子。”易文墨一口否认了。 “大姐听说煮熟的鸭子飞了,而且,还是一只八十万的大鸭子,难道就无动于衷?打死我也不信呀。”陆二丫戳了戳易文墨的鼻子,嗔怪道:“还想袒护大姐,您当我不知道呀。” “二丫,你大姐真的没说什么,只顾着拿东西了。”易文墨当然不会把大丫的话和盘托出。 “不说算了。您不说,更加证明姐夫是个好人。”陆二丫在易文墨脸上深情地一吻’,说:“姐夫,去吃饭吧。我跑了半天,肚子都咕咕叫了。” 听陆二丫一说,易文墨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说:“我肚子也咕咕叫了。” 晚上,易文墨琢磨着:明天见了易菊,该怎么动员她不钻丁先生的被窝呢? 他想了好几套方案,都觉得不妥。最后,他决定来个单刀直入,干脆敝开了对易菊说,他相信:易菊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一定能够接受自己的意见。 第847章 一纸借夫的协议 易文墨突然想到:明天和易菊见面还有一个要命的问题,那就是:要继续装阳萎。-..- 如果易菊知道自己的“阳萎”治好了,就会没完没了地纠缠自己。尤其可怕的是:易菊想跟自己生个小孩。 想到这儿,易文墨紧张起来。装阳萎可不是那么好装的呀。尤其是他的****较强,两三个小时的间隔,就能再振雄风。 “姐夫,您还没睡着呀,我都睡了一觉。”陆二丫翻过身来,依偎在易文墨怀里,柔柔地问。 “我晚上喝多了茶,有点兴奋吧。”易文墨搪塞道。 “姐夫,我今天买了房子,按说,遇到这么大的喜事,应该兴奋得睡不着觉才对。可我呢,脑袋一落枕头就呼呼睡着了,我是不是象个傻大姐呀?”陆二丫问。 “不管遇到好事坏事,都要心静如水,做到这一点很难哟。二丫,你能做到很不简单嘛。我看,不仅不傻,还很聪明呢。”易文墨夸奖道。 “姐夫,我哪儿有这么宽阔的胸’襟呀,不过是脑袋不喜欢多想事儿,多存事儿罢了。哪儿想您,脑袋装满了东西。”陆二丫抚摸’着易文墨的脑袋。“姐夫,小泉的脑袋长得好象您呀,还有,鼻子也象,耳朵也象。” “小泉自从跟我们住在一起后,好象长得越来越象我了。难道相貌也能传染?”易文墨疑惑’地问。 “兴许真能传染呢,不然,小泉怎么会象您。”陆二丫笑着说。 “二丫,如果你搬过来以后,才生下小泉,那我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小泉长得这么象我,就算不是我的,也赖在我身上了。”易文墨嗬嗬笑着说。 “可以做亲子鉴定嘛,还怕洗不清吗?”陆二丫说。 “难道碰到一个熟人,就把亲子鉴定拿给人家看,再说一句:我不是小泉的亲生父亲?”易文墨咯咯笑了起来。“要真这么做,倒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人家肯定会认为,这个亲子鉴定是假的,是用来遮人耳目的。” “随人家怎么说,管它的,人言再可畏,也吃不了您。”陆二丫不以为然地说。 “二丫,难道你不怕人家背后戳脊梁骨?” “我不怕。嘴巴长在人家身上,他要说,随他说去,我问心无愧就行了。”陆二丫坦然地说。“再说了,就算小泉是姐夫的,我也不在乎。” “二丫,你要是现在怀孕了,那我就难逃干系了。”易文墨说。 “姐夫,我如果现在怀孕了,您当然是罪魁祸首,难道您还想赖帐不成?”陆二丫问。 “我,我当然不会赖帐了。不过,你要真怀孕了,可不能生下来呀。”易文墨急切地说。 “姐夫,我要真怀孕了,就把孩子生下来。”陆二丫严肃地说。 “那,那怎么对别人说呢。”易文墨听说陆二丫要把小孩生下来,不禁有点恐惧了。 “就说四个字呗。”陆二丫满不在乎地说。 “四个字?让我想想,这四个字是:易文墨的’。对吧?”易文墨猜测道。 “错!”陆二丫说。 “那我再猜猜,是:我前夫的’。对不对?”易文墨又猜测道。 “更错了。一来,我跟石大海早就离婚了。二来,他在监狱里。所以,我如果这么说了,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嘛。”陆二丫戳了一下易文墨的脑瓜,说:“姐夫,你猜不到的。” “唉,既然我猜不到,那你就给出标准答案吧。”易文墨猜得有点累了。 “姐夫,你听好了,这四个字就是:无可奉告’。”陆二丫嘿嘿笑了,笑完了,说:“我的**凭什么要跟别人说呀。” “二丫,你越不说,人家越是会猜疑。” “姐夫,我看恰恰相反,我越是拼命解释,就越惹来人家的胡乱’猜疑。俗话说:越抹越黑,就是这个道理。”陆二丫挺’有主见地说。 “也是。”易文墨想想,二丫说得有理。“俗话说:怕事的招惹事儿,不怕事儿的没事儿,恐怕就是这个道理。” “姐夫,假若我现在怀孕了,人家要是问您,您会怎么回答?”陆二丫考易文墨了。 “我嘛……”易文墨想了想,说:“我会回答:小姨子的事儿,我当姐夫的怎么会知道呢?” “那,人家要是再问:俗话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小姨子怀孕了,姐夫应该知道呀。”陆二丫笑着继续考问。 “那,那我就说:我这个姐夫失职了,既没要小姨子的半个屁股,也不知道小姨子肚子里怀着谁的小孩。”易文墨说完,吃吃笑了。 “姐夫,您还好意思说,小姨子的一整个屁股都给您了。”陆二丫轻轻照易文墨胸’脯捶了一拳。 陆二丫这一捶,让易文墨的下身又有反应了。 “二丫,你招惹它了,它又想那个了。”说着,易文墨的手就伸到了陆二丫的胯部。 “姐夫,您中午刚那个,怎么现在又想要?”陆二丫奇怪地问。 “二丫,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呀?”易文墨说着,翻身压到了陆二丫身上。 又是一番腾云驾雾地折腾。 易文墨和陆二丫都累了,没过一会儿,俩人都入了梦乡。 易文墨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和易菊在一家酒店的大堂见了面。 易菊邀请易文墨到自己的房间去坐坐。 易文墨神差鬼使般跟着易菊进了她的房间。 一进门’,易菊就把房间的门’锁上了。 易文墨这时才发觉上了易菊的当。他焦急地说:“上课的时间到了,学生们都等着我呢。” 易菊嘿嘿一笑,奚落道:“想骗谁呢,您现在已经是校长了,还上个什么课,连撒谎都不会撒,真笨!” 易文墨尴尬地说:“我说错了,是开会的时间到了。” 易菊哈哈大笑起来,拉开窗帘,说:“您瞧瞧,天早就黑了,晚上开个什么会?” 易文墨心想:我今天这是怎么了?连找个脱身的借口都找不好了。他突然想起了老婆,于是说:“我老婆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 易菊笑得更欢了,她从挎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易文墨,说:“您仔细看看,这是我跟您老婆签订的协议,我用一套房子的代价,借您一晚上。” 易文墨听了一惊,心想:陆大丫怎么能为了一套房子,就把自己借给易菊呢。他低头一看,易菊说得果然不错。协议上,易菊不但签了字,还盖上了她的印章。 “喂,易哥,我没骗您吧。”易菊说着,就扑了上来,把易文墨推倒在床’上。 第848章 心惊胆战赴约会 易文墨大叫:“你骗我,这个协议是假的!” “假的!?我易菊做事素来光明磊落,从不玩阴’的。--您若不信,问您老婆去。”易菊理直气壮地说。 “我老婆怎么会把我送给你呢?不可能的嘛,绝不可能!”易文墨冷笑着说。“我一打电话,你的谎言就被戳穿了。”易文墨拿出手机,给陆大丫拨了电话。 “大丫,你跟易菊是不是签了一个协议?”易文墨问。 “是啊。”陆大丫坦率地回答。 “你,你怎么能把我借给易菊呢?”易文墨怒不可遏地质问道。 “文墨,把你借给易菊一晚上,也就十来个小时嘛,又不是卖给她,有什么大了不得的。”陆大丫满不在乎地说。 “大丫,你糊涂啊,你把我借给易菊一晚上,她是想让我跟她生个小孩呀!”易文墨痛心疾首地说。 “文墨,你跟她生个小孩,算不了啥呀。人家有的是钱,又不要你负担小孩的生活费,也不会找你的麻烦,怕个什么吗?”陆大丫轻描淡写地说。 “大丫呀大丫,你,你……”易文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文墨,我告诉你,人家易菊也不是白借你一晚上,她送给咱一套大房子,值一百多万呢。”陆大丫喜滋滋地说。 “大丫!”易文墨绝望地喊。他想:易菊抓住了大丫爱财的弱点,竟然用房子换人,太卑鄙无耻了。 “易哥,我没说谎吧?”易菊笑眯眯地说。“易哥,您别把我当作毒蛇猛兽了,我没那么坏。” “易菊,你真是机关算尽呀,竟然用糖衣炮弹来袭击陆大丫,我抗议!强烈抗议!!”易文墨声嘶力竭地叫道。 “易哥,难道您就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连和我呆一个晚上都不干?”易菊哀哀地哭了。 易文墨一见易菊哭了,心一下子就软了。他安慰道:“菊妹,你别哭了。既然陆大丫已经把我借给你一晚上了,那咱俩就好好聊聊天吧。”易文墨心想:今天晚上,我就不睡觉了,充其量陪易菊说一夜话。 “易哥,我头有点晕,您帮我把衣服脱了。”易菊幽幽地说。 易文墨听说易菊头晕,只得帮她脱衣服。谁知道,他脱掉易菊的风衣后,发现她竟然里面什么也没穿。 “易哥,您怎么把我剥光了?我要喊省教委的徐主任来看看。”易菊怒气冲冲地说。 一时,易文墨楞了,这一下子他闯下了大祸,竟然把一个女’人剥光了。徐主任如果来了,肯定饶不了自己。 “易哥,我可以放您一马,但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您也得脱光了,陪我睡一晚上。” 易文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脱吧,易菊要向徐主任告状。脱吧,他就得跟易菊生一个小孩了。 易文墨犹豫着,一时拿不定主意了。 易菊掏出手机,说:“易哥,我给您十秒钟的时间考虑,十秒钟一到,我就会拨通徐主任的电话。” “你,你等等,再让我再考虑一下。”易文墨哀求道。 “不,没时间了,我现在开始计数:123……” 易文墨的身上开始冒冷汗,他紧张地思索着:我究竟答不答应呢? 易菊数到十了,她瞪着易文墨,凶神恶煞地说:“易哥,我已经对您仁至义尽了,既然您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薄情寡义了。”说完,她毅然拨通了徐主任的电话。 易文墨被吓醒了,他惊恐地睁大眼睛。原来是一场恶梦,他的心慢慢静了下来。 四周一片漆黑,静得令人恐怖。 陆二丫宁静地睡在自己身旁,发出均匀地呼吸声。 易文墨出了一身冷汗,他翻身爬起来,跑到卫生间冲了一个澡。 尽管只是一场恶梦,但却让易文墨胆战心惊。他想:这个梦很不吉利呀,它是不是预示着:跟易菊见面是一个失策。 易文墨想:干脆找个借口,取消明天的见面。借口倒是可以找一百个,问题是:推得了明天,推得了后天吗?借口终归不能管一辈子。 唉!只怪自己心一软,竟然就答应丁先生去跟易菊见一面。 明天见面,易文墨特意约易菊到公园去。一来,那儿人多,可以让他俩保持点距离,不至于肌肤相亲。二来,公园里气氛好,便于谈论一些有争议的问题。 见面的时间,易文墨选在上午十点钟,说会儿话,就吃午饭了。吃过午饭,就可以拜拜了。 尽管易文墨费尽了心思,但他仍心有余悸。最大的问题是:不能让易菊发现他“阳萎”治愈了。 易文墨想:在公园里和饭馆里,易菊毕竟不能太放肆了,总得注意点影响。不过,易菊的性’格令人猜不透,万一她不顾影响,去摸’他的那玩艺儿,岂不就原形毕露’了。 易文墨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最保险,那就是在见易菊前,先给那玩艺泄个火。 想到这儿,易文墨悬着的心渐渐落了下来。 早晨,易文墨被陆二丫拍醒了。 “姐夫,都快到八点钟了,快起床’吧。您不是说今天还有事吗。”陆二丫催促道。 易文墨抬头瞅了瞅挂钟,说:“二丫,你来一下。” 陆二丫走到床’边,问:姐夫,有什么事情呀?” 易文墨嘻笑着一把拽过陆二丫,把她搂到怀里,忘情地亲吻’起来。 “姐夫,别,别,您还有事,快起床’吧。”陆二丫挣扎着。 “二丫,我想那个了。”易文墨摸’索着开始脱陆二丫的裤’子。 “姐夫,您昨天中午晚上都那个了,怎么还想要呀?”陆二丫吃惊地问。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想……”易文墨继续脱二丫的裤’子。 “姐夫,您这么频繁的那个,会肾虚的呀。”陆二丫紧紧拉着裤’子。 “二丫,我好难受的……”易文墨哀求道。 陆二丫半推半就地被易文墨脱了裤’子。 俩人滚在了一起。 “姐夫,您,您不要命了!?”陆二丫喘息着说。 “我,我当然要命呀。”易文墨喃喃地说。 “姐夫,象您这么搞,下不为例啊。”陆二丫责怪道。 “好,下不为例。”易文墨心想:要不是今天要见易菊,我怎么会连续那个呢。唉!我也是没办法呀。 易文墨吃了早饭,无精’打彩地上了路。 第849章 姐夫到公园幽会 易文墨刚走到小区门’口,迎面碰到了学校的后勤处主任。。 “易校长,我正准备到您家去。”主任点头哈腰地说。“我昨天加了一天班,把建分校的材料都整理好了。” “哦,让你辛苦了。”易文墨拍了拍主任的肩膀。 “易校长,材料都在包包里,您抽’时间审查一下。”主任把一个牛皮文件包递给易文墨。 “好,我看看。有什么问题再跟你商量。”易文墨笑容可掬地和主任握了握手。“今天好好休息一下吧,听说你老婆最近身体不好,我已经跟中心医院的医务处长打了招呼,后天我陪你一起,带她去认真检查一下。” “易校长,您……”主任听说易文墨帮他老婆联系好了医院,感动得差点跪下了。 主任的老婆肠胃一直不好,近两个月,越发严重了。他想挂专家号,但连挂了两个礼拜也没挂上。易文墨听说这个事儿,就托人走了后门’。 “医务处长会直接带你去找老专家,好好诊断一下。有病就要治,还要早治,彻底治。”易文墨说。 “我,我……”主任嘴拙,本来就不善言谈,一激’动,更说不出话来。 “还有,你女’儿明年要高考了,有什么困难就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不用客气。听说你女’儿美术不错,又想考艺术院校。正好,我有个同学在艺术学院美术系任教。我已经跟他打了招呼,下个礼拜,我带你女’儿去让他指导一下。”易文墨说。 “易校长,您……”主任激’动得满脸通红,眼眶里的泪花’直打转。 “唉,你是老实人,只知道干活。学校的后勤工作全压在你身上,这么多年,你为学校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我和大家都看在眼里。”易文墨又拍拍主任的肩膀,说:“你比我年长,也是我大哥呀。家里不论有什么事儿,都可以找我。我能办的一定办,我不能办的,可以想办法托人办。总之,一句话:不能让老实干活的人吃亏。”易文墨语重心长地说。 “我,我……”主任的眼泪象小溪一样流淌下来。 易文墨掏出几张餐巾纸,递给主任。说:“唉,学校对你关心得太少了,否则,你也不会如此激’动呀。” “易校长,您,您……”主任嗫嚅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回去吧,家里还有一摊子事儿等着你干呢。”易文墨握着主任的手,抖了抖。那意思明显是:你辛苦了,我心里有数。 易文墨本想把包包放回家,但一看手表,已经九点半了。他和易菊约好了,十点钟在钟楼公园大门’口见面。如果迟到了,显得太不礼貌。 易文墨想了想,决定带着公文包去赴约。 十点差七分,易文墨赶到了钟楼公园。他四处瞅了瞅,没见易菊的影子。突然,他发现自己忘记了一件事儿。 虽然和易菊约会不是谈情说爱,但总归是约会,俩人在公园里总不能干坐着吧。 易文墨瞅见不远处有一家小超市,便小跑着过去。在货架上匆匆挑了些瓜子话梅之类的小食品,又小跑着回到了公园门’口。 易文墨刚站定,就见易菊扭着小腰过来了。 易文墨眼前一亮。 易菊穿着一件墨绿色’的外套,一条暗红色’条纹长裙。脖子上一条鲜红的围巾分外显眼。 易菊剪了个短发,显得很精’神。一看,就知道是个利索的女’人。 易菊从不化妆,虽然是素面朝天,但却不失娇颜。一双杏眼就象两汪清泉,高高的鼻梁,让人误以为是老外。 “易哥,您来得这么早呀。”易菊满面春’风,乐嗬嗬地和易文墨打招呼。 “不早,刚到。”易文墨笑着回答。 “易哥,您这是跟我约会呢,还是到公园来办公的?”易菊瞅着易文墨腋下的公文包,皱着眉头问。 “菊妹,半路上,碰到学校的同事,把这个包交’给我,本想送回家去,但又怕迟到了,只好夹着它来了。”易文墨笑着解释道。 “我来猜猜:这是一包钞票,大概有七八上十万吧?”易菊笑着问。 “猜得太离谱了,你别小瞧了这一包东西,它值几千万呢。”易文墨呵呵一笑。 “难道里面装满了宝石,竟然值几千万?”易菊不屑地笑了笑。“我看就是一包废报纸。” “菊妹,我没骗你,这一包东西真的值几千万呢。”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易哥,您这一说,我还来兴趣了。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玩艺儿值几千万。”易菊说着,就来抢易文墨的公文包。 易文墨用手一拦,严肃地说:“到僻静地方再给你看,不然,露’了富,会有杀身之祸呀。” “易哥,您真以为我是小姑娘呀,被您一糊弄’就相信了。就把您学校整个儿卖了,怕也值不了几千万呀。”易菊撇撇嘴。“一个破学校,能有啥宝贝。说实话,您就是让我看,我还懒得看呢。” “不看就好,我还真怕被你看跑了。”易文墨嘻嘻一笑。 俩人进了公园。 深秋时节,公园里人烟稀少。 易菊东瞧西望了一番,说:“我上小学六年级时,第一次到这个公园来玩。觉得这个公园好大呀,似乎玩一天都玩不遍。” “人小,当然觉得地方大啦。现在,你越看越小了吧。”易文墨笑着说。“我好象也是小学六年级时,到这里来过队日。就在那边的草坪上,我们围坐在一起,玩扔手绢的游戏。”易文墨眯着眼睛回忆道。 “想当初,多么天真浪’漫呀。唉,一晃三十年过去了,我从一个少女’变成了老太婆。”易菊感慨道。 “有三十岁的老太婆吗?”易文墨笑着说:“你要是老太婆,我就是老大爷了。” “易哥,三十年象一道闪电似的,一下子就过去了,想想真可怕,怪不得古人说:人生苦短呢。”易菊感叹道。 “象闪电?没那么快吧。我倒觉得这三十四年过得挺’慢的。”易文墨却是另一番感触。 “您怎么会觉得过得慢呢?”易菊好奇地问。 “俗话说:好日子过得快,苦日子难捱呀。过得舒坦,当然一天天过得快了。要是吃了上顿愁下顿,就会觉得日子过得慢了。”易文墨叹息着说。 “易哥,您的日子难捱?”易菊问。 第850章 给丁小弟当说客 “从我懂事开始,就觉得日子难捱。--尤其是母亲瘫痪在床’的十年里,更是度日如年呀。结婚后,日子才过得舒坦一些了,不过,学校和家里的事情太多,太杂,也太搔头。”易文墨叹息着说。 “易哥,您还有搔头的事儿?说来我听听。也许,我能替您排忧解难呢。”易菊诚恳地说。 “菊妹,说起搔头的事儿,还不只一两件。不过,有一件搔头的事儿,你能帮得上我。”易文墨瞅着易菊幽幽地说。 “易哥,只要我能帮上忙,一定在所不辞!”易菊斩钉截铁地表示。 “菊妹呀,你话别说早了,也别说得太好听了。尽管你能帮上忙,但未必肯帮呀。”易文墨忧郁地说。 “易哥,您不说,怎么知道我不肯帮?”易菊好奇地问。 “我的脑袋不是白长的,稍微一想,便知道你不见得肯帮忙。”易文墨吊起易菊的胃口。 “易哥,您若是向我借一个亿,我可能帮不了您,因为,我没这么多钱。您要是让我去摘星星,我也爱莫能助,因为,我没这个登天的本事。易哥,这么说吧,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帮您。”易菊信誓旦旦地说。 “我请你帮的这个忙呀,当然是在你能力范围内的,不过,我一说,你不但不会帮,可能还会发脾气。”易文墨缓缓地说。 “究竟是什么忙,您越说越神秘了,快说给我听听。”易菊十分好奇。 “我,我不敢说呀。”易文墨作吞吞吐吐状。 “易哥,您只管说,我保证不发脾气。”易菊表了态。 “菊妹,你前天晚上在哪儿睡的觉?”易文墨猛然问。 “您问我前天晚上在哪儿睡觉?”易菊吃了一惊,她突然明白过来了。一定是丁先生把她钻被窝的事情告诉了易文墨。 “对呀。”易文墨紧紧盯着易菊,见她的神情急剧变化着。先是迷’惑’,继而惊诧,然后恼怒。 “丁小弟这个混’帐东西,竟然敢出卖我!连睡觉的事儿都往外说,太不象话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易菊怒气冲冲地说。 “你看看,我说对了吧。我就知道,只要我一说,你就会发脾气,果然不出我所料。菊妹,你承诺不发脾气的,怎么食了言呀。”易文墨不满地指责道。 “嘿嘿,我没发脾气。”易菊突然转怒为喜,她脸上一下子堆满了笑容。 易文墨被易菊表情的急剧变化吓了一跳,心想:易菊应该是演话剧的料子,说哭就哭,说笑就笑,这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具备的。 “还没发脾气?刚才头发都竖起来了,吓了我一大跳。”易文墨夸张地说。 “是吗,我真怒发冲冠了?”易菊好奇地问。 “真的,你额头上的一排刘海都竖起来了。”易文墨夸大其辞地说。 易菊似乎相信了,她摸’了摸’刘海,问:“真竖起来了?” “真的!” “易哥,那您不是见到了旷世奇观吗?”易菊咯咯地笑了。 “是呀,今日有幸见到美女’的怒发冲…哎呀,你没戴帽子,也冲不了冠呀。”易文墨也笑了。 “易哥,我钻丁小弟被窝的事儿,他都告诉您了?”易菊问。 “丁先生只是说,你跑过来跟他说话,差点被他老婆看见了。”易文墨淡淡地说。 “易哥,丁小弟本来是承诺和我结婚的,但他违背了诺言。现在,我偶尔和他同床’而眠,应该不为过吧?”易菊问。 “易菊,你和丁先生之间的纠葛,应该辨证地去看。”易文墨说。 “辨证地看?我不懂,您说说。”易菊问。 “丁先生确实承诺过和你结婚,但是,你却失踪了,而且一失踪就是三年。在这三年时间里,丁先生苦苦寻找你,在你一直杳无音信的情况下,他才和陈惠相识相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因此,丁先生不是故意背叛你。在这个问题上,你也有责任,有过错。”易文墨娓娓分析道。 “我有什么过错?有什么责任?”易菊不满地质问道。 “菊妹,你有二个错。其一:你逃避官司时,应该先跟丁先生打个招呼,不该对他也玩失踪。其二:你逃出去近三年,其间,也应该跟丁先生取得联系嘛。”易文墨责备道。 “易哥,我瞒着丁小弟,三年不跟他联系,全是为他的安全着想呀。您想想:我被一伙骗子盯上了,若是丁小弟和我搅在一起,那些歹徒会放过丁小弟吗?我深爱着丁小弟,已经与他私’定了终生,我不能不替他考虑吗。”易菊哀哀地倾诉着。“在逃跑的这三年时间里,我无时不刻想念着他。丁小弟是让我顽强活下去的精’神支柱呀。” “菊妹,你若替丁先生着想,就应该想办法告诉他一声,你是安全的,让他放心。你有没有想过,他找你整整找了三年,该是何等的煎熬和愁苦呀。” 易菊低下头,仿佛在反省自己。 “易哥,不管怎么说,我总觉得丁小弟食了言。”易菊抱屈地说。 “丁先生也不是没有错,错就错在不该这么快就结婚。虽然他三年没找到你,但应该继续找嘛。假若实在找不到,等个五年后再结婚,可能你就能理解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丁先生之所以这么快就结婚,也是因为碰到了陈惠。半年前,丁先生还信誓旦旦地说他准备单身一辈子。后来,我突然听说他要结婚了,也把我吓了一跳。”易文墨极力替丁先生说话。他觉得:事已至此,总不能拆散了丁先生和陈惠吧。 易菊仰望着兰天上的白云,幽幽地说:“易哥,我承认:丁小弟和陈惠不但有缘份,而且更般配一些。坦率地说:我也无意拆散他俩。因为,我至今仍爱着丁小弟,所以,我希望他幸福。” “菊妹,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也是一个胸’襟开阔的人。看来,我没看错你。”易文墨高兴地说。 “易哥,您甭给我戴高帽子了。我心里清楚得很,你就是丁小弟派来的说客。”易菊斜眼瞅着易文墨。 “菊妹,你这话就说得不对头了。你俩,一个是我小弟,一个是我小妹,俗话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怎么会向着丁先生呢?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更向着你一些。”易文墨辩解道。 “易哥,您向着我?那我怎么没这个感觉呢。”易菊不领情地说。 “菊妹,你别忘记了,我一直是按照你的意思,尽力做丁先生的工作嘛。”易文墨说。 第851章 乱钻被窝酿悲剧 “按照我的意思?”易菊不屑地瞅了易文墨一眼,质问道:“你说说,都按照我的意思做了什么工作?” “菊妹,你也太健忘啦,才过了几天的事情,难道你就全忘了?”易文墨不满地说。 “那您就提醒我一下嘛。”易菊撇撇嘴。 “丁先生举行婚礼那天,你跑来砸场子,提出了三个要求,让丁先生三选一,是我做通了丁先生的工作,让他答应了你的第三个要求。那天晚上,你不就是在丁先生的婚床’上过的夜吗?”易文墨说。 “嗯,这倒不假,确实是您做的工作,而且,还设计灌醉了陈惠。”易菊点点头。 “还有,是我做通丁先生的工作,让他给了你一笔补偿费。”易文墨又说。 “是的。”易菊点头称是。“易哥,您确实做了一些工作,不过,我总觉得您是站在丁小弟一边,帮他做我的工作。您刚才说的这两件事,从另一个侧面来看,都是为了安抚我,免得让丁小弟下不了台。” “菊妹,我说过了,你俩一个是我小弟,一个是我小妹,我得站在中间的立场上,不过,我稍微往你这一边歪了一点。这话我只敢在这儿说,要是让丁先生知道了,肯定会怪罪我。”易文墨心想:我究竟是在帮谁做工作,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现在,这两个人都是我的朋友了,也许,站在中间立场上更合适。 “易哥,就算您偏袒我一点吧。您看,要不要我谢谢您呢?”易菊幽幽地问。 “你呀,也甭谢我了。只要能让我少搔点头就行了。”易文墨说。 “难道我让您搔头了?”易菊疑惑’地问。“易哥,近两个月我连短信都没给您发一条,哪儿招您惹您了?” “菊妹,你钻到丁先生的被窝里,就让我搔了头哇。”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易哥,我钻的是丁小弟的被窝,碍着您什么事儿了?”易菊不解地问。 “怎么没碍着我的事儿呀?”易文墨反问道。 “易哥,您是不是多管闲事了?”易菊不满地说。 “我呀,最不喜欢管闲事了。但是,这个事儿我不管不行,而且,还是你逼’着我管的。”易文墨振振有词地说。 “易哥,您把话说清楚点,我什么时候逼’您了?” “菊妹,当初,你跟丁先生的纠纷,是不是你让我调解的?你还说:我最相信易哥,他不出面不行。”易文墨质问道。 易菊想了想,说:“是啊,我确实说了这话,难道我说错了吗?” “你这么一说,我的搔头事儿就来了。昨天,丁先生来找我了,让我来调解一下,让你别再往他被窝里钻了。”易文墨理直气壮地。“我说不管,丁先生说你不管就没人管了,因为易菊只相信你。他这么一说,我就作难了。管吧,你未必听我的。不管吧,丁先生又埋怨我袖手旁观。” “这个丁小弟,一点小事就跑来麻烦您,太不象话了。”易菊生气地说。 “菊妹啊,你钻丁先生的被窝,可不是小事啊。”易文墨说。 “不是小事,难道是大事?”易菊问。 “当然是大事了,还是特大事儿呢。菊妹,你想想:假若你钻丁先生被窝的事儿被陈惠看见了,会产生什么后果?”易文墨问。 “后果嘛…我还真没想过。” “你没想过?那我就告诉你吧。如果陈惠看见你和丁先生睡在一个被窝里,那么,她就会和丁先生离婚,这一对般配的婚姻就彻底瓦解了。”易文墨正告道。 “不至于吧?我可以对陈惠解释,只是和丁先生说几句话而已。”易菊辩解道。 “男女’在一个被窝里说话,还脱得光光的,有这个理吗?你觉得能自圆其说吗?”易文墨质问道。 “是有点暧昧。”易菊避重就轻地说。 “都睡到一起了,早就越了界,还想拿暧昧当挡箭牌呀。”易文墨嗤之以鼻道。 “易哥,丁小弟已经阳萎了,我跟他睡在一个被窝里,也不能做那个事儿,有什么大了不得呀。”易菊满不在乎地说。 “菊妹,你觉得无所谓,但陈惠不会这么想呀。她会认为:丁先生对婚姻对爱情不忠贞。还会认为:丁先生欺骗了她,背叛了她。”易文墨挑明了问题的严重性’。 “真有这么严重么?”易菊仍然不当一回事儿。 “菊妹,我丝毫也没有危言耸听,确实有这么严重。”易文墨正色’道。 易菊垂下头,好象有点忏悔了。 易文墨趁热打铁地说:“假若陈惠一时想不通,甚至会去寻短见。” “易哥,您想吓唬我吧?”易菊说。 “菊妹,你和陈惠是结拜姐妹了,你应该了解她嘛。陈惠是个很古板很保守很传统的女’子,一旦发生这种情况,她很可能会陷入绝望之中。对生活对未来,对家庭都会失去信心。万一她因此走上了绝路,你的良心会安宁吗?” “假若陈惠为这个事儿自杀了,我会悔恨终生的。”易菊喃喃地说。“易哥,我不是个蛇蝎心肠的坏女’人,没那么狠毒的歹念。再说了,我还和陈惠结拜了姐妹,更不会希望她有三长两短。” “菊妹,我相信你,根据我对你的观察和了解,你是一个善良的女’子。那么,你就应该多替别人想想。就拿你钻丁先生被窝来说,这件事既会破坏丁先生的家庭,也可能会造成陈惠自杀的悲剧。所以,你在和丁先生的交’往上就应该有所节制。你觉得如何?”易文墨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易菊望了望易文墨,不解地问:“易哥,您和丁先生究竟是什么关系呀?” “朋友啊。”易文墨回答。 “您这么竭力维护丁小弟,不象一般的朋友关系。”易菊狐疑地说。“您俩之间好象有一层特殊关系。” “菊妹,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我和丁先生就是互相帮忙的好朋友,绝对不存在什么特殊关系。”易文墨肯定地说。 “真的?”易菊仍然不相信。 “千真万确。”易文墨斩钉截铁地回答。 第852章 美女甘当老鼠屎 “那我再问一句:您这么下死力帮丁小弟,他承诺给您什么报酬?”易菊问。 “菊妹,我也帮过你,但至今,我没喝过你一口水,吃过你一口饭吧?”易文墨反问道。 “那是。不过,我曾以身相许,但您却不买帐。”易菊幽幽地说。 “易菊,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呀,你还要以身相许?这个词用得大错特错了。”易文墨纠正道。 “易哥,我这个以身相许不是要和您结婚,而是想做您的情人。”易菊撇撇嘴。“您别跟我咬文嚼字,我文盲一个。” “你要做了我的情人,一旦被我老婆知道了,她不但会跟我离婚。还会到处告我的状,非把我的乌纱帽撸掉不可。”易文墨说。 “易哥,照您这么一说,我好象是一颗老鼠屎了,到哪儿都会害人。”易菊不满地说。 “菊妹,你本不是老鼠屎,但你若做了张三李四的情人,对于张三李四来说,你就是一颗老鼠屎了。”易文墨解释道。 “易哥,你们文人说话就是喜欢指桑骂槐。您干脆摊明了说:若是我纠缠您和丁小弟,在你们眼里,我就成了老鼠屎。对吧?”易菊气呼呼地说。 “菊妹,是这个意思。”易文墨嘻嘻笑了。他觉得:和易菊这样泼辣的女’人打交’道,就得直截了当一些。 “唉!想不到我一个大美女’,竟然落得这个下场。我看得上的男人,想做他的情人都不能如意。”易菊哀叹道。 “菊妹,你确实是个大美女’,而且还很能干。一般来说,漂亮的女’人大多不能干,但你却两者都具备。依我看,喜欢你的男人应该非常多。”易文墨说。 “易哥,您说得没错。喜欢我的男人太多了,从我上小学开始,就有成群的小男孩跟在我屁股后面,帮我背书包,帮我做作业。直到现在,追求我的人一大串,不说有一个排,至少也有一个班。不过,我一个也看不上。”易菊神情暗然地说。 “菊妹,对人不能求全责备嘛,俗话说:人无完人。看主流,看大处,差不多就行了。”易文墨劝说道。 “易哥,您的意思是让我凑合着找个男人,混’一辈子得了。”易菊不高兴地问。 “我不是让你凑合,而是让你别太挑肥’拣瘦了。”易文墨瞅着易菊继续说道:“菊妹,你真的很漂亮。”话一出口,易文墨觉得不对头,这不是暗示易菊:我喜欢你吗。 “易哥,您真的觉得我很漂亮?”易菊兴奋了。 “是呀,实事求是嘛。你呀,至少可以盖住百分之九十五的女’人。”易文墨说话喜欢用数字打比方。 “那在百分之五的美女’里面,我能排第几位?”易菊渴望地问。 “你呀……”易文墨略一考虑,说:“能排第二位吧。” “只能排第二位?那我问您:我哪儿长得有缺陷?”易菊质问道。 “缺陷倒是没有,只是……”易文墨瞅了瞅易菊,犹豫着说:“只是眉毛’稍微稀疏了点。” “易哥,您眼睛真厉害,也说明您很关注我,曾经仔细看过我,否则,发现不了我这个毛’病。”易菊很高兴。她没想到易文墨会这么仔细地观察自己,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易文墨是喜欢自己的,只是害怕被老婆单位知道了,影响了自己的家庭和事业。 易文墨和易菊沿着公园里的一条小河,悠闲地散着步。 易文墨指着路边的一个石凳说:“菊妹,咱俩到那儿坐坐。” 易菊瞅了一眼石凳,说:“天冷了,坐在石凳上,对身体不好。” 易菊四处看了看,说:“那个小山后面有几张木凳,咱们到那儿去坐。” “你对这个公园很熟悉嘛。”易文墨心想:肯定是经常有男人陪她来逛公园。 “我呀,喜欢一个人到公园里走走,散散心,也锻炼一下身体。这儿空气清新,景色’又美,逛一圈下来感到心旷神怡呀。”易菊解释道。 原来易菊喜欢独自逛公园,看来,自己的猜测错了。 “到公园里散步好是好,可惜我没时间呀。”易文墨遗憾地说。 “是啊,你们公职人员,八小时全卖给国家了。不象我们做生意的,时间全部由自己支配。”易菊庆幸地说。“我要象您这样,早憋死了。” 小山后面,果然有几张木凳。 易菊从挎包里拿出一包面巾纸,抽’出一张,小心把凳子擦干净,然后对易文墨说:“易哥,请坐呀。” 易文墨刚坐下,易菊朝四处一瞅,说:“易哥,这儿背静,一个人也没有,您抱着我坐吧。”话音一落,人已经坐到了易文墨的腿’上。 “菊妹,万一被人看见了,多难为情呀。”易文墨慌忙说。 易菊坐在易文墨的腿’上,一只胳膊揽住易文墨的脖子,悠悠地说:“有人看见怕个啥,人家还以为咱俩谈恋爱呢。您看,现在的小年轻在大街上都搂搂抱抱的,还当众亲嘴呢。咱俩年龄也不大,干嘛不学着点。” “要,要是被熟人看见,那就惹麻烦了。”易文墨紧张地说。 “哪儿有这么巧的事情?不会的。”易菊安慰道。 “菊妹,俗话说:冤家路窄。有时候就这么巧,你怕碰到谁,偏偏碰到谁。还是注意点好。”易文墨劝说易菊从腿’上下来。 “易哥,您看,咱们是在半山腰上,即使有人来了,离老远就能看见。您放心,我眼睛尖,假若有人来了,我哧溜一下就从您腿’上下来了。”易菊满不在乎地说。 “菊妹,你是成心想害死我呀。”易文墨哀叹道。 “易哥,现在,您看我象不象一颗老鼠屎?”易菊调皮地问。 易文墨无奈地笑着回答:“你不是象不象的问题,你就是一颗老鼠屎。” “好,我甘愿当一颗老鼠屎。”易菊笑着说。 易菊突然看到有一对情侣走上山来,忙从易文墨的腿’上跳了下来。 “你不当老鼠屎了?”易文墨打趣地问。 “来了一对老鼠屎。”易菊朝山下呶呶嘴。 易文墨侧过头,一看,果然是一对男女’手牵着手走了过来。 第853章 姐夫差点露了馅 易文墨暗自庆幸,这一对情侣来得太及时了。 当易菊一屁股坐到易文墨腿’上时,他突然觉得下面有反应了。妈呀!易文墨在心里惊呼了一声。如果在这个当口,易菊用手抚弄’他的那玩艺,难保不会露’了馅。假若易菊发现易文墨的“阳萎”已经治愈了,非逼’着他要一个小孩不可。 多亏了这一对情侣,把易文墨从万劫不复中解救出来。 易文墨感激’地望着这一对情侣。 “易哥,那女’孩长得很漂亮吗?”易菊悠悠地问。 “一般般嘛。”易文墨笑着回答。 “既然一般般,那您干吗盯着她看?”易菊醋意十足地问。 “我只是随便瞅瞅,不然,你让我看啥?”易文墨问。 “易哥,看我呀。您不是夸我漂亮吗,都说美女’能养眼,我送给您养眼,您不养白不养呀。”易菊不满地说。 “好,我看你,好好把眼睛养养。”易文墨笑着说。 易文墨侧过脸,瞅着易菊。 从侧面看,易菊的脸庞显得更清秀了,那挺’拔的鼻子,让人忍不住想去亲吻’一下。 易文墨觉得下身一阵发热,那玩艺有点蠢蠢欲’动了。早晨才泄过火,怎么又来劲了?易文墨对那玩艺有点愤愤然。 那一对小情侣在不远处的木凳上坐了下来。 易菊恨恨地说:“这一对家伙真不识相,明知道咱俩坐在这儿,还不滚远点。” “只怪公园不该设置这么多凳子。”易文墨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想:幸亏凳子设置得密,不然,这一对情侣一走,易菊又要坐到我腿’上来。这一坐,就坏事了。 易文墨有点惊慌了,他觉得:自己的那玩艺儿已经失控了。 怎么办呢? 突然,易文墨想到一个主意。他四处望望,对易菊说:“我去上个洗手间。”说完,拔腿’便走。 不远处,有一个公厕。易文墨找了个蹲位,把门’锁好。拽出那玩艺,用手撸了起来。边撸边在心里骂道:“你这个家伙真骚’…你想害我呀…我让你骚’……” 没一会儿,就把它撸泄了。 易文墨仔细擦干净那玩艺,心想:你就是再骚’,没三五个时辰怕也神气不起来了。 易文墨回到半山腰上一看,那边一对情侣已经离开了。 “菊妹,那一对走了?”易文墨疑惑’地问。他心想:怎么坐了十来分钟就走了? “易哥,您还挂念着那个姑娘呀?”易菊酸溜溜地问。 “我挂念她干吗?”易文墨扑哧一笑。“菊妹,想不到你这醋罐子碰一碰就破了。” “您不挂念她,干吗刚才盯着她看,现在又问她到哪儿去了?”易菊对易文墨翻了一个白眼。 “我只是觉得很奇怪,按理说,情侣们的屁股都比较重,只要一坐下,没两个时辰不会挪窝。”易文墨说道。 “我把他俩赶走了。”易菊嘻嘻一笑。 “你,你把人家赶走了?”易文墨大吃一惊。“你是怎么赶的?” “很简单嘛。我就是用眼睛瞪着他俩看,把他俩看得不好意思了,就爬起来跑了。”易菊咯咯笑了起来。 “你瞪人家干嘛?人家又没招你惹你。”易文墨责备道。 “咋没招我惹我?他俩一来,害得我不能坐到您腿’上,多扫兴啊!人家难得和您见一面,想多亲热一下嘛。”易菊撇撇嘴。“现在,他俩走了,又可以让您抱抱我了。”说着,易菊又一屁股坐到易文墨的腿’上。 “菊妹,公园里的人来来往往,我抱也抱得不安稳,不如你规规矩矩坐着,咱俩好好说说话。”易文墨劝说道。 “我难得见易哥一面,今天好不容易见了,不让您多抱抱心不甘呀。易哥,我一个大美女’,难道您就不想和我亲热一下。哼!没见过象您这么傻的,人家把豆腐送上门’来,您还推三阻四地不动筷子。”易菊不悦地说。 “菊妹,我是考虑到影响嘛。再说了,你一个单身女’人,我总得替你想想呀。以后,你还要谈朋友,还要结婚。倘若我跟你接触得太密切了,对你也不好嘛。”易文墨体贴地说。 “得了!我男朋友和老公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易哥,您甭假惺惺地装作关心我,其实,不过是找个借口疏远我罢了。您以为我傻呀,告诉您:我精’明着呢。”易菊气呼呼地说。 “菊妹,我首先是替你着想,其次,才是考虑自己。你要是不理解,那我也没办法呀。我告诉你:人的想法的不断变化的,当初,丁先生也是信誓旦旦地表示要单身一辈子,还不是突然就结了婚。你也一样,今天说打一辈子单身,明天说不定就披上了婚纱。”易文墨说。 “丁先生是个朝三暮四的人,我跟他不一样,我这个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既然说了,就不会轻易改变的。”易菊说。 “菊妹,刚才提到钻丁先生被窝的事儿,还没讨论出个结果呢。”易文墨又把话题拉了回去。 “易哥,您想要什么结果?”易菊问。 “那还用说嘛,当然是想让你承诺,永远不钻丁先生的被窝了。”易文墨笑着说。 “我可以承诺。”易菊幽幽地说。 “好呀,我就知道你是个知书明理的人,一定会承诺,也会遵守承诺的。”易文墨高兴地说。 “易哥,您别高兴得太早了。我可以承诺,但有一个条件。”易菊说。 “什么条件?”易文墨一听,心凉了半截。他预感到:易菊的条件非同寻常。 “易哥,既然您一心想帮丁小弟的忙,那么,您就得付出一点。”易菊搂紧易文墨,把头伏在他的怀里。 “要我付出?”易文墨一惊。 “当然了。我想:您替丁小弟当说客,不会白忙的,丁小弟一定会给您报酬。”易菊仰起脸,凝望着易文墨。 “朋友之间互相帮忙嘛,谈什么报酬。如果谈报酬,岂不成了做生意吗。”易文墨不屑地说。 “易哥,虽然您不谈报酬,但只要是给丁小弟帮忙,他就会在适当的时候,以适当的方式给您报酬。”易菊说。 第854章 美女让姐夫猜谜 “什么报酬不报酬的,没意思。。 ”易文墨装出不屑一顾地样子。心想:你说得对,确实有报酬,而且报酬不少呢。一套三室一厅的大房子,没有一百多万拿不下地。 “易哥,即使丁小弟现在不给您报酬,以后也一定会给,这一点我坚信不疑。因为,我了解丁小弟的为人。”易菊继续说:“也就是说,您给丁小弟当说客,只要说服我不钻他的被窝,那么,丁小弟就会给您报酬。既然您得到了报酬,就应该付出一点嘛。” “报酬在哪儿?没报酬就让我付出呀。”易文墨叫屈。 “易哥,难道您不相信我的话?退一步说,即使丁小弟忘了给您报酬,也没关系,我帮他给你报酬,行了吧?”易菊胎气地说。 “你准备给我什么报酬?”易文墨好奇地问。他想:丁先生给我一套大房子,价值一百万。你易菊准备给我多少报酬,不妨相比一下。 易菊笑着伸出了一个手指头,笑着说:“我给您的报酬是这个。” “这个是什么?”易文墨不解地问。 “易哥,您猜猜。”易菊调皮地说。 “一辆轿车?”易文墨故意瞎猜。 易菊摇摇头,说:“易哥,您又不会开车,也没胆量开车,我送您车干嘛。难道给您当摆设?” “那就是一套高级服装?”易文墨故意往小里猜。 易菊撇撇嘴,说:“再昂贵的服装能值几个钱?再说了,您也不是个爱穿的人,买了也是压箱底。” “让我出国去旅游一趟?”易文墨又猜道。 “易哥,您是成心跟我捣蛋,根本就不想好好猜,对吧?”易菊撅着嘴说。 “我没捣蛋呀,我猜你的这个谜,脑细胞都死了好几十万呢。”易文墨故作冥思苦想状。 “我提示一点:现在,人们最喜欢的感谢方式是什么?”易菊提示道。 “哦,我终于知道了。你是想发自内心地对我说一句谢谢。这一回我猜对了吧?”易文墨呵呵笑着说。 “屁!越猜越不着边了。说一声谢谢,上嘴唇’碰下嘴唇’,能值多少钱呀?”易菊生气地说。“易哥,你想耍着我玩,对吧?” “菊妹,我确实是绞尽脑汁地猜,你还说我耍人。没你这么不讲道理的。”易文墨装出一副委屈状。 易菊仰起脸,定定望着易文墨,足足望了半分钟。 “菊妹,你干嘛死盯着我看,难道我脸上长了花’?”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 “易哥,我想看透您的心。我总觉得:您的心太深了,简直是深不可测呀。”易菊幽幽地说。 “菊妹,你想看我的心,应该朝这儿看嘛。”易文墨指指自己的胸’口。 “俗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想从您的眼神里,辨别一下您究竟是真傻呀,还是装傻?我让您猜的问题,其实是最简单的,就象1+1=2,可是,您硬是猜不出来。”易菊气愤地说。 “菊妹,我脑袋瓜子太笨,猜谜不行的。”易文墨说。 “易哥,那我就明确告诉您,我这个指头是指钱。您说:我这个1,究竟是多少钱?”显然,易菊已经相信易文墨猜谜不得法。 “一万?”易文墨脱口而出。 “易哥,您把我气晕了,不!是气死了!难道我在您的眼里是小气鬼吗?一万元,喂猫呀?”易菊气呼呼地说。 “十万?”易文墨又往高里猜了猜。 “算了,我不让您猜了,再猜,非把我气死不可。我告诉您:如果丁小弟不给您报酬,那么,我就补偿给您一百万。”易菊揭开了谜底。 “啊!一百万?太多了吧,我从小到大,还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呢。”易文墨大惊小怪地说。 “易哥,您今天是成心想气我,想耍我,想玩我,是不是?”易菊气急败坏地说。 “菊妹,我说啥你都不满意呀,我不论说啥,你都认为我耍你。看来,我今天只能装哑巴了。”易文墨委屈地说。 “易哥,您是个聪明人,知道我一点也没冤枉您。您看着我的眼睛说:这辈子没见过一百万?”易菊质问道。 “菊妹,我可以诚实地说:我真没见过一百万。”易文墨斩钉截铁地回答。 “易哥,难道您家连一百万都没有?”易菊疑惑’地问。 易文墨摇摇头,说:“没有,我发誓:没有一百万。” “易哥,您至今没挣到一百万元钱?”易菊不相信地问。 “我从参加工作到现在,除了工资奖金,还有炒股票,炒比特币等,当然赚过一百万呀。但是,这些钱,进的进,出的出,从没累积到一百万。也就是说,我从没见过一百万的现金堆在我面前,也没在存折上见过七位数。”易文墨说。 “易哥,您真可怜呀。”易菊伸手抚摸’着易文墨的脸。“您这么有本事的人,却没赚到多少钱,这个世界真的很不公平呀。不过,丁小弟如果不给您报酬,那么,我就给您一百万,遂了您想见到一百万的心愿。”易菊充满同情地说。 “菊妹,我没说过想见到一百万呀。其实,见不见无所谓的。”易文墨澄清道。 “您嘴巴上虽然没说过,但您心里一定想过。易哥,钱真的是个好东西。钱多,真的是个好事情。您连一百万都没见过,我真的替您感到抱屈。”易菊沉重地说。“跟我一起做生意的,没一个人有您这么有学识,也没一个人有您这么有修养,更没一个人有您这么聪明,但是,个个都是千万亿万富翁。钱,在我们这些人手里,就象哗哗的流水。我不止一次两次地迷’惑’过:一个人的聪明程度怎么就和挣钱多少不成正比例呢?” “菊妹,挣钱多少和聪明修养学识,并非是正相关呀。我虽然挣钱不多,但是,我有我的追求和乐趣,人与人的人生观是不同的。”易文墨解释道。 “易哥,金钱真的是个好东西。虽然有钱不能让鬼推磨,但是,有钱真的能让人推磨呀。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钱却是九千九百九十九能呀。”易菊感慨地说。 “我觉得:金钱不是万能的,也不会是九千九百九十九能。金钱办不到的事情太多了。”易文墨反驳道。 “是吗?您举几个金钱办不到的例子给我听听。”易菊问。 “金钱买不到感情,金钱买不到良心,金钱买不到健康……”易文墨侃侃而谈。 第855章 美女帮姐夫治病 “打住!”易菊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她定定地望着易文墨,半晌,才缓缓地说:“易哥,我今天不是来跟您辩论的,我只想说一句,金钱买不来所有的感情,但却能买到百分之九十九的感情。其它的,以此类推。好了,至于我和您,谁说得对,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俩别为这些无谓的话题争论不休。” 易文墨笑了笑,赞同道:“是啊,争论这些问题没意思,也许,谁也说服不了谁。” “易哥,您看,公园的景色’多美呀,咱俩在一起多幸福呀。”易菊说着,又把头伏在易文墨的怀里。 易文墨紧张地四处张望着,他担心地想:千万别碰到熟人了,假若碰到了熟人,该如何解释呢? 易文墨心想:还是陆二丫说得对,这些敏感问题还是不解释的好,越解释越麻烦。 易菊在易文墨的腿’上挪动了几下,问:“易哥,您的阳萎还没治好呀?我在您腿’上坐了半天,它好象没一点动静吗?”说着,易菊把屁股挪开了一点,把手伸到易文墨的胯里摸’了摸’。“唉!一点精’神头也没有。怪了,阳萎这个病难道就这么难治?” “唉,治不好了。医生早就给它判了死刑。我现在也死了心,阳萎了也好,免得犯这方面的错误。”易文墨故作悲愤地说。 “易哥,这个病难道就没治了?”易菊惊诧地问。“我上次问丁小弟,他说您还在治疗嘛。” “早就没治了,既然是绝症,治疗也是白丢钱。”易文墨面露’失望之色’。 “唉!易哥,您和丁小弟真可怜,这么年轻就阳萎了。”易菊遗憾地说。“易哥,您也别灰心。医生的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我再帮您打听一下,看有没有好医生。您怕花’钱,我不怕。以后,您治病的钱我包了。不管花’多少钱,我都出得起,也舍得出。”易菊坚定地说。 “谢谢你了。我看呀,再治,无疑是往水里丢钱。你要是嫌钱多了,不如给我买点牛肉’茶叶。”易文墨笑着说。他心想:我要是让你陪我去治阳萎,岂不是找死呀。 “易哥,我让您治阳萎,不单单是为您着想,说句坦率话,还有一半是为我自己打算的。”易菊嗬嗬一笑。 “为你打算?”易文墨听了一惊,他是聪明人,当然一下子就听懂了话中之意。 “是啊,易哥,我刚才说了,我承诺不钻丁小弟的被窝,有一个前提条件,这个条件涉及到您。现在,我跟您挑明了:假若您的阳萎治好了,得跟我生一个小孩。”易菊终于把话挑明了。 易文墨心中一惊,想不到易菊还没死心。 “菊妹,我答应不了你这个条件,因为,我的阳萎已经治不好了。假若我答应了,等于是给你开了一张空头支票,这张支票注定是不能兑现的。也就是说,我涉嫌欺骗你。”易文墨找了个借口,企图回绝易菊提出的这个条件。 “易哥,我说了,假若您的阳萎治好了,就跟我生一个小孩。假若您的阳萎治不好,我也不会怪您,更不会认为您欺骗我。”易菊坚持道。 “菊妹,我明明知道自己治不好了,却还要答应你,岂不是自欺欺人吗?”易文墨坚持道。他想:这个条件坚决不能答应,否则,后患无穷啊! 只要一答应,易菊就会千方百计替自己治病,那么,一到医生那儿,自己的“阳萎”就露’馅了。 “易哥,我是心甘情愿的,与您不相干。”易菊说着,又伸手摸’了一把易文墨的那玩艺。“易哥,您不答应,我有点怀疑您没阳萎。” “菊妹,你又不是没见过男人,如果没阳萎,你一摸’,它就会来精’神的。”易文墨说。 “这个我懂。不过,我听说男人患了阳萎,也未必总是不行,偶尔也会精’神一下的。假若咱俩趁它精’神的时候那个一下,说不定还真能生个小孩呢。”易菊有这个侥幸心理。 “我自从患了阳萎,就再也没精’神过一次了。”易文墨强调道。他竭力想让易菊死了和自己生小孩的心。 “易哥,这么说吧,除非您到六十岁了,否则,我不会死心的。而且,我坚信:只要我出马替您治病,一定能治好。至少,也能让它间歇性’地精’神一下。”易菊痴痴地说。 “菊妹,我告诉你:你千万别把赌注押在我的身上。你要知道,女’人的适育年龄是三十五岁以下,也就是说:你只有五年的等待时间了。三十五岁以后,生育的小孩弱智率残障率都很高的。”易文墨危言耸听地说。 “易哥,您别吓唬我了,这些常识我都知道,不需要您来给我上课。其实,也没这么厉害,那么多女’人四五十岁生育,也没见生了几个傻瓜。再说了,我觉得五年时间足够治好您的病。”易菊揉’捏了半天易文墨的那玩艺,见它还是软不拉叽地,她再一次亲自验证了:易文墨真的患了阳萎。 “菊妹,我告诉你一件事儿。”易文墨故作神秘地说。 “什么事儿?” “丁先生的阳萎治得有起色’了。”易文墨灵机一动,想了个调虎离山之计。 “真的?我没听他说过,也没听徐静提过嘛。”易菊惊喜地说。 “昨天,丁先生告诉我:他的那玩艺已经能够半硬了,也就是说,他的阳萎很快就能治愈了。因此,你把宝押在我这里,没几分胜算,不如加紧帮丁先生治病。也许,再过三两个月,他就能重振雄风了。只要丁先生的病治好了,你很快就能怀孕。现在,你这个年龄生小孩正好。”易文墨心想:幸亏自己昨天知道了这个消息,否则,真没法摆脱易菊的纠缠。 “我回去问问丁小弟,就知道是真是假了。”易菊幽幽地说。 “菊妹,你别问。找个合适的时间摸’一摸’就知道了。”易文墨出主意。 “易哥说得对,问,丁小弟未必说实话。只要一摸’,就水落石出了。”易菊怏怏地把手从易文墨的胯间抽’出来,说:“既然丁小弟的阳萎快治好了,那我就不难为你了。不过,我有点遗憾。” 第856章 幽会的约法 “菊妹,丁先生的阳萎治好了,你跟他生一个小孩,难道不好吗?”易文墨疑惑’地问。。 “易哥,自从遇到了您以后,我就爱上您了,能跟您生一个小孩,是我最大的心愿。再说了,您的遗传基因比丁小弟强多了,您的小孩一定会更聪明更漂亮。”易菊痴痴地继续说:“易哥,我经常想象着,跟您生的小孩,如果是儿子,一定是伟岸的身材,有棱有角的脸庞,炯炯有神的眼睛。如果是女’儿,一定象我一样,身材苗条,面容清秀。我还想,最好是生一儿一女’,两个小孩有个伴儿。” 易文墨听了易菊的话,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想:如果真跟易菊生了一儿一女’,接下来,她还会希望给儿女’一个完整的家。到那时,他易文墨就永无宁日了。 “易哥,您怎么不吭声呀,难道您不想跟我生小孩?”易菊仰起脸,望着易文墨问。 “我,我正陷入想象中呢,想象着一儿一女’蹦蹦跳跳在公园里玩耍嘻戏。”易文墨撒谎道。 “是啊,我和您牵着儿子女’儿在公园的林荫道上散步;在公园的草坪上野餐;在儿童游乐场上陪着儿女’玩耍……”易菊睁着大眼睛,凝视着远方,仿佛这一情景就在不远处。 易文墨胆战心惊地想:果然被我猜对了,如果真跟易菊生了小孩,她就会再索要我这个人。 易菊好象看透了易文墨的心,她说:“易哥,您别怕。如果真有了一儿一女’,我只会请求您半年,或者一年,带着他们去玩一次。而且,不会逛本市的公园。我会开着车,到外地的公园去。这样,就不会碰到您的老婆呀,小姨子呀,还有熟人同事了。” 听了易菊的这一席话,易文墨的心放下来一半。看来,易菊还算通情达理,并没想抢走他这个人。不过,易菊的话是真是假就很难说了。如果真有了小孩,说不定她会变卦的。 易文墨想:不管怎么说,不能和易菊生小孩,这是个原则问题。 “唉!可惜我有病,不能实现你的这个心愿了。不过,你跟丁先生生个小孩也不错嘛,照样可以享受天伦之乐。”易文墨把易菊从幻想中拉了回来。 “假若我跟丁小弟生个小孩,那就差多了,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呀。”易菊无比遗憾地说。 “菊妹,咱俩今天就说好,你以后别钻丁先生的被窝了,好不好?”易文墨想让易菊表个态。 “易哥,既然您不能跟我生个小孩,那我就退一步,把条件再变一下。”易菊幽幽地说。 “你想怎么变?”易文墨担心地问。 “嗯……”易菊想了想,说:“那你就每隔半年陪我玩一天,就象今天这样,咱俩亲热一下。” 易文墨一听,有点犹豫了。每半年陪易菊玩一天,这个要求太出格了。如果答应了,等于承诺做她永远的准情人。而且,易文墨永远也摆脱不了“阳萎”露’馅的危险。一天时间里,易文墨的那玩艺能神气两三次。如果被易菊觉察到“阳萎”已经治愈了,那又将开启“生小孩”的恶梦。 “易哥,您连我这一点小小的心愿都不能答应呀?”易菊伤心地问。 “菊妹,半年见一次面倒是可以考虑,不过,最好……”易文墨试探着说。 “易哥,您不愿意跟我亲热?”易菊哀伤地质问道:“易哥,您是不是讨厌我呀?” “菊妹,我何谈讨厌你呢?我告诉你:没男人会讨厌漂亮的女’人。”易文墨笑嘻嘻地说。他希望在不惹恼易菊的前提下,让她退一步。 “易哥,既然您不讨厌我,那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亲热呢?”易菊不解地问。 “菊妹,咱俩总在一起亲热,迟早会被人发现。到时候,对你对我都不好。”易文墨劝说道。“每隔半年,咱俩在一起吃吃饭,说说话就行了。” “易哥,您应该理解我的心情。我这辈子不准备成家了,但我毕竟是女’人嘛。您知道,女’人是离不开爱的。每隔半年,我在您这儿得到一点爱,已经很可怜了。易哥,我知道您是一个善良的人,每逢碰到要饭的,都会施舍一点钱。您就把我当作要饭的,施舍给我一点爱,好不好?”易菊哀哀地恳求道。 “菊妹,你,你这是逼’我呀。”易文墨听了易菊的一番话,怜悯之心被触动了。“我可以答应你,但有个约法三章,你如果能够答应,我就依了你。” “易哥,见个面还需要约法三章吗?”易菊不高兴地问。 “菊妹,你听好了:一是不能到酒店里见面。二是不能脱衣服。三是不能在有人的地方搂搂抱抱。”易文墨说。 “就这三条?”易菊笑着问。 “对。” “好,我答应您。”易菊爽快地说。 “既然答应了,就得说话算话啊。”易文墨不放心地说。 “当然了。”易菊突然咯咯笑了起来。 易文墨疑惑’地望着易菊,问:“你笑什么?” 易菊用手点了点易文墨的鼻子,说:“易哥,咱俩都得说话算话,来,拉个钩。” 易菊伸出手和易文墨拉了个钩。 易菊笑着说:“拉了钩,谁都不能反悔了。易哥,我觉得您挺’傻的。” “我傻?”易文墨困惑’地问,他不知道易菊这话从何谈起。 “易哥,您这个约法三章里面漏洞’太多,等于形同虚设。”易菊幽幽地说。 “有漏洞’?”易文墨一惊。坦率地说:他订这个约法三章只是随便想了一下,太仓促太草率。 “是啊,就拿第一条来说:不能到酒店里见面。您的本意是,在酒店里见面,男女’同居一室,既显得暧昧,又有点说不清,对吧?” 易文墨点点头。 “那么,我如果邀请您到我家里去呢?这并没违反约法三章,但照样是男女’同居一室。”易菊呵呵笑着说。“从某种意义上说,在我家里见面,比在酒店见面更暧昧,更说不清。” 易文墨脑袋嗡地一响,他不能不佩服易菊。这个女’人太聪明,太会钻空子。看来,自己有点低估她了。 第857章 被美女钻了空子 “菊妹,你,你……”易文墨一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易菊狡黠地一笑,问:“易哥,您以为我是大老粗,不会咬文嚼字,所以,在我面前说话就随随便便,没想到被我钻了空子吧?” 易文墨哑口无言了。 易菊又说:“还有第二条:见面时不能脱衣服。这一条,看似严密,其实也有漏洞’呀。” “这一条也有漏洞’?”易文墨吃了一惊。 “当然有漏洞’啦”易菊嘻嘻一笑。 “那你说说,漏洞’在哪儿?”易文墨心想:我就不信了,你易菊还能条条找到漏洞’。 易菊往四下里一看,见附近没一个人影。于是,她从易文墨的腿’上跳下来。幽幽地说:“易哥,您把腿’叉开。” 易文墨不解地问:“你要干嘛?” 易菊见易文墨不动弹,就用手把易文墨的腿’扳开,然后,麻利地拉开他裤’裆的拉链,把手伸进胯里,一下子就把那玩艺儿扯了出来。 “菊妹,你,你要干嘛?”易文墨惊慌失措地问。 “易哥,我只是想告诉您:不脱衣服,照样能那个。”易菊咯咯笑着说。 易文墨羞得满面通红,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太,太野蛮了!” “我野蛮?!”易菊眼睛一瞪。“您再说一遍。” 易文墨知道话说重了,忙改口道:“菊妹,你别这么干,要是被人看见了,象什么话呀。”易文墨说着,赶紧把那玩艺塞进了裤’裆。 易文墨又气又羞又恼,但他不好发作。因为,他的约法三章确实欠考虑,让易菊抓到了短处。 “易哥,您承认有漏洞’了吧?”易菊得意地问。 “菊妹,你这是成心挑刺嘛。”易文墨不服气地说。 “易哥,如果您的约法三章里没刺,我能挑出刺来吗?鸡’蛋里没骨头,我想挑也挑不出来呀。”易菊得意洋洋地说。“谁让您小瞧我了,以为我是文盲,是马大哈,在我面前说话就可以不经过大脑,想说啥就说啥。这次,您买了个教训吧。” “菊妹,你别误会了。我不认为你没文化,更没觉得你傻。实际上,我一直认为你比我精’明,比我能干。”易文墨诚恳地说。 “易哥,您一个文化人,说话应该滴水不漏才对呀,但是,您看您,一个约法三章搞得七漏八洒,有点不象您的风格嘛。”易菊奚落道。 “菊妹,你又不是外人,我跟你说话何必要字斟句酌呢?表达个意思就行了嘛。”易文墨替自己辩解。 其实,易文墨确实小瞧了易菊,所以,约法三章没仔细推敲,随口就说出来了。 “易哥,您要是跟我聊天,尽可以随便说。但是,您是很严肃地提出约法三章,按理,应该考虑成熟点嘛。”易菊埋怨道。 “哎呀,不就是前两条有点欠缺嘛。”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易哥,岂止是前两条,第三条也是漏洞’百出呀。”易菊说。 “第三条也有问题?”易文墨又吃了一惊。 “当然了。”易菊肯定地说。 “你说说。”易文墨心想:这一条你恐怕得鸡’蛋里面挑骨头了。 “易哥,漏洞’最大的就是第三条了。您看:不能在有人的地方搂搂抱抱。您的本意是:不能在有人的地方亲热。但是,您却用了搂抱这个词。请问:难道亲热的动作就只有搂抱吗?假若我挽着您的胳膊呢?假若我和您亲吻’呢?假若我在您身上乱’摸’呢?”易菊这个文化程度不高的人,却大抓特抓易文墨这个文化人的毛’病,让她感到既自豪,又得意。 易文墨算是彻底服了,一个约法三章,在易菊的眼里,竟然成了百孔千疮的“破船”,到处漏水,很快就沉没了。 “算了,我撤销这个约法三章。”易文墨气急败坏地说。 “您想撤销?没门’!别忘了,咱俩已经拉过钩了。”易菊提醒道。 “菊妹,你看出了约法三章的漏洞’,才提出跟我拉钩吧?”易文墨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是啊,您约法三章一出口,我就觉得不严谨,稍稍想了想,发现漏洞’太多,所以,我知道您会后悔,就提出拉钩。”易菊承认道。 “你,你,唉!”易文墨知道:他今天算是栽了。 “我怎么啦?是太狡猾了,还是太阴’险了?”易菊笑着问。 “好,我认帐。”易文墨垂头丧气地说。 “好吧。那咱俩就说好了,我承诺不钻丁小弟的被窝,您承诺每半年和我见一面,见面时,只要不违反约法三章就行了。”易菊打了一场胜仗,觉得格外高兴。 易文墨心想:我也不算吃了败仗。半年一次见面时,把“阳萎”装得象一点,不被易菊看出破绽,就万事大吉了。 唉,今天总算完成了任务,应该说:一套三室一厅的大房已经到手了。 易文墨盘算了一下:这一套房子自己先要了,一方面稳住大丫,让她别吃二丫买房的醋。另一方面,让老爹老妈搬过去住,改善一下居住环境。 易文墨想:等建分校的协议签订了,房价涨上去了,丁先生的第二套房子也就到手了。到那时,再把第二套房子送给张小梅。这个事儿,得严格做好保密工作,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易文墨又一想:即使被陆家姐妹知道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现在,陆家姐妹已经完全把张小梅当陆家人了。 唉!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易哥,至于吗?被我抓到几个漏洞’就唉声叹气的。”易菊撇撇嘴。 “我不是叹这个气。菊妹,你又不是外人,抓我再多的毛’病也没啥。我是觉得太累了。”易文墨耸了耸肩膀。 “易哥,您今天跟我逛公园,难道嫌累?”易菊不高兴了。 “不,不是啊。逛公园怎么会累呢?我是说,家里和学校里的搔头事儿太多,想想就觉得累。”易文墨解释道。 “易哥,我刚给您解决了一个搔头的事儿,您应该觉得轻松一大截嘛,怎么还会感觉累呢?”易菊不解地说。 “菊妹,你承诺不钻丁先生的被窝,确实解决了我的一个搔头事儿,不过,还有不少的搔头事呢。”易文墨沉重地说。 第858章 搔头事儿美女帮 “易哥,您的搔头事儿,只要我帮得了的,一定会尽力帮。--”易菊诚恳地说。 “有些事情别人是帮不了的,得靠自己去解决呀。菊妹,你的心意我领了。别人要是说这些话,大都只是客气话,但出自你的口,就是真心实意的,这一点我信!”易文墨感动地说。 “易哥,您为什么相信我说的话?”易菊饶有兴趣地问。 “因为你心里的事儿,都坦露’在嘴上,行动上,所以,我相信你嘴上说的。人的心呀,没几个是坦露’在外的,也许,你只是个例外。”易文墨说。 “哼!正因为您看透了我的心,所以,就不把我当回事儿。”易菊委屈地说。 “我怎么不把你当回事儿了?”易文墨不解地问。 “我想做您的情人,您不但拒绝了,还躲着我。我想跟您生一个小孩,您又拒绝了,还把我往丁小弟那儿推。您丝毫不体察一个女’人对您的爱,您也丝毫不怜悯一个女’人的苦楚。”易菊哀哀地倾诉着。 “菊妹,我只能对你说一句解释的话,那就是:我是个有家室的人。我不得不对你这个态度。”易文墨坦诚地说。“菊妹,省教委的徐主任再三教导我:不是自己的老婆,坚决不能碰。而我呢,虽说没跟你发生过关系,但已经在一定程度上碰’了。如若他老人家知道了,一定会非常伤心生气的。” “我听丁小弟提过这个省教委的徐主任,他究竟是您的什么人呀?”易菊好奇地问。 “你问我,我问谁去呀?不管怎么说,徐主任对我恩重如山,我不能不听他的话。况且,我已经答应他了,岂能食言?所以,你要理解我。”易文墨恨不得把心挖出来。 “易哥,我是不是可以这么去理解,如果您没有家室,如果没有这个徐主任,您就可以尽情地爱我了。是吗?”易菊幽幽地问。 易文墨点点头。 “易哥,其实,您是爱我的,是吗?”易菊直截了当地问。 易文墨又点点头。 易菊扑到易文墨的怀里,喃喃地说:“易哥,您这么一说,我完全能理解您了。” “菊妹,你要真能理解我,就别再诱’惑’我,别再勉强我了。咱俩是结拜兄妹,在一起说说话,吃吃饭就够了。只有保持一定的距离,咱俩的友谊才能走得远。”易文墨趁热打铁地做起了易菊的思想工作。 “易哥,我答应您。但是,有一件事请您理解我。” “菊妹,你说。” “易哥,假若您的阳萎治好了,就送给我一个小孩。我保证,只要一怀孕就再也不打扰您的生活。我可以对您发誓!”易菊对生小孩仍然不死心。 其实,易文墨完全理解易菊的心情,作为易菊,她是真心不想结婚了,但她又不愿意孤苦伶仃地一个人生活,唯一的办法就是要一个小孩,终生陪伴着自己。 “菊妹,我还是那句话:你抓紧把丁先生的阳萎治好,如果这一条路行不通,那么,再说吧。”易文墨松了口,但也没把话说透。 易文墨心想:按丁先生目前的治疗情况,很可能不久的将来就能让易菊怀孕。那么,他的承诺也就自然作废了。 “易哥,我同意您的意见。”易菊高兴地说。她想:易文墨能够松口,这是一个大胜利。她有信心把易文墨的阳萎治好,充其量多砸点钱呗。假若易文墨和丁小弟的阳萎都治好了,她还是愿意和易文墨生一个小孩。 易菊是个聪明人,她不想把易文墨逼’急了。易菊想:只要把易文墨的阳萎治好了,找一个适当的机会,说不定一次就能怀孕。 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 “谁打来的?”易菊问。 易文墨看了看,回答道:“是丁先生的电话。” “丁小弟急吼吼地来电话,一定是探听您做我的工作,究竟做通了没有。易哥,您吓唬他一下,就说我今晚还要去钻他的被窝。”易菊不快地说。 “菊妹,吓死人不偿命,是吧?丁先生被你吓得够呛了,再吓,吓出毛’病你不心疼?”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喂,是丁先生啊。”易文墨打着招呼。 “大哥,您在哪儿?”丁先生小心翼翼地问。 “我正在公园里上卫生间呢。”易文墨撒谎道。 “哦,那就好。我还怕您和易菊在一起呢。大哥,您跟易菊谈得如何了?”丁先生焦急地问。 “唉!谈得很不顺利啊。”易文墨唉声叹气地说。 “大哥,我的事全仰仗您了,您要是搞不定易菊,那就没治了。大哥,您要拿出十八般武艺,千万不能临阵脱逃呀。”丁先生心急火燎地央求道。 “老弟,今天一上午,光谈你的事儿,把我嘴皮子都磨破了,还差点跟易菊干起仗来。”易文墨诉苦道。 “大哥,您为了我,已经两肋插’刀了,小弟领这个情。现在,您得把脑袋提到手里,无论如何都要打赢这一仗呀。”丁先生慌不择言地说。 “老弟,你叫我提着脑袋帮你的忙,是不是把我的命当根草了?”易文墨指责道。 “大哥,我只是形容比喻嘛,谁会真让您提着脑袋干呀?再说了,凭您的本事,对付十个易菊也不在话下嘛。”丁先生奉承道。 “唉,我嘴巴已经说破皮了,但易菊就是听不进去呀。她还叫嚷着:今晚还要钻你的被窝呢。”易文墨吓唬丁先生。 “真,真的吗?大哥,您一定要救救我啊。”丁先生哀求道。 “老弟,你放心。我会继续做易菊的工作,不过,能不能做通,我只有百分之四十九的把握。”易文墨说。 “大哥,都已经百分之四十九了,再加一把劲嘛,我给您出个点子。”丁先生用神秘的语气说。 “你给我出点子?说吧。”易文墨觉得挺’好笑,心想:你要有好点子,还用得着我来做易菊的工作吗。 “大哥,易菊喜欢您,您呀,多抱抱她,亲亲她,让她沉浸在爱的海洋里,当她被您的爱陶醉时,您再顺势做她的工作,我相信,在这种情况下,工作一做就灵。”丁先生面授机宜。 “是吗?你这点子不知道灵不灵,我等会儿试试吧。”易文墨笑着答应道。 “大哥,易菊这么漂亮,您多跟她亲热亲热,这可是一举两得的美差啊。”丁先生吃吃笑着说。 “一举两得?”易文墨没悟出来。 “大哥,您既吃了易菊的豆腐,又帮了我的忙,岂不是一举两得了吗。”丁先生得意地说。 “你混’帐!出这种馊点子!”易菊实在听不下去了,冲着手机怒吼道。 “大,大哥,她,她在您身边啊?”丁先生结结巴巴地问。 “我刚从卫生间出来,只顾着跟你打电话,没看到易菊在我身后站着。”易文墨解释道。 “你等着,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易菊对着手机大叫大嚷道。 第859章 姐夫一张八哥嘴 “妈呀!”丁先生惊呼了一声,赶忙把电话挂了。。 “菊妹,丁先生被你这一吓唬,只怕会尿’裤’子的。”易文墨笑着说。 “是得吓吓他,哼!竟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了。您看他,还大言不惭地给您出馊点子,让您抱抱我,亲亲我,用爱把我灌醉了,好答应不钻他的被窝。”易菊气呼呼地说。 “嘻嘻,丁先生这个主意不错嘛,不过,我光是抱抱,还没亲亲就把你搞定了。”易文墨涎笑着说。 “易哥,既然您说丁小弟的主意好,那就亲亲我吧。”易菊说着,微微仰起脸。 易文墨朝四下里瞅了瞅,见附近没人,就低头在易菊的鼻尖上吻’了一下。 “易哥,我的鼻子漂亮吗?”易菊喃喃地问。 “漂亮呀,挺’拔,娇美,很有性’感。”易文墨欣赏着易菊的鼻子。 “我光是鼻子漂亮吗?”易菊又问。 “五官都漂亮。”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 “那您干嘛光吻’鼻子呀?” “我都想吻’,都想。”易文墨说着,低下头吻’起了易菊的眼睛脸蛋。 易菊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易文墨的爱。 易文墨突然想起了公文包,他急忙伸手往旁边摸’了摸’,还好,公文包静静地躺在木凳的一头。 “易哥,您在干吗?”易菊睁开眼睛,瞅了瞅。 “我摸’摸’公文包在不在,怕被人拎走了。”易文墨回答。“虽然包里没有一分钱,但却价值数千万呀。” 易菊瞅了一眼公文包,好奇地问:“易哥,包里究竟是什么东西嘛,搞得神秘兮兮的?” “菊妹,我们学校准备建一所分校,公文包里装的是建分校的全部材料。”易文墨解释道。 “哼,原来是一包废纸。”易菊不屑地说。 “菊妹,我告诉你,这些材料不但不是废纸,还是金纸银纸宝石纸呢。靠这些材料,才能建起分校呀。”易文墨边说边把公文包朝身边挪了挪。“这些材料要是弄’丢了就麻烦了,补办很费事的。” “易哥,就这些材料价值数千万?”易菊翻了个白眼,表示一点也不相信。 “菊妹,我一说你就明白了。这所分校建在一个楼盘附近,它能让这个楼盘至少升值百分之五十。弄’不好,还会翻一个斤头。”易文墨说。 “这个我懂,建了这所分校,楼盘就有了学区房的卖点。现在,学区房很值钱的。”易菊疑惑’地问:“楼盘升了值,与学校与您又有什么关系呢?” “与学校与我的关系倒是不大,但与丁先生的关系就大了。”易文墨呵呵一笑。“菊妹,难道丁先生没跟你说,他把全部家当都砸在这个楼盘上了。” “是吗?难怪前天晚上他想对我说什么,几次欲’言又止。我呢,也没追问。”易菊回忆着说。 “这个楼盘是我小姨子公司的,是我推荐丁先生买这个楼盘的房子。”易文墨说。 “易哥,我懂了,您真是聪明到了家。建一所分校,既帮小姨子卖了房,又让丁先生赚了钱。”易菊点了点易文墨的额头。“您这个正派人没有以权谋私’吧?” “我怎么会以权谋私’呢,其实,这个分校三年前就开始筹建了,但一直半抓不抓的。这次,小姨子要卖房,促使我紧急启动了建分校的计划。巧就巧在最佳校址就在小姨子公司的楼盘附近。这就叫做:歪打正着。我是以权谋公,碰巧撞到私’了。”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易哥,这个楼盘的升值空间真有百分之五十以上?”易菊感兴趣地问。 “是啊,现在,建分校的事情还没浮出水面,所以,楼盘的售价比较低。”易文墨说。 “易哥,您说丁小弟把全部家当都砸到这个楼盘上了?”易菊从易文墨的腿’上跳了下来,她的神色’突然变得庄重起来。 易文墨心想:易菊不愧是个生意人,只要一谈到生意上,连**都顾不上了。看来,在生意人的眼里,赚钱才是第一位的。 “是啊,丁先生投资五千多万,准备买五十套房子呢。”易文墨说。 “哦。”易菊低下头,想了想,说:“易哥,既然这个楼盘有赚头,我也想插’上一腿’了。” “怎么,你也想买房?”易文墨早就听丁先生说过:易菊是个很谨慎的人,近一年来,见房价涨得太高,已经退出房地产领域了。 “生意人嘛,哪儿能赚钱就往哪儿跑。既然这个楼盘暗藏猫腻,应该是一个极好的投资机会。易哥,您难道不想让我发点财?”易菊兴奋地说。 “欢迎你买房啊,菊妹,我还准备动员你买房呢。说实话,我这次和你见面,除了解思念你之渴外,还带着两个任务呢。一个就是让你别再钻丁先生的被窝。第二个就是动员你买房。看来,我今天是凯旋而归了。”易文墨兴高采烈地说。 “易哥,您真的思念我?”易菊幽幽地问。 “当然了,一晃几个月没见了,能不思念吗?”易文墨确实有点儿想念易菊,只是害怕“阳萎”露’了馅,才尽量忍着不见面。 “易哥,几个月不跟我见面,连个电话短信都没一个,何谈思念?”易菊撇撇嘴。“我看呀,您要不是带着这两个任务,只怕还不会跟我见面。” “菊妹,不见面,不打电话,不发信息,不等于不思念你,这是两码事儿。”易文墨辩解道。“有些男女’天天粘在一起,貌似亲密无间,其实呢,却同床’异梦。世上的许多事情不能光看表面现象。” “易哥,那总不能说,不见面,不打电话,不发信息是思念的表现吧?”易菊质问道。 “菊妹,你这是胡搅蛮缠嘛。”易文墨不悦地说。 “易哥,虽然您有一张八哥嘴,说得特别暖人心,但是,我怎么总觉得您对我不冷不热的,甚至还感到一丝凉意呢。”易菊不满地说。 “菊妹,你别胡思乱’想了,来,摸’摸’我的心。”易文墨拉过易菊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菊妹,你感觉到我的心跳了吧?” “感觉到了,跳得好欢啊。”易菊惊喜地说。 “我的心跳,每分钟八十下,每跳一下都会呼唤着一个名子,其中,就有你。”易文墨郑重地说。 “真的!”易菊象小姑娘一样,被易文墨的一番言词煽得激’动万分。“易哥,我好爱您啊。” 易菊又扑进易文墨的怀抱。 第860章 幽会碰到了小偷 易文墨轻轻抚摸’着易菊的脊背,心想:难怪书上说:女’人是用耳朵谈恋爱。。看来,男人的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征服一个女’人。 俩人正在缠绵时,突然,易文墨感觉到身后有动静。他赶紧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人影一闪。 “后面有人!”易文墨惊慌地叫道。 易菊从易文墨怀里抬起头,问:“有人来了?” “好象身后有人接近我们,我怀疑有人在偷听咱俩说话。”易文墨猜测到。 易菊站起身来,朝身后张望着。身后,是几株茂密的灌木丛。灌木丛后,是一片小树林。 易菊虽然没看到人,但听到小树林里有人奔跑的声音。 易文墨四处望望,大惊失色’地叫道:“我,我的公文包不见了。” 易菊朝凳子下瞅瞅,没见到公文包。“易哥,有人把公文包偷走了。” “完了,包里有重要批文,还有资料,一丢,麻烦大了。”易文墨焦急地说。“我去追小偷。” 易文墨说完,钻进灌木丛,冲进了小树林。 易菊紧随其后,也追了过去。 小树林里,一个十七八岁的小青年不紧不慢地跑着,手里果然拎着易文墨的公文包。 “站住!把包包还给我!”易文墨大叫。 那小青年听到喊声,回头看了一眼,见易文墨和易菊追了上来,不但不惊慌,反倒放慢了脚步。 易文墨刚追到小青年身旁,突然从树林里又窜出来三个小青年。 四个小青年站成半圆圈状。 “把公文包还给我。”易文墨说。 “这是你的公文包?”偷包的小青年扬了扬手里的公文包。 “是我的。”易文墨盯着公文包,回答道。 偷包的小青年又说:“这包是我捡来的。” “我把包放在凳子上,被你拿走了,怎么是捡来的?快把包还给我!”易文墨牙一咬,冲到小青年身边,伸手欲’夺包。 “滚远点!”偷包小青年一脚把易文墨蹬倒在地。 “易哥!”易菊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她赶忙扶起易文墨。 “菊妹,你别管这个事。”易文墨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推开易菊:“你快走!” 易菊毫无惧色’,她朝前走了一步,笑着对几个小青年说:“兄弟,有话好好说。” “怎么说?”一个卷毛’小青年瞪起眼睛问。 “兄弟,这包里一分钱也没有,全是些乱’七八糟的材料,对你们一点用处也没有。不信,你们可以打开看看。”易菊和颜悦色’地说。 几个小青年围上去,七手八脚打开公文包,翻了一阵子。议论道:“真的没一分钱。” 偷包小青年丧气地说:“妈的,白偷了。” 易菊笑眯眯地说:“兄弟,我这儿有二千元钱,你们拿去吃顿饭吧。”说着,她拉开钱包,拿出一叠钱,递给卷毛’小青年。 “就这么一点钱?!”卷毛’小青年一把抢过钱,恶狠狠地盯着易菊问道。 “兄弟,你们看,我钱包里的钱都给你们了。”易菊把钱包撑开,给几个小青年看。 “他身上有钱吗?”卷毛’小青年指着易文墨问。 “嘻嘻,兄弟,我是当家的,钱归我管,他呀,不允许口袋里有一分钱。”易菊说。 卷毛’小青年斜眼盯着易菊说:“钱太少了,不够我们几个塞牙缝的。” “这样吧,我让我妹妹再送五千元钱来,怎么样?再多,我就没有了。”易菊说。 几个小青年互相看了看,卷毛’青年对易菊说:“行,快让人送来,别耍花’招。” 易菊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喂,是小萍吧,我在中心公园里碰到了一伙卖药’材的,他们手里有上等的天麻。你马上给我送五千元钱,快点,我等着。你到了公园再联系吧。”易菊当着小青年的面,匆匆说了几句。 “我妹妹马上就会把钱送来,最多二十分钟。”易菊笑着对这些小青年说。 几个小青年有点坐立不安,显然,这是一伙初犯。 “兄弟,先把公文包还给我们吧,我老公等会儿要参加一个会议,等着用包里的材料呢。”易菊和颜悦色’地央求道。“你看,我俩又跑不过你们,怕啥?” 几个小青年小声议论了几句,就把公文包扔给了易菊。 易菊接过包,递给易文墨。对几个小青年说:“兄弟,等会儿,我妹妹送钱来,找不到这儿的。咱们到山下的公路上去等,怎么样?” 几个小青年又议论了一阵子。卷毛’小青年气势汹汹地说:“你别耍花’招啊,否则,当心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说着,还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在易菊和易文墨面前晃了晃。 “兄弟,不就五千元钱的事儿嘛,我们不会自己给自己惹麻烦的。等一会儿,钱一送到,咱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易菊说。 “这位大姐挺’识相嘛,不象你老公,冲上来就想抢包,找死的节奏嘛。”卷毛’小青年边说边瞪了易文墨一眼。 “我老公是教书的,不懂江湖上的规矩,你们别理他。”易菊把易文墨一推,说:“你还不站远点,我看到你就犯嫌。” 易菊偷偷对易文墨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稍微站远点。 大约二十分钟光景,易菊的手机铃声响了。 “喂,是小萍吧…钱送来了,好,送到公园里的小山下。”易菊说。 “兄弟,钱已经送来了,咱们到山下去取吧。”易菊陪着四个小青年朝山下走去。 “你别跟着了,到那边的小饭店里等我,我把钱付了就来。”易菊朝东边指了指,对易文墨说。 易文墨不放心地说:“我陪你一起去。” “快滚蛋,你陪我有屁用呀,还碍手碍脚的。”易菊瞪着眼睛说。 易文墨对易菊确实有点不放心,但见易菊朝他连连使眼色’,知道易菊有什么动作,便往东边走去。 易菊陪着四个小青年来到山下,没等一会儿,见一位姑娘跑了过来。 “小萍,钱拿来了吧?”易菊问。 “拿来了。”小萍姑娘把钱交’给易菊,小声说:“除了五千元钱,又多拿了八元钱。” 易菊点点头,心里有数了。她朝四周一瞅,只见八个小伙子已经不动声色’地围了过来。 易菊把这叠钱甩给卷发青年,说:“点清了,五千元钱。” 钱甩歪了,还散了开来。 四个小青年忙躬着腰拣钱。 这时,八个小伙子一拥而上,把这四个小青年按倒在地。 第861章 姐夫傍上一富姐 “你们这群小混’混’,打劫打到老娘头上来了,简直是找死!”易菊训斥道。 卷毛’小青年是小混’混’里的头儿,他低眉顺眼地乞求道:“老姐,我们该死,有眼不识泰山,您就饶了我们一次吧。” “易姐,别跟他们罗嗦,把110报警。”一个小伙子说。 “对,交’给警察,让他们尝尝坐牢的滋味。”小萍说。 这时,易文墨慌慌张张跑了过来,他紧张地问:“菊妹,你要怎么处治他们?” “咦,易哥,我让您到饭店去等我,您怎么跑来了?”易菊见易文墨突然出现了,惊奇地问。 “你一个人跟四个歹徒走了,我能放心嘛。”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易哥,您手无缚鸡’之力,既跑不动,也不会打,能帮得了我什么?”易菊问。 “菊妹,你太小瞧人了,我虽然不能武,但我可以呼救呀,可以打报警电话呀,不管怎么说,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跟歹徒走。”易文墨说。 “易哥,就冲着这一点,您算个大男人,看来,我没爱错人。”易菊乐嗬嗬地说。 “菊妹,你不能把他们交’给警察。”易文墨瞧了四个歹徒一眼。 “为什么?”易菊问。 易文墨把易菊拉到一边,小声说:“你若把他们交’给警方,那麻烦就大了,警方要问清案由,签字划押,这么一来,我和你逛公园的事儿,就记录在案了。假若被我老婆小姨子知道了,非把我审得七荤八素。再说了,你我既没蚀财,也没受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他们一马吧。” “这些小混’混’,不交’给警方,以后还会祸害别人。”易菊有点不同意。 “易菊,你看,现在都十二点半了,我早晨没吃多少,现在饿得前肚皮贴着后脊梁了,你一报警,没一个小时下不了地,想把我饿死呀。”易文墨边说边捂着胃继续说:“我的胃不好,不能饿,你看,现在又疼起来了。” 易菊见易文墨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样,心一软,说:“那就看在您的面子上,饶了他们。” 易菊走过去,对几个小伙子说:“先赏他们每个人两巴掌。” 一阵响亮的啪啪声。 易菊问几个小混’混’:“以后还干不干坏事?” “不干了!”四个小混’混’异口同声地说。 “今天,老娘高兴,就放了你们一马,记住:以后见到老娘躲着点。”易菊说。 卷毛’扑嗵一声跪了下来,感激’地说:“老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小弟在此谢过了。以后,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老姐只管吩咐。” 卷毛’见另外三个小混’混’还傻站在那儿,就命令道:“快给老姐跪下谢恩。” 那三个小混’混’如大梦初醒,赶紧一起跪下,学着卷毛’小青年的样子,给易菊磕了三个响头。 “你们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偏要干偷盗的勾当,若是被警察抓住了,一辈子就完了。记着,以后哪怕干点苦力,也比干坏事强呀。”易菊教训道。 “老姐,我们记住您的教导了。今后,保证不再干坏事。”卷毛’点头哈腰地说。 “你们走吧。”易菊挥挥手。 卷毛’带着三个小混’混’,一溜烟地跑了。 易文墨望着四个小混’混’的背影,对易菊说:“今天多亏了你呀,不然,我的公文包算是要不回来了。” “光是公文包要不回来?我看,你也会被他们打得鼻青脸肿。”易菊斜眼瞅着易文墨。“哪有您这么傻的,明知道他们有四个人,还都年纪轻轻的,却还要鸡’蛋往石头上碰。” “嘻嘻,我一急,就顾不上这么多了。”易文墨笑笑。 “再急,也不能不要命呀。”易菊责备道。 “菊妹,还是你有策略,来了个拖刀计。”易文墨赞赏地说。 “拖刀计?三十六计里好象没有这一计嘛。”易菊疑惑’地问。 “没有,就不能发明了。难道天下的计谋就只有三十六个?”易文墨撇撇嘴。“我说的这个拖刀计,是指你当时假装服了他们,却暗中调兵遣将,将他们一网打尽。” “当时,我不服能行吗?就你我两个人,这就叫好汉不吃眼前亏嘛。易哥,以后您得注意点,别太莽撞了。好在这几个小混’混’手不辣,否则,非打得您哭爹喊娘不可。”易菊教导道。 “嘻嘻,我也是看他们不象惯犯,才胆子大了一点嘛。”易文墨讪笑着说。 易菊安顿好来帮忙的小伙子,然后对易文墨说:“走呀,去吃饭。 公园里有个小饭馆,虽然不大,但很整洁,很清静。 易菊要了个雅座,点了几样菜。 等菜时,易文墨好奇地问:“菊妹,你给小萍打电话时,好象没说啥嘛,怎么她就知道你出了事,喊来了一帮小兄弟呢?” “我是做生意的,随时会有危险。所以,事先就确定了一些暗语。比如:我说买中药’材,那就暗示着我生病了。生病,就是出了事嘛。我说快点送钱来,就是让她多喊几个人来。一旦出了事情,这些暗语就非常管用。”易菊解释道。 “原来如此。看来,做生意也不容易呀。”易文墨叹息道。 “做小生意无所谓,生意一旦做大了,危险就随之而来。一般来说,如果你是千万富翁了,那么,脑袋就相当于挂在腰上了。”易菊故作轻松地说。 “菊妹,你的生意也做大了?”易文墨随口问。话一出口,发觉问得大唐突了,便赶紧补充了一句:“我,我问得太多了吧。” “易哥,您问什么都不为过,因为,我爱您呀。”易菊吃吃笑着说。“这次,丁小弟买房,暴露’了他五千万的家底子。我呢,比丁小弟多一点。” “你,你的资产比丁先生还多?”易文墨惊得睁圆了眼睛。 “您不信?”易菊问。 “不,我信。只是我感到很突然,在我的心目中,您能有千把万就不错了。”易文墨说。 “易哥,资产不过亿,只能算小富翁。过了亿,才能拿得出手呀。”易菊说。 “想不到你这么有钱,地道一富姐呀。”易文墨啧啧嘴。 易菊眼睛一翻,哀怨地说:“漂亮能怎么样?有钱又能怎么样?照样让易哥您瞧不起啊。” 第862章 谈钻被窝的话题 “菊妹,我没瞧不起你嘛,怎么老给我扣这个帽子啊。”易文墨不满地说。 “您瞧得起我是这个样子吗?”易菊皱着眉头说。 “菊妹,我算看透了,非得跟你生一个小孩,才叫瞧得起你,对吧?” “易哥,算您聪明,问题看得透,我就是这个意思。”易菊点点头。 “菊妹,我现在是个病人,就算是千想万想,也不可能跟你生小孩嘛。我看呀,你是在钻牛角尖。”易文墨把饭碗一放,说:“你再胡搅蛮缠,我走了。” “易哥,您别生气嘛。”易菊笑着,把易文墨的饭碗端起来,送到他的手上。 “易哥,不是我钻牛角尖,我问您:假若您现在病好了,愿不愿意跟我生一个小孩?”易菊咄咄逼’人地问。 “这…这个……”易文墨不想做出这个承诺。 “露’馅了吧,哼!易哥,我生气的是:您不是有没有病的问题,而是打心眼里就不愿意跟我生小孩。如果您瞧得起我,会不愿意跟我生小孩吗?”易菊质问道。 “菊妹,为生小孩的事儿,你纠缠了我整整一天,你明明知道我患了阳萎,却还要逼’问我愿意不愿意跟你生小孩,难道你觉得有意义吗?”易文墨生气地说。 “易哥,您别以为自己很聪明,别人都是傻瓜。有没有阳萎是一回事,愿不愿意跟我生小孩又是一回事,您想把这两者混’淆起来,究竟是何居心?”易菊质问道。 “菊妹,你转不过这个弯来,我也无可奈何呀。算了,换个话题吧。你准备什么时候买房子?”易文墨故意岔开话题,我不想再谈这个敏感的生小孩问题。 一提起买房子,易菊仿佛突然醒悟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哎呀,差点把这件大事忘了,都是您,都把我气糊涂了。易哥,那个楼盘什么时候开盘?” “明天。” “易哥,吃了饭,您带我到楼盘和建校的地方去看看,看了再定吧。”易菊说完,低头吃起饭来,显然,她在琢磨着这笔生意。 俩人匆匆吃了饭。 易文墨带着易菊到楼盘去转了转,然后,又到了建分校的地方。 “菊妹,你一个人下车去看看吧,我得躲着点,不然,被人看见了,会传出风言风语的。”易文墨说。 “什么风言风语?在您小姨子的楼盘转悠,您都不怕,怎么到这儿却怕了?”易菊不解地问。 “菊妹,你别误会了。不是怕你和我的风言风语,是怕建分校的消息走漏出去了。”易文墨说。 “哦,我明白了。易哥,还是您谨慎呀。”易菊独自下了车,在学校里转了一圈。 易菊上了车,对易文墨说:“易哥,您能不能给小姨子打个电话,我想和她谈谈房子的事儿。 “行啊。”易文墨高兴地说。“在哪儿见面?” “让您小姨子定吧,她说哪儿方便就在哪儿。”易菊倒也爽快。 易文墨立即给三丫打电话。 “三丫,你在哪儿?”易文墨问。 “姐夫,我正在吃午饭呢。”陆三丫倦倦地说。 “都几点钟了,怎么现在才吃午饭?”易文墨疑惑’地问。 “忙啊,姐夫,现在能吃就不错了。”陆三丫的喉咙有些沙哑。 “三丫,你喉咙都哑了,不会是感冒了吧?”易文墨关切地问。 “唉,跟姐夫才说了一句话,就发觉我喉咙哑了,还是姐夫心疼我呀。刚才,陶江来电话,说了老半天,他都没察觉到我喉咙哑了,真是个死人头。算我倒了霉,找个这号木纳老公。”陆三丫恨恨地骂道。 “三丫,除了喉咙哑,没别的不舒服吧?”易文墨急切地问。 “姐夫,没事儿,可能是话说得太多的缘故吧。”陆三丫回答。 “等会儿我去给你买点胖大海,泡水喝,特别有效。这几天,你少不了说话呀。”易文墨说。 “姐夫,你打电话来有事?”陆三丫问。 “三丫,有个大客户想跟你谈谈。”易文墨说。 “大客户?多大,买三套还是买五套?”陆三丫开玩笑道。 “呵呵,乘以十的客户。”易文墨回答。 “乘以十!你没开玩笑吧?”陆三丫吃了一惊。 “三丫,我能跟你开这种玩笑吗?你看在哪儿谈比较合适?” “姐夫,客户在哪儿?” “就在楼盘附近。” “那好,你带客户到楼盘对面的一品香茶馆去吧。”陆三丫说。“我十五分钟后就到。” “三丫,你别急,慢慢吃饭。我先带客户到茶馆去,有我陪着,人家也不会寂寞。”易文墨说。 易文墨带着易菊到了一品香茶馆。 易文墨要了一个雅座。然后对易菊说:“我小姨子正在吃午饭,过一会儿就到。她喉咙哑了,我到药’店去给她买点药’。” “易哥,您对小姨子这么好,是不是打小姨子的主意呀?”易菊嘻笑着问。 “菊妹,我小姨子还没你长得漂亮呢,我要是想打她的主意,那还不如打你的主意呢。况且,你还是送上门’来的。”易文墨开玩笑道。 “是啊,我一个标准大美女’,多少男人想追都追不到。现在,却给您送上门’来。易哥,男人是不是犯贱呀,送上门’来的不希罕,追不到的却偏要追。”易菊撇着嘴说。 “菊妹,我可不是犯贱的男人,送上门’的,没送上门’的,一律谢绝。”易文墨挤了一下眼睛,离开了茶馆。 幸好,茶馆对面就有一家药’店。易文墨进去称了二两胖大海。 一回茶馆,易文墨就吩咐服务员:“请给我泡一杯胖大海茶。” “易哥,我要是您小姨子呀,就冲着这一杯茶,晚上也要钻到您的被窝里去。”易菊嘻笑着说。 “我小姨子还是大姑娘呢。”易文墨说。 “大姑娘?现在二十岁的女’人还剩几个大姑娘?易哥,您怎么知道小姨子还是大姑娘?”易菊幽幽地问。 “我小姨子还没结婚呢。”易文墨心想:也是,现在男人想找个大姑娘,恐怕比登天还难了。 “没结婚就是大姑娘?易哥,您太土了。都什么年代了,思想还这么老套。”易菊奚落道。 “就算不是大姑娘,也不能随便就钻男人的被窝呀。” “是大姑娘也好,不是大姑娘也好,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才会钻他的被窝。您对小姨子这么好,她能不喜欢您?只要喜欢上您了,就会往您被窝里钻。” “问题是我被窝里已经有一个女’人了。”易文墨笑着说。 第863章 热脸贴了冷屁股 “易哥,我听说男人的被窝里不嫌女’人多,怎么您是个例外呀。”易菊不解地问。 “菊妹,等会儿,我小姨子来了,你可得正经一点,别对我太随便了,我这个小姨子最厉害,专挑我的毛’病。”易文墨告诫道。 “易哥,难道您害怕这个小姨子?怪不得您对她这么好呢,原来是拍她马屁呀。”易菊笑了。“我倒要看看,这个厉害的小姨子是个啥样。” “是啥样?我告诉你:她长着五只眼睛,两个鼻子,三个嘴巴,十个耳朵。”易文墨嘻笑着说。 “哇!长得这么酷呀!”易菊惊呼道。 易菊的惊呼还没落地,陆三丫就走进了雅座。 “三丫,你来了。”易文墨赶紧站起来招呼道。 “您好!”陆三丫十分礼貌地跟易菊打招呼。 “是陆小姐吧?您好!”易菊也站了起来,回礼道。 “三丫,这是丁先生的朋友,跟我是本家,姓易,名菊。”易文墨介绍道。“易女’士,我小姨子的情况都已经向你介绍过了,我就不罗嗦了。” “确实介绍过了,不过,与事实不符呀。”易菊幽幽地说。 “什么不符?”易文墨疑惑’地问。 易菊嗬嗬一笑,没有搭腔。她本想开个玩笑,问问易文墨:“你小姨子没有十只耳朵嘛。”但想了想,觉得和陆三丫初次见面,还是严肃点好。 “陆小姐,您很忙,我就不多耽误您的时间了,我想问您三个问题。”易菊开门’见山地说。 “您问,我照实回答。”陆三丫笑眯眯地说。 易文墨插’话道:“三丫,我给你买了二两胖大海,你拿回去泡茶喝,一次泡两个就行了……” “姐夫,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陆三丫白了易文墨一眼,打断了他的话。然后,转头对易菊说:“您请问吧。” 易文墨讨了个没趣,尴尬地笑了笑,把泡好的胖大海端到陆三丫面前,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没敢说。 易菊笑了笑,说:“陆小姐,刚才,您姐夫专程跑出去买了胖大海,又交’代服务员给您泡了一杯。这样吧,您先喝几口,我再问。” “易女’士,我不渴,您还是先问吧。”陆三丫客气地说。 “陆小姐,不是渴不渴的问题,这是您姐夫对您的一片心意呀。再说了,喝了这个胖大海,对喉咙确实有好处。您不喝,我也忍心让您说话呀。”易菊显然对陆三丫有看法了,觉得她对易文墨太不礼貌。 “好吧。”陆三丫看出了一点门’道。她望了易文墨一眼,说:“谢谢姐夫了。”然后,端起茶杯,喝了几口。 “还有一股甜味儿呀。”陆三丫欣喜地说。“我还是第一次喝胖大海呢。” 易文墨终于找到机会了,他连忙说:“三丫,你最近就泡胖大海喝,对喉咙非常好。” “好,我知道了。让姐夫替我操’心了。”陆三丫偷偷瞅了易菊一眼,心想:这个女’人既然是丁先生的朋友,怎么跟姐夫搅到一起了,好象还跟姐夫挺’熟的,竟然帮姐夫打抱不平。 易菊见陆三丫喝了几口胖大海,她满意地笑了。问道:“陆小姐,我的第一个问题是:我能不能享受丁先生买房的优惠打折?” 陆三丫抱歉地说:“我这个销售部长的最高权限是打九三折,丁先生是第一个提出买房的大客户,而且,还能介绍朋友们来买房。所以,我向总经理申请,又给了丁先生一个点的优惠。您呢,享受不到总经理这一个点的优惠了。” 易菊说:“那就是说,丁先生是九二折买房,我是九三折买房。” “对,我很抱歉,只能给您这个优惠幅度了,希望您能理解。”陆三丫说。 “行,这个我完全能理解。”易菊笑了笑,又问:“我的第二个问题是:能不能今天就买房?” 陆三丫犹豫了一下,回答道:“不瞒您说,按公司的安排,明天才开盘。不过,您真想今天买房,可以破个例。不过,我承诺过让丁先生第一个买房。您看,能不能这么办,我马上和丁先生联系,让他也今天买房。” “既然您承诺丁先生第一个买房,自然应该遵守这个承诺了。这个我完全能够理解。”易菊高兴地说。“我最后一个问题是:您和家里人买了这个楼盘的房子吗?” 陆三丫笑了笑,说:“我准备买三套,我二姐和妹妹各买一套,共五套。上午,我才带着二姐和妹妹来看了房,我们的定金都已经交’了。” “谢谢陆小姐。我的问题全部问完了,对您的回答我非常满意。我也准备买五十套,资金是现成的,今天就可以打款。”易菊满意地说。 “五十套?!”陆三丫一楞,她做梦也没想到,又来了一个五十套。现在,轻而易举就卖了一百套。听丁先生说,他的那些朋友还能吃下一百多套,照这个售楼的速度,可能三天就把这个楼盘卖光了。 陆三丫给丁先生打了电话。“丁先生,我是陆三丫,很抱歉,打扰您休息了。” 丁先生一听是陆三丫,忙说:“陆部长,谈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您能给我打电话,我是受宠若惊呀。” “丁先生,您有个朋友易女’士,她要求今天就买房。但我承诺过让您第一个买房,您看……”陆三丫说。 “易菊也要买房?”丁先生大吃一惊。 “是啊,她现在和我在一起。”陆三丫说。 “您,您让她接个电话。”丁先生说。 陆三丫把手机递给易菊:“丁先生要跟您说话。” 易菊接过手机。 “姐,您,您要买房?”丁先生小心翼翼地问。 “难道只许你买房,我就不能买房?”易菊不快地问。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您买房,我感到太奇怪了。”丁先生说。 “有什么值得奇怪的,易哥跟我说了,这个楼盘有赚头。既然有赚头,我凭啥要看着你发财?”易菊生气地说。 “我本来想跟您说的,但又怕您骂我瞎折腾,所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丁先生歉意地说。 “这么好的赚钱机会,你躲着捂着掖着,生怕我发了财,我问你:你安的什么心?”易菊斥责道。 “姐,我只是怕您骂我,不敢说嘛。姐发财,我高兴着呢。”丁先生赔着小心说。 第864章 又被小姨子怀疑 “幸亏易哥告诉我这个消息,不然,我就和这个发财机会擦肩而过了。”易菊埋怨道。 “老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没及时对您说,全怪我。”丁先生心想:唉!原以为易菊对房地产不感兴趣了,就没对她说。万万没想到易菊竟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突然又对房地产情有独钟了。 “哼!以后再跟你算帐。”易菊气呼呼地说。 陆三丫听着易菊和丁先生的对话,惊诧得瞪大了眼睛。这个易菊是何许人也,怎么敢对丁先生如此无礼,好象训乖乖儿一样。 “老姐,我给您赔礼道歉检讨悔过……”丁先生低声下气地说。 “得了。我想今天就买房,但陆小姐已经承诺你第一个买房,所以,你赶快来。”易菊凶巴巴地命令道。 “老姐,这样吧,我跟陆小姐说一下,把第一个买房的名额让给您。”丁先生讨好道。 “我不稀罕你让,你赶快来办买房手续。你买了,我也就能买了。我这个人办事不喜欢拖泥带水,说买就买,不过夜的。不然,我晚上睡不着觉。”易菊说。 “好的,我马上来。你们在哪儿?”丁先生问。 “我们在楼盘对面的一品香茶馆。”易菊说完,把手机还给陆三丫。 “陆部长,我马上带着证件和银行卡来。”丁先生对陆三丫说。 “好,我们等着您。”陆三丫心花’怒放地想:这一下好,还没开盘就卖掉了一百套。 “陆小姐,您给丁先生打了九二折,他没感谢您?”易菊问。 “感谢?”陆三丫笑了笑,心想:这是商业机密,我怎么会告诉您呢。“丁先生帮我多介绍几个朋友来买房,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 “哦,对了,我也有一帮姐妹们,虽说不是什么大富翁,但一个人买个三五套还是不成问题的。”易菊说。 “易女’士,您能给我多拉几个客户来,我可以跟总经理说一下,争取也给您打九二折。不过,我不敢打保票。”陆三丫诱’惑’道。 “行呀。那我现在就给几个姐妹打电话,看看她们能买多少房子。”易菊说着,走出雅座,到大堂里联系起姐妹们。 等易菊一走出雅座,陆三丫就瞪起眼睛问易文墨:“姐夫,你跟这个易菊是什么关系?” “三丫,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在电话里已经跟你说过了,她是丁先生的朋友。跟我毛’的关系也没有。”易文墨连忙解释道。 “没毛’的关系?没这么简单吧。我问你:既然易菊是丁先生的朋友,那丁先生怎么没跟她提起买房子的事情。相反,你这个跟易菊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却找她谈房子?”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我想让丁先生跟她说,但丁先生说她对房地产不感兴趣,不愿意说。我没有办法了,只好亲自找她谈。三丫,我费尽苦心帮你卖房子,倒落下一堆不是了。”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不是我不知好歹,是我觉得易菊和你的关系不寻常。”陆三丫盯着易文墨的眼睛,问:“她一口一个易哥,喊得这么亲热,难道只是客套?” “哎呀,做生意的人,嘴巴不甜能赚钱吗?喊我易哥的人多了,难道都成了被怀疑的对象?”易文墨理直气壮地说。 “姐夫,你今天一直跟她在一起?”陆三丫问。 “是啊,我总不能见面就问人家,买不买房,问完了就走吧。说这个事儿,得有策略。你看,为了说服她,我连建分校的材料都拿来了。”易文墨说着,把公文包拉开,拿出一叠材料。“三丫,你看,若没有这些货真价实的东西,人家能相信这个学区房的卖点吗?还有,我口说无凭,还得带着人家到楼盘,到建校地址去考察吧。我不费这么大的劲,人家能一开口就是五十套吗?人家能去动员姐妹们都来买房吗?”易文墨劈里啪啦说了一通。 陆三丫一听,易文墨说得很在理,从哪儿都挑不出一点毛’病。 “姐夫,我和这个女’人第一次见面,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好象她是入侵者一样。坦率地说:我觉得她有点骚’。”陆三丫朝门’外看了看,小声说。 “三丫,我发现你有个毛’病,凡是跟我接触的女’人,你统统觉得骚’。当初,我跟张小梅接触时,你也是口口声声说人家是骚’女’人。现在,你怎么不说了?”易文墨指责道。 “姐夫,你少翻我的老帐。我从来没说过张小梅骚’。她是我三姐,我怎么会说她骚’呢?”陆三丫翻脸不认帐了。 “三丫,你真行呀。我问你:当初,你还跟张小梅打架呢,难道也忘记了?”易文墨揭发道。 “姐夫,你少翻老皇历。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谁也不许再提了。谁再提,当心我翻脸。”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 “三丫,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易菊是丁先生以前的情人。”易文墨故作神秘地说。 “是吗?难怪刚才对丁先生那么凶呢?我还以为她是丁先生的姑奶’奶’呢。”陆三丫笑了起来。“姐夫,既然她是丁先生的情人,怎么没跟丁先生结婚呢?” “唉,闹了一场误会。三年前,易菊逃官司,失踪了三年,丁先生一直没找着她,这才和陈惠结了婚。我呢,也是在丁先生的婚礼上,才第一次见到易菊。不瞒你说,我是和二丫一起去参加丁先生的婚礼,当时,易菊跟我们坐在一张桌子上。二丫还跟她姐妹相称,两人打得火热呢。”易文墨叙说了原委。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陆三丫总算放了心。她想:易菊是丁先生的老情人,想必现在也和丁先生藕断丝连。在这种情况下,易文墨不太可能跟易菊发生“故事”。 陆三丫又想:等会儿回去问问二姐,看她对易菊是个什么看法。 “三丫,幸亏我今天是给你帮忙,否则,我又跳到黄河里去了。”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谢谢你了。”陆三丫瞅着易文墨说:“这次卖房多亏了你,不然,哪会这么顺利呀。原来,以为捧了一堆臭****,没想到变成了一跎黄金。” “三丫,我不要你感谢,只要你少挤兑我一点就行了。”易文墨心想:好险呀,差点又被三丫怀疑上了。 第865章 老姐验小弟病情 易菊给姐妹们打完电话,喜滋滋地回到雅座。她对陆三丫说:“陆小姐,我和姐妹们通了个气,她们也对您这个楼盘感兴趣。我初步算了一下,她们大概能买三十多套。” “太好了,谢谢易女’士。我向总经理汇报一下,争取给您也打个九二折。”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陆小姐,我和易哥是老朋友了,您是易哥的小姨子,又不是外人,不必讲客气。”易菊瞅着陆三丫,心想:这个姑娘确实够泼辣的,不过,比起我来,还差那么一点点。 陆三丫给总经理打完电话,高兴地告诉易菊:“易女’士,总经理已经答应了,给您最优惠的九二折。” “好!太好了。”易菊一脸的欣喜,甭看一个点的优惠,算算就是几十万元啊。 丁先生气喘吁吁地赶来了。 陆三丫说:“咱们走吧,到销售部去办手续。” 一个来小时功夫,丁先生和易菊的买房手续全办妥了。 陆三丫说:“俩位照顾我的生意,晚上我请客。不过,我这儿还有不少收尾的事儿,一时脱不开身。就请姐夫代表我,请俩位吃顿饭吧。” 易文墨说:“三丫,你忙你的,我来招待丁先生和易女’士。” 易文墨把丁先生和易菊带到了一家人饭店。 “小梅,楼上的雅座有空位吧?我要请这两位贵客。”易文墨一进饭店就兴冲冲地喊道。 “这不是丁先生吗?好久不见了,您越来越发福了。”张小梅亲热地和丁先生打招呼。 “老板娘,又来打扰您了。大哥一说吃饭,我就提议到这儿来。您炒的菜,我都吃上瘾了。”丁先生乐嗬嗬地说。 “小梅,我原来准备请他俩去大饭店,但丁先生说喜欢吃你炒的菜,非要上这儿来。”易文墨说。 “多谢丁先生的抬举了,您一来,给小店增色’不少哇!”张小梅高兴地说。“这位是……”张小梅望着易菊。 “我来介绍一下,她是我本家,姓易名菊,丁先生的干姐,我的干妹。”易文墨呵呵笑着说。 “哦,既然是姐夫的干妹,那也是我的干姐罗。”张小梅亲热地喊了一声:“干姐,您好!” “哈,我今天喜事连连呀,买了房,多了个干妹,怪不得一大早左眼皮就跳个不停呢。”易菊一见张小梅,就觉得很有眼缘。又听张小梅喊自己干姐,越发觉得张小梅分外亲近了。 “干姐,您是什么口味?”张小梅问。 “干妹炒的菜,一定会对我胃口。”易菊乐嗬嗬地说。 张小梅拉着易菊的手,说:“干姐,我怎么好象跟您很熟似的,难道咱俩前世有缘?” 易菊也说:“我也是,见了你,就象见到了亲人。” 易文墨插’嘴道:“小梅,二丫也认了易菊干姐呢。” 易菊说:“易哥,我好长时间没见着二丫妹了,我和二丫妹也很有缘份呀,她的衣服,我穿着不大不小,不胖不瘦。那天,要不是二丫妹把衣服脱了给我穿,说不定我就冻病了。易哥,您一提起二丫妹,我现在特想见她了。她还好吗?” “菊妹,你要想见二丫,我马上把她喊来。” “那太好了!”易菊兴奋地说。 易文墨立即给二丫打了电话。 易文墨把丁先生和易菊带到楼上的雅座里。然后,下楼和张小梅商量点菜的事儿。 易文墨一离开,易菊就对丁先生翻了脸。 “小弟,你太没王法了,竟然到易哥面前告刁状。”易菊沉下脸来指责道。 “老姐,我没告状呀。”丁先生辩解道。 “你没告状,易哥怎么知道我钻了你的被窝?”易菊瞪着丁先生问。 “我,我和大哥聊天时,大哥问我怎么眼圈发紫,我说晚上没睡好。大哥问晚上熬夜干了啥,我说老姐半夜跑来跟我说话。其实,我是无意中说出来的,根本没有告状的意思。”丁先生胆战心惊地解释道。 “无意?既然是无意,那你为何还让易哥做我的工作?”易菊恶狠狠地问。 “姐,我怕您半夜跑来,被陈惠发现了……”丁先生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你有什么难处,不能亲自对我说吗?难道我就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易菊不满地瞅着丁先生。“我安民告示:下次你若再向易哥告状,我饶不了你!” “老姐,您放心。以后我一定把嘴巴管紧点。”丁先生承诺道。 “小弟,我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知道你害怕陈惠和你离婚。我呢,也希望你俩幸福。这样吧,以后我再也不钻你的被窝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儿。”易幽幽地说。 “老姐,您说,甭说一件事,就是十件事,一百件事,我也会答应您。”丁先生听说易菊不钻他的被窝了,一时心花’怒放,兴奋地说。 “答应我一百件事?那我让你跟陈惠离婚,你答应吗?”易菊扳着脸问。 “这个…老姐是跟我开玩笑,老姐刚才说过了,希望我俩幸福。”丁先生尴尬地说。 “小弟,你少跟我来这一套虚头八脑的东西,跟老姐说话实在点。”易菊撇撇嘴。 “是,是,小弟记着了。”丁先生点头哈腰地问:“姐让我答应什么事儿呀?” “我问你:你阳萎现在治得怎么样了?”易菊柔柔地问。 “姐,钱花’了十来万,病还没治好呢。”丁先生垂头丧气地说。 “难道一点效果也没有?”易菊又问。 丁先生摇摇头。 “小弟,你没骗我吧?”易菊冷冷地问。她听易文墨说,丁先生的病情已经好转了,现在那玩艺已经能半硬了。现在,丁先生竟然不承认。 “老姐,我哪儿敢骗您呢。”丁先生信誓旦旦地说。 “你过来。”易菊说。 丁先生莫名其妙地走到易菊身边,他不知道易菊让他过来干嘛。 “你把两腿’叉开。”易菊命令道。 丁先生一听就明白了,易菊要检查他的那玩艺了。 易菊利索地拉开丁先生的裤’子拉链,把手伸进去,拽出了那玩艺。 “老姐,当心有人进来看见了。”丁先生担心地说。 易菊满不在乎地说:“谁会进来?不就是易哥嘛,你还怕他看见了?” “老姐,等会儿到车上再看。”丁先生恳求道。 易菊捏了几下,见那玩艺丝毫反应也没有,心想:难道是易哥撒谎? 第866章 小老弟穷要面子 “小弟,听说你这玩艺能半硬了?”易菊疑惑’地问。-..- “半硬,您听谁说的?”丁先生诧异地问。 “易哥告诉我的。”易菊回答道。 “哦,原来是易哥说的呀,嘻嘻,我是骗他的。”丁先生不好意思地承认道。 “你骗他?”易菊困惑’地问:“你干嘛要骗易哥?” “我,我想要面子嘛。您想:一个男人这玩艺不行,总归是丢脸的事儿吧。我骗易哥说我半硬了,就是想挣点脸面呗。”丁先生讪讪地说。 “穷要面子!”易菊把丁先生的那玩艺弹了一下。“收回去吧,真扫兴,我还以为有了指望呢,搞了半天还是一条虫。” “老姐,我正在加紧治呢。前天,有个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位老中医,听说治阳萎很在行。”丁先生兴致勃勃地说。 “不会是卖狗皮膏药’,骗你的钱吧?”易菊警觉地问。 “不会吧,这个老中医八十多岁了,听说治好了不少阳萎。我还听说,这个老中医自己就很威猛的。”丁先生嘻笑着说。 “八十多岁就不会骗人了?正因为打着老中医的招牌,才更有欺骗性’。小弟,我告诉你:千万别有病乱’投医。还是到正规的大医院去治。别搞得阳萎没治好,倒治出别的毛’病了。”易菊告诫道。 “那是。”丁先生点点头。 “小弟,我问你:这个老中医开价多少?” “一副中药’一千多元。”丁先生回答。 “要吃多少副?” “说是十副一个疗程,至少得三个疗程。”丁先生回答。 “那就是说,三个疗程得三万多元钱。我可以说:这个老中医就是个江湖骗子。你若不信,三个疗程吃完了,那玩艺照样象条虫。”易菊一听就不对头。“小弟,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在治病上犯起了糊涂?这么明显的骗局,你都识别不了。” “也不是犯糊涂,不就是治病心切嘛。”丁先生辩解道。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尤其是这个阳萎,本来就不好治。所以,你不能性’急,得慢慢来。”易菊劝说道。“你这个心因性’阳萎,最重要的是调节自己的情绪,你越是急,就越治不好。” “老姐,我能不急吗?陈惠一直想要个小孩,阳萎治不好,我怕她会嫌弃我。”丁先生哀哀地说。 “陈惠不是那样的人,这一点你应该相信她。即使你的阳萎一辈子治不好,她也不会离你而去。”易菊说。 “唉,但愿我能早日治好阳萎。”丁先生愁眉苦脸地说。 “小弟,你还年轻,一定能治好的。等你治好了,我还想跟你生个小孩呢。”易菊温柔地望着丁先生。 “只怕没有希望了。”丁先生悲观失望地说。“我算了算,为了治这个病,已经砸下去三十多万了。” “小弟,难道你连治病的钱都舍不得?你舍不得,我拿钱给你治病。”易菊胎气地说。 “老姐,不是舍不得钱,是觉得这钱都丢到水里去了,不值。”丁先生无奈地摇摇头。 “什么叫值?什么叫不值?你不治,就没一点希望了,它总不会自己好起来吧?你治,说不定哪天,它突然就硬起来了。”易菊劝说道。 “老姐,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这个病怕是治不好了。您还是多督促一下易哥,让他抓紧点治。如果易哥的阳萎治好了,您跟易哥生一个小孩更合适。”丁先生诚恳地说。 “嗬,你俩倒好,打太极,你推过来,我推过去。易哥让我抓紧给你治病,你让我督促易哥治病。什么意思呀,是不是都不想跟我生一个小孩呀?”易菊沉下脸来,恼怒地问。 “老姐,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我是怕治不好病,误了您的事儿呀。易哥虽说阳萎了,但我估摸’着他的阳萎并不重,应该比较容易治好。”丁先生说。 “你是医生呀?你怎么知道易哥的阳萎不严重?纯粹是胡乱’猜嘛。我倒觉得你的阳萎好治些,因为你体质好些呀。我听说那些白领,阳萎的发病率很高,而且一旦阳萎了,就很难治好。”易菊幽幽地说。 正说着,易文墨走了进来。 “我跟小梅商量了一下菜谱,上几个拿手菜。”易文墨兴冲冲地说。他见屋子里的空气有些沉闷,就半开玩笑地问:“怎么,你俩干仗了?” “唉!大哥,您把我卖了。”丁先生苦闷着脸抱怨道。 “老弟,这话从何谈起呀。”易文墨一头雾水,不解地问。 “大哥,您对老姐是无话不说呀,我对您说的话,您全都卖给老姐了。刚才,老姐正跟我算帐呢。”丁先生皱着眉头说。 “老弟,你对我说什么了?好象没什么大了不得的事情吧。”易文墨嘻嘻一笑。 “大哥,我那玩艺儿半硬的话,您就传给老姐了。”丁先生不满地说。 “老弟,我不是给菊妹传话,而是向她报告这个好消息。你想:你是菊妹的小弟,她最关心的人就是你,现在,你的阳萎治疗有了一点成效,当然应该告诉她嘛。”易文墨理直气壮地说。 “易哥说得对。小弟,你随便一说,易哥就信了,马上就报告给了我。易哥并没有错嘛。”易菊也帮腔道。“要说不对,就是你不该对易哥撒谎。即使你要面子,也不该在大哥面前要嘛。” “丁先生撒了谎?”易文墨吃了一惊。 “是啊,我听了您的话,还挺’为小弟高兴。可一问,他一口否认了。”易菊说。 “你真的是撒谎?”易文墨问丁先生。 丁先生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狡辩道:“其实,我也谈不上撒谎,本来嘛,那玩艺确实有了一点反应,不过,仅仅反应了一次。我呢,就把这一次夸大了一点。” “唉,老弟,你何苦来呢?你我都是老朋友了,况且,咱俩又是同病相怜,谁也不会笑话谁呀。”易文墨责怪道。 “嘻嘻,我吹个牛嘛。”丁先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易文墨听说丁先生的阳萎一点起色’也没有,不禁大失所望。他担心地想:如果丁先生的阳萎治疗没成效,那么,易菊就会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肯定会缠住他不放。 第867章 被铁哥儿们出卖 易文墨忧心重重地想:如何才能摆脱易菊的纠缠呢? “老弟,你阳萎的事儿,没到处宣扬吧?”易文墨问。-..- “我哪儿还敢宣扬呀,捂都来不及呢。除了您老姐和陈惠外,就只有医生知道了。”丁先生说。 “小弟,不对呀,刚才,你说有朋友给你介绍了一个老中医,那朋友若不知道你阳萎了,怎么会给你介绍治疗阳萎的老中医呢?”易菊追问道。 “那,那朋友是我的铁哥儿们。”丁先生红着脸说。 “铁哥儿们难道就不会出卖你了?”易菊质问道。 “应该不会吧?”丁先生犹豫着说。 “是哪个铁哥儿们,我试试他,看他会不会出卖你。”易菊说。 “老姐,就是那个毛’弟,跟我认识上十年了。”丁先生说。 “哦,原来是他呀。那我问问他,看他会不会把你卖了。”易菊说。 易菊认识这个毛’弟,便给他打了电话。 “毛’弟,我是易菊。” “啊,是老姐呀。老姐,您,您今天给我打电话,我都觉得象过年似的。”毛’弟受宠若惊地说。 “毛’弟,几天不见,你也学着油头滑脑了。我给你打个电话就象过年了,那我以后天天给你打电话,让你三百六十五天都过年。”易菊笑着说。 “老姐,您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小弟两肋插’刀帮老姐办。”毛’弟恭敬地说。 “毛’弟,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事儿。” “老姐,您问,我知无不言。”毛’弟把胸’脯拍着啪啪响。 “毛’弟,轻点拍,别拍出毛’病了。我听说你认识一个专治阳萎的老中医。”易菊开门’见山地问。 “老姐,您的消息真灵通,我昨天才把这个老中医介绍给丁大哥,想不到今天就传到您的耳朵里了。老姐,您有亲戚患了阳萎?”毛’弟问。 “毛’弟,你把这个老中医介绍给丁小弟,难道他患了阳萎?”易菊直截了当地问。 “是啊,老姐,对别人我保密,对您,我敞开大门’。丁大哥的阳萎可严重了,就象茄子被晒了十来天,那个软呀,无法形容了。哦,就象面条一样。”毛’弟嘻嘻哈哈地笑着,好象谈一件挺’有趣味的事儿。“老姐,我看呀,丁大哥的阳萎没治了。 “既然没治了,你还给丁小弟介绍什么老中医,岂不是让他烧钱吗?”易菊质问道。 “哎呀,老姐,丁大哥的钱多着那,不在乎看病的几万元钱。虽说治不好,但让他治着,抱着一分幻想嘛。就象买彩票,虽说中奖的机会微乎其微,但怀抱一个发财梦,也不错嘛。老姐,我这也是与人为善呀。”毛’弟喋喋不休地说。 丁先生在一旁听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暗自骂道:“这个狗东西,竟然这么糟蹋老子,妈的,还口口声声铁哥儿们呢。 “老姐,这个丁大哥不是个玩艺,当初,您救了他,他却忘恩负义,把您甩了,跟一个小娘儿们结了婚。现在,他阳萎了,这是老天的报应呀。”毛’弟讨好地说。 “毛’弟,你既然替老姐抱屈,就让那个老中医给丁小弟下点药’,让他的阳萎更严重一点。”易菊故意挑拨道。 “行!老姐的吩咐我照办。明天,我就去找那个老中医,让他给丁大哥点眼药’水。”毛’弟听话地说。 “好,够意思。老姐过一段时间请你吃饭。”易菊说完挂了电话。 她转头问丁先生:“这铁哥儿们说的话,你都听清了吧?” “妈的,气死我了!”丁先生气得不轻,呼呼地大喘着气。“老子对他这么好,他竟然吃里扒外,不但把老子出卖了,还要给老子点眼药’。” “点眼药’是什么意思?”易文墨不解地问。 “点眼药’就是暗地里害人。”易菊解释道。 “老弟,这就是你嘴里称的铁哥儿们?”易文墨摇着头说:“我怎么听着象是你的仇家呀。” “妈的,我有眼无珠啊。”丁先生抱着头,悔恨地说。 “小弟,你不但是有眼无珠,简直是连无珠的眼睛也没有呀。象这种小人,你竟然把他视作铁哥儿们,真让人无语呀。”易菊蹉叹道。 “唉,我,我……”丁先生双手抱头,一副痛苦的模样。 “老弟呀,别羞愧了。今天,幸亏菊妹帮你认清了一个人,否则,以后你吃了亏,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易文墨劝说道。 “毛’弟这个人不地道,我早就看出来了。我记得曾经提醒过你,但你却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今天,你亲耳听了他的话,否则,你肯定不会相信。”易菊斜眼瞅着丁先生。“你呀,这一辈子就看准了三个人。” “我看准了三个人?”丁先生抬起头来,不解地问。 “是啊,第一个是我,第二个是易哥,第三个是陈惠。这三个人算你看准了。”易菊说。 “老姐,你这一说,安慰了我,否则,我真恨不得把眼珠子挖出来。”丁先生悔恨地说。 “我躲避官司时,之所以瞒着你,就是担心你把我的消息透露’出去了。虽然,你主观上绝对不会想害人,但是,你客观上可能会做出对我,对你自己不利的事情。”易菊终于说出了三年没跟丁先生联系的原因。 “老姐,您不跟我联系,原来是信不过我呀?”丁先生大梦初醒地说。 “是啊,我要是说了实话,你可能还不服气。今天的事例,就足以证明我的担心不是空穴’来风吧?”易菊严肃地说。 “老姐,我误解了您,对不起。”丁先生诚恳地说。 “小弟,虽然我比你大不了几天,但我看人就比你厉害多了。你呀,以后有什么大事,不要瞒着我,至少,我可以给你参谋一下。你这次把老底子都拿出来买房子,幸亏这笔生意跟易哥有关,否则,不定又会上当受骗。”易菊交’代道。 “好!我知道了。以后,大事一定多跟老姐商量。唉,我这一辈子恐怕就只有你们这三个靠得住的人了。” “丁先生,看人看走了眼,也不是什么大了不得的,吸取教训就行了。”易文墨安慰道。 第868章 富姐赏识小姨子 菜刚上桌,陆二丫就来了。 “菊姐,您好!”陆二丫亲热地跟易菊打招呼。 “陆女’士来了,快请坐。”丁先生笑着跟陆二丫打招呼。丁先生对陆二丫抱有好感。那次,他昏了头,把陆三丫麻翻了,准备施暴时,被易文墨和陆二丫抓了个正着。要不是陆二丫说好话,他可能已经被警方带走了。 “丁先生,您好。”陆二丫笑了笑。 “二丫妹,来,坐我旁边来,咱俩多时不见了,好好说说话。”易菊站起来,拉开身旁的椅子,让陆二丫坐下来。 丁先生殷勤地跑去帮陆二丫倒茶。 易文墨阻拦道:“老弟,你坐着,让服务员倒。” “不,我要亲自给陆女’士倒茶。”丁先生笑眯眯地说。 “丁先生,我自己来。”陆二丫正想站起来,被易菊一把按下。“二丫妹,让他倒,男士应该为女’士服务的。” “丁先生是大老板呀,我怎么能让他给我倒茶呀。”陆二丫有些不好意思。 “二丫妹,他是狗屁的大老板,也就口袋里有点臭钱。”易菊不屑地说。 二丫笑了笑,接过丁先生端来的茶,说:“谢谢您了。” 张小梅精’心炒了八个菜,她跑上来说:“不够,吭个声,我再加菜。” 丁先生喜滋滋地说:“老板娘炒的菜不比特级厨师差,我吃了几次,每次都把肚皮吃撑了。” “哎呀,让梅妹亲自下厨,太不好意思了。”易菊客气地说。 “来的都是自家人,我应该下厨嘛。”张小梅说。 “小梅,一起吃吧。”易文墨说。 “不了,我还要招呼生意呢,你们慢慢吃吧。”张小梅说完,扭着小腰下了楼。 “来,我代表三丫,感谢菊妹和老弟慷慨解囊,一下子买了一百套房子。”易文墨举杯说。 “买了一百套,得一个多亿呢。”陆二丫惊诧地说。 “二丫,你还不知道吧。菊妹是个富姐呢,她的财富呀,比丁先生还要多。”易文墨说。 “菊姐这么有钱呀?”陆二丫有些惊诧。 “也谈不上多有钱,就那么一回事吧。我说了,资产不上亿,就没资格显摆。”易菊不以为然地说。 “菊姐,您真不简单呀,这么年轻就成了大富翁。”陆二丫敬佩地说。 “以前,认识一个煤老板,在他那里搞了第一桶金。后来,自己做生意,挣了一点。”易菊轻描淡写地说。 “老姐有这么厚的家底,连我都蒙’在鼓里呢。”丁先生说。 “几千万还叫家底厚?真是笑话。”易菊白了丁先生一眼。 “菊姐,我就是干十辈子,恐怕也挣不了这么多钱。”陆二丫说。 “钱多有什么用,那象你,有这么多姐妹,亲亲热热一大家人,而我呢,孤孤单单一个人,连个说体已话的人都没有。”易菊哀哀地说。 “菊姐,我是您的干妹,虽然我帮不了您多大的忙,但至少能陪您说说话。”陆二丫诚恳地说。 “好哇,二丫妹,以后,咱俩多联系啊。我听说你烹调手艺很不错,以后,教教我。”易菊说。 “我烹调一般般吧,也就是能把菜炒熟而已。”陆二丫谦虚地说。 易文墨插’嘴道:“菊妹,你吃这个菜觉得怎么样?” 易菊赞叹地说:“小梅是干饭店的,炒的菜自然没话说。” “菊妹,我告诉你:二丫的烹调手艺不比小梅差,在菜肴的营养搭配上,还要略胜一筹呢。”易文墨透露’道。 “真的?!想不到二丫妹这么能干,看来,我拜师还拜对了。”易菊喜滋滋地说。 “菊妹,你拜师学艺,不能白学呀,得付学费哟。”易文墨开玩笑。 “学费好说。对了,二丫妹,你现在干什么工作?”易菊问。 “我现在帮大姐姐夫操’持家务,等大姐的小孩三岁时,我再出去找一份工作。”陆二丫说。 “我替二丫计划好了,等我女’儿三岁进了幼儿园,就让二丫到我妹妹小曼的公司去干。我妹妹在公司当总经理,多少能够关照着点。”易文墨说。 “易哥,您妹妹的公司是老公的吧?”易菊问。 “是啊,一家不小的公司,几桥人呢。”易文墨得意地说。 “到老公那儿干,没劲!二丫妹,到我这儿来干吧。我这儿有家政公司,有服装商店,还有幼儿园。对了,我准备开饭店。你懂烹调,就来帮我管理饭店吧。月薪五位数。”易菊一本正经地说。“说实话,我很想多办几家实业,但苦于找不到放心的管理人员。” “菊姐,叫我在饭店打打杂,问题不大。要让我管理饭店,怕是会搞砸了。”陆二丫胆怯地说。 “二丫,我觉得:你管理饭店应该很合适,不然,先干一段时间,如果不行,再让菊妹给你换个岗位。”易文墨赞同地说。 “菊姐,我大姐的小孩还不到一岁,早着呢,到时候再说吧。”陆二丫笑着说。 “也是,不过,我先把你预定下来,到时候别跑到别人那儿去了。”易菊笑着说。“这样吧,我先预付给你十万元钱,作为定金。” “菊姐,你我是姐妹了,我还能跑到哪儿去?要帮,也得首先帮自家人嘛。”陆二丫说。 “你看看,二丫还有人抢了。原来,我有个发小,搞家教的,也一直想让二丫去。不过,那家伙太抠,我不想叫二丫去干了。”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姐夫,史小波’不是抠,他挣钱也不容易,要给下属开高工资,还不早就垮台了。”陆二丫替史小波’辩护道。 “菊妹,你听见了吧?二丫这是这么个人,在家里是贤妻良母,在外面是老好人。你在她的嘴里,听不到一句说人家的坏话。”易文墨表扬道。 “易哥说得对极了,我虽然和陆女’士接触不多,但每接触一次,都会深感陆女’士的慈悲心肠。老姐,您要能启用陆女’士,早晚得成您的左右膀。”丁先生说。 “听你俩一说,我还真慧眼识珠了。”易菊得意地说。 第869章 姐夫舍已救小弟 吃完饭,易菊和陆二丫坐在雅座的沙发上说起了私’房话。。 丁先生把椅子挪到易文墨身边,说:“易哥,谢谢您了。” “谢我什么?”易文墨明知故问道。 “谢谢您帮我做通了老姐的工作,她刚才表了态,再也不钻我的被窝了。”丁先生喜滋滋地说。 “唉!你倒是解脱了,可是,把我套了进去。”易文墨愁眉苦脸地说。 “把您套进去了,怎么讲?”丁先生好奇地问。 “易菊说了,要让她不钻你的被窝,就得让我付出代价。”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老姐让您付出什么代价?”丁先生惊奇地问。 易文墨瞅了一眼易菊,小声说:“还不止一个代价呢。” “大哥,您快说,究竟要您付出什么代价?”丁先生着急地问。 “唉,一个是定期和她幽会,还有一个是跟她生一个小孩。”易文墨故作垂头丧气状。 “啊!”丁先生惊诧地问:“您阳萎了,还怎么跟她生小孩呀。老姐又不是不知道,干嘛还要提出这个问题。” “易菊的心思谁摸’得透呀。”易文墨说。 “那您都答应了?”丁先生问。 “我不答应能行吗?为了救你,我只得勉为其难了。老弟,你要知道,我小姨子厉害得很,若是知道我跟易菊幽会,非把我的狗头砸烂不可。”易文墨危言耸听道。 “大哥,我知道,您这个三丫小姨子不好惹呀。”丁先生搔搔脑袋,不好意思地说:“大哥,我让您作难了,真对不起。您以后和老姐幽会时注意点,千万别被小姨子察觉了。我呢,按承诺,给您一套最大的房子,有一百四十多平方米呢。” “老弟,你以为我是想要一套房子才给你帮忙呀?”易文墨不悦地说。 “哪里,哪里,大哥,我绝对没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很对不起大哥您,所以,想给大哥弥补一下。”丁先生诚恳地说。 “我跟易菊幽会,要是被老婆知道了,非闹个天翻地复不可,到时候,万一老婆要跟我离婚,我就完了。你说,这个损失岂是房子能弥补的。我之所以要冒着风险给老弟帮忙,全是一个义气当头呀。”易文墨慷慨激’昂地说。说实话,易文墨给丁先生帮忙,有几分感激’的意思,人家丁先生也曾给易文墨帮过不少忙。现在,丁先生遇到难处了,他易文墨当然不能袖手旁观啦。 “大哥,您对我的恩情,我永世难忘呀。说句心里话,老姐要是继续钻我的被窝,要不了多长时间,我这个家就毁了。现在,大哥帮我解了围,救我于水火之中,俗话说:大恩不言谢。今后,小弟我就是您的马前卒了。”丁先生由衷地说。 “唉,谁让你我是好兄弟呢,看着老弟受憋屈,我也不好受呀。”易文墨同情地说。 “大哥,您舍已救我,太让小弟感动了。大哥,我两套房子一起给您算了。”丁先生胎气地说。 “那一套说好赚百分之五十时再给我,怎么现在就提前给了?”易文墨问。 “大哥,不瞒您说,我又仔细把楼盘考察了一下,我预计:翻一个斤头不是问题。就算是再不济,也能挣百分之五十。”丁先生又说:“现在,我和老姐已经买了房子,我和老姐的朋友,明天也会来买房。所以,我建议您早点把建分校的协议签了,免得夜长梦多啊。” “好吧。说个老实话,你和菊妹投资一个亿买房,我肩上的担子亚力山大啊,如果建分校的事儿有个差错,我就是害了你俩呀。所以,明天我就张罗着把协议签了。”易文墨沉思着说。 “对,大哥,协议的事儿,能早一个小时是一个小时,协议不签,我的心呀吊在半空中,落不下来呀。”丁先生说。 “老弟,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只要协议一签,我第一时间通知你和菊妹。”易文墨说。 “大哥,我送给您的两套房子,写谁的名子呀?”丁先生问。 易文墨略微一考虑,说:“老弟,你送我房子的事儿,一定得保密啊,不能跟任何人说,包括菊妹在内。” “大哥,这个您放心,我的嘴不是那个狗毛’弟的嘴,我嘴上有把门’的。大哥,您是不是要把房子送给……”丁先生媚笑起来。 “你笑得这么暧昧,以为我会把房子送给小三吗?”易文墨问。 “嘻嘻…难道大哥外面没有……”丁先生瞅了一眼陆二丫,悄声问:“男人包个把二奶’,其实不算啥。唉,我呢,花’心花’到前面了,现在反倒对采野花’不感兴趣了。” “老弟,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怎么会有小三呢。我告诉你:这两套房子,一套我自己要,写我老婆的名子。还有一套准备送给我小姨子。”易文墨说。 “大哥,您准备送给哪个小姨子?” “你猜?”易文墨卖了个关子,他想考考丁先生观察事物的敏感度。 “还用猜吗,就是这个呗。”丁先生朝陆二丫呶了呶嘴。 易文墨一惊,心想:这个丁先生的眼光真厉害,竟然看出我对陆二丫最好。 “老弟,你怎么会猜到她?”易文墨追根究底。 “那天您来解救陆三丫时,她陪着您来的。我的婚礼,也是她陪着您来的。还有,您看她的眼神,她看您的眼神,都不一般呀。”丁先生嘻笑着说。“总之,我觉得您对这个小姨子格外亲近。” “哈哈,你猜错了。今天,陆二丫已经自己买了房。”易文墨笑着说。 “她买了房?”丁先生也笑了。 “你笑什么?”易文墨不解地问。 “听说您这个小姨子跟老公离婚时间不长,现在连工作都没有,哪儿来的钱买房?就算她买了房,钱也是您给的。”丁先生肯定地说。 “老弟,你又猜错了。陆二丫买房的钱,是陆三丫赞助的。”易文墨望着丁先生,心想:这家伙脑袋挺’来事的。 “陆三丫赞助的?我不信!”丁先生说。 “你凭什么不信?我告诉你:她们姐妹关系可好啦。”易文墨说。 第870章 小老弟一语言中 “虽然陆家姐妹关系好,但也没好到送百万豪宅的程度吧。--”丁先生笑着说。 “确实到这个程度了,难道你不信?”易文墨说。 “大哥,那我问您:当初陆二丫流落街头时,陆三丫为什么没给她买房,到头来,还是你们收留了她。”丁先生问。 “那时,陆三丫爱莫能助,手里没那么多钱呀。”易文墨替陆三丫辩解道。 “大哥,您撒谎吧?”丁先生嘻嘻笑了。 “我撒什么谎?”易文墨心虚地问。其实,陆三丫那时手里已经有一百多万了,完全能给陆二丫买一套房子。 “大哥,您当然是在撒谎了。我对陆家的情况了如指掌,什么都瞒不过我。”丁先生狡黠地说。 “你,你怎么对陆家这么了解?”易文墨吃了一惊。 “大哥,难道您忘了,我老婆陈惠和四丫小姐是好朋友呀。她俩呀,无话不谈。”丁先生得意地说。 易文墨心想:这个四丫,怎么能把陆家的家底都透露’给别人呢?应该提醒一下四丫,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嘛。即使不是家丑,也不能啥都对别人说。 “难道四丫说三丫不愿意帮二丫?”易文墨问。 “那倒没说,四丫也不会这么说。但是,四丫说:三丫手里早就有七位数的存款。”丁先生说。 “其实,四丫也是半猜半估,三丫到底有多少存款,她是不会对别人说的。” “大哥,不管怎么说,陆二丫买房的钱,我坚信是您出的。”丁先生固执地说。 “你既然要这么认为,那就随你吧。”易文墨无奈地说。 “大哥,这套房子您究竟给那个小姨子?”丁先生饶有兴趣地问。 “你再猜猜。”易文墨说。 丁先生琢磨了半晌,朝楼下指了指,问:“不会是给这个老板娘小姨子吧?” “你怎么会猜到她的头上了?”易文墨又是一惊,心想:这个丁老弟的脑袋真不是吃素的,一猜就猜准了。 “我说了,陆家的情况我了如指掌嘛。我来给您算算:除了您老婆,陆家还有五姐妹。二丫已经买房了,三丫有房有钱,四丫手里也有卖画的钱,那个医院的小姨子,听说将来要继承亿万资产。剩下的只有这个老板娘小姨子了。这个小姨子虽然开饭店,但规模不大,生意只能算说得过去。所以,我想:要给,也只会给这个小姨子了。”丁先生把理由说了一遍。 易文墨伸出大姆指,夸赞道:“老弟,你的脑袋真够用。” “真被我猜准了。”丁先生欣喜地说。 易文墨点点头,承认道:“老弟,你确实对陆家的情况了如指掌啊。” “大哥,你能不能给我透个风,陆二丫买房的钱,到底是谁给的?”丁先生好奇地追问道。 “老弟,我不想瞒你。陆二丫买房的钱,既可以算是三丫给的,也可以算是我给的。”易文墨说。 “此话怎讲,我听不懂。”丁先生听得一头雾水。 “是这么一回事。你给三丫的五十万,三丫送给我了,另外,三丫公司给她八十万奖金,她送给我一半,加起来一共九十万。我呢,就用这九十万给二丫买了一套房子。你说:这钱应该算谁送的?”易文墨坦率地说。 “要让我说呀,三丫既然送给您了,那钱就是您的了嘛。您再用这个钱去给陆二丫买房,当然,这个帐应该算到您的头上了。”丁先生坦诚地表明了看法。 “管它算到谁的头上,只要二丫有房子住了,就行了呗。”易文墨宽慰地说。 “大哥,您真是个一品姐夫。说实话,象您这样的姐夫,世上不多见呀。”丁先生由衷地说。 “老弟,您也知道,我没有什么亲人,现在,陆家姐妹就跟我的姐妹一样,我不对她们好,还能对谁好呢?”易文墨叹息着说。 “大哥,您不止是对陆家姐妹好,我看您对老姐也很不错哟。”丁先生涎着脸笑着说。“我一直觉得:您是喜欢老姐的,只是因为害怕出事,所以才回避着她。” “唉,我是觉得易菊很可怜。你看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亲人,唯一的你,还背叛了她。”易文墨同情地说。 “大哥,您怎么能说我背叛老姐呢?是她失踪在前,我结婚在后啊。”丁先生不满地说。 “老弟,不是我说你。当初,你跟易菊同居多年,怎么就不愿意跟她结婚呢?你一碰到陈惠,就起了结婚的心。说你背叛,一点也没冤枉你。不过,当着易菊的面,我当然不会这么说。”易文墨指责道。 “大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碰到陈惠,突然就想结婚了,您说怪不怪。至今,我自己都没搞清楚。”丁先生说。 “老弟,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爱易菊,充其量只是把她当姐姐看待了。算了,既然事已至此,再说这些已经没啥用处了。你呢,好好跟陈惠过吧,别再惹出啥事儿了。易菊呢,你对她好一点,如果阳萎治好了,就跟她生一个小孩,这样,易菊将来老了,也好有个伴。”易文墨说。 “大哥,咱俩说好。谁的阳萎先治好,谁跟易菊生一个小孩。”丁先生提议道。 “老弟,你就别指望我了。你也知道,我本来体质就不好,既然患了这个病,恐怕也治不好了。你呀,要努力治,争取早日治好。易菊已经三十岁了,等过了三十五岁,想生也生不了啦。”易文墨说。 “女’人难道过了三十五就不能生小孩了?好象不对吧。”丁先生质疑道。 “女’人过了三十五岁,不是不能生小孩,而是过了适育年龄,如果再生小孩,会对小孩智力发育带来不良影响。”易文墨解释道。 “唉,我的阳萎也不知道能否治好。”丁先生愁眉苦脸地说。 “老弟,你得开朗点,高兴点,这样,对治疗阳萎很有好处。”易文墨提醒道。 “那玩艺硬不起来,您让我到哪儿高兴得起来呀。”丁先生唉声叹气地说。 “老弟,你要想治好阳萎,首先就要让自己快乐起来。”易文墨说。“如果你一直背着这个思想包袱,那么,也许一辈子也治不好了。” 第871章 点了三盘散伙菜 张小梅抽’空跑上楼来,见桌上杯盘狼藉,四人吃完了饭,正聊着天。便问道:“都吃好了?” 丁先生笑呵呵地回答:“老板娘,今天又把我的肚子吃撑了,皮带都松了一格。” “小梅妹,你炒的菜名不虚传,确实呱呱叫。怪不得丁小弟非要来这儿吃饭呢。”易菊夸奖道。 “老板娘,您看:我们四个人把八道菜全扫光了。菜味道好不好,看看盘子,就知道食客的评价了。”丁先生乐嗬嗬地说。 “喜欢就好,欢迎丁哥和干姐常来坐坐。我这儿虽然没有山珍海味,但家常一点。现在人们常说:能吃出家的味道,才叫上乘菜肴。我这儿呀,就是不缺家的味道。”张小梅亲热地说。 “老板娘,您姐夫对您很关心哟。”丁先生笑着说。 “是呀,姐夫给我拉了不少生意,要不是姐夫关照,我这破饭店早就门’可落雀,关门’大吉了。”张小梅深情地望了一眼易文墨。 “姐夫关照小姨子,应该的嘛。”丁先生瞅了一眼易文墨,意味深长地说。 几个人正说着,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 “文墨,你和二丫在哪儿呀?”陆大丫问。 “我和二丫在小梅的饭店吃饭。”易文墨回答。 “有事没事跑去吃啥子饭,吃了饭要付钱呀,别吃白食。小梅的饭店经不起蹭啊!”陆大丫交’代道。 “好的,我知道了。”易文墨说。 “我刚才回了一趟家,见你俩都不在,我还以为你俩又跑到酒店去浪’漫了呢。”陆大丫说。 “嘻嘻,怎么会呢。大丫,等你回来了,咱俩去浪’漫一回,怎么样?”易文墨引诱’道。 “你同事又秒杀酒店了?”陆大丫似乎有点动心了,问道。 “你要愿意去浪’漫,我就让他帮我秒杀一晚上。”易文墨说。 “等我回来再说吧。”陆大丫答应了。 易文墨挂了电话。 二丫问:“大姐回家了?” “嗯,她回家拿东西,见我俩都不在,就打电话问问。”易文墨回答。 “大姐还好吧?”张小梅问。“最近饭店生意特别忙,又走了一个服务员,我是又当老板,又当跑堂的,忙得不可开交’。要不然,我就回娘家去看看大姐和小宝宝。” “大丫还好,已经在娘家住了半个月,可能快要回来了。刚才,大丫还嘱咐我,在你这儿吃饭,一定要付钱,不许吃白食。”易文墨笑着说。 “大姐心思这么细,还牵挂着我的生意呢。”张小梅感动地说。 “易哥,您刚才跟夫人通电话,说什么浪’漫呀,秒杀呀,挺’有意思的,难道几天没见老婆,就跟她在电话里**了?”易菊饶有兴趣地问。 “我们都老夫老妻了,还调什么情。刚才,我跟老婆开个玩笑。”易文墨搪塞道。 “大哥,您才结婚一年多,难道就算老夫老妻了?”丁先生问。 “这个老呀,是形容我和老婆的感情很深,就象几十年的老夫妻一样。”易文墨解释道。 “大哥,照您这么说,那些结婚几十年感情不太好的夫妻,应该叫小夫小妻了?”丁先生吃吃笑着问。 “易哥的这种划分法,不是按结婚时间长短,而是按感情好坏,有点意思。”易菊细细回味了一番说道。 “大哥,照您这种说法,我和陈惠也算老夫老妻了。”丁先生小声对易文墨说。 “小弟,你偷偷摸’摸’说些啥,有什么话不能大声说呀?”易菊不满地问。 “没说啥?我只是跟大哥开个玩笑而已。”丁先生扯谎道。 “开什么玩笑?让我们都笑笑。”易菊追问道。 “我,我问大哥:您才结婚一年多,就是老夫老妻了,那三十年后,难道要叫老老夫老老妻吗?”丁先生瞎编了个谎话。 “哼,一点也不好笑。”易菊冷冷地说。 “提起老夫老妻,我倒想起一件事儿。半个月前,我店里来了一对老夫妻,俩人都七十多岁了。一坐定,老头子就问我:散伙饭有什么讲究?当时,我一楞。老头子见我发呆,就解释道:我俩今天办了离婚手续,想一起吃顿散伙饭。你给参谋一下,点什么菜合适?” “还有这种稀奇事儿?”易菊饶有兴趣地问。 “是啊,我开饭店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儿。”张小梅说。 “小梅,你脑袋瓜子灵活,应该能想出应对之策呀。”易文墨嘻笑着说。“开饭店接触人广,什么事儿都能碰上。” “我楞了那么十秒钟,突然灵机一动,就对老头子说:散伙饭也没啥大讲究,不过,我建议您不妨点一道甜菜,一道苦菜,一道辣菜,再下两碗面条。”张小梅绘声绘色’地说。 “好,小梅让老两口点的这三道菜,太有水平了。”易文墨击掌叫好。 “怎么个好法?”易菊不解地问。 “你看,一道甜菜,表示老两口曾经有过甜蜜的时光。一道苦菜,表示老两口有了矛盾,日子就过苦了。一道辣菜,表示离婚对俩人来说,都是一种痛苦。而面条呢,则是提醒老俩口,虽然离了婚,但不要忘记彼此的好处,以后也可以做个长长久久的朋友。”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您说得太好了,我就是这个意思。”张小梅赞同道。 “那老俩口采纳了你的建议没有?”陆二丫好奇地问。 “当然采纳了。老俩口一致同意。后来,我就根据老两口的喜好,一道甜菜做的是米酒粉藕,一道苦菜做的是苦瓜炒肉’丝,一道辣菜做的是麻婆豆腐。这三道菜都适合老年人吃。”张小梅兴致勃勃地说。 “太妙了,不愧是一流的厨师。”丁先生赞叹道。 “老俩口吃得很满意吧?”陆二丫问。 “当然了。吃完了饭,老俩口一个劲地感谢我。”张小梅说。 “小梅,你跟老俩口说了这三道菜和面条的含意吗?”易文墨问。 “说了。跟姐夫说的一番话差不多。老俩口听了,连连点头。”张小梅有点得意地说。 “小梅,你很不简单呀。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么高明的散伙菜,不是一般的脑袋能想得出来的。”易文墨赞扬道。 “是啊,要是我碰到这种事儿,只有发呆的份了。”陆二丫说。 第872章 姐夫和老爹缓和 “要是我碰到这种事儿,恐怕只有打哈哈的份了。-..-”易菊敬佩地说。她瞅了瞅易文墨和丁先生,幽幽地问:“要是你俩遇到这种事儿,会怎么办呢?” “我呀,不管三七二十一,给老俩口上几个贵菜,先赚一笔再说。”丁先生笑嘻嘻地说。 “典型的生意人嘴脸。”易菊横了丁先生一眼。 “我呀,先给两位老人沏一杯茶,然后坐下来唠唠,劝他俩去复婚。”易文墨说。 “书生气十足!”易菊不屑地说。“我看你俩都不如小梅妹,人家三道菜,一份面条,无声无息就把思想工作做了。” “还有更怪的事情呢。”张小梅神秘地说。 “两位老人本来是板着脸来的,吃了三道菜,一碗面条后,高高兴兴地走了。没两天,饭店里来了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挺’着将军肚。一开口就订了八桌酒席,连价也没还。吃完饭开发票时,我才知道那男人是一家大公司的接待科长。我正纳闷着,这个接待科长怎么会跑到我这个小饭店来订餐时,科长说了一番话:我父母闹离婚,到您这儿吃散伙饭,吃完饭,就跑去复了婚。我爸我妈都说:因为吃了您推荐的三道菜,所以,改变了主意。为了感谢您挽救了我父母的婚姻,我们公司的宴请活动就放在您这个饭店了。” “还有这种事儿?真是奇了怪了。这也许就叫:善有善报吧。”易文墨说。 “是的,种豆得豆,种瓜得瓜,做好落好呀。”丁先生感叹道。 “所谓和气生财,从这件事情上就得到验证了。所以,做生意的不能眼睛里只盯着钱,还是要以善为本呀。”易菊沉思着说。 “要是都象我,几道贵菜一上,老两口花’了大钱,越吃越心疼火气也越来越大,说不定一出饭店门’就干起仗来。那不但复不了婚,只怕还会成了冤家仇人。”丁先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陆家有善根,所以,陆家姐妹个个都心地善良。”易文墨瞅着张小梅和陆二丫说。 “自家人拍自家人的马屁,有意思吗?”张小梅瞪了易文墨一眼。 “小梅妹说得对,姐夫,您当着丁哥和菊姐的面,一个劲地夸陆家姐妹,不怕人家笑话吗。”陆二丫也嗔怪道。 “大哥夸陆家姐妹,虽然是实事求是,但难免会给人一种王婆卖瓜的感觉。”丁先生笑着说。 “王婆的瓜甜,陆家姐妹的心善,该夸的就应该夸。我听易哥的夸奖话,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易菊替易文墨辩护道。 “对了,我还把菊妹忘记了,其实,菊妹也有一颗菩萨心肠。”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易哥,我刚帮您说了话,您就立即来奉承我,是不是有点投桃报李的味道了。”易菊不满地说。 “得,我好象成了众矢之的,不说了。”易文墨看看手表,说:“九点多了,散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临分手时,丁先生又叮嘱易文墨:“大哥,早点把建分校的协议签了。” 易文墨皱皱眉头说:“我知道了,你再说,我耳朵就要起茧子了。” 易文墨何尝不着急呢。丁先生和易菊拿一个亿买了房,若建分校的事儿泡了汤,那可就完蛋了。 周一,易文墨一到学校,就把后勤主任喊来,说:“你赶快联系钟楼区,尽快把建校协议签了。 周二,学校和区政fu就顺利签署了建分校的协议。 协议一签,易文墨顿时觉得轻松了一大截。他立即给丁先生打电话。“老弟,协议五分钟前已经签了,你可以安心睡个好觉,再做个发财的梦了。” “签了?太好了,呜啦!”丁先生欢呼道。 “好了,我还要给易菊打个电话。”易文墨刚准备挂电话,丁先生说:“大哥,别忙,我得给您买两套房子。” “这个别忙,缓两天再说。”易文墨说。 “大哥,您抓紧点啊。我承诺过的,得兑现呀,我可不想背个赖皮狗的名声。”丁先生着急地说。 “我不说你是赖皮狗就行了,这里面还有点技术性’问题。”易文墨说。 “大哥,我送给您房子,有什么技术性’问题?”丁先生疑惑’地问。 “老弟,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过两天再说吧。”易文墨说完,挂了电话。 丁先生送给易文墨两套房子,一套易文墨自己留下,让老爹老妈去住。还有一套准备送给张小梅。 送给张小梅的这套房子,易文墨思前想后,觉得应该让老爹出面送。 易文墨自从进了陆家门’,跟老爹的关系一直比较紧张。尤其是他出主意,把老爹攒的十万元钱搞走后,老爹便对他一肚子意见。 老爹打了好几年夜工,才攒了十万元钱。本来,这个钱是想用来弥补私’生女’的,却被老妈弄’走了。 现在,老爹的私’生女’张小梅找到了,可是,老爹却拿不出任何东西来补偿张小梅。这一点让老爹耿耿于怀。 易文墨想:如果让老爹出面把这套房子送给张小梅,既遂了老爹补偿私’生女’的心愿,也弥补了他和老爹之间的隔阂。 易文墨决定找老爹谈谈,听听他老人家的意见。 易文墨给老爹打了个电话,想约他出来谈这个事儿,易文墨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 老爹接到易文墨的电话,奇怪地问:“易女’婿,你找我有什么事儿?不会是想算计我吧?” “哪里,我哪儿敢算计您呀。”易文墨恭敬地说。 “易女’婿,你算计我还少了吗?”老爹气呼呼地说。 “老爹,您误会我了。”易文墨有口难辩。 “我一把年龄了,难道连好坏都分不清。你教唆几个女’儿跟我作对;出点子搞走我的十万元钱;挑唆三丫寻找陆家老三;鼓动老妈离家出走,这些没冤枉你吧?”老爹数落了易文墨一堆坏事。 易文墨一听,得,老爹简直把自己当成冤家对头了,凡是不好的事情都赖到自己头上了。看样子,就是长了一百张嘴巴,也辩不明了。 “老爹,我冤呀。”易文墨哀叹道。 “你别装委屈,我告诉你:现在我是看在大丫的面子上,留你一条命,否则,早送你上西天了。”老爹咬牙切齿地说。 第873章 十恶不赦的女婿 “老爹,我有些地方确实做得欠妥,所以,我想弥补一下过错。-..-”易文墨诚恳地说。 “你想怎么弥补?”老爹一听说易文墨要弥补过错,口气缓和了一点。 “老爹,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想明晚请您吃顿饭。”易文墨邀请道。 “请我吃饭,不会是鸿门’宴吧?”老爹警觉地问。 “老爹,您是我的老丈人,我是您的女’婿,难道我会害您吗?”易文墨说。 “易女’婿,你的花’花’肠子太多,我不相信你。”老爹不客气地指责道。 “老爹,我为什么要害您呢?我害了您,我跑得了吗?”易文墨有点哭笑不得了。现在老爹防他,就象防坏蛋一样了。 “你想请我到哪儿吃饭?”老爹问。 “老爹,您不是对满江红酒楼最感兴趣吗,我明晚到那儿订个雅座,您看怎么样?”易文墨试探着问。 “易女’婿,咱家小梅开了饭店,要吃就到她那儿去吃,干吗要让肥’水流到别人的田里去?”老爹一心替私’生女’的生意着想。 “老爹,我不是不照顾小梅的生意,而是明晚我要跟您谈的事儿,跟小梅有关,我不想让她知道了。”易文墨解释道。 “易女’婿,你又在背后搞什么鬼名堂,难道又想对小梅下刀子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小梅一指头,我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让你脑袋搬家。”老爹恶狠狠地警告道。 “老爹,我不但不会害小梅,还想帮她呢。您明晚来了,自然就会知道。”易文墨觉得跟老爹说话太费劲,现在,老爹对他是一万个不信任。 “好吧,我倒要看看,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老爹口气强硬地说。 “老爹,那就说好,明晚五点半钟,我在巷子口接您。您最好别跟老妈大丫说,我怕……”易文墨想:若是大丫知道我请老爹到满江红酒楼吃饭,又要心疼一晚上了。 “易女’婿,你偷偷摸’摸’地请我吃饭,难道真想打我的闷棍?”老爹疑惑’地问。 “老爹,您也知道大丫很俭省的,要是知道我到这么高级的酒楼,她……”易文墨话说了一半,他觉得这就够了,老爹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也是,那我就只跟老妈打个招呼,让她对大丫保密。要是谁都不说,你这个家伙把我害了,只怕连尸骨都找不到。”老爹看来不象是开玩笑,正二八经地提防着易文墨。 “老爹,我是您女’婿呀,我再坏,也不至于杀了您呀。”易文墨万分委屈地说。“再说了,我连只鸡’都不敢杀,能下得了手杀人吗?” “易女’婿,你别糊弄’我了。你不敢杀,可以雇凶杀人嘛,报纸上电视上,这种事情多了,你当我整天坐在家里,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呀。”老爹说。 “老爹,那我教给您一个办法吧,您写一张纸条子,压到枕头下面,纸条上写着:今晚易女’婿请我到满江红酒楼吃饭,如果我回不来了,就找易女’婿算帐。’这样,万一您被我害了,老妈大丫清理东西时,很容易就会发现这张纸条,我也就逃不脱法律的制裁了。”易文墨帮老爹想了个点子。 “这个办法不错。”老爹沉思着说。 “您要是平安回了家,从枕头下拿出纸条,把它撕了。”易文墨说。 “易女’婿,难怪大丫说你的智多星,果然不假,鬼点子一串一串的。”老爹也不知道是赞赏,还是奚落。 “老爹,那就这样吧。明晚五点半,我准时来接您。”易文墨心想:请老爹吃顿饭,真罗嗦呀。 易文墨挂了电话,没多大一会儿,老爹的电话突然来了。他气势汹汹地说:“易女’婿,你这个家伙真阴’险狡猾啊,我差一点就上了你的当。” 易文墨一头雾水,忙问:“老爹,您这是怎么啦,我哪儿又做错了?” 老爹凶神恶煞地说:“你让我写个小纸条,压在枕头下面。假若你找人把我杀了,然后你再跑到我家来,偷偷把枕头下的纸条拿出来,神不知鬼不觉地销毁了。这样,我明晚的去向就成了一个谜。而你呢,还能落个不在作案现场。” “老爹呀,在您眼里,我难道就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吗?”易文墨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老爹看。 “是啊,你岂止是十恶不赦,简直就是百恶不赦。”老爹气呼呼地说。 “老爹,您要是真认为我会害您,那就跟老妈说,跟大丫说,再给警察打个电话,这样就保险了。”易文墨生气地说。 “给警察打电话就免了,等我明晚回不来了,再通知警方吧。”老爹心想:我就是没跟老妈大丫说,也得吓唬一下易女’婿。这个女’婿呀,不得不防着点。虽说易女’婿还不至于把我杀了,但打我一闷棍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老爹,您是当真认为我会害人,还是跟我玩幽默呀?”易文墨有点糊涂了。难道老爹现在变成老顽童了? “我一把年纪了,玩什么幽默?”老爹不满地说。 “您要是没玩幽默,真认为我这么坏,就让大丫跟我离婚嘛,免得整天提防我。”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你现在把大丫蒙’骗住了,她还没看清你的真面目,所以,暂时还死心塌地跟着你。等有一天,大丫识破了你的假面具,自然会跟你离婚。你等着,会有那一天的。”老爹气哼哼地说。 易文墨无奈地摇摇头,他想:难道老爹老糊涂了,或者是有点痴呆了。不管怎么说,他是我的老丈人,我总不能跟他翻脸吧。 “老爹,您永远也看不到大丫跟我离婚的那一天。大丫不会跟我离婚,我也不会跟大丫离婚,所以,您就别作那个指望了。”易文墨幽幽地说。 “唉!你这个家伙只要一天赖在陆家,我就得一天睁着眼睛睡觉。”老爹说。 “老爹,那我就太对不起您了。”易文墨突然不生气了。是啊,跟一个老人生气值得吗?况且,他还是大丫的亲爹。 易文墨挂了电话,又想了一阵子。他想:明晚,自己和老爹的谈话会不会以失败告终呢? 第874章 老爹又拍了桌子 老爹挂了电话,心里不禁纳闷起来。-- 易文墨这个女’婿自从进了陆家门’,表面上对自己客客气气,背地里净耍阴’点子。最让他恼火的,就是搞走了自己的十万元私’房钱。这十万元钱,本想补偿一下可怜的私’生女’。现在,私’生女’张小梅虽然找到了,但自己却拿不出一分钱补偿她。一想到这些,老爹就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咬易文墨一口。 易文墨突然来电话,说是要弥补自己的过错,他要怎么弥补呢? 按老爹的想法:除非把那十万元钱还给他,否则,免谈! 易文墨搞得神秘兮兮地,约自己到满江红酒楼去吃饭,还要私’下里和自己谈弥补问题,难免不让老爹产生一些疑惑’和顾虑。 这个易女’婿太鬼,天知道又要玩什么鬼花’招。 根据老爹的体会,他玩不过这个狡猾的女’婿,不然,不会次次败在他的手下。 易文墨请自己去吃饭,会不会是鸿门’宴? 老爹思量再三,决定瞒着老妈和大丫,但他得防一手,想来想去,决定让三丫送自己去赴约。一来,在陆家几个姐妹中,只有三丫治得住易文墨。二来,也只有三丫有小轿车,能送自己去。一旦三丫知道自己和易文墨在一起,他易文墨就不敢轻易动手了。 想到这里,老爹给陆三丫打电话。 “三丫头,你明晚五点半钟,到巷子口来接我一下,有人请我吃饭。”老爹得意洋洋地说。 “老爹,您到哪儿去吃饭?”陆三丫心想:一定是老爹的一帮子老伙计要聚餐。 “到满江红酒楼。”老爹的语气中透出几分炫耀之意。 “到满江红?”陆三丫一惊。老爹的一帮老伙计们聚餐,一般都去大排档,那儿物美价廉,还货真价实。这次怎么竟然去满江红酒楼呢?莫非是老爹记错了饭店。“老爹,您没搞错地点吧?” “没错,就是满江红酒楼,我还没老糊涂呢。”老爹肯定地说。 “老爹,您的老朋友买彩票中了大奖?”陆三丫心想:莫非谁发了财,慷慨解囊让大家开开洋荤。 “我明晚不是跟老朋友们吃饭。”老爹神秘地说。 “那您跟谁一起吃饭呀?”陆三丫很好奇。老爹到满江红酒楼吃饭,肯定是应邀而去,这个请客的人不一般。 “你猜猜?”老爹想卖个关子。 “那我猜着试试。”陆三丫想了一会儿,说:“老爹,是不是您曾经救了某个人,这个人终于找到您这个大恩人了,所以,请您去吃饭,表达一下感谢之情。” “三丫头,你猜错了。老爹我这一辈子子,既没害过人,也没救过人。” “没害过人?”陆三丫笑了一笑。她想:您难道没害张小梅的母亲吗? 老爹听出了陆三丫问话里的意思,尴尬地解释道:“我没喝醉酒时,从没害过人。”老爹又回忆起那个被他强暴过的女’人,紧接着想到了张小梅。唉!这辈子如果不补偿一下张小梅,我死不瞑目呀。 “那我再猜猜:是不是您抓住了某个人的把柄,他为了堵住您的嘴巴,所以,请您去吃饭。”陆三丫说。 “我眼也花’了,耳也聋了,到哪儿去抓人家的把柄呀。”老爹否定道。 “那我再猜猜:是不是有人对不起您,想请客赔礼道歉呀?”陆三丫说。 “三丫头,你太聪明了,这次猜对了。确实有一个人,干了不少对不起我的事儿,所以,要到高级酒店请我吃饭。”老爹兴冲冲地说。 “真的,我好聪明哟。”陆三丫欢呼了一声,好奇地问:“这个人我认识吗?” “认识,不但认识,还很熟悉的。”老爹说。 “我很熟悉?”陆三丫心想:莫非是巷子里的老邻居? “是啊,你隔三差五就能见到他,当然很熟悉了。”老爹说。 陆三丫仔细想了一圈,也没想出这个人。她只好说:“老爹,我猜不出来。” “那我再提示你一下:这个人象狐狸一样狡猾,还象变色’龙一样会隐藏自己。”老爹说。 “这么厉害的人在我身边,不会吧?”陆三丫听老爹这么一说,更加糊涂了。她把最近一个礼拜见过人梳理了一遍,惊喜地地叫道:“我知道了,是巷子里的老王头,对吧?” “老王头狡猾个屁,他虽然喜欢玩花’点子,但一玩就被人识破了。”老爹不屑一顾地说。 “那就是巷子里的老张头,对吧?”陆三丫又胡猜了一个。 “老张头是猪脑子,他要是算狡猾的话,那世界上没有不狡猾的人了。”老爹轻蔑地说。 “老爹,我实在是猜不出来了,您说谜底吧。”陆三丫认输了。 “三丫头,这个人就是你那个大姐夫嘛。”老爹破口而出。 “您是说易文墨呀,嘻嘻……”陆三丫吃吃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那家伙做了不少对不起我的事儿,所以,请我吃饭,给我赔礼道歉。”老爹气呼呼地说。“他以为一顿饭就能摆平我呀,真是痴心妄想。” “老爹,您有没有搞错呀,易文墨可是您的女’婿啊,怎么能口口声声叫家伙呢。”陆三丫提醒道。 “唉,算我瞎了眼,当初,光看到那颗宝石值钱,又见他家有一套祖传的房子,就糊里糊涂答应大丫跟他结婚了。没想到,竟然引狼入室。”老爹气不打一处来。 “老爹,您当心点,这些话千万别被大姐听见了。”陆三丫说。 “大丫听见咋了?”老爹气势汹汹地说。 “老爹,大丫说了:谁对不起易文墨,她就跟谁翻脸。”陆三丫见老爹对易文墨一肚子意见,担心老爹又把刀架在易文墨的脖子上,所以,就撒了一个谎,威胁一下老爹。 “大丫还敢跟我翻脸?”老爹凶巴巴地说。 “怎么不敢?您别搞错了,现在,我们都大了,都挣钱了,谁也不靠您吃饭了。您要是把我们搞毛’了,一个个都不理您,看您怎么办?”陆三丫不甘示弱地说。 “你们翅膀都硬了,一个个都想翻天了?”老爹啪地拍了一下桌子。 “老爹,您在电话里拍什么桌子呀,我又看不见。您再拍,我明晚不来接您了。”陆三丫不客气地说。 第875章 老爹赴宴请保镖 老爹见三丫强硬起来,便一下子软了下来,他早就知道了,如今,几个女’儿都长大了,再也不允许他耀武扬威了。。 “三丫,我,我没拍你的桌子,我是拍大丫的桌子。”老爹解释道。 “老爹,就是大姐的桌子也不能拍嘛,大姐也没做错事儿,说错话,您凭什么拍她的桌子呀?易文墨是大姐的老公,她维护老公,没错呀。”陆三丫替大姐说话。因为,她不说不行。大丫根本就没说过:谁对不起易文墨,我就跟谁翻脸’的话。” “大丫不是要翻脸么。”老爹讪讪地说。 “谁无缘无故对不起易文墨,大姐当然应该翻脸了,不然,都把姐夫当面团揉’,哪儿成呀。”陆三丫理直气壮地说。 “大丫要跟我翻脸,我不怕!”老爹硬撑着说。 “您不怕大丫翻脸,怕不怕我们几姐妹一起翻脸?”陆三丫吓唬道。 “你们几姐妹怎么会一起跟我翻脸呢?”老爹嘻笑着说。“你们都是孝顺女’儿呀。” “老爹,您要是想欺负大姐,我们几姐妹当然不干了。不瞒您说,我们几姐妹订了攻守同盟,现在,我们是在一条战壕里。”陆三丫心想:老爹早就是我们几姐妹的手下败将,甭想装腔作势吓唬人了。 老爹一听,知道大势已去。现在,几个女’儿都大了,他呼风唤雨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嘻嘻,我怎么会欺负大丫呢,她又不是抱养的小孩。”老爹讪讪地说。 “老爹,您记着:易文墨是您女’婿,也是大姐的老公,还是我们几姐妹的大姐夫。姐夫自从进了陆家门’,为我们几姐妹做了不少贡献。”陆三丫数落起易文墨的功劳。 “他对你们几姐妹好,但对我们俩老不咋的?”老爹不满地说。 “老爹,姐夫对你们俩老怎么不好了?逢年过节都来看望俩老,家里有事儿,一喊就到,从没推辞过。您还要姐夫怎么做呀?”陆三丫问。 “对我就一般般吧。”老爹撇撇嘴。 “您一见姐夫就磨刀,又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上次,还把他脖子划了一个口子。就凭您对姐夫的这个态度,他对您能亲近吗?”陆三丫指责道。 “我只是吓唬他一下,免得他欺负大丫嘛。你大姐老实,不是易文墨的对手,我不护着她能行吗?”老爹委屈地说。“这一下好,我为大丫着想,她不但不领我的情,还要跟我翻脸,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老爹,您护着大姐,不是这个护法。以后,大姐有我护着,您就别插’手了。”陆三丫说。 “好,好,好,我统统不管了,以后,只顾着自己养老吧。”老爹灰心丧气地说。 “老爹,这次易文墨请您吃饭,就是想跟您和解。我看,您就借梯子下台,跟您女’婿握手言和吧。”陆三丫劝说道。 老爹心想:我凭什么要跟易文墨握手言和呀,先看看他的表现再说。 傍晚五点一刻,易文墨就等在老爹家的巷子口。他想:等老爹一出来,就打一辆出租车到满江红酒楼。 突然,易文墨看见陆三丫的轿车停在他面前。 “姐夫。”陆三丫亲热地喊。 “三丫,你,你回娘家呀。”易文墨惊诧地问。 “我来接人。”陆三丫笑着说。 “接人?”易文墨一头雾水。陆三丫跑到这儿来接什么人呢。 “对呀,我来接你的客人嘛。”陆三丫心想:看来,老爹没对易文墨说我来接他的事儿。 “接我的客人?”易文墨楞了几秒钟就醒悟了。“三丫,是老爹让你来接他的?” “当然了,老爹不喊我来接他,我怎么会知道你要请客呀。”陆三丫笑眯眯地说:“见者有份,姐夫,你不会拒绝请我吧。” “我今天特意请老爹吃饭,你来凑什么热闹?”易文墨说。 “姐夫,不是我来凑热闹,是老爹喊我来接他去赴约。”陆三丫笑着问:“姐夫,你开始拍老爹的马屁了?” “我,我……”易文墨想了想,把话又咽回肚子里去。他想:送张小梅房子的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姐夫,我告诉你:老爹现在对你是恨得一头包。”陆三丫笑着说。 “三丫,你是明白人,我之所以得罪了老爹,全是因为站在你们几姐妹一边。”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我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了。昨天,我还把老爹威胁了一通呢,让他对你客气点。”陆三丫表功道。 “威胁老爹的事儿,只有你一个人敢干。哎,对了,现在又多了一个邪头:张小梅,她好象比你更厉害,听说老爹见了她,立马就矮了一截。”易文墨说。 陆三丫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其实,老爹也不是怕三姐,只是觉得对不起三姐罢了。所以,老爹在三姐面前就不敢凶了。”陆三丫一语道破天机。 “也是,老爹没养过张小梅一天,最后,还让张小梅去a市接他,欠张小梅的太多,自然就矮了一截呀。”易文墨笑了笑。 “姐夫,我昨天跟老爹说了,让他和你缓和关系,毕竟是翁婿嘛,何必搞得那么剑拔弩张的。”陆三丫说。 “三丫,我一直想跟老爹搞好关系,但是,他老人家对我总是不冷不热的。现在,一瞅到我就象仇人相见,眼睛里都冒火。说实话,我一见老爹腿’就发抖。”易文墨装出一副可怜相。 “姐夫,你也别装可怜了。你呀,表面上好象很畏缩,心里其实一点也不怕老爹。不然,你也不会出一个个点子整治老爹了。”陆三丫笑着说。 “三丫,你,你说话讲点良心好不好。我出点子也是被迫的呀,每次,你们几姐妹都会逼’我,我呢,就象老鼠钻进风箱里,两头受气呀。出了点子,老爹恨我。不出点子,你们折磨我。”易文墨一脸的委屈。 “姐夫,你说得也对。不过,在你内心里,还是想整治老爹的,对不对?”陆三丫说。 “三丫,我不是想整治老爹,是想把他的家长制整治下去。不然,老爹在家里横行霸道,就象太上皇一样,我确实看不惯。”易文墨发自内心地说。 第876章 姐夫是罪魁祸首 “姐夫,如果没您出点子,老爹这个太上皇还在宝座上稳稳坐着呢。。你一进陆家门’,就把老爹拉下了马,你说,老爹能不恨你吗?”陆三丫嘻嘻一笑。“说实话,原来,就我一个人敢跟老爹叫板,你来了,我们几姐妹好象有了主心骨,一下子就团结起来,跟老爹对着干了。” “三丫,你这么一说,好象我成了罪魁祸首,这话要是让老爹听见了,只怕会越发恨我。”易文墨担心地说。 “姐夫,俗话说:好汉做事好汉当。你敢做却不敢当,岂不成了胆小鬼吗?”陆三丫谴责道。 “三丫,你说我是主心骨,岂不是把我置于领导地位了。你想想:我是反对老爹家长制的领导,这还了得,我可担当不起这个罪责。”易文墨竭力往后退。 “我没贬低你,也没抬高你,你确实在整治老爹中,起到了主心骨的作用嘛。”陆三丫坚持道。 “三丫,你是成心想让老爹把我杀了,是吧?”易文墨气急败坏地说。 正说着,老爹从巷子出来了。 易文墨看看手表,正好五点半钟。他赶忙迎上前去,招呼道:“老爹,您真准时呀。” 老爹用鼻子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了易文墨。 “三丫,你来了。”老爹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老爹,您中午没吃多少饭吧?”陆三丫笑着问。 “三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爹瞅瞅易文墨。那意思分明是:三丫,别在易文墨这个外人面前掉我的价。 陆三丫仿佛没看见老爹的眼色’,继续说:“老爹,您不是从小就教导我们:晚上有饭局,中午就少吃点,把肚子腾空了,好在酒席上多吃点。不然,就太亏了。” “我,我说过这种话?”老爹想否认。 “老爹,你说过n遍了。我记得:从我上小学开始,只要晚上有饭局,中午咱家就凑合着吃一顿。” “我记不得了。”老爹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他觉得:三丫的话让他在女’婿面前丢了脸。其实,老爹中午只喝了一小碗稀饭。现在,他的肚子咕咕直叫唤。 “我也是这样,中午有饭局,早晨就少吃一点。晚上有饭局,中午就少吃一点。”易文墨觉察到老爹的尴尬,他故意这么说。 老爹听易文墨这么一说,尴尬之色’褪了不少。 “老爹,您吃饭还提个包干什么?莫非做好了打包的准备?”陆三丫瞅了一眼老爹的手提袋。 “我出门’都要提个东西,如果碰上什么需要买的,方便一些嘛。”老爹解释道。 “今晚,幸亏我来了,不然,你们俩个人能吃多少。其实,菜不宜打包回家,剩菜一点味道也没有。”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易文墨心想:这个老爹挺’狡猾的,他不便跟老妈大丫打招呼,就搬来了三丫这个救兵。看来,老爹确实是防着自己,不是开玩笑。 易文墨订了间雅座,也提前点好了菜。 到雅座里一坐定,陆三丫就催促服务员:“我们吃完了还有急事,快点走菜吧。” 易文墨问:“晚上了,你还忙个啥?” 陆三丫眼一瞪,说:“姐夫,我最近忙着卖房,难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呀,忙归忙,该吃饭还是要吃,该睡觉还是要睡,该休息还是要休息嘛。身体是自己的,别忙坏了。”易文墨劝说道。 “唉,忙过这一阵子就好了。”陆三丫叹息着说。 “三丫,那个偏僻的楼盘都卖光了吧?”易文墨关心地问。 “那个最搔头的楼盘,有了学区房这个卖点,一抢而空,连一套都没剩的了。现在,另外两个楼盘还没卖完,不过,势头还不错,估计年底清盘没问题。”陆三丫说。 “这次,丁先生和易菊帮了大忙呀,要不是他俩,够你搔头的。”易文墨庆幸地说。 “说到底,还是多亏了姐夫出手相助,否则,这次我真的抓了瞎。”陆三丫感激’地望了易文墨一眼。 “三丫,我帮你,那是该的。丁先生和易菊就不同了,虽然有个学区房卖点,但他俩买房时毕竟还没签约,所以,还是有一定风险的。”易文墨说。 “是啊,丁先生和易菊挺’讲义气的。”陆三丫感激’地说。“等我这一阵子忙完了,还得请丁先生和易菊聚一聚。” “是啊,你确实应该出面感谢一下他俩,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嘛。”易文墨赞同道。 “姐夫,我对丁先生和易菊确实很感激’,也会记着他俩。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以后少跟易菊多来往,不是我疑心病重,那女’人身上有一股子骚’味儿。”陆三丫郑重地说。 “三丫,我跟易菊不会有什么事儿,你放心吧,别太疑神疑鬼了。易菊这个人表面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其实,心思很细腻。这个女’人非常识大体,顾大局。不是个庸俗的女’人。”易文墨说。 “姐夫,你对易菊评价这么高,说明对她有好感。这么一来,就更危险了。”陆三丫紧盯着易文墨,看了好一阵子。 “三丫,你当着老爹的面,这么盯着我看,别让老爹误会你爱上我了。”易文墨半开玩笑地说。 “去你的!”陆三丫在桌子下面踢了易文墨一脚。 “妈呀!”易文墨惊叫了一声。 老爹瞅着易文墨,问:“你咋了?” 易文墨搪塞道:“我的腿’抽’筋了。” “腿’抽’筋了?”老爹弯腰瞅了一下易文墨的腿’。突然脸色’一变,凶巴巴地问。“我刚才听三丫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相好的人了?” “我,我怎么会有相好的呢?”易文墨吓了一跳。他和陆三丫小声嘀咕的话,竟然被老爹听到了只言片语。 “没有?难道三丫冤枉你了?”老爹恶狠狠地问。 “老爹,您听岔了,我从没说过姐夫外面有女’人。”陆三丫帮易文墨解围道。 “难道是我没听清?我明明听到什么骚’呀,女’人呀。”老爹疑惑’地说。 “老爹,姐夫怎么可能有相好的呢,您别瞎说了。”陆三丫制止道。 “没有就好。”老爹盯着易文墨,眼睛眨都不眨。 易文墨低下头,小声说:“三丫,你盯完了我,老爹又盯上我了。” “姐夫,你脸上长了花’,谁都喜欢看你呀。”陆三丫嘻笑着说。 第877章 小姨子胆大包天 服务员开始上菜了。-..- 陆三丫望着一桌子菜,啧啧嘴说:“姐夫,你怎么点这么多菜呀,幸亏我来了,不然,剩海了。” 易文墨笑了笑,小声说:“我第一次请老爹吃饭,点少了,怕老爹不高兴,怪我没把他当根葱呀。” 陆三丫嘻嘻一笑,说:“那是,既然是拍马屁,就得象个拍马屁的样子嘛。” “我拍老丈人的马屁,拍之有理。”易文墨理直气壮地说。 “姐夫,你和大姐既结了婚,又生了小孩,还有个啥拍头呀。我真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陆三丫疑惑’地问:“你不拍老爹的马屁,他又能把你咋的?” “三丫,你是知道的,我和老爹尿’不到一个壶里。我想和老爹缓和一下关系,不然,见了面象仇人似的,有什么意思呢。”易文墨解释道。“再说了,我也确实出过几个点子,把老爹整得落花’流水,也难怪老爹会恨我。我毕竟是下辈,对长辈放下身段,赔个礼,道个歉,也是应该的嘛。” “姐夫,我看呀,你光是请老爹吃一顿,怕是解决不了问题。”陆三丫说。 “那你说,怎么做才能解决问题?”易文墨问。 “症结是那十万元钱。你要想和老爹缓和关系,就得补偿给老爹十万元钱,否则,都是无用功。”陆三丫点破道。 “我哪儿有十万元钱呀?”易文墨两手一摊。 “姐夫,你不是有一笔私’房钱吗?”陆三丫幽幽地问。 “三丫,我把那些私’房钱都投到比特币上去了,最近,行情不太好,没赚到什么钱。”易文墨说。 “姐夫,等你赚到钱了,还是得想办法给老爹十万元钱,我敢说,只要把钱往老爹口袋里一塞,他就和你成了哥俩好。”陆三丫笑着说。 菜上齐了。 老爹不等易文墨开口,就说:“三丫,别光顾着说话,快吃吧。”说着,挟了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 易文墨问:“老爹,您看我点的菜还对您胃口吗?” 老爹点点头,说:“还凑合吧。” “老爹,您先吃着,要是还想吃什么,就吭个声。”易文墨殷勤地说。他转过脸,对陆三丫说:“三丫,我不知道你来,就没点干切牛肉’。” 易文墨对服务员招招手,说:“再加一盘干切牛肉’。” 陆三丫摆摆手,阻止道:“姐夫,这一大桌子菜都吃不完了,还点什么。” 易文墨说:“我这桌菜是按老爹口味点的,没几个你爱吃的菜。不管怎么说,总得有一盘你喜欢吃的菜吧。” 没一会儿,干切牛肉’就上了桌。 陆三丫小声说:“姐夫,你对我真好。陶江就没你心细,唉,我现在对他是越看越不顺眼。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把他蹬了,再重新找一个。” 易文墨一听三丫想把陶江蹬了,吓了一大跳,赶忙劝道:“三丫,你可别感情冲动,陶江哪儿不好?我告诉你:假若你真蹬了陶江,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男人了。” “姐夫,你紧张什么呀?我只是说着好玩的。要真让我蹬了陶江,还真有点舍不得呢。”陆三丫嘻嘻笑着说。 “唉,净瞎说,吓了我一跳。”易文墨放下心来。 “姐夫,你这么看得上陶江,是不是因为他惧内,所以,你就可以继续吃我的豆腐,甚至还能那个,对吧?”陆三丫望着易文墨问。 易文墨暧昧地笑笑,点了点头,承认道:“是的。” “姐夫,你今天挺’坦率嘛。”陆三丫满意地说。 “三丫,我在你面前不坦率不行呀,你眼睛太毒,一眼就能看到我心里。”易文墨无奈地说。 三丫看看手表,说:“我得快点吃,吃完,还要到售楼处去。 易文墨交’代道:“你晚上加班太晚了,要喊陶江来接你,最近,社会秩序不太好,你得注意点,别大意了。尤其是搞售楼工作,职业太打眼,谁都知道你们有钱,难免不被坏人盯上。” “我知道。”陆三丫感激’地望了易文墨一眼。 “三丫,你别当着老爹的面,这样含情脉脉地望着我。你以为老爹傻呀,他的眼睛也毒着呢。”易文墨提醒道。 “老爹的眼睛毒吗?我不信。”陆三丫把手伸到易文墨的胯里,捏住了那玩艺。 “三三丫,你……”易文墨大惊失色’。他想:这一幕要是被老爹看见了,非砸烂他的狗头。 “姐夫,你别怕,是我摸’你,不是你摸’我,怕个啥?就是被老爹看见了,他也不敢吭声。”陆三丫嘻嘻笑着说。 陆三丫一面揉’捏着易文墨的那玩艺,一面对老爹说:“老爹,姐夫今天点的菜,都是您爱吃的吧?” 老爹满意地点点头,说:“嗯,全是我喜欢吃的。” “老爹,姐夫对您不错吧,连您喜欢吃什么他都知道。说实话,连我都搞不清楚您爱吃些啥呢。”陆三丫说。 老爹不置可否,只是对易文墨翻翻白眼。看来,肚子里的气还没消。 “三丫,快把手收回去。”易文墨着急地说。 “姐夫,我慰劳你一下,难道你不喜欢?”陆三丫问。 “不是不喜欢,现在不是时候,不是地方,要是被老爹发现了,会把板子都打在我的屁股上。”易文墨紧张地说。 “别怕,老爹要是找你的事儿,我替你挡着。”陆三丫大义凛然地说。 “你,你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能替我挡什么。”易文墨说。 “姐夫,今非昔比了,你以为老爹还敢拿着棍子,追着我打吗?”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 “老爹脾气上来了,你不怕,我怕。最好还是别惹他。”易文墨警告道。 “老娘我现在想摸’,谁也挡不住。”陆三丫趾高气扬地说。“姐夫,你把大腿’叉开点。” “你俩在干嘛?”老爹见陆三丫侧着身子,朝易文墨这边倾斜着,疑惑’地问。问完了,还歪着脑袋往这边看。 “我和三丫在说事儿。”易文墨紧张地把陆三丫的手扒拉开,搪塞道。 “是啊,我和姐夫正在商量卖房子的事情。”陆三丫也搭腔道。 第878章 挥菜刀恐吓姐夫 “三丫,这么好的菜,还不趁热快吃,谈什么卖房子。。就是谈卖房子,也别跟他谈,他一个教书的,懂什么。”老爹不屑地说。 “老爹,您还不知道吧,姐夫什么都懂,这次,要不是姐夫帮我,我这个销售部长的乌纱帽就丢了。”陆三丫喜滋滋地说着,手里更起劲地揉’捏着易文墨的那玩艺。 “三丫,别,别摸’了,它都要泻了。”易文墨求饶道。 陆三丫收回手,满意地说:“我吃饱了。”说完,站起来对老爹说:“您慢慢吃,我要到公司去加班了。” 陆三丫一离开雅座,易文墨就给陶江打电话。 “陶老弟,三丫今晚到公司加班,你等会儿去陪陪她。最近,出了好几个事儿,她一个人回家不安全。”易文墨说。 “好的,我马上去,谢谢易哥。”陶江乐呵呵地答应道。 老爹听易文墨打电话让陶江去接三丫,不禁醋意大发。心想:妈的,对几个小姨子确实不错,对我们俩老就差多了。平时,也没见他对我们这么关心。 易文墨对老爹说:“刚才,有三丫在,我不敢让您喝酒。现在三丫走了,我给您要二两酒,小咪一下。” “啪!”老爹猛地一拍桌子,怒吼“三丫一走,你这个家伙就原形毕露’了,我就知道你摆了鸿门’宴,果然如此。” 易文墨见老爹突然翻了脸,不解地问:“老爹,我哪儿做错了?” “你明知道我血压高,还让我喝酒,想让我血管爆炸呀?你这是杀人不用刀子,真毒辣呀!”老爹恶狠狠地说。 “老爹,您喜欢喝酒,我才让您喝二两嘛。您在家,不是每天晚饭都要喝二两酒吗?”易文墨委屈地说。他心想:我真是倒了霉,好心让老爹喝二两,却被他栽赃说想陷害他。 “在家是在家,在酒店是在酒店,不一样的。在家,是我自己想喝,在酒店,是你让我喝,绝对是两码事。”老爹胡搅蛮缠道。 易文墨望着老爹,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话。他知道,不论他怎么解释都没有丝毫作用,老爹已经认定自己想谋害他。 正当易文墨骑虎难下时,陆三丫突然又跑回来了。她急急地说:“我把围巾忘到这儿了。” 陆三丫从挂衣架上拿起围巾,围在脖子上,正准备走,突然发现气氛不对头。她疑惑’地问:“这是怎么啦?你俩都铁青着脸。”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说:“老爹说我想谋害他,正找我算帐呢。” “老爹说你想谋害他?!”陆三丫笑了起来。 “我刚才问老爹,想不想喝酒,要想喝就拿二两酒来。老爹一听,就大发雷霆,说我让他喝酒,就是成心想害死他。”易文墨抱屈地说。 “姐夫,我说你是活该,拍马屁拍到马腿’上,被踢了一下吧。”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我是怕老爹馋酒,好心让他少喝一点,过个小瘾。”易文墨小声辩解道。 陆三丫瞧着老爹问:“您女’婿想谋害您,要不要报警呀?” 老爹没想到陆三丫会跑回来,他尴尬地说:“我今晚头有点晕,易女’婿还让我喝酒,我,我就……” “姐夫想谋害您,这可是一件大案呀。您得赶快报警。要不,我帮您报警。”陆三丫装模作样地掏出手机。 “三丫,算了,这是家庭内部矛盾,不必麻烦警察了。”老爹慌忙说。他可不敢把易文墨弄’到警局里去,这事儿要被大丫知道了,真会跟他翻脸。 “老爹,姐夫谋害您,可不是家庭内部矛盾呀。您想:姐夫让您喝酒,万一血管爆炸了,救都没法救。”陆三丫说着,拨了110电话。 “喂,是110吗?”陆三丫一本正经地问。 “三丫,别,别报警。”老爹手忙脚乱’地阻止道。 陆三丫捂着手机问:“老爹,究竟报不报警?” “不,不报。”老爹狼狈地摆着手。 其实,陆三丫只是虚晃一枪,她根本就没拨110。 “老爹,您每天喝酒,老妈也没管您,是不是也想谋害您。还有我,逢年过节给您买酒,也是想谋害您。我看呀,把我和老妈也一起抓走得了。”陆三丫瞪着老爹说。 老爹低着头,自顾自地啃着一块排骨,显得十分狼狈。 “老爹,人家姐夫好心问您喝不喝酒,又不是让您喝半斤一斤的。您不领情,还污蔑人家谋害您。天底下哪有这么冤枉人的事儿。”陆三丫训斥着老爹。 “我,我是跟易女’婿开玩笑的。”老爹尴尬地辩解道。 “开玩笑,有这么开玩笑的吗?”陆三丫质问道。 “我,我一时糊涂,玩笑开过了头。”老爹歉意地说。 “老爹,人家姐夫请您吃饭,是想跟您和解,您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呀。好了,我要去上班了。姐夫,老爹再找事,你就给我打电话。”陆三丫说完,一阵风似地走了。 “老爹,对不起了,我是好心,您要不想喝就算了。”易文墨说。 “那就来二两吧。”老爹其实早就想喝酒了,刚才,不过是找易文墨的歪而已。 易文墨要了一瓶二两装的酒。 老爹咪了一口,啧啧嘴,称赞道:“好酒,好酒!” 易文墨说:“酒这个东西,少喝点有活血的功效,喝多了就会坏事的。” “那是。”老爹得意洋洋地咪着小酒。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易女’婿,刚才三丫口口声声说的骚’女’人,是什么意思?” 易文墨一听,心想:老爹又想找歪了。 “三丫没说过骚’女’人呀。”易文墨否认道。 “易女’婿,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耳朵聋了,什么也听不见了?”老爹阴’阳怪气地问。 “老爹,您不老呀。在老人里,您算老小伙子呢。”易文墨奉承道。 “刚才三丫还说,让你少跟这个骚’女’人来往。对吧?”老爹质问道。 易文墨一惊,心想:难道老爹真的听见了? 正当易文墨琢磨着如何辩解时,只见老爹从提包里掏出一把菜刀,拍在了饭桌上。 “姓易的,我告诉你:你要敢在外面招惹野女’人,我非把你刀卸八块。你信不信?”老爹凶神恶煞地说。 易文墨吓了一大跳,他做梦也没想到老爹赴宴还带着菜刀。 “我,我信。”易文墨一见明晃晃的菜刀,吓得浑身直哆嗦。 “你老实交’代:外面有没有野女’人?”老爹凶巴巴地问。 “没,我没野女’人。”易文墨惊慌失措地辩解。 第879章 姐夫吓尿了裤子 “你还敢不老实!”老爹拿起菜刀,在易文墨的头顶上挥舞了几下。-..- 一个服务员听见雅座里有动静,伸头一望,见老爹正挥舞着铮亮的菜刀,吓得惊叫一声,撩蹄子跑了。 “老爹,您要我交’代什么?”易文墨缩着头,委屈地问。 “交’代那个骚’女’人是谁?”老爹瞪圆了眼睛。 “老爹,您总不能让我凭白捏造一个骚’女’人吧。”易文墨一见菜刀,腿’肚子就抽’筋了。现在,他就是想跑也跑不了。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老爹站起来,拿起菜刀,朝易文墨扑了过来。 “妈呀!”易文墨吓得一哆嗦,身不由己地滑坐到地上。 老爹心想:这个胆小鬼,我刀还没架到他脖子上就吓瘫了。 “你,站起来!”老爹手持着菜刀命令道。 易文墨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哆嗦着说:“老爹,您冷静点,千万别动手,当心失手把我杀了。” “你老实交’代,我就饶你一命,不然,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老爹的眼睛瞪得溜圆。 “老爹,我长这么大就跟一个女’人有关系。”易文墨的声音颤抖着。 “是谁?”老爹欣喜地想:妈的,我这一诈,还真诈出油水来了。 “老爹,这还用我说吗,就是您的大女’儿嘛。”易文墨觉得自己想撒尿’了。 “放屁!我要你交’代野女’人。”老爹怒吼道。 突然,走廊里一阵喧哗,有人叫道:“警察来了!” 老爹一听警察来了,忙把菜刀放到桌子上,走回座位。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雅座的门’被一脚踢开了。 三四个警察一拥而进。 警察看见桌上的菜刀,扑了过来,一把将菜刀握到了手上。 一个服务员哆嗦着走进来,指着老爹说:“是,是他,拿着菜刀,要杀人。” 老爹一听,忙辩解道:“警察,别听她胡说八道,我怎么会杀人呢。” 警察问:“这把菜刀是谁的?” 老爹说:“是,是我带来的。” “你带菜刀来干嘛?”警察严厉地问。 两个警察一左一右把老爹夹在中间,看样子准备动手抓人了。 老爹蠕动着嘴巴,想说些什么,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是啊,你吃饭带什么菜刀呢?如果据实交’代:是吓唬女’婿的,那显然是有预谋的杀人了。 正当老爹急得浑身直冒冷汗时,易文墨说话了。“他是我岳父,菜刀是我请岳父帮我磨好,今晚带来给我的。”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警察如释重负。 “我见这个老人家举着菜刀,在这个年轻人面前挥动,嘴里好象还在威胁他。”服务员揭发道。 “那是我岳父在炫耀他会磨刀,菜刀磨得亮堂堂的。”易文墨解释道。 “原来是虚惊一场啊。”一个警察说。 “对,确实是一场误会。”易文墨挤出一脸难看的笑容,他觉得:自己的裤’裆里有点潮’潮’的。看来,刚才老爹在他面前挥刀,吓得他尿’了裤’子。 易文墨坚信:老爹不会杀他,但是,老爹吓唬他时,很可能会失手。就象上次一样,这一失手,弄’不好就会要了他的小命。 尽管没事儿,但警察还是认真做了笔录,经核对,易文墨和老爹确实是翁婿关系。 警察临走时,问易文墨:“你真的没事?” 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真的没事。” 警察走了。 老爹擦了一把汗,问:“你为啥要袒护我?” “老爹,您是陆大丫的父亲啊,我不袒护您,人被抓走了,陆大丫会很难过的。”易文墨说。 “我被抓走了,你会很解恨吧?”老爹问。 “老爹,您是我的岳父,您被抓走了,我不但脸上无光,而且,也会很难过的。”易文墨违心地说。其实,老爹被抓走了,易文墨不会难过。他倒觉得:杀杀老爹的威风很有必要。 “你小子说假话。”老爹对易文墨翻了个白眼。 “老爹,您对我一肚子意见,说到底,不就是那十万元钱的事儿吗。”易文墨说。 “哼!你也知道呀,算你聪明。”老爹气呼呼地说。 “老爹,我知道:您对张小梅这个私’生女’感到很愧疚,总想补偿她一点。”易文墨理解地说。“您的私’房钱被老妈缴了械,就实现不了这个心愿了。” “你说得对。要不是你在背后出鬼点子,我的私’房钱也不会轻易被老妈拿走。”老爹瞪着易文墨。 “老爹,我今天约您出来,不是光请您吃一顿饭,而是想谈谈如何补偿张小梅的事儿。”易文墨道明了来意。 “易女’婿,我说话不喜欢绕弯子,一句话:你把那十万元钱赔给我,咱俩就两清了。”老爹急不可耐地说。 “老爹,其实,十万元钱对于张小梅来说,只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多大问题。” “有一杯水,总比没有好。”老爹说。 “老爹,咱们分析一下,现在,张小梅最需要的是什么?”易文墨诱’导道。 “她最需要的是……”老爹眯缝着眼睛,思索着。 “老爹,您去过张小梅的家吧?”易文墨问。 “我都快把闺女’家的门’槛踏破了,还能没去过。”老爹翻翻眼睛。 “现在,张小梅住的虽然是三室一厅,但总面积不到一百平方米,而且,房子太陈旧了。”易文墨说。 “你是什么意思?”老爹被弄’糊涂了。 易文墨不想再绕弯子了,他直截了当地说:“我觉得:张小梅现在最需要的是房子。” “房子?易女’婿,你没说胡话吧。一套房子得一百万,现在,我手里一分钱也没有,怎么给她解决房子问题呀。”老爹觉得易文墨谈房子,简直是天方夜谭。 “老爹,我想出一百万,帮张小梅买一套房子。”易文墨说。 “什么?!你拿一百万,给张小梅买房子?”老爹张大了嘴巴。 “是的。”易文墨肯定地点点头。 “这个,这事儿大丫知道吗?”老爹问。 “大丫不知道。”易文墨回答。“婚前,我有十万元钱在股市里,这个事儿没跟大丫说过。婚后,我拿这个钱去炒比特币,大赚了一笔。” 第880章 姐夫给小姨买房 “好哇!你竟然瞒着大丫,攒私’房钱,还拿钱给别人买房子。我马上告诉大丫。”老爹边说边掏出手机,要给大丫打电话。 “老爹,您只管告诉大丫。一旦大丫知道了,这一百万就会被她收走。那么,就不能给张小梅买房子了。”易文墨正告道。 “我管你给谁买房子,与我不相干。”老爹开始拨电话。 “好吧,既然您无所谓,那我一回去就把钱交’给大丫。”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老爹抬眼望着易文墨,不解地问:“你干吗要给张小梅买房子?” “很简单,因为张小梅是您的女’儿呀。”易文墨回答。 “你要给谁买房子,那是你的事儿,为什么要跟我说?”老爹问。 “如果是我给张小梅买房子,当然没必要跟您说了。问题是,我想请您给张小梅买房子,所以,才来跟您商量一下。”易文墨说。 “你,你让我给张小梅买房子?!”老爹气呼呼地说。“就是把我卖了,也买不起房子呀。你,你成心想耍我,是吧?” “老爹,您别急,听我慢慢说。我的意思是:买房子的钱由我来出,但以您的名义给张小梅买房子。说白了,就是让您来做这个人情。”易文墨慢悠悠地说。 “让我来做这个人情?!”老爹一脸的狐疑。他盯着易文墨看了老半天,心里琢磨着:这个女’婿又搞什么鬼把戏呀? 买房子得掏一百万,这可不是个小数目。掏了钱,却不声张,这里面难道有猫腻? “老爹,不要您掏一分钱,但以您的名义给张小梅买房。对于您来说,没有一丝一毫的损失,还有什么值得犹豫的呢?”易文墨见老爹迟迟不点头,便开导道。 “易女’婿,你不会是做了个口袋,让我往里钻吧?”老爹问。 “老爹,我能做什么口袋呀?您既不蚀财,又不毁誉,没有任何风险嘛。”易文墨着急地说。 “我问你:你为啥要这么做?”老爹问。 “老爹,我知道,您一直想补偿张小梅,但未能如愿,这是您的一块心病。我让您给张小梅买房,就是想了却您的这一心愿啊。您的心愿实现了,就不会对我怀恨在心,这样,我和您就能和睦相处了。”易文墨诚恳地说。 “你说得挺’好听,我听着也很满意,不过,我总觉得你好象在耍我。”老爹疑惑’地说。 “老爹,我怎么会耍您呢。如果我耍您,岂不是又和您结下了一个新梁子。我可不希望整天和您叮叮当当地闹纠纷呀。”易文墨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老爹看。 “别忙,我琢磨出了一点名堂。哈哈,你这小子果然想耍我。”老爹皱着眉头说。 “老爹,您说,我会搞什么名堂?”易文墨心想:我都把好事做到家了,如果您再挑剔,那就太没意思了。 “你小子耍的是釜底抽’薪之计。”老爹猛一击掌,气呼呼地说:“幸亏我脑袋瓜子好使,不然,就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 “老爹,您冤枉人还有完没完啊。”易文墨实在忍无可忍了。 “小子,你说得天花’乱’坠,你掏钱,以我的名义给张小梅买房。猛一听,好象你甘当无名英雄,实际上,你会在背后对张小梅说:房子是我掏钱买的。这样,张小梅不但不领我的情,反而觉得我骗了她。在她的心目中,我就变成了卑鄙的小人,你却成了大善人,对吧?”老爹得意地说。 “老爹,我一片诚心,却被您当做黑心。如果您不相信我,那么,我可以发个毒誓,决不对任何人提及此事,如果我透露’了半个字,让我患癌症,被雷打电击火烧水淹……” “行了,易女’婿,既然你敢发毒誓,我就相信你了。”老爹乐嗬嗬地说。现在,老爹彻底放心了,看来,这次易女’婿没玩花’招,是真心实意想跟我缓和关系。 易文墨见老爹终于相信他了,松了一口气。他说:“老爹,那咱们就来商量一下细节问题。首先,这个买房的事儿,一定得严格保密,永远也不能对任何人说。除了您和我不能说以外,还得让张小梅也把话说死:房子是自己开饭店赚钱买的。” “当然不能说了,我给小梅买房的事儿,一旦传到老太婆那里,她非跟我离婚不可。上次,为了十万元钱,她不但离家出走,还扬言要离婚。现在,可是一百万呀。”老爹胆寒地说。 “老爹,还有个到哪儿买房的问题。您撒个谎,去对张小梅说:老房子可能要拆迁,让她帮您去挑选一处房子。等房子挑好了,再想个办法,把张小梅的身份证拿来。剩下的,由我来办。等两证办好后,我一起交’给您。”易文墨说。 “唉,还要撒谎呀,办点事儿真难。”老爹有点畏难了。 “老爹,玩这点小花’招,您应该不在话下吧?”易文墨笑着说。 “易女’婿,我可没你这么多花’花’肠子,眼一眨冒出一个鬼点子。唉,我女’儿可被你骗惨了。”老爹嗟叹道。 “老爹,我也不愿意撒谎呀,其实,撒谎很累的。但这个事儿,不撒谎不行呀。”易文墨说。 易文墨和老爹又商量了一下细节问题。 易文墨满意地说:“老爹,这个事儿抓紧点办。” 老爹瞪了易文墨一眼,不快地说:“我心里有数,不用你交’代。” 老爹擦了擦嘴,瞧着饭桌说:“今晚,我吃得很满意。唉,可惜没喊老太婆来,她也喜欢吃这些菜。 “老爹,等这一阵子忙完了,我请您和老妈到一家人饭店去聚聚。”易文墨见给张小梅买房的事情谈妥了,也很高兴。 “你请我们吃饭,要是被大丫知道了,又会骂你不会持家。大丫啊,也不知道象谁,这么小抠。”老爹不满地说。“菜还剩这么多,打个包吧。”老爹说着,从提包拿出两个大饭盒。 “您,您连打包的东西都带来了?”易文墨吃了一惊。 “你请我吃饭,菜点少了拿不出手,点多了,肯定会剩,这在我的意料之中嘛。”老爹喜滋滋地把剩菜装进饭盒里。 第881章 老俩口的小情趣 老爹哼着小曲回了家,一进门’,就把提袋递给老妈,喜滋滋地说:“老朋友请我吃饭,剩了不少菜,我统统装回来了。--” 老妈从提袋里拿出饭盒,问:“咦,老头子,这不是咱家的饭盒吗,你怎么知道会有剩菜,还带了两个饭盒?” “我这朋友特别大方,每次请我吃饭,都会点一大桌子菜。所以,我就预先带了饭盒,不然,用酒店的一次性’饭盒,还要收费一元呢。”老爹心情格外好,他趁老婆弯腰往冰箱里放饭盒时,在她屁股上揪了一把。 老妈把屁股一缩,骂道:“死老头子,吃高兴了,回来戏弄’人。” “你是我老婆,我戏弄’你是官的。”老爹又在老妈的胯里摸’了一把。 “你,你是不是被酒店的小姐,撩拨得发骚’了?”老妈瞪了老爹一眼。 “我今晚喝了二两好酒,心情好,突然就想骚’骚’了。”老爹说着,拦腰抱起了老妈。 “你,你赶快把我放下,大丫还没睡呢。”老妈挣扎着要下来。 “大丫看见了咋的?”老爹满不在乎地说。 里屋的门’一响,老爹吓得赶紧放下了老妈。 “你不是不怕吗?再抱呀。”老妈嗔怪道。 陆大丫从卧室里走出来,问:“老爹,您又喝了酒吧?” 老爹疑惑’地问:“你在卧室就闻到酒味了?” “我听到您哼小曲了。”陆大丫说。 “大丫,你听我哼小曲就知道我喝了酒?”老爹好奇地问。 “是啊,您只要喝了好酒,就会哼小曲啊。”大丫说。“您这个习惯家里人都知道嘛。” “我,我有这个习惯吗?”老爹扭头问老妈。 老妈撇撇嘴,说:“你喝了酒的毛’病还不少呢。” “我喝了酒还有什么毛’病?”老爹不解地问:“我自己怎么没感觉到呢?” “老爹,您一喝多了酒,还会吹牛。有一次,还吹嘘自己到月亮上去见了嫦娥呢。”大丫揭了老爹的短。 “是嘛,我怎么一点都记不得了。”老爹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说。 “你喝醉酒吹的牛啊,十箩筐也装不下。”老妈斜眼瞅着老爹。 “我吹的最大的牛是什么?”老爹饶有兴趣地问。 “老爹,有一次,您喝多了酒,说自己是玉’皇大帝,还让我们都喊您皇上呢。”陆大丫嘻嘻笑着说。 “你们都喊了没有?”老爹问。 “老妈我二丫四丫都喊了,就是三丫没喊。”大丫回答。 “我,我没打三丫吧?”老爹问。 “三丫不喊您皇上,您想打三丫,但醉得站不起来呀。只是嘴里喊着:我打死你!”大丫说。 “嘻嘻,人一喝醉了,就不是人了。”老爹不好意思地说。 “老爹,今晚,谁请您吃饭呀?”大丫好奇地问。 “一个老朋友。”老爹搪塞道。 “老朋友凭什么请您吃饭呀,总得有个理由吧?”大丫好奇地问。 “请吃饭要什么理由?我朋友钱多,知道我日子过得苦,平时吃不到好东西,所以,请我到酒店打个牙祭。”老爹喜滋滋地说。 “老爹,您真有福气,还有这么个好朋友。下次,您朋友再请您吃饭,就把老妈也带上。”大丫说。 “好!”老爹满口答应道。 老爹看着陆大丫,心想:你要是知道易文墨拿一百万给张小梅买房子,非气得跳脚,心疼得十夜睡不着觉。 老爹又想:这个易女’婿还不错,主动向我示好,既然他遂了我的心愿,给张小梅一套房子的补偿,我以后就对他好一点。刀是不会当着他的面磨了,更不会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吃了早饭,老爹就直奔“一家人”饭店。 到了饭店,一看,门’上铁将军把门’。 老爹给张小梅打电话。“小梅,我在饭店门’口呢。” “老爹,您这么早就出门’了,有事吗?”张小梅正准备到饭店去。 “我想找你商量点事儿。”老爹兴冲冲地说。 “老爹,不会是老妈又离家出走了吧?”张小梅开玩笑。 “她呀,现在赶都赶不走了。离了我,她哪能活呀。”老爹笑着说。 “老爹,您别吹牛了,我看呀,是您离了老妈不能活。老爹,我马上就来,您找个背风的地方等着,别吹着凉了。”张小梅说着,匆匆出了家门’。 张小梅心急火燎地赶到“一家人”饭店时,一看,老爹正津津有味地看别人下棋。 “老爹!”张小梅跑上前去,挽起老爹的胳膊。“老爹,您来饭店,应该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嘛。这么冷的天,在外面等着,冻感冒了怎么办?” “嘿,我又不是纸糊的,哪能一冻就感冒呢。”说着,老爹踢了踢腿’,得意地说:“我身体壮着呢。” 进了饭店,张小梅给老爹沏了一杯茶。“老爹,这是我托人从福建带回的大红袍,听说您喜欢喝这种茶。”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有茶喝就不错了。二回别给我买茶叶了,糟蹋钱。”老爹说。 “老爹,您一大早就跑来,一定有什么重要事情吧?”张小梅问。 “小梅,听说我们住的房子要拆迁了。”老爹撒了个谎。 “啊,好事嘛。一拆迁,就能住上新房子了。”张小梅高兴地说。 “是啊,我想让你参谋一下,哪儿的房子好,免得一拆迁,抓了瞎。”老爹说。 “嗯,是得提前做做功课,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老爹,您和老妈想要哪儿的房子?”张小梅问。 “老妈还不知道拆迁的消息呢,我没告诉她,怕她瞎着急。我看,就附近的房子就挺’好。”老爹想:给张小梅买房子,离饭店近点好,一来她便于照顾饭店,二来,离外孙女’的学校也近。 “老爹,巧了,您看,饭店对面就有一个楼盘,已经建好了,马上就能搬进去了。要不,我带您去看看。”张小梅说。 “好呀,那太好了。”老爹乐嗬嗬地答应道。 张小梅带着老爹,到了对面的楼盘。几个售楼小姐听说要买房,殷勤得不得了,围着他俩介绍情况,又陪着他俩转了一大圈。 老爹问张小梅:“你看,哪种房子好?” 张小梅说:“这种二室一厅的房子适合您俩老住,太大了,打扫卫生也麻烦。” 老爹摇摇头,说:“我这些女’儿回了娘家,总不能连住一晚上的地方也没有吧,我觉得起码得买个三室一厅的房子。” “老爹,那就买这种一百三十平米的三室两厅。”张小梅说。 “小梅,假若你买房,想买哪一种?”老爹问。 第882章 老爹谎称中大奖 “我要买房呀,就买这种三室两厅两卫的,客厅大,还敞亮。”张小梅说。 “那你要买房,想买几楼的?”老爹又问。 “老爹,买这种高层建筑,当然越高越好了。象这种三十二层楼的房子,一般买到二十二层以上就行了。”张小梅说。 “小梅,假若你买房,你会挑哪一栋,哪一套?指给我看看。”老爹意味深长地问。 “老爹,是您买房,又不是我买房,您让我挑什么?我挑的,您不一定满意呀。”张小梅说。 “小梅,你就挑一套你喜欢的,我相信你的眼力。我和老妈都老了,脑筋跟不上形势了。”老爹说。 “那好吧,我来帮您挑一套。”张小梅仔细看了看几栋楼的位置,最后,挑中了一套房子。 老爹对售楼小姐说:“这一套房子给我留下来,我要买。” 张小梅把老爹拉到一边,小声说:“老爹,您那个拆迁八字还没一撇,怎么就让人家给您留房呢?” 老爹笑着说:“也是,我老糊涂了。” 张小梅对售楼小姐说:“房子我们已经看了,什么时候买,再跟您联系吧。” 老爹连忙问售楼小姐:“把您的电话告诉我,买房时,我会跟您联系的。” 售楼小姐恭敬地递给老爹一张名片,老爹看了看,郑重地揣进了口袋。 走出楼盘,老爹问:“小梅,你给那套挑好的房子打个分。” 张小梅想了想,笑着说:“我打95分。” 老爹连忙问:“怎么没打100分呢?” 张小梅笑着说:“售楼小姐不给咱一点优惠,我当然不能给它打满分了。” “是啊,买这么贵一套房子,竟然不打个折。”老爹愤愤不平地说。 “售楼小姐不是说了嘛,这个楼盘地理位置好,绿地面积大,配套设施齐全,它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呀,当然不会打折了。” “也是。”老爹说:“有人买的房子当然不肯降价了。” 张小梅和老爹回到“一家人”饭店,老爹急吼吼地说:“我要回家了。” 张小梅挽留道:“老爹,就在这儿吃午饭,等会儿,我把老妈也喊来。最近我忙,也没去看望您俩老,正好趁这个机会,一起吃吃饭,说说话。” 老爹摆摆手,说:“下次再说吧,我还有事儿呢。” “老爹,您有什么事儿?”张小梅见老爹急着要走,疑惑’地问。 “小梅,最近我在研究彩票,中了好几个小奖了,我琢磨着,有可能中个大奖。” 张小梅笑了,劝说道:“老爹,彩票这个东西只能玩玩,每次买个三元五元玩玩,不能顶真的。有不少人,沉迷’在彩票里,把家里的钱都砸进去了,有的还借高利贷买彩票,背了一屁股债。老爹,您可别被彩票拖进泥坑了。” “小梅,你放心。我玩彩票,只是小玩玩,每个月花’个三五十元。不过,我倒是挺’钻研彩票的,我告诉你:中奖是有门’道的。”老爹神秘地说。其实,老爹对彩票一点也不感兴趣。他现在大谈彩票,只是做个铺垫。因为,他要帮张小梅买房子,那一百万总得有个出处呀。这个出处老爹和易文墨琢磨了半天,最后决定就说买彩票中了大奖。 “老爹,您千万别相信那些骗子的话,彩票中奖全靠运气,没什么门’道。”张小梅觉得有些不妙,老爹怎么会迷’上了彩票呢?这个事儿,得跟几个姐妹们通通气,不能让老爹在彩票里陷得太深了。 “骗子想骗我,没门’。这么说吧,能骗我的骗子,还在******肚子里,没生下来呢。”老爹乐呵呵地说。 “老爹,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买彩票了?”张小梅忧心重重地问。 “时间不长,也就一两年吧。”老爹回答。 “老妈知道您买彩票吗?”张小梅问。 “我没跟她说过。”老爹见张小梅紧盯着自己问,知道她对自己买彩票不放心了。于是,就说道:“小梅,我玩彩票只是小玩玩,不会玩大的,你别替我担心了。” “老爹,您脑子清醒,我就放心了。”张小梅心想:得把老爹盯紧点,人老了,往往会干些糊涂事儿。 “小梅,我想起来了,你上次不是说,想办一张图书馆的借书证吗?”老爹问。 “是啊,我最近忙,一直没抽’出时间去办。我想办张借书证,借点故事书,好给女’儿讲故事。不然,老是重复讲那些老掉牙的故事,女’儿都不想听了。”张小梅说。 “小梅,正好我也想办借书证,那就一起帮你办了,你把身份证给我吧。”老爹说。 “您也想办借书证?那好,帮我也办一张。”张小梅从抽’屉里拿出身份证,递给老爹。 “好,我这两天就去办。”老爹拿了张小梅的身份证,匆匆离开了“一家人”饭店。 一转弯,老爹就急忙掏出手机,给易文墨打电话。 “易女’婿,今天上午我和小梅去看了房子,说来也巧,一家人饭店对面就有个楼盘。现在房子已经挑好了,小梅的身份证我也拿来了。”老爹兴奋地说。 “好!老爹,您行动很神速嘛。”易文墨吃了一惊,没想到老爹抓得这么紧,看来,给私’生女’买房心切呀。 “易女’婿,你准备什么时候去买?”老爹急切地问。 “老爹,事不宜迟,下午就去买。”易文墨回答。 “那我就给售楼小姐打电话,让她把我挑好的那套房子留着。”老爹说。 老爹手忙脚乱’地给售楼小姐打电话:“我刚才看的那套房子,下午就来买,千万给我留着,别卖给别人了。” “好的,您放心,我一定给您留着。不过,明天我就不敢保证留给您了。”售楼小姐说。 “只要今天不卖就行了,下午,那套房子就是我的了。”老爹喜滋滋地说。 “您一定要来买啊,我们这个楼盘很紧俏的哟。”售楼小姐催促道。 “哎呀,我比你更急呀。”老爹说。 下午,易文墨和老爹在楼盘的售楼处碰了头。 没一会儿功夫,买房手续就办好了。 两证还要等一个礼拜才能全部办好。 老爹别提有多高兴了,现在,他终于如愿给了张小梅一个补偿。唉,这个苦命的女’儿呀,从小就没爹。 第883章 老爹疑患痴呆症 上午,老爹突然跑到饭店来,让张小梅陪着他去看房,又匆匆离去买彩票,让张小梅倍感疑惑’。。 疑点之一:老爹一听说老房子要拆迁,就急吼吼地看房,有点不合常理。按说:即使出了拆迁公告,离拆迁也会有一段时间,没必要急吼吼地看房。尤其让人不可理解的是:老爹竟然让售楼小姐给他留房,那模样似乎马上就要买房了。 疑点之二:老爹突然迷’上了彩票。原来,从没听说老爹买彩票,怎么一下子对彩票这么痴迷’呢?还扬言摸’到了中奖的门’道。谁都知道,彩票中奖全靠运气,哪儿来的门’道呢? 张小梅惊恐地想到:莫非老爹患上了老年痴呆症,听说患了这个病,说话做事就会很怪异。 张小梅顿时紧张起来,如果老爹真患上了老年痴呆症,就得抓紧治疗,否则,这个病的进展非常快。 张小梅越想越觉得老爹确实患了老年痴呆症。午饭后,她赶紧给陆大丫打电话。 “大姐,上午老爹到饭店来了一趟,说是老房子要拆迁了,有没有这回事呀?”张小梅问。 “拆迁?没听说呀。”陆大丫莫名其妙地说:“我就住在老爹老妈这儿,根本就没听说拆迁嘛。 “难道是老爹消息灵通些,提前知道了拆迁的事儿?”张小梅问。 “应该不会吧,昨天,我到社区去办事,还跟工作人员聊了拆迁的事儿。听他们的意思,这儿一时半会儿不会拆迁。”陆大丫说。 “大姐,那就怪了。老爹不光说了拆迁的事儿,还让我陪他一起去看房。”张小梅觉得大事不妙,看来,老爹确实是脑袋出了毛’病。 “老爹去看房?”陆大丫大吃一惊。 “是呀,岂止是看房,还让售楼小姐给他留房呢。”张小梅说。 “老,老爹难道老糊涂了,即使有拆迁这码事,也没必要急着看房买房嘛。”陆大丫也觉得不太对头。 “大姐,还有一件事。老爹迷’上买彩票了。”张小梅又爆出一个新闻。 “买彩票?!”陆大丫又是一惊。“老爹素来对彩票不感冒,老说彩票是赌博,还让我们也不要买。现在,他怎么会一反常态,买起彩票来了?” “老爹还说,他已经摸’到了中大奖的门’道,很快就会中大奖了。”张小梅已经绝望了,她敢下结论:老爹已经患了老年痴呆症。 “从没听说老爹买彩票呀,小梅,你等等,我问问老妈,看她知不知道老爹买彩票的事儿。”陆大丫说完,跑到客厅里,把老妈拉到卧室,小声问:“老妈,老爹是不是开始买彩票了?” “没有哇。你老爹不信那玩艺,从来就不沾彩票的边。”老妈说。 “老妈,您敢断定老爹没买彩票?”陆大丫不放心地问。 “当然了,老爹不但对彩票不感兴趣,还反感得很呢。前天,我俩出去买菜时,他还讥笑那些买彩票的人是想发财想疯了。”老妈斩钉截铁地说。“要说老爹买彩票,打死我也不信。” 陆大丫听了老妈的话,略微放了点心。她对张小梅说:“我问了老妈,她说:太阳就是从西边出来了,老爹也不会买彩票。” “那就怪了,我让老爹留下来吃午饭,他说要去买彩票。会不会老爹瞒着老妈买彩票,故意当着老妈的面贬低买彩票的人?”张小梅问。 “这…这倒是很有可能。老爹这一辈子瞒着老妈干了不少事儿,比如:攒了十万元私’房钱……”陆大丫说到这儿,突然觉得不妥。因为,老爹辛辛苦苦攒下这十万元钱,是想补偿给张小梅的。 “大姐,老爹瞒不瞒老妈,倒不是什么大事。我是怀疑他患上了老年痴呆症呀。”张小梅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老年痴呆症?”陆大丫一听,也紧张起来。“小梅,你一说这些,我也想起来了。近两天,老爹的行为确实有点诡异。” “诡异?”张小梅不解其意。 “昨晚,老爹的朋友请他吃晚饭,大概喝了二两小酒,回来后竟然戏弄’老妈。我听见客厅里有动静,把头探出来一看,老爹正抱着老妈转圈子。”陆大丫说。 “以前,老爹喝了酒,会有什么表现?”张小梅问。 “以前,老爹喝醉了酒,会说胡话,吹牛皮,但是,从来没戏弄’过老妈呀。问题是:昨晚,老爹只喝了二两酒,一点也没醉。”陆大丫说。“连老妈都感到很奇怪,今天早晨还问我:老爹是不是变成老顽童了?” “老爹还有什么怪异的表现吗?”张小梅提心吊胆地问。从这一系列的表现看,老爹基本上可以断定患了老年痴呆症。 “对了,还有一点。老妈对我说,昨晚老爹一直在傻笑,嘴里嘀咕着:总算是如愿了。老妈问老爹:什么如愿了?老爹回答:喝上好酒如愿了。小梅,你想想:老爹喝了一辈子酒,什么好酒没喝过呀。去年,三丫还送给他一瓶二千多元的老陈酒。”陆大丫说。 “大姐,综合老爹的这些表现,患老年痴呆的可能性’极大,您看,怎么办呀?”张小梅焦急地说。 “怎么办?病了,就去看医生呗,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陆大丫说。 “大姐,那我明天就带老爹去看病,不过,我怕老爹不愿意去,那怎么办呀?”张小梅担心地说。 “这倒是个问题。老爹从来不愿意去体检,就是生病了,也是到药’店买点药’,要让他上医院,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陆大丫说。 “大姐,那怎么办呀?我听说,老年痴呆这个病,如果不抓紧治疗,发展得非常快。即使治疗了,也只能延缓病情,治不断根的。”张小梅悲哀地说。 “唉,老爹才六十出头,怎么就患上了老年痴呆症呢?”陆大丫百思不得其解地说。 “是啊,老爹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说病就病了,还一下子病得这么严重。”张小梅有点伤心了。她想:也许要不了几年,老爹恐怕连女’儿都不认识了。 第884章 老爹脑子出毛病 “小梅,老爹患了老年痴呆症,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这样吧,今晚,咱们几个姐妹碰个头,好好商量一下,看究竟该怎么办。”陆大丫说。 “大姐,干脆都到我这儿来吃晚饭,边吃边商量吧。”张小梅提议道。 “好吧。我来通知大家,五点半钟到你那儿去。”陆大丫拍了板。 陆大丫逐一通知妹妹们,晚上五点半钟到张小梅的“一家人”饭店聚餐。 别的妹妹们接到通知,什么都没问,唯有陆三丫非得打破沙锅问到底。“大姐,这个时候聚什么餐?” 陆大丫说:“有重大事情商量。” “重大事情?!大姐,您不会是故弄’玄虚吧。咱陆家能有什么重大事情?”陆三丫笑了起来。 “三丫,严肃点,晚上去了,自然就知道了。”陆大丫一本正经地说。 “大姐,您还对我保密呀,难道陆家还有军事秘密不成?”陆三丫不屑地说。 “三丫,这事儿不存在保密问题,只是在电话里一下子说不清楚。”陆大丫不耐烦地说。 “大姐,您看在我是急性’子的份上,就透露’一点点吧。至少,让我知道是关于哪方面的事情,免得我胡乱’猜疑。”陆三丫恳求道。 “好吧,我就说一句:有关老爹的身体健康。”陆大丫说。 “妈呀,难道老爹患了癌症?”陆三丫大惊小怪地叫嚷着。 “三丫,谁说老爹患癌症了?你说这话,岂不是咒老爹嘛。”陆大丫不满地训斥道。 “既然老爹没患癌症,何必搞得这么惊天动地的,就象天要坍下来一样。”陆三丫不解地问。 “我干脆跟你说了得了,我和张小梅怀疑老爹患了老年痴呆症。”陆大丫说。 “哈哈……”陆三丫听了陆大丫的话,禁不住大笑起来。 “三丫,老爹患了病,你还笑?”陆大丫生气了。 “大姐,我看呀,不是老爹患了老年痴呆症,而是您和三姐患了多疑症啊。”陆三丫说。 “三丫,不是我和小梅多疑,我们有大量的证据,证明老爹的脑子出了问题。”陆大丫信誓旦旦地说。 “大量证据?大姐,您说一二条,让我听听。”陆三丫问。 “三丫,晚上来了再说吧,要是几个妹妹都象你一样,个个都要问个一清二楚,那还不把我累死了。”陆大丫叹着气说。 “好吧,晚上去了,我倒要听听,老爹究竟哪儿象个痴呆病人。”陆三丫狐疑地说。 四点半钟,陆三丫就提前跑到了“一家人”饭店。 张小梅正在吧台里扎帐,见陆三丫这么早就来了,惊异地问:“三丫,你看错了时间吧。” “三姐,我来早了,您不欢迎呀?”陆三丫笑眯眯地问。 “欢迎,欢迎,我妹妹来了,当姐姐的怎么会不欢迎呢。”张小梅瞪了陆三丫一眼。问道:“三丫,听说你要当副总经理了?” “三姐,您消息真灵通呀,是姐夫向您透露’的吧?”陆三丫面露’得意之色’。 “你猜错了,是大姐告诉我的。”张小梅瞅了瞅陆三丫,问:“三丫,你还没当上副总经理,怎么眼睛就长到脑门’上去了。” “三姐,不兴这么挖苦人的。我就是摆架子,也不敢在这儿摆,更不敢在您面前摆呀。”陆三丫装作一副很恭敬的模样。 “那是,竹条子可没长眼睛,它才不认识什么副总经理呢。”张小梅悠悠地说。 “三姐,您别老是拿竹条子吓唬我。”陆三丫朝墙上瞅了一眼,咦,竟然没见着那根竹条子。“三姐,竹条子呢,怎么不见了?” “竹条子在吧台里呢,还不止一根。”张小梅说着,从吧台里摸’出一根,挂到了墙上。 “三姐,您让我舒坦点,好不好?我一看见竹条子,心里就堵得慌。”陆三丫不高兴地说。 “要没这竹条子,你会让大家都堵得慌。”张小梅横了陆三丫一眼。 “三姐,我提前跑来,是想问问您:老爹究竟怎么啦?”陆三丫急切地问。 “哦,我觉得:老爹的脑子有点不正常。”张小梅说。 “大姐说,您掌握了老爹脑子不正常的大量证据,能不能跟我说说。”陆三丫央求道。 张小梅望了望陆三丫,心想:这个没肝没肺的三丫,竟然还这么关心老爹呀。于是,她把老爹不正常的事例说了一遍。 陆三丫听了,半晌没吭声。 “三丫,我说的这些事例足以证明老爹的脑子有问题吧?”张小梅问。 陆三丫沉思着说:“我觉得:虽然不足以证明老爹患了痴呆症,但至少说明老爹的行为异常。” “行为异常就是老年痴呆症的早期反应嘛,要是病情发展严重了,恐怕连你我是谁,他都不认识了。”张小梅说。 “三姐,您举的这些事例,基本上都是昨晚以后发生的,也就是说:昨晚老爹才开始有异常行为。”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对呀,就是从昨晚开始,老爹就有异常表现了。我和大姐的意思是:得想个办法,让老爹去看病,争取在老年痴呆症的早期,就把病情稳定下来。”张小梅说。 “三姐,昨晚,我和老爹一起吃的晚饭。吃晚饭时,没感到老爹有任何异常嘛。”陆三丫苦苦思索着。老爹怎么吃了一顿饭,就突然变得异常了。难道饭菜里有毒?不会呀,每样菜我也吃了,姐夫也吃了,如果是食物引发行为异常,那么,我和姐夫怎么就没这种现象呢? 陆三丫又想:难道我昨晚离开酒楼后,老爹受到了什么刺激’?想到这儿,她急忙给易文墨挂了电话。 “姐夫,你在哪儿?”陆三丫问。 “三丫,我在学校,还没下班呢。”易文墨回答。 “姐夫,昨晚我离开满江红酒楼后,没出什么事儿吧?”陆三丫问。 “嘿,你一走就出大事儿啦!”易文墨大惊小怪地说。 “真出事儿了?”陆三丫一惊。 “是呀,出了大事儿,还惊动了警方,110都来了。”易文墨说。 “出了什么事儿,你详细跟我说说。”陆三丫心想:老爹果然是受到了刺激’。 “三姐, 第885章 姐夫保下了老爹 “三丫,这事儿要往根子里说,还是你惹出来的呢。。 ”易文墨抱怨道。 “我惹出的事儿?姐夫,你喝了酒,说胡话吧。”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三丫,你昨晚吃饭时,说易菊有点骚’,让我少跟她接触。这话你说了吧?”易文墨问。 “说啦。”陆三丫承认道。 “就是祸起你这一句话啊!”易文墨哀叹道。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陆三丫急切地问。 “三丫,你这一句话被老爹听见了,昨晚,你一走,老爹就对我发难了。说我在外面有野女’人了,非让我交’出这个骚’女’人是谁?三丫,我在外面根本就没有野女’人,让我怎么交’代呀?”易文墨委屈地说。 “你可以跟老爹说清楚嘛,况且,老爹手里又没有任何证据,凭什么污蔑你呀。”陆三丫也替易文墨打抱不平。 “我反复解释,老爹就是不信,他质问我:你没野女’人,三丫为什么让你离骚’女’人远点?”易文墨连连叹气。 “我让你离骚’女’人远点,并没说你跟骚’女’人有一腿’嘛。”陆三丫说。 “三丫,问题是老爹只听了个三言两语,没听全,所以,他一口咬定我有野女’人。见我拒不交’代,就从提包里拿出一把菜刀。” “什么?!老爹昨晚带菜刀了?”陆三丫吃了一惊。 “是啊,老爹昨晚提了个袋子嘛,菜刀就装在袋子里。” “那,那老爹砍了你一刀?”陆三丫胆战心惊地问。 “砍倒是没砍,但他拿着菜刀在我头上挥舞,吓得我都,都那个了。”易文墨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至今还有点后怕。 “把你吓得都怎么啦?”陆三丫笑着问。 “三丫,你还笑?当时,把我吓得半死。”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不会是吓得尿’裤’子了吧?”陆三丫嘻笑着问。 “三丫,我什么都不瞒你,但你别到外面宣扬啊。老爹的菜刀在我头上一挥舞,我顿时就觉得胯里潮’潮’的。”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 “还真尿’裤’子了?姐夫,你也太没出息了吧。老爹在你头上挥舞菜刀,明摆着是吓唬你吗。你呀,真是个胆小鬼。”陆三丫奚落道。 “三丫,不是我胆小。难道你忘记了,上次,老爹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也是吓唬我吧?但他一失手,把我脖子割了一个口子。昨晚,我是怕老爹再次失手哇!三丫,那把菜刀磨得可快了,寒光闪闪,稍有个闪失,我的脑袋就完了。”易文墨说。 “后来呢?”陆三丫觉得挺’好玩的。这个老爹也太过分了,动不动就吓唬女’婿。陆三丫心想:将来,老爹要是在陶江面前磨刀,或者把刀架在陶江的脖子上,她一定会跟老爹翻脸。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嘛。老爹对易文墨这个态度,岂不是太瞧不起大姐了吗。 “后来呀,老爹挥舞菜刀被服务员看见了,于是,服务员就报了警。来了四五个警察。” “警察把老爹抓走了?”陆三丫心想:可能把老爹弄’到派出所教训了一顿。 “三丫,我怎么能让警察把老爹抓走呢?”易文墨说。 “难道你把老爹藏起来了?”陆三丫好奇地问。 “老爹这么大一个活人,我能把他藏到哪儿去。我呀,灵机一动,对警察说:他是我岳父,我请他帮我磨菜刀,刚才,岳父炫耀了一番自己磨的菜刀。警察一听,又查了户籍资料,证实我俩确实是翁婿关系。于是,就没追究了。其实,警察心里清楚:刚才肯定是我俩闹了点小矛盾,所以,岳父拿菜刀威胁女’婿。不过,既然我不认帐,警察也没办法。警察临走时,一再问我:真的没事?”易文墨绘声绘色’地说。 “老爹也太不象话了,你请他吃饭,他竟然带把菜刀威胁你。姐夫,我要是你呀,就让警察把老爹抓到派出所去,好好教训一下,煞煞他的威风。”陆三丫愤愤地说。 “三丫,这我可做不到。你想想:老爹是我岳父,是大丫的亲爹,我要是让老爹进了派出所,不但大丫埋怨我,你们几姐妹也会对我有意见,老妈就更别提了。到那时,我在陆家就是四面楚歌了。”易文墨嘻笑着说。“我把老爹保了下来,老爹感激’我,你们也佩服我,我在陆家就歌舞升平了。”易文墨得意地说。“三丫,我要是你这个性’子呀,早卷铺盖走人了。” “姐夫,你把老爹保下来了,他挺’感激’你吧?”陆三丫问。 “那当然了。警察一走,老爹对我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易文墨欣喜地说。 “姐夫,我问你:老爹昨晚没吓着吧?” “没吓着,警察也没对老爹咋的,就问了几句话,一大半都是我帮他答了。”易文墨说。 “姐夫,我跟你通报一个情况:老爹昨晚吃饭回来后,出现了一些异常表现。”陆三丫严肃地说。 “老爹有异常表现?”易文墨紧张地问。他感到有些奇怪:今天下午,他跟老爹一起去买房,老爹还好好的,怎么会有异常表现呢? 陆三丫把老爹的几个异常表现说了说。 易文墨笑着说:“三丫,你们是不是太神经过敏了,我可以很慎重地告诉你们:老爹很正常,太正常了。” “你认为老爹的这些表现属于正常?姐夫,这只能说明你对老爹不了解。我们姐妹们和老爹生活了二十多年,我们最有发言权。”陆三丫不容置疑地说。 “三丫,我奉劝你们:千万别大惊小怪。我再重复说一遍:老爹非常正常,而且,我敢打保票。”易文墨急切地说。 “姐夫,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要照实说。”陆三丫不耐烦地说。 “你问,我一定照实说。” “昨晚,老爹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陆三丫严肃地问。 “三丫,我可以负责任地说:老爹昨晚没受一点刺激’。”易文墨肯定地回答。 “好,就这样吧。”陆三丫挂断了电话。 陆三丫想:老爹昨晚惊动了警察,警察一来,肯定对老爹进行了讯问。也许,还发生了一点什么。总之,昨晚的事儿,不能光听易文墨的一面之辞。想到这儿,陆三丫决定到满江红酒楼跑一趟,亲自问问雅座的服务员。 如果老爹昨晚受到了刺激’,那么,出现一些异常表现就不足为奇了。过上几天就会恢复常态。 第886章 小姨子秘密调查 陆三丫对张小梅说:“三姐,我要出去办点事儿,姐妹们到齐了就先吃吧,别等我了。” 张小梅瞅瞅墙上的钟,说:“都五点多钟了,到了吃饭的点儿,你还出去办什么事?” “我有点急事,一会儿就回来。”陆三丫说完,匆匆走了。 张小梅瞅着陆三丫的背影,嘀咕了一句:“真是个疯丫头,说风就是雨。” 陆三丫赶到了“满江红”大酒楼,她跑到昨晚吃饭的雅座。 一个梳着短发的姑娘,正在雅座里收拾桌子。 “美女’,还认识我吧?”陆三丫亲热地说。 服务员睁着迷’茫的眼睛,疑惑’地问:“您,您是谁?” “我昨晚就在这间雅座吃饭嘛,您这么快就把我忘了?”陆三丫笑嘻嘻地提醒道。 “哦,我不记人的。”服务员抱歉地说。 “美女’,我想找您打听一件事儿。”陆三丫见雅座的客人还没到,想趁这个当口把昨晚发生的事情问个清楚。 “您有什么事儿?”服务员一脸的警觉之色’。 “昨晚,我在这儿吃饭时,提前走了。我走后,这儿发生了什么事情?”陆三丫问。 “您,您问这些干吗?”服务员显然不想惹事儿。 “哦,我想了解一下昨晚发生的事儿。”陆三丫说。 “昨晚的事儿?我,我也记不清了。”服务员搪塞道。 陆三丫掏出钱包,从里面搓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服务员。“呶,给您,一点小意思,去买点零食吃。” 服务员犹豫着,想接钱,又不敢接钱。 “拿着吧。我呢,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了解一下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当然,您对我说了,我不会把您卖了,这一点您放心吧。”陆三丫说。 服务员听了陆三丫的话,放心地接过钱,揣进自己的口袋。她的脸上泛出一丝笑意,回忆着说:“昨晚,您走了后,那位老人拿出一把菜刀,在那位男子头上挥舞,我一见,吓了一大跳,就赶忙报了警。” “警察来了,怎么处理的?”陆三丫问。 “警察来了,那老人没吭声,呆呆地坐在那儿。那男子竟然替老人说情,说什么老人是他岳父,菜刀是他请岳父帮忙磨的,还说岳父没有伤害他。”服务员回忆道。“当时,我听得清清楚楚的,那老人叫嚷着:我杀了你!” “警察没训那老人吗?”陆三丫问。 “那男子不承认老人威胁他,警察凭什么训老人呀。最后,只是没收了菜刀,也就不了了之了。”服务员陈述道。 “警察走了,他俩还继续吃饭吗?”陆三丫又问。 “警察走了,俩人有说有笑地喝酒吃饭,就象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我觉得很奇怪,这俩人,怎么一会儿要杀要打,一会儿又亲密无间。”服务员疑惑’地说。 “吃完饭,俩人是一起走的吗?”陆三丫问。 “是啊,吃完饭,那老人还把剩菜打了包,然后,那男子搀扶着老人,乐嗬嗬地走了。走时,我还听到那老人对那男子说:现在,我对你没意见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好女’婿。”服务员认真回忆着昨晚的事情,生活漏掉了一句话。 “昨晚,他俩吃饭时,说了些什么?”陆三丫想了解老爹态度转变的原因。 “警察走了后,俩人好象亲热多了,凑在一起,小声商量着什么事儿。因为,他俩都很警觉,我一进来,就不吭声了。所以,我也没听出个其所以然来。”服务员歉意地说。 “很好,谢谢您了。”陆三丫告辞了服务员。她分析道:昨晚,老爹在易文墨面前挥舞了菜刀后,态度突然有了一百八十度转变,肯定是易文墨答应给老爹补偿了。究竟给了什么补偿呢? 按陆三丫的分析:易文墨必须给老爹十万元钱,才能让老爹原谅他。难道易文墨答应给老爹十万元钱了? 陆三丫刚走到酒楼门’口,服务员突然追了出来,她对陆三丫说:“我突然想起来了,那男子对老人说了一句:这事儿一定得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若是这个事儿走漏了出去,咱俩的日子都不好过了。” “你确信听清楚了?”陆三丫问。 “我听得清清楚楚的,错不了。因为,我进雅座去换热毛’巾时,动作很轻,他俩没注意到我进来了。所以,我就偷听到了这一句。”服务员肯定地说。 “太谢谢您了,您要是还想起了什么,就给我打电话。”陆三丫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服务员。 “好的,我要再想起了什么,一定会给您打电话。”服务员答应道。 服务员偷听到的这句话,让陆三丫百思不得其解。按说:老爹和易文墨水火不相容,他俩不可能共同做什么事儿。 如果服务员偷听到的这句话,确实出自易文墨之口,那么,易文墨就和老爹达成了一项协议。 究竟是什么协议呢? 陆三丫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头绪,她决定诈诈易文墨。 陆三丫给易文墨打了个电话。 “姐夫,你还没下班吗?”陆三丫问。 “我准备下班了。”易文墨回答。“刚才二丫来电话,说你们姐妹要到一家人饭店聚餐,让我晚上到外面去吃一碗面条。唉,我就奇了怪了,你们姐妹聚餐,怎么就不邀请我去呢?” “姐夫,我们姐妹聚餐,凭什么非得邀请你去呀。”陆三丫不高兴地说。 “三丫,我现在也算是陆家人了嘛,怎么能把我排除在外呢?这么做,岂不是把我当成了外人吗?显然不合适嘛。”易文墨发起了牢骚’。 “姐夫,你算哪根葱呀?我们姐妹聚餐,难道非得喊上你吗?不喊上你,就是把你当外人了?少拿大帽子压人。”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我不是把自己当根葱,也不是想吃这一顿饭,我是怕遇到什么事儿,我不在,没人给你们拿主意呀。”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难道离了你,地球就不转了?姐夫,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了,谦虚点!”陆三丫教训道。 “好,你们爱请不请,我不跟你们计较了。走了,吃面条去罗。”易文墨说。 “姐夫,别忙,我跟你说个事儿。刚才,老爹突然找我,跟我透露’了一个天大的秘密。”陆三丫悠悠地说。 第887章 没诈出姐夫秘密 “老爹跟你透露’了一个秘密?”易文墨一惊。-..-难道老爹把给张小梅买房的事情告诉陆三丫了?应该不会吧。老爹除非是老糊涂了,否则,绝对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陆三丫。 “是啊,姐夫,你感到很惊诧吧。”陆三丫神秘地说。 “老爹退休了,整天坐在家里,他能有什么秘密?”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 “姐夫,老爹虽然退休了,但也未必就每天坐在家里。比如:昨晚就和你一起吃了晚饭嘛。”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老爹即使有秘密,也是鸡’毛’蒜皮的小秘密,可以说根本算不上秘密。”易文墨不屑地说。 “老爹虽然没有大秘密,但是姐夫你有哇,你的秘密和老爹共享,老爹就有了秘密嘛。”陆三丫一语双关地说。 “我哪来的秘密?就算我有秘密,也不会和老爹共享呀。我要是和老爹共享,还怕他把我卖了呢。”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姐夫,你真有先见之明。你昨晚和老爹共享的这个秘密,老爹就把它卖给我了。” “我昨晚和老爹共享了什么秘密?”易文墨装糊涂。 “姐夫,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呀,难道只隔了一夜就忘了?”陆三丫呵呵一笑。 “哦,我想起来了。昨晚,我请老爹吃饭的事儿,确实让老爹保密,不要对任何人说。我怕说了,传到大丫耳朵里,她会说我浪’费钱。”易文墨避重就轻地说。他基本上可以断定:陆三丫并不知道给张小梅买房的事儿,她也许嗅到什么,想诈他一下。 “姐夫,请老爹吃饭,算个啥秘密呀,即使被大姐知道了,至多埋怨几句罢了。姐夫,你的嘴真紧呀,老爹都对我说了,你还想瞒着呀。”陆三丫说。 “三丫,老爹对你说了什么?”易文墨干脆直截了当地问。 “哈哈,我已经跟老爹保证了,不对任何人说。所以,即使对你,也只能守口如瓶了。不过,这是你和老爹共同的秘密,我说不说,你都是非常清楚的嘛。”陆三丫继续套易文墨的话。 “三丫,我说了,我和老爹之间,只有一个秘密,那就是昨晚请他到满江红酒楼吃饭。除此而外,不可能有别的秘密了。”易文墨心想:你陆三丫想诈我的话,甭想! 陆三丫想:易文墨和老爹和解的唯一办法就是:易文墨赔偿老爹十万元钱。看来,说不定昨晚易文墨已经答应给老爹十万元钱了。对了,就从钱上入手。 “姐夫,你真行啊,从哪儿搞来这么多钱。”陆三丫突然说。 易文墨一楞,难道三丫真的知道我拿一百万给张小梅买房子?不然,陆三丫怎么会说这个话。 “我搞什么钱?”易文墨装傻。 “姐夫,你炒比特币不可能赚这么多钱吧?我前两天刚关注了一下比特币的行情,发现最近几个月走得不行嘛。你这钱究竟是从哪里搞来的?”陆三丫问。 “三丫,你把我说糊涂了,什么钱不钱的。”易文墨不太相信老爹会把给张小梅买房的事情告诉陆三丫。 “姐夫,你不会是贪污的钱吧?”陆三丫继续敲打易文墨。 “我,我穷死也不会干贪污的勾当,况且,我现在不穷。”易文墨觉得恶心。他想:我官当得再大,权利再多,也不会贪财。 “没贪污?那就是有人给你行贿罗。”陆三丫又说。 “三丫,你凭什么胡乱’猜疑我,我告诉你:来路不正的钱,我一分也不会要。我这辈子一分一厘的钱都是辛苦挣来的。”易文墨义正词严地说。 “嗬,清官一个嘛。既然是清官,那钱是从哪儿来的?”陆三丫继续在钱上面做文章。 “三丫,什么钱?我真的听不懂你说什么。”易文墨渐渐明白了,陆三丫仍然在诈自己。 “姐夫,你真顽固呀,是不是要我挑明了说。”陆三丫说。 “三丫,你早就该挑明了说,别在我面前打哑谜。我没你聪明,猜不出来你葫芦里卖什么药’。”易文墨不快地说。 “算了,我知,你知,老爹知,那就行了,有些事情啊,还是不挑明的好。”陆三丫见易文墨咬死不说,她也没办法了,只好怏怏地说道。 “三丫,你今天好怪呀,说话吞吞吐吐的,好不直爽,一点也不象你的风格嘛。我看啊,你还是回归自己的好,别说话云里雾里,搞得别人摸’不着北。”易文墨心想:诈了半天,连一两“油”也没诈出来吧。 陆三丫诈了半天,却一无所获。她灰溜溜地说:“姐夫,算你狠!” “三丫,你又说得我莫名其妙了,我狠什么狠呀?”易文墨装糊涂。 “姐夫,我也懒得跟你打哑谜了。我直说了吧:刚才,我到满江红酒楼去了一趟,找雅座的服务员了解昨晚的情况。据她说:昨晚,你和老爹谈了一件秘密的事情,你再三嘱咐老爹要保密。至于什么事情嘛,服务员没听到。”陆三丫终于憋不住了,一古脑都说了出来。 易文墨笑了,原来如此,怪不得陆三丫突然来诈自己,原来是想了解那个秘密呀。 “三丫,我都坦白了嘛,那个秘密就是到满江红酒楼吃饭。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易文墨假装委屈地说。 “姐夫,凭我的经验,不会是吃饭的秘密。第一,吃饭算不上秘密。第二,你和老爹和解了,这个和解没钱不行,而且,不能低于十万元钱。这一点你捂得紧紧的,说明其中必定有大名堂。”陆三丫劈里啪啦说道。 “三丫,你说得没错,我确实对老爹说了,等以后有了钱,会给他一点补偿。不过,我既没说钱的数字,也没承诺补偿的时间。老爹听说我会补偿他,所以,我表示不计前嫌了。”易文墨说。 “没这么简单吧?”陆三丫心想:这个许诺只是一个空头支票。老爹不至于拿着这张空头支票就如此高兴。陆三丫非常了解老爹,他是一个非常现实的人,老爹常说:“装进口袋的东西,不一定是自己的;吃进嘴里的东西,也不一定是自己的,只有咽下去东西,才称得上是自己的。” 第888章 姐夫管小姨减肥 “三丫,说起来你不信,其实就这么简单。我一许诺,老爹立马就高兴了。”易文墨说。 陆三丫琢磨着:也许易文墨没说谎话,他许诺给老爹补偿,所以,老爹就兴奋了,于是,导致出现了异常行为。 “好了,姐夫,你快去吃面条吧,我也要到一家人饭店去了。”陆三丫说。 “三丫,都六点钟了,你才想起去一家人饭店呀?我听二丫说,五点半钟准时聚餐嘛。”易文墨说。 “晚就晚点呗,我正在减肥’呢,晚上本来就不怎么吃东西。”陆三丫说。 “三丫,你够苗条了,千万别再减肥’了,我警告你:再减肥’,当心生不出小孩。”易文墨正告道。 “姓易的,你少管老娘的闲事。老娘生不出小孩,与你有屁相干呀。我减肥’,陶江都没说二话,你倒罗嗦起来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放聪明点好不好,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都瘦得象麻杆了,还减个什么肥’呀?你摸’摸’自己的屁股,都没肉’了。”易文墨着急地说。 “姓易的,我屁股上有没有肉’,关你屁事呀。你管天管地,还管起老娘屁股上有没有肉’了?”陆三丫怒气冲冲地说。“老娘现在需要骨感,你懂么?” “三丫,骨感有个屁用呀?当心一阵风把你吹跑了。你这个样还减肥’,太过分了吧,你等着,我马上跟大丫说。”易文墨威胁道。 “你说呀,我才不怕呢。老娘减肥’,是老娘的权利和自由,谁也管不着。”陆三丫生气地说:“我懒得跟你打嘴仗了。”说完,掐了电话。 易文墨想了一会儿,还是给陆大丫打了电话:“大丫,三丫还没来吧?” 陆大丫好奇地问:“你找三丫干什么?” 易文墨说:“我听说三丫正在减肥’,就她那个样,再减肥’,岂不成了白骨精’。你得劝劝她,不能让她再减肥’了。” 陆大丫嗯了一声,说:“我知道了,等会儿她来了,我说说她。” 易文墨说:“大丫,光说说恐怕不行,得骂骂。” “你让我骂三丫?”陆大丫问。 “对呀!”易文墨说。 “三丫,她不听我的,我也没办法。”陆大丫叹了一口气,说:“现在呀,只有小梅能管得住三丫了。” “那你就跟小梅打个招呼,让小梅管管三丫。”易文墨说。 “好吧。”陆大丫答应了。 “大姐,发生了什么事儿呀?”张小梅坐在陆大丫的旁边,听了个大概。 “小梅,文墨说三丫在减肥’,你看三丫都瘦成那样了,还减个什么肥’,岂不是找死的节奏吗。现在,除了你,谁也管不了她。等会儿,你好好教训教训她。”陆大丫说。 张小梅说:“大姐,您等会儿先说说三丫,然后大家都劝劝,她如果执意不听,我再来武的。这就叫做:先文后武。” 陆大丫点点头,对姐妹们说:“等会儿三丫来了,大家一起劝劝她,让她别减肥’了。不然,她身体就垮了。这个三丫,真糊涂呀,哪能要美不要命呢。” 二丫张燕四丫异口同声答应道:“好的。” 陆三丫一阵风似地来到了“一家人”饭店。 “哈,我去办了点事,来晚了。有没有酒,我自罚三杯。”陆三丫嘻嘻哈哈地说。 张小梅给陆三丫倒了一杯红酒,然后,又给她盛了一碗面条。 “三姐,我不吃面条。”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你不吃面条,想吃什么?”张小梅问。 “我喝点红酒,吃点菜就行了。”陆三丫说。 “三丫,听说你在减肥’,有这回事儿吧?”陆大丫问。 “大姐,您消息这么灵通呀。不瞒您说,我今天才开始实效减肥’计划,准备从一百零二斤,减到九十五斤。”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三丫,你体重一百零二斤,一点也不胖呀,还减什么肥’,这不是瞎整么。”陆大丫说。 “大姐,现在时兴骨感,您懂吧?”陆三丫喜滋滋地说。“我要是达到九十五斤,那绝对有骨感了。” “三丫,你是要美不要命呀,你这个身材已经很瘦了,不能再减肥’了。”陆大丫劝说道。 “五姐,您确实不能再减肥’了。再减,就成了电线杆子了。”四丫插’嘴道。 “三丫,你再减肥’,非搞出病来不可。”陆二丫也说。 张燕打量着陆三丫说:“三丫,你这个身高和体重,正合适,一点儿也不胖,如果再减肥’,对身体就会有影响了。” “三丫,你看,燕妹是内行,连她都说你不能减了。”陆大丫趁势劝说道。 “哎呀,你们这是怎么啦,好象围攻我减肥’呀。”陆三丫的眼珠子一转,恍然大悟地说:“我今天才开始减肥’,只跟姐夫一个人说了,看来,他果然向大姐告了我的刁状。” “三丫,你别不识好歹,你姐夫是为了你好,怕你乱’减肥’把身体搞坏了。”陆大丫说。 “姐夫是不是管得太宽了,连我减肥’他都要插’一手。”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你太不识好歹了,姐夫让你别减肥’,那是为你好。你不让姐夫管,那我问你:你房子不好卖,怎么就让姐夫管了?你公司总经理副总经理的儿女’上学,你怎么也让姐夫管了?”张小梅瞪着陆三丫质问道。 陆三丫一时哑口无言,她吱唔着说:“该管的就管嘛,不该管的,就不应该管嘛。” “什么是该管的?什么是不该管的?我觉得:姐夫管你减肥’,这也是该管的。”张小梅说。 “减肥’是我个人的自由和权利嘛,别人最好少管。”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是吗?你要这么说,我还管定了。”张小梅说着,跑到楼下的吧台里,拿来一个体重秤,往陆三丫脚下一放,严厉地说:“三丫,你给我站上去称称。” “三姐,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嘛?”陆三丫不解地问。 “什么意思?意思大着呢。”张小梅板着脸说。 陆三丫不得不站到体重秤上。 张小梅看了看,说:“一百零二点五斤。” 第889章 三丫减肥泡了汤 陆三丫叫嚷道:“妈呀,怎么一下子又胖了零点五斤,完了。。 三姐,我晚上不吃饭了,您给我拿两个苹果来。” “吃苹果?屁的水果也没有。我命令你:给我把这一碗面条吃了,不然,今晚你休想迈出一家人饭店的大门’。”张小梅叉着腰,气势汹汹地说。 “三姐,哪有强迫人家吃饭的?”陆三丫抗议道。 “三丫,我跟你说清楚,从今天起,你隔三天到饭店来一趟,称称体重。按一百零二斤的标准,少一两都不行。少一两,要在我这儿补回来。”张小梅凶巴巴地说。 “大姐,您听见了吧?”陆三丫向陆大丫求救。 陆大丫低着头,只顾吃饭,没理三丫的喳。 “大姐,您怎么能装聋作哑呀。三姐强迫我吃饭,强迫我保持体重,这算哪门’子事嘛。”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 陆大丫悠悠地说:“三丫,我好言好语劝你别减肥’。几个姐妹们也苦口婆心劝你,让你别糟蹋了身子,但是,你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小梅来硬的,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嘛。再说了,我的话你不听,小梅也不会听我的话。所以,你俩的事儿我管不了,自行解决吧。” “大姐,我减肥’,那是我的权利嘛,但三姐强迫我,她可没这个权利。”陆三丫愤愤地说。 “三丫,既然小梅没这个权利,那你就别听她的嘛。”陆大丫翻着白眼说。 陆三丫见陆大丫一点也不向着她,转脸对二丫说:“二姐,您也说句话嘛。” “三丫,你让我说什么?”陆二丫问。 “二姐,说句公道话嘛。”陆三丫乞求道。 “那我就说一句吧。”陆二丫一本正经地说。 “二姐,您快说。”陆三丫觉得自己终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觉得嘛,小梅这样做,确实有点过分了。”陆二丫严肃地说。” “对,就是过分了。”陆三丫喜滋滋地重复道。现在,终于有个人替自己打抱不平了。 “不过,小梅不这么做,制止不了你减肥’。所以,我觉得:小梅这么做,事出有因,迫不得已,情有可原。”陆二丫说。 “二姐,您,您……”陆三丫差点被二姐的话气翻了。 “五姐,您不减肥’了,三姐自然也就不会强迫您了嘛。”四丫说。 “四丫,你,你怎么也没有一点正义感了?三姐强迫我吃饭难道对吗?”陆三丫气得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三丫,你要看清形势,现在是五比一,我们五个人都坚决不同意你减肥’。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你必须停止减肥’。”张小梅严厉地说。 “我要不停止呢?”陆三丫问。 “很简单。我刚才已经说了。每隔三天,你必须到饭店来一次,由我给你称体重,如果达不到一百零二斤,就在这儿吃东西,一直吃到一百零二斤,才能出饭店大门’。如果你不来,我第二天就提着秤,提着食品,到你公司去。”张小梅板着脸说。“三丫,你知道我的脾气,也知道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所以,我奉劝你:老实按我的要求做,否则,后果自负!” “以前,老爹在陆家横行霸道,没人敢冒犯他。现在三姐接了老爹的班,也没人敢招惹了。哼!”陆三丫气哼哼地说。 “五姐,三姐和老爹不一样。三姐让您别减肥’,那是为了您好。说实话,要不是三姐,真没人制止得了您减肥’。”四丫笑眯眯地说。 “四丫,你,你跟我唱对台戏呀!”陆三丫瞪着四丫。 “五姐,我也是为了您好嘛,就您这样,再减肥’,真的不合适了。”四丫认真地说。“五姐,您照照镜子,本来您就是魔鬼身材嘛,难道还要减成魔王身材不成?” “三丫,你真的不能再减肥’了,再减,会生病的。”张燕诚恳地说。 “那,要不然,我只减到一百斤,行不行?”陆三丫见自己势单力薄,知道不妥协不行了,便用商量的口吻’对张小梅说。 “不行,我说话素来一言九鼎,一百零二斤,少一两也不行。”张小梅不容商量地说。 “三姐,买东西还兴讨价还价呢,您搞一口价,是不是太霸道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对,我就是霸道。你再罗嗦,当心我把一百零二斤变成净重,让你脱光了称。”张小梅瞪大了眼睛威胁道。 “嘻嘻……”四丫笑了起来。“五姐,您别再说了,您这一身衣服加鞋,起码有二三斤重。要按净重算,您还得增肥’呢。” “四丫,你,你也跟着凑热闹呀。”陆三丫恼怒地说。 “三丫,我看呀,你就按照小梅说的办吧。唉!幸亏陆家有个小梅,不然,三丫你更为所欲’为了。”陆大丫幸灾乐祸地说。 “大姐,您的屁股完全坐在三姐一边了,这样太不公正了嘛。”陆三丫今晚成了孤家寡人,她知道:自己的减肥’计划泡了汤。 仔细想起来,这个祸是易文墨引起的。是他,向大姐告了状,也让几姐妹都知道了这个事儿。 陆三丫越想越气,她走出雅座,给易文墨打电话。 刚出雅座,张小梅就跟了出来。“三丫,我警告你:老实把一碗面条吃了,别想开溜。你就是溜了,我挖地三尺也得把你抓回来。” “三姐,我没开溜,人家出来是想打个电话嘛。”陆三丫跺着脚说。 张小梅瞪了陆三丫一眼,威胁道:“三丫,你识相点,别想跟我作对,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我知道了,我听您的话,行了吧?”陆三丫无奈地说。 等张小梅进了雅座,陆三丫拨通了易文墨的电话。 “姓易的,你告我的刁状,我饶不了你!”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你怎么啦?我告你的状,也是为你好呀。”易文墨解释道。 “你告状,让我减肥’泡了汤,这个帐要算在你的头上。”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好吧,算到我头上,那就扒了我的皮,抽’了我的筋吧。”易文墨笑嘻嘻地说。“三丫,你生这么大的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怎么回事?你等会儿问大姐去!”陆三丫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第890章 陆三丫被降服了 陆三丫回到雅座,见姐妹们都捂着嘴,望着她笑。 “有什么好笑的?”陆三丫气呼呼地坐下来,闷头把一碗面条都吃了。 陆大丫见三丫把面条吃光了,笑嘻嘻地说:“好啦,现在三丫减肥’的问题已经圆满解决了。下面,言归正传。今晚,请妹妹们来,就是想商量一下老爹的问题。” “老爹的问题没什么可商量的了。”陆三丫抢着说。 “三丫,你,你又胡说些什么?今天,我们姐妹们聚在一起,不是为了吃顿饭,而是要商量老爹的问题。”陆大丫瞪着陆三丫说。“三丫,减肥’的事儿,你也别生气了,大家都是为了你好。” “大姐,我没生气。既然大家都反对我减肥’,那我就不减了,反正我已经够苗条的了。我刚才已经调查了老爹行为异常的问题,根据我调查的情况,老爹只是一时比较兴奋而已。过几天,就能够恢复正常了。”陆三丫解释道。 “三丫,你到哪儿去调查了?找谁调查了?调查的情况怎么样?”陆大丫惊诧地问。 “老爹怎么了?”四丫着急地问。 “老爹出了什么事儿?”二丫也急切地问。 “老爹哪儿不舒服呀?”张燕关心地问。 “哦,是这么回事,老爹最近一两天来,出现了一些异常表现,我和小梅怀疑老爹患了老年痴呆症,所以,请大家来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三丫,你说老爹只是一时兴奋,究竟是怎么回事,快跟大家说说。”陆大丫催促道。 陆三丫心想:昨晚,易文墨请老爹到“满江红”酒楼吃饭的事儿,不能透露’出去了,只能编个谎话,说易文墨和老爹偶尔见了一面。 “我刚才跟姐夫通了电话,对姐夫说了老爹的异常表现。姐夫说,昨晚,他在街上碰到老爹了,老爹又提起十万元私’房钱的事儿,怪姐夫出了馊点子。姐夫见老爹很生气,就许诺以后会给老爹一点补偿,老爹听了很兴奋。这就是老爹行为异常的原因。”陆三丫说。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呀。”陆大丫恍然大悟道。 “大姐,老爹有什么异常表现?”张燕问。 “小梅,你跟大伙儿说说。”陆大丫对张小梅示意道。 “昨晚,老爹赴了一个朋友的酒席,回来后出现一系列的异常表现。如:戏弄’老妈;晚上睡在床’上自言自语。今天上午,又说房子要拆迁,让我陪他看房,还让售楼小姐留房。还有,老爹突然买起彩票来了,还扬言快要中大奖了。”张小梅把老爹的异常表现说了一遍。 “燕妹,你是学医的,你分析一下,老爹的这些异常表现是不是老年痴呆症的早期症状?”陆大丫问。 张燕沉思了一下,说:“老爹的这些表现虽然有点异常,但还不算病态。我觉得:三丫说得有道理,很可能是一时的应激’反应。” “燕妹,那你看,下一步怎么办好?”陆大丫又问。 “大姐,我觉得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老爹的异常表现更多了,更严重了,再去看病也不晚。”张燕说。 “唉,我原来准备这两天就回家的,现在看来,我还得在娘家多住几天,观察一下老爹的行为。”陆大丫说。 “大姐,我觉得老爹不会有什么事儿。他呀,只不过是一时兴奋,等过了这一阵子,自然就恢复常态了。”陆三丫不以为然地说。 “这个文墨,究竟对老爹说了些什么?竟然让老爹兴奋到这个程度,等会儿,我得问问他。”陆大丫说。 “大姐,你得好好管管姐夫了,你看,他一句话就把老爹搞得神魂颠倒,要是多说几句,岂不把老爹搞成神经病了。”陆三丫现在对易文墨一肚子意见,她趁机挑拨道。 “三丫,你想报复文墨了?文墨说给老爹一点补偿,那也是做女’婿应该做的嘛,没有什么可指责的。要怪呀,只能怪老爹沉不住气。俗话说:老小,老小,老了就变成小孩了。小孩子,给他一颗糖就会乐得蹦三尺高。现在,老爹就是这个劲儿。”陆大丫反驳道。 “大姐,不管怎么说,老爹的异常表现是姐夫引起的。”陆三丫不满地说。“大姐,您别袒护着姐夫,要有大义灭亲的境界嘛。” “大义灭亲!?三丫,你想让我把文墨杀了,还是跟他离婚呀?”陆大丫瞪着陆三丫问。 “我想让您骂骂姐夫。”陆三丫也翻了个白眼。她想:让大姐骂骂易文墨,至少能给她出一口气。 “骂?我随便就骂你,你干吗?”陆大丫质问道。 “我,我又没刺激’老爹。”陆三丫说。 “下回,你对老爹说:我给您买几瓶好酒。老爹听了,又兴奋起来。你说,我能骂你吗?”陆大丫质问。“文墨说给老爹一点补偿,没做错事儿嘛,我凭什么要骂他?” “对呀,姐夫不但没做错事儿,还做了好事呢。不但不应该骂,还应该表扬。”张小梅说。 “五姐,姐夫不让您减肥’,是为了您身体健康着想,您不感谢姐夫,还对姐夫耿耿于怀,是不是有点恩将仇报了?”四丫说。 “四丫,你现在完全站到姐夫一边了,哼!”陆三丫瞪着四丫说。 “五姐,我只是认为您不应该减肥’,不存在跟谁站在一起。”四丫笑着说。 “三丫,你呀,净在陆家造乱’子。是不是忘记竹条子了?”张小梅威胁道。 “三姐,您别动不动就来武的,我豁出去了,干脆让您打死得了,免得祸害了陆家。”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打死你,算便宜了你呢。”张小梅横了陆三丫一眼。 “好了,我要说句公道话。今天,三丫立了一功,提供了一个有价值的情报。不然,我还真以为老爹患了痴呆症呢。这一点,应该表扬三丫。”陆大丫说。 “大姐这话说得挺’公道,我一听说老爹出现异常表现,四点多就跑来找三姐了解情况,又跑去调查原因,说实话,别看我整天跟老爹干仗,但老爹真有了事儿,我也最放不下他。”陆三丫显摆道。 “是的,三丫是鸭子嘴,豆腐心,是陆家最孝顺的女’儿。”陆大丫笑着说。 第891章 姐夫教训了老爹 陆大丫想搞清楚易文墨究竟跟老爹说了啥,就给易文墨打了电话:“文墨,昨晚,你跟老爹说了些什么,让老爹兴奋得行为都异常了?” 易文墨嘻嘻一笑,说:“昨晚,老爹刚喝完酒,醉醺醺地在大街上碰到我。一开口就埋怨我搞走了他的十万元私’房钱,我见老爹怒气冲冲想揍我的模样,于是,便来了个缓兵之计,许诺会给他一点补偿。我要是不许诺的话,老爹很可能会打得我满街跑,那就出大洋相了。” “唉,老爹也太不象话了,怎么能把私’房钱的帐算在你的头上呢?况且,私’房钱在老妈那儿,也没少一分一厘呀。”陆大丫不满地说。 “大丫,老爹把帐算在我的头上,并没冤枉我呀。当初,我要是不出那个点子,老爹的私’房钱还不是稳稳当当装在他的口袋里。现在,老爹恨我一头包,我要不哄着他,只怕真会杀了我。”易文墨吓唬陆大丫。 “文墨,你做得对。老爹喝醉了,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幸亏你随机应变,承诺给他一点补偿,不然,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陆大丫庆幸地说。 “大丫,老爹听到我的许诺,非常高兴,所以,一激’动,行为就有些怪异了。我觉得:老爹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的,你也别太担心了。”易文墨劝说道。 “好的,我现在心定了不少。不过,我还是得在娘家多呆两天,等老爹完全正常了,我再回家。”陆大丫说。 “行。”易文墨心想:这个老爹太沉不住气了。就因为给张小梅买一套房子,就惹出了一场风波’。看来,得跟老爹打个招呼,让他别太激’动了。 易文墨想了想,硬着头皮给老爹打了电话。 “老爹,您好!”易文墨亲热地说。 “哦!易女’婿呀,你有什么事儿?”老爹问。现在,老爹对易文墨印象好多了,觉得这个女’婿还不错。 “老爹,您的几个女’儿刚才开了个碰头会,专门’研究您的问题。”易文墨小心翼翼地说。 “几个丫头开会研究我的事儿,我有什么值得研究的?”老爹一头雾水。 “老爹,几个女’儿发现您从昨晚到现在,有一些古怪的行为。”易文墨小心地说。 “我怎么古怪了?”老爹疑惑’地问。 “您昨晚回家时,是不是和老妈开了小玩笑?”易文墨谨慎地选择着词汇。 “跟老太婆开小玩笑?”老爹一楞,想了想,突然明白了。他尴尬地说:“我,我就是和老太婆亲热了一下嘛。” “老爹,您虽然只是和老妈亲热了一下,但老妈和女’儿们觉得您的举动不寻常。”易文墨说。 “我和老太婆是夫妻,我俩亲热一下难道不行?”老爹有些生气了。 易文墨见老爹来了气,忙解释道:“老爹,没人说您不对。不过,因为您以前很少跟老妈亲热,所以,您现在一亲热,就让人觉得奇怪了。” 老爹一想,也难怪,自己很少跟老妈开这个情趣玩笑,所以,自然会让人误解了。 “谁看见我跟老太婆亲热了?”老爹觉得很奇怪,他跟老妈亲热时,好象大丫在卧室里嘛。难道有人在家里安装了监控摄象头? “那一幕被大丫看见了。”易文墨回答。 “当时,大丫在卧室里嘛,怎么会看见我和老太婆在客厅里亲热呢?”老爹疑惑’地问。 “老爹,您只顾着跟老妈亲热了,怎么会注意周围的动静呢。”易文墨点拨道。 “这个鬼丫头,竟然偷看我和老太婆的西洋镜。”老爹不好意思地说:“那我以后注意点。”老爹现在对易文墨的态度大不同了,竟然还能听进他的批评意见。 “老爹,还有呢,您昨晚睡觉时,一个人自言自语嘀咕些啥,都吓着老妈了。”易文墨说。 “给小梅买房,让我太高兴了,所以,就自己跟自己说了几句话。”老爹嘻嘻笑了起来。“这个老太婆害怕啥,难道怕我得了神经病不成?” “老爹,您太反常了,老妈当然担心您脑子出了啥问题。”易文墨说。 “难道我连乐嗬乐嗬都不行了?”老爹不满地说。 “老爹,不是不让您乐嗬,是您别太出格了。以前,您乐嗬时唱京剧,现在,您也可以唱嘛。这样,谁也不会认为您脑子出了问题。” “唉!想不到我乐嗬了一下,还闹出个大误会。不过,这些丫头对我不错,还专门’为我开一个会。就冲着这一点,我没白养她们。”老爹又乐了。 “老爹,您在小梅面前说话也得注意点,要跟以前一样,别象变了人似的。”易文墨说。 “易女’婿,我怎么觉得你在教训我呀?”老爹不高兴了。 “老爹,我哪儿敢教训您呀。我只是提醒您,别让老妈和几个女’儿误会您了,这么一来,您给小梅买房子,会引起怀疑的。”易文墨规劝道。 “我知道了。易女’婿,你抓紧时间把那套房子的两证办好,我急着给小梅呢。”老爹催促道。 “老爹,我也急呀,两证一办好,我立马就给您送来。”易文墨说。 老爹挂了电话,心情大爽,开始唱起了京剧。 老妈望着老爹,心想:嗯,这一下总算恢复常态了。要是象昨晚一样,乐起来就抱着自己转圈子,那就证明老爹的脑子真出了毛’病。 几姐妹的聚餐结束了。 陆三丫说:“大姐二姐,四姐都搭我的车走吧。” “五姐,我说了您几句,就不想让我蹭车了。哼!您不让我蹭,我偏要蹭。”四丫嘟着嘴说。 “哎呀,我只顾着招呼几个姐姐,倒把妹妹忘记了。四丫,对不起啊,你要不蹭我的车,我还不习惯呢。”陆三丫拉着四丫的手说:“走吧,你坐副驾驶座,行了吧。” 按照路程远近,应该先送陆二丫回家,但陆三丫说:“二姐,我最后送您回家,因为,我上次把围巾忘到那儿了,正好跟您一起回去拿。” 陆二丫说:“你还是先送我回去,我上楼给你把围巾拿下来,不然,你开着车绕来绕去,太费时间了。” 陆大丫也说:“你还是先送二丫回去,这样免得多跑弯路。” 陆三丫悠悠地说:“我不光是拿围巾,还想跟姐夫请教几个问题呢。” 第892章 小姨找姐夫算帐 “三丫,这么晚了,你还向文墨请教什么问题。。有问题,打个电话就行了,何必要跑一趟呢。”陆大丫说。 “大姐,电话里说不清楚。我的性’子您不是不知道,心里有事儿,非得不过夜解决了,否则,晚上睡觉闭不上眼。”陆三丫说。 陆二丫见三丫执意要找易文墨,知道她并不是请教什么问题,而是要找易文墨算帐。 今晚,易文墨把陆三丫减肥’的事儿告诉了陆大丫,这一下让三丫成了“靶子”。尤其是张小梅的“武力征服”,更让陆三丫丢尽了脸面。所以,陆三丫不得不找易文墨出这口恶气。 陆二丫心想:陆三丫找易文墨算帐,自己没能力阻挡。看来,只能请张小梅这个“援兵”了。 陆二丫赶紧给张小梅的手机发了个短信:“小梅,三丫今晚要找姐夫算帐,你赶快到大姐家来救他,不然,非被三丫整死不可。” 张小梅接到短信,立即回了一条:“我马上到大姐家去。” 看到张小梅的短信,陆二丫才放下心来。 陆三丫一边开车一边问:“二姐,你给谁发短信呢?” 陆二丫回答:“没呀,我在回论坛的帖子。” “二姐,您在那个烹调论坛,算是个教授级人物吧?”陆三丫问。 “哪里,随便聊聊炒菜的心得体会罢了。”陆二丫谦虚地说。 “二姐,您以后教我炒菜吧,能炒二十样家常菜,我就满足了。”张燕说。 “燕妹,等你生完小孩,有空闲时间了,我上门’去教你。二十样菜肯定不够,我看,三十样菜就差不多了。”陆二丫笑眯眯地说。“会炒三十样菜,你的儿子一个星期吃的菜就不会重样了。” “我算算,一天学会炒一样菜,要得三十天才能全部学会吧。”张燕吐吐舌头。 “燕妹,简单的,一天可以学一样菜。复杂一点的,两三天能学会就不错了。另外,刀功也不是三两天就能练出来的。”陆二丫说。 “对了,还有个刀功呢。”张燕叹了一口气,说:“想不到炒个菜还挺’不容易的。” “燕妹,烹调,不但讲究刀功,还有火候,眼力,这都不是三年五载能练得出来的。”陆二丫说。 “哎呀,您这一说,我还没信心了。”张燕想打退堂鼓了。 “其实,要想一般地学学,并不难。但要学精’,就得讲究刀动火候眼力了。就是我,现在也还离学精’有一段距离呢。”陆二丫说。 “二姐,我当然想学精’一点,这样,才能给我儿子炒出可口的菜肴呀。”张燕说。 “四姐,有钱,将来请个厨子到家里来,再不然,到餐馆去端几个菜回来,何必要劳神费力地学呢。我就不愿意学烹调,将来,做饭之类的事情,全让陶江包圆了。”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三丫,你什么家务活都不想干,让陶江把你供着呀?”陆大丫朝陆三丫翻翻白眼。 “陶江说了,结婚后,要把我象公主一样地伺候着,他甘愿当一辈子奴隶。”陆三丫得意地说。 “三丫,等你有了小孩,小孩就是公主了,到那时,你不干也得干,不信,咱们走着瞧。”陆大丫说。 “大姐,我早就想好了。等有了小孩,就请一个保姆。”陆三丫乐嗬嗬地说。 “三丫,请一个保姆在家里,花’钱不说,不一定能请到合适的呢。到时候,有你淘神的时候。”陆大丫警告道。 “花’大价钱还怕请不到好保姆?大姐,现在是市场经济,讲究的是一分价钱一分货,您不肯花’钱,当然请不到好保姆。”陆三丫说。 “三丫,就算你舍得花’钱,也未必能请到好保姆呀。你现在没身临其境,当然没体会了。”陆大丫说。“我算运气好,有二丫帮衬着,不然,我和文墨哪有这么消停呀。” “二姐,我生了小孩,您也来帮衬我,我给您开高工资,肯定比您到外面干要强。”陆三丫也打起了二丫的主意。” “到时候再说吧。”陆二丫说。她想:如果到时候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帮衬一下陆三丫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说话间,陆三丫把大姐四姐四丫都送到了家。 陆三丫说:“二姐,您猜猜,我执意要到大姐家,究竟是想干什么?” “你心里的事儿,谁能猜得出来呢。”陆二丫装傻。 “二姐,您就猜猜嘛。”陆三丫撒娇道。 “好,那我就猜猜。”陆二丫装作冥思苦想的样子。“你是想让姐夫给你讲故事?” “屁!姐夫的故事都是胡编乱’造的,只能哄小孩,我才懒得听他讲故事呢。”陆三丫不屑地说。 “三丫,我以前听你说过,特别喜欢听姐夫讲故事嘛,怎么一下子又讨厌姐夫讲故事了?”陆二丫不解地问。 “此一时彼一时嘛,以前喜欢听,不等于现在喜欢听。”陆三丫强词夺理道。 “那你是想让姐夫给你按摩脚?”陆二丫故意瞎猜。 “哼!姐夫那一套按摩手法,早就不合时宜了。”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一直觉得姐夫按摩得舒服,怎么今晚突然全盘否定了?”陆二丫故意装出十分惊讶的样子。 “以前,我夸奖姐夫按摩技术高,那是给他面子。其实,他的按摩技术不咋的。”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那你是想让姐夫给你卖房出个点子?”陆二丫再猜道。 “哼!他的点子,十个有九个是臭的。”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你今晚奇了怪了,怎么好象对姐夫一肚子意见似的。”陆二丫故意装作十分不解的模样。 “二姐,您说对了。我现在对姐夫何止是一肚子意见,可以说浑身上下都是意见。您也看到了,听到了,今晚在酒席上,大家把我当靶子打,三姐更是对我施以武力威胁,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姐夫。是他,告了我的刁状,是他坏了我的大事,也是他让我丢尽了颜面。所以,我今晚来,就是要找他算总帐。”陆三丫恨恨地说。 “算总帐?你想把姐夫怎么样?”陆二丫问。 “我要掐死他,让他知道老娘不是好惹的。最近几个月,我没整治他了,所以,他就好了疮疤忘了疼,竟然到我的头上动土了。”陆三丫拍拍方向盘,说:“总之,我要让易文墨永远记住这一天。” 第893章 小姨子打上门来 陆二丫有点担心,怕张小梅没及时赶来。 陆二丫开了门’,见只有易文墨一个人在客厅里看电视,没见着张小梅的影子,她暗暗叫苦:完了,张小梅果然没来,这该怎么办呢? 陆三丫一进门’,就气势汹汹地质问易文墨:“姓易的,我减肥’的事儿,是你告的刁状吧?” “三丫,我从不告刁状的。”易文墨异常冷静地回答。 “姓易的,你有本事告刁状,竟然没胆量承认,太懦夫了吧?”陆三丫不屑地瞅着易文墨。 “三丫,我只是把你减肥’的事儿,告诉了大丫而已,不存在什么告刁状。”易文墨坦然地说。 “你把我减肥’的事儿告诉大姐,难道不是告刁状吗?”陆三丫横眉竖眼地质问。 “不是,当然不是。”面对陆三丫咄咄逼’人的质问,易文墨显得格外冷静。 陆二丫站到易文墨身边,她想:如果陆三丫来揍易文墨,她就要拼死护着易文墨。 陆三丫见二姐摆出一副誓死护卫姐夫的架式,眼珠子一转,说:“算了,姐夫,我不跟你计较了,只怪我多嘴多舌,不该把减肥’的事儿告诉你。” 陆三丫把挎包往沙发上一扔,说:“唉,今天走多了路,脚酸疼酸疼的,等会儿,姐夫帮我按摩一下吧。” 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问:“你消了气,不想惩罚我了?” “我累了,没劲跟你算帐了。”陆三丫往沙发上一歪,疲倦地说。 陆二丫见三丫的气消了,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突然,她感到小腹有些胀,便跑进了卫生间。 陆三丫见二姐进了卫生间,一溜烟跑了过去,从鞋柜里拿出卫生间的钥匙,一下子把卫生间的门’锁上了。 陆二丫听见锁门’声,知道大事不妙,自己中了陆三丫的缓兵之计,她惊叫道:“三丫,你干嘛锁门’?” 陆三丫笑着说:“二姐,对不起了,您就在卫生间里多呆一会儿吧。我要跟姐夫谈点事儿,请您回避一下。” 陆二丫哀求道:“三丫,你别折磨姐夫了,他没做错什么。” 陆三丫笑着说:“二姐,您想护着姐夫,我一进门’就看出来了,我要不把您锁到卫生间里,怎么跟姐夫谈事儿啊。” “三丫,你要敢惩罚姐夫,我等会儿非跟大姐说。”陆二丫威胁道。 “二姐,您等会儿跟大姐说,黄花’菜早都凉了,不但救不了姐夫,只能让大姐添堵,所以,您还是别吭声的好,只当什么也没发生。”陆三丫得意地说。她没想到,自己略施小计就让二姐上了当。 “三丫,我求你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饶了姐夫一次吧。”陆二丫苦苦哀求道。 “二姐,您放心,我不会把姐夫折磨死的,也就是让他受点罪罢了,所以,您也别太心疼他了。”陆三丫琢磨着,今晚,要让姐夫的大腿’再乌一回。 “三丫,你今晚要是折磨姐夫,等你生了小孩,我一点忙也不会帮你。”陆二丫突然想起了这一招。 “二姐,您这一招不管用,我知道:您心肠软,到时候见我忙不过来了,自然会来帮我的。”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三丫,我说不帮就不帮,不信,你走着瞧。”陆二丫心想:你三丫今晚要惩罚易文墨,我下决心不帮你了。 “二姐,您不帮我算了,以后的事儿,我现在管不了那么长远。反正我今晚咽不下这口气,非得惩罚姐夫。”陆三丫说完,走进了客厅。 易文墨仍然泰然自若地坐在那儿看电视,似乎没听见俩姐妹的对话。 “姐夫,你这神态好象视死如归嘛。”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我又没上战场,干嘛要视死如归?真是莫名其妙。”易文墨朝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嗬,姐夫真了不得呀,还敢朝我翻眼睛了。”陆三丫冷笑着说。 “难道只允许你瞪我,我就不能横您一眼。”易文墨顶嘴道。 “好哇!你大难临头,竟然临危不惧呀,老娘佩服,佩服!”陆三丫盯着易文墨,冷冷地命令道:“你给我把裤’带解开!” “三丫,你让我解裤’带干嘛?”易文墨装起了糊涂。 “干嘛,你难道不知道?”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三个月没揪你大腿’根,忘本了吧?” “三丫,不是忘本,是忘疼。”易文墨纠正道。 “对,今晚,我让你恢复一下记忆。”陆三丫两手叉在胸’前,板着脸问:“看你这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是想让我再找几个人来伺候你解裤’带了?” “三丫,你又想把那几个小混’混’喊来整治我呀?”易文墨笑着问。 “对呀,你对那一幕应该记忆犹新吧?”陆三丫虎着脸问。 “我当然忘不了啦,你一提这档子事儿,我腿’又哆嗦了。”易文墨装出一副胆怯的样子。 “既然害怕,那就快点自己解裤’带吧。”陆三丫恶狠狠地说。“你毕竟是个校长,我也不想让你出太大的丑了。不过,你要是不识相,那就怪不得我了。” “我解。”易文墨似乎屈服了。 “快点!老娘没功夫在这儿陪你玩,惩罚完了,我还要回家睡觉呢。”陆三丫凶巴巴地说。 易文墨在腰间摸’索了半天,好象解不开裤’带了。“好,好象卡住了。” “卡住了?”陆三丫哼了一声。“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既然你解不开,那我只好喊人来帮忙了。” 陆三丫掏出手机,开始拨电话。 “三丫,你,你别喊人来。”易文墨焦急地叫道。 “我可以不喊,但你要自觉点嘛。你不自觉,我也没办法呀。”陆三丫开始拨电话。 正在这时,卫生间里突然传来叫唤声:“三丫,救命啊!” 易文墨大惊失色’地说:“二丫出事了!”说着,就往卫生间跑去。 陆三丫也急急忙忙跑了过去。 “二丫,你怎么啦?”易文墨焦急地问。 “我,我肚子疼。”陆二丫痛苦地说。 陆三丫从锁孔往里一瞅,说:“二姐,您装得挺’象嘛,咱陆家人怎么都会演戏呀。看来,姐夫到陆家来,教会每一个人演戏了。 “三丫,我真的肚子疼。”陆二丫说。 “二姐,您别装了。我从锁孔里已经看到您了,连肚子都没捂着,哪儿象肚子疼的样子呀。二姐,您演戏的本事也太小了点,一演就穿了帮。”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第894章 把二丫锁卫生间 “三丫,你快把门’打开!”易文墨皱着眉头斥责道:“你把二丫锁在卫生间里,也太不象话了吧。-..-” “姐夫,二姐演戏,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想让我放出二姐,给你当保镖呀?想得美!”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三丫,你不放我出来,我非向大姐告状不可!”陆二丫气呼呼地说。 “姐夫,你看,我说二姐在演戏,没说错吧?”陆三丫得意地说。 “三丫,你这是搞恶作剧,没好下场的。”易文墨正告道。 “姐夫,谁没好下场,难说呢。”陆三丫伸手来揪易文墨的耳朵。 易文墨一躲闪,陆三丫揪了个空。 “姐夫,你老实把耳朵伸过来,否则,后果自负!”陆三丫瞪圆了眼睛。 “什么后果?”易文墨若无其事地踱回客厅,漫不经心地问。 “姓易的,你今晚好象吃了豹子胆,一点也没把老娘放在眼里。看来,不让你尝尝老娘的厉害,你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陆三丫说着,又要揪易文墨的耳朵。 易文墨一把抓住陆三丫的手,说:“三丫,我今晚就不让你揪。” “你把老娘的手放开!”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姓易的,上次你反抗老娘,最后落了什么下场,没忘记吧?” “三丫,我今晚不怕你,也不怕那些小混’混’。”易文墨趾高气扬地说。 “好,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就不客气了,你等着。”陆三丫挣脱了易文墨,跑到沙发上去拿手机。她气呼呼地想:易文墨今晚昏了头,竟然又敢反抗自己了。哼,看来,不喊几个哥儿们来,还真治不住他了。 陆三丫突然发现手机不见了。 “姓易的,你拿了我的手机吧?”陆三丫问。 “三丫,我怎么会拿你的手机呢?我俩一直在一起,刚才,又是我先往卫生间跑的嘛。”易文墨辩解道。 “那就怪了,我刚才明明把手机扔到沙发上,怎么一眨眼就没踪影了。”陆三丫疑惑’地问。 “是不是你随手一扔,扔到沙发下面去了?”易文墨提醒道。 陆三丫赶紧撅着屁股,在沙发下面寻找起来。找了半天,还是没见着手机的影子。 瞧着陆三丫撅起的屁股,易文墨真想摸’一下。他咽了一口唾沫,心想:我要是真摸’了,三丫只怕会蹦八丈高。 “怪了,难道我的手机长了腿’?”陆三丫感到万分困惑’。 “三丫,门’窗都关得紧紧的,它就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呀,你再到身上摸’摸’。”易文墨说。 陆三丫又在身上摸’了半天,还是没有。 “姐夫,你把我手机藏到哪儿去了?”陆三丫瞪着易文墨问。 “三丫,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一直在你的视线里,哪儿有时间有机会藏你的手机呀。再说了,我也不会变魔术。”易文墨叫屈道。 “客厅里就你我俩人,我总不会把自己的手机藏起来吧?你说,不是你,还会是谁?”陆三丫伸手揪住易文墨的耳朵。 “妈呀!”易文墨惊叫了一声。 “手机在我这儿。”张小梅突然从陆二丫的卧室里走了出来。 “妈呀!”陆三丫惊叫一声,放开了揪着易文墨耳朵的手。 “三三姐,您,您怎么在这儿?”陆三丫捂着胸’口,大惊失色’地问。 “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张小梅冷冷地问。 “三姐,您,您躲到卧室里干吗?”陆三丫脸都吓白了。张小梅的突然出现,把陆三丫着实吓了一跳。 “我不是躲在卧室里,而是在卧室里休息。”张小梅纠正陆三丫的话。 “三姐,您,您这个时候跑来干吗?”陆三丫惊诧地问。 “我跟你一样,专门’来找姐夫算帐。”张小梅悠悠地说。 “真的!”陆三丫一阵惊喜。原来易文墨也把张小梅得罪了,这一下好,有易文墨喝一壶的了。 “三姐,您准备怎么跟姐夫算帐?” “我还没想好呢。”张小梅回答。 “三姐,我告诉您:姐夫最怕两样惩罚。一是揪耳朵,二是拧大腿’根。揪耳朵,会把姐夫的耳朵揪大,影响市容,所以,我现在一般不揪耳朵了。”陆三丫兴奋地介绍道。 “还一般不揪耳朵呢?我出来时,你不就揪着姐夫的耳朵吗?”张小梅冷冷地说。 “那是我一时气急了,才会临时揪一下。”陆三丫解释道。 “三丫,你看我应该怎么惩罚姐夫呢?”张小梅请教道。 “三姐,我说过了嘛,拧姐夫的大腿’根,这一着最管用。”陆三丫兴致勃勃地说。她想:既然张小梅也跑来找姐夫算帐,所以,就不会阻拦自己算帐了。 “我觉得你这个建议不好。”张小梅摇摇头。 “那您想怎么惩罚姐夫呢?”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 “我准备用这个来惩罚姐夫。”张小梅一只手从背后拿出来,手里拿着一根竹条子。 “三姐,您,您怎么又把它带来了。”陆三丫一见竹条子,就有点胆怯了。 “对呀,这个东西惩罚人比较有效果,你觉得呢?”张小梅问。 “对,确实有效果。”陆三丫望着竹条子,胆怯地说。她扭过头,对易文墨说:“姐夫,三姐今晚要让你尝尝竹条子的滋味了。” “那滋味好不好?”易文墨笑着问陆三丫。 “你问我?”陆三丫撇撇嘴。 “是啊,只有你一个人尝过嘛,我不问你,还能问谁?”易文墨嘻笑着说。 陆三丫见易文墨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突然醒悟了。张小梅说找易文墨算帐,其实是谎言,她就是跑来袒护易文墨的。那么,这根竹条子也是用来对付自己的了。 陆三丫有点惊慌了,她问张小梅:“您,您准备用竹条子怎么教训姐夫?” “三丫,你看应该打哪儿最好?”张小梅问。 “应该打……”陆三丫犹豫着,她盯着张小梅手中的竹条子,心想:难道张小梅真想拿竹条子打易文墨? “三丫,我觉得用竹条子打你最好。”张小梅幽幽地说。 “打打我?!”陆三丫暗自叫苦,心想:果然被自己猜中了,张小梅并不是来找易文墨算帐的。 “对,打你最好。因为,姐夫最心疼你,打你,姐夫的心才会疼。”张小梅边说边用竹条子抽’打了一下沙发。 陆三丫吓得一哆嗦,她转身就往卫生间跑。只听得哗啦一声响,陆三丫打开卫生间的门’,把陆二丫放了出来。 第895章 三丫又败下阵来 “二姐,您看谁来了。。 ”陆三丫是个聪明人,她慌着放出陆二丫,好给自己打掩护。 “小梅来啦。”陆二丫笑着打招呼。“幸亏你来了,不然,我在卫生间不知道要关多长时间的禁闭呢。” “二姐,谁关您的禁闭呀,我只是跟您开个玩笑嘛。”陆三丫嘻皮笑脸地说。 “三丫,我看你不象跟我开玩笑,而是想把我关起来,好整治姐夫。”陆二丫板着脸说。 “二姐,您误会我了。其实,我并不想整治姐夫,也是想跟姐夫开个玩笑嘛。”陆三丫挤出一脸的笑,问易文墨:“姐夫,你说说,我是不是跟你开玩笑?”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一眼,冷冷地说:“是不是开玩笑,你自己最清楚,问我干嘛。” 陆三丫见二姐和姐夫都对自己有意见,心想:若张小梅揍自己,恐怕没人保驾了,于是,便想溜号了。她拎起挎包,说:“我还有点急事,先走了。”说完抬腿’就走。 “你给我站住!”张小梅厉声吆喝道。 “三姐,您还有什么事呀?”陆三丫畏缩地问。 “什么事,还用我说吗。”张小梅冷冷地说。 “三姐,我真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您说,我洗耳恭听。”陆三丫站在门’边,做好时刻逃跑的准备。 “三丫,你给我老老实实坐到沙发上来。想逃,没门’!你别忘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今晚你要是跑了,明天一早我就到你公司去。”张小梅挥舞了一下竹条子。 “三姐,我又没做什么坏事,干嘛要跑呀。”陆三丫强作镇静地说。 “你还没做坏事?我问你:你把二姐关在卫生间里,难道还是好事?”张小梅质问道。 “三姐,我刚才说了,那是跟二姐开玩笑。”陆三丫狡辩道。 “三丫,我警告你:老实承认错误,诚恳给二姐道歉,否则,你吃不了兜着走。”张小梅严肃地说。 “好吧。”陆三丫知道赖不掉了,只好怏怏地走到陆二丫身边,拉着二姐的手说:“二姐,对不起了,我玩笑开得过了头,请您原谅。” “你呀,跟我开玩笑不打紧,不能总是欺负姐夫呀。”陆二丫板着脸说。 “二姐,我怎么会欺负姐夫呢,我只是跟姐夫撒个娇嘛。”陆三丫又想耍赖了。 “二姐,您原谅三丫没有?如果没原谅,我就把三丫也关到卫生间里去。”张小梅说。 “算了,我原谅三丫了。”陆二丫赶忙说。 “三姐,您看,二姐已经原谅我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吧?”陆三丫央求道。 “别忙。你欺负姐夫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听说,姐夫的耳朵都被你揪得不对称了。”张小梅说。 “三姐,您别听信谣言呀。姐夫的一对耳朵很对称嘛。”陆三丫连连叫屈。“姐夫,你把头扭过来,让三姐看看。” 张小梅仔细看了看易文墨的一对耳朵,没发现有多大的区别。不过,她还是说:“三丫,你看,姐夫的左耳朵就要大一点嘛。我问你:是不是经常揪姐夫的左耳朵?” “是啊,三丫老喜欢揪我的左耳朵,我跟她说过几次,别老揪一个耳朵,她就是不听。”易文墨摸’摸’自己的左耳朵,担心地问:“小梅,我左耳朵是不是明显大好多?” “也不是,稍微有点大而已。”张小梅安慰道。 “三姐,我怎么就没看出左耳朵大呀?”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你揪的,你当然不愿意承认了。”张小梅瞪着陆三丫说。 “唉,我现在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姐夫的耳朵天知道是我揪的,还是一生下来就是这样。”陆三丫觉得即使自己揪过几次,但也至于就揪大了呀。“三姐,您说,难道耳朵是面捏的,揪一下就会变大吗?” “三丫,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只是揪一下吗?我估计,揪了一千下都不止吧。”张小梅说。 “那是,起码也有一千下了。”易文墨想了一下说。 “姐夫,你也学着撒谎了?”陆三丫气呼呼地问。 “三丫,你揪我,你当然不觉得多了。我被你揪,每一次都会数数的。”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好哇!姐夫,你还数数呀,想秋后算帐对不对?真没想到,你还这么阴’险呀。”陆三丫叫嚷着。 “三丫,你揪人家,人家连数都不能数呀?你这种横行霸道的人真是少见呀。”张小梅严厉地教训道。 “三姐,我揪揪姐夫的耳朵,完全属于开玩笑性’质嘛。他竟然还数数,这不明摆着是想报复我嘛。”陆三丫告状道。 “三丫,那以后让姐夫揪你的耳朵,你别数数啊,行不行?”张小梅问。 “我是美女’,他一个大男人凭什么揪我的耳朵呀?”陆三丫不干了。 “那姐夫是帅哥,你一个女’人凭什么老揪他的耳朵呀?”张小梅质问。 “是啊,三丫,你老是揪姐夫的耳朵,拧姐夫的大腿’,这个习惯应该改改了。”陆二丫不满地指责道。 “三丫,你今天要想走,就得下个保证。保证今后不对姐夫动手动脚了。”张小梅严肃地说。 “三姐,您用这个动手动脚的词不合适呀,好象我在那个姐夫似的。我现在还是大闺女’呢,照您这么一说,我岂不成了坏女’人。”陆三丫嘟着嘴说。 “那我就把这个词换一换,三丫,你自己说,应该换个什么词?”张小梅问。 陆三丫想了一阵子,说:“三姐,应该用武玩笑’这个词。” “武玩笑’?”张小梅问易文墨:“姐夫,你觉得这个词怎么样?” 易文墨点点头,说:“这个词不错,三丫够聪明的。” “姐夫,我不用你夸奖。”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那你就保证:以后不再跟姐夫开武玩笑’。”张小梅说。 “保证就保证,姐夫,我从今往后,再也不跟你开武玩笑’了。”陆三丫勉强说道。 “假若你违反了保证怎么办?”张小梅问。 “那就听凭三姐发落,行了吧?”陆三丫怏怏地说。 “好!三丫,我相信你说到就能做到。”张小梅把竹条子递给陆三丫。“二姐,您给我把这根竹条子收好,说不定以后还用得着。” 第896章 姐夫被小姨要挟 “三姐,您别老拿竹条子吓唬我,行不行呀?”陆三丫不满地说。。 “行啊,只要你不捣蛋,不造乱’子,我就把竹条子扔了。”张小梅说。 陆三丫撇撇嘴,问:“三姐,难道我减肥’也是捣蛋造乱’子?” “当然了。你这么瘦,还要减肥’,减出毛’病来了,一家人跟着上火。请问:这不是造乱’子是什么?”张小梅质问道。 “三姐,您的嘴大,非要牵强附会把减肥’说成造乱’子,我也没办法,随您怎么说吧。”陆三丫不服气地嘟囔着。 “三丫,小梅说得对。你再减肥’,真会减出毛’病来。到时候,全家人都替你操’心。”易文墨插’嘴道。 “姐夫,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姐夫怎么没说话的份儿?他也是家庭一员,而且还是很重要的一员。”张小梅肯定道。 “三丫,姐夫不让你减肥’,纯粹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难道你连这一点道理都不懂?”陆二丫指责道。“你遇到难题了,就跑来找姐夫,难道姐夫只有帮你忙的份儿?” 陆三丫自知不占理,怏怏地说:“我困了,回家睡觉去了。” 易文墨说:“小梅,你也和三丫一起走吧,我送送你俩。” “我今晚是打出租来的,就蹭三丫的车了。”张小梅笑着说。 “那让三丫先把你送回去。”易文墨说。 “我送三姐,用不着你来借花’献佛。”陆三丫冷冷地说。 “好,我多嘴了,对不起三丫。”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您送了小梅和三丫,就赶快回家,别在外面多耽误了。”陆二丫交’代道。她这一番话是说给三丫听的。二丫担心三丫缠着易文墨说话。 车子到了张小梅的家门’口。 张小梅下车前,不放心地交’代道:“三丫,不许趁我不在的时候又欺负姐夫啊。” “三姐,您要不放心,就跟着,等把我送到家了,再让姐夫送您得了。”陆三丫撇撇嘴。“人家都下了保证,还不相信人。” “三丫,我确实是不太相信你。”张小梅直爽地说。“你呀,忘性’大,今天说的话,明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三姐,我要是欺负姐夫,他会跟您告状的。”陆三丫说。 “我也不相信姐夫,他就是被你欺负了,也只会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不会向我告状的。”张小梅瞅了易文墨一眼。 “三姐,您不相信我,也不相信姐夫,那您准备怎么办呢?”陆三丫问。 “嗯,这样吧,明天我会检查一下,看姐夫的耳朵红不红,大腿’根青不青,如果这些地方有异常,就拿你是问。”张小梅终于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三姐,您可不能冤枉人呀。姐夫如果吹了风,耳朵就会红。如果不小心撞到大腿’了,那儿就会青。总不能不分青红皂白,把帐都算在我的头上吧?”陆三丫委屈地叫嚷道。 “三丫,耳朵被风吹红和被揪红能一样吗?撞哪儿也撞不到大腿’根呀。总之,冤枉也好,不冤枉也罢,反正你脱不了干系。”张小梅说。 “幸好现在不是六月天,否则,真要下一场鹅毛’大雪了。”陆三丫愤愤不平地说。 “什么六月天,什么鹅毛’大雪,乱’扯些什么东西。”张小梅不解地说。 “三姐,您如果冤枉了我,老天会替我抱屈,六月天都会下一场大雪的。”陆三丫不满地说。 “哼,老天要真替你抱屈,只怕会下刀子。”张小梅瞪了陆三丫一眼,下了车。 “姐夫,今晚谁让三姐来的?”陆三丫见张小梅走了,急切地问。 “当然是我让她来的。”易文墨回答。 “难道你知道我今晚会来惩罚您?”陆三丫惊讶地问。 “当然了,我能掐会算嘛。”易文墨得意地说。 “姐夫,你是怎么掐,怎么算的?说给我听听。”陆三丫感兴趣地问。 “三丫,你在一家人饭店就给我打了一通声讨电话,扬言要找我算帐,根据你的个性’,当然会事不隔夜地跑来惩罚我嘛。”易文墨笑着说。“三丫,你心里那点事儿,我一眼就能看透。” “是吗?那你就再掐一掐,算一算:我现在会惩罚你吗?”陆三丫幽幽地问。 易文墨心想:完了,现在,张小梅不在了,陆三丫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看来,今晚硬是逃不脱一场苦刑。 “你呀,不惩罚我,只怕一晚上都合不上眼。”易文墨心想:我这么一说,三丫说不定想让我的预见落空,也就不会惩罚我了。 “姐夫,你掐得太准了,我今晚要是不惩罚你,不但合不上眼,肚子也会气炸。”陆三丫说着,把方向盘一打,把车子停在了路旁。 “三丫,你,你要惩罚我,就到家再说。千万别停在路边,万一被人发现了,还以为咱俩玩车震。”易文墨惊慌失措地说。 “咱俩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谁会怀疑咱俩玩车震?简直是无稽之谈嘛。”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三丫,这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在一起,难免不让人起疑心,何必要淌这个浑水呢?”易文墨四下里看着。心想:假若来了一辆警车,说不定就会来盘问一番。 “姐夫,你一口一个车震,我看不是害怕,而是想诱’惑’我。”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姐夫,咱俩现在玩车震,好不好?” “三丫,你,发高烧了?”易文墨慌张地说。 “姐夫,你把衣服脱光了。”陆三丫命令道。 “你,你想找死呀。”易文墨想:莫非陆三丫今晚喝了酒,现在酒劲发作了? “我再说一遍:你把衣服给我脱光了。”陆三丫阴’沉着脸说。 易文墨突然看见远方有一辆车,似乎亮着警灯,朝这个方向开了过来。“三丫,不好,警车来了。” “什么警车不警车的,别吓唬人了。”陆三丫不相信。 易文墨仔细一看,果然是一辆警车驶了过来。 陆三丫也看见警车了,她笑了笑说:“姐夫,警车来了,正好,你不脱,那我就脱了。” “三丫,我求你了。要被警方发现了,我乌纱帽掉了是小事,这个丑出不起呀。到时候,只怕大丫都抬不起头来。”易文墨哀求道。 第897章 甜言蜜语醉小姨 “哼,看在大姐的份上,我就不出你的丑了。”陆三丫不慌不忙地发动了车子。 易文墨终于吁了一口气,心想:这个疯丫头,干什么都没个章法,要不是自己眼睛尖,被警车盘查了,没事也惹出一堆事儿来。 车子驶进陆三丫居住的小区,车停稳后,陆三丫说:“姐夫,你还真掐准了,我今晚真的想惩罚你。” “那你就惩罚吧,为了你能睡个好觉,我就忍忍。”易文墨咬着牙说。 “既然你甘愿受罚,那就乖乖地把裤’带解开吧。”陆三丫冷冷地说。 易文墨想:今晚到底没能逃脱陆三丫的惩罚。 “三丫,你要惩罚我,就到家再说。在停车场不宜干这种事儿。”易文墨规劝道。易文墨怕被保安看到了,也会惹麻烦的。 “姐夫,我现在惩罚你,该不会马上就向三姐告状吧?”陆三丫问。 “我不会告状的,决不会。”易文墨回答。 “三姐是你的守护神,我欺负了你,干嘛不告状呢?”陆三丫好奇地问。 “我一告状,小梅说不定马上就会跑来,最迟明天上午也会跑到你公司去。这么一来,就会闹得鸡’飞狗跳,岂不把你的面子丢尽了。”易文墨慷慨地说。“我不告状,也不过是自己疼一疼而已。所以,我宁可自己受点疼,也不想让你声名狼藉。” “姐夫,你这么一说,我还不忍心揪你了。”陆三丫笑了。“姐夫,你真够狡猾了,说得这么好听,都让我下不了手。” “我不是说得好听,而是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易文墨暗自想:自己这一番话还真打动了疯丫头。 “那我就不揪你了。”陆三丫说。 “不,三丫,你还是揪吧。如果你不揪,晚上睡不好觉,我会心不安的。你揪几下,我也就疼一阵子,没啥,照吃照睡。”易文墨摆出一副舍身为三丫的架式。 “姐夫,你这一说,我更不忍心下手了。唉!你呀,真是老奸’巨猾。”陆三丫叹了一口气。突然,她猛地扑到易文墨的怀里。 “三丫,你,你这是怎么啦?”易文墨被三丫这阴’晴不定的性’格弄’糊涂了。 “姐夫,我喜欢你。”陆三丫喃喃地说。 “唉,你一会儿恨我,恨得咬牙切齿。一会儿又喜欢我,喜欢得要死要活。”易文墨感叹道。 “屁!”陆三丫坐了起来,怒目瞪着易文墨:“谁要死要活地喜欢你啦?” 易文墨一楞,他真服了陆三丫,变脸堪比川剧的变脸。 “嘿嘿,我是跟你开玩笑嘛。”易文墨说。 “送我上楼去。”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易文墨尴尬地跟在陆三丫身后,把她送到家门’口。 陆三丫拿出钥匙开了门’,进去后,转身就把门’关上了。 易文墨站在门’外,无奈地摇了摇头,嘀咕道:“这个女’人真难捉摸’。” 突然,门’又开了,陆三丫怒气冲冲地问:“你说谁是女’人?” 易文墨吓了一跳,搪塞道:“我没说什么女’人不女’人的呀。” “老娘听得清清楚楚的,你说:这个女’人真难捉摸’。”陆三丫揭发道。 易文墨又吓了一跳,自言自语小声说的话,陆三丫怎么能隔着一道门’听见了呢? “三丫,你肯定听错了,我真的没说。”易文墨狡辩道。 “那我问你:你刚才说了什么?”陆三丫追根究底道。 “我,我……”易文墨吱吱唔唔地不知道该什么回答好。 “姐夫,你哑口无言了吧,那么,你真说了:这个女’人真难捉摸’。”陆三丫脸色’骤变。“我还是大姑娘,你就说我是女’人,赔我名誉。” “三丫,实际上,我刚才说的是:赶快回家睡热被窝。”易文墨假装不好意思地说。 “回家睡热被窝?哼,你想让谁给你暖被窝呀。”陆三丫质问道。 “不是,我是觉得有点冷,想赶紧回家钻到被窝里去。”易文墨讪讪地说。 “快回去钻被窝吧。”陆三丫又返身进了屋,把门’啪地一声关上了。 易文墨赶快跑了。他心想:再不逃跑,谁知道这个疯丫头还会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易文墨还没到家,就接到张小梅的电话。 “姐夫,您到家没有?”张小梅关切地问。 “快到家门’口了。”易文墨回答。 “三丫没把您怎么样吧?”张小梅关心地问。 “没,她没敢动我一根汗毛’。小梅,有你保驾,我算进了保险箱。”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没事就好。这个三丫啊,太让人不省心。陆家就她爱挑事儿。”张小梅抱怨道。 “三丫就你能治得住,要不是你呀,她这次减肥’非弄’出毛’病来。”易文墨说。 “姐夫,您对三丫这么关心,她不但不感激’,还屡屡折磨您,真是让人不可理解。唉,好在您不见她的怪。” “其实,也谈不上折磨,不过就是揪揪掐掐而已,疼一下就没事了。”易文墨不在乎地说。 “姐夫,您以后对老爹也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计较他那个牛脾气。不过,也不能太迁就他了,更不能信口对他承诺什么。”张小梅幽幽地说。显然,张小梅不赞成易文墨这次承诺给老爹补偿。 “嘿嘿,我知道了。老爹这次行为怪异,全是我惹的祸。今后,我注意就是了。”易文墨心想:过几天,等“两证”办好了,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风波’呢。 一个礼拜后,“两证”办好了。 易文墨给老爹打电话:“老爹,两证已经办下来了,我马上给您送来。” 老爹喜滋滋地说:“好,我到巷子口等你,别让老太婆看见了。” 易文墨赶到巷子口时,老爹已经等在那儿了。 “老爹,给您。”易文墨把一个档案袋递给老爹。 老爹接过袋子,郑重其事地打开,抽’出“两证”看了看。高兴地说:“好,太好了,我闺女’有新房子住了。” 易文墨提醒道:“老爹,您得把话说圆了,别露’出破绽。” “我知道,这还需要你交’代吗。”老爹朝易文墨翻了个白眼。“前几天,我已经给小梅吹了风,告诉她:我买彩票要中大奖了。”老爹得意地说。 “老爹,我把丑话说在前头,我这儿是不会透露’出一点风声的。您要是跟第三个人说了,传出去了可别怪我。”易文墨安民告示道。 第898章 老爹被闺女噎了 “你不说,我更不会说。--我的嘴巴呀,就是拿猪八戒的大钉耙,也甭想撬开一条缝。”老爹炫耀道。 “那就好。总之,只要跟第三个人说了,这事儿就保不住密了。”易文墨警告道。 老爹对易文墨的罗嗦有些不耐烦了,他说:“易女’婿,你忙你的去吧。我马上到小梅那儿去。” “老爹,小梅精’得很,跟他说话注意点呀。”易文墨不放心地说。 “真是个碎嘴。”老爹横了易文墨一眼。 老爹一路哼着京剧,往“一家人”饭店踱去。他兴奋地想:这次总算给小梅一点补偿了。唉,我这个可怜的女’儿,从小就没享受过真正的父爱。 张小梅刚到饭店,正准备开门’,发现老爹晃晃悠悠地走过来。 “老爹!”张小梅迎上前去。“您这么早就跑来了,幸亏我今天来得早,不然,又让您吃闭门’羹了。老爹,我上次跟您交’代过了,以后,您要到饭店来,先给我打个电话。不然,万一我没来,或者去办事了,您又会扑个空。” “小梅,我走走转转,活动活动腿’脚,你不在,只当走路锻炼,也不冤枉嘛。”老爹笑眯眯地望着张小梅。“小梅,你好象瘦了一点。” “老爹,您眼睛不对光吧。我昨晚才称了,又重了两斤。”张小梅乐嗬嗬地说。“老爹,您还嫌我瘦,我都一百一十斤了。再长肉’,就成大胖子了。三丫跟我一般高,她才一百零二斤,我整整比她多八斤肉’呢。” “三丫,别提她。从小就臭美,也没见美到哪儿去。我看,她还不如你漂亮呢。”老爹瞅着张小梅爱怜地说。 “老爹,您眼光头不行了。三丫在我们几姐妹里,是公认的家花’。”张小梅说。 “三丫还家花’呢。”老爹不屑地说。“要让我评家花’,肯定投你一票,老妈也会投你一票。” “老妈没把我当陆家人吧?”张小梅笑着问。 “小梅,虽然你是老妈的干闺女’,但是,她对你比亲闺女’还要亲近。”老爹乐嗬嗬地说。 “老妈要是知道我是您的亲闺女’,会不会跟您大闹天宫呀?”张小梅忧虑地问。 “这个,应该不会吧。老妈现在很依恋你了,就算知道你是我亲闺女’,恐怕也会装糊涂了。”老爹呵呵一笑。 “老妈要是跟您闹,我就动员几个姐妹一起去做她的工作,我想:她抵挡不住联合舰队的进攻。”张小梅沉思着说。 “这倒是个好主意。前一阵子,几个姐妹一起对付我,我也招架不了,还不是举手投降了。”老爹不好意思地笑笑。“小梅,要是那个时候已经找着了你,我也不至于孤立无援了。” “老爹,就冲着您那脾气,我也会跟几姐妹站在一起。我这个人,只认理,不认人。”张小梅瞪了一眼老爹。 老爹听了张小梅的话,心头一颤。暗暗想:小梅这闺女’的脾气跟自己差不多,今天把这套房子给小梅,她会不会问三问四的,非要追根究底呢。 张小梅扶着老爹进了饭店。 “老爹,您先坐。我去烧开水,给您沏一杯茶。”张小梅跑到厨房去忙乎了。 老爹心里七上八下的,他琢磨着:该怎么跟张小梅开口呢?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更好的主意。他不禁抱怨起易文墨了:这个易女’婿,也不帮我想个好点子。我说买彩票中了奖,他就点了头。现在仔细想想,谎称买彩票中了大奖,好象有点站不住脚。 “老爹,开水马上就烧好了。”张小梅笑呵呵地走过来,坐在老爹身旁。 “小梅。”老爹艰难地舔’了一下嘴唇’,说:“我想跟你说个事儿。” “老爹,什么事儿,您说吧。”张小梅见老爹神色’不对头,心想:难道老爹又遇到了什么为难事儿。 “小梅,我,我给你买了一套房子。”老爹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你,你给我买了房子?!”张小梅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是。”老爹的手哆嗦着,从档案袋里抽’出房产证和土地证,递给张小梅。 张小梅疑惑’地接过“两证”。她翻了翻,见上面确实写着自己的名子。 “老爹,您花’了多少钱?”张小梅冷冷地问。 “我,我花’了一,一百万吧。”老爹吞吞吐吐地说。 “老爹,这钱是从哪儿来的?”张小梅盯着老爹的眼睛问。 老爹低下头,哆哆嗦嗦地说:“我,我买彩票中了大奖。” “中了大奖?”张小梅疑惑’地问。 “是。”老爹嗫嚅着回答。 “老爹,您没骗我吧?”张小梅语气严肃地问。 “我怎么会骗你呢。”老爹说。 “老爹,您是在哪个彩票站中的奖?”张小梅果然追根究底了。 “小梅,难道你怀疑我是偷的抢的骗的钱?”老爹回答不了张小梅的问题,只好装作生气的样子。 “老爹,您拿这么一大笔钱给我买房子,我总得问个明白吧,不然,我能住得安心吗?”张小梅说。 “小梅,你要是相信老爹,就什么也别问。”老爹故意板着脸说。 “老爹,看来,您是想让我糊糊涂涂地住进这个房子?”张小梅的脸也垮了下来。 “小梅,老爹一辈子没干过坏事,现在半截身子都入了土,更不会干坏事了。你就放心大胆地住新房吧。”老爹劝道。 张小梅紧盯着老爹的眼睛,她发现,老爹不敢正眼看自己。显然,老爹买房的钱有猫腻。“老爹,您不说实话,我也不能撬您的嘴,不过,这个新房我不敢住。” 张小梅说着,把“两证”还给了老爹。 “小梅,我保证,买房的钱是非常干净的,就,就象纯净水一样。”老爹急切地说。 “老爹,既然干净,您就把这笔钱的来龙去脉对我交’代清楚。否则,我只能拒绝接受您的房子。”张小梅坚定地说。 正在这时,有客人来了。张小梅说:“老爹,您坐着。”说完,跑去接待客人。 老爹楞了一阵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唉!这个倔丫头,就象我的牛脾气。老爹叹了一口气,怏怏地离开了“一家人”饭店。 “老爹,您慢走,有时间就过来坐坐。”张小梅把老爹送出饭店。 望着老爹远去的背影,张小梅陷入了沉思。 老爹突然给自己买了一套房子,确实让张小梅惊异。一个退休的老工人,莫说一百万,就是十万也攒不起来呀。老爹买房的钱究竟从哪儿来的?这个事儿可不是小事,一定得搞个水落石出。 第899章 老爹送房撞了墙 张小梅越想越觉得蹊跷,本来,她想给陆大丫打个电话,但转念一想:不妥。--若是几姐妹知道老爹花’一百万给自己买房,恐怕会闹出家庭纠纷。 张小梅想了想,决定给易文墨打个电话。“姐夫,老爹今天又干了一件莫名其妙的事儿。” 易文墨一听,便知道老爹在张小梅那儿撞了“墙”。 “怎么啦?”易文墨问。 “姐夫,我说了,您别吓着呀。”张小梅故弄’玄虚地说。 “难道老爹杀了人?”易文墨故意问。 “老爹除了要杀您,还会杀谁呀。”张小梅不高兴地说。“姐夫,您别把老爹看得这么坏,好象老爹是个杀人犯似的。” “嘿嘿,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嘛,别顶真啊。”易文墨嘻笑着说。“小梅,我做好思想准备了,你说吧。” “姐夫,老爹一大早就跑到饭店来,要送给我一套房子。”张小梅缓缓地说。 “送给你一套房子?!不会是玩具房子吧?”易文墨问。 “姐夫,我没跟您开玩笑。老爹真的给我买了一套房子,听说花’了一百多万呢,两证我都看了,上面确实写着我的名子。”张小梅说。 “那好呀,太好了!”易文墨兴奋地说。“小梅,你现在住的房子太陈旧,也该换个房子了。” “姐夫,你说:老爹从哪儿弄’的一百万?”张小梅疑惑’地问。 “你问问老爹就知道了嘛。”易文墨说。 “我问了。老爹说是买彩票中了大奖。”张小梅说。 “这倒是有可能。”易文墨沉思着说。“老爹最近不是一直买彩票吗,说不定真的中了一个大奖。前两天,我看报纸上说,有一个人随便买了两元钱的彩票,竟然中了五百万。” “姐夫,我觉得这事儿有点怪怪的。”张小梅说。 “这有什么值得奇怪的?买彩票中奖,很平常的事儿嘛。”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姐夫,我之所以觉得怪怪的,是因为老爹说不出来在哪个彩票站买的彩票,而且,老爹的神色’有点慌张,眼睛都不敢看我。”张小梅说。 “小梅,也许你太敏感了。既然老爹给你买了房子,你就去住吧。说实话,老爹这辈子对不起你,他一直想给你一点补偿,这次总算是如了愿。”易文墨动员道。 “姐夫,问题是:我怀疑这一百万来路不正呀。”张小梅忧心忡忡地说。 “小梅,难道你怀疑老爹干了坏事?”易文墨问。 “我只是想弄’清楚这一百万究竟是从哪儿来的,姐夫,这可不是三五万呀。这么大一笔钱,我总得知道出处吧。”张小梅说。 “小梅,以我对老爹的了解,他不可能去偷去抢去骗,这一点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估计呀,就是买彩票中了奖。”易文墨替老爹说话。 “姐夫,我心里特别不踏实。您说:我怎么样才能搞清楚老爹这一百万的来历呀?”张小梅请教道。 “小梅,这个事儿你没跟别人说吧?”易文墨问。 “没,原来,我想跟大姐说,后来一想,觉得不妥。”张小梅笑着补充道:“陆家姐妹要是知道老爹拿一百万给我买房,可能会群起而攻之吧。” “呵呵,小梅,算你聪明。我警告你:这事儿除了我,千万别跟任何人说。陆家姐夫知道了这个事儿,不但对老爹不利,对你也不好呀。”易文墨强调道。“还有,这件事儿也永远不能告诉你老公。一句话:除了你我和老爹,再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了,切记呀。” “姐夫,我又不傻,能到处显摆吗。”张小梅笑着说。 “两证你收下了吗?”易文墨问。 “我退给老爹了。”张小梅说。“这一百万没搞清楚来路前,我不会接受这套房子。” “小梅,我奉劝你:应该先收下两证,因为,两证放在老爹那儿不保险。万一被老妈和大丫看到了,岂不是惹麻烦吗。另外,老爹一直想给你一点补偿,这是老爹的宿愿和心意,你不接受,他会非常难过的。所以,你先把两证收下,然后,再慢慢地询问钱的来路嘛。”易文墨劝说道。 “老爹现在已经离开饭店了,我总不能又把他喊回来吧。”张小梅听易文墨这么一劝,也觉得自己做得太绝情了。 “小梅,老爹这两天还会来找你的,等他再来时,你就别推辞了,先把两证收下来再说。”易文墨说。 “好吧,就按姐夫说的办。”张小梅答应道。 挂了电话,张小梅跑到饭店外,东张西望了一番,没见着老爹的人影。 老爹跑到哪儿去了?张小梅有些后悔了,真不该对老爹那么生硬的态度。想必老爹一定很伤心。 老爹离开“一家人”饭店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很想给易文墨打个电话,让他给拿个主意,但又抹不开脸面。这个易女’婿要是听说他碰了钉子,一定会笑话他:连套房子都送不出去。 老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转悠着,转到一个小街心公园,觉得有些累了,就在花’坛边沿坐了下来。 老爹想:自己根本就没买过彩票,到哪儿交’出这个彩票站呢?如果随便指一个彩票站,小梅肯定会跑去问。一问,就露’了馅。 老爹正愁得唉声叹气时,突然,发现陆二丫提着菜篮子走过来。 陆二丫也看见老爹了,她见老爹一脸愁云,坐在花’坛沿子上,慌忙跑了过来。“老爹,您怎么坐在这儿?您哪儿不舒服吗?” 老爹一见陆二丫,好象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老爹想:这个二丫头心肠最好,嘴巴也最紧,不妨把这个难题告诉她,请她给自己想个办法。 老爹又一想:不能完全说实话。如果二丫知道自己给小梅买房,心理上肯定不平衡。 “二丫,老爹遇到大难题了。”老爹愁眉苦脸地说。 “老爹,您遇到什么难题了,说说,看我能不能帮您解决。”陆二丫急切地说。 “二丫,你坐下,听我慢慢说。”老爹示意陆二丫坐下。 陆二丫在老爹身旁坐了下来。 “二丫,老爹现在下不了台了。”老爹决定编一个谎话。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陆二丫着急地问。 老爹 第900章 帮老爹解了难题 “二丫啊,老爹最近对彩票很感兴趣,自己研究了一段时间,琢磨出了一点门’道。我估摸’着能中个大奖,于是,就对几个老伙计们吹了牛,说这个月就能中一次大奖。”老爹边想边说。 “老爹,您怎么能吹这个牛呢?买彩票,全凭运气呀,哪儿有什么门’道。”陆二丫说。 “我不光是吹了牛,还跟老伙计们打了个赌。”老爹幽幽地说。 “打了什么赌?”陆二丫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打了个旅游的赌。我说:如果我没中大奖,就请他们到云南去旅游一趟。我若中了大奖,他们就请我到云南去旅游。”老爹垂头丧气地说。 “老爹,您一定没中奖吧?”陆二丫问。 “是啊,我以为会中奖,但失了手。现在,我下不了台。若是请老伙计到云南去旅游,得花’两万多元钱,我到哪儿去找这笔钱呀?”老爹愁眉苦脸地说。 “老爹,您别急,要不我们几姐妹给您凑凑。”陆二丫说。 “不,那可不行。二丫,你想呀,我没中奖,就赌输了,我这老脸没地方搁呀。即使请他们去旅游,也被人当作笑柄。”老爹连连摇头。 “老爹,那您说怎么办呀?”陆二丫见老爹愁成这样,着急地问。 “二丫,你在彩票站有没有熟人?”老爹问。 “老爹,您是想假冒中了大奖,是吧?”陆二丫明白老爹的意思了。 “是啊,如果认识彩票站的人,证明一下我中奖就行了。这个事儿,反正也不损害任何人。”老爹说。 “老爹,巧了,前不久,我认识了一个彩票站的老板娘。”陆二丫兴奋地说。 “太好了!”老爹欣喜若狂地叫嚷着。“二丫,你快跟那个老板娘说说,让她给我证明一下。” 陆二丫掏出手机,给徐静打了个电话。“静妹,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是大姐呀。大姐,我正准备找您呢,没想到您的电话先来了。”徐静兴高采烈地说。 “静妹,我爸遇到一个难题,现在愁死了,想请你帮个忙。”陆二丫说。 “大姐,只要我帮得上,没话说。”徐静爽快地说。 “我爸在外面跟朋友们吹牛,说自己最近买彩票能中大奖。现在,牛皮吹破了,下不了台。”陆二丫说。 “哦,这个事儿好办呀。就说在我这儿买的彩票中了大奖就行了,到时候我给证明一下。”徐静说。 “这个中奖的事儿,到上面查不出来吧?”陆二丫担心地说。 “谁中了什么奖,都是保密的,谁也查不到。到时候,我嘴上说说就算数了。”徐静轻描淡写地说。 “那太好了。到时候,我让老爸来找你。静妹,你记着:我爸戴着一顶黑色’的毡帽。”陆二丫交’代道。 “大姐,您放心。让你爸来了就问:我在你这儿买的彩票中了大奖吧?我一听,就知道是您爸了。”徐静笑着说。 “那就好,麻烦静妹了。”陆二丫感激’地说。“你帮了我一个大忙呀,不然,我爸都得愁出病来。” “大姐,老人嘛,喜欢吹吹牛,很正常的。不过,你爸吹这个牛,可有点危险哟。小偷要是误以为你爸中了百万大奖,可是会掂记着呀。”徐静警告道。 “哈哈,那小偷可就白掂记了。”陆二丫笑着说。 “大姐,记着跟您老爸说说,以后别吹这个牛了。”徐静交’代道。 “好的,我一定转达到,谢谢静妹了。”陆二丫挂了电话,对老爹说:“那个彩票站就在前面,我带您去认个路。” 没走几步,就到了彩票站。 彩票站关了门’,门’口贴着一张启示:“店主上午有事,下午正常开门’营业。” 老爹疑惑’地问陆二丫:“你经常买彩票?” 陆二丫笑了笑,回答道:“老爹,我这辈子没买过一次彩票,我知道自己没这个发财的命,所以,也从来不做这个发财的梦。” “嘿嘿,我也是,从来不相信这个玩艺。”老爹乐嗬嗬地说。现在,老爹的心情大爽,一个看似天大的难题,竟然轻而易举地解决了。 “老爹,我听小梅说,您最近买彩票了。”陆二丫感到很奇怪。老爹对小梅说买彩票,对自己却说从来不碰彩票。 “我,我对小梅说着好玩的。”老爹搪塞道。 “老爹,彩票那个东西纯属碰运气,少买点,好玩,可不能迷’上这个东西了。”陆二丫不放心地说。 “二丫,我知道,你爹我不糊涂。”老爹说。 “那就好。”陆二丫见老爹说得很坚决,也就放心了。 老爹和陆二丫分手后,又兴冲冲地赶到了“一家人”饭店。 临近中午时分,饭店里有不少客人,张小梅正在吧台里忙碌着。 “小梅,我来给你帮忙。”老爹前一阵子在“一家人”干过几天,算帐收款都熟门’熟路。 “老爹,您来了。”张小梅一惊。心想:老爹到哪儿转了一圈,这么快又跑来了。“老爹,我正忙着拉不开栓呢,您来了,正好帮帮我。” 张小梅见老爹手里还提着那个档案袋,说道:“老爹,来,我把它锁起来,弄’丢就麻烦了。” 老爹见张小梅接受了“两证”,心中大喜。他乐嗬嗬地把档案袋递给张小梅,说:“是啊,弄’丢了补办太罗嗦。” 张小梅把吧台的事儿,一起扔给老爹,自己跑到厨房去掌灶。 今天,饭店来了不少食客,两个厨师忙得不可开交’。 下午一点钟,才忙得差不多了。 张小梅给老爹炒了四个菜,端了过来。 “老爹,让您辛苦了。来,快吃饭吧。”张小梅歉意地说。 “小梅,我在自家店里忙,该着的嘛,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老爹笑着说。 “小梅,一起吃吧。”老爹说。 店里食客没几个,张小梅把老公从厨房里喊出来。“我陪着老爹吃饭,你来照护一下。” 张小梅的老公见了老爹就腿’发软,因为,老爹对他更不客气。有一次,还拿菜刀背砍了他两下。 “好,我来照护。”张小梅的老公唯唯诺诺地说。 第901章 彩票站里演双簧 张小梅和老爹边吃边聊。。 “老爹,上午我说话冲了点,您没生我的气吧?”张小梅帮老爹挟了一筷子菜。 “没,没生气。”老爹笑着说。 “没生气就好,老爹,我跟您一个脾气,所以,千万别跟我生气啊。”张小梅笑着说。 “那是,你是我的亲闺女’,当然跟我一个脾气。”老爹瞅着张小梅,乐嗬嗬地说。现在,老爹只要跟张小梅在一起吃饭,就感到格外幸福。他有点奇怪:怎么跟那几个女’儿一起吃饭就没这种感觉呢。 “老爹,您上午跑到哪儿去了?”张小梅问。 “我随便在外面转了转。”老爹笑了笑。 “随便转?没那么随便吧。我猜:一定是找人给你出主意了吧?”张小梅嘻嘻哈哈地说。 “唉!谁能给我出主意呀。几个丫头一个比一个老实,脑子都不开窍,老妈也是个猪脑袋。一个易女’婿倒是挺’精’明,不过,尽出点子对付我。”老爹叹息着说。 “老爹,您说得不对吧。大姐二姐一个比一个心善。三丫四丫心里明镜似的,聪明得很。老妈虽说老实巴脚的,但也不笨不傻。姐夫嘛,也不可能把您当敌人对付呀。”张小梅反驳道。 “小梅,我觉得只有你最贴心。”老爹亲切地瞅着张小梅。 “要没有我,您就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了?太夸张了吧。”张小梅嗔怪道。 “小梅,我老了,就跟着你一起过。”老爹突然觉得自己好孤单。前一阵子,老妈和几个女’儿联合起来对付他,让他寒了心。 “老爹,您以前在家里太凶了,谁也受不了您那个霸道劲。老妈和几个姐妹们憋屈您,也是想让您改了坏毛’病。现在,您改多了,所以,老妈和几个姐妹又对您好了嘛。”张小梅劝解道。 “好,谁知道她们什么时候又来一下子。”老爹耿耿于怀地说。 “老爹,假若无缘无故再对您那个样,我就把您接过来,跟我一起过,好不好?”张小梅宽慰道。 “那就好。”老爹见张小梅吐了口,不禁十分高兴。 “老爹,不过,我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您得占得住理。”张小梅悠悠地说。 “那是,那是。”老爹连连点头。 “老爹,谢谢您给我买了房子,两证我就先收下了。不过,那一百万的来龙去脉我还是得搞清楚,不然,我住着不安心。”张小梅说。 “小梅,我说了,是买彩票中了大奖,你干嘛老不信呢?”老爹装作很委屈地样子。 “老爹,不是相不相信您的问题,是我有这个追根究底的毛’病,不论什么事情,非得搞个水落石出,不然,我的心就象吊在半空中。老爹,您要是希望我的心能够落下来,就对我说个实话。”张小梅盯住老爹的眼睛问。 老爹现在心中有数了,所以,坦然地望着张小梅说:“真是买彩票中了大奖,说来也巧,那天,我路过那个彩票站时,无意中把手伸进裤’兜里,巧了,正好有两个一元的硬币,于是,我就买了一张彩票。做梦也没想到竟然中了一个大奖。”老爹喜滋滋地说。 “老爹,是哪个彩票站?”张小梅追问道。 “我也说不上什么街什么路,但我知道在哪儿。”老爹说。 “吃了饭,您带我去看看。”张小梅说。她想:按惯例:如果哪个彩票店中了大奖,就会贴个红榜,宣扬一番,好让更多彩民来买。 “好吧,我带你去。”老爹一口就答应了。 吃了饭,又喝了一会茶。老爹说:“小梅,到彩票站去看看,顺便散散步,消消食。” 老爹和张小梅上了路,俩人边走边聊。 到了彩票站,离老远,张小梅就看见彩票站外面贴了一张大红榜。走近一看,上面写着:祝贺本站开出百万元大奖!” 张小梅心想:看来,老爹说的是实话,他还真中了百万元大奖。 老爹走近彩票站,一瞅,里面坐着个年轻漂亮的少妇’。老爹知道:她就是陆二丫的朋友了。 “姑娘,你还认识我吧?”老爹打了个招呼。 徐静一看就知道这个老爷子是陆二丫的老爹。 “老爷子,您来了,我当然认识您了。您买彩票时,我就夸您有福相,果然中了大奖吧。”徐静演起戏来。 “姑娘,托你的福呀,不然,我也中不了大奖。”老爹客气地说。心想:这个姑娘真不简单,话说得滴水不漏。 “老爷子,您还准备买吗?”徐静问。 “哦,我过两天再买吧。”老爹搪塞道。 “您奖金领了吧?”徐静问。 “领了,早就领了。”老爹装作兴高采烈的样子。 “那就好。领了奖金,想吃想喝想穿,都不用愁了。”徐静继续搭讪道。 “是啊,我呢,今天是特意来感谢你的。”老爹笑呵呵地说。 “中了大奖,那是您的福气,用不着感谢我的。欢迎老爷子经常到这儿来买彩票。”徐静热情地说。 “好的,好的。”老爹说完,跟徐静告辞了。 “小梅,我没骗你吧。”老爹说。 “嗯。”张小梅应了一声。虽然老爹和徐静俩人的双簧演得绘声绘色’,但张小梅总觉得有点不对味儿。究竟哪儿不对味,她一时也说不上来。 “小梅,你想什么呢?”老爹见张小梅紧皱着眉头,心又提了起来。 “没想啥。”张小梅笑笑。 “小梅,我给你买房子的事情,谁也不知道。你呢,千万别走漏了风声。对你老公也要瞒着。”老爹嘱咐道。 “我知道。”张小梅回答。 “小梅,你就说是你自己买的,是把老房子卖了,又添了一点钱买的。”老爹不放心地交’代道。 “我知道了。”张小梅挽着老爹的胳膊,心想:想不到这个老爹有四个女’儿,还这么痴心地寻找自己。找到了,又这么想给自己补偿。 想到这儿,她不由得万分感动。 “老爹,您要多保重身体啊,争取活到一百岁。”张小梅动情地说。 “活到一百岁我还嫌少呢。我呀,还想活到一百二十岁呢。科学家说了,人的寿命应该是一百二十岁。”老爹喜滋滋地说。 老爹非常高兴,他终于给了张小梅一点补偿,了了自己多年的一个心愿。 第902章 少妇长嘴搅是非 老爹想:这个事儿多亏了陆二丫,若不是她认识彩票站的老板娘,还圆不了自己的谎言。。 陆二丫告辞了老爹后,心里隐隐有一点不安。老爹吹牛的事儿,总让她觉得有些蹊跷。按说,老爹信口吹吹牛,没什么大了不得,可是,老爹不但吹了牛,还下了赌,那就有些不寻常了。 老爹手里没有一分钱,竟然对朋友下了二万多元的赌注,岂不是昏了头么。况且,彩票中奖本来就是碰运气的事情,老爹怎么能断定自己能中奖呢? 陆二丫本想把这件事儿告诉大姐,但转念一想:大姐听了,只怕又会小题大做地召集姐妹们开会,闹得全家不得安生。 下午,陆二丫突然接到徐静的电话。 “大姐,您老爹刚才到彩票站来了。”徐静说。 “是嘛。你和我老爹的这场戏没演砸吧?”陆二丫担心地问。 “嘿,我是什么人呀,还能把戏演砸吗?大姐,我告诉您:这场戏演得可逼’真了。”徐静乐嗬嗬地说。 “那就好。唉,我老爹也是,吹什么牛,差点吹得自己下不了台。要不是你帮忙圆了这个谎,我爸要破费二万多元钱呢。”陆二丫感激’地说。 “老人嘛,在家里呆着没事,吹吹牛,炫耀一下自己,可以理解嘛。大姐,我看您老爹挺’精’神的,一个很神气的小老头。”徐静夸奖道。 “嘻嘻,我老爹呀,现在火气小多了。前几个月呀,还是陆家一霸呢。”陆二丫嘻笑着说。“在我眼里,老爹就是一只猫,我呢,小老鼠。” “大姐,您老爹这么厉害呀,我倒没看出来。大姐,我问您:今天下午陪您老爹来的女’士是谁?”徐静好奇地问。 “静妹,你说什么?陪我老爹去彩票站的是个女’人?”陆二丫吃了一惊。 “是啊,我还估摸’着是您的姐妹呢?”徐静说。 “怎么会是个女’人呢?我老爹说了,他是当着老伙计的面吹的牛,要证明他没吹牛,应该带着那些老伙计去嘛,怎么会带一个女’人去呢?”陆二丫大惑’不解了。 “大姐,您老爹确实只带了一个女’人来。我留了个心眼,偷偷用手机给他俩拍了一张照片,我马上把照片给您发过来。”徐静说。 没一会儿,徐静就把那张照片发到陆二丫的手机上。 陆二丫一看,惊得差得叫出来。“怎么会是小梅陪着老爹去呢?” 徐静又打来电话。“大姐,您认识这个女’人吗?” “她是我的一个妹妹。”陆二丫回答。 “是大姐的妹妹?这就怪了,难道您老爹是当着您妹妹吹牛?就算是当着您妹妹吹牛,也没这个必要来证明嘛。”徐静疑惑’地问。 “是啊,老爹跟我妹妹一起去,把我也搞糊涂了。”陆二丫实在不知道老爹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了。 “大姐,莫非您老爹对您说了假话?”徐静分析道。 “老爹有什么必要对我说假话呢?”陆二丫百思不得其解。 陆二丫越想越不对头。于是,她给易文墨打了电话。 “姐夫,老爹又出现异常表现了。”陆二丫惊慌地说。 “二丫,别急,慢慢说。”易文墨听出二丫语气里的惶恐,赶紧安慰道。 陆二丫把上午碰到老爹,下午老爹又和张小梅去彩票站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姐夫,我觉得老爹太难捉摸’了,是不是他脑子真出了问题呀?” 易文墨一听便知道怎么回事了,他赶忙问:“二丫,这个事儿你还跟谁说了?” 陆二丫回答:“我就跟您一个人说了呀。” “那就好。二丫,这个事儿千万别跟任何人说了。一说,又会让大家草木皆兵担惊受怕的。”易文墨交’代道。 “姐夫,我知道了。原来,我想和大姐说,想了想,觉得不妥,就给您打电话了。”陆二丫答应道。 “二丫,我觉得,这个事儿没什么异常。老爹下午带张小梅去彩票站,可能是想先探一下路,免得到时候带老伙计去时,闹了个大笑话。看来,老爹办事还是很谨慎的,说白了,老爹这是彩排,你懂了吧?”易文墨竭力替老爹圆场。 “哦,我知道了。老爹过两天就会带老伙计去的。姐夫,您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哎呀,又吓了我一大跳,还真以为老爹脑子出了问题呢。”陆二丫长吁了一口气。她想:这个事儿幸好告诉了易文墨,解开了一个谜团。若是对大姐说了,肯定又会掀起一场风波’。 “二丫,凡是关于老爹的事情,都只对我一个人说,不然,会把陆家闹得满城风雨,大家都不得安生。”易文墨交’代道。 易文墨心想:这个老爹真能闹,一点小事都搅得水响。看来,还得让他去堵堵这个“漏洞’”,不然,解除不了陆二丫的怀疑。 易文墨马上给老爹打了电话。 老爹一听是易文墨的电话,就乐嗬嗬地报喜道:“易女’婿,我把两证给小梅了。” “老爹,您捅了个漏子,得赶紧堵一堵。”易文墨开门’见山地说。 “我捅了什么漏子?”老爹吃了一惊。 易文墨把陆二丫来电话的事儿说了一遍。 老爹一听,没了主张,慌忙问:“哎呀,这个漏子怎么堵呀?” 易文墨慢条斯理地说:“老爹,您随便找个老头子,再陪您到彩票站去一趟就行了。” 老爹为难地说:“找谁去呢?找街坊邻居不合适,找老同事也不妥当,总不能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陌生老头子吧。” “老爹,您说对了,只能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老头子。”易文墨说。 “随便拉一个老头子,人家干吗?不怀疑我是骗子,也会误以为我的神经病的。”老爹作了难。 “老爹,我告诉您:您就在彩票站附近,拉一个老头子,对他说:陪我去买一张彩票。然后,给这个老头子十元钱。”易文墨面授机宜。 老爹一听,易女’婿的这个办法好,拿十元钱,买人家五分钟的时间,摊到谁身上,谁都会同意的。于是,他兴奋地说:“好,我知道了。” 第二天上午,老爹吃了早饭,又跑到彩票站。他瞅了瞅,彩票站开了门’,里面还坐着那位漂亮的少妇’。 老爹往四处瞅瞅,街上只有几个匆匆买菜的老太太,没见着一个老头子的影子。 第903章 老爹被当成坏蛋 老爹暗自骂道:这些老头子真够懒的,太阳一竿子高了还在家里猫着。。 深秋的风,带着丝丝凉意,吹在身上冷飕飕的。老爹缩着脖子,躲到一处角落里。 突然,老爹看到一个老头子,拄着拐棍走了过来。 老爹喜出望外地迎上前去,亲热地打招呼:“老师傅,您好呀!” 老头子睁着浑浊的眼睛,望着老爹问:“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老爹忙说:“老师傅,我想请您帮个忙。” 老头子举起拐棍,凶巴巴地说:“你是骗子吧,我一眼就看出来了。离老远,我就见你鬼鬼祟祟地躲在角落里。我告诉你:想骗我,没门’!” 老爹退后一步,摆着手说:“老师傅,我不是骗子,真的想请您帮个忙,一个小忙。” “什么小忙?”老头子警觉地问,边问边四处张望。他见街上有不少行人,才放了心。 “我想请您陪我到那边的彩票站去买一张彩票,就耽误您五分钟。”老爹伸开五指,恳求道。 “你买彩票,让我陪什么?”老头子疑惑’地问。“你是想抢劫彩票站吧,拉我当替死鬼?” “您,您说到哪儿去了。您看,我象个坏人吗?”老爹问。 “坏人额头上也没写字,我哪儿看得出来?不过,我看你粗眉厉眼的,不象个善人。”老头子盯着老爹说。 “老师傅,我可是一辈子没干过坏事的老实人呀。”老爹辩白道。 “我问你:你买彩票,要我陪个什么名堂?”老头子质问道。 老爹一时哑口无言了。他觉得:任凭自己怎么解释,老头子也不会明白的。 “我警告你:你甭想抢劫彩票站,满大街的人都会来抓你。”老头子严肃地说。 “哎呀,老师傅,我跟您说不清楚了。算了,您走吧。”老爹垂头丧气地说。 老头子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瞅了瞅老爹。瞧他那警觉的模样,是想记住老爹的长相,好给警方提供线索。 老爹苦笑着想:唉!好在他还没报警,否则,自己就惹上麻烦了。 刚想到报警,就看见那个老头子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老爹一看,暗自叫苦:完了,这老头子肯定是把自己当成了坏人,向警方报警了。 老爹想:还是少惹事吧。于是,赶紧往一条小巷子里拐去。 果然,老爹没走多远,就听见了警车的鸣笛声。 “真岔气,碰到这么个古怪的老头子。”老爹丧气地自言自语道。 出了小巷子,有一个小市民广场。广场上,三个老头子坐在背风处晒太阳。 老爹想了想:若还是那么冒昧地问,不定又会闹出小插’曲,得想个合适的借口。 老爹冥思苦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老爹不慌不忙地踱到三个老头子附近,听见他们正在谈论前一段时间发生的劫持案。于是,老爹也凑了过去。 七谈八谈,老爹和三个老头子熟悉了。 老爹不失时机地问:“你们买过彩票没有?” 一个高个子老头儿,笑着回答:“我隔三差五买一注,好玩。能中更好,不中只当做了慈善。” 另外两个老头子不约而同地摇摇头。 老爹忙向高个子老头儿讨教道:“您买彩票有没有什么讲究?” “我呀,买彩票选好日子,数字也挑吉祥的。”高个子老头儿说。 “我从没买过彩票,既不知道买什么品种好,不知道挑什么数字好,您能不能帮我参谋一下。”老爹恭敬地请求道。 “行啊,我回家正好经过彩票站,就陪您跑一趟吧。”高个子老头儿爽朗地说。 老爹一听,心中大喜,他不禁为自己的聪明而得意。暗想:这一下好,连十元钱也省下了。 老爹和高个子老头儿一起,说笑着朝彩票站走去。 到了彩票站,老爹笑眯眯地跟徐静打招呼:“姑娘,您好!” 徐静一看,陆二丫的老爹又来了,忙热情地说:“老爷子,您来了。” “我来买一注彩票。”老爹掏出两元钱。 “您上次中了个百万大奖,这次应该多买几注嘛。”徐静又开始演戏了。 高个子老头儿一听,不解地问:“你说从没买过彩票,怎么中过百万大奖?” 老爹拉了一下高个子老头儿,把嘴凑到他耳旁,小声解释道:“她认错了人。” “哦,原来如此。”高个子老头儿心想:这个姑娘的眼力太差,竟然张冠李戴了。 老爹不敢多耽误,在高个子老头儿的参谋下,买了一注彩票。买完后,赶紧离开了彩票站。 老爹前脚走,徐静后脚就给陆二丫打电话。 “大姐,您老爹又来了,这次,是一个老头子陪着他来的。”徐静报告道。 “那就对了。”陆二丫听说一个老头子陪着老爹去了彩票站,心想:易文墨的判断果然没错。看来,昨天下午,张小梅陪老爹去彩票站,就是一个彩排。 陆二丫笑着摇摇头,心想:老爹办事挺’谨慎的,为了怕露’馅,还搞了一次彩排。 “静妹,你又演了一场戏吧?”陆二丫乐嗬嗬地问。 “是啊,为了大姐的老爹,我就是演十场也不嫌累呀。”徐静笑着说。“大姐,您老爹挺’好玩的,还真在我这儿买了一注彩票。” “是吗?”陆二丫笑了。“静妹,我跟你说,这可是我老爹第一次买彩票呀。” “是吗?难怪那个陪老爹一起来的老头子还指导他呢。”徐静笑了起来。“我看老爹和那个老头子还说悄悄话呢,俩人搞得挺’神秘的。” “唉,人老了,就跟小孩一样。”陆二丫彻底放心了。不过,她突然又担心老爹迷’上彩票了,于是,交’代道:“如果我老爹下次再来买彩票,你一定要通知我。” “好。”徐静说:“大姐,看来,我是赚不到老爹的钱了,他要买多了,我不但不会卖给他,还会把他买彩票的钱扣下来,让您来拿。” “静妹,你做得对。如果老爹大把地买,你就这么办。”陆二丫放了一半的心。“静妹,幸亏我有你这个妹妹,不然,还监视不了老爹呢。” “大姐,您也别掉以轻心,老爹知道我和您熟悉,万一不在我这儿买呢。”徐静提醒道。 “是啊,看来这个事儿得向几个姐妹通报一下,让大家一起监督老爹。”陆二丫沉思着说。 陆二丫想了想,又分别给几个姐妹打了电话,通报说:“老爹今天买了一注彩票。” 第904章 私生女降服老爹 老爹一进家门’,陆大丫就把他拉到卧室里,偷偷问:“老爹,听说您今天买了一注彩票?” 老爹一楞,心想:我半个小时前才买的彩票,大丫咋这么快就知道了。。 “你,你听谁说的?”老爹诧异地问。 “有个熟人看见您买彩票了。”陆大丫撒了个谎,她怕说出了二丫,老爹会找她算帐。 “谁这么长的嘴巴,我买彩票,碍他什么事儿。”老爹气呼呼地说。 “人家也没多管闲事,只是觉得奇怪,因为您一贯鄙视买彩票呀。”陆大丫说。 “大丫,你问我买彩票的事儿干吗?”老爹的眉毛’拧了起来。 陆大丫见老爹要生气了,吓得赶紧说:“我,我只是随便问问。” “大丫,我每天干什么,是不是要向你请示汇报呀?”老爹恶狠狠地问。 “老爹,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关心您……”陆大丫嗫嚅着说。 正当陆大丫下不了台时,老妈在厨房里叫道:“吃饭了。” “老爹,去吃饭吧。”陆大丫手忙脚乱’地往外跑。 吃过午饭,陆大丫越琢磨越担心。老爹虽然只买了一注彩票,但是,这个头开得很不妙。尤其是老爹曾扬言摸’到了中奖的门’道,也许老爹以后会越买越多。 老爹的退休金虽然在老妈手上管着,但老爹可以到外面去借钱买彩票呀。一想到借钱,大丫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高利贷”三个字。 陆大丫吓得一哆嗦。如果老爹借高利贷去买彩票,那就完蛋了,弄’不好会搞得家破人亡。 陆大丫借口去买东西,一出门’就给易文墨打电话。 “文墨,不得了啦!”陆大丫惊呼道。 易文墨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问:“出,出了啥事?” “文墨,老爹买彩票了!”陆大丫嚷着。 “哎呀,我还以为家里着了火呢,原来是老爹买彩票。买了多少?”易文墨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心想:这个大丫真能小题大做。 “买了一注。”陆大丫说。 “大丫,你再说一遍,老爹买了多少?”易文墨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老爹就买了两元钱的一注彩票,陆大丫竟然搞得象天坍下来一样。 “一注。”陆大丫又说了一遍。 “大丫,你,你跟我开玩笑呀?老爹买了一注彩票,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吗?”易文墨埋怨道。“你差点把我的心脏吓出毛’病来了。” “文墨,老爹虽然只买了一注彩票,但是,如果买上瘾了,就会越买越多。我看过一个报道:有个人痴迷’于买彩票,不但花’光了家里的积蓄,还借高利贷买彩票,最后,债台高筑,把房子卖了都还不起这个债。我担心老爹会成为彩迷’,最终发展到那一步。”陆大丫忧心忡忡地说。 “哎呀,大丫,你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老爹买了一注彩票,你就担心老爹会买一千注一万注。要是都象你这么会联想,人就没活路了。”易文墨笑了起来。 “文墨,我这是未雨绸缪嘛,俗话说得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老爹现在老了,人一老,就象小孩子一样,说不定就会做出什么傻事儿来。”陆大丫坚持道。 “大丫,我觉得:可以提醒一下老爹,买彩票只宜小玩,不能大赌。另外,也可以关注一下老爹的动向,但是,没必要把这件事儿放得太大了。你这个想法要是对老妈说了,非把她老人家吓出神经病来。” “文墨,你说得也对。不过,老爹这个脾气,只有小梅能管住他。刚才,我就问了一下老爹买彩票的事儿,他就对我吹胡子瞪眼睛了,把我吓得腿’肚子都快抽’筋了。”陆大丫胆战心惊地说。 “大丫,那你就跟小梅打个招呼,让她劝说一下老爹。”易文墨说。 陆大丫马不停蹄立即给张小梅去了电话。 “小梅,我跟你说个事儿。”陆大丫严肃地说。 “大姐,您说。” “小梅,老爹今天买彩票了,你知道吧?”陆大丫问。 “老爹又买彩票了?”张小梅觉得很突然。昨天,她曾跟老爹到彩票站去,没听说老爹还要买彩票呀。 “小梅,你问老爹又买彩票了,是什么意思,难道老爹以前就买过彩票?”陆大丫问。 张小梅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忙解释道:“我听老爹说研究彩票嘛,既然研究了,肯定早就买过嘛。” “小梅,以前从没发现老爹买彩票,今天,他确实买了彩票,这是个新动向。”陆大丫说。 “大姐,老爹买了多少呀?”张小梅问。 “就买了一注。”陆大丫回答。 “一注,嗯,还不错,看来老爹挺’有自制力。”张小梅心想:老爹中了一百万,没被冲昏了头脑,还是坚持只买一注,说明老爹很有自制力。 “小梅,你还表扬老爹呀?”陆大丫奇怪地问。 “是啊,大姐,您想想:老爹虽然研究了彩票,但还是只买一注,说明老爹懂得:买彩票只能小赌逸情。”张小梅解释道。 “小梅,如果老爹真能做到小赌逸情,那就好了。”陆大丫说。 “大姐,您觉得老爹做不到吗?”张小梅问。 “是啊,我看老爹是个感情用事的人,不定什么时候冲动起来,就会买一千注一万注。”陆大丫危言耸听地说。 “大姐,不会吧。”张小梅不以为然地说。 “小梅,这个不好说呀。现在,咱们不妨把问题想得严重点,免得到时候一旦发生了,搞得措手不及。”陆大丫郑重其事地说。 “那,大姐您的意思是?”张小梅有点不理解陆大丫的用意。 “小梅呀,我的意思是:得提醒一下老爹,不让他往泥坑里滑。”陆大丫说。 “对,提醒一下是应该的,也是必要的。”张小梅赞成道。 “小梅,这个提醒的重担就交’给你了。因为,老爹听你的话。”陆大丫直截了当地说。“我刚才问了一下老爹买彩票的事儿,还没到提醒那一步,就惹得老爹发了火。” “嘻嘻,老爹有那么厉害吗?”张小梅笑了。 “小梅,老爹对你和和善善,对我们几个却是凶神恶煞,完全是两副面孔。唉,我这辈子算是被他降住了。”陆大丫叹着气说。 第905章 小姨子拷问姐夫 “大姐,您放心,我一定提醒一下老爹,不让他沉迷’彩票。。 ”张小梅答应道。 “小梅,老爹就交’给你了。陆家只要老爹不生事儿,就万事大吉了。”陆大丫叹着气说。 张小梅感觉得老爹对彩票没多大兴趣,也许,老爹只是想给她买房,才买彩票赌了一把。现在,老爹的心愿已经实现了,继续买彩票的**也就消失了。不过,既然大姐拜托了自己,还是得提醒一下老爹。 张小梅从吧台的柜子里拿出“两证”,翻了翻,突然,一丝疑惑’涌上心头,几个姐妹都说,从没见老爹买过彩票。而且,老爹以前对彩票极不感冒。试想:一个对彩票嗤之以鼻的人,怎么会突然想通过买彩票发财呢? 想到这儿,张小梅不禁又对老爹买彩票中大奖产生了怀疑。一个念头突然蹦了出来:难道这一百万不是老爹的钱? 张小梅琢磨了一下,心想:干脆到售楼处去查一下,看看究竟是谁去买的房。 张小梅跑到了售楼处,借口说父亲给自己买房时,丢了一万元钱。 这个事儿往上一汇报,领导决定调取当天买房时的录象资料。 张小梅一看录象,顿时吓了一跳。 录象中,易文墨搀扶着老爹,俩人有说有笑地走进了售楼处。整个买房的过程中,俩人亲密无间,就象是一对父子。 看完了录象,张小梅陷入了沉思中。 以老爹和易文墨的关系,老爹中了大奖,不可能告诉易文墨,更不会让他陪着来买房。老爹为何让易文墨插’手买房,难道这一百万是易文墨掏的? 联想到那天晚上,易文墨许诺给老爹补偿,让老爹兴奋得行为都异常了。看来,易文墨的补偿就是出了一百万,让老爹给自己买房。 张小梅越琢磨越觉得就是这回事儿,于是,她立即给易文墨打电话。 “姐夫,晚上下班后,您直接到饭店来,我有重要事情和您商量。”张小梅说。 “什么重要事情?能否透露’一二。”易文墨笑着问。 “姐夫,军事机密,不宜在电话里说。”张小梅开玩笑道。 “小梅,你现在越来越难以捉摸’了。”易文墨说。自从张小梅被易文墨推进陆家后,好象越来越神秘了。不象以前,什么话都跟易文墨说。 “姐夫,这话应该我说才对呀,我倒是觉得姐夫越来越象是一个谜了。”张小梅话中有话地说。 “小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我下班就来。”易文墨心想:该不会又是与老爹有关的事情吧。 易文墨一下班,就赶到了“一家人”饭店。 一进饭店的门’,就见老爹正在吧台里忙碌着。 易文墨大吃一惊,问:“老爹,您来了。” 老爹乐嗬嗬地回答:“小梅让我过来帮忙,顺便,想问我一个事儿。” “问您什么事儿?”易文墨一惊。他敏感地意识到:可能与给张小梅买房有关,不然,不会同时把老爹和他都喊来。 “姐夫来啦。”张小梅从厨房里扭着小腰走出来,笑眯眯地跟易文墨打招呼。 “小梅。”易文墨忐忑不安地喊了一声。他仔细瞅瞅张小梅的脸色’,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老爹,前台就交’给您了,我要和姐夫商量点事儿。”张小梅对老爹说。“姐夫,您到楼上来。” 易文墨跟随着张小梅上了楼,他已经意识到:一场拷问即将开场了。 果然不出易文墨所料。 张小梅把易文墨带进一间雅座,把门’一锁。指着椅子说:“姐夫,您坐下。” 易文墨强装镇静道:“小梅,什么事呀,搞得这么神乎其神的。” 张小梅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两证”,往易文墨面前啪地一摔,问:“姐夫,这是怎么回事?” 易文墨拿起“两证”,翻了翻,说:“小梅,这就是老爹送给你的房子吧,面积不小嘛。” “姐夫,您在我面前演戏,演得很精’彩呀,继续演。”张小梅阴’沉着脸说。 “小梅,我不懂你说什么?”易文墨装糊涂。 “姐夫,您这么聪明的人,见我拿出两证来,应该明白了一大半吧?”张小梅冷笑道。 “小梅,我不聪明,所以,一点儿也不明白。”易文墨想:给张小梅买房的事儿,只要老爹不说,谁也抓不到把柄。你张小梅想诈我,没门’! “姐夫,您这副装傻的模样挺’好笑的。”张小梅见易文墨装傻卖呆,不禁哑然失笑。 “好笑?我不懂。”易文墨继续演戏。 “姐夫,我问您:这房子是谁买的?”张小梅问。 “小梅,我听你说,是老爹给你买的嘛。你怎么问起我来了?”易文墨一脸茫然。 “姐夫,我算服了您。证据都摆在这儿了,还咬着牙抵赖。”张小梅奚落道。 “小梅,什么证据?不就是两证嘛。”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您陪着老爹去买的房吧?”张小梅直截了当地问。 “我?!”易文墨嘻嘻一笑:“小梅,你做梦梦到我陪着老爹去买房了?” “不是做梦,是在售楼处的摄象里看到的,我想,人家不会造假吧?”张小梅说。 易文墨一惊,他做梦也没想到,张小梅竟然调取售楼处的录象。看来,易文墨太低估了张小梅的本事和细心。 易文墨一时哑口无言,低着脑袋默不作声。 “姐夫,继续演戏呀,继续抵赖呀。”张小梅得意地笑了。 易文墨整理一下思绪,说:“小梅,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瞒你也瞒不住了,我承认,确实是老爹让我陪着他去买的房。” “仅仅是陪老爹买了房?”张小梅幽幽地问。显然,张小梅已经怀疑一百万也是易文墨给的。 易文墨脑袋瓜子急速地转动着,他说:“我不光是陪老爹买房,还陪老爹去彩票中心去领取奖金。” “真的?”张小梅狐疑地问。 “唉,老爹中了一百万,自己不敢去领,又不敢跟几个女’儿说,想了一圈,只有找我最合适。”易文墨摇头晃脑地说。 “为什么找您最合适?”张小梅问。 “因为,我胆小怕事呀。老爹说了:如果我把这个中奖买房的事儿说了出去,他就会把我杀了。”易文墨故意装作胆战心惊的样子。 第906章 姐夫嘴滴水不漏 “姐夫,既然您那么怕老爹,干嘛还是对我坦白了?”张小梅质问道。。 “小梅,你录象都看了,我再瞒你又有何用呢?再说了,你是当事人嘛,说了无妨。”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我不太相信买房的钱是老爹买彩票中的奖。”张小梅幽幽地说。“哪儿有这么巧的事儿,正好中了一套房的奖金。” “我敢作证:千真万确是买彩票中的奖。不信,你可以到彩票中心去查呀。一查,不就真相大白了。”易文墨说。 “姐夫,您明明知道中奖信息是保密的,还让我去查,岂不是成心让我到彩票中心去碰钉子呀?”张小梅不悦地说。 “难道彩票中奖信息不让查?我从没买过彩票,不懂这些。”易文墨搪塞道。 “姐夫,这是常识性’问题嘛,难道您真的不懂?”张小梅盯着易文墨看了好一会儿,说:“姐夫,您越是装傻,我越觉得有猫腻。” “小梅,你别疑神疑鬼了。”易文墨说。 “姐夫,不是我疑神疑鬼,而是疑点太多。”张小梅说。 “小梅,你要理解老爹的心情。你想想:老爹找了你二十多年,现在好不容易找着你了,他觉得有愧于你,想给你一点补偿。现在,老爹终于如愿以偿了。你呢,不但不欣然接受老爹的心意,还一味地深究。老爹要是知道了,会多么伤心呀。”易文墨好言好语劝说道。 “姐夫,我听话听音,您话里的意思好象是:即使这里面有猫腻,也别追究了,是这个意思吧?”张小梅问。 “小梅,你怎么理解都行,但有一条:别让老爹伤心了。老爹虽说脾气差点,但人心不坏。他这个脾气呀,搞得几个女’儿都不喜欢他。现在,他觉得你跟他最贴心。这份情感,你要珍惜呀。”易文墨苦口婆心地说。 “好,我完全懂了。”张小梅把桌子上的“两证”又揣进口袋。她幽幽地说:“那就让它永远是一个谜吧。反正,这个谜里就你和老爹俩人。这么说吧,我就当这房子是你俩共同给我买的。姐夫,我这个态度不错吧。”张小梅阴’阳怪气地说。 “小梅,你咋说咋想都行,就一条:给老爹一点心理安慰。”易文墨已经意识到了,如果张小梅穷追猛打,迟早会揭开买房的真相。所以,他只能以亲情来阻止张小梅继续追查。 “姐夫,这个事儿到此结束了,我又欠了您一个情呀。”张小梅感慨地说。 “小梅,你既是我的小姨子,又是我的女’人,何有欠情一说。再说了,我只是陪着老爹跑跑腿’而已,这个情很小很小的,可以忽略不计。”易文墨说。 “姐夫嘴真紧呀,简直是滴水不漏。”张小梅夸奖道。 “小梅,晚上我就在这儿吃饭了。”易文墨馋馋地说。“我突然想吃西红柿炒鸡’蛋了。” “姐夫,我去给您炒。怪了,老爹也喜欢吃西红柿炒鸡’蛋,您翁婿俩的口味还挺’一致呀。”张小梅笑着打开门’,往外走去。 张小梅一开门’,竟然发现老爹站在门’边。 老爹尴尬地说:“我,我想来问你,易女’婿在不在这儿吃饭?” 张小梅笑了笑,心想:果然被自己猜中了,这套房子里真有猫腻。不然,老爹也不会偷偷跑来听墙角。看来,老爹是担心易文墨把他卖了。 “老爹,我正准备下去给您俩炒几个菜,晚上,咱仨在一起吃顿饭。”张小梅乐嗬嗬地说。 “好。”老爹答应着,跟张小梅一起下了楼。 “小梅,你跟易女’婿嘀咕些啥?”老爹小声问。 “老爹,我请姐夫帮我给女’儿学校打个招呼,给她换个班。”张小梅回答。 “就这个事儿呀,干嘛要关着门’说?”老爹疑惑’地问。 张小梅笑着解释道:“这个事儿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对姐夫影响不好。” “哦,那是。”老爹终于放心了。最近,老爹对易文墨格外不放心,总怕他把真相告诉张小梅了。老爹总觉得:这个易女’婿太鬼,拿一百万给自己做人情,不会心甘情愿的。 “唉,老爹,您这个女’婿嘴很紧的哟,跟他在一起办事,牢靠着那。”张小梅也看出老爹对易文墨不放心,便话中有话地说。 “是吗?!”老爹不置可否。 “老爹,别人的话您不信,我的话您也不信?”张小梅嗔怪道。 “信,你说的话我信。”老爹连忙说。 “老爹,您以后对姐夫好一点。”张小梅劝说道。 “我,我现在对他不错了。”老爹说。 “老爹,不是表面上热乎一点,是打心眼里对他好一点。人家对你不错的哟。”张小梅撇了老爹一眼。 “好吧。”老爹似乎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老爹,我可跟您说清楚了,我对姐夫是有感情的,如果您对他不好,我会很难过的。”张小梅严肃地说。 “小梅,你怎么跟他搅到一起了?”老爹觉得不可理解。 “老爹,怎么叫搅到一起了?”张小梅横了老爹一眼。 “嘻嘻,我的意思是:你不应该跟他来往嘛。”老爹解释道。 “他是我姐夫,我能不跟他来往吗?再说了,我早就认识他了。没他,我女’儿就上不了好学校;没他,我这饭店生意也好不了。”张小梅说。 “嘻嘻,好就好吧,我只是随便说说。”老爹讪笑着说。 “老爹,我去炒几个菜。”张小梅说着,进了厨房。 老爹对易文墨不放心,跑到楼上去听墙角,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名堂来,反倒被张小梅撞见了,弄’得异常尴尬。 张小梅说了几句话,好象不是随便说的。听张小梅话里的意思:易文墨没有出卖他。 唉!这个易女’婿,总让人不放心。现在,易女’婿已经把几个女’儿和老妈的心都收买了,连这个小梅也对他袒护有加。看来,自己以后对易女’婿也得客气点。 这次,易文墨慷慨解囊拿出一百万,让老爹做了个人情,了了一个心愿。虽然老爹很感激’易文墨,但还是对他喜欢不起来。 不一会儿,张小梅就炒了六个菜。 “老爹,喝点红酒吧。”张小梅提议。 “好,红酒好。”老爹赞同道。 “我随便,陪老爹喝点。”易文墨恭敬地说。 老爹易文墨张小梅在一起吃饭。 易文墨说:“把你老公也喊来一起吃吧。” “不用了,他还在厨房忙着呢。”张小梅瞅了老爹一眼。 易文墨一看就知道了,老爹对这个女’婿瞧不上眼。 第907章 老爹敲诈阔女婿 “他呀,忙不出来个啥名堂,炒的菜还不如小梅呢。--”老爹不屑地说。 “老爹,再怎么说,他也是您女’婿呀,总不能见了面象冤家一样嘛。您呀,哪个女’婿都看不上眼。”张小梅责怪道。 “小梅,不是我当爹的不懂事,想拆散你的家。你看他,要模样没模样,要档次没档次,要本事没本事。人总得有一头吧,他倒好,一头不一头。从哪儿看也配不上我女’儿嘛。”老爹恼怒地说。“我只要一见他,就来气,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八丈远。” “老爹,您看他不顺眼,就少看两眼呗。”易文墨幸灾乐祸地说。 “少看?怎么少看。他整天在你眼皮子底下转悠,不看也不行呀。”老爹愤愤地说。“就象你,原来,我看你也不顺眼,还不是没办法。” 易文墨受了老爹的一番抢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想:这个老爹真不知好歹,给了他一百万的人情,还对我如此不客气。 易文墨低着头吃饭,懒得再跟老爹搭话了。 张小梅边吃边跟老爹聊着。 “老爹,听说您今天买彩票了?”张小梅问。 “你,你怎么也知道了,消息传得真快呀。”老爹惊讶地说。“是大丫告诉你的吧?” “老爹,您甭管是谁告诉我的。我只问您一句话:准备每个月买多少钱的彩票?”张小梅问道。 “这个……”老爹笑了笑,说:“我以后买不买,还得打个问号呢。” “老爹,您的意思是:以后不准备买彩票了?”张小梅又问。 “对呀。我凭什么老往里面扔钱呀。再说了,我的退休金由老太婆掌管,哪儿来的钱买彩票呀。”老爹皱着眉头说。 “老爹,您不是中了一百万大奖吗?说不定会再中个大奖呢。”张小梅说。 “嘿,正因为我中过奖,所以,更不能买了。俗话说:风水轮流转。老天爷不会让我中第二次大奖的。”老爹乐嗬嗬地说。 “那您真的不准备买彩票了?”张小梅追问道。 “不买了,坚决不买了。”老爹斩钉截铁地说。 “说话算话?”张小梅激’将道。 “当然说话算话了,说不买,就不买,再买是小狗!”老爹赌咒道。 “姐夫,您也听到了吧,老爹说了,永远不买彩票了。”张小梅对易文墨说。 “不买好,彩票这个东西,中奖的概率太小,白扔钱。”易文墨说。 “是不是白扔钱,难道我还不知道?”老爹横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心想:跟老爹说话,费劲得很呀。深不得,浅不得,说不得,不说也不得。他只好笑了笑,又埋头吃起饭来。 “易女’婿,我想和老妈一起到台湾去旅游。”老爹突然对易文墨说。 “好呀,台湾值得一游。”易文墨赞同道。 “虽然值得一游,但要钱才能游呀。”老爹悠悠地说。 易文墨一听,就知道老爹想找自己要钱了。于是,他说:“老爹,我跟大丫商量一下,旅游费我们出了。” “你找大丫商量,她能同意?我俩去一趟得七八千元钱呢?”老爹不满地说。 “不商量,我哪儿来的钱呀。老爹,您知道,我和您一样,工资奖金全数上交’的。”易文墨叫苦道。 “哼,你小子比我行,在外面能捞到钱。哪儿象我,除了退休金,就再也挣不到一分钱了。”老爹说。 “老爹,您和老妈到台湾旅游,费用我包了。”张小梅爽快地说。 “我不要你的钱。”老爹断然拒绝道。 “老爹,我的钱难道不是钱?”张小梅问。 “小梅,你赚两个钱不容易,哪儿能跟易女’婿比,他晃晃脑袋,动个点子就能挣到钱。”老爹说。 “老爹,您给我买了一套房子,破费了一百万呢。我出个万儿八千赞助您和老妈旅游,难道还不应该吗?”张小梅说。 “小梅,这话只能在这里说说,我给你买房的事儿,千万不能传出去了。”老爹交’代道。 “老爹,您以为我傻呀,连能说不能说都分不清了。”张小梅撇撇嘴。 “不管怎么说,易女’婿得给我八千元钱。”老爹干脆下了死命令。 “好吧,既然老爹开了口,我就是卖血,也给您把钱凑齐。”易文墨笑着说。 “易女’婿,少来这一套,说得这么可怜,让外人听了,还以为我逼’着女’婿卖血呢。你小子抖抖裤’兜,也不止抖出八千元钱呀。”老爹蛮横地说。 易文墨笑笑。他想:老爹见我拿出了一百万给张小梅买房,就认为我有许多私’房钱了。算了,既然老爹开了口,就给吧。 “老爹,您准备什么时候去呀?”易文墨问。 “易女’婿,你甭管我什么时候去,限你一个礼拜内把八千元交’到我的手里。”老爹说。 “老爹,您又耍横了。姐夫,八千元钱放到我这儿,老爹旅游的手续我去办。老爹年龄大了,总不能让他自己跑跑颠颠自己办吧。”张小梅望着易文墨说。“姐夫,老爹以后再找您要钱,就别给了。要给,也是先给到我这里。不然,老爹要有个什么事儿,不但我要找您算帐,只怕几个姐妹都不会饶了你。” “老爹,您听见了吧。我可担不了这个责任。这八千元我就放到小梅这儿了。以后,您再找我要钱,我也不敢瞒着小梅了。”易文墨干脆把话当面说清楚。 “嘿嘿,行。”老爹干笑着答应了。现在,张小梅说的话,老爹当圣旨了。 易文墨心想:这个老爹横行霸道了一辈子,到老了,竟然这么怕自己的这个女’儿,真是奇了怪了。 易文墨知道:小梅说这些话,是不让老爹再敲诈自己,同时,也是怕老爹拿了钱,再惹出什么风波’来。 饭后,张小梅要开车送老爹和易文墨回家。 易文墨一拦,说:“小梅,你甭送了,忙了一天,早点休息吧。你送,老爹会心疼的。我打个出租车,把老爹送回家。顺便,去看看老妈大丫和女’儿。” 小梅说:“姐夫,您见着大姐,把老爹发誓不买彩票的事儿跟她说一声,让她放一百二十个心。” “行,我知道了。幸亏老爹发了这个誓,不然,大丫这辈子都得掂记着,觉都睡不安稳呢。”易文墨欣喜地说。 第908章 老爹是颗老鼠屎 易文墨把老爹送到家,跟老妈打了声招呼,就一头钻进陆大丫的卧室。。 “大丫!”易文墨一把搂住陆大丫。“让我好好看看。妈呀,两天没见,好象瘦了嘛。” “瘦个头呀。在这儿,老爹帮忙抱小宝宝,老妈做饭,我就吃了睡,睡了吃,这半个来月长了三斤肉’。”陆大丫说。 “大丫,怪不得你赖在这儿不想回家了,原来是乐不思蜀呀。”易文墨嗔怪道。 “要不是怀疑老爹脑子出了问题,我早两天就回去了。”陆大丫叹着气说:“这一下更让人烦心了,老爹又痴迷’上彩票了。” “大丫,报告你一个特大喜讯。”易文墨说。 “什么喜讯?”陆大丫急切地问。 “你要想听,就把脸仰起来,让我美美地亲一顿,否则,我不说。”易文墨卖起了关子。 “那你快点亲。”陆大丫说完,仰起脸,闭上了眼睛。 易文墨托着陆大丫的下巴,开始从额头开始,一下下亲吻’了起来。 “文墨,你快点亲,别磨洋工。”陆大丫催促道。 “大丫,亲吻’又不是扫地,三两下就完事了。你别吭声,让我好好亲亲。”易文墨说。 “文墨,你好磨叽呀。”陆大丫不耐烦地说。 “大丫,我亲你,你不觉得很甜蜜,很幸福吗?”易文墨问。 “我只想听特大喜讯。”陆大丫焦急地说。 “大丫,你七催八催地,我都没兴趣亲你了。”易文墨不高兴地说。 “既然没兴趣亲,那就快说吧,我都急死了。”陆大丫跺着脚说。 “你一催,我亲得没味道了,算了。我告诉你:老爹发誓不买彩票了!”易文墨欣喜地说。 “真的?!”陆大丫显得很诧异。 “我亲耳听见的,还能有假。老爹还说:如果再买彩票就是小狗,嘻嘻……”易文墨嘻笑着说。 “难道是你说服了老爹?”陆大丫问。 “唉,我哪有这个本事啊,在老爹面前,我话都不敢多说,哪儿还敢说服他。我告诉你:是小梅劝说老爹别买彩票。” “老爹只听小梅的话,除了她,谁也做不动老爹的思想工作。”陆大丫撇撇嘴。 “大丫,这一下你安心了吧。” “是啊,我担心死了,怕老爹借高利贷买彩票。”陆大丫捂着胸’口说:“只要老爹不生事,陆家就太平。” “大丫,听你说话的口气,好象老爹成了陆家的一颗老鼠屎。” “文墨,别瞎说。老爹虽然爱闯祸,但还不至于是老鼠屎。”陆大丫瞪着易文墨。“文墨,你不喜欢老爹,也不能下贱他呀。” “大丫,我哪儿敢下贱老爹呀。好了,别扯远了。你现在没必要继续赖在娘家了,我看,明天就回去吧。”易文墨说。 “文墨,你慌着让我回去干嘛?”陆大丫说。 “大丫,我急着想和你一起到酒店去潇洒一下嘛。”易文墨嘻笑着说。 “文墨,你让同事给你秒杀了酒店没有?”陆大丫问。 “当然了,秒杀了一晚18元的。580元的豪华标间,才要18元,划算死了。”易文墨兴致勃勃地说。其实,酒店早就不搞秒杀活动了,他撒了个谎。 “18元虽然便宜,但咱俩住在家里一分钱也不要呀,这18元等于是额外支出了。”陆大丫惋惜地说。 “大丫,18元一晚上,还送两份免费早餐,够便宜了。”易文墨叫嚷道。 “还有免费早餐?”陆大丫兴奋地问。 “当然了。” “哦,那就太划算了。早餐我吃得少,干脆让陶江过来吃,你们男人吃得多些。”陆大丫盘算着。 “大丫,你也太会算计了吧。喊陶江来吃,会让三丫笑话的。再说了,咱俩到酒店潇洒的事儿,最好保密,免得人家觉得咱俩太荒唐了。”易文墨说。 “咱俩是夫妻,怕什么怕?”陆大丫理直气壮地说。她想了想,担心地说:“虽然咱俩是夫妻,但在外人眼里,一定会认为咱俩是情人,跑到酒店来偷情。” “大丫,管它别人怎么看,自己痛快就行了。”易文墨心想:大丫说得对,夫妻住酒店的,确实廖廖无几。 “文墨,咱俩住酒店时,记着把结婚证带上,万一碰到警方盘查,就可以解释清楚了。”陆大丫说。 “带什么结婚证呀,有身份证就足够了。警方根据身份证,在网上一查,就知道咱俩的关系了。”易文墨说。 “文墨,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早点回去了。我明天回去,咱俩后天晚上就到酒店去住。”陆大丫心里痒痒的了。 “好呀。后天下午我就把酒店订好,晚上入住就行了。”易文墨想:一定得提前把酒店订好,不然,什么秒杀呀,18元一晚呀,统统都会露’馅了。 “文墨,咱俩住酒店,跟不跟二丫说呀?”陆大丫问。 “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咱俩住酒店,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即使敲锣打鼓在大街上喊,也无所谓的。”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文墨,我觉得还是不说的好。咱俩跑到酒店去,毕竟有点出格。人家明里说不出啥,但背地里会议论。”陆大丫说。 “也好。那就高度保密,谁也不说。”易文墨笑了笑。心想:大丫太古板,连夫妻潇洒一下都顾虑重重。 “那跟二丫怎么说呢?总得找个能自圆其说的借口吧。”陆大丫说。 易文墨想了想,说:“就说参加我一个朋友的婚礼,我喝多了点,就不回来了。这个理由应该很充分,也很合情合理。” “嗯,这个借口不错。”陆大丫笑着说。“难道老爹总说你一晃脑袋就是一个点子,我看一点不假。” “唉,别提了。老爹对我一肚子意见,虽然我说了给他一点补偿,但好象作用也不大。”易文墨唉声叹气地说。 “文墨,老爹对你有意见,就让他有意见好了。你是跟我过日子,又不是跟老爹过日子。”陆大丫安慰道。 “大丫,那可不行。老爹毕竟是你的亲爹,我的老岳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如果老是这么磕磕碰碰的,总不是个事儿。”易文墨摇头叹息道。 “那怎么办呢?”陆大丫愁眉苦脸地说。“这个事儿又不怪你,是老爹的问题。” 第909章 老爹又要杀女婿 “既然摊上了这样的老岳父,我只能认了。-..-”易文墨无奈地说。 正说着,忽听老爹在门’外喊:“易女’婿,你出来一下。” “老爹喊你干嘛,莫非又想找你的茬?”陆大丫紧张地说。 “老爹能找我什么茬,我最近又没得罪他。”易文墨苦笑着说。 “我陪你出去。”陆大丫说。 “大丫,你见了老爹,就象老鼠见了猫。你陪我,有何用?”易文墨撇撇嘴。 “文墨,我陪着你,能给你壮壮胆嘛。”陆大丫说。 易文墨和陆大丫走出卧室。 “老爹,您喊我?”易文墨问。 老爹见大丫也跟了出来,就板着脸说:“大丫,你进屋去,我单独跟易女’婿说说话。” 陆大丫一听,只得乖乖地回到卧室去了。 老爹又搬出磨刀石,大声喊道:“老太婆,把菜刀拿出来。” 老妈从里屋走出来,皱着眉头说:“都这么晚了,又磨个什么刀。” “少费话,去拿菜刀。”老爹瞪着老妈说。 老妈跑到厨房,拿出两把菜刀,递给了老爹。 老爹唰唰地磨起刀来。 易文墨坐在老爹对面,心想:这个老爹太“八股”了,老在我面前磨刀,想吓唬谁呀。 “易女’婿,我问你一个事儿。”老爹阴’沉着脸说。 易文墨望着老爹的脸,心想:我哪儿又得罪您了,又给我摆起了脸子。 “老爹,您问吧。”易文墨恭敬地说。 “我听说二丫也买房了?”老爹抬头盯着易文墨问。 “嗯。”易文墨应道。 “二丫买房花’了多少钱?”老爹又问。 “听说花’了八十多万。”易文墨感到奇怪,老爹怎么突然问起二丫买房的事儿了。再说了,即使要问,也应该问二丫才对嘛。 “这八十多万是哪儿来的?”老爹再问。 “听说二丫介绍了一个炒房客,去买三丫公司的房子。炒房客给了一点报酬,三丫公司又给了一点奖金,加在一起正好买了一套房。”易文墨解释道。 “二丫能认识哪门’子炒房客?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小就不善于交’际。说她认识什么炒房客,骗鬼去吧。”老爹瞪着眼睛说。 “老爹,我也是听二丫三丫说的,具体情况您可以问问二丫三丫。”易文墨想一推二五,他不愿意沾这个火星了。 “易女’婿,这个炒房客你也认识吧?”老爹没等易文墨回答,就把刀伸到易文墨面前,问:“易女’婿,你看我这刀磨快了没有?” “磨,磨快了。”老爹冷不防把刀伸过来,把易文墨吓了一大跳,他朝后仰了一下,惊慌地回答。 “易女’婿,是你把这个炒房客介绍给二丫认识的吧?”老爹追问道。 “这个炒房客是我和二丫同时认识的,不信,您可以问问二丫。”易文墨辩解道。 “即使这个炒房客是你和二丫同时认识的,那么,二丫也不可能跟这个炒房客来往。我问你:这个炒房客后来跟你成了朋友吧?”老爹把刀又磨了两下,瞅着刀锋说:“磨好了,杀一个人也卷不了口。” “我,我跟炒房客只是认识而已,谈不上朋友。”易文墨撒谎说。 “易女’婿,以二丫的本事,是买不起房子的。我怀疑二丫买房的钱也是你掏的。”老爹终于把话撩了出来。 “老爹,我,我哪儿来的这么多钱呀?这个事儿,您问问二丫三丫就真相大白了。”易文墨不得不佩服老爹的脑子了,他竟然从给张小梅买房,联想到给陆二丫买房。 “易女’婿,你把我几个女’儿都笼络住了,她们都帮你打掩护,我从她们嘴里问不出实话来。”老爹愤愤地说。 “老爹,我说的都是实话,您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呀。”易文墨装作一副很委屈的模样。 “易女’婿,我是越来越不相信你了。这次给小梅买房,你竟然瞒着大丫偷偷拿出了一百万。虽然你给小梅买房,讨了我和小梅的欢心,但是你却对不起大丫。”老爹冷冷地说。 易文墨一听,暗自叫苦。自己好心让老爹给小梅一点补偿,却好心不得好报,竟然在老爹眼里,成了对不起大丫的罪证。 “老爹,我这个钱是婚前炒股的钱,又投资到比特币里,碰运气大捞了一笔。并不是工资奖金啊。”易文墨辩解道。 “易女’婿,我不管你是什么钱,是哪儿来的钱,既然你跟大丫结婚了,就应该是你俩共同的钱。现在,你私’自把钱拿出来,给别人买房,讨别人的欢心,就是损害了大丫的利益,就是对大丫的背叛!”老爹越说越气,突然挥着刀,扑向易文墨。 “老爹!”易文墨吓得从椅子上翻滚到地上。 老妈听到了动静,跑出来一看,吓得大叫:“老头子,你疯了!快把菜刀放下。” 陆大丫听到动静,也从卧室里跑出来,见老爹把易文墨按倒在地上,拿菜刀抵着他的喉咙,吓得一下子瘫倒在门’边。 老妈冲上前来,夺过老爹手里的菜刀,又把老爹拽到一边。 “大丫,你快把易女’婿扶到卧室里去。”老妈叫道。 陆大丫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她吓得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哆哆嗦嗦地对易文墨说:“你,你快…快到卧室去。” 易文墨连滚带爬地钻进了卧室。 陆大丫把卧室的门’锁好,慌忙给张小梅打电话。 “小…小梅,你…你快来……”陆大丫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利索了。 “大姐,您别急,慢慢说。”张小梅安慰道。 “老爹要杀文墨了!”陆大丫叫道。 “啊!?”张小梅惊叫了一声,说:“我马上来。” 也就十五分钟功夫,张小梅就赶到了老爹家。 张小梅跑进陆大丫的卧室,焦急地问:“姐夫没事儿吧?” “文墨差点就被老爹杀了,幸亏老妈及时赶出来,把老爹的菜刀夺走了,否则,后果难以设想呀。”陆大丫心有余悸地说。 “老爹和姐夫在我那儿吃晚饭时,俩人还好好的嘛,怎么老爹突然要杀姐夫呢?”张小梅狐疑地问。 “我,我也莫名其妙呀,我把老爹送回来后,就到大丫房间里来了。老爹喊我出去,没说几句,就把菜刀架到我的脖子上。”易文墨的脸惨白,一点血色’也没有。看来,吓得不轻。 第910章 要砍姐夫的脑袋 “那就怪了,老爹又没神经病,怎么会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杀您呢?”张小梅疑惑’地问。。 “小梅,我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我和老爹没说几句话,他就发怒了。”易文墨用手摸’摸’脖子,再看看手。“还好,没伤着我。老爹的刀磨得铮亮,要是不小心划着大动脉,我就没救了。” “姐夫,您和老爹说了几句什么话?”张小梅问。 “老爹问起二丫买房的事儿,我把知道的说了,老爹不相信,突然就发了火。”易文墨说。 “老爹怎么会对您提二丫买房的事情呢?”张小梅疑惑’地问。 “老爹心里想什么,谁也摸’不透。总之,老爹就是对我有成见。”易文墨哀叹道。 “我去问问老爹,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张小梅说完,跑到老爹的房间去了。 “小梅,你,你来了。”老爹没想到张小梅会来,显得有点尴尬。 “老爹,我累了一天,您还不让我安生。我不来,出了人命怎么办?”小梅抱怨道。 “小梅,怎么会出人命呢?不会的,我只是跟易女’婿开了个玩笑嘛。”老爹故作轻松地说。“是谁这么不懂事,晚上还把你喊来。” “老爹,您拿菜刀跟姐夫开过几次玩笑?”张小梅问。 “嘿嘿,也就两三次吧。”老爹讪讪地回答。 “老爹,您是不是觉得两三次太少了,还准备再多来几次呀?”张小梅问。 “今天是最后一次了。”老爹忙表态道。 “真是最后一次了?” “真的,我保证!”老爹信誓旦旦地说。 “好,我相信您。”张小梅望着老爹问:“今晚,您是因为什么事儿跟姐夫开起玩笑了?” “没啥。”老爹搪塞道。 “老爹,我听姐夫说,您问了二丫买房的事儿?”张小梅问。 老爹瞅了一眼张小梅,点了点头。 易文墨一说老爹问起二丫买房的事儿,张小梅就敏感地意识到:老爹怀疑二丫的房子也是易文墨掏钱买的。也就是说:这次易文墨掏钱给她和二丫各买了一套房子。 “老爹,您问二丫买房的事儿,是不是怀疑买房的钱是姐夫掏的?”张小梅又问。 老爹警觉地瞅着张小梅,连忙摇摇头,说:“易女’婿不当家,钱都被大丫管着,他哪儿有钱给二丫买房呀。” 老爹心想:我要承认自己怀疑易文墨给二丫买房,不就暴露’了小梅的房子也是易文墨掏钱买的吗。我否认了易文墨给二丫买房,等于也强调了易文墨不可能给小梅买房。 “姐夫难道就没有私’房钱?”张小梅幽幽地问。 “他,他就是有私’房钱,也最多三二千元。”老爹说。 “老爹,您在撒谎。”张小梅笑了起来。 “小梅,我没撒谎。”老爹心虚地狡辩道。 “老爹,二丫买房的事儿,是您发火的导火索。我推测呀,您是怀疑姐夫瞒着大姐,给二丫买了房。所以,就认为姐夫干了不少背着大姐的事儿。对吧?”张小梅说。 老爹一听,心里一惊。他没想到小梅的脑袋这么灵光,一下子就猜准了。不过,他绝对不能承认。 “小梅,我跟你坦白吧。我今晚对易女’婿有意见,是因为他说:以后我只要找他要钱,他就会跟你说。这不是拿你当挡箭牌吗?”老爹眼珠子一转,想了个发火的理由。 “老爹,我今晚刚跟您交’代,让您对姐夫好一点,您也答应了。既然答应了,就应该兑现嘛。怎么能一转身就忘记了呢?”张小梅指责道。 “嘻嘻,我以后一定记住,再也不会忘记了。”老爹言之凿凿地说。 张小梅见事态已经平息了,老爹也表了态,就倦倦地说:“老爹,以后别跟姐夫过不去了。” “好,我记住了。”老爹答应道。 “那我就走了。”张小梅说。 “小梅,你路上注意点安全。”老爹嘱咐道。 张小梅回到陆大丫的卧室,准备跟大姐辞行。一看,大丫正在收拾东西。 “大姐,您现在收拾什么东西呀?”张小梅诧异地问。 “小梅,大丫本来准备明天回家,但今晚闹了这一场风波’,她不敢再住下去了。”易文墨解释道。 “大姐,您准备连夜回去呀?”张小梅一惊。 “是啊,今晚把我吓得半死,再住下去,还不要了我的命呀。”陆大丫不满地说。 张小梅叹了一口气,说:“大姐,我开了车,正好可以送您回家。” 张小梅帮着大丫清理好东西。 老妈跑了进来,说:“大丫,今晚非走不可?” 陆大丫点点头,说:“我本来就想明天走的,今晚,发生这一场风波’,我也住不下去了,还是回家安稳些。” “这个死老头子,把女’儿女’婿都得罪光了,等他老了,爬不动了,看谁愿意伺候他。”老妈埋怨道。 “老妈,我不恨老爹。”易文墨赶紧说。 “不恨,也喜欢不起来吧。”老妈幽幽地说。 易文墨笑了笑。 陆大丫离开娘家时,对着老爹的房间喊了一声:“老爹,我走了。” 老爹不好意思出门’,大声应了一声:“大丫,以后常回来啊。” 陆大丫嘀咕道:“常回来,让您吓唬呀。” 张小梅也喊了一声:“老爹,我送大姐回家去了。” “慢点开车呀。”老爹大声嘱咐道。 张小梅对易文墨说:“姐夫,您去跟老爹告个辞。” 易文墨跑到老爹的房间门’口,把头探进房间,说:“老爹,我也走了。” 老爹瞅了一眼易文墨,说:“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别当真呀。” “我,我没当真。”易文墨见老爹低下头,便横了老爹一眼。 在车上,陆大丫问张小梅:“老爹没说为什么要杀文墨?” “老爹推托说,只是跟姐夫开个玩笑。”张小梅回答。“老爹保证了,这是最后一次拿菜刀开玩笑。” “老爹的保证,恐怕只能管三天两早晨。”陆大丫嗤之以鼻地说。 “大姐,我觉得老爹这次好象是来真的。”张小梅说。 “老爹这种要命的玩笑,要是再开几次,我非患心脏病不可。”易文墨捂着胸’口。 “姐夫,老小,老小,您只当老爹是小孩,别跟他一般见识。”张小梅劝解道。 “这个老爹,动不动就要砍我的脑袋,我算服了。”易文墨摇头晃脑地说。“但愿我这颗脑袋能长牢点。” 第911章 泼辣小姨打哑谜 “姐夫,您也别唉声叹气了,今晚,老爹之所以跟您开玩笑,应验了那句老话:聪明反被聪明误。。 ”张小梅幽幽地说。 “小梅,我听不懂你的话。”易文墨困惑’地说。 “姐夫,您做了个一,老爹就认为二也是您做的,其实呢,老爹并没冤枉您。那个二呀,肯定也是您做的。”张小梅笑着说。 “什么一二的,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易文墨其实听懂了张小梅的话,但他不能承认。张小梅的意思是:您给我买了一套房子,所以,老爹就怀疑二丫的房子也是您买的。 “姐夫,您能听懂。说听不懂,那是装佯。”张小梅淡淡地说。 “小梅,你说的是啥意思,我怎么听得云里雾里的。”陆大丫一头雾水。 “大姐,您听不懂很正常。您要是听懂了,那就麻烦大了。”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小梅,你打谜语呀?”陆大丫不满地说。 “大姐,我说的话,有人能听懂。不过,听懂了,也只能装不懂。”张小梅越说越玄乎了。 “唉,听得费劲,休息了。”陆大丫说完,闭上了眼睛。 “姐夫,您失了一策呀。”张小梅幽幽地说。 “此话怎讲?”易文墨问。 “姐夫,我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吧。有一个人渴了,您给他一碗水,就能让他解渴。但是,您却给了他一缸水。他把肚子喝撑了,反倒怪您想害他。虽然这个例子不那么妥贴,但大致就这个意思。”张小梅说。 “小梅,你今晚说的话,我越听越糊涂了,就象听天书一样。”易文墨继续装傻。其实,他全都听懂了。易文墨承认:自己这一着棋下错了。本来,他只欠老爹十万元,现在给了他一百万,确实是画蛇添足了。 “姐夫,我说的话,您慢慢琢磨吧。”张小梅说。 张小梅把大姐和姐夫送到了家。等把东西搬上楼后,陆大丫说:“文墨,天不早了,你送送小梅。” 张小梅大大咧咧地说:“我又不是小姑娘,都徐娘半老了,怕个啥。” 易文墨说:“你就是个老太太,歹徒也不一定放过你呀。” 张小梅推辞道:“姐夫今晚受了惊,还是早点休息吧。本娘子以泼辣着称,谁敢动老娘一根手指头呀。” 易文墨皱着眉头说:“你一个人走,我也睡不安。别罗嗦了,还是早去早回吧。” 易文墨又上了车。 张小梅说:“现在大姐不在,我问你:刚才我说的话,你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 易文墨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回答。说听懂了,就等于承认自己给张小梅和陆二丫买了房子。说没听懂,又好象太不诚实。 易文墨想了想,回答道:“听懂了一半吧。” 易文墨的回答,让张小梅有点糊涂了。这个“一半”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易文墨的意思是:你的房子是我掏钱买的,但陆二丫的房子我没掏钱。也许是:你的房子我没掏钱,但二丫的房子是我买的。 “姐夫,您的回答,我也没听懂。”张小梅还想刨根究底。 “小梅,世界的许多事情都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是假,假是真,许多时候不能太认真了。”易文墨干脆玩起了文字游戏。 易文墨这一席话,本想把张小梅绕糊涂,但却意外地让张小梅领悟到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凡事不要弄’得太清楚了,这就是所谓:糊涂是做人的最高境界。 “姐夫,您说得好极了。人世间的许多事情,本来就是真假难辨。”张小梅赞叹道。 张小梅的话把易文墨搞糊涂了,本来是想糊弄’一下张小梅的话,竟然被歪打正着了。 “小梅,你抽’个时间,再帮我做做老爹的工作。让他相信我,会一辈子对大丫好的。”易文墨请求道。 “姐夫,您背着大姐干的那些事儿,干嘛要让老爹知道呢?即使您背着大姐给老爹钱,他也会对您不满意的,这个道理应该很简单嘛。”张小梅指责道。 “是啊,我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易文墨叹着气说。 “姐夫,既然已经犯了,后悔也晚了,以后可别再犯了。老爹呀,别看他对几个女’儿凶巴巴的,可是,骨子里可护犊子了。您要是以后真对不起大姐,老爹说不定一气之下,真会把您杀了。听说二姐的老公石大海赌博把房子卖了,老爹知道后,怀里揣着刀子,满大街地寻找石大海。好在他坐了牢,不然,早晚会死在老爹手里。”张小梅说。 “石大海也知道老爹的性’子,那一阵子,他出门’都睁着三只眼,生怕被老爹抓着了。我动员石大海跟二丫离婚,就是以老爹作为借口的。我对石大海说:你跟二丫离了婚,老爹就再也不会找你的麻烦了。”易文墨得意地说。 “姐夫,您和二丫好的事情千万别让老爹知道了。不然,非把您的……”张小梅说了半截话,就吃吃笑了起来。 “小梅,我和你好的事情难道就不怕老爹知道了?”易文墨问。 “是啊,如果我和您的事儿被老爹发现了,我会对老爹说:是我缠上姐夫的,不怪他,要杀就杀了我。如果杀了姐夫,我就陪他一起死。我这么一说,老爹自然不敢动您一根汗毛’了。”张小梅笑着说。“我这一番话,二丫就不敢当着老爹的面说。二丫要真敢说了,老爹非狠狠揍她一顿。” “你说了,老爹就不敢揍你?”易文墨问。 “姐夫,您想想,老爹凭什么揍我?他没养我一天,没教育我一次,他有揍我的资格吗?”张小梅理直气壮地说。 “那是。所以,老爹见了你,就矮了一大截。”易文墨说。“尽管如此,我和你好的事情,也不能让老爹察觉了。否则,老爹又会联想:既然动了他的一个女’儿,会不会动第二个第三个女’儿。一旦怀疑上了,那我就摊上了大麻烦。” “姐夫,你以为我傻呀。这种事儿最好别让第三个人知道。我的嘴不会漏风,您的嘴,可得管紧点。”张小梅交’代道。 “我又不傻,能到处宣扬吗?”易文墨反问道。 “不仅不能宣扬,就算被别人看出了蛛丝马迹,也要咬死不承认。”张小梅嘱咐道。 第912章 又遇羊角辫小姐 “小梅,你担心我会到处瞎说?”易文墨问。 “姐夫,您虽然不会到处瞎说,但有可能会默认。比如:您和二姐的事儿,除了大姐,有谁看见您俩在一起?没人看见吧。但您就默认了。”张小梅说。 “我只是在陆家姐妹中默认了。”易文墨抵赖道。他心想:自己还真有这个默认的毛’病。 “不对,您和二姐的事儿,史小波’早就知道了。我就是从史小波’嘴里听说的。”张小梅揭发道。 “史小波’是我发小,我和他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即使他知道了,也没啥大关系。”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您在史小波’面前默认了,他就会到处宣扬。至少,史小波’曾经跟我透露’过。您想想:我和史小波’也就是一般的朋友关系嘛,他能对我说,不知道还对多少人说过呢。”张小梅瞪了易文墨一眼,警告道:“以前的事儿就算了,今后可不能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嘻嘻,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易文墨尴尬地答应道。 “姐夫,老爹一直让我跟老公离婚,我考虑再三,还是打算和老公继续过下去。现在,老公对我言听计从,而且,不再过问我的私’生活。我考虑着,近两年准备和您再生一个小孩。”张小梅看了易文墨一眼。“我让您守口如瓶,就是怕您把小孩的事情也说出去了。这种事儿,一旦张扬出去可是要惹大麻烦的。” “小梅,如果你能碰上一个好男人,我就主张你离婚。但是,在没碰到好男人之前,可以和老公继续过下去。至于要小孩的事情,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听你的。”易文墨满口答应下来。 “姐夫,现在我和您的事儿,谁也不知道。我希望这种状况永远保持下去。这样,对我,对您,对小孩都有好处。”张小梅再三强调。 “小梅,你放心吧,我会做到这一点的。”易文墨拍拍张小梅的大腿’。 易文墨把张小梅平安送回去后,突然感到非常疲倦,他一进家门’,就倒在沙发上。 “姐夫,您怎么了?”陆二丫慌忙跑过来,用手摸’了摸’易文墨的额头。 “我没感冒,只是感觉很累。”易文墨懒懒地说。 “唉,我听大姐说,老爹又拿菜刀威胁您,真是太不象话了。我还以为老爹变好了,弄’了半天还是老样子。难怪古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呢。”陆二丫愤愤地说。 “二丫,老爹说了,这是最后一次威胁我,以后,再也不会发生此类事情了。”易文墨说。 “老爹的话能信?我是不信的。”陆二丫撇撇嘴。 “老爹当着小梅的面下了保证,应该会兑现的。你也知道,老爹怕小梅。”易文墨苦笑着说。 “刚才,我还和大姐商量,要不,我们几姐妹再联合起来,让老爹给您赔礼道歉,否则,永远不搭理他。”陆二丫说。 “算了,既然老爹说是最后一次威胁我,那就听其言,观其行吧。如果老爹再威胁我,那时新帐老帐一起算。”易文墨劝说道。“老爹毕竟是你们的亲爹,他威胁我,也是为了你们。今晚,老爹威胁我,是害怕我对不起大丫。唉,我当了这个校长,越发让老爹不放心了。” “老爹真是莫名其妙,尽操’些无谓的心。”陆二丫抱怨道。 “二丫,老爹虽然脾气不好,但对你们几个女’儿却是真心实意地好呀。”易文墨感叹道。 “文墨,你回来了,快去洗个澡,该休息了。”陆大丫从卧室走出来,催促道。 易文墨洗完澡,睡在床’上,翻来复去睡不着。 他心想:今晚,着实被老爹的举动吓了一跳。幸好,老爹今晚没喝白酒,不然,菜刀如果不慎划到了脖子,那就完蛋了。 易文墨想了许多,他觉得:自己的烦心事太多了,就象一个个包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省教委的徐主任究竟是不是自己的生父? 陆家老五究竟是死是活,还能找到吗? 四丫醉酒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在易文墨的大脑深处,还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八年前,在那个同学会的晚上,自己喝醉了酒,后来,他好象干了什么。究竟干了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了。但是,总有一个女’人的影子蹦出他的脑子。这个女’人是谁?他对这个女’人做了什么? 易文墨一直想:但愿这个女’人只是自己的梦。 八年前,易文墨参加大学的同学聚会。 一个班三十二个同学全到齐了。 虽然只有三十二个同学,却来了六十三个人。除了自己外,其它同学都带来自己的老公老婆或者男女’朋友。 只有易文墨一个人孤单单的。 那晚,易文墨触景生情,一股悲凉之感油然而起。从不沾酒的他,一连喝了五杯白酒。 易文墨想把自己灌醉,最后,他如愿地喝醉了。喝醉后,他就进入了梦游状态,在外面晃荡’了一整夜。那一夜,他干了些什么,遇到了什么人,只留下了一点破碎的记忆。 他好象遇到了一个姑娘,还跟那姑娘发生了一点“故事”。不过,这个“故事”很不完整,很不清晰。 多年来,易文墨一直竭力回忆那一夜发生的“故事”,但是,“故事”总是隐藏在厚重的浓雾中若隐若现。 易文墨翻来复去睡不着,惊醒了陆大丫。 “文墨,你怎么还没睡着,想什么呀?”大丫关切地问。 “唉,心里有点烦。”易文墨叹着气。 “文墨,陆家太委屈你了,让你受了这么多惊吓。”陆大丫抚摸’着易文墨的脸庞深情地说。 “大丫,我不怪老爹。” “文墨,不怪就好。”陆大丫把头埋进易文墨的怀里。“文墨,明天你去订酒店,我陪你去潇洒一夜。换个环境,你会高兴点。” “好的,明天下午我就去订。”易文墨搂紧陆大丫,欣喜地说。 吃过午饭,易文墨就去了那家“春’风”酒店。 易文墨曾经和陆二丫在这家“春’风”酒店住过几晚上,他对这家酒店的设施餐饮服务都很满意。尤其是前台的那位羊角辫小姐,总是带着柔柔的笑意,令人十分愉悦。好长时间没去这家酒店了,不知道那位羊角辫小姐还在不在。 易文墨迈进“春’风”酒店,一眼就看见羊角辫小姐了。 羊角辫小姐也看见易文墨了,她的脸上绽放着甜甜的笑。 第913章 拍摄偷情狗男女 “您好,欢迎光临!”羊角辫小姐礼貌地和易文墨打招呼。。 “您好!”易文墨高兴地回应道。 “您订客房?”羊角辫小姐问。 “对,订一晚上客房。”易文墨掏出身份证,递给羊角辫小姐。 “就您一个人入住?”羊角辫小姐好奇地问。 “两个人,我们晚上过来。”易文墨笑着回答。 “哦,知道了。”羊角辫小姐朝易文墨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意思显然是:还是那位差点被堵在客房的女’士吧。 半年前,易文墨和陆二丫在这家酒店包房,被陆三丫堵在房间里。这位羊角辫小姐给易文墨通风报信,还带着易文墨和陆二丫从酒店后门’溜走了,让陆三丫扑了个空。 “先生,您还是要一零六房间吗?”羊角辫小姐记性’特好,她知道易文墨对一零六房间情有独钟。 “好!”易文墨高兴地说。 易文墨办完入住手续后,对羊角辫小姐说了一声谢谢就离开了酒店。 羊角辫小姐望着易文墨的背影,心想:这个花’心男人真是贼心不死,上次差点被老婆堵在客房里,要不是我通风报信,早就东窗事发了。 羊角辫小姐想了想,对门’口的一位眯眯眼保安做了个手势。 眯眯眼保安屁颠颠地跑过来,问:“什么事儿?” “刚才来的那个男人今晚又要偷情。”羊角辫小姐阴’阴’地说。 “你怎么知道他是偷情?”眯眯眼保安疑惑’地问。 羊角辫小姐神秘地说:“偷情的男人额头上写着字。” 眯眯眼保安一听,吓了一跳,问:“额额头写着字,我怎么没看见?” 羊角辫小姐最近和眯眯眼保安谈朋友,她想:得吓唬一下眯眯眼,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这样,以后,眯眯眼就不敢在外面拈花’惹草了。 “花’心男人额头上的字,不是谁都能看见的,我有第三只眼,所以,能看见他额头上的字。”羊角辫小姐说。 “你,你有第三只眼?”眯眯眼又吓了一跳。 “当然了,这是我的特异功能。”羊角辫小姐眉毛’一挑,得意地说。 “你的第三只眼长在哪儿,我怎么没看见?”眯眯眼半信半疑地问。 “你是凡人,怎么能看见我的第三只眼呢?”羊角辫轻蔑地瞅着眯眯眼。她见镇住了眯眯眼,便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你额头上长着第三只眼?”眯眯眼突然对羊角辫产生一种崇拜之感。 “对呀。我从十岁起就开了第三只眼。我这第三只眼能够识别花’心男。男人只要一有外遇,额头上就会出现一个花’’字。”羊角辫胡说道。 “花’心男人的额头上真有一个花’’字?”眯眯眼吃了一惊。虽然他跟羊角辫谈了朋友,但还和前女’友藕断丝连,也算是脚踏两只船吧。他担心地想:莫非自己额头上也有一个“花’”字。 “当然了。你把头发撩起来,让我看看你额头上有没有字。”羊角辫对眯眯眼说。 眯眯眼胆战心惊地撩起自己额头上的头发,战战兢兢地问:“我额头上没字吧?” “让我仔细看看。”羊角辫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警告道:“你额头上的花’字不明显,说明你内心想花’心,但还不敢花’心,或者是刚开始花’心。” 眯眯眼赶忙辩解道:“我,我真的没花’心。自从跟你谈朋友后,我连母狗都不敢抱了。” “那就好。只要你一碰女’人,额头上就一定会出现花’字。那时,别怪我不客气。”羊角辫威胁道。 “我,我一辈子都不会花’心的。”眯眯眼保证道。他暗自想:幸亏昨天和前女’友见面时,没有吻’她。如果吻’了,额头上难免不出现花’字。看来,得跟前女’友彻底断了,否则,额头上出现花’字就玩完了。 “我相信你,也相信自己的眼睛。”羊角辫悠悠地说。她心想:这个笨男人还真信了自己的谎话。信了就好,以后,他就不敢再跟野女’人幽会了。 “那个男人偷情,咱抓他个正着,敲他一笔钱。”眯眯眼提议道。 “你说说,怎么抓?怎么敲?”羊角辫问。 羊角辫和眯眯眼已经谈婚论嫁了,现在,她俩最棘手的问题就是缺钱。 羊角辫和眯眯眼都是农村人,家境非常贫寒。她俩结婚,家里一分钱也拿不出来。前几天,她俩看了一部电影。电影里有个敲诈偷情男女’的情节。当时,羊角辫就说:“敲诈来钱挺’快,也比较安全,是个好办法。”眯眯眼也附和道:“对,咱俩也做一票,只要敲到一笔结婚的钱,就金盆洗手,再也不干了。 没想到,这话刚说了两天,一对“狗男女’”就送上门’来了。 “你这儿有房间钥匙,把门’一开,冲进去就行了。”眯眯眼兴冲冲地说。 “没你说的那么简单。”羊角辫朝眯眯眼撇撇嘴。“凡是到酒店来偷情的,都会十分谨慎,进门’后,会扣上防盗链。” “那就敲门’,说是下水堵了,需要维修。等他把门’一开,就冲进去拍照。有照片这个证据,还怕他不乖乖掏钱。”眯眯眼说。 “你一敲门’,狗男女’就会迅速穿好衣服。然后说正在谈生意呀,正在说话呀,总之,她俩只要穿好裤’子,就死也不承认偷情了。”羊角辫说。 “那,那怎么办呀?”眯眯眼两手一摊,无奈地说。 羊角辫瞅了瞅眯眯眼,心想:我这辈子碰上这么个窝囊废男人,也够倒霉的了。不过,眯眯眼还算听话,对她唯命是从,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羊角辫自信地说。 “你有什么办法?”眯眯眼急切地问。 “前几天,我网购了一个针孔摄像头,等会儿,我把它安装在客房的电视机音箱里。”羊角辫说。 “啊,你真聪明,太有才了,怎么想出了这么一个高招呀。”眯眯眼夸赞道。 “我早就在琢磨这个敲诈的事儿了,你想想,光靠咱俩的工资,猴年马月才能凑齐结婚的钱呀。我都二十七岁了,你也快三十了,再不结婚,咱俩都成老黄瓜了。”羊角辫说。 “那个针孔摄像头有安装说明书吧,快拿给我看看。要动手就得快点,不然,等这一对野鸳鸯入住房间,就来不及了。”眯眯眼着急地说。 “等你现在看说明书,黄花’菜早凉了。我告诉你,针孔摄像头一买回来,我就连夜琢磨,早就学会安装了。”羊角辫说完,从抽’屉里拿出针孔摄像头,朝一零六房间走去。 第914章 精心打扮赴幽会 易文墨订好酒店,给陆大丫打了个电话。-..-“大丫,今晚的酒店订好了。” “文墨,是秒杀的酒店吗?”陆大丫不放心地问。 “是啊,18元,还有免费早餐呢。”易文墨撒谎道。 “便宜倒是便宜,不过,18元吃顿早餐,也够贵的了。”陆大丫说。 “大丫,你这会计咋把帐算错了,18元,不光一顿早餐,还有一夜的四星级住宿呢。”易文墨嘻笑着说。 “唉,我俩又不是没地方住。到酒店睡一夜,家里的床’就得空一夜,浪’费了呀。”陆大丫啧啧嘴。 “大丫,你真是个守财奴。18元一夜四星级酒店,你还嫌贵了。我看呀,就是让你免费住一晚上,只怕你还抱怨往酒店跑,磨了鞋底。” “嘻嘻,文墨,我精’打细算持家,你应该高兴才对嘛。”陆大丫说。 “我是担心你心疼18元钱,把浪’漫劲儿都整没了。”易文墨说。 “文墨,我只是嘴上说说,其实,18元住四星级酒店,还免费吃早餐,我俩赚大了。”陆大丫笑嘻嘻地说。 “你知道赚大了就好。大丫,你傍晚五点半钟过去。我让你打出租车,你一定心疼钱。那就坐31路公交’车,到春’风酒店下。记着:是一零六号房间。”易文墨交’代道。 “文墨,我怎么跟二丫说呢?”陆大丫犯难地问。 “想说实话,就照实说。不想说实话,就撒谎去吃喜酒。”易文墨回答。 “好,那我想想吧。”陆大丫挂了电话,琢磨了半天,觉得还是撒谎好。不然,说了实话,会让二丫笑话的。 陆大丫见二丫正坐在客厅里,边打毛’线,边看电视。她凑过去说:“二丫,今晚你得辛苦一点了。” 陆二丫抬起眼问:“辛苦什么?” 陆大丫嗫嚅着说:“我,我今晚要跟文墨一起去吃喜酒。” “吃喜酒?”陆二丫瞅了瞅大姐的脸色’,心想:没听姐夫说过吃喜酒嘛。她抬头瞅了瞅挂历。今天阳历阴’历都逢单,谁会在逢单的日子结婚呢?看来,大姐说了假话。 陆二丫想作弄’一下大姐,便问道:“吃谁的喜酒?” “是,是……”陆大丫一下子哑口无言,她没想到陆二丫会追问,一点也没准备。想了一会儿,仓皇回答道:“是文墨学校老师的喜酒。” “今天逢单日,谁这么会挑日子呀。”陆二丫悠悠地说。 “今天逢单?”陆大丫吃了一惊,心想:真不凑巧,今天怎么逢单呢?大丫琢磨了一下,解释道:“学校老师都是文化人,不讲究这个单双的。” “大姐,在哪家酒店办喜酒?”陆二丫又问。 陆大丫又是一楞,她吱吱唔唔地说:“是,是,我忘记了。等会儿打电话问问文墨。” “大姐,这个可得问清楚,不然,跑错了酒店就麻烦了。我听说,有一家酒店同时办两个婚礼,好几个嘉宾都跑错了场子。”陆二丫笑着说。 “我,我怎么会跑错场子呢?”陆大丫的脸都红了。 陆二丫看大姐吱吱唔唔的模样,就明白了七八分。于是,她又问:“大姐,您俩今晚不回来了?” 陆大丫忙说:“这,这要看文墨喝醉了没有,要是喝醉了就不回来。” “大姐,我看呀,姐夫今晚一定会喝醉。”陆二丫笑着说。 陆大丫瞅着陆二丫,辩解道:“那不一定,我让他少喝点。” “大姐,您让姐夫少喝点?我看呀,您会让他多喝点,这样,就不用回家了。我敢跟您打个赌,您等会儿一定会来电话,说:文墨喝多了,就在外面休息了。”陆二丫掩着嘴,一个劲儿地笑。 “二丫,你笑什么?文墨喝醉了,难道就这么好笑。”陆大丫嗔怪道。 “大姐,您呀,跟我一样,一撒谎就脸红。”陆二丫说。 “我,我没撒谎。”陆大丫还想狡辩。 “大姐,您要没撒谎,怎么连酒店的名子都记不得了?”陆二丫问。 “我生了小宝宝后,记性’差多了。”陆大丫搪塞道。 “大姐,今晚我会照顾好小宝宝,您只管尽情地玩,别担心家里。”陆二丫笑着说。 “我,我是去吃喜欢酒,不是去玩。”陆大丫强调道。 “大姐,您撒谎都露’马脚了,还硬撑着干嘛。”陆二丫笑得更欢了。 “二丫,什么露’马脚了,我听不懂。”陆大丫装傻。 “大姐,您今晚是和姐夫到酒店去浪’漫吧?”陆二丫干脆挑明了说。 “哪里,没有的事儿,就是去吃喜酒。”陆大丫咬住不松口。 “那我给姐夫打个电话问问。”陆二丫故意吓唬大姐。 “别,别打了。我承认:是去酒店。”陆大丫脸红脖子粗地说。 “嘻嘻,大姐,您别不好意思嘛。您和姐夫每隔一段时间,就应该到酒店去潇洒一下。不然,您整天围着小宝宝转,把浪’漫都转没了。”陆二丫说。 “文墨同事帮他秒杀了一晚上的酒店,只要18元钱,还免费供应早餐,挺’划算的。我一想,不去白不去,就同意去了。”陆大丫红着脸说。 “大姐,好好去玩一晚上,家里就交’给我吧。”陆二丫衷心地说。 “二丫,让你辛苦了。”陆大丫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到酒店潇洒,让二丫帮自己带小宝宝。 “大姐,您跟我讲什么客气嘛。”陆二丫说。 陆大丫见时间快到了,正想出门’。陆二丫说:“大姐,您打扮一下嘛,化个妆,换身新衣裳,让姐夫吃一惊。” “太麻烦了,还是这样随便些好。”陆大丫说。 “大姐,我来帮您化妆。”陆二丫拽住大姐。 半个小时光景,陆二丫就帮大丫化妆好了。 陆大丫照照镜子,笑嘻嘻地说:“太娇媚了吧,有点象骚’狐狸了。” “大姐,您是和姐夫幽会嘛,当然要妩媚一点。”陆二丫说。 陆二丫又帮大丫找了一身新衣裳。 陆大丫这么一打扮,简直象个大姑娘了。 “大姐,您一打扮,还真漂亮呀。”陆二丫啧啧赞叹道。 “是嘛。”陆大丫兴奋地在镜子前扭来扭去。她也感觉到:自己一打扮,立马年轻了七八岁。“二丫,我不象是生过小孩的人吧?” “大姐,您现在象大闺女’了。”陆二丫笑着说。 第915章 大姐疑似有外遇 “我真的象大闺女’?”陆大丫喜笑颜开地问。 “大姐,真的,您这么一打扮,就跟大姑娘一样。”陆二丫说的一点不夸张,陆大丫一经打扮,确实象个大姑娘。 陆大丫在穿衣镜前扭着身子,左照右照的,看得不歇火。“二丫,你看我的屁股,紧嘣嘣的,确实不象是生了小孩的女’人。” “大姐,您没生小孩时,还有腰,现在生了小孩,反倒没腰了。您这身架子就跟大姑娘没两样。” “是啊,我当姑娘时,腰挺’粗的。一生小孩,把腰给弄’没了。二丫,现在我这腰是地道的杨柳细腰了吧?”陆大丫自吹自擂道。 “当然了,您现在是货真价实的杨柳细腰。不过,您得当心点,那些单身小伙子会搭讪您的。”陆二丫笑着警告道。 “二丫,最近,我走在外面,确实有些小伙子老盯着我看,我还以为脸上没洗干净呢。”陆大丫得意地说。 “大姐,您呀,从小就不爱打扮,真打扮起来,至少可以加二十分呢。”陆二丫夸赞道。 “二丫,我虽然不爱打扮,但文墨一眼就看上了我。我若是喜欢打扮,说不定文墨还不敢追求我呢。”陆大丫呵呵笑着说。 “是啊,那次在公交’车上,姐夫打瞌睡不小心碰了您,还被三丫扇了一嘴巴。就是在那种情况下,姐夫还帮您捡掉落的首饰,可见,姐夫是对您一见钟情的。”陆二丫说。 “那是。文墨鬼点子多,没一个月就把我骗到了手。”陆大丫回忆起恋爱的经过,心头涌出一丝丝甜蜜。 “姐夫也不叫骗,只能说玩了点小花’招而已。”陆二丫帮易文墨说话。 俩姐妹正说着,易文墨的电话到了。 “大丫,你出发了没有?”易文墨问。 “我马上出发了。”陆大丫回答。 “那就好。我已经到酒店门’口了。你来了,直接进一零六房间。”易文墨说。 “好的。”陆大丫说完挂了电话。“二丫,我走了,文墨已经到酒店了,乘坐公交’车还得半个多小时呢。”陆大丫说完,匆匆出了门’。 “大姐,玩得高兴些,小宝宝我会照顾好的。”陆二丫说。 陆大丫刚下楼,迎面碰见陆三丫。 “大姐,您这么匆匆忙忙的,要到哪儿去呀?”陆三丫惊诧地问。 “我,我出去办点事儿。”陆大丫不想对三丫说实话,怕她取笑自己。 “大姐,您打扮得这么漂亮,不会是去相亲吧?”陆三丫大惊小怪地嚷道。 “三丫,你胡说什么,我小孩都有了,还相个什么亲。”陆大丫嗔怪道。 “大姐,怪了,您从来素面朝天,今天怎么一反常态打扮得花’枝招展。妈呀,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陆三丫拦住陆大丫纠缠道。 “三丫,我没时间跟你扯淡。”陆大丫边说边推开三丫。 “大姐,您到哪儿去?我送您。”陆三丫见大姐精’心打扮,不禁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我自己走,不要你送。”陆大丫急着摆脱陆三丫。 “大姐,既然您急着赶路,我怎么能不送您呢。”陆三丫瞅着大姐,幽幽地说:“大姐,难道您是背着姐夫搞外遇了,现在,是去和别的男人幽会吧?” “三丫,少在这儿胡说八道。莫说人只有一辈子,就是有十辈子,我也不会搞外遇。”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大姐,您破天荒地化妆打扮,又神色’慌张,我看是标准搞外遇的节奏。”陆三丫说着,掏出手机。“大姐,我可不想让您的家庭散了,马上给姐夫打电话,让他来制止您。” “三丫,什么外遇不外遇的,你少搞恶作剧。”陆大丫又急又气。 陆三丫打通了易文墨的电话,开口便问:“姐夫,你在哪儿?赶快回家。” 易文墨突然接到陆三丫的电话,听她口气,好象家里出了什么事儿,便急忙问:“三丫,家里出事了?” “当然出事了,出大事了!”陆三丫危言耸听道。 “出了什么事儿?”易文墨吓得脸都白了。 “我大姐有了外遇。”陆三丫叫道。 易文墨一听,就知道陆三丫又在作怪了,于是,他漫不经心地说:“大丫有外遇好呀,说明大丫有魅力嘛,我太高兴了。” “姐夫,你脑子有毛’病呀。大姐有外遇,你象捡了个金元宝。原来,你一点也不珍惜大姐呀。”陆三丫见自己的话没起到震撼作用,不免有点失望。 “三丫,大丫的野男人是谁?你抓到了吗?”易文墨问。 “姐夫,我大姐正要出门’幽会,你难道不来阻止吗?”陆三丫问。 “三丫,你脑子有毛’病呀。以前怀疑我在外面有野女’人,现在,又怀疑起大丫在外面有野男人了。我说三丫,你能不能少操’点心。”易文墨知道大丫要到酒店来,被三丫堵住了。 “好,你把我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那我不管了。我大姐给你戴绿帽子,活该!”陆三丫说完,愤愤挂了电话。 “三丫,你闹完了吧。”陆大丫哭笑不得。 “大姐,您今晚形迹可疑,我不能让您在错误的道路上越滑越远,所以,我得送您去幽会,亲自警告一下那个野男人。”陆三丫拦住陆大丫的路,不让她走。 “三丫,你真能闹。以前闹你姐夫,现在又闹到我头上来了。”陆大丫气鼓鼓地说。 “大姐,您要是心中没鬼,为什么不让我送?”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我也有**嘛,不想让你知道。”陆大丫说。 “什么见不得人的**?除非是和野男人幽会。”陆三丫不依不饶地说。 “三丫,我真拿你没办法。好,你要送就送吧。”陆大丫无可奈何地说。 陆大丫上了车,说:“到春’风酒店。” “春’风酒店?”陆三丫一楞。陆三丫对“春’风酒店”印象太深了。半年前,就是在“春’风酒店”的大堂里,她整整守了两个多小时,想出出姐夫和二姐的洋相,没想到他俩从酒店后门’溜走了,让她扑了个空。 “大姐,您到春’风酒店去干什么?”陆三丫惊诧不已。难道大姐真的有外遇了? “到酒店就知道了。”陆大丫冷冷地说。 第916章 野男人竟是姐夫 “大姐,难道您真有外遇了?”陆三丫惊骇地问。-- “难道我去酒店就是有外遇吗?什么逻辑嘛。”陆大丫横了陆三丫一眼。 “大姐,春’风酒店可是四星级,住一晚上,没个三五百元是拿不下地的。您是舍不得订酒店的,要订也是别人订。会是谁呢?”陆三丫盯着陆大丫。“大姐,您可不能私’下跟别的男人幽会呀。” “三丫,你安心开车,别多管闲事。”陆大丫气呼呼地说。 “大姐,不是我多管闲事,我可是要全力维护您的家庭。如果是个男人和您幽会,看我不把他打得落花’流水。”陆三丫恨恨地说。 “你敢!”陆大丫说。 “大姐,难道是您的初恋男友?不会呀。我听二姐说过,您的初恋就是姐夫嘛。难道是暗恋您的男人?大姐,对这种男人不必理会,他暗恋您,连表白都不敢,还算个男人吗。再说了,现在您已经结了婚,又有了小孩,更无须理睬这些软蛋男人了。”陆三丫喋喋不休地说。 “三丫,你成了老太太呀,这么罗嗦,烦死人了。”陆大丫用手捂住了耳朵。 “大姐,如果真是个男人,您快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戴上钢盔帽,不然,脑袋要开花’的。”陆三丫斜眼瞅着陆大丫,心想:想不到大姐也花’心了,竟然私’下里幽会男人。唉,我整天只记得防姐夫,做梦也没想到,出轨的竟然是大姐。 陆三丫想:对这个男人不能客气了,首先得把他骂得体无完肤,然后,再揍他个鼻青脸肿。对了,马上叫几个小兄弟来。 “春’风”酒店转眼就到了。 陆三丫一下车,就给小兄弟去了电话,让他们赶紧来一趟。 陆大丫直接朝一零六房间走去。 陆三丫顺手从车里拿了一根棍子,这根棍子是她防狼用的。 陆大丫敲了敲一零六房间的门’。 房门’开了一条缝,一只手从房里伸出来,猛地把陆大丫拽了进去。然后,房门’啪地一声关上了。 陆三丫本想躲在门’外,看一下房内究竟是何人,没防到房内人来了这一手。 陆三丫楞了二秒钟,举起棍子,擂起了房门’。 易文墨在一零六房间内,听到敲门’声,就把门’开了一条缝,把陆大丫一把拉了进来。关上门’,易文墨就热吻’起了陆大丫。 突然而来的擂门’声,把易文墨吓了一大跳。 易文墨惊异地问:“难道有人盯你的梢?” “文墨,是三丫那疯婆子,她在楼下碰到我,非要陪我一起来。”陆大丫撇撇嘴,又说道:“她以为我搞外遇了,要敲烂野男人的脑袋。” “快开门’!”陆三丫在门’外边擂边喊。 走廊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易文墨说:“坏了,惊动了保安。”说完,赶紧把门’打开。 门’一打开,陆三丫楞了,诧异地问:“姐夫,怎么是你?” 易文墨笑了笑,反问道:“怎么不应该是我呢?” 酒店的一个保安,两个服务员赶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易文墨挥挥手,说:“刚才门’打不开,现在好了,没啥事。” 保安见陆三丫手里提着根棍子,问道:“小姐,您提着棍子干什么?” 易文墨抢着回答:“我眼睛视力不好,这是我的探路棍。” “探路棍?”保安一脸的疑惑’。 “就是晚上走路时,用棍子在前面探路呀。”易文墨比比划划地说。 “哦。”保安点点头。 酒店保安和服务员一走,陆三丫就气呼呼地走进房间,埋怨道:“大姐,您真阴’呀,还跟我玩起了猫腻。您要是跟我说:是姐夫和我幽会。那我就不会搞得紧张兮兮的了。唉,把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您有外遇了呢。 “三丫,我让你别管闲事,你偏要管,怎么又怪起我来了。”陆大丫瞪了陆三丫一眼。 “大姐,我怎么是管闲事呢?您和姐夫,统统都不能搞外遇,谁搞外遇,我就要管谁。反正我就认定一条:坚决维护大姐一家的安定团结。”陆三丫振振有词地说。 “三丫,你真是病得不轻,原先怀疑文墨,现在又怀疑我,你好象成了我家的保护神呀。”陆大丫撇撇嘴。“我可没聘请你这个家庭保安。” “大姐,您也别怪我怀疑。您看您,从来不爱打扮,但今晚打扮得象个妖精’。”陆三丫边说边从挎包里摸’出一面镜子,递给陆大丫。“大姐,您自己照照镜子,看您的眉毛’都画成什么样了,再看您嘴唇’都红成啥样了。” 陆大丫一照镜子,惊呼道:“这个二丫,偏要给我化妆,这一化,连我都认不出自己了。” “二丫给你化妆了?”易文墨问。 “是呀,二丫说,跟你约会得收拾得漂亮点,好给你一个惊喜。文墨,你看见我时,惊喜了没有?”陆大丫说。 易文墨望着陆大丫笑了笑,说:“大丫,我房间里只开了小灯,黑糊糊的,哪儿看得清楚呀。” “文墨,你干嘛只开小灯?这房间咱们付了钱,快,把灯全打开。”陆大丫叫嚷着。 “大丫,我只开小灯,就是为了营造情趣嘛。”易文墨说。 “文墨,你不开灯,也看不见我的化妆,岂不是让二丫白忙了一场。”陆大丫不满地说。 “那就全打开,不然,大丫你心理又不平衡了,好歹咱也花’了18元,对吧?”易文墨说着,把房间的灯全部打开了。 “哇噻!这一下多亮呀。”陆大丫兴奋地说。 房间里的灯一打开,易文墨一瞅陆大丫,吓了一跳。“大丫,你,你怎么搞得这么漂亮,我都差点认不出你了。” “姐夫,你别一惊一乍的,有这么夸张吗。大姐不过是化了一点妆,穿了一身新衣裳而已嘛。”陆三丫皱起眉头说。 “三丫,难道你没感到大丫太美了。”易文墨紧紧盯着陆大丫,看个没完没了。 “文墨,你死盯着我看,都让我不好意思了。”陆大丫羞涩地说。 “大丫,我是你老公,我看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易文墨索性’捧起陆大丫的脸,细细地欣赏着。 “姐夫,你俩都老夫老妻了,别做得这么恶心。”陆三丫撇撇嘴。“又不是度蜜月的新婚夫妻,粘糊个啥。” 第917章 小姨让姐夫喂饭 “三丫,我和大丫今晚到酒店来,就是要重温蜜月时光。。 你看不惯,就闭上眼睛嘛。”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含蓄点行不?当着小姨子的面和老婆亲热,有点那个吧。”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我让你闭上眼睛,你又不干。那你干脆走人得了,眼不见,心不烦嘛。”易文墨下了逐客令。 “姐夫,你想赶我走?没门’!我告诉你:老娘还没吃晚饭呢。我今晚帮你监督大姐,没功劳还有苦劳呢,你不感谢我,还想赶我走,有这个理吗?”陆大丫气鼓鼓地说。 “哎呀,我还真忘了感谢三丫了。三丫,谢谢你监督大丫,不然,我今晚就戴绿帽子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也别耍贫嘴了,捞点干的吧,快让酒店送餐来,老娘肚子咕咕叫了。”陆三丫说。 易文墨吻’了一下陆大丫的脸蛋,无奈地说:“好吧。我让酒店送餐来。不过,我只订了两人吃的。” 陆三丫眼睛一瞪,说:“两人吃的够了,我和大姐吃,你就在旁边伺候着。” 易文墨笑笑,拿起电话,又加了两个菜。 陆三丫听见易文墨吩咐酒店加了一个干切牛肉’,高兴地说:“姐夫,你算是把我的胃口摸’清楚了,唉,姐夫就是好!” 没一会儿,送餐车就推到了房间里。 “啊!还有红酒哇!”陆三丫欢呼道。 “三丫,你真是少见多怪,一瓶红酒有啥希罕的。”易文墨说。 “文墨,你订了这么多菜,花’了多少钱呀?”陆大丫见餐车上摆满了菜肴,心疼地说。 “大丫,你别心疼,这些菜肴统统打五折,一共才一百挂点零。今晚,咱这顿饭算是捡了大便宜。”易文墨撒谎道。其实,这六菜一汤二道点心,加上一瓶红酒,花’了五百多元钱。 “只一百零一点?”陆大丫有点不相信。 “大姐,您真不会享受。既然姐夫买了,你就闭着眼睛吃,反正又不要你掏腰包。”陆三丫说。 “三丫,你是睡着腰不疼呀。文墨花’钱,不就等于我花’钱吗?”陆大丫啧啧嘴,说:“文墨,你不会是骗我吧?这么多精’致的菜,才要一百大一点。” “大丫,我没骗你。要是酒店的菜贵,我早就和你到外面去吃了。难道我傻呀,伸着脖子让它宰。”易文墨把筷子递给大丫。“大丫,放开肚皮吃。” “姐夫,我的筷子呢?”陆三丫问。 “三丫,你长这么大两只眼睛,难道看不见筷子,就在你面前嘛。”易文墨指了指。 “姐夫,你一碗水端平好不好,你把筷子递到大姐手里,却让我自己拿筷子,太不公道了吧。”陆三丫不平地说。 “三丫,你也太懒了吧,筷子就在你面前,还让我递给你,没这个理吧?”易文墨说。 “我没看见筷子嘛。”陆三丫撒娇道。 “文墨,你就把筷子递给三丫吧,不然,光整个筷子就得半个小时了。”陆大丫撇撇嘴。 易文墨把筷子递给陆三丫:“小姐,给你筷子。” “姐夫,我手疼,你给我夹一块牛肉’嘛。”陆三丫娇滴滴地说。 “好,我帮你夹一块牛肉’。”易文墨笑着夹了一块牛肉’,放到陆三丫面前的盘子里。 “姐夫,放到人家嘴里嘛。”陆三丫扭着小腰说。 “三丫,你让我喂你?”易文墨吃惊地问。 “是啊,人家手有点疼嘛。”陆三丫娇柔地说。 易文墨望了望大丫,他觉得:当着老婆的面,喂小姨子吃饭,有点太出格了。 “三丫,你是小毛’头啊,还让人喂饭。”陆大丫瞪了陆三丫一眼,对易文墨说:“你就喂她一块牛肉’吧。” 易文墨领了陆大丫的圣旨,便夹了一块干切牛肉’,喂进陆三丫的嘴里。 “娇得没名堂。”陆大丫撇撇嘴。 陆三丫吃完了易文墨喂的牛肉’,啧啧嘴说:“姐夫喂的格外香。姐夫,你再喂我一块。” 易文墨望望陆大丫,等待她发话。 “三丫,你这顿饭不准备自己吃了?”陆大丫问。 “大姐,你就再让姐夫喂我一块嘛。”陆三丫又扭扭小腰。 陆大丫瞅了易文墨一眼,眼神中透露’的意思是:她让你喂,你就喂吧。 易文墨又夹起一块牛肉’,塞进陆三丫的嘴里。 陆三丫细细嚼着,嘴里嘀咕道:“怪了,别人喂的比自己吃的香。” “等你结婚了,顿顿让陶江喂你。”陆大丫横了陆三丫一眼。 陆三丫嘻嘻笑着说:“大姐,您也让姐夫喂您吃嘛,喂的真的很香。” “我又不是没长手,让别人喂什么。”陆大丫说。 “姐夫,您喂过大姐饭没有?”陆三丫问易文墨。 易文墨摇摇头,回答:“你大姐没你这么娇气,她从来不让我喂饭。” “姐夫,我大姐是没尝过喂饭的滋味,一旦尝了,只怕是顿顿都会让你喂。”陆大丫笑嘻嘻地说。 “那好哇,我喂小宝宝一口,再喂大丫一口,嘻嘻。”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说错了。应该是喂小宝宝一口,喂我大姐两口,大人吃得快些嘛。”陆三丫瞅着陆大丫说:“大姐,您就让姐夫喂您一口吧。我告诉您:吃老公喂的饭,可以增进爱情呢。” “三丫,你又胡说八道了。我从没听说让老公喂饭,能增进感情。你见过哪一对夫妻是喂饭呀?”陆大丫反驳道。 “大姐,人家让老公喂饭,难道会当着大众的面喂吗?就是喂了,也不会到处宣扬。”陆三丫踢了易文墨一脚,嗔怪道:“姐夫,我大姐迂腐,没情趣,你诱’导诱’导她嘛。” “咋诱’导?”易文墨问。 “大姐不让你喂,你偏要喂,只要她吃了第一口,就会上瘾的。”陆三丫说。 “三丫,你又出馊点子了。我强迫大丫吃我喂的饭,把大丫惹恼了,晚上不让我上床’,我睡到哪儿去呀?”易文墨瞪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我大姐什么时候不让你上床’了?”陆三丫刺探道。 “这个问题呀,你问你大姐去。”易文墨笑了笑。 “三丫,别拿我和你姐夫开玩笑啊,你快点吃饭,吃完了快走。”陆大丫说。 第918章 三丫耍赖当灯泡 “大姐,您想赶我走,好让您俩二度蜜月,对吧?哼!我今晚还就当灯泡,赖着不走了。”陆三丫撇撇嘴说。 “嘿嘿,一百瓦的大灯泡,真亮呀!”易文墨嘻笑着说。 “一百瓦?姐夫,你太小瞧我了,告诉你:老娘我是一千瓦一万瓦的巨型灯泡,就是要照得您俩啥也干不成。”陆三丫蛮横地说。 “三丫,你在不在,我俩都是这样,无所谓的。”陆大丫满不在乎地说。其实,此刻陆大丫有点心急火燎的,她突然想让易文墨喂她吃饭了。 陆大丫想:这人呀,就是犯贱。刚才,看见易文墨喂陆三丫吃牛肉’,她突然也眼馋了。 “大姐,您说的是真心话吗?”陆三丫嘻笑着问。 “当然是真心话了。”陆大丫是鸭子死了嘴巴硬。 “大姐,既然您这么说,那我今晚就不走了。等会儿,让姐夫回家去,我陪着大姐在酒店里过夜。”陆三丫说。 陆大丫一听三丫要在酒店过夜,一下子又气又恼又无奈。“三丫,你,你尽搞恶作剧。” “大姐,露’馅了吧。刚才,还摆出一副满不在乎地神情,怎么一下子就急眼了。”陆三丫瞧着大姐气急败坏的模样,心想:再急急大姐。于是,她又说道:“大姐,您说:今晚是想跟我睡,还是想跟姐夫睡?” “我,我……”陆大丫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大姐,别急,想好了再回答。如果您想跟姐夫睡,我吃完饭就走人。如果您想跟我睡,那姐夫就滚蛋。”陆三丫逼’大姐表态。 “三丫,你这个问题太莫名其妙了吧。我和大丫是夫妻,当然应该在一起睡觉了。”易文墨帮腔道。 “姐夫,你怎么能代表大姐呢?我要听听大姐的意见。”陆三丫说。 “我,我跟文墨一个意思。”陆大丫赶忙说。 “大姐,什么意思呀?您得说明确点。”陆三丫追问道。 “就是,就是夫妻应该睡在一起的意思。”陆大丫的脸都憋红了,终于说了一句利索话。 “大姐,您是已婚之妇’,不是大姑娘了。您要是想跟姐夫睡觉,就摊开来说嘛,何必搞得象个小媳妇’一样畏畏缩缩的。”陆三丫不屑地说。 “谁象小媳妇’了?”陆大丫不承认。 “唉,大姐,就凭您这副样子,这辈子也不会搞外遇。姐夫,我祝贺你,娶了个乖乖老婆。”陆三丫在下面踢了易文墨一脚。 易文墨皱了一下眉头,把腿’往回缩了缩。“那是,当初,我一眼就看中大丫了。 “姐夫,你好象话中有话嘛。”陆三丫瞪起眼说。 “什么话中有话?”易文墨问。 “姐夫,当初,你在公交’车上遇到大姐二姐和我。你一眼就看中了大姐,知道大姐是个好女’人。那么,也就是说:你一眼就看出我不好了。”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你多心了吧。其实,我当时只看了大丫。”易文墨说。当时,易文墨在公交’车上打瞌睡,不小心撞着了陆大丫,所以,易文墨也就只看了陆大丫。至于陆三丫,她跑过来扇了易文墨一耳光,扇得易文墨眼冒金星,哪还敢细看她呀。 “只看了大姐?姐夫,那你的意思是:我就不屑一顾了?”陆三丫更来气了。 “三丫,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嘛。当时,你扇了我一巴掌,我还敢多看你吗?假若我再多看你两眼,岂不是更得给我扣上狼的帽子。”易文墨对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姐夫,我问你:那天,你真不是故意撞大姐吗?”陆三丫问。 “三丫,难道我是那种道德败坏的人吗?当初,你不认识我,可以误解我,但是,现在应该对我了如指掌了嘛。为何还提出这个荒谬的问题。”易文墨叫屈道。 “姐夫,你不是说一眼就看中大姐了嘛,既然一眼就看中了,当然就想制造一点故事。撞大姐,不失为一种野蛮的搭讪呀。”陆三丫分析道。 “三丫,我一向佩服你的想象力。我要是这么有心计,这么会搭讪女’人,何至于三十多岁还没谈女’朋友呢。我和大丫一样,都是初恋。”易文墨反驳道。 “姐夫,在遇到大姐前,你真的没谈过恋爱?”陆三丫将信将疑地问。 “三丫,我母亲住院时,就曾经跟老妈说过,我从没接触过女’孩,更谈不上恋爱了。”易文墨拿出了有力的证据。 “是的,文墨说的全是真话。婆婆在医院里也对我说过。”陆大丫说。 “真难以想象,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竟然还是一张白纸。”陆三丫蹉叹道。 易文墨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张白纸。因为,八年前的那个晚上,他在同学聚会上喝醉了酒。最近,他依稀回忆起了一点点那晚的情景。他似乎遇到了一个姑娘,还抱了她,好象还干了点什么。 假若易文墨的回忆没错,那么,他就不是一张白纸了。 那姑娘是谁?他对姑娘干了什么?易文墨竭力回忆着,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去回忆,迟早有一天,能够回忆起那天晚上的情景。 “姐夫,你想什么呢?”陆三丫问。 “我,我没想什么。”易文墨从沉思中醒悟过来。 “姐夫,你是不是曾经遇到过一位姑娘,虽然你俩没谈恋爱,但却有过接触。现在,你又想起她来了。”陆三丫问。 易文墨确实有点害怕陆三丫,她那个第六感官太厉害了,易文墨的所想所为,屡屡被她猜中。 “是啊,我确实想起了一个姑娘。”易文墨幽幽地说。 “哪个姑娘?”陆大丫急忙问。 “我幼儿园里认识的一个小姑娘,她家挺’有钱,总给她买巧克力吃。有几次,她把巧克力带到幼儿园来,送给我吃。”易文墨笑着说。 “后来呢?”陆大丫追问道。 “后来,她好象转学了。唉,我想了她好一阵子呢。”易文墨遗憾地说。 “姐夫,你究竟是想她,还是想巧克力?”陆三丫问。 “嘿嘿,当然是想巧克力啦。”易文墨开心地笑了。 “文墨,以后别开这种玩笑,把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你真有老情人呢。”陆大丫舒了一口气。 第919章 三丫的尚方宝剑 “大丫,你把心稳稳地放到肚子里,我这辈子认定你了。--”易文墨说。 “那我要是……”陆大丫话还没说完,就被易文墨捂住了嘴巴。 “大丫,别说不吉利的话。”易文墨严肃地说:“大丫,记住:永远也别说晦气话,老人们常说:好话不灵验,坏话一说就准。” “真的?!还有这个说法。”陆大丫惊恐地问。 “当然了,我不骗你。大丫,你看我,就从来不说晦气话吧。” “幸亏你把我嘴巴捂住了,不然,我就……”陆大丫吐了吐舌头。 “姐夫,你要是敢花’心,别说我饶不了你,就是老爹也会抹了你的脖子。”陆三丫威胁道。 “三丫,我想听听,你怎么饶不了我?”易文墨问。 “姐夫,你哪儿犯错误,我就要惩罚你哪儿。懂得我的意思吧?”陆三丫朝易文墨的裤’裆里瞅了一眼,转脸问陆大丫:“大姐,家里那把剪子还在吧?” 陆大丫拍了一下手,说:“哎呀,我上个月又拿到单位去了。” 陆三丫说:“大姐,那把剪子是镇家之宝,您怎么老往单位拿呢。要不,我明天再帮你买一把大点的,到时候用起来更顺手。” “好呀。”陆大丫高兴的说。“三丫,听说张小泉牌的剪子最好,你就给我买这个牌子的。” “好,要买,当然要买最锋利的。”陆三丫又朝易文墨望了一眼。 “三丫,你就是买一百把剪子,也甭想惩罚我,因为,我是不会犯那个错误的。”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姐夫,你能保证不犯错误,我看呀,你现在已经游走在错误的边缘了。”陆三丫危言耸听道。 “三丫,你把话说清楚点,我怎么游走在错误的边缘了?”易文墨问。 “三丫,你可不能冤枉文墨呀,你说,文墨究竟怎么啦?”陆大丫追问道。 “姐夫,听说你还跟学校里的两个小骚’娘们来往。”陆三丫说。 “学校里的?”易文墨一头雾水。 “姐夫,你还装傻呀。就是刘洁和张蕊呀。”陆三丫点了名。 “三丫,你是不是喝红酒喝昏了头,说起胡话来了。刘洁和张蕊早就调走了,我和她俩现在很少见面。即使见了面,也只是嘘寒问暖一番罢了。”易文墨辩解道。 “嘘寒问暖?大姐,你亲耳听见了吧。我说姐夫还跟这两个小骚’娘们来往,没说假话吧。”陆三丫象发现了新大陆。 “三丫,文墨跟那两个女’同事,本来就没什么故事,被你一说,好象真有那么一回事了。现在,文墨见了人家,打个招呼,说几句话,很正常的事情嘛。”陆大丫斥责道。 “大姐,您见过刘洁和张蕊没有?”陆三丫问。 陆大丫摇摇头,回答:“她俩不是我的同事,也不是我的朋友,我见她俩干嘛。” “大姐,您要是见了她俩,一定会闻出骚’味儿来。”陆三丫皱起眉头,好象已经闻到了呛鼻的骚’味儿。 “三丫,你呀,看不顺眼哪个女’人,就说人家身上有股骚’味儿。我看呀,凡是跟文墨说过话的,接触过的女’人,在你鼻子里都有股骚’味儿。”陆大丫撇撇嘴。 “大姐,我鼻子灵敏着那,您说,我哪一回没说准。这个刘洁和张蕊,小曼姐也见过,虽然小曼姐嘴巴上没说什么,但却立即采取了调走的果断措施。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我的嗅觉是没错的。”陆三丫颇有些得意。她觉得:小曼姐的这个釜底抽’薪太高明了。 “三丫,你说你鼻子灵敏,那我问你:当初,你是不是也说张小梅身上有股子骚’味儿?”陆大丫问。 “大姐,您别翻老帐嘛,那是人家一时失误。俗话说:良马也有失蹄时。”陆三丫尴尬地辩解道。 “三丫,我看你呀,失蹄的时候太多了。”陆大丫不屑地说。 易文墨见陆三丫一脸的尴尬之色’,嘲笑道:“三丫,你这匹良马再多失几次蹄,就变成失蹄马了。” “姐夫,你别幸灾乐祸,我警告你:别好了疮疤忘了痛。今后,尽量少跟那两个骚’娘们来往,不然,哪次被我抓着了,拍个照片,发给省教委的徐伯伯。”陆三丫威胁道。 “三丫,除非你拍到了床’上的照片,否则,别说发给徐主任,就是发给联合国秘书长也没用。”易文墨嗤之以鼻道。 “没用?我看未必。至少,徐主任会警告你一下。”陆三丫冷笑着说。“姐夫,你信不信?” “我信,我敢不信吗。”易文墨无奈地说。他知道,陆三丫是个说到就能做到的主。说实在话,要真惊动了徐主任,那就麻烦了。想到这里,他轻言细语地说:“三丫,我看呀,你发给徐主任前,最好跟小曼打个招呼,不然,你背着小曼,一下子就捅到徐主任那儿,只怕小曼会不高兴的。” 陆三丫一想,姐夫说得没错。真有什么事,首先还得告知小曼姐。从目前的情况看,小曼姐也是个铁腕人物。从处置刘洁张蕊的事情上,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了。 “姐夫,我知道,你最怕徐主任了。既然怕,就别犯错误。我呢,可以先捅到小曼姐那儿,如果小曼姐袒护你,那我就不客气了,再往徐主任那儿捅。”陆三丫冷冷地说。 “三丫,你可别捕风捉影地,把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往徐主任那儿捅,到时候要把文墨的乌纱帽捅掉了,我可饶不了你。”陆大丫板着脸说。“文墨混’到校长不容易,咱们都得维护着点。” “大姐,我不抓到真凭实据,怎么会乱’捅呢。”陆三丫说。 “三丫,你捅之前,要先跟我打个招呼,经过我同意之后,才能往徐主任那儿捅。否则,我就不认你这个妹妹了。”陆大丫担心陆三丫胡乱’来,坏了易文墨的事儿。 “大姐,徐主任早就给了我尚方宝剑,我有往他那儿捅的权利。您想阻塞言路呀。”陆三丫愤愤不平地说。 “我不管那些,反正你不能随便就往徐主任那儿捅。”陆大丫坚持道。 第920章 小夫妻抱着洗澡 易文墨出去上洗手间了。-..- 陆三丫趁这个机会对陆大丫说:“大姐,我说到徐主任那儿告状,是吓唬姐夫的话。不这么说,他不怕。姐夫好不容易才当上这个校长,我当然清楚得很。只要易文墨一天是我的姐夫,我就不会把他往死里整。不过,如果他不是我姐夫了,那我就不客气罗。” “三丫,文墨一辈子都会是你姐夫,这一点我敢保证。所以,你对姐夫客气点,千万别假戏真唱了。我也跟你说清楚:要是文墨被你整出个一二三来,我就跟你彻底断绝姐妹关系。”陆大丫厉声说。 陆大丫知道,陆三丫啥事儿都干得出来。不给她上个紧箍咒,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给你捅个天大的窟窿来。 “大姐,您放一百二十个心,我整治姐夫,那是有理有利有节,不会瞎胡来的。”陆三丫笑着问:“大姐,假若姐夫有外遇了,你准备怎么办?” “什么假若不假若的,根本就不会发生你那个假若。”陆大丫说。 “大姐,万一发生了呢?”陆三丫追问道。 “不可能!”陆大丫斩钉截铁地说。 “大姐,人是会变的,世界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我是说:如果有一天姐夫昏了头,干了出轨的勾当,您准备怎么处置姐夫?”陆三丫不依不饶地问。 “我没想过。”陆大丫说。 “那您现在就想想。”陆三丫幽幽地说。 “我一下子想不出来。”陆大丫觉得易文墨不可能出轨。 “大姐,我奉劝你还是想想吧。当然,我也不希望姐夫出轨,不过,胳膊腿’长在他身上,他要出轨,谁也拦不住。”陆三丫语重心长地说。 “三丫,你提醒的这个问题,值得我考虑。我觉得:还是防患于未燃吧。等会儿你走了,我找文墨谈谈,给他敲个警钟。”陆大丫沉思着说。 “大姐,我觉得警钟得经常敲敲,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陆三丫赞同道。 陆三丫擦擦嘴,说:“大姐,我吃饱了。”说完,伸了个懒腰,说:“嘿嘿,当了一晚上的灯泡,也该熄灯了。” 陆三丫提起挎包,说:“大姐,别忘了敲敲姐夫。”说完,一阵风地走了。 易文墨上完卫生间,回来一看,没见陆三丫的影子。他奇怪地问:“三丫呢?” “走了。”陆大丫笑眯眯地说。“唉,三丫再不走,我就要急疯了。” “大丫,你急什么?”易文墨好奇地问。 陆大丫站起来,走到易文墨身边,娇柔地说:“文墨,我想让你抱抱我。” 易文墨终于醒悟了,原来,陆大丫想重温蜜月了。 陆大丫坐到易文墨的腿’上,说:“文墨,你喂我吃饭。” 易文墨笑了,问:“大丫,你是不是看我喂三丫吃饭,就眼馋了?” “是啊,三丫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嘛。”陆大丫撒娇道。 易文墨端过陆大丫的饭碗,开始喂饭。 “文墨,三丫说得一点没错,喂的饭,就是香。”陆大丫兴奋地说。 “真的吗?”易文墨半信半疑。 “文墨,不信,我喂你一口。”陆大丫夹了一筷子菜,喂到易文墨嘴里。 易文墨嚼了嚼,他没感到喂的菜香,不过,为了不让陆大丫扫兴,故意大惊小怪地说:“啊,喂的饭真的香多了。” “文墨,你喂我,我喂你,咱俩互喂。”陆大丫提议。 “好呀。”易文墨赞同道。 易文墨喂陆大丫时,陆大丫端着饭碗。 陆大丫喂易文墨时,易文墨端着饭碗。 “文墨,这样互相喂着吃饭,好有意思呀。”陆大丫兴奋地说。 “哼,是挺’有情趣的。不过,若是吃面条时,恐怕就不好喂了。”易文墨说。 “把面条切碎了,用勺子,不就好喂了吗。”陆大丫想了想说。 “得了,大丫,每年结婚纪念日时,可以互相喂着吃。要每天都这么喂,还不把咱俩累死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文墨,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陆大丫神色’暗然地问。 “大丫,你这话从何说起呀,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易文墨诧异地说。 “文墨,你不想喂我饭吃,不就是不喜欢我了嘛。”陆大丫不高兴地说。 “谁说不想喂你饭吃?我的意思是:喂饭太慢了,早晨中午会来不及的。晚上嘛,倒是可以考虑。大丫,你要喜欢,我可以顿顿喂你吃,至于我嘛,你就不用喂了。”易文墨解释道。 “文墨,互相喂才有意思嘛。”陆大丫扭着腰说。 “好,以后每顿咱俩都互相喂,好吧。”易文墨心想:喂不了三天,你就不耐烦了。 “文墨,咱俩要是互相喂饭,还不把二丫笑死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人家非说咱俩是二货。”陆大丫吃吃笑了。 “二货咋了?咱俩偏要二。”易文墨故意顺着陆大丫的意思说,讨她的喜欢。 “这事儿要是传到咱俩的单位里,还不被人戳脊梁骨呀。我才出不起这个丑呢。”陆大丫嘻嘻一笑。“文墨,你说得对,每年结婚纪念日那天,互相喂喂饭就行了。” 易文墨和陆大丫互相喂饭,足足吃了一个半小时。 饭后,易文墨说:“大丫,我放一池子热水,咱俩洗个鸳鸯澡,好不好?” 陆大丫眉头一皱,说:“文墨,还是冲个澡吧,我对酒店里的澡盆子不放心,别传染上了什么毛’病,那就得不偿失了。” “嗯,也是。酒店的澡盆,你洗过来,他洗过去,天知道有什么传染病。一旦传染上什么脏病,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易文墨说。 “文墨,咱俩一起冲个鸳鸯澡。”陆大丫饶有兴趣地说。 “好呀。”易文墨兴致勃勃地说。 易文墨抱着陆大丫进了卫生间。 “文墨,你抱着我洗。”陆大丫说。 “抱着你怎么洗?”易文墨不解地问。 “文墨,你搬个椅子进来,坐在椅子上抱着我,不就行了嘛。”陆大丫说。 “大丫,真有你的,竟然想出这个新花’样。”易文墨说着,放下陆大丫,跑到客房搬了一把椅子。 柔柔的热水喷洒在俩人身上,陆大丫兴奋地扭动着身子。“文墨,象我们这样洗澡的人恐怕是百里挑一吧。” “嘻嘻,我估摸’着是万里挑一。”易文墨说。他一边帮大丫洗着身子,一边嘻笑着说:“大丫,没想到你还这么有情趣。” 第921章 姐夫喜欢呆瓜妻 “文墨,你以为我是呆瓜呀?”陆大丫嗔怪道。。 “嘻嘻,对呀,我一直认为你是特大号呆瓜,不过,我喜欢呆瓜。”易文墨笑着说。 “那我现在不是呆瓜了,你还喜欢我吗?”陆大丫用胳膊揽住易文墨的脖子,娇柔地问。 “喜欢呀,我连呆瓜都喜欢,不是呆瓜就更喜欢了嘛。”易文墨捏了捏陆大丫的****。 “文墨,别捏这儿,好痒的。”陆大丫扭动着腰肢。 “我偏要捏。”易文墨又连着捏了几次。 这一捏,让陆大丫浑身燥热起来。她喃喃地说:“文墨,我想睡到床’上去。” 易文墨笑了笑,抱起陆大丫。 “文墨,你去把房间的灯关了。”陆大丫说。 “关灯干什么?”易文墨不解地问。 “呆瓜,幽暗点才有情趣嘛。”陆大丫点了点易文墨的鼻子。 易文墨跑去把房间的灯关上,就留了一盏地灯。然后,又返回卫生间,把陆大丫抱了出来。 俩人在床’上缠绵着翻滚着。 陆大丫喘着气问:“文墨,在酒店里做这个事儿,好象跟在家里不一样嘛。” 易文墨揪了揪陆大丫的脸蛋,说:“要是一个味儿,我干嘛要花’钱跑来呀,你以为我是呆瓜呀。” “嘻嘻,文墨,我好象喜欢上酒店了。以后每个月咱俩都来一次酒店。不过,要秒杀的价格才行。”陆大丫说。 “那当然了,不秒杀,太贵了,你心疼,我也舍不得呀。”易文墨心想:一年半载难得碰到一次的秒杀,这种“大奖”甭想罗。 “文墨,我觉得好幸福啊。”陆大丫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 “对了,大丫,我还要报告给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是不是你要当教育局长了?”陆大丫赶紧问。 “你想得美,我才当了几天校长,咋能这么快就当局长呢。唉,我能把校长宝座坐稳就不错了。局长,我不敢奢望。”易文墨说。 “文墨,我听小曼说,你当校长半年多来,在学校管理和教学上,做了不少创新尝试,已经誉满全市了。小曼还说,照你这个发展势头,要不了多长时间,还能有进步。小曼说的这个进步,应该就是提拔吧?”陆大丫问。 “大丫,有些事情不是想就能想来的,还是得踏踏实实地去干。徐主任提拔了我,我不能给他脸上抹黑呀。说实话,即使上面要提拔我,我也会推辞的。因为,我在领导岗位上干的时间太短,需要多磨练一下。”易文墨严肃地说。 “文墨,除了提拔,还会有什么好消息呀?”陆大丫疑惑’地问。 “大丫,咱们即将有一套新房了。”易文墨喜滋滋地说。 “哪儿来的新房?”陆大丫疑惑’地问。 “丁先生准备送给我一套房子。”易文墨说。 “丁先生凭什么送给你一套房子?上回买三丫公司的楼盘,不是二丫当的介绍人吗。”陆大丫不解地问。 “虽然是二丫介绍的,但我也替丁先生参谋了一下。二丫公司的那个楼盘,不到一个月就涨了四成。”易文墨说。 “楼盘涨得这么猛,是不是因为你建了分校的缘故呀?”陆大丫问。 “嘻嘻,你说对了。这也是丁先生要感谢我的原因。”易文墨在陆大丫的脸上吻’了一下。“大丫,丁先生让我挑选一套房子,你看,哪儿的房子好。” “哎呀,猛然一下我还真说不准,要不,让丁先生推荐一下,他对本市楼盘的情况熟悉。”陆大丫想了想说道。 “大丫,最近,小梅在“一家人”饭店对面买了一套房子,我看,那个楼盘就很不错。咱们干脆就在那儿买一套。我呢,有个想法,这套房子让老爹老妈去住。一来改善一下俩老的居住环境,二来离小梅家近一点,也能互相照应着点。你看如何?” “太好了!文墨,你真好!就按你说的办,我没意见。”陆大丫搂紧易文墨。“文墨,老爹老妈总说我太小抠了,这次,我让俩老住新房,彻底摘掉小抠的帽子。”陆大丫兴冲冲地说。“那一套房子让给老爹老妈住,相当于每月贴给俩老一千多元钱呢。” “大丫,你又心疼了?”易文墨拍了拍陆大丫的屁股。“俩老辛苦了一辈子,从没住过好房子。这次,就让俩老享个福吧。” “老爹老妈搬进新房子,那老房子怎么办呢?”陆大丫问。 “我看呀,俩老舍不得离开老窝,不如让俩老新房老房轮流住,想住哪儿就住哪儿。”易文墨说。 “好,随老爹老妈吧。”陆大丫赞同道。 “那我就让丁先生给我在那个楼盘买一套房子。”易文墨说。 “装修怎么办?”陆大丫问。 “我让丁先生给我交’钥匙。”易文墨嘻嘻一笑。 “什么交’钥匙?”陆大丫不解其意。 “就是让丁先生给我装修好了,再把钥匙交’给我,我拿了钥匙就能进去住。”易文墨解释道。 “文墨,你真好意思说,人家送你一套房子,你还让人家给你装修。”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既然丁先生给我买了马,理应把鞍给我配好嘛。”易文墨振振有词地说。 “文墨,你收下丁先生的这套房子,不会犯错误吧?”陆大丫担心地问。 “不会。丁先生送给我房子,纯属私’人交’情。我时刻牢记徐主任的那句话:不是自己的钱,一分也不能往口袋里揣。况且,这是一百万的数额,若是不义之财,够我坐穿牢底的。”易文墨笑着说。 “那就好。文墨,你当了官,得时时处处检点一些,我可不想让你犯错误呀。”陆大丫叮嘱道。 “不会的。我早就向徐主任保证过了:一不犯经济错误,二不犯作风错误。我会兑现诺言的。”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 陆大丫从易文墨的怀里抬起脸说:“文墨,我相信你。不过,三丫老是对你不放心。” 易文墨摇摇头,无奈地说:“她要怀疑,我也没办法,只能随她了。” “文墨,我刚才对三丫说了,不许她随便就往徐主任那儿捅,如果捅出什么漏子来,我跟她断绝姐妹关系。我放了狠话,三丫不得不收敛一点。”陆大丫安慰道。 “是啊,如果动不动就捅到徐主任那儿,不但对我有影响,对徐主任也是个刺激’嘛。”易文墨很畏惧徐主任。 第922章 住酒店被摄了像 “我说的话,三丫还是听的。-..-”陆大丫自信地说。 “嘻嘻,别吹牛了。三丫要是听你的话,今晚能押着你到酒店来吗?幸亏幽会的人是我,否则,三丫早把那人的脑袋揍开花’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三丫怎么敢押着我呢,她只是好奇而已,想看看我究竟和谁幽会。”陆大丫尴尬地说。 “大丫,看来三丫一碗水还是端得很平哟,既不让我沾野女’人,也不让你有野男人。”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三丫那个疯丫头就是喜欢搞恶作剧,不闹出点水响,她无聊得慌。”陆大丫撇撇嘴。 突然,门’外有人敲门’。“一零六,我是服务员,请开一下门’。” 易文墨皱着眉头说:“这酒店啥意思,快半夜了,还跑来敲门’。” 陆大丫慌张地说:“文墨,莫非是咱俩包房,被人误会报了警。” “谁会报这个警呀,警察才不会吃饱了撑的,管这种洋闲事呢。”易文墨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 陆大丫也赶紧穿上小衣服。 易文墨说:“大丫,你就在被窝里睡着,我去看看。” “文墨,该不会碰上了白日闯吧?你从猫眼里看看,开门’时,系上防盗链。”陆大丫交’代道。 易文墨从猫眼里往外一瞅,只见门’外站着一位女’服务员和一名穿着工作服的男人。 易文墨系好防盗链,把门’打开一条缝,问:“什么事儿?” 服务员歉意地说:“真对不起您了,您房间下面的地下室漏水,我们要察看一下管网。” 易文墨让女’服务员和男修理工进来。 没一会儿,下水就修好了。 服务员和修理工离开房间时,易文墨正准备关门’。一个男人从门’口路过,易文墨随便一瞅,竟然是学校里的一位老师。 那位老师也瞅了一眼易文墨,正张嘴想喊,又闭上了嘴,装作没看见易文墨,低下头匆匆走了。 易文墨想:完了,瞧那老师惊慌的模样,一定以为我在酒店包房偷情。是啊,一个有家室的人,怎么会跑到酒店里来睡觉呢。 易文墨本想喊住那位老师,对他解释几句。又一想:除非把大丫喊出来,否则,只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再说了,即使把大丫喊了出来,人家也不认识大丫,天知道是你老婆,还是野女’人。 “唉,真不凑巧。”易文墨叹着气说。 “文墨,怎么啦?”陆大丫关切地问。 “刚才送服务员和修理工出门’时,碰到学校里的一位老师。”易文墨忧郁地说。 “碰到咋了,难道怕人家疑心你搞外遇?”陆大丫问。 “是啊。俗话说:人言可畏呀。我在酒店里睡觉,难免不引起人家疑心。人啊,往往喜欢戴着有色’眼镜看领导。似乎一当了官,就会贪污受贿玩女’人。”易文墨无奈地说。 “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歪。文墨,你坐得直,行得正,就不要怕人家的闲言碎语。”陆大丫鼓励道。 “不怕,我跟老婆睡觉怕个屁呀。大丫,假若有人记了我今晚的这笔帐,你得给我证明清白哟。”易文墨笑着说。 “哼!谁敢记你这笔帐,我跟他没完。”陆大丫说。 “你骂不能骂,打不会打,能把人家怎么样?”易文墨笑着问。 陆大丫想了想,说:“我告他领导去。” 易文墨嘿嘿笑了,取笑道:“他的领导是谁呀?你绕了半天,还是绕到我这里来了。” 陆大丫也笑了,说:“如果你的下属说你的闲话,那你就对他别客气了。” 易文墨说:“人家说我的闲话,能当着我的面说吗?他在背后说,别人也不敢往我这儿传。我呢,即使知道了,也只能捏着鼻子。这种事儿呀,你越是洗刷,就弄’得越脏。” “文墨,我看你也别杞人忧天了,也许,人家根本就没看清你,就算是看到了,也不敢说闲话。”陆大丫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易文墨苦笑着说。 一大早,易文墨和陆大丫就离开了酒店。 陆大丫显得精’神焕发,昨晚,她体验到了不一般的感觉,既象蜜月,又象热恋。她紧紧挽着易文墨的胳膊,说:“文墨,记着,每个月让同事给你秒杀一晚上酒店,我都住上瘾了,嘻嘻。” 易文墨苦笑着说:“好。”心想:住酒店感觉虽然不错,但容易惹麻烦呀。 易文墨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住酒店,确实容易惹麻烦。但他做梦也没想到:麻烦已经惹上身了。 易文墨和陆大丫一离开酒店,羊角辫就窜进一零六客房,匆匆卸下了装在电视机上的针孔摄像机。 羊角辫昨晚观察了,曾经有两个女’人一起来到一零六房间。她暗自想:这个姓易的家伙太花’心了,竟然同时跟两个女’人搞外遇。敲这样的坏男人,活该! 趁着中午休息时间,羊角辫把摄像一放,不由皱起了眉头。她发现:只摄了三个人吃饭的镜头,吃完饭后,客人把一块毛’巾搭在了电视机上,正好挡住了摄像头。 “妈的,白忙了一场,真******倒霉。”羊角辫愤愤地骂道。 羊角辫继续往下看,突然,她惊喜地发现:早晨,客人把盖在电视上的毛’巾拿了下来。不过,这时,那姓易的已经穿戴整齐了。好在摄到了那个女’人穿三角裤’的镜头,虽然只是个背影,但也足够了。 太好了,这个镜头完全能够说明:姓易的确实跟一个女’人在酒店里过了夜。 羊角辫喊来了眯眯眼保安,俩人嘀咕了一阵子。 眯眯眼欣喜地说:“咱要敲就敲大的,找这个姓易的要二十万。” 羊角辫想了想,说:“咱俩也别狮子大开口了,就要十万吧。” “十万太少了,啥也不能干。咱好不容易抓到一个,不能心慈手软呀。”眯眯眼不甘心地说。 “据我观察,这个姓易的不是个大富翁,好象就是个公务员之类的人,未必有那么多钱。如果敲多了,怕他拿不出来,情急之下报了警,那咱俩不但没拿到一分钱,反倒摊上了官司。不如先敲他个十万,如果发现他有钱,还可以继续敲嘛。我看,他贼心不死,还会在酒店里偷情。”羊角辫分析道。 “他在酒店被咱们摄了像,肯定不会再住这个酒店了。所以,咱俩做的是一锤子买卖。”眯眯眼竭力想多敲点。 第923章 寄来了暧昧光盘 “嗯,你说得也对。--这个姓易的发现自己在酒店被摄了像,以后肯定不会再住这个酒店了。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一不做二不休,敲他个二十万。”羊角辫下了决心。 “这个姓易的好象是个白领,他频频在酒店偷情,说明很有钱,敲他二十万不过九牛一毛’罢了。”眯眯眼摩拳擦掌地说。 “我留了个心眼,找这个姓易的要了手机号码,身份证上也有他家庭地址,我计划着,去刻几张光盘,先给他寄一张去,看看他的反应。”羊角辫沉思着说。 “对,先不提钱,看他的反应。如果这家伙惊慌失措了,那就找他多要点。”眯眯眼出谋划策道。 “嗯,就这么办。”羊角辫拍了板。 羊角辫把摄像资料刻了两张光盘。她在网上下载了一个变音软件,给易文墨打了电话。 “易先生,您好呀。”羊角辫客气地打着招呼。 “您是……”易文墨一听,这声音既陌生又怪异。 “我嘛,是您的朋友,好朋友。”羊角辫笑了,她觉得自己很绅士。 “好朋友?”易文墨楞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在哪儿,交’了这么一个奇怪的朋友。“我,非常抱歉,实在记不清您了。” “哈哈,您记不清我,那是非常正常的,也是无所谓的。不过,您只要能记清曾经做过的一件事儿,那就足够了。”羊角辫阴’阳怪气地说。 易文墨终于明白了,他碰上了麻烦事儿。 “我听不懂您说的话。”易文墨镇定地说。 “嗬嗬,我给您寄一张光盘来,看了光盘,您就一切都明白了。”羊角辫说。 “光盘?”易文墨心想:看来,自己被摄了像。不过,好象自己没做什么缺德事儿嘛。 “对,是一张光盘。您看寄到哪里比较安全,请提供地址。否则,如果寄到您的老婆手里,那您的后院就起火啦,很可能是漫天大火呀。”羊角辫咯咯地笑了起来。 易文墨一听,就知道光盘里是什么玩艺了。他想:自己没做过什么有伤大雅的事儿,没什么可怕的。于是,他问道:“您确认光盘与我有关吗?” “如果您就是易文墨,那当然与您有关了。否则,我找您干嘛。您要知道,我也是很忙的,不会没事找事干。”羊角辫说。 “如果您愿意花’这个寄费,那就寄到我家来吧。我想提醒您:千万别张冠李戴了。”易文墨觉得:对方可能找错了人。 “我当然花’得起,也愿意花’这个邮费了。至于弄’错人的问题,那是不可能发生的。我相信:在这座城市里,和您同名同姓的人应该没有。不过,我觉得您的提议有一点价值。好吧,那我就核实一下:请问:您最近去过春’风酒店吗?” 易文墨一听,顿时就恍然大悟了。看来,他和陆大丫在春’风酒店住宿,被人摄了像。易文墨担心地想:如果在浴室里安了摄像头,那就完了,他和陆大丫的**就一览无余了。 “我,我去过呀。”易文墨忐忑不安地回答。 “那就得了,我敢肯定,我没弄’错人。我要找的,绝对是您。”羊角辫得意地笑了。 易文墨心想:不管怎么说,先看了光盘再说。于是,他回答:“那您就寄到我家里来吧。” “寄到您家里?”羊角辫提醒道:“如果被您老婆看到了,会对您十分,不,万分不利的,我的意思您懂吧。” 易文墨想:既然对方提到了“春’风酒店”,那么,毫无疑问就是拍摄了他和大丫住宿的情况,这个摄像就算被大丫看见了,也绝对没啥问题。充其量只会让大丫感到害怕,担心**被宣扬出去了。 “您就寄到我家来吧,没关系的。”易文墨坦然地说。 “易先生,我可是提醒过您了,如果您不介意,那么,今天下午您就能收到快递了。”羊角辫说。 “好的,今天正好是周六,我在家,恭迎您的快递。”易文墨冷笑着想:想敲诈我,找错人了。你也许做梦也没想到:和我睡觉的是老婆。 “易先生,您欣赏了光盘,我们再联系吧。”羊角辫说完,挂了电话。 羊角辫挂了电话,一蹦三尺高。“哇噻!看来,大功告成了。我一对他提起春’风酒店,他就楞了,听他说话的口气,好象有点惊慌。” “那就好,如果这次敲诈成功了,以后,我们就再做几单,结婚的钱就不用愁了,说不定抓到一条大鱼,连买房的钱都有了。”眯眯眼也十分兴奋。他赞叹地望着羊角辫说:“还是你的脑袋瓜子活络,想出了这个赚钱的门’道,又轻松,还来钱快。找了你这样的聪明老婆,一辈子不愁吃穿了。” “别高兴得太早,钱还没拿到手呢。”羊角辫提醒道。“走,把光盘给姓易的寄去。” “老婆,我太爱你了,光盘早一点寄,晚一点寄没关系。晚点寄,让姓易的小子着着急。现在,我想跟你那个了。”眯眯眼说完,抱起羊角辫,把她放倒在床’上,猛地扑到了她的身上。 “你这个死鬼,不知道干正事,整天就想着和女’人睡觉。”羊角辫嘴里骂着,身子却不动,任凭眯眯眼把她扒了个精’光。 俩人**了一番。 眯眯眼说:“老婆,我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找了你这么聪明能干的老婆。” 羊角辫瞪着眼说:“你算福气了,我呢,找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男人,每个月连三千元都挣不到。要不是我穷则思变,想出这个来钱的门’道,咱俩的婚礼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办呢。” “老婆,一个家里只能有一个人能干嘛,我不行,才能衬托出你的本事嘛。嗬嗬,我是绿叶,你是红花’,咱俩配得一个好呀,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嘛。”眯眯眼仿佛看到二十万已经到了手,那二十叠钞票,数得他胳膊都酸了。 “唉,我算是鲜花’插’在牛粪上罗。”羊角辫遗憾地说。 说实话,羊角辫根本就看不上眯眯眼,但是,又碰不到更合适的男人,只能将就着结婚了,好歹他还算是个男人,每天都跟她那个。 羊角辫的****非常强烈,没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伺候,真还过不了瘾。好歹图了一头,羊角辫自我安慰道。 第924章 穿花短裤衩女人 下午,易文墨收到了快递送来的光盘。-- 陆二丫问了声:“姐夫,您又在网上买东西了?” 易文墨嗯了一声,迅速拆开包装,拿出光盘,放进电脑里。 摄像只有一分多钟时间,镜头里:易文墨在房间里走动,伸懒腰,然后,一个女’人穿着短裤’衩晃了一下。 易文墨一看就知道,镜头里拍的是那天早晨,易文墨先起了床’,然后喊醒了陆大丫。 易文墨反复看了好几遍,他有些疑惑’了。 既然是有预谋地偷’拍,为何只拍摄了早晨这一小段呢? 按照推理:在易文墨进客房前,摄像器材就已经安装好了,也就是说,从易文墨一踏进房间,就应该有摄像记录了。 难道是摄像器材失灵了,只在第二天早晨才能正常工作? 难道是我走进房间后,只开了小灯,光线太暗,没偷’拍到清晰的画面? 易文墨琢磨了好一阵子,也没想出个其所以然来。 易文墨想:这件事情是谁干的呢? 不会是熟人干的,因为,熟悉他的人,大多也认识陆大丫,知道住进酒店的是他和老婆,所以,没有敲诈的价值。 也不会的仇家干的,因为,仇家不会把摄像资料交’给他,而应该直接送到纪检部门’去。 易文墨推断:偷’拍者一定是认为他到酒店是偷情,所以,想敲诈他一笔钱。想到这里,易文墨暗自思忖:要好好耍耍这个偷’拍者。 陆二丫坐在沙发上打毛’线,她见易文墨紧锁着眉头,坐在电脑前捣鼓着,不禁好奇地问:“姐夫,您在干嘛?” “看个资料。”易文墨简短地回答。 “姐夫,什么资料让您看得这么不高兴呀。”陆二丫问。 “我不高兴了?” “是呀,您眉头紧锁,还咬着嘴唇’,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陆二丫说。 “二丫,你太敏感了。”易文墨深情地望了一眼陆二丫。 “姐夫,您看的是什么资料呀?”陆二丫好奇地问。 “唉,以后再跟你说吧。”易文墨从电脑里退出了光盘。此刻,他想好好梳理一下思路,想想该怎么对付这个事情。 易文墨知道:这个事情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但是,处理不好便会闹得震天响。 易文墨忧郁地说:“二丫,我出去走走。” 陆二丫瞅着易文墨,有些不放心地说:“姐夫,我陪您一起走走?” “我一个人走走,思考点问题。”易文墨挤出一丝笑,说。“你抓紧时间打毛’线吧,大丫还等着穿你打的毛’衣呢。” “大姐呀,穿惯了我打的毛’衣,也只有我打的毛’衣,她穿着才服帖。”陆二丫说。 “是啊,按说,大丫也算标准身材吧,怎么就买不到合适的毛’衣呢,真是怪了。”易文墨奇怪地说。 “大姐的身材虽说标准,但她的肩膀有点窄。”陆二丫说。 “哦,原来如此,我是大丫的老公,都没看出这个问题。”易文墨说。 “姐夫,您是男人嘛,自然不会关注这些小事。”陆二丫笑了笑。 易文墨穿上外衣,出了门’。 一出门’,易文墨就拨通了羊角辫的电话。 “喂,你寄来的光盘我收到了。”易文墨说。 “光盘的内容看了吧?”羊角辫问。 “看了,好象内容太少,没看出什么名堂来。”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不至于没看出名堂来吧?至少,从光盘里能看到您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吧。”羊角辫说。 “仅仅这几个镜头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易先生,我和您的观点相反,我认为:从光盘里能够看出一个重大问题,那就是:您和那个女’人关系非同寻常,因为,您俩在一起过了夜。”羊角辫悠悠地说。 “其实,我和那个女’人只是在酒店里加班工作,使用过夜这个词不太妥当,也不符合实际。”易文墨说。 “哈哈,您这个狡辩太小儿科了,鬼都不会相信。请问:加班怎么跑到酒店里去了?再请问:那女’人加班怎么只穿着一条短裤’衩?易先生,您想耍赖,也得找个自圆其说的理由嘛。难道您公司的工作需要女’人穿着短裤’衩干?哈哈……”羊角辫放声大笑起来。她觉得这个易先生太有趣了,在铁的事实面前还想狡辩,还想抵赖。 “加了一夜班,辛苦了,洗个澡,很正常的事情嘛。”易文墨说。 “易先生,在酒店里洗个澡,本无可非议。但是,那女’人在卫生间里洗了澡,总得穿好衣服再出来吧。哪有穿着条短裤’衩,就满房间跑的道理呀。易先生,难道您觉得这个说辞靠谱吗?”羊角辫嘲笑道。 “熟悉的同事之间随便点,也不是不可以嘛。”易文墨说。 “是啊,熟悉的同事,也可以睡到一个被窝里去嘛,这也不是不可以,对吧?不过,您觉得可以,您老婆就不一定认为可以了。”羊角辫威胁道。 “你还真说准了,我老婆或许还真认为可以呢。”易文墨继续泡羊角辫。 “这个光盘您准备让您老婆也欣赏一下吗?”羊角辫问。 “我正在考虑之中。”易文墨幽幽地说。 “易先生,我非常佩服您的胆识。不过,我想好心好意提醒您:千万别高估了您老婆的容忍度。我作为一个女’人,非常了解女’人的心理。我可以告诉您: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会支持赞同自己的男人出轨。”羊角辫心想:难道这家伙没老婆?如果这个易文墨没老婆,那她和眯眯眼就白干了。 “你说的是一般规律,但你别忘了,还有个特殊性’呢。”易文墨说。 “照您这么说,您老婆能够容忍您出轨了?”羊角辫有点气馁了。妈的,怎么碰上个不怕老婆的主。莫非这第一单就搞砸了? “哈哈,也许吧。”易文墨也豪爽地笑了。 “您老婆究竟能不能容忍您出轨,不能光听您说。您看,需要我再寄一张光盘给您老婆吗?”羊角辫心想:你想糊弄’我,没门’!哪有老婆不在乎老公出轨的。 “我想问一下:你这个摄像怎么只有一分多钟呀?”易文墨试探地问。 “要那么长干嘛,这一分多钟就足以说明问题了。”羊角辫说。 “我想看看全部资料。”易文墨说。 “我给您看的,虽然只有一分多钟,但却是摄像的精’华,我觉得: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了。”羊角辫拒绝道。 第925章 偷拍女人开了价 羊角辫的偷’拍有点出师不利。。 易文墨一进房间,就把电视机挪了个方向,便于坐在椅子上看电视。这么一挪,摄像头就没对着床’了。 易文墨进房间后,没拉窗帘,没开大灯,光线暗得很,拍摄的镜头模模糊糊。 羊角辫买的针孔摄像机是便宜货,质量本来就不咋的,摄影效果太差了。 陆大丫进房间后,又顺手往电视机上搭了一条围巾,把摄像头彻底蒙’住了。所以,拍了一夜,真正有价值的也就是这一分多钟。 “你把这些摄像资料寄给我,应该是想要一笔钱吧?”易文墨开门’见山地问。 “嗬嗬,不好意思,我确实是手头有点紧,想找您要几个钱。”羊角辫讪讪地说。 “既然想要钱,就得让我看看货,这样,我才能估估究竟值多少钱。”易文墨心想:偷’拍了一夜,岂止这一分多钟呀。易文墨想看看,究竟暴露’了多少**。虽然,他是和老婆住宿酒店,但是,如果被偷’拍到了**镜头,如果流传出去,毕竟是丢丑的事情。 “您就按这个估估价吧。”羊角辫说。 “我就不明白了,您既然想要钱,总得把货拿出来给我验验嘛,象你这样藏着掖着,让我无法开价呀。”易文墨紧逼’道。 羊角辫心想:就这一分多钟,已经戳中你的要害了。 “说句坦率话,我只拍到了这一段。”羊角辫干脆照直说了。 “我不信。难道你的摄像机只能工作一分钟?难道其它时间都没拍清楚?总之,你不把全部资料都拿来,我无法和你讨论价格问题。”易文墨想弄’清楚,为什么只拍了一分钟。 “我跟您直说了。我把摄像机安装在电视机的音箱里,你进房间后,挪动了电视机的方向,后来,又把一条围巾搭在了音箱部位,所以,我只偷’拍到了这一分多钟。不过,虽然拍的镜头不多,但足以让你身败名裂了。”羊角辫威胁道。 易文墨一听,彻底放心了。原来只偷’拍到了这一点无关紧要的东西。 “你想要多少钱?”易文墨问。 “二十万。”羊角辫开了价。她欣喜地想:这个姓易的还挺’识相,看来,敲诈一笔钱大有希望了。 “二十万?你真敢狮子大开口呀。”易文墨笑了。 “易先生,您觉得贵了?”羊角辫问。 “是啊,二十万对于我来说,算得上是个天文数字了。”易文墨说。 “天文数字?您太夸张了吧。象您这样能屡屡在酒店里偷情的人,一定是白领吧?”羊角辫问。 “嗯,算是个白领吧。”易文墨笑着回答。 “既然是白领,拿二十万应该不当回事儿。再说了,二十万能保住您的名誉,挽救您的婚姻,应该不算贵吧?”羊角辫说。 “问题是:你这个摄像资料不值这个价呀。”易文墨说。 “不值?您想想:假若这个摄像资料落到您的老婆手里,落到您单位的领导手里,会产生什么后果?您要是聪明人的话,就应该二话不说,利索拿出二十万来。”羊角辫觉得易文墨就象是一只兔子,被逼’到了墙角。虽然还想开溜,但已经无路可逃了。 “有这么严重吧?”易文墨呵呵笑了起来。 “易先生,您还有心情笑?我真佩服您了。不过,我奉劝您还是先别笑,要知道,笑多了,会哭的。”羊角辫对易文墨有点摸’不透了。按她的想象:易文墨应该老老实实地掏钱消灾,捂住这件偷情的丑事儿。可是,他竟然满不在乎。 “我这人爱笑。”易文墨笑得更欢了。 “易先生,我警告您:如果您拒不掏钱,明天,最晚明天,您老婆也会收到这个光盘。到那时,您就是拿三十万,恐怕也无济于事了。 易文墨不想让这幕“戏”落幕了,他还想逗一逗这个偷’拍者。 “二十万是一笔大数字,我得四处筹集呀。”易文墨退了一步。 “易先生,我再次奉劝您:没什么值得考虑的了。说句不中听的话,您现在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早点拿出二十万,这一场恶梦也就结束了。我虽然是女’人,但也懂得江湖义气,只要钱一到帐,我就会把所有的摄像资料全部毁掉,永远也不会找您的麻烦。”羊角辫豪爽地说。 “就算没选择余地了,但要筹这么一大笔钱,也不是三五天能办得到的呀。你看,能不能缓个十天半月。”易文墨哀求道。 羊角辫见易文墨就范了,十分高兴,她大度地说:“可以,我这个人好说话。那我就宽限您半个月。我想再提醒您一句:千万别耍花’招。如果您报警,或者采取其它措施,那么,这个光盘就会出现在您老婆的手里。”羊角辫严肃地警告道。 “我知道厉害关系,我不会报警,也不会赖帐。”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说。 “好的,那就这么办吧。半个月后,我会再联系您,希望到那个时候,您不会再生出枝枝节节来。”羊角辫不放心地说。 “嘻嘻,我已经捏在你的手里了,哪儿还敢耍什么花’招呢。”易文墨装作一副老老实实的模样。 吃过晚饭,易文墨对陆大丫说:“今天,我收到了一个快递,里面有一张光盘。” 陆大丫好奇地问:“谁给你寄来的?” 易文墨摇摇头说:“寄光盘的人是个女’的,我不认识她。” “文墨,光盘里有什么?”陆大丫问。 “你来看看就知道了。”易文墨故作神秘地说。 “文墨,究竟是什么东西呀,搞得神秘兮兮的。”陆大丫不满地说。 “姐夫,那张光盘就是您下午在电脑上看的吧?”陆二丫问。 “是的。”易文墨望了陆二丫一眼。 “准没好事。”陆二丫说:“下午姐夫看这张光盘时,板着脸,皱着眉,一副不乐意的模样。 陆二丫这么一说,让陆大丫来了兴趣。“文墨,什么内容让你不开心呀?” “唉,你看了就知道了。”易文墨走到电脑前,把光盘插’进电脑。 镜头里,首先出现的是易文墨。 “咦,你好象是在一家酒店里嘛。”陆大丫指着屏幕说。“好象是我俩前天住的酒店。” “大丫,不是好象,确实是我俩住过的酒店。”易文墨说。 “你看,这个衣架,这个窗帘,我都很熟悉嘛。”陆大丫象看一部韩剧一样,兴致勃勃地叫嚷着。 第926章 短裤衩女人成谜 紧接着,镜头里出现了一位穿着短裤’衩的女’子,她背对着摄像头,一晃而过。。 “这个女’人是谁?”陆大丫好奇地问。 “大丫,你怎么连自己都不认识了?”易文墨奇怪地问。 “这个女’人是我吗?”陆大丫睁着迷’茫的眼睛,望着易文墨。 “大丫,不是你,难道我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易文墨笑了起来。“没见过象你这么糊涂的人,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回放,再让我仔细看看。”陆大丫说。 易文墨回放了一遍,当那个女’人出现时,易文墨赶紧来了个定格。“大丫,你看看,不是你是谁。” 陆大丫几乎把脸都贴到了屏幕上,她睁大眼睛,看了半天,狐疑地说:“我的背影是这样的吗?” “你没看过自己的背影?”易文墨问。 “文墨,你问的真奇怪,谁照镜子会照背影呀。”陆大丫振振有词地说。 “二丫,你过来。”易文墨叫道。“你快来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大丫?” 陆二丫跑了过来,仔细瞅着屏幕上的女’人。 “是大丫吧?”易文墨急切地问。 “好象是大姐。”陆二丫迟疑地回答。 “好象?”易文墨糊涂了。“这明明是大丫嘛,怎么是好象呢?” “唉,房间里的窗帘子关着,光线有点暗,加上这个女’人是弯着腰,看得不太清楚。”陆二丫实话实说。 “大丫,你看,这条花’短裤’是你的吧?”易文墨突然发现,那女’人穿的花’短裤’拍得格外清楚。 “对,我也有这么一条花’短裤’。”陆大丫说。 易文墨突然有些惶恐了,原来,他以为陆大丫一眼就能认出自己来,但是,令人不解的是,不但陆大丫没认出来,就连陆二丫也不敢肯定这个女’人是陆大丫。 这一下子,易文墨陷入了极其尴尬的境地。假若陆大丫不承认这个女’人是自己,那就意味着易文墨曾经同另一个女’人在酒店里开了房。 “妈呀,完了,完了,我又跳进黄河里了。”易文墨拍打着脑袋叫道。 “文墨,这个摄像是哪儿弄’来的?”陆大丫问。 “今天上午,有一个陌生女’人给我打电话,说是要寄一张光盘给我。下午,我就收到了这张光盘。”易文墨解释道。 “文墨,你的意思是:有人想拿这张光盘敲诈你?”陆大丫惊慌地问。 “是啊,我下午看这张光盘,一看,就知道是我俩前天住酒店时,被人算计了。”易文墨慌乱’地说。“现在,你认不出自己,那么,就意味着我说不清楚了。” 陆大丫左看右看,无奈地说:“我咋看咋不太象我嘛。” 陆二丫也说:“主要是房间里光线太暗了,加上只露’了女’人的背部,很难辨认的。” “大丫,你还记得吧。那天早晨,我要拉开窗帘时,你阻止道:“别拉,我不喜欢太亮了。你这么一说,我就没拉窗帘了。直到我们离开房间时,窗帘还是关着的。” 陆大丫想了想,回答:“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就对上了吗,因为窗帘没拉开,所以,摄像的效果就不好。但是,可以肯定地说,这个女’人绝对是你。” “文墨,我觉得应该是我。”陆大丫点点头,指着屏幕说:“她弯着腰,不太容易辨认。如果是站着,一看就清楚了。” “唉,大丫,说了半天,你还是不承认是你。如果不是你,会是谁呢?”易文墨无奈地说。 “文墨,你说是谁就是谁呗,当时,你在场呀。”陆大丫说。 “大丫,我说就是你,绝对是你,错不了,肯定错不了!”易文墨急于洗清自己,有点惊慌失措了。 “姐夫,您别急,问问那个给你光盘的人,她是什么时候偷’拍的,如果时间对上了,就行了嘛。”陆二丫出主意道。 “对,这是个好办法。”易文墨兴奋起来。心想:差点把自己急糊涂了,怎么就忘了,一问拍摄日期,就真相大白了。 易文墨赶紧掏出手机,给羊角辫打电话。 “你好,我想询问一下,你摄像的日期。”易文墨急促地问。 “易先生,您是不是急糊涂了,您自己什么时候登记的酒店,难道这么快就健忘了?”羊角辫说。 “我想从你口中得到这个时间,请你快点告诉我。”易文墨催促道。 羊角辫刚想把拍摄日期告诉易文墨,话已经到嘴边了,突然,她想:这个姓易的干嘛想从她的口中,得到拍摄日期呢?看来,对方越是想得到的,越不能让他如愿。要想如愿也行,把二十万汇来再说。 “哎呀,万分抱歉。既然连您这个当事人都把日期忘记了,我就更记不清了。如果您真想知道日期,就把二十万汇来。我见到钱后,也许能回忆起日期来。”羊角辫说。 “你先告诉我日期,我再去筹钱。”易文墨说。 “嘿嘿,您又节外生枝了吧,这一点我早就预料到了。易先生,看来,您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既然如此,那么,我就不客气了。”羊角辫厉声说。 “你把拍摄日期告诉我,就一句话的事情,何必要翻脸呢?”易文墨哀求道。 “您把二十万汇给我,也是分把钟的事情,何必要一拖再拖呢?”羊角辫针锋相对地说。 “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易文墨恳切地说。 羊角辫是个聪明人,她从易文墨急切的口气中,意识到这个拍摄日期非常重要。既然重要,更得保密。见不到二十万,死也不能说出来。 “易先生,您想得到这个日期,我想得到二十万,何不各取所需呢。你把钱汇给我,我把日期告诉您,咱俩就一了百了了。”羊角辫笑了,她似乎牵到了易文墨的牛鼻子。 “如果你不告诉我拍摄的日期,咱俩的交’易就没法做了。”易文墨强硬起来了。 “行呀,如果半个月后,您还是这个态度,那么,咱俩的生意就宣告结束。”羊角辫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易文墨面面相觑,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走进了死胡同。现在,这个光盘真是成了一颗炸弹。 “大丫,你连自己都认不出来,我真是难以相信。”易文墨叹息着说。 “文墨,不是我成心想难为你。你看,连二丫也没认出我来嘛。”陆大丫理直气壮地说。 第927章 陷入尴尬的境地 易文墨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他第一次尝到了有口难辩的滋味。 “大丫,你把衣服脱掉,就穿一条短裤’衩,弯着腰,让二丫和镜头里的女’人比较一下。”易文墨觉得,只有还原镜头那一幕,才能洗清自己了。 “文墨,酒店里供暖,二十多度,穿个短裤’衩也不冷。家里才三度多,你让我脱光了,想冻死我呀。”陆大丫叫嚷着。 “把空调打开,过半个小时温度就上来了。”易文墨说着,打开了空调。 “唉,这家伙怎么就偷’拍了这么一点点呀,多拍一点不就清楚了。”陆大丫埋怨道。 “大丫,你糊涂啦,怎么还想叫她多拍一点呢。幸亏她拍得少,若是把什么都拍下来了,那咱俩就出了大洋相。”易文墨撇了陆大丫一眼。 “这女’人又不一定是我,怕啥呀。”陆大丫满不在乎地说。 “大丫,这个女’人百分之一万是你,不然,我敢让你看吗?”易文墨慌不择言地说。 “文墨,你的意思是:假若你和别的女’人到酒店包了房,就会瞒着我?”陆大丫不高兴地说。 “哎呀,我怎么会跟别的女’人去包房呢?”易文墨辩白道。 陆大丫见陆二丫去了卫生间,就小声说:“文墨,你不是也跟二丫到酒店包过房吗?” “二丫又不是外人,你是默认过的呀,难道不算数了。”易文墨心想:这一下完蛋了,大丫真的认为自己曾和别的女’人到酒店包房了。 “文墨,你跟小姨子好,我是默认的,但是,你既然跟二丫到酒店包过房,就没资格说:不会跟别的女’人包房了。”陆大丫认真地说。 “唉!”易文墨摇着头,连连叹气。看来,正因为易文墨曾经跟陆二丫到酒店包过房,所以,陆大丫也就怀疑镜头里的女’人是别的女’人了。 易文墨觉得自己又跳进黄河里去了,这一次,要想洗清自己得费一番功夫了。 “大丫,等会儿温度上来了,你穿着短裤’衩,摆摆镜头里的姿势,我敢肯定,二丫一眼就能看出:镜头里的女’人就是你。”易文墨极力想抓住这根稻草。 “文墨,我相信:二丫一定会说镜头里的女’人就是我,因为,二丫心肠软,她会袒护你的。”陆大丫幽幽地说。 听陆大丫这么一说,完全没有必要让她脱衣服了,易文墨彻底失望了。 大门’吧哒一响,陆三丫一阵风卷了进来。“嘿,我来了。” “三三丫来了。”易文墨头皮一麻,心里惊呼道:完了,三丫一来,一台大戏要开锣了。 “你们这是怎么啦,一个个搭拉着脸,我没欠你们钱吧?”陆三丫好奇地问。“姐夫,你说说,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唉!出大事了!”易文墨硬着头皮说。 “出什么大事了?”陆三丫焦急地问。 “我出轨了。”易文墨幽幽地说。 “姐夫出轨了?”陆三丫转脸问陆大丫。 “这事儿还悬着那,不好说。”陆大丫低下头,玩弄’着手指。 “姐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从实招来。”陆三丫一屁股坐到易文墨对面,瞪着眼睛问。 “三丫,你先看看这个摄像。”易文墨指着电脑说。 陆三丫坐在电脑前,仔细看了三遍摄像。然后,她转过头,问易文墨:“姐夫,你如何解释这段摄像?” “三丫,前天晚上,你也去过春’风酒店,应该熟悉那儿的环境。你看,镜头里拍的是不是那家酒店?还有,那个穿短裤’衩的女’人是不是大丫?”易文墨问。 “姐夫,几乎所有的酒店都是一个模子,很难看出镜头里的酒店就是春’风酒店。这个女’人嘛,从背影上看,也很难断定是大姐。”陆三丫说。 “我开了空调,正在升温,等温度升高了,让大丫脱了衣服,摆出镜头里这个女’人的姿势,你们再看看,镜头里的女’人是不是大丫。”易文墨还是想抓住这根稻草。 陆三丫摆摆手,不屑地说:“姐夫,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即使大姐脱了衣服,背影和镜头里的女’人一样,也不能肯定就是大姐,因为,背影一样的人太多了。” “那,照你这么说,就没办法辨认了?”易文墨张口结舌地问。 “姐夫,你认为这个女’人是大姐,说说理由。”今晚,陆三丫听说易文墨出轨了,没有马上跳起来,这让易文墨有点不可思议。 “三丫,我的理由主要有四点:第一:镜头里人物出现的时间对得上。那天早晨,我先起床’,梳洗完后,才喊大丫起床’。所以,镜头里先出现我的镜头,后出现大丫。第二:大丫那天晚上就是穿着短裤’衩睡觉,而且,短裤’衩的花’色’跟镜头里的一模一样。请注意:大丫的短裤’衩是在地摊上买的便宜货,一般的女’人是不屑一顾的。第三:大丫的身材和镜头里的女’人一样,动作也相仿。大丫二丫看不出来,并不奇怪。因为,她俩很少看到背影。我就不同了,跟大丫结婚后,几乎每晚都会看到大丫的背影,所以,我能准确地辨认出来。第四:如果镜头里的女’人不是大丫,而是别的女’人,那么,我决不会主动让大丫看这段摄像。我让大丫看摄像,说明我心中无鬼,行为坦荡’。”易文墨娓娓道来,他相信:自己的四条理由非常充分。 陆三丫想了想,说:“姐夫,你的这四条理由,一条也站不住脚。” “站不住脚?”易文墨吃了一惊。“你说说,怎么站不住脚。” 陆三丫瞅着易文墨,一字一句地说:“第一条:你和别的女’人过夜,也可以先起床’,再喊那个女’人起床’。第二条:正因为大姐的短裤’衩是在地摊上买的,所以,穿这种短裤’衩的女’人海了去了。第三条:跟大姐身材一样的女’人也不老少。第四条:你主动让大姐看摄像,也许是你狡猾的表现,你想先下手为强,把这个漏洞’堵住。因为,你知道:那个敲诈者随时会把光盘寄给大姐。一句话,你的每一条理由都不是无懈可击的。” 易文墨听了三丫的辩驳,他无话可说了,只能摇着头,重复地嘀咕着:“只有老天爷能证明我的清白了……” “姐夫,老天爷也未必能证明你的清白。因为,如果老天爷真这么公正,那天下的坏人都会得到惩罚。实际上呢,并非如此吧。”陆三丫嘲笑着说。 第928章 姐夫被小姨审查 “唉,我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呀,现在,我不仅是跳进了黄河,还栽进了粪坑。。 ”易文墨万分委屈地说。 “姐夫,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条路:如果你是无辜的,就想办法澄清此事,还自己一个清白。第二条路:如果你确实出轨了,就要坦白交’代,收拾好残局。我想,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何去何从。”陆三丫严肃地说。 “三丫,你真认为我有外遇了?”易文墨问。 “我也吃不准。有没有外遇,你自己应该最清楚嘛。问我,岂不是多此一举吗。”陆三丫撇撇嘴。 “我很清楚呀,绝对没有外遇,别的不说,我自从当了校长,从没在外面过夜吧?大丫二丫,你俩应该最清楚呀。”易文墨急切地说。 “姐夫,这个摄像上可没标注时间,谁知道是上午下午还是傍晚呢?姐夫,你没在外面过夜,并不等于就没有外遇。你是校长,找个借口就能出去,谁也不敢过问你。上午下午和傍晚你都可以到酒店包房呀,现在酒店时兴钟点房,又方便,又便宜。”陆三丫幽幽地说。 “唉,这越说越象回事了,被你这么一说,我没事也有事了。”易文墨无可奈何地说。 “姐夫,我说的这些都能占住理,你平心静气地想一想,我说的没错吧?”陆三丫今晚表现得格外冷静,这让易文墨很意外。他预感到:陆三丫的冷静后面,有难以捉摸’的大文章。 “三丫,你想想,假若我真干了这个事儿,肯定会想办法把这事儿捂住,我只要给那个敲诈者一笔钱,就把事情搞定了。何必要让大丫知道,惹了一身臊呢?”易文墨说。 “文墨,你有私’房钱?”陆大丫一听易文墨谈起拿钱私’了,急忙问。 “我,我哪儿有私’房钱呀。”易文墨一惊,心想:差点说漏了嘴。 “文墨,你既然没有私’房钱,拿什么给敲诈者呀?”陆大丫追问道。 “我可以找小曼要一点嘛,碰上这种事儿,我想:小曼应该会帮我一把。”易文墨急中生智地说。 “小曼会给你钱,让你堵这个漏洞’?”陆大丫撇撇嘴。“我觉得小曼是个有正义感的人,不会支持你搞外遇。” “我不是说小曼支持我搞外遇,是说一旦我犯了错误,小曼还是会拉我一把的。”易文墨辩解道。 “难道给你钱堵漏洞’就是拉你一把,我看呀,是把你往深渊里推。”陆大丫不高兴地说。“我得问问小曼妹,假若你碰到了这种事情,她会怎么处理。”说完,陆大丫拿起了手机。 “大丫,你怎么说风就是雨,你现在问小曼,会让她起疑心的。”易文墨急忙阻止道。 “小曼起不起疑心我管不了,我就想问问她,碰上这种事儿,她会怎么处理。问清楚了,我才能放心。”陆大丫说着,拨通了小曼的电话。 易文墨心想:完了,这事儿是越捅越大呀。 小曼的电话打通了。 “大姐,您好!”小曼一看是陆大丫打来了,亲热地说。“大姐,您还是第一次给我打电话吧,我好高兴呀。” “小曼,我知道你很忙,不好意思打扰你,所以,就没给你打电话。”陆大丫解释道。 “大姐,您的电话来了,我就是天忙地忙,和您说几句话的时间还是有的。一句话:大姐的电话第一,工作第二。”小曼乐嗬嗬地说。 “小曼,我想问一下:假若文墨犯了某种错误,需要拿钱来堵漏洞’,你愿不愿意拿这笔钱呀?”陆大丫问。 “犯了错误,拿钱能堵得了吗?犯了错误就得认识错误,改正错误,拿钱堵不是办法。假若大哥犯了错误,我可以帮助他分析,认识,但决不会拿钱来帮他堵这个漏洞’。”小曼明确表态道。 “小曼,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小曼,你忙吧,有时间就回来坐坐,我和文墨都想你了。”陆大丫说完,就挂了电话。 “文墨,小曼明确表了态,假若你犯了错误,她不会拿钱来帮你堵漏洞’。”陆大丫兴奋地说。 “小曼姐是非常明智的人,她才不会干这种傻事呢。”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姐夫,你死心了吧。” “我也不过是说说,其实,我根本不会犯这种错误的。”易文墨尴尬地说。 “姐夫,你到卧室里来一下。”陆三丫对易文墨说。 易文墨忐忑不安地跟在陆三丫身后进了卧室。 陆三丫关好房门’,问易文墨:“姐夫,现在就我俩,你对我说句实话,那摄像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要你说了实话,我不但替你保密,还会做大姐的工作,说是一场误会。” “三丫,我请你相信我。那个摄像这是前天住春’风酒店时,被人偷’拍了。我做梦也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想算计我。”易文墨诚恳地说。 “真是这码事儿。”陆三丫有点不相信。 “三丫,我可以赌咒,赌什么都行。我绝对没搞外遇。真的!”易文墨恨不得掏出自己的心,给陆家姐妹看看。 “姐夫呀姐夫,你这是没事找事嘛,自己有家,干嘛总往酒店跑。你和二姐也是的,一趟趟往酒店跑,大姐既然已经默许了,你就在家里得了。这一下好,捅出漏子来了吧。我呢,既不相信你,也相信你,这件事儿,你得拿出清白的证据来,否则,这个疑点你得背一辈子。”陆三丫说。 “三丫,谢谢你没一棍子把我打死。我感到很奇怪,要是往常,你早就跳起来了,我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头破血流了。”易文墨感激’地说。 “姐夫,我觉得这件事儿,虽然迷’雾重重,但有一点:你现在不敢这么嚣张,至少,你害怕小曼和徐主任。”陆三丫说。 “三丫,瞧你说的,好象如果没有小曼和徐主任,我就变成个坏蛋了。”易文墨委屈万分。 “姐夫,你呀,就是有点花’。别的不说,你霸占了二姐,还窥视我,这就足以说明你这个人相当地色’。”陆三丫说。 “三丫,你说我色’,我承认。但是,我色’之有度呀,还不至于乱’搞嘛。”易文墨觉得自己太不走运了。 “男人色’起来,还能有度吗?鬼都不相信。”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这一阵子,易文墨碰到不少烦心事儿,一件接着一件。他哀哀地说:“唉,我真是倒霉透了。” 第929章 姐夫潇洒过了头 “姐夫,你倒霉,也是你自讨的,活该!”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是啊,你说得对,我活该!”易文墨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三丫,你帮我劝劝大丫,她心里系了疙瘩,就难解了。” “你让我劝,怎么劝?说你没搞外遇,我拿不出证据。没证据怎么服人。你以为我大姐是傻瓜呀,一哄就行了。”陆三丫摊摊手。 “你劝不了就算了,但千万别火上浇油了。我看大丫那模样,好象对我心存芥蒂了。”易文墨忧心忡忡地说。 “这个摄像要真是前天晚上的,那就是你自作自受了,有事没事喜欢住酒店,有毛’病啊?”陆三丫埋怨道。 “三丫,夫妻偶尔到酒店住一晚上,非常有情趣的,不信,你和陶江也可以试试嘛。”易文墨说。 “姐夫,你都掉进陷阱了,还想让我俩步你的后尘呀!”陆三丫嗔怪道。 “你吸取我的教训,警惕点就行了嘛。”易文墨说。“说实话,要不是出了这个事儿,大丫还希望每个月去住一晚上呢。” “我大姐真这么说了?”陆三丫吃了一惊。 “大丫当然说了,我撒这个谎有意义吗?你不信,去问她。唉,这次也算不幸中的万幸,没被偷’拍到什么。不然,真得花’钱消灾了。”易文墨庆幸地说。 “既然是有预谋地偷’拍你俩,怎么没拍到什么呢?”陆三丫感到奇怪。 “那个偷’拍者说了,一个是我进房间时,移动了一下电视机,让摄像头对着窗户,而不是对着床’了。第二个是大丫进房间后,顺手把一条围巾搭在电视机上,遮住了摄像头。早晨,我起床’后,把大丫的围巾从电视上移开了,否则,她一点东西也拍不到。”易文墨细说原委。 “这个偷’拍者怎么就盯上你了呢?”陆三丫奇怪地问。“究竟是偶然的,还是有预谋的,这个要判定清楚呀。” “我正在琢磨这个问题,现在,还没理出个头绪来。”易文墨沉重地说。“我的初步判断是:不是熟人,也不是仇家,就是想敲一票的歹人。” “唉,世事太复杂呀,稍有不慎就会栽个跟头。”陆三丫感慨地说。 “唉,我这个跟头不是栽在外面,是栽在大丫手上呀。你看她,连自己的背影都分辨不了,真让我哭笑不得。”易文墨感叹道。 “谁能认识自己的背影?”陆三丫见易文墨责怪陆大丫,满脸的不高兴。“就是你,也未必能认出自己的背影。” “三丫,你这次没有不问青红皂白捶我一顿,真让我颇感意外呀。说实话,你一来,我就想:完了,今晚脑袋要开花’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家都被你搅成了一桶浆糊,你还笑得出来呀。”陆三丫责怪道。 “三丫,怎么是我搅的呢,应该是那个偷’拍者搅的嘛。”易文墨委屈地说。 “你不提议到酒店去潇洒,能惹来这个麻烦事儿吗?”陆三丫质问道。 “好,怪我,全怪我。”易文墨懊丧地说。“唉,今晚大丫不知道还理不理我呢?” “怎么,都出了这个事儿,你还想晚上跟我大姐那个呀?”陆三丫责怪道。 “我,我只是想增进一点夫妻感情嘛。”易文墨解释道。 “你俩的事,我管不了。自己拉的屎,自己擦屁股。”陆三丫说完,伸了个懒腰,说:“困了,我要走了。” “三丫,走之前,劝大丫几句。”易文墨恳求道。 “你让我说啥?”陆三丫问。 “就说这个事情是个谜,先别下结论。”易文墨交’代道。 “好吧,这么说,还算说得过去。”陆三丫赞同道。 陆三丫出了卧室,对陆大丫说:“大姐,我跟姐夫交’换了意见,看来,这个事情很复杂,不过,总归会弄’个水落石出的。在没调查清楚前,也不必冤枉了姐夫。” “三丫,我还以为你把文墨叫进去,是要教训他呢。搞了半天,倒替他说起话来了。文墨给了你什么好处,把你买通了?”陆大丫不悦地数落道。 “得,我说句公道话,倒惹恼了大姐。好吧,我好坏不说了。看来,大姐家成了是非之地,我要撤退了,再不撤,大姐要对我开火了。”陆三丫说完,一溜烟地走了。 易文墨见陆大丫一脸恼怒,赔着笑脸说:“大丫,我给你打盆热水,泡个脚,然后,我再给你按摩一下。” 陆大丫翻了易文墨一眼,说:“你给那个穿短裤’衩的女’人打水泡个脚,再帮她按摩一下。”说完,陆大丫进了卧室。 易文墨吐吐舌头,对陆二丫说:“唉,我今晚要睡冷被窝了。” “姐夫,大姐的气不长,一会儿就好了。你等会儿进去再哄哄她。”陆二丫劝说道。 “唉,今晚怕是哄不好了。妈的,那个算计我的坏女’人,甭想从我这里敲到一分钱。”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姐夫,那个坏女’人怎么盯上您了,有点奇怪呀。她盯上您,难道您就没一点感觉?”陆二丫奇怪地问。 “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地方不对头,一切都非常正常嘛。”易文墨也感到很奇怪。 “姐夫,应该有点蛛丝马迹的,您再仔细想想,把订酒店到住宿的过程细细过一遍。”陆二丫提醒道。 “是啊,你说得对,应该好好梳理一下。按理说,那个女’人要算计我,不会不留下一点痕迹的。”易文墨沉思着说。 “姐夫,别急,事情总会弄’清楚的。”陆二丫安慰道。“我相信姐夫不会有外遇。” “谢谢二丫,只有你最信得过我了,也只有你,能够原谅我的过错。不过,在今天这个事情上,我是问心无愧的。我坚信:迟早会还我一个清白。”易文墨坚定地说。 “我也坚信这一点。”陆二丫扑到易文墨的怀里,喃喃地说:“姐夫,别把这个事情太放到心上,事情总会弄’清楚的,把心放宽一点。” “好,我知道了。”易文墨捧起陆二丫的脸,深情地吻’了一下,又吻’了一下。 “姐夫,快去吧,哄哄大姐。”陆二丫轻轻推了易文墨一下。 第930章 大丫吃妹妹的醋 陆大丫头朝里,侧着身子,好象睡着了。-..- 易文墨轻轻上了床’,他知道:大丫生气了。 易文墨慢慢把身子贴紧大丫,拿手轻轻揽住大丫的腰。 陆大丫扭了扭身子,说:“别碰我!” “大丫,你是我老婆,我不碰你碰谁呀。”易文墨嘻笑着说。 “你去碰那个穿短裤’衩的女’人。”陆大丫气呼呼地说。 “大丫,这可是你亲口说的,让我碰那个穿短裤’衩的女’人。”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对,是我说的,你现在就去碰吧。”陆大丫把身子往里移了移,想离易文墨远一点。 “大丫,那我按你说的去碰了。”易文墨郑重地说。 “你去碰吧,快去!”陆大丫又把身子往里移了移。 易文墨一把抱住陆大丫,把她搂得紧紧的。 “你,你干嘛呀。”陆大丫冷不防被易文墨一抱,有点惊慌了。 “大丫,是你亲口说的,让我碰那个穿短裤’衩的女’人。我告诉你,那个穿短裤’衩的女’人就是你啊。”易文墨说。 “你撒谎。”陆大丫挣扎着,不让易文墨抱。 “大丫,你仔细回忆一下。昨天早晨,你起床’时,是不是穿着短裤’衩下了床’?”易文墨诱’导道。 陆大丫说:“我记不得了。” “大丫,根据摄像镜头对着的方向,你下床’,应该是到椅子上去拿什么东西。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去拿了什么东西。”易文墨问。 “哎呀,我想起来了,我洗澡时,把一双袜子扔到椅子上。早晨起床’时,我弯腰,到椅子上去拿袜子。”陆大丫突然回忆起来了。 “大丫,这就对上号了嘛。你起床’时,我去上卫生间了,所以,没看到那一幕。你看,冤枉我了吧。”易文墨欣慰地想:总算找到了一条证据。 陆大丫翻过身来,说:“文墨,那穿短裤’衩的女’人真是我?” 易文墨哭笑不得地说:“大丫,不是你还能是谁呢?” “文墨,也许那个女’人也有往椅子上扔袜子的习惯,她一起床’,照样也会弯着腰去拿袜子呀。”陆大丫说。 “大丫,你长脑子好好想想,那有这么巧的事情呀。穿一样的短裤’衩,一样的身材,一样的习惯,一样的时间,这么多的一样,除非是上帝安排好的。”易文墨急切地辩解着。 “也是,世界上尽管有许多巧合,但也不至于都巧到一起去了。”陆大丫沉思着说。“文墨,你不会是又喜欢上了跟我长得一样,身材一样,习惯一样,穿着一样的女’人吧?” “大丫,有这样的女’人吗?这比中个五百万大奖的概率还要低嘛。”易文墨不失时机地在陆大丫的脸上深情地吻’了几下。 “也是,世界上没这么巧的事情。”陆大丫突然释然了,她觉得自己很好笑,怎么就怀疑起老公了呢。“文墨,我是不是被三丫的疑心病传染上了?” “嗬嗬,三丫的疑心病好象已经治愈了。你看,今晚,她看了摄像一点也没恼怒嘛。”易文墨庆幸地说。“我的脑袋没开花’,真是万幸呀。” “是啊,三丫一直怀疑你有外遇,今晚,她看了摄像,竟然象没事的人一样,真是怪了?”陆大丫也有点困惑’了。 “我看呀,三丫之所以没追究我,主要是摄像提供的线索不多,不充分。而且,三丫现在已经打消了对我的怀疑,他觉得,我有小曼和徐主任的制约,不敢犯错误了。” “文墨,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怀疑你了,但是,你还是得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否则,对你,对我,都会产生不良影响。”陆大丫说。 “是啊,我非得把这件事情搞个水落石出。不然,它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引爆。”易文墨严肃地说。“我想明天去找找陈侦探,听听他的意见,请他帮个忙,抓获这个偷’拍者。” “对,不能轻饶了这个坏蛋。”陆大丫赞同道。 “大丫,你我都要吸取这个教训,夫妻应该互相信任,不能轻易怀疑,即使出现了误会,也要努力去消除。”易文墨规劝道。 “文墨,对不起你了。”陆大丫说着,抬起头,在易文墨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大丫,我好爱你!”易文墨一手抱紧陆大丫,一手慢慢滑到她的胯部。 “文墨,你又想那个了。”陆大丫扭了扭身子。 “大丫,你不想吗?”易文墨悠悠地问。 “我,我不知道。”陆大丫喃喃地回答。 “大丫,我知道,你想,非常想。”易文墨把嘴凑到陆大丫耳旁,柔声说。 “你怎么知道的。”陆大丫喃喃细语道。 “大丫,它已经水流成河了……”易文墨笑着说。 “文墨,你,你别笑话我。”陆大丫不好意思地说。 陆大丫的身子象蛇一样扭动起来,她急切地说:“文墨,快把我的短裤’衩脱了嘛。” 俩人滚成一团。 早晨,易文墨一出卧室的门’,陆二丫就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小声问:“姐夫,我大姐气消了吧?” 易文墨点点头,乐嗬嗬地回答:“我昨晚一进卧室,没十分钟就把大丫哄好了。” “姐夫,你使了什么计谋呀,这么快就把大姐哄好了?”陆二丫好奇地问。 “我问大丫:昨天早晨起床’时,是不是穿着短裤’衩下了床’。大丫一回忆,确实下床’到椅子上去拿袜子。这一下子就对上了嘛。”易文墨嘻嘻笑着。 “唉,幸好我大姐回忆起这个细节了,否则,姐夫昨晚就没戏了。”陆二丫听说大丫消了气,也很欣慰。 “我呀,吃定你大姐了。”易文墨得意地说。 “姐夫,您岂止是吃定大姐了,连我也早被您吃定了。”陆二丫朝易文墨翻了个白眼。 “嘻嘻,二丫,陆家姐妹都是好女’人。”易文墨说着,走进厨房,一把抱住了陆二丫。 “姐夫,当心大姐出来了。”陆二丫望着卧室的门’,担心地说。 “大丫看见了怕啥?” “姐夫,昨晚大姐说您和我到酒店包房的话,我都听见了。以后,咱俩亲热要回避大姐一点,免得大姐吃醋。”陆二丫说。 “对,我也感觉到:大丫有点吃醋了。”易文墨说。 第931章 小妹插手偷拍案 “姐夫,女’人都会吃醋的,只是吃多吃少而已。-..-我大姐应该算是吃醋很少的人。”陆二丫评价道。 “以前,大丫很少吃醋,最近,好象醋意大发嘛。”易文墨疑惑’地说。 “大姐怀孕时,担心你出轨了,所以,让你跟小姨子相好。说白了,就是让小姨子牵制你。现在,大姐可以正常过性’生活了,不需要小姨子牵制了,自然就开始吃醋了。”陆二丫解释原委。 “呵呵,大丫也是个讲实惠的人啊。”易文墨摇摇头。 “姐夫,这是人的本性’嘛,没什么可奇怪的。大姐也是女’人,女’人都是一样的,容不得爱情掺了假。”陆二丫说。 “二丫,想不到你心思还挺’细的,看问题看得这么透。”易文墨赞叹道。 “姐夫,您一直认为我是傻瓜吧?”陆二丫问。 “没呀,二丫,你一点也不傻,只是善良过了头而已。”易文墨由衷地说。 “姐夫,不管怎么说,以后,咱俩不能表现得太亲密了。那样,会让大姐很不爽的。”陆二丫交’代道。 “那该保持在一个什么程度上呢?”易文墨有些犯难了。 “姐夫,大姐的心思我最清楚。她不会反对你跟小姨子来往,但来往只能在特殊时期。”陆二丫笑着说。 “特殊时期?我不懂。”易文墨一头雾水。 “姐夫,在大姐的月经来时,在大姐出差时,她都会很乐意您跟小姨子来往。一般情况下,您就跟小姨子保持一点距离,懂了吧?”陆二丫一语道破天机。 “二丫,难道大丫跟你交’过底吗?”易文墨见二丫把大丫吃得很透,便好奇地询问道。 “大姐怎么会跟我明说呢,这些事情要靠自己去慢慢琢磨。”陆二丫点了点易文墨的额头,嗔怪道:“姐夫,您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连这一点都不明白。” “二丫,说实话,我一点也不明白,你要是不说,我一辈子都蒙’在鼓里。”易文墨觉得陆二丫真不简单,竟然能琢磨透大丫的心思。 “姐夫,我是女’人,当然了解女’人,也能够从女’人的角度去思考问题。”陆二丫笑了笑。“你们男人不会想得这么细,想得这么深。” “二丫,一句话:你太善良了,所以,能够设身处地替别人着想。不过,我觉得大丫也不能过河拆桥嘛。她怀孕时,让你来牵制我,她正常了,就希望你靠边站,是不是太委屈你了?”易文墨替陆二丫打抱不平。 “姐夫,我不允许您说大姐的坏话。大姐这么想,这么做,既是正常的,也是合理的。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希望别的女’人来分享自己的男人。” “二丫,假若大丫不允许我跟小姨子来往了,那怎么办?”易文墨有些忧虑地说。 姐夫,到时候再说吧。大姐是个聪明人,知道男女’一旦在一起了,就很难分开。所以,她会永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陆二丫说。 “但愿如此吧。”易文墨觉得有一点失落感。以前,他毫不掩饰对陆二丫的亲密,看来,以后得注意点了。 一上班,易文墨就接到小曼的电话。“大哥,中午能抽’出点时间吗?咱俩一起吃顿饭。” “好呀。”易文墨嘴上答应着,心里七上八下的。心想:昨晚,陆大丫给小曼打电话,让小曼嗅到气息,看来,酒店被摄像的事情是瞒不住了。 “大哥,您把那个光盘也带上,我想看一看。”小曼紧接着说。 “你,你知道了!?”易文墨大吃一惊,心想:这个小曼真了不得呀,这么快就知道这个讯息了。 “是啊,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我能不闻不问,袖手旁观吗?”小曼严肃地说。 “小妹,你是怎么知道的?”易文墨好奇地问。 “昨晚,我给三丫打了电话,从她那儿了解到的。”小曼回答。 “三丫嘴真长。”易文墨不满地说。 挂了电话,易文墨心神不宁地想:小曼看了光盘,毫无疑问会指责自己。唉,我这个当哥的尽给妹妹添麻烦。 中午,易文墨早早就赶到附近的一家酒店。 小曼在那儿要一个幽静的包间。 易文墨刚坐定,小曼就到了。 “小妹,你怎么提前到了?”易文墨惊异地看看手表。易文墨知道小曼有个特点:时间概念非常强。每次约会时,都会准时到达,既不提前,也不迟到。 “我着急呗。”小曼一坐下,就问:“大哥,光盘带来了吧?” “带来了。”易文墨从挎包里掏出光盘,递给小曼。 小曼背了一个大包,里面有一台电脑。她拿出电脑,插’进光盘,聚精’会神看了起来。 易文墨忐忑不安地坐在那儿,做好了挨批评的思想准备。 小曼看了好一阵子,她抬起头来,问:“那个偷’拍者只摄取了这一段。” 易文墨点点头,回答:“是的,我反复问了那个偷’拍者,她说了,由于我移动了电视机,加上大丫把围巾搭在电视机上,遮盖了摄像头,所以,只偷’拍了这一小段。” 小曼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轻松,她把光盘递给易文墨,说:“大哥,凭这一点内容,不能说明任何问题,你别理这个偷’拍者了。” “别理她了?”易文墨一惊。“如果她把这个光盘寄到有关部门’,那不就坏事了。” “她寄到哪里都没用,光凭这一段录象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到时候,你只需要向组织上证明,你曾经跟老婆到酒店住宿过就行了。大哥,酒店的住宿发票你要了吧?” “要了。”易文墨回答。 “即使没发票也不怕,组织上到酒店一查就清楚了。”小曼轻松地说。 “唉,小妹,别的不怕,就是你大嫂不承认录相里的女’人是她,怀疑是别的女’人。昨晚,我做了你嫂子半天的思想工作,才让她稍微改变了一些想法。不过,在你嫂子心里还有阴’影。”易文墨垂头丧气地说。 “大哥,嫂子那边我再去做点思想工作。这个录相我一看就很清楚了,那个穿花’短裤’衩的女’人就是大嫂。大哥,你也别把这个事情太放在心上了。以后注意一些就行了。”小曼说。 第932章 小妹细数徐家规 易文墨见小曼一点也没责怪他的意思,颇感意外。他想,即使小曼没责怪自己,自己也应该主动检讨。于是,他说:“唉,这个事情全怪我,想和你嫂子到酒店去潇洒一下,浪’漫一下,没想到整出了这个事情来。今后,我再也不这么做了。” “大哥,到酒店去潇洒一下,只要是用你自己的钱,带着自己的老婆,就没什么错。没错,你检讨什么?”小曼说。 “不管怎么说,惹麻烦了呀。”易文墨有点尴尬。 “麻烦也要看是什么麻烦,是怎么造成的麻烦。不能说只要惹了麻烦,就是错误的。大哥,你胆子太小,经不起事儿,这一点倒是应该反省的。”小曼说。 “小妹,你说等会儿去做嫂子的思想工作,你空口无凭,怎么做呀?”易文墨有点担心,光凭小曼嘴巴说说,大丫未必就能心服口服。 “我素来不说空话,即使做思想工作,也会拿出真凭实据来。”小曼理直气壮地说。 “小妹,你有什么真凭实据,证明那个穿短裤’衩的女’人就是你嫂子?”易文墨疑惑’地问。说实话,他把这段录相看了无数遍,也没找出什么有力的证据来。 “大哥,吃完饭,我就到你家去,保证五分钟之内把嫂子搞定。”小曼夸下了海口。 “小妹,你嫂子有点固执哟。”易文墨提醒道。他对小曼扬言五分钟之内把大丫搞定,显然抱着不相信的态度。 “大哥,你不相信?”小曼问。 “对,不相信。”易文墨笑着回答。“小妹,如果让你嫂子表面上答应,这个容易做到。你说的话,她不会当面顶撞你,说不定会点个头。但是,要想让你嫂子心服口服,那就难了。” “大哥,我说的搞定嫂子,就是让她心服口服。光表面上答应,怎么叫搞定呢。”小曼自信地说。 “小妹,难道你有个魔杖,一点,你嫂子就听你的了。”易文墨嘻嘻笑了。 “大哥,我刚才看了好几遍光盘,你观察到没有?”小曼问。 “我当然观察到了,按你看的时间来推断,至少看了五遍。”易文墨说。 “大哥,你真说对了,我看了五遍。”小曼点点头。“大哥,我想问问:你一共看了几遍?” “我嘛,前后看了三遍。”易文墨想了想说。 “大哥,你是当事人,才看了三遍,可见,你并不关注细节。前几年,曾经出版了一本书,叫做:细节决定成败。不知道大哥有没有印象?”小曼问。 “听说过这本书,但没阅读过。”易文墨回答。 “如果你仔细阅读了这本书,恐怕就会注重细节了。”小曼幽幽地说。 “小妹,这个偷’拍的事儿与细节风牛马不相及吧。”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 “当然与细节有关啦,否则,我提这个细节干嘛。大哥,等会儿到了你家,就会让你知道细节的重要性’了。”小曼神秘地说。 “卖关子?”易文墨笑了,心想:我倒要见识一下,这个偷’拍怎么和细节挂上钩的。 “对!”小曼也笑了。“大哥,我卖个关子,让你对细节印象更深一点。” 小曼点的菜上齐了。易文墨一看,三菜一汤。三菜,一素两荤。汤是最平常的西红柿鸡’蛋汤。 “大哥,这几个菜还对你的味口吧?”小曼问。 易文墨指着那盘猪油渣子炒白菜,说:“这个菜我最喜欢。” 小曼笑了,说:“咱爸也最喜欢这道菜。大哥,你记着,和咱爸在一起吃饭,别忘了点这个菜。” “咱爸最喜欢吃这个菜?”易文墨有点吃惊。按说:徐主任官居正厅级,也算是个大官了,怎么会喜欢吃这个老百姓的菜呢。 “是啊。我告诉你,咱爸呀,乡巴佬口味。”小曼笑着奚落道。 易文墨摇摇头,表示难以理解。 “这个我也喜欢。”易文墨指着家常豆腐说。 “大哥,一个青菜,一个豆腐,是既有营养,又有味道的菜肴。”小曼说。 “这个也不错。”易文墨指着那盘青椒炒肉’丝。 “大哥,我今天跟大哥吃饭,已经破了例。平常,我和咱爸吃饭,不论是在家里,还是在餐馆里,都是两菜一汤。大哥,你也记着,跟咱爸在一起吃饭,最好别超过了这个标准。不过,我说的是平常吃饭。特殊情况下,比如家庭聚会啦,过生日啦,丰盛一点咱爸也不会反对。”小曼告诉易文墨。 “想不到咱爸这么俭朴,比我家还那个呢,我家平常都是四菜一汤。”易文墨笑着说。“咱爸要是知道了,不会批评我太浪’费了吧。” “你干嘛要说呢,咱爸又不能顿顿看着你。大哥,你没跟咱爸在一起生活,也是个幸运事儿呀。在咱爸面前,规矩多着呢。”小曼撇撇嘴,似乎受到了多大的委屈。 “规矩,什么规矩?小曼,你跟我详细说说,免得我在咱爸面前违反了规矩,惹他生了气。”易文墨赶紧讨教道。 “比如说吧:不许剩饭,盛到碗里就得吃完,饭碗里还不能剩一粒米。衣服少于五件,不能用洗衣机洗,要用手搓。外出要自带白开水,一般情况下,不许买矿泉水……”小曼一口气说了十几个规矩,把易文墨听得目瞪口呆。 “妈呀,我一直认为自己很俭朴了,没想到咱爸更胜我一筹。不过,咱爸的这些规矩我都能理解,也能做到。”易文墨吐了吐舌头。 “大哥,你看我穿得够朴素了吧,就这,还三天两头挨咱爸的数落。不瞒你说,我有些衣服只敢放到单位里。穿着旧衣服去上班,到了班上再换上新衣服。回家时,再换回旧衣服。你看,我累吧。”小曼发着牢骚’。 “这个我觉得咱爸管得太宽了,女’孩嘛,爱打扮是人之常情,不宜干涉得太多了。”易文墨也替小曼打抱不平。 “嘿,我也懒得跟咱爸争论了,免得伤了和气。反正我有时就阳奉阴’违吧。”小曼笑了。“其实,咱爸也知道这一点,只是不点穿我罢了。” 易文墨笑了,他庆幸地说:“咱爸对女’儿都管得这么严,对我就更别提了,我要是在咱爸身边呀,非被管成个乖乖儿。” 第933章 姐夫身边有密探 “大哥,你虽然不在咱爸的身边,但是,咱爸对你的情况了如指掌。请注意:我用的词是了如指掌。”小曼盯着易文墨说。 “小妹,你的意思是咱爸在我身边安插’了……”易文墨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 “对,咱爸在你身边安插’了密探特务。”小曼嘻嘻一笑。“大哥,你中午一般都是在学校食堂吃饭,经常买的菜的青椒肉’丝和家常豆腐吧?” “咱,咱爸连这些生活小事都密切关注呀。”易文墨大吃一惊。他望着桌上的菜,恍然大悟道:“小妹,怪不得你今天点这几个菜,原来已经摸’清了我的口味呀。” “大哥,你想想,咱爸连你的这些生活小事都过问了,工作上的情况就别提了。好在大哥还争气,工作上颇有政绩,尤其是教改这方面,让咱爸非常满意。他曾对我说:文墨是块好料子。大哥,说句心里话,听了咱爸对你的称赞,我忌妒得要死。唉,咱爸对我的评价没你高呀。”小曼幽幽地说。 “其实,我对官场上的那一套很不适应,尤其的应付上头,让人颇感厌烦。一般情况下,这些应酬的事情都交’给副校长去办。这样,我好集中精’力抓好学校的管理和教学创新。”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大哥,埋头抓工作很有必要,但是,抬头疏人脉同样也很重要。有咱爸关注提携你,你可以埋头抓工作。如若没有咱爸这层关系,如果你只会埋头抓工作,就会永无出头之日。”小曼告诫道。“大哥,我说这话的意思是,咱爸总有一天会退休的,所以,你要想仕途顺畅,就得改了这个习性’。” “小妹,这个道理我懂,就是做不来。”易文墨摇了摇头。 “大哥,人活在世上,其实并没有多少自由。比如:你的钱再多,但也不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患糖尿’病的不敢吃甜食;患高血压的不敢吃咸的;血脂高的不敢多吃荤;患痛风的不敢沾海鲜。凡此种种,都说明人的自由是极其有限度的。同样,大哥你也不能由着性’子待人接物。你不喜欢应酬,但工作事业需要你去应酬。一个明智的人就应该顺应需要。”小曼规劝道。 “小妹,你说得很有道理。看来,我是得调整一下自己了。”易文墨沉思着说。“幸亏有你这个好妹妹,不然,谁会对我说这些道理呢。” “大哥,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要善于习惯于约束限制自己。就拿你和刘洁张蕊的交’往来看,即使你和她俩的关系坦坦荡’荡’,但也难免遭到非议。非议多了,假的也成真。所谓:十人成虎,就是这个道理。幸好我果断把她俩人调走了,否则,连咱爸都会对你产生看法的。” “咱爸也知道刘洁和张蕊的事儿了?”易文墨又吃了一惊。 “那还用说吗。大哥,连你每天在食堂买什么菜,咱爸都知悉。你和女’教师频繁交’往的桃色’新闻,咱爸会更敏感的。前几天,咱爸还对我说:你提醒一下文墨,让他与年轻女’教师保持一定距离。你听听,这是什么意思?”小曼严肃地说。 易文墨的脊背开始冒汗了,他没想到徐主任会如此关注他。易文墨感觉到:徐主任好象在他头顶上安装了一个摄像头,他的一举一动都难逃徐主任的法眼。 “小妹,幸亏你把刘洁和张蕊调走了,不然,咱爸恐怕就不是托你带信警告我了。”易文墨惶恐地说。 “大哥,我突然袭击把刘洁和张蕊调走,你怨恨过我吧?”小曼问。 易文墨点点头,承认道:“也谈不上怨恨,只是觉得你太狠了,说下手就下手,也不跟我商量一下。” “大哥,我要是跟你商量,你能同意吗?你肯定会丢卒保车,让我只调走张蕊,把刘洁留下。”小曼笑着说。 “啊,你真猜到我心里去了。”易文墨惊讶不已。 “这还用猜吗。你两个都舍不得调走,但既然我提出来了,只得跟我讨价还价,丢一个保一个。相比张蕊而言,刘洁对你工作上帮助更大一些,所以,你肯定想保刘洁。说句老实话,我觉得刘洁对你的威胁更大。”小曼的表情很严肃。 “刘洁会对我产生威胁?”易文墨有点不以为然。 “当然了。第一:刘洁是个未婚女’子,你和她关系密切,更容易引起他人非议。第二:你对刘洁有提拔之恩,她很感激’你。刘洁曾经帮助过你,你也对刘洁印象颇好,这么一来,你俩就很容易产生感情,久而久之,难免不会出格。”小曼分析道。 “小妹,你说得对。我不得不承认,你这么做是对的。”易文墨心服口服了。 “大哥,不论我做得对与错,主观上都是为了大哥好。这一点还请大哥多谅解。”小曼诚恳地说。 “小妹,你对我的一片心意,我能误解吗?”易文墨感激’地望着小曼。“我能有这样明智聪明心细的妹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分。” “不恨我就好。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使大哥不理解,我该怎么做,还是会怎么做,不会在乎大哥的看法。”小曼坦率地说。 俩人吃着聊着,不知不觉把饭菜都吃光了。 “看来,我点菜的水平还可以,没剩一点。”小曼把仅剩的一块豆腐夹起来,塞进嘴里。 “要说呢,还是点多了一点。其实,两菜一汤正好。你看,我肚子都吃撑了。”易文墨拍拍肚子。 “本来就是点的家常菜,若再点得不够吃,大哥必定在心里埋怨我太抠门’。”小曼笑着说。 “那不会,若是点少了,我会说话的。”易文墨笑了。“我才不会跟妹妹讲客气呢。” “大哥,嫂子下午有睡午觉的习惯吗?”小曼问。 “现在天冷了,你嫂子不会睡午觉。”易文墨回答。 “那我先给嫂子打个电话。”小曼说着,掏出了手机。 “我来打吧。小妹,你打,她会吃一惊的。”易文墨说。 “难道我是老虎?”小曼笑了。 “小妹,你虽然不是老虎,但在你嫂子眼里,比老虎还威猛。”易文墨笑着说:“你嫂子总是说,小曼妹好象是我姐姐。” 第934章 小妹登门解谜团 “难道嫂子嫌我面相长得老?”小曼不快地问。。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你太成熟了呗。小妹,说句老实话,连我有时都觉得你象我姐姐。你看,今天我来见你时,都做好了挨批评的思想准备。你刚才一遍遍地看摄像,我的心里直打鼓。”易文墨笑着说。 “大哥,嫂子这么说,你也想跟着起哄呀。”小曼板起脸说。 “好,我收回刚才说的话。小妹,闲话少说,我赶快给你嫂子打电话。”易文墨嘻笑着说。 陆大丫的电话打通了。 “大丫,你吃了午饭吧?”易文墨问。 “都一点钟了,还问我吃了午饭没有,你有病呀。”陆大丫说。 “你不睡午觉吧?”易文墨又问。 “文墨,你今天是怎么啦,干嘛关心起我睡不睡午觉了?”陆大丫反问道。 “哦,是这么回事。小曼马上要到家里来一趟。”易文墨说。 “小曼妹要来?”陆大丫感到有些突然。昨晚,她才跟小曼通过电话,询问如果易文墨犯了错误,小曼会不会拿钱帮易文墨摆平。想不到小曼今天下午就登门’了。不用说,肯定是奔着偷’拍的事情来了。 “是呀。大概十五分钟后到。”易文墨说。 “好,我知道了。”陆大丫一放下电话,就对陆二丫嚷道:“二丫,快准备一下,小曼要来了。” 陆二丫问:“准备什么?” 陆大丫想了一会儿,说:“我也不知道准备什么。” 陆二丫笑着说:“小曼姐来了,开水茶叶水果都是现成的。就算是晚上在这儿吃饭,菜也是现成的。” “不知道小曼妹喜欢吃什么水果?”陆大丫着急地说。 “咱家有苹果梨子香蕉,小曼姐总会喜欢一种吧。”陆二丫安慰道。“大姐,小曼姐又不是外人,你干嘛要这么紧张呀。” “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见了徐主任和小曼妹,我就有点紧张,也许是他俩当官的缘故吧。”陆大丫笑着说。 “大姐,您以后要到小曼姐的公司去上班,那时,她就是您的顶头上司了。”陆二丫说。 “是啊,那我见了小曼妹会更紧张的。”陆大丫忧虑地说:“在公司里我该怎么喊她呢?” “在公司就喊总经理呗,在家就喊小曼妹呗,这就叫公私’分明嘛。”陆二丫说。 “一会儿总经理,一会儿小曼妹,我肯定会喊错的。”陆大丫担心地说。 “喊错就喊错呗,又没人追究您的责任,怕个啥。大姐,我总觉得徐主任和姐夫不是一般的关系,照这么说来,小曼姐和姐夫也不是一般的关系,所以,您只管把小曼当妹妹看待就行了。”陆二丫安慰道。 “你,你的意思是让我把徐主任当公公看待?”陆大丫问。 “是啊,我就是这个意思。”陆二丫笑着说。 “这事儿确实很奇怪。徐主任一口咬定,他只是文墨父亲的老朋友。可是,他对文墨却关怀备至,就象个慈父一样。对我呢,就象对儿媳妇’一样。还有小曼妹,竟然公开拿文墨当亲哥哥了。”陆大丫不解地说。 “是啊,最让人费解地是:姐夫长得跟徐主任很相象,如果不沾亲带故,没一点血缘关系,能长得这么象吗?”陆二丫也表示了极大的怀疑。 “是啊,我第一眼见到徐主任时,就把我吓了一跳。”陆大丫捂着胸’口说。 “大姐,总之一句话:徐主任和姐夫的关系不寻常。”陆二丫下了结论。 正说着,易文墨带着小曼回家了。 “嫂子,二丫妹。”小曼一露’头就亲热地喊。 “小曼妹来了。”陆大丫紧张地站了起来,向门’口迎去。 “小曼姐快进来坐。”陆二丫招呼了一声,就跑进厨房去给小曼倒茶去了。 “嫂子,您长胖了嘛。”小曼拉着大丫的手,目不转睛地瞅着陆大丫。 “女’儿有二丫帮着带,我享福了,能不长胖吗。”陆大丫笑嗬嗬地说。 “也是,二丫妹帮着嫂子带小孩,辛苦了,所以,还是老样子,没胖没瘦。”小曼接过二丫送来的茶。 “小曼妹,没事就常来坐坐嘛。你看你,一二个月都没来了吧。”陆大丫说。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小曼叹了一口气,说:“整天也不知道忙些啥,就是没一点时间。” “当个总经理当然忙了,要象文墨,当个小校长,时间就充裕多了。”陆大丫说。 “大哥以后只怕也闲不了哇,嫂子,等大哥忙了,您可得多担待着点呀。”小曼话中有话地说。 “文墨呀,就当个校长就行了。官再当得大点,只怕尾巴会翘到天上去了。”陆大丫不满地说。 “嫂子,大哥翘尾巴了?您跟我说说,大哥的尾巴是怎么个翘法?”小曼十分感兴趣地问。“嫂子,您有话只管说,如果大哥真的翘了尾巴,我跟爸说,明天就免了他这个校长。” “说免就能免?”陆大丫听了一惊。 “大哥如果犯了错误,当然能免了。我爸早就说了,他是个大义灭亲的人。当初,我在单位里跟人家吵了一架,我爸就指使人,硬是把我降了半级。就是从那一次起,我懂得一个人要严于律已。”小曼严肃地说。 陆大丫一听说徐主任真能免了易文墨的校长,不禁有些害怕了,连忙说:“小曼妹,我刚才是说着好玩,其实,文墨一点也没翘尾巴。” “嫂子,我听说大哥最近犯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错误。”小曼一本正经地问。 陆大丫又吓了一跳,她赶紧说:“没呀,文墨没犯错误呀。二丫,你看到文墨犯了什么错误没有?” 陆二丫笑着回答:“我也没看见姐夫犯错误。要说错误,就是晚上老熬夜,忙工作忙到了不顾自己死活了。” “二丫妹,你这是在赞扬大哥嘛。”小曼嘿嘿笑了。 “是啊,文墨干起工作没日没夜的,心里根本就没有这个家。你看他,在家里一点家务活也不干,有时,一连几天都不抱小宝宝。”陆大丫接腔道。 “哈哈,嫂子是变相替大哥评功摆好呀。”小曼咯咯地笑出了声。 第935章 老婆腰上的疤痕 “还有呢,姐夫经常双休日去探望生病退休的教师,忙得比上班还辛苦。-..-”陆二丫接着说。 “小曼妹,徐主任知不知道文墨的这些表现呀?”陆大丫迟疑着问。 “嫂子,我爸当然知道得一清二楚了。”小曼见大丫和二丫争先恐后细数易文墨的政绩,不禁笑起来。 “小曼妹,你爸怎么会知道文墨的情况呢?”陆大丫有些不放心。她想:文墨表现得这么好,总得让徐主任知道才好。 “嫂子,我爸非常关注大哥的成长,不但对大哥的工作表现了如指掌,就连大哥在学校食堂经常买什么菜,都打听得清清楚楚的。”小曼说。 “真的?!”陆大丫吃了一惊,脱口说道:“难道徐主任让人盯文墨的梢了?” “不是盯大哥的梢,只是询问了文墨学校里的同事而已。”小曼笑着解释道。 “徐主任的心真细呀。”陆二丫赞叹道。 “嫂子,我听说前天晚上,您和大哥到酒店去住了一夜?”小曼问。 陆大丫尴尬地点点头,说:“本来我是不同意去的,但文墨说他的同事帮他秒杀了一夜酒店,很便宜,只要18元钱,还免费吃早餐。我见很划算,就答应去了。没想到……” “嫂子,听说摄像里那个穿短裤’衩的女’人,还没弄’清楚是谁?”小曼幽幽地问。 “弄’,弄’清楚了,是,是我。”陆大丫结结巴巴地说。她想:如果不承认是自己,那就等于把易文墨推到了偷情的深渊。假若徐主任知道了这件事儿,非罢了文墨的官。 “嫂子,我听说您也不能完全确定是自己嘛,连二丫三丫妹看了,也都不能确定是嫂子。”小曼说。 陆大丫不得不点点头,喃喃地说:“应该是我,但没拍到脸,所以……” “嫂子,那段摄像我也仔细看了,虽然没看到脸,但我能确定穿短裤’衩的女’子就是嫂子。”小曼落地有声地说。 “小曼妹,你,你能确定是我?”陆大丫听小曼说得如此自信,大感诧异。 “是啊,来,嫂子二丫妹,你们都过来看看。”小曼从挎包里掏出计算机,插’进光盘,然后开始播放这段录像。 播放完一遍,小曼幽幽地问:“你们看到了什么?” 陆大丫和陆二丫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因为,这段录像她们看过几遍了,再看,早已没有新鲜感。 “大哥,你看到什么了?”小曼转头问易文墨。 “我看了n遍,早看腻了。”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 “大哥,我刚才在饭店里说了,要注重细节,细节决定成败。来,你们再来看。”小曼又把录像重放了一遍。当播放到那个穿短裤’衩的女’子时,小曼按下了暂停键。 “你们仔细看看这个镜头。”小曼强调道。 易文墨陆大丫和陆二丫把脑袋一起伸过来,仔细看了起来。看了半天,谁也没有吭声。 “还是没看出名堂来吗?”小曼又问。 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摇摇头,表示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小曼用手指着那女’人的腰部,说:“这个地方有个明显的疤痕,你们注意到没有?” 易文墨摇摇头,说:“我用电脑播放时,这个疤痕不明显。” “大哥,那恐怕是你的电脑太陈旧了,分辨率太低的缘故。我这台电脑比较高级,所以,看得格外清楚。”小曼解释道。 “这个疤痕能说明什么问题呢?”易文墨不解地问。 小曼看看易文墨,笑了笑说:“大哥,你和嫂子结婚时间太短了,对嫂子还是不太了解呀。” “小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易文墨听了小曼的话,有点糊涂了。 “嫂子,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腰部有个小疤痕吗?”小曼扭过头问陆大丫。 “我,我听说小时候炉子把我的腰烫了一下,留下了一个小疤痕,但是,我看不到自己的后腰嘛。”陆大丫说。 “这个疤痕太小了,我也没注意。”陆二丫也说。 “嫂子,您把衣服捋起来。”小曼说。 陆大丫连忙捋起衣服,果然,在后腰部有一个小小的疤痕。 “二丫大哥,你们看,嫂子这个疤痕的位置和录像里女’子的疤痕位置完全一样吧。”小曼问。 “哎呀,弄’了半天,这个女’子果然是大姐呀。你看,疤痕的位置形状大小一模一样。”陆二丫惊喜地叫嚷着。 “对,完全一样。”易文墨也肯定地说。 “二丫妹,你拿个大一点的镜子来,让嫂子站在穿衣镜前,自己好好看看。”小曼说。 陆二丫跑进卧室,拿出一面镜子,递给大丫。 陆大丫站到穿衣镜前,用两个镜子一照。 “哇!我今天总算是清清楚楚看见这个疤痕了,怪了,以前怎么就没想到看看它呢。”陆大丫惊喜地说。 “嫂子,您看看录像里,这个女’子的疤痕是不是跟您的一模一样。”小曼说。 陆大丫又仔细看了录像,肯定地说:“这个女’人就是我,百分百是我。” 易文墨长吁了一口气,感激’地说:“小妹,你终于把我从黄河里拉上来了。” “文墨,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把你推到黄河里去了?”陆大丫不高兴地说。 “大丫,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连腰上的疤痕都没仔细看过,当然不能怪你。要怪呀,还得怪我,我怎么就没注意到你腰上有一个疤痕呢?”易文墨懊悔地说。 “大哥,就算你注意到了,也没用啊,你那台老爷电脑分辨率太低,根本显示不出来。我看,大哥应该换台新电脑了。”小曼建议道。 “小曼妹,这台电脑虽然老了一点,但挺’好用的。我和文墨都有恋旧情结,真把它换了,我俩都舍不得。”陆大丫赶紧说。 “嫂子,你是舍不得钱吧?”小曼笑着说。 “嘻嘻,一台电脑好点的,要得四五千元钱呢,我看,能凑合着用就凑合着用吧。”陆大丫望着易文墨说:“反正以后也碰不到这种事情了,疤痕看不见也不无所谓的。” 小曼笑了笑,说:“也好,嫂子勤俭持家,值得我们大家学习。以后,再碰到这种事情,我还是把电脑背来。” 第936章 女友口述承诺书 “唉,以后打死我也不去酒店过夜了。”易文墨发誓道。 “大哥,这个偷’拍的事情不能到此为止,应该好好追查一下,看是谁捣的鬼,把这个偷’拍者绳之以法。大哥,你也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该去潇洒就去,注意点就行了。”小曼交’代道。 “是啊,这个偷’拍者怎么盯上我了?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易文墨疑惑’地说。 “春’风”酒店的保安眯眯眼,晚上做了个黄梁美梦,梦到自己去爬山。刚爬到半山腰,突然脚下一滑,一古碌滚下山去,摔到了一个山洞’里,他发现,山洞’里堆满了百元大钞。 眯眯眼高兴坏了,他找了根绳子,捆了一包钞票。谁知道捆得太多了,背也背不动。于是,他就喊羊角辫:“快来抬钞票!” 羊角辫跑来了,却站着不动,还对眯眯眼说:“你不许动这些钞票,它是酒店的。” 眯眯眼不干了,说:“这些钞票是我发现的,都归我所有。你不要算了,别怪我一个人独吞。” 羊角辫阻止道:“你敢把钞票背走,我就报警。” 眯眯眼生气了,斥责道:“你是我老婆,不帮我背钞票,还要报警,好,从现在起咱俩一刀两断。” 说完,眯眯眼使劲背起那捆钞票,就往山洞’外走。 羊角辫死死拽住他,大喊:“快来人呀,有人偷钞票!” 眯眯眼被吓醒了,醒来一看,天还没亮。他细细琢磨了一下那个梦。觉得这个梦是老天爷给他托梦,告诉他:羊角辫会阻碍他发财。 眯眯眼一上班,就跑到前台。他拽住羊角辫,小声问:“偷’拍的事儿进展得怎么样了?那家伙什么时候拿钱来?” 羊角辫瞅瞅四周没人,对眯眯眼说:“那家伙好象同意给钱了,不过,他手头没现钱,让我缓半个月时间。” “缓半个月时间?”眯眯眼一听就生气了,责怪道:“怎么能给他缓半个月呢?缓三天就算便宜他了。” “既然他同意给钱,缓半个月就缓半个月吧,还是别逼’人太甚了。”羊角辫劝说道。 “你脑子进水了呀,怎么同情起那种人了?你想想:他住得起酒店,找得起情人,口袋里能没钱吗?”眯眯眼气急败坏地说。 “咱们要的不是三两万,而是二十万呀,谁手里能有这么多闲钱呀?再说了,缓半个月有什么关系,咱也不急等着用钱。”羊角辫耐着性’子说。 “俗话说:夜长梦多嘛。他嘴上说给钱,谁知道会不会耍什么花’招呀,说不定早报警了。”眯眯眼说。 “那还不至于吧。不过,即使他报了警,警察也找不到咱们。我那个手机卡是临时买的不记名卡,只在跟他联系时用一下。而且,我跟他打电话时,使用了变声软件,他也听不出我的声音。”眯眯眼笑着说。 “我觉得这个事情还是速战速决好,越拖越坏事。”眯眯眼坚持道。 羊角辫见自己劝了半天,眯眯眼还坚持已见,不由得生气了。她沉下脸来,不客气地说:“这件事儿是我一手策划实施的,你干了啥?不就是动动嘴吗?我告诉你:少在我跟前罗嗦。” 眯眯眼见羊角辫生了气,赶紧闭上了嘴。他心想:虽然点子是你出的,针孔摄像机也是你买的,但是,没有我的大力支持,你能有这么大的胆量吗? 眯眯眼被羊角辫奚落了一顿,心里十分不爽,傍晚,他买了半斤酒,喝了个半醉。 眯眯眼不服气地想:老子长得一表人才,配你羊角辫应该绰绰有余。你仗自己多赚了两个钱,就拿我不当一盘菜,太过分了吧。 眯眯眼突然怀念起原来的女’友了。 一年前,眯眯眼结识了一个女’孩小丽。小丽什么都好,就是皮肤黑了点。恰恰眯眯眼喜欢白皮肤的女’孩,所以,一直对小丽不冷不热的。 小丽在大卖场有一个摊位,生意还不错。她很追求眯眯眼,给他买衣服,买手机,对眯眯眼言听计从。 眯眯眼怎么都提不起对小丽的爱意,就故意慢慢疏远她。久而久之,小丽察觉到了,也就不跟眯眯眼来往了。 此刻,眯眯眼想起小丽的种种好处,不禁怀念起她了。于是,他拨打了小丽的电话。 “是你呀!”小丽一听是眯眯眼,兴奋地说。“你还好吗?” “我,我不太好。”眯眯眼醉醺醺地说。 “你喝醉了?”小丽听眯眯眼含糊不清地说话声,就知道他一定是喝醉了。 “我,我没醉,只喝了半斤酒。”眯眯眼说。 “你在哪儿?”小丽急切地问。 “我在大排档。”眯眯眼回答。 “你等着,我马上来。”小丽立即打了个出租车,赶到了大排档。 小丽把眯眯眼扶到了自己家里。 眯眯眼一到小丽的家,吐得一塌糊涂。 小丽给他洗,给他换,折腾到小半夜。 眯眯眼的酒劲过了,他睁着迷’茫的眼睛,对小丽说:“还是你好,你是个好女’人。黑点就黑点,我娶了你。” 眯眯眼说着,把小丽搂到了怀里。 “我这个黑皮肤是变不白的,你想好了,别一时冲动,将来又后悔。”小丽挣扎着,不让眯眯眼脱她的衣服。 “黑就黑吧,我认了。荞面馒头也黑,但有营养呀。你虽然黑点,但是,又贤惠又温柔,你就是我的那盘菜了。”说着,眯眯眼扯下了小丽的外裤’。 “你要跟我睡觉可以,但得写个东西。”小丽紧紧拉住内裤’,不让眯眯眼把自己脱光了。 “你要我写什么东西?”眯眯眼有点困惑’了。 “写个承诺书,承诺娶我。”小丽说。 “我文化水平低,不会写这个东西。”眯眯眼为难地说。 “不会写没关系,我说一句,你写一句。”小丽说着,拿过来一张纸和一支笔。 “唉,小丽,你的名堂真多呀。”眯眯眼无可奈何地说。 眯眯眼在桌子旁坐下。 小丽递过一张纸一支笔。“我说,你写,不用你费半点脑子。” “好吧,你说啥,我写啥。”眯眯眼突然喜欢上小丽了,他的胯里升腾起一股热浪’。 眯眯眼色’迷’迷’地盯着小丽,馋馋地想:赶紧写了,好跟小丽上床’。 第937章 眯眯眼重拾旧爱 “你写:我今晚强迫小丽发生了性’关系……” 眯眯眼惊恐地问:“你,你让我这么写,难道是想让我去坐牢吗?” “我喜欢你,哪儿舍得让你去坐牢呢,你往下写,自然就知道了。--”小丽一屁股坐到眯眯眼的怀里,撒娇道。 眯眯眼抱着小丽,浑身象触了电一般。他唯唯诺诺地说:“我写,你让我怎么写,我就怎么写,一切都听你的。” 眯眯眼说着,往小丽胸’口摸’了一把。 “现在别乱’摸’,等写完了,我随你搞。”小丽拨开眯眯眼的手。 “好,你快说吧。”眯眯眼有点迫不及待了。 “我承诺:一个月内和小丽办理结婚登记手续,三个月内举行结婚仪式……” 眯眯眼哀求道:“小丽,举行结婚仪式的时间能不能往后放一放,三个月的时间太紧张了,我得跟我爹妈打个招呼,还有好多事情要准备呢。” “我和你结婚没什么要求,一不要彩礼,二不要房子车子,我只要你这个人。”小丽用手挽住眯眯眼的脖子。 “小丽,你就是什么都不要,总得办几桌酒席吧。”眯眯眼说。 “办几桌酒席有什么难的,我看,就是明天举行结婚仪式都来得及。”小丽坚持道。 “好,那,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吧。”眯眯眼乖乖地按小丽说的继续往下写。 “结婚后,不出轨,不家暴,不搞大男子主义,否则,要承担强暴的责任,并且赔偿给小丽五十万元钱。”小丽悠悠地口述道。 “妈呀,小丽,你让我赔五十万呀,我到哪儿搞这么多钱。”眯眯眼大惊小怪地嚷着。 “亲,你别违反这个承诺书就行了嘛,那就一分钱也不需要你赔。”小丽笑眯眯地说。 眯眯眼老老实实写完了承诺书,恭恭敬敬递给小丽。 眯眯眼早就按捺不住了,他一把抱起小丽,就往床’边走去。 “亲,暂停!别急嘛。”小丽严肃地说。 “小丽,我承诺书按你的要求写了,你还不答应我?”眯眯眼不满地说。 “等我一分钟,就一分钟。”小丽推开眯眯眼,跑到墙边,那儿有一个保险箱,小丽把承诺书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 小丽刚把承诺书放进去,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急忙把承诺书从保险箱里取了出来。她板着脸对眯眯眼说:“你这个家伙真狡猾,差点就把我骗了。” “我,我怎么骗你了?”眯眯眼一脸困惑’。 “你看,承诺书上不但没签字,连手印也没按。”小丽生气地说。 “小丽,我一直是按你的指示做嘛,你又没让我签字,更没让我按手印嘛。”眯眯眼委屈地说。 “签字按手印这是基本常识,我就是不说,你也应该知道嘛。”小丽不高兴地说:“幸亏我想起来了,不然,这个承诺书等于放了一个屁。” “好,全是我的责任,我签字我按手印,好了吧。”眯眯眼服帖地说。 眯眯眼签了字,按了手印。 小丽仔细看了看,又用嘴巴吹了吹,才小心地放进了保险箱。 “小丽,没事儿了吧?”眯眯眼咽着唾沫,馋馋地问。 “完了。”小丽乐滋滋地笑着,扑进了眯眯眼的怀抱。 一番折腾后,眯眯眼望着床’上的鲜血,惊诧地问:“小丽,你还是处女’?” “亲,我是不是处女’,眼见为实嘛。”小丽娇柔地说。“你把人家弄’得好疼呀,我都流眼泪了。” “小丽,我,我会对得起你的。”眯眯眼很感动,他做梦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娶上个处女’。 此刻,眯眯眼拿小丽跟羊角辫对比了一下,在贞操’上,羊角辫连小丽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眯眯眼跟羊角辫认识三天就发生了性’关系。当然,他没看到床’上有鲜血,也没有多问。 羊角辫承认,她曾经谈过七八个男朋友。眯眯眼猜测:羊角辫至少跟五个男友发生过性’关系。 眯眯眼从羊角辫的只言片语里,模模糊糊地知道:羊角辫还流过两次产。 眯眯眼知道:象羊角辫这样的女’人,跟男人睡一觉,就象跟男人握个手一样随便。 “那个烂货,竟然还瞧不起我。”眯眯眼恨恨地想。 “亲,你没什么屁股要擦吧?”小丽幽幽地问。 “擦屁股?”眯眯眼迷’惑’地问:“什么是擦屁股?” “连擦屁股都不懂呀。”小丽戳了一下眯眯眼的鼻子。“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 “我真不懂,真的。”眯眯眼诚恳地说。 “我的意思是:你已经跟我定了终生,所以,从此后再也别跟其它女’人纠缠了。以前的女’朋友,该断的就得断了。记住你写的承诺书哟。”小丽警告道。 “我没什么女’人需要断的。”眯眯眼说这话时有点心虚。 “真没有?”小丽似乎不相信似的。 “真的。”眯眯眼斩钉截铁地说。 小丽抚摸’着眯眯眼的胸’膛,说:“我听说你跟酒店的一个接待员谈朋友,也许我这个消息不准确。” “没有的事儿,你别听这些人乱’嚼舌头。”眯眯眼一口否认道。 “听说那个接待员比你年龄大,我一听就不信。象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找个小姐姐呢。再说了,那个女’人长得并不漂亮,充其量也就比我皮肤白一点而已。”小丽撇撇嘴。 “那个娘们追求我,我没搭理她。”眯眯眼抵赖道。 “我听说这个事儿后,曾经到酒店去见识了她一下。”小丽说。 “你,你特意到酒店去看了她?”眯眯眼有些吃惊。 “是她把你从我身边夺走的,我能不去欣赏一下她的魅力吗。”小丽恨恨地说。 “我看了那个娘们后,心理就平衡了。”小丽悠悠地说。 “怎么平衡了?”眯眯眼不解其意。 “我那天去酒店时,特意化了装,好让你认不出我。我去时,发现你正在帮那娘们擦皮鞋。好象她嫌你擦得慢了,还踢了你一脚。对吧?”小丽笑着说。 “我,我记不清了。”眯眯眼尴尬地说。 “她踢了你,你脸上还赔着笑。”小丽望着眯眯眼继续说:“我就知道,你还会回到我身边来的。你想想:一个大男人整天被一个娘们吆三喝四,还打打骂骂的,能受得了吗?再说了,她一个小接待员,赚不了几个钱。我跟她一比较,优势太多了。” “那是,还是你好。”眯眯眼讨好地吻’了小丽一下。 “亲,我除了皮肤黑一点,什么都比她强,你终于醒悟过来了,说明你很聪明。”小丽赞赏地说。 第938章 装病甩了羊角辫 “其实,我跟她也就是一般的朋友关系。-..-”眯眯眼搪塞道。 “一般朋友?不会吧,一般朋友能帮她擦皮鞋?”小丽笑着问。 “就比一般朋友强一点点,就一点点。”眯眯眼辩解道。 “就算是比一般朋友强一点点吧,那你现在准备拿她怎么办?”小丽问。 “不理她了呗。”眯眯眼说。 “没那么简单吧?如果她缠着你不放呢?”小丽严肃地问。 “我跟她说:我已经有了女’朋友,准备马上结婚了。”眯眯眼想象着:当羊角辫听他说了这句话,会是何种惊诧的表情。哼,以为我找不到女’朋友呀。其实,喜欢我的女’人多着呢。 “你傻呀,这么一说,惹恼了她,非找你索要青春’损失费。”小丽说。 “什么青春’损失费?”眯眯眼莫名其妙地问。 “碰到难缠的女’人,你若跟她说拜拜,都会怪你浪’费了她的青春’,会找你索要一笔青春’损失费,一开口就是十万八万的。”小丽说。 “还有这一说?”眯眯眼一楞。 “亲,你只跟我一个人谈过朋友吧?你是碰到我这个好人了,想谈就谈,不想谈就吹,就象丢一块抹布一样。当初,你甩我时,我没说二话吧,甭说索要损失费,就是连难听的话都没对你说过一句,对吧?除了我,没第二个女’人这么好说话了。”小丽说。 “那是,分手时,你还请我吃了一顿饭呢。”眯眯眼说。 “那个娘们不是好惹的,你若照直对她说,她饶不了你。光是找你要损失费,那还是轻的,说不定找人揍你一顿,把你弄’成个残疾人。”小丽危言耸听道。 “那,那怎么办呀?”眯眯眼一听,吓得脸都变白了。他想:小丽说得不假,平时,羊角辫说骂就骂,说打就打,对他就象对待奴隶一样。现在,听说要甩了她,还不大发雷霆呀。 “一句话,你不能甩她,要让她甩你。”小丽出谋划策道。 “让她甩我?”眯眯眼是个没心计的男人,他想不出来,怎么样才能让羊角辫甩了自己。 “对,要让她主动甩你,这样,她就不会找你的茬了。”小丽说。 “那我怎么做,才能让她甩了我呢?”眯眯眼向小丽讨教。 “很简单嘛。你到医院去开一张病情证明,就说你患了乙肝。你把病情证明给她看看就行了。”小丽面授机宜。 “那她要是看了,还不甩我怎么办呢?”眯眯眼担心地问。 “哈哈,你太高看自己了。说实话,她现在对你已经九十九个不满意,再加上患病,肯定会一脚把你踢得八丈远的。”小丽说。 “你敢肯定?”眯眯眼觉得小丽这么说,太伤他的自尊了。难道自己就这么不值钱? “我当然敢肯定了,不信,咱们走着瞧。”小丽笑着说。 “我怕万一她不甩我呢。”眯眯眼不甘心地问。 “只怕不是万一,而是百万一,千万一,亿一。”小丽笑得更欢了。“亲,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对你最真心。” “我没乙肝,医生能给我开病情证明吗?”眯眯眼畏难地说。 “你没熟人,医生当然不会给你开了。不过,你别担心,我帮你找个熟人医生。”小丽说。 “小丽,你还有医生朋友?”眯眯眼开始重新审视小丽了。 “当然有了。除了医生朋友,还有律师朋友,警察朋友呢。”小丽得意地说。 “我,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起过。”眯眯眼有些意外。 “亲,我是个含而不露’的人,素来不喜欢吹牛,也不喜欢显摆自己。人嘛,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是低调一些好。”小丽说。 “唉,幸亏我回头是岸了。”眯眯眼越发喜欢小丽了。他心想:小丽美中不足的也就是皮肤黑一点罢了。唉,要那么白干嘛,又不能当饭吃。 “那我明天就去医院开病情证明,早点跟她了结。”眯眯眼迫不及待地说。 “别急。你突然拿出一个病情证明,会让她生疑的。最近,你要在她面前叫嚷着浑身发软,肚子疼。叫个十天半月的,然后,再到医院去开病情证明。”小丽教导说。 “好,还是你想得周到。”眯眯眼佩服地说。他没想到小丽竟然如此有心计。原来跟她交’往时,老觉得她傻傻的。看来,还是那句老话说得好:日久见人心。 “亲,你装病是第一步,第二步是调离酒店。”小丽继续说。 “你让我离开酒店?那我到哪儿去找工作呀,现在,找工作挺’难的。我这份工作还是姨妈托朋友帮我找的呢。”眯眯眼有点舍不得离开酒店。 “你不离开酒店,当那娘们知道你跟我结婚后,就会恍然大悟的。到那时,她新帐老帐一起找你算,非扒你两层皮不可。”小丽竭力说得严重些,吓唬一下眯眯眼。 “对,只要我俩一结婚,她就会悟出门’道。”眯眯眼赞同道。“我离开酒店后,万一找不到工作咋办呀?” “你还找什么工作?”小丽笑着问。 “我不找工作,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眯眯眼质问道。 “有一份工作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嘛。”小丽幽幽地说。 “我不懂。”眯眯眼睁着迷’茫的眼睛,呆呆地望着小丽。现在,眯眯眼对小丽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我那个摊位越来越大了,现在已经请了五六个店员,你离开酒店后,就到我的摊位上来当老板嘛。”小丽点了点眯眯眼的额头,埋怨道:“你呀,就是个猪脑袋,一点弯都不会转。” “啊,我当老板了!”眯眯眼一时还适应不了。 “你跟我一结婚,就是老板了嘛。咱俩一起经营摊位,争取把生意做大点。”小丽乐嗬嗬地说。 “好哇,我早就想做生意了,可惜没本钱。”眯眯眼的腰一下子挺’了起来,他觉得自己一眨眼就变成了老板,简直太奇妙了。他感激’地望着面前这个女’人,心想:我和她重续前缘,绝对是个英明的决策。 “你想做生意就好,我还怕你对做生意不感兴趣呢。”小丽也喜滋滋地说。当初,眯眯眼把她甩了,虽然她很生气,但还是留了一手,没跟眯眯眼翻脸。看来,自己的决策也是英明的。 第939章 眯眯眼当了老板 “我这个穷打工的,做梦也没梦到过当老板呀。--”眯眯眼兴奋地说。 “亲,只要你跟我一条心,咱俩努力奋斗,将来争取当个大资本家。”小丽鼓励道。 “当个大资本家?好象现在没有资本家了吧?”眯眯眼对“资本家”这个称呼感到有点生疏。 “大资本家就是大老板嘛,我告诉你:我爷爷就是一个大资本家,所以,我有资本家的遗传基因。你看我,一万元本钱起家,不到两年,就拥有了一百多万资产。我的目标是一个亿,当亿万富翁!”小丽雄心勃勃地说。 “妈呀,你已经有一百万的资产啦。”在眯眯眼的心目中,一百万就是个天文数字。他活了二十多年,连十万元钞票都没见过。 “亲,只要你遵守承诺书,这辈子就能吃香的,喝辣的,享不尽的福。说句实话,论起做生意,我具有天资,所以,你这个老板要配合我这个老板娘,懂了吧?”小丽说。 “我懂,就是听你的呗。”眯眯眼非常识相。 “对,你听我的绝对错不了。我赚的钱,还不是和你一起花’。将来,我们有小孩了,还要赚要多的钱,留一份大产业给子女’。”小丽充满信心地说。 “小丽,你真是女’强人呀。”眯眯眼钦佩地说。 “亲,在生意场上我是女’强人,在家里我就是贤妻良母。”小丽柔柔地说。 “我呢,在家里是丈夫,在外面就是你的秘书跟班。”眯眯眼知道自己不会做生意,只能甘拜下风了。 “好,咱夫妻俩一唱一合,还怕发不了财吗。”小丽太高兴了。她没想到眯眯眼会突然来找她,又神奇般地和她定了终生。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让她感到头晕目眩。 “小丽,我太爱你了!”眯眯眼又翻身压到了小丽的身上。 “亲,你又想要了?”小丽柔柔地问。 “我,我太爱你了。”眯眯眼觉得:小丽今晚格外迷’人。 俩人又滚成一团。 “亲,想不到你这么威猛。”小丽喘着气说。 “丽,你也不简单呀,一上阵就连续作战。”眯眯眼满意地说。 “亲,天都亮了,一夜没合眼,你快眯一会儿吧,我起来给你做早饭。”小丽说完起了床’。 眯眯眼正想再睡一会儿,手机铃声响了。 一看,竟然是羊角辫打来的。 “你这个死人头,昨晚跑到哪儿去啦?”羊角辫气势汹汹地问。 眯眯眼吓得一哆嗦,他在羊角辫面前,似乎有一种天然的惧怕。“我,我和朋友在一起喝酒。” “和哪个朋友?”羊角辫追问道。 “以前在一起打工的朋友。”眯眯眼搪塞道。 “灌马尿’怎么灌了一夜呀?”羊角辫又问。“你昨晚一夜未归,在哪儿睡的觉?” “喝多了一点,就在大排档趴了一夜。”眯眯眼回答。 “给你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羊角辫怒气冲冲地说。 “我调了静音,没听到,真对不起了。”眯眯眼赔着小心。 “我刚下夜班,你到我宿舍来一趟。”羊角辫命令道。 眯眯眼知道,羊角辫又想和他那个了。 羊角辫****很强,三天两头想跟他那个,好在他身强力壮,还能满足羊角辫的需求。 眯眯眼无可奈何地起了床’,他昨晚一连和小丽干了两场,那玩艺根本就硬不起来了。不过,正好可以装病。对,就说肚子疼。 “亲,我让你多睡一会儿,怎么就爬起来了?”小丽问。 “酒店来电话了,让我去接班。”眯眯眼撒了一个谎。 “这么早就让你去接班,难道不按点上班了?”小丽不高兴地说。 “有个同事身体不舒服,特殊情况。”眯眯眼辩解。 “吃了早饭再走,我已经做好了。”小丽说着,从厨房里端出来两个煎鸡’蛋和一笼包子,又盛了一碗豆浆。 “哈哈,搞得这么丰盛呀,我一年多没吃过这么丰盛的早餐了。”眯眯眼高兴地说。 “这还算丰盛?你真是没过世面。”小丽嗔怪道。 “小丽,你真是名符其实的贤妻良母啊。”眯眯眼赞叹道。 “亲,我和你连婚都没结,何来的贤妻?小孩就更是连影子也没有了。唉,我想当贤妻良母也没机会呀。”小丽悲哀地说。 “小丽,面包会有的,小孩也会有的。将来,我们生一窝小孩,好不好?”眯眯眼高兴地说。 “生一窝?你咋说话呀。难道是一窝猪崽子?”小丽嘟着嘴说。 “嘻嘻,是一窝人崽子。”眯眯眼想象着,要不了两年,他就会有儿子了。 “要下崽子,你去跟别的女’人下。我这儿,只有小宝宝小乖乖。”小丽故作生气状。 “哈哈,我告诉你,我们家乡有个规矩,生了儿子都叫狗呀树呀石头呀,还有叫****蛋的呢,不骗你。”眯眯眼说。 “怎么叫这么难听的小名呀?”小丽不解地问。“是不是文化程度太低了,不认字呀。” “乡下人的习俗,儿子起个贱一点的名字好养一些,可以免除很多灾祸的。”眯眯眼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呀。我们城里人好象就没有这个规矩,假若给小孩起这些名子,非被街坊邻居笑死不可。亲,我可跟你说好了,将来,我们的儿子可不许起这些乱’七八糟的名子。” “那是,现在我们都是城里人了,怎么能起这些乡里乡气的名子呢。”眯眯眼顺从地说。“将来,小孩的名子由你起,我文化程度不高,起不好名子。” “咱俩商量着给小孩起名子嘛。小孩是咱俩的,怎么能我一个人说了算。亲,咱家以后搞民主管理,不论大事小事都要商量着办,不能搞一言堂。”小丽通情达理地说。 “丽,你太好了,说你是贤妻良母还委屈了你,我问你:还有没有比贤妻良母更好的形容词呀?”眯眯眼诚心诚意地问。 “贤妻良母的评价就够高了,哪个女’人能得到这个称呼,就荣耀得不得了啦。谁敢还要更高的评价呀。”小丽说。 眯眯眼觉得自己太幸福了,他想:自己原来怎么瞎了眼,差点把这么好的女’人丢了。幸好自己昨晚又想起了小丽,不然,不但错过了一个好女’人,还错过了当老板的机会。 第940章 羊角辫是母老虎 眯眯眼狼吞虎咽吃完早饭,匆匆往羊角辫的宿舍赶去。-..- 羊角辫的宿舍里住着两个人,两人正好一个白班,一个夜班。 羊角辫等了半天,才见眯眯眼推门’而入。 “你又死到哪儿去了,让老娘等了半个多小时。”羊角辫怒气冲冲地说。 “我,我肚子疼,走得慢了一点。”眯眯眼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 “肚子疼,怎么个疼法?”羊角辫听说眯眯眼肚子疼,脸色’缓和了一点。 “就是那种说不出滋味的隐隐地疼。”眯眯眼故意拧紧了眉毛’说。 “是那个部位?”羊角辫又问。 “右下腹,这儿。”眯眯眼指着肚子说。 “不会是盲肠炎吧?”羊角辫担心地问。 “那,那我就不知道了。”眯眯眼回答。 “我带你到医院去看一下。”羊角辫站起身来。 “不,不用,就一点点疼,没关系的。”眯眯眼心想:进了医院,一检查,啥病也没有,岂不是弄’巧成拙了。 “如果是盲肠炎,不及时治疗,就会穿孔的。”羊角辫警告道。 “不是很疼,如果疼狠了,再去也不晚。”眯眯眼说。 “唉,本来想让你陪我睡一觉,看你这副病怏怏的样子,小家伙铁定硬不起来。你还是赶快回宿舍休息吧。”羊角辫垂头丧气地说。 眯眯眼本来是想拿肚子疼来推托,躲避和羊角辫亲热。现在,见羊角辫对自己还挺’关心的,于是,旧情复发了,他觉得胯里又有了动静。 “没关系,和你睡一觉,说不定就好了。”眯眯眼涎着脸说。 “那,那就试试吧。” 羊角辫三二下就脱了个精’光,钻进了被窝。 眯眯眼自己也感到奇怪,昨晚和小丽干了两盘,小家伙竟然又硬了起来。眯眯眼赶紧麻利地脱光衣服,也钻进了被窝。 “妈的,肚子疼还有劲搞女’人,真是轻伤不下火线啊。”羊角辫嘲笑道。 “嘻嘻,谁让我喜欢你呢。”眯眯眼言不由衷地说。 俩人玩弄’了一番。 “快上来吧!”羊角辫催促道。 眯眯眼听话地趴到羊角辫的身上。 “你今天肚子疼,小家伙没往日硬嘛。”羊角辫遗憾地说。 “凑,凑和着用吧。”眯眯眼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没一会儿,俩人完事了。 “喂,咱俩好了有小半年了吧?”羊角辫问。 “好象吧。”眯眯眼应付道。 “你连和我好了多长时间都忘了?”羊角辫不满地责怪道。 “我没忘呀,小半年了吧。”眯眯眼正想着,和羊角辫那个不如和小丽那个,小丽虽然长得黑一点,但有味道多了。 “人家有情趣的男人,连和女’友谈了多少个小时就记得一清二楚,你倒好,连天数都记不清了。”羊角辫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没意思。唉!要是有个选择余地就好了。 “我,我数学不好,最烦数字了。”眯眯眼解释道。 “我看你呀,不光是数学不好,恐怕语文也不咋的。”羊角辫不屑地说。 “你凭什么说我语文不好?”眯眯眼有点不服气了。 “你要是语文好,就会经常对我说点甜蜜的话。可你倒好,跟我相好半年了,没说过一句:我爱你。”羊角辫愤愤地说。 “我嘴笨。再说了,说再多的甜蜜话,又不能填饱肚子。”眯眯眼振振有词地说。 “唉,你这个男人呀,就象炒菜时忘了放盐,一点味道也没有。”羊角辫毫不掩饰地责备道。 “不放盐,那就原味儿,你懂不懂?”眯眯眼顶嘴道。 “哦,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顶嘴了。”羊角辫眼睛一瞪。 眯眯眼见羊角辫生气了,赶紧道歉道:“我,我不是顶嘴,是狡辩一下嘛。” “你这笨嘴笨舌的人还会狡辩?你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配不配用狡辩这个词。”羊角辫嘲笑道。 “你说狡辩这个词,谁配用呀?”眯眯眼再次被刺中了自尊心。 “谁配用?我告诉你:白领配用;富翁配用;高官配用。你自己照照镜子,看你属于哪一种人。”羊角辫质问道。 “谁说就他们配用?我用了,谁能把我咋的?”眯眯眼气呼呼地说。 “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个小小的酒店保安,算老几?”羊角辫不屑一顾地说。 “我,我是中国人,当然就配用中,中国文了。”眯眯眼张口结舌地说。 “呸!你别忘了,你是中国下等人。”羊角辫斜着眼睛瞅着眯眯眼。 “人,都是平等的,不分什么上等,下等。”眯眯眼底气不足地反驳道。 “不分?我问你:我和你,难道是一个档次?我工资比你整整多八百元,怎么解释?”羊角辫问。 眯眯眼无话可说了,他又一次强烈地感觉到:在羊角辫这儿,他只能受到伤害。而在小丽那儿,他能找回自尊。 “奶’奶’的,你再上等,老子也不稀罕你,照样把你这个娘们甩了。”眯眯眼在心里骂道。 眯眯眼想:没必要再跟羊角辫争执,过不了几天,我就要跟你拜拜了。 “我承认,你是上等人,我是下等人。”眯眯眼服了软。 “好了,你上班去吧,我要睡觉了。”羊角辫下了逐客令。 眯眯眼怏怏地穿好衣服,临出门’时,羊角辫突然叫住眯眯眼,说:“你肚子疼狠了,就要赶紧上医院去看,千万不能拖。对了,我包包里有一千元现金,你拿去看病。现在看病,没个千儿八百是拿不下地的。” 眯眯眼说:“我有钱。”他心想:我若要了你的钱,只怕会更加被你****。 “你有个屁的钱。一个月就二千元钱,又抽’烟,又喝酒,能剩几个。我让你拿,你就乖乖给我拿,别让老娘生气。”羊角辫皱着眉头说。 “我真的有钱。”眯眯眼心想:你瞧不起我,你嫌我穷,我告诉你:老子马上就要当老板了,而且,还是百万富翁老板。 “老娘让你拿,你不拿也得拿。你病死了,难道想让老娘守寡。”羊角辫没好气地说。 眯眯眼没办法,只好从羊角辫的挎包里,掏出一千元钱,揣进自己的口袋里。 羊角辫见眯眯眼拿了钱,就说:“快滚吧。” 第941章 设妙计偷了u盘 眯眯眼滚出了羊角辫的宿舍,他恨恨地想:你虽然给了我一千元钱,但让人非常不爽。比起小丽的温柔,真是天壤之别呀! 一整天,眯眯眼都在琢磨他和小丽的婚事。 最让眯眯眼烦心的就是:他手里没钱。 眯眯眼家境贫穷,不但拿不出一分钱,还指望着他能资助几个呢。眯眯眼每月工资二千出头,除去吃饭抽’烟喝酒。就只能剩下三五百元钱了。 眯眯眼的存折上,只有三千多的存款。靠这点钱结婚,简直是开国际玩笑。 小丽希望三个月内举办结婚仪式,不管怎么说,总得拿出几万元钱来办喜酒吧。不然,既对不起小丽,也抹不开这个脸面呀。 到哪儿去搞这几万元钱呢? 借钱?此路不通。眯眯眼的朋友都是穷光蛋。 借高利贷?他没这个胆量,听说高利贷是驴打滚,借了,一辈子都还不清。 眯眯眼琢磨了一整天,一点头绪也没有。 傍晚时,眯眯眼又接到了羊角辫的电话。 “喂,你还没死吧?”羊角辫劈头盖脸地问。 “我还剩一口气,没断呢。”眯眯眼没好气地回答。 “我警告你:可别断气啊。老娘现在还没找好备胎呢,等找好了备胎,你再断气。那时,老娘给你送行。好歹朋友一场,送你一个玉’石骨灰盒子。”羊角辫倦倦地说。 眯眯眼一听,心里暗暗骂道:“你这个臭娘们还想找备胎,原来早就想甩了我呀。幸好我和小丽旧情复燃,不然,被你甩到西伯利亚,还不冻成僵尸呀。 “那我就提前谢谢你了,不然,断了气,想谢,也张不开嘴了。” “啊,既然你谢了我,真得给你买了骨灰盒了。”羊角辫心想:我跟这个眯眯眼交’往,就象猴子吃辣椒,吃了嫌辣,丢了舍不得。 “搞了半天,你刚才是骗我的呀。”眯眯眼不满地说。 “骗你,你值得我一骗吗?”羊角辫不屑地说。“我要准备上班了。”说完,啪地挂断了电话。 羊角辫这一通电话,让眯眯眼灵机一动。有了,被偷’拍的那家伙不是答应给二十万元钱吗,何不把这笔“生意”揽过来,一人独吞了这二十万。 想到这里,眯眯眼一下子兴奋起来。眯眯眼认真琢磨了一阵子,有了一个好主意。 第二天中午,眯眯眼买了一包猪头肉’,又买了几样熟菜,一瓶红酒,跑到了羊角辫的宿舍。 “亲爱的,我来了。”眯眯眼兴冲冲地说。 羊角辫见眯眯眼捧着一包菜肴,立即眉开眼笑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亲爱的,我想和你喝一杯嘛。”眯眯眼把东西摊开,倒了两杯红酒。 羊角辫问:“今天是你生日?” 眯眯眼摇摇头,说:“我记起来了,今天是我和你交’往半周年纪念日。” “真的。”羊角辫咧开嘴笑了。“难得你还记得这么清楚,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呢。” “怎么会呢。我不过是含而不露’而已。其实,你和我交’往的每一天都铭刻在我心上。” 俩人边喝边聊,十分愉快。 眯眯眼问:“偷’拍的那家伙还没跟你联系吗?” “还没到半个月呢,等到时间了,我再联系他。”羊角辫说。 “你把偷’拍的东西放好,别弄’丢了呀。”眯眯眼提醒道。 “丢不了。”羊角辫呶呶嘴,说:“我把它放到箱子里了,锁得好好的。再说了,就是小偷进来,也不会要那玩艺呀。” “锁好就行。”眯眯眼意味深长地望了箱子一眼。 “我办事最牢靠了,你放心吧。那二十万元迟早都会搞到手的。”羊角辫笑眯眯地说。 吃饭间,羊角辫接到一个电话,她信步走出房间,跑到外面打电话。 眯眯眼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把碾成粉未的安眠药’倒进了羊角辫的酒杯里,然后,用筷子搅了搅。 眯眯眼朝外面望望,心想:妈的,接个电话还鬼鬼祟祟的,想必是跟旧情人**。 羊角辫打完电话,回房来。她对眯眯眼解释道:“一个闰蜜来电话,让我加入她的传销组织。这种缠人的电话,一打就得半个小时,我说有客人,才挂了电话。” 眯眯眼心想:什么闰蜜呀,传销呀,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说:“我有几个熟人,也是干传销,隔三差五地动员我加入,现在,我都不敢接他们的电话了。” “是啊,干点什么不好,偏要干传销。关键是白忙一场,不但赚不到钱,还要贴钱进去。”羊角辫不屑地说。 眯眯眼端起酒杯,说:“庆祝我们相识半年,来,干了。”说完,碰了一下羊角辫的酒杯,一口干了。 “干就干!”羊角辫边说边一仰脖子,把一杯红酒全喝了。 没一会儿,羊角辫就倦了,她说:“我睡了一上午,咋还这么困呀。” “困了就再睡嘛,反正你下午又不上班。”眯眯眼说。 羊角辫的上下眼皮直打架,她说:“你,你把我扶到床’上去。” “好,我来扶你。”眯眯眼把羊角辫拦腰一抱,放到了床’上。 “你,帮…帮我把外衣脱了。”羊角辫含糊不清地说。 眯眯眼三二下就把羊角辫的外衣脱了,然后给她盖好被子。 看着熟睡的羊角辫,眯眯眼得意地笑了。他迅速从羊角辫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打开床’头的箱子。 那个针孔摄像机就放在箱子的角落里。 眯眯眼迅速取出里面的u盘,然后,把自己新买的u盘放了进去。他又望了一眼昏睡中的羊角辫,小声嘀咕道:“你总是说我傻,今天,我就傻给你看看。我告诉你:这一招就叫偷梁换柱。” 眯眯眼小心地锁好箱子,又把钥匙放进羊角辫的口袋里。他镇静地做好这一切后,走到床’边,拍了拍羊角辫的脸,说:“亲爱的,别怪我哟。” 羊角辫含糊不清地咕噜了一句什么,翻了个身,又呼呼睡了。 眯眯眼离开了羊角辫的宿舍,他想:这一下二十万就被我接管了。好歹我跟你羊角辫交’往了半年,也做了你半年的奴隶,这二十万就算是给我的补偿吧。 第942章 眯眯眼耍羊角辫 眯眯眼迫不及待给易文墨打电话。 易文墨吃过午饭,正趴在办公桌上打盹,被电话惊醒了。他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喂!” “你姓易吧?”眯眯眼问。 “是,您哪位?”易文墨一听是个陌生声音。 “我嘛,是你的老朋友,不过,你不认识我,哈哈……”眯眯眼卖着关子,他想耍耍易文墨,就象猫耍老鼠一样。现在,他手里有易文墨的罪证,不怕他不老实。 “老朋友?”易文墨紧张地回忆着。 “对,老朋友。您在酒店和情人幽会时,我无意中看了西洋镜。不错,那女’人的屁股够肥’够大,挺’有味儿。”眯眯眼嘻嘻笑着说。 一股热血冲上易文墨的脑际,这家伙公然羞辱他的老婆,让他不禁怒火万丈。此时,易文墨咬着牙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将这个家伙绳之以法。本来,易文墨见偷’拍者没拍到什么东西,想放她一马,没想到,偷’拍者竟然摆出了一副流氓嘴脸。 “你是偷’拍者?”易文墨强忍着一腔怒火问。 “对呀。所以,我说是你的老朋友嘛。伙计,你到底有几个情人呀?”眯眯眼想戏弄’一下易文墨。 “你找我有什么贵干?”易文墨冷冷地问。 “喂,别急嘛,咱俩一回生,二回熟,吹吹牛,聊聊天嘛。”眯眯眼纠缠道。 “你要不说正题,我就挂电话了。”易文墨不客气地说。他知道:跟这种人多说无益。 “且慢,别急。老兄,看来你是个急性’子呀。也好,跟我对味儿。既然你喜欢开门’见山,那我就有话直说了。原来,是个小娘们跟你联系偷’拍的事儿,现在,全权交’给我了。那个小娘们准备把摄像资料交’给公安部门’,我竭力劝阻,但她不听,所以,我急中生智就把摄像u盘偷过来了。我嘛,不是大善人,就是个缺钱的主儿。我一说,你应该明白了。直说了吧,你给我二十万,我就把原始u盘退还给你。我这个人说话算话,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你麻烦。”眯眯眼索性’连锅端,把要说的话一次说完了。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呢?”易文墨一听,立马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看来,偷’拍的一男一女’两个人,闹起了矛盾。现在,男的把女’的甩了。 “这个很容易辨别的,明天,你就会再接到一份快递。”眯眯眼说。 “好吧,那就等我接到快递再谈吧。”易文墨心想:不急,慢慢与偷’拍者周旋,看谁玩死谁。 第二天下午,一封快递送到了易文墨家。 陆二丫签收了快递,一看是易文墨的,就没拆开看。 傍晚,易文墨一到家,陆二丫就说:“姐夫,下午来了一份您的快递,在茶叽上。 易文墨拆开快递,拿一张光盘。 “姐夫,怎么又有人寄光盘来了?”陆二丫大惊失色’地叫嚷着。 “跟上次寄来的一模一样。”易文墨淡淡地回答。 “文墨,又出什么事了?”陆大丫在卧室里听到了“光盘”两个字,紧张地跑到客厅里。 “没什么,还是那个家伙,又寄来了一张光盘。”易文墨赶紧安慰道。 “她干嘛又寄来一张呀?”陆大丫疑惑’地问。 “给咱们加深印象呗。”易文墨嘻嘻一笑。“可能是我没打钱过去,着急了。” “文墨,这家伙要是把光盘到处乱’寄,那怎么办呀?”陆大丫担心地说。 “就是当传单撒,也没关系。你不就是穿着短裤’衩吗。你看看,每逢夏天,街上穿短裤’衩的女’人海了去了,有的,比你这还短呢。”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再说了又没拍到你的脸,天知道是谁呀。” “到处传播,总归不是个事儿吧。”陆大丫说。 “我明天就找陈侦探,让他给我想想办法。”易文墨说。 “文墨,我看你抓紧点时间,早些把这件麻烦事儿了了。”陆大丫催促道。 正说着,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又响了。一看,又是偷’拍者。 “喂。” “易先生,东西收到了吧?”眯眯眼问。 “收到了。”易文墨回答。 “我没说假话吧?”眯眯眼摆出一副很讲诚信的模样。 “东西在你手上,这一点没说假话。不过,那个女’士手里还有没有东西,就难说了。我呢,只能付一份钱,你懂的。”易文墨早就想好了,现在偷’拍者闹起了内讧,不妨利用一下,让他俩狗咬狗。 “我跟你说了,她手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了。”眯眯眼强调道。 “我需要确认这一点。”易文墨坚持道。 “那好,我想办法让她给你打电话。你让她看一下u盘里还有没有东西。”眯眯眼说。 “好的,我只有确认以后,才能跟你谈这笔生意。”易文墨强调道。 眯眯眼挂了电话,他琢磨了一下,屁颠颠地跑到酒店去了。 今晚,羊角辫值夜班。 羊角辫一见眯眯眼,惊奇地问:“你怎么跑来了?” “我在家闲着没事,来陪陪你呗。”眯眯眼献殷勤。 “呵呵,你现在怎么越来越有情趣了?真让人刮目相看呀。”羊角辫说。 “你培养的呗。”眯眯眼奉承道。 “是啊,好男人都是女’人培养出来的。”羊角辫见酒店里没有客人,说:“你来帮我捶捶背,揉’揉’肩膀,我觉得浑身不得劲。” “好,我乐意为老婆效力。”眯眯眼乐嗬嗬地说。 “谁是你老婆?别痴心妄想了。我和你,究竟怎么发展,还没想好呢。”羊角辫瞪了眯眯眼一眼。 眯眯眼心想:你没想好,我却早已想好了,尽快把你蹬了,好跟小丽结婚。你在我面前神气个屁呀。 眯眯眼帮羊角辫按摩完肩膀,又帮她捶了半天腰。 羊角辫说:“昨晚洗了个澡,今天背上痒得很,你再帮我搔搔痒。” 眯眯眼又老老实实地帮羊角辫搔了半天痒。 搔着搔着,眯眯眼的手伸到羊角辫的前胸’,在她**上抓了一把。 “要摸’就好好摸’,别乱’抓乱’捏。”羊角辫说。 眯眯眼一听,心里有数了。他把两只手都伸进去,一手一个捏住了两个**。 第943章 u盘的资料没了 “轻一点啊,捏疼了我对你不客气。”羊角辫警告道。 “亲爱的,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哪儿舍得把你捏疼呀。”眯眯眼亲昵的说。 “怪了,你最近两天咋变得这么有情趣呀,好象换了个人似地。”羊角辫盯着眯眯眼说。 “是吗?我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嘛。”眯眯眼心虚地说。 “你是不是想跟我结婚了,就给我灌蜂蜜水?”羊角辫问。 “我,跟你结婚,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呀。”眯眯眼色’迷’迷’地说。 俩人正调着情,门’外进来一个客人。 眯眯眼赶紧收回手。 等客人走了。眯眯眼随口问道:“咱们偷’拍的那个人,你还没跟他联系吧?” “哦,你不说,我还差点把这事儿忘了。”说着,羊角辫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手机卡,安在自己的手机上。 “这张卡是不记名卡,就是警察盯上了,也找不到我。”羊角辫说。 眯眯眼心想:你这一套我早就知道了,少在我面前装聪明。 羊角辫拨通了易文墨的手机。 “喂,是易先生吗?”羊角辫客气地问。 “是。”易文墨一看号码,就知道是那个女’偷’拍者的电话。 “您的二十万元钱准备好了吗?”羊角辫问。 “哦,早就准备好了。”易文墨回答。 “那,您就……” 羊角辫还没说完,就被易文墨打断了:“我的钱准备好了,您的摄像u盘准备好了吗?” “那还用说吗?我保管得好好的,可以说是万无一失。”羊角辫说。 “是吗?恐怕难说吧。”易文墨幽幽地说。“这样吧,你去看看,如果u盘里有摄像资料,咱们就准备交’易吧。” “易先生,您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很好,我喜欢跟认真的人打交’道。那我检查一下u盘,然后再跟你联系。”羊角辫挂了电话。 “他说什么?答应给钱了吗?”眯眯眼问。 “他已经准备好钱了,让我把u盘检查一下,如果没问题,就协商交’货的时间地点。”羊角辫喜滋滋地说。“我让你别急吧,你要急吼吼的,这不,才一个礼拜,人家就准备好钱了。” “你快回宿舍去拿u盘,我在这儿帮你顶一下班。”眯眯眼催促道。他想早点让易文墨认可他是唯一拥有u盘者,好早点进行交’易。 “好。要是领导来了,就说我上厕所去了。”羊角辫说完,急匆匆地跑回宿舍了。 不到一刻钟,羊角辫就拿着u盘回到酒店。 她把u盘插’进电脑,说:“这个姓易是挺’谨慎,这种认真的精’神值得赞赏。” u盘插’进去后,羊角辫楞了。 “怎么了?”眯眯眼故作关切地问。 “这是,这是…怎…怎么搞的?”羊角辫张口结舌地说。 “究竟怎么啦?”眯眯眼装糊涂。 “那段摄像怎么不见了?”羊角辫惊慌失措地说。 “不见了?难道见鬼了?”眯眯眼跑到电脑前,捣鼓了一阵子,垂头丧气地问:“你是不是拿错u盘了?” “不会呀。我这个u盘就是从针孔摄像机上拿下来的嘛,绝对不会搞错的呀。”羊角辫一时糊涂了。“难道出了鬼?” 眯眯眼想了想说:“我想起来了,肯定是你制作光盘时,不小心误操’作,把u盘里的摄像资料删了。” “我会误操’作吗?”羊角辫顿时懊悔莫及,她捶胸’顿足道:“我真没用呀,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删了呢?” “唉,后悔也没用了,既然删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眯眯眼也假意哀伤地说。 “这,这该怎么办呢?”羊角辫带着哭腔问。 “还能怎么办,算了呗。”眯眯眼两手一摊,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说。 “我不甘心。”羊角辫说。 “你不甘心,又能怎么办?”眯眯眼劝说道:“我看算了,既然已经丢了,那就只有自认倒霉了。” “我得想个办法,挽回这个损失。”羊角辫蹲在地上,双手抱头,一副痛苦悔恨的模样。 “亲爱的,想开点,也许,不该咱俩发这个财。俗话说:命里只有八合米,走遍天下不满升。”眯眯眼竭力劝说道。 “我想到了一个办法。”羊角辫站了起来,她幽幽地说:“我就拿这个空u盘去交’易。” “那恐怕不行吧?”眯眯眼阻止道:“那个姓易的肯定会背一个电脑去,当场检查你这个u盘。” “不一定。我已经给他寄过一个光盘,一般情况下,他不可能想到u盘里没有东西了。”羊角辫坚持道。 “万一他要当场检查呢?”眯眯眼问。 “如果当场检查,就说u盘带错了。”羊角辫打定主意说。 眯眯眼本想继续阻止,但又怕引起羊角辫的怀疑,于是,就顺着羊角辫的意思说:“试试也好,万一姓易的马虎了,就能蒙’混’过关。” “是啊,不然,二十万打水漂了,我实在是不甘心呀。”羊角辫痛心疾首地说。 羊角辫定了定神,又给易文墨打电话。 “易先生,我已经认真检查了u盘,资料非常安全。” “是吗?我可安民告示在前,交’易时,我会背着电脑去,当场验证u盘,同样,我的钱你也可以当场验证,如果双方都没有问题,再进行交’易。”易文墨严肃地说。 “当然了。那就定一下交’易的时间地点吧。”羊角辫心想:走一步算一步。说不定到时候他懒得验证了,交’易也就成功了。世界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 “别忙。既然你说资料是完整的,那现在就发一份到我的邮箱里。”易文墨突然又提出了新要求。易文墨心想:你说u盘资料是完好的,但那男的却说已经被偷走了。 “还有这个必要吗?”羊角辫不干了。 “当然有这个必要了,因为,我怀疑你手里没有这些资料。”易文墨干脆摊开了说。 “易先生,如果我手里没有这些资料,那寄给你的光盘是怎么来的?”羊角辫质问道。 “哦,当初,你确实有资料,但是,我推断你现在已经没有了。”易文墨幽幽地说。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羊角辫觉得易文墨的话里有话。 第944章 客房上演偷拍戏 “哈哈……”易文墨大笑起来。-- “您,您笑什么?”羊角辫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我这人特喜欢笑。”易文墨还想再耍耍这个偷’拍的女’人。 “易先生,咱俩还是坦率一点吧,我问您:为什么突然又要我往邮箱里发资料?”羊角辫问。 “哦,交’易那天,我不准备带电脑了,所以,希望你提前发给我验证一下。”易文墨解释道。 “那这样吧,我现在上网不方便,明天再说吧。”羊角辫挂了电话。 “那姓易的怎么说?”眯眯眼问。 “姓易的突然又要求我把那段摄像发到他的邮箱里去。这该怎么办呢?”羊角辫发愁地说。 “没办法。”眯眯眼幸灾乐祸地两手一摊,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你就不能动点脑筋呀。”羊角辫恨铁不成钢地是瞪着眯眯眼。 “我脑袋笨,你又不是不知道。”眯眯眼心想:我就是有好办法,也不会告诉你。况且,我又不是孙悟空,拔根毛’,一吹,变出个u盘来。 “你呀,就是个猪脑袋。”羊角辫恨恨地说。 “猪脑袋,我确实是猪脑袋。”眯眯眼拍拍自己的脑袋,装出一副懊丧的模样:“唉,要怪,得怪我爹妈,把我生得这么笨。” 羊角辫眼珠子一转,双手一拍,叫道:“有了,咱们再拍摄一段嘛。” “拍摄什么?难道姓易的今晚就会来住宿?”眯眯眼惊异地问。 “你呀,真是个地地道道的猪脑袋,真是笨到家了。我问你:那段摄像的情景咱们都清楚吧,为何不能照葫芦画瓢地再拍摄一段呢。” “你的意思是咱俩装作那一对狗男女’来拍摄?”眯眯眼觉得羊角辫太疯狂了,竟然想出这么个馊点子。 “对呀。你想想,咱们拍摄的那一段很模糊,而且,又没拍到那女’人的面部。重新拍一段完全可以蒙’混’过关的。”羊角辫兴奋地说。 “可是那男的露’出了脸部呀?”眯眯眼为难地说。 “在摄像里那姓易的露’出了面部,但我们这次拍摄时,只拍个不露’面部的。我想:那姓易的说不定是个粗枝大叶的人,不会注意这些细节的。”羊角辫兴致勃勃地说。“要拍,马上就动手。” 羊角辫说干就干,她让眯眯眼帮她在前台值班,自己打开一间没人的客房,架起了针孔摄像机。 羊角辫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记得那女’人只穿了一条花’裤’衩,在镜头前一闪。 羊角辫二话不说,把空调打开,等温度一升上来,就急忙扒掉自己的衣服,只穿了一条短裤’衩。一看,自己这条短裤’衩跟那女’人的差不多。 羊角辫也在镜头前晃了一下。然后,回放了一下。她一连摄像了三次,才拍得比较满意了。 羊角辫穿好衣服,跑到前台,对眯眯眼说:“该你拍了,记住:别把脸部拍下来了。” 眯眯眼跑到客房里,一连拍了七八次,才觉得满意了。他把针孔摄像机拿到服务台,对羊角辫说:“拍好了,你看看。” 羊角辫在电脑上连放了好几遍,她问眯眯眼:“你看跟那段摄像是不是差不多?” 眯眯眼看了,觉得跟偷’拍的完全是两码事,但他嘴上却说:“很相象,不错。” “关键是我这一段,你再看看。”羊角辫不放心地说。 眯眯眼觉得:羊角辫跟那个女’人比,身材差多了。尤其是那个屁股,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那个女’人屁股小巧玲珑,紧嘣嘣的,就象个姑娘的屁股。可是,羊角辫的屁股又肥’又大,就象生过几个小孩似的。 “还行。”眯眯眼说。 “就这样了,明天,我就把这段摄像发过去,碰碰运气吧。”羊角辫笑着问:“我这个点子高吧?” “高,真叫一个高。”眯眯眼奉承道。心里却想:你这叫做自作贱啊。 第二天,羊角辫把这段摄像发到了易文墨的邮箱里。 羊角辫给易文墨打电话:“易先生,那段摄像发到您的邮箱里了,请查收。” 易文墨一惊:那偷’拍男人说这小娘们手里没有摄像资料了,难道是骗我? 易文墨连忙打开邮箱,一看,不禁捧腹大笑起来。 易文墨心想:真逗,竟然编了一段摄像,就象演电影一样。 她仔细瞅了瞅那女’人,摇摇头喃喃自语道:“唉,这身材,这屁股,都比大丫差远了。还有这腰,象个小水桶。” 易文墨憋住笑,给羊角辫回了个电话。 “喂,你跟我开国际玩笑吧?”易文墨问。 “易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羊角辫心一沉,知道大事不妙,肯定是假摄像穿帮了。 “我说,你是不是发错了摄像呀?”易文墨问。 “发错了?”羊角辫装佯。 “是啊,肯定发错了。摄像里那男的不是我呀,那女’人也不知是谁嘛。”易文墨笑了起来。 “不会吧?”羊角辫还想负隅顽抗。 “怎么不会呢,难道我会认不出自己?”易文墨又咯咯笑了起来。“我说,这段摄像是不是你现编现演的呀?” “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演员,也不是导演,怎么会编出一段摄像呢?”羊角辫不承认。 “不管怎么说,这段摄像不是我的。”易文墨说:“对不起,我们这个交’易看来要毁约了。” “毁约?那怎么行?”羊角辫着急地说。 “我也不想毁约呀,不过,你拿不出偷’拍我的资料,让我如何跟你交’易嘛。”易文墨说。 “我希望您再仔细看看摄像,别是眼花’了吧?”羊角辫还想抓一根救命稻草。 “不用看了,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没想到,现在假货这么盛行,连偷’拍都可以造假。”易文墨摇头叹息道。 “您要耍赖,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希望您遵守诺言,完成这次交’易。”羊角辫死也不甘心啊。 “是我耍赖,还是你耍花’招?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易文墨说。 “您应该知道:耍赖的后果很严重的。”羊角辫威胁道。 “有什么严重后果,你说说。”易文墨笑着问。 “这个……”羊角辫一时语塞,她还没想过,如何对付易文墨。 第945章 美女身边睡着狼 “嘻嘻……”易文墨开心地笑了。-..- “您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呀。”羊角辫恼羞成怒地说。 “我想请问你几件事。”易文墨幽幽地说。 “你问我什么?”羊角辫好奇地问。 “你还有个男同伙吧?”易文墨问。 “您,您怎么知道的?”羊角辫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赶忙改口道:“我是一个人干的。” “我再问你:你那个男同伙是你什么人?” “我说了,就我一个人。”羊角辫恼火地说。她觉得自己被姓易的拷问,有点颠倒黑白了。 “得了,你瞒不了我。如果你跟我说了实话,也许我还能帮帮你。”易文墨说。 “我要您帮什么?”羊角辫气急败坏地说。“您还是想想怎么收拾自己的烂摊子吧。” “我没烂摊子可收拾,倒是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u盘里的资料是怎么搞丢的。” “我资料没丢。”羊角辫鸭子死了嘴巴硬。 “我看是丢了,否则,不会给我发来一段假摄像。”易文墨揭穿道。 “您,您到底想跟我说什么?”羊角辫觉得易文墨的问话非常蹊跷,似乎有什么重大的秘密。 “我本来想告诉你:u盘里的资料到哪儿去了。但是,你死也不承认资料丢了。那么,我就爱莫能助了。”易文墨幽幽地说。 “您知道些什么?”羊角辫好奇地问。她也很想知道,u盘里的资料是怎么弄’丢的。 “你想知道吗?”易文墨问。 “我,我当然想知道。”羊角辫知道纸包不住火了,只好承认道:“u盘里的资料确实丢了。”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得告诉我一个事儿,这是交’换条件。”易文墨说。 接这个电话时,易文墨还没去上班。他对大丫二丫招招手,小声说:“你俩过来,听那偷’拍者说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事儿?”羊角辫问。 “我想知道:你偷’拍我的日期?”易文墨说。 “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老是纠缠这个日期。您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应该很有数嘛。”羊角辫感到非常奇怪,这个姓易的怎么老追问偷’拍的日期呢? “很简单呀,因为我经常住酒店呀,所以,搞不清楚你这是什么时候偷’拍的。”易文墨回答道。 “那我就告诉你:偷’拍的日期是十二月十六号。”羊角辫对这个日期记得非常清楚,因为,那一天是她母亲的生日。 易文墨捂住手机,对陆大丫说:“你听清楚了吧,十二月十六号,就是我俩到春’风酒店的日子。” 陆大丫点点头,说:“文墨,我已经辨别清楚那个穿短裤’衩的女’人就是我,你怎么还纠缠这个问题呀。” 易文墨小声说:“不是我纠缠这个问题,是要彻底打消你心里的疑问。” “我没疑问了嘛,还打消个啥?”陆大丫不满地说。 “大姐,姐夫是怕你心里还有问号,想彻底把这个事情划个句号。”陆二丫说。 “那天小曼来,指出我腰上的疤痕后,我就已经把这个问题划句号了。”陆大丫撇撇嘴。“文墨,你以为我是个小肚鸡’肠的女’人吗?” “不是。”易文墨笑笑。又拿起手机,对羊角辫说:“你那个同伙是个男人吧?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您,您打听我的**干吗?”羊角辫不满地说。 “呵呵,我没有窥私’欲’。不过,你告诉我,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易文墨说。 羊角辫心想:这个姓易的挺’好玩的,似乎喜欢跟人聊天,莫不是他想放长线钩大鱼,把自己交’给警方。 “你,你是想告发我吧?”羊角辫问。 “不,我目前还没想告发你。”易文墨说。“我只是想问清楚那男的和你是什么关系,然后,考虑需不需要告诉你一些事情。” “问清关系就这么重要吗?”羊角辫觉得易文墨没有恶意,对他有点不设防了。 “当然了。” “他是我男朋友。”羊角辫心想:就算告诉你了,又有什么关系,你既不知道我们的姓名,又不知道我们的长相。 “是你男朋友?”易文墨一惊。心想:妈的,这个男人真歹毒,竟然对女’朋友下手。 “是呀,我说的是实话。”羊角辫说。 “你,你俩谈了多长时间?”易文墨问。他突然有些同情这个女’人了,被男朋友“卖”了,却还蒙’在鼓里。 “半年吧。” “唉!你真可悲呀。”易文墨不禁哀叹道。 “您,您说我可悲,什么意思?”羊角辫觉得易文墨话中有话,她顿时产生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你呀,赶紧跟他吹了吧。”易文墨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把羊角辫当成了熟人朋友。 “你,你凭什么让我跟他吹?请说明理由。”羊角辫已经察觉到了,姓易的一定掌握了眯眯眼的劣迹。 “我给你听一段录音,你听好了。”易文墨说。 上次,眯眯眼跟易文墨通电话时,易文墨留了个心眼,全部录了音。 易文墨把录音完整地放了一遍。然后,他问羊角辫:“你听清楚了没有?” 羊角辫听完录音,一时惊呆了。“您,您再放一遍。” 易文墨又播放了一遍。 羊角辫喃喃地问:“这录音是哪儿来的?” 易文墨一笑,幽默地说:“美女’,我可不象你一样,会造个假录音给你听。我告诉你:前天,这个男人给我打电话,说了上面这一番话。我估计:这个男人就是你偷’拍的同伙。” “他真这么说了?”羊角辫仍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眯眯眼平时在她面前就象一只服服帖帖的小绵羊,怎么敢背着她,干出这种烂屁眼子的事情呢。 “他没说,难道我会帮他说。你u盘里没资料了,不就是铁证吗。”易文墨耻笑道:“看来,你被这个男人哄得团团转呀。” “他,他在我面前一直象小绵羊。”羊角辫说。 “应该是一只披着小绵羊皮的狼。”易文墨更正道。 “我不相信他能干出这种事情。”羊角辫一时不能接受眯眯眼的背叛。 “美女’,你醒醒吧。身旁睡了一只狼,还不该醒吗?”易文墨摇摇头,叹息道:“你偷’拍我,又伪造摄像,显得挺’聪明嘛,怎么连身边睡了一只狼都没察觉呢?” 第946章 眯眯眼不幸中计 羊角辫觉得自己好象被人猛扇了几个耳光,脸上火辣辣地烫,她匆匆挂了电话。-..- 寒冬的风刮过来,吹在羊角辫的脸上,钻进她的脖颈里,她觉得昏沉沉的大脑有些清醒了。 “妈的,眯眯眼真是一只狡猾的狼。”羊角辫恨恨地嘀咕道。她返回酒店,准备找眯眯眼算帐。快走到酒店时,她突然想:这件事眯眯眼一定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知道,既然他这么想,那就不必戳穿它。 羊角辫仔细回忆了一下,她终于想了起来。那天眯眯眼拿了几个熟菜,说要庆祝相识半周年。饭后,她觉得异常瞌睡,就睡着了,一连睡了十个小时。醒来时,她还对自己能睡这么长时间而感到奇怪。现在看来,自己这么瞌睡,一定是眯眯眼在酒里下了药’。趁自己睡得死,偷走了u盘。 好哇!眯眯眼这个卑鄙的家伙,竟然对我采取下三滥的手段。俗话说:你不仁,我不义,你有初一,我就有十五。 傍晚,眯眯眼接到了羊角辫的电话。 羊角辫温柔地说:“亲爱的,我做了几个菜,马上端来,咱俩好好喝一顿。” “你炒了菜?”眯眯眼非常高兴。因为,羊角辫对烹调很有研究,她炒的菜,可谓色’香味俱全。 “是啊,上次,你买了熟菜来,我理应回请你嘛。”羊角辫乐嗬嗬地说。 “那我就到你那儿去吃吧,免得你端来端去的。”眯眯眼说。 “我舍友没上班,在我这儿吃不方便。”羊角辫说。 “那我来帮你端。”眯眯眼屁颠颠地跑过去和羊角辫一起,端了四样菜过来。 “你还买了红酒呀。”眯眯眼喜滋滋地说。 “没酒,就没气氛嘛。”羊角辫说。 眯眯眼宿舍里只住着他一个人。 羊角辫斟了两杯酒,对眯眯眼说:“来,咱俩喝一个交’杯酒。” “交’杯酒是什么玩艺?”眯眯眼一头雾水。 “来,我教你…对,就这样。”羊角辫耐心地教着眯眯眼。 眯眯眼笨手笨脚地喝了交’杯酒,不解地问:“喝交’杯酒是什么意思呀?” “你连交’杯酒都不懂呀,真够笨的。我告诉你:交’杯酒就是婚礼上新婚夫妻喝的酒,不过,要用一根红丝线把两只酒杯系在一起。” “啊,原来是这个意思呀。那咱俩喝了交’杯酒,是不是就算夫妻了?”眯眯眼装傻。 “咱们这是玩游戏,纯粹好玩,嘿嘿……”羊角辫心想:你这种老公谁敢要呀,无才无财又无德,地道的“三无”男人。 “是挺’好玩的。”眯眯眼想:下回跟小丽吃饭时,也得喝交’杯酒。跟小丽喝,才是正二八经地喝交’杯酒。 俩人说着笑着,吃到中途时,羊角辫突然说:“巷子口有家卖烧饼的,我来时,人太多,现在可能人少了,你去买几块回来。” 眯眯眼讨好地答应道:“好罗,我马上去买。”说着,大步流星地跑了出去。 趁眯眯眼不在的当口,羊角辫把一包安眠药’粉末倒进眯眯眼的酒杯里。 哼!古人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眯眯眼买烧饼回来了,羊角辫举起酒杯说:“来,干完这最后一杯,咱们吃烧饼。” 饭还没吃完,眯眯眼就睡眼朦胧了。 羊角辫蹬了眯眯眼一脚,说:“饭都没吃完,打什么瞌睡呀。” “我昨晚打牌熬夜了,现在,好困呀。”眯眯眼说着,趴到了桌子上。 “快上床’去,不然,趴在这里睡着了,谁抱得动你呀。”羊角辫打了眯眯眼一下。 “好,你慢慢吃,我上床’去睡了。”眯眯眼艰难地站了起来,踉踉跄跄走到床’边,一头栽到了床’上。 羊角辫冷笑着说:“好好睡吧,祝愿你做个黄梁美梦。” “美…美梦……”眯眯眼含糊不清地嘀咕着,进入了梦乡。 羊角辫慢悠悠地吃着饭,边吃边冷冷地瞅着眯眯眼。 羊角辫吃完饭,开始在眯眯眼房子里翻了起来。她终于在写字台最下面一个抽’屉里,找到了那个u盘。 羊角辫打开电脑,把u盘插’进去,一看,果然是那个u盘。 羊角辫望着一眼熟睡的眯眯眼,自言自语道:“哼,今晚,我要让你知道老娘的厉害。” 羊角辫从挎包里拿一捆细绳子,走到床’边,她把眯眯眼象捆粽子一样,来了个五花’大绑。然后,打开电视机,悠闲地看起了电视。 半夜时分,眯眯眼睡醒了。他睁开眼睛,问:“我,我怎么手脚都不会动了。” “我把你捆起来了,当然动不了啦。”羊角辫搬了一个凳子,坐到床’边,她盯着眯眯眼幽幽地说。 “你,你干嘛要捆我。”眯眯眼问。 “因为你干了坏事,所以,要把你捆起来。”羊角辫严肃地说。 “我,我没干坏事呀。”眯眯眼彻底醒了,他抬头一看,自己被捆成了一个粽子。 “没干坏事?不会吧。”羊角辫冷笑了一声。“我看你是没睡醒吧,来,我帮你清醒一下。” 羊角辫说着,点燃了一根香烟,抽’了几口。然后,她扒干眯眯眼的上衣,让他的胸’膛坦露’出来。 “你,你要干嘛?”眯眯眼意识到大事不好,惊恐地问。 “我想让你醒醒酒。”说着,羊角辫把燃烧的香烟在眯眯眼胸’部烫了一下。” “妈呀!你,你想烧死我呀?”眯眯眼恐惧地叫嚷着。 “唉,这夜深人静的,你叫个啥。”羊角辫四处看看,见床’头放着两双脏袜子,便拿了过来,揉’成一团,猛地塞进眯眯眼的嘴里。 “妈呀……”眯眯眼扭着头,不想让羊角辫把臭袜子塞进嘴里。 羊角辫捏住眯眯眼的鼻子,没一会儿,眯眯眼的嘴巴就张开了。羊角辫趁势把臭袜子塞进他的嘴里。 “呜呜呜……”眯眯眼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声了。 羊角辫抽’一口烟,在眯眯眼胸’前烫一下,一连烫了七八下。 羊角辫见眯眯眼疼得面孔都扭曲了,便住了手。她把眯眯眼嘴里的臭袜子拉出来。 “妈呀,你,你饶了我吧……”眯眯眼哀求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烫你吗?”羊角辫问。 眯眯眼拼命地摇着头,说:“我,我不知道呀……” 第947章 喝了一杯醒酒汤 “你听好了,我烫你,是因为你对不起我。-..-”羊角辫恨恨地说。 “我,我没对不起你呀。”眯眯眼还想狡辩。 “是吗?看来,还烫得不过瘾。”羊角辫说着,又拿起臭袜子,要往眯眯眼的嘴里塞。 “别,别,我坦白。”眯眯眼赶紧讨饶。 “好,你说,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羊角辫厉声说。 “亲爱的,我酒喝多了,一下子想不起来,你提示一下吧。”眯眯眼心想:我做了两件对不起你的事情,但一件也不能承认呀。 “酒喝多了,那我给你醒醒酒。”羊角辫走到桌子旁,从地上端起一个杯子。 “这是什么东西?”眯眯眼疑惑’地问。 “我看你醉了,给你熬了点醒酒汤。”羊角辫幽幽地说。“来,我扶你半靠着喝。 羊角辫把眯眯眼扶了起来,说:“一口都喝下去,有点酸味。” 眯眯眼喝了酒,渴得不得了,又被羊角辫折磨了半天,早就口干舌燥了,他咕咚咕咚一口气把一杯醒酒汤都喝了下去。 “好喝吗?”羊角辫笑着问。 “好喝。不过,味道有点怪怪的。”眯眯眼疑惑’地问:“这是用什么东西熬的呀?” “你猜。”羊角辫说。 “好象有股子山楂味儿。”眯眯眼说。 “嗯,还有什么味儿?”羊角辫又问。 “还有一股子中药’味儿。”眯眯眼又说。 “你呀,一点都没猜对。”羊角辫咯咯笑了。 “亲爱的,你对我真好,我喝醉了,你还给我熬醒酒汤,太谢谢你了。”眯眯眼想用感情来软化羊角辫,没想到弄’巧成拙,反倒激’起了羊角辫的怒火。 “我对你好,但是,你是怎么对我的,竟然在背后对我下刀子。妈的,真是脚底长疮,头顶流脓的玩艺。”羊角辫斥责道。 “我,我没呀……”眯眯眼心虚地说。 “还嘴硬,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羊角辫说着,不由分说把臭袜子又塞进眯眯眼的嘴里。 “呜呜呜……”眯眯眼怪叫起来。 羊角辫又点燃一根烟,她慢悠悠地吸了几口,对眯眯眼说:“你呀,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一直戴着假面具,把我骗得好苦呀。不瞒你说,刚才你喝的不是什么醒酒汤,而是我撒的尿’。” 眯眯眼一听,刚才自己喝的是尿’,不禁一阵恶心。他噢噢地想吐,可刚出喉咙,又被臭袜子挡回去了。那滋味呀,恨不得一头栽到汽车轮子下面。 羊角辫见眯眯眼想吐又吐不出来,有些不忍心了,便把臭袜子从眯眯眼嘴里拔了出来。这一下,象拧开了水龙头。 眯眯眼狂吐起来,吐得天昏地暗,把胆汁都吐出来了。 等眯眯眼吐完了,羊角辫问:“吐完了,该开口坦白了吧?” “我的妈呀,今晚,我要死在你的手里了。”眯眯眼哀叹道。 “死不了,不过,你得受活罪。”羊角辫恶狠狠地说。 “你烫我,灌我尿’,还想让我受什么罪?”眯眯眼惊恐地问。 “我要把你阉了!”羊角辫从挎包里摸’出一把锋利的剪子,咔嚓咔嚓试了试,阴’阴’地说。 “妈呀,那可使不得呀,你饶了我吧……”眯眯眼痛哭流涕地哀求道。 “我也想饶了你,但你不说实话,我也没办法。”羊角辫轻蔑地瞅着眯眯眼,心想:这种软蛋男人真让人瞧不起。 “我,我说实话,我全说了。”眯眯眼真吓坏了,他知道:羊角辫这个女’人啥事都干得出来。 羊角辫拉开眯眯眼的裤’裆拉链,一把拽出了那玩艺。 眯眯眼浑身哆嗦着,声泪俱下地说:“我,我全说了…我和旧情人死灰复燃了…我偷了你的u盘……” 羊角辫一楞,她只知道眯眯眼偷了u盘,没想到他竟然还脚踏两只船。 “你旧情人是谁?”羊角辫愤愤地问。 “是,是小丽。” “你有她的照片吗?”羊角辫忌妒地问。 “有,就在抽’屉里。” 羊角辫拉开桌子抽’屉,一翻就找到了小丽的照片。她把照片拿到眼睛皮子底下仔细一看,不禁笑了起来。 “哼,我还以为你找了个大美女’呢,想不到是个丑女’人。看来,你的口味很重呀。”羊角辫往照片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使劲丢到地上,用脚跺了几下。 “她的电话号码是多少?”羊角辫瞪着眼睛问。 “你,你想跟她说什么?”眯眯眼担心羊角辫会骂小丽。 “我跟她能有什么话说。”羊角辫不屑地说。 “那,那你要她的手机号码干嘛?”眯眯眼不解地问。 “我想给她发几张照片。” “发什么照片?”眯眯眼知道坏事了,羊角辫肯定没安好心。 “发什么照片,你等会儿自然就知道了。”羊角辫冷笑着说。 “你放过她吧。”眯眯眼请求道。 羊角辫从眯眯眼身上,搜出了他的手机,一下子就翻到了小丽的号码。她冷笑着说:“我不要她的电话号码了,就用你的手机拍。” 羊角辫扒下眯眯眼的裤’子,拍了一张照片,传给了小丽。 没一会儿,小丽的电话就到了。 “亲,你发的是什么照片呀?”小丽疑惑’地问。 羊角辫幽幽地回答:“拍的是你旧男友的****嘛,难道你不认识?” “你,你是谁?”小丽一听是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她的第一预感就是:遇到那个母夜叉了。 “我是谁,他没对你说过?”羊角辫笑着问。 “我不认识你。”小丽知道:眯眯眼和她的事情暴露’了。 “我也不认识你,不过,我认识它。”说着,羊角辫又用手揪着眯眯眼的那玩艺,拍了一张照片发了过去。 羊角辫随后发了一条信息:“他是被我玩过的男人,你捡了我的二手货。” 小丽没回复。 羊角辫又发了一条信息:“我要跟他那个了,你来不来参观,免费哟。” 小丽还是没有回复。 羊角辫又发了第三条信息:“我已经怀了他的小孩。” 小丽关机了。 “亲,你的小丽跟你一样,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嘛,你俩正好一对。”羊角辫嘻笑着说。 “你,你把我害死了,你把我俩拆散了……”眯眯眼呜呜地哭了起来。 第948章 两只船都踏翻了 “你脚踏两只船,没哪个女’人会喜欢你。等我把你这玩艺剪掉了,你也不需要女’人了。”羊角辫用手提着眯眯眼的那玩艺抖了抖。 “我,我已经坦白了,你就饶了我吧。”眯眯眼绝望地狂叫道。 “你再叫。”羊角辫把臭袜子在眯眯眼的眼前晃了晃。“我问你,为什么要偷u盘,是不是想一个人独吞二十万?” 眯眯眼心想:我若是说了实话,羊角辫会更加愤怒,说不定一气之下,真把我那玩艺剪了。于是,他撒了个谎。“我,我是怕你心太善,不忍心敲诈他,所以,就想亲自跟姓易的谈判,等把钱拿到手了,再跟你说。” “照你这么说,并没打算独吞二十万了?” “没,我怎么会独吞呢。”眯眯眼竭力装出一副诚恳的模样。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就亲自找姓易的去要钱吧。钱要来了,咱俩一人十万。”羊角辫心想:既然你这么说,不妨顺水推舟,就让你去操’这个心,淘这个神吧,我落个清闲。 “好,我保证把这个事儿办好。”眯眯眼露’出乖巧听话的模样。“亲爱的,你快给我松绑吧,我要撒尿’了。” 羊角辫给眯眯眼松了绑,然后,拎起小挎包,说:“今天我饶了你,别忘了你说过的话,要是敢再耍花’招,你就死定了。” “我,我再也不敢了。”眯眯眼点头哈腰地说。 羊角辫前脚走,眯眯眼后脚就给小丽打电话。 “小丽,是我。” “你找我干什么?”小丽冷冷地问。 “刚才,那个母老虎发现我俩的关系,她把我捆了起来,没办法,只好……”眯眯眼尴尬地说。 “只好把我出卖了,对吗?” “也不是出卖,只是承认了我俩的关系。”眯眯眼辩解道。 “****是怎么一回事?”小丽冷冷地问。 “是她强行把我的裤’子扒下来了。” “一个大男人被女’人扒了裤’子,你还有脸说。”小丽用轻蔑的语气说。 “小丽,她在我酒里下了迷’药’,趁我昏睡的时候,用绳子把我捆了起来。那个女’人太歹毒了。”眯眯眼解释道。 “你中了一个女’人的计,还有脸说吗。”小丽对眯眯眼太失望了。与其找这样没种气的男人,不如自己一个人生活。现在,她对眯眯眼产生了一种厌恶感。 “小丽,我的心肠太软了,没想到她会这么歹毒。”眯眯眼还想挽回和小丽的感情。 “我没时间多跟你罗嗦,算我瞎了眼,把初夜给了你这样的男人,我认了。咱俩该结束了,我希望你不要再打扰我了,再见!”小丽说。 “小丽,你听我解释。”眯眯眼还不死心,他想:小丽把初夜都献给自己了,不可能这么绝情。 小丽挂断了电话。 眯眯眼一遍又一遍地拨打小丽的电话,但小丽就是不接,最后,干脆关了机。 眯眯眼跑到小丽家,他一遍又一遍地敲门’。 敲门’声惊动了街坊邻居,有人报了警。 警察把眯眯眼带回派出所,审查了一番,又教训了一顿。 眯眯眼气得一夜没睡着,天亮了,他突然想:抓紧时间找姓易的要二十万,然后,携款到外地去,让羊角辫永远也找不到自己。这二十万是不义之财,羊角辫不敢报警,再说了,自己也没给羊角辫写东西。 眯眯眼给易文墨打电话。 “姓易的,你找那女’的核实过了吧?”眯眯眼问。 “核实过了。”易文墨回答。 “我说的没错吧,她手里没有你住宿酒店的摄像资料吧?”眯眯眼又问。 “有哇,她又给我发过来一份。”易文墨心想:我已经给你点了“眼药’”,不知那女’人找你算帐没有。 “她发过来的摄像你仔细看了没有?”眯眯眼问。 “仔细看过了。” “你没看出破绽吗?”眯眯眼觉得很奇怪。按说,一看就知道是假的嘛。 “没有哇。”易文墨心想:我泡死你。 “哎呀,你仔细看看就知道了,她给你的摄像是假的,是我和她现拍的。”眯眯眼实在难以理解,这么假的东西,一眼就能看出破绽的东西,这个姓易怎么就视而不见呢? “什么现拍不现拍的,我听不懂。”易文墨装傻。 “你再仔细看看,那男的不是你呀,难道你真的没看出来?”眯眯眼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我仔细看了十遍,觉得没错。那男的就是我,女’的就是她。”易文墨把演话剧的天分都使了出来,演得活灵活现。 眯眯眼突然发觉有点不对头,心想:原来你是想两头骗呀。在羊角辫那边,你说是假摄像资料,不会给钱。在我这边,你又不承认是唯一拥有摄像资料者,还是不给钱。 眯眯眼又一想:如果姓易的来这一手,他就得不到原版的摄像呀。拿不到原版的摄像资料,这意味着资料有可能传播开去。 “姓易的,你的意思是:不准备要这个资料了?”眯眯眼凶巴巴地问。 “我没说不想要嘛。”易文墨说。 “我就问你一句:还想不想要那个摄像资料。如果你不要了,那我就把它卖给需要它的人了。”眯眯眼警告道。 “谁说不想要了,我好象没说这个话吧。” “那就好。下面咱俩商量一下交’货的时间地点吧。”眯眯眼想赶紧把钱拿到手,这样,他就可以跑路了。 “你提个方案。”易文墨说。 “好,我想一下,再跟你联系。”眯眯眼心想:我得想个交’易的万全之策。 眯眯眼是个谨慎的人,他有两怕:一怕易文墨带了人,而他呢,只有一个人。二怕易文墨报了警。 眯眯眼想了一天,终于想出了一个交’易的万全之策。 眯眯眼给易文墨打电话。“姓易的,你明天晚上七点钟,站在人民公园门’口的石狮旁边,会有一辆小车停在你面前,司机会问你:姓易吗?你答应一声,上这个车就行了。司机会把你拉到接头地点。” “晚上交’易不安全,我不同意。”易文墨说。 “你不同意。那好,我把摄像资料交’给公安部门’,到那时,有你后悔的。”眯眯眼威胁道。 第949章 穿短裤衩的女人 易文墨呵呵一笑,说:“交’易方式可以按你说的办,但交’易时间必然安排在白天。-..-你不干,想把资料交’给谁,就交’给谁吧,我不在乎。” “你真不在乎?”眯眯眼有些奇怪。心想:你搞外遇,难道就不怕传出去了?现在你装作不在乎,说明你很在乎。想到这儿,眯眯眼威胁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你等着警察来找你吧。” “我说了,你想交’给谁,就交’给谁吧。至于警察,我想是不会来找我的。兄弟,说话有点水平好不好,我住酒店,又不是没交’钱,警察找我干吗?”易文墨嘻嘻笑了。 “你住酒店虽然交’了钱,但是,别忘了,你是跟一个女’人住酒店。”眯眯眼想点易文墨的筋。 “酒店不能住女’人吗?不能男女’合住吗?”易文墨问。 “我想提醒你一句:那个女’人是你老婆吗?”眯眯眼心想:你这个家伙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厉害关系。等你东窗事发了,家里乱’成一锅粥,单位闹得一团糟,你就知道后悔了。 “哈哈,这个女’人是谁,我不会告诉你。”易文墨乐了。 “你当然不会告诉我,不过,到时候你老婆知道了,会让你交’出这个女’人的。”眯眯眼恶狠狠地说。 “我老婆已经知道了。”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你,你说什么…你,你老婆已经知道了。”眯眯眼惊得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如果这个姓易的搞外遇,已经被他老婆抓住了,那么,他这个摄像资料就没有什么价值了。 “是啊,她知道我跟一位同事在酒店里整理公司的资料。”易文墨还想多耍一下偷’拍者。 “你老婆不知道你俩在一起过了夜吧?”眯眯眼又提起精’神来了,因为,这个姓易只让老婆知道他整理资料,却隐瞒了他俩睡觉的情况。 “我没跟那个女’人过夜呀,确切地说,是跟一个女’人熬夜整理资料。”易文墨强调道。 “摄像里那个女’人只穿着一条花’短裤’衩,嘻嘻,难道贵公司整理资料时,只能穿短裤’衩,哈哈……”眯眯眼又得意起来。 “整理了一夜资料,在酒店里洗个澡,应该很正常嘛。”易文墨说。 “当然很正常了,太正常了。不过,这个摄像如果被你老婆看见了,不知道她认为正不正常。”眯眯眼阴’阳怪气地说。 “既然你要把资料交’给警察,那就交’吧,还跟我罗嗦什么呢?”易文墨问。 “姓易的,你别不识好歹。咱俩都是男人,所以,我理解你。哪个男人不想偷惺呢?偶尔偷点惺,不为过。如果我把这个东西交’给警方,肯定会闹得水响。紧接着,你单位你老婆都会知道。我奉劝你:何必要搞到那一步呢。俗话说:花’钱消灾。二十万对于你来说,也就小菜一喋嘛。”眯眯眼规劝道。 “唉,我是工薪阶层,没这么多钱呀。”易文墨叫穷。 “那你能掏出多少钱?”眯眯眼想:也不能把他逼’急了,否则,恐怕一分钱也拿不到。 “我说了,你肯定不干。”易文墨说。 “你说吧,我看行不行。做交’易嘛,不能不让人还价,对吧?”眯眯眼装出一副通情达理的模样。 “你要让我说,那就一万元。”易文墨说。 “你,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呀。我让你还价,你竟然耍我,好,那我就真的不客气了。”眯眯眼气得肚皮都快炸了。 “我不是耍你,确实只出得起一万元。”易文墨故作诚恳地说。 眯眯眼感觉有些不妙了,绝望就象一座大山向他袭来,他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突然,他的脑海里闪过一道亮光。 “姓易的,我可以给你透露’一点,u盘里还有一些新内容。”眯眯眼说。 “新内容?”易文墨一惊。“什么内容?发过来给我看看。” 眯眯眼听出易文墨语气中的焦急,不免有些得意了。他想:就凭我这一招,非让你乖乖就范。 “这个就不好发给你了,你要想看,就拿钱来吧。”眯眯眼慢悠悠地说。 易文墨想:u盘里有新内容,不会是他和大丫那个的情景被拍了吧?又一想,应该不会呀,一来房间只开了小灯,光线暗得很。二来摄像镜头没对着床’。 易文墨觉得:不算怎么说,得看看新内容。 “我不看内容,怎么跟你开价呢?”易文墨说。 “这样吧,我也不跟你狮子大开口了,就八万元吧,这个价是最低价了。”眯眯眼说。 易文墨转念一想:行!先答应下来再说。 “好吧。”易文墨答应了。 眯眯眼一阵惊喜,心想:终于转危为安了,差一点就功亏一篑,弄’得竹蓝打水一场空。“那就这么定下来了。时间嘛,就明天下午三点钟吧。” “好,一言为定。”易文墨说。 挂了电话,易文墨立即给陈侦探打了电话。 “老哥,我是易老弟,好久没见面了。” “是老弟呀,唉,你忙,我也忙,见面少是必然的。”陈侦探说。 “我又遇到搔头的事儿了,想跟你讨教一下。你看,今天中午有没有时间,咱俩在一起吃个饭。”易文墨说。 “好呀,你请客,我白吃。”陈侦探笑嘻嘻地说。 “老哥,你想到哪儿吃?想吃啥?我慰劳一下你。”易文墨也笑嗬嗬地说。易文墨觉得跟陈侦探在一起,说话比较随便,陈侦探是个非常直爽的人,有啥说啥。 “老弟,听说城南开了一家川菜馆,叫一品鲜,那儿的菜肴物美价廉,咱俩就到那儿去吃吧。”陈侦探说。 “地点在哪儿?”易文墨问。 “老弟,你十一点半下班时,就在学校门’口等我,我骑摩托车来带你去。”陈侦探说。“不瞒老弟,好长时间没吃到正宗川菜了,真有点馋了。” “好的。老哥,川菜我也喜欢吃,看来,咱俩很对胃口嘛。”易文墨笑着说。 “中午不见不散,现在,我正忙着盯梢呢。”陈侦探说完就挂了电话。 打完电话,易文墨感到一身轻,有陈侦探帮忙,就能轻松搞定偷’拍者了。 第950章 请侦探朋友私了 中午十一点半钟,易文墨准时到了校门’口。。 一看,陈侦探已经候在那儿了。 “老哥,让你久等了吧。”易文墨趋步向前。 “我也刚到。”陈侦探说:“快上车吧。” 易文墨没坐过摩托,他战战兢兢地问:“安全吧?” “你坐我的车,绝对安全。”陈侦探说完,递给易文墨一个头盔,说:“把这个戴上。” 易文墨戴上头盔,小心翼翼跨上后座。说:“走吧。” “老弟,你抱住我的腰,这样稳当些。”陈侦探笑着说。“记住:抱紧了。” 易文墨抱紧陈侦探的腰,把脸紧紧贴在陈侦探的后背上。摩托一驶上马路,易文墨就觉得有点头晕目眩了,于是,他赶紧闭上了眼睛。 大约驶了二十分钟,易文墨感觉摩托减速了。 “到了。”陈侦探说。 易文墨睁开眼睛,四处看了看,惊奇地叫道:“真快,怎么一会儿就跑到这里来了。” “中午人少车少,我开了一百三十码,能不快吗。”陈侦探笑着说。 易文墨一看,这家饭店的门’脸古色’古香,一股雅气扑面而来。 易文墨要了一个雅座。他把菜谱推给陈侦探,说:“你点吧。” 陈侦探没客气,拿起菜谱,点了二道菜。然后,又把菜谱推给易文墨。“我点了两道自己喜欢吃的,你再点两道就够了。” 易文墨说:“你点的我也喜欢吃,还是你点吧。我一翻菜谱就发毛’,不知道该点什么好。” 陈侦探见易文墨这么说,笑了笑,又把菜谱拉到自己面前,利落地点了两道菜。 “老哥,你喝点什么?”易文墨问。 “骑摩托,酒就免了,就来几瓶饮料吧。”陈侦探说。 易文墨点了饮料,又点了两道小吃。 菜很快就上来了。 易文墨问:“老哥,嫂子最近身体好点了吧?” “好多了。上个月,你托人给她买的中药’,吃了很见效。”陈侦探感激’地说:“老弟这么忙,还让你操’她的心。” “我有个朋友在药’材公司,以后买药’的事儿,就交’给我。我呢,一个电话打过去就搞定了。”易文墨说。 “药’钱你也不要,让我以后怎么开口找你买药’呀。”陈侦探说。 “我找你办事也不少哇,不也没给你钱吗?再说了,我现在条件好,你就不同了,嫂子生病,小孩上学,全靠你一个人打拼。”易文墨说着,从挎包里拿出一个鼓鼓的大信封,说:“听说你女’儿运动会得了短跑冠军,你把这点钱拿去,给她买一套运动服和一双跑鞋,另外,平常生活开好点,小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况且,你女’儿运动量大,更得吃好点。” “这是多少钱?”陈侦探没客气,他接过信封,掂了掂说:“有两万元吧?” 易文墨笑笑,说:“不愧是干侦探的,连钱都掂得这么精’。” “老弟,总让你补贴,我真不好意思呀。”陈侦探感激’地说。 “老哥,你在度难关,挺’过去就好了。等嫂子身体好了,我给她找一份轻松点的工作,这样,你的日子慢慢就过好了。”易文墨说。 “你到学校给她找工作?”陈侦探问。 “学校没嫂子干的,就是有,也是临时工,全是体力活。我妹妹在一家大公司当总经理,她那儿工作岗位多,好安排。”易文墨说。“嫂子只要身体好了,工作的事儿就包在我的身上。” “唉,多亏了老弟呀。不然,我日子难过多了。” “老哥,人嘛,互相帮帮总是有的,况且,我也没少找你的麻烦呀。今天,不又找来了。” “老弟,遇到什么事情了?”陈侦探问。 易文墨把偷’拍事件一五一十告诉了陈侦探。 陈侦探听了,问:“你想怎么解决这个事情?是想公了,还是想私’了?” 易文墨问:“你看呢?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陈侦探说:“这两个偷’拍的人,已经涉嫌敲诈,触犯了刑律。如果公了,就报警,让警方去抓人。如果私’了,我就冒充你去谈判,把u盘拿回来,钱是一分不必给了,适当教训一下这个小子。你看,这样处理行不行?” “这两个家伙虽然可恶,但毕竟没造成什么恶果,所以,我想放他俩一马。还是私’了吧,一是拿回u盘,二是搞清这两个人的姓名,三是适当教训一下这个男的,他曾经羞辱了大丫,我对他有点气恼。”易文墨说。 “我知道了,那明天下午三点钟,由我去接头。你得把你的手机给我,不然,没法与他取得联系。”陈侦探说。 “好的。明天中午,咱俩还是在一起吃个饭,然后,你去接头。”易文墨说。 “明天中午我请客。”陈侦探说。 “我请你办事,你反倒请我客,有这个理吗?再说了,你和我,谁跟谁呀。”易文墨说。 “好,你想请,我巴不得呢。”陈侦探笑了笑。 “唉,老哥,你说我倒不倒霉,怎么净碰上这种麻烦事儿呀。”易文墨叹息道。 “老弟,小事一桩,不必太在乎。”陈侦探安慰道。 “幸亏我把电视机挪了个方向,也幸亏大丫把围巾搭在电视机上,否则,出大丑了。”易文墨庆幸地说。 “老弟,更庆幸的是你没搞外遇,不然,就不是出点丑的问题了,真会惹上天大的麻烦。”陈侦探说。 “是啊,看来还是不能干坏事啊。”易文墨感触地说。 “老弟,你毕竟是官场上的人,在外面住饭店要留个心眼,避免被人家监听摄像了。我告诉你,可以购买一个探测仪,随身携带,住饭店时,拿出来测一测。”陈侦探建议道。 “还有这种玩艺儿?”易文墨感兴趣地问。 “你看,就是这个玩艺儿。”陈侦探从怀里掏出一个小仪器,递给易文墨。 易文墨接过来一看,探测仪只有巴掌大一点,就象一个手机。 “管用吗?”易文墨似乎有点不相信。 “当然管用了,它是搞我们这一行的必备品。”陈侦探说。“来,我教你用用,如果你喜欢,我马上就帮你去买一个。” “不贵吧?”易文墨问。 “比那二十万的勒索费便宜多了,就一个手机的价钱。”陈侦探回答。 第951章 和敲诈嫌犯接头 “贵倒是不贵,不过,我要这个玩艺没多大用处,酒店嘛,还是少住为佳。古话说得好:乐极生悲。这次的偷’拍事件就应验这个古话。我和老婆本想到酒店去潇洒一下,却惹来这个麻烦。”易文墨感慨地说。 “随你,什么时候想要探测仪,就跟我说一声,我对这个玩艺有点研究。”陈侦探说。 “那是,你是内行。想当初,你半夜潜到我家,在我皮鞋后跟上安装了一个发射’装置,差点就让我栽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老弟,你是我的克星呀。我也算是神探了,出道这么多年,就栽在你一个人手里,哈哈……” “老哥,说到底,我俩还是有缘份呀。”易文墨嘻嘻一笑。“我要没你这个朋友,好多难题都解不开呀。” “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明天把摄像里穿的那套衣服带来,我得穿上你的衣服,不然,很容易露’馅。” “行,好在咱俩身材差不多,容易蒙’混’。”易文墨说。 第二天中午,易文墨和陈侦探又在一起吃了午饭,饭后,俩人说了一会儿话。 陈侦探看看手表,二点半钟了。他说:“我把你的衣裳换上,该出发了。” 易文墨的衣服穿在陈侦探的身上,就象是定做的一样,不能再合适了。 “哈哈,什么叫缘份,这就叫缘份呀。”易文墨大惊小怪地说。 “老弟,你可能还没观察到吧,你嫂子和弟妹的身材也很相象哟,依我的眼光,她俩的衣服也互相合身。”陈侦探说。 “是吗?这一点我倒没注意到。行,下回咱俩家一起聚会时,让她俩换着穿衣服,看你的眼光准不准。”易文墨说。 “不用试,肯定行,我这眼睛呀,毒得很。”陈侦探自鸣得意地说。 “老哥,我的眼睛就不行。见过人老也记不住长相和姓名。”易文墨疑惑’地问:“这是不是天生的呀。” “眼睛毒不毒,既有天生的,也有后天训练的。干我们这一行,就得训练。看人,看东西,都要过目不忘。”陈侦探说。 “我要有你这个眼光就好了。”易文墨羡慕地说。 “怎么,你也想当侦探呀?” “侦探我倒不想当,没这个胆,也没这个能耐。”易文墨吐吐舌头。 “那是,干我们这一行,一是要有胆量,二是要会武功,三是要脑子好。否则,当不了好侦探。”陈侦探说。 “那是,一行有一行的素质要求。”易文墨赞同道。 陈侦探出发了,他对易文墨说:“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眯眯眼精’心策划了这场交’易。 下午二点半钟左右,他在巷子口,找了一个半熟的黑车司机。这个黑车司机长着一对大耳朵。眯眯眼给他起了个绰号:招风耳。 眯眯眼对招风耳说:“你帮我出一次车,两个小时左右,我给你五百元钱。” 招风耳大喜过望,心想:今天简直中了头彩,送来这么一笔大生意。“你,你不会是让我帮你抢银行吧?” “嘘,抢银行我能用你这个破车,跑又跑不快,还不防弹。”眯眯眼不屑一顾地说。 “不,不会是抢富婆吧?”招风耳继续开玩笑。 “富婆还用我抢?就凭我这帅哥的模样,哪个富婆不乖乖给我银子花’。”眯眯眼得意地说。 “难道你被富婆包养了?”招风耳不禁肃然起敬。 眯眯眼不置可否地嗯啊了两声,心想:在这些人眼睛里,被富婆包养竟然成了一件荣耀之事了。 眯眯眼说:“我跟一位朋友玩一场游戏,你呢,按我说的办……” 眯眯眼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最后说:“五百元钱,我马上付给你。”说着,他把钱塞到招风耳的手中。 招风耳听了眯眯眼的一番话,有点害怕了,他胆怯地问:“你,你不会是干什么坏事吧?我可不想沾了火星。” “就让你接个人,能办什么坏事。”眯眯眼不高兴地说。 “你让我干的事情,有点象侦探小说里的情节,我真的有点害怕。”招风耳把五百元钱退给眯眯眼,说:“您还是另请他人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不敢干违法的事情。”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没让你干违法的事情呀。我说了,就是跟朋友玩一场游戏,谁输了,就给对方一万元奖赏。”眯眯眼解释道。 “真的吗?你不会骗我吧。”招风耳还是有点不放心。 “你看我是干什么的,是保安,保安就是维护社会治安的,你说:我能干违法的事情吗?”眯眯眼竭力打消招风耳的顾虑。 招风耳听眯眯眼这么一说,心想:也是,一个保安怎么会干坏事呢。 招风耳总觉得有点悬乎,但是,五百元钱的诱’惑’太大了。平常,他两个小时最多只能挣三四十元钱,现在,竟然翻了十几番。 招风耳决定冒一次险。 三点钟,招风耳把车子开到人民公园门’口,一看,左边石狮子旁边果然站着一位男子。 招风耳把车子开了过去,他摇下车窗问:“您姓易吧?” 陈侦探点点头,回答道:“是。” “上车吧。”招风耳说。 陈侦探上了车的后座。 招风耳慢慢启动了车子。 “我们到哪儿去?”陈侦探问招风耳。 “我也不知道。”招风耳回答。 “你也不知道?难道咱俩满大街瞎转悠。”陈侦探好奇地问。 “嘻嘻,你还真说对了。租车的人就是让我满大街转悠。”招风耳说。 招风耳开着车,不紧不慢地在大街上逛着。边逛,边从后视镜里,察看有没有人在后面跟踪。 招风耳整整转悠了一个多小时,没看到有跟踪的。于是,他掏出手机给眯眯眼打电话,按照约定的暗号,对眯眯眼说:“一切照旧。” “好,那你就把车开到清江公园大门’口吧。”眯眯眼说。 招风耳把车子开到清江公园门’口,对陈侦探说:“你就在这儿下车吧。” 陈侦探心想:这家伙还挺’狡猾的,知道防跟踪。 陈侦探下了车,站在公园门’口,东张西望了一番,没见到来接头的人。 其实,眯眯眼早就到了清江公园,他躲在一棵大树后,朝公园门’口张望着。他见陈侦探下了车。便仔细看了看,没错,他身上穿的衣服,跟摄像上那男人穿的一模一样。 第952章 屁股挨了三十鞭 眯眯眼掏出手机,给易文墨打电话。 眯眯眼看到,那男人接了电话。 “喂,你是姓易的吧?”眯眯眼问。 “对。”陈侦探知道,自己应该尽量少说话,因为,他的口音和易文墨区别较大。 “钱带来了吗?”眯眯眼又问。 “带了。”陈侦探回答。 虽然只有简单的几句对答,但还是让眯眯眼产生了怀疑。 “你是姓易的吗?怎么口音不对头。”眯眯眼问。 “我感冒了。”陈侦探回答。他敏感地断定,那个家伙就在不远处,而且,正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于是,陈侦探大声咳嗽了几声,又掏出面巾纸,使劲捏了捏鼻子,表示自己真的感冒了。 陈侦探的这些举动都落入眯眯眼的眼中,他彻底放心了。 眯眯眼从树后走了出来,慢慢靠近陈侦探。 陈侦探早就发现了眯眯眼,他故意装作没看见。 “你,姓易吧?”眯眯眼走到离陈侦探三四米远时,就停下了脚步。 “是。”陈侦探戴着大墨镜,帽子又压得很低,眯眯眼看不出来,他跟摄像里的男人象不象。 “你把墨镜取下来。”眯眯眼说。 还没等眯眯眼反应过来,陈侦探一个箭步冲了过去,腿’一扫,就把眯眯眼拌倒在地。 “你,你是谁?”眯眯眼知道大事不妙,但已经晚了。 陈侦探反扭过眯眯眼的双手,用手铐把他铐了起来。 “别吭声。吭声,我废了你。”陈侦探把眯眯眼拖进树丛中。 “你,你是黑社会吧?”眯眯眼知道自己栽了。 “u盘放在哪儿?”陈侦探问。 “在,在口袋里。”眯眯眼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时候,只能乖乖的听话,才能少受皮肉’之苦。 陈侦探从眯眯眼口袋里掏出u盘,在眯眯眼的眼前晃了晃问:“是它吗?” 眯眯眼老实地回答:“是,就是它。” 陈侦探掏出一个小本本问:“你叫什么名子?身份证号码?在哪儿工作?” 眯眯眼老老实实说了。 陈侦探拿出借来的警务通,查了一下,发现眯眯眼说的是实话。 “还有一个同伙叫什么?”陈侦探问。 眯眯眼毫不迟疑地把羊角辫供了出来。 陈侦探又拿出一个小录音机说:“你到偷’拍的前后过程说一遍。” “您要录音?”眯眯眼有些紧张了。“您要把我送进监狱吗?” “不,我只是要留个证据。除了u盘,还要找那女’人拿针孔摄像机,当然,也得要有证言。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俩不横生枝节,我们就不会追究你俩了。如果我们想追究,早就报警了。”陈侦探说。 眯眯眼放心了,他一五一十地把偷’拍的过程说了一遍。 陈侦探问完了,也录完了,对眯眯眼说:“你这是涉嫌敲诈,是一种严重的犯罪行为,你懂不懂?” “我懂,我就是想要点钱,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干这种事儿了。”眯眯眼哀求道。 “我告诉你:算你运气好,我朋友易先生不想把你送进监狱,不过,因为你羞辱了他老婆,所以,你得受点处罚。”陈侦探说。“你可以选择,是进监狱,还是受处罚。” “请问:是什么处罚?”眯眯眼心惊胆战地问。 “用皮带抽’你三十鞭子。”陈侦探说。 “抽’,抽’哪儿?”眯眯眼觉得自己太倒霉了,忙了半天,不但没得到一分钱,还要挨三十鞭子。 “抽’屁股。”陈侦探回答。 “能,能不能少抽’几鞭子。”眯眯眼开始讨价还价。眯眯眼想:挨几鞭子也就是皮肉’之苦,但坐牢就完蛋了。 “少抽’?我告诉你:三十鞭子够便宜你了。” “那我求您抽’轻点,好不好?”眯眯眼带着哭腔说。 “我老实告诉你:三十鞭子一抽’,你得躺在床’上十天。不过,抽’完了,我可以给你抹点药’。” “你,你就放过我吧,我也是可怜人呀。”眯眯眼可怜兮兮地说。 “象你这种人呀,抓住是死的,放了是活的。你害人时,想过别人的感受吗?”陈侦探说。“不过,你们这一次偷’拍,运气确实不好,我向你透露’一点:你们拍是易先生和他老婆。” “真的?!”眯眯眼大吃一惊,瞪大了双眼。 “当然是真的,他夫妻俩想潇洒一下,就到酒店住了一晚上。”陈侦探说。 “哎呀,我的运气真背呀。”眯眯眼哀叹道。“我偷鸡’不成蚀把米呀……” “你想好了没有?”陈侦探问。 “我,我想好了,你能不能少抽’几下,反正你朋友也看不到。”眯眯眼还想讨价还价。 “你呀,光挨几下抽’,够走运的了。”陈侦探说着,从挎包里拿出一团抹布,对眯眯眼说:“把嘴巴张开,堵上嘴,免得鬼哭狼嚎,招惹人来看热闹。” “能不能别塞。”眯眯眼见抹布有点脏,不太愿意塞住嘴巴。 “老实张嘴吧,听话点,少吃亏。”陈侦探警告道。 眯眯眼无计可施了,只好张开嘴巴,让陈侦探塞住自己的嘴巴。 陈侦探解开眯眯眼的裤’带,把他按倒在地,再把裤’子往下一拉。 “呜呜呜……”皮带还没沾上眯眯眼的屁股,他就翱起来。 陈侦探用一只脚踩住眯眯眼的腰,解下自己的皮带,开始抽’打起来。 “123……”陈侦探累得气喘吁吁,总算抽’完了三十下。 眯眯眼的屁股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他已经没劲嚎叫了,只是大喘着气。 陈侦探拿手机给眯眯眼的屁股拍了张照片,好拿回去给易文墨观赏。然后,他又从挎包里取出一瓶药’,给眯眯眼抹了一下。 陈侦探打开手铐,丢给眯眯眼一千元钱和一瓶药’,说:“这个钱是你不能上班的伙食费,这个药’每天擦两遍,十天左右就会好了。你歇一下就回家躺着吧。” 陈侦探拍拍眯眯眼的脸,说:“我希望不要再看到你了,知道我这话的意思吧?” 眯眯眼疼得呲牙咧嘴,他连连点头。 陈侦探扬长而去。 眯眯眼在地上躺了一个多时辰,才慢慢缓过劲来。他挣扎了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心想:妈的,抽’屁股这么厉害呀。 第953章 羊角辫想开溜了 眯眯眼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一上车,他就趴在了后排座位上。。 司机疑惑’地问:“先生,您没事吧?” “我没事,痔疮犯了,小毛’病。”眯眯眼痛苦异常地说。 “要不要到医院去?”司机问。 “不,我家里有药’。”眯眯眼咬着牙齿说。 眯眯眼一到家,趴在床’上给羊角辫打电话。 “我被整惨了,现在,只有半条命了。”眯眯眼说。 羊角辫一听,知道出事了。她慌忙问:“钱要到没有?” “还钱呢,我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你来一趟,看看我的惨相。”眯眯眼心想:本来偷’拍是你出的点子,也是你一手导演的,现在倒好,让我一个人受处罚。 没一会儿功夫,羊角辫就到了。她见眯眯眼趴在床’上,奇怪地问:“你就是什么姿势?” “我,我屁股被打烂了。”眯眯眼带着哭腔说。 “光打了你屁股?”羊角辫问。 “是啊。” “哈哈哈……”羊角辫大笑起来。笑完了,说:“这个姓易的真逗,怎么光打屁股。” “你,你还笑,我都疼晕过去了。”眯眯眼恼火地说。 “屁股上肉’多,不怕打。”羊角辫满不在乎地说。 “没打在你屁股上,你当然不疼了。”眯眯眼愤愤地想:我被打成这个样了,你不但不同情,还哈哈大笑,真是铁石心肠呀。突然,他心生一计,说道:“你别高兴得太早了,姓易的说了,也要揍你的屁股。还说:我是从犯,打三十鞭子,你是主犯,打五十鞭子。” “姓易的要打我屁股?”羊角辫一惊。她知道:既然眯眯眼被打成这个样,她也难逃厄运。 “是呀,姓易的说了,早晚要教训你,让你等着。”眯眯眼添油加醋地说。 羊角辫把眯眯眼的裤’子往下拉了拉,说:“让我看看,打成什么样了。”其实,羊角辫是想看看,如果自己也被打了,会是个什么模样。 裤’子一褪,把羊角辫吓了一大跳。只见整个屁股都被打烂了,就象一块烂肉’,丝丝血从肉’里渗出来。 “妈呀,打成这个样呀。” “我还只挨了三十鞭子,就成这个样了。我真担心你,抽’五十下会打成什么样子。”眯眯眼吓唬道。 “三十下就把屁股打得一塌糊涂,五十下岂不是要把屁股打没了。”羊角辫胆战心惊地说。 “那个姓易的说了,五十鞭子就会打得露’出骨头。”眯眯眼见羊角辫被吓昏了,心中十分痛快。 “看来,我得躲躲。正好,我今年的年休假还没休,明天我就请假,先躲二十天再说。”羊角辫说。 “你躲,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那个姓易的说了,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挖地三尺也要把你抓回来。”眯眯眼狠狠地吓唬羊角辫。他暗自想:即使你不挨打,也得把你吓个半死。 “是那个姓易的打的?”羊角辫问。 “姓易的喊了十几个打手,有一个班的人,把我围起来,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把我摔到地上,一个人抽’两鞭子。”眯眯眼夸大其词地说。 “这么多人?姓易的难道是黑社会?”羊角辫越发惊恐了。 “我看,姓易的就是黑社会的老大。” “妈呀,咱们怎么到太岁头上动土了,哎呀,没想到他这么文质彬彬的人,竟然是黑社会老大。”羊角辫悔恨地说。“只怪我瞎了眼,有眼不识泰山。” “这一下好,明明你是主谋,却把帐都算到我的屁股上去了。哎呀,疼死我了。”眯眯眼翱着。 “男子汉大丈夫连这点苦都受不了,象个娘们。”羊角辫鄙视地说。 “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你屁股不疼,当然能说风凉话了。要是你挨上五十鞭子,我看你是什么样?”眯眯眼恨恨地想:姓易的要是能打羊角辫几下就好了,哪怕只打十鞭子呢。 “老娘就是挨了五十鞭子,也不会叫。不信,走着瞧。”羊角辫说。 “鞭子抽’到屁股上就知道疼了。”眯眯眼说:“我肚子饿了,你能不能帮我买点东西来吃。” “你要吃什么?我帮你去买。不管怎么说,这次偷’拍是我出的点子,我具体实施的,让你挨了鞭子,我也有些过意不去。我休假之前,就伺候你几天吧。”羊角辫说。 “我想吃牛肉’拉面,还有肉’夹馍,还有……” 羊角辫打断了眯眯眼的话,说:“行了,一碗牛肉’拉面,四个肉’夹馍,还不够你吃的了?” “我挨了打,肚子格外饿。”眯眯眼说。 “好,那你还想吃什么?我统统给你买回来,撑死你。” “我,我还想吃二两煎饺。”眯眯眼馋馋地说。 “还有什么?”羊角辫问。 “行了。”眯眯眼满意地说。 没一会儿,眯眯眼点的食品都买回来了。 “难道你就这样趴着吃?”羊角辫问。 “我,我站着吃吧。”眯眯眼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他见桌子上堆满了食品,满意地说:“还是我老婆好。” “放屁!谁是你老婆。”羊角辫瞪着眼说。 “你都跟我喝了交’杯酒,已经是我老婆了嘛。”眯眯眼跟小丽吹了,他又想和羊角辫和好。 “你想得美,别做白日梦了。”羊角辫斥责道。“我就是一辈子打光棍,也不会找你这样的窝囊废。” “我其实还是不错的,你看,我长得帅气吧,我不赌博吧,我不吸毒吧……” “是啊,你不抢劫,不杀人,不偷鸡’摸’狗。我告诉你:象你这样的男人,多了去了。”羊角辫现在对眯眯眼彻底失望了。 “你应该多看看我的优点嘛。”眯眯眼吃得高兴了,说:“我要是你老公呀,就让你生一打小孩。” “呸!就你这熊样,生一个小孩都养不活了,还想生一打。除非喝西北风也能饱肚子。” “你咋这么瞧不起我呀?”眯眯眼问。 “你说呢?”羊角辫反问道。 “我要知道就好了。”眯眯眼撇撇嘴。 “你要能知道,我就瞧得起你罗。”羊角辫心想:我得快点请年休假,早点离开这个地方,不然,那个姓易的如果真打上门’来,我就惨了。 第954章 五十鞭子是谎言 羊角辫见眯眯眼的屁股被打得一塌糊涂,真的非常胆寒了。 一大早,她就向饭店的总经理请假。 总经理说:“年底到了,这是酒店最忙的时候,你休假的事儿先缓缓吧。” 羊角辫不敢再说二话了,她好不容易谋得了这个职业,又干得挺’顺手的,所以,不敢轻易辞职。 羊角辫想:我不离开酒店一步,那姓易的总拿我没治吧。于是,他就干脆搬进酒店的值班室里,再也不敢踏出酒店一步。 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易文墨竟然登门’造访了。 那天下午两点多钟,羊角辫正在前台值班。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外进来,羊角辫顿时楞住了。 来人正是易文墨。 羊角辫的心脏咚咚地狂跳起来,心想:完了,这个姓易的打上门’来了。 易文墨一眼就看到羊角辫,他微笑着朝她走过来。 羊角辫想躲起来,更想逃跑,但是,她的腿’就象被人钉在了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易文墨走到她面前,笑着打招呼:“您好!” 羊角辫本能地挤出一丝笑容,回敬道:“您好,要住店吗?” 易文墨摇摇头,说:“我不住店。” 羊角辫朝后退了一步,她恐惧地问:“您,您是来找我的?” “对呀,咱俩是老熟人了嘛。”易文墨的脸上带着笑。 羊角辫仔细瞅了瞅易文墨,心想:瞧他这副样子,不象是来找我算帐的。难道他还不知道我是偷’拍者。 这个念头一晃就被否认了,因为,眯眯眼已经把她出卖了,所以,这个姓易的不可能不知道。 “是,是老熟人。”羊角辫心想:这个姓易的怎么一个人来找她算帐呢? 羊角辫朝易文墨身后望了望,酒店外面没有其它人。看来,这个姓易的确实是一个人来的。 羊角辫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来一点。她想:你一个人来,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谈谈。”易文墨淡淡地说。 “谈,谈什么?”羊角辫紧张地问。 “谈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嘛,难道还需要我多解释吗?”易文墨说。 “那,那就谈吧。”羊角辫胆战心惊地说。她瞅了瞅易文墨的双手,见他手里没有任何东西。 “坐着谈吧。”易文墨指了指大堂上摆放的沙发。 “就,就在这儿谈。”羊角辫觉得:隔着一个柜台,让她更有安全感。 “你怕什么?”易文墨一笑,说:“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我,我不怕。”羊角辫硬撑着说。 “既然不怕,就坐到沙发上去谈,我俩总不能就这么站着谈吧。”易文墨说着,朝沙发走去。 羊角辫又朝酒店外望了望,没见到一个人影,也没有一个车影。于是,她迟疑着走出了柜台。 羊角辫在易文墨的对面坐了下来,眼睛不时朝酒店外面张望。羊角辫害怕易文墨带来的人躲在门’外,突然冲进来,把她塞进汽车里,然后,拖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揍自己五十鞭子。 易文墨看出了羊角辫的恐惧,他说:“你总往外面看个啥?” “您没带人来吧?”羊角辫担心地问。 “我带人来干嘛?”易文墨反问道。 “您不是要打我五十鞭子吗?”羊角辫索性’挑明了问。 “打你五十鞭子?谁说的?”易文墨一惊。心想:难道陈侦探说过这个话? 易文墨站起身,走出酒店,给陈侦探打了个电话。 “老哥,你是不是说过要打那个偷’拍女’人五十鞭子?” 陈侦探回答:“没有的事儿,既然老弟你愿意放那女’人一马,我何必要画蛇添足呢?” “哦,我知道了。”易文墨挂了电话,回到酒店,问羊角辫:“你听谁说要打你五十摊子?” “他说的。”羊角辫低下脑袋说。 “他在撒谎,没人要打你五十鞭子。这样吧,你马上给他打个电话,就说我在这儿。你问他:究竟是谁说要打你五十鞭子。”易文墨严厉地说。 羊角辫听易文墨一说,便知道眯眯眼使了坏,成心想吓唬自己。 羊角辫气呼呼地给眯眯眼打电话。“喂,你还趴着那吗?” “那个打我的人说了,得趴十天,妈呀,趴着睡觉好难受呀。”眯眯眼叫苦连天。 “我问你:谁说要打我五十鞭子?”羊角辫厉声问。 “是,是那个打我的人说的呀,还说了七八遍呢。那人还说,迟早要找你算这个帐。”眯眯眼心想:我吓死你,要让你这一辈子都把心悬着落不下地。 “哼!你屁股都被打烂了,还敢撒谎,往人家头上扣屎盆子。我告诉你:易先生来了,现在就坐在我身旁,他要问你话。”羊角辫把手机递给易文墨。 “喂,我问你:究竟是谁说要打她五十鞭子?”易文墨问。 眯眯眼听说易文墨来了,就坐在羊角辫的身边,顿时吓得魂不附体。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是跟她开,开玩笑的。” “开玩笑?你放老实点,坦白交’代:为什么要撒这个谎?”易文墨逼’问道。 “我,我挨了打,她不但不表示同情,还幸灾乐祸地哈哈笑,所以,我就想吓唬她一下,让她别太得意了。”眯眯眼说了实话。“我错了,我该死,请您原谅我吧。” “你听到了吧,没人要打你。”易文墨把手机还给了羊角辫。 羊角辫接过手机,对眯眯眼大喊大叫道:“你这个坏家伙,还想吓唬我,害得我昨晚一夜都没睡着……” “对不起啊,谁让你昨天嘲笑我呢。”眯眯眼尴尬地道歉。 “我看打你还打轻了,把五十鞭子送给你就好了。”羊角辫气急败坏地斥责道。 “亲爱的,我晚上请你吃饭。你不是想吃北京烤鸭吗?”眯眯眼手里有陈侦探给的一千元,所以,摆出一副财大气粗的阵势。 “真的。”羊角辫一听,高兴了。“那我六点钟到你宿舍来找你。” “我六点钟到酒店来接你。”眯眯眼见羊角辫气消了,十分高兴,心想:一顿烤鸭就能把你买通,真是个下贱的娘们。看来,这种娘们还是不能要, 第955章 狗咬狗一嘴的毛 “五十鞭子的来龙去脉都搞清楚了吧?”易文墨问。。 “易先生,一切都搞清楚了。那家伙太坏,竟然敢造谣污蔑陷害您,真是罪该万死。看来,昨天打他三十鞭子还不够,难道您就这么原谅他了?”羊角辫心想:要是再打眯眯眼几鞭子就好了。 易文墨望着羊角辫,心想:这一对狗男女’太般配了,你搞我,我整你,纯粹是狗咬狗一嘴毛’。 “我已经打了他三十鞭子,足够了,你是主谋,却连一鞭子也没挨,要是不原谅他,就更不能原谅你了。”易文墨严肃地说。 羊角辫一听,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今天来找你,有两件事儿。第一件是:我想问问你,为什么盯上我了?” 羊角辫抬眼瞅了一下易文墨,赶忙又低下头去。她用手搓着衣角,喃喃地说:“有一次,您带着个女’人来包钟点房,不一会儿,就追来个女’人,坐在大厅里堵您。我一看就知道,您搞外遇,被老婆发现了。那次,我好心跑到客房给您通风报信,还带着您和那女’人从酒店后门’溜了出去。您还记得这件事儿吧?” “当然记得呀。”易文墨点点头。 “前一段时间,我看了一篇报道,说一个人用针孔摄像机,偷’拍到酒店偷情的人,敲诈了几百万元钱。我就想:我也可以这么做呀。正好,您又来包房,我就想:您一定是又搞外遇了,干脆就从您身上下手吧。就这样,我就在您客房的电视机里,安装了针孔摄像机。” “那么,你这么做,纯粹是为了敲诈点钱?”易文墨问。 本来,我就想敲诈个十万八万就行了,可是,他不干,非要多敲点。”羊角辫坦白交’代道。 “干这种事情是违法的,难道你不知道?”易文墨问。 “干这种事儿,自然是不好,但犯不犯法我就不知道了。”羊角辫满脸的迷’茫。她琢磨着:我是偷’拍错了人,如果你真的是偷情,也就不敢追究我犯不犯法了。 “如果我要揪住你俩不放,坐牢是跑不了的。看在你俩是初犯,我就放你俩一马。记住:以后再也别干这种事儿了。”易文墨规劝道。 “我知道了。”羊角辫服服帖帖地说。 “你偷’拍用的针孔摄像机呢?”易文墨问。 “放,放在我的箱子里了。”羊角辫回答。 “你去把它拿来,交’给我。”易文墨命令道。 “我,我不敢出去。”羊角辫又朝饭店外面瞅瞅。 “你怕什么?”易文墨问。“难道你不相信我,还相信那个同伙的话。” “不,不是,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羊角辫说。 “那我陪你去吧。”易文墨说。 羊角辫望着易文墨,喃喃地说:“您真的能原谅我?” “当然了,我说话算话。”易文墨诚恳地说。 “我有一点不明白,那就是:我明明是主谋,您却放了我一马。但您却打了他三十鞭子,把他屁股都打烂了。这,这好象有点说不通呀。”羊角辫嗫嚅着说。 “哈哈……”易文墨笑了起来。 “您笑什么?您一笑,我更怕了。”羊角辫胆怯地说。 “我笑你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难免会产生顾虑。我告诉你:之所以处罚他,是因为他羞辱了我老婆。”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他羞辱您老婆?”羊角辫一惊。 “我指的是语言上,羞辱了我老婆,所以,要给他一个教训,让他以后注意点。”易文墨坦率地说。 “哦,我明白了。”羊角辫如释重负。 “走吧,我陪你去把针孔摄像机拿来。”易文墨说。 易文墨陪着羊角辫到了宿舍,拿到了针孔摄像机。 易文墨正陪着羊角辫回酒店时,突然,一辆小车停在了易文墨身边。 羊角辫见一辆小车停下了,以为是要绑架她,吓得嗷地叫了一声,拔腿’就往酒店里跑。 易文墨望着羊角辫的背影,笑了笑。心想:你也知道怕呀。 “姐夫,那女’人是谁?怎么见了我就跑?”陆三丫摇下车窗问。 “你没看见她穿的制服吗?”易文墨问。 陆三丫抬头一看,附近就是“春’风”酒店。 “难道她就是那个偷’拍的服务员?”陆三丫顿时醒悟了。 “说得对,就是她。”易文墨回答。 “她见了我跑个什么?难道和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陆三丫的疑心病又犯了。 “我正在和她约会。”易文墨笑着说。“你一来,她以为是我老婆来了,当然就要跑了。” “姐夫,你少跟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你怎么啦?”易文墨疑惑’地问。“你好象有什么心事嘛?” “姐夫,我问你:你跑到酒店来干什么?还跟这个女’的纠缠在一起?”陆三丫不满地问。 “我上车再跟你说。”易文墨拉开车门’上了车。 三丫没开车,追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易文墨拿出针孔摄像机,说:“你看,我刚刚缴获的战利品。” “她就是拿这个偷’拍的?”陆三丫好奇地接过摄像机,拿在手里把玩着。“挺’小巧的嘛,送给我吧。”陆三丫不由分说地把摄像机塞进了自己的挎包。 “你,你要这个干嘛?”易文墨问。 “那你要这个干嘛?”陆三丫反问道。 “你想要就拿走吧,不过,我提醒你:可别自拍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旦流传出去就麻烦了。”易文墨警告道。 “我拍了给你欣赏,怎么样?”陆三丫挑逗道。 “我不屑欣赏这些东西。”易文墨严肃地说。 “姐夫,你这个假装正经的模样很好笑。”陆三丫歪着脑袋盯着易文墨。 “我没假正经,说的是实话。”易文墨辩解道。 “我想拍一个美女’出浴,你觉得如何?”陆三丫问。 “三丫,我再次警告你:千万别玩火。拍这些东西,一旦流失出去,你就会颜面尽失。到那时,后悔就晚了。”易文墨伸手从陆三丫的挎包拿出摄像机,说:“这个东西不能给你,免得到时候出了事,又怪到我头上来。” “姐夫,你给我老老实实放进去!”陆三丫怒目而视。 “你必须承诺:别拍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否则,我就不给你。”易文墨说。 “姐夫,我以为我傻呀。我告诉你:本娘子还是黄花’闺女’一个呢。”陆三丫嘻笑着,又把摄像机从易文墨手里夺回来,重新放进了挎包。“我呀,留着它有大用处。” 第956章 姐夫吃麻辣豆腐 “唉,这次偷’拍危机总算过去了,折腾了我好几天,真是身心疲惫呀。。 ”易文墨庆幸地说。 “姐夫,你倒是一身轻了,我又遇到了一个大难题。”陆三丫愁眉苦脸地说。 “三丫,你满面愁云,到底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儿?”易文墨关切地问。 “姐夫,我就是跑来找你商量的。”陆三丫愁眉不展地说。 “说,究竟出了什么事儿?”易文墨催促道。 “吃过午饭,我接到张奶’奶’的电话,说她孙子患了肾衰竭,需要换肾,现在肾源找到了,就是缺三十万元钱。”陆三丫说。 “张奶’奶’想找你借钱?”易文墨问。 “张奶’奶’没明说,但显然是这个意思。”陆三丫叹了一口气。 “三丫,借不借你很纠结,对吧?”易文墨问。 陆三丫点点头,说:“要是张奶’奶’治病,我没二话可说,马上就会答应。张奶’奶’对我就象对亲孙女’,我忘不了这个恩情。不过,这是救她的孙子,救那个眯眯眼的儿子,我就有点不情愿了。” “三丫,我理解你的想法。”易文墨点点头,沉思着。 “姐夫,你说我应该怎么办?”陆三丫问。 “三条路:一是不借。二是借个十万八万意思一下。三是全借给她。”易文墨回答。 “姐夫,你尽说些屁话,这三条路,你不说我也知道。”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你给我拿个明确的意见。” “三丫,你别急嘛,我话才起了个头,你就沉不住气了。你听我慢慢分析嘛。第一条路:不借。显然,不可取。张奶’奶’对你这么好,毕竟是她孙子生病了,既然找你开了这个口,你总不能不给张奶’奶’面子吧。第二条路:借个十万八万意思一下。这一条路也挺’伤张奶’奶’的。因为,她知道你手里有钱。假若你只是个一般的工薪阶层,只有能力拿出十万八万。但你不同,是顶呱呱的售楼小姐,现在又当了副总经理。也怪你,有点臭钱,就喜欢到处显摆。当了个芝麻官,就喜欢四处炫耀。这一下好,碰到难题了吧。” “姐夫,你少教训我。”陆三丫想用脚踢易文墨,但在车里又施展不开手脚,于是,就用拳头在易文墨肩膀上捶了一下。 “三丫,别打岔,听我继续说。第三条路:全借。这个你目前可能有点为难,因此钱都买了房子。不过,你可以想办法筹,应该不成问题。问题是你有点纠结张奶’奶’的媳妇’一线天,因为,她不肯透露’一点陆家老五的情况。” “姐夫,你真聪明,就象钻到我心里去了。”陆三丫又捶了易文墨一拳。 “三丫,你有毛’病呀。我说坏话,你打我。我说好话,你还打我。我是你练拳的沙包呀?”易文墨不高兴地说。 “姐夫,你就是我练拳的沙包。”说着,陆三丫又连捶了易文墨几拳。 “三丫,别闹了,我还没说完呢。”易文墨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三丫,我觉得,可以利用这次借钱的机会,逼’一下张奶’奶’的儿媳妇’一线天。” “逼’?”陆三丫疑惑’地问。“怎么逼’?” “三丫,你想想,一线天为了救自己的儿子,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献出自己的命都在所不惜。那么,这个时候为了救儿子,她就会放下一切顾虑,把陆家老五的真相说出来。”易文墨缓缓地说。 “对呀!”陆三丫兴奋地说。“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三丫,我长着两个脑袋,难道你不知道。”易文墨得意地说。 “你这个坏蛋,聪明的坏蛋!”陆三丫又连捶了易文墨几下。 “三丫,你轻点捶,我受不了啦。”易文墨确实有点招架不住了。 “受不了也得受,我才不心疼你呢。”陆三丫又把易文墨当作沙包,连续捶打起来。 “三丫,你住手!我真的受不了啦!”易文墨讨饶道。 “姐夫,你太聪明了,太有才了。能有你这样的姐夫,我……”陆三丫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嘴。她幽幽地瞅了易文墨一会儿,改口说道:“我越来越不放心你了。” 易文墨苦笑着说:“三丫,你要是这么说,下次再来讨主意,我就只能装傻了。” “你敢?!”陆三丫扬起拳头威胁道:“你要敢装傻,我饶不了你。打,也要把主意给打出来。” “三丫,我真服了你。哪有小姨子对姐夫这么凶的,算我倒霉,碰上你这种小姨子。”易文墨不满地嘟囔着。 “姐夫,你少讨了便宜还卖乖,我这么漂亮的小姨子,整天让你吃豆腐,美死你了。你说:有几个小姨子整天让姐夫吃豆腐?”陆三丫质问道。 “谁整天吃你豆腐了?我起码十天没吃你豆腐了吧?”易文墨馋馋地说。 “刚才我捶你,难道不是变相地吃豆腐?”陆三丫问。 “啊,这要是算吃豆腐,我宁可不吃。”易文墨板着脸说。 “姐夫,你说点真心话好不好?”陆三丫瞪着易文墨。 “三丫,你要是轻点打,我还是挺’高兴的。但是,你刚才捶得太重了,我肩膀到现在还疼呢。这种豆腐甭说我,就是谁也不愿意吃。”易文墨说。 “姐夫,我告诉你:打重点,那叫吃麻辣豆腐,懂了吧?”陆三丫嘻笑着说。 “我喜欢吃家常豆腐。”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好吧,看在姐夫帮我出点子的份上,我就让你吃点家常豆腐。”陆三丫说着,拿手抚弄’起易文墨的脖颈。 “三丫,好痒呀。”易文墨扭动着脑袋。 “姐夫,麻辣豆腐你嫌辣,家常豆腐你嫌痒,哪有你这么挑嘴的?”陆三丫嗔怪道。 “三丫,不是我挑嘴,是你烹调手艺不精’。”易文墨责怪道。 “姐夫,你是说我二姐的烹调手艺好,对吧?”陆三丫话中有话地说。 “三丫,别总把你二姐带上,我不喜欢这个样。”易文墨真的有点不高兴了。 “好吧,我以后再也不提二姐了。”陆三丫也意识到提二丫不合适,她歉意地说。 “三丫,正事还没谈完呢。”易文墨坐正了身子。 “姐夫,你继续说,我洗耳恭听。”陆三丫摆出一副恭敬的样子。 第957章 一箭双雕流了产 “三丫,我觉得这个借钱的事儿,你应该直接跟张奶’奶’的儿媳妇’一线天交’涉。”易文墨出谋献策。 “嗯,姐夫说得有道理。”陆三丫点点头。 “这个事儿在张奶’奶’家谈,显然不太合适。最好是把一线天约出来,在茶馆里见个面,敞开谈一谈。”易文墨建议。 “行。那我现在就给张奶’奶’打个电话,问问一线天的电话号码。”陆三丫说。 陆三丫找张奶’奶’要了“一线天”的手机号码。 “喂,您是阿姨吗?我是三丫呀,我想约您到茶馆聊一聊。”陆三丫亲热地邀请道。 “一线天”是个聪明人,她知道,陆三丫约她出来,一是关于儿子借钱治病的事儿。二是陆家老五的事儿。 陆三丫和易文墨到茶馆刚坐了五分钟,“一线天”就匆匆赶来了。 陆三丫和易文墨赶紧站了起来,和“一线天”打招呼。“阿姨,您来了,请坐。” “一线天”畏畏缩缩地坐了下来,低着脑袋,就象犯了错误的小学生。 易文墨见“一线天”这副小媳妇’的模样,不禁有些同情她了。 “阿姨,您儿子的病情现在怎么样了?”陆三丫柔柔地问。 “病情是控制下来了,但只是暂时的。如果不移植,维持不了多长时间了。”“一线天”说着,流出了眼泪。 陆三丫扯了一张面巾纸,递给“一线天”。 “一线天”擦干眼泪,继续说:“肾源好不容易找到了,但手术费还没凑齐。医生说,如果再不交’钱,这个肾源就让给别人了。”说到这里,“一线天”的眼泪又象断了线的珍珠滚落下来。 “还差多少钱?”陆三丫问。 “我家东拼西凑了二十万,还差三十万。”“一线天”抽’噎着说。 陆三丫说:“阿姨,您别急,这三十万我想办法凑凑。” 易文墨一听,急了,心想:说好了,要拿这三十万****“一线天”,让她说出陆家老五的下落。她倒好,一下子就答应“一线天”了。 易文墨赶紧用脚踢了踢陆三丫,又使了个眼色’。 陆三丫没理会,继续对“一线天”说:“阿姨,我明天就能给您凑齐了。您跟医院打个招呼,说一声,让医生准备手术。” 易文墨又用手拉了一下陆三丫,陆三丫对易文墨瞪瞪眼,意思是:你滚一边去,少管我闲事。 正在这时,医院给“一线天”来电话了。 “一线天”说:“三丫谢谢你了,你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先走了,医院找我有急事。” 陆三丫站了起来,说:“阿姨,您慢走。明天我筹好了钱,直接送到医院去。” “谢谢三丫了。”“一线天”感激’地说。 易文墨看得出来,“一线天”很想给陆三丫下跪了。 “一线天”一离开茶馆,易文墨就埋怨道:“三丫,你脑子进水了?说得好好的,拿三十万作为筹码,让一线天说出陆家老五的下落,你倒好,连老五的事一个字没提,就承诺借钱了。” “姐夫,你是铁石心肠呀。你没看阿姨伤心成那个样吗?救命是第一位的,寻找陆家老五,怎么能和救命相提并论呢?姐夫,我今天总算看出来了,原来你是人面兽心呀。”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我是做好不落好呀。谁说不救人了,只是拿三十万作为筹码,****一线天嘛,充其量也就是晚承诺十分钟二十分钟时间。我想早日找到陆家老五,难道有错了?”易文墨万分委屈地说。“本来,既可以救一线天的儿子,又能问出陆家老五的下落,一箭双雕的事情被你搞砸了。” “姐夫,我理解你的心情。唉,我这个人呀,最见不得人家流眼泪。一见眼泪,我的心就软了。”陆三丫懊丧地说。“姐夫,你这个主意确实不错,但是,我……” “算了,你们陆家姐妹呀,都是一个样,当初,我母亲病重时,我让大丫假扮我媳妇’,她还不是心一软,就答应我了呗。没想到,我妈又送她戒指,又让她在床’头下跪,这一下就弄’假成真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姐夫,你太狡猾了。我大姐就是被你骗到手的。其实,我早就看出你的阴’谋了。”陆三丫说。 “三丫,你这么说我就不高兴了,我从没骗过你大姐一丝一毫,从我跟你大姐认识的第一天,就没对她说过一句假话。”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你骗就骗吧,婚也结了,小孩也有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问:“姐夫,事已至此,我问你,如何弥补一下?” “还弥补个屁呀,你都答应明天给钱了。”易文墨不高兴地说。 陆三丫狠狠踢了易文墨一脚,恼怒地说:“你骂谁?” “哎哟!”易文墨叫唤了一声。“我,我没骂人嘛。” “什么屁不屁的,你在本小姐面前耍粗,想找死呀!”陆三丫抬腿’还要踢。 易文墨赶紧把腿’挪开,连声说:“我不是骂你,真的。” “那你说,如何弥补,一定得想个法子,不然,我饶不了你。”陆三丫蛮横地说。 “唉,你让我想想。”易文墨皱着眉头想了好一阵子,然后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打感情牌了。” “感情牌?你详细说说。”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 “最好今晚就筹齐这三十万元钱,给一线天送去,让她感动。也许,她的良心会被你的善举所感化,主动说出陆家老五的下落。”易文墨幽幽地说。 “对,这是一个好办法。姐夫,你真是智多星。难怪老爹说你一眨眼一个坏点子。看来,没冤枉你。”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三丫,难道我出的都是坏点子?”易文墨摇头叹息道。“你一个个把我出的点子都晾出来,看看有没有一个坏点子。” “姐夫,我最讨厌你这副摇头晃脑的模样,酸得很。以后,你少在我面前摇头晃脑,否则,我对你脑袋不客气。”陆三丫凶巴巴地说。 “三丫,你比姑奶’奶’还厉害呀,我不许这,不许那,你还让不让我活呀。幸亏我没娶你,不然,活着比死还难受。”易文墨确实有点庆幸,他的老婆陆大丫比陆三丫贤惠多了。 第958章 暧昧通话有情趣 “姐夫,你让我今晚就把三十万筹齐,可我手里现在只有十万呀。-..-”陆三丫为难地说。 “你的钱呢?”易文墨感到奇怪。 “姐夫,你糊涂了,我的钱不是都买房子了吗。”陆三丫解释道。 “三丫,你是吃光砸尽买房子,手里一点闲钱也没留呀。既然没钱,干嘛要答应一线天呀。”易文墨责怪道。 “我手里没钱,但我可以借嘛。借个三五十万应该不成问题。”陆三丫胸’有成竹地说。 “三丫,你真有本事,开口就能借三五十万。唉,我就没你这个本事了,借个三五万就挺’困难了。”易文墨说。 “姐夫,别装穷,别装孬种,没人找你借钱。”陆三丫瞪了一眼易文墨。 “三丫,难道你今晚就借不到钱?”易文墨问。 “现在到哪儿借去?要借,也只能明天借了。”陆三丫愁眉苦脸地说。 “那,我来想点办法吧。”易文墨说。 “对了,姐夫,你有私’房钱吧?”陆三丫精’神为之一振。 “我的私’房钱没多少,都在炒比特币,哪来的现钱呀?三丫,你以为我是富翁呀。不过,我可以找人借点。”易文墨说。 “姐夫,你说话还有个准头没有?刚才还说只能借了三五万,一转身就能借二十万了。我该相信你哪一句话呀?”陆三丫说。 “我确实只能借个三五万,但最近帮了一个土豪的忙,所以,找她借钱应该不会被拒绝。”易文墨说。 “谁?”陆三丫追问道。 “这个人你认识,就是那个买房子的富姐易菊。”易文墨说。 “是她呀?”陆三丫盯着易文墨,足足看了十秒钟。 “三丫,你这么看我是啥意思,难道我脸上有花’?”易文墨知道陆三丫又起疑心了。 “姐夫,你能找易菊借钱,说明你俩关系不一般。”陆三丫狐疑地望着易文墨。 “对,三丫,你说得非常对,我和易菊的关系确实不一般。”易文墨说。 “哼!承认了吧。你坦白交’代,怎么不一般?”陆三丫瞪起眼睛问。 “一是我俩同姓,八百年前是一家人。所以,现在见面就格外亲。二是我推荐她到你公司买房,一说,她就买了,说明她很听我的话。三是她长得很漂亮,又没结婚,很容易和我勾搭上。综上所述,我和易菊的关系太不一般了。”易文墨娓娓道来。 易文墨说完了,他预料:陆三丫会跳起脚来质问他,没想到陆三丫听了易文墨的话,竟然嘻嘻笑了,还笑得很开心。 “你,你笑什么?”陆三丫一笑,让易文墨有点发毛’了。 “姐夫,你和易菊呀,没啥关系,正象你原来说的,她是丁先生的旧情人而已。你呢,也不屑捡这个破鞋。她呢,也未必看得上你这个书呆子。”陆三丫说。“姐夫,你快给易菊打电话呀。” 易文墨掏出手机,说:“我和易菊要说几句悄悄话,得回避一下你。”说着,走出了茶馆包间。 易文墨担心易菊说话太暧昧,被陆三丫听到了惹麻烦,所以,要回避一下。 “易菊吗,我是易文墨。” “是易哥呀,您想我了?”果然不出易文墨所料,易菊开口就暧昧十足。 “哈哈,我问你,现在手里有没有二十万的闲钱?”易文墨问。 “您干嘛?有急事?”易菊问。 “你别问那么多,就回答:有,还是没有。”易文墨急切地说。 “易哥,没您这么说话的。您想找我借钱,我总得问个明白吧,不然,您把钱拿去******,嫂子那儿我不好交’代呀。还有,您要把钱拿去贩毒,可是要掉脑袋的呀。”易菊说。 “嘻嘻,菊妹,你真高看我了,我哪儿有这个胆量呀。”易文墨笑着说。“陆家有一个老朋友,小孩生病急需要钱。” “哦,陆家的老朋友,干嘛要让您来借钱呀?”易菊好奇地问。 “菊妹,你太罗嗦了,问东问西的还有完没完呀。”易文墨不高兴了。 “易哥,您这话我爱听,好象把我当老婆看待了,嘻嘻……”易菊乐嗬嗬地笑着说。 易文墨心想:找个机会得跟易菊好好谈谈,让她别太随便了,不然,一旦被别人听到了,会引起误会的。 “别开玩笑了。”易文墨说。 “易哥,您别那么严肃好不好。您当校长,在学校里当好了。现在又不在学校,还摆什么臭架子呀。”易菊调笑道。 “你有,还是没有,我马上就要。”易文墨说。 “易哥,只要是您要的东西,甭说钱,就是我这个人都乐意给您。您要是看得上我,我连人带钱一起过来。”易菊嘻笑着说。 “那我马上和陆三丫过来一趟。”易文墨说。 “妈呀,陆三丫在您身边吗?”易菊听了一惊。 “不在。”易文墨说。 “哎呀,幸亏陆三丫不在,不然,您死定了。”易菊哧哧笑了起来。 “你在哪儿?”易文墨问。 “易哥,这样吧,晚上咱仨一起到一家人饭店去吃个晚饭,我请客。我把钱带去就行了。”易菊说。“有一阵子没见到您了,想跟您多在一起呆呆。” “好吧。”易文墨交’代道:“你拿着巨款,注意点安全。” “易哥,您是怕钱不安全,还是怕人不安全呀?”易菊问。 “都怕!”易文墨回答。 “不,您这个回答我不满意。”易菊撒娇道。 “那就怕人不安全。”易文墨笑着说。 “嘻嘻…我爱听。”易菊咯咯笑了。 “现在不早了,该出发了。”易文墨说完,挂了电话。 易文墨回到包间,对陆三丫说:“搞定了,找易菊借了二十万,她马上送到一家人饭店去。” “怎么,到三姐那儿去吃饭?”陆三丫问。 “是啊,易菊提议到那儿交’钱,顺便请咱俩吃饭。”易文墨说。 “姐夫,你搞错了吧。咱找易菊借钱,应该是咱请她吃饭才对嘛。怎么搞颠倒了,竟然让她请咱俩吃饭。”陆三丫不解地说。 “管它谁请谁,又要不了几个钱。”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是个理。”陆三丫说。 “三丫,我说了,我和易菊不是一般的关系,不讲究这个的。”易文墨说。 “哼,多了不得的关系,搞得象兄妹一样。”陆三丫不屑地说。 “嗬,这次没怀疑我和她有一腿’了?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易文墨惊奇地说。 第959章 给泼辣妹子按摩 “姐夫,你越是敞亮着来,就越是没猫腻。越是藏着掖着,就越有问题。你跟易菊呀,充其量也就是嘻笑打闹罢了。”陆三丫说。 “嘻嘻,三丫,你不怀疑我,让我一身轻松。”易文墨耸耸肩膀。 “姐夫,别太得意忘形了。记住:你要出轨,我对你不是一般的不客气。”陆三丫收拾好挎包说。“走吧,好一阵子没去一家人饭店了,我也想见见三姐。” “三丫,你现在提起张小梅,屁股不疼了吧?”易文墨嘻笑着问。 “姐夫,你文雅点好不好,别整天把个屁股挂在嘴上。你不是跟老婆在一起,我只是你的小姨子。”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三丫,我搞糊涂了,还真把你当成老婆了。”易文墨笑着说。他走出包间时,很想在陆三丫的屁股上揪一下。这个表情被陆三丫看见了,她问:“姐夫,你是不是又想吃我豆腐了?” 易文墨点点头,承认道:“是的。”说着,咽了一口唾沫。 “姐夫,看你馋成这个样,怪可怜的。我问你:想吃什么豆腐?”陆三丫问。 “我,我想揪揪你的屁股。”易文墨说。 “那,那就揪一下吧。”陆三丫说。 “就,就揪一下呀?”易文墨有点不满意了。 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径直从包间走了出去。 “三丫,你,你怎么跑了?”易文墨着急地喊。 “我让你揪,你不揪,怪不得我了。”陆三丫边走边说。 “谁说不揪了。”易文墨赶了上去。 “已经晚了,过期不补。”陆三丫走出茶馆,钻进了轿车里。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也钻进了轿车。“三丫,你说话不算话。” “让你揪一下,你还不满足,人心不足蛇吞象。”陆三丫发动了车子。“想揪,去揪易菊的屁股去。” “三丫,这可是你说的呀,我真去揪了。”易文墨说。 “你敢真揪,我把你的爪子砍了。”陆三丫恨恨地说。 “让我揪,又不让我揪,正话反话都被你一个人说了。”易文墨嘟囔道。 “姐夫,你这个样子跟校长太格格不入了吧。”陆三丫叫道。 “我进了学校才是校长,现在,我只是你姐夫。”易文墨狡辩道。 没一会儿,就到了“一家人”饭店。 “小梅!”易文墨一进饭店就喊道。 “姐夫,您怎么突然跑来了?”张小梅一脸的惊喜。 “不光我,还有三丫呢。等会儿,还有一个客人要来。”易文墨说。 “姐夫,这几天我忙着搬家,饭店家里两头忙,也没顾上去看望大姐和小宝宝了。”张小梅说。 “你一个人哪儿忙得过来呀,我让二丫过来跟你搭一把手。”易文墨说。 “算了,我慢慢搞,受得了,反正搬家又不急。”张小梅说。 “小梅,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也在你那个小区买了一套房子,准备让老爹老妈搬过去住,这样,你和俩老来往就方便了。”易文墨说。 “真的?!那太好了。”张小梅高兴地说。 “可惜跟你不在同一栋楼,你那栋楼没好房子了。”易文墨遗憾地说。 “只要在一个小区就行了,这一下好了,老爹可以每天到饭店来帮忙。”张小梅嘻笑着说。 “拿老爹当雇工呀?”易文墨笑着问。 “老爹喜欢到饭店来帮我张罗,不然,他每天闲着没事儿干,站在马路边看人下象棋。”张小梅说。“到我这儿来帮忙,生活充实,又能每天见到我,他高兴着那。” “老爹自从找到你以后,整天就挂念着你,那四个女’儿就不是女’儿了。”易文墨悄悄说。“连大丫都忌妒了呢。” “老爹又不讨人喜欢,在陆家人见人烦,谁还怕我抢呀。”张小梅说。 “小梅,你说怪不怪,老爹在你面前就象一只猫,见了那四个女’儿又变成老虎了。” “哈哈,这有什么奇怪的,老爹觉得亏欠我呗,自然对我好一点。”张小梅朝外面瞅了一眼,说:“咦,三丫怎么还没进来?” “我去看看。”易文墨赶忙跑了出去。一看,原来,陆三丫在停车时,正好碰到了易菊,俩人站在外面聊了起来。 “嘿,有什么话进来说,站在外面喝西北风呀。”易文墨吆喝道。 “易哥,您好象长胖了嘛。”易菊笑呵呵地说。 “让我看看你,嗯,好象瘦了,是不是减肥’了?”易文墨问。 “我都黄脸婆了,还臭美啥。我才不减肥’呢,想吃啥就吃啥,自由得很。”易菊说。 “易女’士,您随便吃,还能保持这么好的体形,有什么诀窍吗?”陆三丫赶忙讨教道。 “三丫妹,你以后别喊我女’士了,就叫我菊姐吧,这样,我听得顺耳一些。”易菊说。 “好吧,菊姐,您要有什么减肥’好诀窍,可别对我保密哟。”陆三丫期盼地说。 “我告诉你,你也学不来。我这是遗传基因,吃再多,也胖不了。”易菊说。 “遗传基因,还有这回事?”陆三丫想了想说:“那老爹老妈也不胖嘛,怎么我们姐妹四个人,一吃多就会胖呢。” 几个人说笑着,进了“一家人”饭店。 “哟,今天我店里来贵客了。”张小梅一看到易菊就从吧台里跑了出来。“菊姐,您大忙人一个,今天怎么有时间到小店来呀。” “嘿,我还不是被易哥命令来的。”易菊瞅了一眼易文墨。“易哥的话这是军令呀。” “哈哈,我姐夫连玩具枪都没摸’过,还军人呢。”张小梅乐嗬嗬地说。“到齐了,都上楼吧。” 易文墨陆三丫易菊谈笑着上了楼。 易菊一坐下,就从挎包里摸’出两大叠钱,甩给易文墨。“给,累死我了,二十万就这么重。”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揉’揉’肩膀。 陆三丫一见二十万元钱,高兴地说:“让菊姐辛苦了。姐夫,你给菊姐按摩一下肩膀嘛。” 易文墨嘿嘿一笑,站起来问:“菊妹,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一下?” 易菊说:“你又不是我姐夫,帮我按摩合适吗?” 易文墨呵呵一笑,说:“我小姨子下命令了,不合适也没办法。”说着,走了过来。 第960章 少妇升格准小姨 “易哥,听说您只给小姨子按摩,是不是有这回事呀?”易菊问。 “基本上是吧,呵呵。”易文墨回答。 “那您今天帮我按摩,是不是意味着我升格成您的准小姨子了?”易菊又问。 “易菊,这个问题我决定不了,陆家姐妹要是把你当姐妹看,那么,你自然就成了我的准小姨子。”易文墨把皮球踢给了陆三丫。 “三丫妹,你把我当姐姐看待了吗?”易菊直截了当地问。 “当然了,我都喊您菊姐了嘛。”陆三丫虽然对易菊有点看法,当人家今晚送来了二十万,解了她的燃眉之急,总不能让易菊下不了台吧,于是,只好拣好话说了。 “易哥,您看,三丫妹已经把我当姐姐看了,我想,从现在起,我已经是您的准小姨子了。”易菊呵呵笑了起来。“准姐夫,您按摩得重一点行不行,别象给我搔痒痒一样。” “菊妹,这个按摩要从轻到重,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我要一开始就下手较重,你会适应不了的。”易文墨解释道。 张小梅上来了,见易文墨给易菊按摩,好奇地问:“菊姐,您的肩膀不舒服?” 易菊笑着说:“背了二十万元钱来,把肩膀累得有点酸了。” 张小梅笑着说:“甭说背二十万,要是让我背二百万呀,我累死都心甘情愿。可惜,我这辈子只怕见不着二百万了。” “累死了,要钱有何用?人就长着一张嘴,一个身子,能吃多少?能穿多少?”易菊撇撇嘴。“再说了,钱多,也未必就幸福。” “菊姐,您是大富翁,见钱多了,把钱就不当回事了。要我说呀,钱多,肯定幸福也多。”张小梅乐嗬嗬地说。 “唉,我现在资产已经上亿了,但没觉得有多幸福。”易菊愁眉苦脸地说。 “菊姐,您快点找个老公呀,有人爱着您,就会感到幸福了。”张小梅说。 “哼!象我这种富姐,只会招惹来爱钱的男人。爱我的男人,只怕再也找不到罗。”易菊长叹了一口气。 “菊姐,您可以假扮成穷人嘛,说不定就能碰上一个白马王子。”张小梅出主意道。 “嗯,这倒是个好主意。易哥,您能不能给我设计一个方案,怎么假扮成一个平常的女’人。这样吧,今天我借给您的二十万,就作为设计费。”易菊说。 “菊妹,这个设计很简单,我脑袋转一转就出来了,哪用得了二十万呀。你要是想找个借口送给我二十万,我不反对。不过,话得说清楚,我可没想赖你这二十万呀。”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我都亿万富翁了,还会在乎这二十万?您也太把我看扁了,瞧不起人。”易菊不高兴地一扭肩膀,说:“我不要您按摩了。” “姐夫,您也是的,菊姐虽然是女’人,但有男子的胸’襟和胆识,她说了二十万给您当设计费,您就认真设计一个好方案得了,还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张小梅指责道。 “好,我说错了话,给菊妹赔礼道歉。”易文墨说着,继续给易菊按摩。 “我接受易哥的道歉。”易菊立马就高兴了。“易哥,您给我设计一个好方案,把我变成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女’人,我要试一试,看究竟能不能找到一个真正爱我的人。” “设计这个方案不成问题,问题是你能不能习惯平民的生活。比如:不能享受奢华的生活;和小市民打成一片。这些你能做得到吗?”易文墨问。 “为了能找到真心爱我的男人,我咬咬牙就行了。”易菊似乎下了天大的决心。 “易菊,你可得想好了,这可不是三五天的事情呀。”易文墨提醒道。 “易哥,您说:得假扮多长时间?”易菊问。 “起码也得一年吧。”易文墨回答。 “一年?妈呀,需要这么长时间呀。”易菊有点胆怯了。 “一年是最短的,弄’不好得两三年呢。”易文墨说。 “啊?!”易菊吓了一跳。 “菊妹,这可不是去买菜,一两个时辰就够了。你这是找老公啊,没一年以上的时间,你能了解一个男人吗?”易文墨解释道。“菊妹,你过不了这种平民的生活,就别打这个主意了。不然,忙了半天,岂不是白忙了。” “易哥,您不想赚这二十万的设计费了?”易菊不解地问。 “我想赚钱,但崇尚赚之有道嘛。制订一个实施不了的方案,我白费脑筋,你白丢钱,严格地说:我俩都有损失。”易文墨说。 “易哥,我也不是一生下来就是富婆,平民的日子我过了十八年,现在,多过一两年死不了人。您就给我设计吧,等设计好了就通知我一声。”易菊大大咧咧地说。 “好吧,等过一阵子,我闲下来了,就给你设计一个方案。”易文墨答应了。 “小梅,我要是有一天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就在你这个饭店办婚礼。”易菊说。 “菊姐,您别开我的玩笑了,甭说您是个大富姐,这是平常百姓人家也不会到我的饭店办婚礼,因为,饭店的场地太小了。楼下也就只能摆几张桌子,容纳不了几个人。”张小梅说。“不过,菊姐能看得起这个小饭店,我就感到无比欣慰了。” “小梅,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呀?你问问易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易菊严肃地说。 “小梅,菊妹是个女’汉子,说话一言九鼎,她既然说了这个话,将来婚礼就一定会在你这儿办。”易文墨说。 “问题是:我就这么大的场地,容纳不了几个人呀。”张小梅十分纳闷。她心想:易菊办婚礼,少说也得办个几十桌吧,而她这个饭店充其量也只能容纳十桌人。 “小梅,你不知道,我一个亲人也没有了。所以,婚礼时,请的人用两只手就能数得过来。这不,除了在座的几个,就是丁先生一家。”易菊神色’黯淡地说。 “菊妹,婚礼不在乎人多人少,现在,好多人都不办婚礼了。一个是累,一个是人情难还。其实,只要两个人过得好,比什么都强。”易文墨说。 “对!办不办婚礼就那么一回事,其实,也就是热闹一下而已。”张小梅宽慰道。 “我呀,结婚时,就请几个亲戚,大家一起到三姐这儿坐坐。”陆三丫突然说。 第961章 狐假虎威的姐夫 “三丫,你也要到我这儿办婚礼?”张小梅又吃了一惊。。 “当然了,陆家有自己的饭店,凭什么要到别人的饭店去办婚礼,肥’水不外流嘛。”陆三丫说。 “三丫,你别把话说在前面。你和陶江结婚时,得征求陶江******意见呀。婚礼毕竟是男方主办的。易菊也是一样,连找个什么老公还不知道,就定婚礼地点,太草率了。”易文墨批评道。 “姐夫,你教训谁呀?”陆三丫瞪着易文墨问。 “我当然是教训你了。”易文墨说。 陆三丫正想抬腿’踢易文墨,只听张小梅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知道三姐在警告她,只得怏怏地把腿’放了下来。 “我跟陶江已经说好了,婚礼只请亲戚,其它什么同事朋友呀一概免了。这样,算下来也就三四桌。在三姐这儿办,想吃什么吃什么,想闹到什么时候,就闹到什么时候,多自由自在呀。”陆三丫说。 “我也是,将来谈了男朋友,第一个条件就是:他必须听我的。否则,免谈!”易菊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 “菊妹,就你这母夜叉架式一摆,十个男人被你吓跑九个半,那半个没跑的,是被你吓死没法跑了。”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您的意思是:我一辈子就找不着男人了?”易菊不满地问。 “菊妹,不是说你一辈子找不着男人,是说你这个态度不行。夫妻之间凡事要商量着办,不能搞家长制。”易文墨解释道。 “那我就是个霸道的性’子,怎么办?”易菊问。 “那你就找个小绵羊,服服帖帖听你的,你说一,他不敢一点一,你说二,他不敢一点九。”易文墨说。“这种男人有,但太少,不太容易碰上。” “说不定我运气好,就碰上了一个呢。”易菊说。 “那我就恭喜你了!”易文墨笑着说。“若真有那一天,我给你当证婚人。” “易哥,您给我写一个征婚广告,写明了:只征小绵羊。我就不相信,这世界上就没有小绵羊式的男人。”易菊气呼呼地说。 “谁说没有?三丫的男朋友陶江就算一个。”易文墨说。 “姐夫,你找死呀。”陆三丫怒目圆睁。她扭头对张小梅说:“三姐,您听见了吧?是姐夫先惹我的。” “三丫,姐夫说得没错呀,陶江就是小绵羊嘛,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张小梅说。 “三姐,陶江就算是小绵羊,也不能说嘛。”陆三丫跺着脚说。 “三丫,你跟谁跺脚呀?你再跺一个。”张小梅板着脸说。 “三姐,您和姐夫联起手来欺负人嘛。”陆三丫撅着嘴说。 “三丫,你自己说,陶江是不是小绵羊?”张小梅问。 “三姐,陶江虽然是小绵羊,但心照不宣就是了,何必要挂在嘴巴上说呢。说他是小绵羊,不等于是说我大凶了嘛。”陆三丫不快地说。 “三丫,你本来就凶嘛,又没冤枉你呀。”张小梅盯着陆三丫说。 “三姐,您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呀。”陆三丫小声说。 “三丫,这儿又没外人。菊姐跟我们也差不多象一家人了。”张小梅说。 “是啊,你看,小梅都没把我当外人看了,你三丫怎么还跟我见外呢?”易菊说。 “菊姐,不是我见您的外,是我不好意思嘛。”陆三丫尴尬地说。 “三丫,你不是以厉害为荣嘛,怎么会不好意思呢?”张小梅不解地问。 “三姐,人家现在想淑女’一点嘛。”陆三丫说。 “不但对老公厉害,连姐夫都敢欺负,还淑女’?”易文墨嘟囔了一句。 “姐夫,你再投井下石,我对你不客气了。”陆三丫威胁道。 “哼!在这儿我才不怕你呢。”易文墨又嘟囔了一句。 “狐假虎威!”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服务员把菜端上来了。 张小梅招呼道:“趁热吃吧。你们都要开车,我就不拿酒了。” “是的,吃完饭,我和三丫还得到医院去一趟。菊妹也要开车回家,确实不能沾酒。”易文墨说。 一顿便饭,很快就吃完了。 陆三丫看看手表,说:“我和姐夫先走了。菊姐,您在这儿再玩一会儿。” 易菊说:“我也走了,晚上,我还有个约会。” 易文墨问:“跟谁约会?” 易菊说:“保密。” 易文墨笑了笑,说:“不管跟谁约会,都别到僻静处去,现在,年关快到了,打劫的偷盗的,都在办年货了,当心点!” “我还就喜欢到荒无人烟的地方约会,看谁敢打劫我。”易菊满不在乎地说。 “你三头六臂啊,人家不敢打劫你?我告诉你:象你这样的富姐,盯的人多了去了。你不怕死,就往角落缝里钻吧。”易文墨瞪了易菊一眼。“我好心好意提醒你,还跟我镖上了。” “易哥,您说哪儿最荒凉,我今晚就要到哪儿去约会。”易菊跟易文墨唱起了对台戏。 “我说,你就得去,说定了。”易文墨问。 “当然了,你说哪儿,我去哪儿。”易菊表态道。 “好,你得说话算话啊。” “保证算话。” 易文墨笑了,幽幽地说:“我觉得十字街最偏僻。” 十字街是最热闹的地方,号称“不夜城。” “易哥,您耍人。”易菊不干了。 “菊妹,你已经保证了,我说哪儿,你去哪儿。”易文墨得意地说。 “易哥,您布了个圈套让我钻,哼!欺负人。”易菊嘟着嘴说。 “怪谁?谁让你说,我说哪儿你去哪儿。”易文墨笑着说。 “不算,您得再说一个。”易菊纠缠道。 “好,那我就再说一个,你听好了:一家人饭店。”易文墨说完,咯咯地笑了。 “易哥,您最坏!”易菊说。 “菊妹,玩笑归玩笑。我郑重地提醒你和三丫,晚上约会一定不能去偏僻的地方。”易文墨严肃地说。 “姐夫,别以为就你聪明。我跟陶江约会,早就不往外跑了,都是在我家里,或者在他家里。”陆三丫说。 “那就好,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现在,社会秩序太乱’,不注意点确实不行。”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第962章 连夜往医院送钱 “易哥,我觉得您好罗嗦哟,就象个婆婆一样,烦不烦呀。。 幸亏我不是您的小姨子,否则,整天听您罗嗦,得少活十年。”易菊嗔怪道。 “呵呵,那我就不说了,免得你们嫌我烦。”易文墨说着站了起来。“走吧,再晚就耽误事儿了。” 易菊掏出五百元钱,递给张小梅。“小梅,亲兄弟,明算帐,这是今晚的饭钱。” “张小梅拿了两张百元大钞,说:“菊姐,既然您说了是明算帐,那我也不客气了。不过,该收多少就收多少,总不能宰姐姐吧。” 易菊也笑了笑,收回三百元钱,说:“好,那我也不客气了。” 张小梅把仨人送到停车场,说:“菊姐,有事没事过来坐坐,一是照顾我生意,二是说说话。” 易菊呵呵一笑,说:“我没亲戚,就把陆家姐妹当一家人了。” 易菊先开车走了,易文墨对张小梅说:“你搬家慢慢来,别干得太猛了,要忙不过来就说一声。另外,搬家时跟我打个招呼,来几个人搭把手。就是请搬家公司,也得有几个人来招呼一下呀。” “姐夫,我知道了,到时候来电话。”张小梅说。 易文墨见陆三丫上了车,就关切地对张小梅说:“你模样有点憔悴,要注意点身体。等老爹搬过来就好了,饭店里就能给你帮把手,以老爹的身体,再干个十来年不成问题。” 张小梅说:“姐夫,您也得注意身体啊。” “我把这一阵子忙完了,就来陪你说说话。”易文墨说完就上了车。 陆三丫发动了车子。她好奇地问:“姐夫,你和三姐叨咕个啥?” “问了问小梅女’儿的学习情况。”易文墨淡淡地说。 “我听三姐说,她还想生个小孩。”陆三丫说。 “小梅跟你说的?”易文墨心想:这个小梅怎么跟三丫说这些呢。 “不是,是我听话听音,听出来的。”陆三丫说。 “哦,你真厉害,还会听话听音呀。”易文墨吃了一惊。“三丫,我听出了我的什么音没有?” “当然听出来了。”陆三丫幽幽地说。 “听出什么了,说说。”易文墨担心地问。 “我不告诉你。”陆三丫故作神秘地说。 “不告诉,就是没听出什么。”易文墨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 “嘿嘿,姐夫,你想用激’将法,把我的话掏出来。”陆三丫一下子就看出了易文墨的企图。 “你爱说不说。” “好,那我就说。姐夫,我问你:三姐跟你关系不一般吧?”陆三丫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易文墨一惊,心想:妈的,什么都瞒不过三丫的眼睛。 “我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装疯卖傻。”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 “我很欣赏小梅的性’格,有点象你。”易文墨说。 “哼!我才不象三姐呢。三姐喜欢你,我早就看出来了。说实话,她还没确认是陆家人时,我就看出来了。”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难道你不喜欢我?”易文墨问。 “我,我只能说跟你随便点罢了,谈不上多喜欢你。但三姐就不同了,她从心里喜欢你呢。”陆三丫说。“姐夫,你就这一点好,这些事捂得紧紧的,就是一家人也不乱’说。” “三丫,我和小梅没什么,就随便点。”易文墨当然不会吐露’实情。 “姐夫,三姐是陆家人,你跟她好不好,犯不着我管,也没人管。”陆三丫说。 “那你就别管好了,说这些事儿干嘛。”易文墨来了个模棱两可。 “姐夫,你真有小姨子缘,怎么一个个小姨子都会喜欢你呢?”陆三丫拧紧眉毛’,似乎想解开这个谜。 “我是你们这些小姨子的姐夫,谈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不过是一家人,在一起随便点罢了。”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姐夫,我问过几个同事,她们好象都对姐夫印象不咋的。”陆三丫说。“这让我更奇怪了,人家都对姐夫不感冒,怎么陆家姐妹对姐夫就这么好呢?” “三丫,你傻呀。人家嘴上说对姐夫不感冒,天知道是不是心里话。我问你:假若有人问你,姐夫好不好,你会怎么回答?” 陆三丫歪着脑袋想了想,说:“我会说:跟姐夫很少接触,不太了解,谈不上什么印象不印象的。” “对呀,连你都想回避这个问题,别人也是一样嘛。我告诉你:越是和姐夫好,越不敢承认这一点。”易文墨笑着说。 “也是。说不定人家也喜欢姐夫呢,越是喜欢,就越要隐藏自己的观点。”陆三丫恍然大悟道。 没一会儿就到了医院。 走进病房,一看,“一线天”正在病房里,她儿子昏沉沉睡在病床’上。 陆三丫怕影响病人休息,就对“一线天”招招手。 “一线天”见陆三丫和易文墨来了,露’出满脸的惊喜,她赶忙从病房里跑了出来。 “三丫,易校长,您俩这么晚还跑来。”“一线天”兴奋地说。她清楚:陆三丫一定是送钱来了。 “阿姨,我把三十万筹齐了,给您。”陆三丫把布袋子递给“一线天”。 “谢谢,谢谢,谢谢三丫和易校长了,让我说什么好呢。”“一线天”激’动得流出了眼泪。 “阿姨,您快把钱交’了,抓紧时间给您儿子动手术吧。”陆三丫说。 “医生下午喊我来,就是问钱筹齐了没有。医生说了,如果明天钱不到帐,肾就只能给其它病人移植了。你这三十万,救了我儿子一命呀!”“一线天”捧着这三十万元钱,泪水没断过。 “阿姨,您问问现在能不能交’钱,如果能交’,就赶紧交’了。”陆三丫催促道。 “一线天”一问,医生说:“晚上有值班会计,能交’。” 陆三丫易文墨陪着“一线天”到会计室交’了钱。 “阿姨,什么时候手术,您通知我一声。另外,还有什么困难,您就说一声,只要我们陆家能办到的,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谢谢,谢谢,谢谢……”“一线天”好象只会说“谢谢”这两个字了。 易文墨看得出来,“一线天”想说什么,但没说出来。 第963章 窥视小姨的禁区 “一线天”把陆三丫和易文墨送上电梯。-..- 电梯门’一关,陆三丫就狠狠踢了易文墨一脚。 “哎哟!你,你干嘛踢我?”易文墨突然挨了重重一脚,疼得真咧嘴。 “我就是要踢死你!”陆三丫横眉瞪眼,怒视着易文墨。 “三丫,你,你有病呀,平白无故踢什么人。”易文墨叫屈道。 “我陆三丫能平白无故踢你吗?”陆三丫抬腿’还要踢。 易文墨吓得窜到电梯的角落里,惶恐地说:“三丫,你要踢,说明白了再踢。把我踢死了可以,但总得要让我死个明白吧。” “我问你:让我晚上送钱来,是你出的主意吧?”陆三丫恶狠狠地问。 “是呀,是我出的主意呀,难道我这个主意不好?”易文墨一头雾水。 “你让老娘急急忙忙筹钱,又辛辛苦苦连夜往医院跑,说什么可以感动一线天,让她吐露’陆家老五的真相。我问你:一线天放了一个屁吗?”陆三丫质问道。 “原来是为这个事儿踢我呀。”易文墨望着陆三丫,幽幽地说:“我一直以为你的眼睛会观事,看来,我高看你了。” “你什么意思?”陆三丫眼睛瞪得象铜铃。 “一线天虽然今晚屁都没放一个,但是,她几次欲’言又止,难道你就一点也没看出来?”易文墨问。 “一线天欲’言又止,还几次?姐夫,你想蒙’我呀。她要说,就几句话就能说清楚,既然想说,为何又不说?”陆三丫哼了一声:“明明你出了个馊点子,害得老娘白跑一趟,还狡辩。”说着,陆三丫又抬起腿’来。 就在这时,陆三丫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 “三丫,你快看看,也许是一线天发来的信息。”易文墨叫道。 “要不是一线天发的信息,看我不踢死你。”陆三丫说着,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是“一线天”发来的。 “三丫,是谁发来的信息?”易文墨问。 陆三丫没吭声。 易文墨知道,他的推测很正确,一定是“一线天”发来的信息。 “一线天”发给陆三丫的信息是:“三丫,等我儿子动完手术,我有话对你说。” 显然,“一线天”要对陆三丫说的话,毫无疑问与陆家老五有关。 “姐夫,你说对了,是一线天发来的信息。你看看。”陆三丫把手机递给易文墨。 易文墨看了看,笑着说:“三丫,我说得没错吧。我看得清清楚楚的,她几次欲’言又止。妈呀,我白挨了你一脚。三丫,你得给我赔礼道歉。” 陆三丫望着易文墨,说:“姐夫,对不起了。不过,这事儿也不能全赖我,谁让你不一上电梯就告诉我,一线天想说什么。” 易文墨委屈地说:“电梯门’一关,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你就踢了我一脚。” “说来说去,还是你开口慢了。你要早说话,我能踢你吗?”陆三丫强词夺理道。 “三丫,你不能白踢了我。”易文墨说。 “姐夫,你的意思是:想吃我豆腐,作为赔礼的实际行动,对吧?” “嗯,还是三丫聪明,能理解我的意图。”易文墨馋馋地说。 “好吧,看在我刚才踢得太重了,就安慰你一下吧。”陆三丫答应了。 “三丫,你让我现在就吃?”易文墨迫不及待地问。 “上车再说吧。” 上了车,陆三丫问:“姐夫,你想吃什么豆腐?” 易文墨有点犹豫,他想和陆三丫接吻’,但又怕她不干,想来想去,心一横,说:“三丫,我想和你接吻’。” “那不行。”陆三丫一口就拒绝了。 “就在你嘴唇’上吻’一下,就一下。”易文墨恳求道。 “姐夫,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大蒜味儿。今晚,三姐炒的菜里放了大蒜,你挑了好几个大蒜吃了,对吧?”陆三丫问。 “三丫,我挑了几颗大蒜,你就注意到了?”易文墨一惊。 “我眼睛毒,你又不是不知道。”陆三丫淡淡地说。 此刻,易文墨后悔死了,早知道今晚有机会和陆三丫亲吻’,就是打死他,也不会吃大蒜呀。易文墨很想和陆三丫接吻’,但接吻’是陆三丫的禁区,一直“禁入”。 “那我到你那儿去刷个牙,好不好?”易文墨突然想到这个主意。 “刷牙有个屁用呀,你就是刷十次,也刷不掉那个大蒜味。我对大蒜味儿很敏感。”陆三丫说。“姐夫,接吻’就免谈了。除了接吻’,你还想吃什么豆腐?” 易文墨想:既然陆三丫今晚差点就向他开放了“接吻’”的禁区,那么,也可能会开放其它禁区。想到这儿,他大着胆子说:“那就让我裸’摸’一下**。”说完,他忐忑不安地望着陆三丫。 陆三丫犹豫了一下,说:“三点是军事禁区,不能随便开放。” “三丫,你大方一点行不行。我吃这,你不答应,吃那,你也不同意。那我什么也不想吃了。”易文墨赌气地说。 “好,这是你说的,什么也不想吃了。”陆三丫望了易文墨一眼。 “不吃就不吃,死不了人。”易文墨咬着牙说。 “哼,挺’硬气的嘛,有种!”陆三丫笑了。“姐夫,你这个小脾气发得好,今晚,你又得失望了。” “失望就失望。”易文墨知道,今晚自己“吃豆腐”又成了泡影。 易文墨把陆三丫送到家门’口,郁闷地说:“我的任务完成了,你自己进去吧。”说完,转身就走。 易文墨刚走了几步,突然被冲过来的陆三丫从后面拦腰抱住了。 易文墨站着没动,也没吭声。心想:寄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反正我今晚不指望“吃豆腐”了。 陆三丫也不吭声,就这么死死抱着易文墨。 俩人就这么静静地抱着。 时间好象凝固了。 突然,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 易文墨说:“三丫,松手,我要接电话。” 陆三丫喃喃地说:“姐夫,别说话,别动,我就喜欢这么静静地抱着你。” “三丫,肯定是你大姐的电话,我不接,她非把我手机打爆。” 陆三丫终于松开了手,她转身回了家。 随着门’的咔嚓一声响,易文墨知道:陆三丫进屋了。 易文墨怏怏地掏出手机。 第964章 老爹耍横要房子 “文墨,你在哪儿?”陆大丫焦急地问。 “我刚把三丫送回家,正往回赶呢。”易文墨说。 “哦,那就快点回来吧,老爹老妈都来了,要找你商量事儿呢。”陆大丫急切地说。 “老爹老妈来了,有急事吗?”易文墨吓了一跳。心想:俩老历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晚一起跑过来,肯定有什么大事。 “文墨,你回来就知道了。”陆大丫迟疑着说。听大丫说话的口气,显然是出事了。 易文墨心急火燎地赶回家。一进门’,就见老爹和老妈板着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陆大丫和陆二丫都不见影儿。 “老爹老妈来了。”易文墨笑嘻嘻地打着招呼。 “来了!”老爹沉着脸说。 易文墨跑到卧室一看,陆大丫正和衣躺在床’上。 易文墨跑过去小声问:“大丫,出啥子事儿了?” 陆大丫郁闷地说:“文墨,咱俩做好事,尽孝心,惹祸上身了。” “此话怎讲?”易文墨一头雾水。 “丁先生给咱们买的一套房子,你说给老爹老妈住,让俩老享受享受,现在,老爹老妈提出来:要把那套房子的产权过户给他俩。”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咱们承诺,给俩老住到百年就行了呗,过什么户呢?”易文墨不解地说。 “我也是这么说呀,但老爹咬死说必须要过户,否则,他俩住着不踏实。”陆大丫叹着气说。“你看,咱俩这是做好不落好,本来是好心好意让俩老住新房子,这倒好,没想到俩老人心不足蛇吞象,竟然想霸占房子了。”陆大丫有点生气地说。 “我去问问俩老,看究竟是什么想法。”易文墨说。 “你去问,别把老爹问烦了,我提醒你一句:老爹今晚背了一个挎包来,我担心里面有一把菜刀。”陆大丫胆怯地说。 “我就不信了,难道老爹就不讲理?”易文墨说。 “老爹的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呀,这辈子改不了啦。”陆大丫愁眉苦脸地说。 “我不惹恼老爹就行了。”易文墨说。“怎么没看见二丫,她也躲到房子里去了?” “刚才,二丫帮我说了几句话,老爹要打她,我就把她推到卧室里去了。”陆大丫说。 “大丫,我有办法对付老爹,嘿嘿……”易文墨笑着说。 “你有什么好办法?”陆大丫惊喜地问。 “大丫,我跟老爹谈谈,如果谈崩了,你就赶快给张小梅打电话,让她赶过来救驾。”易文墨面授机宜。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呀,我真笨!”陆大丫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大丫,亲爱的,别打脑袋。你本来就是个小傻瓜,再一打,变成了大傻瓜,嘻嘻……”易文墨调笑道。 “文墨,当初,你是不是看我傻,才喜欢上我的?”陆大丫问。 “大丫,别瞎说,你要是傻,我才不会娶你呢。”易文墨笑着亲了一下陆大丫的右脸。 “我看书上讲:男人不喜欢聪明的女’人。”陆大丫说。 “大丫,男人虽然不喜欢聪明的女’人,但也决不会喜欢傻女’人。”易文墨又亲了一下陆大丫的左脸。 “文墨,注意点,别被老爹看见了,他会说你欺负他女’儿的。”陆大丫把易文墨推开。 “我亲我老婆,老爹想管也管不了,等会儿,我还要和他女’儿睡觉呢。”易文墨神气地说。 “行了,别在这儿耍贫嘴了,快去跟老爹谈判吧。文墨,我的意见是:给俩老住到百年,但不能过户。一过户,房子就不是咱俩的了。”陆大丫交’代道。 “好的,遵旨!”易文墨说着,走出了卧室。 易文墨先给老爹老妈的茶杯里又续了一点水,然后,从厨房里拿出水果,洗干净,端了上来。 “老爹老妈,您俩吃什么水果,我来削。”易文墨客气地说。 “我俩今晚不是来吃水果的。”老爹板着脸说。 “老爹,一边吃水果一边谈。”易文墨劝说道。 “易女’婿,你别想拿水果来堵我俩的嘴,哼!”老爹瞪着易文墨说。 易文墨听老爹这么一说,尴尬地笑了笑,问:“老爹,您要谈什么?” “我不跟你谈,我要跟我女’儿谈。”老爹一口回绝道。 “老爹,我和大丫结婚后,家里的钱房子属于夫妻共同财产,所以,涉及到钱财,我和大丫都得意见一致才行。”易文墨解释道。他知道:大丫怕老爹,在老爹面前不敢说个不字。 “行,谈就谈。”老爹一听,觉得易文墨说得有理,光跟大丫一个人谈,确实是作不了数的,最终,还是要这个女’婿点头才行。 “老爹,您有什么想法就跟我讲。”易文墨恭敬地说。 “你听大丫说了吧。你和大丫让我们俩老住的新房,我们很喜欢,但是,觉得住得不踏实,所以,要求把房子的产权过户给我俩。”老爹说。 “老爹老妈,我和大丫既然让俩老住,当然不会是只让您们住个三年两载。我俩的想法是:房子让您们住到百年。”易文墨诚恳地说。 “两证上不是我俩的名子,我俩就感觉到是寄人篱下,住得心里不舒畅。”老爹说。 “老爹,您是住女’儿女’婿的房子,又不是住外人的房子,何谈寄人篱下呢?如果您俩不放心,我和大丫可以写个承诺书给俩老。不然,到公证处去做个公证,这样就万无一失了。”易文墨建议道。 “承诺公证都不可信。我俩只信两证上写着我俩的名子。”老爹坚持道。 “老爹,公证是具有法律效力的,不信,您可以去问一下。”易文墨笑着解释道。 “我谁也不问,就问你和大丫一句话:过户还是不过户?”老爹蛮横地问。 “老爹,不是我俩不愿意过户,是……” 易文墨话还没说完,就被老爹打断了。“易女’婿,既然你同意过户,那马上把两证拿出来,再写个东西。明天一早,就去过户。” “嘿嘿,老爹,您别着急,这个事情慢慢商量嘛。”易文墨想拖一拖再说。 啪!只见老爹把水果盘子往地上一摔。 易文墨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第965章 私生女老爹克星 陆大丫听见客厅里哗啦一声响,以为老爹打了易文墨,吓得赶紧从卧室里跑了出来。。 她结结巴巴地说:“老老爹,您,您别发火。” 老爹脸色’铁青,大声咆哮道:“老子花’二十二年养的女’儿,难道就不该给老子买一套房子?今晚,你俩不答应,我和你妈就不走了。” 易文墨见老爹耍赖了,赶紧给陆大丫使眼色’。 陆大丫见易文墨使眼色’,才突然想起来:应该给张小梅打电话了。她急忙跑进卧室给张小梅打了电话。 “小梅,你还没睡觉吧?”陆大丫急切地问。 “还没呢?我正在看韩剧。”张小梅笑嘻嘻地回答。 “小梅,你赶快到我家来一趟,不得了啦,老爹又要杀文墨了。”陆大丫故意把事态说得严重点。 “杀,杀姐夫?!”张小梅一听,吓得一哆嗦。“没,没伤着姐夫吧?” “现在还没呢,等会儿就难说了,你赶快来吧。”陆大丫焦急地催促着。 张小梅开着车,没一刻钟功夫就赶来了。 一进门’,张小梅见客厅里杯盘狼藉,茶水洒了一地。她再一看,易文墨好好的,脸上身上没见血。 张小梅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啊!老爹老妈都在呀,我碰得太巧了。”张小梅故作惊讶地说。 张小梅指着地上,大惊小怪地问:“怎么,家里刚才进了小偷?好象才拼搏了一场嘛。” “小梅,没事,我刚才不小心,把茶杯打翻了。”易文墨假意给老爹打掩护。 “小梅,这么晚,你跑过来干嘛?”老爹一看就知道,一定是大丫打电话把小梅喊来的。 “我刚到朋友家去串了个门’,回来时路过这里,想找姐夫借几本书看。”张小梅随口编了一个由头。 “姐夫,您带我去挑几本书。”张小梅说着,拉了一把易文墨。 张小梅慌慌张张跑过来,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她想从易文墨那儿了解一点情况,不然,怎么劝架呀。 易文墨是个聪明人,他跟在张小梅身后进了卧室。 “姐夫,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张小梅急忙问。 “老爹老妈突然跑过来,让我们立即把那套新房过户给他们。大丫和我都说:保证让俩老一直住到百年,还提出可以办个公证手续,但老爹这是不干,扬言:不答应过户就不回家了。”易文墨简明扼要地把事情经过说了说。 “这个老爹脑袋又滑丝了,怎么提这个无理要求呢,简直是岂有此理。”张小梅愤愤地说。 “跟老爹呀,没什么理可讲。刚才,他把水果盘子也砸了。老爹还带了一个挎包来,里面可能有菜刀。”易文墨摇着头说。 “好,我知道了。”张小梅说。 “小梅,等会儿,你把老爹送回去就行了。”易文墨说。 “光送回去?那明天后天再来闹咋办?还喊我来?”张小梅连珠炮似地问。 “那,不送回去怎么办?”易文墨不解地问。 “姐夫,得把问题彻底解决了,不然,老爹会闹个没完没了。”张小梅说。 “怎么解决?”易文墨心想:你说得简单,哪有一下子就能解决的。 “姐夫,你看我的。不过,你得帮我敲个边鼓。”张小梅说着,走出了卧室。 易文墨跟在张小梅后面,心想: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对付这个倔强的老爹。 “老爹,老妈,什么时候搬家呀?搬家时,别忘了跟我说一声,我去帮忙收拾东西。”张小梅说。 “小梅,我俩也没啥东西可搬,老家具就放在老房子里了。新房子里你大姐姐夫帮我们买了新家具。”老妈说。 “哦,还是大姐姐夫孝顺,买了新房子,自己不住,让您俩老住。”张小梅夸赞道。 “是啊,你大姐和易女’婿对我俩确实不错。”老妈其实并不想逼’着大丫和易文墨把新房过户给他们,但老爹坚持要这么干,还硬把她拉来助威。老妈害怕老爹,不敢不来。 “光让大姐姐夫尽孝也不公平,我想:等我有了钱,就把那套房子买下来,给俩老住。”张小梅说。 “我俩已经住进去了,你还买什么,岂不是花’冤枉钱吗?”老爹赶忙阻拦道。 “老爹老妈,也不能光让大姐和姐夫尽孝嘛,我也想尽一分孝呀。对了,大姐,姐夫,这套房子千万别卖了,留着我将来要买的。”张小梅说。 “这个,这个……”易文墨故意装出一副模棱两可的样子。 “大姐姐夫,这样吧,为了防止你俩把房子卖给别人,先把两证交’给我保管。”张小梅说。 陆大丫楞了楞,不知张小梅玩的是什么把戏。 易文墨偷偷朝陆大丫使了个眼色’。 陆大丫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答应道:“也好,放在你那儿,你放心,老爹老妈也放心。”说着,赶紧跑到卧室里,把两证翻了出来,递给了张小梅。 老爹一眼就看穿了这个小把戏,但他也只能干瞪眼,因为,他有点害怕张小梅。 张小梅把两证揣进了口袋,她对老爹老妈说:“不早了,我送你俩回家去。” 老妈早就想走了,见张小梅这么一说,赶忙爬起来,对老爹说:“走吧,小梅有车,送咱俩回去。” 老爹怏怏地站了起来,他狠狠瞪了易文墨一眼,无可奈何地说:“走吧。” “老爹老妈,俩老慢走啊。”易文墨和陆大丫陆二丫一起把老爹老妈送上小梅的车。 车子开走了。 陆大丫长吁了一口气,高兴地说:“还是小梅有办法,把两证拿走了,这一下,老爹再也不会来闹了。” “哈哈,小梅真不愧是老爹的克星,三言两语就把老爹搞定了。”易文墨夸奖道。 “唉,要不是有个小梅,今晚就甭想睡觉了。”陆二丫伸了个懒腰,说:“妈呀,刚才,幸亏大姐把我推进卧室,不然,我今晚就要挂彩了。” “二丫,我推你,其实,我也想躲到卧室里去。唉,我刚才腿’都直哆嗦,差点就抽’筋了。”陆大丫心惊胆战地说。 “怪了,老爹怎么想起闹这一出呢?”易文墨沉思着问。 “老爹这个人呀,想到哪儿,做到哪儿,从不管对不对。他这种霸道作风,怕是改不了啦。”陆二丫说。 “不改也没关系,有小梅,他老爹就没闹头。你们看见了,小梅一来,老爹就老实了,连个……”易文墨突然发觉自己差点就骂了脏话。 第966章 吓得女婿尿裤子 “文墨,全都怪你,纯粹没事找事干,老爹老妈在老屋住得好好的,你多嘴让俩老搬新房,这一下好,老爹不但不领咱俩的情,还倒打一耙,觉得咱俩太小气,不肯把新房过户给他。-..-”陆大丫郁闷地说。 “大丫,我觉得:咱俩的一片孝心,老爹心里明镜似的,只是他故意找喳罢了。”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老爹闹的这一出,太让人莫名其妙了。不知道老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陆二丫皱着眉头问。 “唉,我也被老爹闹糊涂了,按理说,女’儿女’婿让他住新房,应该体会到小辈的孝心嘛,怎么能得陇望蜀,提出非分之要求呢。”易文墨困惑’地说。 易文墨真的摸’不透老爹的脾气了,上次,他出钱,以老爹的名义给张小梅买房,就讨了个没趣。这次,把新房让给老爹居住,又惹来逼’宫的闹剧。唉,这个老爹呀,难道是个不识好歹之人? 易文墨越想越糊涂,于是,给张小梅打了个电话。 “小梅,你把两老送回家了吧?” “刚送到家。”张小梅回答。 “小梅,你侧面了解一下,搞清楚老爹为什么如此闹腾。”易文墨拜托道。 “姐夫,好的。我也感到不可思议,正想问个水落石出呢。”张小梅满口答应了。 张小梅见老妈去厨房烧洗脸水,就问老爹:“您今晚到大姐家去干嘛?” 老爹尴尬地笑了笑,老实坦白道:“我想叫大丫把新房子过户给我。” “老爹,您有住的就行了,过户干吗?”张小梅好奇地问。 “唉,我想脸面光溜些嘛。”老爹嘿嘿一笑。 “脸面光溜一些?”张小梅有些糊涂了。“您女’儿女’婿买房给您住,难道您脸上不光溜?” “如果女’儿女’婿给我买一套新房,那脸上就更光溜了嘛。”老爹用手在脸上摸’了一把,愤愤地说:“今天下午,我跟邻居老张头吹牛,告诉他:我女’儿买了新房,让我去住。老张头听了,不屑地说:这有什么稀罕,有本事让女’儿给你买一套房子,那才值得炫耀。你听听,老张头这是在取笑我嘛。” “老张头忌妒你,故意刺激’你。其实,他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张小梅点拨道。 “老张头的儿子买不起房,一直挤住在他这儿。不到三十平方米的一间房,挤了五口人。说个丢脸的话,老张头跟儿子媳妇’住在一间房子里,中间就拉了一道布帘子。晚上放个屁,也瞒不过人。”老爹说。 “对呀,老张头家里这么困难,你却在他面前炫耀住新房,他能不刺你一下吗?”张小梅点破道。“明摆着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嘛。” “不管老张头是什么意思,女’儿给我买房,总比女’儿让我住她的房,要光鲜多了嘛。”老爹说。 “老爹,人家都是老人的房子,急着过户给儿女’,怕以后要交’什么遗产税。您倒好,竟然反其道而行之,要儿女’把房子过户给您,太有点出格了。”张小梅责怪道。 “嘿嘿,我也就是想有个吹牛的资本嘛。”老爹不好意思地笑了。 “老爹,您就为了吹一个牛,跑到大姐家胡搅蛮缠,岂不是让人家看笑话。”张小梅说。 “小梅,我没让人家看笑话,只是关着门’闹呀。”老爹又摸’了一把脸。 “老爹,您把杯盘砸了一地,以为左邻右舍听不见呀?”张小梅指责道。 “嘿嘿,我只是想吓唬一下易女’婿,他胆小,吓一下就会尿’裤’子。”老爹笑着说。 “老爹,您以为姐夫真的怕您呀?”张小梅幽幽地问。 “当然了,陆家就我能降得住他。要不是我压住阵,那小子早在陆家翻天了。”老爹得意地说。 “老爹,您太高估自己了。姐夫不是怕您,是尊重您,是让着您,是不跟您一般见识罢了。”张小梅点穿道。 “这个易女’婿呀,最怕菜刀。”老爹说。 “老爹,您今晚又把菜刀带去了?”张小梅一惊。 “当然了,我特意把菜刀磨得快快的,吓吓他。”老爹呵呵笑着。 “老爹,您动不动就挥舞菜刀,假若失了手,看您怎么跟大丫交’代,怎么跟您的外孙女’交’代。”张小梅说。 “我已经失过一次手,把易女’婿的喉咙割了一道口子,嘿嘿。” “老爹,您既然已经失过一次手,就应该吸取教训嘛,怎么还这么任性’呢?”张小梅批评道。 “姓易的那小子就怕菜刀,我手里要是没菜刀,他就不会把我当根葱了。”老爹说话还挺’时髦的。 “老爹,我可得警告您:这凭拿菜刀威胁人,警察就能抓你了。”张小梅严肃地说。 “小梅,我知道。问题是易女’婿不敢告我,他怕陆家几姐妹。上次,我在饭店拿菜刀威胁他,被服务员看见报了警,警察来了,易女’婿还帮我打掩护呢。”老爹回想起当时的情况,不禁咧开嘴笑了。 “老爹,您看易女’婿胆小,就欺负他,有点欺软怕硬了吧。”张小梅不高兴地说。 “嘿嘿,是有点。”老爹承认道。“二丫的老公石大海就不吃我这一套,我说一句,他顶三句。我拿菜刀威胁他,他竟敢反过来威胁我。说实话,石大海要在背地里揍我一顿,我还只有干瞪眼的份儿。”老爹恨恨地说。 “石大海要敢动你,报警呀。”张小梅气愤地说。 “报警,搞得满城风雨,让人知道了,我的脸面往哪儿放?人家街坊邻居都会笑话我,竟然被女’婿打了。所以,我即使被石大海打了,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呀。”老爹无奈地说。 “老爹,我可不喜欢欺软怕硬的人。”张小梅沉下脸说。 “那我以后就不欺负易女’婿了。”老爹改口道。 张小梅回了家。 一到家,就给易文墨打了电话。 “姐夫,我问清楚了,老爹之所以想让您把房子过户给他,是想拿着两证到外面吹牛皮。”张小梅说。 “吹午皮?”易文墨一听,不禁笑了起来。“唉,老爹确实老了,俗话说:老小,老小,老了变小孩,此话太正确了。” “是啊,人老了,就变成了小孩,你也就没必要跟他生气了。”张小梅吃吃一笑。“姐夫,也只怪您胆子太小,被老爹捏惯了。” “哎呀,我也看透了,反正老爹是我老岳父,让他欺负吧。”易文墨大度地说。 第967章 姐夫怕老爹菜刀 “姐夫,我告诉您:对付老爹就得软硬兼施,光来硬的或光来软的,都行不通。。 ”张小梅说。 “唉,我在老爹面前只会来软的,要我来硬的呀,等下辈子吧。”易文墨叹息着说。 “姐夫,您和大姐都是软不啦叽的,所以,老爹当然要捏软柿子了。老爹对三丫就不敢来这一套。就是对陶江,也不敢太过分了。”张小梅说。 “小梅,我也想得穿,老爹反正是我老岳父,他欺负我,就让他欺负吧。说句实话,要不是大丫坚持不肯过户,我就准备答应老爹了。”易文墨坦露’心迹。 “姐夫,象您这个样呀,非被老爹欺负死不可。”张小梅觉得易文墨太迁就老爹了。 “小梅,那你给我出个主意,怎么样降服老爹?”易文墨问。 “姐夫,这样吧,我瞅个机会,让您跟老爹干一仗。”张小梅说。 “让我和老爹干仗?小梅,你没吃错药’吧?”易文墨吃了一惊。“你,你是老爹的亲生女’儿,不站在老爹一边,竟然让我跟老爹干仗,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姐夫,我不是不站在老爹一边,更不是想整老爹,而是压压老爹的蛮横气焰。不然,他老也改不了这个横行霸道的毛’病。严格地说:老爹这个坏毛’病都是老妈和几个女’儿惯出来的。要是我一直在陆家生活呀,早把老爹的嚣张气焰打下去了。”张小梅说。 “小梅,我知道你的意思了。等你想好了点子,就告诉我。不过,你可要随时准备打增援哟,不然,我还真怕老爹把我杀了。”易文墨心惊胆战地说。 “姐夫,我不会把您置于危险境地的。您放心,我会躲在暗处,随时冲出来支援您。”张小梅说。 “那就好,我也有点想跟老爹干一仗了。不然,他太瞧不起我了。”易文墨有点气愤地说。 “姐夫,适当和老爹斗一斗,对您,对老爹,对陆家都只有好处。”张小梅给易文墨打气。 “嘿嘿,一提起和老爹斗,我腿’肚子快抽’筋了。”易文墨笑着说。 “没出息!”张小梅奚落道:“您要不敢跟老爹斗,我以后就喊您软蛋。” “啊!可不能这么喊,不然,被小宝宝听见了,会瞧不起我这个老爸的。”易文墨说。 “姐夫,我希望您能硬气一回。”张小梅鼓励道。 “好吧!我下决心了,干,坚决干,非让老爹在我面前败下阵。”易文墨咬着嘴唇’说。 “姐夫,一言为定啊!”张小梅说。 “一言为定!”易文墨咬紧牙关,心想:有小梅保驾,应该没啥风险。 两天后,“一线天”的儿子做了换肾手术,手术非常成功。 手术后的第三天,“一线天”给陆三丫打来电话。“三丫,我想跟你谈谈。” 陆三丫欣喜异常,她立即和“一线天”约定:在医院附近的茶馆见面。 陆三丫给易文墨打电话:“姐夫,特大喜讯,一线天约我见面了,你赶快来。” 易文墨匆匆赶到茶馆,一看,陆三丫和“一线天”都没到。 易文墨以为跑错了地方,赶忙给陆三丫打电话。 陆三丫抱歉地说:“哎呀,我忘记告诉你时间了,应该还有一个小时。” 易文墨叹着气说:“你让我赶快来,害得我把会议都提前散了。唉,你什么时候能稳重点,别尽搞乌龙了。” “姐夫,你就早到了一个小时嘛,多大的事儿,值得这么牢骚’满腹吗?”陆三丫不以为然地说。 “好,我不该有怨言,不该发牢骚’,应该怀着喜悦的心情,在茶馆里干等着……” “姐夫,你少讲两句,我马上来陪你,行了吧?”陆三丫说完,挂了电话。 果然,没一刻钟,陆三丫就赶到了。 “姐夫,让你干等了。”陆三丫说着,扑到了易文墨的怀里。 “三丫,你也不看看场合,万一有人进来了,看到我俩这个亲密劲,还不非议咱俩。要是被一线天看到了,传了出去,你我就丢大脸了。”易文墨推开陆三丫。 “姐夫,被人看见能把咱俩咋了?我是个黄花’闺女’都不怕,你这个有妇’之夫怕个啥?”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不满地坐了下来。 “三丫,我何尝不想抱你,但我不得不考虑到影响。”易文墨解释道。“一线天的嘴巴怎么样?谁也吃不透,如果咱俩这个亲热劲,传到了老爹耳朵里,那我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 “弄’了半天,原来是怕老爹呀。姐夫,你真是个胆小鬼。”陆三丫对易文墨嗤之以鼻。 “老爹对我本来就有偏见,一旦听说我跟你亲热,还不认为我在骗他的黄花’闺女’呀。你想想,他非火冒三丈,提着菜刀来取我的……” “狗头!”陆三丫接腔道。 “嘻嘻,到那时我就有口难辩了。而且,老爹很可能不会给我解释的机会,咔嚓一下,我就上了黄泉路。”易文墨说。 “真有那一天,我会替你洗清冤屈的。”陆三丫笑着说。 “三丫,到那时,你给我洗不洗清冤屈已经不重要了,可怜大丫年纪轻轻就要守寡了。可怜小宝宝不满周岁就失去了父亲。”易文墨有点伤感了。 “姐夫,你少在这儿演戏,说得象真的一样。老爹再糊涂,也不会不问青红皂白就杀了你。再说了,你我不就是抱了抱么,有什么了不得的。”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三丫,老爹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我没错,他都把菜刀架到我的脖子上了。我一旦有错,他还能饶了我?”易文墨心想:如果老爹知道我抱三丫,决不会善罢甘休的。 “姐夫,既然你怕,咱俩以后就离得远一点。你呢,你别想再吃我的豆腐了。”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三丫,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今天在这儿别亲热,免得被一线天看见了。一线天跟你家是世交’,我担心她会传话。”易文墨一听说不让他“吃豆腐”,赶忙解释清楚自己的意图。 “姐夫,你怕老爹,简直是怕到骨髓里去了,真没出息!”陆三丫对易文墨翻翻眼睛。 第968章 陆家老五有线索 “一线天”来到茶馆。-..- 她的气色’很好,一看就知道:她儿子的手术非常成功,而且,恢复得也很不错。 “阿姨来了。”陆三丫笑眯眯地打招呼。 “三丫,易校长,麻烦您俩了。”“一线天”面露’喜色’。 “您儿子的情况还好吧?”易文墨关切地问。 “医生说:恢复得比预料的要好。”“一线天”说。 “阿姨,您放心。您儿子一定能化险为夷,平安度过这一场灾难。”陆三丫安慰道。 “多亏了您两位呀,不然,我儿子就……”“一线天”感激’地望着陆三丫和易文墨。她嗫嚅着说:“我约您俩位来,是想坦白交’代自己的一个罪过。”说完,她低下了头。 “阿姨,您别有顾虑。俗话说:人非圣贤,岂能无过。”陆三丫赶紧说。 “是啊,人,不在于犯不犯错,而在于犯了错,能不能认识到错误,改正错误。”易文墨接口道。 “三丫,我对不起陆家。”“一线天”小声说。 “大概是二十四年前吧,你妈生下了老五,是个女’儿。之前几天,有个熟人曾托我留意一下,有没有人生了小孩不想要的,说是她亲戚结婚多年,一直没生育,想抱养一个小孩。这个熟人许诺:如果找到了合适的小孩,就给我五千元的酬劳。” “一线天”说到这里,舔’了舔’嘴唇’,艰难地说:“那时,我老公生病了,花’了不少钱,我自己的爹妈也要我负担,家里经济情况非常不好。所以,听说给五千元酬劳,我就动了心。” “一线天”抬头看了一眼陆三丫,歉意地说:“我打陆家老五的主意,是因为我知道你爸不喜欢女’儿,即使撒个谎说小孩死了,你爸也不会多追究。所以,你妈把老五一生下来,我就让那个熟人抱走了。我一说小孩长尾巴,又有病,你爸果然就没说二话。就这样,陆家老五就被我送了人。” “一线天”扇了自己一耳光,说:“我见钱眼开,不是人!” “阿姨,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您也别责怪自己了。”陆三丫虽然对“一线天”的卑鄙举动很气愤,但事已至此,只能原谅她了。再说了,“一线天”能说出真相,也算是用实际行动来悔过。 “陆家老五送给谁了?”易文墨追问道。 “我只知道让那个熟人抱走了,至于送给谁,我就没有细问了。”“一线天”悔恨地说:“我真混’呀,干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有时,我想:难道我儿子生病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吗?” 易文墨在心里暗暗想:说不定你儿子生病真与这件事儿有关。人,还是别做缺德事儿,俗话说得好:人在做,天在看啊。 “阿姨,您还跟那个熟人联系吗?”陆三丫急切地问。 “很少联系,不过,我去过她家几次,知道地方。”“一线天”说。 “好!只要找到了那个熟人,就能知道老五究竟送给谁了。”陆三丫兴奋地说。 “对,只要顺着这个路子找,说不定今天就能和老五见面呢。”易文墨兴高采烈地说。 “一线天”看看手表,说:“现在才三点多钟,我马上就带您俩去找那个熟人。” “走吧。”陆三丫早就迫不及待了。 “一线天”坐在副驾驶位,指挥着陆三丫。“往前开…朝左拐…再往右转……” 大约开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一条小巷子口。 突然,“一线天”惊叫道:“完了,这里拆迁了。” 易文墨一看,巷子里正在拆迁,已经看不到几栋完好的房子了。 几个人下车一问:这儿在半年前就开始拆迁了,现在,大部分住户都租房在外居住,也有的投亲靠友了。 “这,这怎么办呀?”“一线天”往地上一蹲,呜呜地哭了起来。 陆三丫和易文墨也万分懊丧,心想:要是早半年得到这个消息就好了。现在,人搬得七零八落,到哪儿去找人呢? 易文墨突然又想到陈侦探,看来,只有再麻烦他了。 “您那个熟人叫什么名子?”易文墨问。 “她叫李菊花’。” “估计有多大年龄了?”易文墨又问。 “七十几了吧。”“一线天”推测道。 “您知道她丈夫的姓名吗?”易文墨心想:多一条线索,就多一分希望。 “一线天”摇摇头,说:“我不认识她的丈夫,也从没跟她丈夫来往过。” “您这个熟人原来是在哪个单位上班?”易文墨想尽量多了解一点情况,好提供给陈侦探。 “好象是在皮鞋厂吧。”“一线天”也记得不太清楚了。 “您还能不能回忆起与这个熟人有关的事情?”易文墨启发道。 “她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一线天”回忆着说。 “如果您还想起了什么,就给三丫打电话。”易文墨交’代道。 “好的,我再好好回忆一下。”“一线天”答应道。 陆三丫把“一线天”送回了医院。 “姐夫,真恼火呀,要是一线天早告诉我们半年,也不至于这么淘神了。”陆三丫生气地说。 “唉,好事多磨,越是有磨难,就越是有希望找到陆家老五。”易文墨安慰陆三丫。 “姐夫,下一步该怎么办?”陆三丫灰心丧气地问。 “三丫,我马上跟陈侦探联系,让他查找一下这个熟人的下落。陈侦探会有办法的。”易文墨说。 “那你就赶紧给陈侦探打电话呀,瞧你那副不慌不忙的样子,就知道你根本就没把寻找老五当回事儿。”陆三丫抱怨道。 “三丫,你讲点良心好不好。我一看到拆迁,就联想起拜托陈侦探,立即询问了有关情况。你看,我正在琢磨还有没有其它渠道呢。”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我说了,马上给陈侦探打电话!”陆三丫不耐烦地叫嚷着。 “三丫,你别喊,我打,我马上打。”易文墨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给侦探打电话。 “老哥,还没吃晚饭吧?”易文墨问。 “老弟,才五点钟,哪有这么早吃晚饭的,我还在外面忙呢。”陈侦探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呀?” “老哥,有事啊!”易文墨着急地说。“等会儿咱俩一起吃个晚饭吧。” “好,还是到那家饭店,还是你请客。”陈侦探乐嗬嗬地说。 第969章 饭店碰到神经病 易文墨到“一品鲜”饭店,足足等了一个小时,还没见陈侦探到来。-- 突然,一个陌生男人走了过来,默默坐在了易文墨的对面。 易文墨瞅了瞅那男人,说:“对不起,那个座位上有人了。” 陌生男人好象没听见易文墨的话,依旧坐着没动,还瞅着易文墨直笑。 易文墨惊讶地又瞅了一眼陌生男人,他断定:绝对不认识这个人。于是,他提高了声音说:“先生,对不起,您坐的座位上有人,请您换一个座位。” 陌生男人好象是个聋子,他坐着一动不动,根本就无意换个座位。 这种情况易文墨还是第一次遇到,心想:完了,这个人很可能是个神经病。想到这儿,他不免有点慌乱’了。于是,他抬眼四处张望着,想喊个服务员来。 正巧一位男服务员走了过来。 易文墨赶紧招招手,说:“服务员,请您来一下。” 服务员微笑着来到易文墨的面前,礼貌地问:“先生,您需要什么?” 易文墨指了指坐在对面的陌生男人,说:“请您帮这位先生找个座位。” 服务员好奇地问:“他,他不是跟您一起的?” 易文墨摇摇头,说:“不是的。我的朋友马上就要到了。” 服务员疑惑’地瞅着陌生男人,犹豫着问:“先生,您……” 陌生男人指着易文墨,操’着四川话说:“我就是他要等的朋友。” 易文墨敢断定:陌生男人就是个神经病患者,不然,怎么会胡乱’说话呢。 “他,他不是我的朋友,我不认识他。”易文墨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想:如果这个陌生男人是个“武疯子”,他就会有生命危险。易文墨想:三十六计,走为上,应该果断逃避了,不然,被一个神经病人杀了,不但死得冤枉,还死得窝囊。虽然这个神经病人手里没持凶器,但只要朝我摔一个茶杯,就可能要了我的小命。 服务员也楞了,一个说不认识,一个坚称是朋友,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服务员急忙朝大堂经理做了个手势。 大堂经理跑过来,了解了一下情况,他问易文墨:“您真的不认识他?” 易文墨肯定地点点头。 大堂经理又问陌生男人:“您真是他的朋友?” 陌生男人也肯定地点点头。 大堂经理摸’摸’脑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他想了想,又问易文墨:“您确定不认识他?” 易文墨站了起来,说:“我有点急事,不能在这儿吃饭了。”说完,拔腿’准备走。 这时,只见那个陌生男人笑了起来,开口说道:“老弟,饭都没吃,你往哪儿走呀。” 陌生男人的话把易文墨惊呆了,听口音是陈侦探呀。 正当易文墨象木鸡’一样呆呆望着陌生男人时,只见陌生男人不慌不忙地撕掉粘在下巴上的假胡子,然后,又取下了帽子和墨镜。 这时,易文墨才发现陌生男人竟然是陈侦探。 “妈呀,原来是老哥呀。我还以为碰上神经病了,正准备开溜呢。”易文墨捂着胸’口说。 “哈哈,我来不及卸妆,就直接赶来了。”陈侦探笑笑。“要么是我化妆的水平高,要么,是老弟的眼力不行,两者必居其一。” “当然是老哥的化妆水平高罗。”易文墨笑着说。 大堂经理和服务员对视了一下,笑了笑,便走了。 “妈的,昨晚盯了一夜的梢,凌晨时,打了个瞌睡,差点把人跟丢了。”陈侦探骂了一句。“唉,早饭都没顾上吃,肚皮贴着后脊梁了。老弟,菜点了没有?” “老哥,我擅自做主点了六道菜,两个点心。”易文墨对服务员招招手,大声说:“请快点上菜!” “老弟呀,我们这碗饭,真不是人吃的,妈的,盯起梢来,没日没夜的,连眼皮子都不能眨一眨,否则,前功尽弃。”陈侦探发着牢骚’。 “老哥,一行有一行的苦水呀。”易文墨摇着脑袋感慨地说。 “干哪一行,都不能干侦探。吃苦就不说了,太危险了,简直就是玩命的买卖。” “那是,侦探都是提着脑袋干活呀。”易文墨同情地说。 “妈的,下辈子坚决不干这一行了。”陈侦探问:“老弟,有手帕没有?” 易文墨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陈侦探,说:“早晨刚换的,还没用过呢。” 陈侦探接过手帕,说:“我到洗手间去褪个妆,不然,脸上象有一层壳。” 易文墨见陈侦探到洗手间去了,又对服务员招招手说:“再给我加两个菜。” 服务员拿来菜谱,易文墨又点了两个荤菜。他知道:陈侦探一夜没睡,早饭也没吃,肚子空着,得多吃点。 “老弟,你那个偷’拍的事儿还没了?”陈侦探从洗手间回来,问道。 “那个事儿了了。”易文墨说:“你抽’了那家伙三十鞭子,就算了了。后来,我又会了他的同伙,那个女’人,没收了她的针孔摄像机。” “哦,既然了了,又喊我来干吗?”陈侦探不解地问:“难道就是请我吃这顿饭?” “老哥,我的麻烦事是一个接着一个呀,就象老太太的鼻涕,没个完。”易文墨摇头晃脑地说。 “又遇到什么事儿了?”陈侦探问。 “先吃饭,吃饱了再谈正事。”易文墨见菜上来了,就招呼道:“我又加了两个菜,不够,再点。老哥只管放开肚皮吃。” 陈侦探拿起筷子说:“不够,我会开口的。”说着,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陈侦探吃得差不多了,他擦擦嘴巴说:“老弟,说说你的烦心事儿吧。” 易文墨说:“陆家有个老五,是个女’孩,刚生下来就被人偷着卖了,现在,有了一点线索,但又断了,想请你把线索续上。” 易文墨把陆家老五的事儿,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陈侦探听完,笑着问:“老弟,你究竟有几个小姨子呀?” 易文墨笑了笑,装模作样地搬起手指头,数着:“123…现在一共有五个了。” “老弟,五个小姨子还不够呀,难道你还想凑齐一个班?”陈侦探嘿嘿笑着说:“老弟,我看你得开个调查公司,专找小姨子。” “老哥,我已经有了五个小姨子,确实有点嫌多了,但是,没办法呀,又冒出来一个。我不找,陆家姐妹不依我。”易文墨叫苦道。 第970章 老爹又要找麻烦 “老弟呀,小姨子多了,麻烦事儿也不少吧?”陈侦探问。-- “唉,一言难尽呀。”易文墨心想:自己的这些小姨子没少给自己找麻烦,不过,这个麻烦就好似“快乐麻烦”,让他烦中有乐。 “老弟,我一个小姨子也没有,所以,落了个清闲。”陈侦探幸灾乐祸地说。 “老哥,小姨子多,也有多的好处。比如说:家里经常有一台戏,热闹哇。”易文墨嗬嗬笑着说。 “那是,人家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你呢,光小姨子就有两台戏,当然热闹非凡了。”陈侦探笑着说。 “老哥,不管怎么说,小姨子肯定比小舅子强。小舅子呀,纯属榨姐夫油水的主。”易文墨很庆幸自己没有一个小舅子。 “老弟说得极是,我有两个小舅子,遇到困难时,从来看不到他们的影儿。倒是他们有什么事儿,没少麻烦我们。”陈侦探说。“唉,不提这些小舅子了,一提,我连头带屁股一起疼。” “老哥,我总是找你麻烦,你不会头疼吧?”易文墨半开玩笑地问。 “你我是哥儿们,不说见外的话。我帮你只是一,你帮我却是二,要说疼,应该是你头疼。”陈侦探笑了笑,突然问:“老弟,那个找到的陆家老三,还没跟你岳父做亲子鉴定吗?” “没有,只怕永远也不会做了。”易文墨说。 “不做亲子鉴定,是不是亲生的就下不了结论呀。”陈侦探说。 “我岳父岳母当初送走老三时,发过毒誓:永远不认这个女’儿。所以,现在不敢去做亲子鉴定。”易文墨解释道。 “老人们太信迷’信,说得难听点,就是愚昧。”陈侦探摇摇头。 “那个陆家老三还跟你来往吗?”陈侦探问。 “来往?”易文墨一楞,但立即明白陈侦探所言“来往”的意思了,他嘿嘿一笑说:“早就没来往了,她已经怀孕了。” “怀孕了?!”陈侦探一惊。“我记得她好象离了婚嘛。” “嗯。”易文墨点点头。 “小孩是你的?”陈侦探敏感地问。 易文墨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陈侦探说:“老弟,小姨子多了,小心点呀,我告诉你:女’人天生就是醋罐子,这些罐子都不结实哟。” “老哥说得极是,小弟我会注意的。”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 “好了,吃饱喝足了。老弟,把条子给我,我好按图索骥去。”陈侦探伸出手。 “老哥,你怎么知道有条子?”易文墨感到奇怪。 易文墨一到饭馆,趁着等陈侦探的空闲,已经拟写了一个条子,上面写着“一线天”熟人的姓名和有关情况。 “这是你的老习惯呀,不论什么事情,都会做得有板有眼。”陈侦探夸奖道。 易文墨掏出小纸条,递给陈侦探,说:“又得拜托你了。” 陈侦探只看了一眼,就把纸条还给了易文墨。 “怎么,难道你不需要纸条?”易文墨有些奇怪。这么关键的线索,陈侦探怎么一点也不重视呢。 “老弟,我看一眼就熟记于心了。干我们这一行的,不会把东西记在纸条上,只允许记在心里。”陈侦探说。 “你,你看一眼就能全部记住?”易文墨有些不相信。 “不相信,就考考我。”陈侦探说。 “我相信。不过,你只看了两三秒钟就能记住,太不可思议了。今天,我总算知道什么叫过目不忘了。”易文墨钦佩地说。 “这个只是侦探的基本技能,算不了什么。”陈侦探呵呵一笑。他站起来说:“我走了,下午还要继续盯梢。老弟,等我把手里这个案子办完了,就帮你找小姨子。”说完,陈侦探就告辞了。 易文墨怕陆三丫着急,赶紧给她打电话。 “三丫,我已经拜托陈侦探了,他过两天腾出手来,就帮我们调查。” “好。有陈侦探协助,找到老五就有希望了。”陆三丫喜滋滋地说。 “这个不好说,还是那句话:往最好的方面去努力,做最坏的打算。”易文墨说。 “姐夫,我要开会了,挂了。”陆三丫匆匆挂了电话。 易文墨刚回到学校,又接到了张小梅的电话。 “姐夫,您最近几天当心一点,老爹可能会找您。”张小梅开门’见山地说。 “老爹还找我干嘛?两证在你手里,要想过户,首先得找你拿回两证呀。”易文墨说。 “房子过户的事情已经搞定了,老爹再也不会找您扯这个皮了。现在,他找您可能是想借钱。”张小梅说。 “找我借钱?借多少?干什么?”易文墨连珠炮似地问。 “这个我暂且保密。不过,我希望老爹找您借钱时,您能一毛’不拔,”张小梅说。 “小梅,你的意思是:在老爹借钱这件事儿上,和老爹干一仗。”易文墨问。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到时候,您若顶不住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来增援您。”张小梅说完,挂了电话。 原来,再过几天就是张小梅的29岁生日了。 那天上午,老爹又跑到饭店去帮忙。趁着人少的时候,老爹问张小梅:“小梅,你马上要过生日了,我想给你买一件礼物,你想要什么?” 张小梅听老爹这么一问,呵呵一笑,回答:“老爹,我想要一件礼物,就怕您不肯给。” 老爹说:“小梅,不管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都舍得给你。” 张小梅说:“我想要您一个承诺。” “承诺?!”老爹一楞。 “对,一个承诺。”张小梅肯定地说。 “什么承诺?”老爹的心里有点打鼓了。 “老爹,您现在咳嗽得厉害,能不能承诺一个月内把香烟戒了。”张小梅说。 “你让我戒烟?”老爹有点犹豫了。他这一生有三大嗜好。一是喝酒,二是抽’烟,三是发脾气。现在,发脾气已经不能为所欲’为了。要是再把烟戒了,就只剩下一个喝酒的嗜好了。 “对呀。老爹,您有支气管炎,不适合再抽’烟了。把烟戒了,对身体健康有好处。”张小梅规劝道。 老爹还在犹豫着,他从十八岁就开始抽’烟,现在已经抽’了四十多年了,要想把烟戒掉,谈何容易呀。老爹是个说话算话的人,若是答应了,就是死,也得履行诺言。 “老爹,您如果把烟戒了,就是送给我最好的生日礼物。”张小梅强调道。 第971章 老爹的如意算盘 “小梅,你让我想想。。 ”老爹有点左右为难了。不答应吧,这是小梅第一次请求他。答应吧,戒烟可不是一件容易办到的事情。他早就听别人说:戒烟,十有九成九会失败。别人可以失败,他却不能失败,因为,他是一个极要脸面的人,说过的话就象钢钉,钉上了,就得牢固得拔不下来。 “老爹,还有什么值得犹豫的,牙一咬,就戒了。”张小梅催促道。 老爹眼珠子一转,终于想出一个理由,他危言耸听地说:“小梅,我听说长期吸烟的人,一旦戒了烟后,身体内的酸碱就不平衡了,弄’不好会丢了命。” “老爹,您是从哪儿听来的谣言呀,戒烟,只会让身体健康,怎么会损害身体呢,更不至于要了命呀。”小梅说着,从吧台里翻出一叠报纸,递给老爹说:“您看,这些都是权威医生的文章,全是说:戒烟有益于身体健康。” 老爹一边翻看着报纸,一边想着对策。 “小梅,我基本上同意戒烟,不过,我觉得不论干什么都要循序渐进。戒烟也是一样的,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现在每天抽’一包烟,第一年争取三天抽’两包烟,第二年五天抽’两包烟,第三年……” 张小梅见老爹使“缓兵计”,就打断了老爹的话:“老爹,这种戒烟是假戒真抽’,不行。” “那就按半年一个周期,你看?”老爹哀求道。 “老爹,您下个决心,不抽’了。抽’烟又不是吃饭,不抽’照样能活,还活得更健康。”张小梅板着脸说。 老爹见张小梅生气了,心想:先含含糊糊地答应下来再说。 “好吧,那我再认真考虑一下。”老爹低下头说。 “老爹,您就不能狠狠心,把这个毛’病给改了。抽’烟,就是个不好的习惯,是个坏毛’病。”张小梅沉下脸。“我喜欢老爹是个果断的人,有毅力的人。” “小梅,我抽’了四十多年烟,让我一下子就戒了,会很难过的。而且,我的幸福指数也会下降不少。”老爹说。 张小梅听老爹说:戒烟会让幸福指数下降不少,不禁哈哈笑了起来。“老爹,您太逗了,戒烟能让幸福指数下降,真是奇谈怪论。” “小梅,是真的,一戒烟,我会觉得很郁闷的,说不定一郁闷,还会患抑郁症呢。”老爹吓唬张小梅。 “老爹,从没听说戒烟会患抑郁症,您真会想象呀。退一万步说,假若您真患了抑郁症,我负责带您去治病。如果治不好,那就让您再吸烟。”张小梅说。 老爹苦笑着说:“小梅,一个烟,一个酒,就象我的命根子呀。” “老爹,正因为考虑到您的身体健康,为了让您多活几年,所以,才让您戒烟呀。所以,戒烟,才能更好地保住您的命根子。”张小梅坚持道。 “小梅,你过生日,我想给你买一个戒指。”老爹想转移话题了。 张小梅见老爹坚持不肯戒烟,心想:既然想不通,就缓一缓吧,她也不想把老爹逼’得太狠了。 “老爹,我这个人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我不喜欢首饰。”张小梅说。 “小梅,你看,大丫二丫三丫四丫个个都戴首饰,就你一个人例外。小梅,你这么年轻,应该戴首饰的嘛。”老爹说。 张小梅心想:老爹想给我买首饰,他哪儿来的钱?据她所知:老爹现在退休金卡都掌管在老妈手里,每个月的零花’钱,还得找老妈要。一个戒指,再便宜也得数千元,他从哪儿弄’这笔钱呢? “老爹,人和人不一样的呀,各人的喜好不同。我呢,粗茶淡饭布衣就很满足了。”张小梅说。 “小梅,你长这么大,我从没给你庆祝过生日,也没给你买过生日礼物。想想,我实在过意不去呀。”老爹诚恳地说。 “老爹,生日礼物不在于价格贵贱,关键是有这个心就行了。我觉得:您给我买一束花’就行了。我长这么大,还没人给我送过花’呢。”张小梅伤心地说。 “他,他连一束花’都没给你送过?”老爹指着厨房说。老爹早就对这个女’婿一肚子不满意了,又听说他从没给张小梅送过花’,不禁气上心头。“小梅,不是你爹我老糊涂了,想拆散你的家庭。这个女’婿我实在看不顺眼,你说:你又不是不漂亮,又不是不能干,干嘛要找这种东西。我觉得:他配不上你!” “老爹,我都有小孩了,还离个什么婚呀。虽然他不怎么样,但肯干听话不惹事儿。俗话说:寸有所长嘛。看在他优点的份上,我和他能够将就着过下去。”张小梅说。 “小梅,我是替你抱屈呀。”老爹埋下头。他想:如果张小梅从小就在自己身边生活,说什么也不能让她找这样的老公啊。 “老爹,您看,我过得还不错嘛。比起许多受老公气的女’人,我还是很幸运的。”张小梅安慰老爹道。 “唉!”老爹长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造的孽。“小梅,我对不起你啊,也对不起你妈呀!”老爹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老爹心想:再怎么着,也得给小梅买一件象样的礼物。否则,自己的良心不得安定。买什么好呢? 老爹到大街上转了三天,终于看中了一条外国进口的羊毛’披肩。一看价格,哇,三千多元。老爹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妈的,就这么尺把长的东西,就卖这么贵啊。 回家后,那条羊毛’披肩一直在老爹眼前晃动,他咬了咬牙,心想:就是它了。 钱从哪儿来呢?老爹这几个月攒了五百元钱,只能买披肩一个角。 老爹自然而然想起了易文墨。妈的,这个女’婿搞走了我十万元钱,现在我手上没钱,全是他惹的祸。对,就找易女’婿要这笔钱。 老爹打定了主意,准备私’下里找易文墨谈判。 老爹想:堵在学校门’口不妥,人太多,如果拿着菜刀威胁易女’婿,弄’不好会被路人报警,既丢了脸面,又吃了官司,那就得不偿失了。 对,趁陆大丫不在家时,到家里去找易女’婿。说不定当场就能拿到钱。 第972章 老爹打上门来了 说来也巧,周六下午,陆大丫抱着小宝宝回了娘家。。 老爹问陆大丫:“易女’婿怎么没陪你一起来?” 陆大丫回答:“文墨想陪我来,我没让。他最近太累了,我让他在家好好睡个午觉。” 老爹心中大喜,心想:趁大丫不在家时,正好可以找易女’婿“借钱”。嘴上说是“借钱”,实际上就是要钱。老岳父找女’婿要点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嘛。 老爹对老妈说:“我出去转一会儿。” 老妈想和大丫说点贴已话,早就想让老爹回避了。听说老爹要出去转转,高兴地说:“今天太阳大,你出去晒晒太阳,吹吹牛。” 老爹匆匆赶到了易文墨家。 陆二丫开了门’,见老爹来了,吓了一跳,问:“您,您来了。您没碰到大姐吗?” “碰到了,我就是趁大丫不在家,来找易女’婿谈点事。”老爹沉着脸说。 陆二丫见老爹趁大姐不在家,特意跑来找姐夫,知道大事不妙。显然,老爹是来者不善呀。 陆二丫请老爹坐下,给他沏了一杯茶。 “易女’婿呢?”老爹没见易女’婿的影儿,知道他在卧室里睡午觉。 “姐夫正在睡午觉。”陆二丫回答。 “你去把他喊起来,就说我来了。”老爹命令道。 陆二丫不敢怠慢,赶紧跑进大姐的卧室,拍拍易文墨:“姐夫,姐夫。” 易文墨被拍醒了,他微睁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二丫,有事儿?” 陆二丫小声说:“姐夫,大事不好,老爹来了,点名要找您商量点事。我见他板着脸,好象是要找您算什么帐。” 易文墨一楞,心想:我最近没得罪老爹嘛,他凭白无故找我算什么帐呢?又一想:前天张小梅说过,老爹可能会来找他来借钱。看来,张小梅的话应验了。 “姐夫,您得防备着点,我怕老爹会伤害您。”陆二丫担心地说。 易文墨想:老爹八成是来找他借钱的,如果他答应借,那就万事大吉。如果他不同意借,那就难说了。按照张小梅的意见,让易文墨拒绝借钱,和老爹针锋相对干一仗。 究竟应该走哪一条路呢?易文墨有点犹豫。借吧,心有不甘。心想:我又不是面团,哪能任由老爹捏揉’。不借吧,又怕老爹舞刀弄’棍,若不小心误伤了自己,那就倒霉了。尤其是老爹如果割断了自己的喉咙,只怕送不到医院就一命呜乎了。 易文墨左思右想,一时拿不定主意。 “姐夫,您得拿个主意呀。”陆二丫催促道。 易文墨想:只能相机而行了。第一步先拒绝。实在不行的话,再答应也不晚。总之,坚持一个原则: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 “二丫,你去做两件事。一件是把家里的菜刀水果刀都藏起来。一件是赶紧给小梅打电话,让她马上来一趟。”易文墨吩咐道。 “好的,我马上去做。”陆二丫说完,匆匆跑出了卧室。 “二丫,易女’婿怎么还没起床’?”老爹气呼呼地问。 “老爹,姐夫已经起来了,马上就出来。”陆二丫说完,跑进卧室,给张小梅打电话。 电话一打通,陆二丫就急切地说:“小梅,不得了啦。” “怎么啦?二姐,您别急,慢慢说。”张小梅听得出,二姐已经惊慌失措了。 “老爹突然跑来了,板着脸,好象是来找姐夫算帐的。姐夫让你马上过来。”陆二丫小声说。 “二丫,你在干嘛,给老子滚出来。”老爹在客厅里大叫道。 “小梅,老爹发火了,你听见没有?”陆二丫惊惶地说。 “我听见了。看来,老爹午饭吃得太饱了。”张小梅说。“二姐,您让姐夫别急,我马上就到。” 陆二丫胆战心惊地跑出卧室,问老爹:“您找我?” “二丫,你跑进卧室干嘛?是不是给什么人通风报信呀?”老爹问。老爹现在最怕有人给张小梅打电话。 “老爹,我正在给小宝宝打毛’衣呢。”陆二丫吱唔道。 “你听好了,不许给任何人打电话。”老爹命令道。 “我没打电话呀。”陆二丫装糊涂。 “那就好。二丫,你把你的手机和易女’婿的手机都拿来,由我临时保管一下。”老爹命令道。 陆二丫心想:幸亏自己及时给张小梅打了电话,否则,想打也打不成了。 陆二丫把自己的手机递给老爹。 易文墨从卧室里出来了,他装做睡意朦胧的样子,说:“老爹,您来了。您是找大丫吗?她刚抱着小宝宝回娘家了。” “我是来找你的。”老爹瞪着易文墨说。 “哦,那我洗把脸,再漱个口。”易文墨想拖延时间,等待张小梅来救驾。 老爹说:“先把你的手机给我临时保管一下。” 易文墨笑了一下,把手机递给老爹。他抬眼望了一眼陆二丫,意思是:你给张小梅打了电话吗? 陆二丫微微点了点头,暗示易文墨:我已经给张小梅打过电话了。 易文墨放心了,他想:要不了一会儿,张小梅就会赶到了。只要张小梅一到,老爹就没戏了。 易文墨不慌不忙地刷牙洗脸。 陆二丫跑进厨房,把菜刀藏到了抽’油烟机的烟道里,她想:老爹就是再聪明,也想不到我会把菜刀藏到那儿。 陆二丫跑到客厅,端起水果盘子,假装洗水果。其实,她是想把水果盘子里的水果刀藏起来。 陆二丫又到各个房间转了一圈,确认没有什么可被老爹利用的凶器了,这才放心地回到卧室,打起了毛’线。 易文墨正磨磨蹭蹭地洗脸,突然,被啪地一声巨响吓了一跳。 他赶紧冲出卫生间,一看,原来是老爹把茶叽上的一本书摔到了地上。 “妈的,易女’婿,你想放老子的鸽子呀?”老爹瞪着易文墨问。 “老爹,我什么时候放您的鸽子了?”易文墨战战兢兢地问。 “你到卫生间里磨蹭半天,让我一个人干坐在这儿,难道不是放我的鸽子?”老爹瞪着眼睛质问道。 “老老爹,我刚睡了午觉,起床’就要刷牙洗脸嘛。”易文墨辩解道。 “妈的,你长了几副牙,长了几张脸呀?”老爹问。 “一副牙,一张脸呀。”易文墨装糊涂。 “我看了墙上的挂钟,你都洗刷了十分钟。就是有两副牙,两张脸,也该洗刷完了。”老爹指着挂钟说。 第973章 老爹又要杀姐夫 “老爹,我没当过兵,所以动作慢一些,请您多谅解。”易文墨解释道。 “谅解个屁!你究竟是动作慢,还是不把老子当根葱?”老爹咆哮道。 “老爹,您要不信,问问大丫,看我是不是动作慢。”易文墨知道老爹开始找喳了。 “哼!你小子把我的几个女’儿都迷’惑’住了,一个个都替你说话。我问你:老子来了,你该不该陪陪?”老爹恼羞成怒地说。 “该陪,该陪,我现在就来陪您。”易文墨点头哈腰地说。他知道:自己想拖延时间的计谋惹恼了老爹。 “老爹,您有话好好说,干嘛摔东西呀。”陆二丫从卧室里跑出来,看着地下的书籍说。 “二丫,你是不是想帮这小子说话?”老爹怒目而视。 “老爹,您摔东西不对嘛。”陆二丫硬着头皮说。 “二丫,你欠打了?!”老爹说着,腾地站了起来,他四处张望着,想找根棍子。 易文墨一看苗头不对,赶紧把陆二丫把卧室里推。“二丫,你呆在房里,别管外面的事儿。” 易文墨把陆二丫推进卧室,小声交’代道:“锁上门’,别出来,我能对付老爹。” “姐夫,您当心点,多拖一下时间,等小梅一来就ok了。”陆二丫关切地说。 “老爹不是老虎,吃不了我。”易文墨咬着牙齿充硬汉。 老爹东张西望了一番,也没看到一根棍子,他想:妈的,下次再来,得拎上一根棍子,不然,没个威慑力。 “老爹,您来肯定是有事儿吧?”易文墨笑着问。 “老子到女’儿家来,想啥时来就啥时来,难道还非得有事儿才能来?”老爹怒气冲冲地说。 “老爹,您当然是想来就能来,没人不让您来。不过,您要是没事儿,我就打开电视让您看看,免得您干坐在这儿。”易文墨笑着说。 “我一点也没干坐着,这不,喝着茶呢?”老爹坐了下来,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大口。 易文墨突然想起一位导游说的话:“喝茶,要品,何谓品,就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要是象喝大碗茶那样一口喝半碗,那就叫牛饮了,象水牛喝水一样。易文墨心想:老爹现在就是标准的“牛饮”。 易文墨想:要是把“牛饮”这两个字甩出来,非把老爹气得吹胡子瞪眼不可。 易文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焦急地朝门’口张望,心想:张小梅呀张小梅,你咋还没到呀。 老爹喝完茶,说:“易女’婿,你听好了,我今天来,还真是有点事儿。” “有事儿您就说。”易文墨想了想,在老爹的侧面沙发上坐了下来。 “易女’婿,你听好了,马上给我拿一万元钱来。”老爹瞪着易文墨命令道。 “一万元钱?!”易文墨想:硬是被张小梅猜对了,老爹果然来找他要钱了。 “对,一万元钱。”老爹盯着易文墨,心想:妈的,你敢不答应,老子今天饶不了你。 “我,我到哪儿弄’一万元钱呀?”易文墨两手一摊,无奈地说。 “你在老子面前装穷?我警告你:少跟老子来这一套。”老爹压低声音说:“你小子掏得起一百万给小梅买房,难道就舍不得给老子一万元钱?你知不知道,要没老子,哪儿来的大丫。” “老爹,我不是舍不得,是没有,真的没有。您知道:我们才买了房子,把家里的钱花’得精’光。”易文墨打定主意,先拒绝,看看老爹的反应再说。 “你的意思是一分也不给了?”老爹沉着脸问。 “老爹,不是不给,是确实没有。如果我有,哪儿会在乎这一万元钱呢。”易文墨软磨道。 “易女’婿,你是看我没带菜刀来,就不把我当回事了?”老爹气急败坏地说。 “老爹,您就是带十把菜刀来,没有还是没有哇。菜刀也变不出钱来嘛。”易文墨说。 “好,我就要让你看看,菜刀究竟能不能变出钱来。”老爹腾地站起来,冲到厨房里去。 易文墨看着老爹的背影,心想:菜刀早被二丫藏起来了,您要有本事就翻找出来。 老爹在厨房里鼓捣了好一阵子,也没找到菜刀。他疑惑’地想:“菜刀呢?” 老爹冲出厨房,跑到二丫房门’口,大声叫嚷着:“二丫,菜刀放到哪儿去了?” 陆二丫暗喜,心想:我藏的菜刀甭说你,就是侦探来了,只怕也得找好一阵子。 “老爹,菜刀拿到小区门’口,让磨刀的去磨啦,傍晚时才能去拿。”陆二丫急中生智撒了个谎。 老爹恨恨地想:妈的,早不磨刀,晚不磨刀,偏偏老子来了就把刀拿去磨了。 老爹又跑回厨房里,拿了一把锅铲,冲到易文墨身边。 易文墨见老爹手里挥舞着锅铲,觉得十分可笑,他差点就笑出声来了。 “易女’婿,你今天给不给钱?”老爹一手抓着易文墨的衣领,一手用锅铲对着易文墨的喉咙。 易文墨心想:这把锅铲远远没有菜刀锋利,因此,就有点不当回事了。 “老爹,您就是把我杀了,我也变不出钱来呀。”易文墨心想:再坚持一下,张小梅马上就会赶到了。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老爹把锅铲对着易文墨的喉咙,稍微使了点劲。 易文墨的喉咙被锅铲顶得紧紧的,他有点喘不上来气了。 “老爹,您别搞出人命来了。”易文墨告诫道。 “怕死就答应给钱。”老爹手上又用了点劲,锅铲把易文墨的喉咙抵得更紧了。 “老爹,您再使点劲,把我抵死算了。我就是死了,也没钱。”易文墨见老爹不敢下死力,便渐渐强硬起来。 老爹见易文墨今天好象吃了豹子胆,竟然不怕死了,不免觉得有点意外。他不敢太用劲了,担心真把易文墨顶死了。真顶死了,那就完蛋了。 老爹想:难道我就这么败下阵来,不行,我今天一败,他就再也不会怕我了。 想到这儿,老爹突然心生一计。他松开易文墨,冲到厨房里,翻出小半瓶白酒。这瓶白酒是陆二丫拿来炒菜用的。 老爹瞅了瞅,大约有二两酒的样子。他琢磨了一下,拧开水龙头,灌了大半瓶自来水。 第974章 一口闷了八两酒 老爹拿着酒瓶出来,站在客厅里,当着易文墨的面,晃了晃酒瓶,自言自语道:“这起码有八两酒,老子一口闷了。。 闷完了,借着酒劲,把你小子杀了。说实话,老子早就想杀了你。今天,你咬死不肯拿钱,好,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了你。” 老爹说完,仰起头来,一口气把大半瓶白酒全部喝光了。 酒一下肚,老爹突然感到内急,急忙跑进了卫生间。 易文墨见老爹一口就闷了八两白酒,心想:完蛋了。 易文墨记得清清楚楚:三十年前的那天晚上,老爹就是喝了七两白酒,醉倒在一家小饭店里。也就是在那天的半夜,他糊里糊涂地强暴了饭店的服务员,后来,这个服务员生下了张小梅。 也就是说:老爹的最高酒量是七两。现在,老爹现在竟然一口气喝了八两,看来是必醉无疑了。 易文墨觉得大事不妙,他想:老爹如果喝醉了,那么,脑袋就不会听使唤,很可能一怒之下真把自己杀了。 一股冷气从易文墨的脚底升起来,刹那间就传遍了全身,他不由得浑身哆嗦起来。 易文墨想逃跑了,但一想,他跑了,陆二丫怎么办?老爹一旦没抓到自己,肯定会拿陆二丫撒气。 易文墨鼓起最后一丝勇气,冲到陆二丫卧室门’口,大叫:“二丫,快出来!” 陆二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打开卧室门’。 易文墨拉起陆二丫就往外跑,刚打开大门’,老爹就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妈的,你小子想逃跑!”老爹咆哮着冲过来。 易文墨把陆二丫往门’外一推,叫道:“你快跑!” 陆二丫见老爹的眼睛都红了,知道老爹喝了酒,她想:我跑出去了,才能去喊人呀。于是,三步并作两步逃下楼去。 陆二丫朝小区外飞奔,她想找个公用电话,再催促一下张小梅,让她赶紧来。 陆二丫跑了一圈,也没找到公用电话。正当她焦急万分时,突然遇到了一楼的邻居老太太,于是,喜出望外地迎上前去。 “阿姨,我的手机锁到家里了,把您的手机借给我用用。” 楼下邻居老太太和陆二丫很熟,好几次,陆二丫在路上碰到她,都帮她把东西提回来。 “好的。”老太太从脖子上取下手机,递给了陆二丫。 陆二丫拨通了张小梅的电话。 “小梅,不得了啦,老爹喝醉了,要杀姐夫。”陆二丫带着哭腔说。 “二姐,路上出车祸,我被堵在路上了。二姐,您在哪儿?”张小梅焦急地问。 “刚才,姐夫掩护我从家里逃了出来,我在楼下。”陆二丫说。 “二姐,您赶快回家去,就说:小梅出车祸了。声音喊大一点,喊得凄惨一点,现在唯有这个办法可以救姐夫了。老爹听说我出了车祸,肯定顾不得杀姐夫了。”张小梅急切地说。 “好,我知道了。”陆二丫把手机还给邻居老太太,拔腿’就往家里跑。 话说易文墨把陆二丫推出大门’,自己却被老爹一把拽了回去。 “你小子还想开溜?!”老爹把易文墨按倒在沙发上。 “我,我没想开溜,我只是让二丫离开这里,因为,她要去买东西。”易文墨灵机一动,立马编了个谎话。 “买什么东西?”老爹凶狠地问。 “大丫临走时,让二丫给小宝宝买米粉,晚上小宝宝回来要吃的。”易文墨这个谎话说得让老爹不得不相信。 “呸!我看,你是想找个借口逃跑。”老爹说。 “我往哪儿跑?就是我的家。”易文墨的喉咙被老爹勒得喘不过气来。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愿不愿意拿一万元钱?”老爹眼睛瞪得象牛眼,眼睛里还布着一道道血丝。 完了,老爹已经半醉了,再过一会儿,如果酒劲发作了,一激’动,就会把我杀了。易文墨想:还是向老爹妥协吧,现在,唯有妥协才能救自己一命。看来,指望张小梅是来不及了,等她来了,恐怕他早已断了气。 “您您要一万元钱干嘛?”易文墨心想:我就是妥协也得找个梯子下台,不能一口就答应了。 “你小子管得宽,我干啥你管得着吗?”老爹恶狠狠地说。 “我给您钱,难道连问一声都不能问吗?”易文墨话里的意思显然是:我答应给您钱。 “你没资格问老子。”老爹气呼呼地说。 “我不问清楚,万一出了什么事儿,我担不起这个责任。”易文墨心想:其实我不用问您,小梅肯定知道您要钱干什么。否则,她也不会预先通知我了。 “老子再跟你强调一遍:你没资格问我。”老爹从茶叽上抓起那把锅铲,又抵在了易文墨的脖子上。 易文墨心想:现在,老爹喝得差不多了,手上已经没有了轻重感,如果他用力抵,我的气就喘不上来了。 “我,我手上确实没钱,要给,也给不了一万。”易文墨想:我即使答应给您,也不能让您如愿。 老爹见易文墨松口了,心中大喜。他想:看来,还是自己喝了点酒,假装耍酒疯起了效。 “你,你能给多少?”老爹见好就收,心想:只要能给五千就行了,好歹能把那条羊毛’披肩买回来。 “我,我手里没钱,只能去借钱。”易文墨说。 “你小子是校长,你借钱,谁敢不借?”老爹说。 “正因为我是校长,才不好意思找下属借钱呀。”易文墨见老爹态度缓和一点,便讲起了价钱。 “少费话,你说,能给我多少?”老爹逼’问道。 “我想想。”易文墨还想拖延时间。他想:距离跟张小梅打电话,都过去半个多小时,按说,张小梅早就应该到了。 “有什么值得想的,利索点。”老爹催促道。“我安民告示在前,少一点可以,少多了甭想。” 易文墨假装做思索状,他说:“我先考虑一下找谁借,能借多少,这样才能给您一个确切的数字。” “易女’婿,我就讨厌你这个粘糊劲,一点也不果断,借你两个钱,就象要了你的命一样,真******没出息。”老爹骂道。 “老爹,您别说话。您一说,我数字就算错了。”易文墨故意装作很认真的模样。“一千…一千八…二千五……” 老爹见易文墨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便不再打搅他了。 老爹放开易文墨,从口袋里掏出烟。 第975章 挑选优惠的死法 老爹正想点烟,突然听到易文墨嘴里的数字往下走了。 “一千八…八百……”易文墨皱着眉头低语着。 “易女’婿,你越数越少了,这是咋回事呀?”老爹扭过头来问。 “老爹,我觉得有些人不适合找他们借钱。”易文墨装作很为难的样子。 “你,你准备只给我八百元钱?”老爹的眼睛又瞪了起来。 “老爹,我还没算好呢,究竟能给您多少,等我算好了才知道。”易文墨心想:即使给,也决不会给您一万元。不过,即使给一元,也算是在老爹面前妥协了。如果张小梅知道他又妥协了,肯定会瞧不起自己。 易文墨内心很矛盾,给吧,在张小梅面前丢了脸面。不给吧,老爹喝醉了酒,弄’不好真会杀了自己。为几个钱丢了命,还是丢在老岳父手里,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你算好没有?”老爹见易文墨半天没吭声,便怒吼道。 易文墨瞅了瞅老爹的脸,发现没怎么变色’。他听陆大丫说过:老爹一喝醉,脸就呈现猪肝色’。只要见老爹的脸色’象猪肝,老妈就做好准备挨打了。 易文墨有点奇怪:老爹一口闷了八两酒,隔了这么老半天,脸色’竟然没变,这是怎么回事呀? 易文墨突然回忆起来,老爹到厨房里翻东西时,好象拧开了自来水龙头。想到这儿,他的脑海里闪过一道亮光:难道老爹往酒瓶里灌了自来水? 对,老爹肯定往酒瓶里灌了自来水,然后,又故意当着我的面,把大半瓶酒一口喝下去。这么做,就是为了吓唬我。 唉!想不到老爹竟然在我面前玩花’招,还差点让我上了他的当。 易文墨识破了老爹的花’招,打定主意不给老爹钱了。于是,易文墨便靠在沙发上养起神来。 “你是不是想耍我?!”老爹见易文墨一副装疯卖傻的样子,不禁怒火万丈。 “老爹,我想了半天,觉得找谁借钱都不合适。”易文墨悠悠地说。 “你这个家伙果然想耍我!”老爹又一把揪住易文墨的衣领。“小子,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 “老爹,您要杀我,就杀吧。不过,我临死前想给大丫留个遗书。”易文墨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式。 “留遗书?我看没必要!你死了,大丫不会稀罕你,她会再去找个更好的男人。”老爹不屑地说。 “老爹,那我给小宝宝留几句话。”易文墨故作悲切状。 “小宝宝也不稀罕你这个小抠爸爸,连一万元钱都舍不得给她外祖父,没人瞧得起你。”老爹怒不可遏地说。 “我不留遗书,小宝宝会很奇怪的。”易文墨幽幽地说。 “小宝宝奇怪啥?”老爹感兴趣地问。 “奇怪她外祖父为何要找她爸要钱,更奇怪他爸为何不给她外祖父钱,尤其会奇怪她外祖父为何要杀了她爸爸。”易文墨说。“所以,我要留个遗书,把这一切都向小宝宝解释清楚。” “哼!没时间给你解释了。易女’婿,咱俩翁婿一场,我让你选择一下死法。”老爹阴’沉沉地说。 “您让我挑选怎么死?”易文墨吃了一惊,他惊惶地想:难道老爹真要杀死我。如果是真的,那我临死前一定要答应给他钱。 “是呀,我也不是无情无意之人,虽然我杀了你,但也得给你一个优惠的死法。”老爹冷笑着说。 “还有优惠的死法?”易文墨不禁哑然失笑。他感到十分意外,想不到这个老爹挺’逗的,竟然幽默得让人临死都想笑。“老爹,您给我准备了几种死法?” “易女’婿,你听好了,我给你准备了四种死法。一是用裤’带勒死你。二是用锅铲打碎你的脑袋。三是把你塞进马桶淹死。四是把你推下楼摔死。你挑吧。”老爹阴’森森地说。 易文墨一惊,想不到老爹还替他准备了这么多种死法。不过,易文墨已经感觉到了:老爹不是真想杀他,而是想吓唬他。 易文墨心想:老爹啊老爹,您也太把女’婿看扁了。我易文墨虽说胆子小一点,但还不至于象老鼠胆子吧。 “老爹,这四种死法我都不满意,您能不能多提供几种死法。”易文墨请求道。他想:您老爹跟我玩幽默,咱就对着玩,看谁玩得有趣。 “四种死法给你挑,够优待的了。”老爹瞅瞅易文墨的脸,又瞅瞅易文墨的裤’裆,心想:我如此吓唬易女’婿,他怎么脸没变色’,也没尿’裤’子呀? “老爹,不是我不知足。您想想:用裤’带勒死,舌头会伸得老长,影响我的形象。用锅铲打碎我的脑袋,更显得很狼狈。把我塞进马桶里淹死,太恶心人了。推下楼去我怕摔不死,落了个半身不遂。您看,我说得不错吧。”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依我看,反正是个死,咋死都行。既然你不愿意挑,那我就帮你挑一个吧。”老爹说着,开始解裤’带。 “老爹,您想用裤’带勒死我吗?”易文墨望着老爹问。 “对!”老爹的裤’带好象系了个死结,解了半天还没解下来。其实,裤’带并没有死结,只是老爹有点下不了台。他扬言要勒死易文墨,如果裤’带解下来,又不勒,岂不是下不了台吗? “老爹,我帮您解吧?”易文墨献殷勤道。 “怎么,难道你想快点死?”老爹问。 “对呀。反正是一死,晚死不如早死。”易文墨已经看清了老爹的意图,他想耍耍老爹了。 “易女’婿,我真想死?”老爹突然心生一计。 “是啊,我自从进了陆家,整天被您威胁,这个罪我受够了。”易文墨说。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不让你如愿。”老爹说。 “您变卦了?”易文墨问。 “不是我变卦了,是我不想让你如意。既然你想死,我就不能让你死。”老爹有点得意,他终于非常体面地下了台。 “老爹,我一分钱也不会给您,难道您就这么轻飘飘地放过我?”易文墨直想笑,但他硬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易女’婿,你听好了,我也不要多的,就要四千元钱。小梅要过生日了,我想给她买一条羊毛’披肩。”老爹心想:你易文墨不是最心疼小梅吗,现在,我要给小梅买生日礼物,难道你就忍心拒绝我。 第976章 私生女生日礼物 “老爹,您想给小梅买生日礼物?”易文墨吃惊地问。“既然是给小梅买生日礼物,您怎么不早说呢。” “我若是早说了,你就肯拿钱了?”老爹问。 “我要看您把钱用在什么地方嘛,如果是用在正路上,我当然应该支持了。即使我一时没钱,想办法也得给您筹一点嘛。”易文墨欣然说。 “易女’婿,那你答应拿钱了?”老爹高兴地问。 “我还是得考虑一下找谁借,能借到多少。这样吧,您等我的消息吧。”易文墨心想:虽然您是给小梅买生日礼物,我也不能一下子答应,否则,您会把我当作提款机,有事无事都会来找我要钱。 “好吧,你慢慢考虑,考虑好了就给我打电话。”老爹突然又想起那十万元钱,不禁又有点恼火了。他扬起锅铲,做了个打的动作,愠怒地说:“都是你这个家伙,出点子搞走我的十万元私’房钱,不然,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尴尬的境地。” 易文墨见老爹扬起锅铲,一副要砸下来的模样,吓得赶紧捂住了脑袋。“老爹,您别冤枉人呀。” “我冤枉你了?难道不是你出的点子?”老爹气呼呼地问。 “老爹,真不是我出的点子。”易文墨心想:搞走十万元私’房钱,是老爹心中的一个死结,我咬死也不能承认呀。 “那我问你:不是你,那是谁出的点子?”老爹逼’问道。 “我想:应该是大家议论出来的。”易文墨胡乱’编排道。 “就算是大家议论出来的,也有第一个提出意见的人吧?”老爹说。 “老爹,谁第一个提出来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您不该自己把存单拿出来嘛。”易文墨想把责任推到老爹头上。 “我不拿出来行吗?老妈已经离家出走了,还吵着要离婚。我要不拿出存单,这个家早就散了。”老爹皱着眉头说。 “老爹,不是我说您,您要不拿出来,老妈也未必就会跟您离婚。其实,老妈不过是吓唬您的呀。”易文墨竭力把交’出十万元私’房钱的责任都推给老爹自己。这样,免得老爹总是对他耿耿于怀。 “算了,这件事儿已经过去了,十万元私’房钱交’就交’了,又不是弄’丢了。”老爹似乎对这个事儿已经放下了。“易女’婿,其实,我刚才没想杀你。” “老爹,我知道。您刚才喝的白酒,掺了不少水吧?”易文墨问。 “你怎么知道的?”老爹很惊奇。 “我分析出来的。”易文墨得意地说。 “你这个女’婿呀,脑袋瓜子最不安分,我问你:你是怎么分析出来的?”老爹饶有兴趣地问。 “老爹,您的酒量是七两,现在,你老了,酒量应该是五至六两了。您刚才喝了大半瓶酒,起码有八两。按说,过个十来分钟就应该醉了。但是,您却没醉。所以,我分析您喝的不是纯白酒。”易文墨娓娓道来。 “你这个家伙真鬼。”老爹服气了。 俩人正说着,突然听到陆二丫在门’外大声喊:“小梅出车祸了!” 老爹闻言一惊,他张口结舌地问易文墨:“二二丫在喊,喊什么?” 易文墨也一惊,他冲到门’边,一把拉开门’,问:“二丫,你说什么?” 陆二丫本来是想给易文墨解围,见易文墨好好地站在门’口,顿时,楞了。 “二丫,你刚才说什么?”易文墨焦急地问。 陆二丫把脑袋探进门’,瞅了瞅老爹。她见老爹大张着嘴,楞楞地坐在沙发上。 陆二丫又问易文墨:“姐夫,您没事儿吧?” “没事儿呀,你看,我好胳膊好腿’,啥事儿也没有哇。”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怎么会没事呢?”陆二丫觉得大惑’不解。明明刚才老爹要杀姐夫,还把姐夫一把拽回房子里。可是,姐夫竟然一点事情也没有。 “二丫,我真的没事。”易文墨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 “二二丫,你刚才喊什么?”老爹惶恐地问。 陆二丫见易文墨没事了,便连忙改口说:“刚才,我碰到张小梅了,她马上要来。” “我,我怎么听见你喊:张小梅出车祸了。”易文墨好奇地问。 陆二丫对着易文墨眨了眨眼睛,说:“姐夫,您听错了。我是喊:张小梅要来了。” 老爹的紧张神情一下松弛下来,他疑惑’地说:“我耳朵怎么有毛’病了,连听话都会听错了。二丫,我刚才好象听你喊:小梅出车祸了。” “老爹,您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我怎么会喊小梅出车祸呢。”陆二丫以歪就歪,也拿老爹的耳朵说事了。 “唉,人老罗。”老爹哀叹道。 “老爹,您才六十挂零,年轻着那。”易文墨安慰道。 “易女’婿,你拍马屁也不能乱’拍呀,我六十多,难道还年轻?”老爹质问道。 “老爹,我的意思是:您在老年人里面,还算年轻呢。应该说:您是老年人中的小伙子。”易文墨笑着解释道。 “对,姐夫说得对,老爹就是老小伙子。”陆二丫见老爹没板着脸,易文墨也没事了,一颗悬着心放了下来,她也跟老爹开起了玩笑。 突然,张小梅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张小梅一进屋,见易文墨陆二丫满脸笑容,老爹坐在沙发上悠然自得,一时楞了。按她的想象:家里应该乱’成了一团。说不定易文墨已经满身是血,正躺在地上呻吟’。 “小梅,你来了。”易文墨打着招呼,对张小梅做了个鬼脸。 张小梅知道“战争”已经结束了。严格地说:应该是“战争”没打起来,就和平解决了。 “小梅,你怎么来了?”老爹疑惑’地问。 老爹想:我一来,就没收了陆二丫和易文墨的手机,让他俩不能通知张小梅。没想到,张小梅还是跑来了。 “我路过这里,来看看小宝宝。”张小梅解释道。“老爹,您怎么跑来了?” “我没事,到处走,走着走着,就走到这里来了。”老爹笑着说。 “老爹,您没事应该多走走。不过,别走错了门’就行了。”张小梅一语双关地说。 “小梅,我的脑袋还好,不会走错门’的。”老爹笑嘻嘻地说。 第977章 姐夫的脸面重要 张小梅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对老爹说:“不早了,我送您回去。正好去看看老妈。” “好,我上个厕所就走。”老爹乐嗬嗬地进了卫生间。 “姐夫,您没事儿吧?”张小梅关切地说。 “差一点就有事儿了,妈呀,真险。”易文墨吐吐舌头,做了个怪相。 “姐夫,路上堵车,把我急出了一身汗,还以为见不着您了。”张小梅擦着额头上的汗说。 “小梅,这么冷的天,你竟然急出了一身汗,可见,你对我多……”易文墨望了一眼陆二丫,没往下说了。 “姐夫,不光是我一个人急呀。”张小梅朝陆二丫呶呶嘴。“二姐都快急疯了。” “唉,这个老爹真让人啼笑皆非呀。”易文墨摇摇头,无可奈何地说。 “老小,老小,别太跟老爹计较了。”张小梅问:“老爹今天跑来干嘛?” “小梅,你猜对了,老爹是来找我要钱的。”易文墨小声说。 “老爹要钱干嘛?”张小梅故意问。 “老爹没说。”易文墨撒了个谎。 “您没问,还是问了老爹不说?”张小梅又问。 “我问了,老爹死也不说。”易文墨笑了笑。 “姐夫,您答应给老爹钱了?”张小梅问。 “没,没答应。”易文墨又撒了一个谎。他曾经答应张小梅,和老爹干一仗,现在,他向老爹屈服了,岂不是在张小梅面前失了言。 “没答应?不会吧。”张小梅望着易文墨。 “真没答应。”易文墨坚定地说。 “姐夫,您骗谁呀。您要是不答应,老爹肯定不会放过您,哪儿还容得您安安稳稳地坐在这儿。”张小梅嘻嘻一笑。 “老爹是要杀我,我心一横,说:“您要杀就杀,我迟早会被您杀了,干脆一了百了,今天就让您杀了,免得我整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不过,您要把我杀了,一定要给大丫再找个好男人,不然,大丫不会依您的。”易文墨编起了“天书”。 “姐夫,您真的这么说了?”张小梅不相信。 “小梅,我豁出去了,想说啥就说啥,图个嘴巴快活再说。”易文墨拍着胸’脯,一副豪迈的样子。 “姐夫,我觉得您是在编故事。”张小梅笑了。“我估计,您被老爹一逼’,就赶快答应了。” “小梅,您不信,问问老爹,看我答应了没有。”易文墨说。 “我问个啥?您和老爹订了攻守同盟,老爹能对我说实话?”张小梅瞅着易文墨,说:“不过,您答没答应老爹,过几天我自然会知道。” 张小梅想:假若我生日那天,老爹只是给我送了一束花’,那就说明易文墨没给老爹钱。假若老爹送了我一个昂贵的礼物,那么,毫无疑问是易文墨给的钱。 “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能掐会算不成?”易文墨的心有点虚,他试探着问。 “我当然有我的办法罗,姐夫,您要知道:我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哟。 “小梅,你确实很聪明。”易文墨赞同道。 “既然知道我聪明,就别骗我。”张小梅嗔怪地瞅了易文墨一眼。 “小梅,我没骗你呀。”易文墨一口否认。 “姐夫,二丫先后给我打过两次电话,一次比一次紧急,说明老爹正在威胁您,而且,情况非常危急。但我来了,却发现屋里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显然,老爹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张小梅幽幽地说。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老爹见威胁我无效,就和我握手言欢了。”易文墨嘻嘻一笑。 “姐夫,老爹打了败仗,还能和您握手言欢,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张小梅撇撇嘴。 “你不相信就算了。”易文墨淡淡地说。 老爹从卫生间出来,他笑眯眯地对张小梅说:“走吧。” 路上,张小梅问老爹:“您今天来找姐夫,收获不小吧?” 老爹一楞,说:“没啥收获呀,就是喝了二两酒。干喝,没咽菜。” “老爹,您刚吃过午饭,半中不落的,跑到姐夫家喝什么酒呀?”张小梅问。 “我突然看到酒了,有点馋,就喝了点,嘻嘻。”老爹说。 “老爹,您跑这么远,就喝了二两酒,是不是太亏了?”张小梅话中有话地说。 “没亏。”老爹笑眯眯地说。 张小梅断定:易文墨肯定答应给老爹钱了,不然,以老爹的性’子,决不会善罢甘休的。究竟给没给,到我生日那天就知道了。 三天后,老爹一大早就跑到小梅家。 一进门’,就对小梅说:“小梅,祝你生日快乐!” “老爹,也祝您天天快乐。”张小梅高兴地说。“老爹,您一大早就跑来,吃了早饭没有?” “吃了,老太婆睡不着觉,天一亮就起床’做早饭,我想睡懒觉也睡不成呀。”老爹说着,从挎包里拿出羊毛’披肩,喜滋滋地对张小梅说:“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老爹,我说了嘛,不要您买生日礼物,您偏要买,花’这个冤枉钱干嘛。”张小梅埋怨道。 “小梅,这是老爹第一次给你庆祝生日,应该买一件礼物嘛。”老爹兴冲冲地说:“小梅,我跑了三天,才看上这个披肩。” “很贵吧?”小梅把披肩往肩上一搭,在穿衣镜前一照,惊叹道:“老爹,您真有眼力呀。您看,披在我肩上好漂亮呀。” “确实很漂亮,一披上就象贵夫人了。”老爹啧啧称赞道。 张小梅在穿衣镜前转了几个圈,她左看右瞧,不停地说:“太美了,太美了。” 老爹见张小梅喜欢这条披肩,也乐得合不拢嘴。 “小梅,你今天就披上。”老爹说。 “您给我买的,我当然会披上了。”张小梅喜滋滋地说。 “老爹,走吧,到饭店去。”张小梅说。 “小梅,今天是你生日,不休息一天?”老爹劝道。 “闲着怪难受的,我喜欢忙,越忙越高兴。”张小梅拽拽披肩,说:“正好可以展示一下这条漂亮的披肩嘛。” 张小梅和老爹刚到饭店,易文墨就来了。 “小梅,我代表大丫小宝宝,祝你生日快乐!”易文墨兴高采烈地说。 “哈哈,姐夫,您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呀?”张小梅问。 “小梅,我可是看过你的身份证哟。”易文墨转头和老爹打招呼:“老爹,您早呀。” “早,早。”老爹见了易文墨,破天荒地笑着说。 第978章 当着老爹面调情 一进饭店,老爹就在吧台里忙开了。-..- “老爹,您歇歇再干嘛。”张小梅心疼地说。 “小梅,吧台就交’给我了,你去忙别的吧。我呀,一辈子也闲不住的人。”老爹乐嗬嗬地说。 易文墨心想:老爹说得不假,他这个“一辈子闲不住”,已经遗传给几个女’儿了。 “姐夫,您看,这个披肩漂亮吧?”张小梅炫耀般地在易文墨面前转了一圈。 易文墨知道:这个披肩是老爹买的。 “漂亮,太漂亮了,这是谁买的,真有眼力。”易文墨故意大声说。 “妈的,又来拍老子的马屁了。”老爹瞪了易文墨一眼,小声嘀咕道。不过,老爹心里挺’高兴的。心想:我没白跑三天,总算挑了件小梅可心的礼物。 “这是老爹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张小梅得意地说。她望了望易文墨,嗔怪道:“姐夫,今天是我的生日,您怎么空着手来了?太不够意思了吧。” 易文墨笑笑,说:“谁说我空着手,我一见面就送给你礼物了呀。” “您送了我什么礼物?”张小梅疑惑’地问。“我没收到您的礼物嘛。姐夫,不兴耍赖的,明明没送我礼物,还说一见面就送给我了。老爹,您作个证:姐夫没送我礼物吧?” “他送了个屁,连毛’都没见一根。”老爹见易文墨空着手,早就一肚子不满意了。 “老爹,您别骂人嘛,骂得这么难听,让人多难为情呀。幸亏您外孙女’不在,要在呀,还不被您教唆坏了。”张小梅不满地数落老爹。 “嘻嘻,我大老粗,骂惯了,一开口就带了出来。”老爹不好意思地说。 “姐夫,虽说老爹骂人不对,但您撒谎,也不对呀。”张小梅责怪道。 “小梅,我没撒谎呀。我一看见你,第一句话就是:小梅,我代表大丫和小宝宝祝你生日快乐。这句祝福我说了吧?”易文墨问。 “说了。” “那就得了呗。小梅,生日礼物有物资的也有精’神的。我祝福你,就是精’神礼物嘛。”易文墨笑着说。 “没听说送这种礼的,哼,喝墨水的人就是虚头八脑,一点也不实在。”老爹不满地嘀咕着。 “这也算礼物?好,我今天总算长了见识。”张小梅笑着说。 “小梅,除了精’神上的礼物,物资上的礼物你想要什么?”易文墨问。 “要什么?你猜猜看。”张小梅说。 “首饰,你不稀罕;衣服,你也不感兴趣;给钱,太俗气。我看呀,你这个老板娘最需要的礼物应该与生意有关吧。”易文墨分析道。 “对,算您聪明。”张小梅点点头。 “小梅,你看,是不是这个礼物?”易文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 “这是…苹果手机!”张小梅欣喜地问。 “对!小梅,你的手机还是两年前买的吧?”易文墨问。 “是啊,我都不好意思拿出来用了,怕食客们笑话我。”张小梅接过手机,乐得手舞足蹈。“啊,这是最新款式啊,只有小年轻才会赶这个时髦。” “小梅,你需要最新功能的手机,有了它,你可以把菜肴拍照放到微博上,还可以在微信上晒拿手菜,总之,你做生意用得上。”易文墨说。 “姐夫,您简直钻到我心里去了,说实话,我早就眼馋这种手机了。”张小梅说着,扑上来抱住了易文墨。 易文墨吓得往后一缩,惊慌地小声说:“小梅,你当着老爹的面怎么能……” “姐夫,是我要抱你,他不会管的。”张小梅把脸伏在易文墨的胸’脯上。 易文墨竭力挣扎着,他害怕老爹发火。 老爹只瞅了一眼,见是张小梅抱易文墨,就低下头,假装没看见。 “好了,小梅,你别把我往死路上逼’呀。”易文墨焦急地说。 “我抱您,怎么是往死路上逼’您呢?”张小梅问。 “老爹肯定会认为我拿手机勾引你,会找我算帐的。”易文墨担心地说。 “不会的。”张小梅说。“老爹的脾气我早就摸’透了,今天,是我要抱你,老爹只会装聋作哑。你记着,当着老爹的面,您别主动就行了。” 易文墨没办法,只好任由张小梅抱着。 张小梅抱了一会儿,就松了手。她说:姐夫,您还要上班吧?” 易文墨说:“我打了个招呼,晚点去。” 张小梅说:“那您就坐着陪老爹说说话,我要到厨房去忙了。”说完,径直进了厨房。 易文墨正想跟着张小梅进厨房去,老爹把他喊住了。“易女’婿,你给我坐下。” 易文墨吓了一跳,心想:果然被我猜中了,老爹要找我算帐了。 “老爹,您有事儿?”易文墨提心吊胆地问。 “易女’婿,你记住:不许欺负我任何一个女’儿,否则,你会死得很惨。”老爹阴’森森地说。 “老爹,我,我怎么会欺负您女’儿呢,不会的,决不会的。”易文墨赶紧申辩道。 “易女’婿,我知道:几个女’儿都喜欢你,不过,你不许玩弄’我的女’儿,要真心对待她们。”老爹的言辞似乎和缓了一些。 “是,我记住了。”易文墨唯唯诺诺地说。 “我女’儿要怎么样,我不管。但是,你不许对我女’儿怎么样。懂得我的意思吧?”老爹瞪着易文墨说。 “我懂。”易文墨点头哈腰地答应道。 “你真懂?”老爹的表情很严峻。 “真懂。”易文墨连连点头。 “那你说说,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老爹紧盯着易文墨问。 “您,您的意思是:几个女’儿想对我怎么样,我都可以接受。但我不允许对她们怎么样。就象刚才,小梅可以抱我,但我不许抱她。您是这个意思吧?”易文墨揣测着老爹的心思。 “算你聪明,我就是这个意思。因为,除了大丫,我其它的女’儿不是你老婆,所以,你对她们得放尊重点。”老爹很满意。看来,这个女’婿很能把握分寸。 “老爹,您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会真心对您的几个女’儿,决不会欺负她们的。”易文墨坚定地说。 “好了,易女’婿,你是聪明人,我就不多说了。”老爹笑着瞅了一眼易文墨。现在,他渐渐对这个女’婿有了好感。 前天傍晚,易文墨专程跑到老爹家,给他送来了一万元钱,这让老爹十分意外。 第979章 私生女算老爹帐 老爹原来想:易女’婿看在给张小梅买生日礼物的面子上,能给他五千元就不错了,没想到竟然一下子拿来了一万元。-- “你,你怎么拿了一万元钱?”老爹疑惑’地问。 “老爹,您忘了,不是您开口要一万元吗?”易文墨笑着说。 “以前找你小子要点钱,比挤牙膏还费劲。今天,您怎么突然大方了?”老爹问。 “老爹,我什么时候小气过嘛。我也是男人,知道男人口袋里没钱的滋味,俗话说:有钱是男子汉,没钱是汉子难。现在,您的退休金被老妈管死了,要点零花’钱也不容易。我多给您一点,留着慢慢花’吧。”易文墨理解地说。 “易女’婿,我整天要杀你,你不恨我吧?”老爹问。 “老爹,您是大丫的亲爹,也是我的老岳父,我恨您,又能把您怎么办呢?”易文墨无可奈何地说。“要没有这层关系,我早就躲您八丈远了。” “易女’婿,你果然恨我。”老爹阴’阴’地说。“你不会什么时候给我下点毒吧?” “老爹,您越说越玄乎了,我至于害您吗?”易文墨笑了。 老爹乐嗬嗬地把一万元钱揣进口袋,说:“我也不谢你了,因为,你是我女’婿,该着给我钱的。” “当然该给啦,否则,我才不会给您呢。说实话,一万元钱不是小数目,够我和大丫下一百次饭馆的。”易文墨说。 “易女’婿,以后,我不会再找你要钱了。你想给我,我接着,记你一个好。你不给,我也不会说你一个坏字。”老爹说。 “老爹,您挺’狡猾的。您这一席话,明显是想让我经常给您钱嘛。”易文墨嘻嘻一笑。 “随你了。不过,我说个实在话。以后,我也就指望你了。三丫的老公,那个陶江,将来口袋里不会有一分钱。”老爹撇撇嘴,一副瞧不起的模样。 “老爹,您干嘛老打女’婿的主意?您的几个女’儿都当家,需要钱,找女’儿要嘛。”易文墨说。 “女’儿?哼!大丫是个一毛’不拔的主,二丫没钱,三丫找她要一元钱,得审你老半天。四丫,现在也没到挣什么钱。小梅,辛辛苦苦挣点钱,我哪儿狠得下心去要她的钱呀。”老爹哀哀地说。“你易女’婿虽然不当家,但你脑子活络,能挣钱。前一阵子,搞家教。这一阵子,又听说炒什么屁屁币,也挣了一些钱。还有,听说你有几个富翁朋友,多少也能沾点光吧。” “老爹,不是炒屁屁币,是炒比特币。”易文墨更正道。 “管它什么币,反正你炒它挣了不少钱。”老爹说。 “老爹,您听谁说的,我炒屁屁币?”易文墨好奇地问。 “我听小梅说的。”老爹回答。 “小梅啥都对您说呀。”易文墨很惊奇。 “是啊,小梅跟我就是说得来。不象那四个丫头,从小就和我离心离德的。”老爹用鼻子哼了一声,以表示抗议。 “老爹,您有了钱,就能给小梅买生日礼物了。” “是啊,小梅是我亲闺女’,长这么大,我没给她庆祝过一次生日,也没给她买过一件礼物呢。”老爹有些伤感了。 “老爹,现在商场还没关门’,您快去买羊毛’披肩吧,当心卖完了。”易文墨催促道。 老爹兴冲冲跑去给张小梅买羊毛’披肩了。 易文墨望着老爹的背影,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跟老爹的距离越拉越近了。 老爹终于遂了自己的心愿,给小梅买了一件生日礼物。 老爹把“一家人”饭店的帐本拿出来,盘起帐来。 “老爹,我到厨房去给小梅帮帮忙。”易文墨恭敬地对老爹说。 “你能帮什么忙?不帮倒忙就不错了。”老爹瞪了易文墨一眼。“你要想去跟她说话就去吧,别拿帮忙当幌子。” “啊,姜还是老的辣,我想干啥,永远也瞒不过老爹的眼睛。”易文墨恭维了老爹一句,屁颠颠地跑到厨房去了。 张小梅正在厨房里忙乎,见易文墨来了,笑着问:“姐夫,您胆子怎么变大了,不怕老爹怀疑您来勾搭我了?” “老爹刚才已经警告过我了:只许你勾搭我,不许我引诱’你。”易文墨嘻嘻笑着说。“小梅,你真是把老爹吃得太透了。” “姐夫,您别忘了,我是老爹的亲闺女’。”张小梅笑得很灿烂。今年这个生日,一大早就有两个亲人来庆贺生日,这是开天辟地第一遭。 礼物是次要的,感情才是最珍贵的。 “小梅,你也别搞忘了,你和老爹还没做过亲子鉴定呢?是不是亲的,难说呢。”易文墨说。 “我看一点也不难说,我肯定是老爹的亲生女’儿。”张小梅肯定地说。 “看老爹对你的态度,不是也是了。”易文墨说。 “姐夫,您给了老爹钱吧?”张小梅问。 易文墨点点头,说:“开始真没答应给钱,锅铲架到脖子上也硬是没答应。” “姐夫,什么锅铲架在脖子上?”张小梅好奇地问。 “那天老爹一来,我就知道大事不妙,于是,赶紧让二丫把菜刀,水果刀都藏了起来。开始,我没答应给钱,老爹一气之下跑到厨房去拿菜刀,找了半天没找着,就拿了一个锅铲出来,顶在我的脖子上,威逼’我掏钱。”易文墨绘声绘色’地说。 “哈哈……”张小梅笑得前仰后合,笑够了,问:“这个老爹真搞笑,锅铲也能当凶器。怪不得姐夫宁死不屈呢,原来是老爹没拿菜刀呀。假若老爹手持菜刀,只怕姐夫早就举双手投降了。” “小梅,虽然锅铲没有菜刀厉害,但顶在脖子上的味道也不好受呀。”易文墨摸’摸’脖子,又把头仰起来,问:“小梅,你看看我脖子上还有没有印子?” 张小梅仔细看了看,大惊小怪地说:“妈呀,老爹拿锅铲顶得不轻呀,脖子上有两三道血印子呢。” “真的?”易文墨问。 “真的,很明显的两三道血印子。”张小梅又仔细瞅了瞅。 “姐夫,出去让老爹看看。”张小梅拉着易文墨就往外走。 “小梅,算了,几道血印子算不了啥。你一给老爹看,好象我告了他的状似的。”易文墨赶忙说。 “告状怎么样?就是要让老爹知道您会告状,这样,他就不敢再欺负您了。”张小梅拽着易文墨来到老爹面前。 第980章 富婆想做平民女 “老爹,您看看。-..-”张小梅板着脸对老爹说。 “看什么?”老爹一头雾水。 “看姐夫的脖子呀。”张小梅让易文墨把头仰起来。 “小梅,算了。”易文墨央求道。 “不行,非得让老爹瞧瞧。”张小梅坚持道。 易文墨倔不过张小梅,只好把头仰了起来。 “老爹,您看看,姐夫脖子上有好几道血印子。”张小梅板着脸说。 “是不是他自己搔的?”老爹瞅了一眼,装糊涂。 “老爹,您干的事儿,还想不承认呀?”张小梅皱着眉头说。 “我干了什么事儿?”老爹还想负隅顽抗。 “老爹,您非要我把话说透呀,否则,就抵赖到底。三天前,您拿锅铲抵住姐夫的脖子,留下了三道血印子。我说得没错吧?”张小梅说。 “是吗?我只是跟易女’婿开个小玩笑,怎么会弄’出血印子呢?易女’婿,不会是你自己搔伤的,却赖到我的身上吧。”老爹来了个倒打一耙。 “老爹,亏您想得出来。姐夫又不是傻瓜,难道会自己虐待自己?”张小梅沉下脸说。“老爹,您下手怎么就没个轻重呢?” “我,我那天喝了点酒,也许是醉了,下手就重了点。这样吧,我给易女’婿道个歉。”老爹见张小梅真的生气了,便软了下来。 “老爹,您以后还欺不欺负姐夫?”张小梅问。 “我,我从没欺负过易女’婿呀,他是我女’婿,又不是外人,我干嘛要欺负自家人呢?其实,我只是喜欢跟易女’婿开个小玩笑罢了。”老爹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老爹,玩笑不是这么开的?”张小梅叹了一口气,说:“老爹,我不希望再看到这一幕。” “小梅,不会再出现这一幕了。”老爹说着,对易文墨狠狠瞪了一眼。那意思分明是:你竟然敢告我的刁状,等着瞧。 易文墨歉意地笑笑,一语双关地说:“我脖子上的血印子,自己都没发觉,没想到小梅的眼睛这么尖,一眼就瞅见了。” 易文墨这话是说给老爹听的,他的意思是:我没想告您的状,但张小梅发现了我脖子上的血印子,所以,我只好说了实话。 易文墨见张小梅还没消气,便说道:“小梅,今天是你生日,就特赦老爹一次嘛。况且,老爹已经说了,再也不会发生这一幕了。” “对,特赦我一次。”老爹也接腔道。 张小梅笑了,说:“老爹,您说话可得算话呀。” “算话,当然算话。”老爹陪着笑脸说。 “老爹说话历来算话,我可以作证。”易文墨巴结地讨好道。 老爹又瞪了易文墨一眼,心想:你这小子真败兴,告状也不会挑个日子,竟然在小梅生日时惹她不高兴。 易文墨看了一眼挂钟,说:“我要到学校去了。” 张小梅把易文墨送出门’,问:“姐夫,您给了老爹多少钱?” 易文墨照实说:“一万元。” “给这么多?!”张小梅一惊。 “老爹开口就是这个数。本来,我想少给一点,但又一想:老爹也挺’可怜的,手上没有一分钱。再说了,老爹也没啥不良嗜好。如果他有赌博吸毒的毛’病,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他的。”易文墨说。 “姐夫,既然您答应给老爹钱了,他干嘛要折磨您呢?”张小梅感到很疑惑’。 “小梅,我不是说了嘛。开始,我坚决不松口,所以,老爹把拿锅铲顶住我的脖子。老爹见我宁死不屈,就没招了,只好说要钱是给你买生日礼物。我一听是给你买生日礼物,当即就改了口。”易文墨说。“不信,你去问老爹,我还是非常坚强的。” “你是硬骨头,行了吧。”张小梅揪了易文墨一下。 “妈呀,好疼!”易文墨叫道。 “姐夫,别撒娇。我揪这一下,您不应该叫疼,而应该叫痒才对。”张小梅笑着说。 “嘻嘻,还是小梅心疼我。”易文墨说。 “姐夫,您给我买的手机挺’贵吧?”张小梅问。 “不贵,才八千多元钱。”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妈呀,八千多还不贵,您是亿万富翁呀。”张小梅说。 “我虽然不是亿万富翁,但我有两个亿万富翁朋友。”易文墨笑着说。 说曹操’,曹操’到。 易文墨一提到亿万富翁朋友,就接到了易菊的电话。 “易哥,您忙啥?没开会吧?”易菊柔柔地问。 “我在一家人饭店,正跟小梅说话呢。”易文墨说。 “哦,替我问候小梅好。”易菊好奇地问:“易哥,您上午跑到一家人饭店干嘛?” 张小梅听见了易菊大嗓门’说话,她赶忙摇摇手,意思是别跟易菊说她今天过生日。 易文墨嗬嗬一笑,反问道:“小梅是我小姨子,我什么时候去一家人饭店,都不应该让人感到奇怪呀。” “易哥,我的意思是:您一个堂堂的校长,大上午的,不在学校开会,跑到饭店干吗?”易菊笑着说:“易哥,即使小梅不是您的小姨子,您跟她来往,我也不会吃醋的。” “哈哈…菊妹,你真会开玩笑。” “易哥,言归正传。我想问您:给我设计的那个装平民女’人的方案做好了吗?” “菊妹,你真想做平民呀?”易文墨不相信地问。 “当然了,我下了决心,不然,就得一辈子打光棍了。”易菊笑着说。“易哥,您是不是舍不得让我嫁人呀?” “哈哈…我看应该是丁先生舍不得你嫁人吧。” “他呀,早把我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了,巴不得我明天早晨就嫁人。”易菊气呼呼地说。 “菊妹,你要真想做一个平民,那我就正二八经给你设计一个方案。”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易哥,搞了半天,你当我是开玩笑呀。”易菊说。 “菊妹,当个平民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呀。你要想隐瞒自己的身份,需要做一系列的工作。请注意:是一系列。”易文墨强调道。 “易哥,您少吓唬我好不好?”易菊并没把当平民看得大复杂。 “菊妹,晚上一起吃饭,我跟你好好说说。现在,一句两句说不清楚。等我跟你说了,你再做最后的决定吧。”易文墨说。 第981章 富妹要给姐夫钱 易菊在一家雅致的小饭店订了个包间。-..- 下班时,易文墨被学校的杂事缠住了,耽误了一会儿。当他匆匆赶到饭店时,见易菊正嘟着嘴坐在那儿。 “易哥,您迟到了。”易菊嗔怪道。 “刚散会,又被一些乱’七八糟地事情缠住了。唉,当个领导不省心呀。”易文墨叹息道。 “易哥,当官是您自讨的,没人硬把乌纱帽戴在您头上。当官,光想好,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易菊撇撇嘴。 “嗬,菊妹,我就迟到了二十分钟,你就发这么大的火呀,这不象你大大咧咧的风格哟。”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我觉得您越来越不把我当一回事了。今天您约会迟到,就是一个例证。”易菊板着脸说。 “菊妹,我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说句心里话,我一看到点了,那个急呀。对了,你摸’摸’我的脊背,都急出汗来了。”易文墨跑到易菊身边,背对着她,说:“菊妹,你把手伸进去摸’摸’,就知道我没撒谎了。” 易菊把手伸进易文墨的衣裳里,一摸’,脊背上果然出了汗。 “菊妹,我没骗你吧。这么冷的天,我脊背都冒汗了,可见,我急成了什么样子。”易文墨说。 “嗯,易哥,看来是我冤枉您了。”易菊歉意地说。 “菊妹,你冤枉了我倒没关系,但若因为误会而让你生气,脸上气出了皱纹,我可担当不了这个责任哟。”易文墨嘻笑着说。 “哼!我脸上已经气出了皱纹。不信,您看。”易菊仰起脸。 “是吗?让我看看。”易文墨捧起易菊的脸,仔细瞅了瞅。 易菊虽然三十岁了,但保养得非常好,就象个二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她的脸红润饱满,就象一只熟透的苹果。 易文墨看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皱纹。 “菊妹,你给我指指,皱纹在哪儿?”易文墨问。 “就在脸上嘛,你离那么远看,当然看不见了。”易菊嘟着嘴说。 易文墨笑了笑,他俯下身子,在易菊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易哥,您干嘛呀?我只让您看,没让您亲嘛。”易菊扭了扭腰。 “嘻嘻,一看,就想亲了。”易文墨又连亲了几下。 突然,易文墨觉得胯里涌出一股热浪’。他暗自叫道:完了,有反应了! 如果这种反应被易菊发现了,那么,他就死定了,不但要被易菊纠缠,还得跟她生一个小孩。按易文墨的预计,易菊不会满足于生一个小孩,她要么不生,要生就会生两三个。 易文墨惊叫一声:“妈呀,我肚子又疼起来了。今天倒了大霉,不知道中午吃了啥,连拉了两次稀了。”说完,捂着肚子跑出包间。 “易哥,您带了纸吗?”易菊说着,从挎包里掏出一小包面巾纸,扔给易文墨。 易文墨匆匆跑进卫生间,他拍了一下脑袋,在心里嘀咕道:“多亏了我这个聪明脑袋,急中生智想出拉稀的好主意,否则,今天就暴露’了阳萎的骗局。” 易文墨钻进一个隔间,插’好门’,急急脱下裤’子。 那玩艺已经高高地竖起来了。没几下子,易文墨就把它搓泻了。 易文墨仔细用面巾纸把那玩艺擦干净,然后,轻松地走出了卫生间。 “易哥,不会是食物中毒吧?”易菊见易文墨回来了,担心地问。 “不会吧。我们学校食堂的卫生很不错的。”易文墨说。 “拉得很稀吗?”易菊关切地问。 “还好,也不算很稀。”易文墨装模作样地揉’揉’肚子。 “肚子还疼吗?” “有一点点疼,没关系。”易文墨回答。 易菊站了起来,说:“我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 没十分钟,易菊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盒药’。 “你,你去买药’了?”易文墨吃了一惊。想不到易菊这么关心自己,拉个肚子本是小事一桩,她竟然跑去买了药’。 “您一下午都拉了三次,不吃点药’能行吗。易哥,我买的是中成药’,副作用很小。”易菊说着,拆开药’盒,取出一粒药’,递给易文墨。 “其实不用吃药’的。”易文墨想推辞,但又不好拂了易菊的好意,只好捏着鼻子把药’吃了下去。 “易哥,这个药’的疗效非常好,我只要拉肚子就会吃它。”易菊说。 “谢谢菊妹。”易文墨感激’地说。 “易哥,要说谢,应该是我谢您呀。”易菊幽幽地说。 “你谢我什么?”易文墨不解地问。 “易哥,您这次让我买三丫妹公司的房子,让我大赚了一笔。”易菊笑着说。 “大赚?”易文墨心想:买房子不到一个月,谈何大赚? “易哥,今天,我跑了楼盘附近的几家房产中介,那个房子的挂牌价已经上涨了百分五十。”易菊说。 “几天就上涨了百分之五十?不可能吧。”易文墨瞪大了眼睛。 “那个楼盘的房子之所以涨得猛,原因有三点:一是楼盘起价低,比附近楼盘低了百分之十以上。二是我买的量大,公司又给了三个点的优惠。这么一算下来,买到手时,就比附近其它楼盘低了百分之十五左右。三是您的重点学校在那儿建分校,是个惊天利好,对房价的刺激’作用非常大。易哥,我估摸’着,再过几个月,房价就能翻一番了。”易菊兴奋地说。 “真会翻一番?”易文墨有点不相信。 “翻一番没问题。现在的房价本来就处在上升通道中,再加上那个楼盘有学区房概念,所以,涨得更凶。”易菊自信地说。“即使按现在的房价,我已经赚了五千万。” “啊,一个月就赚了五千万,简直令人难以相象呀。”易文墨惊诧地说。 “易哥,说实话,这种好事很难遇到,托您的福,被我碰上了。”易菊得意地说。 “菊妹,我恭喜你了。”易文墨衷心地说。 “易哥,我赚了,也不会忘了您呀。俗话说:喝水不忘掘井人。要不是您,我也赚不到这么多钱。当初,买房子时,我就想好了。如果这次赚了钱,就拿出利润的百分之十送给您。”易菊说。 “送给我?”易文墨又吃了一惊。 “对呀,若不是您,我也不会投资买房。”易菊说。 “菊妹,你没发烧吧?”易文墨笑着问。 “易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您不相信我说的话?”易菊不快地问。 “我只是觉得太意外了,这比买彩票中奖更神乎。”易文墨把手指头伸到嘴里,咬了一下。“我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了。” 第982章 小妹梦里被欺骗 “易哥,您认识我的时间太短了,所以,并不了解我。-..-我这个人呀,缺点不少,优点不多。在仅有的几个优点里,排在第一位的就是讲义气。”易菊呵呵一笑。“在江湖上混’,义气顶重要。若丢了义气二字,就不配做江湖人了。” “菊妹,你讲义气,我早有耳闻,也有亲身体会。不过,你买房时,并没对我承诺任何东西呀,所以,你不存在兑现诺言的问题。你说送给我百分之十的利润,只是你心里的想法而已。”易文墨坦陈道。 “易哥,您错了,大错特错了。我问您:嘴里说出的话是从哪儿来的?难道不是从心里来的吗?所谓:心里话嘛。所以,心里想什么最重要。当然,有些人心口不一,那就另当别论了。作为我来说,心里想什么,不一定会说出来。即使不说出来,也会按照心里想的去兑现。”易菊坦率地表白道。 “易菊,照你这么说,你要送给我一大笔钱,我不接受还不行了?”易文墨问。 “接受不接受是您的自由,我不会勉强您。不过,我希望您能接受,因为,它一方面是您付出劳动的报酬,另一方面,也是我的心意。”易菊说得有理有情。 易文墨瞅着易菊,心想:这个女’人真象一个豪爽的汉子,说话没遮没拦,做事大刀阔斧。 “菊妹,等你把钱赚到手了再说吧。俗话说:吃到嘴里不算数,咽下去消化了,才真正是自己的。”易文墨心想:你易菊如果赚了五千万,就会给我五百万,比买彩票中一个大奖还幸运。 “好吧。我今天对您提起这个,是想让您有个思想准备。”易菊笑了笑。 “菊妹,你这话说得太不中听了。”易文墨的眉头皱了起来。 “不中听?” “当然了。你认为我没见过这么多钱,怕突然送给我,一兴奋,血管会爆炸了,对吧?”易文墨不悦地质问道。 “哈哈……”易菊大笑起来。 易文墨瞅着易菊问:“你,你笑什么?” “易哥,我笑您的想象力太丰富了,还血管爆炸呢,哈哈……” “菊妹,你再笑,我真生气了。”易文墨板着脸说。 易菊止住笑,说:“易哥,我是怕您犯了臭书生的毛’病,一提起钱,就避而远之,唯恐铜板污染了高贵的灵魂。” “我才不是书生呢,我从没说过我不喜欢钱。”易文墨辩解道。“不过,我觉得君子爱钱,应该取之有道。” “这就对了,易哥,我说了半天,也就是想告诉您:我给您的百分之十利润,是您应该拿的。”易菊诚恳地说。 “菊妹,我觉得,你给得太多了,百分之五就足够了。”易文墨说。 “易哥,我赚九成,只给您一成,不算多吧。易哥,您就别讲这个客气了。”易菊翻了个白眼。“您要是再说,就有些婆婆妈妈了。” “好吧,那我到时候就笑纳了。不过,你要反悔我可不干哟。”易文墨笑着说。 “我会反悔?等下辈子吧。”易菊撇撇嘴。 易文墨匡算了一下,易菊如果再等个一年半载卖房子,赚个七八成是绰绰有余的,翻个斤头也极有可能。那么,易菊就会送给易文墨五百万到一千万元钱。这可是一笔大财富呀。 “唉!”易菊痴痴望着易文墨,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了?”易文墨见易菊突然变得非常沮丧。 “唉!”易菊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菊妹,难道一下子就后悔不该给我钱了?”易文墨开玩笑道。 “易哥,我是为您叹气,也是为自己叹气呀。”易菊幽幽地说。 “此话怎讲?”易文墨不解地问。 “易哥,您健健康康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阳萎了呢?您要是不阳萎,跟我生一个小孩,那该有多好啊。您在这个世界上,多了一个小孩,又不会犯错误。我呢,也如愿和自己爱的男人有了一个爱情结晶。从此,我再也不必操’心谈个什么朋友,结个什么婚了。可以说,这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啊。可是,您却莫名其妙地阳萎了,让我的美梦成了泡影。”易菊哀哀地说。 易文墨默不作声,他觉得:此刻,沉默是最明智的选择。 “易哥,您真的阳萎了?您的阳萎真的治不好了?”易菊幽幽地问。 易文墨点点头。 “易哥,您坐过来,抱抱我好吗?”易菊突然变成了一个小女’人,一个孤立无援的可怜女’人。 易文墨一坐过去,易菊就揽住了易文墨的脖子,腿’一迈,坐到了易文墨的怀里。 “菊妹,等会儿,服务员进来,看见咱俩这个样子,不太好吧?”易文墨说。 “我跟老板说了,让服务员别来打扰我。有事,我会按铃。”易菊把嘴唇’凑到了上来。 “按什么铃?”易文墨有些纳闷。 “这个饭店的小包间里都有铃,您看。”易菊朝门’口指了指。 易文墨仔细一看,原来,门’口装了一个白色’的按钮。 “你一按那个按钮,总台就知道了,会通知服务员进来。”易菊解释道。 “哦,这个饭店挺’有创意嘛。”易文墨赞叹道。 “专门’为我们这种人幽会服务的。”易菊笑了笑。 “我们这种人是什么人?”易文墨假正经地问。 “浪’漫的人呗。”易菊笑着回答。 “菊妹,你真会用词。”易文墨赞叹道。 “易哥,我昨晚做了个梦。”易菊突然说。 “是不是梦见自己发了一笔大财?”易文墨心想:生意人的梦,大多是发财梦。 “不是。您猜不到的。”易菊盯着易文墨,幽幽地说。 “既然我猜不到,那你就说吧。” “易哥,我梦到了您。”易菊把嘴唇’凑了上来,和易文墨接了个吻’。 “梦到我和你一起做生意?”易文墨问。 “不是。” “那梦到我什么了?”易文墨饶有兴趣地问。 “易哥,我梦到您欺骗我。”易菊哀怨地说。 “我骗你?骗你的钱了?”易文墨心想:生意人嘛,万梦不离钱。 “易哥,您怎么说来说去不离钱呀。难道我们生意人整天就只知道赚钱吗?”易菊不高兴地说。 第983章 情妹扬言杀姐夫 “不骗钱,还能骗什么呢?”易文墨不解地问。-- “易哥,骗的东西可多啦,比如:骗感情骗身子……当然,我梦中的您,不是骗这些。”易菊瞪着易文墨说:“您骗的东西简直闻所未闻。” “菊妹,照你这么一说,我成了江湖大骗了。不过,我既不骗钱,也不骗色’,那究竟骗了你什么呢?”易文墨饶有兴趣地问。 “易哥,您骗了我这个。”易菊说着,从易文墨腿’上滑了下来。她哧溜一下拉开易文墨的裤’子拉链,捏住那玩艺。 易文墨冷不防被易菊揪住了那玩艺,吓了一大跳。他惊慌地说:“菊妹,你,你要干什么?” “易哥,我梦到您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这个东西可耀武扬威啦。我质问你:为何说它阳萎了?您回答:因为我不爱你,所以,它见了你就垂头丧气。”易菊捏了捏那玩艺,问道:“易哥,您说,是不是因为不爱我,所以,它就不行了。” “菊妹,你怎么想到哪一出,就来哪一出呀。它又不认人,不信,你问问医生去。”易文墨心想:好险呀,幸亏我刚才到卫生间里让它泻了,否则,她这揉’来捏去,肯定会露’馅的。 “易哥,不瞒您说,做梦的第二天,我还真上医院去了。假装替我丈夫咨询,问了医生。医生说:如果是正常的男人,即使没受外界刺激’,也会定期****的。”易菊说完,嘻嘻笑了起来。 “是呀,如果没问题,被女’人一摸’一捏,肯定会有反应的。”易文墨说。 “易哥,您和丁小弟都年纪轻轻的,怎么说阳萎就阳萎了,真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易菊恋恋不舍地揉’捏着易文墨的那玩艺。 “这个不奇怪呀,现在患阳萎的男人比例很高的,我听医生说:要占百分之十几呢。我恐怕是缺乏锻炼,体质太差的缘故吧。”易文墨说。 “易哥,我发现您患了这个病,好象满不在乎的样子,甚至还有点忌医讳药’。难道您就不想治好这个病呀?”易菊不解地问。 “哎呀,哪个男人患了这个病不着急呀,我花’了好几万元钱,跑了十几家医院,医生已经下了结论:属于不可逆转阳萎。什么叫不可逆转,就是永远也治不好了。我这人是个乐天派,既然事已至此,着急有什么用呢?干脆来个阿q精’神。”易文墨解释道。 “哦,原来您是这么想的,怪不得我看您不当一回事呢。是的,我同意您的观点,人不管患了什么病,都得想开点。”易菊把手从易文墨的胯里拿出来,她帮易文墨拉好裤’子拉链,怏怏地说:“易哥,我捏了半天,它一点反应也没有。” “别说捏半天,你就是捏它三天三夜,它也是这个灰溜溜的样子。”易文墨假装悲伤地说。 “易哥,您别听那些医生的胡说八道,还是得抓紧治疗,说不定哪一天,它就会重振雄风了。”易菊安慰道。“易哥,您阳萎了,不仅仅是您一个人的悲哀,也是我的悲哀啊。” “唉,我不指望它能治好,你也别指望了,还是另想办法吧。我觉得:你装扮成平民,谈一个男朋友,建立起家庭,确实是一条明智的道路。”易文墨说。 “唉,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呀。其实,除了您,我对别的男人都不感兴趣了,包括丁小弟在内。即使我结了婚,也纯粹是为了找个配种的男人而已。”易菊苦涩地笑了笑。“唉,都怪您,谁让我遇到您呢,您真是个大坏蛋!” “菊妹,你以为对别的男人不感兴趣,其实未必,等你碰到合适的男人,爱情的火焰就会在你心里重新燃烧起来。”易文墨说。 “易哥,在我的心里,只剩下爱情之火烧完的一堆灰了。”易菊抚摸’着易文墨的脸庞,幽幽地说。 “菊妹,你要知道:爱情火未灭,春’风吹又生呀。”易文墨拍拍易菊的脸蛋,说:“等你碰到了好男人,一定会说:我原来还以为天下只有易文墨最好,现在终于明白了,易文墨其实不算啥。” “瞎说。我永远也不会这么认为,更不会这么说的。”易菊又在易文墨胯里摸’了摸’,遗憾地说:“它要是管用,咱俩生个小孩,那我这一辈子就心满意足了。不然,我的亿贯家产,将来留给谁呀。” “听说丁老弟的阳萎有了好转,有这回事吧?”易文墨问。他想:如果丁先生的阳萎治好了,就可以跟易菊生一个小孩,这样,他就免得老被易菊挂念了。 “丁小弟的阳萎治得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最近,我又没钻他的被窝了。”易菊好象对丁先生不感兴趣了。 “如果丁老弟的阳萎治好了,你就抓紧时间跟他生一个吧。”易文墨劝说道。 “唉!”易菊长叹了一声,什么也没说。显然,即使丁老弟的阳萎治好了,易菊也无意跟他生小孩了。 “怎么,你跟丁老弟闹意见了?”易文墨疑惑’地问。 “没呀,我跟他有什么意见可闹的。”易菊笑了笑补充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自从迷’上您以后,再看别的男人,就越看越不上眼了。谁让您这么优秀呢,把我的审美标准提到了八丈高。” “八丈高,我有这么高吗?”易文墨嗬嗬笑了起来。 “易哥,您别得意,我这辈子被您害惨了,总有一天,要让您还给我的。”易菊幽怨地说。 易文墨心里一惊,他知道:如果易菊一旦知道他没阳萎,拼死拼活也得和他一起生个小孩。到那时,他不答应也得答应。 “还就还吧,你要我还什么,我就还什么。”易文墨咬着牙说。 “现在,我还说不清楚让您还什么,不过,我觉得您确实欠我的,因为,您把我的心占满了,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易菊恨恨地说。 “唉,菊妹,你不会要了我的命吧?”易文墨问。 “那可说不准。”易菊瞪着易文墨。“假若有一天,我发现您真象梦中一样,骗了我,那我真得把您杀了。” 易文墨吓得浑身一哆嗦。 “易哥,您怎么了,是不是冷呀?”易菊感觉到易文墨的哆嗦。 “我,可能是肚子饿了吧。”易文墨搪塞道。 第984章 富婆想假扮平民 “哎呀,我只顾着和您说话,把吃饭这码事儿都扔到九霄云外去了。。”易菊说着,跑到包间门’口,按了一下白色’按钮。 不到十秒钟,一位服务员小姐就笑盈盈地进了门’。 “快给我们上菜吧,麻利点。”易菊说。 “你已经把菜点好了?”易文墨问。 “等您来点,黄花’菜早凉了。易哥,有些菜得等个把小时炖呢。”易菊瞪了易文墨一眼。 “什么菜得个把小时炖?”易文墨有点不相信。 “今晚,我点了一个清炖甲鱼,没一个半小时不行。大多餐馆都是用高压锅炖,一点味道没有不说,营养也被破坏了。这家饭店就不一样,清一色’用煤炉子炖,味道纯着呢,等会儿您一喝就知道了。”易菊说。 “点这么麻烦的菜,我听了就头大。”易文墨装模作样地抱住脑袋。 “易哥,我想给您补补身子嘛,您这一阵子瘦多了,我看着都心疼。”易菊柔柔地望是易文墨。 易文墨心想:这个女’人怎么会如此迷’恋自己呢?现在,他自己也搞糊涂了,婚前,几乎没一个女’人瞧得上他,婚后,他却成了“香馍馍”。这是个什么社会现象呀,真令易文墨万分疑惑’。 易菊就点了四菜一汤,全是这个饭店的镇店菜。 俩人慢慢吃着,边吃边聊。 易文墨问:“菊妹,今晚咱俩说了半天废话,正题却没说一个字呢。” “啥正题?”易菊问。 “菊妹,难道你忘了,就是你假扮平民找男朋友的事儿嘛。”易文墨提醒道。 “这个事儿有什么多说的,您把方案告诉我,我照办就得了。”易菊满不在乎地说。 “菊妹,我要问你一句:你假扮平民,是想全扮’,还是想半扮’?”易文墨严肃地问。 “易哥,什么叫全扮’?什么叫半扮’?”易菊不解地问。 “菊妹,全扮’就是在一定时期把自己完全装扮成平民,这就需要做一系列的准备工作,比如:重新买一套小房子或者租房子;要去谋求一个平民职业……” 易菊打断了易文墨的话,皱着眉头说:“易哥,这个全扮’太罗嗦。您还是说说半扮’吧。” “半扮’就简单多了,仅在和男友约会时,在穿着举止等方面注意点,别暴露’出自己是富婆就行了。”易文墨说。 “嗯,我觉得这个半扮’挺’合适我。”易菊说。 “菊妹,你如果考虑半扮’,就去淘几套平民服装,买一部便宜手机,就ok了。”易文墨笑着说。“其实,我最担心的不是硬件上,而是软件上会出岔子。” “易哥,什么硬件软件的,把人都说糊涂了。”易菊嗔怪道。 “硬件就是穿着呀手机呀这些物资的东西,软件就是言谈举止。其实,软件最能暴露’一个人的真实身份。”易文墨严肃地说。 “说话什么注意点就行了呗,有什么难的。”易菊不以为然地说。“易哥,我觉得您喜欢把一个简单的问题复杂化,这也许就是文化人的毛’病吧。” “菊妹,你在富裕阶层生活了十来年吧?”易文墨问。 “是啊,自从十八岁被煤老板包下了,我就成了富婆。”易菊回答。 “菊妹,十多年足以让一个人具有顽固的阶层习性’,比如:你对平民的鄙视;你对低消费的蔑视;你对……” “得了,打住。易哥,我问您:我跟您认识了这么长时间,您觉得我有许多毛’病吗?”易菊幽幽地问。 “这个……”易文墨一时还真想不出来易菊有什么明显的毛’病。“菊妹,我真没看出来你有什么大毛’病,不过,这也许是我和你有缘,所以,对你的毛’病具有较高的容忍度。再加上,我毕竟不属于平民阶层了。”易文墨说。 “易哥,我相信,如果我有许多富人的毛’病,您早就躲我远远的了。至少,说明在我身上,还保留着平民质朴的习性’。”易菊自我吹嘘道。 “菊妹,不管怎么说,你在和男友交’往中,一定要时刻提醒自己:我现在是一个平民。”易文墨告诫道。 “易哥,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不喜欢穿新衣服。你让我现在里里外外全换上平民衣服,我会很不习惯的。”易菊为难地说。 “菊妹,至少你外面的衣服要换,不然,一身名牌会把人家吓跑的。” “对了,我的身材和小梅相象,干脆淘几件她的旧衣服。”易菊拍了一下脑袋说。 “你一说,我还想起来了。小梅正好买了一部新手机,就让她把旧手机送给你吧。”易文墨兴奋地说。 “好呀,那我现在就给小梅打个电话,等会儿吃完饭,您陪我一起去她家。”易菊高兴地说。 易文墨有点为难,他不想让张小梅知道自己和易菊粘在一起。于是,他干脆开诚布公地说:“菊妹,你别说跟我在一起,我也不陪你去了。” 易菊敏感地问:“你,你怕小梅吃醋?” “不是怕小梅吃醋,是怕我和你在一起的事儿,传到老婆那儿去了。你也知道,我毕竟是有妇’之夫,跟别的女’人太亲热了,总是会引起误会的。”易文墨解释道。 “易哥,您说得对。我这个人太大大咧咧了,考虑问题太简单。好吧,等会儿吃完饭,我一个人到小梅那儿去。”易菊乐嗬嗬地说。 “我不陪你去,你不生气?”易文墨问。 “易哥,您怕被老婆知道了,就说明您希望和我常来常往,我当然高兴了。”易菊说。 “菊妹,你要想和我长久保持友谊,就得和我老婆小姨子搞好关系。”易文墨点拨道。易文墨已经意识到了,他这一辈子摆脱不掉易菊了。现在,他能做到的,就是继续装阳萎,不和易菊发生性’关系。只要把住了这个底线,他就能问心无愧地和易菊交’往下去。 “好的,现在,我已经和小梅二丫三丫打得火热了,以后找个机会再认识一下您老婆,还有那个四丫也得接触一下。”易菊沉思着说。 易菊给张小梅打了电话。 张小梅听了易菊的解释,说:“菊姐,我衣服虽然不好,但却不少。您只管来挑吧。” 吃完晚饭,易菊开车把易文墨送回家,然后,径直到张小梅家去了。 第985章 小姨子识破谎言 张小梅接到易菊的电话,特意早早从饭店回了家。-..- 易菊一进门’,就大大咧咧地说:“小梅,我找你要旧衣服,你不会见我的怪吧?” “菊姐,您找我要旧衣服,是瞧得起我呀,我能见什么怪呀。我这个人呀,虽说没有一件名牌衣服,但式样都很时髦,做工也很讲究的哟,所以,您真还找对人了。”张小梅也是个直爽人。 “小梅,我呀,不喜欢穿新衣服,但更不喜欢穿陌生人穿过的衣服。你和我的干姐妹,穿你的衣服,我没心理障碍。”易菊乐嗬嗬地说。 “菊姐,正好我的衣服多,随您挑,只要是您喜欢的,就拿去穿。”张小梅豪爽地说。 张小梅打开衣柜,说:“菊姐,您挑吧。” 易菊一看衣柜,惊叹道:“小梅,你的衣服还真不少哇。” “多是多,没一件值钱的。”张小梅笑着说:“菊姐,你三五件衣服就抵得上我一柜子衣服了。” “小梅,说个老实话,名牌也就是穿个脸面,其实,未必有你的衣服穿着舒服。” 易菊也不客气,拣可心的式样和颜色’,一口气挑了一堆。 “我穿着试试。”易菊说着,一件件试了起来。 “小梅,真绝了,你的衣服穿到我身上,就象定做的一样。”易菊高兴地说。 “菊姐,咱俩的身材差不多嘛,衣服当然合身了。”张小梅瞅着易菊说:“菊姐,您这身材象小姑娘一样,对男人太有杀伤力了。” “唉,老了。”易菊叹息道。 “菊姐,您才三十岁,一点也不老,再说了,就您这身材长相,说二十四五,没人不相信的。”张小梅夸赞道。 “小梅,你的衣服穿在我身上,比我那些名牌衣服都抬人。早知道,我就不会花’那么多钱,买什么破名牌了。”易菊说。 “菊姐,我的好多衣服都是自己做的,我呢,喜欢鼓捣这些女’红。”张小梅说。 “你自己做衣服?”易菊听了大吃一惊。 “是啊,您挑的这五件衣服里,有三件是我自己做的。”张小梅说。 “小梅,你的手太巧了,会烹调,还会裁缝,真是巧妇’呀。”易菊佩服地说。 “我就是十巧百巧也抵不上您呀。您看您,才三十岁就成了亿万富翁,真让人羡慕呀。”张小梅由衷地说。 “小梅,我不怕你笑话。我呀,靠这个脸蛋,傍上了煤老板,勺了第一桶金。再后来,靠运气,做了几笔生意。其实,我没啥大本事。”易菊谦虚地说。 “菊姐,我总算见识了,越是有本事的人,越说自己没本事。”张小梅呵呵一笑。“俗话说:只有半瓶子水,才会瞎晃荡’嘛。” 易菊挑了五套衣服,满意地说:“有这几套衣服就足够了。” 张小梅问:“菊姐,您真想扮平民女’人呀。” “当然了,要不,那些男人知道我是亿万富翁,还不一窝蜂跑来,谁不喜欢钱呀?”易菊撇撇嘴。 “也是。不过,您得装得象一点,千万别穿帮了。”张小梅笑着说。 “穿帮也不怕,大了不得不谈了呗。天下的男人多了去了,这个谈不成,还有那个呢。再说了,我也没指望能谈出个名堂来。”易菊悲观失望地说。 “菊姐,您一定能谈个称心如意的男朋友,到时候,我还等着在我饭店办婚礼宴席呢。”张小梅嘻嘻笑着说。 “希望能有那一天吧。”易菊叹了一口气。“对了,听说您淘汰了一部手机。”易菊问。 “嘿嘿,您的消息真灵通,是听我姐夫说的吧?”张小梅好奇地问。 “是啊,易哥告诉我的。”易菊承认道。 张小梅翻出旧手机,递给易菊。 易菊拿在手里看了看,说:“这部旧手机还可以嘛,小梅,你又买了一部新手机?”易菊好奇地问。 “姐夫送了我一部新手机。”张小梅乐嗬嗬地说。 “易哥挺’不错嘛,还给小姨子买手机,这样的姐夫可不多哟。”易菊夸奖道。 “是啊,姐夫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张小梅心想:我姐夫可比您那个丁先生强百倍呀。张小梅知道,丁先生是易菊的旧情人。 “唉,易哥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患上那个病呢?老天爷真是不长眼呀。”易菊叹息道。 “我姐夫生病了?”张小梅闻言大吃一惊。 “你,你不知道?”易菊也吃了一惊。又一想:毕竟是她姐夫,不是她老公,所以,姐夫阳萎了,小姨子不一定能知道。 “我姐夫患了什么病?”张小梅焦急地问。 “你,你真的不知道吗?易哥患了阳萎呀。”易菊说。 张小梅一听易菊说:易文墨患了阳萎,不禁想笑了。她的第一感觉是:易文墨不但不是阳萎,应该是名符其实的“阳刚”。张小梅刚想笑,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易菊说易文墨是阳萎,肯定不是空穴’来风。也就是说:易文墨在易菊面前假扮了阳萎。 易文墨为什么要在易菊面前假扮阳萎呢?显然,易文墨不愿意和易菊发生那种关系。对,这是这个原因。 张小梅脑子一转,立即说:“哦,这个病呀,我早就知道了。我还以为姐夫又患了什么新毛’病呢。” “小梅,易哥患了阳萎,你大姐急不急?”易菊试探着问。 张小梅心想:易菊也太雷人了,竟然问这么敏感的问题。 “我大姐是个明白人,她和我姐夫感情很深,虽说我姐夫阳萎了,但是,我大姐很理解他,也很同情他。我大姐说了:夫妻间最重要的不是性’生活,而是感情生活。”张小梅编了一套谎话。 “对!你大姐说得太好了,人毕竟不是动物,人是讲感情的。夫妻之间感情是第一位的。”易菊赞同道。 易菊心想:易哥虽然阳萎了,但有个好老婆。有些女’人,把性’生活看得很重,一旦男人阳萎了,就会另寻新欢。 张小梅帮易菊把挑好的衣裳包起来,放进一个塑料袋里。 易菊问:“小梅,你女’儿呢?” 张小梅说:“在那边屋子里做作业。” 易菊说:“我想去看看你女’儿。” 张小梅推开另一间房子的门’,对女’儿说:“姨妈来看你了。” 张小梅的女’儿乖巧地喊:“姨妈,您好!” 易菊从挎包里掏出一个大大的红包,递给张小梅的女’儿。 第986章 姐夫的难言悲哀 “菊姐,您这是干什么,又不是逢年过节的,给什么红包呀。--”张小梅阻拦道。 “小梅,我这个当姨妈的第一次和侄女’见面,理所当然要给见面礼嘛。”易菊说。 张小梅一听,也是这个理,便没在阻拦了,只是交’代女’儿:“快谢谢姨妈。” “谢谢姨妈。”张小梅的女’儿羞涩地接过红包。 “小梅,你女’儿长得好象我小时候的样子呀,下回,我把小时候的照片拿来。”易菊蹲下来,仔细瞅着张小梅的女’儿,越发大惊小怪地叫嚷着:“小梅,太象了,太象我小时候了。” “这么巧呀。”张小梅也感到很奇怪。自己和易菊八竿子也打不着,女’儿怎么会象她呢?张小梅想:也许易菊故意想套近乎吧。 易菊抱起张小梅的女’儿,恳切地说:“我,我想收你女’儿做干女’儿,行不行呀?” “行啊。”张小梅一口就答应了。 张小梅的女’儿一生下来,有个算命的就说:“给你女’儿找个干妈,最好是有钱的人。这样,你女’儿就能借这个钱势,将来会一帆风顺。” 张小梅听了算命的话,心想:我一个平头老百姓,到哪儿去给女’儿找个有钱的干妈呀,所以,这个找干妈的事情就搁置下来了。现在,易菊主动提出做女’儿的干妈,又勾起了张小梅对往事的回忆,她惊异地想:难道这是老天的安排,特意让易菊这个亿万富翁做女’儿的干妈。 “小梅,你得和老公商量一下吧。”易菊不放心地问。 “不用和他商量,在这个家里我说了算。”张小梅武断地说。 “那太好了。小梅,我挑个好日子,就在一家人饭店办个宴会,请陆家姐妹,请我的好朋友,大家都来喜庆一下。”易菊兴奋地说。 “搞这么大的动静呀。”张小梅觉得奇怪。 “当然了,我收了个干女’儿,不是一件小事嘛,应该让大家同喜同贺嘛。”易菊兴高采烈地说。 易菊又亲了亲张小梅的女’儿,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易菊前脚走,张小梅后脚就给易文墨打了电话。 “姐夫,易菊刚才到我这儿来,挑了几件衣服。”张小梅说。 “哦,她跟我说过了。”易文墨淡淡地说。 “姐夫,易菊说您患了阳萎。”张小梅幽幽地说。 “啊!?易菊对你说的?”易文墨惊叫道。 “是啊。” “你,你怎么说?”易文墨焦急地问。 “我刚想笑,突然想:您对易菊撒这个谎,肯定有用意。所以,我就顺势说:早就知道您患了阳萎。”张小梅回答。 “好,你回答得好。”易文墨一颗心放了下来。 “姐夫,您干嘛要对易菊撒这个谎?”张小梅问。 “我,我随便说说。”易文墨搪塞道。 “随便说说?说什么也不至于说到这个问题呀。易菊又不是您老婆,又不是医生,您对她说这个事儿,有点太出格了吧。”张小梅指责道。 “小梅,你知道的,易菊是个男人婆,跟她来往,不能把她当女’人看。所以,对别的女’人不适宜说的话,在她面前就无所谓了。”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您嘴里还剩下多少实话呀?”张小梅质问道。 “小梅,我怎么啦?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嘛。”易文墨说。 “姐夫,您对易菊说自己有阳萎,明摆着是想堵她的路嘛。”张小梅挑明了说。 “堵易菊的什么路?”易文墨问。 “堵易菊想跟您上床’之路呀,对吧?”张小梅一针见血地说。 “小梅,怎么说呢?应该说也有一点这个意思吧。”易文墨不得不承认了。 “姐夫,易菊仅仅是想跟您上床’,满足她的****吗?”张小梅追问道。 “也许是,也许不是,我没想得那么深。我只是防患于未燃罢了。也许,易菊根本就没有和我上床’的意思。”易文墨想回避这个敏感的话题。 “姐夫,我看易菊非常喜欢小孩,刚才,她执意要当我女’儿的干妈。”张小梅说。 “是吗?她是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啦。”张小梅严肃地说。 “你答应她了?” “我不答应能行吗?要拒绝她,也得找个理由吧。我一时找不到什么理由,只好答应了。”张小梅不想提及算命的话,也不想让易文墨知道,她求之不得想让易菊做女’儿的干妈。 “既然易菊喜欢你女’儿,让她当干妈也无妨。”易文墨并没表示异议。 “姐夫,我从易菊喜欢小孩这一点上,推测出:她有可能想和您生个小孩。”张小梅幽幽地说。 “啊?!”易文墨被张小梅的话吓了一大跳。他惊恐地想:这个张小梅太聪明了。易文墨觉得陆家几姐妹,除了大丫,个个都聪明异常。 “小梅,你,你想得太离奇了。易菊是丁先生的旧情人,我和她只是朋友关系罢了。最近,她帮了陆三丫的忙,买了不少房子。我很感激’她,就帮她设计装扮平民的方案,让她谈个男朋友,成个家。”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除了感激’易菊外,还想让她早日成家,好摆脱她对您的纠缠吧?”张小梅又点了易文墨的筋。 “小梅,我发现你现在步了陆三丫的后尘,开始对我怀三疑四了。”易文墨不快地说。 “姐夫,您是聪明透顶的人,我说的这些话,是对,还是错,您心里非常有数。我想说的是:您的这些举措,我非常理解,也非常赞成。但我要提醒您一句:关于您阳萎的事儿,要时刻提防着点,千万别露’馅了。”张小梅语重心长地说。 “我知道了。”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姐夫,您的心思被我猜中了,很不爽吧?”张小梅笑着问。 “嘿嘿,有一点。”易文墨尴尬地笑笑。“小梅,我算服了陆家姐妹,一个比一个精’明。看来,我这一个脑袋不够用了。” “姐夫,您够累的了。我觉得您应该好好反省一下:咋这么多女’人喜欢您呢?”张小梅阴’阳怪气地说。 “小梅,我对你说句肺腑之言:我除了陆家姐妹,真的不想跟别的任何女’人有瓜葛了。” “姐夫,我相信您这句话。不过,您要警惕呀,在女’人面前别太优柔寡断了。”张小梅告诫道。 “唉!我记住你这个忠告了。”易文墨又长叹了一口气。他想:没女’人喜欢是男人的悲哀,但被太多的女’人喜欢,也应该算是个悲哀吧。 第987章 少妇摔姐夫电话 易文墨刚挂了张小梅的电话,易菊的电话就来了。。 “易哥,您在跟谁通话呢?我打了半天都没打通,大晚上的,您还忙啥呀。”易菊埋怨道。 “你有事儿?”易文墨问。 “易哥,您这个态度不太友好嘛,好象有点厌烦我了。算了,我不想讨您厌。”易菊说完,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易文墨苦笑了一下,又拨通了易菊的电话。 “菊妹,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我问你:到小梅那儿把衣服挑好了吧?” “易哥,您已经开始讨厌我了,我很不爽,不想跟您再罗嗦了。”说完,又挂断了电话。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再次拨通了易菊的电话。 “菊妹,别生气了,快回答我的问题。”易文墨柔柔地说。 “易哥,您刚才对的态度不好,我想知道为什么?”易菊还纠缠着这个问题。 “菊妹,我对你态度怎么不好了?”易文墨不解地问。 “一开口就问我有什么事儿,明显是不耐烦嘛,您以为我听不出来吗。”易菊不悦地说。 “菊妹,你误会了。问你有什么事儿,是我的口头禅嘛,难道你是第一次听我这么说?”易文墨觉得有点累了,所以,态度有点生硬,但他不想承认这一点。 “您是说过许多次,但是,以前您这么问时,让人感觉到很柔和,今晚,您给我的感觉不同,不但冷冰冰的,还很生硬。”易菊指责道。 “那我给你赔礼道歉了。”易文墨赶忙说。“菊妹,说心里话,只要你来电话,我都很高兴。” “真的?”易菊转怒为喜地问。 “当然是真的。”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易文墨吃透了易菊的脾气,只要说一句好话,就能让她立马高兴起来。 “易哥,我告诉您:刚才我到小梅那儿,挑选了五套衣服,这些衣服我都很满意。可以说,比我那些名牌衣服还要让我喜欢。”易菊乐嗬嗬地说。显然,刚才的不愉快已经烟消云散了。 “小梅的衣服虽然不名贵,但做工式样颜色’都很讲究,穿出来不亚于名牌服装。你看,小梅哪天不是光鲜鲜的。”易文墨夸奖道。 “易哥,我现在就穿着小梅的衣服呢,我拍一张照片传给您,让您欣赏一下。”易菊说完,立马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易文墨。 易文墨一看,张小梅的衣服穿在易菊身上,再合身不过了。而且,还别有一番风韵。 “哇,菊妹,你太性’感了。幸亏你不在我身边,否则,我非得抱着你狂吻’一顿。”易文墨夸张地说。 “易哥,我穿这套衣服,难道真的让您这么喜欢吗?”易菊幽幽地问。 “当然了。太漂亮了,太有气质了。”易文墨说的是真心话。易菊穿着张小梅的衣服,确实比她那些名牌衣服更抬人。 “以后,我就让小梅给我做衣服。”易菊兴奋地说。 “菊妹,你别找小梅的麻烦,她张罗饭店够辛苦的,哪儿有时间给你做衣服呀。”易文墨赶紧挡坝。 “易哥,您这么心疼小梅呀?难道您就不想让我穿得更性’感一些吗?”易菊不高兴地说。 “菊妹,我说的是实话。小梅真的太忙了,根本没时间给你做衣服。我看呀,你不妨请小梅帮你参谋一下颜色’式样,然后请别的裁缝做。”易文墨出主意道。 “那也行。”易菊勉强答应了。 “易哥,我现在找您有两件事儿。”易菊说。 “你说吧。” “第一件事儿,我当干妈了!”易菊兴奋地宣布。 “给谁当干妈?”易文墨装作不知道。 “易哥,您做梦也想不到,我已经是小梅女’儿的干妈了!”易菊显得异常高兴。“易哥,您说巧不巧,小梅的女’儿长得特象我小时候的样子,今晚,我一见到小梅的女’儿就惊呆了,一个念头马上就从脑袋里蹦了出来:当干妈!当时,我还怕小梅不答应呢。谁想到,小梅毫不犹豫地回答:行啊。” 易文墨想:小梅难道想让女’儿攀高枝。按易文墨对张小梅的了解,她不是那种人啊。 “小梅是个爽快人,跟你一样。”易文墨说。 “易哥,我准备过两天就在一家人饭店办个宴会,请陆家所有人,请丁先生一家,再请我的几个好朋友,一起好好庆贺一下。”易菊兴高采烈地说。 “收个干女’儿如此大动干戈,有这个必要吗?”易文墨提出异议。 “易哥,我是个不轻易收干女’儿的人,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所以,我觉得应该搞得隆重些,表示我很重视这个干女’儿。”易菊谈出了自己的想法。 “随你,只要你不嫌烦就行。”易文墨觉得大操’大办也无不妥,反正又不是公费宴请,谁也管不着。 “易哥,您给我出个主意,我应该给干女’儿买什么礼物?”易菊问。 “这个……”易文墨想了一下,说:“小梅的女’儿喜欢舞蹈,市里有一个私’人舞蹈培训班,据说教得非常好,不过,培训费太高,一年得五万元。我看呀,你不妨帮你干女’儿交’一年培训费。我想:这个礼物是小梅女’儿最喜欢的。” “是吗?那我问一下干女’儿,看她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培训班。另外,我还得带干女’儿到培训班去一趟,让老师看看她适不适合学舞蹈。”易菊说。 “菊妹,我真佩服你这个生意人的头脑了,每花’一笔钱,都会考虑得这么周全。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见,确实应该落实一下这两个问题:一是小梅女’儿是不是想学舞蹈。二是小梅女’儿适不适合学舞蹈。毕竟是一大笔钱呀,不能打水漂了。”易文墨由衷地说。 “是啊,我觉得:钱是小事。但钱必须要花’在点子上,不能花’了冤枉钱,还办了错事。”易菊说。 “菊妹,你的头脑够用。”易文墨夸奖道。 “易哥,您以为我是傻瓜呀。哼!您一直把我当傻瓜了,所以,才把我不当一回事。” “菊妹,你又冤枉人了吧,我什么时候把你不当一回事了?”易文墨笑着问。 “易哥,您不是什么时候,是一贯不把我当回事。”易菊生气地说。 “夸张了吧?”易文墨嘻嘻笑了。 第988章 少妇和姐夫算帐 “易哥,我一点也没夸张。”易菊幽幽地说。 “菊妹,口说无凭,你拿出证据来。”易文墨问。 “易哥,您以为我拿不出证据来吗?告诉您:我这儿证据一串串的。”易菊说。 “冰糖葫芦呀,还一串串的。”易文墨笑了起来。“菊妹,既然是一串串的证据,那就先拿出一串来,让我尝尝。” “易哥,那您就听好了。” “我洗耳恭听,你快说吧。” “那就从咱俩见面说起吧。那天,在丁小弟的婚礼上,您一听说我也姓易,马上就拿本家妹子’来说事,我问您:是不是抱着和我套近乎,妄图糊弄’我,达到给丁小弟帮忙的目的?”易菊悠悠地质问道。 “菊妹,你翻老帐了?”易文墨感到很吃惊,因为,易菊说得一点没错,当时,他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易哥,您甭管我是翻老帐,还是算新帐,您回答:我说的对不对?”易菊咄咄逼’人地问。 易文墨犹豫了一刹那,决定承认了。“菊妹,你很聪明,看得很透彻,当时,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易哥,您不愧是男子汉,敢做敢担当,我佩服您。您还想不想继续品尝第二串呀?”易菊冷冷地问。 “你,你继续揭发吧,我,我还承受得了。”易文墨有点惊慌了,他没想到,自己的那一点小九九都被易菊看出来了。 “易哥,您吓得说话都结巴了,不会被我吓出心脏病吧?”易菊取笑道。 “我,我有时会出现结巴,这是我,我的老毛’病了。”易文墨辩解道。 “易哥,您口口声声说,我是您的小妹,丁先生是您的小弟,您得把一碗水端平。实际上,您一直偏向着丁先生,对吧?”易菊又抛出一发“炮弹”。 “菊妹,我承认在半个月前,确实是有点偏袒丁先生,在我心目中,丁先生占六,你占四。但是,最近半个月以来,我真的对你俩二五开了。”易文墨又承认道。 “易哥,您有种,很坦率,我现在对您佩服得三体投地了。”易菊乐了,竟然笑了起来。 “菊妹,别瞎用成语,没听说过三体投地。” “易哥,您又不是语文老师,管那么宽干嘛。”易菊不满地说。“我偏要用三体投地,咋的?” “好,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没人管得了你。”易文墨无奈地摇摇头。 “易哥,我的这两串冰糖葫芦把您喂饱了吧?”易菊阴’阳怪气地问。 “还,还没呢,我,我胃口大着那。”易文墨尴尬地说。 “既然您这么说,那我就再给您吃一串吧。易哥,您老是动员我找个男朋友,又让我装扮成平民,您这么热心张罗我的婚事,就是想让我早日成家,免得整天纠缠您。一会儿想跟您那个,一会儿想跟您生个小孩。您恨不得我明天就嫁了,这样,您就可以摆脱我了。我说得没错吧?”易菊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这个,让我怎么说呢。实事求是地说,我有两个方面的想法:一个是真心希望你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你还年轻,不能没有丈夫,也不能没有孩子。另一个是担心我和你纠缠不清,会影响到我的家庭和事业。这两个因素,头一个占大头,第二个只是小头。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和你有感情的,所以,当然希望你能幸福啦。”易文墨坦诚地说。 “易哥,您的回答让我非常满意。我抛出这三串冰糖葫芦,足以说明,您确实没把我当回事,对吧?”易菊下了结论。 “菊妹,你列举的三个事例,只能说明我在和你相处中,有那么一点私’心罢了,谈不上把你不当一回事。菊妹,我对你是有感情的,也是真心实意的,这一点你不能不承认。”易文墨辩解道。 “易哥,以前的老帐到此为止,我希望从今往后你能对我好一点。”易菊幽幽地说。 “菊妹,你说的好是什么意思呢?换言之,你要我怎么对你好呢?”易文墨想问个明白。 “易哥,我打开窗户说亮话,我说的好就两个意思:一是在我和丁先生之间,您得****开,对我六,对丁先生四。二是您的阳萎如果治好了,就得跟我生一个小孩。”易菊开诚布公地说。 易文墨犹豫了一下,坦率地说:第一条他完全可以接受,实际上,他现在对易菊和丁先生,已经是****开了。但是,第二条让他很纠结。他并没有阳萎,所以,这个谎言终归会被戳穿。如果他今天同意了,那么,一旦易菊发现他的阳萎治好了,就只能跟她生个小孩。如果他不答应,很有可能易菊会怀疑他没有患阳萎。 “易哥,看来您是不准备对我好一点了?”易菊悲切地说。 “好吧,我答应你。”易文墨终于下了决心。他想:只要自己谨慎一点,就能够长期装阳萎,只要易菊没发现自己的这个秘密,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好,太好了!”易菊兴奋地说。“易哥,我相信您是一个男子汉,说话一定会算话的。现在,我对您是佩服得九体投地了。” “啊,三体投地这么快就变成九体投地了。”易文墨故作惊喜地说。 “易哥,我今晚给您打电话,还有一件事呢?”易菊兴冲冲地说。 “菊妹,你说吧。” “易哥,我衣服已经挑好了,手机也换了,下一步该怎么做呀?”易菊请教道。 “到婚姻介绍所去登记呀,多跑几家。”易文墨说。 “易哥,人家不好意思一个人去嘛,您陪我去,好不好?”易菊请求道。 “易菊,你多大了?还要我陪着。人家要问我是你什么人?你怎么回答。”易文墨嗔怪道。 “易哥,那还不好办呀,我就说您是我的表叔嘛,小表叔。”易菊嘻嘻哈哈地说。 “菊妹,你可想好了,别到时候我陪你去,给你造成了麻烦。”易文墨警告道。 “易哥,会有什么麻烦?就算是人家怀疑我跟您不清不白,不干就滚蛋!老娘还不稀罕他呢。”易菊咯咯笑了。 第989章 姐夫带少妇相亲 “好吧,明天是周六,那就明天上午去吧。-..-”易文墨说。 “易哥,明天早晨九点钟我来接您,到哪个婚姻介绍所比较好,您帮我拿个主意。一句话,我明天给您当司机,一切听您的指挥。”易菊一推二五,好象她是局外人似的。 “那我马上就上网查查,不瞒你说,我从没去过婚姻介绍所。哪家好,还真说不清楚。”易文墨说。 “好,那我就不打扰您的工作了。”易菊说完,挂了电话。 易文墨摇着头,自言自语道:“还真把我当成小表叔了。” 早晨九点钟,易文墨准时来到小区大门’口。 易菊摇开车窗,对易文墨招招手。 “易哥,您双休日一大早就往外跑,老婆没感到奇怪?”易菊嘻嘻哈哈地问。 “问了。”易文墨回答。 “那您怎么回答的?”易菊饶有兴趣地问。 “我说,陪老情人去相亲。”易文墨嘻嘻哈哈地答道。 “屁的老情人!”易菊横了易文墨一眼。“易哥,我可不背这个黑锅。” “那你说说,你是我的什么人?”易文墨问。 “老朋友呗,仅此而已。”易菊嘟着嘴,发起了牢骚’:“我和您又没上过床’,算哪门’子老情人呀。” “这个,情人的意思也不一定非要上过床’嘛。”易文墨说。 “没上过床’,就是不能算情人。易哥,从今往后,我不许您这么定义咱俩的关系了。”易菊坚持道。“哼!没吃着鱼,我才不愿意沾这个腥呢。” “好,我知道了,我和你是老朋友,不是老情人。”易文墨笑着说。 “到哪儿去?”易菊发动了车子。 “哎呀,我忘了,现在,你已经是一介平民了,不宜开车去相亲了。”易文墨拍了一下脑袋。 “不怕,我把车停远点,不让相亲对象发现就行了。”易菊满不在乎地说。 “菊妹,到中心街去,那儿有几家婚姻介绍所。我昨晚上网查了,有三家有口碑,可以去那儿登个记。”易文墨说。“对了,你带了照片没有?” “带什么照片呀?我那些照片穿着太华丽,人家一看,我的平民身份就露’馅了,干脆重照一张。”易菊说。 易文墨侧着脑袋,打量了一下易菊,赞叹道:“菊妹,你穿小梅的衣服,真的好性’感呀。” “再性’感,有屁的用!”易菊低头瞅了一眼易文墨的胯部。 “嘿嘿,虽然对我没啥用,但对别的男人就起大作用了。”易文墨涎笑着说。 “易哥,瞧您的表情,一点也不象患了阳萎,倒象是个大色’狼。”易菊皱着眉头说。 “嗬嗬,菊妹,今天怎么变得一本正经啦。”易文墨瞅着易菊问。 “易哥,今天,您是我的小叔叔。所以,请您严肃一点。”易菊庄重地说。 “好,从现在起,我就是你叔叔了。”易文墨收起一脸的笑,立马变得神情肃穆。 “错,错,错!易哥,您说错了。只是今天这一天,您是我叔叔。过了今天,您还是我哥。”易菊纠正道。 “唉,这便宜只能占一天,太短了。”易文墨遗憾地说。 “当个叔叔,占屁的便宜呀。我看,还是当哥好,想占什么便宜就占什么便宜。”易菊瞪着易文墨说。 不一会儿,就到了中心街。易菊先去照了一张相,然后,走进“有缘婚姻介绍中心”。 一进门’,发现这家婚姻介绍所象个茶馆。 一位小姐问:“您是老客户还是新客房?” 易文墨抢着回答:“新客户。” 小组笑眯眯地安排易文墨和易菊坐下,倒了两杯茶,然后,拿来一张登记表。 “请问,您俩是谁……”小姐疑惑’地问。 “是她。”易文墨指指易菊。 “请您填写好这张登记表,再交’一张照片和五百元钱。”小姐交’代道。 易菊填好了表,交’了照片和钱。 没一会儿,小姐又跑过来,对易菊说:“请您到婚姻咨询师这儿来一下。”说着,领着易菊和易文墨进了一个小隔间。 小隔间里坐着一位五十来岁的老妇’人。她热情地指着沙发说:“两位请坐。” 老妇’人显然已经看了易菊的登记表。她问:“您说说,希望找个什么样的男朋友?” 易菊一楞,说实话,她还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让她说,还真说不上来。 易菊求助地望了一眼易文墨。 易文墨说:“我侄女’想找一个跟她般配点的,谈得来的,有眼缘的人。” 老妇’人问:“您是她的叔叔吗?” 易文墨点点头。 老妇’人想了想,她从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一个大夹子,翻了翻,对易菊说:“您看看这个人的资料。” 易菊接过夹子,一看,这个男人三十五岁,是个公务员,年薪八万。身高一米七五,脸庞瘦削,看起来还可以。 易菊看了半天,问易文墨:“您看,这个人怎么样?” 易文墨问:“你看了他的照片,觉得印象咋样?” “还行吧。”易菊说。 “只要你觉得各方面条件还可以,就可以见个面。”易文墨建议道。 “那就见个面吧。”易菊同意了。 老妇’人见易菊同意见面,马上就给那位男士打了电话。 老妇’人问易菊:“这位男士过半个小时就过来,您可以等他一会儿吗?” 易菊点点头。 二十五分钟后,那位男士急匆匆地赶来了。从外表上看,和照片差别不大,只是多了一副眼镜。 易菊皱了皱眉头,说:“照片上没戴眼镜嘛。” 易文墨说:“小意思,不必在乎这些小节。” 老妇’人见男士来了,赶紧给俩人做了个介绍,然后说:“您俩位可以先谈谈。合适了就交’往,不合适再说。” 婚姻介绍所的小姐把俩人带到外面的茶座上。 易文墨说:“我先走了,你俩谈吧。”说完就准备告辞了。 “您别走远了。等会儿,我俩谈完了,我给您打电话。”易菊赶忙说。 易文墨出了门’,见附近有个书店,便踱了进去。 易菊目送着易文墨出了婚姻介绍所。 那男士嗫嚅着问易菊:“他,他是您什么人?” 易菊瞅了一眼“小眼镜”,回答:“是我叔叔。” “啊,这么年轻的叔叔。”“小眼镜”诧异地说。 “您真是少见多怪,还有叔叔比侄子年龄小的呢。”易菊瞪了“小眼镜”一眼。 “是,我确实是少见多怪,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年轻的叔叔。”“小眼镜”并没生气,反而笑眯眯地自责道。 “我刚才看您的婚介资料,您的照片上没戴眼镜嘛。”易菊问。 “戴了呀。”“小眼镜”回答。 “明明没戴,您却硬说戴了,难道让我把资料拿来,您才承认?”易菊心想:这个家伙太不诚实了。 第990章 少妇碰上小眼镜 “我,我真的戴了。”“小眼镜”辩白道。 “您这人有毛’病啊,明明照片上没戴眼镜,却硬要说戴了眼镜,岂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嘛。我看您这种人呀,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易菊说完,站起来,蹬蹬蹬地跑去拿来了婚介资料。 易菊翻到“小眼镜”那一页,往“小眼镜”面前一扔,质问道:“你睁大眼睛瞧瞧,戴了眼镜没有?” “小眼镜”瞅了一眼资料,焦急地辩解道:“我,我真的戴了眼镜。” “您眼睛难道真的瞎了,资料都摆在这儿了,您还想狡辩?”易菊气呼呼地说。心想:这个家伙真是无耻之徒,简直把我当成三岁的小孩耍了。 “我,我……”“小眼镜”见易菊怒气冲冲,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个屁!”易菊把桌子一拍,叫嚷着:“老娘长这么大,还没碰到象你这样睁眼说瞎话的主。我告诉你,老娘不是小姑娘,没那么好骗。” “我,我没骗您,真的。”“小眼镜”惊慌地说。 易菊的大嗓门’,招来了不少人的目光。 “小眼镜”的额头上流出汗来了,他取下眼镜,狼狈地擦着汗。嘴里说:“您,您听我解释……” “我听你解释个屁,老娘不是瞎子,不是傻瓜。哼!怪不得你一大把年龄还没结婚,原来是个大骗子!”易菊懊恼地想:妈的,老娘真是出师不利,第一次相亲就碰到个无赖。 易菊的叫嚷惊动了婚介所的工作人员,一位小姐跑过来问:“出了什么事儿?” 易菊指着“小眼镜”说:“这个家伙是个骗子。” “小眼镜”惊慌失措地说:“我,我没…没骗人……” “他骗了什么?”小姐疑惑’地问。 “您看,他资料上的照片没戴眼镜,但人却戴着眼镜,岂不是公然骗人吗?”易菊揭发道。 “哦,是这个事儿呀。”小姐紧张的神情一下子松弛下来,她微笑着对易菊说:“这种现象很普遍的,也很正常的,就象一个姑娘照片上梳着长辫子,但过一段时间就会剪个短发一样。” “这个戴眼镜和头发式样是两码事。”易菊强调道。 “您,您听我解释,好不好?”“小眼镜”央求道。 “谁堵住你的嘴了?”易菊恶狠狠地说。 “我照相时,戴,戴的是隐性’眼镜……”“小眼镜”嗫嚅着说。 “你混’蛋!”易菊又拍了一下桌子。 “这位女’士,请您尊重一点别人。”婚介所的小姐有点看不下去了,她觉得易菊太欺负人了。就那么一点小事,搞得惊天动地的。 “我就是要骂他这种熊包货,明明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却半天吭哧不出来。他要是早说戴的是隐性’眼镜,我也就不会误会了嘛。”易菊怒气未消。 “我,我被您吓着了。”“小眼镜”不停地擦着汗。 “难道我是老虎,会吃了你?”易菊瞪着“小眼镜”质问道。 “我,我从没和您这么厉害的女’人打,打过交’道。”“小眼镜”显然被吓得不轻。 “我怎么厉害了,咬了你,不是揍了你?”易菊问。 “这位女’士,您要是觉得这位男士不合适,我们可以给您再介绍一个。”小姐和颜悦色’地说。她现在非常同情这位男士,人家一点错没有,却被凭白无故地骂了一顿。 “谁说他不合适了?”易菊又把火撒到了工作人员身上。 “既然您没觉得不合适,那就继续谈吧。”小姐见势头不对,赶紧撤退了。 “对,对不起。”“小眼镜”歉意地说。 易菊乐了,她把“小眼镜”骂了一顿,冤枉了一场,可这个“小眼镜”还跟自己道歉。 “您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易菊柔柔地问。 “小眼镜”嗫嚅着说:“我,我应该早点解释清楚的。” “既然知道应该早点解释清楚,为什么迟迟不开口?”易菊语气和缓地问。 “我,我刚才被您吓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小眼镜”说。 “难道我长了一副青面獠牙的面孔?”易菊问。 “不,您,您很漂亮。”“小眼镜”惊慌地望了一眼易菊。 “您觉得我很漂亮?”易菊高兴地问。 “对,您,您非常漂亮。”“小眼镜”垂下头,不敢正视易菊。 “既然您觉得我漂亮,干嘛不看着我。”易菊觉得这个男人挺’有意思。心想:还公务员呢,一点也不象在场面上混’的人。 “我,我不敢多看,怕您骂我。”“小眼镜”胆怯地抬眼望了一眼易菊。 “您只管看,看个够,我不骂您。”易菊有点同情这个男人了。心想:我和他,完全颠倒了个,我象个男人,他倒象个女’人了。 “小眼镜”受到鼓励,抬起头来,痴痴地看着易菊。 “我问您:怎么到三十五岁还单着?”易菊就象一位法官,开始审问“小眼镜”了。 “我,我不会谈朋友。”“小眼镜”畏缩着回答。 “您一共谈过多少个女’人?”易菊又问。 “让,让我算算。”“小眼镜”低下头,搬起手指头算了起来。 “您这人咋这么迂腐呀,说个大概数就行了嘛,我又不要您精’确到小数点后第一位。”易菊笑着说。 “我,我不想骗您嘛。”“小眼镜”继续搬着手指头。 “喂,您是成心想急死我,对吧?”易菊皱着眉头说。 “我算出来了,一共谈了十二个,连您在内。”“小眼镜”又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我再问您:这十二个女’人里,谈得最长的是多少天?”易菊递过去几张面巾纸,说:“您别紧张,我不会吃了您,也不会再骂您了。” “您,您再让我好好想想。”“小眼镜”闭上了眼睛,陷入回忆中。 易菊无可奈何了笑了笑,她想:老娘这一辈子没白活,总算碰到了一个慢郎中。 “小眼镜”足足想了五分钟,才慢悠悠地回答:“最长的一个谈了三个多月,也就见过两次面。最短的只谈了十五分钟。” “谈了三个多月,才见了两次面?”易菊感到很奇怪。 “是的。”“小眼镜”鸡’啄米似地连连点头。 “三个月见了两次面,是您不愿意见她,还是她不想见您?”易菊很好奇。 “我和她见了第一面后,曾给她打过一次电话,约她逛公园,就答了一句:你神经病呀。就挂断了电话。”“小眼镜”郁闷地说。 第991章 小眼镜碰上婚托 “您约她逛公园,她竟然骂您是神经病?真是岂有此理!”易菊愤愤不平地说。-..- “是啊,我至今都没弄’明白,她凭什么要骂我。”“小眼镜”搔搔脑袋,疑惑’地说。 易菊想:那女’人和“小眼镜”没冤没仇,总不会凭白无故骂人吧,应该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易菊想了想,问道:“你约她逛公园是几月份的事儿?” “小眼镜”想了想说:“应该是快过年的时候吧。” 易菊扑哧一声笑了,说:“您呀,就是个神经病,她一点也没骂错。” “小眼镜”楞了,莫名其妙地问:“您怎么也骂我神经病?” 易菊拿眼睛横着“小眼镜”说:“寒冬腊月天,约人家逛公园,想冻死人家呀。” “那,还有下雪天逛公园的呢?”“小眼镜”辩驳道。 “您怎么不说,下雪天还有冬泳的那。”易菊斜眼瞅着“小眼镜”说:“您真是脑袋里面缺根弦。” “小眼镜”嘿嘿笑了,算是承认自己办事没准头。 “她骂您是神经病,后来又怎么同意和您这个神经病见面呢?”易菊感到很奇怪。 “又过了两个多月,她突然给我打电话,又同意去逛公园了。”“小眼镜”说。 “春’暖花’开了,她当然又愿意逛公园了。”易菊撇撇嘴。 “不是天气暖和的原因,是她有求于我了。一见面,她就提出找我借十万元钱。”“小眼镜”不快地说。 “您不同意借给她钱,所以,她一怒之下就跟您拜拜了。”易菊推断道。 “我同意了。”“小眼镜”说。 “您既然同意借钱给她,她怎么会跟您拜拜了。”易菊不解地问。 “我同意借给她十万元钱,但让她打张借条。她一听说要打借条,就翻脸了。” “哦我知道了。她是打着借的旗号,其实是想找你要一笔钱。对吧?”易菊问。 “也许吧。”“小眼镜”点点头。“反正我一说请她打张借条,她就勃然大怒地说:象你这么小心眼的男人,只配一辈子打光棍。说完,她就甩手走了。” “除我外,那十一个女’人中,是您甩别人,还是别人甩您?”易菊问。 “我,我没甩一个。”“小眼镜”苦笑着回答。 “难道您对她们个个都很满意?”易菊惊讶地问。 “我和她们都没接触过几次,一点也不了解,当我还没做出决定时,她们却抢先一步了。”“小眼镜”尴尬地笑了笑。 “那十一个女’人甩您时,都是些什么理由?”易菊最感兴趣的是这个问题。 “甩我的理由?您,您让我好好想想。”“小眼镜”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和一支笔,在上面戳戳划划起来。 “您在干嘛?”易菊不解地问。 “我得一个个地回忆呀,想起一个记一个,免得搞糊涂了。”“小眼镜”郑重其事地说。 易菊笑了笑,心想:这个男人挺’有味儿。 “小眼镜”写写划划了七八分钟,才抬起头来,向易菊汇报道:“十一个女’人中,有七个是见了第一面,就没音信了,对我好坏没说。另外四个女’人中,有三个说我是小抠,一个说和我没眼缘。” 易菊笑了笑,总结道:“看来,您的问题主要是小抠罗。” “这一点我不承认。”“小眼镜”不服气地说。 “您凭什么不承认?”易菊好奇地问。 “虽然有三个女’人说我是小抠,但其实我并不抠。”“小眼镜”理直气壮地说。 “您说说详细情况。”易菊对“小眼镜”越来越感兴趣了。 “三个女’人说我是小抠,一个我跟您说过了,找我借钱,我一口就答应了,但她不愿意写借条,这就怪不得我了吧。还有两个女’人,非让我请她们上茶馆。我同意了,但我不同意去她们指定的茶馆。所以,她们就不干了。”“小眼镜”振振有词地说。 “您是认定了她俩是茶馆的托,对吧?”易菊听明白了。 “是啊,既然不是托,干嘛不能换个茶馆呀。”“小眼镜”丧气地说:“算我倒霉,碰到了两个茶托。” “您看我象不象托?”易菊问。 “您不象。”“小眼镜”一点也没犹豫。 “您说说,我为什么不象托?”易菊饶有兴趣地问。 “依我看:您一没让我上茶馆,二没见了面搭讪几句就走人。所以,您不象茶托,也不是婚托。”“小眼镜”分析道。 易菊瞅了瞅“小眼镜”,感觉他的身材长相都还说得过去,职业也不错,对女’人也不算太挑剔,按说,这样的男人不应该变成剩男呀。 “我问您:您一直拖到三十五,还没结婚,甚至没有正规谈过一次女’朋友。按正常人分析,您一定有某些致命的缺点。您自我反省一下,自己究竟有什么毛’病。”易菊问。 “我,我见了女’人就不会说话。”“小眼镜”想了想,继续说:“女’人们可能觉得我没味道。” “没味道?嗯,有一点。”易菊点点头。“跟您在一起,确实有点无趣。” “您,您也瞧不上我了?”“小眼镜”紧张地问。 “我没说瞧不上您呀?我要是瞧不上您,早就拍屁股走人了,谁还会在这儿跟您磨嘴巴皮子呀。”易菊笑着说。 “那,那您瞧得上我了?”“小眼镜”欣喜地问。 “你我刚见面,就说了几句话,还谈不上什么瞧不瞧得上。怎么,您想叫我马上答应跟您结婚呀?”易菊问。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小眼镜”急忙申辩道。“我的意思是:您,您对我的第一印象还好吧?” “第一印象?这个,我还没感觉呢。”易菊对“小眼镜”的第一印象还不错,但她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您,您对我没感觉?”“小眼镜”象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就变得垂头丧气了。 “您很在乎我的第一印象?”易菊问。 “我有一个同事对我说:如果女’人对你第一印象好,那就成功了一半。否则,就没戏了。”“小眼镜”怏怏地说。 “我要是对您的第一印象不错呢。”易菊幽幽地说。 “您真的对我第一印象不错吗?”“小眼镜”兴奋地问。 第992章 小眼镜拜倒裙下 “您这么在乎我对您的第一印象,是不是您对我很有感觉呀?很想跟我交’往呀?”易菊问。。 “小眼镜”嗫嚅着说:“我很很那个您。” “什么这个那个,我听不懂您说什么。”易菊皱着眉头说。 “我,我……”“小眼镜”急得抓耳搔腮,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意。 “您爱上我了?”易菊问。 “小眼镜”猛地抬起头来,瞅了易菊一眼,又赶紧低下头,使劲“嗯”了一声。 “我看您老实本分,实在不忍心继续骗您了。我要告诉您一件事,您听好了,我是茶托。”易菊幽幽地说。她很想耍弄’一下“小眼镜”,看看他听了这句话后,会是个什么表情。 易菊话音一落,只见“小眼镜”哆嗦了一下。他猛地瞪大了眼睛,仿佛不认识易菊一样,定定地瞅着她。瞅了一阵子,他摇摇头,不相信地说:“您骗我,您跟我开玩笑,您在玩幽默。” “我要是没骗您呢?”易菊悠悠地说。 “我,我坚决不相信。”“小眼镜”使劲地摇着头。 “我还要跟您坦白一件事:我早就结婚了,已经有一个五岁的儿子。” “您您……”“小眼镜”的嘴巴张得老大。他惶恐地问:“我没做梦吧?”说完,把手指头放进自己嘴巴里,使劲咬了一下。 “妈呀,好疼!”“小眼镜”瞧了瞧自己的手指头,又瞅瞅易菊。“您,您没说胡话吧?” “您很失望吧?”易菊问。 “我,我不相信您说的话,您不是茶托,您没结过婚!”“小眼镜”突然大声叫嚷起来。 “冷静点。”易菊提醒道。 “我,我要您说:您不是茶托,您没结过婚。”“小眼镜”突然跪在了易菊面前。 “您,您疯了。”易菊吓了一跳。赶忙扶起“小眼镜”。不屑地说:“您这人呀,经不起一句玩笑话。” “您是开玩笑?您承认是开玩笑?”“小眼镜”好象掉进水里的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他欣喜地问。 易菊点点头,一字一句地说:“我刚才是跟您开个玩笑。我不是茶托,我也没结过婚。” “小眼镜”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喃喃地说:“上帝保佑……” “得了,上帝又不是您家雇的,要是上帝真的保佑您,还能到现在都没老婆吗?”易菊不屑地说。“您那个上帝还不如我的老天爷呢。” “您真的没结婚吧?”“小眼镜”好象被耍怕了,他不放心地问。 “是的,我连男朋友都没有,哪儿来的老公呀。”易菊嘻笑着说。 “那就好,那就好。”“小眼镜”又在胸’前划了几个十字。 “喂,我警告您:以后别在我面前划什么十字,我不信奉您那个上帝。我告诉您:要想跟我交’往,就得信老天爷。”易菊说。 “好,我信老天爷。”“小眼镜”赶紧说。“我再也不提上帝两个字了,也再不划十字了。” “您还公务员呢,信什么上帝,简直莫名其妙。”易菊斜眼瞅着“小眼镜”。 “我听您的。”“小眼镜”驯服地说。 “瞧您这个样子,标准一个气管炎。”易菊奚落道。 “嘻嘻,气管炎没什么不好。”“小眼镜”似乎还有几分得意。 “我最近做生意周转资金有点紧张,您能不能借给我十万元钱?”易菊问。 “好啊。”“小眼镜”满口答应了。 “我可安民告示在先:借条我是不写的,您要借就借,不借拉倒。”易菊蛮横地说。 “不写借条?”“小眼镜”犹豫了一下。 “我没写借条的习惯。您要相信我,就借。”易菊说。 “那我就相信您。”“小眼镜”很快就下了决心。 “您不怕我不还您?”易菊问。 “不怕。”“小眼镜”回答得很干脆。 “您凭什么不怕?”易菊好奇地问。 “我凭直觉,您不是骗子。”“小眼镜”说。 “您要是看走了眼呢?那十万元钱就打水漂了哟。”易菊威胁道。“我不写借条,您想打官司都没门’。” “如果我真看走了眼,这十万元就让它打水漂算了。”没想到“小眼镜”还挺’大方。 “您手里一共有多少钱,能不能透露’一下。”易菊问。 “这些**我是不会对任何人说的,但对您我破个例。我告诉您……”“小眼镜”朝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说:“我手里有存款120万。” 易菊故作惊诧地说:“您是百万富翁啊。” “唉,现在谁家没一百万,即使没现金,光房子也值上百万了。”“小眼镜”啧啧嘴。“不过,我有一套房子,再加上120万存款,算多的了。” “确实不少。唉,幸亏你把家产对我露’了底,否则,我正准备走人了。说实话,您这个家产还是挺’有诱’惑’力的。”易菊故意装出一副爱财的模样。 “嘻嘻,我这一点家产谈不上有多大的诱’惑’力,充其量算是中等罢了。您真看得上我这点家产?我才不相信呢。”“小眼镜”笑着说。 “我凭什么看不上您的家产,我不怕丢丑,现在,我穷得叮当响,家里房无一间,连存折都没一本。我做点小生意,每个月只能糊个肚子饱。我名义上是来找老公,实际上是来找饭碗。我看,您这个饭碗还可以,至少,能让我吃饱肚子。”易菊说。 “您要真看得上我这只饭碗,就跟我交’往吧。如果您能嫁给我,我就把房产证上添上您的名子,存款也给您一半。”“小眼镜”豪爽地说。 “您就不怕我骗婚,跟您结了婚,骗走了您的房子和存款,然后再跟您离婚?”易菊问。 “我看您不象骗子。”“小眼镜”自信地说。 “假若我真是骗子呢?您要知道,骗术高的装得可象了。”易菊心想:这个男人究竟是聪明过头,还是愚蠢到家呢?只跟我见了一面,谈了一个小时话,就要借给我十万元钱,还承诺结婚后在房产证上添上我的名子,存款也要给我一半。 “唉!”易菊叹了一口气。 “您叹什么气?”“小眼镜”紧张地问。 第993章 少妇检测男朋友 “我本来对您印象还不错,但是,我发现您太好骗了。--您看:不写借条就借给我十万元,一结婚就要把房产证上添上我的名子,存款也给我一半。我觉得:您有点傻。不,是很傻。我很有顾虑:将来,您会不会被别的女’人骗光,骗惨!”易菊突然翻了脸。 “您,您不能这么看待我。”“小眼镜”委屈地说。 “难道我说错了。我跟您素昧平生,不过才说了几句话,您就如此信任我,可见,您一点警惕性’也没有。假若我真是骗子,您就玩完了。”易菊板着脸教训道。 “我承认,见了您,我就象被雷电击中了一样,我糊涂了,我投降了,我没了主张……”“小眼镜”痴痴地望着易菊。 “您觉得:我就是您的意中人?”易菊问。 “是,是的,我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我好象不由自主地被您俘虏了,我太,太……”“小眼镜”的眼睛里饱含着泪花’。易菊看得出来,他动了真情。 “我一见面就挑您的刺,就发脾气,您凭什么还对我印象这么好?”易菊不解地问。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一见到您,就觉得这世界上只有您一个人了。”“小眼镜”发自肺腑地说。 “您和那十一个女’人见面时,难道就没有这种感觉?”易菊担心“小眼镜”演戏,追问道。 “没有,一点也没有,丝毫也没有。”“小眼镜”连连摇头。 “您都三十五岁了,还象个小年青一样冲动,这让我很不放心。”易菊说。 “我,我也不想冲动啊,我也觉得自己很不可理解啊,但我克制不住,我没法控制自己了。”“小眼镜”无奈地说。 “至今它止,您没问过我一句,对我丝毫不了解。可以说,您对我的情况一无所知,我问您:凭什么您就这么信任我?”易菊很想搞清楚这一点。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小眼镜”茫然地说。 易菊叹了一口气,她长这么大,还第一次碰到对自己痴情的男人。以前,那个煤老板虽然对自己也不错,但并不痴情。丁先生也是一样,对自己若即若离。还有这个易文墨,好象也只是有点喜欢自己而已。 易菊被“小眼镜”感动了,现在,她对这个男人的印象越来越好了。 突然,她想起了一个关键的问题,这个问题必须要搞清楚。 “我问您:您的那个功能怎么样?”易菊幽幽地问。 “什么功能?”“小眼镜”一头雾水,不解地望着易菊。 “嘿嘿,就是这个嘛。”易菊脱下鞋子,把一只脚伸到“小眼镜”的胯里,蹬了蹬那玩艺。 “小眼镜”冷不防被易菊蹬了几下,吓得一哆嗦。他本能地把易菊的脚拨开,用手护住了胯间。 “您把手拿开!”易菊命令道。 “您,您……”“小眼镜”惊慌失措地朝四周望了望,小声说:“别,别被人看见了……” “我说的话您听见没有?把手拿开!”易菊又说了一遍。 “小眼镜”乖乖地把手移开,他惊恐地问:“您,您怎么能蹬我这儿呢?” “我想蹬哪儿,就蹬哪儿!”易菊蛮横地说着,又用脚蹬起“小眼镜”的胯部。 “我,我怕!”“小眼镜”夹紧了双腿’。 “把腿’叉开!”易菊恶狠狠地说。 “您,您这么做,太,太出格了。”“小眼镜”指责道。 “我再说最后一遍:把腿’叉开点!”易菊毫不理会“小眼镜”的指责。 “小眼镜”老实地把两腿’叉开,任由易菊一下一下地蹬着。 “您那儿有问题!”易菊气呼呼地说。“难怪您三十五岁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我,我没问题。”“小眼镜”辩白道。 “没问题?您想骗谁呀。我都蹬了二三十下了,它一点反应也没有。”易菊用鼻子哼了一声。“幸亏我检验一下您这儿,否则,我就谈了个太监男朋友。” “我,我这儿没问题,我,我也不是太监。”“小眼镜”不服气地说。 “没问题就硬一下呀。”易菊奚落道。“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还充什么好汉?” “它,它今天早晨还那个了。”“小眼镜”竭力辩解道。 “今天早晨?哼,都间隔四五个小时了,要是没问题,也该精’神一下了。”易菊心想:是不是我蹬得太重了,让那玩艺太紧张了。于是,她把蹬改成了揉’。 “它,它怕您。”“小眼镜”替那玩艺儿辩解。 “它应该喜欢女’人,怎么会怕女’人呢?”易菊瞪了“小眼镜”一眼。 “它在大众场合不好意思。”“小眼镜”又替那玩艺找了个借口。 “屁话!”易菊斥责道。 “它长在我身上,我了解它。”“小眼镜”说。 “您把裤’子拉链拉开!”易菊缩回了脚。 “您,您要干吗?被被人看见就完了。”“小眼镜”胆怯地说。 “看见了怕个屁!”易菊环顾四周,发觉没人注意他俩。 “我,我怕。”“小眼镜”哀求道:“您能不能别这样?” “我要这样,就是要。”易菊用穿鞋的脚踢了“小眼镜”一下。 “哎哟!”“小眼镜”小声叫道。 “再不拉开,我踢死您!”易菊吓唬道。 “小眼镜”无奈地拉开裤’子的拉链。 易菊把脚伸进“小眼镜”的裤’子里,开始按揉’起来。 没一会儿,她感觉到“小眼镜”的那玩艺有反应了。“嗯,您说得不错,它没问题。” “我不会骗您的。”“小眼镜”满脸通红,他喘着粗气说:“您,您把脚拿回去吧。” “我要揉’,一直要把它揉’软。”易菊吓唬道。 “它会弄’脏裤’子的。”“小眼镜”央求道:“您放过它吧。” “我就不放过它,哼!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易菊的蛮横劲儿上来了。 “好,好,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小眼镜”无可奈何地说。 易菊听“小眼镜”这么一说,就把脚缩了回来。“既然它没问题,那就算了。不过,我告诉您:我这个人喜欢说了算!” “我,我也喜欢您说了算。”“小眼镜”驯服地说。 第994章 姐夫打破醋瓶子 “您一辈子被女’人管着,难道不觉得憋屈吗?”易菊问。-- “小时候有爹妈管着,长大了有老婆管着,多幸福啊。”“小眼镜”愉悦地说。 “您喜欢被人管着?真是个怪人。那我问您:假若您跟我结了婚,是不是所有事情都由我说了算?”易菊问。 “嗯,当然您说了算。”“小眼镜”使劲点着头。 “我和您结婚后,假若我要求房产证上只写我一个人的名子,那120万元钱也转到我的存折上,您干不干?”易菊问。 “干,我干!”“小眼镜”毫不迟疑地回答。 “唉!您真够傻的了。”易菊叹了一口气。 “我心甘情愿在您面前傻,傻到底。”“小眼镜”斩钉截铁地说。 易菊看了看手表,说:“都十一点多钟了,您不请我吃午饭吗?”易菊问。“我陪您说了半天话,要是陪聊的话,一小时至少得收您二百元钱呢。” “请,我请。我早就注意观察了,旁边一家餐馆就很不错。我仔细研究了它的价格,比一般饭店便宜一成多。”“小眼镜”说。 “把我叔叔也喊来吃饭。”易菊说。 “好呀,把您七大姑八大姨都喊来,我也没意见。”“小眼镜”高兴地说。 “我穷亲戚多了,吃死你!”易菊瞪了“小眼镜”一眼。“您以为是结婚宴啊,还七大姑八大姨都喊来。” “嘿嘿,不是结婚宴,也能喊呀。只要是您的亲戚,我都欢迎!”“小眼镜”乐嗬嗬地说。 易菊掏出手机给易文墨打电话:“喂,您过来吧,一起吃个饭。” 易文墨问:“那个小眼镜请客吗?” “对呀,他不请,难道还让我请呀?”易菊说。 “菊妹,我就不来了。您俩边吃边聊,我在场,岂不成了灯泡?”易文墨推辞道。 “那也行。这样吧,晚上我请客,算是感谢您陪我相亲。”易菊说。 “好,要请,就到一家人饭店,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易文墨说。 “易哥,您这么心疼小姨子啊,连吃个饭都念念不忘照顾小姨子生意。”易菊酸溜溜地说。 “当然了,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嘛。”易文墨涎笑着说。 “易哥,我要去吃饭,再见了!”易菊不悦地说。易文墨跟几个小姨子异常亲密,让易菊有点酸溜溜的。 易文墨挂了电话,心想:听易菊的口气,好象对这个男人挺’感兴趣的。好呀,但愿她能碰上如意郎君。突然,易文墨心里涌出一股酸溜溜的东西,妈的,难道我吃醋了?易文墨狠狠骂了自己一句:“真混’帐!” 傍晚四点半钟,易文墨接到易菊的电话:“易哥,我刚相完亲,正在回家的路上,我回去换一件衣裳就到一家人饭店去。” “干嘛要换衣裳?”易文墨感到很奇怪。 “吃饭时,我不小心把一杯酒洒到衣裳上。”易菊笑着说。 “妈呀,您中饭还喝了酒?”易文墨吃了一惊。看来,易菊和小眼镜已经庆贺相亲成功了。 “相亲是一件喜事嘛,当然要喝酒助兴了。”易菊兴奋地说。 “菊妹,你对这个男人挺’满意吧?”易文墨问。 “还行吧。”易菊含蓄地说。 “菊妹,你运气真不错,第一次相亲就碰上个比较满意的人,我衷心祝贺你了。”易文墨说。 “易哥,您不吃醋吗?”易菊幽幽地问。 “我吃哪门’子醋呀?我巴不得你早点找到称心如意的男人,把自己嫁了,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吃醋呢?”易文墨掩饰着内心的失落说。 “您不吃醋,我非常失望。我还以为您会吃醋呢,看来,我太高估了您对我的感情。”易菊不悦地说。 “菊妹,我说句心里话,醋还是吃了一点,算是打破了醋瓶子吧。”易文墨承认道。 “易哥,您真的吃醋了?”易菊高兴地问。 “有一点醋意吧。”易文墨讪讪地说。 “易哥能吃我的醋,我好高兴哟。等会儿,我要吻’吻’您,报答您的吃醋。”易菊说。 “我吃醋,要你报答啥?”易文墨疑惑’地问。 “您吃醋,说明您爱我呀。您能爱我,让我受宠若惊,当然要感谢您啦。”易菊得意地说:“我能让您这么优秀的男人吃醋,说明我这个人是相当不错的。” “菊妹,你本来就不错嘛,又漂亮,又聪明能干。”易文墨说。 “易哥,您嘴巴上说得好听,但却一点也不爱我。”易菊发起了牢骚’。 “菊妹,我不是不爱你,是不允许爱你了。你别忘了,我是有家室的人。”易文墨说。 “我知道您有家室,我也从没想去破坏您的家室,我只是希望您能给我一份爱,给我一个小孩嘛。我想: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吧。”易菊生气地说。 “菊妹,你怎么是死脑筋呀,我有阳萎,给不了你小孩了。”易文墨强调道。 “易哥,我知道您有阳萎,但您从心眼里就不想给我一个小孩。”易菊不满地说。 “菊妹,你今天高兴,咱说点高兴的事儿。”易文墨不想再听易菊发牢骚’了。 “易哥,晚上吃饭时,我要告诉您小眼镜的趣事儿。”易菊又高兴了。 “好呀,我很听听有关小眼镜的事儿,好替你分析分析。” 傍晚五点钟,易文墨到了“一家人”饭店。 张小梅见了易文墨,问:“易哥,您这个双休日又没休息呀?” “今天上午陪易菊相亲,下午到学校一位退休教师家去走访。等会儿,易菊要来请客,感谢我上午陪她去相亲。”易文墨说。 “易哥,您得注意身体呀。我就不理解了,您上面有省教委的徐主任,还怕没人提拔吗?干嘛要拼死拼活地干。”张小梅不解地说。 “小梅,省教委的徐主任是个铁面无私’的人,我如果表现不好,他照旧会撸了我的乌纱帽。正因为徐主任提携了我,所以,我更得加倍努力工作,不辜负他的栽培。”易文墨说。 “不过,象您这样没日没夜没休息地干,身体会搞垮的呀。”张小梅担忧地说。 “我身体还可以,垮不了。”易文墨笑了笑。 “还垮不了呢,您忘了,上次还在学校里昏倒了呢。”张小梅提醒道。 第995章 老爹杀女婿缘由 “小梅,我会注意的。-..-”易文墨瞅了瞅灶间,问:“他在炒菜?” 张小梅点点头,说:“自从搬了新家,他就象个小媳妇’一样了。” “小媳妇’,什么意思?”易文墨问。 “是啊,他知道我娘家人对我好,也越发觉得配不上我。所以,他现在对我不但言听计从,甚至还把我当成了小祖宗呢。”张小梅叹了一口气。“他现在最怕的就是离婚。他知道,只要一离婚,他就一无所有了。” “老爹还劝你离婚?”易文墨问。 “老爹从没正眼看过他,按老爹的意思,我一辈子即使打单,也不应该找他这样的男人。”张小梅说。 “老爹这人就是喜欢走极端,他呀,没一个女’婿看得上。”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姐夫,我可不爱听这话。谁说老爹一个女’婿也看不上?他呀,起码还看得上您嘛。”张小梅说。 “老爹看得上我?”易文墨用鼻子哼了一声。“老爹整天叫嚷着要杀了我,你又不是不知道。瞧老爹那架式,好象我上辈子欠了他的。” “您说老爹整天叫嚷着要杀了您,是为了啥?”张小梅幽幽地问。 “为了啥?还不是看我不顺眼呗。”易文墨撇撇嘴。 “错!姐夫,您完全错了。我告诉您:老爹之所以总是威胁您,是因为他觉得您太优秀了,怕您有了外遇,对大姐变了心。”张小梅透露’天机。 “真的?”易文墨吃了一惊。 “是啊,我试探了老爹的心思。说实话,在几个女’婿里,老爹最看中您。其次,就是三丫的男友。老爹在背后曾对我说:易女’婿是个好人,也是个能人。就是我总觉得他有点花’花’公子的味道。”张小梅说。 “老爹凭什么说我是花’花’公子?”易文墨有点不服气。 “姐夫,您自己说:您到底花’不花’?”张小梅笑着问。 “我,我充其量是有一点点花’。”易文墨的脸红了。 “那就对了,说明老爹的感觉没错嘛。姐夫,您确实是有一点花’。”张小梅盯着易文墨问:“您老实说:有几个情人?” 易文墨尴尬地笑笑,问:“小梅,我只采家花’。严格地说,采家花’不算我花’心吧?” “姐夫,不算花’心算什么?”张小梅笑了。“姐夫,不是我揭您的老底子,当初,我跟您有一腿’时,我还是野花’呢。” 易文墨嘻笑着说:“虽然那时还不知道你是家花’,但是,我似乎有这个预感。也就是说:我预感到你是家花’,才决定要采的。” “姐夫,得了,别替自己辩护了。我承认:您不太花’,也花’之有度。但不管怎么说,您还是属于花’心男人一族。”张小梅下了结论。 “完了,我被钉在耻辱柱上了。唉!当初,真不该认识你。”易文墨遗憾地说。 “姐夫,即使您不认识我,但也认识了张燕妹妹吧?”张小梅幽幽地说。 易文墨望了张小梅一眼,暗暗叫苦道:唉,我和张燕的事儿,竟然被陆家几姐妹猜中了。 “姐夫,没话可说了吧。所以,您应该承认:老爹认为您花’心,没冤枉您。”张小梅说。“其实,老爹心里明镜似的,他知道:我和您有一腿’。” “老爹怎么会知道?”易文墨一惊。“难道你对老爹说了?” “我傻呀,我好意思对自己的亲爹说这些吗?是老爹自己看出来的。”张小梅说。 “都怪你,那天,当着老爹的面抱我。你一抱,老爹不就心里有数了。”易文墨埋怨道。 “姐夫,不是我这一抱让老爹怀疑上了,而是这个新房子的事情,让老爹起了疑心。”张小梅说。 “新房子?”易文墨又是一惊。 “是啊,您拿出一百万给我买房子。谁都不傻,如果您和我没关系,能舍得出这么多钱吗?”张小梅点拨道。“虽然,您打着让老爹给我买房子的旗号,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您这是一箭双雕嘛。” “我是一箭双雕?”易文墨又是大大地吃了一惊。 “姐夫,您那点小九九连我都瞒不过,还能瞒得过老爹?”张小梅嘻笑着说。“老爹这个人有时装傻,看起来似乎转不过弯,但实际上,老爹心里比谁都清楚。” “唉!我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呀。”易文墨哀叹道。 “姐夫,正因为您太聪明,才更让老爹对您不放心。我大姐是个没心眼的人,嫁了个浑身都是心眼的男人,您说:老爹能放心吗?”张小梅一语道破了天机。 “小梅,虽说我有心眼,但是,我应该还算是个忠厚的人吧?”易文墨委屈地说。 “我觉得姐夫算是个老实忠厚的人,但老爹就不认可这一点。正因为老爹对您不放心,所以,只能采取威胁的办法,让您时刻记住:只要对不起大丫,就要了您的脑袋。” “唉,算我倒霉,碰上了这个老岳父。”易文墨丧气地说。 “姐夫,我倒觉得您应该感到庆幸。”张小梅悠悠地说。 “此话怎讲?”易文墨不解地问。 “姐夫,您想想:有个老爹在您身边磨刀霍霍,就象敲警钟,这样,能让您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免得犯了这样那样的错误啊。”张小梅笑着说。 “也是。”易文墨也笑了笑。“听你这么一说,我还得感谢老爹了。” “即使不感谢老爹,至少,也别对老爹太抵触了。俗话说:有缘才成一家人。您和大丫谈恋爱,老爹就没阻拦嘛。看在老爹接纳您的份上,就对他老人家心存一分感恩吧。”张小梅劝说道。 “好吧。其实,我虽然有点烦老爹,但一直对他很容忍的,也很关心的。”易文墨笑了笑:“尤其是你进了陆家后,我和老爹的关系更密切了。唉,看在老爹几个女’儿的面子上,我也不能不对老爹好一点呀。” “姐夫,我不希望您对老爹假惺惺地好,希望您能用真心去感化老爹,用实际行动来让老爹改变对您的印象。”张小梅语重心长地说。 “小梅,我易文墨花’花’心的历史已经结束了,我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这一点。”易文墨发誓般地说。 第996章 相中小绵羊男人 “姐夫,我想提醒您一句:别跟易菊走得太近了,她毕竟是单身女’人,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另外,我看得出来,易菊很喜欢您。”张小梅严肃地说。 “唉,这个易菊呀,我一直想躲着她。一开始,是因为帮丁先生救火,沾上了这个火星。后来,因为帮三丫推销房子,和她死灰复燃。不过,我在和易菊交’往中,非常注意分寸,也采取了一系列地预防措施,包括:装阳萎。这次,我给她出点子,让她假扮平民去相亲,就是想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 “那就好。姐夫,我相信您能处理好和易菊的关系。”张小梅直爽地说。 正说到易菊,易菊就到了。 易菊一跨进“一家人”饭店,就冲着张小梅喊道:“小梅,你的衣裳太给力了,把我变成了万人迷’。” “菊姐来了!”张小梅亲热地从吧台里跑出来,关切地问:“菊姐,今天相亲还顺利吧?” “太顺利了,顺利得让人不敢相信。”易菊乐嗬嗬地说。 易文墨问:“菊妹,那家伙是只小绵羊吧?” “易哥,真被您说中了,不仅是只小绵羊,还应该加个形容词,叫做乖乖小绵羊。”易菊一脸的喜悦之色’。 “菊妹,你今天欺负了人家没有?”易文墨问。 “不欺负,怎么考验这只小绵羊。一见面,我就给他来了个下马威。拿他戴眼镜说事,发了一通脾气。后来,又检测了他的那个功能,把他吓了个半死。”易菊得意地说。 “你还检测了他的那个功能?”易文墨吃了一惊。 “是啊,谁知道他有没有阳萎呢?易哥不是说过嘛,那些白领们最容易患阳萎了。所以,我不得不检验呀。”易菊笑着说。 “你,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检测他的那个功能,胆子是不是太大了?”易文墨觉得易菊太疯狂了。 “易哥,我是在桌子底下,用脚丫子检测的,谁也没看见。”易菊得意地说。 易文墨一听用脚丫子检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笑了笑,问:“你没把小眼镜吓晕吧?” “离吓晕就差那么一点点了。”易菊嘿嘿笑了。 易文墨见张小梅给一个食客拿啤酒,就小声问:“小眼镜的那玩艺怎么样?” “还不错,挺’硬的。”易菊斜眼瞅着易文墨说:“比您的强百倍。” “我,我甘拜下风!”易文墨服输道。 “我倒希望易哥能让小眼镜望尘莫及。”易菊遗憾地说。 “唉,英雄不提当年勇啊。”易文墨装出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 “易哥,您别灰心,我相信您一定会有重振雄风的那一天!”易菊鼓励道。 “菊妹,你如此欺负小眼镜,当心把他吓跑了。”易文墨担心地说。 “易哥,您恰恰说反了。我这么厉害,让他觉得非常满意。他竟然高兴地说:终于有人管着他了。哈哈……”易菊笑着前仰后合,笑够了,直起腰说:“我就搞不懂了,天下怎么会有喜欢被老婆骂的男人?” “这有什么值得奇怪的,三丫的男朋友陶江就是这样的男人,整天被三丫骂,还乐滋滋的,似乎越骂越活得滋润。”易文墨说。 “我老公也是这样的人,你越骂,他越乐。昨天,我给了老公一个笑脸,反把他吓坏了,还以为我要耍什么离婚的阴’谋了。”张小梅边说边朝厨房望了一眼。“想当初我俩刚结婚时,他还气势汹汹地骂我呢,现在,完全颠倒了个儿。” “男人啊,你对他温柔,未必能换来回报。相反,你对他厉害点,他也许才会把你当回事。”易菊撇撇嘴。 “你俩呀,别把男人都当成白眼狼了。大多数男人都是有情有义之人,也都能通情达理,坏男人毕竟是少数嘛。”易文墨辩白道。 “这个小眼镜呀,我这辈子吃定他了。”易菊得意洋洋地说。 “菊妹,听你说话的口气,好象已经跟小眼镜私’定终生了?”易文墨觉得很奇怪,怎么才见了一面,就搞得象老夫老妻似的。 “我看差不多了。”易菊收起笑容,郑重地说。 “不会吧?!你俩才见了一面,彼此又不了解,怎么会发展得这么快?难道你俩是坐着高铁谈恋爱?”易文墨幽默地说。 “听菊姐的意思,应该是坐着火箭谈恋爱。”张小梅笑眯眯地插’嘴。 “我昨晚就开始考虑了,婚礼需要办几桌?请哪些人来?”易菊悠悠地说。 “菊妹,你可别发高烧呀。闪婚不是你这个年龄的人玩的哟。”易文墨告诫道。 “易哥,我也不想闪婚呀。但瞧这个架式,我想不闪都不行了。”易菊说。“易哥,不瞒您说,今天中午吃饭时,我都和他商量了结婚的细节问题。” “开始商量结婚的细节问题了?”易文墨一惊。他从易菊的神态和口气中,已经看出易菊和小眼镜已经陷入了热恋中。 “比如:到哪儿拍婚纱照呀,到哪儿旅行结婚呀……”易菊喜滋滋地说。 “菊妹,我觉得你太冲动了。毕竟才见面,还需要交’往一段时间,才能真正了解一个人嘛。”易文墨规劝道。 “易哥,您相信缘份吗?”易菊问。 “有点相信。”易文墨回答。 “我和小眼镜好象有缘份,不然,不会俩人都这么疯颠。”易菊幽幽地说。 “缘份这个东西不能太信了,况且,缘份又分为良缘和孽缘。男女’走到一起,确实是个缘份。但谁知道是良缘还是孽缘呢?”易文墨沉思着说。 “易哥,听您这么一说,我还真得谨慎一点了,别碰上了孽缘,那就完了。”易菊也觉得自己和小眼镜的恋爱进展得太快了。 “婚姻毕竟是终生大事,不能不慎重一点。以我的观点,俩人至少要交’往一年时间,才能彼此有个基本了解。坦率地说:有些人,你就是和他交’往一百年,也未必能透彻地了解。”易文墨说。 “易哥,要照您这么说,世界上就只有恋爱,没有婚姻了。”易菊对易文墨翻了个白眼。“易哥,您是不是吃我的醋了,不想让我结婚呀?” 第997章 眼镜男突然翻脸 “对啊,你谈了男朋友,我都掉到醋缸里去了。--我当然不想让你结婚啦,留着当我的姨太太多好。”易文墨嘻笑着说。 “易哥,现在要兴娶姨太太的话,当您的姨太太我求之不得呢。”易菊撇撇嘴。“就怕您看不上我,嫌我太老了。” “得,玩笑就开到这里。菊妹,你和小眼镜至少要交’往半年,再谈结婚的议题。象你这么草率地要闪婚,我觉得非常不妥。”易文墨严肃地说。 “好吧,易哥,我听您的。”易菊想了想,说:“易哥,等我结婚时,您可得做我的证婚人哟。” “好,没问题。”易文墨一口就答应了。他想:若真能有那一天就好了,自己就能彻底“解放”了。 “您俩怎么老站在这儿说话呀,快上楼去嘛。”张小梅催促道。 易菊对张小梅说:“小梅,给我们炒几个可口的菜,等会儿你也上来一起吃。” 张小梅笑嘻嘻地说:“好罗。菊姐,您放心,保证让您吃得满意。” 易文墨和张小梅上了楼,一进雅座,易菊就抱住了易文墨。 易文墨吓了一跳,说:“菊妹,别这样,被小梅看见了不好。” “易哥,小梅炒菜去了,一时半会儿来不了。”易菊把易文墨抱得更紧了。 “菊妹,你已经谈了男朋友,以后可以抱他了。”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我就喜欢抱您。即使我谈了男朋友,哪怕结了婚,我还是最喜欢抱您,我这一辈子都会抱您的。”易菊幽幽地说。 易文墨心想:坏事了!原以为易菊谈了男朋友,结了婚,就能摆脱她的纠缠。看来,她是死了心要缠自己一辈子了。此刻,易文墨的心里五味杂陈。被人爱,当然是一桩甜蜜的事情,但是,不敢爱,不能爱,却是令人无比痛苦的煎熬。 “菊妹,你谈了男朋友,就得收收心了。”易文墨规劝道。 “收心?收什么心。如果谈了男朋友,结了婚,就不能抱易哥了,那我就不谈男朋友,不结婚了。”易菊说。 “菊妹,你这就不对了。结了婚,就得好好过日子,把小家庭经营好。”易文墨说。 “说一千,道一万,我就是离不开易哥。”易菊动情地说。她把手伸到易文墨的胯里,摸’了摸’说:“易哥,您要是没患阳萎多好呀。” 易文墨被易菊猛地一摸’,吓了一跳。他心想:完了,易菊要是多摸’几下,那玩艺难保不来劲。 “菊妹,坐下来说说话。”易文墨拥着易菊走到饭桌旁。 俩人刚坐下来,张小梅就上来了。 “菊姐,菜马上就端上来了。”张小梅笑眯眯地进了雅座。 “小梅,坐下说说话。”易菊让张小梅坐在自己身边。 “菊姐,您对小眼镜比较满意,就主动点。男人呀,和女’人没什么两样,也经不起缠的。”张小梅说。 “是啊,我想明天约他去爬山。”易菊说。 “菊妹,提起爬山,我可得警告你:别爬那些荒僻的野山。上次,二丫去爬野山,在山上被歹徒劫持了,刀子架在脖子上索要钱财。菊妹,象你这样的富姐,或许早就被歹人盯上了,更得万分注意呀。”易文墨警告道。 “嗯,易哥说得对。您不说,我还真准备去爬野山呢。”易菊吓得捂着胸’口说。“一说起劫持,我的心就发冷。” “菊妹,你不是寻常人,是亿万富翁,别忘了这一点。对于你来说,危险比一般人大多了。不过,好在你还比较低调,要是象丁老弟那么张扬,就更危险了。”易文墨告诫道。 “易哥提醒得对。唉,我幸亏有个好易哥。”易菊柔柔地盯着易文墨。 张小梅从易菊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个女’人对心爱男人的崇敬爱慕和柔情。她想:这个女’人就象一条花’蛇,紧紧地缠着姐夫,现在,就看姐夫能不能把这条蛇驯服了。 易文墨心想:但愿易菊能和这个“小眼镜”情投意合,女’人嘛,一旦动了真情,就会忘记别的男人。到那时,他就能全身而退了。 易文墨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第二天下午,易文墨接到易菊的电话。 “易哥,我郁闷了。” “你郁闷个啥?”易文墨一头雾水。 “易哥,我今天上午给小眼镜打了两个电话,他竟然都掐掉了。我又给小眼镜发了两条信息,他也没回。”易菊忧郁地诉说道。 “你俩昨天不是欢欢喜喜分手的吗?怎么一夜之间就变了天?”易文墨大感不解。 “易哥,我也莫名其妙啊。昨天,我俩如胶如漆,分手时,小眼镜拉着我的手舍不得放。他,他难道患了急性’神经病?”易菊疑惑’地说。 “去,神经病没听说有急性’的。”易文墨紧张地思索着。他想:小眼镜不接电话,不回信息,肯定是有原因的。问题是:象小眼镜这样内向的人,有话不一定会说。 “易哥,小眼镜若没患急性’神经病,怎么会昨天对我六月酷暑,今天又对我三九严寒呢?”易菊困惑’地说。 “菊妹,象小眼镜这样的男人,他不论做什么事情,都会很理智。不会风一阵,雨一阵的。其中,必定有原因。”易文墨分析道。 “易哥,会有什么原因呢?”易菊实在想不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菊妹,这样吧,我想办法跟他联系一下,问清楚缘由。”易文墨说。 “易哥,那就麻烦您了。您一定要问个水落石出啊,不然,我太不甘心了。易哥,象小眼镜这样的男人不多,我过了这个村,恐怕就没有这个店了。如果没有特别原因,我不想放弃小眼镜。”易菊恳求道。 “菊妹,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一定会把事情弄’清楚。你别急,这个事情急不得。”易文墨安慰道。 “好的。有消息您就告诉我啊。”易菊放了心。她知道:易文墨一定会把事情搞得清清楚楚的。她非常信赖易文墨,尽管易文墨对她若即若离,但她知道:易文墨的心里有她。 易文墨是个有家室,有事业的男人,他不会轻易为了一个女’人,舍去自己的家庭和事业,这是男人的本性’所决定的。易菊理解易文墨,尽管她有点恨易文墨,但爱的成分要大大地超过恨。 第998章 姐夫帮忙堵漏洞 易文墨本想给“小眼镜”去个电话,直接问清楚缘由,但一想,不妥。-..-“小眼镜”既然不接易菊的电话,那么,也就不会对易菊的“叔叔”多搭理。 易文墨想了想,决定假扮成婚介所工作人员,询问一下“小眼镜”昨天相亲的感觉。 易文墨想:婚介所好象都是女’同志。那么,他要假扮婚介所的工作人员,显然一开口就会露’馅。 下午三点多钟,易文墨跑到了“一家人”饭店。 张小梅一见易文墨,吃了一惊。“姐夫,您怎么这个时候跑来了?” 易文墨说:“易菊的相亲出了一点岔子,我想帮她补补这个漏洞’。” “昨晚,菊姐不是说相亲非常顺利吗,怎么一夜之间就变了脸。”张小梅也觉得十分奇怪。 “是啊,就象六月的天一样,一会儿晴空万里,一会儿暴风骤雨。”易文墨摇了摇头。 “姐夫,您想让我也插’一手。”张小梅心想:姐夫匆匆跑来,必定是需要自己协助了。 “对呀。我想让你假扮婚介所的工作人员,询问一下小眼镜对昨天相亲对象的看法。”易文墨说。 易文墨和张小梅商量了一下,然后,张小梅拨通了“小眼镜”的电话。 “喂,您好,我是婚介所。我想回访一下,您昨天和易小姐相亲后,对她的感觉怎么样?”张小梅柔柔地问。 “小眼镜”沉默了一下,突然愤愤地说:“你们的资料不准。” “资料不准?您能说得具体些吗?”张小梅问。 “你们资料上说,易小姐是开网店的,但是,我发现她住在高级别墅里。”“小眼镜”冷冷地说。 “易小姐住在高级别墅里,您没搞错吧?”张小梅故作惊讶地问。 “我告诉您:易小姐不但住在高级别墅里,还开着高级轿车呢?”“小眼镜”又爆了个料。 “这里面肯定有误会,您可不能道听途说呀。”张小梅略带指责地说。 “我道听途说?怎么会呢。我跟您明说了,昨天,我和她相完亲,俩人分手后,我突然想起要给老妈买双手套,于是,我就到超市去。刚走到超市门’口,突然发现易小姐驾驶着一辆法拉利从超市的地下停车场驶出来。当时,就把我吓了一跳。我揉’揉’眼睛,仔细一看,果然是易小姐。因为这事儿太蹊跷,所以,我立即打了一辆出租车,紧跟在易小姐的车子后面,我看到,易小姐的车子开进了一个高级别墅区。”“小眼镜”详细叙述了事情的经过。 “小眼镜”的话,易文墨也听得清清楚楚。他赶紧俯在张小梅的耳边说:“你就说调查一下,再给他回话。” 张小梅点点头,对“小眼镜”说:“您说得这些,并不能证明轿车就是易小姐的,也不能证明易小姐就住在高级别墅区。这样吧,为了避免出现误会,我们会认真调查一下,然后,给您一个负责任的答复。” 张小梅挂了电话,说:“姐夫,您都听到了吧,易菊假扮平民露’了馅。” 易文墨点点头:“我让易菊注意一下,她就是不当一回事儿,这不,才一天时间就露’了馅。” 张小梅焦急地说:“姐夫,怎么办呢?我看易菊对这个小眼镜挺’满意的,要是这事儿吹了,易菊会受不了的。说不定再也不会去相亲了。” “是啊,易菊本来就对相亲不感兴趣,小眼镜跟她一吹,等于扇了易菊一巴掌,我看呀,她不但不会去相亲了,恐怕这一辈子都得打单身。”易文墨忧郁地说。 “姐夫,您得想个办法挽救一下嘛,否则,她嫁不出去,就会死死地纠缠您。”张小梅忧心重重地说。 “你让我想想。”易文墨眉头紧锁。 大约过了一支烟功夫,易文墨笑了。 “姐夫,您想出高招了。”张小梅欣喜地问。 “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易文墨下定了决心,他立即给易菊打了电话。 “菊妹,你马上到一家人饭店来,我有事儿跟你商量。”易文墨说。 “易哥,您跟小眼镜取得联系没有?他怎么说?”易菊急切地问。 “菊妹,你来了再说。”易文墨说完,挂了电话。 没一会儿,易菊就匆匆赶到了“一家人”饭店。她一进门’就急吼吼地问:“易哥,小眼镜不理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嘛?” 易文墨指指凳子,说:“你坐下,慢慢跟你说。” “易哥,把我都急死了,您还慢悠悠地,想要了我的命呀。”易菊一屁股坐下。 “菊妹,我刚才让小梅以婚介所的名义,给小眼镜打了电话,询问对你的看法。小眼镜说:他昨天和你分手后,无意中发现你驾驶着一辆法拉利轿车。他感到很奇怪,就打了一辆出租车,跟在你的后面,又发现你住在高级别墅区里。所以,他认为你骗了他。”易文墨原原本本地对易菊说了。 “妈的,小眼镜居然盯我的梢!”易菊勃然大怒。 “菊妹,你别误会人家了。小眼镜是到超市帮他妈买手套,无意中看见你开着轿车从超市的地下停车场出来。”易文墨说。“昨天早晨,我就告诫你,不应该开车去的。你看,问题就出在车上了。” “唉!这个小眼镜,到超市买什么手套呀,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易菊抱怨道。 “菊妹,事已至此,你看怎么办?”易文墨问。 “易哥,现在我的脑子里都成一桶浆糊了,哪儿还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呀。”易菊跺着脚说。 “菊妹,我早就说了,扮平民不是那么好扮的,现在,你知道了吧。”易文墨教训道。 “易哥,您别批评我了,我看,要怪呀,还得怪您。”易菊瞪了易文墨一眼。 “怪我?!凭什么怪我?”易文墨问。 “我扮平民的方案是您设计的,您的方案里没预见到这些意外情况,难道不应该怪您吗?”易菊振振有词地说。 “菊妹,你真是生意不好怪柜台。自己不注意,不小心,出了岔子还怪起我来了。”易文墨不满地说。 “我就是要怪您,不管怎么说,您得给我把这个漏洞’补上。”易菊蛮横地说。 第999章 姐夫帮少妇救火 “菊妹,不管怪谁,这个漏洞’我都会帮你补上。--否则,我也不会急吼吼地把你喊来了。”易文墨说。 “易哥,我就知道您不会袖手旁观的,嘻嘻。不光是您,连小梅妹也必定会出手相救的。”易菊的脸笑成了一朵花’。 “你就这么确定我和小梅会救你?”易文墨听出了易菊的话中话,故意装糊涂。 “当然了,您和小梅心里的小九九瞒不过我的眼睛。”易菊笑着说。 “什么小九九?” “易哥,您想早日摆脱我,小梅也怕我粘上了您。我谈了男朋友,结了婚,就解除了对您的一个重大威胁嘛。”易菊悠悠地说。 “菊妹,你呀,就是心眼多,总把人往坏里想。”易文墨心想:这个易菊啊,太精’明,极会揣摩人的心思。 “易哥,您不会承认,小梅也不会承认。不过,我说得对不对,您和小梅心里有数。”易菊嗬嗬一笑。“我知道,聪明的女’人不讨男人喜欢,唉,我也想变得傻一点,但就是傻不了,真气人。” “菊妹,我听说过一句古训:自以为聪明的人,其实是最愚蠢的。如果拿这句古训来衡量你,那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傻大姐了。”易文墨呵呵笑了起来。 “易哥,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古训?”易菊有点不相信。 “菊妹,那你应该听说过:聪明反被聪明误吧。”易文墨问。 “这个倒是听说过。”易菊点点头。 “那就行了呗,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意思就是:自以为聪明的人,其实最傻。”易文墨说。 “易哥,您说句老实话:我究竟是聪明,还是愚蠢?”易菊幽幽地问。 “菊妹,这么说吧。你做生意时很聪明,一碰到男女’问题就变傻了。”易文墨想趁机说服一下易菊,让她别再纠缠自己了。 “易哥,我想听听,我在男女’问题上怎么傻了。”易菊问。 “菊妹,你在男女’问题上,被情所困,表现得不太明智。比如说:你和丁先生,明知他已移情别恋,却还纠缠不休。再比如……” 易文墨话还没说完,就被易菊打断了。她恼怒地说:“易哥,您胡说八道,信口雌黄,我什么时候对丁小弟纠缠不休了?丁小弟背叛了我,所以,我不能不找他算帐。难道我不该谴责他吗?” “菊妹,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易文墨发觉自己用词不当,说得太过火了,赶紧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应该快刀斩乱’麻,三下五除二就把帐算完,不必这么粘粘糊糊的。” “嗯,这还差不多。我承认:在丁小弟的问题上,我处理得有点拖泥带水。”易菊承认道。“对了,你把那个再比如,接着说下去。” “再比如:你和我,明知道我是有家室的人,却还要爱我,这种爱岂不是飞蛾扑火吗。”易文墨诚恳地说。 “易哥,您说得对。我是有点飞蛾扑火的意味,不过,我愿意让火把我烧死。”易菊义无反顾地说。 “菊妹,所以我说你在男女’问题上有点傻嘛。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易文墨得意地说。 “傻就傻,我不在乎。”易菊做了个鬼脸。“反正你们男人喜欢傻女’人嘛,我越傻就越有人喜欢。易哥,您喜不喜欢我这个傻劲呀?” “菊妹,我喜不喜欢无所谓,关键是小眼镜能喜欢你就行了。”易文墨笑着说。 “对了,易哥,您快说说,怎么样给我补这个漏洞’呀?”易菊着急地问。 “我给你找了个能自圆其说的借口。就说那辆轿车和别墅都是你一个远亲的,这个远亲出国探亲,雇你帮忙照看别墅。”易文墨慢条斯理地说。 “啊,这个借口太好了,太妙了。易哥,您的脑袋比电脑还反应得快呀。”易菊赞叹道。 “雕虫小技而已,算不了啥。”易文墨暗自得意,但他不想表现出来。他知道:只有让别人佩服,才叫真佩服。自己嘛,表现得谦虚一点,更能赢得别人的敬仰。 “易哥,现在,小眼镜都不理我了,连个解释的机会也没有了哇。”易菊为难地说。 “菊妹,我没让你解释。这事儿,交’给小梅办,还是让她假扮婚介公司的工作人员,跟小眼镜解释清楚。我估摸’着,小眼镜会听信解释,主动和你联系的。”易文墨说。 果然不出易文墨所料,张小梅假扮婚介所工作人员,给“小眼镜”一解释,“小眼镜”立马就信了。 “小眼镜”很快就给易菊打来了电话。 “喂,易小姐,您好!”“小眼镜”异常恭敬地说。 “您是谁?”易菊装佯。 “我,我是小眼镜呀。”“小眼镜”赶紧解释道:“我的手机出了点毛’病,打进的电话接不成,发来的信息也收不到。我刚刚把手机修好,才发现您给我打过电话,发过信息。真,真对不起您了。” “哦,原来是您的手机有毛’病呀。我还以为您喝醉了酒呢?”易菊冷冷地说。 “我,我是不喝酒不抽’烟,也不打麻将的。”“小眼镜”适时标榜自己道。 “原来您还是三好男人呀,那我给您加一分。”易菊的声音冷冰冰的,她的气还没消呢。 “您给我打了分,我想知道是多少分?”“小眼镜”问。 “原来,我给您打了60分,现在嘛,61分了。”易菊回答。 “您太抬举我了,打这么高的分呀。”“小眼镜”喜滋滋地说。 易菊一听,心想:我只给你打61分,你不但没生气,还乐嗬嗬的,真是个怪人。 “您觉得61分很高吗?”易菊冷笑着问。 “不错了呀。我上大学时,同学们经常高呼:60分万岁。那时,只要得到60分,比得100分都高兴。”“小眼镜”回忆起上大学的时光,不禁兴奋起来。 “得60分比得100分还高兴,您哄谁呀?”易菊不快地说。 “易小姐,我说的是真话。您想想:若是得了100分,那得费多大的劲呀。即使得了100分,还不是和60分拿的是一模一样的毕业证呀。”“小眼镜”说。 “搞了半天你大学是混’出来的。”易菊奚落道。 “算是半混’吧,嘻嘻…易小姐,您现在有没有时间,我请您吃饭。”“小眼镜”邀请道。 第1000章 少妇踢死小眼镜 “您请我吃饭,好呀,我正发愁揭不开锅呢。-..-”易菊说。 “您这是捧着金碗讨饭呀。”“小眼镜”话中有话地说。 “唉,金碗银碗,不如自己的泥巴碗。”易菊也针锋相对地应道。 “易小姐,您,您随便点一家饭店。”“小眼镜”知道得罪了易菊,他想弥补一下自己的过错。 “您让我点饭店,就不怕我是饭托了?”易菊问。 “即使您是饭托,我,我也伸长脖子让您宰。”“小眼镜”咬咬牙说。他现在已经恋上易菊了。说实话,即使张小梅不跟他解释轿车和别墅的事儿,他也准备和易菊联系了。 “小眼镜”对易菊产生误解的原因是:他认为易菊是被大款包养的“小三”。不然,她这么年轻,哪儿来的钱买高级轿车和别墅。一定是被富翁包养了,所以,才能享受到那种豪华的生活方式。 “那就到一杯醉酒店吧。我招呼打到前头,到那儿吃饭,人均消费一千元。”易菊现在对“小眼镜”一肚子气,所以,有意要敲敲他的竹杠。 “人均消费一千元?”“小眼镜”吓得一吐舌头。虽然他觉得太贵了,但话已说出口,收不回来了。只好硬得头皮说:“没,没关系,我掏得起这个钱。” “您别看了帐单,吓晕过去了,那我可负不了这个责任。”易菊取笑道。 “我,我也是见过世面的。”“小眼镜”牙一咬,吹牛道:“我人均消费二千元都吃过。”其实,“小眼镜”这辈子吃得最高档的,不过人均消费三百元左右。 “您别后悔就行了,要后悔,现在还来得及。”易菊说。 “我,我不后悔。”“小眼镜”把嘴唇’都咬破了。 “那咱俩六点钟在一杯醉饭店见面。”易菊说完就挂了电话。 “菊妹,你点这么高档的酒店,至少暴露’了两点:一是你在那儿吃过饭,二是你经常上高级饭店吃饭。假若小眼镜有头脑,把轿车别墅和饭店联系起来,就会更加怀疑你的身份。”易文墨担心地说。 “易哥,您以为我傻呀。我会说:我经常给这个远亲帮忙,象照看房子啦,陪同购物啦,所以,我这个远亲就常带我到高级饭店吃饭。您看,我这个理由站得住脚吧?”易菊问。 “嗯,这个理由不错。”易文墨说:“菊妹,我总觉得你这个富婆的身份,迟早会暴露’出来的,你得做好这个思想准备。” 易菊想了想,说:“我还是拿这个远亲打掩护,就说他把生意托付给我做,相当于代理人吧。这个借口也许能抵挡一阵子。” 易文墨想了想,说:“总之,你得时时处处注意点。不过,这么做,你会很累的。” “累就累,为了能找到一个爱我的男人,这个罪我心甘情愿去受。”易菊无可奈何地说。 六点正,易菊到了“一杯醉”饭店。 “小眼镜”早就到了。他一看到易菊,就赶紧站起来,挥舞着双手。 易菊板着脸走过来,教训道:“您干嘛手舞足蹈,一点也不象个绅士。跟我打招呼,一只手就够了嘛。” “小眼镜”尴尬地解释道:“我见您来了,一时异常兴奋,就忘了形。” 易菊坐了下来,问:“您那个破手机修好了?” “修好了。”“小眼镜”点头哈腰地说。“真,真对不起了,没及时给您回电回信息。” “您那个破手机是不是经常会出故障呀?”易菊皱着眉头问。 “不,这是第一次出故障。”“小眼镜”讪讪地说。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看来,我给您打电话,发信息,您会经常收不到了?”易菊愤愤地说。 “不,不会的,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小眼镜”表态道。 “您怎么敢肯定以后不会出问题了?” “我,我这次修得很彻底。”“小眼镜”肯定地说。 “如果手机再出现问题,我饶不了你。”易菊说着,抬腿’踢了“小眼镜”一脚。 “哎哟!”“小眼镜”疼得叫唤了一声,他摸’摸’踢疼的小腿’。 “手机再出毛’病,我踢死你!”易菊恶狠狠地警告道。 “我准备再买一部新手机,免得再出现故障了。”“小眼镜”讨好地说。 “你早就来了?”易菊问。 “我来了半个小时了。望您,把脖子都望酸了。”“小眼镜”说。 “菜点好了?”易菊问。 “还没呢,我想等您……” “小眼镜”话还没说完,又被易菊踢了一脚。 “哎哟!”“小眼镜”又叫了一声。他想:妈呀,怎么踢得这么重呀,照这么踢下去,我下次跟她见面,得买一副护腿’戴上了。 “你早就来了,干嘛不点菜?是不是嫌菜贵了,舍不得点?你请我吃饭,难道是请我来喝西北风呀?”易菊气呼呼地质问道。 “我,我……”“小眼镜”想说:我不敢点,怕不合您的胃口。但话还没出口,又挨了一脚。 “妈呀!踢,踢得好疼呀。”“小眼镜”有点被踢怕了,他胆怯地说:“您,您踢得我受不了啦。” “受不了也得受!”易菊蛮横地说。“谁让你来了不点菜。” “我,我是怕点错了,不合您的胃口,想,想让您来点。再说,我对这儿的菜肴也不熟悉。”“小眼镜”唯唯诺诺地解释道。 “你带了多少钱?”易菊凶巴巴地问。 “我,我带了两张银行卡。”“小眼镜”说:“您,您想吃什么就点什么,钱不是问题。” “你两张银行卡里一共有多少钱?”易菊问。 “有,有五六万吧。”“小眼镜”心想:你再怎么点,也不至于吃五六万吧。 “就带了五六万还装什么大款?”易菊横了“小眼镜”一眼。 “如果不够,我再回去拿钱。”“小眼镜”巴结地说。 “难道五六万还不够,你把我当猪呀?”易菊眼睛一瞪,又要踢“小眼镜”。 “您,您脚下留人,我,我都被您踢怕了。”“小眼镜”缩着腿’,做拔腿’逃跑状。 “把腿’伸过来,乖乖让我踢。”易菊命令道。 第1001章 少妇是黄花闺女 “您,您轻点踢,好不好?我,我怕疼。--还有,我缺钙,您踢重了,会把我骨头踢断的。”“小眼镜”哀求道。 “我就要把你的腿’踢断,踢成瘸子,让你拄着拐棍走路。”易菊恨恨地说。 “您要不嫌我是瘸子,就让您踢吧。”“小眼镜”咬着牙齿,捏着拳头说。 “瞧您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好象要上刑场了,不就是被女’人踢了几下嘛。”易菊不屑地说。 “易小姐,您踢得挺’疼的,真的。”“小眼镜”胆战心惊地说。 “我问你:今天我干嘛要踢你?”易菊问。 “我,我想:是不是因为我手机坏了的缘故呀。”“小眼镜”嗫嚅着说。 “算你聪明,没白挨踢。老娘给你打了两个电话,发了两个信息,好象掉进茅坑了,连个屁都没听着一个。”易菊愤愤地说。 “对,对不起了,实在是对不起了,我给您道歉赔礼。”“小眼镜”恭敬地说。 “把我脚都踢疼了,你给我揉’揉’。”易菊说完,把踢“小眼镜”那只脚的鞋脱了,然后,把脚伸到“小眼镜”的腿’上。 “您的脚哪儿疼?”“小眼镜”望着易菊的脚,有点不知从何下手。 “你是猪脑袋呀,你想想,踢你踢疼了,会是哪儿疼?”易菊没好气地说。 “小眼镜”想:踢人是用脚尖踢,自然是五个脚指头疼了。于是,他开始揉’易菊的脚指头。 “你死人头呀,老揉’什么脚指头,整个脚都要揉’嘛。”易菊教训道。 “好,我揉’。”“小眼镜”额头上都冒出汗来了。 “我问你:象我这个脾气,又骂你,又踢你,你要跟我过一辈子,受不受得了呀。”易菊问。 “我,我受得了。”“小眼镜”笑嘻嘻地说。 “你都怕成这个样了,不觉得受罪吗?”易菊又问。 “我不怕,不觉得受罪。”“小眼镜”发自内心地说。 易菊觉得很奇怪,这男人和男人大不一样呀。她突然想:不知道易文墨能不能接受她这样的骂和踢。 “我跟你明说了,要是再不接我电话,不回我停息,我就杀了你!”易菊气势汹汹地说。 “我,我再也不敢了。”“小眼镜”垂着头。 “你老实说:究竟是手机坏了,还是别的原因不接我电话?”易菊咄咄逼’人地问。 “我,我看见您开法拉利,还看见您住在别墅里,所以,我觉得配不上你,就……”“小眼镜”不得已说了实话。 “你这个混’蛋!”易菊用另外一只脚踢了“小眼镜”一下。 “小眼镜”被踢得缩了一下身子。 “我跟你说清楚:我有个远亲是大富翁,他老俩口出了国,让我帮忙照看别墅。所以,我现在每天都住在那儿。”易菊说。 “我,我知道了,是,是我误会您了。”“小眼镜”后悔莫及,心想:自己差一点就和这个好女’人擦肩而过了,真险呀! “我这个远亲还准备让我帮他打理生意呢?严格地说:我相当于是个管家了。”易菊说。 “我,我知道了。那您的网店就不开了?”“小眼镜”问。 “那个网店,又赚不了多少钱,关就关了,没什么可惜的。”易菊满不在乎地说。 “您那个远亲是做什么生意的?”“小眼镜”好奇地问。 “生意人嘛,能赚钱的生意都会做。”易菊说,她不想让“小眼镜”知道得太多了。 “那是。”“小眼镜”对做生意一窍不通,也就懒得多问了。 “喂,我跟你打个招呼,也算打个预防针吧,以后,要是见我象个大款一样跟人家谈生意,别再大惊小怪了。还有,我这个远亲如果长住国外,可能会把法人代表都换成我名子了,那时,你可别又神经过敏了。”易菊说。 “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胡思乱’想了。”“小眼镜”听话地说。 “另外,你如果有什么不理解的,不清楚的,可以随时问我,不许把疑问憋在心里。”易菊吸取这次的教训,把该交’代的都交’代得一清二楚。她可不想再发生这种“误会”了。 “易小姐,我有一点……” “小眼镜”刚开口,就被易菊喝止了。 “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再喊我易小姐了,要叫我小菊。听到没有?” “好,我知道了。小菊,我想问您一件事儿,我又怕您生气,想问又不敢问。”“小眼镜”低下脑袋。 “不论有什么疑问,统统都可以问,我不会生气的。你记住:只要是当面问的,我一概回答,决不怪罪你。”易菊鼓励道。 “那,我就问了。”“小眼镜”张张嘴,又闭上了。 “你问呀,我申明了嘛,不生气,不怪罪。”易菊说。 “我,我……” “你老是我,我,我,有屁就快放,老娘最讨厌夹着屁不放的人。”易菊皱着眉头说。 “我想问您,是不是那个?”“小眼镜”这个问题确实难以启齿。 “什么那个,这个的,你又想挨踢呀,把我搞烦了,再踢你几脚,非把你的屁给踢出来。”易菊横眉竖眼地说。 “您,您别踢,我,我说。” “说呀,我数123,你再不说,我真的不客气了。”易菊急得真搓脚。她想:以后非得把“小眼镜”这个磨叽脾气改过来,不然,非把我急白了头。 “1,2……”易菊数起数。 “我说,您是不是,黄花’闺女’呀。”“小眼镜”终于把这个话说了出来。 “哈哈……”易菊一听“小眼镜”问了半天,原来是问她是不是黄花’闺女’,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小眼镜”见易菊大笑,十分不解,他嗫嚅着问:“我,我没说错话吧?” 易菊止住笑,一本正经地对“小眼镜”说:“我没结过婚,当然是黄花’闺女’了,等洞’房花’烛夜时,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易菊心想:等打了结婚证,就到医院去做个手术,还自己一个少女’身。现在,这种手术很简单的,花’个几千元,一个小时就解决问题了。 易菊望着“小眼镜”,心想: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这个东西,真是个迂腐的家伙。 第1002章 小眼镜是童子男 “你很在乎女’人是不是黄花’闺女’吗?”易菊幽幽地问。 “小眼镜”点点头,说:“我妈老是对我说:你一定要娶个黄花’闺女’,不然,宁可打一辈子光棍。” 易菊听了一惊,想不到“小眼镜”和他的家人如此看重“黄花’闺女’”,看来,要想和“小眼镜”修成正果,就得把自己变成一个“黄花’闺女’”。 “想不到你妈和我妈都是一个腔调,我妈从小就教育我: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贞操’。我牢记我妈的话,所以,一直守身如玉’。不然,怎么会到了三十岁,还是一个黄花’闺女’呢。我听说:现在二十岁的姑娘都没几个是黄花’闺女’了。”易菊眼珠子一转,现编了一套谎话。 易菊从小就死了爹妈,她连爹妈长得什么样都不知道,何谈受到******教诲。现在,她看中了“小眼镜”,觉得他是个可以在一起生活的伴侣。既然“小眼镜”非常在乎女’人的贞操’,那么,她就得扮成一个贞节女’人。 “是啊,坦率地说,我对找一个黄花’闺女’都感到绝望了。想不到能碰到您,真是我的福气呀。”“小眼镜”欣喜若狂地说。 “你确实很有福气,说实话,象我这样三十岁的女’人没碰过男人,简直比大熊猫还珍奇了。”易菊撇撇嘴,问道:“小眼镜,你碰过女’人没有?” “小眼镜”连连摇头,说:“没,从没碰过女’人一个手指头。” “说假话吧?”易菊用鼻子哼了一声。 “真的,我和女’人连手都没握过呢。”“小眼镜”急切地表白道。 “哼!你连我的脚都摸’了,还说没和女’人握过手。你竟然敢当面撒谎啊。”易菊揭发道。 “我,我说的是除您而外嘛,我和您应该另当别论的。”“小眼镜”急忙辩白道。 “不管怎么说,自从你跟我交’往后,已经不纯洁了。第一,你揉’捏了女’人的脚,和女’人有了肌肤之亲。第二,你被女’人用脚揉’了那玩艺,算是失了身。所以,你必须要跟我结婚,除此别无选择。”易菊霸道地说。“如果你无缘无故不跟我结婚,除非你一辈子打光棍,否则,你只要谈一个女’朋友,我就会打破一个,让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别上你的当。”易菊威胁道。 “我,我干嘛不和您结婚?我还怕您不愿意和我结婚呢。”“小眼镜”喜滋滋地说。 易菊想:这个“小眼镜”是个老古板,要想把他牢牢抓在手里,就得下恶耙。 易菊本来坐在“小眼镜”的对面,她瞅着“小眼镜”阴’笑了一下,一溜烟地跑过去跟“小眼镜”并排坐着。 “一杯醉”饭店的灯光很幽暗,座位之间有半人多高的挡板。 易菊一坐过去,就把手伸到“小眼镜”的胯间。 “您,您要干吗?”“小眼镜”惊慌失措地问。 “你我既然已经定了终生,就是准夫妻了。我想再检测一下你的那个功能。”易菊说着,拉开了“小眼镜”裤’子拉链。 “小眼镜”被易菊逼’在座位里面,跑也跑不了,躲也躲不掉。 “小菊,您,您……”“小眼镜”惊惶地四处张望,他见饭店的食客们只顾着吃饭,没人注意到他俩,这才放下了心。 易菊已经利索地把“小眼镜”的那玩艺掏了出来。 “软不啦叽象条虫,一点精’神也没有。”易菊用手捏着那玩艺,不满地说。 “它在这儿不敢太神气了。”“小眼镜”低下头,望了一下抓在易菊手上的那玩艺。 “我非得让它神气一下。”易菊说着,开始揉’捏起来。 不大一会儿,“小眼镜”的那玩艺就趾高气扬了。 “小眼镜,你这玩艺儿都被我玩弄’了,意味着什么?”易菊紧盯着“小眼镜”问。 “意味着我是您的男人了呗。”“小眼镜”想了想,回答道。 “回答正确,100分。”易菊高兴地说。“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男人,我就是你的女’人了。记住这一点,别忘记了!” “小菊,它,它要那个了。”“小眼镜”的大腿’绷得直直的。 易菊知道那玩艺要泻了。不过,她故作不懂状,问:“它,要干嘛呀。” “您,您拿一张餐巾纸来,裹住它。”“小眼镜”急切地说。 “裹住它干吗?”易菊继续装单纯。 “小眼镜”顾不得多解释了,他抓起桌上的一张餐巾纸,把那玩艺一裹。 “它撒尿’了?”易菊装傻。 “不,不是。”“小眼镜”心想:这个小菊太单纯了,简直就象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懂得的比我还要少。 “小眼镜”擦干净那玩艺,身子往后一靠,疲倦地说:“我好累呀。” “不是累,是饿了吧。”易菊和“小眼镜”斗了半天嘴,又玩弄’了半天那玩艺,也有点饿了。她把“小眼镜”的那玩艺塞进裤’子里,拉上拉链。说:“我喊服务员来点菜。” 易菊手下留情,就点了四道家常菜。点完菜,她对“小眼镜”说:“你心里别打鼓,最多五百元钱。” “您只管点喜欢吃的,我付得起这个帐。”“小眼镜”咬着牙说。 “你付得起,难道这顿吃完了就去死。还有明天后天的日子要过呢。将来,咱俩有了小孩,该花’的钱海了去了。”易菊皱着眉头说。 “那是,应该勤俭持家。”“小眼镜”觉得易菊不错,一听就知道是过日子的好女’人。 等菜的时候,易菊愤愤不平地议论道:“你说说,这男女’也太不公平了。女’人是不是黄花’闺女’,有个检验的标准,但男人是不是童子男,就只能靠自己嘴巴说了。我问你:你究竟是不是童子男?” “小眼镜”回答:“除了您,我没沾过别的女’人。” “沾没沾过,只有天知道。”易菊撇撇嘴。 “真的,我敢打赌咒,赌什么咒都行。”“小眼镜”信誓旦旦地说。 “赌咒有个屁用,我才不相信赌咒呢。”易菊斜眼望着“小眼镜”,问:“假若你这次不跟我结婚,再谈个女’朋友,你会对她怎么说?还会说你是童子男吗?” “我应该还算半个童子男吧?”“小眼镜”嗫嚅着说。 “你都被女’人玩弄’了那玩艺,还能算半个童子男,真无耻!”易菊瞪着“小眼镜”骂道。 “我,我又没跟您那个,严格地说:我应该还是童子男嘛。”“小眼镜”觉得有点委屈。 第1003章 少妇被迫做手术 “放屁!”易菊愤怒地骂道:“从今天起,你就不是一个童子男了。--如果你和我结不了婚,不许再去骗别的女’人。” “我童子男都被您夺走了,您干嘛不跟我结婚呀?”“小眼镜”不解地问。 “我说的是如果,没说不跟你结婚。总之,你现在已经不是童子男了。”易菊觉得玩弄’“小眼镜”的那玩艺是个高明之举,相当于在“小眼镜”的脖子上套了一根绳子。 四道菜一会儿就上齐了,“小眼镜”尝了尝,啧啧嘴说:“一分价钱一分货,味道确实不错。” “光味道不错?你看,人家的每一道菜都是色’香味形俱全。”易菊指着菜肴说:“一道菜就是一道风景。” “小菊,您经常到这儿来吃饭?”“小眼镜”有点好奇。他见易菊点菜速度很快,一看就知道对菜谱很熟悉。 “我远亲是个大富翁嘛,儿女’不在身边,所以经常请我帮忙,帮完忙就会请我到这儿来吃饭。”易菊回答。 “哦。原来如此。这家饭店一般老百姓消费不起,您看,一盘素菜就要八十多元钱,抵一只大烤鸭的价钱了。”“小眼镜”啧啧嘴。 “虽然贵一点,但物有所值呀。”易菊说。“到这儿来,不光是吃饱了肚子,精’神上也是一种享受呀。” “那是。不过,吃得也让人心疼呀。”“小眼镜”实话实说。 “你心疼了?”易菊问。 “您吃,我不心疼。但我自己吃就有点心疼。总在想:我这一筷子就是好几元钱呀。”“小眼镜”已经把易菊当成准老婆看待了,说话也就能坦露’心扉。 “小眼镜,你别心疼。象我们这样的小老百姓,不会常到这儿来吃饭。吃一回,尝个鲜就行了。”易菊安慰道。 “您要喜欢这儿,咱们每个月可以来吃一顿。”“小眼镜”咬着牙说。 “算了,要是每个月都来吃,你会得心脏病的。”易菊笑着说。 吃完饭,易菊就和“小眼镜”分了手。 “您还回别墅去吗?”分手时,“小眼镜”问。 “是啊,帮人家照看房子,就得尽职尽责嘛。如果一晚上不去,出了事儿就麻烦了。”易菊知道:“小眼镜”很想到别墅去看看,但她现在还不想让他去,担心万一露’出什么破绽,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易菊一到家,就给易文墨打了电话。 “易哥,谢谢您了。” “谢什么,你我还说什么谢,别太见外了。我问你:今晚见面还顺利吧?”易文墨关切地问。 “今晚见面的气氛好极了,可以说我俩的关系更上了一层楼。”易菊兴奋地说。 “你俩第一次见面就谈婚论嫁,可惜一阵风就把空中楼阁吹垮了。这次楼更高了,当心摔得更惨哟。”易文墨奚落道。 “易哥,您是诅咒我吧?”易菊不悦地问。 “菊妹,我是实话实说,你别不高兴。”易文墨嘻笑着说。 “易哥,您说得对。我俩建筑的这个空中楼阁,确实经不住一阵风。今晚,我又碰到一档窝心事儿。”易菊郁闷地说。 “什么事儿能窝你的心?”易文墨问。 “小眼镜今晚问了我一个既可笑,又搔头的问题。我肚子快笑破了,不过,头也搔破了。”易菊叹了一口气。 “可笑又搔头?这个问题莫非是急转弯?”易文墨笑着问。 “易哥,您严肃点好不好。”易菊见易文墨没当一回事,有点不高兴了。 “好,我严肃点。你说吧。” “易哥,今晚小眼镜突然问我:您是不是黄花’闺女’?” “小眼镜真这么直截了当问了?”易文墨吓了一跳。“妈呀,这个问题一百个男人中,可能只有一个敢这么问。” “是啊,小眼镜就是这百分之一呀。” “你是怎么回答他的?”易文墨问。 “我当然信誓旦旦地说:我是货真价实的黄花’闺女’。”易菊咯咯笑了起来。“易哥,我十八岁时碰到煤老板,就把第一次给了他。现在,我都三十岁了,这个小眼镜还问我这个问题,太搞笑了吧。” “菊妹,我不觉得这个问题可笑,只是觉得这个问题搔头。”易文墨说。 “难道不可笑?请问:现在还有几个女’人在结婚时还是黄花’闺女’?”易菊问。 “这个也不能一概而论,就拿陆家姐妹来说吧,在六个姐妹中,我看除了三丫一个人外,结婚时都是黄花’闺女’,这个比例够大的了吧。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结婚时不是黄花’闺女’就不好。”易文墨说。 “易哥,陆家姐妹都太古板了,我看,她们都是属于例外情况。据我所知,至少有七成女’人,结婚时已不是黄花’闺女’了。”易菊坚持道。 “菊妹,我没做过调查和统计,说不上来比例,我只是从身边人的情况来分析和判断。”易文墨说。 “易哥,你们文化人说事就喜欢含沙射’影,您的意思是:我也没做过调查和统计,所以,七成不是黄花’闺女’的结论没依据,对吧?”易菊不快地说。 “嘻嘻……”易文墨笑了起来。 “易哥,您说这个问题搔头,是什么意思?”易菊问。 “菊妹,你不是黄花’闺女’,但小眼镜又计较是不是黄花’闺女’,难道这个事情不搔头??易文墨说。 “易哥,您不懂了吧。现在可以去做手术修补那个膜,花’个几千元钱就变成黄花’闺女’了。”易菊笑着说。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虽然你修补了那个膜,但是,改变不了你不是黄花’闺女’的事实呀。充其量也就是玩了个骗人的把戏罢了。”易文墨说。 “易哥,这种骗是善意的,而且,也不损害男人的任何利益。”易菊辩白道。 “菊妹,你准备去做这个手术?” “当然了。我不做手术,能过关吗?不光是小眼镜计较这个,小眼镜的妈更计较这个,所以,我必须去做手术。”易菊说。 “菊妹,既然小眼镜和他的家人都计较这个,那你就只能去做手术了。我要对你说的是:你不是黄花’闺女’和做手术的事情,要终生瞒着小眼镜,千万别泄露’出去了。”易文墨告诫道。 第1004章 被逼迫当了小三 “这个,我当然知道罗。。妈呀,我要骗小眼镜的东西太多了,您说:我这算不算骗婚呀?”易菊问。 “菊妹,你既没骗钱,又没骗情,算哪门’子骗婚呀?正象你所说的,充其量只能算耍了一点小手腕罢了。”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易菊说。 “你问吧。” “易哥,您可得照实回答哟。”易菊要求道。 “当然了,我对你素来是非常坦率的。” “假若您的老婆当初跟您谈恋爱时,如果告诉您她不是黄花’闺女’,那么,您还会和她结婚吗?”易菊问。 “这个……”易文墨迟疑了一下。 “易哥,我希望您说心里话。”易菊听出了易文墨的犹豫。 “我可能会打退堂鼓。”易文墨照实说。 “也就是说:您也非常计较女’人的贞操’。” “嘻嘻,我觉得中国的男人或多或少都会计较这个问题。”易文墨承认道。 “易哥,您觉得计较这个问题有意义吗?”易菊质问道。 “意义应该还是有一点。至少它说明:一,这个女’人没碰过别的男人,在一定程度上说明她不是很随便的人。二,这个女’人把第一次给了一个男人,说明她是爱这个男人的。”易文墨分析道。 说实在话,易文墨和陆大丫谈恋爱时,根本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易文墨没考虑这个问题的前提是:陆大丫是一个非常古板的姑娘,她连和男人握个手都不能接受,显而易见,她不可能和其它男人有染。 “易哥,您说的这两点意义,我觉得不太靠谱。”易菊笑着说。 “我说的不靠谱?”易文墨一惊。“你说说,怎么不靠谱?” “易哥,您说:一个女’人没碰过别的男人,就说明她不是很随便的人。这个结论太武断了吧?” “怎么武断?”易文墨不服气地问。 “难道一个碰过几个男人的女’人就不正经吗?显然,这个结论肯定是错误的。”易菊反驳道。 “菊妹,别忘了我在前面加了一个限制词:在一定程度上’。”易文墨强调道。 “我没忽视您加的这个限制词,但我觉得您的本意仍然是:一个女’人假若被几个男人碰过,那么,她就是个不正经的女’人。易哥,难道您的头脑里不是这个观念吗?”易菊咄咄逼’人地问。 “我承认:有点这个想法。”易文墨笑着承认道。 “易哥,我这一生中已经碰过两个男人,请问:您觉得我是一个不正经的女’人吗?”易菊逼’问道。 “菊妹,我觉得你是一个感情世界很丰富的女’人,但你并不随便。”易文墨诚恳地说。 “易哥,我曾经还想碰您,但您不给我碰。假若您让我碰,那么,我就碰了三个男人,够多了吧?”易菊笑着说。 “菊妹,我对你印象不错,否则,我就不会跟你交’往了。”易文墨表明了心迹。 “易哥,这个我当然心知肚明了,看来,我应该谢谢您对我的评价。”易菊高兴了。 “菊妹,你再谈谈对我第二点意义的看法吧。”易文墨催促道。 “易哥,您说:当一个女’人把第一次给一个男人时,说明她是爱这个男人的,您的这个结论就更不靠谱了。不说别人,单拿我来的爱情经历来看。当我把第一次给那个煤老板时,我不但一点也不爱他,还十分讨厌他。”易菊严肃地说。 此刻,易菊陷入沉痛的回忆中,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 当时,她在一家小饭店端盘子。一个胖得象头猪的煤老板,常到这家饭店吃饭。这个煤老板有老婆小孩。但仗着口袋里有几个臭钱,只要遇到漂亮的女’人,就会象苍蝇一样盯上去。 这个煤老板看中了易菊,于是,隔三差五送给她小礼物。每次送礼物时,易菊都谢绝了。 那天,易菊接到老家打来的电话,说她母亲病重,急需一大笔钱救命。听到这个消息,她急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易菊只剩下母亲这一个亲人了,她怎么能见死不救呢?但是,易菊靠当小工,每个月只能挣八百元钱。即使自己不吃不喝,也远远不够给母亲治病呀。 就在易菊走投无路时,煤老板知道了这个事儿。 那天傍晚,煤老板专程跑到小饭店来。他对易菊说:“你母亲治病的钱,包在我身上了。” 易菊非常感动,跪下说:“谢谢老板,我当牛当马也会还您的钱。” 煤老板扶起易菊,说:“你不需要当牛当马,只要答应做我的姨太太就行了。这一辈子你不但吃穿不愁,还能吃香的喝辣的穿绸的。” 当时只有十八岁的易菊,不解地问煤老板:“现在不兴姨太太了嘛。” 煤老板涎笑着说:“现在照旧还有姨太太,只是全转移到地下去了呀。” 易菊央求道:“您借给我五万元钱,我会打工还给您的。” “唉,小姑娘,你哪儿来的钱还我?现在你每个月只挣八百元钱,就算只花’三百,一年也只能攒六千元钱。这么算下来,你要九年后才能把钱还完。再说了,假若你妈治病还需要更多的钱,那你还能找谁借呢?”煤老板劝说道:“你若跟了我,我马上就给你十万元钱,然后,每个月供你吃穿用,再给你一万元零花’钱。” 易菊犹豫了半天,还是拿不定主意。就在那天晚上,舅舅又打来电话,告诉易菊:“你再不寄钱回来,你妈就没救了。” 易菊彻底绝望了,她知道:只有当煤老板的姨太太,才能救母亲一条命。于是,他连夜跑到煤矿,找到了煤老板。 煤老板是个讲信誉的人,立马就给了易菊十万元钱,又给她买了一套房子。从此,易菊就当了煤老板的小三。 遗憾地是:易菊的母亲终究还是医治无效,撒手离开了人间。 易菊十分感谢煤老板,但是,她对煤老板却没有丝毫的爱情,只是尽一个“小三”的义务罢了。 第1005章 姐夫带少妇咨询 “菊妹,你说得对。-..-看来,我的这两点意义都不太靠谱。”易文墨尴尬地承认道。 “易哥,您的两点意义之所以不靠谱,究其原因是您太在意女’人的那个膜。想不到您这个文化人,思想还这么封建。”易菊指责道。 “嘻嘻……”易文墨只有讪笑的份了,他承认:自己确实很在乎女’人的那个膜。 “易哥,您看我什么时候去修补那个膜?”易菊问。 易文墨脑袋瓜子一转,脱口答道:“当然是越快越好了。” “越快越好?听您的意思,好象是去救火似的,有这么着急吗?”易菊有点不以为然,她觉得:结婚前去修补就行了。 “菊妹,我打个比方说吧,你那个膜的问题,就象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的。所以,必须立即拆掉引信,把它彻底销毁掉。”易文墨危言耸听道。 “易哥,您是在吓唬我吧,我一点没觉得它是颗定时炸弹嘛。”易菊心想:哪有您说得这么邪乎呀。 “菊妹,我说它是定时炸弹,是有根据的。你想想:你和小眼镜才见了两次面,就已经如胶似漆了。假若哪次见面时,你俩喝了点小酒,大脑一兴奋,干柴遇到烈火,俩人失了控,干了那个事儿。事后,小眼镜一看床’上没落红,岂不就露’了馅。”易文墨分析道。 “这个……”易菊想:易哥说得没错,这次在“一杯醉”饭店约会,当自己揉’捏小眼镜的那玩艺时,就曾产生过冲动。假若是在客房里,恐怕就会…… “我说得没错吧。”易文墨见易菊不吭声了,知道她被自己说动了心。 “那您的意思是:让我马上去做这个修补手术了。”易菊说。 “当然了,早修补比晚修补好。”易文墨强调道。易文墨之所以想让易菊早点做这个修补手术,是想让她毫无顾忌地和“小眼镜”发生关系。当易菊的性’需求被满足了,就不会再来纠缠自己。 “易哥,我想先去咨询一下,再考虑手术问题。”易菊沉思着说。 “对,虽然是个小手术,但毕竟也是个手术嘛,当然应该慎重点。”易文墨赞同道。 “易哥,您陪我一起去咨询吧。”易菊请求道。 “我,陪你去不合适吧?”易文墨迟疑了一下。 “易哥,没什么不合适的。您不陪我去,让谁陪我去呀?”易菊伤心地问。“在我心里,您就象我哥哥一样,您就是我唯一的依靠了。” 易文墨知道易菊无亲无故,是个可怜的女’子,便不忍心再拒绝她了,只好勉强答应下来。“好吧,我陪你去咨询。” “易哥,只有您对我最好了,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亲的人就是您了。”易菊感动地说。 “得了,别给我灌**汤了。坦率地说,陪你去咨询这个问题,有点出格了。”易文墨无奈地摇摇头。心想:要是被人知道了,肯定会认为,是我破了她的那个膜,所以,只好来帮她修补。到那时,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呀。 “易哥,我高兴让您陪嘛,谁让您是我哥呢。”易菊撒娇道。 唉,易文墨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心想:我算你哪门’子哥呢?既没血缘关系,又没发生过那种关系。 “菊妹,明天是周五,学校里事儿少,要去就明天去吧。”易文墨建议道。 “易哥,那就麻烦您帮我查查,到哪家医院去做手术比较好。反正,我就靠您做主了。”易菊信赖地说。 “好吧。”易文墨摇摇头,心想:还真象是我闯了祸似的。 早晨九点钟,易菊就到学校来接易文墨了。 易文墨接到易菊的电话,把学校的工作交’代了一下,就匆匆出了校门’。 易文墨上了车,对易菊说:“到妇’幼保健医院去,我查了,那儿能做这个手术。” 到了医院停车场,易文墨望着易菊,说:“你就这样进去?” 易菊不解地问:“易哥,您是什么意思呀?” 易文墨从挎包里掏出两个口罩,两副墨镜和一条纱巾,说:“把墨镜口罩和纱巾都戴上。” 易文墨戴好墨镜口罩,又从挎包里摸’出一顶帽子,戴到了头上。 “妈呀,象搞地下活动一样,至于搞得这么神秘吗?”易菊不以为然地说。 “菊妹,你呀,有时候就没脑子。你想想:你今天是来咨询敏感问题,若是被人看到了,等于是告诉别人:你没有那个膜了。”易文墨严肃地说。 “也是,还是易哥想得周到。其实,别人看到了无所谓的,只要小眼镜没看到就行了。”易菊笑着说。 “菊妹,你敢担保就不会碰到小眼镜吗?”易文墨警告道。“天下虽然大,但有时会很小。俗话说:无巧不成书。说不定还就碰到了小眼镜,到那时,你后悔就晚了。” “易哥,您真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不错,跟着您,不会犯大错。”易菊佩戴好这些行头,问:“易哥,您还认得出我吗?” “菊妹,我跟你太熟悉了,当然能认出来。不过,猛一看,还真认不出来。”易文墨仔细瞧了瞧易菊,笑着说:“你戴了这些东西,显得又神秘,又高雅。” “易哥,您这是夸我呀,还是夸您带来的行头呀?” “当然是夸你了。妈的,那个小眼镜走了****运,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光漂亮,还有钱。”易文墨忌妒地说。 “易哥,您少说风凉话,嘴巴上把我夸成了一朵花’,实际上呢,我送到您身边,您一脚把我踢了八丈远。”易菊板着脸,气呼呼地说。 “菊妹,你又不讲理了。我说了一百遍:我是有妇’之夫呀。我就是再喜欢你,也不允许爱你了嘛。”易文墨严肃地说。 “哼,我不爱听您说这些光面堂皇的话。虽然您是有妇’之夫,但我没让您跟老婆离婚嘛。我只是想让您施舍给我一点爱,施舍给我一个小孩。只要咱俩做得隐秘些,谁也不会知道的。”易菊不满地说。 “菊妹,有句古训: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还有句俗话:纸是包不住火的。还有句最时髦的口头禅:人在做,天在看。菊妹,你觉得这些话都是无稽之谈么?”易文墨告诫道。 第1006章 姐夫被老爹偷拍 “易哥,您那些古训俗话口头禅统统是扯淡。。 我最信奉的就是:跟着感觉走。我喜欢您,这就足够了。”易菊不耐烦地说。 “跟着感觉走?当心掉到坑里去了。”易文墨瞪了易菊一眼。“多大啦,还象个小孩似的。” “我没结婚,就是小孩。”易菊倔强地说。 “你到八十岁还不结婚,就变成老小孩了。”易文墨奚落道。 “谁八十岁了,不许你糟蹋我。”易菊瞪着易文墨叫嚷着。 “别瞪眼,当心眼珠子蹦出来了。”易文墨笑笑:“美女’,该下车了。” 易文墨和易菊下了车,易菊一把挽住易文墨的胳膊。 易文墨说:“当心碰到熟人了。” “碰到熟人怕个屁呀,我又没结婚。”易菊满不在乎地说。 “你没结婚,但谈了男朋友啊。”易文墨提醒道。 “易哥,咱俩化了妆,怕个啥,就算碰到熟人,人家也不认识咱俩呀。”易菊挽紧了易文墨。 易文墨摇摇头,说:“象咱俩这种化妆,瞒不过亲戚朋友,光凭走路的样子就能辨认出来。” “易哥,咱俩不过着挽着胳膊走路,又不是在床’上,就是一点不化妆,也没啥了不得。”易菊说。 易文墨的担心不是没道理,此刻,他就被一个人盯上了。要命的是,盯上他的不是别人,竟然是凶神恶煞的老爹。 说来也巧。 老爹最近迷’上了养金鱼。 恰巧,在妇’幼保健医院旁边,有一个鱼虫市场。 老爹买了几条金鱼,正准备回家,突然感到内急。一问,附近没公共厕所。有人告诉他:“妇’幼保健医院里有厕所。” 老爹上完厕所,一出来,猛地发现对面走过来一男一女’。这俩人戴墨镜口罩。一个戴纱巾,一个戴帽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一看,就知道想遮人耳目。 老爹一瞅,发现这男人的体形和走路姿势很熟悉。他心里一惊,便仔细打量了一下。他惊讶地断定:这个男人竟然是易女’婿。 老爹又仔细瞅了瞅那女’人,他断定:绝对不是自己的女’儿。 妈的,易女’婿果然在外面有了野女’人! 老爹顿时火冒三丈,他捏紧拳头,正想冲上前去,将这一对狗男女’痛打一顿。 刚迈步,老爹突然想:不行,易女’婿只是和一个女’人一起到医院来,还算不得出轨的证据。如果现在冲上去,这个狡猾的易女’婿肯定会找到一堆理由,说明自己没出轨。 对了,不如悄悄跟着他俩,看他俩去干什么。 老爹不动声色’地跟在易文墨身后,用手机随手拍了几张照片。 那天,气温有点低,老爹穿了件平时很少穿的风衣。这件风衣几年没穿过了,所以,易文墨根本就没见过。 老爹把风衣的领子竖了起来,又把那顶毡帽放下来,遮住了整个脸。 老爹偷偷’拍了十来张照片。 最后,老爹又尾随着易文墨和易菊走出医院,上了轿车。 老爹想:这个女’人是谁呢?看样子,易女’婿和这个女’人非常熟悉,不然,这个女’人不会一直挽着他的胳膊。 老爹望着轿车开走了,他本想打个出租车,在后面跟踪。又一想:就算到了哪间房子里,他还是进不去,想捉奸’在床’是不太可能的。 老爹想了想,决定去找张小梅。 老爹一跨进“一家人”饭店,就对张小梅说:“小梅,出大事儿了。” 张小梅见老爹阴’沉着脸,知道大事不妙。 “出了什么事儿?”张小梅急切地问。 “那个可恶的易女’婿露’出了狐狸尾巴。”老爹愤愤地说。 “露’出了什么尾巴?”张小梅一头雾水。 “刚才,我看见易女’婿和一个女’人,挽着胳膊进了妇’幼保健医院。我猜想:可能是易女’婿把那女’人的肚子搞大了,现在带那女’人去流产。”老爹猜测道。 老爹,您别看花’了眼吧?”张小梅问。她想:易文墨怎么会带一个女’人到医院去呢? “小梅,你是知道的,我的眼睛最毒了,决不会看错人的。”老爹肯定地说。“对了,我还偷’拍了不少照片呢。”说着,老爹掏出手机,递给张小梅:“我拍了十几张照片,你一看就知道了。” 张小梅接过手机,仔细看了这些照片,她可以断定:那男的确实是易文墨,那女’的便是易菊。 张小梅想:姐夫和易菊化妆进医院,肯定有事儿,究竟是什么事儿呢? 张小梅找了个借口,跑到厨房里。她掏出手机给易文墨打了电话。 “姐夫,您在哪儿?” “我在学校里呀。”易文墨答道。 “您在学校里?”张小梅一惊。难道照片上的男人不是姐夫?不会呀,应该是姐夫嘛。 “您真的在学校里?”张小梅不相信地问。 “真的呀,小梅,你语气怪怪的,究竟怎么啦?”易文墨察觉到张小梅语气中的不安。 “姐夫,您上午一直在学校里?”张小梅又问。 “我上午陪易菊到医院去咨询,刚回学校。你问这么详细干嘛?”易文墨觉得有点不对头。 “姐夫,您陪易菊到医院去干什么?”张小梅狐疑地问。 “嘻嘻,易菊跟小眼镜谈朋友,那个小眼镜很在乎女’人是不是黄花’闺女’,所以,易菊就想做个手术,修补一下那个膜,把自己装扮成黄花’闺女’。我今天上午陪她到医院去,就是咨询一下这个手术情况。唉,我不想陪她去,她不干,没办法,只好化妆陪她跑了一趟。”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张小梅如释重负地说。 “小梅,怎么啦?难道有人看见我和易菊了?”易文墨问。 “姐夫,您说对了。还真有人看见您和易菊了,而且,看见您的不是别人,恰恰是老爹。”张小梅幽幽地说。 “你,你说什么?老,老爹看见我和易菊了?”易文墨大惊失色’,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对呀,不但看见了,还拍了十几张您俩的照片呢。不信,我发过来给您看看。”张小梅说完,把老爹拍的十几张照片,统统转发给了易文墨。 易文墨看了照片,惊慌失措地对张小梅说:“小梅,这可怎么办呀?你,你帮我想想办法,把老爹安抚一下。” 第1007章 私生女摆平老爹 “姐夫,您是智多星,号称一眨眼就冒出一个点子,今天,怎么让我出谋划策呀。-..-”张小梅笑着说。 “小梅,我害怕老爹,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见了老爹,我的腿’肚子就想抽’筋,唉,已经落下个毛’病了。”易文墨可怜兮兮地说。 “姐夫,既然您这么怕老爹,又怎么敢出一个个的点子整治他呢?看来,您是假怕。”张小梅嘻嘻笑了。 “小梅,我跟你不说假话,我真的怕老爹。唉,怪不得古人云:冤家路窄。我和易菊第一次到医院去,而且还化了妆,怎么偏偏就碰到了老爹,还被他认出来了呢?”易文墨哀叹道。 “姐夫,您也是没事找事,易菊的那个膜又不是您搞破的,您陪着她去修补什么呀?再说了,您跟她又没那一层关系,管这个闹事干嘛?”张小梅指责道。 “小梅,我知道不该管,也不想管,但易菊说她无亲无故,怪可怜的,我心一软就答应了。小梅,你是知道的,我跟易菊之间真的没事儿。”易文墨委屈地说。“现在,我算是大冬天被凉水塞了牙。” “姐夫,我真把您没办法,老是惹祸。还尽惹些没事找事儿的祸。就象上次,您跟大姐到酒店去开房,我就不明白了,酒店是床’,家里也是床’,难道酒店的床’就舒服些?就算酒店的床’舒服一点,但招惹了祸水,跟那床’的舒服劲比起来,还是家里床’好吧。”张小梅又旧事重提,埋怨起易文墨来。 “小梅,酒店的床’就是不一样,不信,咱俩去睡一晚上,保管你睡过,就不会这么说了。不信,你私’下里问问大丫,看她怎么说。”易文墨一提起酒店,就来了兴趣。 “姐夫,您还没吸取教训呀。难道还想让人偷’拍?让人抓您的把柄,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张小梅数落道。 “小梅,好吧,我不提酒店了。不管怎么说,老爹找你,说明你在老爹心里有份量,你无论如何得帮我找个自圆其说的借口,堵住老爹的嘴巴,最好是让老爹别怀疑我。”易文墨恳求道。 “好吧。姐夫,以后,再碰到这种敏感的事儿,要提前给我打个招呼。不然,人家猛一问起来,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能及时为您搪塞呀。”张小梅显然在埋怨易文墨没事先跟她说一声。 “好,我知道了,以后碰到这种事儿,一定跟你通个气。”易文墨答应道。 张小梅挂了电话,回到吧台。她把老爹手机里拍的照片全删光了,然后,对老爹说:“事情已经搞清楚了,我有个朋友患了妇’科病,一直治不好,前几天,我听姐夫说,他认识一个学生的家长,是着名的妇’科医生,所以,我就请姐夫带这个朋友去看病。今天上午,姐夫带着她去看了病,还没来得及给我打招呼。” 老爹听了张小梅的话,半信半疑地问:“小梅,你说的是真话?” “当然是真话,我干嘛要撒谎,干嘛要替姐夫辩护。”张小梅理直气壮地说。 “你,你没袒护易女’婿吧?”老爹还是有点不放心。 “老爹,您糊涂呀。大丫是我亲大姐,我能不袒护大姐,而去袒护姐夫吗?假若姐夫有了外遇,我第一个饶不了他。但是,姐夫没有这档子事儿,也不能冤枉他呀。况且,这个事儿还是我拜托姐夫去办的。”张小梅振振有词地说。 “那就好,搞清楚了就好。妈的,我怎么老对这个易女’婿不放心呢?”老爹自言自语地说。 “老爹,您可以不相信易文墨,因为他毕竟只是您女’婿。但是,您一定要相信我,因为我是您的亲女’儿。我虽然姓张,但我是陆家人,我和大姐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但我和大姐同父。不管怎么说,大姐和我有血缘关系。我不会亲疏不分,和姐夫穿一条裤’子。这一点,您的女’儿不糊涂。”张小梅言词恳切,说得老爹连连点头。 “小梅,在我几个女’儿里面,你跟我最贴心,也最精’明,我信得过你。”老爹表示。 “老爹,这个事儿就了啦。”张小梅强调道。 “嗯,了啦。”老爹赞同道。 老爹翻了翻手机,一看,照片全没了。他奇怪地问:“小梅,照片怎么全没了?” “留着这些照片干什么?只能惹事生非。陆家事儿够多了,别再无风起浪’了。”张小梅说。 “对,我也正想把这些照片删了。”老爹讪笑着说。 老爹现在放心了,他相信小梅的话。这个易女’婿呀,想必也不敢搞外遇。现在,陆家不但有他这个邪头,还有张小梅和陆三丫呢,这两个女’儿都有办法降住易女’婿。 张小梅见打消了老爹的疑虑,心里十分高兴。她心里很清楚:现在,易文墨不想,也不敢搞外遇,他不仅仅是害怕陆家的老爹和几个女’儿,还怕省教委的徐主任和小曼。那个徐主任据说翻脸不认人,那个小曼的手腕也够厉害的。上次,果断把张蕊和刘洁调走,就充分显示了她的作风。 张小梅抽’了个空,又给易文墨去了电话。 “姐夫,我已经把老爹摆平了,一点事儿也没有了。”张小梅把如何说服老爹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小梅,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呀,弄’不好老爹又会把菜刀架到我的脖子上。”易文墨胆战心惊地说。“也就是你,能迅速摆平这个事儿,换了别人,够呛!” “姐夫,您呀,太有女’人缘,三丫那么盯着您,可您照样招惹一些女’人。怎么说呢,也许您有桃花’运,或者有桃花’劫。”张小梅话中有话地说。 易文墨知道:张小梅也对自己和易菊来往产生看法了。他心想:是得跟易菊保持一点距离。否则,真惹出什么事儿来,那就后悔莫及了。 “小梅,你放心,我会注意分寸的,我向你保证:和易菊绝对不会有任何故事。”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说。 “姐夫,我还是那句话:相信您!”张小梅说。 “小梅,我会对得起你的信任。”易文墨又馋馋地说:“小梅,我怎么突然想抱抱你了。” 第1008章 少妇贼心还没死 “姐夫,易菊把您挽得紧紧的,对您那么亲热,您应该解渴了吧。。 ”张小梅酸溜溜地说。 “小梅,你应该了解易菊这个人嘛,她就是大大咧咧惯了。我呢,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易文墨讪讪地辩解道。 “姐夫,有易菊给您解馋,您不会稀罕我了吧?”张小梅阴’阳怪气地说。 “小梅,你没必要吃易菊的醋,我和她就那么一回事。我要想跟她怎么样,就不会费心费劲装阳萎了,也不会竭力鼓动她修补那个膜,更不会希望她早日结婚成个家。”易文墨掏肝掏肺地说。 “姐夫,我知道您的想法,也理解您的处境,但是,我一见她对您那么**裸’地亲热,心里就不舒服。”张小梅坦率地说。 “小梅,你跟易菊接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应该知道她的禀性’。这个女’人不坏,就是随便了点。对她呀,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易文墨劝说着。 “姐夫,您要被她拉下了水,可别怪我翻脸哟。”张小梅警告道。 “小梅,我若真被易菊拉下水了,不用陆家处罚,我自己解下裤’带上吊去。”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 “好吧,我相信您。”张小梅的气消了。 “小梅,有件事我得拜托你帮个忙。”易文墨央求道。 “什么事儿,您说。” “小梅,易菊去做手术时,你陪她去。我呢,能回避就尽量回避一下。”易文墨说。 “您陪她去做这种手术,简直太荒唐了。到时候,我陪她去吧。”张小梅满口答应了。 下午,易菊打来电话。“易哥,后天我做手术时,您还得陪我去一趟。”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说:“菊妹,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您,您怎么了?难道差点出车祸了?”易菊焦急地问。 “就在一小时前,老爹跑到学校来了,把我堵在办公室里,菜刀架在我脖子上,让我交’代问题。”易文墨撒谎道。易文墨知道:易菊手术时,只希望自己能去陪她。要想推掉这个差事儿,只能撒个弥天大谎了。 “您岳父凭什么又要杀您呀?”易菊知道易文墨的老岳父曾经几次拿菜刀威胁他,还知道有一次把易文墨的脖子割了一道口子。 “凭什么?就凭今天上午我陪您去医院。”易文墨幽幽地说。 “咱俩去医院,难道被您岳父发现了?”易菊吃了一惊。 “菊妹,我一直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今天,老爹正好在医院旁边的鱼虫市场去买金鱼,他到医院上洗手间时,碰到了咱俩。”易文墨说。 “易哥,咱俩都化了装,您岳父老眼昏花’,怎么会认得出来呢?”易菊感到十分奇怪。 “我老岳父眼睛毒得很,虽说咱俩化了装,但还是被他一眼就认了出来。”易文墨叹着气说。“我早就说了,象咱俩这个化装水平,蹒不过亲戚朋友,果然被我说中了。” “易哥,都怪您这个乌鸦嘴,说什么就应验什么。”易菊埋怨道。 “我老岳父不是一般的人,他还跟踪我俩,拍了不少照片作为证据呢。”易文墨说。 “您老岳父还拍了照片?”易菊觉得这个老头子真不是一般的人。 “是呀,我把照片转发给你看看。”易文墨说完,把十几张照片都转发给了易菊。易文墨想:有了这些照片,不怕易菊不相信他的谎言了。 易菊看了照片,心惊胆战地问:“易哥,您岳父找您算帐,没伤着您吧?” “唉!就差那么一点点,我就光荣了。”易文墨装模作样地连连叹气。 “易哥,您是怎么摆脱老岳父的?”易菊急切地问。 “我见老爹真想杀我了,就灵机一动,装作被他吓晕了,软软地倒在了地上。我老岳父以为我真吓晕了,就掐我的人中,又跑去给我倒水喝。我趁他不注意时,就给张小梅发了一条信息,让她赶快来救命。” “小梅赶来了?” “对,十来分钟后,小梅赶来了。” “小梅来了,怎么处理呢?”易菊好奇地问。 “小梅帮我撒了个谎,说是她拜托我,带她一个朋友去治疗妇’科病。这样,老爹才放了我一马。”易文墨装作心有余悸地说:“要是小梅不来帮我解围,即使我保住了命,也会丢个大丑。” “要不是小梅呀,您老岳父那个牛脾气,肯定不会放过您。”易菊庆幸地说。 “是啊,就是你,把我胳膊挽得紧紧的,就象一对夫妻。你说,我老岳父能不生气吗?”易文墨责怪道。 “易哥,我真没想到会碰到您的老岳父,再说了,我以为咱俩化了装,没人能认得出来,所以,胆子就大了一点。”易菊解释道。 “菊妹,出了这档子事,你说,我还能陪你去做手术吗?要是再被老爹盯住,我就真的没命了。”易文墨说。 “那,那我只能一个人去做手术了,我好命苦哟。”易菊伤感地说。 “菊妹,我想让小梅陪你去做手术。一来,小梅和你很熟,没必要忌讳她。二是小梅很能干,有什么事儿,她也能处理。”易文墨说。 “小梅愿意陪我吗?”易菊担心地问。 “这个你放心,我去对她说。”易文墨终于放下了这个包袱。 “小梅陪我去,我当然高兴了。现在,除了您,就是小梅和我亲了。”易菊高兴地说。 “小梅对你印象不错,她说了:只要菊姐不做损害我大姐的事儿,我就把菊姐看作姐姐。”易文墨故意敲了易菊一下。 “小梅真这么说了?”易菊一惊。 “当然说了。小梅和你一样,都是直肠子,说话不会拐弯的。”易文墨说。 “易哥,小梅这话的意思是:若是我和您有了一腿’,她就会把我视作敌人了?”易菊幽幽地问。 “虽然小梅没明说,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易文墨心想:让你知道张小梅的心思不是坏事,至少,能让你忌讳一点,别跟我走得太近了,更别打我的主意了。 “易哥,我说了,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破坏您的家庭。”易菊叹了一口气说:“不过,只要您的阳萎治好了,我还是想跟您生一个小孩。” 第1009章 少妇跟姐夫私奔 “若是我和你生了小孩,小梅非扒了我的皮不可,三丫也会抽’了我的筋。--老爹就不用说了,剁了我的脑袋是跑不了的。”易文墨叹着气说。 “易哥,没那么严重吧,别想吓唬我。”易菊嘻嘻笑了。“您的阳萎要是治好了,我俩那个时,把门’锁得紧紧的,就算是被人发现了,穿上裤’子就不认帐了。除非您是软骨头,一吓唬就承认了。我呀,宁可死,也不会认帐。” “菊妹,你不认帐,等有了小孩,亲子鉴定一做,就真相大白了。”易文墨说。 “易哥,您以为我不懂法呀。我是小孩的监护人,只要我不同意做亲子鉴定,谁都只能干瞪眼,嘻嘻……”易菊笑了。 “菊妹,人家要想算计你,办法多了。比如:绑架小孩,抽’了血就放回来。再比如:趁小孩生病抽’血化验的时候,买通医生护士,就能拿到小孩的血液。再比如……” 易菊打断了易文墨的话,说:“我带着小孩躲起来不行嘛,我给小孩雇保镖不行嘛,我干脆移民到外国去不行嘛,他有他的主意,我有我的办法。这就叫做: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易菊,那你不觉得累吗?”易文墨问。 “易哥,只要能跟您生一个小孩,我就是累死了也心甘情愿。哈哈……”易菊乐不可支地说。 “菊妹,你简直太疯狂了。”易文墨算是服了,他觉得这个易菊为了能和他生一个小孩,就算连命搭上也在所不惜。 易文墨突然觉得全身发冷,冷到骨头里去了。 “易哥,反正我就记住两条:一是不能让人在床’上把我俩抓住了,这一点很容易做到。二是小孩不能让人算计了,这一点舍得花’钱就能办到。只要做到了这两条,就不会祸害到您了。易哥,我爱您,当然不会祸害您了。退一万步说,假若陆家不容您,我就嫁给您,咱俩带着小孩出国去,永远也不回来了。我在中国没啥亲戚了,您呢,也只有一个舅舅,咱俩都没什么割舍不了的。”易菊滔滔不绝地说。 易文墨张口结舌地说:“菊妹,你,你是打定主意要跟我私’奔呀!” “易哥,别往我身上泼脏水,我有那么坏吗?我是说:假若万一实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走为上了。”易菊解释道。“当然,我也不希望走到这一步。” “菊妹,你还是老老实实谈个男朋友,结婚生子,组建一个温馨的小家庭。这条路才是正道啊。”易文墨规劝道。 “易哥,我现在不是正在这条路上走吗?”易菊笑着问:“易哥,我够听话了吧。” “菊妹,扯了半天瞎话,说点正事儿。”易文墨严肃地说。 “谁说瞎话了,我说的话字字句句都是发自内心的,都是情真意切的,都是……” “得了,我不跟你东扯葫芦西扯瓢了。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儿。”易文墨说。 “商量什么事儿,您说吧。” “菊妹,你觉得在本市做这个修补手术合适吗?”易文墨问。 “易哥,您这是什么意思?”易菊一惊。 “菊妹,今天上午,咱俩在医院里碰到老爹,这个事情看似偶然,但有其必然性’。现在,我担心地是:你在手术时会不会碰到小眼镜。”易文墨说出了自己的忧虑。 “会有那么巧吗?小眼镜到妇’幼保健医院去干吗?”易菊觉得易文墨太多虑了。 “那我问您:老爹到妇’幼保健医院干吗?按说,老爹这个年龄更不应该去呀。但是,他就是去了。而且,去的理由非常充分。换言之,小眼镜怎么就不会去呢?”易文墨分析道。 “您老爹去,算是碰巧了,但小眼镜又没养金鱼,他不可能到鱼虫市场去,也就不可能到妇’幼保健医院去上洗手间。”易菊说。 “但如果小眼镜正好从妇’幼保健医院旁边路过,又正好要方便了,那么,他就很有可能去了。另外,小眼镜到妇’幼保健医院的可能性’并不少呀。比如:他母亲突然生病了,送到那儿去看病。再比如:小眼镜要好的同事生小孩,他去看望贺喜。再比如……” “易哥,您别往下说了,再说,非碰到小眼镜不可。您是个乌鸦嘴,一说就兑现。”易菊不悦地说。 “菊妹,我要是说得这么准,那我说你买彩票能中五百万元,你快去买呀。”易文墨嘻笑着说。 “易哥,什么叫乌鸦嘴?这是一说坏的就灵。您要是说好的能说准,那就叫喜雀嘴了。”易菊撇撇嘴。 “菊妹,我是替你着想啊,担心你这个小眼镜跑了。” “跑了就跑了,我不稀罕。”易菊满不在乎地说。 “得了,别说违心话了。你和这个小眼镜有缘,不然,怎么会闪婚呢。菊妹呀,这天下虽然大,人虽然多,但不一定能碰上一个可心的。一旦碰上了,就要珍惜啊。”易文墨劝说道。 “易哥,我就不相信了。咨询时碰到老爹,手术时碰到小眼镜,如果真能这么巧,那就成了天下奇闻了。”易菊总是不相信会遇到这种蹊跷的事儿。 “菊妹,我也不希望碰到这种蹊跷事儿,但是,不可不防呀!”易文墨语重心长地说。 “易哥,您看这样行不行。我手术时,还是化装,把整个脸都包裹起来,另外,我再买一件长风衣,穿上让人家看不到走路的姿势。您看,这么一来,应该高枕无忧了吧?”易菊说。 “就按你说的,化装得更高明一些。另外,也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随时注意观察,发现情况不对时,就要果断撤退。”易文墨见易菊不肯去外地做手术,只好不再勉强了。 “易哥,我觉得:您的胆子太小了,俗话说:怕啥来啥。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您越怕,它越来。”易菊说。 “菊妹呀,说句老实话,我是被世界上的偶然事件搞怕了。结婚一年来,我尽遇到这些稀奇古怪的偶然事件,所以,我的胆子是越变越小了。”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易哥,不说别的,您怕老爹吧,越怕越是栽到他的手上。”易菊说。 “是啊,这次幸亏让小梅解围,不然,我真不知怎么下这个台呢。”易文墨后怕地说。 “易哥,我想:老爹不会善罢甘休的,您还是要当心一点呀。”易菊担心地说。 第1010章 老爹又来算帐了 果然被易菊说准了,易文墨下班一走出校门’,迎面就撞上了老爹。--显然,老爹是特意跑到学校门’口来堵易文墨的。 “老爹,您,您怎么来了?”易文墨略带惊慌地问。 “我特意来找你说说话。”老爹阴’阳怪气地说。 “找我说话,那就到家里去说吧。”易文墨讪讪地说。 “这些话只能背着大丫说。”老爹用鼻子哼了一声。 “那,那您就说吧。”易文墨想:是祸躲不掉。他见老爹两手空空跑来,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 “难道就让老子站在大马路上,一面吹着西北风,一边跟你说话?”老爹气呼呼地指责道。 易文墨明白了,老爹想敲他一顿饭。 “老爹,我请您吃晚饭。”易文墨赶忙说。 “到哪儿吃?”老爹沉着脸问。 “老爹,当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到小梅的一家人饭店去吃呀。”易文墨说。 “你到小梅那儿吃饭,每次都给钱了吗?”老爹不放心地问。 “当然给了。不过,大多数是我朋友付的钱。嘿嘿……”易文墨笑了笑。 “吃白食的家伙,还有脸笑。”老爹嘟囔了一句。 “老爹,咱俩打个出租车去。”易文墨说。 “别忙。先在这儿把话说完了再去小梅那儿。”老爹说。 易文墨知道:老爹是怕他找易文墨算帐,被小梅知道了。 “好,那您就说吧。”易文墨恭敬地说。他知道:今天上午陪易菊看病的事儿,在老爹这儿还没完。 “老子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吧。你今天上午陪一个女’人去看病,被我看到了。”老爹瞪着易文墨说。 “哦,那女’人是小梅的好朋友,是小梅让我带她去找熟人看病的。”易文墨按照小梅的谎话辩解道。 “尽管是小梅让你带那女’人去看病,但是,那女’人凭什么挽着你的胳膊?”老爹质问道。 易文墨早就想到老爹会质疑这个问题,所以,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老爹,那女’人病得挺’厉害的,她走路都有些困难,所以,只好挽着我的胳膊。如果她是我老婆,我就会背着她。至少,也会让她用手搭着我脖子,我搂着她的腰。”易文墨说。 “我看那女’人不象病怏怏的样子嘛。”老爹有点疑惑’。在他印象中,她女’人好象步履矫健。不过,老爹也没仔细看。 “老爹,她已经病入膏肓了,恐怕活不了几个月了。”易文墨故意说得严重点,好让老爹不怀疑他。是啊,对一个走向死亡的人,都会心存怜悯的。 “是吗?”老爹狐疑地问。 “当然了,可能是绝症。”易文墨说得很肯定。 “易女’婿,既然是小梅让你带她去看病,那你俩干嘛要把脸捂得那么紧,好象要遮人耳目似的。”老爹又提出一个疑问。 “老爹,我是校长,认识我的人很多,所以,我不想让人知道我开后门’。现在,人们对利用特权开后门’是很反感的。”易文墨又找了一个借口。 “小芝麻官,搞得水响。”老爹撇撇嘴,似乎对这个校长不屑一顾。 “老爹,我不会对不起大丫的,请您放心。”易文墨诚恳地表示。 “我不听你嘴巴上说,我要看你怎么做。我把话说在前面:如果你对不起大丫,我一定要杀了你!老子已经六十二岁了,够本了,到时候,杀了你,还能赚三十年呢。”老爹恶狠狠地说。 “老爹,您没赚三十年,只赚了二十八年。”易文墨笑着纠正道。 “二十八年也不错啊。”老爹瞪着易文墨。“你得好好掂量一下,是图一时的快乐,还是长长久久过甜蜜小日子。都说你聪明,我相信你会算这笔帐。不过,人有时会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希望你别一时糊涂啊。” “老爹,您说得很对,我会牢记在心,永远也不会忘记的。谢谢老爹提醒我!”易文墨知道:老爹不是吓唬他,如果他做了对不起大丫的事情,老爹真会杀了他。 易文墨心想:有个人在身边监督自己也好,免得犯错误。 易文墨突然想:易菊对跟自己生小孩还没死心,如果自己阳萎的骗局被戳穿了,那就会惹上杀身之祸了。 “好吧,你小子是个聪明人,不用我多说了。今天,我就跟你谈到这儿。”老爹馋馋地说:“去一家人去吃饭吧。我可跟你说清楚了,饭钱你得付,别想沾小梅的便宜。” 易文墨笑了笑,心想:我连一百万的房子都舍得送给小梅,难道还会占她一顿饭的便宜吗? 两天后,预约手术的时间到了。 一大早,张小梅就开着车去接易菊。 易菊听从易文墨的嘱咐,戴了个大口罩,又戴了副深色’墨镜,还戴了一顶帽子。身上穿了一袭宽松的风衣。 “菊姐,您这一身打扮,没人能认得出来。”张小梅前后左右打量了一番,赞叹道。 “前两天,要是我和易哥都是这身打扮,老爹眼睛再毒也认不出来了。”易菊说。 “除非你俩不说话。老爹除了眼睛毒,耳朵也不是一般的尖。”张小梅说。 “老爹这么厉害啊。你这一说,我都有点害怕了。”易菊笑着说。 “菊姐,这世上还有您怕的东西?”张小梅笑着问。 “当然有了,还不少呢。”易菊幽幽地说。 “菊姐,您怕些什么,能不能对我透露’一下。”张小梅好奇地问。 “当然可以啦。我呀,顶怕的就是借高利贷。高利贷这个东西比毒蛇猛兽都厉害,只要一沾上它,八九不离十要死在上面。”易菊说。 “嗯,我知道了。”张小梅点点头。说实话,张小梅还是挺’佩服易菊的,也想从她这儿学点东西。 “第二怕的是毒品。这个玩艺只要一沾上了,想戒就难上难了。哪怕你有金山银山,都会被掏空。”易菊说。 “吸毒,不光是吸光了家产,还败坏了身体啊。”张小梅赞同道。 “第三怕的就是不讲义气。按现在的话,就是不讲诚信。义气诚信都是做生意的基础。离了这个,就好比一条船被搁在了沙滩上。自己不能不讲义气,也不能跟不讲义气的人打交’道。” “菊姐,您说得太对了,简直就是至理名言啊。”张小梅觉得易菊的话,可以作为座右铭了。 第1011章 化装做敏感手术 “小梅,我这人喜欢胡说八道,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你别把我的话当回事儿。-..-”易菊嘻笑着说。 “菊姐,您虽然只比我大两岁,但您闯荡’江湖,见多识广。您说的这些都是经验之谈,很值得我回味借鉴。”张小梅由衷地说。 “小梅,你高看我一头了,其实,我就是一个平常女’子,与一般人的不同之处,就是泼辣一点罢了。”易菊谦虚地说。 “菊姐,论起泼辣,我不比您斯文。但是,我经营饭店这么多年,就没搞出个名堂,到现在为止,也就是糊个口。”张小梅遗憾地说。 “小梅,做生意靠本事,也得靠运气。就拿这次我投资房产来说,要不是遇到易哥这个福星,也不可能轻易就赚了一大笔。所以,遇到易哥,就是我的好运气了。”易菊说。 “我也是,要不是姐夫帮衬着我,这个饭店恐怕就摇摇欲’坠了。”张小梅说。 “小梅,我也计划投资餐饮业,我的想法是:要办特色’餐厅。比如说:发掘宫廷菜;保健菜这些小众菜肴。饭店规模不追求大,但得办出自己的特色’。这样,利润并不会低。你要是感兴趣,咱俩可以合作。”易菊邀请道。 “好哇,我早就对办大众化饭店感到失望了,也想另起炉灶,办个别开生面的饭店。菊姐,您这么一说,我的思路一下子就清晰了。是啊,办小众饭店,为特定的人群服务,虽说食客不会多,但是,利润却不会低。”张小梅兴奋地说。 “小梅,你要是赞同我的想法,就可以详细考虑一下,拿出个具体方案。到时候,我投资,你管理。上次,我也跟二丫妹提起过,也想邀请她出山。”易菊高兴地说。“俗话说:上阵父子兵。咱姐妹一起干,还怕干不出名堂来吗。” “好,我认真考虑一下,拿个方案。”张小梅摩拳擦掌地说。 “好,一言为定。到时候,我办两个餐馆,一个交’给你,一个交’给二丫妹,有了你们俩人的帮助,一定能马到成功。”易菊非常高兴。她很清楚:不论干什么,首先需要有得力的人。 “哎呀,咱俩只顾着说话了,别误了您的手术。”张小梅说。 俩人兴高采烈上了车。 路上,俩人继续商量起办酒店的事情。 “小梅,我的想法是:既然是小众餐厅,就得开在闹市区,而且一定得开在闹市的中心位置。这样,才能有广泛的客源。”易菊沉思着说。 “对,不过,餐厅开在闹市区,租金会很贵的,这样,成本压力就大了。”张小梅忧心地说。 “我想买房子,这样,虽然一下子拿出一大笔钱,但是,从长远来看,还是划算的。”易菊说出自己的初步打算。 “菊姐,我倒觉得,可以考虑在闹市区的边缘,最好是十分钟路程之内。这样,房价会便宜很多,而且,食客们过来也方便。”张小梅说。 “也行。总之,以闹市区中心为圆点,半径十分钟路程之内都可以考虑。”易菊想了想,赞同道。 “菊姐,既然是特色’餐厅,菜肴就得以创新为主了。就是宫廷菜,也得创新,不然,不但食材不好找,而且,也未必能符合当代人的口味。”张小梅建议道。 “对。宫廷菜餐厅只需要招聘一个老厨师,最好是祖辈曾在皇宫里干过厨师的人。其它厨师嘛,立足于从厨师学校招聘年轻人为主,年轻人有创新精’神,时代感也强。”易菊说。 “菊姐,您这么一说,大盘子就出来了。”张小梅喜滋滋地说。她相信:易菊不是说着好玩,这个想法一定早就有了。看来,只欠东风了。这个“东风”就是找到她和二丫这样的领军人选。 易菊非常高兴,她最发愁的,就是找不到管理人才。现在,有张小梅和陆二丫相助,这个办餐饮的条件就成熟了。 易菊琢磨着:再等几个月,只要把这一百多套房子一出手,腾出钱来立即把餐饮办起来。 张小梅也很兴奋,她早就不想经营“一家人”饭店了。现在,这个饭店虽然有赢利,但全靠着姐夫的人缘维持着。张小梅清楚:靠关系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张小梅琢磨着,把“一家人”饭店卖掉,然后,入股易菊的新餐厅。这样,既可以参加分红,又能在参与管理中拿到稳定工资。 张小梅想:找个时间和易文墨商量一下,听听姐夫的意见。 一想到易文墨,他的电话就来了。 “小梅,你和易菊出发了吧?”易文墨问。 “我俩快到医院了。”张小梅回答。 “易菊化了装没有?”易文墨问。 “化了装,以我的眼光看,没人能认出她来了。”张小梅说:“姐夫您放心吧,不会再被人识破了。” “那就好。小梅,你提醒一下易菊,让她注意观察周围的人,别马虎大意了。另外,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情况,你得及时告诉我,别擅自处理。”易文墨交’代道。 张小梅知道,易菊的手术十分敏感,不能让别人,尤其是小眼镜知道了。否则,易菊和小眼镜的婚事就吹了。他俩一吹,易菊就会重新纠缠易文墨。所以,要想给易文墨解围,就得让这次手术安全隐秘地完成。 易菊的手术属于门’诊手术,就在门’诊大楼的三楼。 张小梅陪着易菊上到三楼,一问,还得等候一个小时左右。 张小梅挑了个角落的座位,和易菊坐下等待。 门’诊大楼有暖气,易菊一坐下来,就摘掉了口罩。她说:“妈的,暖气不要钱呀,开这么足。” 张小梅劝说道:“菊姐,您还是把口罩戴上吧。不然,人家一眼就能认出您了。” 易菊不以为然地说:“在这儿不会碰到熟人的。” 张小梅搬出了易文墨,她说:“姐夫刚才还来电话,让我一定得提醒您,千万别大意了。姐夫还说,如果出了岔子就拿我是问。” “易哥呀,就是喜欢杞人忧天。”易菊不屑地说。 “菊姐,您还是口罩戴上吧。”张小梅劝说道。 张小梅觉得:易菊虽然穿了件风衣,但还是有点显眼。上到三楼的人,差不多都会朝易菊这儿望上一眼。 第1012章 医院巧遇小眼镜 “小梅,你给易哥打电话,告诉他:要是不放心,就请他亲自来保护我。。自己不愿意来,还假惺惺地遥控指挥个啥。”易菊撇撇嘴,不满地说。 “姐夫不是不愿意来,是不能来呀。上次他陪您来,被老爹一抓一个准。要不是我及时给姐夫解了围,他就危在旦夕了。最近,老爹肯定会死盯着姐夫不放,说不定会跟踪姐夫呢。”张小梅解释道。 “老爹是个老封建,纯属瞎操’心嘛,我和易哥只是好朋友而已,决不会干出格的事情。”易菊一语双关地说。 “菊姐,男女’之间的事儿,确实不好说哇。不管怎么说,还是避点嫌好。不然,搞得一身臊,何苦来呢。对吧?”张小梅也含沙射’影地说。 易菊没吭声了,她知道:张小梅也提防着她,担心她和易文墨发生“故事”。 正当俩人各想各的心思时,三楼大厅里突然匆匆走进来一个男人。 三楼是妇’产科,这儿又是妇’产科的门’诊手术区。一般情况下,极少有男人进来。 易菊不经意地一望。这一望,差点把她惊得蹦了起来。她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这个行走匆匆地男子。 张小梅觉察到易菊的惊诧之感,她小声问:“菊姐,您认识这个男人吗?” 易菊手忙脚乱’地戴上口罩。 好在这个男子只是微微低着头,急匆匆地走路,并没有东张西望。 这个男子手里提着一个袋子,进了医生办公室。 “他,他就是小眼镜!”易菊见那男子进了医生办公室,才战战兢兢地回答张小梅的问话。 “他就是您的男朋友小眼镜?!”张小梅也惊呆了。 易菊点点头,朝医生办公室望了一眼,狐疑地自言自语道:“他,他怎么会到这儿来呢?” “是啊,他怎么会到这儿来呢?”张小梅也纳闷了。 “妈的,都怪易哥!”易菊愤愤地说。 “怪姐夫?难道是姐夫让他来的?”张小梅一头雾水,不知易菊说的是啥意思。 “易哥是个乌鸦嘴,他说了几遍:有可能在医院里碰到小眼镜。这一下好,真的碰到小眼镜了。小眼镜完全就是被易哥说来的嘛。”易菊不满地说。 “姐夫又不是魔术师,他哪有这个本事把小眼镜变到医院来?”张小梅站起来,说:“我去看看,小眼镜来干什么?” 张小梅走到医生办公室门’口,朝里面张望了一下。她见小眼镜正和一个穿着手术服的女’子说话。说完后,把那一袋东西放到桌子上,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张小梅返回易菊身边,说:“有点不对头,小眼镜好象跟一个中年手术医生很熟悉,不但跟她说话,还把东西留给她了。” “难道这个医生给小眼镜的妈看过病?”易菊推测道。 “不象呀。如果是给医生送礼,总得避点嫌吧。但我看小眼镜那个样子,一点也不避讳的样子。”张小梅提出了异议 “难道她是小眼镜的女’朋友?妈的,原来他脚踏两只船呀!”易菊有点恼火了。“我去问问那个女’医生,看她跟小眼镜是什么关系。要是小眼镜的女’朋友,看我不把小眼镜给废了。他竟然敢耍我,作死呀!” “菊姐,我看呀,那女’医生不象是小眼镜的女’朋友。”张小梅沉思着说。 “小梅,你分析一下,那个女’医生跟小眼镜是什么关系?”易菊一时很激’动,再也冷静不下来了。 “菊姐,这个事情很蹊跷。”张小梅觉得这个新情况很重要,得给易文墨通报一下。于是,她说:“我先去上个洗手间。” 张小梅一进洗手间,就急忙掏出手机,给易文墨打了电话。 “姐夫,真被您说中了。刚才,小眼镜突然来了,还给手术医生送了一袋子东西。”张小梅惊慌地说。 “小眼镜真的来了?”易文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下哪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呀。上次,在医院碰到老爹,今天,又在医院碰到小眼镜。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开这个玩笑吗。”张小梅急急地说。 易文墨详细问了问情况,他沉思了一会儿,说:“小梅,你赶紧让易菊撤退,这个手术不能做了。” “姐夫,有这么严重么?现在,小眼镜已经走了呀。我看,他不可能再来了。”张小梅说。 “小梅,这里面有问题。”易文墨焦急地说。 “会有什么问题呢?”张小梅觉得易文墨有点小题大做了,她想:既然小眼镜已经走了,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小梅,你得赶紧让易菊离开医院,这个手术绝对不能做了。”易文墨越来越觉得有一种危险,正在逼’近易菊。 “姐夫,已经等了半天,马上就轮到菊姐做手术了。现在,您要让她离开医院,她未必肯干呀。”张小梅为难地说。 “小梅,你想个办法,总之,必须要让易菊马上离开医院。”易文墨急得汗都冒出来了。 “我有什么办法呢?”张小梅一时也糊涂了。 “对了,小梅,你就说我出车祸了。易菊一听,肯定会马上赶过来的。”易文墨兴奋地说。“这个办法还是你想出来的嘛,怎么今天昏了头。上次,老爹要杀我,你不是给陆二丫出主意,让她喊:小梅出车祸了。” “对,我急糊涂了。好的,我马上演这出戏。”张小梅说完,匆匆挂了电话。 张小梅装作惊慌失措地样子,从洗手间里跌跌撞撞地奔了出来,她带着哭腔说:“菊姐,大事不好了,姐夫出了车祸!” “你,你说什么?!易哥出车祸了?”易菊双眼瞪得老大,惶恐地问。 “是的,还伤得挺’严重的。”张小梅说。“我,我要马上去救他。” 张小梅说着,就往外跑。 “小梅,你等等,我也要去。”易菊跌跌撞撞地跟在张小梅后面,发疯似地往外跑。 一上车,张小梅就发动了车子。 “小梅,你快点开。”易菊催促道。 张小梅猛地发动车子,飞快地开出了医院。 “小梅,易哥在哪儿?? “听说就在学校门’口。”张小梅边说,边往学校开去。 第1013章 少妇差点就栽了 车子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学校门’口。。 易菊四处张望着,焦急地问:“这儿啥动静也没有哇,也没看见易哥的影子呀。是不是已经送到医院去了?” 张小梅说:“我给姐夫打个电话。” “喂,姐夫,我和菊姐已经在学校门’口了。”张小梅说。“你快出来吧。” “小梅,易哥怎么在学校里?究竟是怎么回事呀?”易菊一头雾水。 张小梅笑着说:“姐夫说他只是被自行车撞了一下,没啥关系,所以,就没去医院。” “小梅,你和易哥搞什么名堂呀?”易菊突然发觉自己受了骗。 “菊姐,非常抱歉。姐夫让您立即离开医院,怕您不愿意放弃这次手术,所以,不得已耍了一个小花’招。”张小梅略带歉意地解释道。 “哎呀!把我魂都吓掉了。”易菊捂住胸’脯,埋怨道:“你们耍什么花’招不行呀,非要耍易哥出车祸的花’招,幸好我的心脏没问题,否则,他没出车祸,我倒是出病祸了。” “菊姐,这个花’招是姐夫出的,我也是被他胁迫,不得已而为之。”张小梅嘻笑着说。 “小梅,你就是不说易哥出车祸,就说易哥让我马上离开医院,我也会照办的嘛。何必要画蛇添足呢?”易菊板着脸说。 “姐夫也是怕您不听他的,只好采取这个下下策了。”张小梅心想:如果不说姐夫出了车祸,天知道你听不听姐夫的话。不过,张小梅从易菊着急的样子,知道易菊对易文墨的感情非同一般。 易文墨从学校里面匆匆走了出来。他上了车,笑着问易菊:“把你从医院骗出来,好象一肚子意见嘛。” “易哥,您不能这么吓唬人的。”易菊虎着脸,把脸扭到一边,一副不搭理易文墨的样子。 “菊妹,小眼镜到医院的事儿,有大名堂呀。”易文墨说。 “有大名堂?”易菊扭过脸来问:“您说,究竟会有什么名堂?” “菊妹,你想想:小眼镜到医院去,直接进了医生办公室,这说明了什么?”易文墨问。 “我不知道。”易菊说。 “至少说明了两个问题。”易文墨稍一停顿。幽幽地继续说:“第一,说明小眼镜对妇’产科熟门’熟路,经常去。第二,说明小眼镜和某医生的关系非同一般,要么是亲戚,要么是好友。” “易哥,就算小眼镜跟医生关系不一般,那与我做手术有什么关系呀?只要小眼镜没看见我做手术就行了嘛。”易菊说。 “菊妹,你糊涂呀。”易文墨摇着头。 “我一点也不糊涂。”易菊不承认。 “你想想:假若某个医生跟小眼镜是亲戚,那么,你和小眼镜结婚后,就会经常见到这个医生。请问:这个医生给你做了这个手术后,万一对你有深刻的印象怎么办?” “这个,这个……”易菊哑口无言了。她根本就没想到,问题还会有这么复杂。是啊,如果这个医生跟小眼镜是亲戚,那么,易菊的“黄花’闺女’”就穿帮了。到那时,不仅易菊在小眼镜和亲戚面前抬不起头来,还会影响到他俩的婚姻。 “那个医生真是小眼镜的亲戚?”易菊有点不相信。“易哥,天下真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我不相信。” “菊妹,你不相信,不等于这个事实不存在。”易文墨严肃地说。 “那我问一下小眼镜。”易菊说。 “对,我正准备让你问一下。菊妹,你就说:有个朋友患了妇’科病,问他有没有熟悉的妇’科医生。”易文墨说。 “好的。”易菊掏出手机,给小眼镜拨打了电话。 “喂,我是易菊。” 小眼镜一听是易菊,高兴地说:“您好,我太高兴了。早晨,喜雀一直围着我叫,我就知道今天有喜事,果然,您给我来了电话。” “我问你一个事儿。” “您问吧。” “你有没有妇’产科的熟人医生呀?”易菊问。 “怎么?您,您身体不舒服?”小眼镜紧张地问。 “我的一个朋友托我打听一下。”易菊说。 “哦,把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您有病了呢。”小眼镜语气中充满了欣慰之意。 “你耳朵聋啦?我问你:有没有妇’产科的熟人医生。”易菊生气地说。 “有,有。”小眼镜答道。 “这个熟人是你什么人?”易文墨刨根究底地问。 “是我姐姐。”小眼镜说。 “你姐姐?!”易菊一惊。“是,是你亲姐姐?” “对呀,我家就姐弟俩个呀。我姐姐比我大五岁呢。”小眼镜高兴地说。一听就知道,小眼镜和他姐姐关系非常融洽。 “你,你姐姐在哪个医院?”易菊又问。 “就是妇’幼保健医院呀,我姐姐还是主治医生呢,她的医术小有名气。”小眼镜得意地说。 “你,你姐姐叫什么名子?”易菊惊慌地问。 “我姐姐叫李霞”“小眼镜”回答。 易菊听了小眼镜的话,吓得浑身哆嗦起来了。妈呀,差点就彻底栽了。原来,易菊就是点名请李霞给她做手术。 “好…我,我知道了。”易菊颤抖着挂断了电话。 “菊妹,你,你怎么了?”易文墨见易菊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忙握住易菊的手。 “我,我差点就栽了。”易菊喃喃地说。 “究竟怎么啦?”易文墨着急地问。 “我特意点名让那个李霞医生给我做手术,她,她就是小眼镜的亲姐姐。”易菊哆嗦着说。 “妈呀!”张小梅吓得一捂胸’脯。“怎,怎么会这么巧!” “唉,硬是被我说中了。幸亏撤得及时,真是千钧一发呀。”易文墨叹息着说。 “太险了,太险了。”张小梅有点惊魂未定地说。 “我差一点就跟小眼镜拜拜了。”易菊闭上了眼睛。“今天的事儿,真象是一场梦。” “菊妹,我一直说,天下难以预料的事情太多了。”易文墨说。他为自己的果断决策而自豪。 “易哥,全怪您这个乌鸦嘴,不说好话,尽说些晦气话。”易菊埋怨道。 “菊妹,好了,算是有惊无险。看来,你和小眼镜能够修成正果了。”易文墨说。“我这话算是好话吧?” 第1014章 姐夫甘愿背黑锅 “唉,一千元钱扔到水里去了,连个响儿都没听到。。”易菊惋惜地连连叹气。 “菊妹,一千元钱对你这个亿万富翁来说,九牛一毛’的事儿,还值得叹气吗?”易文墨笑着说。“这次没出事,就算万幸了。” “怎么办?易哥,您拿个主意。”易菊问。 “还能怎么办,到外地去做手术,只有这一条路了。”易文墨果断地说。 “易哥,还是您帮我联系吧。”易菊说。 “好吧。b市我有个大学同学,他老婆是妇’产科医生,我咨询一下再说。”易文墨想了想说。 “唉,想不到做个小手术,还得流亡到外地去做,搞得象地下工作者一样。”易菊哀叹道。 “菊妹,你这个手术不是一般的手术嘛,严格地说,属于隐秘部位的隐秘手术。”易文墨说。 “照您这么说,我是双隐秘的手术罗。”易菊笑了。“您们这些文化人呀,出口就是新名词。得,我等您的消息了。” 易文墨给b市的老同学打电话。“喂,老同学,我有一事相求。” “您大校长一个,有啥事求我这个平头小老百姓啊。”老同学嘻嘻哈哈地说。“对了,上次您帮我侄儿的忙,进了您的重点学校,我还忘记谢谢您了。” “得,你少一口一个您’,想把我捧到天上,再摔下来,好看我笑话是吧。”易文墨说。“我给你帮忙是充分利用同学资源,我帮你,也是替我自己铺路。这不,我今天就找上门’来了。” “大校长,有事直说。” “喂,你问问你老婆,她那个医院做不做女’人那个膜的修补手术?”易文墨问。 “女’人那个膜?”老同学一楞,一时还没悟出来。 “你装什么单纯啊,难道不知道女’人那个膜是什么东西?” 老同学猛然醒悟了,嘻嘻笑着问:“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想不到你一当官,就祸害起女’下属来了。” “别瞎说。我还没堕落到那么卑鄙的程度。” “那我问你:这个女’人跟你是什么关系?”老同学幽幽地问。 “就一位普通朋友。”易文墨回答。 “你骗鬼呀,一个普通朋友,能把这么隐秘的事情告诉你?”老同腰疑地说。 “这事儿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我就跟你说一句:她那个膜不是我搞破的。”易文墨直捅捅地说。 “好吧,至于她那个膜是谁搞破的,我也不想多问多管。我马上去问问老婆,看她们医院做不做这个手术。”老同学说完,大声喊:“老婆!” “什么事儿,惊嚷大叫的?”老同学的老婆问。 “易文墨让我问你:你那个医院做不做女’人那个膜的修补手术?”老同学大声问。 “做啊,我就能做。”老同学的老婆说。 老同学对着手机说:“你听到了吧,我老婆就能做。” 易文墨问:“喂,你再问一下,你老婆至今为止做了多少例修补手术?” “你这个混’帐家伙还怀疑我老婆的水平呀。”老同学不快地说。 “不是怀疑你老婆的水平,是考虑到每个医生的专长嘛。就象我们当老师的一样,教了一辈子数学,不见得就教得好语文嘛。”易文墨笑着说。 易文墨听见老同学大声问:“老婆,易文墨问你一共做了多少例那个膜的修补手术?” “你跟易文墨说,找我算是找对了,我已经做了五百多例了。在我们医院里,就我做得最好。”老同学的老婆大声回答。 “你听见了吧?我老婆做了五百多例,全院就她做得最好。”老同学得意地说。 “太好了。”易文墨惊喜地说。“就让你老婆做了。喂,把你老婆手机号码告诉我,到时候我直接跟她联系。” “好的。我老婆说了,随到随手术,当天就能回去了。”老同学问:“你亲自来?” “我来不了,学校里事情太多。”易文墨说。 “妈的,你闯的祸,你干嘛不亲自来。”老同学责怪道。“你来了,咱俩一起喝一杯。” “哎呀,你怎么不相信我呀,我说过了,不是我干的。”易文墨急切地说。“你跟你老婆解释一下,别以为是我祸害了人家。” “易文墨,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呀。你想想:不是你干的,你能帮人家联系这个手术吗?人家一个未婚女’子,如果跟你没这个关系,能把这个**告诉你吗?”老同学嘻笑着说。“易文墨,你只管大胆地干,以后,我老婆就是你坚强的后盾。” “得,我还越抹越黑了。算了,随你俩怎么想,反正我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易文墨无奈地说。他可以理解老同学的想法,是啊,一个男人帮一个未婚女’子联系做修补手术,怎么能不引起人家的怀疑呢。 “联系好了。”易文墨挂断电话,欣喜地对易菊说。“我一个老同学的老婆是妇’产科医生,擅长做修补手术。” “易哥,让您背黑锅了。”易菊歉意地说。 “我老同学,大学时,在一个宿舍里住了四年,关系铁着那。他这个人啊,说话从来不拘小节。”易文墨笑笑。 “小梅,你还得辛苦一趟,陪菊妹到b市跑一趟吧。”易文墨说。 “菊姐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我陪菊姐是该着的。姐夫,事不宜迟,我俩明天就去。”张小梅痛快地说。 第二天一大早,张小梅开着车,陪着易菊到b市去了。 开车到b市,只要三个小时就能到。 老同学的老婆说了:“人一到就手术。” 易文墨算了算,她俩半下午就能回来了。 中午,易文墨给易菊打了电话。“菊妹,手术做完了没?” “易哥,上午一到就做了。现在,我正请医生吃饭呢。” “菊妹,手术还顺利吧?你感觉还好吧?”易文墨关切地问。 “易哥,二十分钟就ok了,没什么异常感觉。”易菊欣喜地说。“喂,我告诉您:我已经是黄花’闺女’了。” “那我祝贺你:再次成为黄花’闺女’!”易文墨笑着说。“晚上,在一家人饭店,我请客,祝贺你成为黄花’闺女’。” “得了,别再让小梅辛苦了,还是换家饭店吧。”易菊提议。 “我跟小梅的老公打个招呼,让他做。他的烹调手艺也不错的。”易文墨坚持道。 “易哥,您真是个好姐夫,念念不忘照顾小姨子饭店的生意。”易菊酸溜溜地说。 第1015章 隐秘的手术部位 傍晚,易文墨一下班就往“一家人”饭店赶去。 到了“一家人”饭店,一看,张小梅和易菊还没回来。张小梅的老公笑眯眯地说:“姐夫,按照您的吩咐,我把食材都备好了,只管她俩一到就下锅炒。” “好,辛苦你了。”易文墨虽说对张小梅老公的印象不太好,但见他还算乖巧,也就不再挑剔他了。 易文墨给易菊打电话。“喂,你俩在哪儿?” “正在路上,马上就到了。”易菊说。 “你俩咋这么磨蹭?”易文墨觉得奇怪,就三个小时的车程,怎么开了一下午。 “易哥,我俩吃过中饭,又到b市的公园里去逛了一圈。”易菊乐嗬嗬地说。 “你,你刚做完手术,逛什么公园那?”易文墨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不管多小的手术,总是个手术嘛。按理说,术后应该多休息。 “这个手术严格地说,不能算手术,整个容而已。”易菊轻飘飘地说。 “我看你呀,真以为自己变成小姑娘了。”易文墨无奈地说。 “本女’士正式宣布:从今天起变成小姐啦。”易菊的精’神状态非常好。显然,她已经放下了一个包袱。这次手术让她在“小眼镜”面前,能够扬眉吐气了。 “好,易小姐,我知道啦。”易文墨说:“我已经到了一家人饭店,你直接过来吧。” 易文墨刚挂断电话,陆三丫的电话就来了。 “姐夫,你这几天忙啥呀?”陆三丫语气中透露’着不满。 “我没忙啥呀。”易文墨回答。 “没忙啥,连一个电话也不给我打。”陆三丫埋怨道。 “三丫,没事儿,给你打哪门’子电话?”易文墨说。 “我问你:陆家老五的事儿,陈侦探那儿还没消息吗?”陆三丫问。 “我跟陈侦探才说了一个礼拜时间,哪儿有这么快呀。你以为是到超市买东西,从货架上往下拿就行了。”易文墨心想:要是那么简单的话,也就不必请陈侦探帮忙了。 “姐夫,你吃了呛药’呀,说话这么难听。我问一下都不行吗?”陆三丫恼火地说。 “三丫,你着急,我也心焦呀。陆家老五的事儿,不早点下手,时间拖得越长,寻找的难度就越大呀。”易文墨叹着气。“陆家这些失踪之谜,全是老爹一手造成的,他倒好,象没事儿的人一样。都忙了我们这些无辜的人。” “姐夫,你发个屁的牢骚’。让你辛苦一点,就觉得吃亏了?”陆三丫不满地指责道:“谁让你削尖脑袋往陆家钻的,现在后悔了吧。” “后悔?我还觉得很幸运呢。我娶了一个好老婆,附带了几个漂亮的小姨子,赚大了。”易文墨心情很好,不禁调笑起三丫来。 “放你的狗屁!”陆三丫气势汹汹地骂道。“姓易的,你再胡说八道,当心我撕烂你的嘴。” “三丫,别生气,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嘛。当心生气脸上爬上皱纹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最近我没惩罚你了,所以,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陆三丫叫嚷着。 “三丫,你还没吃晚饭吧?” “你管我吃没吃晚饭,滚一边去。”陆三丫余怒未消。 “三丫,你要是没吃晚饭,就到一家人来。我今晚请易菊的客,你来作陪吧。”易文墨邀请道。 “你请易菊吃个什么饭?”陆三丫感到奇怪。 “嘻嘻,请什么客?暂时保密。”易文墨故弄’玄虚道。 “你老实交’代:究竟请哪门’子客?”陆三丫急切地问。 “三丫,你来吧,来了自然知道。”易文墨故意吊陆三丫的胃口,让她到“一家人”饭店来。 “你不说,看我来了怎么收拾你。”陆三丫说完,挂了电话。 易文墨笑笑,心想:三丫呀三丫,你又中了我的计吧。 十来分钟光景,陆三丫就开着车来到“一家人”饭店。她一进饭店,见张小梅没在吧台里,便问易文墨:“我三姐呢?” “她和易菊马上到。”易文墨回答。 “她俩到哪儿去了?”陆三丫惊奇地问。心想:三姐怎么会和易菊搅到了一起呢? “到b市去了一趟。”易文墨故意不把话一次说完,让陆三丫着一下急。 “到b市去干吗?”陆三丫急急地问。她越发觉得奇怪了。 “易菊到b市去有点事,让张小梅陪同。”易文墨回答。 “姐夫,你今天说话怎么象挤牙膏呀,我问一句,你答一点,生怕说多了。”陆三丫说着,抬起腿’来要踢易文墨。 “三丫,你,你脚下留情。”易文墨往吧台里一躲。 “想不挨踢,就一次把话说利索了。”陆三丫威胁道。 易文墨故作神秘地对陆三丫招招手,说:“三丫,你把耳朵送过来,我跟你说。” “怎么?难道还是什么秘密?”陆三丫更加感兴趣了,她赶紧凑了过来,把耳朵贴近易文墨的嘴巴。 易文墨瞧着陆三丫的耳朵,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他很想用嘴巴叼住陆三丫的耳垂。不过,尽管他这么想,却不敢这么做。一来,在公众场合,这么做肯定不合适。二来,他也害怕陆三丫翻脸。 “易菊到b市去做那个膜的修补手术。”易文墨小声说。 “做那个手术?!”陆三丫感到十分惊诧。 “是啊。”易文墨补充了一句。“等会儿,要是易菊不主动说,你就只当不知道。” “易菊现在怎么想起做那个手术了?”陆三丫好奇地问。 “最近,易菊谈了个男朋友,这个男朋友很迂腐,非常计较女’人的那个膜,所以,易菊就去做了这个手术。”易文墨解释道。 “那干嘛要跑到b市去做手术?”陆三丫问。 “在本市做手术,害怕暴露’了。”易文墨说。 “你在b市有认识的妇’产科医生?”陆三丫很敏感地意识到这个问题。 “三丫,你真聪明。我有一个同学的老婆在b市当妇’产科医生,而且专门’做这个手术。”易文墨心想:三丫问得这么清楚,难道也想去做这个手术? “姐夫,你干嘛要张罗这个事?易菊的那个膜是煤老板搞破的,你替他擦这个屁股干吗?”陆三丫不解地问。 “三丫,你这么聪明的脑袋,难道连这都不明白吗?”易文墨反问道。 “我不懂。”陆三丫摇摇头。 第1016章 动员小姨做手术 “易菊成功地修补了那个膜,就能顺利地结婚,建立起一个家庭。--这样,就不至于老是纠缠丁先生了。”易文墨说。 “易菊纠缠丁先生,又不是纠缠你,你管那么宽干嘛?”陆三丫说。 “易菊纠缠丁先生,丁先生就让我帮忙解围。我哪儿有精’力整天管这些闲事呀。她一结婚,我不就少了麻烦嘛。” “姐夫,莫非易菊也纠缠你?”陆三丫阴’阴’地问。 “易菊是丁先生的旧情人,她纠缠我干吗?”易文墨不承认。 “姐夫,我看呀,易菊一定是纠缠上你了,不过,你看不上她。是啊,一个被丁先生抛弃的女’人,你怎么好意思再拣起来呢。”陆三丫不屑地说。 “三丫,别这么说易菊。别忘了,她可是帮过你的忙呀。”易文墨提醒道。 “一码算一码。她给我帮过忙,我感谢她。但是,她被煤老板包养过,又和丁先生那种人混’在一起,我瞧不起她。”陆三丫翻翻白眼。 “三丫,易菊被煤老板包养,也是被生活所迫。当时,她母亲病重,急需一大笔钱救命。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只好卖身救母。我看呀,这个女’人有良心,有孝心,有感情。”易文墨替易菊辩护道。 “姐夫,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姐夫,不会是易菊为了替自己辩护,瞎编的狗血剧情吧?”陆三丫有点不相信。 “三丫,我和易菊接触过一段时间,我觉得她没骗人。”易文墨肯定地说。 “唉,想不到她这个亿万富翁还有一笔血汗史。”陆三丫感叹道。 “易菊和丁先生来往,也是因为同情丁先生。当时,丁先生是煤老板的小夥罗,苦得一塌糊涂。要不是易菊,丁先生早没命了。”易文墨说。 “原来如此。照你这么说,易菊是个有情有义的人罗。”陆三丫不由对易菊另眼相看了。 “是啊,易菊这个女’人很讲义气,跟这种人来往,不会被算计。和易菊做个朋友,靠得住。”易文墨钦佩地说。 “易菊十八岁就破了身子,不知道现在做这个修补手术,疗效怎么样?”陆三丫问。 “我听老同学说,她老婆做这种手术非常有经验,痛苦少,效果好,恢复快,还保证新婚夜能落红。”易文墨知道陆三丫对这个修补手术很感兴趣,故意多说了几句。 陆三丫虽然没说,但易文墨早就知道她已不是黄花’闺女’了。易文墨今晚让陆三丫来,就是想让她了解一下修补的情况。易文墨有这种预感:陆三丫的男友陶江也会计较女’人的这个膜。 “姐夫,你跟我说这些干嘛?”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提起这个话题了,我就多说几句嘛。兴许,你也对这个感兴趣呢。”易文墨瞅着陆三丫说。 “姐夫,你混’蛋!”陆三丫抬腿’踢了易文墨一下。 “三丫,你再踢,我不管你了。人家好心好意让你多了解一点情况,你不但不领情,还对我这个态度。我把话撩在这儿:你以后别找我帮忙啊。”易文墨又往吧台里避了避。 “姐夫,你敢不管我?我告诉你:老娘想让你管时,你不管不行。不过,现在,老娘还不想让你管。”陆三丫愤愤地说。 “三丫,你和陶江谈恋爱也有半年多了,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我问你:陶江在不在乎女’人的那个膜?”易文墨索性’打开窗户说亮话,他觉得有必要跟三丫摊牌了。 “姐夫,你这是什么意思?”陆三丫瞪着易文墨问。 “三丫,你别瞪我,你再瞪,我也得说。如果陶江计较女’人的那个膜,那么,你就得早做准备了,别到时候弄’得不可收拾。”易文墨苦口婆心地说。 陆三丫见易文墨说得很诚恳,也就软了下来。她问:“我怎么好意思问陶江呢,这个口不好开呀。” 易文墨说:“我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问。三丫,你想想:女’人有那个膜,总比没有那个膜好吧。不论陶江怎么想,你有那个膜,他总不至于不高兴吧。所以,你要早做打算。” 陆三丫低头想了一会儿,幽幽地说:“姐夫,我小时候喜欢运动,运动狠了,就把那个膜搞破了。这样,容易引起男人的误会,还以为我很随便呢。” “三丫,既然你那个膜破了,就应该赶快去修补呀,还犹豫什么呢。”易文墨规劝道。 “我等会儿问问易菊,看她修补的情况如何?”陆三丫说。 “三丫,你别问。你若一问,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你的那个膜也破了。有些话我来问,你听着就是了。”易文墨设身处地地说。 “姐夫,你真好。”陆三丫有些感动了。 “你呀,一会儿怪我多管闲事,一会儿又说我好,你经常把我搞糊涂,弄’得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我要是去修补,你陪我一起去,好吗?”陆三丫恳求道。 “好呀。也只有我陪你去合适。这个事儿最好别宣扬,就是姐妹之间也别说。”易文墨告诫道。 “姐夫,你知道了,还能不跟大姐二姐说?” “我怎么会说这些呢?又没吃饱了撑的。三丫,你知道我的性’格,不该说的,我半句,不,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姐夫,你有时间吗?”陆三丫担心地问。 “我要陪你去,就只有抽’双休日的时间。问题是:我不会开车,你做了手术还要开车回来,让我于心不忍啊。”易文墨遗憾地说。 “姐夫,我觉得这个小手术无所谓的。你也是,连个车都不会开。”陆三丫埋怨道。 “我胆子小,怕开车。”易文墨不好意思地笑笑。“再说了,我对开车也没兴趣。” “唉,可怜我大姐,找了个窝囊的男人,一辈子也甭想享受坐车的福气罗。”陆三丫替大姐感到惋惜。 “三丫,我就是学会了开车,大丫也不会同意买车的。她说了:那些买车的都是让钱烧的,养个车,每个月一两千元钱,够每天打的了。” “哼!一对葛郎台。”陆三丫嗤之以鼻道。 第1017章 小姨子追打姐夫 “我觉得大丫说得对,养个车,太费钱,还整天操’心停车位,担心被人划了车,简直是活受罪。-..-”易文墨笑着说。 “典型的酸葡萄理论。”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问道:“姐夫,易菊做手术,你请哪门’子客呀?” “三丫,易菊一做手术,就变成了黄花’闺女’,当然应该庆贺一番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黄花’闺女’就这么抢香?”陆三丫撇撇嘴。“姐夫,你也很看重女’人那个膜吧?” 易文墨嘻嘻一笑,算是默认了。 陆三丫低着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幽幽地说:“姐夫,咱俩到楼上雅座去吧。” 易文墨见陆三丫瞅他的眼神有点暧昧,不禁想入非非起来。莫非三丫想让我吃“豆腐”了。最近一段时间,易文墨没机会吃三丫的“豆腐”,早就馋得一塌糊涂。于是,他涎笑着说:“好吧,上楼去。” 易文墨和陆三丫上楼进了雅座。 一进雅座,陆三丫返身就把门’锁上了。 易文墨一见,心中大喜,心想:三丫果然想让自己吃“豆腐”,不然,不会把门’锁上。 “三丫,你……”易文墨望着三丫,咽了一口唾沫。 “姐夫,我今天特别憎恨你!”陆三丫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狰狞。 易文墨见陆三丫突然翻了脸,感到莫名其妙。他迷’惑’地问:“三丫,我,我没做错什么事吧?” “哼!你知道得太多了,我爹妈我姐妹我男朋友,统统没你知道得多。今天,你连我那个膜破了都知道,想想,我觉得很恼火。”陆三丫说着,抬起腿’来踢了易文墨一脚。 “妈呀!三丫,你…你想踢死我呀。”易文墨连连后退。 陆三丫抓起桌上的一块湿抹布,劈头盖脸地抽’了起来。 易文墨双手护头,围着桌子躲避着。 “我的**都被你知道了,我恨死你了!”陆三丫使劲地抽’打着。 “三丫,你下死手打呀。”易文墨叫嚷着。 “我就是想打死你!”陆三丫咬牙切齿地说。 “三丫,是你主动告诉我的,又不是我逼’着你说的。”易文墨委屈地说。 “你这个家伙太阴’毒,引诱’我说出**,太坏了。”陆三丫觉得拿抹布打得不解恨。她见雅座的角落里有一把扫帚,就冲过去拿在手里。 易文墨见陆三丫拿着扫帚,吓得连声说:“三丫,别用这个打,会出人命的。” “姐夫,你是纸糊的呀,一打就死?我就不信了。”陆三丫说着,举起扫帚就朝易文墨的脑袋打过来。 易文墨吓得一蹲,就势钻进桌子底下。 “你给我出来!”陆三丫吆喝道。 “三丫,你把扫帚放下,不然,我就不出来。”易文墨说。 “哼!幸亏这儿没床’,不然,你还会钻到床’底下去。你瞧瞧自己的熊样,哪儿象个校长呀。”陆三丫奚落道。 “校长也是肉’长的,也不经打。”易文墨心想:幸亏三丫没用扫帚柄捅自己,不然,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姐夫,你出来吧,我气消了。”陆三丫把扫帚放回角落里。 易文墨在桌子底下,见陆三丫放回了扫帚,就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易文墨抬头一看,见陆三丫正用手机给自己拍照片。 “三丫,你这是干吗?”易文墨知道:三丫又在搞恶作剧。 “我把姐夫的狼狈相拍下来,没事时可以欣赏一下。”陆三丫嘻嘻笑着说。 易文墨见陆三丫满面笑容,心想:这个疯丫头一阵风一阵雨的,真让人捉摸’不透。 “三丫,你拍这些照片没意思。”易文墨说。 “怎么没意思?我会告诉别人,我曾经把姐夫打得钻桌子。”陆三丫洋洋得意地说。 “我会狡辩说:只是钻到桌子下面拣东西,或者说:是地震了,到桌子下面躲一躲。”易文墨说。 “姐夫,你觉得人家是信你的话呢,不是信我的话?”陆三丫幽幽地问。 “当然是信我的了。”易文墨自信地说。 “因为你是校长,因为你平时装出一副忠厚的模样,还因为你巧嘴如簧,所以,人家信你的话?”陆三丫用鼻子使劲哼了一下。 “错。”易文墨摇摇头。 “那是因为什么信你的话?”陆三丫问。 “因为这世界上没小姨子打姐夫的。”易文墨嘻笑着说。 “我是例外,别人不打,我打。”陆三丫得意地说。 “你要这么说,也行,不过,你得背黑锅。”易文墨幽幽地说。 “我说打了姐夫,背哪门’子黑锅?”陆三丫不解地问。 “三丫,你想想:小姨子打姐夫,只会在特殊情况下打。”易文墨涎笑着说。 “什么特殊情况?”陆三丫更莫名其妙了。 “这个特殊情况就是:姐夫上错了床’,跑到小姨子床’上去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你这个坏蛋,还想占我的便宜。”陆三丫说着,又抬起腿’来,连踢了易文墨几下。不过,这几下踢得不重。看来,三丫的气真的消了。 “三丫,现在,我还年轻,能经得住你踢几脚。等我年龄大了,你再踢非把我骨头踢断不可。”易文墨担心地说。 “等你老了,老娘也老了,你就是让我踢,我也踢不动了。”陆三丫说。 “三丫,你这个喜欢打人的毛’病可不好,能不能改改呀。”易文墨建议道。 “姐夫,你不惹我,我能打你吗?你仔细想想,哪一次我无缘无故地打过你?”陆三丫指责道。 “三丫,别的不说,今天你打我就毫无道理。”易文墨说。 “我说了,因为你知道得太多了,所以,我恨你,才会打你。”陆三丫说。 “三丫,我要不知道,怎么帮你?”易文墨问。 “算了,你知道就知道了,不过,我要警告你:我那个膜破了,又修补了,这个事儿你得保密,严禁跟任何人说。” “三丫,我早就表了态,决不会跟任何人说。” “我这个膜破了,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而且,永远都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所以,这个事儿如果传出去了,我就对你不客气!”陆三丫严厉地警告道。 “三丫,我也警告你:千万别说梦话时,把这个事儿说了出去。到时,反让我来背这个黑锅。”易文墨知道:陆三丫喜欢说梦话。 第1018章 姐夫办了黄花宴 “放屁!老娘睡觉时嘴巴都上了锁,岂能把天大的秘密泄露’出去。-..-”陆三丫瞪着易文墨,咬牙切齿地说。 “三丫,你记住:只要你不说,就没第三个人知道。”易文墨承诺道。 门’外有人敲门’:“三丫易哥,快开门’!” 易文墨一听,赶快跑过去打开门’,欣喜地说:“你俩总算回来了。” 易菊笑眯眯地跨进雅座,奇怪地问:“你俩怎么把门’锁上了?” “嘻嘻,锁了吗?”易文墨故意装糊涂。“可能是无意中锁上了。” “菊姐,您到哪儿去了?”陆三丫装佯。 “我呀,今天办了一件大事。”易菊兴高采烈地说。 “大事?”陆三丫故意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菊姐,跟我们说说,是什么大事。” “哈哈,今天我摇身一变,从女’人变成了黄花’闺女’?”易菊洋洋得意地说。 “菊姐会变魔术?”陆三丫装天真。 “哈哈…”易菊大笑起来。笑完了,幽幽地说:“女’人的贞操’一千元就能买回来。” “菊姐,您打哑谜呀,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陆三丫越装越单纯。 “三丫,想不到你还这么天真浪’漫,连这个都不懂。我告诉你:女’人的那个膜,只需要花’一千元,就能修补成原装货。” “是吗?能修补得跟原来一模一样吗?”陆三丫似乎不太相信。 “医生说了,修补完,完全可以以假乱’真。当然,最终的效果还得在床’上检验。医生拍了胸’脯:百分百落红。”易菊笑着说。 “落红?”陆三丫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三丫,落红就是女’人和男人第一次那个时会流血。”易菊解释道。“男人就是靠这个来检验是不是黄花’闺女’。”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陆三丫装出恍然大悟状。 “小梅呢?”易文墨问。 “小梅进厨房去了。”易菊说。“我让她上楼歇歇,她说到厨房看一下就上来。” 易文墨皱起眉头说:“小梅开了一天车应该歇歇了。” 陆三丫说:“我去把三姐喊上来。”说着,跑下楼去了。 易菊望着三丫的背影,说:“想不到三丫还这么单纯,连那个膜的事儿都不懂。” “是啊,三丫看起来很开放,其实,骨子里却很保守,陆家姐妹都是一个样。”易文墨替三丫打掩护。 “我还以为三丫早就不是黄花’闺女’了,没想到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易菊笑着说。 “你呀,看走眼的事儿多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嘻嘻,我咋就没看出易哥您阳萎呢?害得我空欢喜了一场。”易菊朝易文墨胯里望了一眼,馋馋地说:“怪了,做了手术,怎么特别想那个了。” “医生难道给你注射’了雌激’素?”易文墨开玩笑道。 “易哥,男人如果下面不行了,是不是嘴巴上特爱开荤玩笑呀?”易菊问。 “也许吧。”易文墨笑着回答。“菊妹,你注意一点,别透露’出你做过这个手术。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中国人呀,有一个特点,就是特别喜欢嚼别人的舌头。”易文墨提醒道。 “我知道。在这儿,就象在家里一样,所以,我说话随便点。”易菊瞅着易文墨说:“易哥,您要是能娶了我就好了。” “菊妹,你麻药’劲儿还没过去呀,又说起胡话来了。”易文墨嗔怪道。 “我没说胡话,说的是真心话。”易菊伸手摸’了一把易文墨的胯部,说:“易哥,您虽然阳萎了,但我还是想跟您结婚。” “菊妹,你跟一个阳萎病人结婚,那方面的需求怎么满足呀?”易文墨问。 “我让您帮我自慰呀,照样很舒服的。”易菊馋馋地说。“易哥,可惜我现在做了这个手术,不然,我真想让您给我那个一下。” “菊妹,你做了这个手术怎么变骚’了?”易文墨嘻笑着问。 “易哥,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从吃了午饭后,下面就老是痒痒的。”易菊说。 “那你等会儿让小眼镜给你止痒。”易文墨说。 “小眼镜,他呀,傻不啦叽的,没多少情趣。”易菊嗤之以鼻道。 “你可以培养他嘛,都说:女’人是男人的大学校。一个男人若没经过女’人的熏陶,就象一块玉’石没经过雕琢。”易文墨说。 正说着,陆三丫拥着张小梅上了楼。 “小梅,快坐下歇歇。”易文墨招呼道。 “姐夫,您今晚给菊姐摆了个黄花’宴呀。”张小梅笑着说。 “什么叫黄花’宴?”易菊不解地问。 “菊姐,等菜上了桌,您就知道了。”张小梅笑着说。 张小梅的话音刚落,易文墨点将的八道菜就上了桌。 易菊一看,乐得合不拢嘴。“易哥,您真有才,太有才了!” 陆三丫一看,皱着眉头说:“姐夫,你搞的什么名堂呀?” 只见桌上的八道菜,道道不离黄花’。有木须肉’凉拌黄花’菜黄花’菜垫底的粉蒸肉’…… 易文墨笑着说:“我上网搜了一个多小时,才搜全了八道菜。三丫,今晚,咱们一起庆贺菊妹摇身一变成了黄花’闺女’。所以,道道菜都不能离了黄花’。” “啊,今晚的这桌菜会让我终生难忘的。”易菊乐嗬嗬地说。 “我也是,开了上十年饭店,还第一次见识了黄花’宴。”张小梅附和道。 “姐夫,你这就叫做:瞎胡整。”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你别皱眉头,多吃点黄花’菜,保证饭后乐呵呵。”易文墨笑着补充说:“黄花’菜,又叫快乐菜。多吃点黄花’菜,人就会变得快乐起来。” “没听说过。”陆三丫挟了几筷子菜,尝了尝,说:“味道还挺’独特。” 易菊吃得很香,她兴冲冲地说:“易哥,您想得太绝了,我敢说:天下恐怕只有您能想出这个主意。” “菊妹,你满意就好。我还怕你会生气呢,认为我搞恶作剧。”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办的事儿,我没不满意的。”易菊含情脉脉地望了一眼易文墨。 这一眼,又被张小梅看见了。她心想:但愿易菊能早日结婚,不然,她真会死死缠住姐夫。 第1019章 错过了亲吻机会 周六,易文墨陪着陆三丫去了b市。-..- 老同学一见到易文墨,就把他拉到一边,问:“易文墨,你小子太猖狂了吧,才当了几天校长,就祸害了几个黄花’闺女’。莫非你真把我老婆当成你胡搞的坚强后盾了?” 易文墨苦笑着说:“老同学,你怎么老戴着有色’眼镜看官员,你以为人一当官就变坏呀。就算是一当官就变坏,我也是个例外。” “易文墨,既然不是你祸害的,你凭什么要带着她来做这个手术?”老同学一脸的狐疑。 “老同学,我做善事难道不行呀?”易文墨无奈地说。 “你小子真有这么善,人家把膜搞破了,你来帮忙修补?”老同学一脸的坏笑。 “老同学,说不定过几天,我还要再带一个姑娘来呢。”易文墨幽幽地说。 “还,还要再带一个来?”老同学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是啊,给你老婆拉生意难道不好?”易文墨笑了,他朝老同学的肩膀上擂了一拳头,说:“坦率地说:你老婆会做这个手术,我还担心你会在外面胡搞呢。” “你瞎说。我就是在外面胡搞了,也不敢让老婆给我擦这个屁股呀。”老同学皱着眉头说。 “喂,这样吧,你在外面胡搞了,交’给我。我来带她们找你老婆做手术。怎么样,够意思吧。”易文墨开玩笑道。 “去,我有这个贼心,也没这个贼胆。”老同学嘻嘻一笑。“妈的,还是当官好,这么多漂亮女’人投怀送抱。” 老同学的老婆二话没说,加班帮陆三丫做了手术。 易文墨没请老同学一家子吃饭,只是从车上搬了一堆土特产。 老同学瞅着土特产说:“想堵我的嘴?” 易文墨一笑:“老同学,这一点东西恐怕堵不住你的血盆大口吧?” 老同学打量了一下东西,笑着说:“你放心,已经把我嘴巴堵得严严实实的了。” 临走时,老同学语重心长地说:“易文墨,老哥奉劝你一句:别把肾搞亏了。” 易文墨捶了老同学一拳,说:“我肾盈,亏不了!” 在车上,陆三丫问:“姐夫,你这个老同学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还跟你嘀嘀咕咕的,你俩说些啥?” 易文墨笑了笑,回答:“三丫,你是个聪明人,我老同学对我说些啥,还用我说吗?” 陆三丫说:“你俩说啥,我咋知道。” 易文墨笑着说:“我老同学说我太坏,把这么多女’人的膜都搞破了。” “一对二流子!”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看了看手表,说:“三丫,快十一点钟了,吃了中饭再走。” “姐夫,你怎么不请老同淹他老婆吃饭呀?”陆三丫疑惑’地问。 “三丫,我特意买了一些土特产送给老同学,摆明了不吃他夫妻吃饭。”易文墨回答。 “请吃一顿饭又花’不了多少钱,你那些土特产我瞅了一下,怕也要值大几百上千元。” “三丫,你好眼力,那些土特产值一千元钱,比请吃一顿饭的花’销还要大。”易文墨说。 “我倒觉得:请吃一顿饭更容易融洽感情。”陆三丫说。 “三丫,上次给易菊做手术时,就请他一家三口吃了一顿,易菊花’了八百多元钱呢。”易文墨说。“这一次没请吃饭,主要是想保护你。” “保护我?”陆三丫不解其意。 “三丫,你做了个手术就走,他夫妻俩对你的印象就不深。如果在一起吃顿饭,那恐怕就认识你了。你想想:这对你有好处吗?”易文墨说。 “想不到姐夫的心这么细。”陆三丫感激’地望了易文墨一眼。 “三丫,你不是外人,是我小姨子,我可不想让他夫妻俩对你留下印象。”易文墨说。 易文墨看到街边有一家小饭店,从门’脸装饰来看,比较素雅。于是,对陆三丫说:“靠边停下吧,就这一家饭店了。” 陆三丫停好车。 俩人走进饭店,一看,果然是个书香气十足的小饭店。 这家饭店门’厅里摆着六张桌子,两边是雅座。 “到雅座吃饭,安静点。”陆三丫说。 “好吧。”易文墨对迎上来的服务员说:“还有雅座吧?” “有,这边请。”服务员打开一间雅座的门’。“您看菜谱,点好菜,招呼一声。”服务员给易文墨和陆三丫倒好茶,关上门’走了。 陆三丫点好菜,对易文墨说:“你喊服务员来。” 易文墨打开门’,对吧台招招手。 服务员点好菜,说:“送菜时,我们会敲门’,如果方便,请您吭一声,不然,我们不能随便进雅座的。” 易文墨说:“知道了。” 服务员一走,陆三丫好奇地问:“这是哪儿来的规矩,怪得很。” “这有什么怪的,这个饭店的规矩,就是考虑到情侣吃饭时,会有一些亲密的动作,所以,不希望碰上了,让情侣们感到尴尬。这就是所谓:给顾客一个私’秘的空间。”易文墨解释道。 “嗯,这个饭店还挺’人性’化的。”陆三丫嘻嘻一笑。“姐夫,既然人家给了咱们一个私’秘的空间,咱俩要不暧昧一下,似乎有点对不起这个规矩了。”陆三丫说完,一屁股坐到了易文墨的腿’上。 “三丫,你,你这是干嘛。”易文墨还不习惯在公众场合和女’人亲热。 “姐夫,你说我干嘛。”陆三丫笑着,搂住了易文墨的脖子。 易文墨紧张地朝门’口望了望。 “别怕,服务员说得非常清楚了,服务员要进门’,必须要敲门’,还要征求我们同意后,才能推开门’。所以,你没必要害怕。”陆三丫抬头瞅了瞅易文墨的下巴,皱着眉头说:“姐夫,你今天早晨又没刮胡子呀?” “早上多睡了会儿,你来时,我刚起床’,怕你在楼下等的时间长了,就懒得刮胡子了。”易文墨现在有点后悔了。从陆三丫的话里,他听出了想让他亲吻’的意思。 易文墨知道:陆三丫最讨厌男人的胡子,如果胡子没刮干净,她是绝对不会让人亲吻’的。 “男人干嘛要长胡子呢,真讨厌。”陆三丫遗憾地说。 “我去问问饭店有没有剃须刀,借来用用。”易文墨不甘心错过了这个亲吻’陆三丫的好机会。 第1020章 姐夫抱了只刺猬 “算了,借别人的剃须刀,你不怕传染上疾病,我还怕呢。。 ”陆三丫阻止道。“姐夫,你这么馋干吗,来日方长嘛。” “嘻嘻,虽然来日方长,但机会罕见呀。”易文墨遗憾地说。 “姐夫,我不是你老婆,总不能天天和你亲热吧?”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你呀,别老想着吃小姨子的豆腐,对我大姐热乎点。” “三丫,我对你大姐难道不好?”易文墨问。 “你总想吃小姨子的豆腐,就是对大姐不好。”陆三丫抚弄’着易文墨的脸庞,幽幽地说:“姐夫,你最近好象对我疏远些了,是不是外面有情况了?” “我敢有情况吗?再说,我有这个精’力吗?”易文墨叹息了一声。“最近,学校里在搞教学改革,工作千头万绪,忙得我恨不得拔几根汗毛’,吹出几个易文墨来。” “得,还吹出几个易文墨呢,有你这一个,就搅得陆家翻天复地了。”陆三丫说。 “我有那么大的能耐?”易文墨笑了。 “连本小姐都投怀送抱了,可见,你的本事了不得呀。”陆三丫柔柔地说。 “三丫,我抱着你,就象抱着一只刺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你扎一下。”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我有这么厉害吗?”陆三丫笑着问。 “当然有了。说你是一只刺猬,还是客气的呢。说句实话,你就是一只母老虎。”易文墨壮着胆子说。 “我这么厉害呀?”陆三丫不但没生气,还似乎很高兴。 “当然了。三丫,陶江是怎么形容你的?”易文墨问。 “陶江呀,只会说我是小心肝小宝贝小乖乖,哪象你,有豆腐吃就嘴甜,没便宜沾就嘴臭。”陆三丫突然揪住了易文墨的耳朵。 易文墨一惊,吓得连忙讨饶道:“三丫,我这两天有点犯中耳炎,你千万别揪我耳朵。” “姐夫,你耳朵有毛’病,大腿’根应该很正常吧。”陆三丫阴’阴’地说。 “三丫,我说你一点坏话,你就不依了,太小气了吧。”易文墨使起了激’将法。 “我小气?”陆三丫翻了个白眼。“姐夫,吃了饭,咱俩去包个钟点房,我陪你睡一觉,那就不小气了吧?” “三丫,我,我没这个意思。”易文墨馋馋地想:你刚做了那个膜的修补手术,我能立马就去捅破吗? “姐夫,你说:陶江在新婚夜见床’上落了红,会有什么表现?”陆三丫突然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表现?”易文墨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姐夫,你在新婚夜见大姐落了红,是什么表现呀?”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 “我,别提了。”易文墨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肩膀。 “嘻嘻,我想起来了。新婚夜你弄’疼了大姐,她照着你的肩膀咬了一口。对吧?”陆三丫乐不可支地说。 “是呀,那时,我的表现就是惨叫了一声,从大丫的身上滚了下来。”易文墨尴尬地说。“第二天早晨,我才发现床’上有血。我怕大丫又咬我,就偷偷用枕巾把血迹盖住,等大丫一起床’,我就赶快放把床’单丢到洗衣机里去了。” “姐夫,难道我大姐竟然不知道自己落了红?”陆三丫惊异地问。 “不知道。她也不懂这些。”易文墨笑着说。 “我大姐不懂,你懂就行了呗。”陆三丫说。“不知道陶江懂不懂这些,如果他也不懂,那我这个手术就白做了。” “三丫,陶江不懂,你就说给他听呀。告诉他:落了红就证明女’人是黄花’闺女’。”易文墨教导说。 “对,我不能白做了这个手术。”陆三丫赞同道。“我觉得:不能等到新婚夜再跟陶江说,而应该现在就告诉他。” “行呀,三丫,你现在有资本,说话也硬气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不瞒你说,本来我是想新婚夜弄’点鸡’血洒到床’单上,糊弄’一下陶江的。不过,采用这个办法有点冒险,万一露’馅就完蛋了。”陆三丫笑着说。 “你鬼主意挺’多嘛。采用这个办法,确实有风险。一旦被陶江知道了,那就会造成永远的裂痕。”易文墨沉思着说。 “现在好了,卸下了我的一个思想包袱。”陆三丫轻松地说。 俩人正说着,有人敲门’了。 陆三丫从易文墨的腿’上跳了下来,她在椅子上坐好,说:“请进!” 俩人吃完饭,易文墨问:“三丫,你身体没什么不适吧?还得开三个小时车呢。” “我挺’好,一点问题也没有。”陆三丫说:“你这个老同学的老婆医术确实不错,找她做手术,算是找对了人。” “她不行,我敢让她给你做这个手术吗?”易文墨说。 我有几个要好的朋友,也没结婚,不知道她们想不想做这个手术?”陆三丫说。 “三丫,最好别管这个闲事了。一来,你一告诉别人,就等于暴露’了你自己。二来,我那个老同学执意认为:我介绍去的姑娘,都是我闯的祸。这个黑锅我可背不起呀。”易文墨说。 易文墨心想:我得带刘洁来做这个手术,就此打住了。从此,再也不会插’足这个事儿,不然,老同学会产生误解的。 刘洁是个可怜的姑娘,她被老校长强暴后,一直没有谈男朋友。前一阵子,易文墨让陶江给她介绍了一个男朋友,也不知道谈得怎样了。 最近,易文墨太忙,也没和刘洁联系了。不管怎么说,刘洁也迫切需要做这个手术,不然,未来的婚姻会蒙’上一层阴’影。 周一的中午,易文墨给刘洁打电话。 令人奇怪地是,刘洁的手机竟然打不通了。 易文墨感到十分迷’茫,难道刘洁换了手机号码?即使刘洁换了手机号码,也应该给自己打个招呼呀。 易文墨又给张蕊打电话,他想:张蕊和刘洁关系较好,一定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令人不解地是:张蕊的电话也打不通了。 易文墨搔了搔脑袋,自言自语道:“撞到鬼了,怎么俩个人的手机都打不通了? 总不会是俩人同时出了什么事儿吧?想到这里,易文墨头皮一阵发麻,他赶紧打电信公司的查号台,询问刘洁学校校长办公室的电话。 第1021章 干妹要断绝来往 刘洁办公室的电话终于打通了。。一听到刘洁的声音,易文墨就惊喜交’加地问:“是小洁吧?吓死我了,打你的手机没打通,又联系不上张蕊,我还担心……” 刘洁没吭声。 “小洁,你的手机换号了?”易文墨急切地问。 “嗯。”刘洁只是嗯了一声。 “小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易文墨感觉刘洁的态度很冷淡。 “易校长,我正在开会。”刘洁说完,竟然挂断了电话。 易文墨楞了,心想:难道接电话的不是刘洁吗?如果是刘洁,怎么会变得如此陌生呢? 易文墨又拨通了电话,但刘洁却不予理睬了。 易文墨百思不得其解,他想:刘洁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儿,否则,她不会回避我。 一下午,易文墨都心神不定,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时间。 易文墨心急火燎地出了校门’,他拦了一辆出租车,飞快地向刘洁的学校驶去。 易文墨知道:刘洁下班比较晚。 易文墨站在刘洁学校大门’对面的一棵行道树下,粗壮的树干,挡住了易文墨大半个身子。 大约等了半个小时,才见刘洁从学校里走了出来。 易文墨尾随着刘洁,走到一条僻静的街道上。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路灯亮了。 易文墨急走了几步,赶上了刘洁。 “小洁。”易文墨小声喊。 “易,易校长……”刘洁见了易文墨,显得十分惊惶。 “小洁,究竟出了什么事儿?”易文墨严肃地问。 “我,我……”刘洁慌乱’地朝四周看了看,发现路上没几个行人。他俩正好站在远离路灯的一片阴’影里。 “刘洁,你怕什么?”易文墨感觉到刘洁的胆怯和畏缩。 刘洁嗫嚅着说:“我…我有事儿。”说完,转身就要走。 易文墨一把拉住了刘洁,把她抵到墙边。“小洁,你今晚必须要跟我说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我不会放你走的。” “我,我不能说。”刘洁低下头,不敢正视易文墨的眼睛。 “透露’一点,哪怕几个字。”易文墨恳求道。 “我,我不能影响您的仕途。”刘洁吞吞吐吐地说。 “影响我的仕途?!”易文墨听了一楞。 “对,您在仕途上本来就起步晚了,我不能再来干扰您,影响您。”刘洁喃喃地说。 易文墨一听就明白了,象这种“起步晚”的话,妹妹小曼说过n次了。他一听就知道:一定是小曼找了刘洁,让她别和自己交’往。 “小曼来找过你了?”易文墨问。 刘洁垂着头,一声也不吭。显然,她已经默认了。 “小曼对你说了啥?”易文墨追问道。 “易哥,您别问了。”刘洁抬起头来,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溢了出来。 “小洁,你对我说实话,我不会透露’给小曼的。”易文墨打消刘洁的顾虑。 “易哥,我不能说。”刘洁的眼泪唰唰地流了下来。 易文墨掏出手帕,帮刘洁擦了擦眼泪,他见四周没人,就把刘洁拥到了怀里。 刘洁挣扎着说:“易哥,您,您别这样。” “小洁,我只是把你当作妹妹,以前现在将来都把你当作妹妹看待。”易文墨说。 “易哥,我答应了小曼了,不对任何人,尤其是对你透露’一个字。”刘洁喃喃地说。 “小洁,我理解你,这样吧,你别张嘴,我来说,若是说对了,你就别吭声。若是说错了,你就摇摇头。”易文墨想个好法子。他想弄’清楚:小曼究竟对刘洁做了些什么。 刘洁抬眼望了一下易文墨,点了点头。 “小曼前一段时间专程来找了你,对吧?”易文墨问。 刘洁默不作声。 “小曼让你和我断绝来往。理由是:不能葬送了我的仕途。是吧?”易文墨又问。 刘洁仍然没吭声。 “小曼给你许了愿,如果跟我断绝来往,就会帮助你从副校长提拔到校长位置上。”易文墨估计:以小曼的为人,不会让人白干事儿,所以,一定会对刘洁封官许愿。 刘洁抬头望了易文墨一眼,又低下了脑袋。 “小曼还含沙射’影地威胁了你:如果你继续跟我来往,就会撤掉你的副校长职务,有这个意思吧?”易文墨深知小曼的工作方法,她不止一次地说过:“对下属要恩威并用。” 刘洁低着脑袋一声不吭。 “小曼不光是找了你,还找了张蕊,对她也一样采取了胡罗卜加大棒’的手法。”易文墨心想:刘洁的手机打不通了,张蕊的手机也同样打不通,这事儿绝不是偶然的。 刘洁的脑袋垂得更低了。 现在,易文墨一切都明白了,不过,令他感到不解地是:小曼已经把刘洁和张蕊调离了自己身边,为何还要赶尽杀绝呢? “小洁,时间不早了,咱俩一起吃个便饭,我有事情找你。”易文墨抬头望望,附近正好有一家小饭店,看起来又幽静又整洁。 “我,我回家去吃。”刘洁想走。 易文墨一把抓住刘洁的胳膊,说:“小曼不可能时时刻刻盯你的梢,你跟我吃一顿饭怕啥?” 刘洁挣扎着说:“易哥,我不是怕小曼看见了,是怕给您造成不良影响。吃一顿饭看起来是小事,但是,如果让学校里的人看见了,就会误以为咱俩存在那种暧昧关系。您也知道:人言可畏呀。再说了,我已经答应小曼,和你断绝关系。我说话不能不算话嘛。” “小洁,今晚咱俩在一起吃个饭,不算交’往,只算做个了断。了断总得有个仪式吧,不能不吭不哈就散了。”易文墨说着,把刘洁拽到了饭店里。 刘洁半推半就地跟着易文墨进了一间雅座。 俩人坐下后,易文墨要来菜谱,点了几样刘洁喜欢吃的菜。 “小洁,咱俩好长时间没在一起吃饭了,唉,我在学校的情况你可能也知道一点,学校现在成了市里教学改革的试点单位,工作大忙了,双休日都难得休息一下。”易文墨叹着气说。“家里也有一摊子麻烦事儿,可谓:里里外外都是事儿,没清闲的地儿了。” “易哥,我要是还在学校就好了,至少可以帮帮你。”刘洁心疼地望着易文墨,说:“我第一眼看到您,就发现您瘦了。” 第1022章 带小妹去做手术 “瘦点好,更精’神,更帅气了吧?”易文墨嘻嘻哈哈地问 刘洁凝视着易文墨,眼神中饱含着深沉的爱意,她脉脉含情地说:“易哥,您要注意身体呀,身体一垮,什么都是一场空了。-..-” “我身体还凑合,能顶得住。坦率地说:这次教改事关重大,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正象小曼所说,我在仕途上起步晚了点,不加把油,就被时代的列车抛弃了。”易文墨接着说:“小洁,这是我的私’房话,若是对旁人说了,非骂我是官迷’。” “易哥,不一定要事必躬亲,还是群策群力好。”刘洁知道易文墨喜欢带头干,有时不太相信下面的人。 “嘿嘿,要是你在就好了,我最相信的人只有你。有的人,不负责任;有的人,没能力干;有能力又肯干的人,只有你了。”易文墨赞赏地看着刘洁,遗憾地想:小曼把刘洁调走了,等于砍掉了我的右膀呀。 “易哥,凡事都是有利有弊。我在,虽然能帮您一把,但也会带来一些副作用。您太倚重我,难免不被人家说闲话。从某种意义上说,或许还弊大于利呢。”刘洁安慰道。 易文墨一想:也是。刘洁和老校长的事儿,已经把刘洁的名声搞坏了。如果易文墨再倚重于刘洁,难免会被人认为:“接收了老校长的情人”。 “既然你已经走了,再提也没用了。唉,小曼真厉害,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把你和张蕊调走了,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易文墨叹息着说。“我呢,也是哭笑不得,不管怎么说,小曼也是好心。再说,她也妥善安置了你俩,算是给了我一个交’代吧。” “是啊,小曼把我和张蕊都安排得不错,可见,小曼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刘洁感激’地说。 “小洁,我今天找你,就是想问问你:最近,你和男朋友谈得怎么样了?”易文墨关切地问。易文墨让陆三丫的男友陶江,帮刘洁介绍了一个公务员男友,俩人谈了三个来月了。 “还可以。”刘洁淡淡地说。 “你俩交’往频繁吗?”易文墨问。 “我们学校的校长生病了,现在,我是常务副校长,每天一到学校就忙得屁股不沾凳子,哪儿有时间谈恋爱呀。”刘洁发着牢骚’。 “哎呀,再忙,也得挤出谈恋爱的时间嘛。事业家庭两方面都重要,对于女’同志来说,家庭更重要一些。”易文墨规劝道。 “说是这么说,但一忙起来,就顾不得了。”刘洁笑笑。 “唉,说来说去,你恐怕不是太喜欢他吧?”易文墨心里非常清楚,刘洁是个心气儿很高的姑娘。 “也没不喜欢,也不很喜欢,就那么一回事吧。”刘洁笑着说:“我这个年龄是不是有点冷血了?” “你才多大年龄呀,不到二十六岁,正当花’季嘛。就你这个年龄,还想卖老,亏你说得出来。”易文墨批评道。“我象你这么大时,连教研组长都没当上呢,你看你,现在都副校长了。” “易哥,我总觉得自己老大老大了,是不是心理年龄有点大呀。”刘洁苦笑着问。 “小洁,你呀,就是想得太多,太喜欢自寻烦恼。就拿小曼找你这件事儿来说,有必要拿着鸡’毛’当令箭吗?小曼让你和我断绝关系,你就当了真。”易文墨板着脸教训道。 “易哥,只要对您好,要我干啥都行。我也认为小曼说得对:您和我交’往会害了您。”刘洁固执地说。 “小洁,莫非你是想当这个校长,所以,就这么听小曼的话。”易文墨故意激’一激’刘洁。 “易哥,您冤枉人,也不能太过分了嘛。如果我跟您来往,对您有好处,那么,我宁可不要这个副校长,也要和您交’往下去。”刘洁辩解道。 “刘洁,我完全理解你,嘻嘻,我故意想气气你。”易文墨笑了起来。 “易哥,您不能这么瞎开玩笑的,我听了好伤心呀。”刘洁说着,又流泪了。 “小洁,行了,别哭了。”易文墨掏出手帕,帮刘洁擦干了眼泪。“小洁,要不是考虑到影响,我真想抱抱你。” “别,易哥,您别这样。”刘洁赶忙说。 “唉!乌纱帽呀,太重了,都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易文墨感叹地说。 “易哥,您是当官的料,应该好好拼搏一下。”刘洁鼓励道。 “你看,我说了半天,还没说到正题。”易文墨笑着说。 “什么正题?”刘洁好奇地问。 “小洁,我有一个同学的老婆在b市当妇’产科医生,专门’做女’人那个膜的修补,她呀,医术不错,已经做过五百多例了。前几天,我受别人之托,带了一个姑娘去做了手术,感觉很不错。我考虑,想带你去做。”易文墨坦率地说。 “做这个手术?”刘洁显得有点害羞,她低着头,嗫嚅着说:“我有点不好意思。” “小洁,到b市去做,人不知鬼不觉的,一天就能来回了。做了这个手术也不需要休息,只要一礼拜内别做剧烈运动就行了。你做了这个手术,跟男友交’往就没思想负担了。现在,中国的男人还存在封建观念,大多比较看重女’人的这个膜。”易文墨劝说道。 “做了这个手术效果好吗?”刘洁有点动心了。 “听我老同学的老婆说,做了这个手术就变成了原装货,还保证新婚夜落红。落红的意思你懂吧?”易文墨问。 “懂。”刘洁点点头。 “小洁,我觉得你应该抓紧时间去做这个手术,要不,这个礼拜六我带你去做。可惜咱俩都不会开车,不过也没关系,到b市的大巴流水发车,间隔只有半个小时,非常方便的。”易文墨说。 “周六?”刘洁想了想说:“易哥,我跟小曼表过态,不再跟您来往。我既然说过这个话,就得兑现,这也是我的为人原则啊。” “小洁,咱俩去b市,各走各的,到车上见面,谁也不知道呀。”易文墨觉得刘洁有点迂腐了。 “易哥,我是个说话算话,讲信誉的人,我不愿意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您要带我去也可以,得和小曼说清楚,她点头才行。”刘洁说。 “难道你让我跟小曼照实说?”易文墨问。 第1023章 带暧昧女友看病 刘洁低头考虑了一下,说:“易哥,您就说我有妇’科病,需要到b市去看病。-..-” 易文墨想了想,点点头,说:“对,这么说比较稳妥。”他瞅着刘洁,叹了一口气说:“那我明天就找小曼谈谈。” 第二天下午,易文墨给小曼打了电话。 “小曼,你有没有空,晚上一起吃个饭。”易文墨说。 “大哥,你找我有事吧?”小曼开门’见山地问。 “有事,也没事。”易文墨笑着说。 “此话怎讲?”小曼问。 “说有事,确实有点事要跟你商量,不过,这个事儿可以在电话里说。所以,也可以算是没事。小曼,一个多月没见面,有点想你了。”易文墨说的是实话,前几天,他还做了个梦,梦见和小曼一起去爬山,爬着爬着,小曼竟然不见了踪影。吓得易文墨大叫大喊,把大丫也惊醒了。 “大哥,我也想你了。”小曼幽幽地说。 “小曼,还是到学校附近那家茶馆见面吧,那儿环境不错。”易文墨提议。 “好的,说好了,我请客。”小曼笑着说。 易文墨被学校的杂事拖住了,晚了一会儿才到茶馆。 “大哥,你瘦了。”小曼瞅着易文墨说。 “瘦点好。”易文墨笑了笑。 “大哥,听说你们学校的教改搞得不错呀,在全市树起了一面旗帜,在省里也有一定影响。”小曼钦佩地说。 “还行吧,没捅大漏子。”易文墨淡淡地说。 “大哥,你越来越谦虚了。”小曼笑着说。“咱爸现在一提起你就赞不绝口,好象我这个当女’儿的比你差远了。” “小曼,我哪儿能跟你比呀,正象你所说的,我起步太晚,经验太不足了,只能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看一步吧。”易文墨说。 “咱爸可不会随便夸奖人,要想得到他的表扬,可谓难上难呀。”小曼感叹地说。“我这一年多都没听到表扬话了。” “小曼,我一点也没有谦虚的意思,说句实话,我对自己都不满意。学校的教改虽然取得了一点成绩,但问题太多。实事求是地说:只能算迈出了第一步。所以,我没有资格炫耀。”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大哥,我给你透露’一点好消息。”小曼压低了声音说。 “你,你谈朋友了?”易文墨惊喜地问。 “我现在对谈朋友不感兴趣。”小曼撇撇嘴。 “那是什么好消息?”易文墨实在想不出来,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我告诉你:咱爸的工作可能要调动了。”小曼神秘地说。 “往哪儿调?咱爸都五十好几了,在教育系统干了一辈子,到了这个年龄,还调个啥呀?”易文墨觉得不可理解。 小曼又朝四周望了望,声音压得更低了。“大哥,咱爸有可能要调到省里去工作。” “到省里干什么?”易文墨有点莫名其妙。 “大哥,你还没听懂呀,是去当副省长。” “当副省长?!”易文墨听了大吃一惊。他一直觉得徐主任再干几年就退休了,做梦也想不到竟然还能当副省长。 “小声点。”小曼提醒道。“咱爸半句没向我透露’过,我还是听咱爸的朋友私’下里对我说的。” “太太突然了。”易文墨惊得张大了嘴巴。 “大哥,你在仕途上起步太晚,要抓住咱爸在位的机遇,至少得上到正处级。现在呀,还是那句老话:朝里无人别做官。”小曼世故地说。“我现在已经是正处级了,争取再上一级,到正厅级。” “小曼,我觉得自己好象不适合做官。”易文墨确实有这个感觉,他特别不喜欢不善于应酬。 “大哥,没什么适合不适合的,让你当,你就行,不行也行。”小曼嗬嗬一笑。“再说了,从这一段时间来看,你不是不适合,恰恰相反,应该是非常适合当官。” “唉,当官真累呀。想当初,我无官一身轻,过得多潇洒呀。现在,脑袋里装满了事儿,累得我都抬不起头来了。”易文墨感叹道。 “大哥,当官也有当官的好处嘛,别的不说,至少你就被陆家高看一头了吧。”小曼笑着说。 “这倒不假,现在陆家都以我为荣呢。不过,那个老爹倒是对我越来越不放心了,他总觉得我当了官,就会变坏。”易文墨抱怨道。 “大哥,别说老爹,就是我,也担心你会经不起糖衣炮弹的袭击呢。”小曼严肃地说。 “小曼,你提起这个事儿,我想问一句。你最近是不是找了刘洁和张蕊。”易文墨问。 “对,前一段时间我去找了她俩。”小曼爽快地承认道。 “小曼,你已经把她俩从我身边调走了,现在,我跟她俩已经很少见面。应该说,她俩对我已经没有丝毫影响了。”易文墨说。 “大哥,我不是这么认为的。根据我的了解,你对这两个女’人印象很好,而且,这两个女’人也对你很依赖。我知道:当一个女’人觉得这个男人可以依赖的时候,她就已经向这个男人敞开一切了。”小曼幽幽地说。 “小曼,我和刘洁张蕊只是好朋友,我会把握分寸的。”易文墨说。 “大哥,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时,除非这个男人讨厌这个女’人,否则,这个男人抵御不了女’人的进攻。”小曼说。 “我,我有自制力的。”易文墨说这句话时,明显地底气不足。 “大哥,我只是帮你消除这个隐患,从源头上杜绝你犯错误。也许,大哥现在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但是,终有一天你会醒悟的。”小曼语重心长地说。 “小曼,我有个事儿想求你网开一面。”易文墨说。 “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好象我欺负了你似的。”小曼嘟着嘴说。“我替大哥着想,替大哥着急,没想到在大哥眼里倒成了恶人。” “小曼,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难道我连这一点道理都不懂?不过,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易文墨放缓了语气。 “什么事儿?” “刘洁有妇’科病,一直困扰着她。我有一个大学同学的老婆是妇’产科医生,我想带刘洁去看病。”易文墨小心翼翼地说。 第1024章 给大哥再敲警钟 “大哥,妇’科病是女’人的**,你连刘洁的**都知道,可见,你俩的关系到了多么危险的程度。-..-”小曼冷冷地说。 “小曼,你别误会我了,刘洁有妇’科病,是我从她的体检报告上看到的。我作为学校的领导,有责任关心教职员工的身体健康嘛。”易文墨灵机一动,找了个合适的借口。 “大哥,学校里那么多女’同志,难道只有刘洁患妇’科病?”小曼表示了异议。 “小曼,除了刘洁外,其它女’同志有父母老公儿女’在身边,只有刘洁既没成家,又没父母在身边。”易文墨努力寻找着借口。 “大哥,我听说刘洁谈了男朋友嘛,怎么说她没人管呢?”小曼上次听易文墨说过,让陶江给刘洁介绍了一个男朋友。 “刘洁和这个男朋友的关系还没定下来,俩人不冷不热地交’往,你说,她能叫男朋友陪她去看病吗?”易文墨言之有理地说。 “大哥,不管怎么说,你一个男同志陪一个未婚姑娘去看妇’科病,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呀。”小曼表示反对。 “小曼,这次是请我一个老同学的老婆给刘洁看病,所以,我不去怎么行呢。若是公事公办的看病,我绝对不会去陪她。”易文墨解释道。 “大哥,太巧了,我在b市有一个朋友,她再三让我去玩。干脆,我和你俩一起去。一来,免得我一个人去,路上太寂寞,二来,你俩也能搭我的便车。”小曼笑眯眯地说。 易文墨一听,嘻嘻笑了起来。 “大哥,你笑什么?”小曼问。 “小曼,我笑你真厉害,竟然押送着我俩到b市去看病。我倒是无所谓,刘洁肯定心里不是个滋味。”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大哥,我是一举两得,即看望了朋友,也监督了你俩。”小曼并不隐讳自己的意图。“你俩要是心里没鬼,就不会在乎我的监督。” “小曼,听你这么一说,要是不让你去,倒显得我俩搞什么鬼名堂了。”易文墨无奈地说。 “大哥,我早就跟你说过,咱爸最讨厌干部犯两个毛’病,一个是男女’关系,一个是贪污受贿。只要是犯了这两个错误,就会一板子拍死。就是对你我,也是一个样,决不会有半点宽容。所以,我不得不插’手大哥的人际关系。我希望大哥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不要怨恨我。” “小曼,你以为大哥傻呀,你对我好,我心里有数。只是我觉得你不太相信我。”易文墨说。 “对,我曾经给大哥指出过一个缺点,那就是心太软,不懂得拒绝。正因为我发现了大哥的这个弱点,所以,不得不帮大哥堵这个漏洞’。”小曼诚恳地说。 “小曼,你看问题很尖锐,我确实存在这个毛’病。”易文墨承认了。 “大哥,你不懂得拒绝,那么,我就帮你拒女’人于千里之外。”小曼的脸色’变得异常严峻,她冷冷地说:“如果哪个女’人要缠着你,我就会对她不客气。” 小曼望着易文墨,继续说:“大哥,你要是对刘洁和张蕊还有一丝怜悯,就请远离她俩,否则,她俩会遇到许多麻烦,甚至灾难。” 易文墨听了小曼的一席话,不禁有点害怕了。他知道:小曼有许多关系,这些关系分布在各行各业,如果小曼真对刘洁和张蕊下了手,她俩人就吃不了兜着走。 “小曼,我不会再跟刘洁和张蕊多来往了,你千万别干出对她俩不利的事情。这两个女’人都是可怜的人。”易文墨担心地说。 “大哥,只要她俩信守承诺,不再跟大哥多罗嗦,我就会关照她俩。不是一时的关照,而是永远的关照。所以,大哥要是真同情她俩,就要记住:别再跟她俩来往了。”小曼严肃地说。 易文墨知道:这是小曼对他下的最后通牒。 周六一大早,小曼就开车接上易文墨和刘洁,一起到b市去了。 刘洁见了小曼,有些尴尬。她拘束地喊道:“小曼姐。” 小曼爽朗地说:“洁妹,你坐副驾驶位吧,咱俩说话方便点。” 刘洁瞅了一眼易文墨,打了个招呼,然后,坐到了副驾驶位上。 “洁妹,你们学校的校长听说病得不轻呀。”小曼说。 刘洁一惊,心想:这个小曼对我们学校的情况了如指掌,想必是冲着自己来的。 “昨天我去看望了校长,他这次中风比较严重,现在走路还比较困难。”刘洁回答。 “校长今年五十六岁,这个年龄就退出工作岗位,有些早了。不过,身体不饶人呀,有病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前几天我建议让你主持学校的工作,你觉得怎么样,吃得消吗?”小曼问。 听了小曼一席话,刘洁才恍然大悟。这次校长中风,教育局让刘洁主持学校日常工作,让刘洁非常奇怪。按说:她到这个学校不过半年多时间,再说了,在几个副校长里面,数她最年轻。当时她就想:这个安排有点“怪”,现在这个谜底终于揭开了,原来是小曼起的作用。 “洁妹,你工作能力比较强,办事也很稳重,在你这个年龄里面,就显得难能可贵了。从这一段时间的工作情况看,你完全能够胜任学校一把手的工作。我预计,要不了多长时间,你就能名正言顺地坐上校长的交’椅了。”小曼仿佛是市教育局的局长。 “我,我还年轻,经验不足,要担这个担子有些勉为其难了。”刘洁谦虚地说。 “洁妹,我不否认,要不是我的建议,可能上面不会考虑你。作为我来说,既有私’心,也有公心。于私’,你曾经跟大哥共事,帮了大哥不少忙,我应该感谢你。于公,你有工作能力,也有魄力,同时,也能联系群众,廉洁自律。否则,我也不会举荐你。”小曼说。 “谢谢小曼姐了。” “洁妹,我跟你说过的话你要牢记,我这个人有一个特点,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凡是跟我作对的,我都不会放过。你知道:易文墨是我大哥,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二的亲人,所以,我把大哥看得很重。”小曼故意当着易文墨的面,再重复一遍自己的观点,同时,也是给刘洁和易文墨再敲个警钟。 第1025章 姐夫被眼线盯了 “小曼姐,我会牢记您的话,决不会违反我的承诺,请您相信我。--”刘洁毫不迟疑地表了态。 “洁妹,你是个聪明人,比我大哥聪明,所以,你要多提醒我大哥。”小曼从后视镜里瞅了一眼易文墨。今天,小曼非要跟着一起来,就是想再敲打一下他俩。 b市到了,小曼把易文墨和刘洁送到医院。 “大哥,洁妹,看完病就给我打电话。”说完,驾着车走了。 “小洁,小曼是个直爽人,有啥说啥,说得不中听,你别在意呀。”易文墨歉意地说。 “小曼姐说得没错呀。”刘洁笑着说。“我了解她的脾气,所以,不会在意的。” “唉,小曼跟我在一起时,说话也是这个腔调,没法呀。我这个当哥哥的,好象在她面前变成弟弟了。”易文墨尴尬地说。 “我觉得:不在于说话的语气声调,关键是看人家说得对错。”刘洁显然对小曼在车上说的话,并没有丝毫反感。 “小洁,听小曼话里的意思,马上就会让你接手校长了。”易文墨欣喜地说。“祝贺你呀!如果你不调走,在我这里,连当个副校长都难。” “易哥,我宁愿当那个校办主任,也不稀罕这个校长。”刘洁说。 “小洁,你父母亲需要你负担,当了校长,收入大不一样啊。至少,在经济上可以宽松一些。” 易文墨老同学的老婆早就在手术室等着了。 刘洁一到,立即进了手术室。 前后也就四十来分钟,手术就圆满结束了。 刘洁做手术时,易文墨抽’空到老同学家去了一趟。 老同学拍拍易文墨的肩膀,说:“这是第三个了,你还准备带几个来呀?” “最后一个了。”易文墨笑了笑。 “怎么?难道金盆洗手了,不再祸害女’人了。”老同学瞅着易文墨说:“上大学时,你比谁都老实。见了女’同学连话都不敢讲。怎么一当校长,竟然把这么多大姑娘都搞上床’了。真可谓: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呀。” “嘻嘻,老同学,你别拿我寻开心了。我哪儿有这么大的本事呀。我庄严声明:这三个女’人都不是我祸害的。” “老弟呀,你这人就不地道了,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担当嘛。既然做了,还不承认。”老同学阴’阴’地笑了。 “好,我承认,都是我祸害的,行了吧?”易文墨心想:再解释也没用,随别人怎么想吧。 临走时,易文墨给老同学的儿子塞了一个红包。说:“听说你儿子钢琴考了四级,六岁就考级,不简单呀,我表示一下祝贺!” “得了,又来堵我的嘴了。”老同学一笑。“你放心,我不会到外面乱’说的,若有人问起来,我会说:易文墨是个老实人,老实得连怎么跟老婆睡觉都不会。” “去,那人家若是问:易文墨都有小孩了,你怎么解释?”易文墨嗔怪道。 “我就说:那是瞎猫碰到死老鼠,碰上了。”老同学喜欢开玩笑,所以,易文墨从不计较他的言语。 “你的话呀,没人信。”易文墨嘻笑着说。 “老弟,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老同学突然变得一本正经。 “你说吧,我倒要听听,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来。” “老弟,你得收手了,不然,会惹出大麻烦来的。”老同学的表情很严肃。 “收手?”易文墨哈哈笑了。“我从来就没出手啊,收什么手?” “老弟,你不听我的忠告,将来有苦头吃。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老同学有些不高兴了。 “好,老同学的话我记在心里了。我不是说了嘛,这是最后一个了。我的意思这是:准备收手了。”易文墨无可奈何地说。 刘洁做完手术后,易文墨告别了老同学。他给小曼打电话。“小曼,我这儿完事了。” “好的,我十五分钟内过来接你俩。”小曼说。 果然,不到十五分钟,小曼的车就到了。 “小曼,你找到朋友没有?”易文墨小声问。 “哪儿来的朋友,我刚才到商店去逛了逛。”小曼嘻笑着说。 “那,那你是专程来监视我俩的?”易文墨一惊,心想:小曼真下功夫啊,硬是押送着他俩到b市跑了一趟。 “对呀,我就是不放心你。大哥,你要是栽到女’人手上了,我都无颜见咱爸呀。”小曼幽幽地说。 “我栽了,你咋无颜见咱爸。那是我的事儿,怎么会牵扯到你呢。”易文墨不解地问。 “当初提拔你时,学校里有一点反映,咱爸对提拔你有些犹豫,我跟咱爸打了包票,说你不可能在男女’关系上出问题。”小曼说。 “学校里有反映?”易文墨吃惊不小。 “是啊,咱爸在咱俩身边都安插’有眼线,能得到第一手资料。所以,你得当心点,别以为咱爸离得远,要知道,咱爸就在身边。”小曼说。 “我跟刘洁张蕊没啥呀,怎么会有反映呢?”易文墨大惑’不解。 “大哥,没啥,咱爸难道得到的是假情报?我问你:你在学校里抱过刘洁张蕊没有?” 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刘洁张蕊伤心时,为了安慰她俩,我象征性’地抱了抱。” “象征性’,什么叫象征性’?你抱她俩时,自以为别人没看见,其实,肯定有人看见了。”小曼责怪道:“大哥,你是有妇’之夫呀,怎么能随便抱女’人呢?” “我也是看她俩可怜,安慰一下。”易文墨辩解道。 “你安慰,也得讲个分寸嘛。”小曼瞪着易文墨说:“幸亏我果断从事,把刘洁和张蕊调走了,不然,肯定会闹得满城风雨。到那时,想再堵这个漏洞’就晚了。” 易文墨总算明白了,原来学校里已经有了一些反映,这才让小曼下决心把刘洁和张蕊调走。 唉,也许自己太大意了。易文墨回想了一下:他曾经在学校里多次抱过刘洁和张蕊,显然,某一次抱她俩时,被人发现了。 易文墨深深感到:自己太不注意了。此时,他才真正体会到小曼的一片兄妹真情。 幸亏有这个好妹妹,不然,自己真的就栽了。 第1026章 找到李菊花下落 易文墨从b市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就接到了陈侦探的电话。 “老弟,你赶快出来一下,我在你住的小区大门’口。” “老哥,您都到大门’口了,怎么不到家里来坐坐呀。”易文墨邀请道。 “老弟,我还有急事,不能多耽误,你赶快出来一趟。”陈侦探催促道。 易文墨匆匆赶到小区大门’口,离老远就看见陈侦探在大门’口踱步。 “老哥!”易文墨大声喊道。他知道:托陈侦探寻找的那个李菊花’有下落了。要寻找陆家老五,关键是要找到这个李菊花’,是她把陆家老五送了人。 陈侦探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纸条,递给易文墨。上面写着:李菊花’,暂住地:小胡同二巷97号。 易文墨欣喜地说:“老哥,多谢您了,要不是您,我踏破铁靴也找不到这个李菊花’呀。” “各干一行嘛,要是让我教书,我一上讲台还发抖呢。”陈侦探说。 “老哥,您找这个李菊花’费了不少劲吧?” “费了点劲,这个李菊花’拆迁后,换租了两处房子。更麻烦的是这老俩口没手机。”陈侦探轻描淡写地说。 易文墨知道:找这个李菊花’让陈侦探费了老鼻子劲。他感激’地说:“老哥,大恩不言谢呀。” “你跟我讲什么客气,按说:大恩不言谢,应该是我对你说的话。好了,我还有急事,要走了。”陈侦探说完,跨上了摩托车。 “老哥,咱俩一起吃顿晚饭吧。”易文墨邀请道。 “今晚还有事儿,没时间细嚼慢咽了。”陈侦探说完,一溜烟地走了。 易文墨望着陈侦探的背影,心想:幸亏遇到了这个不打不成交’的陈侦探,否则,多少事儿都办不成。 此刻,易文墨虽然十分疲倦,但是,他知道:这个寻找陆家老五的事情一刻也不能耽误。因为,这位李菊花’已经七十多岁了。俗话说:人有旦夕祸福。况且,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随时都会有意外发生。 易文墨立即给陆三丫打电话。 钤声响了好一阵子,陆三丫才接了电话。“喂,是姐夫啊,你凑什么热闹呀,人家正在看电影,你早不来电话,晚不来电话,偏偏这个时候来电话。” “三丫,陈侦探找到那个李菊花’了。”易文墨赶紧说。 “真的?!”陆三丫惊喜地问。“我还以为陈侦探找不到这个人了呢。” “你别看电影了,咱俩赶紧去一趟。”易文墨说。 “好的,我去跟陶江说一声。现在,我在放映厅外面接电话呢。你在哪儿?” “我在小区大门’口。”易文墨回答。 “姐夫,你等在那儿,我马上来接你。”陆三丫说完,挂了电话。 没多大一会儿,陆三丫就和陶江一起,来到了小区大门’口。 易文墨和陶江打了个招呼,掏出纸条递给陆三丫。 陆三丫看了看,急切地说:“现在就去找吧。” 陆三丫把车开到小胡同,一看,狭窄的小巷子根本进不去车。于是,只好把车停在了巷子口。 三人进了巷子,问七问八,好不容易找到了小胡同二巷97号。 这是一个破旧的大杂院,里面住了十来户人家。 这个李菊花’租住在靠东头的一间房子里,一把铁将军把门’。 院子里有一个老头子,靠在墙根下晒太阳。 “老爷爷,请问,您知道这户人家到哪儿去了?”易文墨问。 “这户人家刚搬来,好象很少见到人。”老头子回答。 易文墨和陆三丫面面相觑,看来,虽然找到了地址,但要找到人还不那么容易。 “怎么办呢?”易文墨愁眉苦脸地说。 “还能怎么办?晚上再来一趟。”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一看,已经快到五点钟了。 “先吃晚饭吧。”易文墨说。 “到三姐那儿去吃,我已经跟三姐打过招呼了。原来,是准备和陶江一起去的。”陆三丫说。今天,陆三丫休息,她和陶江逛了半天商店,又看了一场电影,按照计划,晚上到张小梅那儿吃顿晚饭,再到大姐家去坐一会儿。 “我匆匆跑出来,身上可没带钱。”易文墨说。 “谁让你掏钱了?跟我大姐一样,小抠。”陆三丫撇撇嘴。 “陈侦探喊我出来见面,我一激’动,什么没带就跑出来了。”易文墨解释道。 “你要大方,就让三姐给你记帐,等有钱再给嘛。”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三丫,我从不赊帐。”易文墨拒绝道。 “那我就借给你五百元钱。”陆三丫故意耍易文墨。 “我也没借钱的习惯。三丫,你要不想请我吃饭,我就回家去吃。说实话,二丫今晚还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呢。”易文墨不悦地说。 “姐夫,你生气了。太小气了一点吧,连个玩笑都不经开,真没出息。”陆三丫说着,挽起易文墨的胳膊,说:“走吧,到三姐的一家人饭店去吃饭罗。” 易文墨见陆三丫当着陶江的面,挽着自己的胳膊,忙挣脱道:“三丫,你……” 陆三丫紧紧挽着易文墨的胳膊,就是不松手。 “陶江,今天姐夫立了功,找到了老五的线索,所以,我对姐夫亲热一点,你没意见吧?”陆三丫问。 “我,没意见,一点意见也没有。”陶江赶紧说。 易文墨小声嗔怪道:“三丫,你,你别搞得过火了。” 陆三丫不理易文墨,一直挽着他的胳膊走到停车场。 易文墨心想:这个三丫真是太疯狂了,她这么搞,会让陶江非常不爽的,而且,也影响他和陶江的关系。看来,要找个时间,和三丫好好谈谈。 没一会儿,车子就开到了“一家人”饭店。 一进门’,陆三丫就冲着张小梅喊:“三姐,今天有好消息。” 张小梅乐呵呵地问:“三丫,难道你买彩票中了奖?” “三姐,比买彩票中奖还要好千倍。” “那是什么?难道你又升官了?”张小梅狐疑地问。 “不是,是寻找陆家老五的线索又接上了。”陆三丫兴奋地说。 “真的,太好了!”张小梅也欣喜异常。“是不是一线天的那个熟人找到了?” “对呀,就是那个叫李菊花’的,已经找到她的下落了。”陆三丫报告道。 第1027章 小姨子非要亲热 “三丫,别高兴得太早了。。能不能找到这个李菊花’还要打个问号呢。”易文墨泼了一盆冷水。 “姐夫,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明明已经找到李菊花’居住地了,你怎么还说这种泄气话?”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这个李菊花’的邻居说:她搬来后,很少见到人。我看,这事儿有点悬?”易文墨说。 “这个李菊花’也许走亲戚去了;也许到儿女’家去住了;也许去旅游了,总之,她既然租了这个房子,就不可能不住。没那么傻的人,付了租金却不住。”陆三丫信心满满地说。 “我呀,最担心的就是她会不会……”易文墨说了半截话就打住了。 “会怎么样?”陆三丫问。 “下面的话我就不敢说了,免得日后兑现了,你又说我是乌鸦嘴。”易文墨说。 “我偏要你说,快说。”陆三丫瞪着易文墨。 “这个李菊花’七十好几了,你想想,这个年龄的人,随时都会有意外发生呀。”易文墨犹豫着说。 “不可能这么巧吧,我们一找她,她就发生意外了,这种事儿只有小说里电影里才看得到,纯属狗血情节。”陆三丫撇撇嘴。“我说姐夫,你这个脑袋里整天净装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怪不得吃了不长肉’呢。” “我是担心呀。”易文墨摇摇头。“我好想一下子就把陆家老五找到。” “既然找到线索了,应该问题不大。不过,把问题想得复杂些,也没坏处。”张小梅说。 “我觉得易哥是个喜头鱼,他经手办的事情,都会以喜剧结尾。”陶江奉承道。 “就你会说话。难道我经手办的事情,就总是砸锅吗?”陆三丫怒气冲冲地质问陶江。 “不,不是,三丫也是福将,只要一上阵,就百战百胜。”陶江赶忙讨好地说。 “这还差不多。”陆三丫满意地笑了。 “你们几个先上楼去,我下厨炒几个菜。”张小梅笑眯眯地说。 陆三丫从钱包里点出五张百元大钞,递给张小梅:“三姐,按新规矩来,以后,到三姐这儿吃饭,按钱炒菜。” 张小梅一笑,说:“难道我还怕姐妹们赖我的帐?吃完再说。”说完,没接陆三丫的钱,径直去了厨房。 陆三丫对陶江说:“你给我到对面超市去买几袋话梅,怪了,这两天我嘴里老是没味。” 陶江应了声:“好。”屁颠颠地跑了。 易文墨和陆三丫上了楼。 易文墨到b市跑了大半天,又去寻找李菊花’,早就累得精’疲力尽。一上楼,就瘫坐在椅子上。 “姐夫,我见你没精’打采的样子,就象打了败仗的逃兵。”陆三丫说。 “我有点累了。”易文墨有气无力地说。 “姐夫,今天周六,又没上班,你累个啥?”陆三丫好奇地问。 “学校里有点事儿,我忙了大半天。”易文墨解释道。 “双休日还忙学校的事儿,你是工作狂呀。”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人家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你当校长也大半年了,就是五把火也应该烧完了,还忙个屁呀。” “瞎忙,嘻嘻……”易文墨心想:跟你说不清楚,也不能说,说多了,到时候兑不了现,又会说我吹牛。 易文墨听说徐主任要当副省长了,他知道:自己又能往上爬一爬了。这一年来,官场上的事情,他也见了一些,其中的奥妙自然领略了一二。让他体会最深的就是那一句至理名言:朝里有人好做官。想当初,自己拼死拼活地干,只当了个教研组长。若不是省教委的徐主任提携自己,混’到退休只怕也只能当个教导处副主任。 易文墨心想:那句老百姓传说中的口头禅太妙了:“说你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行也不行。”唉,中国几千年都是如此啊。 现在,他易文墨朝里也有人了,不管徐主任是不是自己的父亲,他都会提携自己的。因此,他也得加把劲。上面有人死命拽,自己再拼了命爬,两股子劲汇合起来,弄’个正处级应该没问题。 做官,似乎也有瘾。原来,易文墨并不太想当官。但这一年来,突然做了官,还做得不错,也尝到做官的甜头。 “我看你就是瞎忙。”陆三丫对易文墨翻了个白眼。 “三丫,你别老是瞪我,你一瞪,我腿’就发软。本来就没劲了,再被你一瞪,只怕连吃饭的劲都没有了。”易文墨说。 “姐夫,我给你打一针强心剂,好不好?”陆三丫笑着问。 “什么强心剂?我心脏好得很。”易文墨闭上了眼睛,他想养养神。 突然,陆三丫坐到了易文墨的腿’上。 易文墨惊得睁大眼睛,说:“三丫,当心陶江看见了。你,你刚才挽着我的胳膊,让陶江很尴尬的。再看见你坐在我的怀里,那还不……” “陶江敢怎么样?”陆三丫依偎在易文墨怀里,说:“姐夫浑身没劲了,我这是给您打强心剂呀。” “三丫,我正想跟你好好谈谈。” “谈什么?”陆三丫抚摸’着易文墨的脸。“姐夫,你今天刮了胡子嘛。莫非和某个女’人约会了?” “三丫,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以后,当着陶江的面,别跟我亲热好不好?”易文墨恳求道。 “我没跟你亲热呀。”陆三丫否认了。 “三丫,你挽着我的胳膊,难道不是跟我亲热吗?”易文墨说。 “挽个胳膊算啥?象现在这样坐在你的怀里,那才叫亲热呢。”陆三丫嘻笑着说。 “三丫,一句话,当着陶江的面,你别碰我。”易文墨给出了亲热的标准。 “我要碰,我想碰就碰。”陆三丫不干。 “三丫,你要考虑陶江的感受,也要考虑我和陶江的关系,还要考虑陆家姐妹的看法。总之,当着陶江的面,你一定得注意。背着陶江嘛,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易文墨说。 “姐夫,你原来的阴’一套,阳一套的人呀。人前做君子,人后当小人,是吧?”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也不能这么说。应该是:在不同的场合,有不同的行为准则。这就叫做:因时制宜嘛。”易文墨替自己辩护道。 第1028章 蟑螂给姐夫解围 “姐夫,你这个人呀,既当婊子,又立牌坊,两头都被你占住了。”陆三丫捏了一下易文墨的鼻子。 “三丫,你要是真懂得男人,就不会当着陶江的面跟我亲热了。”易文墨又使出了激’将法。 “本小姐见男人见得多了,当然懂男人啦。”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那我问你:你懂得男人的什么?”易文墨问。 “我懂得男人都很骚’,见了漂亮女’人就迈不开脚。我还懂得男人都花’心,恨不得拥有一百个女’人,我还懂得男人爱炫富炫才炫女’人。怎么样,我懂得不少吧。”陆三丫得意地说。 “三丫,男人还有一点你不懂。”易文墨故意吊吊陆三丫的胃口。 “还有一点什么,你说。” “我告诉你:对于男人来说,可以舍得钱财,舍得力气,舍得智慧,但唯有自己的女’人最不能容忍别人染指。”易文墨严肃地说。 “难道没有例外吗?”陆三丫幽幽地问。 “三丫,我说的是一般规律,大概率事件。我可以断定:陶江就在这个规律内。你千万别认为陶江可以容忍你的一切,如果你这么想,就会在爱情婚姻家庭上摔个大斤头。”易文墨警告道。 “姐夫,没你说得这么严重吧?”陆三丫有些不相信。 “三丫,我这是经验之谈,不是跟你开玩笑。”易文墨说。 “姐夫,那我就试一下你说得对不对。”陆三丫说。 “你想怎么试?”易文墨好奇地问。 “姐夫,我就这么一直坐在你的腿’上,等陶江买东西回来了,我看他会有什么反应。”陆三丫嘻笑着说。“如果陶江发火了,那就说明你说得对。如果陶江满不在乎,那就说明你说错了。” “三丫,你,你疯了。能这么试吗?你把你的爱情试砸锅了,还想让我陪葬呀。要是大丫知道了,绝对饶不了我。”易文墨惊慌失措地说。 “我大姐允许小姨子和你有一腿’嘛,她怎么会不饶你呢?”陆三丫问。 “我的意思是:假若大丫知道你和我亲热,导致你和陶江吹了,那就不会饶了我的。到时候,我说是你偏要这么做,大丫能相信吗?”易文墨竖起耳朵,倾听外面有没有动静。他想:若是陶江回来了,我就把三丫推下去,哪怕让她摔一跤,也不能让陶江看到这一幕。 “假若我和陶江因为这个事儿吹了,我不会怪你,也不会跟大姐说。”陆三丫表态道。 “三丫,你知道的,大丫很重视你和陶江的恋爱,她也很满意陶江。假若你和陶江吹了,大丫会去问陶江。一问,就水落石出了。到那时候,我就成了陆家的罪人。这个事情若是传到了老爹耳朵里,你说,我还能有命吗?”易文墨说。 “姐夫,听你这么一说,我还没办法试试陶江了?”陆三丫遗憾地说。 “三丫,别瞎闹了。你谈个朋友也不容易,要珍贤陶江的感情。你若想跟我亲热,趁陶江不在时,这种机会太多了,对不?”易文墨极力劝说陆三丫。 易文墨突然听到楼梯上有动静,于是,他赶忙把陆三丫推开:“三丫,有人来了。” 陆三丫反身用胳膊搂住了易文墨的脖子,撒娇道:“姐夫,我就想试试陶江嘛。” 易文墨一时急得恨不得跳脚了,若是这个情景被陶江看见了,那就捅了大漏子呀。 易文墨急中生智,小声叫道:“三丫,你身上有一只蟑螂。”易文墨知道,陆三丫最害怕蟑螂。 陆三丫一听,猛地从易文墨腿’上跳了下来,双手在身上猛拍。“姐夫,蟑螂在哪儿?你,你快给我打走。” 易文墨故意往地下一指,说:“你拍下来了,在这儿。” 陆三丫使劲一跳,跳到了易文墨身后,她惊惶地说:“跑,跑到哪儿去了。” 正在这时,陶江进了房间。他见陆三丫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又见易文墨在地上找着什么,忙问:“出了什么事情?” 陆三丫叫嚷着:“有,有蟑螂!” 易文墨说:“刚才,有一只小蟑螂爬到三丫的身上去了。” “这儿有蟑螂?!三丫,你别怕,我来找找。”陶江躬着身子,在饭桌下面找了起来。 “别找了,早就爬走了。”易文墨说。 “怎么会爬到身上了呢?”陶江不解地问。 “我估计是从桌子上爬过来的。”易文墨说。 “三姐的饭店挺’干净嘛,哪儿会有蟑螂呢?”陶江不解地问。 “哎呀,我看走眼了,是个小线团子,我误以为是蟑螂了。”易文墨发现地上有一个小线团,就赶忙拣了起来。 “姐夫,这哪儿象蟑螂呀?一点也不象嘛。你怎么会把它看成了蟑螂呢?”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 “唉,昨晚没睡好,眼睛有点迷’糊了。”易文墨装模作样地揉’揉’眼睛。 “妈呀,把老娘吓死了!”陆三丫捂着胸’口。 张小梅端着几盘菜上楼来,她见易文墨陆三丫陶江都站在雅座里,疑惑’地问:“你们几个人罚站呀,一个个象蜡烛一样竖着。” 陆三丫气呼呼地说:“姐夫刚才吓唬我,差点把我的魂都吓掉了。” “姐夫敢吓唬你?”张小梅笑了起来。“给姐夫两个胆,他也不敢吓唬你呀。” “三姐,不信,您问姐夫。”陆三丫委屈地说。 张小梅望着易文墨。 “我,我刚才眼睛有点迷’糊,把陆三丫身上一个小线团看成了蟑螂。”易文墨歉意地说。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张小梅笑了。“看来,姐夫不但吓唬了三丫,还污蔑了我这个饭店呀。” “是啊,您这个饭店连只苍蝇都看不到,哪儿会有蟑螂呢?姐夫说有蟑螂,成心想搞垮三姐的饭店,真是恶毒之极呀。”陆三丫添油加醋地说。 “姐夫,您是不是这个意图呀?”张小梅笑眯眯地问。 “三姐,姐夫如此污蔑您的饭店,您还对他笑容可掬,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呀。”陆三丫不满意地说。 “三丫,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拿根棍子把姐夫揍一顿,再把他赶出饭店,对吧?”张小梅幽幽地问。 第1029章 准情人是陆家人 “三姐,您即便不揍姐夫,至少也应该痛骂他一顿吧。”陆三丫说。 “三丫,姐夫知错就改,理应给予表扬嘛。”张小梅笑着说。 “三姐,您糊涂呀,姐夫污蔑您的饭店里有蟑螂,对您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说,何谈知错,更别谈改正了。”陆三丫瞪着易文墨。 “三丫,姐夫不是说了嘛,他把一个小线团看成蟑螂了。难道这不是知错吗?而且,姐夫犯这个错误也是事出有因嘛。你看,姐夫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显然是迷’糊了嘛。”张小梅说。 “三姐,您对姐夫网开一面,我没意见。不过,姐夫把我吓了一大跳,这个帐还得算。”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想怎么算?”张小梅问。 “我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说。”陆三丫朝桌上一瞅,发现有一盘干切牛肉’。她欣喜地叫道:“哇噻,我好几天没吃干切牛肉’了,妈呀,馋死我了。”说着,陆三丫拿起筷子,挟了一片塞进嘴里。她嚼了嚼,高兴地说:“三姐,您做得真好吃,太好吃了。” 大家坐下来开始吃饭。 张小梅问:“姐夫,如果找到了这个李菊花’,老五的下落能水落石出了吧?” “应该是这样吧,不过,也很难说啊。现在,我心里直打鼓,总觉得没这么简单就能找到老五。”易文墨忧郁地说。 “姐夫,你说点吉利话好不好,别净说些丧气话。”陆三丫连吃了几片干切牛肉’,好不容易腾出了嘴,她插’话道。 “易哥,我觉得陆家老五一定能找到,说不定老五已经进入了我们的生活圈子。”陶江突然说。 “对,陶江总算说了一句人话。我也有这种预感:好象老五就在我们身边。”陆三丫沉思着说。 易文墨拍了一下大腿’,说道:“陶江的话提醒了我,有个事情确实很令人奇怪,大家回想一下:找到张燕以前,她就曾经是二丫的初中同学,还是同桌的好朋友。找到小梅前,我就已经认识小梅了,而且,她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也就是说:张燕和张小梅早已经进入了我们的生活圈子。按照这个推理,陆家老五也应该在我们身边了。” “姐夫的推理有一定道理,那么,咱们赶紧把身边的人梳理一下,看看有没有疑似的人。”陆三丫是个急性’子,话一说完就掏出手机给大丫打电话。 “大姐,我问个事儿,您身边有没有24岁的好朋友。” 陆大丫懒懒地说:“三丫,你这又是来的哪一出呀?” “大姐,您赶快想一下,有没有这个年龄的朋友?”陆三丫急切地问。 “我都半老徐娘了,怎么会跟24岁了小丫头交’朋友呢?”陆大丫回答。 “大姐,您让二姐接个电话。”陆三丫说。 “二姐,您身边有没有24岁的女’朋友?”陆三丫问。 陆二丫毫不犹豫地说:“没有。我熟悉的那个彩票站老板娘27岁了,原来单位里关系好的都跟我年龄差不多。” 陆三丫又马不停蹄地给四丫打了电话。“四丫,你的朋友圈里有没有24岁的?” “24岁的?”四丫迟疑地说。“让我想想。” “四丫,我指的是关系比较密切一点的,不是你那个qq里的好友。”陆三丫强调道。 “五姐,您今天怎么想起来问这个呀?”四丫好奇地问。 “我在排查陆家老五的线索。”陆三丫回答。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对了,我朋友圈里都是跟我年龄差不多的,要说24岁的只有一个,那这是张小月。”四丫说。 “张小月?她今年24岁?”陆三丫问。说实话,陆三丫对这个张小月的印象不算太好,俩人也交’过几次锋。不过,后来听说张小月在给二姐复仇上,卖过不少力气,这让陆三丫对张小月的反感减少了不少。 “是啊,她比我大二岁,今年24岁。”四丫说。 “你不会记错吧?”陆三丫不放心地问。 “五姐,我和张小月结拜姐妹,当然得问清楚年龄了。我不光是问了,还看过张小月的身份证呢,保证不会有丝毫差错。”四丫肯定地说。 “张小月?”陆三丫喃喃自语道。 “四丫身边有24岁的朋友?”易文墨问。 陆三丫点点头,说:“就是那个和四丫结拜了姐妹的张小月。” “这个张小月我也见过,感觉她的身材长相都有点象陆家姐妹。”张小梅沉思着说。 “是有一点象。”易文墨突然感到身上有点发冷。他惊惶地想:如果张小月是陆家老五,那就太神奇了。张燕和张小梅都是在做了他的情人后,被确定是陆家人。这个张小月虽说还没跟易文墨上过床’,但也可以算是“准情人”了。 难道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情,凡是跟易文墨搭上关系的女’人,都成为了陆家人。 “姐夫,您怎么啦?”张小梅关切地问。“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没,没什么。”易文墨醒悟过来,赶忙说。 “易哥,您的脸色’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难看?”陶江问。“要不要去医院?” “没,没什么。大概是劳累了的缘故。”易文墨推托道。 “姐夫,怎么一提起张小月你就神色’大变?”陆三丫狐疑地问。 “张小月是四丫的结拜姐妹,与我有何相干?”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我想起来了,当初,四丫跟张小月结拜姐妹时,你是站在张小月一边的。”陆三丫说。 “什么这一边,那一边的。四丫要结拜,我没资格没理由反对,仅此而已。”易文墨说。 陆三丫盯着易文墨,心想:当初,姐夫还和张小月在茶馆里见了面,可疑的是:他还在茶馆门’口揽了张小月的腰。虽然姐夫辩解说,是张小月拌了一下门’槛,他扶了一下。但是,这个动作一直让陆三丫深感怀疑。 难道易文墨和张小月有“故事”?陆三丫在心里划了个大大的问号。 “这个张小月是陆家老五的可能性’不大,也可以说没有。”陆三丫下了结论。 “三丫,你有什么根据?”张小梅问。 第1030章 姐夫又捅了漏子 “我的根据有两点。--第一:张小月的身材和长相虽然有点象陆家人,但没有明显特征。而三姐四姐就不同了,三姐的鼻子象极了老爹,四姐的耳朵跟我们几姐妹一模一样。第二:我这人最心有灵犀,当初,我一见三姐四姐,就预感到她俩是陆家人,而对张小月我就没这种心领神会的感觉。”陆三丫侃侃而谈。 听了陆三丫的一席话,易文墨扑哧一声笑了。他赶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姐夫,你笑什么笑?”陆三丫恼怒地问。 张小梅也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三姐,我说的话有这么好笑吗?您是不是笑得有点夸张了。”陆三丫不悦地说。 “哎呀,笑死我了。”张小梅笑够了,直起腰来,说:“三丫,你还心有灵犀呢,简直把我笑翻了。想当初,我俩一见面就斗嘴,还为姐夫换药’的事儿打过一架呢。” “三姐,您怎么又翻老帐了?我说过了嘛,那不是打架,是闹着玩的。”陆三丫尴尬地辩解道。 “三丫,你和三姐还打过仗?”陶江吃了一惊。 “你放屁!谁和三姐打架了?没有的事儿。”陆三丫干脆一口否认了。 “三丫,你说起特征的事儿,我记起来了。张小月的脚特别象二丫,尤其是小脚趾的那块骨头,简直和二丫的一模一样。也许,这也算是一个特征吧。”易文墨突然回忆起在医院时,帮张小月按摩时的一幕。 “姐夫,奇了怪了,你怎么会观察到张小月的脚?”陆三丫疑惑’地问。 “我帮张小月按摩过脚嘛。”易文墨话一出口,就发觉说漏了嘴。 果然,陆三丫开始发难。“姐夫,张小月和四丫结拜姐妹,与你有什么相干,你凭什么帮张小月按摩脚?” 易文墨慌忙辩解道:“是四丫让我给张小月按摩的,不信,你问四丫去。” “当然要问了,这可不是一般的问题。”陆三丫掏出手机,给四丫打电话。“四丫,你是不是曾经让姐夫给张小月按摩脚?” 四丫想了想,回答道:“是有这么一回事。我那次住院时,让姐夫给小月姐按摩过一次。” “姐夫帮张小月按摩脚时,是不是发现了一些情况?”陆三丫又问。 “让我想想。”四丫说。过了一会儿,四丫终于回忆起来了。“对了,我听姐夫说:小月姐的脚长得特别象二姐的脚,还说:如果小月姐的脚和二姐的脚放到一起,绝对难辨真假。” “哦,我知道了。”陆三丫挂了电话,对易文墨说:“幸亏你没撒谎,否则,你就玩完了。” “三丫,你看,你的两点根据都不值得一驳。现在,张小月也有显着特征了。”张小梅说。 “难道张小月就是陆家老五?”陶江自言自语道。 “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陆三丫瞪着陶江训斥道。 “在事情真相没搞清楚前,一切皆有可能。”张小梅说。 “不可能,张小月绝对不可能是陆家老五。”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别忘了,当初,你也说:张小梅不可能是老爹的女’儿。”易文墨揭发道。 “姐夫,我说了这个话吗?你拿证据来呀。”陆三丫狡辩道。 “我有录音。”易文墨掏出手机。“三丫,你想不想听。” “姐夫,你真阴’险呀,竟然还把我说的话录了音。”陆三丫气急败坏地叫嚷着。 易文墨装模作样地在手机上摆弄’了一阵子,说:“我要放录音了。” “不许放!”陆三丫一把夺过易文墨的手机,愤愤地说:“我摔烂它!” “三丫,把手机还给姐夫。”张小梅严厉地说。 “三姐,姐夫竟然想秋后算帐,把我八百年前说的话都保存下来,您说,这不是地地道道的特务行径吗。”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姐夫又没吃饱了撑的,他会录你的音吗?一点也不长脑子。”张小梅撇撇嘴。 陆三丫在易文墨的手机上捣鼓了一阵子,点开了录音回放键。一听,里面录是尽是小宝宝的笑声和哭声。 张小梅从陆三丫的手里夺过手机,还给易文墨。 陆三丫瞪着易文墨,问:“姐夫,你的好友里面有没有24岁的女’孩?” 易文墨连忙摇摇头,说:“没有。” “真没有?”陆三丫幽幽地问。 “肯定没有。”易文墨回答。 “我问你:那个刘洁多大年龄?”陆三丫别有用心地问。 “刘洁呀,25岁。”易文墨笑着说。“就算刘洁24岁,也绝对不可能是陆家人。” “为什么?”陆三丫问。 “刘洁的家远隔几千里,土生土长的外地人。试想:陆家老五有可能送那么远吗?再说了,刘洁上面还有一个姐姐,人家即便抱养小孩,也只会抱养男孩呀。另外,刘洁的身材长相和陆家人相差太远了。”易文墨笑着解释道。 “姐夫,你心里很希望刘洁是陆家老五吧?”陆三丫阴’阳怪气地问。 “我没想过,更谈不上希望。”易文墨说。 陆三丫转头问陶江:“你呢,好朋友里面有没有24岁的女’孩?” “没,没有,绝对没有。”陶江吓得连连摇头,摆手。 “你怕什么怕呀?”陆三丫斜眼瞅着陶江。 “我,我没怕。我不会脚踏两条船的。”陶江嗫嚅着说。 “谁说你脚踏两条船了?我只是问你好友圈里有没有24岁的女’人。”陆三丫不耐烦地说。 “看来,在我们所有人的好友圈里,符合条件的就只有张小月一个人了。”张小梅说。 “别忙,我还忘了问四姐。”陆三丫说着,又赶忙给张燕打电话。 “四姐,您好。我是三丫…我想问您,在好朋友里面有没有24岁的女’孩?” 张燕问:“三丫,你今天怎么想起来问这个呀?” “四姐,与寻找陆家老五有关。我们想在周围的熟人朋友里面找找线索。”陆三丫说。 “三丫,我熟悉的人里面有不少24岁的,但都谈不上是好朋友。”张燕回答。 “哦,我知道了。”陆三丫挂了电话,怏怏地说:“找来找去,符合条件的只有张小月了。她会是陆家老五吗?” 第1031章 举报姐夫私房钱 “是不是谁也不知道,要想尽快有个结论,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做个亲子鉴定。。 ”易文墨说。 “那干脆就让老爹和张小月去做个亲子鉴定,免得大家淘神费力地寻找线索。”陆三丫兴致勃勃地说。 “八字还没一撇就做亲子鉴定,你们嫌老爹的血多了。最近,老爹消瘦了不少,哪儿经得起胡乱’折腾呀。”张小梅不满地说。 “三姐,您这么说,好象我不心疼老爹似的。”陆三丫嘟着嘴说。 “三丫,你有爹有妈,我就只剩下一个爹了。你说,老爹在我心里的份量是不是要重一些?”张小梅问。 “一样重。”陆三丫说。 “嘿嘿,现在就让老爹和张小月去做亲子鉴定,显然是不合适的。至少,要有个八九分把握时,再去做比较好。”易文墨赶紧打圆场。“三丫急于找到老五,心情可以理解。小梅心疼老爹,一片孝心大家也知道。现在的问题是:得赶紧找到这个李菊花’。” “易哥说得对。坐在这儿谈,终归是谈不出老五来,还是要行动。”陶江赞同道。 “我去熬一盆米酒汤园。”张小梅见大家吃得差不多了,她想起陆三丫喜欢喝米酒。 “三丫,你看,终究是亲姐妹,小梅知道你喜欢喝米酒,就跑去熬。”易文墨说。 “陶江,你别干坐着,下楼去帮三姐端米酒。”陆三丫指派道。 “好,我正想消消食呢。”陶江乐嗬嗬地跑了下去。 陶江刚出门’,陆三丫就踢了易文墨一脚。 “哎哟!三丫,你,你又踢我干嘛。”易文墨弯腰摸’着踢疼的小腿’。 “你整我!”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你这是无风起浪’。我什么时候整过你了?”易文墨问。 “你说我身上爬了一只蟑螂,吓我一大跳,难道不是整我?”陆三丫问。 “我看走眼了,又不是故意的。”易文墨辩解道。 “你,你还敢撒谎。”陆三丫抬腿’又踢了易文墨一脚。 “妈呀!三丫,你踢起来没完了。”易文墨生气地说。 “姐夫,我警告你:若是老实坦白,我就不踢你了。若是顽抗到底,我一直踢下去,非把你踢死不可。”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你要我坦白什么?”易文墨有点害怕了。 “你说我身上爬了一只蟑螂,究竟是看走了眼,还是想把我从你腿’上骗下来?”陆三丫紧紧盯住易文墨的眼睛。 易文墨知道:自己玩的伎俩已经被陆三丫识破了,如果继续抵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于是,他嘿嘿一笑,说:“三丫,你真聪明,到底是被你识破了。我承认,当时,听到楼梯上有动静,担心陶江看见你坐在我腿’上会生气。所以,就急中生智,想出这个蟑螂的小把戏。” “果然被我猜中了。”陆三丫瞪着易文墨。 “三丫,我当时急死了,不得不使点小伎俩,请你原谅。”易文墨赔着小心。 “你明明知道我怕蟑螂,还要吓唬我,真坏!”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我要说你身上趴着一只蝴蝶,你能从我腿’上跳下去吗?”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既然你承认了,我就不惩罚你了。”陆三丫心平气和地说。 “谢谢三丫高抬贵手。”易文墨心想:她怎么会识破我的伎俩呢? “姐夫,记着,以后不许再拿蟑螂说事儿。”陆三丫交’代道。 “好!我记住了,保证下不为例。”易文墨服帖地说。“三丫,你怎么会悟出来我骗你呢?” “姐夫,你以为我傻呀。我之所以悟出来你骗我,是因为:第一:我刚从你腿’上跳下来,陶江就进来了。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你耍了骗局。第二,吃饭时,你见三姐头发上有一个很小的菜渣子,就帮她拈了下来。这一举动说明你眼睛一点也不模糊。”陆三丫全盘端出了自己的分析思路。 “聪明,真聪明。”易文墨赞叹道。“三丫,可以说,我的任何计谋都瞒不过你。” “姐夫,天知道你在我身上耍了多少鬼点子,哼!我联想起大姐,她那么老实的人,在你的骗局下生活,会是多么悲哀呀。”陆三丫悲怆地说。 “三丫,得了,你别在这儿悲天悯人了。你大姐在家里既管钱,又管人,不知道有多么威风。我问你:我骗你大姐什么了?”易文墨不悦地说。 “骗什么?只有天知地知你知。”陆三丫紧紧盯住易文墨问:“姐夫,你有私’房钱就瞒着我大姐吧?” “三丫,我结婚前就炒股票,大丫知道我有一点钱在股市里。她早就说了,不许再往股市里面投钱,就这一点钱让我炒着玩,算是个娱乐。不信,你去问大丫。”易文墨理直气壮地说。 “我当然要问了。”陆三丫掏出手机,给陆大丫打电话。 “大姐,你知不知道姐夫炒股的事儿?”陆三丫问。 “三丫,你问这干嘛?”陆大丫不满地说。“就是我家的事,你别插’手。” “大姐,姐夫拿家里钱炒股,难道你不管?”陆三丫叫嚷着。 “三丫,那是你姐夫婚前的一点钱,没多少,他婚前就跟我说过了。”陆大丫说。 “大姐,姐夫炒股是赚了还是赔了,难道您就不过问了?”陆三丫问。 “三丫,你姐夫赚了,该他多玩一阵子。他赔了,就玩不成股票了。反正就那一点钱,随他怎么搞。”陆大丫说。 “大姐,如果姐夫赚了一大笔钱呢?难道您就让他自由支配吗?” “我说了,不管他是赚是赔。”陆大丫不耐烦了。“三丫,你管得太宽了,我家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呀,好好跟陶江谈朋友,早点成个家吧。” “大姐,您真糊涂呀。姐夫那笔炒股的钱都翻了几个斤头了。”陆三丫说。 “三丫,它就是翻到天上去,我也不管。你姐夫有了钱,也不会乱’花’的。”陆大丫不以为然地说。 陆三丫无奈了,她怏怏地挂了电话。 “三丫,怎么样,我没撒谎吧。我早就跟你说了,我不会骗你大姐的。”易文墨得意地说。“三丫,你也知道的,我的这点私’房钱,全花’在陆家人身上了。” 第1032章 拿筷子抽打姐夫 “哼!我可没花’你的一分钱。--”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是小富妹,哪儿稀罕我这一点钱呀。”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多帮着点二姐,她孤儿寡母够可怜的了。”陆三丫神情黯淡地说。 “二丫现在总算有了个窝,过两年再给她找个稳定的工作,等小泉长大了,她也就熬出头了。”易文墨说。 “姐夫,你想霸占二姐一辈子呀?”陆三丫又瞪起了眼睛。 “三丫,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易文墨一楞。 “我要问你是什么意思,按你的设想:二姐只要找个稳定的工作就万事大吉了。难道你想让二姐单身过一辈子吗?你要知道,二姐才28岁呀。”陆三丫抬脚又踢了易文墨一下,这一下踢得挺’重的。 “妈呀!”易文墨疼得一咧嘴,他用手摸’着踢疼的小腿’,委屈地说:“三丫,我没说不让二丫找男朋友呀。” “姐夫,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卑鄙家伙,你把二姐当成你的姨太太了?”陆三丫抬起腿’又朝易文墨踢来。 易文墨吓得把身子一扭,双腿’移动到另一侧。 陆三丫的脚踢到了椅子腿’上。“哎哟哟!”陆三丫疼着大叫。她用手托住脚,直吸冷气。 “你,你想陷害我?!”陆三丫怒吼道。 “三丫,我只是躲着你,没,没想陷害你啊。”易文墨知道坏事了。 陆三丫抓起一双筷子,劈头盖脸地朝易文墨的头上抽’过来。 易文墨用双手抱着脑袋,他想逃跑,但又不敢跑。他知道,如果不让陆三丫把气撒出来,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筷子抽’在易文墨的手上,疼得他直吸气。突然,他急中生智抓起椅背上搭着的衣服,包在脑袋上。 正在这时,陶江端着一盆米酒进来了。看见眼前的一幕,他被惊呆了,楞楞地站在那儿。 陆三丫抽’打了一阵子,气也消了。她瞪着陶江,训斥道:“你傻了,还不把米酒端上来,老娘早就想喝了。” 陶江把米酒放到桌子上。 易文墨知道陶江进来了,赶紧把衣服又搭到椅背上,尴尬地说:“三丫刚才跟我闹着玩。” “没人跟你闹着玩,我这是惩罚你。姐夫,我警告你: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别把上个世纪的污泥浊水带到新世纪来。”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陶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地望望这个,又瞅瞅那个。 “陶江,你不喝呀?喝了出发。”陆三丫命令道。 “易哥,您喝。”陶江帮易文墨盛了一碗,递了过去。 “端回来,他又不是没长手,难道不会自己盛。”陆三丫训斥道。 陶江尴尬地笑了笑,又把那一碗米酒端了回去。 易文墨摇摇头,心想:这个三丫呀,一点也不给我面子,算了,我大老爷们不跟她小女’子计较。 喝完了米酒,陆三丫说:“走吧。” 易文墨提醒道:“三丫,还没买单呢。” “今晚你买单。”陆三丫冷冷地说。 “三丫,我没带钱,你,你这不是想为难我么。”易文墨可怜巴巴地说。 “我就是想为难你,怎么样?”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 “三丫,别闹了。”易文墨哀求道。 “谁闹了?”陆三丫说:“我去上个洗手间,你俩先到停车场去。” 易文墨见三丫去了洗手间,便问陶江:“你带钱了吗?” “带了。”陶江回答。 “借我五百元。”易文墨伸出手。 “我,我不敢借。”陶江为难地说。“我要把钱借给您,等于拆了三丫的台,她要知道了,会饶不了我的。” “你借给我钱,别吭声嘛。”易文墨说。 “万一被三丫知道了,我就完了。”陶江胆怯地说。 “唉,陶老弟,你真活得窝囊呀。”易文墨叹着气说。 “易哥,咱俩一个样,嘿嘿,刚才,我看见三丫揍你了。”陶江笑着说。 易文墨哭笑不得地狡辩道:“三丫刚才是和我闹着玩,不是揍我。” “还不是揍呢,都把您打得抱头鼠窜了。”陶江嘻笑着说。 “谁鼠窜了?我明明坐着没挪窝嘛。”易文墨反驳道。 “反正抱了头。”陶江心想:陆三丫还没这么揍过我呢。 易文墨不屑地瞅着陶江,心想:你呀,挨揍的日子还长着呢。 易文墨给张小梅打了个招呼,就先到停车场去了。 陆三丫上完洗手间,掏出五百元钱递给张小梅。“三姐,饭钱。” 张小梅收了二张百元大钞,说:“二百元。” “三姐,算那么清干嘛。”陆三丫不接退回的钱。 “三丫,我连食客都不宰,难道还宰姐妹?”张小梅把三百元钱塞到陆三丫手里。“我让你接着就接着,别惹我生气。” “三姐,我现在挺’生气的。”陆三丫是个心里不藏事儿的人。 “生什么气?”张小梅一楞,心想:刚才吃饭还好好的,究竟是谁惹三丫生气了? “我生姐夫的气。”陆三丫朝外面望了一眼。 “姐夫把你怎么啦?”张小梅问。 “姐夫想霸占二姐。”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霸占二姐?!”张小梅笑了。“三丫,你这话从何说起呀。” “姐夫刚才说,只要给二姐找个稳定的工作就万事大吉了。您听,他根本就没考虑让二姐再成个家。”陆三丫告状道。 “三丫,你糊涂呀。二姐成不成家,那是二姐自己的事儿,姐夫有什么资格管?”张小梅笑了。 “姐夫可以劝说二姐再嫁嘛,也可以给二姐介绍对象嘛。”陆三丫说。 “三丫,二姐离婚还不到一年,心灵的创伤还没痊愈,现在劝她再嫁,显然还不是时候。过了一年半载再说吧。”张小梅分析道。 “我总觉得姐夫太自私’,他就是想让二姐终生不嫁,好伺候他一个人。”陆三丫怒气未消。 “三丫,我觉得姐夫没这么自私’,他就跟我说过几次,说二姐一个人过不是个事儿,让我留点意,有合适的男人就给二姐牵个线。”张小梅说。 “姐夫真对您说过这个话?”陆三丫有点不相信。 “我骗你干嘛。难道我会替姐夫撒谎?”张小梅皱着眉头说。 第1033章 乐意被老婆修理 “三姐,您是我亲姐,我当然相信您了。不过,我有点担心您被姐夫蒙’骗了。”陆三丫说。 “嘿嘿,陆家姐妹没一个傻瓜,谁也不会被人蒙’骗。”张小梅嘻嘻一笑,问:“二姐买房子的钱是姐夫掏的吧?” 陆三丫不好意思地说:“姐夫怕大姐责怪,就以二姐介绍丁先生买房的借口,给二姐买了一套房子。” “还有,二姐的儿子小泉上寄宿学校,那么贵的学费也是姐夫掏的吧?”张小梅又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只是听姐夫说:他和寄宿学校的校长很熟悉,就减免了大部分学费。”陆三丫回答。 “什么熟人,恐怕又是姐夫打的幌子。”张小梅撇撇嘴,接着说:“你看,姐夫对二姐多好呀。就是自己的老公,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所以,姐夫对二姐是真心实意地好,既然如此,二姐何必还要再嫁呢?” “也是。再嫁,也未必能找到比姐夫好的男人了。”陆三丫经张小梅一点拨,突然脑子里一亮。 “是啊,假若找个和姐夫一样好的,不过如此罢了。假若找的还不如姐夫,那二姐岂不是出了虎口,又进了狼窝。”张小梅分析道。 “对!三姐说得在理。好了,我对姐夫现在没气了。”陆三丫高兴地说:“三姐,我走了,今晚得找到那个李菊花’。” 张小梅望着陆三丫兴冲冲离去的背影,默默祈祷:但愿能顺利找到陆家老五。 易文墨坐在车里,见陆三丫哼着小曲来了,紧张地想:三丫刚才还气呼呼的,怎么一下子就乐嗬嗬的了? 陆三丫钻进车子,对易文墨妩媚地笑了笑,说:“姐夫,我已经把饭钱交’了。” “你交’了?那就好。本来就说好了你请客的。”易文墨呵呵一笑。 “姐夫,你的心落下去了吧?”陆三丫嘻笑着问。 “我的心本来就没悬着,往哪儿落呀。”其实,易文墨刚才离开“一家人”饭店时,都有点不好意思,他觉得自己就象个赖皮狗似的,吃完饭,嘴一抹就走了。 “姐夫,你这个人呀,总是喜欢鸭子死了嘴巴硬,文化人就是喜欢穷要面子,身上一股子酸味。”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小梅开个饭店不容易……” 易文墨的话一出口,就被陆三丫打断了。“得了,你少装同情。三姐是我亲姐,难道我还没你体谅三姐吗?三姐开饭店当然不容易,起早贪黑地忙碌,还要讨好顾客。碰到象你这样闷骚’的食客,还得忍受骚’扰。”陆三丫同情地说。 “三丫,我哪儿闷骚’了?”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你就是闷骚’,我说你闷骚’你就闷骚’。”陆三丫蛮横地说。 “好吧,你嘴大,你说了算。”易文墨无奈地说。 没一会儿,车子就到了小胡同二巷。 仨人下车进了巷子。 进了大杂院,易文墨心里一沉,他看见,李菊花’租住的东厢房黑灯瞎火的,显然,人还没回来。“糟了!”莫非李菊花’出事了?一个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 “人还没回来呀。”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易文墨敲了敲一家邻居的门’。一位中年妇’女’开了门’,问:“你找谁?” “请问:隔壁的李菊花’到哪儿去了?”易文墨客气地问。 “不清楚。那家刚搬过来,没露’过几次面,我们都不认识。”中年妇’女’说。 “谢谢了。”易文墨叹了一口气,问陆三丫:“再等等吧。” 陆三丫看看手表,说:“现在七点多钟,等两个小时吧。” 易文墨见大杂院靠西头,有一个小棚子,便说:“到那边棚子里去坐,不然,露’天地里太冷。” 没坐一会儿,陆三丫就觉得身上发冷。易文墨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给陆三丫披上。 陆三丫瞪着陶江说:“你这个死人头,还是我未婚夫呢,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你看姐夫多会体贴女’人呀。” 易文墨打圆场道:“我结过婚,心疼女’人有经验,等陶江结了婚,肯定比我更疼老婆。” “他呀,够呛!俗话说:三岁看到老。恋爱时就能预测到结婚后了。现在,都不知道心疼女’朋友,结了婚,更把老婆不当一回事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易文墨说:“三丫,你到巷子口的车上去吧,我和陶江守在这儿就行了。” 陆三丫撇撇嘴,说:“你看,姐夫多会心疼女’人呀。唉,算我倒霉,碰上个心粗的男人。” “三丫,我背你到巷子口去吧。”陶江赶忙说。看来,他是想将功赎罪了。 “我脚不疼,腿’不痒的,让你背什么背呀?真是哪儿不痒搔哪儿。”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陶江看你跑了一天,就算是脚不疼,腿’不痒,但起码也累了吧。你呀,就让陶江背你到车上去嘛。不是我说你,一点也不会浪’漫。”易文墨鼓动道。 “好吧,那我就浪’漫一盘。”陆三丫听了易文墨的话,有点动心了。 陶江赶忙半蹲到陆三丫面前,说:“三丫,快趴上来。” 陆三丫乐嗬嗬地趴到陶江的背上。 “走罗!”陶江兴冲冲地背着陆三丫走了。 没一会儿,陶江喜滋滋地跑回来,手里还拿着一袋话梅。“易哥,吃话梅,三丫让我拿给您的。” “三丫气消了?”易文墨问。 “消了。”陶江笑嘻嘻地回答。 “陶江,三丫呀,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象有些女’人,一气起来就没完没了。若碰上那样的女’人,才叫受罪呢。”易文墨说。 “易哥,大姐该不会是那样的人吧?”陶江问。 “大丫没啥脾气,就是发脾气,也是小小的脾气。”易文墨心想:我可比你要强多了,哪象你这样,整天被老婆修理。 “易哥,老婆要是不发脾气,是不是生活太单调了?”陶江有点遗憾地望着易文墨。 易文墨一惊,心想: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竟然还有男人希望被老婆骂,真是奇了怪了。 “啊,陶江,你喜欢老婆发脾气吗?”易文墨问。 “是啊,我喜欢。”陶江乐嗬嗬地说。 第1034章 关键时刻掉链子 “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嘛,被老婆打骂也是一种享受呀。”易文墨呵呵笑着附和道。 “易哥,我想请您给我帮个忙。”陶江说。 “只要我帮得上的,没话说。”易文墨爽快地应承道。 “我,我想请您帮我和三丫说说,让她和我去打结婚证。”陶江恳求道。 “这个忙呀……”易文墨犹豫了。现在,他还真摸’不清楚,陆三丫究竟喜不喜欢陶江,愿不愿意跟他结婚。 “易哥,您一定要给我帮这个忙。我看三丫挺’听您的话,只要您帮我美言几句,一定能马到成功。”陶江言词恳切地说。 “三丫听我的?嘻嘻,陶老弟,你说错了,三丫谁的话都不会听。”易文墨摇了摇头。 “不对,我看得出来,三丫只听您的。”陶江固执地坚持道。 “陶老弟,你今天也看到了,我被她打得抱头……”易文墨一时想不出合适的词。“对了,抱头求饶。你看,三丫象是听我话的人吗?” “易哥,三丫虽然老是对您发脾气,偶尔还会揍您,但是,您说的话她都会在脑子里过一遍。她经常对我说:姐夫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人,还说:姐夫的正点子多,是个孔明似的人物。您看,三丫都把您和孔明相提并论了,对您的评价多么高呀。”陶江说。 “三丫真的对你这么说了?”易文墨有点不相信。他觉得:这是陶江编的谎话,让他高兴一下,好答应帮忙。 “真的,我怎么会骗您呢。再说了,我骗您起什么作用呢?假若您在三丫面前说话不算话,我也不会苦苦哀求您了。”陶江一副诚恳的模样。 “那我就试试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这个忙我帮,但能不能帮得上,就很难说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没帮上忙。”易文墨说。 “易哥,只要您开了口,问题就能迎刃而解。我想:最好让三丫马上就跟我去打结婚证。今天是周六,下周一逢8,是个吉利的日子。那天去打结婚证正好。”陶江欣喜地说。 “你,你想后天就去打结婚证?”易文墨吃了一惊。 “是啊,俗话说:夜长梦多嘛,早点打了结婚证,就等于把三丫拴到我的裤’腰带上了。”陶江喜滋滋地说。 “陶江,你以为我就这么厉害,我一说,三丫就同意了,马上就跟你去打结婚证?”易文墨觉得陶江想得太简单了。 “当然了,易哥,我从来就认为您的口才一流,死人都能说得蹦起来跳舞。”陶江呵呵笑了起来。 “照你这么说,我到医院去当医生,不打针,不吃药’,更不用开刀,嘴巴巴嗒几下就能治病救人了?”易文墨笑了起来。 “易哥,反正我觉得:只要您给我帮忙,这事儿就成了一大半。”陶江高兴得有点手舞足蹈了。 “陶老弟,我严肃地提醒你:别作太大的指望了,否则,会很失望的。”易文墨对说服陆三丫没一点把握。 “易哥,不是我盲目乐观,而是我知道您在三丫心目中的地位和份量。”陶江今晚好高兴,原来,他还担心易文墨会拒绝他。 “陶老弟,你干嘛慌着结婚呀?”易文墨有点不理解。 “易哥,您知道,我母亲患绝症,一旦复发,就不可挽救了。我母亲非常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我结婚,更希望看到孙子。”陶江哀哀地说。 “哦,我懂了。”易文墨心想:陶江是个孝子,就凭着这一点,就应该给他帮忙。不过,他觉得让陆三丫跟陶江办结婚手续问题不大,但要马上举行结婚仪式,甚至生一个小孩,恐怕不现实。于是,他又说:“陶老弟,我尽量帮你说说,让三丫跟你去打结婚证,这个也许有希望。其它的,我恐怕就无能为力了。” “易哥,只要三丫马上去办结婚手续,我就满意了。我相信:我母亲看见我俩的结婚证书,就能放心地上路了。”陶江说。 “好吧,这两天,我就会跟三丫好好谈谈。”易文墨不但答应了,还暗自想:一定得把三丫的思想工作做通,让她尽快去打结婚证。 “易哥,我幸亏有您这个连襟,不然,真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呀。”陶江庆幸地说。 易文墨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想:自己和三丫虽说没一腿’,但经常玩暧昧,应该是自己对不起陶江呀。又一想,陶江母亲动手术时,自己以三丫的名义送给陶江一笔钱,也算是弥补了一点亏欠吧。 易文墨和陶江俩人聊着天,不知不觉到了九点钟。此时,李菊花’租住的房间仍然漆黑一团。 “唉,看来今晚又扑了一个空。”陶江遗憾地说。 “扑几个空是小事,就怕找不到这个李菊花’了。”易文墨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隐约觉得:恐怕再也见不到李菊花’了。 陆三丫打来电话。“姐夫,已经九点钟了,今晚怕是等不到了,撤了吧。” “好的,这个时候还没人影,估计今晚就不会回来了。”易文墨说。 “走吧。”易文墨对陶江说。 上了车。易文墨提议:“明天咱仨排个班,上午下午晚上各来看看。你俩报个时间,剩下的归我。” “我明天下午来。”陶江抢着说。 “我明天要开一天会,怕是没时间来了。”陆三丫为难地说。 “那我就明天上午和晚上来。”易文墨毫不犹豫地说。 “姐夫,明天晚上我也来。”陆三丫说。 “明晚我也有时间。”陶江也自高奋勇地说。 “陶江,明晚你就别来了。”易文墨说着,用手拽了一下陶江。易文墨暗示陶江:明晚,我跟陆三丫谈谈你托办的事情,你就别来当灯泡了。 陶江被易文墨一拽,立刻就明白了,他连忙说:“哎呀,我想起来了,明晚还有事儿。” “陶老弟,明晚你忙你的吧。有我和三丫就够了。”易文墨说。 “你呀,一到关键时候就掉链子,哪儿来的屁事儿。”陆三丫横了陶江一眼。 第1035章 拿一百元收买人 上午十点多钟,易文墨忙完学校的事儿,抽’空又去了一趟小胡同二巷97号。。 易文墨跨进大杂院,一眼就看见东厢房的门’上,挂着一把大铁锁,顿时,他的心就凉了一大截。 院墙边,那个老头儿还在晒太阳。 易文墨走到老头儿身边,恭敬地问:“大爷,请问这一家人还没回来吗?” 老头儿瞪了易文墨一眼,说:“你没长眼睛吗,门’上一把铁将军。” “请问,这家人到哪儿去了?”易文墨不死心地问。 “他去哪儿,又不向我报告。腿’长在他身上,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老头儿不耐烦地说。 易文墨仔细瞅了瞅这个老头儿。只见他穿着一件脏兮兮的大棉袄,头上戴了顶破毡帽,毡帽上还有一个破洞’。易文墨心想:看来,这是个孤老头子,晚上连个暖被窝的人都没有,日子过得不顺心,自然没好气了。 易文墨笑着继续问:“这家人有几口啊?” “你是查户口的?问那么清楚干什么?”老头儿上下打量着易文墨,质问道:“你跑到这院子里来干嘛?” “我找这家人。”易文墨回答。 “把你的身份证拿来我看看。” “我,我没带身份证。”易文墨歉意地说。“您要想看,下次我一定带来。” “你跑一趟又一趟,找这家人干吗?”老头儿疑惑’地问。 “我找这家人,是想寻找失散的小姨子。”易文墨开诚布公地说。 “小姨子?”老头儿低头想了想,问:“你小姨子是弄’丢了,还是跟人私’奔了?” “我小姨子一生下来就被这家人抱走了,现在,我想问问抱到哪儿去了。”易文墨尽量简明扼要地说。 老头儿似乎懒得跟易文墨罗嗦了,他靠在墙上,闭起眼睛养起了神。 易文墨分析:李菊花’家一直铁将军把门’,或是出门’了,或是走亲访友了,也有可能是生病住院了。不管哪种情况,总不会长期不回家。如果是生病住院了,其它亲属就会偶尔回家一趟。 想到这里,易文墨试探着问:“大爷,您有手机吗?” 老头儿睁开混’浊的眼睛,眼珠子转了转,问:“你想借我的手机?” “不,我只是问问。”易文墨赶紧说。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没手机呀。别看我年龄大了,还有两部手机呢。”老头儿有些得意地说。老头儿的儿子媳妇’淘汰下来的手机都给他了。 “哦,那您比我还厉害,我只有一部手机。”易文墨心想:既然老头儿有手机,不妨请他帮个忙,如果看见李菊花’家里有人了,就通知一声。这样,免得整天跑来跑去的。况且,即使每天跑几趟,也不一定碰得到李菊花’家的人。 老头儿似乎怕易文墨不相信他,就从口袋里掏出两部手机。“你看,这一部是我儿媳去年花’五千元买的,今年说是过了时,就送给我了。这一部是儿子的,前年买的,也新得很。” “好时髦的手机,比我的还漂亮呢。”易文墨掏出自己的手机,给老头儿瞅了一眼。 “你好象是白领吧,怎么用这么孬的手机。”老头儿不屑地问。 “我不爱赶时髦,能打电话发信息就够了。”易文墨耐着性’子和老头儿搭讪,他想和老头儿搞好关系。 “也是,我也是这么想的,手机只要能打电话就行了。”老头儿赞同道。 “大爷,我想拜托您一件事儿。”易文墨小心地说。 “什么事儿?”老头儿和易文墨拉呱了几句,稍微熟悉了一点,态度不是那么生硬了。 “如果这一家人回来了,您能不能给我打个电话,告诉我一声。”易文墨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元钱,递给老头儿。“您给我打电话需要话费,这点钱您拿去给手机充值吧。” 老头儿瞅着百元大钞,笑了起来。他毫不迟疑地接过钱,揣进口袋里。“好吧,这家人一回来我就给你打电话。” “大爷,谢谢您了。”易文墨客气地说。“那就麻烦您了,只要这家人一回来,请您立即给我打电话。”说着,易文墨把手机号码告诉了老头儿。 老头儿虽然六十多了,但脑袋很清醒,他麻利地把易文墨的手机号码存到手机里。然后问:“要是半夜回来了,也给你打电话?” “是的,不论什么时间,只要这家人一回来,请您立即通知我。”易文墨肯定地说。 “你放心吧。我就住在他家隔壁,只要有一点动静,我就能听见。”老头儿笑着说。 易文墨告辞了。他一出大杂院,就给陶江打电话:“陶老弟,下午你就别去小胡同二巷了,我已经跟李菊花’的邻居打了招呼,只要李菊花’家一有人,就立即通知我。” “这个邻居靠得住吗?”陶江有点不放心。 “我给了邻居一百元钱,这是有偿帮忙,应该靠得住。另外,我还说了:通知一次再给一百元奖励。”易文墨嗬嗬一笑。“俗话说:重赏之下有勇夫嘛。” “易哥,您真会收买人。”陶江赞叹道。 “不是我会收买人,是我舍得掏钱。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嘛。”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您这个办法总算把我们解放出来了。”陶江乐嗬嗬地说。“不然,我们不知道还要跑多少趟呢。不过,易哥,您和三丫今晚不去大杂院了,那什么时候帮我做三丫的思想工作呀?” “今晚呀?”易文墨笑着说。 “今晚您还去?”陶江问。 “对呀,等做通了三丫的思想工作,我再跟她说:不用跑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易哥,那我就等着您的好消息。今晚,你做通了三丫的思想工作,务必给我打个电话,不然,我一夜都睡不安稳的。”陶江急切地说。 “好,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易文墨信心满满地说。 “我预祝易哥马到成功,旗开得胜!”陶江兴奋地祝愿道。 傍晚,易文墨刚吃完晚饭,就接到陆三丫的电话。“姐夫,我就在小区门’口,你快出来吧。” “好的,我马上到。”易文墨对大丫二丫说:“我要和三丫一起去找那个李菊花’。”说完就匆匆出了门’。 第1036章 说服三丫砸了锅 易文墨一上车,就摆出一副哀伤的模样,连连唉声叹气。 “姐夫,你今晚怎么啦?难道和大姐吵了架?”陆三丫好奇地问。 “我和大丫连脸都没红过,怎么会吵架呢?”易文墨横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别装和谐夫妻了。你俩新婚夜连架都打了,还何谈没红过脸呢。”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说疯话呀,新婚夜你看见我俩打架了?”易文墨哼了一声。 “姐夫,虽说我没亲眼目睹你和大姐打架,但事后,大姐绘声绘色’说给我们听了。”陆三丫嘻嘻笑着说。 “三丫,我真佩服你,没影儿的事,竟然能编得活灵活现。” “没影儿的事?姐夫,不是我编瞎话,是你想赖帐吧。”陆三丫瞅了一跟易文墨的肩膀。幽幽地问:“姐夫,你肩膀天阴’下雨时还疼不疼呀?” “肩膀?什么肩膀……”易文墨突然想起来了。新婚夜,他把大丫弄’疼了,大丫猛地咬了他的肩膀,把他疼得大叫一声,从大丫的身上滚了下来。后来,大丫把这个事儿告诉了姐妹们。看来,三丫说的新婚夜打架,原来是指这个事儿。“三丫,这个肩膀的事儿不算打架。” “姐夫,你终于想起来了吧。不算打架,那算什么?”陆三丫笑着问。 “算闹着玩,属于夫妻情趣。”易文墨讪讪地说。 “还夫妻情趣呢?咬得你肩膀疼了半个月,医药’费都花’了几百,听说阴’天下雨还隐隐作疼呢。”陆三丫揭发道。 “大丫的嘴真是个菜园门’,什么事儿都往外说。”易文墨不悦地说。 “姐夫,既然大姐昨晚没咬你,哪你叹哪门’子气?”陆三丫问。 “昨晚,在小胡同二巷大杂院等李菊花’时,我和陶江聊天。他告诉我:他母亲的癌症复发了,这次恐怕难逃一死。他母亲临死前,对他很不放心。” “陶江都快三十岁了,有什么不放心的?”陆三丫不解地问。 “陶江还没成家呀,他母亲当然不放心了。就象我母亲一样嘛。我母亲去世前,就希望我能谈个女’朋友,最好能结婚。好在大丫心肠好,假扮了我的未婚妻,让我母亲能安详离世。”易文墨欣慰地说。 “姐夫,你让大姐假扮你的未婚妻,究竟是为了尽孝,安慰母亲,还是找个借口给我大姐设个圈套呀?”陆三丫提出质疑。 “三丫,你竟然如此误解我,真让我又愤怒,又悲伤。”易文墨突然想起当初他和大丫在病床’前跪拜母亲的一幕,不禁流下了眼泪。 陆三丫见易文墨流泪了,赶紧说:“姐夫,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易文墨擦去眼泪,说:“陶江提起他的母亲,让我回想起我的母亲,昨晚,我大半夜都没睡着。” “姐夫,现在,你结婚了,还有了小孩,几个小姨子对你也不错。你母亲的在天之灵一定会感到十分欣慰。” “是啊,我呢,运气好,碰到了大丫,若是碰到其它女’人,未必会这么通情达理啊。”易文墨感叹道。 “姐夫,我觉得别的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也会象我大姐这么做的。不过,大姐答应得爽快一些罢了。”陆三丫说。 “那不见得。就拿陶江的母亲来说,她希望在临死前能见到儿子结婚,你三丫能满足她老人家的心愿吗?”易文墨铺垫了半天,就是为了让三丫能答应和陶江打结婚证。 “我……”陆三丫一时楞了,说实话,她还没下决心和陶江结婚呢。 “三丫,你和陶江谈得差不多了吧,你愿不愿意和陶江结婚呀?”易文墨趁热打铁地问。 “我,我还没仔细想过呢。”陆三丫回答。“姐夫,我才25岁,结婚对于我来说,还没提上议事日程呢。” “陶江的母亲可怜呀,看来,她老人家没我母亲幸运呀。”易文墨悲天悯人地说。 “如果陶江的母亲真的不行了,我也可以象大姐那样,假扮他的未婚妻嘛。”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三丫,我母亲好骗,大丫在病床’前给她磕个头,接受她的戒指,就心满意足了。但陶江的母亲不同,她提出来要看到结婚证。”易文墨说。 “那也简单呀。”陆三丫笑着说。 “怎么个简单法。”易文墨心中大喜,心想:看来,三丫答应和陶江去打结婚证了。 “到外面去制作一个假结婚证嘛,也就花’个一百元钱,听说,两天就ok了。”陆三丫说。 易文墨一听,简直哭笑不得。他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不,不等于是欺骗她老人家吗?” “姐夫,有时候善意的欺骗也是必要的,至少,能让老人家安心上路吧。”陆三丫说。 “三丫,我觉得:欺骗一个临死的人,是一个罪过。”易文墨愤愤地说。 “姐夫,你别忘了,当初,你让大姐假扮你的未婚妻,不也是欺骗你母亲吗?”陆三丫驳斥道。 “我,我那时已经意识到:大丫和我迟早会结婚的,所以,假扮未婚妻只是打了一点提前量而已。”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你意识到会和大姐结婚,但大姐未必意识到了。所以,作为大姐来说,她只是在你母亲面前演了一场戏。”陆三丫说。 “三丫,难道你就不能怜悯一下陶江的母亲,在她老人家去世之前,跟陶江去打个结婚证。即使打了结婚证,也不一定就在一起嘛,完全可以再等几年再举办仪式嘛。”易文墨劝说道。 “姐夫,我明白了。你一上车就唉声叹气,原来是演苦肉’计呀。”陆三丫突然醒悟了。 “我,我是真实感情的流露’,不是演戏。”易文墨不承认。 “姐夫,你给陶江当说客,对吧?”陆三丫幽幽地问。 “我,我只是觉得陶江的母亲可怜罢了。”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你要是可怜陶江的母亲,你就去跟陶江打结婚证嘛。”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我,我是男的,怎么能跟陶江打结婚证呀?再说,我已经结了婚。”易文墨哭笑不得地说。 “姐夫,你既然帮不了陶江,那你揽什么事儿呀。你想充大头,充英雄,让我当炮灰,对吧?” “三丫,你,你这是什么话?”易文墨心想:完了,说服陆三丫看来砸了锅。 第1037章 要找的人中了风 “姐夫,瞧你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当着陶江的面拍了胸’脯,保证能做通我的思想工作,答应和陶江去打结婚证,对吧?”陆三丫问。。 “没有的事儿。”易文墨心虚地说。 “难道我错怪你了?”陆三丫冷笑着问。 “当,当然错怪了。”易文墨说话的底气明显不足。 “那我就问问陶江,看他是不是让你当说客,你是不是拍了胸’脯能让我跟他去打结婚证。”陆三丫掏出手机,拨通了陶江的电话。 “陶江,我问你一个事儿,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不许撒半个字的谎。”陆三丫严厉地说。 “我,我从来都是说老实话的。”陶江唯唯诺诺地说。 “我问你:你是不是让姐夫当说客,让我跟你去打结婚证?”陆三丫问。 “这个,这个……”陶江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陶江,我警告你:必须说老实话。”陆三丫口气强硬地说。 “是,是的。”陶江老实承认了。 “我再问你:姐夫是不是打了包票,说能做通我的思想工作,让我跟你打结婚证?”陆三丫又问。 陶江吱唔着说:“让,让我想一想。”他不忍心出卖易文墨,但又不敢说谎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陶江,你要是敢说假话,当心我要你的命!”陆三丫威胁道。 “是,是拍了胸’脯,说让三丫跟你打结婚证问题不大,别的就不敢保证了。”陶江迫于陆三丫的压力,不得不把易文墨“卖”了。 易文墨恨恨地想:妈的,真是个软蛋,熊包,三丫的几句话就把你吓死了。 陆三丫挂了电话,奚落道:“姐夫,你被哥儿们卖了,陶江把一切都和盘托出,你还有什么话说。” “陶江是被你逼’供的,不算数。”易文墨嘴硬道。 “陶江可没你狡猾,也没你有骨气,哼!我告诉你:陶江永远是我的奴隶。”陆三丫得意洋洋地说。 “三丫,你要向大丫学习。”易文墨心想:幸亏大丫和三丫不一样,否则,自己的母亲就会带着遗憾上路。 “我是我,大姐是大姐。”陆三丫盯着易文墨教训道:“以后,甭在我面前装大鼻子,老娘不是能随意摆布的。” 车子到了小胡同二巷。 易文墨和陆三丫下了车。 刚下车,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就响了。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易文墨疑惑’地想:莫非又是广告电话? “喂,我跟你说,你要找的那家人回来了。”一个老头儿的声音。 易文墨醒悟过来,他高兴地说:“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您。” 易文墨挂了电话,兴奋地对陆三丫说:“李菊花’回来了。” 俩人加快步伐,走进大杂院。一看,东厢房果然亮着灯。 “姐夫,刚才是谁给你通风报信呀?”陆三丫疑惑’地问。 “我花’了一百元钱,雇了一个眼线,是这个眼线通知我的。”易文墨说。 “姐夫真行,这么快就布置了眼线。”陆三丫钦佩地说。 俩人走到东厢房门’口,易文墨抬手敲了敲门’。 “谁呀?”屋里有人问。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个老人家。 “老伯,是我,想找您打听个事儿。”易文墨回答道。 门’开了,一个老人家望着易文墨和陆三丫,疑惑’地问:“您俩是谁?想问什么?” “请问,这是李菊花’的家吗?”易文墨问。 “是啊。”老人家一脸茫然。“你们找她干吗?” “老伯,打扰您了,对不起。我们想找她打听一件事。”易文墨说。 “她住院了。”老人家回答。 “住院了?!”易文墨心里一惊,暗想:果然被自己猜中了。 “老伯,我们能不能去看望她?”易文墨已经意识到大事不妙,他想连夜到医院去找李菊花’。 “去看她?”老人家瞅了瞅易文墨和陆三丫,忧伤地说:“她现在已经昏迷’了,正在抢救。” “昏迷’了?!”易文墨暗暗叫苦,心想:真是好事多磨呀,好容易找到了人,却已不能开口说话。 “已经昏迷’了三天,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老人家悲伤地说。 “老伯,是什么病呀?”易文墨问。 “脑中风。”老人家答道。 “姐夫,这一下怎么办呀。”陆三丫急得跺了跺脚。 易文墨赶紧偷偷拉了一下陆三丫,意思是让她注意点言行举止。 易文墨赶紧从口袋里掏出六百元钱,递给老人家,说:“老伯,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易文墨心想:现在只能期待发生奇迹了,象这种脑中风昏迷’的病人,一般都难以苏醒,但也会有例外,但愿这个李菊花’是个例外。 老人家收下易文墨的钱,说:“我马上还要回医院去,你俩要不要去看看。” “好的,我们想去看看。”易文墨急忙说。 老人家收拾了一些东西,说:“走吧。” 陆三丫载着易文墨和老人家到了医院。一进病房,易文墨就彻底失望了。 只见李菊花’身上插’满了各式各样的管子,还输着氧气。病床’头上,插’着一个“病危”的红牌子。 陆三丫偷偷问易文墨:“怎么办呀?”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说:“目前只有等待奇迹发生了。不过,这个奇迹恐怕很难发生了。” “那线索岂不是断了?”陆三丫焦急地说。 “三丫,别急,李菊花’即使醒不过来,但这个老伯也许能知道一点情况。”易文墨现在把希望都寄托在老伯身上了。 “那就快问呀,还磨蹭什么。”陆三丫催促道。 “三丫,现在不是问的时候,只有等到李菊花’苏醒过来,或者是去世后,才能仔细向老伯询问。”易文墨说。 易文墨和陆三丫向老伯告辞了。 一出病房,陆三丫就跺着脚说:“难道老天爷存心不让我们找到老五,不然,怎么会发生这么蹊跷的事情,就在我们来找她的头两天,竟然中风了。” “唉,这也许这是好事多磨吧。”易文墨叹着气,安慰道:“三丫,别灰心,也许老伯知道老五的下落呢。” “但愿如此吧。”陆三丫怏怏地说。 “三丫,最近,我隔三差五到医院来看看,万一她有短暂的苏醒,就可以趁机问问。不过,这种可能性’恐怕很小了。”易文墨说。 “姐夫,让你辛苦了。”陆三丫见周围没人,就扑上来抱住易文墨,喃喃地说:“姐夫,你真好!” 第1038章 姐夫当作一条狼 “我好吗?”易文墨喜滋滋地问。-- “姐夫好,姐夫真的非常好。”陆三丫动情地说。 “三丫,我欺骗你大姐,又想霸占你二姐,还老是想吃你的豆腐,难道我还好?”易文墨问道。 “姐夫,你什么都好,就是有点色’。”陆三丫幽幽地说。“不过,色’是男人的本性’,你要是不色’,也就不是男人了。” “三丫,你的意思是:我色’之有理了?”易文墨惊喜地问。倘若陆三丫真有这种观念,那么,他易文墨就可以得理不饶人了。 “嗯。”陆三丫轻声应道。 易文墨知道:陆三丫的激’情来了,也就是三分钟的热度。三分钟后,就会变一副嘴脸。既然陆三丫认可了自己的色’,那么,何不趁机色’一回呢。 易文墨把手顺着陆三丫的腰部滑下去,触摸’到了她的屁股。 陆三丫没有反应,只是静静地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 易文墨揉’捏起三丫的屁股。 隔着厚厚的牛仔裤’和薄毛’裤’,摸’得没什么感觉。于是,易文墨摸’索着去解三丫的裤’带。 陆三丫扭了扭腰。 易文墨知道:这是三丫无声的禁止令,只好失望地缩回了手。 易文墨又把手伸到三丫的胸’部,轻轻地揉’捏起来。 “姐夫,你东摸’西揉’地一刻不得闲,累不累呀?”陆三丫问。 “不,不累。”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 “姐夫,我说你色’之有理,你就开始嚣张了。”陆三丫柔声说。 “我反正已经戴上了色’鬼的帽子,不色’白不色’。”易文墨涎笑着说。 “姐夫,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多惬意呀,你干嘛老想歪心思呀?”陆三丫轻声细语地说。 “三丫,我喜欢你。”易文墨表白道。 “姐夫,你喜欢大姐吗?”陆三丫问。 “当然喜欢啦。”易文墨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喜欢二姐吗?”陆三丫又问。 易文墨听陆三丫这么一问,知道大事不妙了。如果易文墨回答:“喜欢”,那么,陆三丫就会发怒,指责他花’心。 “姐夫,你怎么不回答呀,难道你不喜欢二姐?”陆三丫催促道。 “三丫,你又要发火了?”易文墨胆怯地问。 “姐夫,你现在越来越敏感了嘛。”陆三丫抬起头来,盯着易文墨说:“姐夫,你喜欢大姐,喜欢二姐,也喜欢我。也许,你还喜欢三姐四姐和四丫。姐夫,你自己说说,象你这样的男人,算不算花’心男人?” 易文墨心想:完了,今晚又要被三丫修理一顿了。 “姐夫,你心虚了?不敢回答了?”陆三丫气势汹汹地说。 “三丫,我,我是花’心。不过,我除了你们陆家姐妹,不会再喜欢上别的女’人。”易文墨表白道。 “错,错,错!姐夫,你还会喜欢上别的女’人,不过,现在你不敢喜欢。”陆三丫一针见血地说。“姐夫,你敢于喜欢陆家姐妹,一是因为大姐给你开了绿灯,二是陆家姐妹也喜欢你。” 易文墨心想:这个三丫太聪明,看问题也很尖锐。 “外面的女’人真的没我喜欢的。”易文墨辩解道。话一出口,他就发现又说错话了。 “姐夫,你又泄露’天机了。看来,你不是不喜欢,也不是不敢喜欢外面的女’人,而是还没碰到你喜欢的女’人。”陆三丫抬起脚,朝易文墨的脚上一跺。 “妈呀!”易文墨的脚被陆三丫的高跟鞋跺了一下,疼得钻心。他蹲了下去,抚摸’着脚背,埋怨道:“三丫,你,你用高跟鞋跺我,太狠毒了吧。” 陆三丫嘻嘻一笑,说:“这一招是我在防狼培训班上学的,我看你呀,跟狼也差不多,所以,应该享受这个待遇。” 易文墨哭笑不得地说:“三丫,你,你竟然把我当成狼了,太不象话了吧。” “对,在我的眼里,你一直是条狼。”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好,我是狼。”易文墨生气地说:“三丫,我不想跟你多罗嗦了,我把你送回家,要早点休息了。” “我不要你这条狼送我,太危险了。”陆三丫边走边说。“你要早点回家休息,没人拦着你。” “三丫,不是我想送你,是没办法,不送不行。”易文墨气呼呼地说。他的脚面被三丫跺得又疼又麻。 “谁强迫你送我了?”陆三丫质问道。 “我不送你,万一出了事,大丫饶不了我,陆家人饶不了我,我,我自己的良心也饶不了自己。哼!以后我再也不跟你晚上出来了。”易文墨跟在陆三丫身后,朝医院的停车场走去。 “最后一条我很满意,说明姐夫心不坏,虽然被我惩罚了,但还是对我一片真心。”陆三丫又笑了起来。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笑盈盈地脸,突然又产生了一种冲动,他很想扑上去吻’一下。 “真贱!”易文墨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刚被三丫跺了一脚,还想吻’她,难道想找死呀。” 易文墨的表情又被三丫捕捉到了,三丫对易文墨翻了个白眼,说:“姐夫,你真是屡教不改,又现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我已经对你不感兴趣了。”易文墨赶紧收起想亲吻’三丫的心思,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姐夫,如果我现在允许你亲我一下,你会亲吗?”陆三丫挑逗道。 “我不会亲。”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 “真的?”陆三丫又问。 “当然是真的。”易文墨偷偷咽了一口唾沫。 “姐夫,假若我真的想让你亲一下,你也会拒绝吗?”陆三丫仰起脸,幽幽地问。 易文墨有点动心了,他知道:这个陆三丫素来是风一阵雨一阵,说不定她说的是真心话呢。 “姐夫,你动心了吧?我希望你能改变主意,否则,你会错过一次吃豆腐的机会。”陆三丫诱’惑’道。 “三丫,你,你别老是耍我了。”易文墨已经开始动摇了。 “姐夫,你没耍你,现在,只要你点一下头,我就让你吻’我一下。”陆三丫一本正经地说。 “哼,三丫,我要一点头,你又要骂我狼性’不改,还要再跺我一脚,我不想再上你的当了。”易文墨很犹豫,现在,他确实非常想亲吻’陆三丫。 “姐夫,我说一二三,如果你不点头,今晚就没戏了。”陆三丫下了最后通牒。 第1039章 中风病人苏醒了 易文墨想:我若点了头,充其量也就再让三丫骂一顿,至于再跺我一脚,我提防着点就行了。若不点头,说不定真错过了一次“吃豆腐”的机会。想到这儿,易文墨果断地点了点头。 “姐夫,你到底还是经不住诱’惑’呀。”陆三丫笑着说。 易文墨提心吊胆地瞅着陆三丫,看她的脸究竟是变“黑”还是变“红”。 陆三丫朝前迈了一步,易文墨吓得一哆嗦,赶紧后退了两步。 陆三丫笑着问:“姐夫,你怕什么呀?” “我,我没怕。”易文墨嘴硬着说。 “没怕,往后退什么?”陆三丫笑得更灿烂了。 “我,我是……”易文墨想不出什么托词了。 “姐夫,你过来。”陆三丫招招手。 “过来干嘛?”易文墨警惕地问。 “姐夫,我让你亲吻’我嘛,你不过来,又没长大象鼻子,能老远伸过来?”陆三丫说。 “三丫,你真让我吻’你。”易文墨疑惑’地问。 “嗯。”陆三丫使劲点点头。然后,他微微仰起脸,闭上了眼睛,摆出一副求吻’的姿势。 “三丫,我来吻’你了。”易文墨迟疑着说。 “姐夫,只许吻’脸,而且只许吻’一下。”陆三丫说。 易文墨欣喜若狂地紧跨两步,他用双手搂住陆三丫的腰,在微弱的月光下,欣赏着陆三丫的脸庞。 “姐夫,你还等个啥?”陆三丫睁开眼睛问。 “三丫,我想欣赏一下你。”易文墨的喉头蠕动着。 陆三丫又闭上了眼睛,把脸仰得更高了。 易文墨慢慢地俯下头,在陆三丫的右脸蛋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好了。”陆三丫睁开眼睛。说:“走吧,不早了。” “三丫,再让我吻’一下左脸,好不好?”易文墨乞求道。 “姐夫,别人心不足蛇吞象,让你吻’一下就不错了,想吻’,就多讨好我一点。”陆三丫说完,拨开易文墨的手,转身朝停车场走去。 易文墨怏怏地跟在后面,他遗憾地想:什么时候三丫能让他吻’个够就好了。 “姐夫,你说,这个李菊花’能苏醒过来吗?”陆三丫问。 “不好说。按李菊花’这个年龄,够呛呀。”易文墨悲观地回答。 “但愿她能苏醒过来,哪怕只醒过来一个小时也行呀。”陆三丫叹了一口气。 “不光是要能醒过来,关键是要能开口说话才行,不然,醒过来也是白搭。”易文墨垂头丧气地说。他想:要是能早三五天找到李菊花’就好了。 第二天下午,李菊花’竟然苏醒了。 说来也巧,李菊花’刚一苏醒,易文墨正好到了医院。 易文墨惊喜地呼喊着:“李师傅,您醒了。” 李菊花’似乎刚睡醒,她迷’茫地睁大眼睛,望着易文墨。 老伯欣喜地告诉她:“这是一个朋友,他想找你打听一件事。”老伯扭头对易文墨说:“你快问吧?” 易文墨连忙问:“李师傅,24年前,您是不是从医生手里抱过一个小女’孩?” 李菊花’想了想,微微点了点头。 易文墨见李菊花’点头,心中大喜,暗想:看来,她的大脑还算清醒。于是他继续问:“那个小女’孩您送给谁了?”易文墨急切地问。 李菊花’摇摇头。 易文墨问:“您忘记送给谁了?” 李菊花’又摇摇头。 老伯说:“她已经不能说话了。” “您还记得送给谁了吗?”易文墨再问。 李菊花’点点头。看来,李菊花’心里很清楚,但已经说不出来了。 “您,您能写字吗?”易文墨边问边望望李菊花’的右手。 李菊花’的右手一动不动。 易文墨彻底失望了,李菊花’虽然苏醒了,但嘴不能说,手不能写,就只会点头摇头。 易文墨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他绝望地想:完了!寻找老五的线索又断了。 突然,易文墨的脑海里闪过一道亮光:李菊花’虽然嘴不能说,手不能写,但她能点头摇头,也就是说:只要能诱’导她,多少还能从她那里弄’到一些信息。 易文墨兴奋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问李菊花’:“李师傅,您是不是把这个小女’孩送给一个人家了?” 李菊花’使劲点了点头。 “这个人家是不是一对夫妻,没有小孩?”易文墨再问。 李菊花’又使劲点了点头。 易文墨对老伯说:“我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 易文墨冲出医院,跑了几个报亭,终于买到了一本百家姓。 易文墨又跑回医院,他翻开百家姓,对李菊花’说:“李师傅,您送小女’孩的人家,男人姓赵吗?” 李菊花’摇摇头。 易文墨说:“李师傅,我说一个姓,如果是,您就点点头。如果不是,您不点头,也别摇头了。”易文墨担心李菊花’过多摇头,会对身体产生不利影响。 易文墨按照百家姓的排序,一个个地念着:“钱…孙…李……” 当易文墨念到“欧阳”这个姓氏时,李菊花’使劲点了点头。显然,李菊花’把陆家老五送给欧阳这家人了。 易文墨大喜,现在,终于从李菊花’的嘴里挖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易文墨又想了想,赶紧又冲出医院,他到报亭里又买了一张本市地图。 易文墨对李菊花’说:“李师傅,您把小女’孩送到哪儿去了?我说街道名子,如果是,您就点一下头。 易文墨照着地图,开始念街道的名子,当念到:“沿河路”时,李菊花’使劲点了点头。 易文墨简直高兴坏了,现在,他还得继续缩小目标。于是,易文墨对李菊花’说:“您把小女’孩送到沿河路多少号,我说号数,如果说对了,您就点个头。” 易文墨开始从1开始,往下数号。奇怪地是:李菊花’不停地摇起头来。 易文墨说:“如果我数错了,你不点头,也不要摇头。” 李菊花’好象没听懂易文墨的话,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易文墨觉得不可理解,他想:难道她又糊涂了? 易文墨想了想,问道:“您的意思是:沿河路的多少号都不对?” 李菊花’使劲点了点头。 这一下把易文墨搞糊涂了,既然是把小孩送到了沿河路,那么,总不会是丢到大马路上了呀。突然,易文墨想到:莫非是在马路上交’接了小孩? 第1040章 拿乌纱帽换老五 易文墨赶紧问:“您是不是在沿河路的马路上把小孩交’给那个叫欧阳的人了?” 李菊花’使劲摇了摇头。-- 这一下,易文墨彻底糊涂了。 既然把小孩抱到沿河路上了,没丢,没在马路上交’接,也没送到任何一个门’牌里去,那么,会送到哪儿了呢? 易文墨决定到沿河路上去看一看,也许,能受到一点启发。 易文墨给陆三丫打了电话,把情况说了说。陆三丫兴奋地说:“太好了,你到医院门’口等我,我马上来。” 没一会儿,陆三丫就赶到了医院。 “姐夫,我陪你到沿河路去。”陆三丫兴冲冲地说。“姐夫,还是你聪明,要是我呀,见李菊花’不能说话,早就麻了爪子。” “三丫,别谦虚了,你呀,不比我傻。”易文墨嘻笑着说。 沿河路是一条老街道,也就五百多米长,不过,因为它紧靠着一条小河,近几年,为了提升城市形象,对小河进行了景观化改造,这么一来,沿河路拆迁了不少房子。 易文墨和陆三丫在沿河路上来回走了一趟。 陆三丫望着一条小巷子,问:“姐夫,会不会是把老五送到沿河路上的某条小巷子里了?” “对呀!”易文墨猛一击掌。“妈的,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真是笨到家了。你想想,李菊花’否认送到任何门’牌里去,那么,就只能是送到某一个小巷子里去了嘛。” “这种可能性’很大。”陆三丫说。 “三丫,幸亏把你喊来了,不然,我恐怕还想不到这一层呢。”易文墨望着陆三丫,色’迷’迷’地说:“三丫,我又想吻’你一下了。” “姐夫,我想纠正一下,不是你喊我来的,而是我主动要求来的。另外,你想吻’我,没门’!老娘现在不想跟你**。”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三丫,我一兴奋,就想吻’你。不过,在这大马路上,你就是叫我吻’,我也没这个胆量呢。”易文墨馋馋地说。 “姐夫,我昨晚让你吻’了一下,勾起了你的馋虫,是吧?”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 “是啊,我尝到了甜头,当然就越发馋了。不过,我现在就是再馋,也不能误了寻找陆家老五的事儿。三丫,现在,咱俩分个工,你在马路这边,我到马路那边,把小巷子名称记下来。”易文墨说着,奔到了马路那一侧。 一个小时后,易文墨和陆三丫碰了头,俩人一共记录了七个巷子名称。 易文墨皱着眉头说:“我和一家杂货铺的老板聊了一下,他说,靠河边的一侧,有不少巷子都被拆迁了,所以,现在没几条巷子了。也就是说,咱俩统计的巷子很不全。” “那怎么办呢?”陆三丫问。 “这样吧,明天一早,我到图书馆去查查老地图,看能不能找到原来的资料。” “嗯,也只能这样了。姐夫,明天一早我来接你。”陆三丫说。 第二天早晨八点钟,陆三丫就来到大姐家。 “二姐,您早饭做的什么?还有没有?”陆三丫一进门’就嚷道。 “三丫,你来得正好,大家都还没吃呢,正好一起吃。”陆二丫说。 “我看看是什么?”陆三丫跑到饭厅的桌子旁瞅了瞅。 “哇,有米酒冲鸡’蛋花’呀,这是我的最爱了。二姐,你怎么知道我要来?”陆三丫高兴地叫嚷道。 “三丫,我又不是算命的,哪儿知道你要来呀。姐夫也喜欢吃米酒鸡’蛋花’,所以,我隔三差五会做这个。”陆二丫说。 “二姐,您真不会说话。您要说:我算准了你今早会来,就特意做了米酒鸡’蛋花’。您要这么说,我会很高兴的。”陆三丫嗔怪道。 “三丫,我生来就是有一说一,从不会讨好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陆二丫说。 “二姐,你看姐夫喜欢吃米酒鸡’蛋花’,就经常做给姐夫吃,这难道不是讨好姐夫吗?”陆三丫不满地说。“宁可讨好外人,也不讨好亲妹妹,岂有此理。” “三丫,你来了。”易文墨刚洗完脸,他瞅了瞅陆三丫,说:“你今天怎么连妆也没化,素面朝天就跑来了。” “我今天起晚了,再化妆,又得耽误半个小时,算了,老娘就是不化妆也是美女’一个。”陆三丫自信地说。 “嗯,说得对,三丫就是不化妆也让男人流鼻血了,再一化妆,就让男人喷鼻血了。”易文墨打趣地说。 “姐夫,你见我只怕也有几百次了吧,怎么没见你流一次鼻血?”陆三丫问。 “三丫,我还没跟大丫结婚,就把鼻血流光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三丫见大丫到饭厅来了,就告状道:“大姐,姐夫一大早就骚’扰我。” “三丫,你离姐夫一丈远,他怎么骚’扰你了?”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大姐,姐夫是用言语骚’扰我。”陆三丫说。“对了,还有眼光骚’扰。” “三丫,你肚子饿不饿?要饿了就赶快坐下吃饭。要是不饿,就到客厅去看电视。”陆大丫不耐烦地说。 “大姐,你袒护姐夫,哼!连妹妹被骚’扰了也不管。”陆三丫不满地嘟囔道。 陆大丫懒得再理陆三丫了,她坐下来,开始吃早饭。 陆三丫见告状无门’,只好瞪了易文墨一眼,也坐下来开始吃早饭。 “文墨,你今天不先到学校去,万一学校有事怎么办?”陆大丫担心地问。 “我跟常务副校长已经交’代过了,有事他会妥善处理的,实在处理不了,会及时给我打电话的。”易文墨说。 “文墨,寻找老五很重要,但你的工作也重要,你不在,万一出了什么岔子,那就麻烦了。陆大丫忧虑地说。 “大丫,你别烦神,没关系的。”易文墨安慰道。 “大姐,寻找老五是头等大事,姐夫的工作就算是耽误了一点,也是应该的嘛。”陆三丫说。 “三丫,文墨混’到今天容易吗?不能为了陆家,把乌纱帽丢了。文墨当校长,我们小宝宝脸上也有光嘛。将来她可以对其它小朋友说:我爸是校长。”陆大丫笑着说。 “大姐,姐夫的破校长有什么值得炫耀的。我看,就是拿两顶乌纱帽换一个老五也是值得的。”陆三丫说。 第1041章 吹嘘姐夫乌纱帽 “三丫,你说得倒轻巧,文墨要是没有这顶乌纱帽,你那个总经理副总经理的儿女’能进重点中学吗?小梅的女’儿能上重点小学吗?文墨的乌纱帽不是他一个人的,是陆家的。所以,陆家人都得珍惜文墨的乌纱帽。”陆大丫对陆三丫翻了一个白眼。 “大姐,姐夫的乌纱帽是个陆家一宝,行了吧?您这么一说,好象我的乌纱帽就不值钱似的。”陆三丫嘟着嘴说。 “三丫,你还真说对了。你自己想想:文墨的乌纱帽帮陆家办了多少事?你的乌纱帽呢,屁用也没有。”陆大丫又朝陆三丫翻了一个白眼。 “是啊,姐夫的乌纱帽确实惠及全家。四丫办画展,姐夫把学生都拉去看。小梅开饭店,姐夫帮忙拉了不少生意。还有我儿子小泉,要不是姐夫认识人,还进不了寄宿学校呢。”陆二丫也帮腔道。 “大姐二姐一唱一合,把姐夫的乌纱帽吹上了天,把我的乌纱帽扔到地上,还踩一脚。唉!我都没脸在这儿吃饭了。”陆三丫喝了一大口米酒鸡’蛋花’,啧啧嘴说:“二姐,您做的这个米酒鸡’蛋花’真到位。” “还没脸吃呢,米酒喝了两碗,包子吃了三个,还吃了一个茶叶蛋吧。”陆大丫撇撇嘴。 “大姐,您也太小抠了吧,人家吃个早饭,您还数着数。”陆三丫气呼呼地说。“您越舍不得,我越要吃。二姐,再给我拿个菜包子。我今天非把大姐吃得心疼脚疼头疼全身疼。” “呵呵,三丫,你别把自己吃得胃疼就行了。”易文墨说。 “一对小抠,哼!”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文墨,你和三丫抓紧点,我有点担心那个李菊花’又昏迷’了。”陆大丫说。“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找着老五了。” “大姐,梦里的那个老五长得什么样子?”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 “我梦里的那个老五就是张小月,唉,怎么会梦到她呢?”陆大丫叹着气说。 “姐夫说张小月的脚长得跟我一模一样,莫非她给您托梦,表明自己就是陆家老五?”陆二丫说。 “不可能。张小月绝对不可能是陆家老五。姐夫说她的脚长得跟二姐一模一样,天知道是不是姐夫编出来的谎话。”陆三丫不屑地说。 “三丫,我说没说谎,把张小月喊来,和二丫的脚一比就真相大白了。我相信我这个按摩高手的眼睛。”易文墨严肃地说。“当然,我的意思并不是说,张小月的脚长得象二丫,就一定是陆家的老五,这是两码事嘛。” “我看,是得把张小月喊来,这个脚的问题,不是一般的问题。你看:张燕的耳朵长得象陆家人,张小梅的鼻子长得象老爹,最后都成了陆家人。所以,这个张小月也不能忽视了。二丫,你等会儿给四丫打个电话,让她晚上陪着张小月来一趟,我要亲眼看看她的脚。”陆大丫说。 “唉,我报告一个不好的消息:据李菊花’说,她把老五送给一个姓欧阳的人家了。张小月姓张,显然对不上号。”易文墨说。 “不管怎么说,先看看张小月的脚再说。不管什么线索都不能忽视了。”陆大丫坚持道。 “好的,大姐,我马上就给四丫打电话。”陆二丫跑进卧室拿出手机。 “四丫,你晚上有事吗…没事,那你晚上约一下张小月,陪她一起来…是大姐想见见她。”陆二丫说。 四丫答应了。 “四丫,那就一起过来吃晚饭吧。”陆二丫又说。 二丫挂了电话,说:“大姐,四丫同意了。” “大姐,您纯属多此一举。张小月怎么可能是陆家老五呢。”陆三丫皱起眉头。“对了,晚上我也过来。我想看看,姐夫究竟撒了谎没有。二姐,晚上我过来吃饭,弄’点我喜欢吃的菜。” “三丫,你来吃饭,干切牛肉’是必不可少的。”陆二丫笑着说。 “现在牛肉’太贵了。三丫,你这嘴巴也怪了,净挑贵的吃。你看,我和文墨就和你不一样,什么便宜喜欢吃什么。”陆大丫撇撇嘴。 “大姐,我吃点干切牛肉’您就心疼了?不然,我付钱,只当这儿是饭店。”陆三丫不满地说。 “咦,提起饭店,我想起来了。小梅搬家搬完了没有?我有小宝宝拖着,把这事儿忘记了。”陆大丫歉意地说。 “早几天就搬完了。”易文墨说。 “唉,小梅搬家,咱们都没去帮忙。”陆大丫叹了一口气。望着小宝宝说:“都怪你,把我都忙昏了头。” “小梅搬家时,我找了家熟悉的搬家公司,搬得很利索。”易文墨说。 “你看看,只有文墨对陆家姐妹最好,不论什么事情,他都会主动操’心帮忙。”陆大丫肯定道。“对了,文墨,咱家那个新房子什么时候拿钥匙呀?” “快了吧。”易文墨回答。 “拿了钥匙,就张罗着让老爹老妈搬过去。俩老靠着小梅近,可以互相帮着点。”陆大丫说。 “老爹老妈搬家时,咱们还得抽’几个人过去帮忙收拾东西。我想了想,到时候让张小月派几个人去帮忙。”易文墨说。 “让张小月派人?”陆三丫不满地说。“陆家的事情,凭什么让她插’一杠子?” “三丫,你说,不请张小月帮忙,谁能去?大丫带小宝宝,二丫也不得闲,你要上班,四丫要教学生,小梅有饭店拖着,张燕怀孕了,我呢,不可能请几天假吧?陶江也不行。”易文墨把陆家的人头数了一遍。 陆三丫听易文墨一说,再也不吭声了。 “我让张小月帮忙,一来,她手下有几个人。二来,她比较自由,能抽’出时间来。当然,更重要的是:她热心快肠。”易文墨侃侃而谈。 陆大丫拍板道:“文墨想得周到,安排也很妥当,我看,就请张小月帮忙老爹老妈搬家。唉,我琢磨着:昨晚那个梦会不会是老天爷暗示我:张小月这是陆家老五。” “张小月要真是陆家老五,那可就太神奇了。”陆二丫说。 “都在做白日梦。”陆三丫嘀咕道。 易文墨心想:张小月如果是陆家老五那就好了,可惜呀,这只能是美梦了。张小月姓张,不姓欧阳,单凭这一条,就没戏了。 第1042章 拿烟笼络老头儿 吃过早饭,易文墨就和陆三丫赶到了图书馆。-..- 一进图书馆,俩人直奔地方志阅览室。 俩人一连查了七八个版本的地图,全都没有沿河路小巷子的标注。 “这地图也太粗枝大叶了吧,连小巷子都没有。”易文墨不满地说。 “唉,只怪沿河路上的小巷子太小了,小到被忽视的程度。”陆三丫摇摇头。 “翻翻地方志,看上面有没有记载。”易文墨提议。 “姐夫,我看算了,连地图上都没有,地方志上能有记载吗?翻,也是白费功夫。”陆三丫丧气地说。 易文墨拍了拍脑袋,说:“三丫,只有最后一个笨办法了,那就是到沿河路去,找那些年龄大的人聊聊,他们也许还会记得那些小巷子的名称。” “对,这是一个好路子。姐夫,咱俩快走吧。”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俩人又赶到了沿河路。 好在是个大晴天,在一个背静的小角落里,有六个老头子悠闲地晒太阳。 陆三丫说:“姐夫,这些老人都七八十岁了,肯定对沿河路熟悉,就问他们吧。” 易文墨拉住陆三丫,说:“别忙,我去买几包烟。” “买烟干嘛?”陆三丫不解地问。 “三丫,你没看这几位老头儿都在吞烟吐雾吗?”易文墨回答。 “你想拿烟撬开他们的嘴?”陆三丫笑着问。 “不是撬,是润滑他们的嘴,启发他们的大脑。”易文墨笑嘻嘻地跑到小杂货铺里,买了七包烟。 易文墨和陆三丫走过去。 易文墨和老人们打着招呼:“老大爷们好,今天太阳真暖和!” 几个老头儿好奇地望着易文墨和陆三丫,都没吱声。 “这儿背风,是晒太阳的好地方。”易文墨见几个老头儿没搭腔,尴尬地说。 一个秃顶老头儿问:“你俩是政fu的人?” “不,不是,我是老师。”易文墨回答。“她是我妹妹。” 秃顶老头儿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俩是政fu的人,来微服私’访呢。” “是啊,最近不是在创建卫生城市嘛,听说上头来了一个检查团,搞得满城鸡’犬不宁。”另外一个矮个子老头儿发起了牢骚’。 “什么都是一阵风,刮过就一切照旧。咱们这个年龄的人,应该见怪不怪了。它检查它的,咱过咱的日子。”一个留着胡子的老头儿豁达地说。 “你俩有事吗?”秃顶老头儿问。 “我们有点事儿想请教各位大爷。”易文墨恭敬地说。 “有事就说吧。”秃顶儿老头爽快地说。 易文墨拿出一包烟,先给几个老头儿一人发了一支。 “不客气。”秃顶老头儿第一个接过烟,叼在了嘴上。 “我想问问,这条沿河路上,原来那些小巷子的名称?”易文墨问。 “你算是找对人了,我们几个都在这儿住了四五十年了,对这条路的历史太清楚了。”秃顶老头儿乐嗬嗬地说。 易文墨一听,心中大喜。他忙掏出烟,又给每个老人发了一包。 “举手之劳罢了,你还这么客气。”秃顶老头儿又带头接过了烟。“老伙计们,人家的烟咱们连抽’带拿,该帮这一对帅哥美女’的忙了。大家都回忆一下,那些老巷子的名称。” 易文墨掏出纸和笔,准备记录了。 “我先说吧,说漏了,你们补充。”那位留着胡子的老头儿狠狠抽’了一口烟。“从东头开始吧,头条巷木桥巷铜钱巷……” “老伙计,你脑袋有点痴呆了,怎么忘了两个巷子呀,还有马桶巷和寡妇’巷嘛。”秃顶老头儿补充道。 留着胡子的老头儿瞪了秃顶老头儿一眼,埋怨道:“我不是忘了,是这两个巷子太丢人,干脆就省略了。” “丢啥子人?这两个巷子还出了几个小名人那。马桶巷里有两个学生考上了清华大学。寡妇’巷里一个女’娃子在中华选美大赛上得了亚军呢。”秃顶老头儿颇有几分得意地说。 易文墨数了数,沿河路一共有二十四条巷子。他伸了伸舌头,说:“真不得了,短短五百多米的一条马路,竟然有这么多的巷子。” 易文墨把记好的巷子名称念了一遍,恭敬地问:“几位大爷再想想,看有没有遗漏的。” 几个老头儿七嘴八舌地说:“全了。”“没遗漏了。”“就这几条巷子了。” 易文墨再三向几位老人道谢。 易文墨说:“三丫,咱俩赶紧去医院吧。” 陆三丫看看手表,说:“都快十二点钟了,我肚子饿了,干脆吃完中饭再到医院去。” 易文墨犹豫着说:“那个李菊花’的病情不会恶化吧?” “吃顿饭就个把小时,不至于误事吧。”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好吧。”易文墨心想:随便吃点东西,吃完就到医院去。李菊花’不至于就在这一个小时内发生意外的。 易文墨和陆三丫在一家面馆买了两碗面条和一笼蒸饺。 陆三丫边吃边说:“姐夫,你挺’会笼络人的,要不是那几包烟,老人们哪儿会卖命地替你想呀。” “三丫,人家帮你忙,总得给点报酬吧,这也是人之常情嘛。”易文墨解释道。 “怪不得我大姐几天就被你骗到手了,原来你还有这一手。”陆三丫撇撇嘴。 “我这一手也不是百战百胜哟,拿来对付你就不灵了嘛。”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 “还不灵呢?隔三差五吃我的豆腐,就差上床’了。”陆三丫轻轻踢了易文墨一脚。 “三丫,别老踢人,把我裤’子都踢脏了。”易文墨喜欢干净。 “你嫌我脚脏?”陆三丫皱着眉头,又连连踢了易文墨几下。 “三丫,别闹了,快吃,吃完了到医院去。我右眼老跳,感觉要出事。”易文墨催促道。 吃完饭,易文墨和陆三丫就匆匆赶到了医院。 一进病房,易文墨见李菊花’的病床’前围着好几个医生和护士。 易文墨惊呼:“不好,李菊花’的病情有反复了。” 易文墨走近病床’一看,原来,李菊花’又昏迷’过去了。 医生说:“情况不太好,脑溢血的面积扩散了,你们家属做好料理后事的准备吧。” 李菊花’的老公遗憾地对易文墨说:“你们来晚了一步,一个多小时前还好好的,突然就不行了。” 第1043章 吓飞了姐夫的魂 “唉,怕什么,来什么。”易文墨连声叹气。心想:若是不在外面吃那一顿饭,还能赶上趟。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怪自己没坚持先到医院来。 “姐夫,都怪你!”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怪我什么?”易文墨莫名其妙。 “怪你右眼跳呀,怪你净说不吉利的话呀,总之,跟你在一起就没好事。”陆三丫抱怨道。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心想:我不抱怨你,你却倒打一耙,真是恶人先告状呀。“三丫,埋怨谁也没用了,好在我们知道是把老五送到了沿河路,尽管不知道是哪条巷子,但目标已经缩小到一条街上,够了。”易文墨自我安慰道。 “姐夫,你太笨了。”陆三丫突然说。 “我怎么笨了?”易文墨一头雾水。 “姐夫,你昨天怎么就没想到去问老人呢,害得我俩白跑了一趟图书馆,把时间都耽误了。不然,昨晚就有结果了。”陆三丫恨恨地说。 易文墨无奈地笑了,这个陆三丫呀,就知道抱怨别人,把自己都当成了局外人。易文墨当然不会和陆三丫计较,他是男人,他要有肚量,有姿态。 “是啊,都怪我这个猪脑袋,昨天要是想起来询问老人,也不至于把事情搞砸了,确实应该怪我!”易文墨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姐夫,你呀,该打!”陆三丫说。 “三丫,等会儿,在没人的地方再打,别在这儿让我出洋相。”易文墨见病房里有不少人,他怕三丫一时冲动,当众让他下不了台。 “姐夫,你说,下一步怎么办?”陆三丫问。 “等李菊花’去世后,我再找老伯好好谈谈。李菊花’送走小孩,他不可能一点不知情,哪怕能提供一点线索,也会有重要价值。有些线索看起来小,但往往能起到拨开迷’雾见太阳的功效。”易文墨说。 易文墨和李菊花’的老公聊了聊:“老伯,二十四年前您老伴送走一个小女’孩的事儿,您知道吧?” 老伯回答:“知道,印象还挺’深。因为,小女’孩抱到我家后,那个准备收养她的小夫妻出门’去了,过了一个礼拜才回来。所以,我和老伴就一起照顾着这个小女’孩。” “您知道这个小女’孩送到哪里了吗?”陆三丫急切地问。 “具体情况我不清楚,因为这些事,都是我老伴一手操’办的。是她从医院里接来的,也是她送走的。”老伯说。 “您能不能给我们提供一点寻找的线索呢?”易文墨说。 老伯想了想,兴奋地说:“我想起来了,我听老伴说,小女’孩的养父是个秃子。” “秃子?!”易文墨大喜,心想:这个线索太重要了。“难道头上一根头发也没有?” “嗯,好象是全秃。”老伯回忆着说。“还有,我还听老伴说,小女’孩的养母脖子上有一块紫色’的胎记。” “胎记在脖子的哪个部位?”易文墨想弄’得详细些。 “那我就没仔细问了。反正我老伴说:这小女’孩的养父母都长得丑。”老伯遗憾地说。“当时,我要多问问就好了。” “老伯,您要是想起了什么其它线索,请及时告诉我们。”陆三丫请求道。 “好的,我过一阵子清理家庭时,看能不能再找到什么线索,只要有一点线索,我一定会提供给你们。说实话,我这也是替老伴赎罪呀。”老伯说。 易文墨和陆三丫离开了医院。 陆三丫问:“姐夫,你在李菊花’身上花’了不少钱吧?我看你又送钱,又送礼。” “我们打扰人家,总得给人家一点补偿嘛。再说了,你一毛’不拔,谁愿意多理你呀。”易文墨笑着说。“其实,也没花’多少钱,满打满算也就二三千元钱吧。” “唉,花’了二三千元钱,就弄’到这一点线索,不值呀。”陆三丫摇头叹息道。 “三丫,太值了。现在,我们至少掌握了四条线索。一是老五送到了沿河路。二是老五的养父姓欧阳。三是老五的养父是秃子。四是老五的养母脖子上有一块紫色’的胎记。这四条线索都非常重要。” “唉,大姐的美梦破灭了。”陆三丫幸灾乐祸地说。 “大丫的什么美梦?”易文墨问。 “大姐希望张小月是陆家老五嘛。现在,这个美梦化作泡影了。”陆三丫说。 “三丫,如果张小月是老五,有什么不好?”易文墨问。他想起:当初,陆三丫和张小梅也是水火不相容,俩人一碰面,不是吵就是打,最后,竟然成了亲姐妹。 “就是不好,我看不惯这个张小月,觉得她太刁。”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别忘了,当初,你也看不惯张小梅,嫌她骚’。现在,你又看不惯张小月,嫌她刁。万一张小月又成了陆家人,只怕你会很尴尬的。”易文墨提醒道。 “姐夫,张小月姓张,不姓欧阳。这次再也不会弄’错了,哈哈。”陆三丫得意地说。 “三丫,天底下千奇百怪的事情多着那,万一的事情时有发生。你还是别做得太绝了,给自己留条后路。”易文墨告诫道。 “对这个张小月我就不留后路了,不可能有万一,我敢说:连百万一也不会有。”陆三丫横了一眼易文墨,问:“姐夫,莫非你希望张小月是老五?” “我呀,只要能找到老五,不管是谁,我都希望。”易文墨说。 “姐夫,你好象一直对张小月心存好感,有点令人奇怪呀。”陆三丫瞅着易文墨说:“你不至于想打张小月的主意吧?” “三丫,看来,你的老毛’病又犯了,我只要一说哪个女’人好,一跟哪个女’人接触,你就开始怀疑我。”易文墨无奈地说。 “姐夫,我怀疑你,就是给你敲警钟。”陆三丫瞅着易文墨说:“这个张小月的事情,我得跟小曼打个招呼。” “三丫,你吃饱了没事干呀,莫名其妙地怀疑我,还想惊动小曼。你呀,干脆直接跟徐主任说算了。”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姐夫,你以为我不敢把张小月的事捅到徐主任那儿去呀,不信,我现在就给徐主任打电话。”陆三丫说着,掏出了手机。 “三丫,你,你疯了,别,别给徐主任打电话。”易文墨着急地阻拦道。 “你怕了?”陆三丫冷笑着说。 “三丫,若是我真有什么事儿,你说就说了。但是,没影儿的事,你也要去胡说,岂不是没事找事吗。”易文墨说。 “姐夫,我是吓唬你的。你就是让我打,我也不会打呀。”陆三丫吃吃笑了。“姐夫,你的魂没被我吓飞吧?” 第1044章 以毒攻毒治三丫 “没吓飞,也吓跑了。三丫,你也老大不小了,该长点脑子了。你动不动就要给徐主任打电话,你知不知道徐主任有多忙呀。”易文墨生气地说。 “徐主任再忙,也得管管你这个老朋友的儿子吧。”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丫,有事你跟小曼说,别直接往徐主任那儿捅。你一竿子捅到徐主任那儿,当心小曼喷你。”易文墨警告道。 “姐夫,你还真说对了。我不往徐主任那儿捅,就是因为小曼姐跟我交’代过了,有事先给她通报一声。”陆三丫笑嘻嘻地说。“姐夫,小曼虽然是你的挡箭牌,但也是你的克星呀。想当初,我把刘洁和张蕊的事情告诉小曼后,她立即就采取了措施,把她俩从你身边调离。从那时起,我就觉得小曼姐是个铁腕人物,女’中豪杰。” “三丫,我服你了,行吧。”易文墨无奈地说。 正说着,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大丫的电话。 “文墨,你和三丫又找到了什么线索没有?”陆大丫关切地问。 “唉,别提了,我和三丫把沿河路的小巷子名称查到后,赶到医院时,那个李菊花’又昏迷’了,医生已经让家属准备后事了。”易文墨叹着气说。 “你和三丫快回家吧,四丫和张小月已经到了。”陆大丫催促道。 易文墨挂了电话,对陆三丫说:“回家去吧,张小月已经到了。” “好,我要把陆家老五的四个线索和张小月对一对,若是一个都对不上,那大姐就会死心了。”陆三丫信心满满地说。 易文墨和陆三丫匆匆赶回了家。 张小月见到陆三丫,亲热地打招呼:“五姐,您好!” 陆三丫皱了皱眉头,她淡淡地应了声:“你来了。” 张小月似乎并不在意陆三丫的冷淡态度,她说:“五姐,您好象越来越苗条了。” 一提起苗条,陆三丫就有一肚子气,她板着脸对陆大丫说:“大姐,您能不能管管三姐,她每个礼拜都要把我叫到饭店去称体重,老是扬言只要体重不达标,就要把我拘禁到饭店里。现在,搞得我都害怕自己变苗条了。” “三丫,小梅这么做是为了你好,我赞成支持!”陆大丫说。“三丫,要不是小梅管着你,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还了得呀。就拿你减肥’来说,你自己照照镜子,现在已经瘦得皮包骨头了,如果再减肥’,岂不是玩命的节奏吗?” “大姐,您也太夸张了,谁皮包骨头了。我就是脸上瘦点,身上的肉’可多了,不信,您摸’摸’。”陆三丫委屈地辩白道。 “总之,我不同意你减肥’。”陆大丫斩钉截铁地说。 “大姐,不同意可以保留意见吗?我身上的肉’,应该我做主,岂能让三姐如此霸道地管着我。”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你做主就做主嘛,跟我说干嘛。”陆大丫横了陆三丫一眼。 “问题是三姐不让我做主呀。”陆三丫叫嚷道。 “那你到法院去告她嘛。”陆大丫没好气地说。 “她,她是我三姐,我总不能窝里斗吧,传出去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陆三丫跺着脚说。 “既然怕人笑话,就老老实实让小梅管着。”陆大丫瞪了陆三丫一眼。 “唉,我觉得陆家有个恶劣的家风。”陆三丫咬牙切齿地说。 “三丫,就事论事,别往陆家上扯。我没觉得陆家有什么恶劣的家风。”陆大丫撇撇嘴。 “霸道作风就是陆家恶劣的家风,原来,只有老爹一个人霸道,现在,三姐继承了老爹的衣钵,让这个恶劣家风传到了第二代。”陆三丫说。 “三丫,老爹虽然霸道了一点,但不能上纲上线给陆家抹黑嘛。陆家七个人,只有老爹一个人霸道一点,怎么能全盘否定陆家呢?”陆大丫不满地说。 “大姐,现在已经有两个人霸道了。”陆三丫强调道。 “三丫,要说霸道,你也算一个。”陆大丫盯着陆三丫说:“你看你对陶江,对文墨,都霸道得够意思了。” “大姐,您咋能这么说我呢。其实,我不过是说话声音大了点而已。”陆三丫望着易文墨说:“姐夫,你说一句话呀,我对你霸道了没有?” “嘿嘿,既霸道,也没霸道。”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姐夫,你别做墙头草,说句利索话。”陆三丫恶狠狠地瞪着易文墨。 “三丫,你这么厉害地瞪着我,我只能说你没霸道。”易文墨笑着说。 “大姐,你听见了吧,姐夫都说我没霸道。”陆三丫喜滋滋地说。 “我看你这是**裸’地当着大伙儿的面,对文墨耍霸道。”陆大丫指责道。 正说着,陆三丫的手机铃声响了,原来是张小梅打来的。 “三丫,前两天你来吃饭时,我忘了给你称体重,今天突然想起来了,你晚上有没有时间,来一趟。” “三姐,现在我在大姐家,还没吃晚饭呢。”陆三丫说。 “那就吃了晚饭再过来。”张小梅说。 “三姐,人家吃了晚饭,还要在大姐家玩一会儿。”陆三丫不想到“一家人”饭店去。 “那我等会儿到大姐家来,正好大姐家也有体重秤。”张小梅说。 “三姐,哪儿有追着人家称体重的,您太霸道了吧?”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我就是霸道,你咋了?我马上赶过来。”张小梅说完,挂了电话。 “大姐,您看,三姐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她马上要赶过来给我称体重。”陆三丫告状道。 “想不到小梅这么负责任,有她管着你,我算是彻底放心了。”陆大丫欣喜地说。 “大姐,您讲点公道好不好。”陆三丫跺了跺脚,冲到厨房门’口,问:二姐,饭做好了没有?” “马上就好了。”陆二丫说。 “二姐,您快点做嘛,等会儿三姐要来给我称体重,我不吃饭,达不到体重标准怎么办呀。”三丫叫嚷着。 “三丫,有外人在,你这么叫叫乍乍地不嫌丢脸呀。”易文墨小声提醒道。 “有哪个外人在?”陆三丫问。 “三丫,你傻呀,张小月在场嘛。”易文墨说。 “她呀,大姐二姐和你不是都希望她是陆家人吗,还有四丫,早就跟她拜了姐妹。难道她还算外人?”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第1045章 四条线索没对上 “三丫,照这么说,你也没把张小月当外人了?”易文墨笑着问。-- “哼!光我一个人把她当外人,有什么用呀。”陆三丫愤愤地说。 “吃饭罗!”陆二丫招呼道。 陆三丫刚端碗,张小梅就来了。 “三姐,您,您是飞来的?”陆三丫惊奇地问。 “我怕你逃跑了,所以,连三赶四地跑来嘛。”张小梅笑着跟大家一一打招呼。她发现了张小月,惊奇地问:“小月,好长时间没见着你,好象越来越漂亮了。” “三姐,您这么夸奖我,我都不好意思了。要说漂亮,我真抵不上三姐您呢。您看您,都三十岁了,身材还象小姑娘似的。”张小月赞叹道。 “哈哈,我的身材确实不错,不少人都以为我还没结婚呢。”张小梅得意地说。 “小梅,没人说你象少女’吧?”易文墨嘻笑着问。 “姐夫,我要您现在就说:张小梅象少女’。不然……”张小梅举了举拳头。 易文墨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忙说:“小梅象少女’,不,象女’童。” “怎么样,有人说我象少女’了吧。”张小梅脸上笑得象一朵花’。 “小梅的身材就是好,在咱陆家能数第一。”陆大丫也夸奖道。 “你,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呀?”陆三丫不干了!嘟着嘴说。 “三丫,你不提醒,我还真把你忘了。来,我给你称体重。”张小梅说。 “三姐,哪儿有不让人吃饭的,要称,也得让我把饭吃饱嘛。”陆三丫大口往嘴里扒饭。 “小梅,你吃了饭没有?”陆大丫问。 “早就吃过了。”张小梅回答。 “吃过了,也上桌来坐坐,喝一点汤。”陆二丫给张小梅拿一只碗和一双筷子。 张小梅坐上了桌子,盛了半碗汤,慢慢喝着。 陆二丫不断给张小月挟菜。 “二姐,我自己会挟。”张小月说。 “小月,到这儿来,就是一家人,别讲客气。你是四丫的姐姐,也是我们的妹妹。”陆大丫说。 “我没讲客气。”张小月笑着说。“跟陆家人在一起,我很愉快,也很随便,就象在自己家里一样。” 张小月说的是实话,她见到陆家人,就象见到了亲人一样。张小月感到很奇怪,以前她想:自己和陆家人有缘份。自从知道陆家曾送走了一个女’孩后,她就疑惑’地想:难道自己就是陆家送走的女’孩? 陆三丫一丢碗,张小梅就拿来体重秤,说:“站上去。” 陆三丫往体重秤上一站,指针正好转到102斤上。 张小梅皱着眉头说:“三丫,你看,吃了饭才刚刚达标,看来,你是真的在减肥’呀。” 陆三丫委屈地说:“我真的没减肥’。” “秤放在这儿你还想抵赖?”张小梅质问道。 “小梅,最近,我和三丫正在寻找陆家老五,饥一顿饱一顿的,对体重肯定有影响。”易文墨跑过来说。 “姐夫,你今天总算说了一句人话。”陆三丫高兴地说。 “三丫,你,你……”易文墨摇着头,说不出一句话来。 “寻找老五有多少线索了?”张小梅关心地问。 “已经有了四条线索。”陆三丫抢着说。 “寻找老五有啥子线索了,跟大家通报一下。”陆大丫说。 “别忙,等我把饭碗洗了,再详细跟大家说说。”易文墨说着,跑进了厨房。 “姐夫,我来洗。”陆二丫也进了厨房。 “二丫,没你的事儿了。”易文墨把二丫推出厨房。 “文墨你快点洗,大家还等着你作报告呢。”陆大丫说。 “让姐夫洗碗,我来给大家通报一下。”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三丫,你歇会儿,让文墨跟大家说。”陆大丫阻止道。“你说话东一句西一句,听得云里雾里,还是让文墨说。” “大姐,难道我连话都说不清楚吗?”陆三丫不满地说。“我的嘴巴在公司里是有名的,号称陆铁嘴。哼!” “小梅,你这次搬家,我们也没去帮忙,让你一个人辛苦了。”陆大丫歉意地说。 “大姐,谁说没帮忙,我这个搬家公司是姐夫给联系的,搬得可认真负责啦。”张小梅乐嗬嗬地说。 “唉,陆家人虽然多,都帮不上忙。这不,过一阵子老爹老妈搬家时,文墨还想请小月帮忙呢。” 张小月插’嘴道:“大姐,老爹老妈搬家前,您吭一声就行了。到时候,我派几个人去,连收拾带搬,三五天就妥了。” “小月,让你费心了。”陆大丫感激’地说。 “小月,我想问你几件事?”陆三丫一屁股坐到张小月的对面。 “三姐,您问吧?”张小月坦然地说。 “小月,你父亲姓什么?”陆三丫问。 张小月捂着嘴嘿嘿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陆三丫不悦地问。 “三姐,我姓张,我父亲当然也姓张了。”张小月憋住笑回答道。 “也不一定都跟父亲姓嘛,有跟母亲姓的,还有既不跟父亲,也不跟母亲姓的。”陆三丫瞪了一眼张小月,责怪道:“笑得莫名其妙。” “三姐,对不起啊,在我印象里,好象都应该跟父亲姓。”张小月歉意地说。 “你父母的家在什么地方?” “我父母亲一直住在大石坝街。”张小月回答。 “一直住在那儿?” “是啊,我听父亲说,他从小就出生在那儿,几十年一直没挪过窝。”张小月说。 “哦。”陆三丫突然感到一身轻松。她想:这一下好,两个线索都没对上号。 “你父亲的头发多不多?”陆三丫又问。 “三姐,您问这些干嘛?”张小月觉得好奇怪。 “随便问问。”陆三丫说。 “我父亲的头发可茂密了,还很黑。现在他五十多了,连一根白头发也没有。 太好了!陆三丫暗自想:第三个线索还是没对上,这个张小月是陆家老五的可能性’已经降到零了。 “你母亲的脖子上有一块胎记吗?”陆三丫继续问。 “没有哇。”张小月肯定地回答。 “很好。”陆三丫笑了,笑得很灿烂。 陆家老五的四条线索,和张小月一条也没对上,现在,可以百分之百地说:张小月不可能是陆家老五了。 第1046章 对小姨子做鬼脸 陆三丫兴冲冲地跑到厨房里,照着易文墨的肩膀拍了一巴掌。。“老易,就几个碗,洗了半天还没洗完呀。” “三丫,你,你喊我什么?”易文墨诧异地问。 “我喊你老易呀。你比我年龄大,总不能喊你小易吧?”陆三丫吃吃笑着说。 “三丫,你真能玩花’样,老易是你喊的吗?”易文墨不悦地说。 “我想喊什么就喊什么,你管不着。”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 “三丫,你这么喊太出格了,我听得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你想起鸡’皮疙瘩就起吧,最好起满全身,象赖蛤蟆一样。”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不到客厅里去凑热闹,跑到厨房来干嘛?你要想劳动,呶,那儿还有一个锅没洗。”易文墨呶了呶嘴。 “老娘是千金小姐,不是干这种粗活的料。”陆三丫眉毛’往上一挑,洋洋得意地说。 “三丫,你此言差矣。不少千金小姐还愿意下厨房呢。”易文墨横了陆三丫一眼。“你不愿意下厨房,有本事把嘴巴封起来,别吃饭了。” “老娘饭照样吃,厨房就是不下,怎么样,你忌妒了。老易,我告诉你:陶江说了,结婚后,他把厨房的事儿全包了,不让我跨进厨房半步。”陆三丫拍了拍易文墨的肩膀,说:“老易,我有福气吧。” “三丫,你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快出去。”易文墨下逐客令。 “我差点把到厨房来的任务搞忘了,我正式宣布:张小月不是陆家人。”陆三丫眉飞色’舞地说。 “这么快就下结论了?”易文墨问。 “当然了,我刚才已经询问了张小月。四条线索一条也没对上,不但没对上,还闹了个小笑话。”陆三丫嘻笑着说。 “闹什么小笑话?”易文墨饶有兴趣地问。 “我问张小月,你爸头发多不多,你猜她是怎么回答的?”陆三丫问。 “我在厨房忙乎,也没听见她怎么回答呀。”易文墨说。 “你猜猜。”陆三丫说。 “不用猜,张小月肯定回答:我爸的头发又黑又密。”易文墨笑着说。 “老易,你真聪明。张小月就是这么回答的。你说,逗不逗?”陆三丫笑得合不拢嘴。 “我看没什么可逗的。”易文墨淡淡地说。 “老易,我太高兴了,一兴奋,就窜到厨房来了。”陆三丫喜滋滋地说。 “三丫,你变态呀。张小月不是陆家人,值得你这么高兴吗?”易文墨冷冷地问。 “老易,我知道你非常失望,极其绝望,但是,没办法呀,张小月不是陆家人,这是铁的事实,也是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的。所以,我恳请老易节哀。”陆三丫憋腔怪调地说。 “张小月是陆家人也好,不是陆家人也罢,我既不高兴,也不悲哀。因为,张小月即使不是陆家人,也是陆家的干姐妹了。”易文墨说。 “好了,我已经把这个消息通知你了,现在,大家还等着你去宣布寻找老五的进展情况呢。”陆三丫说着,蹦蹦跳跳跑出了厨房。 “三丫,你还小了,走路好好走,别象个小姑娘似的。”陆大丫紧锁着眉头说。 “大姐,刚才三姐还说她是少女’呢,难道我比三姐小,就不能当一盘少女’吗?”陆三丫不满地说。 易文墨走出了厨房。 “文墨,大伙儿等你半天了,你快说说,寻找老五的进展情况。”陆大丫急切地说。 “简单地说,寻找老五获得了四个线索:一是老五的养父姓欧阳。这个姓很少,所以,寻找难度会低一些。二是老五被送到了沿河路。这儿拆迁得很厉害,也就给寻找带来了困难。三是老五的养父是个秃子,据说头上连一根毛’也没有。这种人很有特征,也容易筛选出来。四是老五的养母脖子上有一块胎记。到目前为止,仅仅得到了这四条线索。现在,那个送走老五的李菊花’已经病危,说不定现在已经去世了。也就是说:再想获得别的线索很难了。” “完了。”陆大丫问。 “完了。如有遗漏,请三丫补充。”易文墨三言两语就结束了通报。 “老易的通报简明扼要,我没什么可补充的了。”陆三丫说。 “三丫,你喊文墨叫老易?”陆大丫皱着眉头问。 陆三丫吐了吐舌头,狡辩道:“没,我没这么喊呀,我是喊的姐夫吧。” 四丫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二丫也扭过脸,偷偷地笑了。 张小梅揭发道:“三丫,你撒谎,我听得清清楚楚:你喊姐夫老易。” “我真是这么喊的?”陆三丫故意装糊涂。 “三姐,虽然您不喜欢我,但我还是要说实话。我听得清清楚楚,您就是喊的老易。”张小月是个直爽人,素来喜欢直来直去。 “三丫,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陆大丫问。 “如果真喊姐夫老易了,那可能是在公司里喊习惯了,所以,嘴一顺就出了口。我今后注意些就是了。”陆三丫说。 “三丫,我警告你:别把文墨不当一盘菜。下次,我再听你这么喊文墨,就把你从这儿赶出去。”陆大丫气呼呼地说。 易文墨对着陆三丫做了一个鬼脸。 “大姐,姐夫在戏弄’我。”陆三丫告状道。 “文墨离你八丈远,他怎么戏弄’你了?”陆大丫问。 “他对着我做怪相,扮鬼脸。”陆三丫说。 “吓着你了?”陆大丫问。 “吓倒是没吓着,就是觉得姐夫对我不尊重。”陆三丫说。 “就你事多!”陆大丫埋怨道。 “大姐,您太不公正了。姐夫欺负我,您连一句话也不说。”陆三丫叫嚷着。 “三丫,你瞎凑什么热闹,做个鬼脸咋了?你是三岁小孩呀,吓掉魂了。”张小梅斥责道。 陆三丫见张小梅发火了,吓得赶紧低下头,再也不敢吭声了。 易文墨对张小梅摆了摆手,让她别再骂陆三丫了。 张小梅对易文墨瞪了一眼。心想:您惹的事儿,我帮您说话,您还要挡坝,真是不知好歹。 易文墨见张小梅生气了,又对张小梅做了个怪相。 张小梅扑哧一声笑了。 陆大丫好奇地问:“小梅,你怎么突然又笑了?” 张小梅大大方方地说:“姐夫也朝我做了个鬼脸。” 第1047章 对小姨子做鬼脸 “文墨,你老是对小姨子做什么鬼脸,象个嘴上无毛’的楞头青一样。-..-现在,你身份不同了,既是校长,又是父亲,要学着庄重一点。”陆大丫教训道。 “嘿嘿,在家里娱乐娱乐嘛。我在学校里老是板着脸,回家要是不放松一下,岂不是会憋死人了。”易文墨叫屈道。 “大姐,姐夫做鬼脸是幽默的表现嘛,没什么不好,我就挺’喜欢看姐夫的鬼脸。”张小梅站出来替易文墨说话。 “小梅,你喜欢文墨做鬼脸,但有人不喜欢啊。文墨,你以后做鬼脸,谁喜欢就做给谁看,不然,白浪’费了幽默。”陆大丫横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您也给我做一个鬼脸嘛。”四丫笑嘻嘻地请求道。 易文墨对着四丫又做了一个鬼脸。 四丫捂着嘴嘻嘻笑个不停。 “怪了,你们怎么都喜欢文墨的鬼脸。”陆大丫疑惑’地问。“文墨,你也给我做一个鬼脸,我看好笑不好笑。” 易文墨对陆大丫做了一个极其搞笑的鬼脸。 陆大丫捂着肚子笑了起来,笑完了,她问道:“文墨,以前你怎么没对我做过鬼脸呀?” 易文墨回答:“最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喜欢做鬼脸。我估计,也许是学校的工作太枯燥了,想娱乐一下吧。” “三丫,文墨的鬼脸挺’好玩嘛,你怎么会不喜欢呢?”陆大丫扭过头问陆三丫。 “我觉得一点也不好笑,更不好玩。”陆三丫皱着眉头说。“姐夫一做鬼脸,我就感到恶心。” “三丫,你千万别把干切牛肉’吐出来了。”易文墨偷偷又朝陆三丫做了一个鬼脸。 陆三丫一下子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三丫,你笑什么?”陆大丫问。 “是我不小心又对三丫做了一个鬼脸。”易文墨说。 “都笑成这样了,还说不好笑呢。”陆大丫撇撇嘴。 “姐夫,您还没对我做鬼脸呢。”张小月坐在易文墨旁边,不满地说。 易文墨对张小月做了个狰狞的鬼脸,还伸出双手,做了个要抓张小月的动作。 “妈呀!”张小月恐怖地惊叫了一声,用双手捂住了脸。 “文墨,你干嘛吓唬小月呀?”陆大丫指责道。 “没,没呀。”易文墨是侧身对着大家,所以,除张小月外,谁也没看见易文墨这个狰狞的鬼脸。 “文墨,你没吓唬小月,她会惊叫吗?吓了,还不敢承认。小月,文墨是不是吓唬你了?”陆大丫问。 “没,姐夫没吓唬我。”张小月笑嘻嘻地回答。 “小月,你也开始袒护文墨了?”陆大丫横了易文墨一眼,说:“文墨,你把小月吓坏了,老爹老妈搬家时你去帮忙。” “咦,我想起来了,今晚还有一件大事没干呢?”陆三丫转脸对陆二丫说:“二姐,您多烧点水,大家烫个脚,再让姐夫按摩一下。” 陆二丫笑眯眯地说:“我早已经烧上了。” “二姐,你,你没忘呀?”陆三丫问。 “大姐把小月喊来,就是想看看小月的脚是不是跟我的脚一模一样嘛,我怎么会忘记呢。”陆二丫说。 易文墨开始张罗着给大家泡脚,他点着人头:“123……” 陆三丫皱着眉头说:“姐夫,你弱智呀,就这么几个人还需要点数吗?” “我弱智,怕搞错了。”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说。 “老易,打六盆水来。”陆三丫不耐烦地叫道。 “三丫,你又叫老易了?这次我听清了。”陆大丫瞪着三丫。 “我是叫的老易吗?不会吧。大姐,您看不惯我,也不能冤枉我呀。三姐,您说句公道话,我刚才究竟是怎么叫姐夫的?”陆三丫扭头向张小梅求援。 陆三丫是无意中叫易文墨“老易”的,叫了,也没觉得,所以,她觉得挺’委屈的。 “我只顾脱袜子了,没注意。”张小梅说。其实,张小梅听清了,但她知道陆三丫是失了口,不是故意想这么喊的。刚才,陆大丫说了,如果陆三丫再喊易文墨“老易”,就要把她赶出家门’。所以,张小梅不希望这个时候让陆家闹出风波’来,这样,影响家庭的和谐气氛。 “三姐,您当缩头乌龟呀。”陆三丫不满地说。 “大姐,这次三丫是怎么喊姐夫的,可能大家都没听清楚,我看就别追究了。”张小梅说。 “小梅,你没听清楚,其它人呢,都说说。”陆大丫有点生气了。 二丫四丫小月知道张小梅想息事宁人,于是,一起说:“大姐,这次都没听清楚,就算了吧。” 陆大丫既不想轻易原谅三丫,也不想把三丫赶走,她有点为难。 张小梅看出了大丫的矛盾心情,她照着三丫的胳膊拧了一下,又使了个眼色’,说道:“三丫,你还不快去给大姐打盆水来泡脚。” 三丫是个聪明人,她从张小梅的举动中,知道自己刚才又喊易文墨“老易”了。于是,赶紧屁颠颠地跑去给大姐打了一盆洗脚水。 “大姐,我帮您脱袜子。”陆三丫殷勤地说。 “三丫,你能给我打洗脚水,太阳就已经从西边出来了。文墨,赶紧把今天这个日子记下来。”陆大丫说。 易文墨装模作样地跑到挂历前,用笔在上面写:“三丫首次给大姐打洗脚水纪念日”。 陆三丫见易文墨在挂历上戳戳划划,好奇地跑过去一看,嚷道:“姐夫,你想气死我呀!” “你别怪我,是大丫让我写的。”易文墨推托道。 陆三丫气呼呼地拿了把剪子,把挂历上的这一行字剪掉了。 “三丫,你想毁了挂历呀?”陆大丫制止道。 “大姐,我赔您挂历,行了吧。”陆三丫从挎包里拿出一张百元大钞,说:“一百元,够了吧。”说完,把一百元扔到了茶叽上。 “三丫,一百元不够。”陆大丫说。 “大姐,您当我是傻瓜呀,这挂历最多值十元钱。”陆三丫说。 “三丫,我这个挂历不是市面上买的,是一个好朋友送的,所以,它具有纪念意义。”陆大丫说。 “大姐,您想宰我呀。好,您说,这挂历值多少钱?”陆三丫问。 “三丫,你数数钱包里有多少钱。”陆大丫瞅着陆三丫鼓鼓的钱包。 第1048章 陆家的七个丫头 “大姐,您什么意思嘛,难道想把我钱包里的钱都榨光?”陆三丫气急败坏地叫嚷着。。 “三丫,我呢,也不跟你狮子大开口,你尽着钱包里的钱赔吧。”陆大丫一本正经地说。 “大姐,哪有您这么宰人的。”陆三丫把钱包往挎包里一塞,说:“我钱包里只有这一百元了。” “三丫,把钱包拿过来,让我检查一下。要是只有这一百元钱,那就算了。”陆大丫装作很慷慨的样子。 “真的只有这一百元钱。”陆三丫不让陆大丫检查钱包。 陆大丫心想:这几年,三丫当售楼小姐挣了不少钱,这次还买了好几套房子。可是,她手紧得很。除了资助了四丫一点外,对父母亲二丫都没什么帮助。陆大丫今晚成心想敲三丫一笔小钱。 “钱包拿来我检查一下。”陆大丫严肃地说。 张小梅是做生意的,她的眼光特别厉害,刚才,陆三丫拿钱包时,她瞅了一眼就知道钱包里至少有一万元钱。 张小梅也从陆大丫的口气里,听出她不是开玩笑。看来,陆大丫是想敲陆三丫一笔了。 张小梅眉头一皱,站了起来,她把陆三丫一拉。说:“把挎包拿来。” 陆三丫见张小梅亲自出马了,暗自叫苦道:“完了,今天刚取了一万元钱,正准备明天给陶江的母亲买点营养品。最近,陶江的母亲癌症复发了,食欲’不好,陆三丫想尽点孝心。 张小梅拿过陆三丫的挎包,从里面取出钱包。打开看了看,然后,递给了陆大丫。“大姐,给您。” 陆三丫嘟着嘴说:“大姐,您怎么开始宰人了?” “我宰谁了?三丫,你不毁坏我的挂历,我能让你赔钱吗?”陆大丫一边说,一边打开钱包。她皱着眉头说:“三丫,你也太穷酸了吧,钱包里怎么只有五百元钱呀?” 陆三丫也觉得奇怪:明明有一大叠钱,怎么转眼间就变得只剩下几张了,她正想叫嚷,被张小梅偷偷戳了一下脊背。 陆三丫是个聪明人,见张小梅戳自己,知道是三姐从中做了手脚,赶紧变话道:“大姐,我买房子还找人借了点钱,现在,正发愁还债呢,哪儿来的钱呀。这个月发了工资,就留了这一点钱吃饭。唉,大姐,您拿去吧,我从明天起,就喝西北风过日子了。” “三丫,你是端着金饭碗讨饭呀,手里有好几套房子,搞得连饭都没得吃了。”陆大丫把那几张百元大钞在手里捏了捏,恋恋不舍地又放回了钱包。“唉,算我倒霉,被你毁坏了这么珍贵的挂历,却拿不到一点补偿。” “大姐,人家不是给了您一百元嘛。”陆三丫指指茶叽。 “得了,你拿走吧,我不要你的钱了。别到时候没钱吃饭,天天跑到我这儿讨饭。”陆大丫挥挥手。心想:想敲三丫一小笔,又没敲成。 陆三丫欣喜地从茶叽上拿起一百元,塞进了自己的钱包。 当陆三丫把钱包往挎包里放时,在挎包里摸’到了一叠钱。她心想:三姐挺’卫护我的,还替我打掩护。 陆二丫开始给大家准备泡脚水和中药’。 陆大丫望着张小月说:“小月,你和二丫坐到一起,我想看看你俩的脚是不是长得一模一样。” 张小月顺从地说:“大姐,我帮二姐把泡脚水都打好,然后,再让您看,好不好?” “唉,还是小月好,又听话,又勤快,比三丫强多了。”陆大丫没敲着三丫,心里老大不舒服。 “大姐,月亮是外国的圆,妹妹是干妹亲,我明儿也去认个干姐姐。”陆三丫说起了风凉话。 “三丫,你去认吧,认十个八个我都没意见。”陆大丫斜眼瞅着陆三丫。 张小梅和陆三丫坐在一起,三丫往张小梅怀里一靠,小声说:“三姐,您怎么站到我这一边了?” “我什么时候站到你对立面去了?”张小梅问。 “您从来都是跟我作对的嘛,就是今天对我好。”陆三丫委屈地说。 “三丫,你是我妹妹,我何苦跟你作对呢?只是你喜欢在陆家兴风作浪’,我得管着你,不然,这个家不安生。”张小梅正色’道。 “三姐,您别对我这么凶嘛。”陆三丫撒娇道。 “三丫,我可跟你说清楚了,只要我在这个家一天,就不会任由你横行霸道。”张小梅警告道。 “三姐,您比我霸道多了,还说我霸道呢。”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不管我霸道不霸道,反正你小心点,不能在陆家干过分的事情。就是对陶江也不能为所欲’为。”张小梅板起脸说。 “三姐,你,你竟然管到我家里来了?”陆三丫大叫起来。 “三丫,你又怎么啦?”陆大丫问。 “大姐,三姐管我还觉得不过瘾,连陶江都管上了。”陆三丫告状道。 “三丫,我可没管陶江,我是管你,不许你欺负陶江。”张小梅更正道。 “三姐,您卫护姐夫,又卫护陶江,难道您是陆家女’婿的卫道士呀?”陆三丫不满地说。 “什么卫道士,我不懂,但我懂陆家女’婿也是陆家人。”张小梅义正词严地说。 “陆家女’婿又不姓陆,算什么陆家人?”陆三丫反驳道。 “三丫,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文墨陶江虽然不姓陆,但进了陆家门’,就是一家人。”陆大丫开了口。 “对了,大姐,我觉得三姐和四姐既然是陆家人,应该把姓改过来。”陆三丫突然说。 “改个姓有那么容易吗?就算是派出所同意,还牵扯到一系列的问题,象社保呀手机呀等等,罗嗦事儿一大堆。弄’不好,还会碰到一串串的麻烦。所以,即使能改,也没必要改了。”易文墨说。 “姐夫,你又不是陆家人,插’什么嘴,管什么闲事。”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文墨说得对,又不是小孩,改了问题不大,都这么大的人了,一改,说不定会冒出一堆窝心事儿,所以,我同意文墨的意见,没必要改了。”陆大丫说。 “我倒是想改,不过,要改姓,就得改名,这么一来呀,除了大姐二姐不需要改名了,其它统统都得动。到那时,我就是陆三丫了,三丫就得改成陆五丫,四丫也得改成陆七丫。” 第1049章 俩姐妹蹊跷的脚 “哎呀,要把我改成陆五丫,那我乌纱帽的任命就得重新下文呀,还有我的名片也得重新印。更要命的是,我的同学朋友也改不了口呀,妈呀,想想我的头就大了。”陆三丫叫嚷着。 “三丫,你让别人改姓,说得轻飘飘的,一说让你改个名,你就叫苦连天了。你呀,就会拿着镜子照人。”陆大丫不满地说。 “大姐,您对我咋这么大意见呀?得,我赶快泡了脚走路,免得让大姐堵心。”陆三丫嘟着嘴说。 “小月,来泡脚吧。”陆二丫给大家都打好了水,她招呼着张小月。“你不来,今晚的好戏开不了场。” “对,二丫小月,快把袜子脱了,让我看看,你俩的脚是不是一模一样。”陆大丫急切地说。 “要是不一样,拿姐夫是问。”陆三丫顺手从沙发后面拿过一个“庠庠搔”,捏在手里。 “三丫,把庠庠搔放一边去。”张小梅说。 “姐夫要是说了谎话,难道不该惩罚吗?”陆三丫怏怏地把“痒痒搔”放回原处。 “姐夫说话错不了。”张小梅肯定地说。 陆二丫和张小月脱了袜子,然后,陆二丫伸出右脚,张小月伸出左脚,靠在了一起。 “哎呀我的妈呀!”陆大丫惊叫了一声。 “啊!”四丫也吃惊地张大了嘴。 “真是一模一样,简直就象一个人的脚。”张小梅揉’揉’眼睛,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我说得没错吧。”易文墨得意地说。 “别忙,让我仔细看看。”陆三丫把脑袋伸了过来,她挑剔地看着这两只脚。突然,陆三丫惊喜地叫嚷道:“俩人的脚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陆大丫问。 “大姐,你看,小月大脚趾的侧面有一块紫色’的胎记。”陆三丫说。 “我怎么没看见?”陆大丫奇怪地问。 “大姐,您坐在那边,被大脚趾挡住了,当然看不见。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大姐,我大脚趾这儿,确实有一块紫色’的胎记。”张小月说。 “除了胎记外,二丫和小月的脚简直就象一个人的脚。看来,文墨的眼睛真是毒呀。”陆大丫赞叹道。 “明明小月的脚有胎记,怎么还说俩人的脚一模一样呢。”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三丫,你这是鸡’蛋里面挑骨头,俩人的脚就是一模一样。姐夫说得一点没错。”张小梅肯定道。 “这脚怎么会长得一模一样呢?怪了。”陆大丫沉思着说。 “更怪的是,你们看:小月和二丫的小脚趾。”易文墨指点道。 “我看出来了,俩人小脚趾的骨头都有点怪怪的。”张小梅嚷道。 “小梅的眼睛尖。象这种小脚趾的骨头,一般很少。但奇怪就奇怪在她俩的小脚趾竟然怪到一起去了。”易文墨说。 “是啊。”四丫搔了搔脑袋,说:“小月姐,您不是我亲姐姐,有点说不过去嘛。” “我也觉得怪,小月,你是你爹妈亲生的吗?”陆大丫问。 “应该是吧。”张小月觉得陆家姐妹仅凭脚长得象,就断定自己是陆家人,有点太牵强附会了。 “大家没忘吧,当初,张燕也认为她是爹妈亲生的,但后来一调查,才知道她不是亲生的。所以,小月,你最好回去找爹妈亲戚老邻居侧面打听一下,看你是不是亲生的。如果是亲生的,就算了,否则,你就很可能是陆家人。”陆大丫说。 “大姐说得对,小月,你从侧面了解调查一下,看你的身世上有没有什么疑点。”张小梅说。 张小月笑着答应道:“好的,我会留点心的。” 张小月心想:陆家姐妹的心意可以理解,但是,自己绝对不可能是爹妈抱养的小孩。因为,爹妈对她百般呵护,就凭这一点,就足以推翻抱养之说。 张小梅说:“小月,你偷偷翻翻家里的箱子柜子,看有没有什么蹊跷的物件。我想,如果你是爹妈抱养的,多少会有一些蛛丝马迹。” “对,小月,你要把这件事儿,当回事去办。我们也不是凭空怀疑你是陆家人。一来,你年龄和陆家老五一般大。二来,你身材长相都跟陆家人相象。三来,你这个脚长得跟二丫一模一样。这些线索汇合起来,不能不让人怀疑你就是陆家人。”陆大丫郑重其事地说。 张小月想:大姐说得有一定道理。过一段时间,找个打扫卫生的借口,把家里的箱箱柜柜全部翻一遍。 “今天小月来了,就算她是陆家老五吧。除了燕妹,咱们七姐妹算是到齐了。”陆大丫说。 “大姐,我现在去把四姐接来,让她也泡泡脚,享受一下姐夫的按摩。”陆三丫自高奋勇地说。 陆二丫看了看墙上的钟,才七点多。便说:“现在还早,如果燕妹没什么事,可以接来,这样咱们七姐妹就聚齐了。” 陆大丫掏出手机,给张燕打电话。 张燕刚在医院吃过晚饭,正准备回家去。 “燕妹,你就在医院等着,我让三丫去接你。”陆大丫说。 “好,那就让三丫辛苦一趟了。”张燕也想大姐二姐和三丫四丫了,当然,她更想易文墨。搬起指头一算,有十来天没见着易文墨了。 陆三丫兴冲冲地穿好袜子,穿好鞋,一溜烟地跑了。 “慢点开车!”陆大丫大声交’代道。 不到半个小时,陆三丫就把张燕接来了。 “这是小月。”陆大丫指着张小月,给张燕介绍道。 张燕楞了一下,她觉得张小月好熟悉,就象是老朋友一样。 “燕妹,你认识小月?”陆大丫问。 张燕摇摇头,说:“不认识,但又好象很熟悉。” “你看,陆家人都有这种感觉吧。我预计:小月就是陆家人。”陆大丫仿佛又找到了一个证据。 “她是陆家老五?老五找到了?”张燕问。 “燕妹,现在,我们怀疑小月就是陆家老五,不过,还没确认。”陆大丫解释道。 “哦,我知道了。”张燕有过这种经历,所以,她非常理解。 第1050章 陆家小孩的优惠 “燕妹,快坐下来泡脚吧。--”陆二丫招呼道。 张燕坐了下来,她刚准备脱袜子,陆三丫就屁颠颠地跑来,蹲下来,帮张燕脱下了袜子。 “三丫,我自己来。”张燕不好意思地说。 “今晚,我帮大姐打了泡脚水,大姐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现在,我又帮四姐脱了袜子,看样子,月亮也应该从西边出来了吧。”陆三丫喜滋滋地说。 “人来疯。”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四姐,今晚大姐格外喜欢我,您看出来了吧?”陆三丫故意说反话。 张燕瞅了瞅陆大丫,笑嘻嘻地问:“大姐,三丫今晚又犯了啥错误?” 陆大丫撇撇嘴,回答道:“燕妹,你瞅瞅我家的挂历。” 张燕望了望挂历,笑了起来。 “燕妹,你笑什么?”易文墨故意问。 “我笑挂历开了天窗,这肯定是三丫的杰作了。”张燕笑着说。 “好好的一个挂历,被三丫糟蹋成这个样子,看着我就来气。”陆大丫气呼呼地说。 “大姐,您别生气,挂历开了天窗,挺’新颖的,也挺’惹人眼球的。您要是看不惯,我家还有一个新挂历没用过呢,要不,明天让姐夫去拿来。”张燕说。 “算了,今年快过上头了,还换什么挂历呀。”陆大丫摆摆手。 “燕姐,我告诉您一个小秘密,刚才,大姐想敲我,没敲着,所以,心里窝着一股子气。”陆三丫故意把声音说得大一点,好让陆大丫听到。 陆大丫装作没听见,对易文墨说:“文墨,先帮我按摩吧。” 易文墨乐嗬嗬地跑了过来,说:“大丫,我先帮你把脚指甲剪剪。” 陆大丫望着六个妹妹,又高兴又犯愁地说:“文墨,今晚你得辛苦了。” 易文墨笑嘻嘻地说:“好长时间没练练手功了,今晚正好逮到个好机会。再不练,我这手上的功夫就废了。” 陆大丫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问:“文墨,将来,我们小宝宝上哪所小学呀?” 易文墨哈哈笑了起来。 陆大丫不高兴了。“文墨,我说正经话,你笑什么笑?” “大丫,小宝宝连幼儿园都没上,你操’什么上小学的心呀?” “文墨,俗话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现在,不把上小学的事儿安排好,到时候就慌了手脚。”陆大丫一本正经地说。 “大丫,小宝宝上学的事儿,都包在我的身上。”易文墨说完这句话,声音提高了八度。“陆家小孩上学的事儿,我统统包了。” 陆三丫撇撇嘴,说:“姐夫,你废话。陆家小孩上学的事儿,你敢不包。反正我的小孩就踩着大姐姐夫的小孩脚印子走。到时候,甭想亏待了我的小宝宝。” “你看,我的小宝宝还没上学,就来了一个攀比的。”陆大丫唉声叹气地说。“文墨呀,到时候有你上火着急的时候。” “大姐,如今这世道,就要靠山吃山,靠水喝水,姐夫在教育战线,咱不沾光谁沾光。”陆三丫振振有词地说。 “那我小宝宝的婚房就找五姨妈要了,要时候,不弄’个打八折的房子,看我不找你算帐。”陆大丫瞪着陆三丫说。 “好,陆家小孩买我们公司的房子,一概打八折,打不了八折,我贴钱。”陆三丫拍着胸’脯说。 张小梅也发话了:“我的餐馆向陆家小孩免费开放,随到随吃。” “不行。”陆大丫摆摆手。“小梅开餐馆赚几个钱不容易,陆家小孩吃饭,免费不合适,打个八折吧,记着:谁也不许到一家人饭店吃白食。” “既然大姐说了,那就打八折吧。”张小梅笑眯眯地说。 “我教美术,陆家小孩来学画画,一概免费,而且我亲自教。”四丫也表了态。 “我没别的本事,会点烹调,陆家小孩谁愿意学做饭的,我负责教,保证做得比我好。”陆二丫说。 “我,我怎么说呢。我希望陆家小孩健健康康的,假若有了点毛’病,我可以开点后门’。不过,我那儿只给女’孩看病,男孩就别找我了。”张燕也开了腔。 “我,我能不能说几句。”张小月嗫嚅着说。显然,张小月有点为难了,表态吧,她还不是陆家人。不表态吧,又好象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陆家门’。 “小月,你从今晚起,就算是陆家老五了。”陆大丫发了话。 “大姐,小月若现在就确定为陆家老五,那以后找到了真的老五,怎么办呀?”陆三丫表示了不同意见。 “到时候再说吧,眼前就说眼前话。”陆大丫毫不犹豫地说。她已经觉得:这个张小月就是陆家老五。虽然,张小月与老五的四个线索都不对号,但她不太相信这些线索了。 “那以后陆家小孩的衣服我包了,我有这个能力。”张小月说。 “小月,我办事一视同仁,还是打八折吧。你要包了,现在的小孩恨不得一天换一件,你能包得了吗?”陆大丫说。 “那就这样吧,陆家小孩每年我包春’夏秋冬四套衣服,超过四套就打八折。”张小月说。 “你们这么一说,我非再生一个小孩了。有便宜不占,我傻呀。”张小梅乐嗬嗬地说。 “四丫,你眼红不?”陆大丫问。“要是眼红,就赶紧放弃你那个独身主义,还是小梅说得对,有便宜不占,傻呀。” 四丫笑了笑,说:“您甭说,我还真有点动心了。不过,我又一想:这些便宜加起来,也值不了多少钱。不如我多带两个学生。” “四丫,人啊,该什么年龄做什么,就得做什么。就象世界万物,该什么季节播种开花’结果,都有规律的。象你这个年龄呀,就得轰轰烈烈地恋爱一场。过了这个年龄,再爱,火焰也不烈了。”易文墨说。 四丫低着头,似乎在琢磨易文墨的话。 陆大丫趁热打铁地说:“我建议,如果四丫结婚了,她的小孩可以享受七折优惠。” “行呀,我同意。”张小梅响应道。 “我也同意。”张小月说。 “咦,我还忘了,还有小月,你也该谈恋爱了。以前的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了,新的生活正在向你招手。”陆大丫说。 “大姐,您说话有诗人的味道。”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第1051章 小姨子要谈朋友 “大姐,您的意见我会慎重考虑的。。”张小月笑眯眯地说。 “还是小月听话,至少还能考虑我说的话。四丫,你应该向小月学习。即使你不听我的话,好歹得琢磨一下文墨的话呀。不管怎么说,文墨也是堂堂的校长嘛。你想想,没点本事,能当得了校长吗?”陆大丫斜眼瞅着四丫。 “大姐,谁说我没考虑您和姐夫的话,您俩的话,我都能背下来了。大姐,您瞅瞅我的耳朵,茧子老厚了。”四丫笑着辩解道。 “四丫,你既然已经考虑了,那我就问问你:你考虑得怎么样了?”陆大丫逼’问道。 “大姐,我考虑成熟了,迫切想谈个男朋友。大姐,您赶快给我介绍一个嘛。”四丫给大姐出了一道难题。 “四丫,你没开玩笑吧?”陆大丫惊喜地问。 “大姐,我敢跟您开玩笑吗?”四丫撇撇嘴。 “那就好。”陆大丫拍了一下巴掌。“大家都听到了没有,四丫决定谈朋友了。从今天起,给四丫张罗男朋友,就是陆家的第一件大事。” 陆大丫说完了,发觉没人搭腔。一看,三丫在和小梅说悄悄话,张燕在和二丫拉家常,易文墨只顾着给大丫按摩了。 “喂!”陆大丫又拍了一下巴掌。“大家注意力集中点。” 三丫抬起头,好奇地问:“大姐,您让大家集中注意力,我又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那个数学老师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注意力集中了!” “四丫要谈男朋友了,难道这个消息不惊爆吗?怎么大家好象满不在乎的样子。”陆大丫诧异地说。 “大姐,四丫要谈男朋友,谈就是了,又不是外星人来了,有什么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三丫不满地说。 “四丫一直是独身主义者,现在,终于放弃独身主义了,难道不是陆家的一件大喜事吗?”陆大丫实在不理解,陆家人怎么都变麻木了。 “大姐,四丫独身也好,结婚也罢,都是很正常的事儿,不算什么新闻。”陆三丫瞅了一眼四丫,说:“才当了两年独身主义者,真是昙花’一现。” “三丫,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想鼓动四丫重回单身主义吗?自己都快要结婚了,却想要人家单身。”陆大丫不满地指责道。 “大姐,您可别诬陷我呀,我素来的观点是:结不结婚都是一种活法,无所谓谁好谁坏。”陆三丫说。 “唉,搞了半天,四丫的事儿,就我一个人着急呀。”陆大丫不悦地瞅着易文墨说:“别给我按摩了,我要回卧室去休息。”说完,板着脸走了。 陆大丫一进卧室,大家都捂着嘴笑了起来。 “你看你们几个,合着伙儿气大丫,把大丫气坏了,该我倒霉。”易文墨指责道。 “老易,我们几姐妹派你去安慰一下大姐。”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张小梅照着陆三丫的大腿’打了一巴掌,训斥道:“三丫,你嘴巴又犯贱,喊姐夫什么了?” 陆三丫捂着大腿’,叫嚷着:“三姐,您凭什么虐待我呀?” “我凭什么?就凭你喊姐夫老易。三丫,你喊顺了嘴,就难改了。我警告你:再喊一声老易,我就要抽’你的嘴巴。”张小梅气势汹汹地说。 “三姐,您刚才还跟我站在一边,怎么转眼就翻脸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你有点不象话了。几句话把大姐气跑了,又想气姐夫。你要不服气,走,咱俩到二姐的卧室里去谈谈。”张小梅瞪着陆三丫说。 “要谈就在这儿谈。”陆三丫的声音低了八度。 “唉,我去安慰一下大丫,不然,晚上把气撒在我身上,我可就受罪了。”易文墨笑着,跑进了卧室。 没两分钟,易文墨兴冲冲地从卧室里跑了出来。 “姐夫,大姐的气这么快就消了?”陆三丫问。 “消了。”易文墨喜滋滋地说。 “姐夫,你是怎么劝大姐的?”陆三丫好奇地问。 “我没说一句话,就搞定了。”易文墨神秘地说。 “吹牛!没说一句话,就能让大姐消气,鬼都不相信。”陆三丫撇撇嘴。 “真的。不信,你进去问大丫。”易文墨肯定地说。 “姐夫,难道你往房里一站,对大姐施了气功?”陆三丫觉得很好奇。 “我连做体操’都做得不标准,哪儿会什么气功。”易文墨一笑。 “我不信。”陆三丫说完,一溜烟窜进了大姐的卧室。 陆大丫正斜靠在床’头上养神,嘴里还哼着小曲。听见门’响,她睁开了眼睛。一见是三丫,便不快地说:“三丫,你还嫌没气死我,是吧?” “大姐,我的好大姐,我是您的亲妹妹,怎么会气您呢。”陆三丫跳上床’,和陆大丫并排靠着。她揽着大姐的腰,说:“大姐,您对我笑一个嘛,就笑一个。” 陆大丫扑哧一声笑了。“就你能闹,我呀,迟早会被你气死。” “大姐,刚才姐夫进来干嘛?”陆三丫问。 “文墨进来能有什么好事。”陆大丫撇撇嘴。 “大姐,难道姐夫欺负您了?”陆三丫问。 陆大丫点点头,说:“唉,我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呀。” “大姐,姐夫是怎么欺负您了,您告诉我,我找他算帐去。”陆三丫故意装作十分生气的样子。 “他,他……”陆三丫欲’言又止。 “大姐,您只管说,别怕他。”陆三丫鼓励道。 “他,一进来,就搔我庠庠。”陆大丫说。 “搔您哪儿?”陆三丫问。 “搔我腋下,还有腰侧,还有……”陆大丫脸上浮现出一片红晕。 “哦,我知道了。”陆三丫心想:这个易文墨真能治大姐,明知道她怕痒,偏要搔她的痒痒,真是绝了。 陆三丫又一溜烟跑回了客厅。 易文墨正在给陆二丫按摩脚,见陆三丫从卧室里出来了,问:“三丫,我没说假话吧?” “姐夫,你是天下最坏的人。”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三丫,此话怎讲?”易文墨不解地问。 “三丫,你咋这样说姐夫呢?姐夫坏在哪儿啦?”陆二丫不满地说。 第1052章 搔小姨子脚板心 “姐夫,你表面上是安慰大姐,实质上是欺负大姐。”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陆三丫突然这么一说,把大家吓了一跳,都抬起头来望着易文墨。 “三丫,你当着大伙儿的面说清楚,我怎么欺负大丫了?”易文墨心想:莫非大丫撒了谎,胡乱’编排了一顿自己的不是。 “我大姐怕痒,你偏要搔她的痒痒。看起来大姐笑了,但问题一点也没解决。”陆三丫说。 张小梅扑哧一声笑了。 “三姐,您还笑得出来呀。”陆三丫气恼地问。 “三丫,大姐亲口说姐夫欺负她了?”张小梅问。 “当然了,大姐不这么说,我敢胡编乱’造么?”陆三丫振振有词地说。 “那我去问问大姐。”张小梅把脚擦干,跑到大丫的卧室去。 “大姐,您睡着了?”张小梅见陆大丫斜靠在床’头,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没,没呀。”陆大丫睁开眼睛,说:“小梅,到这儿坐坐。” “大姐,姐夫可能要受惩罚了。”张小梅幽幽地说。 “受什么惩罚?”陆大丫惊得坐了起来,急切地问:“谁要惩罚文墨?” “大姐,刚才,您对三丫说姐夫欺负了您,有这回事吧?”张小梅问。 “我,我是跟三丫开个小玩笑嘛,她怎么就当真了呢?”陆大丫一古碌从床’上爬起来,说:“我去看看,那丫头打起人来没个深浅,别把文墨打坏了。” 陆大丫人还没出卧室,就大声叫道:“谁都不许动文墨!” 陆三丫见大姐匆匆从卧室跑出来,撇撇嘴,说:“大姐,您急什么急呀,没人动您老公。” 陆大丫一看,文墨正静静地帮陆二丫按摩,放下了心。她声明道:“文墨没欺负我啊,刚才,我是跟三丫开个玩笑。” 张小梅接话道:“大姐,您是开玩笑,但三丫拿着鸡’毛’当令箭了,她刚才那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好象要吃了姐夫一样。” “三姐,大姐说姐夫欺负她时,表情很严肃的,一点也不象开玩笑的样子。”陆三丫不满地说:“大姐,您以后别再开这种玩笑,开多了,就变成狼来了,到时候,等姐夫真正欺负您时,就没人相信了。” “三丫,你姐夫能欺负我吗?我告诉你:狼永远也不会来的。”陆大丫得意地说。“好了,我要去休息一下,昨晚,小宝宝吵了我大半夜,现在,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说完,陆大丫又回到卧室去了。 “唉,大姐现在怎么变幽默了,以前很少开玩笑呀。”陆三丫疑惑’地说。 “近朱者赤呗,姐夫这么幽默,还不传染给大姐呀。”四丫嘻嘻笑着说。“五姐,您也是的,姐夫搔大姐的痒痒,说到哪儿也算不上欺负嘛。” “我觉得不见得。大家想想:大姐一肚子气,被姐夫搔了痒痒,本来一点也不想笑,但却不得不笑。这滋味肯定不好受。我觉得:这就是打向大姐的糖衣炮弹。”陆三丫理直气壮地说。 “三丫,你看不惯姐夫,就想挑毛’病。连大姐都说没欺负,还说永远都不会欺负,你还死咬着说姐夫欺负大姐,岂不是太强词夺理了吗?”张小梅指责道。 易文墨给陆二丫按摩完了,他说:“小梅,该你了。” 易文墨给张小梅按摩了几下,说:“小梅,你真辛苦呀,你看你的脚掌,厚厚的一层茧,可见,每天要走多少路呀。” “姐夫,我从小就喜欢打赤脚,这些茧子从小就有了。再说了,我也喜欢走路,春’秋天晚上还会散散步。”张小梅乐嗬嗬地说。 “小梅,过几天老爹搬过去了,可以经常到饭店帮帮你了。”易文墨说。 “您买的那套房子快交’钥匙了吧?”张小梅问。 “大概就在这两天吧。”易文墨回答。 张小月听说新房马上要交’钥匙了,赶紧说:“姐夫,房子一交’钥匙,您就赶快通知我。我派两拨人,一拨子人到新房子打扫卫生,一拨子人帮老爹老妈收拾东西。” “小月,麻烦你了,老爹老妈搬家全靠你了。”张小梅说。“我离得近,到时候也可以过去搭把手。” “陆家没把我当外人,我也就不见外了。我帮老爹老妈搬家,也是应该的嘛。”张小月说。 陆三丫听张小月口口声声把自己当成陆家人,十分的不舒服,但是,她也不敢发作。人家虽然不是陆家人,却能给陆家“挑担子”。 “老爹老妈搬家时,我请一天假,去帮着张罗一下。”陆三丫觉得风头不能都被张小月抢了。 “三丫,你工作忙,就别去了。有小月帮忙,一切都ok了。”易文墨说。 “那是。三丫,你搬不能搬,收拾不会收拾。去了,只怕还会指手画脚地添乱’。”张小梅瞪了陆三丫一眼。 “三姐,我再没用,帮着照看东西总可以吧。”陆三丫委屈地说。 “三丫,你工作本来就忙,搬家的事儿就别管了。大丫说了,等搬完家,大伙儿在一起庆贺一下。”易文墨劝说道。 “姐夫,你的意思是:陆家人都别插’手了,就让小月一个包打天下。”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姐夫早就算计好了,陆家其它人都腾不出手来,只能让小月包圆了。现在,小月已经不是外人了,她也是陆家的一员嘛。”张小梅说。 易文墨给张小梅张燕按摩完,他说:“三丫,该你了。” 陆三丫笑眯眯地坐了下来,她说:“姐夫,你好长时间没给我按摩了,我的脚都庠庠了。” 易文墨说:“三丫,等会儿要把你按摩痒了,你不会诬陷我欺负你吧?” “姐夫,你只要不搔我的脚板心,就不算欺负我。”陆三丫声明。 “三丫,那我要不小心碰了你的脚板心,怎么办呢?”易文墨又问。 “姐夫,你惯于耍这一套阴’谋诡计,装作无意的样子,其实是故意碰人家的脚板心。”陆三丫谴责道。 易文墨故意碰了一下陆三丫的脚板心。 “妈呀!”陆三丫叫了一声,想缩回脚。但是,脚被易文墨抓得紧紧的。 “姐夫,你,你使坏。”陆三丫叫嚷着。 “我给你按摩脚,难免不碰脚板心嘛。一碰,就说我使坏,那我还怎么敢给你按摩呀。”易文墨叫屈道。 “三姐,您当个公证人,监督姐夫是不是故意碰我脚板心。”陆三丫请求道。 第1053章 蹬了一个屁股墩 “三丫,你要我来监督姐夫,可以,拿一万元酬劳来。”张小梅伸出巴掌。 “三姐,我还以为您是好人呢,搞了半天跟大姐是一丘之貉,都想算计我呀。”陆三丫叫嚷着。 易文墨趁陆三丫和张小梅打嘴仗的时机,又搔了三丫的脚板心一下。 “妈呀!”陆三丫被搔的脚被易文墨死死拽着,她只好用另一只脚使劲蹬了易文墨一下。 易文墨冷不防被蹬了一个屁股墩,他恼火地说:“三丫,你蹬我,我不给你按摩了。” “姐夫,你敢不帮我按摩。我蹬你,是因为你搔我的脚板心,还死拽着我的脚。”陆三丫横眉竖眼地说。 易文墨望了一眼张小梅,想让她出头教训陆三丫,但他失望了。只见张小梅若无其事地看着电视,好象对他被蹬倒在地视而不见。 陆三丫也看出张小梅的态度了,她越发嚣张地叫嚷着:“姐夫,快给我按摩,否则,我不客气了。” “三丫,你,你太霸道了吧。”易文墨求救地又望了一眼张小梅。 “姐夫,别指望三姐救你了。刚才,你搔我的脚板心,已经被三姐发现了。”陆三丫把脚一伸。“姐夫,我数123,你再不给我按摩,我就要发飙了。” 易文墨见张小梅不来救自己,只好老实坐下来,又给陆三丫按摩起来。 “唉!”易文墨故意叹起了气。 “姐夫,你说句老实话,刚才是不是故意搔我的脚板心?”陆三丫问。 “三丫,我想跟你开个玩笑嘛。”易文墨承认道。 “姐夫,那我蹬你,也是开玩笑呀。”陆三丫心想:三姐还是蛮公道的,知道姐夫搔了我的脚板心,所以,就任由我惩罚姐夫了。 “三姐,您是当代包青天。”陆三丫奉承道。 “少拍我马屁。”张小梅瞪了陆三丫一眼。 “唉,算我倒霉,又拍到马蹄子上去了。”陆三丫一气,又蹬了易文墨一脚。 这次,她脚下留情,没把易文墨蹬倒在地,只是踉跄了一下。 “三丫,你,你干嘛又蹬我?”易文墨委屈地说。 张小梅转过脸来,冷冷地望了陆三丫一眼。陆三丫知道:这是张小梅在警告自己。于是,吐了一下舌头。 易文墨还想搔三丫的脚板心,但又不敢。于是,他说:“三丫,我帮你揉’揉’脚板,那儿穴’位多,揉’揉’有好处。” 陆三丫瞅了瞅易文墨,说:“只许揉’,不许搔。” 易文墨点点头,表态道:“我知道了,不过,就是揉’,也会有点庠的。”说完,易文墨揉’了起来。 “妈呀,这跟搔差不多嘛。”陆三丫咯咯笑着,缩回了脚。 “姐夫,三丫的脚板心是红烧肉’呀,难道就那么香?”张小梅侧过脸来,不悦地质问道。 易文墨尴尬地说:“三丫的脚板心太敏感了,怪不得我,不信,你问她自己。” “三姐,我的脚板心最怕痒了。”陆三丫承认道。 “姐夫,三丫的脚板心怕痒,您却偏要让她痒,她一庠,就不依你。这不是没事找抽’吗?”张小梅板起脸说。 易文墨干笑了两声,说:“那就不沾脚板心了。” 易文墨老老实实帮陆三丫按摩完,对张小月说:“该你了。” 张小月推托道:“我还想多泡泡脚,您先给四丫妹按摩吧。” 易文墨捧起四丫的脚,说:“四丫,你的脚好象瘦了。” “姐夫,您这么敏感呀,连脚的胖瘦都看得出来?”四丫惊奇地问。 “是啊,也许是经常按摩脚的缘故吧。”易文墨回答。“四丫,丁先生订的那批画,还没全部交’货吧?” “还没呢,不过,已经完成百分之七十了。现在,我每天都在加班加点地画。” “四丫,按丁先生的交’货日期完成就行了,没必要太累了。如果按时交’货有困难,就跟我说一声,我去跟丁先生打个招呼。”易文墨说。 “按时交’货没有问题,我是想提前交’货,腾出手来再画一批画,准备参加明年初的一个青年绘画展。”四丫说。 “绘画展开幕时,记着跟我说一声,我组织一些人去捧场。”易文墨说。“我们学校有几个绘画兴趣班,到时候可以组织他们去观摩。” “姐夫,谢谢您了。”四丫由衷地说。 “说谢就见外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嘛。再说,这也是双赢的举措,既给你捧了场,也让学生受到了艺术熏陶。”易文墨说。 “那是,我发现姐夫当了校长后,从不干徇私’的事情。”四丫赞叹道。 “双赢,这是底线。”易文墨说。“我们学校在围墙外,搭建了一排门’面房,准备出租给商户。那个地方地理位置好,又邻近学校,适合你办绘画培训班。你要是感兴趣,可以让小月去投标。你是我公开的小姨子,就不要露’面了。” “是吗?那太好了,邻近学校,便于招生。学生学绘画也方便,放了学,画完画再回家,太便利了。”四丫兴奋地说。“正好,我这边租的房子快到期了。” “行呀,到时候我去投标。如果有可能,就弄’上两套门’面房,我也在那儿开个店,学校附近的生意好做。”张小月兴冲冲地说。 “那就让小梅也去投标。”易文墨交’代道。“小梅跟学校的后勤处长熟,到时候,小梅带着小月一起去。后勤处长知道小梅是我朋友。现在呀,当个领导也不容易,需要避个嫌,不然,议论太多,影响不好。朋友倒无所谓,这是亲戚不能沾了边。” “好呀,我跟后勤处长是老朋友了,这事儿就交’给我吧。”张小梅应承道。“姐夫,我想说一句不该说的话。” “既然不该说,就别说了。”易文墨笑了。 “不说,卡在喉咙里,不吐不快呀。”张小梅笑着继续说:“这个后勤处长,每次到饭店来订餐,连一口水也不喝,一根烟也不抽’,这样的好干部,您应该找个机会提拔一下嘛。” “小梅,你想干政了?”易文墨笑着问。“是不是他让你对我说的?” “姐夫,真的不是。我觉得这个人不是假廉洁,而是人很本分,值得重用呀。”张小梅申明。“姐夫,他要是不好,我绝对不会推荐他。我若推荐错了,岂不是害了姐夫吗。” 第1054章 陆家姐妹翻白眼 “小梅,你眼光挺’毒,后勤处长这个人确实还不错,我早就开始考察他了。。”易文墨沉思着说。“不过,正因为他人不错,所以,你们即使拿到了门’面房,租金也不会太便宜。” “姐夫,租金贵不贵,还得看赚头。有的地方租金便宜,但没有客流量,照样赚不到钱。”张小梅说。 “小梅,你过两天帮忙考察一下,看学校的门’面房适不适合做生意,权衡一下租金合不合适。我有点担心把小月和四丫给坑了,那就好事办成了坏事。”易文墨说。 “行,过两天,我约上小月四丫一起去考察一下。”张小梅爽快地答应了。 “姐夫最好了。”四丫动情地说。 “不算最好,只能算还可以吧。”易文墨说着,搔了一下四丫的脚板心。 “嘻嘻……”四丫笑了起来。 陆三丫敏感地扭过脸来,问:“四丫,姐夫是不是搔了你的脚板心?” 四丫摇摇头,说:“没呀。” “那你笑什么?”陆三丫盯着易文墨看了一会儿。 “我听说能租姐夫学校的门’面房,一高兴,就笑了。”四丫说。 “四丫,高兴的笑和搔脚板心的笑,绝对是不一样的。”陆三丫瞅着四丫说:“你替姐夫打掩护。” “姐夫真的没搔我的脚板心。”四丫坚持道。 易文墨见四丫替自己打掩护,越发嚣张起来,他又搔了一下四丫的脚板心。 “嘻嘻……”四丫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姐夫,你好猖狂呀!”陆三丫瞪起了眼睛。“你还敢否认搔了四丫脚板心吗?” 易文墨说:“搔没搔,你别问我,问四丫。” “下次,让姐夫按摩时,我把那个摄象器材拿来,这样,姐夫的一举一动就大白于天下了,想赖帐也不成。”陆三丫说。 “三丫,你累不累呀,怕姐夫搔脚板心,就别让姐夫按摩。”张小梅对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咦,我突然发现了一件怪事。”陆三丫说。 “什么怪事?”陆二丫问。 “我发现陆家人都喜欢翻白眼。大姐翻白眼的样子最厉害。二姐翻白眼的样子最温柔。我嘛,肯定翻得最泼辣。四丫翻得最文雅。三姐翻得最妩媚。四姐翻得最斯文。小月,就你一个人没翻过,现在,你翻一个给我看看。”陆三丫好象发现了新大陆。 张小月不好意思地说:“我,我不会翻白眼。” “小月,你要是陆家人,肯定会翻白眼。来,你学我的样子翻一个。”陆三丫做了个翻白眼的动作。 “五姐,我真的不会翻白眼。”张小月羞涩地说。 “来,小月,你别不好意思。这样吧,你把身子扭一下,背对着大家,就我一个人看得着。”陆三丫蹲到张小月面前。 “哈,小月也会翻白眼了。我说吧,只要是陆家人,肯定会翻白眼。”陆三丫兴高采烈地说。 “三丫,小月翻白眼是个什么情况呀?你还没评价呢。”易文墨问。 “小月翻白眼呀,怎么说呢,我觉得很暧昧的样子。”陆三丫想了想,评价道。 “暧昧?!”易文墨笑了笑。“三丫,翻白眼本来就是不高兴不耐烦不痛快的一种表情,怎么会暧昧呢?从没听说过翻白眼暗送秋波’。” “我觉得就是有点暧昧,不信,你让小月再翻一个。”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五姐,人家不好意思翻白眼了。”张小月扭了扭腰。 “三丫,你说我翻白眼最妩媚,我就不懂了,妩媚是个什么意思?”张小梅问。 “三姐,就是很美,很可爱的样子嘛。”陆三丫回答。 “三丫,你没骗我吧?对了,我到网上查一下就知道了。”张小梅说着,拿出手机开始搜索起来。没一会儿,张小梅就把“妩媚”的意思搞明白了。“嗯,三丫说得没错,看来,这个词是个褒义词。” “三姐,您怎么不相信我呢?难道我会贬低您嘲笑您耍弄’您吗?”陆三丫嘟着嘴说。 趁着几姐妹说笑的时候,易文墨又搔了几次四丫的脚板心,四丫怕又惊动了陆三丫,就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张小月是个细心人,她把这一切都尽收眼底。 易文墨给四丫按摩完了,他对张小月说:“就剩你一个了。” 张小月说:“姐夫,我不按摩了。” 易文墨吃了一惊,问:“怎么了?” “我泡个脚就够了。”张小月推托道。 “来吧,按摩一下舒服些。”易文墨动员道。 “姐夫,我不敢按摩。”张小月小声说。 “不敢?”易文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怎么不敢?” “姐夫,您把耳朵凑过来,我告诉您,不能被别人听到了。”张小月神秘地说。 易文墨觉得奇怪,不知道张小月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儿,便把耳朵凑近张小月。 “姐夫,您上次在医院里帮我按摩时,搔了我的脚板心,您一搔,我就想撒尿’了。”张小月不好意思地说。 “那你撒了尿’再按摩嘛。”易文墨笑着说。 “不行,哪怕没尿’,只要您一搔,尿’就来了。”张小月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那我就不搔你的脚板心。”易文墨说。 “我,我不相信您。刚才,您搔了七次四丫的脚板心,我都看见了。”张小月说。 “你,你偷着监督我呀。”易文墨说。 “不是监督,是好奇。”张小月笑着说。 “小月,我保证不搔你的脚板心。”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说。 “姐夫,我担心您一听说我爱撒尿’,就搔得更起劲了。”张小月说。 “那这样吧,假若我搔了你的脚板心,你就不让我继续按摩了,这样行吧。”易文墨想了想说。 “姐夫,我要是突然不让您按摩了,肯定会引起大家的怀疑,到时候,我怎么说?” “你就说我搔了你的脚板心,所以,就不想按摩了。”易文墨说。 “我才不能这么说呢,我要是这么一说,大家会认为我太矫情,搔一下脚板心就生气了。到那时,只怕三丫姐也会找您算帐的。”张小月说。 “小月,你就相信我一盘,我真的不搔你。”易文墨落地有声地说。 “姐夫,那我就相信你一次啊。”张小月说着,擦干了脚,把脚伸到了易文墨的腿’上。 第1055章 私生女差点露馅 易文墨果然没食言,他一次也没搔张小月的脚板心。。 “小月,这次老爹老妈搬家全靠你了,真不好意思,让你一个人操’心受累了。”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 “姐夫,大姐都把我当陆家人看待了,我应该对老人尽一分孝心嘛。”张小月说。 “唉,你要真是陆家老五就好了。”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 易文墨这句叹息之语,没想到竟然被陆三丫听见了,她偷偷对着易文墨的腰戳了一下。 “妈呀!”易文墨一惊。回头一看,见陆三丫正若无其事地和张小梅聊天。 “三丫,你,你搞突然袭击呀。”易文墨被陆三丫猛地一戳,吓了一大跳。 “谁袭击你了?”陆三丫不承认。 “三丫,我身后就你一个人,还想抵赖呀?”易文墨说。 “我抵赖什么了?”陆三丫装佯。 “你拿手戳我的腰。”易文墨说。 “谁看见了?”陆三丫问。 “我看见了。”张小梅说。“三丫,你总是逗姐夫干嘛?” “三姐,既然您看见了,我就打开窗户说亮话,我对姐夫说的话有意见。”陆三丫说。 “姐夫说了什么话把你得罪了?”张小梅问。 “你问姐夫。” “姐夫,您刚才说了啥话?”张小梅问。 “我跟小月说话,没跟三丫说话嘛。”易文墨说。 陆三丫把嘴凑到易文墨的耳朵边,悄声说:“你说小月要是陆家老五就好了。这话我听得不顺耳。” 易文墨摇摇头,心想:假若张小月真是陆家老五,看你三丫的脸往哪儿放? 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竟然是房产开发公司打来的。 易文墨接了电话,兴高采烈地说:“明天拿新房的钥匙。” 新房钥匙拿到的第五天,老爹老妈就搬过去了。 搬家的一切事宜都由小月打点得服服帖帖。 老爹夸奖道:“你们请来的这个姑娘真能干,象个小领导一样,把什么事情都安排得三一三十五。” 老妈也说:“这个小月姑娘又能干,又贴心,对我们就象对待长辈一样。” 陆大丫撇撇嘴,说:“二十四年前要知道她这么好,也许你们就不会随便把她扔了。” 老爹一听,疑惑’地问:“大丫,你说这话是啥意思?” 老妈一听,也不解地问:“大丫,你说什么疯话呀。” 陆大丫问:“二十四年前,你们生了一个女’孩,也就是陆家的老五。一生下来,听说屁股上长了一条尾巴,又听说生下来就不行了。于是,连面都没见,就不管她了。这个女’孩,有可能就是她。” “是她?!”老爹瞪大了眼睛。“不可能!老五早就死了,这是张奶’奶’的儿媳妇’亲口对我说的。” “老爹,老五死了,你见着尸体没有。俗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您呢,人没见,尸没见,就不闻不问了。” “难道张奶’奶’的儿媳妇’撒了谎?”老爹惊得眼睛瞪得象铜铃。 “是的,张奶’奶’的儿媳妇’确实撒了谎。”陆大丫点着头说。 “不,不会吧?”老爹还有点不相信。 “张奶’奶’的儿媳妇’已经对三丫和文墨说了实话。老五生下来后,非常健康。她知道您不喜欢女’孩,就撒谎说小孩长了尾巴,还有病。果然被她猜中了,您俩一点也没追根究底,就轻易让她把老五抱走了。”陆大丫冷冷地望着老爹说。 “大丫,这事儿可怪不得我。我生老五流了不少血,生下老五后,我躺在床’上不能动。所以,我根本就没劲没精’力去问个究竟。”老妈赶紧把自己解脱出来。 “你这个死老婆子,想把责任都推给我一个人呀。你生老五时,我又不在产房里,老五长没长尾巴,死没死,我当然一无所知了。”老爹瞪着老妈说。 “您俩别争了,我看都有责任,谁也推卸不了。”陆大丫说。 “大丫,给我们搬家的那个姑娘真的是老五?”老爹喜滋滋地问。 “还不能确定呢,现在,只是怀疑她是陆家老五。”陆大丫说。 “原来只是怀疑呀。”老爹一听,象泄了气的皮球。 “唉,那姑娘要真是老五就好了,又能干,又乖巧。”老妈遗憾地说。 “我已经在姐妹中说了,先把她当作老五看待,即使不是老五,也是我的干妹妹了。”陆大丫说。 “大丫,都怪我混’蛋,当时,张奶’奶’儿媳说老五死了,我应该去看看就好了。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亲骨肉’嘛。唉,要怪就得怪我不该喝酒。一喝酒,人的脑子就不清醒了。” “老爹,您别把责任都推到酒上去,从根子上来说:您就是重男轻女’,不把女’孩当回事。张奶’奶’的儿媳说了,她就是看出老爹不喜欢女’儿,所以,一见到又生了女’孩,就开始打主意了。”陆大丫愤愤地说。 “大丫,全怪我。”老爹说着,扇了自己一嘴巴。 “老爹,您别装模作样了,您这哪儿叫打呀,充其量只能算是摸’了一下。”陆大丫撇撇嘴。 “大丫,我都检讨了,你还想痛打落水狗呀?”老爹把眼睛一瞪。 陆大丫见老爹瞪眼睛了,吓得不敢再吭声。 “三丫,这个姑娘姓什么,叫什么呀?”老妈问。 “她叫张小月。”陆大丫回答。 “怪不得我见她长得象你们几姐妹呢,搬家时,我还对她说:你长得象我女’儿。说不定她真是我女’儿呢?”老妈沉思着说。“唉,可惜我一眼也没见着老五,不然,说不定老五身上有印记呢。”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陆大丫撇撇嘴。 “怪不得搬家时,我总觉得这女’孩看着眼熟,原来是象你们几姐妹呀。”老爹说。 “大丫,什么时候把小月喊来,让我再仔细看看她。”老妈期盼地说。 “要是把老五找到了,陆家的七个女’儿就凑齐了。”老爹幽幽地说。 “陆家哪儿有七个女’儿呀,就算把老三老五都找到了,也才六个女’儿嘛。”老妈说。“老头子,你连几个女’儿都数不清了,莫非是得了老年痴呆症。” “哎呀,我确实是脑子不行了,连几个女’儿都数不清了。”老爹突然发觉自己说漏了嘴,把私’生女’张小梅说了出来,便赶忙往回收话。 第1056章 冤家路窄碰对手 “老头子,不是我埋怨你,当初,你听说老五死了,也应该去送个终嘛。。你倒好,连一眼也懒得看。要是你提出看一眼老五,张奶’奶’的儿媳妇’也就骗不了咱。”老妈抱怨道。 “你这个死老婆子,光会拿着镜子照别人,我问你:老五死没死,难道你不知道?”老爹眼睛一瞪,气呼呼地说。 “这事儿也怪了,老五生下来就没哭,张奶’奶’的儿媳妇’说,要赶快去抢救。说完,就把老五抱走了。过了十来分钟,她跑来对我说:没抢救过来,还说老五长了一条小尾巴,不吉利,死了就死了。我一听,就没多说话了。”老妈回忆道。“老头子,老五生下来真的没哭,难道是张奶’奶’的儿媳妇’故意捂住了老五的嘴?” “她们这些当医生的,有的是办法作假,天知道是怎么回事。”老爹其实一点也不后悔,他心想:如果把这个老五留了下来,家里又多了一张嘴巴。 “唉,老头子,这一下子咱俩在女’儿们的眼中,成了千古罪人了。你看,送走了老三,被人骗走了老五,怎么跟女’儿们交’代呀?”老妈唉声叹气地说。 “交’代个屁!她们能把咱俩咋的?还不是照样把咱俩供着,现在,大丫又把新房子给咱俩住了。”老爹在新房里转了几圈,美滋滋地说:“不错,一百多平方米,都能在家里打滚了。” “看你美的,没见大丫刚才拿眼睛瞪咱俩。”老妈心里有点不舒服,再怎么说,老五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小月那姑娘要是老五就好了。” “是更好,不是也就算了。说不定老五现在活得滋润着呢。”老爹见老妈一副懊悔的模样,便安慰道。 “老头子,你说得没错。说不定老五被送到一个好人家,过着幸福的生活呢。要是留下咱家,不知道要挨你多少打。”老妈狠狠瞪了老爹一眼。现在,老妈的腰杆子硬多了,原来,甭说不敢瞪老爹,就连重话就不敢说半个字。 “老婆子,小区里有个大广场,不少老娘们在跳广场舞呢。”老爹站在窗户前,朝楼下瞅着。 “有人跳广场舞?”老妈连忙凑过来,一看,高兴地说:“我去看看。想当初当姑娘时,我还是厂子里文工团的骨干呢。” “你去跳吧,反正呆在家里也没事。”老爹说。 老爹心想:你这个老婆子呆在家里,嘴巴唠叨个没完没了,别把老子烦死了。你去跳舞,老子一个人在家里清静点。 老妈屁颠颠地跑下楼去,刚出大楼,迎面碰到一个老太太。只见这个老太太穿着考究,气质优雅,迈着轻盈的步伐,不看脸,就象二三岁的少妇’。 当老妈跟这个女’人擦肩而过时,这个女’人突然惊喜地叫道:“哇,这不是翠花’吗?我的妈呀,咱俩有四五年没见了吧,我差点没认出你来。” 老妈定睛一看,楞了一下,她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熟人的面孔。这个女’人似曾相识,但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我是刘梅花’呀,难道你不认识我了。”那女’人自报了家门’。 “你,你是刘梅花’?”老妈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当初,这个刘梅花’跟老妈在一个车间里工作,全车间一百多号女’人中,就她俩长得漂亮,号称“两花’”。 老妈和这个刘梅花’不但人长得漂亮,还都很要强。她俩同岁,都是十九岁就进了厂。从进厂的第一天起,她俩就镖上了。 她俩都是车工,技术上,你赶我,我超你,可谓比翼双飞。 她俩都进了厂里的文工团,唱歌跳舞各有千秋,都是文工团的台柱子。 老妈找了个技术拔尖的老公,刘梅花’也找了个技术革新能手,俩人难分上下。 唯一让老妈输了一局的就是:她生了四个女’儿,刘梅花’生了四个儿子。 刘梅花’不止一次地在老妈面前炫耀:我儿子如何如何。 每逢这个时候,老妈总是知趣地退避三舍。 现在,冤家路窄,俩人又碰了面。 “你,你真是刘梅花’?”老妈揉’揉’眼睛,不相信地问。 “当然是我了。”刘梅花’摘下墨镜,问:“你看,是我吧?” 老妈终于认出来了,她确实是刘梅花’。 “你,你也住在这儿?”老妈问。 “是啊,我搬来一个月了。怎么,你是来串门’的?”刘梅花’的口气很轻蔑,在她的眼里,似乎只有她才住得起这个高档小区。 老妈一时十分气愤,她没回答刘梅花’的问话,反问道:“你在这个小区买了房子?” “不是,是我大儿子买的,让我住到老。他说:您养育我们四个儿子辛苦了,也该享享福了。”刘梅花’至今还没忘炫耀自己有四个儿子。 刘梅花’的话又戳了老妈的心窝子。她灵机一动,撒了一个谎说:“我大女’儿帮我在这儿买了一套房子,她说:“您养育了我们四个女’儿,现在,我们让您体会一下小棉袄的温暖。” 老妈的话中之意是:你儿子虽然好,却只让你住他的房子。但我女’儿更好,给我买了一套房子。也就是说:你是住儿子的房子,只能算“客居”,而我呢,是住自己的房子。 老妈这一番话显然戳中了刘梅花’的疼处,她的脸一下子由晴转阴’。 “你大女’儿真给你买了这儿的房子?”刘梅花’似乎不太相信。 “当然了,两证上是我和老头子的名子。”老妈强调道。 刘梅花’败下阵来,她尴尬地说:“翠花’,我还有点急事,以后再聊。反正咱俩住在一个小区里,以后天天都能见面。”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老妈望着刘梅花’的背影,用鼻子使劲哼了一声。喃喃地说:“以为就你住得起这儿的房子呀,穷烧,有本事自己买,住儿子的房子算个啥。” 老妈的话一出口,才发觉也把自己带进去了。是啊,现在,自己也是住着女’儿的房子嘛。 老妈心想:前一阵子,老爹提出让大丫文墨把这套房子的两证改成俩老的名子,当时,老妈还表示反对,认为老爹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儿。现在看来,老爹的这个意见不是没道理。 第1057章 老妈也要闹事了 碰上刘梅花’后,老妈也没心思去小广场了,他怏怏地回了家。 老爹一个人在家,正摇头晃脑地唱京剧。 老妈一进门’就不耐烦地叫嚷道:“别唱了,象鬼哭狼嚎一般。” “你,你咋这么快就回来了?”老爹吃了一惊。 “真丧气!”老妈气鼓鼓地往沙发上一坐,板着脸说。 “老太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老爹关心地问。“要是有人敢欺负你,我找他算帐去,别看我老了,打个把人还是不在话下的。” “她欺负了我一辈子,也没见你跟她算什么帐。”老妈朝老爹翻了个白眼。 “你是说刘梅花’吧?”老爹知道老妈跟刘梅花’是死对头,不过,自从老妈退休后,就从不提起她了。“难道你碰到刘梅花’了?” 老妈点点头,嘟着嘴说:“真是巧了,一下楼就碰到她了。打扮得象个老妖精’一样,还戴着个哈蟆镜,我都没认出她来,还是她主动喊我的。” “她也住在这儿?”老爹心想:这个刘梅花’要是也住在这儿,那就麻烦了。同住一个小区,抬头不见低头见。老妈要是见一次,生一次气,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老妈点点头,气呼呼地说:“住她大儿子的房子,好象多了不起似的。一开口就问我,是不是来串门’的,哼,还以为我住不起这儿。” “算了,别理她。她住这儿,你也住这儿,算是打了个平手,你气什么气呀?”老爹说。 “老头子,你难道忘了,我还输了她一盘呢?”老妈板着脸说。 “不就是她生了四个儿子,你生了四个女’儿吗?按以前的老封建观念,你是输了她一盘,但是,按现在的新潮’观念,你却是赢了她一盘。现在,谁不想生女’儿呀。”老爹劝说道。 “她刘梅花’生儿子,神气了几十年,我呢,也就是这几年才稍微挺’起了腰,这一局,我还没扳过来呢。”老妈不服气地说。 “那你想怎么样?总不能跟她打一架吧?”老爹笑着问。 “我刚才对她撒了一个谎,说这房子是大女’儿给我俩买的,两证上写着咱俩的名子。刘梅花’一听,顿时就在我面前矮了一截。”老妈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老太婆,你也学着撒谎了?”老爹伸出大姆指,对着老妈扬了扬。 “我撒谎也是被刘梅花’逼’的呀,否则,这一局我俩又是平局。”老妈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可惜撒谎总不是个事儿,万一哪天刘梅花’跑来要看我的两证,那可就难堪了。给她看,哪儿来的两证?不给她看,谎言就不戳而穿。” “老太婆,前一阵子,我要把两证换上咱俩的名子,你还骂我吃饱了撑的,现在,你也知道换名子的重要性’了吧。说实话,我和你患的是一个心病,咱俩没一个儿子,不知道让人看了多少笑话。如果两证上换上咱俩的名子,就会让人知道:养女’儿比养儿子好!那些曾经笑话过咱俩的人,就会羡慕咱俩,忌妒咱俩,眼红咱俩,那咱俩憋了几十年的一肚子气,就统统放出来了。” “唉,只怪那时我没碰到刘梅花’,要是早碰到她,我就会跟你站在一起了。”老妈懊悔地说。 “算了,别跟刘梅花’赌气了,不值。”老爹劝解道。 “不能算!”老妈气呼呼地说。“我跟刘梅花’斗了一辈子,还没分个胜负呢。况且,我肚子里还窝着火,更不能在她面前服软。” “那你想怎么办?”老爹瞅了老妈,嘲笑地问:“你干脆跟刘梅花’打一架,决个胜负得了。” “我才不会跟她打架呢,我是有档次的人,不能干没品味的事儿。”老妈不屑地说。 “不行,我跟她老公打一架。”老爹笑着问。 “去,别瞎说了。刘梅花’的老公一身病,风大一点就刮倒了。你要跟他打架,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 “你不打架,也不让我打架,不然,就摆擂台吵一架。”老爹开玩笑道。 “去你的,还有闲心开玩笑。我现在就想赢她一盘。”老妈往沙发上一歪,说:“这辈子我要是输在她手里,会死不瞑目的。” “老婆子,我给你出个主意。”老爹走到沙发边,望着老妈说。 “什么主意,你快说。”老妈一古碌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你去跟大丫说,让她把两证改成咱俩的名子。”老爹说。 “你闹了半天都没改成,我说有个屁用呀。”老妈丧气地说。 “老太婆,这你就不懂了。那个易女’婿对我有意见,他在背后便坏,我当然闹不成功了。你就不同了,大丫毕竟是你生出来的,易女’婿又对你没意见,你一闹,他俩就没招了。不信,你试试。”老爹挑拨道。 老爹前一阵子闹两证改名子,没闹出个名堂,草草收了场。这一口气他还窝在心里呢。 老妈想了想,点点头说:“老头子,你说得有道理。大丫是我生的,易女’婿也对我不错,我一说,他俩肯定会给我一个面子。再说了,我又不是真想要房子,只是想赌一口气罢了。等我俩百年之后,还不是会把房子还给他俩。” “对嘛,是这个理。这房子既然给咱俩住到老,那么,换上咱俩的名子没什么不合适。”老爹说。 “对,等会儿大丫买东西回来,我就试探一下她的口气。”老妈兴冲冲地说。 “老太婆,俗话说:开弓没有回头箭,你既然跟大丫提出来了,就不能退缩。假若她不同意,你就跟她闹。”老爹给老妈鼓劲。 “跟大丫闹,怎么闹呀?”老妈是个老实人,不会耍横的。 “老太婆,到时候你听我的,我会指导你闹的。”老爹拍拍胸’脯。 “好吧,我听你的。只要能把两证换上咱俩的名子,我豁出去了。”老妈摩拳擦掌地说。 “老太婆,你等着吧,只要你肯听我的,我保证一个月之内,两证上就能换上咱俩的名子。”老爹胸’有成竹地说。 “老头子,我保证听你的。”老妈心想:一旦两证改了名子,她要在第一时间拿给刘梅花’看,气死她! 第1058章 战火又烧了起来 陆大丫给老爹老妈买了一袋子水果回来,一进门’,她就觉得气氛不对头。-- “老爹老妈,您俩咋了?难道又吵架了?”陆大丫担心地问。现在,老妈腰杆子硬了,时不时会跟老爹干一仗。 “大丫,我有话要说。”老妈拍拍沙发:“你过来坐下。” “老妈,啥事嘛,搞得这么严肃,好象要审讯我似的。”陆大丫的心突然嘣嘣乱’跳起来。 陆大丫一坐下,老妈就虎着脸问:“这套新房子准备给我俩住几天?” 陆大丫惊奇地说:“老妈,您这是问的什么话呀?我和文墨说了n遍,这套新房子是专门’给您俩买的,当然可以永远住下去了。” 老妈搬起了指头,她算了算说:“今年我55岁,假如能活到100岁,就要在这儿住45年,对吧?” “对呀。老妈,您就是活到200岁,这套房子也会给您一直住下去的呀。”陆大丫肯定地回答。 “45年,将近半个世纪了吧?”老妈阴’阳怪气地问。 “老妈,您今天是咋了?说话怎么怪里怪气的。”陆大丫大惑’不解。 “大丫,我不想跟你绕弯子了,说个痛快话吧。因为我身体好,估计能活到100岁,所以,想让你把这套房子的户主换成我和老爹的名子,这样。我俩住得安稳些。”老妈盯着陆大丫请求道。 “老妈,您怎么跟老爹一个样呀。前一段时间,老爹也是想换户主,现在,您又来了。”陆大丫生气地驳斥道:“老妈,您要怕我和文墨变卦,可以去公证处做个公证嘛,在公证书上写清楚,让你俩一直住到百年。” “大丫,公证没用。”老爹插’嘴说。 “老爹,公证具有法律效力,怎么会没用呢?不信,您到派出所去问问。”陆大丫气急败坏地说。她没想到:老爹刚闹完,老妈又开始闹了。 “大丫,我和你妈都老了,不定什么时候就把公证书弄’丢了。”老爹说。 “丢了也没关系嘛,公证处有存底的,一下子就能查到了。”陆大丫说。 “假若闹地震闹火灾,把公证处震坍了,烧掉了,那岂不是找不到底子了。”老爹强词夺理地说。 “老爹,您这是胡搅蛮缠嘛,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儿呢。”陆大丫觉得俩老不可理喻,好象脑袋出了问题。 “大丫,世界上什么事情都会发生的,为了防止出现这些问题,所以,我觉得,应该把户主换成我俩的名子。”老爹给老妈帮腔道。 “老爹,是您挑拨老妈闹的吧?”陆大丫问。 “不是,不信,你问老妈。”老爹坦荡’地说。 “与老头子无关,是我的主意。”老妈说。 “老妈,您这个主意是个馊主意嘛。”陆大丫不满地说。 “大丫,不管怎么说,两证得换成我和老爹的名子。”老妈蛮横地说。 “老妈,换不换,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主,您跟文墨说去吧。”陆大丫说完,挎起包就走了。 “大丫,你别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晚上,我要到你家去。”老妈大声叫道。 陆大丫一到家,就往沙发上一靠,叫道:“气死我了!” 易文墨下班刚到家,他疑惑’地问:“大丫,出了啥事?” 陆二丫也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关切地问:“大姐,您身体不舒服吗?” “妈呀,我算是领教了老人的厉害。”陆大丫感叹道。 “大丫,难道是路上碰到老人摔倒,你去救助,被人诬陷了?”易文墨赶紧问。 “大姐,您到底怎么了?”陆二丫追问。 “老爹刚闹完,老妈又开始闹了。”陆大丫愤愤地说。 “老妈闹什么?”易文墨觉得很奇怪。老妈在陆家从来不多事,她会闹什么呢? “老妈步老爹的后尘,要给两证换名子。”陆大丫气愤地说。 “老妈也要换名子?她说了理由吗?”易文墨听了一惊。心想:肯定又是老爹在背后挑拨的。 “老妈说她身体健康,会活到100岁,在新房里还要住45年,时间太长了,为了让自己住得安稳点,所以,想给两证换名子。”陆大丫气呼呼地说。 “大丫,你跟老妈说,如果她老人家不放心,可以去做个公证嘛。”易文墨说。 “我说了。但老爹竟然说公证没用,说会丢失的,说公证处会遇到地震火灾,资料也会遗失。总之,非要换名子。”陆大丫说。 “怪了。上次,老爹闹时,老妈还反对他闹,怎么才过了几天,她也闹起来了?”易文墨十分困惑’。 “也许是年龄大了,想法多了,顾虑多了。”陆大丫说。 “不会是老爹挑拨的吧?”陆二丫说。 “这个可能性’倒是挺’大的。”易文墨赞同道。 “这一下好,上次是老爹一个人闹,好不容易才压下去了。这次老爹老妈一起闹,我看够呛。”陆大丫有点害怕了。 “老爹闹,可以搬出张小梅来,老妈闹,怎么办呢?”易文墨犯起了愁。 “是啊,别看老妈粘糊,但一旦闹起来,比老爹还难对付。”陆大丫紧皱着眉头。 “老爹老妈闹两证改名子,一点道理也没有。实在不行,就大家一起上,轮番做老爹和老妈的思想工作。”陆二丫建议。 “二丫说得对。老爹老妈把矛头对准我俩,单靠我俩对付不了,发动大家一起做俩老的思想工作,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易文墨赞同道。 “二丫,你给几个妹妹通个气,让她们都给老爹老妈打电话,劝俩老别闹了。”陆大丫交’代道。 “好罗,我吃过饭就打。”陆二丫答应了。 一放下饭碗,陆二丫就给几个妹妹们一一打了电话。 陆三丫一接到电话,就满口答应道:“我马上就给老妈去电话。” 陆三丫一打通老妈的电话,就劈头盖脸地说:“老妈,大姐把新房让给您住,您竟然变本加厉要换户主,是不是太过分了。您要是住得不安稳,干脆搬回老房子算了。” 老妈被二丫抢白了一顿,气呼呼地说:“三丫,你是我生的,不帮着我说话,还想教训我呀。” “老妈,我站在真理这一边,谁错,我说谁。”陆三丫强硬地说。 第1059章 仨女儿围攻老妈 “三丫,我错在哪儿啦?不就是找女’儿要一套房子么?我生了你们,养了你们,现在,你们挣大钱了,难道不应该送给我一套房子么?”老妈理直气壮地说。 “老妈,大姐买了新房子,自己不去住,让您和老爹去住,还承诺让你们住到百年,这不就等于送了一套房子给您了嘛。”陆三丫据理力争。 “三丫,你以为我老糊涂了,想糊弄’我呀。我问你:送我一套房子和让我住是一回事吗?既然承诺让我俩住到百年,那就干脆送给我俩。”老妈坚持道。 “老妈,我觉得您和老爹太不知足了。您自己想想:咱们的老街坊里,人家的儿女’买了新房,统统都是自己住,老人照旧住在棚户区里。只有您和老爹搬进了高档小区。按说,您和老爹应该感到无比幸福了,应该懂得儿女’的一片孝心了。可是,您和老爹却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新房子住,还想要产权,简直是岂有此理!”陆三丫不客气地教训道。 “三丫,我告诉你:我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我不光要大丫的房子,还有你二丫四丫,每个人都得给我和老爹买一套房子。”老妈气呼呼地说。 “老妈,您要那么多房子,想当房奶’呀?”陆三丫吃吃笑了。“得,我也不想惹火烧身了,再说,您又缠上我了。” “三丫,我知道你买了好几套房子,正想找你也要一套呢。”老妈说。 陆三丫一听,赶紧挂断了电话。 “三丫这个死丫头,把我教训了一顿。”老妈放下电话,对老爹诉苦道。 话音刚落,四丫的电话也打来了。 “老妈,听说您也学着老爹样,想要大姐的房产了?”四丫悠悠地问。还没等老妈开口,四丫接着说:“说老爹想要大姐的房产,我信,因为老爹不讲理嘛。但是,说您要大姐的房产,打死我也不信呀。老妈素来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也是一个知足常乐的人。现在,大姐把一百多平方米的大房子给您住,应该非常满足了,怎么会提出要产权呢?” 四丫的一席话,让老妈哑口无言,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老妈,您是最主持正义的人了。上次,老爹找大姐要房产,您旗帜鲜明地反对,做得很对嘛。老妈,我相信您会坚持这个立场。”四丫说完,没等老妈想好应答之策,就挂了电话。 老妈楞了一阵子,才缓过神来,她恼火地说:“这个四丫头也学狡猾了,明里把我夸奖了一番,实际上是把我数落了一顿。” “老婆子,你尝到这几个丫头的厉害了吧?”老爹幸灾乐祸地说。他心想:当初,几个丫头合起来对付我,现在,让你这个老婆子也尝尝被“围剿”的滋味。 “老头子,现在,几个女’儿都反对,搞得我很孤立,怎么办呀?”老妈有点胆怯了。 “老太婆,你别怕她们。大丫鼓动几个妹妹来做你的工作,说明大丫顶不住了,已经调增援部队了。你呀,别理那几个丫头,猛攻大丫和易女’婿就行了。这就叫做:集中兵力打歼灭战。”老爹出主意道。 “对,以后,我不接那几个丫头的电话了。”老妈气恼地说。 话音刚落,有人按门’铃了。 “从猫眼里看看是谁,别轻易开门’,当心白日闯。”老爹见老妈跑去开门’,急切地交’代道。 老妈把眼睛凑到猫眼上一看,门’外站着陆二丫。 老妈匆匆跑到客厅里,对老爹说:“是二丫来了。” “哼!肯定是给大丫当说客的。”老爹用鼻子哼了一声。 “那咋办呀?”老妈被几个女’儿一围攻,有点吃不消了。 “二丫胆儿小,不敢教训你。她要敢说不恭敬的话,看我不揍她。”老爹满不在乎地说。 老妈一听,放心去开了门’。 “老妈,忙啥呢?我按了半天门’铃也没人来开门’,我还以为您和老爹出门’去了。”陆二丫见没人开门’,还以为老爹老妈出了门’。 “我在厨房里忙,没听见。老爹在看电视,他耳朵有点背了。”老妈尴尬地解释道。 陆二丫一进门’,二话没说,就忙着收拾屋子。 老妈悄悄对老爹说:“你猜错了,二丫不是来给大丫当说客的。” 老爹望着二丫忙碌的身影,心想:几个女’儿里面,就这个女’儿最听话。唉,可惜读书时成绩不好,不然,也上个大学多好。 老妈见二丫不提房子的事儿,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开始跟二丫拉起了家常。 “老妈,我昨天回老房子收拾东西,碰见隔壁的张大妈了。”陆二丫淡淡地说。 “哦,我搬家时,你张大妈羡慕死了,一个劲地说:你养了几个好闺女’。”老妈喜滋滋地说。 张大妈养了三个儿子,现在,小儿子一家三口还跟老俩口挤在老房子里住。四十多平方米的房子,连转个身都困难。张大妈听说大丫把一百多平方米的房子让给爹妈住,眼珠子都惊得快蹦出来了。 “是啊,老妈,您看:人家的儿女’都在啃老,让老人苦不堪言。但是大姐呢,却把这么大这么好的新房子让给您和老爹住,这个福气不是谁都有的。”陆二丫说。 “那是,我养的女’儿个个都孝顺。虽说三丫嘴不好,说话难听点,但也补贴家里不少。你呢,虽说经济上困难一点,但没少出力气照顾我们。唉,我算是苦尽甜来了。”老妈得意地说。 “老妈,那些老街坊邻居,没一家抵得上您和老爹。所以,您应该感到幸福了。” “我当然感到幸福了。”老妈笑着说。“这几天晚上,我做梦都笑醒了。说实话,我做梦也想不到能住上这么高级的房子。” “老妈,如果您感到幸福,感到满足了,就别跟大姐闹了。”陆二丫终于点到了正题。 老妈猛地一楞,她突然明白过来了。 “二丫,你是来帮大丫做工作的?”老妈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没,没呀。我才不帮大姐做工作呢。”陆二丫连忙辩白道。 “你,你不是让我别跟大丫闹吗?”老妈问。 “老妈,我是担心这事儿被老街坊知道了,人家会说您的闲话的。”陆二丫好心好意地说。 “老街坊怎么会知道这个事儿?”老妈有点担心了。老妈是个很要面子的人,最怕人家说闲话。 第1060章 老妈闹上门来了 “老妈,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您想想:我们几姐妹在街坊里都有好朋友,如果您闹狠了,不定谁透露’一两句,那不就传开了。”陆二丫说。 老妈最担心自己的形象受到损害,她有点后悔了。不过,又一想:我找自己的女’儿要房子,又不是什么丑事。现在,最要紧的,最当务之急的,就是要跟刘梅花’一决高低。这口气她憋了三十多年,不能再输给她了。 “哼,我跟女’儿要房子,是家庭内部的事儿,老街坊也不能干预我的内政吧。”老妈说。 陆二丫见老妈执迷’不悟,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她帮老妈收拾好屋子就告辞了。 老爹问:“二丫头没给大丫当说客吧?” 老妈皱着眉头回答:“虽然没明着给大丫当说客,但暗地里也点了我几句。” “哼,这些丫头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团结起来,共同御敌。”老爹不满地说。 “怎么叫御敌呢?难道我和你是敌人不成?”老妈不高兴地说。老妈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和女’儿对立过。这一次闹房产过户,还是头一遭。 “哼,不算大敌人,也相当于小敌人吧。”老爹阴’阳怪气地说。“老婆子,你现在尝到被女’儿整治的滋味了吧?” “老头子,你别看我的笑话,我问你:下一步该怎么行动?”老妈讨教道。 “老婆子,你知道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德国人为什么那么厉害吗?”老爹突然问。 “我哪会研究那些呀。”老妈撇撇嘴。 “老婆子,我告诉你:靠的就是闪电战。”老爹神秘地说。 “闪电战?!”老妈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战法。“我只知道中国人打日本鬼子时,有地道战地雷战。” “什么叫闪电战?就是快速作战,打得敌人来不得挖工事,来不及调兵遣将。现在,你也得采用闪电战。”老爹指教道。 “采用闪电战?”老妈一头雾水。 “具体说,就是要连续作战,让大丫和易女’婿来不及想对策。所以,你今晚就要杀到大丫家里去,逼’着他俩答应。”老爹出谋划策道。 “要是他俩就是不答应呢?”老妈畏难地问。 “你就赖在大丫家不走了。”老爹笑着说。 “住在大丫家?” “对,什么时候大丫答应了,你再回来。这就叫做:不获全胜,决不收兵。”老爹说。 “嗯,是个好办法。”老妈兴冲冲地说。 “你把换洗衣服都带上,让大丫看看你打持久战的决心。”老爹鼓动道。 “好。就这么着,我就不相信了,我生养的女’儿敢不听我的话。”老妈信心满满地说。 晚饭后,老妈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就出发到大丫家去了。 老妈到了大丫家,一看,三丫四丫陶江都在那儿。 老妈心想:坏事了,来得不是时候。陶江现在还没跟三丫结婚,连手续都没办,严格地说,还只能算是外人。 显然,当着外人的面,是不适宜谈这个房产的事儿。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嘛。 “老妈,您来了。”陆大丫见老妈闹上门’来了,不免心里一沉。但她还是亲热地把老妈迎进了屋。 四丫接过老妈的行李卷,好奇地问:“老妈,您这是带的什么东西呀?” 老妈尴尬地回答:“这,这是我从老房子里收拾的几件衣服。” 陆三丫瞅了瞅那卷行李,问:“老妈,我看您这个样子,好象要在大姐家住下来了。怎么,您想外孙女’了?” “我,我当然想外孙女’了。”老妈嗫嚅着说。 “老妈,您吃过晚饭没有?”陆二丫问。 “吃,吃过了。”老妈问:“你们还没吃晚饭呀?” “是啊,今晚,来的人多,又临时加了几个菜,所以,就晚了一点。”陆二丫笑着说。“等会儿我做好了,您再吃一点。” “我吃饱了,一点也加不下了。”老妈挽起袖子说:“我来帮着做晚饭。”说着,跑进了厨房。 陆三丫打开老妈的行李卷,对大丫说:“大姐,您看,老妈把换洗衣服都带来了,这不是成心想到这儿来大闹大宫嘛。” “那,那怎么办呀?”陆大丫有点束手无策了。 “怕什么?刚才,老妈不是不承认来闹事吗。那就好,等会儿,我就以歪就歪,把她送回家就是了。”陆三丫笑着说。 老妈帮着做好了晚饭,说:“我来抱小宝宝,你们快吃饭吧。” 吃饭时,易文墨偷偷对大丫说:“老妈今晚是来者不善,如果让她灰溜溜地走了,总会心里不痛快。你等会儿塞给老妈一千元钱,讨她个喜欢,让她不至于空手而归吧。” “给一千元?”陆大丫有点心疼。埋怨道:“文墨,要说呀,都怪你,提议让老爹老妈住新房子,做好不落好,惹了一堆麻烦。” “大丫,别心疼这几个小钱,花’钱免灾嘛。不管怎么说,钱也没给外人。”易文墨劝说道。 陆大丫想了想,还是有点舍不得。她眼珠子一转,问陆三丫:“三丫,你带了钱没有?” 陆三丫还没回答,陶江就抢着问:“大姐,我带了,您要多少?” “我要一千元。”陆大丫说。 陶江掏出钱包,数了一千元递给大丫。 陆大丫接过钱,对陆三丫说:“明天,你还给陶江一千元钱,别忘了。” 陆三丫不干了,说:“大姐,您找陶江借钱,应该您来还嘛,怎么让我帮您还钱呢?” “三丫,我这钱是给老妈的,老妈乔迁新居,你一点力气也没出,难道还不该出点钱?”陆大丫瞪了陆三丫一眼。“二丫帮忙收拾东西,小梅帮忙打扫卫生,连四丫搬家时都去了,就你一个人,连个人影也没看见。” “好,我认了。”陆三丫狠狠瞪了陶江一眼。 “认了就好,不认,就太不象话了。”陆大丫屁颠颠地跑进卧室里,把一千元钱塞给老妈:“这是一千元钱,您这一阵子搬家累了,补养一下身子。” 老妈接过钱,笑眯眯地说:“还是我大女’儿好,最心疼我了。” 吃过晚饭,几姐妹又闲聊了几句。陆三丫说:“我要走了。” 陆大丫连忙朝卧室指指,说:“三丫,老妈就交’给你了。” 第1061章 可怜老爹占下风 陆三丫眉头一皱,问:“大姐,您刚才还说我没出一点力,我问您:现在我把老妈搞走,算不算出了力?” “算,当然算了。。”陆大丫心想:只有三丫能对付得了老妈,此刻,可不能把三丫惹毛’了。 “大姐,既然算,那么,借陶江的一千元钱,我还五百,您还五百。”陆三丫跟大丫谈起了价钱。 陆大丫牙一咬,说:“好吧。”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五百元钱,递给了陶江。 “大姐,您有钱,干嘛还要找陶江借钱呀。难道早就打算宰我了?”陆三丫叫嚷着。 “三丫,不就一千元钱吗,值得你这么计较呀。”陆大丫翻了个白眼。 “大姐,您倒是挺’会倒打一耙呀,明明您有钱,却故意找我借钱,这到底是谁计较呀?”陆三丫跺着脚说。 “三丫,你有钱,哪象我,生了小孩后就没上班了,工资也拿不全。唉,小宝宝每个月的奶’粉钱都得一千多呀。”陆大丫叫苦道。 “大姐,您有困难,就明讲嘛。干嘛要转弯抹角地宰我呢?”陆三丫说着,把手伸进挎包,摸’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叠钱,递给大丫:“大姐,我才取了五千元钱,给小宝宝买奶’粉吧。” 陆大丫欢天喜地接过钱,喜滋滋地说:“这才象个姨妈的样子嘛,等小宝宝长大了,我告诉她:你小时候都是四姨妈给你买奶’粉。” 陆三丫叫嚷着:“大姐,您这是什么意思嘛,难道想让我把小宝宝的奶’粉全包了?” “当然了,你有钱,包个奶’粉应该不成问题吧。”陆大丫撇撇嘴。 “大姐,您是成心拿我当冤大头。好,我认了,从今天起,我每个月给小宝宝一千五百元奶’粉钱。不过,我把话说在前头,等小宝宝长到六岁了,要拜我做干妈。” “好,我记着了,拜你当干妈就是了。不过,你可别说话不算话。二丫四丫,还有陶江,你们都听到了吧,二丫要包小宝宝的奶’粉钱了。”陆大丫喜出望外地说。 陆三丫进了卧室,见老妈斜靠在床’上,怀里抱着小宝宝。 “小宝宝睡着了,三丫,你看,多可爱呀。”老妈疼爱地望着小宝宝。 “老妈,我送您回家去。”陆三丫说。 “你,你和陶江要走了?”老妈欣喜地问。她想:等陶江走了,她还是想提一提两证过户的问题。 “对呀。”陆三丫回答。 “你和陶江先走吧,我再抱抱小宝宝。”老妈说。 “老妈,您带着大包袱,我送您走,免得您受累嘛。”陆三丫劝说道。 “没关系。”老妈没有要走的意思。 陆三丫把小宝宝从老妈怀里抱过来,递给大姐。她扭头对陶江说:“你还楞着干嘛,快搀着老妈走呀。” 陶江顺从地走过来,搀着老妈说:“走吧。” 老妈没招了,只好被陶江搀着,离开了大丫家。 老妈一进门’,把老爹吓得一抖。“你,你怎么回来了?” “嗯,回来了。”老妈五味杂陈地回答。 “大丫答应给两证换名子了?”老爹喜滋滋地问。他想:这个老太婆还挺’能干的,短短一个时辰就搞定了。 “唉,我还没来得及提这个事儿呢。”老妈丧气地说。 “老太婆,你连提都没提,跑去干吗?”老爹大吃一惊。 “我一去,见三丫的男朋友陶江在那儿,就没敢说了。本想等陶江走了再说,但陶江走时,非要搀着我,一直把我送回了家。”老妈无可奈何地说。 “唉,我就知道你办不成事儿,果然被我猜中了,白跑了一趟。”老爹埋怨道。 “谁说我白跑了?”老妈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元钱,在手掌里拍了拍。“你看,这是什么?” “谁给你的钱?”老爹也有点眼热了。 “大丫给的。”老妈得意地说。 “一点钱,就把你的眼睛打瞎了。”老爹不屑地说。 “才不是一点钱呢,是一千元钱。”老妈又把钱在手掌上拍了拍。 “是给你一个人的?”老爹心想:说不定我还有一份呢。 “大丫让我买点营养品,补补身子。”老妈炫耀道。 “没我的份?”老爹不悦地问。 “没提你。”老妈心想:你从小不是打这个,就是骂那个,几个女’儿都不喜欢你,哪儿能想起你来呢。 “一个个都是白眼狼,没老子,她们能长大?能长得这么漂亮?”老爹恼火地说。 “老头子,几个女’儿长得漂亮,那可全是我的功劳。我从小就是美人胚子,否则,怎么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呢?”老妈自我飘扬道。 “我年轻时也是帅哥一个。”老爹说。 “老头子,你说话不怕牙酸呀,就你这个样,还能称得上帅哥?”老妈耸耸鼻子。 “老子不帅,你这个美女’能嫁给我?”老爹说。 “唉!当初,我看你年纪轻轻的就是个五级工,觉得你技术上有一套,才跟你谈恋爱的。要论长相,我才不愿意嫁给你呢。”老妈撇撇嘴。 “老婆子,我比刘梅花’的老公帅吧?至少,在找老公问题上,你没输给刘梅花’。”老爹自我感觉良好。 “虽然没输给刘梅花’,但也没赢,只能算打了个平手。”老妈遗憾地说。 “老太婆,不是我出点子,让你打闪电战,晚上到大丫家去,你能赚到这一千元钱?”老爹说。 “嗯,有你一份功劳。”老妈认可了。 “既然有我一份功劳,这一千元就应该咱俩平分。”老爹有点眼馋这一千元钱了。 “老头子,你要钱干嘛?莫非是又想花’心了?”老妈问。 “我,我都老了,还能花’什么心。”老爹说。 “你老了?不就六十岁嘛,不老,说不定还能梅开二度呢。”老妈阴’阳怪气地说。 “老婆子,你现在越来越不象话了,竟敢挖苦我?”老爹有点生气了。 “被我说中了吧,被我戳中要害了吧?”老妈斜眼瞅着老爹,问:“你这么凶,难道还想搞家暴?” 要是在一年前,老妈这个态度早就挨打了,可是,现在今非昔比了,老爹再也没有这个胆量动老妈一个手指头了。如今,老妈的背后站着四个女’儿,还有一个善于搞阴’谋诡计的易女’婿。老爹早已不是老妈的对手了。 第1062章 一哭二闹三上吊 “嘻嘻,你是女’皇,我哪儿敢动你一根手指头呀。-..-”老爹讪笑着。 “那是,幸亏我有四个女’儿撑腰,不然,还不被你欺负死。”老妈横了老爹一眼。 “女’儿撑你的腰,拆我的台,唉,只怪我没儿子,活该倒霉。”老爹叹息了一声。心想:家里的女’人生不出儿子,外面的女’人还是生女’儿,也许,自己就是没儿子的命。 “老头子,我明晚再到大丫家去。”老妈喜滋滋地收好钱。 “老太婆,我跟你说,要想闹成功,你得拿出三招来。”老爹阴’阴’地说。 “哪三招?”老妈问。 “你呀,就是笨。我告诉你,女’人有三招:一哭二闹三上吊。一般来说,只要使出了这三招,大多数情况下都会奏效。”老爹斜眼瞅着老妈,心想:幸亏你是个傻婆娘,不然,要是对我来这三招,也够我喝一壶的了。 “女’人的三招,我怎么没听说过呀?”老妈疑惑’地问。 “你妈没跟你说过?”老爹问。 老妈摇摇头,说:“我妈只是交’代我要好好伺候你,多给你生几个儿子。” “你七大姑八大姨也没对你说过?”老爹又问。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姑也没姨。”老妈撇撇嘴。 “那你的闺蜜们也没议论过这些事儿?”老爹再问。 “我的闺蜜都是老实砣子,哪儿懂得这些呀。”老妈心想:唉,我要是早知道这些,早使到你身上了。 “老婆子,现在你知道就行了,明晚,你一个个地使出这些招,保证让大丫败下阵来。”老爹得意地说。 “好,只要能让两证换名子,让我在刘梅花’面前赢一盘,我就豁出去了。”老妈摩拳擦掌地说。 第二天傍晚,吃过晚饭,老妈就出发了。这次,她没带换洗衣服了,只是在口袋里揣了一根麻绳。 临走时,老爹再三交’代道:“你上吊,只能摆个姿势,懂不懂,千万不能假戏真做了。我告诉你:脖子千万别伸进绳套,万一真吊上去了,即使旁边有人,如果施救不当,那你就一命呜呼了。” “你的意思是:我只需要把绳子系上,做出一副要上吊的样子,就足以吓住大丫了。”老妈问。 “对呀,应该说:你只要拿出上吊的麻绳,就能把大丫吓哆嗦了,嘿嘿……”老爹十分得意,他觉得:只要老妈按自己的计谋行事,就一定能够马到成功。 老妈信心满满地去了大丫家。 门’铃一响,陆大丫就紧张地对易文墨说:“完了,一定又是老妈来闹事了。” 易文墨说:“我去看看,按说:昨天给了老妈一千元钱,她不应该又跑来闹嘛。” “文墨,你想:老妈昨晚尝到了甜头,她说不定还想再得一千元钱呢。”陆大丫埋怨道:“文墨,你现在怎么净出馊点子呀。” “别慌,我去看看。”易文墨跑到门’口,从猫眼里一看,外面果然站着老妈。 “啊,真是老妈。”易文墨对陆大丫作了个怪相。 易文墨开了门’,亲热地招呼道:“老妈,您来了,快请进来。” “哼!半天不开门’,是不是不想让我进来了。”老妈板着脸责问道。 “老妈,怎么会呢,二丫在厨房做饭,我和大丫在卧室里,都没听见。对不起了,您别生气。”易文墨解释道。 “大丫,你的脸拉得老长,好象我欠了你的钱似的。”老妈见陆大丫一副闷闷不乐地样子。 “老妈,您来,是想小宝宝了,还是想房产过户呀?”陆大丫开门’见山地问。 “大丫,你果然不欢迎我来。”老妈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抹起了眼泪。“大丫,你真不讲良心呀,我生你时,疼了三天三夜,差点要了我的命…医生说是难产,问我要小孩还是要命。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我要小孩…大丫,为了你,我宁可舍掉这条命,我容易吗…老爹见我生了个女’儿,对我虎着脸,连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 老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着。 陆二丫从厨房里跑出来,劝说道:“老妈,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现在,您不是挺’好,挺’幸福吗。” “好个屁,幸福个屁!”老妈愤愤地说。 “现在,你们都有房子了,大丫有两套,三丫有五套,二丫和四丫也买了房子。就我和你爹,只有那一套烂棚户房。现在,我要大丫把新房子过户给我,等我百年后再还给她,她就是不干。你说:我养女’儿有什么用啊?” 老妈说着,又委屈地哭了起来。 陆大丫瞅着老妈,她觉得老妈不可理喻,明明住着一套新房子,还如此不满足,简直是无理取闹嘛。所以,她见老妈痛哭,一点也不同情。 老妈哭了半天,见大丫二丫都无动于衷。心想:这第一招不管用了。 于是,老妈又使出了第二招。 只见老妈突然往地上一躺,撒泼道:“大丫,你今晚要是不答应把房子过户给我和老爹,我就躺在地上不起来了。” “老妈,您,您这是干嘛呀,有事好好商量嘛。”易文墨劝说道。 “商量个啥?我跟你俩商量了几次,你俩就是不答应,没法商量了。”老妈赖在地上不起来。 陆大丫拉拉易文墨,小声说:“我看,老妈是受老爹的指使,来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刚才,哭了半天见没起作用,现在又开始闹了。等会儿,还会去上吊的。” “大丫,不至于闹到上吊吧?”易文墨说。 “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看不出老妈的路数吗?”陆大丫撇撇嘴。 陆二丫拉了半天,也没能拉起老妈。 陆大丫气呼呼地说:“老妈,您这是闹的哪一出呀?您要想睡地上,那就睡吧。反正我是地板,也凉不着你。等会儿,我给您抱一床’被子来。” 老妈一听,大丫竟然这么冷漠,心想:我这第二招也不灵了,看来,只能使第三招了。” 于是,老妈一古碌从地上爬起来,她恨恨地说:“大丫,我算是白养你了。好,既然你不要我这个老娘了,那我也不想活了。说着,她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根麻绳。 第1063章 老妈演了上吊戏 陆二丫见老妈掏出一根麻绳,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您,您要,要干嘛?” “既然大丫不管我死活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干脆上吊死了算了。”老妈装模作样地东瞅瞅,西看看,想找地方上吊。 “老妈,谁不管您死活了,我把新房子都让给您住了,难道是不管您死活?”陆大丫撇撇嘴。她知道老妈是在上演一哭一闹三上吊的闹剧,所以,一点也不紧张。 “老妈,您想开点,千万不能走绝路呀。”陆二丫哭着,抢夺起老妈的麻绳。 “二丫,你看大丫,坐在那里象铜人象一样,稳得很,完全没把我的死活当回事。她是老大,都不管我,你也别管了。”老妈瞪着大丫说。 老妈觉得很奇怪,大丫素来胆子小,不经一点事儿。可是,今晚,她咋这么有主意呀。难道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计谋被她识破了? 老妈突然想起,刚才,她哭闹时,易女’婿曾经跟大丫嘀咕了几句。看来,是易女’婿识破了自己的计谋,告诉大丫了,所以,大丫就镇静自若了。 老妈瞅了一眼易文墨,心想:怪不得老爹总是对这个女’婿不放心呢,原来,还真是个有心计的人。 老妈东瞧西看也没找着个系绳索的地方,她想:总不能拿着绳索站在这儿吧,好歹得把这出戏演完呀。于是,她说:“我到楼下去,那儿有几棵树,风景也好,我死在那儿也值了。”说完,朝大门’口走去。 陆大丫一时左右为难了,她想:拉不拉老妈呢?拉吧,她就会一直闹下去。不拉吧,万一老妈假戏真唱,那就完蛋了。正当陆大丫犹豫时,陆三丫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原来,老妈一进屋,易文墨就给陆三丫打了电话。他知道:只有陆三丫才能治得了老妈。 老妈一见陆三丫来了,吓了一跳。她忙问:“陶江也来了?” 陆三丫翻了个白眼说:“他来干嘛,让他看见您闹事,我还嫌丢脸呢。” “三丫,你,你说什么?说我闹事,我闹什么事了?”老妈自知理亏,但她不能服了这个输。 “老妈,您这还不算闹事呀?昨晚来,今晚又来,打持久战呀。”陆三丫见老妈手里拿着一根麻绳。问:“您拿着绳子干嘛?” 陆二丫流着泪说:“三丫,老妈要上吊。” “上吊?”陆三丫仰起脸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陆二丫生气地说:“老妈都要上吊了,你还笑得出来?” 陆三丫笑够了,问:“老妈,你上吊是老爹的主意吧?” “不,不是,是我自己的主意。”老妈说。 “老妈,您别不承认,我敢肯定地说:您上吊是老爹的主意。老妈,您千万别被老爹当枪使了。老爹想把房子过户给他,阴’谋没有成功。现在,又挑拨您来冲锋陷阵,还唆使您上吊,真够歹毒的。”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不,不怪老爹,是我想过户。”老妈说的是实话。这次,她是想和刘梅花’争个高低,所以,才希望房产过户。 “老妈,您长点脑子好不好。大姐把新房让给您和老爹住,还同意去办公证,保证让您和老爹住到老。放在别人身上,嘴巴都笑歪了。可是,您俩老倒好,不但住了房子,还要霸占房子。”陆三丫气呼呼地谴责道。 “三丫,你别胡说八道,谁想霸占房子了?现在,把房产过户给我俩,等我俩百年之后,再把房子还给大丫,我和老爹又不能把房子带到阴’间去。”老妈辩解道。 “老妈,您以为过户容易吗?要花’钱,要淘神。以后,还不知道会出什么政策呢。要是以后出了个遗产税,那么,大姐要交’一大笔钱,才能再把房子过户回来呢。”陆三丫说。 “以后的事情我管不了,反正我现在要过户。”老妈坚持道。 “老妈,您要不讲道理,那就随您了。”陆三丫撇撇嘴。“您是不是真想上吊?” “当,当然是真的。”老妈心虚地说。她知道:上吊这把戏,只能吓唬大丫二丫,却对三丫不起作用。 “那就遂了您的心愿吧。”陆三丫冷冷地说。 “三丫,你让我上吊?”老妈心想:大事不好,这出上吊的“戏”要演砸了。 “对呀。您想上吊,我就按您的意思办呗。”陆三丫说。 “那我真去上吊了。”老妈硬着头皮往外走。 “老妈,您就这么去?”陆三丫幽幽地问。 “要,要怎么去?”老妈有点纳闷,不知陆三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老妈,上吊时,脚底下要踩个东西,楼下连块砖头也没有,您怎么上吊呀?”陆三丫用嘲笑的口吻’说。 “我,我……”老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老妈,您搬个凳子去嘛。”陆三丫说。 “好你个三丫,真是个白眼狼,我要上吊,你不但不阻止,还给我上吊支招。”老妈气得吹胡子瞪眼。 “老妈,我按照您的意思办嘛,您要上吊,又不是我逼’您上吊。”陆三丫顺手搬了一个凳子,对老妈说:“走吧,我帮您搬凳子,够孝顺了吧?” 老妈有点哭笑不得了,她又气又羞。 易文墨趁三丫跟老妈较劲的时候,偷偷对二丫说:“你别怕,老妈这是在演戏。” 陆二丫对易文墨翻了个白眼,说:“姐夫,您会演戏,现在传染给陆家了,搞得陆家人都演起戏来。” “二丫,大家都演戏,你不觉得生活更丰富多彩了吗?”易文墨说。 “还丰富多彩呢,刚才,把我吓得不轻。”陆二丫拧了一下易文墨的胳膊。“姐夫,您真坏!” 陆二丫拧易文墨的胳膊,不但不疼,还有点庠。 易文墨偷偷拧了一下陆二丫的屁股。 “姐夫,都这个时候了,您还有闲心开玩笑。”陆二丫嗔怪道。 “三丫一来,咱们就不用操’心了,她一个人就能摆平老妈。”易文墨说。 “万一摆不平呢?”陆二丫担心地问。 “我还有一招呢。”易文墨神秘地说。 “您还有什么招?”陆二丫惊奇地问。 “暂时保密。”易文墨故弄’玄虚地说。 第1064章 女儿帮老妈上吊 “老妈,您究竟去不去上吊呀?”陆三丫提着板凳,催促道。 老妈一时左右为难,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非常希望能有个人给她搬个梯子,好让她下台来。可惜呀,大丫坐在沙发上,象没事儿的人一样。二丫和易女’婿在一边说着小话。 老妈一时气恨交’加,愤愤地说:“算我白养你们了。”说着,昂首挺’胸’出了门’。 一下楼,陆三丫就问:“老妈,您找好上吊的地方没有?” “我,我不要你管。”老妈气呼呼地说。 “老妈,您要上吊,得挑个好地方,还得挑一棵好树,另外,你也系不好绳子呀。我是您的女’儿,我不帮您,谁会帮您?”陆三丫一本正经地说。 “我想一个人上吊,清静些。”老妈说。 “老妈,您生了四个女’儿,不对,应该是六个女’儿,总得有一个给您送终吧。不然,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去死,多悲惨呀。” “哼,我不稀罕你给我送终。”老妈瞪了陆三丫一眼。 此刻,老妈突然怨恨起老爹了,就是这个死老头子,给自己出了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馊主意,害得自己下不了台。说实话,老妈就是在最困难的时候,也从没想过自杀。现在,几个女’儿都工作了,老爹也不敢打骂自己了,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她现在还想多活几年,好好享享福呢。 “老妈,您看,那边风景好,树也长得粗。”陆三丫朝东边一指。 老妈心想:这出闹剧怎么收尾呢? 陆三丫伸手搀着老妈。“您慢点走,别摔跤了,摔了跤,就上不成吊了。” “摔死算了。”老妈气呼呼地说。 “老妈,您看,那棵树不错吧,是棵梅花’树,去年就开花’了,可漂亮呢。”陆三丫说。 “是梅花’树?”老妈虽然经常到大丫这儿来,但从没注意过花’花’草草。 “是啊,去年,我还在这棵树下照过相呢。”陆三丫搀着老妈走到树下。 “树上好象有花’蕾了。”老妈在月光下瞅了瞅。 “老妈,我觉得在这棵树上吊死挺’浪’漫的。”陆三丫说着,开始打量着树杈。她指着一根树衩问:“这根挺’粗壮的,能经得起您。”说完,陆三丫踩着凳子,往树衩上系绳子。 “三丫,你,你干嘛?”老妈惊恐地问。 “老妈,系上吊的绳子呀。”陆三丫麻利地系好绳子,又使劲拉了拉,说:“老妈,老爹挺’会挑绳子的嘛。” “这,这绳子是我挑的。”老妈还挺’讲义气,不愿意出卖老爹。 陆三丫试着把脖子往绳套里伸,老妈惊骇地叫道:“三丫,别,别把脖子伸进去!” 陆三丫说:“我才不上吊呢,只是试试而已。” “不,不能试。”老妈抱住陆三丫。“三丫,我求你了,快下来!” “我试试嘛。”陆三丫不干。 “三丫,千万千万别把脖子伸进去。老爹说了,脖子伸进去,出了意外就完蛋了。”老妈惶恐地说。 “老爹说的。”陆三丫幽幽地问。 “是,是啊,老爹嘱咐我:千万别把脖子伸进去。”老妈慌不择言,说漏了嘴。 “哦,我知道了,老爹让你千万别弄’假成真了,对吧?”陆三丫问。 老妈点了点头。 “老妈,您傻呀。老爹让您干什么,您就干什么,自己也长了一个脑袋,怎么能盲目听老爹的呢。”陆三丫从凳子上跳下来。 “我没你爹的主意多。”老妈垂下脑袋说。 “没老爹的主意多,也不能老爹说啥您做啥呀。上吊的事情能随便做吗?要被人知道了,非笑掉大牙不可。”陆三丫教训道。 “我就是想吓唬一下大丫嘛,谁知道你跑来了。你要不来,我就成功了。”老妈不满地说。 “老妈,您糊涂呀。变着法子跟女’儿闹,算哪门’子事儿呀。”陆三丫跺着脚说。“以前是老爹闹,现在,您又接着闹,陆家没安定日子了。” “我也没想闹,谁让大丫不同意把两证上换成我们的名子。”老妈不高兴地说。 “大姐买的房子,凭什么要换成您和老爹的名子,能给您俩住就不错了。”陆三丫板着脸说。 “哼,我是妈,不是外人,怎么就换不得名子呢?”老妈不服气地说。 “没这个必要。”陆三丫说。 俩人正说着,有一个人走进了树林,陆三丫仔细一看,原来是易文墨。 “你来干嘛?是不是看老妈吊死了没有?”陆三丫恶狠狠地问。 “三丫,别把气撒在我身上,我可没惹你招你。”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手里提的是什么?”陆三丫见易文墨提着一个袋子,好奇地问。 “上次,我听老妈说:有一种按摩器很好,老街坊李大妈有一台,所以,我今天特意跑去买了一台。”易文墨举起手上的袋子。 “易女’婿,你是给我买的。”老妈早就想要这样的按摩器,但一问,要二千多元钱一台,就望而却步了。昨晚,她随便提了提,没想到被易文墨记到心里了。 “老妈,当然是给您买的。这是最新式的,比李大妈的要高级一点。”易文墨说。 “李大妈的那种就要二千多元钱,比她的高级,那得多少钱呀?”老妈心疼地问。 “三千出头。”易文墨说。 “妈呀,这么贵呀。”老妈吓得一伸舌头。 “姐夫,你又是瞒着大姐买的吧?”陆三丫问。 “嘿嘿,今天正好发了一笔年终奖,我截留了三千元,就给老妈买了这台按摩器。所以,老妈要给我保密哟。”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够坏的了,整天瞒着我大姐,做些小动作。”陆三丫说着,抬腿’踢了易文墨一脚。 “妈呀!”易文墨叫唤着。 “三丫,你干嘛踢易女’婿,他给我买按摩器,是尽孝道。”老妈替易文墨说话。 “老妈,一台按摩器,就打瞎了您的眼睛呀。姐夫瞒着大姐,给您买东西,本身就是错误的。”陆三丫说。 “我觉得没错。尽孝道,怎么还会有错呢?”老妈不满地说。 “老妈,您讲点原则好不好。”陆三丫叫道。 第1065章 老爹老妈玩情趣 “什么圆则方则的,你以为我什么也不懂呀,自古就讲忠孝,孝字排在第二位呢。。 ”老妈对着陆三丫翻了个白眼。“哪儿象你,老妈要上吊,不但不劝,还帮搬凳子系绳子。” “哈哈,老妈,您要演戏,我帮着捧场嘛。”陆三丫嘻笑着说。 “三丫,你快把绳子解下来。”老妈抬头朝树上望了望。 “一截烂绳子,还要个啥?”陆三丫不屑地说。 “瞎说,好好一根绳子,还能晾衣服呢。”老妈说。 “我才懒得去解呢,刚才系的时候,累得我直喘气。”陆三丫撇撇嘴。 “我来解。”易文墨把手中的按摩器递给陆三丫。 “三丫,你,你真笨,怎么系了个死疙瘩呀。”易文墨站在凳子上,解了半天也没解开。 “你说谁笨?”陆三丫瞪起了眼。 “三丫,你,你别乱’踢,当心把我摔着了。”易文墨瞅着陆三丫的腿’,担心她冷不丁踢他一脚。 “踢死你,摔死你,活该!”陆三丫虽然嘴上说得狠,但并没打算踢易文墨。 易文墨费了老鼻子劲,总算把绳子解下来了。他把绳子挽好,递给老妈。 老妈把绳子塞进裤’子口袋,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老妈,上吊的闹剧就这么结束了?”陆三丫问。 “你这个死丫头,我死了,有你什么好?”老妈气鼓鼓地说。 “老妈,您自己闹死闹活的,我又没让您上吊,哎呀,刚才,应该拍几张照片留念的。”陆三丫遗憾地说。 “三丫,你想出妈的洋相呀?”老妈气不打一处来,从陆三丫手里夺过按摩器,转身就走。 “老妈,您不稀罕我送了?那好,您自己坐公交’车回去吧,都这个时候了,还不知道公交’停运了没有。”陆三丫说。 老妈一听,是啊,如果公交’停运了,总不能走回去吧。七八站路,走到猴年马月去了。 “走就走。”老妈想让三丫送,但又放不下脸面,硬着头皮说。 “那您就慢慢走吧。哎呀,我困了,要回家睡觉了。”陆三丫伸了个懒腰。 “三丫,送送老妈。”易文墨说着,拉着三丫就走。 “老妈不稀罕我送,我干嘛要热脸贴冷屁股呀。”陆三丫嘴上这么说,腿’却跟着易文墨走了。 “老妈,三丫的车子停在那儿。”易文墨拉着陆三丫紧走几步,用另一只手挽起老妈的胳膊。 “我不坐那个死丫头的车。”老妈嘴上说着,脚却顺从地跟着易文墨往停车场走去。 老妈气呼呼地上了车,嘴里嘟囔着:“坐我女’儿的车,该坐!” “谁也没说您不该坐啊。”陆三丫发动了车子。她从后视镜里一瞅,问:“姐夫,你怎么也坐进来了?” “这么晚了,我送送老妈和你。”易文墨说。 陆三丫不吭声了。 没一会儿,就把老妈送回了家。 老妈一进家门’,老爹问:“大获全胜了吧?” 老妈瞪着眼睛,不满地说:“老头子,你那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纯属馊主意。” “馊主意?不会吧。这可是中国女’人用了几千年的灵丹妙药’呀。”老爹一惊,心想:难道大丫不吃这一套? “还灵丹妙药’呢,就一帖狗皮膏药’。”老妈不屑地说。 “难道不管用?”老爹想问个究竟。 “一点用也没有。”老妈撇撇嘴。“我哭,大丫连面巾纸都不给我递一张。我睡到地上闹,大丫还说反正是地板,冻不着我。我要上吊,正好三丫来了,她竟然帮我系绳子,还催着我吊上去。唉!我今天算是出够了洋相。”老妈诉苦道。 “妈的,这些丫头怎么一个个都变精’了。”老爹有点不可理解。 “老头子,你老罗,对付不了这些丫头了。”老妈瞪了老爹一眼。“唉,我这么一哭一闹,搞得我腰酸背疼的。老家伙,你来帮我捶捶背。” “让我帮你捶背?”老爹吃了一惊。 “老头子,全怪你出的这个馊点子,把我害惨了,难道你不该弥补一下我的损失吗?”老妈理直气壮地说。 老爹一想,也是这个理,让老太婆出了洋相,应该安抚一下嘛。于是,老爹说。“你趴到沙发上,我来给你捶捶。” 老妈本是随便说说,没想到老爹还真答应了。让老爹给她捶背,等于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你真给我捶背?”老妈有点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老爹说。 老妈把手指头伸进嘴里,咬了一下,喜滋滋地说:“不是做梦,是真的。” “老太婆,想让我捶就赶紧过来,不然,我要看足球了。”老爹不耐烦地说。 老妈受宠若惊地跑了过来,喜滋滋地趴到沙发上。 老爹一边看电视,一边心不在焉地捶着。 “老头子,你眼睛瞎了,都捶到我屁股上了。”老妈叫道。 “老太婆,我给你捶腰,你还挑三拣四的,想找死呀。”老爹顺手照老妈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妈呀,老头子,你敢搞家暴?”老妈叫嚷道。 “我给你屁股拍灰,难道成了家暴,真不识抬举。”老爹心虚地说。 老妈也不想把事情搞大,于是,她顺梯子下房地问:“我屁股上有灰。” “当然了,你不是刚到大丫家满地打滚了嘛。”老爹说着,又趁机照老妈屁股扇了一巴掌。 “妈呀,你拍灰用这么大劲干嘛。”老妈叫嚷着。 “不用点劲能拍得下来吗。”老爹说。他得意地想:以后揍这个老太婆,就得用点计谋。 “别,别拍了,明天我换一条裤’子。”老妈说。 老爹突然照老妈的屁股拧了一下。 “你,你干嘛?”老妈叫起来。 “你是我老婆,我想跟你玩点情趣。”老爹说着,又拧了一把。 “老头子,你都老了,还玩什么情趣呀。”老妈被老爹一拧,胯里突然热乎乎地。她想:个把月没跟老头子亲热了。 “老了,更得玩情趣,不然,再过几年,想玩情趣也没劲了。”老爹的性’趣也上来了。 “老头子,不早了,咱俩上床’睡吧。”老妈提议道。 “好哇。”老爹站了起来,他一把抱起老妈,朝卧室走去。 “妈呀,你还有这么大的劲呀?”老妈很惊奇。十几年来,老爹没抱过她了。 老爹和老妈在床’上折腾了半天,老爹说:“究竟是老了,折腾不动了。” “老头子,你没老,威风不减当年呀。”老妈满足地说。 第1066章 闯进女婿的学校 “唉,老头子,今晚在易女’婿面前,把我的老脸丢尽了。。 ”老妈叹息着说。 “老太婆,你提起这个易女’婿,倒让我想到一个问题。今晚,你一哭二闹三上吊没成功,不会是易女’婿从中作梗吧?”老爹沉思着说。“以大丫的头脑,不太可能识破这个计谋呀。” “我一哭时,见易女’婿跟大丫在一起嘀咕,当时我就怀疑易女’婿使了坏。”老妈说。 “果然被我猜中了,看来,事情就坏在这个易女’婿手里。说实话,咱家几个女’儿本来都挺’乖巧的,自从易女’婿进了陆家门’,就从中挑拨离间,搞得几个女’儿一起跟我作对。现在,又跟你镖上了。”老爹说。 “这个易女’婿脑袋瓜子好使,不是个坏事,要是个傻女’婿,我还看不上呢。这个聪明的女’婿,倒真把几个女’儿带精’明了。”老妈说。 “你这个傻婆子,还表扬女’婿呀。”老爹不满地说。 “虽然这个女’婿看透了我们的计谋,但也不是坏事嘛。你想想:如果这个女’婿连这个都看不出来,那不是太傻了么。今天,他能被我俩骗,明天,他就能被别人骗。老头子,是这个理吧?”老妈说。 “不对。”老爹嘴上这么说,但一时还想不出来,这个易女’婿究竟不对在哪儿。 “怎么不对?”老妈追根究底地问。 老爹想了想,终于想明白了。他说:“这个易女’婿聪明点没错,但错就错在他看透了我俩的计谋,就不该戳穿。因为,我俩是长辈。你想想,戳穿长辈的计谋,就是对长辈不尊重嘛。” “嗯,你说得有点道理。不过,这个易女’婿还算仁义。我告诉你:今天,易女’婿又帮我买了一台按摩器,比李大妈用的那种按摩器还要高级一点,花’了三千元钱呢。” “易女’婿帮你买的?”老爹心想:妈的,只知道孝敬老妈,把老子丢到一边了。 “当然了,不过,你别跟大丫说。易女’婿是瞒着大丫给我买的。”老妈交’代道。 老爹眼珠子一转,说:“老婆子,既然易女’婿对你不错,那你就应该从易女’婿身上打开缺口。” “怎么打开缺口?”老妈今晚败下阵来,她已经彻底失望了。听老爹一说,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 “我告诉你:大丫很重视易女’婿这个乌纱帽,你呢,就跑到易女’婿学校去闹,这样,大丫担心闹掉了易女’婿的乌纱帽,就会妥协了。”老爹又想出一计。 “这个管用吗?”老妈有点不太相信老爹出的点子了。 “你可以试试嘛。”老爹给老妈打气。 “那怎么闹呢?”老妈不知怎么个闹法。“总不能跑到易女’婿的学校里一哭二闹三上吊吧?” “我告诉你:你到了易女’婿的学校,就坐在操’场里,别人问,你就说是易女’婿的老岳母,别的什么话也别说。”老爹又出了个点子。 “就在学校操’场上傻坐着?”老妈问。 “对,你多穿点衣服,别冻着了。”老爹说。 “光傻坐在操’场里,能管用么。”老妈有点不放心。 “管用。你想:人家一看,校长的老岳母坐在操’场上,肯定家里有什么事儿。于是,全校师生就会猜,这一猜,说什么的都会有。你越是一句话不说,人家猜测的余地也就越大。”老爹突然觉得自己太高明了,简直就是当代孔明。 “行,那我明天就去。”老妈心想:坐在操’场里,这个好办。 第二天早晨,老妈吃了早饭,特意多穿了一件背心,然后,赶到了易文墨的学校。 门’卫问:“老大娘,您找谁?” “我是易校长的老岳母。”老妈说完,径直进了学校。 门’卫一听是易校长的老岳母,拦也不敢拦,挡也不敢挡,但又不知道真假。于是,一个门’卫对另一个门’卫说:“你赶快给易校长打电话。”说着,紧紧尾随着老妈。 老妈一进学校,就往操’场边的一棵大树下一坐。 “您,您怎么坐下了?”尾随着的保安问。“易校长的办公室在那边,我送您过去。” “我哪儿都不去,就坐在这儿。”老妈靠着树,悠闲地坐着。 几个学生围了过来,象看稀奇一样。 “老奶’奶’,您怎么啦?” “老奶’奶’,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 几个学生七嘴八舌地问。 “我是易校长的老岳母。”老妈按照老爹的嘱咐,反复就说这一句话。 “校长的老岳母?!”学生们议论纷纷。 易文墨接到门’卫的电话,说是他岳母闯进学校了。 易文墨一听,暗自叫苦:“完了,老妈闹到学校来了。”他二话不说,赶紧给陆三丫打电话。“三丫,大事不好,老妈跑到我学校来了。” “老妈到你学校去了?”陆三丫也吃了一惊。 “是啊,看来,老妈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把房产闹到手。”易文墨急切地说:“三丫,你赶快来一趟吧,只有你才能搞定老妈。” “我等会儿还有一个会呢。”陆三丫说。 “三丫,你请个假,先把老妈搞走,再回去开会。”易文墨焦急地说。 “姐夫,我来救火可以,但有一个条件。”陆三丫说。 “三丫,什么条件,你说。”易文墨有点哭笑不得了。这个火烧眉毛’的时候,三丫竟然敲诈他。 “很简单,你帮我打探一下,看陶江母亲的癌症究竟复发了没有?”陆三丫说。 “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问一问陶江,不就清楚了吗?干嘛要转弯抹角让我去打听呀。”易文墨觉得有点奇怪。 “陶江老说他妈癌症复发了,想让我跟他去打结婚证。我觉得他有点玩狡猾。”陆三丫说。 “好,我一定帮你打听。你赶快来吧!”易文墨心急火燎地催促道。 “姐夫,你发个誓:要对我说实话。”陆三丫说。 “我发誓:保证说实话。”易文墨赶紧说。 “姐夫,你以母亲的名义发誓。”陆三丫说。 “好,我以母亲的名义发誓:打听陶江的妈癌症复发没有,然后,对三丫说实话。”易文墨无奈地说。其实,易文墨早就知道:陶江母亲的癌症并没有复发,陶江只是以这个借口,逼’迫三丫跟他打结婚证。现在,易文墨被逼’上梁山了,他只能“出卖”陶江,好换取陆三丫来“救火”。他知道:如果不把老妈赶快搞走,会在学校里引发一场风波’。 第1067章 编个鬼怪的谎言 “姐夫,我马上就到,你先把老妈稳住。。”陆三丫说完就挂了电话。 易文墨一出办公楼,就看见老妈坐在离校门’口不远的大树下,一群学生围住老妈看稀奇。 易文墨三步并作两步赶了过去,他对围观的学生说:“大家别围在这儿,散开吧。” 学生见校长发了话,一哄而散。 保安躬着腰讨好地说:“我劝了老人家半天,让她到屋里坐,但是……” 易文墨急中生智,他对保安耳语道:“我岳母有点痴呆症。” “哦。”保安会意了,心想:怪不得这老太太行为古怪呢,原来有痴呆症呀。 “你去忙吧。”易文墨支走了保安,转身说:“老妈,您来了,到我办公室去坐。” “我就坐在这儿。”老妈固执地说。 “老妈,这儿风大,当心着凉了。”易文墨劝说道。 易文墨看到:有几个教师正朝这边打量,显然,老妈的异常举动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我穿得多,不会着凉的。”老妈心想:我往这儿一坐,立马就引起围观。老头子的这个主意确实高。 易文墨见老妈故意坐在显眼的地方,以期吸引大家的眼球,让易文墨出洋相。看来,这是老爹出的鬼主意。 易文墨灵机一动,惊慌地说:“不好,蚂蚁都爬到您身上了。” 老妈一听,吓得连忙站了起来,她慌慌张张地浑身拍打了一番,问:“易女’婿,你看我身上还有没有。” 易文墨说:“哎呀,背上有好几只蚂蚁呢。”说着,装模作样地给老妈拍打了几下。“好了,都拍下来了。” “怎么会有蚂蚁呢?”老妈低头往地上瞅了瞅。 “老妈,树底下有几个蚂蚁窝,还是红蚂蚁呢,一咬一个包,毒性’大着那。”易文墨危言耸听道。 老妈一听,跺了几下脚,说:“易女’婿,咱俩别站在树底下了,到你办公室去吧。” 易文墨偷偷笑了笑,然后,领着老妈到了办公室。 “老妈,您怎么跑到学校来了,有事吗?”易文墨装傻。 “要说没事也没事,要说有事也有事。”老妈幽幽地说。 “老妈,那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呢?”易文墨明知故问道。 “要说有事,也就是房产过户的小事。要说没事,我是看学校风景好,想每天跑到这儿来坐坐。”老妈阴’阳怪气地说。 易文墨心想:老妈这是明目张胆地威胁自己嘛,只要不同意房产过户,就会天天来闹。 “老妈,您知道的,我不当家,房产过户的事儿,您得跟大丫说,只要大丫同意了,我没意见。”易文墨一推二五。 “那好,你给我写个东西。”老妈说。 “写什么东西?”易文墨一楞。 “就写你同意把房产过户给我和老爹。”老妈说。 “老妈,我不当家,不敢随便写东西,不然,大丫会找我算帐的。”易文墨为难地说。 “易女’婿,你怕大丫找你算帐,难道就不怕我找你算帐呀?”老妈问。 “我都怕,不过,大丫跟我交’代过:房子的事儿她说了算,不许我插’手。”易文墨撒了一个谎。 “易女’婿,你办公室不小嘛,等会儿给我搁张床’,我就住在这儿了。”老妈想耍赖了。 “老妈,您住在这儿,太危险了。”易文墨知道老妈胆子小,就故意吓唬道:“前两年,有个小偷跑到办公楼里偷东西,被摔死在楼下了。晚上,有人听到鬼叫声呢。所以,晚上谁也不敢来。就是晚上加班,也是几个人结伴一起来。” “死了个人,还有鬼?”老妈一听,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是啊,晚上连保安巡逻都是两个人一起进来。”易文墨越说越神乎。“有一次,保安巡逻时,还看见一个无头男尸在楼道里走来走去呢。” “妈呀,这么吓人。”老妈朝门’外看了看,似乎害怕这个无头男尸跑进来了。 “那个死人就摆在您刚才坐的大树下,整整摆了一天呢。从那以后,树下就有了不少蚂蚁。”易文墨索性’编了一套谎话,吓唬一下老妈,免得她一来,就坐到大树下面。 “易女’婿,你怎么不早说呀。”老妈连忙又站起来,浑身拍打了一遍。嘴里嘀咕道:“真晦气!” “老妈,我还要告诉您一件事,您听了别害怕。”易文墨幽幽地说。 “还死过什么人?”老妈有点毛’骨悚然了。 “老妈,我们学校的操’场,原来是一片坟地。所以,这儿的阴’气很重。有人说:年龄大的人,最好别来,否则,会被鬼怪缠身的。”易文墨又随机编了一个天大的谎话。他知道:这个谎话足以让老妈从此再也不敢到学校来了。 “真的?”老妈有点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撒谎呢。”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说。 “易女’婿,你怎么不早说呢。”老妈边埋怨,边站起身来,她准备走了。 正在这时,陆三丫风风火火地来了。 “老妈,您有病呀?跑到姐夫的学校里来干嘛?”陆三丫责备道。 “我,我想来看看易女’婿。”老妈胡乱’编排道。 “老妈,姐夫有什么好看的嘛,昨晚,您不是到大姐家去过了嘛。”陆三丫挽起老妈,说:“走吧,我送您回家。等会儿,我还有个重要会议呢。” “走,快走吧。”老妈二话不说,拉着三丫就往外走。 老妈这辈子最怕鬼怪,更怕死人。她听说学校死过人,又听说操’场原来是坟场,心想:我再也不会到这儿来了。 “老妈,您急什么急呀?”陆三丫还想跟易文墨说几句话,但被老妈拖着往外走,连一句话也没说成。 “三丫,以后你少到易女’婿的学校来。”老妈边走边交’代道。 “怎么啦?”陆三丫大惑’不解。 “这儿阴’气太重。”老妈走得飞快,恨不得一步跨出校门’。 “老妈,我不懂您说些什么。”陆三丫一头雾水。 “三丫,上了车再说。” 一出校门’,老妈就长舒了一口气。“妈呀,总算出来了。” “老妈,您这是怎么啦?”陆三丫一头雾水。 “三丫,易女’婿的办公楼死过人,操’场也是坟场。这种地方鬼怪太多,不宜久留。”老妈说。 第1068章 装疯卖傻闹校园 “您听谁说的?”陆三丫一惊,她从没听说过这么恐怖的事儿呀。 “易女’婿刚才告诉我的。”老妈回头瞅了一眼学校,说:“我得跟大丫说说,让易女’婿换个学校当校长,整天在这种阴’气重的地方上班,对大丫和小宝宝也有影响嘛。” 老妈刚上车,易文墨也赶到了校门’口。 “三丫,刚才有个教师拦着我汇报一件事,耽误了一会儿。”易文墨担心陆三丫怪自己没送老妈出来,解释道。 “姐夫,你真歹毒呀,竟然吓唬老妈。”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我,我……”易文墨心想:一定是老妈把学校死人坟地的事儿告诉陆三丫了。 “三丫,我也是迫不得已呀,我不吓唬一下老妈,她老人家要是整天往学校跑,我这日子就没法过了嘛。”易文墨摇头晃脑地说。 “姐夫,你要是把老妈吓出毛’病来了,我饶不了你。”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三丫,你温柔点,别老是吹胡子瞪眼的。本来挺’漂亮的姑娘,一现恶相就丑了一大截。”易文墨嘻笑着说。 这时,一位学校保安小跑着过来,点头哈腰地对易文墨说:“易校长,我老岳母也有痴呆症,有人给我介绍了一个医生,找他治疗后,病情好转了。呶,这是那位医生的姓名和电话,您可以带老岳母去看看。” “好,谢谢你了。”易文墨尴尬地接过保安递过来的小纸条。 等保安一走,陆三丫就抬腿’狠狠踢了易文墨一脚。 “妈呀,三丫,你,你别在大众场合踢我嘛。”易文墨紧张地四处望了望,还好,附近没人。 “踢死你,活该!你不但吓唬老妈,还咒她患痴呆症。”陆三丫说着,抬腿’还想踢易文墨。 易文墨往旁边一跳,说:“三丫,请息怒,你听解释。”易文墨瞅了一眼坐在车里的老妈,说:“三丫,咱俩过来说话,别被老妈听了墙根。” 易文墨朝旁边走了几步。“三丫,过来说话。” “姐夫,我倒要听听,你咒老妈有什么充分的理由。”陆三丫凶巴巴地走了过来。 “三丫,刚才,老妈闯进学校,一屁股坐在大树下,嘴里不停地说:我是易校长的老岳母。顿时,围上来一群学生,老师们也纷纷张望。俗话说:人言可畏呀。你想想:人家会怎么说?一定会猜测:校长的老岳母闹到学校来了,肯定是校长有了外遇,或者是搞家暴,否则,老岳母怎么会亲自出马大闹校园呢?这么一来,我在学校还怎么干呀。所以,我只能灵机一动,说老妈患了老年痴呆症。三丫,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呀。”易文墨解释道。 “老妈真这么装疯卖傻了?”陆三丫有点不相信。 “三丫,难道我会往老妈头上扣屎盆子吗?不信,你去问问保安,看老妈是不是这个表现。”易文墨往门’卫室一指。 “姐夫,我还真不太相信你的话。你等着,我到保安室去问问。如果你胆敢撒谎,那你这个校长今天就当上头了。”陆三丫气势汹汹地说。 陆三丫到了保安室,两位保安见易校长亲戚来了,赶快站了起来,恭敬地问:“您有事吗?” “哦,两位好。我是易校长的小姨子,我想询问一下,我妈刚才到学校来的情况。”陆三丫笑容可掬地说。 “你,你来汇报吧。”一个瘦个子保安对胖保安说。 胖保安就是刚才给易文墨送纸条子的保安,只见他清清喉咙,一本正经地说:“我来详细汇报一下:大约在九点十五分左右,您母亲到学校来了。我问老人家:您找谁?她只说了一句:我是易校长的老岳母,就闯进了校园。我俩不知真假,想问个清楚,但老人家直往里闯,拦也没拦住。于是,我紧跟在老人家身后说:您到门’卫室坐一会儿,我们通知一下易校长。您母亲没理我,但没走几步,突然就坐到了那棵大树下。嘴里还一个劲地嘀咕:我是易校长的老岳母。因为我的老岳母也患有痴呆症,所以,我一看就知道您母亲也有这个病。唉!老人患了这个病,自己受罪,家里人也跟着倒霉呀。” “哦,我知道了,谢谢您俩位。”陆三丫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知道:易文墨没有撒谎。 陆三丫笑眯眯地从门’卫室走出来,她对着易文墨飞了个媚眼。说:“姐夫,算你还诚实,不然,现在你就出洋相了。” 易文墨笑嘻嘻地问:“如果我撒了谎,你准备怎么办?” “我后备箱里有一个鸡’毛’掸子,我准备拿它狠狠地揍你,让你围着学校操’场跑。揍完了,还要你跪在老妈面前,老实承认错误。然后,在学校广播里给老妈平反。”陆三丫凶巴巴地说。 “三丫,你太小看我了。你想想:我若是撒了谎,刚才你一进保安室,我就脚底抹油开溜了,还能干等着让我拿鸡’毛’掸子揍我吗?即使让你揍了,我也不会往学校里跑嘛。”易文墨笑着望了一眼陆三丫的脚,说:“三丫,你穿着高跟鞋,跑不快的,肯定追不上我。” “姐夫,老妈太不省心了,闹了一出又一出,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出呢?”陆三丫朝车里瞅了一眼。 “我看呀,都是老爹在背后唆使的,否则,老妈没这个脑瓜子,也没这个胆量。”易文墨分析道。 “那还用说吗,没老爹撑腰出点子,老妈能闹出这么多花’样吗?”陆三丫撇撇嘴。 “唉!依我的脾气,就把房产过户给老爹老妈算了。”易文墨说。 “你这是投降主义,一点原则也没有,今天,你把房产过户给老爹老妈了,明天他俩还会提出别的要求。难道你都一一满足吗?”陆三丫不屑地瞅着易文墨:“瞧你这副胆小怕事的模样,真没出息。” “三丫,再怎么说,老爹老妈也不是外人嘛,就算次次都满足俩老,也没什么吃亏的。”易文墨说。 “得,你要过户就过户吧,反正又不是我的房子。”陆三丫朝易文墨翻了个白眼。“幸亏老爹老妈不知道你有这个想法,否则,会闹得更欢了。说不定俩人一起闹呢。”陆三丫摇摇头。 “我算是服了。”易文墨叹息着说。 第1069章 闹事被红蚂蚁咬 “姐夫,我走了,你抓紧时间帮我了解一下,陶江母亲的癌症究竟复发了没有?”陆三丫说。-..- “三丫,请你帮忙救个驾,还趁机拿捏我一下。”易文墨不满地说。 “别忘了,你可是发过誓的。”陆三丫说完就上了车。 老妈在车里早等得不耐烦了,她问:“三丫,你跟易女’婿嘀咕个啥?” “没啥,就说个事儿。”陆三丫搪塞道。 “三丫,你帮我瞅瞅,我腰上是不是起了个包?”老妈歪着身子,掀起衣服。 陆三丫一看,老妈腰上有一个红红的包,她摸’了摸’,问:“痒吗?好象被蚊子咬的包一样。” “现在哪儿来的蚊子,就算有蚊子,也不会跑到衣服里面去咬嘛。完了,肯定是被红蚂蚁咬了。”老妈惊恐地说。 “哪儿来的红蚂蚁?”陆三丫好奇地问。 “唉,算我倒霉。刚才,我坐在学校里的一棵大树下,听易女’婿说:树下有好几个红蚂蚁窝,当时,还有几个红蚂蚁爬到我身上来,被易女’婿拍下去了。” “老妈,您这不是自作自受嘛。没事,跑到学校来干吗?”陆三丫埋怨道。 “唉,都怪死老头子,他让我坐到易女’婿学校的操’场上,说这么一来,就能让大丫服软。谁能想到树下有红蚂蚁呢?”老妈抱怨道。 “老妈,我跟您说了,让你别听老爹的教唆,今天,你吃了亏吧?”陆三丫瞪了老妈一眼。 “说实话,也就是今天吃了点亏。昨天前天可是占了便宜。”老妈喜滋滋地想:前晚,收了大丫一千元钱。昨晚,收了易女’婿一台三千元的按摩器。 “要是今天又占了便宜,明天您闹得更带劲了。”陆三丫心想:老爹老妈也是柿子拣软的捏,看大丫老实,就想欺负她。她陆三丫有四套房子,也没见老爹老妈打她房子的主意。 “三丫,今天,易女’婿没说给我点什么?”老妈问。 “给了。”陆三丫冷冷地说。 “是不是给钱了?”老妈没见易文墨手上提什么东西,心想:是不是让三丫转给我钱。 陆三丫摇摇头。 “是给购物卡了?”老妈心想:给点大超市的购物卡也不错。 陆三丫又摇摇头。 老妈疑惑’了。既不是钱,又不是购物卡,那会是什么东西呢? “我猜不出来。既然是给我的东西,你就快拿出来吧。”老妈馋馋地说。 “已经给您了嘛。”陆三丫嘻笑着说。 “没给我啥呀?”老妈有点莫名其妙。 “老妈,您腰上的那个红包,就是姐夫送给您的礼物嘛。”陆三丫呵呵笑着起来。她心想:这个姐夫也够傻了,老妈闹,他还送东西,这不等于助长了老妈的闹劲吗。 “你这个死丫头,耍我。”老妈不高兴地说。 “老妈,您整天闹大姐姐夫,人家不跟您计较,还送钱送礼物,您好意思呀。”陆三丫对老妈翻了个白眼。 “大丫易女’婿想拿小恩小惠来笼络我,让我不找他俩要房产。没门’!”老妈似乎看穿了易文墨的小把戏。 “要是您闹我呀,我连口水都不会给您喝。”陆三丫说。 “你以为我和老爹傻呀,我俩才不会往你这块石头上碰呢。”老妈瞅了一眼陆三丫,心想:姐妹几个就你最厉害。 “老妈,知道就好,别惹我。”陆三丫警告道。她想:现在,老爹老妈老了,俗话说:老小,老小,人一老就变成了小孩,可不能惯着俩老了,不然,就会落得个大姐和姐夫的下场。 “哼!幸亏我有好几个女’儿,要是光有你一个,我和老爹早上吊了。”老妈庆幸地说。 “老妈,您讲点良心好不好,我给您买的东西还少哇。”陆三丫叫屈道。 “不少,也不多。”老妈说完,瞅了瞅自己的衣服,说:“唉,我这辈子还没穿过羊皮袄呢,听说那玩艺保暖。” “老妈,您又想宰我了?要宰,就明讲。不然,我可听不出来您的话外之音。”陆三丫说。 “明说就明说,三丫,你给我买一件羊皮小袄吧。”老妈索性’挑明了。 “老妈,今年冬天都快过完了,还买什么羊皮小袄呀。”陆三丫叫嚷着。 “三丫,你不想给我买就算了,要想给我买,哪怕只穿一天也行嘛。再说了,今年冬天过完了,还有明年后年冬天呢。”老妈撇撇嘴,不悦地说。 “既然您这么想要,买就买吧。”陆三丫把方向盘一搬,说:“现在就去百货大楼。” “三丫,你身上带钱了?”老妈惊喜地问。 “老妈,您太老土了,现在出门’,不是带钱,是带卡,懂了吧?”陆三丫说。 没一会儿,就到了闹市区。 老妈指点道:“百货大楼对面有一家皮货店,那儿有卖的。七八年前,我就看中了一款,想让老爹给我买,但他眼睛一瞪说:有棉袄穿就够了。还说:要买,将来让你几个丫头买。” “老爹想不想要羊皮袄?”陆三丫问。 “他呀,你要给他买,他当然高兴了。”老妈说。 “那不一定。老妈,您给老爹去个电话,问他想不想要。”陆三丫说。 “三丫,你也想给老爹买一件羊皮袄吗?”老妈大吃一惊。她想:老爹不喜欢这个女’儿,从小没少打她。虽然一打三丫就跑,但抓回来打得更厉害。不过,三丫虽然被老爹打得凶,但却没记老爹的恨,她参加工作后,没少给老爹买烟酒。 “买,不然,只给您买,还不把老爹气死呀。”陆三丫说。 老妈喜滋滋地给老爹打电话。“喂,老头子,你想不想要羊皮袄呀?” 老爹嘻笑着问:“怎么,难道老天下羊皮袄雨了。” “你别打岔,快回答:要,还是不要。”老妈问。 “白送就要。”老爹回答。“老婆子,你没到易女’婿的学校里去呀?难道跑去逛街了?我告诉你,不许乱’花’钱。买什么羊皮袄呀,你不怕穿着烧皮吗?” “你不要就算了。”老妈挂了电话。 老爹想了想,觉得老妈的问话很蹊跷,于是,又追了一个电话过来。“老太婆,你问羊皮袄,是什么意思呀?” “你也想要了吧?”老妈想吊吊老爹的胃口,就是不说实话。 “你问羊皮袄的事儿,是什么意思?”老爹追问道。 第1070章 老婆笨蛋加傻瓜 “老头子,我告诉你:三丫要给咱俩买羊皮袄了。-..-”老妈喜滋滋地说。 “你问三丫,是买真羊皮袄,还是买仿造羊皮袄?”老爹不相信三丫这么大方,突然要给他俩买羊皮袄。 “你这个死老头子,三丫真心实意给咱俩买羊皮袄,你还不相信。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要不要?”老妈觉得老爹是沾了自己的光,要不是自己向三丫提出这个要求,老爹也甭想穿羊皮袄。 “你这个老婆子,简直是笨蛋加傻瓜,你就是用屁股想,也应该知道我肯定会要嘛。三丫给咱买,又不花’咱的钱,不要白不要。你跟三丫说,要买,就买一套。羊皮袄和羊皮裤’。”老爹气呼呼地说。 “想得美,还羊皮裤’呢。”老妈挂了电话,撇撇嘴说:“老爹还想要羊皮裤’呢。” 陆三丫想:老爹老妈年龄越来越大,老人中,不少人有老寒腿’,既然买,干脆每人买一套。 “好,给您俩都买一套。”陆三丫说。 “三丫,给我和老爹买羊皮袄和羊皮裤’?”老妈张大了嘴巴。她想:这得花’多少钱呀,三丫今天这么爽快,难道买彩票中了大奖? “老妈,您别搞得这么一惊一乍的,买一套就买一套,最多万把元钱嘛。”陆三丫今天舍得给老爹老妈买羊皮袄和裤’,是觉得自己有点亏欠了俩老。 这次,大姐把新房子让给老爹老妈住,让三丫心里很不是个味儿。她自己有四套房子,却从没想过让老爹老妈住。 大丫这套房子,如果出租出去,每个月的租金都有二三千元,也就是说:大丫每年少收入三万元钱。假若老爹老妈再活个二十年,就相当于贴给俩老五六十万元钱了。 跟大姐一比,在老爹老妈身上花’个一万元,就不算什么大数字了。 “还是三丫孝顺。”老妈夸奖道。 “老妈,我们几个女’儿个个都孝顺。”三丫说。三丫心里有数:虽然二丫没给爹妈什么钱,但在照顾爹妈上出了不少力。 陆三丫给老爹老妈买好羊皮袄裤’后,把老妈送回了家。 老妈一进门’,就乐嗬嗬地说:“老爹,你要谢我一声。” “谢你?哦,你帮我把羊皮袄裤’提回来了。”老爹心想:你是我老婆,难道不该帮我提回来吗?” “哼,要不是我,你哪儿来的羊皮袄羊皮裤’啊。”老妈用鼻子哼了一声。 “是你开口找三丫要的?”老爹问。 “当然了。”老妈得意地说。“我不要,那丫头能想得起来吗。” “你光是帮你一个人要吧?”老爹问。 “我我帮我要,不就等于帮你要吗。”老妈说。 “哼!我就知道你只会给自己要。你一要,三丫不好意思光给你买,就也给我买了,对吧?”老爹阴’阴’地问。 老妈笑了笑,没正面回答。 “你没到易女’婿的学校去?怎么跟三丫跑去逛街了?”老爹奇怪地问。 “去了,别提了。”老妈往沙发上一坐,歪着身子说:“老头子,你帮我搔搔痒。” “怎么啦?”老爹问。 “被易女’婿学校的红蚂蚁咬了。”老妈说着,撩起衣服,说:“你看,腰上咬了一个包,可痒了。 “学校里有红蚂蚁?”老爹好奇地问。 “还不都是被你害的,让我坐到操’场上。往地上一坐,能没蚂蚁吗?”老妈埋怨道。 “你没长眼睛呀,看看地上有没有蚂蚁再坐嘛。”老爹责备道。“你都七老八十了,怎么还象个二三岁的小孩,能随地就坐吗?” “谁,谁七老八十了,我还不到六十岁呢。”老妈叫道。 “痒吗?”老爹关切地问。 “痒死我了,快帮我搔搔。”老妈竟然撒起娇来。 老爹瞅了一下,不耐烦地说:“就一个小包,又不是自己搔不着,干嘛让我帮你搔。” “老头子,要不是我,三丫能给你买羊皮袄羊皮裤’吗?就冲着这一点,你也应该帮我搔搔嘛。再说了,要不是你让你坐到操’场上,我能被蚂蚁咬吗?”老妈不高兴地说。 “好,我帮你搔搔。”老爹心不在焉地搔了几下。 “哎哟,搔得我好疼哟,你不能轻点嘛。”老妈叫唤道。 老爹又轻轻地搔了几下。 “妈呀,搔得好痒呀。”老妈又叫了起来。 “老婆子,你真难伺候呀。重了疼,轻了痒,象慈禧太后一样。”老爹皱着眉头说。 “我呀,连慈禧太后的丫环都不如,伺候了你一辈子,连束玫瑰花’都没送过我一朵。”老妈发起了牢骚’。 “老婆子,这次你要能把大丫的房产过户给咱俩,我就送你一个玫瑰花’大花’篮。”老爹说。 “真的?”老妈心想:如果老爹送她一个玫瑰花’大花’篮,她非把花’篮摆到楼下的门’厅里,让大伙儿都看看。尤其是让那个刘梅花’看看,馋死她。 老妈知道:刘梅花’的老公抠得很,他吸烟,但从不买贵烟,有时在路上,看见长点的烟屁股头,就会偷偷地拣起来,自己卷烟抽’。所以,刘梅花’的老公绝对不会给她买玫瑰花’。 “当然是真的。”老爹一心想把房产过惑,拿着“两证”到老朋友那儿炫耀一番。 “一个玫瑰花’花’篮要多少钱,你知道吗?”老妈问。她前一段时间路过一个花’店,见店主正在扎玫瑰花’花’篮,她问了一句:“这个花’篮多少钱?”店主抬头望了她一眼,说:“三百元。”老妈吓得一吐舌头,心想:妈呀,够我半个月菜钱了。 店主以为老妈想买,就说:“您要真想买,我给您打个八折。” 老妈一算,即使打八折,也得二百四十元钱。 “我想,最多二三百元钱吧。”老爹说。 “我每个月只给你五百元烟钱,你哪来的买花’篮的钱?”老妈问。 “我没有,不会找几个女’儿女’婿要呀。”老爹笑着说。其实,他现在手里有一笔私’房钱。上次,易文墨给他的一万元钱,还剩下六千多呢。 “我看呀,你也只能找易女’婿要了。”老妈撇撇嘴。“大丫是一毛’不拔,二丫手里没钱,三丫不会给你,四丫自顾不暇。陶江又没跟三丫结婚,算来算去,也只有易女’婿还肯给你一点钱。” 第1071章 装病是个神点子 “老婆子,你还真说对了,我也就只能在易女’婿身上打点主意了。这个易女’婿呀,啥都好,就是鬼点子太多,让人防不胜防,咱陆家人合在一起也搞不过他。”老爹心有不甘地说。 “易女’婿虽然点子多,但人家都是神点子,我没见着一个鬼点子。”老妈反驳道。 “哼!把我的十万元私’房钱搞到你名下去了,你当然高兴了,在我眼里,他的点子一个比一个鬼。”老爹只要一提起十万元私’房钱,气就不打一处来。 “呵呵,易女’婿还不错,幸亏有这个女’婿,不然,我和几个女’儿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呢。”老妈乐嗬嗬地说。 “好,易女’婿是解放军,把你解放了。”老爹横了老妈一眼。“既然易女’婿这么好,今天你到学校去,他答应房产过户了?” “易女’婿说他不当家,这是实话。”老妈说。 “不当家?你听他胡扯。我告诉你:大丫是假当家,真正做主的是易女’婿。你们这些女’人啊,只会看表面现象。”老爹气呼呼地说。 “假当家?我问你:他家的钱都存在大丫名下,难道这叫假当家?还有,大丫在家说话算话,难道这也是假当家?”老妈理直气壮地说。 “这都是表面现象,我问你:这次让我俩住新房,究竟是谁先提出来的?”老爹问。 “我,我听说是易女’婿提出来的。”老妈说。“不过,尽管是易女’婿提出来的,但也得大丫点头嘛。这就好比群众提了建议,领导批准了,难道你能说群众当了家?” “老婆子,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不懂这些深奥的道理。”老爹不屑地说。 “就你懂?你懂,你能干,咋被易女’婿算计了?”老妈戳了老爹的痛处。 “他一个易女’婿算个屁,还不都是你这个傻老婆子和几个傻女’儿跟在易女’婿后面起哄,我不忍伤害到你们,只好缴械投降了。”老爹不服气地说。 “我起哄?就算我跟在易女’婿后面起哄,但我占了便宜呀。你看,十万元私’房钱不就转到我名下了。”老妈得意洋洋地说。 “你只管起哄,有你吃亏倒霉的一天。”老爹诅咒道。 “妈呀,我腰上这个包怎么越来越痒了?”老妈又伸手搔了搔。“老头子,看来,这个房产过户的事儿泡汤了。” “怎么,你这么快就举手投降了?”老爹问。 “不投降怎么办?我一哭二闹三上吊不管用,也不敢再到易女’婿学校去静坐了,还能怎么办呀。”老妈无可奈何地说。 “还有一个办法。”老爹说。 “不会又是一个馊点子吧?”老妈不放心地问。 “馊点子?我问你:你按照我的主意去闹,哪一回吃亏了。你想想:你得了一千元钱,得了一台按摩器,又得到一套羊皮衣服,一次比一次价值高。”老爹替自己辩护道:“综上所述,你按我的主意办,绝对不会吃亏。” “也是。”老妈一想:老爹说得确实没错。“你说,还有什么办法?” “装病。”老爹神秘地说。“你躺在床’上装病,就说全身疼。如果女’儿问你怎么回事,你就说:心情不好引起的。具体说:这是房产过户问题诱’发的。”老爹说。 “那,那几个女’儿能信吗?”老妈有点担心。 “你装得象点嘛,一个是外表上要装得象,可以在头上系一条手帕。二是嘴巴要使劲地叫唤。”老爹出点子。 “这个好办。那,那我吃过中饭就开始装。”老妈袖子一捋,到厨房做饭去了。 吃完午饭,老妈看了一会儿电视,说:“快三点了,我可以装了吧。” “哼,到时候了。”老爹说。 老妈找出一条手帕,系在额头上,然后,把床’铺好,对老爹说:“你可以给几个女’儿打电话了。” 老爹给大丫二丫三丫四丫都打了电话。 陆二丫第一个赶了过来。她焦急地问:“老妈,您昨了?” 老妈躺在床’上,一个劲地哼哼,含糊不清地说:“我怕是不行了……” 陆二丫问老爹:“老妈是咋了,怎么一下子病成这个样子呀?” “唉,别提了,都是房产过户惹出的病啊,大丫不同意房产过户,老妈心里不痛快,能不生病吗?”老爹摇头晃脑地说。 “那老妈得的是心病了?”陆二丫问。 “应该是精’神病引发的生理病。”老爹推断道。 “精’神病?老爹,您说得吓人巴拉的,怎么会是精’神病呢。”陆二丫说。 “大丫要是再不同意房产过户,迟早要把你****成神经病。”老爹危言耸听道。 四丫也急匆匆地赶来了。“老妈,咋了?” “我活不成了……”老妈呻吟’着说。 “都病成这个样了,怎么不送医院呢?”四丫说着,掏出手机要叫急救车。 “四丫,我不去医院,坚决不去!”老妈阻止道。 “老妈,有病怎么能不去医院呢?”四丫急得直跺脚。 陆大丫抱着小宝宝也赶来了。 “老妈,昨晚还好好的,怎么过了一夜就病成这样了?”大丫疑惑’地问。 “哎哟,都是被你气的呀……”老妈不满地望着陆大丫。 “老妈,我什么时候气您了?”陆大丫问。 “都快把我气死了,你还想赖帐呀。”老妈有气无力地说。 老妈见来了三个女’儿,尤其是陆大丫来了,便越发大声地叫唤起来。 “快送医院吧。”陆大丫说。 “我,我不想活了,干脆死了得了。现在,没人在乎我的死活了。”老妈叫唤的声音不小。 “大丫,你妈的病,说严重就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她这个病呀,医生是治不好的,只有你能治。”老爹开始说话了。 “我治?”陆大丫突然明白了,老妈这是以病来要挟自己,想要新房的产权呀。 陆大丫被老妈折腾得烦不胜烦了,她想:得,干脆给老妈老爹过户算了,免得一天到晚地折腾。 陆大丫正准备开口时,陆三丫风风火火地赶来了。 “老妈怎么了?”陆三丫一进门’就叫嚷起来:“上午还劲杠杠地逛商店,怎么下午就要死要活的了?” 老妈见陆三丫来了,突然醒悟到:她和老爹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不应该通知三丫。 第1072章 戳穿了装病把戏 陆三丫奔到床’前,伸手摸’了摸’老妈的额头,说:“一点也不发烧嘛。” “你妈是心病。”老爹阴’阳怪气地说。 “心病?”陆三丫瞅了老爹一眼,冲进了厨房。 这丫头搞什么鬼,一来就跑到厨房找吃的,真象是从饿牢里放出来的。老妈瞅着陆三丫的背影,心里嘀咕着。 陆三丫在厨房里呆了不到三十秒钟,一阵风地跑了出来。 她问老爹:“老妈是什么时候犯的病?” 老爹瞅了一眼三丫,想了想说:“晌午吧。” “老妈吃了午饭没有?”陆三丫又问。 “没吃,一口也吃不下。”老爹回答。 陆三丫掩着嘴笑了起来,先是吃吃地笑,然后,哈哈地笑得前仰后合。 “你这个死丫头,我都要死了,你还有心情笑。”老妈不满地责怪道。 “三丫,你太不象话了,老妈生病,你还笑得出来呀。”陆大丫教训道。 “是啊,三丫,大家都急死了,你还有闲心笑。”陆二丫也不满地说。 陆三丫笑够了,问:“老爹,我再问您一句:今天中午家里有客人吗?” “没,没客人。”老爹不知道三丫为啥笑,他有点心虚了。 陆三丫走到床’前,对老妈说:“您别装病了,要装,也得装象点嘛。” “我,我没装病。”老妈说。 “还没装呢。我问您:那一盘竹笋炒肉’片,是谁吃了半盘?”陆三丫问。 “是,是老爹吃的。”老妈说。 “老爹从来不吃竹笋,只有您最爱吃这道菜。老妈,您既然要装病,就装得象点,别露’出那么多破绽嘛。比如说:米饭吃了半盆,显然,是您和老爹一个人吃了一碗。还有,碗也是您洗的,不然,抹布不会挂得那么整齐。这一切都说明:老妈您吃了中饭,而且还吃了不老少。”陆三丫揭发道。 “我,我是吃了一点饭,吃完饭才感到不舒服的。”老妈见陆三丫抓到了真凭实据,只得改了口。 “既然是吃了中饭才感到不舒服,为什么要撒这个谎?”陆三丫问。 “是,是你老爹想把我的病说严重点,好引起你们的重视嘛。”老妈强词夺理地说。 “那我再问您:您哪儿不舒服?”陆三丫咄咄逼’人地问。 “我,我全身疼。”老妈说。 “既然病得这么厉害,干嘛不上医院?”陆三丫问。 “我,我不想活了。”老妈觉得自己不是陆三丫的对手,眼看着又难以下台了。 “上午,我才帮您买了羊皮袄羊皮裤’,你还喜滋滋地说:我能活到九十岁,怎么一转眼又不想活了?您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我现在有抑郁症了,说不想活就不想活。”老妈嗫嚅着说,她的底气明显不足了。 “您真不想活了?”陆三丫幽幽地问。 “当然是真的。”老妈现在有点后悔了,她又一次觉得上了老爹的当,不应该装病的。 “那好,我把给您买的羊皮袄羊皮裤’去退了,店家有规定:四十八小时内可以无理由退货。”陆三丫说。 “你这个死丫头,上午才给我买的,下午就后悔了。”老妈气急败坏地说。 “我没后悔,是您说不想活了。既然不想活了,羊皮袄和羊皮裤’也就没用了嘛。”陆三丫东张西望起来,仿佛在找给老妈买的羊皮袄和羊皮裤’。 “三丫,你已经给我买了,不许退。”老妈从床’上一古碌爬了起来,说:“咦,怎么突然不疼了,太奇怪了。” “老妈,您的病好了?”陆三丫板着脸问。 “你一来,我一气,反而把病气跑了。”老妈瞪着陆三丫说。 “老妈,既然您的病好了,那我就不用又跑一趟退货了。”陆三丫说:“老妈,大家跑来看望您,晚饭就在这儿吃了。等会儿,我把陶江也喊来,对了,让姐夫下班直接到这儿来。我刚才到厨房里看了,冰箱里有不少食品,足够咱们吃的了。” 老妈瞪了老爹一眼,说:“都是你,非要让我装病,这一下好,偷鸡’不成蚀把米。” 老爹哭笑不得地说:“你这个死老婆子,要是在战争年代,你一定是个叛徒,大叛徒。” 大丫二丫和四丫一起笑了起来。 “老妈,您别小抠,把好东西都拿出来,别打埋伏。我刚才已经仔细看了,冰箱里还有一块牛肉’。对了,大姐喜欢吃虾子,我看冰箱也有一袋基围虾。”陆三丫说。 “都做了,都给你们吃了,明天,我和老爹把嘴巴缝起来。”老妈嘟囔着。 “老妈,您别以为自己吃亏了,我一万元钱换您一顿饭,您赚大了。”陆三丫叫嚷着。她又奔到厨房里,在老妈耳朵边说:“您前天还得了一千元钱,昨天还得了一台价值三千元的按摩器。所以,您也该出点血了。” “死老头子,快到厨房来帮忙择菜。”老妈凶巴巴地叫道。 老爹出了个馊主意,在老妈面前又矮了一截,他灰溜溜地进了厨房。 “老头子,我说你尽出馊点子吧,你看,又让我出了一个洋相。”老妈埋怨道。 “算了,又没外人,要怪,只能怪你生了个刁钻古怪的三丫,要不是她,装病的主意谁也戳不穿。”老爹说。 “又怪到我头上了?”老妈不满地说。 “不是怪你。要说嘛,源头还在我这儿。谁让我这么精’明呢,生的女’儿也精’明。”老爹讪讪地说。 “快点择菜,不早了,等会儿两个女’婿还要来,总不能太随便了。”老妈催促道。 “怪了,以往,二丫都会到厨房来帮忙,她今天怎么变懒了?”老爹不解地说。 其实,二丫早就想到厨房来帮忙,但被三丫拦住了。 “二姐,您今天别下厨,让老爹去打下手。您一去,老爹就当甩手掌柜了。老妈装病是老爹出的主意,让他接受这个处罚。”陆三丫说。 “三丫,算了,别跟老妈老爹计较了。”陆二丫息事宁人地说。 “不行,现在,老爹老妈越来越不省心了,竟然折腾起女’儿们。如果咱们再放任他俩,还会闹得更起劲。”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是啊,也不知道老爹老妈是怎么想的,有舒心的日子不过,整天自己折腾自己。三丫,等会儿你好好审审老妈,问问她究竟是怎么想的。”陆大丫说。 第1073章 不下蛋的老母鸡 四姐妹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聊天。-- 陆二丫说:“我还是去厨房帮把手吧,不然,老妈老爹太累了。” 陆三丫摆摆手,阻止道:“二姐,您还没看出来吗,老爹老妈现在是精’力过剩,您看:老爹整天在背后煽风点火,老妈则摇旗呐喊,冲锋陷阵,精’神头足着呢。” 陆大丫也说:“是啊,老爹老妈这一阵子好象被打了鸡’血,闹腾个没完了。唉,我和文墨做好不落好,现在连房产也保不住了。” “大姐,您忍一忍,老妈闹不了几天。”陆二丫劝解道。 “是啊,真没想到这么老实巴脚的老妈,竟然也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四装病,嘻嘻,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四丫感叹地说。 “还有五耍赖呢。老妈跑到姐夫的学校里去,赖在操’场的地上不肯起来。幸亏姐夫聪明,想了个红蚂蚁的点子,才让老妈蹦了起来。”陆三丫笑着说。 “老妈跑到文墨的学校里去了?”陆大丫大吃一惊。“这怎么了得呀,要是把文墨的乌纱帽闹掉了,那可不得了哇。” 陆大丫从沙发上跳起来,冲到厨房里,质问老妈:“您跑到文墨学校里去了?” 老妈正在炒菜,油烟机开着,吵得她没听清陆大丫的话。她急忙关上油烟机,问:“大丫,你说什么?” “老妈,您太不象话了,竟然跑到文墨的学校去闹,难道您想陷害文墨呀?”陆大丫气急败坏地指责道。 “谁到学校去闹了?我,我是去看易女’婿的。”老妈辩白道。 “您昨晚才到我家去了,今天早晨又去看望文墨,说得过去吗?老妈,您找个说得过去的借口嘛。”陆大丫跺跺脚。“老妈,您要把文墨的乌纱帽闹掉了,我就不认您这个妈了。” “是啊,不光是大姐不认,连我也不认了。”陆三丫也跑进厨房帮腔道。 “老妈,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嘛,有事在家里解决,闹到单位上可不是个好主意。”四丫也跑了过来。 “算了,原谅老妈一次吧。”陆二丫虽说是帮老妈说话,但话里的意思显然是:老妈如果再到学校去闹,就不原谅了。 老妈看着四个女’儿,心想:扎得这么紧呀,就象上次整治老爹一样。 老妈是个聪明人,会见风使舵,她见四个女’儿一起上来围攻自己,便赶紧检讨道:“我今天上了老爹的当,下次我保证不去易女’婿的学校了。说实话,就是给我几个钱,我也不会去了。” “你这个老婆子,怎么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推呀,你又不是三岁的小孩,难道自己没长脑子。”老爹生气地说。 “老头子,我没冤枉你呀。难道不是你让我去的吗?你还说:只要一到学校闹,大丫就会投降的。”老妈揭发道。 “没见过象你这么当叛徒的,真是软骨头。”老爹嘀咕着。 “我是软骨头,就你骨头硬。我看你不也照样在几个女’儿面前服了软么。”老妈撇撇嘴。 “老爹,您再挑唆老妈闹,我,我……”陆大丫原本打算说:“您再挑唆老妈闹,我就跟您断绝父女’关系。”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你,你想怎么样?”老爹气势汹汹地盯着大丫。 “我,我……”陆大丫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 “老爹,您再挑唆老妈闹事,以后没人给你办生日了。”陆三丫说。 老爹很讲究过生日,每个生日就得庆祝一番。现在,年龄大了,更把生日当回事了。如果几个丫头都不理会他的生日,会让他感到很没面子。 “我,我没挑唆。”老爹不认帐。 “老爹,以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从今天起,谁再挑唆老妈,谁没好下场。”陆三丫威胁道。 “三丫头,你,你想吓唬我?”老爹吹胡子瞪眼地说。 “老爹,我没吓唬您,我说的是真心话。”陆三丫不甘示弱地说。 “反正我不会再挑唆了。”老爹服了软。他知道:四个女’儿已经联合起来,得罪了一个,等于得罪了四个。他已经尝到了几个女’儿的厉害,现在,他不想把自己逼’上绝路了。 吃过晚饭,陆三丫把老妈叫到卧室里。她问:“老妈,您为什么非要房产过户?” “我想住得安稳些。”老妈说。 “不过户,办个公证,照样能住得安稳。”陆三丫盯着老妈的眼睛说:“您在撒谎。” 老妈见三丫逼’得紧,心想:干脆跟她说实话吧。 “我单位有个叫刘梅花’的人,你认识吧?”老妈问。 “认识呀,她不是您的好朋友吗?”陆三丫觉得很奇怪。 “好朋友?!哼,说是冤家对头,恐怕更合适一点。”老妈气呼呼地说。“我俩都是十九岁进的厂,又在同一个车间。从进厂的第一天起,我俩就成了竞争对手。这三十多年来,我俩表面上关系不错,实际上背地里一直在竞争。” “没听您说过嘛。”陆三丫有点吃惊。在她的印象中,老妈和刘梅花’关系还不错,经常来往走动。三丫从小就喊刘梅花’“小姨妈”。因此,刘梅花’对陆三丫格外好,经常给她塞几颗糖。 “我能跟你们说这些吗?”老妈撇撇嘴,倒起了苦水。“三十多年来,我就输了她一盘,就是没生儿子。” “没生儿子就算输了?”陆三丫不解地问。 “三丫,你不知道,中国人讲究传宗接代。在人们的眼中,生不出儿子的女’人就是没用无能,跟不会下蛋的母鸡’差不多。”老妈叹了一口气。“这个刘梅花’生了四个儿子,我呢,只生了四个女’儿。所以,她总是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好象她多大本事一样。” “老妈,生男生女’是由男人决定的,所以,您没生儿子,是老爹的问题,即使以生儿生女’论输赢,也是老爹输了。”陆三丫说。 “三丫,以前,人们把过错都推给女’人。你想想: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啊。”老妈抹起了眼泪。 “老妈,我就不明白了,您生了四个女’儿与房产过户有什么关联呀?”陆三丫弄’糊涂了。 “三丫,我在生儿生女’上输了一盘,现在,想在房子上扳回一局。”老妈终于说出了真相。 第1074章 俩个女人镖着干 “老妈,您和刘梅花’剽着干,好象有深仇大恨似的,不至于吧。”陆三丫有些不以为然。 “三丫,我和刘梅花’虽说没有深仇大恨,但也有切齿之恨啊。”老妈回忆起生育陆大丫的一幕。 说来也巧,老妈和刘梅花’同时怀孕。 老妈怀陆大丫时,特别显肚子。按照老人的说法:怀孕时肚子大,一般会生男孩。那时,不少人都预测:老妈怀的是个儿子。 刘梅花’恰恰相反,特别不显肚子,怀孕四五个月时,竟然看不出是“大肚子”。不少人都预测:刘梅花’怀的是女’儿。 老妈也是太得意忘形了,有一次,她摸’着肚子对刘梅花’说:“我要是生个儿子,就和你女’儿结娃娃亲。” 刘梅花’脸色’一变,扭头就走了。 老妈和刘梅花’的肚子差不多时间开始疼。 刘梅花’肚子一疼,没半个时辰就生了,竟然是个儿子。 老妈的肚子疼了三天三夜,小孩落地,却是个女’儿。 刘梅花’一满月,就抱着儿子到老妈家串门’子,说是串门’子,实际上是来报“一句话之仇。” 刘梅花’一进门’,就趾高气扬地说:“翠花’,老天真是没长眼呀。我还指望着生个女’儿和您儿子结个娃娃亲呢。没想到,我竟然生了个大胖小子。您说,咱这娃娃亲还结不结?” 老妈气得差点晕过去,她嗫嚅着说:“你,你看着办吧。” 刘梅花’把儿子抱到老妈面前,说:“翠花’,您看,我儿子长得多富态呀,您女’儿要是嫁给我儿子,保准享不尽的福。” 老妈讪讪地回答:“这事儿我做不了主,要等她爸发话。” 刘梅花’眉毛’一挑,说:“翠花’,您连儿子的主都做得了,难道还做不了女’儿的主。那这样吧,等您生了儿子,我生了女’儿,咱俩家再结亲吧。”说完,抱着儿子扬长而去。 说来也巧,刘梅花’每次都和老妈同一年怀孕。 每次一生了小孩,满月时,刘梅花’都会抱着儿子到老妈家来串门’。自然,每次都会提起结娃娃亲的事情。 这么一来,老妈每生一个女’儿,就会受到刘梅花’的羞辱。久而久之,老妈就和刘梅花’结了仇。 听了老妈的诉说,陆三丫终于明白了。原来,老妈和刘梅花’之间有一个“结”呀。 陆三丫屁颠颠地把陆大丫和易文墨叫到一边,把探听到的消息和盘托出。 “怪不得老妈非要闹着房产过户呢,原来她和刘梅花’之间有这么大一个结呀。”陆大丫抹起了眼泪。 “是啊,这个刘梅花’也太嚣张了,竟然如此欺负老妈,要是我呀,根本就不让她进家门’。”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这事儿也怪老妈,不该打第一枪。”易文墨说。 “姐夫,你混’帐!竟然站在刘梅花’一边。”陆三丫骂道。 “三丫,我是说公道话嘛。不过,这个刘梅花’也太过分了一点,怎么能生四个儿子就嚣张四次呢?”易文墨愤愤地说。 “问题就在这儿。虽然老妈先开了第一枪,但刘梅花’还一枪就行了,不能连还了四枪。这事儿放在谁的身上,也受不了呀。”陆大丫说。 “大姐,看来,老妈的这个心结解不开,弄’不好真会生病的。”陆三丫忧心忡忡地说。 “是啊,老妈这个心结太大了。”陆大丫想了想,扭头对易文墨说:“文墨,为了解开老妈的心结,咱就把这套房子过户给老爹老妈算了。” 易文墨大手一挥,慷慨地说:“过吧,说老实话,我早就想妥协了。老爹老妈又不是外人,没必要跟俩老过不去。” “文墨,你这话说得不好听,好象我这个女’儿跟爹妈作对似的,你少在陆家充好人!”陆大丫不满地说。 “大姐,这个事儿还得考虑考虑。房产过户不是一件小事,万一以后出了个遗产税政策,说不定一下子就损失三五十万呢。我觉得:能不能从其它方面着手,让老妈出一口气。”陆三丫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文墨,你琢磨一下,看有没有别的好办法,让老妈报了这个一箭之仇。”陆大丫问。 “这个,我得琢磨一下。不过,不见得能拿出好办法。”易文墨为难地说。 “姐夫,你现在越来越不跟陆家一条心了,让你想个办法,你就推三阻四的,不想帮老妈,你就明说,别玩阴’的。”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你是成心想冤死我呀。老爹老妈要房产过户,我从没阻拦过,难道跟陆家不一条心?大丫让我想个别的法子,我的智慧毕竟有限嘛。再说了,我也没拒绝嘛,只是觉得这个法子不太好想。”易文墨委屈地说。 “三丫,你确实太冤枉文墨了。文墨哪一点没跟陆家一条心?这一阵子,为了找陆家老五,没少操’心。现在,老爹老妈闹房产过户,又让文墨作了不少难,他都没吐半个字的怨言。我觉得:文墨比我们做女’儿的更和陆家一条心。”陆大丫替易文墨辩护道。 “嘻嘻,我也是一时着急,急不择言嘛。姐夫,冤枉你了,给你道个歉啊。”陆三丫笑眯眯地说。 “道个啥歉,我呀,被你冤枉惯了。”易文墨对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嗬,姐夫也会翻白眼了。”陆三丫笑嘻嘻地说:“翻白眼是陆家的专利,你没经过陆家同意就翻白眼,要惩罚你。” “三丫,你想怎么惩罚我?”易文墨问。 “你俩别打嘴仗,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想个法子,让老妈消消气。”陆大丫不悦地说。 “整治人的事情,我没招,谁让我是大善人呢。这种事情只有靠姐夫了。”陆三丫说。 “三丫,听你说话的意思,好象我是个歹毒之人了。”易文墨板着脸问。 “虽说不算歹毒之人,但也不是善良之辈。”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唉,我,我无话可说了。不过,你三丫再说我坏,这个办法我还是要帮老妈想。”易文墨表态道。 “文墨,三丫说你啥,你别理她,只要我不说你坏就行了。”陆大丫给易文墨打气。 “唉,知我者,老婆也。”易文墨宽慰地说。 “酸!”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第1075章 不堪折腾妥协了 “文墨,你如果想不出个好办法,那就把房产过户给老爹老妈算了。唉,我已经被老爹老妈折腾怕了。”陆大丫摇头叹息道。“只怪我不是男孩,要是个男孩,也就没有这一出戏了。” “大丫,幸亏你不是男孩,你要是男孩,我咋办?”易文墨不高兴地说。 “天下的女’人多了,你再去找别人嘛。”陆大丫说。 “找别人,你让我找谁去?若不是碰到你,我妈就死不瞑目了。要不是碰到你,说不定我现在还打光棍呢?即使找了别的女’人,我敢说:决没有找你这么幸福。”易文墨说。 “文墨,算你还讲良心。”陆大丫满意地瞅着易文墨。 易文墨动情地搂住陆大丫。 “大姐姐夫,讲点文明好不好,当着小姨子的面**,不太合适吧?”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你去跟陶江**去吧。”陆大丫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 “大姐,您越来越开放了,怪不得人家说:女’人生了小孩就会变骚’。”陆三丫说。 “三丫,你也会生小孩的,到那个时候,看我不骂你才怪。”陆大丫横了陆三丫一眼。“三丫,你回避一下,我想和文墨亲热一下。” “大姐,您亲热要看场合嘛,这是在老爹老妈家。”陆三丫气呼呼地跑出了卧室。 易文墨见陆三丫走了,便俯下头,在陆大丫的脸蛋上吻’了起来。 “文墨,你真的很喜欢我吗?”大丫喃喃地问。 “大丫,我真的非常爱你,你是个好女’人,也是个旺夫的女’人。自从我跟你结了婚,好运气接踵而来。”易文墨说的是实话,他和陆大丫结婚后,仕途飞黄腾达,财运金钱滚滚,可谓万事如意。他想:这一切都是陆大丫给他带来的。 省教委的徐主任如果当上了副省长,他易文墨仕途上还有广阔的发展空间。可惜呀,他跟徐主任的关系恐怕将永远是个谜了。 易菊这个好朋友,承诺把价值一个亿的房产卖出后,会给他百分之十的利润。如果楼盘的价格能翻一番,他就能得到一千万元的回报,这个钱非常干净,拿之无愧拿之无患。 “文墨,我也非常爱你。”陆大丫颠地脚,在易文墨的下巴上吻’了一下。 “大丫,我今天又忘了刮胡子,没扎着你吧?”易文墨见陆大丫吻’他,才想起没刮胡子的事情。 “文墨,有胡子,吻’起来更刺激’嘛。”陆大丫说。 易文墨心想:这女’人的胃口差别也太大了吧。大丫觉得没刮胡子更刺激’,三丫呢,没刮胡子就讨厌。 “大姐,我送您回家去。”陆三丫把头伸进卧室,问:“你俩还没亲热完呀?” “三丫,这么多人,你的车子坐不下吧?”陆大丫问。 “大姐,我先把您姐夫二姐送回家。再跑一趟接四丫和陶江嘛。”陆三丫说。 陆三丫把大丫二丫和易文墨送回了家。 晚上,睡在床’上。大丫说:“文墨,干脆把房产过户给老爹老妈算了。反正这房子也是别人送给咱的,也没花’咱一分钱。” “好吧。”易文墨满口答应道。“咦,我想起来了,新房的两证还放在小梅那儿呢。” “对了,上次老爹闹过户的事儿,幸亏小梅出了面,否则,上次就给老爹过户了。文墨,你给小梅打个电话,让她把两证直接送到老妈手里吧。”陆三丫说。 “大丫,你这次好象变得格外大方了,要知道,这可是一百万的房产呀。”易文墨好奇地问。 “我觉得有愧于老妈呀,你想想:我如果是个男孩,老妈就不至于受这么多年窝囊气了嘛。”陆大丫歉意地说。 “你有愧个啥?要有愧,也应该是老爹有愧嘛。科学证实:生男生女’男人说了算,只怪老爹没本事。”易文墨说。 “文墨,你有本事?一生就是儿子。”陆大丫点了点易文墨的鼻子。“你是不是瞧不起老爹了?” “我,我不但不会瞧不起老爹,还非常非常非常感谢他呢。幸亏他没本事生儿子,我才能有你这个好老婆嘛。”易文墨得意地说。 “文墨,不但有这个老婆,还有一群小姨子,对吧?”陆大丫意味深长地说。 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 易文墨看了看手机,说:现在还不到十点钟,我给小梅去个电话。” 易文墨拨通了小梅的手机,直截了当地说:“小梅,我和你大姐准备把新房过户给老爹老妈。” “过户给两老?”小梅一惊,问:“难道老爹又闹了?” “小梅,这次不是老爹闹,是老妈闹。”易文墨说。 “老妈闹?不可能吧?”小梅不相信。 “小梅,真的是老妈闹,不过,老爹很可能在幕后指挥。”易文墨说。 “怎么闹了?”小梅觉得:象老妈这么善良温顺的人,怎么可能跟儿女’闹房产呢。 易文墨把老妈这两天演的“戏”,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妈呀,想不到老妈还真能闹,显然是老爹在幕后策划嘛。这俩老,真是一对活宝呀。”张小梅感叹道。 “小梅呀,这几天,把我们闹得够呛。说实话,我这辈子都没碰到这样的阵仗。”易文墨叹息着说。 “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小梅责怪道。 “小梅,这次是老妈闹,不好跟你说,也不能让你出面,怕你为难呀。上次老爹闹,就第一时间通知你了嘛。”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虽然我的真实身份一直瞒着老妈,但是,我名义上还是老妈的干女’儿嘛。再说了,我和老妈很谈得来,有些事情我来说,也许老妈更容易接受一些。”张小梅说。 “你大姐的意思是:过户给两老算了,免得家里闹得不安宁。”易文墨强调道。 “姐夫,您跟大姐说:我不同意把房子过户给老爹老妈。”张小梅明确表了态。 “那,那我跟你大姐说一声。”易文墨说。 “姐夫,您把手机给大姐,我亲口对她说吧。”张小梅说。 “大丫,小梅要跟你说话。”易文墨把手机递给大丫。 “大姐,听说您要把新房过户给老爹老妈,这么做不合适呀。”张小梅开诚布公地说。 第1076章 私生女亲自出马 “小梅,我也是被逼’无奈呀。。你也知道,先是老爹闹,后是老妈闹,一次比一次闹得凶。我担心下次会俩老一起闹,那就更热闹了。”陆大丫无可奈何地说 “大姐,别怕!老爹老妈就是一起闹,也没什么可怕的。再闹,你就说:两证在我这儿,让他俩找我要。”张小梅说。 “小梅,这么做,不是把祸水引到你身上了吗?”陆大丫说。 “大姐,您怕事,我不怕事。又不是您要这么做,是我让您这么做嘛。大姐,这个房产过户的事情,就这么办了。谁闹,让谁来找我。”张小梅果断地说。 “小梅,你要是顶不住了,也别硬撑着,把两证给老爹老妈得了。”陆大丫说。“唉,这俩位老人越来越让人不省心了,我是领教他俩的厉害了。” “嘻嘻,大姐,不是我说您和姐夫,都太胆小了。也不奇怪,不是一家人,不往一处行嘛。”张小梅笑着说。 “小梅,那就拜托你了。”陆大丫高兴地想:看来,保住这套房子有希望了。 “文墨,小梅接了这个烫手的山芋。”陆大丫把手机递给易文墨,夸奖道:“这个小梅呀,在陆家几姐妹里面,就数她智勇双全。” “既然小梅主动接了球,咱俩就可以一推二五了。”易文墨顿时觉得肩上卸下了一副千斤重担。 “老妈闹累了,也许会消停下来。”陆大丫侥幸地说。 “难说呀。”易文墨摇摇头。 果然被易文墨说中了,老爹老妈那儿又有事了。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钟,老爹就给大丫打电话,开口就说:“大丫,家里的日子没法过了。” “又,又出了什么事儿?”陆大丫紧张地问。现在,陆大丫好象患了恐惧症,只要一接到老爹老妈的电话,心里就咯噔一下,开始狂跳起来。 “以前,老妈都是七点多起床’,做好早饭,八点钟喊我起床’。吃过早饭,洗完碗,九点钟去买菜。今天早晨,她象发神经一样,六点钟就起床’了,七点不到就喊我起来吃早饭。我问她咋回事,她板着脸,啥也不说。我问急了,她说:“你爱起不起来,我不管。等会儿饭凉了,你自己热。我一听,只好起了床’。妈呀,我少睡了一个小时,到现在都没精’神。”老爹抱怨道。 “老妈呢?”陆大丫问。她想了解一下情况。 “你妈八点不到就去买菜了。”老爹说。 “老爹,我等会儿给老妈打电话,问清楚情况再说。”陆大丫说。 九点多钟,陆大丫给老妈打了电话。 “老妈,您今天起那么早干嘛?”陆大丫问。 “大丫,我不起早不行啊,以后,家里就这个点了。”老妈郁闷地说。 “老妈,谁逼’您起这么早呀?”陆大丫觉得奇怪,听老妈的口气,好象有人逼’迫她似的。 “当然有人逼’我了。”老妈叹息着说。 “老妈,谁逼’您?”陆大丫太奇怪了。 “还能有谁,那个刘梅花’呗。”老妈恨恨地说。 “刘梅花’敢逼’您?”陆大丫一百个不相信,那个刘梅花’哪儿来的如此威力,竟然能让老妈听她的话。 “大丫啊,这个刘梅花’是我的死对头,她跟我的作息时间一个样。前一段时间,我每天买菜时,都会在菜场碰到她。现在,我不想看见她了,一见她,我心里就犯堵。所以,我只能调整自己的作息时间,避开跟她见面。”老妈无可奈何地说。“大丫,你说,这不等于是刘梅花’逼’我吗?” 陆大丫感到哭笑不得,老妈和刘梅花’应验了那句老话:冤家路窄,现在,她俩竟然又住在了一个小区里。 “老妈,您碰到她怕啥,难道她会吃了您?”陆大丫劝说道。 “她吃不了我,但却能气死我呀。我只要一碰到她,就会想到她那些挑衅的话,于是,我就会生气。”老妈气呼呼地说。“我只能躲着她,眼不见心不烦。” “老妈,您心眼儿大点嘛,八百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您老翻出来干嘛,这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嘛。”陆大丫说。 “我那口恶气没出,心里就抹不直。大丫,你要心疼我,就把房产过户给我,让我在刘梅花’面前能赢一盘。”老妈又提起了房产过户,看来,老妈并没死心。 “老妈,既然您非要过户,那就过户吧。”陆大丫确实有点烦不胜烦了。心想:有本事你跟小梅较量去。 “大丫,你答应过户了?”老妈喜出望外地问。 “答应了。”陆大丫回答。 “易女’婿同意吗?”老妈喜滋滋地问。 “我同意就行了,文墨不会有意见的。”陆大丫回答。 “那,那今天就去办过户手续,好不好?”老妈迫不及待地说。 “老妈,那套房子的两证都在小梅那儿,您得到她那儿去拿。”陆大丫幽幽地说。 “两证怎么会放在小梅那儿呢?”老妈觉得很奇怪。 “上次,老爹闹过户,被小梅知道了,她就把两证拿走了。”陆大丫回答。 “大丫,你找小梅把两证要回来嘛。”老妈一听说两证在小梅那儿,就有点畏缩了。 “老妈,当初跟小梅说好了,两证由她长期保管。我既然已经说了,总不能食言嘛。还是您去要吧。”陆大丫按照易文墨的主意,一推二五。 “我去要,名不正,言不顺吧。”老妈有点不好意思。 “老妈,您就说:我和文墨同意把房产过户给您,小梅自然会把两证给您了。”陆大丫咬死,不再插’手这个事儿。 “小梅要是不给呢?”老妈问。 “老妈,小梅要不给,那我就没法了。小梅是您的干女’儿,她肯定卫护着您嘛。”陆大丫说。 老妈见陆大丫把这个事儿都推到张小梅身上了,只好硬着头皮去找张小梅。 下午三点多钟,老妈估摸’了张小梅到饭店了,就屁颠颠地跑到“一家人”饭店。 一进饭店,见老爹在吧台里。老妈转念一想:最近,老头子跟张小梅打得火热,干脆让老头开口去要。 老妈四处一看,张小梅不在大堂里。于是,她喜滋滋地跟老爹打招呼:“老板,忙着那。” 老爹正低着头算帐,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跟他打招呼,抬头一看,竟然是老妈。 第1077章 老爹在幕后策划 “老太婆,你怎么来了?”老爹吃惊地问。。 “这是我干闺女’的饭店,我咋不能来?倒是你,整天往这儿跑,坐在吧台里,象个二老板似的。”老妈撇撇嘴。 “我闲着没事儿干,来帮帮干闺女’的忙。你来能干啥?”老爹不屑地说。 “明明是我的干闺女’,啥时候变成你的干闺女’了?”老妈不服气地说。 “你的干闺女’,不等于是我的干闺女’吗?一点脑子也没有,傻老婆子。”老爹瞪了老妈一眼。 “老头子,我是特意来给你报喜的。”老妈压低声音说。 “给我报喜?难道我中了状元?”老爹心想:我现在最想要的“喜事”就是在“一家人”饭店给小梅帮忙。 “大字不识一箩筐,还想中状元?等下辈子吧。”老妈朝老爹翻了个白眼。 “难道给我纳了一个妾?”老爹开起了玩笑。 “呸!想得美。老黄瓜一条,谁看得上你呀。”老妈又朝老爹翻了个白眼。 “那还有什么喜?说来我听听。”老爹好奇地问。 老妈凑近老爹,乐嗬嗬地说:“大丫和易女’婿同意把房产过户给咱俩。” “真的?!”老爹睁大了眼睛,惊喜地问。 “当然是真的,大丫亲口对我说的。”老妈朝饭店的厨房望了一眼,问:“小梅在吗?” “你问小梅干嘛?”老爹回答:“在呀,在楼上雅座打扫卫生呢。” “老头子,大丫和易女’婿虽然同意把房产过户给咱俩,但遇到了一个难题。”老妈忧郁地说。 “难题,什么难题?”老爹好奇地问。 “这套房子的两证在小梅这儿保管,大丫让我自己来要。”老妈愁眉苦脸地说。 “啊,对了,上次我跟大丫闹房产过户时,小梅把两证拿过来了,害得我没闹成功。”老爹的脸也变阴’沉了。“闹了半天,还是空欢喜一场呀。” “怎么是空欢喜呢?只要找小梅把两证要过来就行了嘛。”老妈说。 “那你去要。”老爹灰心丧气了。他原以为小梅把两证还给大丫了,没想到还放在小梅这儿。 “老头子,我觉得你去要比较合适。”老妈推托道。 “我要怎么合适?”老爹疑惑’地问。 “老头子,你每天给小梅帮忙,她有求于你,也欠你一份情。你开口她一定会买帐的。”老妈说。 “问题是我闹过一次,已经碰了钉子,现在再闹,好象有点不识相了。”老爹畏难地说。 “老爹,这次不是闹,而是大丫已经同意了,你只需要把大丫的意见告诉小梅就行了。”老妈说。 “那,既然这么简单,你上楼去,跟小梅说一声就行了呗,何必要多此一举,让我转告呢。”老爹说。 “老头子,我的意思是:你先说,如果有什么问题,我再出马,留个后手嘛。”虽然张小梅对老妈非常好,老妈也觉得张小梅很贴心,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妈对张小梅有点畏惧感。 “我看还是你亲自说比较好,因为,小梅是你的干闺女’,她跟我又隔了一层。”老爹推辞道。 “老头子,你去说,我晚上给烙千层饼吃。”老妈突然灵机一动,她决定用食品来诱’惑’老爹。老爹最喜欢吃千层饼,但千层饼做起来很费事,所以,难得做一回。 “你晚上烙千层饼?”老爹来了兴趣。 “是啊,你如果肯对小梅转达大丫的意见,我就给你做。”老妈说。“我马上就去买小葱,多烙几张,让你吃个够。” “那,那我就转达一下吧。”老爹咽了一口唾沫,答应了。 “老头子,你只要对小梅说:大丫同意房产过户了,让你把两证直接给我们。记住:一定要强调:这是大丫的意见。”老妈说完,朝楼梯瞅了一眼,说:“老头子,你别说我来了,就说是给你打电话说的,免得小梅怪我来了,不坐坐就走了。” 老妈说完,匆匆走了。 老妈刚走出饭店的大门’,张小梅就从楼上下来了,她一眼就认出了老妈的背影。 “老妈来了?”张小梅问老爹。 “嗯,来了。”老爹朝门’外望了望。 “老妈来了,怎么连我的面都没见就走了,难道有什么急事?”张小梅狐疑地问。 “是,是有点事儿。”老爹一直想让大丫把新房过户给他,他和老妈一个样,有个“没生儿子”的心病。有了写有他名子的两证,他就有吹牛的本钱了。到时候,他就能拿着两证,在街坊邻居朋友熟人面前吹嘘:“还是生女’儿好,不但不用操’心给小孩买房子,不能赚房子。” 老爹要让那些曾经笑话过他的人,羡慕他忌妒他眼红他。这个“一箭之仇”,不光是老妈有,他也有呀。 “老妈有什么急事?”张小梅急切地问。 “大丫同意把房产过户给老妈了。”老爹慢悠悠地说。他故意只说过户给老妈,把自己撇到了一边。老爹心想:张小梅听到这个消息,肯定会非常惊讶。 “哦。”张小梅淡淡地哦了一声,手里依然忙着,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 老爹以为张小梅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句:“大丫同意把房产过户给老妈。” “哦。”张小梅仍然哦了一声。 老爹觉得非常奇怪,张小梅听到这个消息,应该很惊讶才对。即使大丫已经跟张小梅打过招呼了,那么,张小梅也应该对这件事表个态嘛。 “小梅,你听见我说的话没有?”老爹问。 “听见了。”张小梅瞅了老爹一眼。问:“老爹,您很兴奋,很高兴吧。” “我?我没呀。”老爹慌忙说。 “老爹,您应该很得意嘛。”张小梅幽幽地说。 “我,我有什么得意的。老妈闹成功了,她应该得意才对。”老爹讪讪地说。 “老妈只是颗小卒子,幕后策划的主谋更应该得意嘛。”张小梅又瞅了老爹一眼。 “我,我没幕后策划。”老爹知道张小梅说的幕后策划,暗指的是他。 “老爹,老妈是个本分老实的人,一辈子没闹过事儿,如果没有您在幕后策划,她怎么可能突然一反常态呢?”张小梅望着老爹说:“您干了,就要勇于承认嘛,干嘛要埋没自己的功劳呢。” “嘻嘻……”老爹尴尬地笑了。 第1078章 老妈拿到了两证 “老爹,您自己闹失败了,又挑拨老妈闹,还教唆老妈闹出这么多花’样,真是不简单呀。”张小梅说。 “小梅,你,你都知道了?”老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老妈一哭二闹三上吊四耍赖五装病,都是您出的主意吧?”张小梅问。 “嘻嘻……”老爹笑了起来。 “现在,您闹成功了,大姐和姐夫终于同意把房产过户了。”张小梅幽幽地说。 “还没过户呢。”老爹忙申明。 “我当然知道还没过户,因为,大姐的两证在我手里。”张小梅盯住老爹问:“老妈刚才来,是想找我要大姐的两证吧?” “是,是的。”老爹回答。 “老妈既然是来找我要两证,怎么没见我的面就走了?”张小梅好奇地问。 “她,她大概有点不好意思吧,就让我对你说。”老爹呵呵一笑。 “老妈不好意思,说明她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但您呢,难道就好意思对我说。”张小梅问。 “我,我本来没答应,但老太婆拿千层饼来诱’惑’我,我好长时间没吃了,有点馋,就答应她了。”老爹羞愧地说。 “难道千层饼这么有诱’惑’力?”张小梅笑了。“那我晚上也给您做千层饼,吃完了,您回去动员老妈别闹了。” “小梅,你也会做千层饼?”老爹兴奋地问。 “老爹,我白案红案都学过,当然会做了。”张小梅回答。“我做的千层饼,肯定比老妈做的好吃。” “嘿嘿,今晚,老妈已经做了。小梅,你就明天再做吧。”老爹高兴地说。 “老爹,明天您吃了我的千层饼,要保证做通老妈的思想工作。”张小梅提出了条件。 老爹心想:虽然大丫和易女’婿答应房产过户了,但只是虚晃一枪,因为,两证捏在张小梅手里,她是决不会交’出两证的。不如“两头卖好”,这样,就能两头吃千层饼了。 “好,不过,我只能保证做老妈的思想工作,但通不通就不敢保证了。”老爹留了个后路。 “老爹,通不通我不管,但要保证让老妈别闹了。”张小梅降低了条件。 “好。”老爹满口答应下来。 傍晚,老爹回了家。一进家门’,就闻见香喷喷的千层饼味道。 “妈呀,这味道太有诱’惑’力了。”老爹叫道。 “难道比美女’还有诱’惑’力?”老妈在厨房里说。 “一个千层饼比十个美女’都强。”老爹乐嗬嗬地窜进了厨房。 “滚出去!等十分钟才熟呢。”老妈训斥道。“咦,我问你,跟小梅说了没有?” “说了。”老爹回答。 “小梅怎么回答。”老妈忐忑不安地问。 “小梅啥也没回答。”老爹说。 “没表态?”老妈楞了。 “对呀,小梅没接我的话喳。”老爹又强调了一句:“我以为小梅没听见,就说了两遍,但她都只是哦了一声,就没下文了。” “那小梅是什么意思嘛?是同意把两证给咱,还是不同意呀?总得有个态度嘛。”老妈不满地说。 “小梅究竟是啥意思,我没看出来。”老爹说。“不过,我觉得这个事儿凶多吉少。” “凶多吉少?不应该呀。你想,两证是大丫的,只要大丫同意了,小梅就应该立即交’出两证嘛。”老妈颇为不满地说。 “是呀,上次,我闹时,大丫也同意了,但是,小梅就是不交’出两证,我就只有干瞪眼了。”老爹说。 “你,你应该和小梅理论理论嘛。”老妈不服地说。 “我理论了。小梅说了:不给就不给。我总不能到她家去抢吧?”老爹把两手一摊,无奈地说。 “小梅这孩子怎么不讲理呀?”老妈撇撇嘴。 “小梅还反咬我一口,说我不讲理呢。说我住了大丫的房子,还人心不足蛇吞象。还说我想坑害大丫,让她多蚀财。还说……” “老头子,你别说了,我听得头都大了。”老妈打断老爹的话。“难道就卡到小梅这儿了?” “那能怎么办?说老实话:就是到法院去,人家也不支持咱俩。因为,两证是大丫和易女’婿的,要打官司,也只能他俩去打。”老爹说。 “唉!小梅是我干闺女’,我说的话,她总得听两句吧。要不,明天我再去说说。”老妈有点不甘心。 “老太婆,我看,你就消停消停吧,小梅是决不会答应的。”老爹劝阻道。 “老头子,我明天试试,不行就算了。”老妈坚持道。 老爹见老妈执迷’不悟,偷偷给张小梅打了个电话。“小梅,我磨了半天嘴巴皮子,但老妈不听,明天她要来找你。” “那就让老妈来吧。”张小梅幽幽地说。 第二天下午三点多钟,老妈果然又去了“一家人”饭店。 张小梅见老妈来了,亲热地迎了上来。“老妈,您来了,快请坐。” “小梅,我不坐了,说一句话就走。”老妈板着脸说。 “您说。”张小梅笑着说。 “小梅,大丫跟你说了吧,她已经同意把新房过户给我了,让我来拿两证。”老妈一口气把话全说了,她紧张地瞅着张小梅,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哦。”张小梅又哦了一声。 老妈有点发毛’了,听老爹说,昨天张小梅就是哦了两声,今天怎么又故伎重演呢? “你……”老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只见张小梅走进吧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大信封,递给老妈说:“呶,给您。” “这里面是两证?”老妈惊喜地问。 张小梅点点头。 老妈做梦也没想到,竟然这么容易就从张小梅手里拿到了两证,她有点不相信就是真的。 “里面真是两证?”老妈喃喃地问。 “是的。”张小梅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好,那好。”老妈接过两证,垂着脑袋说:“我,我走了。” 老妈象做了贼似地,仓皇从“一家人”饭店跑出来。到家时,竟然出了一身汗。 老爹见老妈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急切地问:“有坏人在后面追你?” 老妈摇摇头,说:“没,没人追我。” “没人追你,怎么这副德行。”老爹疑惑’地瞅了瞅老妈手里的大信封,问:“这是什么东西,莫非你在路上拣了一笔巨款,怕失主追上来了?” 第1079章 干闺女的苦肉计 “哼,我这辈子没有发横财的命,连一元钱都没捡过,还谈得上什么巨款。。”老妈定了定神,说:“我从小梅那儿把两证拿回来了。” “小梅把两证给你了?”老爹瞪大了双眼。“老太婆,你是在做白日梦吧。” “真的。”老妈回过神来,笑眯眯地说:“一开始,我跟你一样,也不相信小梅会把两证给我,当时,还连问了两遍呢,差点就想咬咬手指头。” “两证在信封里?”老爹瞅着老妈手里的大信封。 “是啊,你看看。”老妈把大信封递给老爹。 老爹打开信封,抽’出两本黄色’的本本。“妈呀,真是两证呀。”老爹惊叫道。 “我说得没错吧。这一下好,咱俩总算有了炫耀的本钱了。”老妈乐不可支地说。 “妈呀,想不到你这个老婆子还真有点本事,竟然把两证拿到手了。”老爹拍了拍两证。 “昨天我就说了嘛,房子是大丫的,大丫同意过户,小梅凭什么拦着?”老妈有点趾高气扬了。 “嘿嘿,小梅不会是玩什么花’样吧?”老爹狐疑地问。 “小梅还能玩什么花’样?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嘛。我都出马了,当然能旗开得胜啦。”老妈斜眼瞅着老爹,不屑地说:“老头子,你总是自以为是,这次服了我吧。你办不到的事情,我办到了。” “那是,那是。”老爹心里酸溜溜的。这次,他确实打了个败仗。 老爹翻开房产证,一看,两眼瞪得象铜铃。 “老爹,你,你怎么啦?”老妈见老爹神色’不对头,赶忙问道。 “老老太婆,你,你拿错两证了。”老爹张口结舌地说。 “我,我怎么拿错了?”老妈急忙凑了过去。一看,房产证上竟然写着张小梅的名子。 “你,你这个糊涂虫,把小梅家的两证拿来了。”老爹又急忙打开土地证,一看,上面仍然写着张小梅的名子。 “小小梅递给我,我,我没顾上看,就跑回来了。”老妈困惑’地说:“难道小梅拿错了?” “嗯,有可能是大丫和小梅的两证放在一起,她马虎大意,把自己房子的两证拿来了。”老爹猜测道。 “这好办,我拿去换一换就行了呗。”老妈说。 “老太婆,别忙。我看,问题没那么简单。你想想,小梅是个很细心的人,一般情况下,不会犯这个低级错误。”老爹沉思着说。 “老头子,你的意思是:小梅故意把自己房子的两证给我?”老妈不解其意。 “是啊,极有这个可能。”老爹拧紧眉毛’,说道。 “那小梅把自己的两证给我,究竟是什么意思呢?”老妈不解其意。 “你这个傻老婆子,我说你傻,你还不承认。你看你,把人家小梅的两证拿来了,真糊涂呀。”老爹骂道。“刚才,你好象不得了,象个凯旋归来的将军,在我面前耍威风,现在,你知道自己愚蠢了吧。” “我愚蠢什么了?明明是小梅拿错了两证,关我什么事?”老妈委屈地说。 “傻老婆子,我估摸’着,小梅是故意把她的两证给你的。”老爹说。 “故意把她的两证给我?”老妈楞了。“那小梅是什么意思嘛。” “什么意思?想堵你的嘴巴,想让你死了房产过户的心。”老爹说。 “我不懂。”老妈硬是没转过这个弯来。 “老婆子,你去把两证还给小梅吧,去了,她自然会告诉你答案。”老爹把小梅的两证又装进大信封里,递给了老妈。 “老爹,你这么一说,我不敢去了。”老妈畏缩地说。 “你不敢去,难道想让我去?”老爹不满地问。 “老头子,我等会儿还给你做千层饼,你就替我跑一趟,把小梅的两证还给她,然后,再换回大丫的两证。”老妈乞求道。 “老婆子,你就是给我做一百次千层饼,我也不会帮你还这个两证。因为,我去了,小梅也不会接受的。她肯定会说:让老妈来还给我。”老爹说。 “你,你怎么会知道?”老妈现在懂得了:在这个陆家,老爹永远比她高一筹。 “老婆子,你去了,对小梅说:我准备让老爹来还两证,你看小梅会怎么说。如果小梅没说:老爹来了,我也不会接受的,那么,我晚上帮你洗头。”老爹笑着说。 “真的?”老妈问。这一辈子,老爹还没帮她洗过一次头呢。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老爹问。 老妈心想:老爹此话不假,他确实说话算话,没食过一次言。 老妈揣上两证,又跑到“一家人”饭店去了。 张小梅仿佛知道老妈要来,当老妈刚一跨上大门’口的台阶时,她就迎上前来,帮老妈推开了玻璃门’。“老妈,来了。” “小梅,我,我……”老妈心里象揣了一只小兔子,嘣嘣地跳个不停。 “老妈,有话到里面坐着说。”张小梅把老妈搀进了饭店。 老妈一坐定,就从提袋里拿出大信封,说:“小梅,你拿错两证了。” “没拿错呀。”小梅回答。 “这是你的两证,不是大丫的。”老妈说。 “老妈,我听说您受了那个刘梅花’的气,想拿写着自己名子的两证,和她一争高下,所以,我就把自己的两证给您了。我的意思是:抽’个时间,我陪您一起去过户。”张小梅郑重其事地说。 老妈一听,吃了一惊,她万万没想到小梅竟然要把自己的房子过户给她。 “这,这咋行呢,我,我怎么能要你的房子呢?”老妈着急地说。 “老妈,您能要大姐的房子,怎么就不能要我的房子呢?”张小梅问。 “不,不行呀。”老妈想说:你不是我的亲闺女’,我没生你,没养你,凭什么要你的房子呢,但她说不出口。因为,她不止一次地对张小梅说过:“你比我的亲闺女’还要亲。” “怎么不行?老妈,你说出个道理来。”张小梅咄咄逼’人地问。 老妈连连摆手,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行,就,就是不行。” “老妈,您说,我是不是您女’儿。”张小梅问。 “是。”老妈点点头。 “老妈,虽然我是您的干女’儿,但是,我和您贴心,对吧?”张小梅又问。 “对!”老妈连连点头。 第1080章 私生女pk老妈 “老妈,您经常挂在嘴边说,我比您亲生女’儿还要亲,对吧?”张小梅再问。。 “是,是啊。”老妈一个劲地点头。 “老妈,既然如此,那您就应该心安理得地接受我送给您的房子嘛。”张小梅说。 “不,不行!”老妈拒绝道。 “老妈,难道您以前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张小梅质问道。 “我,我以前说的都是真心话,不过,我没生你,没养你,怎么好意思要你的房子呢?”老妈垂下了脑袋。她想:张小梅要是大丫就好了,自己也不用费那么大的劲要房产了。 “老妈,您不过是要个名义罢了,等您百年后,再还给我就行了嘛。”张小梅说。 “不,不行。我听三丫说,以后会制定出什么遗产税,一交’就是几十万,我不能坑你呀。”老妈摇摇头。 “老妈,我和大丫都是您的女’儿,反正您总会坑一个,不如就坑我吧。”张小梅心想:您明明知道会坑女’儿,却还固执地要过户,真是不可思议。 “大丫家有钱,不在乎这几十万。”老妈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老妈,您的几个女’儿中,要论有钱,当数三丫。”张小梅说。 “三丫虽然有钱,但她太厉害,要她把房产过户给我和老爹,比登天还难呀。”老妈皱着眉头说。“再说了,这丫头的房子不在这个小区,过户给我也没用。” “老妈,原来您是柿子拣软的捏呀。”张小梅嘻嘻笑了起来。 “有一点。”老妈尴尬地笑了笑。“大丫和易女’婿好说话,胆子也小。哼,要不是三丫从中捣乱’,我早就……” 老妈说到这儿,突然想起来:现在,不是三丫从中捣乱’的问题了,是碰到了张小梅这个拦路虎。于是,她乞求道:“小梅,你还是把大丫的两证给我吧。” “老妈,我搬家时,不知道把大丫的两证放到哪儿去了。我也懒得找了。因为,用我的两证过户一回事嘛。”张小梅坚决地说。 “我帮你找,好不好?”老妈不甘心。 “老妈,您要是还把我当闺女’看待,就请接受我的房产。否则……”张小梅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了。 老妈本来就有点畏惧张小梅,见她生气了,便不敢再多说了。 “对了,老妈,我听说您准备去跳广场舞?”张小梅问。 “是啊,我看见小区广场上,一早一晚都有一帮老娘们跳广场舞,腿’也有点痒痒的了。再说,我又闲着没事儿,正好去活动活动筋骨。”一提起跳舞,老妈的劲头就上来了。年轻时,她是厂里文工团的骨干,有舞蹈底子,也有这个兴趣爱好。 “老妈,我听说您想去跳广场舞,就给您赶做了两套冬季的舞蹈服装。”张小梅从吧台里拿出一个袋子,招呼道:“老妈,跟我上楼去,到雅座里去试试。” “小梅,你给我做了跳舞服装。”老妈一听,高兴得嘴巴都笑歪了。 老妈一搬进这个小区,见广场上有一帮老娘们跳舞,早就跃跃欲’试了。她最犯愁的就是没有跳舞服装。穿平常的衣服,跳不出风韵,也跳不出感觉。她想去做一套,又怕老爹骂她:老了还臭美。 现在,小梅帮她做了跳舞服,好似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太及时了。 “老妈,虽然我不会跳舞,但我知道,跳舞是需要服装的。我到网上搜了搜,了解了一下跳舞服装的知识,就尝试着做了两套,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心意。”张小梅说。 老妈知道:小梅会裁缝手艺,她做的衣服,不但款式新,做工也细。 老妈喜滋滋地和张小梅一起上了楼。一进雅座,老妈就迫不及待地说:“小梅,你给我做的是什么样式呀?” “老妈,您看,我给您做了一套裙装,一套裤’装。”张小梅从袋子里拿出跳舞服。 “妈呀,太美了。”老妈抖开一套裙装,眼睛都放光了。“小梅,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淡绿色’呀。” “老妈,我听您说的呗。”张小梅回答。 “小梅,我太喜欢这个颜色’和这种式样了。”老妈把棉袄一脱,麻利地穿上跳舞裙。她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对着墙上的镜子照了照,又摆了几个姿势。 “老妈,您跳舞的底子蛮厚嘛,做一个动作就能看出来。”张小梅赞叹道。 “小梅,我原来是厂花’,跳舞更是一把手。不过,那个刘梅花’也很厉害,我俩不相上下吧。”老妈一提起刘梅花’,气就上来了。 “老妈,您这个身材舞姿,现在,那个刘梅花’肯定望尘莫及了。”张小梅说。 “是啊,我前几天碰到她,见她长胖了。她呀,比我矮一点,再一胖,肯定比不上我了。”老妈自信地说。 老妈试完裙装,又试了试裤’装。 “小梅,你做的跳舞服装,比买的还要好。”老妈心想:我这两套跳舞服装,肯定又比刘梅花’胜了一筹。 “小梅,你没给我量尺寸,怎么会做得这么合身呀?”老妈狐疑地问。 “老妈,您没听说吗,好裁缝的眼睛就是一把尺子呀。”小梅笑眯眯地说。 “小梅,你太能干了。唉,我那四个女’儿呀,统统没你心灵手巧。”老妈叹息道。 “老妈,您说这话我可不爱听。大丫二丫三丫四丫都是我的姐妹,我可不想有人贬低她们。其实,我这些姐妹们各有特长,哪一个都不差呀。大丫会钩针,二丫会烹调,三丫会跳舞,四丫更是艺术人才,不但会画画,歌也唱得好。”张小梅沉下脸说。 “嘻嘻,我说错话了。”老妈讪讪地说。“我的女’儿们都不错,包括你。” 老妈试完舞蹈服,兴高采烈地回了家。 老爹问:“打了败仗吧?” 老妈叹了一口气说:“小梅这孩子说得句句在理,让你无可挑剔,我也是讲理的人嘛,总不能耍横吧。” “嘻嘻,连我这只老虎都败在小梅手下了,你这只病猫岂能赢得了?”老爹撇撇嘴。 “其实,我输了一仗,也赢了一仗。”老妈幽幽地说。 “你赢了?”老爹哈哈笑了起来。 第1081章 俩女人较起了劲 “老头子,难道你不信?你看,这就是战利品。”老妈把装着跳舞服的袋子一举。 “里面是什么好吃的?”老爹馋馋地问。 “老头子,你就喜欢吃,除了吃,你还喜欢什么,一点爱好也没有。”老妈嗤之以鼻道。 “吃饭是第一件大事,我喜欢吃,那是聪明的表现。请问:你这个老太婆爱好什么?”老爹问。 老妈从袋子里拿出跳舞服,对老爹说:“我要去跳广场舞了,你看,这是小梅给我做的跳舞服。” 老妈喜滋滋地又试了起来。 “老爹,我美吧?”老妈穿上裙装,在老爹面前扭了几扭。 “嗯,是有点美。怪了,你怎么一穿上这个裙子就变美了。”老爹巴嗒着嘴问。 “我本来就美嘛,可惜一辈子没穿过好衣服。怪不得古话说:好女’无好衣呢。唉,可惜了我一副好身材,好相貌。”老妈遗憾地说。 “还有下一句呢,好男无无好妻。也可惜了我这个好男儿,没娶上好老婆。”老爹幽幽地说。 “你知足吧。”老妈瞪了老爹一眼。 “好,都知足吧。”老爹瞅着老妈,心想:这娘们都快到六十岁了,还这么漂亮。 “哎呀,我忘了问小梅一句话。”老妈突然惊叫道。 “忘问什么话了?”老爹问。 “就是如果让你去退小梅的两证,她会不会接受呀。”老妈遗憾地说。 “那还不好办,你现在打个电话去问嘛。”老爹说。 “算了,我有点害怕小梅。”老妈说。“再说了,我也不稀罕你给我洗头,哼,别没洗干净,弄’得我一头痒。” 老妈准备洗头了,她到卫生间一看,又惊叫起来。“忘了买洗发精’。” 老妈匆匆出了门’。刚下楼,迎面碰上了刘梅花’。 老妈想回避她,但已经来不及了。 “翠花’,都到吃晚饭的时候了,你还要到哪儿去?”刘梅花’笑嗬嗬地问。 “我去买点东西。”老妈淡淡地说。 “翠花’,你看我这一套跳舞服漂亮不漂亮?”刘梅花’炫耀地在老妈面前转了一个圈。 老妈仔细瞅了瞅,刘梅花’穿的一条长裙,上身有点松垮垮的,下摆也太大了,穿在身上明显大了一号。 “不乍的。”老妈撇撇嘴。 “我搬到这个小区后,就开始跳广场舞了。我媳妇’听说我跳舞,就帮我买了一套跳舞裙。”刘梅花’得意地说。“我四个儿子里,有三个结了婚。这三个媳妇’呀,一个比一个孝敬我。这不,大媳妇’给我买了这条跳舞裙,二媳妇’给我买了这双跳舞鞋,三媳妇’呢,给我买了这条披肩,你看,我有福气吧。” “你大媳妇’只帮你买了一条跳舞裙?”老妈故意问。现在,她也有显摆的本钱了,幸亏今天张小梅给她做了两套跳舞服装,不然,又败在刘梅花’手上了。 “是啊,一条就够了嘛。”刘梅花’说。 “一条哪儿够呀。”老妈炫耀道:“我刚搬来,刚说准备去跳广场舞,我女’儿立马就给我做了两套跳舞服,一套裙装,一套裤’装。我女’儿还说,这两套是冬季装,等春’天到了,还要给我再做几套春’秋装。” “你,你女’儿是裁缝?”刘梅花’问。 “我女’儿是饭店老板,裁缝手艺是她的业余爱好。我跟你说:舞蹈服装不能买,只能做。就象你的这条舞蹈裙,就大了一号嘛,你再胖个十斤,才能穿着合适。”老妈不客气地说。 “你女’儿做的有这个料子好?”刘梅花’问。 “我女’儿给我做的是金丝绒的,当然比你这个料子好。象你这套舞蹈裙,顶上天也就二百元,廉价货。”老妈着实把刘梅花’奚落了一顿。“改天,等我上了舞场,你欣赏一下我的舞蹈服。” “光服装好,也顶不了多大用。现在的舞蹈花’样可多了,哪象咱们原来跳的舞,也就伸个胳膊,踢个腿’。不瞒你说,近两年,我上了几个舞蹈培训班,学了不少舞蹈。翠花’,你没上过舞蹈培训班吧?”刘梅花’见在服装上自己打了败仗,又想在舞蹈技艺上扳回一局。 “有舞蹈天分的人,一看就会跳了,还用得着上培训班么?白扔钱!”老妈不屑地说。 “那咱俩就在舞场上见吧。”刘梅花’下了战书。“咦,对了,我还有一件喜事。”刘梅花’喜滋滋地说:“我大儿子要出国了,他准备把这套房子送给我。等房子一过户,我就是住自己的房子了。我说翠花’呀,你也让女’儿把房子送给你嘛。不然,住着女’儿家的房子,总归有寄人篱下的感觉嘛。” 老妈一听,头皮都要炸开了。刘梅花’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老妈本想让大丫把这套房子过户给她,让她在刘梅花’面前扳回一局。没想到,刘梅花’竟然捷足先登了。 现在的局面是:即使大丫把这套房子过户给老妈,那老妈也只是跟刘梅花’打了个平局。况且,大丫的房子已不可能过户给老妈了。也就是说:老妈又输了一局。 老妈仓皇地说了句:“哎呀,我忘了关炉子,上面还炖着排骨汤呢。”说完,匆匆往楼上跑去。 老妈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回了家。 老爹问:“洗发精’买回来了?” 老妈气呼呼地说:“我在这儿住不下去了。” 老爹一惊,问:“刚才还高高兴兴地试舞蹈服,怎么出个门’就变了脸,难道有谁赶你走了?” “刘梅花’赶我走。”老妈捶着胸’脯说。 “咱又没住刘梅花’的房子,她凭什么赶咱们走?”老爹一楞。 “刚才我碰到刘梅花’了,他儿子要出国,准备把这里的房子送给她。”老妈说。 “妈的,哪有这么巧的事情,这不是跟咱俩作对嘛。”老爹愤愤地说。 “是啊,咱俩使尽了花’招,也没能过户。她刘梅花’倒好,没费吹毛’之力,儿子就拱手把房子送给她了。你说:我还有脸住在这儿吗?”老妈边说边抹起了泪。 “老婆子,房产过户不过户,那只是个形式问题,本质上还是住不住在这儿。所以,你也别跟刘梅花’较这个劲了。”老爹劝说道。 第1082章 老妈的哭诉奏效 “老头子,这个地方我是没法住下去了,我今晚就搬回去。。 ”老妈说完,开始收拾东西。 “老太婆,你真要走?”老爹慌了手脚。 “老头子,我跟刘梅花’的过结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和她就是死对头,有我无她,有她无我。我要在这儿住下去,要不了几天就会被活活气死的。”老妈越说越伤心,眼泪象小溪一样,哗哗地流淌着。 老爹知道:老妈是真的要走了。于是,他急忙给女’儿们打了求救电话。 没半个小时,几个女’儿女’婿都赶来了。 老妈哭着把刚才碰到刘梅花’,被她奚落的经过诉说了一遍。她哀哀地说:“我既然是她的手下败将,只能认输了。但是,我不能天天受她的气。只有搬走了,见不着她了,我才能多活几天。” 几个女’儿女’婿面面相觑。 陆大丫说:“那,那就把这套房子过户给你和老爹吧,至少,这一局您没输。” 易文墨也表态道:“我同意。明天就去过户。” “明天是双休日,谁给你过户呀?”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尽瞎表态。” “那就星期一去过户。”易文墨笑着更正道。 “拿什么去过户呀,这套房子的两证在小梅那儿呢。”老妈说。 “我给小梅打电话,让她来一趟。”陆大丫说。 小梅听说老妈要搬走,立即赶了过来。 “小梅,给老妈过户吧。”陆大丫对张小梅说。 “好。”张小梅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小梅,我要过户这套房子。”老妈申明道。她害怕小梅又把自己的两证拿出来过户,不管怎么说,她不能要小梅的房产。 “老妈,我知道,是把大姐的这套房子过户。”张小梅笑着说。 老妈笑了,她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有了转机。 “老妈,把您和老爹的身份证给我,下周一我去办。”张小梅说。 “听说要本人去吧。”易文墨说。 “我有熟人,可以开个后门’。”张小梅说:“对了,还有大姐和姐夫的身份证也得给我。” “小梅,你在房产交’易中心有熟人?”陆大丫好奇地问。 “这有什么稀罕的,我的熟人遍天下。”张小梅吹牛道。 “遍天下?不见得吧。”易文墨笑着问:“学校里有熟人吗?” 张小梅笑了,嗔怪道:“姐夫,您干嘛喜欢揭人家的短呀。” 房产过户的事情终于有了眉目,老妈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她兴高采烈地说:“刚才,我在跳舞服装上,小胜了刘梅花’一盘。” “您把我做的跳舞服给她看了?”张小梅一惊,心想:老妈真是有点小孩气,跳舞服装一到手就拿出来显摆。 “我嘴巴上对刘梅花’说了,还没顾得上穿给她看呢。”老妈撇撇嘴说:“刘梅花’的媳妇’给她买了一件裙装,穿着身上象睡袍,明显大了一号。” “您对刘梅花’直说了吧?”张小梅问。 “当然了。我对她说:你得再长十斤肉’,才能穿着合适。”老妈嗬嗬笑着说。 “难怪刘梅花’要拿房产说事呢,原来您取笑了她,她当然要想着法子回敬您。”张小梅笑了。 “老妈,您现在怎么变成了斗鸡’公呀,总喜欢跟刘梅花’斗,这么斗来斗去有意思吗?”陆大丫不悦地质问道。 “大丫,你不知道我受了刘梅花’多少气,一想到这些,我心里就燃起一把火。”老妈揉’揉’胸’脯,说:“以前,我想出气,也没法出。现在,我的几个女’儿都长大了,也不比她的儿子差,所以,我现在要扬眉吐气了。” “您倒是扬眉吐气了,把几个女’儿折腾死了。”陆大丫小声抱怨道。 “大姐,老妈的怨气可以理解。对了,姐夫,您多动动脑筋,帮老妈想想主意,争取让老妈在刘梅花’面前多胜几局。”张小梅说。 “小梅,你别掺和了,难道还嫌老妈闹得不够欢吗。”陆大丫说。 “大姐,我很同情老妈,可以想象嘛,在那个年代,只有女’儿,没有儿子,会遭受多少委屈呀。”张小梅说。 “都是封建思想作怪。”陆大丫撇撇嘴。“现在,我生了一个女’儿,就丝毫没有受委屈的感觉。” “大姐,您这个时代和老妈那个时代,二码事呀。”张小梅说。 “小梅,幸亏今天我在跳舞服装上小胜了一盘,不然,恐怕会当场就被气死了。”老妈庆幸地说。 “老妈,我帮您多做几套舞蹈服装,以后,您每天晚上换一套,一个礼拜不重样,气死那个刘梅花’。”张小梅乐嗬嗬地说。 “好,还是我干女’儿好,跟我站在一个战壕里。”老妈笑眯眯地望着张小梅,心想:她要是我的亲生女’儿就好了。 “老妈,您再说干女’儿好,湿女’儿不好,我就不给您当女’儿了。”陆三丫撇撇嘴。“您别忘了,身上的衣服是谁买的。” “嘻嘻,湿女’儿也不错。”老妈讪讪地说。 “老妈,您说话的口气不对头嘛,好象把干女’儿摆在湿女’儿前面了。”陆三丫挑刺道。 “唉,房产过户的闹剧总算结束了,唉,我咋觉得这么累呀?”陆大丫倦倦地伸了个懒腰。 “老婆子,你的心愿实现了,快去做饭吧,我肚子叫了好一阵子了。”老爹催促道。 “您俩老还没吃饭?”张小梅吃惊地问。 “没呢?老妈受了刘梅花’的气,一回来就又哭不闹,哪儿还有心思做饭呀。”老爹叹息着说。 “我去做吧。”张小梅说着跑进了厨房。 “我说干女’儿好吧,你们还不服气,怎么样?”老妈望着张小梅的背影,幽幽地说。 陆二丫笑了笑,也跑进了厨房。 陆大丫笑着说:“我不会做饭,想尽这个孝,但没这个能力呀。” 陆三丫皱着眉头说:“我呀,一辈子都不会下厨的。” 陶江讨好地说:“三丫,你不用下厨,有我就足够了。” 四丫也尴尬地笑着说:“我也是,天生对做饭很反感。” “四丫,那你以后也找个象陶江这样喜欢做饭的老公。”易文墨插’嘴道。 “文墨,以后二丫单过了,咱家咋办呀?”陆大丫忧愁地问。 “啥咋办?我来做饭呗。虽然我烹调水平低,但你的嘴巴也泼辣呀。”易文墨笑着说。 “文墨,这一阵子吃二丫做的饭,我的嘴巴好象变刁了。”陆大丫愁眉苦脸地说。 “大姐,您别怕,将来,我每个礼拜过来两趟,帮您把大菜烧好,放到冰箱里,到吃时,热一下就行了。”陆二丫在厨房里听见陆大丫的话,她把头探出来说。 “那,那就没问题了。”陆大丫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第1083章 老爹老妈烧一盘 “大姐,您还指望着二姐伺候您一辈子呀?”陆三丫不满地问。。 “二丫跟我们合得来,她愿意,您管得着吗。”陆大丫朝三丫翻了个白眼。 “姐夫,你就不能象陶江学习,钻研一下烹调,做出可口的饭菜给大姐吃吗?”陆三丫又把矛头对准了易文墨。 “嘿嘿,我工作太忙了,哪儿有时间钻研烹调呀。”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别拿那个破校长当挡箭牌,不喜欢做饭就明说,我最讨厌虚头八脑的人了。”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是,我确实厌恶做饭。我十四五岁就开始做饭,但对做饭不但没培养出兴趣来,反而越来越厌烦了。”易文墨承认道。 “除了当校长,你还会干什么?”陆三丫质问易文墨。 “我,我还会吃饭。”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文墨呀,我觉得你还会多事。”陆大丫望着易文墨幽幽地说。 “我多事?”易文墨不解地望着陆大丫。 陆大丫小声埋怨道:“文墨,你非要把这套新房给老爹老妈住,惹出了这么一堆事。不但闹得陆家天翻地复,还让老妈受了一肚子气。还有,这套房子一旦过户给俩老,以后万一征收遗产税,我们就得损失几十万呀。” “大丫,只要能让老爹老妈开心就行了,我们损失点没啥。”易文墨安慰道。 “老妈跟那个刘梅花’住在一个小区里,低头不见抬头见,能开心吗?你看吧,以后俩人闹得不可开交’的日子还多呢。”陆大丫忧心忡忡地说。 “唉,谁知道刘梅花’会住在这里呢?天算地算也算不出来嘛。”易文墨懊恼地说。 张小梅给老爹老妈做完饭,一出厨房,就见陆大丫板着脸和易文墨嘀咕着什么,她知道俩人拌嘴了。于是,走了过去,紧挨着陆大丫坐下。“大姐,您别担心房产的事儿,我会搞定的。” “小梅,你搞得定房产,还能搞定那个刘梅花’吗?”陆大丫问。 “当然也能搞定了。”张小梅自信地说。“比如:我给老妈做了两套舞蹈服装,就胜了刘梅花’一筹,以后,在舞蹈服装上,刘梅花’只能甘拜下风了。我还会想出其它办法,让刘梅花’在老妈面前抬不起头来。” “小梅,下周一就把房产给老爹老妈过户,别再节外生枝了。”陆大丫说。“这次,我算是服了老爹老妈,真没见过这么能折腾儿女’的老人。” “小梅,你真的在房产交’易中心有熟人?”易文墨问。 “姐夫,您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呀?”张小梅有点愠怒了。 “没,没什么意思。”易文墨笑着说。 易文墨趁陆大丫上洗手间的空隙,悄声问张小梅:“我总觉得你在玩猫腻。” “我玩什么猫腻?”张小梅笑着问。 “你一来,二话不说就答应房产过户,我觉得不太正常。”易文墨坦率地说。 “姐夫,您真是个聪明人。那我问您:您觉得我会有什么猫腻呢?”张小梅问。 “我一下子也说不上来,但我隐约觉得你不会轻易过户。”易文墨说。“另外,我办过房产过户手续,很麻烦的,不但要验明证件,还要本人亲自去照相。所以,你说让熟人办,似乎不太靠谱。” “姐夫,您别管这个事儿。有些事,您不知道更好。”张小梅神秘地说。 张小梅见老爹老妈吃完了饭,就走过去,说:“老爹老妈,我想当着姐妹们的面,问俩老几个问题。” 老妈紧张地问:“小梅,房产过户的事儿,你,你不会变卦吧?” 张小梅摇摇头,说:“我已经答应了,怎么会变卦呢。不过,我想把有些问题搞清楚。” “你问吧?”老爹说。 “您们想把这套房子过户,是什么目的呢?”张小梅问。 “我就是想在朋友熟人面前炫耀一下,证明养女’儿赚房子,养儿子赔房子。挽回我没儿子的颜面。”老爹讪讪地说。 “我,我只想不输给刘梅花’。”老妈接着说。 “既然这样,那么,我觉得:这套房子过户给您俩老后,您俩可以拿着两证跑一圈,就完全能达到这个目的了,也就是说,过一两个月就可以再还给大姐和姐夫了。”张小梅说。 “行,有一个月就够了,嘻嘻。”老爹想:我三天就可以跑一圈了。 “可以。”老妈想:我也就是给刘梅花’看看,其实一天就够了。 “老爹老妈,您俩真能要面子。就为了这个面子,费这么大的劲去办房产过户。”四丫感慨地说。 “古话说: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层皮。人活在世上,首先就得顾全个面子。”老爹瞪着四丫说。 “是啊,就因为我没生儿子,不但在外面,连在家里都抬不起头来。我这张脸呀,恨不得夹在大腿’里。现在,世道变了,我也要昂起头做人了。”老妈说。 “老爹老妈,等房产过了户,您俩抓紧时间去显摆,把该显摆的人都显摆到,别落下什么人了。等显摆完了,再把房产还给大姐。不然,一旦出台了遗产税,那可就把大姐坑惨了。”陆三丫说。 “我知道了。”老妈翻着白眼说。 “老爹老妈,那就这么说定了,房产过惑,您俩尽快去炫耀,炫耀完了,就把两证退给我。”张小梅说。 老爹老妈连连点头。 老妈笑着说:“什么时候拿到了两证,我立马到楼下去堵刘梅花’,再带一副老花’眼镜,让她看清楚点,哼,等刘梅花’看清楚了,我就可以把两证还给小梅了。” “老婆子,你咋这么自私’呀。你显摆完了,我还要显摆呢。我的朋友熟人多,跑一圈得三天。有些朋友如果出门’了,还得等他们回来。这么算下来,一个月应该够了吧。”老爹赶忙说。 “别忙,别急,我给俩老三个月时间。老妈,您跳舞时,可以把房产证带到小广场去,不光让刘梅花’看,还得让那些舞友们都看看。”张小梅笑着说。 “好,还是我干闺女’想得周全,应该给舞友们都看看。”老妈说完,不好意思地问:“我这么显摆,不会有人说我烧吧?” 第1084章 姐夫成上门女婿 “您这么大张旗鼓地显摆,不就是烧嘛。--既然想烧,就别怕人家说您烧。”陆三丫撇撇嘴。 “老妈,不是谁都能烧的,想烧,也得有烧的资本嘛。您现在有烧的资本了,不烧白不烧。”四丫鼓励道。 “老爹老妈,您俩老因为没儿子,受了这么多年的气,现在也该扬眉吐气了。见了朋友熟人,也可以告诉他们:我女’婿是大校长。”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真不要脸,呸!”陆三丫狠狠瞪着易文墨一眼。“姐夫,您既然想叫老爹老妈扬眉吐气,那就勇于做点牺牲。” “让我做什么牺牲?”易文墨问。 “姐夫,你愿不愿意做上门’女’婿?”陆三丫问。 “做上门’女’婿?”易文墨一时还没悟出陆三丫的意思。 “难道连上门’女’婿都不懂吗?”陆三丫耸耸鼻子:“哼!还装糊涂。” 易文墨突然悟过来了。他想: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又不是在农村里,还讲究个什么上门’不上门’的。 老爹老妈听了陆三丫的话,都期盼地望着易文墨。尤其是老爹,眼睛都放光了。 陆大丫楞了,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易文墨把牙一咬,心一横,说:“我就当陆家的上门’女’婿。” “姐夫,你同意了?”陆三丫逼’问道。 “为了让老爹老妈出一口恶气,我同意了。”易文墨大义凛然地说。 “文墨,你,你考虑考虑再答应,这,这可不是小问题。”陆大丫拉住易文墨的手激’动地说。 “没什么可考虑的。大丫,你是老大,我当陆家的上门’女’婿,最符合中国人的传统。”易文墨懂得中国的规矩,他从小说里看过,农村没儿子的家庭,大都把大女’儿留在家里,招个上门’女’婿。 “易女’婿,你,你真答应了。”老爹喜出望外地问。 “对。”易文墨说。 “姐夫,如果你同意当陆家的上门’女’婿,那么,小宝宝就得跟着陆家姓。”陆三丫说。 “可以呀,没问题。”其实,易文墨早就和陆大丫商量好,如果生了两个小孩,就一个姓陆,一个姓易。 陆大丫说话了:“我这个老大可以姓陆,不过,第二个小孩就姓易。” 老爹心想:有一个小孩姓陆就可以了。于是,他赶忙表态道:“行。易女’婿也是易家的独苗,我能理解。大丫,你的老二,不管是男是女’,都可以姓易。” 老妈喜滋滋地说:“这一下好了,到外面我可以说,有一个儿子了。” “姐夫,您真是老爹老妈的大救星呀。”四丫感慨地说。 “是啊,象姐夫这么体谅老爹老妈的女’婿,就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呀。老爹,以后姐夫就是您的儿子了,别再跟儿子过不去了。”张小梅提醒老爹。 “那是,那是。”老爹连连点头。 “文墨,委屈你了。”陆大丫流着眼泪说。 易文墨握住陆大丫的手说:“不过是个形式罢了,讨老人欢心,就是我们当下辈应该干的事嘛。” “姐夫,不错,敢说敢做。照这么说,以后,要不要改个称呼了?我想想:对了,应该叫易文墨哥哥,叫陆大丫嫂子了。”陆三丫说。 “去!少胡说八道!”陆大丫瞪起眼睛说。“我听着就恶心。以后,谁也不许瞎叫。” “是呀,叫姐夫叫习惯了,一改,是挺’恶心的。”四丫笑着说。 “我也同意,一切照旧。只是让老爹老妈又多了一个吹牛的资本罢了。”张小梅说。 “文墨,你真是好老公。”陆大丫激’动地扑到易文墨怀里。 “大姐,您现在怎么越来越开放了,您小俩口亲热,也得讲点场合嘛。”陆三丫翻着白眼说。 “五姐,您要想跟陶哥亲热,没人反对。大姐跟姐夫亲热,您忌妒个啥?”四丫嘻笑着说。 “四丫,你呀,将来若谈了男朋友,肯定是陆家第一开放的人。”陆三丫斜眼瞅着四丫说。 “不早了,让老爹老妈早点休息吧。”陆大丫倦了。她从老妈手里接过小宝宝,对陆三丫说:“送我回家去。” “大姐,我难道是您的专车司机呀?”陆三丫不满地说着,站起身来。 “我送大姐姐夫和二姐,还有四丫,也一起走吧。”张小梅站起来说。“三丫,你带着陶江走吧。” 转眼就到了周一下午,张小梅拿着“两证”来到老爹老妈家。 “老妈,好消息:两证办下来了。”张小梅扬着手里的本本说。 “真的,让我看看。”老妈欣喜若狂地接过两证,翻开一看: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刘翠花’陆铁生。 “妈呀,还把我的姓名写在第一位呢。”老妈高兴地叫道。 “什么?你的姓名在前面?”老爹不悦地问。 “老爹,您的姿态应该高点,男人就得有绅士风度嘛。在外国,都是女’士优先。”张小梅开导道。 “对,我是绅士。”老爹点点头。 老爹老妈仔细看了看“两证”,异口同声地说:“这一下好了,总算有了面子。” 老妈兴致勃勃地说:“我等会就下楼去堵刘梅花’,对了,把我的老花’眼镜也带上,非让她看个一清二楚。这一下,我有了两个闪光点。” “啥闪光点?”老爹一头雾水。 “第一个闪光点:有了高档住宅区的房产。第二个闪光点:两证上的名子排在老头子前面。哈哈,她刘梅花’的名子肯定排在老公后面。”老妈说着,在原地转了几个圈。“老头子,你看,我的舞姿很优美吧。” “优美个屁,脸都象个老树皮了,还臭美。”老爹撇撇嘴。 “谁脸象老树皮了?来,老头子,咱俩到镜子前比一比。”老妈把老爹拉到穿衣镜前。“老头子,你看,你的脸象啥?” “我的脸象小伙子。”老爹笑着说。 “还小伙子呢。我数数,看有几条皱纹?妈呀,数也数不清呀。”老妈叫唤着。 “你呢,我也数数,123……” “去你的,你想污蔑我,哼!”老妈不干了。“明明我脸上只有两条皱纹。” 张小梅笑了笑,说:“我回饭店去了,您俩别闹得过火了。”说完,笑着走了。 第1085章 和死对头较上劲 老妈跟老爹疯了一阵子,说:“不跟你闹了,我要堵刘梅花’去,她每天这个时候去跳广场舞。--” “要不要我陪你去。”老爹问。 “你陪我干嘛?我又不会跟刘梅花’打架。”老妈撇撇嘴说:“就是打架,她刘梅花’也不是我的对手。” “你跟刘梅花’打过架?”老爹惊奇地问。 “当然打过。”老妈今天很高兴,一不小心泄露’了天机。 “你俩什么时候打过架?我怎么不知道。”老爹疑惑’地问。 “还没结婚时,有一次,厂里搞演讲竞赛,我俩都报了名。那天,我下班走在路上,刘梅花’堵住我,说:你退出竞赛。我问:凭啥让我退出竞赛。刘梅花’说:每个车间只能派一个人参赛,我俩只能有一个人上。我说:要退就你退。刘梅花’说:咱俩打一架,谁输了谁退出竞赛。于是,我俩找个僻静地方,打了一架。”老妈嘿嘿笑了。 “谁输了?”老爹急切地问。 “当然是她输了。”老妈得意地说。“我两手搂住刘梅花’的腰,用脚一勾,她就象个麻袋一样倒在地上了。” “你,你还会打架?”老爹吃了一惊。 “小时候,我爸教了我两手。”老妈说。 “你,你爸还教你这个?”老爹更吃惊了。 “是啊,我爸说,女’孩子容易受欺负,得学两手。”老妈回答。 “这些你都瞒着我呀。”老爹不满地说。 “我瞒你啥?你又没问过我打过架没有,会不会打架。你不问,我想告诉你也没机会呀。”老妈理直气壮地说。 “刘梅花’打输了,就主动退出演讲比赛了?”老爹饶有兴趣地问。 “对呀。她输了,当然只能她退出竞赛了。”老妈说。“不过,那次竞赛我也没拿到名次。” “要是刘梅花’参加竞赛,她能拿到名次吗?”老爹问。 “她又没参加,谁知道呢?不过,我没拿到名次,她嘲笑我:白瞎了一个参赛指标。”老妈气恼地说。“这个家伙无孔不入地跟我对着干。” “我看呀,你俩是半斤八两,都不是省油的灯。”老爹说。 “死老头子,你干嘛替刘梅花’说话,是不是看上她了?”老妈质问道。 “我,我能看上她吗?她还没你长得漂亮呢。”老爹辩白道。 “老头子,自从搬到这个小区来,你难道一次都没碰到过刘梅花’?”老妈问。 “没,从没碰到过她。”老爹慌忙说。 “那我告诉你:这个刘梅花’长胖了,虽说还没象个猪,但离猪也不远了。”老妈奚落道。 “有那么胖么?”老爹问。其实,老爹碰到过刘梅花’两次,还说了半天话。不过,老爹知道刘梅花’和老妈隔阂深,就没在老妈面前多嘴了。 “当然了。她还每天跳广场舞呢。我看,在舞场上,她只能象球一样滚来滚去的。”老妈说着,想象着刘梅花’象皮球一样滚来滚去的样子,不禁嘻嘻笑了起来。 老爹心想:这个老太婆越来越不容人了,其实,人家刘梅花’只是略微胖了一点而已。 老妈乐嗬嗬地下了楼。她走到旁边的一栋楼下,在台阶旁的花’坛上坐了下来。 这个小区有三栋高层建筑,刘梅花’住在一号楼,老妈住在二号楼。 等了好一阵子,还没见刘梅花’的踪影。怪了,以往,这个时候刘梅花’就会去跳广场舞,难道今天知道我要来,便躲着我?又一想,她刘梅花’又不是神仙,哪儿知道我会来堵她。 又等了一阵子,还没见刘梅花’下来。 老妈等得不耐烦了,她琢磨着:我干脆到她家去。上次,刘梅花’曾邀请她去玩,说她家住在1101号。虽说老妈根本就没打算去玩,但还是记住了这个门’牌号码。 老妈打定主意,上楼去找刘梅花’。于是,她按了1101号的大门’铃。 蹊跷的是:老妈按了三四次,也没见1101号应答。 老妈有点不甘心,又按了第五次。 “喂!翠花’,你要到哪家去串门’呀?”突然背后有人喊老妈。 老妈回头一看,来人正是刘梅花’。 “啊,是你呀。我正要到你家去,按了几次门’铃都没人应答。 “家里没人,我老公跟一帮老伙计去钓鱼了,我刚出去买了点东西。”刘梅花’打开大门’。“翠花’,你能到我家来玩,真让人高兴啊。” “我来参观一下你儿子给你买的房子嘛。”老妈说。 “参观房子还提着一包东西干嘛,不会是给我送礼吧?”刘梅花’半开玩笑地说。 “我把女’儿给我做的舞蹈服拿来了,穿给你看看。你要是喜欢,就照着我这个样子做。”老妈故意把舞蹈服带来,让刘梅花’开开眼界。她知道:刘梅花’自尊心强,才不会跟自己“撞衫”呢。 “啊,原来是想眼馋我呀。我就知道,你来,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刘梅花’直言不讳地说。 “哈哈,你说得太对了。我女’儿给我做的舞蹈服,比你那一套强百倍。”老妈也半开玩笑地说。 进了门’,刘梅花’给老妈倒了一杯咖啡。说:“我儿子孝敬我的,你尝尝。” “没下毒吧?”老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就是下了毒,也不会一下子要了你的命,要是你倒在我家里,我还嫌晦气呢。”刘梅花’撇撇嘴。 “你就是有这个心,谅你也没这个胆。”老妈又喝了一口咖啡,啧啧嘴说:“你这个咖啡味道还不错,不过,比我三丫头给我买的咖啡要差一大截。听说你儿子是白领,怎么不给你买好一点的咖啡呀。” “翠花’,你别装雅了,连世界上最好的咖啡都品尝不出来。”刘梅花’把咖啡筒子往老妈面前一放,问:“你看看是什么咖啡。” “我不懂英文。”老妈撇撇嘴。“我想:你也跟我一样,连英文的二十六个字母也认不全。” “我虽然认不全二十六个字母,但我知道这个咖啡的名子。”刘梅花’说。“不象你,不懂还要装懂。” “我对咖啡不感兴趣。”老妈又喝了一大口咖啡,说:“我来试试舞蹈服,给你开开眼。” 老妈从袋子里掏出两套舞蹈服。“梅花’,你摸’摸’,看布料子怎么样?” “还行吧。”刘梅花’说。 第1086章 上门女婿是孬货 “梅花’,你是不是忌妒我这料子呀?”老妈斜眼瞅着刘梅花’。 “翠花’,你这舞蹈服的料子天下第一,满意了吧?”刘梅花’也斜眼瞅着老妈。 “虽谈不上天下第一,但比你那条裙子要强十倍。”老妈得意地边说边脱去棉袄:“梅花’,你老公现在不会回来吧?” “他呀,钓完鱼还要跟钓友们吃饭呢,不到深更半夜回不来。”刘梅花’撇撇嘴。“翠花’,你都成老黄瓜了,还这么精’贵呀。我老公正经得很,才不会偷窥你这老太婆呢。” “你老公正经?有多少男人正经了大半辈子,临老了,倒偷起腥来。”老妈说。 “翠花’,我老公不用你操’心,好好把你自己的老公看严点吧。”刘梅花’不悦地说。 “梅花’,我可是好心好意提醒你,别把好心当成驴肝肺了。”老妈也板起脸说。 老妈换好舞蹈裙,她轻盈地转了几个圈,问:“梅花’,你觉得怎么样?” “好,好极了。我敢说不好吗?”刘梅花’确实有些眼红了。老妈的这条舞蹈裙穿在身上,顿时年轻了二十岁,若是不看脸,真以为是个大姑娘。 “不用你夸,我自己也会照镜子嘛。”老妈又摆了一个新疆舞的动作,说:“穿这种裙子,最适合跳维吾尔族舞蹈。” “翠花’,你这么谦虚呀?我看,穿着这么高级的裙子,适合跳百舞。”刘梅花’故意夸大说。 “梅花’,你快穿上裙子,咱俩比比。俗话说:有比较才有鉴别嘛。”老妈说。 “穿就穿,你以为我的裙子是臭****呀。”刘梅花’赌气地穿上自己的舞蹈裙。 俗话说: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刘梅花’和老妈站在一起,顿时相形见绌。 刘梅花’脸一红,强辩道:“咱俩的裙子穿起来都还可以。” “你这裙子还可以?梅花’,只要我把这裙子一穿,你那裙子就只有扔的份了。不是我说你儿媳妇’,要买,就买条象模象样的裙子,怎么能到地摊上随便拿一条来糊弄’你呢。”老妈故意刺激’刘梅花’。 “我这裙子不是在地摊上买的,是在大百货公司买的,还有发票呢。”刘梅花’说着,到钱盒子里翻腾起来。“我把发票拿给你看。” 遗憾地是:刘梅花’翻了半天,也没把发票找出来。 “梅花’,别装模作样找发票了,地摊上买的东西,没听说开发票的。”老妈撇撇嘴。 “翠花’,你别信口开河贬低我,我这条裙子真是在大百货公司买的。”刘梅花’脸涨得通红,辩解道。 “好,我信你的话,是在高档商场买的,行了吧?”老妈见刘梅花’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她觉得太解恨了。 “都怪我老公,总喜欢乱’扔东西,一定是他把发票扔了。”刘梅花’还有点不甘心,她竭力想证明:自己这条裙子不是在地摊上买的。 “梅花’,我再穿这套裤’装,让你开开眼。”老妈趾高气扬地又穿上裤’装舞蹈服,在屋里来回走了几趟。 “梅花’,你评价一下,这套裤’装怎么样?”老妈神采飞扬地问。 “不错。”刘梅花’不得不甘拜下风了。她不得不在心里赞叹道:翠花’的这两套舞蹈服太棒’了,不,应该是棒’极了。 刘梅花’狼狈地脱掉自己的舞蹈裙,顺手扔到了沙发上。她想:儿媳妇’给自己买的这条裙子,怕是穿不出世了。 老妈穿着裤’装,又走起了猫步。她问:“梅花’,你看我这身段,跟二十岁差不多吧?” 刘梅花’望着老妈的身子,忌妒地想:翠花’是怎么保养的,几十年过去了,她的身材竟然一点没变,就象没生过小孩的人。 老妈在镜子前扭了扭屁股,说:“女’人啊,最难保持的是屁股。你看,那些老娘们十个有九个半都变成了******。我呢,还跟小姑娘的屁股一样。” “翠花’,你身材保持得这么好,是有什么诀窍呀,还是生活艰辛,吃得太差的缘故?”刘梅花’突然想起一个攻击老妈的借口。 “我吃得差?”老妈仰起脸大笑起来。笑够了,她反问刘梅花’:“我家和你家收入差不多,我养了四个女’儿,你养了四个儿子,你自己说说:谁的生活艰辛呀?翠花’,现在时代变了,跟以前翻了个儿,原来,以养儿子为荣,现在呢,以养女’儿为福呀。所以,我比你的福气大多了。” 老妈说完这一番话,见刘梅花’的脸色’变得煞白。她暗自得意地想:我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你有福气,你有天大的福气。”刘梅花’气呼呼地说。 “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一件喜事。”老妈脱下裤’装舞蹈服。她从提袋里拿出“两证”,递给刘梅花’。“梅花’,你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东西?”刘梅花’疑惑’地问。 “你看看就知道了嘛。”老妈笑眯眯地说。心想:我要向你发射’第二发炮弹了。 刘梅花’狐疑地接过小本本。“原来是你女’儿的两证呀。” “不,你说错了,是我和老公的两证。”老妈定定地望着刘梅花’,一字一句地说。 “你买房了?”刘梅花’疑惑’地翻开两证。 “严格地说,不是我买房了,是我大儿子把一号楼的房子送给我们老两口了。”老妈把声音提高了八度。现在,她又向刘梅花’发射’了第三发炮弹,她要宣布:大女’儿招了上门’女’婿。按照中国的传统观念,只要招了上门’女’婿,那么,这个上门’女’婿就是儿子了。 “翠花’,你,你老糊涂了?你哪儿来的儿子?”刘梅花’惊讶地问。 “哈哈,我还没到六十岁呢,谈不上老吧。再说了,我脑袋瓜子好使着呢,没糊涂。一年前,我大女’儿招了个上门’女’婿。”老妈郑重其事地说。 “大丫招了上门’女’婿?”刘梅花’瞪大了双眼。 “对呀。这个女’婿还不是一般的女’婿呢。”老妈故意卖了个关子。她记起了易文墨的话:适当时机应该表明女’婿的身份和地位。 “怎么不一般?”刘梅花’心想:上门’女’婿一般都是家庭条件或个人条件不太好的,如果条件好,岂会做上门’女’婿? 第1087章 俏老妈四打三胜 “我这个女’婿有五个不一般。-..-”老妈幽幽地说。 “还五个呢?”刘梅花’冷笑着问。“哪五个不一般,我洗耳恭听。” “本市二中你知道吧?”老妈问。 “当然知道了,它是本市排名第二的重点中学,我有个亲戚的小孩就在该校读书,想进那个学校还不容易呢。”刘梅花’不解地问:“二中与你女’婿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女’婿在那个学校教书?” “对,我这个上门’女’婿在二中,不过,不是教书,是搞管理。”老妈心想:我慢慢地泡你。 “管理食堂?还是管理宿舍?”刘梅花’撇撇嘴,心想:假若你女’婿在二中教书,还值得夸耀一番,但只是当个职工,就没啥了不得了。 “都管,统统管。”老妈笑着说。 “后勤主任?”刘梅花’一惊。能在学校当个后勤主任,权力不算小了。 “比后勤主任官大点。”老妈垂下眼皮,故意装作很低调的样子。 “不会是分管后勤的副校长吧?”刘梅花’的眼睛瞪得老大。 “算了,我说个直爽话,免得你猜得那么累。我告诉你:我这个女’婿是二中的校长,一把手。”老妈说。 刘梅花’惊得张大了嘴巴,她结结巴巴地问:“今天不是愚人节,你没跟我开国际玩笑吧?” “我知道今天不是愚人节,也不会跟你开这个玩笑,你让你亲戚去问问:我这个女’婿姓易,就是容易的易。”老妈嗬嗬笑了起来。“梅花’,看来,这么多年来,你不但小瞧我,竟然还小瞧我女’儿。” “我,我不是小瞧你女’儿,是……”刘梅花’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说实话,她确实小瞧了老妈,也小瞧了老妈的女’儿。 “你,你这个女’婿多大了?”刘梅花’问。她想:这个女’婿说不定四五十岁了,属于老牛吃嫩草,既然吃了“嫩草”,当然会屈居“上门’女’婿”之位了。 “我女’婿比女’儿大三岁,俩人年龄相当。”老妈猜到了刘梅花’的想法。“你以为我女’儿会找个老头吗?”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刘梅花’赶紧辩白道。她想:如果年龄相当,那么,一定是人长得很丑陋,是个丑八怪。 “哈哈,你肚子里那点货色’瞒不住我,你一定想:我这个女’婿长得很丑吧?”老妈问。 “没,我没这么想。”刘梅花’很恼火,她觉得老妈越变越精’明了,年轻时,老妈傻傻的,和她比起来,智商低了一个档次。现在,越老还越聪明了。 老妈从口袋里摸’出陆大丫和易文墨结婚时的一张小照,递给刘梅花’。“你看看,我女’婿应该长得还凑合吧。” 刘梅花’接过照片,一看,委实吃了一惊。她实在不明白了:老妈的这个女’婿,要人有人,要才有才,怎么会看中了陆大丫。这个陆大丫虽说长得还可以,但谈不上姿色’出众嘛。 想当初,刘梅花’的老公还提出想跟老妈家结亲家。当时,就想让大儿子娶陆大丫。后来,是刘梅花’挡了坝,她才不愿意跟这个冤家对头结亲家呢。 “你,你这个女’婿还不错。”刘梅花’酸溜溜地承认道。 “还不错?你这个评价又低了。我告诉你:我这个女’婿很不错。”老妈嘻嘻笑着说。“我这个女’婿不但对大丫言听计从,对我们老俩口也是体贴孝顺,对了,他还对几个小姨子鼎力相帮。可以说,几乎是个完美的人。” “那,那我关你了。”刘梅花’不得不服了。 “我大孙女’姓陆。”老妈乐嗬嗬地说。 “哦,要是个男孩就好了,你们陆家就有人接续烟火了。”刘梅花’突然找到了老妈的弱点。“我现在有两个孙子了,烦死了,小男孩调皮,闹死人。” 一提起孙子,老妈顿时就矮了一截。她知道:在这个问题上他拼不过刘梅花’。 老妈是个聪明人,她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该撤退了。于是,老妈说:“哎呀,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家做饭去。”说完,提起袋子就跑了。 “喂,翠花’,跑那么快干嘛,你女’婿的照片还没拿走呢。”刘梅花’在后面叫道。 老妈赶紧奔回来,拿了照片,又忙不迭地往外跑。 “翠花’,怎么一提起孙子你就象碰上了老虎?有那么可怕吗?”刘梅花’得意地说。 老妈也不答话,一头钻进了电梯。 老妈一进家门’,老爹就问:“老太婆,向刘梅花’示威回来了。” “回来了。”老妈的脸色’不太好。 “怎么啦?”老爹心想:老妈准备了充足的“弹药’”,不应该打败仗嘛。 “唉,打了个三比一。”老妈叹了一口气。 “三比一?”老爹一头雾水。 “舞蹈服房产上门’女’婿打了三个胜仗,不过,临走时,输了一场。”老妈气呼呼地说。“本来是应该大胜而归的,但刘梅花’突然提起了孙子。哼!她有两个孙子,就象抱了两个金元宝。” “刘梅花’有两个孙子了?”老爹羡慕地问。 “两个破孙子,有啥了不起。”老妈不服气地说。“今天,我在女’儿问题上跟她的儿子pk了一场,她败下阵了。但是,她突然提起了接续烟火的问题,我就无话可说了。” “唉!”老爹长长叹了一口气,怏怏地说:“女’儿确实比儿子好,就是一点不好:不能接续烟火。刘梅花’这是点了我们的筋呀。” “这个刘梅花’,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这是不服输呀。”老妈板着脸说。 “唉,要是大丫第一个小孩是男孩就好了。”老爹幽幽地说。 “就算是男孩,也不能姓陆呀。人家易女’婿也是根独苗,他们易家也有个接续烟火的问题嘛。”老妈说。 “你懂个屁!”老爹斥责道: “我咋不懂?”老妈不服气地问。 “易女’婿的亲生父亲姓张,他父母离婚后,就跟母亲姓了。所以,易女’婿不存在给易家接续烟火的问题。”老爹说。 “啊,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事儿,你听谁说的?”老妈好奇地问。 “当然是听大丫说的。”老爹沉思着说。“关键问题是:大丫生不生第二胎,即使生了,会不会是个男孩。” “咦,老头子,既然你知道易女’婿跟他妈姓,那你前两天还表态说:假若大丫生了第二胎,小孩就姓易呀?还说什么易家也要接续烟火之类的话?” “我一时忘记易女’婿跟他妈姓了,唉,老了,脑袋也不管用了。”老爹说。 “老爹,我给你透露’一个秘密:我给大丫算过命,算命的说:她是生女’儿的命。即使大丫生第二胎,八成还是女’孩。”老妈丧气地说。 “你真给大丫算过命?”老爹有点相信这些东西。 “当然是真的。”老妈给四个女’儿都算过命。 第1088章 老爹打外孙主意 老爹低着脑袋琢磨了一阵子,抬起头来说:“大丫那儿就别指望了,一来,她生不生第二胎还是个未知数。二来,即使生,谁知道猴年马月生呢,远水解不了近渴呀。三来,万一再生个女’孩,白指望了。现在,有一条路倒可以试试。” “哪一条路?”老妈好奇地问。 “二丫的儿子小泉,可以在这孩子身上做做文章。”老爹幽幽地说。 “怎么?你想给小泉改姓?”老妈惊叫道。“这个恐怕使不得呀!” “咋使不得?”老爹问。 “二丫虽然跟石大海离了婚,小泉也判给了她。但是,小泉还是石家的种嘛。你给小泉改姓,石大海能依吗?石大海的父亲能依吗?”老妈担心地说。 “石大海已经坐了牢,他自从离婚后,从没给过一分钱抚养费,严格地说:石大海已经丧失了做父亲的资格。所以,小泉跟二丫姓,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老爹理直气壮地说。 “石大海是个邪头二混’子,他将来出了狱,听说小泉改了姓,只怕要和二丫拼命的。”老妈忧郁地说。“老头子,你也知道,二丫是个懦弱的人,她搞不过石大海的。” “二丫搞不过石大海,还有我呢。”老爹拍了拍胸’脯。 “老头子,你一天比一天老,走下坡路了。你能打得过石大海?”老妈问。 “我打不过他,咬都要咬他一口。”老爹恨恨地说。 “老头子,我看,还是别惹这个家伙了。俗话说:穿鞋的斗不过光脚的。对石大海这种泼皮,只能躲着。”老妈息事宁人地说。 “老婆子,虽然我斗不过石大海,但陆家有人斗得过他。”老爹神秘地说。 “你都斗不过,陆家还有谁能斗得过石大海?”老妈撇撇嘴。“你还指望娘子军上阵呀。” “我告诉你,易女’婿是石大海的克星。”老爹低声说。 “易女’婿敢跟石大海斗?”老妈扑哧一声笑了。“老爹,易女’婿连你都怕,还斗得过石大海,你开什么玩笑啊。” “老婆子,我一直琢磨着:石大海是谁把他送进监狱的?琢磨来琢磨去,只有一个人最有可能,那就是易女’婿。”老爹说。 “你怎么会怀疑到易女’婿头上了?”老妈不解地问。 “石大海是把妓女’召到家里犯的事儿,犯事那天,凑巧易女’婿帮二丫去拿衣服。你想想:能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吗?所以,我怀疑是易女’婿看到了那一幕,就报了警。”老爹猜测道。 “你的意思是:易女’婿把石大海送进了监狱?”老妈吓了一跳。 “是的。你想想:易女’婿对二丫特别好,他很卫护二丫。见石大海如此欺负二丫,能不恨之入骨吗?”老爹说。 “老头子,难道你怀疑易女’婿跟二丫好上了?”老妈惶恐地问。“这话可不能瞎说呀。” “老婆子,我怎么会怀疑这个呢?”老爹干笑了一下。心想:你这个老婆子真是个睁眼瞎,不光是二丫,就连张小梅都跟易女’婿好上了。不过,老爹可不想多管这个洋闲事。因为,他知道:女’大不由娘,更犯不着他这个当爹的管了。 “老头子,你吓了我一跳,要是陆家出了这种丑事,你我的脸就没处搁了。”老妈说。 “这个易女’婿呀,表面上看,他是老鼠胆子,但骨子里,他是老虎胆子。”老爹哼了一声。“他的那些阴’点子呀,杀人不见血。” “老头子,你可别吓唬我,把易女’婿说得象魔鬼一样。”老妈不满地说。“我觉得易女’婿是个善良的人。” “老婆子,我说这些话,是想告诉你:假若给小泉改姓,二丫遭到石大海的骚’扰,那么,易女’婿就会出手。陆家呀,只有他能对付石大海。” “老爹,你在石大海面前认输了?”老妈问。 “妈的,不是他石大海厉害,是我看在二丫的份上,下不了这个手。”老爹咬牙切齿地说。“当初,我就不同意二丫跟石大海结婚,但这丫头象着了魔一样,拼死拼活要跟他。我若不同意,只怕二丫会自杀。” “是啊,二丫这么听话的小孩,偏偏在婚姻问题上,却象个拼命三郎。那劲头,就象董存瑞炸碉堡,黄继光堵枪眼一样,豁出去了。”老妈摇头叹息道。 “我琢磨着,二丫是被石大海祸害了,所以,不得不跟了他。”老爹哀伤地说。 “不会吧?”老妈有点不相信。 “你这个老婆子呀,就是个傻瓜蛋。”老爹训斥道。“好在几个女’儿都象我,不象你,不然这个家就成了傻瓜之家了。” “老头子,你怎么能羞辱我呢?”老妈委屈地说。 “我要不是看在几个女’儿的份上,还想揍你一顿呢。”老爹斜眼瞅着老妈。 “你,你凭什么揍我?”老妈叫道。 “凭什么?凭你联合几个女’儿搞走了我十万元私’房钱;凭你一搞就跟我瞪眼睛。”老爹恨恨地说。 “哼!你就是再多理由,也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了。现在,我身后站着四个女’儿,不,应该是五个女’儿。”老妈得意地说。 “老婆子,说正经话。咱俩现在只能在小泉身上打主意了。”老爹下了决心。“你给二丫打个电话,让她吃了晚饭就过来一趟。” “好吧。”老妈心想:现在孙子是第一件大事,要想在刘梅花’面前扬眉吐气,不能没有个孙子。 老妈给陆二丫打电话:“二丫,吃了晚饭你过来一趟。” 陆二丫问:“有什么事情呀?” “老爹找你有事。”老妈说。 一听说老爹找她,陆二丫的心里咯噔地跳了一下。 自从结婚后,老爹很少单独找她。今晚,老爹让她一个人去,会有什么事儿呢? 易文墨见陆二丫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关切地问:“二丫,刚才是谁来的电话?” “老妈打来的,说是老爹让我晚饭后去一趟。”陆二丫回答。 “老爹找你?”易文墨一楞。“老爹找你一个人会有什么事?” “是啊,我也感到很奇怪。”陆二丫说。 “等会儿我陪你去。”易文墨说。他知道:二丫特别怕老爹。他陪着一起去,可以给二丫壮个胆。再说了,万一有什么事儿,也可以帮二丫参谋一下。 第1089章 大晚上急召女儿 “出了什么事儿?”陆大丫从卧室里出来,见二丫一脸愁云,急切地问道。 “老爹让二丫吃了晚饭过去一趟。”易文墨回答。 “光让二丫一个人过去?”陆大丫皱着眉头问。 “嗯,这事儿有点怪。”易文墨沉思说。 “老爹让二丫过去干嘛呢?文墨,你分析一下。”陆大丫疑惑’地说。 “莫非是让二丫过去给俩老烧几个肉’菜?”易文墨猜测道。 “老妈的烹调手艺还凑合,老爹也吃惯了老妈做的饭菜,不太可能让二丫去烧菜。再说了,大晚上的烧什么菜呀。”陆大丫否定道。 “莫非是俩老住的房子宽敞了,没功夫打扫卫生,让二丫去帮忙?”易文墨又猜测道。 “哪儿会选晚上时间去打扫卫生呢。”陆大丫又否定道。 “那我就猜不出来了。”易文墨摇摇头。 “唉,这俩老越来越不省心了,闲着没事儿,变着法折腾起儿女’了。二丫,你别怕,老爹吃不了你。”陆大丫安慰道。 “等会儿我陪二丫去。”易文墨说。 “好。二丫,你到时候看文墨的眼色’行事,有文墨在,不会有什么事的。”陆大丫安慰道。 吃过晚饭,易文墨洗完碗,便和二丫一起去了老爹老妈家。 老妈打开门’,一见易文墨来了,高兴地招呼道:“易女’婿,你来了。” 老爹板着脸训斥道:“老婆子,你还喊易女’婿,该改口了。” “改什么口?”老妈有点莫名其妙。 “他已经是陆家的上门’女’婿了,应该喊易儿子。”老爹说。 “喊易儿子?”老妈扑哧一声笑了。“老爹,你真会玩花’样,哪儿有这么喊儿子的?” “那你说应该怎么喊?”老爹也觉得喊易儿子有点咬口。 “就喊儿子呗。反正咱就这一个儿子,也不怕分不清喊谁了。”老妈说。 老爹一想:喊儿子好,既亲热,又让外人听起来,不至于听出了猫腻。于是,他拍了板:“行,以后就这么喊。” “儿子,你陪二丫来了。”老妈又喊了一遍。她喜滋滋地说:“这么喊,真好!” “儿子二丫,你俩来了。”老爹也照葫芦画瓢地喊了一声,但觉得喊得不太顺口,嘴里还有点苦涩。他皱着眉头瞪了老妈一眼,心想:都是你这个笨老婆子没本事,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陆二丫忐忑不安地坐下,她望着老爹问:“您喊我有什么事情?” 老爹堆起一脸的笑,问道:“二丫,你最近身体还好吧?在大丫那儿住得还习惯吧?” 陆二丫听了老爹的问话,更是一头雾水了。她到大姐家已经住了大半年,以前,老爹从没对她问寒问暖,一副漠不关心地态度。今晚,竟然一反常态,显然,老爹是有用意的。 陆二丫更加紧张了,她谨慎地回答道:“我挺’好,大姐姐夫都对我不错。” “那就好。二丫,你已经跟石大海离了婚,碰到合适的男人,可以接触一下嘛。”老爹关心地说。 陆二丫点点头。虽然她对再嫁早已死了心,但觉得没必要跟老爹较真。他让自己再嫁,不过是顺口说说而已。 “是啊,你连三十岁都不到,总不能下半辈子一个人单过吧。”老妈也敲起了边鼓。 “老爹老妈说得对,我和大丫也时常劝二丫,让她重新开始新生活。”易文墨也表态道。 “儿子,您学校里有合适的人选,就给二丫介绍一个。要找,就得找个知书达理的人,起码也得有个大专文凭。”老爹定了调。 “对,我同意老头子的意见。跟没文化的男人在一起,要么就搞家暴,要么就蛮不讲理。”老妈赞同道。老妈的话中之话是:我就找了你这个没文化的人,所以,这辈子吃够了苦头。 老爹不傻,他听出了老妈的弦外之音,狠狠地瞪了老妈一眼。 “碰上合适的我一定会给二丫牵线的。”易文墨答应道。易文墨知道:二丫再嫁是有一定难度的,因为,她有一个儿子。大多数男人很忌讳有儿子的女’人,觉得经济负担太重了,而且,继父很难和儿子相处。 “儿子,二丫就拜托给你了。”老爹一语双关地说。老爹这话既可以理解为:给二丫找个合适对象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也可以理解为:这辈子你得对二丫好一点。 “老爹老妈,您俩放心吧。我和大丫会把二丫放在心上的。”易文墨诚恳地说。 易文墨这话也是一语双关。他的意思,既可以理解为:我会把给二丫牵线的事情放在心上。也可以理解为:我一辈子都会对二丫好的。 老爹望着易文墨点点头。现在,老爹对易文墨的态度彻底转变了。一来,老爹跟易文墨交’了几次锋,觉得这个女’婿还不错。二来,易文墨已经主动提出当陆家上门’女’婿了,既然身份已经变成儿子了,老爹没理由再跟易文墨对着干了。最让老爹感动的是:易文墨的女’儿姓陆。虽说只是个女’儿,但毕竟陆家有了一个后代。 老爹的“前奏曲”已经弹完了,他迫不及待地转入了“主题曲”。 “二丫,你跟石大海离婚后,他给了小泉抚养费没有?”老爹严肃地问。 “从没给过一分钱。”陆二丫回答。 老爹一提起小泉,易文墨就敏感地意识到:老爹把二丫喊来,与小泉有关,这个“有关”,很可能就是改姓的事情。 “一分钱都不给,那就是说:石大海这个家伙完全没有尽到当父亲的责任。”老爹气呼呼地说。 “他不给,我也没办法呀。”陆二丫垂下头,喃喃地说。 “二丫,你,你太老实了。”老爹恨铁不成钢地说。 “是啊,这个石大海真是狼心狗肺,对老婆不好也罢了,竟然连儿子也不要了,天下哪有这样当爹的。”老妈也愤愤地说。 “二丫,既然他石家不要这个儿子和孙子了,也好。咱们陆家要。”老爹果断地说。 “是啊,石家不稀罕,陆家稀罕。”老妈帮腔道。 “虽然石大海对小泉不好,但石大海的父亲对小泉还是不错的。”陆二丫实话实说。 第1090章 外孙改姓变孙子 “好在什么地方?”老爹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让我和小泉在他家住了一段时间。”陆二丫嗫嚅着说。 “既然好,怎么不让你和小泉长住下去?住了两个月就把你俩赶出门’。”老爹怒不可遏地咆哮道。 陆二丫无语了。石大海的父亲对小泉确实不错,不过,他是个“扒灰佬”,想打自己的主意,这一点让她忍无可忍。 石大海的父亲骚’扰自己,是一桩家丑,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陆二丫只对易文墨一个人说过。 “二丫,你呀,就是太老实,也太傻了。”老妈指责道:“石大海把房子卖了还赌债,他老子理应把你和小泉接过去住。那老家伙才让你们母子住了两个月,就开赶了。就这样你还说那老东西好,真是认贼做父呀。” “老爹老妈,二丫小泉是我和大丫接回来的,不是被石大海的父亲赶出来的。”易文墨赶忙替陆二丫辩护。 “儿子,你别插’嘴。”老爹挥挥手。问:“二丫,你如果在石大海父亲家住得好,会到大丫家去吗?” “对呀,那老东西让你们母子俩住,也是迫不得已。其实,巴不得把你俩赶出来。”老妈和老爹一唱一合,配合得天衣无缝。 “不管怎么说,现在石大海父子俩都坐了牢,小泉有这样的父亲和爷爷是个耻辱。”老爹义正词严地说。“我觉得:应该果断地和石家划清界限了。” “老头子说得对,石家已经成了臭****,谁沾上,谁一身臭。我可不愿意让我外孙臭不可闻。”老妈撇撇嘴。 “怎么划清界限呀?”陆二丫睁着迷’茫的眼睛,望着老爹问。 “很简单嘛,让小泉改姓陆。”老爹绕了一个大弯子,总算点到了正题。 “对,让小泉改姓陆。”老妈乐滋滋地说:“小泉改了姓,就成了我的孙子。” 易文墨的推断果然没错,老爹老妈连夜把陆二丫喊来,就是为了小泉改姓的事情。 “给小泉改姓?!”陆二丫吃了一惊。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也不敢想。在陆二丫的思想里,小泉的父亲是石大海,他就应该姓石。 “对,立即给小泉改姓。”老爹果断地说。 “是啊,事不宜迟,明天就去改。”老妈催促道。“趁石大海父子俩坐牢的时机,赶快把小泉的姓改了。等他俩出了狱,已经木已成舟。” “儿子,你明天陪二丫去给小泉改姓。”老爹命令道。 “那,那……”陆二丫想反驳。 易文墨赶紧悄悄踢了陆二丫一下,让她别吭声。 “老爹老妈,二丫和小泉的户口都在石大海的父亲家。要改姓,也得等石大海的父亲出狱才行啊。”易文墨说。 “什么?”老爹一楞,他还没考虑过户口问题。“二丫和小泉的户口怎么在石大海的父亲家?” “石大海把住房卖了,就得迁户口呀。石大海瞒着二丫,把户口迁到了父亲家。”易文墨解释道。 “二丫从石大海父亲家出来,怎么不把户口也带出来呀?”老爹不满地说。 “儿子,你是个聪明人,当初,接二丫和小泉时,就应该把户口也一起迁出来嘛。”老妈也埋怨道。 “我,我当时疏忽了,没想过这个问题。”易文墨拍了拍脑袋,露’出一副懊悔的模样。 “算了。”老爹似乎原谅易文墨了,他挥了挥手问:“石大海的父亲什么时候出狱?” “判了半年,快出狱了。”陆二丫回答道。 “等石大海的父亲一出狱,就把二丫和小泉的户口迁出来。”老爹说。 “对,把户口迁到这儿来。”老妈说。 “谁知道石大海的父亲干不干呢?”陆二丫嗫嚅着说。 “这个事情就交’给儿子去办,换了别人,恐怕办不出来,但对于儿子来说,应该是小菜一喋。”老爹给易文墨戴高帽子了。 易文墨心想:给小泉改姓是一件好事。说实话:让小泉姓石,他易文墨都不满意。现在,既然老爹提出了这个问题,那么,易文墨就应该助一臂之力。 “好的,请老爹老妈放心,我一定尽力去办。”易文墨表态道。 “儿子,你觉得应不应该给小泉改姓?”老爹突然问。他想了解一下易文墨的想法,如果易文墨跟自己想法一致,就会尽心尽力去办,否则,就会阳奉阴’违,嘴巴上答应,却出工不出力,说不定还会点坏水。 “我,我觉得改姓对小泉好。”易文墨说。 “好在哪儿?”老爹刨根究底。 “石大海是个无赖二混’子,小泉有这样一个父亲,无疑是一种羞辱。改了姓,至少能让这种阴’影少一点。”易文墨气愤地说。 老爹听了易文墨的话,他完全放了心。看来,这个“儿子”会全心全意去办理小泉改姓的事情。要重要的是:二丫听易文墨的话。 “还是儿子知事明理。”老妈夸奖道。 陆二丫见易文墨同意给小泉改姓,也就不说什么了。她想:既然易文墨同意给小泉改姓,他就能搞定石大海和石大海的父亲。 “老爹,您今天怎么突然想起给小泉改姓了?”易文墨好奇地问。 “你问她吧。”老爹瞪了老妈一眼。 老妈嘻嘻一笑,解释道:“今天,小梅把你和大丫的房子过户了,两证一拿来,我就跑到刘梅花’家去,痛痛快快地炫耀了一番。这个刘梅花’不服输,显摆起她有两个孙子。我和老爹一商量,决定把小泉变成孙子。这样,就能和刘梅花’拼一拼了。” 老妈说完,朝老爹翻了个白眼,责怪道:“要不是我,你哪儿想得起这个法子呀。” 易文墨一听,心想:大事不好,这个刘梅花’成了“老鼠屎”,搅坏了陆家这锅汤。最近,连续出现的“房产过户风波’”和“改姓风波’”,都是这个刘梅花’引爆的。 “房产已经过户了?”易文墨问。 “过户了。小梅这孩子办事就是利索。”老妈说着,把“两证”递给易文墨。“儿子,我明天再到舞场去显摆一下,就用不上两证了。” 易文墨打开“两证”瞅了瞅,果然换上了老妈和老爹的名子。 “真过户了?”陆二丫似乎不太相信,喃喃地说:“我还以为小梅是虚晃一枪呢。” 第1091章 姐夫要去探监了 易文墨没吭声,他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破绽。 “儿子,你放心,要不了几天,就让小梅再过户给你俩。我还真担心什么时候突然冒出个遗产税来了。”老妈说。 “老婆子,慌什么慌,我还没显摆呢。”老爹提醒道。 “要显摆就抓紧点,你那些象棋朋友吹牛皮朋友,还有酒肉’朋友,跑一圈得小半个月吧。”老妈说。 “我没酒肉’朋友。”老爹横了老妈一眼。 “还没呢,你当我没数呀。你的象棋朋友就两个,吹牛皮朋友也就三个,就数酒肉’朋友最多,怕有七八上十个吧。”老妈揭了老爹的短。 “不急,出台遗产税,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易文墨宽慰道。 易文墨和陆二丫告辞了老爹老妈。 一出门’,陆二丫就问:“姐夫,您真的同意给小泉改姓?” “同意呀。小泉姓石,我都觉得恶心。”易文墨皱着眉头回答。 “姐夫,给小泉改姓,石大海和他父亲肯定不干,他俩肯定会闹事的。”陆二丫忧心忡忡地说。 “二丫,别怕。让我好好想想,怎么搞定石大海和他父亲。”易文墨想了想说:“对石大海来说,我估摸’着拿钱就能搞定。” “石大海才不管什么传宗接代呢,他呀,有钱就是娘。不过,石大海是家里的独苗,他父亲才是真正的拦路虎。”陆二丫担心地说。 “搞定石大海的父亲,会困难一些,不过,可以采用瞒天过海之计,先瞒着他父亲。再过上个几年,等他年迈了,即使知道了,想管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啦。”易文墨笑了笑,说:“先瞒,再拖,足以对付石大海的父亲了。” “姐夫,其实,我也想给小泉改姓。不过,我有点害怕石大海和他父亲不干。”陆二丫说。 “有我呢,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易文墨搂着陆二丫的腰说。“今晚不冷,空气又好,咱俩走着回家吧。” “姐夫,我也想跟您一起散步呢。”陆二丫兴致勃勃地说。 “那就好。最近,我锻炼身体少了,明显开始发福,你看,都有点将军肚了。”易文墨拍拍肚皮说。 “姐夫,胖点好,太瘦了,不象个校长。”陆二丫嘻嘻笑着说。 “二丫,老爹老妈都让我给你牵线,找个有文化的人呢。”易文墨搂紧二丫幽幽地说:“说实话,当时我有点酸溜溜的呢。” “姐夫,您舍不得我嫁人吧?”陆二丫抬眼望着易文墨。 “是的。二丫,我这个人是不是太自私’了?”易文墨问。 “姐夫,您要是不自私’,我会很伤心的。”陆二丫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她觉得很幸福。虽然她没有丈夫,但是,却依然品尝到了甜蜜的爱情。 “二丫,说心里话。我既希望你能遇到一个好男人,开始新的生活。但又不希望你离开我。”易文墨叹了一口气。“二丫,假若你真有离开我的那一天,我会悲观厌世的。” “姐夫,我在您的生活中有那么重要吗?”陆二丫明知故问道。 “当然了。这么说吧,你在我的生活中,除了大丫,就是你了。从某种意义上,你和大丫在我心中的位置是同等重要的。”易文墨惭愧地说:“我这么说,对大丫不公平,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 “姐夫,我很高兴您这么说。我希望大姐在您心目中的份量能比我多一点,哪怕只多零点零零一,那样,我才能心安。”陆二丫抓住易文墨的手柔柔地说。 “好吧。”易文墨把陆二丫搂得更紧了。他想:陆二丫真是个上品女’人,不但善良贤惠,而且心胸’还宽阔,简直能容得下整个世界。 “二丫,明天,我到石大海的父亲家去看看,如果他出了狱,就赶紧把户口转出来。”易文墨说。 “转到老爹老妈的新房子里去?”陆二丫问。 “我琢磨着,最好是转到你的新房子里去。”易文墨说。 “老爹老妈不是说转到他们现在住的房子里去吗?”陆二丫说。 “你又不是没房子,干嘛要转到别人的房子里去?”易文墨拍拍陆二丫的屁股。“二丫,你这么怕老爹干嘛?” “我从小学习成绩不好,没少挨老爹的打,大概是被他打怕了吧?”陆二丫伤感地说。 “二丫,别怕老爹,他现在是虎落平阳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您干嘛自己骂自己呀?”陆二丫笑了起来。 “我骂自己了吗,怎么会呢?”易文墨还没悟出来。 “姐夫,虎落平阳的下一句是什么?”陆二丫吃吃笑了起来。 “下一句是:被犬欺呀。”易文墨一说完,突然就领悟了,便也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天,易文墨抽’空跑到石大海的父亲家,一看,已经释放出来了。 易文墨连忙给陆二丫打电话,让她赶过来。 俩人敲门’进去。 陆二丫对石大海的父亲说:“公公,我买了房子,要把户口迁过去。” 石父说:“你也把石大海的户口一起迁走吧。”这次,石父受石大海拖累,坐了半年牢,已经对儿子彻底失望了。 “我跟石大海已经离了婚,他的户口我管不了,也不想管。”陆二丫一口拒绝了。 石父无奈,只得把石大海的户口留下,让陆二丫和小泉的户口迁走了。 望着迁好的户口,陆二丫欣慰地说:“我的户口安在自己的窝里,这种感觉真好。” 易文墨鼓励道:“二丫,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的。” “姐夫,谢谢您。”陆二丫动情地说。“这一切都是您给我的。” “二丫,别跟我讲客气。你是谁?是我的女’人嘛。我不对你好,对谁好?”易文墨沉思着说。“过两天,我要到监狱里去会会石大海了。第一步得跟石大海联络一下感情,不然,给小泉改姓的话就不好说了。” “姐夫,石大海是个无赖,您得防着他一点,别被他缠上了。”陆二丫担心地说。 “二丫,对付石大海这种人,我还是有办法的,你放心吧。”易文墨信心满满地说。 第1092章 连襟出的鬼点子 石大海见易文墨来探监,喜出望外地说:“易连襟,我做梦也想不到您还会来看望我,怪不得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一个神仙对我说:有贵人要来搭救你了。--” “你我连襟一场,多少还是有点情分嘛。其实,我早就想来看你了,但家里家外事情太多,一拖再拖,时至今日才来,你不会怪我吧。”易文墨装出一副和石大海很亲热的样子。 “易连襟,您能来看我,我就感激’不尽了,哪儿还会怪您呢。”石大海激’动地说。 “你在里面还好吧?”易文墨问。虽然知道就是废话,但假腥腥地关心还是很有必要的。 “唉,易连襟,我的情况不太好呀。”石大海摇头晃脑地叹息道。 “不太好?”易文墨瞅了瞅石大海,感觉他的面容呈菜色’,一看就知道伙食不好。 “是啊,不瞒易连襟,我老爹和我关在一起时,他的退休工资有人送进监狱,这样,我俩天天都能弄’个小炒吃。上个月,我老爹出了狱,这个老家伙真够毒的,竟然一点也不管我了。现在,我一天两顿,吃些烂白菜,糠罗卜,妈的,吃得我直倒胃口。”石大海唉声叹气地诉说。 “你在里面干活难道没钱?”易文墨听说在监狱里干活有工资。 “那一点小钱顶个屁用。”石大海撇撇嘴。“买了牙膏肥’皂酒就没了。” “你还喝酒?”易文墨惊诧地问。 “狱友从外面搞进来的,卖得死贵。”石大海说。 易文墨幸灾乐祸地想: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活该受罪!他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说:“唉,你真冤枉呀,跑进来受这种罪。” “是啊,我不过是睡了几个妓女’罢了,再就是惩罚了一下那个调戏二丫的家伙,凭什么判了我两年。”石大海小声说。“不过,我表现好一点,或许一年半就能出去了。” “是啊,判得太重了。”易文墨假装同情地说。 “易连襟,我想求您一件事。”石大海说。 “什么事?你只管说,我俩是什么关系啊,只要我帮得上的,没话说。”易文墨豪爽地表示。 “您身上有没有钱?”石大海问。 “钱?”易文墨早就知道,石大海想跟自己要钱。来时,他特意从银行里取了一千元钱。此次易文墨来探监,就是想跟石大海联络一下感情,好为以后小泉改姓的事情做个铺垫。 “您,您没带钱?”石大海一脸失望之色’。石大海知道:易文墨不当家,身上一般不带钱,不过,他还是抱有一线希望。 “带倒是带了一点钱,不过,这钱是大丫让我买东西的。”易文墨为难地说。“石老弟,你是知道的,我不当家,也不管钱。” “您,您带了多少钱?”石大海问。 “一千元。”易文墨回答。 石大海听说易文墨身上有一千元钱,顿时眼睛就红了,他死皮赖脸地哀求道:“易连襟,您能不能多少给我一点?” “石老弟,你是知道的,我老婆很厉害,如果我擅自动了这个钱,非被老婆整死不可。”易文墨胆怯地说。 “易连襟,您,您可以撒个谎嘛,就说钱被扒手偷了。”石大海出点子。 “要说钱被扒手偷了,还不得挨骂呀。”易文墨摇摇头说。 “不然,您就说遇到了一个危重病人,帮他交’了急救费。”石大海又想出一个仙点子。 “石老弟,你的这个谎言骗不了大丫,她知道,医院对危重病人是无条件抢救的。”易文墨摆摆手说。 “那,那您就说捐给慈善机构了。”石大海拼命开动脑筋,他不想放走了易文墨口袋里的一千元钱。 “捐给慈善机构更说不过去了,大丫会说,怎么不跟她商量一下就捐了,更会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易文墨就是不松口,故意急一急石大海。 “易连襟,您聪明,一定能想出一个好办法来的。”石大海再也想不出法子了,只好乞求易文墨。 “让我想想。”易文墨装出一副冥思苦想地模样。他装模作样地想了半天,吞吞吐吐地说:“只有一个办法了,不过,这个办法你不一定同意呀。” “易连襟,是什么办法?您说给我听听。”石大海急切地问。 “我曾听大丫说过,她很希望让小泉过继给她做儿子。”易文墨说。 “小泉不是早就是大姐的干儿子了吗?”石大海说。 “大丫的意思是:光做干儿子不过瘾,想把小泉过继给她,做个名符其实的儿子。”易文墨说。 “这个……”石大海有点犹豫了。他知道:一旦把小泉过继给陆大丫,那么,就不能喊他爸爸了。 “石老弟,其实,我觉得把小泉过继给大丫,这个主意不坏。”易文墨说。 “难道这是个好主意?”石大海心想:你易文墨今天来,原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呀。说了半天,竟然想抢走我的儿子了。 “当然了。我分析给你听啊。”易文墨不慌不忙地说。 “易连襟,您快说,我倒要听听,这个主意好在哪儿。”石大海的脸色’沉了下来。 “第一:小泉过继给大丫后,你永远不需要负担他了。你想想,即使你出了狱,肯定找不到好工作,也挣不了大钱。你拿什么负担小泉?第二:小泉过继给大丫,对他的成长有好处。现在,二丫挣钱很少,只能管小泉的温饱问题,其它的就顾不上了。但一旦过继给大丫,就能享受到很好的培养和教育。再说了,万一二丫再婚了,对小泉就更不利了。第三:如果你同意把小泉过继给大丫,那么,大丫就会支付给你一笔钱,这样,你就不会整天啃糠罗卜,吃烂白菜了。”易文墨娓娓道来。 石大海一听,易文墨说得不错。把小泉过继给大丫,自己一点损失也没有。虽然小泉名义上是大丫的儿子,但实际上,仍然是他的儿子嘛,这个血缘关系是改变不了的。 坦率地说,易文墨说的第三条理由对石大海最具有说服力。石大海是个吃不了苦的人,如果能得到一笔钱,他就能在监狱里过上舒坦的日子。 第1093章 八千元过继儿子 石大海心想:过继不过继,纯粹是个“小把戏”而已,最实惠的是:能搞一笔钱救救急,不然,监狱里的日子没法过了。-- “看来确实是个好法子。”石大海的眉头舒展开来。 易文墨见石大海动了心,不禁喜出望外。今天,他只是想和石大海笼络一下感情,为下一步谈判改姓做个铺垫,没想到竟然一步到位了。 “是啊,石老弟,听我的话没错。”易文墨心花’怒放地说。 石大海瞅着易文墨,幽幽地说:“我明白了,您今天不是特意来看望我的,原来是来替大丫谈过继小泉的。” “你误会我了。”易文墨见石大海的脸色’突然又阴’沉下来,有点后悔自己太操’之过急了。 “误会您?”石大海愤愤地说:“您口口声声说过继给大丫,我问您:过继给大丫,不就等于过继给您吗?说了半天,您是来抢我儿子的呀。” “石老弟,你要这么说,就冤枉死我了。”易文墨紧张地开动脑筋,他必须要说服石大海,过继小泉对他有利。 “我怎么冤枉您了?”石大海心想:幸亏我不傻,及时识破了你的阴’谋诡计。 “石老弟,小泉过继给大丫,实际上是坑了我。”易文墨危言耸听道。 “坑了您?”石大海一惊。 “当然了。” “我不明白,您白得了一个儿子,便宜占大了,怎么还说坑了您呢?”石大海质问道。 “石老弟,小泉过继给我和大丫后,我就被坑惨了。你听我说明理由。”易文墨的脑瓜子现在一秒钟转了一万转。 “您说,我倒要听听,您是怎么把黄金说成了黄泥巴。”石大海冷笑着说。 “我之所以说被坑惨了,理由有三点:“第一:我现在有一个女’儿,一直想让大丫再生一个儿子。现在,大丫对此犹豫不决。但是,一旦小泉过继给我们后,大丫就不愿意再生了。也就是说:我的希望就落了空。第二:小泉已经七岁,完全懂事了,即使过继给我们,他也知道我们不是他的亲生父母亲。也就是说:小泉已经养不家了。说白了,等于是帮你和二丫养了孩子。第三:小泉是个男孩,养育的成本很高,将来要结婚,还得给他准备房子。这样,就增加了我们的经济负担,降低了我们的生活质量。如果把这三点理由归结成一句话,那就是:这是一桩亏本的买卖。”易文墨滔滔不绝地说。 石大海一听,易文墨说得没错呀,他和大丫过继小泉,不但得不到一点好处,还吃了不少亏。 “易连襟,我弄’不懂了,既然您觉得吃了大亏,那为什么还要帮大丫说话呢?”石大海疑惑’地问。 “石老弟,你知道我这个人怕老婆,把老婆的话当圣旨,既然大丫有这个意思,我就得按照大丫的意思去办。我是这么想的,吃亏就吃亏。也许,命中注定我该吃这个亏,我认了。”易文墨神情暗然地说。 “易连襟,不是我说您,您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软蛋。”石大海鄙视地望着易文墨。 “唉,软蛋就软蛋吧。”易文墨假装认输地说。他心想:你是硬蛋,被我收拾了还蒙’在鼓里。妈的,软不软,不是露’在面上的。 “易连襟,您说说:怎么个过继法?”石大海想问清细节,好下最后的决心。 “其实也简单,咱俩签订个协议,就说同意把小泉过继给陆大丫和我,另外,同意给小泉改姓陆。”易文墨说。 “您说什么?还,还要给小泉改姓?”石大海大惊失色’地问。 “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既然是过继给大丫,当然是跟大丫姓了。”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说实话,跟大丫姓,也就等于跟二丫姓嘛。现在的小孩,跟爹跟妈姓的都有,很平常的事情呀。” “我就不懂了,既然是过继给您和大丫,应该姓易嘛。”石大海不解地问。 “其实,小孩跟谁姓无所谓的,姓名只是个符号而已。”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也是。”石大海说。尽管石大海的头脑中没有多少传宗接代的概念,但真要把小泉的姓改成陆,对石大海也是一个刺激’。“虽然我不在乎,但我爸可能就接受不了。” “石老弟,你儿子改不改姓,没必要让老人知道嘛。”易文墨的意思很明显了,那就是:该瞒着老人的,就得瞒。 “我再想想。”石大海的头脑中残存着一点封建传统观念,他对于给小泉改姓,多少有一点抵触情绪。 “石老弟,别犹豫了。对于你来说,这可是一笔只赚不赔的买卖呀。”易文墨催促道。 “大丫能给我多少钱?”石大海问。 “大丫这个人你也是知道的,她是个小抠,要想从她口袋里搞出钱来,得费不少劲呀。说个实话,如果你要价太高了,大丫不会干的。现在,大丫又不是不能生育,大了不得她再生一个。”易文墨说。 “大丫再抠,一万元应该给吧。再怎么说,也算是白得了一个儿子嘛。”石大海说。 “一万元?能不能再少点。”易文墨压价道。 “最少八千元,再不能少了。”石大海咬着牙说。 “这个,我得跟大丫商量一下。”易文墨摆出一副觉得太贵的模样。 “易连襟,再怎么说,也算是把儿子给您俩了,以后,小泉就喊您俩爹妈了。我只要八千元,不算要价高吧?”石大海有点凄凉地说。 “好吧,看在你我连襟一场的份上,我做做大丫的思想工作。”易文墨充起了好人。 “那就谢谢易连襟了。”石大海感激’地说。 “不谢,别冤枉我就行了。”易文墨似乎还没释怀。 “嘻嘻,我这人就是嘴巴贱,说话没深浅,您就多包涵吧。”石大海赔着小心。 易文墨见事情已谈妥,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起草了一份协议。 协议其实很简单,就是给小泉改姓陆。 石大海看了协议,问:“您想让我现在就签字?” “是啊,你不签字,能算数嘛。”易文墨说。 石大海皮笑肉’不笑地问:“易连襟,我还没收到八千元钱呢,签了字,您不认帐咋办?” 第1094章 逆子给父下通牒 “你不相信我,难道认为我会赖帐?”易文墨不悦地问。-..- “谈不上不相信,俗话说:亲兄弟,明算帐嘛。等您拿来了八千元钱,我再签字也不晚,到那时,咱就两清了。”石大海狡诈地说。 “也好。”易文墨讪讪地伸手去拿协议。 “易连襟,协议就放在我这儿,我还想琢磨一下。再说了,您拿来拿去累不累呀。”石大海说着,不等易文墨同意,就把协议揣进了口袋里。 易文墨想:协议放在你这儿也无所谓。于是说:“好吧,协议就放在你这儿,别弄’丢了。” “这协议是宝贝,能变来不少钱呢。”石大海幽幽地说。 易文墨斜眼瞅着石大海,心想:你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八千元就把儿子“卖”了,唉!可怜的小泉,怎么会摊上这样的禽兽父亲呢。 “易连襟,您身上的一千元能不能留给我。”石大海可怜巴巴地说。“我肚子里现在一点油水也没有,连拉屎都拉得挺’费劲的。” 易文墨心想:拉不出屎活该,憋死你! “好吧。”易文墨慷慨地说。“那我下个礼拜再来一趟吧。” 易文墨兴高采烈地回了家。一进门’,他就大呼小叫道:“哇噻!今天打了一个大胜仗。” 陆二丫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问:“姐夫,见着石大海了?” “不但见着了,还跟他达成了初步协议。”易文墨兴奋地说。 “什么协议?”陆大丫好奇地问。 “把小泉过继给咱俩的协议。”易文墨说。 “文墨,你,你说什么?”陆大丫吃了一惊。 “我再说一遍:我和石大海初步达成了把小泉过继给咱俩的协议。”易文墨把声音提高了八度。 陆二丫闻言,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姐夫,您说什么呀?” “你俩今天是怎么回事,好象耳朵都不管用了。我今天在监狱里和石大海初步达成了一个协议:把小泉过继给咱俩。” “文墨,你疯了?”陆大丫大惊失色’地说。 “姐夫,您,您没发烧吧?”陆二丫也吃惊地问。 “我没疯,也没发烧。我告诉你俩:过继小泉只是一个借口,一个由头,实际上就是给小泉改姓。”易文墨解释道。 “改姓就改姓,干嘛要扯到过继上呢?”陆大丫不解地问。 “是啊,直接跟石大海说给小泉改姓陆就行了嘛,干嘛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呀?”陆二丫也不明白。 “我拿过继当借口,一来,我现在是陆家的上门’女’婿,所以,小泉过继给我,就名正言顺成了老爹老妈的孙子呀。二来,只有过继给我和大丫,改姓陆才能让石大海服气。否则,说跟二丫姓,石大海心里会抹不平的。”易文墨解释道。 “也是。”陆大丫赞同道。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陆二丫也理解了。 “石大海竟然同意把小泉过继给咱俩,真是奇了怪了。”陆大丫不解地说。“文墨,你给了石大海什么好处?” 易文墨作了个八的手势。 “你给石大海八万元钱?”陆大丫惊叫道。 “不是八万,是八千。”易文墨连忙说。 “八千元给小泉改个姓,遂了老爹老妈的心愿,也值。”陆大丫咬咬牙说。“妈呀,这俩老真不省心呀,又敲走了我八千元钱。文墨呀,我总觉得咱俩好象成了陆家的土豪,老爹老妈就象贫雇农一样,要打土豪分田地了。” “大丫,老爹老妈又不是外人,俩老想打土豪,就让俩老打吧。”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今天,易文墨的心情超好,因为,他只花’了八千元,就完成了老爹老妈的一个心愿,让俩老有了一个孙子。 “八千元钱就让石大海同意给小泉改姓了,没这么简单吧?”陆二丫说。 “二丫,就这么简单。原因是:石大海的老爸断了他的钱,现在,石大海在监狱里整天吃白菜罗卜,实在受不了啦。按他的说法,再这么吃下去,他的这条小命就要丢在监狱里了。”易文墨呵呵一笑。 “姐夫,石大海这一关过去了,但他老爸那一关就难过了。”陆二丫担心地说。 “我跟石大海说了,瞒着他爸。”易文墨说。 “石大海答应了。”陆二丫问。 “石大海想要八千元钱,对我的话是言听计从。”易文墨得意地说。 这次,易文墨失算了。 石大海对易文墨的话是阳奉阴’违,他有他的算盘。 易文墨前脚走,石大海后脚就给自己的老爸捎了口信,说有重要事情商量。 石父到了监狱。 石大海二话不说,把易文墨写的协议书递给了父亲。 石父看了看,怒气冲冲地问:“你这个混’蛋想卖儿子了?” 石大海阴’阳怪气地说:“我也是被迫无奈呀。现在,我手里一分钱也没有,每天啃干馒头,咽少油无盐的白菜罗卜,我得保住这条小命呀。” “你要卖就卖吧。”石父说。 “好,我今天喊您来,就是向您通报一声,到时候,别说我这个儿子没告诉您。”石大海说。 “你把儿子卖了,会后悔一辈子的。”石父沉着脸说。 “我不会后悔,只怕您会后悔的。”石大海冷笑着说。 “是你的儿子,你不后悔,我后悔啥?”石父恼火地说。 “对,小泉是我的儿子,不过,您也别忘了,小泉也是您唯一的孙子呀。”石大海说。 石父盯着这个大逆不道的儿子,心里恨恨地想:老子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怎么会摊上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呢。 “我,我给你八千元钱,儿子就别卖了。”石父无奈地说。 “老爸,八千元钱只够我花’半年的,我还要在这儿坐一年多的牢,没两万元打不下地呀。这样,您给我两万元钱,我就不卖儿子了。”石大海心想:你还强装镇定,我卖了儿子,你也就没孙子了。 “我手里没这么多钱。”石父说。 “没有您可以去借嘛。”石大海给老爸指路。 “借,你以为钱是好借的。”石父狠狠瞪了石大海一眼。 “老爸,限您三天内给我两万元钱,否则,我就把儿子卖了。”石大海给父亲下了最后通牒。 第1095章 原来是个假两证 “你这个逆子,连儿子都要卖,还是人吗?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石父怒骂道。 “嘻嘻,我要是逆子,您就是逆父,别忘了,您也是坐过牢的人,咱俩半斤八两,谁也没资格说谁了。”石大海鄙视着父亲。 “我,我是被你牵连的,要不是你,我屁事没有。”石父恼火地辩白。 “您跟保姆不但在家里搞,还玩起了野战。天知道您玩了多少女’人,一点也不比我高尚。”石大海奚落道。 石父知道:跟这个逆子说什么都没用了,于是,他说:“我手里只有一万五千元钱,就这个数了。” 石大海想:一万五千元钱也可以,比易文墨的八千元几乎翻了一番。 “行!那就这么定了。不过,您得快点付款,我宽限点,一周内吧。如果一周还没见动静,那就别怪我让您绝孙了。”石大海阴’沉沉地说。 石父怒气冲冲地走了。 石大海得意地弹了一个响指,又吹了一声口哨,他觉得自己太聪明了,竟然想起了“两头吃”的主意。他想:等易文墨下周来了,得把价位提高到三万元。然后,就把小泉“卖”给两家。哼!有钱就是爷,老子眼睛里只有钱。只要能搞到钱,甭说卖儿子卖老婆,就是连老子都能卖。当然,如果自己能卖出好价钱,也照卖不误。 石大海想起了易文墨,他暗自嘀咕道:“易连襟,您自以为聪明过人,这次,我要让您体会到愚蠢的滋味。” 石大海酸溜溜地想:易文墨对陆二丫垂涎已久,现在,陆二丫送上门’来了,想必他俩早就滚到一张床’上了。易文墨夺走了我的老婆,又要抢走我的儿子,想到这儿,他咬着牙,喃喃自语道:“总有一天老子要报了这两箭之仇。” “别急,先耍耍易文墨这个家伙。”石大海阴’笑了。“易文墨啊易文墨,您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也会被人耍。” 易文墨确实没想到石大海这个蠢蛋,竟然会玩“两头卖”的花’招。他迫不及待地要在老爹老妈面前邀功了。 正巧,陆二丫做了一些罗卜肉’丸子,准备给俩老送去。 易文墨赶紧说:“我去送吧。” 易文墨一进老爹老妈居住的小区,迎面碰到了张小梅。 “姐夫,您来了。”张小梅乐嗬嗬地紧走几步,接过易文墨手里的袋子。 “这是二丫给老爹老妈炸的罗卜丸子。”易文墨笑着说。 “光想着老爹老妈,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张小梅撅起了嘴。 “小梅,你是开饭店的,还能没吃的,再说了,你炒的菜不比二丫差,谁敢班门’弄’斧呀。”易文墨解释道。 “我尝尝。”张小梅伸手从袋子里取出一个罗卜丸子,塞进嘴里。“嗯,味道还不错,老爹老妈一定喜欢吃。二丫的烹调手艺真不赖,赶得上我了。” “小梅,可惜二丫不在场,不然,听到你的夸奖,会高兴一整天的。”易文墨笑着说。 “不在场也没关系呀,我马上给二姐打电话。”张小梅说着,掏出手机给陆二丫打电话。“二姐,我碰到姐夫了,尝了一个您炸的罗卜丸子,味道太好了。” “小梅,你要喜欢,我过两天再炸一些,给你送去。”陆二丫喜滋滋地说。 “二姐,送就别送了,下次您再炸罗卜丸子,我过来吃就行了。这种丸子,现炸现吃才最有味道。”张小梅说。 “好吧,下次我再炸罗卜丸子,一定给你打电话。”陆二丫心花’怒放地说。她听了张小梅的夸奖,心里十分高兴。 “好罗!”张小梅欢呼了一声,挂了电话。她望着易文墨,笑眯眯地说:“二姐真的很高兴,语调都带着笑。姐夫,您知道二姐喜欢听夸奖话,就应该每天吃饭时夸她几句嘛。” “小梅,我几乎每天吃饭时都会夸奖二丫的,不是虚心假意的奉承,而是发自内心的赞扬。因为,二丫炒的菜,让我顿顿都吃得有滋有味的。说实话,这半年来,我和大丫都长胖了。”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姐夫,您这么忙,怎么还跑来送东西?”张小梅觉得有点奇怪。 “本来是二丫要来送,我正好有话对老爹老妈说,就主动要求来送的。”易文墨解释道。 “您有什么重要的话,不能在电话里说,还非要当面说呀。”张小梅好奇地问。 易文墨把老爹老妈想要小泉改姓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昨天到监狱跑了一趟,和石大海达成了初步意向,付给他八千元钱,把小泉过继给我和大丫,这样,小泉就成了老爹老婆的孙子了。”易文墨炫耀道:“原以为很难办的事情,没想到轻飘飘就办成了。” “姐夫,我虽然不认识石大海,但听姐妹们说了一些他的情况,我觉得这个人不靠谱。跟他打交’道得留个心眼。”张小梅告诫道。 “这个石大海虽然是个无赖,但没啥花’花’肠子,对付他这种人不费吹灰之力。”易文墨自信地说。 “姐夫,小泉改姓的事情八字还只有一撇,最好先别对老爹老妈说,不然,话一说出口就收不回来了。万一有变,老爹老妈又会责怪您不卖力了。”张小梅建议道。 “问题应该不大吧,下个礼拜我再给石大海七千元钱,签一份协议就搞定了。”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 “姐夫,您呀,有时太自信了。”张小梅笑了笑,不再坚持自己的意见。 “对了,小梅,你本事真不小呀,一下子就把房产过户的事情办好了。”易文墨说。 “您知道了?”张小梅问。 “我不但知道了,还亲眼看了两证呢。”易文墨说。 “姐夫,我跟您说个实话。其实,房产并没过户。”张小梅幽幽地说。 “没过户?那两证是怎么回事?”易文墨曾经仔细看过“两证”,他一时糊涂了,不知道张小梅玩了什么花’招。 “姐夫,那个两证是假的,我花’了五百元钱,找制假贩子做的。怎么样,很逼’真吧?”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第1096章 俩女人舞场较量 “是假证?”易文墨疑惑’地问:“怎么跟真的一模一样呀?” “嘻嘻,两证的本子是真的,但里面的内容是假的,否则,也不会要价这么高了。。 ”张小梅解释道。“一般的假证,只要一二百元钱。那种假证只能糊弄’一下外行。” “要被老爹老妈知道是假证,看不骂死你。”易文墨嗔怪道。 “只要我不说,您不说,老爹老妈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事儿。就算以后知道了,也无所谓。反正俩老只是想炫耀一下罢了。”张小梅嘻笑着说。 “就你鬼点子多。”易文墨瞪着张小梅说。 “姐夫,我鬼点子再多,也赶不上您呀。”张小梅反驳道。“姐夫,我陪您一起到老爹老妈家去。” 易文墨和张小梅有说有笑地上了楼。 易文墨正想按门’铃,张小梅说:“我有钥匙。”说着,掏出钥匙开了门’。 “小梅,你真行,连钥匙都搞到手了。”易文墨忌妒地说。心想:房子是我和大丫的,但都没一把钥匙。 “这是老妈主动给我的。”张小梅笑着说。“姐夫,我这干女’儿的待遇不低吧?” “高,比湿女’儿的待遇高多了。”易文墨酸溜溜地说。他想:我都是上门’女’婿了,也没一把钥匙呢。 俩人进了门’,见家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老妈可能去跳舞了,老爹可能又到饭店去了。”张小梅说着,跑到厨房里,把罗卜丸子塞进了冰箱。 张小梅说对了,老妈此时正在小广场里跳舞。 今天,老妈穿了一件舞蹈裙。 一群老娘们围着老妈,啧啧欣赏着她的舞蹈裙。 “真漂亮呀!” “太美了,穿着它年轻了二十岁!” “这是在哪儿买的呀,我也去买一条。” 老妈得意地说:“这是我开饭店的女’儿帮我做的,不光做了这一条裙子,还做了一条裤’装呢,明天我把裤’装穿来,让大伙儿看看。” “啊,做得这么好,那要多巧的手啊。您真有福气,养了这么能干的女’儿。”大伙儿羡慕得一塌糊涂。 “我女’儿说了,等春’天到了,还会给我做春’秋装的舞蹈服,还说:让老妈每天换一件,一周不重样。”老妈炫耀道。 “啊,您有这么孝顺的女’儿,真幸福啊!” 老妈不失时机地把袋子一抖,故意让房产“两证”掉落出来。她故意装作没看见,让“两证”躺在地上。 “您的东西掉出来了。”有热心人帮老妈拣了起来。“原来是您的两证呀。” 老妈假装惊讶地说:“哎呀,我咋把这么重要的证件带出来了。”说着,接过“两证”,翻开,对大伙儿说:“我儿子买的这套房子,非要过户给我,我不要,他不干。说过户给您,会住得安稳些。” 大伙儿一听,都赞不绝口地说:“您儿子太孝顺了,现在,能把自己的房子让给老人住就不错了,把房产过户给老人就罕见了。” “我眼神不好,看不清两证上写着谁的名子。大伙儿帮我看看。”老妈把“两证”递给身旁的舞友。 “哦,我帮您看看。”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舞友接过“两证”,看了看,大声说:“上面的名子是:刘翠花’张铁生。” “啊,竟然把您的名子写在第一,这当儿子的对妈真好。”大家议论着。 刘梅花’见大家都围着老妈,既欣赏她的服装,又观看她的“两证”,心想:这不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吗? 刘梅花’今天没穿那条裙子,因为,她的裙子拿不出手了。 哼!别看你服装好,有本事跳舞跳得好。她相信:在舞技上,刘翠花’远远比不过自己了。近两年,她参加过四五个舞蹈培训班,学了不少舞。她知道:刘翠花’只是凭借着几十年前的老底子,肯定跟不上形势了。 刘梅花’说得一点不错。 当音乐声响起来后,舞技的高低就一目了然了。 老妈跳得笨手笨脚,她觉得:腰也硬了,腿’也僵了,胳膊也不灵活了。 跳了几曲后,趁大家休息时,刘梅花’走到老妈面前说:“翠花’,你这三十年没跳过舞了吧?” “是啊,几十年没跳舞了,全身都是硬的。”老妈讪笑着说。 “唉,想当初,咱俩的舞技不相上下,可如今,差别咋就这么大呢。你看我,这腰呀腿’呀胳膊呀,还跟小姑娘似的。”刘梅花’说着,做了几个高难度的舞蹈动作。 老妈心想:你这不是成心挤兑我嘛。于是,开始反击:“梅花’,年龄不饶人呀,你也是快六十岁的人了,再怎么着,也比不过小姑娘了嘛。你看你,那屁股盘子大得象磨盘,跳起舞来,在后面一甩一甩的。”老妈捂着嘴笑了起来。 “你,你屁股盘子小,象十八岁小姑娘,行了吧?”刘梅花’生气地说。 “那是,要说我的屁股盘子,还就是象十八岁的小姑娘。”老妈扭了扭屁股。“梅花’,不是我说你,这几年,起码长胖了十来斤吧。这女’人呀,不能胖,一胖就显老,就显笨,就显傻。”老妈竭力贬低刘梅花’。 “我,我一点也不胖,充其量也就是富态一点罢了。”刘梅花’说。 “你还不胖,叫人家评评,看咱俩谁苗条?”老妈得意地说。 “你苗条,你身材好,你年轻,你是十八岁小姑娘。”刘梅花’生气地说。 老妈知道自己跳舞不如刘梅花’了,但是,她身材的优势却是明显的。她暗暗想:一定得迅速提高舞技,争取超过刘梅花’。 正当老妈跟张小梅斗嘴时,易文墨和张小梅走了过来。 “老妈!”张小梅欢快地喊。 “闺女’!”老妈一见张小梅,兴奋地对舞友们说:“这就是给我做舞蹈服的闺女’。”她又指着易文墨说:“他就是给我买房子的儿子。” 刘梅花’楞了,她望着张小梅,心想:刘翠花’这个闺女’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刘梅花’又瞅了瞅易文墨,心想:刘翠花’的这个大女’婿长得真帅,唉!这个刘翠花’还真有福气,虽然没儿子,却摊上一个这么好的女’婿。 “哼,明明是女’婿,却说是儿子。真是想儿子想疯了。”刘梅花’小声嘀咕着。 第1097章 一对死冤家拌嘴 “你嘀咕个啥?”老妈瞪着刘梅花’问。 “我在唱歌,你管得着吗?”刘梅花’撇撇嘴。 老妈故意提高了声音对易文墨说:“儿子,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跑来看望我呀?你当校长,太忙了,别老往我这儿跑。” “哼!有个当校长的女’婿不得了啦,烧得。”刘梅花’又在背后嘀咕道。 老妈听见刘梅花’嘀咕了,但她装作没听见。当着小梅和文墨的面,她才不想和刘梅花’拌嘴呢。 “老妈,我今天没事,特意跑来欣赏您跳舞呢。”易文墨高兴地说。 “哈哈,我跳舞倒没啥好看的,小梅给我做的舞蹈服才值得欣赏呢。”老妈得意地拉了拉裙摆,问:“儿子,我穿了这条裙子,是不是年轻多了?” “嗯,起码年轻了二十岁。”易文墨奉承道。 “哼!都老黄瓜一条了,还装什么嫩。”刘梅花’又在背后嘀咕着。 老妈气得牙痒痒的,心想:这个刘梅花’如果再不识相,就对她不客气。此刻,她很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再跟刘梅花’打一架。 “是嘛,小梅,我看起来有那么年轻吗?”老妈问。 “当然了,我看,穿着这条裙子,起码年轻三十岁。”张小梅乐嗬嗬地夸奖道。 “你们听,我女’儿儿子一起奉承我呢。”老妈得意地对众人说。 刘梅花’突然想起来,她大孙子明年就要上初中了,得巴结一下刘翠花’的女’婿。还有,刘翠花’的女’儿会做舞蹈服,也得请她帮忙设计一下式样。 想到这儿,刘梅花’赶紧凑上前去,挽起老妈的胳膊,对易文墨和张小梅说:“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们老妈的闺蜜。” “闺个屁!”老妈扭头凑近刘梅花’的耳边说。说完,老妈对易文墨和张小梅介绍道:“这是刘阿姨,我的老同事。” 易文墨和张小梅不约而同地一惊,原来这就是老妈的死对头刘梅花’呀。 “刘阿姨好。”张小梅亲热地打了个招呼。 “您好。”易文墨客气地说。 “翠花’,这是您的几丫呀?”刘梅花’问。在她的印象里,刘翠花’的四个女’儿分别叫大丫二丫三丫四丫。说句实在话,她非常瞧不起老妈,连给女’儿起的名子都这么俗气。就凭这名子,就足以让人呕吐了。 “没什么丫不丫的,她叫小梅。”老妈撇撇嘴。 “小梅?”刘梅花’一楞。难道刘翠花’的女’儿嫌名子俗气,纷纷改了名?管它的,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您就是校长女’婿了?”刘梅花’对着易文墨恭敬地问。 “是我儿子。”老妈纠正道。 “哦,对了,是女’婿儿子。”刘梅花’故意说错话。她心想:刘翠花’真不要脸,想儿子想疯了,明明是女’婿,却喊儿子。 “小梅,你做的裙子真不错。”刘梅花’讨好地对张小梅说。 “做着好玩,喜欢业余当裁缝。”张小梅笑着说。 “业余能做得这么好,可见真聪明呀。”刘梅花’扭头对老妈说:“你女’儿这么心灵手巧,肯定不是继承你的基因罗。” “难道我笨?”老妈瞪起眼质问道。 “虽然你不笨,但也绝不聪明。想当初,在厂子里时,你学什么都落后我半拍。”刘梅花’不客气地说。 易文墨望着刘梅花’,心想:这一对冤家真的名符其实,一见面就干仗。 “你也不比我聪明,想当初,我看一遍就能记住舞蹈动作,你呢,看三五遍还记不住。”老妈也揭起了刘梅花’的短。 “女’婿儿子,听说您在二中当校长,这么年纪轻轻的就能当一把手,不简单呀。”刘梅花’刻意奉承道。 “运气好吧。”易文墨谦虚地说。 老妈听刘梅花’喊易文墨“女’婿儿子”,气不打一处来。她气呼呼地说:“我儿子就是不简单,这么年轻的校长,全市就他一个。” “我孙子明年就要上初中了,到时候,还请大校长关照一下哟。”刘梅花’说。 “再说吧。”易文墨不冷不热地说。 “女’婿儿子的手机号码是多少?”刘梅花’问。她竟然想和易文墨单线联系了。 “到时候您有什么事情,找我老妈就行了。”易文墨的意思很明显,您有什么事情找老妈,让她转告我。说白了,老妈让我帮忙,我才会帮忙。 “行,到时候恐怕得麻烦您了。”刘梅花’扭头问老妈:“翠花’,你不会不帮我的忙吧?” “我一个退休老太太,能帮你什么忙?”老妈撇撇嘴。 “嘿嘿,我俩从小就在一起,关系好得不得了,所以,我俩说话都是直来直去,从不会虚情假意的。”刘梅花’讪笑着说。 “梅花’,你别老拽着我的胳膊,咱俩又不是小年轻了,亲热个啥?”老妈不耐烦地说。 “翠花’,咱俩有缘呀。别的不说,咱俩的名子就只有一字之差。还有,我有四个儿子,你有四个女’儿,要依我的性’子呀,恨不得娶了你家四个女’儿。”刘梅花’亲热地说。 “照你这么说,我是专门’为你家四个儿子才生了四个女’儿?”老妈生气地说。 “翠花’,你别生气嘛。”刘梅花’对易文墨和张小梅说:“我俩从小就在一起,随便惯了。” “谁跟你从小就在一起呀。咱俩是十九岁进厂时才认识的嘛。你撒谎也不会撒呀。”老妈揭发道。 “十九岁也小嘛,从十九岁就在一起,应该也算从小就在一起嘛。”刘梅花’强调道。 易文墨见老妈和刘梅花’不停地拌嘴,就对老妈说:“我和小梅回一家人饭店了,我还有话对老爹说。” “老爹不在家?”老妈问。 “不在家,我估计是到饭店去了。”张小梅说。 “那你俩去吧。”老妈说。 俩人告辞了老妈。 易文墨说:“老妈和那个刘梅花’真是一对冤家呀,你看,碰到一起就吵架。” “是啊,我倒觉得那个刘梅花’人还不错嘛。不象老妈,有点小肚鸡’肠的样子。”张小梅说。 “也难怪,这个刘梅花’动不动就儿子长,儿子短的,这不是戳老妈的心窝子嘛。”易文墨说。 “这一对冤家拌嘴有点意思。”张小梅笑着说。 第1098章 老爹哄得团团转 “小梅,你还觉得有意思?真是莫名其妙!这个刘梅花’搅得陆家鸡’飞狗跳,一会儿闹房产过户,一会儿闹改姓,下一阵子还不知道又会闹哪一出呢?”易文墨抱怨道。-..- “姐夫,其实也怪不得刘梅花’,要怪,只能怪老爹老妈封建思想太浓厚,脑袋里就装着儿子孙子。”张小梅说。 “那个年代过来的人嘛,有点封建观念也正常。”易文墨体谅地说。 “姐夫,您啊,就是一味迁就老爹老妈,俩老打个哈欠,您就赶紧递枕头。您不觉得太娇惯俩老了吗?”张小梅嗔怪道。 “哎呀,俗话说:老小,老小嘛,老了就变成了小孩,就得以哄为主。”易文墨嘻笑着说。“我若不迁就,能和老爹缓和关系吗?” “姐夫,您这一阵子哄老爹颇见成效嘛,现在,老爹老妈一口一个儿子地喊,瞧这个架式,您的地位要凌驾于女’儿之上了。”张小梅爱怜地瞅了瞅易文墨。 “这也是无奈之举呀,不和老爹缓和关系,总是剑拔弩张的,这日子没法过呀。我是担心大丫夹在中间难做人。现在,我和老爹关系缓和了,大丫心情也好了许多。”易文墨苦笑着说。 “姐夫,您碰到老爹这种人,挺’委屈的吧?”张小梅心疼地问。 “也没什么委屈的,我和老爹的这一段经历,可以编成故事了。如果我会写小说就好了,把它写下来,会很有趣味的。”易文墨说。 “都是些家长里短的事情,谁爱看呀?”张小梅撇撇嘴。 “家长里短才有意思嘛,你看韩剧,大多都是家长里短的故事,吸引了多少人呀。”易文墨说。 易文墨和张小梅说笑着,没一会儿就到了“一家人”饭店。 “老爹,您来得这么早呀?”张小梅一进饭店就见老爹正在打扫卫生。“卫生让服务员来搞,您把帐目理理就行了。” “饭店的帐目没多少,要不了半个小时就理清了。我闲着没事,能干就多干点,活动活动筋骨对身体也有好处。”老爹笑眯眯地说。 老爹抬起头,见易文墨跟在张小梅的身后,便亲热地喊:“儿子,你也来了。” “老爹,二丫给您和老妈炸了点罗卜丸子,让我送过来。见您不在家,就到这儿来找您啦。”易文墨恭敬地说。 “老妈也不在家?”老爹问。 “老妈去跳舞了,我已经把罗卜丸子放进冰箱里去了。刚才,我跟姐夫到小广场去了,老妈跳得正欢呢。”张小梅回答。 “那个老太婆,现在迷’上跳舞了。也好,她跳她的,我当我的帐房先生。”老爹乐嗬嗬地说。 “姐夫,老爹自从搬过来后,每天都来给我管帐,现在,我可以一心一意在厨房掌勺了。上个礼拜,辞了一个厨师,现在,我和老公两个人就能把厨房的事搞定了。”张小梅高兴地说。 “老爹管帐没话说,听说老爹有一阵子,还管过厂子里几桥人的大食堂呢。”易文墨奉承道。 “那是,那个时候不是让工人掌权吗,群众推选我去管食堂,不是我吹的,我管了一年半食堂,全厂职工都长胖了。”老爹吹嘘道。 “老爹,幸亏那时崇尚胖,要放在现在,非找您算帐不可。”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要放在现在,我会开发减肥’餐,这就叫做紧跟时代潮’流嘛。”老爹说。 “老爹,现在的时代潮’流,最崇尚生女’儿了,都说:养儿脱层皮,养女’添新衣。您生养了这么多女’儿,真够潮’的了。”张小梅说。 “是,是啊。”老爹有点言不由衷地说:“我走在时代前面了,嘻嘻。” “老爹,您的老观念也得换一换了,别老挂念着儿子孙子。”张小梅紧追不舍地说。 “我,我没挂念儿子孙子呀。”老爹不承认了。 “老爹,我今天跑来,是想告诉您两个好消息。”易文墨插’话道。 “好消息?!”老爹的眼睛顿时放出光来,他似乎预感到:易文墨带来的好消息与孙子有关。 “老爹,一个好消息是:二丫和小泉的户口已经从石大海父亲那里迁出来了。”易文墨喜滋滋地说。 “户口落到哪儿了?”老爹急切地问。 “二丫自己买了房子,所以,户口就落到她的新房子里了。”易文墨说。 老爹点点头,说:“能迁出来就好,不然,石大海的父亲死也不会同意给小泉改姓的。” “第二个好消息是:我昨天到监狱去见了石大海,跟他谈了小泉改姓的事情。”易文墨刚说到这里,被张小梅轻轻踢了一下。易文墨知道,张小梅的意思是让他说话留点余地,别把话说绝了,说满了,免得到时候下不了地。 “石大海同意了?”老爹迫不及待地问。 “石大海的口气有点松动了。”易文墨小心地说。 “石大海同意给小泉改姓了?”老爹惊奇地问。 “石大海同意考虑考虑。”易文墨很谨慎地回答。 “儿子,你要抓紧继续做石大海的工作,让他早点同意。你可以想点法子嘛,比如:拿金钱收买他,拿利害关系威胁他。一句话,小泉改姓的事情得快点办,不然,年龄越大越麻烦。改个名子,会有不少罗嗦事。”老爹交’代道。 “是的,您放心,我会抓紧时间办的。”易文墨说。 “儿子,你办事,我放心。”老爹望着易文墨笑眯眯地说。 自从易文墨答应做上门’女’婿后,老爹对他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现在,老爹看易文墨,咋看咋满意。老爹心想:怪了,以前看易文墨越看越不顺眼,现在怎么突然大反转了。 “姐夫,您就在这儿跟老爹吹吹牛,晚上就在这儿吃饭,吃完饭再回去吧。”张小梅提议。 “不了,我还要到一位老师家去一下,这位老师的父亲刚动了大手术。正好,这位老师的家就在附近。”易文墨歉意地说。 “姐夫,今天是周六,您还忙学校的事情呀,难道连陪老爹的时间都没有?”张小梅不满地说。 第1099章 小妹面授当官经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吃这碗饭,就得操’这个心。该忙,还得忙。不然,我对不起省教委的徐主任呀。”易文墨感叹地说。 “姐夫,这个徐主任究竟是您的什么人?”张小梅问。 “你问我,我问谁去?”易文墨无奈地说。 “问小曼去呀,她应该最了解情况了。”张小梅说。 “小曼也被蒙’在鼓里呢。”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小曼是徐主任的女’儿,只有她跟徐主任最亲近,所以,您得让小曼多卖点力,争取从徐主任嘴里掏出实话来。”张小梅出主意道。 “小曼尽了力,费了心,但还是一无所知。这个徐主任呀,城府太深,把我和他的关系捂得滴水不漏。”易文墨无奈地摇摇头。“现在,只能说:我父亲或母亲是徐主任的好朋友,仅此而已。” 易文墨离开“一家人”饭店,马不停蹄地赶到了那位老师家。刚家访完,就接到了小曼的电话。 “大哥,你在哪儿?”小曼问。 “我在大马路上。”易文墨回答。 “怎么?难道和嫂子吵架,被赶出来了?”小曼开玩笑道。 “你嫂子没这么厉害,不会跟我吵架,更不会把我赶出门’。”易文墨嘻笑着说。 “大哥,总不会是三丫到你家来了,你吓得跑出来避难吧?”小曼继续开玩笑。 “三丫虽然厉害,但今天没到我家来。”易文墨笑着说。 “大哥,不跟你开玩笑了,我要向你报告一个特大喜讯。”小曼喜滋滋地说。 “让我猜猜。”易文墨说。 “大哥,你快猜,我都憋不住想说了。”小曼急切地说。 “咱爸的工作变动了。”易文墨开门’见山地说。 “神答!”小曼欢快地说:“你说对了。咱爸的任命昨天下来了,我也是刚知道的。” “真的当副省长了?”易文墨抑制着满腹的喜悦问。 “真的,千真万确。”小曼高兴地说。 “啊,太好了,值得好好庆贺一下。小曼,你祝贺了咱爸没有?”易文墨问。 “祝贺咱爸?找死啊。咱爸的观念是:当官不是大喜临门’,而是重担在肩。每一次提拔都意味着肩上责任更重了,更得好好反省自己,好好考虑该怎么干。这个时候谁敢祝贺呀。”小曼说。 “啊,幸亏你告诉我了,不然,我还正想给咱爸发一条祝贺信息呢。”易文墨捂着胸’口,心想:要是自己发了这条信息,肯定会被教训一顿。 “大哥,对咱爸,要反向思维。不然,马屁就拍到蹄子上了。”小曼笑嘻嘻地说。“我可是被咱爸踢了好多次,才总结出了这些经验。” “小曼,我看,咱俩应该偷偷庆贺一下。”易文墨提议。 “对,我也有这个意思。”小曼赞同道。 “那,咱俩还是到那家茶馆去?”易文墨问。 “好吧。”小曼说:“半个小时后,在那儿见面。” 不到半个小时,易文墨和小曼就在茶馆见了面。 小曼要了六道菜,她说:“六六大顺嘛。” 易文墨点了一道米酒蛋花’羹,他说:“甜甜蜜蜜嘛。” 俩人又要了一瓶红酒,小曼喜滋滋地说:“祝咱家永远红红火火。” 易文墨和小曼碰了个杯。 小曼说:“祝咱爸大哥和我,在仕途上一帆风顺。” 易文墨说:“也祝咱爸小妹和我再上一层楼。” 俩人边吃边聊。 小曼问:“大哥,听说学校的教改出了不少经验,你准备在全市教改会议上发言。” “是啊,最近,正在拟写发言材料。”易文墨说。 “大哥,发言的调子低一点,别太锋芒毕露’了。俗话说:树大招风啊。现在,咱爸当了副省长,只要不犯错误,就能平步青云了。”小曼说。 “是的,我历来崇尚低调做人。”易文墨赞同道。 “高调或低调,也要因人而宜,如果上面没人,你低调就会被埋没。但上面有人了,低调更能让人觉得你谦虚稳重。”小曼说。 “是的。”易文墨钦佩地望着小曼,他觉得小曼虽然年龄不大,但很有社会经验。在这一点上,他比小曼差多了。 “大哥,你别嫌我罗嗦啊,我还得提醒你一句:咱爸的官越大,咱越是得小心做人,千万不能犯错误呀。”小曼盯着易文墨说。 “我,我在经济上不占学校一分钱的便宜,现在,连喝茶都是喝自己买的茶叶。学校接待客人,我能回避尽量回避,实在回避不了的,也注意掌握用餐标准。”易文墨说。 “大哥,在经济问题上,我对你是一百个放心。不过,在男女’关系问题上,我……”小曼只说了半截话。显然,她的意思再明朗不过了。 “我现在不跟任何女’教师多接触,在社会上,更不会随便跟女’人来往。”易文墨辩解道。 “大哥,直说吧,我还是对刘洁和张蕊这两个女’人不放心。”小曼挑明了说。 “我现在跟刘洁张蕊几乎不来往了。上次,我俩带刘洁做过手术后,至今连电话都没通过一次。跟张蕊几乎半年都没联系过了。”易文墨解释道。 “大哥,您和这两个女’人有着不寻常的感情,所以,现在不联系,不等于永远不联系。男人和女’人一旦产生了感情,死灰复燃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小曼说。“大哥,别看我没结过婚,但我对男女’的情事有相当研究。” 易文墨苦笑着说:“小曼,我承认,你说的都在理。当初,你把刘洁和张蕊调走也是非常正确的。我一定会时刻警告自己,和她俩保持距离。” “大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对你这一点极其不放心。”小曼说。 “唉,我这人心肠太软,对女’人太柔情,这确实是我的一个弱点。”易文墨坦率地说。 “大哥,我透露’给你一个消息:市教育局有一个副局长快到退休年龄了,我希望你能接这个班。从目前的势头看,在本市教育系统里,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如果不出什么岔子,接班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小曼压低了声音说。 “我,我当校长还不到一年,马上就当副局长,有点太快了吧?”易文墨说。 “大哥,还嫌快?你都三十多了,现在还只是个正科级。即使当了副局长,也才是副处级呢。”小曼撇撇嘴。 第1100章 施瞒天过海之计 “小曼,我这人恐怕不适宜做官。”易文墨当校长以来,最大的体会就是“累”。不但身体累,心也累。 “适不适宜做官,关键是看做了官后,能不能有所建树。就拿大哥来说,当了校长后,在教改上做出了突出的成绩,这就充分说明你适宜做官。”小曼说。“当然,除了才干外,还得看官德。你当校长后,不贪不占,联系群众,得到教职员工的拥戴,这更证明你是一个合格的官。”小曼分析道。 “小曼,我觉得当官太累了。”易文墨叫起苦来。 “大哥,不当官就不累?累法不同罢了。从某种意义上说,当个老百姓是最累的。我们都是从老百姓走过来的,应该深有体会呀。”小曼说。 易文墨一想:确实如此。真正累的,应该是小老百姓。办一点事求爹爹告奶’奶’,走多少弯路,碰多少钉子。 “小曼,你说得对。”易文墨服了。 “大哥,最近,家里还好吧?”小曼关切地问。 “不错,也还是一个累。”易文墨叹息道。 “你在家里也累?”小曼不解地问。 易文墨把陆家最近发生的“房产过户风波’”和“改姓风波’”说了一遍。 小曼边听边笑,说:“大哥,你的老爹老妈真搞笑。也多亏了你,竟然想出个上门’女’婿的点子,真绝了。” “我也没办法呀,老爹对我总是象防贼似的,动不动就挥刀舞棍,我只能竭力讨好他了。”易文墨无奈地说。 “大哥,那个石大海你得防着他一点,俗话说:不怕君子怕小人,跟小人打交’道要提高警惕,别被他耍了。”小曼提醒道。 “这个石大海我用一个大脚趾就能对付,他想耍我,等下辈子吧。”易文墨自信地说。 易文墨这话说得太满了,石大海硬是耍了人。 易文墨带着七千元钱,又去探监了。 一见面,易文墨就说:“七千元钱我已经带来了,咱俩把协议签了吧。” 石大海装出一副懊悔的模样,唉声叹气地说:“易连襟,我对不起您呀。” 易文墨听石大海这么一说,感觉不对劲,他知道:事情有变。 “出了什么事儿?”易文墨问。 “前几天,我爸来看我。我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把小泉改姓的事情告诉他了。”石大海悠悠地说。 “你爸怎么说?”易文墨紧张地问。 “我爸当然不干了。他说:如果给小泉改姓,等于绝了石家的后。”石大海说。 易文墨恼火地质问道。“石老弟,上次咱俩见面时,说得好好的,暂时瞒着你父亲。你倒好,竟然说漏了嘴。那我问你:你准备怎么办?” “易连襟,您别急,听我慢慢说嘛。”石大海从易文墨焦急的神色’中,看出易文墨很在意小泉改姓。 “你说吧。”易文墨不耐烦地说。 “我爸说:易文墨给你八千元钱,我可以给你两万元钱。”石大海边说边观察易文墨的脸色’。石大海故意多说了五千元钱,把一万五说成了两万。这样,可以从易文墨这里多敲点。 “你爸同意给你两万元钱?!”易文墨一惊。 “是啊,老头子很明智,知道改姓不是一件小事。”石大海暗示易文墨:你只给了八千元,太少了一点。 “你答应你父亲了?”易文墨气愤地问。 “我老爸给两万元,你易连襟只给八千元,你说:我不答应岂不是傻瓜了?”石大海理直气壮地说。 “石老弟,那你的意思是:已经答应你爸,不给小泉改姓了?”易文墨气呼呼地问。 “易连襟,您别急,咱还可以商量嘛。”石大海心想:你易文墨越是着急,我的要价就越高。他原来准备找易文墨要三万元,现在,他变卦了,一下子把价码提到了五万元。 “你快说,什么意思?”易文墨催促道。 “易连襟,您也知道,现在是市场经济,金钱就是大爷,我这个人也没出息,眼睛里看到的都是钱。我的想法很简单:谁给我的钱多,我就按谁的想法办。”石大海涎着脸说。 易文墨瞪着石大海,恨不得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显然,石大海是故意把小泉改姓的事情告诉他父亲,这样,形成一个双方竟价的局面,好赚取更多的钱。 “你想要多少钱?”易文墨压抑着满腔怒火问。 石大海伸出一个巴掌说:“我想要五万。” “五万?”易文墨吓了一跳,心想:你这个家伙真敢开口呀。 “我想了想:五万并不贵,您想:一个七岁的男孩,卖五万不算贵嘛。”石大海说。 易文墨的肺快气炸了,他做梦也没想到,石大海竟然敢耍他。他平静了一下心绪,说:“这个价码我就当不了大丫的家了。” “易连襟,您回去跟大姐商量一下嘛。我等着您。”石大海说。 “好吧。不过,大丫是绝不会同意的。”易文墨觉得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易连襟,您和大姐再考虑一下嘛,不然,我再降点价。”石大海冲着易文墨的背影喊道。 易文墨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监狱,易文墨找了一个茶馆,他要冷静一下,好好考虑一下这个事儿怎么办。现在,他已经把牛皮吹出去了,好在跟老爹还没把话说满。不过,也说了七八分了。 易文墨想了半天,决心采取“瞒天过海”之计。具体说:就是编造一个假协议,就说石大海已经同意了。这样,先把小泉的姓改了,然后,再从长计议。好在石大海还在牢中,一年半后才会放出来。 易文墨有一年半的时间,完全能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易文墨拿定了主意,他掏出笔和纸,写了一个协议,然后签上了石大海的名子。 冒充石大海签名时,易文墨突然发觉:自己以前从没注意过石大海的签名,也就是说:他连怎么模仿都没个数。 易文墨想了半天,用左手歪歪斜斜地签了个石大海。他想:石大海学习成绩不好,字肯定也写得很孬。 拿着这份假协议,易文墨看了又看,觉得完全能够蒙’住陆二丫了。 第1101章 一眼识破假协议 易文墨一进家门’,就得意洋洋地挥舞着协议嚷道:“捷报!捷报!” 陆大丫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她抬起头来,不满地说:“有话就说,别大吵大嚷的,当心把小宝宝吵醒了。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哄睡着。” 陆二丫闻声,从厨房里跑出来,高兴地问:“姐夫,石大海签协议了?” “当然签了,你看。”易文墨把假协议递给陆二丫。“我一去,石大海一见钱,二话没说就麻利地签了。” “唉,文墨呀,你要是一分钱没花’,就把协议签了,那才叫真本事。你看你,一下子扔出去八千元钱,算啥子嘛。”陆大丫心疼地说。 “大丫,八千元买一个老爹老妈的孙子,这便宜占大了。再说,小泉改了姓,就能走出石家这个阴’影,还他一个光明的世界。”易文墨故作兴奋地说。 陆二丫接过协议,一看,她楞住了。 石大海跟她做了六年多的夫妻,她对石大海的字迹再熟悉不过了,这个签字一点也不象石大海写的呀。 陆二丫的心头立即升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不过,她没动声色’,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石大海还好吗?” “他呀,见了钱,一脸的喜色’。”易文墨回答。 “他没生病吧?胳膊腿’也没受伤吧?”陆二丫心想:如果胳膊手受了伤,肯定会影响写字。 “石大海没病没灾的,好得很。当然了,在牢里吃得差点,减了一点肥’。”易文墨镇静自若地说。 “二丫,你的心肠太软,石大海把你害惨了,你还关心他,惦记他,值吗?”陆大丫对陆二丫翻了个白眼。 “唉,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小泉的父亲嘛。”陆二丫说。 “二丫,石大海这个家伙太坏了,说他脚底长疮,头顶流脓,一点不冤枉他。”易文墨气愤地说。今天,易文墨被石大海耍了,这让他非常不爽。 “文墨,你说得一点不假,八千元就把儿子卖了,这种当爹的,不要也罢。可怜小泉啊,摊上这么个无赖老爹。”陆大丫感慨地说。 “大丫说得对,这样的老爹,没有更好。”易文墨心想:石大海要是死了,那就万事大吉。不过,瞧他那模样,好象在监狱里过得还不错。 “二丫,如果你再嫁了,就把小泉留给我。”陆大丫突然说。 “大姐,我不会再嫁的。”陆二丫坚定地说。 “二丫,你不嫁,那就不说了。但若再嫁,一定得把小泉给我留下。不然,后爹欺负他,那就更可怜了。在我这儿,我和文墨会把他当亲生儿子看待的。”陆大丫瞧了瞧易文墨,又说道:“自从小泉到这儿来后,好象长变了样,越来越象文墨。”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小泉长得越来越象我。如果单是哪一点象也就罢了,可是,小泉的眼睛鼻子嘴巴统统象我,就连走路的模样也象我了。有时,我都怀疑小泉是大丫生的。”易文墨困惑’地说。 “也是,我早就有这种感觉了。也许是小泉跟姐夫接触多了,受到影响吧。”陆二丫说。 “也只能这么解释了。唉!幸亏文墨到陆家时间短,否则,人家就会在背后你俩的脊梁骨了。”陆大丫幽幽地说。 “嘻嘻,但愿以后三丫生的儿子别象我。”易文墨嘻笑着说。 “文墨,你还嫌陆家不够乱’吗?要是三丫的儿子也象你,我看呀,你就得去做亲子鉴定,才能洗刷冤屈了。”陆大丫不悦地说。 “嘻嘻,我是担心发生这样的事情呀。看来,以后三丫要是生了儿子,我得躲远点,免得接触多了,慢慢又长得象我了。”易文墨有点恐慌地说。 “谁又在说我的坏话呀?”三丫一阵风地窜了进来。 “你,你怎么没按门’铃就进来了?”易文墨好奇地问。 “嘿,大姐住院生小孩时,让我来送东西,借给我一把钥匙。我二话没说,到外面又配了一把,这样,来往方便一点嘛。不然,一旦铁将军把门’,就把我凉在外面了。”陆三丫说。 “三丫,你,你太不象话了,配了我家的钥匙,连个招呼也不打。”陆大丫叫嚷道:“快把钥匙拿来,我要没收。” “大姐,我花’钱配的钥匙,凭什么要被您没收。这儿是您的家,也是我的家嘛。”陆三丫强词夺理道。 “哎呀,不得了啦,我家的门’成了菜园门’,谁想进就可以进。文墨,咱家得买个保险柜了,不然,家里的东西被人拿光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陆大丫大惊小怪地说。 “大姐,您家没啥宝贝,除了小宝宝,我一样也看不上。”陆三丫撇撇嘴。 “我家的钱难道你也看不上?”陆大丫问。 “大姐,得了,您每个月就拿出两千元来吃饭,其它的钱都扔进银行了。您那一点钱,不够我请一顿客的。”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文墨,你看,三丫把咱家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的,这还了得呀。”陆大丫不满地说。 “大丫,我家的底细你到处说,满天下的人谁不知道呀?”易文墨埋怨道。 “是我说的么?”陆大丫问三丫。 “大姐,您说的话难道转眼就忘了。您还说:上个月花’了两千三,超支了三百。”陆三丫笑着揭发道。 “大丫,你的嘴巴呀,就象巴黎的凯旋门’,张得太大了,搞得咱家没一点**了。”易文墨嘀咕道。“连夫妻床’上的事儿都满世界宣扬。” “文墨,我可没满世界宣扬,也就在几个妹妹面前说了说嘛。”陆大丫说。 “姐夫,我刚才开门’时,听见你们在议论我。你坦白交’代:究竟说了我什么坏话?”陆三丫问。 “三丫,你有什么坏话给人说呀?别整天疑神疑鬼的。”易文墨回答。 “姐夫,你的意思是:没说我的坏话,那就是说我的好话了?”陆三丫又问。 “不管好话,也不算坏话。”易文墨卖着关子。 “究竟是什么话?你快说!”陆三丫从沙发上抓起一个靠垫,扬起来威胁道。 “三丫,君子动口不动手。”易文墨捂住脑袋。 “你快说呀!”陆三丫跺着脚催促道。 第1102章 姐夫担心跳黄河 “三丫,刚才我们正议论小泉长得越来越象我了。--”易文墨回答。 “是啊,小泉长得确实越来越象姐夫了,这件事儿我疑惑’了好长时间,早就想说了。”陆三丫也表示了相同的看法。“不过,你们议论小泉,怎么提起我的名子了?” “嘻嘻,我说:幸亏生小泉时,我还没进陆家门’,否则,就要背黑锅了。由此,我很担心将来你三丫生了儿子,如果也长得象我,那我就跳进黄河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这是什么意思?”陆三丫怒气冲冲地抡起沙发靠垫,抽’打起了易文墨。 “妈呀,你,你打我干嘛?”易文墨护着脑袋,往陆大丫身后跑去。 “大姐,您听见姐夫说混’帐话了吧?”陆三丫见易文墨躲到了陆大丫身后,就住了手。 “文墨说得没错呀。小泉现在长得象文墨,将来你儿子也有可能长得象文墨嘛。”陆大丫说。 “大姐,姐夫的话中之话很暧昧的,难道您听不出来?”陆三丫跺着脚说。 “什么话中话?什么暧昧?明明是你自己想歪了,还怪起文墨来了,真是岂有此理。”陆大丫斥责道。 “大姐,您袒护姐夫。”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我们刚才说小泉长得象文墨,二丫就没急眼。一说你未来的儿子象文墨,你就发了脾气,真不象话。”陆大丫不快地说。 “大姐,二丫生小泉时,姐夫还没影儿呢。但我以后生儿子时,姐夫却早就进了陆家。您说:这是一码事儿吗?”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我看就是一码事儿。”陆大丫对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大姐,您要卫护姐夫,我也没办法。唉,我们姐妹算是被姐夫欺负死了。”陆三丫唉声叹气地说。 “你追着文墨打,到底是谁欺负谁呀?真是贼喊捉贼的主。”陆大丫瞪着陆三丫说。 “姐夫,你自己说:刚才那句话是不是很邪恶?”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质问道。 “三丫,我只是表达一种担心罢了,你别想得那么多。”易文墨笑着说。“其实,就是你儿子长得象我,也没关系,谁要想陷害我,去做个亲子鉴定就真相大白了。” “姐夫,你坏!”陆三丫把沙发靠垫往易文墨身上一扔。 易文墨伸手接住沙发靠垫,说:“三丫,你要嫌我说得不对,那我就给你赔个礼吧。” “这还差不多。”陆三丫往沙发上一坐,说:“大姐,您说,小孩是容貌是不是跟谁在一起,就会长得象谁呀?” “我对这个没研究。”陆大丫冷冷地说。 “我看过一位专家的文章,意思是:小孩的容貌具有很强的可塑性’,确实跟谁在一起生活就会象谁。”易文墨说。 “如果真有这种科学依据,那就能解释为什么小泉长得象姐夫了。”陆三丫皱起眉头说。“不过,这事儿也蹊跷呀,小泉跟石大海在一起生活了六年,而跟姐夫只生活了半年多,况且,这半年多,小泉又长期驻校。按理说:姐夫对小泉的影响不应该这么大嘛。” “姐夫经常跑到学校去看望小泉,这个影响也不小哇。”陆二丫说。 “小泉的学校离市教育局很近,我每逢去开会时,就顺路去看看小泉。”易文墨说。“虽然我和小泉每个月只能见个四五面,但每次见面时,我都尽量多停留一些时间。而且,尽量和小泉在一起吃顿饭。” “难怪小泉长得越来越象你呢,原来,你在笼络小泉呀。”陆三丫撇撇嘴。 “哈哈,我是想把小泉从二丫手里抢过来呀。”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说。 “别说你想抢了,就是我,也是虎视眈眈地想抢小泉呢。刚才,我还跟二丫说了,她要是再嫁了,就把小泉留给我。”陆大丫馋馋地说。 “大姐姐夫,小泉已经做了您俩的干儿子了嘛。”陆二丫笑着说。 “干儿子不过瘾。”陆大丫说。“对了,文墨,你不是跟石大海说好了,要把小泉过继给咱俩嘛。” “把小泉过继给你俩?”陆三丫张口结舌地问。“出了什么事儿,怎么要过继小泉了?” “三丫,没出什么事儿。就是老爹突然提出:要小泉改姓陆。所以,我就想了个过继的点子,实际上,是想让老爹老妈名正言顺有个孙子。说白了,就是让老爹老妈心理上平衡一点。”易文墨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唉!老爹老妈也真能闹,就因为这辈子没儿子,简直要发狂了。”陆三丫撇撇嘴。 “二丫,你把和石大海签的协议拿给我看看。”陆大丫说。 陆二丫从口袋里掏出协议,递给陆大丫。 陆三丫一把抢过协议,说:“大姐,我先看。” 陆三丫仔细看了协议,她鄙视地说:“你看石大海签的字歪歪斜斜,简直连小学生都不如。唉!这种东西竟然还钻进了陆家,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能有小泉这么一个懂事的儿子。” 易文墨用胳膊肘拐了一下陆三丫,意思是让她说话注意点,别刺伤了陆二丫。 陆三丫明白了,赶紧转换了话题。 “上次,姐夫说做陆家的上门’女’婿,你看老爹老妈高兴得嘴巴都差点笑破了。我琢磨着,也想让陶江做上门’女’婿。这样,老爹老妈就更高兴了。”陆三丫说。 “三丫,这事儿你得慎重点。我没爹没妈的,做不做上门’女’婿无所谓。但陶江就不同了,他妈还在世,能同意吗?”易文墨提醒道。 “姐夫,你就是个书呆子,做不做上门’女’婿,也就是在老爹老妈面前说说而已嘛。纯粹讨老爹老妈一个高兴。”陆三丫对易文墨瞪了一眼。 “三丫,你别忘了,陶江要承诺做陆家的上门’女’婿,生的小孩就得姓陆哟。”易文墨又说。 “其实,陶江做不做上门’女’婿,生的小孩就得姓陆。因为,我对那个陶字不感冒。姓陆多好呀,配什么名子都好听。”陆三丫说。 “三丫,小孩跟谁姓的问题,你得考虑到陶江母亲的感受,不能让老人生气。”易文墨提醒道。 第1103章 姐夫暴天大秘密 “姐夫,提起陶江的母亲,我倒想起来了,我问你:是不是不把我当一喋菜呀?”陆三丫突然气冲冲地质问道。。 “三丫,你本来就不是一喋菜嘛。”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少跟我装聋作哑,我问你:答应给我办的事怎么没下文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我答应你什么了?”易文墨一头雾水。 “你这个家伙真不讲信用。”陆三丫说着,从沙发上又抓了一个靠垫,朝易文墨扔了过来。 “三丫,你把我的东西摔坏了,要赔的。”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大姐,我赔得起,您别担心。”陆三丫叫嚷着。“姐夫说话不算话,难道不该打。” “三丫,文墨啥时候说话不算话了?”陆大丫问。 “姐夫答应帮我调查一下,陶江母亲的癌症复发没有,都答应了好几天,还没个答复,难道不是说话不算话?”陆三丫气呼呼地指责道。 “三丫,你不提醒我,我还真忘了这回事。唉,最近几天忙昏了头。”易文墨歉意地说。“三丫,我已经帮你调查了,陶江母亲的癌症确实犯了。” “是真的?”陆三丫问。 “当然是真的,我连病历都看了。”易文墨斩钉截铁地回答。 “姐夫,你不会和陶江串通一起来骗我吧?”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 “我怎么会和陶江穿一条裤’子呢?不可能嘛。论起来,我现在和陶江屁的关系也没有,但你却是我正二八经的亲小姨子嘛。”易文墨说。 “谅你也不敢和陶江合伙骗我。”陆三丫得意地说。 其实,陶江母亲的癌症并没有复发。只是陶江的母亲催着他结婚,陶江被逼’得没办法了,便找易文墨讨个主意。 易文墨说:“你就说母亲的病复发了,希望在有生之年见到我结婚。三丫虽然嘴巴厉害,但心肠软,你这么一说,三丫就会和你打结婚证了。” 易文墨还出主意:“你找个熟人医生,让他在病历上造个假,这样,万一三丫要看病历,就能抵挡一阵子了。” 陶江依计行事。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自信的样子,心想:哼!骗你,我只需要用半个脑袋。 “三丫,就算我坏,想骗你,但陶江也没这个胆量呀。”易文墨装作一副诚恳的模样。 “那是,我不相信你,但相信陶江。”陆三丫喜滋滋地说。 “三丫,陶江的母亲犯病了,只怕活在世上的日子屈指可数了。”易文墨故作悲伤地说。 “是啊,她老人家还蒙’在鼓里呢。前天,我见到她,她还说最近食欲’很好,睡眠也很好,还说,将来我生了小孩,她来帮我带。”陆三丫也悲切地说。 “陶江是个孝子,当然不会把复发的真相告诉他母亲。一旦他母亲知道了,精’神大厦就坍塌了。人啊,一旦没有了精’神支柱,也就算完了。”易文墨说。 “姐夫,我准备跟陶江去打结婚证。”陆三丫说。 “三丫,你真的准备和陶江结婚了?”陆大丫高兴地说。 “当然了,我不跟陶江结婚,还能跟谁结婚呀?”陆三丫撇撇嘴。“唉,凑合着过吧,说句实话,我对陶江只能算没反感而已。” “三丫,陶江很不错了,你要知足呀。”陆二丫说。 “是啊,人家现在当副科长了,也算是有出息了。你看,文墨也不过是正科级嘛。”陆大丫说。 “大姐,陶江可比姐夫强多了。”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 “陶江好,陶江强,陶江天下第一。”陆大丫听不得别人说易文墨的坏话,她不满地瞪了陆三丫一眼。 “大姐,人家陶江可没亲戚栽培,完全是自己凭本事往上爬的。哪象姐夫,不是靠是省教委的徐主任,现在还只能当个小小的教研组长呢。”陆三丫揭了易文墨的短。 “三丫,你成心想气死我呀,竟然这么贬低文墨。我告诉你:文墨以前是屈才了,徐主任只是量才录用罢了。如果文墨不争气,照样****扶不上墙。”陆大丫恼火地说。 “三丫,有一件天大的秘密,我一直捂着,本来不想公诸于世,但是,你今天这么贬低我,我不得不说了。”易文墨神秘地说。 “姐夫,你说呀。”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天大的秘密,说出来后,又怎么能抬高你的英雄形象。” “三丫,你知道陶江是怎么提拔上来的?”易文墨幽幽地问。 “凭本事凭表现提拔上来的呗。”陆三丫说。 “你去问问陶江,领导提拔他时,曾提过某某人的名子。暗示陶江:是这个人帮你说了话。”易文墨说。 “还,还有这回事呀?陶江从没对我提起过嘛。”陆三丫疑惑’地说。“姐夫,你不会是在编故事吧?” “我编故事?那你自己问问陶江,有没有这回事。”易文墨冷笑着说。“三丫,你用脑子想想:陶江怎么会突然被提拔当副科长,而且,领导还许愿要给他尽快转正。你以为天上真会掉馅饼吗?”易文墨说。 “姐夫,我问你:那个某某人是谁?”陆三丫一想:易文墨说得确实有道理,就凭陶江老实巴脚地干,不会搞人际关系,怎么会突然走了“****运”。以前,陆三丫只是有点奇怪,但没深想过。今天,听易文墨一说,才觉察到这里面有猫腻。 “三丫,还能是谁?在咱们家的亲戚中,还有谁有这个权势和能量。”易文墨说。 “难道是省教委的徐主任?”陆三丫惊讶地说。 “徐主任不会轻易出面的,也不会管这么远的事情。我明说了吧,是我跟小曼说,让她助陶江一臂之力,所以,她就跟有关方面打了招呼。”易文墨揭开了谜底。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陆三丫不好意思地说。“姐夫,我刚才话说重了,请你原谅啊。说句实话,我刚才只是说气话,想气气您,煞煞你的威风。其实,我知道姐夫是个人才,如果是在公平竟争的社会里,你一定能凭本事和表现当校长的。” “三丫,你究竟哪句话是真的?”陆大丫问。“你刚才的一番话,把我气死了。唉,我现在胸’口还疼呢。” “大姐,您也别怪我,我最见不得姐夫神气了。”陆三丫说着,跑到陆大丫身边。“大姐,我帮您揉’揉’。” 第1104章 要夹紧尾巴做人 “一边呆着去,把我气死,你就心满意足了。”陆大丫把三丫的手拨开。 “大姐,我用实际行动向您赔礼道歉,您还不领情,那就算了。”陆三丫撅着嘴,跑到易文墨身边,问。“姐夫,你干嘛要暗地里帮陶江呀?” “陶江也算是我的朋友了,我帮他理所当然嘛。”易文墨回答。 “去,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看得一清二楚。”陆三丫撇撇嘴。 “那你说说,我干嘛要帮陶江?”易文墨问。 陆三丫把嘴巴凑近易文墨,悄声说:“你总是吃我的豆腐,感觉对不起陶江,所以,就帮他一把,算是一种心理慰借吧。” “就这?”易文墨暗自思忖,这个三丫确实精’明得很。 “还有,你想提高陶江的社会地位,好让我跟他结婚。这样,你就能一辈子吃我的豆腐了。”陆三丫悠悠地说。 易文墨笑了,他觉得三丫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你默认了?”陆三丫问。 易文墨点点头。 “姐夫,难道你不怕陶江的官职超过你,导致你在陆家的地位下降?”陆三丫问。 “我不怕。”易文墨坦然说。 “为何不怕?”陆三丫问。 “因为,这种情况是不太可能发生的。原因很简单:陶江不是当官的料。他比我还迂腐,还古板,还不懂人情。再说了,他也没有我的背景深厚。”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省教委的徐主任如果是你的亲生父亲就好了,可惜呀,他只是你父母亲的好朋友。按说,这种背景也不管深厚嘛。”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问题是小曼把我当成她的亲哥了,就凭小曼的能力,也能拉我一把。”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真狡猾,把小曼姐死死拉到手里,通过小曼姐,借了徐主任的光。”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姐夫,你不觉得这种行为很可耻吗?” “三丫,我要澄清一个问题:不是我冒充小曼的亲哥哥,是小曼认为我就是她的亲哥哥,她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呀。”易文墨解释道。 “总之,姐夫就是一个无耻之徒。”陆三丫朝易文墨翻了个白眼。 三丫提起省教委的徐主任,让易文墨突然想起来:徐主任当上副省长的消息还没在陆家宣布呢。于是,他喜滋滋地说:“喂,我要宣布一个重大喜讯!” 易文墨环视四周,发现陆大丫凝神观看电视,陆二丫安静地打着毛’线,陆三丫则跑到电脑上,玩起了游戏,似乎都没把易文墨的话当回事儿。 “喂!我要爆新闻了!”易文墨提高声音说。 “文墨,别打岔。”陆大丫紧紧盯着电视屏幕,看来,情节又到了关键时刻。 “大丫,我这个消息比电视重要多了。”易文墨说。 “文墨,除非你又赚了一百万,否则,不叫喜讯。”陆大丫不以为然地说。 “有人当副省长了!”易文墨高声说。 “有人当总统也没啥稀罕的。”陆大丫撇撇嘴。 “是那个当副省长了。”易文墨卖了个关子。 “姐夫,谁当副省长了?”陆二丫警觉地问,她嗅到了一丝喜讯的味道。 易文墨见陆大丫和陆三丫还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就大声说:“省教委的徐主任当副省长了。” “你说谁当副省长了?”陆大丫张大了嘴巴问。 “徐主任当副省长了?”陆三丫显然不相信这个消息。 “我再郑重地宣布一次:省教委的徐主任已经当副省长了!”易文墨兴高采烈地说。 “真的?”陆大丫的嘴巴张得更大了。 “当然是真的,任命已经下来了。”易文墨说。 “姐夫,这真是天大的喜讯啊!”陆二丫兴奋地放下毛’线。“大姐,要不要请徐主任到家里来吃顿饭,好好庆祝一下。” “二丫说得对,这是天大地大的喜讯呀,我公公当副省长了。”陆大丫夸张地张大嘴巴,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头。“哎呀,好疼,哇噻!我没做梦。” “大姐,您高兴个啥?谁说徐主任是您的公公了?别自己给自己画饼充饥。”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徐主任对我的态度,你们都亲眼看见了。他若不是我公公,能那么关心我吗?你是局外人,没有这个体会和感受。”陆大丫瞪着陆三丫,不满地教训道:“三丫,徐主任是我公公,陆家人都跟着沾光,包括你在内。远的不说:陶江被提拔当副科长,不就是与徐主任有关吗?瞧你那模样,好象忌妒我似的。” “大姐,我不是忌妒您,是觉得您太自欺欺人了。您想想:如果徐主任真是姐夫的亲生父亲,干嘛三十年都不认?干嘛至今还不相认?”陆三丫据理力争道。 “徐主任不认文墨,自有他的苦衷。既然有苦衷,就不能强求。虽然表面上徐主任没认文墨,但实际上已经认了。小曼的态度就说明了一切。难道你们觉得小曼是傻瓜,会糊里糊涂地认个哥哥?”陆大丫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是啊,我同意大姐的看法。徐主任对姐夫的父子情虽然表现得不明显,但对大姐的公媳情,却表现得淋漓尽致。那次到咱家来吃饭,我就看出端倪了。”陆二丫说。 “我就不明白了,徐主任如果真是姐夫的亲生父亲,凭什么不敢认。既使不宜公开,也可以背地里说开嘛。”陆三丫疑惑’地说。 “诸位:这个问题不必争论了,不管徐省长是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他都会关照咱陆家。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不过,有一点小曼再三嘱咐我,让我跟大家说清楚,那就是:徐省长的官当大了,咱们这些亲属更要夹紧尾巴做人,千万不能仗势欺人,也不能飞扬跋扈。”易文墨说。 “文墨说得对,不管有尾巴的,没尾巴的,都得夹紧一点。”陆大丫表示赞同。“不能给我公公丢了脸。” “大姐,您一口一个公公,尾巴翘得太高了吧。”陆三丫不满地说。 第1105章 公公是天大高官 “徐主任本来就是我公公嘛,不能因为他当了副省长,我就不认他了?”陆大丫压抑着满腹喜悦说。。 正说着,小宝宝在房里哭了起来。 易文墨正想跑去抱,陆大丫摆摆手。“我去。看来,小宝宝也知道她爷爷当大官了,所以,就要撒个娇了。” 陆大丫到卧室里把小宝宝抱了出来,说:“小宝宝,你爸刚才报告了一个好消息,现在,我正式告诉你:你爷爷当了副省长啦。小宝宝,你不知道吧,副省长是个好大好大的官呢,大得不得了哇。” “大姐,您干脆跟小宝宝说:副省长的官象天那么大。”陆三丫撇撇嘴。 “谁说副省长的官象天那么大了?天大的官是总统,是皇帝。”陆大丫气呼呼地说。 “小宝宝,虽然你还小,但从小就要学会夹着尾巴做人啊,你爷爷是副省长,你就是没尾巴,也得象有尾巴一样夹得紧紧的。”陆大丫念叨着。 突然,小宝宝撒尿’了,尿’了大丫一身。 “哎呀,刚刚叫你夹紧尾巴,就连一泡尿’也夹不住呀?”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陆二丫见小宝宝撒尿’了,赶忙放下毛’线,帮着收拾起来。 “文墨,你干嘛坐着不动呀,没见小宝宝撒尿’了吗?”陆大丫见易文墨坐在那儿,象没事儿的人一样,便抱怨道。 “我也插’不上手,一插’手,你就嫌我笨手笨脚的。”易文墨苦笑着说。 “大姐,我来弄’就行了。”陆二丫说。 “二丫,你太惯着文墨了,搞得他就象个副省长一样,在家里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陆大丫瞪着易文墨说。 “大丫,我虽然没帮着做饭,没帮着照料小宝宝,但我也没闲着呀。陆家大大小小的事情,哪一件不需要我亲历亲为呀。”易文墨委屈地说。 “大姐,我说句公道话:姐夫在陆家是办大事的,象这些小事就别麻烦姐夫了。”陆三丫说。 易文墨朝陆三丫做了个怪相,表示了一下感激’。 陆三丫也对易文墨做了个鬼脸。 陆三丫紧挨着易文墨坐下,问:“姐夫,徐主任当了副省长,你的官职也应该再往上升一升了吧?” “升?要指望徐主任,难说呀。不过,小曼倒是在暗地里帮我,想让我当市教育局副局长。正好,过几个月有个副局长要退休了。”易文墨说。 “姐夫,你别光顾着自己升官,陶江也得再拽拽,至少要让他当个正科长嘛。这样,我的脸面也光彩一点。”陆三丫说。 “三丫,我已经跟小曼说过了,把陶江提拔到正科级位置上,然后,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如果确实有能力有表现,那就可以再上一个台阶,否则,就只能在正科级的位置上熬年头了。”易文墨说。“其实,我也一样,如果在校长位置上无所作为,小曼也不会帮我的。说句实话:徐主任和小曼都有点麻面无情,不会过于违反原则办事的。” “姐夫,这一点我也看出来了。我再敲敲陶江,让他也争点气。”陆三丫说。 “文墨,你拿个主意呀,到底请不请徐主任到咱家吃饭?”陆大丫问。 “大丫,请不请你做主,你给徐主任去电话。他来不来我不敢肯定。不过,有一条要注意:千万别说庆祝他升官的话,就说小宝宝想他了。”易文墨说。 “文墨,你撒谎也得自圆其说嘛,小宝宝才半岁,连话都不会说,能想爷爷吗?”陆大丫撇撇嘴。 “大丫,你就这么说。我的意思是:你故意撒这个谎,勾起徐主任对小宝宝的思念之情。”易文墨说。 “原来是这个用意呀,对,还是文墨的点子高。我只要一提起小宝宝,肯定让徐主任不好回绝了。”陆大丫高兴地说。 陆大丫拿来手机,立即给徐主任打了电话。 “大丫,是你吧?”徐省长亲切地问。 “爸,是我。还有小宝宝也在旁边。”陆大丫回答。 “啊,小宝宝还好吧?”徐省长问。 “好是好,就是她太想您了。”陆大丫悠悠地说。 “我也想小宝宝呀。”徐省长的语调里有一丝伤感。“大丫,给小宝宝拍几张照片,传到小曼的邮箱里,我去看看。” “好的,我手机里已经照了好多,等会儿就让文墨发给小曼妹。”陆大丫说。“爸,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到家里来看看小宝宝嘛。” “大丫,我最近变动工作岗位了,太忙,一时半会抽’不出时间来。等我这一阵子忙完了,再来看小宝宝。”徐主任愧疚地说。“大丫,我真的太忙了,唉,等退休就好了。” “好的,爸,那我就等着您的好消息了。来小宝宝,喊声爷爷。”陆大丫把手机凑近小宝宝,说:“快跟爷爷说句话。” 半岁的小宝宝连爸爸妈妈都不会喊,哪儿会喊爷爷呀。陆大丫的意思是:哪怕小宝宝随便发个声音,也能让徐主任感到解渴呀。 易文墨见小宝宝只顾着抓手机玩,一声也不吭。便跑过来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 小宝宝哇哇哭了起来。 陆大丫刚想斥责易文墨,见他急切地摆摆手,就灵机一动地对徐省长说:“爸,小宝宝想您都想得哭了。” 徐省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大丫,我争取尽快抽’时间来一趟,我太想小宝宝了,当然,也想你呀。” 陆大丫知道徐省长工作忙,就再了个见,挂了电话。 “文墨,你的点子真高,尤其是拧了小宝宝一把,这一哭,让徐省长的思念之情大爆发,他改口说:争取尽快来一趟。”陆大丫高兴地说。 陆二丫跑过来接过小宝宝,说:“你爸拧你,不是不喜欢你呀,是想让爷爷早点来看你。” “姐夫,真有你的,竟然拧小宝宝,来达到请徐省长来的目的。”陆三丫对易文墨翻了个白眼。 “三丫,我没那么坏,拿小宝宝做筹码,来威逼’徐省长。我拧小宝宝,是想让她发个声,让徐省长听听。虽然是哭声,但多少也能解一点徐省长对小宝宝的思念之苦。”易文墨辩解道。 第1106章 避攀龙附凤之嫌 “文墨,爸刚才说,让你把小宝宝的照片传到小曼妹的邮箱里去,他想念小宝宝了。--”陆大丫急切地说。“你马上就传,等传完了,我给爸发个信息去。” 易文墨不敢怠慢,拿起陆大丫的手机,把里面几百张小宝宝的照片,统统发到了小曼的邮箱里。 陆大丫赶忙给徐省长发了个信息:“爸,小宝宝的照片已经传给小曼妹了。” 没一会儿,徐省长就回复了一条信息:“知道了。” 陆大丫对易文墨说:“文墨,爸刚才流露’出想退休的想法。” “是吗?!”易文墨有点吃惊。他知道:徐省长是个工作狂,几十年都是废寝忘食地干工作,原来,他一直认为徐省长有点冷血,没想到在和大丫的通话里,却暴露’出感情柔软的一面。其实,徐省长儿女’情长的一面,易文墨也见过一次。那就是在自己母亲的墓前。他敏锐地发现:徐省长竟然偷偷地流了泪。 “大姐,我发现您喊爸,喊得特别顺溜,比喊咱们的老爹还亲热。”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我说了,徐省长就是我公公,这一点我坚信不疑。”陆大丫说。“如果小宝宝不是徐省长的孙女’,他能表现出爷爷的那种情感吗?他一个大省长,有必在我面前演戏吗?” “唉,世界上千奇百怪的事情太多了,我要是易文墨呀,就直截了当地问徐省长:我是不是您儿子?”陆三丫说。 “三丫,你以为这么问很聪明呀?我要真这么问,徐省长毫无疑问会回答:不是。”易文墨说。 “如果徐省长这么回答,我会再追一句:咱俩去做个亲子鉴定。”陆三丫又说。 “三丫,如果徐省长真是我父亲,那这么说就是大逆不道。如果徐省长不是我父亲,那这么说就是荒唐至极。”易文墨狠狠瞪了陆三丫一眼。“尽出些不着边的馊主意,想坑我呀。” “姐夫,你做事就是拖泥带水的,一点也不利索。不然,你就对徐省长开诚布公地说:这个问题困扰你,希望能解开这个谜团。”陆三丫不耐烦地说。 “三丫,解不解开这个谜团有这么重要吗?现在,我和大丫都喊徐省长叫爸了,小曼也喊我哥了,这就行了呗。徐省长不肯说实话,肯定有苦衷,就别逼’他了。”易文墨通情达理地说。 “文墨,关于小宝宝的姓名,是不是应该征求一下徐省长的意见呀?”陆大丫突然问。“上次,你跟老爹老妈说:让小宝宝姓陆,当时,我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其实,我的想法是:小宝宝应该姓徐。” “大丫,你拿这个问徐省长,不等于是将徐省长的军吗?他不好回答,也不能回答呀。”易文墨说。 “文墨,咱喊徐省长叫爸了,那么,小宝宝顺理成章应该姓徐嘛。要不,你起好名子,我来征求徐省长的意见。”陆大丫说。 “大丫,你这么做,徐省长肯定认为是我指使的,岂不是让我背黑锅吗?”易文墨有点害怕徐省长误会自己想攀高枝。 “我跟徐省长说明这是我的意见,你是不同意的。”陆大丫坚持道。 “大丫,你这么一说,岂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说还好些,一说,更让徐省长觉得我很愚蠢了。”易文墨的担心更加重了。 “文墨,照你这么说,这个家里好象就你一个人长了脑子,我就成了个傻瓜白痴蠢蛋了。不论什么主意都是你出的,我只会照着做,是个木偶人了。”陆大丫不悦地说。 “大丫,现在属于敏感时期,徐省长刚当上高官,咱就让小孩姓徐,有攀龙附凤之嫌呀。”易文墨想了想,说:“要不,你给小曼打个招呼,听听她的意见。” “行,打就打。你怕,我不怕。”陆大丫说着,给小曼打了电话。 “小曼妹,我是大丫。” “是大嫂呀,您还好吗?小宝宝还好吗?”小曼问。 “我俩都好。小曼妹,有件事儿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陆大丫说。 “大嫂,您说吧。” “小曼妹,我和文墨在给小宝宝取名子上,产生了重大分歧,我想听听你的意见。”陆大丫说。 “大嫂,有这么严重嘛。”小曼小小地吃了一惊。 “是啊,是非常严重的分歧。”陆大丫加重了语气。 “大嫂,您别急,有话慢慢说。” “文墨的意见是让小宝宝姓陆,讨好一下老爹。我的意见是让小宝宝姓徐,认祖归宗嘛。”陆大丫说。 “啊,这个分歧确实够大的了,好象还是原则问题嘛。”小曼笑着说。 “是啊,小曼妹,我准备让爸来裁决,但文墨不干,他呀,一提起爸就哆嗦,好象是老鼠见了猫一样。文墨让我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见。”陆大丫说。 “大嫂,大哥已经对老爹承诺了小宝宝姓陆,现在又变了卦,合适吗?”小曼提出了一个顾虑。 “文墨是对老爹承诺了,但是,没征求过我的意见呀,我也有权否决嘛。再说,二丫的儿子已经准备改姓陆了,老爹老妈有一个孙子就足够了,也不会过于强求小宝宝姓陆的。”陆大丫说。 “我的意见是:先做好老爹老妈的工作,在取得两老同意的前提下,可以考虑姓徐。即使姓徐,也不要征求爸的意见,到时候轻描淡写地告诉他,小宝宝叫什么名子就可以了。”小曼的意见显然是希望小宝宝姓徐。 “好的,我知道了,那就按你的意见办吧。”陆大丫高兴地说。 “大嫂,您还准不准备再生一个小孩?”小曼突然问。 “我,我还没有拿定主意呢,文墨的意见的想让我再生一个小孩。小曼,你的意见呢?”陆大丫问。 “大嫂,生不生第二个小孩,那是大哥大嫂的事情,您俩商量着办。不过,您俩如果愿意再生一个小孩,我也会非常高兴的。”小曼婉转地说。 “小曼,要是我俩不愿意再生一个小孩,那你会不会也非常高兴呢?”陆大丫想确切地知道小曼的态度。 “呵呵,反正我不会生气的。”小曼笑着说。显然,小曼的态度再明朗不过了,她是希望大丫再生一个小孩。 第1107章 前夫的无赖嘴脸 “小曼,我突然很想再生一个儿子了。”陆大丫兴奋地说。 “大嫂,我相信:您要是再生一个小孩,爸也会很高兴的。”小曼显然是在鼓励陆大丫再生一个小孩。 “好吧,那我就再生一个小孩。”陆大丫决定了。她知道:易文墨也很想再生一个小孩。 陆大丫挂了电话,对易文墨说:“我决定了,咱们的小宝宝就姓徐,过两年,我再生一个,还得姓徐。” 易文墨笑了笑,问:“小曼的意见是让小宝宝姓徐?” “小曼能这么没水平吗?”陆大丫横了易文墨一眼。“有水平的人说话这是不一样,既含蓄,又在理。” “小曼想叫你再生一个小孩?”易文墨喜滋滋地问。易文墨非常想有两个小孩,但陆大丫今天同意,明天又变卦,没个定性’。 “小曼有这个意思吧。”陆大丫说。“小曼还说:如果咱俩再生一个小孩,爸也会非常高兴的。这句话的含意是:爸在背后曾经议论过这个事儿。” “那就过两年再生一个吧,最好是生个男孩。”易文墨馋馋地说。 “生男生女’看你的本事了。”陆大丫撇撇嘴说:“我到网上查一下,看男人吃什么食品容易生男孩。” “千万别是吃芹菜呀。”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如果吃芹菜能生男孩,文墨,你捏着鼻子也得吃。”陆大丫命令道。 “最好是吃甜点能生男孩。”易文墨说。 “想得美!”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文墨,小宝宝都半岁了,赶快给她起了名子吧。”陆大丫催促道。 “决定让小宝宝姓徐了?”易文墨问。 “决定了。”陆大丫坚定地说。 “还是先跟老爹老妈打个招呼吧,不然,万一俩老闹起来,可让人吃不消呀。”易文墨担心地说。 “先不忙跟老爹老妈商量,等小泉改姓后再说。那样,老爹老妈有了小泉这个孙子,就不会太在意小宝宝姓什么了。”陆大丫说。 “对,这个主意好。”易文墨转头对陆二丫说:“小泉改姓的事儿,我帮你写个申请,早点交’到派出所去。” 陆二丫点点头。 陆二丫心里有数,易文墨从监狱拿回的协议是伪造的,因为,那上面石大海的签名是假的。 陆二丫心想:姐夫第一次到监狱去,兴冲冲地回来,说石大海初步同意给小泉改姓了。第二次探监,好象发生了什么意外,回来后神情有点古怪,那副高兴劲好象是装出来的。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陆二丫想弄’个明白。 陆二丫偷着去探监了。 石大海一见陆二丫,喜出望外地说:“二丫,你,你来了。” “我来看看你。”陆二丫淡淡地说着,把从监狱商店里买的食品递给石大海。 “你,你还有钱给我买东西?”石大海见陆二丫给自己买了一堆喜欢吃的食品,有点感动了。 “你留着慢慢吃吧。”陆二丫说。 “你和小泉还好吧?”石大海问。 “好,没饿死,也没睡到大街上冻死。”陆二丫冷冷地说。 “二丫,你还恨我?”石大海盯着二丫瞅了瞅,见她脸色’红润,心想:看来,二丫和小泉还过得不错。 “恨不恨你无所谓,现在,我俩已经是陌路人了。”陆二丫说。 “唉,我知道:对不起你和小泉。”石大海垂下了头。 “我问你:你是不是同意给小泉改姓了?”陆二丫问。 “哦,这个问题我还在考虑,没最后定下来呢。”石大海警觉地回答。 “你是怎么考虑的?”陆二丫心想:果然被她猜中了,那个协议就是伪造的。 “我是这么想的:小泉姓什么不重要,姓石也好,姓陆也罢,不管姓什么,都和我有血缘关系。不过,我爹就不同了,他很在乎这个姓,在他眼里,小泉姓什么事关传宗接代的大问题。”石大海说。 “那你的意思是:小泉可以改姓陆了?”陆二丫问。 石大海心想:二丫今天来探监,莫非是易文墨派来谈判的?他给易文墨开了五万元的改姓补偿费,即使易文墨同意了,陆大丫也不会点头。石大海多少也了解一点陆大丫的禀性’,知道她是个小抠。石大海想:不管怎么说,三万元是底线。 “二丫,你知道:我在监狱里很苦,非常需要钱。”石大海说。 “你的意思是:只要拿钱来,就同意给小泉改姓。”陆二丫总算明白了,石大海不愧是个无赖,真的干起卖儿子姓的买卖了。 石大海点点头,说:“我跟易连襟说得很清楚了,拿五万元钱来,就可以给小泉改姓了。” 陆二丫一听五万元的数目,吓了一跳。 易文墨第一次探监回来时,曾说过:八千元就搞定了改姓的事儿,看来,第二次探监时,石大海涨了价。 “你拿了五万元,就把小泉改姓陆了,怎么跟你父亲交’代?”陆二丫问。 “我跟那个老东西交’代个屁,老子的儿子,姓什么得由老子做主。”石大海一提起父亲就来了气。 “你对父亲怎么这个态度?”陆二丫皱起了眉头。 “哼!那个老东西不是个玩艺儿,他一出狱,就对我不闻不问了,害得我整天吃涮锅水,你看,我都瘦成什么样了。”石大海伸出胳膊,让陆二丫看。 陆二丫一见石大海,就明显感觉到他瘦多了。不过,她一点也不同情石大海。她和这个无赖早已没有一丝感情了。 “二丫,我对你说个实话。我给老家伙下了一个套。”石大海得意地炫耀道。 “下了什么套?”陆二丫好奇地问。 “嘿嘿,我把小泉改姓的事情对他说了,威胁他,如果不拿钱来,就立即给小泉改姓,让他绝孙。老家伙一听吓坏了,同意给我一万五千元钱。”石大海阴’阴’地说。 “你,你竟然敲诈你父亲?”陆二丫吃了一惊。心想:一个连自己父亲都敲诈的人,已经毫无道德可言了。 “不能算敲诈,只是耍一耍他,找他要几个零花’钱罢了。”石大海不知羞耻地说。 “你,你想两头要钱,利用小泉改姓的事情捞一把。这么做,太不地道了吧。”陆二丫谴责道。 “我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了,还管它什么仁义道德,我做人的宗旨就是:有奶’便是娘,快乐一天算一天。”石大海冷笑着说。 第1108章 姐夫的偷梁换柱 陆二丫心情沉重地从监狱出来。。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显然,石大海耍了个“两头吃”的花’招,石大海的父亲中了招,但易文墨却不买这个帐,来了个“偷梁换柱”的计谋。 唉,陆二丫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她想:石大海的父母够惨了,养了这么个不成器的儿子。 石父从监狱回来后,一直郁郁寡欢,心绪陷入了极度悲伤之中。 石父左思右想,最终决定给石大海一万五千元钱,好保住小泉的姓氏。“好歹得给石家留个后呀!”石父喃喃自语道。 石父早就防着石大海了,他把存折放在朋友家中。 这天一大早,石父就到朋友家拿回存折,跑到银行去取款。 银行里人很多,石父取了个排队号,就坐到大厅里等候叫号。 没坐一会儿,石父就觉得一阵恶心,直想呕吐。他憋了半天,终于没憋住,哇地一下,吐了一地。 “妈呀,这位老人吐血了!”旁边有人惊叫道。 石父定睛一看,只见自己竟然吐了一大摊血。 大堂经理跑了过来,一看,急忙拨打120急救电话。 没一会儿,急救车来了,救护人员把石父抬上车。 经过诊断,原来石父患了胃癌,已经到了晚期。 医生问:“您有亲人吗?” 石父想了想,回答:“有。” 医生说:“让您的亲人赶紧到医院来。” 石父给陆二丫拨了电话。 陆二丫接到石父的电话,觉得很突然。自从她搬离石父家后,就再也没跟石父联系过了。 石大海卖房还赌债,让陆二丫和小泉流落到石父家。这个无耻的老头子,竟然干起“扒灰佬”的勾当,打起了儿媳妇’的主意,这无疑是往陆二丫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现在,陆二丫只要一想起石父,就会犯恶心。 陆二丫不想接石父的电话,就挂断了。 没想到,石父竟然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 “二丫,这是谁来的电话,你怎么不接呀?”陆大丫好奇地问。 “是石大海父亲打来的,我不想接。”陆二丫皱着眉头说。 “人家一遍又一遍地打,或许有什么急事呢,你接接,看究竟有什么事再说。”陆大丫劝说道。 陆二丫犹豫着接了石父的电话。 “二丫,我…我快要死了。”石父开口便说。 陆二丫闻言,吓了一跳。问:“您怎么了?” “我患了胃癌,晚期,现在已经住了院。”石父有气无力地说。 “您,您患了这个病?”陆二丫有点不相信,心想:莫非是想骗取我的同情,让我继续跟他来往? “二丫,是真的,我没骗你。你,你能不能到医院来一趟,我有点事情要对你说。”石父悲哀地说。 “您住在哪家医院…我马上来。” 陆二丫挂了电话,对陆大丫说:“大姐,石父患了胃癌,已经是晚期了。现在住在医院里,让我过去一趟。” “二丫,别忙去,要去,得让文墨陪着你去。这个老家伙诡计多端,说不定又耍什么花’招。”陆大丫说着,给易文墨拨了电话。“文墨,石大海的父亲遭报应了。” 易文墨好奇地问:“遭什么报应了?” “患了胃癌,恐怕活不了几天了。”陆大丫说。 “恶有恶报,一点不假。”易文墨觉得很解气。 “他给二丫打电话,让她到医院去一趟,我担心有什么陷阱,想让你陪她一起去。”陆大丫说。 “大丫,你说得对,这个老家伙确实得防着点。这样吧,我下午陪二丫去一趟。”易文墨一口答应了。 下午,易文墨召集了一个简短的会议,一散会,他就赶回了家。 “姐夫,您这么忙,又让您操’心受累了。”陆二丫不好意思地说。 “二丫,谁跟谁呀。”易文墨笑着说。 俩人出了门’,易文墨叫了一辆出租车。 “姐夫,您说石大海的父亲叫我去,会有什么事儿?”陆二丫问。 易文墨笑了笑,回答道:“上午我就琢磨了一下,我想:不外乎两件事。一件是有些遗产想留给小泉。石父已经对石大海失望了,不会把遗产给他。第二件是关于小泉改姓的事情。” “遗产的事儿好办,小泉改姓的事儿,我应该如何对付呢?”陆二丫请教道。 “二丫,石父是只老狐狸,他一定会把这两件事捆在一起。”易文墨分析道。 “捆在一起?”陆二丫不理解。 “石父会提出:只要小泉不改姓,就把遗产留给小泉。”易文墨解释道。 “那我该怎么办呢?”陆二丫为难了。其实,陆二丫也想给小泉改姓,她不愿意让小泉生活在石大海的阴’影下。 “二丫,很简单。你把小泉改姓的问题推给石大海。也就是说:你不要表态。”易文墨出主意。 “姐夫,假若我不表态,石父就不把遗产给小泉,那怎么办呀?”陆二丫担心地问。 “二丫,石父如果不把遗产给小泉,就得留给石大海。依我之见,石父是绝对不会把遗产留给石大海的,那么,也就是说:石父只能把遗产留给小泉。所以,即使你不表态,他最终也只能把遗产留给小泉。”易文墨分析道。 “姐夫,您怎么不让我假装答应下来,等石父死了,再给小泉改姓呀?”陆二丫好奇地问。 “二丫,如果是我,肯定会采取这个策略。但这个策略对你不合适。”易文墨望着二丫笑着说。 “为什么对我不合适呢?”陆二丫问。 “很简单,因为,你是个太老实,太本分,太注重承诺的人。如果你对石父承诺了,那么,即使石父死了,你也会遵守自己的诺言。假若你被迫违反了这个诺言,你的良心就会感到不安的。”易文墨说。 “姐夫,您太了解我了。”陆二丫钦佩地望着易文墨。 “二丫,我对承诺有不同的认识。一般来说,人应该遵守承诺,但是,在特殊情况下,则可以做变通处理。就拿小泉改姓的问题来说,因为石大海和石父是有负于你的人,所以,对这种人没什么诚信可谈。”易文墨愤愤地说。 “姐夫,虽然石大海和石父有负于我,但是,我现在不恨他俩了。因为,我已经和石大海离了婚。再说了,他俩毕竟是小泉的父亲和祖父。”陆二丫幽幽地说。 第1109章 患绝症紧急卖房 “二丫,你心肠太软了,太善了。。”易文墨叹息道。 “姐夫,心肠软硬是天生的吗?”陆二丫问。 “这个……”易文墨犹豫了一下,说:“我没认真思索过这个问题。粗略地想想,天生和后天应该各占一半吧。” “姐夫,心肠软不好吗?”陆二丫又问。 “既好,又不好。对好人应该心软,对坏人就应该以硬对硬了。”易文墨回答。 “姐夫,我的心硬不起来呀,咋办呢?”陆二丫困惑’地问。 “二丫,你按我说的去办,就行了。最关键的问题是:千万别承诺小泉不改姓。石父不论是拿金钱诱’惑’你,还是装可怜来打动你,你都不能松这个口。你记住:有一句最好的挡箭牌就是:这事儿石大海当家,我管不了,也不想管,全都推到石大海那儿去。”易文墨交’代道。 “姐夫,我知道了。”陆二丫听话地答应道。 “二丫,一想到小泉这么好的孩子姓石,我心里就抹不平。妈的,他石大海祖宗积了什么德,竟然能有这么好的儿子。”易文墨愤愤地说。 “姐夫,您忌妒石大海了?”陆二丫幽幽地问。 “对!我岂只是忌妒,简直就是愤怒。上帝凭什么对他这么恩惠,赐予他一个优秀的儿子。想想我就火冒三丈!”易文墨越说越气。 “姐夫,您迟早也会有一个优秀的儿子。”陆二丫心想:这个小泉长得一点也不象石大海,很难说小泉就是石大海的儿子。 陆二丫又想起那个难忘的夜晚,她被石大海强暴后,准备跳河自杀。这时,有个喝醉了酒的小伙子把她救了上来。之后,她和这个小伙子发生了“故事”。 遗憾地是:当时天太黑,连一颗星星也没有,因此,她没认清这个小伙子。现在看来,小泉很可能是这个小伙子的儿子。 小伙子啊小伙子,不知你现在结了婚没有? 陆二丫心想:即使这个小伙子没结婚,也决不会看上她这个结过婚的女’人。陆二丫很想找到这个小伙子,她的心思很简单:希望还给小泉一个真正的父亲。 “大丫现在想再生一个小孩了,但不知生男还是生女’,只能听天由命了。”易文墨说。 “大姐肯定也想生一个儿子,她是想给徐家传宗接代呀。”陆二丫说。 “大丫是个好女’人。”易文墨赞叹道。“我很幸运能和大丫结婚,也很幸运能有几个小姨子。” 易文墨和陆二丫一进病房,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只见石父躺在病床’上,瘦得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两眼深深地陷在眼窝里,脸上没一点血色’。 “伯伯,您好!”陆二丫轻轻呼唤着。 石父听见了呼唤,他竭力睁大眼睛,一见是陆二丫,眼睛中发出一丝惊喜之光。“二丫,是你吗…我…我没做梦吧……” “伯伯,是我。”陆二丫大声说。 石父伸着枯槁的手,他想证实一下自己没做梦。 陆二丫握住石父的手。 “二丫,我,我对不起你…请,请你原谅我……”石父忏悔道。 “伯伯,我原谅您。”陆二丫赶紧说。 “谢谢,谢谢你。”石父吃力地说:“二丫,我让你来,有两件事:一件是当面向你赔礼道歉,请你…原谅我的过错,原谅…我对你的伤害。” “我,我原谅您。以前的事情我都忘了。”陆二丫说。 “第二件事,我想请你给我帮个忙。”石父喘息着说。 “伯伯,您说吧,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就一定会帮您。”陆二丫表态道。 易文墨用手碰了碰陆二丫的胳膊,意思是提醒她:别把话说得太满了,能帮不能帮,要等石父说出来,再看情况而定。 “二丫,你赶紧帮我把房子卖了,越快越好。”石父挣扎着说。 “卖房子?卖了房子您以后住哪儿?”陆二丫问。 “二丫,我已经病入膏肓了,恐怕不久于人世,要房子有何用?”石父说。 “伯伯,这个病虽然难治,但也不是一个也治不好呀,奇迹也许会出现在您身上呢。”陆二丫安慰道。 “我的癌细胞已经全身扩散了,医生都对我说了。我现在只希望安排完后事再走,否则,我会死不瞑目的。”石父说。 “医生真这么说了?”陆二丫有点不相信。一个好好的人,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真的,不信,你去问问医生。”石父说。 “那,那房子卖了,石大海出狱后住哪儿呢?”陆二丫又问。 “石大海是个孽种,他不是我儿子。现在,我只有一个亲人,那就是小泉。”石父气愤地说。“他出狱住哪儿,不与我相干。” 陆二丫无语了。 “二丫,你一定要给我帮这个忙,尽快把房子卖掉,哪怕少卖点钱。”石父恳求道。 陆二丫望了一眼易文墨,见他点了头,便对石父说:“好吧,我多找几个房产中介,抓紧把房子挂出去。” “二丫,越快越好,争取三天内卖掉。”石父坚定地说。 “伯伯,我怕房子卖了,你没地方住……”陆二丫心想:如果一下子死不了,总不能睡到大街上吧。 “我想好了,假若真会出现奇迹,那么,我就住到敬老院去。”石父说。 陆二丫总算知道了,石父已经做好了各种准备,看来,卖房子是铁了心。 石父颤颤巍巍地摸’出一把门’钥匙,递给陆二丫:“二丫,家里的东西,除了我的衣服外,什么都不要了,统统处理掉。” “伯伯,我知道了。”陆二丫见石父决心已定,便不再劝说了。 出了医院,陆二丫急急地说:“我到石父家把房产证找出来,赶紧把房子挂出去。” 易文墨说:“这个事情还是交’给张小月去办吧,她是生意场上的人,干这些事内行。另外,她也做过房产中介,有经验。”易文墨说着,掏出手机给张小月打了电话。 “小月,请你出山了。”易文墨说。 “易哥,陆家又有事儿了?”张小月问。 “你说对了。我想请你帮忙卖一套房子,要快,最好三天内卖掉。”易文墨说。 第1110章 卖房钱给了儿媳 “三天卖一套房,等钱救命啊?”张小月好奇地问。 易文墨把情况讲了讲,张小月嘻嘻一笑,说:“看来,这个老人家是在安排后事了。姐夫,您让二姐问一下,假若房子卖了,钱打到谁的银行卡上?” “小月,等房子卖了再说吧。”易文墨回答。 “姐夫,这个问题很重要,它涉及到房子怎么卖?卖多少钱?”张小月说。 “小月,钱打到谁的银行卡上难道就这么重要吗?”易文墨问。 “姐夫,当然很重要啦,我明说了吧。老人家想三天内把房子卖掉,还要拿到现金,坦率地说,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如果硬要卖,至少得降低百分之十以上的房价,还不一定能出手。如果这个卖房的钱打到二姐的银行卡上,说明老人家想把遗产留给孙子。在这种情况下,我就可以先把房子盘下来,再慢慢卖。否则,我就没必要费这个劲,淘这个神了。”张小月开诚布公地说。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易文墨听了张小月的一番话,方才恍然大悟。 “姐夫,老人家的房子坐落在闹市区,面积还挺’大,至少要卖到三百万以上。您想想,有几个人能马上拿出这么大一笔钱呢。”张小月解释道。 “小月,幸亏找你,否则,别说三天,可能三个月都卖不出去。”易文墨庆幸地说。 “姐夫,算您聪明,找到了我。不瞒您说,我当初干过一年房地产中介的生意,还结识了一批朋友。所以,卖房子对我来说,只是小菜一喋。”张小月乐嗬嗬地说。 “小月,那我马上和二丫再跑一趟医院,问清楚卖房的钱打到谁的银行卡上。”易文墨挂了电话,对陆二丫说:“咱俩再到医院跑一趟吧。” 陆二丫不好意思地说:“姐夫,房子还没卖,就问这个事儿,好不好呀?” “二丫,你就这么说,房子到中介那儿一挂上,就有人打听了。这样,问这个事儿就有理由了嘛。”易文墨出主意。 “嗯,这还差不多。”陆二丫点点头。 石父见陆二丫和易文墨又来了,忙问:“出了什么意外么?” 易文墨见二丫面有难色’,似乎不好开口,便说道:“刚才,二丫到一家房产中介把房子挂出去了,有人打听价格,准备晚上就来看房。二丫想问问您银行卡号是多少,一旦卖了好把钱打进来。” “二丫,卖房的钱就打到你的银行卡上去。”石父说。 陆二丫和易文墨一楞,没想到石父竟然把卖房的钱全部留给了小泉。 “打到我的银行卡上不合适吧?”陆二丫惊慌地说。 “如果打到我的银行卡上,一旦我走了,又成了扯皮的事情。”石父悠悠地说。 易文墨在二丫身后拍了她一下,意思是让她别推辞了。 “那我就先给您保管吧。”陆二丫说。 这个最关键的问题落实了,易文墨满心欢喜。他说:“真没想到这个老东西临死前发了善心。” “姐夫,别骂他了。”陆二丫不悦地说。 “嘿嘿,我一想到当初他欺负你,就来气。”易文墨歉意地笑了笑。 “他都快死了,就别计较以前的事儿了。再说,他已经向我赔礼道歉了嘛。”陆二丫说。 “看来,他是准备把卖房的钱全部留给小泉了。”易文墨喜滋滋地说。 “姐夫,您今天失算了吧?石父既没谈小泉改姓,又没提遗产给谁。”陆二丫说。 “只能说没明着说,实际上,这两件事都在无言中做了。”易文墨沉思着说。 “怎讲?”陆二丫不解地问。 “石父的遗产就剩下这套房子了,现在,他把卖房的钱全部打到你的银行卡上,等于交’代了遗产的事儿。他这么做,也是提醒你:小泉是石家的人。希望你看在他的份上,让小泉不要改姓。虽然石父嘴上不说,比说更厉害。”易文墨一语道破了天机。 “姐夫,您说得对,说实话,现在,要让我给小泉改姓,真觉得对不起石父了。”陆二丫沉重地说。 “二丫,在小泉改姓的问题上,你千万别动摇。你要知道:小泉改姓不是为了老爹老妈有一个孙子,而是为了让小泉走出石大海的阴’影。”易文墨严肃地说。 “姐夫,我很清楚这一点,决不会动摇给小泉改姓的决心。”陆二丫坚定地说。 “那就好。”易文墨终于放心了。 易文墨对小泉似乎有一种特殊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感情,易文墨也说不清楚。同样,小泉对易文墨似乎也有一种天然的依赖感。自从易文墨到陆家后,第一次见到小泉时,小泉就喜欢上易文墨了。 陆家人都说:“文墨到陆家后,小泉就长得越来越象他了。” 其实,易文墨第一次见到小泉时,就被小泉的长相吓了一大跳。他在心里惊呼道:“这孩子太象我小时候的样子了,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易文墨曾拿出自己五六岁时拍的照片,和小泉一比,他越发觉得不可思议。 世界上长得相象的人固然多,但能聚在一个大家庭里,却是少之又少。易文墨实在解释不了这种奇怪的现象。 缘份,也许是缘份,易文墨只能这么想了。 张小月花’了三百二十万元钱把石父的房子盘了下来,她说:“这套房子我准备立即按揭出手,好歹落个不亏不赚。” 易文墨说:“小月,太谢谢你了。” 张小月笑着说:“姐夫开了口,我能不尽力去办吗?” 卖房的钱全部打到陆二丫的银行卡上,陆二丫对石父说:“卖房的钱我先替您保管着,您什么时候需要就吭个声。” 石父颤颤巍巍地把自己的一张银行卡递给陆二丫,说:“我的卡上还有二十三万元钱,你全部取出来,给我三万,其余的都存到你的银行卡上去。” “您,您自己留着用嘛,干嘛要现在取呢?”陆二丫说。 “我恐怕不需要这笔钱了。”石父哀哀地说。 陆二丫跑到医生那儿问了问,医生说:“老人家的身体状况已经不适宜动手术了,他随时都会大出血。” 陆二丫明白了,石父已经做了最坏的准备。不过,让陆二丫奇怪地是:石父竟然不给石大海留一分钱。 第1111章 毒鼠强不知下落 陆二丫小心地说:“伯伯,石大海出狱后,一时半会可能找不到工作,您得给他留点钱呀。。” “他也不需要钱了。”石父幽幽地说。 陆二丫觉得石父的回答令人奇怪,石大海还有一年半就会出狱,他怎么会不需要钱呢? 那天,陆二丫到医院去看望石父,一进病房,护工就把陆二丫拉出病房,惊慌地说:“石老人家要自杀了!” 陆二丫听了一惊,忙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护工说:“昨天下午,石老人家让我搀着他,到菜市场转了转,他买了两包毒鼠强,一包给我,让回去试试,看是不是假药’。我昨晚试了试,一晚上毒死了两只大老鼠。” “你,你怎么能让他买毒鼠强呢?”陆二丫责备道。 “我不让他买,他偏要买,还让我别管闲事。石老人家怕我说出去了,还塞给我一百元保密费呢。我昨晚想了一宿,人命关天的事儿,不能不对您说呀。” “好,我知道了。”陆二丫急忙跑进病房。安慰石父道:“伯伯,我问了医生,说您这个病只要配合医生治疗,还是有希望的。” 石父笑了笑,说:“我是很配合医生治疗呀,昨天,小护士还夸奖我是三好病人呢。” “那就好。不管怎么说,您不能丧失了生存的信心。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陆二丫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陆二丫见石父精’神状态还好,心想:也许他买毒鼠强,只是一时想不开。 陆二丫对护工说:“等会儿,您陪老人家到外面走走,趁他不在时,我把那包药’搜出来扔了。” 护工会意,忙招呼石父说:“今天太阳好,去外面走走。” 护工搀着石父出了病房,陆二丫急忙床’上床’下到处翻了起来,奇怪地是,找了半天也没找着那包毒鼠强。 “难道石父把药’扔了?”陆二丫想了想,觉得不太可能。那么,只有一种可能的,就是石父把药’带在身上了。 陆二丫想:等石父洗澡时,再到他衣裳里找找。 下午,趁石父洗澡的时候,陆二丫又把他的衣裳翻了翻,怪了,仍然没找到那包药’。 等石父洗完澡,陆二丫问:“听说您昨天买了一包毒鼠强,放到哪儿去了?” 石父不悦地问:“是那个护工告诉你的吧?” 陆二丫说:“人家也是为了您好,怕您寻了短见。” “我扔了。”石父说。 “真的扔了?”陆二丫问。 “真的扔了。”石父斩钉截铁地说。 “扔到哪儿去了?”陆二丫追根究底道。 “我怕被猫狗吃了,就冲到马桶里去了。”石父说。 陆二丫见石父神色’坦然,不象说谎话的样子。她想:石父也许想开了,觉得没必要寻短见,于是,心放了一半下来。 陆二丫回家后,还挂念着毒鼠强的事儿,炒菜时,不是忘了放盐,就是把菜炒糊了。 吃饭时,陆大丫问:“二丫,你有什么心思呀?” 二丫不解其意,反问道:“大姐,您干嘛突然问这个?” “二丫,你肯定有心思,不然,菜不会炒成这个样。你看,这盘菜好淡,就象没放盐似的。这盘菜呢,炒糊了。这一盘菜,好象火候不到。总之,你今天异常得很。” 易文墨一见家门’,就见陆二丫神色’不对头,但他没吭声,原准备晚上抽’个时间问问她。现在,他见陆大丫起了个头,便也问道:“二丫,你今天到医院去了?” “嗯。”陆二丫答应道。 “石老伯病情没恶化吧?”易文墨又问。 “还是那个样,医生说:胃出血暂时被控制住了,但能控制几天就难说了。只要再大出血,就没救了。”陆二丫回答。 “二丫,石老伯的病是绝症,而且已经到了晚期,随时都有可能走。你得有这个思想准备。对于他这个病来说,活着也受罪,早走早解脱。”易文墨劝说道。 “是的,我知道。”陆二丫暗然说。 “二丫,石大海的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没必要为他伤心。”陆大丫撇撇嘴。 “昨天,石父让护工陪着,到菜场买了两包毒鼠强。”陆二丫低着头说。 “难道他要自杀?”易文墨有点吃惊。“也许是活着太受罪了,想早点解脱。” “我让护工带石父到外面转转,趁机搜了他的床’铺,但没搜着药’。我又趁他洗澡时,搜了他的衣服,但仍然没搜着。我问他,他说放弃自杀念头,把药’丢进马桶冲走了。”陆二丫说。 “既然毒鼠强已经扔了,你还烦什么神?”易文墨不解地问。 “我担心他把药’藏起来了。”陆二丫说。 “服了药’,早死几天。不服药’,多拖几天还是一个死。”易文墨觉得:对于石父来说,早服药’,早解脱。 “不管怎么说,他是我曾经的公公,虽然对不起我,但毕竟公媳一场。因此,我不希望他自杀。”陆二丫说。 “二丫,手长在他身上,他若真想自杀,办法多着呢。”陆大丫说。 “二丫,我现在最担心的是:石老伯死后,连个遗嘱也没写,将来会惹官司呀。”易文墨忧心忡忡地说。 “会惹什么官司?”陆大丫急切地问。 “你想想,石父卖房子的钱,直接打到陆二丫的银行卡里,等石大海出狱后,一查就真相大白了。到那时,他肯定会跑来要钱。按照中国的法律,在没有遗嘱的情况下,将由继承人均分遗产。也就是说:这些钱由石大海和小泉平分。”易文墨说。 “那怎么办呀?”陆大丫慌忙说。 “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石老伯写个遗嘱,申明将遗产全部留给小泉。”易文墨说。 “石父没给你写遗嘱?”陆大丫问陆二丫。 陆二丫摇摇头。 “应该让石父给你写遗嘱呀。”陆大丫急切地说。 “石老伯都病成这个样了,我哪儿好意思开这个口呀?”陆二丫为难地说。 “二丫,你拉不下脸来,那我跑一趟。”易文墨自高奋勇地说。 “对,让文墨跑一趟,好好跟石父谈谈。如果他真是为了孙子好,就应该立即写一份遗嘱。”陆大丫附和道。 第1112章 逼迫公公写遗嘱 易文墨抽’了个时间,专程到医院去找石父谈判。。 石父一见易文墨来了,楞了一下,他朝易文墨身后望望,没见陆二丫的身影。 “二丫没来。”易文墨说:“我特意没跟二丫一起来,就是想和您单独谈个事儿。” “请坐。”石父客气地说。 “石老伯,我是直爽人,不喜欢绕弯子。您应该很清楚,自己患了什么病。这个病一般来说是很难治好的。也许,我说这话显得太残酷了太没人情味了,但是,有些话,已经到了不说不行的时候了。”易文墨说。 “我知道。”石父淡淡地说。 “现在,您应该考虑身后的事情了。”易文墨顿了顿,他见石父点了点头,意思是赞成他的话。于是,继续说道:“您卖房子的钱,全打到陆二丫的银行卡上了,我知道您的意思是想把这笔钱留给小泉。” 石父又点了点头。 “石老伯,您想过没有,钱虽然打到陆二丫的银行卡上,但您的儿子很容易就能查到这笔钱的去向,当他知道钱在陆二丫手上,就会跟陆二丫打官司,讨要属于他的那一半。”易文墨说。 “我这笔钱全部给孙子。”石父说。 “从法律角度看,如果您没留下遗嘱,明确表示这笔钱是留给小泉的,那么,石大海就有权拿到一半的钱。所以,您应该写个遗嘱。”易文墨说。 “我知道。”石父说。 “您的意思是:已经写好遗嘱了?”易文墨问。 “不需要写遗嘱了。”石父淡淡地说。 “石老伯,我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只有您在遗嘱里明确表示把钱全部留给小泉,法律上才能认可。否则,口说无凭呀。”易文墨强调道。 “我说了,不需要写遗嘱,石大海不会来要这笔钱的。”石父肯定地说。 易文墨一听就有些恼火了,心想:我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难道您还不明白吗? “石老伯,您能当石大海的家吗?您让他不要这笔钱,他会听您的吗?”易文墨质问道。 “我说得很清楚了,他不会来要这笔钱的。”石父固执地说。 “石老伯,您和儿子的关系,我也有所耳闻。据说:石大海根本就不听您的话。”易文墨揭了老底子。 “你说得不错,石大海确实不听我的话,但是,我能保证:他决不会来要这笔钱。”石父斩钉截铁地说。 “石老伯,虽然您能保证,但写个遗嘱,却是更有力的保证呀。”易文墨心想: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让石父写个遗嘱,不然,将来后患无穷。 “你一定要让我写?”石父不悦地问。 “石老伯,您要是想让这笔钱全部用在孙子身上,就应该理智地写一份遗嘱。”易文墨坚持道。 “写就写吧。”石父突然转变了态度。 易文墨见石父同意写遗嘱了,心中大喜。他喜滋滋地从挎包里拿出纸和笔,对石父说:“纸和笔我都准备好了,而且,已经草拟了一份遗嘱,您看看,如果觉得满意,照着抄就行了。” “你挺’有预谋嘛。”石父苦笑了一下。 “不瞒您说,我既是替小泉着想,也是替小姨子着想。您儿子石大海是个什么人,想必您也清楚,如果不写遗嘱,他会搅得陆家不得安宁。”易文墨解释道。 石父仔细看了看易文墨起草的遗嘱,满意地说:“究竟是文化人,写得滴水不漏,真有点水平。好,我就照着抄了。” 没一刻钟,石父就抄好了遗嘱。易文墨喊来护工说:“你也亲眼看到了,石老伯是自愿写这份遗嘱的,请您和我一起当个证人,好不好?” 护工有点为难,好象害怕担了什么责任。 易文墨说:“当然,请您当证人,也不是无偿的。但我不能直接给您钱,因为,我一给您钱,就是买通您了。但是,我们会提高您的护工费。” “提高多少?”护工听说提高护工费,欣喜地问。 “提高一倍。”易文墨说。 “现在是给我一百二,也就是说提高到二百四?”护工有点不相信。 “不错。”易文墨点点头。 “您说了算话吗?”护工疑惑’地问。当初,请护工时,是陆二丫签的合同,所以,护工觉得陆二丫不在场,有点不放心。 易文墨二话不说,立即给陆二丫打了电话,说明了事情的原委。然后,易文墨把手机递给护工说:“你直接跟二丫女’士通话。” 护工问:“易先生要我当证人,说把我的护工费提高一倍,您同意吗?” “同意呀。你放心吧,我姐夫说了算。”陆二丫爽快地说。 “那是从今天开始,还是从我照顾石老先生开始呢?”护工问。 “这个你问我姐夫,我听他的。”陆二丫说。 “从一开始算起。”易文墨果断地回答。 护工一听,高兴坏了。心想:当个证人,也就是签个字罢了,仔细一算,如果照顾个十天,就能多拿一千多元钱呢。突然,他特别希望石父能多活几天了。是啊,多活一天,他就能赚二百多元钱,到哪儿能找这么肥’的差事呀。 “好的,我愿意当证人。”护工兴奋地说。 易文墨和护工分别在石父的遗嘱上签了字。 易文墨把遗嘱仔细收拾好,他欣喜地想:这一下好了,即使石大海出狱了,也甭想拿到一分钱。当然,最好是不让石大海知道卖房的钱在陆二丫这儿,这样,就能少惹麻烦。 石大海是个无赖,即使拿不到钱,也会大闹一场的。易文墨想:到石大海出狱时,得让陆二丫到外地避避风头。 易文墨又一想:躲也不是个办法,还是得正面跟石大海交’锋。突然,他又想到了丁先生。对了,到时候让丁先生找几个活闹鬼,收拾一下石大海。想到这儿,易文墨有点安心了。他叹了一口气,幽幽地想:妈的,要是这个石大海跟他爹一起见了阎王就好了。 易文墨这个想法竟然变成了现实。 石大海和他爹真的一起见了阎王。 就在易文墨让石父写遗嘱的第二天下午,陆二丫到医院去了。 到病房一看,床’上空空。医生护士都在找石父。 第1113章 往啤酒里下了毒 护士惊慌地告诉陆二丫:“十一点钟不到,石老先生就自行拔了输液针,溜出了医院。。医院派了十几个人,把角角落落都找遍了,也没见到人的踪影。” 陆二丫问:“护工呢?” 护士说:“护工也没影儿了。” 陆二丫心想:石父带着护工一起走了,也许是觉得自己不久于人世,想上哪儿去玩玩,或者是去完成一件未了的心愿。至少,自杀的可能性’是排除了。 石父究竟到哪儿去了呢? 陆二丫赶紧给易文墨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这个意外事件。 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二丫,石父上哪儿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别着急,也没必要着急。我说过了,石父迟早是个死,早两天,晚两天,已经无所谓了。” “姐夫,毕竟是一条人命呀,我不能不担心呀。”陆二丫焦虑地说。 “二丫,你着急也没用。这样吧,我让张小月来陪陪你。”易文墨知道说什么都没用,陆二丫就是个善良的人。易文墨想:让张小月来陪陪二丫,免得她一个人瞎着急,急坏了身体。 张小月没一会儿就赶到了医院。 易文墨放了心,他突然想:石父快要死了,也许是到监狱去看望石大海,父子俩见最后一面。想到这儿,他急忙给陆二丫去了电话:“二丫,石父有可能到监狱去了,等他从监狱回来,试探一下他究竟对石大海说了什么。” “好的,姐夫,我知道了。”陆二丫回答。 易文墨的推测没错,石父确实是到监狱去了。 前几天,石父给监狱去了电话,说明了自己的病情状况。他请求:准许和儿子石大海在一起吃最后的午餐。 监狱到医院来了解情况,知道石父已经时日不长了,就批准了石父的请求。 上午十点四十,石父拔掉了输液针头,对护工说:“陪我到监狱去一趟,我给你一千元钱。” 护工一听,陪走一趟就能得到一千元钱,便满口答应了。 护工给石父望风,趁护士不注意时,一起溜出了医院。 监狱早就做好了准备,让食堂炒了四个菜,又拿来两瓶啤酒。 石大海一见父亲,吓了一跳,因为,石父枯瘦如柴,面容憔悴,完全没有了人形。 “你,你怎么啦?”石大海惊异地问。 “我患了绝症。”石父淡淡地说。 “绝症?”石大海一楞。然后,哈哈笑了起来。 “你,你笑什么?”石父愤怒地问。 “我笑,笑老天长眼,让你遭到了报应。”石大海喜滋滋地说。“你一出狱,就把我甩到脑后不闻不问,让老子两个月掉了八斤肉’。” “我不是不管你,是我一出狱就生了病。”石父狡辩道。 “即使一出狱就生病,难道连给我几个钱的时间也抽’不出来吗?”石大海质问道。 石父看着石大海的脸,心想: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然生养了这个无赖。现在,他不想再和石大海争辩什么了,因为,一切都将划上句号。 “儿子,我和你妈结婚了十年才有你,所以,从小到大一直把你看得娇贵,这是我和你妈犯的最大错误啊。”石父沉痛地说。 “你后悔生养了我?”石大海冷笑着问。 “不,不后悔。”石父违心地说。 “对了,你要死了,房子得留给我,还有存款。”石大海说。 “好,我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你。”石父痛快地说。 “你光嘴上说说有个屁用啊,赶快写个遗嘱给我。”石大海多少也懂得一点法律。尤其是进监狱后,学了一点法律常识。 “好,我等会儿给你写个遗嘱,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你。”石父说。 “你这个老家伙还不错,总算在临死前觉悟了。我告诉你:不管怎么说,我总是你的儿子,将来出狱后,我会到你的坟上烧几张纸。”石大海见父亲肯把房子存款都留给自己,有点高兴了。 “那我得谢谢你了。”石父苦涩地说。他望着石大海那张无耻的面容,心想:你这个杂种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监狱食堂炒的四个菜和啤酒端上来了。 石父苦笑着说:“儿子,这是我跟你吃的最后一顿饭了,以后,咱俩就阴’阳两分离了。” “嗬,你点的菜不错嘛,都是我爱吃的。看来,你还没忘了我。”石大海二话不说,猛灌了一大口啤酒,便狼吞虎咽地独自吃了起来。 石父端起杯子,说:“儿子,咱俩父子一场,来,碰个杯。” “碰个球,快吃吧。”石大海不耐烦地说。 “儿子,这是咱俩吃的最后一顿饭了,还是碰个杯吧。”石父再次请求道。 “我说了,碰个球!爱喝不喝。”石大海怒视了一眼石父。 石父的心彻底凉了,这样的儿子真是连畜生也不如呀。 石大海自顾自地大口吃喝着。 监狱的一位警察一直站在附近,监视着他俩。 石父突然捂着肚子,对警察说:“请您给我倒一杯白开水,我要吃药’了。”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药’。 警察跑去帮石父倒开水,趁这个空档,石父把毒鼠强倒在自己的啤酒杯子里。 石大海只顾着自己吃喝,根本就没注意到石父的隐秘举动。 石大海喝完了自己的啤酒,一看,酒瓶全空了。他望着石父的酒杯,馋馋地问:“你有病,就别喝了,把你这杯啤酒给我喝吧。”说着,不等石父同意,就把石父的酒杯抢了过来,然后一饮而尽。 “妈的,两瓶啤酒喝得不过瘾。”石大海抹抹嘴说。 “儿子,这顿饭你吃得满意吗?”石父幽幽地问。 “妈的,一点也不满意。菜少了,酒少了,吃得半中不落地。我说,你都快死了,要钱有什么用呀,应该多点几个菜,多来几瓶酒嘛。”石大海斜眼瞅着石父说。 “儿子,虽然你我都要死了,但还有一个小泉呀,钱要留着给他嘛。”石父说。 “什么?你说我也要死了?!”石大海恼火地说。 “对呀,咱俩都要死了,一块儿死。”石父乐嗬嗬地说。 “你痴心妄想,老子还年轻着呢,有得活。”石大海斜眼瞅着石父,心想:你要死了,竟然想让我也死,没门’! 第1114章 尊贵客大驾光临 石大海见父亲捂着肚子,一副十分痛苦的神色’,狞笑着问:“你不会马上就死吧?也好,这个时候死,还有我在这儿给你送终。。妈的,你真会挑时间挑地方,喂,死之前,赶紧给我写个遗嘱。” 石父挣扎着说:“儿子,谢谢你给我送终。”说完,就口吐鲜血,倒了下去。 警察一见,忙喊监狱的医生,又拨打120,准备把石父送回医院。 这时,石大海的肚子也突然绞疼起来,他大叫着:“妈的,老家伙下毒啦!” 毒鼠强本来就药’性’大,加上又喝了酒,没一会儿,石大海就闭了眼。 下午两点多钟,陆二丫就接到监狱的电话,说石父和石大海都死了。 监狱通过调查,知道了毒鼠强的来龙去脉。那个护工倒了霉,被审查了好几天,才脱了干系。他不满地对陆二丫说:“我护理石老爷子,算是倒了大霉,赚这几个钱,把我的胆都吓破了。” 结算护理费时,陆二丫多给了护工两千元钱,算是对他的一点补偿。 石大海和石父的丧事都是陆二丫一手操’办的。 易文墨欣慰地说:“石父大义灭亲,除了石大海这个祸害,简直太好了。不然,我还怕他出狱后会来找麻烦呢。” 陆二丫问:“姐夫,要不要让小泉见见他父亲和祖父最后一面呢?” 易文墨果断地回答:“没必要。见了,只能给小泉增添不愉快的回忆。” 石大海和石父的丧事一办完,易文墨就催促道:“二丫,你赶快给小泉改姓吧。”说着,把草拟的“改姓申请书”递给二丫。 陆二丫拿出易文墨跟石大海签的那份假协议,幽幽地说:“这份协议没用了,还给您吧。” 易文墨嘻嘻一笑,对陆二丫坦白道:“二丫,这份协议是假的。我第二次到监狱时,石大海变了卦,竟然找我要五万元钱,所以,我没答应。” 陆二丫笑着说:“姐夫,您连石大海的签名都没见过,所以,签得一点也不象,我一眼就看出是假协议。” “二丫,你既然看出来了,怎么没戳穿我呢?”易文墨问。 “姐夫,我戳穿您,不让您难堪吗?”陆二丫笑着说。 “还是二丫好,顾全我的脸面。”易文墨感动地说。 “就是因为我太好了,所以,姐夫才总是欺骗我。”陆二丫嘟着嘴说。 “我总是欺骗你?”易文墨不解地问。“不至于这么严重吧,充其量只是偶尔来点善意的欺骗嘛。” “姐夫,您想骗就骗吧,反正我是您的人了,骗来骗去,等于骗您自己。”陆二丫说。 “二丫,你这个观点很新颖呀,原来骗你只是骗我自己呀。”易文墨嗬嗬笑了。 小泉改姓的障碍彻底扫除了,陆大丫喜滋滋地说:“文墨,赶快给小宝宝取名子呀。” 易文墨说:“名子早就取好了,前面加个姓就行了。”说着,拿出一张纸,递给陆大丫。 陆大丫接过一看,上面写着“徐静心” “嗯,这个名子不错。二丫,你来看看,这个名子怎么样?”陆大丫欣喜地说。 陆二丫跑过来看了看,说:“挺’好的。” “我再征求一下三丫四丫小梅张燕的意见。”陆大丫兴冲冲地给妹妹们打了电话。 一圈意见征求下来,大家都表示同意。 陆大丫说:“等咱爸来吃饭时,让他最后定夺吧。” 陆大丫终于接到了徐省长的电话。“二丫,这个周日你们有时间吗?” “爸,有时间呀。”陆大丫兴冲冲地说。 “那我周日过来吃晚饭。”徐省长说。 “爸,我让文墨来接您。”陆大丫说。 “不用接,我和小曼一起来。”徐省长特意交’代道:“别准备得太丰盛了,都是一家人,随便点。” “好的,我知道了。”陆大丫满口答应。 易文墨把张小月叫来,让她和陆二丫一起准备晚宴。 易文墨说:“徐省长让随便点,那就做几个精’致一点的菜,原则是少而精’。” 周日的傍晚,五点钟左右,易文墨接到了小曼的电话:“大哥,我和爸出发了,你等会儿到小区门’口来接一下。” 张小月听说徐省长要到了,忙说:“大姐姐夫,我得走了。” 陆大丫说:“你往哪儿走?” 张小月说:“我回家去呀。” 陆大丫撇撇嘴,不高兴地问:“小月,你没把自己当成陆家人呀?” 张小月见陆大丫生了气,忙解释道:“今天是贵客临门’,我怕不好介绍我呀。” “怎么不好介绍,你就是陆家老五嘛。”陆大丫翻了个白眼。 “小月,你怎么能走呢?大家都把你作为陆家老五了,你一走,不是扫了大家的兴吗?”易文墨劝说道。 “那我就留下吧。”张小月笑着说。“说实话,我还没见过省长呢,留下能看个稀罕。” “小月,你这话就说得太出格了,你把省长当成大熊猫了?”易文墨悄声说。 “嘻嘻,在我眼里,比大熊猫还稀罕呢。”张小月嘻嘻一笑。 易文墨跑到小区门’口,指挥小曼停好了车。然后,陪着徐省长和小曼回了家。 陆家几姐妹都到齐了,包括陶江都来了。 徐省长记忆力好,他一进屋,就指着陶江和小月问:“这两位是初次见面,自我介绍一下。” 陶江讪讪地说:“我是三丫的老公。” “错,连结婚证都没打,怎么是老公呢?应该是我的男朋友。”陆三丫纠正道。 “三丫,你不是已经答应明天就去打结婚证么?我只是多打了一天的提前量嘛。”陶江尴尬地辩解道。 “别说一天,连一分钟的提前量也不能打。徐伯伯,我说得对吧?”陆三丫问。 “三丫的法律观念强,应该受表扬。”徐省长笑着说。“不过,你俩既然已经准备明天就去打结婚证,在家庭里打一天的提前量,也未尝不可嘛。” 陆三丫和陶江都笑了。 “我,我……”张小月见徐省长望着自己,她不知道该如何介绍自己。 陆大丫见状,插’嘴道:“她是陆家被送走的老五,刚刚找到的,不过,还没跟老爹做亲子鉴定。” “陆家不是送走过一个老三吗,怎么又送走了一个老五?”徐省长的记性’非常好,他好奇地问。 第1115章 姐夫竟有私生子 “爸,这事儿说起来话长,等以后有时间再慢慢向您汇报。”陆大丫说。 “大丫,一家人说说话,怎么用起了汇报这个词?”徐省长笑着问。 “啊,我说错了。以后,我慢慢跟您说说陆家老五的事儿。”陆大丫赶忙纠正道。 正说着,小泉从卧室里跑了出来。 徐省长一眼扫去,脸上掩饰不住惊诧之色’。“这,这个小朋友是谁?” 陆大丫回答:“他叫小泉,是二丫的儿子。” “小泉,二丫的儿子?”徐省长似乎不太相信大丫的话。他望着陆二丫,希望能有一个正确的回答。 陆二丫也看出了徐省长的疑惑’,她赶忙说:“徐伯伯,他是我的儿子。” 小曼见到小泉,也吓了一跳。她望着易文墨,脸上写满了困惑’。 易文墨察觉到徐省长和小曼的疑惑’,他解释道:“小泉是二丫的儿子,自从半年前到我家后,长得越来越象我了。” 徐省长锐利的眼光扫了一眼易文墨,一下子就恢复了镇静。他和蔼可亲地问:“小泉,你在哪儿读书呀?” 小泉礼貌地回答:“爷爷,我在双语学校寄宿。” “哦,那个学校的教学质量不错。”徐省长仔细审视着小泉。然后,又重重地扫了一眼易文墨。目光中不但有疑惑’,更有谴责。 易文墨心里一惊,心想:完了,徐省长肯定误会我了,认为小泉是我的私’生子。他又一想:如果徐省长真误会了自己,也没关系,马上去做个亲子鉴定,就会真相大白了。 一大家人都坐下来吃饭。 小曼紧挨着易文墨坐,她一坐下,就凑到易文墨耳边问:“大哥,你摊上大麻烦了。” 易文墨心想:小曼肯定也误会自己了。于是,坦然地说:“不会有麻烦的。” “大哥,小泉是怎么回事?”小曼幽幽地问。 “小泉是二丫的儿子,就这么回事。”易文墨镇定自若地回答。 “难道就这么简单?”小曼紧追不舍地问。 “当然了。”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大哥,你还是赶快对我坦白从宽吧,早坦白,我还有机会跟爸求求情。”小曼严肃地说。 “小曼,你让我坦白什么?”易文墨心里十分坦然,因为,小泉确实是二丫的儿子,虽然长得象他,但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大哥,你以为我和爸都是睁眼瞎呀?”小曼不高兴了。 “小曼,我知道你和爸怀疑小泉是我的儿子,但我要庄严声明:小泉绝对与我没有丝毫瓜葛,真的。你想想嘛,如果小泉跟我有关系,我能让他出现吗?”易文墨说。 “大哥,你这么说,还有点道理。不过,小泉长得太象你了,说没有丝毫关系,确实让人难以相信呀。”小曼盯着小泉看了半天,说:“大哥,婚前你有过一夜情经历吗?” “小曼,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我怎么会搞一夜情呢?”易文墨十分委屈地说。 “大哥,你婚前没碰到任何一个女’人吗?”小曼又问。 “没有,我敢指天发誓:我婚前连手都没跟别的女’人握过。”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说。 “大哥,那就怪了。这个小泉长得太象你了,尤其是五官,简直就是你的翻版。要说你和小泉没一点关系,鬼都不信。”小曼幽幽地说:“大哥,你仔细回忆一下,难道婚前真没碰过别的女’人?” “小曼,我太生气了。别人不相信我也就罢了,你怎么也不相信我呢?”易文墨又难过,又伤心。 “大哥,别说我和爸,就是任何一个人,碰到这种情况,也会自然而然地产生疑虑呀。”小曼说。 大丫仍然紧靠着徐省长坐,她亲热地跟徐省长说着小话。突然,她想起来要请徐省长给小宝宝的姓名拍板。于是,她跑到卧室里,拿出那张写小宝宝姓名的纸头。 “爸,我和文墨给小宝宝取了个名子,请您参谋一下。”陆大丫喜滋滋地说。 徐省长接过纸头,看了看,高兴地说:“好,不错,挺’雅。” 徐省长对小曼说:“你也看看这个名子好不好?” 小曼接过纸头,看了看,故意问:“小宝宝怎么姓徐呀?应该姓易嘛。” 陆大丫解释道:“我和文墨商量了,觉得姓易,姓陆都不好,还是姓徐合适点。” “姓徐怎么就合适呢?”小曼装糊涂。 易文墨在桌子底下踢了小曼一脚,让她别捣乱’。 小曼瞪着易文墨说:“大哥,你踢我干嘛?有话就摆到桌面上说嘛。” 易文墨尴尬地说:“我,我没踢你呀,是不小心碰了你一下。” “大哥,你明明踢了我一脚,让我别乱’说话。怎么不敢承认呢?”小曼气呼呼地说。 易文墨尴尬地低下头,不再吭声了。 陆大丫的脸涨得通红,她急切地辩解道:“我,我和文墨觉得姓徐适合小宝宝。” “我觉得姓易更合适。”小曼唱起了对台戏。 徐省长低着头,只顾吃饭,似乎没听见饭桌上在争论什么。 “爸的意见是什么?”小曼故意问。 “爸的意见是很好不错挺’雅。”陆大丫连忙说。 “那就按爸的意见办吧。”小曼把纸头递给陆大丫。“嫂子,您和大哥咋这么拖拉呀,小宝宝出生半年了,还没取好名子。” “其实,小宝宝没出生前,我和文墨就取好了名子,但是,一直为姓易姓陆而绞尽脑汁,最近,才突然想起来,应该姓徐,人总归是要认祖归宗嘛。”陆大丫一高兴,竟然把“认祖归宗”的话也说了出来。 小曼盯着徐省长,见他好象没听见“认祖归宗”几个字,竟然笑着问陆二丫:“这个红烧排骨做得真好。” 陆二丫忙说:“徐伯伯,您觉得好,就多吃几块吧。” “哈哈,我都吃了两块了。”徐省长乐嗬嗬地说。 陆三丫兴冲冲地说:“徐伯伯,我们陆家出才女’,光是在烹调上有一套的就有三个人。” “啊,是吗?那文墨进了陆家,算是有口福了。”徐省长望了一眼易文墨。 “嘻嘻,爸说得对,我进了陆家,长胖了四五斤呢。”易文墨干笑着说。此刻,他的心里七上八下的,自从徐省长见小泉后,就对易文墨冷眼相看,似乎他做了不齿之事。 第1116章 姐夫被亲爹审问 “大哥,你今天是一喜一忧呀。-..-”小曼附在易文墨耳边说。“喜的是咱爸默认了小宝宝姓徐,这就意味着他默认了你是他的儿子。这个信号太明显了,相当于他说:你是我的亲生儿子。大哥,我觉得你和大嫂挺’狡猾的,竟然来了这一招杀手锏,打得咱爸措手不及呀。可见,咱爸还是有一点封建传宗接代思想观念的嘛。” “小曼,让小宝宝姓徐,是大丫的主意。征求咱爸的意见,也是大丫的主意。说实话,我有这个心还没这个胆呢。”易文墨解释道。 “大嫂看起来挺’老实的,没想到在关键时刻,还真有主见啊。看来,我以前小瞧了大嫂。”小曼瞅着陆大丫说。 “大丫这个人,看起来傻傻的,但偶尔会特别聪明地来一下子,让你惊诧不已。”易文墨心想:多亏大丫来了这一手,让徐省长暴露’了内心的秘密。 “大哥,你也别太得意了,你发现没有,自从咱爸见到小泉后,脸色’就一直阴’沉着,还时不时地瞪你一眼。”小曼说。 “小曼,我眼睛又不瞎,怎么能没看见呢。说实话,现在我的心里是十五只吊捅打水,七上八下的。我吃了半天,都不知道吃了啥,更不知道是啥味道。今天,我总算知道了,什么叫食不知味了。”易文墨愁眉苦脸地说。 “大哥,你得做好思想准备,根据我的经验,咱爸会找你谈话的。”小曼提醒道。 “找我谈话?”易文墨一惊。坦率地说:易文墨十分害怕徐省长,即使知道他极有可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但也丝毫减轻不了这种恐惧感。 “是啊,大哥得想好应答之策,别到时候张口结舌无法自圆其说。”小曼说。 “我,照实说就行了呗。小曼,小泉真是二丫的儿子,与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现在,你和咱爸都怀疑我,真让人无奈呀。”易文墨委屈地说。 “大哥,咱爸可是个翻脸不认人的主,如果你不堪培养,他不但不会提拔你,还会把你镇在雷锋塔下,让你永世不能翻身。”小曼威胁道。 “小曼,你威胁我?”易文墨不高兴了。 “大哥,不是威胁,是警告。咱爸还有一个特点:假若你犯了错误,但能承认错误,改正错误,他就会再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小曼幽幽地说。 “小曼,你说了半天,还没解除对我的怀疑呀。看来,我只有一条路可走了,那就是和小泉一起去做亲子鉴定,否则,我就是长着一百张嘴,也申辩不了。”易文墨心想:等会儿徐省长找自己谈话时,干脆就提出来和小泉去做亲子鉴定。 “大哥,看来,必要时只能走这一条路了。不然,恐怕很难消除咱爸对你的怀疑。”小曼点点头。 易文墨和小曼嘀嘀咕咕地说话,引起陆三丫的不满了,她说:“小曼姐,您和姐夫说什么悄悄话呀,能不能说大点声,让大家都听听呀?” 小曼笑着说:“三丫,我正在和大哥议论你呢,所以,怕你听到了不高兴。” “议论我什么?能不能说说,我绝对不会不高兴的。”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 “我跟大哥说:三丫和陶江真是一对金童玉’女’,太般配了。”小曼随口编排道。 “那姐夫怎么说呢?”陆三丫又问。 “大哥说:我和你大嫂也是金童玉’女’,更般配。”小曼编得活灵活现。 “姐夫,你脸皮也太厚了吧,怎么能自吹自擂呢。”陆三丫撇撇嘴。 “我是正确评价别人,也正确评价自己嘛。”易文墨笑着说。 “文墨说得一点没错,我和文墨就是一对金童玉’女’,当初,我跟文墨恋爱时,彼此都没拉过异性’的手。你们说说,在当今社会里,到哪儿找象我跟文墨这么单纯的人?”陆大丫炫耀道。 “大姐没拉过异性’的手,我相信。不过,姐夫就难说了。比如:姐夫难道在应酬时就没握过女’人的手吗?”陆三丫提出了质疑。 “三丫,大丫说的是:我俩没拉过异性’的手。这个拉,指的是交’异性’朋友。握手,这是很正常的社会交’往嘛,我当教师,当然会偶尔和学生的母亲握手了。”易文墨解释道。 “三丫,你别老是找文墨的岔子,文墨说得对,握手,当然不算拉手了。”陆大丫替易文墨争辩道。 “大姐,你是最袒护姐夫了。”陆三丫嘟着嘴说。 “三丫,文墨是我老公,我不袒护他,你让我袒护谁?”陆大丫撇撇嘴。 趁着大家争论时,徐省长对易文墨招招手,说:“文墨,你跟我到房间里来。” 易文墨心一沉,心想:小曼说得太准了,徐省长果然找自己谈话了。 徐省长和易文墨进了卧室。 徐省长板着脸,开门’见山地问:“小泉是不是你儿子?” 易文墨连连摇头,回答道:“爸,小泉是二丫的儿子。” “你还想撒谎?”徐省长有些生气了。 “爸,我,我没撒谎,真的没撒谎。”易文墨吓得腿’都有点哆嗦了。 “小泉如果不是你儿子,为什么长得那么象你?”徐省长质问道。 “爸,不光是您,就是陆家姐妹,包括我,都感到迷’惑’不解。前几天,我和陆家几姐妹还议论过这个事情,最后,大家认为:可能是小泉和我生活在一起,相貌上就会渐渐接近。”易文墨辩白道。“爸,刚才,小曼也审了我半天,她也觉得小泉是我儿子,还让我别狡辩,老实承认错误。” 徐省长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问:“你怎么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 “爸,很简单呀。我跟小泉一起去做个亲子鉴定就真相大白了嘛。”易文墨直截了当地说。 “做亲子鉴定?”徐省长迟疑着。他想:贸然去做亲子鉴定,显然是不合适的。 “是啊,这个办法最简单,也最有说服力。”易文墨说。 徐省长摇摇头,说:“你把大丫喊来,我找她单独谈谈。” 易文墨松了一口气,他回到客厅,对陆大丫说:“爸让你去。” 陆大丫见徐省长和易文墨突然跑到屋里去了,以为他俩要谈工作。心想:吃个饭还操’工作上的心,当官的难道都是工作狂。 第1117章 亲子鉴定解谜团 陆大丫听说徐省长找自己,一楞,心想:什么事不能在饭桌上说,还要躲在房里说呀? 陆大丫一进卧室,见徐省长站在屋子中央,她连忙搬出梳妆凳,让徐省长坐下。。 接着,她又给自己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徐省长旁边。 “大丫,小泉长得很象文墨,你怎么看这件事?”徐省长开门’见山地问。 “啊!?”陆大丫听徐省长问这个事儿,觉得万分惊讶。她想:徐省长干嘛要过问这个事儿?突然,她明白了,心想:徐省长肯定是认为小泉是易文墨的亲生儿子了。 “爸,小泉长得确实很象文墨,我们都感到很奇怪。前几天,文墨还开玩笑说:幸亏他进陆家的时间不长,否则,就跳进黄河里去了。文墨还担心:万一三丫以后生的儿子也象他,那就更麻烦了。”陆大丫说。 “文墨以前不认识二丫吗?”徐省长问。 “不认识呀。我和二丫三丫乘坐公交’车时,和文墨同车。文墨在医院护理婆婆,好几天没合眼了,就在公交’车上打盹,不小心碰了我一下。当时,三丫误以为文墨故意碰我,扇了文墨一嘴巴,二丫还从中劝架呢。要是二丫认识文墨,也不至于让三丫扇文墨的嘴巴了。”陆大丫陈述道。 “那次公交’车相遇,是你和文墨第一次见面吧?”徐省长问。 “对呀。后来,我的一条项链掉了,文墨还帮我拣起来。所以,我对文墨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陆大丫回忆着说。 “大丫,照这么说,文墨以前并不认识二丫。”徐省长放了心。 “爸,您怀疑小泉是文墨的儿子?”陆大丫问。 “我只是有点好奇罢了,随便问问。大丫,我问的这些话,别对任何人说了,这个事情到此为止。”徐省长觉得:小泉长得象文墨,纯属偶然事件。 “爸,为了彻底弄’清这个事情,我建议您和文墨小泉一起去做个亲子鉴定。”陆大丫不依不饶地说。 “我和他俩一起去做亲子鉴定?”陆大丫的这个提议让徐省长吃了一惊。 “是啊,小泉长得象文墨,让人不可理解。文墨长得象您,也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所以,你们三个人一起去做个亲子鉴定,就能消除大家的困惑’了。”陆大丫咬着牙说。 陆大丫早就想揭开易文墨和徐省长之间的谜团了,今天,徐省长同意让小宝宝姓徐,更让陆大丫觉得蹊跷。她豁了出来,只要能解开这个谜团,大了不得挨徐省长一顿骂。 徐省长听了陆大丫的这一番话,不禁有点张口结舌了。他想发火,但又发不出来。但想拒绝,但又找不出理由。 “大丫,你,你怎么有这种想法?”徐省长脱口问。 “爸,第一次见到您时,我就有这种疑问了。文墨长得太象您了,您又对文墨和我这么好,显然,您和文墨之间不是一般的关系。搞清楚这个关系,您和大家都会感到安心的。”陆大丫说。 “大丫,我说过了,文墨的父母跟我是老朋友,既然是我老朋友的儿子,我当然会关心了,这很正常嘛。”徐省长辩解道。 “爸,您认文墨做了干儿子,也允许我们喊您爸了。今天,您又同意让小宝宝姓徐,种种迹象都表明:您很可能是文墨的亲生父亲。所以,我们希望您和文墨去做个亲子鉴定。”陆大丫见徐省长没发火,也没生气,胆子越发大了。“您要是不敢去做,那就更说明您就是文墨的亲生父亲了。” 徐省长突然笑了起来。他说:“大丫,你的心情我理解,既然大家都有这个怀疑,我当然也希望能给大家一个交’代了。不过,以我现在的身份,显然是不适宜去做亲子鉴定的。您想想:假若我去做亲子鉴定,会造成什么恶果呀?第一:社会上会风言风语地散布:副省长有个私’生子。这么一来,不论鉴定结果是什么,我都会身败名裂。第二:人们会认为文墨跟我有血缘关系,自然而然地就会把文墨的提拔归结为裙带关系。这么一来,文墨也就名声扫地了。” 陆大丫一听,徐省长说的确实有理。现在的人普遍喜欢嚼舌头,没事都能嚼出三分事来。假若徐省长和文墨去做亲子鉴定,岂不成了天大的新闻。 想到这儿,陆大丫赶忙改口说:“爸,您说得对。您看,我差点犯了个大错误。” “大丫,你考虑问题只是从一个方面去看,这不怪你。”徐省长安慰道。 “爸,难道就让这个谜团一直存在吗?我有些不甘心。”陆大丫遗憾地说。 “大丫,你得换个角度看问题。你想:我现在已经把文墨当成亲生儿子了,把你当成亲生儿媳妇’了,把小宝宝当成亲孙女’了。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个谜团已经不存在了嘛。”徐省长开导道。 “是啊,爸,您这么一说,我好象豁然开朗了。”徐省长的一席话,让陆大丫茅塞顿开,她觉得:做不做亲子鉴定,只是个形式。只要徐省长和易文墨以亲生父子相待,那就行了。 陆大丫兴奋地说:“爸,我还想再生一个小孩,您同意吗?” 徐省长笑着说:“按照政策,你和文墨还能再生一个小孩。至于生不生,你跟文墨商量着办吧,我表示支持。” 陆大丫高兴地说:“既然爸支持,那过个一两年我就再生一个。希望这次是个儿子。” 徐省长笑了笑。说:“大丫,出去吃饭吧。” 陆大丫和徐省长出了卧室。陆大丫一看,易文墨还在跟小曼嘀咕着什么。 易文墨从卧室里一出来,小曼就得意地问:“大哥,我的预测百发百中吧?” 易文墨笑着说:“幸好你提醒了我,不然,让咱爸突然袭击,真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大哥,你过关了?”小曼幽幽地问。 “差不多吧。关键是我心中无鬼,当然就君子坦荡’荡’了。”易文墨说。 “爸又审起大嫂了?”小曼见陆大丫进了卧室。 “是啊,爸想侧面找大丫了解一下情况。”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 “大姐不会出卖你吧?”小曼别有用心地问。 “小曼,难道你怀疑我和大丫订了攻守同盟?唉!”易文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第1118章 傻大姐聪慧过人 “大哥,咱爸有一双火眼金睛,能通过他这一关,基本上就没问题了。-..-”小曼说。“看来,大哥跟小泉相象,只是个奇迹了。” 宴会圆满结束了。 易文墨和陆大丫把徐省长和小曼一直送上车。 大丫说:“爸,您有时间就来看看孙女’静心,不然,她会忘了您这个爷爷。小曼,你也经常来玩玩嘛,有事就到家里来,别跟文墨到茶馆见面了,搞得象地下工作者一样。” “原来小曼和文墨常在茶馆见面呀?”徐省长好奇地问。 “也就在茶馆见过两三次面。”小曼对徐省长说。她扭过脸,对大丫解释道:“大嫂,没到家里来,主要是跟大哥谈工作上的事情。” “谈工作上的事情也可以到家里来谈嘛。”陆大丫嘟着嘴。“难道还怕我听见了?” “好,大嫂别生气,下次一定到家里来谈。”小曼承诺。 临开车时,小曼突然一拍脑袋,说:“你看,我现在记性’太差了,又忘了一件事。”说着,小曼跑下车,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大提包,说:“我上个月去了一趟法国,给大哥大嫂和几个妹妹带了点东西。我都分好了,上面写着姓名。那个小月妹妹是刚冒出来的,我倒没准备她的礼品。” 小曼拍拍脑袋,歉意地说:“我给几个妹妹买的是围巾,那就这么办吧,大嫂的围巾就送给小月吧。不然,少了小月的,会让她难过的。大嫂嘛,我给您买的东西多,不在乎这一条围巾了。” 陆大丫说:“小曼,你出国总给大家买东西,得花’多少钱呀。” “一点小意思嘛。”小曼上了车。 徐省长和小曼走了。 陆大丫捂着胸’口,对易文墨说:“文墨,今天我好象吃了豹子胆一样,你猜我对爸说什么了?” “你跟爸说什么,我怎么会知道呀?”易文墨说。 “我让你猜嘛。” “你跟爸说:让他提拔我?”易文墨猜测道。 “文墨,你现在当个校长,我就很满足了,没想到还让你当更大的官。”陆大丫撇撇嘴。“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要官呀?” “没,我没这个意思。你帮我要官,还会坏了我的事。咱爸会怀疑是我指使你要呢。”易文墨说。 “文墨,我不但不嫌你官小,还害怕你当更大的官呢。”陆大丫幽幽地说。 “你怕个啥?”易文墨不解地问。 “文墨,我一怕你官当大了,就会变坏。二怕你官当大了,更没时间陪我和小宝宝。”陆大丫直白地说。 “怎么会呢?爸说了:官当得越大,盯着你的眼睛就越多,越要小心翼翼地做人。爸还举了个例子说:当官就如同在冰上行走,官当得越大,冰层就越薄。稍不小心就会踏破冰层,掉进水里去。”易文墨说。 “啊,爸的这个例子举得太好了。文墨,你可要记着,千万别得意忘形了。”陆大丫说。 “大丫,你发现没有,爸现在当了副省长,连话都说得少了。”易文墨说。 “是啊,爸笑得多了,但话说得少了。”陆大丫点点头。“爸做得对。俗话说:祸从嘴出嘛。说多了,难免会失言。文墨,你以后说话也得注意点,别象个老太婆一样,唠唠叨叨说个没完。” “大丫,你别看我在家里话多,但在学校里,我跟咱爸一样,光笑不说。”易文墨嗬嗬一笑。 “不愧是父子俩,一个模子铸出来的。”陆大丫说。 “大丫,你究竟跟爸说了什么?”易文墨追问道。 “文墨,你可能做梦也想不到,我跟爸说,让他和你小泉三个人一起去做亲子鉴定。”陆大丫兴冲冲地说。 “你,你,简直是胆大妄为嘛。”易文墨吓了一跳。 “当时,我豁出去了,牙一咬,就说了。”陆大丫嗬嗬一笑。 “爸听了你的话,是个什么反应?”易文墨提心吊胆地问。 “爸当然是吃了一惊。”陆大丫回忆道。 “爸没训你?” “没训。”陆大丫笑了。“爸跟我解释了半天,说现在不能做亲子鉴定。爸还说:做不做无所谓,他已经把你当成亲儿子了,也把小宝宝当成亲孙女’了。”陆大丫兴奋地说。 “大丫,你这是丫胆包天呀,竟然敢这么直截了地说。幸亏是你说,要是我说呀,只怕爸会给我一耳光。”易文墨心惊胆战地说。 “文墨,你说我什么?丫胆包天?哈哈,你没当语文老师,真是屈才了。我告诉你:爸没那么厉害,也就是严肃一点罢了。”陆大丫满不在乎地说。 “大丫,爸同意小宝宝姓徐,你怎么看这件事?”易文墨问。 “文墨,那还用说吗,爸已经默认你是他儿子了。尤其是我声明让小宝宝认祖归宗,爸也没有提出异议。对于爸这样的人,很讲究遣词用字的。如果他不承认你是他的儿子,马上就会纠正的。”陆大丫回答。 “唉,我要真是徐省长的儿子,他总得给我一个交’代吧。不能让我糊里糊涂就这么认了爹。”易文墨不满地说。 “文墨,你还想要什么交’代?难道想出爸的洋相?”陆大丫对易文墨翻了个白眼。“有些事情就得糊涂一点,这样,对大家都好。所以,古往今来:难得糊涂这四个字成了无数人的座右铭。可惜,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少之又少。” “大丫,我发现你不是个一般的女’人,太智慧了,太聪明了。”易文墨由衷地赞叹道。易文墨从认识陆大丫的第一天起,就一直觉得她有些傻。今天,他才第一次认识了这个女’人。 怪不得陆大丫能对易文墨开“绿灯”,让他跟小姨子交’往。怪不得她从不怀疑易文墨,一直对他很信赖。这一切都源于她的人生哲学:“糊涂一点”。 现在,易文墨开始对陆大丫另眼相看了。看来,这个女’人比自己还胜一筹。 除了陆大丫的“糊涂一点”,还有她的胆识也过人。竟然想出让小宝宝认祖归宗,竟然敢让徐省长跟他做亲子鉴定。这一切,都是在“傻傻的”面具下做的事。易文墨坚信:徐省长也会认为陆大丫是个傻大姐。 第1119章 姐夫曾经被抱养 “文墨,从今天起,你的身世之谜总算破解了,没想到你还能有一位副省长爸爸。。 ”陆大丫颇为得意地说。 “唉,徐省长也只是默认了,我的身世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一笔糊涂帐呢。”易文墨叹着气说。 “我看一点也不糊涂,清清爽爽的一笔帐。你就是徐省长的亲儿子,是小曼的哥哥。对了,吃饭时,你跟小曼嘀咕个啥?”陆大丫好奇地问。 “还能嘀咕什么,不外乎是我的身世呗。”易文墨皱着眉头说。“今天,徐省长默认了我是徐家人,这个事儿小曼也会追究的。” 易文墨说对了,小曼是个极其敏感的人,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认祖归宗”事件。 回家的途中,小曼问徐省长:“爸,您同意让大哥的女’儿姓徐,总得有个解释吧?” “解释什么?文墨和大丫想让小孩姓什么都行,不违反法律规定嘛。从法律上看,并不要求小孩只能跟随父母姓。”徐省长淡淡地说。 “爸,您这个解释只能哄小孩,别忘了,我今年二十九岁了。”小曼撇了徐省长一眼。 “小曼,你非要追根究底的话,但我就坦白交’代吧。”徐省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小曼一听爸爸要“坦白交’代”了,心中大喜,心想:爸爸虽然城府很深,但也经不住软磨硬缠,到底还是屈服了。 “爸爸,其实,您早就应该坦白交’代了。”小曼笑着说。 “三十三年前,我和文墨的父母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当时,我是独身主义者,发誓终生不娶。当文墨出生后,他父母就把文墨过继给我了。后来,文墨的父母发生婚变,在这种情况下,考虑到文墨母亲一个人很孤单,就又把文墨送了回去。应该说:至今,我仍是文墨的养父。”徐省长瞅了一眼小曼:“这段经历我一直保密,不愿公诸于世,主要是担心人们背后议论文墨被提拔是裙带风。” 小曼被徐省长的话惊呆了,无论从法律上,还是从习俗上,徐省长的话都无懈可击。如果易文墨真是徐省长的养子,那么,徐省长默认易文墨的女’儿姓徐,也是情有可原理所当然的。 “爸,您您没编故事吧?”小曼结结巴巴地说。 “小曼,我何必要编故事呢?”徐省长笑着说。“爸爸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最讨厌搞不正之风。我提拔易文墨,主要是根据他的能力和表现,丝毫没有徇私’情。” “爸,不对,我觉得有一个现象您解释不了。”小曼说。 “什么现象?”徐省长问。 “大哥长得很象您。”小曼说。 “有一点象,没什么值得奇怪的嘛。就象小泉长得象文墨,虽然令人奇怪,但细想想,也很正常呀。”徐省长说。 “爸,您敢不敢和大哥去做个亲子鉴定?”小曼壮着胆子问。 “小曼,你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懂人言可畏的道理。你想:我要是和文墨去做亲子鉴定,要不了三天,社会上就会谣言满天飞。你说:我这个副省长还当不当?”徐省长不满地问。 “唉,爸,您说得对。”小曼是个聪明人,她知道这个厉害关系。 “其实,文墨不论是我亲生的,还是抱养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已经把文墨当成亲儿子了。”徐省长笑着说:“刚才,大丫也提出让我文墨小泉三个人一起去做亲子鉴定。” “大嫂跟您提了这个问题?”小曼吓了一跳。心想:陆大丫每次见了徐省长,都是恭敬有加,怎么敢提出这个问题呢?简直不可思议呀! “是啊,大丫很不简单吧。”徐省长意味深长地说:“文墨找了个好媳妇’呀。” “爸,大丫确实很不简单。大哥找了个好媳妇’,您也有了一个好儿媳呀。”小曼说。 “呵呵。”徐省长甜蜜地笑了。“唉,小曼,你什么时候结婚成家了,我就彻底幸福了。” “爸,您都当省长了,思想还这么保守。难道我结婚就这么重要?难道我单身一辈子就不幸福了?对了,爸,我要给您提一个意见。”小曼幽幽地说。 “提意见?好哇,只要你提得对,我虚心接受。” “爸,您今天一看大哥的女’儿姓徐,大嫂又说要让女’儿认祖归宗,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是不是暴露’出您头脑里有封建残余呀?”小曼严肃地说。 “哈哈……”徐省长大笑起来。 “爸,您笑什么?首先,您接受意见的态度就成问题嘛。” “小曼,爸是独子,你爷爷临终时,交’代我:一定要多生几个儿子。当时,我违心地答应了,总不能让老人带着遗憾走嘛。不过,说老实话,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你爷爷。”徐省长愧疚地说。 小曼一听,不禁也有点伤感了。她安慰道:“爸,大哥和大嫂说了,准备再生一个小孩,我估摸’着,说不定能给您生个孙子。” “唉,小曼,我刚才说的一番话,你千万别对文墨和大丫说,不能让他俩产生思想负担呀。”徐省长交’代道。 “爸,我觉得让大哥大嫂有点思想负担不是坏事,不然,万一他俩变了卦,不愿意再要个小孩呢。”小曼持不同意见。 徐省长默不作声了。 小曼一到家,钻进卧室就给易文墨打电话。 “大哥,关于你的身世,我在路上又追问了爸。”小曼开口就说。 “爸怎么自圆其说的?”易文墨急切地问。 “爸说了,但不知道是编的故事,还是确有其事。”小曼叹了一口气。 “爸编故事了?我倒要听听,爸的这个故事编得有没有水平。”易文墨心想:再编,总得符合逻辑吧。 “大哥,爸不愧是个副省长,把这个故事编得合情合理栩栩如生。”小曼把徐省长“抱养易文墨”的故事复述了一遍。 易文墨一听,楞了。他承认:这个“故事”编得太有水平了,可以说是严丝合缝,找不到一丝破绽。 “爸真有水平!”易文墨佩服地说。 第1120章 又爆了一个新闻 “小曼,你没问爸,我妈临死时,给他写了一封信,那封信上说了什么?”易文墨说。-- “哎呀!我把这事儿搞忘了。”小曼拍拍脑袋。“我爸正在书房看书,我现在就去问问他。” 小曼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小曼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来吧?”徐省长说。 小曼进了书房,说:“爸,我想问您一件事儿。” “问吧。” “我听说大哥的母亲临终前,曾给您写过一封信,有这回事儿吧?” “有,她确实给我写过一封信。”徐省长坦率地回答。 “爸,我想知道那封信的内容。”小曼说。 “其实也没说啥,只是说她生病了,恐怕活不了几天,希望我能照顾一下文墨。”徐省长轻描淡写地说。 “那封信还在吗?”小曼又问。 “小曼,我的习惯你应该清楚呀,一般不保留文字的东西。”徐省长常对小曼说:“文字的东西最好不要保留,否则,容易被人抓小辫子。” 小曼遗憾地说:“爸,现在您当副省长,不宜做亲子鉴定,但是,如果您以后退了休,我还是觉得应该去做个亲子鉴定。” “小曼,你钻牛角尖呀。做不做亲子鉴定,难道就那么重要吗?”徐省长有点不高兴了。 小曼见爸爸生了气,心想:等您退休了,再提亲子鉴定也不晚。 小曼回到卧室,失望地给易文墨打电话。“大哥,我问了爸,果然不出所料,爸说确实收到过你母亲的信,但信里只是说请他关照你。” “爸是不会保留这种信的,如果他保留了,就不是爸了。”易文墨笑着说。 “大哥,只有等爸退了休,到时候再让他跟你去做亲子鉴定。我想,到那时,爸就没有什么顾虑了。在解开谜团这个问题上,爸应该和我们一样,不做亲子鉴定,他也照样不安心。”小曼说。 “那就到时候再说吧。”易文墨无奈地说。 “大哥,还有一件事。爸跟我说,爷爷去世时,曾叮嘱爸爸,让他多生几个儿子。爸当时违心地答应了,这个事儿让他内疚了一辈子。因为,他名义上只有我一个女’儿。大哥,即使你是爸的亲儿子,那爸也只有一个儿子。所以,大哥无论如何应该再生一个小孩,让爸得到一点慰借。”小曼恳求道。 “小曼,我和大丫决定了,过一两年就再生一个。在这个问题上,大丫比我更积极更主动。我等会儿把这个事儿告诉大丫,只怕她听了,马上就要再生一个。”易文墨笑着说。 “大嫂就是好,比大哥好。” “小曼,我哪儿不好了?”易文墨委屈地说。 “大嫂听说这个事儿,马上就想生一个。你呢,还是咬死过个一两年。你看,到底谁好,不是昭然若揭吗?”小曼说。 “小曼,难道你让我俩马上就再生一个。妈呀,那怎么受得了呀。”易文墨叫苦道。“再说了,也没必要这么急嘛。” 易文墨挂了电话,对陆大丫说了徐省长在爷爷临终前承诺多生儿子的事儿,陆大丫一听,果然说:“爸没兑现对爷爷的诺言,那我俩就帮爸兑现呗。文墨,现在就再生一个。” “大丫,生小孩是件大事,哪能说风就是雨呢。现在女’儿静心才半岁,再生一个挨得太紧了,谁来照顾两个小孩呀。最快,也得等静心两岁再说嘛。”易文墨说。 “文墨,要是第二胎是个双胞胎儿子就好了。”陆大丫馋馋地说。 “妈呀,你想吓死我呀。还想生两个儿子,想想我就感到恐怖。”易文墨嚷道。 “文墨,怕啥?有二丫帮忙,到时候再把小月喊来就行了。”陆大丫满不在乎地说。 “你,你真是敢想敢生呀!”易文墨钦佩地说。 徐省长对父亲的承诺,让易文墨也感到有点思想压力了。他突然想到:张燕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小孩呢。一想到这里,他不禁感到兴奋起来。是啊,如果张燕生了个儿子,那么,徐省长就有一个正宗的孙子了。 不过,易文墨又担心起来。即使张燕生了个儿子,这件事也不敢对徐省长说呀。假若说了,徐省长肯定会大发雷霆,弄’不好会撤了易文墨的官职。易文墨坚信:徐省长干得出来。 易文墨想:等张燕生了小孩,如果是个儿子,就动员她让小孩姓徐。 又一想,这也不妥。如果张燕的小孩姓徐,那就等于在陆家宣布:这个小孩是他易文墨的。 易文墨思来想去,决定让张燕从现在起,就编织一个“故事”,当然,“故事”的男主角必须姓徐。 这个铺垫是非常重要的,不然,突然一下子让小孩姓徐,岂不是不打自招么。 易文墨想:我得把这个“故事”编得天衣无缝。然后,再说服张燕按自己的计划行事。 易文墨正在绞尽脑汁地冥思苦想着,陆二丫走到易文墨身边,说:“姐夫,小泉改姓的事儿,我想先放一放。” “什么?”易文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二丫,你还想让小泉姓石?” “姐夫,刚才吃饭时,大姐那一句认祖归宗的话,让我很受震动。我想:你们的小宝宝认祖归宗了,那么,小泉也应该认祖归宗呀。” “二丫,难道你竟然想让小泉一直生活在石家这个阴’影里?”易文墨觉得不可思议。 “姐夫,我想对您坦白一件**。”陆二丫小声说。 “什么**?”易文墨吃了一惊。 “小泉其实不是石大海的儿子。”陆二丫幽幽地说。 “二丫,你你说什么?”易文墨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再说一遍。” “姐夫,小泉不是石大海的儿子。”陆二丫强调道。 “二丫,你你没说胡话吧?”易文墨就是被打死了也不相信,陆二丫还和第三个男人有染。 “姐夫,这种话我能乱’说吗。”陆二丫垂下脑袋。 “那,那谁是小泉的亲生父亲?”易文墨惊讶地问。 “我也不知道。”陆二丫暗然说。 “什么?你你也不知道?”易文墨又吃了一惊。 第1121章 和高官攀上亲家 “姐夫,我真的不知道。”陆二丫哀哀地说。 “那,那你怎么敢肯定小泉不是石大海的儿子?”易文墨问。 “小泉两岁时,生过一场大病。住院验血是ab型。我一看就惊呆了,因为我知道石大海是o型血。我记得,曾看过一本卫生常识书,里面说了,父亲是o型血,儿女’不可能是ab型。打那以后,我就知道小泉不是石大海的儿子了。”陆二丫忧郁地说。 “石大海知道吗?”易文墨问。 “石大海不懂这些,他一直蒙’在鼓里。”陆二丫回答。 “唉!幸亏石大海是个傻瓜,否则,您就遭殃了。”易文墨庆幸地说。 “是啊,这是我的一块心病。我早就做好了准备,如果被石大海发现了,我就会说是医院搞错了。”陆二丫说。 “二丫,小泉如果不是石大海的,那究竟是谁的呢?你总不会不知道吧?”易文墨问。 “姐夫,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从没与第三个男人交’往,也没搞过一夜情。”陆二丫困惑’地说。 “二丫,你是当事人,怎么会不知道呢?难道是睡梦中被人害了?”易文墨推测道。 “姐夫,我睡觉很醒动的,稍有一点动静就会醒。” “那难道是有人给你下了**药’,把你放倒了?”易文墨又提出一种假设。 “姐夫,这种可能性’也没有哇。我从不在外面应酬,也不在外面喝酒。即使被人迷’倒了,醒来后也应该知道嘛。”陆二丫又把这种可能否定了。 “那就怪了。你要是说给别人听,没人会相信的。”易文墨越发大惑’不解了。 “姐夫,七年前,我被石大海强暴后,曾经有一晚上的时间处于颠狂状态,那一晚上发生的事情,我恍恍惚惚已经记不清了。有时,大脑里会出现一些破碎的记忆。难道是那天晚上,我又和另一个男人发生了故事?”陆二丫犹豫着说。 “那天晚上的事情你一点也回忆不起来了?”易文墨问。 “姐夫,即使是破碎的记忆,我也不敢担保是准确的。”陆二丫只记得一条小河和一个模糊的小伙子。但是,她暂时还不想把这些告诉易文墨。 “问题也许就出在这一个晚上。”易文墨沉思着说。 “姐夫,我考虑着,不管怎么说,应该给小泉找到他的亲生父亲,也算对小泉有个交’代吧。”陆二丫说。 “你没印象,难道那个男人也没印象。总不会你俩都处于颠狂状态吧?”易文墨困惑’地问。“至少,那个男人应该对你负责嘛,怎么能一溜了之呢?” “那个男人……”陆二丫正想说:“那个男人好象喝醉了。”但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你难道就没一点印象了?”易文墨有点不相信。 陆二丫摇摇头。 “姐夫,我想暂时不给小泉改姓了,等找到小泉的生父再说。”陆二丫坚定地说。 “二丫,假若一辈子都找不到呢?”易文墨问。 “我想:应该会找到的。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它能把应该团聚的人,吸引到一起。”陆二丫怀着虔诚的心说。 “小泉不改姓,老爹老妈又得闹翻天了。他俩呀,想孙子都想疯了。”易文墨担心地说。 “姐夫,我不准备迁就老爹老妈了。我就一个愿望:让小泉认祖归宗。”陆二丫显得异常固执。 “二丫,我尊重你的想法。不过,我实在不愿意让小泉背着石家的包袱,生活在石家的阴’影中。”易文墨痛楚地说:“一想起石大海,我就想恶心。” “姐夫,再恶心,石大海毕竟还是小泉名义上的父亲嘛。”陆二丫说。 “二丫,小泉不改姓的事儿,暂时别对任何人说。老爹老妈问起来,就说还没批下来。”易文墨交’代道。 “姐夫,小宝宝姓徐的事儿,您也别对老爹老妈说了。不然,俩老更得闹翻了天。”陆二丫说。 “小宝宝姓徐的事儿,也很搔头啊。当初,我答应了俩老,让小宝宝姓陆,现在,突然变卦了,我是说不出口的。反正让小宝宝姓徐是大丫的意见,就让她去跟老爹说吧。”易文墨说。 “我大姐见了老爹就打哆嗦,您让她去说,能有这个胆量吗?”陆二丫笑着说。 “二丫,你小瞧了大丫,别看她平时胆小如鼠,但关键时刻,却胆大包天呀!”易文墨嗬嗬笑了起来。 “我大姐还胆大包天?”陆二丫哈哈大笑起来。 陆大丫听见陆二丫爽朗地笑声,从卧室里走出来,好奇地问:“二丫,你笑啥?” 陆二丫止住了笑,说:“大姐,小宝宝改姓的事儿,姐夫让您去跟老爹老妈说。” 陆大丫撇撇嘴,满不在乎地说:“说就说,没啥了不起的。” “大姐,您敢说呀?当心老爹发了火。”陆二丫提醒道。 “老爹不会发火的。”陆大丫胸’有成竹地说。 “大姐,您可得做好逃跑的准备,我看,您还是喊上小梅一起去,让她给您保个驾。”陆二丫建议道。 “没关系,就我一个人去。”陆大丫豪迈地说。 “二丫,你看大丫这副模样,象不象扬子荣上威虎山。”易文墨笑着说。 “我看比扬子荣还威风。”陆二丫说。 “你俩别笑话我了,说真的,我现在一点也不害怕老爹了。”陆大丫说。 “二丫,今天晚餐你没做豹子胆吧?”易文墨打趣道。 “做了,都被大姐吃了。不然,她能有跟老爹叫板的胆量吗?”陆二丫也嘻笑着说。 “哈哈,你们都说错了,我不是吃了豹子胆,是有公公给我壮胆。”陆大丫说。 “公公给你壮什么胆?”易文墨好奇地问。 “我公公是副省长了,小宝宝跟副省长姓,老爹敢有意见吗?”陆大丫说。 “搞了半天,你是想拿副省长这个帽子吓唬老爹呀。”易文墨恍然大悟道。“大丫,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说副省长是我亲爹,一来,没有真凭实据,人家徐省长也没认可呢。现在徐省长只是说,我曾经过继给他。二来,你别给徐省长添麻烦,老爹听说攀上了副省长亲家,还不耀武扬威呀。这么一来,岂不是败坏了徐省长的名声吗?”易文墨告诫道。 第1122章 是一根天大的葱 “文墨,我早就想好了。。 我会对老爹老妈说:你亲生父亲姓徐,你父亲的好朋友徐省长让小宝宝认祖归宗。你想想:省长都开了口,难道敢不听?”陆大丫说。 易文墨一听,竖起大姆指说:“高!真是高家庄的高,想不到大丫还这么有头脑。你这么一说,肯定让老爹老妈无话可说。” “大姐,您怎么越来越有智慧了?”陆二丫也觉得大姐的说辞很圆满。 “文墨,我感觉自从生了小宝宝后,脑袋里智慧的大门’就打开了。还有,胆量的大门’也打开了。”陆大丫喜滋滋地说。 “大丫,你如果这么对老爹老妈说,俩老应该没二话可说了。因为,中国人骨子里还是喜欢听领导的话。”易文墨说。 易文墨果然说对了。 第二天晚上,陆二丫陪着陆大丫回了娘家。 俩人一进门’,老爹就问:“文墨怎么没来?” 陆大丫回答:“文墨晚上要看文件,人家是校长了,哪有时间整天到处闲逛呀。” “那是,当了领导不能跟老百姓比了,还是老百姓清闲呀。”老爹啧啧嘴,说:“当初我当工段长时,也是忙得屁颠颠的,连家都顾不上。” “老爹,您那个工段长不算当官,连干部编制都没进呢。”陆大丫抢白道。 “大丫,我那个工段长管着四五十号人呢,每天早晨都要训一通话,可威风了。”老爹回忆起当年的一幕幕,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老爹,您现在也威风啊,管着一大家子十几号人呢,也抵过班长了吧。”陆大丫笑着说。 “大丫,你说错了。我现在至少也算厅级干部。”老爹悠悠地说。 “您您算哪门’子厅级干部呀?”陆大丫好奇地问。 “大丫,你不是说我管着一大家子人吗,这一大家子人里面,有文墨这个校长,还有三丫这个副总经理。你想想,我连校长副总经理都管上了,没个厅级行吗?”老爹笑嗬嗬地说。 “老爹,您一大把年龄了,还这么有官瘾呀。”陆大丫撇撇嘴。 “不是我有官瘾,我这个官呀,是你们硬塞给我的嘛。”老爹一副踌躇满志的神态。 “大丫,让我抱抱小宝宝,几天没见,快想死了。”老妈喜滋滋地接过小宝宝。 “老爹老妈,以后别叫小宝宝了,我和文墨已经给她取了名子,叫徐静心。以后,就叫她静心吧。”陆大丫宣布道。 “小宝宝叫什么?”老妈仿佛没听清楚,问道。 “叫徐静心。”陆大丫提高了声音说。 “叫啥?”老爹张大了嘴巴问。 “我都说了两遍,叫徐静心,听清楚了吧。”陆大丫又重复了一遍。 “怎么姓徐了?”老妈疑惑’地问。 “是啊,怎么姓徐了?”老爹也不解地问。 “我跟你们说啊,文墨的生父姓徐,他父母离婚后,文墨就随了母亲姓易。前两天,文墨父亲的老朋友来了,这位老朋友说:文墨的女’儿应该认祖归宗。所以,我就决定让女’儿姓徐。”陆大丫说。 “哪儿来的老朋友,他算哪根葱,凭什么管陆家的闲事?”老爹瞪起眼睛质问道。 “是啊,我们陆家的事情,让外人插’什么嘴,真是岂有此理!”老妈也气呼呼地说。 “老爹老妈,这个老朋友不是一般的人,是一根大葱!”陆大丫说。 “他就是天大的葱,也没资格管我们陆家的事。陆家的事情我说了算。”老爹挥挥手,果断地说:“姓徐不行,还得姓陆。” “对,还是得姓陆。”老妈也附和道。 “姓陆可以,但要得罪了文墨父亲的老朋友,文墨就得丢乌纱帽,我呢,也调不到好单位里去了。”陆大丫幽幽地说。 “文墨父亲的老朋友是干啥的?”老爹一听说这个老朋友如此有能耐,态度顿时软化了。 “他是多大的官,连文墨都管得了。”老妈也有点胆寒了。 “岂止是管文墨,把人家惹恼了,连三丫的副总经理也一捋到底。”陆大丫威胁道。 “大丫,这个老朋友当的是啥官?”老爹和颜悦色’地问。 “是啊,难道是市长吗?”老妈的脸上也带了笑。 “比市长还大。”陆大丫回答。 “比比市长还要大?”老爹的眼睛瞪得老大,他有些惊呆了。 “妈呀!咱家还攀上这么大的官了。”老妈也十分惊诧。 “我跟你们直说了吧,是副省长。电视上经常出现他的新闻。”陆大丫揭开了谜底。 “是,是副省长!”老爹瞪圆了眼睛。“大丫,你你见过他?” “岂止是见过,昨晚,还到我家来吃了晚饭呢。”陆大丫自豪地说。 “真的!?副省长到你家吃晚饭?”老爹笑了。“大丫,你也学着撒谎了。” “我没撒谎,不信,你问二丫。”陆大丫得意地说。 “二丫,真有这回事?”老爹问。 “老爹老妈,确实是真的。昨晚是省长第二次到大姐家吃饭了。不信,您可以问三丫四丫和小梅,她们都去了。”陆二丫回答道。 “你你们姐妹全都去了?”老妈的脸一下子板了起来。“大丫,你把妹妹们都喊去吃饭,怎么不喊我和老爹呀?” “是啊,陆家人都去了,就缺席了我和老妈,太不象话了。”老爹也有点不高兴了。他想:我这辈子只跟厂长在一起吃过饭,厂长充其量也就是个科长罢了。 “老爹老妈,不是不喊你们来吃饭,人家省长点名只叫几个妹妹来陪客。”陆大丫解释道。 老爹老妈一听,不吭声了,但脸上流露’出遗憾的表情。 “老爹老妈,你们想想:副省长要小宝宝认祖归宗,我和文墨敢说个不字吗?”陆大丫说。 “那是,那是,副省长发了话,谁敢不听呀。”老爹的态度马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 “大丫,副省长的话咱不能不听,不过,小宝宝姓什么,应该是陆家的私’事嘛,他一个副省长管得这么细,管到人家的家里来了,是不是有点……”老妈有点不服气地说。 “你这个老婆子懂个屁!”老爹瞪起眼训斥道。 第1123章 早就看上了姐夫 “我咋不懂?没听说省长管人家小孩姓什么的?”老妈倔强地说。 “你这个傻老婆子,古代就有皇帝赐姓的规矩,谁要是被皇帝赐了姓,这是天大的荣耀啊。省长虽说比皇帝小一点,但也是大官嘛。所以,省长让小宝宝姓徐,就相当于赐姓。你不感恩戴德,还心生怨言,简直是大逆不道嘛。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小宝宝姓徐。”老爹武断地说。 “老爹说得对,人家省长管小宝宝姓什么,那是小宝宝天大的福份。”陆大丫乐滋滋地说。 “大丫,我问你,这个省长姓什么?”老爹突然问, “省长姓徐。”陆大丫回答。 “省长也姓徐?”老爹一楞。“省长和文墨的父亲都姓徐,莫非沾亲带故?” “这个就不好说了。也许,沾点亲吧。”陆大丫含糊地说。 “我琢磨着,省长和文墨一定沾了亲,不然,他一个大省长,哪儿顾得了一个小毛’孩姓什么。”老爹象发现了新大陆,喜滋滋地说。 “沾了亲,那就好办了。以后,咱家有什么事情,直接找省长去。”老妈也乐了。 “得,也许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人家哪儿会理陆家的胡子,还是别自讨没趣了。”陆大丫连忙阻拦道。 “你这个老婆子,就是喜欢占便宜。人家一省之长,管的是大事,不是管鸡’毛’蒜皮的小事。再说了,咱家能有什么事?就算有点小事,文墨也能搞定嘛。”老爹说。 “老爹说得对,咱得知趣一点,别麻烦省长。”陆大丫说。 “大丫,下次省长再到你家来吃饭。把我和老妈也喊上,我这辈子还没跟这么大的官员在一起吃过饭呢。”老爹馋馋地说。 “到时候再看吧,请谁不请谁,得请示省长,他点了头才行。”陆大丫摆起了谱。 “大丫,你到时候帮我说说,就说我很崇拜省长大人。”老爹出主意道。老爹心里打的算盘是:只要能跟省长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他在朋友圈中就有资本吹牛皮了。 “好吧。”陆大丫答应下来。 “大丫,省长长得怎么样?是不是挺’着将军肚?”老爹问。 “老爹,电视新闻上经常会出现他到基层视察呀,在会议上讲话呀这些镜头,以后,您俩多看本省的新闻吧。”陆大丫得意地说。 “老妈,快把电视频道调到省台,马上要播新闻了,说不定今晚的新闻就有呢。”老爹命令道。 老妈连忙把频道调到省台。 巧得很,刚调到新闻频道,新闻正好开始。 播到第二条新闻时,陆大丫惊喜地叫道:“老爹老妈,您俩快看,徐省长又到基层去视察了。” 屏幕上,一个面带笑容的男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进一个车间。 “老爹老妈,中间的那个男人就是徐省长。”陆大丫指点着。 “啊!”老爹一见徐省长,情不自禁地惊叫起来。 “妈呀,省长好象文墨呀。”老妈也叫嚷道。 “把我吓了一大跳!”老爹捂着胸’口说。“省长咋这么象文墨?” “他俩是有一点象,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陆大丫淡淡地说。 “大丫,你不感到奇怪吗?文墨这么象省长,看来,他俩确实有亲戚关系。”老爹下了结论。 “是啊,长得这么象的人不多的。文墨的父亲姓徐,省长也姓徐,肯定是亲戚。”老妈附和道。 “大丫,你看,连走路的姿势都有点象。”老爹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得更靠近电视屏幕一些。 “大丫,你让文墨问一下省长,他俩究竟是什么亲戚关系?”老妈说。 “早就问了,就算是有亲戚关系,也隔得很远很远了。”陆大丫撒谎道。 “唉!太遗憾了。要是文墨的叔叔伯伯就好了。”老爹摇摇头说。 陆大丫想:岂止是叔叔伯伯,其实就是亲生父亲。陆大丫认定了:徐省长就是易文墨的亲生父亲。 “是亲戚也好,不是亲戚也罢,咱过咱的日子,他当他的省长。”陆大丫淡淡地说。 “大丫,我倒不是想攀高枝,只是想如果有这一门’亲戚,你们几姐妹就能沾点光。我和你妈老了,没什么指望了。但你们还年轻呀。从古到今,都流传着:朝里无人不做官。这话虽然有点老套了,但放到现在看,也没过时呀。”老爹说。 “老爹,咱陆家世世代代没人做官,不也照样过得安安稳稳的。”陆大丫说。 “也是。”老爹摸’摸’下巴,得意地说:“当初,大丫和文墨谈恋爱时,我一开始就同意了。嘿嘿,我早就看出来,文墨有贵人帮衬。” “哼!你还好意思说。当初,我住院时就看上了文墨,而你呢,老挑文墨的不是,说什么他妈不死就不能嫁给他,嫁给他就是去做保姆。这些话是你说的吧?”老妈揭发道。 “是,是我说的。我说得没错呀。文墨有个瘫痪在床’的老妈,如果大丫嫁给他,岂不是去当免费保姆吗?”老爹理直气壮地说。 “您俩都别争了,当初,我见文墨第一面就对他有感觉了。所以,我后来才让他牵着鼻子走,装什么假媳妇’的。我要是看不上文墨,才不会上他的当呢。”陆大丫说。 “大姐,原来您是装糊涂呀。我当时还真以为您中了姐夫的计呢。”陆二丫心想:大姐还真是大智若愚啊。 “你们都以为我傻呀,你们说:文墨哪一点不好?长相还说得过去吧?文凭也不错吧?才干也凑合吧?家境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我能碰上这样的男人,算我撞大运了。说实话,文墨之所以一直没谈女’朋友,就是因为有个瘫痪在床’的老妈。文墨就象一颗珍珠,不幸被污泥包裹了。”陆大丫说。 “大丫,你早就看出文墨是珍珠了?”老妈问。 “当然了。当初,在医院时,您叫我帮忙伺候文墨的妈,我跑得屁颠颠的,为啥?就是为了把这颗珍珠抢到手呗。”陆大丫说。 “大丫,你当初可是什么也没说呀。”老妈说。 “我说什么呢?说文墨好,你们能信吗?所以,我干脆什么也不说。不过,不说,不等于我心里没数呀。”陆大丫说。 第1124章 想和高官吃顿饭 “老婆子,你听,大丫表面上不吭不哈,心里做大文章呢。。 我早就说了,几个女’儿里最有心计的是大丫,你还不信,说什么最没脑子的是大丫。”老爹说。 “老头子,你想出卖我呀?我从来没说过大丫没脑子,只说过二丫没主见。”老妈抵赖道。 “老妈,您别解释了,再解释,把几个女’儿都得罪光了。”陆大丫撇撇嘴。“您当面说过我几回:没心计的傻丫头。还说,要给我买一个猪心回来,好好把心补补。”陆大丫斜着眼,不满地说。 “大丫,我说过这话?要是说了,也是说着好玩的,你别当真啊。”老妈歉意地说。 “老妈,您说啥我都不会在意的,因为,您是我妈呀。”陆大丫笑着说。 “还是大丫孝顺。”老妈高兴了。 “大丫,下次请徐省长吃饭时,别忘代我向他问好,就说:我想跟他见一面。”老爹恳求道。 “老爹,您见了省长,只怕连饭都不会吃了。我第一次和徐省长一起吃饭时,连呛了好几次。”陆大丫说。 “我看徐省长挺’和气的嘛,好象没架子。”老爹说。 “徐省长除了在文墨面前有架子,对其它人都很和蔼可亲的。”陆大丫说。 “徐省长对文墨的态度很严肃吗?”老爹问。 “是啊,他从来就没对文墨笑过,还时不时瞪他一眼。搞得文墨见了徐省长就象老鼠见了猫。连我都觉得文墨挺’可怜的。”陆大丫说。 “这里面大有文章啊。”老爹自言自语道。 “有文章?”陆大丫一楞。 “是啊。徐省长对大家和蔼可亲,那是客套呀。对文墨严肃,那才是家常。”老爹幽幽地说。 “老爹,您这是什么意思?”陆大丫不解地问。 “大丫,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就悟不出来,徐省长对文墨严厉,就说明他俩的关系不一般呀。我琢磨着,徐省长弄’不好是文墨的表叔。”老爹推断道。 “老爹,您别自作多情了。要是他俩有关系,文墨早就提拔上去了,何至于等到三十三岁才被重用呀。”陆大丫竭力撇清徐省长和文墨的亲缘关系。 “唉,管他俩有没有关系,我只要能和徐省长在一起吃顿饭就心满意足了。”老爹不耐烦地说。 “老爹,您干嘛老想着和徐省长在一起吃饭呀?又不是徐省长买单,您占个便宜。”陆大丫说。 “大丫,你爹心里那一点小九九,瞒不过我。他呀,要是能和徐省长吃一顿饭,起码要吹得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弄’不好,还会买一面锣,边敲边喊:“我和省长在一个桌上吃过饭罗!”老妈撇撇嘴。 “老爹,您要是这么张扬,我就不敢请您来陪徐省长了。您这么一吆喝,会对徐省长造成不利影响的。”陆大丫不满地说。 “大丫,别听你妈瞎说。我想跟徐省长在一起吃顿饭,主要是想见见他,和他说几句话。”老爹说。 “老爹,我知道了,您都交’代几遍了。到时候,我想个办法,让徐省长接见您一下。”陆大丫大大咧咧地说。 老爹瞅了一眼陆二丫,问:“二丫,小泉改姓的事儿办得咋样了?” 陆二丫按照易文墨的嘱咐,回答道:“申请已经递上去了,还得等人家审批呢。” “申请递上去就行,批下来是迟早的事儿。老婆子,咱俩总算盼到有孙子了。”老爹笑眯眯地说。 “是啊,小泉一姓陆,就成了正二八经的陆家子孙了。”老妈喜滋滋地说。 听了老爹老妈的话,陆二丫的心猛地一缩,她想:看来,小泉要想不改姓,和老爹老妈少不了一场恶战。陆二丫想:就是把我打死了,我也不会同意给小泉改姓陆。 几个人正说着话,张小梅来了。 “大姐二姐来了。”小梅打着招呼。 “小梅,你靠着老爹老妈近,让你受累了。”陆大丫说。 “要说累,倒是让老爹受累了。现在,老爹当了饭店的帐房先生。有老爹帮忙,饭店生意好了,开支省了。”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我每天吃小梅的,喝小梅的,还有老婆子经常去蹭饭,也没少花’小梅的钱呀。”老爹说。 “老头子,你说的啥话呀。小梅是我闺女’,我吃她的,怎么叫蹭饭呢?”老妈不满地说。 “没帮饭店做贡献,还跑去吃,不是蹭饭是什么?”老爹问。 “老爹,您又说错话了。我是老妈的闺女’,该着给老妈吃的。老妈要是不去吃,我还不高兴呢。”张小梅笑着说。 “小梅,你再生一个小孩,我帮你带。这样,免得老头子说我蹭饭。”老妈对老爹翻了一个白眼。 “老妈,您别听老爹的,蹭不蹭饭我说了算。”张小梅笑着从提包里拿出两套舞蹈服,对老妈说:“我这两天又给您做了两套,有时间试试,看合不合身。” “小梅,你又给我做了两套呀,太好了。现在,整个舞场就我一个人的舞蹈服最漂亮。”老妈兴冲冲地说。“可惜我几十年没跳舞了,骨头硬了,腿’脚僵了,更要命的是:我会的舞蹈都过了时。” “老妈,您还不到六十,还年轻着呢。跳一段时间,身子就柔软了。至于舞蹈,找个老师教教您,学个一年半载的,就能跟上形势了。”张小梅鼓励道。 “小梅说得对,是得拜个舞蹈老师,学一学。我有舞蹈底子,一学就会。那个刘梅花’仗着会跳几个新式舞,神气得很。她呀,在舞蹈服上比不过我,就在舞技上炫耀,真是气死我了。”老妈一提起刘梅花’气就上来了。 “老妈,您老是跟刘梅花’镖着干,有啥意思呀。您和刘梅花’斗了一辈子,都老了,还斗得这么来劲。难道要斗一百年呀?”陆大丫撇撇嘴。 “大丫,不是我要跟她斗,是她老缠着我。上次,她就拿孙子来气我。”老妈气哼哼地说。 “老婆子,等小泉改了姓,你拿着户口本去气气她,告诉她:我也有孙子了。等三丫结了婚,生了儿子,也姓陆,那样,咱们就跟刘梅花’扯平了。”老爹兴冲冲地说。 第1125章 房产证下了火锅 “小泉要改姓陆了?”张小梅好奇地问,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事儿。 “是啊,改姓申请已经递交’上去了。”老爹喜滋滋地回答。 张小梅移到陆二丫身边坐下,说:“二姐,石大海一死,您就彻底脱离了苦海。等小泉改了姓,就把石大海永远从记忆中抹掉了。” 陆二丫默默地点点头。 “二姐,我看您愁眉不展的模样,难道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张小梅关切地问。 “唉!”陆二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陆二丫想让小泉认祖归宗,但小泉的亲生父亲是谁,至今还是一个谜。难的是,若要解开这个谜,没人帮得了她。 现在,老爹老妈又紧追不舍地盯着让小泉改姓,这让陆二丫陷入两难之中。 “二姐,您有什么难处,跟我讲,即使我解决不了,但说出来,也能给自己精’神上减减压。”张小梅拉住陆二丫的手,亲热地说。 “小梅,老爹老妈非要让小泉改姓,但我想暂时缓一缓。”陆二丫说。 “干嘛要缓一缓呢?”张小梅好奇地问。“石大海已经死了,您给小泉改姓,谁也管不了,不存在什么障碍了嘛。” “小梅,我有难言之隐。”陆二丫不想把小泉的身世之谜对第二个人说了,即使说了,谁也帮不了她。 “难言之隐?”张小梅瞧了瞧陆二丫的脸色’,心想:给小泉改个姓,怎么会有难言之隐呢?她见陆二丫不愿意说,也就不再多问了。 “小梅,我好难呀。”陆二丫哀哀地说。 张小梅眼珠子转了几下,笑着说:“二姐,您暂时不想给小泉改姓,但老爹老妈逼’着您改,这事儿好办,交’给我吧。” “你有什么办法?”陆二丫见张小梅说得轻飘飘地,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禁感到十分意外。 “二姐,很简单嘛。老爹老妈要的只是拿着户口本,四处炫耀一番,表明他们有孙子了,那就搞个假户口嘛。”张小梅轻松地说。 “搞假户口?”陆二丫吃了一惊。 “是啊,现在做假证的多如牛毛’,随便找一个,花’个几百元钱就搞定了。咱们做假户口,又不是干坏事,怕啥?”张小梅满不在乎地说。 “做个假户口,只能瞒得了一时呀。”陆二丫担心地说。 “二姐,瞒一天算一天,先救个急嘛。你的户口又不在老爹老妈这儿,俩老还能隔三差五检查你的户口呀。”张小梅说。 “万一以后被老爹老妈知道了,岂不是罪加一等啊。”陆二丫有点胆怯。 “二姐,老爹老妈又不是老虎,即使发现了,也不会把您吃了。您要是怕,就交’给我来办,到时候由我顶着。”张小梅豪爽地说。 陆二丫心想:在陆家只有小梅一个人能治得住老爹,交’给她办最合适。于是,就点了头。“小梅,那就麻烦你了。” “二姐,以后有什么难处,就对我说。我这个人啊,别的本事没有,但嘴巴特紧,什么事儿到我这儿就进了保险箱。”张小梅说。 “小梅,我知道了。”陆二丫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一个天大的难题被张小梅解开了。 “二姐,明天我到您那儿去把户口拿来,这个事儿就包在我身上,您什么都别管了。”张小梅说。 陆二丫点了点头。她庆幸地想:幸亏有这个张小梅,否则,自己想破脑袋也无济于事。 “大丫,把你们的房产证拿回去吧。”老爹从抽’屉里拿出“两证”,递给陆大丫。 陆大丫还没来得及接,就被张小梅夺走了。“老爹,把两证给我,过两天我再重新过户给大姐。” “老爹,您炫耀完了?”陆大丫笑嘻嘻地问。 “嘿嘿,跑了一大圈,该通知的都通知了。”老爹讪笑着说。 “老爹,您怎么把两证搞得这么脏呀?”张小梅见“两证”上沾满了油污。 “那天,和几个老朋友吃饭,在饭桌上,我把两证拿出来,让他们一一过目,没想到那个老张头,多喝了几杯酒,晕乎乎地看完两证后,竟然把它丢进了火锅里。幸亏我眼尖手快,不然,就煮烂了。”老爹不好意思地说。 “那个老张头可能是忌妒您,有意搞个恶作剧。”张小梅说。 “嗯,有这个可能。老张头可怜,一大家子人挤在二十平方米的小屋子里,唉,惨不忍睹呀。”老爹晃着脑袋。“唉,谁让他生了一窝儿子呢。” “老爹,您现在体会到生女’儿是福了吧。”陆大丫撇撇嘴说。 “体会到了,嘻嘻。不过,我还是想要一个儿子,只要一个就行了。”老爹馋馋地说。 “老头子,你就别做白日梦了。就你这一大把年纪,还想要儿子?”老妈翻了个白眼。 “我,我没说想再生一个,是说假若能有一个,那就心满意足了。”老爹叹了一口气。 “老爹,文墨不是答应当上门’女’婿吗?”陆大丫说。 “不作数了。”老爹摆摆手。“你俩的小宝宝都认祖归宗了,还谈什么上门’女’婿呀。” “唉,我都对刘梅花’吹过牛了,还当着她的面,喊文墨儿子。现在,咋下这个台呀?”老妈唉声叹气地说。 “老妈,刘梅花’又不会查看我家的户口,她哪儿知道小宝宝姓什么呀。所以,您还是照样喊文墨儿子好了。”陆大丫说。 “等小泉改了姓,我再到刘梅花’家去,让她看看户口本,告诉她:我不但有儿子,也有孙子了。”老妈期望地看了一眼陆二丫。 “老爹老妈,小泉改姓的事儿,就交’给我去办吧,我派出所里有熟人。”张小梅说。 “小梅,你熟人咋这么多,到处都有熟人呀。”老爹惊诧地说。 “我开了这么多年饭店,认识的人多。”张小梅解释道。 “也是。小梅人缘好,朋友多,象我。”老爹说。 “老头子,小梅要是象你就完了,你呀,这辈子尽交’些酒肉’朋友。你说朋友多,那你咋啥事都办不了?”老妈揭了老爹的短。 “我,我这人不喜欢求人,其实,只要我一开口,没有办不到的事情。”老爹又吹开了牛。 第1126章 冤家路窄斗舞技 陆二丫望了望张小梅手里的“两证”,小声问:“小梅,难道这个两证也是假的?” 张小梅笑了笑,轻轻点了点头。。 “小梅,真有你的,胆子这么大。”陆二丫心想:在陆家姐妹里,只怕唯有张小梅最鬼,这种办假证的事儿,只有她能想得出来,做得出来。 三天后,张小梅就把小泉改姓的假户口办妥了。 张小梅把户口薄送给老爹老妈。 老爹老妈喜滋滋地查看了户口薄。 “好,太好了,咱俩终于有孙子了。”老妈喜不自胜地说。 “对,有孙子了!”老爹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我陆某人终于有孙子了。” “我拿去给刘梅花’看看。”老妈对张小梅说:“闺女’,我先去一趟,过半个小时就回来。”说完,喜滋滋地跑了。 老妈跑到刘梅花’住的二号楼,在大门’口,她按了1101号键。 1101室没人应答。 老妈心想:难道刘梅花’不在家? 老妈朝楼上望了望,见刘梅花’的窗户外晾晒着衣服。前几天,老妈听刘梅花’说过:“我只要一出门’,就会把晾晒在外面的衣服收进去。” 老妈好奇地问:“大晴天你也收衣服?” 刘梅花’说:“我不在家,担心楼上滴水下来,把洗干净的衣服搞脏了。” 老妈望着刘梅花’晾晒在外面的衣服,心想:既然她的衣服没收进去,那人就一定在家里。也许是应答器出故障了呢。 正好,从一号楼里走出来一个人,老妈趁机进了大门’。 老妈上了楼,按了按刘梅花’家的门’铃。 有人开了门’,一看,果然刘梅花’在家。 “不欢迎我呀?哼!连门’都不给我开。你越是不欢迎我,我越是要来。”老妈皱着眉头说。 “翠花’呀,我怎么不欢迎你了?你一按门’铃,我就跑来开门’了嘛。”刘梅花’被老妈劈头盖脸地一通话搞楞了。 “我在楼下按了半天门’铃,也没人搭理。”老妈气呼呼地说。 “啊!对不起了。我正在学舞呢,可能音乐放得太响了,没听见。”刘梅花’歉意地说。 老妈好奇地问:“你一个人学舞?咋学?” “嘻嘻,我买了几个舞蹈光盘,对着电视机学嘛。”张小梅说。 “我看看你买的光盘。”老妈感兴趣地说。 “不行。我这几个光盘是跑了半个月才买到的,属于知识产权,不能随便告诉竞争对手的。”刘梅花’半开玩笑地说。 “不给看算了,小气鬼。”老妈撇撇嘴。 “翠花’,有事?”刘梅花’问。 “没事就不能来?难道你家是衙门’?”老妈不悦地说。 “翠花’,我了解你。你这个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刘梅花’幽幽地说。“让我猜猜,你来是干嘛的?” 刘梅花’见老妈手里提着一个袋子,便说:“是不是你闺女’又给你做了舞蹈服,特意拿来馋我,气我?” “哈哈,你说对了一半。”老妈笑着从袋子里拿出小梅给她新做的两套舞蹈服,说:“我闺女’又给我做了两套舞蹈服,我拿来给你参谋一下。说着,拿起一件,抖开来。 “一般般嘛。”刘梅花’故意贬低道。 “一般般?你忌妒了吧。”老妈瞅着刘梅花’的脸,说:“你看你,眼睛都放光了,馋死你。” “我也买了一套。”刘梅花’说。“比你这两件颜色’好。” “梅花’,你就是跑到外国去买,也甭想比过我。不信,咱俩明天都穿出去,让大伙儿评评。”老妈叫了板。 “好了,我的舞蹈服比不过你,我输了。”刘梅花’气急败坏地说:“翠花’,你老跟我镖什么呀?” “梅花’,我这辈子就跟你镖上了。本来,咱俩都退了休,也难得碰面了,谁知道冤家路窄,又住到了一个小区里。唉!看来,咱俩的对头要做到死了。”老妈叫嚣道。 “我认输,不想跟你斗了。”刘梅花’服了软。 “不行!”老妈拧着脖子说。 “翠花’,难道你是斗鸡’公呀,我不跟你斗了,你非要缠着我斗,象你这么好斗的人,真是奇葩!”刘梅花’翻翻眼。 “我奇葩?我看你才是奇葩。你嘴巴上说不跟我斗,暗地里却跟我较劲。我问你:你买光盘学舞,是不是想在舞技上永远压我一头?”老妈质问道。 “翠花’,我喜欢跳舞,难道有错?你的意思是:让我胡跳乱’跳,跳丑点,这样才算不跟你暗斗了?”刘梅花’委屈地说。 “梅花’,你这个破葫芦里卖什么药’,甭想瞒过我。我问你:你现在当领舞了,时不时朝我瞥一眼,是什么意思?”老妈质问道。 最近,舞队推选出两名领舞,其中就有刘梅花’。 “我瞥你,是关心你嘛。”刘梅花’辩解道。 “我告诉你:你瞥我,是向我示威,对我炫耀,你以为我是傻瓜,感觉不出来呀。”老妈气吼吼地说。 “翠花’,你要这么理解,我也无可奈何了。随你怎么想,反正我没这个意思。”刘梅花’装出一副诚恳的模样。 老妈的眼光锐利,刘梅花’确实是跟老妈暗斗。现在,刘梅花’凭借着高超的舞技,胜了老妈一筹。 “既然你关心我,那为什么连光盘都保密?”老妈质问道。 “我辛辛苦苦挑选的光盘,不想让你吃现成的。”刘梅花’说。 “刘梅花’,我告诉你:你那几张光盘,就是给我看,我还不稀罕呢。”老妈嗤之以鼻地说。 “其实,光盘没多大用,关键还是要请人教。翠花’,我给你透露’一点消息:舞队准备去请一个编舞,一来指导大家跳舞,提高舞技。二来,让他替咱们舞队编几个好舞,以后可以出去比赛。”刘梅花’说。 “请编舞?”老妈的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等这个编舞来了,让他给自己开小灶。有高手指导,舞技就能突飞猛进地提高。” “是啊,昨天,我们几个跑了一天,有点眉目了。”刘梅花’说。 “那太好了。”老妈喜滋滋地说。 “翠花’,你跑来,就是为了炫耀这两套衣服?”刘梅花’问。 “还有呢。”老妈从袋子里拿出户口本,说:“我有孙子了。” “你,你有孙子了?”刘梅花’一听大笑起来。等她笑够了,问道:“翠花’,你连儿子都没有,哪儿来的孙子?” 第1127章 揉出了几个响屁 “梅花’,请看户口薄。”老妈把户口翻到小泉那一页,说:“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点。” 刘梅花’定睛一看,户口薄上写着:陆小泉。“你外孙姓陆了?” “对呀,原来是外孙,现在改姓陆就变成孙子了。”老妈得意地说。 “改个姓只能说明小泉跟他妈姓了,不能证明变成你的孙子了。”刘梅花’否定道。 “你听清楚了,小泉不是跟他妈姓了,是跟我家老头子姓了,懂吗?”老妈理直气壮地说。 “小泉的妈也姓陆嘛,明明是跟他妈姓了,非要扯到你老头子身上,岂不是胡搅蛮缠吗?”刘梅花’撇撇嘴。 “我们家说好了,小泉跟我老头子姓,算是过继给我和老头子当孙子。”老妈突然想起了“过继”这个词。 刘梅花’又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说:“翠花’,没听说过孙子还能过继的,你真搞笑。” “世上的路都是人走出来了,现在就兴创新改革嘛。反正我家兴过继孙子。”老妈倔强地说。 “好,陆小泉是你孙子了,就算你有孙子了,行了吧?”刘梅花’撇撇嘴,心想:这岂不是玩自欺欺人的把戏么。 “不是就算,是名符其实有一个孙子了。”老妈强调道。 “那我祝贺你了,祝你有了孙子。”刘梅花’讨好地说。“翠花’,你有孙子了,以后得多做好事,善事,给孙子积点德。” “我刚有了孙子就积德行善,你早就有两个孙子了,也没见你干什么好事。”老妈嗤之以鼻。 “我做的好事数也数不清,你没看见罢了。”刘梅花’吹嘘道。 “那你今天再做一件好事,让我见识一下。”老妈狡黠地说。 “你让我做什么好事?”刘梅花’问。 “把你跳舞的光盘借我看几天。”老妈说。 刘梅花’心想:你悟性’强,我要把光盘借给你,弄’不好过两个月,你的舞技就超过我了。但又一想:如果我不借给她光盘,等会儿我要找她借舞蹈服,肯定也会碰钉子。于是,她咬了咬牙,答应道。“好吧。不过,就一个礼拜。” 老妈把光盘揣进口袋,喜滋滋地说:“梅花’,你失策了,这光盘上的舞蹈,我三天就能学会。” “那好呀,我希望你的舞技能超过我,到时候,我把领舞的位置让给你。”刘梅花’说。 “你舍得让?我也不需要你让,我会凭实力去夺这个领舞的位置。”老妈豪情满怀地说。 “翠花’,把你这件舞蹈服借我穿几天,好不好?”刘梅花’指着那件浅绿色’的舞蹈服,小心翼翼地问。 “不借!”老妈干脆利落地拒绝道。 “就借三天。”刘梅花’乞求道。 “一分钟也不借。”老妈挥挥手。“连我都没穿过呢,哪儿能给你尝新。” “翠花’,那就把你穿过的那条裙装借给我。”刘梅花’说。 “穿过的也不借,我这么漂亮的舞蹈服,怎么能借给你穿呢?你穿了,更臭美了。”老妈横了刘梅花’一眼。 “翠花’,你别没一点人情味,我把光盘都借给你了,难道你就不能把衣服借给我?”刘梅花’生气地说。 “你把光盘借给我,那是你自愿,我又没抢没夺,谁让你借给我的?”老妈心想:你想拿光盘当诱’饵,来钓我的舞蹈服,没门’! “翠花’,你不愿意借给我舞蹈服,那么,就把你闺女’小梅的手机号码告诉我。”刘梅花’说。 “你要我闺女’的电话号码干嘛?”老妈不满地问。 “我让你闺女’帮我做几套。”刘梅花’说。 “我女’儿是饭店的老板娘,又不是当裁缝的,她没时间给你做。”老妈一口拒绝道。 “翠花’,我觉得:你女’儿没你这么夹生,她会帮我做舞蹈服的。”刘梅花’说。 “没门’!”老妈朝刘梅花’翻了个白眼。 “翠花’,你太过分了吧?找你借舞蹈服,你不借。要你闺女’的电话号码,你不给。你成心想气死我呀?”刘梅花’说完,突然哎哟哎哟地捂着肚子叫唤起来。 “你,你怎么啦?”老妈见刘梅花’突然呻吟’起来,吓了一跳。 “我肚子被你气疼了。”刘梅花’呻吟’着。 “你,你是故意吓唬我吧?”老妈有点不相信,以为刘梅花’是装病。 “翠花’,我肚子真的好疼,好象有一股气在肚子里面乱’窜。”刘梅花’说。 “来,快躺下,我帮你揉’揉’肚子。”老妈赶紧扶着刘梅花’睡到沙发上。 “妈呀,我不敢让你揉’,你跟我不共戴天,会趁机陷害我的。”刘梅花’叫嚷着。 “我就是想把你揉’死,好让你不能跟我作对。”老妈不分由说,让刘梅花’睡到沙发上,然后帮她揉’起了肚子。 “妈呀,翠花’,你这哪儿是揉’肚子,纯粹是在揉’面嘛。我今天要死在你的手里了……”刘梅花’嘴巴上叫得凶,但心里想:这个翠花’从哪儿学来的按摩功夫,揉’得还挺’舒服的。 “我把你的肠子揉’断,把你的肚子揉’破,把你的****都揉’出来……”老妈恶毒地说。 揉’了一会儿,刘梅花’放了一个响亮的屁。 “放屁都这么嚣张。妈呀,好臭呀!”老妈一手继续给刘梅花’揉’肚子,另一只手捂住了鼻子。 刘梅花’连放了七八个响屁,她悠悠地说:“好了,不疼了。” “一肚子狗屁!”老妈气呼呼地说。 “好了,我要走了,别等会儿真的伸了腿’,怪到我的头上。”老妈说着,掏出手机给刘梅花’拍了一张照片。 “你乱’拍什么啊,别侵犯我的肖象权。”刘梅花’想阻止老妈拍照。 “你又不是美女’,谁稀罕看你?”老妈撇撇嘴。“我给你照相是想留个证据,证明我临走时,你还活蹦乱’跳的,免得晚上突然死了,怪到我的头上了。”老妈说。 “我今晚要是死了,你逃不了干系。等会儿,我写份遗嘱,说清楚,下午你来过,专门’来气我。”刘梅花’说。 “我气你,你没证据。但我走时,你生龙活虎的样子却有照片为证。”老妈乐嗬嗬地说。 “翠花’,我恨死你了!”刘梅花’说。 “恨我也没用,你骂也骂不过我,打也打不过我,活该被我欺负。”老妈说完,趾高气扬地走了。 第1128章 争夺领舞的角色 老妈一到家,见张小梅还没走,正在跟老爹聊天。。 “妈呀,气死我了!”老妈抽’出一条毛’巾,扎在额头上。 “老妈,你咋了?”张小梅急忙跑了过来,把老妈扶到沙发上靠着。 “气死我了,我恐怕活不过今晚了。”老妈危言耸听地叫唤着。 “老婆子,你一惊一乍地搞什么鬼名堂呀?”老爹皱着眉头说。“小梅,你别理她,她是见你在这儿就撒娇呢。” “老爹,老妈不舒服,您不安慰她,还指责她,没这个道理嘛。”小梅指责道。 “小梅,你今天看见了吧。老爹这辈子一贯用这种态度对待我。这是你在这儿,他不敢骂人,更不敢打人。要是早个一两年,我脑袋恐怕已经开花’了。”老妈诉苦道。 “老婆子,你太夸张了吧。你脑袋开了几次花’呀?把脑袋上的疤指给小梅看看。”老爹瞪着眼说。 “我脑袋上的伤口长得快,现在,一个疤也没有了。不过,虽然没有疤痕,但曾经被你打破脑袋是事实,几个女’儿都能作证。”老妈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气呼呼地说。 小梅见老妈精’神抖擞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就知道老爹说得没错,老妈确实在撒娇。不过,她还是装模作样地扶着老妈:“您快躺下休息一会儿,老爹打您,我都可以给您作证。” “小梅,你也看见过老爹打我?”老妈觉得很奇怪。在她的印象中,自从认识小梅后,老爹就不敢再打她了。 “看见过呀。”张小梅笑着回答。 “老爹在哪儿打我了?”老妈疑惑’地问。 “老妈,我梦见老爹打您,但在哪儿打的,就记不清楚了。”张小梅笑着说。 “嘿嘿,我说呢。自从认了你这个闺女’后,老爹就金盆洗手了。”老妈笑眯眯地说。 “老妈,您说气死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张小梅问。 “唉!刘梅花’在舞队里领舞了。小梅,你知道什么是领舞吧?”老妈问。 “我不知道。”张小梅回答。 “小梅,一个舞队要挑几个跳得好的,站在最前面跳,就叫领舞。这个刘梅花’凭什么领舞?我不服气!”老妈叫嚷着。 “老妈,刘梅花’领舞是谁定的?”张小梅问。 “是大家推选出来的。”老妈气呼呼地说。 张小梅心想:既然是大家推选出来的,应该没二话可说嘛。 “老妈,领舞就是站在前面跳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您别计较这些,让刘梅花’在前面跳就是了。”张小梅劝说道。 “我不服气呀。想当初年轻时,我俩在厂文工团里跳舞,每次都是我站在前排跳,她在第二排。”老妈说。 “老妈,您年轻时在第一排跳,下面有观众看,多神气呀。现在,他刘梅花’在前面跳,又没一个观众。我看,这个第一排没啥意义。”张小梅宽慰道。 “小梅,尽管没有一个观众,但在最前面跳,是个待遇呀,表示她跳得好。我在后面,等于没她刘梅花’跳得好嘛。”老妈拍着沙发靠背,气愤地说:“我就是不服她刘梅花’的气。” “老婆子,人家比你跳得好,你不服气也得服气嘛。你要真不服气,就好好练舞嘛,争取比刘梅花’跳得好。到那个时候,领舞的不就是你了。光是叫嚷着不服气,有个屁用啊。”老爹不满地教训道。 “小梅,你听到了吧,老爹又公然骂我了。”老妈叫嚷着。 “老婆子,我什么时候骂你了?”老爹问。 “老头子,你刚刚骂我有个屁用,难道不是骂人?”老妈质问道。突然,她自言自语地说:“刚才刘梅花’肚子疼,我帮她揉’了半天,她连放了几个屁,说是不疼了。我得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还疼不疼。她老公又跑去钓鱼了,还不知道今晚回不回家呢。 老妈掏出手机,给刘梅花’打电话。 “老婆子,你跟刘梅花’是死对头,她疼死了,少一个冤家,管她干嘛。”老爹阴’阳怪气地说。 “哼!我没这么歹毒的心。我和刘梅花’是公平竞争,当面锣,对面鼓,我可从不搞背后下刀子的阴’谋诡计。”老妈瞪了老爹一眼。 电话打通了。老妈问:“我问你:肚子还疼不疼?” “你,你还巴着盼着我肚子疼呀?”刘梅花’不满地说。 “我怕你一个人死在家里了,我没死就好。”老妈没好气地说。 “我要是死了,临死也得拽上你。”刘梅花’恨恨地说。 “好哇,你拽得动就拽,我不怕。我告诉你:半夜要是再疼,就给我打电话,我好跑过去让你拽。”老妈说。 “妈呀,我和你翠花’有天大地大的仇恨呀,你竟然还巴望着我半夜肚子疼。”刘梅花’唉声叹气地说。 “我怕你一个人在家,死了没人收尸,不然,才不管你呢。”老妈气鼓鼓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老公不在家?难道你今晚勾引我老公了?”刘梅花’说。 “我还看不上你老公呢,呸!我挂了。”老妈说完,挂了电话。 “老妈,我就搞不懂您了。明明跟刘梅花’是冤家对头,还这么关心她。她肚子疼不疼,您管这个闲事干嘛?”张小梅不解地问。 “是啊,这个老婆子就是疯疯癫癫的,做的事儿让人不可理解。”老爹摇摇头。 “小梅,我不是多管闲事。一来,她的肚子疼,是我气出来的,所以,我得负这个责。二来,她老公不在家,我怕她疼狠了,没人理她。”老妈解释道。 “老婆子,刘梅花’的老公不在家,你别忘了,她还有四个儿子呢。”老爹提醒道。 “老头子,她那几个儿子,三个在外地,一个在本市,但这个本市的儿子怕媳妇’,平时根本不敢多回家,哪儿谈得上照顾她呀。”老妈说。 “老婆子,还是咱俩好吧,几个女’儿都在身边。有个啥事,一个电话就召来了。”老爹喜滋滋地说。 “是啊,细想起来,咱们比她刘梅花’强百倍,不过,她面子光啊,尽管没人照料,但时常一口一个儿子儿子的。”老妈啧啧嘴说。 “你这个老婆子啊,这是不会对付人。她刘梅花’一口一个儿子,你不会半口一个女’儿嘛。”老爹指点道。 第1129章 逼姐夫兑现承诺 “啊,老头子,你说得太对了,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以后,我要在刘梅花’面前张口一个女’儿,闭口一个闺女’,馋死她。”老妈高兴地说。 “你这个傻老婆子,最近,翅膀长硬了,什么事情也不向我请示了。刚结婚时,我就对你说过,服服帖帖听老公的话,错不了。古话说得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箩筐跟着扁担走。哪有老婆不听老公话的。”老爹教训道。 “好,我知道了,以后还是听你的。”老妈深情地望了老爹一眼,说:“听你的可以,但不许你再张口就骂,抬手就打了。” “唉,老婆子,我一把年纪了,骂也骂腻了,打也打不动了,再说了,几个女’儿都长大了,又卫护着你,我总得顾忌着女’儿们的感受吧。”老爹和颜悦色’地说。 “那就好。说来说去,还是女’儿好。假若我生了四个儿子,或许还没人给我撑腰呢。”老妈喜滋滋地说。 “你呀,什么都好,就是肚子不争气。”老爹瞪了老妈一眼。 “老头子,究竟是我不争气,还是你不争气,还另说呢。专家说了:生男生女’是由男人决定的,与女’人不相干。”老妈辩解道。 “专家那是放屁!”老爹恶狠狠地骂道。要说老爹不争气,他还真咽不下这口气。不过,要说老妈的肚子不争气,确实也有点委屈。老爹心想:妈的,莫非真是自己的问题,否则,怎么会跟老妈生闺女’,跟小梅的妈又生女’儿呢。 张小梅静静地听着老爹和老妈争吵,她倒觉得挺’温馨的。一个家庭里,如果没有一点小争吵,那么,就如同厨房里少了一味辣椒。 “我走了。”张小梅站了起来。 张小梅出了娘家门’,突然有点可怜起老爹了。他一辈子就想要个儿子,却一直不能如愿。现在,想要个姓陆的“孙子”,却也不能如愿。今天,她还弄’了个假户口骗老爹老妈,想想有点心酸啊。 张小梅突然想:自己再生一胎,如果是儿子,就姓陆。 想到这儿,她给易文墨打了个电话。 “姐夫,您还没睡吧?” “才九点多钟,还早呢?”易文墨笑嘻嘻地问:“你饭店打烊了。” “今晚客人少,八点钟就打烊了。我刚从老爹老妈家出来。”张小梅说。 “俩老还好吧?”易文墨问。 “怎么说呢。身体还不错,就是心里有个疙瘩一直解不开。”张小梅郁闷地说。 “俩老心里有什么疙瘩?”易文墨不解地问。 “姐夫,您到陆家一年多了,难道还不清楚俩老心里有什么疙瘩?”张小梅不悦地说。 “嘻嘻,说来说去,不就是没儿子嘛。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脑子还这么封建。我要是跟老爹老妈一个样,现在心里也结疙瘩了。”易文墨指责道。 “姐夫,老人毕竟是老人,有这个想法也是正常的。咱们也得多理解才对。”张小梅说。 “小梅,你说得对。本来,我主动提出当陆家的上门’女’婿,但大丫非要让女’儿姓徐,搞得上门’女’婿也做不成了。本来,小泉准备改姓陆,那样,起码让老爹老妈有个名义上的孙子,但二丫突然又有新的想法。唉!”易文墨叹息道。“小梅,说句心里话,我还是很同情俩老的,但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实在帮不了这个忙。” “姐夫,我倒觉得您不但有力,而且力道很足的哟。”张小梅幽幽地说。 “小梅,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让我和大丫再生一个,第二个小孩姓陆?我可把话说清楚:大丫说了,生的第二个小孩仍然姓徐。”易文墨赶紧声明道。 “姐夫,您想岔了。我的意思是:我想生第二胎了。我这个第二胎如果是个儿子,就姓陆,遂了老爹想要孙子的心愿。”张小梅说。 “小梅,你生第二胎要慎重考虑。如果纯粹是为了满足老爹老妈的心愿,那我觉得太草率了。我跟你说,二丫虽然暂时不想给小泉改姓,但是,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就改变想法了。到那时,小泉改姓陆,就治好了俩老没孙子的心病了。”易文墨说。 “姐夫,我已经给小泉改姓陆了,刚才,把户口薄送给俩老了。而且,老妈已经拿着户口薄,把那个刘梅花’家显摆过了。”张小梅得意洋洋地说。 “你,你怎么把小泉的姓改了?二丫知道吗?”易文墨张口结舌地问。陆二丫前几天还坚定地表示:不给小泉改姓了,怎么张小梅插’手这个事儿,而且,还神奇般地几天就办好了。 “二姐当然知道了,不然,我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擅自作主呀。”张小梅笑着说。 “难道二丫改变想法了,她没对我说过嘛。”易文墨觉得奇怪,这两天没听二丫提起过小泉改姓的事儿嘛。 “姐夫,我告诉您一个秘密,但您一定得保密。我给二姐出了个点子,那就是办假户口。”张小梅说。 “办假户口?”易文墨一惊。“那,那可是犯法的事情呀。” “姐夫,没您说得那么严重。我办假户口又不干坏事,只是糊弄’一下俩老,让俩老高兴一下。过几天,我就收回假户口,销毁掉。”张小梅说。 “小梅,你的胆子真大。我奉劝你:这种事儿最好别干,少干,不然,当心触犯了法律。”易文墨警告道。 “姐夫,做人呀,有时得干点坏事。不过,得有个底线,不损人就行。”张小梅说。 “小梅,等老爹老妈拿着假户口显摆完了,你立即把它销毁掉。”易文墨担心地交’代道。 “我知道了,您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张小梅说。“姐夫,言归正传,我想再生一个小孩,这事儿早就跟您打过招呼,您也同意过了,现在,请您兑现吧。” “小梅,你想跟我生一个小孩?”易文墨问。 “姐夫,您别装佯了。难道您忘记自己的承诺了?”张小梅不悦地说。 “没,没忘呀。” “姐夫,既然没忘,那咱俩找个时间商量一下,看什么时候要小孩比较合适。”张小梅说。 “唉!”易文墨突然长叹了一口气。 “姐夫,您后悔了?想违背自己的诺言了?”张小梅听见易文墨叹气,恼怒地问。 第1130章 饭店里公开幽会 “小梅,我说话素来一言九鼎,怎么会反悔呢?”易文墨说。 “那您叹什么气?好象我在要挟您似的。”张小梅不悦地问。 “小梅,那天徐省长来吃饭时,听说小宝宝姓徐,喜悦溢于言表哇。不知道你看出来没有?”易文墨问。 “是啊,我也注意到了。可见,徐省长即使不是您的亲生父亲,也是您的近亲。”张小梅说。 “小梅,我基本上可以断定:徐省长就是我的亲生父亲。”易文墨幽幽地说。 “应该大差不离吧。不过,我觉得很奇怪,如果是您的亲生父亲,干嘛不明说呢?”张小梅觉得不可理解。 “小梅,也许有难言之隐吧。人和人不一样的呀,就拿老爹来说,七问八问就坦白了和你母亲的故事。但如果放在徐省长身上,可能就会把秘密一直带到坟墓里,永远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易文墨说。 “那是。姐夫,别的不说,您母亲就至死也没对您透露’半个字嘛。”张小梅说。 “唉,我母亲临去世时,准备对我说,可惜太晚了,刚说了一个开头就咽了气。”易文墨遗憾地说。 “姐夫,您怎么又提起徐省长了,难道徐省长与我俩生个小孩有关吗?”张小梅疑惑’地问。 “当然有关了,不然,我怎么会无缘无故提起徐省长呢。” “姐夫,我和您生小孩的事儿,又不需要徐省长批准,也不会让他知道,您怕什么?”张小梅不解地问。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易文墨又叹了一口气。 “不是这,不是那,究竟是什么问题?姐夫,您说话直爽点好不好。”张小梅有点不耐烦了。 “前几天,我听小曼说:我爷爷临死时,曾经对徐省长说:你是徐家的独子,要多生几个儿子,给徐家接续香火。徐省长为了安慰爷爷,就违心地答应了。现在,徐省长一想起这个事儿,就觉得对不起爷爷。这就是为什么徐省长听说小宝宝姓徐后,掩饰不住满腹喜悦的原因。”易文墨心思重重地说。 “姐夫,您的意思是:我俩生的小孩也要姓徐。”张小梅悟性’高,一下子就明白了。 “小梅,这话我说不出口呀。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女’儿,体谅老爹的苦闷,希望生个儿子,遂了老爹想要孙子的心愿。但是,我也很想让徐省长安心呀。所以,我现在的心情十分矛盾。”易文墨艰难地说。 “姐夫,这个事儿来得太突然了,我得想想。”张小梅说完,就挂了电话。 十分钟后,易文墨接到了张小梅发来的一条信息:“姐夫,明天到饭店来一趟。” 易文墨回了一条信息:“老爹在饭店帮忙,我去不方便吧?” 张小梅发来信息:“老爹不会管我的事儿。” 易文墨又回了一条信息:“那我明天下午三点钟左右来。” 下午三点左右,易文墨赶到了饭店。一进门’,见老爹正端坐在吧台里,有模有样地算着帐。 “老爹,您好!”易文墨打着招呼。 “文墨,您怎么来了?”老爹诧异地睁大了眼睛。老爹喊易文墨的称呼变了两次了。易文墨进陆家后,老爹喊他:易女’婿。易文墨提出做上门’女’婿后,老爹改称:儿子。现在又喊他:文墨。 “小梅喊我来的,说是有急事。”易文墨回答。 “有急事?”老爹困惑’了。小梅家和饭店都没出啥事嘛。 “小梅!”老爹朝厨房喊道。 “来了!”小梅应道。 张小梅扭着小腰从厨房里跑出来,她一眼就看到易文墨了。“姐夫,您来了。” “小梅,家里出了什么事?”老爹急切地问。 “没出什么事啊。”张小梅回答。 “那你喊文墨来干什么?”老爹问。 “我喊姐夫来,是要商量一下女’儿的学习问题。”张小梅编了一个借口。 老爹点点头,表示明白了,便继续低头算起帐来。 “姐夫,到楼上来吧。”张小梅带着易文墨上了楼。 “小梅,咱俩跑上楼来商量事儿,老爹会起疑心的。”易文墨担心地说。 “老爹即使知道咱俩是上楼来睡觉,也不会说二话的。老爹这人的心思你应该明白:他不允许别人欺负自己的女’儿,但是,如果是女’儿自愿干的事儿,他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况且对于我,他更不会多加干涉了。”张小梅嘻笑着说。 “嘻嘻,虽然老爹不管,但我有点不好意思嘛。” “姐夫,您有什么不好意思?” “小梅,我和他几个女’儿相好,他嘴上不说,心里一定会恨我的。”易文墨胆怯地说。 “老爹恨您,也不敢把您咋的。不过,对老妈您可得注意点,她若是知道您和几个女’儿相好,心里会摆不平的。”张小梅警告道。 易文墨和张小梅一进楼上的小休息室,就滚到了一张小床’上。 俩人亲热了一番后,方才开始谈正事。 “姐夫,昨晚,我半宿都没睡着。”张小梅诉苦道。 “遇到什么烦心事儿了?”易文墨明知故问道。 “姐夫,您装什么糊涂呀,还不是您昨晚给我出了个难题。”张小梅嗔怪道。 “你想了半宿,想出了良策没有?”易文墨问。易文墨昨晚对张小梅说了自己的难处后,并没多考虑破题之策,他只是一厢情愿地觉得:张小梅应该服从他的意愿,让小孩姓徐。 “当然想出来了。”张小梅悠悠地说。 “说出来我听听。”易文墨心想:这个难题很难有两全之策。 “姐夫,我觉得:咱俩应该站在公正客观通情达理的立场上,来看待和解决这个问题。”张小梅没说具体方案,首先提出了一个解决问题的原则。 易文墨心里一惊。他知道:张小梅说这个话的意思显然是:既不能只考虑徐省长的意愿,也不能光顾全老爹的想法。 “我同意。”易文墨只能这么说。 “姐夫,徐省长挺’值得同情的,但老爹也很可怜。对吧?”张小梅绕开正题,打了个迂回战。 “小梅,我也是个懂道理的人,你甭给我做思想工作了,开门’见山地说说你的意见吧。”易文墨催促道。 第1131章 老爹搅了幽会局 “好,那我就直说了。。 姐夫,我听说您和大姐准备生第二胎?”张小梅问。 “是啊,现在大丫是势在必生,她特别想给徐省长再生一个孙子。”易文墨回答。 “姐夫,我的想法是:兼顾徐省长和老爹的感受,但徐省长优先。具体说:如果大姐和我都生了男孩,那么,大姐生的男孩姓徐,我生的男孩就姓陆。如果大姐和我只生了一个男孩,那么,这个男孩就姓徐。”张小梅坦率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小梅,你这个方案很好,我完全赞成!”易文墨很高兴,他没想到张小梅会想出这么一个合情合理的主意。 “姐夫,您同意了?”张小梅大喜过望。 “小梅,你这么好的方案,我当然同意了。”易文墨拍拍张小梅的臀’部。打趣地问“你这个主意是用脑袋想出来的,还是用这儿想出来的?” “这么一个小小的主意,哪儿用得着费脑筋呀。”张小梅笑着回答。 “小梅,你的臀’部都这么聪明呀,是不是被我咬聪明的?”易文墨又拧一下张小梅的臀’部。 “也许吧。”张小梅原以为易文墨会一味偏袒徐省长,恨不得让所有的小孩都姓徐,没想到易文墨还算通情达理。 “那我就再咬一咬,让它变得更聪明。”易文墨说完,翻身爬起来,想咬张小梅的臀’部。 “姐夫,您别咬,我怕疼。”张小梅用被子捂住臀’部,不让易文墨咬。 正当两人撕扯时,突然,张小梅的手机铃声响了。 “姐夫,别闹了,我接个电话。”张小梅拿起手机一看,说:“姐夫,是老爹打来了,看来,他对您有点意见了。 “是老爹打来的?这不是成心捣乱’嘛。”易文墨不满地说。 张小梅摆摆手,示意易文墨别说话。 “喂,老爹,有什么事儿?” “小梅,有位客户来订餐了。”老爹说。 “老爹,您看着办吧。”张小梅说。 “这个客户挺’挑剔的,就订一桌,还挑三拣四的。”老爹说。 “老爹,您什么人没见过呀,就是再挑剔的人,您也能对付嘛。若是您都对付不了,那我就更抓瞎了。”张小梅奉承道。 “好吧,那我就陪他玩一盘。”老爹听了张小梅的话,心中很舒坦。“对了,小梅,文墨跑来干嘛,有啥子事要商量这么长时间。” “老爹,我等会儿就下来。”张小梅挂了电话,笑着说:“老爹这是没事找事,以往,客户来订餐,都是他来接待,今天见您来了,故意从中插’一杠子。” “唉!自从让小宝宝姓徐后,老爹又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了。我早就知道,咱俩一上楼,老爹就不痛快了。”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姐夫,您呀,老想拍老爹的马屁,但总是拍到了蹄子上,那还不挨踢呀。”张小梅笑着说。 “小梅,你教教我,怎么拍老爹的马屁?”易文墨虚心讨教道。 “姐夫,拍老爹的马屁,一是要投其所好。他想要啥,您就给个啥。二是要照顾他老人家的面子,让他能有机会到外面炫耀。所以,最好不要给现金,不要买吃的。”张小梅说。 “老爹喜欢什么呢?什么东西才能让他老人家有面子呢?”易文墨苦着脸问。 “姐夫,老爹聊天时对我说,他一辈子没穿过西装,我看您就给他买一套西装。这件礼物既投其所好,又能给老爹撑面子。我想:老爹穿了这套西装,一定会逢人便说:这是我女’婿给我买的。”张小梅出谋划策道。 “好,那我就给老爹买一套西装。不过,光给老爹买,不给老妈买,恐怕又会引起老妈的不满呀。”易文墨担心地说。 “姐夫,老妈跳舞,想要一双舞鞋,您就给老妈买一双吧。”张小梅说。 “小梅,你知道的,我连自己的衣服都买不好,哪儿还会给别人买呀。干脆我把钱给你,你帮我买好,由我交’给老爹老妈。”易文墨恳求道。 “好吧,那我就代劳了。您拿三千元钱来,买个中档货就足够了。”张小梅说。 “小梅,你是不是知道我口袋里有三千元钱呀?”易文墨幽幽地问。 “姐夫,难道您口袋里有三千元?”张小梅问。 “是啊,我刚到银行取了三千元,准备给小泉买个平板电脑。”易文墨笑着说。“钱放在我口袋里还没捂热,就被你打劫打跑了。” “姐夫,我可没打您的劫,您要不愿意给老爹老妈买,没人勉强您。”张小梅嘟着嘴说。 “小梅呀,现在我是老鼠钻到风箱里,两头受气。给俩老买东西,大丫心疼。不给俩老买东西,又改善不了关系,难呀。”易文墨连连摇头。 “姐夫,您给老爹老妈买东西时,交’代一声,让俩老保密。”张小梅说。 “小梅,老爹的嘴巴挺’紧,但老妈就不行了,你交’代一百遍也没用。”易文墨叹着气说。“以前我给老妈出点子治老爹,她把我卖光了。否则,老爹也不至于这么恨我。” 正说着,易文墨的手机铃声也响了。“莫非又是老爹打来了,他成心想搅局呀。” 易文墨一看,伸了伸舌头,惊叫道:“妈呀,果然是老爹打来的。我倒要看看,老爹凭啥给我打电话。” “老爹,您好!”易文墨恭敬地说。 “文墨,大丫和小宝宝最近还好吧?”老爹问。 “都好,都好。”易文墨回答。 “小宝宝会喊外公了吗?”老爹没话找话说。 “小宝宝才半岁,连爸妈都不会喊呢。”易文墨说。 “半岁,该说话了,女’孩说话早。”老爹胡扯巴拉地说。 “是,等小宝宝会说话,教她先喊外公。”易文墨讨好道。 “唉,本来是应该喊爷爷的。”老爹遗憾地说。 张小梅从易文墨手里抢过手机,质问道:“老爹,您一个接一个打电话,是不是不让我和姐夫商量事儿呀?” 老爹见张小梅生气了,忙说:“我,我没这个意思,你俩继续商量吧。” 张小梅挂了电话,叹着气说:“老爹有时候就象小孩一样,气死人。” “小梅,我就知道老爹会有意见,怎么样,我的推断没错吧。”易文墨摇着头说。“咱俩快穿好衣服,下楼去吧。不然,过一会儿老爹还会跑上楼来敲门’呢。” 第1132章 老爹监视易女婿 “姐夫,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没商量呢。”张小梅严肃地说。 “还有什么事儿?”易文墨问。 “姐夫,我的排卵期就在下个礼拜,您之前起码三天别跟大姐同房。这样,才能保证精’子的质量。我可不想生个笨儿子傻儿子。”张小梅说。 “巧了,我这个礼拜六要到外地去参观学习,三天时间,正好下个礼拜三回来。这样吧,我一回来就直奔你家。不过,你得把老公支走哟。”易文墨说。 “别的您就甭操’心,到时候只管来就行了。”张小梅高兴地说。 “小梅,我晚上来不妥,最好下午来。”易文墨想了想说。 “对,您返程时就买下午到达的车票。”张小梅兴奋地说。 “好了,快穿衣服吧。我担心老爹会跑上楼来。”易文墨爬起来,急忙穿好衣服。 张小梅边穿衣服边说:“老爹不至于这么不给咱俩面子吧,他这个时候跑上楼来,不等于是抓那个嘛。” “小梅,老爹是个古怪的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不然,怎么会几次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呢。”易文墨摇着头,无奈地说。“小梅,你是他女’儿,当然对你态度不一样了。” 易文墨话音刚落,就响起了敲门’声。 “小梅!小梅!”老爹在外面喊。 “小梅,我说对了吧。”易文墨撇撇嘴。“幸好咱俩穿好了衣服,不然,够狼狈的了。” “来了。”张小梅答应着,跑去开了门’。 老爹探头朝屋里望了望,见易文墨规规矩矩坐在那儿,头发也没乱’。心想:这小子还挺’老实的,不然,我跟他没完。 “老爹,您急吼吼跑上来,出了什么事儿?”张小梅故意问。 “小梅,我给你看看帐本,这一个礼拜的帐我都盘出来了。”老爹手里拿着帐本。 “老爹,您是不是来监视我和姐夫的呀?”张小梅没接帐本,幽幽地问。 “不,不是啊。你俩又不是小偷,我监视个啥?”老爹讪讪地说。 “老爹,您是不是怀疑姐夫是小偷呀?”张小梅又问。 “文墨是我女’婿,怎么会是小偷呢?”老爹朝易文墨瞪了一眼,好象用眼神来威胁易文墨:“你敢动我女’儿,跟你没完!” “老爹,您女’儿都快三十了,一百多斤重,没人偷得走的,你怕个啥?”张小梅话中有话地说。 “小梅,有的小偷力气大,你一百多斤也要当心点。”老爹也指桑骂槐道。 “老爹,我不喜欢您这个样子。以后,别管我和姐夫的闲事了。”张小梅板着脸说。张小梅话里的意思显然是:我跟姐夫相好,是我自愿的,您别坏了我的好事。 老爹见张小梅生气了,忙说:“小梅,我知道了。那我下楼去了,帐本你等会儿再看吧。”说完,老爹走了。临走时,还不忘横了易文墨一眼。 “小梅,你看到了吧,老爹对我横眉竖眼的,好象要吃了我一样。”易文墨发牢骚’。 “姐夫,算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嘛。您睡了她几个女’儿,他当然会不高兴。将心比心就能理解了。”张小梅劝说道。 易文墨细细一想:是这个理。便笑着说:“要是我呀,非把这个女’婿废了。” “姐夫,关键是:老爹的几个女’儿个个如花’似玉’,而您呢,不算太出众的男人吧。也许老爹心里有点不平衡。”张小梅分析道。 “小梅,我这个人猛看起来确实不出众,但我就象好茶叶一样,越泡越出味,越品越香啊。”易文墨自吹自擂道。 “姐夫,得了,谦虚点。您要是不行,陆家姐妹也不会看上您。”张小梅说:“您临走时,把给老爹买西服的事儿,跟他说一声,让老爹高兴一下。不然,跑来占了他女’儿的便宜,拍拍屁股就走人,会让老爹很不爽的。”张小梅面授机宜。 “好,我知道了。小梅,你算是把老爹吃透了。在陆家呀,只有你一个人降得住老爹。”易文墨夸奖道。 易文墨下楼来,跑到吧台边说:“老爹,刚才我跟小梅商量事儿时,小梅一个劲地夸奖您呢,说您脑袋瓜子好使,还说您善于交’际,总之呀,把您夸上了天。” 老爹听了易文墨的奉承话,板起脸说:“你以后跟小梅商量事儿,别往楼上跑,就坐在大厅里。这里又宽敞,又亮堂,还不用爬楼。” “老爹,不是我要上楼,是小梅要我去。您等会儿跟小梅说,让她别把我往楼上拽了。”易文墨的意思是:您闺女’是自愿跟我相好,不是我勉强她的。要说,您去说女’儿去。 “文墨,你偷走了我女’儿的心,就得对她好一点,否则,我饶不了你。”老爹威胁道。 “老爹,我哪儿对小梅不好了?您也知道的,我刚给她买了房子,又照顾她饭店的生意,还帮她女’儿联系上重点学校。以后,我也会对小梅一如既往的,你只管放心吧。”易文墨表态道。 老爹听易文墨一说,有些哑口无言了。是啊,老爹不得不承认,易文墨对他的几个女’儿都不错。 “我的意思是:不能好一时,要好一世。”老爹强调道。 “老爹,当然了。您也知道,我除了一个舅舅外,什么亲戚也没有,我不对陆家人好,对谁好呀?”易文墨申辩道。 “屁!你除了舅舅,还有个徐省长,还有个叫小曼的妹妹。”老爹说。 “老爹,就算加上徐省长和小曼妹妹,也没几个亲戚嘛。”易文墨笑了,心想:老爹脑子还挺’灵光。 “你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要记牢一点,不然,你的脑袋长不牢的。”老爹又****裸’地威胁起易文墨了。 易文墨苦笑着说:“老爹,您别老是拿我的脑袋说事,您一说,我总觉得脑袋快要搬家了。” “你的脑袋搬不搬家,就看对我几个女’儿的态度了。”老爹瞪了易文墨一眼。 “好的,我记住了。对了,老爹,我从没见过您穿西服嘛?”易文墨把话题扯到了衣服上。 “我一个小工人,穿什么西服呀?”老爹皱着眉头说。 第1133章 姐夫吹捧老爷子 “老爹,您可不是一般的工人啊,我知道,您的技术在全厂数一数二,按理说,您应该是技师。-..-”易文墨奉承道。 “你从哪儿听说的?”老爹高兴地问。 “我跟大丫结婚前,就听见巷子里一帮老爷子老大娘议论说:石老爷子有一双神手,还有一个神脑袋。”易文墨编了个谎话。其实,是陆大丫告诉易文墨,她爹技术上有一套。 易文墨之所以要把邻居们扯上,是想让老爹高兴点。刚才,易文墨和张小梅在休息室里亲热,虽然没被老爹抓现行,但易文墨知道,老爹是个聪明人,一定知道自己跟张小梅有“故事”。 “他们真这么说?”老爹兴奋地问。 “老爹,他们还说:石老爷子要是多读点书,准是个大科学家。”易文墨索性’一吹到底,反正奉承人不犯法。 “哈哈,过奖了。不过,我这个脑袋,这双手确实跟一般人不太一样。”老爹伸出双手,自我欣赏了一番。美滋滋地说:“就拿我算帐来说,很少用算盘,都是心算。你看,小梅饭店里的帐,我搞得清清爽爽的,连小梅都佩服我。” “是啊,我第一次见到您,就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易文墨说。“所以,您不是一般的工人,早就应该穿西服了。” “是吗?不过,我没穿过西服,不知道穿西服会是个什么样?”老爹有些拿不定主意。 “老爹,我觉得您穿西服一定棒’得很,帅得很。我这人还是有点眼光的。”易文墨上下打量着老爹说。 “是嘛。”老爹低头瞅了瞅。 “老爹,我给您买一套西服,好不好?”易文墨趁机讨好道。 “你给我买,得不少钱吧?”老爹心想:一套西服少说也得千把元钱吧。 “老爹,孝敬您是应该的嘛,花’再多的钱,我也不心疼。”易文墨这句话说的是真心话,他觉得:不管怎么说,老爹生养了陆家几姐妹,让他生活在桃花’丛中,至少,也得有点感恩戴德之心嘛。 “你不心疼,大丫会心疼的。”老爹皱了一下眉头。 “老爹,我拿炒股票的钱给您买,瞒着大丫就行了嘛。”易文墨说。 “文墨,我可把话说在前面,这是你自己要给我买的哟。”老爹担心被大丫知道了,会埋怨自己敲诈易文墨。 “是,当然是我主动要求给您买的。”易文墨见老爹很高兴,心想:张小梅这个点子真不赖,不然,老爹今天肯定会恨自己一头包。 “你们翁婿俩说啥呢?”张小梅从厨房里走出来,见老爹脸上堆满了笑容,她知道,易文墨一定在跟老爹说买西服的事儿。 “小梅,文墨要给我买一套西服。”老爹乐嗬嗬地说。 “好哇,老爹,您看,这个女’婿不错吧。您到巷子里去问问,有哪个女’婿会给老丈人买西服?老爹,您挺’有福气呀。”张小梅敲起了边鼓。 “是啊,文墨不错。”老爹承认道。 “老爹,既然您知道文墨不错,干嘛老是挤兑他呀。刚才,我跟文墨商量点事儿,您就一次次地干扰,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张小梅指责道。 “我,我……”老爹瞅了一眼易文墨,把嘴巴凑到张小梅耳旁说:“我是怕他欺负你。” “老爹,您以为我是小羊羔,姐夫是大灰狼呀?”张小梅板起脸说。 “嘿嘿,没欺负就好。”老爹讪讪地说。 易文墨用几句美言和一套西服,把老爹彻底“征服”了。他兴高采烈地离开了“一家人”饭店。 张小梅追出饭店,嘱咐道:“姐夫,记着,出差回来直接到我家来。” “记住了。”易文墨笑着答应道。“小梅,你也抓紧时间给老爹买一套西服,给老妈买一双跳舞鞋。等我参观学习回来,好给俩老送去。” “好罗!”张小梅欢快地说。 易文墨转身刚走了几步,张小梅又追了上来。“姐夫,这是我家房门’的钥匙。我要是不在家,您就自己开门’。” “哇,钥匙都给我了,这一下好,对我门’户开放了。”易文墨打趣地说。 “我什么时候对您闭关锁国了?”张小梅瞪了易文墨一眼。 五天后,易文墨赴外地参观完毕,乘坐火车返回了。 下午二点钟,易文墨下了火车。他给张小梅打电话:“小梅,我回来了,刚下火车,准备马上到你家去。” “姐夫,您先回去吧,我等会儿就回来。”张小梅说。 “你老公不在家吧?”易文墨有点不放心地问。 “我老公在家里,拿着棍子,躲在门’后堵您呢。”张小梅笑着说。 “哈哈,那我得戴着钢盔帽进去了。”易文墨也乐了。 “开辆坦克车进去得了。好了,您快回去吧,我这儿还有点事儿,处理完就回去。”张小梅乐呵呵地说。 易文墨吹了声口哨,拉着行李箱,朝出站口走去。 原来,他不太赞成张小梅生二胎,一是怕张小梅经济负担太重,二是怕张小梅的老公知道了,影响夫妻关系。现在,他一心想着弥补徐省长的遗憾,别的就不多考虑了。 易文墨想:易菊把一个亿的房子出了手,将会给他百分之十的利润。前几天,易文墨到房产中介那儿打听了一下,那个楼盘的房价已经涨了百分之七十。看来,再过几个月,翻一番是不成问题的。这么一来,易菊就会给易文墨一千万的感谢费。 等这一千万到了手,易文墨准备拿出两百万给张小梅,作为抚养小孩的费用。张燕生了小孩后,也得给她两百万,虽然张燕以后会继承姨妈的家产,但毕竟还是个未知数。还有一个张小月,也想跟他生个小孩,如果张小月真是陆家老五,那么,就答应和她生一个吧。这么算下来,就得花’去六百万。 易文墨想:张小梅张燕张小月各给自己生了一个小孩,再加上大丫再生一个,一共是四个小孩。这四个小孩里,会有几个男孩呢?要全是男孩就好了,易文墨馋馋地想。 即使全是男孩,全姓徐,他易文墨也不敢跟徐省长透露’一个字呀,真要对徐省长说了,恐怕不但会撤了他的职,说不定还会断绝与他的关系呢。 第1134章 请死对头吃糕点 出了火车站,易文墨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易文墨刚进小区,迎面碰到了老妈。 老妈见易文墨拖着行李箱,诧异地问:“文墨,你出差回来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易文墨只顾着急急往张小梅家赶,突然撞上了老妈,让他措手不及。他张口结舌地说:“我,我……” “文墨,昨晚,大丫给我打电话,说你给我买了两盒特产糕点,你是特意跑来送的吧?”老妈喜滋滋地说。 老妈一席话,给易文墨找到了借口。“对,我怕时间长,糕点放坏了,一下火车就急着给您送过来。” “文墨,你真好呀。”老妈抬头一看,刘梅花’正好从楼栋里走出来,于是,大声招呼道:“梅花’,你看,我女’婿多好呀。到外地参观学习,给我买了特产糕点,一下火车,顾不得回家,就急着送给我。” 刘梅花’讪笑着说:“翠花’,年纪大了,甜食要少吃点。” “哎呀,我的几个女’儿女’婿太孝顺了,隔三差五给我买糕点。不过,我血糖不高,吃点甜食不碍事。梅花’,走,到我家去,尝尝外地的糕点。”老妈邀请道。 “我要出去办点急事。”刘梅花’说着,拔腿’想走。 “梅花’,你有个屁的急事,走,尝了糕点再去办事。”老妈拉住了刘梅花’。 “翠花’,你烦不烦呀,人家不吃,非拉着人家吃。”刘梅花’甩着手,想摆脱老妈的纠缠。 “梅花’,你是眼红我女’婿孝顺吧?我好心好意邀请你吃糕点,你推三阻四地不领情,太不够意思了吧。”老妈指责道。 “翠花’,你硬要我去吃?”刘梅花’摆脱不了老妈的纠缠,眼珠子一转,问。 “是啊,你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请你请谁。”老妈说。 “吃就吃,我丑话说在前面,既然是你硬要请我去吃,那就别嫌我吃多了。”刘梅花’说。 “管够。”老妈心想:甜点,吃两块就腻了。 刘梅花’被老妈拽上了楼。 易文墨从行李箱中拿出两盒糕点,递给老妈后,就匆匆告辞了。他一出老妈的家门’,就给张小梅打了电话:“小梅,我运气太背,一进小区,就碰到了老妈。幸亏我给她带了两盒糕点,算是找了个跑来的借口。刚才,老妈硬是把那个刘梅花’拽到家里吃糕点,我见她俩一副斗鸡’的模样,真怕会在家里打起来。” “姐夫,您快到我家去吧。老妈和那个刘梅花’的事儿,不必多管。”张小梅说。 “小梅,刚才她俩就在楼下撕扯了好一阵子,那个刘梅花’不愿意去吃糕点,但老妈非要强迫她去。唉!我真怕她俩打起来了。”易文墨还是有点不放心。 “姐夫,我告诉您:那个刘梅花’骂不过老妈,更打不过老妈。所以,她俩闹来闹去,吃亏的只会是刘梅花’。”张小梅说。 张小梅说得不错。 易文墨前脚走,老妈后脚就打开糕点盒子,招呼道:“梅花’,快来吃。” 刘梅花’一屁股坐下,板着脸说:“翠花’,给我倒杯水来,这么干的糕点,没水,想把我噎死呀。” “姑奶’奶’,你等着,我给你倒水。”老妈一边倒水一边嘀咕着。“请你吃点心,还诬陷我想噎死你,真不知好歹。” 等老妈倒完水,一看,盒子里的点心已经被刘梅花’吃了一小半。 “妈呀,你,你是从饿牢里放出来的呀,一转眼就吃了这么多。”老妈惊讶地说。 “怎么,你请我来吃糕点,我刚开个头,就嫌我吃多了?”刘梅花’不悦地说。 “好,你吃,你吃。”老妈心疼地说。本以为刘梅花’最多只能吃两块,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能吃。此刻,老妈有点后悔叫刘梅花’来吃糕点了。 刘梅花’边喝水,边吃糕点,一副逸然自得的神态。“不错,好吃。” “梅花’,你血糖高不高,要是血糖高,就不能吃多了甜食。”老妈说。 “翠花’,你放心。我血糖不但不高,还有点偏低,所以,我没什么忌口。”刘梅花’大口吃着,没一会儿,就把一盒糕点吃完了。 刘梅花’四处瞅瞅,问:“翠花’,你女’婿给你买了两盒糕点,还有一盒放哪儿了?” “怎么,你,你还想吃?”老妈大吃一惊。 “是啊,我中饭没吃饱,正好拿糕点填填肚子。”刘梅花’摸’摸’肚子,说:“好象还没填饱。” “你,你有完没完呀。糕点糕点,就是尝一点的意思嘛,难道你拿它当正餐了?”老妈不满地说。 “翠花’,是你硬要把我拽来吃糕点的,还承诺管够,那么,你就不能说话不算话。你快把那盒糕点拿来!”刘梅花’理直气壮地命令道。 “梅花’,你是故意跟我捣蛋,对吧?”老妈气急败坏地问。 刘梅花’见老妈坐着不动,就站起来,径直朝冰箱走去。“翠花’,你是不是把糕点放进冰箱了。” 老妈见刘梅花’要去拿第二盒糕点,赶紧冲上去,拦住了刘梅花’。 “翠花’,你说话象放屁!”刘梅花’气愤地说。 “放屁就放屁,反正不许再吃了。”老妈恼羞成怒地说。她想: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干嘛非把刘梅花’拽来吃糕点。应该跟她假客气一下,让她知道易女’婿给我送糕点就行了。 “我今天不吃饱就不走了。”刘梅花’又一屁股坐下。 “你不走,让你坐一晚上。”老妈撇撇嘴。 “哼,你不让我睡,我钻到你老公的被窝里去。”刘梅花’说。 “你钻呀,当心我老公一脚把你蹬到西天去。”老妈横着刘梅花’说。 “哼,只怕你老公还求之不得呢。”刘梅花’对老妈翻了个白眼。 俩人僵持了一会儿,突然,刘梅花’掏出手机。 “你,你给谁打电话?”老妈心虚地问。 “我给舞友们打电话呀,把这事儿告诉她们,让大伙儿评个理。”刘梅花’说着,开始拨电话。 “不许打。”老妈一步冲过去,夺走了刘梅花’的手机。 刘梅花’突然冲向窗口。 老妈惊骇地扑了过去,一把拽住刘梅花’:“你,你还想跳楼自杀呀!” “谁说我要自杀了?”刘梅花’恼怒地问。 “不自杀,你往窗口跑干嘛?”老妈疑惑’地问。 “你把我手机抢走了,我要在窗口喊呀。”刘梅花’说。 第1135章 挥刀自残苦肉计 “你到窗口喊啥?”老妈不解地问。。 “喊你刘翠花’是个小气鬼,请人吃点心又舍不得;喊你刘翠花’说话不算话,嘴上说管够吃,实际上把点心藏起来……”刘梅花’连珠炮似地数落着。 “你,你还有脸说呀,把人家一盒点心吃光了,还想吃第二盒,馋鬼!”老妈骂道。 “我就有脸喊,不信,你让开,我非喊得全小区的人都知道。”刘梅花’说。 “你喊,我让你喊,喊得满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才高兴呢。让大家看清你好吃的嘴脸。”老妈往旁边一让,心想:谅你刘梅花’也没这么厚的脸皮,真敢大喊大叫,惊动了左邻右舍。 刘梅花’冲到窗户边,她拉开窗户,把头探出窗外,扯起嗓门’大叫起来:“大家都来看呀,刘翠花’是个小气鬼,请人吃……” 老妈吓了一大跳,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刘梅花’竟然变得这么泼辣,难道人老了,就不要脸皮了吗? 老妈冲上去,一把将刘梅花’拽进屋,啪地关上窗户。 “梅花’,你的脸皮比城墙还厚呀,竟然真敢大喊大叫。今天,我非要教训一下你。”老妈说着,一手揪住刘梅花’的头发,一手揽住刘梅花’的腰,把她推倒在沙发上。然后,挥起手来,猛扇起刘梅花’的屁股。 “翠花’,你敢打我,我要报警!”刘梅花’挣扎着。 “报警?!没等你报警,我就送你上西天了。”老妈恶狠狠地说。 “你,你想打死我?”刘梅花’叫道。 “对,我现在真想打死你。”老妈面露’凶相。 刘梅花’自知不是老妈的对手,她求饶道:“翠花’,你别把我头发揪乱’了,我刚烫的头。” “烫的什么鸡’窝头,老娘就是要揪乱’。”老妈说着,在刘梅花’头上一通乱’揉’。 “妈呀,你揪掉我这么多头发呀。”刘梅花’见沙发上散落了几簇头发,心疼地说。 “再说,我象拔鸡’毛’一样,把你拔成秃子,你信不信?”老妈威胁道。 “翠花’,你好歹毒呀。妈呀,揪掉我的头发,扭伤我的腰,还扇肿了我的屁股。就凭这些,我就能把你告进监狱。”刘梅花’叫嚷着。 “你还想报警?”老妈板着脸问。 “对!你这么欺负我,我当然要报警,就凭你的这些罪行,非拘留一星期不可。”刘梅花’叫嚣着。 “好!我让你告!”老妈放开刘梅花’,一个箭步冲到厨房里,没两秒钟功夫,手持一把亮闪闪的菜刀,从厨房里奔了出来。 “妈呀!”刘梅花’见老妈手里挥舞着菜刀,朝自己扑了过来,吓得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她抱着脑袋,哀求道:“翠花’,我不报警了,真的。你饶了我一命吧。” 老妈整天见老爹挥舞菜刀,今天,她突然急中生智,也学着老爹的样子,挥舞起菜刀来。她见刘梅花’吓得缩成一团,浑身哆嗦着,不禁感到十分好笑。不过,老妈强忍着笑,厉声问:“梅花’,我再问你一句,报不报警?” “不报,真的不报。”刘梅花’哆嗦着说。 “那我打了你一顿,就算白打了?”老妈不放心地问。 “算白打了。”刘梅花’嘟囔着说:“没见过象你这么凶的,把人往死里打,一定是学你老公,怪不得都说:跟着和尚剃光头呢。” 老妈心想:自己刚才一急一气,下手重了点。现在,刘梅花’在菜刀的威胁下,当然只能服软,不过,一出门’可能就变了脸,到那时,一个报警电话,真能把自己送进拘留所。 “梅花’,你是跟我玩花’招吧,我看你呀,抓着是死的,放了是活的。等会儿一出门’,你绝对会报警。” “翠花’,我发誓:绝不报警!”刘梅花’恐惧地望着菜刀,心想:几年没跟刘翠花’来往,没想到她竟然变得如此野蛮。今天,我不幸进了“狼窝”,不服软就保不住这条老命了。 老妈想了想,突然,她用菜刀在自己胳膊上划了一下,顿时,鲜血流了出来。 “翠花’,你,你要干嘛?”刘梅花’见老妈自残,吓得脸色’煞白。 老妈哈哈笑了起来,她指着伤口说:“梅花’,这就是你杀我的罪证。”说完,她抓住刘梅花’的一只手,说:“你给我握住刀柄。” “翠花’,你,你想陷害我呀?” “对,说得太对了,你只要一握这把菜刀,指纹就会留在刀柄上,到时候,我会对警察说:我跟你发生争执后,你要拿菜刀杀我,还威胁我不准报警。”老妈阴’阴’地说。 “我,我不握。”刘梅花’握紧拳头。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数到三,你要不老老实实地握住刀柄,我就照着你这只手来一刀。”老妈瞪圆了眼睛说。 “12……”当老妈数到2时,梅花’赶紧松开拳头,握住了菜刀柄。 “翠花’,你要报警,让我去坐牢吗?”刘梅花’恐惧地问。 “我报个屁的警,我这是害怕你报警,所以,使了个苦肉’计。”老妈心想:我跟老爹过了大半辈子,多少也学了几手。对付你这个笨婆娘还是不在话下的。 “翠花’,你咋变得这么阴’险呀?”刘梅花’困惑’地问。 老妈得意地笑了,她从药’箱里拿出一张创可贴,把伤口贴住。“好了,有了这个伤口和菜刀柄上的指纹,你就不敢报警了。现在,报警的主动权掌握在我的手里了。” “我,我要回家去了。”刘梅花’恨不得马上就离开老妈家,她觉得:这里就是个杀戮场,血腥味儿太重。 老妈瞅了瞅刘梅花’,见她头发蓬乱’,衣服凌乱’,脸上还有两道抓痕,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心想:也许她的屁股也被我打肿了。 老妈突然动了恻隐之心,她从冰箱里拿出那盒糕点,往桌上一放,说:“你吃吧。” “我,我不想吃了,我要回家去。”刘梅花’说。 “你刚才不是一定要吃吗?现在怎么不想吃了。我告诉你:今天,你不吃也得吃。”老妈说着,又给刘梅花’倒了一杯水。 刘梅花’见老妈真心实意让她吃,便坐在桌子前,又吃了起来。“翠花’,你也来吃呀。” “你吃吧。”老妈瞪了刘梅花’一眼。 第1136章 狂扁了昔日对头 刘梅花’想:我今天被你狂扁了一顿,又被你布了一个套,总得有点补偿吧。。 于是,她大口吃了起来。最近,刘梅花’很少买糕点,确实有点馋了,没一会儿功夫,就把第二盒糕点也吃了个精’光。 刘梅花’抹抹嘴巴,喝了一大口水,说:“今天吃得真过瘾。” “唉,算我倒霉,今天蚀了两盒点心。”老妈叹了一口气。 “翠花’,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今天,你白揍了我一顿,现在,我屁股还疼着呢。”刘梅花’摸’摸’屁股,问:“翠花’,你咋变得这么野蛮呀?” 老妈心想:是得让刘梅花’害怕我,不然,老在我面前显摆。于是,她故意做出一副狰狞的面孔,说:“我现在老想杀人,看谁不顺眼就想把他杀了。你注意点,最近,我看你特别不顺眼。” “妈呀,翠花’,我这辈子和你无冤无仇,你干嘛要这么恨我呀?”刘梅花’问。 “你我从见第一面起,就成了天然冤家。”老妈突然发明了“天然冤家”这个词,她觉得很得意。 “天然冤家?”刘梅花’不解地问:“啥意思?” “谁让你跟我比漂亮比跳舞,又比老公,比儿子……”老妈气呼呼地数落着。 “我长得漂亮那是爹妈给的,我跳舞那是我的爱好,我生儿生女’也是命中注定的呀。你怎么能说我故意跟你比呢?”刘梅花’委屈地说。 “总之,你时时处处样样和我比,现在,你又跟我比起了跳舞。我告诉你,别看你今天跳得好一点,要不了几天,我就能超过你,不信,咱俩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老妈开始叫阵了。 “翠花’,要比,咱就公平竞争,你别拿菜刀来威胁我。我早就听说你老公动不动就挥舞菜刀,想不到你也来这一套了,真是野蛮人的行径。”刘梅花’不服气地说。 “行,我不挥菜刀了,说实话,今天我是被你气急了,才第一次挥舞菜刀,不过,我觉得挺’管用的。”老妈喜滋滋地说。 “翠花’,你不但打了我,还把我吓得够呛,你总得给我一点补偿吧?”刘梅花’说。 “你吃光了我的两盒糕点,难道还不够?”老妈生气地说。 “还不够。”刘梅花’摇摇头。“哎哟,我屁股疼脑袋也疼。” 刘梅花’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摸’着屁股。 老妈想:今天确实把刘梅花’整得够呛,看来,不给点补偿他不会甘心。于是,问道:“梅花’,你想要什么补偿?” “把你闺女’给你新做的舞蹈服送给我一套。”刘梅花’说。 “你,你想得美!”老妈撇了刘梅花’一眼。 “新的舍不得送,就把旧的送给我一套。”刘梅花’降低了条件。 “那也不行。”老妈有点舍不得。 “翠花’,你不给我补偿,我今天就不走了,等会儿,你老公回来了,请他评个理。”刘梅花’说。 老妈琢磨着:如果送给刘梅花’一套舞蹈服,今天的事儿就算彻底摆平了。否则,还有可能会枝节横生。想到这儿,她牙一咬说:“好吧,就送给你一套旧的。” “我要那套裙装。”刘梅花’赶紧说。 “好吧。”老妈忍痛把那套裙装拿给刘梅花’,惋惜地说:“我只穿过三次,还是崭新的呢。” “都穿过了,还崭新?你闻闻,一股子臭味。”刘梅花’说着,乐呵呵地把舞蹈服叠整齐。“翠花’,给我一个服装袋。” 老妈给刘梅花’拿来一个服装袋。 刘梅花’装好衣裳,馋馋地说:“翠花’,你还挺’恨我吧?” 老妈点点头,说:“虽然我今天揍了你一顿,但还是觉得不解恨。” “那,那你就再打我一顿吧。”刘梅花’突然央求道。 老妈一听这话,楞了。难道刘梅花’被她打傻了,竟然对挨打上了瘾。“你,你脑子难道被我打坏了,哪儿有喜欢挨打的。” “翠花’,真的,你再打我一顿。” “梅花’,难道你的脑子被我打出毛’病了?”老妈惊慌地问。 “我脑子好得很,一点问题也没有。我现在真的想挨打。”刘梅花’诚恳地说。 “难道挨打挺’舒服?”老妈迷’惑’地问。 “不舒服呀。我屁股还疼着呢。” “既然不舒服,你干嘛还想挨打?” “翠花’,你不是有两件旧舞蹈服吗,我想让你再白打一顿,然后,把那套裤’装舞蹈服也送给我。那个裤’装舞蹈服我也挺’喜欢的。”刘梅花’说。 “得,干脆你打我一顿吧,打完了,把这套裙装舞蹈服再还给我。”老妈把裙装舞蹈服送给刘梅花’后,有点后悔了。 “我才不干呢。”刘梅花’把服装袋紧紧捏在手里,站起来说:“我走了。”看来,刘梅花’生怕老妈后悔了,又把裙装舞蹈服要了回去。 “你走吧,我不送你了。梅花’,算你狠,我今天上了你的当。”老妈嘟着嘴说。 “翠花’,你讲不讲理呀,明明是你非要把我拽到你家来的,却说上了我的当。明明是你揍了我一顿,还象我欺负了你一样。哼!没文化的人就是这德性’。” “哎哟,气死我了。”老妈往沙发上一靠,呻吟’起来。 “翠花’,都说你大女’婿会演戏,什么时候教会你演戏了?你把我打成个伤兵老爷了,我都没叫没嚷,你倒哀声连天了。”刘梅花’撇撇嘴。 “我大女’婿会演戏,你听谁说的?”老妈一惊,心想:这个刘梅花’还对陆家搞特务活动呀,连我女’婿会演戏她都侦察得一清二楚。 “还能听谁说呀,不就是你自己说的呗。你还说:你大女’婿鬼点子多,一眨眼就能眨出三个主意来。”刘梅花’揭发道。 “真是我说的?”老妈好象没一点印象了。 “你家的事儿,你不说,谁能知道呀。”刘梅花’横着老妈说。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呀。”老妈说。 “下次,我带个录音机,把你说的话统统录下来,看你还能狡辩不?”刘梅花’说。 “我说的话,一万年后都认帐,耍赖的事儿,我不干。”老妈拍着胸’脯说。 “还想活一万年,我看,你活到一百岁就变成老妖精’了。”刘梅花’小声说。 第1137章 身板象个老冬瓜 老妈斜眼瞅着刘梅花’,哀哀地说:“我今天脑袋滑了丝,竟然引狼入室。妈呀,我的两盒糕点,我的舞蹈服呀……” 刘梅花’撇撇嘴,说:“我今天也犯了糊涂,被你关门’打……”刘梅花’突然住了口,她想,妈呀,我差点用了“关门’打狗”这个词,岂不是自己骂自己嘛。 “对,我就是关门’打狗,打死你这条老骚’狗。”老妈气呼呼地接口道。她心想:你刘梅花’到底是比我少念了几年书,连个成语都用不成器。 “我哪儿骚’了?难道我勾引了你老公?哼!就凭我这身板,我这脸蛋,要勾引也得高大上,白富美。”刘梅花’嗤之以鼻道。 “你这身板,自己照照镜子,象个老冬瓜了。还有你这脸蛋,跟老丝瓜差不多。找个低小下,黑穷丑还凑合。”老妈用蔑视的眼光看着刘梅花’。 “我的身材象冬瓜?”刘梅花’走到客厅的大镜子前照了照,不服气地说。“我这叫富态,懂不懂?” “富态?就一老娘们的标准身材。”老妈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镜子上摆了个造型。她得意地说:“你看,咱俩站在一起,多么泾渭分明呀。梅花’,我告诉你:就凭你刚才狼吞虎咽吃糕点的劲头,我就知道,你身材好不到哪儿去。” “老了,就得胖一点。你再苗条,也照样是个老太婆,哼!”刘梅花’不服气地说。 老妈转了个身,拍拍自己的臀’部说:“梅花’,你瞧我的臀’部,一点都看不出来。你再看看你的臀’部,就象起重车后面的那玩艺,哈哈……” 刘梅花’瞅着自己的臀’部,脸上唰地一下变成了大红布。是啊,自己的臀’部怎么不知不觉就变得这么大,还圆滚滚的。 “梅花’,不瞒你说,每次跳舞时,我都被你的臀’部所吸引,因为,你一跳,臀’部就一抖,好玩得很。可惜我没有摄像机,不然,给你摄下来,让你孤芳自赏一下。”老妈使劲照刘梅花’的臀’部拍了一下。 “妈呀!你,你还打我?”刘梅花’捂着臀’部。“你,你赔我损失。” “哼!还想勒索一条舞蹈服呀?我告诉你,我给了你一套舞蹈服,今天就该管够打。”说着,老妈扬起胳膊,还想打刘梅花’的臀’部。 刘梅花’一溜烟跑到大门’边,说:“我再不走,非被你打死在这儿。” “你走哇,我也懒得看见你了。现在,我一看见你,就想起你在舞场上耀武扬威的劲头。说实在话,我就是打死你也不解恨。”老妈瞪着刘梅花’说。 “翠花’,你不就是见我跳得比你好,比你多会了几支舞,就不服气呗。要不,我给你开个小灶,教教你。”刘梅花’说。 “你肯教我?”老妈有些喜出望外。 “对呀,咱俩谁跟谁呀,闺蜜嘛。”刘梅花’亲切地说。 “闺屁!”老妈瞪起眼说。“我跟你斗了…让我算算,从十九岁开始…妈呀,都斗了三十九年。” “翠花’,不是我跟你斗,是你偏要缠着我斗。你呀,一副斗鸡’公的模样。”刘梅花’斜眼瞅着老妈。 “你教我,有条件吧?”老妈悠悠地问。 “那当然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讲的是有偿服务嘛。”刘梅花’说。 “说说,什么条件?” “我教你跳三支舞,听清楚了,是三支舞。你把那套旧的裤’装舞蹈服送给我。”刘梅花’开出了价码。 “放你的狗屁!简直是痴心妄想。”老妈骂道。 “翠花’,你放文明点好不好。现在,你怎么变得张口就骂,抬手就打呢?是不是受你老公的影响呀。难怪古人说:近朱者红……” 老妈打断刘梅花’的话:“错!错!错!是近朱者赤。梅花’,你也太没文化了,连个最基本的词都用不好,我都替你脸红呀。” “我又不是大学生,用不好词是正常的。翠花’,你也比我强不了一篾片。哼!”刘梅花’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她不得不承认,翠花’确实比她文化高一点。“翠花’,要不然,我教你五支舞,你把那套裤’装舞蹈服送给我?” “你别做白日梦了。这样吧,你教我一支舞,我把裤’装舞蹈服借你穿三天。”老妈说。 “翠花’,你以为教一支舞是好教的,得流一身汗。只借我穿三天,那不行。”刘梅花’摇摇头。 “不干算了。你快滚吧,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老妈半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哼!走就走,又不是我死皮赖脸要到你家来,是你硬把我拉来的。现在又赶我走,太不讲道理了。”刘梅花’不满地说。 “你究竟走不走?”老妈眼睛一瞪。 刘梅花’见老妈凶相毕露’,赶紧拉开门’跑了。 老妈心想:把刘梅花’喊来吃糕点,简直太失策了。现在,两盒糕点连一点渣也没剩,等会儿,老头子回来问起来,怎么交’代呀? 想到这儿,她决定给易文墨打个电话,问问他还有没有糕点。 话说易文墨告辞了老妈,急匆匆到了张小梅家,他掏出钥匙开了门’。 易文墨径直进了张小梅的卧室。 张小梅搬家后,易文墨来过一次。他知道:张小梅已经跟她老公分了房。 易文墨给张小梅拨电话。“小梅,我已经到你家了。” “好的,我马上回来。”张小梅说。 易文墨在张小梅的床’上躺了下来。 出差这几天,张小梅每天给易文墨打好几个电话。中饭晚饭时,会来个电话提醒:“千万别喝酒啊。”晚上十点钟,也会来个电话:“早点睡觉,别熬夜。” 易文墨知道,张小梅对生第二胎非常重视,她希望能优生优育。 想到这儿,易文墨从床’上爬起来,跑到卧室去洗澡。 正洗着,听见有动静。 易文墨关上水龙头,问:“谁?” 门’外没人应声。 易文墨胆怯地想:莫非是张小梅的老公回来了。若果真如此,那就搞得尴尬了。大白天的,跑到人家的家里洗澡,找个什么借口也不能自圆其说呀。 易文墨刚把卫生间的门’打开,想瞅瞅到底是谁,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就钻了进来。 易文墨一看,原来是张小梅。 “姐夫,吓了您一跳吧。”张小梅一把抱住了易文墨。 第1138章 菜刀架在脖子上 “是啊,把我魂都吓飞了。。 ”易文墨的心脏还在咚咚乱’跳。“我胆小,你又不是不知道,还这么吓我。” “姐夫,我想给您一个惊喜嘛。”张小梅颠起脚尖,和易文墨亲吻’起来。 俩人匆匆洗了一下,就急吼吼地上了床’。 “姐夫,您这几天没喝酒吧?”张小梅不放心地问。 “滴酒未沾。”易文墨回答。“为了保证儿子的健康,我连啤酒都没碰。” “晚上也没熬夜吧?”张小梅又问。 “每天十点钟上床’,就是没瞌睡也闭着眼睛养神。”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我女’儿智商不高,上洋让我淘了不少神,我可不希望儿子也是笨蛋。”张小梅皱着眉头说。 “不会的,咱俩的儿子肯定是个聪明蛋。”易文墨得意地说。 易文墨突然想起一件事儿,他问道:“小梅,你反锁了大门’没有?” “姐夫,反锁大门’干嘛,没人会来的。”张小梅满不在乎地说。 “那,至少要把卧室的门’反锁上。”易文墨不由分说,爬起来把卧室的门’反锁上了。 “姐夫,您怕谁呀?”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担心你老公回来了。”易文墨吐吐舌头。 “我老公就是看见咱俩睡在一起,也不敢放个屁。他要敢说个不字,我马上就跟他离婚。”张小梅说。 “离婚?谈何容易呀。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走这一步。”易文墨规劝道。 “是啊,我也不想走到那一步,但前提条件是:他不允许干涉我俩的事儿。”张小梅坚定地说。“我已经对老公明说了,他也表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他能做到这一点,我就跟老公继续凑合着过下去。” “尽管你老公同意了,但咱俩还是得顾及他的脸面,别太嚣张了。一句话:尽量避着他。”易文墨交’代道。 俩人渐渐来了情绪。 一番折腾后,俩人都气喘吁吁地躺着,连说话的劲儿都使完了。 十分钟后,易文墨开了腔:“妈呀,累死我了。这一枪打个十环应该没问题。” “但愿如此吧。”张小梅抚摸’着易文墨的胸’脯。“姐夫,您说,咱们儿子将来怎么培养?” “儿子在哪儿?”易文墨笑着问。 “已经在这儿了。”张小梅把易文墨的手拉到自己的小腹部,幽幽地问:“姐夫,您感觉到了没有,他正在我肚子里跳舞呢。” “跳舞?我明明听见儿子在唱歌嘛。”易文墨笑着说。 “对,儿子正在载歌载舞。”张小梅愉悦地说。 正说着,易文墨突然听到客厅里有动静。 “嘘!”易文墨把食指竖在嘴巴前,作了个手势。“外面有动静。” “姐夫,您别疑神疑鬼了。”张小梅笑着说:“您就是个胆小鬼。” “小梅,别吭声,确实有动静。”易文墨小声说。 张小梅和易文墨屏住呼吸,凝神倾听着。 “真有动静啊。”张小梅也听见了。 “没错,肯定是有人进来了。”易文墨说。 “我房门’的钥匙只有你我和老公有哇。”张小梅有些困惑’了。 “看来,是你老公回来了。”易文墨分析道。 “我老公不应该回家来呀,马上有客人来吃饭了,他跑回来,谁掌勺呀?”张小梅疑惑’地说。 “小梅,你回家,跟你老公打个招呼没有?”易文墨问。 “我对他说:头有些晕,回去躺一会儿。”张小梅说。“难道我老公跑回家来堵咱俩?” “不会是来堵咱俩,我分析:可能是对你表示关心。”易文墨说。 “关心个头呀,丢下生意不做,想搞垮饭店啊。”张小梅说着,就要爬起来去瞧瞧。 易文墨赶紧按住张小梅,说:“你一开门’,他就看见我了,多难为情呀。” “怎么又没声音了,难道是一只猫溜进来了?”张小梅疑惑’地说。 “能有一百多斤的猫吗?”易文墨说。 “姐夫,您断定是我老公回来了?”张小梅问。 “基本能断定。你别吭声,现在,他也许正趴在门’边听,等会儿,会有动作的。”易文墨说。 “姐夫,您搞得象侦探一样,神乎其神的。”张小梅不以为然。 易文墨说得果然没错。 没一会儿,就见张小梅卧室的门’把手动了起来,显然,有人在拧门’把手,试图闯进来。 “小梅,幸亏我把门’反锁上了吧,不然,咱俩睡在一个被窝里,被人看见了,象什么话嘛。”易文墨暗自庆幸道。 “看见了又能怎么样?”张小梅撇撇嘴。 “小梅,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老妈对老爹说:我回来了。老爹见你回了家,怀疑我跟你有故事,就找你老公拿了房门’钥匙,亲自来看看。”易文墨又提出一种假设。 “老爹上次在饭店监视我俩,被我说了一顿,难道还会做这种事儿?”张小梅觉得不太可能。 “老爹这个人呀难以捉摸’,他做的事儿,常人无法理解。不说别的,他见一个女’婿,就磨一回菜刀,你说说:世界上有几个老丈人会做出这种事儿?”易文墨愤愤地说。 “姐夫,老爹虽然有些古怪,也情有可原嘛。您想想,陆家一大群女’人,就他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他当然得强硬点,不然,会被人欺负的呀。”张小梅替老爹辩护道。 “小梅,女’婿又不是外人,难道也把女’婿当敌人看待?”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女’婿虽然不是外人,但女’婿毕竟不是全靠得住。别的不说,陆家遇到的第一个女’婿石大海,就让老爹彻底失望了。也许,这才是老爹防备女’婿的原因。”张小梅分析道。 “小梅,你说的有道理。妈的,看来,我是吃了石大海的亏。”易文墨突然明白了。老爹之所以要威胁女’婿,是怕女’儿受欺负呀。 “姐夫,您跟老爹不贴心,所以,不能设身处地替老爹考虑。我就不同了,我是老爹的亲生女’儿,当然能理解老爹了。”张小梅点了点易文墨的鼻子,责怪道:“姐夫,您喜欢老爹的女’儿,怎么就不能喜欢一点老爹呢?” “嘿嘿,小梅,听你这么一说,老爹把菜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不但有理,还有功了。”易文墨笑着说。 第1139章 穿西服开了洋荤 “姐夫,我可没说有功的话,至少是情有可原吧。。”张小梅说。 卧室的门’把手又动了起来。 张小梅大声问:“谁?” “是,是我。”张小梅的老公在门’外战战兢兢地回答。 “你跑回来干嘛?”张小梅喝问道。 “我,我听说你头晕,就到药’店买了两盒药’。” “你把药’放到茶叽上吧。”张小梅说。 “好的。那,那我就回饭店去了。” “你快回去吧,食客马上要来了,你不在,让人家喝西北风呀。”张小梅不满地说。 “好,我马上回饭店。” 没一会儿,就传来啪地关门’声。 “你老公对你这么关心,你连一句谢谢的话也不说,还对他态度这么恶劣。”易文墨拧了一把张小梅的臀’部。 “唉,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现在,看见他就觉得烦。”张小梅说。 “是不是喜欢上我,就看不上他了。”易文墨问。 “那还用说吗?您没听说呀,女’人的心很小,只能容得下一个男人。哪儿象你们男人,能容得下一群女’人。”张小梅嗔怪道。 “女’人的心就象火车上的卧铺,男人的心就象廉价旅店里的大通铺。”易文墨打趣道。 “嗯,姐夫的这个比喻很恰当。”张小梅倦倦地说。“姐夫,我觉得儿子已经降临了。” “嘻嘻,难道你有预感?”易文墨心想:要是真能有个儿子,那就好了。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突然,张小梅的手机铃声响了。 张小梅拿过手机一看,生气地说:“是我老公打来的。” “他刚走,又来什么电话呢?”易文墨觉得很奇怪。 “小娘子,我告诉你:老爹马上要来看望你。刚才,他找我要走了钥匙。”张小梅的老公急切地说。 “老爹要来看我?”张小梅觉得很诧异。刚才,张小梅离开饭店时,曾对老爹说:“昨晚睡得太晚了,想回去躺一会儿。” “怪了,我又没说有病,老爹跑来干嘛?”张小梅疑惑’地说。 “老爹肯定知道我出差回来了,见你也回了家,就疑心咱俩幽会,特意跑来搅局吧?”易文墨一古碌从床’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起了衣服。 “姐夫,您这么紧张干嘛,象做贼似的。”张小梅取笑道。 “小梅,你说对了,我就是一个贼。”易文墨急中生乱’,把裤’子穿反了,又脱下来重穿。 “姐夫,就您这个胆,做贼没资格。”张小梅拉住易文墨的裤’子,不让他继续穿。 “小梅,你别开玩笑了,老爹从饭店过来,五六分钟就能到。你也别赖在床’上了,快把衣服穿好。不然,老爹看见咱们这个样子会不高兴的。”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姐夫,我就喜欢看您这个着急的模样,可逗了。”张小梅抓住易文墨的裤’子就是不松手。 “小梅,我求你了,快松手。”易文墨急得直跺脚。 “姐夫,您说自己是贼,偷了什么东西呀?”张小梅幽幽地问。 “小梅,这还用问吗,偷了老爹的女’儿呗。”易文墨回答。 “嘻嘻,既然您偷了我的东西,那我理所当然要抓住您不放了。”张小梅笑着说。 “小梅,你真想让我当着老爹的面出丑呀?”易文墨不高兴了。 “算了,我放您一马。免得老爹抓住您的把柄,又会敲诈您。”张小梅说着,松了手。 “姐夫,您刚才是坐出租车来的吧?”张小梅突然问。 “是啊。” “那您是在哪儿下的车?” “就在小区门’口下的车呀。”易文墨心想:张小梅问这个干嘛。 “姐夫,您如果是在小区门’口下车,那么,老爹一定看见您了。”张小梅恍然大悟道。 “一家人”饭店就在小区大门’的斜对面。易文墨今天下出租车的地点,稍微偏了一点,正好对着“一家人”饭店。 “对,一定是老爹见我下了出租车,又见你借故回家,便知道咱俩要幽会了,所以,特意跑来搅局。”易文墨分析道。 “这个老爹象个小孩似的,真拿他没办法。”张小梅说着,从床’上坐起来,不紧不慢地穿起了衣裳。 易文墨穿好衣服,又把头发梳了梳,他笑着说:“我现在这个样子一点也不象小偷了吧。” 张小梅也穿好了衣裳,她说:“姐夫,您看我,比您晚起来三四分钟,却跟您差不多同时穿好衣裳。” 易文墨笑了笑,说:“正因为我动作慢,所以,才笨鸟先飞嘛。” 门’锁咔嗒一响,老爹进了屋。 “老爹,您来了。”易文墨从客厅的沙发上站了起来,恭敬地打着招呼。 “文墨出差回来了?”老爹装出一副很意外的样子。 “嗯,刚回来,因为给您和老妈买了两盒点心,怕放坏了,所以,一下火车就直接赶了过来。”易文墨解释道。 “你,你碰到老妈了?”老爹问。 “碰到了。”易文墨点点头。 “就只给了老妈两盒点心?”老爹又问。 易文墨楞了,听老爹说话的口气,似乎嫌易文墨带的东西太少了。 张小梅听出了老爹的话外之音,她笑着问:“老爹,您是不是想问:姐夫答应给您买的西服买了没有?” “嘿嘿,还是我女’儿了解我。”老爹讪讪地说。 易文墨望着张小梅,出差前,他委托张小梅给老爹买西服,给老妈买舞鞋,究竟买没买,易文墨还没来得及问呢。 “老爹,您女’婿答应您的,能不兑现嘛。您看,姐夫已经给您买了,刚才忘了给老妈。”张小梅说着,从柜子里拿出西服和舞鞋。 “啊,这么快就买了。”老爹兴奋地说。 这一下易文墨才明白了,老爹匆匆跑来,不是想搅局,而是挂念着他的西服呢。 “老爹,姐夫给您买的还是名牌西服呢。”张小梅把西服抖开,说:“您试试,看合不合身。” 易文墨充满感激’地望着张小梅,心想:幸亏张小梅及时买了西服,否则,老爹扑了个空,一定会不高兴的。 “试试。嘿嘿,我还没开过西服的荤呢。”老爹脱掉棉袄,穿上西服。 “哇噻!老爹穿上西服,好象老干部哟。”张小梅叫嚷着。 第1140章 老妈脑袋滑了丝 “有派头!”易文墨由衷地夸赞道。。 “老爹,您穿着西服,冒充首长都行。” 老爹虽然当了一辈子工人,但皮肤白,看模样倒象个老干部。 “文墨,难道我穿西服就是想冒充首长?”老爹瞪起眼睛质问道。 “老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您就象个大首长。”易文墨赶紧辩白道。 “拍马屁!”老爹横了易文墨一眼。 “姐夫,您又拍到蹄子上去了吧。”张小梅把易文墨拉到一边,埋怨道:“不会拍马屁就少脱裤’子放屁。” 老爹试完西服,笑眯眯地对易文墨说:“文墨,要不是你呀,我这一辈子怕是开不了这个洋荤了。” “老爹,姐夫对您不错吧。”张小梅赶紧敲边鼓。 老爹兴冲冲地说:“不错,嘻嘻…我要到饭店去了,马上就到吃饭的点儿。小梅,你就在家休息吧。” “老爹,我休息好了,跟您一起到饭店去。对了,姐夫还给老妈买了一双舞鞋呢。” “跳舞还有舞鞋?”老爹好奇地问。“这个老婆子,跳舞跳成精’了,现在,不光在外面跳,回家还对着镜子跳,就象个舞疯子一样。” “老爹,老妈跳舞您要支持她嘛,一来,跳舞可以健身。二来,能够结交’朋友,充实生活。三来免得整天呆在家里和您吵架。”张小梅说。 “是啊,还有一条:白天跳累了,晚上睡得早,免得跟我争电视。”老爹乐呵呵地补充道。 正说到这儿,易文墨接到了老妈的电话。 “文墨,你那儿还有没有糕点呀?”老妈问。 “还有几盒。”易文墨回答。 “文墨,能不能再给我一盒呀。”老妈不好意思地说。 “行啊。”易文墨想:肯定是老妈尝了糕点,觉得很好吃,就想再多要一盒了。“老妈,那我就让老爹再带一盒糕点给您。” 易文墨挂了老妈的电话,又从行李箱里拿出一盒糕点,递给老爹。 晚上,饭店打烊后,老爹哼着小曲回了家。 老妈还没睡,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见老爹回来了,她就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 老爹问:“你叫唤个啥?吃撑了。” “今天可把我气死了,我刚才差点就跳了楼。”老妈装腔作势地说。 “你又怎么啦?”老爹瞅了老妈一眼。 “今天下午,那个刘梅花’又来了。”老妈说。 “刘梅花’跑到咱家来干嘛?”老爹好奇地问。 “文墨给咱俩带了两盒糕点,她是专门’跑来吃糕点的。”老妈说。 “文墨送糕点来,她咋知道?难道她有千里眼,顺风耳?”老爹更觉得奇怪了。 “正巧碰上刘梅花’了,我说了个客气话,请她来吃糕点,没想到她就跑来了。”老妈撒了一个谎。 “刘梅花’是这么馋嘴的人?”老爹有点不相信。 “我也没想到,刘梅花’现在变得象个馋鬼,你猜她吃了多少糕点?”老妈问。 “总不能吃了一盒吧?”老爹往高里估。 “错。” “那就是吃了半盒。” “更错!” “难道刘梅花’一口气吃了两盒?!”老爹瞪大了双眼。 “对,真是一口气吃了两盒,连渣子都没剩下。”老妈模仿着刘梅花’吃糕点的样子绘声绘色’地说。 “你没吃呀?”老爹心想:她刘梅花’再能吃,也不至于把两盒都吃光了。 “我只尝了一块。”老妈咽了一口唾沫。心想:早知道刘梅花’这么能吃,我也抢着吃几块就好了。 “刘梅花’家境不错,又不是买不起糕点,至于到别人家这么丢人现眼吗?”老爹还是有点不相信。 “她呀,就是想跟我作对,捣乱’。”老妈恨恨地说。 “吃糕点叫什么作对捣乱’?”老爹心想:你对人家刘梅花’有意见,什么帽子都敢扣。 “老爹,我在楼下碰到刘梅花’,请她来吃糕点,她高低不来,是被我强行拖到家里来的。所以,她故意把糕点吃光。意思是:既然你把我拉来,我就让你难堪。”老妈气愤地说。 “什么?你,你硬把刘梅花’拉来吃糕点?我看你脑子有毛’病啊。”老爹恼火地说。“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我是想显摆一下女’婿对我好嘛。”老妈不好意思地说。 “你这个傻老婆子,显摆也不能如此显摆。象你这个肉’包子打狗式显摆,岂不是陪了夫人又折兵嘛。”老爹气呼呼地说。“女’婿不远千里辛辛苦苦带回来的糕点,我连尝都没尝一口,就被别人全吃了,真是天方夜谭呀。” “老爹,我脑袋今天是有点滑丝了。唉,刘梅花’不光吃光了两盒糕点,还拿走了我的一套舞蹈服。”老妈唉声叹气地说。 “什么?刘梅花’难道变成了抢劫犯,竟然敢到咱家来抢东西?”老爹大惊失色’。 “其实,也不是她抢的,是我给的。”老妈连忙说。 “你凭什么送给刘梅花’一套舞蹈服呀?”老爹惊讶地审视着老妈,心想:莫非老婆子脑子出了毛’病,不行,明天得带她到医院去看看。 “不给不行呀。”老妈无奈地摇着头。 “究竟是怎么回事?”老爹觉得事情有点蹊跷,便追问道。 “我今天下午打了刘梅花’一顿。”老妈不好意思地说。 “你打了她?打伤了?”老爹连忙问。 “打得有点重,轻伤吧。”老妈说。“也就是揪掉了她几簇头发,打肿了她的臀’部,脸上划了两道印子。” “你,你没受伤吧?”老爹关切地问。 “我当然一点也没受伤。这个刘梅花’呀,跟年轻时一样,不是我的对手。我一下子就把她按倒在沙发上,痛快地揍了一顿。不过,她说要报警,我有点害怕,就给她吃了第二盒糕点,又给了她一套舞蹈服。”老妈叙述道。 “原来你是怕她报警,就小恩小惠地拉拢她呀。行,老婆子现在也聪明了,这就叫做:打一巴掌,给颗糖吃。”老爹夸奖道。 “唉,把我吓得不轻。我要不及时采取措施,说不定真会被送进监狱。”老妈有点后怕地说。 “你这个老婆子呀,现在怎么学着施暴了?”老爹问。 “哼!还不是跟你学的。”老妈气恼地说。“连刘梅花’都说:我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第1141章 六十岁的小宝贝 “难道刘梅花’认为我是暴徒?我打了你几次,都是关着门’打的,她怎么知道了?原来是你这个老婆子到外面瞎说,败坏了我的名誉啊。--”老爹愤愤地说。 “我挨了你的打,够丢人的了,还会到外面去宣扬吗?有一次,你把我打得鼻青脸肿,我还撒谎说是摔了一跤。人家都不信,说摔跤不会摔成这个样。我就辩解道:是从楼梯上滚下来的。”老妈不悦地说。 “既然你没瞎说,刘梅花’怎么知道我施暴?”老爹不满地质问道。 “你整天提着把菜刀,在巷子里叫骂,谁不知道你是邪头呀,还犯得着我说你吗。”老妈揭发道。 “嘿嘿,我提着菜刀,那是吓唬一下人,你说,我砍过谁?”老爹委屈地说。“没想到大伙儿都把我当成暴徒了,真恼火!” “还有,老爹你整天板着个脸,好象别人都欠着你的钱,俗话说:老虎不吃人,模样儿吓死人。你就不能多笑笑嘛。”老妈教训道。 “又没买彩票中大奖,有什么值得笑的。”老爹撇撇嘴。 “老爹,值得笑的东西太多了,比方说:今天吃了一顿可口的饭菜;看了一部好看的电视剧;碰到了熟悉的同事朋友,这些都值得笑嘛。”老妈说。 “谁象你,整天就知道傻笑,一副傻大姐的蠢相。”老爹瞪了老妈一眼。 “老爹,其实,你笑起来挺’有魅力的。我刚认识你时,你对我一笑,就把我迷’住了。没想到跟你一结婚,你就不笑了。哼!纯粹是骗笑嘛。”老妈委屈地说。 “我骗笑?”老爹一听,不禁笑了起来。 “对,就这个样,笑得好好看呀。”老妈惊喜地叫起来。 “我的笑难道就这么迷’人?”老爹疑惑’地说。 “当然了,你的笑就是万人迷’。”老妈乐呵呵地说。 “万人迷’是什么意思?”老爹不解地问。 “就是谁见了你的笑,谁就会被你迷’住呀。”老妈望着老爹深情地说。 “我有这么厉害吗?”老爹问。 “当然了,老爹你是很帅的哟,不然,我这个厂花’怎么能看上你呢?”老妈对老爹飞了一个媚眼。 老爹心想:下次我碰到刘梅花’时,一定要对她笑一笑,改变我在她心目中的恶劣形象。 “老婆子,你都快六十了,还对我明送秋波’,是不是太骚’了。”老爹不满地说。“我跟你说,在外面不许对别的男人飞媚眼啊。” “老爹,我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男人,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心。”老妈柔柔地望着老爹。 老妈的眼神就象钩子,一下子钩住了老爹的心。 老爹突然一把抱住老妈。 “老头子,你要干嘛?”老妈冷不防被老爹一抱,有点惊慌失措了。 “谁让你勾引我,现在我上钩了。”老爹说着,把老妈推倒在沙发上,开始脱她的裤’子。 “老头子,你要发骚’,等睡到床’上再骚’嘛,这沙发上哪儿能……” 老妈的话还没说完,裤’子已经被老爹拽掉了。 “妈呀!”老妈欢快地叫了一声。 老爹折腾了好一会儿,喘息着从老妈的身上滚下来,说:“老了,不中用了。” “老头子,我觉得你还是那么阳刚,跟二十岁时没多大区别。”老妈满意地说。 “是吗?那我怎么觉得差多了。”老爹说。 “老头子,那是你的心理作用。其实,你很棒’的!”老妈鼓励道。 “六十了,不服老不行啊。”老爹心想:我要是还跟二十岁时一个样,现在还在折腾你呢。 “老爹,在这一点上,我比她刘梅花’要强百倍。她老公五十多岁就中风了,走路一瘸一拐地,每天,也就是钓钓鱼,啥事也不能干。听说她老公中风后就阳萎了。哼!象刘梅花’那么结实的身体,不想男人太怪呢。”老妈幸灾乐祸地说。 “你怎么知道刘梅花’的**,难道是她告诉你的?”老爹好奇地问。 “她呀,才不会对我说呢。偶尔,她会对舞友们发几句老公的牢骚’,人家传话给我的。”老妈说。 “刘梅花’在外面有野男人?”老爹问。 “这个好象不会吧,虽然刘梅花’有点风骚’,但作风还算正派。再说了,一般的男人她也看不上。”老妈回答。 “刘梅花’看得上什么样的男人?”老爹饶有兴趣地问。 “她呀,年轻时就叫嚣着,一要长得帅,二要有技术,三要对女’人温柔。就这三个条件吧。”老妈说。 “难道刘梅花’的老公符合这三个条件?我看,至少有一条不符合。她老公我认识,个子还不到一米七,就凭这个身高就是个二等残废。”老爹笑着说。 “哪儿有十全十美的男人等着你,就拿你来说吧,也不符合刘梅花’的三条标准。”老妈遗憾地说。 “我哪儿不好?”老爹问。 “你对女’人不温柔,不体贴呀。”老妈不满地瞪了老爹一眼。 “嘻嘻,现在,我对你够温柔了吧。”老爹问。 “现在,你只是不打我了,但有时还骂人。而且,你这个改变不是发自内心的,是几个女’儿给你下了最后通牒。另外,我的离婚要挟也起了点作用。”老妈说。 “那我以后对你好点,争取符合刘梅花’的三个条件,让你在她面前再赢一盘。”老爹说。 “好呀,不过,你说话可得算话。你要真做到了这三条,我非到刘梅花’那儿再显摆一盘,气死她。”老妈兴奋地搂紧老爹。 老爹瞅着老妈,心想:这女’人啊,就是跟男人不一样,老了,还这么沉迷’于男女’情趣。 “小宝贝!”老爹拍着老妈的脊背喊。 “你,你喊我什么?”老妈身子一抖,惊讶地问。 “我喊你小宝贝呀。”老爹说。他想:难道我喊错了,应该喊“老宝贝”吗? “老爹,你太温柔了,太有情趣了,我太高兴了!”老妈把脸伏在老爹的怀里。 老妈的这种反应,让老爹感到很意外。他想:老妈都快到六十了,喊她一声小宝贝,不但不觉得肉’麻,还这么满意感动,真让人不可思议。看来,女’人就是到了八十岁,还希望自己是男人的小宝贝。 第1142章 遗传小抠的毛病 老爹抚摸’着怀里的老伴,突然,他触摸’到了贴在老妈胳膊上的创可贴。。 “你,胳膊怎么弄’伤了?” “嘻嘻,我在张小梅面前使了一出苦肉’计。”老妈得意地说。 “苦肉’计?”老爹有点莫名其妙。 老妈把自己使苦肉’计的经过叙述了一遍,她洋洋得意地说:“当时,把刘梅花’吓得够呛,恨不得跪下来求我。” 老爹听老妈一说,两眼瞪得溜圆,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还有这一套?” 老妈笑眯眯地瞅着老爹,说:“你别拿这种眼光看我,好象不认识我似的。” 老爹确实有点不认识老妈了,他跟老妈生活了三十多年,在他的印象里,老妈一直是个贤惠老实的女’人,还带着一点傻气。今天,竟然耍了这么一出高难度高水平的伎俩。 “这是谁给你出的点子?”老爹问。他想:莫非是老妈请教了易女’婿。 “事到临头了,我哪儿有时间有机会去请教别人,当时,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光,就象闪电一样,那道光里有三个大字:苦肉’计。”老妈神乎其神地说。 “你又装神弄’鬼了吧,我不信,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你。”老爹认定老妈没这个智慧和心计。 “老爹,你太小瞧我了。”老妈不高兴地嘟着嘴。“真的是我急中生智想出来的主意。” “老婆子,你要不使这个苦肉’计,说不定刘梅花’真会把你送进拘留所。”老爹说。 “也难说。刘梅花’这个人心肠不坏,虽然我跟她斗了几十年,但她从没耍过阴’招。”老妈说。“本来,我是想痛哭流涕地求她原谅我,这一个软招也管用,但是,我不愿意输这口气,所以,就决定使苦肉’计这个硬招。” “你这个老婆子,竟然还想得出软招硬招,真不简单呀。”老爹现在相信了,确实是老妈自己想的招。 “老头子,最近,家里发生这么多事情,我慢慢觉得:人,还是得多动脑筋。也许,是易女’婿的点子多,传染给我了。”老妈乐嗬嗬地说。 “提起易女’婿,我想起来了,他给你买了一双舞蹈鞋。”老爹说。 “真的,在哪儿?”老妈惊喜地问。 “我一进门’,就放到鞋柜上了。”老爹说。 老妈一古碌从沙发上爬起来,跑到大门’口,一看,鞋柜上果然有一个盒子。她乐滋滋地打开盒子,惊叫道:“妈呀!太漂亮了!” 鞋盒里,躺着一**白色’的舞蹈鞋,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文墨怎么知道我想要舞蹈鞋呀?”老妈坐在凳子上,开始试鞋。 “老婆子,你怎么连裤’子都不穿,光着屁股试鞋呀?当心冻凉了。”老爹说。 “妈呀,我都忘了穿裤’子了。”老妈放下鞋子,跑到沙发边,匆匆穿起裤’子。 老爹趁机又揪了一下老妈的臀’部,说:“紧嘣嘣的,还象个小姑娘。” “嘻嘻,我的臀’部美吧?你没见刘梅花’的臀’部,又肥’又圆,就象个磨盘。下午,我还取笑了她一盘。”老妈喜滋滋地说。 “你俩下午还比了臀’部?”老爹觉得这两个老女’人真有趣。 “比了,一比,刘梅花’的脸羞成了一块大红布。不过,我俩可是穿着裤’子比的。”老妈三两下穿好裤’子,又开始试起舞蹈鞋。 “妈呀,正合脚。易女’婿真懂我的心。”老妈乐呵呵地说。“易女’婿呀,比儿子还好,还贴心,当初,我一眼就看上他了。要不是我从中说合呀,大丫哪儿能嫁给这么好的男人。这个大丫呀,一点也不领我的情,现在,日子过好了,还是一毛’不拔。”老妈发起了大丫的牢骚’。 “对了,易女’婿交’代了,这是拿他炒股的钱买的,让保密,别让大丫知道了。”老爹赶忙交’代道。 “我就知道这是易女’婿的孝心,那个死丫头呀,把钱看得比命还重。妈呀,我这么大方的人,怎么会生出这个小抠女’儿呢?”老妈穿好鞋,在客厅里走了几个来回。“太舒服了,穿这个鞋跳舞,舞姿会优美一大截。” “老婆子,你也别埋怨大丫了。说句实在话,大丫就是遗传了你的小抠毛’病。”老爹说。 “我小抠?你瞎说,在女’人里面我算大方的人。”老妈不服气地反驳。 “你别忘了,当初,你跟我结婚后,回娘家舍不得多带一点东西。有一次,老丈人过七十大寿,我提出给老人家买一套衣裳。你呢,舍不得钱,竟然把我的工作服拿了一套给老丈人。”老爹撇撇嘴。 “老头子,不是我抠,你工作服发得多,穿不完,既然有衣裳,何必要再花’钱买呢。再说了,工作服料子也不差,还防静电呢。”老妈辩解道。 “老婆子,当初,我也跟易女’婿一样,没少偷偷给俩老买东西,不过,咱家负担重,我也买不起啥大东西,一般都是买点油呀米呀。现在孩子们的条件好了,一出手就是鞋呀衣服呀。你看,连新房子都让咱住上了。” “新房子又没送给咱,也就过了几天房产瘾罢了。”老妈不满地说。 “老婆子,该知足了。”老爹教训道。 “唉,我当初抠一点,也是没办法呀。你想想:咱俩工资又不高,拖着四个小孩,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哪儿有闲钱给父母买东西呀。”老妈神色’暗然地说。 “以前的事情就别提了,向前看。”老爹见老妈伤感了,便赶紧岔开话头。 “老头子,怎么还有一个盒子呀?”老妈突然发现鞋柜上还有一个大纸盒子。 “易女’婿帮我买了一套西装。”老爹说。 “帮你买了西装。”老妈打开盒子,瞅了瞅,叫道:“妈呀,还是名牌西装呀。” “你还懂西装?”老爹很惊诧。 “听人说的呗。”老妈把西装抖开,问:“老头子,你试了没有?” “刚才在小梅家试过了,挺’合身的。”老爹乐嗬嗬地说。 “怪了,易女’婿从没问过我鞋子的码数,也没量过你的身高腰围,他怎么会买得这么合适呢?”老妈疑惑’地问。 第1143章 不料老妈吃了醋 “易女’婿心细呗。--”老爹笑眯眯地说。 “你就大不如易女’婿,你跟我过了三十多年,连我穿多少码的鞋都不知道。人家易女’婿到咱家,也就一年多时间,你看,他把什么都摸’得清清楚楚的。这样的好女’婿,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呀。”老妈一面嗔怪老爹,一面夸奖易文墨。 “谁让你瞎了眼,当初没找个象易女’婿这样的老公。”老爹懒懒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他望着老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唉!” “你叹个什么气,难道找了我这样的老婆让你后悔了。”老妈穿着新舞鞋,在客厅里转了几个圈,又摆了几个造型。 “我在想:如果找了别的女’人,会不会连生四个儿子。”老爹幽幽地说。 “我早就跟你说了,生男生女’是男人的问题。你就是换一万个老婆,照样生女’孩。”老妈横了老爹一眼。“不信,你去咨询一下医生。” “生女’孩也不错,如果生了四个小子,媳妇’还会给我买西服?唉,我看只有吹西北风的份。”老爹拿过西服,说:“我穿给你看看。” 老爹穿好西服,问老妈:“你看我象哪一级的领导?” 老妈斜眼打量了一番,说:“你穿着西服,就象刘姥姥进大观园,我看呀,就象副乡长进城。” “副乡长?”老爹走到镜子前照了一照,说:“你忌妒我了?我一穿西服,你觉得配不上我了吧?刚才,我在小梅家试西服时,小梅和易女’婿都说:你穿了西服就象中央首长。” “还中央首长呢,明明就一村干部。”老妈撇撇嘴。 “也只有我这身板,能配这套名牌西服。”老爹沾沾自喜地说。 “你这西装多少钱?”老妈问。 “我问钱干嘛?易女’婿送给我的,管它多少钱。”老爹说。 “唉,易女’婿也跟你一样,重男轻女’呀。你看,给你买一套名牌西装,给我呢,只买一双名不见经传的舞鞋。”老妈酸溜溜地说。 “你这个老婆子怎么不知好歹呀?给你买了舞鞋,你不但不感激’,还心生怨言。”老爹瞪着老妈责怪道。 “哎哟,我的命好苦哟,好不容易碰上个好女’婿,却又重老丈人轻老岳母。哎哟哟。”老妈歪倒在沙发上,揉’着胸’脯叫唤道。 晚上,老妈睡在床’上,越想越气恼。第二天上午,她给易文墨打了电话。 “易女’婿,谢谢你给我买了舞鞋,我穿着非常合脚。”老妈装出很高兴的语调。 “老妈,您喜欢就好。”易文墨说。 “我喜欢,太喜欢了。穿着这双舞鞋,我的舞技一定能比过刘梅花’。”老妈故作兴奋地说。 “老妈,您需要什么东西,只管对我说,我会尽量给您买的。”易文墨殷勤地说。 “易女’婿呀,买这双舞鞋,花’了你不少钱吧?”老妈问。 买舞鞋和西装究竟花’了多少钱,易文墨忘了问张小梅。现在老妈问起来,易文墨还真抓了瞎。 “老妈,给您买东西,是我们做小辈应该的。”易文墨只能答非所问。 “易女’婿,有舞友也看上了这双鞋,向我打听价格。”老妈说。 “这个价钱嘛,我也记不清楚了。等会儿,我翻翻发票存根,再告诉您。”易文墨搪塞道。 “对了,易女’婿,老爹的西装花’了多少钱呀?”老妈装作随口问问的样子。 “老妈,您看,我忙得脑袋都昏了,哪儿记得清价格呀,让我想想再告诉您吧。”易文墨说。 “好吧,易女’婿,您忙完了,就翻一翻,回忆回忆,然后把舞鞋和西装的价格告诉我。”老妈说完,挂了电话。 易文墨觉得奇怪,老妈追着问价格是何意呢? 易文墨赶紧给张小梅打电话,把老妈问价格的事儿告诉了她。 “小梅,你说,老妈问价格是啥意思吗?总不会是想付给我钱吧?”易文墨不解地问。 “姐夫,老妈吃醋啦!”张小梅幽幽地说。 “吃醋?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易文墨一时还没悟出门’道。 “姐夫,老妈觉得您给老爹买了一套名牌西服,只给她买了一双鞋,觉得您太轻视她了。”张小梅笑着解释道。 “不至于吧?”易文墨心想:俩人的东西不一样,不可能价格一模一样嘛。如果如此攀比,那以后怎么给俩老买礼物呀。 “姐夫,我当初给您出这个点子时,就考虑到了这一点,昨天,我忘记对您面授机宜了。”张小梅嘻嘻笑着说。“不过,现在补救还来得及。” “你有什么机宜?说来我听听。”易文墨笑着说。现在,他越来越觉得张小梅不是个一般的女’人,不但有勇,还有谋。 “姐夫,老妈的这双舞鞋花’了五百多元钱,老爹的西服花’了二千一百多元钱。你可以对老妈撒个谎,就说西服是在地摊上买的假名牌,只要三百多元钱。这么一来,老妈的鞋就比老爹的西服贵了二百元。老妈一听,心理上就平衡了。”张小梅说。 “老妈会相信吗?”易文墨担心地问。 “我把买鞋的发票给您,您交’给老妈。再对她说:西服是地摊上买的,所以,没有发票。说实话,现在,地摊上的假名牌多得很,老妈知道这一点。”张小梅说。 “好吧。那我傍晚到一家人饭店来,你把舞鞋的发票给我,我给老妈送去。”易文墨高兴地说。 傍晚,易文墨到了一家人饭店,一进饭店,见老爹正在吧台里忙着,店里来了不少食客。 “你来干吗?”老爹瞪起眼睛问。 “老爹,我来找小梅拿点东西。”易文墨解释道。 “易女’婿,现在是饭店最忙的时候,你别在这儿打搅,拿了东西快走。”老爹警告道。 易文墨笑了笑,答应道:“我知道了,只耽误小梅三十秒钟。” 易文墨跑进厨房。 张小梅从口袋里掏出买舞鞋的发票,递给易文墨,说:“姐夫,您就在这儿吃饭吧。” “老爹见我来,怕影响饭店的生意,警告我别打搅你。我要不赶快走,他会吃了我。” 张小梅诧异地问:“老爹真对您这个态度?” 易文墨撇撇嘴说:“我象给老爹抹黑的人吗?” “那我就不留您了。”张小梅嘻嘻一笑,说:“姐夫,您慢走罗。” “我跟老爹立下了军令状,只在这儿呆三十秒。你看,都过点了,不知道老爹会不会找我算帐。”易文墨说完,匆匆离开了饭店。 易文墨心想:老爹搞得象饭店的老板一样,幸亏他不是老板,否则,雇工们没法过日子了。 第1144章 老妈把女婿卖了 易文墨拿着发票,给老妈打电话。。 “易女’婿,我正在小广场跳舞。你来吧。”老妈乐嗬嗬地说。 易文墨一踏进小广场,就见老妈大声对舞友们介绍道:“这就是我女’婿,二中的校长,是他给我买了这双舞鞋。” 顿时,夸奖声一片。 易文墨不好意思地把发票递给老妈,说:“老妈,我走了。” 老妈看了看发票,问:“西服发票呢?” 易文墨按照张小梅的交’代说:“西服是地摊上买的,没发票。” “西服是地摊上买的?”老妈吃了一惊。“多少钱呀?” “三百多,假名牌。”易文墨说。“我主要考虑老爹年纪大了,穿真名牌没多大意义,又不出席什么重要会议。所以,就到地摊上去买了一套。” “易女’婿,你这种考虑很正确。我们都是退休的人了,没必要穿什么名牌。我这双舞鞋也应该到地摊上去买嘛。五百多太贵了,都够一个月的生活费了。”老妈啧啧嘴。 “老妈,您生养了四个女’儿,一辈子不容易呀。要不是您,哪儿来的大丫呀。所以,我觉得您的东西绝对不能到地摊上去买。”易文墨讨好地说。 “那是,我生四个女’儿确实不容易。我这辈子没吃好的,没穿好的,更没穿金戴银,难得有你这么孝顺我。这五百多元钱的鞋,我看都没看过呀。”老妈感动地说。 老妈这么一说,让易文墨有点愧疚了。是啊,给老妈才买了五百多的一双舞鞋,却给老爹买了二千多的一套西服,确实有点不合适。想到这儿,易文墨掏出一千元钱,塞给老妈说:“老妈,这是我们才发的津贴,你拿着,自己买点东西。” “哎呀,易女’婿,你给我买了鞋,又给钱,我哪儿好意思接嘛。”老妈推托道。 “老妈,这点钱您留着。过一段时间,我再给您买一双舞鞋,好让您换换脚。”易文墨说。 “易女’婿,有一双就够了。说实话,你看,这儿跳舞的三四十号人,谁也没穿舞鞋呀,就连穿舞蹈服的也没几个。”老妈觉得自己很幸福。小梅给自己做舞蹈服,文墨给自己买舞鞋。 易文墨离开了小广场,他听见老妈扯着嗓门’说:“你们看,我女’婿对我比亲妈还好,刚给我买了舞鞋,又硬塞给我一千元钱,我不要,他还不高兴呢。我女’婿说了,还要给我买一双舞鞋,让我换换脚……”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心想:总算把老妈摆平了。 易文墨做梦也没想到,摆平了老妈,又惹恼了老爹。 晚上,老爹从饭店回来,一进家门’,就听见老妈在家里k歌。 老爹觉得很奇怪:老妈一般不太爱唱歌,因为,她一唱歌就爱走调。 “老婆子,你今天捡到钱了?”老爹问。 “唉,我就是捡了钱,也会交’给警察叔叔。”老妈撇撇嘴说。 “你都老奶’奶’了,还喊谁叔叔呀。”老爹哼了一声。 老妈顺势唱起了老歌:“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 “装嫩!”老爹横了老妈一眼。 “我就是要装嫩。医学专家说了,生理年龄虽然没法改变,但心理年龄可以保持在十八岁。我还想更年轻些,就保持在十岁吧。”老妈索性’边唱边跳起来。 “你这个疯婆子,今天究竟怎么啦?不会是吸了毒吧?听说吸了毒的人,会非常兴奋。”老爹问。 “哈哈,我今天太高兴了,因为,我有一个好女’婿。”老妈得意地说。 “得,易女’婿给你买了一双舞鞋,看把你兴奋得就象打了鸡’血一样。”老爹撇撇嘴。 “不是一双舞鞋的问题,是对我重视不重视的问题。”老妈幽幽地说。 “给你买双舞鞋就重视你了?”老爹不屑地说。“没出息的小样。” “老头子,我原来还误会了易女’婿,觉得他轻视我,现在,我总算知道了,易女’婿把我摆在十分重要的位置。”老妈得意洋洋地说。 “多重要的位置呀?”老爹问。 “至少,比你重要。”老妈说。 “比我重要,什么意思?”老爹觉得老妈话中有话。 “当然比你重要啦。”老妈瞅了老爹一眼,说:“有些事情不宜告诉你。” “哼!你这儿能有什么机密?”老爹说。 “怎么,你认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老爹蔑视的态度把老妈激’怒了。 “对呀,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老爹说。 “那未必吧?比如说:我的这双舞鞋是多少钱买的?你知道吗?”老妈问。 “我知道这些事儿干嘛,又没吃饱了撑的。”老爹说。 “再比如说:你知道那套西服多少钱买的?是在哪儿买的吗?”老妈又问。 “易女’婿送给我的,我问价钱干嘛?”老爹说。 “知道价钱就知道东西的好坏了嘛。”老妈阴’阳怪气地说。 “难道你知道?”老爹疑惑’地问。说实话,老爹没想过问价钱。但被老妈这么一问,倒是有些想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了。”老妈颇有些得意地说。 “那我问你:你那双舞鞋多少钱?我这套西服多少钱?”老爹好奇地问。 “我不告诉你。”老妈卖着关子。 “哈哈,你根本就不知道,当然没法告诉我了。”老爹哈哈大笑起来。 老妈经不起老爹一激’,气恼地说:“我就是知道,我的舞鞋五百多元,你的西服三百多元。” “什么?我的西服才三百多元,不可能!哈哈,原来是你瞎编的价格呀。”老爹又笑了起来。 “我才没编呢,不信,你看发票。”老妈把舞鞋的发票扔了过来。 老爹一看,果然是五百多元钱。 “我西服的发票呢?”老爹伸出手,索要道。 “你西服是在地摊上买的,有屁的发票?”老妈嗤之以鼻地说。 “你,你说什么?我的西服是在地摊上买的?”老爹瞪圆了眼睛。 此时,老妈才意识到自己闯了祸。于是,她赶紧变话道:“你西服在哪儿买的,多少钱买的,我一概不知道。你要想知道,去问易女’婿去。” “你又在撒谎。我的西服肯定是在地摊上买的,只值三百多元钱。”老爹气呼呼地说。 第1145章 老爹打上门来了 老妈惊惶地重申道:“老头子,你西装花’了多少钱,在哪儿买的,我一概不知道。--刚才,我说的统统不算数,那都是我瞎编的。” “瞎编的?你这个老婆子没这个本事编。”老爹阴’阴’地望着老妈。 “哎哟,我头疼,要去睡了。”老妈说完,赶紧躲到卧室里去了。她想:妈呀,这一下不得了,可闯了大祸,老爹非找易女’婿去算帐不可。 此刻,老妈后悔莫及,她狠狠扇了自己一嘴巴,骂道:“真是个贱嘴!什么事儿都存不住。” 老妈想给易女’婿打个电话,告诉他一下,好做个思想准备,但又不好意思。想了想,高低没有打。她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易女’婿,我对不起你了。” 老爹象无头苍蝇一样,在客厅里转了几圈,他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心想:妈的!这个易女’婿太把我这个老岳父不当个人了,竟然到地摊上给我买西装。 老爹素来就是个火爆性’子,他穿上外套,冲出家门’。 易文墨正在起草这次参观学习的体会,准备结合学校的实际情况,采取下一步的教改措施。突然,他接到了老爹的电话。 “你,出来一下,我在小区门’口。”老爹凶巴巴地说。 “是老爹呀,您在哪个小区门’口?”易文墨抬头看了一下钟,已经八点多了,这个时候老爹喊自己出去,究竟有什么急事呢。 “废话!当然是在你住的小区门’口。”老爹不耐烦地说。 “您,您怎么不到家里来呢?”易文墨觉得更奇怪了,既然已经来了,怎么待在小区门’口呢。 “少罗嗦,能来我不来吗?”老爹的怒火往上一窜,叫道:“你给我快滚出来!” 易文墨莫名其妙地想:老爹这副气势汹汹的架式,好象是来找自己算帐的。我刚出差回来,没招没惹老爹嘛。我今天傍晚到“一家人”饭店去,呆了分把钟就出来了,也没影响饭店的生意嘛。 难道是我向张小梅告了状,小梅训了老爹。老爹不服气,跑来报复自己? 易文墨心里好象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见了老爹就象老鼠见了猫。 “文墨,谁来的电话呀?”陆大丫好奇地问。 “老爹来的电话,他到小区门’口了,让我出去见他。”易文墨说。 “老爹来了,不进屋,让你出去见面,什么意思嘛?”陆大丫觉得有些蹊跷。 “我也不知道呀,莫名其妙的喊我出去。”易文墨两手一摊。 “我陪你去。”陆大丫说。 “我又不是小孩,让你陪什么?”易文墨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老爹今晚来,肯定是来者不善,有陆大丫陪着,毕竟安全一点。 “老爹这个时候来找你,我不放心,万一他又带了菜刀来,你一个人哪儿应付得了呀。”陆大丫说。 “唉,你陪着也顶不了多大用处。你们几姐妹里,只有张小梅能治得住老爹,其它人啊,跟我一样,见了老爹只有发抖的份儿。”易文墨叹息着说。 陆二丫听说老爹来了,知道大事不妙。她说:“我和大姐一起去,人多,胆子壮点。” 易文墨摆摆手,说:“这样吧,我给小梅打个电话,让她来一趟。” “对,请小梅来。她一来,老爹就老实了。”陆大丫高兴地说。 “幸亏有个小梅,不然,老爹还在陆家横行霸道呢。”陆二丫说。 易文墨拿起手机,给张小梅打电话。 张小梅的手机关了机。 “麻烦了,小梅关机了。”易文墨有点慌乱’了。 “小梅这么早就睡了?”陆大丫瞅了瞅钟。 “可能手机没电了。”易文墨估计道。 “那怎么办呀?”陆大丫着急地说。 “只有硬着头皮去见老爹了,我相机而动,见情况不对,就三十六计走为上。老爹年纪大了,我一跑,他肯定追不上我。”易文墨强挤出一丝笑容。 “文墨,你跑,后脑勺上没长眼睛,万一老爹拿菜刀砸你,怎么办呀?”陆大丫担心地说。 “我不一条直线跑就行了嘛。”易文墨说。 “对,叫什么蛇形跑吧。”陆大丫说。 “对。”易文墨边说边穿衣服。“我得快点去,不然,让老爹等的时间长了,他的火气会更大的。” “文墨,我还是得陪你去,不然,我不放心。”陆大丫说。 “对,我和大姐都去,万一老爹要杀你,我俩拦在前面,我想:老爹总不至于杀了我俩。”陆二丫说。 “算了,别搞得草木皆兵了,也许,老爹只是跟我说个事。”易文墨自我安慰道。 “文墨,你一定得注意点。”陆大丫反复交’代道。 易文墨走到门’口换鞋时,陆二丫说:“姐夫,您别穿皮鞋了,穿球鞋,跑得快点。” 陆二丫从鞋柜里翻出球鞋,递给易文墨。 易文墨穿好鞋,对陆大丫陆二丫招招手,说:“我走了。” 此刻,易文墨觉得自己好象是即将走上战场的士兵,一场激’战正等着自己。 易文墨怀着一颗忐忑不安地心情,匆匆赶到小区门’口。离老远,就见老爹正在大门’口的人行上徘徊。 “你是个婆娘呀,出个门’还要梳妆打扮,咋耽误这么长时间?”老爹不悦地质问道。 “我,我正在上洗手间。”易文墨撒了个谎。他仔细瞅了瞅,发觉老爹是空着手来的,于是,一颗心放了下来。 “懒人屎多尿’多。”老爹皱着眉头说。 “老爹,这么晚了,您跑来有什么急事?有事到家里去说嘛。”易文墨恭敬地说。 “没事我发神经呀。”老爹怒气冲冲地说。“我问你:你给我买的西装多少钱?” 易文墨一听老爹询问西装的价格,心里顿时就明白了。他知道:一定是老妈把西装是在地摊上买的,只值三百多元钱的事儿对老爹说了。所以,老爹一气之下就跑来找自己算帐。 “老爹,您听我解释。”易文墨一下子放松下来,他准备慢慢跟老爹解释清楚。 “回答我的问题:西装多少钱买的?”老爹恶狠狠地问。 “老爹,是两千多元钱买的。”易文墨笑着说。 第1146章 两头骗的臭小子 “放你的狗屁!”老爹怒吼一声。-..- 易文墨没防着老爹会突然大吼一声,吓得一哆嗦,腿’一软,差点就瘫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陆大丫冲了过来。她挡在易文墨前面,气呼呼地望着老爹。 老爹见陆大丫突然跑来了,还摆出一副斗鸡’的架式,就笑着说:“大丫,我跟易女’婿说点事儿,你跑来干嘛。” 陆大丫没吭声,就象没听见老爹的话,只是瞪着老爹。 “大丫,我知道,你翅膀长硬了,竟敢瞪我了。”老爹发现陆大丫现在越来越强硬了。不过,他不太敢惹陆大丫,因为,有一帮妹妹们护着她。另外,她“公公”也当副省长了,如今,身份水涨船高,非同一般了。 “大丫,你跑来干嘛?”易文墨缓过神来,问道。陆大丫一来,易文墨的胆子也壮了一些。 陆大丫什么话也不说,就象哑巴了一样,只是瞪着老爹。 老爹被陆大丫瞪毛’了,他想:这个胆小的丫头象变了个人,比陆三丫还难对付了。 “大丫,你是不是想吃了我?”老爹和颜悦色’地问。 陆大丫转身推着易文墨:“咱们回家去。谁有事儿,到家里去谈。” 易文墨忙说:“老爹,一起回去吧,到家里坐着说。” 老爹恼火地说:“大丫,你眼里没我这个爹了,好,算我白养你了。” 陆大丫转过身来,幽幽地说:“老爹,您要把文墨还当您女’婿,就请对他尊重点。” “我,我怎么不尊重他了?”老爹问。 “您骂他放狗屁,难道叫尊重。”陆大丫质问道。 老爹刚想说西装的事儿,一想,这个事儿陆大丫不知道,如果一说,等于把易文墨出卖了。老爹是个讲义气的人,答应的事儿不会失言。 “大丫,我是跟易女’婿开个小玩笑。”老爹讪讪地说。 “骂人难道是开玩笑,没见过这么开玩笑的。”陆大丫谴责道。 “大丫,我跟易女’婿有私’事儿,就聊几句,聊完我就走。”老爹恳求道。 易文墨也害怕给老爹买西装的事被大丫知道了,就劝说道:“大丫,你先回去。我跟老爹说几句话,后脚就回去。”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呀?”陆大丫问。 “我们男人之间的话,你听了不好。”老爹说。“大丫,易女’婿又没欺负你,我不会把他咋样的。” 显然,老爹这话一半是说给大丫听,一半是警告易文墨:如果你欺负大丫,我就会对你不客气。 “大丫,不然,你站远点。”易文墨规劝道。 陆大丫走了二十来步,到一棵树下站定,她目不转睛地瞅着这边,生怕老爹会对易文墨施暴。 老爹压低声音问:“你说老实话,西装究竟花’了多少钱?” “老爹,我没骗您,真是两千多元买的。”易文墨诚恳地说。 “既然是两千多元买的,那你为啥对老妈说是三百多元在地摊上买的?”老爹质问道。 “老爹,您想想嘛,我要对老妈说是两千多元买的西装,她心里会不平衡呀。一双五百多的鞋,一套两千多的西装,价格相差太大了。所以,我只好善意地撒了个谎。”易文墨解释道。 “你这个臭小子,竟然想两头骗。那头骗老妈,这头骗我。你说是两千多元买的,为何没有发票?”老爹心想:老妈傻,受了你的骗,我可不傻,你甭想骗我。 “老爹,发票不在我这儿。”易文墨说。 “哈哈,我一找你要发票,就露’馅了吧?发票拿不出来,还想抵赖呀?”老爹阴’阴’地说。 “老爹,我说实话。您也知道,我连自己的衣服都不会买,哪儿会给您和老妈买东西呀,所以,我就拜托小梅帮我操’办这个事儿。您西装的发票在她那儿。”易文墨坦诚相告。 老爹一听楞了,原来是让张小梅买的。看来,真是冤枉了易文墨。 “西装发票在小梅那儿?”老爹问。 “是啊。”易文墨点点头。“让我对老妈撒谎,也是小梅的主意。” 易文墨知道:老爹对张小梅不是一般的感情,把事情推给张小梅,才能让老爹没二话可说。 “你这个不讲义气的家伙,出了岔子,就往小梅身上推。”老爹恨恨地说。 “嘿嘿,我不往小梅身上推,您会缠着我不放。我一推给小梅,您就不敢咋的了。”易文墨索性’直话直说。“再说了,本来就是小梅的主意,我一点也没冤枉她。不信,您问小梅去。” “好吧,明天,我问问小梅就知道了。你若是说了假话,下次,我再来找你,就没有这么客气了。”老爹警告道。 “老爹,您要保密啊,不然,老妈知道西服是两千多元买的,她又得来找我算帐。”易文墨担心地说。 “你放心,我会保密的,不会象老妈一样出卖你。”老爹用鼻子哼了一声,教训道:“你也是个猪脑袋,对老妈撒了谎,也不跟我打个招呼,害得我白生了一场气,又白跑了一趟。” “老爹,我以为您听了老妈的话,绝对不会相信的。没想到您竟然信了,还跑来找我算帐。”易文墨暗含贬意,把老爹说了一顿。 “好了,这事儿就算了。”老爹大手一挥,就象特赦了易文墨。 “我,我送您回去。”易文墨讨好地说。 “得,你快回去了,大丫还等着你呢。这个大丫被你哄得团团转,现在,连我这个老爹都不认了。唉!你这个家伙呀,难道手里有**药’?”老爹愤愤不平地说。 “老爹,我和大丫感情好,难道有问题吗?您总不会希望我和大丫整天吵闹吧。”易文墨说。 “你俩好,我当然高兴。不过,你不能对大丫假好,哄骗她,让她误以为你对她好。”老爹说。 “老爹,您要不放心,就搬来跟我们一起住,这样,就能二十四小时监督我了。”易文墨说。 “跟你一起住,大丫干吗?你去问问她,她答应,我今晚就搬来。”老爹说。 “嘿嘿,我让您搬来,老妈又得找我算帐,说我拆散了您俩。”易文墨笑着说。 第1147章 地摊淘名牌西装 “就凭大丫今晚对我的态度,我也不敢跟你们住呀。。唉,老了,就被儿女’抛弃了。”老爹哀叹道。 易文墨呵呵笑了起来。 “你想看我的笑话?”老爹冷冷地问。 “老爹,您哪儿有笑话给我看呀?您看您,住着女’儿的新房子,穿着女’婿的西装,女’儿们隔三差五给您送吃的,够享福的了。”易文墨说。 “光拣好的说,大丫刚才拿眼睛瞪我,难道你没看见?”老爹不满地说。 “大丫背对着我,她瞪没瞪您,我真没看见。”易文墨心想:大丫要是敢瞪老爹,那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 “大丫瞪没瞪我,你等会儿问她去。”老爹说完,转身走了。 易文墨对陆大丫招招手,说:“我去送送老爹。”说完,追了上去。 “你送我,大丫又担心我把你吃了。”老爹说。 “大丫知道您气消了,不然,我也不敢来送您。”易文墨笑着说。老爹今晚跑来找他算帐,没带菜刀,这让易文墨感到很欣慰。至少,说明老爹对他的态度有了转变。要是放在以往,肯定会带来一把磨得铮亮的菜刀。 “易女’婿,你别送了,我坐公交’车回去。”老爹说。 易文墨说:“拦个出租车吧,车钱我付。”易文墨讨好道。 “你付,不也是钱嘛。我的钱,你的钱,都是陆家的钱。还是坐公交’车回去。”老爹固执地说。 易文墨把老爹送到公交’车站,老爹说:“你送到这儿就行了,我自己能走。” 易文墨看着老爹上了公交’车,才放心地回了家。 老爹一离开家,老妈的心就悬了起来。她知道:老爹找易女’婿算帐去了。老妈不停地在胸’前划十字,喃喃自语道:“上帝保佑,别让老爹伤害了易女’婿……” 好几次,老妈都想给易文墨打电话,但她实在不好意思。唉!都怪自己嘴巴没个把门’的,哧溜一下话就跑出去了。 老爹终于回来了。 老妈问:“老头子,你到哪儿去了?” “我跑去表扬易女’婿了。”老爹说。 “表扬?”老妈楞了,一时不明白老爹是啥意思。 “易女’婿给我到地摊上买西装,值得表扬。”老爹说。 老妈疑惑’地问:“给你买了一套便宜货,刚才,你明明挺’生气嘛,怎么突然又改变态度了?” “我去问清楚了,西装虽然是在地摊上买的,但却买了一件正品。”老爹编了一个“故事”,既挽回自己的脸面,又不拖累易文墨。 “地摊上还有正品?”老妈第一次听说过。 “易女’婿到地摊上去逛,突然发现一个家伙卖西装,怪就怪在他只卖一套。易女’婿见那人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易女’婿一问,只要五百多。显然,这套西装是他偷来的。于是,易女’婿还价到三百多,把西装买了下来。”老爹绘声绘色’地说。 “那,那不是讨了个大便宜呀?”老妈惊讶地问。 “是啊,易女’婿识货,他知道,这个牌子的西装要卖到两千多元钱。不过,易女’婿很聪明,他装作不识货的样子,拼命压价。那小偷想早点出手,就三百多元钱卖了。”老爹说完这个“故事”,颇有点得意。 “易女’婿真行。”老妈赞叹道。 “易女’婿又跑到专卖店去看了,这套西装值两千多元钱呢。”老爹呵呵一笑。“我一试穿,就觉得不是一般的衣服。” “唉,地摊上要碰到卖舞蹈鞋的就好了。”老妈馋馋地说。 “这种机会百年一遇,哪儿能天天碰到呢?”老爹撇撇嘴。 “以后咱俩也多逛逛地摊,说不定也能碰到这样的好事。”老妈建议。 “别做梦了。”老爹瞪了老妈一眼。心想:你真是个猪脑子,也不想想:易女’婿是校长,有身份的人,能去逛地摊吗? “老爹,你穿着偷来的西装,不会被失窃者发现吧?”老妈担心地问。 “衣裳又没编号记号什么的,失窃者咋能认出来呀。”老爹说。 “要是我呀,还不敢穿偷来的衣裳呢。”老妈瞅了那套西装一眼。 “又不是我偷的,怕个屁。”老爹耸耸肩膀。 “老头子,你刚才找易女’婿,没把他吓着吧?”老妈担心地问。她心想:没问清楚前,肯定跟易女’婿发了一通火。 “没,我知道易女’婿不可能随便到地摊上买一套衣裳来打发我的。”老爹说。 “没吓着易女’婿就好,刚才,把我担心死了。”老妈吁了一口气。 担心易文墨的何止老妈一个人,刚才,陆二丫的心就一直悬着。 陆二丫见易文墨回来了,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他没什么异常之处,才放下心来。 “姐夫,老爹没把您怎么样吧?” “没呀。”易文墨笑了笑。 “文墨,老爹大晚上跑来,究竟是干吗?”陆大丫追问道。 易文墨早就想好了托词,他说:“大丫,你今天是不是跟小梅视频了?” 陆大丫回答:“是啊,就用手机视频了一会儿。” “问题就出在这儿。”易文墨故作神秘地说。 “我和小梅视频,怎么牵扯到你了?”陆大丫不解地问。 “你和小梅视频,老爹凑过去看了一下,发现你瘦了,于是,他就专程跑来质问我,是不是欺负你了。” 今天傍晚时,易文墨听小梅说了句:“我跟大姐视频了一会儿。”易文墨抓住这句话,编了个理由。 “这个老爹真是有病,就算我瘦了,也不等于你欺负了我嘛。再说,我正在减肥’,当然会瘦了。”陆大丫责怪道。 “大丫,你看,老爹多关心你呀。”易文墨说。“你刚才对老爹瞪了眼吧?” “是啊,我听老爹骂你放狗屁,怕他要揍你,就赶紧冲了上去。” “你敢瞪老爹了,真不简单呀。”易文墨笑着说。 “大姐,您瞪了老爹?”陆二丫有点不相信。 “我实在是太生气了,最近,老爹和老妈太不省心了,整天闹来闹去的,闹得我不胜其烦,所以,我一生气,就瞪了他。”陆大丫说。 “妈呀!大姐,您真勇敢呀!”陆二丫赞叹道。 “瞪就瞪了,老爹也没把我咋样。”陆大丫有点后怕。要是放在以前呀,老爹的巴掌早就扇上来了。 第1148章 发小又闯女人祸 “大丫,下次见了老爹,记得道个歉。你看,老爹为了你,连夜跑来,你呢,不但不领情,还瞪他。”易文墨不希望陆大丫用这种态度对待老爹,不管怎么说,老爹是长辈嘛。 “文墨,这也怪不得我。老爹如果担心我,可以打电话问问嘛,凭什么不问青红皂白就跑来教训你?我看老爹就是柿子拣软的捏。俗话说:打女’婿欺女’儿嘛。他动不动就修理你,等于是不把我当回事。”陆大丫不满地说。 “大丫,你真有能耐,从哪儿学来的打女’婿欺女’儿呀?”易文墨笑着问。 “文墨,我要用打狗欺主这个词,不就骂了你嘛,所以,我就灵机一动用了打女’婿欺女’儿。”陆大丫咯咯笑了起来。 “大丫,你自从生了静心后,变得越来越神马了。”易文墨赞叹地说。“就拿今天来说,你往我和老爹中间一站,好威武哟。当时,我脑海里就涌上来一个词:英雄救美。” “还英雄救美呢,一点儿才华也没有,应该是美女’救帅嘛。”陆大丫撇撇嘴。 易文墨伸出大姆指,钦佩地说:“大丫,你太有才了。如果孔老二在世,一定会收你当弟子的。” “我才不当孔老二的弟子呢。”陆大丫摇摇头。 “为啥?人家想当还当不上呢。” “我见过孔老二的画相,一个干瘦的小老头,我一点也不喜欢。要是孔老二长得象你,我就当他的弟子。”陆大丫幽幽地说。 “大丫,你野心不小哇,还想当孔夫人啊。”易文墨嗬嗬一笑。 “孔子做了多大的官,有没有你校长的官大?”陆大丫问。 “孔子当过最大的官,相当于国家总理,比我的官可大多了。”易文墨回答。 “孔子当再大的官我也不稀罕,我不喜欢他,还是喜欢你这个小校长。”陆大丫深情地望着易文墨。 “大丫,今晚,你瞪了老爹,他挺’难过的。以后,对老爹好点,何必要跟老人一般见识呢?”易文墨竭力劝说着。 “好吧,我下次碰到老爹,对他多笑笑。”陆大丫终于被易文墨说服了。 “唉,我好累呀。”易文墨看看钟,已经十点半了。 “文墨,你快洗个澡,去睡吧。”陆大丫关心地说。“老爹一来,折腾了两小时。唉,这一段时间,我真被这俩老折腾死了。好在有个小梅,不然,真会要了咱俩的命。” “唉!”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跑去匆匆冲了一把澡,然后倒头便睡。 凌晨五点多钟,易文墨睡得正熟,被手机振动吵醒了。 易文墨睡眼惺松地瞅了一眼手机,原来是史小波’打来的。 最近两三个月,易文墨一直无暇和史小波’联系。大清早的,他来电话干嘛呢? 易文墨见陆大丫睡得正熟,就拿着手机跑到卫生间里去。 “老哥,救命啊!”史小波’哀哀地乞求道。 “你又掉到女’人的洞’里去了?”易文墨没好气地问。他知道:只要史小波’一求救,必定是惹上了桃花’祸。 “老哥,您赶快来一趟吧。”史小波’恳求道。 “天还没亮,你让我到哪儿去?”易文墨没好气地说。“史老弟,我三令五申了,今后,你再惹上女’人的祸事,我一概不管了。” “老哥,您就管最后一次吧。不然,我死定了,绝对死定了。”史小波’哀求道。 “老弟,我已经安民告示在先,既然你不听,我也没办法。”易文墨说完,果断挂了电话。 没一会儿,手机又振动了。易文墨接也没接,毫不犹豫地挂断了。 当手机第五次振动时,易文墨不耐烦地说:“老弟,你自己拉的屎,自己擦屁股吧,别再来烦我了。” “老哥,您若不管,我也没法活了。那我就跟老哥告个别,当我挂断电话时,就已经跳了楼。”史小波’哀哀地说。 “跳楼?你干嘛要跳楼,至于嘛。”易文墨不解地问。 “老哥,我闯了大祸了,不自杀,也活不成了。”史小波’说。 “难道你犯了死罪?”易文墨好奇地问。 “我昨晚喝高了,把一个女’员工睡了。”史小波’说。 “睡了个大姑娘?”易文墨问。 “是的。”史小波’垂头丧气地说。 “老弟,你这辈子迟早要死在女’人手里,早死晚死总是一个死,我看,这次你就去死吧。”易文墨恼火地说。 “老哥,您不能这么狠心呀。难道您就见死不救吗?不管怎么说,我是您的发小哇。” “老弟,不是我不救你。你搬着手指头算算,我救了你几次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事,还有个头没有?”易文墨愤愤地说。 “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保证。”史小波’说。 “老弟,我记得,你说了好几个最后一次了。每次都是最后,但又犯。”易文墨实在有点不耐烦了。 “老哥,这次绝对是最后一次。明天,我到医院去,把自己阉了。”史小波’发誓道。“老哥,我也痛恨自己呀。” “老弟,你别骗我了,医院哪有阉人的手术嘛。” “医院要是没有,我就到民间去找阉猪的,让他把我当成猪给阉了。”史小波’猛扇了自己几嘴巴。“老哥,我都扇自己嘴巴了,您听见声音了吧。” “扇嘴巴?鬼才相信。我听象是拍大腿’的声音。”易文墨不悦地说。他觉得史小波’是假忏悔,毫无诚意。 “老哥,您要是不信,等会儿,我当着您的面,扇自己的耳光。” “你扇嘴巴有个屁用啊。”易文墨不屑地说。 “老哥,我要阉了自己,我扇嘴巴,都是表示下决心不再犯这个错误嘛。您就再最后相信我一次,最后一次。”史小波’可怜巴巴地说。 “老弟,好吧,我再救你最后一次。”易文墨经不起史小波’的乞求,只好答应了。 “老哥,太好了,只要您一来,我就有救了。”史小波’兴奋地说。 “你在哪儿?”易文墨问。 “我在第二教学点,就是您以前上辅导课的地方。老哥,您打个出租车来,我给您报销路费。”史小波’兴奋地说。他知道:只要易文墨一出马,一定能摆平这个事儿了。 第1149章 发小酒醉睡错人 易文墨怕吵醒了陆大丫,轻手轻脚回到卧室,把衣服拿到客厅里。他刚穿好衣服,陆二丫就起了床’。 “姐夫,您咋起得这么早?” “唉,史小波’又出事了?”易文墨摇摇头。“我再三说不管了,可他可怜巴巴地求我,实在忍不下这个心。” “史小波’又在外面胡搞了?”陆二丫惊讶地问。 “是啊,好象这次搞大了。听他的口气,似乎有牢狱之灾。”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姐夫,您帮他,可别把自己陷进去了呀。”陆二丫担心地说。 易文墨一楞,沉思了一会儿,点点头说:“二丫,你提醒得很对,我得自保,别陷到史小波’的案子里去了。” “姐夫,史小波’说有牢狱之灾,八成是强暴了女’人。这种事儿就不是桃色’事件那么简单了。”陆二丫分析道。 “是啊,可以毫无疑问地说:史小波’强暴了女’人。这种事情已经触犯了法律,若能私’了,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若不能私’了,就麻烦大了。”易文墨叹了一口气。“我无数次告诫过他,让他别玩火。但是,他总是满不在乎,在他眼里,只要口袋里有钱,什么事情都能搞定。” “钱啊,既是个好东西,也是个祸根呀。姐夫,不管怎么说,您得防着点,别惹火烧身。”陆二丫再次提醒道。 “我知道了。”易文墨答应道。“你跟大丫打个招呼,就说学校里有急事。史小波’的事情不能让大丫知道了,不然,马上就会传到史小波’老婆的耳朵里去。” “姐夫,我知道,您放心吧。”陆二丫笑着说。“姐夫,您总不能空着肚子去吧,我给您做点吃的。” “二丫,事情太急,顾不得吃早饭了。等把事情处理完,让史小波’请我喝早茶。”易文墨说完,匆匆出了门’。 易文墨一路小跑,到小区大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 半个小时后,易文墨赶到了史小波’的第二教学点。 易文墨对这儿的环境太熟悉了,他轻车熟路地跑上二楼。 教学点的事务室是个隔间,外间摆着两张办公桌,里间放着一张小床’。当初,张燕就是在这间办公室里上班。 易文墨正准备敲事务室的门’,一看,门’虚掩着,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史小波’坐在办公桌前,双手抱着头,似乎头很疼的模样。 “老弟。”易文墨轻声叫。 史小波’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老哥,您终于来了。” 易文墨坐到史小波’对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唉!别提了,昨晚陪客人吃饭,喝高了,糊里糊涂把新来的文书睡了。”史小波’垂头丧气地说。 “她在里间屋?”易文墨呶呶嘴。 史小波’点点头。“昨晚,我让她陪客,也喝高了。” “既然喝高了,怎么会做那种事儿呢?”易文墨问。 “我自己也没弄’明白,无意识的行为吧。”史小波’狡辩道。 “既然她也喝高了,即使你做了那种事儿,她也应该不知道嘛。”易文墨好奇地问。 “问题是她先清醒了,我呢,还睡得象猪一样。所以,被她抓了个现行,赖都没法赖呀。”史小波’懊丧地说。 “照你这么说,如果你先清醒了,就会赖帐了。”易文墨问。 “唉,她这个帐不太好赖呀。老哥,我告诉你:她是个大姑娘。”史小波’喜滋滋地说。 “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乐呢。等铐子戴到手上,你就乐不起来了。”易文墨严肃地说。 “老哥一来,我就放了一大半心。有老哥这个智多星,天大的事情都能摆平。何况我这桩小事呢。”史小波’笑嘻嘻地说。 “你,你这还是小事?”易文墨气愤地说。“你祸害良家姑娘,得判好几年呢。” “老哥,我知道,这种事儿呀,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只要能私’了,就什么事儿也没有了。”史小波’满不在乎地说。 “既然这么简单,那你喊我来干嘛?”易文墨不悦地问。 “老哥,我的意思是:对于您来说,处理这种事儿应该是小菜一喋嘛。”史小波’奉承道。 “得了,你别给我戴高帽子,这种事儿,能不能私’了,我也没把握。你得做好蹲大狱的思想准备。”易文墨严肃地说。 “老哥,您别吓唬我,我胆小。”史小波’笑着说。 “我说的是实话,没吓唬你。”易文墨觉得这个史小波’太无耻了,强暴了人家大姑娘,好象还不当一回事。依易文墨的性’子,就让他坐几年牢,否则,永远也改不了这个毛’病。 “老哥,您不想救我了?”史小波’沉下脸问。 “老弟,你以为我是皇帝呀,下一道圣旨把你的罪免了?你以为我是诸葛亮呀,每一个计谋都能奏效呀?”易文墨板着脸说。“我再三警告你,别玩火了,你就是不听。这不,一次比一次麻烦大。” “老哥,您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我要象您一样,有几个小姨子伺候着,也不至于打野食了。”史小波’委屈地说。 易文墨见史小波’揭了自己的短,有点恼火了,腾地站起来说:“老弟,你要执迷’不悟的话,我也懒得帮你了。”说完就想一走了之。 史小波’见易文墨真的要走了,赶紧跑过来,拉住易文墨的胳膊,哀求道:“老哥,我刚才的话说重了,说得不中听,您别见怪。”说着,狠狠扇了自己三嘴巴。然后,又扑通一下跪在易文墨面前,说:“老哥,这一次您必须要救我,不然,我这一辈子就完蛋了。” “老弟,你不是有钱吗?你拿钱去砸呀。”易文墨冷冷地说。 “老哥,钱也不是万能的呀。刚才,我把价码都提到二十万了,可她根本就不跟我谈钱。”史小波’哀哀地说。“老哥,您也知道,我只有砸钱的本事,除此而外,我就一筹莫展了。” 易文墨见史小波’跪在他面前,心又软了下来。他说:“老弟,你起来吧。我帮你,但丑话说在前面,有些事儿,不是我想帮就帮得了的。” “老哥只要尽力就行了。”史小波’站起来,拍拍膝盖上的灰,说:“老哥,我知道,您不会袖手旁观的。” 第1150章 撞的姑娘是初恋 易文墨说:“你把这个姑娘的情况告诉我。” 史小波’叹了一口气,说:“老哥,不是我讲迷’信,这个事儿就是老天安排好的。” “此话怎讲?”易文墨一楞。 “老哥,她叫陈萍。半个月前……”史小波’叙述了他聘用陈萍的经过。 半个月前,一大早,史小波’就开车到教学点去。途经一个劳务市场时,史小波’放慢了车速。突然,一个姑娘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横穿马路,史小波’立即踩了刹车。 因为那姑娘距离车子太近,虽然刹了车,但还是撞上了自行车。 史小波’脑海中蹦出了一个词:碰瓷! 现在,有些人就靠“碰瓷”来敲诈开车的人。这个姑娘突然横穿马路,而且,当史小波’的车子还没撞到她时,就已经歪倒在地上。 史小波’下了车,对着那姑娘吼道:“你找死呀,往车上撞。” 那姑娘斜倒在路上,脚踝处流着血。 史小波’知道:车子并没直接撞到人,这个姑娘只是在跌倒时摔伤了。不过,看样子摔得不轻。 史小波’掏出手机准备报警。因为,如果这姑娘是“碰瓷”的,必定会有一伙人。 正在这时,这个摔倒的姑娘转过头来。 史小波’一看,立马惊呆了。 “你,你是陈苹?”史小波’惊诧地问。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子?”那姑娘也楞了。“我从来就不认识你。” “你怎么会不认识我呢,我是史小波’啊。初中时,咱俩坐同桌,难道你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 史小波’又惊喜,又郁闷。惊喜地是:他意外遇到了初中时的同桌,而且,也是他暗恋的姑娘。郁闷地是:姑娘竟然不认识他了,可见,人家对他一点好感也没有,不然,怎么会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我没你这个同桌,初中时,我一直跟女’生坐。”那姑娘冷冷地说。 “怎么可能呢?我问你:初中你是在九中上的吧?”史小波’又问道。 “什么九中不九中的,我初中是在三中上的,那是个女’子学校,一个男生也没有。”姑娘回答道。“你撞了我,不问我伤得咋样,还问三问四地套近乎。我要报警!” 史小波’觉得大惑’不解,这个姑娘跟自己暗恋的姑娘同一个名子,而且长得又完全一样,就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她故意不和自己相认? “你伤在哪儿?我马上带你到医院去。”史小波’这才记起了,应该赶紧把这姑娘送到医院去,至于那些疑问,可以慢慢去求解。 史小波’扶起那姑娘,说:“快上我的车。” “别忙。”只见那姑娘掏出手机,先给史小波’和史小波’的车子拍了个照,又把现场拍了拍,说:“我都拍了照,你别想耍赖了。” “陈苹,我没想耍赖呀,走吧。”史小波’催促道。 只见那姑娘打了个电话:“爸爸,我在路上被一辆车撞了一下,没大碍。现在,这个撞我的家伙要带我到医院去。我把这家伙和车子都拍了照,马上传给你,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就找这家伙算帐。”说完,她在手机上鼓掏了一阵子,看样子是把照片传给爸爸了。 “你咋这么不相信人啊,难道我还会害你?”史小波’觉得陈苹的变化太大了,上初中时,她好象特别的单纯和可爱。 “我凭什么相信你?再说了,你长得象个坏蛋。”那姑娘不客气地说。 “我,我象坏蛋?”史小波’心想:我这么帅的小伙子,要是象坏蛋,那就没好人了。 “走吧。”那姑娘一瘸一拐上了车,命令道:“你把我的自行车搬到后备箱里去。” 史小波’仔细一看,觉得这个姑娘很年轻,大约只有二十岁出头。而他的初恋陈苹应该有三十三岁了。 路上,史小波’问:“你多大了?” “你问我年龄是什么意思呀?我警告你:如果你想打我的主意,没你好果子吃。” 在史小波’印象中,他的初恋陈苹是个很文静的姑娘,没这么泼辣。 到了医院,史小波’问:“你带了身份证没有?” 史小波’想看看姑娘的身份证,确认一下究竟是不是初中的老同学。 “当然带了,我正准备到劳务市场去找工作呢。” “给我看看。”史小波’说。 “凭什么给你看?” “我要给你挂号呀,要填写病历嘛。”史小波’解释道。 那姑娘掏出身份证,递给史小波’。 史小波’一看,原来,这姑娘叫陈萍,和他初恋的姓名同音不同字。而且,这姑娘只有二十三岁,整整比他的初恋小十岁。 史小波’一时非常失望。但不管怎么说,这姑娘长得象初恋,让他不禁对姑娘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好感。 “你,你得给我全身都检查一遍。”陈萍说。 “你就是脚踝这儿摔了个口子吗,干嘛要全身检查?”史小波’问。 “脚踝这儿是明伤,天知道我身上哪儿有暗伤呢。”陈萍说。“你如果不给我全身检查,我就报警了。” 史小波’才不怕陈萍报警呢,不过,他不想和她闹得这么僵。于是,笑着说:“你看这样行不行,先把脚上的伤口包扎好,然后,我再给你办个体检。” “这还差不多,我同意。”陈萍乐了。 史小波’搀着陈萍包扎好伤口,又带着她做了个全身体检。结果,一切都很好。 陈萍看了看手机,说:“都十一点多了,你得请我吃中饭。” “好,我请。”史小波’满口答应道。 “别想到大排档拿一碗面条来糊弄’我,要请,就得去大饭店。”陈萍说。 “你想到哪个饭店?由你来定。”史小波’豪爽地说。 “到……”陈萍想了半天,也没说出饭店的名子。 史小波’笑了,他知道:这个陈萍没见过大世面。 “到满江红酒楼吧?”史小波’建议道。 “满江红酒楼有多大?”陈萍不放心地问。 “两层,一楼大堂,二楼雅座。”史小波’介绍道。 “好,你要一个雅座吧。”陈萍大大咧咧地说。 史小波’带着陈萍到了“满江红”酒楼。 陈萍一看,啧着嘴说:“这个酒店真大,真豪华呀!” “你今天被我撞了一下,没吃亏吧?”史小波’笑着问。 第1151章 让姑娘送个飞吻 “我亏吃大了。。”陈萍瞪了史小波’一眼。“你的车子一撞上来,我眼睛一黑,心想:完了,小命报销了。你没见我趴了好一会儿才清醒嘛,这一吓,至少牺牲了一万个脑细胞。”陈萍抱怨道。她低头想了想,说:“对了,我本来今天是要到劳务市场找工作的,被你撞伤了,少说也得养一个月的伤吧,这一个月的工资你得付。” “你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史小波’问。 陈萍伸出两个手指头:“两千吧。” “那好,我给你三千元钱补偿费。两千元工资损失,一千元营养费。怎么样?”史小波’爽快地说。 “拿来。”陈萍伸出手。 史小波’拉开皮包,从一叠钱里点出三千元,递给陈萍。 陈萍把钱揣进口袋,她望着史小波’手里的厚厚一叠钱,问:“你是大老板?” “小老板。”史小波’照实说。 “我看你肯定是大老板。”陈萍兴奋地说。 “我说了,是小老板。”史小波’不想骗小姑娘。 “你越是谦虚,就证明你越是有钱。往往都是没钱的人,喜欢装大老板。真正的大老板有时还会装穷呢。”陈萍自以为聪明的推测道。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不过,我郑重声明:我确实是个小老板。你记住了,我可没骗过你。”史小波’说。 “不管大老板小老板,总归是老板。”陈萍羡慕地望着史小波’。 “你什么文化程度?干过什么工作?”史小波’心想:第二教学点正好缺个办事员,如果陈萍合适就干脆聘了她。 “我高职,干过的工作多了。”陈萍搬着指头说:“发广告售楼当营业员,对了,还受雇给一个小伙子当了半个月的假女’友。”说着,陈萍嘿嘿笑了。“不瞒您说,受雇给人当假女’友,那半个月赚了八千元。” “赚这么多?”史小波’有点吃惊。 “本来谈好的价格是三千元,但我到了男方家,把假婆婆哄得团团转,假婆婆一高兴,就偷偷塞给我一个五千元的红包,哈哈……”陈萍笑得前仰后合。 “你嘴巴这么甜呀?”史小波’问。 “当然了。我假婆婆说,我比她女’儿还贴心。”陈萍得意地卖弄’道。 “我怎么没感觉你嘴巴甜呀?”史小波’说。 “你把我撞了,难道还想听我的好话?真是岂有此理!”陈萍瞪了史小波’一眼。 “说我撞你,真是太冤了。”史小波’委屈地说。“明明是你突然横穿马路,象这种情况,你要负主要责任的。” “我横穿马路,那你就该撞我了?”陈萍愤愤地说。 “我没说该撞你,是说你横穿马路太突然了,不要说我,就是任何一个司机都避让不及。”史小波’解释道。 “谁让你把车子开得这么快?”陈萍指责道。 “我七十码的速度难道还算快?”史小波’叹了一口气:“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你还秀才呢,一副粗鲁相。”陈萍不屑地说。 史小波’笑了笑,问:“你白拿了人家五千元红包,好意思吗?” “当然好意思了。当初,那小伙子要求我:对假婆婆一定要恭敬,要让假婆婆高兴。我做到了这一点呀,不然,假婆婆能塞给我红包吗?”陈萍大言不惭地说。“好玩的是,假婆婆是当着那小伙子的面,塞给我红包。当时,那小伙子急得都冒汗了。” “要是我呀,就当场承认你是假女’友,拿回五千元红包。”史小波’说。 “关键是:那小伙子是孝子呀,他才不愿意让母亲难过呢。”陈萍说。 “过后,那小伙子没找你要回红包?”史小波’问。 “老板,要是你,肯定会找我要。但人家是个男子汉,才不会干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呢。” “我也是男子汉。你看,今天我撞了你一下,帮你疗伤,帮你体检,请你吃饭,还给你补偿费。我挺’够意思吧?”史小波’沾沾自喜地说。 “不够意思。”陈萍幽幽地说。 “难道我还不够意思?你,你还想叫我怎么表现?”史小波’觉得陈萍太不知足了。 “你把我自行车撞坏了,至今,没提赔我自行车的事儿。”陈萍不满地说。 “哦,我还真把这码事儿忘了。这样吧,吃完饭,我再给你买一辆新的,牌子随你挑,行了吧。”史小波’豪爽地说。 “好,这一下,我就完全满意了。大老板,我给你点个赞!”陈萍高兴地说。 “我不稀罕赞。”史小波’说。 “那你要我怎么表示?”陈萍问。 “送给我一个飞吻’。”史小波’说。 “哈哈,想不到你这个大老板还挺’时髦的。”陈萍嘻笑着,给了史小波’一个漂亮的飞吻’。 服务员走过来对史小波’说:“请您到明档点菜。” 史小波’好奇地问:“改规矩了?” “对,明档点菜,比在菜谱上点菜更直观一些。”服务员解释道。 “好吧,走,咱俩一起去点。”史小波’邀请道。 一走进点菜的明档,陈萍就惊呼了一声:“哇噻!这么丰富的菜呀。” “你随便点,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点了就得吃完,不然,把剩菜装进你口袋里。”史小波’的意思是:你别瞎点,够吃就行了。 “你真不象大老板,生怕我点多了菜,小气鬼。”陈萍嘟起嘴。 “不是怕你点多了,是怕你挑花’了眼,点多浪’费了。只要你吃得下,点一百盘我也没意见。”史小波’说。 “还没点一个菜,你就开始拦着不让点,真没劲,算了,你自己点吧。”陈萍说着,转身往雅座走去。 “别,别走哇。”史小波’急走几步,拉住了陈萍。“我第一次请你吃饭,不知道你的胃口,你一走,我不就抓瞎了。” “随便点几个便宜菜得了,什么胃口不胃口的。”陈萍气还没消。 “咦,我发现一个问题。”史小波’望着陈萍的脚说。“你进饭店时还一瘸一拐地,怎么现在健步如飞了?” “你钱都赔完了,我还装什么装呀。”陈萍嘻嘻一笑。 “搞了半天,你是骗我呀?”史小波’故意大惊小怪地说。 “我骗你啥了?难道我脚伤了是假的?流的那些血也是假的?”陈萍忿然说。 第1152章 甭想打姑娘主意 “你脚伤了不假,流血了也不假,但是,你一瘸一拐就是假的了。。 ”史小波’说。 “我刚才脚疼,所以才一瘸一拐。现在,我的脚不疼了,所以,就不一瘸一拐了。总而言之,我没有作假。”陈萍不承认。 “好,算我冤枉你了,给你赔礼道歉。”史小波’觉得陈萍挺’小孩子气,不禁对她产生了一种疼爱之心。 “光嘴巴赔礼道歉就完啦,你损毁了我的名誉,刺激’了我的神经……” “得,打住!你说,我应该怎么赔偿你?”史小波’问。 “再拿五百元钱来。”陈萍伸出手。 史小波’笑了笑,从皮包里拿出那叠百元大钞,数了五张给陈萍。 “我很满意。看来,你这个小老板还比较讲信誉。”陈萍兴高采烈地接过五百元钱。 “快点菜吧。”史小波’说。 陈萍三下五除二就点了六道菜,史小波’暗笑:这小丫头点的都是家常菜。 陈萍指着红烧肉’和糖醋排骨,对服务员说:“这两道菜别上桌了,直接打包。” “打包?”史小波’一惊,问:“你干嘛让服务员打包?” “这两道菜是我爸爸喜欢吃的,我打包带回去给他吃。”陈萍说。 “我请你吃饭,又不是请你爸爸吃饭。”史小波’有点不高兴了。 “小老板,我问你:你干嘛要请我吃饭?”陈萍问。 “我不小心撞了你呀,给你补补身子。”史小波’说。 “对呀,你撞了我,让我遭受了痛苦,所以,请我吃饭,弥补一下我的损失。我是我爸爸的女’儿,我被撞伤了,我爸爸会心疼,也会痛苦,所以,也得给我爸爸弥补一下损失嘛。”陈萍理直气壮地说。 史小波’一听,哑口无言了。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小丫头伶牙利齿,能说会道,自己远远不是她的对手。 菜上来了。 史小波’问:“要不要喝点酒?” “喝酒?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我爸说了,跟一个男人在一起时,千万不能喝酒。如果他劝你喝酒,那这个男人一定是坏蛋。”陈萍幽幽地说。 史小波’笑了笑,申明道:“我只是问你喝不喝酒,没劝你喝酒啊。” “我要是不说我爸的这一番话,你八成会劝我喝酒。你会说:喝点酒有气氛,你还会说:喝点酒有益于身体健康;你更会说:喝点红酒能养颜。对吧?”陈萍劈里啪啦说了一大套。 史小波’心想:若不是陈萍说了他爸的那一番话,他肯定会劝酒。劝酒的话也就这三条了。 “我从不劝女’人喝酒。”史小波’装正经人。 “天知道。”陈萍撇了史小波’一眼。“反正我对你印象一般,除了给钱大方点,其余都一无是处。” “难道我一无是处,不至于吧?”史小波’委屈地说。“比如说:我温文尔雅,我小有成就,我……”史小波’想不出词来了。他暗自想:我怎么连自己的优点都没总结总结呀。 “说不出来了吧,可见,你是一个优点不多的人。”陈萍讥笑道。 “我不善于自我表扬,也许这本身就是一个优点。”史小波’说。 “我问你:你今天是不是看错人了?把我认作另外一个人了?”陈萍问。 “是啊,我有一个初中同桌,也叫陈苹,不过,她那个苹是苹果的苹。”史小波’说。 “陈苹?”陈萍低下头,默默地吃起饭来。 “你跟那个陈苹长得太象了。你俩都是柳叶眉,都是高鼻梁,都是薄薄的嘴唇’,都是……” “你别罗嗦了,都是什么与我不相干。我就是我,不是她。”陈萍突然暴躁地说。 “是,是,应该说:你比她还漂亮。”史小波’夸奖道。 “你说我长得漂亮?”陈萍问。 “是啊,太漂亮了,就一个大美人。”史小波’望着陈萍有点心猿意马了。 “小老板,你成了家没有?”陈萍问。 “我,我都三十三岁了,当然早就成了家。”史小波’遗憾地说。他心想:我要是没成家,就会追求你的。又一想:即使成了家,咱俩也可以发生“故事”嘛。 “你成了家,就甭打我的主意了。我不当情人,只作老婆。”陈萍表明了观点。 “我,我怎么敢打你的主意呢?”史小波’辩解道。 “没打更好,要是打了,趁早把馊主意收回去。”陈萍警告道。 “我是正派人。”史小波’自我标榜道。 “没人说自己是坏蛋,就是狼,也想披张羊皮呢。”陈萍瞅了史小波’一眼。“尤其是你们这些老板之流,没几个好东西。” “不能一概而论嘛。老板里面也有忠厚老实正派的人。”史小波’辩解道。 “即使有忠厚老实正派的人,你也不在其列。”陈萍望着史小波’,很肯定地说。 “你,你怎么能门’缝里看人呢?”史小波’竭力想在陈萍面前扮演一个正人君子。他想:这个小丫头虽然嘴巴上说起来一套一套的,但毕竟没有多少社会经验。要把她揽入怀中,应该不是一件难事。不过,最起码应该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 “我是打开大门’看你。”陈萍说。 “你说我不忠厚不老实不正派,总得有点依据吧?”史小波’想听听陈萍对自己的看法。 “当然有依据了。第一你撞了我,第一反应就是报警。而不是询问我的伤势,把我送我医院去,说明你这个人心不善。那么,忠厚就与你无缘了。第二你错把我当作你的同桌,才心生怜悯之心,把我送到了医院,而且,满足我的各种要求,这表明你开始打我的主意了,所以,你不老实。第三你借搀扶我之机,有意触碰我的身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所以,你不正派。怎么样,我没冤枉你吧?” 陈萍的一席话,把史小波’惊得目瞪口呆。他惊诧地想:这个小丫头真不简单,就象钻进了我心里,把我的内心活动掌握得一清二楚。 史小波’有点害怕陈萍了,但是,也越发喜爱陈萍了。 “我没说错吧?”陈萍见史小波’楞在那儿,笑了起来。 “你看问题太了不起了,因为,你把虚无缥缈的东西,说得象真的一样。把本来就没有的事情,说得活灵活现。我只能佩服你了。”史小波’掩饰着内心的慌乱’搪塞道。 第1153章 诱惑姑娘当小蜜 “你们这些老板呀,听惯了奉承话,哪怕是个秃子,人家也夸你一头青丝。。我的直言让你耳目一新吧?”陈萍撇撇嘴。 “嘻嘻,整天吃甲鱼,来盘青菜换个口味也不错。”史小波’笑着说。 “吃完饭,你赔我一辆新自行车,咱俩就没交’集了,一拍两散。以后,你再也吃不着绿色’青菜了。”陈萍说。 “那不一定吧。”史小波’决定聘请陈萍到培训中心当办事员。 “下次开车注意点,别乱’撞人了。我呢,也注意点,不会让你再撞着了。”陈萍挟了一只干锅虾子,塞进嘴里。 “你想不想到我这儿来干?”史小波’问。 “你是干嘛的?不会是制毒的,拐卖妇’女’儿童的,走私’洋货的吧?”陈萍狐疑地问。 “我是守法经营户,从不干违法的买卖,也不干下三滥的营生。我专搞文化产业。”史小波’说。 “文化产业?”陈萍眯缝着眼睛,定定地瞅着史小波’。“你不象文化人嘛,瞧模样,就一粗俗之人。” “人不可貌相嘛。”史小波’尴尬地笑了笑。 “让我猜猜:你是开书店的?不象,你身上没有书香气。你是开网吧的?有点象,对,就是开网吧的。”陈萍兴奋地说。 “你猜错了。我告诉你:我经营一家辅导培训中心,专搞初高中生的课外文化辅导。”史小波’颇为得意地说。史小波’虽然没上过大学,但他喜欢文化产业,也喜欢结交’文化圈的人。 “哦,原来是骗学生钱呀。”陈萍不屑地说。 “我从不骗学生的钱。”史小波’声明。 “我上学时,也上过辅导班。说的是名牌学校教师任课,实际上呢,全是请廉价的大学生来讲课。我瞧你贼眉鼠眼的样子,肯定也玩这一套猫腻。”显然,陈萍对史小波’没好印象。 “你如果到我那儿去上班,就知道我说的全是实话。”史小波’说。 “你真的想聘请我?”陈萍问。 “君无戏言嘛。”史小波’笑着说。 “你就一破老板,还敢称君?就凭这一点,就知道你是个喜欢吹嘘,自高自大的家伙。”陈萍评价道。 “我幽默一下嘛,怎么就成了吹嘘呢?” “你聘请我去干什么?”陈萍有点感兴趣了。 “当秘书呀。”史小波’那儿只有办事员岗位,但他怕陈萍不乐意,就想出个时髦的岗位。 “当秘书?莫非你想打我的主意,让我当你的小蜜吧?”陈萍直截了当地说。 “没,我没这个意思。”史小波’心想:我就是想叫你当我的小蜜,也不会公开说嘛。 “没这个意思就好,如果有,趁早收起来。我爸说了:宁可饿死,也不能做丢脸的事儿。”陈萍说。 “你一口一个爸,怎么从没提过妈呀?”史小波’好奇地问。 “我妈早就走了,在我出生的第二天就产后大出血走了。”陈萍暗然说。 “啊,对不起了,我不该冒昧问这个问题。”史小波’歉意地说。 “不知者不为罪嘛。”陈萍说。“我是我爸一手养大的。” “难怪对你爸感情这么深呢。”史小波’望着桌上两个菜盒子,那是陈萍特意替她爸点的两道最喜欢吃的菜。 “你请我当秘书,给我开多少工资?”陈萍问。 史小波’伸出三根手指头。 “就三千?”陈萍不满地说。“秘书是白领岗位,才给三千元,太少了吧。” “你想要多少?”史小波’问。 “起码应该四千嘛。”陈萍说。 “好,四千就四千。那咱俩说好了,从明天起你就来上班。”史小波’见陈萍愿意来上班,异常兴奋。不管怎么说,有个与初恋相貌一样的姑娘陪在自己身边,虽然吃不到口,看看也是令人愉悦的事情呀。 “你老婆是干嘛的?也在你的公司上班吗?”陈萍突然问。 “我老婆是会计,她不在我这儿上班。”史小波’回答。 “你老婆为什么没来帮你呢,即使帮不了你,至少也能监督你嘛。象你们这些老板们,没有几个不花’心的。”陈萍斜眼瞅着史小波’。 “我是小老板,手里没几个钱。不是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吗,我钱不多,所以,暂时还没变坏。”史小波’竭力粉饰自己。 “但愿你是个好人。”陈萍幽幽地说。 第二天,陈萍就来上班了。 史小波’聘用陈萍,本意就是养个眼,没指望她能干多大的事儿。没想到,陈萍一上班,就提了一个合理化建议。 “老板,我看大多数班级没满员嘛,我建议,在招生上得采取一点措施。” “你看,应该采取什么措施?”史小波’随口问。他想:你这个小丫头,能有什么能耐,一来,就摆出智多星的架式,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应该采取滚雪球式的招生策略。”陈萍说。 “滚雪球?”史小波’不解其意。“你详细说说。” “滚雪球就是让学生和教师帮忙招生。这里的学生对辅导质量更有发言权,他们的话更让人信服。至于教师,本身就有一批学生追随,说话更有号召力。”陈萍解释道。 “我跟教师和学生们都说过这个事。”史小波’心想:你这个办法我早就知道了。 “光说不顶用,要有刺激’手段嘛。”陈萍撇撇嘴。 “刺激’手段?”史小波’心想:陈萍说得有道理呀,没刺激’手段,谁愿意给你白宣传嘛。 “对,要制订一个奖励办法。如:学生要是介绍一个学生来,可以减免百分之十的学费,介绍五个,可以减免百分之三十学费,介绍十个以上,可以免除一个学年的学费。教师也是一样,按介绍的数量,给予一定的奖励。只有这样,才能调动学生教师的积极性’。”陈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你这个主意好,让我再想想,看奖励标准怎么设定更合适。”史小波’点点头,夸赞道:“看来,我给你四千元没亏。” “小气鬼,不就四千元吗,又不是高薪,还值得拿出来说。可见,你给原来的秘书待遇并不高。” “嘻嘻,原来的秘书也就三千元。”史小波’承认道。 第1154章 美女连提两建议 “怪不得没人给你提合理化建议呢,你舍不得钱,人家自然不会卖力了。-..-你要是只给我二三千,我也懒得多费这个脑子。对了,你如果采纳了我的这个建议,就得给我一笔奖励金。”陈萍说。 “那是,不过,要给,也得等这个建议取得成畜,根据成效来定奖励金额。”史小波’笑着说。 傍晚,陈萍下班前,又来到史小波’的办公室。 “老板,我那个合理化建议你考虑好没有?” “我还正在琢磨呢?”史小波’下午在电脑上玩游戏,还没顾上考虑这个问题。 “老板,这么重要的一件事情,你不抓紧时间考虑,还磨磨蹭蹭的,一点紧迫感也没有。怪不得你这个老板做不大呢。”陈萍生气地说。 “又不是救人救火,至于这么急吗?”史小波’不以为然地说。 “时间就是金钱!这个口号喊了三十年,你还没领悟它的精’髓呀。我问你:你什么文化程度?”陈萍直言不讳地教训道。 史小波’的脸好象被陈萍扇了一巴掌,如此严厉教训无情奚落他史小波’的人,十年都没遇到过了。 “我,我……”史小波’很想拍案而起,但站在他对面的是陈萍:一个酷似他初恋的姑娘。 史小波’舔’了舔’干枯的嘴唇’,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萍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史小波’的对面。她说:“来,咱俩一起研究研究。” “现在就研究。”史小波’又好笑,又好气。这个小丫头把自己当成二老板了。史小波’心想:如果你做了我的情人,也就是二老板了嘛。可惜,这个丫不是那么好驯服的。 “当然了,现在吃饭还早了点,再说了,研究这个事儿又不难,我看,有一个小时就足够了。”陈萍说。 “好吧,你爱岗如家的精’神可佳呀,值得表扬。”史小波’又摆出一副老板的架子, “我最爱钱。”陈萍撇撇嘴。“我想让这个建议早点实施,如果见了成效,就能早点拿一笔奖励金。” 物质女’,典型的物质女’呀。史小波’心想:只要你崇拜金钱物质,那就是有缝的鸡’蛋,我就可以下蛀了。 俩人头碰头,研究了半个小时,就把奖励标准定了下来。 陈萍说:“老板,你先试行一段时间,看看效果怎么样,如果不行,再调整标准也不晚。关键是要先实行起来,俗话说:不怕慢,就怕站。” 史小波’有点佩服这个小丫头了,别看她年龄不大,但挺’有头脑的。 “哎呀,不早了,快六点了。咱俩辛苦了半天,也该填填肚子了。晚上,我请你吃饭。”史小波’邀请道。 “我这个秘书不是陪你吃饭的,对不起,我还要回家给我爸做饭呢。”陈萍说完,起身就走了。 望着陈萍的背影,史小波’心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蹊跷的事情,竟然会有两个女’人长得一模一样。 陈萍这个“滚雪球”的建议实施后,神奇般地见了成效。一个礼拜后,一下子就增加了十几个学生。 陈萍紧接着又提了第二个合理化建议。她说:“三楼空了三间教室,一时半会儿也用不上,应该把它租出去。” 史小波’一想:是啊,这三间教室空了一年多,看来,一时半会确实用不上。 “租给谁呢?”史小波’有点犯难。 “老板,我觉得:应该租给那些教中学生美术的,这样,一方面不会干扰咱们的教学,另一方面,也能吸引生源。”陈萍说。 “你,你……”史小波’惊呆了,万万没想到,陈萍竟然这么有生意头脑。 “我怎么啦?”陈萍望着史小波’惊诧的脸,不解地问。 “我被你吓倒了。”史小波’说。“你真是个天生做生意的人。租给那些办美术培训班的,既能赚一笔房租费,或许还真能吸引一大批学生呢。”史小波’喜滋滋地说。 “老板,我发现你不是做生意的料,眼光不够敏锐,办法不够多,魄力也不够大。”陈萍嗤之以鼻道。 “哈哈,我不行,有你就行了嘛。”史小波’幽幽地说。 “老板,你别老占我便宜。”陈萍不悦地说。 “我没占你便宜呀?”史小波’不解地问。 “你把我当老板娘了,不是想占我便宜吗?你以为我傻,听不出你话中话呀。”陈萍不悦地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其实,史小波’就是那个意思。 “老板,你在外面有几个情人呀?”陈萍问。 “我,从来就没有情人。我一心扑在事业上,哪儿有时间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史小波’表白道。 “真的吗?” “当然的真的。” “那你想过找个情人吗?”陈萍幽幽地问。 “这个……”史小波’心想:陈萍问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呢?有两个可能:一个是想试探一下我是不是花’心男人。第二个是有意想做我的情人。 史小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一时陷入两难之中。 若是回答“想找”,又担心暴露’了自己的狼子野心,让陈萍对自己产生恶劣印象,那么,她就会时时处处防备着自己。 若是回答“不想找”,又怕拒绝了陈萍的投怀送抱,岂不是让到嘴的鸭子飞走了。 “我,嘻嘻。”史小波’决定不置可否,一笑了之。 “你怎么不回答?”陈萍盯着问。 “你问我这个干嘛?”史小波’反问道。他想:我被动防守,不如主动出击,试探一下她的意思。 “你是一只老狐狸。”陈萍幽幽地说。 “我这人最没心计了,何谈老狐狸?如果我是老狐狸,就不会让教室空这么长时间了,也不会想不到滚雪球这个主意了。”史小波’辩解道。 “那是两回事。一个是做生意有没有头脑的问题,一个是为人狡诈不狡诈的问题。”陈萍说。 “你小小年纪,脑袋咋这么复杂,真看不出来。”史小波’说。 “我脑袋想事多,但想的都是正事。有些人就不一定了,或许正事想不来,但歪心思一串串的。”陈萍说。 史小波’的脸有些热了,他觉得:陈萍的这一番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难道我想打她的主意,被他看透了?史小波’担心地想。 第1155章 老板巴结小美女 正当史小波’张口结舌之际,陈萍的手机铃声响了。-- 陈萍一接电话,惊慌地说:“老板,爸的胆结石又犯了,我得赶快带他到医院去。” “我开车送你爸去。”史小波’毫不迟疑地说。 史小波’开车把陈萍的爸爸送到了医院。医生给他做了b超,说:“一块石头卡在胆囊口,想自然排出来恐怕很难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做手术。” 陈萍跟爸爸一商量,决定动手术。一问,如果动腹腔镜手术得预交’一万元现金。 陈萍的爸爸为难地说:“算了,先保守治疗吧,等有了钱再动手术。” 陈萍说:“我去借钱,一万元应该凑得到。” 陈萍的爸爸说:“女’儿啊,咱家已经背了三万多元的债务了,再借,猴年马月能还清呀。再说,老债没还,新债难借呀。” 史小波’赶紧说:“钱不是问题,我这儿有,还是先动手术吧。” 陈萍见史小波’答应借钱,感激’地说:“老板,那我就先借一万元钱吧,以后,拿每个月的工资抵债。” 史小波’豪爽地说:“债你别放在心上,等有钱再还。” 陈萍掏出一张纸,要给史小波’写张借条。 史小波’摆摆手,说:“朋友之间讲的是信誉,信誉才是最好的借条,我相信你。” “老板,你凭什么相信我?我跟你才认识了一个礼拜。”陈萍说。 “凭什么?凭我这双眼睛。好人坏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史小波’说这话时,脸上有点发烧了。坦率地说:史小波’的眼睛真不咋的,屡屡看错了人。不过,史小波’倒是看对了一个人,那就是易文墨。这个朋友绝对是铁杆,值得一辈子信赖。 “你的眼睛?”陈萍笑了。“一个多礼拜前,你撞了我,还认为我是碰瓷的。请问:那时,你是用哪双眼睛看的?” “嘿嘿,一开始,我怀疑你是碰瓷的,但你一转过脸,我就知道你绝对不是碰瓷的了。”史小波’讪笑着说。 “你不怀疑我,是因为你认错了人,把我当成你初中的同桌了。”陈萍戳穿了史小波’的牛皮。 “好了,咱俩别拌嘴了,赶紧把钱交’了,好安排你爸做手术。”史小波’催促道。 等把陈萍的父亲安顿进医院,史小波’说:“你这几天就好好护理你父亲吧,班就别去上了,我工资照发。” “老板,你怎么对我如此慈悲呀,我又怀疑你动机不纯了。”陈萍说。 “你想怀疑尽管怀疑吧,那是你的自由。我是君子坦荡’荡’,不怕别人误解。”史小波’装出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样子。 “那你自己坦白,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陈萍追问道。 “那我就开诚布公地说吧,我对你好,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你象我初中的同桌,让我对你有一种老朋友的感觉。第二个是你帮我出了一些好点子,还是赚钱的点子。所以,我希望你能在我的公司里长期干下去。” “就这些?”陈萍问。 “对,难道这些还少吗?坦率地说:你让我把空闲的三间教室出租,仅这一项就能给我带来每年五六万的收入。”史小波’说了实话。现在,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怎么就没想到把空闲房子出租呢? “老板,不是我这人喜欢钱,我的主意实施后,如果你赚了钱,就应该给我一笔智囊费吧。”陈萍说。 “当然,虽然你我没签合同,但我这个人讲义气,不会亏待了替我出主意想办法的人。”史小波’诚恳地说。 第二天,陈萍又按时上班了。 “你怎么跑来上班了,你爸在医院谁管呀?”史小波’诧异地问。 “医生说,我爸的胆囊有炎症,得先消了炎,然后再动手术。估计十天半月都动不了手术呢。” “那好,咱俩赶紧跑跑出租房子的事情。我考虑,一个是跑几家房产中介,去登个记,把房子挂起来。二个是到那些美术培训机构跑跑,问问他们有没有意愿租房子。”史小波’说。 “对,我赞成采取主动出击的策略,守株待兔的消极态度不可取。”陈萍赞同道。 史小波’和陈萍一连跑了三天,租房的事儿还没个头绪。 第四天,他俩途经一所学校,在大门’口,有一个散发宣传品的小伙子,往陈萍手里塞了一张广告。 陈萍漫不经心地一瞅,竟然是一所美术培训班的广告。 “老板,你看,这个培训班不小哦,办了好几种类型的班。咱俩按图索骥到培训班去看看。”陈萍建议道。 “好吧。”史小波’跑了好几家美术培训班,都碰了钉子,所以,他已不做太大的指望了。 找了半天,才在一条小巷子里找到了这个培训班。一看,培训班设在一个老式住宅里,三室一厅的房子光线不好,面积也不大。 培训班的老板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他一听说史小波’那儿有空闲教室,便流露’出感兴趣的样子。 史小波’问:“您这间三室一厅的租金是多少?” 中年人答道:“每个月五千元。” 史小波’撇撇嘴,说:“面积也就一百二十多,租金这么贵呀。而且,这里不适合办培训班。” 中年人问:“你那三间教室租金多少?” 史小波’说:“我三间教室加起来有一百五十多平方米,租金嘛,只收你六千,属于跳楼价了,你看怎么样?” “我去看看吧。”中年男子一听租金如此便宜,欣喜地说。 史小波’和陈萍立即带着中年人看了教室,中年男子当即拍板:“签一年合同。” 合同很快签好了,史小波’一次性’拿到了七万二的租金。 史小波’说:“陈萍,若不是你,我也赚不到七万二。这样吧,我给你一万二的酬劳费。”说着,史小波’点了一百二十张百元大钞,递给陈萍。 陈萍点了二十张,揣进口袋。然后,把一万元还给史小波’:“这是还你的一万元钱。” 史小波’说:“你爸动手术,需要钱,一万元钱你啥时还都行,先留着用吧。” 陈萍说:“我留了二千,足够了。如果需要钱,再找你借嘛。” 第1156章 小美女被灌醉了 当晚,史小波’做东,请租房的中年男子吃饭。。 “陈萍,你可不能走哇,不然,我和他俩个人吃饭多没趣呀。”史小波’邀请道。 陈萍本想赶紧到医院去陪爸爸,但一来她很高兴,房子租出去了,她拿到了一万二的酬劳,这笔钱可是雪中送炭呀。不但还了史小波’的钱,还余下二千元。爸爸这次动手术,急需加强营养呀。二来,她到培训中心上班后,史小波’对她不错,心情也很愉快,既然史小波’邀请自己陪客,总不能拂了他的好意。 陈萍满口答应了。 吃饭时,史小波’问中年男子:“您喝什么酒?” 中年男子回答:“大老爷们当然要喝白酒了。” 于是,史小波’拿了一瓶上好白酒。 “陈萍,你也喝一杯,凑凑热闹。”史小波’说。 “喝,晚上喝酒怕啥,醉了,回家睡觉。”中年男子劝陈萍道:“今天,要不是你美女’一句话,我还下不了租房的决心呢。” 原来,中年男子看房时,虽然对房子和租金都很满意,但觉得培训中心的地点有些偏了,担心对吸引生源有影响。 陈萍说:“我们这个培训中心是专门’辅导初高中生的,你在这儿办美术培训班,说不定就能吸引这些学生呢。另外,你也可以带些广告来发。甚至还可以打着我们培训中心的名义。” 中年男子一听,陈萍说的很有道理。便问道:“你们这儿办了几个班?” 史小波’抢着回答:“十二个班。每个班最少也有三十多人。” 中年男子心想:这十二个班,相当于一所学校了,在这儿办美术班,等于是在一所学校里面办嘛。想到这儿,他才下了租房的决心。 “是啊,我的秘书虽然年龄不大,但很有头脑的。”史小波’夸奖道。 “老弟,你有这么个好秘书,算你有福气。不过,你别光顾着自己赚钱,亏待了人家哟。就拿今天我租房的事情来说,如果不是你秘书那一番话,我就会打退堂鼓的。所以,你赚的七万二里面,可是有你秘书的一份心血哟。” “大哥,我们老板是个非常惜才的人,我的这些功劳,他不仅心里明镜般清楚,而且,在报酬上也没亏待我哟。”陈萍说。 “那就好。如果亏待了你,连我这个路人都会打抱不平的。”中年男子说。 史小波’听中年男子这么一说,他觉得给陈萍一万二的酬劳似乎少了一点,于是,他小声对陈萍说:“我给你的酬劳少了,再给你加五千元吧。” 陈萍直爽地说:“这种事儿,多与少没个准头,你和我满意就行了。作为我,拿到一万二就心满意足了,不过,你要再给我五千,我也不会拒绝。因为,我现在正缺钱呢。” 史小波’听陈萍这么一说,赶紧又点了五千元给陈萍。 陈萍笑着说:“老板,我可没宰你哟,这可是你自愿给的。” “当然,我自愿,我乐意。”史小波’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一点心疼。他算了算,从这一笔七万二的租金里,给了陈萍一万七,相当于百分之二十多了。 “陈小姐,我敬你一杯。”中年男子举起酒杯。“我是个直爽人,说话直来直去,说句心里话,象你这么能干的人,如果到我这儿来干,我每个月给你五千元钱。” “大哥,钱虽然重要,但情义更重要。我在这儿干,虽然工资不到五千,但老板对我很好,我知足了。感谢大哥对我的赏识。”陈萍举起杯子,俩人一饮而尽。 陈萍从来不沾酒,但今天太高兴了,便破了例。史小波’又给了她五千元酬劳,让她倍加兴奋,因为,她可以让爸爸多休养一段时间,不必急着去找工作了。再说了,她现在到培训中心上班,每个月拿四千元工资,也能养得活父亲了。 一杯酒下了肚,陈萍心里象是燃起了一把火。 “老弟。”中年男子沾了酒,话匣子就打开了。“你能不能忍痛割爱,让陈小姐到我这儿来干?” “嘻嘻,老哥怎么一杯酒就醉了,醉话都开始冒出来了嘛。”史小波’笑着说。心里恨恨地想:你做白日梦吧,还想挖我的人。 “老弟,我没喝醉,别说一杯酒,就是一瓶酒也灌不醉我呀。不信,咱俩喝一盘,我敢保证:把你喝趴下。”中年男子叫嚣道。 当着陈萍这个美女’的面,中年男子竟然如此嚣张,实在是把史小波’不当一盘菜了,史小波’心生恼意。 “老哥,虽然我酒量不大,喝不过老哥,但我舍命陪君子。”史小波’也婉转地下了战书。 “老弟,你对女’人应该尊重一点嘛,上了桌,首先应该给陈小姐敬酒嘛。”中年男子斥责史小波’道。 史小波’更加恼火了,心想:这个家伙今晚怎么成心跟我作对呀。 史小波’心里尽管恨得咬牙切齿,但嘴巴上却说:“老哥说的极是,我确实应该给陈小姐敬一杯酒。” 史小波’恭敬地站起来,给陈萍敬了一杯酒。 “陈小姐,咱俩是第一次见面,也是第一次在一起吃饭喝酒。我应该敬你三杯,你量力而喝,我一口闷了。”中年男子说完,一连灌了两杯酒。 “我虽然从不喝酒,但看在大哥瞧得起小妹的份上,我也一口闷了。”陈萍说完,也豪爽地连饮两杯。 四杯酒一下肚,陈萍就知道大事不好了。现在,她心里不但烧着一把大火,连脑袋都热烘烘的,晕乎乎的了。 史小波’和中年男子开始镖起酒来。一瓶白酒见了底,史小波’叫道:“服务员,再来一瓶。” 陈萍想劝俩位适可而止,但她的舌头已经不听使唤了。 史小波’端起酒杯,说:“老哥,咱俩这么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不过瘾,换茶杯。” “老弟说得对,换成茶杯,来痛快的。”中年男子也叫嚷着。 于是,史小波’和中年男子开始用茶杯,一人半杯地干了起来。 第二瓶白酒也见了底。 “再,再来一瓶!”史小波’叫道。 “服服务员,再,再来……”中年男子一句话没说完,就趴到了饭桌上。 第1157章 发小喝醉闯了祸 史小波’拍拍中年男子,叫嚷着:“快…快起来,咱…咱俩继续……”一句话没说完,他也趴到了饭桌上。-- 饭店老板见两个大男人都喝醉了,就对陈萍说:“请您买单吧。” 陈萍也喝得迷’迷’糊糊了,但心里还清楚。他掏出钱来买了单。 饭店老板对陈萍说:“我帮你拦个出租车,把这两个家伙送回家吧。” 陈萍楞了,这两个男人的家她统统不知道。好在饭店离培训中心也就一百多米远,陈萍想:看样子只有先把这两个醉鬼弄’到培训中心去。 饭店老板派了两个男服务员,把两个醉鬼背到了培训中心。 刚到培训中心,中年男子的手机铃声响了,陈萍一接电话,原来是他老婆打来的。于是,陈萍赶紧把培训中心的地址告诉了那女’人。 没一会儿,中年男子的老婆和小舅子跑来了,中年男子的老婆疑惑’地盯着陈萍问:“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子……” 陈萍头晕得不行,有气无力地回答:“我,我是谁,叫什么名子,与你不相干,也与你老公不相干,懂了吧。” 中年男子的老婆气呼呼地指责道:“既然不相干,你怎么把我老公灌醉了?” “我,我也醉了,你看不出来吗?”陈萍懒得再理这个女’人。 “骚’狐狸!”中年男子的老婆骂了一句,忿忿地走了。 陈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史小波’搀到床’上。 陈萍的酒劲突然发作了,她也一头栽倒在床’上。 半夜,史小波’醒了。他叫嚷着:“水,水,给…给我倒杯水……” 史小波’喊了半天,没人理他,他伸出手来,盲目地抓搔着。突然,他抓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史小波’摸’索着,啊,原来是老婆睡在身边。 “老,老婆,快去给我倒杯水来。”史小波’用力推着陈萍。 陈萍一动不动。 一般幽香飘进史小波’的鼻孔,他使劲吸了吸。“老老婆,你今晚好…好香呀……” 一般热流涌到了史小波’的下腹部,他开始扒陈萍的衣服。“老…老婆,你怎么穿着衣服睡觉呀……” “啊,啊……”陈萍的嘴里发出喃喃的叫唤声。 “老…老婆,你是不是让我快上呀……”史小波’使劲一翻身,趴到了陈萍的身上。 史小波’太累了,累得他都没劲从陈萍的身上滚下来。没三秒钟功夫,他又进入了梦乡。 史小波’被猛烈的撞击惊醒了,叫唤着:“妈呀!”,猛地睁开眼睛一看,自己竟然躺在地上。 史小波’正感到莫名其妙,自己怎么会睡在地上呢? 突然,一阵雨点般的拳头落到他的脑袋上,脊背上。他大叫着抬头一看:原来是****着身子的陈萍正扬着粉拳。 “陈萍,你,你……”史小波’抱着头,躲避着拳头。“你凭什么打我呀?” “你这个流氓坏蛋……”陈萍痛哭着,死命地揍着史小波’。 史小波’终于被打醒了。他猛然意识到:一定是昨晚自己喝醉了,把陈萍当作老婆误睡了。 史小波’暗暗叫苦:“妈呀,这个祸可闯大了!” “陈萍,是有人想陷害我呀!”史小波’叫起了屈。 “你这个狗东西还想抵赖呀!”陈萍的手打疼了,她拿起自己的皮鞋,没头没脑地朝史小波’身上抽’打着。 史小波’挨了重重的几下,心想:照这么打下去,非把他活活打死不可。 史小波’见床’架得高,床’底下也没东西,便一头钻进了床’底下。 陈萍打不着史小波’了,她声嘶力竭地叫道:“我要报警,让你把牢底坐穿!” 史小波’一听陈萍要报警,赶紧从床’底下又钻了出来。他跪在陈萍面前,哀求道:“陈萍,我让你打,你千万别报警呀。” 陈萍从挎包里拿出手机,开始拨号码。 史小波’见状,一把抢过陈萍的手机,猛地摔到地板上。只听啪地一声,手机摔烂了。 “你,你这个狗东西!你害死我了!”陈萍一头朝墙上撞去。 幸好史小波’眼疾手快,他一把抱住了陈萍。 “陈萍,你,你不能寻短见呀。”史小波’乞求道。 “我,我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陈萍绝望地呼喊着。 “陈萍,昨晚我喝醉了,是真醉啊。我连怎么跑到这儿来都记不清楚了。昨晚,我干了什么?我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史小波’连声叫冤。“陈萍,即使我干了对不起你的事情,那也是无意的,也是在无意识中干的,所以,你得原谅我呀。” “我,我原谅你,我怎么办?我一辈子都被你坑了!”陈萍失声痛哭着。 “陈萍,你的一辈子没坑。” “没坑?你让我以后怎么找男朋友呀。”陈萍哀哀地说。 “陈萍,没关系的,你可以做那个膜的修复手术,也就半个小时就恢复你的大姑娘身子了。”史小波’安慰道。 “你,你从见我的第一面就没安好心。”陈萍又拿起皮鞋,抽’打起史小波’。 史小波’知道:他不能再躲了,必须要让陈萍出了这口气。不然,她肯定会报警的。如果报了警,史小波’这一辈子也就玩完了。 史小波’抱住脑袋,心想:你这是把我打得遍体鳞伤也没关系,但脑袋要保住,不然,没法出门’见人啊。 陈萍终于打累了,她穿上衣裳,对史小波’说:“把你的手机给我。” 史小波’惊恐地问:“你,你要手机干嘛?” “我一定要报警,让法律严惩你这个坏蛋。”陈萍坚定地说。 “陈萍,你一报警,这个事儿就公开了,我坐牢是小事,你的名誉呢,你父亲的感受呢,你不能不考虑呀。”史小波’跪在陈萍面前说。 “我要跟你老婆商量这个事情。”陈萍说。 “陈萍,我老婆翻脸不认人,她知道我干了这种事儿,也会照样报警的。”史小波’说。 “我不跟你老婆说你强暴了我,就说我跟你有故事了。”陈萍说。 “难道你让我娶你?”史小波’大惊失色’地问。 史小波’知道:如果老婆知道了这个事儿,不会轻易离婚的,她肯定会把他整得“体无完肤”。 第1158章 姐夫当发小说客 “我现在脑袋乱’得很,还没想好怎么办。。 不过,有一条:我不会放过你的。”陈萍斩钉截铁地说。 “陈萍,这样吧,你我都冷静想一想,等一个小时后,咱俩再来好好商量这个事情。你看行吗?”史小波’小心翼翼地说。 史小波’走出里间屋,赶紧给易文墨拨打了电话。 易文墨听完了史小波’的叙述,想了想说:“事情也许有挽救的希望,不过,你得给我透个底,如果私’了,你准备花’多少钱?” “我刚才跟陈萍谈到了钱,我提出二十万的价码,但她不跟我谈钱。我觉得:最高三十万吧。”史小波’说。 “好吧,我跟这个姑娘谈谈,你最好回避一下。”易文墨说。 史小波’点点头,说:“一切听老哥的,只要老哥能把这件事摆平,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您。” 易文墨敲敲里间屋的门’,陈萍以为是史小波’,历声说:“你敲什么敲,装个屁的假斯文。” 易文墨走进屋,说:“陈萍,是我。” “你,你是谁?”陈萍一见进来一个陌生男人,警觉地问。 “我叫易文墨,是史小波’的发小,我来,是给他当说客的。”易文墨坦诚地说。 “当说客?好哇,我倒要看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有多么厉害。”陈萍冷冷地说。 易文墨坐下来,说:“陈萍,虽然咱俩是第一次见面,又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但是,我找到了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很熟悉的感觉?”陈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对呀,刚才我听史小波’介绍了你的身世,咱俩有一些地方相仿。比如:你从小没有母亲,我呢,从小没有父亲。你父亲身体不好,我母亲在床’上瘫痪了十年。所以,你我是同病相怜呀。”易文墨诚恳地说。 “你没编假话吧?”陈萍用一种不信任的眼光瞅着易文墨。 “我是二中的校长,我以人格担保,没说半个字的假话。”易文墨说。 “您是二中的校长?”陈萍不禁肃然起敬。 “对,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话,现在就可以跟我一起到二中走一趟,然后,咱俩再接着谈。”易文墨说。 “谈完了再走一趟吧,我对二中印象非常好,当初,我就想上二中,但没去成。”陈萍幽幽地说。 “我是去年才当上二中的校长,所以,你没去成二中,可别怪到我的头上了。”易文墨笑着说。 “易校长,我有个问题不明白。”陈萍说。 “你说,什么不明白。” “您是堂堂的校长,怎么会史小波’混’到一起呢?”陈萍疑惑’地问。 “呵呵,我和史小波’是发小,从小就在一起玩,小学初中高中都一个班,所以,我俩关系特别好。”易文墨解释道。 “我觉得:史小波’这个人素质太差,简直就是个大流氓,他不配跟你做朋友。”陈萍撇撇嘴。 “陈萍,史小波’这个人有不少毛’病,但还没坏到底。举个例说:就象一只苹果,虽然有一个虫眼,但心子还是好的。”易文墨替史小波’说了句公道话。 “还没坏到底?他把我坑惨了。”陈萍又流起了眼泪。 “陈萍,我想问几个事情。”易文墨说。 “您问吧。” “昨晚,史小波’是不是真喝醉了?”易文墨问。 陈萍点点头,说:“他和那个中年男子一共喝了两瓶白酒,哪能不醉呢?醉得象死人一样,还是饭店老板派人把他俩背到培训中心来的。” “你昨晚喝醉了没有?”易文墨又问。 “我昨晚喝了四杯白酒,大约有二两多吧,虽然我喝得不多,但我从来不喝酒,一点酒量也没有,所以,也喝得七荤八素的。”陈萍说。 “你怎么会和史小波’睡到一张床’上的?”易文墨对这个问题迷’惑’不解,刚才问史小波’时,他也莫名其妙。 “唉,昨晚,我把史小波’搀到床’上来,刚把他安顿好,我的酒劲就上来了,便一头栽倒到床’上。” “陈萍,照你这么说,史小波’和你昨晚都喝醉了,是你自己倒到床’上的。也就是说:史小波’昨晚是无意识中对你干了那个事儿。”易文墨分析道。 “也许是吧。”陈萍说。 “唉,陈萍呀,看来,发生这个事情不光史小波’有责任,你也有一定的责任呀。这一点,你承认不承认?” 陈萍低下头,似乎在考虑着易文墨提出的问题。 “陈萍,你一个女’孩子明知道不胜酒力,还勉强喝酒,灌醉了自己,就是一错。明知道自己喝醉了,不向他人或警方求援,导致男女’同居一室,这是二错。正因为有了这两个错,给自己**埋下了祸根。”易文墨严肃地说。 陈萍低垂着脑袋,默不作声,显然,她认可了易文墨的批评。 “当然,史小波’应该负主要责任。尽管他喝醉了,是在醉酒状态下干了错事,但毕竟是他干的。从法律上说,醉酒不是逃避罪责的借口。说白了,尽管史小波’不是故意欺负你,但他还是犯了大罪。”易文墨说。 易文墨的一席话,让陈萍心服口服。原来,她认为易文墨既然是说客,肯定会站在史小波’的立场上,替史小波’辩护和推卸责任,但是,易文墨并不是这样。 “您说得很在理,我现在后悔死了。”陈萍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陈萍,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是没用的。现在摆在你俩面前的是:应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易文墨点了正题。 “您觉得应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呢?”陈萍问。现在,陈萍的脑袋里装着一团乱’麻,一点头绪也没有,她非常想听听易文墨的意见。 “陈萍,我先把解决这个问题的几种途径摆到桌面上来,然后,再考虑采取哪种途径比较好。”易文墨幽幽地说。 “我,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儿,完全没了主意。”陈萍说了实话。 “一般来说,解决这种问题,一个是公了,一个是私’了。”易文墨说。 陈萍聚精’会神地听着,她暗自庆幸:幸亏来了这个人,否则,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第1159章 给发小擦屎屁股 易文墨见陈萍全神贯注听自己分析,心中大喜。--他想:只要陈萍对自己不抱有抵触情绪,就有希望调解好这个事件了。 “我先来说说公了。这个最简单,拿起电话拨个110,最多一刻钟,警察就来了。把案情经过一说,做个笔录,然后把史小波’带走。后面就是公诉审判。最终,史小波’坐牢是跑不掉的。不过,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虽然史小波’受到了法律的制裁,但你也受害非浅。一来,你的名誉毁了。虽然你是受害者,但在中国老百姓的眼光中,你已经不干净了。以后,对你的恋爱婚姻家庭都会带来永远的阴’影。还有,听说你父亲身体不好,你一报警,就瞒不了你的父亲。他老人家能不能受得了这个打击呢?如果你父亲因为此事,有个三长两短,那么,你就会后悔终生。”易文墨详细分析了“公了”可能产生的后果。 “您的意思是走公了这条路百害而无一利。”陈萍问。 “我只是客观分析公了的利弊,不构成对你的建议。”易文墨说。 “如果不公了,史小波’就不能受到法律的制裁,岂不是放跑了一个坏蛋么?”陈萍愤愤地说。 “史小波’对你做了犯法的事儿,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但是,他是事出有因啊。你也证明说:史小波’是在酒醉后犯的事儿。那么,也可以这么说:他并不想干坏事,但糊里糊涂地在无意识下干了。就相当于一个人在梦游时,干了一件坏事,你说:他是不是有点冤呢?” “史小波’说了,酒醉中,把我当成了他的老婆。”陈萍说。 “对呀,一个人喝醉了酒,天南地北都分不清了。见身边睡了个女’人,当然就会认为是自己的老婆了。再说了,是你自己倒在他身边的。”易文墨实事求是地说。 “唉,细细一想,史小波’是有些冤。不过,我一个大姑娘糊里糊涂被他睡了,我更冤呀。”陈萍哀哀地说。 “下面,我再来说说私’了的事。私’了,一般有这么几种方案:一个是和对方结婚,变成事实上的夫妻。这个方案对于你和史小波’可能行不通。为什么呢?因为:一是你和他年龄悬殊,整整相差了十岁。二是史小波’的老婆比较厉害,要是知道这个事儿,非把史小波’杀了。” 陈萍插’嘴道:“史小波’的老婆厉害,我也厉害。不信,我就敢跟她斗一斗。” “难道你倾向于这个方案?”易文墨暗暗叫苦。如果陈萍选择这个方案,那么,史小波’将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是呀,我既然被史小波’睡了,只能跟他结婚。我现在还不知道怀了孩子没有,如果怀了孩子,我是不准备打胎的。”陈萍坚决地表示。 易文墨心想:陈萍说是这么说,也许,这只不过是她的一种手段,达到提高要价的目的。 “私’了的第二个方案是:索要一笔赔偿金。这个方案最简单易行,也是大多数人采用的方案。刚才,史小波’已经跟你提到过赔偿金的数额,是吧?” “我没注意他说的数额,因为,我刚才没考虑过这个方案。”陈萍说。 “刚才没考虑,现在可以考虑嘛。”易文墨说。 “您的意思是让我采取这个方案?”陈萍问。 “我不会给你建议,我说的话,不带任何倾向性’,只是把这些东西都罗列在你的面前,供你参谋。”易文墨滴水不漏地说。 “史小波’的家产有多少?”陈萍问。 易文墨见陈萍询问史小波’的家产,知道她有意于赔偿这个方案了,便说道:“史小波’搞的家教这个行业,利润比较薄。加上他请的都是名牌学校的教师,工资又开得高,这么一来,利润就更薄了。我在他这里干过大半年,据我所知:他每年的赢利也就是五六十万元。” “我虽然在这儿只干了半个月,但我也多少了解一点情况。他聘请的教师确实都是名牌学校的,开的工资也确实比较高,而且,他对学生的收费也不高。”陈萍赞成易文墨的话。“算我倒霉,被一个小老板坑了,连赔偿费也拿不了多少。” “陈萍,你是大姑娘,赔偿费不能要低了,但也不能漫天要价。依我看,三十万应该差不多了。”易文墨说。 “三十万?!”陈萍犹豫了一下,说:“我还是想和史小波’结婚,不然,白被他睡了。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被他糟蹋的事情,迟早会传出去的。” “陈萍,截止目前为止,这个事儿除了你俩之外,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不会说,史小波’也不会说,我呢,你尽管放心,我的嘴巴严得很,决不会走漏半点风声。”易文墨给陈萍打保票。 “我决定了,要和史小波’结婚,限他三个月之内和老婆离婚,不然,我就走公了的路。”陈萍似乎拿定了主意,她坚定地说。 “陈萍,如果你要走私’了这条路,我奉劝你:一定要保存好史小波’强暴你的证据。比如:有精’班的裤’子,床’单子,另外,你一定要叫史小波’写张悔过书,在悔过书里写上,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对你干了什么。”易文墨有些同情陈萍。心想:这个史小波’别到时候翻脸不认人,把人白睡了。 “易校长,您好象站在我这一边了。”陈萍欣喜地说。 “我交’代你的这些话,千万不能吐露’给史小波’了,不然,他会恨死我的。本来,他是请我来帮他的,现在,反倒成了帮你。”易文墨说。 其实,易文墨心里很清楚:他这是“两头帮”。帮史小波’,因为他是发小。帮陈萍,那是他良心发现。 “易校长,请允许我喊您大哥。”陈萍亲热地说。 “好。”易文墨想:你把我当大哥看,更有利于我做工作。 “大哥,您文化程度高,等会儿,史小波’写好了东西,您帮我把把关。如果写得合格,您就咳嗽一声,如果不合格,您就咳嗽三声。”陈萍说。 易文墨笑着答应道:“好吧。” 第1160章 被迫写了悔过书 说实话,易文墨在处理易菊和丁老弟的矛盾中,就是因为坚持了“两头帮”的原则,所以,能够在双方之间做好沟通疏导调解工作。-..-他懂得:只帮一头,会让另一头对你失去信任,最终,你谁也帮不上。 易文墨对陈萍说:“我出去跟史小波’谈谈。” 易文墨跑到外间屋,见史小波’正趴在办公桌上打瞌睡。他推推史小波’,责怪道:“都火烧眉毛’了,你还睡得着觉呀?” “老哥,您一来,我就放心了,别说睡觉,我还想跳舞呢。”史小波’揉’揉’眼睛,说:“妈的,昨晚折腾了那一下子,现在腰也酸,小肚子也疼,” “我跟你通个气,陈萍现在不坚持报警了。”易文墨说。 “上帝保佑!”史小波’在胸’前划了个十字。 易文墨心想:上帝在哪儿呀?如果真有上帝,也决不会保佑你这种人。 “虽然陈萍不报警了,但私’了的条件也够你喝一壶的。”易文墨幽幽地说。 “难道陈萍找我要一百万?”史小波’问。 “你以为钱能搞定一切呀,我告诉你:陈萍不稀罕钱,他要你这个人。” “要,要我这个人?!”史小波’楞了,不解地说:“难道她要杀了我?” “不是杀了你,是娶了你。”易文墨半开玩笑地说。 “陈萍真要跟我结婚?!”史小波’张大了嘴巴。“老哥,这可使不得呀。我老婆李梅的个性’你不是不知道,我要提出离婚,她非整死我。再说,我也舍不得女’儿呀。” “陈萍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和老婆离婚,然后娶了她。否则,就马上报警,让你蹲大狱去。”易文墨严肃地说。 “老哥,这不是把我往死里逼’嘛。”史小波’双手抱头。“唉,我现在死的心都有了。” “老弟,你要是一死,那就百了,什么麻烦也没有了。”易文墨说。 “老哥,难道你想叫我自杀吗?”史小波’睁着迷’茫的眼睛望着易文墨。 “谁让你自杀了?不是你自己说:想死的心都有了吗。”易文墨说。 “老哥,您说,我应该办?”史小波’问。 “事到如今,只能来个缓兵之计了。不妨走一步看一步,先答应下来,再慢慢做工作。”易文墨说。 “老哥,三个月一晃而过,到时候,我跟李梅离不了婚,陈萍又得去报警。”史小波’无奈地说。“到那时,恐怕就没退路了。” “老弟,过一天算一天,也许,过三个月陈萍的想法会改变呢,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嘛。”易文墨劝说道。 史小波’想了想,高兴地说:“老哥,您这个缓兵之计的主意真高。过个三个月,我根本就不承认睡过她。到那时,事过境迁,她的证据也没有了。” 易文墨心想:幸亏他给陈萍出了个让史小波’写“悔过书”的主意,不然,这个卑劣的家伙真会赖帐的。 “老弟,我陪你进去,好好跟陈萍谈谈,记住:别跟她谈嘣了。”易文墨交’代道。 易文墨陪着史小波’进了里间屋。 “易校长把我的意见传达给你了吧?”陈萍冷冷地说。 “我知道了。”史小波’尴尬地点点头。 “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跟老婆离婚,不算紧张吧?”陈萍幽幽地问。 “我尽量做工作吧。”史小波’答应道。 “那我就静候佳音了。”陈萍朝史小波’的额头上重重点了一下。“要不是易大哥给我做了半天工作,我早就报警了。现在,你恐怕已经蹲在号子里了。” “是,是。”史小波’连连点头。现在,他在陈萍面前只能装出一副追悔莫及的神情。 “你给我写个东西。”陈萍说。 “写什么东西?”史小波’好奇地问。 “写你昨天晚上在哪儿,什么时间,干了些什么好事?写好了,给我看看。我警告你:别耍花’招,不然,我就不客气报警了。” “陈萍,白纸黑字这么一写,万一落到别人手里,那就麻烦大了。”史小波’惊慌地说。他做梦也没想到:陈萍竟然还有这一手。如果他写了这个东西,就算永远被陈萍捏在手心里了。 “我会保管好了,我知道:一旦落到别人手里,对你不好,对我也不利。”陈萍说。 “陈萍,能不能不写这个东西?”史小波’哀求道。 “不行。你不写个东西,到时候赖帐,我找谁去?”陈萍说。 “陈萍,你应该相信我嘛。我和你虽然只相处了半个月,但你多少也对我有所了解嘛。我这人别的不敢保证,做过的事情决不会不承认。”史小波’心想:如果写了这个东西,自己就被陈萍牵住了牛鼻子。更可怕的是:如果写的这个东西不慎遗失了,那么,他就死定了。 陈萍有些犹豫了,她望着易文墨,意思是算了吧,不让史小波’写了。 易文墨偷偷朝陈萍使了个眼色’。 陈萍会意了,说道:“你不写也可以,那就让警察来给你做笔录吧。”说完,她对易文墨说:“大哥,把您的手机借我报个警。” 易文墨装腔作势地说:“陈萍,报警就算了,还是让史小波’写个东西。”说完,他对史小波’说:“老弟,写个东西,后面别签名,就按个手印就行了。这样,万一遗失了,也没人知道是谁写的。” 史小波’心想:看样子不写是不行了。于是,只好答应了。 史小波’趴在办公桌上,足足写了半个小时,才把“悔过书”写好了。 陈萍看了看,然后递给易文墨。易文墨一看,史小波’耍了滑头,竟然把强暴陈萍轻描淡写说成了“亲热”。 易文墨连着咳嗽了三声。 史小波’问:“老哥,您感冒了?” “你一大早就把我吵醒了,出门’吹了点凉风,哪有不咳嗽的。”易文墨故意不满地说。 陈萍见易文墨连着咳嗽了三声,连忙把“悔过书”又看了一遍,这次,她也看出问题来了。 “史小波’,你太狡猾了吧,写得避重就轻。我问你:你对我干了什么?写清楚点。”陈萍生气地说。 史小波’知道不能蒙’混’过关了,只得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经过写了下来。 第1161章 拿走带血的床单 陈萍仔细看了看,满意地说:“老板,你总算老实了一回。-..-” 易文墨也看了看,轻轻咳嗽了一声,暗示悔过书合格了。他看看手表,对史小波’说:“都快八点了,肚子早就咕咕叫了,你还不请我和陈萍去喝早茶。” 史小波’拍了拍脑袋,说:“我吓得连吃饭都忘记了,您俩等一会儿,我去办公室拿个东西,请您俩到最高级的早茶餐馆去。” 史小波’前脚出门’,陈萍就对易文墨说:“大哥,谢谢您了。我想请您再给我帮个忙。” 易文墨说:“陈萍,有事就说,只要能帮得上,我不会说二话。” 陈萍说:“史小波’的悔过书,您能不能替我保管着。这种东西我不敢放到家里,万一被我爸发现了,那就坏了事。” 易文墨心想:陈萍显然已经把自己当作知己了,否则,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自己这儿。 “好吧,没问题,你放心,我一定替你保管好。”易文墨接过史小波’的悔过书,仔细地揣进内衣口袋里。 史小波’带易文墨和陈萍吃过早茶,先把陈萍送到医院。史小波’买了一堆水果,假惺惺去看望了陈萍的父亲。 临离开医院时,史小波’对陈萍讨好地说:“这个月你就安心伺候父亲吧,你的工资照开,对了,从现在起,你的工资涨到五千元。” 史小波’和易文墨又返回了培训中心。 史小波’说:“老哥,咱俩再商量一下,看这个事情该如何处理。” 易文墨说:“好在过了第一关,至少三个月之内,陈萍不会去报警了。” 史小波’丧气地说:“陈萍这个丫头太精’明,非让我写悔过书,这张纸就象一根绳索,套在了我的脖子上。只要她一勒,我就没气了。原来,还想赖帐的。” “老弟,你也够意思了,还想赖帐,是不是太卑鄙了。俗话说:好汉做事好汉当,既然做了,就负责到底嘛。人家一个大姑娘,糊里糊涂被你睡了,你就是再赔偿,给人家心理上精’神上造成的创伤已经没法弥补了。”易文墨谴责道。 “老哥,这次的事件纯属误会,我真的把她当作老婆了。”史小波’懊丧地说:“直到现在,我一点也回忆不起来曾经和陈萍干过那种事儿。” 史小波’说到这儿,好象想起了什么,说:“对了,我得把那带血的床’单丢了。”说着,急忙跑到里间屋。 史小波’一看,床’单不见了。他结结巴巴地说:“床’单跑到哪儿去了,难道陈萍把它拿走了?” 易文墨笑笑,说:“你以为人家是傻瓜呀,光拿着你的悔过书就行了,床’单也是物证呀。” “这丫头,真不是一般的姑娘,太有心计了。我承认,我栽到她手上了。”史小波’恼火地说。 “史小波’,你把人家糟蹋了,还觉得被人家算计,岂不是贼喊捉贼吗?”易文墨不满地说。他心想:幸亏给陈萍出了几个点子,让陈萍保存了这些物证,否则,史小波’赖帐的概率要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唉,老哥,我真是冤枉呀。”史小波’叫屈道。“我虽然睡了陈萍,但没一点记忆,你说,岂不是跟没这事一样吗?举例来说,你糊里糊涂吃了东西,但肚子不饱,嘴巴里没味道,你说,算吃了东西吗?” “老弟,照你这么说,陈萍应该被你白睡了?你要知道,你虽然没感觉,但给陈萍造成的危害却是真实存在的,也是她能痛楚地感受着的。”易文墨说。 史小波’哑口无言了。 “老哥,您说怪不怪,这个陈萍跟那个陈苹长得一模一样,而且,俩人的名子又同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啊,简直令人大惑’不解。”史小波’瞪着迷’茫的眼睛说。 “我第一眼看到陈萍时,也吓了一跳,她俩长得确实太象了,难道她俩是姊妹?”易文墨疑惑’地问。 “我印象中,陈苹好象是独女’,应该没有妹妹。”史小波’竭力回忆着。 “我有陈苹的手机号码,去年的同学聚会上,她也来了,还说:以后等她女’儿长大了,想上我们二中呢。”易文墨说。 “老哥,那您正好有个借口,问一下她女’儿多大了,还想不想上二中,顺便问问:看这个陈萍跟她有没有什么关系。”史小波’说。 “也行。”易文墨答应了。他想:如果陈苹和陈萍有亲戚关系,这个事情或许要好办一些。 易文墨拨通了陈苹的手机。 手机响了好一阵子,陈苹才接电话:“是易文墨啊,不好意思,我正在洗衣服,擦干了手才来接电话,让你久等了。” “陈苹,好久没见你了,还好吧?” “没什么好不好的,每天混’二十四小时呗。喂,听说你当二中校长了,一直想祝贺你,但总是忘记了,你不会见我的怪吧?” “见怪?我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吗?喂,我问你,女’儿多大啦?” “我女’儿呀,才八岁,正上小学二年级呢。每天呀,除了上班,就围着她转,忙得象个推磨的驴,没一刻清闲的时候。对了,易文墨,我女’儿将来要到二中去上学,你得帮这个忙呀。” “那还不是一句话的问题,你放心,我保证让你女’儿上二中。不过,有个条件。” “易文墨,你当了校长,就摆起架子了,还跟我谈起了条件?”陈苹假装生气。 “当然,这个条件是一定要有的,否则,我就放空炮了。”易文墨笑着说。 “易文墨,你要什么条件?说给我听听。你,你不会是想打我的主意吧?”陈苹也开起了玩笑。 “哈哈,我有这个贼心,也没这个贼胆呀。我老婆是母老虎,属于那种最凶猛的吊睛白额大虎,你说,我敢越雷池半步吗?”易文墨嘻嘻笑着说。他知道:这个陈苹素来喜欢开玩笑。 “易文墨,快说条件。” “陈苹,条件就是:你女’儿上初中时,我还在喘气。”易文墨郑重地说。 “哈哈……”陈苹爽朗地放声大笑起来。 第1162章 半老徐娘有味道 “陈苹,我没开玩笑,说的是实在话。。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嘛。”易文墨严肃地说。“当然,我希望自己能活一百二十岁,据说,人的寿命应该是这个年龄。不过,老天可没给我许这个愿呀。” “易文墨,我还真以为你想打我的主意呢。不过,我现在已经是半老徐娘,没诱’惑’力了。”陈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嘿嘿,你这个半老徐娘别愁没人打主意。”易文墨幽幽地说。他瞅了一眼史小波’,心想:我身边的这个人打了你十几年的主意了。 “谁打我的主意?”陈苹问。 “哈哈,你猜吧。”易文墨说。 “我才懒得猜呢。正告你:别替别人拉皮条。”陈苹不悦地说。 “哈哈,言归正传,陈苹,晚上有时间吗,一起喝个茶。”易文墨邀请道。 “易文墨,有话就在电话里说,费那个钱干嘛。我知道,你虽然当了大校长,但照样是个穷光蛋。就凭你的为人,睡在金山上也不会碰一下黄金。”陈苹坦率地说。 “陈苹,你对我评价这么高呀,社会上不是有个新说法:官场是个大染缸,谁跳进去都变黑么。难道你认为我是个例外?”易文墨问。 “我还是相信人的本性’,那种与生俱来的素质。你嘛,在经济上是绝不会犯错误的。”陈苹断言道。 “陈苹,你这个结论是明褒暗贬哟。”易文墨敏感地听出了陈苹的话中之话。 “哈哈,易文墨,你还是这么敏感呀。明说了吧,我觉得你就是个情种。在男女’关系问题上,你保不住已经犯了一堆错误。”陈苹直爽地说。 “你有什么依据?简直是胡言乱’语嘛。”易文墨内心有些慌乱’了。 “易文墨,虽然你表面上看起来老实巴脚的,但你的眼睛暴露’了自己的企图。我上初中时,就发现你的眼神很暧昧。怎么说呢,你的眼神里好象有无数个钩子,那种让女’人动心的钩子。”陈苹说。 “陈苹,你越说越神乎了,有点象跳大神说的话。”易文墨掩饰着内心的紧张,竭力用平淡的语气说。 “易文墨,我说的是对是错,你心里自然清楚。不过,我坦率地说:从上初中起,我的心就被你钩走了一半。” “一半?”易文墨吃了一惊。在他的印象中,陈苹对他一直不冷不热地,看不出去有任何异常嘛。 “是啊,被你钩走了一半。不过,我这个人很现实,不会象小姑娘那么追求浪’漫。所以,我和一个不爱的男人结了婚。这个男人有钱,有势,能给我物资上的幸福。” “嘿嘿,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无可指摘。”易文墨理解地说。“陈苹,我一点也没看出你对我有意思嘛。” “易文墨,一个女’人要含蓄,这是最起码的素质嘛。一个太外露’的女’人,会让男人觉得没味道。因为,他一下子就把你看透了,把你吃腻了。”陈苹嘻嘻笑着说。“永远给男人以神秘感,让他捉摸’不透你,才能让他对你永远有兴趣,永远保持那种渴望征服的**。” “陈苹,你这个女’人的思想太复杂了,你丈夫跟你生活,会感到很累吧。”易文墨还是喜欢透明点的女’人。 “易文墨,我不适合你,你也不适合我。”陈苹嘻嘻一笑。“不过,咱俩做个好朋友倒是很合适的。” “陈苹,你如果晚上有时间,还是一起喝喝茶吧,我确实有点事情找你,这个事儿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易文墨把话题拉了回来。 “好吧,既然你不怕花’钱,那就一起喝喝茶。”陈苹答应了。 傍晚,易文墨和陈苹在一家茶馆见了面。 “易文墨,我有一年多没见到你了,究竟是当了官,发福多了。不过,我可得警告你:别长得太胖了。一来,长胖对身体不利。二来,会给老百姓一个不良印象。在老百姓的心目中,凡是大腹便便的官员一定是贪官。”陈苹一见面就劈里啪啦说了一通。 “哈哈,别说老百姓有这个观点,就是我,也有这个看法哟。另外,我还喜欢以貌取人,你看,凡是那些面善的,一般都是好官。那些面相凶恶的,没几个是好玩艺儿。”易文墨说。 “易文墨,你就属于面善的人。”陈苹仔细瞅了瞅易文墨,笑着说。 “哈哈,我有点唯心吧。”易文墨讪笑着说。 “没人给你扣帽子,什么唯心唯物的,我这个人是现实主义者。”陈苹说。 “现实点好,实在。”易文墨附和道。 “得了,你不必违心地附和我了,瞧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你一定是有求于我吧?”陈苹一笑。“老同学,不必绕弯子,直说吧,说完了,咱俩就可以安心吃饭。” “陈苹,你还是老样子。我一直认为:一个人十八岁是什么样子,到了八十岁,照样是什么样子,改不了多少的。”易文墨笑着说。“你我都还是老样子。” “知道改不了,就别客套,直来直去好。”陈苹催促道。“你不说,我心里老装着一个问号,吃东西没味道。” “好,那我就直话直说了。”易文墨边掏手机边说:“我今天遇到了一个人,长得特别象你,象到了可以用一模一样这个词。” “是吗?你有这个人的照片吗?”陈苹问。 “你看,就是这个人。”易文墨把手机递给陈苹。早晨,易文墨特意给陈萍拍了个照,不过,没让陈萍发觉。 陈苹接过易文墨的手机,一瞅,惊异地问:“易文墨,难道你认识她?” “我是今天早晨才认识她的。”易文墨回答。“还有更让人奇怪的事呢,这个女’人的姓名跟你同音。她叫陈萍,萍水相逢的萍。” “易文墨,你今天早晨是怎么认识她的?”陈苹问。 “这个陈萍在史小波’办的培训中心工作。”易文墨说。“今天早晨,我去找史小波’时碰到了她。”易文墨的打算是:如果陈苹和陈萍是亲戚关系,就通过陈苹做做陈萍的工作,把这个事件圆满解决了。如果陈苹不认识陈萍,那就算了。 第1163章 拿钱摆平风流事 “易文墨,你刚当上绿豆官就学会糊弄’我这个小老百姓了?”陈苹不满地说。 “呵呵,陈苹,你把我这个校长比喻成绿豆官,我真得感谢你呀。我有个小姨子老说我是芝麻官。”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说。 “易文墨,别打岔。我问你:难道就因为早晨碰到了这个女’人,见她长得象我,于是,不但偷’拍了她的照片,还急吼吼地约我见面,问我认不认识她?”陈苹盯着易文墨的眼睛问。 “当然没这么简单。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究竟认不认识她。”易文墨也瞅着陈萍问。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对这个女’人感兴趣?”陈萍寸步不让地说。 “你呀,还是小时候那个样,一点不让人。记得上初中时,你和史小波’同座,你俩常为楚河汉界吵闹。”易文墨回忆道。 “易文墨,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明着,是我和史小波’争桌子上的界线。实际上,是他故意老碰我的胳膊肘,所以,我烦他,就让他别越界。”陈苹说。 “哦,原来如此。照你这么说,史小波’从初中就开始骚’扰你了?”易文墨有点诧异。心想:这个史小波’花’心的历史够漫长了。 “是啊,那个时候人小,不懂这些。不过,史小波’也就是拿胳膊肘碰碰我,别的举动倒也没有。”陈苹说。 “陈苹,你知不知道:史小波’从初中开始就暗恋你。”易文墨说。 “咋不知道。他从初中就给我写情书,一直写到高中毕业,真够有恒心有毅力的。不过,他的字写得象鸡’爪子扒的,文章也写得狗屁不通。假若他有点文才,说不定还能打动我。”陈苹不屑地说。 陈苹瞅着易文墨,幽幽地说:“假若要是换成你给我写情书,那我早就投人你的怀抱,现在,我就是你的夫人了。” 易文墨笑了笑,心想:上初中高中时,我还没开窍呢。别说给女’孩子写情书,就是女’孩子给我写情书,只怕也会置之不理的。 “易文墨,你笑什么?是不是笑我自作多情,笑我一厢情愿,笑丑小鸭想高攀白马王子?”陈苹不悦地说。 “陈苹,你太高看我了。其实,我一直是非常自卑的。因为,我没有父亲,还因为我母亲瘫痪在床’。所以,我从不敢考虑恋爱的事儿。我现在的老婆,还是我母亲住院时,同病房一个大妈的女’儿。如果不是这种关系,只怕我到现在还打光棍呢。”易文墨诚恳地说。 “行了,越扯越远了,言归正传,我问你:你打听这个女’人的真实原因是什么?”陈苹咄咄逼’人地问。 “陈苹,从你说话的语气来看,你认识照片上这个女’人。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史小波’和这个女’人之间出了点事。”易文墨含含糊糊地说。 “出了点事儿?究竟是什么事?”陈苹焦急地问。 显然,陈苹和陈萍之间不但认识,而且还有微妙的关系。 “昨晚,史小波’和这个女’人一起陪客人吃饭,俩人都喝多了,就那个了。”易文墨说。 “就哪个了?难道史小波’这个混’蛋把我妹妹强暴了?!”陈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易文墨一楞,原来,他怀疑陈苹和陈萍是亲戚关系,没想到她们俩人竟然是姐妹。 “你俩是亲姐妹?”易文墨惊异地问。 陈苹点点头,解释道:“我和她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啊!怪不得你俩长得这么象呢,姓名还同音。看来,我的预计没错。只是没想到你俩是亲姐妹。” “易文墨,快告诉我:他俩究竟是怎么回事?”陈苹急切地问。 “陈苹,你别激’动。我慢慢告诉你。”易文墨拉了陈苹一把,让她坐下来。 陈苹怒气冲天地叫嚷着:“他史小波’竟然敢对我妹妹下手,我要让他坐牢去。” “陈苹,你坐下来,听我说完了再找他算帐也不晚。” “易文墨,你快说吧。” “陈苹,昨晚,史小波’和你妹妹陪一位客户吃饭,三个人喝光了二瓶白酒。你妹妹和史小波’都醉了,就睡到了一张床’上。半夜里,史小波’似醒非醒地把你妹妹当成了他老婆。于是,就发生了那个事。情况我都调查清楚了,应该说:两个人都有责任,当然,史小波’应负主要责任。” “这个事,你给他俩怎么处理的?”陈苹问。 “你妹妹提出来限史小波’三个月内离婚,跟她结婚,史小波’答应了。不过,就史小波’的本意来说,他希望拿钱来摆平这个事情。”易文墨说。 “你觉得这个事怎么处理好?”陈苹问。 “我已经把这个事件处理的几个方案都告诉你妹妹了,我主张让史小波’赔偿给你妹妹一笔钱。”易文墨坦率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史小波’能赔多少钱?” “原来,史小波’提出赔偿二十万,我让他再加十万,一共三十万。我觉得:这个赔偿额度应该是合理的,也是符合史小波’经济条件的。” “我也觉得赔偿比较好。”陈苹说。 “如果你也觉得赔偿好,就请你出面做做你妹妹的工作,让她别坚持和史小波’结婚了。其实,我觉得跟史小波’结婚是个下下策。”易文墨直截了当地说。 “我也坚决不主张我妹妹跟史小波’结婚。史小波’这个人我了解,不但花’心,还不讲义气。跟他结婚,不可能得到幸福。”陈苹望着易文墨问:“你个人的意见对我妹妹说过没有?” “没有,我只是站在客观角度上,对几个方案作出分析。最后,采取什么方案,应该由当事人来抉择。”易文墨说。 “易文墨,我问你:史小波’在外面有没有情人,有几个?” “应该有情人,至于有几个,那就说不准了。”易文墨谨慎地回答。 “我早就知道史小波’不是个好东西,跟他结婚,不但没有幸福,还会有生不完的气,烦不完的心。”陈苹恨恨地说。 “也许是史小波’那方面的**太强了吧,所以,一个女’人伺候不了他。”易文墨说。 第1164章 暗恋十年的男人 “史小波’拿三十万就把我妹妹糟蹋了,太便宜了他。--”陈苹愤愤地说。 “那你的意见呢?”易文墨问。 陈苹伸出一个巴掌说:“五十万。” 易文墨笑了笑,说:“陈苹,你也别狮子大开口了,我看三十五万就行了。按史小波’的经济实力,让他拿三十五万就很够呛了。” 陈苹想了想,说:“好吧,我看在你易文墨的面子上,就放了这个混’蛋一马。你告诉史小波’,三十五万是最低数额了,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拿不出来,就去蹲监狱。” 易文墨吁了一口气,只要能用钱来摆平,那是最理想的了。 “易文墨,你跟史小波’混’到一起,当心被他传染了。”陈苹严肃地说。 “传染什么?”易文墨故意问。 “传染上花’心病呀。”陈苹说。 “你不希望我有一点花’心病吗?”易文墨笑着问。 “去你的。说实话,我倒有点想跟你发生故事。坦率地说吧,我暗恋你多年了,可惜,我这个人自尊心太强,所以,一直不愿意表露’出来。现在,我小孩都八岁了,我呢,也半老徐娘了,脸皮也变厚了,对你说说也无所谓了。再不说,憋在心里也难受。”陈苹说。 原来,易文墨一直以为陈苹喜欢开玩笑,把她说的暧昧话没当真。今天,陈苹直言相告,让易文墨大吃一惊。 “你…真没想到……”易文墨有点张口结舌了。 “易文墨,你听了我的表白,也别太得意了。虽然你很优秀,但我老公也不逊色’。他是博士后,家境很好。我跟他结婚时,光彩礼就给了五百万。对我这个小老百姓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了。”陈苹颇有点得意地说。 “陈苹,幸亏你十年前没对我表白,不然,跟了我这个穷教书匠,说不定你还会后悔呢。”易文墨笑着说。 “俗话说:人生于世,不如意事十七八。我这个老公,只知道做学问,在他脑子里,除了学问,还是学问。我暴露’一点家丑,他连床’上的事情都不懂。而且,那方面也不行。易文墨,我今天对你说的话,哪儿说,哪儿了,不许对任何人泄露’半个字。否则,我对你不客气!”陈苹说。 “怎么不客气呀?”易文墨笑着问。 “你若把我的这些事说出去,让我出了丑。那我就会针锋相对,让你也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陈苹说。 “你怎么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易文墨追问道。 “易文墨,办法太多了。我在这里只说一二。比如:我突然跑到学校里,趁全校师生做体操’的时候,扒了你的裤’子,哪怕只扒掉一条外裤’,就足以让你出大丑了。再比如:我跑到学校里,当着众人的面,抱住你,大声叫嚷你是我的情人。嘻嘻,易文墨,如果让你在这两个出丑里挑一个,你会选择什么?” 易文墨听了陈苹的话,他一点也不意外。这些事儿,陆三丫统统干得出来。 易文墨笑着说:“我选择第二个。” “为什么?”陈苹问。 “你抱着我,我岂不是占了你的便宜呀,最好,再加一点内容,比如:亲吻’我之类的。”易文墨呵呵笑着说。 “易文墨,你就这么想占我的便宜?”陈苹问。 易文墨开玩笑地点点头。“你也算大美女’了,哪个男人不爱呀。况且,我被史小波’传染上了一点花’心病,现在,又处于发病期。” 陈苹定定地瞅着易文墨,眼神里满含着爱意。 易文墨有点害怕了,他发觉自己的玩笑有点开过头了。在这僻静的茶馆隔间里,本来就暗含着浓浓的暧昧。再经他这么一挑逗,岂不是火上加油吗? 陈苹突然站了起来,象兔子一样窜了过来。还没等易文墨反应过来,她已经紧紧抱住了易文墨。 “陈苹,你,你……”易文墨没料到陈苹会这么做,吓得手足无措。 陈苹搂住易文墨,喃喃地说:“我今天就把自尊踩在脚下了。文墨,我爱了你十年,今天,我第一次向你表白了,也第一次向你索取一点爱。”说着,陈苹的小嘴巴就上来了。 易文墨扭动着头,想摆脱陈苹的小嘴。 “文墨,我想要的,必须要得到,否则,我会羞死的。我不要别的,仅仅是亲吻’。今天,你必须给我,否则,我死给你看。”陈苹说。 易文墨知道陈苹的性’格,知道她说到就能做到。于是,他不再挣扎了。 陈苹温暖的小嘴紧贴在易文墨的嘴唇’上。突然,她的舌头象蛇信子一样,窜进易文墨的嘴里。接着,又象一条舞蹈的小蛇,在易文墨的嘴里跳起了伦巴。 易文墨浑身燥热,心想:今天和陈苹在茶馆见面太草率了。不过,想想也怪不得自己,他做梦也想不到陈苹会暗恋了自己十年。 易文墨心想:好在茶馆不是旅馆,这儿没床’,不会发生那样的故事。 陈苹和易文墨亲热了好一阵子,突然,她冷静地离开易文墨,回到了座位上。 “文墨,你后悔跟我见面了吧?” “没,没后悔。”易文墨言不由衷地说。 “文墨,你能不能说句实话呀,干嘛老隐藏着自己的真实想法,累不累呀?”陈苹皱着眉头说。 “嘻嘻,有一点后悔。”易文墨终于承认了。 “因为你不爱我,所以,后悔我霸王硬上弓,让你被亲吻’了?”陈苹酸溜溜地问。 “陈苹,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根本就不敢奢望。只是,我现在……”易文墨觉得话到这里已经足够了。 “谢谢你,文墨。”陈苹说。“你放心,你我不会发生故事的。” 听了陈苹的这句保证,易文墨彻底放心了。陈苹这个人以高傲着称,她的自尊心特别强,强到了病态的程度。所以,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如同誓言般,无须担心违约。 “唉!”易文墨叹了一口气。连他也不明白,这声叹息是什么意思。也许,是遗憾和陈苹之间没“故事”?也许是叹息陈苹十年前没向他表白?也许,是叹息自己没对陈苹发动“进攻”? 人生啊,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太多了。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吧。 第1165章 谎称设了个圈套 陈苹受易文墨之托,约见了同父异母的妹妹陈萍。-..- “你最近在哪儿混’饭吃?”陈苹冷冷地问。 陈萍冷笑了一下,回答道:“我在哪儿混’,你管得着吗?” “我当然管得着,因为,你找不着工作,就会找我要钱。我可没责任养你一辈子。”陈苹撇撇嘴。 这个妹妹从小就对姐姐陈苹抱有敌意,而陈萍也对这个妹妹爱恨交’加。爱的是:她毕竟是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恨的是:陈萍的母亲是“小三”,从她母亲手里夺走了父亲。虽然,这个“小三”在生育时大出血去世了,但阴’影一直留在陈苹的心里。 “你给我的钱,对于你,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还值得整天挂在嘴上。”陈萍斜眼瞅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 “九牛一毛’?你别忘了,你和咱爸住的房子是我买的,你上大学也是我供的。哼!忘恩负义的家伙。”陈苹恨恨地说。 “咱爸又病了,要不是我想办法筹钱,只能等死了。”陈萍说。 “我前两个月才给了他一万元钱,难道他又拿去赌博了?”陈苹生气地说。 “你前两个月给了咱爸钱?”陈萍不相信。 “你查查咱爸的银行卡,看我给他汇了钱没有?咱爸呀,永远也改不了赌博的恶习,就是给他一座金山,也会被他输光。正因为如此,所以,我给你俩买的房子坚持要写你的名子,不然,早被他输掉了。”陈苹忿忿地说。 陈萍听了姐姐的话,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我问你:是不是到史小波’的培训中心去工作了?”陈苹问。 “你,你怎么知道的?”陈萍诧异地问。她想:自己才到培训中心上了半个月的班,怎么就被姐姐知道了。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再问你:史小波’是不是欺负你了?”陈苹问。 陈苹的话让陈萍一惊,姐姐咋这么快就知道自己被史小波’欺负了? “你,你…从哪儿听说的?” “你别管我从哪儿听说的,快回答我:史小波’是不是欺负你了?”陈苹急切地问。 “史小波’哪儿有本事欺负我,是我给他下了一个圈套。”陈萍幽幽地说。 “什么?你给史小波’下的圈套?”陈苹一惊。她仔细瞅了瞅妹妹的脸色’,心想:她不象被欺负的模样嘛。试想:一个大姑娘如果被人欺负了,肯定会痛不欲’生,怎么会若无其事呢。 “对,史小波’想打我的主意,被我察觉了,于是,我就将计就计,趁他酒醉,设了一个圈套。”陈萍镇静地说。 “史小波’一个老江湖,能被你这个黄毛’丫头骗了?打死我也不信。”陈苹满腹疑惑’地说。 “你不相信算了。我告诉你:一个再聪明的男人,见了女’人都会变愚蠢。”陈萍很有城府地说。 “你,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一套?”陈苹觉得这个妹妹似乎变得陌生了。 “从社会上学的嘛。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里,女’人要想生存,就得动脑子。”陈萍说。 “我问你:你给史小波’下圈套,难道就是为了跟他结婚?”陈苹问。 “是啊,史小波’是个老板,嫁给他就不愁吃穿,可以享福了嘛。”陈萍玩世不恭地说。 “你知道史小波’是个啥样的人吗?你知道史小波’有多少家产吗?”陈苹连珠炮似地问。 “史小波’咋了?难道你了解他?”陈萍有点吃惊。 “我跟史小波’同学六年,初中时还是同桌,你说,我能不了解他吗。”陈苹说。 “什么,你跟史小波’是同窗?”陈萍大吃一惊。 “我告诉你:史小波’就一小混’混’,从上初中起,就一直骚’扰我。我跟他同桌时,老用胳膊肘碰我,还一个劲地给我写情书。你说说,这种人有什么好的?”陈苹气急败坏地说。“再说了,史小波’也没啥家产,充其量也就一百多万,连个小款都算不上,你嫁给他,喝西北风呀。” 陈萍听了姐姐一席话,她不由得暗暗后悔了。早知道这样,就找史小波’要三十万走人。不过,她不能在姐姐面前示弱。 “我说嫁给史小波’,其实也就是一个计谋罢了。”陈萍随机应变地说。 “你这是什么计谋?”陈苹搞不懂了。 “史小波’打我的主意,我想给他一个惨痛的教训,首先:搅乱’他的家,让他后院起火。然后,再让他补偿给我一笔钱,让他破财。这么一来,他就人财两空了。”陈萍说。 “我说:你别这么毒好不好?既然人家没欺负你,何必要把他搞得这么惨呢?就算他骚’扰过你,打过你的主意,就让他赔你一笔钱算了。”陈苹劝解道。 “对这样的坏男人就不能太姑息了,不然,他还会欺负别的女’人。我是想深刻教训一下他,让他永世难忘。”陈萍对自己的这一番谎言非常满意。假若自己承认被史小波’欺负,就会被姐姐抓到口实。以后,她在姐姐面前就抬不起头了。 “我看算了,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马吧。刚才,我跟易文墨谈好了,让史小波’赔偿你三十五万元钱。”陈苹说。 “你,你跟易校长也熟悉?”陈萍又是一惊。她第一次感觉到:这个世界真的太小了,小到所有人都有可能头碰头。 “我和易文墨也同了六年学,当然熟了。”陈苹说。 “姐姐,我有个疑问:既然你跟易文墨同了六年学,怎么没追求他呀?”陈萍幽幽地问。 “我追求他?”陈苹撇撇嘴,得意地说:“在我的词典里从来就没有追求男人这一个词。我这一辈子呀,从没追求过一个男人,追求我的男人倒有一个排了。” “你不追求易文墨,不觉得失策了吗?”陈萍问。 “易文墨有什么好的?你见了他一面,难道就喜欢上他了?”陈苹觉得不可理解。 “是啊,我虽然才见了易校长一面,但我确实喜欢上他了。可惜他已经结了婚,不然,我现在就想跟他闪婚。”陈萍说。 “一个姑娘家,不懂得矜持,以后要吃亏的。我告诉你:女’人不能太巴结男人了。你一巴结,身价就掉了。”陈苹劝告道。 第1166章 俩个女人想对咬 “矜持,该追求的不追求,被别人挖跑了,后悔就来不及了。。”陈萍根本就听不进姐姐的话。 陈苹想:自己当初如果稍微追求一下易文墨,恐怕就已经成他老婆了。不过,她也不太后悔,自己的老公也不错,不比易文墨差到哪儿。 “这个易文墨不但结了婚,小孩都有了,人家生活得幸福着呢。你就是想插’一杠子也没门’了,还是考虑一下拿三十五万收手吧。”陈苹横了妹妹一眼。 “三十五万就想买通我,太低估了我的胃口吧?”陈萍撇撇嘴。 “你还想要多少?脑袋转一转,不费力就设了一个圈套。多少人干十年也赚不到三十五万呢。”陈苹瞪着妹妹说。“若是史小波’真欺负了你,多找他要点,我支持!可你设计陷害人家,还狮子大开口,未免太过分了吧。” 此刻,陈萍的心在滴血。她糊里糊涂被史小波’拿走了初夜,让她的青春’梦化为泡影。多少个不眠之夜,她设计着自己的初夜兰图。有时在五星级酒店那豪华的客房里;有时在绿茵茵的草地上…… 陈萍做梦也没想到,她的初夜竟然是如此的荒诞。 妈的,都是这个叫史小波’的男人,把自己坑害了。一想到这些,陈萍就恨恨地想:决不能便宜了他。 “这个计谋可是绞尽脑汁想出来的,也是我冒着风险实施的,所以,我不能用低价把它卖了。”陈萍坚定地说。 陈苹想:如果说服了不了妹妹,她就在易文墨面前掉了价。想到这儿,她咬咬牙说:“我问过易文墨了,史小波’只能掏出这么多钱了。这样吧,我给你添十五万,凑个五十万,行了吧?” “五十万?不行!离我的目标还差一大截呢。” 陈苹又咬咬牙说:“我贴你三十五万,加上史小波’的,一共七十万,这一下,你没二话可说了吧。” 陈萍想了想,点点头说:“我得考虑一下,明天再答复你吧。” “七十万你还要考虑?你人心不足蛇吞象。”陈苹气呼呼地说。 “这么重大的问题,我当然要考虑考虑啦。明天晚上答复你。”陈萍说完,问姐姐:“爸爸住了几天院,你总得去看看他吧。” “等他动手术那天我再去,现在去,看个啥?”陈苹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不成器的老爸,谁摊上谁倒霉。”说完,径直走了。 陈苹越想越气,这个妹妹设计陷害史小波’,不但敲了史小波’三十五万,还敲了她三十五万,这哪是哪儿呀。唉,为了在易文墨面前保住自己的面子,只能认了。 正当陈苹琢磨着怎么跟易文墨答复时,易文墨的电话倒先来了。 “陈苹,跟你妹妹谈了没有?” “谈了,她要考虑一下,估计问题不大吧。”陈苹说。 “那就好,我就知道你这个姐姐一出面,妹妹肯定会买帐。哈哈,你还是这么能干呀。”易文墨夸奖道。 “那当然了,我说一,妹妹不会应二,这就叫权威,懂不懂?”陈苹装腔作势地说。 “可惜我没有弟弟妹妹,不然,也摆摆当哥哥的威风。”易文墨遗憾地说。 易文墨现在彻底放了心,陈苹出面,摆平了这个事儿,史小波’可以高枕无忧了。 易文墨刚想哼几句京剧,却接到了史小波’的电话。 “老哥,坏事了。刚才,陈萍来电话,说要会会我老婆。”史小波’惊恐万状地说。 “什么,陈萍要见你老婆?不会吧,我刚接到那个陈苹的电话,说她跟妹妹已经谈妥了,拿三十五万就把这个事情摆平了。”易文墨说。 “老哥,看来,麻烦大了。陈萍这个丫头想把我往死里整呀。老哥,您看怎么办呀?”史小波’着急地说。 “你是不是听岔了?”易文墨有点不相信。 “老哥,我能无中生有,自己吓唬自己吗?”史小波’哀哀地说。 “老弟,你别急,我马上问问陈萍,看她是怎么想的?有什么企图?”易文墨挂了电话,他想:陈萍突然变脸,必有原因。现在的问题是:要赶紧问清楚,好对症下药’。 易文墨给陈萍去了电话。“咱俩见个面吧。” 易文墨和陈萍在一家茶馆见了面。 “听说你要见史小波’的老婆,有这回事吧?” “易校长,您的消息太灵通了,是谁告诉您的呀?”陈萍甜甜地问。 “陈萍,谁告诉我的不重要,我问你:想见史小波’的老婆是什么意思?”易文墨质问道。 “其实也没啥,我突然对史小波’的老婆感兴趣了,想和她交’个朋友。”陈萍说。 “交’朋友?陈萍,你是在玩火呀。”易文墨警告道。 “我和史小波’的老婆见见面,在一起说说话,怎么就是玩火呢?”陈萍嘻笑着问。 “她老婆知道史小波’在外面有这档子事,非报警不可。到那时,你就人财两空了。”易文墨威胁道。 “易校长,我傻呀,能把史小波’糟蹋我的事说出来吗?说出来等于丢自己的脸嘛。”陈萍说。 “你不说这个事,约他老婆出来见面,难道是谈天说地聊穿衣。”易文墨质问道。 “对呀。仅仅是想认识一下。” “陈萍,我奉劝你:还是别没事找事了。”易文墨劝说道。 “我这个人就喜欢没事儿找事,现在,史小波’照顾我,不让我上班,还照发我工资。我爸呢,还得消几天炎,一时半会动不了手术。所以,我闲着无聊,想找个人聊天,突然就想到史小波’的老婆,嘻嘻……”陈萍笑着说。 “我的意见是别见面了,我跟你透露’一点秘密,史小波’的老婆看起来挺’斯文,但一旦发起火来,比母老虎还凶。有一次,她和人家打架,硬是咬掉了人家胳膊上的一块肉’,据说:那块肉’有半两重呢。”易文墨绘声绘色’地说。 “易校长,那可能是夏天吧,衣裳穿得少,胳膊腿’都露’在外面。但现在是冬天,穿着棉袄,除非她是真老虎,否则,甭想咬我一个牙印子。再说,我也不是吃素的,她要是敢咬我,咱俩就对咬,看谁咬得过谁。”陈萍恶狠狠地说。 第1167章 姐夫太招女人爱 “陈萍,你怎么能和史小波’的老婆一般见识呢。。 他老婆是中专生,你是大学生。他老婆没档次,你是有素养的人。所以,你还是离她远点好。”易文墨竭力劝阻道。 “易校长,我这个人好奇心特别强,您越说,我越对史小波’的老婆感兴趣。我有一种预感:我和史小波’的老婆可能会成为好朋友。”陈萍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很柔和。 “陈萍,你不是把我当作大哥看待吗?既然你这么信任我,就应该听我一句劝,还是别跟史小波’的老婆见面了。”易文墨开始打感情牌。 “易大哥,要不然,我俩见面时,您也在场,这样,一方面您可以提醒我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另一方面,如果我俩打起来了,您也可以从中拉架嘛。”陈萍突然又想了个招。 易文墨有点哭笑不得了,看来,陈萍是不可能听自己劝了。 “问题是:史小波’的老婆跟你素昧平生,找个什么理由来跟你见面呢?”易文墨为难地说。 “易大哥,您这么聪明的人,难道就不能想个法子呀。”陈萍说。 易文墨琢磨了半天,实在想不出一个好点子。 “我倒有一个主意。”陈萍兴致勃勃地说。 “你说。”易文墨心想:我都想不出个好点子,你能有啥高招。 “易大哥,您让史小波’陪老婆逛街,逛累了,就找个茶馆去喝茶。咱俩随后赶过去,假装偶尔碰到的。这样,不就可以顺势坐在一起了。这时,再让史小波’找个借口走掉。咱三人就能聊聊了嘛。”陈萍颇有些得意地说。 “这个主意还不错。”易文墨有点佩服这个小丫头了。心想:我都想不出来主意,她却随手拈来。看来,这个小丫头不好对付。唉!这一次史小波’八成玩栽了。 “易大哥,我这个脑袋瓜子还凑合吧?”陈萍还想让易文墨多夸奖她几句。 “你这个脑袋瓜子是一等品。我突然想:假若我犯了史小波’的错误,现在可能就如坐针毡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那不一定。如果您犯了这个错误,说不定我就原谅您了。不但一分钱不会找您要,也不会要求跟您老婆见面。”陈萍幽幽地说。 “你为什么会区别对待我和史小波’呢?”易文墨故意问。 “这还不简单,因为我不喜欢史小波’,但我喜欢您。一个女’人是心甘情愿为喜欢的男人献身。”陈萍**裸’地说。 易文墨心想:难道有血缘关系的女’人,会同时喜欢一个类型的男人吗? 陆家姐妹都喜欢自己,陈萍姐妹他喜欢他,难道这是个规律性’的问题。可惜,没有专家研究这个问题。 “陈萍,那我跟史小波’商量一下,尽快给你一个答复。”易文墨有意岔开话题。心想:这个问题不宜讨论,否则,又落得个被搂抱被亲吻’的下场。现在,易文墨不喜欢也不想采野花’了。 “易大哥,人家都对你表白了,说我喜欢您。您难道就无动于衷吗?”陈萍不悦地问。 “陈萍,我是结过婚,有了小孩的人。”易文墨提醒道。 “那又怎么样?我没让您离婚,也没让您跟我结婚。而且,我也没提出跟您发生那种关系。所以,您不必回避这个话题,也不必回避我。”陈萍不快地说。 “陈萍,我跟你才认识两天,你说这些话,既让我很意外,也让我难以接受。所以,我觉得:咱俩还是就事论事好。”易文墨冷冷地说。 “易校长,您把史小波’的悔过书还给我。”陈萍板起脸说。 “我放在学校里,没带在身上。”易文墨说。 “那我陪您去取。”陈萍说。 “你不是说放在家里不安全,怕被你父亲看到吗?怎么突然又要拿走了?”易文墨问。 “我不想跟您有任何瓜葛了,免得影响了您的家庭。”陈萍说。 “嘿嘿,原来是生了我的气呀。”易文墨笑了。“陈萍,我还以为你是个很大气的姑娘呢,怎么突然变得小气巴拉了?” “不是我小气,是您小气。我就说了句喜欢您,您就象碰到毒蛇猛兽,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陈萍气呼呼地说。 “陈萍,你误会我了。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小姑娘们一定要远离有家室的大叔。大叔的魅力都是浮云,结交’单身男士才是神马。”易文墨诚恳地说。 “易大哥,姑娘们喜欢浪’漫的浮云,神马不一定合姑娘们的心意啊。”陈萍幽幽地说。 “陈萍,人,得现实点。最终所有的人还是会回到现实中来。不管怎么说:脚板踩在地上才踏实呀。” “易大哥,您越说,我反而更喜欢您了。”陈萍动情地说。 易文墨突然有点害怕了,他想:这姐妹俩怎么都爱冲动呀,难道是一个爸的基因在发生作用。 易文墨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捂住了肚子。 “您怎么啦。”陈萍关切地问。 “胃又疼了。”易文墨眉头紧锁。其实,易文墨故意假装胃疼,因为,他发觉陈萍也会扑上来,所以,早作个防备。 “您有胃病?”陈萍问。 “老胃病了。”易文墨撒谎道。 “你随身带了药’没有?”陈萍问。 “没,没带。”易文墨说。 “易大哥,您一定是在演戏。”陈萍幽幽地说。 “我我的胃真疼。”易文墨赶紧辩白。他想:一旦这个谎言被戳穿了,那会更坏事。 “您说自己是老胃病,那为什么不随身带着药’呢?”陈萍质问道。 “我这人粗心大意得很,不把身体当回事。”易文墨搪塞道。 “哼!我看您根本就没有老胃病,你是故意装病。”陈萍说。 “我装病干嘛?难道装病有什么好处?” “当然有好处了。您一装病,就转移了我的注意力。”陈萍说着,走到易文墨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您看,一点汗都没出。人家胃疼,都会疼得头上出汗的。” “我,我疼得不太厉害。”易文墨说。 “易大哥,您一听说我喜欢您,就吓得魂不附体了,我没这么吓人吧。”陈萍说着,坐到了易文墨的腿’上。 第1168章 小女人求抱索吻 “你这是干什么?”易文墨想推开陈萍。-- 陈萍返身抱住易文墨,幽幽地说:“易大哥,让我在您腿’上坐一会儿,就一会儿,不然,我马上报警,让史小波’坐牢去。” “陈萍,你这是拿史小波’来要挟我嘛。”易文墨无奈地说。 “易大哥,我坐在您的腿’上,白让您吃豆腐,您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陈萍俯在易文墨的耳边说。 “陈萍,我真的不喜欢你这么做。”易文墨不悦地说。 “易大哥,我就坐十分钟,您掐好点,到点就吭一声。”陈萍把头靠在易文墨的肩上,静静地坐着,似乎很享受的模样。 易文墨被陈萍死死抱着,想推又推不开,他无奈地说:“陈萍,你再这么做,以后我就不跟你见面了。” “想不跟我见面?那好,等我把史小波’送进监狱,自然就不会跟您见面了。”陈萍喃喃自语道:“坐在喜欢的男人腿’上,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啊。” “陈萍,你这么年轻,好好找一个男人恋爱结婚,何必要喜欢上一个有妇’之夫呢。我觉得你有点变态。”易文墨规劝道。 陈萍仰起脸,望着易文墨说:“我也不想变态呀,谁让您送上门’来的?按说,象这种事儿,没人愿意管,可是您却屁颠颠地跑来。我倒觉得您有点变态呢。” “史小波’是我的发小,他有难,我不能袖手旁观。”易文墨解释道。 “您来了就来了,明明是史小波’的说客,却替我考虑,帮我说话,岂不是有意诱’惑’我吗?您诱’惑’了我,却又装正经。我知道:您现在也很享受的。”陈萍抬起一只手,抚摸’着易文墨的脸。 “陈萍,你别这样。”易文墨把陈萍的手拨开。 “易大哥,我想吻’您了。”陈萍幽幽地说。 “陈萍,说好了就坐十分钟,别再节外生枝了。”易文墨觉得大惑’不解,陈苹和陈萍这姐妹俩,怎么都是一个套路:先索抱,再求吻’。 “易大哥,您和我亲吻’一下,就一下,好不好?”陈萍比陈苹民主点,还知道征求一下易文墨的意见,不象陈苹那样霸王硬上弓。 “我要是拒绝你呢。”易文墨说。 “那我就先礼后兵了。”陈萍说。 “你姐妹俩都太霸道了。”易文墨脱口而出。 “什么?难道我姐姐也亲吻’了您?”陈萍问。 易文墨见已说漏了嘴,不得不点了点头。 “哼!我姐还不承认喜欢您呢。我问我姐,既然跟您同窗六年,怎么不追求您。她还矜持地说:从不追求男人。”陈萍撇撇嘴。 “你姐姐是位高傲的公主。”易文墨评价道。 “屁!有本事就高傲一辈子嘛,既然高傲,干嘛又要索吻’?”陈萍指责道。“我最讨厌那些嘴上说一套,行动上做一套的人。我这个人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素来直言不讳。比如说:我喜欢您,就说出来,就做出来。”陈萍挺’起腰,伸长脖子,说:“易大哥,我要跟您接吻’了。我希望您不要躲避,不要拒绝。如果您不配合,我就喊救命了。到时候,会出现什么后果您可以设想一下。” “陈萍,我真的不希望你这么做。”易文墨觉得:这个陈萍比她姐姐更胜一筹,更难对付。 “易大哥,您想不想,不在我的考虑范畴内。我只是按自己的意愿办事。”说着,陈萍把嘴巴凑了过来。 易文墨知道陈萍说到就能做到,他可不敢逼’陈萍喊救命,那样,自己会被警察带走调查。 陈萍和易文墨接起吻’来。 “易大哥,我命令您:把舌头伸到我的嘴里来。”陈萍说。 “陈萍,你别太过分了嘛。”易文墨已经被陈萍撩拨着浑身燥热了。 “易大哥,我一点也不过分。我只是想和您亲热一下,没提更多的要求。我希望您按我的要求去做。这样,对您,对我,都没坏处。”陈萍半带威胁地说。 “陈萍,你先是拿史小波’要挟我,又拿栽赃来绑架我,这样很不好呀。”易文墨对陈萍的心计有点反感了。 “易大哥,我不管对您做什么,目的只有一个:我喜欢您,希望爱一爱您。我的本意并不坏。更重要的是:我不会破坏您的家庭,也不会影响您的仕途。说白了,我是利已不损人。”陈萍辩解道。 “陈萍,算你狠。”易文墨服了。 “那就按我说的办,把舌头伸到我的嘴里来。对了,还得在我嘴里跳舞。”陈萍嘻嘻笑着说。 “让舌头跳舞?”易文墨不解其意。 “易大哥,您别装傻了,您是结过婚的人,什么不懂呀。”陈萍说着,又把嘴巴凑了过来。 易文墨按照陈萍的要求,把自己的舌头伸进陈萍的嘴里,缓缓地搅动着。 陈萍的舌头和易文墨的舌头,时而缠绕在一起,时而互相碰撞着。 陈萍的手臂搂住易文墨的脖子,她的身子朝前弓着,嘴里发出一种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易文墨觉得自己的胯间有一股热流涌动。他惊恐地发现:它竖起来了。 显然,易文墨的这种反应被陈萍敏锐地察觉了。 “易大哥,您是喜欢我的。”陈萍幽幽地说。 “陈萍,早就过了十分钟。”易文墨尴尬地提醒道。 “接吻’的时间不算,那是另一个节目了。”陈萍狡辩道。 突然,在易文墨的脑海中,徐省长的身影出现了,小曼的身影也出现了。徐省长威严的目光紧盯着自己,似乎在说:“你太不检点了!” 小曼也恨铁不成钢地说:“大哥,你怎么能做出这种荒唐的事儿呢。” 顿时,易文墨胯间的热度一下子降至冰点,那个不成器的家伙也软了下来。 “陈萍,我希望你适可而止。”易文墨说着,把陈萍推开。 陈萍见易文墨突然神色’大变,以为来了人,她赶紧从易文墨的腿’上跳了下来。回头一看,没来人。她疑惑’地问:“易大哥,刚才有人进来了?” 易文墨的神色’变得异常严峻,他冷冷地说:“陈萍,咱俩接着谈正事吧。” “易大哥,正事已经谈完了呀。您告诉史小波’,我跟他老婆见一面,说说话。” 第1169章 关键时刻掉链子 “陈萍,你非得这么做吗?”易文墨问。。 “是啊,我就这脾气,打定主意要干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头。”陈萍坚决地说。 “陈萍,那咱俩得说好了,见了史小波’的老婆,只能聊聊天,不许瞎胡说。”易文墨交’代道。 “易大哥,您咋这么罗嗦呀,一句话交’代好几遍,烦不烦呀。”陈萍皱起了眉头。 “陈萍,我相信你。那我跟史小波’商量一下,到时候我在旁边陪着。记住:假若你说话不得体,我就会咳嗽。只要听见我咳嗽,就得打住那个话题。”易文墨不放心地说。 “知道了。”陈萍翻翻白眼。 易文墨告别了陈萍,立即跑到培训中心,与史小波’商量这个见面的事儿。 史小波’畏惧地问:“这个陈萍真难以捉摸’,莫非她真想搅乱’我的家,达到和我结婚的目的?” “我看不象。”易文墨沉思着说。“我觉得她是好奇心作怪,想认识一下你老婆,仅此而已。” “老哥,您不会看走眼吧?”史小波’不放心地问。 “即使看走了眼,也没关系。陈萍和你老婆李梅见面时,我也在场。发现事情不对头,我就拉起陈萍就走。”易文墨说。 “老哥,真到了那种地步,她一句话就解决问题了。等她说了那句话,您再拉她走,也是马后炮了哇。”史小波’说。 “陈萍对我承诺过了,以我对她的了解,应该会遵守承诺。”易文墨说。 “老哥,您认识陈萍才两三天时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您就能认清一个人,就是伯乐恐怕也做不到吧。” “那怎么办呢?不答应陈萍的见面要求,她马上就要报警。所以,明知山有虎,也只能往虎山行了。”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埋怨道:“史小波’呀史小波’,老哥我提醒过你多少次了,别再招惹女’人。你呀,从没把我的话当回事。这一下好,碰到个难对付的女’人了。” “老哥,这次真的不能怨我,要怨,得怨那个白酒。”史小波’委屈地说。 “那白酒长了腿’,会往你嘴里跑?”易文墨瞪了史小波’一眼。 “要怨,还得怨陈萍本人。”史小波’说:“她要不倒到床’上,我也不会误睡了她。” “老弟呀老弟,你一味地埋怨别人,不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以后,还会犯错的。”易文墨警告道。 “唉,算我倒霉,碰到了这么一个难缠的女’人。要换个别的女’人,说不定三五万就轻松搞定了,还没一点后遗症。陈萍倒好,花’三十五万还没搞定。”史小波’愤愤地说。 “你呀,吃亏就吃在钱上,你以为口袋里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地搞女’人。这一下好,骑虎难下了吧。”易文墨瞅着史小波’,心想:是得让他受点罪,做点难,不然,还不会吸取教训。 “老哥,要怪呀,还得怪我老婆没几个妹妹。你想想:我要是有几个小姨子,会到外面采野花’吗?我一定会象您一样,只须在后花’园里赏花’,就完全可以心满意足了。” “老弟,我虽然有好几个小姨子,也没乱’采后花’园的花’嘛。其实,我就和二丫关系好点。”易文墨辩解道。 “您有一朵家花’,也比我强百倍呀。我老婆李梅经常上夜班,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更要命的是:我老婆最近患了妇’科病,不能和我同房了。你说,让我到哪儿泄火呀?” “老弟,你那两个情人白虎和黑虎都没回来?”易文墨问。 “白虎黑虎算是彻底离开我了,至今,她俩连电话都不给我打一个,想想真没意思。俗话说:一夜情人百日恩嘛,好歹也得跟我做个朋友嘛。”史小波’忿忿地抱怨道。 “老弟,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一句话:你这辈子呀,就该有桃花’劫。”易文墨说。 “老哥,您看,我对老婆该怎么说呢?”史小波’问。 “老弟,你把报纸上的服装广告,放在茶叽上,让李梅一眼就能看到。如果她感兴趣了,说想逛商店,你就说陪她去。”易文墨出主意。 “嗯,这是个好主意。可以不显山,不露’水地陪老婆逛街。”史小波’兴奋地说。 正好是周五,史小波’特意买了三份报纸,他统统翻到服装广告那一页,然后,把报纸分别放在茶叽上床’头柜上。 吃完晚饭,李梅往沙发前一坐,一眼就瞅到了中心百货商店的服装广告。“咦,服装大减价啊。” 李梅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你是不是想买衣服了?”史小波’忙问。 “春’天马上就要到了,我想看看春’装。”李梅说。 “那好呀,明天我陪你一起去买。”史小波’殷勤地说。 “你,你陪我去买衣服?”李梅好奇地问。 “是啊,我陪你去。”史小波’肯定地说。 “妈呀!难道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李梅大惊小怪地说。 “李梅,我又不是第一次陪你买衣服,值得这么惊讶吗?”史小波’说。 “我跟你结婚这么多年,你从没主动提出陪我上街,今天,你不会是吃错药’了吧?”李梅望着史小波’说。 “以前,我事情多,工作忙,想去也没时间嘛。现在,培训中心的教学已经走上正轨,有了一点时间,有条件陪你上街了嘛。”史小波’辩解道。 “那好,明天,咱俩好好逛逛,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可不许催三赶四的,要慢慢地逛。”李梅安民告示。 “既然陪你上街,当然慢慢逛了,现在倡导慢生活嘛。”史小波’见李梅同意逛街,心中大喜。 周六一大早,史小波’和李梅就出了门’。 一连逛了两个多小时,史小波’说:“走了半天路,累了,到茶馆去喝喝茶吧。” “好。”李梅瞅着好几袋衣裳,满意地说:“今天收获不小。” “要不是我陪你逛街,能买着这么称心如意的衣裳吗?记着,以后逛街,就让我来陪。”史小波’说。 俩人刚走出商场,突然,李梅喊:“不好了,我肚子疼。” 史小波’一惊,忙问:“怎么了?” 李梅说:“我要大便了。走,咱俩赶快回家去,我不习惯在外面大便。” 史小波’心想:关键的时候,怎么就突然掉了链子呢? “李梅,商场的厕所很卫生的,就在这儿解决吧?”史小波’劝说道。 “不行,我不习惯。”李梅瞪着眼睛说:“快到停车场去呀。” 第1170章 装别人老婆演戏 史小波’没招了,只好把老婆送回了家。。 史小波’给易文墨打电话:“老哥,李梅突然肚子疼,非闹着要回家,我只好把她送回去了。您看怎么办呀?” “唉,麻烦了。陈萍肯定不相信是个意外,一定认为你故意回避她,不让她见你老婆。弄’不好陈萍一激’动,真会报警。我发现陈萍是个爱冲动的姑娘,做事不会考虑后果的。”易文墨也慌了手脚。 这次醉酒事件,史小波’求易文墨帮忙,易文墨又答应下来了,如果处理不好,他易文墨愧对史小波’啊。 “老哥,您不能见死不救呀,无论如何得把陈萍安该,不然,今晚我就得在拘留所过夜了。”史小波’哀求道。 易文墨琢磨了一阵子,问:“老弟,陈萍认识李梅吗?” “不认识。”史小波’回答。“我老婆从来不到培训中心来,我也不会把陈萍带到家里去,所以,她俩从未碰过面。” “那就好,看来,只能采取偷梁换柱之计了。”易文墨下了决心。 “偷梁换柱之计?”史小波’一时还没悟出什么意思。 “陈萍既然不认识你老婆,那就找个女’人代替你老婆。”易文墨说。 “老哥,您说得简单,找谁呀?总不能到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女’人吧。”史小波’为难地说。 “你有没有一个靠得住的女’朋友?”易文墨问。 “没有。我要真有这样的女’朋友,早就发展成情人了。现在,我一个情人也没有。”史小波’丧气地说。 “那我就帮你找一个吧。”易文墨说。 “老哥,您想让二丫来扮我老婆?”史小波’问。 “二丫不行,她太老实,多说几句话就露’了馅。干这种事情得找个八面玲珑的人。对了,就让张小月来装扮。”易文墨兴奋地说。 “就是丁先生的那个朋友吗?”史小波’问。当初,史小波’对张小月有意,想让她做自己的情人,但被张小月婉言拒绝了。 “就是她。”易文墨回答。 “老哥,您怎么跟她搞到一起去了?”史小波’很奇怪。 “不是我跟她搞到一起去了,是张小月跟四丫结拜了姐妹。另外,张小月还极有可能是陆家老五。”易文墨说。 “妈呀!真令人不可思议。本来张小月是丁先生的救命恩人,怎么又跟陆家扯上了关系。这个天下真是太小了。”史小波’感叹道。 “老弟,现在没时间了,我马上跟张小月联系一下,如果她答应了,我就通知你去接她。”易文墨说完,匆匆挂了电话。 易文墨立即给张小月打电话。“小月,我想请你演一场戏。” 张小月莫名其妙地问:“易哥,您没喝醉吧?请我演什么戏呀?” 易文墨说:“小月,咱俩马上见一面吧,真有一场戏等着你来演。”易文墨和张小月约好了见面的地点。 半个小时后,易文墨和张小月在一个街心公园见了面。 易文墨简明扼要地把史小波’和陈萍之间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个史小波’真是狗改不了****,老是在女’人身上栽跟头。”张小月摇摇头。 “你扮史小波’的老婆,主要注意说话的口气分寸。最好把一个重要信息传递给陈萍。”易文墨面授机宜。 “什么信息?” “就是史小波’一旦跟老婆提出离婚,就会净身出户。这个信息很重要:要让陈萍知道:史小波’离婚后就会变成一个穷光蛋。那么,陈萍就会打退堂鼓。”易文墨说。 “这个好办,我会相机而行。”张小月笑笑,说:“我应该能够对付这个小姑娘。” “小月,你千万别轻敌,这个小姑娘连我都搔头。”易文墨警告道。 “易哥,女’人对付女’人,比男人对付女’人要简单多了。因为,女’人了解女’人。”张小月说。 易文墨又把史小波’老婆的基本情况说了说,然后,带着张小月去买了墨镜围巾和一件大棉袄。易文墨说:“史小波’的老婆有点胖,你呢,就需要穿得臃肿点。” 张小月笑着说:“再买一件棉背心衬到里面,否则,出不了效果。” 张小月打扮完,转了一个圈,问:“您看我象不象她老婆?” “唉,美女’想变丑也难呀。你看你,穿了这么多,还如此苗条。”易文墨感叹道。 “我已经变成丑八怪了,还美?”张小月问。 “当然了。”易文墨瞅着张小月,说:“小月,你到时候得随机应变一点,那个陈萍古怪得很。” “易哥,您放心吧。我对付她应该不成问题。”张小月自信地说。“对了,易哥,见面的地点最好在光线暗淡的茶馆里,这样,免得这个陈萍对我印象太深了,万一日后见了史小波’的老婆,就会知道自己上了当。” “对,你提醒得好。有一家茶馆,光线很暗。到时候,我再让茶馆卸掉几个灯,那光线就更暗了。嘻嘻,小月,你考虑得真周到。”易文墨夸奖道。 “易哥,我不说,您自然也会想到的。”张小月说。 易文墨给史小波’去了电话,让他赶紧到那家茶馆去。随后,易文墨又把张小月送到茶馆。 等一切安排妥当了,易文墨才给陈萍打电话。 “陈萍,我来接你,去和史小波’的老婆见面。”易文墨说。 “好的,那您到医院来吧。”陈萍正在医院里照顾父亲。 易文墨打了个出租车,直奔医院。没半个小时功夫,就把陈萍接到了茶馆。 “陈萍,咱俩要装作无意中碰见史小波’的,别让他老婆看出了破绽。”易文墨故意神秘地交’代道。 “易大哥,我又不是傻子,难道会对史小波’的老婆说:“我们是安排好跟你见面的。” “呵呵,我怕你一时犯了傻嘛。”易文墨嘻笑着说。心想:你傻不傻,今晚就见分晓了。 “易大哥,您觉得我傻吗?”陈萍问。 “既傻,又不傻。”易文墨回答。 “怎么讲?”陈萍追问道。 “说你傻,是因为你那天晚上就不该喝酒,即使喝了酒也不该喝醉。即使喝醉了,更不应该送史小波’回培训中心。我说你不傻,是因为你还知道听我的劝。”易文墨说。 第1171章 虚无的忠诚协议 “易大哥,说来说去,您还是觉得我傻呀。-..-”陈萍不满地说。 “陈萍,你要是聪明的话,就得听我的话。”易文墨说。 “易大哥,您别给我下套子了,我干嘛要听您的话。要听也行,您得做我的老公。”陈萍嘻笑着说。 “好了,进了茶馆严肃点。不然,被史小波’老婆看见了,还以为我在外面采了野花’。到时候跟我老婆一歪嘴,我就死定了。”易文墨半开玩笑地说。 “我倒希望史小波’的老婆跟您老婆歪歪嘴呢,您死不了的,有我给您兜底,您这辈子打不了光棍。”陈萍说。 易文墨有些无奈了,他知道:一旦碰到痴情的小女’人,她会不顾死活地往火坑里跳。易文墨心想:一旦把史小波’的事情摆平后,就得毅然决然地远离陈萍。不然,她真会缠上自己。 易文墨和陈萍进了茶馆,陈萍叫道:“咋这么暗?象在地道里。” “要那么亮干嘛,光线暗,才显得幽静安逸嘛。”易文墨说。 俩人进了茶馆,找了个空位坐下,易文墨故意东张西望一番,然后,故作惊诧地跟不远处的史小波’打招呼:“老弟,你也在这儿呀?” 史小波’赶忙招呼道:“老哥,到这儿来一起坐吧。” 易文墨和陈萍走了过去。 易文墨故意对史小波’和张小月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我俩出来办点事。” 易文墨又指指史小波’和张小月,对陈萍说:“这是我的朋友史小波’,这位是史夫人。” 史小波’殷勤地站起来,张小月则客气地点点头。 陈萍心想:当个小老板的老婆就趾高气扬的,一看就是个没素质的人。 四人刚坐下,史小波’就拍拍脑袋说:“哎呀,我忘了一件大事,得马上去处理一下。”她跟张小月说:“老婆,等会儿你自己打出租回去吧。” 史小波’一走,陈萍就对张小月打招呼:“史夫人,您好。” 张小月点点头,对易文墨说:“易校长,您今天怎么有时间逛街呀?” “我,我办点事。口干了,就进来喝杯茶。”易文墨故作慌乱’地说。 张小月瞅着陈萍问:“这位小妹妹贵姓呀?” “我姓陈,叫陈萍。”陈萍回答。“您贵姓呀?” “我姓李,叫李梅。小妹妹还没结婚吧?”张小月问。 “没呢,连男朋友都不知道在哪儿。”陈萍心想:你问这么多干嘛,还净问人家的**。 “就凭你这副身材和长相,什么样的好男人都由你挑呀。”张小月夸赞道。 “是吗?”陈萍听了夸奖话,不免有些沾沾自喜了。 “当然了。”张小月肯定地说。张小月心想:我先给你灌点蜂蜜水,免得你有抵触情绪。 “嘻嘻……”陈萍有些心花’怒放了。 “小妹妹,我比你年长几岁,想奉劝你几句,不知道你想不想听呀。”张小月问。 “您说吧,我洗耳恭听。”张小月的几句夸奖话,果然收买了陈萍。 “小妹妹,漂亮的女’孩,一定不能当小三。”张小月按照易文墨的意图,竭力打消陈萍想跟史小波’结婚的想法。“现在,社会上不少漂亮的女’孩,以当小三为荣,以当小三为奋斗目标。其实,这些女’孩太愚蠢了。” “怎么愚蠢呢?当了小三,能够坐享其成,何乐而不为呢?”陈萍问。 “当了小三,一个是搞得自己身败名裂,臭名远扬。二个是当自己也年老色’衰后,照样会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你想想:这个男人连与自己一起奋斗的女’人都舍得抛弃,那么,对坐享其成的女’人会心软吗?”张小月有条有理地说。 陈萍一听,心想:这个女’人说得有道理。那些“小三”只图眼前享受,等上了年龄,就知道被抛弃的滋味了。 “所以呀,这些小三只看到脚底下这一块,没有长远的眼光。”张小月继续说。 “大姐,您老公是干嘛的?”陈萍明知故问道。 “我老公做了点小生意,不算大,也不算小。”张小月模棱两可地说。 “难道您就不怕老公有了钱,会到外面拈花’惹草?”陈萍问。 “我一点也不怕。你看,他说走就走了,我连问都不会问一句。”张小月自信地说。 “您凭什么不怕呢?”陈萍好奇地问。 “因为我有杀手锏。”张小月幽幽地说。 “杀手锏?”陈萍充满了好奇心,她把椅子往张小月跟前移了移,似乎想听得更清楚点。 “对!我有杀手锏。”张小月说。 “您能跟我说说,是什么杀手锏吗?”陈萍饶有兴趣地问。 “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一张协议。” “协议?”陈萍心想:史小波’的老婆看来非同一般,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 “小妹妹,我看你人不错,就教你一手。以后,你要找了个有钱的老公,一定要和他签一个忠诚协议。”张小月故作神秘地说。 “忠诚协议?哦,我懂了,就是不让老公犯错误,约束一下他。对吧?”陈萍故作聪明地说。 “不瞒你说,我一结婚,就跟老公签了这个协议。协议上明确规定:如果老公有了外遇,就得放弃一切家产,净身出户。还有,如果老公首先提出离婚,也得放弃全部家产。这么一来,老公就不敢出轨了,即使偷着出了轨,也不敢提出离婚。否则,他就失去了一切财产。”张小月说。 “您老公愿意签这个协议吗?”陈萍问。 “他要是不同意,那就证明他已经出轨了。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出轨,他不得不签呀。只要协议一签,就相当于牵住了老公的牛鼻子。一是不怕他出轨。二是不怕他提出离婚。”张小月说。 “大姐,您太高明了。”陈萍由衷地夸奖道。 “不采取这个计谋不行啊,现在,小三无处不在,无孔不入,你不防着点,谁知道什么时候,小三就会打上门’来。”张小月说。“我提早准备好,就不怕小三了。” 陈萍听了张小月的话,心想:幸亏自己跟史小波’的老婆见了一面,否则,还不知道他俩有这个协议呢。假若她贸然和史小波’结婚,等于嫁给了一个穷光蛋。 第1172章 奇葩女勒索姐夫 “大姐,我有一点不明白,您和老公签这个忠诚协议,摆明了是对老公不信任嘛。--这么做,难道您不怕影响夫妻关系吗?”陈萍不解地问。 “小妹妹,这就是东方和西方的观念差异了。东方人普遍会认为这么做是不信任,会损害了夫妻感情。而西方人则觉得,事先说清楚,反而会巩固夫妻感情。”张小月说。 陈萍似乎在思索着张小月的话,她点了点头,说:“大姐,我接受您的观念。” 易文墨见陈萍和张小月聊得挺’投机,一颗心才放下了。他见张小月已经把话说到位了,便对张小月使了个眼色’。 张小月拿起挎包,说:“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陈萍拦住张小月,央求道:“大姐,您能不能把手机号码告诉我,我想和您交’个朋友。” 张小月淡淡一笑,说:“小妹妹,我这个人是个宅女’,不爱结交’朋友。如果咱俩有缘份,自然会再见面的。” 陈萍失望地说:“那就只能随缘了。” 张小月走了。 陈萍望着张小月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史小波’这个混’蛋,怎么会讨了个这么好的老婆呢?真应验了那句:鲜花’插’在牛粪上。” “陈萍,我觉得史小波’的老婆说得很对,事业有成的男人不靠谱,还是得找个潜力股,和老公一起打拼,共创美好未来。”易文墨趁热打铁地说。 陈萍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她怎么会是史小波’的老婆呢?” 陈萍听了张小月的一席话,最终下了决心。她对易文墨说:“您让史小波’今天就把三十五万打到我的银行卡上,再跟他说,我辞掉培训中心的工作。” 易文墨大喜,立即给史小波’打电话:“老弟,赶快把三十五万打到陈萍的银行卡上,这件事划上句号了。” 史小波’叹着气说:“三十五万,一笔巨款呀,转眼就没了,我亏不亏呀。” “老弟,能拿钱消灾,算你有福气了。否则,蹲个三五大狱,你损失的恐怕不只一百万。还有,那个罪你受得了吗?” “老哥,我不是心疼钱,是觉得有点冤枉呀。至今,我都不能断定,我究竟做了那个事情没有。”史小波’连声喊冤。 “老弟,难道你希望让陈萍报警,让警方来调查清楚这个事情?”易文墨质问道。 “那倒不是,我没这么傻。得,我认栽了,马上汇款来。”史小波’挂了电话。 没一会儿,陈萍就接到银行的短信提醒,三十五万到了帐。 陈萍又当着易文墨的面,给姐姐陈苹打电话:“姐,你赶快把三十五万给我汇来。” “你救火呀,这么急。明天我给你汇,少不了你一分。”陈苹不满地说。 “姐,网上汇款快得很,一会儿就完了。”陈萍说。 “我现在正泡在池子里呢,他回来了,你知道的,别打搅我们。”陈苹说。 “姐,你和姐夫都老夫老妻了,还粘糊个啥?我一个小时内收不到汇款,就要报警,让警察抓人了。”陈萍威胁道。 “好,算你狠,我马上给你汇。”陈苹愤愤地说。 没十分钟,陈苹的三十五万也到了帐。 “陈萍,你凭什么敲你姐姐三十五万?”易文墨不解地问。 “她想袒护史小波’,怕他被抓了,当然要给我塞口费呀。”陈萍说。 “你这个塞口费也太高了吧。”易文墨撇撇嘴。“连你亲姐姐都敲,有点不通人情吧。” “我这个姐姐和我不同母,她恨死我母亲了,从小就对我不好。现在,对我也就那么一回事。好不容易碰上她求我,不趁机敲她,更待何时呀?”陈萍笑着说。 “陈萍,这个事儿一笔勾销了,只当没发生过。”易文墨说。 “易大哥,我觉得自己有一点失策了。”陈萍望着易文墨幽幽地说。 “怎么失策了?”易文墨感兴趣地问。 “我应该也敲您一笔的。”陈萍笑着说。 “我是穷教书匠,没钱。你只能从我这儿敲点西北风。”易文墨笑着说。 “易大哥,您既然没钱,来点西北风也行,不过,这风得暖和点。”陈萍说着,握住易文墨的手。 “陈萍,你怎么又来了?说好了的,别再这样了。”易文墨想缩回手,但被陈萍抓得紧紧的。 “易大哥,您也得给我十万元,不然,就让我再亲吻’一次。”陈萍说。 “陈萍,难道你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和我亲吻’?”此刻,易文墨和陈萍是在茶馆的大厅里坐着,虽然座位之间有隔断,但只有半人高。显然,不能遮挡住视线。 “易大哥,我现在有钱了,咱俩换到雅座去。”陈萍说。 易文墨再也不想玩火了,他说:“陈萍,你和史小波’的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等会儿,我就把史小波’的悔过书毁掉。另外,你把短裤’床’单交’给我来毁掉。” “易大哥,您跟我再亲吻’一次,我就把那些物证拿给您。”陈萍又找到了一个胁迫易文墨的理由。 易文墨想了想说:“陈萍,你把那些物证拿来,我可以和你亲吻’一次。” 易文墨担心不把这些物证毁了,陈萍不知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又会来一出“报警大戏”,那就会让史小波’人财两空。他想:只要自己把持住自己,再和陈萍亲吻’一次,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第二天傍晚,易文墨和陈萍又在一家茶馆见了面。 一见面,陈萍就扑了上来,一把抱住易文墨。 “别忙,先把东西拿来。”易文墨推开陈萍,冷冷地说。 “易大哥,您笑一笑,我就把东西给您。”陈萍调皮地说。 易文墨无奈地咧嘴笑了笑。 “哼!笑得比哭还难看,不行,再笑一次,要笑得阳光灿烂才行。”陈萍嗔怪道。 “东西没拿到手,我笑不出来。”易文墨说。 “您笑得让我满意了,东西自然会给您。”陈萍嘟着嘴说。 易文墨倔不过陈萍,只好又笑了笑。 “易大哥,我看您是不想要东西了,就您这个笑法,只能算半哭。”陈萍不满地说。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他望着陈萍,心想:我怎么总是遇到这些奇葩的女’人呀。 第1173章 被迫结拜了兄妹 易文墨只得把演戏的天分拿出来,咧开嘴灿烂地一笑。。 “哇,笑得真阳光!”陈萍又扑了上来,搂住了易文墨。 “行了,东西拿来。”易文墨严肃地说。 陈萍打开一个袋子,从里面拿出床’单和短裤’子。说:“易大哥,短裤’子可是我的**哟,一般是不应该交’给男人的。不过,我喜欢您,就交’给您吧。” 易文墨抖开床’单看了看,发现确实是那天自己见到的床’单。然后,他又抖开短裤’看了看。 “易大哥,您这么馋馋地看我的短裤’子,让我挺’不好意思的。”陈萍害羞地说。 “谁馋馋地看了?”易文墨看到短裤’子上确实有班班血迹和其它印迹。 “您看您,眼睛瞪得老大,鼻子都差点挨着短裤’了,难道我的短裤’就这么吸引您。”陈萍叫嚷着。 “不离近一点看,我能看得清吗。”易文墨辩解道。“再说了,我看一条短裤’子,能看出啥玩艺。” “易大哥,您这么看,不会想入非非吧?”陈萍问。 “我啥也没想,光想着这条短裤’子是不是那天晚上穿的。”易文墨断定,这两样物证都是真的。说心里话,易文墨对陈萍不放心,这个丫头太鬼,说不定拿两个假物证来糊弄’自己。 “易大哥,您太不相信人了,我好伤心的。”陈萍说着,又扑进易文墨的怀里。 易文墨说:“你等等。”说完,他拿着床’单和短裤’,离开雅座,一头钻进了卫生间。 易文墨把床’单和短裤’放进洗脸池里。 他放了一池子水,使劲揉’搓起来。 整整洗了三遍,易文墨才罢手。易文墨返回雅座,把洗好的床’单和短裤’装进一个塑料袋子里。 陈萍斜眼瞅着易文墨,嘀咕道:“易大哥,您对朋友真好。生怕人家反悔了,这么快就销毁了物证。”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易文墨笑着说。“陈萍,你太古怪,我真怕你突然又翻了脸。现在,我把史小波’的罪证都销毁了,也就彻底放了心。” “易大哥,现在我有点恨您了。”陈萍瞅着易文墨幽幽地说。 “我哪儿得罪你了?”易文墨不解地问。 “您从进门’开始,就一门’心思想着销毁物证,在您的眼里心里就没有我这一个大活人。”陈萍气呼呼地说。 “陈萍,今天我俩见面的目的,就是拿这个物证。所以,一切都得以物证为中心,我没错呀。至于那个和你亲吻’,只是一个条件而已。”易文墨说。 “易大哥,我太扫兴了。您把亲吻’当成了一个负担,一种交’换,那亲吻’还有什么意义呢?算了,我懒得跟您亲吻’了。”陈萍嘟起嘴,不悦地说。 “陈萍,我说了一百遍,我是有妇’之夫,不宜跟其它女’人亲热了。你呢,是个姑娘,应该找个合适的对象恋爱结婚。咱俩这么做是非常不检点不合适的。”易文墨严肃地说。 “易大哥,既然您这么说,我也不能不知趣一点。算了,我不需要您履行诺言了,亲吻’就免了吧。”陈萍说。 易文墨暗自庆幸:太好了。他赶紧说:“那我就走了。” 陈萍拦住易文墨,说:“易大哥,我不和您亲吻’了,但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易文墨一惊。心想:这丫头名堂真多,看来,要想摆脱她还真得费点事儿了。 “我想做您的干妹妹。”陈萍说。 “我,我不兴搞这一套。”易文墨拒绝道。 “易大哥,您以前不兴搞这一套,但从现在起,就应该兴搞这一套了。”陈萍说。 “我一辈子都不会搞这一套。”易文墨再次拒绝道。 “易大哥,您说个拒绝的理由。” “我觉得没啥意思,象江湖人一样,太俗。”易文墨不屑地说。 “俗?易大哥,难道您想脱俗?”陈萍幽幽地问。 “至少,我不想太俗气了。”易文墨说。 “易大哥,我记得有一位名人说过一句话,就是:人要吃饭拉屎,这就注定了每一个人都不能免俗。您难道不吃饭,不拉屎吗?” 易文墨说:“即使不谈俗不俗的,至少,我不喜欢拜什么干兄妹之类的玩艺。” “易大哥,我想和您拜个干兄妹,只是和您常来常往,没别的意思。而且,我可以保证,以后不会骚’扰您。象亲吻’之类的举动再也不会有了。”陈萍竭力劝说易文墨。 “陈萍,咱俩就做个朋友吧。”易文墨被陈萍缠得没办法了,只好退了一步。本来,易文墨准备等史小波’这个事情处理完后,就再也不和陈萍来往了。 “不行。易大哥,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过了,我想做什么,一旦打定了主意,九头牛也拉不回头。您要执意不肯,我只得勉强您了。”陈萍板起脸说。 “你,你想勉强我?”易文墨心想:我倒要看看,你会拿出什么手段来让我就范。 “对,我想勉强您。”陈萍点点头,冷冷地望着易文墨。 “你,你怎么勉强我?”易文墨问。 “易大哥,您看好了。”陈萍一个箭步冲到雅座门’口,把门’死死地挡着。然后,她开始脱上衣。 易文墨一看,就知道陈萍要干什么。他慌忙说:“陈萍,你,你别这么做。” “易大哥,是您逼’我这么做的。”陈萍脱掉了棉袄。又开始脱小毛’衣。 “你,你住手!”易文墨叫嚷着。 “您快答应呀。”陈萍脱完毛’衣,又开始脱衬衫。 “你,你太泼辣了,哪儿象个大姑娘呀。”易文墨生气地说。 “您说得对,我不是大姑娘了。”陈萍脱下了衬衫,只剩下一个小背心了。 “你住手,我我答应你。”易文墨终于屈服了。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心想:自己怎么尽碰上泼辣女’人呢? 陈萍笑了,笑得非常灿烂。“易大哥,您注定就是我的手下败将,既然如此,何必要顽抗呢?不如早早举手投降,要知道,我也是优待俘虏的。”陈萍开始穿衣服。 “唉!我真倒霉了。”易文墨说。 “易大哥,您白拣了一个妹妹,够有福气了。我问您:我当了您的干妹妹,对您有什么损失?有什么危害?”陈萍穿好衣服,说:“易大哥,既然咱俩结拜了兄妹,总得有个仪式吧。” 第1174章 那团屎粘到身上 “仪式?没必要那么繁琐吧,我看,拉拉手就足够了。”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易大哥,结拜兄妹是一件非常慎重严肃的事情,光拉拉手,太随便了吧。我看,您是想糊弄’一下我,对吧?”陈萍不悦地说。 “我没这个意思,只是不喜欢太罗嗦了嘛。其实,握个手也很庄重呀。”易文墨说。 “不行,光握个手,您转眼就忘了,说不定明天早晨一觉醒来,还不承认了呢。”陈萍眨眨眼睛,说:“对了,我记得小说里,那些古代的人结拜时,都要磕头,还要喝血酒。” “什么,你,你还要喝血酒,把手割破呀。”易文墨大惊失色’。 “那倒没有必要,我怕疼。”陈萍说。“不过,最起码要磕个头。” 陈萍说完,跑出雅座,找服务员要了几张报纸。 她扬了扬报纸,说:“大哥,把报纸铺在地上,就不会弄’脏裤’子了。” 陈萍一边往地上铺报纸,一边说:“古时候那些人,跪在地上磕头,也没有报纸铺,多脏呀。” “你怎么知道人家是跪在地上,说不定也铺了什么东西呢。不过,作家懒得写这些罢了。比如。要写咱俩结拜兄妹,就没必要写你跑到服务台要报纸,又弯着腰铺报纸,你想想:写这些繁文缛节的事儿,多没趣呀。”易文墨说。 “那也是。”陈萍铺好了报纸,说:“大哥,光跪在地上磕几个头,好象傻瓜似的,总得说点什么吧?” “说多了也没啥意思,就说一句:我俩今天结拜兄妹。我看就足以说明问题了。”易文墨建议道。 “不行。太不严肃了。我觉得:结拜时说的话,应该是对老天爷说的,所以,不能马虎了。”陈萍说。 “你这么年轻就信这些?”易文墨觉得奇怪。 “年轻人烧香拜佛的多了去了,你以为年轻就不信天不信地了,说不定还信得厉害些呢。”陈萍撇撇嘴。 “大哥,您带笔带纸了吗?”陈萍问。 “我是文化人,当然纸笔不离身了。”易文墨笑着说。他见陈萍一本正经的模样,觉得很可笑。 易文墨掏出纸和笔,递给陈萍。 陈萍搔着脑袋,琢磨了半天,终于想出了几句结拜词。她把写好的结拜词,递给易文墨。“大哥,您给修改一下,就算定稿了。” 易文墨接过结拜词,一看,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大哥,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写得不行。”陈萍嘟起嘴说。 “写得很有新意,不过,你这一句:“但愿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人活得更好’,是不是和老结拜词唱反调呀?你看,古时候人都是说: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你倒好,不但不一起死,还希望活得更好。” “我觉得老的结拜词太愚昧了。您想:一个人死了,还要别人陪葬,真是岂有此理。”陈萍不满地说。“其实,我觉得:真正的好朋友,应该希望别人活得更好,哪有还希望别人陪葬的。” “嗯,细想一下,你说得有道理。那就用你这个结拜词吧。”易文墨同意了。 俩人跪在报纸上,由陈萍念了一遍结拜词。然后,俩人一起磕了三个头。 “大哥,搞这个仪式挺’有意义的吧?”陈萍问。 “有意义。”易文墨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纯粹是小孩子过家家嘛。 “大哥,从今天起,您就是我哥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找您索抱求吻’了。不过,您隔三差五得和我见一面,咱俩在一起说说话。”陈萍说。 “好的,我知道了。”易文墨听陈萍这么一说,终于放下心来了。他想:这个丫头还有理智的一面呀。 陈萍挽着易文墨的胳膊出了茶馆。 易文墨说:“我打个的,先把你送到医院去,然后,我再回学校。学校里还有一堆事情等着我呢。” 易文墨把陈萍送回医院,自己才回了学校。 易文墨到学校门’口一下出租车,迎面碰上了小曼。 “小曼,你怎么来了?”易文墨吃惊地问。“找我有事吗?” “大哥,你刚才到哪儿去了?”小曼问。 “我出去办了一点事儿。”易文墨回答。 “办什么事儿?和谁在一起办事?”小曼加重了语气说。语气中透露’着不满。 易文墨想:小曼这是怎么了?猛然,他意识到:也许小曼看见他和陈萍了。 “小曼,我刚才到茶馆去处理了一件事?”易文墨老实说。 “大哥,你们学校的事情还需要到茶馆里去处理呀?”小曼不悦地问。 “小曼,不是学校的事情,是发小史小波’的事情。”易文墨老实说。 “那个多情的史小波’?”小曼曾听说了一点史小波’的事情。 “是啊,这次又惹祸了,让我帮他擦屁股。”易文墨说。 “你帮他擦屁股,不会把屎擦到自己身上来吧?”小曼悠悠地说。 “小曼,我非常注意的,穿了防护服,戴了防护手套。”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大哥,我看屎已经沾到你身上了。”小曼不快地问:“刚才,那个挽着你胳膊的女’人,就是那团屎吧。” “是,是的。”易文墨尴尬地回答。他想:简直是太巧了,就挽了那么十几米距离,恰恰就被小曼看见了。 “大哥,那个女’人亲热地挽着你的胳膊,若是被学校老师们看见了,被嫂子看见了,会造成什么后果呀?”小曼问。 “唉,那姑娘就大大咧咧的性’格。”易文墨搪塞道。 “她可以大大咧咧的,但你不能随随便便的呀。要考虑影响,要考虑身份。大哥,现在可是关键时期啊。市教育局已经初步确实让你接副局长的班了,这个时候,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形成狂风暴雨。”小曼说。 “已经初定了。”易文墨吃了一惊。 “是啊,我上次已经跟你打过招呼了嘛。你想想,如果这个时候出现了闪失,将会功亏一篑啊。”小曼警告道。 “唉!”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小曼,我怎么尽碰到一些奇葩女’人啊。” “大哥,你也别怨天尤人了,我看,是你太奇葩了,怪不得别人。”小曼一针见血地说。 第1175章 姐夫的脸自然笑 “小曼,你批评得对,问题出在我自己身上。。”易文墨回想起:当初,帮丁先生处理问题时,也是让易菊粘上了自己。现在,帮史小波’处理问题,又让陈萍粘上了自己。可见,问题确实出在自己身上。 “大哥,我早就提醒过你了,要学会拒绝,尤其是对女’人,该拒绝的时候就得果断拒绝。” “唉,也许问题就出在这儿。”易文墨沉思着说。 “大哥,还有一个问题。最近,工作上得谨慎一点,别捅什么漏子。我们这个社会啊,有个非常奇怪的习俗:你可以什么都不干,但一旦干了,就不允许犯一点错误。在这个习俗下,不少领导干部选择了不干或少干。你不干,当然就不会出错。你少干,当然错误也少。虽然我看不惯这种习俗,但是,有时候也不得不妥协。大哥,我说这话的意思是:在这种时候,你就应该遵从这个习俗,尽量少干一点,尤其是教改之类的敏感问题,要暂时停一下。”小曼交’代道。 “小曼,我也看不惯这个习俗,你不干,你怕干,干脆就让位。可惜的是:那些不干,少干的人,恰恰是官迷’。这些人深知官场潜规则,为了做官而做官。再这么发展下去,官场的风气每况愈下,如何了得呀。”易文墨感叹道。 “大哥,你我都无力改变这种现状,我们所能做的是:适应它,顺从它。否则,你倒霉了,连帮你喊冤的人都没有。”小曼说。“就拿咱爸来说,一辈子清廉,一辈子勤政,又能怎么样呢?” “小曼,想想我都觉得憋屈。现在,我当了校长,有了施展自己才干的舞台,但是,受到各方的牵制。教改的每一步都步履维艰。”易文墨叹息着说。 “大哥,你我还算好的,多少还有咱爸的庇护。多少人孤军奋战,最终只能丢盔卸甲,一事无成。”小曼说。 “是啊,想当初,我那么勤勉地工作,也只能当个教研组长。要不是咱爸栽培,现在至多当个教导处副主任。”易文墨感慨地说。 “大哥,咱爸提拔你,可是禀公办事啊。从哪方面看,你都应该提拔。”小曼说。 “下面也有议论,说徐省长是我老婆的亲戚。”易文墨笑了笑。 “怎么会扯到陆家去了?”小曼好奇地问。 “你想想:我没结婚前,谁也没看上我。我一结婚,就有人赏识了。人家一想:肯定是与老婆有关呗。”易文墨嘿嘿一笑。 “大哥,你在陆家过得挺’滋润嘛。”小曼上下打量了一番易文墨,拍拍易文墨的肚子,说:“大哥,你得当心点了,可别让肚子鼓得太高了。咱爸有一套理论,说是:大肚子官员不是贪官,就是懒官。虽然咱爸是以开玩笑口吻’说的,但是,这可是他的真心话哟。” “咱爸有这种观点?”易文墨有点吃惊。 “上次到你家吃饭时,咱爸盯着你的肚子看了好几眼,难道你没觉察到吗?” “我哪儿会想到肚子呀,那次,因为小泉长得象我,把我审得七荤八素。你审,咱爸审,我都快被逼’得跳楼了。”易文墨一想起当时的情景,就有点不寒而栗。 “大哥,虽然咱爸审你,但若小泉真是你的儿子,说不定咱爸还暗喜呢。”小曼说。 “小曼,你说:假若有女’人给我生了儿子,咱爸知道了,会怎么处理我?”易文墨问。 “大哥,你是不是指张燕肚子里的小孩?”小曼很敏感地问。 易文墨点点头。 “这个事情不好说。如果真有这种情况,我觉得还是先瞒着咱爸,等咱爸退休了,再慢慢告诉他。而且,要先让这个孙子跟咱爸打得火热,建立了一定的感情,再来慢慢告诉他。那么,或许他会象征性’地骂你几句,也就不了了之了。”小曼说。 “嗯,小曼,你这个计划好。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嘛。我想咱爸不至于把这个事儿掀了出去。”易文墨说。 “不过,大哥也不能太过分了,不能今天一个,明天又一个,那咱爸会暴跳如雷的。”小曼说。 “咱爸老了,跳也跳不动了,叫也叫不响了。到那时,再告诉他。”易文墨笑着说。 “大哥,我可警告你:别到处撒种啊。”小曼严肃地说。 “我又不是播种机,怎么会满天下撒种呢。”易文墨笑着说。 “我走了,公司还有事情要处理。”小曼说完就走了。 晚上,易文墨苦恼地想:自己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女’人纠缠呢?究竟问题出在哪儿?他苦苦思索着。 陆二丫问:“姐夫,您眉头紧锁,又遇到什么烦心事儿?” 易文墨摇摇头,回答:“没啥。” “还没啥呢,眉毛’都拧到一起了。”陆二丫说。 “二丫,你是旁观者,你说说:我这个人是不是特别招惹女’人呀?”易文墨问。 “姐夫,也许您很随和,所以,女’人们觉得跟您在一起很舒服。”陆二丫说。 “二丫,难道随和的人都招惹女’人吗?”易文墨好奇地问。 “那也不一定。比如说:一个男人虽然很随和,但却有其它缺陷,也就不会招惹女’人喜欢了。姐夫,您随和,其它方面都很优秀,当然就招惹女’人了。” “二丫,我现在不想招惹女’人了,怎么办呢?”易文墨问。 “没办法。”陆二丫说。“姐夫,您总不能去毁容吧?总不能变成个小混’混’吧?” “唉,照你这么说,我这一辈子就只能生活在女’人的旋涡中了。”易文墨无奈地说。 “姐夫,我教你一着。”陆二丫说。 “二丫,你有高招吗?快说给我听听。”易文墨迫切地说。 “姐夫,您只要见了女’人少笑,或者不笑就行了。当然,板着脸更好。这个应该不难做到吧。”陆二丫说。 “嗯,这个我能办到。”易文墨想了想说。 “那就行了,只要您真能做到这一点,就没问题了。”陆二丫说。 “真的?这个办法难道是灵丹妙药’吗?”易文墨有点不太相信。 “姐夫,您试试嘛。问题是:我怕您做不到这一点。”陆二丫瞅着易文墨说。“姐夫,您知不知道,您的脸是自然笑。” 第1176章 谋杀案的嫌疑人 “自然笑?”易文墨不解其意。。 “姐夫,您就是不想笑,脸上也带着笑,这就叫自然笑。因为您是自然笑,所以,您没法做到不笑。”陆二丫笑着说。 “二丫,我结婚前也没招惹女’人,怎么一结婚,反倒成了女’人迷’了?”易文墨搞不明白。 “姐夫,有人喜欢总比没人喜欢好吧。”陆二丫笑着说。 “唉!有人喜欢太招惹是非了。这次,我帮史小波’摆平酒醉风波’,和那个叫陈萍的女’人接触时,不巧被小曼看见了,她把我训了一顿。你看,我这个当哥哥的老被妹妹训,脸上挂不住呀。”易文墨抑郁地说。 “姐夫,小曼也谈不上训您,不过是提醒一下您罢了。再说,小曼也是为了您好。”陆二丫安慰道。二丫心想:有个小曼管着姐夫,是一件大好事。象姐夫这样招惹女’人的人,非得有个人敲警钟。 “唉,我以后跟外面的女’人都离远点,能离多远,就离多远。”易文墨发誓般地说。 话刚落地,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易文墨抬头望了一眼挂钟,说:“都快十点了,谁这么晚还来电话呀。” 易文墨一看,脸色’大变。原来,电话是张蕊打来的。 近半年,易文墨都没跟张蕊联系了,一方面,小曼跟张蕊打了招呼,让她别跟易文墨来往。二来,易文墨也被小曼警告了。所以,俩人基本断绝了往来。 都这么晚了,张蕊突然来电话,一定有紧急事。 易文墨紧张地接听电话,奇怪的是:电话虽然通了,但那头竟然没声音。 “喂…喂,”易文墨连说了几个喂,那头还是寂静无声。 易文墨疑惑’了,如果是张蕊无意中拨错了电话,那么,应该会挂掉,而不会默不作声。 “喂,喂……”易文墨有点紧张了,他又连喂了几声。但那头仍然寂静无声。 难道张蕊出了事,给我打来了求救电话?易文墨脑海中立即蹦出了这个不详的念头。 陆二丫好奇地问:“姐夫,是谁打来的电话,怎么不吭声呀?” 易文墨小声说:“是张蕊打来的,电话没挂断,但那头一直没声音。” “是张蕊?!”陆二丫想:如果没事,张蕊不会这么晚打电话来。打了电话,又不吭声,难道是发生了意外?“姐夫,会不会是张蕊出事了?” “有可能。”易文墨想了想,说:“二丫,我得赶过去看看。” “是得去看看。姐夫,你跟大姐撒个谎,就说学校有个老师出事了。这样,免得大姐又胡思乱’想。” “好的。”易文墨跑到卧室里,对大丫说:“有个老师出事了,我得赶过去看看,如果有事,晚上就回不来了。” “唉!文墨呀,你这个校长当得太辛苦了。要是早点当局长就好了,坐在机关里,比在基层舒服多了。” 易文墨三两下穿好衣服,就朝张蕊家赶去。 到张蕊家一看,门’锁着,里面鸦雀无声。 易文墨敲敲门’,没动静。 易文墨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张蕊买了这套新房子后,给了易文墨一把钥匙:“易哥,我忘性’大,有时会忘了带钥匙,您帮我保管一把,以防意外。” 易文墨犹豫着说:“我帮你保管房门’钥匙,不合适吧?” “易哥,有什么不合适的。您是我哥,我不相信您,还能相信谁呀。” 易文墨只好接下了钥匙。 易文墨打开房门’,见客厅里没人,卧室的门’虚掩着。于是,他推开了卧室的门’。 张蕊斜躺在床’上,嘴角流出一滩血。 易文墨大吃一惊。他急忙奔到床’前,一看,张蕊脸色’铁青,口鼻都往外流血。 “张蕊,张蕊……”易文墨大声呼唤着,摇了摇她的身子。 张蕊一动不动。 易文墨判断,张蕊大概是食物中毒了。 易文墨急忙掏出手机,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打完电话,易文墨见床’头柜上放着半杯牛奶’。他的第一个念头是:难道牛奶’有问题? 易文墨端起杯子闻了闻,没闻出什么异味。 易文墨的脑海中又冒出了一个念头:难道张蕊是被人谋害了? 易文墨浑身一哆嗦,皮肤一阵发紧,他想了想:又拨通了小曼的电话。 “小曼,刚才,我突然接到张蕊的电话,但她一声不吭。我担心她出事了,就赶到她家。一看,他昏倒在床’上,口鼻流血。我怀疑她是被人谋害了。” “大哥,你快打报警和急救电话呀。”小曼急切地说。 “急救电话我已经打了,那我马上报警。”易文墨说。 “大哥,我马上赶过来。”小曼急急地说。 “小曼,我把她送到第一医院,你直接到医院来吧。”易文墨说。 易文墨不敢耽误,抱起张蕊,往楼下走去。 刚下楼,救护车就赶到了。易文墨把张蕊抱到救护车上,这时,警车也到了。 两名警察上了救护车,向易文墨了解情况。 到医院,一化验,医生诊断结果是:吃了老鼠药’。 小曼也赶到了医院。 警察对易文墨说:“你得配合我们调查,现在,带我们到她家去一趟。” 到了家门’口,警察见易文墨从腰间取出钥匙开门’,问:“你怎么会有张蕊家的钥匙?” 易文墨尴尬地说:“张蕊是我老同事了,她忘性’大,就放了一把钥匙在我这儿。” 警察进了屋,开始侦察取证。 小曼指责道:“大哥,你糊涂呀,怎么能帮张蕊保管钥匙呢?她的房门’钥匙在你身上,让人会怎么看你?” “我,我……”易文墨有口难辩了。 “大哥,现在是关键时刻,不能出事了,你看,没事又找了个事。”小曼皱着眉头说。 “小曼,也幸亏我有钥匙,不然,张蕊就危险了。”易文墨找了个理由。 “你没钥匙,可以求助于警察呀,犯得着背这个黑锅吗?刚才警察看你的眼神都怪怪的,还不是认为你和张蕊有暧昧关系。”小曼瞪了易文墨一眼。 “小曼,唉,我怎么老是做不对事儿呀。”易文墨叹息道。 “大哥,你不懂拒绝,我早就知道你有这个缺点,也再三让你注意这一点。你手里有张蕊家的钥匙,弄’不好就成了这个谋杀案的嫌疑人。”小曼担心地说。 第1177章 是谁投了老鼠药 警察在张蕊家忙乎了一个多小时,又向易文墨询问了一堆问题。-..-最后,对易文墨说:“请您最近一段时间不要外出,随时配合警方的调查。” 易文墨点点头,说:“我会配合调查的。” 易文墨和小曼又返回了医院。 张蕊已经苏醒了。 “张蕊,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鼠药’是哪儿来的?”易文墨焦急地问。 “我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喝一杯牛奶’。今晚喝了一半,就觉得心里不舒服。没一会儿,胃就绞痛起来。我一看不对头,就赶忙给您拨了电话,刚拨完号码,我就昏了过去。”张蕊叙述道。 “张蕊,牛奶’是每天送到门’口的奶’箱里吗?”易文墨又问。 “是啊。” “那就怪了,难道有人对你投毒?”易文墨沉思着说。 “谁会对我下毒手呢?”张蕊疑惑’地问。 “张蕊,你最近跟谁闹了矛盾?” “没,没跟任何人闹矛盾呀。刚才警察也问过我。我咋想,也没想出一个有可能害我的人。”张蕊回答。 “对了,你前夫的事儿,你跟警察说了没有?”易文墨说。 “说了。” “八成是那个家伙想报复你,就在牛奶’里投毒,简直太歹毒了。”易文墨气愤地说。 “我觉得好象不是他干的。”张蕊说。 “那个家伙连强暴你的事情都干得出来,你说,他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我看,肯定是他干的。”易文墨越说越气愤。 “易哥,他虽然歹毒,但自从被您整了以后,就老实多了。”张蕊说。 “张蕊,他是装老实,故意麻痹你。我整了他,他肯定怀恨在心。”易文墨啪地拍了一下床’沿,说:“就是他。张蕊,你要提醒警察,要对你前夫重点调查。” “易哥,您别激’动。如果是他,肯定跑不了的。”张蕊见易文墨十分激’动,便安抚道。 “大哥,警察不是吃干饭的,对每一条线索都会认真调查。你这么激’动干嘛?”小曼不满地说。 “我对张蕊的老公十分厌恶,那家伙太卑鄙了。”易文墨也意识到自己太不冷静了,便对小曼笑了笑。 “张蕊,你要好好考虑一下,还有什么线索,好提供给警方。当事人提供的线索非常重要。”小曼说。 “小曼姐,对不起了。我意识到自己中了毒,一时非常恐惧,没多想,就拨通了易哥的电话。”张蕊歉意地说。 “张蕊,紧急情况下,你跟我大哥联系一下,没错。只是一般情况下,就别打扰我大哥了,因为他很忙。”小曼说。 易文墨苦笑着想:小曼呀小曼,你明明是我妹妹,搞得我比姐姐还姐姐了。 “小曼,你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陪在这儿就行了。”易文墨说。 “大哥,你也回去休息,明天你还要上班呢。张蕊这儿请个护工就行了。”小曼说着,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喂,您是李阿姨吧,抱歉了,这么晚还打扰您…您现在能到第一医院来吗…好,那我们在医院等您……” 挂了电话,小曼说:“这个李阿姨人非常好,我爸生病和我生病都是请她来护理。她一来,比我们俩个人都顶用。” 果然,没半个小时,李阿姨就赶到了医院。 小曼对张蕊说:“李阿姨的工资由我来跟她算,你就别管了。” 张蕊不好意思地说:“我来付吧。” 小曼脸一沉,不悦道:“按我说的办。” 易文墨赶紧对张蕊说:“就让小曼结帐吧,你好好休养,就别烦这些事了。” 小曼对易文墨说:“大哥,走吧,我先把你送回去。” 易文墨很想留在病房里,虽然张蕊没有生命危险了,但她在病中需要有亲人在身边。如果自己在张蕊身边,她会很高兴的。但是,小曼不让他留下来。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对张蕊说:“你安心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一出病房,小曼就说:“大哥,你对张蕊太儿女’情长了。她是个单身女’子,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啊。” “小曼,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嘛。”易文墨辩解道。 “可怜人多了,你能都管。大哥,干什么事情要有理智。很多事,不是你想干就能干的。你留下来护理张蕊,算怎么回事?”小曼撇撇嘴。 “小曼,我和张蕊不会有事儿的。”易文墨坚定地说。 “即使没事,也得避个嫌嘛。你一个大校长,熬夜照顾一个单身少妇’,让人不得不生疑嘛。不说别人了,就连你妹妹我,都一百个怀疑你和她有过故事。”小曼说。 “小曼,我和张蕊刘洁都没故事,真的。要是有,我会承认的。”易文墨说。 “就算你昨天跟张蕊刘洁没故事,但不代表明天后天就不会没故事。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小曼瞅了一眼易文墨。 “小曼,我对你说句坦率话:半年前的那天晚上,张蕊被老公强暴了,喊我来处理时,我俩曾经睡在一床’毡子里,还不是一夜无事。”易文墨说。 “大哥,你还说得出口。你怎么能跟一个女’人同床’同被而眠呢?”要是被咱爸知道了,说不定会扇你耳光呢。”小曼气愤地说。 “小曼,我对你什么都会说。但决不会对爸透露’半个字,我没那么傻。”易文墨笑着说。 “大哥,你对我不隐藏什么,虽然好,但是,我听了总觉得大哥你太荒唐了。”小曼不高兴地说。 “小曼,你不高兴,我还是要说。谁让你姑息我呢。”易文墨笑着说。 “大哥,我姑息你,也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屡屡跨界越线,我也会不客气的哟。”小曼严肃地说。 “小曼,你对我不客气,一点也吓不倒我。不过,我倒是挺’怕你告诉咱爸了。要是他知道了,我就死定了。”易文墨胆怯地说。 “大哥,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我只能默默祈祷:但愿这个谋杀案不会让你引火烧身。”小曼忧心忡忡地说。 易文墨也有点害怕了,是啊,在这个案子里,他很可能会成为嫌疑人。 第1178章 姐夫重点嫌疑人 易文墨想:只有找到犯罪分子,我才能洗清嫌疑。想来想去,觉得张蕊的前夫嫌疑最大。妈的,这个狗东西不敢明枪,就使了暗箭。 易文墨决定到派出所走一趟,反映一下张蕊前夫的问题。 一进派出所,一位刚才办案的警察说:“你来得正好,刚要找你呢。” 易文墨说:“我来反映点情况,提供一点破案线索。” “来,先录个指纹。”警察对易文墨说。 “录我的指纹?”易文墨大吃一惊。 “是啊。”警察意味深长地看了易文墨一眼。 “我是张蕊的朋友,怎么会加害她呢?”易文墨辩白道。 “没人说你加害张蕊,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而已。”警察淡淡地说。 易文墨录完指纹,把张蕊前夫的情况详细说了说。 等易文墨到家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陆二丫起了床’,瞧见易文墨一副憔悴的模样,关心地问:“姐夫,您一夜没睡?” 易文墨点点头。 陆二丫问:“张蕊出了什么事?” 易文墨说:“她的牛奶’里被人下了老鼠药’,正在医院治疗,问题不大。” “啊!竟然有人对张蕊下毒手,难道她得罪了什么人?”陆二丫吃了一惊。 “我怀疑是她前夫所为。”易文墨说。 “她前夫这么恶毒呀,真不是东西,幸亏她离了婚,不然,跟这种人在一起生活太恐怖了。”陆二丫说。 “是啊,这样的坏男人还不少呢,石大海也算一个。”易文墨说。尽管石大海已经死了,但易文墨仍然对他耿耿于怀。 “姐夫,石大海已经死了,您就别提他了。我觉得:石大海虽然坏,但还不至于给我下毒。”陆二丫说。 “哼!我看石大海做得出来,那家伙也是狼心狗肺,无恶不作。”易文墨愤愤地说。 “姐夫,人都死了,就念他一点好吧。”陆二丫劝说道。 “念石大海的好?他有什么好?吃喝嫖赌样样来,就差没杀人放火了。”易文墨不客气地说。“幸亏他爸大义灭亲,除了这个祸害,不然,等他出狱后,会把陆家搅得鸡’犬不宁。” “姐夫,您去躺一会儿,我给你弄’点吃了。熬夜最饿肚子了。”陆二丫进了厨房。 易文墨怕吵醒了大丫和小宝宝,就跑到陆二丫的床’上去躺着。 睡在床’上,易文墨越想越觉得有点不对头。刚才警察让他录了指纹,说明他已经成了重点嫌疑人。 易文墨担心地想:不会冤枉了自己吧? 古往今来,不少人被冤枉,有的甚至含冤至死。 想到这儿,易文墨躺不住了。他翻身爬了起来,跑到厨房里去。 陆二丫见易文墨跑进厨房,诧异地问:“姐夫,您不去躺一会儿,跑到厨房来干吗?” 易文墨严肃地说:“二丫,有两件事我给你交’代一下。” “姐夫,干嘛这么严肃呀,笑一个嘛。”陆二丫笑着说。 “二丫,我有正经事儿对你说。” 陆二丫见易文墨一本正经的样子,赶紧收起笑容,问:“姐夫,您说吧。” “二丫,第一:张蕊的案子,由于我在现场,所以,警察已经把我列为重点嫌疑人了。我要说清楚,决不是我给张蕊下的毒。第二,万一我到了下班时间没回来,那就是被警察带走了。你要立即通知小曼。” 陆二丫一听,脸都吓白了,她结结巴巴地说:“姐…姐夫,有…有这么严重吗。” 易文墨安慰道:“不一定会出现这种情况。我呢,也许是多虑了。俗话说:做最坏的准备,往最好的方向努力嘛。二丫,社会上多少被冤枉的事例啊,让人不得不有所警觉,有所准备。” “姐夫,我觉得您不会遇到这种事儿的。”陆二丫突然觉得身上有点发冷。 “二丫,你怎么了?”易文墨发觉陆二丫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着。 “我,我有点冷。”陆二丫说。 易文墨走过去,把陆二丫拥到怀里,说:“二丫,是我不好,吓着你了。我说的情况一般是不会发生的,只是做个预案而已。” “姐夫,我好怕的。”陆二丫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 “二丫,你想想:我是副省长的儿子,谁敢冤枉我呀。”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要是徐省长认了您,我当然就不害怕了。但现在徐省长只承认您是他朋友的小孩啊。”陆二丫说。 “我和大丫都喊徐省长爸了,承认不承认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易文墨笑着说。“再说了,还有个小曼妹呢。小曼妹的能量也不小,再扛扛徐省长的牌子,莫说我没干坏事,就是干了坏事也能一笔勾销。”易文墨嗬嗬笑了。 “姐夫,好在小曼还认您,不然,您要真被冤枉了,那就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陆家都是平头百姓,没一个在朝里做官的,啥事都办不了。”陆二丫说。 “唉!苦了那些没权没势的小老百姓呀。”易文墨叹息道。 “姐夫,您怎么会有这种被冤枉的预感呢?”陆二丫问。 “刚才,我到派出所去反映张蕊前夫的情况时,警方让我录了指纹,这就表明我已进入了嫌疑人之列。唉,我就搞不懂了,是我报的警,而且,我是张蕊的好朋友,警方怎么会怀疑到我的头上呢?”易文墨摇摇头。 “让您录了指纹。”陆二丫心里打起了小鼓,她想:这个事情要马上跟小曼说,让她也有个思想准备。 “是啊,有个警察对我的态度不太好,好象我就是罪犯一样。”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姐夫,您一定是受到刺激’了,就喜欢胡思乱’想。我觉得:警察不会冤枉您的。” “不冤枉我,那当然好啦。”易文墨拍拍陆二丫。“早饭做好了吧?” “做好了,您快吃吧。”陆二丫把早点摆上餐桌。 陆二丫把陆大丫喊醒。 陆大丫倦倦地走到客厅里,见易文墨正在吃早饭,问:“文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刚到家半个小时。”易文墨回答。 “唉,当个校长真不容易,连手下人生个病也要管。你不是病人的亲属,也不是医生,让你去算哪门’子事儿呀。”陆大丫发起了牢骚’。 “大丫,我打个比方说:你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你的领导跑来看望你,你高不高兴呀?” “领导来看望我,我当然高兴啦。”陆大丫回答。 “那就是了,我的下属病了,我去看望,人家也会高兴嘛。”易文墨说。 第1179章 警察带走了姐夫 “你的下属高兴了,我倒霉了,昨晚,被窝一夜没暖热。。”陆大丫不悦地说。 “大丫,睡觉前洗个热水脚嘛。”易文墨说。 “再洗热水脚,也不如你这个大热水袋管用呀。”陆大丫撇撇嘴。 “搞了半天,我这个大校长成了你的热水袋呀。”易文墨笑了。 趁着易文墨和陆大丫打嘴仗的机会,陆二丫跑回卧室,给小曼打了个电话。 小曼还在睡觉,被电话惊醒了,一看是陆二丫的电话,她的磕睡全跑了。“二丫,你好。” “小曼,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昨晚,警察录了姐夫的指纹,听姐夫说,他已经成了警方的嫌疑人。”陆二丫说。 “有这种事情?!简直是荒唐嘛。”小曼生气地说。 “小曼,姐夫有点担心被冤枉了,他交’代了我,如果被警察抓走了,就立即通知你,我想提前告诉你这个事。”陆二丫说。 “二丫,你告诉我是对的,让我有个准备。看来,这个事搞复杂了。”小曼沉思着说。“我马上跟公安局的熟人打个招呼,顺便问问情况。” 陆二丫高兴地说:“小曼,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陆二丫挂了电话,刚走到客厅里,就听见了敲门’声。 “这么早,谁跑来串门’呀。”陆大丫懒懒地问。 “我去看看。”陆二丫跑到大门’口。她从猫眼里往外一看,吓得惊叫起来:“是,是警察!” “警察!警察到我家来干嘛?”陆大丫疑惑’地问。 “是来找我的。”易文墨站起身来。“想不到来得这么快。大丫,你别怕,我跟警察去一趟,有个事情要协助一下警方。 易文墨对陆二丫招招手,说:“二丫,你过来,我来开门’。刚才,我跟你说的事情记住了吧?” “姐夫,我…我记住了。”陆二丫又浑身发起抖来。 易文墨抱了一下陆二丫,安慰道:“别怕。” 易文墨打开门’,两位警察问:“你是易文墨吧?” 易文墨点点头,回答道:“是。” “跟我们走一趟吧,协助调查。”警察冷冷地说。 易文墨说:“我穿件衣服就走。” 易文墨从衣架上取下外套,穿上,然后对陆大丫和陆二丫挥挥手,说:“我走了。” 易文墨前脚出门’,陆二丫就赶紧给小曼去电话。 “小曼,刚才来了两个警察,把姐夫带走了。”陆二丫慌慌张张地说。 “这么快就来了?”小曼也吃了一惊。“二丫,你安该大嫂,让她别怕,有我呢。” “二丫,这是怎么回事呀?”陆大丫楞在那儿,还没缓过神来。 “大姐,姐夫是去配合调查的,没事。”陆二丫轻描淡写地说。 “配合调查什么?”陆大丫一脸茫然。 “至于调查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反正没事儿。”陆二丫安慰道。 “二丫,文墨跟你说了啥?”陆大丫问。 “没跟我说啥呀。”陆二丫不想多说,免得大姐害怕。 “不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陆大丫有些不放心了。 “大姐,没瞒着您。”陆二丫觉得:跟大姐说多了,只能让她担惊受怕,不如让她蒙’在鼓里。 易文墨被警察带到派出所。 在一间办公室里,两位警察开始讯问易文墨。 “你叫什么名子?” “我叫易文墨。”易文墨心想:这不是把我当成罪犯审问吗。 “你昨晚什么时候到张蕊家去的?” 易文墨有点恼火,但他知道,不能惹恼了警察。他看过一些案例。警察讯问中,对嫌疑人施暴。短短几个小时就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打死了。他易文墨不是傻瓜,还想多活几年呢。 “晚上大约十点钟,我接到了张蕊的电话,但她没吭声。我问了好几声,她还是不吭声。我担心她出事,就赶到她家。发现她斜躺在床’上,已经人事不醒了。于是,我就报了警,并叫了救护车。”易文墨如实说道。 “你动了张蕊家门’外的那个牛奶’箱没有?”一个警察问。 易文墨想了想,他记得敲门’时,见牛奶’箱子的门’半开着,于是,就顺手把奶’箱门’关上了。 “我进门’时,关了一下奶’箱。” “你动过喝奶’的杯子没有?”警察问。 “动过。我看见张蕊口鼻流血,有点怀疑是食物中毒,所以,我就端起杯子,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你跟张蕊是什么关系?” “我跟张蕊原来是同事,在一个学校里工作。后来,她调到现在的学校,我俩就来往得很少了。”易文墨如实相告。 “你跟张蕊仅仅就是这种同事关系?”警察问。 “是啊,确实是这种关系。”易文墨说。 “你有张蕊房门’的钥匙?”警察问。 “是啊,张蕊忘性’大,有时会把钥匙忘到家里。她往我这儿放一把钥匙,就是担心一旦钥匙丢了,就连门’也进不去了。” “你说和张蕊是同事关系,那么,如果仅仅是一般同事关系,她能给你一把钥匙吗?”警察质问道。 “这个……”易文墨有点哑口无言了。他想了想说:“其实,我和张蕊是干兄妹关系,半年前,我俩结拜了兄妹。” “你俩是纯粹的干兄妹关系吗?”警察问。 易文墨知道:警察问话的意思是:你俩有没有不正当性’关系。 “我和张蕊是纯粹的干兄妹关系。”易文墨肯定地说。“张蕊的前夫对她施暴,我很同情她。” “你确定没说假话?”显然,警察认为易文墨和张蕊的关系绝对不可能那么纯粹。 “我说的都是真话。”易文墨说。 “你有没有张蕊牛奶’箱的钥匙?”警察问。 “没有。” “你确定没有?”警察严厉地问。 “真的没有。”易文墨说:“警察同志,我不是投毒的人。你们把精’力就到我身上,方向搞错了。 “是吗?”一位警察笑了,悠悠地问:“你在哪儿买的老鼠药’?” “我,我……”易文墨感到十分恐怖了,看来,警察已经把注意力全放到自己身上了。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说:“我从没买过老鼠药’,真的。” “你看张蕊离了婚,就想跟他发生性’关系,但遭到了张蕊的拒绝。张蕊只同意做你的干妹妹。于是,你就怀恨在心,想惩罚一下张蕊。你买了老鼠药’,偷偷放到牛奶’瓶子里。也许,你只是想教训一下她,没想到老鼠药’的毒性’如此之大,你害怕了,就急忙把张蕊送到了医院。”一个警察分析道。 第1180章 会编故事的警察 “警察同志,您,您这是在编故事嘛。我说的话您可以不信,但您可以去问问张蕊嘛。”易文墨听了警察的分析,哭笑不得地说。 “易文墨,你很有脑子,也很有手腕,你害了张蕊,却能让张蕊丝毫察觉不到,甚至还为你辩护。但你别忘记了,我们不是吃素的,不会被你所蒙’骗的。”那个红鼻子警察悠悠地说。 红鼻子警察第一个来到张蕊家,他一见易文墨,就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头。在他的眼里,易文墨对张蕊的关切似乎有点过分了。尤其是易文墨有张蕊家的钥匙,更让他心生疑惑’。 红鼻子警察搞刑侦虽然只有一年多时间,但他很擅长心理分析。 “警察同志,我说的字字句句都是大实话,你们如果把疑点聚集到我的身上,就会放走真正的凶手。”易文墨担忧地说。 “你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决不会放走一个坏人。哪怕坏人再狡猾,也难逃法网。所以,我希望你不要顽抗了,还是老实交’代问题吧。”红鼻子警察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我真的不是投毒者。”易文墨舔’了舔’干枯的嘴唇’,他有一种强烈的无奈之感。面对着这样一个固执而自以为是的警察,他觉得好象被推到黄河里去了。 “你也许并不想杀害张蕊,只是想威胁一下她而已。否则,你就不会急着把张蕊送到医院去抢救了。只要你如实招供,会减轻你的罪责。”红鼻子警察用一双威严的眼睛,死死盯住易文墨。 “不是我干的,我没法招供呀。”易文墨无奈地说。 “我们有的是时间,有的是办法,会让你招供的。你要知道,如果没有充足的证据,我们是不会随便找你的。”红鼻子警察自信地说。 “警察同志,我知道,对于破案来说,时间很珍贵。案子拖得越长,破案的难度也就越大。所以,你们千万别把焦点集中到我身上,那样会耽误破案的。”易文墨有点着急了。他知道:警察已经把他作为重点嫌疑人了。 “看来,你很有反侦察经验,只怕不是第一次作案了。”红鼻子警察望着易文墨幽幽地说。 “我,我真的是第一次…第一次被冤枉呀。”易文墨苦笑着说。 “承认是第一次作案了?”红鼻子警察得意地说。 “我不是第一次作案,是第一次被冤枉。”易文墨有些绝望了。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成了第一嫌疑人了。 “你好好想想吧,你是文化人,应该懂得坦白从宽的政策。”红鼻子警察说完,和另一个警察耳语了几句,俩人一同走出审讯室。 此刻,易文墨觉得很孤独,他想给小曼打个电话,但手机被搜走了。易文墨觉得很奇怪:难道陆二丫没通知小曼?如果通知了小曼,那么,小曼一定会立即采取行动,不会对他袖手旁观的。 易文墨觉得自己冤死了,明明是跑来救人,却成了嫌疑人。 易文墨十分担心,如果自己被调查的事情传到了学校里,不知会掀起多大的波’澜。人们一定会认为,他和张蕊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这么一来,将对他的名誉威信产生重大影响。 易文墨还担心,这个事情会不会让陆大丫起疑心,如果后院“着火”了,易文墨的日子就难过了。 正当易文墨胡思乱’想时,那个红鼻子警察进来了。 红鼻子警察好象换了一张脸,他笑眯眯地对易文墨说:“你先回去吧,随时听候传唤。” 易文墨知道:一定是小曼疏通了关系,否则,红鼻子警察不会黑脸变红脸。 一走出审讯室,易文墨就看见了小曼。 “大哥。”小曼迎上前来,她一把搀住易文墨的胳膊,说:“快回家吧。” 易文墨瞅了瞅墙上的挂钟,说:“我得赶紧到学校去,还有一摊子事情等着我呢。再说了,我无声无息地失踪了,学校会乱’成一锅粥的。” “大哥,学校的事情暂且放一放,我已经让教育局跟学校打了招呼。”小曼说。 “小曼,教育局也知道这个事了?”易文墨吃了一惊。 “不知道。我跟教育局长撒了个谎,说我今天要动个小手术,想让你来陪陪我。于是,教育局长就跟学校常务副校长打了招呼,说局里有个小型研讨会,会期三天。”小曼乐嗬嗬地说。 “小妹,真有你的,比我老练多了。”易文墨佩服地说。 “大哥,你消失了,不但学校,连局里都会有风言风语,我不撒谎,圆不了这个事儿呀。”小曼沉思着说。 “小曼,你警察局里也有熟人?”易文墨问。 小曼点点头,回答:“咱爸有个老朋友在警察局当副局长,正好管刑侦这一块,我跟他把情况说了说,他又向派出所了解了一下,最后骂了一句:瞎胡搞!” “确实是瞎胡搞。我就搞不明白了,怎么会怀疑到我的头上。”易文墨委屈地说。 “大哥,你也是的,现在,正是关键时期,怕出事,还就出了事。”小曼横了易文墨一眼。“大哥,一个张蕊,一个刘洁,简直就是克星嘛。” “小曼,你也别怨张蕊了,她也挺’可怜的。身边没一个亲人,被老公欺负了,又被人加害。”易文墨说。 “大哥,张蕊找谁不行啊,非要找你。你不是说,张蕊跟刘洁关系挺’好嘛,她怎么不找刘洁呢?”小曼愤愤地说。 “小曼,张蕊真的好可怜的。”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大哥,难道你不可怜?无缘无故被怀疑,被审查,被冤枉。如果不是我把你捞了出来,说不定还会被拘留呢。”小曼也叹了一口气。她瞅了瞅易文墨,幽幽地说:“大哥,你这个人难道有桃花’劫?不然,怎么老跟女’人有纠葛呢。” “小曼,我倒觉得自己挺’有桃花’运的嘛。”易文墨笑着说。 “还桃花’运呢?差点就进了班房。”小曼瞪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和小曼一起回了家。 第1181章 神秘男人要杀人 陆大丫见易文墨回来了,扑上来,抱住易文墨说:“文墨,警察把你带走了,把我的魂都吓掉了。你摸’摸’,我的心还在狂跳呢。”陆大丫把易文墨的手按到自己的胸’部。 陆二丫见易文墨和小曼一起回来了,忙说:“我劝了大姐老半天,告诉她姐夫没事的,小曼姐会把姐夫救出来的。但她不听,还嚷着要找徐省长呢。” “大嫂,千万别找我爸,若是我爸知道了,准没好事。至少,爸会批评大哥办事不牢靠。”小曼说。“有事先找我,我处理不了,自然会让爸出面。” “文墨,究竟是出了啥事呀?”陆大丫疑惑’地问。 “大嫂,学校里出了一桩盗窃案,警察找大哥了解一下情况。”小曼抢着回答道。 “学校出了盗窃案,难道怀疑是文墨干的?”陆大丫撇撇嘴。 “大嫂,警察没怀疑大哥,只是觉得学校防范措施不到位,有领导责任,所以,把大哥喊去了解情况。”小曼说。 “唉!文墨呀,你当这个校长太划不来了,整天忙得要死,还要担这么多责任。小曼妹,你跟咱爸说一声,让文墨去当教育局长吧。”陆大丫说。 “大嫂,咱爸又不是皇帝,哪能一个人说了算。大哥能不能当教育局长,还得自己努力呢。”小曼说。 陆大丫捂着胸’口说:“文墨呀,你再不回来,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真会给咱爸打电话。” “大姐,小曼姐说了,不能随便给徐省长打电话,徐省长对姐夫要求可严了。您一打电话,姐夫就苦了,会被徐省长修理的。”陆二丫说。 “徐省长是文墨的亲爸,也是我公公,他再修理文墨,也修理不到哪儿去。俗话说:虎毒不食子。”陆大丫说。 “大姐,咱爸是个禀公办事的人,尽管大哥是他的儿子,整起来也不会手软的。所以,大姐千万别轻易向咱爸求援。大姐,有事找我,我照样可以借咱爸的力,一般来说,咱爸能办到的事情,我也照样能办到。”小曼说。 易文墨和小曼进了卧室,俩人商量起这个案子。 “大哥,警察怎么会怀疑到你的头上了?”小曼问。 “从警察的口气中,他们掌握了三点证据。一是放在屋门’口的牛奶’箱上有我的指纹。二是牛奶’杯子上也有我的指纹。三是我有张蕊家的房门’钥匙。”易文墨说。 “这三点证据形不成证据链嘛。”小曼撇撇嘴。“还是公安局长厉害,一听就骂他们瞎胡搞。” “有一个红鼻子警察,分析得头头是道,按照他的分析,我就是百分百的投毒者。”易文墨苦笑着说。 “大哥,有谁会加害张蕊呢?”小曼沉思着问。 “我问了张蕊,她说:除了那个想打她主意的佃副校长,她没得罪过任何人。” “那就怪了。现在,投毒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总不会是张蕊自杀吧?”小曼疑惑’地问。 “张蕊没理由自杀。即使是自杀,她也不会隐瞒呀。”易文墨说。 “大哥,这个案子不破,警方总会对你有一定的怀疑。现在的关键问题是:要尽快破案。”小曼说。“大哥,你不是有一个侦探朋友吗?可以请他来商量一下这个事儿,听听他的意见。” “对,我还把他给忘了。”易文墨说着,给陈侦探打了电话。 “老哥,我差点就见不到您了。”易文墨危言耸听道。 “老弟,难道你差点出了交’通事故?”陈侦探问。 “不是,是差点被警方冤枉了,成了一起投毒案的嫌疑人。”易文墨说。 “投毒案?”陈侦探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说给我听听。”陈侦探急切地问。 易文墨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说了一遍,问道:“陈侦探,这个案子有点怪。张蕊没得罪任何人,怎么会有人加害于她呢。” 陈侦探想了想说:“这阵子我正好不忙,可以插’手管管这个案子。” “老哥,您要有时间那就太好了。”易文墨兴奋地说。他知道:只有把凶手绳之以法,他才能彻底解除怀疑。 “老弟,我马上到张蕊家去一趟,看看现场。然后,再跟张蕊谈谈。”陈侦探说。 陈侦探是个说干就干的人,没一会儿,他就到了张蕊的家。 陈侦探前脚到张蕊家,易文墨随后就跟来了。 陈侦探仔细看了现场,问道:“老弟,你跟张蕊究竟是什么关系?” 易文墨大惊失色’地问:“老哥,难道您也怀疑是我干的?” “我倒没怀疑是你干的,但觉得你俩关系有点暧昧,随便问问。”陈侦探瞅了瞅易文墨的脸色’,又问道:“张蕊有没有男朋友?” 易文墨摇摇头,说:“我曾让连襟给她介绍了一个男朋友,但俩人只见了一面,就没继续来往了。” “有没有男人追求张蕊?”陈侦探问。 “好象没有。”易文墨想了想。“若是有,她会跟我说的。至少,她会听听我的意见。” “照这么说,张蕊是被人糊里糊涂投了毒。”陈侦探抬头望着天花’板,琢磨了一会儿,说:“我看看附近有没有监控摄像头,先看看摄像再说。” 张蕊居住的小区里,有三个摄像头。 陈侦探跑到派出所,仔细看了摄像资料。他发现有一个男人非常可疑,这个男人一连三天跑到小区来,行动鬼鬼祟祟的,就象作贼似的。 陈侦探问了小区保安,这个男人没在小区居住,是个外来人。 陈侦探把这个男人的资料给张蕊看了,张蕊也不认识这个男人。 陈侦探给派出所建议:将这个男人作为重点嫌疑人。 派出所制作了这个可疑男人的照片,挨家挨户地询问。 第一轮询问没有结果,谁也不认识这个人。 陈侦探建议将这个男人的相片贴到小区大门’口,让大家辨认。 相片贴上去的第二天,一个姑娘匆匆跑到派出所,惊慌失措地说:“警察,救救我!” 警察说:“姑娘,别怕,有话好好说。” 姑娘胆战心惊地说:“贴在小区门’口照片上的男人,曾经是我的男友,他扬言要杀我。” 第1182章 小卷 毛买桂花藕 原来,贴在小区门’口那张照片上的男人,曾经和姑娘谈过两年的朋友。。前不久,俩人分了手。 姑娘胆怯地说:“那男人说我花’了他的钱,扬言要杀了我。所以,我东躲西藏刚搬到这个小区,没想到他这么快又找到了我。” 警察问清了那男人的姓名,安慰了姑娘几句,就让她回去了。 陈侦探知道了这个事儿,他一看,那姑娘竟然就住在张蕊的楼上。 陈侦探跑到那姑娘门’口一看,立即就明白了。 那姑娘门’口也有一个牛奶’箱子,和张蕊家的一模一样。看来,那男人准备对那姑娘下毒,慌乱’中少上了一层楼,把毒鼠强投到了张蕊的牛奶’瓶子里。 那姑娘跟那男人分手后,也不清楚那男人住在哪儿,干什么工作。 破案的线索中断了。 警察让小区保安留点心,注意观察进出小区的人,如果发现那男人,就立即向警方报告。 易文墨愁眉苦脸地对陈侦探说:“一天抓不到那家伙,我就得背一天黑锅。” 陈侦探说:“我想点办法吧,争取尽快把那家伙抓到手。” 陈侦探冒充警察,找那姑娘谈了一次话。 “你前男友住在哪儿?”陈侦探问。 “他长期在外面租房子住,三天两头搬家,谁也不清楚他住在哪儿。”那姑娘回答。 “他有什么爱好吗?比如:喜欢上网吧玩游戏。”陈侦探问。 “他原来喜欢上网吧玩游戏,但后来自己买了一台电脑,就再也不上网吧了。”那姑娘说。 “他会经常去哪儿?”陈侦探启发道:“比如:喜欢上某一个澡堂洗澡。” 那姑娘摇摇头。 “他父母还在吗?”陈侦探心想:如果那男人有父母亲,总得回去看望一下吧。 “他父母好几年前就出车祸死了。”那姑娘说。 “那男人清明节会给父母上坟吗?”陈侦探问。 那姑娘撇撇嘴,说:“他从不给父母上坟。” “你再仔细想想:他有没有什么习惯爱好?”陈侦探不死心地问。 “对了。”那姑娘兴奋地说。“我想起来了,他特别喜欢吃桂花’藕。我和他在一起时,他每个礼拜都会到老街上去买桂花’藕。老街上有一家店,卖了十几年桂花’藕,很合他的口味。” “老街上有几家卖桂花’藕的?”陈侦探问。 “好象就一家,在老街的一个巷子口,一个老奶’奶’卖的。”那姑娘说。 “谢谢你了。”陈侦探高兴地说。他知道:只要那男人还在这个城市里,就一定会去老街买桂花’藕。 陈侦探马上跑到老街,转了半天,果然只有一家卖桂花’藕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系着一个白围裙,笑眯眯地边卖桂花’藕,边跟顾客搭讪。 陈侦探买了一块桂花’藕,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那男人的照片,问老奶’奶’:“您见过这个人吗?” 老奶’奶’从口袋里掏出一副老花’眼镜,戴上,仔细瞅了瞅照片。点着头说:“认识,这个小伙子经常来我这儿买桂花’藕。” “最近一次来买桂花’藕是什么时候?”陈侦探问。 “嗯,好象是前天…不对,应该是上前天。他到我这儿买了五块桂花’藕呢。”老奶’奶’喜滋滋地说。“小伙子挺’不错的,每次来买桂花’藕,都会一口一个奶’奶’地叫。现在呀,嘴巴甜的小年轻不多了。另外,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这个小伙子一头自然卷发,我偷偷喊他小卷毛’呢。” “下次小卷毛’再来买桂花’藕时,您能不能给我打个电话?”易文墨请求道。 “你找小卷毛’干什么?”老奶’奶’疑惑’地问。 “我找小卷毛’有点事儿。最近,他搬了家,手机也换了号,所以,我跟他中断了联系。”陈侦探撒谎道。 “哦。那我碰到小卷毛’时,跟他说一声。”老奶’奶’满口答应了。 “老奶’奶’,您碰到小卷毛’时,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先别说我找他,我想给他一个惊喜。”陈侦探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元钱,递给了老奶’奶’。 老奶’奶’虽然收了钱,但左想右想,觉得有点不对头。这个家伙如果是小卷毛’的朋友,就不会中断和小卷毛’的联系。这个家伙有点阴’,好象怀里揣着不少猫腻。 老奶’奶’想:也许是小卷毛’在外面欠了债,那家伙是来讨债的。也许小卷毛’在外面惹了什么祸,那家伙是来报复寻仇的。想到这儿,老奶’奶’不禁替小卷毛’捏了一把汗。 就在陈侦探来的第三天,小卷毛’又跑来买桂花’藕了。 老奶’奶’忙问:“你最近惹了什么祸呀?” “没呀?我从不跟人家打架的。”小卷毛’说。 “前几天,有个家伙到我这儿来,手里拿着你的照片,问我认不认识你。我说认识,他就塞给我一百元钱,让我碰到你时,立即通知他。”老奶’奶’说。 小卷毛’一听,吓得一哆嗦。心想:难道自己投毒东窗事发了。又一想:虽然自己投了毒,但并没造成恶果嘛。投毒的第二天,他曾到前女’友的小区去侦察,发现前女’友安然无恙,象没事儿的人一样。当时,他十分疑惑’,以为买了假老鼠药’。 既然投毒没事,那么,那个寻找自己的人是谁呢? 小卷发四处瞅了瞅,问老奶’奶’:“那个人没说找我干嘛?” “没说。不过,我瞅他那严肃的模样,好象是个警察。”老奶’奶’说。 “我良民一个,警察找我干嘛。”小卷毛’强作镇静地说。 “谁找你,找你干嘛,你自己心里有数。我呢,给你通个风,报个信,让你有个思想准备,免得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奶’奶’说。 “没事。”小卷毛’买了几块桂花’藕,就匆匆离去了。 老奶’奶’望着小卷毛’的背影,嘀咕道:“还没事呢,脸都吓白了。现在的小年轻呀,干事不知道深浅。” 老奶’奶’正低着头煮藕,突然,小卷毛’又跑了回来。“奶’奶’,假若那个人再来,您就对他说,我回老家去了,再也不回来了。” “你回哪个老家?”老奶’奶’问。 “就说我回东北老家了。”小卷毛’说。 第1183章 诈出了投毒罪犯 “小伙子,你要是干了坏事,就赶紧跑吧。。跑晚了,就来不及了。”老奶’奶’提醒道。 “奶’奶’,我没干坏事,真的。”小卷毛’咬死了说。 “没干坏事更好。”老奶’奶’翻了小卷毛’一眼。 小卷毛’走了没一会儿,陈侦探就来了。 “老奶’奶’,那个家伙来过没有?”陈侦探问。 老奶’奶’摇摇头说:“没来过。我听别人说,他回东北老家去了。” “回东北老家?”陈侦探一楞。如果小卷手真的潜逃了,那么,更能证明他就是投毒人。 “是啊,你要是想抓他,就到东北去抓吧。”老奶’奶’望了陈侦探一眼,心想:你只怕一辈子都抓不到小卷毛’了。 “我,抓他干嘛?”陈侦探呵呵笑了起来。“老奶’奶’,我告诉您。我找小卷毛’,是来报恩的。” “报恩,报什么恩?”老奶’奶’一楞,心想:如果他真是来报恩的,那可就冤枉他了,也枉把小卷毛’吓得够呛。 “哦,两年前,我在街上被一辆电动车撞了。小卷毛’发现后,把我送到了医院,还帮我垫付了医药’费。今天,我来找他,就是想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唉,看来,我这次来是找不到大恩人了。” “既然是找恩人,你怎么不早说呢。搞得我还以为你是警察,来抓小卷毛’的。”老奶’奶’吁了一口气。 “老奶’奶’,您也没问我,我就没多说了。”陈侦探说。 “唉,这孩子刚才还来买了桂花’藕,你来时,他刚走。”老奶’奶’说了实话。 “老奶’奶’,您知道他住在哪儿吗?”陈侦探问。 “具体地址我不知道,但我估摸’着,他应该住在同仁巷里。那儿住着不少打工的人。”老奶’奶’说。 陈侦探按照老奶’奶’提供的线索,跑到同仁巷,在巷子口静静地守着。他知道:只能守株待兔了。 陈侦探运气不错,刚守了两个小时,就见小卷毛’背着一个大袋子,从巷子里走了出来。他边走边东张西望,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 陈侦探知道:自己的分析没错,投毒人应该就是小卷毛’。 “小卷毛’,你好。”陈侦探打着招呼。 “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小卷毛’胆怯地望着陈侦探。 “哦,你以后就认识我了。”陈侦探笑眯眯地说。 “我,我不想认识你。”小卷毛’说完,拔腿’就走。 “站住!”陈侦探大喝一声。 小卷毛’吓得腿’一软,竟然跪倒在地上,哀求道:“您,您放我一马吧。” “你干了什么坏事,让我放你一马。”陈侦探威严地问。 “我,我没干过坏事。”小卷毛’见说露’了嘴,忙改口道。 “没干过坏事?我来提醒你一句:牛奶’。”陈侦探想在气势上压倒小卷毛’。 “我不懂您说话的意思。”小卷毛’一听,暗暗叫苦,他知道栽了。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陈侦探问。 “当然是真不懂了。”小卷毛’死到临头,还妄图顽抗一番。 “那我再提醒你一句:老鼠药’。”陈侦探知道:小卷毛’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我不懂您说些什么。”小卷毛’强作镇静地说。 “你还不懂,那我就多提醒你几句:脚印指纹。”陈侦探其实是在诈小卷毛’。他知道:小卷毛’具有反侦察能力,他在现场没留下任何有用的信息。 小卷毛’听陈侦探这么一诈,立即慌了手脚。他想:自己是戴着手套作案,现场怎么会留下指纹呢? 虽然没留下指纹,但脚印可能留下了。小卷毛’顿时懊悔万分,心想:应该把脚印都消除掉。 小卷毛’低下头,不敢吭声了。 “走吧,跟我到派出所去。”陈侦探说。 “我没干坏事,到派出所干嘛?”小卷毛’外强中干地叫嚷着。 “小卷毛’,你是自己走着去,还是戴上手铐去?”陈侦探问。 小卷毛’知道逃不脱了,只好乖乖跟着陈侦探到了派出所。 一审问,小卷毛’就承认是自己投的毒。 “我买的是假老鼠药’,人吃了屁事没有。”小卷毛’说。 “还屁事没有?人都被你毒得半死了,要不是抢救得快,早就一命呜呼了。”警察斥责道。 “不是这样的。我投毒的第二天,亲眼看见我的前女’友,蹦蹦跳跳地从外面进了小区。”小卷毛’辩白道。 “你知道你把毒投到哪儿去了?”警察问。 “我投到前女’友的牛奶’瓶子里了呀。”小卷毛’说。 “我告诉你:你少上了一层楼,把毒投到二楼一户人家的牛奶’瓶子里了。”警察告诉小卷毛’。 “真的吗?”小卷毛’一听楞了。他双手抱头,懊悔地说:“我,我怎么连楼层都走错了呢?” “幸亏抢救及时,人家捡回了一条命。否则,你就是死罪了。”警察说。 小卷毛’跺跺脚说:“我真混’啊!” 易文墨终于洗清了冤屈。 小曼说:“大哥,我看你还是离张蕊刘洁远点,这两个女’人或许是你的克星。” 张蕊出院时,小曼亲自出马,把她接回家里。 “张蕊,这次你出事,差点让我大哥背了黑锅,以后,你最好离我大哥远点,算我求你了。 张蕊不好意思地说:“当时,我喝了牛奶’,感觉到肚子疼得仿佛肝肠惧断,我挣扎着拨了个电话,究竟是给谁拨的,我也不清楚了,完全是无意识的举动。我,我对不起易哥了。您放心,我以后就是死了,也不会再打搅易哥。” “我希望你说话算话。”小曼冷冷地说。 小曼又和易文墨严肃地谈了一次话:“大哥,你能不能少跟女’人们来往。” “小曼,我除了跟几个小姨子来往频繁外,跟别的女’人真的很少来往了。”易文墨委屈地说。 “大哥,我嘴巴都说出茧子来了,再说,连我都不好意思了。”小曼皱着眉头说。 “小曼,我记在心里了。你放心,再也不会出这种事儿了。”易文墨心想:这件事真的不能怪自己。别说张蕊还是自己的朋友,就是碰到陌生人,遇到难处也得帮一把呀。况且,张蕊危在旦夕,更不能见死不救呀。 第1184章 小姨子拒绝亲热 “大哥,张燕最近还好吗?”小曼问。-..- “最近半个月,我忙得不可开交’,也忘了给她打电话。”易文墨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张燕怀着你的孩子,竟然半个月不闻不问,象话吗?”小曼瞪了易文墨一眼。 “唉!是我不对。”易文墨说着,掏出手机给张燕打电话。 “小燕,你还好吧?我这阵子太忙,也没来看望你。”易文墨歉意地说。 “易哥,我还好,您别挂念我。”张燕回答。 小曼示意易文墨把手机交’给她。 “燕妹,我是小曼。” “小曼姐,您好。”张燕对小曼有一种畏惧感。 “燕妹,你还没休息吧?我托人给你买了点营养品,想现在给你送来,你看方便吗?”小曼说。 “小曼姐,您这么忙,还想着我。”张燕没想到小曼心思这么细,竟然还给自己买营养品。 “燕妹,我和大哥马上过来。”小曼挂了电话,对易文墨说:“走吧,到张燕家去。” 易文墨笑着说:“小曼,你是不是觉得张燕怀着徐家的孩子,就对她另眼相看了?” 小曼撇了易文墨一眼,说:“张燕是大哥的小姨子,本来就有一层亲戚关系嘛。不过,我承认,张燕怀着你的孩子,我对她就格外看重了。” “唉,张燕究竟是不是陆家人,不做亲子鉴定,总是个悬案呀。”易文墨摇摇头。 “大哥,陆家真够复杂的,送走了一个老三,骗走了一个老五,还有一个私’生女’,想想头都大了。”小曼叹了一口气。 “是啊,现在,张燕这个老三找到了,张小梅这个私’生女’也找到了,但都没做亲子鉴定,难有定论啊。还有个老五,找到中途断了线索,能不能找到很难说呀。”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大哥,真够你忙乎的了。我看呀,等找到了陆家老五,就一起去做个亲子鉴定,好歹也得有个定论嘛。”小曼说。 “是啊,等找到了老五,无论如何也得去做个亲子鉴定。不然,三个问号悬在那儿,总不是个事儿。唉!我的身世也是个大问号,咱爸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其实,偷偷到外地匿名做个亲子鉴定,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嘛。”易文墨连叹了几口气。 “大哥,咱爸一直把你的身世掖着捂着,总有他的道理和原因。别急,总有一天,咱爸会把一切都和盘托出的。”小曼说。 “但愿如此。不过,我有一种预感:我的身世将永远是个谜。你看,我妈临终时,直到最后一刻才准备告诉我,但已经晚了,说了几个字就咽了气。就怕咱爸也重蹈复辙,万一出现那种情况,就让人哭笑不得了。”易文墨担忧地说。 “大哥,咱爸是个很有城府的人,我想:他会对你,对我,有个明确的交’代。”小曼安慰道。“不管怎么说,我认定了,你就是我的亲哥哥。” “小曼妹,我也认定了,你就是我的亲妹妹。但是,有个亲子鉴定总归让人放心一些嘛。”易文墨说。 “大哥,我琢磨着,等咱爸体检时,想办法把他的血液偷出来,那样,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亲子鉴定做了。”小曼说。 “对,这也是一个好办法。不过,象咱爸这一级干部,体检的血液只怕不容易偷吧。”易文墨说。 “事在人为嘛。”小曼笑着说。 说话间,来到了张燕家。 小曼一进门’,就盯着张燕的肚子说:“燕妹,有五个多月了吧?” “是的,有五个月了。”张燕招呼易文墨和小曼坐下。 “燕妹,你怀孕挺’显肚子的。”小曼盯着张燕的肚子说。 “是啊,我怀第一个小孩时,就特别显肚子。”张燕说。 “我看是男孩。”小曼猜测道。 张燕点点头,说:“我在医院工作,有这个知情的便利,上个月我就知道是个男孩了。” “是男孩?”易文墨惊喜地问。 “是啊。”张燕点点头。 “太好了!”易文墨惊呼道。 “大哥,你稳重点好不好。现在是新社会了,生男生女’都一样。”小曼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挺’高兴的。她也想让张燕生个男孩,这样,就能了却父亲的心愿了。 小曼想:现在,父亲有了一个孙子和一个孙女’,要是再有一个孙子就好了。过两年,大嫂还想再生一个,但愿是个男孩。 小曼指着几盒营养品说:“这几盒营养品是从美国买回来的,据医学专家说,孕妇’补充这些营养,有益于胎儿的发育。” “谢谢小曼姐了。”张燕感动地说。 小曼心想:假若张燕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易文墨的,那么,她肯定不会这么关心张燕。 “燕妹,你怀孕期间要多注意身体,不能太劳累了。”小曼交’代道。 “我知道的。现在,姨妈基本上不让我多管事了。”张燕说。 “等燕妹怀孕月份大了,得找个人过来陪陪她。”小曼对易文墨说。 “我已经有这个考虑了,准备再过一个月,就请张小月过来住。她不但能伺候人,还擅长处理各种紧急事务,是个又能干又勤快的人。”易文墨说。 “那就好。”小曼站起身来说:“我先走了。大哥,你再陪陪燕妹。” 小曼一走,易文墨就把张燕抱了起来。“小燕,好一阵子没见你,想死我了!” 张燕挣扎着说:“易哥,您把我放下来。” “就不放,好不容易见一面,让我多抱一会儿。”易文墨抱着张燕转了个圈子。 “易哥,我,我不想再和您亲热了。”张燕说。 “小燕,我这一阵子没来看望你,生我的气了?”易文墨问。 “不是的。”张燕回答。 “既然没生我的气,干嘛不让我抱呀?”易文墨问。 “易哥,自从我知道自己是陆家人后,心里就结了一个疙瘩,觉得和您亲热太对不起大姐了。”张燕幽幽地说。 “小燕,你大姐允许我跟小姨子亲热,难道你不知道?”易文墨问。 “我知道。不过,我转不过这个弯来。”张燕说。 “小燕,你真是个怪人。明明你大姐不计较这个,甚至可以说还希望这个,那你就不应该有这个顾虑嘛。”易文墨觉得张燕有点怪。 第1185章 未来的儿子姓徐 “易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要一跟您亲热,就会有一种负罪感。-..-”张燕说。 易文墨把张燕放了下来,轻轻搂着她,担心地问:“我听说怀孕的女’人容易神经错乱’,你不会是……” “易哥,您别瞎说,我神经正常着呢。”张燕扑哧一声笑了。 “不管怎么说,你这个想法太古怪了。”易文墨说。 “易哥,我现在是陆家人了,再跟您亲热,总归是不太好吧。”张燕固执地说。 “小燕,你大姐当初允许我跟小姨子好,就是怕我出轨了,想用陆家姐妹来拴住我。从某种意义上说:你跟我好,是你大姐的心愿嘛。”易文墨劝说道。 “易哥,这个理儿我懂。但是,我就是转不过这个弯来。”张燕忧伤地说。“易哥,您要是想让我安心,就别再跟我亲热了,好吗?”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问:“小燕,你的意思是:以后,咱俩就只能说说话了?” “除了说说话,还可以握握手。”张燕说。 “妈呀,这么一来,咱俩就跟同事一样了嘛。”易文墨不悦地说。 “易哥,您要想让我过得舒坦点,就再也别跟我亲热了。”张燕恳求道。 易文墨无奈地说:“小燕,我会按你的意愿,不再跟你亲热了,不过,我希望你除了允许我握手,还应该允许我抱抱你。” “易哥,我真的只能接受您的握手。”张燕暗然说道。 “好吧。”易文墨在心里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易文墨和张燕面对面坐下,易文墨拉过张燕的双手,紧紧握在手心里。“小燕,让我不跟你亲热,太让我煎熬了。” “易哥,请您原谅我,理解我。”张燕幽幽地说。 易文墨望着张燕,馋馋地说:“小燕,你的禁令能不能从下次见面开始生效呢?” 张燕摇摇头,说:“易哥,您跟我亲热,我会难过得吃不下饭的。难道您希望我这样吗?” “当然不了。”易文墨知道:他和张燕从此只能以一般朋友相处了。 易文墨轻轻揉’着张燕的手,他想了想,问:“小燕,儿子出世后,准备让他跟谁姓呢?” “只能跟我姓了。”张燕望望易文墨,笑着说:“要是让儿子姓易,岂不是露’了馅。我可不希望让姐妹们都知道,我和姐夫生了一个小孩。” “小燕,前几天,我听说了一件事。”易文墨说。 “什么事?”张燕好奇地问。 “徐省长的父亲临去世时,曾交’代他:多生几个儿子,好传宗接代。徐省长不忍心让父亲失望,就违心地答应了。现在,徐省长渐渐老了,总觉得对不起父亲。”易文墨说。 “易哥,您的意思是:让儿子姓徐。”张燕是个聪明人,一听就明白易文墨的意图了。 “是啊。”易文墨点点头。“不过,这只是我的意见,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易哥,儿子是您的,本应跟您姓。既然您认了徐家这个祖,那么,儿子理所当然应该姓徐嘛。”张燕豁达地说。 “小燕,你太好了,太通情达理了。”易文墨很想抱住张燕,好好吻’吻’她。但是,他已经不能和张燕亲热了。于是,他只好把张燕的手捧起来了,狠狠地吻’了几下。 “易哥,我只答应让您握握手呀。”张燕想抽’回手,但被易文墨死死地抓住了。 “小燕,你真是个好女’人。”易文墨动情地说。 “易哥,如果让儿子姓徐,那等于是宣布:儿子是易文墨的种。”张燕忧虑地说。 “小燕,你可以这么说:孩子的亲生父亲姓徐,出国去了。”易文墨想了个点子。 “易哥,这种说法,骗骗外人差不多,但骗不了陆家姐妹。只要儿子一姓徐,大家都明白了八九分。”张燕说。 “小燕,陆家姐妹知道就知道了,反正也不能瞒一辈子。”易文墨说。 “易哥,小曼姐给我买营养品,不是随便买的吧?她肯定知道我肚子里怀的是您的小孩了。”张燕嗔怪道。 “嘿嘿,我早就跟小曼说过了,她知道无所谓嘛。”易文墨说。 “小曼姐的意见也是让小孩姓徐吗?”张燕问。 易文墨点点头。 “唉!儿子只要姓徐或姓易,都宣告了儿子是您的。算了,自己家里人知道就知道了。”张燕无奈地说。 “小燕,假若你不是陆家人,那就可以跟我亲热了吧?”现在,易文墨突然希望张燕不是陆家人了。 “易哥,我觉得自己真是陆家人,不存在不是陆家人的可能了。”张燕说。 “小燕,那也不一定。你毕竟没跟陆家老爹做过亲子鉴定,所以,现在很难说就是陆家人。”易文墨说。 “老爹老妈把我送人时,发过毒誓,所以,老爹永远也不会跟我做亲子鉴定了。”张燕忧伤地说。 “那也不一定。”易文墨捧起张燕的手,又深情地吻’了一下。“等找到了陆家老五,我准备让老五和老爹去做亲子鉴定。那时,你也偷偷去做。我还想让张小梅也去做一个。不然,陆家这三个丢失的小孩都成了悬案。” “对呀。我也想弄’清真相。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总得弄’个水落石出嘛。”张燕赞同道。 “小燕,我现在好希望你不是陆家人呀。”易文墨馋馋地说。 “易哥,寻找陆家老五的事情有多大把握呀?”张燕关切地问。 “目前线索已经断了,不过,并没有绝望。”易文墨回答。 “早点找到陆家老五就好了。”张燕说。 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陆三丫打来的。 “三丫,有事吗?”易文墨问。 “姐夫,你在哪儿?”陆三丫急切地问。 “我在张燕这儿。”易文墨回答。 “你把电话给燕姐,我跟她说几句话。”陆三丫说。 “三丫,你跟张燕说话,可以打她的手机嘛,干嘛要借我的手机打。”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你接电话又不要钱,咋了?”陆三丫说。 “三丫,你究竟是找我,还是找张燕?”易文墨问。 “姐夫,我当然是找你了。不过,既然你在燕姐那儿,我顺便跟她说几句话,也很正常嘛。”陆三丫说。 第1186章 惹恼厉害小姨子 “三丫,你先把找我的事儿说了,再跟张燕说吧。--”易文墨不耐烦地说。 “易文墨,最近我对你太客气,让你不知天高地厚了,我命令你:赶快把手机给四姐!”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我要不给呢?”易文墨问。 “不给?!那你等着,老娘马上驾到。”陆三丫怒不可遏地说。 “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了,你跟张燕说话吧。”易文墨害怕陆三丫跑来找他算帐,赶紧妥协,他把手机递给张燕。 “三丫,你好。”张燕说。 “四姐,您还好吧?”陆三丫亲热地问。 “还好呀,顿顿都吃得饱饱的,夜夜都睡得香香的。”张燕笑着回答。 “四姐,易文墨跑到您这儿来干嘛呀?”陆三丫问。 “来看看我呗,还能干嘛。”张燕回答。 “四姐,我有一个礼拜没见着您了,都快想死您了。得,我挂了,马上过来。”陆三丫说完,挂了电话。 “三丫要过来?”易文墨胆怯地问。 “嗯,她说想我了。”张燕瞅了易文墨一眼,笑着问:“易哥,您怕三丫跑来找您算帐吧?” “是啊,我刚才跟她开了个小玩笑,她好象生气了。”易文墨苦笑了一下。 “易哥,您既然害怕三丫,就别跟她开玩笑嘛。等会儿三丫要是惩罚您,我也拦不住,咋办呀?”张燕故意吓唬易文墨。 “那,那我还是赶紧走吧,三十六计,走为上。”易文墨说完就匆匆往外走。 易文墨刚下了一层楼梯,就听见下面有高跟鞋的咚咚声。他探头往下一看,原来是陆三丫上来了。 易文墨吓得赶紧又跑了回去,他惊慌失措地对张燕说:“三丫好象踩着风火轮,怎么一会儿功夫就跑来了。” “易哥,您到里屋去躲躲吧。三丫气消得快,等她气消了,您再出来。”张燕说。 易文墨窜进里屋,打开电脑,假装玩游戏。 陆三丫一进门’,左顾右盼了一番,问:“易文墨呢?” “早就走了。”张燕回答。 “跑了?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会儿我杀到大姐家去。”陆三丫气鼓鼓地说。 “三丫,姐夫又怎么得罪你了?”张燕问。 “刚才,我想跟您说几句话,姐夫罗二八嗦地不肯把手机递给您,气死我了。”陆三丫气势汹汹地说。 “三丫,算了,姐夫是跟你开个小玩笑。”张燕调解道。 “哼!算他跑得快,不然,我饶不了他。”陆三丫掏出手机,给易文墨打电话。三丫没报复到易文墨,觉得气不顺,想打电话骂他几句。 电话拨通了,陆三丫听见里屋响起了易文墨的手机铃声。 “易文墨在里屋呀?”陆三丫问。 张燕点点头,说:“姐夫怕你,就躲进里屋了。” 陆三丫挂了电话,冲到里屋门’口,开始擂门’。 “易文墨,你给老娘滚出来!” 里屋没一点声响。 “易文墨,你别装死,快给老娘滚出来!”陆三丫开始用脚踢门’。 “三丫,你别闹了,我头疼起来了。”张燕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用手揉’着太阳穴’。 “四姐,您不舒服吗?”陆三丫赶紧跑过来,扶住张燕。 “三丫,你别闹了,一闹,我头就疼。”张燕说着,躺到了沙发上。 陆三丫又冲到里屋门’口,敲了敲门’说:“姐夫,四姐头疼了,你出来帮她揉’揉’。我不跟你闹了。” “三丫,你说话算话呀。”易文墨说着,打开房门’,跑了出来。 “姐夫,我今天看在四姐的面子上,暂且饶你一次。不过,你要揉’不好四姐的头,我会更加不客气的。”陆三丫严厉地说。 易文墨知道张燕是假装头疼,所以,他并不着急。 易文墨坐在张燕身边,帮她揉’着头。 “三丫,你别跟姐夫闹了,我现在不经闹,一闹,不是头疼,就是胃疼。”张燕说。 “四姐,您放心,我说了不闹,就肯定不会闹了。”陆三丫乖巧地说。 “三丫,你刚才给我打电话,究竟有什么事儿呀?”易文墨问。 “易文墨,我问你:是不是没把陆家老五当个人?”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你说这话是啥意思?”易文墨一楞。 “啥意思?还用我多说吗。我问你:陆家老五还找不找?”陆三丫咄咄逼’人地问。 “找呀,当然要找了,没人说不找嘛。”易文墨回答。 “既然要找,就得拿出行动来嘛。一晃半个月过去了,你象没事儿的人一样,对陆家老五提都不提了。”陆三丫谴责道。 “三丫,那个李菊花’的老公说了,收拾李菊花’的遗物时,再帮我们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现在,人家没来电话,说明没找着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嘛。”易文墨辩白道。 “人家要是一百年不来电话,你就准备等一百年呀?”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不过半个月而已,又不是等了三五个月。”易文墨说。 “我觉得咱们不能这么干等着,应该主动出击,到老伯家去找他。”陆三丫说。 “三丫,我觉得再等几天比较合适,不然,逼’人太甚了。”易文墨说。 “姐夫,半个月的时间不短了。咱们应该去催催,不然,拖到猴年马月去呀。”陆三丫坚持道。 “那咱俩明天就到老伯家跑一趟吧。”易文墨不想跟三丫再争执了,心想:跑一趟也不远。 “三丫,寻找老五让你和姐夫费心了。我现在挺’着个肚子,到哪儿都不方便。”张燕歉意地说。 “四姐,有我和姐夫就足够了。寻人,又不是打架,人多了,反而使不上劲。”陆三丫说。“四姐,您现在的任务是保重好身体,争取生个又白又胖的小孩。对了,您给小孩起好了名子没有?” “也算起好了名吧。”张燕说。 “叫什么?”陆三丫兴致勃勃地问。 “叫徐逸。”张燕回答。 “徐逸?!”陆三丫一楞,不解地问:“咋姓徐呀?” “小孩的父亲姓徐。”张燕镇静地说。 “那这个姓徐的现在在哪儿?”陆三丫义愤填膺地问。 “出国留学去了。”张燕回答。 第1187章 姐夫又馋豆腐了 “出国留学了?!”陆三丫盯着张燕的眼睛,狐疑地问。-- 张燕点点头。 “他还回来吗?”陆三丫又问。 “我不指望他,就算回来了,也是两股道上跑的车。”张燕说。 “四姐,既然您和他尿’不到一个壶里,干嘛要让小孩跟他姓?”陆三丫不满地说。“依我之见,小孩应该姓张。” “三丫,虽然我和他走不到一起去了,但是,小孩毕竟是他的,这是改变不了的。我希望让小孩知道他是从哪儿来的。”张燕说。 “四姐,他不承担一点责任,就想白得一个小孩,没那么便宜的事情。我问您:他知道您怀了孕吗?”陆三丫愤愤地问。 张燕摇摇头,说:“我没告诉他。” “四姐,您做对了,就是不应该告诉他。既然他不知道您怀孕了,又没有承担一点责任,那么,小孩就应该跟您姓。我的意见是:永远也别让那家伙知道有一个小孩。”陆三丫手一挥,果断地说。 “三丫,将来小孩要是问我:我父亲是谁?我应该如何回答呢?”张燕问。 “这个?”陆三丫眼珠子一转,说:“对了,四姐,您就说易文墨是他父亲。” “三丫,你…你……”张燕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她紧紧盯着陆三丫,心想:三丫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她认定小孩是易文墨的了? “四姐,您就这么说,准没错。现在,小泉就把易文墨当成亲生父亲了。”陆三丫扭头问易文墨:“姐夫,你没意见吧?” “我,我……”易文墨也有点不知所措了。 “姐夫,你给小泉和四姐的小孩当爹,没吃亏。”陆三丫撇撇嘴。 “我觉得,还是当个干爹比较好,既能让小孩不缺乏父爱,又不至于尴尬。”易文墨说。 “尴尬个啥?”陆三丫问。 “三丫,如果让我当亲爹,怎么跟小孩解释呢?小孩小时候,这么说还可以。但小孩一旦长大了,如何自圆其说呢?”易文墨为难地说。 “这也是。”陆三丫琢磨了一下,点点头,说:“姐夫说得没错,当干爹更合适一些。” “要当干爹呀,我干脆包圆了,以后,陆家几姐妹的小孩,统统拜我为干爹。包括你三丫的小孩。否则,小孩们会觉得很奇怪,怎么给这个当干爹,不给那个当干爹。”易文墨幽幽地说。 “我的小孩才不稀罕你这个干爹呢。”陆三丫撇撇嘴。突然,她皱起眉头问:“四姐,您给小孩起的这个名子,好象是男孩的名子嘛。” “是啊,是男孩的名子。”张燕说。 “您怎么知道是个男孩呢?”陆三丫觉得好奇怪。 “三丫,怀的小孩是男是女’,b超一做就清清楚楚了。”张燕说。 “那我的那些同事怎么都不知道生男生女’呢?有的快生了,都不知道生的什么小孩呢。” “上面有规定,不准透露’小孩的性’别,否则,会犯错误的。”张燕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四姐,你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吧,管医院的,当然会知道了。”陆三丫说。 张燕笑着说:“其实,生男生女’都一样,早点知道性’别,充其量也就是只用起一个名子预备着,再就是准备小孩衣裳时,有个针对性’罢了。” “四姐,将来我怀孕了,也到您的医院去检查,到时候,也得给我近水楼台先得月哟。”陆三丫说。 “好罗。”张燕答应下来了。 “姐夫,明天是周六,咱俩再到李菊花’的老公那儿去一趟。”陆三丫说。 “好吧。”易文墨答应道。 “姐夫,明天上午九点,你到小区大门’口来。”陆三丫撇撇嘴:“一个大男人连车也不会开,好意思整天蹭我的车。” “三丫,我胆子小,不敢开车。再说了,你大姐也不赞成我学车。她说了:陆家有几台车了,不缺咱家一辆车。”易文墨笑着说。 “哼!我大姐算盘打得真精’,现在,我一台车,三姐一台车,要是把小月也算上,就有三台车了。将来,四丫也会买车,好哇,就让你家轮流蹭吧。”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三丫,我为陆家寻找老五,理应由陆家派车来接我。其实,我每次坐你的车,都是为陆家办事。严格地说,不能算蹭车。”易文墨说。 “姐夫,你分得挺’清的嘛,什么替陆家办事,我问你:你是不是陆家的女’婿?”陆三丫横眉瞪眼地质问道。 “我当然是陆家女’婿啦。三丫,我问你:陆家女’婿坐陆家人的车,算蹭车吗?”易文墨理直气壮地说。 “姐夫,算你有理。蹭别人的车,还趾高气扬不可一世。”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三丫,我问你:我哪次坐你的车是替我自己办事?”易文墨问。 “得,别表功了。你为陆家办事,没人埋没你的功劳。姐夫,你若是把陆家老五找到了,我给你办一桌庆功宴。”陆三丫胎气地说。 “我不稀罕吃一顿饭。”易文墨不屑地说。 “那你要什么奖励?”陆三丫问。 易文墨见张燕上洗手间去了,便小声说:“我想吃你的豆腐。” “姐夫,你正经点好不好,整天琢磨着吃小姨子的豆腐,也不害羞呀。”陆三丫耸了耸鼻子。 “三丫,我喜欢你,才会想吃你的豆腐。若是我不喜欢你,送上门’来我都懒得吃。”易文墨馋馋地盯着陆三丫的胸’部。 “姐夫,我要把你这个馋鬼的模样摄个像,到你学校里一放,看你还有没有脸坐在校长的宝座上。”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三丫,你敢!你要这么做,看大丫不把你吃了。”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别拿大姐来压制我,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欺负我大姐,看我不把你搞得臭哄哄的,让你连门’都不敢出。”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三丫,你狠,我怕你,行了吧。”易文墨知道:陆三丫说到就能做到。 “姐夫,你在陆家就得怕个人,否则,还不翻了天。”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姐夫,我还有两个后台呢,一个小曼姐,一个徐省长。他俩不管是你什么人,都会站在正义的立场上,所以,你当心点。” 第1188章 美食让女人温柔 “三丫,你能不能对我温柔点,往远里说,我是你的姐夫。--往近里说,你也算是我的半个情人,干嘛老对我凶巴巴的。”易文墨笑着说。 “放狗屁!谁是你的情人?”陆三丫瞪圆了双眼。 “三丫,你听清楚了,我只是说你是我的半个情人。”易文墨低下头,盯着陆三丫的脚,随时准备躲避她的一踢。 果然,三丫的脚往后一缩,准备踢易文墨了。 易文墨果断地往旁边一跳,让三丫踢了个空。 “你少在我面前说混’话。”陆三丫追过来还想踢易文墨。 “三丫,张燕马上要出来了,你别给她添堵了。”易文墨围着沙发转,躲避着三丫的脚。 “哼!我给你记一笔帐。”陆三丫朝卫生间望了一眼,停下了追赶的脚步。 “三丫,我没说混’话,你就是我的半个情人嘛。”易文墨见陆三丫没追自己了,又开始挑逗三丫。 “你说,我怎么算你的半个情人?”陆三丫问。 易文墨朝卫生间望了一眼,见没动静,便小声说:“三丫,难道你忘了,我曾经抚摸’了你的上半身,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呀。至少,在你的心目中,已经能接受我了。” “瞎说。我只是让你抚摸’了后背而已。”陆三丫的脸红了。“而且,是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让你抚摸’的。” “三丫,不管怎么说,你不会随便让一个男人和你这么亲热吧。”易文墨打量着陆三丫,继续说:“你还许愿总有一天会和我那个,对吧?” “姐夫,你做梦吧!我早就收回了这个许愿。”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你,你什么时候收回了许愿?我不承认。你说过的话,就得算数嘛。随便收回算个啥?”易文墨不悦地说。 “我什么时候想收回,就什么时候收回,我的身体我做主,谁也无权干涉!”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又说道:“姐夫,就凭你这副色’迷’迷’的德行,我看着就恶心,哪儿还有心思跟你那个。” “三丫,我在你面前是透明人,不会掩饰一点内心活动,这说明我喜欢你嘛。难道你希望一个男人总是戴着假面具,跟你虚心假意地周旋。”易文墨说。 “姐夫,你干嘛总是这么馋女’人,难道我大姐还喂不饱你?”陆三丫不解地问。 “三丫,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呢?还老是诱’惑’我。”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 “姐夫,看你喉头一动一动地,我就知道你又发情了,简直就象畜生一样,讨厌!”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要不想跟我那个,就别再诱’惑’我了。”易文墨板起脸说。 “老娘什么时候诱’惑’你了?”陆三丫质问道。 “你老是对我抛媚眼,难道不算疑惑’?还有,你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也算疑惑’吧?”易文墨说。 “放屁!老娘的眼神看谁都是这样,怎么会对你抛媚眼,那是你自作多情罢了。你惹了老娘,老娘惩罚你,不是对你动手动脚。显然,是你误会了老娘,却说老娘疑惑’你。”陆三丫翻了一个白眼。 “三丫,总之,以后你不许看我,也不许沾我的身子,否则,我经受不住你的疑惑’,说不定哪天就会犯错误的。”易文墨警告道。 “易文墨,听你的口气,还想对我施暴?”陆三丫瞪起眼睛,她扫视四周,一看就知道是在寻找家什,想揍易文墨了。 “三丫,张燕马上就要出来了,你当心点。”易文墨连忙警告道。 “易文墨,我现在气得牙根痒痒的,你给我等着,这口气我非出不可。”陆三丫咬着牙齿说。 易文墨笑了,他故意逗逗陆三丫。最近,他很少有机会逗三丫了。 张燕从卫生间里出来,她见三丫恼着脸,就知道易文墨又逗三丫了。 张燕横了易文墨一眼,说:“姐夫,你明天还要上班,快回家吧。我想跟三丫再说说话。” 易文墨知道张燕是让自己赶紧“逃跑”,于是顺水推舟地说:“是呀,不早了,最近,我一直没睡好觉,连说话都没力气了。”说完,易文墨就脚底抹油,开溜了。 早晨八点四十五分,易文墨就吃过早饭,收拾妥当,准备出发了。 “二丫,我给三丫带一份早点,她肯定又饿着肚子跑来了。”易文墨说。 陆二丫用保温杯盛了豆浆,又从蒸锅里拿了一个菜包子,装进食盒里。 易文墨说:“昨晚的干切牛肉’还剩了不少,给三丫带几片去。” “对了,我还忘了。三丫对干切牛肉’情有独钟。”陆二丫说着,又从碗柜里拿出一盘干切牛肉’,挟了五六片,放进食盒,对易文墨说:“这几样都是三丫喜欢吃的。” 易文墨到小区门’口,见陆三丫开着车刚过来。 易文墨拉开车门’,他瞅了瞅陆三丫,见她一脸怒气,心想:这丫头挺’记仇的,昨晚的气隔了一夜还没消。 易文墨上了车,问:“你还没吃早饭吧?” “我吃没吃与你有屁相干。”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二丫知道你喜欢睡懒觉,肯定是空着肚子匆匆跑来的,所以,她让我给你带了早饭,你快吃吧。”易文墨说着,把保温杯和食盒递给陆三丫。 陆三丫打开食盒,见里面有干切牛肉’,高兴地叫道:“哇噻!还是二姐好,知道我好这一口。” 易文墨见陆三丫转怒为喜,心想:看来,这个干切牛肉’就象灵丹妙药’,能让三丫瞬间高兴起来。突然,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治服”三丫的法宝。 陆三丫兴致勃勃地吃起了早餐。 易文墨欣赏着三丫的吃相,他觉得:这个丫头确实漂亮,连吃东西的模样都楚楚动人。 “你看什么?”陆三丫发现易文墨紧盯着自己看,抬头怒问道。 “我看风景呀。”易文墨笑着说。“三丫,我就不明白了,漂亮的女’人干啥都漂亮。” “你又想惹我,是吧?”陆三丫抹抹嘴,满意地说:“吃得真香。” “三丫,你吃了干切牛肉’,好象变温柔了。”易文墨歪着脑袋,盯着陆三丫说。 “老娘吃什么都温柔。”陆三丫说。 第1189章 姐夫是狡猾狐狸 “我太感谢这个干切牛肉’了,要不是它,我现在不定被你整成什么样呢。”易文墨庆幸地说。 “姐夫,你以为我吃了干切牛肉’,就忘了找你算帐?”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突然,她的手象一道闪电,揪住了易文墨的大腿’根。 易文墨今天只穿了一条秋裤’,薄得很。 “妈呀!”易文墨惊叫一声。“三…三丫,你饶了我吧。” “姐夫,我问你:今天给我带早饭,是谁的主意?”陆三丫悠悠地问。 “是,是你二姐的主意。你大姐还没起床’呢,要是你大姐起了床’,肯定也会想着给你带早饭。”易文墨不想在陆三丫面前讨好,他觉得:自己对三丫好,那是应该的。 “你说的是真话?”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 “当然是真话。”易文墨回答。 “唉,太遗憾了。如果是你提出来给我带早饭,那我就饶了你。可惜呀,你心里没有我,那就别怪我太狠手了。”陆三丫面露’狰狞。 易文墨心想:完了,今天难逃一场“酷刑”了。于是,他紧闭双眼,咬紧牙关,准备忍受陆三丫死命的一揪。 “姐夫,我怎么觉得你没说实话呢。以前,我睡懒觉,二姐从没过问我吃早饭的事儿。现在,我跟二姐又没住在一起,她更不会考虑到我的早饭了。”陆三丫说。 “三丫,你要揪就揪吧,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易文墨不准备变话。如果在此刻变话,会让三丫瞧不起的。 陆三丫并没有揪易文墨,而是轻轻地抚摸’起易文墨的大腿’。 易文墨睁开眼睛,他诧异地望着陆三丫那只雪白柔软的小手,在他大腿’上游动。“三丫,你…你不揪我了。” “姐夫,我就搞不懂你了。应该是你想起给我带早饭,可是,为什么不承认这一点呢?”陆三丫动情地望着易文墨。 “本来就是你二姐提出来的嘛,我为何要贪天功为已有呢。”易文墨说。 “唉,可怜的姐夫啊,谦虚也不是这么玩的嘛。”陆三丫说完,掏出手机,给陆二丫打电话。 “二姐,豆浆是您自己熬的吧,太好喝了。还有菜包子,做得真有滋味。干切牛肉’就别提了,吃得我直想唱歌。二姐,谢谢您还想着我。”陆三丫说。 “三丫,你谢错人了。食品是我做的,但给你带早饭不是我的主意。”陆二丫说。 “二姐,姐夫对我说,是您提出给我带早饭的。” “三丫,那是姐夫谦虚,其实,是姐夫提出给你带早饭,也是他没忘了你喜欢吃干切牛肉’。”陆二丫说。 “二姐,你俩把我搞糊涂了。姐夫说是你提出给我带早饭。你又说是姐夫提出给我带早饭,我究竟该听谁的?”陆三丫问。 “三丫,你姐夫谦虚,这一点难道你不知道?你呀,喜欢睡懒觉,我才不心疼你饿肚子呢。”陆二丫说。 “我知道了。”陆三丫挂了电话,扑上来,在易文墨的脸上吻’了一下。 “三丫,别被路人看见了,不好。”易文墨惊慌地躲闪着。 “姐夫,你就是一个伪君子。有人时,装得比谁都正经,没人时,就原形毕露’了。”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不是我装正经,是人言可畏呀。若是被别人看见我跟小姨子亲热,会在背后戳我俩的脊梁骨。”易文墨正色’道。 “说来说去还是假正经嘛。”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姐夫,你说说:为什么要撒谎,明明是你提出来给我带早饭,却说是二姐提出来的。” “我,我不想太讨好你了。”易文墨淡淡地说。 “姐夫,你讨好我又不吃亏,我会给你酬谢的呀。”陆三丫不解地说。 “三丫,我要是讨好地对你说:是我想起给你带早饭,那么,你最多用鼻子哼一声。我谦虚一下,你更受感动嘛。嘻嘻,我得到了一个热吻’。”易文墨笑着说。 “狡猾的狐狸!”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早知道你这么有心计,我应该揪你一下。” “揪呀,现在揪也不晚嘛。”易文墨叉开大腿’,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姐夫,你别逞英雄了,我要是真下手揪,你又会变得象狗熊一样求饶了。”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三丫,你也吃饱了,快开车吧,还有正事要办呢。”易文墨催促道。 “姐夫,你不趁我高兴时,提出吃豆腐呀?”陆三丫问。 “三丫,我说了,这儿不是吃豆腐的场合。所以,我没这个兴致。”易文墨馋馋地望了一眼陆三丫的大腿’,咽了一口唾沫。 “不想吃算了,本来,我吃了干切牛肉’,一激’动,想让你吃点豆腐的。”陆三丫故意馋易文墨。 “三丫,你要真想让我吃,等办完事,到你家里去。”易文墨的眼光移到了陆三丫挺’拔的胸’部。 “我想让你吃豆腐时,你假惺惺地不吃。过一会儿,我没这个兴致了。”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没兴致就不吃,反正死不了人。”易文墨没指望今天吃“豆腐”。 陆三丫发动了车子。 没一会儿,就到了李菊花’的家。 “唉,要是这个李菊花’不死就好了,让她带着找,不定早就把老五找到了。”陆三丫颇为遗憾地说。 “是啊,陆家老五是李菊花’送出去的,送到哪儿,送给什么人,只有她最清楚了。若是李菊花’活着,找陆家老五简直就是手到擒拿,不费吹灰之力呀。”易文墨摇着头,感慨道:“就差了那么一天,哪怕早一天找到李菊花’也行呀。” “姐夫,就怪你,行动太迟缓。”陆三丫埋怨道。 “怎么能怪我呢?”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你整天不知道忙个啥,要是早点打定主意找老五,现在,咱姐妹七个早就欢聚一堂了。”陆三丫照易文墨大腿’上打了一巴掌。 “三丫,你别老拿我当软柿子捏。说实话,要不是我抓得紧,路子对,陆家老五只怕连影儿都没有呢。现在,好歹还有一点线索。”易文墨委屈地说。 “这一点点线索,有个屁用。”陆三丫扬起手,还想打易文墨。 第1190章 寻找老五新线索 “三丫,你集中注意力开车,别打野,我可不想把小命送了。--”易文墨提醒道。 陆三丫扬起的巴掌还是落到了易文墨的大腿’上。 “姐夫,我想想就恨你,就晚了一天,不怪你怪谁?”陆三丫恨恨地说。 “好,全怪我,我就是个冤大头。”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唉!要早知道是这个情况,我晚上不睡觉也得抓紧时间找老五呀。”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看,你还是争取将功赎罪吧。”陆三丫狠狠瞪了易文墨一眼。 “唉,我找陆家老三找老爹的私’生女’,都立下了汗马功劳,可是,有谁替我评功摆好呢。现在倒好,在找老五问题上,反倒成了罪人。”易文墨丧气地说。 “姐夫,陆家的男人里,不是老,就是小,就剩你一个壮劳动力,你说说:你不卖力,还指望谁呀?”陆三丫撇撇嘴。 易文墨在心里盘算了一下,陆家就三个男人:老爹小泉和他。 “三丫,难道你把陶江忘了。”易文墨提醒道。 “姐夫,陶江跟我连结婚证都没拿,他算陆家人么?”陆三丫批驳道。 “陶江即使不算一整个陆家人,半个总得算吧。”易文墨说。 “陶江呀,以后能不能成陆家人,还难说呢。”陆三丫说。 “三丫,难道你另有新欢了?”易文墨惊诧地问。 “姐夫,你以为我会脚踩两只船呀。”陆三丫不悦地说。 “倘若没新欢,怎么说出这种话来?”易文墨问。 “姐夫,你还号称自己懂辩证法呢,辩证法说了:事物是不断发展变化着的,同样,我和陶江的感情也处于变化之中嘛。”陆三丫说。 “三丫,总不能随意就变吧。你前几天不是说,要跟陶江领结婚证吗,怎么还没去领?”易文墨问。 “最近,我心情不太好,没心思去领结婚证。”陆三丫说。 “三丫,你有什么烦心事,说给我听听。”易文墨关切地问。 “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不高兴,没兴趣。”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丫,你不会是患了抑郁症吧?”易文墨担心地瞅着陆三丫。 “怎么?你巴不得我患神经病呀?”陆三丫不高兴了。 “三丫,你是我小姨子,又是我喜欢的姑娘,我怎么会巴不得你生病呢。”易文墨说。“我只是有点担心你。” “姐夫,也许是寻找陆家老五不顺利的缘故吧。”陆三丫想了想说。 “三丫,我觉得:找到陆家老五是迟早的事情,不必操’之过急。”易文墨安慰道。 “现在线索已经中断了,能不能续上线索,很难说呀。”陆三丫长叹了一口气。 “退一万步说,假若续不上线索,就把张小月当成陆家老五算了。”易文墨把手放到陆三丫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 “姐夫,你要是真关心我,就抓紧时间找老五,只要把老五找到了,我自然就会高兴起来的。”陆三丫瞅了瞅易文墨。 “三丫,你放心,我会竭尽全力去寻找老五。我相信:距离找到老五的时间点越来越近了。”易文墨给陆三丫打气。 转眼间,就到了李菊花’的家。 李菊花’虽然已去世半个多月了,但门’头上挂着的白花’仍没取下来。 易文墨敲了敲门’。 李菊花’的老公开了门’。 “老伯,您好!”易文墨亲热地喊。 “哦,是你俩呀。”老伯认出了易文墨和陆三丫。 “前天,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谁知人老了,手一抖,把你的电话号码消掉了。唉,我懊悔了老半天。”老伯说。 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那意思显然是:你还在家傻等着老伯给你打电话,要不是我说来一趟,你等到猴年马月也接不到老伯的电话了。 “老伯,您找到了新线索吗?”易文墨欣喜地问。 “前天,我到大红山森林公园去散心,无意中发现了那个叫欧阳的人。”老伯兴冲冲地说。 “陆家老五就是送给这个欧阳家吧?”陆三丫兴奋地插’嘴问。 “对呀。二十年前,我和老婆第一次到大红山森林公园去玩,就在那里碰到了欧阳一家人,还带着你家老五呢。当时,只是打了个招呼。不过,我记住这个欧阳的样子。没想到,事隔二十年,又在那儿碰到了他。”老伯说。 “老伯,这个欧阳还是一家人去玩吗?”陆三丫着急地问。 “没有,就他一个人。”老伯说。 陆三丫顿时觉得心往下一沉。 “老伯,您向欧阳打听了我家老五的情况没有?”易文墨问。 “哎呀,实在是太不凑巧了,当时,我已上了公交’车,当车开动时,我才远远地认出他。当时,我一惊,忙叫司机停车。但司机说:不能随便停车。”老伯遗憾地说。 “那您没跟欧阳说过一句话。”陆三丫失望地问。 “是啊,我和他间隔有三十多米远呢。”老伯回忆道。“车窗又是封闭式的,不能打开。不然,我就喊一嗓子,让他在车站等我。我可以再搭回头车来找他嘛。” “老伯,您看清楚了吗?确定没认错吗?”易文墨觉得:事隔二十年了,人的模样会发生很大的变化。加上老伯年事已高,老眼昏花’的,说不定认错了人。 “别看我年龄大了,但我眼睛好得很,绝不会认错的。那个姓欧的有个明显特征,就是秃头。也巧了,前天天气热,他没戴帽子,不然,离得远一点,也许我就认不出来了。”老伯说。 “老伯,这个欧阳除了秃头外,还有什么明显的特征没有?”易文墨问。 “还有一个特征:走路的样子有点怪,跟一般人不一样。”老伯眯缝着眼睛,似乎回忆着欧阳走路的样子。 “这个欧阳是八字腿’?”陆三丫问。 老伯摇摇头。 “难道是盘腿’?”陆三丫又问。 老伯又摇摇头。“怎么说呢,就是那种一颠一颠地走路。” “欧阳是个残疾人?”陆三丫一惊。 “那也不是,反正走路的样子说不出来的怪。”老伯说。 “老伯,您断定那个欧阳是一个人逛公园吗?”易文墨问。 “我敢确定,他只是一个人逛公园,因为他周围没人。”老伯肯定地说。 第1191章 小姨子承诺接吻 “老伯,二十年前,您第一次逛大红山森林公园时,碰到了欧阳一家人。二十年后,您第二次逛大红山森林公园时,又碰到了欧阳。我觉得:这不是偶然了。至少可以说明两点:第一:这个欧阳可能住在大红山森林公园附近。第二:这个欧阳对大红山森林公园情有独钟。也就是说,在大红山森林公园碰到欧阳不是偶然事件。”易文墨分析道。 “对,是这个理。”老伯赞同道。 “据此推测:这个欧阳经常到大红山森林公园,也就是说,在大红山森林公园还有可能碰到欧阳。”陆三丫兴奋地说。 “应该是这样的。”易文墨沉思着问:“老伯,您有没有时间常到大红山森林公园去呢?” 老伯面有难色’,嗫嚅着说:“从我家到大红山森林公园太远了,光转车就要转两次,来回跑一趟得三个多小时呢。” 易文墨想了想,说:“老伯,您看这样行不行。您每天打的去,在那儿玩一天。交’通费和午饭钱,由我来承担。” “这个,让你破费太多了吧。”老伯说。 “老伯,该花’的钱,还是得花’嘛。您这是专程替我办事,我应该付车费和餐费的。”易文墨说着,从挎包里掏出两千元钱,说:“老伯,这是半个月的费用。如果半个月还没找到这个欧阳,我再给您送钱来。” 老伯推辞了一下,接下了两千元钱。“那我就收下了。如果找到了这个欧阳,我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你。” 易文墨说:“老伯,我俩把手机号码告诉您。有事,打谁的电话都一样。” 老伯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下次,再也不会按错键了。” “老伯,等找到了我家老五,还会重谢您的。”易文墨说。 易文墨和陆三丫分别给老伯打了个电话,然后,又帮老伯把手机号码储存到电话薄里。 一离开老伯,陆三丫就埋怨道:“姐夫,你太大手大脚了。一出手就给两千元钱,象个大款一样。” 易文墨苦笑着说:“我不给两千元钱,人家愿意白给你找人嘛。再说,人家也是七十岁的人了,你让人家天天跑,也够辛苦了。” “姐夫,万一他不往公园跑,每天坐在家里,岂不是泡了你。泡了你是小事,耽误了找老五是大事啊。”陆三丫担心地说。 “我看这个老伯人还挺’忠厚的,不至于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他既然答应了,就会遵守承诺,每天往公园跑一趟的。”易文墨说。 “要是我呀,每个月能轻而易举挣这四千元钱,我才不帮你找人呢。要是帮你找到了人,也就挣不到这个钱了。”陆三丫说。 “三丫,我要是碰到了你这样的人,才不会当这个冤大头呢。”易文墨笑着说。“不瞒你三丫,我也不是百分百相信这个老伯。至少,我每隔三五天就会跑到大红山森林公园去,查一下岗。” “嘿嘿,这还差不多。”陆三丫笑了。“姐夫,你没车,工作又忙,这个查岗的任务就交’给我吧。我每天跑去查一次岗,来回也就两个小时。”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陆三丫就开车跑到了大红山森林公园。一进公园,就见老伯坐在公园门’口,两眼一眨不眨地紧盯着进出公园的人。 陆三丫心想:还真被姐夫看准了,这位老伯确实做到了信守承诺。 陆三丫掏出手机给易文墨打电话。 “姐夫,我到大红山森林公园来查了岗。那个老伯确实不错,象哨兵一样守在公园门’口。”陆三丫兴高采烈地说。“看老伯这副认真的劲头,只要姓欧的一露’面,就会被抓了个正着。 “三丫,我的眼光头还是很厉害吧。”易文墨得意地说。 “厉害个屁,还不是瞎猫碰到一只死老鼠。”陆三丫嗤之以鼻道。 “三丫,你别不服气,论起看人,你比我差了十万八千里。”易文墨自我吹嘘道。 “姐夫,少在我面前翘尾巴。说实话,你看人,我一点也不佩服。”陆三丫故意贬低易文墨。 “三丫,你不佩服我,我一点也不在乎。至少,你没小瞧我吧。”易文墨满足地说。 “姐夫,我担心你这两千元,还有后续的两千元,会变成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呀。”陆三丫说。 “三丫,这就叫投资,懂不懂。咱们找人,就象干一个事业,总得有投资嘛。投下去的钱,即使没干成事,也没什么可后悔的。假若我舍不得这个钱,也许永远也找不回陆家老五了。总之一句话:为了找到陆家老五,我不惜一切代价。”易文墨坚定地表示。 “姐夫,你的话让我太感动了。”陆三丫好象流了眼泪,她哽噎了一阵子,又说道:“姐夫,你真好。” “三丫,别把感谢的话老挂在嘴上,来点实际行动。”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你不就是想吃我的豆腐嘛。等找到了陆家老五,我让你吃个够。”陆三丫说。 “三丫,什么叫吃个够?”易文墨馋馋地问。 “吃个够,就是让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陆三丫表态道。 “三丫,你说具体些。”易文墨心想:你现在说得好听,到时候就变卦了。 “姐夫,我让你和我接吻’。”陆三丫说。 “真的?!”易文墨既兴奋又高兴,能和陆三丫接吻’,当然是一块“大豆腐”。 “我说到做到,决不食言。”陆三丫说。 “三丫,你最好给我写个纸条,不然,到时候会赖帐。你赖帐不是一次两次了。”易文墨说。 “白纸黑字地写上:我答应和你接吻’,万一落到别人手上,岂不成了一个大笑话。”陆三丫不干了。 “三丫,我就知道你说话不算话,果然如此,还没兑现就耍起了滑头。”易文墨不高兴地说。 “姐夫,你不相信算了。等到时候就知道了,这次我是跟你说正经话。”陆三丫很严肃地说。 “三丫,我相信你一次。不过,你只让我吃这一块豆腐,是不是品种太单一了?”易文墨说。 “姐夫,你还想吃什么豆腐?”陆三丫问。 第1192章 姐夫提了小要求 “三丫,你能不能给我开放上半身?”易文墨馋馋地问。 “姐夫,只开放上半身,你能满足吗?”陆三丫幽幽地问。 “三丫,难道你愿意对我全身开放?”易文墨心中大喜,心想:三丫太希望找到这个老五了,竟然拿开放全身来调动自己寻找老五的积极性’。 “姐夫,你觉得我会愿意吗?”陆三丫反问道。 “这个……”易文墨有点拿不定把握了。这个丫头喜怒无常,让人捉摸’不透。 “易文墨,你太人心不足蛇吞象了,我答应和你接吻’,已经是最大限度了。你想想:我都让你的舌头进入我的身体了,够意思了吧。你竟然还想让我开放上半身,开放全身。干脆,我就答应做你的情人好了。”陆三丫气恼地说。 易文墨暗暗叫苦,懊悔地想:妈的,自己确实太不知足了,三丫能答应接吻’,已经很不容易了。自己应该在接吻’上做文章才对。比如:要求接吻’时间长点等等。 易文墨扇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对陆三丫说:“三丫,我确实太过分了,刚才,我打了自己一巴掌,你听到声音了吧?” “姐夫,你又上演苦肉’戏了?你这一套骗骗小姑娘还灵,想骗我,没门’!” “三丫,我真的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现在,脸上还麻麻的呢。你要不相信,我以母亲的名义发誓:假若骗了你,就等于骗了我妈。”易文墨诚恳地说。 陆三丫见易文墨以母亲的名义发誓,没理由不相信了。 “姐夫,你真的悔过了,那就好。我呢,也不计较你了。”陆三丫的口气缓和多了。 “三丫,我郑重收回刚才说错的话,不过,我想提点合理要求。”易文墨见陆三丫原谅自己了,便不失时机地开始提要求。 “什么合理要求?” “三丫,接吻’时,能不能给我十分钟时间。”易文墨小心翼翼地问。 “十分钟?太长了,就五分钟。”陆三丫断然拒绝道。 “八分钟,好不好?”易文墨开始讨价还价。 “六分钟,一口价。”陆三丫说。 “好吧,六分钟就六分钟。”易文墨知道,再纠缠这个时间问题,三丫就会发火了,说不定会把接吻’时间缩短到三分钟。 “姐夫,你要明白,我不是你老婆,因此,和我玩暧昧得节制一点,讲点分寸嘛。”陆三丫说。 “三丫,我还有一个小…小要求?”易文墨见陆三丫口气不严厉,还想多讨一点便宜。 “小要求?姐夫,你有完没完呀。”陆三丫不高兴了。 “算了,你不高兴我就不提了。”易文墨见势头不对,赶忙往回撤。 易文墨这一回撤,倒激’起了陆三丫的好奇,她问:“姐夫,你这个小要求是啥,说来我听听。” “三丫,不说了。我一旦说了,你百分百又会骂我。”易文墨索性’再拿一把。 “姐夫,你只管说,我保证不骂你。”陆三丫性’急,见易文墨不说,越发想知道了。 “三丫,你即使嘴上不骂我,心里肯定也会责怪我变本加厉,再说了,你百分之一万不会答应我,所以,我还是不讨这个没趣了。”陆三丫越是想知道,易文墨就越是卖起了关子。 “姐夫,那我就保证:一不骂你,二答应你这个小要求。”陆三丫头脑一热,干脆答应下来了。 “三丫,你不知道我会提什么要求,怎么就一口答应了呢?”易文墨知道:三丫是个任性’的人,头脑一热,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不过,他想让三丫进一步表态,把反悔的路堵死。 “姐夫,我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我只要答应了,就一定兑现。”陆三丫坚定地说。 “三丫,我这个小要求,虽然号称小,但仔细想想,并不算小。所以,我一提出来,你保不定会大发雷霆的。”易文墨说。 “姐夫,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你说,但你偏不说。我告诉你:如果你不说,我就取消和你接吻’的承诺。”陆三丫有点恼火了。 “三丫,你刚才还说,只要答应的事情就一定兑现,话音还没落地,就公然说话不算话了。”易文墨着急地说。 “姐夫,不是我不兑现承诺,是你耍我。话说了一半,就缩回去了,这种行径太可耻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好吧,我说,不过,你别忘了,一是不发火,二是满足我的小要求。”易文墨强调道。 “行,快说吧。我限你一分钟之内说出来,否则,我就取消一切承诺。”陆三丫严厉地说。 “三丫,你听好了,我的小要求是:接吻’的姿式是:你睡在下面。”易文墨畏畏缩缩地说。话一出口,易文墨的神经就绷得紧紧的,他想:陆三丫听了这个小要求,该不会破口大骂吧。 令人奇怪地是:电话那头一片寂静。 大约过了十秒钟,易文墨胆怯地问:“喂,三丫,你,你听到了吗?” 电话那头还是一片寂静。 易文墨自言自语道:“难道断线了?” “我听到了。”陆三丫突然开口说话了。 “啊,我还以为断线了呢。”易文墨一颗心悬着,还没落下地,因为,他不知道陆三丫会作何种反应。 “姐夫。”陆三丫在电话那头小声喊。 “三丫,我不勉强你,不想答应就算了。”易文墨猜测:陆三丫也许很纠结,答应吧,不情愿。不答应吧,又承诺了。 “姐夫,我答应你的这个小要求。”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丫,你从内心里愿意吗?”易文墨谨慎地问。说实话,易文墨不喜欢勉强别人,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如果陆三丫不愿意,他可以收回这个小要求。 “嗯。”电话那头,陆三丫轻轻地嗯了一声。 “三丫,我听得出来,你有点不情愿。那就算了吧,我收回这个小要求。”易文墨慷慨地说。 “姐夫,我说了,我情愿,我答应,你耳朵聋了吗?”陆三丫突然咆哮起来。 陆三丫的咆哮,把易文墨吓得一哆嗦。 “三…三丫,你……”易文墨实在摸’不透,陆三丫究竟是真心答应呢,还是被承诺所累,被迫答应的。 “你个头呀!”陆三丫骂道:“再罗嗦,我不跟你接吻’了。” 第1193章 担心被放了鸽子 “好,我不罗嗦了。。 ”易文墨心想:管你三丫内心是怎么想,既然你不让我罗嗦了,那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姐夫,你恨不得今天就跟我接吻’吧?”陆三丫问。 “那,那当然了。”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心想:幸好只是和陆三丫通电话,她看不到自己的这副馋相,如果是面对面说话,又该被陆三丫奚落了。 “姐夫,你要想早日享受接吻’,就抓紧时间寻找老五吧。”陆三丫激’励道。 “唉!三丫,我现在是老牛掉进水井里,有力使不上呀。寻找陆家老五,还得靠那个老伯呀。”易文墨叹息道。 “姐夫,那位老伯挺’卖力的,我估计呀,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有喜讯了。”陆三丫信心百倍地说。 陆三丫说对了。 老伯在大红山森林公园蹲守的第三天,终于发现了那个欧阳。 这天下午一点多钟,老伯刚吃完带来的煎饼,正拧开保温杯,准备喝几口水时,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人影从远处走过来。 老伯定睛一看,从走路的姿势看,那人有点象欧阳。 这天,起了点小风,所以,那人戴了一顶旅游帽。 老伯站起身来,迎面朝那人走去。 当俩人距离十几米时,老伯断定:那人千真万确是欧阳。 老伯举起手,打了个招呼:“嘿,您好!” 那人怔怔地望着老伯,停下了脚步。 “嘿,请问:您姓欧阳吧?”老伯问。 “你…你认识我?”那人疑惑’地问。 “是啊,二十年前,咱俩在这儿见过一面。”老伯高兴地说。心想:没蹲守几天,就碰到你了。 “二十年前?”那人取下帽子,摸’了摸’脑袋。 帽子一取下来,秃头便一览无余了。 老伯望着秃头,越发肯定了:这人绝对是那个收养了女’孩的欧阳。 “是啊,时间太久远了,也许您记不清楚了。”老伯兴奋地说。 “我,我一点也记不起来了。”那人不好意思地问:“请问:您贵姓呀?” “我姓刘。”老伯抬手朝东边指了指,说:“那边有个茶馆,我请您喝茶。” 欧阳站在那儿没动,他疑惑’地问:“我脑子不太好使,也认不清人了。请问:您和我是同事吗?” “不是。”刘老伯笑着问:“您有一个女’儿吧?” “对呀。”欧阳回答。 “我算算啊,您女’儿有24岁了吧?”刘老伯问。 “对呀。”欧阳更困惑’了,他问:“您认识我女’儿?难道您跟我女’儿是同事?” “哈哈,我都七十岁,退休十年了,怎么会跟您的女’儿是同事呢。屈指算算,我退休时,您女’儿才十四岁呢。”刘老伯心想:这个欧阳可能患了老年痴呆症吧。 “嘻嘻……”欧阳尴尬地笑了笑,疑惑’地问:“那您怎么知道我女’儿今年24岁呢?啊,我知道了,您也有一个女’儿吧,您的女’儿和我女’儿是同事,对吧?” “走吧,咱俩到茶馆慢慢聊。”刘老伯再次邀请道。 欧阳跟着刘老伯进了茶馆。 “您喜欢喝什么茶?”刘老伯问。 “我呀,喜欢喝二十元一斤的绿茶。”欧阳回答。 “二十元一斤?您记错了吧,应该是二十元一两吧?”刘老伯笑着纠正道。 “错,二十元一两,岂不是要二百元一斤呀。那么贵的茶,我才喝不起呢。我在菜场里买的散茶,就是二十元钱一斤,足够我喝二个多月。不瞒你说,我一次买五斤,能喝一年。卖茶叶的见我买得多,优惠我十八元钱一斤呢。”欧阳喜滋滋地说。 刘老伯一听,就知道这个欧阳经济上很拮据。喝茶的人都知道,即使一百元一斤的茶叶,就算很低档了。二十元一斤的茶叶,恐怕是二道茶叶了。 “您退休金拿多少?”刘老伯问。 “一千八,这个数字吉利吧。”欧阳看来是个乐天派,他笑眯眯地说。 “吉利,吉利。”刘老伯内心有点沉重了。看来,当初,自己的老婆李菊花’没选对人家,把小女’孩送进一个贫穷的家庭里去了。唉!想必这个小女’孩过得也很清苦呀。 “您女’儿干什么工作?”刘老伯问。 “在超市当理货员。”欧阳回答。 刘老伯的心又一沉。超市的理货员,一般工资最多两千多元。看来,这个小女’孩没受过高等教育。 刘老伯顿时有一种负罪感了,虽然,送养小孩是自己老婆一手所为,但他作为丈夫,却没有过问这个事儿。如果自己当初插’手此事,也许就会建议挑选个好人家了。 刘老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突然想起来,应该给易文墨打个电话,让他亲自和欧阳谈谈,早日确定欧阳的女’儿是不是送养的孩子。 刘老伯要了两杯龙井茶,又要了四盘瓜子点心。他对欧阳说:“您先喝着,吃着,我去趟洗手间。” 欧阳一听刘老伯要上洗手间,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问道:“您这个茶和瓜子点心还没买单吧?” 刘老伯说:“等咱们走时再买单。” 欧阳一听,瞪圆了眼睛,质问道:“你不会是想放我的鸽子吧?” “放鸽子?”刘老伯不解其意。 “朋友,你这一套我早就领教了。你假装上厕所,到前台再拿几条烟,然后就溜之大吉,让我留在这儿买单。”欧阳掏出手机,说:“我要报警。” 刘老伯一听,哭笑不得地说:“哎呀,你太敏感了吧,我怎么会放您的鸽子呢。这样吧,我把帐结了,然后再上洗手间,这样,您就可以放心了吧。” 欧阳点点头说:“这还差不多。” 刘老伯对服务员招招手,说:“买单。” 服务员跑过来结了帐,正准备走。欧阳叫住服务员,说:“我们这桌帐已经结清了,你记住:是他买单,我一概不负责。” 服务员楞了楞,不解其意地问:“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刘老伯笑着解释道:“他的意思是:我如果到前台去拿烟拿酒,都要立即付钱,否则,他是不负责结帐的。”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欧阳点头称是。 第1194章 奔着秃头女儿来 刘老伯跑到洗手间,偷偷给易文墨打了电话:“喂,我碰到那个欧阳了,你马上过来一趟,我俩在公园门’口的“一品茗”茶馆里。。 ” “您确定是欧阳吗?”易文墨问。 “嘿嘿,他就是烧成灰我也能认出来,你放心,错不了。”刘老伯信誓旦旦地说。 “好,我马上赶过来,您千万别让他走了,一定要拖住他呀。”易文墨交’代道。 “你放心,我一杯龙王茶,四样瓜果点心,够有诱’惑’力了。”刘老伯笑呵呵地说。他心想:我只要能协助找到那个女’孩,就会得到重谢。看样子,这个姓易的出手大方,重谢金额不会低于一万元吧。 刘老伯兴冲冲地出了洗手间,一看,欧阳正津津有味地边喝茶,边品尝小吃。短短几分钟,一盘开心果已经风卷残云,一颗不剩了。还有那盘花’生,也被扫了半盘。 刘老伯对服务员挥挥手,说:“再来两盘开心果,一盘花’生。” 欧阳不好意思地说:“我中饭吃了个半饱,呵呵。” “欧阳老哥,您只管吃,别讲客气。”刘老伯心想:你穷得连饭都吃不饱,不至于吧。 “是,不讲客气。”欧阳又抓了一把花’生,边吃边瞅着刘老伯,问:“你刚才到洗手间去,是不是和你同伙联系了。” “同伙?”刘老伯楞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他抹抹眼泪问:“欧阳老哥,你把我当成坏蛋了?” “你是不是坏蛋都没关系,因为,我身上没油水。”欧阳把一盘花’生也吃了个底朝天。他拍拍手,说:“不瞒你说,我身上只带了十元钱,是准备等会儿回去时,碰上便宜菜就买一点。”说着,欧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元钞票。 欧阳把这张十元钞票往桌上一拍,又掏出一个老式手机,在刘老伯眼前晃了晃,说:“我这部手机是儿子淘汰下来的,连网都不能上,儿子说:连十元钱都值不了。还有,我浑身的行头也值不了二十元钱。满打满算,就算把我剥光了,也值不了五十元钱。” 刘老伯听了欧阳的这一番表白,呵呵笑了,他打趣地问:“您身上没钱,家里存折上的钱不少吧?” “说个丢丑的话,我唯一的那张退休金银行卡,里面只剩五元多钱了。唉,我每个月二千元退休金,除了吃饭看病,还得贴补儿子女’儿,每月都拉饥荒啊。”欧阳说。 “您有房吧?现在房子值钱呀。”刘老伯想把玩笑开大点。 “单位分给我一套福利房,早就过户给儿子了。当初,儿子和儿媳妇’谈恋爱时,就明确说了:没房子不结婚。所以,我不但没钱,也没房。”欧阳瞅了刘老伯一眼,强调道:“我不光是自己没钱,连一儿一女’也没钱。所以,你若是想绑架我,那就打错算盘了。” “你儿子干嘛?”刘老伯问。 “我儿子就一工人,每月工资三千多元钱,家里穷,所以,儿子到现在连小孩都不敢要。你若是把我绑架了,我儿子女’儿都拿不出钱来赎我,只能报警了。”欧阳见两盘开心果上来了,不客气地又抓了一把,高兴地吃了起来。 “你没房没钱,就剩下一个人了。”刘老伯不禁有点同情欧阳了。 “是啊,我就剩一个人了。听说有把人绑架了,割掉器官卖钱。我得申明,今年我满了七十岁,器官老化了,可能没人愿意要我的器官了。”欧阳说。 “欧阳老哥,您多虑了。其实,我找您,不是想骗您诈您绑架您。”刘老伯说。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总不会是钱多了,随便找个人来喝茶吧。”欧阳好奇地问。 “坦率地说,我今天是奔着您女’儿来的。”刘老伯想等易文墨来了,再把问题摊开了说。 “怎么?有人想娶我女’儿?”欧阳似乎明白了,怪不得这家伙对自己如此客气呢,原来是想打女’儿的主意。 刘老伯摇摇头,说:“我有两个朋友,马上就会到了。等他俩到了,再跟您细说吧。” “我怎么总觉得你们在搞阴’谋诡计呀?”欧阳狐疑地望着刘老伯。 “我们是搞光明正大,不是搞阴’谋诡计,以后,您就会明白了。”刘老伯哭笑不得地说。 “我看你鬼鬼祟祟的,不象个好人。我警告你:别在我身上玩什么花’招,我可是见过世面的人,不会上你们的当。”欧阳四处瞅瞅,又说道:“这个茶馆里有监控摄像头,你们的踪迹警方能追查到的。” “欧阳老哥,我觉得您的疑心病太重了,我和朋友都不是坏人。”刘老伯申明道。 “我考虑了半天,绝对不认识你这个人。别的不说,你凭白无故地请我喝茶,吃点心,不符合常理嘛。”欧阳说。 “欧阳老哥,我请您喝茶吃点心,不是凭白无故。刚才我说过了,与您女’儿有关。”刘老伯朝茶馆外面望了几眼,心想:易文墨和陆三丫怎么还不来呢? “我女’儿已经谈了男朋友,准备过一段时间就结婚了。你要是想打我女’儿的主意,那也太晚了。”欧阳实在想不明白,这个人莫名其妙地请自己喝茶吃点心,好象发了神经病一样。 “我们没打您女’儿这个主意,是想询问一下您女’儿的情况。”刘老伯抬头一看,易文墨和陆三丫来了。 “你俩来了。”刘老伯兴冲冲地迎上去。 易文墨朝欧阳呶呶嘴,小声问:“就是他吗?” 刘老伯点点头,说:“对。” 易文墨和陆三丫走过去,分别和欧阳打了个招呼。 欧阳打量了易文墨和陆三丫几眼,心想:这两个人不象坏人。 “老人家,让您久等了,真对不起呀。”易文墨客气地说。 “我俩边吃边等,时间过得挺’快,不觉得久等嘛。”欧阳心中越来越疑惑’了。今天,突然被这个陌生人拦住,又是请喝茶,又是请吃点心。现在,又冒出来两个人,不知是何事? “老人家,您姓欧阳吧?”陆三丫迫不及待地问。 “是啊,我姓欧阳。”欧阳心中的疑团越积越多。 第1195章 姐夫索要美女照 “您有一个女’儿吧?”陆三丫开门’见山地问。-- “对呀。刚才我跟刘老弟说过了,我女’儿已经谈了男朋友,快要结婚了。”欧阳心想:果然是想打我女’儿的主意呀。不过,不知道男方的情况如何,如果条件很好,不妨让女’儿把现在的男友踢了。想到这儿,他补充道:“说句实话,我对这个未来的女’婿不太满意。如果有更好的,我可以说服女’儿重新考虑婚事。” “欧阳老伯,您女’儿是亲生的吗?”陆三丫直截了当地问。 “当然是亲生的啦。”欧阳楞了一下,恼火地质问道:“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易文墨见欧阳老伯生气了,忙打圆场道:“老伯,她口误了,呵呵,您别在意。” 易文墨在桌子下面轻轻踢了陆三丫一下,暗示她:别操’之过急了。 “老伯,俗话说得好,结婚是女’人第二次重生。所以,挑选一个好的结婚对象非常重要。当然,不仅仅对您女’儿重要,对您也同样重要。您想:如果摊上一个富有的女’婿,您也能沾不少光,对吧?”易文墨说。 “对,你说得太对了。我有一个同事,穷得叮当响,连我都不如。去年,他女’儿找了一个大款的儿子,一结婚,就送给俩老一套大房子,足足有一百五十平方米呢。我那同事啊,走路都昂着脑袋,放起屁来都隆隆响,象打雷一样。”欧阳一下子来了精’神。 “那是。如果您也找到一个大款女’婿,照样能住大房子,说不定还送给你一辆小轿车呢。”易文墨又加了一把“柴”。 “呵呵,那当然好啦。我当了一辈子司机,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能有一台小轿车。要是女’婿能送给我一台小轿车,只怕我睡觉都会笑醒的。”欧阳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哇,关键是要争取。欧阳老伯,您手里有女’儿的照片吧,给我们看看,有机会一定给您女’儿介绍一个称心如意的男朋友。”易文墨说。 “唉,我这个手机不是智能的,里面不能储存照片。我女’儿的手机里,存有几百张她的照片呢。”欧阳遗憾地说。突然,他警觉地问:“你们不会是想给我女’儿下套子吧?” “老伯,您多虑了。”易文墨掏出自己的身份证,递给欧阳老伯。“您看,这是我的身份证。” 欧阳接过易文墨的身份证,仔细看了看,说:“现在有不少假身份证呢,就象假钞票一样,用肉’眼根本就分辨不出来。” 易文墨笑了笑,指了指茶馆附近的一个治安岗亭,说:“那边有警察,他们手里有仪器能辨别身份证的真伪,您要是不信,我陪您跑一趟,验验我的身份证。” 欧阳朝公安岗亭望了一眼,心想:这几个人找自己既图不了财,又图不了色’,想必不会是坏人。不过,这几个人怎么会盯上自己呢? “你们三个人找我,究竟是有什么事?”欧阳问。 易文墨心想:刚才陆三丫问欧阳,女’儿是否是亲生的,让欧阳十分不满。看来,这个欧阳特别忌讳这个问题。也就是说:他不愿意承认女’儿是抱养的。看来,只能打迂回仗了。 易文墨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诚恳地指着刘老伯说:“他有个儿子,看中了您女’儿,想让我们帮忙敲个边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欧阳点点头。突然,他又皱起了眉头,问刘老伯:“你儿子是干什么的?怎么认识我女’儿的?” 易文墨接腔道:“他儿子在银行工作,就在您女’儿的单位附近。他儿子认识您女’儿,但您女’儿不一定认识他儿子。” “哦,我明白了。”欧阳对刘老伯说:“我晚上跟女’儿散步时,一定是被你和儿子看见了,所以,你今天碰到我,就想帮儿子的忙。对吧?” “对,对。”刘老伯连连点头。“说实话,我是瞒着儿子,想助他一臂之力。” “欧阳老伯,如果您不满意他儿子,我可以给您女’儿介绍更好的。”易文墨诱’惑’道。 “你儿子在银行工作,每个月能赚多少钱?”欧阳问。 “五千多吧。”易文墨抢着回答。 欧阳的眉头拧得紧紧的,他不满意地说:“我女’儿现在谈的男朋友,每个月也能拿五六千元钱呢。” “老伯,您不满意他的儿子,没关系。我手里还有好几个优秀的小伙子呢。不过,要是有您女’儿的生活照就好了。”易文墨说。 “唉,可惜我手机不能储存照片。”欧阳惋惜地说。 “老伯,您能不能给女’儿打个电话,让她把生活照发到我的手机上。”易文墨说。 “行呀。”欧阳兴奋地说。只见他掏出手机,忙不迭地给女’儿打电话:“喂,我一个朋友想给你介绍男朋友,你把生活照发几张给他。” “爸,我都快要结婚了,还需要人介绍什么男朋友呀。” “女’儿呀,你还没和他打结婚证嘛。我告诉你:没打结婚证前,一切都是浮云。如果有更好的,当然是来者不拒啦。闲话少说,快把生活照发来。手机号码是…我告诉你,如果不听爸的话,我一分钱的嫁妆钱也不给。” “爸,要是让他知道,我俩的婚事就完了。” “女’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怎么会知道呢?女’儿呀,你别死脑筋,说不定他现在也脚踩两条船呢。到时候,突然把你甩了,看你到哪儿哭去。”欧阳教训道。 “好吧,我发,行了吧。爸,我可把话放在这儿,如果把我这个男友搞吹了,您负责给我再找一个。” “行,你爸我有路子,保证帮你找一个比他强的。”欧阳乐嗬嗬地说。 没一会儿功夫,易文墨的手机上就收到了十几张女’孩的生活照。 陆三丫连忙凑过来看。一看不打紧,易文墨和陆三丫的心凉了半截。只见那女’孩的模样一点也不象陆家人。而且,个头还挺’矮。 “老伯,您女’儿身高多少?”易文墨问。 “一米五六。”欧阳回答。“虽然我女’儿个头不高,但长得匀称。” “对,您女’儿是标准的美女’。”易文墨奉承道。 第1196章 让连襟充当婚托 “那是,我女’儿是万人迷’,从上初中开始,就有不少男孩追求。。 唉!可惜她命苦啊,至今没碰上大款。”欧阳遗憾地说。 “欧阳老伯,别急,我想办法给您女’儿介绍一个有钱的,虽说谈不上千万富翁,但有房有车有模有样。”易文墨已经打定了主意,他要借介绍男朋友为名,和这个姑娘见上一面。 “我女’儿现在谈的男朋友,我一百个不满意。没房没车,还是个蓝领。”欧阳摇晃着脑袋说。 “欧阳老伯,象您女’儿这么漂亮的女’孩,至少也得找个白领嘛。”易文墨说。 “是啊,我女’儿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然被这个男人迷’住了。幸亏碰上了你们,算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了。”欧阳感动地说。 “欧阳老伯,您就等着好消息吧,我最近就给您女’儿介绍一个合适的白领。”易文墨承诺道。 陆三丫在桌子底下踢了易文墨一脚,又瞪了易文墨一眼,心想:马上给这个姑娘介绍一个男朋友,谈何容易呀。 陆三丫一看这个姑娘的照片,就认定她不是陆家姐妹。她想:如果是陆家人,多少总会有几个地方相象嘛。可是,这个姑娘的五官没有一官象陆家人。还有,身材还这儿矮,连一米六都不到。 陆家姐妹个个都一米六以上,最矮的也有一米六三。可是,这个姑娘才一米五六。更要命的是:这个姑娘没一点气质。 陆三丫心想:已经找到的陆家老三张燕,还有老爹的私’生女’张小梅,都有许多地方象陆家人,就连张小月都和陆家人很相象。她断定: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易文墨一瞅陆三丫的神色’,就知道她对这个姑娘很失望。不过,易文墨觉得:不能从相貌上贸然下结论,还得做进一步的了解。 “欧阳老伯,您只有一个女’儿?”易文墨问。 “我还有一个儿子,比女’儿大五岁。”欧阳老伯回答。 易文墨的心又一沉。他听张奶’奶’的儿媳妇’“一线天”说过,陆家老五是送给一对没小孩的夫妻了。难道是“一线天”撒了谎?难道是送错了人家?易文墨的心里升起了一个又一个的疑团。 “欧阳老伯,您喜欢女’儿?”易文墨旁敲侧击地问。他想:也许欧阳夫妻喜欢女’儿,所以,才抱养了一个女’孩。 “也谈不上喜欢女’儿,生什么是什么吧。既然生了女’儿,总不能不喜欢吧。再说了,我老婆生这个女’儿时,把命都送了。你说,我能不喜欢她吗?”欧阳悲伤地说。 “什么?您老婆生这个女’儿时,把命都丢了?”易文墨大吃一惊。如此说来,这个姑娘肯定不是陆家老五了。 “这个,这个女’儿是您老婆生的?”陆三丫诧异地问。 “咦,你这个人问得才怪了,不是我老婆生的,难道是抱养的?”欧阳老伯不悦地说。 易文墨心想:完了,从欧阳的语气表情来分析,这个姑娘八成是他的亲生女’儿。这就怪了,如果这个姑娘是欧阳的亲生女’儿,那么,陆家老五到哪儿去了?难道象烟一样飘走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感到太悲催了。”陆三丫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歉意地辩解道。说完,她和易文墨对视了一眼,然后在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哎呀,我还有点事,得走了。”陆三丫突然站起来说。她已经完全没有耐心了,显然,这个姑娘不是陆家老五。既然不是,也没必要耗时间耗精’力了。 “欧阳老伯,我找到合适的对象,再跟您联系啊。”易文墨只好站起身来,和两位老伯告辞。 易文墨上了车,对陆三丫说:“你也太沉不住气了。” “姐夫,你长点脑子好不好。这个姑娘不论从哪方面看,都不是陆家老五嘛。一是长得没一丝一毫象陆家人。二气质也很俗气。三生这个姑娘时,把老妈都弄’死了。”陆三丫发动了车子。 “三丫,李菊花’的老伴找到这个欧阳,也不是偶然的嘛。不管怎么说,这个欧阳与陆家老五有关系,不能轻易放弃这个线索。”易文墨说。 “姐夫,我建议你别在这个姑娘身上费劲了。”陆三丫不屑地说。 “三丫,你冷静一点。我的意见是:先跟这个姑娘见一面,深入了解一下情况,不能光听欧阳老伯的一面之词。”易文墨坚持道。 “我觉得没这个必要了,要了解,你一个人去了解吧,老娘没这个精’力体力奉陪了。”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我总以为你聪明,看来,你也有弱智的时候。” “三丫,你太武断了,也太没有耐心了。你想想:如果我们把这个线索掐断了,寻找陆家老五就无从下手了。但顺着这个线索继续往下找,兴许就能柳暗花’明又一村。”易文墨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姐夫,我说了,你要继续白费力气,我不反对。但你别拉着我一起费冤枉劲。”陆三丫说。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陪我,那我就独自行动了。不过,你要借给我一样东西。”易文墨幽幽地说。 “难道你要借我的车?你学会开车了?姐夫,我这可是三十多万的好车,怎么能给你练车呢?我丑话说在前头,借车没门’!不过,你需要用车时,我倒是可以陪你跑几趟。”陆三丫说。 “我不会开车,借你的车干嘛。”易文墨说。 “那你要借我什么东西?对了,借钱也不行,我手里现在没闲钱。”陆三丫说。 “三丫,没人借你的钱。” “姐夫,那你要借什么?”陆三丫困惑’地问。 “我要借你的人。”易文墨说。 “借人?姐夫,你什么意思?”陆三丫瞪起了眼睛。 “三丫,你别想歪了,我不是借你。你,我哪儿借得起呀。”易文墨撇撇嘴。 “你不借我,那借谁?”陆三丫更加迷’惑’了。 “我借陶江。”易文墨幽幽地说。 “借陶江?!”陆三丫吃了一惊。“你,你借陶江干嘛?” “三丫,我想让陶江充当婚托,和欧阳的女’儿见一面。”易文墨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让陶江去跟那姑娘相亲?”陆三丫终于明白了。 第1197章 姐夫做了个怪梦 “是啊。--”易文墨点点头。 “有这个必要吗?”陆三丫问。 “三丫,这个姑娘虽然长得不象陆家人,但是,在这个社会上,姊妹之间不相象的不乏其人。所以,长得不象,不能作为判断的依据。另外,也不能只听欧阳的一面之词,他嘴里的话,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你想想:假若这个姑娘是抱养的,那么,欧阳肯定会百般掩饰,不让人家知道。什么生育这个姑娘时,她妈大出血死了,编造这样的故事并不难呀。要是让我编呀,比他编得精’彩多了。”易文墨分析道。 “姐夫,你说得不是没一点道理。但是,我们陆家人长得相象,这是事实吧。你看,张燕和张小梅都长得象陆家人。既然我们六姐妹都很相象,老五怎么会例外呢?”陆三丫抱定了这个信念:陆家人肯定都相象。 “三丫,几个姊妹中,只有一个不相象的很普遍嘛。你呀,单凭一个长得不相象,理由太不充分了嘛。”易文墨望了陆三丫一眼。“三丫,你是个聪明人,不能抱着愚蠢的想法不放。” “姐夫,既然你坚持这个意见,那我就信你一次。这样吧,我暂时再配合你一下。不然,你连车子也没有,跑来跑去不方便。”陆三丫觉得易文墨说得有理,但她不愿意马上妥协,便找了个梯子下台。 “三丫,交’通问题是小事,主要是如果没你这个美女’陪着,我干活没劲呀。”易文墨调笑道。 “姐夫,你严肃点。现在,咱俩是办正事,别老想着和我暧昧。”陆三丫训斥道。 “三丫,越是忙,越要注意调节气氛嘛。”易文墨瞅着陆三丫说:“三丫,我昨晚做了一个梦,你猜梦到了什么?” “你做的梦,我哪儿能知道。”陆三丫撇撇嘴。 “我做梦找到陆家老五了。”易文墨说。 “真的,陆家老五长得什么样?”陆三丫感兴趣地问。 “三丫,这个梦太怪了。这个陆家老五长得跟你一模一样。当时,我吓了一跳,问她:你究竟是陆三丫,还是陆六丫?她反问我:你喜欢我是几丫?我说:我当然喜欢你是三丫。她一听,脸色’大变。气呼呼地说:原来你心里只有三丫,并没有我这个六丫呀。说完,她化作一股青烟,消逝得无影无踪。” “姐夫,你撒谎吧?”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三丫,我以母亲名义发誓:一点没撒谎。”易文墨说。 “姐夫,你这么回答六丫,她当然生气了。你应该说:我喜欢三丫,也喜欢六丫,这么回答,她就不会生气了。”陆三丫心里美滋滋的。她听人说过:梦里说的话,都是心里话。看来,姐夫真的很爱我。 女’人和男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女’人喜欢被男人爱。哪怕她最讨厌的男人,只要爱她,她都会感到幸福。 “三丫,我被吓醒了,醒来后,半天没睡着。我很担心这个梦会成为现实。”易文墨叹着气说。 “姐夫,你的意思是:这个梦预示着再也找不到陆家老五了。” “是啊,我很害怕找不到老五了。”易文墨忧郁地说。 “姐夫,你是上半夜,还是下半夜做的这个梦?”陆三丫问。 “好象是下半夜吧,我被梦惊醒后,没一会儿,天就蒙’蒙’亮了。”易文墨回答。 “那就没关系了。我听老人说:下半夜做的梦是反梦。你做梦老五消逝了,那么,就是老五找到了。”陆三丫欣喜地说。 “是嘛。但愿如此吧。”易文墨沉思着说。 “姐夫,言归正传。你让陶江充当婚托,他胜任得了吗?别到时候露’了馅,那岂不是弄’巧成拙了。”陆三丫说。 “三丫,你知道,一时半会儿上哪儿找合适的人,但是,我们拖不起这个时间了。所以,只能让陶江来救个急。”易文墨说。“假若那姑娘是陆家老五,到时候解释一下,自然能理解咱们的苦衷。假若那姑娘不是陆家老五,那更没关系了。反正就见一面,然后,找个借口消逝掉。” “姐夫,你得跟陶江上上课,告诉他该怎么说,怎么做,不然,陶江这个老实坨子会捅漏子的。”陆三丫说。 “那是当然了,我会跟陶江交’代清楚的。我担心的是:陶江不愿意担当这个角色’。”易文墨说。 “我让他去,他敢不去。要是不去,看我不揍死他。”陆三丫气势汹汹地说。 “三丫,陶江是个老实人,不会愿意干这种骗人的事情,这恰恰说明他是个本分人。你呀,要说服陶江,让他为了寻找陆家老五,去演一场戏。”易文墨说。 “好吧,我知道了。我先把你送回学校,然后就到陶江的单位去一趟。”陆三丫是个急性’子,说干就干。 “三丫,这种事情不宜在单位里说,俗话说:隔墙有耳。还是等陶江下班了,到外面说比较好。”易文墨面授机宜道。 “那就干脆到你家去,我呢,动员陶江演戏,只要他一答应,你就立马给他上课。这样,就可以一气呵成嘛。”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好啊。”易文墨说着,掏出手机给陆二丫打电话。“二丫,晚饭多做一点,三丫和陶江要来吃晚饭。” “姐夫,我知道了。”陆二丫说。“姐夫,是不是寻找老五有新线索了,晚上要商量这个事儿。” “对,寻找老五有了一点小线索。今晚,陶江和三丫来,就是要商量下一步的行动。”易文墨说。 “那太好了,要是能找到老五,陆家就圆满了。”陆二丫高兴地说。 易文墨提前下了班,他顺路买了两斤干切牛肉’,又买了一斤罗卜丸子。 上次,陶江来吃饭时,一个劲地夸奖说:“罗卜丸子真好吃。”易文墨是个有心人,他记住了陶江的这句话。 易文墨路过蛋糕店时,又给陆二丫买了几块鲜奶’蛋糕。易文墨心情沉重地想:二丫最近瘦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近,他太忙了,也没多关心一下二丫。唉,这个贤惠的女’人,只知道默默地干活。 第1198章 一口咬定非老五 易文墨一到家,陆大丫和陆二丫就围上来问:“听说老五有下落了?” 易文墨掏出手机,翻出那姑娘的照片,说:“你俩看看,这个姑娘象不象陆家人?” 陆大丫和陆二丫一看,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妈呀,一点也不象陆家人嘛。--” “是啊,三丫看了照片,一口咬定不是老五。”易文墨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丧气地说:“我也象泄了气的皮球,没劲。” “文墨,虽说这姑娘长得不象陆家人,但未必就不是老五。我看,别忙下这个结论。”陆大丫说。 “姐夫,大姐说得对,光凭长相来判断,不一定靠谱。”陆二丫赞同大丫的意见。 “我也是这个意思,不管是不是老五,调查清楚再说。不过,说句实话,我是不做太大的指望了。”易文墨灰心丧气地说。 “文墨,你这个观点有问题。不论办什么事,不能先入为主。你不做指望了,就不会好好调查,了解,研判。说不定就把一个真老五给放走了。”陆大丫告诫道。 “疑点还不止这一个,那个欧阳家还有一个儿子,这也与张奶’奶’儿媳妇’一线天说的不符合。”易文墨说。 “哪怕有一千个疑点,也不能掉以轻心。不管怎么说,先把这个姑娘的身世搞清楚。”陆大丫沉思着说。 “是的,只能这样了。”易文墨看了看墙上的钟,问:“三丫和陶江怎么还没到?” “姐夫,三丫刚才来电话了,说路上堵了车,要晚一点到,让我们别先吃饭,等他们到了一起吃。”陆二丫说。 “唉!这就是三丫的风格。换了别人,堵了车,会让人家先吃。她倒好,还生怕人家先吃了,非得她到了再开饭。”易文墨摇摇头。 “这个三丫呀,幸亏找了个老实巴脚的陶江,否则,只怕结婚三天就把人家吓跑了。”陆大丫撇撇嘴。 正说着,陆三丫和陶江到了。 “妈呀,今天大堵车,要不是我脑袋瓜子灵光,抄小巷子走,只怕现在还在大马路上冻冰棍呢。”陆三丫说。 “是啊,三丫路熟,胆子也大,不然,再过一个小时也到不了家。”陶江附和道。 “饭早就做好了,就等你俩一到就开席。”陆二丫乐呵呵地说。 “二姐,我肚子早就咕咕叫了,快摆菜吧。”陆三丫用鼻子吸吸,兴奋地说:“我闻到干切牛肉’味儿了。” 陶江也学陆三丫的样子,使劲用鼻子吸着。 “陶江,你闻到什么味儿?”易文墨问。 “我也闻到干切牛肉’味儿了。”陶江回答。 “你没闻到喜欢吃的菜味儿?”易文墨幽幽地问。 “难道还有罗卜丸子?”陶江从易文墨的问话里,嗅出了易文墨的话中话。 “对。我特意给你买了一斤罗卜丸子。”易文墨说。 “谢谢易哥,百忙之中还这么细心,连我喜欢吃什么都记在心里。”陶江感动地说。 “关心你个头,我姐夫自己也喜欢吃罗卜丸子。”陆三丫瞪了陶江一眼。 陆二丫炒了八个菜,摆了满满一桌子。 “这么丰盛呀,象吃年夜饭一样。”陶江赞叹道。 “陶老弟是陆家未过门’的女’婿,谁敢怠慢呀。万一得罪了你,三丫得打一辈子光棍了。”易文墨风趣地说。 “去你的,追老娘的男人有一个排,东方不亮西方亮。应该是:如果没有我,陶江会打一辈子光棍。”陆三丫气呼呼地踢了易文墨一脚。 陆三丫这一脚,只是象征性’的。易文墨对陆三丫笑了笑,说:“你要不娶陶江,我帮他介绍个更好的。” “姐夫,你准备介绍谁?”陆三丫横眉瞪眼地问。 “介绍欧阳老伯的女’儿呀。”易文墨笑着说。 “对了,这件事儿,我还没跟陶江说呢。”陆三丫挟了一块干切牛肉’,塞进嘴里,她一边嚼,一边问:“陶江,你希不希望早日找到陆家老五呀?” “当然希望了。”陶江毫不犹豫地回答。 “陶江,光是希望远远不够,你得拿出实际行动来呀。就拿姐夫来说,为了寻找老三和老爹的女’儿,操’不不少心,费了不少劲,跑了不少路,吃了不少苦。”陆三丫诱’导道。 “我应该向易哥学习,以后,需要我干什么,只管说,我保证不折不扣地完成。”陶江表了态。 “好,考验你的时候到了。现在,要交’给你一项特殊使命。”陆三丫幽幽地说。 “特殊使命?”陶江不解地望着陆三丫。 “是啊,很特殊的使命哟。”陆三丫紧盯着陶江说。 “难道是让我冒着生命危险去干一件事?”陶江有点胆怯了。 “这项特殊使命,不但没丝毫危险,连一根汗毛’也丢不了。”易文墨安慰道。 “那就没关系了。”陶江松了一口气。 “怕死鬼,跟姐夫一样,都是没出息的家伙。”陆三丫撇撇嘴。 “不,不是我胆子小,是因为,我连婚都没结,又没小孩,现在要是死了,那就亏大了。”陶江不好意思地笑着说。 陶江望着易文墨,问:“究竟是什么使命呀,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陶江,我们想让你当一次婚托。”易文墨说。 “当婚托?”陶江一楞。“难道是亲戚家开了婚恋公司?让我去捧捧场。”陶江问。 易文墨把今天下午遇到欧阳的事,对陶江说了一遍。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陶江恍然大悟。“让我当婚托,得三丫点头啊,不然,她会骂我脚踩两只船的。” “三丫不同意,我敢劳你的大驾吗?”易文墨说。 陶江望着陆三丫,等她开口。 陆三丫挥挥手,说:“你去吧。要是看中了那姑娘,记得跟我打个招呼,我好人做到底,成全你俩。” “三丫,我怎么会看中别的女’人呢?在我眼里,心里,你都是最好的女’人,我这辈子非你不娶。”陶江赶忙表态道。 “陶江,你看看那个姑娘。”易文墨拿出手机,翻开照片,递给陶江。” 陶江一瞅,眉头顿时紧锁。 “陶江,这照片上的女’人,是个大美女’吧?”易文墨问。 “呵呵。”陶江干笑了一下,没做任何评价。 第1199章 对连襟面授机宜 “易哥,我没当过婚托,怕当不好呀。。”陶江担心地说。 “陶江,你只要记住三点就行了。第一:你有房有车有高薪。房子是祖传的,三百多平方米,马上要拆迁了。车子是别克gl8。你是一家外资公司的白领,月薪一万。第二:你忙于事业,一直没时间恋爱,这是第一次相亲。第三:你不要多说话,只须被动地回答问题就行了。”易文墨教导说。 “易哥,我这么优越的条件,要是被她看上了怎么办?”陶江担心地说。 “她看上你,那是必然的,你别怕她缠上你了。我给你准备了两条撤退之路。第一:我给你买了一张不记名的手机卡,你跟她联系时,只能用这张卡,一旦要抛掉她时,把这张卡扔掉就行了。第二:见面放在晚上,在灯光幽暗的茶馆里。另外,你还需要化个装。我请了个化装高手,保证让你变个模样。” “化装高手是谁?”陆三丫好奇地问。 “这位化装高手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张小月。”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张小月会化装术?”陆三丫吃了一惊。 “张小月还有这个本事呀?”陆大丫也很诧异。 “大丫,你没见过张小月化装,我算是见识过了。怎么说呢,她要是化了装,就算站在你面前,也认不出她来。”易文墨赞叹地说。 “姐夫,你甭吹牛了,我就不信,张小月的化装术会这么高明。”陆三丫不相信。 “三丫,这个不是吹的,不信,等张小月给陶江化了装,我保证你认不出陶江来。”易文墨说。 “我怎么可能认不出陶江呢?简直把牛皮吹到天上去了。姐夫,咱俩打个赌,如果张小月能让我认不出陶江,我输你十万元钱。”陆三丫说。 “我不稀罕钱。”易文墨不屑地说。“三丫,要赌就由我来出赌注。” “好,你出,随你赌什么,我都敢应。”陆三丫说。 “让我想想,想好了再告诉你。”易文墨其实早就想好了,只是这个赌注不宜在公开场合说出来。 “易哥,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我真怕弄’假成了真,摆脱不了她,那就摊上大麻烦了。”陶江放心地说。 “陶江,你记着,跟那个姑娘说话时,不能暴露’了你的真实姓名工作单位家庭住址。甚至不能暴露’你经常去的地方。”易文墨交’代道。“你俩见面时,我会陪在旁边。如果发现你有不妥言行,我会及时提醒你的。” “有易哥保驾,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陶江放心了。 “对了,见面时,身上不能带任何证件,包括自己的手机。”易文墨说。 “唉,搞得象做特务一样。”陶江摇摇头。 “俗话说:小心无大差嘛。这个点子是我出的,我得保证不出任何岔子呀。不然,不但你要埋怨我,三丫也饶不了我呀。”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我看呀,你这着棋算是白下了。我有一种预感:那姑娘绝对不是陆家老五。” “三丫,我也有这种预感,不过,我不敢轻易否定呀,万一是呢?”易文墨说。 “文墨这么做是正确的,是不是都别轻易下结论。先调查,再做结论也不晚。”陆大丫赞同易文墨的观点。 “唉,都是张奶’奶’家的儿媳妇’害人呀,搞得我们陆家姐妹四散分离。”陆三丫抱怨道。 “也不能光怪张奶’奶’家的儿媳妇’,首先得怪老爹,要不是他不把女’儿当回事,张奶’奶’儿媳妇’会乘虚而入吗?”陆大丫撇撇嘴。 “大姐说得对,老爹不把女’儿当盘菜,被张奶’奶’儿媳妇’钻了空子。要是放在别人家里,听说小孩死了,至少要见一面吧。可是,老爹呢,听说女’儿死了,连一眼也不看,就让人家扔了。”陆二丫附和道。 “这个老爹呀,碰上咱们几个心肠善良的女’儿,要碰上个心狠的,早就不认他了。”陆三丫也气恼地说。 “得,你们也别开控诉大会了。老爹千错万错,根源是那个封建的男尊女’卑养儿防老思想作怪。生在那个时代的人,多少会有一点老脑筋。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就积极帮老爹擦屁股吧。”易文墨说。 “姐夫,你搞得象是老爹的亲儿子似的,我们几个倒象是老爹的儿媳妇’了。我问你:老爹对你不咋的,你难道就不记一点仇?”陆三丫问。 “我不记仇,真的。”易文墨诚恳地说。 “你为什么不记仇?”陆三丫追问道。 “三丫,很简单呀。没老爹,就没大丫,也没你们几姐妹,也就没有我今天的幸福生活。你说,我能记老爹的仇吗?”易文墨说。 “姐夫是个知书达理的人,说得多好呀。我看,咱们也原谅老爹算了。”陆二丫说。 “唉!不原谅又能怎么样呢?”陆大丫无可奈何地说。 “老爹最近一阵子脾气好多了,骂人也少了,打人基本杜绝了。”陆二丫说。 “这得归功于张小梅呀,不是她,老爹能改得这么彻底吗。幸亏找到了张小梅这个妹妹,否则,老爹谁也治不住呀。”陆大丫说。 刚提到张小梅,张小梅就到了。 “啊,怎么才吃晚饭呀?”张小梅惊奇地问。 “三丫和陶江路上堵了车,等他俩等了一个小时。”陆大丫回答。 “三丫陶江,你俩过来了,难道家里又有什么事儿?”张小梅警觉地问。 “还是小梅看问题敏感。”易文墨笑了笑,说:“寻找老五有了新线索。” “寻找老五有新线索了?”张小梅兴奋地问。 “哎呀,小梅,你别高兴得太早了。文墨,你把手机里的照片给小梅看看。”陆大丫说。 易文墨掏出手机,翻出欧阳女’儿的照片,说:“小梅,你看照片上的姑娘象不象陆家人?” 张小梅仔细看了看,摇摇头说:“我看不靠谱呀。你看看,五官额头头形,身材,没一点象陆家人嘛。” “是啊,大家都这么看,不过,好歹得调查一番再说。”陆大丫说。 “我和张燕多象陆家人呀,虽说我和张燕没跟老爹做亲子鉴定,但做不做也就那么回事了。一看长相,就八九不离十。”张小梅说。 第1200章 女儿脚踩两条船 “三姐,您不是跟老爹做过亲子鉴定嘛,鉴定结果是您和老爹没血缘关系呀。虽说您跟老爹长得很相象,但照样没用嘛……”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我早就说过了,小梅和老爹做的那个亲子鉴定不算数,就乌龙鉴定一个。”陆大丫打断陆三丫的话。 “三丫,照你这么说,我是陆家的假冒伪劣人罗。”张小梅质问道。 “三姐,我没那个意思。”陆三丫斜眼瞅着张小梅。 “那你是什么意思?”张小梅追问道。 “我的意思是:长得象不象不靠谱,亲子鉴定也不靠谱。”陆三丫狡辩道。 “三丫,你这话就说得离谱了。应该是长得象不象不靠谱,但亲子鉴定一般来说,应该是相当靠谱的。”易文墨纠正道。 “姐夫,你说这话是想把三姐赶出陆家吗?”陆三丫别有用心地问。 “三丫,就你能造乱’子,今晚,我们是讨论陆家老五的事情,别扯远了。小梅就是陆家人,这一点不容置疑。谁敢否定小梅,我跟她没完。”陆大丫一锤定音。 “三丫,你还记恨我呀,是不是一心想把我赶出陆家呀?”张小梅怒气冲冲地问。 “小梅,你别跟三丫一般见识。她的话呀,你只当是放了个臭屁。”陆大丫安慰道。陆大丫想:亲子鉴定也未必百分之百准确,唯有心灵感应最靠谱。她早就对张小梅有一种亲切的感觉,现在,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在这个陆家,现在离不了张小梅,因为,她不仅能治住老爹,还能在老妈面前说动话。 “大姐,不是我计较三丫,她老是跟我作对,让我非常不爽。”张小梅瞪了陆三丫一眼。“三丫,我看在大姐的面子上,饶你这一回,不过,今晚的事儿我给你记了帐。我警告你:如果下次再冒犯我,新帐老帐一起算。” “三姐,您误会我了。唉!算我倒霉,得罪了姑奶’奶’。”陆三丫丧气地说。 “小梅,你就别生气了,三丫就这个样,说话没遮没拦的,从不讲个深浅,跟她生气呀,不值。”易文墨劝说道。 “易文墨,你究竟是帮我说话,还是想损我?”陆三丫瞪起眼睛说。 “三丫,在这个家里,你也就敢跟我和陶江凶,好,让你凶。真是的,连好话坏话都分不清楚,算我马屁拍到蹄子上去了。”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行了,都别胡扯八拉了,讨论一下,什么时候安排陶江和那个姑娘相亲。”陆大丫皱着眉头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寻找老五,大家要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 “后天是周五,就安排在后天晚上吧。我还得跟欧阳联系一下,希望那边不要生变。”易文墨说。 “行,我周五晚上没事。”陶江答应道。 欧阳从大红山森林公园回家后,精’神一直处于亢奋状态。他想:今天真是个吉利的日子,意外碰上了三个大恩人。 欧阳一直对女’儿交’往的男友不满意,他没房没车,工资又不高。 晚上,一吃过晚饭,欧阳就把女’儿拉进卧室,兴冲冲地说:“小慧啊,我告诉你一个特大喜讯。” 小慧撇撇嘴,说:“爸,不就是有人要给我介绍男朋友嘛。说不定人家给你开了空头支票,耍着您好玩呢。” “小慧,人家看了你的照片,夸你是大美女’,说很快就会给你介绍个有房有车有高薪的男朋友,我觉得人家态度很诚恳,不象是泡我。”欧阳乐嗬嗬地说。 “爸,今天我男友还催我赶紧拿结婚证呢,听他的口气,好象有点恼火了。您让我脚踩几条船,难道就不怕我掉到水里去了。”小慧忧虑地说。 “小慧,你先别忙打结婚证,找个借口再拖延一段时间。”欧阳说。 “再拖下去,又没个正当理由,万一我男友生气了,把我抛了怎么办?”小慧说。 “小慧,你就说外婆去世了,得给她老人家守三个月的孝,这个理由应该站得住脚吧。”欧阳支了个招。 “爸,外婆都去世七八年了,现在,还拿她老人家说事,合不合适呀?”小慧说。 “小慧,你外婆生前最喜欢你,她老人家一定希望你嫁个好人,现在,你拿她老人家当挡箭牌,再合适不过了。” “爸,我男友虽然没房没车没高薪,但是,他对我很真心的。”小慧说。 “傻孩子,真心有个屁用。人,要吃饭,要穿衣,要住房。我问你:他对你再真心,能当饭吃,当衣穿,当房住吗?”欧阳教导女’儿。 “爸,我在这个家实在是住不下去了。自从您这套三室一厅的房子过户给哥哥后,嫂子就对我不是鼻子不是脸,好象我住了她的房子。昨天,嫂子还阴’阳怪气地对我说:将来我生了孩子,连婴儿房都没有。你听,好象我占她小孩的房子似的。”小慧皱着眉头说。 “小慧,你别理她。这房子虽然过户给你哥了,但你有居住权。”欧阳说。 “爸,本来,您这套房子应该我和哥一人一半,这一下好,您统统给哥了。现在,搞得我象寄人篱下似的。”小慧不满地说。 “小慧,爸不是偏心。你哥都快三十了,一直谈不到女’朋友。好不容易谈了你嫂子,她又要求必须有房子。我要不把这套房子给你哥,他就要打一辈子光棍了。小慧,这些情况你不是不知道呀。”欧阳叹着气,歉意地说。 “爸,您这套房子现在值一百二十万,如果我能分一半,也就有六十万了。这么一来,我和男友买房就有了首付款。”小慧显然对父亲把房子全给了哥哥有一肚子意见。 “小慧,哪儿有女’方买房的道理呀?”欧阳不高兴了。“人家嫁女’儿还能赚钱呢,你又不是条件差,总不能赔钱吧。” “爸,您以为我条件多好呀,别的不说,单凭这一米五六的个头,就矮了一大截。还有,我皮肤又黑,又矮了一大截。这两点劣势是我谈朋友的致命伤呀。”小慧哀哀地说。 第1201章 给连襟化个丑装 “小慧,你应该对自己有信心嘛。。 ”欧阳生气地说。“今天,人家还夸奖你是大美女’呢。” “爸,我就是长得再丑,人家能说我丑吗?现在,美女’已经成了对女’性’的通常称呼了。前几天,我去买菜时,一个大叔竟然喊卖菜的老奶’奶’叫老美女’呢。”小慧撇撇嘴。 “呵呵,我买菜时,也喊卖菜的大嫂叫美女’。”欧阳笑了笑。“不过,说句实在话,你是比较漂亮的女’孩,要是打分的话,能打80分以上。” “爸,有一个老掉牙的段子,您一定听说过。一个当爹的要加班,便委托一个朋友帮他到幼儿园去接小孩。朋友问:你小孩叫什么名子。这个当爹的回答:你不用知道名子。朋友一楞,问:不知道名子我怎么知道谁是您的小孩?这个当爹的自信地说:你到幼儿园一看,那个最漂亮的就是我的小孩。” “小慧,你爸我素来戴着平光眼镜看人,不会因为你是我女’儿,就把你看得漂亮。”欧阳说。 “爸,那我就再听您一次,就三个月时间,如果没人给我介绍更好的男友,我就要打结婚证了。”小慧说。 “好吧。我相信,这几个朋友不会让我失望的。”欧阳的话音刚落,就接到了易文墨的电话。 “欧阳老伯,您吃过晚饭了吧?”易文墨客气地问。 “吃过了,早就吃过了,现在,恐怕已经消化一小半了。”欧阳见易文墨来电话,便知道一定是关于相亲的事情,所以,他显得异常兴奋,话也就格外多了。 “欧阳老伯,我一回家,就马不停蹄地帮您女’儿务色’对象,现在,有一个合适的人选。”易文墨说。 “啊,那太好了。这个人选的基本情况如何呀?”欧阳迫不及待地问。 “基本情况还可以吧,年龄比您女’儿大四岁,白领,有房有车有高薪,应该比较适合您女’儿。”易文墨介绍道。 “身高多少?”欧阳问。 “身高一米七五以上。”易文墨估计了一下陶江的身高。 “面相如何?”欧阳又问。 “还不错吧,称得上帅哥。”易文墨回答。 “好,是比较合适。”欧阳权衡了一下,这样的男孩应该无可挑剔了。 “您看,这个周五晚上见个面如何?”易文墨问。 欧阳捂住手机,问女’儿:“你看,人家抓得多紧,介绍了一个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小伙子。你这个周五晚上有空吗?” “爸,有空也要说没空嘛,总不能被人家牵着鼻子走。你就回答:我女’儿周五晚上有应酬,周六再联系吧。先吊吊对方的胃口。”小慧说。 “小慧,我告诉你,现在可不是吊胃口的时候。这个小伙子条件不错,你吊,当心掉到别人嘴里去了。”欧阳警告道。 “那就周五晚上见一面吧。”小慧见父亲这么说,想想也是,以她的条件,还是把架子放下来为好。 欧阳高兴地说:“这就对了。”他对易文墨说:“那就周五晚上见一面吧。” “好罗。欧阳老伯,见面的时间地点,等我订好了再通知您。如果需要接的话,我可以派车去接您和女’儿。”易文墨谦和地说。 “那当然好啦。”欧阳一听要接他和女’儿,觉得易文墨太给面子了。 “再联系吧。”易文墨挂了电话。 欧阳兴奋地说:“你看,人家多有诚意呀,还要派车来接送我俩,就冲着这一点,咱也不能再摆谱了。” “嗯,给我的感觉还不错。”小慧高兴地说。 “小慧,你周五抽’时间去做个美容,再拉拉头发,衣服嘛,再买一套时髦的。”欧阳建议道。 “爸,美容拉发买衣服,您说得多轻巧呀。您大概没算过吧,这三项要花’费多少钱。”小慧撇撇嘴。 “得多少钱?”欧阳问。 小慧伸出三个手指头。 “三千元?”欧阳伸了伸舌头。 “这还是按中档算的呢。”小慧说。 “小慧,为了你相亲成功,抓个金龟婿回来,我支持你一下。”欧阳豪爽地说。 “爸,您肯掏三千元?”小慧兴高采烈地问。 “肯,当然肯了。不过,你千万别走漏了风声。”欧阳小声说。 “爸,您以为我傻呀。嫂子整天盯着您的那一点退休工资,恨不得把您的骨头榨出油来。唉,我自从上班后,您还从没给过我一分钱呢。”小慧不满地说。 “小慧,我虽然没给你钱,但你每天晚上吃白食,我可从没找你要过伙食费呀。”欧阳笑着说。 一转眼,周五就到了。 周五下午四点钟,陶江请了一个小时假,提前下了班。 陶江走出办公楼,见张小月和易文墨正等在办公楼前。 易文墨对陶江招招手,说:“快上车吧,化装得半个多小时呢。” 陶江上了车,坐在后排座位上。 张小月笑着问:“陶江,易哥让我把您化丑点,您没意见吧?” “一切都听易哥的,他是这场戏的总导演。”陶江笑呵呵地说。 半个多小时后,化装完毕了。 陶江说:“把镜子拿来,让我看看。” 张小月把镜子递给陶江。 陶江一照,吓得惊呼道:“妈呀,我都不认识自己了。” “陶江,你要能认出自己,那就说明小月的化装失败了。”易文墨笑着说。 “小月,我好象是丑了一点,你看,眼睛变小了,鼻子变大了,还有这个脸,好象也变胖了。”陶江指指点点地说。 “陶江,我把你送到茶馆附近的一个街心小公园里,你准时在五点半钟进茶馆,既不要迟到,也不要提前,记住:是一品茗茶馆二楼的梅花’雅座。”易文墨交’代道。 易文墨把陶江送到茶馆附近的街心公园,然后,就开车去接欧阳和他女’儿。 欧阳的女’儿小慧梳妆打扮了一番,直到五点三十五分,才上了车。 “嘿嘿,不好意思,来晚了。”欧阳歉意地对易文墨说。 “没关系。女’孩嘛,约会应该晚点去。”易文墨说。 小慧听易文墨这么一说,心想:这人还挺’理解人的,不禁对易文墨有了一个好印象。 五点五十分时,欧阳和小慧才来到“一品茗”茶馆。 第1202章 小姨子不认男友 易文墨一迈进“一品茗”茶馆,就看见大丫二丫三丫四丫和张小梅张燕一干人,分坐在一楼的两张桌子上。 易文墨走在最前面,他抬起手,偷偷朝后面指了指,意思是:那个姑娘就在后面。 易文墨带着欧阳老伯和小慧上了楼,走进了梅花’雅座。 陶江已经等了好半天了,他见易文墨进来,忙站了起来。 小慧一见陶江,眼前顿时一亮。心想:这个男人比自己的男朋友帅多了。 “请坐!”陶江礼貌地对欧阳老伯和小慧说。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李先生。”易文墨指着陶江,对欧阳老伯和小慧说。 “这是小慧,就是小慧的父亲。”易文墨又对陶江介绍。 “老伯好!小慧好!”陶江微微躬了一下腰,客气地问了个好。 欧阳一见陶江,心中大喜,心想:这个男孩比女’儿现在的男朋友强了一百倍。 小慧一落座,张口就问:“你在哪儿工作?” 陶江回答:“我在外资公司当市场分析员。”陶江按照易文墨的交’代,恭敬地回答。 “你每月收入多少?”小慧直截了当地问。 “一万元。” 小慧撇撇嘴,不屑地说:“也不算高。” “干得好,年底会有一笔奖金。”陶江补充道。 “多少?” “二三万吧。”陶江回答。 “加在一起,年薪也就十五万。”小慧呶呶嘴。 “凑合吧,不多也不少。”陶江心想:这姑娘长得比三丫差多了,还这么傲气,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呀。 “你有房吗?”小慧毫不掩饰地问。 “家里有私’房四百多平方米,快要拆迁了。” “四百多?”小慧瞪大了眼睛,显得十分惊诧。 “对。” “房产证上写着谁的名子?”小慧追根究底道。 “我父母亲的名子。” “哼,又不是你的名子,怎么能说有房呢?”小慧不满地指责道。 “迟早还不是我的。”陶江呵呵一笑。 “你姊妹几个?” “就我一个。”陶江心想:你倒象是个搞家庭财产调查的,问得这么细。 “你有车吗?”小慧朝茶馆外面瞅了一眼,好象是要辨认哪一辆车是陶江的。 “有一辆别克gl8,这两天出了点毛’病,正在检修。”陶江回答。 “你多大了?”小慧眯缝着眼睛,打量着陶江。 “刚满二十八岁。” “基本上算是剩男了,我问你:谈过几个女’朋友?”小慧心想:这个男人条件不错,怎么会至今没谈女’朋友呢? “没,从没谈过。” “从没谈过女’朋友?你骗谁呀。”小慧皱起了眉头。 “真没谈过。”陶江说。 “他的情况我了解一些。他妈信迷’信,从小就给他算过命,说他二十八岁前有桃花’劫,不能谈女’朋友。他呢,很孝顺,很听母亲的话,所以,就一直拒绝和女’人接触。这不,一满二十八岁,就开始谈了。” “哦,还有这么信迷’信的,真是奇葩。”小慧撇撇嘴,奚落道:“要是算命的说你终生不能娶老婆,难道你就会一辈子打光棍吗?” “嘿嘿……”陶江干笑了几声。 “他是个孝子,听妈的话。”易文墨解释道。易文墨反复强调孝顺,是别有用心的。易文墨早就计划好了,以后,要以陶江母亲不同意的借口,来中止陶江和小慧的恋爱。 “都成’人了,还这么听妈的话,真是个乖乖儿。”小慧皱着眉头说:“你今天相亲,你妈怎么没跟来?” “他妈本来是要跟来的,但突然感冒了,现在正在医院挂水呢。不然,肯定会跑来把关。”易文墨说。 “他这么听******话,既然他妈没来,那他一个人来有什么用呢?”说着,小慧站了起来,对欧阳说:“爸,走吧。他又当不了自己的家,说再多也是白搭。” 易文墨心想:今天,也就是想见小慧一面,既然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了,她要走就走吧。因此,易文墨并没有挽留。 “小慧,别慌着走,再谈谈嘛。”欧阳对陶江很满意,他希望女’儿跟陶江多聊聊,多互动一会儿。 “还有什么可谈的,该了解的,我都问了。”小慧把围巾裹上,提起挎包就往外走。 “你看,这孩子,等等我呀。”欧阳赶忙追了出去。 “陶江,你等在这儿,我去把陆家姐妹都叫上来。等我送她父女’俩回家后,再过来商量一下。” 易文墨下了楼,对陆家姐妹说:“到上面梅花’雅座去。”说完,他匆匆追了出去。 陆家姐妹们嘁嘁喳喳上了楼,一起拥进了梅花’雅座,一看,里面坐着一个陌生男人。 “难道走错了雅座?”陆家姐妹们又一起退出雅座,看了看门’头上的牌子。 大丫说:“咦,怪了,是梅花’雅座嘛。” 三丫又进了梅花’雅座,她问陶江:“喂,你是不是走错门’了?” 陶江瞅了瞅陆三丫,好象没听见似的,只顾低头品着茶。 “喂,这个梅花’雅座是我们订的,你怎么跑进来了?”陆三丫质问道。 那男人仿佛耳朵聋了,连头都没抬一下。 陆三丫心想:今天倒了霉,碰上了走错房间的聋子。于是,她拿手比划着,意思是:你走错房间了。 陆三丫比划了半天,见那男人还是无动于衷。心想:肯定是没看懂自己的意思。 陆三丫想了想,从挎包里拿出一支笔,一张纸,她在纸上写:“先生,您走错房间了,这间梅花’雅座是我们订的。” 写完,陆三丫把纸条子递给那男人。 那男人看了看,伸手找陆三丫要过笔,在上面写下了几个字:“我没走错,你们也没走错。” 那人把纸条子递给陆三丫。 陆三丫看了纸条,楞了一会儿,她睁大了眼睛,死死盯住那男人,突然,她扑了过去,扬起手来,死劲捶打着那男人。 陆大丫大喊:“三丫,你疯了,干嘛乱’打人。” 张小梅急忙跑了过来,准备把陆三丫拉过来。 这时,只见那男人开口求饶道:“三丫,你,你饶了我吧,我是跟你开个小玩笑嘛。” 此时,陆家姐妹们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男人竟然是陶江。 第1203章 九个臭皮匠商议 “妈呀,小月的化装术真不简单,怪不得文墨大加赞赏呢。--”陆大丫感叹道。 “是啊,我盯着看了半天,觉得象谁,又不象谁,原来竟然是陶江呀。”张小梅感慨地说。 陶江说:“我到卫生间去洗一洗,脸上化了装,象戴了盔甲,挺’难受的。” “快去洗吧,不洗,象坐了个生人,说话都别扭。”陆大丫催促道。 “妈呀,被三丫这一顿捶,打得我头昏脑涨。”陶江叫苦道。 “活该!谁让你耍我,象耍猴一样,不让你尝尝厉害,你下次还不把我当回事。”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你也是的,下手这么重。陶江就是你儿子,也不能这么打呀。”张小梅斥责道。 “三姐,陶江是我老公,我打他,是家庭内部事务。”陆三丫意思是:你别干涉我的内政。 “三丫,你此言差矣。不管是你家,还是我家,都是陆家。陆家的人,就得管陆家的事。你要不让我管,除非你不姓陆。”张小梅说。 “三姐,您忘了自己吧,请问:您姓什么呀?”陆三丫抓住了张小梅的话柄,她质问道。 “三丫,我明里姓张,但暗里早就姓陆了。”张小梅理直气壮地说。“要不是改个名太罗嗦,太复杂,我连明里的姓也改了。” “小梅说得好。在外,她叫张小梅。在内,她就叫陆小梅。张燕也是一样,明里叫张燕,暗里叫陆燕。”陆大丫说。 “难怪人们说:嘴巴就两块皮,想咋巴搭就咋巴搭呢。好,你们都有理,就我一个人胡搅蛮缠。”陆三丫从挎包里摸’出一条小毛’巾,递给陶江,说:“快去洗吧。小月也是的,给陶江化装,化漂亮一点嘛,你们瞧,化得这么丑。” “三丫,你没脑子呀。姐夫让陶江充当婚托,是演一场戏。如果化装得太漂亮了,迷’住了那个姑娘,岂不是弄’假成真了。到时候,你非找姐夫算帐不可。”张小梅说。 “是啊,就那姑娘的德行,要是陶哥不弄’丑点,非粘住陶哥不可。”四丫插’嘴道。 “小梅四丫,那姑娘是不是老五,现在还是个悬案。所以,都不许说那姑娘的坏话。”陆大丫说。 “是啊,万一那姑娘真是老五,咱们说她的坏话,岂不成了窝里斗。”陆二丫说。 “来,大家都谈谈见了那姑娘的观后感。”陆大丫说。 “我看,那姑娘不可能是陆家老五。”陆三丫抢在前面说。 “我看也不象。”张小梅也附和道。 “那姑娘长得太不象我们陆家姐妹了,一点象的地方也没有。我看,是陆家老五的可能性’几乎没有。”陆二丫说。 “是啊,你看,咱们六个人,相象的地方太多了,起码,在个头上应该差不离嘛。可她呢,从相貌到个头,都与我们相去甚远。”四丫也发表了意见。 “我觉得是老五的可能性’不大,主要是气质上相差太大。”张燕幽幽地说。 “看来,大家都不太看好那姑娘,我和大家的看法基本一致。不过,我觉得:尽管那姑娘跟我们长得不象,气质也不符,但是,也不能由此得出结论:她不是陆家老五。”陆大丫说。 “大姐,我说呀,干脆让那姑娘跟老爹去做个亲子鉴定,这样,一切就真相大白了。否则,我们在这儿就是讨论一百年,也做不出一个正确的结论。”陆三丫建议道。 “对,做个亲子鉴定,既简单,又科学。”四丫表示同意。 “你让人家去做亲子鉴定,人家干吗?”陆二丫说。 “是啊,这确实是个问题。”陆大丫沉思着说。 “要是贸然让人家去做亲子鉴定,人家肯定不干。我觉得:应该采取一定的策略。”张燕发表了意见。 陶江卸了装,回到了雅座。 “陶江,你跟那姑娘接触的时间最长,你发表一点意见。”陆大丫问。 陶江考虑了片刻,说:“我觉得这个姑娘不论从哪个方面看,都不象陆家姐妹。我总觉得是哪个地方出了岔子,产生了误会。” “出岔子?”陆大丫沉思着问:“究竟会是哪儿出了岔子呢?” “我看,不管怎么说,先让那姑娘跟老爹去做个亲子鉴定。大家讨论一下:如何让那姑娘答应去做亲子鉴定。”陆三丫提议。 “拿钱买,这条路可以试试。给那姑娘一万元钱,让她去做亲子鉴定,一万元的诱’惑’力不会小,我觉得这是一条路子。”张小梅说。 “干脆跟她姑娘挑明了说,我想:说不定她也希望加入陆家这个大家庭。这就叫做以情感化她。”四丫提议。 “趁那姑娘体检时,搞到她的血液,神不知鬼不觉地去做亲子鉴定,这也是个好办法。”张燕说。 “好,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此话不假,现在,大家已经拿出了三个办法。等会儿,文墨回来了,再让他考虑一下。”陆大丫说。 “大姐,您把姐夫抬得太高了,好象他最聪明,他最能干,他是领导似的。”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你要是不服,我问你:采取什么办法好?”陆大丫气呼呼地说。 “我说呀,三个办法都可以试试。首先,采用四丫的办法,以情感化她,让她心甘情愿去做亲子鉴定。其次,再按三姐的办法,拿金钱收买。如果这两个办法都不奏效,再采用四姐的建议,想办法偷她的血液。”陆三丫果断地说。 “嗯,三丫的主意还不错。”陆大丫点点头。“不过,还是等文墨回来,听听他的意见。” 陆大丫话音刚落,易文墨和张小月就回来了。 “把那姑娘送回去了?”陆大丫问。 “把姑奶’奶’送回去了。”易文墨笑着说。“妈呀,人长得不咋的,架子倒不小。” “文墨,你说话注意点分寸。现在,还不能断定那姑娘是不是陆家老五,所以,说话都得留有余地。不然,万一她是老五,岂不是尴尬吗?”陆大丫提醒道。 “嘿嘿,我看,她是陆家老五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易文墨说。 第1204章 三丫跟姐夫急眼 “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也得做百分百的努力。--”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大丫,我没说不努力呀。本人这么费劲地寻找老五,难道还不够百分百努力吗?”易文墨委屈地说。 “文墨,我不是指责你,是鞭策你继续努力嘛。”陆大丫解释道。 “大丫,你能理解我,哪怕累死,我也心甘情愿呀。”易文墨由衷地说。 “易哥,您刚才当着姑娘的面,说我如何如何听母亲的话,把我说得象傻瓜一样,搞得我太难为情了。” “陶江,姐夫是怎么形容你听妈的话?”陆三丫问。 “嘿嘿,易哥说母亲给我算命,二十八岁前有桃花’劫,不能谈恋爱,所以,我就一直不敢近女’色’。还说我母亲本来今天要跟着来相亲,但突然感冒了,在医院里挂水。那姑娘一听,觉得我是妈妈的乖乖儿,自己当不了婚姻的家,就生气地说:他妈今天没来,跟他有什么可谈的。说完,抬屁股走人了。”陶江嘻嘻笑着说。 “易文墨,你故意想出陶江的洋相,对吧?”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别急眼嘛。”易文墨笑着说。 “易文墨,你把陶江当猴子耍,很好玩,是吧?”陆三丫越说越气。 “三丫,你别急,易哥也许只是跟我开个小玩笑吧。”陶江打圆场。 “你这个傻瓜蛋,被易文墨耍了,还笑得出来。”陆三丫怒不可遏地对陶江吼道。 “文墨,你干吗要这么说陶江呀?”陆大丫也觉得有点奇怪。 “你们都误会我了,且听我解释。我说陶江听老妈的话,是有用意的。你们想想,陶江跟那姑娘只是演一场戏而已。他俩早晚得拜拜。拜拜时,我不希望她怪罪于陶江,因为,大家毕竟生活在一个城市里,万一哪天姑娘碰到陶江了,彼此都会很尴尬的。所以,总得找个拆散他俩的恶人吧,这个恶人就让陶江的母亲委屈一下了。”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啊,易哥想得真远,佩服佩服。”陶江对易文墨是彻底服了。 陆三丫听易文墨这么一说,也无话可说了。 “文墨,委屈你了,也多亏了你,能想得这么周到,这么长远。”陆大丫说。 “我让陶江当婚托,搞假相亲,就得对陶江负责嘛。”易文墨严肃地说。“如果我不想得周全些,岂不是让陶江当牺牲品吗?这可有违我易文墨做人的准则啊。” “姐夫,少自我标榜了。我问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办?”陆三丫急吼吼地说。 “我有一个方案,但还没考虑成熟,需要再想想。”易文墨说。 “姐夫,我们刚才已经讨论了一个方案。”陆三丫说。 “你们已经有方案了?”易文墨吃了一惊。 “怎么?你以为没你地球就不转了?难道我们七个人还抵不过你一个人?”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我不是这个意思。”易文墨连忙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陆三丫咄咄逼’人地问。 “我送欧阳老伯和那姑娘回家,不过也就半个多小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你们就拿出了一个方案,太令人惊奇了。”易文墨说。 “说来说去,你还是瞧不起我们一伙人,严格地说,你是瞧不起我们陆家姐妹。”陆三丫义正词严地说。 “三丫啊三丫,你今天是成心想冤枉死我呀。”易文墨哀叹道。 “三丫,你今天是不是吃了枪药’呀,说话这么冲。姐夫没一点瞧不起陆家姐妹的意思嘛。”张小梅站出来打抱不平了。 “五姐,您就别跟姐夫过不去了。姐夫为陆家尽心尽力,对陆家姐妹全心全意,应该无可挑剔了。”四丫也看不过去了,替易文墨说了话。 “还是讨论正事吧。”张燕提议。 陆三丫见大家都反对自己,只好低下头,不再吭声了。 “你们刚才拿了个什么方案?”易文墨问。 “还是让三丫讲吧。”陆大丫说。 陆三丫抬起头,得意地说:“我们讨论的初步方案是:首先:拿姐妹感情来感化她,让她来配合我们的调查,去和老爹做亲子鉴定。其次,拿金钱来诱’惑’她,让她去跟老爹做亲子鉴定。再次,趁她看病验血时,偷走她的血液,去跟老爹做亲子鉴定。” 易文墨听了这个方案,半晌没吭声。 “文墨,你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陆大丫问。 “我原来有个初步想法,但不成熟。听了你们的这个方案,对我启发很大。让我的方案更趋成熟了。”易文墨沉思着说。 “姐夫,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个方案不好,还是要按照你的方案办。”陆三丫板着脸问。 “你们这个方案有个缺陷,就是:一下子就暴露’了我们的真实目的。你们想想:现在,我们是用相亲来接近她,如果突然提出做亲子鉴定,不但暴露’了我们的意图,也会让欧阳和他女’儿极其反感。三丫,你知道的,欧阳老伯很敏感,他不但强调小慧是他的亲生女’儿,而且,说他老婆生小慧时,大出血丢了性’命。这些说明什么?说明欧阳老伯拼死也要保住这个抱养小孩的秘密啊。”易文墨分析道。 “文墨说的有道理。如果我们这个方案不合适,那么你把自己的方案拿出来,让大家讨论一下。”陆大丫说。 “大丫,我的方案还不太成熟,今晚,我再认真考虑一下,明天晚上就能定板了。”易文墨说。 “我看这样吧。今晚就讨论到这里了。明晚,大家到我家来吃晚饭,吃完饭,一起听听文墨的方案。如果方案好,就抓紧时间实施。寻找陆家老五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我们再也拖不起了。那个送走老五的李菊花’,如果早一天找到她,也不至于成了无头案。”陆大丫遗憾地说 “大姐说得对,再也不能拖了。如果我们早一天找到那个李菊花’,就能获得第一手资料。可惜呀,当我和姐夫找去时,她已经昏迷’了。” “大姐,我提个建议。”张小梅举手说。 “小梅,有话就说,又不是在学校里,举什么手哇。”陆大丫笑着说。 “大姐,我建议,明晚到一家人饭店去聚个餐。我那儿做饭方便,而且,地方也大。”张小梅说。 第1205章 敲小姨子的竹杠 张小梅提议到“一家人”饭店聚餐,易文墨第一个举手赞成。因为,到自己家聚餐,做上十个人的饭菜,陆二丫会累得够呛。二丫最近瘦了,易文墨很心疼她。 易文墨兴冲冲地表示:“对,到一家人饭店聚餐好,不过,有一个前提条件。” “姐夫,就您事多,去吃个饭,还有什么前提条件。”张小梅嗔怪道。 “姐夫,您有什么前提条件?”四丫好奇地问。 “这个前提条件就是:小梅不许下厨房。”易文墨说。 “文墨的这个条件提得好,每次咱们到一家人饭店吃饭,都是小梅下厨,不但累,也吃不好。小梅,你若答应这个条件,咱们就去。”陆大丫说。 “是啊,不能把三姐累着了。”四丫附和道。 “对了,到一家人吃饭,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老爹在那儿当帐房先生,咱们去吃饭,总不能冷落了老爹吧。若是请老爹入席,就要请老妈也来。有俩老在场,好多话不好说呀。”陆大丫说道。 “大姐,这个问题好办。老爹老妈吃完饭后,我把俩老支到吧台去照看饭店。这样,咱们就能商量事情了。”张小梅说。 “好吧,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晚上五点半钟到一家人饭店去聚餐。对了,还有一个前提条件,聚餐费由三丫出。”陆大丫说。 “大姐,您打土豪呀。”陆三丫嘟着嘴巴说。 “三丫,让你做点贡献,那是瞧得起你。”陆大丫对张小梅说:“就按三千元的标准做。” “大姐,您讲点民主好不好,就算是让我掏钱,也得跟我商量一下嘛。怎么能命令我拿钱呢,好象我该拿似的。”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我也想让人打土豪,但我不够格呀。我要象你这么能挣钱,巴不得人家来打土豪呢。”陆大丫撇撇嘴。 “好,掏就掏,既然跑不脱了,干脆爽快点。”陆三丫对陶江说:“你到我车上去,在小抽’屉里拿三千元钱来。” 陶江屁颠颠地跑出去,没一会儿,就拿了三千元钱来,他递给张小梅:“三姐,给您钱。” 张小梅认真地点了点钱,对陆三丫说:“三丫,大姐说的三千元,只是菜钱,不含酒水啊。” “哼!生意做得这么精’,连姐妹也不放过。”陆三丫撇撇嘴,对陶江吼道:“你这个死人头,叫你拿三千,你就拿三千,一点也不灵活,下去再拿一千元钱来。” 陶江挨了一顿骂,还是笑嘻嘻地,他二话没说,又屁颠颠地跑出去。这次,他拿了两千元上来。 “你傻呀,叫你拿一千,你偏拿两千。你是耳朵聋,还是脑子笨呀。”陆三丫训斥道。 “酒水钱给我五百就够了。”张小梅点了五张百元大钞,把剩下的钱退给了陶江。 陶江客气地说:“三姐,您都拿着吧。” 陆三丫气呼呼地骂道:“陶江,你发神经了?明明酒水钱只要五百,你要给两千。要给,拿你自己的钱给呀,凭什么拿我的钱送人情。” 陶江一听,赶忙接过张小梅退回来的钱,尴尬地笑了笑。 易文墨打趣道:“以后再让陶江当什么托,就不说他妈厉害了,改说他老婆如何如何厉害。” “易文墨,你和大姐成心想欺负我们小俩口哇!”陆三丫恼火地喊道。 “还小俩口呢,连结婚证都没打。”陆大丫撇撇嘴。 “我和陶江明天就去打结婚证。”陆三丫叫道。 “三丫,真的明天去打结婚证?”陶江喜出望外地问。 “谁跟你开玩笑啊,明天阳历阴’历都逢八,是个吉利的日子。”陆三丫说。 “三丫,原来你早就计划好了哇,怎么没跟我透露’一点风声呀。”陶江兴奋地说。 “就是想给你个惊喜嘛。”陆三丫瞪了陶江一眼。 “嗬,我让三丫掏钱请客,看来是歪打正着呀。正好,她俩明天打结婚证,本来就应该请大家的客嘛。”陆大丫高兴地说。 “那个小慧要是知道陶哥今天跟她相亲,明天就跟别的姑娘打结婚证,非气炸了肺不可。”四丫幽幽地说。 “小月今天给我化了个丑装,还不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我呢。”陶江说。 “陶江,你这个混’蛋,难道还想让小月给你化个美装,好让小慧来追求你,是吧?”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我哪儿敢呢。”陶江嗫嚅着说。 “三丫,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今天,小慧不一定看得上陶江。不过,欧阳老伯倒是对陶江很有好感。”易文墨说。 “易文墨,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陶江很差劲,连一个三流女’人也看不上他,对吧?” “三丫,正因为陶江优秀,所以,我才让小月给他化丑装嘛。否则,我就会让小月给他化美装了。”易文墨解释道。 “行了,不早了,开路吧。”陆大丫说。 易文墨瞅了瞅一屋子人,说:“我和大丫二丫坐三丫的车子走。其它人坐小月的车子走。” “易文墨,谁推选你当家长了,自己没车,还指手画脚地派车。”陆三丫嘀咕着。 “三丫,你成心跟我对着干呀。我虽然不是家长,但我年龄最大,就冲着这一点,我也应该关心一下大家嘛。”易文墨笑着说。 “明明是指挥大家,却美其名日:关心。真能偷换概念。”陆三丫不饶人地说。 “三丫,别老跟易哥唱反调了。”陶江小声说。 “要你管个头。”陆三丫抬脚踢了陶江一下。 “三丫,你简直是个暴君。”易文墨悄悄说。 “我还忍着没揍你呢。”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我怕你了,姑奶’奶’。”易文墨走出茶馆,望着满天星星,抒情地说:“深冬的夜空多美呀。” “美个头。”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我觉得美。”易文墨说。 上了车,易文墨伸了个懒腰,说:“大丫二丫,今晚你俩泡个脚,我再给你俩按摩一下。” “对,好几天没泡脚了,也没享受按摩了。你别说,还有点馋呢。”陆大丫说。 “我也好长时间没泡脚,没按摩了。干脆,我也到大姐家去,让脚舒服一下。”陆三丫说。 第1206章 给一群小姨按摩 “三丫,你来凑什么热闹,想把文墨累死呀。。 ”陆大丫板着脸说。 “大姐,您别说得这么悬乎,多按摩我这一双脚就能把姐夫累死呀?这几天,我每天站上十个小时,脚都站大了一码。大姐,您是我亲姐姐,您不心疼我,倒心疼起姓易的了,是不是有些胳膊肘往外拐呀。”陆三丫不悦地数落道。 “三丫,你越说越不象话了,文墨是我老公,难道他是外人?你脚站大了一码,让陶江心疼你呀。陶江,文墨不是教你按摩了吗?”陆大丫说。 “大姐,姐夫确实是教了陶江按摩,但是,陶江没这个按摩的天才呀。要他按摩,简直是活受罪。不信,等会儿让陶江帮你按摩。”陆三丫撇撇嘴。 “文墨,你是怎么教的陶江呀?一个按摩,又不是高科技,难道还教不会?”陆大丫问。 “大丫,按摩虽然不是高科技,但也是一门’技艺嘛。没个十年八年的磨炼,哪能炉火纯青呀。说实话,我母亲瘫痪在床’十年,我整整给她按摩了十年,否则,哪儿能有今天娴熟的按摩手法啊。”易文墨说。 “文墨说得对,按摩是一门’技能,得天天练,否则一辈子也学不会,学不好。所以,三丫,你从现在起,就让陶江每天给你按摩。这样,十年后你就能享受到象文墨一样的按摩了。”陆大丫说。 “大姐,我才不愿意受十年罪呢。反正,我要姐夫给我按摩。”陆三丫死皮赖脸地说。 “咦,我想起来了。张燕现在怀孕五个月了,我看她的脚都肿了。文墨,你能不能隔三差五到张燕家,给她按摩一下呀。张燕挺’可怜的,就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生活。咱们不关心她,还有谁关心她呀。”陆大丫说。 “唉,都怪我太粗心了,连这一点也没想到,真是太麻木了。”易文墨后悔地说。 “姐夫,您太忙了。白天忙学校的事,晚上家里还有一摊子麻烦,换作谁,也考虑不了这么细呀。”陆二丫安慰道。 “现在才七点多钟,还早着那,要不,让张燕现在过来一趟。”易文墨说。 “行呀。三丫,你赶快给小月打个电话,让她把车开过来。”陆大丫说。 “大姐,您不心疼姐夫了?小月一来,又多了四双脚呀。”陆三丫嘟着嘴说。 “文墨,今晚你就发扬愚公移山的精’神吧,怎么样?”陆大丫问。 “大丫,我早就说过了,为小姨子服务,不但不累,还是一种享受呢。”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唉,可怜的文墨,谁让你进错了陆家门’呢,谁又让你会按摩呢,辛苦你了。”陆大丫心疼地说。 陆三丫给张燕打电话:“四姐,您让小月把车开到大姐家来吧。” 张燕好奇地问:“出了什么紧急状况?” “大姐想让姐夫好好享受一下,所以,请你们都过来。”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三丫,到底出了什么事?”张燕有点着急了。 “四姐,没事。大姐心疼您,说您脚肿了,让姐夫给您按摩一下。既然给您按摩了,总得一碗水端平嘛,所以,我们姐妹们就沾您的光了,也让姐夫按摩一下。”陆三丫说。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三丫,你跟大姐说,我的脚只有一点肿,没关系的。这么晚了,让姐夫早点休息吧。”张燕说。 张燕的话,被陆大丫听到了。她大声说:“燕妹,快过来吧。” 陆三丫说:“四姐,您听到了吧?大姐发命令了,谁敢不听呀,还是赶快过来吧。” 张燕听陆三丫这么一说,只好服帖地说:“那我就让小月掉转车头吧。” 没一会儿,张小月张燕四丫张小梅就一起来了。 陆二丫张罗着给大家打水泡脚。 “张燕是孕妇’,优先泡脚,优先按摩。”陆三丫叫嚷着。 “三丫,除了你,没人跟燕妹争。”张小梅说。 “三姐,您还真说对了,要不是四姐怀孕,我肯定要争第一个。原因很简单,我大姨妈来了,应该享受一点照顾吧。”陆三丫说。 “三丫,你大姨妈来了,多光彩呀,光嘴上叫知道的人太少了,拿面锣敲着,到大街上去喊呀。”张小梅瞪着陆三丫教训道。 “三姐,这里又没外人,怕什么。”陆三丫理直气壮地说。 张燕泡完脚,易文墨第一个给她按摩。 “小燕,你脚肿得挺’厉害呀。”易文墨心疼地说。“还是你大姐心细,看到了你脚肿,她还让我经常过去帮你按摩呢。” “怀孕时脚肿,属于正常情况,没有什么关系。再说,我不是头胎,早就司空见惯了。”张燕满不在乎地说。 “小燕,以后我傍晚下了班,先到你家去,给你按摩完再回家吃饭。”易文墨说。 “姐夫,你要去,就在我那儿吃晚饭,难道我连一顿饭也管不起吗。”张燕笑着说。 “小燕,别说管我一个人的饭了,你就是管一万十万个人的饭也管得起呀。你姨妈的资产有几个亿吧,到时候还不全是你一个人的。”易文墨说。 “我姨妈说让我继承全部家产,但我还是觉得应该自食其力好。”张燕说。 “那是,自己劳动所得,吃得都香些。”易文墨赞同道。 “姐夫,您干嘛把燕姐叫小燕呀。”四丫坐在张燕身边泡脚,她小声问。 易文墨一惊,他知道自己喊漏了嘴。当他和张燕独处时,都是喊:小燕。而当着陆家人的面,则是喊燕妹。 “我随便喊的。”易文墨搪塞道。 “姐夫,我觉得您喊小燕,挺’亲切的。比喊燕妹要中听多了。”四丫评价道。 “一家人嘛,想怎么喊就怎么喊。”易文墨吱唔道。 “姐夫,您说:当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时,他一般会怎么称呼这个女’人?”四丫突然问。 “这个就因人而异了,主要看这个女’人喜欢怎么称呼。比如说:我称呼你大姐叫小宝贝时,她就觉得很恶心。既然她不喜欢那么称呼,我也就只好换个叫法了。最后,叫来叫去,发现你大姐最喜欢叫她大丫,嘻嘻。”易文墨回答。 第1207章 连搔小姨脚板心 “姐夫,我大姐好没情趣哟。。 ”四丫小声说。 “四丫,你希望爱你的男人喊你小宝贝吗?”易文墨问。 “我?!”四丫的脸色’突然变了,她低下头,没有回答易文墨的问题。 易文墨一看四丫的模样,就知道她一定是回忆起了某个人,那个人曾经喊过她小宝贝。 “姐夫,您说,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能爱一辈子吗?”四丫抬起头来,幽幽地问。 “四丫,这个问题太复杂了。男女’交’往的过程是一个变量,这个变量朝哪方面发展,取决于俩个人的共同努力。当然,也不乏见异思迁的男人和水性’杨花’的女’人。”易文墨抽’象地回答道。 “姐夫,您相信缘份吗?”四丫问。 “相信呀。缘份这个东西确实是存在的,我觉得它不是迷’信,而是一种机会。就拿我和大丫来说吧。我俩是在公交’车上认识的,但又在一个病房里见了第二面,这就是缘份,也是机会吧。否则,我也不会认识你大姐,更谈不上组建这个家庭。”易文墨回忆起和陆大丫相识的经过,觉得应验了那句老话:无巧不成书。 “姐夫,您和大姐的缘份是良缘,只怕有些人相遇只是孽缘吧。”四丫说。 “四丫,我同意你的观点,缘份有良缘和孽缘之分。不过,我倒觉得,能碰上良缘自然好,但碰到了孽缘也没必要耿耿于怀,古人说得好:一笑化恩怨。即使是孽缘,也曾在一定时期内是良缘嘛。”易文墨婉转地劝说道。 “姐夫,您觉得:什么东西对男人的诱’惑’最大呢?”今晚,四丫的问题格外多。 “对男人最有诱’惑’的东西不外是金钱美女’高官名誉,除此而外,还有什么刺激’美食等等。至于对某一个具体人而言,要看他的人生观和世界观了。总之,每一个人对各种诱’惑’都会有一个排名。”易文墨回答。 “姐夫,我觉得对男人而言,最大的诱’惑’应该是高官。因为,一旦当上了高官,自然就有金钱美女’名誉美食了。因此,高官是个纲,纲举目张。”四丫说。 易文墨听了四丫的高见,不由得一楞,心想:这丫头挺’有思想的嘛。在现实社会中,高官确实是个“纲”,只要当了官,其它东西都会蜂拥而来。所以,人们说:我们这个社会是个官本位的社会。 “四丫,你说得很有道理。高官确实是个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因素。也难怪好多人,为了追求高官,不惜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良心。不过,我瞧不起这种人。我相信,一个人如果出卖灵魂道德良心,即使他当了高官,心灵也不会获得一刻的宁静。”易文墨鄙视地说。 “姐夫,作为一个有良心的人来说,当他出卖了良心后,会感到不安。但是,对于一个没良心的人来说,当他出卖了良心后,并不会有丝毫的不安和悔意。”四丫说。 “是啊,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易文墨感叹道。 易文墨给张燕按摩完了。 陆三丫对陶江说:“你把四姐送回家去,让她早点休息。” 张小月赶忙站起来说:“四姐本来就是坐我的车,由我来送吧。” 陆三丫摆摆手,对张小月说:“你还要泡脚呢,就让陶江送。他一个大男人,多受点累是应该的。” “三丫说得对,应该由我来送四姐。”陶江乐嗬嗬地说。 陶江和张燕一走,陆三丫就说:“姐夫,我把陶江支走了,快给我按摩吧。” 易文墨笑着问:“我给你按摩,干嘛要支走陶江呀?” “姐夫,你装糊涂呀,陶江在这儿看着你揉’捏我的脚,嘴上不说,心里也会不爽的。再说,有陶江在这儿拄着,你也不自在嘛。”陆三丫说。 “三丫,你想多了吧。我给你按摩,又不是非礼你,有什么不自在?”易文墨说。 “姐夫,你真这么想?”陆三丫问。 “是啊。”易文墨说着,在陆三丫的脚板心搔了一下。 “妈呀!”陆三丫惊叫了一声。 “三丫,你又怎么了,一惊一乍地,吓死人。”陆大丫正在聚精’会神地看韩剧,她皱着眉头说。 “刚才,我胳膊有些发麻。”陆三丫搪塞道。 易文墨笑了,小声问:“三丫,你怎么不揭发我的可耻行径呀?” “哼!我让你的可耻面目再暴露’充分点。”陆三丫板着脸说。 “三丫,这可是你第一次容忍我的玩笑哟。”易文墨觉得很奇怪,要是放在以前,陆三丫早就又是骂,又是蹬,狠狠地教训易文墨了。但今天不知怎么回事,竟然还帮着易文墨打掩护。 “姐夫,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今天有点想让你开玩笑。”陆三丫说。 “那我就趁机嚣张一下了。”易文墨说着,又在陆三丫的脚板心搔了几下。 陆三丫憋住笑,偷偷挣扎着,想把脚缩回去。 易文墨死死拽住陆三丫的脚,不让她动弹。 四丫伸过手来,照着易文墨的胳膊拍了一下。这一拍,让易文墨仿佛领悟到了什么,赶忙放开了陆三丫的脚。 “姐夫,您非要惹五姐发火呀?”四丫小声嗔怪道。 “嘿嘿……”易文墨笑了起来。他觉得:今天陆三丫容忍他搔脚板心,是个好兆头。 陆三丫刚穿好袜子,陶江就送完张燕回来了。 “陶江,走吧。”陆三丫乐嗬嗬地说。 “三丫,姐夫给你按摩完了。”陶江惊异地问。 “没按摩完,我能走吗?你这个猪脑袋!”陆三丫拿起提包,对陆大丫嚷了一声:“大姐,晚安!” “一点礼貌也没有,还有二姐和我呢。”张小梅不悦地说。 “三姐,您别忙嘛,我只有一张嘴巴,得一个个地顺着道别嘛。”陆三丫撇撇嘴,又说道:“二姐三姐小月妹四丫,统统晚安!” 陆三丫说完,正想转身走。张小梅不满地说:“三丫,我说你没礼貌吧,一点也没冤枉你。姐夫给你按摩了半天,没有功劳有苦劳吧,你招呼不打一个就走,有点不象话吧。” 第1208章 小姨子透露隐私 陆三丫回过头来,说:“姐夫一给我按摩完,我就跟他打了招呼,不信,你们问姐夫。--” 易文墨笑着说:“三丫是跟我打个招呼,不过,不是用嘴巴,是用眼睛。” “姐夫,谁对你暗送秋波’眉目传情了?”陆三丫瞪起眼睛问。 “三丫,我是说你用眼睛向我道了晚安。” “三丫的眼睛还会说话呀,对我说几句听听。”张小梅撇撇嘴。 “困了,回家睡觉去,不跟你们打嘴仗了。”陆三丫说完,哼着小曲走了。陶江也挥了挥手说:“大姐二姐三姐小月妹四丫妹,易哥再见!对了,还有小宝宝,再见了。”说完,陶江屁颠颠地跑了。 “还是陶江懂事,也讨人喜欢。”陆大丫说。 “小梅,我给你按摩。”易文墨喊道。 “我想跟大姐说说话,等会儿再按摩。”张小梅和陆大丫看完了一集韩剧,俩人头顶着头,正说着悄悄话。 “小月,你来吧。”易文墨喊道。 “四丫已经泡完脚了,您先给四丫按摩吧。”张小月谦让道。 “你们呀,都不如三丫霸强,人家是抢着要按摩,你们呢,还要我一个个地喊。”易文墨笑着说。 “文墨,不许背后说三丫的坏话。当面,你咋说都行。我最讨厌背后议论人了。”陆大丫不满地瞪了易文墨一眼。 “好,我犯了错误,隆重向大家赔礼道歉。”易文墨笑着说。 “文墨,你说三丫的坏话,跟我们赔什么礼?”陆大丫问。 “你要我跟三丫赔礼,算了吧。我一赔礼,不定又赔出什么麻烦事儿来。再说,我也没说三丫什么坏话,就说了一句她霸强。”易文墨辩解道。 “文墨,霸强难道是好话?”陆大丫皱着眉头批评道:“错了就错了,要勇于承认错误嘛。错了,还狡辩,态度很成问题呀。” “大丫,你别搞得象老师批评学生一样,还态度成问题呢,嘻嘻……”易文墨一边给四丫按摩,一面和大丫拌嘴。 “文墨,你这个态度将来会影响小宝宝,她要是学你的样,那咋办呀?”陆大丫撇撇嘴。 “大丫,你越说越严重了,好象我成了十恶不赦的坏蛋。我不过就评价了一下三丫嘛,其实,不能算背后议论人的呀。”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您这是跟大姐吵架,还是跟大姐**呀?”四丫小声问。 “哈哈,我也弄’不清算什么。反正我俩经常会这样拌嘴,有意思吗?”易文墨瞅了瞅四丫,说:“你别羡慕我俩,等你结了婚,也可以跟老公**了。” “姐夫,我是坚定的独身主义者,永远也不会结婚的。”四丫表示。 “四丫,你恐怕对男人有偏见吧?我告诉你:男人不都是坏人,好男人也有不少哟。”易文墨说。 “姐夫,男人的爱都不专一吗?”四丫突然问。 四丫的这个问题让易文墨非常尴尬,因为,四丫一定知道他跟二丫相好。另外,他整天和陆三丫**,已早被四丫收入眼底。更让易文墨难堪的是:他还曾经抱过四丫。所以,他就属于那种感情不专一的男人。现在,四丫甩出了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呢? 易文墨想了想,谨慎地回答道:“我觉得:即使男人不专一,但他只要能善待自己爱过的女’人,仍不失为一个好男人。” “姐夫,您是替自己辩白吗?”四丫一针见血地问。 “呵呵,四丫,你太直爽了,让我有无地自容之感。”易文墨轻描淡写地指责道。 “姐夫,我赞同您的这个观点,一个男人可以爱几个女’人,但他要对这几个女’人好,不能为了这个女’人,去伤害另一个女’人。”四丫幽幽地说。 “以牺牲女’人为代价,获得自己的利益,是不是太卑鄙了。这种男人呀,严格地说:不算男子大丈夫。”易文墨谴责道。 “姐夫,这样卑鄙的男人,在社会上并不少见嘛。为了讨好一个女’人,不惜去伤害贬低另一个女’人。”四丫愤愤地说。 易文墨一听就知道:四丫肯定受到过某个男人的伤害,而且,还伤得不轻。 “四丫,遇到这样的坏男人,只能嗤之以鼻。对这种人,就象对一条恶狗一样,踢它一脚,让它滚远点就行了。”易文墨说。 “姐夫说得对,这种男人不但不值得留恋,甚至不值得保留在记忆中。”四丫点点头。 “四丫,痛苦也是一种生活的味道,没有这个味道,生活是不完整的,不丰富的,也是没有阅历的。”易文墨继续劝说道:“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必然会碰到各种各样的人,经历各种各样的事,不论碰到什么人,经历什么事,都不要由此影响自己的一生。总之,把痛苦看成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组成部份,那么,你就能勇敢地面对它。” “姐夫,您说得太好了,让我有茅塞顿开之感。”四丫敬佩地说。 “四丫,一个人在幸福时快乐,那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但一个人在痛苦时,也能保持快乐的心态,那就是需要修养了。一个有修养的人,能够以快乐面对生活中的困难挫折失败和痛苦。”易文墨笑着问四丫:“你不会对我这种说教反感吧?” “姐夫,您说得太好了,太有哲理了,我很喜欢听。”四丫兴奋地说。姐夫的一席话让她有豁然开朗之感,原来,有一些事情一直困扰着她,纠结着她。现在,她把这一切困扰纠结都放下了。 “四丫,你听了我的话,以后不会再喝醉了吧?” “姐夫,您干嘛老揭人家的短呀。我不就喝醉过一次嘛。”四丫扭了扭身子。 易文墨瞧着四丫,心想:这个小丫头还会撒娇呀。 “四丫,虽然你只喝醉过一次,但俗话说得好:有一就有二。我是担心你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呀。” “姐夫,我再也不会喝醉酒了。”四丫坚定地说。 “四丫,不会就好。我希望你不但不再醉酒了,还能尽快谈个男朋友。”易文墨得寸进尺地说。 “姐夫,这个问题我可以考虑考虑。不过,您也别做太大的指望。”四丫笑着问:“我结婚了,姐夫能讨到什么好处呀?” “四丫,你不结婚,你大姐老在我耳边嘀咕。你看我的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易文墨把耳朵侧过来给四丫看。 “姐夫,没见茧子嘛。”四丫笑着说。 第1209章 逼小妹恋爱结婚 “四丫,你大姐真的很****的心。。 ”易文墨严肃地说。 “文墨,你又说我什么闲话呀?”陆大丫抬起头问。 “大丫,我没说你的闲话呀。”易文墨一口否定道。 “那我怎么听见你说****什么心,难道是我听错了。”陆大丫盯着易文墨问。 “大丫,我跟四丫说,你很操’她不结婚的心,这可不算什么闲话吧。”易文墨解释道。 “文墨说得对。我这人就是喜欢瞎操’心。晚上睡在床’上,总是七想八想半天睡不着。我想得最多的就是你们几个单身妹妹。二丫张燕不结婚,好歹她俩还有小孩,将来老了有个伴。但小月和四丫就不同了,你俩要是不结婚,将来就是孤老,到那时,后悔就来不及了。”陆大丫说。 “大姐,我是没有遇到合适的男人,一旦遇到了,说不定还会闪婚呢。到那时,您可别怪我结婚太快了呀。”张小月笑嗬嗬地说。 “小月,你说今晚就结婚,我也决不会反对。”陆大丫当即表态。 “大姐,我宣布放弃独身主义。只要碰到合适的,就马上结婚。”四丫也大声说。 “四丫,你真放弃独身主义了?”陆大丫不相信。 “大姐,真的。刚才,我还跟姐夫说了这个转变呢。”四丫说。 “文墨,是真的吗?别是你俩故意想宽我的心,联手来骗我吧?”陆大丫说。 “大丫,四丫有这个意思了。”易文墨也拿不定把握。他觉得:四丫是个挺’有主见的人,她坚持了好几年的独身主义,能不能放弃还难说呢。 “有这个意思就好,一步步来嘛。”陆大丫高兴地说。 “大姐,您以后别操’冤枉心了。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成为孤老的,即使我现在不结婚,等到六十岁时,找个老头子陪我说说话,就不会孤单了嘛。实在连老头子也不想找,我就到大姐家来住,那时,不但不孤单,只怕还会把我吵死了。”四丫笑嘻嘻地说。 “四丫,我丑话说在前面,凡是不结婚的人,甭想搬来跟我一起住。结过婚的人,我欢迎。”陆大丫说。 “大姐,没您这么心狠的,让孤苦伶仃的妹妹一个人在外面飘泊。”四丫不满地嘟起嘴。 “说我心狠,我就心狠。等我老了,凡不结婚的,我一概不来往,绝交’!”陆大丫恶狠狠地说。 “大姐,您不跟我来往算了,我跟二姐三姐四姐五姐六姐来往就足够了,反正我姐姐多,不在乎哪一个姐姐不来往。”四丫气呼呼地说。 “以后,陆家要定一条家规:凡不结婚者,一概逐出陆家。”陆大丫说。“明天,我就跟老爹商量一下,形成一个文字的东西。” “大姐,您别威胁我了。什么家规不家规的,现在不兴这一套了。我相信,除了大姐外,没第二个人会不理我的。将来,就是大姐不跟我来往,但我可以跟姐夫跟小宝宝来往嘛。”四丫气鼓鼓地说。 “四丫,你别忘了,你姐夫和小宝宝会听我的话。”陆大丫说。 “姐夫,您将来理不理我呀?”四丫问。 “四丫,我不但会理你,更会理你老公和小孩的。”易文墨玩了个花’招。 “姐夫,您好狡猾呀。”四丫说。“明里好象是顺着我说,其实是顺着大姐说。” “四丫,我要是你呀,就将大丫一军,让她付二十万嫁妆钱,就去结婚。”易文墨笑着说。 “二十万?!我付得起。那就这么定了,四丫,只要你结婚,我给你二十万嫁妆钱。不过,你如果到六十岁时,还是个单身,那么,你就得付给我二十万赔偿费。”陆大丫说。 “大姐,我凭什么付给您赔偿费呀?”让四丫倒贴二十万,她不干了。 “你六十岁不结婚,让我操’心担心费心,难道不应该给我赔偿吗?”陆大丫理直气壮地说。 “大姐,我结一次婚,你就得给我二十万,是这个意思吧?”四丫想钻空子了。 “四丫,你还想结一次又一次,当结婚专业户呀?”陆大丫愤愤地说。 “有钱赚,我当然想结个十次八次婚了。”四丫回答道。 “得难怪古人云:有钱能使鬼推磨呢。老祖宗说的话就是有水平。”陆大丫撇撇嘴。 “大姐,咱俩得把话说清楚,究竟是结一次婚给一次钱,还是只给一次钱。”四丫急切地问。 “四丫,你是成心想敲诈我呀。”陆大丫不满地说。 “大姐,您不是最盼望我结婚吗?按您的意思,我结婚的次数越多,您应该越高兴嘛。”四丫笑着说。 “四丫,你也学会胡搅蛮缠了。”陆大丫瞪了四丫一眼。 “大姐,如果小月结婚了,您也送二十万嫁妆吗?”四丫问。 “当然了,你是我妹妹,小月也是我妹妹,当然要一视同仁了。小月,你结婚时,我和文墨来替你操’办。”陆大丫说。 “四丫和小月结婚,只要瞧得起三姐我的饭店,保证给你俩办得排排场场的,而且,只收你俩一半的宴席费。还有一半,算三姐我的份子钱。”张小梅豪爽地说。 “得,你俩听到没有,在陆家,你俩最小,只要你俩结婚,全家都会支持你俩。我跟三丫说说,让她也掏二十万。燕妹现在还没继承她姨妈的产业,就算了。二丫手头紧,也算了。”陆大丫说。 “你俩结婚时,打个杂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办。”陆二丫表示道。 易文墨想:等易菊把价值一个亿的房子出了手,就会给他五百万到一千万的奖励。到那时,他会给二丫二百万。这样,二丫也能拿出二十万的红包给四丫和小月。 当然,还有张燕,他也会给张燕二百万。那时,张燕也掏得起二十万的红包了。 “小月四丫,你俩看看,陆家人都支持你俩结婚,就奔着这一点,你俩也应该加把油嘛。”易文墨敲起了边鼓。 “小月姐,明天,咱俩到街上去,随便抓一个男人,立马结婚算了。”四丫嘻嘻哈哈地说。 “四丫,你严肃点,好好考虑一下个人问题。我看,明晚也得讨论一下小月和四丫的恋爱问题。”陆大丫郑重其事地说。 第1210章 脚丫子旁的胎记 “小月姐,大姐要逼’婚了。”四丫伸伸舌头,对易文墨求援道:“姐夫,您主持一下正义嘛,怎么能让大姐搞独裁呢。” “小月四丫,你俩要理解大丫的一片苦心,她也是为了你俩好嘛。”易文墨说完这一番话,转头对陆大丫说:“大丫,小月和四丫才二十岁出头,既然他俩都有想谈朋友的愿望了,那就以观后效吧。明晚,咱们还是专心研究一下寻找老五的事情。我看,寻找老五的问题是压倒一切的当务之急呀。” “也好。小月和四丫的事情暂且放一放,不过,你俩自己得抓紧点。唉!什么时候你俩结了婚,我一定要到庙里去烧个高香。”陆大丫唉声叹气地说。 易文墨给四丫和小梅按摩完,对小月说:“你是最后一个了。” 电视里又开始放韩剧了,大丫二丫四丫和张小梅都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易文墨警告道:“你们这么喜欢看韩剧,当心人家说你们没文化哟。” “没文化就没文化,哪怕说我是文盲,我也要看韩剧。”陆大丫撇撇嘴。“我就不明白了,看韩剧怎么就和没文化挂上了钩。” “是啊,我也喜欢看韩剧,我的大学老师都喜欢看韩剧,难道人家硕士博士也没文化。”四丫不平地说。 “都是些没事的人瞎咧咧,别听这些疯话。”张小梅不屑地说。 “是啊,不能说有几个大妈喜欢看韩剧,就一棍子扫倒一片人。再说了,那些大妈起码也是初中生嘛。”陆二丫说。 “有一些人闲着没事,就喜欢说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其实,说这话本身这是没文化的表现。”四丫评价道。 “咱们陆家人,没一个不喜欢看韩剧。难道都是没文化的人?”陆大丫撇撇嘴。“就算我们没文化,难道一个堂堂的重点中学校长也没文化?” 陆大丫转过头,问:“文墨,听说徐省长也喜欢看韩剧。” “是啊,有了好看的韩剧,咱爸就让小曼录下来,等有时间时再看。”易文墨回答。 “文墨,就凭徐省长喜欢看韩剧,我就能断定,你这是他的儿子。”陆大丫说。 “大丫,你也说得太悬乎了,喜欢看韩剧跟认亲生父亲,不着边的两码事嘛。”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 “文墨,我觉得很有关系。你看,我爸我妈喜欢看韩剧,所以,我们几姐妹都喜欢看韩剧。以此类推,徐省长爱看韩剧,你也爱看韩剧,肯定有一定的关联性’嘛。”陆大丫兴致勃勃地分析道。 “大丫,你别说,我跟徐省长和小曼确实有许多地方相象。比如说:徐省长和小曼喜欢散步,我也喜欢。还有,他俩喜欢白色’的花’,我也一样。”易文墨说。 “这就对了。所以,我说:你肯定是徐省长的亲生儿子。文墨,下次见到徐省长时,我一定要问问他,揭开这个谜底。”陆大丫说。 “大丫,你胆子够大的了,竟然让徐省长跟我去做亲子鉴定,徐省长听了,竟然还没发火。”易文墨笑着说。 “文墨,在我的眼里,徐省长就是我公公,自己家里人,怕个啥。”陆大丫满不在乎地说。 “大丫,有本事你就逼’着徐省长跟我去做亲子鉴定,一做,是不是你公公就真相大白了。”易文墨激’将道。 “徐省长说了,他的身份不一样,走到哪儿,他不认识别人,但别人认识他。一做亲子鉴定,就会招来风风雨雨。这么一来,他被人戳脊梁骨,文墨你也会被人泼脏水。虽说我水平不高,但这一点道理还是懂的。不过,等将来徐省长退休了,我就会缠着他去做亲子鉴定,这辈子如果弄’不清这个问题,我死不瞑目呀。”陆大丫说。 “大丫,你水平蛮高嘛。唉,我总是小瞧了你,在这里给你赔礼道歉了。”易文墨笑着说。 “文墨,你别看我傻乎乎的,但我心里敞亮得很。其实,人啊,还是糊涂点好,要是象三丫那样,事事都掰得清清楚楚,多累呀。”陆大丫乐嗬嗬地说。 易文墨和陆大丫结婚三个月后,他就逐渐看清楚了,陆大丫貌似糊涂,其实不然,她心里比谁都精’明。 “算我走运,娶了个该糊涂时就糊涂,该精’明时就精’明的老婆。”易文墨庆幸地说。 张小月最后一个按摩。 “姐夫,让您受累了。”张小月心疼地说。 “不累,真的。”易文墨瞧着张小月的脚说:“小月,你瘦了。” “前一阵子,我爸生病,住了半个月医院,都是我陪床’。可能熬夜太多了,掉了五斤肉’。也好,这五斤肉’一掉,我苗条多了。”张小月说。 “难怪呢。小月,家里有什么事情,跟大家说说,到时候给你搭把手。”易文墨说。 “姐夫,您看,陆家姐妹里哪儿有闲人呀。”张小月说。 易文墨一想,确实如此。 大丫二丫拖着个小宝宝,三丫工作太忙,也不擅长搞家务。小梅张罗饭店,里里外外全靠她一个人。四丫呢,整天忙画廊的事情。张燕挺’着个大肚子自顾不暇呀。 “小月,不行,就请护工,不然,身体吃不消。”易文墨说。 “我父亲住院时,请了个护工,不然,光靠我一个人,总不能二十四小时连轴转吧。”张小月笑笑。 易文墨望着张小月的左脚,说:“小月,你大脚趾旁的这个胎记怪得很,第一次见到它时,象五角星。第二次却象一座山峰。这次又变了,象一只小金鱼。” “是吗?难道它会变化,那就怪了。”张小月诧异地说。 “真的,好象每次都不一样。小月,你没感觉吧?”易文墨问。 “没感觉呀,不疼,也不痒。” “你这个胎记长在这儿,很难注意到。不象好些人,长在脸上脖子上,醒目得很。”易文墨说。 “幸亏长在脚丫子里,不然,丑死了。”张小月笑着说。 “什么丑死了?”陆大丫看电视又打了野,她好奇地扭过头来问。 第1211章 心疼二丫小姨子 “大丫,小月的大脚趾间有一块胎记,它还会变化呢,一会儿象这个东西,一会儿象那个东西,让人好奇怪的。--”易文墨说。 “还有这种事儿,让我看看。”陆大丫感兴趣地跑过来。 “大丫,你看,它象什么?”易文墨问。 陆大丫凑近仔细瞧了瞧,说:“象一只小乌龟。” “象小乌龟?”易文墨楞了,指着胎记说:“明明是象小金鱼嘛。” “就象小乌龟。”陆大丫说完,对张小梅招招手,说:“你来看看,究竟象什么?” 张小梅跑过来瞅了瞅,说:“象一条小狗,京巴狗。” “嘿,每个人的眼光头都不一样。二丫,你也来看看。”陆大丫喊道。 陆二丫跑过来瞧了瞧,说:“我看象咱家的花’瓶。” “哈哈,越来越热闹了。我看呀,小月的这块胎记就象万花’筒,一个人看一个样。”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小月,你有这个胎记,认你就容易多了。”陆大丫说。 “大丫,小月的胎记又不是长在脸上,一看就认出来了。它长在这么隐秘的位置,谁也看不到。我是给她按摩时才看到的。”易文墨说。 “也是。”陆大丫想了想,说:“文墨,下次你和三丫到张奶’奶’那儿去玩时,问问她,咱家老五身上有没有胎记。” “大丫,如果有胎记,张奶’奶’早就告诉我们了。”易文墨说。 “文墨,那也不一定。事隔这么多年,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也许,你一提醒,她就想起来了。张奶’奶’是接生婆,肯定给老五洗过澡。一洗澡,再隐秘的胎记也能看到。”陆大丫坚持道。 “大丫,你的意思是:小月的这个胎记张奶’奶’可能见过。”易文墨说。 “是啊,小月长得象陆家人,年龄又对上了号,我觉得有戏。”陆大丫说。 “好吧,下次见到张奶’奶’时,我一定会问问她。”易文墨说。 “文墨,要问得详细点,不妨就问:您仔细看过老五的脚没有?上面有没有胎记?”陆大丫交’代道。 “好的,我记住了,我会仔细问,详细问,反复问。”易文墨笑着说。 “文墨,别不当回事,严肃点。我最讨厌说正经话时嘻皮笑脸的。”陆大丫不高兴地说。 “小月,你身上别的地方还有没有胎记?”陆二丫问。 “好象没有了。”张小月回答。 “小月,不能好象呀,要准确点嘛。下次小月到我家来洗澡,我给你仔细看看,背上有没有胎记。”陆大丫说。 “好吧。”张小月顺从地答应道。 陆大丫又低下头,仔细瞅着张小月脚趾间的胎记。“哎呀,又变得象一只小鸭子了。” “难道这个胎记会变?”易文墨也疑惑’了。 “变可能不会变,大概是看的角度变了,形状也就不同了。”张小月说。 “小月,你是爸妈亲生的吗?”陆大丫问。 “大姐,这个问题您都问了好几次了。”陆二丫说。 “我问过吗?好象记不得了嘛。”陆大丫笑着说。 “起码问过三遍了。”陆二丫说。 “大丫,你再问,就变成鲁迅笔下的祥林嫂了。”易文墨说。 “祥林嫂怎么了?我觉得这个人物挺’值得同情,也很有感**彩,没什么不好嘛。”陆大丫瞪着易文墨说。 “大丫,既然你觉得好,那就继续问小月吧。”易文墨笑着说。 “我就是要问,每天问一遍。小月,我这么问,你觉得烦吗?”陆大丫问。 “大姐,我一点也不烦呀。您想问,哪怕每天问一百遍,我也不会烦的。”张小月说。 “小月,我希望你仔细查查,看你究竟是不是爹妈的亲生女’儿。”陆大丫不厌其烦地说。 “好,我再旁敲侧击地打听一下。”张小月答应道。 “如果有什么疑问,就跟我和文墨说,咱们一起来分析研究。”陆大丫说。 “好的,我记住了,请大姐放心。”张小月乖巧地说。 “唉,小月要真是陆家人,我睡觉都会笑醒的。”陆大丫叹了一口气。 “大姐,难道我是您妹妹,您就笑不醒了?”四丫不悦地问。 “四丫,你是我妹妹,我白天笑嘛。白天不睡觉,当然谈不上醒了。”陆大丫解释道。 “唉,外国的月亮圆,送走的姊妹亲啊。”四丫说。 “四丫,你最近受三丫的影响,也学着说话阴’阳怪气了。”陆大丫嗔怪道。 说话间,易文墨帮张小月按摩完了。 张小月穿好袜子,说:“三姐,四丫妹,咱们走吧。” 张小梅看看钟,说:“哎呀,不知不觉就十点钟了,该走了,让大姐二姐早点休息吧。姐夫按摩了七双脚,也该歇歇了。” “再见,我们走罗!”四丫和大家招招手,跟着张小梅张小月出了门’。 易文墨把她们送上了车,看着车开远了,然后才回家。 “文墨,你今晚光忙着给大家按摩,也没时间考虑那个寻找老五的方案了。”陆大丫说。 “我一边按摩,一边想嘛,已经有个大架子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的脑子就是厉害,要是叫我想呀,只怕把脑袋想破了,也拿不出一个方案来。”陆二丫说。 “来,大丫二丫,就剩你们两个没按摩了。”易文墨说。 “文墨,你先帮二丫按摩吧。等会儿,到床’上去给我按摩。” 易文墨给陆二丫按摩了半个小时,好几次,陆二丫要抽’回脚,都被易文墨拽回去了。“二丫,你最近瘦多了,哪儿不舒服吗?” “没呀。”陆二丫说。“我昨天才称了体重,只瘦了一斤嘛。” “体重秤坏了吧?”易文墨有点不相信。“二丫,瞧你瘦的样子,起码掉了四五斤。” “姐夫,说不定我掉的肉’都集中在脸上呢。我身上其实一点没瘦。”陆二丫说。 “我摸’摸’。”易文墨见大丫回卧室去了,就伸手在二丫的肚子上摸’了摸’。“嘿嘿,肉’倒是不少哇。” “姐夫,您不同意在家里聚餐,是心疼我,怕我累着了吧?”陆二丫问。 “你觉察到我的企图了?”易文墨吃了一惊。 “姐夫,您迫不及待地赞同小梅的主意,明摆着是不愿意在咱家聚餐嘛。”陆二丫笑着说。 第1212章 姐夫又下了套子 “二丫,每次姐妹们到咱家来聚餐,你忙前忙后得累一整天。--大丫要带小宝宝,帮不上一点忙。我呢,就算学校工作不忙,也插’不上手哇。看着你一个人那么累,我能不心疼嘛。最近,你瘦了,我哪儿还忍心让你这么累呀。”易文墨动情地说。 “姐夫,就您最心疼我了。”陆二丫幽幽地说。 “二丫,你大姐心思全在小宝宝身上,三丫又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四丫毕竟还年轻。张燕怀孕了,张小梅又是饭店,又是家,里里外外全是她一个人操’心。老爹老妈也老了。你说,我不心疼你,还指望谁呢。”易文墨把陆二丫拥到自己怀里。 “姐夫,小月倒是个心细又善良的姑娘,她要是陆家老五就好了。”陆二丫说。 “对,不管小月是不是陆家人,你把她当作陆家人就行了嘛。”易文墨抚弄’着陆二丫的头发。“说心里话,我对寻找老五是又喜又忧。” “姐夫,怎么说?” “喜的是:找到了陆家老五,了结了陆家的一门’心思。忧的是:一旦找到了陆家老五,张小月就会与陆家生分了。”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有时我想,要是找不到老五就好了,陆家就可以把小月当作老五,永远地认下去。” “姐夫,我的心里隐隐约约也有这个想法。每当我出现这种想法时,就会谴责自己:怎么能为了留住小月,放弃了陆家骨肉’老五呢。” “嘿,咱俩还真是想到一块儿去了。我觉得:这种想法不仅仅只有我俩有,说不定大丫也这么想呢。刚才大丫还让我到张奶’奶’家去,询问见过小月脚上的胎记没有呢。这是什么意思?显然是希望小月是陆家老五嘛。”易文墨抚摸’着陆二丫的后背。 “姐夫,既然您有这种想法,干脆就别找老五了。”陆二丫说。 “不行啊。如果不找老五,让她一个人飘泊在外面,我也于心不忍。再说,三丫也不会同意的。”易文墨打心眼里还是希望找到陆家老五。 “我真怕找到老五的那一天,就是张小月离开我们之时。”陆二丫伤感地说。 “我的想法是:如果找到了陆家老五,就正式让张小月当陆家的干女’儿。这么一来,就把她拴住了,想跑也跑不了。我觉得小月也喜欢陆家姐妹,她恐怕也不愿意离开我们。”易文墨安慰道。 “三丫这个丫头,开始对张小梅反感,现在,又对张小月不冷不热的,所以,只有她不希望张小月是陆家老五。”陆二丫不悦地说。 “三丫不但跟小梅是冤家,跟我也是对头。不过,我不跟她计较。”易文墨笑着说。 “是啊,三丫对您的态度,要是放在别人身上,早就不理她了。姐夫,您到陆家后,给三丫帮了多少忙呀,可是她不但不领情,还总是跟您唱对台戏,太不知好歹了。”陆二丫愤愤不平地说。 “我觉得三丫是刀子嘴,豆腐心,别看她表面上对我凶神恶煞,心里还是有温柔的一面。别管她了,谁让她是陆家人呢。”易文墨嗬嗬一笑。 “姐夫,您之所以原谅三丫,不计较三丫,是因为您喜欢三丫吧?”陆二丫突然问。 “二丫,说句心里话,陆家姐妹我都喜欢。我有时想:我大概跟陆家姐妹有缘份。”易文墨实话实说。 “姐夫,您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陆二丫紧紧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她觉得自己很幸福。因为,有一个优秀的男人爱着她。 “二丫,你也是一个万里挑一的好女’人呀。”易文墨深情地说。 “姐夫,不早了,您快点回卧室去,还要给大姐按摩呢。”陆二丫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回了卧室。 易文墨进了卧室,见陆大丫正眯缝着眼睛,躺在床’上养神。 “大丫,你琢磨啥呢?”易文墨问。 “文墨,我琢磨着,陆家老五要是小月就好了。”陆大丫说。 “啊,刚才二丫也说,害怕老五不是小月呢。”易文墨惊奇地说。 “文墨,你推断一下:小月是陆家老五的概率有多大?” “这个…不好说呀。从目前寻找老五的线索看,小月是陆家老五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易文墨忧虑地说。 “为零?!”陆大丫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易文墨见陆大丫如此惊惶,忙变了个话:“不过,世界上的事情变幻莫测,今天看来不可能的事情,明天说不定就变成可能了。有一句俗话:一切皆有可能。” “唉!但愿如此吧。”陆大丫又重新躺了下去。 “大丫,我帮你按摩脚。”易文墨开始给大丫按摩。 “文墨,如果今晚见到的那个小慧是陆家老五,我可能高兴不起来的。”陆大丫说。 “那个小慧如果是陆家老五,谁都高兴不起来。我估摸’着:小慧是陆家老五的可能性’为负数。”易文墨宽慰陆大丫。 易文墨心想:这个小慧不论从长相气质,还是为人处事上,都和陆家姐妹风牛马不相及。 “文墨,你的方案想好了吗?”陆大丫问。 “基本想好了。” “那你就对我透露’一点吧。”陆大丫急切地说。 “大丫,我这个方案就是给小慧设一个套子,让她不知不觉地钻进来。”易文墨神秘地说。 “设套子?”陆大丫感兴趣地问。 “对呀。” “文墨,你对我卖关子,想急死我呀。”陆大丫气恼地说。 “大丫,别急,让我细细对你说。”易文墨清清喉咙,慢悠悠地说:“我假借陶江的母亲迷’信,不但要八字对得上,还要讲究血型。这样,就让小慧到医院去验血。咱们就让她到母婴中心去,张燕在那儿,可以很容易地拿到小慧的血液。然后,再送到亲子鉴定中心去。” “啊!这个主意太绝了,能够不显山,不露’水地完成亲子鉴定。”陆大丫兴奋地说。 “不过,我这个主意有个前提,就是小慧要看上了陶江,才会愿意去做亲子鉴定。从今天相亲的情况看,我拿不定把握。”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第1213章 相亲对象验血型 “文墨,如果那个小慧看不上陶江,就得怪你了。。”陆大丫沉下脸说。 “怪我?”易文墨不解其意。 “文墨,你让小月给陶江化了个丑装,要是打分的话,至少低了二十分。还有,你把陶江丑化成了妈妈的乖乖儿,一点主见也没有,差不多的女’孩都忌讳这一点。”陆大丫指责道。 “哎呀,此一时,彼一时嘛。当时,我只是害怕小慧喜欢上了陶江,缠住他不放了,所以,就…,唉!这也许是我的一个失策吧。”易文墨叹息着说。 “文墨,现在卖后悔药’已经没用了,还是赶紧想个法子补救吧。” “别忙,你让我好好想想。”易文墨低下头,一边帮陆大丫按摩,一边想着补救办法。 “文墨,慢慢想,以你的脑袋瓜子,别说对付一个小慧,就是来三五个小慧也不在话下呀。”陆大丫鼓励道。 易文墨想了十分钟,照陆大丫的脚上一拍,叫道:“有了!” “妈呀!文墨,你把我的脚拍疼了。”陆大丫叫嚷着。 “啊,对不起了,大丫。”易文墨歉意地说。 “文墨,你想出什么高招了?”陆大丫急忙问。 “大姐,您怎么了?”陆二丫把门’推开一条缝,探进头问道。 “二丫,你还没睡呀?”大丫问。 “我正要睡觉,突然想起忘了泡黄豆,明天早晨准备打新鲜豆浆。所以,我又爬起来。刚泡完黄豆,就听见您在叫。”陆二丫说。 “文墨想出了一个好点子,一兴奋,就照我的脚拍了一巴掌。”陆大丫说。 “姐夫,您轻点拍大姐呀,拍得大姐象杀猪一样的叫。”陆二丫笑着说。 “嘿嘿,其实,拍得也不疼,只是太突然了,吓了我一跳,就叫了起来。”陆大丫不好意思地说。 “姐夫,您是不是向大姐汇报那个方案呀?”陆二丫问。 “二丫,你要不困,就进来听听。”陆大丫说。 “我还真想听听呢。”陆二丫进房来,坐在床’沿上。 “二丫,文墨想以陶江母亲讲究血型为借口,弄’到小慧的血液,然后,再和老爹进行亲子鉴定。” “这个主意太高了。”陆二丫钦佩地说。 “现在就怕小慧没看上陶江,不愿意去验血。文墨又想了个高招,正要对我说呢。”陆大丫介绍道。 “姐夫有什么高招,快说吧。”陆二丫饶有兴趣地问。 “我发现小慧比较听父亲欧阳的话,所以,就从欧阳身上打破缺口。首先,做通欧阳的工作,再让欧阳动员小慧去验血。从今天相亲的情况看,欧阳对陶江非常满意。”易文墨娓娓道来。 “好!这一招确实高!”陆大丫说。 “嗯,还是姐夫点子多。”陆二丫也佩服地说。 “我明天晚上请欧阳吃顿饭,让三丫作陪,先攻下欧阳这个山头。”易文墨兴冲冲地说。 “明晚咱们要到一家人饭店聚餐呀,你宴请欧阳,时间冲突了吧?”陆大丫说。 “宴请欧阳是大事,咱们聚餐的事儿,就改期吧。明天,你通知几个妹妹,别让她们白跑了一趟。”易文墨交’代道。 “妈呀!又得破费了。文墨,为了找老五,咱家花’了不少钱吧。”陆大丫心疼地说。 “大丫,也没花’多少钱。其实,吃一顿饭要不了多少钱。”易文墨说。 “再要不了多少钱,大几百要花’吧。”陆大丫捂着胸’口说。瞧那副样子,好象心真的疼起来了。 “三个人吃,最多也就三四百元钱。”易文墨说。 “三四百够咱家一个礼拜的伙食费呢。唉,我认了,为了找到这个老五,我就豁出去了。”陆大丫咬着牙说。 “大丫,你好象要上刑场了一样,没那么严重吧。你算算帐,四百元的饭钱,三分之二被我和三丫吃了,真正落到外人嘴里也没多少钱。”易文墨给陆大丫算着帐。 “文墨,你不是让三丫作陪吗,那干脆就让她掏钱算了。”陆大丫说。 “大丫,陆家的饭局,你敲了三丫一笔。明天晚上要是再敲三丫,她非跳起来跟我拼命。”易文墨笑着说。 “文墨,你还怕三丫把你吃了?我告诉你,你吃完饭,假装没带钱包,这么一来,就名正言顺地由三丫买单了嘛。”陆大丫出主意。 “大丫,你当三丫傻呀?我要是说没带钱包,她能信吗?肯定会跑上来搜我的身,这一搜,还不露’了馅。” “文墨,你明天晚上干脆不带钱包,非让她付款不可。”陆大丫说。 “大丫,我不带钱包,万一三丫也没带钱包,你说,碰上这种尴尬事怎么办?”易文墨不赞成大丫的主张。 “算了,你付钱就你付钱吧。妈呀,半个月的伙食费又飞跑了。”陆大丫心有不甘地说。 第二天下午五点钟,陆三丫开着车,先把易文墨接上,然后直奔欧阳的家。 早晨,欧阳一接到易文墨请他吃饭的电话,就象打个鸡’血般兴奋不已。自从退休后,还没人请他吃过一次饭。 下午四点多钟,欧阳就准备妥当了,提前大半个小时,站在约好的地方,眼巴巴地盼着易文墨的车子。 五点半不到,陆三丫的车子终于到了。 “嘿!”欧阳对易文墨的车子摆摆手。车一停稳,他就钻进车里。 “易校长,您百忙之中,还跑来接我,又请我吃饭,我真是受宠若惊呀。”欧阳感动地说。 “欧阳老伯,让您久等了。”易文墨客气地打招呼。 “哪里,哪里,现在还不到约会的时间呢。我想逛逛马路,就早来了一会儿”欧阳解释道。 车子停在“满江红酒楼”门’口。 欧阳下了车,抬头望望酒楼,吃惊地问:“到这么高级的酒店吃饭呀。” “您是贵客,自然不能怠慢嘛。”易文墨笑眯眯地说。他心想:就是要到高级酒楼,把你笼络住。我还等着你帮我做小慧的思想工作呢。 易文墨定了一间雅座,菜也早就点好了。 “您喝点什么酒?”易文墨问。 “不喝了吧。”欧阳犹豫着说。 一瞧欧阳的模样,易文墨就知道他喜欢喝酒。于是,就要了一瓶好酒。 “妈呀,一瓶酒一千多,我还从没喝过这么贵的酒呢。”欧阳瞪大了眼睛说。 “既然请您吃饭,总得吃饱喝足吧。”易文墨说。 菜一会儿就上来了。 欧阳用手点着菜,嘴巴数着:“123…妈呀,足足点了十二道菜呀。就咱们三个人吃,干嘛点这么多菜呀。” 第1214章 一万元是个诱饵 “不多,随便吃。--”易文墨举起杯子,对欧阳说:“咱们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成朋友。今天,是咱们第三次见面了吧,应该算是朋友了。” “是,当然算是朋友。”欧阳一口干了杯中酒,连连赞叹道:“好酒!真是好酒哇!” 易文墨和欧阳连干了三杯,说:“我没酒量,就不陪您喝了。下面,您请便。”说完,把大半瓶酒递给了欧阳。 “好,你们吃饭吧,我独饮。唉,一辈子没喝过一千多元一瓶的好酒,今天我要不多喝点,对不起这酒,也对不起你俩的盛情。”说完,他又干了一杯。 “欧阳老伯,您的酒量有多大?”易文墨有点担心欧阳喝醉了。 “我的酒量嘛,说出来会吓您一跳。年轻时,我能喝一斤半,现在老了,喝个一斤没问题。”欧阳吹嘘道。 “您,您这么大的酒量呀。”易文墨钦佩地伸出大姆指。 “哈哈,雕虫小技罢了。”欧阳得意地说。 陆三丫在桌子底下踢了易文墨一脚,又对他使了个眼色’。易文墨知道,陆三丫在催促自己说正事。 “老伯,昨天相亲,您对男方有什么印象呀?”易文墨问。 “不错,我印象蛮好的哟。”欧阳回答。 “您觉得不错在哪儿?”易文墨又问。 “小伙子个头高,长得帅。还有,家里有四百多平方米的房子,吓死人啦。对了,工资还高,月薪一万,算高薪啦。总之,我觉得他各个方面都很不错,很不错!”欧阳乐嗬嗬地说。 “那么,您是没意见罗。”易文墨早就看出欧阳对陶江印象不错。 “不但没意见,还特别喜欢这个小伙子哟。”欧阳兴高采烈地说。 “不知道您女’儿是什么意见?”易文墨小心地问。 “我女’儿嘛,好坏都没说。我问她,她只说了一句:再看看吧。听我女’儿的口气,好象还没拿定主意。”欧阳说。 听欧阳这么一说,易文墨悬着的心,顿时放下来了一半。心想:只要那个小慧对陶江不反感,这场戏就能继续演下去了。 “是啊,刚见了一面,当然,彼此了解都不充分。看来,您女’儿还是挺’稳重的嘛。”易文墨赞扬道。 “易校长,不知道小伙子对小慧印象如何?”欧阳问。 “印象不错,说您女’儿长得漂亮,嘴巴又能说,还很精’明。总之,第一印象非常不错。”易文墨说。 “啊,那就好。只要他俩互相看中了,就可以继续来往了。唉,都老大不小了,到结婚的年龄了。”欧阳的心放下来了。原来,他还有点担心陶江看不上他女’儿。 “欧阳老伯,现在出现了一个问题。”易文墨慢悠悠地说。 “什么问题?”欧阳吓了一跳,紧张地问。 “小伙子的母亲信迷’信,说他俩的生辰八字对上了,就是不知道血型能不能对上。所以,提出要验个血型。”易文墨说。 “对血型?中国的传统是对生辰八字,没听说过对血型这一出嘛?”欧阳诧异地问。 “是啊,我也是最近才听说。不过,我听说对血型有一定的科学依据哟。”易文墨故作神秘地说。 “是吗?”欧阳半信半疑地望着易文墨。 “当然了,我最近看一位专家的文章,说是血型决定人的性’格兴趣和为人。”易文墨胡说八道起来。 “我也看过这方面的文章,血型确实对人的影响很大的。”陆三丫敲起了边鼓。 “验血型,就得抽’血吧?”欧阳有点不情愿的样子。“我女’儿怕血,平常体检时,她都不愿意抽’血的。” “欧阳老伯,抽’点血对健康没啥影响,不信,您可以咨询一下医生。当然,也不能让您女’儿白抽’血。小伙子的母亲说了,给您女’儿一万元的营养费。”易文墨决定打出金钱牌了。 “什么,给一万元钱?我,我没听错吧。”欧阳兴冲冲地问。 “是啊,一万元营养费,算是一点补偿吧。”易文墨加重了语气说。 “那当然好啦。唉,有钱人这是不一样啊,出手这么大方。”欧阳吃惊地说。 “小伙子的母亲说了,一抽’完血,现场就付钱。如果血型对上了,就可以继续交’往。”易文墨说着,打开挎包,从里面拿出一叠钱,扬了扬说:“您看,钱都给我了。” 欧阳眼馋地看着那叠钱,说:“她说抽’血后给吗?” “是啊,我只是个中人,她说怎么办,我就只能怎么办。”易文墨说着又把钱放回挎包里。 欧阳眼睛盯着易文墨的挎包,瞧那神情,恨不得马上就拿到这笔钱。 “欧阳老伯,您回家跟女’儿说说,如果她同意去验血,就给我打电话。说句实在话,抽’一点血就能拿一万元钱,连我都眼馋呢。”易文墨拍拍挎包,又说道:“我恨不得马上就把这笔钱给您,放在我这儿,背着跑来跑去的,还真怕弄’丢了。” “我,我一回家就跟女’儿说,她听我的,我让她去,她不敢不去的。”欧阳瞧瞧手表,着急地说:“我一吃完饭就回去,今晚就能给您一个答复。” “欧阳老伯,如果您女’儿不同意的话,您得好好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别的不说,就冲着这一万元钱,抽’十次血我也干呀。”易文墨鼓动道。 “抽’一次血,就那么一小管子,能拿一万元钱,天大的好事嘛。您要到街上一吆喝,只怕争先恐后验血的人会把您抬起来。”陆三丫说。 “那是,要是我,马上就捋袖子。”欧阳说。 欧阳惦记着一万元钱,喝酒吃饭都有点心不在焉了。他匆匆吃完饭,说:“赶快送我回家吧。” “欧阳老伯,您给女’儿做工作时,要耐心一些,即使您女’儿有什么想法,也是很正常的。”易文墨担心欧阳把女’儿惹恼了,交’代道。 “您放心吧,我不用多费口舌,一说,女’儿就会答应。”欧阳自信地说。 “那就好,我这一万元钱,最好明天就能交’到您手里。”易文墨笑眯眯地说。 此刻,易文墨颇感得意。他耍了一个小小的计谋,花’了区区一万元钱,就能搞到小慧的血液。小慧究竟是不是陆家人,很快就能揭开谜底了。 第1215章 老爸想贪补偿费 欧阳在踏进家门’前,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念头:一万元钱干脆自己贪了。。 欧阳每月的退休金只有二千元,除了自己吃喝看病外,还得贴补给儿子三百元钱。最近,儿媳妇’又生了病,光住院就花’了一万多。欧阳想:不如把这一万元钱给儿子,好把儿媳妇’生病住院的窟窿填起来。 欧阳是个老脑筋,总觉得儿子是自己家的,女’儿一嫁出去,就成了别人家的人。 欧阳打定主意后,才悠哉悠哉地踏进了家门’。 他一进门’,就直奔女’儿的卧室。 “小慧,开门’!”欧阳喊道。 “爸,您又到哪儿喝酒去了,医生交’代了,让您少喝酒,您就是不听,到时候高血压犯了,没人伺候您。”小慧抱怨道。 “小慧,今晚爸高兴,就多喝了几口。”欧阳喜笑颜开地说。 “爸,您遇到了什么喜事呀?不会是有人给您介绍了一个老太婆吧?”小慧问。 “嘻嘻,爸老了,不稀罕老太婆了。现在,老爸一个人过,挺’自在的。如果讨了个老婆,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我哪儿有多余的钱,多余的房子养活她呀。”其实,欧阳不是不想再找个老伴,只是没这个条件罢了。 “爸,您的房子给哥了,您的钱也贴哥了,您找不起老伴,自讨的。”小慧撇撇嘴。 “小慧,我不帮你哥,咋办呀?他挣钱少,娶的媳妇’又是个病秧子。前一段时间,住了半个月院,花’了一万多元钱,还是东拼西凑找亲戚借的。”欧阳叹息着说。 “爸,咱哥挣钱少,那是他太懒了。您看,隔壁的王哥,打了两份工,家里过得有滋有味的。咱哥要是跟他一样,也不至于捉襟见肘呀。”小慧说。 “小慧,还是多体谅一下你哥吧。你和你哥毕竟的兄妹,以后,你有了钱,也应该帮帮你哥呀。”欧阳劝说道。 “爸,有您贴补就行了,我再贴补他,就成了养懒汉了。”小慧不屑地说。 “对了,扯了半天闲话,正事还没说呢。”欧阳说。 “爸,您还没说碰到什么喜事,我正洗耳恭听呢。” “小慧,这个喜事是你的。”欧阳故作神秘地说。 “是我的喜事?我能有什么喜事。爸,您是不是喝多了,说酒话呀。”小慧不以为然地说。 “小慧,我今晚只喝了八两酒,能醉吗?我告诉你:昨天相亲的那个小伙子看上你了。”欧阳兴冲冲地说。 “谁说的?” “介绍人说的呀。不瞒你说,刚才就是介绍人请我喝酒,还是一千多元一瓶的高档酒呢。唉,好酒就是不一样,喝再多也不上头。”欧阳得意地说。 “介绍人怎么说?”小慧也很想知道,那个小伙子对她的印象如何。 “介绍人说了,那个小伙子对你很满意,觉得你长得漂亮,人又聪明。”欧阳说。 “那他想和我交’往了?”小慧欣喜地问。 “是啊,小伙子看样子很想跟你交’往,不过,现在出现了一个拦路虎。”欧阳神色’凝重地说。 “哪儿来的拦路虎?哦,我想起来了,是不是小伙子的妈不同意呀。昨天我说了吧,跟小伙子相亲没用,他是妈的乖宝宝,听妈的话。跟他相亲,不如跟他妈相亲。”小慧用鼻子哼了一声,轻蔑地说:“这样的男人,连女’人都不如。” “小慧,你冤枉他妈了。现在,不是他妈不同意,是他妈提出了一个新要求,就是要验血型,看血型相不相克。”欧阳说。 “验血型?”小慧瞪大了眼睛。“他妈太奇葩了吧,谈恋爱,还要验血型,简直是闻所未闻的天方夜谭嘛。” “小慧,验血型确实少见,但我听说这种方法有一定的科学道理,专家都发表了意见。”欧阳现炒现卖,把易文墨说的,一古脑卖给了小慧。 “爸,您从哪儿听到的奇谈怪论呀。”小慧翻了个白眼,气呼呼地说:“想谈就谈,验血型就免谈。” “小慧,你听我说,验个血型,也就是抽’几滴血而已,算不了啥。那小伙子的妈要验,咱就配合一下吧。”欧阳做起了思想工作。 “爸,要配合,您就配合一下吧。反正您没事,明天到医院抽’个血就行了。别忘了,验血单子上填上我的姓名。”小慧说。 “小慧,没你说得那么简单,介绍人说了,他陪你一起去验,一分钱也不用花’,还车接车送,验完血,再到酒店肥’吃肥’喝一顿。”欧阳说。 “嗬!那老太婆还顶起真来了。”小慧不屑地说。“她凭什么指使我干这干那,难道我求她儿子吗?难道这世界上就她儿子一个男人吗?还派人押着我验血,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小慧,听人劝,不吃亏。你就将就这一次,如果血型对上了,就和她儿子交’往,将来一结婚,她家的财产都是你的。你别忘了,她可是有四百多平方米的房产哟。”欧阳啧啧嘴。继续劝道:“我要是你,早就贴上去了,别说验一次血,就是每天验一次,我也干呀。” “爸,您是不是太没骨气了,为了那四百平方米的房产,难道就不要尊严了?”小慧愤愤地说。 “小慧,我告诉你:骨气不值一文钱,尊严不值半文钱。没钱,你就是臭****一坨。有钱,你就是金佛一尊。” “爸,让我去验血,我就是觉得气不顺。”小慧生气地说。 欧阳见女’儿高低不肯验血,只好说:“小慧,要不然,我跟介绍人商量一下,咱也不能随便就去验血,让那老太婆给咱一点补偿。” “给点补偿?”小慧想了一下,说:“这个倒可以考虑考虑。” “小慧,我看,找那老太婆要一千元补偿,你看,可以吧?”欧阳想:尽量把补偿费压低点,这样,自己就能多贪点。 “一千?太少了。”小慧断然说。 “那就两千?”欧阳心想:两千总能让女’儿满意了吧。 “至少得给五千。”小慧开出了价码。 “小慧,五千太多了吧。咱们也是讲道理的人,不能被人误以为只认钱,我看,两千就行了。”欧阳商量道。 “爸,您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呀?”小慧不满地说。 第1216章 父女较劲补偿费 “小慧,爸不是胳膊肘往外拐,我是担心咱狮子大开口,万一惹恼了那个老太婆,就彻底没戏了。。”欧阳解释道。 “爸,您别搞错了,我一点也不稀罕这个听妈妈话的乖乖儿,您想想:他那么听妈妈的话,婚后,如果那个老太婆不喜欢我,还不让他把我休了。所以,我即使跟他结了婚,也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小慧说。 “小慧,你这么精’明,一定能把那个老太婆哄得团团转,怎么会落到那一步呢。” “爸,婆媳是天敌,难道您不知道?象我这个脾气,是不可能在老太婆面前俯首帖耳的,所以,与其半途而废,不如知难而退。”小慧果断地说:“我考虑成熟了,现在就退出这场游戏。” 欧阳见女’儿打定了主意,要和那小伙子拜拜了,不禁急得头上冒出汗来。 “小,小慧,你别冲动嘛,再好好想想,对婚姻大事可不能感情用事呀。”欧阳焦急地劝道。 “爸,我已经慎重考虑了,对这种乖乖儿男人还是敬而远之吧,不然,我会死得很惨的。”小慧坚定地说。 “小慧,你…你……”欧阳万万也没想到,女’儿会果断拒绝这门’亲事。 “爸,我要睡觉了,您就别枉费力气劝我了。您要是看中了这个小伙子,就帮他介绍一个吧。反正我对他是不感冒了。”小慧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 欧阳急中生智,只好来了最后一招。 “小慧,就算你不想和这个小伙子谈朋友,那么,换一个做生意的角度,怎么样?”欧阳幽幽地说。 “做生意的角度?”小慧睁大迷’茫的眼睛,不解地望着欧阳。 “小慧,现在,咱们不谈恋爱的事情了,专门’说一下验血。” “爸,既然不跟他谈恋爱了,再谈验血有何意义呢?”小慧撇撇嘴。 “错!小慧,恋爱是恋爱,验血是验血,就本来就是两码事。”欧阳狡诈地说。 “爸,您今晚一定是喝多了,喝糊涂了。验血是为了恋爱,不恋爱,也就不存在验血了。”小慧说。 “小慧,表面上看,恋爱和验血是联系在一起的,但是,咱们可以把它俩分割开来。你虽然打定主意不跟那小伙子谈恋爱了,但是,你照样可以去验血,原因很简单,因为你一去验血,就能拿到补偿费嘛。一句话:咱就是奔着验血补偿费去的。”欧阳说完了自己的想法,他瞅着小慧,看她有什么反应。 小慧低下头,想了一会儿,说:“如果单从补偿费这个角度看,可以考虑去验血。” “这就对了,我的女’儿就是聪明。我告诉你:人活在世上,挣钱是最重要的。只要有了钱,百分之九十九的事情都能办到。俗话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欧阳趁机教育起女’儿。 “爸,我可以去验血,不过,那老太婆也不能拿点小钱就把我打发了。”小慧说。 “那是,咱不管怎么说,也是黄花’大闺女’嘛。多少还是有点身价的。我看,就找那个老太婆要三千元补偿费。”欧阳心想:三千元应该能够打动女’儿的心了,她每月的工资也就三千元。 “爸,您把女’儿的血也看得太不值钱了吧?”小慧撇撇嘴。 欧阳一惊,心想:女’儿的心还不小嘛。于是问:“小慧,你觉得要多少补偿费才合适?” 小慧慢悠悠地伸出一个手指头,说:“一万!少一个子儿就免谈。” “一万?!”欧阳吃了一惊,心想:这个女’儿太象自己了,心大得很。 “是啊,少一分也不行。爸,您去谈判吧,谈好了,就定个验血的日子,谈不好就别再劝我了。”小慧说完,就把欧阳往门’外推。“爸,我要睡觉了。” “小慧,我还有一句话,说了就走。”欧阳心想:看来,女’儿主意已定,不给一万元是不行了。不过,我总不能白张罗吧,不妨和女’儿五五分成。 “爸,您快说,我真的困死了,明天还得起早上班呢。” “小慧,爸马上跟老太婆谈判,不过,如果争取到了一万元补偿费,您总得给爸一点报酬吧。”欧阳嘻笑着说。 “爸,您帮女’儿办事,还索要小费呀?”小慧不满地说。 “小慧,不是要小费,算你孝敬老爸的,怎么样?” 小慧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好吧,等拿到了钱,我给你五百元。” “五五百元?”欧阳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五百元不少了,够您上十次餐馆呢。”小慧说。 “小慧,要不是老爸,你能发这笔洋财吗?要不是老爸,你能拿到这么高的补偿费吗?按照生意场上的惯例:应该五五分成嘛。”欧阳气急败坏地说。 “爸,您动动嘴巴皮子,就想拿一半的钱呀,是不是太贪心了?我可是真刀实枪地要输一管子血呀。”小慧叫嚷着。 “小慧,你别忘了,你身上的血是哪儿来的?你的命是哪儿来的?没有我,能有你吗?”欧阳有点歇斯底里了。 “爸,照您这么说,我每月的工资也应该全额上缴了?”小慧气呼呼地质问道。 “我没提你工资的事儿,我只是说验血补偿费。”欧阳瞪着眼说。他想:无论如何得争取到五千元钱,至少,能把儿媳妇’住院拉的饥荒补一点,不然,靠儿子那点工资,借款要还到猴年马月去了。 “爸,您要那么多钱干嘛呀,是不是又想贴补给哥?”小慧问。 欧阳无奈地说:“我想帮你哥把你嫂子住院的窟窿填起来。” “爸,我就知道您想贴补哥。哼!为了给哥填窟窿,不惜让自己的女’儿卖血,太让我伤心了。”小慧呜咽着说。 “小慧,你这哪儿叫卖血呀,就抽’一小管子血,就能卖一万元钱,有这么值钱的卖血吗?” “爸,今天您让我卖血,明天就会让我卖命的。”小慧泪流满面地说。 “小慧,你是爸的宝贝,爸不是不心疼你。只怪你哥太不争气,我总不能把他杀了吧?”欧阳一时悲愤交’加,不由得老泪。 第1217章 老爹是没牙老虎 小慧见老爸哭了,一时心软,便说道:“爸,我给您五千元,行了吧。” 欧阳一听小慧终于松了口,心中大喜,立即破涕为笑。他喜滋滋地问:“真的?那就一言为定,不许再变卦了。” “爸,我可警告您:您这么溺爱哥,会害了哥一辈子的。现在,您贴补哥,等您百年后,让哥去喝西北风呀。” “唉!我管一天算一天,等我闭了眼,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欧阳丧气瞅了一眼小慧,幽幽地说:“也怪你呀。” “怪我?爸,您生意不好怪柜台,千怪万怪,也怪不到我头上来嘛。”小慧委屈地叫嚷着。 “小慧,如果你是个男孩,我就不会那么溺爱你哥了。”欧阳说。 “爸,您有点科学头脑好不好,生男生女’是谁决定的?您连这一点都不知道呀。幸亏我是个女’孩,不然,说不定您会溺爱我,那我就惨啦!”小慧撇撇嘴。 “小慧,你早点休息吧,我得跟那个老太婆谈判,让她出一万元补偿费。”欧阳说。 “爸,低于一万就别来找我了。”小慧瞅着欧阳的背影喊道。 欧阳穿上外衣,跑到外面给易文墨打电话。 “易校长,我已经跟女’儿谈妥了,她同意去验血。”欧阳兴冲冲地说。 “好哇,欧阳老伯,您在女’儿面前挺’有权威嘛。”易文墨不失时机地赞扬了一句。 “那当然了。我在儿子女’儿面前素来是说一不二的。不管怎么说,我是当爹的嘛,说话哪儿能不算话呢。易校长,您定个时间吧,到时候,我亲自带着女’儿去。”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欧阳老伯。”易文墨兴奋地挂了电话。他对陆大丫说:“好,搞定了,那个小慧同意去验血了。” “太好了,文墨,今晚你可以睡个好觉了。”陆大丫高兴地说。 “唉,大丫,小慧虽然同意验血了,但还有三个难题摆在那儿呢。”易文墨忧郁地说。 “哪儿来的三个难题?”陆大丫问。 “第一个难题是老爹,得做通他的工作,让他去做亲子鉴定呀。”易文墨说。 “这个好办,我明天一早就去找老爹谈谈,应该没啥问题吧。”陆大丫满不在乎地说。 “大丫,你千万别轻敌呀,老爹是个难剃的头,你恐怕搞不定。”易文墨担心地说。 “陆家老五是他疏忽大意,被人抱走了,现在,我们帮他弥补这个错误,按理说,他不但应该积极配合我们,还应该对我们说一声谢谢呢。” “大丫,老爹这个人你应该最了解,他的想法非常人所能理解。常人眼中的1,在他眼里或许就是2,甚至是3。” “文墨,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把老爹看成文盲了?”陆大丫不悦地问。 “大丫,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不是说老爹不识数,是说老爹看问题和一般人不一样。比如说吧:他对每一个陆家女’婿,都象防贼似的,见一个磨一次刀,你说说,象老爹这样的老丈人,在这个世界上能找到第二个吗?” “文墨,你还对老爹耿耿于怀呀?”陆大丫瞪着易文墨。 “大丫,你又误会我了。我说这些不是记老爹的仇,是担心你明天会碰钉子。”易文墨说。 “文墨,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家里的老大。在老爹眼里,应该有一定的分量。这种家庭里的大事,我不出面让谁出面?”陆大丫理直气壮地说。 易文墨望着陆大丫笑了起来。 “文墨,你笑什么笑,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大丫,你是我老婆,我最心疼你,所以,总得替你着想,替你担心。我不主张你去跟老爹交’涉这个亲子鉴定的事情。因为,以我的判断:你极有可能会碰壁。”易文墨亮明了观点。 “文墨,说了半天,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呀。”陆大丫不高兴了。 “大丫,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是不相信老爹的脾气。这个亲子鉴定的事情很敏感,弄’不好会触动老爹的神经。你要不听我的劝,那我也没办法。”易文墨叹息着说。 “文墨,我明天偏要去试试,看能不能说服老爹。”陆大丫赌气地说。 “大丫,你实在非要去,听我一句话:当老爹不愿意时,就别勉强他了。换个别人再去做工作。”易文墨苦口婆心地说。 “文墨,你认为老爹还敢打我?” “是啊,就算不打你,就是吼你一嗓子,也会把你吓破胆的。”易文墨拍拍大丫的屁股,说:“我可不愿意自己的老婆受委屈。这样吧,明天我晚点去上班,陪你一起去,这样,关键时可以打个圆场。” “文墨,老爹不是老虎,就算是只老虎,也是一只没牙齿的老虎。”陆大丫笑着说。 “哎呀,老婆的翅膀长硬了,不听老公的话了。”易文墨又拍拍大丫的屁股。 “文墨,你老拍我屁股干嘛。” “嘻嘻,想那个了呗。”易文墨说完,翻身把陆大丫压到了身子底下。 “文墨,卧室的门’还没锁呢。”陆大丫说。 “没人进来的。” “二丫经常不敲门’就跑进来,你快去锁上。”陆大丫紧紧拽住短裤’衩,不让易文墨脱。 易文墨没法了,只好爬起来,去把卧室的门’锁上了。 当他走到床’边时,一看,陆大丫已经把自己剥光了。 第二天一大早,陆大丫吃了早饭,就跑回了娘家。她知道,去晚了,老爹就会到“一家人”饭店去当帐房先生。 老爹刚吃过早饭,正坐着那儿听京剧,边听,边摇头晃脑地跟着唱。他见陆大丫来了,好奇地望了一眼,问:“大丫,家里有什么事儿?” “老爹,家里没事,我今天是特意来找您说件事的。” “找我?”老爹关掉收音机,问:“什么事儿?” 陆大丫在老爹身边坐下,说:“老爹,陆家老五被张奶’奶’的儿媳妇’抱走了,现在有了下落。” “老五有下落了?在哪儿?”老爹大吃一惊。他做梦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找到失散的老五。 “老爹,我给您看张照片。”陆大丫说着,掏出手机,翻出小慧的照片。“您看,就是这个姑娘。” 第1218章 拿钱来摆平老爹 老爹眯缝着眼睛看了半天,说:“大丫,把你妈的老花’眼镜拿来。--” 陆大丫跑进厨房,问老妈:“您的老花’眼镜放在哪儿?” 老妈一楞,疑惑’地问:“大丫,你才三十出头,眼睛怎么就老花’了?” 陆大丫呶呶嘴,说:“是老爹要老花’眼镜。” “这个死老头子,又要戴我的老花’眼镜,他的脸太宽了,把我的镜架都撑大了,现在,我戴老花’镜只往下掉。唉!”老妈皱着眉头喊道:“老头子,你拿一百元钱来,我把这个老花’眼镜卖给你了,没钱,甭想戴。” 老爹摸’摸’口袋,对陆大丫说:“我身上没钱,你帮我垫一百元钱。” 陆大丫心想:今天倒霉了,又破费了一百元,妈呀,最近老败家了。看来,我欠这个老五的,所以,为了寻找她,老是让我花’钱。 陆大丫无可奈何地从钱包里拿出一百元钱,递给老妈说:“给您。” 老妈笑眯眯地接过钱,高兴地说:“我等会儿去配一副新老花’眼镜。” “老妈,还不快把您的老花’眼镜给老爹,他还等着看东西呢。”陆大丫催促道。 老妈跑到卧室里,把老花’眼镜拿了出来。她好奇地问老爹:“你急着看什么东西呀?” “大丫说老五找到了,要我看她的照片。”老爹戴上老花’眼镜,看了起来。 “什么,老五找到了?!”老妈从老爹手里一把夺过大丫的手机,说:“让我看看。” 老妈看了一眼,对老爹说:“把老花’眼镜取下来,让我看看。” 老爹摆摆手,说:“不借,只能租用,看一次十元钱。” 老妈着急了,跺着脚说:“快给我!” 老爹哼了一声,说:“这副老花’眼镜已经被我买下来了,你还以为是你的呀。” 老妈这才想起来,她以一百元的价格把老花’眼镜卖给了老爹。 老妈对陆大丫说:“你身上有十元零钱吧,给老爹,我要租用他的老花’眼镜。” 陆大丫无奈地摇摇头,从钱包里又摸’出十元钱,递给了老爹。 老爹把老花’眼镜递给老妈,说:“你快看,我还没看呢。” 老妈急忙戴上老花’眼镜,瞅了起来。“这是老五?” “根据线索找到的,还没证实呢。”陆大丫说。 “不象我的女’儿。”老妈下了结论。她疑惑’地问大丫:“这是谁找到的?” “是三丫。”陆大丫回答。 “三丫整天疯疯颠颠的,她哪儿能办正事呀。老头子,你看看,象不象你女’儿?” 老妈把大丫的手机和老花’眼镜一起递给老爹。 老爹摆摆手,说:“你当妈的都说不是,那我就不看了。” 陆大丫见老爹连看都懒得看,有点生气了,她指责道:“老爹,您太把女’儿不当一盘菜了,二十多年前,张奶’奶’儿媳妇’说老五死了,那时,你就不愿意看一眼。如果那时您提出来看一眼,老五也不至于被人抱走。现在,您又是不愿意看一眼。难道看一眼就那么难吗?” “大丫,你是在教训我吗?”老爹瞪起了眼睛。 陆大丫一看老爹瞪眼了,吓得不敢再吭一声。 “老爹,我说,你也看一看嘛。”老妈说。 老爹见状,只好接过大丫的手机和老花’眼镜。 老爹只看了一眼,就气呼呼地说:“我的女’儿咋会这么丑呢?这个三丫净瞎胡闹,她是从哪儿找来这么一个丑八怪呀。” “老爹,不是瞎胡闹,是三丫和文墨费了老大的劲,通过各种线索,才找到这个姑娘。从年龄上看,她跟老五是一年的,月份也对得上。”陆三丫解释道。 “年龄对得上的人成千上万,难道都是老五?”老爹横眉竖眼地说。 “是啊,光看年龄肯定不靠谱嘛。”老妈也说。 “这个姑娘是不是老五,谁也说不准,得靠亲子鉴定才行。”陆大丫说。 “大丫,你让我跟她去做亲子鉴定?”老爹瞪圆了双眼问。 陆大丫一看,吓得腿’都有些发软了。她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做亲子鉴定,就不能科学判定她是不是老五。” “科学个屁!你看,她长得一点也不象我,更不象老妈,哪儿有子女’长得一点也不象爹妈的呀。”老爹说。 “老爹,这个,这个还是要讲科学嘛。”陆大丫嗫嚅着说。 “大丫,你嫌老爹我身体太健康了,让我抽’血好玩,是吧?”老爹恼怒地说。 “是啊,你们随便找个姑娘,就让老爹抽’血,假若今天找一个,明天又找一个,那还不把老爹抽’死呀。”老妈也不满地说。“要是长得象嘛,还有必要做个亲子鉴定。” “你们几个翅膀都长硬了,不但不听我的了,还变着法子整治起我了。”老爹怒不可遏地说。 陆大丫见老爹脖子上的青筋鼓起老高,知道老爹真发火了。她赶忙说:“我,我要给小宝宝喂奶’了。”说完,连招呼都没顾上给老妈老爹打一个,就惊惶失措地逃出了家门’。 “妈呀,真被文墨说对了,老爹还真难缠呀,果然是个把1说成2的人。”陆大丫捂着胸’口,心想:幸亏我逃得快,不然,很有可能挨一顿打。 陆大丫正想给易文墨打个电话,一摸’口袋,才发现手机落在娘家了。 陆大丫在街边的公共电话亭,给老妈打了个电话。“老妈,我把手机忘在家里了,您给我送到巷子口来吧。” “大丫,你手机还捏在老爹手里,他还在看照片呢。”老妈说。 “老爹说那姑娘是丑八怪,怎么还看呀?”陆大丫不满地说。 “哎呀,老爹一边看,一边骂你:瞎胡整。看来,气还没消呢。”老妈小声说。 “老爹不会把我的手机砸了吧,那可是花’五千元买的呀。”陆大丫暗暗叫苦,心想:该听文墨的话就好了。 “瞧老爹那副气呼呼的样子,砸你的手机不是没可能。”老妈说。 “老妈,您跟老爹说说,让他把手机还给我,我给他五百元钱。”陆大丫现在也学着易文墨的样子,能拿钱摆平的,就尽量拿钱摆平。 “那我试试看。”老妈说。“你过五分钟再来电话。” 第1219章 敲老公的私房钱 过了五分钟,陆大丫又给老妈打电话。。 “喂,大丫,我把老爹搞定了。他说,让你拿五百元钱来赎手机。”老妈喜滋滋地说。 陆大丫心想:老妈,您说大话了吧。哪儿是您搞定了老爹,明明是我的五百元钱搞定的嘛。 “好的,我马上过来。”陆大丫忐忑不安地又回到娘家。她畏畏缩缩地进了门’,一看,老爹正对着她笑。 “大丫,听说你要孝敬给我五百元钱?”老爹笑眯眯地问。 “是。”陆大丫把准备好的五百元钱递到老爹手里。 老爹乐嗬嗬地接过钱,数了数,说:“没错。” 陆大丫东瞧西瞅,没看见自己的手机,便问道:“老爹,我的手机呢?” “我给老妈了。”老爹呶呶嘴。 陆大丫伸手说:“老妈,快把手机给我呀。” 老妈皱着眉头说:“大丫,老爹光是养了你,你就孝敬他五百元钱。我还生了你呢,难道就不对我尽一点孝心?” 陆大丫暗暗叫苦,她想:今天是个什么倒霉的日子呀,一而再,再而三地破财,简直是撞了鬼。 陆大丫捂着挎包说:“老妈,我今天没带那么多钱,过几天再补给您。” 老妈瞅着陆大丫的挎包说:“大丫,我可是个通情达理的妈,不会为难女’儿的。你把钱包拿出来给我看看,有多少就给多少。” 陆大丫差点就疯了。本来,她计划着跟老爹说完亲子鉴定的事情后,就到街上逛逛,顺便买两件春’装。眼看着天气要变暖和了,她翻了翻柜子,只有两件旧春’装了。 易文墨说:“大丫,你多买两件,换着穿,不然,人家会笑话你,当了校长夫人还这么寒酸。” 陆大丫一想:也是,就算自己不讲究,也得给文墨撑个脸面嘛。于是,今天早晨,她就揣了两千元钱。 老妈要看钱包,一看,还不露’了馅。但是,不给老妈看钱包,又要不回手机。 陆大丫咬咬牙,心想:只当是给老爹老妈送节礼。 陆大丫一面掏钱,一面嘀咕着:“本来是想买两件春’装的,把钱一给您俩,啥也买不成了。” 老妈接过大丫递过来的五百元钱,笑眯眯地说:“大丫,你让文墨买嘛。” “老妈,文墨买和我买,都是花’我家的钱,有什么区别呀。”陆大丫撇撇嘴。 “大丫,这你就不知道了。文墨那儿有私’房钱吧?你让用私’房钱给你买。”老妈说。 陆大丫一想:是啊,记得刚结婚时,易文墨曾说过,手里还有一点股票。当时,陆大丫就说:“你的股票我不管,权当是你的零花’钱。以后,零花’钱就别找我要了。” 陆大丫从娘家出来后,立即给易文墨打电话。 “文墨,我被你害苦了。” “大丫,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快说。”易文墨焦急地问。 “我回娘家,跟老爹谈亲子鉴定的事情,谈嘣了。”陆大丫丧气地说。 “大丫,我早就提醒过你了,我再三劝你别去,换个人去谈,你不听,这一下好,被我说中了吧。” “文墨,就是你这个乌鸦嘴,把我害苦了。你要是不说那些不吉利的话,我也不至于丢盔卸甲,弄’得灰头土脸的。”陆大丫埋怨道。 “大丫,老爹没打你吧?”易文墨着急地问。 “老爹一发火,我就脚底抹油,开溜了。”陆大丫得意地说。 “既然没挨打,怎么叫灰头土脸,丢盔卸甲呢?”易文墨听说大丫没挨打,一颗心也就放下了。 “我人虽然跑了,但手机落到老爹手里了。”陆大丫郁闷地说。 “难道老爹把你的手机扣押了?”易文墨一惊。 “我拿五百元钱,从老爹手里把手机赎回来了。” “既然赎回来了,那就没事了呀。” “老爹把手机又交’给老妈,老妈又敲了我五百元钱。”陆大丫气呼呼地说。 “大丫,不就一千元钱嘛,就算丢了,也算不了啥。况且,还是孝敬了老爹老妈,那就更不值得可惜了。” “文墨,你说得轻巧,一千元够我买两件春’装的。现在钱没了,我也没心思买春’装了。”陆大丫不悦地说。 “大丫,我帮你买春’装,今晚就去买。”易文墨豪爽地说。 “你有钱?” “我炒股票赚了一点,虽然不多,但给你买春’装足够了。”易文墨说。 陆大丫见易文墨要给自己买春’装,心情顿时就由阴’转晴。她高兴地说:“今晚,我要买两件春’装,还要买一顶遮阳帽。对了,给二丫也买一顶遮阳帽。” “好的,我带五千元钱去,用光为止。”易文墨说。 “文墨,你真好。”陆大丫心里的阴’云一扫而光。突然,她又想起了叫老爹做亲子鉴定的事情。 “文墨,让老爹做亲子鉴定的事情咋办呀?”陆大丫忧愁地问。 “这个事情就交’给张小梅去办吧,让她出马,马到成功。”易文墨说。 “唉!早知道老爹这么难对付,当初,就应该让小梅出马。”陆大丫后悔地说。 “大丫,当初,我苦苦地劝你,但你就是听不进去。怎么样,撞了南墙,终于觉悟了吧。” “文墨,我太高估自己了。唉,从今往后,凡是跟老爹打交’道的事情,都交’给小梅去办。”陆大丫说。 “大丫,你现在也学聪明了,懂得拿钱摆平问题了。”易文墨夸奖道。 “文墨,老爹正在气头上,随时都有可能把我的手机砸了,一砸,就丢了五千元呀。拿五百元换五千元,其实,我赚大了。”陆大丫喜滋滋地说。 “是啊,老爹把你手机砸了,你连官司都没法跟他打。现在,拿五百元,不但换回了手机,还讨了老爹喜欢,这是一举两得呀。”易文墨趁机再给陆大丫上一课。 “文墨,你说得对,现在,我想得开多了。我要当金钱的主人,不能做金钱的奴隶。”陆大丫不免暗自得意,她虽然给了老爹老妈一千元钱,但是,老妈一个主意就让文墨破费了五千元。 文墨的私’房钱,如果不用在自己身上,天知道会被谁用了。陆大丫想到这儿,问道:“文墨,你现在有多少私’房钱呀?” “大丫,这是军事秘密,不能泄露’哟。不过,我可以对你说,我手上的现钱也就五千元,其余都是股票和比特币。”易文墨笑着说。 第1220章 兔子要吃窝边草 “文墨,股票风险太大了,我建议你还是存银行吧,要不,买理财产品利息也挺’高的。”陆大丫劝说道。 “大丫,炒股票除了赚钱外,还可以享受蹦极的刺激’呀。人是需要刺激’的,懂吗?”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文墨,你想蹦极就蹦极吧,那一点钱被你蹦完了,再也别想找我要钱了。对了,那个比特币是什么玩艺?”陆大丫好奇地问。 “大丫,我要告诉你比特币是什么玩艺儿,你会吓得一蹦三尺高的。”易文墨嘻嘻笑了。 “文墨,我蹦不动了,你放心吧。快告诉我比特币是啥?”易文墨越是不说,陆大丫就越是感到好奇。 “大丫,比特币这是电脑计算出来的数字。”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那,那你们就是炒作这些数字?”陆大丫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张得老大。 “是啊,大家就是买卖这些数字呀。”易文墨知道,陆大丫被吓倒了。 “文…文墨,你脑袋没进水吧?你,你怎么能买数字呢?”陆大丫焦急地说。 “大丫,你不懂,这个比特币就是虚拟钞票,懂了吧?”易文墨说。 “虚拟的钞票,能当钱用吗?”陆大丫质问道。 “当然能当钱用了,好多商家都同意接收比特币呢。”易文墨解释道。 “文墨,你头脑清醒点,别上了骗子的当啊。”陆大丫告诫道。 “大丫,我一句两句话跟你说不清楚,其实,股票和比特币相比,股票的风险更大呀。我只跟你打一个比方:股票和比特币就象两杯牛奶’。股票这杯牛奶’里,不断有人往里面加水,你说,它还能有多少营养呢。而比特币这杯牛奶’里,永远也不会有人加水,你说,它和股票相比,岂不是值钱多了?”易文墨简明扼要地说。 “文墨,我不懂这些,也不想懂这些,反正我相信银行。”陆大丫说。 “大丫,你相信银行,也要相信我嘛。我又不是傻瓜,不会把那一点可怜的私’房钱往水里扔的。” “文墨,不谈这些了。你赶快跟小梅说,让她抓紧时间做老爹的工作。”陆大丫说。 “好的,我马上就给小梅打电话。”易文墨答应道。 张小梅刚到“一家人”饭店,就接到了易文墨的电话。“小梅,交’给你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感谢首长对我的信任,我保证完成任务。”张小梅嘻嘻哈哈地说。 “小梅,我考虑着,想让老爹和那个小慧姑娘去做个亲子鉴定。早晨,大丫给老爹做思想工作碰了壁。看来,这个事只能让你出面了。”易文墨说。 “好,我试试吧。”张小梅答应道。 “小梅,不是试试,是一定得把老爹的工作做通。”易文墨强调道。 “首长下死命令了?”张小梅笑着问:“不会让我立军令状吧?” “军令状就免了,不过,做不做得通老爹的思想工作,关系到你在陆家的威信。现在,大家都认为:只有你能够搞定老爹。”易文墨给张小梅施加了压力。 “姐夫,我要这个威信有鸟用。”张小梅不屑地说。 “刚才大丫还说了,以后凡涉及老爹的事情,都交’给你去办。”易文墨说。 “老爹到饭店来了,不说了。”张小梅挂断了电话。 “老爹,您昨天做了什么好梦呀,脸上写满了高兴二字。”张小梅问。 “一大早,我就听见喜雀叫,心想:今天一定会遇到喜事。果然,一吃完早饭,大丫就给我送来了五百元钱。那个死老婆子沾了我的光,也得了五百元钱。”老爹喜滋滋地说。 “今天是什么日子呀,大姐干嘛专程给您送来五百元钱?”张小梅惊奇地问。 “嘻嘻,其实大丫是来动员我和那个所谓的老五做亲子鉴定,被我骂了一顿,她怕我打她,就逃跑了,不料把手机忘在我手里。大丫怕我扣押了手机,就拿五百元钱赎回了手机。”老爹乐嗬嗬地摸’摸’口袋。 “老爹,您这不等于是敲诈吗?”张小梅板着脸说。 “我找女’儿要钱,算什么敲诈?”老爹理直气壮地说。“况且,又不是我找她要钱,是她主动提出来给我钱。” “大姐给您五百元钱,是想赎回手机。那为什么又给了老妈五百元钱呀?”张小梅不解地问。 “老妈见我得了五百元钱,就眼红了呗。所以,她从我手里夺过大丫的手机,让大丫也给她五百元钱。”老爹撇撇嘴,不满地说:“要说敲诈,老妈才是货真价实地敲诈。” “大姐怎么舍得一下子拿出一千元呢?”张小梅觉得奇怪。因为,大丫素来以小抠闻名,想拿到她的一块硬币,比登天还难。 “大丫不出点血,就拿不回手机。她的手机值五六千呢。”老爹说。 “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您老俩口也真是的,连女’儿都不放过。”张小梅瞪了老爹一眼。 “小梅,我的五百元是大丫主动给的,老妈才是吃窝边草呢。” “老爹,您无缘无故要大姐的钱干嘛?虽然您嘴上没说,但手上却接了钱,同样也是吃窝边草嘛。” “小梅,既然你说我不该要大丫的钱,那我就退给她吧。”老爹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元钱,恋恋不舍地捏了捏,然后递给张小梅,说:“小梅,你代我还给大丫吧。” “老爹,您已经收了,就没必要退了。以后,别再做这种事了,没意思。”张小梅皱着眉头说。 “好,下不为例。”老爹喜滋滋地又把五百元钱揣进了口袋。 “老爹,以后,我每个月给你五百元零花’钱,记着,别找其它姐妹们要钱了。”张小梅说。 “小梅,我手里有几千元钱,还是上次易女’婿给我的。等我没钱了,再找你要吧。”老爹不愿意找张小梅要钱,因为,他知道张小梅挣钱不容易。最近,他到“一家人”饭店当帐房先生,深知做饭店生意的艰辛。 老爹觉得自己这辈子愧对张小梅,小时候没抚养她,现在,也没能力在经济上贴补她,充其量就是帮她打理一下饭店生意。 第1221章 被老爹说词收买 “老爹,大丫让您跟小慧做个亲子鉴定,您干嘛不同意呀?”张小梅问。 老爹闻言一楞,问:“小梅,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当然了,我是包打听嘛。陆家的大事小事,没有我不知道的。”张小梅炫耀道。 “小梅,我有难言之隐呀。”老爹叹息着说。 “老爹,再难言的话,也应该对我说吧。您说说,有什么难言之隐?”张小梅问。 “小梅,生老五那天晚上,我喝得醉醺醺的,一听说又生了个女’儿,气不打一处来。张奶’奶’的儿媳妇’看出了我的心事,又见我喝醉了,就钻了个空子,说老五长了尾巴,又说老五死了。我本来就对生女’儿不满,又听说老五长了不吉利的尾巴,所以,就没提出见老五一面,便让张奶’奶’儿媳妇’帮忙处理掉。你想想:我对老五这么绝情,如果她知道了,岂能不记恨我?即使把老五找到了,也不会待见我,说不定还是个冤家呢。”老爹说出了心里话。 “老妈的态度呢?”张小梅问。 “老妈跟我意见一致。当时,她也没提出见老五一面。”老爹说。 “老爹,您认为老五会记恨您和老妈,但也未必呀。就象我,也没记恨您嘛。”张小梅说。 “小梅,你跟老五不一样。你是我喝醉了酒,犯了个糊涂,虽然错在我,但却是无意的。再说了,我苦苦找了你二十多年。至少,看在我苦苦寻找你的份上,也能够化解你对我的怨恨呀。但老五就不一样了,我和老妈犯错丢失了她,也无从起心寻找她,甚至二十多年来,从没想过她。”老爹说。 “老爹,您在二十多年前犯了个错,把老五弄’丢了。现在,您知道老五还活着,难道就一点也不挂念她吗?” “小梅,自从知道老五还活着,我和老妈心里只有愧疚和后悔,我俩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去找她。因为,我俩无颜面对这个老五呀。”老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来说去,我是被这个男尊女’卑害苦了。” “老爹,假若这个老五从养母口中,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许,她也非常渴望能找到亲生父母和姊妹们呢。难道您就没考虑到这一点?”张小梅劝说道。 “我和老妈想:这个老五肯定是送给一对没小孩的夫妇’,在那个家庭里,她一定生活得比在陆家好。如果她生活得幸福,我和老妈也就得到了一丝安慰。”老爹自我慰借道。 “即使这个老五的生活很富足,但是,精’神上未必就快乐呀。她会感到孤单,她会感到迷’茫。许多问题会纠缠着她:我亲生父母是谁?我有几个姊妹?寻根之苦是很折磨人的呀。”张小梅说。 “小梅,天下的养父母,没有几个愿意让收养的儿女’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老五很大程度上被蒙’在鼓里。既然她不知道这些,也就不会痛苦了。如果我们找到老五,说不定她还不情愿呢。”老爹说。 张小梅一想:老爹说的话不是不在理,她也听说过一些寻亲的故事,不乏有些被找到的亲人,相处得并不融洽,并不愉快。 就拿她来说吧,压根儿就没想过寻找生父。原因很简单:她从来没见过生父,生父也从没抚养过她一天。 陆家老五愿不愿意认祖归宗呢?显然,这是一个谜。假若陆家老五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那么,揭开这个疮疤未必就是好事。假若陆家老五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但并没有寻找亲生父母的愿望,那么,寻找她也许会让她反感厌烦,甚至抵触。 想到这里,张小梅有些犹豫了,应不应该继续做老爹的思想工作呢?张小梅陷入矛盾之中。 张小梅决定:先把这个事情放一放,她要理清一下头绪。 中午,张小梅给易文墨打了电话。“姐夫,我在老爹面前打了败仗。” “小梅,你打败仗了?怎么可能呢。”易文墨不相信。 “真的,我缴械投降了。”张小梅怏怏地说。 “难道老爹现在不听你的话了?”易文墨心想:莫非是张小梅和老爹穿了一条裤’子。 “姐夫,老爹诉说了他的一些想法,这些想法我觉得有些道理,所以,我就没继续逼’老爹了。”张小梅说。 “老爹有充足的理由不做亲子鉴定?”易文墨觉得:即使老爹有一万条理由,也统统站不住脚。 “是啊,有两条理由。” “小梅,你把老爹的两条理由说给我听听。”易文墨想:我完全可以一一加以驳斥。 “姐夫,老爹的第一条理由是:如果老五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或者知道自己身世后,并没有想寻根的想法,那么,咱们就没必要寻找她了。因为,这种寻找既是一厢情愿的,又会给老五带来烦恼和痛苦。” 易文墨想了想,回答道:“问题是:老五的想法谁也不知道,所以,才有必要做亲子鉴定。如果做了亲子鉴定,确定是老五。那么,就可以从侧面打听一下,她有没有寻根的打算,如果有,那就相认。如果没有,那就算了。至少,我们知道老五的下落了。 “姐夫,您说得也有道理。”张小梅想了想说。 “小梅,老爹的第二个理由是什么?” “老爹觉得:他和老妈曾经对不起老五,一方面无颜见老五,另一方面担心老五会记恨他俩。”张小梅说。 “我觉得老爹太多虑了。虽然弄’丢了老五,老爹老妈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老爹老妈毕竟不是故意遗弃老五。作为老五,尽管会对老爹老妈有看法,但毕竟是亲生父母嘛,血缘上的感情,一定能够化解前嫌。另外,陆家姐妹们也都会做老五的工作,让她正确看待老爹老妈。”易文墨说。 “姐夫,听您这么一说,我又觉得您占理了。”张小梅坦率地说。“唉,当时您要在场就好了。” “小梅,你把我说的话,再对老爹说说。”易文墨哭笑不得地说。他心想:让小梅做老爹的工作,倒被老爹几句话就“收买”了。 第1222章 私生女是小棉袄 “姐夫,我再想想吧。。”张小梅迟疑着说。 “小梅,没什么可想的了,一句话:老爹必须要去做亲子鉴定,否则,寻找老五就半途而废了。”易文墨心急火燎地说。 “姐夫,听您的口气,老爹要是不愿意去,就得把他捆去了。”张小梅不悦地说。 “小梅,我觉得你的屁股坐到老爹那边去了。”易文墨强烈地感觉到,张小梅跟老爹走得越来越近。 “姐夫,老爹是您什么人呀?”张小梅幽幽地问。 “是我老丈人嘛。小梅,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嘛。” “既然老爹是您的老丈人,那么,老爹就跟您是一家人,对吧?” “对呀。小梅,你究竟想说什么呀?”易文墨质问道。 “姐夫,我想说的是:老爹和我和你都是一家人,所以,咱们的屁股本来就应该坐在一边嘛。”张小梅绕了一个圈子,提醒易文墨:别拿老爹当外人,更别跟老爹闹别扭。 “小梅,我自从进了陆家门’,就从没把老爹当外人,即使他把菜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没怪罪过他。现在,寻找的是陆家老五,不是易家老五。老爹不肯做亲子鉴定,怎么能知道小慧是不是陆家老五呢?”易文墨气急败坏地说。 “姐夫,您别生气嘛,我也没说不做老爹的思想工作啊。您让我想想,怎么跟老爹说比较好。老爹虽然比较听我的话,但也未必百依百顺啊。”张小梅说。 “小梅,这个千斤重担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不会辜负陆家众姐妹的重托,大家都等着让老五重归陆家呢。”易文墨说这句话的意思大明显了,他是拿陆家姐妹来压服小梅,迫使她和陆家姐妹的步调一致。 “姐夫,您别威胁我,我的性’格您不是不知道,要是把我惹毛’了,谁的脸面都不给。”张小梅不服易文墨的压服,她有点生气了。 “小梅,你别赌气,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赶快找到老五,让陆家姐妹大团圆。”易文墨缓和了语气,他可不想把小梅惹毛’了。 “我还有事,挂了!”张小梅显然有点生气,她挂断了电话。 易文墨想了想,又给张小梅发了一条信息:“小梅,我若说错了什么话,请你务必原谅。” 信息发出后,易文墨盼着张小梅能回一条信息,但是,让易文墨失望了。 张小梅确实有点生气,但看了易文墨发来的信息,她笑了,肚子里的那一点气,呼地一下都释放了。 张小梅见饭店里的食客没几个了,就跑到厨房炒了两个老爹爱吃的菜。 “老爹,饿了吧,快吃饭。”张小梅给老爹倒了二两白酒。 “还喝酒?”老爹馋馋地说。 “酒少喝点能活血。”张小梅坐下来,和老爹一起共进午餐。 “小梅,你炒的菜,比老妈强百倍。”老爹挟了一筷子菜,津津有味地吃着。 “老爹,这种话在这儿说说就行了,千万别当着老妈的面说,她听了会不高兴的。”张小梅告诫道。 “当着老妈的面说,她能把我咋的?”老爹说。 “老爹,虽然老妈不能把您咋的,但心里会窝着火,时间长了,你俩的感情就会越来越淡。再说了,您说这些话,又能起什么作用呢?老妈的烹调手艺丝毫也不会提高。”张小梅劝说道。 “那也是。”老爹顺从地点点头:“那我以后就不说了。” “老爹,俗话说:少年夫妻老来伴。老了,需要互相照顾,起码也能说说话嘛。我们做子女’的有一摊子事儿,不可能整天围着老人转。所以,老来伴很重要。”张小梅开导道。 “我知道了。”老爹连连点头。 “老爹,我还想跟您说说做亲子鉴定的事情。”张小梅沉思着说。 “小梅,是不是那个易女’婿又让你当说客了?”老爹见张小梅不久前接过一个电话,讲了好长时间。 “姐夫确实和我打了半天电话,也确实让我动员您去做亲子鉴定,不过,我有自己的头脑,不会听别人摆布。”张小梅说。 “小梅,我生的几个女’儿里,就数你最聪明。大丫一时聪明,一时糊涂。二丫生性’老实胆小。三丫貌似聪明,其实只有小聪明。四丫刚走上社会,还没有社会经验。只有你,把世上的事情都看得明明白白的。”老爹夸奖道。 “老爹,别的我不懂,但您是我父亲,也是我最亲近的人。父女’之情要大于姐妹之情,这一点我不会糊涂。不论遇到什么问题,我首先就会替您考虑,把您的利益摆在第一位。说实话,您脾气不好,给大丫二丫,三丫和四丫都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也让老妈产生了阴’影。在这种情况下,我不替您考虑,还有谁会替您考虑呢?”张小梅伤感地说。 “是啊,我早就感觉到你和我最亲了。”老爹也不傻,他心里明镜似的。 “就拿亲子鉴定这个事来说吧,您做不做,我得考虑周全了。上午您说的话,中午姐夫说的话,我都要分析透彻了,最后,才能有一个正确的选择。”张小梅慢悠悠地说。 “小梅,亲子鉴定做不做,我听你的。”老爹表态道。 “老爹,我思前想后,觉得您还是得去做。因为,第一:您去做亲子鉴定,对您没害处。这个小慧我见过了,从她的长相身材气质姿势上看,不太可能是陆家人。也就是说:您所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所以,您去做亲子鉴定,结论肯定是排除了父女’关系。第二:您不去做亲子鉴定会犯众怒。现在,陆家姐妹一心想找到老五,如果您不去做亲子鉴定,大家都不爽。如果您这次去了,下次您不去,就有充足理由了。到那时,谁也没权指责您了。”张小梅有理有据地分析道。 “小梅,你一说,我顿时豁然开朗了。听你的,我去做。”老爹兴奋地说。 “老爹,到时候我陪您去。”张小梅说。 老爹在陆家的处境,张小梅再清楚不过了。她知道:只有她对老爹最贴心,因此,她不能不时时处处替老爹着想。 第1223章 私生女拒绝鉴定 傍晚时分,易文墨又给张小梅打来电话。。 “小梅,老爹的思想工作做得如何了?” “姐夫,报告您一个好消息:老爹的思想工作做通了,他已经同意去做亲子鉴定。”张小梅说。 “太好了!小梅,你立了一大功。”易文墨兴奋地说。 “既然我立了功,姐夫准备给我什么奖励呀?”张小梅问。 “嗯,我想想…对了,奖给你一个小宝宝。”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您在哪儿打电话呀,当心隔墙有耳哟。”张小梅提醒道。 “我在卧室打电话,没人听得到。”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姐夫,我想提醒您一下,现在有卖监听软件的,能监听别人的电话哟。所以,我警告您:电话里说话要谨慎点。您不是普通的小老百姓,可以信口开河胡说八道,您是大校长啊。” “小梅,你说得对。我以后一定得注意,阴’沟里翻船的事情太多了。谢谢你的提醒!”易文墨感激’地说。 “姐夫,现在科技发达了,什么事情都会发生。我看到一个资料,说是把一种仪器对准一间房子,隔几百米都能听见房子里的人说话。您说,吓不吓人呀。所以,我觉得:人一旦当了官,不管在哪儿,说话都得小声点。”张小梅说。 “小梅,你今天给我上了一堂保密课呀,这堂课也许会救了我的仕途呢。说实话,我的警惕性’太差,也不懂得防人,这方面太欠缺了。今天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得注意注意再注意了。对了,我还要把这些话说给小曼听,让她也注意一点。”易文墨严肃地说。 “姐夫,我随便说说,您还真当回事儿了。”张小梅很高兴,她的建议引起易文墨的高度重视,这让她有受宠若惊之感。 “小梅,你是随便说说,但对于我来说,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呀!”易文墨摸’摸’胸’口,心想:古往今来,不知道多少人都是败在疏忽上败在出言不慎上。 “姐夫,您准备什么时候安排老爹和小慧做亲子鉴定呀?”张小梅问。 “这个…小梅,我还有两个难题没解决呢,只有解决了这两个难题,才能安排亲子鉴定的事儿。”易文墨幽幽地说。 “姐夫,您把我搞糊涂了。小慧同意了,老爹也同意了,哪儿还有两个难题呀?”张小梅不解地问。 “小梅,我跟你打开窗户说亮话吧。这次做亲子鉴定,我想来个一揽子买卖。” “一揽子买卖,什么意思吗?”张小梅更困惑’了。 “所谓一揽子买卖,就是不仅仅给老爹和小慧做亲子鉴定,还想让你和张燕也一起做亲子鉴定。”易文墨说。 “您…您让我也去做?”张小梅大吃一惊。 “是啊,小梅,上次你虽然跟老爹去做过一次,但你做的那家医院不权威,这次,我准备到全省最权威的医院去做。”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我已经做过了,没必要再重复做了。我上次做亲子鉴定的医院也是有资质的医院,不是街边卖狗皮膏药’的。”张小梅说。 “小梅,再做一次对你没害处。说实话,你上次跟老爹做的结果,我有点怀疑。因为,我通过一系列的观察,发现你跟老爹相象的地方太多了。比如:你蹲下来的样子。再比如:你笑的样子。还有,你打喷嚏的样子。小梅,你要不是陆家人,鬼都不相信。”易文墨说。 “姐夫,长得象,动作象,都是浮云,只有亲子鉴定结果才是神马。我跟老爹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这个是勉强不来的。现在,我把老爹当亲爹看待,老爹也把我当作亲闺女’看待。我觉得:维持这种关系就足够了。” “小梅,我就搞不懂了,你再做一次,没坏处嘛。如果不是老爹的亲闺女’,陆家照样接纳你。如果是老爹的亲闺女’,那岂不是更好吗?”易文墨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姐夫,您别白费口舌了,即使您说破了嘴,我也决不会同意的。”张小梅断然拒绝道。 “小梅,你就听我一句劝,好不好?”易文墨坚持道。 “姐夫,我要吃饭了。”张小梅说完,挂断了电话。 易文墨苦笑着,自言自语道:“这个小梅呀,就是个倔脾气,这一点跟老爹也相象。说她不是老爹的亲生女’儿,那真是天方夜谭呀。” “文墨,你一个人在卧室里自言自语个啥?”陆大丫探进个脑袋,问。 “啊,我苦闷呀。”易文墨锁紧了眉头说。 “难道小梅没做通老爹的思想工作?”陆大丫问。 “我刚才问了小梅,老爹已经同意做亲子鉴定了。” “乌拉!”陆大丫叫道。“文墨,太好了,赶快安排老爹跟小慧做亲子鉴定吧。” “别忙,还有两个难题呢。”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对了,上次你说有三个难题,现在,老爹这个难题解决了。还有两个难题是什么?”陆大丫急切地问。 “大丫,我准备让张燕和张小梅也一起做亲子鉴定。”易文墨说。 “对,文墨,你考虑得太周到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陆大丫拍拍自己的脑袋,说:“老爹和老妈不敢认张燕,正好趁这个机会,让张燕也做一个。还有张小梅,虽说做过一次,但我觉得那个鉴定结果不靠谱,正好再做一次。文墨,幸亏有你这个细心人,不然,大家都只想着老五,倒把张燕和张小梅忘记了。” “大丫,大家不是把张燕和张小梅忘记了,而是认为她俩已经是陆家人了,所以,没人想起让她俩做亲子鉴定。”易文墨解释道。“我呢,希望用科学数据说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总得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对。” “文墨,你的想法很好。我把张燕和张小梅都喊来,跟她俩谈谈。”陆大丫说着,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别忙。刚才,我跟张小梅谈了,但她一口就回绝了。”易文墨说。 “小梅干嘛不愿意做亲子鉴定?”陆大丫不解地问。 “小梅觉得:已经做过一次了,没必要再做第二次。”易文墨回答。 第1224章 跑到饭店当说客 “问题是:小梅上次的亲子鉴定做错了嘛,你想想:小梅长得那么象老爹,怎么会不是老爹的亲生女’儿呢?”陆大丫说。。 “是啊,我也是这么劝小梅的,但她坚持说上次的亲子鉴定没做错,她和老爹不是父女’关系。”易文墨无奈地说。 “难道小梅不想做陆家人?”陆大丫瞪圆了双眼。 “唉!小梅心里想些啥,我也摸’不透。现在,她越来越神秘了。”易文墨沉思着说。自从小梅和老爹做了亲子鉴定后,小梅和老爹反而走得更近了,这让易文墨大惑’不解。按理说,亲子鉴定表明,小梅和老爹不是父女’关系,那么,俩人应该渐渐疏远才对呀。 “我倒没感到小梅变神秘了,只是觉得她跟老爹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小梅对老爹百般体贴,老爹对小梅俯首帖耳,真让人搞不懂。”陆大丫说。 “大丫,看来,小梅的思想工作难做呀。”易文墨摇摇头。 “再难做,也得做呀,不把这个谜解开,陆家人都不安生。”陆大丫低头想了一会儿,又说道:“我明天到一家人饭店去一趟,好好跟小梅谈谈。” “大丫,我有一种预感,你又会碰钉子的。”易文墨幽幽地说。 “文墨,完了,被你这个乌鸦嘴一说,我明天又要扫兴而归了。”陆大丫挥起粉拳,使劲捶了易文墨几下。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钟,陆大丫知道张小梅的饭店开门’了,便跑了过去。 张小梅见陆大丫来了,一脸的惊奇。“大姐,您怎么来了?” “小梅,我本想叫你到我家来,但一想,不妥,还是我亲自登门’吧。”陆大丫脸色’凝重地说。 张小梅见陆大丫一脸的严肃,马上悟了过来:大姐此番前来,一定是说服自己做亲子鉴定。 “大姐,您咋这么严肃呀,笑一笑嘛,不然,我好害怕的。”张小梅拽住陆大丫的胳膊撒娇道。 “陆家一个接一个的事情,我愁都愁不完了,哪儿还笑得出来呀。”陆大丫板着脸说。 “大姐,人家胆小嘛,您不笑,我心脏咚咚咚地狂跳,要是从嘴里跳出来了,咋办呀。”张小梅说。 “跳出来,再吞进去嘛。”陆大丫笑了起来。“小梅,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谈一件严肃的事情,一笑,就不庄重了。” “大姐,人家领导人讨论国家大事时,都脸上带着笑容呢,咱陆家的事情再大,还能比国家事大吗?”张小梅撇撇嘴。 “国家领导人讨论国家大事,让你参加了?”陆大丫问。 “大姐,我从电视上看到的嘛,难道电视上还能假?”张小梅摇摇陆大丫的胳膊,央求道:“您就再笑一个嘛。” 陆大丫实在憋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大姐,您一笑,好漂亮哟。大姐,我发现您生了小宝宝后,越来越漂亮了。”张小梅说。 “怎么会呢?人家都说:生一次小孩就丑一截,所以,许多女’人不愿意生小孩,就是怕变丑了。”陆大丫摸’摸’自己的脸,问:“小梅,这儿有镜子吗?” “有啊。”小梅到吧台的抽’屉里拿出一面镜子,递给大丫。“大姐,您自己照照,脸上白白嫩嫩的,连一条皱纹也没有。” 陆大丫仔细照了照说:“奇怪了,生小孩前,我眼角还有一条细小的皱纹,生了小孩后,那条皱纹竟然不见了。小梅,你帮我看看,我眼角有没有皱纹?” 张小梅认真看了看,说:“大姐,真的没有了。” “人家生小孩变丑,我生小孩变美,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陆大丫自言自语地说。 “大姐,您家里的内务有二姐操’心,外面的事情有姐夫张罗,您呀,躲在空里养尊处优,当然越变越年轻了。”张小梅说。 “小梅,我也不是一点心不操’,比如:四丫和小月的婚姻大事,让我好几个晚上睡不好觉。还有,二丫的事情也让我心焦。就拿今天来说吧,我跑到你这儿来,就是为了亲子鉴定的事情。所以,说我一点心不操’,也不符合实际情况。不过,我承认,****的心很少很少。”陆大丫笑着说。 “大姐,您甭****的心。”张小梅心想:果然被我猜对了,大姐就是为亲子鉴定的事情跑来的。 “小梅,我不操’这个心不行啊。听文墨说,你不愿意跟老爹做亲子鉴定,有这回事吧?” “大姐,不是我不愿意做亲子鉴定,而是我早就做过了嘛。”张小梅说完,从吧台抽’屉里拿出上次做的亲子鉴定报告书,递给大丫。“您看。” 陆大丫没接报告书,她说:“这个报告书我看过了,不过,我认为它做错了,在我的眼里,它不算数。” “大姐,这家医院具有做亲子鉴定的资质呀,不信,您去调查一下。” “小梅,我承认它有做亲子鉴定的资质,但是,它水平不够,做出的亲子鉴定有误差。”陆大丫不屑地瞅了一眼报告书。 “大姐,您凭什么说人家水平不够?”张小梅质问道。 “就凭它不是最权威的亲子鉴定机构。”陆大丫振振有词地说。 “大姐,这个亲子鉴定技术早就成熟了,我听人家说:大多数医院就可以做的。”张小梅强调道。 “小梅,就算它权威,它有水平,做出的鉴定也是准确的。现在,让你再做一次,只当是好玩,行了吧?”陆大丫气呼呼地说。 “大姐,您让我抽’血好玩,我觉得一点也不好玩。我有晕血的毛’病,抽’一次血,半个月都不舒服。大姐,难道您就不心疼我?”张小梅说。 “小梅,你抽’过血,我让二丫到饭店来帮你半个月,行了吧?”陆大丫说。 “大姐,那我考虑考虑吧。”张小梅似乎有点松口了。 “小梅,您准备考虑多长时间?”陆大丫问。 “大姐,我也不知道呀,反正,我抓紧时间考虑就是了。”张小梅心想:不妨来个缓兵之计,先把大姐打发走再说。 “小梅,那我等着你的消息啊。”陆大丫觉得做小梅的工作有了一点眉目,既然她愿意考虑了,总得给她一点时间嘛。 第1225章 无事不登三宝殿 陆大丫迈出“一家人”饭店,就兴冲冲地给易文墨打电话。。 易文墨一见是大丫的电话,开口便问:“大丫,又打了败仗吧?” “哈哈,文墨,你这个乌鸦嘴不灵验了。”陆大丫笑嘻嘻地说。 “难道小梅同意做亲子鉴定了?”易文墨吃了一惊,以他对张小梅的了解,想一下子做通她的思想工作,恐怕不太可能。 “虽然小梅暂时没同意,但答应考虑一下。”陆大丫喜滋滋地说。 “小梅说什么时候给你答复?”易文墨又问。 “那倒没说。” “大丫,你上当了。小梅耍的是缓兵之计。”易文墨判断,小梅不想当面让大丫下不了台,所以,就采取了这个策略。 “不一定吧?”陆大丫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败。 “大丫,咱们走着瞧吧,小梅会一直拖着你的。唉,小梅这是给你面子呀。要放在别人身上,早就一头把你撞到南墙上去了。”易文墨说。 “我不信。”陆大丫固执地说。 “但愿我的推测是错误的。”易文墨幽幽地说。 傍晚,易文墨下班回家,一进门’,就问大丫:“小梅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我还没给她打电话呢。”陆大丫尴尬地说。其实,陆大丫心里也明白,张小梅确实是对她来了个缓兵之计。 “大丫,你别给主动给小梅打电话了,你想想:小梅要是同意做亲子鉴定,就会主动给你打电话。她不主动给你打电话,就说明她还没想通。”易文墨点拨道。 陆大丫无语了。她低着头想了一会儿,说:“文墨,你给小梅打个电话,问问她考虑得怎么样了。” 易文墨摇摇头,说:“我给她打电话,也只会碰个钉子,起不了一点作用。” “文墨,那怎么办呢?难道就不给小梅做亲子鉴定了?”陆大丫忧愁地说。 “大丫,我考虑了一天,觉得做小梅的思想工作,还是得让老爹出马。”易文墨说。 “让老爹出马?”陆大丫一惊。 “是啊,你想想,现在,只有老爹跟小梅走得最近,老爹的话,对小梅影响最大。如果老爹肯出面做工作,那胜算的把握就大了。” “老爹肯出面吗?”陆大丫觉得希望不大。 “大丫,上次老爹跟小梅做亲子鉴定,鉴定结果他俩不是父女’关系。你想:老爹能甘心吗?老爹肯定也认为鉴定错了,所以,当然希望再去鉴定一次啦。”易文墨分析道。 “对呀,这么说,老爹应该跟我们站在一个战壕里。”陆大丫兴奋地说。 “我估摸’着,老爹答应做小梅思想工作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易文墨说。 “文墨,吃了晚饭,咱俩一起到老爹家去,跟他好好谈谈。”陆大丫兴高采烈地说。 “大丫,还是我一个人去吧。你呢,这两天东跑西颠也够累了,就在家里歇歇吧。”易文墨说。 “也好,我见了老爹总是有点别扭,尤其是他一发火,我就会浑身哆嗦,两腿’发软。唉!这个老爹呀,就象一只老虎。原来我以为是掉了牙齿的老虎,现在看来,牙齿还在呀。”陆大丫叹息着说。 “嘻嘻,这个老爹够奇葩了。虽然他屡屡欺负我,但我对他没有丝毫怨恨之心,大约是因为你的缘故吧,谁让他是你的老爹呢。”易文墨笑着说。 “二丫,饭做好了吧?”大丫对着厨房喊。 “马上就好了,大姐。”二丫在厨房里回应。 “文墨吃了饭,还要找老爹谈判。”陆大丫说。 “姐夫跟老爹谈什么判呀?”二丫从厨房里探出脑袋,不解地问。 “让老爹动员小梅去做亲子鉴定呀。”陆大丫回答。 “哦,这可是陆家的一件大事呀。”陆二丫把脑袋缩回厨房。 没一会儿,二丫就端着几盘菜从厨房出来了。“大姐,姐夫,快吃饭吧。” “姐夫,你跟老爹谈判,多察言观色’,发现不对头,就立即撤退。”陆二丫担心地说。陆二丫听说大姐差点被老爹打了,不禁为易文墨捏了一把汗。 “我跟老爹打交’道有了经验,现在,他轻易不敢跟我动手了。”易文墨笑着说。 “老爹为啥对您客气了?”陆二丫不解地问。 “小梅警告过老爹,说要是再对我舞刀弄’棍的,就不认他了。”易文墨说。 “小梅的话,老爹还是听得进去的。就是不知道老爹的话,小梅能不能听得进去。”陆大丫说。 “在陆家,能在小梅面前说得动话的,只有老爹了。”易文墨说。 “姐夫,以前,您在张小梅面前也蛮有威信嘛,我觉得,她很尊重您的意见呀。”陆二丫说。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今非昔比啦。”易文墨嗟叹道。他心想:当初,张小梅对自己是言听计从,可是,自从张小梅成了陆家人,就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了。 “小梅要不是陆家人,没人相信。你瞧,她这个牛脾气,是不是很象老爹呀?”陆大丫问。 “当然象了,象极了,简直就是老爹的翻版嘛。”易文墨赞成道。 “姐夫,老爹有一个弱点,不知道您察觉没有?”陆二丫问。 “弱点?”易文墨想了想,摇摇头。 “姐夫,老爹喜欢充能干,如果用激’将法,他就会上当的。”陆二丫说。 “是吗?”易文墨仔细想了想,觉得老爹是有点喜欢表现自己。 “姐夫,您不妨用用激’将法,说不定能起点作用的。”陆二丫说。 “嗯,我知道了,到时候试试。”易文墨答应道。 吃完晚饭,筷子一放,易文墨就匆匆跑到了老爹家。 “你,你怎么突然跑来了?”老爹一见易文墨,就劈头盖脸地问。 “我来看望俩老呀。”易文墨寒暄道。 “少跟我说这种虚头八脑的话,你今晚跑来,到底是什么事?”老爹直截了当地问。 易文墨笑了笑,坦诚地说:“老爹,我来是想跟您谈一件事。” “你呀,素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究竟是什么事?说完了,我还要看电视剧呢。”老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视屏幕。 第1226章 敲了女婿一万元 “老爹,我想请您做做小梅的思想工作,让她跟您一起去做亲子鉴定。--”易文墨开门’见山地说。他知道:跟老爹打交’道就得利索点,否则,他会很不耐烦的。 老爹扭过头,盯着易文墨问:“小梅跟我做过亲子鉴定,干嘛还让她做?” “老爹,上次,您和小梅做的亲子鉴定不靠谱,我觉得:您俩应该再做一次。” “再做一次?”老爹思考着。 “是啊,那次做的亲子鉴定,结论是您和小梅不是父女’关系。我觉得这里面有名堂。一是:那家鉴定机构太小,可能水平不高,鉴定出现了差错。二是:小机构容易被人搞鬼,会出现人为干扰的因素。”易文墨说。 “易女’婿,你的意思是:上次鉴定结论要么是技术水平太低,鉴定错了。要么是有人故意给出了这个假结论。”老爹有点吃惊,他从未想到过这两个问题。 “对呀。这次您跟小慧做亲子鉴定,我准备让省里最权威的鉴定中心去做,可靠性’就大多了。”易文墨说。 上次亲子鉴定,给老爹泼了一盆冷水,他曾想:也许,这个亲子鉴定技术还没过关,准确率太低。虽然报告书上说小梅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但是,他的内心一直不承认这个鉴定结论。这次,自己跟那个小慧去做亲子鉴定,正好可以再让小梅做一个。 老爹本想一口答应下来,因为,他也想搞清楚:小梅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当他刚想说:“好吧,我去做小梅的思想工作。”时,突然脑袋里冒出了一个主意:趁着易女’婿求我的机会,再敲他一笔钱。 “易女’婿呀,我说话恐怕不管用。”老爹说。 “您可以试试嘛。”易文墨见老爹心动了,赶紧说:“您在陆家最有权威了,谁敢不听您的呀。” 老爹听了易文墨的奉承话,心里美滋滋地。 “那是,我在陆家有绝对权威。”老爹摸’摸’下巴上的胡子,心想:剃须刀不管用了,刚剃过,还有这么长的胡茬子。还有,春’装也旧了。那辆电动车也该换辆新的了。总之,需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 “就是因为您在陆家有绝对权威,我才请您帮忙做小梅的思想工作嘛。”易文墨见老爹上了钩,不禁有些洋洋得意起来。 “帮忙倒是可以,不过……”老爹思忖着,找易女’婿要多少钱合适呢?三五千显然太少,但若要个二三万,恐怕有点多了。对了,就要一万。 “老爹,您还有什么顾虑呀?”易文墨问。 “唉!你看,我那辆电动车都骑了七年了,还有,我连一件出席宴会的衣服也没有……”老爹慢悠悠地说。 易文墨一听就明白了,老爹这是趁机想敲诈他了。 易文墨有点恼火了,心想:前天,您才敲了大丫五百元钱,现在,又想敲我了。就算是打土豪,也不能连打直打,连口气也不让土豪喘呀。 易文墨索性’装起了糊涂,他说:“老爹,电动车旧点好,不怕被贼惦记。衣服旧了也好,没扒手盯着。” 老爹听易文墨这么一说,也恼火了。心想:你小子装糊涂呀,行,既然你装糊涂,那我就明说了。 “易女’婿呀,我给你帮忙,你总得给我一点报酬吧。中国人最讲究礼尚往来,对吧。我看,你给我一万元钱,我就去做小梅的思想工作。”老爹挑明了说。 易文墨心想:这个不要脸的老爹,竟然**裸’地敲诈了,连一块遮羞布也不要了。 “老爹,我,我哪儿有这么多钱呀。”易文墨叫起苦来。 “易女’婿,一万元对于你来说,应该算是小意思嘛。一个堂堂的大校长,难道孝敬老丈人一万元钱还不该吗?” “老爹,我虽然是个校长,但也是靠工资生活呀。我不是贪官,沾不到公家一分钱的便宜呀。现在,我又有了女’儿,开支大多了,每个月都花’得精’光光的。”易文墨叫苦连天。 “易女’婿,你别跟我叫苦,反正我不管,你拿一万元钱来,我就给你帮忙。见不到钱就免谈。”老爹不由分说道。 “老爹,这样吧,我想点办法,给您挤五千元钱。”易文墨拦腰砍了一半。 “我说了,一万元,少一分钱也不行。”老爹摆摆手。 “唉,我实在掏不出一万元钱,没办法呀。”易文墨站起身来。“老爹,我走了,您早点休息吧。” 易文墨心想:老爹一定不会放过五千元钱,因为,五千元抵他两个月的退休金呢。 易文墨朝门’口走去,他故意慢慢腾腾地走,希望老爹喊住自己。只要老爹一喊,就意味着他败了。 易文墨走到门’口了,老爹还没喊他。 易文墨有点发毛’了,如果自己跨出了这个家门’,就意味着跟老爹谈嘣了。依老爹的脾气,断然不会向自己低头。怎么办呢? 易文墨即将跨出家门’时,突然停住脚步。他回过头来,对老爹说:“对了,大丫让我代问您好。” 显然,这是易文墨没话找话说。 “你回去跟大丫说,我不太好。手里没钱,好什么好呀。”老爹发起了牢骚’。 易文墨觉得,自己正好可以就着老爹的话下台了,于是,他说:“老爹,您要钱就是换电动车和春’装嘛,有五千元足够了。” “我需要花’钱的地方多着那。剃须刀要换了,球鞋也得买一双,还有,小泉生日时,得给他买个礼物吧。”老爹数落道。 “既然老爹花’钱的地方这么多,那我就给您一万元钱吧。不过,您一定得把小梅的思想工作做通啊。”易文墨心想:一万就一万吧,只要能让小梅去验血,花’得值!不过,这个事儿不能让大丫知道了,否则,她又会心疼不已。 “老爹,我给您一万元钱的事儿,别对外说。要是被大丫知道了,又该跟我闹了。”易文墨交’代道。 “易女’婿,我嘴巴严得很,你放心吧。不过,我丑话说到前头,什么时候钱到手了,什么时候我去给小梅做工作。” 第1227章 做乌龙亲子鉴定 易文墨在心里一声长叹,心想:请老爹办点事,就象做生意一样。。 幸好,易文墨带了一张银行卡,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附近的自助银行,取了一万元现金。 老爹接过一万元钱,笑眯眯地问:“易女’婿,你不是说手里没钱吗?这钱是从哪儿来的?” “老爹,这是我从信用卡里取出来的,明天,我就得四处借钱,归还信用卡透支的钱。”易文墨苦笑着说。 “易女’婿,你还能借到钱,比我们强多了。象我跟你老妈,就是磕头也借不到钱了。”老爹喜滋滋地把一万元钱压到枕头下面。“嘻嘻,别给老妈看见了,不然,她也会找你要一万元钱的,那你就惨了。” 老妈看完了两集电视剧,跑到老爹的卧室里,问:“你们翁婿俩商量个啥,嘀咕了一晚上。” “老妈,我跟老爹商量小梅饭店的事儿。”易文墨搪塞道。 “人家小梅的饭店,要你俩商量个啥,真是多管闲事。”老妈撇撇嘴,又跑回客厅看电视去了。 “哈哈,幸亏我手快,差一点就被老妈看到了。现在老妈呀,见了钱,比我馋多了。”老爹今晚轻松进帐一万元,心情超好。“易女’婿,最近,我看你越来越顺眼了。” “老爹,我前两个月才给了您一万元钱,今晚,又给您一万元钱,您当然看我顺眼了。”易文墨笑着说。 “那是,你现在就是我的财神爷呀。”老爹以商量的口吻’说:“易女’婿,你看,咱俩能不能订个口头协议。” “订什么口头协议?”易文墨的脊背开始冒汗了,他不知道老爹又想玩什么花’招。 “订个零花’钱协议。说白了,就是你每个月固定给我一点零花’钱,这样,我在其它时候就不再找你要钱了。”老爹说。 易文墨心想:每个月给您零花’钱,岂不是被您套牢了。 老爹见易文墨有点胆怯的样子,就安慰道:“易女’婿,我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更不是个贪得无厌的人,我不会狮子大开口的。” “老爹,那您让我每个月给多少零花’钱?”易文墨心惊胆战地问。 老爹伸出一个巴掌,说:“每个月给我五百元钱。怎么样,不算多吧?” 易文墨一听,放下心来。每个月给五百元钱,易文墨还能负担得起。 “好吧。不过,您要是不够花’呢?”易文墨问。 “易女’婿,够不够花’是我的事了,不要你管,反正我不会再找你多要了。我可以再想别的办法嘛。好在我有五个女’儿,东方不亮西方亮。”老爹乐嗬嗬地说。 “行!那就这么定了。”易文墨心想:这一下好,每年给六千元,就算了结了。不至于象现在这样,动不动就敲我一笔。 “易女’婿,咱们订了这个协议,你心里有个数,我也有个底。免得我动脑筋在你身上搞钱,你也免得老怕我敲你。这就叫:两好。按时髦是说法,叫作:双赢。”老爹兴高采烈地说。 “老爹,这个口头协议您得对老妈保密呀,不然,要我拿双份,我可承担不了。”易文墨交’代道。 “易女’婿,这是咱们两个男人之间的秘密,你也别对任何人说了。”老爹有点害怕这个口头协议传到陆大丫的耳朵里。这个丫头抠得很,一旦知道了,又会到处发牢骚’。 “老爹,我不会说,也不敢说。”易文墨心想:这个事要是被大丫知道了,又会心疼得几晚上睡不好觉的。 “易女’婿,你早点回家吧。”老爹见钱到了手,口头协议也签了,现在,他要去看电视剧了。 “好,那我走了。老爹,您明天一定要把小梅的思想工作做通呀。”易文墨说。 “你放心吧,有一万元钱的酬劳,我会卖力去做工作的。”老爹自信地说。 第二天上午,老爹一到饭店,就对张小梅说:“小梅,我昨晚没睡好,现在脑袋晕乎乎地。” “老爹,那您赶快到楼上休息间去,再睡个回笼觉。”张小梅关切地说。 “心里有事,睡不着呀。”老爹愁眉苦脸地说。 “老爹,您心里有什么事呀?”张小梅见老爹愁云满面,连忙问。 “唉!昨晚我突然想:你究竟是不是我的亲闺女’呢?这个问题一直纠缠着我。”老爹搭拉着脑袋说。 “老爹,您怎么突然想起这个问题了?”张小梅一惊。猛地,她明白了:一定是大姐又跑去找了老爹,让他劝自己去做亲子鉴定。 “我不能不想呀。小梅,上次,咱俩去做了亲子鉴定,我一直觉得那个鉴定不靠谱。你想呀,你长得这么象我,怎么会不是我女’儿呢?”老爹心情沉重地说。 “老爹,是不是大姐找您了?”张小梅问。 “大丫没找我。”老爹肯定地说。“大丫前两天来,我对她发了脾气,这一段时间她不敢来了。” “那是姐夫找了您?”张小梅又问。 老爹笑了笑,承认道:“易女’婿昨晚来了。” “姐夫请您做我的思想工作,让我去做亲子鉴定,对吧?”张小梅问。 “小梅,易女’婿想让你去做亲子鉴定,我也想让你去做亲子鉴定,我俩凑巧想到一起去了。”老爹说。 “老爹,难道您忘了,我俩早就做过亲子鉴定了。”张小梅说。 “做是做了,但做得太乌龙了。”老爹皱着眉头说。 “怎么叫乌龙呢?”张小梅也皱着眉头问。 “说我俩不是父女’,难道还不乌龙吗?”老爹用鼻子哼了一声。“就是不用抽’血,光是看一眼,也应该得出咱俩是父女’的结论嘛。花’了几千元钱,得出个乌龙结论,我一想起这个事情就觉得窝囊。” “老爹,人家那叫科学,不是乌龙。”张小梅更正道。 “小梅,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象不象我?”老爹问。 “象呀。”张小梅说:“我不用照镜子就知道。” “那就行了。既然上次做的亲子鉴定是乌龙,那么,就有必要再去做一次。对吧?”老爹期待地看着张小梅。 “老爹,既然您认为上一次做的亲子鉴定是乌龙,那么,您怎么能肯定,这一次做的亲子鉴定就不是乌龙呢?”张小梅据理力争道。 “小梅,我听易女’婿说,这次是找权威机构做,人家做得有水平。”老爹说。 第1228章 凶神恶煞的老爹 “老爹,难道权威机构就不出乌龙事件?恐怕会出得更多吧。。 只不过,人们相信所谓的权威机构,对它出具的东西不加怀疑罢了。越是权威的机构,裙带关系熟人关系,削尖脑袋往里面钻的人越多,这些酒囊饭袋能干出什么有水平的事情?”张小梅振振有词地说。 老爹一想,小梅说的话有道理。邻居有一个小混’混’,高职毕业后,凭着亲戚关系进了一家大型央企。而这家央企招人时,打的旗号是只招211工程学校的本科生。 “对,就是这么回事。”老爹点头称是。他想了想,疑惑’地说:“照这么说,到哪儿去做亲子鉴定都不靠谱了。” “是啊,老爹,别信那些什么权威呀,资质呀,名牌呀,现在各个领域都是水豆腐。”张小梅撇撇嘴,不屑地说。 “水豆腐?”老爹有些不解。 “掺了水的豆腐嘛。豆腐本身就含有大量的水,再掺上水,您说:还有多少实在的东西?”张小梅解释道。 “对,现在社会风气太坏,看来,只能信自己了。”老爹连连点头。 “老爹,所以我说,咱俩没必要再去做什么亲子鉴定了。您说,我是不是您的亲生女’儿?”张小梅问。 “是啊,毫无疑问嘛。刚才,你表示不屑的眼神就象极了我。要说你不是我女’儿,打死我也不信。”老爹现在越来越强烈地感觉到:张小梅百分百是他的亲生女’儿。因为,她不仅长得象自己,性’格也和自己一模一样。 “那就行了呗。您觉得我是亲生女’儿,我认为您是亲生父亲,那不就行了。再做亲子鉴定,岂不是脱裤’子放屁嘛。”张小梅说。 “小梅,你是女’孩子家,别说什么脱裤’子放屁的话,太不文雅了。”老爹责备道。 “老爹,什么文雅不文雅的,何必要装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累不累呀?老爹,我就是我,一个饭店老板娘,就象《水浒传》里的孙二娘一样。”张小梅反驳道。 “小梅,可不能瞎说。要是被食客听到了,传开了去,还以为你这儿是黑店呢,看不把人都吓跑了。”老爹提醒道。 “哈哈,老爹,您这是老脑筋了。若是我真挂了个孙二娘的牌匾出去,只怕店门’都会被挤破了。为什么呢?现在的人都喜欢看个稀罕呀。至少,想看看现代孙二娘长得什么模样嘛。”张小梅说完,扭了扭小腰,问:“老爹,我很有风姿吧?” “小梅,你长得很漂亮,在我五个女’儿里,数你最漂亮。”老爹夸奖道。 “老爹,这个话我可不爱听。您应该说:我五个女’儿都漂亮。” “啊,小梅,你真袒护姐妹们。”老爹尴尬地说。 “是啊,您是我亲爸,其它四姐妹是我亲姐妹,我当然不喜欢有人说她们的坏话了。” “我知道了。”老爹赶紧承认错误。 “老爹,我在想,要不要把饭店的名称改成孙二娘呢?”张小梅沉思着说。 “小梅,一家人饭店的名称挺’好的,别改了。孙二娘这个名子听着怪吓人的。”老爹阻止道。 “老爹,现在的人都喜欢追逐时髦新奇。最近几年,出了不少什么红卫兵饭店厕所饭店,都挺’吸引人气的。”张小梅说。 “小梅,你要改饭店的名子,跟易女’婿商量一下,别草率行事。”老爹劝说道。 “老爹,您干嘛要我跟姐夫商量呢?”张小梅问。 “我觉得这个易女’婿脑袋瓜子好使,也见多识广,还挺’热心快肠的。”老爹评价道。 “老爹,既然您觉得姐夫不错,干嘛老是威胁他,挤兑他,跟他过不去呢?”张小梅不解地问。 “哼!假若他是我儿子,那我没二话说。可惜他只是我女’婿,所以,他越是能干,我就对他越是不放心。你想:大丫那么老实,易女’婿那么刁滑,万一他有了外遇,把大丫抛弃了,那怎么办?”老爹担忧地说。“我对易女’婿狠一点,让他有个顾忌,不敢轻举妄动,这样,大丫就安全一些。” “啊,老爹,原来您的心思这么深呀。不过,您想得太多,太复杂了。我告诉您:现在,姐夫不仅有我们陆家人盯着,还有徐家人盯着呢。那个徐省长,还有徐省长的女’儿小曼,都紧紧盯着姐夫呢。所以,老爹,您可以歇歇了,别再操’冤枉心。”张小梅说。 “徐家人也盯着易女’婿?我不相信。就算盯着,即使易女’婿出了轨,他们徐家人也不会把易女’婿往死里整。我告诉你:爹打儿子,那是板子举得高,落下来就轻飘飘的了。”老爹不放心地说。 “老爹,不是您说的那样,徐省长对姐夫要求可严了。现在,姐夫见了徐省长,就象老鼠见了猫一样,怕得很呢。还有姐夫的妹妹小曼,在姐夫面前就象姐姐一样,凶着那。”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你说一千,道一万,我就是不放心这个易女’婿。总之,我要永远监督着他,让他知道:如果欺负了我女’儿,那就有性’命之忧。”老爹恶狠狠地说。 “老爹,假若姐夫真欺负了大姐,您准备怎么报复姐夫?”张小梅问。 “我,我会杀了他!”老爹毫不犹豫地说。“我都六十多岁了,活得够本了。只要他易文墨胆敢欺负我女’儿,他的命也就到头了。”老爹说这话时,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神色’。 张小梅知道:老爹不是说玩笑话,如果易文墨真的欺负了大姐,老爹就会下手了。 张小梅想起来:当初,陆二丫的丈夫石大海赌博输了钱,卖掉了房子。老爹曾经怀里揣着刀子,大街小巷地寻找他。好在石大海命大,没被老爹碰上,若是碰上了,恐怕也难逃一命。 “老爹,您下得了手吗?”张小梅问。 “他欺负了我的女’儿,我就和他势不两立,岂能下不了手?”老爹横眉瞪眼地说。 张小梅心想:难怪陆二丫的丈夫卖房后,陆家姐妹谁也不敢对老爹提这个事。过了半年后,老爹是从街坊那里听说了此事。 第1229章 赖皮老爹假退钱 “老爹,您真能护犊子。。 ”张小梅撇撇嘴。 “家里就我一个大男人,我不护,还能指望谁?你老妈和几个女’儿都嫌我太邪头,整天提着菜刀要杀要砍,她们就不懂,你不狠一点,街坊邻居都会欺负你。现在这个世道呀,谁狠谁占理。”老爹凶神恶煞地说。 “老爹,现在逐步走向法制社会了,杀呀砍呀行不通了。”张小梅规劝道。 “小梅,我又不是法盲,当然知道杀人要偿命,我提着菜刀耀武扬威,不过是要吓唬一下那些小人,让他们明白:陆家虽然只有一个男人,但这个男人不是吃干饭的。今天,我提着菜刀示威,就是防备明天真会拿菜刀解决问题。”老爹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嗬,老爹还挺’有辩证头脑的嘛。”张小梅觉得很惊奇。原来,老爹提着菜刀,整天要杀要砍的,就是为了防止有朝一日真动了菜刀。 “小梅,你以为老爹文化低,就没头脑呀。依我之见,古时候的诸葛亮,至多也就是个初中生罢了,也和我差不多。你看看,人家够聪明了吧。小梅,不是我吹牛,这么多年来,街坊邻居没人敢动陆家人一根汗毛’。”老爹得意洋洋地说。 “老爹,您动不动就在女’婿面前磨刀,原来也是防患于未燃呀。”张小梅对老爹有了深入的了解。别看老爹外表粗粗的,但心思倒挺’细的。 “小梅,这么多年来,我一个大男人支撑着这个家,难呀!难也罢,苦也罢,怕的是我几个女’儿都不体谅我的苦衷。就拿大丫来说,就因为我在易女’婿面前磨了几次刀,她就对我耿耿于怀,好象我欺负了她似的。有一次,大丫竟然说我打狗欺主。你看,她说的是啥话?”老爹的眼圈红了。 “老爹,您的一番苦心,姐妹们都会理解的。即使今天有所误会,但明天也能知晓。这一点请您放心。”张小梅安慰道。 “小梅,只有你和我最贴心,也只有你能理解我,就凭这一点,我就能断定:你就是我的亲生女’儿。”老爹坚定地说。 “老爹,既然您和我都认为:咱俩是亲父女’,那还有什么必要做亲子鉴定呢?” “是,是啊,确实是没有必要了。”老爹低下头说,突然,他又抬起头来,不好意思地说:“小梅,昨晚,易女’婿让我做你的思想工作,动员你去做亲子鉴定,我趁机又敲了他一万元钱。” “啊?!”张小梅大吃一惊。“您,您又敲了姐夫?” “是啊,我见易女’婿求我,心想:这种机会不多,就提出要一万元酬劳。”老爹嘿嘿笑了起来。 “老爹,我再三跟您说,由我负责您的零花’钱,别敲姐妹们了。您怎么就听不进去呢?”张小梅不悦地责备道。 “小梅,我没敲女’儿们呀,我敲的是女’婿嘛。”老爹狡辩道。 “老爹,您敲女’婿,不就等于敲女’儿吗?难道女’儿和女’婿是aa制呀?” “小梅,易女’婿有私’房钱。所以,我敲他,不等于敲大丫。”老爹嘻笑着说。 “老爹,姐夫有私’房钱,您是听谁说的?”张小梅问。 “我听老妈说的,老妈是听大丫说的。结婚前,易女’婿就有几万元钱在股市里,大丫见易女’婿喜欢炒股,就没收回他炒股的钱。大丫说了,易女’婿的零花’钱到股市里挣。”老爹说。 “老爹,真有您的。姐夫难道就服服帖帖地让您敲?”张小梅有点不明白,易文墨怎么会如此畏惧老爹呢。 “小梅,他非常想让你去做亲子鉴定,当然就不惜拿钱来买通我了。”老爹笑着说。 “老爹,您没做通我的工作,看您怎么好意思拿这笔钱。” “小梅,别看我喜欢钱,但我是无功不受禄。既然我没做通你的工作,那就把钱退回易女’婿得了。”老爹说。 “吃进嘴里的食,您还舍得吐出来?”张小梅问。 “该吐就吐呗,虽然舍不得,但也没办法呀。我不退给易女’婿,他肯定会在背后骂我是混’帐。”老爹啧啧嘴,瞧那模样,就象真让他吐东西一样。 “老爹,您把钱放在哪儿了?”张小梅问。 “我带在身上了,呶,就在这儿。”老爹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叠钱。 “老爹,您随身带这么多钱,危险呀。” “我原准备顺路存到银行里,但银行还没开门’呢。”老爹说。 “幸亏没存银行,不然,才存了又要取,多麻烦呀。老爹,您现在就给姐夫打个电话,让他来拿钱吧。”张小梅怕老爹舍不得还钱,就让他立即打电话。 “好吧。”老爹掏出手机,给易文墨打了电话。 “易女’婿,你中午到一家人饭店来一趟。”老爹说。 “老爹,您把小梅的思想工作做通了?”易文墨欣喜地问。 “我本来是给小梅做工作,但却被她说服了,我也觉得没必要再和小梅做亲子鉴定了。既然我没完成任务,就把一万元酬劳退给你吧。”老爹说。 “老爹,我已经把钱给您了,怎么会再拿回来呢?”易文墨说。听说老爹做小梅的思想工作失败了,易文墨十分丧气。如果老爹都做不通张小梅的工作,那这件事就算泡汤了。 “易女’婿,我这个人是无功不受禄,我总不能白拿了你的钱吧。”老爹说。 “老爹,虽然您没做通小梅的思想工作,但您毕竟还是去做了嘛。没功劳,还有苦劳呢。所以,那一万元您就留着吧。”易文墨心想:我要是拿回了一万元钱,您还不恨我恨得一头包,这种傻事我是不会做的。 “易女’婿,我说把钱退给你,你不同意,那就别怪我赖皮了。”老爹心中大喜,心想:这个易女’婿还不错,挺’胎气的。 “老爹,您是我老丈人,就是啥也没做,也该孝敬您嘛。”易文墨讨好地说。 “好哇,钱我就留下来了。”老爹怕易文墨后悔,赶紧挂断了电话。 “小梅,你听见了吧。我要退钱,易女’婿坚决不同意。”老爹嘿嘿笑了。“这个易女’婿不象大丫,挺’大方的。” “老爹,姐夫尊重您,孝敬您,以后对他好一点,别动不动又是磨刀,又是敲诈的。”张小梅责怪道。 第1230章 小姨找姐夫算帐 “嘿嘿,易女’婿确实挺’不错的,昨晚,我还和他签订了一个口头协议,让他每个月给我五百元零花’钱。。 ”老爹喜滋滋地说。 “老爹,您好意思找女’婿要钱呀?”张小梅不高兴了。 “小梅,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他既然是我的半个儿子,我找他要钱也是理所当然的嘛。”老爹替自己辩护道。 “老爹,我说了,以后您的零花’钱由我来给。”张小梅强调道。 “小梅,你经营这家饭店,赚几个钱不容易,我哪儿能要你的钱呢。易女’婿当校长,挣得多点,再说,他会炒股票,来钱快。”老爹说。 “老爹,姐夫不是贪官,他当校长沾不了什么光,您就别找他要钱了。”张小梅规劝道。 “小梅,我每个月找他要五百元钱,影响不了他的生活。等三丫跟陶江结婚后,我准备也找陶江要五百元钱,到那时,我每个月就有一千元零花’钱,足够我的日常开销了。”老爹心满意足地说。 “老爹,您找易女’婿要钱,他还能拿得出来。但陶女’婿和易女’婿是两码事呀。”张小梅说。 “易女’婿当校长,陶女’婿当科长,听说是一个级别嘛。易女’婿在学校是清水衙门’,陶女’婿在政fu部门’,多少应该有点油水吧。”老爹分析道。 “老爹,易女’婿会炒股票,另外,他还结交’了几个大款朋友,这些朋友出手很大方,不然,姐夫哪儿有实力买一套房子。老爹,我的房子也是易女’婿买的吧?”张小梅问。 “嘿嘿,小梅,你都知道了?”老爹尴尬地问。 “老爹,我一看就知道了嘛。您说是买彩票中了奖,那恐怕都是编出来哄小孩的。还有二姐的一套房子,八成也是易女’婿给买的。易女’婿的钱都是大款朋友送给他的。但陶女’婿就不一样了,既不会炒股票,也没大款朋友,就干巴巴的死工资。等三丫和陶女’婿结了婚,工资卡肯定被三丫保管了,您找陶女’婿就是要一元钱,他也给不了您呀。您要是逼’狠了,陶女’婿只能受贿了,万一出了事,看您怎么跟三丫交’代。”张小梅严肃地说。 “小梅,陶女’婿真没一点捞钱的门’路?”老爹有点不相信。 “老爹,您也见过陶女’婿,就他那个老实巴脚的模样,能搞到什么钱?说句难听的话,就是受贿,他也没本事,只怕一伸手就被抓个正着。”张小梅剖析道。 “小梅,你这么一说,我还真不敢找陶女’婿要钱了,万一他犯了错误,要是赖到我头上,那就麻烦了,三丫准把我闹死。”老爹心有余悸地说。 “老爹,我劝您千万别惹三丫,惹了她,没您好日子过。”张小梅告诫道。 “是啊,三丫从小就不服我,每次打她,不是逃跑,就是大喊救命。搞得左邻右舍以为我虐待她呢。其实,她挨的打最少。”老爹气呼呼地说。 “老爹,既然您知道这一点,就离陶女’婿远点。”张小梅说。 “小梅,易女’婿交’的大款朋友,凭什么给易文墨钱呢?”老爹不解地问。 “听说易女’婿给他们推荐了楼盘,他们买楼盘赚了钱,就给易女’婿一点报酬。虽说是一点,怕也有几百万。”张小梅听说了一些易文墨和丁哥易姐交’往的故事。 “易女’婿结交’的大款,究竟有多少实力?”老爹问。 “听说这两个大款都有几个亿的资产。” 老爹吐吐舌头,说:“难怪易女’婿出手非同一般呢,原来有大款当后盾。”老爹说。 “老爹,大款的钱也不是随便给别人的,所以,您就别老是打姐夫的主意了。”张小梅皱着眉头说。 “唉!本来还指望着陶女’婿给我一点零花’钱呢,你这么一说,算是没戏了。”老爹丧气地说。 “老爹,您有几个女’儿,别老在女’婿身上打主意。” “嘿嘿,不知道四丫以后谈个什么样的男朋友。”老爹说。 “老爹,说了半天,您的眼睛还盯着女’婿呀?”张小梅生气了。 “好,我听你的。”老爹服服帖帖地说。 “姐夫听说您没做通我的工作,只怕又开始琢磨点子,想方设法来对付我了。”张小梅幽幽地说。 易文墨听说老爹在张小梅身上打了败仗,心想:这一下算是没招了。一连三个人都没做通张小梅的工作,其它人就别谈了。 傍晚,易文墨下班后,垂头丧气地往家里走。最近,他想走路锻炼身体,上下班就不乘坐公交’车了。从家里到学校,不紧不慢走四十分钟,正好满足锻炼的时间要求。 易文墨走到半路上,一辆小轿车在身边停了下来。 “姐夫,你挺’悠闲的嘛。”陆三丫摇下车窗,大声说。 “是三丫呀,是不是又到我家去蹭饭呀?”易文墨问。 “不是去蹭饭,是找你算帐。”陆三丫阴’沉着脸说。 “三丫,就你的帐多,整天跑来找我算帐,还有完没完呀?”易文墨皱着眉头问。 “姐夫,我问你:这两天你在忙什么?” “忙什么?忙寻找老五的事情呀。”易文墨回答。 “这两天,没见你拿出什么寻找老五的方案,也没见你有什么行动。难道把寻找老五忘到九霄云外去了?”陆三丫质问道。 “这两天,我为寻找老五的事儿,弄’得饭吃不香,觉睡不着,急得眼睛都上火了,三丫,你瞧瞧,我右眼是不是布满了血丝?”易文墨拉开车门’,坐了上去,他扒拉开眼皮,问道。 “姐夫,你少在我面前邀功。我告诉你:我只看结果,不看过程。我不管你吃不吃得下饭,睡不睡得着觉,眼睛上不上火,我只要一个结果:找到老五。”陆三丫冷冷地说。 “三丫,你是不是女’人呀?怎么没一点温柔劲呀。”易文墨抱怨道。 “姐夫,想享受我的温柔,等下辈子吧。这辈子,老娘就是假小子一个。”陆三丫自豪地说。 “三丫,女’人就得有个女’人样嘛。我刚才说眼睛上火了,你应该仔细看看,然后说:姐夫,我给您买点眼药’水,点点就好了。”易文墨指责道。 第1231章 俩小姨又要掐架 “你想得美,老娘现在对你一肚子意见,没捶你几下就算便宜你了。”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你对我一肚子意见从何而来?”易文墨问。 “易文墨,三天过去了,你干了些啥事?”陆三丫质问道。 “哎呀,我只顾着忙,忘了向你汇报,真是罪该万死呀。”易文墨嘻笑着说。 “易文墨,少跟老娘耍贫嘴,现在汇报也不晚,快说吧。”陆三丫命令道。 “三丫领导,这两天,本人干了以下事情:第一:让欧阳老伯做通了小慧的工作,她已经同意验血了。第二:做通了老爹的工作,他也同意做亲子鉴定了……” “易文墨,你混’帐!”陆三丫打断易文墨的话,骂道。 “三丫,我做了这么多工作,你不表扬我,还骂我,是何道理呀?”易文墨委屈地说。 “既然已经做通了小慧和老爹的工作,怎么还不赶紧做亲子鉴定呀?俗话说:夜长梦多,难道你不懂这个理?”陆三丫训斥道。 “三丫,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打断了我的话。”易文墨不悦地说。 “那你就再说说其二吧。” “三丫,我想趁此机会,让张燕和张小梅也去做个亲子鉴定,搞清楚她俩究竟是不是陆家人,这就叫做一举三得。”易文墨说。 “姐夫,你想得对呀。应该趁这个机会让三姐和四姐都去做亲子鉴定。”陆三丫表示赞同。 “三丫,现在的问题是:我大丫和老爹都去做了张小梅的工作,但她执意不肯去做亲子鉴定,现在,就卡在她那儿了。”易文墨说。 “三姐干嘛不愿意去做亲子鉴定,总得有个理由嘛。”陆三丫说。 “小梅的理由也能站住脚。一是:已经做过一次了,没必要再做第二次。二是:做不做,他已经认自己是陆家人了,老爹和你们也认她是陆家人,所以,再做就没意义了。”易文墨诉说道。 “三姐说的虽然有一定道理,但是,还是做一个比较好。至少能够验证一下上次亲子鉴定的结果对不对嘛。再说了,上次三姐和老爹做的亲子鉴定,否定了他俩的父女’关系,这个鉴定结果给大家心里留下了阴’影。虽然陆家人认了她,她也认了陆家,但彼此心里都有一个结。”陆三丫说。 “唉,好话说遍了,道理也讲透了,但小梅就是坚持一个字:不!现在,谁也把她没办法了。”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姐夫,你应该能做通三姐的工作嘛。你跟三姐一直都非常要好嘛。要说你做不通工作,我是不信的。”陆三丫说。 “三丫,我若是做得通小梅的工作,何必要假谦虚呢?”易文墨无奈地摇摇头,说:“小梅现在完全不听我的话了,而且,她最近好象还跟我对着干。” “姐夫,你得罪三姐了?” “我怎么会得罪她呢?你们陆家姐妹,我历来不会得罪一个的。”易文墨说。 “那就怪了,既然没得罪三姐,三姐为何要跟你顶牛呢?”陆三丫沉思着问。 “三丫,你去问问小梅,反正我是蒙’在鼓里,搞不清什么状况。”易文墨心想:这个张小梅越来越不听我的话了,还什么都瞒着我,跟自己大有离心离德之势呀。 前不久,才答应张小梅,让她生一个小孩。最近,也不知道她肚子里有没有动静了。 “姐夫,你想什么心思呀?”陆三丫见易文墨半天没吭声,问道。 “还能想什么?想如何做张小梅的工作呗。”易文墨搪塞道。 “实在不行,我去试试。”陆三丫自高奋勇地说。 “三丫,你要去?!”易文墨诧异地问。 “是啊,既然你们都没做通三姐的工作,那我就去试试嘛。” “三丫,你还是别去为妙。”易文墨阻拦道。 “我为什么不能去?” “三丫,你想去跟小梅打架呀?”易文墨笑着说。“别忘了,你打不过小梅。你一个人去,万一吃了亏,连救你的人都没有。” “三姐还能把我打死了不成?”陆三丫撇撇嘴。 “虽说不会把你往死里打,但皮肉’之苦也不好受哟。三丫,你难道忘了,那次小梅把你屁股都打烂了。”易文墨故作悲天悯人的样子说。 “姐夫,你太夸张了吧。那次,也就是把我屁股打红了而已。”陆三丫狡辩道。 “三丫,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嘛。上次,还是我帮你抹的药’呢。”易文墨朝陆三丫的屁股瞅了几眼。 “易文墨,你正经点,往哪儿瞅呀。”陆三丫发现易文墨瞅她的屁股,生气地说。 “三丫,一句话:我不主张你去找小梅谈。” “姐夫,你是心疼我,怕我吃了亏,对吧?”陆三丫幽幽地问。 “对啊,小梅要是打你,你疼在皮上,我疼在心里呀。”易文墨深情地说。 “易文墨,你别拿言语来挑逗我。你是我什么人呀,心疼这个词不该你用。”陆三丫说。 “该谁用?” “那还用说吗,该陶江用嘛。他是我老公,他心疼我,才是名正言顺的。”陆三丫说。 “三丫,问题是:你挨了打,我确实心疼呀。尽管我也知道自己不该心疼你,但它要心疼,我也没办法呀。”易文墨表现出一副很诚恳的神情。 “姐夫,天知道你是真心疼,还是假惺惺地心疼。”陆三丫望了易文墨一眼。 “三丫,我说句心里话:我真的很心疼你,信不信随你。” “姐夫,我对你的话,从来都是半信半疑。不过,今天,我相信你这句话。”陆三丫在心里得出一个结论:易文墨确实是心疼自己的。 上次,陆三丫被张小梅打了一顿,易文墨埋怨了她半个月,说她不该和张小梅对着干。听说,易文墨还批语了张小梅,说她下手太重了。 现在,张小梅不听易文墨的话,也许与这个事情也有关呢。 “三丫,你如果实在要找小梅谈,我奉劝你:一是白天去,二是老爹在饭店时去。”易文墨出主意道。 “好吧,我就听姐夫一次话。”陆三丫深情地望了易文墨一眼。 第1232章 老爹老妈一起敲 陆三丫听从易文墨的建议,她到“一家人”饭店前,先给老爹打了个电话。。 “老爹,您在哪儿?”陆三丫急促地问。 “我还能在哪儿?在中国呗。”最近,陆三丫没孝敬老爹,连电话也没一个,老爹对她有点小意见,所以,就没好气地回答道。 “老爹,您怎么突然变幽默了?”陆三丫问。 “现在时兴幽默,我难道就不能赶个时髦吗?”老爹愤愤地说。 “老爹,我没时间跟您玩幽默,我想知道您在哪儿?”陆三丫问。 “你以为我清闲呀,我现在忙着扎帐呢,也没功夫跟你闲扯。”老爹气呼呼地说。 陆三丫一听,心里有数了,显然,老爹在“一家人”饭店。 “老爹,有一阵子没见着您了,我马上来看望您。”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你到哪儿来看望我?”老爹心想:我又不在家里。 “老爹,您不是在一家人饭店嘛。” “三丫,你怎么知道我在一家人饭店?”老爹吃了一惊。 “老爹,您自己告诉我的嘛,难道您一眨眼就忘了?”陆三丫得意地说。 “我啥时候告诉你我在一家人饭店了?”老爹不解地问。 “老爹,您不是说,正忙着扎帐吗。既然是扎帐,那毫无疑问是在一家人饭店嘛。老爹,您的女’儿很聪明吧?”陆三丫嘻嘻笑着说。 “你这个鬼机灵。”老爹心想:自己不是搞特工的料,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行踪。 “老爹,我机灵,还不是遗传您的基因呀。首先,应该感谢您呀。”陆三丫讨好道。 “三丫,别跟老爹玩虚的,你说来看我,难道空着手来?”老爹问。 “老爹,您想要什么礼物呀?”陆三丫问。 “三丫,我想要金山银山,你给我搬一座来吧。”老爹说。 “老爹,您以为我搬不来金山银山呀?我告诉您,金山银山也有大小之分嘛,一座微型金山比一个戒指还小呢。”陆三丫嘻皮笑脸地说。 “三丫,说正经的,我瓶装酒喝完了,散酒喝不惯,你给我买几瓶白酒吧。”老爹说。 “好罗!看在老爹给我遗传了漂亮的脸蛋,聪明的头脑份上,我就破费点吧。不过,等会儿我到饭店来看望您时,您得保护一下我的安全哟。”陆三丫说。 老爹见陆三丫答应给他买瓶装酒,心中大喜。他说:“三丫,你别学着大丫那个小抠样,要买就多买几瓶。” “十瓶,行吧?”陆三丫问。 “那当然好啦。还是三丫大方,象我。”老爹乐得咧开嘴笑了。 “老爹,我给您买十瓶白酒,您还没答应保护我呢。”陆三丫不悦地说。 “保护你个啥?”老爹一头雾水。 “老爹,小梅姐经常欺负我,难道您不知道?等会儿我到一家人饭店来,说不定她又会打我。”陆三丫诉说道。 “小梅欺负你,不可能吧?”老爹不相信。 “老爹,您不信,可以问问姐夫,他最清楚了。”陆三丫说。 “小梅怎么欺负你了?”老爹想追根究底。因为,他感到很奇怪,小梅是个很讲道理的人,怎么会欺负妹妹呢? “哎呀,一两句说不明白,总之,小梅姐一贯喜欢欺负我,所以,我希望您能在关键时刻保护我。”陆三丫说。 “好!如果小梅欺负你,我当然会站出来呀。你是我女’儿,小梅也是我女’儿,我不向着哪一个,谁对,我就向着谁。”老爹表态道。 “行,有老爹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陆三丫挂了电话,她先跑到超市去,给老爹买了十瓶白酒,又把白酒送到老爹家。 老妈看着白酒,问:“三丫,你这又是刮的哪阵风,怎么给老头子买这么多酒呀?” “老爹想敲我,是他让我多给他买几瓶。”陆三丫把酒放进老爹的酒柜里。 老妈瞅着陆三丫说:“老爹敲你,你就伸着脑袋让他敲呀?” “他是我爹呀,想敲就让她敲呗,反正又不是外人。”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三丫,买这些酒花’了多少钱?”老妈问。 “一千多元钱吧。”陆三丫回答。 “三丫,你让老爹敲,难道就不让老妈敲?”老妈幽幽地问。 “您说什么?”陆三丫不解地望着老妈。 “我说,老爹敲你,你没意见。现在,我老妈也想敲你了。”老妈一本正经地说。 “老妈,您凑什么热闹呀。这酒,也有您一份,想喝您就和老爹一起喝。”陆三丫说。 “三丫,我从不喝酒,你不是不知道。再说,这酒是给老爹买的,与我不相干。”老妈皱着眉头说。 “老妈,您什么意思嘛?”陆三丫见老妈阴’阳怪气地说话,知道她吃醋了。“老妈,您想要什么,我以后也给您买。” 陆三丫说完,就想赶紧到一家人饭店去。 “三丫,我等不及以后了。”老妈拦着陆三丫说:“你在老爹身上花’了一千多元钱,那就干脆给我一千元现金得了。零头,我就不要了。” “老妈,您也来敲我了?”陆三丫跺着脚说。 “三丫,把你养大,****的心,受的累,比老爹大得多。按理说,你给他买一千元钱的东西,就应该给我买两千元钱的东西。现在,我没要那么多,应该不能算敲你吧?”老妈理直气壮地说。 “老妈,您这是明着敲竹杠嘛。”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你说我敲,我就敲。老爹能敲,我也能敲。”老妈振振有词地说。 “老妈,我服您了。”陆三丫掏出钱包,点了一千元钱,递给老妈。“给,一千元,您满意了吧?” 老妈笑眯眯地接过钱,说:“比较满意吧。” “老妈,您拿了一千元钱,还只是比较满意呀。”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给老爹买了一千多元钱的东西,却只给我一千元,你说:我能很满意吗。”老妈把一千元钱揣进口袋。 “老妈,那我就再给您五百元,这一下,您该很满意了吧?”陆三丫无可奈何地说。 老妈接过陆三丫递过来的五百元钱,笑着说:“我非常满意。” 第1233章 杂牌军也上了阵 “我走了。-..-”陆三丫横了老妈一眼,匆匆离开了。 “三丫,有空就回来吃顿饭。”老妈在背后大声说。 “连一口水都没喝,就被敲了一千五,要是吃顿饭,还不脱层皮呀。”陆三丫嘀咕着,快步朝巷子口走去。她买了一辆新车,担心被小孩乱’划。 到巷子口一看,一群小屁孩正围着车子看稀罕。 陆三丫心想:幸亏自己来得及时,不然,车子难保不被划成大花’脸。下次不能把车子停在巷子口了,还是得开到收费停车场去。 陆三丫进了“一家人”饭店,见老爹正在吧台里埋头扎帐。因为还没到中午吃饭的时间,所以,大堂里没有一个食客。 “老爹!”陆三丫喊道。 老爹抬起头来,见陆三丫空着手进来了,问:“你没给我买瓶装酒?” “老爹,我给您买的酒,怎么会送到这儿来呢?真是的,把您女’儿当成傻瓜了。”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你把酒放在车上了?”老爹不放心地问。 “老爹,我答应给您买,就一定给您买,您还担心我空口说白话呀。”陆三丫嗔怪道。 “那你还没买?”老爹的脸上涌现一抹失望之色’。 “老爹,我是您孝顺的女’儿,您一声令下,我当然闻风而动了。告诉您:我买了十瓶酒,已经放进您的酒柜里去了。” “是吗,那就好,晚上能喝一杯了。”老爹笑眯眯地望着陆三丫,说:“我几个女’儿里面,你算第二大方。” “老爹,还有谁比我大方呀?”陆三丫一听,老爹把她排在第二,不服气地叫嚷起来。“大姐是小抠,二姐没钱,四丫刚参加工作,在陆家姐妹里,就我最大方了。” “三丫,你忘了一个人。”老爹朝饭店的厨房瞅了一眼。 “老爹,您是说三姐吧?”陆三丫顺着老爹的眼色’,也朝厨房瞅了一眼,问:“三姐在厨房里?” 老爹点点头。 “老爹,三姐在您身上花’了多少钱?”三丫问。 “三丫,光是那次到a市去接我,就花’了大几千。”老爹回答。 “老爹,您好好算算帐嘛,我参加工作以来,在您俩老身上,少说也花’了三五万。我没说假话吧?”陆三丫叫嚷着:“难道三姐花’了三五万?” “三丫,我给你算一笔帐。假若一个人手上有一百万,他在你身上花’了一万,而另一个人,手上只有十万,却在你身上花’了一万。你说,他俩谁大方?”老爹幽幽地问。还没等陆三丫回答,老爹就自问自答道:“我觉得第二个人要大方多了,因为,第一个人只花’了他收入的百分之一,而第二个人却花’了他收入的百分之十。我说得没错吧?” 三丫听了老爹的比喻,哑口无言了。 “三丫,我现在说的是谁大方,而不是谁花’的钱多。如果按钱的数量,那当然是你第一啦。”老爹见三丫一脸的丧气,便安慰道。 “老爹,我觉得您有意把三姐高看一头。”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难道我说得不对吗?”老爹问。 “算了,我不计较这些了。反正我花’的钱数量第一,三姐第一大方,我俩并列第一。”陆三丫自我安慰道。 “三丫,你今天跑来,不是光想看我一眼吧?”老爹问。 “我今天来,第一是看望您,第二是想跟三姐说个事。” “你跟小梅想说亲子鉴定的事情吧?”老爹问。 “咦,您怎么一下子就猜中了?”陆三丫疑惑’地问。 “最近两天,来找小梅的都是谈这个事儿。先是大丫,后是易女’婿,再就是我。三个人都没做通小梅的工作,所以,肯定会有第四第五个人来。”老爹得意洋洋地说。 “老爹,我跟小梅谈这个事,她要是发火了,您得救我呀。”陆三丫交’代道。 “三丫,小梅又不是老虎,吃不了你。”老爹笑着说。“我刚才问了小梅,她承认打过你一次,不过,她说:是挑了地方打的,就一点皮外伤。我问她究竟打哪儿,她就是不说。” “哼!三姐能承认就好,我还怕她不认帐呢。”陆三丫撇撇嘴。 “小梅究竟是怎么打你的?”老爹好奇地问。 “保密!”陆三丫不好意思地说。 正说着,张小梅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一眼就看见了三丫。 “三丫,你也被姐夫派来当说客了?”张小梅板着脸问。 “三姐,姐夫有那么大的脸面吗?他派我?哼!我派他还差不多。我明说了,是我自高奋勇要来的。”陆三丫直率地说。 “三丫,你觉得能说得动我吗?”张小梅问。 “能不能,试试嘛。”陆三丫回答。 “我看你别试了,我都三战三捷了,那三仗,还是跟王牌军打的呢。今天,你这个杂牌军,也敢来跟我较量,是不是吃了豹子胆呀。”张小梅不屑一顾地说。 “三姐,姐夫称得上是王牌军?哼!太高看他了吧。”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在这里陪老爹聊聊天,就赶紧走吧。等会儿,食客就要来了。我哪儿有时间跟你穷捣咕呀。”张小梅皱着眉头说。 “三姐,咱俩也有一阵子没见面了,难道您就不想跟我说说话?”陆三丫不满地问。 “说说话可以,但是,你别在我面前卖狗皮膏药’。”张小梅警告道。 “老爹,您听到了吧?三姐对我是什么态度?简直就是置人于千里之外嘛。好歹我们也是姊妹,连聊聊天都不愿意,也太不象话了吧。”陆三丫指责道。 “好,我跟你聊聊天。”张小梅一屁股坐了下来。“三丫,你说,想聊什么?” 陆三丫委屈地对老爹说:“您看见了吧,三姐对我从来就没个笑脸,见了我就象见了瘟神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的问题呢。” “小梅,你就跟三丫聊聊嘛。”老爹开了口。 “三丫,你看你,象跟我聊天的样子吗?象一根电线杆子竖在那儿,连坐都懒得坐。”张小梅责备道。 “我站惯了嘛,上班时,我都是站着的。”陆三丫解释道。 第1234章 俩小姨子镖上了 “你站着,我仰着脖子跟你说话,别把我累死了。。 要么,你就老实给我坐下,要么,你就走人。”张小梅不客气地说。 “老爹,您听见没有,三姐要赶我走。”陆三丫告状道。 “三丫,你坐下来跟三姐说话嘛,你站着,连我都看着累。”老爹瞪了陆三丫一眼。 “我知道了,老爹跟三姐一个鼻孔出气,不论三姐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都站在三姐一边。唉!我被孤立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三姐让你坐下说话,你干嘛不听,偏要站着,就象个木桩子似地,让人看着烦心。”老爹说。 “得,三姐说我象电线杆子,老爹说我象木桩子,俩人一唱一合,演双簧呀。”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 “三丫,你坐不坐下?”张小梅眼睛一瞪。 “三姐,白菜罗卜各人所爱,我喜欢站,您管得着吗。”陆三丫固执地说。 张小梅朝墙上看了一眼,问老爹:“墙上挂的棍子呢?” “嘻嘻,我嫌挂在那儿碍事,就收拾到吧台里去了。”老爹说。 “怪不得三丫这么嚣张呢,原来是墙上的棍子收起来了。老爹,您把它找出来。”张小梅严肃地说。 “老爹,您总算知道了吧,三姐又要打我了。”陆三丫猛跨了几步,站在饭店门’口,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三丫,有我在这儿,你三姐不会打你的。她要棍子,只是想吓唬一下你罢了。”老爹笑着说。 “老爹,假若吓唬不了我呢?那三姐就要开打了。我可不指望您护着我,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陆三丫说完,就准备开溜了。 “三丫,我不打你,你好好坐下来,咱俩说说话。”张小梅突然转变了态度,她和蔼可亲地说。 “三姐,您突然一变脸,我怎么有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呀。”陆三丫狐疑地说。 “三丫,我说话素来算数,今天,我不打你。”张小梅招招手,说:“你不坐就算了,站着说话也行。” 陆三丫一屁股坐了下来,她嘟着嘴说:“有板凳,我干嘛不坐,我站了半天,早就累了。哼!不坐白不坐。” “三丫,你今天来,想动员我做亲子鉴定,那么,你就动员吧,我洗耳恭听。”张小梅笑着说。 “三姐,其实,我不是来动员您做亲子鉴定的,恰恰相反,我是动员您别做亲子鉴定。”陆三丫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你来动员我不做亲子鉴定?”张小梅吃了一惊。 “是啊。姐夫这个人不撞南墙不回头,他会绞尽脑汁想办法,非要让您做亲子鉴定。我怕您抵挡不住姐夫的攻势,所以,特意来给您打个预防针。”陆三丫幽幽地说。 “给我打预防针?”张小梅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了,说:“三丫,那你就给我打预防针吧。” 陆三丫一脸的凝重,她语重心长地说:“三姐,您千万别听姐夫忽悠,坚决不要去做亲子鉴定。” “三丫,你为什么不同意我去做亲子鉴定呢?”张小梅感到好奇。 陆三丫神秘地压低声音,说:“三姐,您一去做亲子鉴定,就上了姐夫的当。您想想:假若去做亲子鉴定,就会有两种结果。一种是:和老爹不是父女’关系。如果出现了这种结果,那么,结合上次鉴定的结果,大家就会认为:您千真万确不是陆家人。尽管大家嘴上还会说:您就是陆家人,但心里却会想:您肯定不是陆家人。第二种结果是:和老爹是父女’关系。即使出现这种结果,也只能保持目前的现状。一句话,一鉴定,您和陆家的关系,只会退,而不可能进。” “嗯,所以呢。” “所以,您一定不能去做亲子鉴定。”陆三丫下了结论。 “三丫,假若我不怕自己不是陆家人呢?”张小梅幽幽地说。“陆家一没巨额财产让我继承,二没显赫名望让我荣耀。我是陆家人,占不到便宜。我不是陆家人,吃不了亏。”张小梅淡淡地说。 “您要是真不怕,那就去做亲子鉴定好了,没人阻拦您。”陆三丫撇撇嘴,发牢骚’道:“人家好心好意替您着想,您倒好,一点也不领我的情。” “三丫,我告诉你:我不做亲子鉴定,没你想象的那么复杂,我只是觉得已经做过一次,没必要再重复做了。也就是说:我并没想过要摘掉不是陆家人的帽子。”张小梅平静地说。 “三姐,不管人家怎么戳您的脊梁骨,反正您就坚持两个字:不做。”陆三丫说。 “三丫,我不做亲子鉴定,竟然会惹出这么多猜测来?干脆,我去做。”张小梅生气地说。 “三姐,您真要去做了?” 张小梅正要回答:“做就做。”突然,她发觉自己上了陆三丫激’将法的当。 “三丫,你好狡猾呀,竟然给我下了个套子。”张小梅恨恨地说:“我差一点就上了你的当。” “三姐,什么下套子不下套子的,我有这个水平吗?您太高抬我了吧?”陆三丫见自己的阴’谋败露’了,不禁有些后悔,不该操’之过急,让张小梅觉悟了。 “唉,我行我素,随别人怎么说吧。”张小梅嘻嘻一笑。 陆三丫脑袋瓜子一转,故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三丫,你阴’谋没有得逞,感觉有点灰溜溜的吧?”张小梅问。 “三姐,我是为您叹气呀。” “三丫,你为我叹什么气?!”张小梅冷笑一声。 陆三丫见老爹上厕所去了,就赶紧说:“三姐,我真的为您叹气。因为,您不去做亲子鉴定,四姐也就不会去。这么一来,大家就会怪罪您一个人了。” “我是我,燕妹是燕妹,我又没阻止燕妹去做亲子鉴定。”张小梅不解地说。 “四姐说:她是被老爹老妈送人的,当时,老爹老妈还发了毒誓,永远不会认她了。而你呢,是老爹喝醉酒犯了错。如果连您都不想认祖归宗,她就更没必要认祖归宗了。”陆三丫胡编乱’造地说。 第1235章 上了小姨子的当 “这个燕妹,干嘛把我跟她捆在一起呀。。我给她打电话,说个清楚。”张小梅不悦地说。 “三姐,您千万别打搅四姐。她最近胎儿有流产的迹象,正在保胎呢。您一刺激’她,说不定就流了产,这个罪过可就大了。”陆三丫心想:张小梅一给张燕打电话,自己的谎言就被戳破了。 “燕妹有流产的迹象?”张小梅吃了一惊。“我怎么没听说呀。” “三姐,是从昨天才开始的,我也是才知道的。”陆三丫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 “等会儿我去看望她。”张小梅脸色’凝重。 “三姐,医生说要静养,不能有外人打搅,不然,一句话说不好,就会刺激’到四姐了。”陆三丫危言耸听道。 “有这么严重吗?”张小梅不太相信。 “三姐,您是生过小孩的人了,应该懂得这些嘛。我听说有些人,打个喷嚏就让肚子里的小孩流了产。”陆三丫说。 “那倒不假。我有一个同事,怀孕时有点感冒,咳嗽了半天,就把小孩流出来了。”张小梅说。 “妈呀,还有这种事呀。看来,咱们这一段时间都别打搅四姐了,不然,万一流了产,那责任就大了。”陆三丫强调道。 “唉!燕妹怪可怜的,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生活。以后,咱们都要多关心她一点。”张小梅说。 “是啊,不过,起码这个把月,咱们还是别打搅四姐。”陆三丫生怕张小梅给张燕打电话,再三强调这一点。 “这个燕妹也是的,你要做亲子鉴定,做就是了,干嘛要跟我联系到一起呢。”张小梅有点不理解。 “我想:四姐是想有个伴儿吧。” “既然想有个伴,那我陪她去一趟就是了。”张小梅说。 “三姐,您又同意去做亲子鉴定了?”陆三丫不动声色’地问。 “我没同意去做亲子鉴定,只是说陪陪燕妹。”张小梅撇撇嘴。她盯着陆三丫问:“你说清楚,今天跑来,究竟是动员我做亲子鉴定,还是动员我不做亲子鉴定?” “三姐,我自己也搞糊涂了。从我本意上来说,是动员您不做亲子鉴定,但是,我听说大姐姐夫老爹三个人都没做通您的思想工作,又有一种想充能的想法。我想:他们三个人都没办到的事情,如果我办到了,那该是多么值得得意和自豪的事儿呀。”陆三丫想找个台阶给自己下台。 刚才,陆三丫使了两个计谋,一个是激’将法,一个是胁迫法,但都没有成功。现在,她只能由装“红脸”转变成装“黑脸”了。 “三丫,你别痴心妄想了。大姐姐夫和老爹都没办到的事情,你想办成,简直是天方夜谭嘛。”张小梅轻蔑地瞅着陆三丫说。 “三姐,要论起卖嘴皮子,我不如姐夫。要论起资历,我不如大姐。要论起辈份,我不如老爹。不过,我也有我的优势。”陆三丫说。 “三丫,你有什么优势?”张小梅问。 “三姐,我想:咱俩玩个趣味游戏,通过游戏的胜负,来决定您去不去做亲子鉴定,您看如何?”陆三丫问。 张小梅听说玩游戏,不禁来了兴趣。她好奇地问:“玩什么游戏?” 陆三丫早就想好了这个计谋,她慢悠悠地说:“具体规则是:咱俩通过剪子锤子布,来确定玩什么游戏。然后,通过三打两胜来决定您做不做亲子鉴定。” 张小梅本来就是个喜欢玩游戏的人,她听陆三丫这么一说,顿时来了兴趣。“好哇!我同意。” “三姐,等会儿老爹来了,让他当裁判。当然了,在游戏中,谁都不许耍赖,耍赖就没意思了。咱俩玩三场游戏,如果我胜了,您就去做亲子鉴定。如果您胜了,那就不做亲子鉴定。” “很好,我同意。”张小梅摩拳擦掌地说。 老爹从厕所回来了。 陆三丫说:“老爹,我和三姐要玩三场游戏,请您当裁判。我希望您站在公正的立场上来评判。” “三丫,老爹我一贯主持正义。当初,我当厂里的游泳裁判时,连厂长犯了规,我都给他举了黄牌。” “老爹,那就好,我相信您宝刀未老。”陆三丫心想:即使老爹想胳膊肘往三姐那儿拐,恐怕也办不到。因为,这些游戏的胜负都是明摆着的。 老爹问:“你俩玩什么游戏?” 陆三丫说:“我俩通过剪子锤子布,谁胜了,谁决定玩什么游戏。” 张小梅说:“来吧。” 陆三丫和张小梅面对面站好。 老爹说:“我喊一二三,你俩就同时出拳。” 陆三丫盯着张小梅说:“我小时候玩这个是常胜将军。” “我也不差,老胜别人。”张小梅不甘示弱地说。 老爹说:“你俩做好准备,一二三!” 陆三丫出了个锤子,张小梅出了个剪子。 陆三丫高兴地大叫:“我赢了!” 老爹不悦地说:“三丫,我是裁判,我还没说话呢。” 陆三丫只好问:“老爹,我俩谁赢了?” 老爹隆重地举起陆三丫的一只手,宣布道:“陆三丫获胜!” “老爹,您搞得象正式比赛似的,又没个观众,举什么手呀?”陆三丫嗔怪道。 陆三丫瞅着张小梅说:“三姐,我胜了,由我来出游戏题。”她拍了拍脑袋,说:“三姐,咱俩来个百米赛跑。” 陆三丫小淹初中都是学校的百米赛跑冠军。所以,她挑选了自己的强项。 “赛就赛,我初中时,跑了个学校前十呢。”张小梅心想:就凭你三丫这个文弱女’子的模样,也跑不了多快。 “三姐,我看了,马路对面的人行道,又宽,又没几个行人,咱俩跑完这一条街,大概也就一百米吧。”陆三丫指着门’外说。 张小梅低头瞧了瞧陆三丫的脚,发现她脚上竟然破天荒地穿着一双球鞋。“三丫,原来你早有预谋呀!” “哈哈,三姐,您上当了吧?不过,既然已经上了贼船,还是驶到彼岸去吧。现在,下船已经晚了。”陆三丫得意洋洋地说。 “三丫,你以为我怕你呀。我小梅从没怯过场。”张小梅豪迈地说。 第1236章 俩小姨比赛短跑 “三姐,您敢应战,我佩服!”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张小梅趁陆三丫上洗手间的空隙,问老爹:“三丫跑得快吗?” 老爹点着头说:“三丫就是能跑,小学初中都是学校的短跑冠军。上初一时,我就追不上她了。所以,她少挨了不少打。” “妈呀!想不到三丫还有这个特长,看来,这一局我要败在她的手里了。”张小梅懊丧地说。 “小梅,三丫划拳时,最喜欢出锤子了,你记着,多出布。”老爹偏了个心眼。 “好,我知道了。”张小梅点点头。 张小梅也换了一双球鞋。 张小梅和陆三丫站在马路这一头,老爹站在那一头。 老爹说:“我手一挥,你俩就开跑。” 陆三丫满不在乎地站在起跑线上,她说:“三姐,我让您先跑。” “哼!三丫,你别太得意了,我给你透露’一个秘密:我在高中时,是学校的短跑冠军。”张小梅想吓唬一下陆三丫,浇灭她的嚣张气焰。 “三…三姐,您,您说什么?”陆三丫听了张小梅的话吓了一大跳。 “我是学校的短跑冠军,听清楚了吧?”张小梅把声音提高了八度,洋洋得意地说。 “那您一百米跑多少秒?”陆三丫想探一下张小梅的虚实。 张小梅从没注意过百米跑的速度问题,她想了想,胡乱’说道:“十秒一。” “哈哈……”陆三丫捧腹大笑,笑够了,奚落道:“三姐,您要是能跑到十秒一,早就选到国家队去了,怎么会在这儿开饭店呢。” “三丫,我记得好象是十秒一嘛。”张小梅不承认自己撒谎。 “三姐,我告诉您,中学生能跑到十二秒就很不错了。”陆三丫望着张小梅,幽幽地说:“三姐,您想吓唬我,是吧?可惜您连百米跑的速度都一无所知,所以,露’馅了。” “三丫,说句实话吧,我在学校里只跑了第十名。”张小梅不得不说了老实话。 “您能跑十二秒就不错了。”陆三丫嘻笑着说。 “你俩还站在那儿吹什么牛呀,我要挥手了。”老爹在那头大声吆喝道。 “三姐,其实,这一局咱俩根本不用比,您肯定败了。”陆三丫说。 “三丫,你别太得意了,说不定你跑不过我呢。”张小梅打量了一下三丫单薄的身子,说:“当心跑到中途被一阵大风吹跑了。” “三姐,会跑步的人,一站到起跑线上,就有一股子气势,您感觉到我的气势了吗?”陆三丫问。 张小梅心想:陆三丫说得一点不假,陆三丫往起跑线上一站,就知道她非等闲之辈。 “要说气势,我比你有气势得多。”张小梅踢了踢腿’。 “三姐,跑步前的热身不是踢腿’,要象我这样做。”陆三丫压了几下腿’,又做了几个起跑的动作。 “哼!搞得象专业运动员一样,还不是照着电视上学的。”张小梅故意贬低陆三丫。 “三姐,我可是到少年运动学校培训过哟,严格地说,我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业余运动员。”陆三丫趾高气扬地说。 “得了,快跑吧,别让老爹等急了。”张小梅说。 张小梅对老爹示意了一下,然后,和陆三丫一起站到了起跑线上。 随着老爹的手一挥,张小梅飞速冲向前。 陆三丫不紧不慢地跟在张小梅身后,直到离终点还剩二十米时,才加快了步伐,闪电般地超过了张小梅。 老爹举起陆三丫的手,宣布道:“百米赛跑冠军陆三丫!” 陆三丫对张小梅眨眨眼,问:“三姐,您跑的过程中,一定以为自己会拿冠军吧?” 张小梅喘粗气说:“我是让着你,不然,一个冲刺就到终点了。” “得了,三姐,您都喘得象老牛了,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还让着我呢。”陆三丫奚落道。“三姐,您看我,脸不变色’,心不跳,气不喘,这就是区别,一个运动员和一个平常人的区别。” “三丫,你别得意。三打两胜,还有两局呢。” “我旗开得胜,预示着下两局也会节节胜利。”陆三丫说。 仨人回到“一家人”饭店。 张小梅歇了歇,说:“三丫,再来划拳,准备开赛第二局。” 张小梅一伸手就出了个“布”,陆三丫照旧出了个“锤子” 老爹兴奋地举起张小梅的手,宣布:“张小梅获胜!” “三姐,您赢了,该您出游戏题了。”陆三丫说。 “我出个什么题好呢?”张小梅早就想好了题目,但她想泡泡陆三丫。 “三姐,您在体育上面有什么强项,拿出来比比。”陆三丫故意把小梅的思路往体育运动上引。 “我想想…对了,我好象比较擅长跳远。”张小梅故意说。 “那就比赛跳远嘛。附近有个小学校,咱俩到学校里去比。”陆三丫兴致勃勃地说。她心想:只要是体育比赛,她就有赢的希望。刚才百米赛跑时,她看出来张小梅不擅长体育运动。 “我再想想…对了,我游泳也不错。”张小梅沉思着说。 “那就比赛游泳吧,虽然我游得不太好,但多少能扑腾几下。”陆三丫说。其实,陆三丫特别喜欢游泳,她会蛙泳自由泳侧泳。她在静水里能游一两千米远。 老爹对着张小梅眨眨眼,意思是让她别比赛游泳。 张小梅心想:好你个狡猾的三丫,明明游泳棒’,却说游泳不行,想引我上当。 “比赛游泳比较好。”张小梅仿佛自言自语。 “对呀,三姐,就比赛游泳嘛,这次,您一定会赢的。因为,我游泳不行呀,只能算是个旱鸭子。”陆三丫极力鼓动道。 “游泳好是好,就是不方便呀。附近也没有一个游泳馆。”张小梅说。 “三姐,下午,咱们三个人到体育馆去游泳嘛,我出钱。”陆三丫兴奋地说。 “游泳很罗嗦的,我连游泳衣也没有。”张小梅迟疑着说。 “三姐,体育馆有卖的,我送您一件吧。”陆三丫大方地说。她想:只要张小梅决定进行游泳比赛,那么,第三局比赛她就赢定了。一个连游泳衣都没有的人,还谈什么比赛呢,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陆三丫望着张小梅,暗自好笑,她心想:这个张小梅平常看起来挺’精’明的,其实,够傻的了。 第1237章 两盘番茄炒鸡蛋 “三丫,你说要送我一件游泳衣?”张小梅故作欣喜地问。。 “是啊,我给您买一件最好的。”陆三丫诱’惑’道。 “三丫,您这么喜欢游泳比赛,一定游得很好吧?”张小梅幽幽地问。 “三姐,我说过了,我游泳充其量就比狗爬式强那么一篾片。”陆三丫做了个狗爬式的动作。 老爹见张小梅纠缠在游泳比赛上,连连给她使眼色’。 “三丫,如果你游泳跟狗爬式差不多,那肯定比不过我。我要是选中了游泳,岂不是欺负你了么。算了,我换个项目吧。”张小梅说。 “三姐,别换了,换来换去烦不烦呀,就定下游泳比赛算了。”陆三丫见张小梅要换个比赛项目,不禁有点着急了。她想:只要比赛游泳,她就赢定了,正好三打两胜,第三局比赛就多此一举了。 “我再想想。”张小梅歪着脑袋,作思索状。 “三姐,您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嘛,素来办事干脆利落,今天怎么粘糊起来了。”陆三丫埋怨道。 “啊!我想起来了。”张小梅突然叫了一声。 “三姐,您想起什么了?”陆三丫吓了一跳。 “我想起来了,我最擅长的应该是炒菜嘛,怎么老纠缠在体育运动上呀?唉!我真糊涂呀。”张小梅似乎大梦初醒,她猛地拍了一下脑袋。 “三姐,炒菜怎么比赛嘛?没法比呀,再说了,各人口味不一样,也缺乏公正性’嘛。”陆三丫一听要比赛炒菜,心想:这一下完蛋了,自己只会番茄炒鸡’蛋,还炒得不咋的。如果比赛炒菜,那就必输无疑了。 “三丫,炒菜怎么不能比?电视上整天播放烹调比赛的节目,难道你没看过?不过,炒菜比赛的裁判就不能让老爹当了。对了,就请食客当评委,这样,最公正。”张小梅兴冲冲地说。 “三姐,您太自私’了吧。选一个自己最擅长的项目,一点也不考虑别人的情况。”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事先说好了的,谁划拳赢了,谁来定比赛项目。再说,你刚才不也选了一个你擅长的短跑吗?”张小梅笑眯眯地驳斥道。 “比就比吧,没啥了不起,不就是炒一个菜吗。”陆三丫撇撇嘴,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 “对了,三丫,我听说你会番茄炒鸡’蛋,对吧?”张小梅问。 陆三丫点点头。心想:就算选了这个番茄炒鸡’蛋,自己也照输不误。她这个番茄炒鸡’蛋,炒得连自己吃着都恶心。 “那咱俩就比赛这个番茄炒鸡’蛋吧。三丫,我没欺负你吧,专门’选了一个你擅长的菜。” “哼!明明欺负我了,还装模作样地照顾我,太有点虚头八脑了吧。”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老爹这一下终于明白了,原来,张小梅绕了一个大圈子,就是泡着陆三丫好玩呀。这个小梅,也鬼机灵的。看来,三丫远不是她的对手。老爹在心里嘀咕道。 “三姐,评委请谁?”陆三丫板着脸问。她心想:或许会碰上个没味觉的人,会说自己的菜炒得好呢。 “三丫,我看就在食客中随机选三个人,怎么样?”张小梅问。 陆三丫点点头。 中午时分,食客渐渐来了。 张小梅准备了两份番茄炒鸡’蛋的料,她对陆三丫说:“这两份料一模一样,你先挑一份。” 陆三丫左看右看,选中了一份。 张小梅笑着说:“那咱俩一个人占一个灶,开炒吧。” “哼!三姐,您先炒,我在一旁监督着,不然,说不定您会偷着放什么高级着料。”陆三丫说。 “三丫,这种下三滥的事情,我小梅从来不会干。”张小梅拍着胸’脯说。 “还不会干呢,上次,您不是设了个鸿门’宴的圈套,说是请我吃饭,其实是想打我一顿。难道那不是下三滥的手法?”陆三丫耿耿于怀地说。 “三丫,你说错了,那叫计谋,不是下三滥。”张小梅笑着说。 陆三丫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张小梅炒完了菜,然后,自己又上灶开炒。 饭店的大灶,陆三丫没用惯,鸡’蛋一下锅,没一会儿就焦糊了。望着黑糊糊的番茄炒鸡’蛋,陆三丫哭笑不得。 老爹在一旁捂着嘴直笑,一不小心笑出声来。 陆三丫怒目望着老爹,叫嚷着:“您笑什么笑呀,明显是袒护三姐,成心想看我的笑话嘛。” 张小梅憋住笑,说:“三丫,我让你重炒一个,行了吧?” “您让我重炒?”陆三丫转怒为喜。 “是啊,这次只当是热身。因为你没用惯饭店的灶,所以,难免会出洋相。”张小梅体谅地说。 “还是三姐办事公道。”陆三丫高兴了。 这一次,陆三丫吸取了上次的教训,鸡’蛋一下锅就快翻快炒。没一会儿,一盘番茄炒鸡’蛋就进了盘。 “三丫,为了表示公正,你来挑选三个食客。”张小梅说。 “好。”陆三丫说。 陆三丫见一对小情侣走进了饭店,心想:这一对情侣好象刚认识,姑娘说话都低着头。按一般常规,他俩吃饭应该是食不知味,因为,心思都放在说话上了。 陆三丫对张小梅说:“先请这两位品尝吧。” “好的。”张小梅点头同意。 老爹端着两盘番茄炒鸡’蛋走到这一对情侣面前,说:“饭店今天搞厨师比武,请您俩当评委,尝尝这两盘菜,看哪一盘好吃。” 那小伙子欣喜地说:“好,算你们有眼力,我俩都是学烹调的,品尝菜那是专业水平啊。” 陆三丫一听,暗自叫苦道:完了,做梦也想不到这一对情侣竟然是学烹调的,显然,学烹调的嘴巴最刁了。 小伙子先下了筷子,他先挟了一筷子张小梅炒的菜,嚼了嚼,点点头说:“这位厨师有功力,至少是一级厨师水平。” 那姑娘也紧跟着挟了一筷子,附和道:“这是我吃到的最好的番茄炒鸡’蛋,太棒’了。” 张小梅在一旁谦虚地说:“多提意见。” 小伙子说:“这盘番茄炒鸡’蛋我打一百分。” 小姑娘紧接着也说:“我也打一百分。” 陆三丫气得脸色’铁青,她暗自想:今天真是撞了鬼,竟然挑选到这两个“专家”。 第1238章 微信招来众食客 小伙子掏出手机,对着张小梅的番茄炒鸡’蛋一顿猛拍,拍完了,说:“我要把照片传到微信圈里,让朋友们都过来品尝这原汁原味的番茄炒鸡’蛋。。 ” 小姑娘也狂拍了一通,又在手机上捣鼓了半天,说:“我微信圈的朋友们对这道传统的番茄炒鸡’蛋很感兴趣,提出要见见您。阿姨,您端着这盘菜,我给您照个象,行吗?” 张小梅谦虚地说:“就一道家常菜嘛,不值得四处宣扬吧。” 小伙子说:“家常菜最接地气,最受百姓欢迎。假若是满汉全席,恐怕没几个人感兴趣。” “阿姨,您看,好几个朋友都提出想见见您呢。”姑娘把手机伸到张小梅面前。 “阿姨,您就别谦虚了,既然大家想认识一下您,何不趁此机会给饭店打个广告呢。”小伙子动员道。 “那,那我就不客气了。”张小梅把那盘番茄炒鸡’蛋端到胸’前,让小姑娘和小伙子猛拍了一通。 “老爹,让他俩尝尝我的那盘番茄炒鸡’蛋嘛。”陆三丫被众人冷落到一边,不禁有些愤愤不平了。 “两位,这儿还有一盘呢,快尝尝吧。”老爹把陆三丫炒的那盘番茄炒鸡’蛋端了上去。 “哦,还忘了品尝这一盘呢。”小伙子歉意地瞅了陆三丫一眼。疑惑’地问:“您也是饭店的厨师?” 小姑娘也打量着陆三丫,迟疑着说:“您不象厨师嘛。” “厨师的脸上难道写着字?”陆三丫早就对小伙子和小姑娘不满了,她皱着眉头说。 “厨师有厨师的气质,我是学这一行的,有这个敏感。”小姑娘自信地说。 “她是我妹妹,也喜欢烹调。”张小梅打圆场。 小伙子伸出筷子,吃了一口,他嚼了一下,立即皱紧了眉头。“没放盐呀?” 姑娘也挟了一筷子,嚼了几下,呼应道:“肯定没放盐。” “鸡’蛋炒老了,番茄没入味。”小伙儿评价道。 “油也放多了,腻人。”小姑娘放下筷子。 陆三丫的脸涨得象一块大红布,她第一次炒糊了,第二次又忘了放盐,简直是出够了洋相。 “阿姨,恕我直言,您妹妹学烹调恐怕没这个天分。”姑娘直率地说。 “学烹调,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要带着感情炒菜,珍惜菜,珍厦味道,否则,是当不了好厨师的。”小伙子语重心长地说。 陆三丫的这道菜,不仅得到了一个差评,还被这一对情侣教训了一顿。陆三丫愤愤地想:不就炒个菜嘛,什么感情不感情的,难道和菜谈恋爱? 陆三丫觉得有些无地自容,便拉拉张小梅的衣角,小声说:“我先回去了,下午三点钟再过来比赛第三局。” 张小梅点点头,说:“这一局你败了,咱俩现在是一比一。” “我不会赖帐的。”陆三丫一扭身子,走出了饭店。 小伙子望着陆三丫甩袖而去,对张小梅说:“您妹妹这个水平还敢跟您比赛,有点班门’弄’斧了。” 姑娘也接腔道:“您妹妹连业余水平都没有,还敢跟您专业水平的厨师较劲,真有胆量呀。” “我炒菜是野路子,由着性’子炒,就一般水平吧。不比你们科班出身的人,炒菜都有一套理论。”张小梅笑眯眯地说。 “路子野,但味道正呀,一个好厨师不是看他的出身,而是看他能炒出什么菜来。”小伙子说。 “是啊,炒出好味道的菜才是硬道理。”小姑娘赞同道。 “啊,让两位辛苦了半天,连菜都没顾得上点。”张小梅歉意地说着,赶忙递上菜谱。 “阿姨,您就给我俩炒四个拿手家常菜吧。”小伙子请求道。 “好吧,就冲着您俩当评委的份上,您俩今天这顿饭算我请客。”张小梅兴冲冲地说。她知道:经过他俩一宣传,饭店的生意说不定能火起来呢。 张小梅越来越感觉到:饭店不能老靠易文墨的关系,用公款吃喝支撑着,必须要吸引散客。有了众多散客,饭店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张小梅给这一对情侣炒了四道家常菜,菜一端上来,这一对情侣就忙乎着拍照,似乎他俩今天不是来吃饭的,而是来探寻“好味道”的。 不到半个小时,“一家人”饭店又涌来十几个食客。一来,就吵着要吃番茄炒鸡’蛋,还点名道:“请老板娘亲自下厨炒。” 这可把张小梅忙坏了,直到下午两点半钟,才把这帮慕名而来的食客打发走了。 张小梅捶捶腰,说:“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呀。那一对小情侣,就在手机上鼓捣了一阵子,就给我拉来这么多生意。看样子,晚上会更热闹的。” 中午,张小梅虽然忙,但也没忘抢着给老爹炒了两个菜,让老爹按时吃上饭。 “小梅,你饿了吧?就是那一对小年轻,害得你连吃饭的时间也没有。”老爹发着牢骚’。 “老爹,人越多越好呀。我虽然人累,但心里快乐呀。”张小梅乐嗬嗬地说。“要是每天都能这么忙,那就太好了。” “小梅,今天你真聪明,想出了烹调比赛这个项目,让三丫丢盔卸甲,大败而归。”老爹喜滋滋地说。 “老爹,我和三丫都是您的女’儿,您应该站在中间的立场说话嘛,怎么老向着我呢?”张小梅嗔怪道。 “哈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想站在你这一边。”老爹摸’摸’脑袋,不解地说:“虽然你俩都是我的女’儿,但我觉得你跟我亲一些。” “老爹,上午两局打了个一比一,不分胜负。下午还有一场大战呢。”张小梅说:“您甭说,三丫在体育运动上还真有特长。” “三丫就是个疯丫头,当然喜欢蹦蹦跳跳啦。”老爹撇撇嘴。 “下午比赛什么呢?我得好好想想。”张小梅觉得三丫不可小视。 “小梅,假若你输了,难道真会去做亲子鉴定?”老爹问。 “当然了,既然说定了,总不能食言吧。再说了,做就做,也没啥了不起的。”张小梅说。 “小梅,你快点吃饭吧,等会儿,三丫就要来了。”老爹催促道。 张小梅瞅了一眼挂钟,说:“也是,马上就三点钟了。” 第1239章 小姨输了不认帐 三点整时,陆三丫准时来到了“一家人”饭店。 她一进饭店,就气呼呼地问:“三姐,中午那一对情侣吃白食了吧?” “你怎么知道的?”张小梅诧异地问。 “我是千里眼顺风耳,没我不知道的事儿。”陆三丫得意地说。 “三丫,你问了老爹,是吧?”张小梅问。 “我吃饱了没事儿干呀,这么一点小事,值得去问吗?再说,又不是吃我的白食,我管这个闲事干嘛?”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会算命呀?算出来那一对小情侣吃白食。”张小梅感到很困惑’,三丫不在场,又没问老爹,她是咋知道自己给小情侣免费的。 “三姐,不瞒您说,我是推测出来的。那一对小情侣嘴巴比蜂蜜还甜,把您夸得象天仙女’一般,我看您呀,如同喝了两斤白酒,能不醉吗?一醉,不就忘了收钱嘛。” “三丫,我醉了,老爹没醉呀,收钱可是老爹的事,只要他不醉就行了嘛。”张小梅说。 “三姐,老爹是您的雇工,他说话顶二两用?您一句免费,老爹也就干瞪眼了。”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谁雇老爹了?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我是老爹的女’儿,老爹在我这儿当家。” “当家?老爹!”陆三丫冲着吧台喊了一声。 “三丫,你又有什么事呀?”老爹正在算帐,他不耐烦地问。 “老爹,我问您,这个饭店谁当家?”陆三丫大声嚷道。 “不管谁当家,反正你甭想在这儿当家。”老爹呛了陆三丫一句。 “三姐,您听,老爹都不承认他在这儿当家。”陆三丫抓到了把柄,她得意洋洋地说。 “老爹不承认了?我怎么没听见老爹说他当不了家呀。”张小梅瞪起眼质问道。“老爹明明说你当不了家嘛。” “三姐,老爹的脾气我知道,他要是当得了这儿的家,早就趾高气扬地说:我当家!老爹之所以呛我,就是因为他当不了家,所以,怪我问错了话,让他没面子。”陆三丫冷笑着说。 “那我来问问,让老爹回答这个问题。”张小梅拉着三丫,走到吧台前,问:“老爹,您在我这儿能当家吗?” 老爹笑眯眯地回答:“在我女’儿的饭店里,我当然能当家了,嘻嘻……”老爹一副踌躇满志地模样。 “三丫,你把耳屎挖挖,听清楚了。”张小梅斜眼瞅着陆三丫。 “哼!天知道是真话,还是自我安慰的话。”陆三丫脸上露’出一副不相信的神色’。 “三丫,我告诉你:老爹在这儿是掌柜的,他说了算。不是你想象的,在这儿给我打工。”张小梅严肃地说。 “随你怎么说,反正是雇工还是掌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陆三丫不屑地说。心想:你把老爹哄得一楞一楞地,每天在这儿帮您干活,还美其名日:给老爹找点事干,免得他太寂寞了。 “三丫,你这张嘴呀,就是欠抽’!”张小梅严厉地说。 “老爹,您听,三姐又要对我施暴了。”陆三丫告状道。 老爹对陆三丫翻了翻眼睛,没理她。 “老爹,您在第二局比赛中偏心眼。”陆三丫瞪着老爹说。 “我怎么偏心眼了?”老爹抬起头来问。 “您为什么先把三姐的番茄炒鸡’蛋让别人尝?”陆三丫质问道。 “总得有个先后吧,总不能让人家两盘菜一齐尝嘛。要是人长着两张嘴,我就能让人一起尝了。”老爹反驳道。 “老爹,那我问您:既然有个先后,那为什么我炒的菜要在后?” “小梅比你年龄大,当然要先尝她炒的菜了。”老爹回答。 “老爹,谁定的规矩呀,年龄大的应该优先?恐怕是您偏袒三姐,自定的规矩吧。”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俗话说:人四岁,人让梨。孔融四岁的时候,都知道把大梨让给兄长吃。你都二十大几的人了,还跟你姐争这争那,不脸红吗?”老爹批评道。 “老爹,您别拿孔融让梨的故事愚昧我了,请问:孔融四岁都懂得让梨,那他的兄长怎么就不懂得让给年龄小的孔融呢?这个故事纯粹是糊弄’人嘛。”陆三丫嗤之以鼻地说。 “三丫,就算把你的番茄炒鸡’蛋先给别人尝,你觉得会得到好的评价吗?”老爹斜眼瞅着陆三丫。“你连盐都忘了放,还谈什么。” “老爹,现在提倡少油少盐少糖的健康饮食。”陆三丫狡辩道。 “少盐,不是无盐。”老爹横了陆三丫一眼。“没盐,哪儿来的味道?” “要怪三姐,没提醒我放盐。”陆三丫又把矛头对准了张小梅。 “三丫,确实是怪我。我应该帮你炒一盘,对吧?我还应该把自己炒的那盘菜里不放盐,对吧?”张小梅瞧着陆三丫,训斥道:“尽说些不讲道理的话。” “不管怎么说,反正第二局比赛不公正。”陆三丫耍赖了。 “三丫,你想耍赖,是吧?”张小梅说。“要不然,晚饭时,再重新比赛。让食客先尝你炒的菜,行不行?” 陆三丫想:得了,我才不想再出一次洋相呢。于是,她说:“算我倒霉,再赛,还不是一样的结果。那些食客太势力眼,见您是老板,就刻意奉承您。” “三丫,你又胡扯八拉了,人家食客进了店,两眼一抹黑,哪儿知道谁是老板呀?要以我的眼光,应该认为你是老板才对。你看,你穿得珠光宝气的,而我呢,就一套旧衣裳,还扎着围裙,活脱脱一个大厨的形象。”张小梅打量着陆三丫说。 “哼!谁知道那一对情侣是不是您的熟人朋友呢?” “三丫,你越说越离谱了。没你这个样的,死赖皮,输了还不认帐。”张小梅板着脸说。 “得,我认了,不认也不行啊。”陆三丫丧气地说。 “三丫,你不认也得认。我还是那句话:不认,就再比一次。”张小梅轻蔑地瞅着陆三丫说:“我奉劝你别再比了,越比,越难堪,越出丑。” “三姐,您不就是会炒个菜嘛,谦虚点,别把尾巴翘得太高了。”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三丫,小梅可不止是会炒菜,人家本事可大呢。”老爹插’嘴道。 第1240章 搬起石头砸了脚 “三姐还有什么本事,让我见识一下。--”陆三丫不服气地问。 “三丫,你还不知道吧,小梅的裁缝手艺可了不得。别的不说,光是一眼准就非同一般了。”老爹欣喜地望了一眼张小梅。 “什么叫一眼准?”陆三丫一头雾水。 “三丫,小梅给人做衣服,从来不量尺寸,瞅一眼就能把你的尺码估得准准的。做出的衣服呀,不大不小正合适。你说说,够神奇了吧。”老爹说。 “是吗?”陆三丫有点不相信。 “三丫,你要是不信,马上打电话问问老妈。”老爹说。 “老妈怎么知道三姐的裁缝手艺好?”陆三丫好奇地问。 “三丫,老妈的舞蹈服全都是小梅做的。”老爹回答。 陆三丫马上掏出手机,给老妈打电话。 “老妈,我问您一件事。”陆三丫直截了当地问:“您的舞蹈服是三姐做的吗?” “三丫,你问这干嘛?难道是想帮我买舞蹈服吗?”老妈问。 “老妈,是不是三姐给您做的舞蹈服不合身呀?”陆三丫赶忙问。 “三丫,你要是想给我买舞蹈服,那就把钱给我,让我自己去买。”老妈不置可否地说。 “老妈,如果小梅给您做的舞蹈服不合身,那么,我就给您一笔钱,让您自己去买。”陆三丫别有用心地说。 “三丫,你真坏!”老爹瞪着陆三丫说。“你这么问,老婆子想要钱,还不说小梅做的舞蹈服不合身。” “老爹,别怕。她三丫鬼名堂再多,也改变不了事实嘛。”张小梅满不在乎地说。 老妈听说三丫要给她一笔钱,便不加思索地说:“小梅给我做的舞蹈服,有的大,有的小,有的长,有的短,没一件合身的。” “老妈,您说的是真话吗?”陆三丫兴奋地问。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来,我穿给你看。”老妈心想:不知道三丫能给我多少钱。 陆三丫捂住手机,对老爹说:“您还替三姐吹嘘呢,老妈说了:三姐给她做的舞蹈服,有的长,有的短,有的小,有的大。怎么样,牛皮吹破了吧?哼!还一眼准呢。”老妈的一番评价,让陆三丫觉得好开心哟,她总算是出了一口气。 “三丫,你让老妈把我做的舞蹈服拿到饭店来,当面试穿一下。我保证:老妈不敢来。”张小梅乐嗬嗬地说。 “老妈忙着呢,哪儿有时间到饭店来。”陆三丫挂了老妈的电话。 陆三丫刚挂了老妈的电话,铃声就响了。原来,三丫还没说要给老妈多少钱,所以,老妈想问个明白。 “三丫,你到底要给我多少钱?” “老妈,我还没想好呢。”陆三丫回答。 “三丫,舞蹈服挺’贵的,一件得大几百元钱呢。我跳舞,每天得换一套,至少一个礼拜不能重样吧。”老妈说。 “老妈,您的意思是:让我给您买七套,一套大几百元,想找我要五千元钱,是吧?”三丫盘算了一下,心想:老妈这是拿着大棒’子敲我呀。 陆三丫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亏本的买卖,她眼睛一眨,计上心来。便小声说:“老妈,我抽’时间来一趟,如果三姐给您做的舞蹈服确实不合身,我一定会给您买七套。” 老妈一听,恼火地想:等你到家里来了,一试,小梅给我做的舞蹈服全合适,那就敲不着你了。老妈不悦地说:“三丫,你不想给我买就算了。”说完挂了电话。 “三丫,你鬼鬼祟祟地搞什么名堂呀?”老爹问。 “老爹,您替三姐吹嘘了半天,老妈一口就否定了。”陆三丫兴高采烈地说。 “是吗?那我问问老妈。”老爹拨通了老妈的电话,然后,按了个扩音键。“三丫,你把耳朵竖起来,听老妈怎么说。” “老婆子,小梅给你做的舞蹈服,合不合身呀?” “老爹,刚才三丫问舞蹈服,你又来问,啥意思嘛,简直是莫名其妙。”老妈觉得有些蹊跷。 “老婆子,你别管啥意思,回答我:究竟合不合身?”老爹怒气冲冲地问。 老妈听出老爹的恼怒,她觉得大事不妙,心想:肯定是三丫从中捣了什么鬼。于是,她赶紧说:“小梅给我做的舞蹈服,没二话说呀,穿在我身上,合适极了,我那些舞友们,说我穿着象天仙一样,个个都羡慕得口水流了三尺长。” “你刚才是不是对三丫说:小梅给你做的舞蹈服,有的长,有的短,有的大,有的小?”老爹质问道。 “妈呀,三丫把我卖了?”老妈吓了一大跳。 “看来,你真说了这种混’帐话。”老爹训斥道。 “老爹,我那话是骗三丫的,三丫说:如果小梅做的舞蹈服不合身,就给我一笔钱,让我去买。我想要那笔钱,就对她撒了谎。”老妈歉意地说。“我那些话纯属胡说八道,不作数的。” 老爹对陆三丫说:“三丫,你全听见了吧?” 老妈在电话那头听见老爹喊三丫,又吓了一跳,她张口结舌地问:“三三丫就在你身边呀?” “是啊,不但三丫在我身边,小梅也在我身边呢。你这个死老婆子,为了一笔钱就胡说八道,真是老糊涂了。” “妈呀!老爹,你跟小梅解释一下,别让她误会了。我刚才对三丫说的话,全部收回来。”老妈说。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了。我告诉你:以后,别想再穿小梅做的舞蹈服了。”老爹生气地说。 “老爹,我求你了,求你跟小梅解释一下嘛。老爹,晚上我给你糊油馍馍吃,好不好?”老妈想拿美食来诱’惑’老爹了。 老爹最喜欢吃老妈糊的油馍馍,这种油馍馍除了老妈,谁也做不出来。不过,糊这种油馍馍很费事,所以,老妈不常做。 “真的?”老爹啧啧嘴。 “当然是真的,不过,你得给我向小梅道个歉,让她别搞误会了。”老妈见老爹上了钩,高兴地说。 “好吧。我跟小梅说说。”老爹立即答应了。 “老爹,您够馋的了。”陆三丫撇撇嘴。“有了油馍馍吃,就不讲原则了。” “我咋不讲原则了?老妈就是不给我糊油馍馍,我也会跟小梅解释的。三丫,你想拿钱来诱’惑’老妈,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吧。” 第1241章 被人下了蒙汗药 “哼!没见过老妈这种人,说话颠三倒四的,一会儿东,一会儿西,没个准头。--”陆三丫指责道。 “三丫,你拿钱来诱’惑’老妈,让她犯糊涂,你觉得自己很高明吗?”张小梅瞪着陆三丫问。 “三姐,就算我诱’惑’老妈,谁让她见钱眼睁开的?”陆三丫不服气地说。“问题出在她身上,怪我算哪门’子事呀。三姐,我承认您有本事,会烹调,还会裁缝,行了吧。” “三丫,小梅就是心灵手巧,你想不承认都不行。”老爹翻了陆三丫一眼。 “老爹,我象头猪,心愚手笨,不抵三姐一根小脚指头。”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不扯闲话了,咱俩还有第三局没比呢。”张小梅瞅瞅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四点了。 “三姐,来,划拳吧。”陆三丫说。 张小梅又出了个“布”,但陆三丫吸取上次的教训,她出了个“剪子”。 “哈哈,我赢了,又该我出题目了。”陆三丫欢喜雀跃地说。 张小梅心一沉,心想:陆三丫又要出体育运动项目了,看来,第三局自己获胜的概率很低了。 “三姐,幸亏我赢了。否则,你肯定会出一个做衣服的题目,让我再出一次洋相。可惜呀,该我出题。出个什么题目呢?我得好好想想。”陆三丫洋洋得意地说。 “三丫,你出题,少不了又是跑呀跳呀的。唉,你的特长也太单调了吧。”张小梅奚落道。 “三姐,您不也就是烹调和裁缝这两个特长嘛,好象也谈不上丰富多彩吧?”陆三丫反驳道。 “哈哈,三丫,你有本事就变个花’样,别来老八股。”张小梅激’将道。 “行,我不出跑呀跳呀的题目,照样能赢您。”陆三丫夸下了海口。 “三丫,只要不跑不跳,你就赢不了。”张小梅说。 陆三丫歪脑袋想了半天,说:“三姐,我想了个玩的题目。” “玩?”张小梅觉得好奇。 “是啊,玩。咱俩去郊游爬山,怎么样?”陆三丫兴致勃勃地提议。 “你是想爬山比赛?”张小梅明白了。 “对呀?爬山比赛。”陆三丫拍了一下大腿’,说:“上次二姐跟朋友去爬山,我羡慕得很,屈指算算,我有三年没爬山了。” “爬山就爬山,我也有好几年没爬过山了。”张小梅也来了兴趣。 “三姐,要爬就爬独峰,海拔一千多米,我上高中时爬过一次,一上一下得大半天呢。”陆三丫说。 “好,独峰我也爬过一次,现在,听说那儿建了缆车。这样吧,咱俩比赛看谁先爬上去。然后,再坐缆车下来。这样,一下午时间就够了。”张小梅提议道。 “好吧,那就明天下午去。”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一言为定!”张小梅答应道。 张小梅和陆三丫一击掌,算是把第三场比赛是题目定了下来。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中午十一点半钟,陆三丫就跑到“一家人”饭店。她笑嘻嘻地对张小梅说:“三姐,我来蹭一顿饭。” “三丫,你连饭都吃不起了?” “三姐,公司食堂的饭菜不咋的,我怕吃不饱,影响了下午爬山的比赛成绩。所以,就到您这儿来吃。”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张小梅炒了四个菜,让三丫和老爹一起吃。 陆三丫瞅着那盘干切牛肉’,笑眯眯地说:“还是三姐好,知道我喜欢吃干切牛肉’,弄’了这么大一盘。” “三丫,我要不弄’干切牛肉’,你会说我故意不让你吃好,好让你比赛时没劲。你这张嘴皮子呀,难伺候呢。”张小梅说。 陆三丫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吃到一半时,突然问张小梅:“三姐,您没在菜里做什么手脚吧?” “做什么手脚?”张小梅不解其意。 “三姐,您没在菜里放什么泻药’之类的东西,好让我拉肚子。这样,爬山时只顾着找厕所,哪儿还有心思比赛呀。”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丫,你这张嘴呀,真是欠抽’了。今天是老爹在这儿,我暂且饶了你。”张小梅气呼呼地说。 “三丫,小梅好吃好喝地招待你,你还冤枉人家给你下药’,要是换了别人啊,早把你扫地出门’了。”老爹指责道。 “老爹,我又没冤枉三姐,只是随便问问嘛。”陆三丫辩驳道。 “三丫,有你这么问的吗?”老爹瞪着陆三丫说。 “三丫,你要是担心我下了药’,就到厕所里去吐出来。”张小梅厉声说道。 “三姐,您别这么厉害嘛。当姐姐的咋这么小心眼呀,连问都不能问了。三姐,您要是能理解人,就不会计较我了。”陆三丫反咬了张小梅一口。 “三丫,你血口喷人,还让别人理解你,真是岂有此理。”张小梅谴责道。 “三姐,我被人下过药’,您大概不知道吧?”陆三丫说。 陆三丫这么一说,张小梅想起来了。她听说:陆三丫曾被那个丁先生下过蒙’汗药’,差一点就被那家伙强暴了。 “什么!?”老爹啪地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气势汹汹地问:“是谁给你下过药’?什么时候的事情?” 陆三丫一看,老爹急眼了,忙说:“老爹,我是说着好玩的,您真信了呀。您想想嘛,本小姐这么聪明,怎么会被人算计呢?” “真没人给你下过药’?”老爹半信半疑地问。 “真的没有。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嘛。别说本小姐很精’明,这是再傻,也还有个勇猛的老爹护着呢。”陆三丫说。 陆三丫被丁先生下药’的事情,陆家姐妹把老爹瞒得紧紧的,谁也不敢对老爹吐露’半个字。若是被老爹知道了,非把丁先生的那玩艺割了。 “三丫,别乱’开玩笑,我还以为是真的呢。要是有谁敢给我女’儿下药’,他就死定了。”老爹声色’俱厉地说。 “老爹,您吃饭吧。”张小梅把老爹的筷子从桌上拿起来,递给了他。 “三丫,吃饭时你一惊一乍地搞什么名堂,你要是吃饱了,就下桌子。”张小梅板着脸说。 第1242章 小姨子突然跳岩 “三姐,您对我温柔点好不好?”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你说话过过脑子,别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你一句玩笑话,就把老爹气成这样,真不懂事。”张小梅话中有话地说。 “三姐,我错了,给您给老爹赔礼,行了吧?”陆三丫说完,低下头去,专心吃起饭来。 下午一点钟,陆三丫和张小梅就出发了,各人开着各人的车,直奔独山而去。 独山在市郊,开车半个小时就到了。 俩人在山脚下停好车,便一同上了山。 爬了一个小时,陆三丫突然说:“我要上厕所。” 张小梅问:“大还是小?” 陆三丫回答:“大。” 张小梅说:“那我就不等你了。”说完,径直往山上爬去。 张小梅又爬了一个多小时,眼看着快到山顶了,还没见陆三丫的人影。 张小梅想:难道陆三丫拉肚子了?如果她真的拉了肚子,非怪我在饭菜里下了药’。 张小梅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边歇息,边朝山下望。 独山是个国家森林公园,近两年,修了一条上山的大马路,所以,爬起来并不费力。 张小梅坐的地方,可以看到下面二三公里远。令人奇怪的是:上山的人群里,没见着陆三丫的影子。 张小梅足足休息了二十分钟,还没见到陆三丫的身影。突然,张小梅想:完了!陆三丫这个鬼精’灵,一定是借上厕所为名,其实走了另一条近路。 张小梅记起来,就在厕所那儿,有一条上山的近路。听说那条路很难爬,所以,一般人不会走那条路。 张小梅知道:自己上了陆三丫的当。她和陆三丫分开后,以为陆三丫在后面,所以,一直不慌不忙地爬。加上又休息了二十分钟,看来,已经落在陆三丫的后面了。 果不其然,当张小梅爬上山顶时,见陆三丫正坐在大石头上朝自己嘻笑着。那模样分明是:三姐,被我耍了吧! “三丫,我早就知道你走了近路,所以,干脆边走边玩,只当是来旅游的。”张小梅说。 “三姐,我看您未必知道我抄了近路,如果早就知道了,必定会加快步伐,也不至于比我慢了半个小时嘛。”陆三丫得意地说。 “三丫,你赢了。”张小梅说。 “三姐,无条件去做亲子鉴定吧。”陆三丫双手叉腰,得意地说:“唉!为了能让三姐您做亲子鉴定,我脑细胞至少牺牲了一万个。” “三丫,你原本就是想叫我做亲子鉴定吧?”张小梅问。 “是啊,当初,我要来做您的思想工作,大姐和姐夫都对我嗤之以鼻,认为我不可能做通您的工作。我一想,对呀,以我的口才和资历,肯定做不通您的思想工作。我绞尽脑汁地想呀想呀,终于想出这个做游戏的好办法。我做梦也没想到,您还挺’配合我的。”陆三丫说着,掏出手机给易文墨打电话。 “姐夫,我现在站在独山的山顶上。”陆三丫豪迈地说。 “三丫,你,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你你千万别想不开呀,有什么事跟我说,我会帮你解决的,三丫,你要相信我啊。”易文墨结结巴巴地说。 陆三丫一说自己站在独山山顶上,易文墨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陆三丫突然跑到独山山顶上,八成是要跳岩呀。 陆三丫见易文墨紧张成这个样,便知道易文墨误会了她,认为她想自杀。 陆三丫正想解释清楚,突然,一个恶作剧的念头蹦了出来:干脆耍耍姐夫,看他是怎么说服自己不自杀的。 “姐夫,我…我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陆三丫故意装作抽’泣的样子。 “三丫,你跟我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易文墨心急火燎地问。 “姐夫,我的事情你解决不了……”陆三丫呜咽着说。 张小梅发现陆三丫的言语不正常,便问道:“三丫,你给谁打电话?” 陆三丫朝张小梅摆摆手,急忙朝远处走了几步,还把个背对着张小梅。 “三丫,你快说嘛,说了,才知道我能不能解决嘛。”易文墨焦急地说。 “姐夫,我挪用了一笔公款,炒原油,现在,原油价格大跌,我填不上这个坑了。”陆三丫现编了一个故事。 “三丫,你挪用了多少公款?”易文墨急切地问。 “八百万呀!”陆三丫痛哭起来。“我,我就是把四套房子全卖了,也填不起这个坑呀。现在,我只有一死了之。我那四套房子,就给老爹老妈一套,其余的三套就给大姐二姐和四丫吧。再过一分钟,我就要告别这个世界了。” “三丫,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完全可以帮你筹八百万,先把这个坑填起来再说。”易文墨果断地说。“三丫,你千万别跳岩呀。” “姐夫,你,你是骗我的吧?”陆三丫问。 “三丫,我一点也没骗你。我可以从易菊那儿筹到五百万,从丁先生那儿筹到三百万。”易文墨心想:一定要阻止三丫跳岩。 “姐夫,要说借个三五十万,也许你还行,但要借八百万,你恐怕没这个能量呀。我,我还是一死了之吧。不然,您背上这么重的债务,十辈子也还不起呀。”陆三丫又抽’泣起来。 “三丫,我和易菊丁先生都不是一般的关系,这一点你也知道嘛。所以,筹这笔钱一点问题也没有,我估计,最多三天就能筹到手。”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 “姐夫,你和丁先生关系铁,这个我知道。不过,你和易菊能有什么关系呢?”陆三丫听易文墨说,他和易菊的关系不一般,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难道姐夫和易菊有一腿’? “三丫,易菊是我干妹妹,这一点我一直没说,因为,我怕又引起你的怀疑,造成一堆不必要的误会。还有一点,我俩都姓易,所以,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就凭这一点关系,易菊就会借给你五百万?”陆三丫还想多从易文墨口中,掏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三丫,易菊是个很大方的女’人,而且,她的心地也很善良,为了救人,她一定会伸出援手的。”易文墨留了一个心眼,没讲出易菊准备送给他五百至一千万的酬劳费。 第1243章 姐夫承认搞外遇 “姐夫,我还是不相信。以我的社会经验,除非你跟易菊是情人关系,否则,易菊是决不会拿出五百万的。因为,五百万可是一个天文数字呀。”陆三丫固执地坚持自己的意见。 易文墨想: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说不定陆三丫一激’动,就会跳下千米悬崖的。人死是不能复生的,好在陆三丫在关键时刻给他来了这个电话,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呀。 此时,易文墨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把陆三丫从悬崖边救下来。 现在,陆三丫就是不相信自己能从易菊那儿借来五百万,怎么办呢? 易文墨咬咬牙,心想:干脆就背这个黑锅吧,无论如何先把三丫救下来再说。想到这儿,易文墨毅然说:“三丫,你猜对了,我跟易菊确实是情人关系。” 陆三丫听到这儿,一股怒火从心中腾起。妈的,这个易文墨果然不是个好东西,竟然偷偷到外面采了野花’。 陆三丫赶紧把手机设了个录音。然后,她幽幽地问:“姐夫,您真的跟易菊是情人关系吗?” “三丫,我跟易菊千真万确是情人关系,要不然,我怎么能从她手里借到五百万呢。”易文墨一口咬死。他想:自己承认了和易菊是情人关系,陆三丫就能放心了,就能指望他从易菊手里借到五百万了。 “姐夫,你跟易菊是什么时候好上的?”陆三丫问。 “三丫,你赶快下山来,下来后我统统向你坦白,保证一点也不隐瞒。”易文墨着急地说。 “姐夫,您不说清楚,我随时会跳岩的。”陆三丫威胁道。 “我跟易菊好了快三个月了,那次,我介绍她到你公司买房,她很感激’我,就跟我好上了。”易文墨胡乱’编排道。 “那你跟她一般到哪儿幽会呀?”陆三丫又问。 “哎呀,到处都可以幽会嘛,公园里,饭店里,对了,还有我的办公室里。有时候家里没人时,也会在家里幽会。”易文墨象编故事一样,说得活灵活现。 “你跟易菊好上了,我大姐一点都不知道?”陆三丫问。 “你大姐?她当然不知道了。连你这么精’明的人都没觉察,你大姐更发现不了啦。三丫,你总是说我很狡猾,一点也没说错。”易文墨回答。 “易文墨,你这个混’蛋东西!你等着,我马上回来跟你算帐!”陆三丫火冒三丈,心想:自己假装自杀,竟然诈出了姐夫的外遇。看来,自己怀疑易文墨并没错。 “三丫,你找我算帐?我才不怕你呢,不瞒你说,我现在正跟易菊幽会呢。你想不想跟易菊说几句话呀?”易文墨挑衅地问。 “易文墨,你这个大混’蛋在哪儿?有本事告诉我地点!”陆三丫歇斯底里地喊。 “我就在家里呀。今天下午,大丫和二丫带着小宝宝回娘家了,所以,我就把易菊喊到家里来了。”易文墨毫不在乎地说。 “易文墨,你死定了!”陆三丫挂了手机,大吼一声:“我要把易文墨杀了!” 张小梅惊诧地问:“三丫,你到底怎么啦?” 陆三丫疯了似的,朝山下狂奔而去。 张小梅感觉不对头,紧紧跟随在陆三丫身后。 陆三丫跑了二十分钟,就气喘吁吁地跑不动了。 张小梅心想:我要是跟三丫来个长跑比赛,那就肯定能赢了。 “三丫,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张小梅焦急地问。 “易文墨这个混’蛋出轨了!”陆三丫叫嚷着。 “你听谁说的?难道是大姐跟你说的。”张小梅问。 “易文墨连我都瞒住了,我大姐怎么能发现呀?”陆三丫咬牙切齿地说:“我一定要杀了他!” “究竟是谁说的?”张小梅着急地问。 “是他自己承认的。”陆三丫说。 “三丫,是姐夫自己说他有外遇了?”张小梅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他刚才自己承认的。”陆三丫咬着嘴唇’说。 “那女’人是谁?姐夫交’代了没有?”张小梅觉得此事有诈。姐夫为什么突然承认自己有外遇呢?难道脑子进了屎? “是易菊,那个骚’女’人。我早就感觉到易菊是个骚’狐狸了,我警告过易文墨好几次,他还不承认,今天,他总算承认了。”陆三丫眼睛里冒着怒火。 “三丫,姐夫承认自己有外遇,难道他患了神经病。”张小梅沉思着说。 “刚才,我骗他说要跳岩,他就承认自己有外遇了。”陆三丫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嘻嘻……”张小梅笑了起来。 “三姐,姐夫出轨了,您还笑得出来呀?”陆三丫埋怨道。 “三丫,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糊涂呢?真是不可思议。”张小梅撇撇嘴。 “我怎么糊涂了?”陆三丫突然觉得哪儿有点不对头,究竟是哪儿呢,她一时还没能想明白。 “三丫,你是不是逼’迫姐夫承认有外遇,如果他不承认,你就威胁说要跳岩?”张小梅问。 陆三丫一回忆,是啊,自己好象威胁过易文墨,说如果他俩不是情人,就不可能借到五百万。 陆三丫赶忙打开手机,放起了录音。 “三姐,您听听,这是刚才易文墨和我的一段对话。”陆三丫说。 张小梅只听了一半,就哈哈大笑起来。 “三丫啊三丫,你真行啊。非逼’着姐夫搞外遇,他不搞,你就要跳岩。没见过你这样的小姨子,非让姐夫采野花’。”张小梅笑够了,喘息着说道。 “难道姐夫没和易菊搞外遇?”陆三丫问。 “三丫,你脑子真的进水了。这么明显的破绽还看不出来呀?现在,姐夫误以为你真的挪用公款,东窗事发了,所以,他不惜一切要救你的命。你想想:他要是不承认和易菊搞外遇,你就认为他借不到五百万。”张小梅分析道。 “他说得栩栩如生,还说什么现在就在家里和易菊幽会。”陆三丫说。 “你不会去落实一下呀。”张小梅说着,掏出手机给陆大丫打电话。 “大姐,您在哪儿?” “是小梅呀。我还能在哪儿,当然是在家里嘛。”陆大丫回答。 “二姐在哪儿?”张小梅又问。 “小梅,你今天当户籍警察了,查起我家的户口了?”陆大丫好奇地问。 “大姐,您就让我当一回户籍警嘛。”张小梅说。 “二丫也在家里,正在做晚饭呢。”陆大丫回答。 第1244章 姐夫斗胆扇小姨 “哼,大姐和二姐都在家里呢,根本就没回娘家。--你说:姐夫能和易菊在家里幽会吗?姐夫这么说,是想让你到他家去呀。”张小梅瞪着陆三丫训斥道:“三丫,你玩笑也开得太没分寸了,怎么能这样吓唬姐夫呢?你要是把姐夫吓出了三长两短,看你怎么跟大姐交’代。” “三姐,我只是突发奇想,试试姐夫对我好不好。当姐夫一提起易菊,我又想探听一下他跟易菊究竟是什么关系。”陆三丫解释道。 “三丫,你越来越不象话了,依我的性’子,现在就想狠狠揍你一顿。”张小梅狠狠瞪了陆三丫一眼,赶紧给易文墨打电话。 “姐夫,您在哪儿?” “小梅,我正往家里赶,三丫出事了,具体情况不宜在电话里说。你赶快挂了,我怕三丫还会打电话来。”易文墨慌乱’地说。 “姐夫,三丫没事,正和我一起爬独山呢。刚才,她是跟您开玩笑的,我已经骂了她一顿。”张小梅说。 “什么?三丫跟我开玩笑?!”易文墨惊呆了。他大脑一阵炫晕,赶紧扶住了一棵树。 “姐夫,三丫确实是跟您开玩笑的,现在,她就在我身边。”张小梅强调道。 “三三丫怎么能开这种玩笑?太离谱了嘛。”易文墨顿时火冒三丈,刚才,他差点急昏了,直到现在,心脏还咚咚地跳个不停。 陆三丫的这个谎言编得太高明了,让易文墨不得不信。因为,陆三丫手里确实掌握着公司一大笔售楼款,而且,以前三丫也曾经跟易文墨提过炒原油期货的事情。所以,易文墨轻易就相信了陆三丫的谎言。 为了救陆三丫,易文墨已经想好了几套方案:一是找易菊和丁先生借款。二是紧急卖房,把陆家姐妹中能卖的房子统统低价抛售掉。易文墨算了算,卖房款也勉强能凑个八百万元。 现在,突然知道陆三丫是跟自己开玩笑,易文墨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 易文墨有恼又气,哪儿有这样开玩笑的,这种事情也只有陆三丫能干出来。 “姐夫,您静静心,我马上带三丫到您家去。”张小梅说。 “好吧。”易文墨气恼地挂了电话。 易文墨到家没一会儿,张小梅就带着陆三丫来了。 陆三丫见了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姐夫,让您着急了,对不起啊。” 大丫莫名其妙地问:“三丫,你又对姐夫干了什么坏事?” 陆三丫尴尬地笑了笑,回答道:“我,我跟姐夫开了一个小玩笑。” 易文墨虎着脸,对陆三丫说:“三丫,你跟我来一下。”说着,进了卧室。 陆三丫心想:姐夫肯定是想给自己一个面子,躲到卧室里批评自己几句。于是,就坦然地尾随着易文墨进了屋。 陆三丫一进屋,易文墨就把屋门’反锁了。 “姐夫,你要干嘛。”陆三丫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头。 易文墨什么话也没说。一把抱起陆三丫,把她摔到了床’上。然后,按住她,狠狠照她屁股扇了起来。 “妈呀!”陆三丫惊叫一声。她做梦也没想到易文墨竟然敢打她。 陆三丫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易文墨死死按住她,让她一动不能动。 “姐夫,你放开我!”陆三丫叫道。 易文墨仍然一声不吭,只是一下接一下狠狠地扇着。 “哎呀,妈呀……”陆三丫疼得叫唤起来。 易文墨大约扇了二十来下,才放开了陆三丫。 陆三丫爬起来,恼羞成怒地扑向易文墨。“你,你敢打老娘,吃了豹子胆呀。” 陆三丫刚靠近易文墨,就被抓住了双手。 陆三丫的双手被易文墨抓得死死的,于是,她抬起脚来想踢易文墨。这时,易文墨使劲一推,又把陆三丫推倒在床’上。 易文墨又开始扇陆三丫的屁股。 “姐夫,饶了我吧……”陆三丫求起饶来。因为,她突然觉得有愧于姐夫,可想而知,刚才,一定把姐夫吓坏了。 “三丫,你说:还耍不耍人?”易文墨严厉地问。 “我,我再也不了。”陆三丫说。 易文墨放开了陆三丫,说:“三丫,你快把我吓死了,知道吗?” “谁让你胆子这么小啊。”陆三丫说。 “我胆子小?你要跳岩,我能不害怕吗?岂止是害怕,我魂都被你吓飞了。”易文墨捂着胸’口,说:“三丫,你摸’摸’,我心脏还在狂跳呢。” “姐夫,人家给你赔礼道歉了嘛,怎么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呢?”陆三丫委屈地说。 “三丫,什么玩笑都能开,但不能拿死开玩笑呀?你死了,陆家姐妹老爹老妈怎么办?还有陶江,你想过没有?”易文墨训斥道。 “姐夫,我是开玩笑嘛,其实,不论碰到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去死的。”陆三丫表态道。 “谁能想到你会开这种玩笑呀?”易文墨打了陆三丫一顿,心里舒坦多了。 “姐夫,看在你着急了一场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你打我了。不过,这件事要保密,不能对任何人说了。”陆三丫摸’摸’屁股,说:“姐夫,你打得也太重了吧,妈呀,现在还麻麻地疼呢。” “三丫,不打疼点,你能长记性’吗?”易文墨余怒未消地说。 “姐夫,人家让你骂了,又让你打了,难道还不能让你消气呀?姐夫,你还想怎么着?”陆三丫有点不高兴了。 “三丫,你得保证:以后永远不开这种玩笑。”易文墨严肃地说。 “好,我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拿死开玩笑。”陆三丫说。 易文墨舒了一口气,妈呀,今天可真是经历了一场悲喜剧呀。 “姐夫,通过今天的玩笑,我试出来了,姐夫对我真的有感情。”陆三丫说着,扑到了易文墨的怀里。 “三丫,唉,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易文墨紧紧搂着陆三丫。 “姐夫,我听说你跟易菊是情人关系,简直把我气死了。如果我手里有刀,真会杀了你的。”陆三丫幽幽地说。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跟易菊只是干兄妹的关系。”易文墨心想:我和你只是姐夫和小姨子的关系,你就死盯着我不放。要是夫妻关系,还不把我盯得一动不能动。 第1245章 姐夫的四条锁链 “姐夫,干兄妹关系就能借给你五百万,打死我也不信啊。。 ”陆三丫固执地说。 “三丫,你知道易菊的资产有多少吗?”易文墨问。 “这次,易菊买了近一个亿的房子。我估摸’着,应该有两三个亿吧。”陆三丫推测道。 “三丫,虽然易菊没给我交’底,但我估摸’着不止两三个亿。您想想,一个有数亿资产的人,借五百万应该只是小菜一喋吧。”易文墨说。 “即使易菊有数亿资产,但五百万也应该是大菜一盘。”陆三丫坚持道。 “三丫,你说来说去,还是要我承认和易菊是情人关系。三丫,我就不明白了,难道男人和女’人之间就只有情人关系最亲密吗?”易文墨问。 “以我的社会阅历判断:男人和女’人只有情人关系才牢靠一点。人与人之间检验感情的尺度有许多,但金钱无疑是最有效的检验方法。”陆三丫说。 “三丫,你是商人,所以,你和金钱打交’道最多。在你的眼里,金钱是最至高无上的东西。我承认:金钱确实是个好东西,也是检验人与人之间感情的一个试金石。不过,它不是唯一的。”易文墨幽幽地说。 “姐夫,我问你一个问题,请你如实回答。”陆三丫说。 “三丫,你问吧,我保证如实回答。” “你爱易菊吗?”陆三丫死盯着易文墨的眼睛问。 “不爱。”易文墨摇摇头。 “姐夫,易菊不但长得漂亮,还是富婆,她应该是众多男人追逐的理想女’人呀。”陆三丫说。 “三丫,你说得很对。易菊确实是众多男人追逐的理想女’人,但众多,不等于全部。我呢,就属于那一小撮另类。”易文墨笑着说。 “原因何在?”陆三丫幽幽地问。 “第一,我本来就生活在美女’中,大丫和陆家姐妹们,个个都是美女’。也许是见美不美的缘故吧,我并不觉得易菊有多美,所以,她的美色’打动不了我。第二,我不缺钱。虽然我的钱不多,但也属于中产阶级吧。我觉得:钱够用就行了,一旦太多了,反而会成了负担。比如:钱多了,在人身安全方面就面临诸多危险。另外,也会操’心钱的增值问题。第三,盯我的眼睛太多了,你老爹小曼徐省长,我可不想被人抓个现行啊。一旦抓了现行,我的仕途就完了。不瞒你说,我也算是个小官迷’哟。”易文墨娓娓道来。 陆三丫笑了,开心地笑了。她觉得:易文墨说得很诚恳,也很坦率,更符合事实。看来,她担心易文墨和易菊有一腿’实在是过虑了。 “姐夫,你还忘了一条,应该还有第四条:你如果有了外遇,就会失去一个温馨的家庭。这个家庭对于你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 易文墨笑着承认道:“三丫,你补充得非常好。我在乎大丫,在乎小宝宝,也在乎陆家几姐妹,我不想失去你们。” “姐夫,我希望你时刻记住这四条,一定不能忘了。尤其是在喝了酒以后,更不能忘了。”陆三丫知道:许多男人都是喝了酒以后,失去了自控力,才会被女’人拉下水。 “三丫,我是不喝酒的,即使喝了,也不至于喝醉。所以,我不会在酒后**的。”易文墨半开玩笑地说。 “姐夫,回客厅去吧。不然,咱俩一直呆在卧室里,会引起大家的怀疑。”陆三丫从易文墨的怀里挣脱出来。 “三丫,除了你,没人会乱’怀疑的。”易文墨笑着说。 “妈呀,屁股还有点疼。”陆三丫摸’摸’屁股,瞪了易文墨一眼。“姐夫,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敢打我,我会杀了你。” “三丫,如果你再敢乱’开玩笑,我还会打你的,而且,会打得更凶。”易文墨不示弱地说。 “姐夫,你还有点男子汉的气质,哼!敢打母老虎。”陆三丫深情地瞅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觉得女’人真是不可思议,三丫这个母夜叉似的女’人,竟然就这么被他揍了一顿。 易文墨和陆三丫一回到客厅,陆大丫就好奇地问:“你俩在捣什么鬼?跑到卧室里嘀咕些啥?” 陆三丫突然想起来了,她已经三打两胜,赢了张小梅。那么,张小梅应该无条件地去跟老爹做亲子鉴定了。这么一个天大的喜讯,竟然差点忘了。 “大姐二姐,姐夫,你们听好了,我要隆重宣布一个重磅喜讯!” “多重呀?一惊一乍地。”陆大丫撇撇嘴。 “三丫,莫非你跟陶江已经打了结婚证?”陆二丫猜测道。 “大姐姐夫和老爹都在三姐面前丢盔卸甲,落荒而逃,但是我,一个被你们统统不看好的人,却打了一个大胜仗。我正式宣布:三姐已经答应去做亲子鉴定了。”陆三丫手舞足蹈地说。 “真的?”陆大丫欣喜若狂地问。 “小梅,三丫说的是事实吗?”易文墨吓了一跳,他扭头向张小梅求证。 “当然是真的了,不信,问三姐呀。”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张小梅点点头,说:“三丫说得对,我同意去做亲子鉴定。” “妈呀,真是晴天霹雳呀!”陆大丫叫嚷着。 “大丫,你用错成语了,晴天霹雳指的是坏消息。”易文墨纠正道。 “文墨,管它用对用错了成语,又不是考试,用错了会扣分。三丫,你是怎么说服小梅的?”陆大丫感到万分疑惑’。 “我没说服三姐,只是跟她比了三次赛,按照约定:我胜了,三姐就去做亲子鉴定。最后,我三打两胜。”陆三丫得意洋洋地说。 “比赛?”陆大丫好奇地问。“比了些啥?” “我和三姐比了百米短跑烹调和爬山。我呢,百米短跑和爬山都赢了。”陆三丫说。 “本来,我爬山不一定会输,但三丫耍了个小花’招,让我中了计。”张小梅辩解道。 “大姐姐夫,当初我提出要去做三姐的思想工作,你俩是怎么说的?没忘吧。哼!还瞧不起我呢。”陆三丫骄傲地挺’起胸’脯。 “三丫,没想到你还有勇有谋,想出了比赛的点子。”易文墨夸奖道。 第1246章 只让姐夫握握手 “姐夫,你以为天下就你一个人有谋略呀,哼!我告诉你:陆家姐妹没一个傻。-..-”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文墨,你赶快定个时间,让老爹和小梅小慧去做亲子鉴定呀。”陆大丫催促道。 “大丫,别忙,现在三难解决了两难,还有一难呢,就是做张燕的工作,让她也去做亲子鉴定。”易文墨说。 “姐夫,我看燕妹就算了,别再打扰她。”张小梅连忙阻止道。 “小梅,你这是什么意思呀?”陆大丫不解地问。 “我听三丫讲:燕妹有流产的迹象,正在保胎,不能再惊动她了。”张小梅说。 “什么?!燕妹有流产的迹象?”易文墨大吃一惊。 “燕妹要流产了,妈呀,陆家姐妹怎么都有这个毛’病啊。我怀孕时,也有流产迹象。”陆大丫说。 “三丫,你怎么知道的?”易文墨问。 陆三丫心想:完了,我这个谎言只是想骗骗张小梅,她在这儿一说,岂不是捅了天大的窟窿,到时候,一旦戳穿了我的谎言,又得挨大家一顿骂。 “燕姐有一点不舒服,医生担心有流产征兆,让她注意点。其实,也不算严重,不过,最好别惊动她了。”陆三丫继续圆着自己的谎言。 “燕妹身体不舒服,咱们应该去看望一下她嘛。另外,再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陆大丫说。 “大姐,医生说要她静养,最好别去看望她。一看,说不定一激’动,就麻烦了。”陆三丫赶忙阻止道。 “也好,过一段时间再去看她。”陆大丫说。 易文墨看出陆三丫的神情有些不太自然,又见她极力阻止大家去看望张燕。心想:莫非张燕那儿发生了什么事? 晚饭后,易文墨借散步为由,出了家门’。他给张燕打了电话。“小燕,你还好吗?” “还好呀。”张燕回答。 “我刚才听三丫说,你身体不太舒服,打个电话来问问。”易文墨说。 张燕一听,陆三丫说自己不舒服,顿时觉得里面有文章。最近,张燕的身体一直挺’不错。这个三丫,编了个我身体不好的谎言,又捣什么鬼呀? “有一点点不舒服,没大碍。”张燕没戳穿陆三丫的谎言。 易文墨听张燕说话的口气,好象精’神状态挺’不错。于是,他又萌生了做张燕思想工作的想法。易文墨想:难得有一次这么好的机会,最好让张燕去做亲子鉴定,了却陆家的一件心事。 “张燕,我马上过来一趟。”易文墨说。 易文墨打了个出租车,二十分钟就赶到了张燕家。 一进门’,易文墨正想搂抱一下张燕,被她躲开了。“姐夫,我说过了,只能握握手。” “小燕,你当真跟我只做一般朋友了?”易文墨不悦地问。 张燕点点头。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只好伸出手,说:“那就握握手吧。” 易文墨拉着张燕的手,走到沙发前,他馋馋地说:“小燕,我好想让你坐在大腿’上,搂着你,说说话呀。” 张燕挣脱易文墨的手,说:“姐夫,您甭老想着亲热了,就这样坐着说说话也挺’好的嘛。” “小燕,难道你就不想让我抱着?”易文墨不解地问。 “不想。”张燕低着头说。 “唉,我真服了你。换了别人,做了我的小姨子,会跟我更亲热。你倒好,做了我的小姨子,却拒绝和我亲热了。”易文墨遗憾地说。 “姐夫,各人的想法不一样啊。您要是想让我心情舒坦点,就别跟我亲热了。”张燕强调道。 “好吧,我尊重你的想法。”易文墨无奈地说。 易文墨心想:张燕要不是陆家人就好了,那就能继续做他的情人。 “小燕,这两天,费了不少劲,说服了那个小慧和老爹,去做个亲子鉴定。今天,又说服了小梅,也一起去做。我想趁这个机会也让你偷偷去做一个。”易文墨小心翼翼地说。 “姐夫,我没必要去做亲子鉴定吧。”张燕冷冷地说。 “做了亲子鉴定,才知道自己是不是陆家人呀。不做,永远都是一个谜。”易文墨劝说道。 “姐夫,当初,老爹老妈把我送人时,曾发过毒誓,永远不相认。既然如此,即使做了亲子鉴定,证实我是陆家人,那老爹老妈也不敢相认呀。” “小燕,就算老爹老妈不相认,但知道你这个老三还活着,至少也能让俩老心安理得了。虽然俩老不敢认,但几个姐妹能相认呀。” “姐夫,现在不做亲子鉴定,姐妹们不也相认了吗?所以,我觉得:做亲子鉴定是多此一举,没什么实质意义。”张燕颇有主见地说。 “小燕,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通过亲子鉴定,排除了你是陆家人。那么,你就又可以和我亲热了嘛。” “姐夫,您还打小算盘呀?”张燕笑着说。 “小燕,就算是为了我,你也得去做一个嘛。”易文墨恳求道。 “姐夫,您现在特别希望我不是陆家人吧?”张燕幽幽地问。 “说句实话:有一点。唉,此刻,我内心特别矛盾。如果你是陆家人,那么,就永远不能跟我亲热了,从这一点上看,我不希望你是陆家人。但是,如果你不是陆家人,那么,陆家老三在哪儿呢?从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也许永远也找不到陆家老三了。”易文墨说。 “姐夫,我内心也很矛盾。既想当陆家人,又不想当陆家人。想当陆家人,是因为陆家姐妹们好,我舍不得她们。不想当陆家人,是因为老爹老妈太绝情了,不但把我送了人,还发了毒誓。显然,俩老是希望我永远不进陆家门’了。”张燕哀哀地说。 “小燕,我觉得:你还是得原谅老爹老妈,你想想:一连生了好几个女’孩,连男孩的影儿也见不到一个,能不生气吗?在那个时代,生男生女’天壤之别呀。” “姐夫,我不止一次两次地试图替俩老辩护,但心里的那个疙瘩很难解开呀。”张燕的脸上露’出一丝凄凉之色’。 “小燕,不管怎么说,为了我,去做个亲子鉴定吧。”易文墨勉强道。 第1247章 姐夫被骗了两次 张燕不愿意做亲子鉴定,自有她的想法。自从张燕知道老爹老妈发过毒誓后,心就彻底凉了。她想:既然老爹老妈绝情地抛弃了她,那么,她就没必要证实自己的身份了。 一旦证实了自己的身份,老爹老妈虽然不敢相认,但至少知道自己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在心灵上会得到一丝慰借。张燕觉得:老爹老妈做了错事,就应该生活在悔恨之中。 张燕的人生之路走得很坎坷,在她的内心里,对老爹老妈有着浓浓的怨恨之情。如果老爹老妈不把她送人,也许她的人生之路要平坦多了。 现在,易文墨百般劝说自己去做亲子鉴定,让张燕非常为难。答应吧,心里抹不平。不答应吧,又觉得对不起易文墨。 张燕思来想去,突然计上心头。 刚才,陆三丫说自己有流产征兆,这就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嘛,何不充分利用这个借口,来个“以歪就歪”呢。 想到这儿,张燕捂着肚子呻吟’起来。 “小燕,你怎么了?”易文墨见张燕捂着肚子,一副痛苦的模样,吓出了一身冷汗。妈呀,莫非张燕真的要流产了? 易文墨慌忙拨通了母婴中心的急救电话。 不到十分钟,救护车就开来了。 易文墨陪着张燕到了母婴中心,他焦急地等在急救室门’口。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一位急救医生走了出来,对易文墨说:“病人受了点刺激’,出现了流产征兆。虽然问题不大,但再也不能受到任何刺激’了。” 易文墨连连点头。 急救车又把张燕和易文墨送回了家。 易文墨伺候张燕睡下,他轻轻地说:“小燕,亲子鉴定不做就不做了。” 张燕点点头,一副很困倦的模样。 “小燕,我让小月来陪你,好吗?”易文墨说。 “小月有时间吗?”张燕和小月很谈得来,她早就希望小月能到她家来住一段时间。 前不久,易文墨已经跟小月说了,让她过一段时间就住到张燕家来,这样,晚上万一有什么事,旁边有个人。小月一听满口答应了下来。 易文墨给小月打了个电话。“小月,方便吗?” “姐夫,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吧。”小月豪爽地表示。 “张燕有流产征兆,刚从医院回来,你能不能从今晚开始,就搬到张燕家来住?”易文墨问。 “燕姐没啥大问题吧?”小月一听张燕有流产征兆,着急地问。 “没关系,注意点就行了。”易文墨安慰道。 “姐夫,我收拾几件换洗衣服就过来。”小月挂了电话。 没半个小时,小月就赶到了张燕家。 “小月,你真利索呀,这么快就来了。”易文墨钦佩地说。 “姐夫,我才二十几呀,又不是七八十岁的老太婆。再说,燕姐身体不舒服,人家不放心嘛。”小月急吼吼地跑到卧室,问张燕:“姐,你没事吧?” 张燕把嘴巴对着小月的耳朵,轻声说:“我没事。刚才,姐夫动员我跟老爹去做亲子鉴定,我不想去,就玩了这个花’招。这样,姐夫就不敢再对我罗嗦了。” 小月嘻笑着问:“姐夫这么聪明,难道没看出破绽。” “我是当护士的,又是在我们自己的医院里,有医生帮我打掩护,姐夫怎么可能看出破绽呢。”张燕嘻笑着说。 易文墨跑进卧室,见张燕和小月在床’头说着话,便问道:“小燕,你现在完全不象病人了。我看小月啊,比医生还管用。” “姐夫,小月是我妹妹,她来了,当然比医生管用。医生只能治我身体上的病,小月却能治我的心头病呀。”张燕说。 “小月来了,我就能放心走了。唉!今天我受了两场惊吓,要是天天都这样吓唬我,我的小命就完蛋了。” “姐夫,您今天还被谁吓着了?”小月好奇地问。 “还能有谁?三丫呗。在陆家只有她能想出吓人的招数来。”易文墨撇撇嘴。 “三丫姐怎么吓您了?”小月更好奇了。 “三丫今天下午跟张小梅比赛爬山,她站在独山顶上,给我打电话,说是挪用了八百万公款,做原油期货赔了,要跳岩自杀。这一下把我吓得够呛。”易文墨伸出手,说:“你们看,我这手还在抖呢。” “三丫怎么能开这种玩笑呢?”张燕指责道。 “谁知道三丫是怎么想的。刚才,我把她打了一顿。”易文墨说。 “姐夫,您敢打三丫?”张燕吃了一惊。 “我气极了,管它三七二十一,打了再说。”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就这么打了三丫,她没找您算帐?”张燕问。 “三丫说:她有错,打了就打了,不过,威胁我不许再打她。”易文墨说。“三丫还交’代了,打她的事不能对别人说。” “嘻嘻,三丫挨了打,还挺’要脸面嘛。上次,三丫挨了小梅姐的打,也是不让小梅姐说,不过,没几天就传得人人皆知。”张燕笑着说。 “姐夫,三丫把您吓了一顿,是不是我又把您吓了一顿呀?”张燕问。 “是啊,你刚才捂着肚子,我好恐怖呀。心想:该不会马上就流产了吧。后来,听医生一说,我才安了一点心。”易文墨捂着胸’口说。 “姐夫,我又吓了您一场,您不会打我一顿吧?”张燕问。 “小燕,三丫是撒谎,无中生有吓唬人,我才会打她一顿。你不同,你是真不舒服,按说,应该你打我一顿才对呀。”易文墨歉意地说。 “我凭什么打您呀?”张燕问。 “是我刺激’了你呀,如果我今晚不来,你啥事也没有。全怪我这张臭嘴,说事也不挑个时候。唉!我要不是怕你用劲动了胎气,非让你打我一顿。”易文墨诚恳地说。 “姐夫,您不怀疑我是装病吗?”张燕问。 “小燕,我凭什么要冤枉你呀。你要是三丫的话,我或许会怀疑,但你是张燕,我绝对不会怀疑的。”易文墨说。 “姐夫,今晚吓着您了,真对不起呀。”张燕说。 “小燕,你没事就好,只要你没事,我再吓十次也无妨。”易文墨发自内心地说。 “姐夫,您真好。”张燕伸出手,说:“您再握握我的手。” 第1248章 绝情的老爹老妈 易文墨握着张燕的手,说:“好好休息吧。” 易文墨临走时,对小月交’代道:“小燕就交’给你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姐夫,您放心吧,我在这儿,肯定比您在这儿管用。”小月笑嘻嘻地说。 “那倒不一定,小月,你别忘了,我妈瘫痪在床’十年,都是我一手伺候的哟。”易文墨回想起母亲在世时的日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姐夫,您也别忘了,伺候老人和伺候孕妇’可不是一码事哟。”小月幽幽地说。 “小月,听你的口气,好象经过专业培训似的。”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猜对了。我当过一年的月嫂,确实参加过一个月的培训。不瞒您说,我伺候过六个孕妇’呢。”小月得意地说。 “哇,没想到小月小小年龄,竟然干过这么多的职业,了不起啊。”易文墨赞叹道。 “姐夫,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我父母亲四十多岁才生下我,我刚一呱呱落地,父母就双双下了岗,所以,我高中一毕业就参加了工作。”小月说。 “小月,你父母四十多岁才生下你呀?”易文墨觉得很奇怪。不由得又对小月的身世产生了怀疑。 “是啊,我一岁时的周岁照片,父母抱着我,就象是爷爷奶’奶’抱着孙女’。”小月说。 易文墨又一想:小月的父母亲没有生育,也不应该四十岁才抱养小孩呀,况且,在父母双双下岗的情况下,一般是不会考虑抱养小孩的。唉!看来,这个小月是陆家老五的可能性’很小了。 “我走了。”易文墨怏怏地说。 出了张燕家,易文墨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他想:今晚不但没做通张燕的思想工作,还差点把她搞流产了,真是让人丧气呀。好在有小月来照顾张燕,这才让易文墨放下心来。 小月送走了易文墨,锁好门’。她问张燕:“燕姐,姐夫今晚跑来,专程动员您做亲子鉴定呀?” 张燕从床’上爬起来,笑着点点头,说:“我还从没演过戏,今晚,一演就成功了。” “燕姐,您天生就是演员嘛,否则,肯定会一演就砸锅。”小月笑着说。 “小月,奇了怪了,姐夫和陆家姐妹一直怀疑你是陆家老五,怎么没提出让你去做亲子鉴定呀?”张燕困惑’地问。 “可能认为我不太可能是陆家老五吧。刚才,姐夫还顺口问了我父母,我看出他的脸上流露’一丝失望之色’。”小月说。 “也许是吧。如果姐夫认为你是陆家老五,就会提出让你也去做亲子鉴定。”张燕叹了一口气。 “燕姐,假若我是陆家老五,也会拒绝做亲子鉴定的。”小月幽幽地说。 “为什么呢?”张燕问。 “您想想嘛,陆家老五生下来后,老爹老妈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听说她死了,不但没流一滴眼泪,甚至连最后一面也不见。说实话,就算是养了只小狗,死了还让人伤心呢。可见,老爹老妈对这个老五一点感情也没有。不,是丝毫感情也没有。那么,这个老五还有必要回归陆家么?显然,没这个必要了。”小月说。 “小月,你跟我的想法一模一样。假若我是陆家老三,也没必要回归陆家了。因为,老爹老妈把老三送走后,竟然还发了毒誓。既然俩老都自绝了后路,这个老三也就没必要自作多情了。”张燕附和道。 “不过,我倒是对陆家姐妹很有感情的。”小月说。 “我也是。要不是陆家姐妹们好,我早就不留恋了。”张燕点点头。 “燕姐,您觉得自己是陆家老三的概率有多大?”小月问。 “根据各种线索分析,我肯定是陆家老三无疑。”张燕说。 “我觉得自己是陆家老五的可能性’几乎为零,除了长得有点象陆家姐妹,年龄和老五相仿外,其它都不沾边。”小月失望地说。 “小月,你骨子里还是希望自己是陆家老五吧?”张燕盯着小月问。 “嘻嘻,有一点这个想法。我说了,我很喜欢陆家姐妹,尤其是四丫,我俩好得象亲姐妹一样。”小月说。 “小月,我见你第一面,就有这种感觉:觉得你是我妹妹。同样,我第一眼见到大姐时,也有这种感觉。你说怪不怪?” “燕姐,你是陆家人无疑了,我呢,九成九没指望了。唉!这次有个做亲子鉴定的机会,但陆家没一个人提出让我去做,可见,她们也对我失望了。”小月垂头丧气地说。 “小月,你想去做亲子鉴定?”张燕问。 “也想,也不想。既然陆家姐妹和姐夫都没想到让我去做,那就算了吧。不然,好象我想削尖了脑袋往陆家钻似的。”小月说。 “是啊,假若你真是陆家人,迟早会回归陆家的。就象我,虽然不同意去做亲子鉴定,但在我心里已经认定自己是陆家人了。”张燕叹了一口气,说:“我这个老三比老五还惨呀。老五一旦找到了,老爹老妈还能相认,而我呢,老爹老妈永远也不敢相认。”张燕痛楚地说。 “燕姐,不提这个事了。说点高兴的。”小月提议道。 “小月,你真想独身一辈子?”张燕问。 “燕姐,我说了,咱俩说点高兴的,您怎么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小月嗔怪道。 “我随便问问。”张燕歉意地说。 “燕姐,您还不是跟我一样,也是单身主义者。”小月说。 “小月,咱俩的经历很相象,都是碰上了一个不成器的男人,不同的是:我有一个小孩。”张燕拉住小月的手,继续说:“小月,我觉得:你如果不愿意再婚,那就算了。不过,你得要一个小孩呀,不然,老了会很孤单的。” “燕姐,我不结婚,哪儿来的小孩?”小月想探听一下张燕肚子里的小孩是从哪儿来的,所以,她故意装傻。 “小月,你可以找个喜欢的男人啊,虽然结不了婚,但要一个小孩嘛。”张燕面授机宜。 “找谁呢?”小月又问。 “小月,难道你就没碰上一个喜欢的男人?”张燕问。 第1249章 富婆临终托重任 “碰到过呀,不过,那男人已经结婚了,是个有妇’之夫。。”小月遗憾地说。 “那男人的夫妻感情好吗?”张燕问。 “好呀,好得如胶似漆呢。”小月眉毛’一挑,有点调皮的意味。 “小月,我倒觉得,你既然喜欢那个男人,可以考虑跟他生个小孩嘛。男女’之间感情好,不一定非要结成夫妻。”张燕说。 “燕姐,我冒昧地问一句,您肚子里的小孩是……”小月说了个半截话。 张燕笑了笑,回答道:“你是指他吧。” “他?燕姐,我认识他吗?”小月是聪明的女’子,她已经猜出:那个他,很可能就是易文墨。 张燕点点头,说:“听你问话的口气,好象已经知道了。” “是啊,燕姐,您要不要我说出来?”小月问。 “还是别说了吧。”张燕摇摇头。 “唉!燕姐,我也喜欢上了他。”小月觉得张燕是个值得信赖的人,她很想把心里话对张燕说说。 “小月,你想跟他生个小孩吗?”张燕问。 “是啊,他答应了,不过,附了一个条件:如果我三年不结婚就答应给我一个小孩。”小月说。 “小月,你真的不想再嫁了?” “真不想了。我好象有性’冷淡症,对男人不感兴趣。”小月说。 “是吗?那你对他感不感兴趣呢?”张燕问。 “对他是特例。”小月回答。 “小月,性’冷淡症是对所有异性’都不感兴趣。如果你对某一个男人感兴趣,那么就不是性’冷淡症。”张燕笑着说。“别乱’给自己扣帽子。” “燕姐,我有一个疑惑’,一直解不开,我试图到网上去查,但也没有查出结果。”小月说。 “什么疑惑’呀?说给我听听。” “您说:同胞姐妹是不是容易爱上同一个男人?”小月问。 “这个…我也答复不了。不过,我想:同胞姐妹爱上同一个男人的概率应该大些吧。”张燕犹豫着说。“小月,你问这话的意思是指陆家姐妹都爱上了姐夫吧?” 小月点点头。 俩人正说着,忽然张燕的手机铃声响了。 “谁这么晚还给您打电话?”小月皱起眉头。 张燕拿起手机一看,紧张地说:“是我姨妈打来的。” “这么晚了,您姨妈难道找您有急事?”小月疑惑’地问。 “燕子,你到重症病房来一下。你过五分钟下楼,我派车来接你。”姨妈喘息着说。 “姨妈,您又不舒服了?”张燕急切地问。 “燕子,你来了再说吧。”张燕的姨妈挂了电话。 张燕焦急地对小月说:“我姨妈又犯病了,我得赶紧到医院去一趟。”张燕手脚麻利地穿上外套。 小月说:“这么晚了,我陪您去。” 张燕和小月赶到了母婴中心的重症监护病房,一看,张燕的姨妈脸色’苍白,躺在一张病床’上。 “姨妈,您没大碍吧?”张燕奔了过去,拉住姨妈的手,惊慌地问。 “没事,一下子还死不了。”姨妈苦涩地笑了笑,望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小月,问:“她是谁?” “姨妈,是我的干妹妹小月。”张燕介绍道。 “哦。长得有点象你哟。”姨妈盯着小月望了几眼。 “姨妈,我还有几个干姐妹呢,都长得有点象我。”张燕说。 “真的吗?什么时候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姨妈强挤出一丝笑容。“燕子,让你干妹回避一下,我有话对你说。”姨妈轻声说。 张燕回过头来,对小月说:“你到外间房去看看电视,我要跟姨妈说点事。” 等小月走了,姨妈说:“燕子,我的病情你知道的,我估计,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姨妈,你会慢慢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张燕呜咽着说。 “燕子,我是学医的,自己的病自己心里有数,你就不要安慰我了。燕子,我已经到了交’代后事的时候了,所以,连夜把你喊来,是要对你交’代几件事。” “姨妈,我离不开您呀。”张燕紧紧抓住姨妈的手,好象生怕姨妈马上就走了。 “燕子,你也知道,我们姊妹三人,只有你一个后代。所以,遗产就留给你了。我准备明天到公证处去作遗嘱公证,把我的一切家产都留给你。现在,我最不放心的是:你继承了我的遗产后,光靠你一个人是撑不起这一大摊子事,你需要有几个帮手。”姨妈担心地说。 “姨妈,您不是有几个帮手吗?他们也会帮我的呀。”张燕说。 “燕子,我的几个帮手效忠于我,但未必就能效忠于你。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说的就是这个道理。燕子,你有可靠的朋友吗?”姨妈问。 “姨妈,我有几个干姐妹,对我都挺’好,而且,都是正派人。”张燕回答。 “里面有学会计的吗?有懂采购销售的吗?她们都靠得住吗?”姨妈连珠炮似地问。 “姨妈,我的这些干姐妹都非常靠得住,其中,有懂会计的,也有懂采购销售的。”张燕想起了陆大丫,她本科就是学的会计专业,而且,大学毕业后一直从事会计工作。张燕又想起了张小梅,她一直开饭店,当然懂得采购销售了。还有小月,都是非常靠得住的人。 “燕子,最紧迫的,是要安排一个懂会计的,担任财务部长。还要有一个懂采购销售的,担任供应部长。另外,你身边要配备一名院长助理。”姨妈说。 “姨妈,这三个人选应该都是现成的。我有两个干姐姐,其中:一个是学会计的,一个是开饭店的,还有,跟我一起来的姑娘,可以当院长助理。”小月打定了主意,让这三个人来就能撑起这个摊子了。 “燕子,你马上打电话,让这三个人来一趟,我要亲自考察一下。”姨妈说。 张燕看看手机,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钟了。张燕心想:现在是关键时刻,就是再晚,也只能让大姐和三姐辛苦一趟了。 于是,张燕跑到病房外面,把情况对小月说了说。 小月马上说:“燕姐,我现在马上打电话,让大姐和三姐做好出发准备,我立即开车去把她俩接来。 张燕笑嘻嘻地说:“小月,你好象已经上岗了。” “我上什么岗?”小月一头雾水。 第1250章 陆家姐妹撑场子 “嘿,上院长助理的岗呀。。 ”张燕说。 “燕姐,别拿我穷开心了,就打个电话,接个人,就变成院长助理了?”小月笑了起来。 “小月,我没跟你开玩笑,我已经把你内定为院长助理了。现在,就等我姨妈考核你们一下,只要她点了头,明天就宣布任命了。”张燕严肃地说。 “燕姐,您玩真的了。”小月还是觉得张燕在跟她开玩笑。 “小月,你先去办事吧,等明天就知道真假了。”张燕说完,返身进了病房。 小月不敢怠慢,急忙给陆大丫打电话。 陆大丫已经睡到床’上了,正听易文墨讲故事呢。接到电话,她诧异地问:“小月,你这么晚来电话,有急事吗?” “大姐,张燕的姨妈请您到医院里来一趟。”小月急促地说。 “张燕出事了?”陆大丫大惊小怪地嚷道。 “燕姐没事,挺’好的。只是燕姐的姨妈不行了,想请您来一趟。”小月赶紧说。 “张燕的姨妈喊我有啥事?”陆大丫有些莫名其妙。 “燕姐的姨妈快不行了,想叫几个人帮帮燕姐,其中,就有您一个。”小月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那我马上来。”陆大丫答应了。 “大姐,您穿好衣服,等我车子到了,就给您电话,到时,您再下楼来。” 小月又给张小梅打电话:“小梅姐,我马上来接您,请您到母婴中心来一趟。” “妈呀,是不是张燕流产了?”张小梅大惊小怪地喊。 “小梅姐,燕姐挺’好的。是她姨妈不行了,想见几个人,你就是其中之一。”小月说。 “好的,我马上穿衣服。”张小梅答应道。 小月到了陆大丫家,一看,陆大丫和易文墨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大姐姐夫,怎么没等我的电话就下楼了?” “我着急,干脆下楼等,节省点时间。”陆大丫边答边上了车。 小月见易文墨也上了车,就说:“姐夫,您也去?” “这么晚了,让大丫一个人出门’,我不放心。她一走,我也睡不安稳,干脆一起去。”易文墨回答。 小月到了张小梅家,她也早早就候在楼下了。 “嘿,陆家姐妹都一个急性’子呀。”小月算是服了。 大约四十分钟光景,陆大丫张小梅和小月三人,就齐唰唰地站在了姨妈的病床’前。 张燕的姨妈摆摆手,说:“燕子,快搬凳子,让三位坐下。” 三人一落座,姨妈就开口了,说:“让我猜猜看,懂会计的是你吧?”姨妈指着陆大丫说。 陆大丫点点头,说:“姨妈,您猜对了。我本科学的是会计,出了大学门’,就一直搞会计。” 姨妈指着张小梅问:“那你就是开饭店的罗。” 张小梅点着头,钦佩地说:“还是姨妈眼睛毒。” 姨妈问陆大丫:“你要是当了财务部长,院长说的话,能不能百分之百忠实执行?” 陆大丫毫不迟疑地回答:“院长说的话,只要没违反国家法律法规,我当然百分之百执行。” 姨妈点点头,赞扬道:“回答得太好了,100分。” 姨妈又扭头问张小梅:“你要是当了供应部长,有人给你塞回扣,你怎么处理?” “我照接不误,不过,公事照样公办,回来后,再把回扣上缴财务。”张小梅想都没想,果断地回答。 “很好,也是100分。”姨妈高兴地说。 姨妈望着小月问道:“假若你当了院长助理,院长让你做什么,你能不能做到一声不吭地照做?” “院长让我做什么,如果我觉得这么做不妥,就会提出个人意见,供院长参考。不过,最终我会不折不扣地按照院长的指示办。”小月回答。 “好,又是一个100分。”姨妈满意地望着三个人。说:“我听燕子说,你们都是她的干姐妹。我希望,也恳求你们帮帮燕子,帮她撑起这个医院。谢谢你们了。” 陆大丫张小梅都感到十分突然,连个考虑的时间都没有。只有小月提前一个小时知道了此事,她才没感到突然。 张燕的姨妈很疲倦了,她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明天一早,给你们三人的任命就下发了。明天下午,医院要召开大会,希望你们按时参加会议。也就是说:从明天下午起,你们三个人就要各就各位了。” 陆大丫张小梅和小月退出了重症监护室。 易文墨迎上来问:“到底是什么事?” 张燕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说,她歉意地说:“大姐三姐,小月妹,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别说你们,就是我都转不过这个弯来。明天,姨妈就要去公证,把自己的全部家产都留给我,明天下午,我也将被任命为医院院长了。” “太突然了,就象做梦一样。”陆大丫说。 “我象是在梦游。”张小梅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头。 “我还好,比大姐三姐早知道一个小时。所以,梦幻般的感觉已经消逝了。”小月笑着说。 “小燕,你姨妈真的不行了?”易文墨问。 张燕沉重地点点头,大颗的眼泪滚落下来。 陆大丫沉思了一下,说:“燕妹要接手这家医院了,那么,咱们陆家姐妹都要全力以赴地帮忙撑这个场子。我原来还准备等小宝宝满周岁时再去上班,现在看来不行了。明天下午,不,明天上午我就要来医院上班,争取尽快熟悉这里的情况,早点上手工作。” “大姐说得对。我从明天起,就把饭店交’给老爹和老公,从此以后,一门’心思扑在医院里。对了,我得让老妈给我接送女’儿上学。嘿嘿,明天一早,我就给老妈塞个红包,这样,让她更积极点。”张小梅嘻笑着说。 “我也表个态。其实,我从今晚就已经上班了。燕姐,别忘了,今晚得给我开加班费哟。我那个网店和服装店,都盘给朋友算了。好在有一个朋友早就对我的店垂涎已久了。得,给她占个便宜算了。”小月乐嗬嗬地说。 “唉!怪不得老古话说:上阵还得父子兵呢。要不是陆家姐妹,我现在正哭着呢。”张燕感动地说。 第1251章 隐瞒了天大秘密 张燕突然接手母婴中心的院长,顿时让陆家乱’了套。。 陆大丫去上班了,把小宝宝撩给了二丫。二丫乐嗬嗬地说:“大姐,您得让小宝宝拜我为干妈,不然,我才懒得管呢。” 陆大丫赶紧说:“拜干妈湿妈都行,就是要过继给你,我也没意见。” 易文墨不干了,板着脸说:“把小宝宝过继给二丫可以,把我也一起过继了。” “统统过继了,我打光棍。正好可以一门’心思扑在医院里。”陆大丫手一挥,满不在乎地说。 张小梅对老公说:“饭店就交’给你打理了,不过,让老爹给你当参谋。你凡事要听老爹的,不然,我把你休了。” 张小梅的老公说:“小梅,你把饭店交’给老爹吧,我给他老人家打工。” 张小梅笑着安慰道:“老爹管理饭店有一套,你多听他的,就别跟他争个高低了。说到底,饭店挣的钱还是咱俩的。” 张小梅的老公突然明白过来了,他拍了一下脑袋,说:“哎呀,我咋就一直都糊涂着呢,你说对了,钱给谁,谁才是老板。” 张小梅点点老公的脑袋,埋怨道:“你呀,只管埋头把菜炒好。其它的事情呀,全让老爹说了算。我呢,隔三差五回来看看。” 张小梅的老公乐了,说:“你别忘了回来收钱就行。” “忘不了,你别怕老爹吞了钱,他呀,才舍不得吞我一分钱呢。” “我想通了,以后,我只琢磨炒菜就行了。你只管去当供应部长吧。”张小梅的老公一想通,倒变得高兴起来。 张小月呢,只用了三天时间,就把网店关了,然后,把实体服装店盘给了朋友。 张燕的姨妈病情突然有了好转,看样子还能坚持个三两个月。她对张燕说:“我得抓紧时间把你带出来。” 张燕有陆大丫把持着财务大权,有张小梅执掌着供应这道关口,身边还有小月帮衬着,再加上姨妈的言传身带,对接好这个院长班信心满满。 陆大丫上班的第一天,专门’从医院打电话给易文墨。“文墨,我们忙医院的事情,你也别闲着,抓紧让老爹小梅和小慧去做亲子鉴定。” 亲子鉴定安排在周六,这样,小慧有时间。 易文墨给欧阳去了电话:“老伯,请您带着女’儿周六到医院去验血。” 欧阳一听,喜滋滋地说:“这几天没接到你的电话,我还担心验血取消了呢。我问一声:是不是一抽’完血,你就把一万元钱交’给我呀。” “老伯,当然了。一手交’货,一手交’钱嘛。”易文墨兴冲冲地回答。 易文墨在医院找了熟人。周六,当小慧一抽’完血,血液就送到了亲子鉴定中心。 陆三丫陪同着老爹和张小梅,直接去了亲子鉴定中心。 一个礼拜后,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了。 易文墨和陆三丫一起去拿鉴定结果。 一看:老爹和小慧的鉴定报告是:“根据dna遗传标记分析结果,不支持检材xxxx为检材xxxx的生物学父亲。” “哇噻!太好了!”陆三丫欢呼道。“妈的,这个小娘们要是我妹妹,那真得把我气死了。” 易文墨翻开老爹和张小梅的鉴定报告,上面是:“根据dna遗传标记分析结果,支持检材xxxx为检材xxxx的生物学父亲。” “哇!太好了,总算找到一个陆家人。”这次轮到易文墨欢呼了。张小梅是老爹的亲生女’儿,对易文墨来说太重要了。因为,这么一来,他就能名正言顺地跟张小梅来往了。 “姐夫,你欢呼什么?有什么值得欢呼的?”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你看检验报告,张小梅是老爹的亲生女’儿。”易文墨强调道。“妈呀,费了千辛万苦总算找到了一个。” “姐夫,三姐是陆家人,就是不做鉴定也能断定嘛,做了鉴定,不过是脱裤’子放屁而已。”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你这话说得太出格了吧。不做亲子鉴定,谁能断定?充其量也只能说是判断推测而已。只有经过亲子鉴定,才有科学依据嘛。”易文墨望着陆三丫问:“你是不是不希望张小梅是陆家人,就象不希望小慧是陆家人一样?” “姐夫,其实,我早就知道张小梅是陆家人了。”陆三丫突然说。 “三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易文墨不解地问。 “姐夫,你记得上次张小梅和老爹做过一次亲子鉴定的事情吗?”陆三丫问。 “当然记得了,这件大事怎么可能忘记呢。”易文墨说。 “那次,我从老爹手里偷走了鉴定报告。我发现:张小梅的态度很异常,她好象早就知道了鉴定结果,而且,表现得非常平静。做完鉴定后,照样以陆家人自居,这就让我感到很疑惑’。按理说,当鉴定出张小梅不是陆家人后,她应该与陆家渐渐疏远,但相反,她却对老爹更加亲热。于是,我对鉴定结果产生了怀疑。就在鉴定结果出来的第二天,我跑到一家人饭店,趁张小梅在厨房忙活之机,到吧台里翻找了一阵子,算我运气好,我翻到了真实的鉴定报告。那上面的结论就跟这次鉴定的结果一样。”陆三丫娓娓道出这一惊天秘密。 “三丫,你知道了真实情况,从没对任何人说?”易文墨感到不可理解,按陆三丫的性’格,应该立即大叫大嚷,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我没说,原因很简单。那时,我还不能接受她成为陆家人的事实。”陆三丫道出了心中的真实想法。 “三丫,你真行,硬是捂了好几个月。”易文墨心想:看来自己对陆三丫还不够了解。 “姐夫,正因为我早就知道了这个秘密,所以,我才不会感到惊奇和欣喜。”陆三丫说。 “三丫,既然你知道了第一次鉴定的结论,那么,就应该告诉大家,免得又多此一举,让张小梅又做了一次。”易文墨埋怨道。 “姐夫,前几天,我本想找到第一次鉴定的报告,但是,当我又一次到吧台里去寻找时,却发现已经没有了。我想:那份鉴定报告肯定被三姐销毁了。”陆三丫说。 第1252章 不能当地下女儿 “唉,你和张小梅都鬼得很,连我都瞒住了,算你俩狠。--”易文墨酸溜溜地说。原来,易文墨一直认为陆三丫和张小梅都属于“透明人”一类,现在看来,自己看走了眼。她俩虽然有透明的一面,但也有“铁幕”的一面。而且,这道“铁幕”厚实着呢。 “姐夫,我凭什么啥都要告诉你呀,甭想!”陆三丫撇撇嘴。“姐夫,难道你啥都告诉别人?其实,陆家算你最有城府了。” “我哪儿来的城府呀?充其量就是嘴巴紧一点罢了。”易文墨辩解道。 “那我问你:你是不是跟三姐要好?”陆三丫问。 显然,陆三丫说的“要好”,是指“有一腿’”。 易文墨一楞,心想:自己千方百计捂着掖着,还是被陆三丫看出了蛛丝马迹。又一想:陆三丫也许只是试探一下虚实而已。 “小梅救过我的命,我自然对她充满了感激’之情,凡事都袒护着她一点,这没什么不正常嘛。”易文墨辩解道。 “难道仅此而已?”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姐夫,现在,张小梅已经是陆家人了,你跟她相好也是官的了,所以,何必还要遮遮掩掩的,象地下工作者一样。” 易文墨心想:既然张小梅已经是陆家人了,自己以后可以跟她半公开地来往了,那么,陆三丫迟早会知道。于是,他模棱两可地说:“以后的事情谁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姐夫,照你这么说,现在你跟三姐啥事也没有?”陆三丫问。 “可以这么说吧。”易文墨觉得:即使张小梅是陆家人,他以后跟张小梅来往也得隐蔽一些。要吸取和陆二丫交’往的教训,太公开了也不合适。 “姐夫,你呀,迟早会把陆家姐妹都祸害了。”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三丫,我再祸害,也祸害不了你吧?”易文墨别有用心地问。 “天知道!”陆三丫柔柔地望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看了看手表,说:“先到一家人饭店去,把这个喜讯报告给老爹。” 陆三丫和易文墨赶到“一家人”饭店时,老爹正趴在吧台上,聚精’会神地算帐。 张小梅到母婴中心上班后,老爹成了“一家人”饭店的大掌柜。每天要张罗着进货联系食客,安排宴席,忙得团团转。不过,老爹又找回了上班时的感觉,那时,他是工段长,手下管着大几十号人,每天也是忙得不亦乐乎。 易文墨一进饭店,就满面笑容地和老爹打招呼。“老爹,您好!” 老爹抬头看了一眼,见陆三丫跟在易文墨后面,便嘀咕了一句:“一个大闺女’,整天跟着姐夫瞎忙个啥。” 易文墨听见了,却假装没听见,他乐嗬嗬地说:“老爹,我和三丫是来向您报告好消息的。” “好消息?!”老爹摘下老花’眼镜,盯着易文墨问:“什么好消息?” “老爹,是天大的好消息啊!”易文墨故意卖了个关子,他想吊吊老爹的胃口。 “有屁快放,憋着干嘛!”老爹训斥道。 “老爹,三姐是您的亲生女’儿。”陆三丫也看不惯易文墨卖关子,她抢着说。 “是,是吗?”老爹有点不相信。上次,他跟张小梅去做亲子鉴定,报告上写着:没血缘关系。 “小梅千真万确是您的亲生女’儿,不信,您自己看。”易文墨把鉴定报告递给老爹。 老爹哆哆嗦嗦地接过报告书,他颤抖着双手戴上老花’眼镜,把报告书凑近眼前。 老爹终于看清楚了,张小梅确实是他的亲生女’儿。老爹觉得眼前的字迹越来越模糊,一颗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 老爹找了二十多年的女’儿,今天终于找到了。可惜呀,她可怜的妈已经不在人世了。老爹很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但是,这里不是哭的地方啊。 易文墨从餐桌上抽’了几张面巾纸,默默地递给老爹。 老爹擦擦眼泪,不好意思地说:“沙子迷’了眼。” “老爹,找到小梅了,这不但是您的喜事,也是陆家的喜事啊,得好好庆贺一番。”易文墨说。“我作个主,这两天在一家人摆一桌,隆重庆祝一下。” “庆祝个头啊!”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指责道:“你想让老妈知道,唯恐陆家的后院不着火呀。” “啊,我还忘了这事儿。”易文墨摸’摸’脑袋。“我,我把小梅和陆家老三老五混’到一起了。” “这个事儿,迟早会让老妈知道。早知道,比晚知道好。”老爹沉思着说。 “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一来,小梅之事不是老爹有意所为,应该算是一场误会。二来,事情过去几十年了,小梅的母亲也不在了。三来,小梅本来就是老妈的干女’儿了。所以,我觉得可以婉转地跟老妈谈谈。”易文墨说。 “后院要是起了火,你来灭?”陆三丫质问道。 “我,光我一个人恐怕不行,但是,如果陆家几姐妹齐心协力灭火,我想:这把火是烧不起来的。”易文墨分析道。 “易女’婿,这个事就交’给你了。你先跟几姐妹商量一下,看看怎么跟老妈谈比较好。总之,我相信你能摆平这个事。”老爹说。 易文墨听老爹这么一说,不禁心花’怒放。他想:老爹有好几个女’儿,却把这项艰巨的任务交’给了自己,这说明了什么?说明老爹认可自己的能力本事,同时,也是对自己的信赖。 “好!老爹您放心。我一定不辜负您的信任,做通老妈的工作,然后,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庆贺小梅回归陆家。”易文墨表态道。 “姐夫,我可把丑话说到前面。如果你把老妈惹毛’了,到时候,老爹被赶出家门’,就到你家去住。”陆三丫说。 “没问题。这一着棋我早就有所考虑了,老妈很可能会生几天气,那几天,就让老爹到我家去住。”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姐夫,你当心捅了马蜂窝,到时候把自己也赔进去了。”陆三丫警告道。 “三丫,你这是什么意思呀?你阻止易女’婿做老妈的工作,难道想让你三姐永远在陆家当地下女’儿?”老爹生气地问。 第1253章 姐夫当老爹说客 “老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姐夫把事情搞砸锅了。”陆三丫狡辩道。 “三丫,你配合易女’婿做老妈的工作,总之,做不通老妈的工作,拿你和易女’婿是问。”老爹下了死命令。 “您做下的好事,让别人来给您擦屁股。有本事,自己去说。”陆三丫小声嘀咕道。 易文墨拉了一把陆三丫,说:“别顶嘴,你不愿意做,我一个人做。” “易女’婿,你报告了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好消息难道被你贪污了?”老爹幽幽地问。 “就一个好消息啊。”易文墨不解其意。 “我不是做了两个亲子鉴定吗?”老爹问。 “哦,对了,您和小慧的那个亲子鉴定,结果也出来了,您和她不是父女’关系。”易文墨差点把这个事儿忘了。因为,谁也没指望小慧是陆家老五。 “这不也是个好消息吗?”老爹笑眯眯地说。 “这个,这个算好消息?”易文墨一头雾水。 “是啊,当然算好消息啦!那个小慧呀,我一看照片就说:瞎胡整。你们也不看看,我的几个女’儿个个都漂漂亮亮的,怎么会出来个丑八怪呢?”老爹说。 “老爹,小慧不算丑,只能算是一般般吧。”易文墨实事求是评价道。 “跟我几个女’儿比起来,当然算是丑的了。”老爹固执地说。 “那是,那是。”易文墨不想跟老爹争执下去。 “易女’婿,我跟你说:我的女’儿绝对漂亮,凡是丑的,一律不考虑。”老爹的言外之意是:你寻找陆家老三老五时,要掌握一条原则:丑的肯定不是陆家人。 “我,我知道了。”易文墨笑着回答。心想:说不定老天就给您来一个丑的,让您的脸面掉到地上去。 易文墨想:张燕长得漂亮,张小月也长得漂亮,她俩都有可能是陆家人。突然,易文墨猛拍了一下脑袋,骂道:“我怎么象头猪呀!” 陆三丫问:“姐夫,你怎么突然谦虚起来,知道自己是头猪了?” “唉!我真糊涂呀,简直糊涂透顶了。”易文墨懊悔地又拍了一下脑袋。 “姐夫,你就是睡着了,心眼儿都在琢磨事儿,还会糊涂?”陆三丫挖苦道。 “三丫,还有你,难道也变成一头猪了?”易文墨瞪着陆三丫问。 “姐夫,你敢骂我?最近,你在我面前越来越嚣张了。”陆三丫说着,抬腿’踢了易文墨一脚。 “三丫,我一点也没冤枉你。我和你,都是一头猪。”易文墨丧气地说。 “姐夫,你骂了半天,什么意思嘛?”陆三丫有点好奇了。 “三丫,这次做亲子鉴定,应该让小月也做一个嘛。”易文墨的脸上写满了悔意。 “是啊,姐夫,你确实是一头猪,怎么就没想到让小月也去做呢。”陆三丫也仿佛突然醒悟过来。“唉,姐夫,你骂得对,我和你都是一头猪。” “唉,只顾着做老爹小梅和张燕的思想工作了,却忘了这个小月。”易文墨悔得肠子都青了。 “要是真让小月做亲子鉴定,说不定今天就双喜临门’了呢。”陆三丫遗憾地说。 易文墨心想:从目前已经掌握的线索来看,张小月是陆家人的可能性’并不大,但是,有些事情是很难预料的。有时,你认为极其有把握的事情,却烟消灰灭。有时,你认为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却心想事成。这天底下呀,什么怪事都有。 “这个可能性’倒不能排除。我觉得:要重要的是:通过亲子鉴定,至少能下个定论。不然,怀疑过来,怀疑过去,让人的心一直悬着。”易文墨摇摇头。 “陆家这么多人,怎么就没一个人提出来让小月去做亲子鉴定呢?”陆三丫奇怪地问。 “寻找陆家人一直是我和你既牵头又亲办,别人都只是旁观者,谁也没动这个脑筋。”易文墨说。 “姐夫说得极是,其它人都不操’心,哪儿会想到小月呢。”陆三丫叹了一口气。 “下次再做亲子鉴定,一定不能忘了小月。”易文墨强调道。“三丫,到时候,咱俩都记着点。” 陆三丫点点头,说:“我记着了。” “小月是谁?”老爹听易文墨和陆三丫不停地提起这个名子,好奇地问道。 “老爹,是四丫结拜的干姐姐。”易文墨回答。 “都是跟老妈学的,什么干呀湿的,吃饱了撑的。”老爹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老爹,这个小月长得象陆家人,年龄也和陆家老五对得上。”易文墨说。 “真的?!什么时候带来让我看看,如果是我的女’儿,我会有心灵感应的。”老爹说。 “您有心灵感应?”陆三丫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易文墨心想:老爹也会装神弄’鬼呀,还什么心灵感应呢,真不怕人笑掉大牙。 “是啊,当初,我和张小梅第一次见面时,就觉得她是我女’儿。”老爹说。 “老爹,张小梅长得象她妈,您见了她,一定以为找到了那个女’人,所以感到很吃惊。我告诉您:那不叫心灵感应。”陆三丫说。 “怎么不叫心灵感应?我一直认为小梅是我的亲生女’儿,这个信念我从没动摇过。”老爹说。 “老爹,您要想见小月,我就叫她过来一趟。”说着,易文墨和张小月打了电话。“小月,你在哪儿?” “姐夫,我正跟着燕姐在视察医院的各个部门’呢?”小月小声说。 “哦,那你忙吧。”易文墨一听小月正在忙着,就挂了电话。 “老爹,小月现在没时间,等她闲下来了,我带她来见见您。”易文墨说。 “易女’婿,见小月的事儿不忙,你抓紧时间做通老妈的工作,让她能接受小梅。如果你做通了老妈的工作,我就认你是半个儿子。”老爹说。 易文墨一听,嗬嗬笑了起来。他想:老爹您既不是高官,也不是富翁,谁愿意做您的儿子呀。 “那太好了,我争取一个礼拜内,把老妈这个山头拿下来。”易文墨信心满满地说。 “等你拿下了老妈这个山头,就摆一桌回归宴,庆贺小梅回到陆家。”老爹乐呵呵地说。 第1254章 烫手山芋捧在手 易文墨和陆三丫离开了“一家人”饭店。-- 一出门’,陆三丫就皱着眉头说:“姐夫,你去跟老妈做工作吧,我不淌这个混’水。老爹也说得出口,让咱俩帮他擦屁股。” “三丫,你要理解老爹嘛。你想想:老爹干出了这种丢人的事儿,他自己哪儿有脸说嘛,总得有人给人打个圆场。”易文墨通情达理地说。 “老爹做了错事,伤害了老妈,理应当面向老妈认错忏悔赔罪,取得老妈的谅解嘛。他怎么能躲在后面,让别人替他解脱呢?”陆三丫不满地说。 “老爹在家里一贯霸道,现在,你让他向老妈低头认罪,哪儿放得下这个脸面呀。算了,咱俩就帮老爹一个忙吧。”易文墨劝说道。 “正因为老爹霸道,才更应该煞煞他的威风嘛。”陆三丫撇撇嘴。“姐夫,既然你答应了老爹,那么,你就去做工作吧。” “三丫,你也别想逃脱了干系。我告诉你:你要是不配合,当心我告状。”易文墨威胁道。 “哈哈,你以为我怕老爹呀。我也告诉你:老娘才懒得管这个烂事呢。你想告就告,哼!”陆三丫说完,瞪了易文墨一眼,说:“我要去上班了,公司还有一摊子事呢。” 易文墨无奈地笑了笑,只好一个人到老妈家去。 “一家人”饭店的斜对面,就是老妈住的小区。 易文墨走到老妈住的楼下,想了想,他觉得:跟老妈说这个事儿,光他一个人恐怕不行,得把大丫也喊来。于是,他退出了小区。 吃晚饭时,易文墨说:“小梅已经确定是老爹的亲生女’儿了,这个事迟早会被老妈知道的。与其被动地知道,不如主动告诉她。这样,张小梅就能堂堂正正成为陆家一员了。” “把这事告诉老妈,岂不是自讨没趣吗?现在,老妈已经今非昔比了,火气见长,她要知道老爹有这个私’生女’,还不大闹天宫啊。”陆大丫担心地说。 “老妈再闹,也闹不出个啥名堂。”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 “老妈上次闹房产过户的事儿,难道你忘了?那模样比泼妇’还泼呀。我算是领教了,不敢再惹她了。”陆大丫余悸未消地说。 “老妈上次闹房产过户,之所以闹得凶,是因为老爹在背后出点子撑腰。否则,早就偃旗息鼓了。”易文墨说。 “文墨,这次不一样,老爹有外遇,还有一个私’生女’,这可不是一般的问题呀。弄’得不好,老妈还会提出离婚呢?”陆大丫胆战心惊地说。 “离婚?如果老妈提出离婚,就让老爹答应。现在离婚复婚很简单的,今天离婚,明天还可以复婚嘛。”易文墨说。 “文墨,你把离婚当儿戏呀。老爹老妈都一把年龄了,总不能再让他俩玩过家家的游戏吧?”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文墨,你怎么越来越喜欢开玩笑了。” “大丫,问题是老爹想把这个事儿公开,因为,他不想让张小梅一辈子都没个名分。”易文墨为难地说。 “老爹想公开,就让他自己去公开,咱们没必要揽这种事儿。”陆大丫说。 “唉!老爹已经把这件事交’给我来办了。”易文墨两手一摊,无奈地说。 “交’给你了?”陆大丫吃了一惊。 “是啊。这个烫手的山芋我不接不行,接了又烫手,没法子呀。”易文墨叫苦道。 “姐夫,既然不接不行,那就拖,拖一天是一天。”陆二丫出主意道。 “对,这个计谋好。”陆大丫赞同道。 “好是好,不过,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呀。老爹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让张小梅认祖归宗,他会跟在我屁股后面催我的。”易文墨愁眉苦脸地说。 “文墨,这个事情你跟小梅说说,征求一下她的意见。说不定,她有什么好主意呢。”陆大丫说。 易文墨一想:这也是个办法。张小梅是当事人,也许,她会有想法。 吃过晚饭,易文墨就给张小梅打电话。 “小梅,你吃过晚饭了吧?” “早就吃过了。”张小梅回答。“姐夫,您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向我报告好消息呀?” “小梅,亲子鉴定的事儿,你听说了?”易文墨问。 “我听老爹对我说了,他要不说,我还一无所知呢。”张小梅抱怨道。“姐夫,您拿了鉴定报告,谁都通知了,唯独不告诉我。请问:您究竟是把我忘了?还是故意让我蒙’在鼓里呀?” “小梅,你猜猜,我为什么不告诉你。”易文墨幽幽地说。 “我猜不出来,还是您直接揭开谜底吧。”张小梅说。 “小梅,我之所以不告诉你,是因为你早就知道了。我想想啊,应该是三个月前吧,你就已经知道这个结果了。”易文墨说。 “姐夫,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明明是一个礼拜前做的亲子鉴定,我怎么会三个月前就知道呢。”张小梅装傻。 “小梅,三个月前,你跟老爹就做过亲子鉴定嘛。” “姐夫,那个鉴定报告的结论是:我和老爹不是亲生父女’嘛。”张小梅继续演戏。 “小梅,你别想再隐瞒下去了,陆家人都知道了,第一次鉴定的结论是:你是老爹的亲生女’儿。不瞒你说:我这儿就有你第一次跟老爹做亲子鉴定的报告复印件。”易文墨撒了个谎。 “什么,您有我和老爹第一次做亲子鉴定报告的复印件?”张小梅大吃一惊。 “小梅,要不要我拿给你看呀?”易文墨问。 “姐夫,您是通过什么渠道搞到的?”张小梅困惑’地问。 “小梅,我是什么人你应该很清楚,我想知道的事情,就会千方百计打听到的。说句大言不惭的话:没有我办不到的事情。”易文墨神乎其神地说。 张小梅听了易文墨的一席话,她彻底服了。显然,易文墨已经掌握了她和老爹第一次做亲子鉴定的情况,否则,不会说得这么自信。 “姐夫,我佩服您。”张小梅服气了。 “小梅,我也佩服你。竟然把第一次做亲子鉴定的事情捂得紧紧的,一句也不对我透露’。”易文墨不悦地说。 第1255章 对老爹挑明了说 “姐夫,我不是故意隐瞒您,这一点您得体谅我。。”张小梅说。 “小梅,你让我体谅你什么?”易文墨问。 “姐夫,我是老爹强暴我妈的产物,而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爱情结晶。所以,我内心里有一种厌恶感。另外,我又是私’生女’,一个很不光彩的角色’。您想想:如果您处于我这种境遇,会怎么想?”张小梅问道。 易文墨一听,立即就理解张小梅了。他诚恳地说:“小梅,我误解你了,对不起。” “姐夫,我一说,您就理解了吧。所以,这个事儿不能怪我。这次,我之所以同意去做亲子鉴定,是因为经过三个月的思想斗争,我想开了。人嘛,还是得正视现实,接受现实,勇敢地面对既成事实。”张小梅坦诚地说。 “小梅,你在哪儿?”易文墨问。此刻,易文墨很想搂抱一下张小梅,表示一下他的歉意和关心。 “我刚从医院回来,正在一家人饭店里呢。”张小梅说。 “老爹还没回家吧?”易文墨问。 “没呢。老爹听说我是他的亲生女’儿,兴奋得一整天都手舞足蹈。他今天还主动给食客们唱京剧。听说,食客们都听得很开心呢。”张小梅高兴地说。 “老爹也是的,都六十多岁的人了,还缺乏自制力。”易文墨议论道。 “姐夫,我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人,高兴时就要笑,悲伤时就该哭,没有什么可掩饰的。人活在世上也就短短几十年,干嘛要戴着假面具生活呢,累不累呀?”张小梅不屑地说。“姐夫,我就觉得您挺’累的,在学校里装腔作势,在家里还要装模作样,我都替您累得慌。” “小梅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也想做本色’人,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骂就骂,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成吗?不成啊!要不了三天,我就会被撤职罢官,还会被人们视作神经病。”易文墨哀伤地说。 “姐夫,我也就随便说说,您别放在心上了。您是官场上的人,不比我们,平头小老百姓一个。”张小梅嘻笑着说。 “小梅,你到母婴中心上班一个礼拜了,难道还没进入角色’啊?我告诉你:你已经不是一个平头小老百姓了,你现在是供应部部长,相当于一个正科级干部了。”易文墨提醒道。 “哇噻!姐夫,您不提醒我,我还真忘了,还以为自己是老板娘呢。”张小梅嘻嘻笑了起来。 “小梅,到母婴中心还习惯吗?”易文墨关切地问。 “姐夫,还算习惯吧。在自己妹妹的医院里上班,感觉就是不一样,总觉得自己是主人。”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哈哈,张燕是不是你妹妹,另说呢。毕竟,张燕还没做亲子鉴定。”易文墨提醒道。“所以,你暂且只能把张燕视作干妹妹,记住:是干妹妹!” “姐夫,你好象在给我泼冷水呀。”张小梅不悦地说。 “小梅,不是泼冷水,是摆明事实。”易文墨说。 “姐夫,我觉得:张燕就是陆家人,就是我亲妹妹。不信,咱们走着瞧。”张小梅信心满满地说。 “好吧,就算是你亲妹妹吧。”易文墨笑了。 “姐夫,您找我应该有事吧?”张小梅问。 “你猜对了,确实有事。小梅,你把老爹赶紧打发走,我马上到饭店来一趟,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易文墨说。 “好吧。等老爹走了,我给您打电话。”张小梅挂了电话。转身对老爹说:“不早了,您累了一天,该回家休息了。” “小梅,我一点也不累,跟你在一起,我好象有说不完的话。”老爹乐嗬嗬地说。 “老爹,您不累,我在医院上班累了。”张小梅故作疲倦状。 “你累了?那,那就回家休息吧。小梅,咱俩一起走。”老爹和小梅的家在一个小区里,两栋楼紧挨着。 “老爹,您先走吧,我等会儿跟他一起走。”张小梅推托道。 “小梅,你干嘛非要到母婴中心去上班呀,经营这家饭店难道不好吗?”老爹问。 关于张燕的事情,陆家人都瞒着老爹老妈。因为,俩老发了毒誓,永不和老三相认,所以,提起老三只能让俩老恐惧羞愧和内疚。 “老爹,我是给干妹妹帮忙。”张小梅解释道。 “小梅,你什么时候认了个干妹妹?”老爹好奇地问。 “早就认了。这个干妹妹继承了姨妈的家产,已经是这家医院的院长了。您说:干妹妹请我去帮忙,我能不去吗?”张小梅说。 “你这个干妹妹二十多岁就当院长了,这么有本事啊。”老爹钦佩地说。 “老爹,您还不知道吧,不光是我帮,大姐也去帮忙了。现在,大姐在这家医院当财务部部长呢。”张小梅故意多对老爹说说这个张燕的事,她琢磨着:俩老迟早还是得认张燕。即使不明着认,至少也应该换个方式认。 “大丫也去了?你的干妹妹,大丫去帮啥子忙?”老爹不解地问。 “老爹,这个干妹妹不是我一个人认的,是陆家姐妹一起认的。你明白了吧?”张小梅幽幽地说。 “陆家姐妹一起认?”老爹低下头,想了一会儿,问:“她难道是陆家人?” “老爹,您猜对了。我们怀疑她是陆家老三,就是您和老妈送了人的老三。”张小梅干脆挑明了说。 “她真是老三?”老爹有些惶恐了。 “现在只能说:怀疑是陆家老三。但是,因为没做亲子鉴定,所以,不能确切地断定她就是老三。”张小梅盯着老爹,她发现:老爹的身子有些发抖了。 张小梅想:难道老爹又想起了那个毒誓,所以害怕得发抖了? “我有点冷,我回去了。”老爹艰难地站起身来,朝饭店门’口走去。走了几步,突然又折了回来。他颤微微地问:“小梅,你手机里有她的照片吗?” “有呀。”张小梅回答。她打开手机,翻出陆家几姐妹和张燕的合影。“老爹,您看,她象不象我们几姐妹?” 老爹戴上老花’眼镜,把手机凑近眼睛,仔细看了半晌,什么都没说,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第1256章 编私生女的故事 “老爹,您看,张燕象您的亲生女’儿吗?”张小梅问。 “我看……”老爹嗫嚅着,一时答不上来。 “老爹,您不是一直炫耀自己有心灵感应吗?难道感应不灵了?”张小梅追问。 “照片看得不太清楚。”老爹说。 “老爹,您想见一见张燕吗?”张小梅又问。 “不,不见!”老爹连连摆手,一副十分恐惧的模样。 张小梅知道:那个毒誓还纠缠着老爹,让他心生畏惧。 老爹把手机还给小梅,忙不迭地走了。 张小梅想:得找个机会让老爹和张燕见个面,当然,这次见面要巧妙安排,两头都得瞒着。 张小梅见老爹走了,便给易文墨打电话。“姐夫,老爹走了,您到饭店来吧。” “好罗,我马上到。”易文墨高兴地说。 易文墨进了饭店,见大堂里还有几个食客,问道:“小梅,你到医院上班后,饭店生意还好吧?” “比我在时还要好一点。您看,老爹在饭店外打了个广告幌子,效果还不错。”张小梅呶呶嘴。 “你一走,老爹就把自己当成掌柜的了。”易文墨笑着说。 “是啊,我在时,老爹还缩手缩脚的,不论干什么都要征求我的意见。现在,他老人家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没人管得了他。”张小梅笑着说。 “你老公不管事?”易文墨朝厨房里瞅了一眼。 “他呀,在老爹面前就象个小媳妇’,屁都不敢放半个。我跟他说了,老实炒好菜,别的一概别问。他呢,也想穿了,只要饭店赚的钱归我们,他就心安理得了。”张小梅说。 “哈哈,老爹现在没嘀咕着让你离婚了?”易文墨问。 “说是没说了,但看得出来,老爹对这个女’婿还是一万个不满意。”张小梅嗬嗬一笑。“我跟老爹说了,让他给我务色’一个好男人,等找着了,就把老公休了。” “当心老爹真帮你找呀,到时候,看你怎么应付。”易文墨警告道。 “嘻嘻,我看老爹没这个本事。他整天呆在饭店里,到哪儿去帮我找男人?就算是真找到了,我挑个刺就得了呗。”张小梅嗬嗬一笑。 “小梅,你是打定主意跟这个男人一辈子了?”易文墨遗憾地问。 “不跟他跟谁?不管怎么说,他有一个长处,那就是听我的话。换了别的男人,能让我跟您来往吗?”张小梅对易文墨飞了一个媚眼。 “小梅,你说的极是。就冲着他这个优点,就凑合着过吧。”易文墨说。 张小梅的老公从厨房里走出来,他一见易文墨,忙亲热地喊:“姐夫,您来了。” 易文墨挥挥手,搭讪道:“还在忙呀?” “忙完了,看模样,今晚不会有客人来了。”张小梅的老公答道。 话音刚落,进来一对情侣。 张小梅赶忙迎上去,招呼道:“俩位请坐。” 趁张小梅招呼客人的时候,易文墨翻了翻帐本,一看,今天的营业额竟然达到了五千多元。易文墨心想:看来,老爹是块做生意的料。小梅到医院上班后,营业额不降反升,这是个好兆头呀。 原来,易文墨还担心小梅到医院上班后,饭店的生意会一落千丈。看来,这个担心是多余的了。 刚进来的这一对情侣麻利地点了四菜一汤。张小梅乐嗬嗬地把菜单送到了厨房里,然后,走回吧台,对易文墨说:“这大概是最后一单生意了。” 易文墨拍了拍帐本说:“老爹很卖力呀。” “那当然啦,帮自己的女’儿嘛。”张小梅得意地笑着说。“要不是有老爹帮衬着,我一走,这个饭店就只能歇业了。” “也好。老爹亏欠你的,让他在饭店里弥补一下。” “姐夫,您说有重要事情跟我商量,究竟是什么事呀?”张小梅问。 “哦,是这么一回事。今天,我和三丫把亲子鉴定的结果告诉老爹后,他提出来想跟老妈摊牌,把你是他的私’生女’在陆家公开。”易文墨说。 张小梅笑了笑,说:“公开我的身份是迟早的事儿,总不能一辈子藏着掖着呀。” “老爹交’给我和三丫一个任务:让我们去跟老妈谈。”易文墨说。 “那您就去谈呗。”张小梅轻描淡写地说。 “小梅,我觉得这事儿应该慎重一点,要谈,也得讲个策略。如果直截了当地告诉老妈,我怕她一时会接受不了。甚至会歇斯底里地暴发,如果一旦出现这种情况,那就麻烦了。”易文墨担心地说。 “姐夫,那您想怎么谈呢?”张小梅问。 “我的初步想法是:第一步,先跟陆家几姐妹通个气,让大家都有个思想准备,万一老妈发作了,好一起劝劝她。第二步,给老妈吹风。把老爹和你这个事儿,用讲故事的形式,说给老妈听,看她对这个故事的反应。第三步,再公开亮明你的身份。” “姐夫,我觉得您的三步走方案很好,不过,给老妈讲故事这一个环节,您最好不要出面,因为,您跟老妈接触不多,突然跑去给她讲故事,显得太唐突了,会让老妈生疑的。”张小梅说。 “那让谁去讲故事呢?”易文墨拧紧了眉头。 “看就让老爹自己去讲。一来,老俩口经常唠这些闲话,唠了不生疑。二是让老爹亲自检验一下老妈的态度,好决定下一步的行动。”张小梅说。 “嗯,我看可以。”易文墨表示同意。 “那我就给老爹打电话,让他今晚就给老妈讲故事。”张小梅说着,拨通了老爹的电话。 “老爹,您还没睡吧?” “我正在看电视呢,今晚,有两集韩剧,挺’好看的。”老爹兴冲冲地说。 “老妈也在看韩剧吗?”张小梅问。 “是啊,她看韩剧呀,比我的瘾还要大。”老爹说。 “老爹,我在电话里说的话,老妈能听见吗?”张小梅问。 “听不见。”老爹回答。 “那就好。老爹,您今晚就把我和您的事情,编个故事讲个老妈听,看她有什么反应,好吗?”张小梅问。 “这个?”老爹迟疑了一下,说道:“嗯,我明白了。” “老爹,编得象一点,别露’馅了。”张小梅交’代道。 “这是谁的主意?”老爹突然问。 第1257章 喝醉酒干了蠢事 “老爹,您觉得这个主意是谁出的?”张小梅问。 “嘿嘿,我怀疑是易女’婿的鬼点子。”老爹直率地说。 “老爹,您就这么瞧不起自己的女’儿呀,一个小小的点子,难道我就想不出来?”张小梅故作生气状。 “小梅,我没觉得自己的女’儿傻,只是觉得几个女’儿都太老实了,没那么多的花’花’肠子。”老爹解释道。 “老爹,我就跟您实说了吧,这个主意确实是姐夫出的。老爹,您觉得这个主意好不好?”张小梅问。 “还算可以吧。这个易女’婿呀,就是鬼点子多。小梅,你得防着他一点,别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老爹警告道。 老爹早就看出来了,张小梅和易文墨不是一般的关系。老爹也看出来了,易文墨对张小梅是真好。不说别的,单凭易文墨送给张小梅一套百万元的房子,就能看出易文墨的一片真心。不过,老爹对易文墨有一种天然的戒备心理。也许是认为易文墨抢走了女’儿的心吧。 “老爹,我不傻,几个姐妹都不傻,您别担这个冤枉心了。姐夫花’花’肠子再多,也不会对陆家姐妹耍。”张小梅说完,就挂了电话。 老爹望了老妈一眼,见她看韩剧正入迷’。 “老太婆,你吃不吃苹果?”老爹问。 “你削,我就吃。甭想让我又伺候你。”老妈翻了老爹一眼。 “我削,削给亲爱的老婆吃。”老爹嘻皮笑脸地说。 “老头子,你今晚怎么啦,难道返老还童了,还以为自己十八岁呀。”老妈瞪了老爹一跟。“都老了,还这么骚’。” “老太婆,我跟你骚’,是官的,懂吧?”老爹伸出手,在老妈的脸蛋上拧了一把。 “老头子,你晚上在饭店吃的啥?不会是牛鞭吧?”老妈坐着没动,似乎愿意让老爹戏弄’。 “对,吃了一根长长的牛鞭。”老爹边说边在老妈的脸蛋上又拧了一把。 “去,别影响我看电视。”老妈嘴上说着,身子还是没动。 “老婆,我给你削苹果去。”老爹破天荒地跑进厨房,削起了苹果。 “来,给你一大半。”老爹把削好的苹果递给老妈。 “我要那一小半。”老妈伸手拿过一小半苹果,吃了起来。 这时,电视上开始放广告。趁这个时机,老爹开始讲故事了。 “老太婆,我今晚在饭店碰到一个老同事。”老爹拉开了讲故事的序幕。 “哦,是男的,还是女’的。”老妈随口问。 “当然是男的了。他一个人跑到饭店来,要了两个菜,又要了半斤白酒,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喝着,一看就知道有很重的心思。” “你没陪着他一起喝?” “我,我现在不喝白酒了,喝红酒。”老爹说。 “嗬,老头子,你还真听小梅的话呀,叫你不喝白酒,就真的不沾了?”老妈诧异地问。 上个礼拜,老爹的头有点晕,小梅带老爹到医院一检查,说是有点脑梗。小梅让老爹把白酒戒了,老爹犹豫了片刻,还是答应了。 老妈以为老爹只是顺口一说而已,没想到老爹真把白酒戒了。 “再喝,我就去见阎王了。”老爹笑着说。 “搞了半天,不是听小梅的话,是怕见阎王爷呀。”老妈斜瞅了老爹一眼。 “我见那个同事喝闷酒,怕他喝醉了,就跑过去跟他唠了几句。原来,他摊上了大事。”老爹绘声绘色’地说。 “摊上了什么大事?”老妈好奇地问。 “二十年前的一个深夜,我这个同事到一家小饭店吃饭,不小心喝醉了。那时,饭店里只剩下一个小姑娘服务员。这个姑娘从乡下第一次到城里打工,从没遇到过醉鬼,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她见我这个同事醉得连路都不能走了,就把他扶到饭店里间的小床’上休息。”老爹边说边观察老妈的反应。 “你这个同事莫非是假醉,想戏弄’这个小姑娘?”老妈敏感地问。 “我这个同事调资没调上,一个人喝闷酒,一口气喝了半斤,能不醉吗?” “后来怎么了?”老妈感兴趣地问。 “后来,这个同事把这个小姑娘当成自己的老婆给睡了。” “啊!当成自己老婆了?”老妈瞪大了眼睛。 “是啊,人喝醉了,当然就分不清谁是谁了。” “放屁!”老妈撇撇嘴。“我听我师傅说过:男人喝得再多,醉得再厉害,心里都是清楚的。” “你师傅喝醉过没有?”老爹问。 “我师傅滴酒不沾,属于五好男人。”老妈说。 “你师傅既然滴酒不沾,那他怎么知道喝醉酒的人,心里是清楚的呢?”老爹不屑地说。 “我师傅也是听喝酒的人说的。”老妈对师傅的话,不但百依百顺,而且坚信不疑。 “你师傅听人说的,那就不靠谱了。我告诉你:喝醉酒的人什么都不知道,就象是在梦游一样。”老爹说。 “我不相信。”老妈坚持道。“你是想替你这个同事的罪行作辩护,对吧?”老妈问。 “我喝醉过若干次,所以,有发言权。”老爹理直气壮地说。 “老头子,你喝醉时,没干过这种缺德事儿吧?”老妈幽幽地问。 “我怎么会干这种事儿呢?不可能嘛。”老爹一口否认道。 “老头子,你这个同事睡了这个女’服务员,人家没报警呀?”老妈气愤地问。 “这个姑娘不但没报警,还吓得跑回乡下去了。”老爹说。 “算你这个同事运气好,要是人家报了警,坐牢是跑不了的。我要是这个姑娘,非送他进监狱不可。”老妈气呼呼地说。 最近,我这个同事又碰到这个女’人了。”老爹继续往下讲。 “是人家找上门’来的吧?” “对呀,这个女’人还带来了一个小姑娘。”老爹说。 “我知道,这个小姑娘就是你那个同事的种。”老妈自作聪明地说。 “对了。这个小姑娘就是那天晚上怀上的。”老爹说。 “你的这个同事认了这个女’儿?”老妈问。 “暂时还没认,你想:我这个同事喝醉了,干了什么事儿一点也记不起来,你让他怎么认?”老爹说。 “是不是他的女’儿,去做个亲子鉴定就行了嘛。”老妈说。 “你说对了,现在,我这个同事正想走这一步呢。”老爹心想:这个老太婆还知道亲子鉴定呀。 第1258章 干闺女一言九鼎 “妈呀,喝醉了酒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那要是杀了人怎么办?”老妈恐惧地问。 “要是杀了人,公安拿到了证据,也就只能伏法了。”老爹说。 “我想起来了,你喝醉过好几次,每次都是醉醺醺地跑回来。这几次,你不会在外面干了坏事吧?”老妈担心地问。 “是吗?我倒记不得了。我想:不至于做坏事吧,假若做了,人家不找上门’,公安也饶不了我呀。”老爹说。 “那不一定呀,你这个同事犯了事,人家二十年后才找上门’来嘛。说不定你犯了事,人家还没顾着来找你呢。”老妈狐疑地瞅着老爹。 “唉!假若真有一个女’人找上门’来了,怎么办呀?”老爹故意问。 “那还不好办。”老妈撇撇嘴。 “怎么好办?”老爹问。心想:瞧老妈这个神情,好象满不在乎一样,莫非会认了这个女’儿。 “请你滚蛋呀。”老妈轻飘飘地说。 “让我滚蛋?”老爹吃了一惊。 “是啊,你在外面胡搞,整出个女’儿来,干脆就滚去跟你女’儿过吧。”老妈干脆地说。 老爹想:妈的,这个女’人真狠,竟然让我滚蛋。看来,张小梅的事情暂时还不能告诉她,否则,她真会把自己赶出家门’。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这么晚跑来?”老妈说。 “晚什么晚,才八点多钟呢。”老爹跑去开了门’。一看,是街坊老张头和老伴来了。 “老陆啊,我还以为你这么早就钻被窝,抱着老婆睡觉了。”老张头喜欢开玩笑,说话没遮没拦的。 “都老夫老妻了,还抱个屁呀。”老爹嘻笑着回答。 “弟妹长得这么年轻漂亮,还象个大姑娘似的,我就不信你不抱着弟妹睡觉。”老张头瞅着老妈说。 “张师傅,我都老黄瓜了,还大姑娘呢。你瞧,张嫂子才叫一个年轻漂亮呢。”老妈望着张师傅的老伴说。 张师傅一落座,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请柬,说:“我三儿子这个周六结婚,请你俩去喝喜酒。” “小三子要结婚了,喜事呀。去,肯定去。”老爹立即应承道。 “您家老三这么快就结婚了,新房买了?”老妈关心地问。 “唉!按揭买了个小套,凑合着能住吧。”老张头回答。“我家不比你家呀,四个女’儿轻轻松松就嫁了。我呀,娶一房媳妇’脱一层皮呀。” “张师傅,您笑话人吧。您三个儿子,多风光,多排场呀。”老妈撇撇嘴。“我家想脱皮还没地儿脱呢。” “唉,我说句心里话。现在养儿不如生女’呀。光面子光彩有屁用,还是里子暖和实惠呀。”老张头嗟叹道。 “要我说呀,面子里子都得要。若是有两儿两女’,那是再好不过了。可惜咱两家,一个有面子,一个有里子,都有欠缺呀。”老爹遗憾地说。 “张师傅,您是喜欢喝酒的人,我想问一下,这人一喝醉,是不是什么都记不得了。”老妈问。 “这个我最有资格回答。”老张头的老伴抢着回答:“人一喝醉呀,就跟死人一样。我家老张这辈子喝醉了几十次,洋相出够了。有一次,他喝醉了,竟然钻到垃圾桶里过了一夜。害得我到处找,也没见个影儿。还是第二天清晨,人家跑去倒垃圾,才发现了他。当时,人家还以为是个乞丐睡在里面呢。” “得了,少编排我了。”老张头不悦地说。 “还有一次,他喝醉了,跑错了门’,竟然跑到寡妇’家去了。人家寡妇’吓得不敢开门’,就报了警。警察来了一看,他已经倒在人家门’口呼呼大睡了。” “我怎么记不得有这回事。”老张头不承认。 “你喝醉了,当然没印象了。人家警察把你搞到派出所去醒酒,你还一路大叫:抢劫!” “你们别听她编故事,没有的事儿。”老张头满脸通红。 “还有更让人难堪的事儿呢,我就顾全你的老脸,不给你宣扬了。”老张头的老伴撇撇嘴。 “人一喝醉了,做了什么事,难道就一点也记不得了?”老妈觉得不可思议。 “弟妹,你家老陆也是一样,恐怕也没少出洋相吧?”老张头的老伴问。 “我家老陆还好吧,不过,他喝醉了究竟干过什么事,谁也不知道呀。”老妈担心地说。 “老陆,我听说你戒酒了?”老张头问。 “戒了,血压高脑梗,再不戒酒老命就保不住了。”老爹说。 “嗬,想不到老陆你还挺’有毅力的,说戒就戒了。”老张头敬佩地说。 “是我干闺女’让他戒的。”老妈说。 “干闺女’让老陆戒酒,这个干闺女’说话这么有份量?”老张头疑惑’地问。 “我这干闺女’又能干,又通情达理,我家老陆天不服,地不服,偏偏就服这个干闺女’,你说怪不怪?”老妈说。 “这个干闺女’是干什么的?”老张头一脸疑云。 “原来是开饭店的,现在到医院当供应部长,算是正科级吧。”老妈得意地显摆道。 趁着老妈和老张头老伴说体已话时,老张头拍拍老爹,问:“你这个干闺女’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老爹装糊涂。 “你老陆的脾气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得很。你这辈子听过谁的话?现在,你老了,本应更固执,却服服帖帖地听一个干闺女’的话,这事儿太蹊跷了。你自己坦白:这个干闺女’是谁?” “老张,这个干闺女’还是我老伴认的,我只是沾了个光罢了。说实话,我有一次到外地旅游,不幸生了病,当时,几个女’儿都脱不开身,就是这个干闺女’跑去,把我接了回来。所以,我对这个干闺女’有感激’之情,也就愿意给她个面子。”老爹解释道。 “真是这码事?”老张不相信地问。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我老太婆。”老爹坦然地说。 “听干闺女’的话,连爱了一辈子的酒都戒了,这可不象你的风格,我总觉得里面有猫腻。”老张头沉思着说。 “其实,是医生让我戒的酒。我呀,怕死呗。”老爹嘻嘻笑着说。 第1259章 给老婆打预防针 老张头和老伴一走,老妈就皱着眉头说:“老头子,我觉得你喝醉酒后,有可能已经闯祸了。。 ”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老爹惶恐地问。 “刚才老张媳妇’说了,人一喝醉,就跟死人一样。我一想起你也喝醉过几次,就难免不担心了。” “我会杀人放火吗?”老爹问。 “你杀人放火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你整出个儿子女’儿的可能性’不是没有哇。”老妈幽幽地说。 “你,你怎么会怀疑我这个?”老爹不解地问。 “我说这话不是没有依据。你每次一喝醉,半夜里都会跟我那个。”老妈不好意思地说。 “跟你那个什么?”老爹没悟过来。 “就是跟我那个嘛。”老妈的脸有点泛红了。 老爹见老妈露’出害羞的神色’,立即就明白了。他说:“我怎么一点也记不得了。” “你半醉半醒,当然记不得了。不过,我清醒着那。”老妈想了想,说:“对了,有一次,你喝醉了,一整夜都没回家。我问你在哪儿睡的,你说记不得了。现在回想起来,你这一晚上的行踪很可疑呀。” “难道你怀疑我有外遇?”老爹问。 “外遇我倒是没怀疑,不过,我怀疑你会不会跟你那个同事一样,把人家饭店的服务员睡了。”老妈说。 “你,你真能想象呀。”老爹有点张口结舌了。老妈怀疑得没错,就是这一夜,老爹把那个服务员误当作自己的老婆睡了,生下了张小梅。 “不是我能想象,而是确实存在这种可能性’。”老妈坚持道。 “如果真有这种事,那怎么办?”老爹问。 “我说了嘛,请你滚蛋!”老妈恶狠狠地说。 “你这个女’人真狠,咱俩三十多年的感情难道就一风吹了?”老爹质问道。 “你犯了错,我才狠这个心。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老妈瞪着老爹说。 “唉!算我倒霉,碰上无情无义的女’人。”老爹哀叹道。 “喂,我还忘了问。你那个同事的老婆,知道他搞出个私’生女’,是个什么态度?”老妈突然想知道个究竟了。 “他老婆呀,比你心软。”老爹琢磨着,接下来的故事该怎么编呢。 “他老婆难道接受这个女’儿了?” “我这个同事呀,正好跟他老婆没小孩。现在,老天送上门’一个女’孩,他老婆当然是来者不拒了。他老婆说了,做个亲子鉴定,只要确定是他的小孩,就接到家里来。”老爹说。 “他老婆没生小孩,当然愿意接受这个小孩了。我要是没有小孩,也会欣然接受的。”老妈说。 “我这个同事也算有福气吧,听说这个小孩很能干,会缝纫,会烹调,而且又乖巧,很讨人喜欢。”老爹编得栩栩如生。 “会缝纫,会烹调,还很乖巧,那岂不是跟小梅一样了。”老妈突然联想起了小梅。 “是啊,确实跟小梅一个样。”老爹顺水推舟地说。 “唉,老头子,你要是能整出象小梅一样的女’儿,我也能接受。”老妈馋馋地说。“可惜呀,你没这个本事,我也没这个福气。” “老太婆,谁说我没这个本事,说不定小梅真是我亲女’儿呢。”老爹说。 “你做梦吧!”老妈瞪了老爹一眼。“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再修十辈子,看能不能修出个象小梅这么好的女’儿。” “要是我真修出来了呢?”老爹问。 “你说梦话呀,自己咬咬手指头,快点醒过来吧。”老妈横了老爹一眼。 “老太婆,我明天问问小梅,看她的身世如何?万一她也是被哪个醉鬼整出来的,说不定真和我有关系呢。”老爹听了老妈的话,心中大喜。看来,老妈能够接受张小梅。不过,嘴巴上这么说,真要是揭开了这个谜,还不知道老妈会是个什么态度呢。 “你少说胡话,你要真这么问,不定小梅会恼火的。到时候,把你从饭店里赶出来,那就难堪了。”老妈警告道。 “我要问,当然会讲究策略,不会这么露’骨地问。”老爹说。 “老头子,你今晚是不是有点神经了,尽说些不沾边的事情。唉,如果小梅真是你的私’生女’,那我得给菩萨烧高香了。”老妈陷入沉思中。 “老太婆,我……”老爹一激’动,刚想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又一想,不妥,这老婆子嘴上这么说,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想呢。这个事儿呀,还是得一步步地来,船掉头急了,会翻的呀。 “老头子,你盯着我看,心里又想打什么主意呀?”老妈见老爹怪怪的,心想:老爹难道今晚又要发情了? “老婆子,我有多长时间没背你了?”老爹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很可爱。 “让我想想…起码有三个月了。” “那我今晚再背背你。”老爹涎着脸说。 “你,你今晚又想那个了。”老妈问。 “我先背背你嘛,至于晚上那个不那个,到时候再说吧。”老爹的下身已经有点热乎乎的了。他知道:今晚肯定是要钻进老妈的被窝了。 老爹到老妈身边,半蹲下,说:“老婆,快上来。” 老妈顺从地趴到老爹的背上。 老爹背着老妈,从客厅走到卧室,又从卧室走到厨房,一连走了三个来回。 “老太婆,你好象越来越重了。”老爹喘着粗气说。 “不是我重了,是你老了,力气越来越小了。”老妈心疼地说:“快把我放下来吧,别把你累坏了。 “我不累!背自己的老婆,怎么会累呢。” “还不累,都喘粗气了,额头上也冒汗了。”老妈说。 “老婆子,我要是喝醉了酒,真做出什么事儿来,你得原谅我呀。”老爹趁机又做起了老妈的思想工作。 “老头子,你今晚有点怪怪的,难道真有女’人找上门’来了?”老妈觉得有点大事不妙。 “没有,没女’人找上门’来。要是真有,我早就坦白从宽了。”老爹说。 “老头子,你要是真犯了错,千万别瞒着捂着,我的政策是:坦白从宽,隐瞒从严。”老妈严厉地说。 “老婆子,现在还没女’人找上门’,不过,我担心也许会有一天,真有个女’人找上门’来。因为,我毕竟喝醉过呀。你知道的,一旦喝醉了,就跟死人一样啊。”老爹提前给老妈打了预防针。 第1260章 醉酒之夜干了啥 “老张头和你都是一喝醉就啥也不知道了,但我师傅说喝醉酒的人脑袋很清醒,看来,人和人是不一样的。--”老妈沉思了半晌,得出了这个结论。 “对,你说得太对了。”老爹心想:老妈承认了这一点非常重要,这就为原谅自己的过错打下了基础。试想:一个死人干了糊涂事,难道值得追究吗? “老头子,你是不是记起来什么了?”老妈狐疑地问。 “唉!今天我碰到了这个同事,让我联想起那一次喝醉酒的经历,我依稀记得那天晚上,也是在一个小饭店里,也有一个小姑娘服务员。而且,那天也是我一个人喝酒。第二天早晨,我醒来时,就睡在饭店的门’板上。不过,那个服务员小姑娘却不见了。”老爹吞吞吐吐地叙述道。 “妈呀!你真做了坏事呀!”老妈惊呼道。 “我记不得做了坏事没有,真的。”老爹信誓旦旦地说。 “那个小饭店在哪儿?”老妈问。看样子老妈想亲自去调查一番了。 “就在厂子附近,早就拆迁了。”老爹说。 “拆迁了,你撒谎吧?”老妈不相信地说。 “都过了快三十年,你想想:能不拆迁吗?”老爹说。 老妈一想:是啊,将近三十年前的事儿,也算老皇历了。 “你一点也不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老妈又问。 “真记不得了。”老爹肯定地说。 “你再也没见过那个小姑娘服务员?”老妈从老爹的背上溜下来,她扭过老爹的身子,盯着他的眼睛问。 “我又不是三天两头进馆子,大半年后,我再和同事到那家饭店聚餐时,已经没看见她了。不过,这也说明不了我曾经把她怎么样了。”老爹辩解道。 “不对。按说,你进饭店吃一次饭,不应该对服务员有太深的印象。但是你进了一次饭店,就认识了那个小姑娘,这就说明你跟她之间发生过故事。”老妈分析道。 “哦,是这样的。我喝酒时,曾经跟她聊了几句天,知道她是从乡下来的,家里很穷。”老爹解释道。 “老头子,你和她聊得挺’投机吧?”老妈酸溜溜地问。 “对了,我想起来,当时,我一高兴,喝完半斤,让她再给我倒二两白酒来,她劝我别喝了。这时,我才和她聊了几句。”老爹说。 “我想想:你那次喝醉酒,一夜未归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老妈陷入回忆中。 “有三十年了吧。”老爹说。 “你记清楚了,没搞错吧?”老妈问。 “不会错的。因为,那一年只有百分之三十的调资指标,我榜上有名。那天晚上,一高兴,就到小饭店喝了酒。”老爹说。 “假若你那天晚上和小姑娘服务员有了事,小孩应该二十九岁了,对吧?”老妈沉思着说。 “是啊,如果那天晚上有事,而且那小姑娘还怀了孕,小孩就应该二十九岁了。”老爹点点头。 “小梅今年多大了?”老妈问。 “我也不太清楚。”老爹故意装傻。 “小梅要是你的私’生女’就好了。”老妈馋馋地说。 “你,你难道希望我有私’生女’?”老爹大惊小怪地问。老爹真搞不懂老妈了,说了半天,竟然还希望自己有私’生女’,真是天下奇闻呀。 “我不是希望你有私’生女’,而是说,假若你有私’生女’的话,如果是小梅就好了。”老妈解释道。 “我明天问问小梅,看她父亲是不是亲生的。”老爹说。 “算了,你别问了,还是我去问吧。你想想:假若小梅是你的私’生女’,那么,也就是说,你曾经欺负过她的母亲。小梅要是知道了,非跟你拼命不可。”老妈说。 “对,还是你想得周到。”老爹夸奖道。 “唉!小梅要是你的私’生女’,那就跟我们更亲了。以后,我的舞蹈服就不愁了。”老妈喜滋滋地说。 “小梅现在也没少给你做舞蹈服呀。”老爹说。 “小梅已经给我做了四套,她如果是你的私’生女’,我就让她给我做七套。这样,我一周内就可以每天换一套。到那时,看我不气死刘梅花’。”老妈得意地说。 “小梅就算不是我的私’生女’,也可以让她给你多做几套舞蹈服嘛。”老爹不以为然地说。 “小梅已经给我做了四套舞蹈服,我好意思再要吗?如果她是你的私’生女’,那也就等于是我的女’儿了。到那时,我就好意思说了嘛。”老妈说。 “老太婆,你明天晚上六点钟到饭店去,你一去,我就走,让你俩好好唠唠。”老爹说。 “好,我一定要把小梅的身世打探清楚。”老妈说。 第二天上午,老爹一到饭店就给小梅打电话。 “小梅,昨晚,我按照你的意思,给老妈讲了故事。”老爹乐嗬嗬地汇报道。 “老爹,听您的口气,好象讲故事的效果不错吧?”小梅已经听出老爹的语调里满含着喜悦。 “不仅仅是不错,应该是非常好。”老爹回答。“老妈最终的态度是:希望你是我的女’儿。” “啊!竟然有这种事?!”小梅觉得难以理解。“老妈的思想也太超前了吧。” “是啊,连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呢。看来,老妈非常喜欢你,已经离不开你了。”老爹喜滋滋地说。 “老爹,既然老妈能够接受我,您干嘛不乘胜追击,干脆跟老妈挑明了,就说我是您女’儿。”张小梅乐嗬嗬地说。 “小梅,我想,这事儿不能操’之过急,还是悠着点好。另外,我还有一个想法:就是让老妈自己来揭开这个谜底。”老爹说。 “哦,老爹,您这个想法很高明嘛。”小梅夸奖道。 “小梅,我觉得应该这么做比较好……”老爹对小梅详细谈了自己的计谋。 “老爹,我完全同意。今晚,我就按照您说的办。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看来,此话一点不假。”小梅由衷地认为:老爹这个计谋确实太高明了。 “小梅,总之,你吊着一点老妈的胃口。”老爹笑着交’代道。 “好罗,我知道了,一切按照老爹的指示办。”张小梅高兴地说。 张小梅做梦也没想到,老妈竟然这么轻易就接受了自己。可见,自己跟老妈亲近,这些功夫都没白下呀。 第1261章 老妈埋怨嫁错人 傍晚时分,老妈兴致勃勃地来到了“一家人”饭店。她刚迈上饭店的台阶,张小梅就迎了出来。 “老妈,您怎么来了?我这几天太忙,也没顾得上去看望您。”张小梅亲热地挽住老妈的胳膊,把她搀进了饭店。 “小梅,几天没见,我也想你呀。”老妈说的是实话。现在,她三天不见张小梅就想得慌。连她自己也觉得很奇怪:怎么会如此粘着这个姑娘呢? “老妈,我到医院去上班了,您知道吧?”张小梅问。 “知道,我听老爹说了,大丫也去了吧?”老妈觉得不可理解,放着好好的饭店不打理,跑到医院去上啥子班。 “是啊,大姐也去了。”张小梅回答。 “小梅,你和大丫跑到医院去上班,工资高吗?”老妈问。 “高呀,我月薪一万,大姐月薪一万二。”张小梅笑眯眯地说。 “不错,还挺’高的,怪不得你俩要跑到医院去上班,原来是工资高呀。”老妈恍然大悟了。 “老妈,其实我和大姐到医院去上班,不是因为工资高的缘故。”张小梅故意把话题往张燕身上引,她想让张燕早日回归陆家。 “不为工资,那为了啥?”老妈觉得好奇了。 “我和大姐是给妹妹帮忙。”张小梅幽幽地说。 “给…给妹妹帮忙?难道三丫四丫办医院了?”老妈糊涂了。 “老妈,我们是给陆家老三帮忙。”张小梅轻轻地说。 “陆家老三?”老妈睁着迷’茫的眼睛,不解地问:“陆家老三不就是三丫吗?” “老妈,难道您忘记了,陆家老三刚生下来就送了人。”张小梅说。 “小梅,你…你是指那个老三呀?!”老妈睁着惶恐的眼睛,她扭过头来,问老爹:“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那姑娘叫张燕,她们怀疑是老三。”老爹垂下脑袋小声说。 “张燕?老三?她是怎么找到的?”老妈浑身哆嗦起来。 “老妈,您别急,坐下慢慢说。”张小梅见老妈十分激’动,赶忙扶着她坐了下来。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妈焦急地问。 “老妈,一年前,二姐碰到个初中同学,名叫张燕。近来,陆家姐妹跟她交’往频繁。在交’往中,发现她长得很象陆家人。最近,这个张燕继承了她姨妈的医院,我和大姐就跑过去给她帮忙。”张小梅简明扼要地介绍道。 “凭什么说她是陆家老三?”老妈觉得不可信。 “老妈,这个张燕和陆家老三在许多地方都吻’合。比如:长相年龄…还有,她是父母抱养的。综合种种线索,张燕是陆家老三的可能性’非常大。”张小梅把张燕的疑点细说了一番。 “老头子,你听说过这个张燕没有?”老妈问。 “我也是昨天晚上才听说的,小梅手机里有她的照片,你看看。”老爹说。 张小梅掏出手机,翻出了那张合影,然后,把手机递给老妈。 “我忘了带老花’眼镜。”老妈说。 “老爹,把老花’眼镜拿出来给老妈呀。”张小梅对老爹说。 老妈戴上了老花’眼镜,她仔细瞅了瞅,叹着气说:“瞧模样倒是挺’象陆家人。” “象不象,我们也不敢认呀。”老爹痛苦地说。 “老爹老妈,当初,您俩发毒誓时,只是说不寻找老三,对吧?”张小梅问。 “是啊,我和老妈都保证:永远也不找老三。”老爹回忆着说。 “您俩的毒誓是不寻找老三,但陆家姐妹没发这种毒誓呀,所以,陆家姐妹可以寻找。另外,老三送上门’来了,并不是您俩找的嘛,我看,可以认。”张小梅做老爹老妈的思想工作。 “唉!我发毒誓时,还说了永不相认。”老爹懊恼地说。 张小梅一听,眼珠子转了转,说:“不认亲闺女’,但认个干女’儿总行吧?对了,就认干女’儿。这样,就能来往了,而且,您俩也没违反这个誓言嘛。” 老爹想了想,说:“也对。认干女’儿是个解决办法。” 老妈也说:“那就赶快认吧。” 张小梅笑着说:“这个事儿急不得,现在,张燕怀孕了,不能受刺激’。即使要认干女’儿,也得等张燕生了小孩以后再说。” 张小梅心想:做通了俩老的工作,还得做张燕的工作呢。 “张燕这个姑娘究竟是不是陆家老三,首先得把这个事儿弄’清楚呀,不然,糊糊涂涂地认个干女’儿,算个啥?”老妈提出了异议。“可惜又不能做亲子鉴定。” “老爹老妈,要想真正弄’清楚张燕究竟是不是陆家老三,最终还是得做个亲子鉴定。如果专门’去做,好象有寻找老三之嫌,有违那个毒誓。我看,等找到老四后,趁着和老四做亲子鉴定时,顺便给张燕做一个,您俩只当不知道的。”张小梅说。 “好,还是小梅想得周到。”老妈高兴地说。突然,老妈想起了今晚到饭店来的任务,她用手偷偷拉了一把老爹,又使了个眼色’。 老爹明白老妈的意思,赶忙说:“我先回家去了。”说完,拍拍屁股走了。 老妈对张小梅说:“闺女’,你坐到我身边来,咱俩唠唠。” 张小梅顺从地坐到老妈身边,撒娇道:“老妈,最近,让您辛苦了,每天下午放学时去接您外孙女’。” 张小梅自从到医院上班后,下午女’儿放学时,都是老妈去接回家。 “小梅,我接外孙女’,应该的嘛。”老妈喜滋滋地说。 “老妈,最近,您还是每天去跳舞吗?” “跳呀,一天不跳,腿’就痒。”老妈笑眯眯地说:“我闺女’给我做了那么漂亮的舞蹈服,我要是不跳,岂不是埋没了那些漂亮的服装。” “老妈,不是服装漂亮,是您长得漂亮呀,象您这样快到六十岁的大妈,找不到象您这么漂亮的。”张小梅夸奖道。 老妈虽然年近花’甲,但皮肤保养得格外好,所以,看起来就象五十岁左右的人。 “老了,还漂亮个啥,脸都象老树皮了。”老妈摸’摸’自己的脸,说:“我年轻时,还是厂花’呢。可惜,嫁错了人。” 第1262章 私生女编造故事 “老妈,我觉得老爹挺’不错的嘛,不但人长得帅,还有技术。听说以前在厂子里还是技术革新能手呢。”张小梅撅着嘴说。显然,张小梅对老妈瞧不起老爹表示不满了。 “对,你老爹人聪明,又能干,在厂子里算得上一个。不然,我这朵厂花’怎么会被他采到手了呢。”老妈赶紧变了话,她可不想惹小梅不高兴。 “是啊,老爹应该算一流男人啊。老妈,我觉得您挺’有眼力的。”张小梅赞扬道。 “嘻嘻……”老妈尴尬地笑了笑。说句实话,他这辈子有点后悔,觉得自己嫁错了男人。别的不说,嫁给这个男人让她挨了不少打和骂。不过,唯一让她欣慰的是:几个女’儿还挺’孝顺。 “老妈,等我这一段时间忙完了,再给您做几件舞蹈服。”张小梅挽着老妈的胳膊说。 老妈的四个女’儿都不会撒娇,自从长大成’人了,谁也不会挽着她的胳膊。只有这个张小梅,跟她在一起时,总是依偎在她身边,时不时地还撒一下娇,这让老妈心里很舒坦。 “我已经有四件舞蹈服,够多的了。”老妈假意推辞道。 张小梅已经听老爹说了,老妈还想要几件舞蹈服,争取一周内每天换一件。 “老妈,我想把您打扮得漂亮点嘛,馋死那个刘梅花’。”张小梅嘟着嘴说。 “小梅,这四件舞蹈服已经把刘梅花’馋个半死了,你要是再帮我做几件,刘梅花’绝对馋得死翘翘了。” “我就是要馋死她,谁让她跟您作对呢。”张小梅说。 “是啊,这个刘梅花’从十九岁起,就成了我的冤家对头,到现在,她还不放过我。”老妈气鼓鼓地说。 “老妈,刘梅花’现在还敢欺负您?”张小梅疑惑’地问。以她对老妈的了解,她不是个轻易被人欺负的人。 “现在,她仗着自己会跳几个舞,老在我面前耍威风,哼!”老妈一想起刘梅花’每天在前面领舞,气就不打一处来。 “老妈,您的舞蹈底子也不比刘梅花’差嘛,为何跳不过她?”张小梅觉得奇怪。最近,张小梅到小广场看过老妈跳舞,她觉得老妈的舞蹈功底很扎实,并不比那个刘梅花’差。 “唉!我以前住的地方呀,没有舞蹈队,所以,这么多年一直没跳过舞。那个刘梅花’已经跳了七八年了,当然比我跳得好。”老妈叹了一口气,愤愤地说:“现在,她每天跳舞时,都会瞅着我冷笑,分明是笑我跳得没她好。” “老妈,找个跳舞教练给您开开小灶,私’下里教教您嘛,我看,要不了仨俩月,您的舞技就能超过刘梅花’。”张小梅出了个点子。 “如果找个舞蹈教练,得花’不少钱呀,我可舍不得。”老妈说。 “老妈,您找好了舞蹈教练,我出学费。”张小梅胎气地说。 “那怎么行呢。要是被老头子知道了,会说我烧得慌,七老八十了,还学什么跳舞。”老妈不好意思地说。 “老妈,您别怕老爹,他要是敢说三道四,我找他算帐。”张小梅旗帜鲜明地站在老妈一边。 老妈对张小梅这一点特别满意,那就是总着站在自己一边,替自己撑腰。老妈觉得:老爹似乎有些害怕张小梅,只把她的话当回事。 “小梅,你要是我的亲女’儿就好了。”老妈由衷地说。 “老妈,我现在跟您的亲生女’儿有什么区别吗?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的亲妈呀。”张小梅自从认识老妈后,对老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一句话:张小梅觉得她跟老妈特别有缘份。 “小梅,我也是,早把你当亲女’儿了。”老妈握着张小梅的手,幽幽地问:“小梅,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如果问得不合适,你可别见怪呀。” “老妈,您只管问,不论问什么,我都不会见怪的。”张小梅早就跟老爹商量好了,要让老妈来破解自己的身份之谜。 “小梅,你的父亲是亲生父亲吗?”老妈小心翼翼地问。 “老妈,您想探听我的**呀?”张小梅摇了摇老妈的胳膊。 “嘻嘻,小梅,我是你妈,你在我面前有什么**呀?”老妈说。 “老妈,我说了,您可别瞧不起我呀。”张小梅说。 “小梅,你是我女’儿,我能瞧不起你吗?瞧不起你,就等于瞧不起我自己呀。”老妈斩钉截铁地说。 “老妈,我偷偷跟您一个人说,但您一定要替我保密呀。”张小梅故作神秘地说。 “你放心,我一定保密。”老妈答应道。 “当初,我妈是怀着我,嫁给我爸的。”张小梅说。 “原来是这样啊。”老妈一楞,问道:“小梅,你妈跟你说过没有,你亲爹是谁呀?” “我妈临死前对我说,我亲爹是谁,她也不知道。”张小梅忧郁地说。 “你,你妈怎么会不知道你亲爹是谁呢?”老妈又是一楞。 “我妈说:当初,她到城里来打工,在一家饭店当服务员。有一天,一位大哥来吃饭,喝醉了,就……”张小梅低下了头,没有继续往下说。 老妈一听就明白了,她的心突然一收缩,慌乱’地想:难道这个小梅就是老爹的私’生女’? 老妈又一想:不可能这么巧吧,老爹的私’生女’,又是自己的干女’儿。世界上即使有“无巧不成书”,也不会恰恰碰到自己头上呀。 “你妈没有问那位大哥的姓名?”老妈问。 “我妈是大姑娘,突然碰到这种事情,早就吓得六神无主了,哪儿还想起来问那位大哥的姓名呀。再说,我妈也没想到,竟然会怀了孕呀。”张小梅说。 “也是,刚从乡下进城来,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个人诉说。”老妈理解地说。“不过,那个混’蛋男人总不能把你妈那个了,就偷偷逃跑了吧。岂不是太不负责任了吗?” “我妈说了,也不能全怪我爹。因为他喝醉了,什么也不知道。当时,他跟我妈那个时,嘴里不停地喊着什么花’,听我妈说,也许我爹的老婆就叫什么花’吧。”张小梅编出这个段子,其实是想给老爹开脱,意思是:老爹当初那个我妈时,是把我妈误认为是他老婆了。 第1263章 老妈破了桃花案 老妈听到这里,心脏好象缩成了一团,她的脊背上猛地冒出汗来。妈呀,那个男人嘴里喊着什么花’,莫非就是喊她的名子“刘翠花’”。 “小小梅,你妈听清楚你爹是喊什么花’?”老妈急忙问。 “那时,我妈害怕得要命,哪儿记这些呀。反正,我爹不停地喊什么花’。”张小梅为自己能编出这一段故事感到自豪。这一段故事,既开脱了老爹,又暗示了老妈。 “你妈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来找你爹?”老妈好奇地问。 “我妈说了,我爹一定有一个深爱的老婆,一个幸福的家庭。不然,怎么会不停地喊老婆的名子呢。所以,我妈觉得,她和我爹只是擦肩而过的路人,只相当于握了一次手。她不愿意破坏我爹的家庭。”张小梅说。 “唉!你妈真是一个善良的大好人呀,受了那么大的委屈,竟然无怨无悔。”老妈感慨地说。 “我妈临死时还嘱咐我:不要去找你爹,你去了,你爹家里会闹地震的。”张小梅说。 “小梅,照你这么说,你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女’儿?”老妈问。 “应该是吧。我爹跟我妈是萍水相逢,两个人就在一起呆了一个多小时吧。自从那一夜后,俩人就再也没有相见过。所以,我爹自然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他还有一个女’儿。” “你妈还对你说了你爹的什么话?”老妈现在已经怀疑张小梅是老爹的私’生女’了。 “让我想想…对了,我妈还说:我爹胸’脯上有一个黑痣。”张小梅说。 “黑痣在胸’脯的哪个部位?”老妈的心又是一缩,因为,老爹的胸’脯上就长着一颗大大的痣。 “嗯,好象是在右胸’,就在****旁边。”张小梅前几天带老爹看病时,才发现老爹的右胸’长着一颗大大的黑痣。 “妈呀!”老妈只觉得眼前一花’。 “老妈,您,您怎么了?”张小梅赶紧扶住老妈。 老妈让自己镇静了一下,她喃喃地说:“都对上了,全都对上了……” 张小梅故作糊涂地问:“老妈,什么对上了?” 老妈紧紧抓住张小梅的双手,急切地问:“小梅,你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实岁二十九了。”张小梅回答。 “小梅!”老妈一把抱住了张小梅,她把张小梅搂在怀里,失声痛哭起来。“小梅,我可怜的女’儿啊……” 张小梅也紧紧抱着老妈,说:“您,您这是怎么了?” 老妈擦干眼泪,说:“小梅呀,你的亲爹已经找到了。” “我亲爹找到了?在哪儿?是谁帮我找的?”张小梅连连发问。 “小梅,你冷静一点,千万别激’动,我告诉你:你老爹的右胸’上有一颗大黑痣;我叫刘翠花’;你老爹在三十年前的一个晚上,曾经在一家饭店里喝醉了酒,一夜都没归家。你明白我说的意思了吧?” “老妈,我一点也不明白您说的是啥。”张小梅装糊涂。 “小梅,老爹就是你的亲爹呀。”老妈抚摸’着小梅的脸,柔柔地说:“小梅,我的亲女’儿,你找到亲爹了,也找到家了。” “老妈,您是骗我的吧,是为了安慰我,故意编了一个故事吧?”张小梅满脸的迷’茫之色’。 “小梅,我没骗你。明天,你让老爹掀开衣服给你看,我明天把身份证带给你看,还有,你可以跟老爹去做了亲子鉴定。我可以负责任地说:你就是老爹的亲生女’儿。”老妈急急地说着,好象生怕张小梅跑了。 “老妈,假若我真是老爹的亲生女’儿,您愿意认我吗?”张小梅问。 “小梅,我爱死你了。昨晚,我还跟老爹说:假若你是他的亲生女’儿,我就给菩萨烧高香。看来,我这两天要到庙里去一趟,好好烧几柱高香。”老妈乐不可支地说。 “老妈,您不会骂老爹吧?”张小梅担心地问。 “不会。他喝醉了,就象个死人。死人干的事,你能怪他吗?还有,他给我送来这么好的闺女’,我感谢他都来不及呢。”老妈搂着张小梅,发自内心地说:“小梅,我早就感觉到:咱俩有缘份。我这个预感一点也没错。” “老妈,我也很高兴,能有您这样的妈妈。”张小梅依偎在老妈的怀里,她似乎又找到了童年的感觉。 “小梅,我的好女’儿。今晚,我太高兴了,简直高兴得要发狂了。我做梦也没想到,老了,还能从天上降下来一个好女’儿。”老妈搂着张小梅,激’动得热泪盈眶。 “老妈,我也高兴极了,我终于又有了亲人。”张小梅也紧紧搂抱着老妈。她做梦也没想到:老妈竟然如此高兴地接受了自己。 “小梅,我差点忘了,应该给老爹打个电话,让他也高兴一下。”老妈掏出手机。 “老头子,你中彩了!”老妈高兴地叫嚷着。 “你又说胡话了,我根本就没买彩票。”老爹一听老妈愉悦的口气,就知道小梅把“故事”说开了。 “老头子,你老来得女’,难道不是中了彩。”老妈兴奋地说。 “你又说什么胡话呀,难道你又怀孕了?”老爹故意岔开了说。 “我正式宣布:张小梅是你的亲生女’儿!”老妈欣喜若狂地叫嚷着。 “别瞎说。张小梅是我们的干女’儿。”老爹纠正道。 “老头子,我没骗你。三十年前,你在外面喝醉了酒,就在那天晚上,你和小梅的妈那个了,你听清我的话没有?你就跟你那个同事一样,不过,你女’儿没来找你,倒是被我挖出来了。” “我三十年前真干了那种事儿?”老爹故意装糊涂。 “老头子,你喝醉了,所以什么也不知道。但是,人家知道了,还讲出了你的身体特征呢。哈哈,幸亏人家观察得仔细,不然,你这个女’儿就流落在外,永远也找不回来了。”老妈捂着胸’口说:“也幸亏遇到我,不然,还破不了这个案呢。” “妈呀,要是真有这种事儿,我都没脸见人了。”老爹故作忏悔状。 “得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对了,还有一个小梅知道。除此而外,谁也不知道。”老妈安慰道。 “唉!你一闹,还不搞得家喻户晓,人人皆知呀。”老爹故意试探着说。 第1264章 老爹给亡者赔罪 “闹?老头子,你以为我傻呀?你在外面干了这种缺德事儿,我捂都来不及呢。。要是闹得满城风雨,岂不是丢活丑嘛。”老妈说。 “那你原谅我了?”老爹不放心地问。他想:尽管自己是醉酒后出的事儿,但毕竟也是出轨呀,老妈怎么会心平气和地放过自己呢。 “看在小梅的面子上,我就原谅你了。哼!算你运气好,生了小梅这么乖巧的女’儿,要是换了个别的女’儿呀,我就跟你拜拜了。不光是我,几个女’儿也不会理睬你了。”老妈说。 “老婆子,我太爱你了!”老爹没想到竟然风平浪’静地度过了这个难关,不禁喜出望外。 “虽然我原谅你了,但小梅的妈不能原谅你!”老妈严肃地说。 “你,你说什么,难道小梅的妈还活着?”老爹吓了一跳,惊惶地问。老爹的脑海里蹦出了一个大问号:难道小梅以前骗了自己,她的母亲并没有出车祸身亡。 “小梅的妈虽然已经去世了,但是,她在世时,因为怀着小梅嫁人,受到多大的委屈呀。所以,你要向她忏悔道歉!”老妈说。 老妈让老爹给自己的母亲道歉,让张小梅百感交’集。她知道:自己的母亲因为怀着她嫁人,受到夫家人的歧视和唾弃,母亲的一生是屈辱的可怜的。而带给母亲痛苦的人,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让老爹给自己的母亲道歉,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不过,张小梅又一想:老爹是无意中犯下的错误,而且,在长达三十年的时间里,他一直在寻找自己和母亲,这起码说明老爹是一个有良知的人。 想到这里,张小梅拉拉老妈的衣襟,小声说:“老妈,算了,我妈已经去世了,就放过老爹吧。” 老妈瞪了张小梅一眼,说:“我也是女’人,我能理解你母亲的境遇和痛苦,这个事不能就这么了结了。老爹必须要向你妈郑重地道歉。不,是赔罪。” “老妈,小梅的母亲已经去世了,你让我怎么向她道歉呀?”老爹为难地说。 “老头子,我告诉你:人死了,但在天之灵还在,她在天国正看着我们呢。你向她赔罪,她会知道的。”老妈说。 “老太婆,我这一辈子已经无数次地向她道歉赔礼忏悔了,每次,我都对着天空,乞求她的原谅啊。”老爹哀怨地说。“其实,我特别恨自己,这一生中,我为这个事儿,扇过自己无数的耳光。这些,我能对谁说呢?” “老头子,你说再多也没用,你必须要重新向小梅的母亲赔罪!”老妈坚决地说。 “老太婆,你让我怎么赔罪?”老爹不解地问。 “很简单呀,到小梅母亲的坟墓上,去给她磕头,去向她赔罪呀。”老妈说。 张小梅又拉了一下老妈的衣襟,说:“我妈的坟已经平了,现在没墓碑了。” “没墓碑也没关系呀,知道地点就行了。”老妈又瞪了小梅一眼,斥责道:“你怎么老想阻拦老爹给你妈赔罪呀,难道老爹不该赔罪吗?” “该是该,不过,我妈已经去世了嘛。”张小梅嗫嚅着说。其实,张小梅对老妈的举动非常赞成,只是她不想太为难老爹了。 “老太婆,你问一下小梅:她妈和她爸是不是埋在一起。”老爹想:如果是夫妻埋在一起,那该如何面对小梅的养父呢? 老爹的问话被张小梅听见了,她把嘴巴凑近老妈的手机,大声回答:“老爹,我妈和我爸是埋在一起的。” “啊,那,那我该对小梅的养父说什么呢?”老爹为难地问。 “小梅的养父把小梅养大成’人,你不该说几句感谢话吗?平常总以为自已聪明,现在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老妈奚落道。 “唉!这种事儿我是第一次碰到嘛。”老爹辩解道。 “你第一次碰到,那我连一次也没碰到过,还不照样知道说什么。”老妈撇撇嘴。“你呀,就是拉不下这个面子,我告诉你:明天是周六,正好小梅也休息。明天上午,咱仨就到小梅母亲的坟上去。” “哎呀,老太婆,你就不必去了,让小梅带着我去就行了呗。”老爹说。 “哼!你打什么鬼算盘以为我不知道哇。你是想脱离我的监督,让小梅放你一马,免除你向她妈赔罪,是吧?”老妈质问道。 “不,我是担心你身体吃不消嘛。听说,小梅母亲的坟挺’远的,要走不少路。”老爹胡扯道。其实,老爹是不想让老妈听见自己赔罪的话,那会让自己很尴尬的。 “我告诉你,就是二万五千里长征我也走得动。总之,我要亲耳听到你向小梅的母亲赔罪。不然,连我的心都不会安宁的。”老妈说。 “好,我听你的。”老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老爹,你态度有问题啊。自己做错了事,竟然还不想赔罪。”老妈谴责道。 “我没说不去嘛。” “那你叹什么气?难道冤枉你了?委屈你了?”老妈质问道。 “老太婆,我听你的,行了吧?”老爹服了软。 老妈挂了电话,问:“小梅,你妈喜欢吃什么水果?” 张小梅一楞,不解地问:“您这是……” “买点你妈喜欢吃的水果,明天给你妈上供嘛。”老妈说。 “哦,我妈喜欢吃香蕉苹果这些大众化的水果。”张小梅想了想说。 老妈又拨通了老爹的电话,说:“你马上去买点香蕉和苹果,明天得给小梅的母亲上供。” “老太婆,你回家时,顺路买点就行了嘛,干嘛还要让我跑一趟。”老爹不满地说。 “老头子,别忘了,是你给小梅的母亲上供,你得表现出一点诚意嘛。我告诉你:要买质量好一点的,不然,对不起人家。” “好吧。”老爹无可奈何地答应道。 “老妈,您别折腾老爹了。”张小梅又拽了拽老妈的衣襟。 老妈挂了电话,说:“我没找他算帐,够他走运了。就是叫他跑一百趟买水果,也是该的。小梅,你别心疼他。” “老妈,老爹又不是故意的,要怪,得怪白酒。”张小梅替老爹说话。 “酒是死的,人是活的,谁让老爹喝酒没个节制。”老妈说。 第1265章 买高级水果上坟 老爹跑下楼,到附近的水果摊点上转了一圈,发现水果质量一般。。 于是,又专程跑到大趟市去买。 老爹买了一大挂外国进口香蕉,又买了五个外国进口苹果,足足花’了二百多元。他算了算,光一个苹果就二十多元钱。 老爹想:这水果的质量应该没话说了。不管怎么说:光从买水果上,就能看出他的一片诚意了。 老爹提着一大袋水果,喜滋滋地往家走。半路上,碰到了易文墨。 “老爹,您这么晚,还跑出来买水果呀?”易文墨感到很奇怪。 “易女’婿,这么晚了,你到处闲逛个啥?”老爹质问道。 “二丫做了点米酒,让我给您送来。”易文墨扬了扬手里的袋子。 易文墨接过老爹手里的水果,说:“老爹,您怎么买这么多水果呀,难道家里来了客人?” “没客人我和你妈就不能吃水果了?”老爹气呼呼地问。 “老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香蕉放几天就会变黑的,一次少买点,新鲜一些。”易文墨觉得很奇怪,老爹今晚怎么象是吃了枪药’,一副拿他撒气的架式。 “难道我还没你懂得多,你以为我没吃过香蕉吗?”老爹不满地瞪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见势头不妙,再也不敢开口说话了。 俩人默默地走着,在小区门’口,碰到了老妈。 “老妈,你也出门’了?”易文墨赶紧打招呼。 “我到一家人饭店,跟我闺女’唠了唠。好几天没见着她了,想呀。”老妈的精’神头显得特别好,满脸带笑地说。 易文墨觉得奇怪:几天没见张小梅,老妈就想她了。但老妈一搞十天半个月没见大丫二丫,也没听说想她俩呀。 “小梅和大丫到医院上班后,忙多了。”易文墨搭讪道。 “忙也没白忙,月薪那么高,说实话,连我都想去上班呢。”老妈瞅了瞅易文墨,见他提着两大袋东西,便问道:“你这是到哪儿去?” “二丫给您和老爹做的米酒,让我送来。这一袋是老爹买的水果。”易文墨解释道。 老妈就着路灯,瞅了瞅水果,点点头说:“还不错。” “我是特意跑到大超市去买的,香蕉苹果都是进口的,老贵了。”老爹说。 “贵也得买呀,给亡人上供,没诚意不行。”老妈说。 “老妈,这些水果是上供用的?”易文墨一楞,心想:现在又不是清明时节,俩老要给谁上坟呀? 老妈一听自己说漏了嘴,赶忙搪塞道:“没,没什么。” 易文墨见老妈吱吱唔唔的模样,越发感到奇怪了。俩老难道有什么难以告人的秘密呀? 易文墨把东西给俩老送到家,刚想告辞。老爹拉住易文墨,小声质问道:“让你帮我做老妈的思想工作,你两天都没动静。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成放屁了?” “老爹,我哪儿敢呀。您一说,我立即就行动起来了。当天晚上,我就跑到小梅那儿,和她商量具体细节。我提出先跟老妈讲故事,小梅说我讲不合适,想让您去讲。所以,我正在等您讲故事的效果呢。”易文墨辩解道。 “这个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你就别管了。”老爹说。 “解决了?”易文墨吃了一惊。短短两天时间,怎么就把老妈这个顽固的堡垒攻下来了? “怎么,你以为没你地球就不转了?我告诉你:是我自己解决的。”老爹得意地说。 易文墨想:单凭老爹一个人,恐怕没这个本事,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易文墨从俩老家里一出来,就给张小梅打电话。 “小梅,听说老爹把老妈搞定了。”易文墨开口就问。 “是啊,确实搞定了,老妈现在已经欣然接受了我。”张小梅喜滋滋地说。 “究竟是怎么回事呀?”易文墨好奇地问。 现在,张小梅不愿意把一切都对易文墨坦然相告了,她觉得:应该给易文墨一种神秘感,否则,什么都让他一清二楚,就把自己变成透明人了。 “究竟老爹是如何把老妈搞定的,我也不清楚。刚才,老妈跑到饭店来了,一进门’,就拉着我的手说:闺女’,老爹都对我说了,从今往后,你就把我当成亲妈吧。哈哈,就这么有戏剧性’。”张小梅乐嗬嗬地说。 “老爹没对你说什么?” “啥也没说。”张小梅回答。 “这就怪了,按理,老爹应该对你吱一声嘛。不然,老妈突然跑过去,岂不是把你吓了一跳。”易文墨说。 “其实,我也没吓一跳。因为,我跟老妈的关系一直很好,她早就认我做干女’儿了。您想想:如果老妈对老爹翻了脸,岂不是跟我断绝了关系吗?老妈现在迷’上跳舞,还指望着我给她做舞蹈服装呢。”张小梅笑着说。 “小梅,真有你的。我发现你比我还厉害。”易文墨越来越觉得张小梅变得不可捉摸’了。 “其实,也不是我厉害。这么说吧,应该是我跟老妈有缘份。”张小梅嘻嘻一笑。 “小梅,还有个奇怪的现象。刚才,我给老爹老妈送米酒来,碰见老爹买了不少香蕉和苹果。老妈说:买水果是上供用的。小梅,你说怪不怪,现在又不是清明时节,上个什么坟呀。”易文墨说。 “哦,这个谜底我告诉您。老爹老妈明天要给我妈上坟。”张小梅揭开了谜底。 “给你妈上坟?”易文墨一惊。 “老妈说:你妈把你抚养成’人,不容易呀。咱们应该表示一下感激’之意嘛。所以,决定明天给我妈上坟去。”张小梅隐瞒了给母亲上坟,是让老爹赔罪的意图。因为,张小梅想给老爹保全脸面。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唉,老爹老妈还对我保密呢。我问上什么供?老妈吱唔了一下,没正面回答我。” “恐怕老爹老妈觉得这些小事不值得说吧。”张小梅解释道。 “唉,不管怎么说,我又卸下了一个包袱。这两天我还有点发愁呢,说实话,老妈也不好对付哟。上次,老妈闹房产过户,我算是领教老妈的厉害了。”易文墨说。 第1266章 小姨不做透明人 “姐夫,我倒是从没觉得老爹老妈有多厉害,在我的眼里呀,陆家最厉害的人应该算您呀。”张小梅幽幽地说。 “小梅,你这话带点贬意嘛。”易文墨觉得张小梅话中有话。 “姐夫,我是钦佩您呀,怎么您听出了贬意呢?”张小梅问。 “小梅,我现在自叹不如你呀。在陆家五姐妹里,就你最有头脑,也最有心计了。别的不说,其它姐妹都对付不了老爹老妈。而你呢,轻而易举就让俩老服服帖帖的。你说我厉害,我一进陆家门’,就一直被老爹压制着,欺负着。”易文墨第一次对张小梅作了如此高的评价。 “姐夫,您过奖了。其实,老爹并不是我降服的,而是他觉得欠我,自然在我面前矮了一截。老妈呢,因为我对她好一点,所以,她给我面子罢了。姐夫,您表面上装作怕老爹,但心里从来就没怕过他。对老妈,您更没放在眼里。”张小梅一针见血地说。 “小梅,你太冤枉我了,你把我形容成了一个搞阴’谋诡计的人,一个不孝顺的人。这个,我不能接受。”易文墨提出了抗议。 “姐夫,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吧。”张小梅咯咯地笑了。 “小梅,我不跟你争了。我问你:肚子里有没有动静?”易文墨问。 “哪儿有这么快呀,才二十多天呢。我想,起码要两个月后才会见分晓吧。”张小梅笑着说。 “小梅,要不要补一枪?”易文墨问。 “姐夫,难道大姐和二姐的大姨妈一起来了,你熬不住了,想到我这儿来发泄?”张小梅幽幽地问。 “小梅,我说你心眼多,一点没冤枉你。你看,我好心好意补一枪,你却说我有所企图,好象我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一样。我告诉你:大丫和二丫的大姨妈都没来,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嘛。另外,大丫和二丫的大姨妈从没有一起来过。”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那我冤枉您了,在这里给您道个歉。”张小梅笑着说。 “小梅,就凭你嘻皮笑脸的模样,道歉也是没诚意的。”易文墨真的有点不高兴了。他觉得小梅把自己看得坏了点,其实,自己没有这么坏。 “姐夫,您昨晚没那个吧?”张小梅问。 易文墨知道:张小梅是问自己昨晚有没有跟大丫或二丫同房,但他故意装糊涂。“什么那个这个的?” “姐夫,您装傻,那就算了。”张小梅有点生气了。 “嘻嘻,小梅,你别生气,我是逗逗你的。昨晚,我要拟写一篇文章,睡得晚,等我睡觉时,她俩早就入了梦乡。所以,想那个也不能那个了。” “哈哈,姐夫,别把您说得太正经了,以前,您不是总对大姐搞偷袭吗?”张小梅揭发道。 “小梅,那都是老皇历了。现在,我哪儿还敢这么做呀。”易文墨讪笑着说。 “姐夫,我看呀,您不是不敢,是没必要了。现在,您面前摆着两碗饭,吃得饱饱的,还用得着偷食吗?” “小梅,你你给我一点面子好不好?” “姐夫,您现在在哪儿?”张小梅问。 “我刚从俩老家出来,正在小区门’口呢。”易文墨知道:张小梅想让他“补一枪”了。 “姐夫,你到我家去吧,我马上回来。”张小梅说。 “现在到你家去,碰到你老公怎么办?”易文墨担心地问。 “他今晚在饭店值班,最近,小偷多了,前几天晚上,有人撬门’,差点就撬开了,所以,饭店每天晚上都留人值班。”张小梅说。 “好的,我马上去。你快点回来哟,不然,回去太晚了,会吵大丫二丫睡觉的。”易文墨说。 “姐夫,我十五分钟内赶回去。”张小梅答应道。 易文墨转身回到小区,朝张小梅住的那栋楼走去。突然,老爹迎面走过来。 “老老爹,您这么晚还出去呀。”易文墨冷不防碰到了老爹,把他吓了一跳。老爹怎么又出门’了,难道他知道我要到张小梅家去,特意到这儿来堵我? “你还没回家,又是到哪儿去呀?”禁老爹板着脸问。显然,老爹知道他是到张小梅家去。 “我到小梅家去拿个东西。”易文墨急中生智地说。 “拿什么东西?”老爹追问道。 “拿,拿一个盆。”易文墨编了个谎话。 “拿什么盆?”老爹显然不相信易文墨的话,执意要让他难堪。 “这是吃饭的小盆。”易文墨用手比划着。 “你家的盆怎么跑到小梅这儿来了?”老爹用鼻子哼了一声。“为了一个小盆,值得专门’跑来拿吗?” “我不是顺路嘛,不是专门’跑来拿的。”易文墨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 “小梅还没回来吧。”老爹抬头望了望楼上。“小梅家连灯都没亮呢,她还在饭店。你要找她,就到饭店去。” 易文墨装模作样地抬头瞅了瞅,说:“真没开灯,那我就到饭店去找她。” 易文墨垂头丧气地朝饭店走去,没走多远,就碰到了张小梅。 “姐夫,我让您在家里等着,您怎么又到饭店来了。”张小梅问。 “别提了,刚走到你家楼下,突然碰到老爹了,他见我找你,不是鼻子不是脸,说你家灯黑着,家里没人,让我到饭店去找你。”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老爹不喜欢我跟您粘在一起,可以理解嘛。”张小梅笑了。 “老爹应该明智一点嘛,你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早就有了自己的主见,老爹干嘛要多加干涉呢?”易文墨愤愤不平地说。 “姐夫,您跟小姨子粘在一起,老爹当然不满意了。”张小梅笑着说。 一靠近小区门’口,易文墨就东张西望起来。 “姐夫,您看个啥?”张小梅明知故问。 “我看老爹在不在呀,要是又碰到他,肯定会罗嗦半天。”易文墨担心地说。 “姐夫,别管老爹,他说他的,咱们干咱们的。”张小梅满不在乎地说。 “小梅,你说得倒轻巧,他不会把你怎么样,但能降得住我呀。老爹刚才那个样子,就象我是小偷一样。”易文墨不悦地说。 第1267章 老爹查女婿的岗 张小梅嗬嗬一笑,说:“姐夫,老爹没错呀,您就是小偷嘛,偷走了他几个女’儿的心。象您这种小偷比盗窃财物的小偷更厉害。” “小梅,你这么说我,让我很不爽。”易文墨假装生气道。 “姐夫,我感觉您最近气量越来越小了,动不动就会生气。我刚才是跟您开个玩笑嘛,怎么又生气了。”张小梅挽起易文墨的胳膊。 “小梅,别在外面太张扬了,这个小区有些人知道我是老妈的大女’婿。”易文墨想挣脱张小梅的胳膊。 “姐夫,您越怕,我越是要跟您亲热。我就不信了,姐夫跟小姨子亲热一点,犯了哪一条国法。”张小梅说着,紧紧挽着易文墨的胳膊。 就在这时,易文墨发现老爹远远走来。原来,老妈一回家,突然想吃话梅了,于是,老爹赶忙讨好地跑出来买。 “小梅,老爹来了。”易文墨吓得一哆嗦,他竭力想挣脱小梅的胳膊。 张小梅死死挽着易文墨,就是不松手。“姐夫,是我挽着您,不是您搂着我。所以,您别怕。要说,让老爹说我。” 易文墨没法了,只好尴尬地跟老爹打招呼:“老爹!” 老爹早就瞅见张小梅挽着易文墨的胳膊,但他假装没看见,正想从旁边绕过去时,却被这个心虚的易女’婿叫住了。 “是你呀,怎么还没回去?”老爹板着脸问。 “老爹,我找姐夫有点事。”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这么晚了,有事明天不能谈呀。”老爹不敢说张小梅,但脸上写满了不快。 “老爹,是我让姐夫来的。”张小梅紧贴着易文墨,就象一对小夫妻。 “小梅,这儿熟人多。”老爹望着张小梅说。 “熟人多怕啥?”张小梅撇撇嘴。 老爹被张小梅呛了一下,不再作声了。 “老爹,您去买东西了。”易文墨没话找话说。 “老妈要吃话梅,我去给她买了一袋。”老爹说。 “老妈也真是的,又不是怀孕的人,想吃话梅,明天再买呀。这么晚了,还让您跑出来买。”张小梅不高兴地说。 “是我要出来买的,反正没事,睡早了也是在床’上烙烧饼。”老爹笑着说。 “老爹,晚上灯光昏暗,眼睛看不清会摔跤的呀。”张小梅担心地说。 “我眼睛好,看得见。”老爹说。 张小梅和易文墨把老爹一直送上电梯,才往家里走去。 “姐夫,老爹看我挽着您的胳膊,就算是看不惯,也只能干瞪眼吧。”张小梅笑着说。 “老爹对你干瞪眼,对我就未必了。不信,说不定今晚我就能收到老爹的电话或短信,肯定会追问我的下落。”易文墨说。 “难道老爹还怀疑您会在我这儿过夜呀?”张小梅问。 “当然了。在老爹的眼里,我就不是个好东西。”易文墨愤愤地说。 “姐夫,您对老爹有成见呀。我觉得这就是您的不对了,老爹毕竟是您岳父,是长辈,凡事都不能太跟他计较了。但您呢,总是对老爹耿耿于怀。”张小梅批评道。 “唉,老爹和我,就象婆媳一样,似乎我俩天生就是冤家。小梅,说实话,我对老爹够谦让了,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难我。就拿今晚来说吧,你看老爹对我的态度,真让人受不了。”易文墨倾诉道。 “姐夫,您呀,就是不能设身处地,站在老爹的立场上去想想,如果您真能做到这一点,就完全能够理解老爹了。”张小梅说。 俩人进了房间。 易文墨一把抱起张小梅,转起了圈子。 “姐夫,您头不晕呀。当心把我摔着了。”张小梅叫道。 易文墨抱着张小梅转了七八圈,就把小梅摔到了床’上。 “姐夫,洗个澡再那个。”张小梅见易文墨开始脱她的裤’子,便叫嚷起来。 “洗什么洗呀,再洗,搞到半夜去了。”易文墨三二下就把张小梅脱光了。 “姐夫,您真象一头饿狼。”张小梅嘻笑着说。 “我就是一头大饿狼,今晚,要吃了你。”易文墨说着,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自己,猛地扑到了张小梅的身上。 “妈呀!”张小梅欢快地叫了一声。 俩人正欢娱着,易文墨的手机响了。 “姐夫,别,别停下。”张小梅叫着。 “就,就是天王老子打来的,我也没功夫接了。”易文墨喃喃地说。 剧烈地冲撞终于结束了。 易文墨懒懒地拿过手机一看,惊叫道:“电话是老爹打来的。” “老爹这个时候给您打电话干嘛?”张小梅倦倦地问。 “小梅,我推测得没错吧。老爹怕我在你这儿过夜,这是督促我快回家呀。”易文墨恼火地说。 “那您半天不接电话,肯定已经引起老爹的怀疑了。”张小梅说。 “是啊,要是老爹再给我来电话,问我为什么不接,我该怎么回答呀?”易文墨有点慌了手脚。 “您就说正在跟我那个,没功夫接电话。”张小梅嘻笑着说。 “我要是真这么说呀,老爹非拿个棍子到楼下堵我,不把我揍个半死,不会歇手的。”易文墨说。 “老爹没那么傻吧?这深更半夜的,他这么一闹,还不惊动了左邻右舍,一报警,岂不是把我连累了。所以,您别小瞧了老爹,他才不会干这种蠢事呢。”张小梅说。 “就算不揍我一顿,也会狠狠训我一顿。”易文墨胆寒地说。 “姐夫,老爹要是训您,您就说:是小梅强迫我那个的。”张小梅面授机宜。 “我哪儿敢这么说呀,我要这么说,岂不是不象个男人了。男人是不能把过错责任都推给女’人的。”易文墨说。 “您不敢这么说,那就只好伸着脑袋让老爹打,让老爹训罗。”张小梅笑眯眯地说。 “小梅,你还幸灾乐祸呀。”易文墨连连叹气。 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又响了。 易文墨拿起来一看,又是老爹打来的。 “小梅,你帮我接吧。”易文墨吓得脸都白了。 “胆小鬼,一个老爹就把您吓成这个样子。”张小梅说着,拿起了易文墨的手机。 第1268章 跪姑娘坟前忏悔 “老爹,是您呀。。 ” “小梅,怎么是你接电话呀,易女’婿呢?”老爹觉得很诧异。 “老爹,姐夫早就走了,他在这儿接过一个电话,随手就把手机放在茶叽上,临走时忘了拿。”张小梅撒了一个谎。 “哦,易女’婿早就走了,那就好。”老爹放了心。 “老爹,您找姐夫有事吗?”张小梅问。 “没事。我是怕易女’婿回去晚了,路上不安全呀。前几天,附近还出了一桩抢劫案呢。”老爹虚情假意地说。 “老爹,您这么关心女’婿呀,称得上是模范老丈人了。”张小梅挖苦道。 “其实,我也不是关心他,是关心大丫嘛。易女’婿出了事,大丫也跟着倒霉呀。”老爹嘿嘿一笑。 “老爹,您这么一说,我还真不好意思了,好象我一点也不关心大姐似的。”张小梅嗔怪道。 “不,我没这个意思。”老爹忙不迭地说。老爹觉得:这个易女’婿太狡猾了,让自己的几个女’儿都喜欢上了他,这一点让老爹非常不爽。尤其是张小梅粘上了易文墨,更让老爹酸溜溜的,好象从他手中把女’儿夺走了一样。 “老爹,我是您的女’儿,大姐就是我的亲大姐,我不会伤害大姐的,恰恰相反,我还能牵制姐夫,让她不敢对大姐怎么样。老爹,您懂我的意思吧?”张小梅索性’把话说开了,免得老爹整天来骚’扰她和易文墨的幽会。 “我,我懂。”老爹忙回答。 “老爹,您懂了就好。”张小梅笑了。 “嘿嘿……”老爹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老爹,既然您懂了,以后就别找姐夫的喳了。”张小梅挑明了说。 “好,我知道了。” “老爹,您早点休息吧。”张小梅挂了电话。 张小梅把手机递给易文墨,笑着说:“您听到了吧,我已经把老爹搞定了。以后,您再和我幽会,老爹就不会把您怎么样了。” “嘿嘿,即使老爹面上不会把我怎么样,心里还是会恨我一头包。所以,我以后到你这儿来,还是得偷偷摸’摸’的,不让老爹看见为好。”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也承认是偷了?”张小梅咯咯笑了起来。 “小梅,你说,老爹会不会在楼下堵我?”易文墨穿好衣服,准备回家了。 “老爹早就钻进被窝了,哪儿有闲功夫来堵你。就算把你堵到了,又能怎么样?只要我愿意,老爹就没招了。”张小梅撇撇嘴,嘲弄’道:“姐夫,您呀,有偷人的心,没偷人的胆。” “嘿嘿,我随便说说。我才不怕老爹呢,他如果在楼下堵我,我就让他来找你。”易文墨对张小梅挥挥手,说:“小梅,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你还要去上坟呢。” “姐夫,再见。”张小梅给了易文墨一个飞吻’。 晚上,张小梅久久没睡着,她想不到老妈这么豁达,不但高兴地接纳了自己,还让老爹去给自己母亲赔罪。 唉!张小梅的思想很矛盾,她既觉得老爹应该给自己母亲赔罪,又不愿意让老爹太委屈了。 明天给母亲上坟时,但愿老妈别让老爹太难堪了。 第二天早晨,张小梅刚吃完早饭,就接到了老妈的电话。 “小梅,你起床’了吧?” “老妈,我早饭都吃了。”张小梅回答。 “那我们就早点出发吧。”老妈说。 “好的,我把车开到大楼门’口,再给您打电话。”张小梅匆匆出了门’。 老爹神情肃穆,好象要去赴刑场一样。 一个小时后,车子到达一个湖滨公园。 老妈下了车,四处一打量,说:这个地方风景挺’不错的嘛。” 张小梅说:“前几年,在这里建公园时,让迁坟,我觉得这里风水好,就仍然把爹妈葬在这里,只是不能立墓碑了。” “哦,知道地点就行。其实,有没有墓碑无所谓的。”老妈说。 进了公园,走了老半天,在一个小山包下,张小梅停下脚步。她指着半山腰上的一株松树说:“我爹妈就葬在那株树下。” 仨人来到那株树旁,伫立在树前。 “老头子,看你的了。”老妈说。 老爹问:“你爹妈就葬在这棵树下?” 张小梅点点头。 老爹把香蕉和苹果摆放到树下,然后,规规矩矩地朝这株松树鞠了三个躬。 “老头子,你光鞠躬啊?”老妈瞪着老爹问。 “我,我鞠躬不行吗?”老爹不解地问。 “当然不行了。”老妈撇撇嘴,说:“老头子,你把人家害苦了,哪儿能鞠个躬就完事了。” “那你要我怎么样?”老爹不满地问。 “我要你磕头!”老妈凶巴巴地说。 老爹还从没见过老妈这么凶,他有点恼火了,心想:你抓住我的小辫子,难道想骑在我脖子上撒尿’呀。 “你凶什么凶?”老爹也瞪起了眼。 “老头子,你讲点良心好不好?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你剥夺了她的贞操’,毁了她的名誉,让她的一生都生活在阴’影里,你摸’着良心想想:不该磕几个头吗?”老妈据理力争道。 老爹被老妈这么一说,一时悲上心来。是啊,他确实是罪该万死呀。一时的贪杯,把一个女’人葬送了。如果不是他,这个女’人的生活应该是两码事。至少,不会长眠在这棵松树下。想到这儿,老爹不禁羞愧交’加,他扑嗵一下跪了下来。 老爹的眼睛渐渐模糊了,眼前的这棵松树,仿佛变成了那个姑娘。她幽怨地说:“你把我害苦了,害苦了……” “我有罪呀!”老爹万分悔恨地大叫一声,他双手撑地,深深地磕了三个头。 “我有罪,有罪啊!”此刻,老爹恨死了白酒,恨死了自己。 张小梅伸手拉起老爹,说:“您别谴责自己了,事情都过去三十年了,我妈不恨您。” “她怎么会不恨我呢?会恨的。”老爹嘀嘀地说。 “老爹,我妈要是恨您,一定会对我说起的,但是,我妈从来没说过。”张小梅安慰道。 “你妈就是不恨我,我也恨自己呀。”老爹捶着胸’脯。 老妈瞪了老爹一眼,狠狠地说:“年轻时,我就劝你少喝酒,哪一回你听了?一劝,你就发火。有一次,还拿皮带抽’我。哼!现在,你知道白酒的害处了吧。” 第1269章 管不了的暧昧事 “谁,谁让你这么懦弱,你要是强悍一点,还不就把我管住了。。”老爹埋怨道。 “你,你还怪到我头上了?”老妈气呼呼地说。 “当然有你的三分错了,你要是象现在这样凶一点,我也就不敢喝醉酒了。”老爹愤愤地说。 “我那么顺从你,还隔三差五地被你骂,挨你打。我要是再凶一点,早就不在人世了。”老妈眼睛瞪得溜圆。 “小梅,你看老妈凶不凶,象要吃人的模样。”老爹指着老妈说。 “我现在能够扬眉吐气,那是因为女’儿长大了,她们给我撑腰,否则,现在还受你的压迫呢。”老妈气呼呼地说。 “不管怎么说,你也有一分责任。”老爹坚持道。 老妈从提包里拿出几张报纸,铺在地上,然后跪在报纸上,对着松树磕了三个头。磕完了,她嘴里嘀咕着:“大妹子呀,我老头子把你害苦了,他说我有一分责任,也是呀,我太善良了,年轻时不懂得一哭二闹三上吊,没治住老头子,让他在外面为非作歹,天知道他做了多少缺德事呀……” “老婆子,我就做了这一件缺德事。”老爹赶紧申明。 “一件还嫌少了?”老妈抬起头,狠狠瞪了老爹一眼。 “大妹子呀,你放心吧,我会把小梅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我会疼她,爱她,照顾她……”老妈絮絮叨叨地说着。 “你还照顾小梅呢,也不想想你多大年龄了。以后,还得靠小梅照顾咱俩呢。”老爹撇撇嘴。 “老头子,我说话你少插’嘴。”老妈不满地说。 “大妹子,你安息吧,我会常来看望你的。”老妈终于说完了,她站起身来,对小梅说:“你也给爹妈磕几个头吧。” 张小梅跪下磕了三个头。 仨人正准备打道回府,突然,老妈说:“老爹,你应该跟大妹子的老公说几句感谢话呀,人家把小梅抚养成’人,没功劳还有苦劳呢。” 老爹无奈地转过身来,对着那棵松树说:“大兄弟,谢谢你把我女’儿抚养成’人,我不会忘了你的。” 张小梅拉拉老妈的衣襟,小声说:“老妈,算了,放了老爹吧。” 赔罪终于结束了,老爹松了一口气。 老爹和张小梅直接回了饭店。老爹问小梅:“你妈真没怨过我一句。” 张小梅摇摇头,回答:“真的,我妈从来没说过您一句坏话。” “怎么会呢?”老爹有些糊涂了,按说,小梅的妈应该恨透了自己才对呀。 “老爹,也许我妈喜欢上了您呢?”张小梅分析道。 “我那天晚上只和你妈说了一个来小时的话,她不可能喜欢上我呀。”老爹感到不可理解。 “您只和我妈说话,没干别的事?”张小梅也觉得不可思议。 “对了,你妈说她晚上睡饭桌,我就到厂子里偷了一个门’板,让她睡到门’板上,这样舒服一点。当时,我只是可怜你妈,没有丝毫想诱’惑’她的意思。”老爹回忆道。 “那就对了。一定是因为你心疼我妈,让她感动了。所以,自然而然地喜欢上您了。”张小梅说。 “唉!你妈在第二天就辞职回家了,我给她偷的那块门’板,她一晚上也没睡呀。”老爹扇了自己一巴掌。“小梅,我那天晚上真的喝醉了,误把你妈当成我老婆了,我绝对不是故意想欺负她呀。” “老爹,我知道,您不是坏人。”张小梅信任地说。 “小梅,你能相信我,我的良心就能够安宁了。”老爹欣慰地说。 “老爹,您别再感到内疚了,过去的一页已经翻过去了。现在,您能够戒酒,这就说明您是真心悔过了。我希望您说话算话,从今以后,再也别沾白酒了。”张小梅对老爹戒酒还是有一点不相信,她趁机又敲了老爹一下。 “小梅,我发誓:永不沾一滴白酒。”老爹举起拳头,斩钉截铁地说。 “老爹,我相信您说话算话。”张小梅这一下终于放心了,她想:有自己母亲的在天之灵监管着老爹,他一定不敢再沾白酒了。 “小梅,易女’婿昨晚找你干吗?”老爹还惦记着这个事。 “老爹,我跟您说了,别管我俩的事儿。您怎么就不听呢?”张小梅不高兴了。 “小梅,我对这个易女’婿太不放心了,总怕他骗了你。”老爹说。 “老爹,您好好想想:姐夫能骗我什么?骗我财,也就不会送我一套百万元的房子了。骗我色’,我都三十了,能骗到哪儿去?老爹,您要是不放心,我就跟您明说了。我老公智力不行,所以,生的女’儿脑袋就笨。我呢,还想再生一个小孩,我问您:还能跟我老公生吗?” “小梅,你老公的脑袋真不咋的,要是再跟他生一个,肯定学习成绩也不好。”老爹说。 “我想再生一个小孩,但又不能跟老公生,您说:我怎么办?”张小梅问。 老爹恍然大悟了,原来,张小梅跟易文墨粘在一起,就是为了和他生一个小孩呀。一时,老爹无语了。他想反对,但一反对,小梅就不能再生第二胎了。于是,他只好保持沉默了。 张小梅见老爹低头不语,知道老爹已经明白了她的意图。于是,她缓缓地说:“老爹,我会处理好这个事情,不会产生什么后遗症的,您放心吧。” 老爹心想:这个事儿只要大丫没意见,他就没必要管了。于是,他旁敲侧击地提醒道:“大丫还好吧?只要大丫好,就没事了。” “老爹,有些事不好对您明说,你意会就行了。我只对您说一句话:我跟姐夫来往,对陆家,对大姐,只会有好处。” 老爹是个聪明人,一听这话,就知道小梅和大丫已经有了默契。既然如此,他这个老爹就没必要再插’手了。 老爹想:我还是得好好警告一下易女’婿,一定要让他知道:如果欺负了我任何一个女’儿,就不会轻饶了他。 想到这儿,老爹踱出饭店,给易文墨打了一个电话。 易文墨睡了个懒觉,他刚起床’,正在洗脸时,接到了老爹的电话。 “老爹,您好!”易文墨一想起昨晚老爹查岗的事儿,心里还有点虚。他想:老爹又来电话找自己,一定是算昨晚的那笔帐。 第1270章 老爹敲打易女婿 “我不太好呀。”老爹幽幽地说。 “老爹,您怎么啦?”易文墨着急地问。 “听说那个孽种石大海被他老爹药’死了,我很不爽呀。”老爹阴’阴’地说。 “石大海死了,您应该高兴才对嘛,怎么会很不爽呢?”易文墨疑惑’地问。 “这个孽种欺负了二丫,让她流落街头,我恨不得亲手宰了这个家伙,没想到被他爹药’死了,所以,我心不甘呀。”老爹说。 “老爹,您亲手宰了石大海,会犯法的呀。现在,他老爹把他药’死了,正好解了恨嘛。”易文墨说。 “易女’婿呀,我都六十多了,也活得够本了。余下的年月里,我的任务就只有一个:保护自己的几个女’儿。谁要是敢欺负她们,我就拿命跟他拼了。”老爹恶狠狠地说。 “老爹,现在是法制社会了,有法律保障公民的安全,不需要拿刀去砍砍杀杀了。”易文墨劝说道。 “易女’婿呀,有些事情不是法律管得了的。就拿石大海赌博卖房来说吧,法律管得了吗?象这样法律管不了的事情太多了,还是需要砍砍杀杀的哟。”老爹说。 易文墨一想,老爹说得不错。象石大海这样卖房还赌债,让妻儿无家可归,法律就只能干瞪眼了。 “老爹,您说得对。不过,我觉得还是依靠法律好。”易文墨坚持道。 “哈哈,反正我信法律,也信手里的刀子,这两样缺一不可呀。”老爹呵呵一笑。 “老爹,您放心,要是有人敢欺负陆家姐妹,我也不会放过他。”易文墨表示。 “你?哈哈……”老爹大笑起来。 “老爹,我说的是实话。如果有人欺负陆家姐妹,我决不会袖手旁观的。”易文墨再次坚定地表示。 “你能怎么样?一个秀才,骂不会骂,打不能打,光指望着打官司,黄花’菜早凉了。”老爹不屑地说。显然,老爹有点瞧不起易文墨。 “我,我自有我的办法。”易文墨不服气地说。 “那我问你:二丫被石大海欺负了,你干了什么事?”老爹质问道。 易文墨想说:是我抓到了石大海嫖女’人的把柄,把他送进了监狱;是我让人密告了石大海,给他加了刑。但是,话到了嘴边,易文墨又强咽了下去。他想:这些秘密永远都不能告诉任何人,要让它烂到自己的肚子里。 “我……” “你什么也没干,眼睁睁看着二丫被欺负。只有我,怀里揣着一把刀子,四处寻找那个狗东西。虽然我没找着他,但我找了。”老爹激’动地说。 “我……” “易女’婿,俗话说:秀才造反,十年不成。你就是那个秀才。”老爹把易文墨着实奚落了一通。 “老爹,有些话我不能说,但我可以负责地说:我没有袖手旁观,也没有束手无策。”易文墨很有底气地说。 “得了,别说大话了。”老爹呵呵笑了。 “老爹,您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易文墨无奈地说。他想: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了。 “易女’婿,你觉得陶江这个人怎么样?”老爹突然话锋一转,问道。 “陶江挺’老实呀,是个本分人。”易文墨回答。 “人,不能光看表面,陶江老不老实,还得看一段时间。不过,他若不老实,欺负了三丫,那他的死期就不远了。”老爹咬牙切齿地说。 “老爹,三丫不欺负陶江就不错了,哪儿轮着上陶江欺负三丫呀?”易文墨笑着说。 此时,易文墨突然明白过来了:老爹跟自己说了半天,原来是给他传递一句话:你要是敢欺负我女’儿,就会要了你的小命。 看来,老爹还是对自己存有戒心,担心自己欺负陆家姐妹。 易文墨索性’象张小梅一样,对老爹坦诚相见。于是,他说:“老爹,您跟我说了半天,原来是警告我呀。老爹,您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不但决不会欺负陆家姐妹,而且,我还会竭力保护她们。我说到就会做到的。” “哈哈,易女’婿,你猜错了,我一点也没有警告你的意思。我只是说:谁敢欺负我女’儿,我就不会放过他。当然,也包括你了。”老爹觉得今天这通电话没白打,收到了预期的效果。 易文墨挂了电话,心情烦闷地坐在沙发上。 陆二丫问:“姐夫,是老爹来的电话吧?他又威胁您了?” 易文墨点点头。 “姐夫,您别把老爹的话放在心上,这个耳朵进,那个耳朵出就行了。”陆二丫劝说道。 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说:“老爹呀,永远也不会相信我。他总认为我会欺负他的女’儿。可惜,人的心不能挖出来,不然,我就挖出来给他看看。” “姐夫,说得吓死人了。”陆二丫在易文墨身边坐下,她拉起易文墨的手,轻轻抚摸’着说:“姐夫,老爹的脾气您不是不知道,只当他是个老小孩。” “老小孩,呵呵……”易文墨不禁笑了起来。 突然,大门’咔哒一声,陆三丫突然闯了进来。 “姐夫,你还挺’清闲的呀,坐在这儿聊闲天。”陆三丫指责道。 陆二丫见三丫来了,忙松开易文墨的手。她撇撇嘴,说:“三丫,今天是周六,姐夫难得休息一天,难道不应该清闲一下。” “二姐,现在,只找到了一个三姐,还有两个陆家人失落在外,难道你们就不着急吗?”陆三丫指责道。 “急,急就急得来陆家老三和老五吗?”陆二丫翻了个白眼,然后,跑到厨房去择菜了。 “姐夫,你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陆三丫见易文墨坐在沙发上养神,对她的到来就象没看见一样,不禁有点生气了,她抬腿’踢了易文墨一脚。 易文墨见踢得不重,也就算了。他拍拍沙发,说:“三丫,你整天心急火燎地,当心不经老。” 陆三丫在易文墨身边坐下来,问:“小慧不是陆家老五,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 “小慧不是陆家老五,就意味着线索断了。”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瞧你这个模样,是不是绝望了,不想再找了?”陆三丫瞪着易文墨问。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会找下去的。”易文墨坚定地说。 “那你就赶快行动起来呀,还磨蹭个啥?”陆三丫焦急地说。 第1271章 开老爹老妈玩笑 “三丫,你让我喘一口气好不好?”易文墨哀求道。“你也不想想,我哪儿有一天清闲过呀。这两天,刚刚处理完老妈和小梅相认的事情,总得歇一歇吧。” “你说什么,老妈已经和三姐相认了?”陆三丫惊诧地问。 “是啊,昨天才相认的。”易文墨回答。 “老妈没闹翻天呀?”陆三丫关切地问。 “不但没闹,而且特别的风平浪’静。”易文墨回答。 “咦,这就奇怪了。老妈知道老爹有了外遇,还有了一个女’儿,竟然笑纳了,真是天大的新闻呀。”陆三丫不解地问。 “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反正,老爹没被赶出家门’,老妈也没吵没闹。刚才,老爹老妈和小梅还一起到小梅母亲的坟上去了。”易文墨说。 “那真是怪了。”陆三丫掏出手机给老妈打电话。 “老妈,听说家里出了一件天大的事?”陆三丫问。 “三丫,难道你还不知道,是装聋作哑吧?”老妈哼了一声。心想:小梅和你们整天电话联系,难道还没告诉你们呀。 “老妈,最近,我忙得很,哪儿也没去。”陆三丫说。 “那我就告诉你吧,小梅是你亲姐姐。”老妈郑重地宣布道。“我这两天忙昏了头,也忘记通知大家了,你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家一声。” “啊!小梅是我亲姐姐。难道小梅是您生的?”陆三丫故意这么问。 “小梅不是陆家老三,也不是陆家老五,怎么会是我亲生的呢?不过,虽然不是我生的,但相当于是我生的。懂了吧?” “老妈,您说的一番话,把我绕糊涂了。张小梅既然不是您亲生的,那怎么会是我亲姐姐呢?老妈,您一大早没喝酒吧?”陆三丫装糊涂。 “三丫,不是我亲生的,就不能是陆家人了?你是真不懂,还是装傻呀?要是真不懂,就问你老爹去。”老妈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陆三丫喜欢搞恶作剧,她逗了老妈一番,还觉得不过瘾,于是,又给老爹打电话。 “老爹,我有一个问题搞不懂,想请教您。”陆三丫谦虚地说。 老爹一听,心想:今天太阳难道从西边出来了,这个傲气十足的三丫,怎么会向我请教问题呢? “什么问题,说吧。”老爹突然有点得意了。 “老妈刚才跟我说,张小梅是我的亲姐姐,不过,老妈又说,张小梅不是她生的。我就搞不懂了,既然不是老妈生的,怎么会是我的亲姐姐呢?”陆三丫问。 老爹一听,就知道陆三丫是明知故问,她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连这么简单的问题还搞不懂吗?显然,她是想让我难堪。 “你问的问题,我也不懂,自己想去。”老爹冷冷地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三丫,你这不是戏弄’老爹老妈吗?”易文墨指责道。“你这么做,是往老爹老妈心口上捅刀子呀。” “姐夫,你别给我上纲上线了,我不过是跟俩老开个小玩笑罢了。”陆三丫辩解道。 “三丫,老妈的精’神状态不错吧?”易文墨问。 “是啊,一听说话的口气就知道:非常惬意的状态。”陆三丫不解地自言自语道:“真是让人难以理解,老妈竟然能够接受老爹的私’生女’。” “三丫,这也不难理解嘛。小梅本来就是老妈的干女’儿,俩人有感情基础。现在,不过是把个干字取消了。”易文墨说。 “这个三姐就是厉害,不但搞定了老爹,还搞定了老妈。在陆家也就是她一个人能在俩老面前如鱼得水。”陆三丫忌妒地说。 “三丫,你也不错呀。从来就不在乎老爹,老妈也被你哄得团团转。”易文墨说。 “唉!我比起三姐差远了。”陆三丫怏怏地说。 易文墨欣慰地说:“不管怎么说,小梅回归陆家,是一个大喜事。不过,遗憾的是:目前只找到了一个,还有两个没下落。” “是啊,我今天跑来,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陆家老五的事情该怎么办?”陆三丫说。 “难呀。”易文墨摇摇头。 “姐夫,我觉得这个事情有点蹊跷。”陆三丫沉思着说。 “怎么蹊跷?”易文墨问。 “姐夫,那个送走老五的李菊花’说得很清楚,老五是送给一个姓欧阳的人,而且,李菊花’的老公又见过这个欧阳。那么,欧阳找到了,却不见了老五。你说,难道不蹊跷吗?”陆三丫说。 易文墨搔搔头,不解地说:“是啊,欧阳找到了,却不见了老五,确实让人想不通。” “姐夫,我觉得一定要解开这个谜,否则,陆家老五恐怕就永远也找不到了。” “是啊,三丫,你说得对。咱们还是要盯住欧阳,从他那里继续寻找线索。我觉得:这里面好象是哪一个环节出了岔子。”易文墨拧紧了眉头。 “姐夫,你多琢磨一下,想想问题究竟出在哪儿?”陆三丫期待地望着易文墨。 “问题究竟出在哪儿呢?”易文墨苦思冥想着。 “姐夫,困难再多再大,你也不能打退堂鼓呀。”陆三丫担心地说。 “三丫,找不到陆家老三和老五,我会死不瞑目的。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会继续找下去,这一点你放心吧。”易文墨表示。 “姐夫,我和你一样,不找到老三和老五,誓不罢休。”陆三丫握紧拳头挥了挥。 “幸亏陆家有我和你,否则,寻找老三和老五,八成要泡汤了。”易文墨笑着说。 “唉!姐夫,你是主力军,是给你当助手。”陆三丫说。 “三丫,你什么时候变谦虚了。”易文墨笑着问。 “姐夫,你以为我傻呀,其实,我心里什么都明白。”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说:“姐夫,你呀,最爱炫耀自己了,所以,我不得不压着你一点。你要懂得:在陆家不能让你这个女’婿风头太足了。” “三丫,我确实喜欢表现自己,这也没错呀。假若我没什么值得表现的,自然不会表现罗。我表现自己,至少说明我干了事嘛。”易文墨委屈地说。 第1272章 终于找到抱养人 “姐夫,你在寻找陆家老五上多表现表现吧,假若找着了老五,给你记头功。”陆三丫鼓励道。 “三丫,你别拿什么头功来诱’惑’我,本人寻找老五,从无沽名钓誉之意。”易文墨沉下脸说。 “姐夫,闲话少说,我问你:下一步怎么办?”陆三丫不耐烦地说。 “我马上给欧阳打个电话,约他今晚吃顿饭,好好跟他聊聊,看能不能从他嘴里挖出点什么。”易文墨说完,便给欧阳打了电话。 “欧阳老伯,您好呀。”易文墨热情地喊。 “哦,是你呀。一直没接到你的电话,我想:相亲的事儿,大概没戏了吧?”欧阳淡淡地问。听他的口气,好象对相亲成不成不太在乎。 “嗬嗬,今晚您有时间吗?我想请您吃个晚饭。”易文墨邀请道。 “请我吃饭?那当然好。”欧阳满口答应了。 傍晚时分,易文墨和陆三丫按照约定的时间,开车把欧阳接上,然后直奔“一家人”饭店。 仨人一进饭店,张小梅就指指楼上,对易文墨说:“到楼上去,我马上就给你们走菜。” 易文墨说:“上一瓶白酒。等会儿,你也来陪客。” 易文墨早就打好了主意,他想让欧阳喝点白酒,最好是在微醉的状态下,好套出他的话来。易文墨觉得:欧阳应该知道一点陆家老五的消息。 没一会儿,八菜一汤就上了桌。 欧阳瞅着一大桌子菜,高兴地说:“你太客气了,就我们三个人,哪儿吃得了这么多菜呀。” “几个家常菜,不成敬意。”易文墨端起酒杯,说:“我先敬您一杯。” “互敬,互敬!”欧阳笑眯眯地说。 易文墨小心地说:“您女’儿的验血结果出来了,是ab型血,那个老太婆太信迷’信,说她儿子只有跟o型血的姑娘才能相配。这老太婆呀,固执得很。她儿子错过了您女’儿这么优秀的姑娘,太遗憾了。” “无所谓。”欧阳摆摆手。“我女’儿说了,男人太听妈的话,不会有啥出息。这老太婆就是同意了,我女’儿还不干呢。”欧阳说。 “老伯说得极是。男人就得有主见,一味听老妈的话,确实是没啥出息。象您女’儿这么优秀的姑娘,将来一定能找到好男人。”易文墨奉承道。 “我呢,打开窗户说亮话,当初我女’儿根本就不同意去验血,要不是您拿一万元补偿费,我好说歹说了半天,她才不会去呢。”欧阳说话倒还直爽。 易文墨心想:只要欧阳说话直爽,就有希望挖出一点线索。 张小梅端来了两道小点心,也坐下来陪客。 “欧阳老伯,谢谢您瞧得起我的小店,来,我敬您一杯。”张小梅恭敬地说。 “哈哈,不是我瞧得起您的小店,是这位易先生拉我来的。要谢呀,还得谢他。”欧阳说。 “都谢,一起谢。您要是瞧不起我的小店,皱个眉头,易先生就得换个饭店了。对吧?所以,说来说去,还是得谢谢您呀。”张小梅说。 “老板娘好口才,佩服!佩服!”欧阳赞许地说。 三杯酒下了肚,易文墨见欧阳兴致很高,便小心翼翼地问:“欧阳老伯,您就一个女’儿?” “对呀,我一儿一女’,两个正好,哈哈……”欧阳得意地说。 “欧阳老伯,您真有福气呀。我有好几个同事,只有儿子,想女’儿想得要命。有的还琢磨着想抱养一个女’儿呢。”易文墨说。 “那是,女’儿比儿子好。我要是没女’儿,说不定也会抱养一个。”欧阳说。 “不管怎么说,一个家庭总得有儿女’,不然,就不象个家呀。”张小梅呼应道。 “那是。”欧阳点点头。“我有个双胞胎哥哥,结婚十年都没小孩,后来,抱养了一个女’儿。可惜呀,刚抱养了这个女’儿,我嫂子就病死了。没办法,只好把这个小孩又送了人。” “您,您还有一个双胞胎哥哥?”易文墨惊诧得瞪大了眼睛。这一下子终于解开了谜底。原来是李菊花’的老公看走了眼,把这个欧阳错认成了那个欧阳。易文墨敢断定:陆家老五就是送给这个欧阳的哥哥了。 “是啊,苦命的哥哥。”欧阳叹息着说。 陆三丫一听,着急地问:“您哥哥在那儿?” 欧阳瞅了一眼陆三丫,心想:她怎么对我哥哥这么感兴趣呀? “我哥哥在敬老院里。”欧阳说。 “在敬老院?”易文墨抬腕看了看手表,说:“能不能给您哥哥打个电话,约他一起来坐坐。” 欧阳说:“巧了,敬老院离这儿不远,就两站路吧。唉,我也一个月没去看望他了,你别说,还真想他。” “那就开车去把您哥哥接来,一起聊聊天。”易文墨邀请道。 “好哇。”欧阳显得很高兴。 陆三丫开车带着欧阳跑到敬老院,把他哥哥接来了。 欧阳哥比欧阳弟更直爽,一落座,就举起杯子,说:“承蒙’各位厚爱,请我这个孤老头子来赴宴,谢谢大家了!” 易文墨忙说:“两位欧阳老伯跟我们有缘份,有缘人在一起,就是一家人。所以,我们今天在一家人饭店相聚。” “对,一家人。”欧阳哥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欧阳哥老伯,听说您原来抱养过一个女’儿?”易文墨开门’见山地说。 “唉!那是二十四年前的事了。”欧阳哥陷入了回忆中。 一听说二十四年前,易文墨更加断定:他抱养的女’孩就是陆家老五。 “那个女’孩现在在哪儿?”陆三丫迫不及待地问。 陆三丫如此急躁地询问,会让欧阳哥感到奇怪的,易文墨赶紧在桌子下面踢了陆三丫一脚。 “那个女’孩呀,跟我没缘份啊。”欧阳哥叹息着说。“刚把这个小女’孩抱回家,一个月后,我老婆就检查出了癌症。这一下,我一个人又照顾小孩,又照顾病人,哪儿忙得过来呀。没办法,老婆就把这个小女’孩送了人。” “送给亲戚了?”易文墨婉转地问。 “具体送给谁,我也不清楚,都是我老婆一手操’办的。”欧阳哥说。 “送给谁您一点也不知道?”易文墨觉得不太可能。 “当时,我是不同意把小女’孩送人的,但老婆怕我又管大人,又管小孩,拖垮了身体,就偷偷把她送了人。因为我老婆怕我又把小女’孩抱回来,就对我瞒得紧紧的。”欧阳哥摇摇头,遗憾地说。 “难道一点点线索也没有?”陆三丫焦急地问。 第1273章 小姨子痛扁姐夫 “那天,我帮老婆到医院去拿药’,回家一看,小孩不见了。。 我问老婆:小孩到哪儿去了?老婆哭着说:送人了。当时,我追问老婆:送给谁了?老婆回答:你别问了,我不会告诉你的,除非我死了。听老婆这么一说,我就不敢再逼’她了。”欧阳哥悲伤地叙述道。 “您老婆去世时,没告诉您小孩送到哪儿去了?”陆三丫焦急地问。 “唉!都怪我。老婆病重后,我一直住在医院里陪伴她。那天,我见老婆精’神状态非常好,不但吃了一小碗稀饭,还哼了几首歌。我想:老婆病情好转了,趁这个时机,回家去拿几件换洗衣服。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离开医院不久,老婆就突然不行了。当我接到医生的电话,赶到医院时,老婆已经咽了气。”欧阳哥哀哀地说。“唉!天下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我在医院里守了十天十夜,她好好的。我就离开了一个多小时,她就匆匆走了。” “唉!”陆三丫长叹了一口气,满脸的失望之色’。 “您没问医生:老婆临终时说了啥?”易文墨问。 “我问了医生和护士,他们告诉我,我老婆临终时不停地念叨着一个人的名子,不过,吐字已经含混’不清了。所以,他们也听得不太清楚。唉,要是我在老婆身边,她说的话我能听懂的。我知道:老婆临终时念叨的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把小孩送给她了。遗憾呀。不然,我还能把小孩要回来的。”欧阳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会发生这种阴’差阳错的事呢?”易文墨觉得这种事只有在小说里才会有,因为,这些都是作家挖空心思编出来的。 “我也理解不了哇。”欧阳哥摇摇头。 “您已经知道老婆不行了,就应该提前问问她嘛。”陆三丫说。 “我不敢问呀。一问,她就知道自己不行了嘛,我担心刺激’到她了,所以,一直不敢提这个问题。”欧阳哥说。 “欧阳哥老伯,您做得非常对。病人是非常敏感的,您一问,她就会知道自己时日不长了。这无疑于是宣布病人死刑呀。”易文墨非常赞同欧阳哥的作法。 “是啊,即使让时光倒流,再回到那个时候,我也仍然不会问她。除非她自己感觉不行了,主动告诉我。”欧阳哥坚定地说。 陆三丫完全失望了,显然,陆家老五的线索到此就中断了。 吃完了晚饭,陆三丫把欧阳两兄弟送回家后,她怏怏地说:“姐夫,我好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你哭个啥?”易文墨好奇地问。 “你说呢?”陆三丫瞪着易文墨斥责道:“老五不是你的亲妹妹,所以,你对于找不找得到她,当然是无所谓了。” “三丫,你这话说得太离谱了吧?老五虽然不是我亲妹妹,但在我心里却胜似亲妹妹呀。”易文墨不满地说。 “胜似亲妹妹,说得多好听呀。我问你:现在寻找老五的线索彻底断了,我悲伤得都想哭了,而你呢,还问我为啥想哭。”陆三丫愤愤地说。 “三丫,我明确地告诉你:现在还没到哭的时候。恰恰相反,我们应该笑。”易文墨说。 “笑?好你个白眼狼,陆家对你哪一点不好呀,你现在竟然想看陆家的笑话了。”陆三丫方向盘一打,往路边一靠,来了一个急刹车。车子一停稳,陆三丫就扑向易文墨,举起粉拳,拼命地捶打着易文墨的脑袋。 “三丫,你,你别打脑袋呀。”易文墨双手抱头,叫嚷着。 “我让你看陆家的笑话,让你看……” 易文墨结结巴巴地叫道:“三三丫,我我没看笑话呀。” 陆三丫打了一阵子,胳膊累了,腰也酸了。她气喘吁吁地问:“你给我说清楚,现在为什么应该笑?” 易文墨双手抱着头,他还不敢松手,怕一句话说得不好,三丫又会扑上来。 “三丫,你先答应,别再打人了,我才敢说。” “好,在你申辩期间,我暂且不打你了。”陆三丫本来就没劲打了。 易文墨摸’着被打疼的肩膀和胳膊,埋怨道:“三丫,你是把我往死里打呀,妈呀,肯定被你打青了。” “你把老娘的手都打疼了。”陆三丫揉’着手。 “三丫,你长点脑筋好不好,今天,咱们已经找到了收养老五的欧阳,这就是个重大的胜利呀。”易文墨说。 “找到了有个屁用呀,找到了,等于没找到嘛。这个欧阳又不知道把老五送给谁了。”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这个欧阳找不到老五,不等于我们也找不到老五呀。”易文墨说。 “他都找不到,咱们还能找得到吗?”陆三丫问。 “问题就在这儿。你认为:这个欧阳找不到,咱们就更找不到了。但你想过没有,他找不到,但咱们却有可能找到呀。”易文墨信心满满地说。 “连欧阳这个当事人都找不到,咱们凭什么能找到呀?”陆三丫不解地问。 “三丫,你发现没有,这个欧阳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别的不说,他在老婆病重期间,就没诱’导老婆说出小孩送到哪儿了,就凭这一点,就知道他的水平太差劲了。所以,他找不到陆家老五,也就不奇怪了。”易文墨撇撇嘴。 “姐夫,听你的口气,好象有把握找到老五了?”陆三丫兴奋地说。 “三丫,我现在只能说:咱们在寻找老五的道路上,又前进了一大步。但是,能不能找到老五,我不能打这个包票。”易文墨严肃地说。 “姐夫,我好象感觉到,你对如何寻找老五,已经有了一个方案。”陆三丫期待地看着易文墨。 “当然了。刚才,在饭桌上,你没见我好长一阵子都没吭声。那时,我就是在考虑问题。” “姐夫,你就别卖关子了,说说你的方案。”陆三丫着急地问。 “三丫,你想想:老五是在欧阳的老婆病重期间送走的,试想:一个病重的人,她接触的人会是些什么人?”易文墨诱’导道。 第1274章 悬赏五万寻老五 “一个病重的人,接触的人一般都是亲戚朋友。--”陆三丫想了一会儿回答道。 “三丫,你说得太对了。我想:欧阳哥的老婆一定通过她娘家的亲戚,或者是特别要好的朋友,把老五送出去的。也就是说,只要在欧阳老婆的亲戚朋友圈中去寻找,就一定能够找到线索。”易文墨肯定地说。 “不过,这里面有两个问题:一个是欧阳愿不愿意陪我们去找。一个是欧阳老婆的亲戚朋友愿不愿意说。”陆三丫皱起了眉头。 “对,你说的第两个问题,我在方案中都考虑到了。一句话:物资刺激’。”易文墨笑着说。 “拿钱来诱’惑’他们,对,太好了,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嘛。只要给钱,就能撬开他们的嘴,说出老五的下落。”陆三丫兴奋地说。 “我的初步想法是:欧阳哥陪咱们跑一天,给一百元报酬。另外,每找一个人,送三至五百元的礼物。还有最关键的一条:那就是悬赏五万元。凡是对寻找老五提供有效线索的,都在奖赏之列。我想,有了这几条措施,就可以调动所有人的积极性’了。”易文墨把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 “姐夫,你太有才了!”陆三丫兴奋得腿’一抬,坐到了易文墨的大腿’上。 “三丫,这是在路上,当心被人看见了。”易文墨惊慌地说。 “大晚上的,哪儿有人呀。姐夫,为了奖赏你的高明点子,我让你吃豆腐。”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这块豆腐吃得累人。”陆三丫最近长胖了,坐在易文墨的腿’上,让他感到沉甸甸的。 “姐夫,你嫌累?”陆三丫大为恼火。她一抬屁股,又坐回驾驶座上,气呼呼地说:“姐夫,你真不识抬举,我好心给你吃豆腐,你竟然嫌累。哼!我告诉你:三个月别想碰我一下了。” 这一下,把易文墨的肠子都悔青了。他本来是说一句打趣的话,没想到陆三丫竟然顶了真。 “三丫,难道你连玩笑话都分不清了。你想:我能嫌累吗?别说坐在我腿’上,就是顶在我头上,我也不会嫌累嘛。” “姐夫,即使你是开玩笑,那也开得太过分了。最近,我不小心长胖了,最忌讳别人说我胖,你嫌我重,不就是影射’我长胖了吗?”陆三丫瞪着易文墨,教训道:“你以后记着:女’人最忌讳的一是胖,二是老,三是黑,四是矮。” “三丫,你虽然最近长胖了点,但我觉得你现在的体态最合适了,也最美了。太瘦了,就相当于太胖了。要按我的眼光,你再长胖二三斤,那就更性’感了。”易文墨侧着脑袋,观赏着陆三丫。 “真的,我身材正合适?”陆三丫听了易文墨的夸奖,顿时又高兴起来。 “三丫,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如果你胖得难看了,我肯定会提醒你的。”易文墨笑着说。 “都怪三姐,每个礼拜都要给我称体重,害得我生怕不达标。”陆三丫抱怨道。 “三丫,小梅是为了你好,太瘦了,影响健康。”易文墨说。 “姐夫,你跟三姐好,也不能太偏心眼了吧。她连我的体重都管起来了,象话吗?要是在发达国家,她这么做就是违法。”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我没袒护小梅,是说公道话。你想想:假若你不是她妹妹,她能管你吗?你就是瘦得象电线杆子一样,也没人劝你一句的。”易文墨坦率地说。“所以,有个人管着你,你应该感到幸福呀。” “姐夫,我听说三姐还想要一个小孩,你知道吧?”陆三丫突然问。 “小梅想要小孩,要就是了,这是她的家庭事务,怎么会跟我说呢。”易文墨心想:三丫突然问这个事,难道她察觉到了什么? “三姐想要小孩,既是她的家庭事务,也是陆家的事嘛。既然是陆家的事,那么,大家都应该关心嘛。”陆三丫说。 “我现在一门’心思寻找陆家老五,哪儿有时间和精’力管别的事呀。”易文墨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姐夫,三姐的老公,就一大俗人。跟他生小孩,智商肯定不会高。所以,我觉得:三姐不应该跟她老公再生了。即使生,也得找个合适的男人。”陆三丫阴’阴’地说。 “三丫,小梅不跟她老公生小孩,难道你让她离婚再重新找一个老公?”易文墨问。 “也不一定非要离婚嘛,挑个合适的男人,也就播个种而已。”陆三丫玩世不恭地说。 “三丫,你说得太离谱了吧,难道让小梅到大街上去抓一个男人配种?”易文墨不满地说。 “没必要到大街上去抓嘛,难道陆家就没有好男人了?”陆三丫嘻笑着盯着易文墨说:“我倒是觉得姐夫就是一个现成的好男人嘛。” “三丫,你别胡说。”易文墨装起了正经。 “姐夫,假若我是三姐的话,就会找姐夫帮这个忙。”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丫,你这么高看我呀?”易文墨别有用心地问。 “我只是站在三姐的立场上说这个话。要是我呀,还是在陶江身上打主意。不管怎么说,陶江是个大学生,又长得帅,论智商,论长相,都不错。将来,我们的小孩肯定很优秀。”陆三丫沾沾自喜地说。 “三丫,你生了第一个小孩再说,如果质量不好,就考虑我吧,我愿意当你生小孩的备胎。”易文墨吃吃笑着说。 “滚一边去!”陆三丫伸手在易文墨大腿’上打了一巴掌。 “三丫,我没开玩笑。”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我让你滚一边去!”陆三丫的脸红了。 “三丫,既然你高看我一头,推荐我给小梅配种,那么,你怎么不能考虑我呢?”易文墨问。 “想要我考虑你,做梦去吧!”陆三丫又甩了易文墨一巴掌。 “不考虑就不考虑,别跟我动手动脚的。”易文墨佯装恼怒道。 “姐夫,你总是逗我,不就是想让我打你嘛。我打你,也是让你吃我的豆腐,你当我不知道哇。”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姐夫,你狡猾狡猾的。” “三丫,别闹了,正经事还没谈完呢。”易文墨把话题又转到了寻找陆家老五上。 第1275章 敲小姨子的竹杠 “姐夫,按你的方案办就行了呗,还有什么值得讨论的。。”陆三丫说。 “三丫,还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呢。”易文墨幽幽地说。 “什么关键问题?”陆三丫不解地问。 “我这个方案是拿金钱开路的,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钱,这个方案就泡汤了。”易文墨说。 “需要多少钱呀?”陆三丫问。 “三丫,你装傻呀。光是那个悬赏就得五万元,加上七里八拉的,粗算一下也得六至八万元。”易文墨说。 “姐夫,你什么意思呀,想敲我?”陆三丫瞪起眼睛问。 “三丫,这次让小慧验血,我掏的一万元还是找人借的呢。所以,这六至八万元钱,你就慷慨解囊吧。”易文墨笑着动员道。 “姐夫,你说咱俩是不是冤大头,出了力,还掏钱。”陆三丫叫屈了。 “三丫,不能这么说。咱俩自愿寻找老三和老五,没必要计较出力出钱。其它人也不是不愿意出力出钱,我想,只要咱俩一说,人人都会掏钱的。只是,你我好意思开这个口吗?” “怎么不好意思开口呀?我看,应该由陆家姐妹均摊这笔费用。”陆三丫提议。 “三丫,这个均摊的建议可是你提议的,到时候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易文墨连忙申明。 “姐夫,这怎么叫屎盆子呢?老三老五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姐妹,既然是大家的,就得大家掏钱嘛。你不敢说,我来说。”陆三丫说。 “三丫,我看这样吧。光叫你一个人出也不合理,干脆咱俩均摊吧。不过,你得先垫出来。”易文墨提议。 “姐夫,你哄三岁小孩呀?你让我先垫出来,以后你赖帐,我咋办?总不能上法院去告你吧。”陆三丫嘟着嘴说。 “三丫,你把我看成赖皮狗了?我跟你说句老实话,最近,股票行情不好,我买的股票都被套进去了,现在要卖掉股票,我心疼呀。三丫,不行,我给你写借条,行了吧?”易文墨哀求道。 “姐夫,你别装出一副可怜相。我就不相信,你现在连三五万都拿不出来了。我问你:你不是跟易菊的关系很好吗?既然能从她那儿借五百万,那么,借个五万岂不是小菜一喋。”陆三丫说。 “三丫,我这个人不愿意开口借钱,上次你要自杀,我被迫只好走这条路。与其找易菊借,不如找你借。我跟易菊只是干兄妹关系,而跟你就不同了,你是我小姨子呀。”易文墨说。 “嗯,你这话我听得舒服。既然你把小姨子当自家人,把干妹妹当外人,那我就借给你了。借条嘛,就免了。本小姐不是那种小气巴拉的人。”陆三丫乐嗬嗬地说。 “好,我就说嘛,三丫不是钻进钱眼里的人。在三丫心里,亲情比金钱重要多了。”易文墨奉承道。 “姐夫,弄’了半天,钱还是我一个人掏,你让我掏了,还高高兴兴地掏,算你厉害。”陆三丫嘟着嘴说。“怎么办呢,我在陆家人的眼里呀,就是土豪。谁都想敲一下。其实,陆家最大的土豪是你,不过,你表面上总是装出一副穷酸相,蒙’蔽了大家。” “三丫,我觉得: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别太当回事了。有钱,就得用。不然,人死了,钱还在,那就大冤特冤了。”易文墨劝说道。 “姐夫,你这张嘴呀,能把死人说活,还能让死人跳舞,跳的还是芭蕾舞呀。”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三丫,我哪儿有这么厉害。其实,真正厉害的是你。”易文墨望着陆三丫说。 “我厉害啥了?” “三丫,你说:我在陆家应该还算个人物吧?” “算!”陆三丫肯定道。“自从你进了陆家门’,仿佛成了智多星,家里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会找你拿主意。所以,你当然算是个人物了。” “既然我算个人物,那么,你又把我支使得团团转,把我调教得服服帖帖的。你说,你厉害不厉害。”易文墨说。 “嗯,从这个意义上看,我确实比较厉害。”陆三丫很满意。 易文墨瞧着陆三丫得意的神色’,暗自想:你再厉害,照样按我的指挥棒’转。表面上我听你的,实际上你还是听我的。 “三丫,明天是周日,你赶紧把钱准备好,然后,咱俩尽快行动。我担心又会发生类似李菊花’的事情。这个欧阳也六十好几了,身体又不太好,万一哪一天走了,那就彻底玩完了。” “是啊,我也想到了这一层呢。”陆三丫同意道。“我明天上午就能把钱准备好,事不宜迟,咱俩明天下午就到敬老院去会会欧阳哥老伯。” “明天下午恐怕不行,我还有事呢。”易文墨说。 “姐夫,寻找老五是陆家头等重要的事情,别的事情统统都得让路。”陆三丫蛮横地说。 “我这事儿也非常重要。”易文墨说。 “你有什么事,不会是跟野女’人幽会吧?”陆三丫瞪着眼睛问。 “嘻嘻,我身边有你这么聪明漂亮的女’人,早就对野女’人不感兴趣了。”易文墨打趣道。 “姐夫,你严肃点,老实说:明天你有什么事?”陆三丫的表情变得异常严峻起来。 “三丫,别搞得象法官一样。我告诉你吧,明天一大早,我就要带小泉到森林公园去玩。我早就承诺他了,非去不可。”易文墨揭开了谜底。 “啥时候不能带小泉去玩,下个礼拜不行吗?”陆三丫不以为然地说。 “三丫,我已经跟小泉说好了,他眼巴巴地盼着这一天呢。如果我食了言,会伤害小泉的。” “姐夫,你对小泉真好。”陆三丫说。 “小泉碰到石大海这个混’帐老爸,够苦的了,我不能让他缺少父爱呀。”易文墨深情地说。 “姐夫,你对小泉这么好,难怪他长得越来越象你了。我就不理解了,小泉怎么会长得这么象你?”陆三丫疑惑’地说。 “唉,就因为小泉长得象我,引起了小曼和徐省长的怀疑,把我审了一通。你说我冤不冤呀。”易文墨叹着气。 第1276章 姐夫又掉进黄河 “姐夫,你跟二姐原来真的不认识吗?”陆三丫紧盯着易文墨问。-- “三丫,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也怀疑小泉是我的儿子?”易文墨大惊失色’地问。 “姐夫,二姐是个不喜欢说话的人,你的城府又那么深,假若你俩以前就认识,很容易就瞒住大家了。”三丫的脸上露’出怪怪的神色’。 “三丫,你,你……”易文墨万万没想到连三丫也怀疑起他来了,不禁让他啼笑皆非。 “姐夫,我的怀疑并非空穴’来风。这一段时间,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你和二姐之间有一系列的疑点。”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丫,你给我住嘴,我不许你污辱二丫。”易文墨板着脸,气呼呼地说。 “我怎么污辱二姐了?”陆三丫不服气地质问道。 “三丫,你说小泉是我的儿子,就是说二丫在和石大海结婚前就和我有关系了。请问:难道这不是给二丫身上泼脏水吗?”易文墨愤愤地说。“三丫,你怀疑我和别的女’人有关系可以,但不能怀疑二丫。” “姐夫,我怀疑你和二姐不是空口说白话,我这儿有证据。”陆三丫坚持道。 “好,既然你说有证据,那就摆出来。”易文墨气急败坏地说。 “姐夫,你听好了。第一:那次在公交’车上,我扇了你一耳光,二姐就赶快阻止我。假若你跟二姐不认识,她会出头替你说话吗?第二:我一直不同意你跟大姐交’往,只有二姐最支持。她不但替大姐打掩护,还充当了你俩的信使。第三:石大海把房子卖了,你主动提出收留二姐。第四:二姐跟石大海离婚后,你就和二姐好上了。综合以上四点,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你俩不但原来就认识,而且关系非同一般。”陆三丫连珠炮似了甩出了四个疑点。 易文墨听了三丫的这一番话,他哭笑不得地说:“三丫,你这个脑袋是让毛’驴踢坏了吧?” “姐夫,难道我怀疑得不对?”陆三丫问。 “三丫,我只说一点,就能驳倒你的所有怀疑。我问你:假若小泉是我的儿子,那么,请问:我为什么没跟二丫结婚?” “这个……”陆三丫一楞,她还真没想到这一层。是啊,假若小泉是易文墨的儿子,他就应该和二姐结婚呀。 陆三丫眼珠子一转,说:“也许,你嫌二姐文化程度太低了,所以,瞧不上她。” “三丫,就算我当初瞧不上二丫,抛弃了二丫,那么,二丫应该憎恨我嘛,又怎么会阻止你扇我耳光?又怎么会撮合我和大丫的婚事?又怎么会和我重归于好呢?”易文墨质问道。 “不管怎么说,小泉太象你了,这个用偶然恐怕解释不了。”陆三丫说。 “三丫,照你这么一说,我还得和小泉去做个亲子鉴定了,否则,真还掉进了黄河。”易文墨气鼓鼓地说。“我背黑锅无所谓,让二丫受这个冤枉,我受不了。因为,二丫太纯洁了,太善良了。” “算了,你这么一解释,我好象又打消了对你的怀疑。仔细再想想:如果小泉真是你的儿子,那么,你和二姐肯定会结婚的。”陆三丫说。 “三丫,男人挑选女’人,不会太注重什么学历呀学识呀。就拿我来说吧,比较注重女’人的性’格。”易文墨说。 “姐夫,你这句话让我非常不爽,照你这么说:你瞧不上我了?”陆三丫伸手揪住易文墨的胳膊,使劲地一拧。 “妈呀!”易文墨疼得大叫一声。“三丫,你无缘无故又打人。” “谁无缘无故了,你说你找女’人注重性’格,那么,我和大姐的性’格正好相反。这不明摆着暗示瞧不上我吗?”陆三丫恼怒地说。 “三丫,我没说不喜欢你这种性’格的女’人嘛?”易文墨辩驳道。 “你说了喜欢大姐这种性’格的女’人,那还用多说吗,肯定是不喜欢我啦。”陆三丫伸过手来,还想拧易文墨。 易文墨吓得一把抓住陆三丫的手,说:“我喜欢好几种性’格的女’人呀,其中:最喜欢你这种性’格的女’人。不过,当初你看不上我,我只好转而求其次了。” “你这个混’蛋,原来并不喜欢大姐呀。”陆三丫俯下头来,咬住易文墨抓住她的手。 “三丫,你千万别咬!咬伤了,还得连夜注射’那个……”易文墨急忙叫嚷着。 陆三丫没下口,她松了嘴,抬起头,问:“你骂我是狗?” “三丫,你误会了,不信,你上网搜搜,看看被人咬了,需不需要注射’。”易文墨赶紧说。 陆三丫掏出手机,在网上查了查,果然如此。 “三丫,时候不早了,我把你送回家,也好回去早点睡觉。”易文墨催促道。 陆三丫打了个哈欠,说:“我也有点困,懒得跟你闹了。” 陆三丫正准备发动车子,突然,手机铃声响了。 原来是陶江的电话。 “三丫,你在哪儿?”陶江问。 “你管我在哪儿,你想查我的岗呀?”陆三丫不悦地说。 “我,我哪儿敢查岗呀。我们单位附近新开了一家餐馆,我听别人说,这家餐馆的干切牛肉’做得很地道,于是,下班时就给你买了两斤。我七点钟就到你家来了,一直坐在家门’口等你。”陶江说。 陆三丫看看手表,已经快到十点了。 “你傻呀,从七点等到十点,你怎么不早一点给我打电话呢?”陆三丫责备道。 “三丫,我怕你晚上有什么聚会,一打电话,会让玩得不尽兴,所以,我就没给你打电话。现在,我看你这么晚还没回来,怕你喝醉酒了,不放心。”陶江解释道。 “陶江,以后碰到类似的情况,要立即给我打电话。如果我一时回不来,可以让你放到门’房呀邻居家呀。总之,我会处理的。”陆三丫心疼地说。 “三丫,你什么时候能回来?”陶江问。 “我马上就回来,十五分钟吧。”陆三丫挂了电话,发动了车子。 “三丫,陶江对你真好。”易文墨说。 “对我不好,我早就一脚把他踢到月球上去了。”陆三丫撇撇嘴。 第1277章 围绕儿子的疑点 不大一会儿,就到了陆三丫居住的小区。 易文墨正准备下车,陆三丫问:“姐夫,你明天带小泉到森林公园去玩,怎么去呀?” “坐公交’车去嘛,很方便的。”易文墨回答。 “姐夫,我明天就牺牲一个懒觉吧,我送你俩去。”陆三丫说。 “三丫,没这个必要吧。有一趟公交’车,直达森林公园大门’口,很方便的。你呀,还是睡你的懒觉吧。”易文墨说。 “姐夫,你们准备几点钟出发呀?” “八点钟吧,太早了,小泉也爬不起来。”易文墨回答。 “那我就八点整到小区大门’口等你俩,不见不散啊。”陆三丫说完,锁好车门’,上了楼。 易文墨摇摇头,心想:三丫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她每个双休日都会睡懒觉,不到十一点不会起床’。 易文墨顺路到二十四小时超市去买了一堆食品和水果。 易文墨一到家,二丫就说:“姐夫,明天您有时间带小泉去公园吗?” “有啊,我跟小泉说好了,当然不能食言。”易文墨乐嗬嗬地回答。 “小泉临睡前还在问呢。”陆二丫笑着说。“他一直不肯睡,非要等您回来,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你看,我东西都买好了。”易文墨把一大袋东西放到茶叽上。 “妈呀,文墨,你买这么多东西,明天背得动吗?”陆大丫从卧室里走出来,惊讶地问。 “明天要玩一整天呢,不多带点东西,到时候饿肚子怎么办?要知道,我和小泉可是两个大男人呀。”易文墨笑着说。 “还两个大男人呢。”陆大丫撇撇嘴。她扒开塑料袋,瞅了瞅说:“有没有我喜欢吃的东西?” “大丫,我是按照小泉的口味买的,你要想吃什么,让二丫明天给你买。”易文墨笑着说。 “算了,小气鬼,生怕我吃了你们的东西,哼!”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大丫,你怎么还没睡觉呀?”易文墨一看,都十点半钟了,往日,陆大丫九点多钟就上了床’。 “今天有个新韩剧,大姐一看就上了瘾,这个连续剧要播到十一点多钟呢。”陆二丫解释道。 “有个新韩剧,好看吗?”易文墨也喜欢看韩剧,他好奇地问。 “好看呀。姐夫,我帮您录下来了,等您有时间了,就可以随时看。”陆二丫说。 易文墨心想:二丫这个女’人就是心细,每次有好看的韩剧,都会帮自己录下来。 陆大丫趁着打广告的机会,赶紧到卫生间去冲个澡。 易文墨对陆二丫说:“今晚把我气疯了。” “谁惹您生气了,又是三丫吧?”陆二丫问。 “是啊,除了她,还会有谁惹我生气呀。”易文墨神情抑郁地说。 “三丫到底把您怎么啦?”陆二丫关切地问。 “三丫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怀疑小泉是我的亲儿子,还怀疑我和你早就认识了。”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是吗?”陆二丫好象并不恼火。 “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三丫还说我曾经抛弃过你。”易文墨摇摇头,叹息道:“原来,她怀疑我在外面有野女’人,现在竟然怀疑到家里来了。” “她要怀疑,就让她怀疑好了,别理她。”陆二丫好象没当一回事。 “三丫这么怀疑我,我倒是无所谓,问题是:她把你污辱了嘛。这是最让我不能容忍的事情。”易文墨越说越气。 “姐夫,三丫就是多疑,这是她的性’格。就算小泉是您的亲儿子,有能怎么样呢?”陆二丫笑了笑。 “二丫,她这么怀疑我俩,太莫名其妙了嘛。”易文墨愤愤不平地说。 “小泉长得太象您了,也难怪三丫会怀疑,小曼徐省长不也怀疑吗?”陆二丫说。 “二丫,你我是最清楚的,即使小泉跟我长得一模一样,也不是我的儿子嘛。”易文墨委屈地说。 陆二丫也感到很奇怪,小泉越来越象易文墨了,这让二丫不得不在心里划了个大问号。 “姐夫,您会游泳吧?”陆二丫突然问。 “会呀。” “姐夫,您在水里救过人没有?”陆二丫又问。 “没救过呀。”易文墨觉得奇怪,陆二丫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 “您仔细想想:真没救过人?”陆二丫盯着易文墨问。 “真没救过人。”易文墨肯定地说。 陆二丫低头不语了。 “二丫,我想:幸亏石大海死了,不然,他看见小泉长得这么象我,肯定会怀疑我俩有一腿’。” “姐夫,我俩是有一腿’呀。”陆二丫笑着说。 “二丫,我俩现在有一腿’,但七八年前没一腿’呀。”易文墨说。 “石大海要是还活着,迟早会追究这个事的。”陆二丫说。 “二丫,小泉真的是石大海的小孩吗?”易文墨问。 “姐夫,您不让二丫怀疑我,怎么自己也怀疑起我了。”陆二丫问。 “我,我也觉得很奇怪呀。一来,小泉长得一点也不象石大海,二来,小泉在性’格上也不象石大海。按说,总会有一点点地方象石大海嘛。”易文墨坦率地说。 “姐夫,长得一点不象父母的小孩多得很呀,这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陆二丫不以为然地说。 “二丫,我倒真希望小泉不是石大海的儿子,唉!一想起这个混’帐东西,我就来气。”易文墨愤愤地说。 “姐夫,石大海已经死了,您就原谅他吧。”陆二丫劝道。 “我无法原谅他,哪怕阎王把他下了十八层地狱,我也原谅不了他。”易文墨义愤填膺地说。“这个家伙太坏了,不是一般的坏。将来,等我到了阴’间,还会伺机找他算帐。” “姐夫,您的恨心这么长呀。”陆二丫握着易文墨的手说:“我不希望您这么恨石大海,因为,石大海的父母亲还是不错的。” “二丫,石大海的父亲也不是个好东西,他欺负你,难道你都忘了?”易文墨觉得陆二丫的心肠太善良了,竟然连坑害自己的人都能原谅。 “我忘了。”陆二丫幽幽地说。 “你忘了,那我就帮你记着。”易文墨无奈地说。“反正想让我忘了,办不到!” 第1278章 救人的小伙是谁 陆二丫想:小泉八成不是石大海的儿子,假若真如此,那么,小泉就是那个小伙子的儿子了。-..- 那个小伙子是谁呢? 七年前的那个深秋的晚上,她被石大海强暴了。满怀着悲痛与绝望的心情,她来到那条小河边,正当她即将被河水淹没时,那个小伙子把她救了起来。 那天晚上,二丫处于颠狂状态,发生的一切都如同在梦中。 那小伙子似乎也醉得厉害,也许,他早已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不过,陆二丫记得:她好象把自己的第二次“给”了他。 小伙子,你在哪儿?!陆二丫在心里呼唤着。 “二丫,你想啥呢?”易文墨见陆二丫呆楞楞地模样,拍了她一下。 “啊,我,我没想啥。”陆二丫回过神来。 陆二丫呆呆地望着易文墨,她痴痴地想:如果那个小伙子是姐夫就好了。 “姐夫,您喝醉过吗?”陆二丫问。 “哦,好象没有吧。”易文墨尴尬地回答。 “您一次也没喝醉过吗?”陆二丫有点不甘心。 “我不喜欢喝酒。”易文墨说。“一个不喜欢喝酒的人,是很难喝醉的。” “我听说,人一高兴,或者一郁闷,就很容易喝醉酒。难道您就没碰到过高兴或郁闷的时候吗?”陆二丫问。 “我高兴时就唱歌,郁闷时就散步。”易文墨笑着说。“我可不愿意借酒浇愁,有人说过嘛,借酒浇愁愁更愁。”易文墨说。 “听说我老爹三十年前那次喝醉酒,就是因为调资榜上有名,一高兴,就喝醉了。不然,还没有张小梅呢。”陆二丫说。 “喝醉酒是非常坏事的,不少男人都是在喝醉酒后,犯了严重的错误。所以,酒也是万恶之源啊。”易文墨似乎深有体会地说。 “姐夫,听您说话的口气,好象也有喝醉酒的教训啊。”陆二丫笑着说。 “我,我只是吸取别人的教训罢了。”一丝尴尬浮现在易文墨的脸上。 晚上,陆二丫久久睡不着,那天晚上的情景一幕幕盘旋在她的脑际。 十月十三日这个刻骨铭心的日子,带给陆二丫的是:终生的痛苦和永远的思念。现在,石大海死了,痛苦的一页已经翻了过去。剩下的就是寻找那个小伙子,因为,他是小泉的父亲。 天蒙’蒙’亮,陆二丫刚入睡,就被小泉吵醒了。 陆二丫睁眼一看,小泉已经轻手轻脚起了床’。 “小泉,你干嘛起这么早呀?”陆二丫问。 “妈,我今天要跟姨父去森林公园。”小泉回答。 “还早呢。”陆二丫说。“去早了,人家公园还没开门’呢。” “妈,今天要去玩一整天,不能看书了。我想早点起床’,看一会儿书。”小泉说。 望着这个懂事的孩子,二丫一阵心酸。如果小泉有个好父亲,那该是多么美满呀。 如果易文墨是小泉的父亲就好了。这个念头一出现在陆二丫的脑海里,就被她赶走了。 “易文墨怎么可能是小泉的父亲呢?不可能!”陆二丫在心里说。 昨晚,陆二丫专门’问了易文墨:曾经喝醉过没有?易文墨的答复是肯定的:他从来就没有喝醉过。 陆二丫记得清清楚楚的,那个小伙子满嘴的酒气,还说了不少的酒话。 陆二丫生活在嗜酒老爹的阴’影下,她非常清楚:当一个人喝醉了后,会是个什么样子。所以,她敢断定:那个小伙子绝对是喝醉了。 不喝酒的易文墨,也从没喝醉过的易文墨,绝对不会是小泉的父亲。 不过,小泉为什么长得这么象易文墨呢? 陆二丫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有着太多难解之谜。 易文墨也早早就起了床’,他见小泉正坐在阳台上看书,便夸奖道:“小泉,你是个用功的好孩子,要保持下去哟。” “大姨父,我会记住您的话:终生学习。”小泉听话地说。 “对,一个人应该活到老,学到老,人,就象机器一样,一天不擦,就会落满灰尘,还会生锈。”易文墨教导道。 吃完早饭,易文墨一看挂钟,八点差十分。 这时,陆三丫的电话来了。 “姐夫,我已经到了小区大门’口,您和小泉还没出发吧?” “三丫,辛苦你了。我和小泉刚吃完饭,再等十分钟,我们就出来了。”易文墨说。 易文墨挂了电话,对小泉说:“我们收拾好东西就出发,你二姨妈来接我们了。” “三丫来了,她送你俩到森林公园去?”陆二丫吃了一惊。 “三丫竟然不睡懒觉了,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陆大丫撇撇嘴。 “昨晚,三丫主动提出要送我和小泉到公园去,我还以为她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没想到她还真的来了。”易文墨呵呵一笑。 “真是奇了怪了,能让三丫双休日不睡懒觉,真是不简单呀。看来,三丫对小泉还是很重视哟。”陆大丫说。 陆二丫装了几样早点,对易文墨说:“三丫肯定没吃早饭,您给她带去,让她吃完早饭再出发。” “好罗!”易文墨和小泉,一个人背了一个背包,兴冲冲地出发了。 小泉一看到陆三丫,就高兴地喊:“三姨妈,早晨好!” “小泉,你喊我什么?”陆三丫一楞。往日里,小泉一直喊陆三丫叫“二姨妈”,今天,突然改称“三姨妈”,让陆三丫很不顺耳。 “我喊您三姨妈呀。”小泉说。 “我是二姨妈嘛。”陆三丫更正道。 “我妈说了,从现在起,要喊您三姨妈了,因为,我又多了一个二姨妈。”小泉解释道。 “哦!”陆三丫恍然大悟。最近,张小梅跟老爹做了亲子鉴定,已经认定了:张小梅是陆家老三。所以,陆三丫就降格成了三姨妈。 “小泉,你真能与时俱进呀。那边刚认亲,这边就改称呼了。”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姨父,是我妈让我这么叫的,她说:如果叫错了,外公外婆会生气的。”小泉懂事地说。 “三丫,你看,小泉的脑袋够使吧。”易文墨笑着问陆三丫。 陆三丫趁小泉上车的当口,对易文墨小声说:“就凭小泉这副机灵懂事的样子,他绝对不是石大海的种。我看呀,越来越象你的儿子了。” 第1279章 让小泉喊了爸爸 “三丫,你还有完没完呀,昨晚的话题,今天又拿出来说。没影儿的事,被你一说,好象就成真的了。”易文墨不悦地说。 “姐夫,说小泉是你的儿子,这是好事嘛。多一个儿子,难道是坏事?”陆三丫阴’笑着说。 “那我说小泉是你的儿子,你作何感想?”易文墨问。 “易文墨,你又想讨打呀。老娘还是黄花’闺女’呢,哪儿来的儿子?你是想败坏我的名声,让我永远也嫁不出去,好一辈子做你的情人,对吧?”陆三丫怒气冲冲地说。 “三丫,小声点,别让小泉听到了。你呀,拿出点长辈的样子来,别这么没大没小的。”易文墨斥责道。 “易文墨,今天我看在小泉的面子上,饶你一回。下次,你要再说这种混’帐话,看我不好好修理你一顿。”陆三丫想踢易文墨一脚,但她看了看后视镜,心想:别被坐进车里的小泉看到了,会认为我这个姨妈太粗鲁。 “三丫,这是二丫给你带的早点,她让你先吃了,再开车。”易文墨把袋子递给陆三丫。 “什么好吃的?”陆三丫提着袋子上了车,她瞅了瞅,叫道:“哇,有二姐做的菜包呀,我最爱吃了。” “三丫,你爱吃什么,二丫最清楚了。唉!还是姐妹们亲呀。”易文墨感慨地说。 “姐夫,你忌妒我?得了,你的待遇不会比我差。”陆三丫撇撇嘴。 陆三丫发动了车子。 易文墨说:“三丫,你吃完早点再走,现在还早着那。” “先把你俩送到森林公园,我再静静板板地吃,不然,心急火燎地也吃不好。”陆三丫说着,开动了车子。 早晨人少车少,不到一个小时,就抵达了森林公园。 小泉甜甜地叫:“三姨妈,谢谢您。” “不谢,小易文墨。”陆三丫小声嘀咕了一句。 易文墨狠狠横了陆三丫一眼,小声斥责道:“你注意点影响,要是被小泉听到了,怎么办?” “听到就听到了,到时候,我就说:小泉,你的一举一动都象姨父,所以,我喊你:小易文墨。”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易文墨和小泉进了公园。他俩站在公园示意图前,易文墨问:“小泉,你自己安排一下游览路线。” 小泉象个小大人似地,仔细看了游览图。然后,他抬起头,问:“姨父,您喜欢爬山吗?” 易文墨回答:“喜欢呀。我一年多没爬过山了,脚还真有点痒呢。” 小泉指着一条路说:“大姨父,咱俩顺着这条路往山上爬,好吗?” 易文墨问:“那边还有一个游乐场,你不想去玩?” 小泉说:“我马上就要上二年级了,已经不是小孩了,还是爬山吧。” “小泉,你看这样好不好?咱俩先爬山,下山后,再拐到游乐场去,玩几样游戏。我听说这儿增添了不少进口游戏呢。”易文墨用商量的口吻’说。 “好的。”小泉很高兴地答应了。 易文墨一阵心酸。他知道:小泉不去游乐场,不是不喜欢玩,而是怕让易文墨花’钱了。唉,小泉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易文墨和小泉开始爬山了。这个森林公园里有一座山,海拔也就几百米,不过,也够人爬得了。 易文墨说:“小泉,咱俩做个小游戏,好不好?” “姨父,做什么游戏呀?”小泉饶有兴趣地问。 “咱俩一个人讲一个故事,一直讲到山顶上。”易文墨提议。 “姨父,我觉得:您是大人,肚子里的故事多,所以,应该您讲两个故事,我讲一个故事。”小泉提议。 易文墨想:小泉小小年龄就学会讨价还价了,而且,还能拿出讨价还价的理由来,这是最可贵的。 “好吧。”易文墨应允道。 易文墨心想:今天,我就专门’给小泉讲成语故事,成语故事既有教育意义,又能附带着学会成语。 易文墨每讲两个成语故事,小泉就讲一个学校里发生的故事。 不知不觉间,俩人登上了山顶。 易文墨摊开一块大塑料布,和小泉坐在上面歇息。 “吃东西罗。”易文墨欢呼着,从背包里拿出点心水果和饮料。 俩人一边吃,一边欣赏着风景。 “姨父,要是妈妈也来爬山就好了。”小泉说。 易文墨知道:小泉是在找寻家庭的感觉。 “小泉,等你放了寒假,我们一起去旅游,好不好?让妈妈也去。”易文墨说。 “太好了。”小泉欢呼着。 “小泉,以后没人时,你就别喊我姨父了。”易文墨突然想:小泉既然希望寻找家庭的感觉,那就不能让他留下缺憾了。 “别喊姨父?”小泉睁着迷’茫的眼睛,不知道易文墨到底要他喊什么。 “对,有人时就喊姨父,没人时,就喊爸爸。”易文墨拉过小泉的手,问:“小泉,你看我象不象爸爸?” 小泉楞了一刹那,马上说:“象,您象我爸爸。” “既然象,那就喊我爸爸。”易文墨坚决地说。 小泉低下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突然,他抬起头,清脆地喊道:“爸爸!” “小泉,我的好儿子。”易文墨把小泉搂到怀里。一时,他想:小泉要真是我儿子就好了。 小泉会不会是我的儿子呢? 易文墨不敢回答。因为,这么多年来,他心里一直有一个结,一个打不开的结。 “爸爸!”小泉伏在易文墨的怀里,又叫了一声。 “儿子,我的好儿子。”易文墨抚摸’着小泉的脑袋,心想:小泉莫非真是我的儿子? “小泉,喊我爸爸,是咱们俩个人的秘密,不能对任何人说。”易文墨交’代道。 “爸爸,我知道了。”小泉听话地说。 易文墨和小泉下山了,下山时,易文墨和小泉唱了一路的歌。 易文墨老有一种错觉:好象失散多年的儿子终于被找到了,这个儿子就是小泉。 今天,他让小泉喊他爸爸,无疑是一种疯狂的举动。不过,万一被人知道了,也可以拿小泉是自己的干儿子来抵赖。 下山时,易文墨一直握着儿子的小手,他觉得:好象有一股电流,从自己的身上流到了小泉的身上,然后,又从小泉的身上回流到自己的身上。 第1280章 狐狸露出了尾巴 到了游乐场,易文墨一看,人不算多。他高兴地说:“太好了,今天不用把时间耗在排队上了。” 小泉兴高采烈地玩了摩天轮碰碰车旋转木马大摆锤探空梭飞椅等游戏,最后,来到过山车游戏前。 小泉说:“爸爸,我不敢玩过山车。” 易文墨鼓励道:“小泉,你是男子汉,要勇敢些。” 小泉央求道:“爸爸,您跟我一起坐吧。” 易文墨笑着说:“好吧。” 易文墨和小泉坐在过山车上,他发觉小泉面露’胆怯之色’,就紧紧握着他的一只手。 过山车启动了,易文墨说:“小泉,闭上眼睛,有爸爸在身边,别怕。” 小泉望着易文墨说:“爸爸,我现在一点也不害怕了。” “好,小泉是勇敢的男子汉。”易文墨夸奖道。 从过山车上下来时,小泉说:“爸爸,有您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易文墨紧紧握着小泉的手说:“当爸爸不在身边时,爸爸的心也和你在一起。害怕时,就想想爸爸。” 从游乐场出来,易文墨看看手表,才下午三点多钟。易文墨说:“小泉,天还早呢,咱俩再到草坪上坐坐。 易文墨铺开塑料布,俩人四仰八叉地睡在上面。 这时,易文墨放在背包里的手机响了。 “小泉,你去接电话,八成是你妈的电话。”易文墨说。 “好。”小泉爬起来,从背包里摸’出手机。 “喂,您好!”小泉礼貌地说。 “是小泉呀,你让大姨父接电话。”打来电话的是陆三丫。 “爸爸,是三姨妈的电话。”小泉说。 “哦。”易文墨接过手机。“三丫。” “姐夫,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丫,别阴’阳怪气地说话,什么尾巴不尾巴的。”易文墨不耐烦地说。 “姐夫,刚才小泉喊你什么?”陆三丫问。 “喊喊我……”易文墨突然明白过来了。刚才,小泉喊他“爸爸”,又触动了陆三丫敏感的神经。 “姐夫,我想听听你会如何狡辩。”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 “三丫,等会儿回去再说。”易文墨不愿意当了小泉的面,谈论这个问题。 “姐夫,你一时想不出狡辩的词了吧,所以,就想耍一个拖延战术。哼!好吧,我给你一点时间,让你抓紧时间想好对策。”陆三丫冷笑着说。 “三丫,你等一下。”易文墨听三丫这么一说,觉得还是尽快解释清楚比较好。于是他从塑料布上爬起来,穿上鞋,朝旁边走了二三十步。 “三丫,你别忘了,大丫是小泉的干妈,我是小泉的干爹。所以,他喊大丫叫大妈,喊我总不能喊大爸吧,我就让小泉把大字去掉了。”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小泉喊大姐叫大妈,那是常态了。可是,小泉从来就没喊过你爸爸呀。今天,我是第一次听到小泉这么喊你。”陆三丫说。“对了,今天早晨,小泉还喊你大姨父呢,怎么眨个眼就变成爸爸了?” “三丫,是这样的。我觉得小泉缺少父爱,既然我是他的干爹,就应该让他把称呼变过来。否则,喊大丫大妈,喊我姨父,显然不对称嘛。”易文墨说。 “姐夫,既然要变称呼,你就大大方方地变,干嘛要偷偷摸’摸’让小泉喊你爸爸。我敏锐地觉察到:你和小泉的关系不一般。”陆三丫已经打定主意,一定要穷追猛打,非让易文墨坦白不可。 “三丫,你想怎么怀疑就怎么怀疑吧,我懒得跟你罗嗦了。你要执意认为小泉是我的儿子,那就是我儿子吧。坦率地说:我还真想让小泉当我儿子呢。”易文墨说完果断挂了电话。 陆三丫见易文墨挂断了她的电话,气得火冒三丈。她又把电话拨了过来。 易文墨一见是陆三丫的电话,立马就挂断了。 陆三丫一连打了三次,易文墨都挂断了。 陆三丫气得七窍生烟,她发了一条短信:“易文墨你不接老娘的电话,等会儿会让你死得很惨!” 易文墨懒得理三丫,又回到塑料布上躺下。 小泉问:“爸爸,三姨妈给您打电话干嘛?” “说了一点大人的事。”易文墨应付道。 易文墨知道:陆三丫听到小泉喊自己爸爸,又会拿鸡’毛’当令箭,大作一篇文章了。 果不其然,陆三丫气呼呼地跑到大丫家。一进门’,就对陆二丫说:“二姐,您到卧室来一下,我有话对您说。” “陆大丫望着陆三丫的脸说:“三丫,是不是二丫欠你钱了,你看你,脸拉得象马脸。” 陆二丫跟着三丫进了卧室。 陆三丫盯着陆二丫问:“二姐,小泉是易文墨的儿子吧?” “三丫,你又刮什么风呀?”二丫一怔。 “二姐,您别瞒了,易文墨的狐狸尾巴已经露’出来了。”陆三丫冷冷地说。 “姐夫有什么狐狸尾巴呀?”陆二丫一头雾水。 “今天,易文墨正式让小泉喊他爸爸了。”陆三丫说。 “小泉喊姐夫爸爸?”陆二丫又是一怔。“三丫,你听到了?” “当然听到了,不然,难道我还会胡编乱’造呀。”陆三丫心想:二姐和易文墨瞒得再紧,也逃不脱她的法眼。 “是不是你听错了?”陆二丫觉得不太可能,因为小泉一直喊易文墨大姨父,就连今天早晨还是这么喊的,怎么会一下子变成喊爸爸了。 “二姐,您就别装佯了。虽然您还硬撑着,但易文墨那儿已经露’馅了。”陆三丫冷笑着说:“二姐,没想到您还真有城府呀。” “三丫,你别又疑神疑鬼了,小泉不是姐夫的儿子。”陆二丫有点哭笑不得了。心想:真如易文墨所说,现在陆三丫怀疑易文墨,真是从外面转到家里了。 “二姐,在铁的事实面前,您还想抵赖,不觉得很可笑吗?”陆三丫咯咯笑了起来。她觉得:二姐装作很无辜的样子,确实很好笑。 “三丫,你脑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呀?你也不想想:如果小泉真是易文墨的儿子,我现在还有必要隐瞒吗?石大海已经死了,我没任何顾虑了。”陆二丫说。 第1281章 怀疑姐夫有内遇 “就是嘛,既然您没任何顾虑了,就痛痛快快地承认吧。。”陆三丫心想:真搞不懂,二姐干嘛咬死不松口,难道是想在姐妹中维护自己的形象?又一想:二姐已经公开和易文墨相好了,按说,不应该继续隐瞒小泉的身世了。 陆三丫一时也糊涂了。 正在这时,陆大丫推门’进来了。 “三丫,你找二丫谈什么事,大叫大嚷地?”陆大丫听见陆三丫的叫喊声,有点不放心,就跑了进来。 “大姐,三丫莫名其妙地怀疑小泉是姐夫的亲儿子?”陆二丫说。“现在,三丫逼’着我承认呢。” “三丫,你凭什么胡乱’怀疑?你怀疑文墨还少吗?整天说他有外遇,现在,又怀疑文墨有内遇了?”陆大丫对三丫翻了一个白眼。 “大姐,刚才我给姐夫打电话,是小泉接的,他把电话给姐夫时,喊的是爸爸。”陆三丫说。 “哦,原来就因为小泉喊了文墨一声爸爸,你就认为小泉是文墨的亲儿子了?”陆大丫问。 “是啊。大姐,您想:小泉喊姐夫爸爸,一定是姐夫授意的。姐夫应该知道:爸爸这个称呼是不能随便喊的。”陆三丫严肃地说。 “小泉自从住进我家后,就一直喊我大妈,要按我的意思呀,恨不得让小泉直接喊我妈妈。不过,小泉要这么喊我,就跟喊二丫重复了,否则,我早就让小泉喊妈妈了。现在,石大海已经死了,小泉喊文墨爸爸,不会跟任何人重复了,我觉得这么喊没什么不合适的。对了,小泉是我和文墨的干儿子,三丫你知道吧?”陆大丫说。 “大姐,干儿子喊干父母,应该喊干爹干妈,没听说直接喊爸爸的。总之,小泉喊姐夫爸爸,不是个一般的问题。”陆三丫坚持道。 “三丫,你觉得是个什么问题?退一步说:就算小泉是文墨的亲儿子,那又有什么关系?说个心里话:小泉要是文墨的亲儿子,我立马让小泉喊我大妈妈。”陆大丫乐嗬嗬地说。 “大姐,我不是说姐夫不好,也不是要追究他什么责任,我的意思是:不该隐瞒的东西,为什么非要隐瞒,这么做,等于是欺骗了陆家人嘛。”陆三丫辩解道。 “三丫,不管小泉怎么喊姐夫,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小泉不是姐夫的亲儿子。说句实话,我非常希望小泉是姐夫的亲儿子,可惜呀,小泉没这个福气啊!”陆二丫哀哀地说。 陆三丫一看,二姐说得很诚恳,再说了,时至今日,即使小泉是易文墨的儿子,也没必要隐瞒了。看来,又是自己太敏感了。 不过,陆三丫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小泉长得太象易文墨了。今天早晨,三丫送易文墨和小泉去公园时,她突然发现,小泉看人的眼神特别象易文墨。 “大姐二姐,既然小泉不是姐夫的亲儿子,那就算了。不过,我今天早晨送他俩到公园时,又有一个新发现。那就是:小泉看人的眼神特别象姐夫。”陆三丫说。 “三丫,你听说过邻人疑斧’的寓言没有?”陆大丫问。 “大姐,你明明知道我的语文成绩最差,还哪壶不开提哪壶,成心想让我难堪嘛。”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邻人疑斧’的寓言说的是:从前有个人,丢了一把斧头,怀疑是被邻居的孩子偷去了,就暗暗注意那个孩子。他看那个孩子走路的姿势和说话的神色’,越看越像个小偷。过了几天,他在自家的柴堆里找到了斧子,再看邻居的小孩,怎么看怎么也不像个小偷。我看你呀,犯的就是这个毛’病。你觉得小泉是文墨的儿子,就怎么看怎么象。”陆大丫分析道。 “大姐,不管您怎么说,反正我觉得小泉长得象姐夫,这个疑点不能忽视。”陆三丫说。 “三丫,既然你这么怀疑姐夫,干脆让姐夫和小泉去做个亲子鉴定,一做,就真相大白了。免得你疑三疑四的,搞得你累,大家都陪着你累。”陆二丫说。 “不行。凭白无故做什么亲子鉴定?现在小泉已经懂事了,一做亲子鉴定,对他是个伤害。小泉虽然只是我的干儿子,但我视他为亲儿子。我说了,假若以后二丫改嫁了,就把小泉过继给我。所以,我得维护小泉的利益和身心健康。”陆大丫旗帜鲜明地提出了反对意见。 “我没说一定要去做亲子鉴定,如果二姐和姐夫都觉得小泉不是他俩的儿子,那就没必要去做什么亲子鉴定了,我当然还是相信自己的亲姐妹了。”陆三丫怏怏地说。 “三丫,你呀,就喜欢没事找事。陆家有了你,就没安宁的日子。”陆大丫不满地说。“自从我跟文墨认识后,你就在里面造乱’子。结了婚,你也不歇手。唉,我怎么有你这个妹妹呀,哎呀,我的头又疼起来了。”陆大丫捂着头,跑到客厅的沙发上睡下。 “大姐,我没想惹您生气嘛。”陆三丫跟了出来,她坐在沙发沿上,对陆大丫撒娇道。 “三丫,我最近到医院上班,担子重了,双休日想好好休息一下,你又跑来搅事,搞得我休息不好。”陆大丫埋怨道。 “大姐,我这个人凡事喜欢追根究底,应该是个优点吧?您应该为我感到高兴才对嘛。大姐,要是陆家没有我,您这次又得破费不少钱。”陆三丫说。 “破费钱?”一提到钱,陆大丫敏感起来,她连忙问:“三丫,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丫,这次找陆家老五,遇到了难题,下一步要继续找下去,得花’费六至八万元钱呢。我呢,就把这笔钱全承揽下来了。您想想:假若陆家没有我,这笔钱只怕就会落到您的头上了。对吧?”陆三丫知道大丫心疼钱,故意把这件事说了出来,以表示她在陆家还是举足轻重的。 “三丫,我可没钱。”陆大丫赶紧申明。 “大姐,我主动承担下来了,不要您破费一分钱。”陆三丫豪爽地说。 “三丫,多亏你了,陆家少不了你呀。”陆大丫赶紧承认了陆三丫在陆家的地位。 第1282章 姐夫背了大黑锅 陆三丫笑了,她暗想:大姐是个守财奴,只要一提起钱,大姐便会乖乖就范。。 陆三丫原以为揭开了陆家的一个大秘密,忙了半天,却是空欢喜一场。不过,陆三丫并没有失望,她隐隐感觉到:似乎有一根线,把易文墨和小泉紧紧拴在了一起。 陆三丫想:这根线的源头在哪儿呢? 陆三丫闲着无聊,她又拨通了易文墨的电话。这次,易文墨接了电话。 “三丫,你有完没完呀。我看你是精’力严重过剩,我建议你去做义工,消耗一下精’力,免得整天在陆家没事找事,搞得一家人不得安宁。”易文墨开口就训斥道。 “姐夫,我已经改过自新了。现在,我宣布:再也不追究你和小泉的关系了。”陆三丫和颜悦色’地说。 “三丫,你真象六月的天,小孩的脸呀,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来雨。我算服了你。”易文墨无奈地说。 “姐夫,你和小泉在哪儿?”陆三丫问。 “我俩正躺在草坪上休息呢,马上就要打道回府了。”易文墨说。 “姐夫,我马上来接你俩,我到了公园再给你打电话。”陆三丫挂了电话,对陆二丫说:“二姐,您儿子玩累了,我去接他。” 陆二丫笑了笑说:“三丫,你不会跑去审我儿子,问究竟谁是他父亲吧?” “二姐,我问小泉干吗?唉!从今往后,小泉的亲爹是谁,我再也不会过问了。”陆三丫说完,屁颠颠地走了。 等陆三丫把易文墨和小泉接回家时,陆二丫已做好了晚饭。 小泉高兴地对陆二丫说:“妈妈,我今天玩得可高兴了,又爬山,又玩游戏。” 陆二丫偷偷问:“小泉,你喊大姨父叫爸爸了?” “妈妈,你怎么知道的?”小泉睁着迷’茫的眼睛问。 “我听你三姨妈说的。”陆二丫回答。 “三姨妈怎么知道的?这是我和大姨父之间的秘密呀。”小泉更奇怪了。 “小泉,还不是你管大姨父叫爸爸时,被三姨妈听到了呗。”陆二丫猜测道。 小泉歪着脑袋想了想,说:“我想起来了,我接到三姨妈的电话,把手机递给大姨父时,喊了大姨父一声爸爸,可能被她听到了。” “是大姨父叫你喊爸爸的?”陆二丫问。 “妈妈,我说了嘛,这是我和大姨父之间的秘密,不能对任何人说的。我已经答应大姨父了。”小泉说。 “小泉,是你大姨父叫你保密的?”陆二丫问。 “对呀。” 陆二丫觉得有点怪,易文墨为啥要小泉偷偷喊他爸爸呢? 吃完晚饭,陆二丫正在厨房洗碗,易文墨跑进厨房。“二丫,我来洗碗。” “姐夫,您跑了一天,累坏了吧?快去歇着吧。”陆二丫心疼地望了易文墨一眼。“旅游其实是最累的事情了,姐夫,我一直觉得奇怪:旅游又花’钱,又受累,为何人们总是乐此不疲呢?” “旅游虽然花’钱受累,但能给人带来快乐呀。”易文墨解释道。 “哦,是这个理。拿钱,拿累换取快乐!”陆二丫嘻嘻一笑。 “今天虽然玩得累,但非常快乐。尤其是跟小泉在一起,太让人惬意了。”易文墨兴奋地说。“我今天跟小泉说了,等他放了寒假,咱们一起去旅游。” “你家小宝宝那么小,怎么去旅游?”陆二丫问。 “就我你和小泉三个人去嘛。”易文墨说。 “姐夫,您又瞎说了,大姐不去,那怎么行?”陆二丫嗔怪道。 “二丫,我没瞎说。我前几天已经跟大丫说了,大丫同意了。她还说:你陪二丫去,让小泉有点家庭感。不然,这孩子心理上会出问题的。”易文墨说。 “大姐真好。”陆二丫感动地说。 “我们三个人去,我跟小泉睡一个标间。”易文墨嘻嘻一笑,小声说:“小泉大了,我俩不敢住到一起了。” “姐夫,谁赖着要跟您睡一间房呀。”陆二丫不好意思地说。 “我呀,我想呀。”易文墨涎着脸说。 “姐夫,您就喜欢开玩笑。”陆二丫望着易文墨问:“姐夫,今天您让小泉喊你爸爸了?” “是啊。一定是三丫这个长嘴婆,这么快就告诉你了。”易文墨哼了一声。 “三丫不是来告诉我,是来审问我。缠了我老半天,非要我承认小泉是您的亲儿子。”陆二丫郁闷地诉说。 “三丫的脑袋进水了,真拿她没办法。今天,她在电话里纠缠了我好半天。后来,我挂了她的电话。”易文墨无奈地说。 “姐夫,您也是的,干嘛要让小泉喊您爸爸呢。”陆二丫埋怨道。 “我从小就没爸爸,我也从没喊过爸爸。所以,我理解没爸爸小孩的心理。小时候,我无数次在没人时,偷偷地喊爸爸。我不希望小泉也跟我一样,只能偷偷地一个人喊,我要让他堂堂正正地喊爸爸。”易文墨激’动地说。 “唉!姐夫,难为您了。您理解小泉,为了小泉着想,但也会给您带来麻烦呀。”陆二丫叹着气说。 “我不怕三丫找麻烦,她再找,谁也不会理她。”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 “大姐今天训了三丫一顿,大姐说了:如果小泉是您的亲生儿子,她会很高兴的。”陆二丫笑眯眯地说。 “小泉要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也会高兴得发疯的。”易文墨说。 “三丫说:小泉不但长得象您,连看人的眼神也象您。我刚才也注意看了一下小泉的眼神,三丫说得一点不错。小泉的眼神真的非常象您呀。”陆二丫困惑’地说。 “这个我倒没注意。即使象,又能说明什么呢?天底下长得相象的人多了。” “唉,我是小泉的妈,连我都不明白,说给别人听,谁也不会相信的。”陆二丫笑着说。 “二丫,你呀,怎么会生个象我的小孩呢,成心想让我背黑锅嘛。”易文墨伸手捏了一下二丫的屁股。 “姐夫,说起来也不算太冤枉你呀。现在,你和我不也……”陆二丫含羞地瞅了易文墨一眼。 “小泉要真是我的儿子,那就好罗!”易文墨遗憾地说。“今天,我跟小泉在一起游玩,他喊我爸爸,让我感到好幸福哟。” 第1283章 学校没开情趣课 “姐夫,你又不帮二姐洗碗,钻到厨房里来干嘛?”陆三丫突然窜进了厨房。。 “我是来跟二丫订攻守同盟的,免得等会儿,你再审问我俩时,露’出了马脚。”易文墨斜眼瞅着陆三丫说。 “以姐夫的头脑,要订攻守同盟,七年前就订好了,岂会等到今天再亡羊补牢呀。”陆三丫撇撇嘴。 陆二丫幽幽地说:“既然你知道我俩早就订好了攻守同盟,还白费什么劲呀。” “姐夫,我觉得你身上的谜团太多,简直就是谜人一个。”陆三丫不解地说:“你似乎生来就笼罩在雾一样的谜局中。比如说:你生父是谁?小泉为什么象你?还有,为什么陆家人都喜欢你?”陆三丫数落着。 “三丫,你说得太对了,我就是因为身上的谜团太多,才会和大丫合并同类项嘛。”易文墨接口道。 “合并同类项?你究竟是教数学的,三句不离本行。你的意思是:陆家谜也很多,对吧?”陆三丫质问道。 “是呀。象什么老三老五究竟送到哪儿了?老爹的女’儿在哪儿?也让人眼花’缭乱’了。”易文墨说。 “姐夫,那你后悔娶了陆家人?”陆三丫的眼睛又瞪了起来。 “三丫,我说得很清楚了,我和大丫是合并同类项嘛。意思就是:我俩是最合适的一对。”易文墨说。 “对了,姐夫,现在咱俩到欧阳哥的敬老院去吧。”陆三丫说。 易文墨还没来得及回答,陆二丫就说:“姐夫累了一天,晚上要早点休息。找老五的事情,不是救火。晚个一两天应该没问题。” “二姐,有时候一两天就会失之交’臂哟。我们如果早一天找到李菊花’,说不定现在已经找到老五了。就晚了一天呀!”陆三丫叹息着说。 “好吧。反正就是说说话,也不累。我去去就回来。”易文墨对二丫说。 陆二丫听三丫这么一说,也不好再阻拦了。 易文墨刚穿上外套,陆大丫问:“文墨,你又要到哪儿去?” 陆三丫抢着回答:“我跟姐夫到敬老院去找欧阳哥谈谈。” “文墨累了一天,哪儿还有劲去谈。我看,明晚再去谈吧。”陆大丫说。 “大丫,我去去就回来,累不到哪儿去。”易文墨说。 “是啊,现在找老五是陆家压倒一切的大事,姐夫累点也是应该的。”陆三丫说。 “三丫,我觉得:陆家人的身体才是压倒一切的大事,要是把身体累垮了,那就因小失大了。”陆大丫说。 “大姐,老五怎么变成小’了,姐夫难道是大’?”陆三丫皱着眉头问。 “三丫,你别理会错我的意思了,我是说:别为了寻找老五,把陆家人的身体搞垮了。若是老五没找着,反倒失去了一个陆家人,那岂不是太冤枉了。再说,找老五也不是非得今晚去找。”陆大丫说。 “大姐,您太危言耸听了吧,就是跑一趟路,说几句话,就能把姐夫累垮了?”陆三丫不以为然。 “三丫,你叫陶江跑一趟嘛。”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大姐,让姐夫去,是瞧得起姐夫。寻找老五,不仅是个体力活,更是个智力活,不是谁都能干得了的。”陆三丫说。 “三丫,不管怎么说,文墨今晚不许去,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呆着。”陆大丫板起脸说。 易文墨两手一摊,对陆三丫说:“三丫,这可不是我不去呀。” 陆三丫见大姐阻拦,她无可奈何地说:“不去就不去吧,好象老五只是我一个人的妹妹似的。哼!老五的事情我不管了。” “三丫,你不管算了,不少你一个。以后,让小月陪着文墨去寻找老五,我看,小月办事比你强。”陆大丫撇撇嘴。 “好吧。既然大姐觉得我不行,那我就真的不管了。”陆三丫嘟着嘴说。 易文墨见陆三丫生气了,就赶忙对她做了个洗脚的动作。 陆三丫会意,就说:“我泡个脚再走,今天,跑了两趟路,脚也酸了。” “三丫,你跑了两趟路,又没用脚走,你脚酸个啥?”陆大丫问。 “大姐,您没开过车,自然没体会。开车时,脚要踩刹车呀。”陆三丫说。 “一路要踩几下刹车?虽然我不会开车,但凭想象就能知道嘛。”陆大丫横了陆三丫一眼。“你又想让文墨给你按摩了,对吧?” “嘻嘻,大姐说对了。”陆三丫打来一盆水,开始泡起脚来。 “整天拿我老公当佣人使唤,以后要收费。”陆大丫说。 “大姐,您有点法制观念好不好,收费不是您想收就收的,要经过工商部门’注册,还要经过物价部门’批准。”陆三丫嘻嘻笑着说。“象姐夫这种身份的人,恐怕不允许经商的。” “我就收了,每次一百元,你不服气就去告。”陆大丫气呼呼地说。 “大姐,不就一百元嘛,我给得起。”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还有水钱呢,还有租盆的钱呢,对了,还有……”陆大丫喋喋不休地说。 “大姐,您怎么不说,还有呼吸您家的空气费呢。”陆三丫笑着说。 “三丫,你结了婚,真应该让陶江给你按摩。不然,文墨老给你按摩,会让陶江不爽的。”陆大丫说。 “管陶江爽不爽,只要我爽就行了。”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正说到陶江,陶江的电话就来了。 “三丫,你在哪儿?”陶江问。 “陶江,你开头语能不能变个花’样,怎么老是这一句话?”陆三丫不悦地指责道。 “三丫,这句话不好吗?”陶江一头雾水。 “你这句话象是查岗。你知道,我最烦别人干涉我的自由。”陆三丫不满地说。 “那我说什么,你能感到满意呢?”陶江惶恐地问。 “你难道不会说点讨女’人欢心的话?”陆三丫说。 “什么话才能让女’人欢心呢?”陶江又问。 “你真是个书呆子。”陆三丫不高兴了。“你一个大学生,怎么连一点情趣也没有哇?” “三丫,从小学到大学,都没开情趣这一门’课嘛。要是开了这一门’课,我肯定也会获得优异的成绩。”陶江遗憾地说。 第1284章 姐夫要吃大豆腐 “你呀,就算学校开了情趣课,你也得了100分,也讨不了女’人的欢心。。”陆三丫撇撇嘴。心想:这个陶江呀,连姐夫易文墨的一个脚指头都抵不到。你看,人家易文墨多会奉迎女’人呀,也难怪陆家姐妹都会喜欢上他了。 “三丫,我给你买了一些水果,你在家吗?”陶江说。 “你买了什么水果?”陆三丫问。 “香蕉苹果和火龙果。”陶江喜滋滋地说。 “我这几天上火,脸上冒出来一颗青春’痘,你还给我买火龙果,想让我长一脸麻子呀?”陆三丫质问道。 “火龙果不好吗?”陶江疑惑’地问。 “火龙果吃了会上火,难道你不知道吗?”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到网上查查,看看上不上火。”陶江知道许多人望字生意,总认为火龙果吃了会上火,实际上让火龙果背了黑锅。 “我查个头呀,火龙火龙,一条冒火的龙,能不上火吗?”陆三丫振振有词地说。 “三丫,你误会火龙果了,其实,它是清火的。”易文墨插’嘴说。 “是吗?”陆三丫见易文墨说了话,不由有点怀疑自己的看法。她对陶江说:“你等等,我到网上去查查。” 陆三丫到网上一查,果然如易文墨所说,火龙果不但不上火,还能清火呢。于是,她尴尬地说:“火龙果这名子起得真怪,明明不上火,还叫什么火龙呀,自讨误会嘛。” 陆三丫给陶江打电话:“陶江,火龙果不上火,你没买错。这样吧,你到大姐家来吧。” “三丫,你在大姐家?”陶江问。 “我不在大姐家,干嘛让你过来?”陆三丫气恼地说:“陶江,你脑袋被驴子踢了,今晚怎么傻傻的。” “好,我马上过来。”陶江乐嗬嗬地说。 “我车子停在大姐楼下,你把水果分成两份,一份放到车上,一份送给小泉。”陆三丫交’代道。 “好罗,我知道了。”陶江高兴地说。 “姐夫,你快帮我按摩,不然,陶江来了,你又会感觉不自然的。”陆三丫说。 “三丫,你知道文墨帮你按摩不合适了,还老是缠着文墨按摩,总不能一辈子这么下去吧?我看,你还是让陶江好好学学按摩。”陆大丫说。 “陶江呀,真的学不会按摩。以后,我让姐夫按摩时,避着一点陶江就行了呗。陶江又不会时时刻刻跟着我,机会多着呢。”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易文墨赶紧给陆三丫按摩脚。 “三丫,你不会剪脚指甲呀?”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的脚说。 “不会。”陆三丫回答。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说:“每次给你按摩,都要附带帮你剪脚指甲。” “姐夫,帮小姨子剪个脚指甲,你就唉声叹气地,不至于这么悲催吧。”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几个小姨子,就你最懒。”易文墨说。 “姐夫,我跟你做一笔生意,好不好?”陆三丫小声说。 “做什么生意?”易文墨想:莫非三丫的公司又推出了一批楼盘。上次,他动员丁先生和易菊买了两个亿的房子,若是再推出楼盘,他就找不到接盘的下家了。 “姐夫,我这辈子呀,剪脚指甲就承包给你了。”陆三丫幽幽地说。 “承包给我?”易文墨笑了起来。“我可是会要高价哟。” “姐夫,你开个价吧?”陆三丫说。 易文墨四下里瞅瞅,见陆二丫进了厨房,小泉回卧室做作业去了,大丫正聚精’会神地看韩剧。于是,他小声说:“一块大豆腐。” 陆三丫蹬了易文墨一脚,嗔怪道:“姐夫,你对我难道就只剩下****了?” “是啊。”易文墨笑着承认道。 “你要多大一块豆腐?”陆三丫问。 “最大的那一块。”易文墨朝陆三丫的裤’裆里瞅了一眼。 “你混’帐!”陆三丫又蹬了易文墨一脚。 “别让大丫看见了,不然,她又要训人。”易文墨小声说。 “姐夫,你在我面前从来就没有个正经的时候,就你这德性’,我能不怀疑你这呀那呀。”陆三丫说。 “三丫,我在你面前是透明人呀。不过,除了在你面前外,我都会掩饰自己的。”易文墨笑着说。 “难道你在大姐二姐面前也戴着假面具?”陆三丫问。 “也不是戴着假面具,只是某些方面顾全一点脸面罢了。”易文墨解释道。 “那么,你在我面前就不要脸了?”陆三丫问。 易文墨点点头。 “姐夫,我那块大豆腐给不给你吃,什么时候给你吃,连我自己心里也没个底。以后再说吧。”陆三丫沉思着说。 “嘿嘿,只要你不明确拒绝我就行了。”易文墨满意地说。 “姐夫,难道我就这么吸引你?”陆三丫问。 “嘿嘿,是啊,我喜欢你,三丫。”易文墨说着,搔了一下陆三丫的脚板心。 “姐夫,别搔我。”陆三丫显得格外的乖巧,她羞涩地央求道。 “三丫,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搔你,没蹬我,没打我,也没吵闹。”易文墨笑着问:“三丫,你是不是也喜欢上我了。” “去你的,别臭美了。”陆三丫柔柔地说。 易文墨刚给陆三丫按摩完,陶江就来了。 陶江手里提着一大挂香蕉,还有一大袋子苹果。 还没等陶江喘一口气,陆三丫就说:“咱们走吧。” 陶江赶紧跟大家打了个招呼,放下水果,屁颠颠地跟着三丫走了。 陆三丫刚出门’,折转回来对易文墨说:“姐夫,明天晚上到敬老院去,我来接你。” 陆大丫撇撇嘴,说:“你还别说,在寻找陆家人上面,三丫还真是尽心尽力的,数她最上心,最积极。” “除了三丫,姐夫也一样啊。”陆二丫说。 “那是,要不是文墨和三丫张罗着,不但张小梅找不到,老三老五也不会有一点线索。”陆大丫说。 “姐夫,找到老五有多大的把握呀?”陆二丫关心地问。 “百分之五十吧。”易文墨回答。 “这么低呀。”陆大丫不满地说:“文墨,你就不能把比例说高一点吗,至少让我们高兴一下呀。” 第1285章 姐夫棋盘显身手 “大丫,我把概率说高了,将来,万一找不到老五,你们的失望就会很大。-..-”易文墨解释道。“我说的这个概率是比较科学的。” “文墨,我倒宁愿现在多高兴一下。万一将来又找到了老五,岂不是两头都落得个高兴呀。”陆大丫说。 “我也是,希望先高兴了再说。”陆二丫赞同道。 “既然你们这么说,那我就更正一下:找到老五的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九。”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已经说过百分之五十了,再说高,我们也高兴不起来了。”陆二丫笑着说。 “文墨,我听三丫说,寻找老五要花’五六万元钱,有这回事吧?”陆大丫问。 “是啊,我提议悬赏五万,让知内情的人提供线索。现在,没钱不行,没几个人愿意白干活。”易文墨说。 “那是,谁也没吃饱了撑的,多管闲事。不过,你一悬赏,不会有人见钱眼睁开,冲着这个钱给你提供假线索吧?”陆大丫担心地说。 “我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我这个五万元的悬赏呀,得找到了老五后,才会付帐。你当我傻呀,提供一个假线索就会给钱。”易文墨笑着说。 “悬赏是个好办法,现在,连警方破案都搞悬赏了。”陆二丫说。 “但愿你这个悬赏能起到效果,早一点找到老五。”陆大丫期待地说。 第二天傍晚,易文墨刚放下饭碗,陆三丫的电话就来了。 “姐夫,吃完饭了吧?” “我刚丢碗。”易文墨回答。 “我在小区大门’口,你快出来吧。”陆三丫急切地说。 易文墨匆匆赶到小区门’口,对陆三丫说:“先到超市去,得给欧阳哥老伯买点礼物。” “等现在再买,黄花’菜早凉了。”陆三丫撇撇嘴说:“我昨天就买好了,在车子后备箱里放着那。” “买的什么东西?”易文墨不放心地问。 “姐夫,我可是堂堂的副总经理呀,如果连礼物都买不好,岂不是吃干饭的了。”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姐夫,别太自以为了,你这个校长和我这个总经理级别应该一样吧。” “三丫,我不过是随口问问,你何必这么敏感呢。”易文墨笑着说。 易文墨和陆三丫到了敬老院,一看,欧阳哥正在和一帮老伙计们下象棋呢。 欧阳哥的对手是个秃顶老汉,在他的身后站着两个“谋士”,指手画脚地帮他支招。 易文墨也喜欢下象棋,而且,特别喜欢下残棋,一般人都下不过他。 易文墨一看,欧阳哥处于劣势,眼看着再来几步,对方就要将军了。 欧阳哥不悦地说:“你们三个人下我一个人,不公平。” 秃头说:“那你也找几个人帮忙嘛,有本事,找100个人帮忙,我也没意见。” 易文墨一听,连忙说:“欧阳哥老伯,我来帮您一把。” 欧阳抬头一看,惊喜地说:“原来是你呀,来得真巧。” 易文墨蹲了下来,他看了看棋局,说:“欧阳哥老伯,跳马。” “怎么跳?跳马有用吗?”欧阳不解地问,看来,他对易文墨的棋术不太信任。 “哈哈,死马当作活马医嘛。”秃头嘲笑道。“老哥,我还有五六步就能把你将死了,嗬嗬。” “你几步就想将死我,做梦吧。”欧阳哥不服气地说。 “我要六步之内将死你,怎么说?”秃头问。 “那我就请你喝酒。”欧阳哥说。 “什么酒?咱得先说好。到时候别拿散酒来糊弄’我。”秃头仿佛已经胜卷在握。 “洋河大曲怎么样?”欧阳哥说。 “那就一言为定,洋河大曲加四盘炒菜。”秃头说。“对了,得把他俩也带上,这是我的狗头军师。” “咱仨要是都去,四盘菜就不够了。”一个谋士说。 “不够就六盘菜。”欧阳豪爽地说。 易文墨见欧阳不相信自己的棋术,不太愿意跳马,便说道:“欧阳哥老伯,您按我说的下,输了的话,我来请客。” 欧阳哥一听,有人付帐了,高兴地说:“好,就按你说的下吧。” 一连下了六步,秃子不但没把欧阳将死,还丢了一个马,一个卒。 “你六步没把我将死,明天中午请客呀。”欧阳哥高兴地说。 “请就请,我一辈子说话算话。”秃子拍拍胸’脯。 又走了几步,欧阳哥就反败为胜了。第十八步时,欧阳哥把秃头将死了。 秃头拿眼睛瞪着易文墨,问:“你是何方棋圣?” “老伯,我不是棋圣,不过是喜欢下象棋罢了。”易文墨回答。 “咱俩来一盘。就咱俩,周围的人都不许说话。”秃头向易文墨宣战了。 陆三丫在背后拉了易文墨一下,意思是:你别搞忘记了,咱还有大事要干呢。 易文墨推辞道:“老伯,我哪儿敢班门’弄’斧呀。” 易文墨转脸对欧阳哥说:“老伯,我找您有点事。” 欧阳哥在易文墨的助阵下,赢了秃头,他非常高兴。这个秃头是敬老院的象棋一把手,欧阳哥从没胜过他。今天,终于赢了一盘,让欧阳哥觉得很解气。 欧阳哥把棋盘一推,说:“明天再战。” 欧阳哥回到房间里,他见易文墨和陆三丫给他买了一堆礼品,高兴地说:“你俩太客气了,能来看看我,我就感激’不尽了。” 易文墨开门’见山地说:“老伯,我今天来,是想请您帮个忙。” “我能帮你什么忙?”欧阳哥问。 “老伯,二十四年前,您收养的那个小女’孩,是我的小姨子,也是她的妹妹。”易文墨指着陆三丫说。“ “这么巧呀。”欧阳哥面露’诧异之色’。 “是啊,我们想请您配合我们寻找这个小女’孩。”易文墨表明了来意。 “行啊,我尽力而为吧。”欧阳哥一口就答应了。 “老伯,您说:在您离家的一个多小时里,小孩就被老婆送走了。我们分析这个抱走老五的人,要么是您老婆的亲戚,要么是您老婆的好朋友。”易文墨说。 “嗯,你说得有道理。我老婆那时已经病重了,走路都很困难,不可能自己到外面去找下家。”欧阳哥赞同道。 “您能不能回忆一下,把您老婆的亲戚朋友,开一个清单给我们。我想请他们吃顿饭。”易文墨说。 第1286章 脖子上有个胎记 “这个……”欧阳哥面露’为难之色’。。“事隔这么多年了,现在烦扰亲戚朋友们不太合适吧?” “欧阳哥老伯,今天,我们找这个小女’孩,就是为了见一面而已。为了找到这个小女’孩,我准备搞个悬赏……”易文墨把自己的想法对欧阳哥交’了底。 欧阳哥一听,帮忙找这个小女’孩不仅每天有一百元酬劳,还有一笔巨额悬赏,不禁动了心。于是,他详细列了一个清单。 易文墨一看,欧阳哥也就只有三个小姨子。至于她老婆的好朋友,欧阳哥想了半天,最后说:“我老婆性’格内向,从来不交’朋友。” 陆三丫看了名单,说:“看来,老五就是被这三个小姨子之一送走的。” 易文墨点点头,赞同道:“是啊,现在只要在这三个人里面查找就行了。” “欧阳哥老伯,我想明晚请您的三个小姨子吃顿饭,请您帮忙邀请一下,行吗?” 陆三丫赶紧补充道:“我们还给每个人准备了一份礼物,来者有份。” 欧阳哥一听,不但请吃饭,还能拿一份礼品,这种好事到哪儿去找呀。他满口答应道:“好的,我负责通知到每个人。” 第二天傍晚,欧阳哥和他的三个小姨子,早早就来到了“一家人”饭店。 易文墨和陆三丫把四个人带到二楼坐下。 显然,欧阳哥的三个小姨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刚一落座,大姨子就说:“我妹妹抱养的这个小女’孩送到哪儿,我是一点也不知道的。” 二姨子接着说:“有一天,我到妹妹家去看望她,看见一个中年妇’女’从妹妹家出来,怀里抱着一个小孩。当时,我还问妹妹:这个人怎么把你的小孩抱走了?妹妹没回答,只是流着泪。我见妹妹很伤心,也就不敢多问了。” “您认识那个抱走小孩的妇’女’吗?”陆三丫急切地问。 二姨子摇摇头,说:“这个人我似曾相识。” “您回忆不起来了?”易文墨赶紧问。 “这个人我好象认识,又好象不认识。”二姨子说。“唉,现在年龄大了,好多事儿都忘了。” “我妹妹的小孩送走后,我也问过她:小孩送到哪儿去了?我妹妹只是低着头,默默地流泪,看样子,她也舍不得这个小孩呀。”大姨子说。 “我老婆对小孩非常好,她送走小孩,实属无奈之举。”欧阳哥替老婆辩解道。 “那个抱走小孩的中年妇’女’长的是什么模样?”陆三丫追问道。 “嗯,中等个子,不胖不瘦,对了,我想起来了,她的脖子这儿有一块圆形的紫色’胎记,可显眼了。”二姨子兴奋地说。 “胎记长在什么部位?”易文墨问。 “就长在右边的中间部位。”二姨子比划着说。 “还有什么别的特征吗?”陆三丫问。 “其它好象没有了。”二姨子回忆着说。 欧阳的大姨子和二姨子纷纷提供线索,只有三姨子坐着没吭声,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您有没有什么线索?”易文墨问三姨子。 “我,我暂时没有。”三姨子的神情有点慌乱’。 陆三丫瞅了瞅三姨子,心想:这个人怎么怪怪的,好象有什么话要说,又不敢说。 这一顿饭让易文墨和陆三丫吃得食不知味。看来,老五不是几个小姨子送走的。 易文墨心想:这个事有点怪,一个没有朋友的人,又不通过亲戚,难道跑到大街上随便找个人就把小孩抱走了?显然,这种假设不合理。那么,欧阳哥的老婆是通过什么渠道把小孩送走的? 晚饭后,陆三丫和易文墨坐在一起商量下一步的行动。 陆三丫垂头丧气地说:“线索好象又断了。” 易文墨说:“应该说是又前进了一步,至少知道那个抱走老五的中年妇’女’脖子上有一个紫色’的胎记。” “姐夫,难道我们要满大街去寻找脖子上有胎记的人吗?”陆三丫问。 “大冬天的,女’人们都戴着围巾,怎么找呀?再说了,现在,不少人通过手术除去了胎记,更没法找了。”易文墨说。 “难道不找了,就此罢手?”陆三丫问。 “三丫,我说过无数遍了,我会活到老,找到老的。”易文墨坚定地说。 “姐夫,那个三姨子一晚上没说话,是不是有点怪怪的呀?” “是有点怪。按说,吃了我们的饭,拿了我们的礼物,起码要表个态嘛。可她倒好,始终一言不发,好象是旁观者一样。”易文墨也不理解地说。 “姐夫,也许这个三姨子有话要说,不过,她想个别跟我们谈。”陆三丫推测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易文墨点点头。 果然被陆三丫猜中了。没一会儿,那个三姨子就给陆三丫打来了电话。 “您是陆小姐吧?我是欧阳的三姨子。”对方客气地说。 陆三丫心中大喜,心想:看来有线索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线索。 “您好!您有事吗?”陆三丫急切地问。 “我想给你提供一个线索。”三姨子神秘地说。 “什么线索?” “我妹妹抱养的小孩应该送给我的一个远亲了。”三姨子说。 “真的吗?”陆三丫一时欣喜若狂,老五终于有了下落。 “估计应该是的。因为,我这个远亲的小孩也是二十四岁,而且,也是抱养的。”三姨子说。 “您这个远亲在哪儿?”陆三丫恨不得立即见到这个远亲。 “就住在本市。”三姨子说。 “您能不能带我们去见个面。”陆三丫请求道。 “这个,我得征求一下这个远亲的意见,不然,她怪罪下来,我可承担不了。”三姨子说。 易文墨也听到了电话的内容,他急忙贴近三丫的耳朵说:“你跟她说,如果找到了老五,会给她那笔五万元的悬赏。” 陆三丫会意地点点头。对三姨子说:“假若找到了人,会给您五万元的奖金,我们说话是算话的。” “我相信您,不过,能不能先给一万。”三姨子提出了要求。 易文墨摆摆手。 “阿姨,我们说话一定会算话的,只要确定是那个小孩,马上就会付钱的。预付就没有这个必要了。”陆三丫婉转地拒绝了。 第1287章 神奇第六感官 “人家把小孩养大了,现在,你们要相认,人家肯定是不愿意的。--所以,我还得做通人家的工作。你要知道,这是很得罪人的。”三姨子显然是在要价了。 易文墨附在陆三丫耳边说:“先答应给她两千元活动经费。” 陆三丫点点头,对三姨子说:“阿姨,我们先给您两千元活动经费,等事成之后,一定会付给您五万元奖金的。” “两千元太少了吧,这么少的钱,没人愿意担这个罪名。”三姨子不高兴地说。 “那您想要多少?”陆三丫有点恼火了。心想:这不是想趁火打劫嘛。 “五千,您看,不算多吧。”三姨子开出了价码。 陆三丫捂着手机,问易文墨:“她要五千,给不给?” “给吧,看她这个样子,拿不到五千元钱,是不会从中牵线的。”易文墨无奈地说。 陆三丫对三姨子说:“好吧,我们答应你的条件。不过,我们要见到这个姑娘的面。” “那不成问题。”三姨子爽快地答应了。 易文墨和陆三丫立即把五千元给三姨子送去了。 三姨子乐嗬嗬地接过钱,认真点了起来。 “这是刚从银行取出来的,不会错。”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当面点清嘛,这是规矩。”三姨子说。 看着三姨子这副贪婪的面孔,易文墨觉得有点不对味,不禁对她提供的线索产生了怀疑。 三姨子认真点了两遍,喜滋滋地说:“没错。” “您准备什么时候安排我们和那女’孩见面?”易文墨问。 “就这几天吧,你们等着我的通知。”三姨子把五千元仔细装进挎包里,就转身走了。 易文墨瞅着三姨子的背影,说:“我有一种受了骗的感觉。” “这个人爱钱,未必就是骗子。”陆三丫说。 “但愿我们没受骗。”易文墨说。“不过,即使受了骗,也不过是小骗,不就五千元钱嘛。” “姐夫,你咋这么不相信人呀。我看这个三姨子人还算老实,不过就是太爱钱了,可以理解。所谓:人穷志短嘛。”陆三丫不以为然地说。 一直等到第三天,三姨子才来了电话。“陆小姐,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远亲的工作做通,她答应让女’儿明天和你们相见。见面的时间地点你们定吧。” “时间傍晚六点钟,地点还是在一家人饭店。”陆三丫对三姨子说。 陆三丫激’动地说:“姐夫,我预感到这一次真的找到老五了。快点通知陆家人,晚上六点都到一家人饭店去。” “三丫,你先别激’动。这个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呢,你慌慌张张把陆家人都喊来,万一是个乌龙老五呢?”易文墨打破道。 “姐夫,你这个乌鸦嘴,又说晦气话。我看这次差不多了,你不通知,我来通知。”陆三丫拿出手机,兴奋地给陆家人打电话。 第一个电话打给陆大丫:“大姐,老五找到了,今晚六点钟在一家人饭店见面。” 陆大丫问:“已经做过亲子鉴定了?” “那倒还没有。” “既然连亲子鉴定都没做,你怎么说得那么肯定呀?”陆大丫问。 陆三丫哑口无言了。她嗫嚅着辩解道:“我的第六感官预测到:这个一定是老五。” “第六感官?三丫,你是神仙呀?我连第七感官都不信,还会信你的什么第六感官呀。”陆大丫挂了电话。 “三丫,碰了钉子吧。我早就说了,等真正找到了老五,再通知大家。你不听,非要往墙上碰。”易文墨数落道。 “哼!大姐二姐就听你的,别人的话好象都不管用。算了,我让四丫来。”陆三丫说完,又给四丫打电话。 “四丫,今晚六点钟,到一家人饭店来见老五。” “老五找到了?”四丫一惊。 “基本上算是找到了。”陆三丫底气不足地说。 “才基本呀,那我就不去了。我晚上还有几个学生呢。”四丫说完也挂了电话。 “碰了第两个钉子吧?”易文墨嘲笑道。“三丫,抬起头来,让我看看,额头上碰出包没有?” “姐夫,你少看我的笑话。我就不信了,难道没一个人相信我的预感。”陆三丫说完,又给陆二丫打电话。 “二姐,晚上六点钟到一家人饭店来见老五。” “嘿嘿,我晚上还要做饭呢,哪儿有时间到一家人饭店去呀。”陆二丫婉转地拒绝了。 “二姐,找到老五这可是大事呀。”陆三丫强调道。 “三丫,我刚才听大姐说了,老五还没影儿那。哎呀,我要做饭了。”陆二丫也挂了电话。 陆三丫不悦地说:“陆家人怎么都变得这么麻木呀,难道都没一点亲情了?” “三丫,不是陆家人没亲情,是狼来了喊得太多了。上次,见小慧时,陆家人除了老爹老妈外,全部都出动了,大家扑了一个空,当然很失望了。所以,这次,大家吸取了教训。”易文墨说。 “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我的预感没错。”陆三丫坚持道。 “三丫,我希望你的预感是正确的。不过,我的预感可不太好呀。”易文墨说。 “姐夫,别提你的预感了。你呀,预感没一次准的,纯属乌龙预感。”陆三丫鄙视道。 “三丫,今晚呀,你也别做太大的指望了,当心从天上摔下来,屁股会摔成两半哟。”易文墨打趣道。 “姐夫,你等着。假若真是老五,那我的第六感官就神了。”陆三丫信心百倍地说。 傍晚五点半钟,易文墨和陆三丫就来到“一家人”饭店。 张小梅问易文墨:“今晚这个老五靠谱吗?” 易文墨摇摇头。 “三姐,应该很靠谱。”陆三丫说。 “很靠谱是假老五吧。”张小梅笑着问。 “三姐,您也跟姐夫一样长着乌鸦嘴呀。”陆三丫板起脸说。 “三丫,陆家有你一个长着喜雀嘴就行了。”张小梅笑着说。 “唉!真不知道你们一个个是怎么想的,明明很靠谱的事情,都这么疑神疑鬼的。算了,你们都不信,反正我信。陆家老五马上就要现身了。”陆三丫兴奋地说。 第1288章 胖姑娘不是老五 六点钟到了,还没见三姨子和那姑娘的影儿。-- 陆三丫沉不住气了,她给三姨子打电话:“阿姨,你在哪儿?” “哎呀,真对不起,她刚下班,正在化妆呢。”三姨子歉意地说。 “化妆?”陆三丫听了一楞。难道三姨子没跟她说清楚,今晚是姊妹相认,不是相亲啊,还费时费力地化什么妆呀。 “阿姨,让她洗把脸就可以来了,不需要化什么妆的。” “姑娘家嘛,爱美。你们就多等一会儿吧。”三姨子说。 陆三丫挂了电话,气呼呼地说:“这一对活宝真有意思,不但没有时间概念,连个基本礼貌都不懂,既然赴约迟到了,总得来个电话说明情况嘛。” “三丫,别着急,好事多磨嘛。如你所料,真是老五,就是等三天三夜也没关系呀。”易文墨劝说道。 “姐夫,我不管她是我什么人,即使是我亲娘老子,也没有这个理嘛。”陆三丫余怒未消。 “那你能怎么着,训她一顿?还是取消今晚的约会?”易文墨问。 “不说训,总得说她几句吧。不是迟到三五分钟,马虎一点算了。现在,她俩还在家里没动窝,路上起码要半个小时吧。”陆三丫皱着眉头。 “看来,这个老五不咋的呀。”易文墨说。 “姐夫,不许你说老五的坏话。”陆三丫瞪起眼说。 “约会没个时间概念,还不懂礼貌,就是不咋的嘛,我又没冤枉她。刚才,你不是也批评她了嘛。”易文墨说。 “她是我妹妹,我有资格批评她。”陆三丫理直气壮地说。 “她也是我小姨子,我也有资格批评她。”易文墨也振振有词地说。 张小梅从厨房里出来,问陆三丫:“客人怎么还没到?” “三姐,不是客人,是老五。”陆三丫更正道。 “人都没见着,就老五老五地叫,天知道是谁。”张小梅撇撇嘴。 “你们不信,我坚信不移。这次,绝对不会搞错了。”陆三丫固执地说。 “咦,大掌柜的今晚怎么没来?”易文墨才发现老爹不在饭店里,他惊讶地问。 “今晚不是要和老五见面嘛,我把老爹支走了,免得刺激’到他。其实,老五的事情让老爹很后悔。”张小梅说。 “小梅,你真是老爹的亲生女’儿,对老爹真是体贴入微呀。唉!老爹也幸亏有了你这个女’儿,不然,够孤单的了。”易文墨小声说。 尽管易文墨小声跟张小梅说话,还是被陆三丫听到了。 “姐夫,你说话注意点,别拉拢一个,打击一片。”陆三丫不满地说。“听你说话的口气,好象就三姐一个人对老爹好,我们四个都是不孝之女’了。” “三丫,你耳朵真够尖的。不过,你领会错我的意思了。”易文墨笑着说。 “我没文化,听不懂你说的话。我问你:你说假若没有三姐,老爹就孤单。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四个就不是老爹的女’儿了?”陆三丫质问道。 “我的意思是:你们四个害怕老爹,都对他敬而远之。只有小梅拿得住老爹,所以,她不怕接近老爹。”易文墨解释道。 “不管怎么说,你讨好三姐的意思是很明显的,一副马屁精’的嘴脸。”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三丫,我拍你的马屁还少了?拍你的时候,你喜滋滋地,没见你骂我马屁精’嘛。现在,说了小梅几句好话,你就吃醋了。”易文墨说。 快到七点钟时,三姨子终于驾到了,后面跟着一个肥’胖的姑娘。只见那姑娘个子一米五左右,腰围至少有三尺五。走起路来,肥’肥’的屁股一扭一扭。 易文墨一见到这个姑娘,第一个念头就是:又找错了人。 陆三丫一见到这姑娘,也吓了一跳。她不相信地问三姨子:“这姑娘就是您说的抱养小孩?” 三姨子点点头说:“面相有点象你哟。” 陆三丫紧锁着眉头,心想:身材面相都和陆家人不沾边,至于五官,那就更别提了。 陆三丫顿时象泄了气的皮球,连上楼的劲都没有了。 易文墨觉察到陆三丫的失望,他偷偷说:“我说是乌龙老五,没错吧?” “拔腿’才知两脚泥呢,现在,还没问清楚,你怎么能下结论呢?”陆三丫鸭子死了嘴巴硬。 一坐定,胖姑娘就说:“这个饭店档次很一般嘛。” 易文墨解释道:“档次虽然一般,但意义不一般呀。因为,这家饭店是我小姨子开办的,也是陆家人聚会的地方。” “陆家没什么经济实力嘛,这个小饭店赚不了多少钱吧?”胖姑娘不屑一顾地说。 “你别小瞧了这个饭店,每个月有五六万的净利润呢。”易文墨回答。 “这个饭店有什么特色’菜?拿手菜?都端上来让我尝尝。”胖姑娘大大咧咧地说。 “我三姐是这个饭店的老板娘,她有十几道拿手菜,要是都端上来,你肚子能装得下?”陆三丫生硬地说。 陆三丫第一眼见到这个胖姑娘,就知道又没戏了。老爹老妈就是再失误,也不会造出这么丑的女’儿来。现在,她见这个姑娘出言不逊,更是增加了反感。 “我是吃货,莫说十几道菜,就是上来一百道,我一道菜挟一筷子,没问题。”胖姑娘自我标榜道。 “你该减减肥’了。”陆三丫冷眼打量着胖姑娘的肚子。 “我干嘛要减肥’?我才不减呢。别人瘦,我胖,那我才是奇葩呀。现在我走在街上,回头率达到了百分三十。我的奋斗目标是:回头率争取超过百分之五十。”肥’姑娘颇为得意地说。 “人家干嘛回头看你?”陆三丫问。她越来越觉得这个胖姑娘不但人长得丑,而且还很愚蠢。 “我胖得美嘛。”胖姑娘得意地说。 陆三丫听了胖姑娘的回答,她无语了。她知道:跟这种人说话,会很累很累的。一时,陆三丫觉得,似乎没有必要吃这顿饭了。 陆三丫凑近易文墨,说:“姐夫,你还吃得下饭吗?” 易文墨看出了陆三丫的心思,他说:“既然请人家来吃饭,好歹得把这顿饭吃了。” 第1289章 想骗五万元悬赏 “怎么坐了半天还没上菜呀,这个饭店的服务水平太差了,就这个水平,还有人来吃饭?”胖姑娘不耐烦地说。。 “马上就会走菜了。”易文墨说。 话音刚落,张小梅就端着一个托盘上来了。她把托盘里的六道菜,摆上桌子,然后,仔细瞅了瞅胖姑娘。 “你这个饭店的服务质量不咋的,我坐了半天,连个服务员的影子也没见着。”胖姑娘指责道。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这是我们陆家自己的饭店,刚才,我帮你倒了茶,还要服务员干嘛?”陆三丫不客气地说。 “雅座里按规矩应该配一个服务员嘛,高级饭店都是这样的。难道你没到高级饭店吃过饭?”胖姑娘问陆三丫。 陆三丫一听,不禁火冒三丈,心想:你还敢瞧不起我。不过,她虽然生气,却少见地没露’到脸上,只是淡淡地问:“在本市你去过哪些高级饭店?” “我,我去过好几家呢。”胖姑娘吱吱唔唔地回答。 “满江红大酒楼你去过吗?”陆三丫问。 “我,我去过。”胖姑娘吞吞吐吐地说。 “满江红大酒楼在哪儿?”陆三丫问。 “我,我记不得了。”胖姑娘搪塞道。 “满江红大酒楼有几层楼?”陆三丫追问道。 “我,我没注意。”胖姑娘有点招架不住了。 “一品居杏花’香三杯醉,这些饭店你去过吗?”陆三丫接二连三地问。 “我,我哪儿记得起饭店的名子呀,吃过就忘了嘛。”胖姑娘知道:自己玩栽了。其实,她根本就没钱下馆子。即使偶然下馆子,也只是吃点面条快餐之类的东西。 “这家饭店叫什么名子?”陆三丫突然问。 “一家人嘛。”胖姑娘脱口而出。 “你记性’不差嘛,第一次来,就记住了饭店的名子。看来,你吃过的饭店,应该还是能记住了。至于没吃过的嘛,那当然也没必要记了。”陆三丫幽幽地说。 胖姑娘被陆三丫戳穿了谎言,有点狼狈地说:“我,我有时记性’好,有时记性’差。” “你上班了吗?”陆三丫问。 “我早就上班了。” “那你月薪多少?”陆三丫又问。 “二千多。” “啊,你这个月薪太低了,根本就上不起餐馆。就是进了餐馆,也只能吃面条大饼和盒饭。”陆三丫撇撇嘴。 “你嫌我月薪少了?” “不是嫌你月薪少了,而是本来就少嘛。我要说你拿的是高薪,岂不是讽刺你了吗。”陆三丫说。 “那你的月薪是多少?”胖姑娘不服气地问。 “我嘛,月薪一万二,还没算上年终奖这一块。另外,我售楼还有提成,这个提成就没底了,有一个月,我光提成就拿了一百五十万。”陆三丫说。 “你,你挣这么多钱?”胖姑娘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拿高薪的人。 “我的月薪也就一般吧,在白领中属于中等水平。” “妈呀!你没吹牛吧?”胖姑娘有点不相信了。 “她是一家大型开发公司的副总经理。”易文墨介绍道。 “妈呀!我第一次碰到挣这么多钱的人。”胖姑娘显然没见过什么世面,她啧着嘴说:“我每月要是能挣五千元就满足了。” 张小梅把六道菜摆好,说:“还有六道菜马上就来。” 胖姑娘瞧了瞧桌上的六道菜,问:“没点大闸蟹呀?我最爱吃大闸蟹了,特别是阳澄湖的大闸蟹,味道最好。” 陆三丫偷偷拉了张小梅一下。 张小梅会意了,说道:“店里没进大闸蟹,对不起了。” “我就说了,这个饭店的档次太低,连大闸蟹都没有,太差劲了嘛。”胖姑娘发着牢骚’。 “你呀,不适宜吃大闸蟹,要多吃点素菜,这样,对你的身体健康有好处。”陆三丫转脸对张小梅说:“那六道菜凡是有肉’的都换成素菜。” 张小梅说:“我知道了,马上去换。”说完下了楼。 “我又不是牛羊,怎么能光吃素呢?”胖姑娘发着牢骚’。 “我是为了你好,懂不懂?”陆三丫说。 “为我好,就让我吃过瘾嘛。我就是喜欢吃肉’,没肉’,有啥子吃头。”胖姑娘不悦地说。 “姐姐说得对,你的饮食习惯得改改了。”三姨子插’嘴道。 “就是改,也得慢慢改嘛。今晚,我特想大吃一顿的。”胖姑娘怏怏地说。 易文墨紧挨着三姨子坐,他悄声问:“她是那个脖子上有胎记的女’人送去的吗?” “是啊,我问了她妈,没错,就是那个脖子上有胎记的女’人送来的。”三姨子肯定地说。 “那个脖子上有胎记的女’人还在吗?”易文墨又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三姨子吱唔着说。 “您能不能再问问,那个脖子上长胎记的女’人在哪儿?”易文墨央求道。 “好的,我再问问。”三姨子答应了。 易文墨一见这个胖姑娘,就知道又找错了。不过,错在哪儿呢?易文墨苦苦思索着。 趁着三姨子上卫生间的时候,易文墨问胖姑娘:“你是抱养的?” “是啊。”胖姑娘说。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抱养的小孩?”易文墨又问。 “我是昨天才…不,我早就知道了。”胖姑娘慌乱’地回答。 昨天才知道自己是抱养的,这让易文墨恍然大悟了。原来,三姨子是奔着五万元的悬赏,编排了这出抱养戏。 “你多大了?”易文墨又问。 “我二十六,不,我二十四岁。”胖姑娘改口道。 易文墨一听,连年龄都改小了两岁。不过,这出戏的主角,这个胖姑娘演得太笨拙了,一上场就漏洞’百出。 “姐夫,我们好象上当了。”陆三丫小声说。 “沉住气。”易文墨说着,起身跑到厨房里,对张小梅说:“别上菜了。” 张小梅一楞,问:“咋了?” “这个老五是假的。” “假的?我一看那个胖姑娘,就知道不对劲。我们陆家姐妹个个都是美女’,怎么可能出了一个丑八怪呢。”张小梅撇撇嘴。“不过,我理解不了,这个女’人为什么要上演这一出戏呢?难道就是想蹭一顿饭?” “她俩是奔着五万元悬赏来的。”易文墨说。 第1290章 戳穿了骗子谎言 “唉,现在见钱眼开的人还真不少呀,难道她不懂得:最终要凭亲子鉴定的结果,才能拿到这笔悬赏呀。--”张小梅叹息着说。 “这些人懂个啥?她心想:一生下来就送了人的小孩,家人也不可能认识了。只要把故事编得象一点就能哄人了。什么亲子鉴定呀,只怕听都没听说过。”易文墨摇摇头。“真所谓:愚蠢人胆大呀。” “姐夫,那您准备戳穿她们的谎言了?”张小梅问。 “暂时先装傻吧。我估摸’着:这个三姨子也许知道点什么呢。”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被人骗了,您还笑得出来呀。” “干嘛不笑,笑一笑,十年少嘛。我还想年轻点,免得你嫌我老,不跟我好了。”易文墨又开起了玩笑。 “姐夫,办正事时,还有闲心开玩笑啊。”张小梅嗔怪道。 “得,我上去了,随便吃点就结束了。”易文墨跑进雅座,说:“停天然气了,剩下的菜做不成了,只能随便吃点了。” “怎么天然气停了?今晚真岔气,不光没大荤吃,连素的都没了。”胖姑娘一百个不满意。 四个人沉默不语地低头吃着饭。 吃完饭,易文墨把三姨子叫到隔壁一间雅座,问道:“这个姑娘不是我小姨子。” “不是吗?您怎么敢肯定不是呢?”三姨子一心想拿到五万元悬赏,她着急地问。 “我那个送人的小姨子今年应该二十四岁,但是,这个姑娘二十六岁了。”易文墨说。 “她,她是二十四岁呀。”三姨子狡辩道。 “她应该有身份证吧,看看身份证就一清二楚了。”易文墨说。 三姨子见易文墨要看身份证,就不敢再吭声了。 “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易文墨严肃地问。 “我,我没干什么呀?”三姨子惊慌地说。 “你随便拉一个人来,冒充我的小姨子。难道就是为了领取五万元的悬赏吗?”易文墨质问道。 三姨子知道骗局被戳穿了,她低着头,嗫嚅着说:“我的老公有病,每个月光吃药’都得二千多元钱。我俩的退休金一共只有四千出头,不够花’呀。” “钱不够花’,不能作为骗人的借口啊。”易文墨说。 “我,我没办法,才在这个悬赏金上打主意。”三姨子不好意思地说。 “人,不能因为穷,就干坏事嘛。没钱,可以想办法挣,通过正当渠道挣钱。”易文墨教训道。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呀。我和老公都老了,想挣一元钱都难了。前一段时间,我给人家当钟点工,干了三个月就大病一场。象我们老人,要技术没技术,要力气没力气,拿什么挣钱呀。”三姨子愁眉苦脸地说。 “算了,我也不追究你,给你的五千元钱也不找你要了。不过,我想奉劝你一句:别再干坑摸’拐骗的事情了。”易文墨好心劝说道。 “我知道那个脖子上有胎记的人在哪儿?”三姨子突然说。 易文墨一楞,心想:莫非又想布一场骗局。 “她在哪儿?” “距离我大姐原来住处不远,有一个菜市场。市场里有一个卖米酒和汤元的女’人,脖子上就长得一块很明显的胎记。那天,我听二姨子说:有个脖子上有胎记的人抱走我妹妹的小孩,当时,我就想到了这个人。”三姨子说。 “你妹妹难道跟这个女’人熟悉?”易文墨狐疑地问。 “我妹妹特别喜欢吃米酒汤元,而这一家又做得很地道,所以,我妹妹常买她家的,一来二去就熟悉了。我记得,我妹妹经常向我推荐她卖的米酒,所以,我有时也会跑去买。”三姨子说。 “太好了。这个脖子上有胎记的女’人还在卖米酒吗?”易文墨问。 “最近两年我没过去买东西了,我估计应该还在吧。只要找到了这个人,应该就能查到你小姨子的下落了。”三姨子说。 “那就请您明天再陪我们跑一趟吧。”易文墨请求道。 “你能不能再给我一点钱?”三姨子可怜巴巴地说。 易文墨心想:三姨子不可能又耍人吧。不过,就算她再耍人,也损失不了多少。于是,易文墨又从钱包里拿出两千元,递给了三姨子。 俩人约好,次日傍晚五点钟,在这家菜场门’口碰头。 三姨子带着胖姑娘走了。 陆三丫垂头丧气地说:“姐夫,搞得我都没脸见人了。” 易文墨明知故问道:“三丫,你漂漂亮亮一张脸,怎么不能见人了?” “我的第六感官好象不灵了,碰上了这个乌龙认亲。”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寻找老五本来就不是一桩轻松事儿,遇到一点波’折是正常的嘛。”易文墨劝说道。 “问题是我把牛皮吹出去了呀,现在,这个摊子没法收了。”陆三丫丧气地说。 “三丫,没人把你的话当回事,也没人记得你说过的话。所以,你完全没必要纠结。”易文墨说。 “难道我的话就那么不值钱吗?”陆三丫不高兴了。 “三丫,不信,我们可以试试,保证陆家没有一个人会奚落你。”易文墨说。 张小梅跑上楼来收拾桌子。她说:“总算把这个小瘟神送走了。妈呀,她还瞧不起我的饭店呢。开口就要吃大闸蟹,胃口真不小。她要是陆家老五呀,只怕会每天跑来蹭饭。” “她要是能来蹭饭,你还得感谢她瞧得起你的饭店呢。”易文墨笑着说。 “这种小祖宗真是少见呀。”张小梅吐吐舌头。“陆家要是有这种人,不如不认。” “三姐,您的意思是:即使找到了老五,也要看她长得漂不漂亮,品行端不端正。如果不咋的,就不认了?”陆三丫质问道。 “是啊,我就是这个意思。你想:老五一生下来就送了人,谁知道送到哪一家,那家人怎么样。如果老五不成器,一旦认了她,只能给陆家找麻烦。所以,还是不认的好。”张小梅表达了观点。 “姐夫,你觉得三姐的意见如何?”陆三丫问。 “我觉得小梅说的有一定道理。”易文墨含含糊糊地说。 第1291章 又被敲了两千元 “原来你们都是势力眼呀,碰到个好的就认。--那我再问你俩:如果老五是个乞丐呢,认不认?”陆三丫问。 “三丫,我没说穷的老五就不认,我的意思是:品行不端正的老五就别认了,认了,反受其害。”张小梅重申道。 “就算老五是个品行不端正的人,但也是陆家人的责任呀。假若没把她送人,她也就不会变成那个样子嘛。所以,即使品行不端正,也得认嘛。”陆三丫据理力争道。 “三丫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道理。”易文墨表示赞同。 “姐夫,谁说的你都觉得有点道理,难道你是墙头草,风吹两边倒呀。”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我没两边倒,只是觉得你俩说的确实都有点道理嘛。”易文墨辩解道。 “这个胖丫头不是老五,太谢天谢地了。我说,你俩寻找老五,靠点谱好不好,别阿猫阿狗都往家里带呀。”张小梅说。 “三姐,寻找老五就象在大海里捞针,不容易呀。碰上个错的,也很正常嘛。不然,换你们来找,试试。”陆三丫不悦地说。 “三丫,你不想找就算了,有姐夫找也就足够了。多你一个,少你一个,我看无所谓。”张小梅说。 “好了,别斗嘴了。小梅,我今天得批评你几句。你是当姐姐的,对三丫要让三分,不能总是针尖对麦芒。”易文墨严肃地说。 “姐夫,今天,你总算说了句人话。”陆三丫高兴地说。“开天辟地还没听你说过三姐一句,今天终于主持了公道。” 张小梅听了易文墨的话,笑了笑说:“姐夫说得对,我今后一定改正。不过,三丫你也不能以小卖小。当妹妹的也得有个当妹妹的样子。” “三姐,我问您:当妹妹的应该有个什么样子?”陆三丫问。 “当妹妹的要听姐姐的话,要尊重姐姐,在姐姐面前要规规矩矩的。”张小梅说。 “三姐,您干脆就说,让我当小绵羊得了。”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三丫,不早了,走吧,我送你回家。”易文墨说。 “今天太受打击了,我想到大姐家去散散心。”陆三丫说。 “我也想大姐和二姐了,一起去吧。”张小梅说。 陆三丫一见大姐,就撒娇道:“大姐,我今天差点气疯了。” “是不是又碰上了乌龙老五呀?”陆大丫问。 “不光是碰上了乌龙老五,还被人家骗了呢。”陆三丫把今晚认亲的情况说了一遍。 “我早就提醒过文墨,悬赏虽然是个好办法,但是,也会让一些见钱眼开的人打主意呀。果不其然,还被我说中了。文墨,你说,我提醒过你没有?”陆大丫似乎对自己预测准了,感到非常兴奋。 “大丫是个预言家,我幸亏听了她的提醒,今晚才没被骗走五万元钱。”易文墨夸张地说。 “我们当会计的呀,对钱最敏感。所以,骗子想打会计的主意,百分百会落空。”陆大丫得意地说。 “我们做生意的,也很难骗的。我长这么大,还没被别人骗过一次呢。”张小梅也炫耀道。 “唉,我不行,这辈子被骗了无数次。”易文墨摇头晃脑地说。 “姐夫,我怎么觉得你以被骗为荣呀,说起被骗史还摇头晃脑,好象很得意似的。”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说。 “三丫,你们今天去见的那个老五,长得啥样?”陆大丫感兴趣地问。 “别提了,冬瓜型。看看冬瓜,就知道她是啥身材了。”陆三丫撇撇嘴,不屑地说。 “大姐,我偷偷给她照了个相,您看看。”张小梅把手机递给陆大丫。 陆二丫一听说给那个老五拍了照片,赶快也跑过来看。 陆大丫和陆二丫一看,吓得不约而同地惊叫起来。“妈呀!” 陆大丫瞪着易文墨说:“就这个样子,你怎么会认为她是陆家人呢?” “我没认为她是陆家人呀,只不过是见个面,验证一下而已嘛。一见面,我就知道被骗了。”易文墨说。 “长得丑不丑就不谈了,关键是素质差得一塌糊涂。一进我的饭店,就嫌档次不高。菜一上桌,就提出要吃大闸蟹。吃起饭来,就象入无人之境,狼吞虎咽的样子就象从饿牢里刚放出来。就这德性’,怎么也搭不上陆家人的边呀。”张小梅数落道。 “这一顿饭算是白请了,文墨,花’了多少钱呀?”陆大丫心疼地问。 “本来点了十二道菜,一瞧这个样子,我就让小梅只上了六道菜。钱嘛,就一百二十元。”易文墨说。 “今晚,幸亏我把老爹支走了。要是老爹见了这个胖姑娘,还不知道会生多大的气呢。”张小梅说。 “是啊,老爹是个要面子的人,这辈子虽然没儿子,但几个漂亮的女’儿也给他撑了面子。今晚,你们弄’了一个丑八怪,说是他女’儿,你说,老爹能不气嘛。”陆大丫说。 “几个女’儿也给老爹争了不少气,除了我以外,都上了大学。这一点也让老爹荣耀不少。”陆二丫说。 “不是非要上大学,本分做人也很重要。象二丫这样贤惠的女’人,谁不夸奖啊。”易文墨说。 “姐夫,你生怕二姐被贬低了,忙着替二姐说话,不错!”陆三丫赞扬道。 “我是实话实说。”易文墨望着陆二丫笑了笑。心想:谁养了二丫这样的贤惠漂亮善良的女’儿,也算得上是大福气了。 “今天这个事情别传到老爹耳朵里去了,不然,老爹又会说咱们胡整。”陆大丫说。 “姐夫,寻找老五又碰钉子了。怎么办呀?”陆三丫愁眉苦脸地问。 “我找欧阳的三姨子谈了,她又提供了一个线索。她认识那个脖子上有胎记的女’人。”易文墨说。 “她真的认识?别又是想骗人吧。”陆三丫已经对欧阳的三姨子失去了信任。 “我看不象是骗人。我和她已经约好了,明天傍晚五点钟到菜场门’口碰头,她带我去找。”易文墨说。 “她又找您要了钱吧?”陆三丫问。 “没,没要。”易文墨怕陆大丫会心疼钱,就隐瞒了给三姨子两千元钱的事。 第1292章 菜场里寻知情人 “姐夫,我陪你一起去,不然,被人拐卖了,我大姐咋办呀?”陆三丫嘻笑着说。-- “哼!谁会拐卖文墨呀,赔钱货一个。虽然当了个校长,不但捞不到一丝一毫的油水,还倒贴钱,说出去恐怕没人相信啊。”陆大丫埋怨道。 “赔钱?我就不相信。”陆三丫说。 “三丫,你看啊,文墨连学校的茶叶都不喝一口,我每个月得给他买一斤茶叶带到学校去。每个月给文墨八百元零花’钱,他都用在慰问生病的老师上了。本来,我是想跟文墨闹一场的,就算不捞公家的油水,但总不能贴钱嘛。后来,我公公说:文墨做得对。既然公公这么评价,我也就算了。唉!不过,我这心啊,还是疼得很。你想想:每个月一千大洋砸出去了,连个响都听不到,我冤呀!”陆大丫捂着胸’口说。 “大姐,您冤个啥?要是姐夫是个捞家子,说不定早就进监狱了,那时,您就是罪犯家属。还有,姐夫当了校长,您脸面多光彩呀。象姐夫这种表现,再加上您公公的提携,姐夫还有广阔的发展空间。姐夫的官当得越大,您就越神气嘛。”陆三丫说。 “大姐,我觉得姐夫做得对。现在,当官的都太贪,这些贪官呀,别看现在吃香的,喝辣的,一旦东窗事发,就是阶下囚。”陆二丫接口道。 “妈呀,一千元大洋是从我口袋里流走的,你们当然不心疼了。”陆大丫撇撇嘴。 “大丫,咱家经济条件还可以,你就别在乎这一千元钱了。你要这么想:假若我不当这个校长,收入会减少两千元呢。照这么说起来,你还赚了一千元呢。”易文墨笑着劝说道。 “文墨,就你能宽我的心,你说得对,这个帐是要照你这么算。不过,我得说清楚:你不能再多花’钱了。”陆大丫安民告示道。 “行,就这一千元,保证不多花’一分钱了。”易文墨笑着点了头。 “我冤啊!”陆大丫又叫嚷起来。 “大姐,您又冤个啥了?”陆三丫问。 “我向朋友们诉说,老公当校长赔钱,不但没一个人相信。还说我替老公涂纷抹脂唱赞歌。唉!我心中的苦啊,没人诉说。”陆大丫唉声叹气地说。 “大姐,您还苦呢,苦哪门’子呀。得,我也懒得听您诉苦了。走啦!”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我也走了。”张小梅说。 “走吧,都走吧,我没人诉说,一个人自言自语去。”陆大丫不高兴了。 “我送你俩回家。”易文墨说。 “陶江已经到了,就在小区大门’口等着呢。”陆三丫说。“姐夫,明天下午五点钟,我到菜场大门’口等您啊,不见不散。” 第二天的下午四点五十分,易文墨就到了菜场。一看,陆三丫已经到了。 “三丫,你来得这么早啊。”易文墨诧异地说。 “姐夫,我四点钟就到了。刚才,我到菜场里转了三圈,只有两个卖米酒的,一个是老头子,一个是中年妇’女’。那个中年妇’女’脖子上也没胎记。看来,你又上当受骗了。”陆三丫嘟着嘴说。 “是吗?你已经侦察了一番呀。”易文墨早就做好了受骗的思想准备,所以,他听了陆三丫的话,一点也没露’出惊讶之色’。 “姐夫,弄’不好那个三姨子根本就不会来了。”陆三丫愤愤地说。“我早就看出来了,那个娘们就是个下三滥的玩艺。” 易文墨看了看手表,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五分钟。 “再等等吧,别急。”易文墨说。 “姐夫,你说:寻找这个老五咋这么不顺呀?”陆三丫丧气地说。 “好事多磨嘛,越是不顺,就越是意味着一定能找到老五。”易文墨坚定地说。 “您俩到了,真对不起,路上堵了车,把我急死了。”三姨子气喘吁吁地跑来了。 “没关系。”易文墨笑了笑。 “走吧。”三姨子在前面走,易文墨和陆三丫相跟着进了菜场。 在菜场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卖米酒的摊子。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爷子,扎着围裙,张罗着生意。 “大爷,您老伴呢?”三姨子问。 “她在家做米酒和汤元。”老爷子回答。 “老爷子,您家住哪儿呀?能不能把您的地址告诉我们,我们找您老伴有点事儿。”三姨子说。 “你们要找我老伴?”老爷子警觉地瞅着他们仨人。 “是啊,我们想找她打听一件事。”三姨子说。 易文墨见老爷子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忙掏出钱来,买了十个大汤元和十元钱的米酒。 “老爷子,您家做的米酒和汤元太棒’了,我们在您这儿买了好几年,是老主顾了。”易文墨和老爷子套起了近乎。 “呵呵,我老婆做米酒和汤元是祖传的,她家三代人做这个生意。到我这儿买米酒的,大都是老主顾。不是我吹牛,只要吃过一次我家的米酒和汤元,就会上瘾的。”老爷子炫耀道。 “是啊,我家五口人,个个都喜欢吃您家的米酒和汤元。”易文墨说。 “我家也一样,最喜欢吃您家的米酒和汤元。”三姨子也赶忙说。 “那您不买一点?今天的米酒和汤元都挺’不错哟。”老爷子对三姨子说。 三姨子有求于老爷子,不得不掏出十元钱,一样买了一点。 老爷又问陆三丫:“您呢?” “我和他是一家人。”陆三丫对米酒和汤元不感兴趣,再说了,她又不喜欢做饭。即使只是煮煮汤元这种事儿,她也懒得干。 “哦,您俩是一家呀,那就多买点吧。”老爷子对易文墨说。 易文墨看出来了,老爷子是想敲他们一下。 “好吧,再给我来二十个黑芝麻汤元。”易文墨豪爽地说。 易文墨家都喜欢米酒汤元。不过,陆二丫会做米酒,所以,也就从来不在外面买米酒。 老爷子见这仨人还挺’照顾生意,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 “对了,你们找我老伴有什么事儿?”老爷子问。 “我们想找她打听一个人。”易文墨说。 “打听什么人?”老爷子好奇地问。 “打听一个二十多年前常在您这儿买米酒汤元的人。”易文墨说。 第1293章 姐夫和少妇调情 老爷子面露’诧异之色’,摇摇头说:“别说二十多年前的事儿,就是去年的事儿,只怕她也记不清了。” “难道您老伴……”易文墨一听说连去年的事儿都记不清了,不禁担心地想:莫非她患了老年痴呆症? “唉,都七十多岁的人啦,脑袋不行了。”老爷子叹息了一声,然后,把家庭地址告诉了易文墨。 仨人走了没多远,就到了老爷子的家。 一排破旧的平房,靠西头的一家。 易文墨敲了敲门’,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开了门’,问:“你们找谁?” “我们找做米酒的老奶’奶’。”易文墨回答。 “妈,有人找您。”少妇’朝房里喊了一声,回过头对易文墨说:“房子太小,就不请你们进来了,有话就在门’口说吧。” 没一会儿,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拄着拐棍走到门’口,问:“你们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易文墨一看,站在门’口说话总不是个事儿吧。他四处一望,见附近有个小饭馆。于是,便对少妇’说:“大姐,我们想请您一家人到小饭馆吃顿饭。” “吃饭?”少妇’一惊。问:“你们找我妈有什么事?干吗要请我们吃饭?” “是这样的。我们想找您妈打听一个人,但站在这儿说话不太方便,说是请您一家人吃饭,不如说找个容易说话的地方。”易文墨坦率地说。 “家里就我们俩个人,其它的上班上学都没回来。”少妇’说。 “那您就留个纸条在家里,让家里人回来后到饭店来。”易文墨邀请道。 “那就不必了,我已经把饭做好了。”少妇’推辞道。“这样吧,我把妈扶到饭馆里,你们跟她谈吧。谈完了,再麻烦你们把她送回来就行了。” “您也一起吃吧,这样,也能顺便照顾一下您妈。”易文墨说。他见老奶’奶’年龄大了,怕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就说不清楚了。 “好吧,那就谢谢了。”少妇’客气道。 “应该是我们谢谢您,给您找麻烦了。”易文墨感激’地说。 小饭馆里没人,很清静,正适宜说话。 易文墨对少妇’说:“您知道老人的胃口,给她点几个可口的菜。” 少妇’对易文墨笑了笑,夸奖道:“一个大男人心这么细,真少见呀。” 少妇’点了两个菜,把菜谱递给易文墨说:“我给妈点了两道她喜欢吃的菜,其它您点吧。” 易文墨把菜谱推回去,说:“您再点两个自己喜欢吃的,其余的我来点。” 少妇’又对易文墨笑了笑,没继续推辞了,她点了两个菜,高兴地说:“我点好了。” 易文墨把菜谱递给陆三丫,说:“你来点吧。” “大哥,您是干什么工作的?”少妇’含着三分羞涩问易文墨。 “您看我象干什么的?”易文墨反问道。 “我看呀……”少妇’瞅着易文墨,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回答道:“要么是老师,要么是公务员。” “大姐好眼力。”易文墨夸奖道。 “大哥今年多大了?”少妇’问。 “我今年三十四了。” “您都三十四了,那不该喊我大姐嘛。我今年才三十一呢。”少妇’嗔怪道。 “哦,是这样的,我不是把您看大了,而是一种尊称。其实,您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比实际年龄年轻多了。”易文墨夸赞道。 “是嘛,我真的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吗?” “当然是真的,不信,您问问她俩。”易文墨指指三姨子和陆三丫。 三姨子是个聪明人,马上接腔道:“是啊,最多看到二十六岁。” 陆三丫瞅了一眼少妇’,应付道:“我看也就二十七八岁吧。” “我看得年轻点,也是应该的,因为,我没结过婚,现在,还是大姑娘呢。”少妇’喜笑颜开地说。 “您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好,一定是条件太高了,把帅哥们都吓跑了。要么,就是谈一个甩一个。”易文墨奉承道。 “其实,我条件也不高,就是想找个白领。可惜我谈了十几个,其中,也有一半的白领,但没缘份呀。”少妇’遗憾地说。 “就您这个条件,迟早会碰上一个白马王子。”易文墨说。 “唉!难呀。现在,我都过三十了,离老太婆不远了。”少妇’哀哀地说。 “人啊,很难说。有的人十八岁就结了婚,但二十八岁闹离婚,这种婚姻显然是个悲剧。但有的人六十岁结婚,照样很美满。所以,结婚不在于早晚,而在于质量。我相信,您能找到一个优秀的老公。” “谢谢您的吉言了,其实,我的择偶标准并不高,象您这样的我就很满意了。”少妇’含情脉脉地望着易文墨。 陆三丫在桌子底下踢了易文墨一脚。意思是:你少跟这个女’人**。 “以后碰到合适的,我给您牵个线。”易文墨说。 “就以您的标准帮我找。”少妇’幽幽地说。 “好的。”易文墨满口答应道。他想:有必要跟这个女’人套套近乎,说不定还用得上她呢。 “大哥,您结婚了吧?”少妇’问。 “我不光是结了婚,连小孩都有了。”易文墨嗬嗬一笑。 “这位姑娘是您什么人呀?”少妇’指着陆三丫问。 “是我小姨子。”易文墨回答。 “大哥,您的小姨子长得这么漂亮,看来,您的老婆也是大美人啊。”少妇’满含着醋意说。 “是啊,我老婆在五姊妹里长得最漂亮。”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您真有艳’福呀。”少妇’说。 陆三丫又点了四道菜,她对服务员说:“给我们上快点,吃了饭,还有事儿呢。” 服务员答应了一声,一溜小跑进了厨间。 “大哥,我喜欢老师,您帮我介绍一个老师吧。”少妇’央求道。 “有合适的,我一定给您介绍。”易文墨答应道。 这个少妇’身材不错,面相也还凑合。易文墨心想:学校里还有几个单身男老师,可以给他们牵个线。 “大哥,您不会是今天办完了事,明天就不认识我了吧。”少妇’幽幽地说。 “那怎么会呢,绝对不会的。”易文墨表示。 “那我就等着您的好消息了。”少妇’喜出望外地说。 第1294章 知情人患痴呆症 陆三丫见易文墨只顾着和少妇’套近乎,竟然忘了问老奶’奶’话,早就怒不可遏,便猛地踢了易文墨一脚。-- “妈呀!”易文墨疼得大叫一声。 “您,您怎么啦?”少妇’关切地问。 “没没啥,我的腿’碰了椅子一下。”易文墨搪塞道。他恼怒地瞪了陆三丫一眼,心想:我费心费力和少妇’套近乎,还不是考虑到从她这儿得到一点情报,你不理解我罢了,还怪罪于我,真是不知好歹呀。 “老奶’奶’,二十四年前,您从一个女’人家里抱走一个孩子,您还记得这个事情吗?”陆三丫不指望易文墨了,开口问道。 “抱小孩?”老奶’奶’望着陆三丫,一副茫然的神色’。 “是啊,抱走了一个小孩。您把这个小孩送给谁了?”陆三丫又问。 “我妈抱走了别人的小孩?你们是不是想血口喷人呀?”少妇’跳了起来,她气呼呼地说:“原来你们是来找我妈算帐的呀。” 易文墨赶紧说:“大妹子,您先坐下,听我解释。” “我不听,没必要听你们说话了。妈,咱们走!”少妇’拉起老奶’奶’,就要离开饭店。 “大妹子,我们不是来找事的,是来寻亲的。您千万别误会了。”易文墨拦住少妇’,说:“您听我说:二十四年前,有一个患癌症的女’人,临终前请您母亲帮忙,把自己的小孩送走。现在,我们就是想寻找这个被送走的小孩。”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少妇’笑了。对陆三丫说:“你应该给我打个招呼嘛,差一点就闹了个大误会。” “我小姨子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请您原谅一下。”易文墨说。 少妇’又扶着老奶’奶’坐了下来。 易文墨瞪了陆三丫一眼,心想:你急什么急呀,差一点就闹僵了。 陆三丫也知道自己太唐突了,她讪讪地说:“对不起了……” “妈,您在二十四年前,是不是认识一个得癌症的女’人呀?”少妇’帮着问。 “嗯,好象有那么一回事。我是认识一个女’人,她得了子’宫癌。”老奶’奶’喃喃地回答。 “那个得癌症的女’人是不是住在羊皮巷呀?”三姨子问。 “羊皮巷…那我就记不清楚了。”老奶’奶’似乎在努力回忆着。 “妈,您是不是从她手里抱走过一个小女’孩呀?”少妇’又问道。 “这个…这个我也记不清楚了。”老奶’奶’眯缝着眼睛说。看来,老奶’奶’在努力回忆着往事。 “我妈近年来记忆力越来越差了,现在,连生意也做不成了,只能在家里做米酒和汤元。”少妇’解释道。 “老奶’奶’,您抱走的那个小孩送给谁了?”易文墨做出抱小孩的动作,他想:也许动作能促使她回忆起往事。 “抱小孩?!”老奶’奶’也学着易文墨,做了个抱小孩的动作。“我把小孩卖了,就是卖米酒的时候卖了。” “你们别听她胡说,现在,她一阵子明白,一阵子犯糊涂。”少妇’解释道。 “您卖给谁了?还记得吗?”易文墨觉得:这句话好象不是犯糊涂,也许,她就是在卖米酒时,打听谁想要小孩,碰到想要小孩的,就会跟人家谈价钱。 “我不认识那个人。”老奶’奶’说。 “那个小孩有多大,您还记得吗?”易文墨问。他想检验一下,这个老奶’奶’的智力程度。 “有拳头这么大。”老奶’奶’把手伸出来,攒成一个拳头,对易文墨说。 “我妈又糊涂了。你们再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少妇’遗憾地说。 吃完饭,临走时,易文墨对少妇’说:“等您母亲清醒时,您再帮我们问问,看那个小女’孩被送到哪儿去了?” 少妇’一口就答应下来了。 在回家的路上,陆三丫突然说:“完了,我今天都没注意,老奶’奶’的脖子上有胎记吗?” “我注意看了,确实有一个胎记,部位也对。”易文墨说。“可惜呀,老奶’奶’患上了痴呆症。” “完了,线索彻底断了。”陆三丫绝望地说。 “你没听少妇’说,老奶’奶’是一阵子明白,一阵子糊涂。我委托少妇’了,让她在老奶’奶’清醒的时候,抓紧时间问一问。三丫,我费尽心机地讨好少妇’,你倒好,还踢我。”易文墨不悦地说。 “我看你好象迷’上了少妇’,所以,提醒一下你这个有妇’之夫。”陆三丫说。 “三丫,那少妇’又不是什么美女’,怎么会迷’住我呢?话又说回来,现在就是西施来了,我也没正眼看她了。” “西施也吸引不了你?你当你是谁呀,难道还有坐怀不乱’的定力?”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西施的照片我看过,还抵不上你漂亮呢。”易文墨瞅着陆三丫说:“真的。不信,你到网上搜搜。” 陆三丫连忙掏出手机,在网上搜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搜出了西施的照片。 “嗯,姐夫说得不错,确实没我漂亮。我就不明白了,古代人的审美观是不是有问题啊?”陆三丫疑惑’地问。 “我估摸’着呀,人类在进化,女’人越来越漂亮了。也许,在那个时代里,西施是最漂亮的。”易文墨说。 “姐夫,你真有福气呀,整天有西施在你面前晃来晃去。”陆三丫扭了扭小腰,说:“照这么说,我嫁给陶江委屈了。按说:我至少应该嫁个高官,或者是富商。他陶江钱没钱,官没官,我太亏了。好在还没跟他打结婚证。回去我就把陶江休了!” “三丫,你还是安分一点吧。陶江虽然官不大,钱不多,但人家的老实可是货真价实的呀。一个女’人找到这样一个男人,应该算是有福气的了。”易文墨劝说道。 “姐夫,你总是挺’陶江,动机不纯呀。” “是啊,我承认,我挺’陶江有那么一点点私’心,那就是:陶江很老实,即使你跟陶江结了婚,也可以跟我玩暧昧。不过,说句心里话:假若我是一个女’人,也会看上陶江的。我觉得:对于女’人来说:安全感是第一位的。” “姐夫,你能说老实话,我很高兴,也就不为难你了。我问你:寻找老五的事情是不是搁浅了?” “三丫,我只能说:暂时只有等待了,等这个老奶’奶’清醒一点时,看能不能提供一点有价值的线索。” 第1295章 幽会之前先泄火 易文墨把陆三丫送回家,本来,他想到陆三丫家里喝喝茶,俩人独处一下,趁此机会吃点陆三丫的“豆腐”。谁知到了陆三丫的家门’口,发现陶江等在那儿。于是,易文墨只得怏怏地告辞了。 冬未的风,刮在脸上,虽说不刺骨,但还是有一股子寒意。被风一吹,易文墨的脑子清醒多了。 易文墨把寻找陆家老五的线索理了一下,他想:不能傻等卖米酒老奶’奶’提供线索,还是要抽’空到张奶’奶’家去一趟,看张奶’奶’能不能提供新的情况。 易文墨正在苦苦思索着,突然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易菊打来的。 “易哥,现在有时间吗?” 易文墨看了看手表,刚八点钟,便回答道:“有时间。” “咱俩到茶馆见个面。”易菊提议道。 “有事吗?”易文墨有点不愿意跟易菊见面,他想:对这个女’人还是得尽量回避着点。 易菊不悦地说:“易哥,难道非要有事才能见面,没事就不能在一起说说话吗?” “小菊,我不是不想和你见面,是想问问什么事,好有个思想准备嘛。”易文墨装出高兴的语气。 “易哥,我想您了,咱俩到老茶馆见个面吧,我请客。”易菊高兴地说。 “小菊,我口袋里只有几元钱了,还真请不起客。”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我就知道您口袋里总是没钱。您呀,太穷酸了。亏得碰上我,不会小瞧您。”易菊乐嗬嗬地说。 “唉,晚饭吃得不爽,肚子好象空空的。”吃晚饭时,易文墨只顾着和少妇’交’涉,也没心思吃饭。 “易哥,您快点去,我马上就到了。”显然,易菊见易文墨的心情很迫切。 易文墨所处的位置离那家茶馆只有一箭之遥。不过,他还不能马上到茶馆去。因为,每次见易菊时,他都必须要做一个“功课”,那就是让自己先“泄”一回。不然,见了易菊后,万一被她察觉那玩艺没萎,就会摊上天大的麻烦。 易文墨抬头张望了一番,没看到公共厕所的指引牌。于是,他询问一位老者:“附近有公共厕所吗?” 老者摇摇头,说:前面有一家肯德基,你到那儿去上厕所吧。” 易文墨谢了老者,快步朝前走去。心想:幸亏有个肯德基,不然,今晚就没地方泄火了。 肯德基里人不少,大便位不但有人,还排着队。 易文墨耐着性’子,足足等了二十分钟,才轮到他进去。 一进大便位,易文墨便锁好门’,从裤’裆里掏出那玩艺,开始揉’捏起来。 揉’了半天,那玩艺竟然没动静。 易文墨着急了,别看那玩艺现在老实,说不定见着易菊就来劲了。 “你想害死我呀!”易文墨拍了一下那玩艺。这一拍,竟然让它昂起了脑袋。 易文墨赶紧又揉’又捏又拍,总算让它泄了。 易文墨刚把那玩艺擦干净,就接到了易菊的电话。 “易哥,您磨蹭个啥呀,我已经到茶馆了。” “我,我马上到,就十分钟!”易文墨冲出厕所,打了个出租车,在十分钟内赶到了茶馆。 “易哥,我就这么惹您讨厌呀?想和您见个面,真难呀。”易菊皱着眉头抱怨道。 “小菊,我一接到你的电话,就往茶馆赶嘛。唉,只怪路上堵了车,我又没长翅膀。”易文墨笑着辩解道。 “那就怪了,我来时,道路很通畅嘛。难道单单就堵了您的车?”易菊不满地说。 “说来也巧,就是我前面一辆小车,追了人家的尾,把整个道路堵得死死的。”易文墨唉声叹气道:“早知道你怀疑我行动迟缓,该用手机拍张照片就好了。” “算了,我不追究您的迟到了。”易菊换了一副笑脸。“易哥,最近,您忙些啥呀?一个月也没给我打个电话。” “小菊呀,我忙得脚后跟打屁股。最近,老爹老妈那儿老是闹事,搅得陆家不得安宁。我又在忙着寻找陆家老五,碰了一个又一个的钉子。唉!我累呀!”易文墨摇头晃脑地说。 “易哥,只怪您娶错了老婆,如果您娶了我,肯定没这么多事了。您看我,无亲无故就一个人。易哥,那个陆家也太复杂了吧。三个小姨子流落在外面,真是天下奇闻呀。您呀,等把三个小姨子都找到了,就有资格开一家调查公司了。”易菊说。 “小菊啊,谁让咱俩认识晚了,下辈子再说吧。”易文墨装作一副遗憾的模样。 “得,就是下下辈子,您也不会娶我的。您当我不知道呀,您躲我都来不及。每次见面都是我约您,什么时候您能主动约我一次呢?”易菊不悦地指责道。 “小菊,你说错了吧。我记得那次在公园里见面,就是我约的你嘛。”易文墨辩解道。 “易哥,那次见面是谈生意,不算约会。要不是您小姨子的房产开发公司要售一批房子,您能和我见面吗?”易菊撇撇嘴。 “那次,既是谈生意,也是约会嘛,属于两栖见面。”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还两栖呢?究竟是文化人,说起话来又是比喻,又是形容。您这么炫耀才干,不是更招我喜欢了嘛。”易菊把鞋一脱,两只脚放到了易文墨的腿’上。 易文墨心想:易菊果然想跟我亲热了,幸亏让那玩艺泄了,不然,等会儿她的脚往我胯里一蹬,保不住就会露’馅了。 说时迟,那时快,易菊的小脚果然伸到易文墨的胯间。 “易哥,它还没治好?” “唉,没治了,判了死刑。”易文墨装作悲伤的模样。 “它不行,我也喜欢您。”易菊把小脚在易文墨的胯里蹬了几下,发觉果然没动静。 “小菊,你再蹬,它越发毛’病严重了。”易文墨警告道。 “我试试它治好了没有?”易菊说。 “丁老弟的阳萎有好转了吗?”易文墨问。 “我不知道。”易菊淡淡地说。“上次,我答应您了,再也不会钻他的被窝了,我说话算话。再说,我对丁小弟已经失望了。” “小菊,你和那个小眼镜谈恋爱,谈得怎么样了?”易文墨问。 “他呀?”易菊撇撇嘴,说:“就上个世纪的老古董一个,没一丝一毫的情趣,跟他在一起呀,就象吃没放油盐的菜。” “易菊,跟这种人在一起有安全感。而且,你也能当一辈子的公主嘛。”易文墨劝说道。 第1296章 小眼镜是书呆子 “虽然小眼镜是一盘没放油盐的菜,不过,吃着健康哇。--”易菊咯咯笑了起来。 “小菊,既然你觉得小眼镜这盘菜吃着健康,就跟他结婚吧,将来,生个小孩,好好地过日子。”易文墨劝说道。 “易哥,我跟小眼镜结婚,说穿了,就是想要个小孩,否则,就毫无意义了。所以,我想检验一下小眼镜有没有生’殖能力。”易菊一本正经地说。 “你带小眼镜到医院去做个检查嘛。”易文墨出谋划策道。 “到医院检查?天知道能不能检查出来,说实话,我不太相信医生。我觉得:还是用土办法检验比较靠谱。”易菊笑着说。 “土办法?”易文墨很好奇。 “易哥,您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知道?”易菊诧异地问。 “我又不是研究这玩艺的,怎么会懂得这些呢。”易文墨摇摇头。 “易哥,其实您也属于书呆子一流,不过,您呆的程度低一点罢了。我告诉您:最好的检验办法就是看小眼镜能不能让我怀孕嘛。”易菊又咯咯地笑了。 “你想未婚先孕呀?”易文墨吃了一惊。 “是啊。我又不是第一次未婚先孕。以前,我跟丁小弟就已经开了这个先河嘛。”易菊满不在乎地说。 “小眼镜能干吗?”易文墨心想:对于小眼镜这样的书呆子,一般是不会愿意婚前发生性’关系的。 “您说呢?” “我看小眼镜未必干。”易文墨说。 “您说对了。我诱’惑’他,他无动于衷。我公开提出要同居,他也不干。没办法,我只好设了一计,这才让他就了范。”易菊得意地说。 “易菊,你设了什么计,说来我听听。”易文墨饶有兴趣地问。 “前几天,是我的生日。于是,我借生日之机,给小眼镜设了一计。”易菊得意地说。 生日前,易菊问小眼镜:“我要过生日了,你准备怎么给我庆贺?” 小眼镜搔搔脑袋,说:“我上网查查,看看人家是怎么过生日的。” “人家要是****,你也跟着****呀?”易菊心想:这个书呆子,连庆贺生日都不懂。 “我,我听你的。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小眼镜听话地说。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让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不许说个不字。”易菊强调道。 “好,我绝对听你的话。”小眼镜表态道。 生日的晚上,易菊买了两瓶红酒,又到酒店订了一桌菜,让酒店送到小眼镜的家里。 吃饭前,易菊对小眼镜说:“你去洗个澡。” 小眼镜疑惑’地问:“只听说饭前洗手,你怎么让我饭前洗澡呀?” “小眼镜,你说了,要绝对听我的话。我让你洗澡,你就别罗嗦了。”易菊瞪着眼睛说。 “好,我去洗澡。”小眼镜乖乖地去洗了个澡。 小眼镜洗完了澡,望着易菊问:“你不洗澡?” “我在家就洗了。”易菊望着小眼镜,问:“身上打了香皂没有?” “打了,不信,你闻闻。”小眼镜说。 俩人开始吃饭了。 易菊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按说,这红酒,这菜都应该你来买。不过,看在你不懂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但是,你今晚一定要陪我吃好喝好,让我满意。” “好的,我保证让你满意。”小眼镜表了态。 易菊说:“你倒红酒,每人三杯。” 喝红酒的高脚杯也是易菊拿来的,他一共拿了六只杯子。 “我,我不会喝酒呀。”小眼镜畏难地说。 “傻瓜,这是水果酒,不会喝醉的。”易菊安慰道。 小眼镜倒了六杯酒,递给易菊三杯。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应该给我敬酒。每敬一杯,就要说一句祝福我的话。”易菊说。 小眼镜端起一杯酒,想了想,说:“祝你生日快乐!” 易菊和小眼镜碰了碰杯,然后,两人一饮而尽。 小眼镜又端起第二杯酒,他嗫嚅着问:“我该说些什么呢?” “傻瓜,说点让我高兴的话嘛。”易菊开导道。 “希望你每天高兴。”小眼镜说。 “你笨呀,刚才已经祝我快乐了,这个高兴和快乐是同义词,你的祝福重复了,不算。”易菊不悦地说。 “那,那我应该说什么好呢?”小眼镜有点为难了。 “笨蛋一个,你没看过小说电影电视剧呀,人家男女’在一起时说什么话,你就照说嘛。”易菊喜欢浪’漫,而这个小眼镜又太违腐了。 “你,你让我想想……”小眼镜敲了敲脑袋,欣喜地说:“我想起来了。”说完,他端起酒杯,说:“关系深,一口闷。” 易菊扑哧一声笑了,笑了半天,她问:“你在哪部小说,哪部电影里学的这句话?” 小眼镜歪着脑袋,想了想,说:“我记不起来了,不过,我觉得这句话挺’过瘾的。” 易菊和小眼镜又干了第二杯酒。 到喝第三杯时,小眼镜又犹豫起来。 易菊不耐烦了,他启发道:“男人对女’人求婚时,都说什么话?” “今晚是给你庆贺生日,又不是我向你求婚呀?”小眼镜提出了不同意见。 “在我过生日时,你向我求婚,更浪’漫嘛。我问你:难道你不想向我求婚?”易菊问。 “我,我觉得还没做好结婚的准备。”小眼镜嗫嚅着说。 “结婚要做什么准备?”易菊好奇地问。 “结婚就会有小孩,现在培养小孩要花’好多钱的。我准备攒够五十万再结婚。”小眼镜说。 “你现在攒了多少钱?”易菊问。 “这是我的商业秘密呀。”小眼镜不肯说。 “你又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这个是你已经承诺过的。所以,我问你攒了多少钱,你就要如实回答。”易菊严厉地说。 “我,我攒了四十六万了,还差四万。”小眼镜吞吞吐吐地说。 “差四万元,我马上给你。”易菊豪爽地说。 “你,你要给我钱?”小眼镜瞪大了眼睛。 “是啊,你不是说差四万不敢向我求婚吗,我给了你四万元钱,你就可以向我求婚了呀。”易菊笑眯眯地说。 “你有这么多钱?”在小眼镜的心目中,易菊应该是个穷人。 “有呀,区区四万元,小菜一喋嘛。”易菊说。话一出口,她发觉说漏了嘴,于是,忙纠正道:“我的意思是:我虽然攒这些钱不容易,但为了爱情,我愿意贡献出来。” 第1297章 少妇蒙骗小眼镜 “这么多钱你竟然敢带到身边呀?”小眼镜瞅了瞅易菊的挎包。 “我怎么会携带巨款呢?我的钱都在银行里。”易菊说。“虽然钱在银行里,但我在手机上一操’作,钱就可以转到你的银行卡里去了。你银行卡号是多少?告诉我,我马上给你转四万元钱。” “我,我不会要你的钱。”小眼镜坚决地说。 “我给你四万元,你成家的目标就达到了,也就能向我求婚了嘛。”易菊说。 “我,我不吃软饭。”小眼镜说。 “这怎么叫吃软饭呢?”易菊不解地问。 “要女’人的钱,就是吃软饭嘛。”小眼镜说。 “我们俩个人的小孩,应该我们俩个人抚养嘛。”易菊说。 “男人应该养小孩的。”小眼镜固执地说。 易菊心想:别看这个男人迂腐,还有点志气嘛。顿时,她对小眼镜增加了几分好感。 “你不要我的钱,自己的钱又不够,照这么看来,你是不愿意向我求婚了?”易菊不悦地问。 “那我就降低一点标准吧。”小眼镜竟然灵活机动了。他想了想说:“那我就把攒钱的目标定在四十五万吧。” “好呀,那你的结婚目标已经实现了,可以向我求婚了吧。”易菊喜滋滋地说。 “现在求婚,我还没准备好呢。”小眼镜说。 “你又要做什么准备呀?”易菊有点不耐烦了。“你这个人呀,太罗嗦,准备东,准备西,你这辈子难道想打光棍?”易菊嗔怪道。 “我,我不想打光棍呀。我爹临咽气时,还嘱咐我多生几个儿子,好传宗接代呢。”小眼镜说。 “你这个大知识份子还热衷于传宗接代呀?”易菊不理解地问。 “我爹不是知识份子,他让我传宗接代嘛。”小眼镜不好意思地说。 “你说,还有什么没准备好?”易菊皱着眉头问。 “我还没搞清楚,求婚应该怎么个求法。”小眼镜说。 “你这个呆子,求婚一个人一个求法,又没有什么格式呀,规矩呀,你想怎么求就怎么求。”易菊说。 “那我用敬酒的形式也可以求婚吗?”小眼镜问。 “当然可以了。不过,要敬就敬三杯。”易菊说。 小眼镜闻言,把那两个空杯子倒满酒,然后举起一个杯子对易菊说:“我,我敬老婆三杯。” “妈呀!你还没求婚就喊起老婆来了,真是岂有此理。”易菊哭笑不得地说。 “我喊你老婆,意思就是求婚嘛。”小眼镜说。 小眼镜一喊易菊老婆,让易菊感到从未有过的温馨。这辈子,还没人这么喊过她。 “好,你把三杯酒都喝了,我就答应你的求婚。”易菊说。 小眼镜一口气喝了三杯红酒,加上前面喝的两杯,一共喝了五杯。 “我,我头晕了。”小眼镜跌坐在椅子上。 “我还没给你敬酒呢。”易菊说着,又给小眼镜倒了三杯酒。 小眼镜摆摆手,说:“我,我不,不能喝了。” “不喝也得喝,这是我给你敬的酒。”易菊端起一杯酒,捏住小眼镜的鼻子,开始往小眼镜的嘴里灌。 小眼镜想挣扎,但身上没有一点力气了,只能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易菊一连灌了小眼镜三杯酒。 小眼镜喝完酒,往桌上一趴,呼呼大睡起来。 易菊望着小眼镜笑了笑,然后,把他拖到床’上,三两下剥光了小眼镜的衣裳。 易菊瞅了瞅,小眼镜的身材还不错,皮肤也白白净净的。 易菊脱光了自己,睡到了小眼镜的身边。她轻轻抚摸’着小眼镜的那玩艺,不一会儿,那玩艺就精’神抖擞地昂起了脑袋。 易菊趴到了小眼镜的身上。 清晨,天放大亮了,小眼镜才醒过来。也睁开眼睛一看,易菊脱得光溜溜地依偎在自己怀里。再一看,自己也是光溜溜的。 小眼镜吓得浑身发抖,他猛地推开易菊。叫道:“你,你怎么睡到我的床’上了?” 易菊被小眼镜推醒了。她揉’揉’眼,突然痛哭起来,边哭边说:“你这个畜生,昨晚喝醉了,就把我强暴了……” 小眼镜一听易菊说自己犯了事,吓得魂不附体。他辩解道:“我,我是老实人,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儿呢?” “你喝醉了,就原形毕露’。你看,你把的内衣都撕破了。”易菊拿起自己的小背心,让小眼镜看。 “还有,你把我身上都抓伤了。”易菊又让小眼镜看自己的前胸’,只见胸’前有两道划痕。 “我,我这么野蛮吗?”小眼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难道我会自己撕破衣服?难道我会自己把自己抓伤?”易菊质问道。 小眼镜一想,是啊,易菊怎么可能自己撕破自己的衣服,自己又把自己抓伤呢?显然,自己昨晚喝醉了,就无意识地干了糊涂事儿。 “真是我干的?” “当然是你干的。我一个黄花’闺女’就被你这么糟蹋了…呜呜……”易菊装模作样地痛哭着。 “我混’蛋!”小眼镜后悔莫及地扇了自己一嘴巴。 “你看,我昨晚出了多少血呀。”易菊指着床’单说。 小眼镜低头一看,不但床’单上,连自己大腿’上都有鲜红的血迹。 小眼镜听人说过,新婚夜,如果新娘不出血,就说明她不是黄花’闺女’。 昨晚,易菊出了血,还出了不少血。看来,他确实找了个黄花’闺女’。 小眼镜觉得心满意足了。 突然,小眼镜又恐怖起来,昨晚,自己欺负了易菊,如果她一报警,自己就会蹲大狱。于是,他心惊胆战地问:“你,你不会报警吧?” “你昨晚向我求了婚,我已经答应了。既然已经是你的未婚妻了,我干嘛要把你送进监狱呀。”易菊说。 “那你原谅我了?”小眼镜心有余悸地问。 “我不原谅你怎么办呀?”易菊似乎很委屈地说。 “那我谢谢你了。”小眼镜感激’地说。 “你昨晚欺负了我,虽说我放了你一马,不报警了,不过,这个事也不能就这么完事了。”易菊说。 “那,你准备怎么办?”小眼镜的一颗心刚放下来,又悬了上去。 第1298章 姐夫真的不行了 “你得给我写个东西。-..-”易菊幽幽地说。 “写什么东西?”小眼镜胆战心惊地问。 “写个承诺书。”易菊轻描淡写地说。 “承诺什么呀?”小眼镜不解地问。 “你装什么糊涂呀,你昨晚把我这个黄花’闺女’糟蹋了,怎么能不负责任呢?第一,你不能白白睡了我呀,要承诺跟我结婚。第二,万一我怀孕了,你得承认这个小孩是你的。第三,你欺负了我,我却放了你一马,你得承诺这一辈子都得听我的话。就这三条,你觉得怎么样?”易菊是有备而来,她早就想好了这三条。 “好,我写。”小眼镜垂头丧气地爬起来,穿好衣服,老老实实坐在桌前写了起来。 易菊悠哉悠哉地躺在床’上,望着伏案疾书的小眼镜,不禁想笑。但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她想:自己一个小小的计谋,就让小眼镜束手就擒,这个男人太好对付了。 “喂,你要把昨晚事情的经过写清楚,不许避重就轻,也不能蒙’混’过关。”易菊交’代道。 半个小时后,小眼镜把“承诺书”写好了,他恭恭敬敬地呈送给易菊。“你看,行不行?” 易菊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说:“嗯,不错。就是字迹有点潦草,重新抄写一遍。” “我这本来就是草稿,当然会重新抄写一遍。”小眼镜又伏在桌上抄写起来。 “签上你的名子,然后,再按上手印。”易菊说。 “还要按手印?”小眼镜觉得易菊有点小题大做了。 “不按手印,你赖帐怎么办?”易菊说。 “我这人从不会赖帐的。”小眼镜委屈地说。 “以前不赖帐,现在不赖帐,不等于将来不赖帐。”易菊斜眼瞅着小眼镜。 “按就按。”小眼镜说:“家里没有印泥,怎么办?” “我这儿有唇’膏。”易菊从挎包里拿出唇’膏,往小眼镜的食指上抹。 易菊把盖着手印的“承诺书”仔细看了看,然后,揣到内衣口袋里。 “咱俩什么时候结婚?”小眼镜问。 “一切都听我安排。”易菊现在彻底把小眼镜控制在自己手里了。她想:如果跟小眼镜怀孕了,再考虑结婚的事儿。 易文墨听完易菊的计谋,他赞叹道:“小菊,你真行啊,竟然设了一个局,让小眼镜钻了进去。佩服!佩服!” “易哥,我比起您来,差得远了。象小眼镜这种书呆子,就是三岁的小孩都能骗他”易菊撇撇嘴。 “不管怎么说,你这个局设得无懈可击呀,可谓丝丝入扣。别说骗小眼镜了,就是拿来骗我,只怕也能得逞。”易文墨说。 “骗您?我可没这个本事。”易菊说:“您骗我还差不多。” “我从来不骗人。”易文墨申明。 “易哥,您没骗死过人吧?”易菊说:“我就被您骗过无数回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易文墨问。 “骗没骗,您自己心里最清楚,干嘛要让人一桩柱揭发出来?”易菊撇撇嘴。 “小菊,你可别冤枉我,我骗天骗地也不会骗你呀。”易文墨说。 “得了,我被您骗惨了,还没骗呢。难道您真要我点破呀?”易菊瞪着易文墨说。 “你点,一桩桩地点。”易文墨嘴硬道。 “易哥,我真服了您。从咱俩一见面,您就开始骗我,一直骗到现在。说句实话,我都怀疑您这儿没萎。”易菊说着,又朝易文墨的胯里蹬了几下。 “小菊,你冤枉人,不能没个边。我这儿萎没萎,不但有医生的诊断结论,还有事实呀。如果没萎,你一动它,它就会来神的。小菊,你也不是没见过男人,萎不萎难道你心里没数?”易文墨现在很有底气,他知道:那玩艺没三四个小时绝对硬不起来。 “您不会是刚跟老婆睡过觉吧?”易菊问。 “现在是什么时间呀,哪个男人一吃完晚饭就跟老婆睡觉呀?”易文墨笑着问。 “您不会是每次和我见面时,就吃了什么药’吧?”易菊问。 易文墨一惊,心想:易菊究竟是说着好玩,还是真的怀疑自己没阳萎。如果是真的怀疑上自己了,她就会采取“突然袭击”的办法,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易菊,哪个男人会拿自己的那个开玩笑呀?你没听说过吗,如果男人的那里出了问题,就变成了伪男人。谁愿意背上伪男人的黑锅呀?”易文墨诚恳地说。 “易哥,我只是随便说说。不过,让我大惑’不解地是:您和丁小弟怎么一起不行了?这时间也赶得太巧了。”易菊说。 “小菊,我早就不行了,不过是没宣扬罢了。哪个男人这儿不行了,都会藏着掖着,不会轻易告诉别人的。”易文墨哀哀地说。“小菊,我是碰到你,要碰到别的女’人,见我不行了,立马就不会再和我交’往了。” “易哥,我虽然那方面还比较旺盛,但我更注重精’神上的交’流。我跟您在一起,就会产生一种高雅的气场。在这种气场里,我觉得自己的精’神得到了升华。” “我也只能和你作精’神上的交’流了。”易文墨似乎颇感遗憾地说。 “易哥,您虽然那儿不行了,但您还是想看看摸’摸’女’人吧?”易菊问。 易文墨赶紧摇摇头,说:“自从那儿不行了,我就对女’人的**不感兴趣了,甚至于一看到女’人的**,就会产生一种自卑感。” “是嘛。我看到过一本书,书上说:皇宫里的太监们还戏弄’宫女’呢。”易菊说。 “那都是作者凭空捏造的,想博读者的眼球。你想:一个男人那儿不行了,就等于不是男人了。既然不是男人了,还会对女’人感兴趣吗?” “想想也是。易哥,如果您以后对女’人有兴趣了,就告诉我,我愿意伺候您。”易菊恳切地说。 “好,我知道了。希望能有那一天,不但对女’人感兴趣,还能和女’人睡觉。”易文墨装作十分向往的模样。 “易哥,我相信:会有那一天的,一定会有的,我会祝福您。”易菊扑进易文墨的怀里。 第1299章 富婆希望做慈善 易文墨知道:易菊说的是真心话,她是真正爱着自己的,可惜,他不能接受她的爱。 “易哥,我今晚找您,是想告诉您一件事,最近几天,我已经把那批房子全出手了。” “这么快就卖了?”易文墨有点吃惊。算算,这批房子才买了不到半年啊。 “是啊,因为这批房子的涨幅太惊人了,现在已经翻了一番。”易菊兴奋地说。 “翻了一番?”易文墨太吃惊了。 “最近,地铁二号线的规划出台了,有一个地铁站就在楼盘旁边,所以,它又沾了一个地铁盘。自从这个地铁规划出台后,楼盘的房价见风涨。我估摸’着,房价已经到顶了。巧得很,最近有个浙江的炒房团看中了这个楼盘,不问价钱,有房就买。”易菊笑嗬嗬地继续说道:“我经商做生意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别把利润榨干了,留点给下家。” “你一套也没留?”易文墨问。 “没留。我做生意素来干脆利落,不喜欢拖泥带水。”易菊说。 “都是付的现款吗?”易文墨担心地问。 “对,一手交’钱,一手交’房。”易菊说。 “你没跟丁老弟说一声,让他也卖了。”易文墨说。 “我卖房时,就跟他说了。但他说再等等,想涨得更高了再卖。我见他不听我的话,就跟他老婆说了。他老婆命令他把房子全卖了,还让我代办。于是,我就帮丁小弟把房子全出手了。这个丁小弟啊,就是贪心。”易菊说。 “对,已经涨了一倍,还等什么。现在房价已经运行在高位,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跳水,还是落袋为安的好。”易文墨赞同道。 “好在丁小弟怕老婆,我说了他不听,他老婆说了,他屁都不敢放一个。”易菊笑着说。 “小菊,这次你和丁老弟都赚了不少吧?” “我和丁小弟的投入差不多,都是一个亿。翻了一番多,除去税收,赚了整整一个亿。” “哇!吓死人,不到半年,就赚了一个亿,了不得呀!”易文墨赞叹道。 “还不是托您的福呀。要不是您推荐这个楼盘,要不是您把分校建在附近,我哪儿能发这一笔财呢。”易菊感激’地说。 “关键还是你慧眼识珠呀,我再推荐,你不买,也赚不到钱呀。所以,还是你自己有主见,有眼光。” “易哥,我原来承诺过:把利润的百分之十给您,也就是一千万。您把银行卡号告诉我,明天我就把款子打给您。”易菊喜滋滋地说。 “一千万!妈呀,我也变成千万富翁了。”易文墨高兴地说。 “易哥,我觉得这个钱,还是别打到您的银行卡上。虽然这笔钱是我赠送给您的,不会有任何问题。但是,如果此事被人知道了,总会招来非议的。”易菊建议道。 “小菊,你考虑得很周到。直接打到我的银行卡上,确实不太方便。我看,就打到二丫的银行卡上。我手里正好有一张银行卡,是以二丫的身份办的,但一直由我使用,就打到这张卡上吧。” 易文墨把这张卡的卡号告诉了易菊。 “易哥,我还要告诉您一件事。我跟丁小弟说了,让他也给您百分之十的利润。”易菊说。 “丁老弟舍得吗?”易文墨笑着问。 “当然舍得了。您让他几个月就赚了一个亿,给您一千万有什么舍不得的。我一说,他立马就同意了,还表示想多给您一点。” “其实,丁老弟已经给了我两套房子,价值二百多万呢。” “易哥,您的意思是我也应该给您两套房子罗。”易菊笑着问。 “小菊,我不需要房子了。现在,我的一套新房子给老爹老妈住了。另一套给了张小梅。二丫和四丫都买了一套。三丫就别谈了,她买了好几套呢。你再给我房子,也没人住了。”易文墨笑着说。 “您还嫌房子多呀。既然如此,房子我就不给您了。不过,以后您有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就跟我说。一句话:您把我当亲妹妹看待就行了。”易菊真诚地说。 “小菊,只要你跟我保持一点距离,我就把你当亲妹妹看待。”易文墨严肃地说。“但是,如果你总是把我当成你的情人,那就让我很纠结了。” “易哥,我跟您随便惯了,您要叫我一本正经地跟您来往,我一时还真做不到呀。”易菊为难地说。“比方说吧,我喜欢把脚翘到您的腿’上,如果您不让我翘了,我的脚就没地方放了。” “小菊,说来说去,你还是没把我当亲哥哥看待。”易文墨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他想:如果易菊能把自己当作亲哥哥那就好了。 “易哥,等我结婚了,也许会慢慢地改过来的。” “那你就赶紧结婚呀,还犹豫什么呢?”易文墨催促道。 “我刚才说了嘛,等我怀孕了,再考虑跟小眼镜结婚的事。如果怀不上孕,我就得另找一个老公了。”易菊叹了一口气说:“我做梦都梦到自己有小孩了。有一次,竟然梦到自己有几十个小孩,就自办了一家幼儿园,嘻嘻……” “你真能梦,竟然梦到生几十个小孩。要叫我做了这个梦,非愁死不可。”易文墨突然想:自己的小孩也不少呀。屈指算来,大丫张燕小梅都生了一个自己的小孩。而且,大丫可能还要生一个。 “易哥,人要是一胎能生十个八个就好了。”易菊痴心妄想道。 “你真想办一个幼儿园呀?”易文墨很好奇易菊的想法。 “当然了。如果生多了,就办幼儿园,再办小学中学。嘻嘻……”易菊笑得很开心,仿佛自己真的生了几十个小孩。 “小菊,既然你这么喜欢小孩,不如就投资办幼儿园。”易文墨说。 “我有过这个想法,不过,我更想办敬老院。”易菊说。“人有钱了,就得考虑做点慈善,不能老想着赚钱。现在中国进入老年社会了,敬老院那么少,根本满足不了需要。” “小菊,你这个想法很好。如果你真的开始实施这个计划了,别忘了告诉我一声,我也投资一点钱。” 第1300章 姐夫成千万富翁 “易哥,您就别投资了,我做慈善算您一份,行了吧?”易菊笑着说。 “小菊,一码算一码,你做慈善不能代表我做慈善嘛。不过,从根子上说,我做慈善的钱也是你给的。”易文墨说到这里,突然想:易菊给一千万,丁老弟给一千万,共计二千万元,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啊。虽然这两笔钱是友谊赠送,但毕竟会引起非议。如若被小曼和徐省长知道了,肯定会严审自己。想到这儿,易文墨对易菊说:“这一千万先放在你这儿吧,我想来想去,即使打到二丫的银行卡上,也不是很合适。” “好啊,放在我这儿更安全,您什么时候需要用,吭一声就行了。不过,利息我就不给你了,充抵保管费吧。”易菊说。 “易菊,我不会长期放在你这儿,马上会考虑一个使用方案。” “易哥,我知道,您会把这笔钱送给几个小姨子。”易菊充满醋意地说。 “唉,几个小姨子,除了三丫外,都过得很艰辛呀。”易文墨叹息道。 “不见得吧?”易菊撇撇嘴。“那个张小梅每年进帐四五十万,四丫听说每年也能挣十几万,还有那个张燕继承了数亿元的遗产,真正困难的也就是二丫。” “小菊,你把陆家的底摸’得这么清呀?”易文墨觉得很奇怪。 “您别忘了,我和张小梅很熟悉哟,现在我请客基本上都是在一家人饭店。”易菊说。 “没听张小梅说过嘛。”易文墨一惊。张小梅和易菊走得这么近,他从没听张小梅提起过。 “张小梅不过是您的小姨子,又不是您老婆,她凭什么要事事向您汇报呀。”易菊瞪了易文墨一眼。“易哥,张小梅虽然只是您的小姨子,不过,她好象对您很亲切哟,话里话外都流露’着对您的亲昵。” “我和几个小姨子的关系都不错。”易文墨淡淡地说。 “易哥,您和几个小姨子的关系都象二丫一样?”易菊阴’阴’地问。 “瞎说。二丫是个特例,她的情况不一样。”易文墨赶紧说。 “我看您几个小姨子的情况都一样,个个很漂亮,都让您感兴趣。”易菊醋意大发。“难怪您对我不感兴趣呢,原来是我不如您几个小姨子漂亮。” “小菊,说实话,你的美貌不在我几个小姨子之下,而且,你还很能干。虽然泼辣,但也不失温柔。可惜我的身体不行了,消受不了你呀。”易文墨说的是实话。不过,最后一句得改成:可惜你不是我的小姨子,我不敢碰你了。 “仅仅是身体原因?我看未必。易哥,您一辈子也不会真心爱我的,我认了,谁让我喜欢您呢。我预感到:这一辈子恐怕再也不会碰到让我更喜欢的男人了。”易菊深深叹了一口气。 “小菊,你千万别误解我。我还是那句话:做我的妹妹吧。”易文墨诚恳地说。 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丁老弟打来的。 “丁老弟的电话。”易文墨对易菊说。 “一定是跟您谈一千万的事儿。”易菊断言。 “老哥,您旁边没人吧?”丁老弟开口便问。 “没人。”易文墨回答。他朝易菊摆了摆手,让她别吭声。 “老哥,上次您推荐的楼盘,让我发了一笔财。”丁老弟乐嗬嗬地说。“我吃肉’,也得让老哥喝点汤嘛。所以,我从一亿元的利润里拿出十个点送给老哥,请老哥笑纳。 “我收不收呢?”易文墨仿佛自言自语道。 “老哥,您当然应该收了。如果没您的推荐,我上哪儿找这一笔好生意呀。特别是您把分校建在楼盘附近,这个举措太给力了。”丁老弟喜滋滋地说。“我做了十几年生意,这一笔生意赚得最快最多。” “看来我非收不可罗。”易文墨本来就没想推辞。这种不担风险的馈赠,干嘛不收呢。况且,易文墨现在非常需要钱。 “老哥,您给个银行卡号,我把钱汇给您。”丁老弟说。 易文墨已经想好了,丁老弟的一千万,不适宜放在他那儿。因为,不定什么时候他做生意亏了,说不定这一千万就没影儿了。别看丁老弟有数亿的资产,但也许一笔生意做砸了,就会破产。 易文墨立即给了丁老弟四个银行卡号和持卡人姓名,让他分别汇入三笔三百万和一笔一百万。 “好罗,我马上就汇。”丁老弟说完,匆匆挂了电话。 “易哥,果然被我说中了。你给了老婆二丫和张小梅各三百万,又给了四丫一百万。”易菊得意地说。 “是啊。老婆不能不考虑嘛,况且,我和大丫都是工薪阶层,就靠几个死工资过日子,负担还是蛮重的哟。二丫呢,没文凭,没技术,以后也不可能找到高薪职业。张小梅现在到医院上班,也成了工薪阶层,再说了,那个一家人饭店以后经营情况如何,谁也说不好。现在,她要生第二个小孩了,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哟。四丫呢,事业刚起步,正是需要钱的时候。”易文墨心情沉重地说。 “易哥,您的个小姨子挺’有福气的,能摊上您这么好的姐夫。可惜我就没有这个福气,唉!”易菊遗憾地说。“对了,易哥,您咋这么急就把丁小弟的一千万分配完了?” “我和你一样担心丁老弟把生意做砸了,如果他破了产,我这一千万岂不是泡了汤?”易文墨嘻嘻一笑。 “真狡猾。”易菊瞪了易文墨一眼。“难道放在我这儿就保险?” “当然了。你做生意的理念我很赞成:一是把控制风险放在首位,二是把利润留给别人一点。”易文墨赞许道。 “易哥,您还是没说老实话。”易菊幽幽地说。 “我说的都是老实话呀。” “易哥,您之所以要迅速把丁小弟给的一千万分配完,是害怕丁小弟突然变了卦,不愿意给您钱了。”易菊说。 “嘻嘻,小菊,你眼光这么锐利,会让男人很不爽的哟。” “我猜对了吧?”易菊兴奋地说。 易文墨点点头,说:“丁老弟给我一千万,那是你动员他拿出来的,当然存在变卦的可能性’罗。” 第1301章 她是精明小姨子 “易哥,您的心思呀,现在我能猜出一大半了。-..-”易菊兴高采烈地说。 “我看不是猜出一大半,而是全部都能猜出来了。唉!我在你面前成了透明人,太悲催了。”易文墨作悲哀状。 “您又说假话了,我要是能把您的心思全猜对了,您早就躲我远远的,再也不会理我了。”易菊撇撇嘴。 正说着,易菊的手机铃声响了。 易菊一看,是小眼镜打来的。 “我,我要死了。”小眼镜有气无力地说。 “你怎么啦?”易菊急切地问。 “我骑车想问题,不小心撞到行道树上去了。”小眼镜说。 “你没长眼睛呀,想问题是用脑袋,又不是用眼睛想。你傻呀!快打120呀。”易菊叫嚷着。 “你,你来陪着我到医院去,不然,我害怕。”小眼镜说。 “上医院你怕个啥?”易菊问。 “我怕医生小病大治,多收我的钱呀。”小眼镜说。 “你在哪儿?”易菊急吼吼地问。 “我在家门’口附近。”小眼镜说。 “你等着,我马上来。”易菊挂了电话,对易文墨说:“书呆子撞到树上去了,我得去看看。”说完,一溜烟地走了。 易菊刚走,陆大丫的电话来了。 “文墨,撞到鬼了,刚才短信提醒我:银行卡上莫名其妙收到了一笔三百万元的款子。是不是有人汇错了?”陆大丫慌张地说。 “大丫,是大老板易菊给了我一笔感谢费,我让她汇到你的银行卡上了。”易文墨解释道。 “文墨,你收她的钱,不会犯错误吧?”陆大丫担心地问。 “大丫,我上次推荐易菊买三丫公司的楼盘,让她赚了一笔钱,为了感谢我,就送给我了这笔钱。所以,这笔钱是干净的,纯属私’人感情。”易文墨解释道。 “那就好。犯错误的钱一分也不能收啊。”陆大丫交’代道。 “大丫,你放心吧,我一不想坐牢,二不想丢脸面,三不想离开你和小宝宝,所以,我非常谨慎的。” “唉,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黑社会洗钱,打错了银行卡呢。”陆大丫终于舒了一口气。“你也是的,既然有这笔钱,就应该提前给我打个招呼嘛。” “我没想到汇款速度这么快,本准备回家后当面对你说的。”易文墨解释道。 “文墨,有了这笔钱,我们完全可以再生一个小孩了。我考虑着明年就可以要了。”陆大丫兴奋地说。 “这个事回家再讨论吧。”易文墨想跟二丫张小梅和四丫都打个招呼,免得她们也吓了一跳。 “好吧。你早点回来,别太晚了,现在外面有点乱’。”陆大丫交’代道。 易文墨刚挂了大丫的电话,陆二丫的电话也到了。 “姐夫,不得了啦。”陆二丫压低着声音,惊慌地说。 “二丫,是不是银行卡里汇来了三百万元钱。”易文墨问。 “姐夫,您,您怎么知道的?”陆二丫更困惑’了。 “二丫,你别怕,这笔钱是我汇的。”易文墨赶紧说。 “您汇的?”陆二丫一头雾水。“姐夫,您哪儿来的这么多钱?不会是……” “二丫,我推荐易菊买房子,让她大赚了一笔,她给了我一笔感谢费。”易文墨说。 “姐夫,您给我这么多钱干嘛呀,我只要一百万,那两百万您给大姐吧。”陆二丫说。 易文墨心想:一个女’人的贤惠,总会时时处处体现出来。二丫这么缺钱,却并不贪婪。 “二丫,我也给了大丫三百万,刚才,她也来电话询问这个事情呢。”易文墨说。 “姐夫,那我就要二百万,您再给大姐一百万吧。”陆二丫觉得:自己只是易文墨的小姨子,应该比大姐少要一点钱。 “二丫,我给你,你就收下,小泉以后用钱的时候多着呢。”易文墨说。 “姐夫,有二百万就足够了。”陆二丫坚持道。 “二丫,别扯了。给谁多少,我心里有个权衡,不是随便给的。”易文墨说。 “那,那就谢谢姐夫了。”陆二丫充满感激’地说。现在,突然有了三百万,这让陆二丫顿时有了底气。她有了房子,又有了钱,生活从此有了保障。这些都是易文墨给她带来的。她很庆幸有一个好姐夫,也更加坚定了一辈子独身的念头。 易文墨挂了陆二丫的电话后,立即给张小梅打电话。 “小梅,你收到银行短信通知了没有?”易文墨开口就问。 “没呀,我没办理帐户余额提醒服务,每个月得交’两元钱呢。我饭店旁边就是银行,查询方便得很。”张小梅乐嗬嗬地说。 “小梅,我上次给易菊推荐三丫公司的楼盘,让她赚了一笔钱,为了感谢我,她给了我一笔钱,我给了你三百万,可能已经打到你的银行卡上了。”易文墨说。 “妈呀,给我这么大一笔钱呀。”张小梅惊呼道。 “你大老板,难道没见过钱?区区三百万就值得大惊小怪的,至于吗?”易文墨笑着说。 “我是小老板,三五十万还是见过的。不过,上百万我还真没见过。”张小梅说。“姐夫,您等一下,我马上到银行去查一下。哦,对了,我问您: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什么愚人节不愚人节的,难道我会跟你开这种玩笑吗?”易文墨不悦地说。 “我先挂了,查了再说。”张小梅匆匆挂了电话。 在易文墨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张小梅匆匆往银行跑的样子,他仿佛看到了张小梅一扭一扭的屁股。 不到十分钟,张小梅的电话到了。“姐夫,三百万已经到帐了。” “哦,那就好。小梅,你连谢谢两个字也舍不得说呀。” “我凭什么谢谢您?您这三百万又不是给我的。”张小梅幽幽地说。 “小梅,我把钱打到你的银行卡上,不给你给谁?” “我不过的代保管一下罢了。”张小梅说。 “小梅,这三百万就是给你的。”易文墨强调道。 “不是。”张小梅坚持道。 “小梅,你脑袋滑丝了?我说的话难道你听不懂?”易文墨觉得奇怪,自己反复说钱是给张小梅的,可她怎么就不相信呢? “我脑袋清醒得很,我也完全能听懂您的话。但是,我还是要说:这笔钱不是给我的。” “小梅,那你说:钱是给谁的?”易文墨有点担心张小梅的脑袋了,难道她神经错乱’了? “姐夫,这三百万名义上是给我,其实是给您儿子的。”张小梅一字一顿地说。 易文墨无语了。 第1302章 深夜赴小姨子家 张小梅说得一点没错,易文墨就是考虑到:张小梅马上要生孩子了,这个钱可以用来抚养孩子教育孩子。不管怎么说,这个小孩是易文墨的。 “姐夫,您怎么哑巴了?”张小梅得意地问。 “唉!小梅,你太聪明了。”易文墨由衷地说。 “聪明的女’人不讨男人喜欢,姐夫现在已经不喜欢我了吧?”张小梅问。 “没呀,我,我喜欢聪明的女’人。”易文墨回答。 “管您喜不喜欢,反正我现在已经是孩子他妈了。”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你肚子里有动静了?”易文墨问。 “没呢,不过,我有预感,您播的种已经发芽了。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小子一生下来就会说话。他问我:“爸爸怎么没来看望我?我回答:你爸爸工作忙。小子不满地说:“爸爸就是个小校长嘛,又没当局长,有什么值得忙的。我说:“你爸爸是个勤政的好官。姐夫,你猜儿子接下来怎么说?” “我哪儿知道呀?”易文墨觉得:小梅这个梦太荒唐了。 “我告诉你,儿子说:爸爸整天跟我的几个姨妈鬼混’,勤哪门’子政呀。”张小梅说完咯咯笑了起来。 易文墨听了哭笑不得,他警告道:“小梅,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告诉小孩他的亲生父亲是谁。一说,你我的形象就全没了。” “我没那么傻,这个秘密我会一直保守到最后。不过,在我临终时,会对小孩和盘托出这一切。”张小梅说。 “你做的不会是反梦吧,难道会是个女’儿?”易文墨说。 “我第一胎生的是女’儿,第二胎应该是生儿子吧。”张小梅说。 “但愿生个儿子。”易文墨说。 “姐夫,您也有男尊女’卑的思想呀?”张小梅不解地问。 “我,我是为了实现徐省长的宿愿嘛,徐省长的父亲临终时,让他多生几个儿子,好接续徐家的香火。”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您的意思是:假若我生了儿子,就让他姓徐。”张小梅问。 “我当然想啦。不过,儿子姓徐,似乎名不正言不顺呀。”易文墨为难地说。 “这个,我有办法。”张小梅自信地说。 “你能有什么好办法?”易文墨不以为然地问。 “我当然有办法了,这个办法可以堵住所有人的口,还不让别人怀疑到他是您的儿子。”张小梅神秘地说。 “能否把这个办法透露’一二。”易文墨好奇地问。 “姐夫,到时候您自然就知道了。”张小梅幽幽地说。 “小梅,你咋不问我这三百万的来历呀?你就不怕我是偷的,抢的,骗的,或是受贿的贪污的?”易文墨好奇地问。 “姐夫,坑摸’拐骗您没这个胆量,贪污受贿您没这个机会。姐夫,学校是个清水衙门’,捞点油水可以,但想要上千万的捞,恐怕不行。”张小梅笑着说。 “上千万?”易文墨又是一惊。 “是啊,姐夫,您一下子就给了我三百万,我估摸’着:您手里一定会有一千万。”张小梅肯定地说。 “你,你是怎么猜出来的?”易文墨觉得张小梅越来越不可小视了。 “姐夫,您得顾着几个小姨子呀,尤其是二丫,她最困难。还有,大丫是您老婆,您有了钱,不可能忘了她嘛。这么一算下来,您手里如果没有一千万,就不可能给我三百万。”张小梅说。 易文墨觉得这个女’人越来越让他刮目相看了。 “小梅,你说对了。我确实有一千万,给了大丫二丫和你各三百万,又给了四丫一百万。”易文墨承认道。 “姐夫,您自己没留一点。”张小梅问。 “我股市里有点钱,炒股也能赚一点。再说,我要钱干什么?不外乎是贴补几个小姨子嘛。”易文墨说。 “姐夫,听说您还炒什么币?” “比特币。”易文墨回答。 “炒这个币听说特赚钱?”张小梅好奇地问。 “是啊,新生事物嘛,一开始炒的人,当然就赚了。” “姐夫就是有本事。书教得好,官做得好,还会炒股炒币。”张小梅敬佩地说。 “你还不是一样嘛,饭店经营得好,菜炒得好,衣裳也做得好,属于女’强人一类的人。”易文墨夸奖道。 “再好,也博不了姐夫的欢心呀。”张小梅沮丧地说。 “小梅,你我已经是情人了。”易文墨提醒道。 “虽然是情人了,但您对我总是不主动。”张小梅不悦地说。 “小梅,自从我认识你以后,你自己说说:我过了一天轻闲的日子吗?在外面,半年时间里,就从一个教研组长爬到了校长这个位置,忙得不可开交’。在家里,陆家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哪件不搔头呀。你说,我能有多少闲心呢?”易文墨叹着气。“现在,我只希望能早日找到老三和老五。” “姐夫,我理解您。不过,您哪怕能主动找我一次,也让我心理上平衡一点呀。现在,我已经是您的小姨子了,您和我交’往,谁也不会管,谁也管不了了。”张小梅说。 “小梅,你现在在哪儿?”易文墨问。 “我刚要回家呢。”张小梅回答。 “他今晚还在饭店守夜吗?”易文墨心想:如果张小梅的老公今晚还在饭店守夜,那么,他现在就到张小梅家去一趟。 “是啊,现在他天天在饭店守夜。” 易文墨看了看手表,才十点钟。于是,他说:“那我马上过来一趟。” 易文墨走出茶馆,挥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在车上,易文墨又给四丫打了电话。 “四丫。” “是姐夫啊。姐夫,您忘记我是谁了吧?”四丫一开口就发牢骚’。 “你是我的小姨子吧?”易文墨问。 “姐夫,我要不喊您姐夫,您肯定把我忘了。”四丫说。 “四丫,才几天没见面呀,就责怪我了。”易文墨笑着说。“我问你,银行卡上的余额有变动吗?” “有啊,不知道是谁给我卡上打了一百万。”四丫说。 “你猜是谁打的?”易文墨笑着问。 “姐夫,您别把我当弱智了好不好?”四丫不悦地说。 “四丫,我最近发了一笔财,想起你要重新租个门’面,就给你打了一百万。”易文墨说。 “谢谢姐夫了,老想着我。”四丫感激’地说。 第1303章 又碰上了恶老爹 “四丫,你真沉得住气呀,卡里多了一百万,竟然无动于衷。。 ”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我又不是亿万富翁,怎么会不在乎一百万呢。我认真考虑了,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人家打错了钱。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明天自然会来找我。第二种是您给我打的钱。如果是您打的钱,也会告诉我的。所以,我只好守株待兔了。”四丫嘻嘻一笑,又说道:“看来,我估计得没错。说明我的脑瓜子还行。” “四丫,最近生意还好吧?我听别人说,你现在每个月能赚万把元钱了,有这回事吧?” “差不多吧。” “四丫,你也知道。最近,家里家外事情太多,我也没顾得上到你的画廊去看看。你要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别拿姐夫当外人呀。”易文墨说。 “姐夫忙,我知道。但是,再忙,到我这儿转一转的时间应该还有吧?我听二姐说:她遇到好看的韩剧还帮您录下来呢。这说明什么?说明您再忙,还有时间看韩剧嘛。”四丫说。 “四丫,说句实话。我一般都在晚上十点钟以后,才有时间看个一集韩剧。那个时间也不适合到你这儿来呀。”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您就是半夜十二点来,我也还没睡觉呢。总之,您不愿意到我这儿来,嫌我这儿寒酸,嫌我这儿没好招待。”四丫继续发着牢骚’。 易文墨觉得很奇怪,四丫最近怎么也跟他粘糊起来了。 “四丫,那我今后一定改正错误,争取每个月到你那儿转两次。”易文墨嗬嗬笑着说。 “姐夫,您要是想来就来,要是象完成任务一样,那就算了。”四丫说。 “四丫,你也学会发牢骚’了?”易文墨笑了。 “姐夫,您最近发了什么财呀?”四丫问。 “上次介绍了两位朋友买三丫公司的房子,现在,那儿的房价翻了一番。我那两个朋友赚大了,为了表示感谢,就给我喝了一点汤。嘻嘻……” “姐夫真行,两头帮。那边,帮人家赚了钱。这边,帮五姐推销了房子。”四丫说。 “我两头帮,也两头赚呀,一点亏没吃。不过,当初帮忙时,倒没想过会两头赚。” “姐夫,有本事的人就是不一样,手动动,来钱。嘴动动,照样来钱。”四丫羡慕地说。“对了,姐夫,我听五姐说,找老五的事情搁浅了。” “是啊,找这个老五啊,可谓一波’五折呀。钱花’了不少,现在还没个头绪。不过,我对找到老五还是有信心的。” “姐夫,也多亏了您。不管怎么说,现在总算找到了一个三姐,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我想:一定会找到老三和老五的。”四丫说。 “四丫,你有时间多到张燕那儿走动走动,她怀孕期间,情绪波’动会大一些,大家轮流到她那儿去看看,可以让她感受到家庭的温暖。”易文墨嘱咐道。 “好的。我基本上每半个月会去一次。以后,争取每个礼拜去一次。”四丫满口答应了。 说话间,出租车到了张小梅住的小区大门’口。 易文墨对四丫说:“我还有点事,挂了。” 易文墨下了出租车,他紧张地四下里打量了一番,没见着老爹的影子。 现在,易文墨到张小梅家来,最怕碰到老爹了。 易文墨给张小梅打了电话。“我到大门’口了。” “我刚离开饭店,您在大门’口等我一会儿,咱们一起回家。”张小梅说。 易文墨往一家人饭店方向看去,张小梅一扭一扭的身影映入眼帘。 这个女’人走路的样子太妩媚了,易文墨欣赏地望着。 “姐夫,您色’迷’迷’地望着我干嘛?”张小梅紧走几步,挽起易文墨的胳膊。 易文墨心想:都晚上十点钟了,小区里没几个人,张小梅挽就让她挽吧。 快走到楼下时,易文墨突然看到老爹的身影。 “妈呀!老爹来了。”易文墨低声惊叫道,心里暗自叫苦:真是怕啥来啥。 “老爹又不是老虎,来就来呗。”张小梅满不在乎地仍然紧紧挽着易文墨的胳膊。 老爹也看见了易文墨和张小梅,只见他紧皱起眉头,加快脚步朝他俩走了过来。 “老爹,您好!这么晚了你还出来呀。”易文墨心惊胆战地跟老爹打招呼。 “这么晚了,我只是在家门’口转转,你大老远跑来干嘛?”老爹不是鼻子不是脸地质问道。 “老爹,是我让姐夫来帮我修修电脑。”张小梅解释道。 “修电脑白天来修嘛。对了,我家水池子堵了,我正急着找人修呢。还有,卫生间的马桶也漏水。易女’婿,正好你来了,去帮我修修。”老爹眼珠子一转,想了个点子不让易文墨到张小梅家去。 “那好吧。”易文墨无可奈何地答应道。 张小梅一时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说:“姐夫,您去帮老爹修吧。” 张小梅一个人怏怏地回了家。 易文墨随老爹回家,一看,厨房的水池子并没堵,只是流水不畅。易文墨用水拔子猛吸了一通,总算让水流得畅通了。 老爹说:“马桶有点漏水,你去看看。” 易文墨一检查,是水箱里沉淀了一些杂物,让皮垫子无法吸附在箱底。于是,易文墨把水箱里的杂物清扫干净。再一检查,一点也不漏水了。 老爹又说:“阳台上晒衣服的绳子松了。” 易文墨又搬来梯子,把晒衣绳紧了紧。 易文墨问:“老爹,没啥要修的了吧?” 老爹说:“暂时没有了,不过,我有几个问题向你请教一下。” 易文墨只好耐着性’子坐下来。 老爹问:“这个古巴怎么跟美国关系这么僵呀?” 易文墨一听,有点啼笑皆非了。显然,老爹是想把他拖在这里,不让他到张小梅家里去。 “老爹,古巴是社会主义国家,美国是资本主义国家,当然合不来了。”易文墨简略地解释道。 “古巴那么小,美国那么大,美国怎么不派兵打古巴呀?”老爹又问。 “这个,恐怕是名不正言不顺吧。打人家,总得找个借口吧。”易文墨也搞不懂这个问题,他只能推测道。 第1304章 押送姐夫出小区 “你这个校长是怎么当的,连这都不懂?”老爹不满地指责道。 易文墨心里很明白:老爹这是鸡’蛋里挑骨头,纯属找茬。 “我回去查查资料,明天告诉您。”易文墨陪着小心说。 “易女’婿,你看你,什么都不懂,那怎么行呢。晚上没事,在家里多学习一下,别到处乱’跑。小梅白天到医院上班,晚上还要到饭店忙乎,累得够呛。所以,你以后少打搅她。”老爹训斥道。 “我是过来给小梅修电脑的。”易文墨尴尬地辩解道。 “修电脑白天来,最好下午三点钟来,我带你到小梅家去修。”老爹交’代道。 “好的,我知道了。”易文墨看看手表,已经快十一点钟了。 “你回去吧。”老爹说。 “好的。”易文墨好象获得了大赦,赶紧站起来,和老妈打了个招呼,急急地出了门’。 老爹也跟了出来。 “老爹,您别送了,早点睡吧。”易文墨受宠若惊,想不到老爹还把他送出门’。 “我不是送你,是想到外面转转。”老爹瞪着眼说。 易文墨明白了:原来老爹担心易文墨还会到张小梅家去,要押送着他离开小区。 易文墨苦笑了一下,心想:这个老爹真不识相呀,小梅要和我好,您管得了吗? 老爹押着易文墨出了小区,又眼看着易文墨钻进出租车,直到车子驶得不见影了,才往回走。 老爹刚走到楼下,心想:这个易女’婿狡猾狡猾的,说不定会杀个回马枪。于是,他折返身,跑到小梅的楼下,躲在暗处观察着。 易文墨上了出租车,车子驶了一箭之地,他突然对司机说:“往回开。” 车子又停在了张小梅的小区大门’口。易文墨正准备下车,突然,他想:老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既然把自己押出了小区,送上了出租车,那么,他就有可能还躲在暗处,谨防自己返回来。 易文墨对司机说:“走吧。” 出租车司机瞅了瞅易文墨,心想:这家伙没喝醉酒,怎么颠三倒四的呀,莫非是个神经病? “真岔气…倒霉死了……”易文墨嘀咕着。 司机见易文墨自言自语,心想:这家伙八成是个神经病。 出租车路过一个岗亭,亭子上闪烁着警灯,里面有警察在值班。司机一看:遇到救星了。于是,他把车子靠路边停下,对易文墨说:“车子出了点毛’病,请您再换辆车。” “不是开得好好的嘛。”易文墨感到很奇怪。 “出毛’病了。”司机打开车门’,下了车,装模作样地打开了前车盖。 易文墨一看,心想:大概车子真出了毛’病。于是,他只好怏怏地下了车。 易文墨站在空旷的大街上,四处一望,看不到一辆出租车。 正当他东张西望时,刚才坐过的那辆出租车猛地发动了,箭一般地驶出去。 “真是莫名其妙!”易文墨望着远去的出租车。“这家伙真怪,车修好了,怎么不带我走呢?” 易文墨想了想:从这儿到家也就两站路。于是,他迈开两腿’,往家里走去。 唉!今晚倒霉透了,易文墨越想越恼火。怎么办呢?谁让他运气不好,碰上了老爹这个瘟神。 小梅也是的,嘴上说能搞定老爹,其实也未必。刚才,他被老爹支走了,张小梅还不是看着干瞪眼。 易文墨快到家时,接到了张小梅的电话。 “姐夫,您在哪儿?” 易文墨气呼呼地回答:“我被老爹吃了,在老爹肚子里呢。” “姐夫,您连澡都没洗,老爹才不会吃脏兮兮的家伙呢。”张小梅听出了易文墨的怨气,她嘻嘻哈哈地说:“姐夫,别生气嘛,咱俩来日方长,何必计较一时之短长呢。” “老爹刚才让我修东修西,最后,又问了我几个古怪的问题,我没答上来,他还把我训了一顿,让我晚上在家里多学习,别四处乱’逛。”易文墨愤愤地说。 “老爹这个初中生,竟然能问倒你这个大学生,我不相信。”张小梅说。 “老爹提的问题太古怪了,我又不是百事通。”易文墨说。 “老爹问了什么古怪问题?”张小梅好奇地问。 “老爹问我:美国怎么不打古巴?你想:这个问题太偏题了吧?”易文墨委屈地说。 “这个问题怎么不好回答呀?”张小梅不屑地说。 “难道你能回答这个问题?”易文墨问。 “当然能回答了。”张小梅满不在乎地说。 “那你回答吧。”易文墨心想:连我都回答不了的问题,难道你张小梅能回答? “姐夫,这个问题凭想象就能回答上来嘛。一是美国太大,古巴太小。美国如果打古巴,显得欺负弱小,就会在国际上留下一个污点。假若一个大人打一个三岁的小孩,再占理也没用吧?二是古巴太小,打下它没啥用处。举例来说:让您弯一次腰捡颗芝麻,您干吗?”张小梅侃侃而谈。 易文墨一想:张小梅说得挺’有理呀。 “嗯,回答得很好,至少能自圆其说。”易文墨评价道。 “姐夫,您这么聪明的人,连这个问题都回答不出来。显然,您太书呆子气了嘛。”张小梅嗔怪道。 “嘿嘿,你说得对,当时,我应该随机应变,找它几个理由随便一说,就不会挨老爹的训了。”易文墨后悔道。 “姐夫,其实,您也没有可后悔的地方。应该说:老爹今晚对您不满意,他想找您的茬,所以,即使您回答上来这个问题,他还会再出一个问题,直到您答不上来为止。”张小梅咯咯笑了。 “你还笑得出来,老爹把咱俩的幽会都搅了局。”易文墨心头一口气还没出来。 “这个老爹呀,鬼点子也挺’多的。一个修东西的借口,就把您夺走了,还让我无话可说。”张小梅以赞叹的口气说。 “小梅,刚才,我是被老爹押送着离开小区的。”易文墨怒气冲冲地说。 “什么?老爹竟然押送着你离开小区?”张小梅觉得老爹做得太过分了。 “是啊,看着我上了出租车,车子开了老远,他才转身回家。”易文墨告状道。 “老爹真做得出来呀。”张小梅摇摇头。 “老爹说了,不许我晚上来找你。”易文墨忧郁地说。 第1305章 给了侦探一百万 “老爹做得也确实过分了一点。。”张小梅轻描淡写地说。 “小梅,今晚虽然咱俩没幽成会,但也算我主动约了你一次。记着这笔帐,别又不承认哟。”易文墨说。 “姐夫,我承认:您约了我一次。好了,别生老爹的气了,俗话说:老小,老小,老了就变成小孩了。难道您好意思跟一个老小孩计较吗?”张小梅劝说道。 易文墨一听,无话可说了。是啊,自己的确不应该跟老人一般见识。既然老爹见不得自己跟小梅粘糊,那以后交’往时就背着他一点吧。 想到这儿,易文墨的心情好多了。 “小梅,你早点休息吧,我已经到家了。”易文墨说。 易文墨一进家门’,见大丫二丫还在看韩剧。 “你俩还没睡呀?”易文墨问。 “韩剧快完了,看完就睡。”二丫说。 “文墨,你累了,快洗洗睡吧。”大丫说。 易文墨洗了个澡,刚上床’,大丫就进了卧室。 “韩剧看完了?”易文墨问。 “完了。”陆大丫上了床’,她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说:“文墨,银行卡里一下子多了三百万,我心跳个不停,你摸’摸’,还没平静下来呢。” “不就三百万嘛。要是在北京只能买一个卫生间。”易文墨说。 “文墨,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陆大丫兴奋地说。 “我也没见过。不过,我不觉得很了不得。”易文墨心想:自己今天突然变成了千万富翁,怎么就一点也没惊喜若狂呢? “文墨,我想给二丫五十万,他带个小孩不容易。这一年来,多亏了二丫,不然,咱俩早就焦头烂额了。”陆大丫说。 “我看钱就不要给了,等二丫有什么事情时,再说吧。不然,你现在莫名其妙地给她钱,有点太突然了。要不,就给二丫加点工钱。”易文墨说。 “嗯,也行。真要给二丫钱,她不一定要呢。那就把二丫的工钱加到四千元。”陆大丫说。 “大丫,你看着办吧,我没意见。”易文墨有点困了。 半夜,易文墨做了个梦,梦见他被一伙歹徒追杀。这些歹徒大叫:“易文墨,拿一千万出来就饶你一命!” 易文墨拼命地跑,又跑边叫:“我就剩一千万了,都给了你们,我花’什么?” 歹徒威胁道:“再不答应就开枪了。” 易文墨躬着腰继续往前跑,突然,前方出现一道绝壁,挡住了易文墨的去路。 眼看着歹徒就要追上来了,易文墨心想:完了,今天我的小命要报销了。 就在这危急时刻,突然,从绝壁上放下一条绳索。一个声音急促地说:“老弟,快抓住绳子,我把你拉上来。” 易文墨抬头一看,原来是陈侦探在绝壁上。 易文墨大喜,忙抓住绳索。 陈侦探使劲地往上拉,没一会儿,就把易文墨拉上了绝壁。 歹徒追到绝壁下,望着光溜溜的山体,只能望山兴叹了。 易文墨握住陈侦探的手说:“老哥,您又救了我一命啊。” 陈侦探突然不见了,只听见半空中,传来陈侦探的声音:“老弟,我到天国去了,再见。” “老哥,您不能走啊……”易文墨伸开双手,拼命地叫着。 “老弟,我病了,没钱医治,只能去天国了。”陈侦探凄凉地说。 “我有钱,我有一千万,我能救你……”易文墨声嘶力竭地叫道。 “文墨,醒醒。”陆大丫把易文墨拍醒了。 “文墨,你怎么啦,嘴里不停地叫唤。”陆大丫好奇地问。 “我做了一个恶梦。”易文墨揉’揉’眼睛,他发现自己吓出了一身汗。 “你拼命地叫,又好象叫不出来,好恐怖的声音哟。”陆大丫说。 “是吗?”易文墨回忆着这个恶梦。他想:今天得给陈侦探打个电话,也许,他出了什么事情。 “吓死我了。”陆大丫惊魂未定地说。 “没事了。”易文墨抱着大丫,安慰道。 “文墨,你做了什么梦呀?” “我,我想不起来了。”易文墨搪塞道。 早晨,吃完早饭,易文墨在上班的路上给陈侦探打了个电话。 “老哥,干嘛呢。” “是老弟呀,最近接手了一个案子,正忙着盯梢呢。”陈侦探说。 “老哥,您老婆和女’儿都还好吧?”易文墨问。 “老弟,你莫名其妙地问我老婆和女’儿干嘛?”陈侦探觉得很奇怪。 “随便问问,表示一下关心嘛。”易文墨讪讪地说。 “她俩还好。”陈侦探回答。 “老哥,您把银行卡号发给我,我最近发了一笔小财,想赞助老哥一点烟钱。”易文墨说。 “老弟,你到哪儿发的财,不会是贪污受贿吧?”陈侦探担心地问。“不干净的钱我可不要哟。” “老哥,我还没堕落到那种程度,我告诉您:我的钱都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易文墨笑着说。 “我等会儿把卡号发给你。”陈侦探说完挂了电话。 中午时分,陈侦探才把银行卡号发给了易文墨。 易文墨立即给易菊发了一条短信:“小菊,请给这个银行卡汇一百万。” 易菊接到短信,给易文墨打来电话。“易哥,这个姓陈的是什么人呀?” “小菊,你当警察了?”易文墨不悦地问。 “易哥,我想知道您为什么给这个姓陈的汇一百万?”易菊问。 “他是侦探,也是我的好朋友,曾经帮了我不少忙。”易文墨回答。 “我知道了,马上就把钱汇给他。”易菊笑嘻嘻地说。 十分钟后,陈侦探打来电话,问:“老弟,你给我汇了多少钱?” “一百万呀。”易文墨回答。 “老弟,你什么意思呀?”陈侦探问。 “老哥,我说了,赞助一点烟钱嘛。”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老弟,看来,你这个财发得不小呀。”陈侦探说。 “老哥,不瞒您说:半年前,我推荐两位朋友买我小姨子公司的楼盘,现在,这个楼盘的房价翻了一番。我朋友把房子卖了,大赚了一笔。所以,给了我一点感谢费。”易文墨解释道。 “原来如此。你这两个朋友挺’够意思的。”陈侦探又加了一句:“老弟也够意思呀。” “老哥,我可没少麻烦您。要不是您,我没这么安稳呀。”易文墨由衷地说。“老哥,钱上面的事情,您只管说,别跟我讲客气。” 第1306章 老娘要交代后事 “老弟,我收五十万就足够了,那五十万退给你。”陈侦探说。 “老哥,您是个爽快人,今天怎么变粘糊了。”易文墨说。 “我觉得太多了,拿着不安心。”陈侦探说。 “老哥,我又不会拿钱来威胁您引诱’您,要挟您。我有钱,才会给您嘛。说句心里话:要不是您,我没今天这个样。”易文墨诚恳地说。“老哥,嫂子身体不好,您女’儿又在上大学,正是用钱的时候。要不然,就算我预付的办案费吧。” “好吧,那我就照单全收了。”陈侦探说完,挂了电话。 易文墨的一颗心放了下来。他有点内疚,昨天都没想起给陈侦探一点钱,简直是太忘恩负义了。 易文墨吃完午饭,照例在操’场上散着步。 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陆大丫打来的。 “文墨,完了,陆家出大事了!”陆大丫惊慌失措地说。 “大丫,你别急,慢慢说。”易文墨安慰道。 “文墨,老妈患绝症了!”大丫哭着说。 “什么?昨晚我到老爹家,老妈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就患绝症了?”易文墨不相信这个噩耗。 “今天一大早,老妈的下身就流血,老爹给三丫打了电话。三丫带老妈到医院一检查,怀疑是子’宫癌。” “现在老妈在哪儿?”易文墨问。 “还在医院检查呢。”陆大丫呜咽着说。 “大丫,怀疑不是确诊,你别急,我马上到医院去。”易文墨说。 “我也去。”陆大丫说。 “大丫,现在还在检查阶段,没必要去那么多人,我去就行了,你和二丫在家等消息吧。”易文墨说完,往医院赶去。 易文墨赶到医院,见陆三丫和老妈正在等ct检查结果。 “三丫,你和老妈吃了午饭没有?”易文墨问。 “吃个头呀,现在哪儿还有心思吃饭呀。”陆三丫一脸愁容,她瞪着易文墨说。 易文墨把陆三丫拉到一边,问:“三丫,老妈做了哪些检查,情况怎么样? “上午做了b超检查,医生说:子’宫里长了肿瘤,让再做个ct。”陆三丫忧郁地说。 “三丫,现在患子’宫肌瘤的人很普遍的,这个病没啥。”易文墨安慰道。 陆三丫瞅了老妈一眼,小声说:“做b超的医生偷偷跟我说,她判断老妈患的是子’宫癌,叫我抓紧时间给她治疗。” “光做个b超就能断定是子’宫癌,太草率了吧。三丫,你别听那个医生胡说。”易文墨说。 “那个做b超的医生四十多岁,可有经验了。我不听她的,难道听你的?”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不做完最后的检查,都很难说的。别自己吓唬自己,没病还吓出病来了。” “不是你妈,你当然不当一回事了。”陆三丫狠狠瞪着易文墨说。 易文墨指责道:“三丫,你这么紧张,难道想吓死老妈吗?真不懂事。现在,检查结果都没出来,就搞得饭也不吃了,有这么严重吗?就算患了绝症,也不能一家人都饿死呀。” “我吃不下。”陆三丫也觉得自己搞得太紧张了。 “三丫,你都二十好几了,遇事稳重点。我在这儿等结果,你带老妈去吃点好吃的。”易文墨说。 陆三丫点点头,对老妈说:“您不是一直要吃着名的甲鱼汤吗?我现在带您去吃。” “我吃不下。”老妈紧张地说。 “老妈,没事的。你俩去吃饭,我等检查结果。”易文墨劝说道。 陆三丫拽着老妈走了。 易文墨等了半个多小时,等到了检查结果。看来,情况不是很好,子’宫有占位,怀疑是肿瘤。不过,究竟是良性’的,不是恶性’的,还要做进一步检查。 陆三丫和老妈吃完饭,把ct检查结果拿给医生看了,医生说:“明天再做个子’宫内膜活检。” 老妈一回家,就往床’上一躺,嗷嗷地哭了起来。 老爹早早就从饭店回来了,他问了问情况,对老妈说:“还没个检查结论呢,你提前哭个屁呀。” 老妈擦着眼泪说:“我心里有数,肯定是子’宫癌。我有个同事也是下面流血,查出子’宫癌后,就活了三个月。” “谁说你是子’宫癌了?”老爹问。 “病在我身上,我知道。”老妈固执地说。 “你哭了半天,要是别的小毛’病,岂不是白哭了?”老爹说。 “我完了,最多也就活三个月。今晚,把几个女’儿统统喊来,我要交’代后事了。”老妈边哭边说。 晚上,几个女’儿都来了,连易文墨和陶江也来了。 老妈瞅了一圈,问:“小梅呢?” “小梅马上就来,她刚下班回来,要到饭店里张罗一下。”老爹说。 “快给小梅打电话,就我已经不行了,让她快点来。”老妈有气无力地说。 易文墨看见老妈这个样子,直想笑,但他强忍着没让自己笑出来。陶江拽拽易文墨的衣服,说:“易哥,您咋了,哭不象哭,笑不象笑。” 易文墨赶紧摆摆手,让陶江别吭声。 老爹给张小梅打了电话,让她赶紧过来。 没十分钟,张小梅来了。她一进门’,就问:“老妈,不是还没确诊吗?干嘛急吼吼地把大家都喊来?” 老妈有气无力地说:“小梅呀,就等你了,你再晚点来,就见不着我了。” “老妈,您早晨还活蹦乱’跳的,怎么一天不到就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了?”张小梅吃惊地问。 “小梅,我得癌症了。”老妈叫嚷着。 “我听姐夫说了,还没确诊呢。”张小梅说。 “我自己已经给自己确诊了。”老妈固执地说。 “老妈,没那么严重,您不会得癌症的。”张小梅走到床’前,说:“老妈,您起来嘛,有事到客厅坐在沙发上说。” “我浑身没力气。”老妈喘息着说。 “晚上,您没吃东西呀?”张小梅问。 “就喝了一口稀饭,怎么劝都不吃。”老爹说。 “正好,饭店今晚熬了红豆稀饭,是老妈最喜欢吃的。还有我腌的小菜,老妈也喜欢。”张小梅说。 “饭店熬了红豆稀饭?”老妈问。 “是啊,我马上叫人送来。”说着,张小梅给饭店打了电话。 第1307章 老妈疑似患绝症 十分钟不到,饭店就送来了红豆稀饭和小菜,还送了几个菜包子。 张小梅说:“老妈,您起来,坐到饭桌上去吃。” 老妈见红豆稀饭来了,还有她爱吃的小菜,于是,从床’上一古碌爬了起来。 老妈中午就没吃饱,现在胃口可好了,她一口气喝了两大碗稀饭,还吃了一个菜包子。吃完饭,老妈抹抹嘴说:“小梅,饭店的红豆稀饭真好吃。” “老妈,您喜欢吃,我就让饭店每天晚上熬,给您送来。不然,您每天晚上到饭店去吃,吃完了和老爹一起回来。”张小梅说。 “唉!我不知道还能吃几天?”老妈又伤心起来。 “老妈,我看您这个样子,健康着那。充其量也就是子’宫肌瘤,小病一个。”张小梅轻松地说。 “要是子’宫肌瘤就好了。”老妈说。 “肯定是子’宫肌瘤,我知道的。”张小梅说。 “小梅,你又不是医生,你怎么知道?”老妈问。 “我妈得过这个病嘛,就跟老妈的症状一样,轻微出血。”张小梅说。 “你妈也有这个病?”老妈连忙问。 “有哇。吃了几副中药’就缓解了。”张小梅轻松地说。 “啊。”老妈一下子放松下来。她瞪着老爹问:“怎么跟你沾边的女’人都有这个病?” 老爹一笑,说:“把帐算到我头上了?” “小梅的妈有这个病,我也有这个病,不怪你,那怎么解释这个问题?”老妈不满地瞅着老爹。“你啊,害死人。” 老爹说:“好,我大包大揽了,就算是我的罪过。那我从今往后伺候你就是了。” 老妈撇撇嘴,问:“你怎么伺候我?饭不会做,衣服不会洗,卫生不会做。要你伺候我还不放心呢。” “老妈,明天我陪您去做活检,原来我妈也做过,我有经验了。”张小梅说。 “好,小梅有经验,你就陪我去吧。”老妈一听说张小梅要陪她去看病,顿时就精’神起来了。老妈扭头对三丫说:“三丫,你今天跑了一天,明天就别去了。” 陆三丫撇撇嘴,嘀咕道:“好象我不会带人看病似的,哼!充能干。” 张小梅听见陆三丫的嘀咕了,也回头瞪了三丫一眼,小声说:“让你带老妈去看病,没病也吓出三分病来。” “三丫,今天你带我看病时,做b超的医生跟你说了什么小话?”老妈问。 “没说啥啊。”陆三丫回答。 “还没说啥,你跟她嘀咕了几句,我见你的脸色’一下子就变白了。那时我就知道:肯定我是得了绝症。”老妈说。 “没呀,那医生只是让我抓紧时间给您检查治疗。”陆三丫说。 “抓紧检查治疗,这个话的意思很明显了嘛,就是说我的病耽误不得了,已经很严重了。”老妈推测道。 “人家不是这个意思。”陆三丫说。 “那是什么意思呀?”老妈穷追不舍地问。 “老妈,一个做b超的,又不能下诊断结论,管她说什么。”张小梅打岔道。 “是啊,光做一个b超,根本就不能说明什么问题。等明天这个项目检查完了,就有一个结论了。”易文墨说。 “那明天就能知道病情了?”老妈问。 “老妈,要得三五天呢。”张小梅回答。 老妈往沙发上一靠,又流起了眼泪。她呜咽着说:“我今晚把你们都喊来,就是想交’代两件事:一件是你们要找到老三和老五。” 老爹打断老妈的话说:“老三的事儿,我和你都发了毒誓,不能找了。但是,女’儿们要找我俩管不着。” “我现在不管什么毒誓不毒誓了,我都是要死的人了。一句话:抓紧时间找到老三和老五,在我临死前要看到她俩。”老妈悲切地说。“如果看不到老三和老五,我会死不瞑目的。我死了,要是睁着眼睛,你们谁也不许把我眼睛合上,我在阴’间还要看老三和老五呢。” 陆三丫拉拉易文墨的衣襟,说:“就看你的了。” 易文墨小声说:“老妈不会死的,她不是癌症。” “你又不是医生,你说话等于放屁。”陆三丫说。“b超医生很有经验,她跟我说了,她的检查结论基本一说一个准。” “你看老妈这个精’神头,这个脸色’,哪儿象患癌症的人呀?”易文墨说。 “不管怎么说,你赶紧找老五。争取在老妈临终前,让她见一面。”陆三丫强调道。“姐夫,你抓紧时间动动脑子,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三丫,老妈的心愿我理解,她是你妈,也是我妈,说心里话,找老三老五我是最着急的。”易文墨说。 “张燕应该是陆家老三,但她又不能做亲子鉴定,怎么办呀?”陆三丫愁眉苦脸地说。“不做亲子鉴定,认也是假认,不作数的。” “唉,我考虑着,先让张燕和老爹做个亲子鉴定,如果张燕是老三,就让她跟老妈先相认。老五嘛,我估计一时半会还找不到。”易文墨心情沉重地说。 “张燕怀孕了,又不敢刺激’了她,怎么办呀?”陆三丫愁容满面。 “我再想想办法吧。”易文墨说。 “老妈,您要交’代的第二件事呢?”陆大丫问。 “对了,一打岔,我差点把第二件事忘了。第二件事是:我走了后,你们要对老爹好一点,这个死老头子虽然不讨喜,但毕竟是你们的老爹嘛。”老妈语重心长地说。 “老妈,谁也没对老爹不好嘛。”陆大丫说。 “是啊,我给老爹买烟买酒还真买了不老少,对吧?”陆三丫问老爹。 “以前确实是买了不少,不过,最近就没看到你的烟酒了。”老爹不满地说。 “我也给了老爹好几次零花’钱呀,对了,我还帮老爹买了两套新衣服呢。”陆大丫说。 “现在,我连一套参加宴会的衣服也没有,大丫,你再帮我买一套。”老爹提了要求。 “老爹,现在您都退休了,还有什么隆重的宴会要参加呀?”陆大丫问。 “三丫结婚时,我还要上台呢。你们说:没一套象样的衣服行吗?我是不讲究,但不能给三丫丢脸嘛。”老爹理直气壮地说。 第1308章 追究老爹的外遇 “你们虽然对老爹还不错,但我走了以后,你们要对老爹更好一点。--”老妈改口说。 “老妈,您可不能走。我把话说到前面,您要是不管老爹,一个人先走了,我是不会管老爹的。到那时,我也不要老爹到饭店干了。连您都不想管老爹了,我也懒得管了。”张小梅首先发了难。 “是啊,您是老爹的老伴,您撒手不管了,甩给我们,那可不行。”陆三丫是个聪明人,她赶快呼应张小梅的话。 “是啊,老妈,您不能不管老爹,一个人躲懒先走了。我有小宝宝,还有老公公,哪儿有精’力再管老爹呀。”陆大丫也说。 “老妈,您不能半道上撂挑子嘛。”四丫也板着脸说。 姐妹几个,只有二丫一个人在悄悄地抹眼泪,什么也没说。 “我也不想撂挑子呀,可是阎王爷让我去,我不去也不成呀。”老妈哀哀地说。 “老妈,您的病还没确诊呢,别自己吓唬自己了。等确诊是癌症,您再安排后事也不晚。”张小梅撇撇嘴,说:“老妈,明天上午八点钟我来接您。”说完,张小梅就匆匆走了。 陆三丫说:“我也走了,大姐二姐四丫一起走吧。” “我呢?”陶江问陆三丫。 “我车子满员了,你和姐夫打出租车走吧。”陆三丫说。 “你你们都走了,不管我了?”老妈哀伤地说。 “老妈,您说不定就是虚惊一场,不会有事的。”陆三丫说。 一帮子人一走,老妈又流起了眼泪。她伤心地说:“我养了一群女’儿,关键时刻没一个靠得住。你看,我都快死了,她们也不多陪陪我。” “老婆子,医生又没说你是绝症,弄’不好就是一个小毛’病,吃两天药’就好了。”老爹说。 “老头子,你巴不得我早点死吧?”老妈瞪着老爹问。 “我又没外遇?又不是有个女’人等着我,干嘛巴不得你死?”老爹问。 “老头子,照你这么说,如果有个女’人等着你,就巴不得我死了?”老妈抓住老爹这个话柄。 “我想:有外遇的男人大概会有这个想法吧?”老爹回答。 “老头子,你真没外遇?”老妈盯着老爹问。 “我怎么可能有外遇呢?你看我,从不出门’,就是出门’也是到一家人饭店去,哪儿来的外遇呀。”老爹辩解道。 “你没外遇,怎么会有小梅呢?”老妈质问道。 “小梅是我喝醉酒,在没意识的状态下干的糊涂事,怎么能算外遇呢?我连小梅的妈都认不清呢。”老爹强调道。 “老爹,我这次生病,好象一下子明白了好多事。”老妈幽幽地说。 “你明白了什么事?”老爹心想:这个老婆子一生病,变得疯疯颠颠了。 “我突然明白了,那个小梅其实早就跟你相认了,你一直瞒着我,不然,你不会跑去给她帮忙。”老妈说。 “你别忘了,这个小梅还是你帮我找到的呢?”老爹心想:我编故事没出什么岔子呀,老妈是从哪儿发现破绽的? “哼!表面上看是我帮你找到的,其实是你和小梅一起策划的一场戏。”老妈说。 “老婆子,你有什么证据?”老爹问。 “我没证据,但我突然产生了这个感觉。”老妈说。 “老婆子,感觉是个不靠谱的东西呀。”老爹心想:难道人一生病,就会变聪明? “老爹,我都快要死了,你就对我说一句实话: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小梅的?”老妈诚恳地问。 “老妈,其实,小梅是易女’婿帮我找到的,不过,一直只是怀疑她是我女’儿。当然,最终还是你帮我搞清了真相。”老爹说。 “易女’婿帮你找到的?”老妈一惊。心想:这个易女’婿真有一套,竟然帮老爹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女’儿。 “易女’婿怎么会知道你有一个私’生女’?”老妈问。 “听大丫说的呗。”老爹说。 “大丫怎么知道的?” “有一次,我喝多了酒,无意中说给大丫听了。” “老头子,那就是说,易女’婿知道你想找这个女’儿,他就给你帮忙找了,对吧?”老妈问。 “应该是这样吧。”老爹喜滋滋地说。“这个易女’婿,本事还是有一点的。只要他愿意干,还是能干出点名堂的。” 老爹的这一番话,让老妈久久不能平静。 老妈想:老爹对易女’婿这么厉害,动不动就拿菜刀威胁他,可是,他竟然不计前嫌,竭力帮老爹寻找这个私’生女’。又一想:也许正因为老爹威胁他,他想拍老爹的马屁,所以,帮老爹寻找私’生女’。想到这儿,老妈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我也得威胁一下易女’婿,让他也知道我的厉害,这样,迫使他去寻找老三和老五。 想到这儿,老妈拿定了主意,她也要仿照老爹,对易女’婿下手了。 易文墨做梦也没想到,老妈也会把菜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第二天中午,易文墨给张小梅打电话:“小梅,你带老妈检查完了没有?” “刚检查完。”张小梅回答。 “检查的情况怎么样?”易文墨关切地问。 “化验结果三天后拿。不过,我背地里找医生问了一下,医生说:怀疑是癌症。”张小梅心情沉重地说。 “是嘛。”易文墨的心也往下一沉。 “是呀,看来是凶多吉少啊。不过,医生说,即使是癌症,也应该是早期,如果及时手术,疗效应该是不错的。”张小梅说。“易哥,这些话您就别对大姐二姐说了,毕竟不是诊断结论,免得又把陆家搞得紧张兮兮的。” “小梅,我总觉得老妈不太可能患癌症,因为,她气色’一直很不错呀。再说,她一辈子也没过几天好日子,现在条件刚刚好一点,不应该患这种病呀。”易文墨忧伤地说。 “老妈是个善良人,善有善报,我想:退一万步说,即使患了癌症,只要能及时手术,积极做好后期治疗,应该还能活好多年的,我对此是有信心的。”张小梅说。 “唉,但愿如此吧。”易文墨说。 “易哥,不说了,老妈上厕所回来了。”张小梅挂了电话。 第1309章 老岳母又闹事了 “小梅,你跟谁打电话呀?”老妈问。今天,张小梅带老妈来看病,让老妈很高兴。现在,她特别依赖小梅。虽然小梅只是老妈的私’生女’,但她觉得小梅跟自己很贴心。 “姐夫来电话,问您检查的情况。”张小梅回答。 “易女’婿就是懂事,还知道关心我一下。哼!那几个女’儿呀,完全不管我的死活了。你看,到现在连一个电话也没有。”老妈气呼呼地说。 老妈的话音刚落,张小梅的电话铃声就响了。 张小梅一看,对老妈说:“您别发牢骚’了,你看,二姐的电话来了。” “小梅,检查完了没有?”陆二丫问。 “刚检查完,结果得三天后才知道。” “老妈还好吧?”陆二丫问。 “老妈好得很,现在,我带她去吃汤包去。老妈说她想吃汤包了,哈哈,我看老妈没啥大毛’病,您想想:有大毛’病肯定吃不下东西嘛。”张小梅望了老妈一眼,嘻嘻哈哈地说。 “小梅,别说我想吃汤包,显得我怪馋的。”老妈把嘴凑到小梅耳边说。 “二姐,对了,不是老妈想吃汤包,是我提出带老妈去吃的。”张小梅来了个此地无银三百两。 “小梅,老妈害怕我们说她馋,不让你说她想吃汤包吧?”陆二丫笑着说。 “嘻嘻……”张小梅笑了起来。 张小梅刚挂了电话,陆三丫的电话也来了。 “三姐,老妈还好吧?” “三丫,老妈跟我在一起,当然很好啦。还不到十一点钟,她就吵着肚子饿了。你说:老妈好不好?”张小梅说。 “三姐,您别含沙射’影地贬低我,昨天,我带老妈看病,也是一时不慎,把悲伤露’到了脸上嘛。您想想,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突然听说老妈可能患癌症了,当然会很震惊了。”陆三丫委屈地说。 “三丫,我没批评你的意思,别误解了。我只是告诉你:老妈现在精’神状态非常好,现在,我俩要出发去吃汤包了。”张小梅兴奋地说。 “三姐,您和老妈到哪儿去吃汤包?”陆三丫问。 “当然是到着名的“一品汤包”饭店啦,只有那儿的汤包最正宗。”张小梅说。 “三姐,听说那儿吃汤包的人很多,等座的时间很长。”陆三丫说。 “我早就订好座了,一去就能吃。”张小梅得意地说。 “三姐,我也想吃汤包了。”陆三丫馋馋地说。 “那你就来吧,直接到八号包间。” “好罗,我马上就到。嘻嘻,还是三姐好。”陆三丫高兴地说。 张小梅刚挂了三丫的电话,四丫的电话紧跟着也来了。 “老妈,您还抱怨女’儿们不关心您,您看,一个接一个的电话,忙死我了。”张小梅说。 “女’儿们都不错,就是那个死老头子,到现在都没一个电话来,完全把我不当一回事嘛。”老妈皱着眉头说。 “老妈,您又冤枉老爹了。您还在检查时,老爹的电话就来过了。”张小梅说。 “真的?”老妈有点不相信。 张小梅把手机递给老妈,说:“您要是不信,翻看一下通话记录。” 老妈没接手机,说:“小梅,你说的话,我能不信吗?”她想了想,说:“三丫的男朋友陶江还没来电话吧?” “老妈,陶江还没跟三丫结婚呢。他即使关心您,也只会给三丫打电话询问。”张小梅解释道。 老妈心想:还是易女’婿好,这么关心自己。不过,现在,她不仅仅需要易文墨的关心,更需要易文墨下气力去寻找老三和老五。老妈想:下午就到易文墨的学校去,在他办公室里演一场戏。这场戏,老妈不希望被别人看见了。 下午,易文墨一直很沉闷。老妈生病,让他的心情分外沉重。想当初,当他和陆大丫恋爱时,老妈一直抱着积极支持的态度,没有老妈的支持,他和大丫的恋爱也许会更加曲折。 易文墨想:假若老妈患的是癌症,那就要把老妈送到最好的医院去手术。不论花’再多的钱,也得给老妈治好病。 下午三点多钟,易文墨刚开完一个会,一回到办公室,就接到门’卫保安的电话:“易校长,您的岳母又来了。” “我,我岳母来了?!”易文墨吃了一惊。老妈上午刚检查完,怎么下午就跑到学校来找他呢? “是啊,让老太太进来吗?”保安问。 “我来接她。”易文墨挂了电话,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学校门’口,一看,果然是老妈。 “老妈,您怎么来了?”易文墨疑惑’地问。 “我不能来吗?”老妈板着脸说。 “能,能来。”易文墨连忙说。“老妈,到我办公室去吧。” 这是老妈第二次到学校来了。上次,为房产证过户的事情,老妈到学校来大闹了一场,闹得保安都已经认识她了。 保安队长凑近易文墨,小声问:“易校长,我派两个保安跟着老太太,好吗?” 易文墨摇摇头,说:“不必了。” 保安队长说:“我随时等候您的调遣,有需要就通知我们。” 易文墨搀得老妈往办公室走,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心想:老妈突然跑到学校来,一定是有什么紧急事情,那么,会是什么事情呢? “老妈,您上午刚到医院检查完身体,下午应该在家好好休息嘛,怎么跑到学校来了?您要找我,打个电话就行了嘛。不然,把我叫回去也行啊。”易文墨说。 “我没这个福气。”老妈气呼呼地说。 “老妈,我有什么事情做得不好,惹您生气了?”易文墨试探着问。 “你确实惹我生气了。”老妈一进办公室,就对易文墨说:“你把门’锁好。” “锁门’干嘛?”易文墨困惑’地问。 易文墨已经感觉到了,老妈这次到学校来,也是来者不善呀。不过,易文墨还是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哪儿得罪了老岳母。 “我让你锁,你就锁。”老妈严厉地说。 易文墨只好走过去,把门’锁了起来。 “老妈,您有什么事?”易文墨让老妈坐下,又给老妈倒了一杯茶。 “易女’婿,原来你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啊。”老妈沉下脸说。 “老妈,我怎么啦?我听不懂您的话。”易文墨对老妈的话感到莫名其妙。 “我问你:张小梅是你帮老爹找到的吧?”老妈阴’沉着脸问。 易文墨想:老妈突然问起张小梅的事儿,难道是责怪他不该帮老爹找私’生女’?想到这儿,他赶快解释道:“我只是出了一点点力。” 第1310章 从包里拿出菜刀 “只出了一点力?这一点力只怕是九牛二虎之力吧。--”老妈冷冷地说。 “老妈,我真的只是出了一点力。”易文墨急切地辩解道。 “你只出了一点力,那张小梅难道是老爹自己找回来的?”老妈问。 “是啊。我听说:老爹有一次偶然到一家人饭店吃饭,一见张小梅就吓了一大跳,因为,张小梅太象她妈了。从此,老爹就开始怀疑张小梅是自己的私’生女’。我呢,只是帮老爹调查了一下而已。”易文墨赶紧撇清自己,他可不想淌这个混’水。 “既然如此,那老爹为啥说是你帮他找到了张小梅?”老妈质问道。 “那,那我就不知道了。老妈,我一个教书的,又不是侦探,哪儿有这个寻找人的本事啊。”易文墨心想:老爹和老妈肯定又闹意见了,现在,跑来找自己算帐。 “易女’婿,你不是没本事寻人,恐怕是看人寻人吧?”老妈阴’阳怪气地说。 “看人寻人?老妈,我不懂您说的是什么意思。”易文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老爹老妈真是一对活宝。 “不懂?”老妈冷笑一声,从提包里拿出一把菜刀。 易文墨见老妈突然拿出一把菜刀,吓了一大跳。他惊慌失措地说:“老妈,您您拿菜刀干嘛?” “易女’婿,你认识这把菜刀吧?”老妈阴’阴’地问。 “认,认识啊。” “你肯定认识,老爹曾经在你面前磨过它,也曾经几次把它放在你的脖子上,听说有一次还把你脖子割出了血。”老妈瞅了瞅菜刀,仿佛自言自语地说:“听说有人就是因为害怕这把菜刀,所以,拼命帮老爹寻找私’生女’。” “老妈,当心菜刀伤了人?”易文墨惊恐地说。 “菜刀啊,菜刀,你要是今天再放到易女’婿的脖子上,不知道易女’婿愿不愿意帮我寻找老三老五。”老妈幽幽地说。 老妈的这个举动和这一番话,终于让易文墨明白了:原来老妈是责怪他只帮老爹寻找私’生女’,而不寻找老三和老五。 “老妈,我为了寻找老三和老五,钱花’了不少,力费了不少哇。这个三丫很清楚的。”易文墨辩解道。 “我没听三丫说过嘛。”老妈心想:你看见菜刀害怕了,就想撒个谎,好蒙’混’过关。 “老妈,不信,您可以问问三丫。如果她说我没费力,没花’钱,我自己拿菜刀割脖子。”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 “我当然要问三丫了。”老妈说着,掏出手机给陆三丫打电话。 “三丫,你姐夫在寻找老三老五上,花’了力气和钱没有?” “老妈,您突然问这个干嘛?”陆三丫好奇地问。 “三丫,我都要死了,就想在临死前见一眼老三和老五,现在,易女’婿不帮我找老三和老五,却帮老爹找私’生女’。我现在正和易女’婿算帐,他狡辩说为寻找老三老五花’了不少力气和钞票,我找你落实一下,有没有这回事?”老妈气呼呼地说。 “老妈,您怎么找姐夫算帐呀?”陆三丫听了一惊。她知道:老妈曾为房产过户的事,在学校里大闹过一场。 “我到学校来了,正在易女’婿的办公室里。”老妈说。 “老妈,您又跑到学校去闹事了?您是不是吃错了药’,想撸姐夫的乌纱帽呀?”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老妈,您要是把姐夫的乌纱帽搞掉了,大丫饶不了您。” “我命都快没了,谁也不怕!”老妈倔强地说。 “老妈,我告诉您:在寻找老三和老五上,就姐夫费的力气最大,花’的钱最多,您可千万别冤枉了姐夫。”陆三丫急切地说。 “三丫,以前没听你说过嘛。你要是早说,我就不会跑到学校来了嘛。”老妈一边埋怨着,一边把菜刀放进了提包。 “老妈,不是我不说。您什么时候问过我呀?您什么时候说过要找老三和老五呀?说实话,我们都是在偷偷地找。”陆三丫说。 “三丫,现在寻找老三老五有没有眉目呀?”老妈赶忙问。 “老妈,具体情况您问姐夫吧,我马上要开会,没时间跟您吹午了。”陆三丫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易女’婿,有点冤枉你了。”老妈讪讪地说。“都怪这个三丫,一点也没对我透漏风声。你也是的,既然正在寻找老三和老五,就应该给我打个招呼嘛。” “老妈,不是不跟您打招呼,是因为您和老爹发过毒誓,所以,不敢惊动俩老。”易文墨解释道。 “我现在要死了,管不了什么毒誓不毒誓的。我现在就一个想法:尽快找到老三和老五,在我临死前能和她俩见一面。”老妈说。 “老妈,其实我们也很着急呀。”易文墨叹着气。 “易女’婿,现在找到什么程度了?有眉目了吗?”老妈急切地问。 “老妈,老三有了一点眉目,但老五的线索断了。”易文墨实话实说。 “老三有眉目了?快给我详细说说。”老妈着急地问。 易文墨心想:张燕正在怀孕期间,不便打扰。如果把张燕的事情告诉了老妈,她就会跑去找张燕。这么一来,说不定刺激’了张燕,造成流产就麻烦了。于是,他说:“我们现在正在加紧寻找,已经快要找到下落了。我估摸’着,再有半年时间就差不多了。” 易文墨心想:半年后,等张燕生了小孩后,再考虑让张燕和老爹去做个亲子鉴定。 “还得半年时间啊,不知道我能不能熬到那一天。”老妈面露’失望之色’。 “老妈,您会活到一百岁的。”易文墨鼓励道。 “还一百岁呢,能熬三个月就不错了。”老妈愁眉不展地说。 “老妈,您不会有事的,老天会保佑您的。”易文墨祝愿道。 “易女’婿,老五还得多长时间才能找到?”老妈问。 “老五的事,一下子说不清。这个寻人的事呀,一旦有了线索,那就快得很。”易文墨安慰老妈。 “易女’婿,你多操’点心,费点力呀。看来,寻找老三和老五全靠你了。”老妈期望地说。 第1311章 厉害小姨子驾到 “老妈,您放心,我早就对三丫说过:我活一天,就会找一天老三和老五。。 这辈子我要找不到老三和老五,也会死不瞑目的。”易文墨坚定地说。 “唉!易女’婿呀,自从你进了陆家门’,替陆家办了不少事呀。我听老爹吞吞吐吐说了一些。现在,连老爹都说:这个陆家多亏了易女’婿。”老妈由衷地说。“你别看老爹对你不客气,其实心里对你挺’满意的。” “我进了陆家门’,就是陆家人,我做的一切,都是应该做的。”易文墨谦虚地说。易文墨心想:陆家的事真叫一个多,不过,事越多,越能显示他的重要性’。 “易女’婿,我刚才拿菜刀威胁你,你别放在心上啊。我只是想逼’你快点寻找老三和老五罢了,没别的意思。”老妈讪讪地说。 老妈想:今天我跑到学校来,有点太冒昧了,尤其是拿菜刀来,简直是活闹鬼嘛。老妈突然又想起来上次她到学校来,在操’场上耍赖的事情。她不好意思地说:“上次我给你丢脸了,所以,这次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一进办公室就让你锁门’,就是想关着门’解决问题,不想影响了你。” “上次您到学校来,确实影响很不好。人家都在下面议论:说我有个神经病老丈母娘,我听了很生气的,但也没办法啊。因为,人家不敢当着我的面说,都是在背地里瞎说。”易文墨索性’把这些议论告诉老妈,让她以后注意点影响。 “竟然骂我是神经病,真是岂有此理!”老妈气呼呼地说。 “还有说得更难听的呢,说您是从疯人院里偷跑出来的。”易文墨见老妈生了气,便编了几句谎话继续激’怒她。 “这,这太有损我的脸面了。易女’婿,你是校长,怎么不处罚这些胡说八道的人呢?”老妈怒不可遏地说。 “老妈,我怎么处理人家呀?没有这个制度法规呀。人家只是根据你的表现进行猜测,又没犯什么错。”易文墨说。 老妈心想:上次也闹得有点过头了。想到这儿,她不免对老爹耿耿于怀,都是这个死老头子,给自己出了这个馊点子,让自己闹了一场大笑话。哼!这个老头子太阴’了。 “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老妈挥挥手。 “老妈,您喝点茶。”易文墨把茶杯递给老妈。 老妈刚喝了一口,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易文墨打开门’一看,门’外站着张小梅。 老妈吓得一激’凌,她慌忙站了起来,说:“小梅,你怎么来了?” 张小梅望了望易文墨,问:“姐夫,没事儿吧?” “没事。雨过天晴了。”易文墨高兴地说。 张小梅一听易文墨说“雨过天晴”四个字,就知道老妈刚才又闹了一场。 张小梅返身锁上门’,顺手搬了一把椅子,坐到老妈对面。她问道:“老妈,您不在家好好休息,跑到学校来干嘛?” “我,我想来找易女’婿问问我的病情?”老妈吱唔着,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借口。 “问病情?”张小梅笑了笑。“老妈,姐夫是校长,不是医生,您跑错门’了吧?” “易女’婿见多识广,他也懂一点医学。”老妈强词夺理道。 “姐夫确实懂一点医学,懂得破皮了用创可贴,懂得感冒了吃白加黑,还懂得中暑了吃人丹。除了这些,姐夫都不懂了。您既不是破了皮,也不是中了暑感了冒,跑来问什么病情呀?”张小梅连珠炮似地问。 “我想出来转转,散散心。”老妈又找了一个借口。 “老妈,学校不是大街,不是公园,您到这儿来散什么心呀?”张小梅驳斥道。 “嘻嘻……”老妈尴尬地笑了。 易文墨看着眼前的一幕,心想:这个张小梅莫非也是老妈的女’儿,否则,怎么会对老妈这么凶呀?这个老妈也怪了,怎么会在张小梅面前服服帖帖的。看来,这个张小梅真够厉害的,竟然能让俩老都害怕她。 “老妈,您还带着个提包干嘛?”张小梅拿过提包。 “小梅,提包里面没什么。”老妈见张小梅要翻她的提包,连忙阻拦道。 “老妈,难道提包里有什么名堂?”张小梅越发对提包感兴趣了。 “小梅,真的没啥。”老妈想抢过提包。 张小梅身子一偏,一下子拉开提包,从里面拿出了那把菜刀。 “妈呀,这是什么东西?”张小梅把菜刀凑到眼前,装模作样地问老妈。 “这,这是家里的菜刀嘛。”老妈的脸有点红了。 “老妈,您一定会说:菜刀钝了,我把菜刀拿出来,准备找人磨磨。您如果找这个借口,那可糊弄’不了我。我知道:咱家的菜刀全是老爹磨,现在,连我饭店的菜刀也是老爹磨。”张小梅说。 “我脑子一时糊涂,拿错了东西,不知怎么回事,把菜刀放进了提包。唉!老了,脑子不管用了。”老妈说。 “老妈,您脑子糊涂了?不象啊。我看您买菜时,帐算得清清楚楚的,比卖菜的算得还要快。”张小梅说。 “唉,都是这个子’宫癌害的,自从出了这个事,我脑子就不管用了。”老妈胡扯道。 “姐夫,刚才老妈一定把菜刀拿出来威胁过你吧?”张小梅问。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易文墨说。 “姐夫,您说一个没有就够了,干嘛要一连说了三个没有哇。显然,您是想替老妈打掩护。”张小梅说。 “真的没有。”易文墨见老妈低着头,就朝张小梅使了一个眼色’。 “没有就好,我也觉得老妈不至于跟老爹一个德性’,拿着菜刀威胁女’婿。陆家有一个老爹挥菜刀就够了,要是再来一个挥菜刀的,岂不是成了土匪之家了。”张小梅说。 张小梅把菜刀装进提包,对老妈说:“您该问的都问了吧?该散的心也散了吧?” 老妈连连点头说:“问好了,也散好心了。” “老妈,那我就送您回家吧。”张小梅说。 “对!该回家了。”老妈连忙站了起来。 “小梅,有你送老妈走,我就不送了。”易文墨笑着说。 第1312章 干闺女整治干妈 张小梅搀着老妈上了自己的小轿车,她坐在驾驶位上,却没忙着开车。 老妈见张小梅怔怔地坐着,好奇地问:“小梅,咋不开车呀?” “老妈,我等着您开口说话呢。”张小梅板着脸说。 “等我说啥?”老妈心里打起鼓来,难道小梅还要追究自己到学校来闹事? “您猜呢?”张小梅阴’阴’地问。 “小梅,我猜不出来。”老妈装傻。 “老妈,您要是猜不出来,就坐在车上慢慢想吧。”张小梅靠在椅背上,一副很悠闲的样子。 老妈见张小梅不开车了,说:“小梅,我回家还有事呢。你要不开车,我就去坐公交’车了。”说着,就去开车门’。 老妈拉了好几下,车门’纹丝不动。 “门’咋打不开呀?”老妈歪过头来问张小梅。 “我已经把门’锁上了。”张小梅阴’沉着脸说。 “小梅,你把我软禁在车里了?”老妈惊讶地说。 “是啊,您不说,咱俩就坐在这里,哪怕坐三天三夜,我也奉陪到底。”张小梅坚定地说。 “哎哟,小梅,我头好晕呀。”老妈突然捂着脑袋叫了起来。 “老妈,您别装了,刚才,您还气势汹汹地跑去威胁姐夫,要是身体不舒服,早就在家里躺着了。”张小梅无动于衷地说。 “小梅,我没啥可说的,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今天到学校来,就是想散散心。”老妈顽固地说。 张小梅见老妈不肯说实话,便闭上眼睛养起神来,一副誓与老妈剽到底的神态。 老妈心想:你养神,我也养神。于是,她也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装起打磕睡来。 老妈耐着性’子装了半个小时,她眯缝着眼睛偷看了一下张小梅,发现她竟然睡着了。 妈呀,小梅肯定是白天到医院上班,晚上又张罗饭店生意,累坏了。想到这儿,老妈心想:小梅又不是外人,我干脆向她坦白了。于是,老妈轻轻拍了拍小梅。 “哎呀,我睡着了。”张小梅揉’揉’眼睛说。其实,张小梅根本就没睡着。 “小梅,我向你坦白吧。”老妈说。 “您坦白啥?”张小梅装作睡觉才醒,糊里糊涂的样子。 “坦白我到学校来干嘛呀。”老妈尴尬地说。 “哦,我还差点忘了这件大事。”张小梅侧过头,望着老妈说:“您坦白吧,我听着呢。” “小梅,我听老爹说,你是易女’婿帮他找到的。我想,易女’婿帮老爹找你,肯定是因为害怕老爹,想拍老爹的马屁。所以,我也想学着老爹,拿菜刀威胁一下易女’婿,让他也害怕我。这样,易女’婿就会帮我找老三和老五了。”老妈不好意思地说。 “老妈,您刚才也把菜刀架到姐夫的脖子上了?”张小梅吃惊地问。 “没有哇。我刚把菜刀拿出来,易女’婿就说他正在寻找老三和老五,我不信,又立即问了三丫,三丫说易女’婿确实为寻找老三老五卖了很多力。所以,我见冤枉了易女’婿,就把菜刀收了起来,还跟易女’婿赔了礼呢。”老妈说。 “老妈,老爹欺负姐夫,您也火上加油,还想让姐夫活吗?姐夫自打进了陆家,一心一意帮陆家着想,不说别的,他对俩老够孝顺了吧,对陆家姐妹够好了吧。就凭这两点,就应该对姐夫感激’不尽呀。可你们还屡屡冤枉他,欺负他,象话吗?”张小梅指责道。 “小梅,你知道,我生病了,还不知道能活几天呢。所以,我现在非常想见见老三和老五。这是我的一块心病啊。”老妈捶着胸’脯,痛苦地说:“现在,我一想起老三和老五,我这心呀,就象猫抓一样。” 张小梅叹了一口气,她想:老妈这次生病是凶多吉少啊。她想见老三和老五的心情可以理解。 “老妈,今天的事情就算了,我希望您以后再也不要到学校来闹事。” “小梅,我向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再也不会有下一次。”老妈斩钉截铁地说。 “老妈,姐夫和三丫正在寻找老三和老五,他俩抓得很紧,您就别再催促了。”张小梅劝说道。 “我知道了。”老妈答应道。他望着张小梅,好奇地问:“小梅,你咋知道我到学校来了?” “您猜呢?”张小梅反问道。 “是易女’婿听说我来了,就让你来给他救驾?”老妈猜测道。 “不是。”张小梅摇摇头。 这时,陆三丫来电话了。 “三姐,您到学校去了没有?” “我已经把老妈带回来了。”张小梅回答。 “老妈没把姐夫咋的吧?”陆三丫担心地问。 “没,只是吓唬了一下。”张小梅说。 “这个老妈呀,真是越老越不懂事了,唉!可怜的姐夫啊,光老爹一个人吓唬就够呛了,又加上一个老妈吓唬。幸亏姐夫经吓,不然,小命就丢在陆家了。好了,您去了,我就放心了。挂了,我会还没开完呢。”陆三丫说完,匆匆挂了电话。 陆三丫说话声音大,老妈全听见了。 “哼!这个死丫头,胳膊肘往外拐呀,我算是白生白养她了。”老妈气呼呼地说。 “老妈,是您做得不对,别怪女’儿们向着姐夫。”张小梅开诚布公地说。 “嘿嘿……”老妈尴尬地笑了笑。 张小梅把老妈送回了家,便给易文墨打了电话。 “姐夫,晚上吃完饭到我家来一趟。” “晚上到你家去,碰到老爹咋办?”易文墨担心地问。 “哪儿有这么巧呀?老爹总不会每天都在小区堵您嘛。”张小梅说。 “小梅,一旦碰到老爹了,我又会被他修理一顿。现在,你也保护不了我。”易文墨埋怨道。 “这样吧,我跟老爹打个招呼,听听他的意见。”张小梅说。 “好吧,如果老爹点了头,我吃完晚饭就过来。”易文墨高兴地说。说实话,易文墨也有事想找小梅商量。 今天下午老妈到学校来,让易文墨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想:如果老妈真患了癌症,那么,活在世上的日子就屈指可数了。作为一个临终的人,想见见自己的亲骨肉’,这种心情是可以理解的。 第1313章 老爹放姐夫一马 现在,寻找老五的线索断了,何时能接上线索还是个未知数。--唯一的办法是让张燕和老爹做个亲子鉴定,如果确定张燕是陆家老三,那么,就让老妈和张燕相认。至少,也能实现老妈的一部分宿愿啊。 虽说老妈今天拿菜刀来威胁他,但他一点也不生气。因为,他觉得:老爹老妈年龄大了,只能把俩老当作“老小孩”看待。所以,没什么理由可以生俩老的气。 易文墨想:张燕和老爹做亲子鉴定的事情,只能跟张小梅商量了。因为,张小梅有主见,有智慧,也有胆略。 张小梅回到饭店,见老爹正在吧台算帐。 “老爹,忙着呢。”张小梅打招呼。 “小梅,你咋这么早就从医院回来了?”老爹瞅了一眼挂钟,还不到五点钟。 “我有点事,就早点回来了。”张小梅没说老妈到学校闹事的事情。 “小梅,有啥急事呀?”老爹关切地问。 “老妈病情的事,我想跟姐夫商量一下。”张小梅说。 “还没出诊断结果呢,有啥子商量头。”老爹不解地说。 “不光是商量治身体上病的事,还有治思想上病的事呢。”张小梅说。 “老太婆思想上有啥病?”老爹问。 “老爹,您装糊涂呀。老妈现在一门’心思要寻找老三和老五,难道您不知道?” “她想见老三和老五,我们能有啥法?”老爹愁眉苦脸地说。“说实话,我也想见呢。” “我想跟姐夫把寻找老三和老五的线索分析一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点。”张小梅说。 “好啊,你赶快跟易女’婿商量嘛。”老爹兴奋地说。 “姐夫不愿意来,我一个人怎么商量。”张小梅皱着眉头说。 “易女’婿凭什么不来,难道他不想寻找老三老五了?”老爹怒气冲冲地问。 “姐夫说了,您让他晚上在家里学习,不准到处乱’跑。所以,姐夫晚上一律不出门’了。”张小梅说。 “我说过这个话吗?”老爹不承认了。 “老爹,您没说过吗?”张小梅问。 “好象没说过嘛。”老爹装模作样地想了想。 “既然您没说过,那我就跟姐夫说,让他吃了晚饭到我家来一趟。”张小梅说。 老爹听说是商量寻找老三老五的事情,就不想阻拦了。 张小梅当着老爹的面,给易文墨打电话。“姐夫,您撒谎嘛。我问了老爹,他根本没说过晚上不让您乱’跑的话。” “没说过吗?那,那恐怕是我听岔了。”易文墨说。 “姐夫,吃了晚饭您就到我家来吧,我在家里等着你。”张小梅说。 “好吧。”易文墨知道老爹就在旁边,所以,他不敢多说话。 “小梅,就让易女’婿到饭店来,你俩就在饭店商量。”老爹插’嘴道。 “老爹,饭店里闹哄哄的,怎么商量呀?”张小梅不满地说。 “那就到我家去商量,给你俩一个房间。”老爹又提议道。 “老爹,您干嘛不让姐夫到我家去呀?”张小梅不高兴了。 “我担心他欺负你。”老爹说。 “老爹,我欺负他还差不多,他哪儿敢欺负我呀。”张小梅挽住老爹的胳膊,撒娇道:“老爹,您能不能别管我和姐夫的事了?” “易女’婿老缠着你,我看不惯。”老爹的口气缓和了不少。 “老爹,我明说了吧,不是姐夫缠着我,是我缠着他。”张小梅开诚布公地说。 “小梅,世上好男人多得很,你稀罕易女’婿干吗?”老爹不解地问。 “老爹,您说好男人多,那您帮我找一个来。”张小梅将了老爹一军。 “我一下子到哪儿去找。”老爹为难了。 “您又不能帮我找一个好男人,那我只好先跟姐夫将就一下了。”张小梅摇了摇老爹的胳膊,说:“老爹,我求您了,连大姐都点了头,您就别为难我了。” 老爹被张小梅缠得没办法了,只得叹了一口气说:“这个易女’婿呀,也就会欺负我女’儿。你跟他说:要好,就一辈子对你好,要是三心二意,我对他不客气。” 张小梅见老爹松了口,高兴地说:“老爹,谢谢您了。姐夫要是对我三心二意,不用您动手,我就能一巴掌拍死他。” 晚上七点钟,张小梅一路哼着歌,回家去了。她跟易文墨约好了,七点半钟在家里等他。 七点二十分,易文墨就赶到了张小梅家。 一进门’,易文墨就一把抱起张小梅。“小梅,你真有本事,硬是让老爹点了头。” “姐夫,我早就说过嘛,我能搞定老爹的。” “你呀,不但能搞定老爹,也能搞定老妈呀。今天下午,你一来,老妈的神色’都变了,看样子挺’害怕你的。”易文墨抱着张小梅转了几圈,然后坐了下来。他让张小梅坐在他的腿’上。 张小梅从易文墨的腿’上跳了下来,说:“姐夫,先商量事情,再亲热。” 易文墨一把拉住张小梅,说:“小梅,亲热和商量事情可以合二为一嘛。” “姐夫,嘻嘻哈哈怎么商量严肃的事情啊。”张小梅故意板着脸说。 “小梅,俗话说:笑一笑,脑开窍。不笑,哪儿能启发智慧呀。”易文墨说。 “姐夫,我只听说过:笑一笑,十年少。从没听说:笑一笑,脑开窍嘛?” “哈哈,你我没听说过的事情多着那。总之,在愉快的气氛中,更能启迪智慧,这个绝对没错。”易文墨说着,又把张小梅拉到腿’上坐下。 “姐夫,今天,老爹总算答应不管咱俩的事了。”张小梅欣喜地报告道。 “真不管了?” “真的。不过,老爹让我转告您,说要想跟我好,就要好一辈子,不然,他对您不客气。”张小梅说。 “这个老爹真怪。一下子不让我跟你好,一下子又让我跟你好一辈子,啥意思吗?”易文墨不解地问。 “姐夫,您又装糊涂了。老爹不让您跟我来往,就是担心您只是和我玩玩,说句难听的话,就是怕您对我耍那个。”张小梅笑着说。 “你和我,天知道是谁对谁耍那个呢?”易文墨点了一下张小梅的鼻子,说:“你自己说,是谁先耍那个的?” ... 第1314章 姐夫饿肚子逃荒 “我忘记了。。”张小梅回答。 “小梅,耍赖可不是你的风格哟。”易文墨又揪了一下张小梅的耳垂。 “姐夫,您是男人,难道就不能姿态高一点吗?您就把先耍那个的责任担起来得了,反正又没人追究您。”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好,你既然这么说了,就算我先耍那个吧。”易文墨把手伸到张小梅的衣服里。 “姐夫,您手这么凉,别贴着我的肉’摸’。”张小梅说。 “小梅,你让我贴着肉’摸’,我还不干呢。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心疼你,谁心疼你呀。”易文墨柔柔地说。 “姐夫,我现在今非昔比了。原来,只有您一个人心疼我,现在,还有老爹心疼我呢。”张小梅得意地说。 “老爹确实心疼你,连我都不许动你一个指头了。不过,老爹要是真心疼你,就应该让我多往你家跑跑。”易文墨说。 “让您多往我家跑就是心疼我呀?” “当然啦。你跟老公没啥感情,又分床’睡了,我不来,你岂不是成天饿着肚子。”易文墨嘿嘿笑着说。 “姐夫,您以为就您是一碗饭呀?”张小梅撇撇嘴。 “除了我这碗饭,难道你还端着别的饭碗?”易文墨问。 “当然了。本娘子大美人一个,喜欢我的男人多着那。不说别的,您那个发小见了我就垂涎三尺。不过,我看不上他罢了。”张小梅洋洋得意地说。 “我那个发小呀,命中注定有桃花’劫。他喜欢女’人,却总是被女’人算计。光是我就帮他灭了几次火。”易文墨摇了摇头。 “姐夫,您比发小幸运多了,原因很简单,因为您娶了陆家的女’人,所以,跟陆家的女’人结了缘。陆家的女’人个个都好,让你享受了美味佳肴。”张小梅说。 “唉,两道川菜把我辣得够呛。”易文墨幽幽地说。 “姐夫,两道川菜是指我和三丫吧?”张小梅问。 “不错。” “您不喜欢吃川菜吗?”张小梅问。 “喜欢呀。”易文墨捏住张小梅的一只乳’房,搓’揉’了起来。 “姐夫,轻点摸’,别象一只饿狼。”张小梅笑着说。 “小梅,我今天真是一只饿狼。”易文墨馋馋地说。 “难道是大姐有情况了?”张小梅问。 “是啊,出了怪事。昨天,大丫和二丫的大姨妈一起来了,真是史无前例呀。” “怪不得您今晚想到我这儿来呢,原来是逃荒呀。”张小梅咯咯笑了起来。 “逃荒,对,这个词用得太妙了。”易文墨抱起张小梅,把她放到了床’上。 “姐夫,您真成了难民呀,这么急吼吼的,不就是一晚上没吃着饭吗?”张小梅奚落道。 “小梅,反正我肚子饿了,就是到这儿来要饭的。”易文墨说着,开始剥张小梅的衣裳。 “姐夫,我是找您来商量事的,不是救济难民的。”张小梅虽然嘴上一百个不情愿,但却丝毫没有挣扎,任凭易文墨把她剥了个精’光。 一番**后,易文墨喘息着说:“小梅,我发现你越来越有味道了。” “您不是怕辣吗?所以,我今天少放了一点辣椒。”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小梅,你今天不是少放了辣椒,而是忘记放辣椒了。”易文墨在张小梅的屁股上揪了一下。“我想起来了,好长时间没咬你屁股了。” 易文墨说着,一古碌爬了起来。头一低,咬住了张小梅的屁股。 “姐夫,您又想虐待我呀。我警告您:要是把我屁股咬出印子了,我到老爹那儿去告状,让他收拾您。”张小梅威胁道。 “小梅,你到老爹那儿说得出口呀?嘿嘿……”易文墨放肆地又狠狠咬了一口。 “妈呀!姐夫,难道您真是一只狼托生的?怎么真咬人了。”张小梅摸’了摸’屁股,说:“您又咬出牙印子了。” “嘻嘻,怪了,我怎么就独独喜欢咬你的屁股呢。”易文墨疑惑’地说。 “姐夫,您没咬过别人的?”张小梅好奇地问。 “没咬过,真的。”易文墨说。 “妈呀,我要穿裤’子了,不然,今天会被您咬死。”张小梅一古碌爬了起来,三两下就穿好衣裳。她见易文墨还赖在床’上,就说:“老爹等会儿要来拿东西,您还不起来,当心被老爹抓了现行。” “老爹真的要来。”易文墨惊得从床’上坐起来。 “真的。”张小梅望望钟,说:“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吧。” “小梅,你怎么不早说呢,老爹要是见我睡在床’上,非揍我一顿不可。”易文墨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 易文墨刚穿好衣裳,就听见门’锁嗒地一响。 门’开了,老爹轻手轻脚走了进来。 “是老爹吗?”张小梅问。 “是我。”老爹回答。 “老爹,您今天怎么轻手轻脚的,象要进来抓小偷一样。”张小梅开玩笑地问。 “我就是想来抓小偷的。”老爹也笑着说。 老爹一进门’就东张西望地找易文墨。“易女’婿呢?” “在房里。” “易女’婿跑到房里去干什么?”老爹不满地问。 “我床’头灯的插’座有毛’病,让姐夫帮我修修。”张小梅说。 “哦。”老爹朝房里望了望,喊道:“易女’婿!” 易文墨从房里走出来,忐忑不安地问:“老爹,您找我?” “是啊,我上次问你:美国为什么不打古巴,你给我查了没有?”老爹问。 易文墨心想:我说查查,只是个推托而已,谁还真的去查呀。不过,易文墨不敢说没查。 “老爹,我一回去就查了。” “那你跟我说说,美国为什么不打古巴?”老爹还掂记着这个事,看来,老爹还真想弄’懂这个问题。 易文墨想:幸亏张小梅有个答案,就用她那个答案吧。于是,易文墨回答:“美国不打古巴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没充足的理由打。一打,人家会说美国欺负弱小国家。二个是古巴太小,没啥油水,打下了也没什么用处。” “哦,原来是这样啊。”老爹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教训道:“易女’婿,以后要注重学习,别老是贪玩。” ... 第1315章 第一枪就中了靶 “好的,老爹,我记住了。”易文墨乖巧地说。心想:我还贪玩?我哪儿有时间玩呀。 老爹把头探进房间瞅了瞅,见卧室里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不象有人刚睡过的样子。于是,他放心了。不管怎么说,老爹不希望易文墨和张小梅有一腿’。 老爹走了。 易文墨摸’着胸’口说:“小梅,你真是玩火呀。再晚一分钟,我就被老爹堵到被窝里了,你想想,那将会多么狼狈呀。还好,我抢着把被子也叠了,不然,嫌疑太重了。” “姐夫,就算被老爹堵到被窝里了,也没啥。老爹又能把你怎么样呢?”张小梅满不在乎地说。 “小梅,老爹是你的亲爹,他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是,他未必就会放过我。”易文墨摸’着胸’口,连声说:“好险呀!” “姐夫,别搞得一惊一乍的。”张小梅斜眼瞅着易文墨,说:“姐夫,您胆子既然这么小,就别碰我呀。碰了,又害怕,算啥呀?” “小梅,我胆小,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管怎么说,咱俩在一起,总是见不得光的事吧。”易文墨说。 “姐夫,亲热完了,该商量一下张燕和老爹做亲子鉴定的事情了。”张小梅说。 “小梅,你觉得老妈这个病真是凶多吉少吗?”易文墨问。他的意思是:如果是小毛’病,那么,就暂时别让张燕跟老爹做亲子鉴定了。易文墨最担心的是:一旦刺激’了张燕,引起流产,那就惹出大麻烦了。 “姐夫,三丫昨天带老妈检查时,做b超的医生怀疑是癌症。我今天带老妈做子’宫内膜活检时,医生也说:八成是子’宫癌。看来,这个事情不妙啊。”张小梅神色’黯淡地说。 “唉!”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 “姐夫,如果确诊是子’宫癌,那么,一动手术就瞒不过老妈了。而且,现在医生也不瞒着病人。照老妈这么敏感的情况看,只要知道自己患了癌症,精’神负担会非常大。这么一来,也许生命维持不了多长时间了。”张小梅心情沉重地说。 “是啊,老妈的精’神作用太大了。你看,昨天一检查,就要留遗嘱了。”易文墨说。 “姐夫,看来得抓紧时间安排张燕和老爹的亲子鉴定。” “是啊,照这么看,亲子鉴定得抓紧时间安排了。”易文墨沉思着说。“不过,有两个难点需要克服。一个是动员张燕做亲子鉴定。上次,我在张燕那儿碰了一个钉子,她的态度很明朗,坚决不同意做亲子鉴定。理由是:老爹老妈当初送她走时,发了毒誓,说明老爹老妈当初就没想再见到她。既然如此,就没必要相认了。第两个难点是:如何动员老爹和张燕做亲子鉴定。老爹发过毒誓,如果说和张燕做亲子鉴定,老爹是绝对不会去的。” “姐夫,我觉得:第一个难点,还是需要您去找张燕谈谈。现在情况不同了,老妈患了重病,希望在生前见到她。我想:如果张燕不是铁打的心肠,就应该满足老妈的心愿。”张小梅分析道。 “小梅,你说得对。现在情况的确不同了,但还有一个问题不得不考虑,那就是:如果刺激’了张燕,引发流产,那怎么办?”易文墨担心地说。 “姐夫,您能不能别一次说透了,分个两到三次,循序渐进地跟张燕谈,这样,也许刺激’作用会小一点。”张小梅建议道。 “小梅,你这个主意好,分几次谈。”易文墨点头称是。“那第两个难点呢?” “让老爹跟张燕去做亲子鉴定,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老爹对毒誓不敢越雷池一步。因为,这个毒誓关系到整个陆家人。也就是说:老爹是拿陆家所有人发的誓。”张小梅说。 “唉,老爹老妈也是的,送走一个小孩,值得发那么毒的誓吗?这不是作茧自缚嘛。”易文墨叹息着说。 “事已至此,说啥也没用了,唯有想个办法,既不违反这个毒誓,又能让老爹和张燕去做亲子鉴定。”张小梅说。 易文墨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只有采取骗的办法了。” “骗?? “对。” “怎么骗呢?老爹可是个精’明人,一般是骗不了他的。”张小梅为难地说。 “要骗,也只能你出面骗,因为老爹相信你。小梅,你又不是没骗过老爹,应该还是有经验的嘛。”易文墨说。 “嘿嘿…第一次做亲子鉴定时,我正好在那家医院有熟人,所以,就搞了个假鉴定报告。如果没有可靠的熟人,也不行啊。”张小梅解释道。 “让我想想…想想……”易文墨冥思苦想着。突然,他一拍脑袋,叫嚷着:“有了,我有一个好主意。” “姐夫,什么好主意,快说。”张小梅急切地问。 “小梅,你跟老爹做过两次亲子鉴定,第一次鉴定没亲缘关系,第二次有亲缘关系。对吧?”易文墨兴奋地说。 “是啊。” “你可以对老爹说:一次没亲缘关系,一次有亲缘关系,究竟有没有亲缘关系就很难说清楚了。那么,就应该再做第三次亲子鉴定。所谓:三打两胜嘛。”易文墨说。 “对呀!这是个很合理的借口嘛。我想:就是老爹也希望搞清楚的。”张小梅高兴地说。 “你跟老爹做亲子鉴定时,让张燕岔开时间去,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做了。”易文墨觉得自己太高明了,竟然想出了这个好主意。 “姐夫,您太聪明了,这个主意简直无懈可击,老爹就是长了三个脑袋,也绝对觉察不了。我看,就这么办。”张小梅乐嗬嗬地说。 “小梅,那咱俩就分头行动。我明天去给张燕吹吹风,你明天去跟老爹谈判。”易文墨拍了板。 “好!”张小梅和易文墨一击掌。 张小梅摸’着肚子,幽幽地说:“我小宝宝的脑袋要是象您一样聪明就好了。” “你,你怀上了?”易文墨吃了一惊。 “不知道,还没到时间呢。不过,我想:您已经连打了三枪,总会有一枪中靶呀。” “我预感到:第一枪就已经中靶了。”易文墨信心满满地说。 ... 第1316章 一根黄线牵小姨 “我也有这种预感,好象第一枪就中了靶。--”张小梅也喜滋滋地说。 “要是个儿子就好了。”易文墨蹲了下来,他轻轻抚摸’着张小梅的肚子说:“小子,你要争口气啊!” “嘿嘿,姐夫,明明是您应该争口气,干嘛赖到我小宝宝身上去了。现代医学早就有定论:生男生女’由男人决定。”张小梅撇撇嘴。 “小子,你将来姓徐,有没有意见呀?”易文墨一语双关地问。“你妈说了,她有办法让你姓徐,还不被人怀疑是我的儿子。你妈有这个本事吗,我表示怀疑呀。” “姐夫,只要一检查出怀孕,我就会在陆家演一场大戏,搞定儿子姓徐的事。您表示怀疑可以理解,因为,您一直认为只有自己最聪明。不过,这一次我要让您知道,陆家人也不孬。”张小梅笑着说。 “小梅,我可从没认为陆家人愚蠢呀。我只是觉得:陆家人的聪明都很含蓄,很深沉。不象我,喜欢表现自己。”易文墨说。“我只是感到很好奇,你究竟有什么办法让小宝宝姓徐,又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姐夫,我想给您留个悬念,到时候您自然就会知道了。”张小梅神秘地说。 “小梅,你不会弄’巧成拙吧?”易文墨采用了激’将法。 “姐夫,即使我弄’巧成拙了,也不会暴露’出小宝宝是您的种。”张小梅嘻嘻一笑。“不过可能瞒不过老爹了,他知道我和您已经那个了。” “老爹知道就知道了,我想他也不会乱’说的。再说了,老爹知道我和你有一腿’,但未必知道小孩就是我的嘛。”易文墨说。 “我向老爹表白过,想要一个小孩,但不想跟老公生,因为,老公的智商太低了。您想:老爹一听,就知道我和您相好,是想要个聪明的小孩了。”张小梅说。 “小梅,你跟老爹真是无话不谈呀,连这种**都告诉老爹了。”易文墨觉得小梅不太稳重。 “姐夫,我和老爹的关系您也知道,老爹决不会做出对我不利的事情来,我坚信这一点。”张小梅说。 “小梅,你想过没有,老爹也没有儿子,他还想让你的小宝宝姓陆呢。现在,你胳膊肘往外拐,让小孩跟我父亲姓,他即使不反对,至少也不会乐意的呀。”易文墨担心地说。 “老爹尽管不会高兴,但也决不会生气。老爹会依着我,只要我高兴就行了。”张小梅说。 “小梅,总之,老爹的感受你得考虑。在你演这场大戏前,我建议你先跟老爹吹个风,让他有个思想准备。”易文墨告诫道。 “姐夫,您呀,就是被老爹吓怕了,太顾及老爹的感受和想法。怪不得老妈也想捏您这个软呢。”张小梅嗬嗬笑了。“姐夫,您做梦也没想到老妈也会挥菜刀吧?” “是啊,象老妈这么温顺的人,竟然也动了粗,真是让人意外呀。当时,我见老妈从提包里掏出菜刀,简直就感觉到象在梦中一样。要不是我亲眼所见,决不会相信的。”易文墨摸’着胸’口说。 “姐夫,好在您随机应变,及时表明您正在寻找老三老五,还拉出三丫给您作证,否则,老妈恐怕真会把菜刀架到您的脖子上。”张小梅一屁股坐到易文墨的腿’上,双手挽着易文墨的脖子,说:“姐夫,我替老妈给您道个歉了。”说完,她和易文墨接起吻’来。 一阵**的接吻’后,张小梅问:“不生老妈的气了吧?” 易文墨嗬嗬笑了,说:“小梅,你白献了一个热吻’,因为,我从没生过老妈的气。” “真没生气?”张小梅似乎有点不相信。 “真的。” “老妈都拿菜刀威胁您了,您怎么会一点不生气呢?这不符合常理嘛。” “小梅,我没生老妈的气,一来我记着你说过的话,把俩老当作老小孩看待。二来,老妈患病了,我很同情她。”易文墨诚恳地说。 “您不生老妈的气,我应该感谢您。”张小梅高兴地说。 “小梅,老妈又不是你亲妈,你这么维护她干嘛?”易文墨觉得有些不可理解。 “我维护老妈,是因为我和老妈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我对老妈有感情。说起来挺’怪的,我第一眼见到老妈时,就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也许,这就是缘份吧。”张小梅幽幽地说。 “也许吧。缘份这个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人与人之间,好象被各种各样的线牵着,被红线牵着了,就有姻缘。被黑线牵着了,就有孽缘。被黄线牵着了,就有情缘,你我就是被黄线牵着了。”易文墨痴痴地说。 “是啊,我也信这个。”张小梅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她仰起脸说:“但愿老妈能挺’过这一关。” “如果张燕真是陆家老三,她和老妈相认了,对老妈的病情会是一剂良药’。”易文墨说。 “姐夫,我俩努力吧,争取让张燕和老爹尽快去做亲子鉴定。”张小梅和易文墨击了掌。 第二天傍晚,易文墨给张燕打了电话。 “小燕,你在家吗?” “我还在医院呢,今晚不准备回家了。”张燕说。 “小燕,你有孕在身,还是要以身体为重呀。象你这样没日没夜地忙,当心小宝宝提意见哟。”易文墨心疼地说。 “姐夫,我现在有大姐和三姐帮衬着,感觉轻松多了。今晚,我想看看医院的历史资料,所以,不想往家跑了。”张燕说。 “小燕,我想来看看你。”易文墨说。 张燕想:易文墨突然想来看自己,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张燕隐隐约约听张小梅说过,最近,易文墨和陆三丫正在抓紧寻找陆家老五。 “好哇,那您直接到医院来吧,我在办公室里。”张燕高兴地说。 “小燕,不会打扰你的工作吧?”易文墨问。 “您来了,我就不看资料了呗,又不是什么紧急事,早看晚看都行啊。”张燕说。 “小燕,那我吃完晚饭就过来。”易文墨说。 易文墨一吃完饭,对大丫和二丫说:“我去看看张燕。” 大丫说:“你也该去看看燕妹了,昨天,燕妹还问起你呢。” 易文墨匆匆往母婴中心赶去。 第1317章 编起故事没底线 张燕正在查看资料,见易文墨来了,就把资料往旁边一推,说:“姐夫,您来了。--”说着,就想站起来。 “小燕,你别动。”易文墨搬过一把椅子,坐到张燕身边。他拉过张燕的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 “姐夫,您不光是来看我吧?”张燕幽幽地问。 “小燕,埋怨我来得少了?”易文墨笑着问。 “我听大姐和三姐说了,您现在忙着寻找老五呢。不知道有头绪了没有?”张燕关切地问。 “唉,白忙了半天,找到的两个人都不是。现在线索断了,一时恐怕难以找到了。”易文墨叹着气说。 “慢慢找吧,过去几十年的事情了,哪儿能一下子找得到呀。”张燕理解地说。 “这种事光凭本事不行,得靠点运气。就象张小梅,她回归陆家一大半靠运气。”易文墨望着张燕说:“你还好吧?” “还好呀,就是忙一点。我想趁着姨妈还在时,赶紧熟悉一下,不然,姨妈一旦走了,我就会抓瞎的。”张燕说。 “是啊,几个亿的资产,这么大一摊子,你的负担够重了。要是我呀,早愁死了。不过,我看你是干大事的料子,不慌不忙的,我相信你能挑起这副担子。”易文墨说。 “姐夫,不挑不行呀。开始也怕得要命,但怕过劲了,胆子就渐渐大了。况且,有大姐三姐和小月帮我,我的胆子就更壮了。” “唉,小月要是陆家老五就好了。”易文墨遗憾地说。 “姐夫,难道您已经断定小月不是陆家老五了?”张燕问。 “我希望小月是陆家老五,但是,她身上吻’合的线索太少了。” “最近,我跟小月形影不离,有了一些新发现。”张燕说。 “有新发现?你说说。”易文墨好奇地问。 “我发现小月生气时的样子象三丫,坐在椅子上的样子象大姐,想问题时的样子想二姐,还有,她睡觉时的姿势特别象我。当然,假若我的陆家人的话,这一点也算线索吧。” “小燕,你是不是有意在观察小月呀?”易文墨问。 “对呀。我总觉得小月就是老五。”张燕肯定地说。 “但愿如此吧。”易文墨淡淡地说。他想:张燕产生这种感觉很正常,她现在每天和小月在一起,越来越有感情了,当然希望小月是陆家人。 “姐夫,您觉得我说的这些不靠谱?”张燕觉得易文墨把这些线索没当回事。 “没呀,我会记在心里的。”易文墨搪塞道。 “姐夫,我希望您能重视我提出的这些线索。”张燕有点不高兴了。 “小燕,我很重视呀,真的,非常重视。”易文墨在张燕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姐夫,您又违规了。”张燕柔柔地说。 “小燕,你让我象对待一个普通朋友那样对待你,我做不到呀。我现在只在手上做点文章,你就马虎一点吧。”易文墨央求道。 “姐夫,我是担心您得寸进尺嘛。”张燕说。 “小燕,我跟你小孩都有了,何必要一下子退回到一般朋友呢?”易文墨还想做张燕的工作,让她仍然做自己的情人。 “姐夫,我说过了,自从知道自己是陆家人,我心理上就难以接受咱俩以前的关系了。”张燕低下头说。“现在,大姐又在我的身边,如果我再和您保持情人关系,我会如坐针毡的。” “唉。人与人真是天壤之别呀。”易文墨叹息着说。他想:张小梅自从知道自己是陆家人后,反而对自己更亲密了。而张燕呢,则反其道而行之。 易文墨又拉过张燕的另一只手,放在手掌里抚弄’着。 “姐夫,请您体谅我,理解我。”张燕说。 “我理解,我体谅。”易文墨无奈地说。 “姐夫,您今晚来有什么事呀?”张燕问。 “说有事就有事,说没事也没事。”易文墨模棱两可地说。 “那您就直说吧。” “小燕,昨天,我到老爹老妈那儿去玩,老妈突然提起了老三和老五的事。”易文墨边说边观察着张燕的神色’。 “老妈怎么会想起我俩了?”张燕好奇地问。 “电视上刚好播了一个寻亲的故事,触动了老妈心底里的那根神经。”易文墨想了想,立即编了一个借口。因为,他不能把老妈生病的事情突然告诉张燕,担心对张燕有刺激’。 “老妈怎么说?”张燕问。 易文墨见张燕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不禁心中大喜。他继续说道:“老妈说,她想见老三老五一面。” “几十年了,一直不愿意见老三老五,怎么现在突然又改变想法了?”张燕不满地问。 “这也不能怪老妈,当初,送走老三时,发了毒誓,想找又不敢找。老五呢,当初以为死了,自然不会有寻找和见面的想法。唉,人老了,想得也多了。”易文墨替老妈辩护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张燕冷冷地说。“去年,要不是碰到您,我已经跳楼死了。虽然我没死,但也只当死了吧。” 张燕的意思很明白了,她还是不愿意和老妈老爹相认。 “最近,老妈老是睡不着觉,说是在梦中碰到你了。你怪她不该送人,她对你解释,但你不听。”易文墨又编了一个故事。 “老妈梦到我了?”张燕有点触动了。 “是啊。老妈说你很瘦,还说你很穷。于是,她在梦里就把家里的存款都给了你。可是,你坚决不肯接受。于是,老妈就跪着求你。”易文墨编起故事没底线。 “真的,您没骗我吧。”张燕有点感动了。 “我骗你干吗?有意义吗。”易文墨否定道。 “老爹呢,他没提起过我?”张燕问。 “老爹心思很重,但他不会表露’出来。前几天,他侧面向张小梅打听寻找老三和老五的情况,张小梅说还没影儿呢。老爹气呼呼地说:易女’婿要不卖力,我拿菜刀砍了他。你听,老爹多关心寻找老三老五的事情呀。这说明了什么?说明老爹也想见你俩呀。” “到今天才想起寻找我俩,晚了。”张燕不悦地说。 “唉,人一老,思念之心就重了,可以理解呀。”易文墨劝说道。 第1318章 姐夫吃最后晚餐 “姐夫,您叫我理解老爹老妈,说心里话,我理解不了。-..-您也知道:当初,老爹老妈把我送走的原因不是养不活我,而是讨厌女’儿。”张燕愤愤地说。 “老爹老妈是过来人,老脑筋。那个时候都是男尊女’卑,从某种意义上说:你是封建思想的受害者。”易文墨宽慰张燕。 “光生女’儿的家庭多得很,但送走女’儿的却不多。说来说去,还是老爹老妈心肠狠。”张燕哀哀地说。“我算是运气好,我的养父养母把我视同已出。从小到大,我没受过丝毫的委屈。” “小燕,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看在老爹老妈都已经年老的份上,就原谅俩老吧。”易文墨心想:看来,张燕的心结系得太紧了,只怕一时半会是打不开了。 “姐夫,不提这些往事了,谈点快乐的事情。”张燕说。 “小燕,我想起来了,小曼前天来电话,还问了你的情况,让我转达她的问候。” “小曼姐还好吗?”张燕问。 “还好。跟我一样,一个字:忙。两个字:太忙。”易文墨嗬嗬笑着说:“小燕,看来,你和我的命一个样,以后也没清闲日子过了。” “是啊,接手了这么大一摊子,不好好干,对不起姨妈的嘱托呀。”张燕说。 “小燕,好在你是陆家人,有大丫小梅帮衬你,不然,真有点够呛呀。” “没大姐三姐帮衬,我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所以,也幸亏我是陆家人。”张燕庆幸地说。 “小燕,我觉得: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看在大丫小梅的面子上,你也得原谅老爹老妈呀。你说对吗?”易文墨突然想起了这个突破口。 张燕听了易文墨的话,她低头不语了。是啊,如果自己执意不原谅老爹老妈,那么,大姐三姐会做何感想呀。 易文墨见张燕有点犹豫,便趁热打铁地说:“小燕,其实,我怀里也揣着一个小算盘。” “您有什么小算盘?”张燕好奇地问。 “小燕,自从你觉得自己是陆家人后,就拒绝做我的情人了。这个事儿让我很不爽。我盘算着,假若你真是陆家人,那也罢了。但是,假若你不是陆家人,那我岂不是亏大了。所以,我很想有一个科学的结论。”易文墨突然想起来,张燕不愿意做自己的情人了,这也是一个理由啊。 “姐夫,难道您认为我不是陆家人?” “唯有做了亲子鉴定,才能最终确定你是不是陆家人,否则,全是推测。小燕,就凭着一个推测,你就拒绝跟我亲热了,这让我很难接受。如果亲子鉴定确定了你真是陆家人,那我保证不会再越雷池一步。但是,在做亲子鉴定前,你不应该单方面终止和我的关系。”易文墨振振有词地说。 张燕一想:易文墨说得不是没道理,自己是不是陆家人,确实还没定论。要想有个科学定论,只有通过亲子鉴定。 “姐夫,要让我做亲子鉴定,有一个前提。”张燕说。 易文墨听张燕这么一说,心中大喜。本以为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没想到竟然峰回路转。 “你有什么前提?” “老爹老妈得为送走我的事情表示悔过。”张燕说。 “你,你让老爹老妈给你赔礼道歉呀?”易文墨心想:要给张燕赔礼道歉,老妈可以做到,但老爹就未必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老爹老妈只要在一定场合表示:当初送我走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他们对此很后悔。”张燕解释道。 “这个可以呀。其实,老爹老妈早就后悔了。”易文墨心想:这一点应该不难做到的。 “如果老爹老妈有了悔意,我可以跟老爹去做亲子鉴定。”张燕终于松了口。 “好,太好了!”易文墨一激’动,冲上前去,把张燕横着抱了起来。 “姐夫,您别把我摔着了。”张燕叫道。 “小燕,我抱得紧紧的,哪儿舍得摔你呀。”易文墨心想:张燕也许是听了自己刚才的话,觉得没确定自己是陆家人之前,不应该拒绝自己对她的亲昵。 “姐夫,如果做了亲子鉴定,我确实是陆家人,那么,您就只能跟我握握手了,我希望您遵守这个约定。”张燕说。 易文墨太高兴了,张燕的这一番话,意思再明显不过了,那就是:在做亲子鉴定前,还可以跟自己亲热。 易文墨让张燕坐到自己的腿’上,他紧紧搂着张燕。“妈呀,多长时间没抱你了,把我想死了。” “姐夫,您别把我搂得这么紧呀,当心小宝宝有意见呀。” “小宝宝知道,爸爸搂妈妈是天经地义的。”易文墨开始吻’张燕的脸蛋。 “姐夫,您怎么象一只狼呀?”张燕叫着。 易文墨想:张小梅说我象狼,张燕又说我象狼,难道我上辈子真是一只狼? “小燕,我真想把你吃了。”易文墨又和张燕接起吻’来。 易文墨很清楚:根据种种迹象来看,张燕是陆家人毫无疑问。那么,当张燕和老爹做了亲子鉴定后,自己就再也不能和张燕亲热了。 易文墨又把手伸进张燕的衣裳里,他想抚摸’一下张燕的双峰。 “姐夫,您这架式好象是吃最后的晚餐呀。”张燕幽幽地说。 易文墨知道:张燕也清楚,自己就是陆家人。因此,她也想放纵一下易文墨,因为,当自己做了亲子鉴定后,就再也不能让易文墨和自己肌肤相亲了。也许,今晚就是最后一次。 “易哥。”张燕最后一天这么称呼易文墨。“我怀孕了,不敢跟您那个了。除此而外,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易文墨听懂了张燕的意思。 张燕办公室有两间,外面一间办公,里面一间放着一张床’。 易文墨把张燕抱到里间屋,他把张燕放到床’上,然后,慢慢脱去张燕的衣裳。 张燕好象睡熟了,她一动不动,任凭易文墨把她脱光。 “小燕,你太美了。”易文墨欣赏着张燕的**。 第1319章 不满足曾经拥有 易文墨和张燕在床’上缠绵了两个小时,他还舍不得起床’。。 敬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小说。 “易哥,您该回家了,别让大姐久等您。”张燕催促道。 “小燕,我舍不得你呀。”易文墨搂着张燕,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恋恋不舍地说。 “易哥,其实您知道:我就是陆家人。”张燕幽幽地说。 “嘿嘿,小燕,也许,不,今晚就是我们今生最后一次缠绵了。以后,我俩就只能握握手了。”易文墨遗憾地说。 “易哥,曾经有过就足够了。有个哲人说得好:不求永远占有,但求曾经拥有。你我曾经爱过,那就足够了。”张燕说。 “小燕,我多么希望你能改变想法呀。但我知道,这不可能。所以,我珍惜最后一次。”易文墨把张燕抱得更紧了。 “易哥,老爹曾经发过毒誓,他敢跟我去做亲子鉴定吗?”张燕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老爹当然不敢跟你去做亲子鉴定了,不过,张小梅准备采取声东击西的办法,让老爹跟她去做第三次亲子鉴定,这样,你顺便去做就行了。”易文墨说。 “易哥,您总是耍老爹,我不喜欢您这样。”张燕不悦地说。 “妈呀,刚才还对老爹意见满腹,一会儿功夫又袒护起老爹了。怪不得人家说:血浓于水呢。亲父女’毕竟不一般呀。”易文墨感叹道。 张燕揪了一下易文墨的鼻子说:“也难怪老爹要拿菜刀砍您,就是这样您还敢耍他。” “小燕,我这么做,严格地说:不是耍老爹,而是为了老爹好。”易文墨辩解道。“再说了,每次都是陆家姐妹逼’着我出主意,想办法的。” “假若亲子鉴定结果是:我是老爹老妈的亲生女’儿,那么,俩老敢认我吗?” “小燕,这个问题还请你能理解。即使亲子鉴定结果是:你是老爹老妈的亲生女’儿,俩老也不敢认你。因为,认了,就违背了那个毒誓,将会对陆家人不利。所以,我准备采取让你认干爹干妈的形式,这样,大家心照不宣。”易文墨说。 “真别扭。”张燕撇撇嘴。 “唉,封建迷’信害死人呀。不过,我也有点迷’信思想。我看,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点迷’信思想。”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我其实内心非常矛盾。我希望自己是陆家人,但又不希望自己是陆家人。”张燕说。“假若我是陆家人,就回归了我的家庭。父母姐妹都团聚了,但这么一来,您就成了我的姐夫。从内心说,我希望您是易哥,不希望您是姐夫。”张燕幽幽地说。 “小燕,我理解你的想法。”易文墨一边吻’着张燕,一边说:“我也很矛盾的。既希望你是陆家人,又不希望你是陆家人。” 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 “易哥,一定是大姐打来的。”张燕说。 易文墨一看手机,好奇地说:“不是大丫,是三丫。” “姐夫,你在哪儿?”陆三丫怒气冲冲地问。 “我在张燕这儿。”易文墨回答。 “姐夫,你是铁石心肠呀。老妈患了病,想见老三和老五,你倒好,象没事儿的人一样,每天东游西逛的。听说你昨晚到三姐家去了,今晚又跑到四姐家。你什么意思呀?”陆三丫显然是来声讨易文墨的。 “三丫,你调查清楚了再说话。”易文墨说。 “我不用调查。请问:难道陆家老三老五在三姐四姐家吗?”陆三丫气势汹汹地说。 “三丫,你才二十几岁,怎么就象老太太一样健忘呀。我问你:陆家老三是谁?”易文墨质问道。 “陆家老三?”陆三丫一楞,突然明白过来了。“姐夫,你到四姐家去,是不是动员她做亲子鉴定呀?” “算你还没糊涂到家,明白就行了。现在,我要你向我道歉。”易文墨严肃地说。 “姐夫,就算今晚冤枉你了,那昨晚难道你到三姐家去,也是寻找老三和老五吗?”陆三丫还想不承认错误。 “昨晚,我到小梅家,就是商量怎么让张燕和老爹做亲子鉴定。昨晚商量好了,今晚,我俩才分头行动嘛。”易文墨说。“倒是你三丫,这两天不但连面都见不着,连电话也不打一个。请问:你在忙什么?” “我忙什么你管不着。我问你:四姐同意跟老爹做亲子鉴定了?” “基本同意了。”易文墨回答。 “什么鸡’本鸭本的,你混’了一晚上,还没做通四姐的工作呀?”陆三丫指责道。 “三丫,你说得轻巧,换你来做,非让你碰一鼻子灰。”易文墨奚落道。 “姐夫,就你行,就你能干,就你了不起。难道你天下第一呀?”陆三丫不屑地说。 “三丫,我没时间跟你煲电话,挂了。”易文墨说完,挂了电话。 易文墨皱着眉头说:“这个三丫,这两天也不知道干嘛去了,一露’面,就指责这个,批评那个,好象她是陆家的家长似的。” “三丫就那性’格,您了解她,就别跟她计较了。”张燕说。 “小燕,你一会儿袒护老爹,一会儿包庇妹妹,得,就我一个外人。”易文墨不悦地说。 “易哥,您是姐夫哥嘛,哪儿有跟小姨子生气的。”张燕劝说道。 “唉,这个三丫,整天跟我过不去,真把她没办法。”易文墨摇头晃脑地说。 “姐夫,您真的该回家了。”张小梅坐了起来。 “唉,要在这儿能睡一晚上就好了。”易文墨馋馋地说。 “真让您睡一晚上,保证又想睡三晚上了,人心啊,没个满足的时候。”张燕说。 易文墨懒懒地穿好衣裳,刚想离开张燕,有人突然敲门’。 易文墨从猫眼里往外一看,说:“是三丫来了。” 张燕把里屋的门’一锁,对易文墨说:“开门’吧。” 陆三丫一阵风似地进来了。 “四姐,您身体还好吧?”陆三丫问。 “还好。”张燕笑眯眯地问:“三丫,你是来找姐夫算帐的?” “嘿嘿,我突然想看看四姐了,想得很,所以,就跑过来了。”陆三丫挽得张燕的胳膊,说:“四姐,我好想你呀。” ... 第1320章 老妈自暴了初恋 “三丫,你到这儿准备玩多长时间?”易文墨问。。 “我玩多长时间你管得着吗?”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 “你这么晚跑出来玩,我得送你回家呀。不然,出了啥事,我难逃干系。”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我今晚就住在四姐这儿了。”陆三丫乐嗬嗬地说。 “那就好,免得我又跑一趟送你。”易文墨对张燕说:“我走了。” “爱走不走,谁稀罕你在这儿呀。”陆三丫撇撇嘴。 易文墨离开张燕家,他兴奋地给张小梅打电话,报告这个喜讯。“小梅,我把张燕的工作做通了,她已经同意跟老爹做亲子鉴定。” “好哇!我还以为您会大败而归呢,没想到会大获全胜。”张小梅高兴地说。 “小梅,你那儿情况怎么样,老爹同意和你去做第三次亲子鉴定吗?” “唉,今晚女’儿学校开家长会,才散会呢。”张小梅说。 “你女’儿期未考试成绩还好吧?”易文墨关心地问。 “唉,一般般吧。看来,我女’儿不是上大学的料啊。”张小梅悲观失望地说。 “小梅,你女’儿才上小学一年级,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小孩的可塑性’很强的,你千万别给小孩泼冷水,不然,小孩非毁在你的手里。”易文警告道。 “姐夫,我不会当着小孩的面说风凉话的,您放心吧。不过,我是不指望这个女’儿了,希望寄托在您的儿子身上。”张小梅说。 “你敢断定肚子里的小孩是儿子?” “差不多吧。这两天我准备去检查一下,看怀孕没有。”张小梅喜滋滋地说。 “小梅,等张燕和老爹做完亲子鉴定再说吧。” “好吧,明天是双休日,正好可以好好跟老爹谈谈。” “小梅,不光跟老爹谈,还得跟老妈谈呢。”易文墨说。 “跟老妈谈什么?”张小梅一楞。 “张燕虽然同意做亲子鉴定,但她有一个附加条件,就是老爹老妈要对把她送人这件事表示忏悔。我想,这个事恐怕不难,据我所知:老爹老妈早就后悔了。”易文墨说。 “行,明天一早,我先找老妈谈。”张小梅说。 “小梅,我有一支录音笔,明天一早就给你送来,你要把老妈老爹的忏悔话录下来,好放给张燕听。”易文墨说。 次日一大早,易文墨就把录音笔送给了张小梅,他把使用方法教了教张小梅,又让她试录了一下。 “ok!我聪明吧。”张小梅得意地说。 “快到老妈家去吧,今天你得连打两仗,够辛苦的了。”易文墨在张小梅的屁股上揪了揪。 “姐夫,您少惹我,当心我发情了。”张小梅嗔怪道。 “你不发情,我还发情了呢。”易文墨问:“您女’儿还没起床’吧?” “没呢,双休日让她多睡一会儿。”张小梅回答。 易文墨拥着张小梅进了卧室。 半个小时后,易文墨心满意足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他对张小梅说:“我等着你的好消息。”说完就走了。 张小梅看了看钟,九点多了,她知道:这个时候老爹已经到“一家人”饭店去了。于是,她疵录音笔,去了老妈家。 老妈吃完早饭,收拾好屋子,正对着大镜子练舞。她听见门’锁一响,就大声问:“老头子,你怎么又跑回来了?” “老妈,是我。”门’开了,进来的是张小梅。 “小梅,你来了。”老妈欣喜地说。 “老妈,练舞呢。”张小梅见老妈穿着自己做的舞蹈服,精’神头好着呢。她暗暗想:老妈这个样子哪儿象患癌症的人呀,莫非是虚惊一场。 “是啊,我发誓要在三个月内赶上刘梅花’,打掉她的嚣张气焰。”老妈气呼呼地说。 “老妈,就凭您舞蹈的老底子,赶上她不费吹灰之力。”张小梅说。 “那是,想当初在厂文工团里,我可是文艺一号种子哟。”老妈喜滋滋地说。 “老妈,您练吧,我正好可以欣赏一下。”张小梅在沙发上坐下,观赏着老妈练舞。 老妈练了一阵子,喘着气说:“老了,跳不了几下就汗流浃背的。” 张小梅跑到卫生间,给老妈拧了一条热毛’巾。“老妈,快擦擦汗,歇歇再练吧。” 老妈擦完汗,到沙发上坐下,她说:“小梅,你比我亲女’儿还贴心。我虽然有四个女’儿,但没有一个帮我送过热毛’巾。唉,都是我伺候她们。” “老妈,今天是我来了,要是别的姐妹来了,见您流汗,也会给您送热毛’巾的。”张小梅笑着说。 “未必呀!”老妈亲切地瞅着张小梅,问:“听说你昨晚去开家长会了?” “是啊,家长会之类的事情,只有我去。我老公傻不拉叽地,去了也只能带个耳朵。”张小梅说。 “闺女’呀,不是我在背后说你老公的坏话,他呀,确实配不上你呀。你又漂亮,又能干,闭着眼睛都能找个高富帅。”老妈撇撇嘴。 “当初,我爹妈见他家有个饭店,貌似家境很富裕,就逼’着我嫁给他。谁知道:饭店只是个空壳。要不是我苦心经营,早就倒闭了。”张小梅说。 “唉,父母亲干涉儿女’的婚姻,害了多少女’人啊。闺女’,我跟你说句悄悄话:当初,要不是我爹妈的干涉,我就嫁了个大学生呢。”老妈幽幽地说。 “老妈,有个大学生追求您?”张小梅饶有兴趣地问。 “是啊,我十八岁一进厂,就碰到一个大学生,他比我大五岁。”老妈陷入到回忆之中。 老妈一进厂,就分配到机修车间当车工。 车间主任把她带到一位戴着眼镜的男人身边,对她说:“他姓张,以后就是你的师傅了,你要好好跟他学技术。” 车间主任又对那男人说:“小张,这个姑娘叫刘翠花’,给你当徒弟,你要好好带她。” 车间主任说完就走了。 那男人搓着双手,嗫嚅着对刘翠花’说:“你…你坐。”说着,用戴着手套的手在一个包装箱上抹了抹。 刘翠花’坐在包装箱上,她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男人。 这男人个头不高,戴着一副黄框眼镜,镜片厚厚的。一看就是个斯文人。她心想:这个文弱书生没个师傅样儿呀。 ... 第1321章 送徒弟羊毛围巾 在刘翠花’的想象中:师傅应该是个又高又黑的男人,有一副严峻的面孔,看起人来,两道目光应该象利剑。。 可这个师傅却象个文弱书生,没一点师傅的威严。 没两天,刘翠花’就知道了,她的师傅可不是一般的人,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可惜呀,当时正是文化大革命时期,这些大学生成了“臭老九”,难怪在刘翠花’面前没一点威严呢。按说:刘翠花’属于工人阶级,还应该领导这个“臭老九”呢。 车间里的人给刘翠花’的师傅起了个绰号,叫“小眼镜”。 “小眼镜”非常聪明,不但脑子活络,手也巧。他的车工技术在厂里数一数二。没多长时间,就把刘翠花’带了出来,能够独立上车床’了。 “小眼镜”总是害怕正视刘翠花’,见了她,总是低着头。 一天,车间一位小伙子跟“小眼镜”开玩笑,把“小眼镜”的饭盒子藏了起来,吃中饭时,“小眼镜”到处找也找不着。 刘翠花’到食堂买饭回来,见“小眼镜”还没去买,就问:“张师傅,您怎么还不去买饭呀,等会儿,食堂要关门’了。” “小眼镜”搓着两只手,说:“我的饭盒子不知道放到哪儿去了?” 刘翠花’见有个小伙子躲在一旁阴’笑,就猜到一定是他搞了恶作剧。于是,刘翠花’走上前去,一脚就把那个小伙子的饭盒子踢翻了。 “把我师傅的饭盒子交’出来!”刘翠花’说。 好在小伙子饭已经快吃完了,饭盒子里就剩了个底。他见刘翠花’发了火,赶忙灰溜溜地从工具柜里拿出“小眼镜”的饭盒子。 刘翠花’气呼呼地说:“谁再整我师傅,我对他不客气。” 大家都有点怕刘翠花’,因为,刘翠花’的父亲也在这个厂子里,而且是赫赫有名的“刘八级”。 更让大家敬畏的是,“刘八级”不仅仅技术过硬,而且还会武功。你想想:谁惹得起一个武夫子的女’儿啊。 从此以后,车间里的人都不敢欺负“小眼镜”了。 “小眼镜”很感激’刘翠花’,不仅尽心教她技术,听说刘翠花’喜欢唱歌,还辅导她学乐谱。 一天,下班后,刘翠花’刚走出厂门’,“小眼镜”就在马路对面朝她招招手。 刘翠花’跑了过去,问:“张师傅,您叫我有事啊?” “小眼镜”从挎包掏出一卷东西,递给刘翠花’。 “翠花’,我买了一条围巾,送给你。” 刘翠花’接过来,打开纸包一看。只见眼前一亮,她惊喜地喊:“好漂亮呀!” 这是一条红白相间的方格子围巾,又鲜艳’,又柔软。 “这是什么料子的?”刘翠花’好奇地问。 “是羊毛’的。”“小眼镜”说。 “得不少钱吧?”刘翠花’惊诧地问。她听人说过:羊毛’围巾是最好的围巾了。 “不贵,就十几元钱。”“小眼镜”说。 刘翠花’吓得一吐舌头,惊叫道:“妈呀,得花’掉我一个月的工资呢。” 刘翠花’现在是学徒工,每个月的工资也就18元钱。 “这么贵的东西,我不能要。”刘翠花’把围巾还给“小眼镜”。 “小眼镜”没接,他嗫嚅着说:“你不要,我退也不能退了,营业员说了,出门’概不退换。” “谁让你买这么贵重的东西呀。”刘翠花’抱怨道。 “我觉得你戴这个围巾一定更漂亮,不信,你戴一戴。”“小眼镜”说。 刘翠花’见站在大马路上人来人往的,就指着旁边的小巷子说:“张师傅,咱俩到小巷子里去说话。” 俩人钻进了一条小巷子。 小巷子里没什么人,很清静。 刘翠花’把围巾戴到脖子上,问“小眼镜”:“好看吗?” “小眼镜”退后几步,歪着脑袋看了看,说:“真漂亮,太漂亮了,这条围巾天生就是为你织的。” “真的很漂亮吗?”刘翠花’心想:可惜没镜子,看不到自己戴围巾的样子。 突然,她灵机一动,说:“张师傅,您戴着这条围巾,让我看看。” “这是女’式围巾,我怎么能戴呀?”“小眼镜”不好意思地说。 “这儿又没人,您戴上怕啥。让我看看,您戴着是个什么样子。 “小眼镜”没办法了,他四处瞅瞅,发觉没人。于是,便把围巾戴到脖子上。 刘翠花’拍着手说:“太美了!” “翠花’,你戴着才叫一个美呢。”“小眼镜”说。 “我不敢把围巾拿回去。”刘翠花’为难地说。 “怕啥?”“小眼镜”问。 “我爸我妈要知道我收了您的围巾,非狠狠骂我一顿,还得让我把围巾退给您。”刘翠花’暗然说。 “你别说是我送的嘛,就说是你自己买的。”“小眼镜”说。 “我每个月的工资都交’给我妈了,哪儿来的钱买围巾呀。”刘翠花’为难地说。 “那你就说是在大街上捡的。”“小眼镜”又出了一个点子。 “捡围巾?要说捡几元钱,那还说得过去。说捡了一条围巾,谁都不会相信。”刘翠花’撇撇嘴。 “小眼镜”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对了,你就说,在街上碰到一个老太太被车撞了一下,你把她送到医院去了。她为了感谢你,就把给女’儿买的围巾送给你了。” “嗯,这个谎话还能站得住脚。正好,我今晚回家又晚一点。”刘翠花’赞同道。 老妈说到这儿,指指了木箱子,对张小梅说:“一晃四十年过去了,可是,我把这条围巾一直放在箱底,只有春’节时,才会拿出来戴一戴。” “老妈,这条围巾还在呀?”张小梅吃了一惊。 “在啊,这是一个纪念品嘛。”老妈笑着说。 “能拿出来给我看看吗?”张小梅说。 “行啊。”老妈拿出钥匙,打开木箱子,从箱底翻出了这条围巾。 虽然事隔四十年了,但这条围巾还是保持着鲜艳’的颜色’。 “真是一条好围巾,质地好,又鲜艳’。”张小梅轻轻抚摸’着这条围巾。 “是啊,这么好的围巾,就是现在也不多见呀。”老妈望着围巾说。 张小梅把围巾给老妈披上,叫道:“哇噻!您现在戴着也很漂亮呢。” “是吗?”老妈赶忙走到镜子前照了照。 ... 第1322章 亲吻了初恋姑娘 “老妈,那个小眼镜说得一点说错,您戴着它,仍然非常漂亮。。”张小梅赞叹道。 老妈照着镜子,做了一个大旋转,乐嗬嗬地问:“小梅,你看,我戴上这条围巾,是不是又象大姑娘了?” “象,当然象了。”张小梅心想:老妈虽然老了,但身材依然这么好,皮肤也保养得很好。“老妈,这条围巾的来历,老爹不知道吧?” “我怎么会告诉老头子呢?要是告诉了他,围巾早就被他丢了。”老妈撇撇嘴。 “老妈,难道老爹从来没问过这条围巾的事儿?”张小梅好奇地问。 “当然问过了。我对他说:这是我上班后,用第一个月的工资买的。”老妈得意地笑了。 “老爹相信了?” “他见我这么爱惜这条围巾,也就以为是第一个月的工资买的,所以,留着作个纪念嘛。小梅,这条围巾我轻易舍不得戴呀,不然,四十年不会还这么鲜艳’。”老妈爱抚地望着围巾。 “老妈,您不是保管着一条围巾,是珍藏着一个初恋的秘密吧?”张小梅幽幽地说。 “我都老了,还谈什么初恋不初恋的。”老妈暗然说。 “老妈,初恋是永远无法忘怀的,您坦白说:那个小眼镜是您的初恋吧?” 老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小梅,小眼镜确实是我的初恋。” 这条羊毛’围巾似乎成了刘翠花’和“小眼镜”恋爱的敲门’砖。从此,他俩隔三差五地会在下班时,到那条小巷子里约会。 每次,俩人都象做贼似的,偷偷钻进小巷子,然后,说几句话,再各自回家去。 时间不长,刘翠花’就被选到厂文工团。这个文工团是个半业余的文娱团体。半天上班,半天排练。 有一次,文工团要演一个小话剧。这个话剧里有一个女’主角。文工团的团长想让刘翠花’出演这个主角,正准备定下来时,团长突然接到一个紧急出差任务,来不及交’代一声就匆匆走了。 副团长跟刘梅花’沾亲带故,就趁机让刘梅花’担任了主角。 刘翠花’早就想演这个主角了,团长已经在背地里跟她打了招呼。这突如其来地变化,打得刘翠花’头晕目眩。 那天,刘翠花’和“小眼镜”约会时,提起了这个事情。刘翠花’流了眼泪,她呜咽着说:“副团长太欺负人了。” “翠花’,你别伤心,我上大学时,曾在文工团里当过编剧,还编过好几个剧本呢。你们演的这个剧本,已经老掉牙了。再说,也没结合咱厂的实际情况。我加班加点编个剧本,指名叫你当主角。文工团要是不干,剧本我就不拿出来。”“小眼镜”说。 “您真编过剧本?”在刘翠花’的心目中,编剧本可不是一般人能干的,至少得大作家。 “当然编过,我算算。123…我一共编了五个剧本呢。其中:有一个剧本还获得了省里的剧本二等奖。”“小眼镜”说。 “张师傅,您这么有本事呀。”刘翠花’望着“小眼镜”,她第一次觉得:“小眼镜”的形象突然高大起来了。 “小眼镜”熬了三个通宵,终于编了一个剧本。 他把剧本拿到文工团,给几个副团长一看,大家都赞不绝口。有人还提议:“把原来那个剧本停止排练,就上这个剧本。” “小眼镜”说:“你们要是看中了我的这个剧本,可以提供给你们。不过,剧中的女’主角必须让我的徒弟刘翠花’担任。” 那个刘梅花’的亲戚说:“主角由谁担任需要研究一下,至于刘翠花’嘛,可以给她演一个配角。” “小眼镜”一听,二话不说,拿起剧本就走了。 那个副团长愤愤地说:“你不就编了个剧本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还想在文工团里指手画脚,没你地球还不转了吧?” “小眼镜”懒得理他,扬长而去。 没几天,文工团又找上门’来。那个副团长媚笑着说:“张师傅,我们研究了一下,决定排练你写的这个剧本,主角嘛,就按你的推荐,让刘翠花’同志担任。” 原来,“小眼镜”拂袖而去后,几个副团长争论起来,大家一致认为:“小眼镜”编的剧本符合厂里的实际情况,既有思想性’,又有趣味性’,应该采用“小眼镜”的剧本。 那个副团长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好少数服从多数,向“小眼镜”屈服了。 当剧本主角交’给刘翠花’时,她激’动得流下了热泪。 让刘翠花’解气的是:当“小眼镜”编的剧本开始排练后,原来刘梅花’担任主角的那个剧本就停止排练了。 就在那天傍晚,在厂子大门’斜对面的小巷子里,刘翠花’第一次扑进了“小眼镜”的怀里。 “小眼镜”问:“翠花’,做我的女’朋友吧?” 刘翠花’羞涩地点了点头。 “翠花’,让我亲你一下,好吗?”“小眼镜”央求道。 “只许亲脸。”刘翠花’说。 “小眼镜”笨拙地亲了刘翠花’一下,馋馋地说:“我还想亲一下。” “留着明天再亲吧。”刘翠花’调皮地扭着身子跑了。 刘翠花’和“小眼镜”谁也没有想到:他俩的恋爱,刚开头,就要结束了。 就在那天晚上,刘翠花’的父亲对她说:“翠花’,你也不小了,现在,又参加了工作,可以谈恋爱了。我给你介绍一个小伙子,他就是陆铁生……” 刘翠花’一听,好似晴天霹雳。她没等父亲说完,就叫嚷着:“我不谈朋友……” “你都十九岁了,该谈朋友了。”母亲在一旁敲着边鼓。 “不是你想谈就谈,我让你谈,不谈也得谈。”父亲严厉地说。 刘翠花’从小就害怕父亲,她见父亲发火了,吓得再也不敢吭声。 第二天,刘翠花’偷偷对母亲说:“我喜欢张师傅,想跟他谈朋友。” 母亲听了,脸色’大变,教训道:“张师傅是个臭老九,谁也瞧不起的人。你跟了他,还不倒一辈子的霉。听说,小张的家庭出身是地主。咱家祖宗三代都是贫下中农,怎么能和阶级敌人谈朋友呢。” ... 第1323章 和初恋男人幽会 刘翠花’的母亲交’代道:“你想跟小张谈朋友的事,千万别让你爸知道了,不然,他会把你打个半死 刘翠花’见过父亲打母亲,那根指头粗的棍子,被打成了三截。 刘翠花’知道:自己倔不过父亲。于是,她只好妥协了。 第二天傍晚,她跟“小眼镜”最后一次约会。 刘翠花’流着泪说:“我爸让我跟陆铁生谈朋友,我妈也不同意我跟你好,咱俩只能结束了。”说完,刘翠花’扑进“小眼镜”的怀里。 “小眼镜”紧紧搂着刘翠花’,说:“我知道,我的家庭出身不好,你跟了我,只能倒霉一辈子。那个陆铁生我认识,他是有头脑有作为的年轻人。你跟了他,一定能得到幸福的。” “我…我是爱着你的呀!”刘翠花’痛苦地说。 “我…我也是爱着你的呀!”“小眼镜”也流了泪。 “我,今晚让你亲个够。”刘翠花’仰起脸来。 “小眼镜”捧着刘翠花’的下巴,在她脸蛋上吻’了几百下。最后,“小眼镜”斩钉截铁地说:“我,我一辈子不结婚了。” “别,你别打光棍。你一定会遇到比我好的姑娘。”刘翠花’劝说道。 “不,不可能了。我的爱,已经都给了你。从我见你的第一面起,我就爱上了你,我的爱就象燃烧的火焰,你走了,火焰就熄灭了。”“小眼镜”绝望地说。 刘翠花’和“小眼镜”紧紧搂抱在一起,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突然,巷子里传出一阵脚步声,俩人这才从梦幻中清醒过来。 三年后,“小眼镜”辞职下海了。从此,刘翠花’再也没见过“小眼镜”。 张小梅听完了老妈的初恋经历,她叹着气问:“老妈,您还想小眼镜吗?” “结婚后,我一个接一个地生小孩,家里那么多事,哪儿有时间去想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呀。这两年退休了,小孩也长大了,清闲下来后,偶尔会想起这些往事,不过,也就是随便想想罢了。”老妈幽幽地说。 “老妈,您现在还爱着小眼镜吗?”张小梅问。 “现在都老了,还谈什么爱不爱的。不过,我对他的印象仍然很好。”老妈痴痴地说。 “您这三十多年一直没见过小眼镜?”张小梅问。“难道他也没来找过你?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我已经结了婚,他来找我干吗?我是有夫之妇’了,还能去找他吗?总之,一切都已经是过眼烟云了。”老妈抬去手来,抚了一下额头上的散发。这一抚,似乎是想把过去的一切都赶走。 “老妈,假若时光倒流,让您自由挑选,在老爹和小眼镜两个人中,您会挑谁?”张小梅问。 老妈望着张小梅,嗬嗬笑了起来。 “您笑什么?”张小梅问。 “小梅,你想刺探我的**呀?”老妈不悦地问。 “老妈,您就把我当作您的闺蜜,说说心里话嘛。”张小梅说。 “小梅,你不会告诉老爹吧?”老妈突然想起来:张小梅是老爹的亲生女’儿。 “老妈,难道我是叛徒吗?您跟我说的贴已话,我谁也不会告诉的。”张小梅也不高兴了。 “嘿嘿,小梅,我是说着玩的,你别见怪啊。小梅,要是让我自由挑选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挑造小眼镜。”老妈严肃地说。“我跟小眼镜过日子,不会挨骂,更不会挨打,他会好好地呵护我。” “老妈,要是让我挑选的话,我也会挑小眼镜。”张小梅赞同老妈的观点。 “我已经半截身子进黄土了,说什么都没用了。我虽然违心地跟了老爹,但也不错。至少,生了几个不错的女’儿。”老妈自我安慰道。 “老妈,假若现在小眼镜突然出现了,您不会跟他跑了吧?”张小梅问。 “小梅,你认为我应不应该跑呢?”老妈反问道。 “我觉得:您可以跟小眼镜做个好朋友,俩人一起说说话,回忆一下往事。但是,没必要再跟他重续前缘了。因为,您已经有了自己的大家庭。”张小梅诚恳地说。 “是啊,小梅,你说得对。再见面,也只能说说话了。”老妈望着窗外,眼神中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老妈,您要是想见小眼镜,我帮您找找,兴许还能找到他呢。”张小梅说。 “算了,不惹这个麻烦事。要是被老爹知道了,还不闹翻了天呀。”老妈担心地说。 “老妈,您俩见面,也就是说说话。老爹即使知道了,还能把您咋的?如果老爹要找您的事,我来对付他。再说了,是我帮您找的小眼镜,有什么责任我一个人担着。”张小梅豪爽地说。 “小梅呀,你跟我真贴心。我看你呀,就象我的亲女’儿。不过,你要帮我找小眼镜,非气死老爹。”老妈笑了笑。 “气死老爹算了,谁让他老骂您打您,活该!”张小梅说。 老妈一把抱住张小梅,动情地说:“小梅,你就是我的亲闺女’呀。” “老妈,我觉得很奇怪,小眼镜既然那么爱您,他临下海前,总得跟你道个别嘛,怎么能悄无声息地走了?”张小梅疑惑’地问。 “小梅,小眼镜临下海前,跟我打过招呼。而且,他还希望能跟我一起吃顿饭。”老妈说。 “你俩吃了饭?” 老妈点点头,说:“就为了吃这一顿饭,我可是费尽了心机呀。一来,我怕老爹知道了,他要知道我和小眼镜一起吃饭,非把我打死不可。二来,我也怕被同事看到了,人言可畏呀。” “老妈,那您是怎么瞒着老爹和小眼镜吃饭的?”张小梅好奇地问。她想:这个老妈看起来挺’老实的,竟然在婚后敢跟初恋对象幽会,胆子也够大的了。 “碰巧了,那天晚上,老爹有个聚会。我估摸’着,他会喝到二半夜才能回来,于是,我找了个借口,把我妈喊来照顾小孩。我就慌忙跑去跟小眼镜约会。那天晚上,我戴着大口罩和墨镜,搞得象个女’特务。小眼镜点了六个菜,又要了一瓶红酒。我俩只用一个小时就匆忙吃完了。回家后,我怕老爹回家闻到嘴里的酒气,还吃了两颗大蒜呢。好在老爹一直喝到下半夜再回家,一到家倒头就睡,所以,丝毫没有发现破绽。嘻嘻……”老妈笑着说。 ... 第1324章 老妈悔恨的眼泪 “老妈,您胆子够大的了,结了婚,竟然还敢跟初恋男友幽会。-- ”张小梅嘻嘻笑着说。 “小梅,小眼镜要下海了,他这一走,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见面,跟他吃一顿饭,也是人之常情嘛。”老妈解释道。 “老妈,那天晚上,你俩仅仅只是吃了一顿饭吗?”张小梅嘻笑着问。 “小梅,我可是良家女’子,不会干出格的事情。”老妈正色’道。 “老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问:难道小眼镜没想再亲亲您?”张小梅问。 “嘻嘻,临分手时,他要求最后一次抱抱我,但是,我没让他亲我。”老妈叹了一口气,悔恨地说:“唉,早知道这一别就是三十多年,或许今生再也见不到了,当时,我就应该让他亲一下。” “老妈,您虽然没跟小眼镜怎么样,不过,幽会也算是准出轨呀。”张小梅笑着说。 “准出轨?没那么严重吧。”老妈撇撇嘴。 “老妈,按当代的标准,瞒着老公跟初恋幽会,就算准出轨了。”张小梅危言耸听道。 “小梅,你别吓唬我。不过,即使就算准出轨,我也比老爹强呀,他呢……”老妈说到这里,发觉又说漏了嘴,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老妈,小眼镜姓张,他叫什么?”张小梅问。 “小梅,你问这个干嘛?” “我想帮您找找小眼镜呀。”张小梅说。 “别找了,我老了,不想惹事了。现在,我过得很安逸,不想打破这种宁静了。”老妈拒绝道。 “老妈,我就搞不懂了,您这么漂亮,干嘛怕老爹呢?”张小梅问。 “唉!都是女’儿惹的祸呀。”老妈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生大丫时,老爹就开始板着脸,说我是:下不好蛋的母鸡’。生二丫时,老爹就开始骂我:不会生蛋的母鸡’。那时,跟我一般大的女’人,个个都是生儿子。这不是跟我唱对台戏嘛。老爹拿我跟别人一比,当然更生气了。” “老妈,只怪那个时候科学不发达,不知道生男生女’是由男人决定的。要是放在现在呀,您就可以反骂老爹是:不会播种的笨公鸡’了。”张小梅笑着说。 “小梅,现在科学技术虽然发达了,但老爹照样不承认是他的问题。前几天,他还说:当初要不跟你结婚,说不定有一群儿子了。”老妈撇撇嘴。 “老妈,当初老爹骂您打您,您就没想过跟他离婚?”张小梅问。 “想过呀。但也只是想想罢了。在那个年代里,离婚就等于犯错误,有污点。你要是个离婚女’人呀,人家瞅你的眼神都是怪怪的。所以,即使再难过,也没几个人敢离婚。”老妈郁闷地说。 “唉!可怜的都是女’人啊。”张小梅感叹道。 “小梅,现在世道好了,离婚自由了,想离就离。不过,现在的一些小年轻也太草率了,把离婚当成了家常便饭。”老妈不屑地说。 “老妈,我要是您呀,早就跟老爹离婚了。”张小梅说。 “小梅,你怎么袒护着我呀?”老妈不解地问。 “老妈,我是站在公正的立场上看问题,老爹骂您,打您,肯定是非常不对的。难道我还会站在老爹一边吗?”张小梅义正词严地说。 “小梅,你真是我的好闺女’呀。”老妈感动地说。 “老妈,您生老三时,怎么想起把她送人呢?”张小梅问。 “唉!还不都是老爹的主意。他一见又生了个女’儿,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一挥手说:送人!”老妈学着老爹当时的动作。 “您也同意把老三送人?” “我敢不同意吗?再说,老爹也不会征求我的意见,他的话就是圣旨,我敢说个不字吗?”老妈愤愤地说。 “老妈,送走了老三,您后悔吗?”张小梅在提起送走老三的话题时,偷偷把录音笔的开关打开了。 “送走老三,是老爹一手所为。要后悔,也应该是他后悔。”老妈说。 “老妈,不管怎么说,当时,您没提出反对意见,应该也有一份责任嘛。”张小梅见老妈拒不承认错误,有点着急了。 “小梅,我一点责任也没有。”老妈坦然地说。 张小梅劝说道:“老妈,假若那个老三找到了,听说您一点不认错,一定会很伤心的。” “假若老三找到了,我会把当时的情况原原本本告诉她。我相信:老三不会怪我的。”老妈固执地说。 “老妈,既然您不同意把老三送走,那么,干嘛要发毒誓呀?”张小梅问。 “这个……”老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您发了毒誓,说明您最后还是同意把老三送人。否则,您就不会发毒誓了,可以这么理解吧。”张小梅说。 “老爹非要把老三送人,我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呀,不同意怎么办呢?说实话,我一见自己又生了个女’儿,顿时觉得又矮了一截,当时,也有点怪这个老三。”老妈终于说了实话。 “老妈,说了半天,您也对老三有意见嘛。”张小梅松了一口气,只要老妈承认自己有错,那表示悔过就顺理成章了。 “唉!我也对不起老三呀!”老妈长叹了一声。 “老妈,假若老三找到了,你愿不愿意对她说一声对不起呢?”张小梅问。 “我,我确实也对不起老三。”老妈低下了头。“如果那时我坚持不送走老三,大了不得挨老爹一顿骂。” “老妈,假若现在老三站在您面前,您准备对她说什么?”张小梅问。 “我…我会对她说:女’儿,妈对不起你呀!”老妈伤心地说。 张小梅见一行热泪从老妈眼眶里蹦了出来。她赶忙掏出手帕,帮老妈擦去眼泪。“好了,老妈,别伤心了。老三如果听到了您说的话,一定会原谅您的。” “小梅,老三还能找到吗?”老妈期望地问。 “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去找的,您放心吧。我相信,要不了多长时间,老三就会站到您的面前。”张小梅自信地说。 “小梅,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那一天。”老妈哀哀地说。 “老妈,您一定会等到这一天的,一定会!”张小梅搂着老妈安慰道。 ... 第1325章 老爹看不上女婿 张小梅录到了老妈悔过的话语,她兴冲冲地回了“一家人”饭店。复制网址访问 现在,就剩下老爹这个“堡垒”了。不过,张小梅对攻下老爹这个“堡垒”很有信心。 老爹正在吧台里算帐,见张小梅进来了,笑着说:“小梅,双休日怎么不睡个懒觉,最近,你医院饭店两头张罗,够累的了。” “老爹,您看,现在都十点多了,再睡,脑袋就睡扁了。”张小梅笑着回答。 “小梅,你回去吧,饭店有**持着,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 “老爹,我到饭店来,不是不放心,是想和老爹您在一起说说话呀。”张小梅笑眯眯地说。 “小梅,自从你到医院去上班后,我一个人在饭店里,确实有点闷。我也想跟你说说话呀。”老爹望着张小梅,心疼地说:“你最近瘦了一点。” “瘦点好,以前,想瘦还瘦不了呢。现在,不减肥’就瘦了,太好啦。”张小梅高兴地说。 “小梅,今天是双休日,没酒席,只有散客。你陪我说说话就回去吧。”老爹说。 “老爹,最近我虽然不在饭店里,但饭店的生意更好了,还是老爹有生意头脑呀。早知道老爹这么厉害,我早点当甩手掌柜就好了。老爹,您从没经营过饭店,怎么会这么快就上了手?”张小梅觉得很奇怪。 “小梅,我虽然一直在企业里工作,但文化大革命时,曾经管过一段时间的食堂。所以,在这方面有点熟悉。其实,食堂和饭店差不多,不过一个侧重于赚钱,一个侧重于服务罢了。”老爹说。 “怪不得老爹对饭店一点也不陌生呢,原来是涉足过这一行呀。”张小梅敬佩地说:“老爹,听说您以前在厂子里是技术革新能手呢。” “哈哈,都是老皇历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呀。过去的已经一笔勾销了,现在,我只想经营好这家饭店。”老爹乐嗬嗬地说。 “行呀,这家饭店就交’给您经营了。”张小梅放心地说。 张小梅的老公从厨房里出来,想到储藏室里拿东西。 “小歪,你过来一下。”老爹招招手。 张小梅的老公肩膀一高一低,走起路来。老往一边歪。所以,老爹就给他起了个绰号:“小歪”。 “小歪”见老爹喊他。不敢怠慢,赶紧跑了过来。 “我问你:有没有记性’呀?”老爹斥责道。 “老爹,我咋了?”“小歪”畏畏缩缩地问。 “我跟你说过几遍了,现在的人喜欢少油少盐的健康饮食,炒菜时适当少放一点盐。尤其老年食客,得少放点油。最近,我给你的菜单上,还特意注明了是年青人,还是老年人。你怎么就一点也不听呢?” “我。我听了呀,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经少放了油和盐呀。”“小歪”委屈地辩白道。 “既然你少放了油和盐,那食客怎么还有反映呀?”老爹瞪着“小歪”质问道。 “也许是众口难调嘛,尽管我少放了,但碰到淡口味的,还是会觉得咸。”“小歪”觉得很委屈。因为,他不敢放得太淡了,太淡了,炒出来的菜就没味道。俗话说:一咸出百味嘛。 “再放少点。”老爹命令道。 “小歪”无可奈何地点点头,服服帖帖地答应道:“我,我知道了。” “还有。你炒菜的份量怎么越来越少了,我跟你说了多少遍,饭店要想吸引食客,靠的是两条。你说说:是哪两条?”老爹拷问道。 “一个是味美,一个是价廉。”“小歪”回答。 “你不能当口头革命派呀,既然知道要物美价廉,为什么要克扣菜的份量?”老爹严厉地问。 “老爹。现在菜越来越贵了,但店里的菜都没涨价,这么一来,钱就越赚越少了嘛。”“小歪”替自己辩护。 “说得对,物价确实是越来越贵了,但咱饭店的菜却没有涨价。为什么不涨价呢?就是奔着价廉嘛。现在,你把菜的份量越搞越少,等于就丧失了廉价这个优势。你说:靠什么去竞争?”老爹振振有词地说。 “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的。”“小歪”说。 “小歪,你要搞清楚咱们饭店的经营理念,就四个字:物美价廉。离开了这个,咱家的饭店就没有优势了,也就赚不到钱了。现在,虽然一盘菜赚得少一点,但多卖几盘菜就把损失弥补回来了。”老爹教导说。 “我明白了。”“小歪”点点头。 “小歪,你文化程度虽然低一点,但至少要能懂得一般的道理嘛。”老爹望着“小歪”,心想:我这么漂亮能干的女’儿嫁给你,真是委屈到家了。 “你要听老爹的话,不能搞阳奉阴’违呀。”张小梅严厉地说。 “我听,我老老实实听。”“小歪”连连点头。 “不能光嘴巴上听,要落实到行动上。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抗老爹,没你好果子吃。”张小梅狠狠瞪着老公说。 “我,我哪儿敢对抗呀,只是怕饭店赚少了。”“小歪”极力辩白道。 “还有,你每天上厨时,要穿戴整洁。工作帽工作服都要佩戴。不然,人家食客见你脏兮兮地,谁还敢来吃饭呀?”老爹说。 “嘻嘻,我有点穿不惯工作服。”“小歪”不好意思地说。 “穿不惯也得穿呀,你不穿,人家对食品卫生就会产生担忧。现在的人呀,越来越注意食品卫生了。”老爹说。 张小梅觉得老爹确实有一套,最近,他订了好多规章制度,包括:厨师要穿戴工作服,戴工作帽。 “好,我知道了,马上就去穿。”“小歪”答应道。 “小歪”跑到储藏室去了,老爹望着“小歪”的背影,摇摇头说:“唉,我对这个女’婿简直是越来越看不上眼了,难怪我女’儿不愿意跟你同房呢。” “老爹,我老公够听话了,您就放他一马吧。有些事情,能马虎就马虎一点吧。他这个人呀,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张小梅斜眼瞅着“小歪”说。 “对他我够有耐心了。只可惜我找到你太晚了,不然,才不会同意你嫁给他呢。”老爹恨恨地说。 第1326章 老爹怪异的心病 “老爹,我已经跟他结了婚,还有了小孩,俗话说: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我要跟他离了婚,女’儿没了亲爹,饭店也少了个大厨。离了婚,我未必就能找到个好男人,因为,我毕竟是奔三的人了。还有,假若您碰上别的女’婿,能让您当掌柜的吗?”张小梅娓娓道来。 老爹一想:小梅说得不错。尽管“小歪”笨点,但是,毕竟是个本分人。小梅跟他过一辈子,虽然窝囊一点,但却很有安全感呀。想到这里,老爹笑了笑,说。“小梅,你说得有理。不过,你千万不能再跟他生小孩了,不然,生一个笨,再生一个也聪明不到哪儿去。” “老爹,他是我老公,我不跟他生小孩,您让我跟谁生去?”张小梅幽幽地问。 “这个……”老爹吞吞吐吐地说:“你,你看着办嘛。” “您让我看着办,我确实看着办了,但是,您却老是横加干涉,让我看着不好办呀。”张小梅话中有话地指责老爹干涉她跟易文墨来往。 “那,那我以后就不管了。”老爹讪讪地说。 “老爹,我做事都是经过慎重考虑的,不会做没脑子的事,您要对我放心嘛。” “我放心,放心!”老爹连连说。 “老爹,最近,我一直睡不好觉。”张小梅望着老爹幽幽地说。 “怎么啦?”老爹问:“有什么发愁的事?” “老爹,我有一个疑问,始终解不开。” “什么疑问呀?” “老爹,我跟您一共做过两次亲子鉴定。第一次,说我俩不是父女’。第二次说我俩是父女’。我俩究竟是不是父女’呀?”张小梅困惑’地问。 “小梅,这个事情不存在任何疑问嘛,你就是我的女’儿,这是百分之百毫无疑问的。”老爹断然说。 “老爹,下棋时有个三打两胜吧?”张小梅突然问。 “小梅,你怎么又扯到下棋上去了?”老爹好奇地问。 “老爹。我的意思是:下棋既然有个三打两胜,那么,咱俩做亲子鉴定,也是同理嘛。您看,现在一次是,一次不是,打了个平手嘛。所以。需要再做一次亲子鉴定,才能最后定板。”张小梅说。 “小梅。这和下棋不是一码事嘛。”老爹不同意张小梅的观点。 “老爹,我觉得道理应该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咱俩再去做一次亲子鉴定,就能一锤定音了。否则,这个事儿总是悬着的,让人不踏实。”张小梅坚持道。 “小梅,做一次亲子鉴定,得花’好几千元钱,岂不是把钱往水里扔吗?我觉得,即使做一百次亲子鉴定。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你是我的女’儿。”老爹颇有信心地说。 “老爹,做一百次当然没有必要了,不过,再做一次却是很有必要的。老爹,花’个几千元钱,买回一个踏实安稳。我觉得划算呀。不然,我晚上老睡不着觉,久而久之,岂不是会生病吗?老爹,难道您希望我生病吗?” “我当然希望你健健康康的,怎么会希望你生病呢。”老爹心想:既然小梅坚持要再做一次亲子鉴定。那就依了她吧。 “既然您希望我健康,那就再做一次亲子鉴定吧。”张小梅央求道。 “好吧。小梅,你说什么时候做,我去就是了。”老爹终于答应了。 “老爹,您真好,我就知道您最心疼我了。”张小梅撒娇道。 “唉,我心疼你。也心疼几千元钱呀。”老爹说。 “老爹,钱是人挣的,只要人好,还怕挣不到钱吗。”张小梅宽慰老爹。 “小梅,现在挣钱难呀。”老爹叹息道。 “现在挣钱虽然难,但毕竟挣得到钱。老爹,您别替**心,我可以对您透露’一点,我手里有七位数的存款呢。”张小梅怕老爹着急,就对老爹露’了点口风。 “你有七位数的存款?”老爹搬起指头一算,惊诧地说:“你是跟我开玩笑吧?” “老爹,我哪儿敢开这种玩笑呀,我说的是实话。我琢磨着,以后如果生意做大了,盘个好店面,争取多赚点。”张小梅打算道。 “小梅,我觉得你这个店面就不错,只要把它经营好了,应该很不错的。我觉得:摊子不能铺得太大了,这个做生意呀,还是稳扎稳打地好。”老爹谈了自己的看法。 “老爹,您说得对,只要把这个饭店经营好了,一年挣个大几十万不成问题。”张小梅赞同道。 “小梅,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会撑住这个饭店。它可是你一家人的饭碗呀。”现在,老爹只想帮小梅经营好这家饭店,争取能多赚一点。这样,也算是弥补一下没有抚养小梅的缺憾吧。 “老爹,您已经老了,保重身体才是最重要的,经营这家饭店,您只当是娱乐娱乐吧。现在我在医院上班,有一份可观的工资,再不济,这家饭店也能赚个三两万。最主要的是:我有一笔存款,每年的利息就够吃了。所以,老爹,您的心一定得放宽些。”张小梅说。 “小梅,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老爹听说张小梅有一笔巨额存款,总算放了一点心。 “老爹,上次我跟您提过,母婴中心的院长,她长得特别象陆家人。假若她真是老三,您见了她,会怎么说呀?”张小梅问。 老爹一听张小梅提起母婴中心的张燕,又勾起了他对往事的记忆。“唉!我对不起她呀!” “老爹,您现在后悔了吧?” “是啊,都怪白酒惹的祸。要是那天晚上我没喝酒,也不会把老三送人的。”老爹恨恨地说。 “老爹,您这是生意不好怪柜台呀。您要是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即使喝了酒,也不会把小孩送人的。”张小梅责怪道。 “嘻嘻……”老爹尴尬地笑着。 “老爹,您还笑得出来呀,把自己的亲骨肉’送了人,怎么狠得下这个心呀。” “小梅,这也是我一块心病呀。我这一辈子有三个心病:一个是你,一个是老三,还有一个是没儿子。现在,总算把你找回来了,如果老三也能找回来,那我就只剩下一个心病了。”老爹说。 第1327章 让姐夫管好脑袋 “老爹,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您还抱着儿子不放呀。复制网址访问 难道生儿子就这么好?”张小梅实在不能理解老爹的想法。 “唉,我只是觉得对不起我爹呀。你想:我一个儿子也没有,陆家不就断了根。不管怎么说,陆家的香火总得有人接续吧。”老爹懊丧地说。 “老爹,二姐的小孩小泉不是改姓陆了嘛。”张小梅说。其实,小泉改姓是假的,这个假还是张小梅造的呢。 “光一个男孩姓陆,太少了。”老爹有点人心不足蛇吞象。 “老爹,将来三丫生了儿子,也姓陆。”张小梅说。 “我谁也不指望了,因为,指望不上呀。原来,大丫说让她女’儿姓陆,谁知道一眨眼就变了卦。其实,我倒不稀罕大丫的女’儿姓什么,倒是指望着她生第二胎时,假若生个儿子就姓陆。现在好,大丫还没怀上第二胎,就叫嚷着要姓徐了。唉!所以,古话说得没错:女’儿是帮人家养的。”老爹气呼呼地说。 张小梅一听就知道,老爹的话外之音是:如果张小梅生的第二胎是儿子就姓陆。 张小梅当然不能应承这个事了,因为,她已经答应易文墨,如果生了儿子就姓徐。张小梅觉得:自己儿子是徐家的种,姓徐是天经地义的。 “老爹,三丫有这个表示嘛。过两年,陶江的母亲去世了,陶江会对三丫言听计从的。三丫一句话就解决问题了。”张小梅说。 老爹见张小梅声东击西,知道她生了小孩也会姓徐。于是,他气愤地说:“这个易女’婿也是怪,他应该姓徐,却不愿意改姓,倒是希望下一代都姓徐。” “老爹,姐夫这么大年龄了,一改姓,会遇到许多问题。下一代生下来就把姓定下来,什么问题都不会有。”张小梅解释道。 “这个易女’婿太贪心了。”老爹心想:张小梅一直不吐口。如果生了儿子就姓陆,想必也是被易女’婿说服了。于是,他对易女’婿又恨得牙痒痒的了。 “老爹,您别总是找姐夫的茬,姐夫也难呀。他是独子,却不能改姓,只能在下一代上弥补一下了。”张小梅替易文墨说话。 “他难。难道我不难。各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嘛。光让我理解他,他怎么就不能理解理解我呢。”老爹越说越气了。 “老爹。您别气,我叫姐夫来,咱饭店里有现成的菜刀,您给他一刀,解解气。”张小梅说。 “嘻嘻…我说说而已,哪能真砍他呢。我要真砍了他,大丫能依我。你别看大丫老实巴脚的,生起气来,那脸可难看了。”老爹说。 “老爹。我还没见过,有谁的脸生气还好看的。”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中午时分,饭店里的食客渐渐多了,老爹忙着张罗起来。 张小梅瞅了个空,给易文墨打了电话。 “姐夫,一切都ok了!你赶快安排亲子鉴定的事吧。” “好的,我就知道你能把老爹老妈搞定。”易文墨高兴地说。 三天后。老爹和张小梅张燕做了亲子鉴定,结果要一星期后才能拿到。 张小梅趁这个空隙,跑到医院去检查怀孕否。 医生检查了体温,又做了b超,告诉张小梅:“你怀孕了。” 张小梅高兴得恨不得大喊大叫,她和易文墨终于有了小孩。 张小梅在第一时间通知了易文墨:“姐夫。报告你一个特大喜讯。” “小梅,又一惊一乍的干嘛,有话就说。”易文墨心想:莫非是女’儿考了一个八十分。小梅曾说过:女’儿只要能考八十分,我就谢天谢地了。 “姐夫,我让您猜。”张小梅调皮地说。 “我猜谜语不在行。”易文墨马上要去参加一个会议,他说:“有话快说,我要开会了。” “姐夫。您打了一个十环。”张小梅幽默地说。 易文墨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他欣喜地问:“你到医院去检查了?” “对,我刚刚拿到检查结果,已经一个月了。从时间上看,您第一枪就打了十环。”张小梅说。 易文墨得意地说:“我早就有这个预感了,第一枪就中了靶,我说得没错吧。” “姐夫,您真行。打陆家的靶,一打一个准。”张小梅话中有话地说。 “小梅,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易文墨知道:张小梅这是在影射’:张燕肚子里的小孩也是他的。 “姐夫,您是聪明人,当然知道我这话里的意思了,我顾全您的脸面,就不点穿您了。”张小梅阴’阳怪气地说。 “那我就谢谢你了。小梅,你得注意身体呀,怀孕初期,很容易流产的。”易文墨告诫道。 “姐夫,我这是第二胎,有经验了。”张小梅乐嗬嗬地说。 “小梅,我提醒你一句:既然怀了孕,就要兑现诺言,在陆家演一场大戏,宣布肚子里的小孩姓徐。”易文墨迫不及待地说。 “姐夫,提起小孩姓徐的事情,我给您透露’一个情况:老爹知道我想要第二胎后,也打我儿子的主意呢。不过,我没承诺他。” “什么,老爹也想让你儿子姓陆?”易文墨吃了一惊。 “是啊。老爹虽然没明说,但话里话外都是这个意思,我一听就明白了。不过,我始终没有搭腔。我觉得,老爹已经知道我肚子里的小孩要姓徐了。”张小梅说。 “老爹真是无孔不入呀。”易文墨越来越觉得:在这个小孩姓什么的问题上,他和老爹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姐夫,您是男人,老爹也是男人嘛,当然也会有传宗接代的思想,不过,有轻有重罢了。”张小梅说。“真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是怎么想的,什么传宗接代,有意义吗?” “小梅,你说对了,假若你是男人,照样也会有这个观念。”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老爹可能对您有点意见了,您得注意一点。”张小梅嘱咐道。 “小梅,你把饭店里的菜刀管好,千万不能被老爹摸’走了。”易文墨笑着说。 “我饭店里有十几把菜刀呢,哪儿管得过来呀。您只有一个脑袋,应该好管一些嘛。所以,您还是管好自己的脑袋吧。”张小梅嘻嘻笑着说。 第1328章 陆家的特大喜讯 “得,这个传宗接代的事儿,让我和老爹镖上了,看来,我这颗脑袋是保不住了。-..- ”易文墨心惊胆战地说。 “姐夫,您要么就对老爹让步,要么就雇个保镖,不然,脑袋可就真难保了。”张小梅恐吓道。 “小梅,你给我出个点子,看如何既不对老爹让步,又能保住脑袋。”易文墨讨教道。 “姐夫,您搞颠倒了,怎么向我讨教主意了?”张小梅笑着问。 “你聪明程度不亚于我,又在老爹面前说得起话,我不找你找谁?”易文墨觉得:要缓和与老爹的关系,还得靠小梅了。 “姐夫,您让三丫早点结婚吧,动员三丫早点生儿子,让她儿子姓陆。”张小梅出了个点子。 “唉!这个三丫呀,还没玩够呢。就算她结了婚,要不要小孩,也得打个问号,要做三丫的工作难呀。”易文墨唉声叹气地说。 “姐夫,再难您也得去办啊,如果这个事情办好了,老爹就能放您一马。”张小梅说。 “那就试试吧。”易文墨无奈地说。 老爹和张小梅张燕的亲子鉴定,一周后,结果出来了:老爹和张小梅张燕都是父女’关系。 当易文墨看到这个结果时,他又喜又忧。喜的是终于找到陆家老三了,忧的是张燕从此以后只能和他保持距离了。 易文墨首先把这个喜讯告诉了张小梅。 张小梅兴奋地说:“太好了,明晚全家到我的饭店聚会,好好庆贺一下!” “唉!小梅啊,当初你和老爹确定了父女’关系,我也考虑过庆贺一下,但左思右想,你这个身份太特殊了。这一点你能理解吧?” “姐夫,我当然能理解了。如果庆贺找到了我,会让陆家人都非常尴尬的。”张小梅暗然说道。 易文墨提议道:“小梅,我觉得。由于老爹老妈送走张燕时,发过毒誓。所以,老爹老妈只能认张燕做干女’儿。那么,这个庆贺聚会不如改作结拜聚会。” “对,您的提议很好。我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还忘了有毒誓这一说。”张小梅嗬嗬一笑。 “小梅,聚会前。你得分别跟老爹老妈打个招呼,让俩老有个思想准备。我呢。负责跟张燕通个气。另外,再跟陆家姐妹都说一声。”易文墨和张小梅分了工。 下午四点钟,张小梅特意提前下了班,她直接到了老妈家。 老妈正在小区的广场上跳舞。 张小梅站在广场上欣赏了起来。 老妈看见张小梅了,于是,她跳得更起劲,似乎要在张小梅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舞姿。 张小梅对老妈伸出了大姆指。 老妈跳得更欢了。 半个小时后,老妈跳完了广场舞。她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向张小梅。 “老妈,您跳得太美了。就象二十多岁的大姑娘。”张小梅赞叹道。 “老啦!年龄不饶人呀。年轻时,我一口气能跳半个小时,脸不红,气不喘。现在,跳上十分钟就大汗淋漓了。”老妈哀叹道。 “老妈,要是我呀,跳五分钟就流汗喘气了。”张小梅说。 “小梅。你今天咋下班这么早呀?”老妈好奇地问。 “老妈,我是特意来找您说个事的。”张小梅喜滋滋地说。 “什么事呀,还要提前下班告诉我。”老妈很诧异。 “老妈,回家说吧。”张小梅神秘地说。 “小梅,难道一句话两句话还说不完?”老妈更奇怪了。 “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说不完,是得慢慢说。”张小梅笑着说。 “小梅。又在我面前玩神秘了。”老妈嗔怪道。 俩人回了家。 一进门’,老妈就迫不及待地问:“小梅,你说,究竟是什么事?” “老妈,别急,坐下。”张小梅扶着老妈坐到了沙发上。 “小梅,莫非是不好的消息。你怕我听了晕倒,所以,让我回家坐到沙发上说。”老妈有点惶恐了。 “老妈,是好消息。”张小梅喜滋滋地说。“而且是特大喜讯呢,我怕您听了高兴得跳了起来,所以,让您坐着。” “我能有什么好消息。”老妈撇撇嘴。刚才,她担心是坏消息,心里有点打鼓,现在听说是好消息,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老妈,老三有消息了。”张小梅按照易文墨的嘱咐,没有一下子说透,而是一步步地来。易文墨刚才跟张小梅交’代:“怕老人猛然听到这个好消息,精’神上受不了,得慢慢说。” “老三有消息了!”老妈兴奋地问:“老三在哪儿?她还好吗?” “老妈,您别激’动,冷静一下!”张小梅说。老妈血压有点高,这让张小梅不得不担心她的情绪波’动,会导致血压骤然升高。 “小梅,我恨不得马上就见到老三,你快说,老三在哪儿?”老妈异常激’动地说。 “老妈,是不是老三,还得最后验证呢。”张小梅见老妈太激’动了,赶紧说。 “说了半天,还没找到呀。”老妈象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消沉了下来。 “不过,应该问题不大了。”张小梅又把话拉了回来。 “唉!这算什么好消息呀,八字还没一撇呢。”老妈埋怨道。 “老妈,应该是八字有了一撇。”张小梅幽幽地说。“我敢断定,八成是找到老三了。” “唉!找到再说吧。”老妈垂头丧气地说。 “老妈,这么说吧,老三基本上算是找到了,不过,最终还得做个亲子鉴定。也就是说:在做亲子鉴定前,还不能百分之百肯定。”张小梅决定为了老妈的身体,只能一步一步来,不能一下子说出实情。 “她是谁?”老妈焦急地问。 “她就是我上班的母婴中心院长,虽然不能完全断定,但是,我觉得您可以收她做个干女’儿。” “干女’儿?”老妈疑惑’不解地问。 “老妈,即使她真是老三,您和老爹因为发过毒誓,也不便于直接相认了。所以,认个干女’儿只是转了个弯子罢了。”张小梅解释道。 “对,确实不能直接相认,那个毒誓发得太厉害了。”老妈畏惧地说。 “老妈,明天晚上到我的饭店里,搞得结拜干女’儿聚会。您看怎么样?”张小梅征求老妈的意见。 第1329章 送人之女是富姐 “小梅,我今晚就想见到她呀。。 ”老妈急不可耐地说。 “嗬嗬,老妈,今晚来不及了,还是明晚吧。”张小梅说完,告辞了老妈,回到了“一家人”饭店。 五点半钟,正是吃饭的时候,老爹在饭店里跑前跑后,忙得不亦乐乎。他见张小梅来了,说:“小梅,你下班了。” “我早就下班了,刚才跟老妈聊了一会儿天。”张小梅幽幽地说。 “小梅,你这个时候跟老妈聊什么天?”老爹觉得小梅的举动很异常。 “跟老妈聊天难道还要认时间?”张小梅撇撇嘴。 “我的意思是:你不到下班时间就跑去找老妈聊天,应该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吧?”老爹猜测道。 “老爹,您猜对了。确实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我提前下了班。”张小梅说。 “什么重要事?”老爹的好奇心被勾上来了。 “老爹,不与您相干。”张小梅卖了个关子。 “老妈的事,也就是我的事,怎么会不与我相干呢?”老爹疑惑’地问。“就算不与我相干,也跟我说说嘛。” “既然不相干,说了没意思。”张小梅嗬嗬一笑。 “不说算了。”老爹又开始忙了起来。 老爹忙完了,望着张小梅问:“小梅,你想把老爹我急死呀?” “我怎么急您了?”张小梅装糊涂。 “小梅,你究竟跟老妈聊什么事,难道就不能对我说吗?”老爹不悦地说。 “老爹,您真想知道吗?”张小梅故意问。 “我当然想知道了。” “老爹,等您忙完了,坐下来我再对您说。”张小梅说。 晚上八点钟,食客没剩几个了,老爹馋馋地问张小梅:“可以对我说了吧?” “老爹,老三可能找到了。”张小梅幽幽地说。 “找到了?没这么快吧?”老爹有点不相信。 “难道您不相信呀?” “小梅,你跟我开玩笑吧?”老爹说。 “老爹。我没开玩笑,真的找到了,她就是我曾经对您说过的,那个母婴中心的院长。”张小梅严肃地说。 “哦。”老爹沉思了一会儿,问:“小梅,这次做亲子鉴定,除了我和你。那个老三也做了?” “老爹,姜还是老的辣呀。您怎么猜出来了?”张小梅吃了一惊。 “小梅,我走南闯北几十年,什么没见过,什么没经过呀。你这次非要让我做第三次亲子鉴定,我就感到非常疑惑’了。现在,亲子鉴定做了一个礼拜,结果应该出来了,就在这个关键时候,你突然说找到了老三。那么,很明显老三也顺便做了亲子鉴定嘛。”老爹说。 “您说对了。我之所以瞒着您,就是因为您和老妈发过毒誓,现在,您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老三做了亲子鉴定,也就没违反誓言。”张小梅解释道。 “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 “当然了。您和那个张燕就是父女’关系。”张小梅肯定地说。 “鉴定报告呢?” “鉴定报告在姐夫手里。”张小梅说。 “这个主意又是易女’婿出的?”老爹皱紧了眉头。 “不是。是我的主意。”张小梅得意地说。 “是你出的主意,打着和我做第三次亲子鉴定的旗号,然后,让老三也顺便跟着做?”老爹吃惊地问。 “是啊,难道您不相信是我出的主意?”张小梅嘟起了嘴。“老爹,您把自己女’儿看得这么傻呀。” “不是。我没小瞧你,只是这个易女’婿的鬼点子实在太多。说实话,自从他进了陆家,几乎鬼点子都出自他的脑袋。”老爹又有点生气了,因为,她想起了十万元私’房钱的事情。 “老爹,难道您希望女’婿笨一点吗?”张小梅问。 “笨。我更讨厌。说白了,易女’婿鬼点子多,我是非常欣赏的。但是,他用鬼点子来对付我,就让我忍无可忍了。”老爹愤愤地说。 “老爹,要说姐夫对付您,那真是冤枉他了。姐夫是被姐妹们绑架了,他不出主意,姐妹们不依他,他出了主意,您又不依他。姐夫成了钻进风箱的老鼠,两头受气嘛。”张小梅替易文墨抱屈道。 “不管怎么说,易女’婿用鬼点子对付我,想让我原谅他,没门’!”老爹气呼呼地说。 “老爹,您要是一直这样和姐夫对着干,我可不高兴了。”张小梅板起脸说。 “嘻嘻,我不过是嘴巴上说说而已,其实,我现在跟易女’婿关系挺’不错的。”老爹笑着说。 “老爹,老三虽然找到了,但是,因为您和老妈发过毒誓,所以,也不宜以亲生女’儿相认了。我的想法是:形式上,就让张燕做您和老妈的干女’儿。” “这个办法好。小梅,你刚才跟老妈也谈了这个想法,她同意吧?”老爹问。 “刚才,我跟老妈一说老三找到了,老妈就特别激’动,我怕她情绪太波’动,诱’发了血压高,所以,我就对老妈说:老三还没做亲子鉴定,只能说基本上象是老三。我让老妈明晚和老三结拜干母女’,老妈同意了。” “嗯,你想得很周到,老妈最近生病后,特别想念老三和老五,你说找到了,她肯定非常激’动。” “老爹,您暂时也别对老妈说实话。” “我知道了。”老爹说。“唉,我真想现在就见到老三,对了,你手机上不是有她的照片吗,再让我看看。”老爹着急地说。 张小梅在手机上翻出张燕的照片,递给老爹。 老爹贪婪地看着,他说:“我第一次看照片,就觉得她象是我的女’儿。看来,我的预感总是正确的。” “是吗?难道您第一次见到我,也有这种预感吗?”张小梅问。 “是啊,我第一次见到你,差点把我吓死了。你长得太象你妈了。但仔细一看,又很象我。那时,我就断定了:你是我的女’儿。所以,我对做什么亲子鉴定一点也不感兴趣。”老爹喜滋滋地说。 “老爹是神仙呀。”张小梅笑着说。 “神仙谈不上,但眼光头还是有点准的哟。”老爹洋洋得意地说。 “老爹,您要是眼光头准,就不会把老三送人了。”张小梅横了老爹一眼。“现在,人家老三是母婴中心的院长,她姨妈几个亿的资产都给她了。” 第1330章 亲生女变干女儿 “几个亿的资产?!”老爹惊得瞪圆了眼睛。 “是啊,几个亿。现在,老三是地道的富姐呢。”张小梅撇撇嘴。“我和大姐只能算是给老三打工。” “那老三应该给你俩多开点工资嘛。”老爹说。 “我和大姐的工资不低了,比照别的医院,我俩算高薪了。”张小梅说。 “都是姐妹伙,开再高的工资也是应该的嘛。” “老爹,光给我和大姐开高薪,人家怎么办?还有个平衡的问题呀。老三现在管着上桥人,不容易呀。” 有食客买单了,老爹又开始忙碌起来。 张小梅突然想:姐夫告诉张燕亲子鉴定的结果,不会刺激’到张燕吧。张燕正在孕期,经不起这些刺激’的。她想给易文墨打电话交’代一下,又一想:现在都八点多钟了,想必姐夫早就告诉张燕了。现在说,也只能是马后炮了。 其实,易文墨早就想到了这一层。他给张燕打电话时,第一句说的是:“小燕,你最近身体还好吧?” “姐夫,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张燕问道。 “小燕,你觉得应该是什么结果?”易文墨问。 “不用说,我是老爹老妈的亲生女’儿呗,这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嘛。”张燕淡淡地说。 易文墨见张燕很坦然,便说:“对,正如你所料。” “即使我是老爹老妈的亲生女’儿,又能怎么样?俩老敢认我吗?”张燕问。 “那个毒誓的魔影,还在老爹老妈头上盘旋呢。俩老倒不是胆小怕事,而是担心影响到整个陆家。所以,你只能在形式上以干女’儿的身份出现了。这一点,希望你能够理解。”易文墨说。 “我能理解,不过,心里总归是不舒服呀。”张燕哀哀地说。 “小燕,你能回归陆家,最起码有了几个亲姐妹嘛。至于老爹老妈的错误就别计较了。”易文墨劝说道。 “姐夫,我不会计较的,假若我计较,就不会同意去做亲子鉴定了。”张燕说。 “小燕,明晚在一家人饭店,陆家聚个会,让你跟老爹老妈拜干亲。也算是一个仪式吧。”易文墨说。 “好的。”张燕话语中露’出了一丝欣喜。 傍晚。易文墨下班回到家里,把这一喜讯告诉了大丫和二丫。 “真的!”陆大丫欣喜若狂地叫嚷着:“我早就说了。张燕就是陆家人,果然被我说中了。” “太好了,想不到我初中的同桌,好朋友,竟然是我妹妹。”陆二丫也欣喜地说。 “老爹老妈知道了吗?”陆大丫问。 “应该知道了吧,老爹老妈是由张小梅通知。”易文墨说。 “三丫和四丫呢?”陆大丫又问。 “我还没来得及说呢。”易文墨回答。 “陆家这么大的喜事,还不赶快告诉她俩,你也真能磨蹭。”陆大丫说着,掏出手机给三丫四丫打电话。 “三丫。张燕是陆家人,亲子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陆大丫兴奋地说。 “啊!哇噻!”陆三丫欢呼了起来。 “三丫,你快过来,等会我们几个人到张燕那儿去一趟。”陆大丫说。 “好罗,我马上就带着四丫过来。”陆三丫一分钟也不想耽误,她急切地说。 “四丫还不知道呢,你跟她说吧。”陆大丫说着。挂了电话。 没半个小时,三丫和四丫就风风火火地跑来了。 “这是陆家天大的喜事啊,总算找到了老三。”陆三丫在客厅里跳个了探戈。 “三丫,稳重点。”陆大丫教训道。 “有喜事了,就应该载歌载舞嘛。”陆三丫高兴地说。 “你俩吃了饭没有?”陆二丫问。 “一听到喜讯我俩就跑过来了,哪儿还顾得上吃饭呀。”陆三丫朝厨房里瞅了瞅。问:“二姐,您准备了我和四丫的饭没有?” “刚才大姐一给你俩打电话,我就知道你俩会过来吃饭。所以,我赶快准备了你俩的晚饭。”陆二丫说。 “对了,还忘了给小梅打电话。”陆大丫赶快又掏出手机。 “小梅,到我家来,等会咱们几姐妹都到张燕那儿去。”陆大丫说。 “好的。”张小梅答应道。 半个小时后。五姐妹出发了。 易文墨问:“我去不去?” 陆大丫撇撇嘴,说:“文墨,我们几姐妹聚聚,你就算了吧。” “其实,我和陶江都应该去的,把我俩撇开,算个啥?”易文墨不满地说。 “就让姐夫去吧。”张小梅说。 “既然姐夫去,那我给陶江打电话,让他也来。”陆三丫说。 “去就去吧。”陆大丫松了口。 一行人到了张燕家。 张燕刚吃完晚饭,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姐妹们都来了,她高兴地说:“我这儿好几年都没有这么热闹了。” 陆大丫搂着张燕说:“燕妹,终于找到你了。” “其实,我早就把自己当作陆家人了。”张燕幽幽地说。 “对,我们也早就把你当作陆家人了。”陆大丫也说。“今天不过是得到了科学验证而已。” 几姐妹嘁嘁喳喳谈了好一会儿话,易文墨提醒道:“不早了,让小燕早点休息吧。” 易文墨这一提醒,才让大家恍然大悟。 陆大丫瞅了瞅挂钟,惊叫道:“妈呀,怎么都十点钟了。” “明晚在一家人再相聚吧。”易文墨说。 第二天傍晚,陆家人齐聚在“一家人”饭店。 老爹东张西望了一阵子,小声问张小梅:“怎么没见老三呀?” “她早就来了。”张小梅淡淡地说。 老妈也在四处瞅着。 陆家几姐妹望着老爹老妈焦急的样子,一个个捂着嘴巴偷着笑。 老爹着急地问:“没看见人影嘛。” 老妈也说:“难道老三不愿意见我们?” 张小梅大声说:“咱们都到楼上去吧。” 老爹问张小梅:“你玩什么鬼花’样?把老三藏到哪儿去了?” “老爹,等会儿您就知道了。” 老爹老妈满怀着疑虑上了楼。 到了雅座,张小梅让老爹老妈坐到了上席。然后,郑重地说:“今天咱们陆家人隆重聚会,就是因为陆家多了一个姐妹,爹妈多了一个干女’儿。” 第1331章 冒出一个活神仙 “干女’儿人影都没有,聚什么会呀?”老妈说。-- 老爹也说:“干女’儿不来,我也要下楼去张罗生意了。” 张小梅说:“俩老稍安勿躁,干女’儿马上就到。”说完,张小梅挥挥手,几姐妹一起退出了房间。 “这几姐妹搞什么名堂?”老爹皱着眉头说。 “唉,咱俩老了,由着几个女’儿耍吧。”老妈无可奈何地说。 没一会儿功夫,一阵悠扬的曲子响了起来。只见,众姐妹簇拥着一个姑娘,走了进来。 老爹老妈一时楞了,坐在那儿呆呆地望着这个姑娘。 老爹老妈都知道,她就是老三。 张小梅对那姑娘说:“燕妹,就是干爹干妈。” 那姑娘柔柔地叫着:“干爹!干妈!” 老爹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老妈也张了张嘴,只觉得眼前突然蒙’上了一层雾,她什么也看不见了。 “燕妹,你给俩老敬茶。”张小梅把两杯茶,放在一个托盘里,让张燕给俩老端了上去。 老爹颤微微地接过茶杯,他喃喃地说:“干干女’儿,委屈你了。” 老妈没接茶杯,她捧住了张燕的手,说:“干,干女’儿,妈对不起你呀。” “干爹干妈,我理解您们。”张燕大度地说。 “下面,由干爹干妈给干女’儿红包。”张小梅宣布。 老爹老妈一时楞了,俩老从没想过还有这一套。 张小梅把准备好的两个红包塞给老爹老妈。 老爹想:这个小梅就是鬼主意大,搞了这么个隆重的仪式,好,很好。又一想,认张小梅时,啥仪式也没有。想想,越发觉得亏欠了这个女’儿。 张小梅用心做了一大桌子菜,大家吃得欢天喜地。 张燕坐在老爹老妈中间,她觉得有些别扭。是啊。一生下来就被老爹老妈送了人,没喝老妈的一口奶’,也没让老爹抱过一下,现在猛然坐在了一起,确实有些不适应。 老妈讪讪地问:“小燕,你怀孕了?” “嗯,好几个月了。” “那你得注意身体啊。千万别累着了。”老妈叮嘱道。 “我会注意的。”张小梅说。 “你,你咋这么瘦呀?”老爹问。 “我吃再多也不长肉’。”张燕回答。 “陆家人都是这样。吃再多,吃再好,也不会变成大胖子。”老爹带点炫耀的口气说。听他说话的意思,好象几个女’儿身材好,全是他的遗传基因好。 老爹扫视了一下几个女’儿,不免有些暗自得意了。心想:虽然我没有儿子,但几个女’儿都出落得亭亭玉’立,就凭这一点,就够他荣耀的了。 大家边吃边聊。一个个都很兴奋。 正在这时,一个服务员跑进了雅座,她对张小梅说:“老板娘,有个算命先生跑来了,叫嚷着这个饭店有喜,嚷着要讨一口喜酒喝。” “是个算命的?”张小梅问。 “是啊,是个老大爷。有七十几了,一把白胡子老长,就象个老神仙一样。”服务员比划着说。 “这个算命的说谁有喜?”张小梅问。 “先说是饭店有喜,后来就直接说老板娘您有喜。”服务员说。 “难道他真的是活神仙?”张小梅喃喃地说。 “三姐,问问他:您有什么喜?”陆三丫快言快语地说。 “对,问问他。有些算命的算得可准了。”老妈也来了劲。 “那就问问他吧。”张小梅扭头对服务员说:“你叫那个算命先生上楼来吧,我要当面问问他,我到底有什么喜。” 没一会儿,服务员就把算命的老先生请了上来。 众人一看,这个算命的老先生确实非同一般。只见他穿着一件马褂,一袭白胡子拖在胸’前,面相好似书生。 “老先生您好!”张小梅客气地打着招呼。 算命先生朝张小梅笑笑。问道:“看来您就是老板娘了。” “对,我就是老板娘。” “恭喜您了!”算命的老先生站了起来,对着张小梅作了一个揖。 “请问老先生,我究竟有什么喜?”张小梅问。 “祝贺您喜得贵子。”算命老先生笑眯眯地说。“所以,我来讨一口喜酒。” “您确定我有贵子了?”张小梅问。 “千真万确,我号称一眼准。刚才,我从贵饭店门’口路过,发现饭店里瑞光四射’,一算,原来是老板娘有了喜。”算命老先生说。 “我有了喜?”张小梅瞅了一眼自己的肚子。“没感觉嘛。” 陆三丫走到张小梅身边,贴着她的耳朵说:“三姐,您不是想要二胎吗?也许真有了。” “不会这么快吧?”张小梅皱着眉头说。 “老板娘,您要不信我说的话,明天可以到医院去作个检查,一查,就知道真假了。”算命老先生自信地说。 “最近,我懒得很,身子也软,早就想到医院去查查了。”张小梅说。 “我刚才上楼时,又发现老板娘还有一喜。”算命老先生望着张燕说。 “您说,什么喜?”张小梅追问道。 算命老先生盯着张燕问:“这位小姐应该是老板娘失散多年的妹妹吧?” 算命老先生的话,让众人大惊。 “高人,天下少有的高人呀。”老妈佩服得五体投地。她对服务员说:“快给老先生拿一只酒杯,一双筷子来。” 算命老先生入了席,老爹亲自给他斟了一杯酒。 “老先生,您是何方大神?”老爹恭敬地问。 “我是从武当山下来的僧人。”算命老先生说。 一听说是从武当山下来的,众人更加佩服了。 算命老先生望了老妈一眼说:“您最近身体偶有不适,但无大碍,可放宽心。心一放宽,百病皆无。” 算命先生的话又让举座一惊,难道世界上真有活神仙? 算命老先生又对老爹说:“您最近喜事连连,三十年前丢掉的,都捡了回来。所谓:该是自己的,到哪儿都是自己的。” 老爹听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算命先生真是“一眼准”呀,他说的话句句都没假。 “老先生,您看看我。”易文墨问。说实话,他不太相信迷’信。不过,今天这个算命老先生的话,让他感到无比震撼。 第1332章 姐夫额头有官字 “您的额头上有一个官字,看来,您是一位官员。-..- ”算命老先生对易文墨说。 “我额头上有字?”易文墨笑了起来。 算命老先生摸’了摸’胡子,说:“凡人是看不见字的,我有第三只眼,能看见您额头上的字。” “老先生,我这个官字大吗?”易文墨问。他觉得很奇怪,这个算命老先生说的话,句句都说准了,难道他真是活神仙吗? “您这个官字,不大,不过,它会慢慢长大的。”算命老先生说完,盯着易文墨看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说:“您也是苦命的人啊。不过,您这一年多开始转运了。我说句也许您不爱听的话,您是借了老婆的福。” “我借了老婆的福?”易文墨又是一惊,他早就有这个感觉。自从和陆大丫结婚后,他就开始走上坡路了。 “对呀,有您老婆的福气罩着您,日子会越过越好的。”算命老先生说。 “您看我的官运大不大?”易文墨问。 “再升一级就到头了。”算命老先生说。“该激’流勇退的时候就得退呀,不可太贪恋官场。官场也是格斗场呀,趁还没血流成河的时候,赶紧退出吧。” “您让我离开官场?”易文墨又是一惊。 “我是让您再爬一级就罢手,别再往上爬了,爬得越高,摔得越惨呀。”算命老先生说。 再爬一级,那就是市教育局长了,易文墨暗自思忖着。按算命老先生的说法,他只能当到教育局长这一级。 易文墨暗自笑了,心想:自己若是能够当上教育局长,就是想爬,恐怕也爬不上去了。等自己当到教育局长时,徐省长也退休了。到那时,还有谁会提携自己呢? “老先生,您看看我。我的官运如何?”陆三丫迫不及待地问。 “您呀。”算命老先生瞅了瞅陆三丫,说:“你没官运,财运倒是有一点。” “哈哈,您说错了。我现在是公司的副总经理,也算是个小官吧。”陆三丫笑着说。她想:这个算命老先生栽到自己手上了。 “您这个官,就象建在流沙上的房子,根基不牢靠的。所以。说它是官就算官,就它不是官就不算官。”算命老先生不屑地说。 陆三丫想:这个老先生说得也对。自己毕竟不是政fu官员,一个开发公司说垮就垮,端的就是个泥巴饭碗。尽管如此,陆三丫可不愿意当着众人输了脸面,她反驳道:“论起这个职位,我跟他的一般大呢。” “一团棉花’和一坨铁,尽管体积一样,份量是没法比的。”算命老先生说。 “你,你……”陆三丫脸涨得通红。她非常生气,这个算命老先生太不给她面子了。 “这位女’士,您别生气,我不过是有一说一罢了,多有得罪了。”算命老先生朝陆三丫作了一个揖。 “说实话就好,要是说假话,就没意思了。三丫。人家老先生说得没错,你这个官和易女’婿的官,确实是没法比的。”老妈害怕陆三丫顶撞算命老先生,赶忙堵陆三丫的嘴。 陆三丫虽然气恼,但也不好发作,只能低下头不再吭声了。 “这位女’士。虽然您的官运不济,但您有老公福呢。”算命老先生说。 “我有老公福?!”这一句话又让陆三丫非常不爽。她想:我赚的钱是陶江的好几倍,应该是他享我的福才对嘛。 “您会有一个好老公,不过,您要珍惜他呀。”算命老先生告诫道。 陆三丫瞅了陶江一眼,见他一副喜滋滋地模样,心想:你得意个屁。想到这儿。她踢了陶江一脚。 “妈呀!”陶江叫唤了一声。 张小梅瞪着陆三丫,质问道:“陶江又哪儿惹你了?” “三姐,就是我的内部事务,您干嘛老插’手哇。”陆三丫不满地说。 “陶江是我妹夫,你欺负他,我怎么不能管?”张小梅沉下脸说。 陆三丫心想:我今天倒了霉,成了众矢之的,连个算命的都来欺负我。 “三姐,您该管,行了吧?”陆三丫赶紧偃旗息鼓,她可不敢多跟张小梅争论。现在,张小梅已经是正二八经的陆家人,如果她再来打自己,只怕没人会管了。 老爹见这个算命老先生不是个一般的人,恭敬地又给他斟了一杯酒。 老爹和算命老先生干了一杯,问道:“我曾经发过一个毒誓,请问:如何才能收回这个毒誓呀?” “俗话说: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回来是不行了。不过,可以破解这个誓。”算命老先生说。 “如何破解呢?”老爹着急地问。 “买一柱香,点上,然后跪着,向佛祖忏悔。等这一柱香烧完了,如果中途不灭,那么,就表示佛祖已经赦免你的罪过了。从此,这个誓言就不会生效了。”算命老先生说。 “这么简单就把誓言破解了?”老爹有些不相信。 “在我佛看来,世界上没什么难办的事情,所谓难办,只是你自己觉得难罢了,实际上并不难。所谓:难就是易,易就是难,难易本是一体的。”算命老先生说。 老爹一听,心中大喜。他想:幸亏碰到了这位老先生,不然,自己会被这个毒誓困扰一辈子。现在终于有高人指点,能够破解了这个毒誓。哈哈,等会儿就去买一柱香,回家就点上。 老妈听了也非常兴奋,烧上一柱香就能破解了这个毒誓,太好了!她感激’地说:“谢谢您了,真是太谢谢您了。” “我佛慈悲!”算命老先生说。 陆三丫心里还窝着火,她突然指着张燕问:“您看看她的财运如何?” 陆三丫心想:张燕即将继承姨妈的数亿资产,可不是一般的财运呀。如果这个算命老先生没看出来,那“活神仙”的高大形象就倒坍了。 算命老先生瞅了瞅张燕,笑着说:“这位女’士可不是一般之人呀,虽然她现在还是个打工的,但未来不可限量呀。” “怎么不可限量?”陆三丫追问道。 “未来嘛,这位女’士的财产有九位数以上。”算命老先生摸’摸’胡子,说:“不瞒各位,我这辈子还第一次跟九位数财产的人打交’道。” 第1333章 连襟有刀光之灾 陆三丫一听,彻底泄了气。。 她想:今天莫非真的碰到活神仙了。 易文墨望着算命老先生,心想:今天这事真是怪了,难道世界上真有活神仙? 老爹算是彻底服了,他恭敬地再给算命老先生斟了一杯酒,说:“今天真是幸会呀。我想请教您:我还有一个老五,从小就被人偷着抱走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回来?” 算命老先生问了问老五的生辰八字,掐了掐,又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这个小孩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论找不找得到,都在您的身边不远处。” 老爹听了,有些莫名其妙,他深问道:“我的老五究竟能不能找到呢?” 算命老先生眼一闭,说:“天机不可泄露’呀,我只能说到这儿了。” 易文墨心想:在这个问题上,算命老先生说得模棱两可,显然,他这个神仙也未必就那么神。 “啊,我懂了。”老爹突然连连点头。 因为,老爹突然想起来,张小梅没找到前,就和易女’婿和陆三丫认识了。张燕也是,早在上初中时,就和陆二丫是好朋友。那么,这个老五也应该就在不远处了。 老爹想:等会儿,得让大家碰一碰,看认识的人里面有没有24岁的人,如果有这个人,那么,就得作为重点目标来查。现在,算命老先生也说:这个老五就在身边,看来,只要这么一查,就能**不离十了。 易文墨瞅着老爹,心想:看来老爹对这个算命老先生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假若这个算命老先生出了个馊主意,老爹也会照做不误的。 “老先生,您看我有没有官运?”陶江突然问道。 “你是当官的料吗?”陆三丫瞪着陶江质问道。 “嘿嘿,我只是随便问问嘛。”陶江尴尬地说。 “您嘛。”算命老先生瞧着陶江,笑而不语。 陆三丫感到有点奇怪。难道陶江会有什么霉运吗?于是,她追问了一句:“老先生,您干嘛光是笑,不答话。 算命老先生慢条斯里开了口,他说:“您本来是没有丝毫官运的,但您借了连襟的光,所以。谋得了一个小官职。您呀,一辈子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您的福气是给老婆沾的,但老婆沾了您的福气后,会和您白头偕老的。” “那也不错呀,我对这个命很满意。”陶江笑嘻嘻地说。 “他能有什么福气给我沾?钱没我挣得多,官没我当得大,本事也不如我。应该是他沾我的福气还差不多嘛。”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这个嘛,福气是一种虚无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我敢这么说。这位小姐在认识这位先生前,官没这么大,钱没那么多。官和钱都是哪儿来的?别以为是自己本事大,其实,是这位先生的福气给您带来的。”算命老先生说。 陆三丫一想,的确如此,在认识陶江前她只是个销售小组长。充其量算个班组长。钱呢,虽然有一点,但大多数钱还是认识陶江后挣的。 经过大家东问西问,个个都觉得这个算命老先生不是凡人。 易文墨突然想起来,何不趁此问问陆三丫和陶江的婚姻呢,说不定算命老先生让他俩马上结婚。立即要小孩,那么,他就可以慢慢动员三丫,让她的儿子姓陆了。只要三丫的儿子姓了陆,那么,老爹和他之间的隔阂就能少一点了。 想到这儿,易文墨指着陶江问道:“老先生。您说他什么时候结婚好?” 易文墨的话音一落,他突然看见张小梅仿佛无意间伸着一根手指头,拂了拂额头上的刘海。 算命老先生说:“最好一年内,当然,越快越好啦。” “越快越好?难道有什么讲究吗?”陶江问。 “当然有讲究了。我看您的印堂,有点暗班,这是不吉祥的征兆,结婚就能冲喜嘛。还有,这位小姐也有破财的征兆,只有结了婚,才能整固钱袋子。打个比方说吧:钱袋子有些破了,钱就会从里面掉出来,结婚相当于给破袋子打个补丁。懂了吧?”算命老先生侃侃而谈。 陶江有点坐不住了,他问:“我印堂上有暗班,会有什么影响吗?” “我仔细看了,您额头上的暗班是凶杀之班。说明您一年后有刀光之灾。”算命老先生危言耸听道。 “刀光之灾?!”陶江吓得脸都白了。 易文墨感到很好笑,陶江竟然这么信迷’信,哪儿象个新时代的小年轻呀。 “你怕个啥?”陆三丫又踢了陶江一脚。 “妈呀!果然有刀光之灾,今天都被你踢了两下了。”陶江委屈地说。 “最近,我们单位里有一个同事,在家里和邻居闹纠纷,就被人砍了一刀,现在,还住在医院里呢。”陶江心惊胆战地说。 “咱俩一年后再结婚,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刀光之灾?”陆三丫心想:也许这个算命的是想耍人。 “这哪儿行呀?三丫,还是早点结婚吧。翻过年你就二十六岁了,不小啦!”老妈皱着眉头说。 “是啊,该结婚时就要结婚,就象种庄稼一样,要赶季节的。过了这个季节,哪怕是过了一天,长出的庄稼就差一大截。”老爹也劝说道。 “现在好多小年轻,都希望早点结婚,早点生小孩,据说:越年轻,生育后身材恢复得越快越好。”易文墨插’嘴道。 “姐夫,你有什么资格说话,请问:你是多大结的婚?”陆三丫质问道。 “我三十三岁结的婚呀,我之所以结婚这么晚,不是我不愿意结婚,而是我没谈到合适的女’朋友,就是想结婚,也结不了哇。”易文墨说。“要是按我的想法,二十五岁就结婚了。”易文墨无可奈何地说。 “我结婚晚,也是没找到合适的人。要不,我也早结婚了。”陆大丫说。 “你们想结婚,那是你们的事,我还没玩够呢。俗话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才不想这么快就进坟墓呢。”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得为陶江想想嘛,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陶江有刀光之灾吗?”陆大丫说。 第1334章 给陆家姐妹打分 “大姐,您一个大学生就这么相信迷’信呀?”陆三丫不满地指责道。 “迷’信迷’信,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在陶江的刀光之灾问题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然,万一陶江真有个三长两短,你就会懊悔一辈子的。”陆大丫警告道。 “陶江,你信吗?”陆三丫问。 “我虽然不信,但心里好象有一个疙瘩。”陶江面色’严峻地回答。 “说来说去,你还是信了。”陆三丫撇撇嘴,不屑地说:“你们这一群大学生呀,白念了那么多书,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东西。” “三丫,不许你在这儿胡说。老先生讲的话,不都一一兑现了。关于陶江刀光之灾的问题,还是大丫说得对,宁可信其有。”老妈说。 “三丫,将来要是陶江有个好歹,有你哭的时候。”老爹愤愤地说。“古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呀,不撞南墙不回头呀。” “照大家的意见,我还非得结婚了?”陆三丫翻翻白眼。 “三丫,就算没有陶江这个刀光之灾的说法,你也应该结婚了。早结婚,早生子,早让自己恢复妙龄身材,何乐而不为呢?”易文墨动情地说。 易文墨知道:陆三丫最担心生育对自己身材有影响,所以,他着重拿身材说事。 “姐夫,您知道得挺’多嘛。不过,大姐三十几岁生育,身材也蛮好的嘛。有大姐这个榜样,我怕啥。”陆三丫乐嗬嗬地说。 “三丫,大丫这个样,未必你就能这个样。大丫也许是个特例,极其罕见的特例。”易文墨说。 “姐夫,你居心何在?干嘛一个劲地动员我结婚生子。”陆三丫疑惑’地问。 “我的居心就是想让你保持一个好身材嘛。”易文墨说。 “天知道!”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我对你的居心表示极其怀疑,我觉得你是抱着某种动机,而且。这个动机非常卑鄙。” “三丫,既然你如此怀疑我,那我就不说话了,随你结不结婚。”易文墨朝后缩了一步。他也觉得自己动员得太明显,太急迫了。 “三丫,生了小孩后,我为了保持身材。每天在床’上练两个小时的功。你能象我这样坚持着做吗?”陆大丫问。 “妈呀,每天练两个小时的功?莫说两个小时。就是半个小时我也坚持不了呀。”陆三丫伸砷舌头,吃惊地说。 “既然你坚持不了,那就趁早结婚,趁早要小孩,早生育,确实恢复得快。”陆大丫规劝道。 “让我现在结婚,一时真下不了决心。”陆三丫迟疑着说。 “三丫,谁也没逼’你现在就结婚,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嘛。”易文墨说。 陆三丫点点头。 陆大丫指着陶江问算命老先生:“请问:他这个刀光之灾能否化解掉?” 算命老先生说:“我说过了。赶快结婚吧。” 陆大丫说:“我的意见是:如果三丫至今还下不了结婚的决心,那就放陶江一马,让他重新找个女’朋友。” 陆三丫扭着腰说:“大姐,难道陶江是你弟弟呀,我倒成了你弟弟的女’友了。哪有胳膊肘这么朝外拐的。” “三丫,陶江有刀光之灾,你却见死不救。我不能不发点慈悲了。对了,母婴中心来了不少年轻的女’医生和女’护士,有几个和陶江挺’般配的。”陆大丫望着张小梅说。 “大姐说得对极了。以陶江的条件,在母婴中心随便就能找一个漂亮医生或护士。我呢,主张找护士。”张小梅说。 “三姐,您也来凑热闹了。”陆三丫皱起了眉头。 张燕坐在那儿。望着陆三丫笑。 “四姐,您发一句话嘛。您下面的两个员工想拆我的台,您得批评几句嘛。”陆三丫向张燕求援。 “嘿嘿,一个是我大姐,一个是我三姐,三丫,你说我敢批评吗?”张燕捂着嘴。一个劲地笑。 “我觉得大丫和小梅的建议不错,不能让陶江冒着生命危险继续等三丫了。反正三丫长得漂亮,又能干,不愁找不到更好的男人。”易文墨也敲起了边鼓。 “姐夫,你少在这儿趁火打劫。”陆三丫抬腿’要踢易文墨,但隔得远,又踢不到,急得她朝易文墨摔了一个湿毛’巾。 “三丫,当着我们老人的面,你怎么能如此放肆呢。”老妈斥责道。 “老妈,大姐三姐想把我跟陶江拆散,您不说她俩,倒说起我来了,难道我是捡来的小孩。”陆三丫不满地说。 “你就是捡来的。”老妈瞪了陆三丫一眼。 “我是在哪儿捡来的?”陆三丫问。 “在垃圾桶里捡来的。”老妈不耐烦地说。 “是不是把我当成男孩捡回来了?”陆三丫问。 陆大丫狠狠瞪了陆三丫一眼,说:“三丫,你说话长点脑子。” 陆三丫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她歉意地说:“算了,我不追究大姐和三姐的责任了。你俩要是想给陶江介绍女’朋友,我举双手赞成。” “我非三丫不娶。”陶江巴结地说。 “哼!男人都是嘴巴上说得好听,真碰到漂亮的,就一个个全跑了。”陆三丫不屑地说。 “我不跑,我觉得:天下最漂亮的女’人就是三丫。”陶江说。 “陶老弟,你别褒一个,贬一排呀。你说三丫是天下最漂亮的女’人,那么,是不是说,陆家其它姐妹就不漂亮了?”易文墨偷换了概念。 “我不是这个意思呀。”陶江急忙辩解道。 “三丫最漂亮,也就是三丫第一,请问:那谁是第二第三?”易文墨将了陶江一军。 “我,我刚才说错了……”陶江的额头上冒出了汗。 “陶江,在我眼里,陆家姐妹个个漂亮,要打分呀,统统100分。”易文墨卖弄’起他的平衡手段了。 “易女’婿,你这么圆滑,累不累呀?我倒觉得陶江挺’可爱的,话也说得没错。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嘛。陶江喜欢三丫,在她的眼里,三丫当然最漂亮了。老爹突然站到陶江一边,替陶江辩护起来。 “老爹,我不是圆滑,是说的心里话呀。”易文墨讪讪地说。 第1335章 读不懂的精女人 “我这几个女’儿,虽然个个都很漂亮,但也有个高下之分嘛,怎么会一模一样漂亮呢。 ”老爹瞪了易文墨一眼。“易女’婿,你圆滑,还死不承认。你就是再抵赖,也没用。” 易文墨被老爹一顿抢白,不由羞得面红耳赤。心想:张小梅的警告一点没错,老爹开始向自己发难了。 “老爹,姐夫的意思是:您的几个女’儿都属于漂亮一类的,这话没说错呀。”张小梅帮了腔。 “嘿嘿……”老爹见张小梅站出来替易文墨说话,只能干笑几声了。 “老头子,你不圆滑,那你来给几个女’儿的漂亮程度排个名次。”老妈说。 “我…我女’儿都漂亮,排什么名次?”老爹瞪着老妈问。 “搞了半天,你也跟易女’婿一样圆滑呀。”老妈嘿嘿笑了起来。 老爹见自己说错了话,又不好意思收回来,只能岔开话题。他问算命老先生:“您说,没儿子是不是命中注定的?” 算命老先生捋捋胡子,悠然地说:“生生死死,福福祸祸,人生百事皆是命中注定的。您够有福气了,我看,您这几个女’儿个个都是孝顺之人。” 老爹点着头,承认道:“是啊,虽然我没儿子,但是,我比有儿子的幸福多了。” “咱巷子里那些有儿子的,哪一家有舒坦日子过?为了儿子结婚,几乎都愁白了头。你看,老张家,老李家,当初因为有儿子神气得很,现在呢,哪个不眼馋咱俩呀。”老妈得意地说。 “那是,不假。”老爹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唉,我现在最大的心病就是能找到老五,只要能找到老五,我就可以心满意足地见阎王了。”老妈说。 “寻亲。寻亲,却不知亲人就在身边啊。”算命老先生幽幽地说。 老爹原想等散席后,再让大伙儿排查一下,身边人里面有没有二十四岁的,现在,他见老妈又提起这茬事,就迫不及待地说:“大家一个个说说。身边人里面有没有二十四岁的,趁着老先生在场。或许听名子就能帮我们确定谁是老五呢。” 老妈呼应道:“对,这是个好办法,大家都报一下二十四岁朋友的姓名。” “从我开始,按年龄,由大到小地报一下。”老爹仰着脸想了想,说:“在我认识的人里面没有二十四岁的。” “怎么没有哇,老李家的老三,今年正好二十四岁,我记得清清楚楚的。难道你不认识她。”老妈揭发道。 “你这个老婆子,难道脑子里进水了?老李家的老三,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她怎么会是老五呢?简直的乱’弹琴嘛。”老爹瞪着老妈教训道。 “老爹,我是觉得你好象不认真,没有认真想一想。对了,那个彩票站的老板好象也是二十四岁嘛。你最近常在她那儿买彩票,每次去,都要跟她聊一会儿天,难道不熟悉?”老妈又挑了老爹“一根刺”。 “我跟她认识不过一二个月,她连姓啥名谁我一概不知,你让我怎么报姓名?”老爹气呼呼地问。 “你每次跟她聊天时。都笑眯眯的,一副和蔼可亲的面容,你俩都这么亲热了,难道连姓名都不知道?”老妈不相信。瞧老妈的神情,好象有些吃醋了。 “我跟她聊天,不过是征求一下她的意见,提高中奖率罢了。你说:我问她姓名干嘛,有这个必要吗?”老爹辩解道。 “问就问呗,脸上堆满了笑容干嘛?我跟你过了一辈子,也没得到过你这么灿烂的笑。”老妈忌妒地说。 “老爹,既然老妈说您没对她这么笑过,那您现在就对老妈笑一个呗。”张小梅笑着提议。 “我买彩票跟人家说几句话,这个老太婆就胡乱’怀疑我,我哪儿还笑得出来呀。”老爹不悦地说。 “老爹,人家演员说笑就能笑,说哭就能哭,老爹,您就不能学着点。”张小梅说。 “好吧,那就对老太婆笑一个。”老爹说完,朝老妈笑了起来。 “妈呀!你这哪儿是笑呀,比哭还难看。算了,老头子你别吓唬我了。”老妈赶快扭过头,还闭上了眼睛。 “你们看,不怪我吧。我对她笑,她说比哭还难看。”老爹委屈地说。 “老爹,你对彩票站那姑娘笑得可欢了,哪儿是今天这种笑呀。你要象这么对她笑,她早就报警了。”老妈说。 “我对她笑,有什么报警头?” “老爹,你这种笑,又恐怖,又好笑,人家肯定认为跑来个神经病。”老妈撇撇嘴。 “得,我不对你笑,你有意见。我对你笑了,你反倒说我是神经病。好在今天人多,大家都是我的证人。”老爹理直气壮地说。 张小梅对服务员招招手,说:“到吧台里去拿面镜子来。” “小梅,拿镜子干嘛?”老爹觉得张小梅此举与他有关。 “老爹,让您自己照照镜子,看看您的笑容嘛。”张小梅笑眯眯地说。 服务员拿来了镜子,张小梅把镜子递给老爹,说:“您要是不好意思,就背过身去笑。” 老爹见张小梅递过来镜子,他不得不接着,然后,背过身子偷偷笑了一下。 “哈哈……”老爹放声大笑起来。 “老爹,您的笑容很雷人吧?”张小梅问。 老爹扭身对老妈说:“等会儿回家了,我重新给你笑一个。” “哼!我没彩票站姑娘漂亮,得不到那么灿烂的笑容了。算了,下一辈子我找个好男人,他会笑得比你还灿烂。”老妈气呼呼地说。 “老妈,老爹刚才笑得不好,他已经反省了,您就让他弥补一下错误嘛。等会儿回家后,您让他多对您笑几下,没达到灿烂的标准,您就不让老爹睡觉。”张小梅说。 “我,我不让他睡觉,那我也睡不成呀。”老妈笑了,她对张小梅说:“等会散了席,你陪我回家,监督老头子对我笑。不然,我一个人吃不住他。” “好,老妈,您放心,今晚,我一定让老爹笑得您满意。”张小梅乐嗬嗬地说。 易文墨望着张小梅,他真有点搞不懂这个女’人了,现在,陆家只有她能够同时搞定老爹和老妈。 第1336章 对姑娘露灿烂笑 “那个彩票站的姑娘究竟多大年龄了,我确实不知道。-..- 至于她的姓名,我更是一无所知。反正,我身边没有二十四岁熟悉的姑娘了。”老爹宣告他的排查结束了。 老妈想了想说:“我倒是认识几个街坊的二十四岁姑娘,但是,都是知根知底的人,这些姑娘出生时,我还都跑去帮过忙呢,所以,绝对不可能是老五。对了,菜场有个卖菜的姑娘,我常到她摊子上去买菜,上次我跟她聊天时,她告诉我今年二十四岁,不过,这个姑娘长得又黑又小,不太可能是老五。” 陆大丫说:“我身边没有二十四岁的朋友,医院里倒是有不少这个年龄的姑娘,不过,都跟我不熟悉。” 陆大丫说完,碰了碰易文墨,说:“该你说了。” 易文墨嘿嘿一笑,说:“我刚才排查了一下,我们学校里有两个二十四岁的女’教师,由于到学校时间不长,我跟她们不是很熟悉。” “姐夫,你这话说得太离谱了吧。我听你说过,学校里八十几个教职员工,你都了如指掌。现在,你怎么说不很熟悉呢,岂不是在青天白日之下撒谎嘛。”陆三丫跳出来揭发道。 “三丫,我的意思是:我跟这两个姑娘不是朋友,只是上下级关系,所以,谈不上是身边人。我所说的了如指掌,是指:对她们的档案情况非常清楚。”易文墨赶忙解释道。 “姐夫,您就是跟她们是红颜知己,也绝不会承认的。”陆三丫撇撇嘴。“姐夫,我问你:那个刘洁多大了?” “刘洁呀,她二十五岁了。”易文墨想了想说。 “二十五岁了?”陆三丫问。 “对,我说了,我对学校里所有的教职员工了如指掌,年龄爱好籍贯表现家庭成员情况。所以,我不会记错年龄的。”易文墨说。 “你把刘洁的电话号码给我。”陆三丫说。 易文墨从手机上翻出了刘洁的手机号码,告诉了陆三丫。 陆三丫拨通了刘洁的手机。“喂。你好!我是易文墨的小姨子,我想打听一下,你今年多大了?” “你问我多大干嘛?”刘洁不解地问。 “我想核实一下,我姐夫易文墨撒谎了没有?”陆三丫开诚布公地说。 “我觉得:没必要回答你的问题。”刘洁不悦地说。刘洁知道:问话的一定是易文墨的二小姨子,只有这个小姨子最泼辣。 “你真不想回答?”陆三丫凶巴巴地问。 “对。”刘洁有点犹豫了,心想:不知道这个小姨子又玩什么花’样,如果自己不回答。会不会给易文墨带来麻烦呢? “那好。既然你拒绝回答,我就认定易文墨撒谎了。”陆三丫说。 “你……”刘洁有点左右为难了。 陆三丫听出了刘洁的犹豫。她追问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究竟多大了?” 这时,易文墨大声说:“刘洁,你把实际年龄报出来,免得三丫纠缠不休。” 刘洁听见易文墨说话了,她回答道:“我实岁是二十五岁。” “好,谢谢你的回答。”陆三丫挂了电话。 “三丫,你这么不礼貌地问人家年龄,很不合适呀。现在你满足了吧?”易文墨不满地说。 “三丫。你这么莽撞地问人家年龄,实在是太不尊重别人了。你想想:要是有一个人也这么冒昧地问你年龄,该是何感受?”陆大丫指责道。 “三丫,你也太不象话,马上就要结婚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女’人是最忌讳问年龄的,难道你不知道。再说。这还涉及到姐夫,太过分了。”张小梅也教训道。 “我是软柿子呀?个个都想来捏我。”陆三丫不悦地说。 “三丫,你这么做是不对的,大家当然会对你有看法。不信,我让在座的表个态,认为三丫做得对的举手。”陆大丫说。 在座的没一个人举手。 陆三丫扫视了一圈。见没一个人举手,便瞪着陶江问:“你也不举手?” 陶江见陆三丫瞪着自己,吓得赶紧举起手来。 陆三丫又盯着四丫说:“你也不举手?” 四丫笑着说:“五姐,我画画累了,胳膊疼,举不起来呀。” “三姐,您赞助我一下嘛。”陆三丫向张燕求援。 张燕笑了笑。举起了一个手指头。 “三姐,这是什么意思嘛?”陆三丫问。 “我举十分之一手,算是友情赞助吧。”张燕说。 “哇噻,大姐,我还有1。1票呢,总算没剃光头。”陆三丫欣喜地说。 “你这1。1票还是强人所难要来的,不算!”陆大丫说。“三丫,俗话说: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也不小了,应该懂道理了,以后别做这些不文明的事情。”陆大丫教训道。 “大丫说得对。三丫要认真反省一下自己,把这些坏毛’病都改了。”易文墨说。 “易女’婿,你凭什么来教训我的女’儿?我都没开口呢,你就哇啦哇啦地训起人来。小梅,把镜子递给易女’婿,让他照照镜子。”老爹气哼哼地说。 易文墨见老爹又向自己开了火,赶紧低下头来。 “老爹,三丫做得不对,难道文墨不能说她?文墨是三丫的姐夫,他怎么没资格批评三丫了?”陆大丫不满地说。 老爹把桌子一拍,怒气冲冲地说:“我说不行就不行!在这个陆家,我说了算!” “老爹,拍桌子干嘛?”张小梅瞪了老爹一眼。 “嘿嘿,我有点生气,就情不自禁拍了一下。”老爹歉意地望着张小梅,讪讪地说。 “还想在陆家横行霸道呀,哼!”老妈不满地说。 易文墨心想:看来,老爹对自己是一万个不满呀。要改变这种状况,只有让陆三丫早点结婚,早点生子,而且让生的儿子姓陆,否则,老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继续往下说吧。”张小梅打着圆场。 陆二丫张小梅张燕陆三丫陶江都说了,身边均没有二十四岁的姑娘。 最后,轮到四丫说了。 “二十四岁的姑娘,我身边至少有二十多个。”四丫说。 “快把她们姓名报出来。”老爹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第1337章 锁定怀疑的对象 四丫搬着手指头开始报了起来:“李萍张力石慧……”一连报了二十多个。-- “咦,你漏了一个最重要的人。”陆大丫提醒道。 “漏了谁?”四丫问。 “张小月呀。”陆大丫说。 “张小月也不光是我一个人的朋友,现在她是燕姐的助理,要论起来,应该是由燕姐来报她的名子。”四丫说。 “不管谁报,反正不能把张小月漏了。”陆大丫撇撇嘴。 算命老先生听大伙儿报了一堆名子,摆出一副无动于衷的神色’。 “老先生,您看,这些名子里有没有我家老五?”老爹期待地问。 “也许有,也许没有,这是天机,我你都不可能知道的。上天只会给我们一个暗示,但永远也不会明示。”算命老先生幽幽地说。 老爹琢磨着:根据大家排查的情况,好象老五并没在我身边嘛。 “张小月的情况很可疑,我觉得应该多关注她一点。”陆大丫说。 “我也觉得很可疑,最近,我跟她接触比较多,也发现了更多的疑点。问题是:据张小月说:她母亲生她时是难产,命都差一点丢了。在张小月家里,还保留着当时住院的病历呢。”张燕说。 “病历还在?”易文墨觉得有点奇怪。 “是啊。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张小月就不可能是陆家人了。”张燕说。 “小燕,你把那份病历拿到手,复印一份,找医生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什么猫腻。另外,也可以到生产的医院去咨询一下,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易文墨沉思着说。 “姐夫,您觉得这份病历是假的?”张燕问。 “假病历是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可能是:当时确实生了孩子,但却夭折了。所以。拿张小月来顶包。”易文墨说。 “姐夫,你好象什么都怀疑,把人都看得这么坏,难道天下只有你一个人是好人?”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我不是把人都看得很坏,是想寻找破绽,好尽快找到老五嘛。假若我不怀疑这些问题。那么就要放弃张小月这个线索了。”易文墨辩解道。 “这个张小月长得什么样?”老爹问。 张燕掏出手机,翻出张小月的照片。拿给老爹看。 老妈也好奇地凑过来看。 “老太婆,我看完了,你再看,别贴着我。”老爹不耐烦地说。 “老头子,要是个漂亮的大姑娘贴着你,你保证不会有意见了,哼!”老妈愤愤地说。 “你这个老太婆,整天在我耳边胡乱’叨叨,是不是想骑在我头拉屎呀?”老爹气呼呼地说。 “老妈。我这儿也有张小月的照片。”易文墨把手机掏出来,翻出张小月的照片,递给了老妈。 “姐夫,你那儿怎么会有张小月的照片呢?”陆三丫问。 “我为什么不能有张小月的照片呢?”易文墨反问道。 陆三丫跑到老妈身边,她是想瞅瞅易文墨在什么时候给张小月照相了。 陆三丫一看,原来是那天晚上,易文墨给陆家姐妹按摩脚时拍的合影。 这是一张七姐妹的合影。 老妈仔细瞅瞅。说:“你们看,她长得挺’象几姐妹嘛。” “张小月身上的疑点,主要有两个:一个是长得象陆家人,二个是年龄对上了。 老爹仔细瞅着照片,半天没吭声。 “干爹,您觉得张小月象不象老五?”张燕问。 “象。象极了。”老爹兴奋地说。“不但容貌象,连身材也象。你们看,她笑的样子是不是更象呀。” “小梅,这次做亲子鉴定,怎么没给张小月也做一个呀?”老爹问张小梅。 “忘了。”张小梅遗憾地望了一眼易文墨。 “我主要考虑到支持张小月是陆家人的证据太少了,仅凭年龄和长相就做亲子鉴定,太有点操’之过急了。”易文墨说。 “什么叫操’之过急?难道你想慢慢找。象老牛拉破车一样吗?”老爹愤怒地说。 “老爹,没有充足证据就拉人家来做亲子鉴定,就算我们想让张小月做,她未必会同意呢。”易文墨说。 “我也曾经想让张小月跟我一起做亲子鉴定,但她没同意。”张燕说。 “你劝过她?”老爹问。 “是啊,我曾经劝过张小月。这种事,得本人自愿才行。”张燕说。 “你们谁跟张小月的关系最好?”老爹问。 “要说密切,我现在跟张小月几乎是形影不离。”张燕说。 “小燕,你再劝劝她,让她跟我去做了亲子鉴定。”老爹说。 “过一段时间再说吧。”张燕点了头。 “我可以断定:这个张小月就是我的六女’儿。”老爹坚决地说。 易文墨望着老爹自信的面容,心想:今天想充神仙的人还真不少哇。 算命老先生好象被晾到一边了,他正微闭着双目养神呢。 “老先生,您说,这个张小月会是我女’儿吗?”老爹恭敬把手机递给算命老先生,让他看张小月的照片。 “老先生,您还是看这一张吧,这是她们几姐妹的合影。”老妈也把手机递给算命老先生。 算命老先生看了看两张照片,他诧异地说:“这几个姐妹长得真象。” “您觉得她就是陆家人。”老爹欣喜地问。 “长得太象了,是一家人,总归是会团聚的。”算命老先生模棱两可地说。 “你们几姐妹都找张小月谈谈嘛,让她跟我去个亲子鉴定。”老爹用半命令的口吻’说。 “干爹,还是姐夫说得对,不要太操’之过急了,慢慢地做张小月的工作。我相信,只要大家一起努力,不久后,张小月就会跟老爹去做亲子鉴定了。”张燕说。 “好吧。那就再等等。”老爹无可奈何地松了口。 易文墨心想:人家张小月又不是您女’儿,凭什么要跟您去做亲子鉴定呀。就算是您女’儿,人家不干,您也只有干瞪眼。 有一阵子,大伙儿安静下来,各人都低头吃起饭来。 突然,算命老先生对张小梅说:“您肚子里的小孩有三忌。” “三忌?”张小梅似乎很吃惊。 第1338章 算命先生的三忌 “哪三忌?请老先生指教。。 ”张小梅讨教道。 “第一忌呢,小孩生下来后,不能穿平常的鞋,一定要穿虎头鞋。因为,您这个小孩犯小人,会碰到小人作祟。穿上了虎头鞋,就能虎虎生风,让小人退避三舍。” “小梅,虎头鞋我会做,我马上给外孙做几双。”老妈插’嘴道。 “那就谢谢老妈了,我这个小孩呀,穿上外婆做的虎头鞋,一定会让小人躲得远远的。”张小梅欣喜地说。 “小泉小时候穿过虎头鞋没有?”陆大丫问。 “穿过呀,都是老妈做的呢。”陆二丫说。 陆大丫的嘴嘟了起来,她埋怨道:“老妈,您给小泉做虎头鞋,还要给小梅的小孩做虎头鞋,怎么就不给我的小宝宝做呀?” “大丫,你刚怀孕时,我就问过你:要不要给小宝宝做虎头鞋,你回答:虎头鞋太土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穿什么虎头鞋呀。大丫,难道你忘了吗?”老妈委屈地说。 “老妈,真有这回事吗?我怎么忘得一干二净呀。”陆大丫疑惑’地问。 “对了,我想起来了,当时,易女’婿也在场嘛。易女’婿,你不会也忘记了吧?”老妈望着易文墨问。 易文墨点点头说:“我没忘,确实有这回事。当时,我还想说几句,但一想,算了,既然大丫不喜欢让小孩穿虎头鞋,那就不穿吧。其实,我对中国这些传统的东西很感兴趣的。” “大丫,我没撒谎吧。你看,是你自己不要我做,现在又反过来埋怨我。”老妈气呼呼地说。 “老妈,我错怪您了,给您赔礼道歉。”陆大丫拉起老妈的手,亲热地说。 “光嘴巴上赔礼道歉呀,不作数。”老妈对着陆大丫翻了个白眼。 “老妈。我就说错了一句话,您就要敲我了。”陆大丫说。 “大丫,我要你给我买一双牛皮鞋。最近,百货商场新上市了一款,挺’好看的,小区里好几个人都买了。我试了试,底子很软。穿着很舒服的。”老妈馋馋地说。 “老妈,原来您想敲我蓄谋已久啊。”陆大丫叫嚷着。 “大丫。那双鞋不贵。”老妈撇撇嘴。 “多少钱一双?”陆大丫问。 “五百多一点。”老妈回答。 “陆大丫吐了吐舌头,惊叫道:“五百多还不贵呀?” “舍不得给我买算了。”老妈脸一板,不搭理陆大丫了。嘴巴还念念有词地说:“铁公鸡’……” 易文墨碰了碰陆大丫,对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她答应下来。 陆大丫说:“老妈,您别生气了,我明天就帮您买。” “大丫,你工作忙,把钱给我。我自己去买。”老妈高兴地说。 陆大丫愁眉苦脸地拿出钱包,点了六张百元大钞给老妈。 老妈喜滋滋地接过钱,高兴地说:“有女’儿就是好,要是有几个儿子呀,虎视眈眈地还想啃我呢。” “大丫,你眼里难道只有妈,没有我这个爹呀?”老爹不悦地问。 易文墨知道老爹吃醋了。他赶紧又碰了碰大丫,意思是让她也给老爹六百元钱。 陆大丫没理会易文墨,她对老爹说:“我刚才错怪老妈了,所以,给老妈买双鞋赔礼。等我什么时候错怪了您,也会给您买东西的。” “大丫。你错怪老妈,也就等于错怪了我嘛。”老爹摆出志在必得的架式。 易文墨赶紧又碰了碰陆大丫,意思是:给老爹六百元得了,免得惹老爹不高兴。 陆大丫仍然没理会易文墨,她说:“我钱包里没钱了。” 老爹瞅着易文墨问:“大丫钱包里没钱了,你钱包里应该有吧?” 易文墨连忙掏出钱包,翻了翻说:“还好。我这儿有。”说完,点了六张百元大钞,恭恭敬敬递给了老爹。 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小声骂道:“马屁精’!” 易文墨附在大丫耳朵旁说:“大丫,老爹现在对我恨得一头包,我再不给他钱,脑袋就保不住了。” “没那么严重,还脑袋保不住呢。”陆大丫见钱已经给了老爹,也不可能再要回来了,只得怏怏作罢。 老爹拿到了六百元钱,喜滋滋地说:“还是女’儿女’婿好。” 老妈对张小梅说:“虎头鞋的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冬天夏天穿的,我一样做几双。” “还是外婆好啊,等我小宝宝将来有出息了,让他好好孝敬您。”张小梅对老妈说。 “那我就争取多活几年,好让外孙孝敬我。”老妈乐嗬嗬地说。 “老先生,这一忌的问题解决了,还有两忌呢,请指教。”张小梅恭敬地问。 “这第二忌呀,就是小孩满周岁前,不能穿黑色’的衣服,而且,一点不能沾黑。因为,黑代表着邪恶,沾了黑,会对小孩身体有影响。” “嗯,我知道了,这一点好办,稍微注意一下就行了。”张小梅说。 张小梅想了想,对老妈说:“老妈,您做虎头鞋时,也别用黑线呀。” “好,我知道了。”老妈用力点了点头。 “老先生,第三忌呢,请明示。”张小梅问。 “这第三忌呀,得破一破中国的传统了。”算命老先生幽幽地说。 “破中国的传统?”张小梅略带惊讶地问。 “是啊,按照中国的传统,小孩得跟爹姓,现在嘛,时代变了,也有跟妈姓的。但是,您这个小孩既不能跟爹姓,也不能跟妈姓,只能姓徐。”算命老先生说。 易文墨一听此话,立即明白过来了。原来,张小梅说的演一场“大戏”,就是今天这场戏呀。 “只能姓徐?!”张小梅显得很吃惊,她问道:“请老先生详细说说其中的原由。” “您这个小孩不是凡人,将来必有大作为。但是,您这个小孩人生之路也不会平坦,其中,会有许多磨难和挫折。这个徐姓,有缓慢渐进之意,意思是谋大事不可贪一时之快,也不能图一已之利,需要循序渐进。有了这个徐姓,就能保驾小孩平安。另外,你这个小孩做事喜欢一竿子插’到底,这个徐姓,还能制约他凡事留有余地,不可做满了。”算命老先生振振有词地说。 张小梅连连点头,说:“有道理。” 第1339章 二姨子的算命计 “必须要姓徐吗,姓陆行不行?”老爹插’嘴问。-..- 算命老先生摇摇头。 “那要是让小孩姓陆,想个驱邪的办法化解一下,难道不行吗?”老爹急切地问。 算命老先生又摇摇头。 老爹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易文墨暗自得意,心想: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老爹真还打起了张小梅小孩的主意。不过,他不敢表露’出来,只管低着头吃饭。 “老先生,我小孩准备姓陆,您能不能想个法子破解一下?”张小梅哀求道。 “没法子破解,因为,这是天意呀。”算命老先生说。 “三姐,姓啥都一样,不过是个符号罢了。”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易文墨听陆三丫这么一说,心中大喜。他问陶江:“陶老弟,你对小孩姓什么在乎吗?” 陶江嘻嘻一笑,回答道:“小孩姓什么无所谓的。” “陶老弟,你别忘了,你可是陶家的独苗呀,难道不想替陶家传宗接代吗?”易文墨追问道。 “什么传宗接代?纯属无稽之谈。我跟三丫的观点一致,小孩姓什么无关紧要,就是一个符号罢了。”陶江明确表态道。 “陶老弟,如果你不在乎的话,那我觉得你的小孩可以跟三丫姓。”易文墨建议道。 “行啊,我没意见。”陶江大气地说。 “三丫呢?”易文墨问。 “姐夫,你的手伸得太长了吧,怎么伸到我家来了?我小孩姓什么,与你没有一毛’钱的关系。”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文墨,你别管三丫的事,管了,也是吃力不讨好。”陆大丫不悦地说。 “我只是觉得姓陆,这个姓比较好听一点。”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你既然觉得姓陆好听,那么。怎么不让你的小宝宝姓陆呢?”陆三丫质问道。 “我早就答应让小宝宝姓陆了,但大丫有新的想法,我不得不尊重大丫的意见嘛。不信,你问大丫。”易文墨理直气壮地说。 “文墨说得没错,让小宝宝姓徐,完全是我一个人的意见。”陆大丫承认道。 “谁知道是不是您俩在背后协商好了,让大姐出头。姐夫躲在后面操’纵。”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太冤枉人了。”易文墨叫屈道:“我要是说了谎话。就是小狗。” 易文墨急于洗清自己,因为,他害怕老爹也产生了误解,认为他和三丫是演双簧。如果老爹也有这个看法,就会对易文墨恨之入骨的。 “你骂自己,别把我大姐也带进去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我骂我是小狗,怎么带上你大姐了?”易文墨不服气地问。 “你是小狗,那我大姐岂不是跟小狗结婚呀?”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我真服了你。”易文墨无话可说了。 “文墨没撒谎。让小宝宝姓徐,真的是我一个人的意见。为了这个事儿,我还跟文墨争了几句。文墨的意思是:既然已经说让小宝宝姓陆,就别变来变去了。文墨就是担心老爹说他背后搞阴’谋。”陆大丫说。 “好了,算我没说。”陆三丫说。 “三丫,我刚才冤枉了老妈,破费了六百元。现在。你冤枉了文墨,总不能就这么完事了吧,多少你也得弥补一下文墨。”陆大丫说。 “大姐,难道你也想叫我给姐夫买一双皮鞋,顺便也给您买一双?”陆三丫气鼓鼓地说。 “三丫,你这么冤枉人。至少要赔五百元钱吧?陆大丫坚持道。 “大姐,您真有主意,您破费了一千二,想从我身上补回来呀。”陆三丫叫嚷着。 “谁让你冤枉人的,不让你出点血,你还会继续冤枉人。”陆大丫瞪了陆三丫一眼。 “我没钱。”陆三丫说。“就是有钱也不赔!” “赖皮。”陆大丫不满地嘀咕着。 “大姐,我实在不明白。您一个大学生,干嘛迷’信什么传宗接代呀?再说了,徐省长是不是姐夫的亲爹,还得打个大问号呢。”陆三丫说。 “什么问号不问号的,我坚信:徐省长就是文墨的亲生父亲。”陆大丫自信地说。 “大姐,我问您:姐夫跟徐省长做了亲子鉴定没有?”陆三丫问。 “不是不做亲子鉴定,是现在不适宜做。如果一做,动静太大了,对徐省长和文墨都会造成不良影响。我已经跟徐省长说好了,等他一退休就跟文墨去做亲子鉴定。你们说:如果没有这回事,徐省长能答应以后做亲子鉴定吗?”陆大丫信心满满地说。 “徐省长答应退休后就做亲子鉴定?”陆三丫惊讶地问。 “对呀,亲口答应的。”陆大丫说。 “怪了,徐省长如果是姐夫的亲生父亲,那么……”陆三丫盯着易文墨看了看,又转过头瞅了一眼张小梅。 张小梅正低着头喝汤,没看见陆三丫的这一个举动。不过,易文墨倒是清清楚楚看到了。易文墨知道:陆三丫的意思是:如果徐省长是易文墨的亲生父亲,那么,易文墨就跟张小梅一样是个私’生子。 说实话,这也是易文墨的一块心病。在这个社会上,私’生子总归是不光彩的标签。更让易文墨纠结的是:如果他是徐省长的儿子,就意味着母亲曾经出过轨。 “说实话,我倒没有什么传宗接代的思想,但我考虑:徐省长和老爹年龄差不多,既然老爹有这么浓厚的传宗接代思想,徐省长也不可能一点也没有。所以,我决定让我生的小孩都姓徐。”陆大丫坦诚地说。 “唉!古话说得不错哇,养女’儿都是替别人养呀。”老爹感叹道。 “老爹,二丫的儿子小泉已经姓陆了,您也算后继有人了嘛。”陆大丫宽慰老爹道。 “易女’婿,你又赚了一个。”老爹充满妒意地说。显然,老爹的意思是:张小梅的小孩也姓徐了。 易文墨不敢搭腔,是管埋头吃饭。心想:张小梅实在是太高了,竟然设下一个巧妙的“算命之计”,至少,让陆家不会怀疑张小梅的小孩是易文墨的种。 “让我的小孩姓徐,我总觉得有点别扭。”张小梅故意表露’出不宁愿的样子。 “小梅,既然老先生让你的小孩姓徐,那就按老先生的话办吧。不然,会给小孩带来霉运的。”老妈劝说道。 “那就让小孩姓徐吧。”张小梅叹着气说,好象多不情愿似的。 第1340章 小姨子让姐夫滚 张小梅塞给算命老先生八百元钱,让服务员把他送走了。-..- 老爹老妈起身,一直把算命先生送到楼梯口。 “老爹,您觉得这个算命老先生怎么样?”张小梅问。 “高人!”老爹评价道。 “这个算命的真有水平。”老妈也赞叹道。 “听这个算命的话里话外的意思,老五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了。”张小梅欣喜地说。 “什么时候能把老五找回来,我就心安了,也能死而瞑目了。”老妈哀哀地说。 “老妈,您没事的,我听说:象您这样六十岁的老人,即使患了癌症,也没多大关系了。因为,癌细胞也老了,没啥活力了。所以,一般不会转移的。”张小梅宽慰道。 “过两天就拿化验结果了吧,小梅,你去拿结果吧。我可不敢去。”老妈说。 “老妈,我去拿,您坐在家里等吧。”张小梅说。 “小梅,你要让小孩姓徐,他会同意吗?”老爹朝楼下呶呶嘴。 “他敢不同意吗?”张小梅笑着反问道。 老爹嘿嘿笑了,他当然知道:小梅的老公是严重“气管炎”,他对小梅的话不敢说半个不字。 “我本来想让小孩姓陆的,谁知碰上了这个算命的,唉!”张小梅惋惜地说。 “唉!我也挺’遗憾的,怎么办呢?为了小孩的前途,不能不听这位老先生的话呀。”老爹也遗憾地说。 “这种事儿可不能马虎,老先生叫你小孩姓徐,你就得听他的话,姓徐咋不好?”老妈说。 “小梅,你有这个心就行了。”老爹心想:还是小梅跟自己贴心呀,虽然她嘴巴上没说,但心里竟然打算让小孩姓陆。 易文墨瞅了几眼张小梅,心想:这个女’人真不简单,你看。她把老爹老妈哄得团团转。 易文墨越来越强烈地感觉到:虽然他跟张小梅走得很近,但却越来越生疏了。究竟是哪儿生疏了,一时还说不上来。 大伙儿都吃得差不多了,三三两两地聊着天。 突然,陶江的手机铃声响了。 陶江一接电话,脸色’大变。他结结巴巴地对陆三丫说:“我,我妈又大吐血了。” 陆三丫皱了皱眉头。说:“她在家里?” “是,是啊。”陶江说着。站起身来对老爹老妈说:“我妈发病了,我得赶快回去。” 张燕问:“陶江,你家地址是哪儿?我让救护车去。” 陶江感激’地说:“四姐,谢谢您了。我家地址是……” 张燕迅速拨打了母婴中心急救室电话,让中心赶紧派救护车和医生。 易文墨见陆三丫坐着没动,就伸长了腿’,踢了她一下。 陆三丫见有人踢她,正想发作,见易文墨连连使眼色’。就憋住没发火。她知道:易文墨是让她赶紧送陶江回家。 陆三丫很勉强地站起来说:“陶江,走吧。” 易文墨也站了起来,对大丫说:“我陪陶老弟去一趟。” “好,文墨,你去吧,把陶江的母亲送到医院去,安顿好了再回来。”陆大丫说。 陆三丫车子开得飞快。不一会儿,车子就到了陶江家。一看,救护车已经到了,正在抢救陶江的母亲。 易文墨把陆三丫拉到一边,指责道:“你婆婆病了,你怎么象没事的人一样。你这个态度让陶江怎么想?” “我管他怎么想?”陆三丫脖子一拧。 “三丫,你得将心比心啊。假若是老妈生病了,陶江也无所谓,你会怎么想?”易文墨问。 “他敢?他把我妈不当回事,我就跟他吹。”陆三丫愤愤地说。 “三丫,我告诉你:陶江的条件并不差,你跟他吹。他照样能找到女’朋友。说不定还能找个比你漂亮的女’朋友。大丫和小梅说得不假,母婴中心的漂亮医生护士真的不少。陶江只要到那儿晃一晃,屁股后面就会跟一串。”易文墨警告道。 “姐夫,你是什么意思,想威胁我吗?想贬低我吗?”陆三丫气势汹汹地问。 “三丫,我是告诉你:别把陶江太不当回事了。象你这么对待陶江,将来,他就是把你甩了,陆家人不但不会怪他,还会帮他介绍女’朋友。”易文墨厉声说。 “易文墨,你给我滚开!你凭什么教训我?”陆三丫有些恼羞成怒了。 “三丫,我还要对你说一句话,说完我就走。三丫,你要不把陶江母亲当成自己的母亲,你跟陶江迟早会吹。不信,你等着吧。”易文墨说完就准备走了。 “姐夫,你等一下。”陆三丫突然喊住了易文墨。 “什么事?”易文墨不耐烦地问。 “姐夫,陶江的母亲肯定发病了,你说:假若又需要动手术怎么办?”陆三丫讨教道。 “三丫,你就坚持一条原则:只要能救就救,只当把钱往水里扔着好玩。我估计,最多也就花’个十万八万了。”易文墨说。 “姐夫,你说话象个亿万富翁似的,十万八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呀。”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钱花’掉了还能赚,但你和陶江的感情没了,那就麻烦了。所以,拿十万元钱,买下你和陶江的感情,我觉得很值!非常值!”易文墨娓娓劝说道。 “唉,我的钱都买了房,一下子拿出十万,还真困难呀。”陆三丫愁眉苦脸地说。 “三丫,我马上给你银行卡上打十万元钱。”易文墨豪爽地说。 “姐夫,你又从哪儿搞来的钱?”陆三丫问。 “反正不是偷,不是抢,不是骗来的。”易文墨笑了笑。 “姐夫,难道你有宝葫芦,怎么老有用不完的钱。”陆三丫好奇地问。 “三丫,这是我的**,你就别多问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给我透露’一点嘛,我很好奇。”陆三丫请求道。 “三丫,你怎么有窥私’欲’呀?”易文墨问。 “姐夫,你快说嘛。” “我告诉你:最近比特币有一波’行情,被我抓到了,所以,赚了一票。”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姐夫,你运气真不错呀,炒股票赚,炒比特币又赚,什么时候也教教我。”陆三丫说。 “三丫,你还是炒你的房子吧。近几年,还是房子最吃香。炒房子比炒股票炒比特币都赚钱多了。”易文墨说。 第1341章 临终前最后心愿 易文墨用手机给陆三丫的银行卡上汇了十万元钱。。 “没想到我还摊上个大款姐夫,哈哈。”陆三丫高兴地说。她瞅了瞅易文墨,说:“这十万元钱就算是你赞助我的了。” “三丫,连你也敲我呀?”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是你让我抢救陶江的母亲,当然应该由你来出抢救费了。”陆三丫说。 “好吧,就算是我施舍给你的,做了个慈善。” “姐夫,你把我当成讨饭的了?”陆三丫抬腿’踢了易文墨一脚。 “三丫,我算服了你,敲了我,还虐待我。”易文墨跳到一边,他弯下腰,摸’了摸’踢疼的腿’。 “姐夫,你别装模作样了,我轻轻踢了你一下,至于摸’摸’吗?”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虽然是轻轻一踢,但你的皮鞋尖子,就象一把锥子,能踢得不疼吗?”易文墨瞧着陆三丫的鞋,说:“三丫,你个子又不矮,整天穿什么高跟鞋呀,我看着都累。幸亏大丫不爱穿高跟鞋,不然,把我看得累死了。” “姐夫,你管得太宽了吧,我又不是你老婆,穿什么你管得着吗?” “三丫,我不是管,是善意劝告你,据说:穿高跟鞋对人的脊椎关节都有不良影响。若是你个子矮,穿高跟鞋,弥补一下身高也就罢了。象你这么高的个子,真的没必要穿高跟鞋。” “姐夫,你呀,就是狗夷子多管闲事。我也懒得跟你多罗嗦了,你该滚哪儿就滚哪儿去吧。”陆三丫说完,转身朝抢救室走去。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的背影,说:“三丫,记着我的话,把陶江的妈当自己的妈。” 陆三丫头也不回地进了抢救室。 易文墨无奈地摇摇头,离开了医院。 陆三丫问陶江:“妈的情况怎么样?” 陶江哀哀地说:“医生怀疑是转移到胃上去了,造成大出血。现在。恐怕需要动手术。” 陶江心想:上次母亲动手术,陆三丫就曾持过反对意见。后来,虽然转变了,但和陶江私’下里约好:这是最后一次手术。 现在,母亲的癌症转移到胃上去了,怎么办呢? 如果不动手术,生命维持不了几天。总不能看着母亲走向死亡呀。如果动手术,自已口袋里已经没有钱了。只能找陆三丫借,她能同意吗? “既然医生说需要动手术,那就抓紧时间动吧。”陆三丫果断地说。 “三丫,你,你同意给我母亲动手术?”陆三丫的态度让陶江大吃一惊。 “是啊,总不能看着妈那个吧?”陆三丫说。 “一动手术,又得几万元钱呀。”陶江犹豫着说。 “就是花’再多的钱,也得给妈治病嘛。要钱干什么,就是给亲人花’的嘛。你妈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咱们应该尽最大的努力挽救她的生命呀。陶江,你的妈,也就是我的妈,你没钱,我有钱。”陆三丫说。 陆三丫的一席话,让易文墨太感动了。他心想:我这辈子算是碰到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了,今后。我要永远对她好。 陶江和陆三丫迅速办理好母亲的住院手术,望着母亲被推进了手术室。陶江拥着陆三丫动情地说:“三丫,谢谢你,你是我永远的爱。” “永远的爱?吹牛皮吧。”陆三丫说。 “三丫,真的,你是我永远的爱。”陶江强调道。 “陶江。我问你:假若我病了残了,你会不离不弃吗?”陆三丫问。 “三丫,你就睡到床’上不能动了,说严重点,你就是变成植物人了,我也永远陪伴在你身边。”陶江信誓旦旦地说。 “陶江,假若我又爱上了别的男人。怎么办?”陆三丫幽幽地问。 “三丫,你要是爱上了别的男人,我会放手,让你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不过,我不会再娶老婆了。我这辈子只有你这一个老婆。”陶江坚定地表示。 “假若我爱上别的男人,你会轻易放我走?”陆三丫问。 “我会的,只要你能得到幸福,我就会感到幸福。”陶江斩钉截铁地说。 “陶江,假若我以后出轨了,你会怎么办?”陆三丫问。 “这个?”陶江觉得有点意外。他想了想,回答道:“假若你出轨了,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作没看见。” 陆三丫心想:这个易文墨真狡猾,他硬是看准了陶江,知道他不会计较自己出轨,所以,极力撮合自己和陶江结婚。 “假若我出了轨,难道你不会难过?”陆三丫好奇地问。 “我当然会难过的,但我会原谅你,不计较你。”陶江说。 “陶江,我听说:男人最忌讳戴绿帽子,如果我给你戴了绿帽子,难道你就不在乎?”陆三丫觉得不可思议。 “三丫,你给我戴绿帽子,我当然很郁闷,但是,你我不说,谁也不知道嘛。”陶江讪讪地说。 “掩耳盗铃呀?”陆三丫笑了。 陶江母亲的手术不太成功,术后,胃部一直出血不止。 医生说:“恐怕维持不了几天了,家属要有心理准备。” 那天,陶江的母亲把陶江和陆三丫喊到床’前,她哀哀地说:“我恐怕活不了几天了,我想在去世前,看到你俩的结婚证。” 陶江望着陆三丫说:“三丫,你看……” 陆三丫犹豫了一下,嗫嚅着说:“我想想吧。” 陶江的母亲用哀求的眼神望着陆三丫说:“我知道,自己随时都会离世,这是我最后一个愿望了,希望你能成全我。” 陆三丫跑到走廊上,给易文墨打了电话:“姐夫,陶江的母亲快不行了,她提出让我跟陶江打结婚证。” “三丫,没什么可犹豫的了,快答应陶江的母亲,明天就去把证领了。”易文墨说。 “姐夫,领证是个很严肃的事情呀,关系到我一生的幸福,怎么能草率从事呢?”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你跟陶江谈了一年多的朋友,怎么叫草率呢?你俩很般配的,婚事应该决定下来了。”易文墨劝说道。 “我总觉得领证是个很慎重的事情,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就去领了。”陆三丫说。 “三丫,那就把陆家姐妹们都喊来,陪你一起去领证,这样,就显得慎重了呀。”易文墨提议。 第1342章 姐夫内心小秘密 陆三丫不好意思地问:“我领个证,把姐妹们都喊来,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三丫,我来张罗这个事儿,你不用多管。。 ”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那您看我哪天去领证比较好?”陆三丫问。 易文墨翻了翻日历,说:“三丫,明天是个好日子,阳历阴’历都逢双,而且阴’历还逢八,很吉利的。” “好吧。”陆三丫终于答应领证了。 傍晚,易文墨一进家门’,就兴冲冲地报告道:“明天三丫和陶江去打结婚证。” “真的?”陆二丫问。 “三丫不是说还想玩两年吗,怎么突然要结婚了?”陆大丫好奇地问。 “陶江的母亲快不行了,想见到陶江和陆三丫的结婚证。”易文墨说。 “三丫发慈悲了?”陆大丫撇撇嘴。 “老人临终前就这么一点愿望,能不满足吗?”易文墨一笑,接着说:“要不是我做了半天工作,陆三丫还不会答应呢。” “这个三丫呀,就是不会体谅人,幸亏她碰上了陶江,否则,不会原谅她的。”陆大丫说。 “是啊,象陶江这么爱三丫,体谅三丫迁就三丫的男人还真少见啊。所以,三丫的老公非陶江莫属。换了别的男人,恐怕都受不了三丫的脾气。”易文墨说。 “唉,三丫结了婚,我心上的一块石头就落了地。”陆大丫欣慰地说。 “大丫,三丫明天上午十点钟去领证,咱们都去凑个热闹吧。”易文墨说。 “三丫领证,咱们去凑什么热闹。”陆大丫撇撇嘴。“当初,我跟你不吭不哈就把结婚证领了。” “大丫,三丫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不象咱俩,喜欢清静。既然三丫爱热闹,咱们就去凑个热闹嘛。”易文墨笑着说。 “大姐,陪着三丫去领证。也沾点喜气嘛。”陆二丫劝道。 “文墨,是你出的主意吧,让大家去陪三丫领证。”陆大丫问。 “嘻嘻,我只不过说出了三丫的心里话。”易文墨解释道。 “去就去吧,总不能打了你的脸面嘛。”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又给四丫打电话:“四丫,三丫明天要和陶江打结婚证,咱们都去陪陪她。” “姐夫。又不是结婚仪式,去这么多人干嘛?”四丫说。 “热闹热闹嘛。”易文墨说。 “你们去吧。我明天还有事呢。”四丫觉得没必要去,便一口拒绝了。 易文墨一听,急了,连忙说:“四丫,就去一趟吧,来回也就一个小时,误不了你多大的事情。” 四丫皱着眉头说:“姐夫,人家打结婚证,都是小两口去。旁人去凑个啥热闹。” 易文墨见四丫执意不去,心想:自己在陆三丫面前承诺过:陆家姐妹都去。现在,四丫执意不去,会让自己下不了台。 “四丫,你就给我一个面子吧。”易文墨恳求道。 “难道是姐夫提议让陆家姐妹们都去?”四丫问。 “是啊。三丫说不能随便就把证拿了,我就说:让陆家姐妹都去,这样。就显得很隆重了。”易文墨承认道。 “姐夫,您巴不得让五姐赶快结婚,对吧?”四丫幽幽地问。 “四丫,说句实话:我确实想叫三丫赶快结婚。”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是怎么想的?说来我听听。”四丫问。 “四丫,我跟你说了。切勿外传哟。”易文墨交’代道。 “姐夫,我嘴巴严,那是出了名的。不当说的,我半个字也不会吐露’。”四丫表白道。 “我之所以想让三丫早点结婚,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我比较满意陶江这个连襟,他很随和,人又好。我不希望换个别扭的连襟。第二个是我希望三丫早点生小孩,让她的小孩姓陆,这样,老爹就高兴了,不至于记恨我跟他抢姓氏。”易文墨坦率地说。 “姐夫,照这么说,我跟您的观点一致呀。我也对陶江印象很好,我也希望三丫生的小孩姓陆,免得以后老爹又打我小孩的主意。” “哈哈,四丫,那我和你就是一个战壕里的朋友了。”易文墨高兴地说。 “姐夫,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我希望您坦率地回答我。” “你问吧,我会坦诚相告的。” “姐夫,您喜欢五姐吧?”四丫幽幽地问。 “你,你怎么想起问这个呀?”易文墨觉得很突然,他觉得四丫的这个问题,让他很尴尬。 “姐夫,您不管我为什么问这个,您坦诚相告呀。”四丫追问道。 “你,你让我怎么说呢。”易文墨想斟酌一下用词。 “照实回答呗,这有什么难的。”四丫笑着说。 “喜欢呀。”易文墨一咬牙,说道。 “喜欢到什么程度呀?”四丫逼’问道。 “四丫,你的问题太古怪了,要说喜欢,陆家姐妹我都喜欢呀。”易文墨说。 “姐夫,我说的喜欢是那种意思的喜欢?”四丫不好明说。 “哪种意思呀?”易文墨装起了糊涂。 “姐夫,您不想回答就算了。反正,您越是回避,我就越知道您的心思了。”四丫吃吃笑了。 “四丫,你是不是指责我太花’心了?”易文墨索性’挑明了问。 “姐夫,我没指责您的意思,我觉得姐夫象个情种。”四丫评价道。 “情种?我不明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易文墨心想:四丫今天突然问这个,一定有用意。 “姐夫,您不懂,就到网上去查查嘛。” 易文墨赶快用手机到网上一查,原来,“情种”是指:感情特别丰富的人;对所爱恋的对方特别钟情的人(多指男子)。但凡情种,矢志不渝,用情至真,乃至剖心掷肺者。 “四丫,你对我的评价挺’高嘛。也许,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好,不过,有一点我能做到,那就是:我会真心对待所爱的人。”易文墨表白道。 “姐夫,您是一个好人。尽管您花’心了一点,但花’得有度有情。”四丫说。 “四丫,你是想让我往老鼠洞’里钻,是吧?”易文墨嗔怪道。 “姐夫,我对您可都是褒呀,没贬的意思,您千万别误会了。”四丫又吃吃笑了起来。 “四丫,说了半天,你明天去不去陪三丫打结婚证呀?”易文墨把话题拉了回来。 “既然姐夫开了口,我能不给姐夫面子吗?我去,我当然会去了。” 第1343章 抱着女友去领证 易文墨又通知了张小梅张燕,她俩二话没说,都表示一定去。-..- 张燕问:“让不让张小月去?” 易文墨回答:“她现在是你的秘书了,她要帮你开车,自然就去了嘛。” “姐夫,我考虑再三,觉得应该让张小月跟老爹去做个亲子鉴定。”张燕说。 “小燕,你探探张小月的口风,看她愿不愿意去做亲子鉴定。”易文墨说。 “我问过几次,她觉得自己不可能是陆家老五,还说,即使是陆家老五,在她养父母去世前,也不会相认的。因为,张小月的养父母对她视同已出。”张燕告诉易文墨。 “张小月要是这么说,那她就更象陆家人了。”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姐夫,您这是什么意思呀?” “小燕,我的意思是:陆家人的脾气都很倔,一旦倔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头。”易文墨说。 “姐夫,您别一扫帚把陆家人都扫了,我大姐二姐就不倔吧。”张燕说。 “小燕,谁说大丫二丫不倔,不过是倔的形式不一样罢了。就拿大丫来说,她认定了要让小孩姓徐,我怎么劝都不行。而且,在这个问题上,她连老爹都不怕,当着老爹的面都敢反驳。二丫的倔,是一种柔柔的倔,让你感觉不到不舒服。”易文墨说。 “姐夫,您对我有意见吧?”张燕问。 “是呀。你一回归陆家,就对我敬而远之了,怎么说,也不能让你回心转意。唉!我可以肯定地说:张小月八成是陆家人。”易文墨说。 “姐夫,你再劝劝张小月嘛。”张燕请求道。 “连你都劝不好,我就更别提了,只能先等等吧,看有没有什么机会,让张小月改变想法。”易文墨打了退堂鼓。 上午九点半钟,易文墨找易菊借了台面包车。把姐妹们一起接到了民政局。 易文墨给陆三丫打电话:“喂,你到哪儿啦?” “我还在家里呢。”陆三丫回答。 “三丫,九点半都过了,你怎么还没挪窝呀,我们已经到民政局门’口了。”易文墨急切地说。 “姐夫,今天我打结婚证,是个隆重的日子。所以,我得打扮得漂亮一点呀。”陆三丫说。 “三丫。今天不是举办结婚仪式,不需要太讲究了。总之,你快点来,别让我们在这儿干等着。”易文墨催促道。 “你们等等有什么关系嘛。”陆三丫说着,挂断了电话。 十点二十分,陆三丫和陶江终于来了。 “大姐二姐三姐四姐,四丫小月,大家怎么都跑来了?”陆三丫装佯道。 “不是你想隆重一点,就让我们都来的吗?”陆大丫问。 “我让你们来的?”陆三丫迷’茫地望着易文墨。问:“我说过让她们来吗?” “嘿嘿,是我让她们来的,凑个热闹。”易文墨说。 “搞了半天是你让我们来的,真够多事了。”陆大丫朝易文墨翻了个白眼。 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今天是三丫和陶江大喜的日子,大家来凑个热闹嘛,也能沾点喜气呀。” 婚姻登记处在二楼。大家簇拥着三丫和陶江往楼上走去。 走到楼梯口,陆三丫突然说:“我的腿’疼,爬不动楼梯了。” 陆大丫好奇地问:“你的腿’咋了?” “没咋了,就是突然疼了起来。”陆三丫说。 “三丫,那就赶快到医院去看看吧。”陶江着急地说。 “看你个头呀!打结婚证是个喜事,到医院去干嘛。”陆三丫怒气冲冲地训斥道。 “你。你不是说腿’疼吗?”陶江委屈地说。 “我腿’疼,上不动楼梯,难道你就不能抱我上去吗?”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易文墨看懂了,原来,这是陆三丫在撒娇。 “陶江,三丫腿’疼,你背她上楼嘛。”易文墨说。 “姐夫。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呀,你让陶江背我,是不是影射’猪八戒背媳妇’呀?陶江,我要让你抱我上去。”陆三丫说。 “抱上去?”陶江见民政局里人不少,他有点不好意思了。 “对,我要让你把我抱上去,一直抱到登记室里去。”陆三丫说。 “三丫,你就不怕出丑呀,你看,到这儿来登记的人,没一个是抱着上楼的。”陆大丫批评道。 “别人抱不抱我管不着,反正,我要让陶江把我抱上去。”陆三丫说。 陶江无可奈何了,他只好红着脸,抱起了陆三丫。 “你脸红什么啊,咱俩又不是偷情。”陆三丫瞪着陶江说。 “三丫,大庭广众之下抱你,我不好意思呀。”陶江低着头说。 “不好意思你结什么婚呀?干脆打一辈子光棍算了。”陆三丫训斥道。 陶江迈开大步,他想快点把陆三丫抱到婚姻登记室。 “你跑那么快干嘛,摔跤了怎么办?”陆三丫说。 到了婚姻登记处门’口,一看,十几个人正在排队。 陶江走到队伍末尾,刚准备把三丫放下来。三丫突然说:“你抱着我排队。” 陆大丫撇撇嘴说:“三丫,你想惩罚陶江呀。这么长的队,没半个小时不行,你让陶江一直抱着你,想累死他呀。” “结婚证一打,我就是他的人了。他白得了我,就得累一下。不然,太便宜他了。”陆三丫说。 “三丫,你一百多斤重,让人就这么抱着,谁受得了哇。陶江,把她扔了。”易文墨说。 “姐夫,我又没让你抱,你吱个什么声?”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三丫,你给我下来!”张小梅说。 “三姐,一个人一辈子就这一次打结婚证,我让陶江抱,是想体现我俩的爱情嘛。”陆三丫狡辩道。 “要是都象你这么体现爱情,世界上的男人都累死光了。”张小梅说。 “三姐,陶江身体好着那,他抱得动我。”陆三丫说。 “三丫,我再说一遍,你马上给我下来。”张小梅威严地说。 “三姐,您今天能不能别管我的事儿了?”陆三丫恳求道。 “三丫,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张小梅说。 陆三丫一听,赶紧侧过头去,她发现张小梅不知道从哪儿摸’来一根棍子。 “妈呀!”陆三丫惊叫一声,她对陶江说:“你,你还不把我放下来。” “三丫,我抱得动。”陶江说。 “陶江,你想让我挨打呀。”陆三丫恼火地说。 “谁敢打你呀?”陶江莫名其妙地问。 第1344章 拿着棍子吓小姨 “你眼睛瞎了吗,没见三姐手里拿着棍子嘛。-..- ”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陶江定睛一看,张小梅手里果然提着一根小棍子。 “三姐,您,您这是干嘛呀?”陶江吓了一跳。他听说张小梅曾打过陆三丫,但没想到张小梅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又拿着棍子想揍陆三丫。 “我想给三丫治治病。”张小梅阴’阴’地说。 “三姐,您看个场合好不好?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呀,您怎么能这么对待我呢?”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你不认场合,我干嘛要认场合。”张小梅恶狠狠地说。 陆三丫知道,张小梅不会顾全她的脸面,即使在大庭广众场合,也会照打不误。所以,她得知趣点。 “三姐,难道我在老公面前撒个娇也不行啊?”陆三丫不悦地说。 “不行!你撒娇要有个限度,最近,陶江母亲生病,他日夜泡在医院里,够累的了。你不心疼他,还折磨他,象话吗?撒娇要有个分寸,哪有象你这样不顾老公死活的撒娇。”张小梅谴责道。 “三姐,有理说理嘛,干嘛动不动就挥舞棍子。”陆三丫瞅着张小梅手里的棍子,不满地说:“您把棍子丢了,免得人家认为陆家人太野蛮。” “我就是野蛮,咋啦?”张小梅用棍子敲了敲墙壁。 陆三丫吓得躲到陶江身后。 “三丫是得怕个人,不然,会爬到房上揭瓦。”陆大丫撇撇嘴。 “大姐,您是老大,得主持正义啊。三姐侵犯人权,您怎么不管呢?”陆三丫向陆大丫求援。 “三丫,你折腾陶江,难道不是侵犯人权?我看,小梅管得对,这叫什么呀?”陆大丫扭头问易文墨。 “大丫。这叫以暴制暴。”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对,必要时就得以暴制暴。”陆大丫说。 “姐夫,你想看我的笑话,对吧?”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三丫,我是回答大丫的问话。”易文墨朝陆三丫做了个鬼脸。 陆三丫见张小梅扭头望着刚从登记室出来的一对小夫妻,赶快伸腿’踢了易文墨一脚。 “妈呀!”易文墨冷不防挨了一脚,叫唤起来。 “姐夫。您怎么了?”张小梅惊诧地问。 “我,我小腿’抽’筋了。”易文墨装模作样地扶着墙壁。活动着左腿’。 “没什么关系吧?”张小梅问。 “没啥。刚才我活动腿’,可能用力太猛了。”易文墨搪塞道。 张小梅瞅了陆三丫一眼,见她正聚精’会神瞧着墙上的告示。 易文墨说:“那边有长条椅,大家都过去坐着吧。” 众人都跑了过去,只剩下陶江和陆三丫继续排队。 陆三丫拧了陶江一把,埋怨道:“刚才,三姐要打我,你怎么无动于衷呀?” “我,我怎么好意思说三姐呢?”陶江嗫嚅着说。 “那三姐要是打我。你也眼睁睁地看着我挨打?”陆三丫质问道。 “我当然会拦着三姐了,最起码会把你拉到我身后。”陶江说。 “你这个笨蛋东西,三姐要打我,你应该夺过三姐手中的棍子嘛。”陆三丫教导说。 “夺三姐的棍子不合适吧?” “三姐用棍子打我,你不夺她的棍子,哪儿能拦得住她嘛。我告诉你:三姐眼尖手快,你是防不胜防。我是躲无可躲。只有夺走了她手里的棍子,才能万事大吉。”陆三丫说。 “好,我知道了,以后,三姐要是打你,我就夺她的棍子。”陶江心想:嘴上先答应了再说。到时候。我假装夺棍子,虚晃一枪做个样子。 “以后,只要我跟三姐有啥争执,你就赶快到我身边来保护我,记住了!”陆三丫交’代道。 “三丫,三姐是你亲姐姐,即使打你。也是装模作样,不会把你往死里打的。”陶江说。 “你知道个屁。那次,三姐都把我屁股打肿了,搞得我一个礼拜就不敢坐凳子,把我整惨了。”陆三丫说。 “真有这回事儿呀?”陶江惊讶地问。 “哼!三姐打起人来,没个轻重,就跟老爹一样。说她是老爹的私’生女’,光从这一点就能断定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你看她,一点也不考虑今天的特殊性’,竟然在我大喜的日子里,让我出洋相,真是气死人了。” “三丫,算了,说来说去你俩是亲姐妹,马虎一点吧。”陶江劝解道。 “陶江,三姐为什么如此袒护你?”陆三丫凶巴巴地问。 “我,我也不知道哇。”陶江两手一摊。 “陶江,你内心是不是跟三姐站在一起?” “三丫,你是我老婆,我当然只会跟你站在一起,怎么可能跟三姐站在一起呢?”陶江急忙辩白道。 “那你觉得三姐这个人怎么样?”陆三丫问。 “我,不太熟悉三姐呀。她成了陆家人后,我才开始接触三姐嘛。”陶江赶紧洗清自己。 “三姐这么卫护你,必有缘故。你交’代:你跟三姐是不是私’下里有什么约定?”陆三丫狐疑地问。 “三丫,我跟三姐从没私’下里接触过,怎么会跟她有什么约定呢?”陶江心想:这个三丫,整天东怀疑,西猜测,现在,又怀疑到自己身上来了。 “是不是你让三姐保护你?”陆三丫紧紧盯住陶江的眼睛,阴’冷地问。 “三丫,我有什么可保护头呀?又没人欺负我。”陶江说。 “我老是骂你呀,有时还会打你几下。” “打是亲,骂是爱嘛。我喜欢你打一下,骂一下。”陶江说。 “我骂你,打你,难道你还喜欢?说假话吧。”陆三丫不相信。 “三丫,我没说假话,真的,你骂我打我,这样,我才感到有一种家庭的温暖呀。”陶江由衷地说。 陆三丫望着陶江,她真的觉得很奇怪。一个大男人,喜欢被老婆骂,被老婆打,真是让人莫名其妙。 “陶江,打了结婚证后,我就喊你小江,你呢,就喊我小丫。”陆三丫柔柔地说。此刻,陆三丫第一次觉得这个老公很合自己的心意。她,陆三丫,一个泼辣的女’人,就是需要有一个温顺的男人,任由她骂和打。 “好的,小丫。”陶江喊道。 “谁让你现在就喊小丫了,我说了,打了结婚证以后才能这么喊。”陆三丫沉下脸说。 第1345章 病床前拜了天地 “嘻嘻,我知道了。 ”陶江朝前面望了望,前面还有两对小夫妻了,要不了十分钟,他俩就能拿到结婚证了。 “陶江,等会儿轮到我俩时,你得把我抱进登记室。”陆三丫说。 “三丫,我要是抱着你进去,人家会觉得咱俩太2了。”陶江担心地说。 “2又怎么样,我俩就是2。你把我抱进去,这一刻就会永远留在咱俩的记忆中。否则,一切都太平淡了。”陆三丫说。 “好吧。不过,就怕登记的工作人员认为咱俩神经有毛’病,那就麻烦了。”陶江嘻嘻一笑。 “你抱我,很正常。要是我抱你,那就神经有毛’病了。”陆三丫撇撇嘴。 轮到陆三丫和陶江登记了,陶江一把抱起陆三丫,走到登记台前。 负责婚姻登记的工作人员是一位中年女’同志,她望着陆三丫嘻嘻笑了起来。 陶江放下陆三丫,从挎包里掏出一把高级巧克力糖,放在工作台上,说:“您好,请吃喜糖。” “你俩挺’浪’漫嘛,我在这儿工作了八年,你俩是第一个抱着进来的。” “我想留个念想,就让他抱着我进来了。”陆三丫从包包里掏出材料,证件,递给工作人员。 结婚登记不到五分钟就办好了。 俩人一出登记室,就被陆家姐妹们围住了。 “让我看看结婚证。”四丫好奇地抢过结婚证。 “四丫,别羡慕你五姐,你也快点找个男朋友吧。”易文墨说。 “谁说我要找男朋友了,我现在还年轻呢。”四丫撇撇嘴。 “四丫,你不是说:已经放弃独身主义了,怎么又说话不算话呀?”陆大丫叫嚷着。 “大姐,人家刚放弃独身主义,得有个调整期嘛。”四丫说。 “调整调整,难道还要调整到八十岁?”陆大丫不满地说。 “我调整到二十五岁再说。到时候跟五姐一样,二十五岁领结婚证。”四丫嘻嘻笑着说。 “管你什么恋爱领证结婚。****你们的心,都变老了。”陆大丫不悦地说。 “大姐,您帮我介绍一个男朋友,现在介绍,我现在就谈,行了吧?”四丫笑着说。 “我现在到哪儿给你找去,总不能画一个。捏一个吧。”陆大丫撇撇嘴。 “大姐要逼’我谈恋爱,那我现在就到大街上随便抓一个。只要是公的就行。”四丫吃吃笑了。 “爱谈不谈,爱抓不抓,随你。”陆大丫板着脸说。 陶江拉拉陆三丫的衣角,说:“回医院去吧,让妈看看咱俩的结婚证。” “对了,咱们一起到医院去,看望一下陶江的母亲。”陆大丫说。 众人到了医院,一看,几个医生正围在病床’边。 医生见到陶江。对他说:“你妈的情况不太好。” 易文墨俯在母亲的耳边,大声说:“妈,我和三丫打了结婚证。” 陶江的母亲突然睁开了眼睛,她喃喃地问:“打打了证?” “对呀,妈,您看,刚打的结婚证。”陶江把结婚证在母亲面前晃了晃。 陶江的母亲睁着失神的眼睛。看了看,突然她的眼中闪出一丝喜色’。“你,你把我扶起来。 陶江和陆三丫一起把母亲扶了起来,让她半靠在床’上。 “把,把结婚…证…拿来给…我看看。”陶江的母亲艰难地说。 陶江赶紧把两张结婚证一起递给母亲。 陶江的母亲紧紧捏住结婚证,她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老…老头子。陶江结…结婚啦。”陶江的母亲仰望着天花’板说。 “老头子,我…我心安了,你…也心安了吧……” 陶江见母亲很激’动,忙说:“妈,您睡下来休息休息。” “我…我还想跟你…你爸说几句话……”陶江的母亲大口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妈,您有什么话。休息一下再说。”陶江见母亲已经支撑不下去了,便劝说道。 陶江母亲一双失神的眼睛朝上望着,仿佛望穿了屋顶,望到了遥远的天堂里。 “他爸,你媳妇’漂亮…又…又能干…还心肠好哇……”陶江的母亲极力把结婚证举起来,好象要给天堂里的老伴看看。 突然,陶江的母亲象被电击了一样,双手垂了下来,两张结婚证跌落到床’上。 “妈,您怎么了?”陶江抱着母亲,大声呼唤着。 陶江的母亲又睁开了眼睛,她望着陆三丫说:“你,你和陶江就在这儿拜个天地吧。” “在这儿拜天地?”陆三丫一楞。 易文墨连忙从床’头柜上拿过几张报纸,铺在了地上。他对陶江和陆三丫说:“你俩快跪下呀。” 陶江也楞了。 陆大丫一把拽过陆三丫说:“你快跪下,陶江的妈就剩一口气了。” 陆三丫扑嗵一声跪了下来。 “陶江,你傻啦!快过来!”易文墨厉声喊道。 陶江仿佛大梦初醒,他也扑嗵一声跪在陆三丫的身边。 “快给你妈磕三个头。”易文墨说。 陶江和陆三丫连忙磕起头来,等三个头磕完了,站起来一看,陶江的母亲已经断了气。 “妈!”陶江猛叫一声,扑到母亲的身上。 陆三丫也情不自禁地呜咽起来。 陆大丫说:“文墨,幸亏你反应快,不然,陶江的妈就看不见他俩磕头了。” “陶江的妈已经看见他俩磕头了,还笑了一下呢。”张小梅说。 “唉,总算让老人没留下遗憾,她是心满意足去世的。”张燕说。 “易哥,谢谢您了,不是您,我妈的最后一个心愿就不能实现了。”陶江感激’地说。 “当初,我和大丫也是在我妈的病床’前磕头,拜了天地。”易文墨说。 “文墨,你还有脸炫耀呢,当初,你骗我,让我做你的假女’朋友,搞到后来,又是收你妈给我的订婚戒指,又是在病床’前拜天地,一不小心就弄’假成真了。”陆大丫嗔怪道。 “大丫,谁让你心肠软的呢,要怪就怪你自己吧。”易文墨回忆起当初的情景,不禁暗自好笑。 “我们那时哪儿象陶江和三丫呀,人家是打了结婚证,名正言顺地拜天地。我呢,纯粹是他强迫我跪下,糊里糊涂就拜了天地。我回去跟老妈一说,老妈还乐嗬嗬地说:既然拜了天地,就嫁给他吧,不然,老天爷不答应的。你们看,连老妈都伙同文墨强迫我。”陆大丫委屈地说。 第1346章 姐夫的生理反应 陆家姐妹们帮着陶江办完了丧事。-- 易文墨对陆三丫说:“现在,陶江就一个人了,你让他搬过来住得了。” “姐夫,你混’帐!”陆三丫骂道。 “三丫,我怎么混’帐了?”易文墨气恼地问。 “我和陶江还没举办结婚仪式呢,你就让他搬过来跟我住,什么意思嘛。”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和陶江打了结婚证,从法律上看,你俩就是夫妻了。至于举不举行仪式,那只是个民俗的问题。现在,陶江的母亲刚去世,按照风俗:至少一年内你俩不宜大操’大办喜宴。所以,你和陶江搞个家庭聚会就行了,然后,一起去外国旅游,度个蜜月。”易文墨说。 “还有这个讲究。”陆三丫不解地问。 “按照中国的传统习惯,母亲去世后,要守孝三年呢。不过,现在打了折扣,有的守孝一年,有的只守孝一百天。我觉得:守孝一年是应该的。” “我让陶江搬过来住,就等于是结婚了嘛。”陆三丫说。 “三丫,你还没转过弯来呀,你和陶江拿结婚证的一刻,你俩就结婚了。”易文墨瞅着陆三丫,心想:陆家姐妹怎么都这么迂腐呀。 “姐夫,我总觉得自己还小,想多玩几年再结婚。没想到还是被你们挟持着结了婚。”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谁挟持你了?你二十六了,不算早了。至于玩不玩的问题,我觉得与结婚关系不大。你结了婚照样可以玩嘛。难道陶江不让你玩了?” “姐夫,一结婚,就得要小孩吧。有了小孩,还玩个屁呀!”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马上要小孩,也最多拖累三年,三年后。你照样可以满世界去玩嘛。”易文墨笑了笑。 “姐夫,你干嘛总想让我早点要小孩?”陆三丫问。 “三丫,你太聪明了,我也瞒不住你。我想让你早点要小孩,主要有二个考虑。第一个考虑是为了你。早点要小孩,身体恢复得快,而且。小孩的毛’病也会少一些。第二个考虑是为了我。”易文墨幽幽地说。 “为了你?”陆三丫一惊,心想:我要小孩早晚。与你没一毛’钱的关系嘛。 “是的。你知道,老爹没个儿子,他现在想把外孙当孙子。所以,他非常想让你们几姐妹生的儿子姓陆。现在,大丫已经挑明了,她生的小孩不论男女’都姓徐。二丫的儿子小泉,表面上改姓了陆,实际上是假的。四丫又没结婚,以后结不结婚还是个未知数。严格地说:希望就寄托在你的身上了。如果你能生个儿子。又姓陆,那么,老爹就基本满意了,这样,就不会怪罪我跟他抢姓氏了。”易文墨坦诚地说。 “二姐的小泉改姓陆是假的?”陆三丫吃了一惊。 “是啊。老爹强迫二丫给小泉改姓,但二丫不干。所以,小梅就出面办了个假户口糊弄’老爹。”易文墨说。 “二姐干嘛不同意给小泉改姓呢?我真不知道二姐是怎么想的。那个姓石的家伙对二姐又不好。凭什么要小泉跟他姓呀?”陆三丫愤愤地说。 “二丫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估计:应该有难言之隐。究竟是什么隐,我不便深问。”易文墨说。 “姐夫,二姐对你是言听计从嘛,难道她有什么话还瞒着你?”陆三丫觉得有些不解。 “三丫,每个人都有**嘛。这可以理解。” “二姐能有什么**?”陆三丫琢磨着。 “三丫,将心比心,难道你就没有**吗?只要是人,心里总会装着或多或少的私’货。这些私’货,有的涉及名誉道德法律,有的牵扯到其它人的利益,有的只是将它珍藏起来。让自己独享这个真相。总之,每个人都有不愿意示人的东西。” “姐夫,你的**是什么?”陆三丫问。 “我没**。”易文墨回答。 “姐夫,你不老实吧。刚才,你还口口声声说:每个人都有**。现在,问到你,就变了话。”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 “三丫,你让我把**说出来,那么,咱俩就得对等地说。你说一个,我说一个,好不好?”易文墨说。 “好哇!我赞成。姐夫,你先说一个吧。”陆三丫心想:我把你的**套出来,至于我嘛,随便编个假**就行了。 “三丫,**是不会随便说的,咱俩的这个游戏,也只能说出几个半**的东西。”易文墨说。 “半**也行呀,你先说。”陆三丫催促道。 “我说一个,嗯,我很喜欢你三丫,总想跟你那个。”易文墨说。 “去!别拿这个来糊弄’我,你喜欢吃我的豆腐,我早就知道了,这算什么**呀。”陆三丫不高兴了。 “还有,我曾经冒出过一个古怪的念头,我说了,你不许动手动脚的。”易文墨说。 “你只管说:只要是实话,我就原谅你。”陆三丫保证道。 “我曾经产生过一个荒唐的念头,那就是陶江没有生育能力,但你又想要小孩,于是,就请我来帮忙。”易文墨说完,赶紧往一边走了两步,他害怕陆三丫听了他的胡言乱’语,会拿脚来踢他。 令易文墨没想到的是,陆三丫听了易文墨的话,既没恼火生气,也没暴跳如雷,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三丫,你怎么啦?”陆三丫的表现让易文墨感到十分疑惑’。 “姐夫,我觉得陶江身上有一个怪现象。”陆三丫幽幽地说。 “什么怪现象?”易文墨饶有兴趣地问。 “姐夫,你说:一个正常的男人,和喜欢的女’人在一起时,应该会有感觉吧?我说得坦率点,应该会有生理反应吧?”陆三丫抬起头来,她望着易文墨,似乎想得到一个答案。 “是啊。当一个男人和喜欢的女’人在一起时,必定会产生生理上**。俗话说:男人是用下半身和女’人交’流感情的。”易文墨回答道。 “比如:姐夫这方面就很明显。每当和我在一起时,您下面就会那个,我已经看见过许多次了。”陆三丫说这话时,又瞅了瞅易文墨的裆部,她笑着说:“姐夫,你现在又有反应了。” 第1347章 男人是奇怪动物 “嘻嘻……”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瞅着陆三丫问:“陶江那儿不会有问题吧?” “我俩前几天做了婚前检查,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不过,陶江的那儿好象比你差多了。每次,我都要撩拨半天,它才会昂起脑袋,哪儿象你,一见我的面就来劲。”陆三丫说着,低头瞅了一眼易文墨的裆部。 “三丫,你老望什么呀,别刺激’它了。”易文墨觉得很难堪,自己那玩艺太嚣张了,每次见了三丫就会精’神抖擞起来。 “姐夫,你呀,上辈子就是一只狼。”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既然陶江已经做了婚前检查,医生说没啥问题,你还担心什么?”易文墨宽慰道。 “医生虽然说没问题,但我觉得有问题,至少拿陶江和你比,觉得差距太大了。我最担心的就是生育问题,姐夫,你知道的,我一直希望能有个女’儿。”陆三丫忧愁地说。 “比我差,不见得就有问题。不管怎么说,医生的话才是权威的。”易文墨安慰道。 “姐夫,难道陶江不喜欢我?” “三丫,你又胡思乱’想了。要说陶江不喜欢你,那简直就是颠倒黑白的话了。依我观察,陶江岂止是喜欢你,应该是痴迷’于你。我可以断定:如果你跟陶江吹了,他这辈子兴许就不娶老婆了。即使娶了老婆,也爱不起来了。”易文墨说。 “姐夫,有一本书上说:男人对配偶的适应性’特强。在一百个女’人中,男人可以跟七十个女’人产生爱恋,直至共同生活在一起。但是,女’人就不同了,在一百个男人中,只能爱上十个男人。”陆三丫说。 易文墨想了想说:“这个我虽然没有研究,但以我个人的体会:男人虽然可以和七十个女’人结婚,但真正爱的恐怕也只有十个,不会比女’人的比例大。” “既然没爱上一个女’人。怎么可以和她结婚呢?”陆三丫困惑’地说。 “男人泼辣呀,拿吃饭比喻:男人虽然不喜欢一碗饭,但照样可以狼吞虎咽地吃下去,撑得肚皮圆圆的。女’人如果不喜欢一碗饭,她也许尝一口就丢碗了,甚至于闻闻就嗤之以鼻,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吧。”易文墨剖析道。 “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陆三丫不解地摇摇头。 “三丫。其实一点也不奇怪。男人要承担入类繁衍的重任,他就不能过于挑剔女’性’。于是。上天造就了男人不挑食的习性’。”易文墨谈了自己的一点看法,不过,这个看法究竟对不对,易文墨没把握。 “姐夫,照这么说,你见了张三,李四,那玩艺都会有反应?”陆三丫问。 “那怎么可能呢?还是拿吃饭作比喻:碰上一碗自己喜欢吃的饭,肯定会有食欲’。但碰到一碗自己不喜欢吃的饭。食欲’从哪儿来呢?”易文墨望着陆三丫,暧昧地说:“你就是我喜欢吃的一碗饭。” “姐夫,你又在调-戏我?” “三丫,我说的是真心话,没耍弄’你的意思。”易文墨诚恳地说。 “姐夫,我挺’担心陶江那儿有问题。”陆三丫郁闷地说。 “三丫,你怎么突然担心起这个事情了?” “因为。我准备采纳你的意见,早一点要个小孩。如果陶江那方面真的有问题,该如何是好呀?”陆三丫愁眉苦脸地说。 “三丫,我觉得:陶江年富力强,应该不会有大问题。所以,你尽管放心好了。只是你要对陶江体贴一点。别给他施加太多的压力。有时候,心理上的问题会引起阳-萎的。”易文墨告诫道。 “哎呀!我说过陶江好几次了,难怪他现在越来越紧张了。他问过我几次:如果他那方面有问题,我会不会抛弃他。”陆三丫大惊小怪地说。 “三丫,千万别再说陶江了,照你这么搞下去,陶江离阳-萎不远了。” “姐夫。你怎么不早一点提醒我呀。”陆三丫埋怨道。 “三丫,你这是第一次跟我谈起陶江的性’能力问题,你要是早跟我谈这个问题,我就会早点提醒你了。不过,现在提醒你也不算晚呀。”易文墨笑着说。 “最近,我跟陶江亲热了几次,才明显感觉到他这方面有问题。”陆三丫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忧郁。 “三丫,这也许只是你的一种误判。我看陶江人高马大的,应该不会有多大的问题。话又说回来,即使陶江那方面真有问题,还有我呢,我是你的坚强后盾。”易文墨暧昧地说。 “姐夫,人家说正经话呢,你怎么又开始调-戏我了?”陆三丫不悦地说。 “三丫,我没调-戏你的意思,我说的是真话。你记不记得: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直想笑。心想:我这个梦真灵验呀。假若陶江真的那方面有问题,我就成了替补队员。 “如果陶江真的有问题,我是不是可以考虑跟他离婚?”陆三丫突然询问道。 “离婚?就因为他这方面有问题?”易文墨吃了一惊。 “姐夫,难道这个理由还不充分吗?”陆三丫问。 “三丫,不是理由充分不充分的问题,是有没有必要的问题。”易文墨说。 “姐夫是什么意思?” “三丫,陶江即使这方面有点问题,但其它方面条件都不错。仅仅因为这个问题就离婚,我觉得不划算。”易文墨表示了态度。 “姐夫,你的意思是:由你来填补陶江的不足。”陆三丫一针见血地问。 “如果你同意,由我来填补也行。另外,你也可以再找个合适的性’-伴侣,我想:陶江也会同意的。”易文墨说。 陆三丫低下了头,她考虑了半天,还是拿不定主意。 “三丫,你目前要注意的是:别给陶江施加任何压力了,另外,如果有确实有问题,就要抓紧时间治疗。什么离婚不离婚的,那是后话了。”易文墨交’代道。 “姐夫,我知道了。要不是你提醒我,可能真会把陶江逼’到那一步的。”陆三丫后怕地说。 第1348章 夜遇暗恋的女人 最近,老爹大有春’风得意之感。-..- 自从张小梅到母婴中心上班后,他就成了“一家人”饭店的大掌柜。每天在饭店里呼风唤雨,好不威风。 尤其让他高兴地是:突然找到了陆家老三。在算命老先生的指导下,老爹和老妈烧了一柱香,化解了那个毒誓。现在,终于可以亲父女’相认了。 晚上八点钟,老爹料理完饭店的事情,打道回府了。 老爹刚走进小区,就见路旁有一个女’人坐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唤着。 老爹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他走过去一看,原来是老妈的死对头刘梅花’。 只见刘梅花’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脚直叫唤。 “你怎么了?”老爹问。尽管老妈和刘梅花’死掐硬杠了大半辈子,但是,老爹却一直不以为然。他认为:老妈的心眼太小,属于没事找架吵。从某种意义上说:老爹对刘梅花’的印象还挺’不错。 刘梅花’也对老爹印象挺’好,平常碰面时,她都会先跟老爹打招呼。 “是陆哥呀…我,我不小心扭了脚。”刘梅花’吸着冷气说。“妈呀,疼死我了。” “好好的路,怎么会扭了脚?”老爹好奇地问。 “我刚才见路上没人,就跳了几个舞步,没想到把脚扭了。”刘梅花’不好意思地说。 “在舞场还没跳够呀?晚上走个路还要跳,真是舞迷’一个。”老爹嗔怪道。“扭到哪儿了?让我看看。” 老爹年轻时,曾拜一个理发匠为师,学了几手治疗跌打损伤的土法子。 “您,您会治这个?”刘梅花’好奇地问。 “会那么一点吧。”老爹检查了一下刘梅花’扭伤的脚,发觉骨头没伤着,看来,只是扭了筋而已。“问题不大,我给你揉’一下。” “陆哥,您真能干。”刘梅花’夸奖道。 “当了一辈子的工人,能干个啥?”老爹不以为然地说。 刘梅花’奉承道:“陆哥。咱俩是一个厂里的,谁不知道谁呀。您是厂里鼎鼎有名的技术革新能手,八面威风的人物,怎么到老了,反倒谦虚起来了。” “唉,好汉不提当年勇呀。现在,退休糟老头子一个。”老爹丧气地说。 “陆哥。虽然您过了六十,但一点也不显老。看起来最多五十一二岁,帅着那。”刘梅花’赞叹道。 “你是寒酸我吧?”老爹听了刘梅花’的奉承话,心里乐嗬嗬的,但他压抑着内心的喜悦,不动声色’地说。 “陆哥,我说的是真心话,不信,您摸’摸’我的心口。”刘梅花’拉过老爹的一只手,贴在自己的胸’前。 老爹想抽’回手。但手却不听使唤,竟然按在刘梅花’的胸’脯上舍不得离开。老爹感觉到:刘梅花’的双峰还是那么饱满,好象仍有十足的弹性’。 老爹神差鬼使般地捏了一下。 “陆哥,您干嘛捏人家呀?”刘梅花’娇滴滴地说,语气里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 老爹把手从刘梅花’的胸’前放下来,他嘻嘻一笑,说:“你那儿还象大姑娘似的。又饱满,又有弹性’。” “是吗?您才是故意寒酸我吧?”刘梅花’扭了一下腰肢。 “没,真没,你那儿真的象大姑娘。”老爹咽了一口唾沫。 老爹年轻时,曾暗恋过刘梅花’。 一次,老爹骑着自行车上班时。在厂门’口和刘梅花’的自行车碰撞了一下。 老爹用腿’撑着,没倒下去。 刘梅花’呢,也想用腿’撑着,但没撑住,就斜着身子倒了下去。 老爹见状,赶紧把刘梅花’扶了起来。 就在扶刘梅花’时,无意中触碰到她的胸’部。当时。老爹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刘梅花’身上传导到自己身上。顿时,他感到一阵玄晕。 老爹定了定神,问:“你伤着没有?要不要到卫生室去看看?” “就轻轻摔了一下,不疼不痒的,到卫生室干嘛?”刘梅花’若无其事地拍拍身上的灰,一抬腿’上了自行车。 望着刘梅花’的背影,老爹馋馋地想:要是能跟她谈朋友就好了。 没几天,他师傅把老妈介绍给了他。 老爹见老妈是厂花’,长得比刘梅花’还胜一筹,也就欣然同意了。不过,他内心里一直对刘梅花’怀着一种依恋之感。 今晚,事隔三十多年后,他又一次触碰到了刘梅花’的胸’部,又勾起了他对往事的回忆。 “陆哥,没想到您胆子这么大,竟然敢袭胸’。”刘梅花’柔柔地说。 “是你把我的手拽过去的。”老爹辩解道。 “陆哥,我是让您摸’摸’我是不是说真心话,不是让您捏我那儿的。”刘梅花’轻声细语地说。 “真心话哪儿能摸’出来嘛。”老爹瞅了刘梅花’一眼。 “谁说摸’不出来,我就能摸’出来,不信,我摸’摸’您。”刘梅花’还没等老爹答应,就把手伸到老爹的胸’前,又是摸’,又是揉’,弄’得老爹心里痒痒的。 “梅花’,你别在我身上乱’摸’,摸’出问题来了,你负不起责任。”老爹半真半假地说。 “陆哥,能摸’出什么问题来?”刘梅花’笑着问。“不会是摸’着摸’着,就把您变成一只狼了吧。” “我是人,不是狼。”老爹笑着说。 “陆哥,您刚才喊我什么?”刘梅花’突然问。 “我,我喊你梅花’呀。”老爹回答。 “陆哥,您喊我梅花’,喊得真暧昧呀。要是被您老婆听见了,非罚您跪搓衣板不可。” “我又不傻,怎么会当着她的面这么喊你呢。”老爹笑着说。 老爹心想:今晚我和刘梅花’好象都发了情,怎么就一唱一合地玩起了暧昧呢。老爹抬眼四下里望望,没见着一个人影。 “陆哥,您怕被人看见了?”刘梅花’见老爹四处张望,便幽幽地问。 “是啊,大晚上的,一男一女’在这儿揉’揉’捏捏,难免不被人说闲话。”老爹担忧地说。 “陆哥,您把我扶回家去吧?”刘梅花’央求道。 “你给老公打个电话,让他下来扶你上去。”老爹想:我把你扶回家,说不定你老公不但不领我的情,还会误会我跟你有一腿’呢。 老爹认识刘梅花’的老公,知道他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我老公指望不上了。”刘梅花’叹着气说。 “他怎么了?”老爹心想:难道刘梅花’的老公死了? “他住院了,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刘梅花’回答。 第1349章 老爹的旧情复燃 “你老公患了什么病呀?”老爹关心地问。。 “脑梗,唉!好不了啦,拖一天算两个半天。他现在连家里人都认不清了。”刘梅花’哀哀地说。 “你还不到六十吧,他要是撒手走了,你可就孤单了。”老爹爱怜地说。 “那怎么办呢?我没您老婆运气好。您老婆摊上您这个身体棒’的老公,算她有福气。”刘梅花’醋意十足地说。 老爹心想:我老婆跟刘梅花’简直就是一对冤家呀,这俩女’人斗了大半辈子,直到现在还不愿意歇手。 “我老婆运气也不算太好,她跟了我,没少挨打挨骂。”老爹自我反省道。 “您打她,骂她,也没见她少一只胳膊,短一条腿’,您看她,一出门’昂首挺’胸’的劲头,哪儿象在家里挨打挨骂的人呀,活象一个女’皇嘛。”刘梅花’撇撇嘴。 “你老公没打过你吧?”老爹问。 “没打过。我倒是打过他几次。”刘梅花’以炫耀的口吻’说。 “你还打他?”老爹抬头瞅了刘梅花’一眼,心想:当初幸亏没娶她,不然,我打她,只怕她会还手。 “是啊。我老公性’子太慢,能把人急死。有一次,我儿子生病了,让他抱小孩去看病,他竟然在半路上看起人家下残棋了。我跟在后面去了,一看他那个不知道轻重缓急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我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揍了他一顿。”刘梅花’笑嘻嘻地说。 “难道他就让你打?”老爹好奇地问。 “他在一个楼道里看棋,没地方跑呀。”刘梅花’说。 “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他,难道他就不反抗?”老爹问。 “他敢反抗!只要敢反抗,有他受的。”刘梅花’凶巴巴地说。 老爹想:这个刘梅花’够厉害的,如果自己娶了她,有一壶喝的。还是娶刘翠花’好,又温柔,又勤快。不过。最近,老妈有几个女’儿撑腰,渐渐变得厉害起来了。 “梅花’,你够厉害的,算得上母夜叉一级了。”老爹开玩笑道。 “陆哥,您现在是不是想:幸亏没娶你,不然。没好日子过。”刘梅花’说。 “哈哈……”老爹笑了起来。 “陆哥,您笑什么?”刘梅花’撅着嘴说。 “梅花’。你还记不记得,三十多年前咱俩在厂门’口撞了车?”老爹问。 “记得呀,那天你撞了我的车,又欺负了我。”刘梅花’瞪着老爹说。 “我是无意中撞了你的车,不是故意的。”老爹解释道。 “你那天有两个无意:一个是撞了我的车,二个袭了我的胸’。”刘梅花’幽幽地说。 “你…你觉察到我碰到你的胸’了?”老爹大吃一惊。 “是啊,我又不傻,况且,我那时还是大姑娘呢。当然非常敏感了。”刘梅花’说。 “妈呀!我还以为你没感觉呢。”老爹担心地问:“你不会认为我耍流-氓吧?” “没呀,我知道您是无意中碰到的。不然,我早就扇您的耳光了。”刘梅花’说。 “三十多年前我确实是无意中触碰了你的胸’部,但是,刚才我可是故意捏了你的胸’部呀,也没见你扇我的耳光?”老爹问。 “陆哥,您要想摸’就摸’吧。随你。”刘梅花’说着,又拉过老爹的手,把它放到自己胸’部。 老爹抬头四处看看,确定周围没有人,于是,就放肆地揉’捏起刘梅花’的双峰。 “陆哥。摸’得舒服吧?”刘梅花’问。 “嘻嘻,舒服。”老爹一边摸’,一边四处张望。 “陆哥,瞧您这个胆小的样儿,真没出息!”刘梅花’不屑地说。“摸’摸’女’人就吓成这个样,不至于吧。” “如果被人瞅见了,会骂咱俩老不正经的。”老爹说。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管不着。”刘梅花’满不在乎地说。 “梅花’,咱俩都老了,脸皮厚了,可是,得给孩子们顾个脸面呀。”老爹说。 “陆哥,您送我回家吧。”刘梅花’说。 老爹扶着刘梅花’站了起来,刘梅花’哎哟哎哟地叫唤着,伤脚不敢沾地。 “妈呀,你扭得这么重,等会儿到你家,我给你用白酒按摩一下。”老爹说着,弯下腰,让刘梅花’趴到自己背上。 老爹一溜小跑,把刘梅花’送回了家。 一进家门’,刘梅花’就高兴地说:“陆哥,在我家里您想干啥就干啥,再也不用象个贼似的。” 老爹笑嘻嘻地说:“你家白酒放在哪儿?” 刘梅花’扭了扭腰,说:“陆哥,别慌着给我治脚嘛,先安慰我一下。” “安慰你?”老爹一楞。 “是啊!我的脚扭伤了,可怜死了,您不安慰我一下吗?”刘梅花’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 老爹望着刘梅花’,心想:这个女’人真有情趣啊,比老妈有味道多了。 “你让我怎么安慰你?”老爹嘻皮笑脸地问。 “陆哥,您抱抱我嘛。”刘梅花’张开双臂。 “梅花’,你想做我的情人吗?”老爹见刘梅花’这副求爱的模样,心想:他俩可能有戏了。 “想呀。”刘梅花’娇柔地说。 三十多年前,刘梅花’就对老爹的印象很好,当初,在厂门’口撞车后,她就一直想跟老爹靠近。可惜的是:没几天功夫,她就听说老爹和刘翠花’谈了朋友,后来,又结婚了。从此后,刘梅花’就对刘翠花’恨之入骨,她觉得:是刘翠花’抢走了她的心上人。 现在,刘梅花’的老公生病住院,根据病情,怕是出不了院了。于是,她打定了主意,要把老爹重新抢回来。也算是老天撮合她,让她扭伤了脚,又让她偶遇了老爹。 刘梅花’心想:这是老天让她和老爹有一腿’,所以,才安排了这一系列的巧合。既然是老天安排的,那就没什么可客气的了。 “你做我的情人,不怕你老公知道了?”老爹问。 “他住在医院里,怎么会知道我俩在一起呢?再说,他连床’都起不来了,知道了又能把我如何呢?”刘梅花’笑着说。 “那你不怕被我老婆知道了?” “陆哥,您知我知,连天地都不知,您老婆如何会知道呢?”刘梅花’满不在乎地说。 “没有不透风的墙,纸包不住火,这些道理你懂吧?” “墙垒得厚点,自然不透风了。纸上蒙’一层防火膜,自然也包得住火了。陆哥,只要咱俩隐秘一点,也就不会被人发现了。”刘梅花’说。 第1350章 想给人戴绿帽子 “我老婆要是知道我跟你在一起,非跟我离婚不可。。 ”老爹担心地说。 “陆哥,刘翠花’要是跟您离婚,我就跟您结婚。”刘梅花’毅然说。 老爹望着刘梅花’,心想:这个女’人想玩什么花’招?难道是想把我拉下水,达到打击刘翠花’的目的?对!她一定是想通过勾引我,来破坏我和刘翠花’的家庭。真等我离了婚,她就会手一甩,懒得搭理我了。 老爹在心里笑了起来,心想:就凭你刘梅花’这两把刷子,竟然敢在我面前玩阴’谋诡计,岂不是班门’弄’斧吗。 “你老公还没死呢,怎么跟我结婚?”老爹幽幽地问。 “陆哥,医生说了,他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医生还说了,最多也就维持个一两年。”刘梅花’说。 “你巴不得他死吗?”老爹觉得这个女’人心肠太狠了,老公还没死,就盼望着老公早点死。 “他死,又不是我害的,是他自己讨的。他退休后白天钓鱼,晚上打牌。一上牌桌就是大半宿。我劝了他几百次,嘴皮都磨破了,但他就是不听。还不识好歹地跟我吵闹。”刘梅花’气呼呼地说。“他自己找死,还影响了我的睡眠。现在,我一到下半夜就醒,觉也睡得不安稳了。” “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管不住他呢?”老爹好奇地问。 “他老了,脾气变得古怪起来。原来,我管他,他不敢多说话。现在,我管他,他竟然敢顶嘴了。后来,我才发现他在外面有了相好的。您想:他都有备胎了,还怕我吗?”刘梅花’神色’暗然地诉说着。 “你老公出轨了?”老爹吃了一惊。 “是啊。他不怕我,就是因为有了退路。您说,我再管他,不是让他找借口离开我吗?”刘梅花’哀哀地说。 “你这个老公。长得人模狗样的,象个正人君子一样,没想到背地里竟然偷鸡’摸’狗。”老爹对刘梅花’的老公印象非常不好。 刘梅花’的老公是个工程师,和老爹在一个厂子里上班。他见了老爹爱理不理的,似乎他有多大的本事似的。 老爹是个技术工人,在技术上颇有一套,当然也瞧不起这个酸臭的秀才了。所以。俩人见面时,谁也不搭理谁。就象不认识一样。 老爹听说刘梅花’的老公竟然出了轨,联想起他一直在自己面前装高雅,不禁气上心头。 “是啊,我也没想到他会出轨。不过,他出轨有了报应。”刘梅花’幸灾乐祸地说。 “有什么报应?”老爹忙问。 “这次他脑梗,那个女’人从来没看过他,连个慰问电话都没有。他哀哀地对我说:情人靠不住,还是老婆靠谱。可惜他觉悟晚了,现在。我对他已经没什么感情了。”张小梅冷笑了一下说:“他要不出轨,我会尽心尽力照顾他。既然他出了轨,我也不想多管他了。所以,我请了个护工照顾他。偶尔也去看望他一下。” “你老公好象自己多清高似地,见了我,脑袋昂着高高的,眼睛看着天。一副又酸又臭的样子。”老爹越说越来气。 老爹突然想:趁这个家伙还没死的时候,我跟刘梅花’来上一腿’,这样,就给他戴上了绿帽子。给一个男人戴绿帽子,这是最痛快淋漓的报复了。 “我老公也就多读了几本书而已,论起为人处世。连个文盲都不如。说实话,当初,我也是脑袋里进了浆糊,才答应嫁给他。现在想想,悔得肠子都青了。”刘梅花’说。 “梅花’,既然你老公出了轨,你何必要为他守身如玉’呢?”老爹别有用心地挑拨道。 “我不是为他守身如玉’。而是没遇到一个让我中意的男人,我总不能跑到大街上,随便拉一个男人回家睡觉吧?”刘梅花’撇撇嘴。 老爹决定要报复一下刘梅花’的老公了。于是,他把刘梅花’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陆哥,您喜欢我吗?”刘梅花’娇柔地问。 “喜欢呀。我明人不做暗事。三十多年前那次撞车后,我就看上你了。尤其是我触碰了你的胸’部后,那种感觉跟随了我一辈子。”老爹说着,又用手揉’捏起刘梅花’的胸’部。 “陆哥,您隔着衣服摸’,没个摸’头嘛。来,把手伸进去。”刘梅花’柔柔地说。 老爹把手伸进刘梅花’的衣裳里,他把乳’罩往上一捋,捏住了一个“小兔子”。 “陆哥,感觉怎么样?”刘梅花’问。 “感觉好极了。”老爹觉得刘梅花’的**太丰满了,不亚于二十岁时的刘翠花’。 刘翠花’二十岁时跟老爹谈恋爱,谈到第三个月时,她和老爹一起到公园去玩。公园里有一个大湖,建了个露’天游泳场。 那天,气候炎热。老爹提议:“去游泳吧,到水里泡泡,可以解暑。” 刘翠花’说:“我不会游泳。” 老爹说:“我教你,几次就学会了。” 那时,一般人都还没有游泳衣,游泳时就租一件穿。 老爹和刘翠花’一人租了一件游泳衣。 刘翠花’的**很饱满,撑得游泳衣鼓涨涨的。 刘翠花’一下水,就吓得惊叫起来,她紧紧搂住了老爹。 老爹就势把刘翠花’搂到怀里,往水里走去。越走越深,淹到齐胸’了。 刘翠花’更不敢松开搂着老爹的手。 老爹得意地想:幸亏想出个游泳的主意,不然,刘翠花’连手都不愿意让自己牵呢。现在,一下水,就抱紧了自己。 游泳场分深水池和浅水池,在两个池子的中间有一个木栅栏。 老爹把刘翠花’抱到栅栏处,让她拉住木栅栏。 老爹游了一阵子,然后,便开始教刘翠花’游泳。 老爹一手托着刘翠花’的胸’部,一手托着刘翠花’的大腿’。 刘翠花’很紧张,完全没有意识到老爹的手正按在自己的**上。 那时,老爹就感觉到:刘翠花’的双峰非常饱满。 “梅花’,你的胸’部跟二十岁时的刘翠花’没两样。”老爹夸赞道。 “刘翠花’的胸’部现在不行了吧?跳舞时我就看出来了,她的胸’部已经垮下来了。”刘梅花’说。 “刘翠花’十年前就不戴乳’罩了。”老爹说。 “刘翠花’不用乳’罩,胸’部就垮得快嘛。你看,我的一点也没往下搭拉。”刘梅花’捋起衣裳,让老爹欣赏她的**。 第1351章 病房里的小调情 “梅花’,你的双峰真漂亮。。 ”老爹又馋馋地玩弄’起来。 突然,老爹的脑海里闪现出一个大大的问号:难道刘梅花’刚才说的话全是瞎编的,她在上演了一场“苦肉’计”? 这个“苦肉’计”的真实目的是要让老爹出轨,让老爹和刘翠花’的婚姻陷入一场危机。 想到这儿,老爹的手停止了抚摸’。他不动声色’地问:“梅花’,你老公住在哪家医院?” “怎么,难道您想去看望他?”刘梅花’一楞。猛地,她笑了起来,问道:“您是不是想去看我老公的笑话呀。如果他还清醒的话,就对他说几句风凉话,好出出你的心头气。” 其实,老爹是想到医院去落实一下,看刘梅花’的老公究竟患了什么病,是不是象刘梅花’说的那么严重。如果属实的话,那刘梅花’就没耍花’招。 “是啊,你老公自以为念了几天书,就瞧不起我们这些小工人。现在,我就是想看看他睡在床’上,是多么的狼狈。”老爹说。 “陆哥,算了,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他现在连人都认不清了,就是一个没灵魂的**,真没什么看头了。况且,您现在又抱着他的老婆,虽说还没给他戴绿帽子,但也差不多了。”刘梅花’劝说道。 “梅花’,我只是想看他一眼罢了。毕竟在一个厂子里,共事了几十年嘛。”老爹说。 “您非要去,我也拦不住您。他就住在中心医院脑科病房13床’。”刘梅花’说。 “13床’。这个号码不吉利呀,难怪他现在病情越来越重了。”老爹撇撇嘴。心想:明天无论如何得抽’点时间跑一趟,看看那家伙病情究竟怎么样。 老爹望了望怀中的刘梅花’,心想:如果你真想坑我的话,我不会饶了你。 “哎呀,都快十点钟了。我再不回家,老婆就要审问我了。”老爹把刘梅花’抱到床’上,站起身来,说:“梅花’。你这个脚扭得挺’严重的,明天傍晚我再来,帮你用白酒按摩一下。” “陆哥,想不到您这么怕老婆,都老了,连点自由也没有。唉!可怜呀!”刘梅花’叹息着说。 “唉!几个女’儿长大了,一起给老婆撑腰。所以,我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老爹说完,打开门’,大步流星地走了。 第二天早晨,老爹趁着空闲时,跑到中心医院脑科病房。 在13号病床’上,他见了刘梅花’的老公。 大约有三年多没见着这个“臭老九”了。现在,老爹已经完全认不出来他了。 一头杂乱’的头发,一双混’浊的眼睛,一副枯瘦的骨头架子…… “你还认识我吗?”老爹站在床’头。俯视着这个“臭老九”。 “臭老九”茫然地望着老爹,眼神是呆滞的无神的。 老爹想:昨晚,我抱着你的老婆,还揉’捏了她的**,算是给你戴了个“准绿帽”吧。 护工对老爹说:“他已经不认人了,连他老婆儿子都不认识了。” “他应该认识我。”老爹笑眯眯地望着“臭老九”。 “他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认识,怎么会认识您呢?”护工笑着说。心想:莫非又来了一个有病的人。 老爹伸出手。拍了拍“臭老九”的脸,说:“你这么傲气的人,怎么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呀?” “人就怕病呀,只要一病,就不象个人了。”护工嗟叹道。 “是啊,只要一病。不但不象个人了,也就不是个人了。”老爹突然想:我不会也落到这个下场吧?想到这儿,他突然萌发一丝恻隐之心。 老爹又拍拍“臭老九”的脸,说:“好好养病吧。”老爹定定地望着“臭老九”,默默地说:“老兄,对不起了,我要给你戴绿帽子了。” 老爹刚要离开病房时。刘梅花’来了。 “陆哥,您当真来了。”刘梅花’一惊,想不到老爹一大早就跑到医院来了。 “我说来肯定就会来嘛。”老爹望了刘梅花’一眼,问:“扭伤的脚好了?” “您看,我是跛着脚来了,连公交’车也不能坐了,是打出租车来的。”刘梅花’说。 “你坐下,让我看看。”老爹让刘梅花’坐下,她抬起刘梅花’的腿’,帮她脱下鞋,然后又脱去袜子。 “肿了。”老爹说。“扭得不轻呀。” “唉!古话说:乐极生悲。此话说得太对了。昨晚,我一高兴,跳了几步,没想到竟然就扭了脚。” “梅花’,我现在帮你按摩一下,晚上八点钟我再到你家去,拿白酒给你按摩,保准让你一周后就健步如飞。”老爹说。 老爹帮刘梅花’按摩了一会儿,他见护工出去了,隔壁病床’的病人也出去了,便伸手在刘梅花’的胸’部摸’了一把。 “陆哥,您太不给我老公面子了,竟然当着他的面调-戏起我来了。”刘梅花’责怪道。 “哈哈,我就是要当着他的面调-戏你,这样才够刺激’呢。”老爹把手伸到刘梅花’的衣裳里,一把抓住了一个“小白兔”。 老爹揉’捏了一会儿,扭头问“臭老九”:“我调-戏你的老婆,你怎么不吭不哈呀?难道你不生气吗?” “臭老九”无动于衷地呆呆望着老爹,还嗬嗬地傻笑着。 “陆哥,您就大人大气量,别跟他一般见识了。”刘梅花’拨开老爹的手,说:“陆哥,您说,他是真没脑子,还是装的?” “当然是真没脑子了。装,哪能装得这么象呀。再说,如果他是装的,见我调-戏你,肯定是不乐意的。梅花’,当着你老公的面跟你亲热,好象很过瘾呀。”老爹说着,又在刘梅花’的脸上摸’了一下。 “陆哥,您现在这个样子就象一只狼。”刘梅花’不高兴地说。 “梅花’,我就是一只狼,这只狼要吃他的老婆了。”老爹说着,又在刘梅花’的胸’部摸’了一把。 “陆哥,您有完没完呀?当心被人看见了,那我以后怎么有脸再到医院来?”刘梅花’不悦地说。 “梅花’,不会有人看见的。”老爹心想:就算有人看见了,又能怎么样呢。 这一下老爹彻底放心了,看来,刘梅花’没耍什么花’招。现在,她的老公要“走”了,所以,她可以无拘无束地跟别的男人交’往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第1352章 说好了只作情人 “陆哥,我一直认为您是个正派人,怎么现在变成个老****了。”刘梅花’把老爹的手打开。 “梅花’,是我骚’,还是你骚’?要不是你把我的手拉到胸’前,我能上这个瘾?”老爹不悦地说。 “陆哥,您是得寸进尺啊。”刘梅花’横了老爹一眼。 “梅花’,时不我待呀。我俩加起来有一百岁了,再不潇洒,就没机会了。”老爹嘻嘻一笑。他见刘梅花’弯腰到床’下拿脸盆,顺势在她屁股上揪了一把。 刘梅花’直起腰来,愠怒地照老爹手上打了一巴掌,嗔怪道:“陆哥,您太过分了,也不分个场合呀。”她瞅了瞅病床’上的老公,对老爹说:“我怀疑他还有点潜意识,您调-戏我,他心里都知道。” “梅花’,你老公连你都认不出来了,还能有什么潜意识。或许,他还认为你是我的老婆呢。” 老爹指着刘梅花’问“臭老九”:“她是谁?” “臭老九”痴痴地望着老爹,喃喃地说:“她,她是…是鬼。” 老爹又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是谁?” “臭老九”想了半天,回答道:“你…你是色’-鬼……” 老爹吓了一跳,心想:难道他真有潜意识,见我调-戏他老婆,就骂我是色’-鬼。” “我说他有潜意识吧,您还不相信。您刚才骚’扰我的事儿,都被他看在眼里了吧。”刘梅花’说。 老爹又问“臭老九”:“我怎么色’了?” “臭老九”回答:“你,你是红色’……” 老爹这一下彻底放了心,这个家伙有屁的潜意识,就是傻瓜蛋一个。 “梅花’,你听见没有,他说我是红色’,嘻嘻…刚才把我吓了一跳,我还真以为他有潜意识呢。”老爹把刘梅花’一把拉到怀里。 “陆哥,别被医生护士看见了,人家会认为我是畜生。老公病成这个样,还有闲心跟野男人调-情。”刘梅花’挣扎出老爹的怀抱。 “看见了又怕个啥,能把你怎么样?”老爹满不在乎地说。 “陆哥,俗话说:人要一张脸,树要一层皮。您要想跟我亲热,就到我家去。门’一关,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随您了。但在这里不行,虽然我和老公感情不咋的。但在人前,还得装成贤妻良母的样子嘛。”刘梅花’严肃地说。 “梅花’,好吧,既然你这么要脸面,我就不为难你了。”老爹说着,把凳子往开里移了移。 “陆哥,您快走吧,别老呆在这儿。”刘梅花’开赶了。 “梅花’,我刚才揪了一下你的屁股。现在心里痒痒的,你再让我揪几下就走。不然,我这一整天都会馋得慌。”老爹央求道。 “陆哥,我做梦也没想到,您那方面还象个小伙子一样,太旺盛了吧。”刘梅花’觉得很奇怪。她老公五十岁后,就很少碰她了。虽然与有外遇有关。但主要还是那方面的需求明显减弱了。 “我六十刚出头,应该算是老小伙子吧。”老爹笑着说。 “老小伙子。”刘梅花’重复着这句话,深情地瞅了老爹一眼,幽幽地问:“陆哥,您精’力这么旺盛,刘翠花’受得了吗?” “我是老小伙子。她是老小姑娘。梅花’,我看你也是老小姑娘。”老爹盯着刘梅花’说。 老爹觉得很奇怪:这个刘梅花’虽然五十好几了,但脸上看不到一条明显的皱纹,眼睛上也没有眼袋。相比而言,比自己的老婆刘翠花’要显得年轻多了。 “陆哥,我看您还真象个老小伙子,和女’人调起情来。不亚于二十岁的年轻人。”刘梅花’也觉得很奇怪,以前,她一直认为老爹这个人比较老实,不懂得男女’情事。现在看来,自己完全看走了眼。这个老爹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情场杀手。 “梅花’,你是怎么保养的?怎么就不见老呢。”老爹疑惑’地问。 “我保养个啥,一辈子没用过高级化妆品。我有几个儿子,得给他们攒娶媳妇’的钱呀,所以,一辈子省吃俭用。说个不怕丢脸的话,我美容一直都是用蔬菜。”刘梅花’说。 “用蔬菜美容?”老爹一楞。 “是啊,我告诉你:能美容的蔬菜多着呢。比如:用冬瓜片擦摩面部或用冬瓜瓤清洗面部;把苦瓜或黄瓜切片,放进冰箱里15分钟,拿出来敷到脸上。还有,将香蕉去皮捣烂成糊状后敷面;在西红柿汁里加入一些甘油敷脸。总之,什么蔬菜便宜,我就用什么蔬菜美容。对于我来说,哪怕节省一元钱都是好的。唉!怪不得大家都说:养儿子是外面光,心里苦。”刘梅花’伤感地说。 “梅花’,你提起儿子了,我要跟你理论理论。这三十多年来,你是不是老是拿儿子说事儿,惹我老婆刘翠花’生气呀?”老爹问。 “嘻嘻……”刘梅花’笑了起来,她不好意思地说:“陆哥,您也知道,刘翠花’一直剽着我。我呢,什么都比不过她,只有生儿子这一条比她强。您说:我不拿儿子说事,还能拿什么说事呀?” “梅花’,你拿儿子说事,气了我老婆刘翠花’,更气了我呀。”老爹恨恨地说。 “陆哥,如果我无意中伤害了您,我给您赔礼道歉了。”刘梅花’说。 “现在道歉有个屁用啊,我都被你气了三十年。”老爹气呼呼地说。 “陆哥,假若我气了您三十年,那我就争取再活三十年,好好给您弥补一下。这总行了吧?”刘梅花’朝老爹飞了一个媚眼。 刘梅花’的媚眼,让老爹春’心荡’漾。 “你准备怎么弥补?”老爹明知故问道。 “做您的情人呗。”刘梅花’坦率地说。 “你不会想让我和你结婚吧?”老爹不放心地问。 “得了,我才不敢奢望呢。我要是从刘翠花’手里抢走了您,她非跟我拼命不可。这个刘翠花’啊,别看她平常胆小怕事,到关键时刻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呀。您家的三丫,假小子一个,她也不会饶了我。还有,您家的大女’婿,那个当校长的,听说一肚子鬼点子。总之,您陆家人呀,我惹不起。”刘梅花’撇撇嘴。“不瞒陆哥,我年轻时吃了太多的苦,想晚年生活得幸福一点。所以,我和您只能做情人。您可千万别想让我当您的老婆。” 第1353章 老爹偷情露破绽 刘梅花’的一番话,让老爹彻底放了心。-..- 老爹望着刘梅花’,心想:自己疑心病太重了,还以为刘梅花’勾搭自己是耍阴’谋诡计呢。看来,这个刘梅花’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她只想做自己的情人,并不想闹得水响。 老爹太高兴了,他做梦也没想到能和刘梅花’旧情复燃。应该说,刘梅花’是老爹今生第一个喜欢上的女’人,尽管没跟刘梅花’谈过恋爱,但在老爹心目中,刘梅花’就是他的初恋。 刘梅花’的老公“臭老九”,又是最让老爹恼火的男人。本来他跟刘梅花’结婚,就让老爹有雀占鸠巢的感觉,加上“臭老九”又在老爹面前耀武扬威,一副瞧不起老爹的模样,这就让老爹更加怒火中烧了。 现在,老爹和刘梅花’能够“有一腿’”了,这既让老爹有重拾初恋的喜悦,又有报复仇家的快感。 老爹想:只要自己和刘梅花’的恋情做得隐秘一点,别让老妈发觉,那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让老爹没想到的是:他和刘梅花’的地下恋情,虽然老妈暂时没发觉,却被张小梅撞了个正着。 就在老爹还在医院里跟刘梅花’调-情时,老妈到菜场去买菜,一下楼就碰到了张小梅。 “老妈,您这么早就出门’买菜呀?”张小梅亲热地打招呼。 “不早了,去晚了买不到新鲜菜呀。小梅,你上班去呀?”老妈问。 “是啊。”张小梅回答。 “小梅,你白天到医院上班,晚上回来又要打理饭店,哪儿受得了呀。我看,饭店就全交’给老头子得了。现在,老头子对饭店很上心哟,昨晚搞到十点半钟才回家。” 听了老妈的话,张小梅楞了一下。昨晚,张小梅记得清清楚楚。老爹是八点过五分离开饭店。现在老妈说老爹十点半钟才回到家,那么,中间两个多小时,老爹到哪儿去了? 张小梅心想:老爹不可能这么晚跑到老街坊那儿去下棋,也不会碰到熟人说这么长时间的话。况且,张小梅十点钟回家时,也没在路上碰到老爹呀。 张小梅到医院把工作安排了一下。就给老爹打了个电话。 “老爹,您在哪儿?” “小梅呀。我刚到饭店。”老爹从医院里回来,刚迈进“一家人”饭店的门’。 “老爹,昨晚睡得好吗?”张小梅问。 “睡得可好了,我八点多钟回家,洗洗就睡了。”老爹喜滋滋地说。现在老爹的心情非常好,他已经和刘梅花’约好了,今晚八点钟到她家去。老爹打定了主意,今晚他要和刘梅花’正式建立情人关系。 “老爹,您昨晚九点钟就睡了呀?”张小梅强调了一下时间。 “差不多就是那个时间睡的吧。”老爹回答。 张小梅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妙。老爹既然刻意隐瞒昨晚的去向,就说明老爹心里有鬼。有什么鬼呢?张小梅分析了一下,不外乎两条,一条是有了外遇,一条是在小区里结识了新棋友。假若结识了新棋友,不应该隐瞒呀? 张小梅有些不安了,如果老爹有了外遇。陆家就不会安稳了。这种状态是张小梅最不愿意看到的。因此,张小梅决定要弄’清楚老爹的“猫腻”。假若老爹真有了外遇,那么,就要把这股“邪火”扑灭在萌芽状态。 傍晚五点半钟,张小梅下班回到饭店,只见老爹正乐嗬嗬地忙前忙后。一副春’风得意马蹄轻的模样。 瞧老爹的模样确实有点象有外遇了,张小梅暗暗想。 “小梅,你下班了?”老爹笑眯眯地跟张小梅打招呼。 “老爹,忙着那。”张小梅提着一袋东西进了厨房。 “小梅,你买了啥?”老爹问。 “老爹,我给您买了两斤卤猪头肉’,晚上。我陪您喝两杯。”张小梅说。 “小梅,买啥?想吃,自己饭店做就行了。”老爹说。 “自己做的,不如买的。咱饭店做卤猪头肉’不在行,即使做了,也不合您的口味。”张小梅说。 “小梅,你这么忙,还惦记着我。”老爹感动地说。 “老爹,我不惦记您惦记谁?在这个世界上,您是我最亲的人了。”张小梅瞧了一眼老爹,心想:我不光惦记着您喜欢吃猪头肉’,还惦记着您晚上跑哪儿去了。 “小梅,幸亏找到你了,不然,我在这个世界上越来越感到孤单了。”老爹叹息道。 “老爹,您这话就说得不靠谱了,您有老妈,还有好几个女’儿,何谈孤单呢?要说孤单,也是您自己造成的呀。”张小梅说。 “那是,我,我有责任。”老爹检讨道。 “老爹,学会自我检讨很重要哟。人,难免不犯错误,难免有犯糊涂的时候,不过,只要善于自我检讨,就能少犯错误,即使一时犯了糊涂,也能及时醒悟。”张小梅一语双关地说。 “对,小梅说得对。”老爹连连点头。 晚上七点多钟时,饭店忙得差不多了。张小梅下厨炒了几个菜,和老爹一起吃晚饭。 “把小歪喊来一起吃。”老爹说。以往,老爹吃晚饭时,从不跟张小梅的老公“小歪”同桌。今晚,老爹一高兴,就破了例。 “老爹,您遇到什么喜事了?”张小梅问。 “没,没啥喜事…就是饭店今天生意特别好。”老爹搪塞道。 张小梅瞅着老爹的脸,心想:老爹的表现太反常了。 “小歪”屁颠颠地跑来了。 老爹竟然破例给“小歪”斟了一杯酒,说:“咱翁婿俩喝一杯。” 以往,都是张小梅陪着老爹喝两杯,现在,张小梅怀了孕,也就不能沾酒了。 “小歪,你最近炒的菜不错,食客们反应很好。”老爹肯定道。 “全是老爹指导得好。”“小歪”点头哈腰地说。 “我指导得再好,也得你听才行。前一段时间你阳奉阴’违,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这阵子你学乖了,对我的话言听计从。你这种转变很好。”老爹和“小歪”碰了碰杯,又说道:“小歪,你要想做我的女’婿,就要乖乖地听话。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婿。” “是,老爹,我听您的。您说啥,我听啥。”“小歪”驯服地说。 第1354章 情人给老爹留门 老爹高兴地点点头说:“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嘛,我是老泰山,你是小女’婿,不听我的,哪儿有好果子吃呀。-- ” 这时,有几位食客吃完了,喊老爹结帐。 “小歪”见老爹离开了,对张小梅发牢骚’道:“老爹太霸道了吧,把我当成孙子了。” 张小梅瞪着“小歪”说:“对你还算客气的呢。老爹对姐夫那才叫一个狠呢,几次把菜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有一次还划伤了姐夫的脖子呢。” “小歪”吐吐舌头,说:“真有这种事儿?” “你以为我编故事吓唬人呀,下次碰到陶江,你问问他就知道了。”张小梅说。张小梅之所以提出让“小歪”问陶江,是因为陶江老实,“小歪”最信服陶江。 “小歪”笑着说:“老婆,照你这么说,对我真的算客气了。唉!” “我告诉你:老爹是个顺毛’摸’,甭跟他唱反调。你要是跟老爹搞毛’了,他让我跟你离婚,到时候就后悔来不及了。”张小梅威胁道。 张小梅知道:老爹和“小歪”这一对翁婿,只有让“小歪”听老爹的话,才能保持和谐。而让“小歪”听老爹的话,只能拿离婚来要挟他。 “我,我听话就是了。”“小歪”连连点头。 “你得记住:不能表面上听话,要从心里面服气地听话。”张小梅交’代道。 老爹吃完饭,结完帐,一看,正好八点钟。 “小梅,我回家了。”老爹牵挂着要到刘梅花’家去。 “老爹,您今晚没事儿吧?”张小梅问。 “没事,回去早点洗洗睡。”老爹搪塞道。 “您回去吧。”张小梅笑着说。 老爹匆匆出了饭店,一进小区,他东张西望了一番,没看见熟人。于是,直奔刘梅花’住的一号楼。 老爹上了电梯,不一会儿,就上到了十一楼。他见1101号房门’虚掩着,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梅花’,你给我留着门’,太危险了。”老爹一进门’就把刘梅花’抱到怀里责备道。 “我看约定的时间到了。怕您敲门’,惊动了邻居。就给您留了门’。”刘梅花’解释道。 “梅花’,下次可不能这样做。你给我留着门’,万一就个时候有歹人进来了,那怎么办?”老爹担忧地说。 “陆哥,哪儿有这么巧的事情呀。”刘梅花’不以为然地说。 “梅花’,我告诉你:世界上无巧不成书的事情多得很,万一遇到了,就后悔莫及了。”老爹严肃地说。 “好,下回我不留了。你上电梯时。给我打个电话。”刘梅花’说。 “这就对了。俗话说:小心无大差嘛。现在的坏人可不象以前,动不动就杀人灭口。上次,电视上报道了一个案件:就是抢了人家十多元钱,就把人杀了。”老爹担心刘梅花’把自己的警告不当一回事,便强调道。 “陆哥,我知道了。现在我才不想死呢,有陆哥陪着我。我活一百岁还嫌少呢。”刘梅花’乐嗬嗬地说。 “梅花’,我可把话撂在这儿,下次,你要是再留门’,我永远也不来了。”老爹板着脸说。 “陆哥,我说了。下不为例。您怎么不相信我呀?”刘梅花’见老爹这么关心她,便颠起脚来,在老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梅花’,你准备了白酒吧,我先给你按摩脚。”老爹说。 “陆哥,先亲热一下嘛。”刘梅花’撒娇道。 “正事办完再说。”老爹严肃地说。 “陆哥,您别老是板着脸嘛。好象人家欠您两百串钱一样。”刘梅花’扭着小腰,从食品柜里拿出一瓶白酒。 老爹拿了一个小碗,把白酒倒进碗里,又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纸,揉’成一条,做成一个捻子。 老爹对刘梅花’说:“你坐下。” 老爹让刘梅花’坐到一个高凳上,自己搬了个小板凳。他把刘梅花’的裤’腿’捋起来,袜子脱掉。然后掏出打火机来。 “陆哥,您要烧白酒呀?”刘梅花’有点惊慌了。 “梅花’,你别怕,把眼睛闭上。”老爹命令道。 “陆哥,我害怕。”刘梅花’缩回腿’。 “我让你闭上眼睛。”老爹不耐烦地说。 “陆哥,我怕疼。”刘梅花’带着哭腔说。 “不疼,一点也不疼。不但不疼,还很舒服。”老爹说。 “陆哥,您骗我吧?”刘梅花’缩着腿’,浑身有些哆嗦了。 “梅花’,你胆子太小了吧。我说不疼就不疼,难道我会害你?”老爹拉过刘梅花’的腿’。 刘梅花’紧紧闭上眼睛,还把脑袋扭到一边去。 老爹用打火机点燃了白酒。 半碗白酒上扑地一下燃起了蓝色’的火苗。 老爹快速地把手撩了一把白酒,在刘梅花’的脚上揉’搓着。 白酒的蓝色’火苗在刘梅花’的脚上一闪一闪地烧着。 老爹见刘梅花’紧闭着双眼,心想:她要睁开了眼睛,只怕是会吓得惊叫起来。 “梅花’,不但不疼,还很舒服吧?”老爹问。 “是,是很舒服。”刘梅花’紧张的情绪一下子放松了。 “我,我想睁开眼睛看看。”刘梅花’说。 “别,千万别睁眼。等我按摩完了,叫你睁眼你再睁眼。”老爹说。 大约七八分钟光景,半碗白酒烧完了,老爹见火苗熄灭了,就对刘梅花’说:“可以睁开眼了。” 刘梅花’睁开眼睛,惊奇地问:“半碗酒这么快就烧完了?” “嗯。”老爹把剩下的白酒都按摩完了,闻闻自己的手,说:“真香。” “陆哥,您想喝酒了?” “我晚上喝过二两白酒。”老爹满意地说。 “陆哥,我听刘翠花’说,您在干闺女’的饭店当掌柜的?”刘梅花’问。 “准确地说,是当大掌柜的。”老爹得意地说。 “陆哥,您这个干闺女’不是一般的人呀,会经营饭店,还会做衣裳。她给刘翠花’做的舞蹈服,比外面卖的都好。”刘梅花’夸奖道。 “那是,我这个干闺女’很能干,象我,做啥象啥。”老爹一时得意,说岔了口。 “象您?陆哥,您这个干闺女’和您究竟是什么关系?”刘梅花’追问道。 “就,就是干闺女’嘛。”老爹赶紧说。 “陆哥,您有好几个亲闺女’,还要什么干闺女’呀?这事儿我觉得有点奇怪。”刘梅花’盯着老爹的眼睛问。 第1355章 老爹被闺女抓了 老爹见刘梅花’起了疑心,忙随机应变地说:“我和这个干闺女’有缘份,其实,就这么简单。。复制网址访问 ” “有什么缘份?”刘梅花’刨根究底地问。 “有一次,我到一家人饭店去吃饭,正吃着,突然一个梳着大背头的小伙子叫嚷起来:“老板娘,菜里有一只苍蝇……” 老爹开始讲述这个现编的故事了,这个故事情节是老爹从报纸上看到的,现在,他把张小梅和自己编了进去。 “饭店的老板娘,也就是我干闺女’,听到有人叫嚷,就急忙跑了过去……” 老爹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 “老板娘,你这个饭店的卫生咋这么差,苍蝇都跑到菜里去了。你看,这么大一只苍蝇。”大背头叫嚷着。 我一进饭店,就对这个大背头很警觉。因为,他一个人点了六个菜,还要了六瓶啤酒,一看就知道是个海吃海喝的家伙。当时我还在想:这家伙大概没成家,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 听大背头叫嚷着菜里有苍蝇,我就觉得不对头,因为,大背头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六盘菜都只剩下了盘底。你想想,如果真有苍蝇,早就应该发现了。 老板娘仔细看了看苍蝇,对大背头说:“这个苍蝇不是炒菜时掉进去的,应该是刚刚放进去的,您看,苍蝇的胳膊腿’都是好好的。” “你的意思是我放进去的?”大背头气急败坏地说。 “我没这么说。”老板娘息事宁人地说。 “我要打投诉电话,不对,打报警电话!”大背头掏出手机威胁道。 “有事好商量。”老板娘说。 “商量?可以呀。免了我的餐费,再赔我一千元钱!”大背头狮子大开口。 “这样吧,您的餐费是二百二十元,我只收您一百元。”显然,老板娘也知道碰上个无赖,但她不想把事情闹大,因为,菜盘里毕竟躺着一只苍蝇。 “不行!免餐费。赔一千元,不然,我就报警了。”小背头挥舞着手机叫嚷着。 老爹见这个大背头欺人太甚,就站起来说:“小伙子,想吃白食,也不是你这个吃法嘛,吃了。还要拿,过分了吧。” “你。你是谁?我警告你:少管闲事。”大背头气势汹汹地说。 “我不光管,还管定了。我告诉你:我亲眼看见你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往菜盘里一抖。然后,就叫嚷着菜盘子里有苍蝇。”老爹揭发道。 “你,你胡说八道!你血口喷人!你…你……”大背头气急败坏地说。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是不是血口喷人,让警察来分辨吧。”老爹说着,掏出了手机,装作要报警的模样。 大背头见老爹要报警了。赶紧掏出一百元,放桌子上一拍,就要走。 “别跑!留下二百元,否则,我不会让你走。小伙子,我告诉你:我可是学过武功的,对付你这样的人。三五个不在话下。”老爹笑着说。 大背头见老爹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又叫嚣学过武功,不禁有点害怕了,赶忙又掏出一百元,拍在了桌上。 “你狠,算你狠!”大背头吓得头也不敢回。匆匆跑了。 “搞了半天,您和这个干闺女’是这么个缘份呀?”刘梅花’听完了老爹的故事,敬佩地说:“陆哥,您挺’主持正义嘛,我赞一个!” “哈哈,就这样,我和这个老板娘就拜了干父女’。”老爹心想:我这个故事编得够精’彩的了。连我都以为是真的了。 “陆哥,您介绍干闺女’跟我认识一下。”刘梅花’央求道。 “怎么,想叫我干闺女’给你做舞蹈服呀?”老爹问。 “是啊,您这个干闺女’,帮刘翠花’做的舞蹈服棒’极了,谁看了都说好,眼馋死我了。”刘梅花’说。 “梅花’呀,做舞蹈服的事儿,你就别指望了。我告诉你:我这个干闺女’和刘翠花’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她知道你和刘翠花’是死对头,所以,绝对不会给你做舞蹈服的。”老爹说。 “这个刘翠花’,记恨心太强了,好象我跟她有多大的仇恨似的。”刘梅花’撇撇嘴。 “梅花’呀,以前,你俩如果只是斗斗气,那现在就不同了,我和你有了一腿’,等于你变成了刘翠花’的情敌。你要知道:情敌可是切齿之仇哟。”老爹提醒道。 “陆哥,您也别忘了,我俩现在还没有一腿’呢。”刘梅花’含情脉脉地望着老爹。 “现在确实是还没有一腿’,不过,半小时后就有了嘛。”老爹站了起来,他猛地抱起刘梅花’,把她一下子摔到了床’上。 “陆哥,您温柔点嘛。”刘梅花’嗔怪道。 “我是一只狼,狼是不会温柔的。”老爹说着,扑了上去。 老爹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刘梅花’家。 老爹一下楼,就被张小梅堵在了楼梯口。 “小梅,你,你怎么到一号楼来了?”老爹诧异地问。 老爹家住三号楼,张小梅家住二号楼。 “老爹,我是特意在这儿等您的。”张小梅幽幽地说。 “我…我到一个棋…棋友那儿下了两盘棋。”老爹结结巴巴地说。 “您这个棋友恐怕连小卒子是一步步拱都不懂吧?”张小梅质问道。 “哪儿会呀,我,我还下不过他呢。”老爹惊慌失措地辩解道。 “老爹,您如果还想抵赖,就带我到棋友家去,让我跟她下一盘。”张小梅说。 “你,你也会下象棋?”老爹一惊,从没听说小梅会下棋嘛。 “我至少懂得车是直着走,炮是隔子打,相是走田字。不至于连象棋是什么都不懂。”张小梅冷冷地说。 “小梅,你会下棋,太好了,现在我就跟你下一盘。走吧。”老爹连忙打岔说。 “老爹,下棋的时间多得很,先给我说清楚:您这个棋友是谁?”张小梅不依不饶地问。 老爹知道再也瞒不住了,他对张小梅说:“小梅,到楼外去说。在这儿说话,隔墙有耳啊。” 老爹和张小梅走出一号楼,来到外面的小广场上。 “说吧。”张小梅淡淡地说。 “小梅,是这么一回事,昨晚,我回家时,恰巧碰到刘梅花’了,就是老妈的那个死对头。她呢,不小心扭伤了脚,正坐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唤。于是,我就把她扶回了家。”老爹说。 第1356章 私生女审问老爹 “碰得这么巧?”张小梅狐疑地问。-..- “是呀。我本来不想管她,但见她挺’可怜的样子……”老爹辩解道。 “您就英雄救美女’了。”张小梅接口道。 “啥美女’不美女’的,刘梅花’都快六十了,就黄脸老太婆一个。”老爹为了打消张小梅的怀疑,故意贬低刘梅花’。 “老爹,您说错了。刘梅花’我见过,虽然她快到六十了,但脸上没皱纹,没老人班,能看到四十多岁呢。”张小梅紧紧盯着老爹的眼睛说。 “谁说没皱纹?小梅,你没仔细看。其实,刘梅花’眼角的皱纹一串串的,尤其是脖子,就象老树皮了。”老爹撇撇嘴,露’出不屑一顾的神色’。 “老爹,您极力丑化刘梅花’,是不是想说明:您看不上她,不会跟她来往?”张小梅问。 “我,我怎么会跟刘梅花’来往呢?她是老妈的仇人,也是我讨厌的人。说实话,要不是我动了恻隐之心,才懒得搭理她呢。”老爹为了强调自己的观点,还用鼻子使劲哼了一声。 “老爹,如果昨晚您是不得已帮了她,那今晚呢?”张小梅质问道。 “小梅,刘梅花’的脚扭得特别厉害,她老公又住院了,我见她真的挺’可怜,就帮她用白酒治了一下脚。你知道的,我对治疗跌打损伤有一套的。不信,你闻闻我的手,一股子酒味。”老爹说着,伸出了手。 张小梅拉着老爹的手闻了闻,确实有一股子酒味儿。 “老爹,我问您:您不希望后院起火吧?”张小梅冷冷地问。 “小梅,我当然希望后院和谐安定了,人老了,谁也不愿意惹事生非啊。”老爹说。 “老爹,既然您不愿意惹事生非,为何要接近刘梅花’呢?昨晚,就算您被迫帮了刘梅花’。今晚的举动就太出格了。您明明知道老妈和刘梅花’是冤家对头,还要跟她走得这么近,难道是不想跟老妈过了?”张小梅数落道。 “唉!我这个人呀,心太软。”老爹说。 “老爹,我倒觉得您不是心太软,是心太花’。”张小梅一针见血地说。 “小梅,我从不花’心的。”老爹辩白道。“不信。你问老妈去。我这一辈子从不跟女’人多罗嗦。” “老爹,您以前确实不花’心。但不等于现在今后不花’心。三十多年来,老妈跟刘梅花’积怨甚多,但我从没听您说过刘梅花’一个不字,这个事儿一直让我很疑惑’。我觉得:老爹您对刘梅花’不但不讨厌,说不定还很喜爱呢?”张小梅幽幽地说。 “我,我怎么会喜爱刘梅花’呢?”老爹急切地说。 “老爹,您心里那点事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刚才,您一吃完饭。就急切地要回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您心里有事。还有,您今天格外兴奋,就象小伙子谈恋爱时的状态一样,很不正常呀。”张小梅说。 “那里,那里……”老爹的心思被张小梅看透了。这让老爹有点不知所措。 “老爹,您跟刘梅花’究竟是什么关系?”张小梅逼’问道。 老爹被张小梅一再逼’问,心一横,干脆坦白道:“小梅,老爹跟你说个知心话吧。这个刘梅花’我暗恋了三十多年,她呢。三十多年前也对我情有独钟,遗憾的是:我俩还没来得及捅破这层窗户纸,我师傅就给我介绍了老妈。于是,我和刘梅花’就没有修成正果。昨晚,她脚扭伤了,我俩才把这层窗户纸捅破。” 张小梅听老爹这么一说,着实吓得不轻。如果老爹和刘梅花’是初恋情人。那么,问题就复杂了。 “老爹,既然您坦率地把往事告诉了我,那我想问您:您是不是想和刘梅花’重续前缘?”张小梅忧心忡忡地问。 “小梅,我俩确实都想重续前缘,而且……”老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尽管老爹说了个半截话,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老爹已经和刘梅花’有了一腿’。 “您准备和老妈离婚?”张小梅提心吊胆地问。 “不,不,我没这个意思。”老爹赶忙说。 “老爹,您没这个意思,刘梅花’有没有这个意思?”张小梅紧张地问。 “刘梅花’也没这个意思。”老爹连忙说。 “刘梅花’真没这个意思?假若刘梅花’的老公病死了,她也没这个意思吗?”张小梅问。 “刘梅花’说了,她只想做我的那个…她害怕老妈找她拼命,也怕三丫闹她,更怕易文墨对她使坏。总之,她只想和我偶尔幽个会就行了。”老爹说。 “老爹您也只想把刘梅花’当二奶’?”张小梅问。 “小梅,你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其实,我和刘梅花’真的是阴’差阳错才没走到一起。我俩彼此都有好感,只想在一起说说话。”老爹辩解道。 “老爹,您想过没有,如果您和刘梅花’交’往的事情被老妈知道了,会造成什么局面?”张小梅问。 “老妈要知道我和刘梅花’来往,非闹得家里鸡’犬不宁。”老爹说。 “老妈要是知道您和刘梅花’混’在一起,就不是鸡’犬不宁了,而是鸡’飞狗跳。”张小梅正告道。“老妈的性’子您也不是不知道,一旦倔了起来,死都不回头。到那时,几个女’儿也会离您而去。因为,您破坏了这个家庭,您是罪魁祸首。所以,没人会原谅您。到时候,您就会成为孤家寡人。” “小梅,我预想过这种后果。唉!到时候我身边就只有你一个人了。”老爹悲哀地说。 “老爹,您估计错了,大错特错了。到时候,您的身边不会有一个人的。我可以告诉您:假若您和老妈离了婚,我会跟老妈站在一起。原因很简单:您是犯错的一方。尽管您是我父亲,但我也有做人的原则和底线。”张小梅冷冷地说。 老爹听了张小梅的话,吓了一跳。他知道:张小梅没说假话,也不会说假话,她既然说了,就一定会做到。 “那,那我不跟刘梅花’来往了……”老爹可不愿意落得个孤家寡人的下场,因为他已经老了,早已过了风流岁月,现在,对于他来说:亲情和家庭远比外遇更重要。 第1357章 老爹被闺女监视 “老爹,我要硬逼’着不让您给刘梅花’治疗脚,也显得太没人性’了。。 不过,我要允许您和刘梅花’勾搭,陆家迟早会家破人散。老爹,您自己说:应该怎么办?”张小梅其实早就想好了一招,不过,她不愿意自己说出来。 “小梅,刘梅花’的脚扭伤得比较严重,要是到医院去治,一个月恐怕也好不了。如果我给她治疗,有一个礼拜就行了。要不然,从明晚起,你陪着我一起去。”老爹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张小梅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行,既然您主动让我陪您一起去,那我就不客气了。”张小梅笑眯眯地说。 张小梅想:老爹尽管已经跟刘梅花’有了一腿’,但老爹和刘梅花’毕竟都是聪明人,俩人都不愿意闹到无法收拾的程度。那么,只要他俩的交’往有节制,就能保证陆家的安稳了。 当晚,老爹躲在卫生间里,给刘梅花’打了电话。 “喂,我刚才****闺女’堵在楼下了。”老爹余悸未消地说。 “您干闺女’管这个闲事干嘛?”刘梅花’觉得不可理喻。若是老爹的亲女’儿来堵,那还说得过去。一个干闺女’,淌这个混’水干吗? “嘿嘿,她要管,我也没办法。”老爹讪讪地说。 “陆哥,您这个干闺女’究竟跟您是什么关系?我觉得您有点害怕她。”刘梅花’问。 “梅花’,我跟你明说了吧,她实际上是我的私’生女’。”老爹不好意思地说。现在,刘梅花’已经是他的情人了,有些事情就没有瞒着她的必要了。 “陆哥,您,您有私’生女’?”刘梅花’大吃一惊。 “唉!都是喝酒惹的祸呀。当年,我到一家小饭店去吃饭,多喝了几杯酒,醉得不醒人事。糊里糊涂就把饭店的小服务员当成老婆睡了。”老爹讪讪地说。 “陆哥,您真的很雷人哟,唉,我看人走了眼。我一直认为您是个正派人,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档子风流事。”刘梅花’似乎有点后悔了,不该随随便便就让老爹睡了。 “梅花’,那天晚上。我喝了八两白酒,醉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否则。决不会干出这种缺德事。唉,我真是罪该万死呀。”老爹悔恨地说。 “陆哥,您就别假惺惺地装后悔了,其实,您很喜欢这个私’生女’的,我早就看出来了。不然,您会那么卖力地替她打点饭店生意吗?”刘梅花’说。 “虽然我很喜欢这个女’儿,但真的后悔干出那种事儿。梅花’,你要相信我:我是个正派人。”老爹试图说服刘梅花’。让她别对自己产生误解。 “陆哥,您正派也好,不正派也罢,我已经被您睡了。说老实话,我这一辈子还没跟第二个男人睡过呢。”刘梅花’说。 “梅花’,我发誓:那次确实是在昏睡中干出的糊涂事,应该不算数的。除了这个服务员。你也是我这辈子睡的第二个女’人。”老爹信誓旦旦地说。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算我倒霉,老了,还被您欺负了。”刘梅花’觉得老爹有点花’心,不然,怎么会睡错女’人呢? “梅花’。我真的喜欢你,不是欺负你。你是我的初恋,初恋是最真诚最纯洁的。”老爹坦露’心迹。 “陆哥,您的干闺女’怎么整治您了?”刘梅花’问。 “嘿嘿,训了我一顿呗。”老爹尴尬地说。 “闺女’训老子,真雷人。”刘梅花’撇撇嘴。 “梅花’,我这个闺女’可不是一般的人啊。说句心里话:我这辈子从来没怕过人。她是头一个让我害怕的。”老爹说。 “陆哥,您闺女’凭什么训您呀?难道您就不能到我家来串个门’吗?”刘梅花’不服气地问。 “梅花’,我这个闺女’精’着呢,啥事都瞒不过她的眼睛。我和你有一腿’,已经被她看破了。”老爹说。 “她这么厉害?照您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见识一下她的能耐了。”刘梅花’说。 “正好,她明晚要陪我一起来给你治疗脚。”老爹说。 “您,您说什么,她明晚要到我家来?”刘梅花’吃了一惊。 “是啊,说白了,我闺女’是来监视我的,不让我和你单独相处。”老爹无奈地说。 “您这个闺女’真厉害呀!”刘梅花’说。停顿了片刻,刘梅花’担心地问:“您闺女’不会是想找我算帐的吧?” “应该不会的。我闺女’挺’给我面子的,不会当着我的面,让咱俩难堪的。”老爹安慰道。 “那就好。对了,您这个闺女’喜欢吃什么水果和点心,我得准备一点,讨好讨好她。”刘梅花’说。 “得了,你讨好她没用。既不会给你做舞蹈服,也不会允许咱俩多来往。”老爹遗憾地说。 “陆哥,您才到我家来了两次,怎么就被您闺女’发现了蛛丝马迹呢?”刘梅花’奇怪地问。 “我也感到非常奇怪。想来想去,我没留下什么破绽呀。临上楼前,我还朝身后观察了一下,看有没有盯梢的。”老爹说。 “陆哥,看来,您这个闺女’太精’明了,一定是从细枝未节上发现了异常,所以,就跟踪了您。”刘梅花’分析道。 “好在是她,要是换了别的闺女’,这件事就捅到刘翠花’那儿去了。”老爹后怕地说。 “真被刘翠花’知道了,我就没这么安稳了。陆哥,我挺’害怕的,干脆咱俩就断绝往来吧,别惹事了。”刘梅花’想打退堂鼓了。 “梅花’,不管怎么说,先把你的脚治好再说。有闺女’陪着我来,就不怕被人知道了。”老爹心想:若是断绝了和刘梅花’的往来,他会感到非常失落的。最好的办法还是少来往。 “陆哥,您闺女’明晚来,少不了会训我一顿。唉!我这老脸没地方撂呀。”刘梅花’后悔地说。 “训就让她训,脸皮厚一点。”老爹鼓励道。 “陆哥,您真是个害人精’呀。我这辈子还没丢过脸呢,这次,算是玩栽了。”刘梅花’埋怨道。 “梅花’,对不起了。”老爹由衷地说。“只怪我太大意了,只顾着防刘翠花’,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第1358章 惧怕泼辣的老妈 第二天晚上八点钟,张小梅陪着老爹来到了刘梅花’的家。-- 刘梅花’尴尬地和张小梅打招呼:“小梅,你稀客呀。” “刘阿姨,今天我是稀客,以后就是稠客了,您不会不欢迎我吧?”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欢迎,欢迎,我哪能不欢迎呢。”刘梅花’赶紧说。 刘梅花’忙不迭地端出点心水果,款待张小梅。 “刘阿姨,我又不是贵客,只是陪着老爹来给您治疗脚,充其量只能算个跟班吧。”张小梅说。 “小梅,在我眼里,你就是贵客。要不是陆哥来给我治疗脚,我请都请不来你呢。”刘梅花’堆出一脸笑。她想:俗话说:抬手不打笑脸人。我对你这么殷勤款待,你总得给我个面子吧。 “刘梅花’,你把白酒拿出来,我给你治疗脚。”老爹说。当着张小梅的面,老爹不敢喊“梅花’”了。 刘梅花’打开电视,把遥控器递给张小梅,说:“你想看什么就自己调吧。”说完,赶紧去拿白酒。 张小梅问:“刘阿姨,您的脚怎么扭了?” “哎呀,别提了。前天晚上儿子来了个电话,说是到缅甸出国时,给我买了一副翡翠手镯,我一高兴,出门’时就跳了几步舞,没想到一下子踩到一块石头上,就把脚扭了。怪不得古话说:乐极生悲呢。”刘梅花’丧气地说。 “刘阿姨,老年人晚上出门’,连走路都得小心翼翼,更不能蹦蹦跳跳了。我今晚陪老爹来,就是不放心他一个人走夜路。万一掉到泥坑里陷阱里,那就麻烦了。”张小梅话中有话地说。 “小梅,瞧你说的,咱们小区里哪儿来的泥坑陷阱呀。”刘梅花’听出了张小梅的话外之音。 “刘阿姨,怎么没有哇。那些下水道口阴’井,不知哪一天出了毛’病。就会张开大口吞人啊。”张小梅危言耸听道。“老爹年龄大了,眼睛也不好使了,脑袋也不灵光了,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掉了进去。我陪着老爹,好歹能提醒他一下。” “小梅,你说话真厉害。”刘梅花’有些招架不住了。 老爹准备点燃白酒,他对刘梅花’说:“你把眼睛闭起来。” 刘梅花’对小梅说:“我要闭眼睛了。等会儿再跟你说话。” “刘阿姨,老爹是让您闭眼睛。又没让您闭嘴巴呀,您可以照样说话嘛。”张小梅觉得刘梅花’胆子太小,挺’好笑的。 “我没心思说话了,只想着脚上。”刘梅花’不好意思地说。 老爹把白酒点燃了,开始用燃烧的酒给刘梅花’揉’搓扭伤的脚。 “妈呀,真吓人,阿姨脚上都烧起来了。”张小梅故意吓唬刘梅花’。 “妈呀,真烧起来了吗?陆哥,您想烧死我呀……”刘梅花’叫唤起来。 “小梅。别吓唬你刘阿姨了,她本来胆子就小,你再一吓,把她吓掉魂了咋办?”老爹指责道。 “老爹,我没吓唬刘阿姨呀,我是实话实说嘛。刘阿姨的脚上确实是着了火嘛。您看,还是蓝色’的火苗呢。”张小梅叫嚷着。 “陆哥。您,您别把我烧伤了。”刘梅花’哀求道。 “梅花’,昨晚已经治疗过一次了,你应该知道烧不伤的嘛。”老爹不经意间,又喊了“梅花’”。 张小梅一听,就知道老爹和刘梅花’确实是“老关系”了。看来。要想完全斩断他俩的关系已经很难了,不过,至少可以让他俩注意点影响。 “我一想起脚上冒火苗子,那种恐怖的景象就会让我害怕得发抖。”刘梅花’说。 刘梅花’紧紧闭着眼睛,直到老爹说:“好了。”她才敢睁开眼睛。 “小梅,你刚才把我吓出汗来了。”刘梅花’望了一眼张小梅。 “刘阿姨,我是故意要吓唬你的。”张小梅坦率地说。 “我知道。小梅。你是替老妈出气吧?”刘梅花’幽幽地说。 “是啊,我听老妈说:您以前让她受了不少气。”张小梅毫不忌讳地说。 “小梅,其实,我和你老妈也没啥深仇大恨,就是因为我生儿子,她生女’儿,我在她面前显摆过几次。”刘梅花’坦诚地说。 “刘阿姨,难道这还不够吗?您的这些话,一字一句都是在剜老妈的心呀。您明明知道老妈一辈子没生儿子,这是她的一块心病,却偏偏要戳她的心窝子。”张小梅谴责道。 “小梅,我不过是嘴巴贱一点,随便说说而已。其实,也没多少坏心眼。”刘梅花’解释道。 “刘阿姨,您说,生儿子好,还是生女’儿好?”张小梅问。 “嘿嘿,古人早就有定论嘛,生儿子的面子光,生女’儿是里子暖。要我说呀,还是有儿有女’最好。”刘梅花’回答。 “刘阿姨,我觉得您这个观点太拘泥于男女’之分了,其实,生的儿子可以胜女’儿,生的女’儿可以赛儿子,关键是看小孩怎么样。”张小梅发表自己的看法。 “小梅,我觉得你挺’有思想嘛,说起话来很有哲理哟。”刘梅花’夸奖道。她扭头对老爹说:“陆哥,你挺’有福气呀,有这么一个聪明能干厉害的女’儿。” “刘阿姨,您是表扬我呢,还是批评我呢?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张小梅说。 “当然是表扬你啦。”刘梅花’赶紧说。 “刘阿姨,您说我厉害,一点不假。以后,您要想跟老爹见面,最好让我陪着,不然,被老妈看见了,当心她撕您的头发。”张小梅威胁道。 刘梅花’的头发不多了,所以,她现在特别爱惜自己的头发。听说刘翠花’要撕她的头发,不禁让她的心猛地一缩。 象刘梅花’这个年龄,头发只会少,不会多了。如果刘翠花’真撕扯自己的头发,弄’不好就把自己变成了班秃。想到这里,刘梅花’忙应道:“小梅,你放心,我不会破坏陆哥的家庭。” “不是破坏不破坏的问题,是影响不影响的问题。老妈只要看见你俩在一起,就会不依不饶的找您算帐,所以,您当心点。要知道,老妈可不是以前的贤妻良母了,现在,她变得越来越泼辣了。”张小梅严肃地说。 其实,刘梅花’已经领略了刘翠花’的泼辣,那次,刘翠花’还狠狠地揍了她一顿呢。 第1359章 女儿敲老爹情人 “我可不想,也不敢惹刘翠花’。。 ”刘梅花’胆怯地说。 “刘阿姨,您是个聪明人,知道我老妈不好惹,那就和老爹保持点距离。这样,对您对老爹都好。”张小梅不客气地说。 “小梅,我这辈子吃了不少苦,现在日子刚刚好过了一点,我可不愿意自己给自己找事。”刘梅花’瞅了老爹一眼,说:“陆哥,等我腿’好了,您就别到我家来了。” “刘阿姨,老爹来不来,腿’长在他的身上,您恐怕也管不了。不过,老爹来了,您这门’开不开,可就掌握在您的手上了。到时候,您可别耍赖,说是老爹非要来,您没办法。”张小梅把刘梅花’的路堵死了,她的意思是:跟不跟老爹来往,全靠您的了。 “陆哥,您听清楚了吧?小梅说了,等我脚好了,您再来,恕我不开门’了。否则,小梅就把责任推给我一个人了。到时候刘翠花’打上门’来,您也救不了我。”刘梅花’抚了一下头发,幽幽地说:“我就剩这几根头发了,若是被刘翠花’一揪,就成了秃子。” 老爹尴尬地说:“等你脚好了,我就不会来了。” 张小梅通情达理地说:“刘阿姨,您以后可以和老妈交’个朋友嘛,这样,您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进出陆家了。那时,有老妈在场,您俩说说话,也就很正常了嘛。” “小梅说得对,你以后对刘翠花’客气点,这样,以后你就可以到我家来串串门’了。”老爹馋馋地说。 老爹知道:张小梅今天给刘梅花’上了紧箍咒,他俩以后不可能偷偷摸’摸’来往了。要想来往,只有张小梅指的“华山一条路”了。 “唉!那我就在刘翠花’面前装孙子吧。”刘梅花’泄气地说。 “是啊,你装装孙子怕啥?又掉不了一两肉’,或许还能得到好处呢。”老爹诱’惑’道:“说不定老妈一高兴,让小梅帮你做几套舞蹈服,那你不就赚大了。” “小梅,如果老妈点了头。你愿意帮我做舞蹈服吗?”刘梅花’问。 “只要老妈发了话,我当然会给您做啦。”张小梅乐嗬嗬地说。 张小梅觉得这个刘梅花’是个很精’明的人,她不会为了图一时之********,让自己陷入无穷尽的纠纷中。最令人担心的是老爹,瞧他对刘梅花’痴迷’的模样,恐怕一时还难以自拔。 张小梅想:还得敲敲刘梅花’,让她懂得拒绝的重要性’。 刘梅花’喜笑颜开地说:“那太好了。其实,我这个人挺’会哄人的。我估摸’着,要不了十天半月就能把刘翠花’哄好。” “刘阿姨,您得两手硬呀。”张小梅说。 “两手硬?”刘梅花’不明白张小梅话中之意。 “一手把老妈哄好,做个好朋友。第二手是拒绝老爹,跟他保持距离。”张小梅继续说:“如果您做到了两手硬,那不但不会惹麻烦,还能得到不少好处。” “好处?”刘梅花’感兴趣地问。“除了做舞蹈服,还能有什么好处?” “刘阿姨,我姐夫可是重点中学的校长。您孙子要想进重点中学,我姐夫点个头就搞定了。还有,我大妹是母婴中心的院长,到她那儿看个病,可以给您优惠哟。我三妹是本市崭露’头角的新锐画家,您孙子要想学绘画,找她可就前途无量呀。总之。您跟我们陆家搞好关系,只有好处。”张小梅诱’惑’道。 “哇!陆哥,您家可是藏龙卧虎之家呀。”刘梅花’赞叹道。 正说着话,突然门’铃响了。 刘梅花’困惑’地说:“这么晚了,谁还来串门’呀。” 刘梅花’走到门’边,从猫眼里往外一看。她捂着嘴,惊叫了一声,然后,惊慌失措地跑到客厅说:“完了,刘翠花’来了。” “是老妈,她这个时候跑来干嘛?”老爹也有点惊慌了。他对张小梅说:“小梅,我躲一下吧?” “老爹。有我在这儿,您怕什么?”张小梅扭头对刘梅花’说:“您去开门’吧。” “小梅,你想好了应对之策?”刘梅花’迟疑着问。 “刘阿姨,您和老爹什么都别说,我自有主张。”张小梅胸’有成竹地说。 刘梅花’忐忑不安地打开门’,她结结巴巴地问:“翠花’,你,你怎么这个时候跑来了?” “哈哈,刘梅花’,你半天不开门’,是不是招惹野男人进来了。你老公住院了,熬不住了吧?我要搜搜,看你打了野食没有。”刘翠花’嘻嘻哈哈说着进了客厅。 老妈一进客厅,第一眼就看见了老爹。她惊异得瞪圆了眼睛,似乎不相信眼前的老爹,就抬手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果然是老爹。 “你,你……”老妈震撼了,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老妈,您来啦。”张小梅站起身来。 老妈一扭头,才发现了张小梅。 “小梅,你也在这儿呀?”老妈更困惑’了。不过,老妈看见了张小梅,心里就只剩下惊异,那满腔怒火就烟消云散了。 “老妈,我刚才跟老爹一起回家时,看见刘阿姨的脚扭伤了,坐在路边哭。所以,我就让老爹把刘阿姨扶了回来。刚才,我还让老爹帮刘阿姨治了一下脚。”张小梅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老妈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她笑着问刘梅花’:“你脚怎么扭了?” “别提了,不就是练舞吗,不小心就扭了。幸亏碰到了你女’儿,不然,我还坐在路上哭呢。”刘梅花’说。 “扭了个脚有什么哭头,又不是三岁的小孩,真没出息。”老妈撇撇嘴。她朝刘梅花’的脚看了看,说:“没伤着骨头吧?” “听陆师傅说:骨头没伤着,只是筋扭了一下。”刘梅花’回答 “算你运气好,碰到我家老头子了,他会治这个伤筋动骨的毛’病。有他给你治,要不了一礼拜就能活蹦乱’跳了。”老妈说。 “老妈,刚才,我和老爹把刘阿姨一送回家,老爹扭头就要走,高低不肯给刘阿姨治脚,还是我把老爹硬拉回来的。”张小梅告状道。 “老头子,你也是的,就算碰到个不认识的人,也得帮帮人家嘛。况且,刘梅花’还是我从小玩大的朋友,怎么能不管人家呢?”老妈不满地说。 第1360章 老妈吹嘘自然美 “老爹说:刘阿姨是您的冤家对头,所以,不愿意给她治脚。。 还说,若是给刘阿姨治了脚,怕您知道了会责怪他。”张小梅编排道。 “老头子,你怎么能胡说八道呢?我和刘梅花’可是正宗的闺蜜呀,她的脚扭伤了,你给她治疗,我高兴都来不及呢,何谈责怪你?老头子,你可是越活越糊涂了,连我是什么人也认不清了。我这个人心最软,最善,最爱帮助人了。” 老妈现在对刘梅花’的态度转变了,原因很简单:一来,老妈的舞技渐涨,现在和刘梅花’已经不分仲伯了,所以,她已经不忌恨刘梅花’了。二来,刘梅花’的老公已经成了痴呆,而且不久于人世了。也就是说:刘梅花’在不远的将来就是寡妇’了。而她刘翠花’呢,老公的身体健康着呢。就冲着这两条,她现在已经压了刘梅花’一头。 说白了,现在,她刘梅花’已经是弱势群体的一员了,而她刘翠花’的好日子刚开头那。 “我,我不是帮刘梅花’治疗了脚嘛。”老爹心虚地说。尽管有张小梅打掩护,但老爹的心仍然悬着。 “刘梅花’的脚还需要治疗几次?”老妈问。 “还得五六次吧。”老爹说。 张小梅早就看出了老妈的那点小心思,她嘴上说应该帮刘梅花’治疗脚,实际上她不情愿让老爹接触刘梅花’。 老妈知道:刘梅花’长得比自已年轻,而且,刘梅花’身上有股子骚’气。如果老爹和刘梅花’私’下里接触多了,难免不被刘梅花’勾引。这世界上的男人,没几个能经得住女’人的勾引。 “老妈,我想跟着老爹学治疗跌打损伤的医术,正好,可以每天陪着老爹来给刘阿姨治脚。”张小梅说。 “那太好了。小梅,还是你有心计。俗话说:艺多不压身嘛。又说:荒年饿不死手艺人。你跟着老爹学会了这门’医术,将来。不但能帮助别人,还能赚钱呢。”老妈喜滋滋地说。 老妈想:有张小梅陪着老爹,我就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了。 “是啊,我就是打这个主意呢。”张小梅说。 “小梅,这个学医术的机会千万别错过了,记着,每次都要来啊。”老妈交’代道。 “老妈。每天我陪老爹来时,就给您打个电话。让您知道一下。”张小梅知道老妈的那点小心思,她想让老妈放宽了心。 “好,记着别忘了给我打电话。”老妈笑眯眯地说。现在,老妈对这个小梅十二分地满意。她觉得:这个小梅比自己的几个亲闺女’都好。 “翠花’,你这么晚跑来,有事吗?”刘梅花’问。 “没,没事。我一个在家里呆着,觉得挺’无聊的,想找你说说话。”老妈说。 其实。老妈今晚来找刘梅花’,是想向她打听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她的师傅张文。 改革开放后,刘翠花’的师傅张文调到了厂技术科,跟刘梅花’的丈夫在一个科室,听说,俩人的关系还不错。 前几天。老妈跟张小梅述说往事时,屡次提及她的师傅张文。这两天,她晚上睡觉时,张文的身影一直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张文现在在哪里?他成了家没有?现在过得怎么样?这一连串的问题困扰着她,让她久久难以入睡。 张文是老妈的初恋,也是她唯一倾心的男人。 “嘿。想聊天,打个电话就行了嘛,现在最时兴褒电话了。”刘梅花’说。 “烧钱呀?没两步路就跑来了,还用得着打电话吗?哼!我可学不来小年轻的范。”老妈撇撇嘴。 “翠花’,你现在的日子多好过呀,几个女’儿女’婿一起孝敬你,我要是你呀。就是对面碰着了,都用电话聊天。”刘梅花’说。 “没见你这么烧的。”老妈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虽然我有好几个女’儿,但真正贴心的却只有小梅一个呀。” “对了,翠花’,你刚才说我俩是闺蜜,我没听错吧?”刘梅花’问。 “对,我是这么说的,咱俩就是闺蜜嘛,难道我说错了,还是你不愿意承认呀?”老妈问。 “翠花’,咱俩本来就是闺蜜嘛,我怎么会不承认呢?我说,既然咱俩是闺蜜,你的女’儿也就相当于是我的女’儿,这个推论没错吧?”刘梅花’问。 “没错!”老妈大大咧咧地回答。 “小梅是你的女’儿,也就相当于是我的女’儿,对吧?”刘梅花’步步紧逼’地问。 “对!”老妈肯定地回答。现在,老妈还没悟出刘梅花’问话的企图。 “既然小梅相当于是我的女’儿,那我请她帮我做几件舞蹈服,应该没问题吧?”刘梅花’绕了半天,终于坦露’了她的企图。 “妈呀,你还是象只狡猾狐狸呀,转了那么大一个圈子,原来就是想让我女’儿给你做舞蹈服呀。”老妈叫嚷着。 “翠花’,你以为我想绕圈子呀?绕这么大一个圈子,我也累死了。可是,不绕不行呀,我不把你绕进来,你能同意给我做舞蹈服吗?”刘梅花’无奈地说。 “小梅现在太忙了,白天要到母婴中心上班,晚上还要去饭店张罗,哪儿有时间给你做舞蹈服呀。”老妈一口拒绝了。 “翠花’,你太自私’了吧,既然知道小梅忙,你怎么还让她帮你做舞蹈服呀?”刘梅花’质问道。 “我没让小梅做,是她偷偷给我做的。”老妈辩驳道。 “翠花’,这几天,小梅要陪着陆师傅来给我治疗脚,顺便让小梅帮我做一套,行吧?”刘梅花’哀求道。 “小梅陪老头子来,是要学医术的,不是来给你当裁缝的。”老妈对刘梅花’翻了一个白眼。 “一边做舞蹈服,一边学医术嘛,这就叫做一箭双雕。”刘梅花’强词夺理道。 “梅花’,古人云:一心不能二用。学医术时,怎么能做舞蹈服呢?”老妈撇撇嘴。 “翠花’,你怕我穿得漂亮了,就把你比下去了。哼!你心里那一点小算盘,别以为我不知道。”刘梅花’不悦地说。 “梅花’,你就是穿得象七仙女’一样,也甭想比得过我。我告诉你:老娘就一个自然美,天下无敌。”老妈得意地说。 第1361章 和闺蜜互翻老帐 “翠花’,就让小梅帮我做一件舞蹈服,好不好?”刘梅花’软磨硬泡地说。-- “梅花’,不是你的女’儿,你当然不会心疼了。我再三说了,不是不愿意给你做,是小梅太忙了。”老妈硬是不松这个口。 老妈突然想:自己和老爹的毛’衣毛’裤’都穿了好多年,该拆掉重新打了。不过,老妈打毛’线不咋的。以前,自己和老爹的毛’衣毛’裤’都是大丫负责打,现在,大丫结婚生女’了,也没时间打毛’线了。正好,刘梅花’最擅长打毛’线,不如跟刘梅花’做一笔交’易,让她帮自己和老爹把毛’衣毛’裤’全打了。以此作为交’换条件,让小梅给她做一件舞蹈服。 老妈暗自想:用一件舞蹈服,换四件毛’衣毛’裤’,显然,这不是对等交’易,她刘梅花’能干吗? “翠花’,我服了你。”刘梅花’翻了个白眼。“算了,既然你不同意,我还是去买吧。” “唉!各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呀。你缺舞蹈服,我家呢,我和老头子的毛’衣毛’裤’也旧了,现在,还找不到个人打呢。”老妈干脆来了个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翠花’,咱俩做个交’易如何?”刘梅花’兴致勃勃地说。 “做什么交’易?”老妈饶有兴趣地问。她想:刘梅花’果然上了钩,不过,她要想一件换一件,没门’! “翠花’,我帮你和陆师傅打毛’衣毛’裤’,你呢,让小梅帮我做舞蹈服。怎么样?”刘梅花’说。 老妈在心里盘算着:你刘梅花’好狡猾呀,想一比一呀,让小梅帮你做四件舞蹈服,哼!想都别想。 老妈摇摇头,说:“梅花’,你帮我打毛’衣毛’裤’,我帮你做舞蹈服。” “你帮我做?”刘梅花’笑了起来,不屑地说:“你帮我做。活整是糟蹋布料子。” 刘梅花’瞅着老妈,心想:你呀,还没我聪明呢。幸亏小梅不是你生的,若是你生的,怕就没有这么巧的裁缝手艺了。 老妈撇撇嘴,说:“瞧不起我做的,那你就去买吧。” “翠花’。我帮你打四件毛’线活,让小梅帮我做一件舞蹈服。你看可以吧?”刘梅花’恳求道。 “这个交’易你不嫌亏吗?”老妈问。 “翠花’,我跟你打了半辈子交’道,什么时候我赚了?我跟你来往呀,吃亏的总是我。哼!我认了,谁让我和你是闺蜜呢。”刘梅花’沉下脸说。 “好,这个交’易我干了。”老妈兴奋地说。“明晚,我把毛’衣毛’裤’都拿来,我把话说在前面,你拆的时候过细点。别把毛’线糟蹋了,一件我最多贴一两毛’线。不够的,你负责赔。”老妈说。 “小梅,你都听见了吧?你老妈多霸道呀。我跟她打了三十多年的交’道,不知道吃了你老妈多少亏。算了,反正我吃亏吃惯了。”刘梅花’气呼呼地说。 “梅花’,我丑话说在前面。等毛’衣毛’裤’全部打完,验收合格了,再让小梅给你做一件舞蹈服。不然,你半路上撂了挑子,我就倒霉了。”老妈翻着白眼说。 “翠花’,你还一口一个闺蜜呢。一点也不相信人,我跟你打了三十多年交’道,请问:我耍过一次赖没有?”刘梅花’气急败坏地说。 “老妈,算了,我觉得刘阿姨不会耍赖的。要不,我明晚就开始给刘阿姨做舞蹈服。”张小梅插’嘴道。 张小梅觉得:老妈确实有点欺人太甚了。可见,老妈和刘梅花’斗了大半辈子。也许老妈的责任更大一些。 老妈见张小梅说了话,就借着梯子下了台。“好吧,那就让小梅给你做吧。小梅,你听清楚了吧,只给刘阿姨做一件,不许多做。” “老妈,我知道了,不是两件,也不是半件,是一件。”张小梅笑着说。 “哎呀,我亏死了。四件毛’线活,得费我两个月的时间啊。”刘梅花’叹息着说。 “那是你自讨的,也没人逼’你。”老妈撇撇嘴。 “翠花’,拆毛’线时,你也来帮个忙,不然,我一个人拆着费劲,你来帮忙,也能监视我是不是乱’拆。”刘梅花’说。 “好!你一个人拆,我还真不放心。别把我毛’线拆坏了,到时候打毛’衣时,净是头。”老妈答应道。 “翠花’,你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老是把别人想得坏坏的,把自己看得好好的。哼!老了还一点不改。”刘梅花’不满地说。 “梅花’,不是我说你,你本来就坏。当初在厂文工团时,你跟我抢角色’,花’了多少心思,你当我不知道哇。”老妈气鼓鼓地说。 “都陈芝麻烂谷子了,你还翻出来说,可见,你就是小肚鸡’肠。”刘梅花’不屑地说。 “虽然都是陈年旧事了,但我一想起来就来气。”老妈愤愤地说。“那时,你仗着手巧一点,给团长一家人打毛’衣,给副团长家钩桌布,不然,怎么会给你主角演呢?” “翠花’,三十年前的事儿,你还记得这么清,怪不得这么恨我呢。话又说回来,我拍马屁那是我的本事,谁让你不拍呢。现在这个社会啊,小老百姓不就靠着拍马屁,才能活得滋润一点吗。”刘梅花’振振有词地说。 “在厂文工团里,论演技,主角非我莫属,但你一拍,就把主角拍到你头上去了,你抢了我的角色’,当然让我愤愤不平啦。”老妈恼怒地盯着刘梅花’说。 “翠花’,我建议,咱俩都别翻老帐了。这些老帐呀,一翻,你气,我也气。”刘梅花’说。 “梅花’,你有什么值得气的?”老妈问。 “我当然有值得气的啦,难道你忘了,有一次,排练时我迟到了十分钟,你立即跑到团长那儿去打小报告,扣了我一半的奖金,还让我挨了一顿批评。还有一次,我演出时说错了一句台词,领导没发现,是你跑去告的状,害我写了检讨书。”刘梅花’气呼呼地数落着。 “你看,刚才还说我记老帐,你不是照样记着这些,比我记得还清楚呢。”老妈不悦地说。 “你先记,我才学着你的样,你要是不记了,我也统统忘了。”刘梅花’说。 “算了,咱俩都不记老帐了,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老妈见刘梅花’也翻出了不少自己的错处,心想:她对我不咋的,我对她也没客气,就算打了个平手吧。 第1362章 嫁了个怪物老公 “翠花’,那咱俩就说好了,以后再也不许翻老帐了,谁翻,谁就是小狗。”刘梅花’说。 “好,拉个钩吧。”刘翠花’伸出了手。 刘翠花’和刘梅花’俩人拉了钩。 张小梅望着老妈和刘梅花’拉钩,捂着嘴直笑。 “小梅,你笑啥?”老妈问。 “老妈,我笑您俩象小孩,哪儿有大人还拉钩的?真好玩。”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拉了钩,谁都不许反悔了,大人小孩都一样嘛。”老妈不以为然地说。 “我要回家睡觉了。”老爹听刘梅花’和刘翠花’打了半天嘴仗,早就不耐烦了。 “小梅,你和老头子先回家吧,我还想跟梅花’聊聊天。”老妈说。 “老妈,您也别聊太长时间了,早点回去休息。”张小梅对老妈交’代了一声,就和老爹一起离开了刘梅花’家。 一出门’,老爹就说:“好险,幸亏你来了,不然,我就被老婆子堵在刘梅花’家了。到时候,我编个啥借口能自圆其说呢?” “老爹,我若不在,你肯定在刘梅花’家躲起来了。不过,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终有一天会露’馅的。就算你躲起来了,也难保不被发现。我有个朋友,也是搞外遇,正巧人家老婆回家了。于是,她就躲到床’底下,说来也巧,她突然想打喷嚏,一下子没忍住。这一声喷嚏让她再无隐身之地。最终,俩人的地下恋情暴了光。” “你朋友这个喷嚏也算是打巧了。”老爹嘿嘿一笑。 “老爹,打喷嚏咳嗽放屁,这些生理现象有时很难克制的,您要是碰上了,还真没治。”张小梅说。 “那是。俗话说:运气不好,喝凉水也塞牙。”老爹心想:人啊,天知道会碰上什么事,该你倒霉,门’板子倒了也能砸死人。 “老爹。该说的,我都说了,一句话:您和刘梅花’别再搞地下来往了,即使来往,也得光明正大地来往。如果您不听我的劝告,到时候别怪我跟老妈站在一起。”张小梅异常严肃地说。 “小梅,我知道了。好在今晚老太婆和刘梅花’和解了。只要她俩成了朋友,我就能和刘梅花’正常交’往了。”老爹庆幸地说。 “其实。老妈和刘梅花’也没有多大的冤和仇,不过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看呀,她俩成为朋友的概率相当高。”张小梅说。 “小梅,今晚老婆子突然跑到刘梅花’家,好象有点不寻常。”老爹沉思着说。 “是啊,我看老妈的神色’,好象有什么事情,她看到我俩在那儿。所以,就没有说。”张小梅点点头。 “老妈找刘梅花’会有什么事儿?”老爹犯起了嘀咕。 老妈见老爹和张小梅走了,就迫不及待地说:“梅花’,我找你打听一个人。” “打听人,你说,打听谁?”刘梅花’问。 “你老公原来的顶头上司,技术科李科长现在在哪儿?”老妈问。 老妈的本意是想打听她的师傅张文。不过。她拐了一个弯儿。因为,她不想让刘梅花’知道她的企图。 当初,老妈和师傅张文相好,刘梅花’略知一二。如果现在直接打听张文的下落,就会引起刘梅花’的怀疑。如果这个事情传到老爹的耳朵里,说不定会引起家庭风波’。 老妈想:只要能打听到技术科李科长的踪迹。就能从李科长口中,打听到张文的下落,这就叫“曲线寻人”。 “李科长?”刘梅花’一楞,好奇地问:“你打听李科长干嘛?” “我早就听说李科长的老婆会绣花’,她手里有不少花’样子。所以,我想找李科长的老婆要几个。”老妈信口开河编了个谎话。 “没听说李科长的老婆会绣花’呀。”刘梅花’疑惑’地说。 “人家会绣花’,还能满世界喊吗?你不知道。说明你对绣花’没兴趣。”老妈撇撇嘴。 “翠花’,这个李科长呀,跟我老公尿’不到一个壶里,他俩是面和心不和,私’下里从不来往。李科长和我老公都是前年退的休,一退休,俩人就老死不相往来了。你现在问我李科长的下落,我还真说不上来。”刘梅花’说。 “你老公跟李科长就是再合不来,毕竟在一起共事了二十几年,总该知道李科长住在哪儿?手机号码是多少吧?”老妈说。 “我老公知道有个屁用啊,他现在睡在医院里,就象死人一样。”刘梅花’哀哀地说。 “你老公真的不行了?”老妈吃了一惊。前两个月,她还看见过刘梅花’的老公,那时,他还能骑着自行车去买菜呢。 “我老公患了脑梗,脑袋里还长了一个瘤子,既没法动手术,也没特效药’治疗,只能等死了。现在,他连我和儿子都不认识了。你说:他还能记得李科长的住址和电话号码吗?”刘梅花’神色’暗然地说。 “是这样啊?”老妈一下子陷入了绝望之中。 老妈突然想:刘梅花’的老公虽然不能说话了,但他也许把李科长的住址和电话号码记在小本本上呢,或者是记在手机的通讯录里呢。想到这儿,老妈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 “梅花’,你翻翻老公的手机,兴许手机里有李科长的电话号码呢?”老妈说。 刘梅花’起身,从抽’屉里翻出一个老式手机,递给老妈,说:“这就是我老公的手机,你自己翻找吧。” 老妈打开手机,在通讯录里一翻找,她楞了。在刘梅花’老公的手机里,只有五个手机号码,上面分别标明:老婆大儿子二儿子…四儿子。 “你,你老公从不与任何人来往吗?”老妈诧异地问。 “是啊,我老公又清高,又古怪,他从不与任何人来往。这也难怪,因为我老公是个孤儿,从小就缺乏父爱母爱,所以,性’格孤僻,平时在家里,一天难得说上三句话。”刘梅花’说。 “唉!梅花’呀,我还以为你过得挺’滋润呢,原来这几十年你竟然跟这么一个怪物在一起,简直是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呀!”老妈大惊小怪地说。 “翠花’,也没你说得那么严重,我老公不过就是少言寡语罢了,至少,我老公从没骂过我,打过我。哪儿象你老公,打骂是家常便饭,暗无天日这个词,安在你身上才是最合适。”刘梅花’不满地说。 第1363章 老妈野蛮砸锁头 “梅花’,你又和我杠上了?”老妈不满地瞪着刘梅花’。 “翠花’,是你先开的第一枪呀。你把我的婚姻生活形容成了暗无天日,岂不是明目张胆地耻笑我吗?”刘梅花’生气地说。 “梅花’,你跟这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老公过日子,难道不是暗无天日吗?”老妈理直气壮地说。 “谁说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呀?我生日时,老公还给我买鲜花’呢。”刘梅花’编了一个谎话。其实,刘梅花’的老公从没给她买过花’。 “你老公一天难讲三句话,生日还知道给你买花’?”老妈惊诧地问。 “当然了。我老公是面上冷,心里热的那种人。前几个月,我感冒了,我老公还抱着我呢。”刘梅花’打肿了脸充胖子,她知道,不这么说,老妈就会看扁了自己,甚至还会嘲笑自己。 “你,你都快六十了,你老公还抱你?”老妈吃了一惊。不过,她一想:老爹前两个月也抱过自己嘛。看来,这些老男人往往上了年纪后,更能心疼女’人了。 “当然抱了,一边抱,还一边喊我小宝贝呢。”刘梅花’索性’把牛皮吹大一点。其实,刘梅花’的老公从来没喊过她小宝贝,连“梅花’”都没喊过呢。从恋爱到结婚,一直到他这次变成白痴,一直都是喊她的全称:“刘梅花’”。 当初,刘梅花’也就是看上他是大学生,是个有知识的人,所以,才同意嫁给他。 “梅花’,你恶不恶心呀?都七老八十了,还小宝贝呢。妈呀,把我大牙都酸掉了。”老妈忌妒地嘲笑道。她暗暗想:回去一定要跟老头子说说,让他也喊自己“小宝贝”。不过,依老爹的个性’,未必会这么喊。老妈心想:如果老爹不喊她“小宝贝”。那明天早晨就不给他做早饭。 “翠花’,难道你老公没这么喊过你?”刘梅花’问。 老妈正想回答:“从没这么喊过。”但转念一想:如果这么回答了,就显得老爹没情趣,也暴露’出自己没享受过老公的溺爱。所以,她回答道:“年青的时候天天这么喊我,后来,年龄大了。我怕被别人听见笑话,就不让他喊了。” “想不到陆师傅还这么有情趣呀。”刘梅花’忌妒地说。 “我老公啊。表面上看起来粗得很,其实,是个情感非常细腻的人。我每年过生日时,他都会给我买花’。还有,每年的情人节他都会给我买巧克力。”老妈吹嘘道。 刘梅花’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她没想到陆师傅竟然是个如此疼爱女’人的好男人。现在,她自叹不如了。不过,她也有一丝疑惑’,因为。她听不少人说,陆师傅喝醉了酒后,回家就会打刘翠花’。 “翠花’,既然你老公这么疼爱你,那为什么会打你骂你呢?”刘梅花’不解地问。 “这些都是谣传。我老公确实是经常骂我,但那只是他的口头语罢了。要说打,还真没正二八经地打过一次。我老公发脾气时。会拿着棍子乱’敲,人家听见响声,就以为是他打我。”老妈辩解道。 好在老妈和刘梅花’没住在一起,否则,老妈就不敢撒这个谎了。因为,老爹打她。隔壁邻居都看见过。 “唉,怪不得人们都说:十人成虎呢。明明有一只猫从大街上跑过去,传到第十个人耳朵里时,就变成了一只老虎在大街上横冲直撞了。”刘梅花’啧啧嘴。继续说:“我还真以为你经常挨骂挨打呢,搞了半天是谣传。” “梅花’,你很遗憾吧,以为看了我一辈子笑话吧。哈哈……”老妈爽朗地大笑了起来。 “我没看你的笑话,一直心疼你呢。”刘梅花’讪讪地说。其实,刘梅花’确实是看了老妈一辈子笑话。 “得,不提这些事了。梅花’,我问你:你老公虽然不能说话了,但是,他没留下什么日记本之类的东西吗?我告诉你:有文化的人喜欢记笔记,大事小事都要留个墨迹。”老妈问。 “这个,我倒还真没注意。不过,我老公确实喜欢在本子上戳戳划划的。”刘梅花’说。 “那你就找找嘛。说不定你老公还存了私’房钱呢,趁他还活着的时候,可以取出来。不然,人一死就麻烦了。”老妈说。 “翠花’,你一说,还真提醒了我,是得好好找找。”刘梅花’心想:我这个老公曾经有过外遇,弄’不好真存了私’房钱。 “梅花’,要找就马上找呀,这可是个火烧眉毛’的紧急事情呀。象你老公这个病情,说不行就不行了。”老妈催促道。 “好。”刘梅花’想了想,说:“我老公的东西都锁在办公桌里。 刘梅花’把老妈领到书房里,她指着一个办公桌说:“我老公的东西基本上都在办公桌里,不过,他都上了锁。” 老妈走到这张老式的办公桌前,仔细看了看,她见办公桌的一个抽’屉和一个柜子上了锁。 “梅花’,这种弹子锁,拿锤子一砸就开了。你去拿把锤子来。”老妈说。 “你要砸锁!?”刘梅花’惊讶地问。 “对呀,不砸怎么办?你老公不能说话了,钥匙放在哪儿也不能告诉你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砸锁了。象这种老办公桌,拖出去卖了,能卖个十元八元就不错了,放在家里你不觉得丢脸吗?”老妈不屑地说。 “我一直让他换个好点的桌子,可他说还能用,丢了可惜,就一直这么用着。”刘梅花’解释道。 “快去拿锤子呀。”老妈不耐烦地说。 刘梅花’跑去拿来一把小锤子,她说:“翠花’,你轻点砸,别把桌子砸坏了。” “梅花’,这种烂桌子送给我都不会要,你还心疼它。”说着,她挥着锤子,啪地一下,把锁抽’屉的那把弹子锁砸开了。 “妈呀,翠花’,你咋这么野蛮呀!”刘梅花’埋怨道。“你看,把桌子都砸了个印子。” “这种烂桌子,丢了都没人捡,你还心疼,真是莫名其妙。”老妈瞪着刘梅花’说。 “不是你的东西,你当然不心疼了。”刘梅花’皱着眉头说。 “真是我的东西,我今晚就把它丢到外面去。”老妈说着,又举起锤子,朝第二把锁砸去。只听啪地一声,第二把锁也应声而开。 第1364章 挖出老公私房钱 “梅花’,你老公太不象话了,家里的桌子还上锁,要是在我家呀,我八百年前就把锁砸了。。 ”老妈威风凛凛地说。其实,老妈是说大话,别说是老爹锁桌子,就是把她锁到外面,她也不敢砸锁呀。 有一次,老妈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回家晚了。老爹把门’从里面锁了,不让老妈进门’,老妈只得在门’口整整坐了一晚上。那一晚,老妈泪水流个不停,她第一次想跟老爹离婚。但是,一想到几个女’儿,她就打了退堂鼓。 “这个桌子是我老公用的,他上锁,不是怕我看了他的东西,是怕几个小孩把他的东西翻乱’了,搞丢了。”刘梅花’解释道。 “他就一个小职员,又不是领导,能有什么重要文件。我看呀,八成是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老妈撇撇嘴。 刘梅花’好奇地拉开抽’屉,只见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几本书和一个本子。 老妈拿起本子,翻了翻,突然,从本子里掉出一张照片,飘落到地上。 老妈低头一看,惊讶地叫道:“梅花’,我说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吧,你看,这张照片上的女’人是谁?” 刘梅花’弯腰捡起照片,她一看,这个女’人就是老公的“二奶’”。 老公和这个“二奶’”交’往了十几年,一直瞒着刘梅花’。直到两年前,刘梅花’到外地走亲戚,原来说好玩半个月,但玩了三天,刘梅花’的痔疮犯了,便赶回家来看病。那天半夜,她一到家,打开房门’一看,老公竟然和一个女’人同床’而眠。 “这个女’人是谁?”老妈追问道。她心想:刘梅花’的老公把这张女’人的照片夹在本子里,而不是放在相夹里,那就说明她不是一般的女’人。 “哦,她是我老公的亲妹妹。”刘梅花’若无其事地说。 “是你小姑子?”老妈疑惑’地问。心想:既然是小姑子的照片,为何不堂堂正正地夹到相册里。 “是啊。我老公和他妹妹感情很好,遗憾的是,她妹妹十多年前就病故了。所以,我老公就一直珍藏着这张照片。”刘梅花’镇定地说。 老妈紧紧盯着刘梅花’的脸,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处。心想:刘梅花’的老公真是怪人一个。 老妈翻看着这个笔记本,突然,她觉得有两张纸粘在了一起。好奇地说:“咦!这是怎么回事?” 老妈对着亮光一看,好象这两页纸是故意粘在一起的。在两页纸中。好象有东西。 “梅花’,你拿把剪子来。”老妈说。 “你,你要剪子干嘛?”刘梅花’好奇地问。 “你快去拿,这本子里有猫腻。”老妈说。 刘梅花’拿来了一把剪子,递给老妈。 老妈细心沿着本子边缘,把粘在一起的两页纸剪开,从里面抖出一个纸片。 “原来是张定期存单啊!”老妈惊叫道。 刘梅花’拿过存单一看,存款人是自己的老公。 “妈呀,他偷偷存了十万元钱呀。”刘梅花’惊讶地叫道。 “我说对了吧。幸亏我让你找找,要不是我,说不定你还发现不了呢。”老妈得意地说。 “真想不到这个死鬼真存了私’房钱。”刘梅花’愤愤地说。 “梅花’,我告诉你:男人没有不存私’房钱的。”老妈气呼呼地说。 “难道你老公也存私’房钱?”刘梅花’问。 老妈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忙堵这个漏洞’。“我老公不存私’房钱,他一不打牌,二不搞女’人。要私’房钱干吗?” 刘梅花’正想说:“你老公不搞女’人,哪儿来的私’生女’。”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幽幽地问:“翠花’,你真敢打包票,说你老公不搞女’人?” “当然敢打包票了。”老妈斩钉截铁地说。老妈觉得:虽然老头子有一个私’生女’,但那不算外遇,只是老头子喝醉酒后的“意外事故”。 “那就好。”刘梅花’笑着说。 “梅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我老公有作风问题?”老妈不悦地说。 “没,我绝对没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男人是个很狡猾的动物,他即使在外面偷了食,也会隐瞒得紧紧的,不让老婆知道。”刘梅花’一语双关地说。 “我老公不象一般的男人,他从不跟女’人多罗嗦。就算是有骚’狐狸想缠他,他也不会上钩的。”老妈说。 “看来。咱俩的老公都一样,不招惹野女’人。”刘梅花’说。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想:我老公偷食,你老公也是一丘之貉。至少,跟我就有一腿’。 “梅花’,你老公既然不偷食,那他干嘛要攒私’房钱呢?”老妈质问道。 “我分析呀,他是想捐献给孤儿院。因为,他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对那儿很有感情。以前,他曾说过几次,等日子好过了,就给孤儿院捐点钱。不过,我一直不赞成,所以,他就偷偷开始攒钱了。”刘梅花’编了个谎话。 刘梅花’知道:这个钱肯定是准备留给“二奶’”的。可惜的是,“二奶’”知道他生了病,竟然就不搭理他了。显然,因为老公很失望,所以,就没把私’房钱给她。 “你老公这么有爱心呀。”老妈撇撇嘴。 “也谈不上爱心,就是对孤儿院有感情呗。”现在,刘梅花’对老公恨得咬牙切齿,心想:这几十年我省吃俭用,连化妆品都舍不得买,你倒好,竟然背着我偷偷攒了十万元钱,想送给二奶’。 “不过,就算是献爱心,也不能用攒私’房钱的形式嘛。结婚后,夫妻俩人挣的钱,应该的双方的共有财产嘛,他怎么能一个人处置呢?”老妈指责道。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把他的私’房钱挖出来了。嘻嘻……”刘梅花’喜笑颜开。 “梅花’,这可是我的功劳哟。我问你:你准备怎么感谢我?”老妈问。 “请你吃一顿饭,总行了吧。”刘梅花’说。 “梅花’,我帮你挖出来十万元钱呢,再怎么着,也得拿出一千元钱,给我买个象样的礼物嘛。”老妈不满地说。 “翠花’,你想要什么?”刘梅花’问。 “梅花’,我血压有点高,你就给我买台血压计,这样,我在家里就能量血压了。”老妈开口索要报酬了。 第1365章 逼老爹喊小宝贝 “行,翠花’,我明天给你买一个血压计好了。 ”刘梅花’一口就答应了。 “梅花’,我跟你一起去买,要买就买个名牌,不然,买个杂牌货,测出个二五数据,不如不买。”老妈撇撇嘴。 “名牌血压计多少钱一台?”刘梅花’问。 “也就几千元吧。”老妈回答。 “唉,早知道我自己来翻老公的桌子,也不至于出几千元的血了。”刘梅花’惋惜地说。 “你想得出来这一招吗?就算想出来了,你砸得开锁吗?梅花’呀,你嫌大了,就出几千元的血,还这么心疼,真不够意思。”老妈不悦地指责道。 老妈继续翻看着笔记本,看着,看着,她突然惊喜地叫道:“妈呀,真被我猜准了,你看,你老公这儿记着不少电话号码呢。” “都是谁的电话号码?”刘梅花’凑过来看。 “怪了,你老公真是个奇葩,净用些绰号。你看,什么;三秃子大洋马二混’子……”老妈越看越糊涂。 “翠花’,有些绰号我能对上号,象这个大洋马就是技术科的那个北方女’同志,傻傻的个子,怕有一米七几吧。我听老公说过,她这个人只长个子,不长心眼,做事没个章法。还有这个二混’子,就是技术科的小张,听说这个人干活溜尖八滑,遇到不好干的就躲……”刘梅花’当起了翻译。 笔记本上记了十几个人的电话号码,刘梅花’能猜出来的只有四五个。可惜这里面既没有技术科李科长的,也没有老妈的师傅张文的。 老妈犯起了嘀咕,按说:刘梅花’的老公是技术科的,他不可能没有科长的电话号码。另外,听说他和张文关系不错,怎么会没他的电话号码呢。 老妈想了想,决定把这十几个电话号码都记下来,再仔细琢磨一下。她想:这些号码里应该有李科长和张文的。 老妈抄好了电话号码,临走时又对刘梅花’说了声:“明天上午你把钱准备好。我下午有时间,咱俩去买血压计。” “少不了你的血压计。”刘梅花’横了老妈一眼。 老妈一回家,见老爹还在看电视,她一屁股坐到老爹身边,说:“刘梅花’的老公看起来挺’迂腐,其实人家很有情趣的,比你强一百倍。” 老爹一楞。问:“刘梅花’的老公除了比我多读了几本书外,哪一点比我强?” “她老公现在还喊刘梅花’小宝贝呢。”老妈气呼呼地说。 “哈哈。原来就是喊了一声小宝贝呀。老太婆,我告诉你:长了嘴的男人都会喊,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好呀,你喊我小宝贝呀。”老妈有点高兴了。 “老太婆,你今天吃了发情的药’呀,怎么突然来这一出?我喊你小宝贝,难道你不觉得肉’麻?”老爹十分不解,都这么大年龄了,喊小宝贝岂不是太恶心人了吗。 “我是你老婆。你喊我小宝贝,有什么恶心的?你要是喊小梅的妈是小宝贝,那才叫恶心呢。”老妈撇撇嘴。 “老太婆,我和小梅的妈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怎么会喊她小宝贝呢?”老爹委屈地说:“你明明知道我喝醉了酒,在不省人事的情况下,才和小梅的妈发生了关系。怎么老拿这个说事呢。” “老头子。你不愿意喊我小宝贝,是不是外面有了别的小宝贝?”老妈质问道。 “老太婆,你今晚是咋的啦,怎么对小宝贝这么感兴趣呀?”老爹不解地问。 “刘梅花’这么大年龄了,还享受小宝贝的溺爱,我心理不平衡。”老妈撅着嘴说。 “好。我知道了。那我就喊你小宝贝得了。你问了没有,刘梅花’老公一共喊了她几声小宝贝?”老爹问。 老妈想让老爹多喊她几声小宝贝,就撒谎道:“刘梅花’说,她老公每天早晨起床’时喊十个,晚上睡觉前再喊十个,喊了半年呢。” “我算算,看一共喊了多少个。”老爹算了算。说:“就按七个月算,那就一共喊了四千二百次。” 老妈也算了算,说:“差不多吧。” 老爹想了想说:“老太婆,你去拿张纸,拿支笔来。” “要纸要笔干吗?”老妈不解地问。 “四千多次,哪能一次喊完呀,今晚喊了多少,记个数嘛。”老爹皱着眉头说。 老爹想:这个老太婆越老名堂越多了,要喊四千多次“小宝贝”,够我喊一阵子了。 老妈屁颠颠拿来了纸和笔,说:“老头子,你以后每天就喊一次就行了。” “每天只喊一次,那你要我喊十多年呀。”老爹不满地说。 “细水长流嘛,每天喊一次,你不累。”老妈装作很关心老爹的样子。 “我要是象刘梅花’的老公一样,突然来了个脑梗心梗什么病,那就喊不成了。到时候别怪我失约哟。”老爹说。老爹恨不得来个快刀斩乱’麻,今晚就把这四千多次“小宝贝”喊完。要叫他每天喊一次,连喊十多年,老爹一听头就变大了。 “老头子,假若你患了病,不能喊了,那我就赦免你。”老妈豪爽地说。 “虽然你赦免了我,但我过意不去呀。即使病了,我也会很难过的。所以,为了避免让我难过,还是争取分个三五次都喊完了。”老爹提出了不同意见。 “老头子,你恨不得一次喊完,好完成任务,是吧?”老妈横眉竖眼地问。 老爹见老妈不高兴了,只好说:“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老妈笑了,不好意思地说:“老头子,你每天抱着我喊,好不好?。” 老爹望着老妈,大惑’不解地想:难道这个老太婆返老还童了,就算是年轻人,也不至于抱着老婆喊小宝贝吧。虽然老爹对老妈的提议有点反感,但他按捺住了,嘴上回答:“好,抱着你喊。” 老妈喜笑颜开地一屁股坐到老爹的怀里,她搂着老爹说:“你喊吧。” 老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想:摊上这种萌老婆,没治了。 老爹搂着老妈,叫道:“我的小宝贝!”老爹喊完了,觉得一阵恶心。 老妈伏在老爹的胸’前,轻轻地嗯了一声。此刻,老妈感到无比的幸福。 第1366章 被大红人牵了手 “老头子,你再多喊几声。-..- ”老妈恳求道。 “不是说好了吗,每天只喊一声,怎么又变卦了?”老爹觉得女’人真难捉摸’,一会儿一个主意。 “老头子,你一喊我小宝贝,我的心都酥了。”老妈竟然撒起娇来。 老爹倒吸了一口气,现在,他不得不依着老妈,不然,她饭懒得做,衣服也不想洗,搞得老爹没法活了。 “好,我喊。”老爹憋足一口气,连珠炮似地喊:“小宝贝!小宝贝……” 老爹一连喊了五分钟,他估摸’着起码喊了三百个“小宝贝”。 老妈好象睡着了,伏在老爹的怀里一动不动。 “喂,你睡着了吗?”老爹问。 “老头子,我都被你喊醉了,就象喝了一瓶白酒一样。”老妈幽幽地说。 “听话还能听醉?”老爹疑惑’地问。 “老头子,真能听醉,我不骗你。现在,我的头昏沉沉的,就象喝醉了酒一样。”老妈痴痴地说。 “我不信。”老爹摇摇头。 “老头子,不信,我喊你老宝贝,看你醉不醉。”老妈说。 “老太婆,你就是喊我一万声,也不会把我喊醉的。”老爹不以为然地说。 “那我喊了,老宝贝!老宝贝……”老妈一连声喊了起来。 老爹觉得有点恶心,他赶忙说:“行了,别喊了,我也被你喊醉了。现在,头都晕乎乎地了。” “老头子,我说得没错吧。听话也能把人听醉的。” “对,对,对!”老爹连声答应道。 老妈在老爹怀里撒了一盘娇,她感到非常满足。突然,她想起刘梅花’老公的那一串绰号电话号码。老妈想:老爹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又对厂里人熟悉,让他辨别一下。兴许能找到有用的信息。想到这儿,老妈从老爹腿’上下来。 “老头子,我想考验一下你的智力水平。”老妈说。 “你拿什么来考验我的智力,不会是脑筋急转弯吧?”老爹好奇地问。 老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老爹。 老爹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一长串电话号码。 “这是啥?”老爹一头雾水。 “这是刘梅花’的老公记在笔记本上的电话号码,奇怪的是:这些号码的主人都是他起的绰号。刘梅花’猜出了几个人。你看看,能不能猜出来?”老妈解释道。 老爹认真看了一会儿。他呵呵笑了起来。 “老头子,有什么好笑的?”老妈问。 “我笑刘梅花’的老公真是富有想象力和观察力,不愧是喝了几年墨水。”老爹说。 “老头子,你一个也猜不出来?”老妈问。 “哈哈,他再有想象力和观察力,但我可能还略胜他一筹呀。”老爹洋洋得意地说。 “你都能猜出来吗?”老妈急切地问。 “能猜出来一多半。”老爹显摆道。 “你,你能猜出一多半?”老妈半信半疑地问。 “是啊。你看,这个陈麻子’就很好猜嘛。”老爹说。 “我们厂里姓陈的人里面都没麻子呀。”老妈不解地问。 “这个陈麻子就是二车间的技术员老陈嘛。”老爹笑眯眯地说。 “二车间的老陈我认识呀,他脸上光溜溜的。一颗麻子也没有嘛,在厂里面号称小白脸呀。”老妈疑惑’地问。 老爹呵呵一笑,说:“这个麻子’不是指脸上的麻子,而是指人的主意多,鬼点子多。老陈在技术上有一套,厂子里好多技术上的难题他都能迎刃而解。所以,技术圈子里的人都在背后叫他陈麻子。”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老妈恍然大悟。 “老太婆,还有这个左歪歪’,八成是供应站的李站长。”老爹说。 “李站长我也认识呀,干嘛叫他左歪歪’呢?”老妈一脸的迷’茫。 “你仔细回想一下李站长走路的样子。”老爹启发道。 “老头子,谁吃饱了撑的,会观察他走路的样子呀。”老妈皱着眉头说。 “老太婆。这个不需要仔细观察的,如果是个细心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了。”老爹瞅了老妈一眼。心想:这个老太婆可能结婚后就没正眼看过别的男人。 “我没看出啥。”老妈回忆了一下,没觉得李站长走路有什么异常。说实话,老妈自从结婚后,对别的男人就没兴趣了。尽管老爹对她不太好,但她也从没考虑过再找个男人。 说起来。老妈和这个李站长还有点“小故事”。 老妈刚进厂时,李站长还只是供应站的一名材料员。 老妈第一次到供应站去领料,就被李站长看上了。他对老妈格外殷勤,不但帮老妈从库房里搬料,还帮她送到车间里。 老妈第二次去供应站领料时,李站长就拉住老妈的手,说:“咱俩交’个朋友吧。” 那时,老妈已经对师傅张文有了好感,所以,对这个李站长一点兴趣也没有。 “你放手!”老妈羞涩地说。 “你答应做我的女’朋友,我就放手。”李站长死皮赖脸地说。 “我,我有男朋友了。”老妈脱口而出。 “你男朋友是谁?”李站长追问道。 “他,他是……”老妈一时语塞。他不敢说出张文的姓名,因为,老妈对张文印象很好,但不知道张文对自己看法如何。 “你刚进厂,哪儿能这么快就谈上男朋友。我告诉你:我是领导眼中的红人,站长说了,要培养我当副站长。你跟我谈朋友,绝对吃不了亏。”李站长诱’惑’道。 “我,我真的谈了男朋友。”老妈摆脱不掉李站长,她慌不择言地说:“我男朋友是张文。” “张文?”李站长一楞。 “对,他现在是我师傅。”老妈说。 “你,你跟张文谈朋友要吃大亏的,他是臭老九,是团结对象。我呢,是工人,将来当了副站长,是从工人中提拔起来的,吃香得很。”李站长心想:老妈进厂才几个月,即使跟张文谈了朋友,基础也不算牢固,因此,他想插’一杠子,从张文手里把老妈挖过来。 “我喜欢他,不嫌他臭。”老妈说。 “你呀,就傻妞一个。现在,工人吃香,从工人中提拔的干部更吃香。你跟了我比跟张文强一百倍。”李站长竭力做老妈的思想工作。 第1367章 爹妈的包办婚姻 “我看中了张文,跟定他了。”老妈斩钉截铁地说。 “好吧。”李站长也算是个斯文人,他见老妈执意不从,就怏怏松开了手。 老妈象是从笼中放出的鸟,撒腿’就跑。 李站长冲着老妈的背影,大声说:“刘翠花’,我等你一年时间,如果你不跟张文谈了,就回来找我。” 从那以后,老妈再也不敢去领料了。她对张文说:“师傅,供应站里养了一只狗,我害怕。” “你怕狗?那以后我就去领料吧。”张文说。 老妈被父母逼’着跟老爹谈朋友后,有一天,老妈独自走在厂子里,突然碰上了李站长。他见四下里没人,就拦住老妈,板着脸问:“我跟你说好了,如果不跟张文谈了,就回过头来找我,你怎么又跟陆铁生谈了,难道我连陆铁生都不如?” “我没答应过你呀。”那时,老妈已经进厂两年了,胆子大多了。 “我跟你说好了的,你看,我这两年都没谈女’朋友,就是等着你呀。”李站长气呼呼地说。 “我爸我妈让我跟陆铁生谈朋友。”老妈无奈地说。 “你爸你妈想搞包办婚姻呀。我告诉你:你爸你妈的做法是十分错误的,作为新时代的青年,应该抵制这种封建的残渣余孽,不应该向封建残余低头。”李站长气愤地说。 “我爸,我妈也是为了我好。”老妈对父母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她从没产生过反抗的念头。(. ) “不是为了你好就是正确的,这是两码事。刘翠花’,我告诉你:我马上就要被提拔当副站长了。如果我当了副站长,就是厂子里最年轻的科长了。你想想,我不到三十岁就当上副科长,可谓前途无限量呀。你跟了我,从哪方面看也不吃亏嘛。看长相,论才干。我一样也不差呀。那个陆铁生不过就是脑袋聪明一点罢了。他就是天聪明,地能干,也只是一个小工人,哪能跟我副科长比呀。”李站长滔滔不绝地劝说着老妈。 “我已经答应陆铁生,跟他谈朋友了,我不能出尔反尔呀。”老妈说。 “刘翠花’,这叫什么出尔反尔呢?谈朋友期间。想谈就谈,不想谈就不谈。恋爱自由嘛。”李站长急得抓耳挠腮。 “你,你别逼’我了。反正我不可能跟你谈朋友。”老妈果断地拒绝道。虽然老妈对李站长印象还不错,但她已经跟陆铁生谈上了,岂能说吹就吹呢。再说:老妈也知道,自己没能力没胆量摆脱爹妈的安排。 “好,刘翠花’,我再跟你说一遍,我再等你一年,如果你不跟陆铁生谈朋友了。一定要回来找我。”李站长哀哀地说。 听了李站长的话,老妈的心也有点疼。说实话,如果让老妈在老爹和李站长之间作挑选,她会毫不犹豫地挑选李站长。 “你别等我了。”老妈哀哀地说。“我爸说了,让我和陆铁生明年五一结婚。” “你…你俩刚谈朋友,就把婚期定了?”李站长吃了一惊。 “我爹妈定的,我只能服从。”老妈哀哀地说。 “刘翠花’。你不能被封建势力牵着鼻子走,我找团委去,让她们去做你爹妈的思想工作。”李站长气呼呼地说。 “你,你别给我惹事了。要是把我爹妈惹毛’了,会把我打死的。”老妈哀求道。 “唉!”李站长望着老妈,长叹了一口气。“那你就这么心甘情愿地嫁给陆铁生了?” “我。我觉得陆铁生这个人也不错呀。”老妈说。 “刘翠花’,你说句老实话:我跟陆铁生相比,你愿意和谁结婚?”李站长咄咄逼’人地问。 “我,我脑子里象一桶浆糊,什么也想不出来了。”老妈绝望地说。从老妈内心来说,当然是喜欢李站长一些。至少,人家李站长斯文有教养。似乎跟自己更合得来一些。但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谁让李站长光知道追求自己,却不知道曲线恋爱,去讨好老妈的爹妈呢。 李站长后来去找了刘翠花’的爹妈。 刘翠花’的爹说:“一马不配二鞍,一女’不嫁二男。现在,我女’儿已经许配给陆铁生了,说啥也没用了。” 李站长还想跟刘翠花’的爹辨个对错,被老人家一顿棍棒’打出门’来。 从此以后,李站长就死了心,再也没有纠缠过老妈。 “老太婆,这个李站长走路时,右肩膀高,左肩膀低,从后面仔细观察,他的上半身是朝左边歪斜的。所以,刘梅花’的老公就叫他左歪歪’。”老爹解释道。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呀。”老妈觉得很奇怪,自己怎么就没注意到这个问题呢。 “提起李站长的这个左歪歪’,还有一段故事呢。”老爹眨眨眼,神秘地说。 “什么故事?”老妈好奇地问。 “这个李站长呀,按理说各方面条件都不错,但他却一直没谈女’朋友。厂子里的人背后议论他,怀疑他那方面不行。”老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在他三十五岁时,突然谈起了女’朋友。这个女’朋友是他的下属,当仓库的保管员。有一次,李站长跑到这个仓库去,大白天的俩人搞上了,没注意,拱翻了一个货架。货架上的东西压到了李站长身上,听说,把一根骨头砸伤了。从此,李站长走路就朝左边歪了。不过,从这以后,再也没人说李站长不行了,倒是说他太勇猛,连货架都掀翻了,哈哈……” “这有什么笑头呀,我不觉得好笑。”老妈见老爹说李站长的坏话,一脸的不高兴。 “我一想起这个事情就想笑,你想想:拱翻了一个货架,那得多大的力气呀。”老爹比划着说。 “你做那个事时,劲也不小哇。”老妈瞪了老爹一眼。 “老太婆,我说李站长的坏话,你怎么不高兴呀。难道你和他很熟悉?”老爹问。 老妈坦荡’地说:“屁大个厂,就一桥人,谁跟谁不熟悉呀。” “我敢肯定地说,刘梅花’老公说的这个左歪歪’,就是李站长。” 老妈心想:我怎么就没注意到李站长的肩膀呢?又一想:原来自己每次碰到李站长时,都是他从对面走过来,自然不会注意到背影。 第1368章 老妈起心寻初恋 “老头子,刘梅花’的老公是技术科的,按理说,他应该有顶头上司李科长的电话呀。你琢磨一下,这里面有没有李科长的电话。”老妈困惑’地说。 “你怎么对李科长感兴趣了?”老爹疑惑’地问。 老妈撇撇嘴,说:“我不是对李科长感兴趣,是对李科长的老婆感兴趣。听说李科长的老婆手里有不少绣花’的花’样子,我想找她要几个,好给小梅的小孩做虎头鞋。” “哦。”老爹理解地点点头,又把电话号码认真瞅了一遍。然后,摇摇头说:“没有,绝对没有。” “你咋这么肯定?”老妈问。 “我当然敢肯定啦,因为,技术科李科长是个非常有特征的人,如果有他的电话号码,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老爹呵呵一笑。 “李科长有什么特征呀?”老妈好奇地问。 “李科长呀,有两个显着的特征,一个是喜欢眨巴眼,他眨巴眼睛的频率是一般人的一倍以上,当他激’动起来时,眨巴得很快。所以,如果有李科长电话号码的话,绰号一定是眨巴眼’。另外,李科长还有一个特征是喜欢抠鼻孔。每次开会时,都会看见他不停地抠鼻孔。所以,他的第两个绰号应该是抠鼻孔’。”老爹嘻笑着说。 “刘梅花’的老公就是古怪,跟李科长关系不好,连电话也不留一个。”老妈失望地说。 “老太婆,活人不能被尿’憋死,对吧?我给你出个点子。你给供应站的李站长打个电话,问问他。这个人很圆滑,跟所有人都合得来。他呀,百分之百有技术科李科长的电话。”老爹卖弄’地说。 “对,老头子,还是你行。我呀,脑袋瓜子就是转不过弯来,为什么就没想到这一招呢。”老妈高兴地说。 “我要看电视了。你要打电话,就到卧室去打。”老爹不耐烦地说。 老妈一看,十点钟不到。她想:李站长也许还没睡觉吧,于是,就跑到卧室给他打了个电话。 “李站长,没打扰你休息吧?”老妈问。 “你是刘翠花’吧。”李站长的声音里充满着惊喜。 “李站长,您耳朵真好使。一下子就听出我的声音了。”老妈觉得奇怪,自己从没给李站长打过电话。他怎么能一下子听出自己的声音呢? “不是我耳朵好使,是我心里有你。”李站长坦率地说。 “妈呀,李站长,您这么说话,当心被您老婆听见了。当心把您踢下床’,不让您睡觉。”老妈提醒道。 “我老岳母生了病,老婆回娘家去护理几天。她要在家,我就不敢乱’说话了。”李站长笑着说:“你给我打电话,就不怕你老公吃醋?”李站长半开玩笑地说。 “我老公只喝酒。不吃醋。”老妈呵呵一笑。 “刘翠花’呀,你这么晚给我打电话,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李站长问。 “李站长,我想向您打听一个人。”老妈说。 “打听人?不会是打听张文吧?”李站长很敏感地问。 “嘻嘻,您真聪明,一下子就被您猜中了。”刘翠花’尴尬地说。 “刘翠花’,你还想着他呀?”李站长惊奇地问。 “也不是想着他。就是想知道他的近况。”老妈解释道。 “唉!”李站长叹了一口气,说:“我还是十年前在大街上碰到过他一次,跟他聊了几句。听说他下海办了家公司,经营得还不错,大约有数百万资产吧。不过,他一直没结婚。还是单身一个人。” “张文十年前还没结婚?他怎么还不结婚呢?”老妈诧异地问。 “刘翠花’呀,我估摸’着张文不结婚与你有关,他还想着你那。”李站长幽幽地说。 “我都结婚了,还有了一窝小孩,他还想着我有什么用呀?”老妈嗔怪道。 “不是有用没用的问题呀,人毕竟是个感情动物。张文爱上你了,心里满满地装着你。别的女’人就进不到他心里去了嘛。”李站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想当初,我喜欢上了你,还不是八年后才走出来。刘翠花’呀,刘翠花’,你害了两个男人呀。” “我真的不想害您俩,严格地说:我也是受害者呀。您知道我的婚姻还不是父母包办的,这一辈子我也是凑合着活过来的。”老妈哀哀地说。 “刘翠花’呀,你结婚后挨骂挨打的事情,我都清楚,但我爱莫能助呀。我所能做到的就是:我又等了你五年。当时我想:你要是忍受不了陆铁生的家暴,只要跟他离了婚,我仍然会接受你,甚至你的女’儿。但是,我看着你生到第三个女’儿时,就彻底绝望了。我做梦也没想到:你竟然能够忍受一辈子陆铁生的家暴。” “我已经嫁给陆铁生了,不忍怎么办呢?”老妈哀哀地说。 “唉!现在说这些都是废话了。刘翠花’,你现在过得怎么样?”李站长关切地问。 “我的几个女’儿已经长大了,一起给我撑腰,老陆再也不敢打我了。应该说:我的幸福生活开始了。”老妈喜滋滋地说。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李站长说。 “李站长,您觉得张文会跟谁有联系?”老妈问。 “十年前,我碰到张文时,他曾经对我说:和厂子里的人都没联系了。你也知道,当初张文在厂子里时,因为是臭老九,也没人敢跟他多来往。所以,他在厂子里没有一个好朋友。在厂子里值得张文留恋的,恐怕就只有你一个人了。”李站长说。 “张文的公司在外地吗?”老妈问。 “十年前,我曾听他说,准备把外地的公司迁回来。究竟迁回来没有,我就不得而知了。”李站长说。 “李站长,您没找他要个电话号码吗?”老妈问。 “我旁敲侧击地说了一句:以后常联系。张文听了,没任何反应。我考虑,他不愿意和厂子里的人联系。”李站长说。 “如果张文在本市,应该会碰得到他呀。”老妈说。 “刘翠花’,几百万人口的大城市,要想在大街上碰到,这个概率太低了,就象买彩票中大奖一样啊。”李站长说。 第1369章 找到了老妈初恋 “李站长,十年前您碰到张文时,他没向您打听我的情况吗?”老妈问。 “问啦,就问了你一个人的情况。我对他是报喜不报忧,只是说你过得很好。”李站长说。 “怎么样才能找到张文呢?”老妈幽幽地问。 “我看难呀,没地址,没电话,就能大海捞针一样。如果张文的公司迁到了本市,那么,还有万分之一的可能碰到他。如果他仍然在外地,那就只能望洋兴叹了。”李站长悲观地说。 “唉!算了。既然张文不想找我,我何必要费力去找他呢。”老妈有点生气了。心想:我就象万年桩,在这儿竖着,你张文要想找我太容易了。但你是浮萍,四海之内游荡’,我找你太难了。 “刘翠花’,我觉得,张文迟早会有一天来找你。”李站长说。 “但愿如此吧。唉!我都快六十了,还不知道能活几年呢。”老妈怏怏地说。 老妈寻找张文遇挫,情绪很低落,一连两天都打不起精’神。 那天晚上,张小梅陪老爹给刘梅花’治疗完脚后,特意去看望老妈。 “老妈,您不舒服吗?”张小梅见老妈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便关切地问。 “没呀,我挺’好。”老妈搪塞道。 张小梅瞅了老妈几眼,说:“老妈,您有心病?” 老妈一惊,瞧了老爹一眼,摇摇头。 张小梅是个聪明人,见老妈瞧老爹,就知道老妈心里有事,但不便当着老爹的面说。 “老妈,咱俩到卧室去说说话。( ”张小梅搀起老妈。 “小梅,有什么话不能在这儿说,还要躲到卧室里说呀?”老爹不满地问。老爹想叫小梅坐在客厅里,陪自己看看电视,说说话。 “老爹。我和老妈想说悄悄话,不想让您听到了。”张小梅说着,把老妈搀进了卧室。 张小梅返身关上卧室的门’,对老妈说:“好了,这儿就咱俩个人,您有什么心病就说出来吧。” “小梅,我没什么心病。”老妈干巴巴地笑了几下。掩饰自己的低落情绪。 “老妈,您就别在我面前装了。有啥事就痛痛快快说出来,何必憋在心里呢。”张小梅催促道。 老妈嘴巴张了几下,又闭上了。她不好意思地说:“小梅,我说不出口呀。” “老妈,您要是把我当亲闺女’看待,就有话直说。您要是拿我当外人,那我就不勉强您了。”小梅说完,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小梅,我说。”老妈嗫嚅着问:“小梅。我要是说了,你不会对我有看法吧?” “老妈,您只管放心大胆地说,不论是什么事情,我都会从您的角度,设身处地替您考虑。我觉得:应该能理解您。”张小梅鼓励道。 “小梅,我前两天对你说了张文这个人。你还记得吧?”老妈问。 “记得呀。张文是您的师傅,也是您的初恋嘛。”张小梅回答。 “小梅呀,前两天我对你提了张文后,不知道怎么搞的,特别想了解他的近况。”老妈说这话时,脸上飞起了一朵红晕。 张小梅看着老妈的神色’。她什么都明白了。原来,老妈牵挂着这个初恋,想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也许还想和他见一面呢。 “老妈,您想跟张文见面?”张小梅问。 老妈连忙摇头,否认道:“不,我就是想知道他过得怎么样。见面就没必要了。”老妈心想:张小梅是老爹的亲生女’儿。她当然不希望自己跟张文见面了。 “您现在找不到张文了?”张小梅又问。 “是啊,我听人说,他自从离开厂子后,就不跟任何人来往了。所以,到处都没有他的消息。”老妈愁眉苦脸地说。 “老妈,您别发愁,我想办法帮您找找。”张小梅安慰道。 “小梅,我要是在大街上碰到他,还能一眼认出来。你呢,两眼一抹黑,到哪儿去找呀?”老妈不相信张小梅能找到张文。 “老妈,您把他的情况详细告诉我。”张小梅想:这事儿得跟易文墨商量一下,他有个侦探朋友,托这个侦探朋友寻找,应该有较大的希望。 “小梅,我就知道他的姓名和年龄,其它的一概不知了。”老妈说。 张小梅记下了张文的姓名和年龄。回家后,她给易文墨打了电话。 “姐夫,您叫那位侦探朋友帮我找个人。” “小梅,你要找谁呀?难道老爹还有一个女’儿?”易文墨开起了玩笑。 “姐夫,我跟您说正经话呢。我要找一个名叫张文的人,今年六十二岁,原来跟老爹在一个厂子里工作,后来下海离开了厂子。”张小梅说。 “小梅,你找这个人干嘛?难道他欠了老爹的钱没还?”易文墨好奇地问。 “姐夫,您别问这么多了,赶快把这个人找到,越快越好。”张小梅性’急地说。 易文墨好奇地问:“小梅,找他回来救火呀?” “对,确实是救火。不过,这个火是心火。”张小梅笑着说。 “好的,我马上跟陈侦探打个招呼。”易文墨答应道。 “姐夫,你要把这个事儿,当回事儿来办,千万别马虎了。”张小梅交’代道。 “小梅,你这么一说,我更好奇了。这个叫张文的人,究竟跟老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急着找到这个人?”易文墨觉得这里面好象有大文章。 “姐夫,等找到这个人了,我自然会跟你说。”张小梅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老妈和张文的这档子事。她想:等找到了张文,随便撒个谎,应付应付姐夫就行了。 就在张小梅跟易文墨说这个事的第两天,就有了回音。 “小梅,你昨天托我找的这个人已经找到了。”易文墨欣喜地报告道。 “这么快就找到了?!”张小梅又惊又喜。 “是啊,陈侦探连夜寻找,又是查户籍资料,又是查工商登记资料。搞到下半夜。”易文墨说。 “叫这个姓名的人可能不少,不会找错了吧?”张小梅不放心地说。 “姓名年龄籍贯都对上了,应该比较准吧。”易文墨说。 “这个人在哪儿?”张小梅问。 “这个人办了一家公司,规模还不小,办公地点和手机号码都搞到手了。”易文墨兴奋地说。 “太好了,看来没搞错,这个人就是要找的那个张文。”张小梅高兴地说。 第1370章 编个谎话蒙姐夫 “小梅,现在人已经找到了,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找这个人了吧?”易文墨央求道。(s. )-- 张小梅早就想好了说词,她呵呵一笑,说:“姐夫,这个事情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再告诉第二个人,不然,被老爹知道了,不但会找您算帐,也会埋怨我的。” “小梅,你放心,我的嘴巴上有九把锁。”易文墨很想知道老爹又在耍什么花’样。 “姐夫,是这样的,三十年前,老爹跟这个张文下象棋,每次总是输。这个张文曾经嘲笑老爹:你一辈子也下不过我。老爹记着这个事,要找这个人再较量一下,挽回三十年前丢掉的面子。”张小梅说得天衣无缝,以老爹的个性’,真会记上三十年。 “哈哈…要是老爹仍然下不过这个张文,那岂不是要跳楼了。”易文墨说。 “姐夫,老爹的棋艺呀,现在是下遍亲戚朋友无敌手。他估摸’着:完全能够战胜那个张文了。”张小梅说。 “小梅,这个事情我看挺’悬乎的。老爹的棋艺进步大,万一人家也刻苦钻研棋艺呢,那岂不是又败走麦城了。到时候,会不会把老爹气晕过去呀?”易文墨担心地说。 “老爹这么多年来,研究棋艺那可是废寝忘食呀。谁会有老爹这么下功夫?我看,战胜张文可以说是稳操’胜券。”张小梅坚持道。 “小梅,我可是提醒过你了,别到时候把老爹气出毛’病来了,又怪我不该找到这个张文。”易文墨安民告示道。 “姐夫,不会怪你的,真有什么事情,我一个人兜着。”张小梅说。 “小梅呀,依我之见,最好还是推说没找到张文,别让老爹跟这个张文恶战了。你想想:老爹记了三十年。该是何等的奇耻大辱呀。如果再败下阵来,会气得吐血的。”易文墨告诫道。 “姐夫,你负责把这个张文找到就行了,别的你就别多管闲事了。”张小梅觉得易文墨太多虑了。再说,这个下棋的事儿,本来就是编出来的。 “好吧。小梅,那我就不多说了。不过。你刚才说我多管闲事,我觉得此话不妥。你想想:老爹虽然是你爸。但也是我岳父嘛。**心岳父,不应该叫多管闲事吧?”易文墨不悦地说。 “姐夫,算我说错了,好吧,我把那句话收回来。”张小梅说。 “唉!我这个人啊,把陆家事,陆家人,都当做第一要务,可是。谁能理解呢?就象你,竟然说我多管闲事,好象我是外人似的。”易文墨有点耿耿于怀了。 “姐夫,我都说了:收回那句话。你怎么还不依不饶呀?”张小梅不耐烦地说。 “小梅,我觉得你态度有问题,不仅仅是收回一句话的问题,还应该从思想上找找根源。”易文墨不高兴了。 “姐夫。我认错,我赔礼,我道歉,你还要我怎么着?”张小梅越发不耐烦了。自从张小梅怀孕后,觉得脾气见涨。她暗自想:也许这次怀的是个儿子。 “小梅,算了。我不计较你的话了。”易文墨突然想起张小梅怀孕的事儿,他赶紧说。 “不计较就好,我挂了。”张小梅急着把找到张文的消息告诉老妈,懒得跟易文墨多罗嗦了。 易文墨放下手机,他无奈地摇摇头,喃喃自语道:“我一片好心,怎么谁都不理解我呢。” 易文墨琢磨了一会儿。他想:老爹和张文下棋的事儿,不能等闲视之。老爹的性’格他知道,如果这次又下输了,会气得七窍生烟的。这既对老爹的身体不利,也对陆家的和谐不利。可想而知,老爹一不高兴,老妈也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易文墨决定要管管这个闲事,于是,他拨通了张文的手机。 “您好,请问您是张文师傅吧?”易文墨恭敬地问。 张文很奇怪,一个陌生的人,竟然知道他的姓名,看来,这又是一个推销商品的。于是,他不耐烦地回答:“你是谁?有什么事?” 易文墨感觉到张文的冷淡与提防,他说:“请问,您认识机械厂的陆铁生吗?” 张文一听到对方提到“陆铁生”的名子,不由得浑身一哆嗦。这个“陆铁生”的名子,他早已刻在心上了。就是这个“陆铁生”夺走了他心爱的姑娘。 “你是谁?”张文警惕地问。 “我是陆铁生的大女’婿,我姓易,叫文墨。”易文墨自我介绍道。 “我记不起来这个姓陆的人了。”张文冷冷地说。 “您再想想:三十年前,您和陆铁生是不是下过象棋呀?”易文墨虽然察觉到张文的冷淡,但他不得不硬得头皮把话说完。 “我不记得了。”张文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腔调。 易文墨见张文故意装作不认识老爹,他也不好点破,只得开诚布公地说:“我岳父陆铁生正在找您,他非要和您再下一盘棋,好决个胜负。我希望您不要和我岳父下棋了。” “我从来没跟你岳父下过棋,而且,我以后也不想和他下棋。”张文有些不耐烦地说。 “那就好。”易文墨长舒了一口气。 “你,你是从哪儿搞到了我的手机号?”张文诧异地问。 “这个……”易文墨不好回答这个问题。 “我再重申一遍,我不认识什么陆铁生,也没和他下过棋,今后也不会和他下棋。”说完,张文就把电话挂了。 易文墨心想:这个张文真是个怪人,干嘛要否认认识老爹呢?不过,张文明确表态不和老爹下棋,这让易文墨感到很满意。“幸好打了这个电话,不然,如果老爹堵上门’去,非要缠着人家下棋,那就麻烦了。 易文墨又想:不管怎么说,自己是陆家的女’婿,凡是陆家的事情,他都有义务有责任去管。 易文墨有点埋怨张小梅了,她怎么就没想想老爹和张文下棋的后果呢?也许是张小梅怀孕了,智商受到了一定影响。 易文墨心想:等老爹再找这个张文下棋时,这个张文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一定会严词拒绝的。 第1371章 查到了初恋下落 张文挂了易文墨的电话,一刹那,在他的脑海中冒出无数个问号。 这个自称是陆铁生女’婿的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手机号码呢?这个人说自己三十年前跟陆铁生下过象棋,更是莫须有的事情嘛。张文这辈子根本就没摸’过象棋,更别说下赢了陆铁生。 更让张文惊恐不安地是:这个人说陆铁生正在寻找他。 陆铁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张文再清楚不过了。张文心想:看来陆铁生已经知道自己跟刘翠花’的事情了,他是想来报一箭之仇的。 想到这里,张文感到浑身发凉。他想:如果让陆铁生找到了自己,轻则会把自己揍成残废,重则会要了自己的老命。象陆铁生这样横行霸道的人,头脑冲动起来,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俗话说:三十六计,走为上。 张文想到这里,立即吩咐秘书:“赶快另找一处营业地点,今晚就把公司搬迁走。” 秘书莫名其妙地问:“老板,干嘛要搬走?” 张文手一挥,说:“有紧急情况,刻不容缓。” 秘书不敢再问了,立即安排一拨子人去找新营业地址,一拨子人张罗搬家的事儿。 张文想了想,立即到通讯营业部注销自己的手机号码。 傍晚时分,张文的公司就火速搬迁了。 张文想:你陆铁生想找我算帐,本事还小了点。突然,他想起了刘翠花’,心想:如果陆铁生知道自己和刘翠花’有过一腿’,那会不会折磨刘翠花’呢? 张文对秘书说:“你明天去给我打听一下这个人的近况。”说着,他在一张纸上写下了刘翠花’的名子和家庭住址。 如果陆铁生折磨刘翠花’,我就要出面劝刘翠花’离婚。 张文一辈子没结婚,他的心里一直装着刘翠花’。“翠花’呀,翠花’,你还好吗?” 此时。老妈刘翠花’刚吃完晚饭,正准备去洗碗,张小梅乐嗬嗬地跑来了。 “老妈,我找您有急事,跟我到卧室来一趟。”张小梅喜滋滋地说。 张小梅拿到张文的手机号码和公司地址后,一吃完晚饭,就跑来告诉老妈这个喜讯。 “小梅。你看会儿电视,我把碗洗了就来。”老妈有个毛’病。一丢碗就得去洗,不然,看着一堆脏碗心里就难过。 “老爹,您今晚辛苦一下,帮老妈把碗洗了。”张小梅说。 “小梅,什么事情这么急呀,难道是救火?”老爹皱着眉头问。 “老爹,您辛苦一次就不行呀。”张小梅也皱起了眉头。 老爹见张小梅不高兴了,忙从沙发上爬起来。喊道:“老太婆,我来洗碗了。”说着,跑进了厨房。 “哈哈,老头子,小梅一喊,你就动了,要是我喊呀。喊到明天早晨你的屁股也不会挪窝。”老妈笑眯眯地从厨房里走出来,她对小梅说:“只有你能治住老头子,你问问他:这辈子洗过几次碗?” “老妈,这也得怪您呀,谁让您由得老爹的性’子来。老爹上班,您也上班。凭什么家务活您一个人干呀?”张小梅打抱不平。 “唉!虽然我也上班,但赚的钱没老头子多呀。人家是技术革新能手,有地位,有脸面的人。”老妈撇撇嘴。 “老妈,您也不错嘛。又是厂花’,又是文工团的台柱子,不比老爹的光环少嘛。”张小梅说。 “我跳舞。在老头子眼里是不务正业,我是厂花’,老头子说我发骚’。总之,我的优势在他眼里统统是毛’病。”老妈不满地说。 “老妈,您还是太老实了,所以,一辈子受老爹的欺负。”张小梅愤愤不平地说。 “唉!我不老实不行呀,一辈子没生出一个儿子,是不会下蛋的老母鸡’。”老妈哀哀地说。 “老妈,要是您生了几个儿子,现在还挣扎在苦海里呢。正因为您生了几个女’儿,现在就开始享福了。”张小梅乐嗬嗬地说。“再说了,您生儿生女’,那也是老爹的问题,与您毫不相干。” “唉!小梅,你要是大丫就好了,那我早十年就翻身解放了。”老妈望着张小梅,心想:我要是有这么一个女’儿,老爹早就不敢欺负我了。想到这儿,她不免有些抱怨大丫二丫三丫和四丫了。 “老妈,咱俩到卧室里去。”张小梅说。 “小梅呀,你最近跟老妈瞒着我嘀嘀咕咕个啥,不会是想点子对付我吧?”老爹在厨房里大声说。 “老爹,您对老妈好一点,不然,我真会想点子对付您。”张小梅笑着回答。 “小梅,现在老太婆已经骑在我头上撒尿’了,我再对她好一点,就要骑在我头上拉屎了。”老爹不满地说。 “老爹,老妈能爬到您背上就是天方夜谭了,还能骑到您头上?我才不信呢。”张小梅说。 “去,我才不愿意骑到他头上呢,头油脏死了。”老妈撇撇嘴。 “老妈,咱到卧室去。”张小梅搀着老妈进了卧室。 “小梅,什么事这么神秘?”老妈疑惑’地问。 “老妈,您师傅张文的下落已经打听到了。”张小梅压低了声音说。 “真的!”老妈叫道。 “轻点,当心老爹听墙角。”张小梅嘘了一声,提醒老妈。 “他还好吗?”老妈急切地问。 “老妈,张文的具体情况不清楚,不过,查到了他的手机号码和公司地址。”张小梅说。 “太好了!”老妈欣喜地说。 张小梅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老妈说:“呶,这张纸条保管好,别落到老爹手里去了。” 老妈欣喜若狂地接过纸条,嘴里喃喃地念叨着:“总算找到他了……” “老妈,您快给他打个电话。”张小梅催促道。 老妈犹豫起来,迟疑着问:“我,我三十年没跟他见面,也没通过话,现在,我突然找他,说些什么好呢?” “老妈,您想说啥就说啥呗。”张小梅说。 “我想说啥呢?”老妈犯起了愁。 “老妈,您不是想知道他的近况吗?那就问问他:结了婚没有?有没有小孩?身体好不好?总之,凡是您想知道的,都可以问嘛。”张小梅说。 第1372章 姐夫吓跑了初恋 “三十年没跟张文见面了,他不会已经把我忘了吧?”老妈踌躇起来。。 “老妈,初恋是永远也不会忘记的,您是张文的初恋,张文也是您的初恋,您俩呀,谁也忘不了谁。”张小梅说。 “小梅,我被父母逼’着跟老爹结了婚,害得张文一辈子打光棍,他现在老了,膝下无子,身边无伴,我觉得他一定会恨死我的。”老妈胆怯地说。 “老妈,张文不结婚,那是他自己的选择,又不是您不让他结婚。再说了,张文不结婚,恰恰说明他心里有您呀。所以,您给他打个电话,也是对他的安慰。” “我,我总觉得对不起他。”老妈内疚地说。 “老妈,您要是觉得对不起他,就对他关心一点嘛。比如:以后张文生病了,您去看望一下他;隔三差五问候一下他,这些都是给予他的温暖呀。” “小梅,我现在心跳得好快的。”老妈紧张地说。 张小梅知道,老妈的担心愧疚紧张,都说明了一点:老妈还爱着张文。 张小梅的心里涌出一丝酸溜溜的感觉,她有点可怜老爹。老爹虽然跟老妈生活了一辈子,但却没得到老妈全部的爱,在老妈的心里,张文这个初恋还占据着很大的空间。唉!这怪谁呢,只能怪老爹自己,对老妈关心不够,还又骂又打的,就是放在任何女’人身上,也都会对老爹心存二意。 “老妈,我帮您打电话,等打通了,您再跟他说话。”张小梅说。 “好,好吧。”老妈把手机递给张小梅。 张小梅拨通了张文的手机,里面传来一个语音提示:“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张小梅疑惑’了,她知道:易文墨做事向来稳重,那个侦探也是老手了,决不会弄’来了乌龙手机号码。(s. ) 张小梅一连拨了三遍。耳中传来的,还是那个提示音。 这是怎么回事呢?张小梅又仔细核对了电话号码,发现没拨错呀。 张小梅对老妈撒了个谎,说:“张文关机了。” “他咋这么早就关机了?”老妈不解地问。 “也许是出国了,也许正在工作,怕人家打扰,所以就关机了。老妈。明天再打吧。”张小梅没对老妈说实话,主要是怕她失望。 张小梅离开老妈家。她一出门’就给易文墨打电话。 “姐夫,张文的这个手机号码是空号。”张小梅说。 “不可能。”易文墨说。 “姐夫,您如果不信,就自己打着试试。”张小梅说。 “小梅,不瞒你说,我下午就给张文打过电话了,还跟他交’流了几句呢。”易文墨说。 “姐夫,您已经跟张文通过话了,您对他说了些什么?”张小梅一听说易文墨已经跟张文通过电话了。就暗自叫苦道:坏事了! “也没说几句话,就是劝他别跟老爹下象棋。”易文墨邀功道。 “姐夫,我说过了,让您别管闲事,您硬是要插’手这件事。这一下好,砸锅了吧。”张小梅气急败坏地叫嚷着。 “小梅,我考虑再三。觉得不能让老爹跟张文下象棋,所以,才给张文打电话。现在,张文已经明确表态:决不会跟老爹下棋。你说我搞砸锅了,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让老爹和张文一决高低吗?”易文墨反驳道。 “姐夫,你…你……”张小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没想到自己撒了个谎。竟然让易文墨信以为真了。 “小梅,我觉得自己做得很对。”易文墨坚持道。 “姐夫,您这一通电话把张文吓跑了,他肯定注销了电话号码。”张小梅判断道。 “小梅,把张文吓跑了好呀,说明张文确实不想和老爹下棋了。这一下我就放心了。”易文墨喜滋滋地说。 “姐夫啊姐夫,您真是一个好人呀。算了。我跟您说不清楚,再说,越说越糊涂。”张小梅说完就挂了电话。 易文墨有点奇怪,就又拨了张文的电话,里面果然传来语音提示:“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张小梅想:现在张文已经把手机号码注销了,要想找到他,只有登门’去他的公司了。 第二天一大早,张小梅特意跟张燕请了两个小时假,她匆匆来到老妈家。 “老妈,您吃了早饭没有?” “小梅,你怎么没上班呀?一大早跑来有急事吗?”老妈问。 “老妈,您要是吃了早饭,咱俩就出去一趟。”张小梅说。 “到哪儿去?”老妈疑惑’地问。 “到了您就知道了。”张小梅搀起老妈就走。 “小梅,你和老妈到哪儿去?”老爹从卫生间里走出来问。 “我带老妈去逛商店。”张小梅说。 “一大早,商店都还没开门’呢。”老爹说。 “没开门’就先到公园转转。”张小梅说着,搀着老妈出了门’。 “小梅,到底有啥事呀?”老妈狐疑地问。 张小梅搀着老妈上了电梯,说:“到张文的公司去。” “妈呀,你要带我去见张文呀,那我得打扮一下,先去做个头,再换件新衣服。”老妈惊慌地说。 “老妈,我不是带您去相亲,不需要打扮的。”张小梅说。 “小梅,不行。我得回家换身衣服,不然见了张文,我会无地自容的。”老妈坚持道。 “好吧,我在楼下等您,您快去换吧。”张小梅把老妈没法,只好妥协了。 老妈慌慌张张回了家,手忙脚乱’地换衣服。 “老太婆,你换衣服干嘛。”老爹疑惑’地问。 “我去逛公园逛商店,不能穿得太差了,不然会被人瞧不起的。”老妈搪塞道。 “老太婆,你都一把年龄了,就是穿得花’枝招展,也是个黄脸婆了。”老爹奚落道。 “就因为我是黄脸婆,所以,才要打扮嘛。我要是十八岁的大姑娘,敢挂着眼屎出门’。”老妈翻了老爹一眼。 “女’人就是多事,又不是相亲,打扮个屁呀。”老爹奚落道。 “我打扮漂亮点,说不定被小伙子看中了,还能嫁个小弟弟呢。”老妈得意地说。 “要是有个小弟弟看上你了,我给他腾位子。”老爹呵呵一笑。“你有本事再给小弟弟生几个儿子。” 第1373章 初恋男人下了海 老妈匆匆换好衣裳,又描了描眉毛’,擦了点口红。- “老太婆,瞧你这副臭美的样子,难道真的去相亲呀?”老爹见老妈举止异常,惊诧地问。 “说得对,小梅见我受你虐待,就给我介绍一个好男人。比你年轻,比你长得帅,更比你温柔。我要是看对眼了,回来就跟你离婚。”老妈撇撇嘴。 “好哇!你想换个胃口了,我不挽留你。不过,你当心上了人家的当呀。别到时候被人拐卖了,让我去救你。”老爹用鼻子哼了一声。 “我眼光头不好,看错了你,但小梅眼睛毒呀,她可不会看走眼的。我相信,他给我介绍的男人都是高大帅。”老妈得意地说。 “好,等会儿,你把高大帅男人带到家里来,我陪他喝一壶。”老爹笑着说。 “哼!他要是喝酒,我一脚把他踢八丈远。这辈子我嫁了你这个酒鬼,日子早就过腻了。我再找的男人,必须烟不抽’,酒不喝,麻将不打。”老妈心想:性’格好的男人,肯定不会喝酒的。 “好吧,有本事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新男人。”老爹横了老妈一眼。 老妈打扮完了,故意扭着小腰,在客厅里转了一圈,示威般地说:“我要去寻找幸福了!”说完,出了门’。 张小梅见老妈打扮一新,笑着说:“老妈,您这副打扮,让老爹吃醋了吧?” “小梅,你还真猜对了。老头子见我这一番打扮,怀疑我去相亲,他还讥笑了我呢。 [。 “老妈,幸好您是跟我一起出去,要是您一个人出门’,说不定老爹还会跟踪您呢。”张小梅笑着说。 “是啊,很有可能哟。刚才,老头子一脸狐疑的神色’,好象我真的要去相亲了。哈哈……”老妈得意地笑了。“小梅。你说,老爹吃醋了,是不是表示他还是在乎我的?” “老妈,老爹虽然对您粗暴了点,但是,我看得出来,他还是很在乎您的。所以。您和张文,千万不能弄’假成真呀。”张小梅说。她是想提醒老妈。不能动了真情。 “小梅,我都快六十的人了,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现在,已经没有那种浪’漫了。我呀,只想和张文叙叙旧,说说话,知道他的近况,就非常满足了。除非我患了神经病。才会想跟他来真的。”老妈一本正经地说。 “老妈,您要是脑袋发热,想跟张文来真的,那就会落得个众叛亲离,被人唾骂的下场。我觉得:不值!”张小梅是想敲打一下老妈,给她打个预防针,免得她一激’动。跟张文私’奔了。 “小梅,我知道。年轻时,我就是乖乖女’。现在老了,也应该保持这个光荣传统,当个乖乖老太。”老妈笑着说。 “老妈,您能这么想。我很高兴。您得记着:假若找到了张文,一是万万不能跟老爹闹离婚。二是和张文交’往要慎重一点,别闹出风风雨雨的丑闻了。您现在不光是您一个人的面子问题,还牵扯到一大家人呢。”张小梅强调道。 “小梅,这些道理我都懂,你放心好了。你能帮我找张文,我首先就不能对不起你呀。你是老爹的亲生女’儿。你帮我找初恋,就说明你是理解我,相信我的。那么,我就不能胡乱’来嘛。”老妈望着张小梅,心想:这个小梅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却对我最贴心。唉,小梅要是我亲生女’儿就好了。 张小梅让老妈坐上了车,没一会儿,就到了张文的公司。 张小梅拿着易文墨给的地址,找到了八楼,一问,人家说:“昨晚突然就搬走了。” 张小梅明白了,易文墨的一通电话打草惊蛇,让张文开溜了。显然,张文想回避老爹。 张小梅觉得很奇怪:张文为什么要躲避老爹呢? “老妈,这个张文跟老爹有矛盾吗?”张小梅问。 “没有呀。”老妈很诧异,事情咋会这么巧呢?好不容易找到了张文的公司,却突然搬走了。 “老爹知道您曾经跟张文谈恋爱吗?”张小梅又问。 “不知道。我跟张文谈恋爱,谈得很隐秘,厂子里的人都没觉察。只有我妈知道,但我妈嘴巴紧,连我爸都没告诉。”老妈说。 “老妈,您和张文谈恋爱,就算再隐秘,也会露’出马脚呀,厂子里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呢?”张小梅觉得奇怪。 “小梅,我和张文是师徒关系,白天在一起工作,再正常不过了,当然没人会怀疑了。再说了,我当时是厂花’,大家可能也觉得我看不上张文,所以,就没往这上面想了。”老妈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张小梅想:既然张文和老爹没矛盾,而且,老妈跟张文谈过恋爱的事情,也捂得很紧,那么,张文为什么要躲着老爹呢?看来,这里面一定有文章。 张小梅猜对了,张文躲着老爹陆铁生,确实是有原因的。 当初,张文和老妈刘翠花’谈恋爱,被老妈的父母亲拆散后,俩人就断绝了往来。那时,老妈刘翠花’也出师了,工作时就没跟张文在一起了。 事情就出在张文下海的那一年。 张文在厂子里混’得不如意,加上又失恋了,这让张文萌生了下海的念头。 正好,张文有个大学同窗在南方,他对张文说:“中国的希望在南方,你还是别留恋那个铁饭碗了,下海吧。” 张文被这个同学一鼓动,就下了最后的决心。 临走时,张文偷偷找到老妈刘翠花’,对她说:“翠花’,我要离开厂子了。” “你,你要到哪儿去?”老妈一惊。 “我要到南方去了,准备做点小生意。”张文说。 “你,你这么老实,哪儿是做生意的料呀?”老妈担心地说。 “不会做,慢慢学嘛。总比呆到这里好,你看,死水一潭。”张文拧紧了眉头。 “再怎么说,在这儿干也能拿固定工资嘛,好歹有一碗饭吃。”老妈不想让张文离开厂子,她知道,张文是个老实人,不适宜在那种尔虞我诈的商场上混’。 “我在这儿呆不下去了,再不走,我会疯的。”张文痛苦地说。 第1374章 她让师傅做男人 “那你到哪儿去呢?”老妈忧虑地问。 “翠花’,我有一个同学在广东,他让我到他那儿去。我相信:只要能吃苦,就能拼出一个新天地。”张文踌躇满志地说。 “我很担心你……”老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很想帮张文,却不知道该怎么帮。 “翠花’,我想和你一起吃顿饭,行吗?”张文用乞求的眼神望着老妈。 “他…他脾气很暴躁,要是知道我和你一起吃饭,会找你的事儿。”老妈嗫嚅着说。她很想和张文一起吃顿饭,但她害怕被老爹知道了。 “你怕他?”张文问。 “他…他喝了酒,很凶的。”老妈低下头说。老妈不想告诉张文,她老公一发脾气,尤其是喝了酒之后,就会打她。 “陆铁生欺负你了?”张文问。 “没,没,他没欺负我。”尽管陆铁生打了她好几次,但她都没对任何人说过。连父母问她过得好不好,她都连声说好。 老妈觉得:既然已经嫁给陆铁生了,那就生是陆家的人,死是陆家的鬼,好坏都只能认了。就算是不好,难道还能离婚吗?作为老妈,连做梦都没想过离婚。 “唉,那就算了吧。”张文失望地说。他见刘翠花’如此胆怯,就知道她在家里的处境了。 说来也巧,那天晚上,老爹有个宴席。 老妈知道后,立刻去找了张文。 “师傅,陆铁生今晚有个宴席,他起码要喝到半夜才能归家。strong>rong>我们俩找个僻静的饭店去吃饭。”老妈说。 “太好了。翠花’,你我师徒一场,还从没在一个桌子上吃过饭呢。”张文欣喜地说。 夜幕降临了,张文和老妈溜进一个僻静的小饭店。 饭店虽然小,竟然还有一个小包间。 张文和老妈在包间里坐下,老板问:“您是吃包席,还是点菜?” 张文和刘翠花’极少下馆子。不懂什么包席点菜。 “什么叫包席?什么叫点菜?您给我们说说。”张文问。 “包席就是一个人十元,象您俩位就二十元,我看着做六菜一汤。有鱼有鱼有蛋。点菜就是拿菜谱来,您点多少算多少。”老板解释道。 张文问:“翠花’,你看呢?” “点菜吧。”刘翠花’一听包席要二十元,她觉得太贵了。 老板拿来了菜谱。 张文把菜谱递给老妈:“翠花’,你来点吧。” 刘翠花’点了两菜一汤。说:“足够了,晚上吃不了那么多。” 张文见刘翠花’就点了两个菜。一个清炒波’菜,一个木须肉’,就说:“翠花’,再点一个小黄鱼吧,我记得你喜欢吃鱼的。” 刘翠花’说:“两个菜够了,再点就浪’费了,你留着点钱,将来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张文问:“来点酒?” 老妈想了想,说:“就来二两白酒吧。” 没一会儿。菜和酒就上来了。 张文和老妈边吃边聊。 老妈说:“师傅,您年龄也不小了,碰到合适的就结婚吧。” 张文摇摇头说:“我对结婚不感兴趣,打光棍挺’好的嘛,你看,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 “师傅。您总不能一辈子独自过吧,将来老了怎么办?”老妈劝说道。 “走一步看一步,管不了那么多。与其找个不喜欢的女’人,还不如一个人过呢。”张文悲观地说。 “师傅,天下的好女’人多得很,您总会碰到一个好的。”老妈伤感地想:我虽然结了婚。但对陆铁生的感情也很淡薄,说起来,也算是凑合着过日子。 “是啊,天下的好女’人确实很多,但刘翠花’也就只有一个呀。”张文不会喝酒,一两多酒下了肚,微微有些醉意了。 “师傅。您不结婚,我会不安心的。”老妈动情地说。 “翠花’,我若是随便找个女’人,即使结了婚,能幸福吗?与其过着没有油盐的生活,倒不如一个人潇洒。唉!可惜我张文这辈子枉做了一个男人啊。”张文感慨地说。 老妈知道张文说这话的意思,她也能体会到张文的心意。老妈的心脏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她的呼吸也变得异常急促了。 “翠花’,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除了你,我不会碰任何女’人的。”张文激’动地说。 “师傅,我,我对不起您。”老妈扑进了张文的怀抱。 “翠花’,我只爱你一个人,真的,我不会结婚了,我发誓:我非刘翠花’不娶!”张文信誓旦旦地说。 “师傅,我给您,您不能一辈子做不了男人。”老妈的胆子突然变得比天大。她跑到包间的门’边,把插’销别上。 老妈开始脱衣服,一件又一件…… 张文的秘书找到陆铁生和刘翠花’原来居住的老房子,一见,门’上挂了一把铁将军。 秘书问邻居:“这家人到哪儿去了?” 邻居说:“早就搬到他女’儿买的新房子里去了。” “新房子在哪儿?”秘书又问。 邻居瞅了瞅秘书,心想:听这个人说话的口音,好象不是本地人。于是问:“你是他家的什么人?” 秘书吱吱唔唔地回答:“一一个远房亲戚。” 邻居见秘书说话吞吞吐吐,心想:莫非是个骗子。于是,说:“他家搬到哪儿去了,没人知道。” 秘书碰了个钉子,跑回去跟张文汇报:“老板,这家人搬了家,新地址不清楚。” 张文担心刘翠花’,心想:还是给刘翠花’的女’婿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张文留了个心眼,他把易文墨的电话号码抄了下来。 张文拨通了易文墨的电话。“您好,请问您是陆铁生的女’婿吗?” 易文墨对人的声音很敏感,他一听,就知道此人是张文。 “对,我是陆铁生的女’婿,您有事吗?”易文墨客气地问。 “我想问问:陆铁生老俩口还好吗?”张文问。 易文墨心想:我给你一打电话,你就玩失踪。怎么又突然打电话来询问老爹的情况呢?看来,张文是个怪人。 “我岳父岳母都很好呀。”易文墨回答道。 “你岳父岳母现在住在哪儿?”张文又问。 “您又想跟我岳父下象棋吗?”易文墨不敢把老爹的地址告诉张文,害怕他跑去找老爹下象棋。 第1375章 岳母初恋找上门 “我说过了,三十年前我没跟你岳父下过棋,以后也不会跟他下棋,因为,我根本就不会下象棋。 ”张文说。 “您,您不会下象棋?”易文墨听了一惊。 “是啊,我没必要骗你,我从来就对棋类不感兴趣。说个实在话,我连棋子都没摸’过。”张文说。 易文墨心想:难道是张小梅搞岔了?又一想:不会呀。张小梅是个有头脑的人,即使错,也不会错得太离谱了。要就是老爹年龄大了,把三十年前下棋的人记岔了。再一想,老爹的记性’挺’好的,象这种事儿,涉及到自尊心的问题,应该不会记错呀。 “您跟我岳父很熟悉吗?”易文墨问。 “认识吧。”张文回答。 易文墨越想越不对劲,昨天,我给张文打电话,他吓得把手机号码都换了。今天,又意外地打电话来询问老爹老妈的情况。难道张文有神经病? “恕我直言:昨天我给您打了电话后,您就把手机号码注销了。既然您害怕我岳父找到您,怎么今天又主动打电话来询问情况呢?”易文墨直截了当地问。 “这个……”张文哑口无言,他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您能不能和我坦率地对话呢?”易文墨说。 “是这样的,我和你岳父岳母都很熟悉,我既希望知道老俩口的情况,但又不希望来往,仅此而已。”张文解释道。 易文墨想:张文的这个解释显然是说不通的。 “既然您不希望和我岳父岳母来往,干嘛要询问他俩的住址呢?”易文墨质问道。(. “我……”张文又被易文墨问得哑口无言。 “如果您能够和我坦率对话,我可以告诉您知道的一切。”易文墨说。 张文想:看来,不说点真话是不行了。如果打听不到刘翠花’的住址,就得不到她的确切消息,也很难见到刘翠花’了。 二十多年来,张文无数次地蹲守在老妈住的小巷子口。他看见老妈牵着女’儿到幼儿园去;提着篮子去买菜;穿得干干净净去上班…… 张文每次到小巷子口蹲守时,或坐在轿车里,或化了装。这样,他能看见刘翠花’,但刘翠花’却看不到他,即使看到了,也认不出他。 “我…希望见见他俩,但…但不希望他俩见到我。”张文吞吞吐吐地说。 “我明白了。”易文墨想:这个张文或跟老爹,或跟老妈有一种特殊的关系。按照分析:应该是跟老妈有关系。 难道这个张文暗恋着老妈?一个念头突然从易文墨的脑海里蹦了出来。 易文墨想问得更明白些。他撒了一个谎:“我岳父和岳母现在没住在一起。” “什么?他俩离了婚?”张文惊诧地问。 “没离婚,但住在不同的地方。您是想见谁呀?”易文墨问。 张文半天没吭声。但易文墨一切都清楚了,显然,张文是想见老妈,所以,他才不好意思说出来。 “您是想见我岳母吧?”易文墨直截了当地问。 “嗯。”张文答应了一声,缓缓地说:“我是你岳母的师傅。” 易文墨的分析果然没错,这个张文果然是跟老妈有关系。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张文不想见陆铁生,所以。才急急忙忙把手机号码注销。但是,他又想见老妈,所以,又打电话过来询问。 易文墨断定:要找这个张文的人,不是老爹,而是老妈。 因为这个问题很敏感,所以。张小梅就对自己撒了谎。 既然张文已经坦诚相告,易文墨也就没必要再故弄’玄虚了,于是,他痛快地把老妈的住址和手机号码告诉了张文。 “谢谢你了。”张文感激’地说。“我希望你替我保密,别把今天我跟你通电话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你放心好了,我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我也希望我岳父岳母和谐相处呢。”易文墨话中有话地说。易文墨的意思有两层:一层是我不会在岳父岳母那儿挑事。第二层意思是:请您别破坏我家庭的和谐。 挂了电话后,易文墨又有点不放心了。心想:如果老妈跟这个张文搞到一起去了,岂不成了自己的罪过。到那时,大家都知道是自己撮合了老妈和张文见面,那自己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易文墨想了想,心想: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事情的起因在张小梅那里,所以。还得跟张小梅打个招呼。 易文墨立即给张小梅打了电话。“小梅,那个张文又出现了。” “张文出现了?他在哪儿?”张小梅欣喜地问。一大早,张小梅和老妈寻找张文扑了个空,现在,正在着急呢。 “刚才张文主动给我打了电话。”易文墨说。 “他说了啥?”张小梅感到十分意外。这个张文一听说老爹要找他,溜得比兔子都快。 “张文打听老妈的住址和手机号码。”易文墨说。 “你告诉他没有?”张小梅着急地问。 “张文说他是老妈的师傅,我就告诉她了。” “好!”张小梅高兴地说。 “小梅,你对我撒了谎吧?”易文墨问。 “嘻嘻…”张小梅嘻笑着说:“我逗您玩呢。” “逗我玩?哪儿有这么逗人玩的。害得我担惊受怕,生怕把老爹气病了。”易文墨埋怨道。 “姐夫,这个张文是老妈的师傅,老妈想见他一面。你呢,就别往外说这个事情了。我没对您说实话,就是怕这个事情传到老爹的耳朵里去了。请姐夫原谅啊。”张小梅乐嗬嗬地说。 “小梅,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嘴巴最紧了。不该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会透露’出去。”易文墨说。 “姐夫,我呢,也不是不相信您,我觉得这个事情有点敏感,所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张小梅解释道。 “唉!小梅呀小梅,你把我当傻瓜耍呀。”易文墨不悦地说。 “姐夫,您千万别误会了。说实话,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老爹,我最相信您了。”张小梅诚恳地说。 “小梅,你现在把我排在第二位了?半年前,你曾说过: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值得信赖的人是姐夫。唉,再过一段时间,我就会排在第三位了。”易文墨嗟叹道。 “姐夫,虽然我把您排在第二位,但在好多问题上,我都只会征求您的意见。”张小梅嘻嘻笑着。 第1376章 师傅也有私生女 “小梅,这个张文对老妈很关切哟。-- ”易文墨话语里满含着担忧。 “是啊。毕竟师徒一场嘛,多少还是会互相牵挂的,这是人之常情嘛。”张小梅对易文墨还是隐瞒了一半,没告诉他张文是老妈的初恋。 “小梅,我看张文有点躲着老爹的模样,难道老妈和张文曾经有过故事?”易文墨试探道。 “据我所知,这个张文是个书生型的人,非常迂腐,所以,他不可能跟老妈有故事。”张小梅信誓旦旦地说。 其实,张小梅从张文躲着老爹这件事上,感觉张文和老妈不是一般的师徒关系。但究竟是什么关系,她还难以断定。 “这个张文很快就会和老妈联系的,你要不要给老妈打个招呼,免得老妈突然接到张文的电话,会吓一跳的。”易文墨说。 “好的。我马上给老妈说一声。”张小梅答应道。 张小梅给老妈打电话,电话已经占线了。 “嘿,这个张文捷足先登了呀。”张小梅暗自想。 张小梅猜对了,张文正在跟老妈通电话。 老妈和老爹在一起看电视,突然,手机铃声响了。 老妈皱着眉头说:“别又是广告电话吧?今天已经接到两个了,一个卖保健品的,一个卖商铺的。” “老太婆,你别瞎猜疑,不接,咋知道是谁打来的。如果是丫头们的电话,岂不是误事吗。”老爹催促老妈快接电话。 “喂!”老妈按了接听键。 对方没答话。 “喂!”老妈感到很奇怪,如果是广告电话,一接那边立马就会说话。 对方还是没声音。 “喂!”老妈喊了第三声,嘀咕道:“怪了,里面没声音。” “翠花’!”对方突然喊。 老妈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张文,她吓得手一哆嗦,把手机摔到了地上。 “你怎么啦?”老爹瞅着老妈。狐疑地问。 “我刚想挂电话,就滑出去了。”老妈从地上捡起手机,一下子挂了电话,搪塞道:“肯定又是广告电话,真讨厌。” 老妈的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她万万没想到:张文会知道她的手机号码。 幸亏张文的声音很小,否则。被老爹听见就麻烦了。 老妈害怕张文又把电话打过来,就赶快关了机。 老妈有点坐立不安了。她眼珠子转了转,伸了个懒腰,说:“昨晚没睡好,我去眯一会儿去。” 老爹望了老妈一眼,问:“你昨晚想啥了?” “啥也没想呀,就是睡不着。”老妈又假装打了一个哈欠,说:“我去睡一会儿。” 老妈一进卧室,就把门’锁上了。她睡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开始给张文打电话。 “师傅,是您吧?”老妈问。 “翠花’,是我。”张文回答。 “您,您这么多年跑到哪儿去了……”老妈抽’泣起来。 “翠花’,你别哭。”张文劝道。 “您,您一走就是二十多年呀,是不是把我忘了。”老妈对张文有一肚子的怨言。 “翠花’。这二十多年来,每年我都会跑回来见你。”张文说。 “您,您撒谎。”老妈又抽’泣起来。“我…我一次也没见过您……” “翠花’,我是躲着见你的,没让你看见。因为,我害怕我俩一见面。万一被陆铁生知道了,我一跑就没事了,但你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呀。”张文哀哀地说。 “师傅,您还好吧?”老妈关切地问。 “我还好。办了一家公司,每年能赚上百万。翠花’,我给你留了五百万,合适时。用你的名子存起来。”张文说。 “我,我有钱。几个女’儿都长大了,隔三差五会给我一点钱。我还有二千多元的退休金呢。”老妈说。 “翠花’,我要钱没用,既没老伴,也没儿女’。”张文说。 “师傅,都是我害了您呀。”老妈内疚地说。 “怎么是你害了我呢?与你不相干,是我爱着你,把爱都给你一个人了,所以,爱不上别的女’人了。” “师傅,您不恨我吧?”老妈哀哀地问。 “翠花’,我干嘛要恨你呢?我知道:这一辈子你跟陆铁生也很苦的。”张文体谅地说。 “师傅,我再苦,还有几个女’儿,您呢,至今还是孤身一人,我想想就难过呀。”老妈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翠花’,我是不是孤身一人还难说呢。”张文笑嘻嘻地说。 “师傅,您结了婚?要不,有了同居女’人?”老妈好奇地问。 “翠花’,我这一辈子只碰过你,还只有一次。不过,我已经很满足了。至少,我也算是男人了嘛。翠花’,我总是想:那天,咱俩在一起,会不会结出爱情之果呢?”张文半开玩笑地说。 老妈听了张文的话,她猛地一楞,说:“师傅,您等等,让我算算。” 老妈仔细算了算,她惊恐地对张文说:“妈呀,我一算,三丫这孩子有可能是您的呀。” “是吗?翠花’,你再仔细算算。”张文说。 老妈又算了算,她敢断定:陆三丫就是张文的种。因为,那天晚上老爹喝醉了,半路上摔了一跤,一个多月没碰老妈。生三丫时,老妈想了半天,得到一个结论就是:自己早产了。 现在一回想,并不是早产了,而是正常生育,不过,爹是张文,不是陆铁生。 “师傅,陆三丫可能真是您的女’儿呀,因为,陆铁生腰扭伤了,一个多月没碰我。”老妈喜滋滋地说。 “三丫要真是我的女’儿就好了。”张文欣喜地说。 “师傅,提起这个事情,三丫长得还真有点象您哟。不过,性’格可不象您。”老妈说。 “翠花’,见面时,你拿一张三丫的照片来,让我看看。”张文兴高采烈地说。 “好啊。师傅,我好想见到您呀。”老妈一下热血沸腾,恨不得一下子飞到张文身边。 “翠花’,不要急。找个合适的机会,你到我家来。”张文说。 “好的。师傅,您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的?”老妈好奇地问。 “我找您女’婿要的。”张文回答。 “您找易女’婿要的手机号码?”老妈一楞。 “是啊,我感觉你女’婿挺’不错的。”张文夸奖道。 第1377章 乖乖女红杏出墙 “我这个女’婿不错是不错,只是太精’明了一点,我老公陆铁生对他防备得紧那。”老妈说。 “精’明点有什么不好,难道陆铁生还想要个傻女’婿?”张文不解地问。 “师傅,问题是我女’婿出了不少鬼点子,让陆铁生在家里威风扫地。说实话,要不是这个女’婿,我现在还受陆铁生的欺负呢。”老妈庆幸地说。 “翠花’,既然如此,你应该喜欢这个女’婿嘛。但从你说话的口气上,我听出你对这个女’婿也有成见呀。”张文疑惑’地说。 “这个女’婿好是好,不过,他把我的几个女’儿都笼络到手里了,所以,我有点吃醋。”老妈酸溜溜地说。 “翠花’,你这个想法让我很奇怪,你女’婿对小姨子好,你应该高兴才对嘛,吃哪门’子醋呢。”张文责怪道。 “嘻嘻…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对这个女’婿既喜欢,又不喜欢。”老妈和张文聊得很投机,她想:我和张文怎么有说不完的话呀。 咚咚咚,老爹敲着老妈的门’,叫道:“老婆子,你没事吧?” 老妈听到老爹的喊声,吓得浑身一哆嗦。她急切地对张文说:“师傅,陆铁生在外面喊我了,以后再聊吧。” 老妈挂了电话,下床’来开了门’。 “老太婆,我要睡了,你没事吧?”老爹问。 “我没事呀。”老妈掩饰着内心的惊慌。 “我刚才趴在门’边,听见有声音。你和谁在说话呀?”老爹好奇地问。 “我睡觉能和谁说话,要说,也是说梦话。”老妈心想:你这个老头子,都六十几了,耳朵还这么尖。看来,以后跟张文打电话时,声音还得小一点。哼!还想听我的墙角,真小心眼。老妈恨恨地想。 老妈刚想上床’,接到了张小梅的电话。 “老妈。我给您打了n次电话,一直占线,您在跟谁打电话呀,聊得这么热乎。您先别说,让我猜猜。” “好,你猜吧。”老妈喜滋滋地说。 “我猜呀,肯定是给大姐打电话。”张小梅故意猜错。 “不对。”老妈否定道。 “那就是跟二姐打电话。”张小梅逗老妈玩。 “也不对。”老妈有点耐不住了。他说:“小梅,你别猜了。我告诉你:我是跟张文打电话。” “张文?!”张小梅故作惊讶。 “是呀,易女’婿把我的手机号码告诉张文了,刚才,他给我打电话时,差点就被老爹发现了,吓得我把手机都掉到地上了。妈呀!我现在心脏还狂跳呢。”老妈惊恐未定地说。 “老妈,至于嘛。就算是老爹知道张文给您打电话,还能把您吃了呀。”张小梅觉得老妈胆子太小了。 “小梅,老爹虽然不知道我和张文的关系。但张文一来电话,他就会分析出来呀。到那时,老爹绝对不会放过我的。”老妈胆怯地说。 “老妈,俗话说: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嘛。只要您和张文保持距离,就不应该这么胆战心惊呀。”张小梅又顺势敲了老妈一下。 “小梅,我从现在起。决不会做对不起老爹的事情,不过,假若我以前做过,那心里也会打鼓呀。”老妈一方面是向小梅表态,一方面是向小梅坦白。 “老妈,您以前做过……”张小梅一惊。心想:老妈口口声声说和张文没有特殊关系。看来,并非如此呀。张小梅觉得大跌眼镜,她做梦也没想到,老妈竟然也会出轨。 “小梅呀,明天晚上我到你家来,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而且,我还要你帮我拿个主意。” “好吧。那我明晚在家等着您。”张小梅已经意识到:老妈和张文之间曾经发生过“故事”。而且,这个“故事”还很不寻常。 老妈和张文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故事”呢?带着这个深深地疑问和忧虑,张小梅在床’上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晚上,张小梅八点钟就离开饭店,一到家,她就给老妈打电话。 “老妈,您今晚过不过来呀?”张小梅问。 “小梅,我马上就来。”老妈挂了电话,就直奔张小梅家。 张小梅见老妈披头散发,一脸的憔悴之色’,惊奇地问:“老妈,您身体不舒服吗?” 老妈摇摇头,说:“我是心里不舒服啊。” “心里不舒服?!”张小梅意识到:老妈做了对不起老爹的事情。 老妈四处看了看,她见门’后有一根棍子,就跑去拎在手里。 “老妈,您要干嘛?”老妈的奇怪举动让张小梅吃了一惊。 老妈把手里的棍子递给张小梅说:“小梅,你替老爹狠狠揍我一顿吧。” 老妈的神色’和举动,让张小梅一切都明白了。 张小梅叹了一口气,她接过棍子,又放回门’后面。然后,她拉着老妈坐到沙发上。 “老妈,有话慢慢说,别憋在心里,天大的事情有我给您做主。”张小梅紧紧握着老妈的手。 “小梅,我什么都对你说,只对你一个人说,我说了,你骂我,打我,我都认了。”老妈羞愧地说。 “老妈,您就是我亲妈呀,您不论做过什么事,我都不可能骂您,更谈不上打您了。老妈,人非圣贤,岂能无过。况且,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过去的一页就让它翻过去吧。”张小梅宽慰道。 “小梅,我对不起老爹呀。”老妈流了泪。 “老妈,我说了,过去的一页,翻过去就行了。再说,老爹也曾经对不起您呀。”张小梅通情达理地说。 老妈低垂着头,她一直认为:男人可以出轨,但女’人不能红杏出墙。现在,自己已经干了红杏出墙的事,而且,不光是红杏出了墙,还结了“杏子”。 “小梅,我全都对你说……”老妈把张文下海前,邀请自己共进晚餐,晚餐时,她和张文发生“故事”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老妈,自从那晚后,您就再没碰到过张文?”张小梅问。 老妈点点头,说:“是的,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碰到张文了。我听张文说:他每年都会回来,蹲在小巷子口,偷偷看我一眼。” 第1378章 找三丫探个口风 张小梅同情地看着老妈,说:“本来,您和张文应该是很幸福的一对,可惜啊,您父母拆散了您俩。。 您和张文发生点故事,我完全可以理解。” “小梅,我现在是骑虎难下呀。”老妈哀叹道。 “老妈,您和张文那晚发生的故事谁也不知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甭再提了,只当没发生过那件事儿。”张小梅轻描淡写地说。 张小梅觉得:老妈是个老实人,其实,这件事儿只有天知地知,何必要再翻出来说呢。 “小梅,那晚的事儿出现后遗症了。”老妈的脸羞得通红。 “什么后遗症?”张小梅一头雾水。 “我和张文可能有小孩了。”老妈低声说。 “有小孩?!”张小梅惊得差点跳了起来。 老妈点点头。 “那…那个小孩在哪儿?”张小梅惊得脸也泛红了。 “那个小孩可能是…是…三丫。”老妈艰难地说。 “哈哈…”张小梅笑了起来。她摸’摸’老妈的额头,问:“老妈,您是不是因为找到张文,太激’动了,昨晚没睡好,现在脑子不管用,开始胡言乱’语了。” “小梅,我脑子很清醒,一点也没糊涂。三丫很可能就是我和张文的小孩。”老妈一本正经地说。 张小梅仔细瞅了瞅老妈,发现她的神色’很正常。她不免有些大惑’不解了,即使老妈没说糊涂话,三丫真是老妈和张文的女’儿,那么,老爹是干啥吃的,难道家里出了这么大一档子事,他竟然就丝毫没察觉吗? 张小梅不相信这是真的,她还是觉得老妈一时昏了头,于是,她问:“老妈。您看我是谁?” “你是小梅呀?”老妈不明白张小梅为啥这么问她。 “老妈,我是谁跟谁的女’儿?”张小梅继续问。 “你是老爹和那个苦命服务员生的小孩呀。”老妈哀哀地说。 张小梅心想:老妈的头脑并没糊涂嘛。 “老妈,您说三丫是您和张文的女’儿,那么,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就只有一个,那晚,老爹喝醉摔了一跤。把腰扭伤了,一个月没碰我。后来。三丫早产了一个月。现在回想起来,三丫应该是足月出生的。”老妈说。 “这个……”张小梅觉得大事不妙,看来,三丫真是个私’生女’了。 “还有,三丫长得有点象张文。尤其是她的那张嘴,还有下巴。”老妈沉思着说。 “老妈,难道老爹就从没怀疑过您?”张小梅觉得老爹是个很精’明的人,他怎么会毫无察觉呢? “没有,一点没怀疑过我。”老妈对此很有信心。“怪不得三丫从小就跟老爹对着干呢。原来,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呀。”老妈叹息道。 “老妈,现在还不能下结论。”张小梅心想:要想确定三丫是不是张文的女’儿,只有去做亲子鉴定。 “小梅,我有这个预感:三丫是张文的女’儿已经**不离十了。” “老妈,要想最终确定三丫是不是张文的女’儿,得让三丫去跟张文做个亲子鉴定。”张小梅说。 “这个事儿咋跟三丫说呀?要说了。她还不一跳三丈高呀。”老妈担心地说。 “三丫要是知道这个事儿,只怕会吓傻了,哪儿还能跳三丈高呀。”张小梅撇撇嘴。 “小梅,可不能跟三丫说呀,真说了,她要跑去问老爹。那就砸了锅。老爹一旦知道这个事,非把我刀卸八块,熬汤喝了。”老妈心惊胆战地说。 “老妈,干嘛把老爹看得那么坏,我看呀,即使老爹知道了,也决不会承认这个事儿。他会说您是神经病,是老年痴呆。总之,他死也不会承认的。”张小梅想了想,又说道:“我先找三丫探探口风,看她能否接受这个现实。 “小梅,这个事儿可不能搞砸了,一传出去,我的脸就没处搁了,只有一死了之。”老妈是个把脸面看得非常重的人,如果她红杏出墙,还结了“小杏儿”的事儿一传出去,只怕真得寻短见了。 “老妈,您放心。我不会一竿子捅到底,一古脑都告诉三丫的,我会先给她讲故事,探探她的口风。如果她能接受这个事实,再慢慢向她透露’。”张小梅有了一个初步打算。 张小梅是个急性’子的人,她看了看钟,才九点,于是,立马给陆三丫打了个电话。 “三丫,你睡了没有?”张小梅问。 “三姐,我又不是懒虫,怎么会现在就睡觉呢。现在,我正和陶江计划旅游结婚的事儿呢。”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哦。你旅行结婚准备到哪儿去?”张小梅心不在焉地问。 “还在纠结呢。我想去美国,又想去欧洲,还想去澳大利亚,不过,就半个月假,只能去一个地方。”陆三丫遗憾地说。 “那就挑一个最想去的地方呗,其它的地方以后再去,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张小梅说。 “三姐说得对,那就去美国吧。”陆三丫拍了板。 “三丫,我想到你这儿来一趟,不影响你和陶江商量事吧?”张小梅问。 “我俩已经商量完了,就去美国吧。三姐,您这么晚跑来,莫非有什么急事?”陆三丫觉得奇怪。 “三丫,我想你了,你说:算不算急事?”张小梅问。 “嗯,也应该算是急事吧。我有时想一个人,也恨不得立刻见到她。”陆三丫说。 “那我马上就来。”张小梅挂了电话,对老妈说:“我到三丫那儿去,先给她吹吹风。” 二十分钟后,张小梅就到了陆三丫的家。 “怎么没看见陶江?”张小梅东张西望了一番,问道。 “我让他走了,免得打扰咱俩说话。”陆三丫瞅着张小梅说:“三姐,你突然急吼吼地跑来,我预感到有大事。” “三丫,别紧张,我今晚来,就是想找你讨一个主意。”张小梅不紧不慢地说。 “三姐,您找我讨主意?您这是想羞死我的节奏啊。”陆三丫撇撇嘴。“我脑袋瓜子哪儿有您好使呀。” “三丫,我说真的,确实是想找你讨个主意。不然,这么说吧: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第1379章 绕着圈子做工作 “三姐,您找我商量事儿,我怎么有受宠若惊的感觉呀。。 ”陆三丫觉得张小梅今晚的举动有点怪怪的。在陆三丫的印象中,张小梅从没跟她商量过事儿,在张小梅的眼睛里,陆三丫就是个疯丫头。 “那你就受宠若惊一回吧,尝尝鲜。”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三姐,您不会是泡我好玩吧?”陆三丫越想越不对头。 “三丫,你以为我深夜大老远跑来,就是想逗你玩呀?告诉你:我今晚可是只吃了一小碗面条,没撑着。”张小梅板起脸说。 “嘻嘻,三姐,现在只要您一找我,我屁股就疼。”陆三丫情不自禁地摸’摸’屁股。 “三丫,你最近一段时间表现还不错,我这个人素来讲理,不会无缘无故揍人。”张小梅心想:是得让你三丫怕个人,不然,陆家就没安稳的日子了。 张小梅仔细瞅了瞅陆三丫,她觉得:三丫在某些方面确实长得不太象老爹。至于象不象张文,张小梅就不敢说了,因为,张小梅还没见过张文呢。 “三姐,你盯着我看干嘛,难道我脸上长着花’?”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三丫,我刚才就说了嘛,好几天没见你了,有点想你了。”张小梅搪塞道。 张小梅想:当初,你还笑话我是老爹的私’生女’,现在,你也成了张文的私’生女’。怪不得古人云:笑人前,落人后呢。 “三姐,您只顾着看我了,快说究竟商量什么事呀?”陆三丫着急地问。 张小梅回过神来,她慢悠悠地说:“三丫,你听好了。我有个忘年交’,六十好几了。今晚,她特意跑来找我,说碰上了一个难题。” “三姐,您真行。还能交’上了个老年朋友。”陆三丫心想:什么朋友不朋友的,还不是您的食客罢了。 “这个忘年交’碰上一个很尴尬的事儿,说白了,就是一件有点丢脸的事儿。”张小梅不慌不忙地说。 “难道这个老太太搞外遇了?不至于吧?六十几岁还搞外遇,太雷人了吧。”陆三丫插’嘴道。 “三丫,这个老太太确实是搞外遇了,不过。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儿。”张小梅说。 “二十多年前搞外遇,现在还翻老皇历干嘛?”陆三丫不解地问。 “不是这个老太太吃饱了没事干。而是那个男人找上门’来了。” “那男人难道还想让老太太继续做他的情人?”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都这么大年龄了,难道还有那方面的需求?” “那男人是来要小孩的。”张小梅点了题。 “什么,来要小孩,难道他俩二十多年前有了小孩?”陆三丫吃了一惊。 “是啊,二十多年前,当这个男人即将离开这个城市时,来向这个老太太告别。在告别宴席上,俩人都喝了点白酒,于是。一下子没控制住感情,就发生了故事。虽然就一次,但竟然就有了小孩。” “妈呀,百发百中呀,一次就怀上了,真厉害。”陆三丫吐了吐舌头。 “这老太太根本就没想到和那男人有了小孩,她一直以为小孩是自己老公的。就在昨晚。她又和那个男人联系上了,在聊天时,老太太突然醒悟过来,那个小孩可能不是老公的,而是那个男人的。”张小梅很费劲地把这个故事说完了。 “三姐,这是您瞎编的吧。怎么可能呢?”陆三丫嘻嘻笑了起来。 “三丫,你认为我大老远跑来,就是想给你编个故事吗?”张小梅不悦地说。 “三姐,我觉得,这个故事不符合逻辑嘛。您想:即使老太太跟那个男人有了故事,那么,小孩也未必就是那个男人的呀。因为。她有老公,她也会跟老公睡觉嘛。所以,只能说,那个小孩有可能是那个男人的,也有可能是老公的。”陆三丫分析道。 “三丫,你提出的质疑有道理。现在的问题是:老太太的老公就在那天晚上,不幸摔了一跤,一个月没跟老太太同房。而小孩恰恰就是那天晚上怀上的。”张小梅观察着陆三丫的脸色’,她想看看陆三丫是个什么态度。 “那老太太的老公难道不知道?”陆三丫问。 “她老公也不是医生,还以为是早产呢。那个老太太也一直认为是早产。”张小梅说。 “尽管如此,我仍然觉得:这个小孩究竟是谁的,还不能断定。要想弄’个水落石出,就得去做个亲子鉴定。”陆三丫说。 “唉!”张小梅长叹了一口气。 “三姐,我觉得这个问题很好办嘛,让小孩去做个亲子鉴定就ok了嘛。”陆三丫轻飘飘地说。 “三丫,你呀,就这个毛’病,把什么事情都看得这么简单。”张小梅不满地说。 “三姐,这件事儿本来就不复杂嘛。”陆三丫不以为然道。 “三丫,这件事卡在两个难题上。一来,老太太不想让老公知道了,否则,岂不丢了老脸。二来,老太太担心小孩接受不了是私’生子的现实。”张小梅抛出了两个难题,她想看陆三丫如何解决这两个难题。 “三姐,您说了半天,就是这么个事呀。要我说:第一个难题好办,瞒着老公就得了呗,都猴年马月的事情了,也没必要翻这个老帐了嘛。第两个难题也好办,跟老太太的小孩好好谈谈,取得她的理解就行了呗。最后,让小孩和那个男人一起做个亲子鉴定。”陆三丫干脆利落地说。 “唉!”张小梅又叹了一口气。 “三姐,难道我说得不对?”陆三丫问。 “三丫,你说的我完全赞成,不过,最困难的就是那个小孩能不能理解大人当初的错误呀?”张小梅问。 “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就算不理解,又能怎么样?现实就是这样,不接受也得接受。我觉得:作为一个人应该接受现实。”陆三丫侃侃而谈。 “事情没落到自己身上,恐怕很难理解当事人的心情呀?所谓:看戏容易,演戏难呀。”张小梅感叹道。 “我不觉得有什么难的。”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三丫,既然你这么说,那我问你:假若这种事落到你的身上,你会怎么想?怎么处理?”张小梅紧紧盯住陆三丫的眼睛。 第1380章 小姨子有了内遇 “哼!我要是那个小孩呀,非得扇野爸爸两耳光。。”陆三丫气势汹汹地说。 张小梅一听,吓了一大跳,她张口结舌地问:“你,你干嘛要扇自己的爸爸呀?” “我凭什么不扇他?”陆三丫眼睛一瞪,振振有词地说:“我扇野爸爸是有道理的,其一:他欺负了我妈,难道不该扇吗?其二:他不顾及我妈的处境,即使要那个,也得采取点措施嘛。他让我妈怀着个野孩子,丢了脸面不说,只怕连家也保不住了。说实话,我扇他两耳光还算客气的。” “三丫,你真能下得了手,连亲爹都敢扇?”张小梅算是服了,心想:妈呀,幸亏没跟她直接说,不然,现在恐怕要闹着去揍张文了。 “三姐,我可没您这个涵养,老爹坑害了您妈,您还对他这么好。”陆三丫撇撇嘴,不满地说。 “三丫,你又说胡话了,难道你想让我揍老爹吗?”张小梅气呼呼地问。 “三姐,我是替您母亲抱屈呀,您不领情就算了,只当我什么也没说。”陆三丫害怕张小梅发火,她可不想又被张小梅揍一顿。 “三丫,我原谅老爹有三个原因:一是老爹那天晚上确实是喝醉了,把我妈错认成老妈了。老爹一喝醉酒就迷’迷’糊糊,他这个习惯谁都知道。其二是我妈从来没说过老爹一句坏话,说明我妈已经原谅老爹了。既然我妈都原谅老爹了,我又何必多计较呢。其三是老爹自从怀疑有了我以后,这么多年来,一直苦苦寻找我们娘俩,这至少说明老爹是有情有义有担当的人。”张小梅坦诚了自己的看法。 “三姐,您说得很有道理,您可以不扇老爹的耳光。”陆三丫顺着张小梅说。现在,陆三丫学乖了,知道不能惹张小梅生气。 “三丫,你扇这个野爸爸的耳光是不对的?”张小梅说。 “咋不对?您得说出个理由来。” “我当然能说出理由来啦。其一,据这个老太太说,那个男人是她师傅,也是她的初恋,但她的父母亲拆散了她俩,让有情人没成眷属。由此看来,她和那个男人是有真感情的。所以。不属于那男人欺负老太太。其二,当晚。是他俩的告别宴,俩人都喝了过量的酒,一冲动,就发生了故事。在喝酒的情况下,情有可原嘛。其三,男方一直不知道有小孩的事情,因为怕影响女’方的家庭,这么多年来,那男人每年都偷偷跑来看望老太太。可见。那个男人也是个重感情的人。”张小梅娓娓道来。 “三姐,假若我是那个小孩,我还是要扇野爸爸两个耳光。”陆三丫坚持道。 “三丫,你有什么理由扇人家耳光?”张小梅问。 “那男人既然跟老太太发生了故事,就应该考虑到会有后果,请问:那男人二十多年不露’面,也没问问老太太怀了孕没有。是不是太把女’人和孩子不当人啦?”陆三丫愤愤不平地说。 张小梅哑口无言了,心想:三丫说得不错,张文已经和老妈发生了故事,起码得问问有没有“事”嘛,怎么能二十多年不露’面呢?想到这儿,张小梅也不由得对张文有意见了。 “三姐。您怎么不吭声了?”陆三丫问。 “我在想:那男人也许有苦衷啊。”张小梅幽幽地说。 “三姐,我问您:难道您今晚跑来就是给我讲这个故事?”陆三丫觉得好奇怪,她隐隐地有些不安了。 “三丫,我不是来给你讲故事,是想听听你对这个问题的看法。”张小梅望着陆三丫,心想:看来,要想让陆三丫跟张文去做亲子鉴定。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得慢慢来了。 “唉!三姐,说心里话,我挺’同情您的身世。有时,我也想:象老爹这种人,经常喝醉酒,在外面会播多少种呢?也许,明天又会冒出一个哥呀,姐呀,弟呀,妹呀。幸好咱老妈是个老实人,不然,咱家可就热闹罗。”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三丫,别胡说八道,老爹虽然偶尔喝醉酒,但也不至于总是做糊涂事。老妈都说了,老爹喝醉酒一夜未归也就只有一次而已。”张小梅替老爹辩护。 “三姐,未必凡是一夜未归才会有事啊。”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上一代人和我们这一代人环境不同,我们基本上婚姻自由,但上一代人大多数还是听爹妈的话,属于半包办婚姻,所以,婚姻的幸福感就差多了。因此,出现婚外情应该是可以体谅的。”张小梅说。 “三姐,您今晚说的话好象怪怪的嘛。”陆三丫撅着嘴说。 “我说话怎么怪了?” “您好象是在做我的思想工作嘛,真是莫名其妙。”陆三丫疑惑’地说。 “三丫,那个老太太一来想让我给她出个主意,二来想让我帮她做做女’儿的工作,所以,我就在你身上练一练。我觉得:如果能够把你说服了,那么,做通老太太女’儿的工作也就有了把握。”张小梅赶紧编了一个能自圆其说的借口。 “怪不得我会有这种感觉呢,原来三姐是在搞实战演练呀,嘻嘻…三姐,刚才我脑袋里突然蹦出了个念头,把我吓了一大跳。”陆三丫捂住胸’口说。 “蹦出来什么念头?”张小梅问。 “蹦出来一个荒唐的念头:莫非我是那个小孩。嘻嘻……”陆三丫笑了起来。她接着说:“要是老妈知道我有这个念头,肯定非常不爽,因为,我把老妈想成坏女’人了。” “三丫,此言差矣。有了外遇的女’人,未必就是坏女’人。这个问题很复杂,不能简单下结论。一句话:天下稀奇古怪的事多了,不能戴着有色’眼镜去看人,看事,看问题。”张小梅说。 “三姐说得有道理,连我自己都不能保证将来会不会有外遇呢。”陆三丫笑了起来,她望着张小梅问:“三姐,您有外遇吗?” “你说呢?”张小梅反问道。 “我看呀,未必有外遇,但内遇是大概率事件。”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什么叫内遇?”张小梅还没听说过这个词。 “三姐,您装糊涂吧?难道内遇还需要解释吗?”陆三丫笑得很开心。 第1381章 嫌老公的智商低 张小梅突然明白了,陆三丫说的“内遇”就是和姐夫有一腿’呀。。 “三丫,你什么意思?想挨揍了!”张小梅恼怒地问。 “三姐,我没恶意呀,绝对没有恶意。”陆三丫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她想:如果三姐要揍我,我就进卧室把门’锁上。 “没恶意,难道还是好意?”张小梅质问。 “三姐,我只是觉得您和姐夫关系不一般,随便问问嘛。”陆三丫瞅着张小梅的脸色’,胆怯地说。 “三丫,以后你少跟我说这种话,下不为例。”张小梅已经怀孕了,属于敏感时期。如果承认了自己和易文墨有一腿’,也就等于承认肚子里的孩子是易文墨的。 “三姐,您别总是吓唬我好不好?”陆三丫央求道。 “三丫,你说话着调一点行不行?”张小梅训斥道。 “三姐,算了,您不喜欢这个话题就打住。唉!其实,我是替三姐担心呀。”陆三丫叹息道。 “三丫,你究竟想说什么,要说,就利利索索说出来。”张小梅觉得陆三丫有话想说。 “三姐,您得承诺,我说了,您可别见怪,也不能揍我。否则,我就不多管这个闲事了。”陆三丫神秘地说。 “你说吧,我承诺:不怪你,不揍你。”张小梅想听听陆三丫的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来。 “三姐,听说您女’儿学习成绩不太好。 ”陆三丫问。 “是啊,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能提高学习成绩?”张小梅感兴趣地问。 “三姐,我又不是老师,我能有啥办法。不过,我倒觉得您女’儿学习成绩不好,八成是遗传基因作怪。当然罗,我不是指您的遗传基因,是指您老公的。”陆三丫说。 “三丫,你说了半天。等于是废话嘛。既然是基因问题,那就没治了,还有什么说头呢。”张小梅板起脸。 “三姐,我话才说了一半,重点还在后面呢。”陆三丫卖着关子。 “三丫,有屁快放!” “三姐,那我就直说了。如果小孩的学习成绩不好是基因的问题。那您就不能再生小孩了。”陆三丫直言相告。 “三丫,你的意思是让我流产?”张小梅问。 “三姐。流不流产,要看您肚子里的小孩是谁的。说白了,如果是您老公的,那我就奉劝您赶快流产吧。”陆三丫只说了半截话,后半截应该是:“如果您肚子里的小孩不是您老公的,那就可以生下来。” “三丫,我老公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人还是蛮聪明的,别的不说。能烧一手好菜的厨师,智力程度应该不低。”张小梅当然不能承认肚子里的小孩是易文墨的,所以,她只能替老公辩护。不然,怀老公的小孩就没有理由了。 “三姐,您老公的智力绝对不行,依我的观察。应该低于平均水平。”陆三丫不客气地说。 “三丫,我的老公只有我最了解,外人看到的只是皮毛’,不一定准。”张小梅断然否定陆三丫的看法。 “三姐,正因为是外人,所以。才能客观地看问题。有一首诗叫作: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因身在此山中。这首诗说的就是:往往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陆三丫辩驳道。 “三丫,你觉得陶江智力程度如何?”张小梅转移了矛头。 “他呀,智力一般般吧。”陆三丫撇撇嘴。 “难道陶江读书时成绩一般?”张小梅问。 “陶江读书时。从小学到大学,成绩一贯拔尖。不过,成绩好未必就是智商高。就拿我来说吧,我成绩也就是中上等,但我智商高呀。”陆三丫炫耀道。 “三丫,你智商高,从哪儿看得出来?”张小梅不屑地问。 “三姐,我智商高,表现在各个方面嘛。比如:在工作上政绩好,在处世上不吃亏……”陆三丫大言不惭地说。 张小梅手一挥,打断了陆三丫的话,她说:“你在工作上干出了什么名堂?” “三姐,不瞒您说,我的销售业绩在公司里排名第一。”陆三丫得意地炫耀道。 “三丫,你好意思说。要不是姐夫帮你,一下子动员来二个亿,你的业绩只怕会排倒数第一吧。”张小梅揭短道。 “三姐,您干嘛要打击我呀。就算是姐夫给我拉的生意,那也是我善于动员亲戚嘛。”陆三丫撅起嘴说。 “那我再问你:处世上不吃亏,你做到了?”张小梅问。 “当然做到了。”陆三丫理直气壮地说。 “要不是姐夫救你,你差点被那个丁先生给糟蹋了,还有脸说不吃亏呢。”张小梅瞪了陆三丫一眼。“我看你呀,充其量智商中下等。” “三姐,我的领导同事朋友,个个都说我聪明能干。”陆三丫骄傲地显摆道。 “三丫,那是奉承你,懂了吧。就跟皇帝的新衣一样,没人会当面对你说实话。”张小梅撇撇嘴。 “三姐,我不跟您争论了,再争,也没个统一的时候。反正我就说一句话:您千万别跟老公再生小孩了。” “三丫,等我把小孩生下来了,你自然就知道他聪明不聪明了。”张小梅喜滋滋地说。 “但愿他聪明。”陆三丫郁闷地说。 “三丫,既然你说陶江的智力一般,那你们以后的小孩怎么办?按你的观念:老子智力不行,小孩也不咋的。”张小梅逼’问道。 “哼,我还不一定跟陶江生小孩呢。”陆三丫说。 “三丫,难道你不想要小孩?”张小梅惊诧地问。 “三姐,我喜欢小孩,怎么会不要小孩呢?” “那你不怕小孩的智商低了?”张小梅问。 “三姐,我正在考虑这个要小孩的问题呢。”陆三丫幽幽地回答。 “三丫,你嫌陶江智商低,又想要小孩,看你怎么解决这个矛盾。”张小梅心想:难道你三丫也想跟我一样,走借种的路子。 “三姐,到时候再说吧,现在一想这些问题,我就头大了。”陆三丫叹了一口气。 陆三丫和陶江恋爱一年了,她确实觉得:陶江的智力水平很一般。 第1382章 野爸爸想见女儿 张小梅伸了个懒腰,倦倦地说:“好困呀,走了。。 ” 张小梅还没到家,就接到了老妈的电话。“小梅,你从三丫那儿回来了吧?” “我刚离开三丫家呢。”张小梅回答。 “小梅,三丫是什么态度呀?”老妈迫不及待地问。 “老妈,我用讲故事的形式,把这件事说了一遍,然后问三丫:如果你是那个小孩,你能不能接受那个爸爸?三丫回答说:我要是那个小孩,就扇野爸爸几耳光。”张小梅汇报道。 “你,你说什么?!三丫要扇她的亲爸爸?”老妈大吃一惊。 “是啊!三丫说这话时气势汹汹的,看样子真做得出来。”张小梅说。 “妈呀,这个三丫发疯了吗?她怎么可以扇她亲爸爸的耳光呢?”老妈惊慌失措地说。 “三丫说了扇耳光的理由,我觉得挺’站得住脚的。”张小梅说。 “三丫的理由是什么?”老妈疑惑’地问。在老妈的思想上,即使父母有一万个错,做下辈的断然没有扇耳光的资格和权利。 “三丫说:张文明明知道做了那种事后,女’人可能会怀孕,但是,他不问不睬不管的态度是非常错误的,也是非常不负责任的。”张小梅转述着陆三丫的理由。 “张文是个书生啊,他哪儿懂得这些,他更没想到一次就能怀孕。”老妈替张文辩护道。 “老妈,我觉得三丫说的不是没道理。那时,张文都三十好几了,应该懂得这些事儿。话又说回来,既然他不懂,干那种事儿怎么就轻车熟路呢?”张小梅说。 “小梅,其实,他干那种事也不行,是我手把手教他的。”老妈不好意思地说。 “老妈,您真雷人啊。”张小梅心想:这个事儿从头到尾都怪老妈。是老妈明明拒绝了张文的吃饭邀请。却又趁老爹有宴席的机会,跑过去和张文幽会。也是老妈投怀送抱,让张文失去了理智。更是老妈,一手调教张文干那种事儿。 “小梅,我听张文说他终生不娶,只爱我一个人,所以。我想:我总不能让张文一辈子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吧。”老妈哀哀地说。 “唉,可以理解。”张小梅心想:下一步怎么办呢?瞧陆三丫那副绝决的神情。不扇张文几耳光是不会罢休的。 “小梅,怎么办呀?”老妈有些手足无措了。 “老妈,慢慢来,俗话说:性’急吃不了热豆腐。三丫今天是这个态度,明天说不定就是那个态度了。”张小梅说。 “小梅,这个事情就拜托你了,无论如何要做通三丫的工作,让他们父女’见上一面,否则。我没法对张文交’代呀。”老妈央求道。 “老妈放心,这个事情既然交’给我了,我一定会想办法完成。其实,做三丫的工作,还非我莫属呀。”张小梅信心满满地说。 “小梅,你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呀,争取尽快让他们父女’见上一面。张文现在迫切想见三丫。这种心情不说我也想象得出来。”老妈心疼地说。 “好吧,我再想想办法。”张小梅答应下来。 晚上,张小梅翻来复去睡不着觉。她想了一个办法又一个办法,都觉得不妥。 张小梅突然想到了易文墨,如果把这个事情告诉姐夫,或许他能想出一个好办法。不过。这个事情太敏感,最好不要让第二个人知道。 张小梅想了大半夜,突然,她脑子里冒出一个好主意。 第二天,张小梅给老妈打电话:“您问问张文,他想不想买房子?” “问这个干嘛?”老妈一头雾水。 “老妈,如果张文想买房子。那么,正好可以让陆三丫给他推荐房子嘛。这么一来,他俩不但能名正言顺地见面,还有可能成为朋友呢。”张小梅喜滋滋地说。 “啊!原来这是你想的好主意呀,高,实在太高了!”老妈赞叹道,她想了想说:“昨天我跟张文通电话时,他还说想在我住所附近买一套房子呢。” “太好啦!老妈,您马上跟张文说说,看他同不同意以这种形式见面。”张小梅说。 老妈立即给张文去了电话。没十分钟,老妈就给张小梅回话了。“小梅,张文同意了。” “好,那我马上就跟三丫联系,让他俩今晚就见面,地点嘛,就在一家人饭店。”张小梅乐嗬嗬地拍了板。 张小梅给陆三丫打电话:“三丫,今晚,你下了班就直接到一家人饭店来。” “三姐,您又为啥事请客呀?”陆三丫问。 “三丫,不是我请客。是有一个客户想买房子,请你给他推荐一下。那客户说了,由他来买单。”张小梅说。 “既然是客户想买房,理应由我来请客嘛。”陆三丫豪爽地说。 “三丫,算了,既然人家先开口要买单,你就别揽事了。你真要想感谢人家,等房子买完了,再回请人家一下嘛。”张小梅说。 “三姐,我听您的。”陆三丫答应下来了,她接着问道:“三姐,这位客户是买房自住呀,还是想投资呀。” “三丫,客户是位六十多岁的老人,大概是买房自住吧。具体情况你跟他见了面再详谈吧。”张小梅回答。其实,张小梅也不知道张文买不买房,她只是以此来作为借口罢了。 陆三丫一听客户是位六十多岁的老人,心就凉了半截。一般情况下,老人买房都是自住,所以,最多买一套房子。显然,这桩生意太小了,而且,老人买房特别罗嗦,弄’不好还会扯皮。 陆三丫想了想,她决定放弃这单吃力不讨好的生意。于是,她又给张小梅打了电话。“三姐,我刚接到一个紧急会议通知,晚上没时间了。您干脆叫那位客户明天到我公司来吧,我安排一个售楼小姐接待他。” 张小梅是个极聪明的人,她一听就知道,陆三丫是嫌这单生意小了,不愿意做。 “三丫,我不管你有多紧急的会议,哪怕开到半夜十二点,你也得到一家人饭店来,我就在这儿等你。”张小梅严厉地说。 “三姐,这位客户是您什么人?要是您亲戚,我二话不说。一个不相干的人,只买一套房子,不需要我副总经理亲自接待嘛。”陆三丫埋怨道。 第1383章 老情人来到饭店 张小梅转念一想,干脆把张文当作亲戚,这样,让陆三丫对张文客气点,以后接触起来也名正言顺了。 。 于是,她说:“三丫,当然是我亲戚了,不然,我才懒得多管闲事呢。” “三姐,是您什么亲戚?”陆三丫不太相信,她想:既然是亲戚,干嘛早不挑明了说。 “三丫,他是我表舅,虽说远了点,但我妈生前跟他来往很密切。”张小梅说。 “既然如此,那我下班了就过来。三姐您也是的,早也不说,我还以为是不相干的人呢。说实在话,不是团购,我一般不出面的。”陆三丫埋怨道。 “三丫,你当了个破经理,架子不小啊。”张小梅奚落道。 “三姐,我这个副总经理可不破,一人之下,数千人之上呢。”陆三丫喜滋滋地说。 “三丫,你给我记住了,想摆架子到外面摆,在我面前你给我把尾巴夹紧点,当心被我揪住尾巴揍一顿。我告诉你:棍子可不认什么副总经理。”张小梅训斥道。 “三姐,我哪儿敢在您面前摆架子呀,刚才,我不知道那客户是您表舅,所以,就在他面前小摆了一下嘛,嘻嘻……”陆三丫嘻笑着说。 “三丫,凡是与我沾边的人,都不能摆架子。”张小梅交’代。 “三姐,我知道了。唉,好不容易当上了副总经理,不摆点架子,岂不是白当了。”陆三丫遗憾地说。 “三丫,你要多向姐夫学学,人家是赫赫有名的重点中学校长,不论在学校里,还是在家里,没有丝毫的架子。一个有本事,有修养的人,即使当了总统也没架子。”张小梅说。 “三姐,总统当然不敢摆架子哟。他要老百姓的选票,把架子都送给了群众啊,只有不需要老百姓选票的官员才会摆架子。”陆三丫说。 “三丫,我没功夫跟你磨牙齿,记住:今晚五点半钟,别迟到了。”张小梅说完挂了电话。突然,她想起来:老爹认识张文。从目前情况看。老爹虽然不知道张文是老妈的老情人,但他俩见面毕竟不合适。 张小梅想了想。她给老爹打了个电话。“老爹,我这俩天觉得很疲倦,您今晚帮我送女’儿去家教吧。” 老爹爽快地答应了。 傍晚,张小梅提前半个小时下了班,她径直到了“一家人”饭店。 老爹已经到学校去接外孙女’了,不在饭店里。 张小梅舒了一口气。 五点十五分,一个中等个子,面容清瘦的老者进了饭店。 张小梅一看,断定此人便是张文。于是。她走出吧台,迎上前去,招呼道:“您是张先生吗?” “对,你是小梅吧。”张文一副书生模样,他文质彬彬地问。 “是啊,我在这儿等您半天了,来。请跟我上楼。”张小梅把张文引到楼上的雅座里。 “张老伯,您请坐。我这个小店条件差,请您多包涵了。”张小梅谦虚地说。 “小梅,一家人不讲客气。”张文四处瞅了瞅,夸奖道:“雅座布置得很有书香气呀。” “张老伯,我没读多少书。但是,我敬仰读书人。听说您是老大学生了,还望多教导我呀。”张小梅恭敬地说。 “唉!老朽了。现在,世界变化太快,我都觉得跟不上形势发展了。你看,我用智能手机都感觉费劲了。还是你们年轻人脑袋灵活,接受新鲜事物快。”张文谦虚地说。 张小梅给张文泡了一杯茶。她陪着张文坐下,边聊天,边等陆三丫。 “小梅,听说三丫脾气挺’暴的。”老妈已经跟张文说了,陆三丫要扇他的耳光。 “嘻嘻,性’子比较急,说话比较直罢了,也谈不上暴烈。”张小梅笑着说。 “我和刘翠花’的事你都知道了?”张文问。 张小梅点点头,说:“张老伯,我非常理解您和老妈的境遇,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朝前看了。现在,老妈生活得很幸福,老爹对她不错,女’儿们也很孝顺。照这么过下去,她老人家的晚年应该是很舒适的。所以,您如果还爱着她,就别破坏了她的家庭。” 张小梅坐下来陪张文聊天,一方面是怕张文寂寞,另一方面也是想敲敲张文,让他别破坏了老妈的幸福家庭。 “我知道。这二十多年来,我一直躲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刘翠花’,就是不想破坏她的家庭。我是个有理智的人,也是个有感情的人,我会一直这么做下去。爱一个人,就得让她幸福。对吧?”张文表态道。 “张老伯,听了您的一席话,我更加敬重您了。您也知道,老妈是个感情丰富的人,也是个控制力比较差的人,所以,还需要您在适当的时候,提醒她一下。”张小梅请求道。 张小梅这一番话的意思是:即使老妈控制不了感情,您也得控制住。这就好象驾驶一辆车,方向盘掌握在张文的手里,如果开翻了车,责任就是张文的。 “小梅,二十多年前,我没把握住自己,这让我感到有些后悔。现在,我应该成熟多了,不会再犯以前的错误了。”张文忏悔道。 “张老伯,我倒觉得: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不能算是个错误,但是,如果今天又重复二十多年的一幕,那恐怕就是个重大严重的错误了。”张小梅的含意非常明显了,那就是:我可以理解您和老妈二十多年的行为,但是,如果您俩现在又搞到一起去了,那就不可原谅了。 “啊,我明白了。小梅,请你相信我,也相信刘翠花’。”张文对张小梅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张老伯,您现在需要做的,仅仅是想办法和陆三丫做亲子鉴定,如果陆三丫真是您的女’儿,那么,您的晚年就不孤单了。”张小梅说。 “对,小梅,你说得太对了。在这个问题上,还得依靠你做工作呀。老妈都跟我说了,只有你才能做通三丫的工作。”张文期待地望着张小梅。 “张老伯,您放心。我会抓紧时间,争取尽早做通陆三丫的工作,让你们父女’俩早日相认。”张小梅说。 第1384章 二十多年的情缘 “小梅,谢谢你了。-..-我听刘翠花’说,虽然你不是她的亲女’儿,但却比亲女’儿还亲。”张文说。 “张老伯,我和老妈有缘份啊,一见面,我就觉得很亲近。您说:人与人之间有没有缘份之说呀?”张小梅请教道。 “缘份这个东西应该有吧,我觉得:缘份可以划分为许多种类。比如:眼缘,彼此看得顺眼。姻缘,有结成夫妻的缘份。还有亲缘情缘等等。就象我跟刘翠花’就应该是情缘,我俩有感情基础,但没姻缘。”张文谈了自己对“缘份”的看法。 “张老伯,您说得太好了,让我茅塞顿开呀。看来,一个问题只有深入地研究,才能清晰地摆出个一二三来。”张小梅越发对张文敬仰有加了。 张文抬腕看了看手表,说:“三丫该来了吧?” 张小梅掏出手机一看,已经五点三十五分了。她想:难道陆三丫又改变了主意,不愿意见张文了。 张小梅正准备给陆三丫打电话,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正是陆三丫的电话。 “三姐,公司出了事,一个售楼小姐与客户发生争执,被打伤了。我要马上去处理这个事情,怕赶不过来了。您先帮我陪陪客户,我争取一个小时处理完再过来。”陆三丫急促地说完,也不等张小梅答话,就把手机挂了。 张小梅从陆三丫的口气中,知道确实发生了事故。她歉意地对张文说:“张老伯,三丫公司出了点事,她要去处理。这样吧,我先给您炒几个菜,咱俩先吃。” “小梅,我现在还不饿,不妨等三丫一会儿。”张文说。 “那也行。”张小梅心想:还没认亲呢,就这么关心起三丫来了。 一个服务员跑了上来,报告道:“老板娘。陆老爷子回来了。” 张小梅一听,吓了一跳。心想:我让老爹去送女’儿去家教,应该八点多钟才结束呀,咋这么早就回来了。 “陆铁生来了?”张文也有点惊慌。俗话说:做贼心虚。张文二十多年前就和老妈有了一腿’,虽然老爹被蒙’在鼓里,但张文心里发虚呀,他可没有勇气面对老爹。 “张老伯。您别慌,老爹一般情况下不会上楼来。我下去看完。起身下了楼。 “老爹,您这么早就回来了?”张小梅疑惑’地问。 “外孙女’已经送到老师家了,我怕这个时候食客多,你一个人太累了,就跑回来张罗一下。等七点半钟我再到老师家去接外孙女’。”老爹笑眯眯地说。 “老爹,今天食客不算多,我一个人忙得过来。这样吧,您到我家去,帮我把卫生间的马桶修修。最近,马桶一直漏水。修完了马桶,您就直接到老师家去吧,别跑来跑去了,身体会吃不消的。”张小梅找了个借口把老爹打发走。 “好,我马上去看看。”老爹说。 “老爹,您晚饭吃饱了没?”张小梅问。每个星期的这个时候。张小梅的女’儿都会到老师家去辅导数学。来不及回家吃饭,就到学校附近的饭店填个肚子。 “我和外孙女’一个人吃了一碗面条,又买了一笼小包子,吃得饱饱的,你看,肚子还圆滚滚的呢。”老爹笑着拍了一下肚子。 “老爹。以后到外面吃饭,炒两个菜,别太节省了,您节省,可别亏了您的外孙女’呀。”张小梅说。 “买的肉’丝面,再加上小笼包,嘻嘻。营养足够了。”老爹说。 老爹走了。 张小梅又跑上楼,对张文说:“我把老爹打发走了。” “小梅,听说陆铁生在这儿当了大掌柜的。”张文听说陆铁生走了,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落下地来。 “是啊,自从我到医院去上班后,老爹就帮忙张罗饭店的生意了。我老公性’格好,惧怕老爹,就让老爹说了算。老爹接手饭店后,生意比我在时兴隆。”张小梅嘻嘻一笑。 “我还听说陆铁生怕你?”张文半信半疑地问。 “老爹也谈不上怕我,只能说,老爹对我的话比较重视。”张小梅解释道。 “小梅,我对不起陆铁生呀。”张文诚恳地说。 张小梅嘻嘻一笑,说:“张老伯,以前的事情就别提了,从现在开始,只要别再对不起老爹就行了。” 张小梅不失时机地又敲了一下张文。 张文叹了一口气,说:“我和刘翠花’现在只是朋友了,老朋友。” “张老伯,听说您经商很成功呀,生意遍布全国各地。”张小梅钦佩地说。 “小生意罢了。”张文谦虚地说。 “张老伯,您对房地产感兴趣吗?”张小梅问。 “早几年,做过房地产生意,赚了一笔钱就出来了。我觉得房价太高,泡沫太大了,所以,今年就金盆洗手,不再涉足房地产了。”张文说。 “三丫大学毕业后,一直在房地产行业打拼,现在,担任了公司副总经理。”张小梅介绍道。 “我听刘翠花’说,三丫能有今天,多亏了她的姐夫易文墨。帮三丫疏通关系,又帮三丫拉生意。”张文说。 “是啊,我姐夫易文墨在重点中学当校长,他把三丫公司的总经理副总经理的小孩都搞进了学校。还帮三丫拉了两笔亿元以上的大单。”张小梅说。 “我跟这个易文墨一通电话,就感觉到他不是一般的人。要不是他想办法找到我,我做梦也想不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女’儿呢。”张文感激’地说。 “张老伯,不是我给您泼冷水。陆三丫是不是您女’儿,现在还是一个未知数。虽然从各种迹象上分析,陆三丫是您女’儿的概率比较大。但要想最后确认,还是得看亲子鉴定的结果。”张小梅说。 “那是的。这个道理我懂。不过,看了三丫的照片后,我敢断定:三丫就是我女’儿。”张文信心满满地说。 “张老伯,我也希望能有这个圆满的结果,不过,您还是做两种思想准备比较好。”张小梅劝说道。 “那是。俗话说:世事难料嘛。”张文叹息了一声。 张小梅想:假若陆三丫不是张文的女’儿,对他来说,该是何种严酷的打击呀。 第1385章 老爹当了大掌柜 张小梅正跟张文聊得火热时,服务员又跑了进来。-..- “老板娘,陆老爷子又来了。” 张小梅担心老爹碰到了张文,所以,早就跟服务员交’代:“我老爹一来,就赶快通知我。” 张小梅感到奇怪,明明让老爹去给自己修马桶,还特意说让老爹直接到老师家去接女’儿,他怎么一眨眼功夫又跑到饭店来了? 张文有点紧张了,问:“陆铁生是不是察觉到我来了?” 张小梅宽慰道:“我老爹做梦也想不到您会来呀,就算知道了,也没啥。您和老妈的那一段故事,老爹丝毫不知晓嘛。” “嘻嘻……”张文尴尬地笑笑,说:“尽管陆铁生不知道,但我心里有一个疙瘩呀,总觉得无法面对他。” “张老伯,我理解。您先坐一下,我到楼下去看。 “你快下去吧,不然,陆铁生会跑上来的。”张文有点紧张。 张小梅下了楼,见老爹又在吧台里忙开了。 “老爹,您把我家的马桶修好了?”张小梅问。 “小梅,你家马桶没坏,就是水箱里有杂物,把阀门’别住了。我把杂物一清理就好了。”老爹笑眯眯地说。 “哦,怪不得您这么快就把马桶修好了,原来没坏呀。”张小梅笑着说。 “是啊,我一修好,就没事了嘛,所以,还是想回饭店张罗一下。唉!现在我一天也离不开饭店了。只要一离开饭店,就觉得没着落了。”老爹嘿嘿笑着说。 “老爹,您是大掌柜的,离开饭店当然有失落感了。”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小梅,我老了,才知道自己原来适宜开饭店。唉,干了一辈子工人,原来入错了行呀。”老爹遗憾地说。 “老爹,谁说您入错行了?我看,您干技术工人不是顶呱呱嘛。又是技术革新能手。又是高级技工,这些头衔也很荣耀嘛。”张小梅钦佩地说。 “尽管我当工人也干得不错,但我如果头二十年就开饭店,说不定成了腰缠万贯的大老板呢。”老爹啧啧嘴。 “老爹,您现在经营好一家人饭店,就能弥补您的遗憾呀。您再活二十年,不就等于又回到了以前吗。” “小梅。你说得对。我计划着,等赚到了钱。就把饭店重新装修一下,档次提高一点。另外,我还想到烹调培训班去学学,开饭店的,不能不会炒菜呀。”老爹雄心勃勃地说。 “老爹,您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支持您。”张小梅表了态。 “小梅,你是我女’儿,我帮你干。就象给我自己干一样。要是这家饭店是儿子的,我才不愿意帮他干呢。”老爹撇撇嘴。 “老爹,您要是有个儿子也开饭店,只怕您跑得屁颠颠的。”张小梅对老爹翻了个白眼。 “小梅,我的街坊邻居里,没一个跟儿媳妇’合得来。我要是给儿子干,儿媳妇’早就跟我闹翻了。哼!我才不受这个气呢。”老爹气呼呼地说。 “老爹。幸亏您没儿子,要是有儿子,早就跟儿媳妇’吵翻天了。”张小梅朝厨房里瞅了一眼,说:“老爹,你的几个女’婿,个个都听您的话。起码不敢当面顶撞您吧。” “那是。就是那个石大海,最不是玩艺,竟然敢跟我唱对台戏。我要不是看在二丫的面子上,早就收拾他了。现在好了,老天报应了他,活该!”老爹愤愤地说。 “恶有恶报呀。石大海欺负二姐和小泉,老天长眼。让他死有余辜。”张小梅也恨恨地说。 “唉!石大海一死,二丫算是解脱了,不然,那个祸害要缠着二丫一辈子,将来到老了,还会缠着小泉。”老爹庆幸地说。 “是啊,俗话说:祸害一千年,没想到这个咒语不灵了。这个石大海也不知道犯到谁的手上了,一再倒霉。”张小梅疑惑’地问。 “我估摸’着与易女’婿有关。”老爹幽幽地说。 “怎么会与姐夫有关呢?”张小梅一惊。 “我只是猜测。因为易女’婿特别护着二丫,他见二丫受了欺负,怎么会袖手旁观呢?我告诉你:易女’婿这个人阴’得很,你得当心点。”老爹告诫道。 “老爹,我跟您说过一百遍了,别总是跟姐夫过不去。”张小梅见老爹又把矛头对准了易文墨,有些不高兴了。 “小梅,我是怕你上了易女’婿的当。”老爹语重心长地说。 “是啊,我已经上了姐夫的大当了。”张小梅说。 “上了什么当?”老爹紧张起来。 “姐夫送给我一大套房子,害得我每个星期天都得打扫半天卫生,累死了。姐夫还帮我介绍了不少生意,让我赚了不少钱,每天往银行送钱,也累死了。还有,姐夫帮我女’儿上了重点小学,每天要接送,更累呀。老爹,您说说,姐夫是不是害死我了?”张小梅劈里啪啦说了一大套。 老爹听了张小梅的话,嘻嘻笑了起来。他讪讪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总是觉得这个易女’婿是只狐狸,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咬你一口。” “老爹,您以后对姐夫有意见,就找个没人的地方自个儿说说。”张小梅撇撇嘴。 “好,我以后不说易女’婿坏话了。” “老爹,姐夫要是有坏,您只管说。问题是:姐夫没坏,您偏要无中生有说他坏,这个最让我无法接受。”张小梅板着脸说。 “好了,不谈这个易女’婿了。”老爹抬头往楼梯上望了一眼,问:“小梅,楼上雅座有客人?” “有呀。三丫邀请了一个客户,要谈一笔生意。”张小梅回答。 “三丫在雅座里?”老爹问。 “三丫有点事,晚点来,那客户已经来了,刚才,我帮三丫陪着他聊聊。”张小梅说。 “小梅,你上楼去陪客人吧,我在下面张罗就行了。”老爹说。 张小梅正想上楼,陆三丫一阵风似地闯进了饭店。 “三姐,让客人久等了吧。妈呀,我急急忙忙处理完事故,一刻也不敢耽误,就跑过来了。”陆三丫瞅了老爹一眼,招呼道:“大掌柜的,您忙得很呀。” 老爹瞪了陆三丫一眼,问:“今晚是你买单,还是那客户买单?” 第1386章 天上掉下假表舅 张小梅抢着回答:“是客户买单。。 ” 老爹瞅了陆三丫一眼,不解地问:“怪了,人家买你的房子,照顾你的生意,怎么倒过来请你吃饭?” 张小梅又抢着回答:“客户想让三丫在房价上优惠一点。” “哦。”老爹又瞅了陆三丫一眼,嘀咕了一句:“现在这世道呀,看不懂的越来越多了。” 陆三丫撇撇嘴,对老爹说:“您一辈子精’明着那,还有看不懂的事儿?” 老爹瞪了陆三丫一眼,不满地说:“三丫,你这阵子忙得连电话都不来一个,更见不到你的礼物了。” 陆三丫辩白道:“老爹,我就一礼拜没给俩老打电话,上个礼拜才给您买了猪头肉’嘛。难道您又馋了?” “三丫,哪有你这么跟老爹说话的,我喜欢吃猪头肉’,难道就是馋?上次你买来的两斤猪头肉’,正好被老邻居老张头老李头碰上了,他俩一见有猪头肉’,硬是留下来吃饭。搞得我没吃两筷子就光了。这俩个老家伙也可怜,连个女’儿也没有,一群儿子只知道啃老,从来不会给老人买东西。”老爹解释道。 “老爹,现在您知道生女’儿的优越性’了吧?”陆三丫又撇撇嘴。 “什么现在,我早就知道了。刚才我还跟小梅说,这个饭店要是儿子办的,我才不会跑来张罗呢。我就是累死了,儿子儿媳妇’还会怪我吃了饭店的,喝了饭店的,吃得喝得太好了,活活撑死的。”老爹似乎真碰上了不孝的儿子,愤愤地说。 “老爹,您应该感谢老妈给您生了一窝女’儿,不然,现在您正坐在油锅里煎熬呢。”陆三丫说。 “三丫,什么一窝女’儿,说得这么难听。”张小梅不满地指责道。 “三姐。这个一窝是老爹发明的,以前,老爹一喝了酒,就会骂老妈:一点本事也没有,给老子生了一窝丫头。”陆三丫揭发道。 “我,我这么骂过吗?别瞎说。”老爹还想抵赖。 “老爹,可惜家里没有录音机。要是有的话,把您骂人的话统统录下来。这样。您就赖不了帐了。”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不过,虽然家里没有录音机,但是,我们几个女’儿都把老爹骂人的话记在心里了。” “三丫,你,你记我的仇,是不是想秋后算帐了?”老爹气呼呼地说。 “老爹,我不是记仇,是记帐。”陆三丫瞪了老爹一眼。说:“我要是记仇,还能给您买猪头肉’?恐怕连猪毛’都不会给您买一根。” 老爹自知理亏,他也不想得罪陆三丫,因此,尴尬地嘿嘿一笑,说:“三丫,我喝醉了。说的话,做的事,统统都不作数。” “老爹,喝醉了酒,在法律上可没从轻和免责一说。”陆三丫正告道。 老爹想:当初,我喝醉了酒。误睡了饭店的服务员,幸亏那个服务员没报警,否则,非得蹲个五年八年的大牢。想到这儿,他非常感谢张小梅的妈。唉!那个女’人真善良呀,自己把她害了,她却一辈子没说自己一句坏话。 老爹感激’地望了张小梅一眼。心想:我这个女’儿也跟她妈一样,不但对我没有丝毫的怨言,还百般地体贴关心我。唉!这可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份呀。 张小梅见老爹被陆三丫抢白得哑口无言,就圆场道:“酒这个东西,最害人。好在老爹现在已经半戒酒,再也不会喝醉了。”她拉了陆三丫一把:“快上楼吧,客户都等急了。” 陆三丫跟随张小梅上了楼,在楼梯上,她小声问:“三姐,您不是说客户是您的表舅吗?” “是呀。” “那您怎么一口一个客户的,咋没喊表舅呀?”陆三丫疑惑’地问。 张小梅知道自己让张文冒充表舅,装漏了馅,她搪塞道:“因为我跟这个表舅很少来往,比较生疏,所以,喊起来就不顺口。” “哦,怪不得我觉得您对表舅不太亲呢,原来如此。”陆三丫丝毫也没怀疑其中有假。 张文见张小梅带着陆三丫来了,赶忙站了起来,他紧紧盯住陆三丫看。 “表舅,我给您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妹妹陆三丫。”张小梅说。这次,她记住了应该喊张文表舅。 张小梅疏忽了,她忘了把冒充表舅的事情告诉张文,所以,张文一听张小梅喊他表舅,顿时就楞了。不过,张文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表舅,您好!让您久等了,真对不起。我们公司里出了点事儿,我刚处理完就赶过来了。”陆三丫解释道。 “哦,三丫,没关系,我刚才和小梅聊天,聊得挺’愉快的。”张文说。 “你俩先谈谈,我下去炒菜。”张小梅说。 “小梅,你也坐着一起聊聊。”现在,让张文独自面对陆三丫,他还有点胆怯。张文觉得奇怪:他怎么会对女’儿有一种惧怕心理呢。也许,是因为他没承担起抚养的义务,觉得亏欠了女’儿。也许,他觉得生下这个女’儿是他的罪过。 “表舅,您先跟三丫聊吧,聊聊就熟悉了。”张小梅宽慰道。 张小梅下楼去炒菜了,她觉得:应该热情招待三丫的亲父亲。 张文不敢正视陆三丫,他望着茶杯说:“三丫,今晚,耽误你的休息了。” “表舅,您是小梅的表舅,也就是我的表舅,有什么事情,应该帮忙的。”陆三丫亲热地说。 陆三丫觉得有点奇怪,这个表舅好象做了什么亏心事,眼神游移不定,还不敢看自己。 难道他是才从监狱里释放出来的?陆三丫的头脑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 “对,我想,想买套房子,听小梅说,你干这一行好几年了,是售房的专家,所以,我想请你帮我参谋一下。”张文嗫嚅着说。 “表舅,您是做生意的?”陆三丫问。 “啊,是的,做了大半辈子的生意。”张文回答。 “表舅,您是做什么生意的?”陆三丫追问道。 “我,我是做外贸生意的,把中国的特产卖到外国去。” “哦,那您以前不是在本市做生意吗?”陆三丫仿佛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我以前一直在b市做生意,不过,在本市也有个分部。”张文回答。他觉得三丫的问话咄咄逼’人,心想:她怎么一点也不象我呢。 第1387章 文武双全的三姐 “表舅,您生意做得大吗?”陆三丫继续问。 “我生意做得不大,但也不小,一般般吧。”张文淡淡地说。 陆三丫笑了,她望着张文,一副极其诚恳的模样,问道:“表舅,您觉得:生意何为大,何为小呀?请详细指教。” “三丫,你究竟是请教我呢,还是想刺探我的家底?”张文也笑着问。 “嘻嘻…表舅,我是两者皆有。”陆三丫坦率地说。 “三丫,既然你想知道我的家底,那就直说嘛。”张文笑着说,话语间没有丝毫责备的意味。 “直问,不太礼貌吧。”陆三丫对张文的印象还不错,觉得这个小老头比较和善,一点也不古怪。 “那要看是谁问了,你三丫问,就不存在不礼貌的问题了。”张文的意思是:你是我的女’儿,你问啥都是应该的,我也乐意回答。 “为什么我问就没关系呢?”张文的话让陆三丫感觉怪怪的,她和张文初次见面,虽然张文是张小梅的表舅,但跟她却没多大关系。 “因为,在我的眼里,你就象我的女’儿一样。”张文含沙射’影地说。 “难道您女’儿跟我一般大?”陆三丫好奇地问。 “嗯。”张文含糊地应了一声。 “您女’儿在哪儿?”陆三丫好奇地问。 “哦,她出国了。”张文笑了笑,问:你真想知道我的家底?” 陆三丫嗬嗬一笑,不好意思地说:“表舅,其实,我并不想知道您的家底,不过,我确实想知道您买房是自住,还是投资?” “呵呵,三句不离本行呀。你是房地产开发商,自然会关心客户买多少房。可以理解。”张文也呵呵笑了。 “表舅,自住和投资对房屋的要求是截然不同的。自住,讲究的是满足个人的生活意愿,而投资呢,考虑的是房屋的升值空间。所以,我只有弄’清楚这一点,才能给您提供适宜的房源。”陆三丫解释道。 “三丫。我曾经投资过房地产,但这一年来。已经把手里的房子全甩光了。原因很简单,我觉得中国的房地产过热,在房地产上投资风险大了。我这个年龄的人,做生意最看重资金安全。这一点,你能理解吧?”张文坦率地说。 “表舅,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买一套房子自住,对吧?” “是的。我想买一套二室一厅的房子,就我一个人住,太大了显得空空荡’荡’的。更有孤独感。”张文表明了购房意愿。 “表舅,我们公司正好有一处楼盘,大约在三个月后开盘。这处楼盘特别适宜老年人居住。明天,我带您去看看。”陆三丫说。 “三丫,你能给我介绍一下这个楼盘的优势和不足之处吗?”张文要求道。 “表舅,这处楼盘紧靠着风景区,空气质量好。环境幽静,步行二十分钟就可以进入景区。楼盘附近有一家大型医院,还有一家大超市,完全能够满足生活需要。另外,步行十分钟就有地铁站,交’通十分便利。最大的看点是:这个楼盘的绿化非常好。就象一个公园。听说,附近还会建设一个大型敬老院。再过个十年八年,当您行动不便时,就可以就近入住敬老院。”陆三丫详细介绍道。 “这处楼盘的劣势呢?”张文问。 “表舅,要说劣势嘛,只有一条,那就是房价太高。相比其它楼盘。要高出百分之三十左右。”陆三丫说。 “房子好,价格自然高。”张文说。 “这处楼盘已经基本竣工了,就剩下一点内部装修和小区绿化。明天,我带您到楼盘去转一转。”陆三丫热情地说。 “三丫,我就买一套房子,还是小户型,耽误你这么多时间,真不好意思呀。”张文客气地说。 张文觉得:从陆三丫刚才介绍房源的情况看,她的业务能力非常强,表达能力也是超一流。唉!如果陆三丫能够认我这个父亲,我就把自己的生意都交’给她打理。最近,张文觉得自己的精’力差多了。俗话说:人得服老。 “您是小梅的表舅,也就是我的表舅,我为您买房尽点力,那是应该的嘛。”陆三丫说。 陆三丫现在对张文的印象越来越好了。 “三丫,明天看房时,我想送给你一件小礼物,表达一下我的感激’之意。如果你肯接受我的礼物,我才好意思麻烦你呀。”张文说。 “表舅,您送给我小礼物,是不是想收买我呀,好让我给您在房价上优惠一点,对吧?”陆三丫调皮地问。 “嘻嘻……”张文笑而不答。 “表舅,您默认了吧?我告诉您:不用送我任何小礼物,我照样可以在我的职权范围内,给您最优惠的价格。”陆三丫严肃地说。 “三丫,你给我优惠价格,我当然高兴啦。不过,即使你给我一个大众价格,我也照样会送你一件小礼物。这件小礼物是我作为表舅,应该送给晚辈的一个小红包吧。”张文诚恳地说。 陆三丫想:这个老爷子是个精’打细算的人,就算送给我小礼物,最多也就三五百元罢了。如果不收,拂了老爷子的一番好意,收吧,又好象有点贪小财。一时,陆三丫有点左右为难了。 “这个……”陆三丫考虑了一下,她找到了一个借口。于是,说道:“您送给我小礼物,我得征求一下三姐的意见。我三姐对我管得很严,不瞒您说,我很害怕她。如果她同意我收,那我就收。” “小梅这么厉害?”张文有点好奇。 “表舅,我跟您明说了吧,在陆家,三姐第一厉害,我第二。本来,我是第一厉害的,后来,有了这个三姐,我的排名就往后移了。” “小梅有多厉害?我怎么看不出来呀。”张文想问个明白,因为,他对三丫害怕小梅觉得困惑’。 “怎么说呢?”陆三丫想了想,说:“我三姐文武双全。” “文武双全?”张文仍然不解。 “这个文武双全呀,就是嘴巴能吵,手上能打。”陆三丫撇撇嘴。 “还会打人?”张文觉得吃惊。 “是啊。您知道就行了,别告诉小梅了,不然,她会找我算帐的。”陆三丫朝雅座外瞅了瞅,一副害怕的模样表露’无疑。 第1388章 最幸福的一晚上 一阵脚步声传来 陆三丫把食指放在嘴旁,嘘了一声,说:“我三姐来了。” 张小梅端着一个大托盘走进雅座,她对张文说:“表舅,我随便炒了六个菜,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 陆三丫一看,六个菜里有一个干切牛肉,于是,喜形于色地说:“表舅一定喜欢吃干切牛肉。” 张文笑着说:“三丫真是神机妙算呀,我呀,在荤菜里最喜欢吃的就是干切牛肉了。” “真的?!”陆三丫感到很兴奋,喜滋滋地说:“那咱俩的口味一个样。” 张小梅也感到很奇怪,张文和陆三丫怎么都喜欢吃干切牛肉,难道口味也能遗传吗? “三丫,你也喜欢吃干切牛肉呀?”张文诧异地问。 “是啊,干切牛肉是我第一爱吃的荤菜了,只要看到干切牛肉,我的味蕾就大开。这么说吧,干切牛肉就好象是我小妈。”陆三丫手舞足蹈地说。 “三丫,你又胡说八道了,小妈是什么意思,你搞懂了吗?”张小梅不悦地说。她望了张文一眼,心想:我当着张文的面,训斥陆三丫,可能会让他不高兴吧。 “三姐,我的意思是:干切牛肉只比我最喜欢老妈差那么一点点。”陆三丫扭着腰说:“三姐,您别对我的话斤斤计较好不好?” “三丫,当着表舅的面,你放庄重点,别看见了干切牛肉就原形毕露,没一点淑女相了。”张小梅口气缓和地说。 “三姐,您也坐下一起吃吧。”陆三丫说。 张小梅摆好菜,给张文斟了一杯红酒,她举起杯子说:“祝愿表舅心想事成,早日达成心愿。” 张文提议道:“我们三个人一起碰个杯。” 陆三丫赶忙举起酒杯,说:“三姐,您说直截了当点嘛,应该说:祝表舅早日乔迁新居!” 三人碰了杯。 张文喜滋滋地说:“今晚,是我二十六年来,吃得最幸福的一顿饭了。” 陆三丫望着张文,好奇地问:“今晚,您幸福在哪儿呢?难道您二十六年都没吃过干切牛肉了?” 张文嘿嘿一笑,含含糊糊地说:“因为,我今晚吃到了最好吃的干切牛肉,同时,还碰到了和我一样口味的三丫。” “表舅,这个干切牛肉很一般嘛,难道您二十六年来,连这个档次的干切牛肉都没吃过?”陆三丫觉得:今晚的干切牛肉味道一般。这个表舅这么推崇今晚的干切牛肉,好象有点太少见多怪了。 “没有,完全没有。”张文装模作样地又挟起一片干切牛肉,放进嘴里,嚼了嚼,连连点头说:“香,真香!” “表舅,二十六年前,您是在哪儿吃过味道好的干切牛肉?”陆三丫好奇地问。 “三丫,二十六年前,也是在这个城市里,我和我的初恋女友一起,在一个很小的饭馆里,吃了一盘很正宗的干切牛肉。那个晚上的味道,一直在我嘴里留了二十六年。”张文幽幽地说。 “表舅,您那天晚上是在哪家小饭馆吃的干切牛肉?”陆三丫赶忙问。心想:什么时候我也到那家饭馆去吃一顿,看看是不是那么好吃。 “唉!那家小饭店早就拆迁了。”张文遗憾地说。 “拆迁了?”陆三丫失望地问。“您没打听一下,那家小饭馆搬到哪儿去了?” “大约十年前吧,我又专程到那家饭馆去,一看,那儿只剩下了一片空旷的场地了。你说:我到哪儿去打听呀?”张文遗憾地说。 “表舅,饭馆虽然不在了,但您的初恋女友还在呀。可以再找一家好点的饭馆嘛。”陆三丫关心地说。 “唉!我的初恋女友虽然还在,但是,她已经成了家,不但有了老公,还生了好几个女儿呢。所以,我不便于再去找她了。”张文哀哀地说。 “表舅,我不明白:既然您爱她,怎么会让她做了别人的老婆呢?”陆三丫不解地问。 “她爸妈都不同意我俩交往呀,强行拆散了我俩。”张文痛苦地说。 “表舅,我觉得您太老实了,要是我呀,就带着初恋女友远走他乡。”陆三丫撇撇嘴。 “我们那个时代的人,没几个敢叛逆。再说了,在那个时代,户口把你象锁链一样地捆绑着,可谓寸步难行呀。哪儿象现在,身份证一揣,可以浪迹天涯。”张文嗟叹道。 “表舅,您女友的父母凭什么看不上您呀?”陆三丫有点替张文打抱不平了。 “那个时候,我这个大学生属于臭老九,没人瞧得起呀。”张文叹了一口气。 “大学生怎么臭了?有知识难道不好?真是岂有此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在那个畸形的时代,什么都是扭曲的变态的,白的可以说成黑的,对的可以变成错的,难道你没看见过描写文化大革命的书籍电影?”张文问。 “看过一些,但总也闹不明白,觉得那个时代很神秘,就象看神话故事一样。”陆三丫说。 “三丫,你爸妈应该都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人,难道没对你说起过?”张文又问。 “我妈整天操持家务,哪儿有时间跟我们摆龙门阵。我爸呢,对几个女儿不愿多看一眼,怎么会坐下来跟我们说说话呢。”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别编排爹妈的闲话。”张小梅提醒道。 “三姐,我是实事求是嘛,又不是胡编乱造,不信,您问我大姐二姐去。”陆三丫对张小梅翻了个白眼。 “三丫,爹妈即使做得不对,做下辈的也要原谅上辈,不能为一点小事就耿耿于怀。”张小梅教导道。 “好,我不说了。”陆三丫扭头问张文:“表舅,您的初恋女友还在这个城市吗?” 张文点点头。 “表舅,那您现在还跟不跟她见面呀?”陆三丫又问。 “基本上不见面了,因为,我不想破坏她的家庭,不想给她带来麻烦。”张文说。 “唉,有情人成不了眷属,这是最悲哀的事情了。表舅,您想开点。现在有一句最时髦的话,那就是: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您曾经拥有过,那就足够了。”陆三丫劝慰道。 第1389章 戴鸭舌帽上厕所 “三丫,你说得太好了,曾经拥有就足够了。俗话说:知足常乐嘛。”张文望着陆三丫,心想:我不但曾经拥有过,现在,还拥有了你这个女儿。看来,老天很眷顾我这个孤单的人呀。 陆三丫见张文痴痴地望着自己,眼神中饱含着慈父的爱怜。她的眼神突然停留在张文的下巴上,啊,表舅的下巴怎么和自己的下巴很相象呀。 陆三丫有些迷惑了,自己跟这个表舅没一点血缘关系呀,那么,为何他和我的下巴这么相象呢? 张文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于是,他赶紧低下头来,往嘴里扒拉着饭。 张小梅也察觉到张文和陆三丫俩人的神态不对头,她急忙打岔道:“三丫,你给表舅推荐了楼盘没有?” 陆三丫回过神来,回答道:“我已经给表舅介绍了一个宜居楼盘,明天,我就带表舅去看房。以我的眼光看,那个楼盘的性价比较高。” “三丫,表舅买房的事情就拜托给你了,一句话:得让表舅买得满意,住得舒心。”张小梅叮嘱道。 “三姐,您就放心吧。有我在,保证让表舅三满意。一是房子满意,二是价格满意,三是售后服务满意。”陆三丫拍了胸脯。 “三丫办事我还是放心的,不管怎么说,好歹是个公司副总经理,总不能连接待一个客户的水平都没有吧。”张小梅嘻嘻笑着说。 “三姐,您这话里好象带着刺呀,我听着怎么有点扎耳朵呀。”陆三丫装模作样地搔了搔耳朵。 “三丫,我这是在提醒你,别忘了自己是副总经理,在房价上给表舅多打点折。”张小梅对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三姐,我已经跟表舅说了,在我的职权范围内,能打多少折,就打多少折。”陆三丫说。 “错!三丫,你大错特错了!”张小梅不满地说。 “三姐,您说我大错特错,请问:我错在哪儿了?”陆三丫不解地问。 “三丫,你应该超出你的职权范围给表舅打折。”张小梅瞪起眼睛说。 “啊,我差点搞忘了。我打个报告给总经理,让他再给0。5的折扣率。”陆三丫瞅着张小梅笑了笑,说:“幸亏三姐提醒,不然,我还真忘了这档子事儿。” “你呀,就是缺个心眼。”张小梅用手点了点陆三丫的额头。 “表舅啥时看中了房子,我就立即打个报告,就说是我舅舅买房,把表字去掉,这样,总经理批得更快些。”陆三丫说。 “三丫,你撒谎也得有点水平呀,老妈姓刘,表舅姓张,你说是你舅舅买房,总经理一看姓名,你就露了馅。”张小梅挑剔道。 “三姐,万一被总经理看出来了,我就说:这个舅舅从小送了人,所以,改了人家的姓。俗话说得好:嘴就两块皮,翻来复去由我说。”陆三丫咯咯笑了。 “好吧,随你怎么编排,总之,要给表舅搞个最大的折扣。”张小梅说。 “对了,三姐,有件事儿我得向您汇报一下。刚才,表舅说要给我买件小礼物,酬谢我领他看房。您说,我能不能收这件礼物?”陆三丫汇报道。 “三丫,既然表舅要送你礼物,那你就笑纳呗。”张小梅笑着说。 “嘻嘻,那我就照收不误了。”陆三丫望着张文说。 张文嗫嚅着问:“小梅,楼上有卫生间吧?” “哎呀,楼上没有,得下楼去。”张小梅心想:张文一下楼,岂不是被老爹看见了,这可怎么办呀? “下楼去,那个……”张文瞅了陆三丫一眼,欲言又止。 张小梅对张文说:“我下楼去看看,如果卫生间没人,我再喊您下去。”张小梅说着下了楼。 老爹还在吧台里忙碌着。 “老爹,您还没走?”张小梅问。 老爹望了一眼挂钟,说:“还有半个小时呢,小梅,我心里有谱,误不了事。” 张小梅一时找不到借口赶老爹离开饭店,这么一来,张文就被困到楼上了。张小梅心想:张文年龄大了,有屎有尿都憋不住。 该怎么办呢? 张小梅灵机一动,她到休息室找了一顶鸭舌帽,拿到了雅座。“表舅,您把帽子戴上,我领您到卫生间去。” 陆三丫狐疑地问:“三姐,表舅要上卫生间,戴什么帽子呀?” “三丫,表舅前几天感冒了,怕见风,我怕他下楼时被穿堂风吹着了,感冒要是复发就麻烦了。”张小梅胡乱找了个借口。 张文对戴帽子的意图心知肚明,他戴上帽子,把帽舌头压得低低的。 楼梯下了一半,张小梅对张文说:“下了楼梯,往右一拐就是卫生间。您在这儿数到三十再下去,我到前面去缠住老爹,挡挡他的视线。” 张小梅快步走到吧台,对老爹说:“今晚生意不错呀。” 老爹笑嘻嘻地说:“还算凑合吧。” “今晚收入如何?”张小梅把帐本拿过来。 老爹凑过来,指着帐本说:“小梅,你看,已经结帐的有二千多元了,还有三桌没结帐呢,我估摸着大概能有三千出头吧。今晚全部是散客,嫌不到多少钱。明晚有五桌包餐,每桌标准一千五,能赚不少呢。” “老爹,您真行。饭店生意比我在时,翻了小半个跟头。”张小梅夸奖道。她故意站在老爹面前,遮挡住老爹的视线。 “我去上个厕所。”老爹突然说。 张小梅一听老爹要上厕所,心想:真是怕啥来啥。怕老爹碰到了张文,这张文和老爹上厕所又偏偏凑到一起去了。 张小梅一着急,脑袋突然疼了一下。她情不自禁地叫道:“哎呀!” 老爹听见张小梅叫唤,急忙转过身来,问:“小梅,你怎么啦?” 张小梅索性以歪就歪,她捂着脑袋说:“我头突然疼了。” “你,你头疼?是怎么回事?”老爹焦急地问。他把张小梅扶到凳子上坐下,问:“小梅,是怎么个疼法?” “就,就是象被针扎了一下。”张小梅回答。 “就疼了一下?”老爹问。 “对,就疼了一下。” “在太阳穴这儿吗?”老爹问。 “对,就是这儿。”张小梅用手指着说。 第1390章 姐夫给小姨凑钱 “小梅,可能是受了风寒,我也这么疼过。..来,我给你太阳穴上抹点万金油。小梅,你别看这个万金油,它可是个治疗百病的小医生啊。我小时候,有个头疼脑热的,全靠它。”老爹跑到吧台里,从抽屉里拿出一盒万金油。 “老爹,您还常备着万金油呀,这玩艺儿真管用吗?”张小梅故意装作不相信的样子。 “小梅,就算它不管用,也不会害人。”老爹说着,在张小梅的太阳穴上抹了一点万金油。 张小梅拿眼睛紧盯着卫生间方向,心里焦急地想:张文啊,你快点出来呀! 也许,张文是大便,所以,半天没见他出来。 张小梅只得又捂住前额说:“这儿又有点疼了。” 老爹又在张小梅的前额上抹了一点万金油,他边抹边说:“小梅,你晚上要早点睡觉,我听说你晚上还做什么小孩的衣服。我跟你说,有什么需要做的,跟你老妈说。老太婆除了跳舞,整天在家里闲着,我看她也挺难受的。你给她找点事儿做,说不定对她身体还有好处呢。” “老妈辛苦了一辈子,也该清闲清闲了。还有您,如果感觉累了,就少干一点。”张小梅关心地说。 “小梅,我这个人啊,闲不住。我要是没事儿干呀,浑身都会疼。一干事儿,我浑身就舒坦得很。说个难听的话,我就是个干活的命。”老爹笑眯眯地说。“现在,我在饭店里张罗,仿佛觉得自己一下子变年轻了。” “老爹,您毕竟六十几了,不服老不行啊。反正您觉得累,就歇着。另外,您有时间就培训一下我老公,让他也懂得一点经营之道。以后,等您干不动了,就只能指望他了。”张小梅说。 “你老公小歪呀,是烂泥扶不上墙。培训他,等于对牛弹琴。”老爹撇撇嘴,不屑地说。“我看呀,等我干不动了,就让二丫来接手这个饭店。最好是让二丫出点资,和你合伙。二丫是个开饭店的料子。一来,她烹调手艺好,又好钻研厨艺。二来,她心细,想得周到。三来,她性格好。饭店是个接触人的地方,非得待人和善。俗话说:和气生财嘛。” “要是我能和二丫合伙办饭店,那当然好啦。不过,二丫经济条件不好,您让她拿个几十万合伙,恐怕拿不出来吧。”张小梅说。 “二丫没钱,易女婿会帮她的。”老爹幽幽地说。 “老爹,您的意思是:姐夫会给二丫钱?”张小梅问。 “是啊。你还没看出来吗,他俩好得很。”老爹说。 “问题是:姐夫也没什么渠道搞钱啊。姐夫啊,是个廉政的好干部,公家的钱他一分都不会动。我听大姐说,姐夫还拿自己的零花钱去慰问生病和生活困难的教工。”张小梅说。 “易女婿有几个亿万富翁朋友,听说他跟这几个朋友不是一般的关系。你想想,人家这么有钱,难道就不给他一点。”老爹猜测道。 “如果我能和二姐合伙办饭店,那当然好了。您什么时候跟姐夫吹吹风,看他有什么反应。”张小梅说。 “我现在就给易女婿打电话,在电话里说一个样。”老爹说着掏出了手机。 “对,趁热打铁。”张小梅支持道。 张小梅想:等老爹打完这一通电话,张文就从厕所里出来了,那么,他俩就不会碰头。 老爹拨通了易文墨的手机。“易女婿,你在干嘛?” “是老爹呀,您好。我正在看电视呢。”易文墨见老爹给他打电话,心里一惊,心想:老爹素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难道今晚来电话,又是想要钱? “易女婿呀,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老爹说。 “老爹,您说吧。”易文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易女婿呀,小梅现在到医院去上班了,饭店暂时由我来打理。现在,我还干得动,等过个三五年,万一我干不动了,饭店怎么办呀?”老爹问。 “老爹,这个问题到时候再说吧。我看您身体棒得很,再干个十年不成问题。”易文墨觉得很奇怪,现在,老爹在饭店里当大掌柜的,干得热火朝天,怎么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呢?是不是有点杞人忧天了。 “易女婿,俗话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如果不从长计议,只怕到时候会慌了手脚。”老爹教训道。 易文墨心想:老爹之所以突然提出这个问题,肯定会有他的考虑,不妨试探一下老爹的意图。 “老爹,您说应该怎么办,我照办就是了。”易文墨说。 “我也没个主意,所以,才来跟你商量嘛。”老爹说。 “老爹,您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我一时还理不出个头绪。您让我考虑两三天,等考虑成熟了,我再向您汇报,行不行?”易文墨说。 “这么个简单问题,还用考虑两三天,我看没这个必要。”老爹不答应。 易文墨心想:老爹决不会贸然提出这个问题,显然,他已经深思熟虑了。不过,老爹究竟想打什么算盘,易文墨一时还猜不出来。 “老爹,我想先听听您的意见。”易文墨说。 “易女婿,我的初步想法是:让二丫和小梅合伙开饭店。这样,二丫就需要出资五十万元左右。近两年,二丫能不能拿得出这笔钱呢?”老爹仿佛在自言自语。 “哦,老爹,让二丫跟小梅合伙开饭店,这个主意不错。不过,二丫同意吗?”易文墨问。 “我觉得二丫应该会同意吧。二丫从小就喜欢烹调,现在,让她干自己喜欢干的事,她当然高兴了。”老爹武断地说。 “老爹,我觉得应该首先征求二丫的意见,如果她愿意,钱应该不是个问题。”易文墨说。 “二丫手里有五十万元钱吗?”老爹问。 “二丫有多少钱,我不清楚。假若二丫手里没五十万,大家给她凑凑,应该问题不大吧。”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易女婿,你答应给二丫凑钱?”老爹兴高采烈地问。 “是啊。”易文墨回答。 “好了,我没别的事情了。”老爹高兴地挂了电话。他对张小梅说:“易女婿答应给二丫凑钱了。我说吧,易女婿会帮二丫的。” 第1391章 神秘人象个窃贼 张小梅夸奖道:“还是老爹厉害呀,看问题准头高。” “小梅,我活了六十几岁,要是连易女婿几斤几两都估不准,岂不是白吃了几十年的大米饭。”老爹得意地说。 正说到这儿,张文从卫生间出来了,他低垂着脑袋,匆匆上了楼。 老爹一眼就瞅到了张文,他疑惑地问:“小梅,这个戴帽子的人,就是跟三丫谈生意的客户吗?” “是啊。”张小梅心想:怕被老爹看见了,还是被他看见了,不过,张文戴着鸭舌帽,又低着头,老爹就是看见了,也未必能认出他来。 “小梅,这个人怎么鬼鬼祟祟的,象做贼一样啊。”老爹疑惑地问。 “他怎么啦?”张小梅问。 “你没看见他从卫生间那边过来,低着个脑袋,好象怕人看见他的脸。还有,他脚步很匆促,象干了坏事逃跑一样。我看呀,这个人很可疑。”老爹心事重重地说。 “老爹,您的阶级斗争观念太强了吧。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习惯,不论是穿戴,还是举动。您说:他到饭店来,有什么可偷的?”张小梅问。 “不管怎么说,我觉得这个人很可疑。小梅,我上楼去会会他。”老爹说完,匆匆往楼上走去。 “老爹,您想砸了三丫的生意呀?”张小梅阻拦道。“这个人是三丫的客户,是好人坏人,三丫心里能没个数。您上去一搅和,万一人家生了气,三丫的生意就泡了汤。”张小梅据理力争道。 “小梅,我担心这个家伙对三丫不利,这样吧,我不上去,但你得上去陪着。说实话,我对三丫不放心。你别看三丫乍乍乎乎地,还当了个什么副总经理,其实呀,她比你差远了。”老爹说。 “好,我上去陪着。您放心吧。”张小梅说着,看了看挂钟,催促道:“老爹,快到七点半了,您快去接外孙女吧。” 张小梅上了楼。 进了雅座,张小梅笑着对张文说:“表舅,您刚才下去一趟,被老爹看见了,老爹说您象个贼一样,让我上来陪着,说是怕您……” 张文笑了笑,自嘲道:“我走路的样子也许有点象贼吧。” “表舅,也许是您感冒了,戴了顶帽子,让老爹生了疑。您想:人家进了饭店都是脱帽脱衣,您呢,却反其道而行之,自然会让老爹产生想法了。”陆三丫说。 “是啊,主要是戴了帽子。”张小梅望着张文,说:“刚才,老爹也要上卫生间,把我吓得够呛。” “三姐,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呀?难道老爹认识表舅,他俩还有什么仇?”陆三丫问。 张小梅发觉自己又说漏了嘴,于是,解释道:“表舅昨天到饭店来找过我一次,和老爹吵了几句。” “表舅和老爹吵啥?”陆三丫不解地问。 “表舅来找我时,在门口和老爹撞了个满怀,老爹不高兴,吼了表舅一声。表舅不服软,就跟老爹吵了几句。”张小梅把“故事”编得绘声绘色。 “老爹不知道表舅是三姐的亲戚吧,否则,就不会是这个态度了。”陆三丫说。 “那当然了,应该说:这是一场误会。不过,表舅觉得见了面很尴尬,就想回避一点。”张小梅说。 “我觉得:回避也不是个事儿,既然是误会,见面说开了就行了。老爹这个人我清楚:只要把话说开了,他心里不会存丝毫怨恨的。”陆三丫说。 “以后再说吧。”张小梅说。 正说着,楼梯上有脚步声,张小梅的耳朵很灵,她一下子就听出来了,那是老爹的脚步声。 没想到老爹硬是不放心,非要一睹“贼”的真容。 张小梅急忙起身,迎了出去。 在雅座门口,张小梅拦住了老爹。 “老爹,您还没去呀?” “我不放心。”老爹伸长脖子,往雅座里瞅了一眼。“咦,这个人我好象面熟嘛。” “老爹,您别在这儿搅和了。”张小梅搀着老爹,往楼下走去。 “小梅,这个人我好象认识。”老爹沉思着说。 “不会是曾经被您抓到过的贼吧?”张小梅开玩笑道。 “嘿嘿,小梅,我这辈子没抓过贼,本想今晚抓一个开张,但却是个熟人。”老爹说。 “老爹,您确认是个熟人?”张小梅问。 “小梅,我有一个本事,那就是:过目不忘。如果是熟人,即使他整了容,我凭借体态声音也能准确地辨认出来。”老爹洋洋自得地说。 “老爹,您是不是太自信了,也许您年轻时确实有这个过目不忘的本领,但是,现在您上年纪了,眼力听力辨别力都会下降呀。”张小梅想竭力打消老爹对张文的推测。 “小梅,我敢确定,这个人是我的熟人。”老爹固执地说。 “认识就认识嘛,没什么值得奇怪的。”张小梅轻描淡写地说。 “问题是:这个人我不但认识,好象跟他还挺熟。”老爹说:“小梅,你让我再看一眼。” “老爹,就算是您认识的人,又能怎么样呢?现在人家正在跟三丫谈生意,三丫交代了,叫别打扰她。您一去,万一是熟人,又得寒暄几句吧。”张小梅竭力劝说道。 老爹被张小梅拽着,只得下了楼。老爹见已经七点半钟了,就匆匆出门去老师家接外孙女。 老爹匆匆把外孙女接到自己家,他想了想:觉得这个和陆三丫谈生意的人很蹊跷。一个是张小梅不想让自己见他,越发让他生疑。二来,这个人鬼鬼祟祟的和三丫谈生意,莫非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老爹想:我一定得弄清楚这个人的来历。不然,有可能祸害到我的女儿。 老爹跑到“一家人”饭店附近,躲藏在一棵大树后,眼睛紧紧盯住饭店的大门。 大约等了半个小时,只见陆三丫和张小梅陪着那个男人出了“一家人”饭店的大门。 老爹仔细瞅瞅,因为天太黑了,饭店门口离路灯又远,一下子看不清楚。 三个人在饭店门口说了些什么,然后,那男人招了一辆出租车。 老爹见那男人钻进了出租车,他连忙也招了一辆出租车。 第1392章 老爹盯梢被甩了 张文经商后,养成了一个习惯,不论是走路或者坐车,都会防范着盯梢的。.. 出租车一启动,张文就时不时地回头张望。出租车拐了两个弯后,他就断定被人跟踪了。 谁会跟踪自己呢?张文紧张地思考着,最后,他初步推测:跟踪自己的人八成是陆铁生。 张文对出租车司机说:“改变路线吧,先到东方大市场。” “有人跟踪您?”司机见张文频频回头,突然又要改变路线,便好奇地问。 “有个朋友想跟我玩一场游戏。”张文笑着说。 东方大市场有两个出口,一前一后。张文想:如果有人跟踪我,见我进了东方大市场,一定会在前门等我。这样,我从后门出去后,绕到前门来,就可以一看究竟了。 出租车在东方大市场一停稳,张文就匆匆下了车,一头钻进了大市场。他小跑了几步,隐没在一片货架后。然后,轻车熟路地从后门溜了出来。 张文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我要到前门找个人,你开慢点,就绕着东方大市场开。” 司机瞅了张文一眼,心想:您既然要找人,不如走路找嘛。坐在出租车里,咋找呀? 司机尽管心里这么想,但没说出口,他想:今晚我倒了霉,在这儿绕着开,人多,车多,还赚不到几个钱。 张文好象洞悉司机的想法,他说:“我付双倍的车费。” 司机一听,脸上立马堆满了笑容,他笑眯眯地说:“您让我怎么开就怎么开,为乘客服好务嘛。” 张文心想:我没说给您双倍车费时,您皱着眉,虎着脸,还谈什么服好务呀。唉!有钱就是好,难怪古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呢。 出租车开到前门,张文四处搜索着,好象没见着陆铁生的人影呀。难道不是陆铁生跟踪自己? “师傅,再绕一圈。”张文说。 当出租车第二次开到前门时,张文终于在一棵树后,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只见这个人躲在树后,不时伸出半个脑袋,朝市场大门处张望,一看就知道是在盯梢人。 “师傅,绕第三圈时,往那边开一点。”张文说。 出租车第三次开到前门时,司机往左边打了个方向盘,正好从那棵树前经过。张文睁大眼睛一看,躲在树后的人果然是陆铁生。 虽然二十多年没见面了,但脸的轮廓还没变。 张文心想:这个家伙果然怀疑上了自己,唉!都是那泡屎惹的祸呀。最近,张文的肠胃炎犯了,时不时地会拉肚子。 这个东方大市场要营业到晚上十点钟,那么,陆铁生就会一直等到大市场关门。张文瞅着一眼手表,才九点零五分。张文笑了,心想:老兄,对不起,我要回家睡觉了。你呢,再干等一个小时吧。 陆铁生在东方大市场门口一直等到十点十分,等东方大市场关了门,熄了灯,他才怏怏地想:妈的,难道他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了?又一想,自己的眼睛尖得很,又一眨不眨地盯着,就算是一只苍蝇也逃不过去呀。想到这里,他猛然醒悟了,莫非这个东方大市场有几个门? 陆铁生拦住一个下班的营业员:“请问……” 女营业员冷不防见一个男人从树后钻出来,吓得转身就跑,边跑边喊:“来人呀!有人抢劫。” 陆铁生气得大叫:“姑娘,我不是抢劫的,我是想问你一个事儿。” 那营业员转身仔细一看,见陆铁生确实不象是抢劫的,便惊魂未定地说:“你,你要问什么事儿?” “我想问一下:这个东方大市场有几个门?”陆铁生尽量放低声音,他不想再吓着这个姑娘了。 “有,有两个门,一个前门,一个后门。”女营业员回答。 “哦,谢谢了。”老爹歉意地说。 这时,东方大市场的两个保安闻声赶了过来,问女营业员:“出了什么事儿?” 女营业员说:“我刚才搞误会了,以为他是抢劫的。其实,他只是找我问个事儿。” 陆铁生讪讪地说:“我声音大了点,吓着她了,真对不起。” 两个保安盯着陆铁生看了好一会儿,问:“你在这儿干嘛?” 老爹讪讪地说:“我在这儿等一个人,但没等着,估计他是从后门走了。” “你等人?”保安心想:既然是等人,应该和要等的人联系嘛,怎么会他在前门等,等的人却从后门出呢? 陆铁生见两个保安有点怀疑自己了,就赶紧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说完,拔腿就走。 一个保安说:“要不要拦住他,报警让110来审查一下他。” 另一个保安说:“他又没干什么坏事,不管他了。” 女营业员也说:“看样子他不象坏人,刚才是我太紧张了。” 俩保安对营业员挥挥手,说:“你快回家吧。” 陆铁生灰溜溜地回到家,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上发呆。他心想:难道那家伙发现了自己,就故意跑到东方大市场来,利用后门来甩掉自己?又一想,不太可能呀,那家伙怎么会知道自己跟踪他呢? 不管怎么说,这个家伙很可疑,很有必要查清他的身份。不然,他跟三丫做生意,会祸害了三丫。 晚上,老爹躺在床上,翻来复去难以入眠。在他的脑海中,反复回放着那可疑男子的影相。遗憾的是,在雅座里,他只看见那男子的侧面。在楼梯口,也只是看了一眼那男子的体形。要是能听见他说话就好了,凭借着体形容貌和声音,就容易辨别一个人了。 老爹越想,越觉得这个男人是个熟人。 这个熟人为什么要躲着自己呢?先是戴着鸭舌帽,帽舌头压得低低的,故意不让自己看见他的容貌。后来,又跑到东方大市场甩掉自己。显然,这个神秘的人是刻意想回避自己。 问题是:既然这个男人想回避自己,那为什么要跑到“一家人”饭店来用餐?又为什么要跟自己的女儿谈生意? 陆铁生越想越觉得这个问题很严重,他感觉到:一个无形的敌人已经埋伏在自己身边,似乎要对自己下手了。 老爹暗暗下决心:一定要搞清楚这个家伙的身份,否则,他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 第1393章 提防一个大圈套 第二天是周六,老爹吃完早饭,去了“一家人”饭店。。 老爹前脚到饭店,张小梅后腿’也到了饭店。 “老爹,您这么早来了?”张小梅惊诧地问。以往,老爹周六周日会晚点来饭店,因为,双休日小梅不班,会早早到饭店来张罗。 “小梅,我在家里也没事,干脆到饭店来,还能和你聊聊天。”老爹说。 “老爹,我看您很疲惫的样子,昨晚没睡好吗?”张小梅关心地问。 “昨晚睡得还可以嘛,是做了几个稀古怪的梦,影响了睡眠质量。”老爹伸了个懒腰。 “老爹,您回去睡个回笼觉吧。”张小梅说。 “下午再咪一会儿吧。”老爹说。 张小梅到厨房去了,老爹见她把手机放在吧台里,赶紧跑进了吧台。 老爹翻了翻张小梅的手机通讯录。突然,一个“表舅”的人名跳进老爹的眼帘。老爹望着这个“表舅”,心想小梅的亲戚没几个,他统统都知道。从来没听小梅说还有个什么“表舅”。 老爹以前也翻过张小梅的手机,没见有个“表舅”的人。那么,这个手机号码应该是最近才添加的。 老爹赶快把这个“表舅”的手机号码记了下来。 张小梅从厨房出来,开始打扫饭店的卫生。 老爹一边算帐,一边和小梅聊天。 “小梅,你妈有表哥表弟吗?”老爹问。 “没听我妈说有表哥表弟。”张小梅回答。 “那你哪儿来的表舅呀?”老爹疑惑’地问。 “表舅?”张小梅楞了一下,她突然明白了。问“老爹,您又翻了我的手机呀?” “嘿嘿,随便翻了翻。”老爹尴尬地说。老爹翻张小梅的手机,不是一次两次了,有时当着张小梅的面,翻看她的手机。 张小梅呢,不论干什么事,也不避讳老爹,连和易墨相好,她也敢于对老爹开诚布公。 “哦,那个表舅其实是一个远亲。不管怎么说,总得有一个称呼吧。”张小梅解释道。 “你什么时候又认了一个亲戚?”老爹追问道。 “前几天,在医院里碰到的,一聊,原来还沾亲带故。按辈份,应该算表舅吧。”张小梅坦然地说。 “你这个表舅怎么会到母婴心去看病?你那个医院不是只给妇’女’儿童看病吗?”老爹提出了疑问。 “我这个表舅是带着亲戚来看病。”张小梅搪塞道。 “哦。”老爹心想若是真碰个远亲,小梅怎么从没对我提起过呢?按小梅的性’格,碰此类事,都会一一告诉老爹。 “老爹,您是不是怕我跟坏人接触了,所以,喜欢翻看我的手机?”张小梅问。 “小梅,你不愿意我翻看你的手机?”老爹问。 “老爹,您又不是外人,想看看吧,我无所谓。”张小梅笑着说。 “小梅,你这个表舅多大年龄了?”老爹问。 张小梅心想这个老爹真够敏感的了,一下子盯了张。张小梅联想起昨晚的事情,她知道,以老爹的性’子,非得把张的来历弄’得一清二楚。 张小梅又一想张和老妈曾经有过“故事”,但那已经是老皇历了,而且,老爹也不知情。既使老爹和张见了面,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表舅六十出头了。”张小梅回答。 “小梅,你有表舅的照片吗?”老爹又问。 张小梅摇摇头,回答道“没有。老爹,您怎么对我表舅这么感兴趣呀?” “我只是随便问问。”老爹想了一会说“小梅,下次你再碰到这个表舅,给他拍一张照片。” “老爹,我表舅不是美女’,您干嘛这么想看他的照片?”张小梅半开玩笑地问。 “你表舅要是美女’,我还不想看她的照片呢。”老爹耸耸鼻子。 “老爹,您是不是想跟我表舅交’个朋友呀?”张小梅问。 “行呀。我求之不得呢。你找个机会把表舅介绍给我认识一下。”老爹说。 “等我表舅下次再来时,我让他来拜访您。”张小梅答应了。 张小梅看了看墙的挂钟,时针正好指在九点。张小梅心想昨晚,陆三丫和张约好,今天午九点钟会面,一起去看楼盘。现在这个时候,俩人恐怕已经见了面。 张小梅想错了,这个时候,和陆三丫见面的,不是张,而是张的秘书。 昨晚,张回到家里,也是半宿睡不着觉,他越想越不对劲。这个陆铁生为什么要死盯着自己呢? 刘翠花’曾说过“我老公一点也不知道我和你相好。”如果刘翠花’说的是真话,那么,陆铁生为何对自己那么感兴趣呢? 一个念头涌张的脑际也许陆铁生已经知道他俩的事情了,只是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陆铁生之所以要装傻,是想蒙’蔽他俩,好让他俩放松警惕,这样,陆铁生能伺机捉奸’在床’了。 张想到这儿,不禁浑身发凉。想不到这个楞小子陆铁生真沉得住气呀,二十多年竟然装得象没事儿的人一样。 圈套,圈套,他陆铁生是想给张和刘翠花’下一个大大的圈套。 张冷笑一声,喃喃地说“陆铁生呀陆铁生,你真够狡猾了。不过,你那一点小伎俩骗得过刘翠花’,却骗不过我。今晚,你跟踪我,想摸’清我的老巢,哼!你做梦吧。 张担心地想如果陆铁生已经知道他和刘翠花’相好,那会盘查刘翠花’的手机,看来,自己的电话已经落入陆铁生之手了。好在张从没让刘翠花’到家里来玩,否则,连老巢都暴露’了。 张翻来复去想了大半夜,最后,他决定明天让秘书代自己去看房。 第二天早晨,张把秘书喊来。交’代道“今天午九点钟,你去和一个叫陆三丫的小姐去看房,顺便帮我带一个小礼物给她。” 张把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小锦盒交’给秘书。 秘书问“陆三丫是您的……” 张淡淡地说“可能是我的亲生女’儿,但目前还只是可能。” 秘书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你看房回来时,要警惕后面的尾巴,我昨晚被盯了,费了好大劲才甩掉。”张说。 第1394章 收到生父小礼物 “谁盯您的梢?”秘书吃惊地问。-..- “就是这个陆三丫的父亲。”张文回答。 “陆三丫的父亲?陆三丫不是您的女’儿吗?”秘书被绕糊涂了。 “他是陆三丫的名义父亲,我是陆三丫的亲生父亲。”张文解释道。 “张总,我跟随您十年了,您一直说自己无儿无女’,怎么突然有了一个女’儿?”秘书好奇地问。 “我也是刚知道的,以前,一直被蒙’在鼓里。”张文说。 “哦,我知道了,是陆三丫的母亲一直瞒着您,所以,您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女’儿。”秘书总算搞明白了。 “陆三丫的名义父亲叫陆铁生,这个人跟踪我,就是想抓我的现行。”张文说。 “张总,那怎么可能呢?开国际玩笑吧。”秘书轻蔑地说。 “不管怎么说,我得防备着点。”张文交’代道:“你今天看完房,如果发现有人跟踪,你就跑远点,往外地跑,让他陆铁生多花’点出租车费。” 秘书笑了笑说:“我倒觉得找个人少车少的地方,绕着圈子跑,只要他跟踪,我就一直跑下去,跑到明天早晨。” “你跑两个小时,他陆铁生就要卖短裤’衩了。”张文笑了笑。 张文见和陆三丫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就对秘书说:“你快去吧。” 张文给陆三丫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三丫,我感冒又犯了,今天不能来看房。这样吧,我马上让秘书过来,让他代表我看房吧。” 陆三丫说:“秘书怎么能代表您呢?各人的口味不一样呀。” “三丫,没关系。我的秘书最了解我,他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房子。他看和我看差不多。”张文说。“对了,我送你的小礼物让秘书带来了。” “表舅,谢谢您。那我就不讲客气了。”陆三丫说。其实,陆三丫对张文的礼物一点也不感兴趣。 九点整,当秘书赶到约定地点时,陆三丫已经等在那儿了。 “秘书,您好!”陆三丫客气地打招呼。 “是陆总吧,您好。”秘书听说陆三丫是副总经理,便按照惯例。称呼她的官职。 “不讲客气,就喊我陆小姐吧。”陆三丫谦虚地说。 “这是我们张总送给您的礼物。请笑纳。”秘书把那只精’美的锦盒递给陆三丫。陆三丫出于礼貌,打开锦盒看了看,原来是一只玉’手镯。 “太美了。”陆三丫耍着官腔赞叹道。其实,陆三丫的赞叹也只是出于礼节。这只玉’手镯的质量品种价格,陆三丫一概不知。她估摸’着:最多也就值个一二千元吧。说实话,一二千的饰品,她陆三丫根本就瞧不上眼。 陆三丫带着秘书仔细看了楼盘,秘书说:“这个楼盘我们张总肯定会非常喜欢,不论是周边环境。还是房型,都是张总喜欢的类型。” 陆三丫告辞了秘书,就直奔“一家人”饭店。 一进饭店,陆三丫就叫嚷着:“老爹,您给我看看这个手镯。” 陆三丫从挎包里掏出手镯,递给老爹,问:“您看看。这个东西值多少钱?” 老爹眯缝着眼睛看了看,抬头问:“你这个手镯是花’多少钱买的?” “不是买的,是别人送给我的小礼物。”陆三丫回答。 “小礼物?!三丫,这可不是小礼物啊。我估摸’着:最少得值三五十万元。” “三五十万元?”陆三丫一惊,转而笑着说:“老爹,我一万元卖给您。” “三丫。我没开玩笑。我对玉’器懂得一点,当年,我师傅的舅舅是制作玉’器的,让我跟着他学了半年,所以,什么品质的玉’器,我一看就知道。”老爹一本正经地说。 正说着。老妈也跑到“一家人”饭店来了。她一眼就看到了这只玉’镯,惊叫道:“妈呀,这么漂亮的玉’镯,是谁的?” 陆三丫问老妈:“老爹对玉’器在行吗?” “老爹当年跟着一位玉’器师傅,学了半年徒,什么样的玉’器都见过呀。”老妈从老爹手里小心翼翼地接过手镯,赞叹道:“地道的缅甸玉’呀。” “老妈,您也懂。”陆三丫吃惊地问。 “你爸学玉’器时,我经常往玉’器厂跑,看多了,就懂得点皮毛’呗。至少,好坏能分辨清楚。”老妈说。 “老妈,以您的眼光,看看这只手镯值多少钱?”陆三丫问。 老妈仔细瞅了又瞅,然后,颇有把握地说:“值一百万绝对没问题。” 陆三丫撇撇嘴,说:“您俩都称自己懂得一点玉’器,一个喊三五十万,一个喊一百万,差别这么大,究竟谁对谁错呀?”陆三丫撇撇嘴。 “老头子说只值三五十万?”老妈转头问老爹:“你瞎了眼呀,这个玉’镯难道只值三五十万?” “嘿嘿,我说多了,怕三丫吓一跳,就打了个五折嘛。”老爹笑着说。 “三丫,你听见了吧,我和老爹的眼光头一个样,这个玉’镯绝对值一百万。”老妈兴冲冲地说。她疑惑’地问:“三丫,难道这只玉’镯是陶江送给你的?” 陆三丫摇摇头说:“是一位朋友送的。” “这个朋友是谁?为什么要送给你这么贵重的礼物?”老爹表情严厉地问。 “老爹,您审犯人呀?”陆三丫不满地嘟起了嘴。 张小梅从厨房里走出来,她跟老妈打了个招呼,然后对三丫说:“完事了?” 陆三丫回答:“完事了。” 老爹不解地问:“你俩打什么哑谜,什么完事了?” “没什么,我问三丫和陶江的旅行结婚安排好没有。”张小梅撒了个谎。她一眼看见了老妈手里的玉’镯,好奇地问:“这只镯子是老妈的?好漂亮呀。” “我哪儿有这个福气呀,哼!”老妈瞪了老爹一眼。“可怜我这辈子连项链都没有一条,哪儿还有福气戴玉’镯呀。” “那这只手镯是谁的?”张小梅望了望陆三丫,突然明白了。这只玉’镯肯定是张文送给陆三丫的。 “这是一个朋友送给三丫的。”老爹说。 张小梅从老妈手里拿过玉’镯,仔细观赏着。“太美了,真是一只高贵的手镯。”张小梅知道:这只手镯肯定是张文送给陆三丫的“小礼物”了。 第1395章 可疑人露真面目 “三丫,送给你手镯的人是昨晚那个客户吧?”老爹阴’阴’地问。-..- “老爹,您怎么猜出来的?”陆三丫惊诧地问。 “我是什么人呀,闭着眼睛都能看透一个人。”老爹紧盯着陆三丫继续问:“那个客户凭什么送给你这么贵重的礼物?” “老爹,他请我帮忙买房,想拿个优惠价嘛,自然得巴结我一下。”陆三丫说。其实,陆三丫听说这只手镯价值一百万,心里也打起了鼓。这位表舅只买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竟然送给自己价值百万的礼物,显然不符合常理嘛。若的象丁先生和易菊那样,出手购买一个亿的房子,送给自己价值百万的礼物就不足为奇了。 “三丫,那个客户想买多少房子?”老爹追问道。显然,老爹也想衡量一下客户的礼物和赚头的比例。 “那个客户要买上百套呢。”陆三丫撒了一个谎。如果照实说,老爹就会不依不饶地继续穷追猛打下去的。 “上百套?”老爹沉思着。在老爹的印象中,他的熟人里面没有一个大富翁。假若那个客户要买上百套房子,那么,他的资产起码也有一个亿。说实话,老爹这辈子认识的人里面,连个千万富翁也没有。 老爹敢断定:昨晚那个客户是个熟人。既然是熟人,就不可能有实力买上百套房子。难道是个骗子?第一步装富,第二步用小恩小惠笼络三丫,接下来的第三步就要诈骗了。 老爹越想越不对头。于是,他踱出饭店。掏出手机给那个“表舅”打电话。以老爹的推测:张小梅手机里的这个“表舅”应该就是那个客户。 电话拨通了,响了一遍又一遍,却始终没人接听。 老爹一连拨了三次,对方还是没人接听。 哼!连陌生人的电话也不敢接,显然,这个“表舅”更让人生疑了。 老爹跑回饭店,对张小梅招招手。让她到饭店外面来。 张小梅知道老爹对张文产生了极大的怀疑,刚才,说不定就是给张文打电话。 “小梅。”老爹心情沉重地喊了一声。 张小梅见老爹脸色’凝重,笑着问:“老爹,您这么紧张干嘛?没事的。” “没事?!我看不但有事,而且事情很严重啊。”老爹严肃地说。 “老爹,咋严重呀?”张小梅故作轻松地问。 “小梅。昨晚的那个客户送给三丫价值百万的礼品,你怎么看待这个事?”老爹郑重地问。 “老爹。不就一百万嘛。在咱们老百姓的心里,一百万是个天文数字。但是,在那些大款们的眼里,一百万只是小菜一喋。所以,大款送给三丫一个手镯,实属九牛一毛’,不值一提的小来来。”张小梅解释道。 “小梅,我觉得事情不简单,这里面有猫腻呀。”老爹心情沉重地说。 “老爹。您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变得小家子气了。三丫售楼,整天接触大款富豪,那些有钱人挥金如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说实话,他们送给三丫一百万,从三丫这里能拿到二百万三百万的好处呢。” “小梅。我怀疑这个客户是有根据的。不瞒你说,昨晚,我跟踪那个客户了,可惜被他甩了。他要不甩我,那我可能会打消对他的怀疑,但是。他却甩了我。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害怕我,知道我会识破他的阴’谋诡计。”老爹得意地说。 “您昨晚跟踪他了?”张小梅吃了一惊,心想:这个老爹还挺’不简单呀。 “他昨晚在饭店里戴着顶帽子,就引起了我的怀疑。加上我对他似曾相识,更让我对他有戒备心了。妈的,他挺’狡猾的,轻而易举就把我甩了。”老爹有点恼火地说。 “老爹。您这么聪明,怎么会被他甩了呢?”张小梅饶有兴趣地问。 “那家伙到东方大市场去,从前门’进,从后门’溜了。我不熟悉这个东方大市场,以为只有一个门’,所以,就一直在前门’候着他。”老爹丧气地说。 张小梅心想:这个张文看起来是个书生,没想到还有甩掉尾巴的本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能耍老爹的人还真不多啊。不过,我倒觉得他未必是想甩您,也许,他就是想到市场去买东西,买完东西后,自然从离家近的后门’出去了。”张小梅替张文辩护道。 “小梅,如果从单一的事件上看,好象都是偶然的。但是,如果把一连串的事件联系起来,疑点就越来越多了。你看:昨晚他在饭店戴着鸭舌帽,想隐藏自己的脸;回家时又耍了一个花’招,把我甩了;刚才,我给这个“表舅”打电话,他又死活不接。小梅,其实这个表舅应该就是昨晚的客户吧?”老爹说。 张小梅点点头,她觉得:到了该让张文和老爹见面的时候了,从种种迹象上看,老爹丝毫也不知道张文和老妈之间的关系。 “小梅,这个表舅真是你的远亲?”老爹问。 “老爹,我跟您明说了吧。这个表舅是您一个厂子里的熟人。”张小梅挑明了说。 “真是我的熟人?!看样子我还没老,辨别力照样很强。”老爹得意地说。“小梅,他究竟是谁?” “老爹,有个叫张文的人,您还记得吧?”张小梅问。 “张文?原来是他呀。这个臭老九早就辞职下海了,难道他发了财?”老爹妒意十足地问。 “老爹,这个张文确实发了点小财。”张小梅回答。 “妈的,没想到这个臭书生还会发财,不是我瞧不起他,三脚踹不出个屁来,要发财,也是买彩票中了奖,凭本事他发不了财。”老爹不屑一顾地说。 “老爹,俗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见。人的变化是非常大的,现在,张文早已经不是原来的书生了,现在,人家是成功人士呢。”张小梅说。 “小梅,你是怎么认识他的?”老爹狐疑地问。 “老爹,上个礼拜天,您不是没到饭店来吗,正巧,张文跑到这儿来吃饭。我呢,跟他聊了几句,知道他原来跟您在一个厂子里。而且,张文也没忘记您呢。”张小梅说。 第1396章 老太婆叫嚣罢饭 “这个家伙没忘记我,但是,不愿意见我了,对吧?”老爹问。。 “老爹,您曾经骂过他是书呆子,还骂他是臭老九,对吧?”张小梅问。 老爹用鼻子哼了一声,说:“几十年前的事儿,骂没骂过谁还记得清呀,不过,他就是书呆子臭老九。” 张小梅脸一沉,质问道:“老爹,人家是大学生,不是臭老九。您既然这么嫌弃大学生,干嘛要培养大姐三丫四丫上大学呀?” “小梅,文化大革命时,都叫大学生是臭老九,这又不是我发明的。现在,张文当然不是臭老九了,不过,他还是个书呆子呀。”老爹轻蔑地说。 “老爹,张文现在是大款了,若是呆,能赚这么多钱吗?”张小梅问。 “小梅,有些人的钱是自己凭本事赚来的,但有些人就未必了,那些富二代,钱倒是不少,大多都是八旗弟子,没啥出息。这个张文,我敢说:他的钱不会是自己赚的。老早时,厂子里就传说,张文有个姑妈在香港,是个千万富翁。还听说,张文的姑妈一辈子没结婚,也没领养小孩。我估摸’着:张文的财产很可能是继承他姑妈的。”老爹的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 “是吗?”张小梅从没听老妈说过。她想:不管原始资金从哪儿来的,只要会经营,不败家就行了。 “小梅,我要是有个大款姑妈,拥有一笔资金,照样能干出一番事业。别的不说,我从没干过餐饮行业,但一上手,就干得不比别人差吧。仅仅从这一点上,就能证明我适宜经商。唉!可惜我天生没有资源呀。”老爹叹息道。 “老爹,您虽然没有天然资源,但靠后天自己努力。照样能够实现发家的心愿嘛。现在,您经营一家人饭店,就很有成就感吧。”张小梅劝慰道。 “小梅呀,人与人是不平等的,你看,那些出生在高官富豪家庭的小孩,他们成长的环境就不是普通百姓小孩所能比的。这些人继承父业。高官子女’照样当官,富豪子女’照样赚钱。现在不是有拼爹一说吗?我看呀,这个世道十年二十年变不了。”老爹发起了牢骚’。 “老爹,咱不跟这些人比。咱老百姓图个吃饱穿暖,过得快活就行了。就拿咱陆家来说,您和老妈有退休工资,几个女’儿个个争气,这些都是值得您自豪,高兴的呀。”张小梅宽慰老爹。 “是啊,小梅。你说得对。对了,我问你:这个张文有几个小孩?”老爹突然问。 “听说他没结过婚,哪儿来的小孩呀。”张小梅回答。 “他连老婆都娶不到,也太草包了吧。哼!钱多有个屁用,死了连个继承人都没有。”老爹心情一下好了起来,他觉得:张文虽然继承了一笔遗产,但过得并不幸福。他钱再多。能找一百个情人,但未必就能找到一个知暖知热的老婆。在这一点上,他陆铁生要比张文强八百倍。 “张文也许不想娶老婆吧。”张小梅说。 “哪儿有男人不想娶老婆的?除非找不到!”老爹撇撇嘴。 “老爹,各人想法不一样的。” “只要是男人,没不想找老婆的。”老爹说完,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疑惑’地说:“莫非张文是同性’恋?或者那方面不行,找不了老婆?” “老爹,别管张文的事了,人家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吧。”张小梅心想:老爹怀疑张文那方面不行,就不会怀疑张文和老妈有故事了,于是,说:“我看张文身子骨挺’弱的。我听说,身体差的男人那方面都不行。” “对,可能就是那方面不行。原来,他在厂子里时,从没谈过恋爱,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早就不行了。哼!他就一个伪男人。”老爹幸灾乐祸地说。 “老爹,老妈认识张文吗?”张小梅故意问。 “张文原来是老太婆的师傅。老太婆对他印象也不咋的,从没说过他一句好话。”老爹回答。 “是啊,张文比起老爹您,简直是天壤之别嘛,老妈当然瞧不上张文了。”张小梅说。 “在我们厂子里,有好几对师徒结婚的。一般来说,只要大差不差的,师徒就会谈恋爱,然后结婚。老太婆瞧不上张文,所以,他俩就没戏了。”老爹喜滋滋地说。 “老妈的眼光多高呀,当时,您在厂子里是大名鼎鼎的技术革新能手,当然招惹女’人爱了,不然,老妈这个厂花’,怎么会落到老爹头上呢。”张小梅奉承道。 “那不假。当时,不少人给我介绍女’朋友,不过,我一个也没看上。最后,介绍老太婆时,我一口就答应了。”老爹有点洋洋得意了。 张小梅瞅着老爹那副得志的模样,不禁有些奇怪。既然这么喜欢老妈,为何要又骂又打呢? 也许,老爹认为:只要和老妈结了婚,她就永远是自己的人了。但老爹万万也没想到:当你不能得到一个女’人的心时,也就埋下了红杏出墙的隐忧。 “老爹,您爱老妈,就应该珍惜她呀?”张小梅说。 “我当然珍惜她了,这辈子我拼命赚钱,不就是为了她,为了这个家吗?”老爹简单地认为:男人只要去赚钱,然后,把钱拿回来就行了。他不懂得:珍惜一个女’人就得让她享受爱的雨露’和阳光。 “老爹,男人光赚钱是不够的,您要多关心她,多说一些温暖的话。”张小梅教老爹。 “小梅,你提起温暖的话,我想起来了,老太婆最近是不是有毛’病了,前几天,竟然逼’着我喊她小宝贝。唉,我喊得都差点呕吐了。”老爹说。 “老爹,老妈让您喊她小宝贝,那是因为您年轻时,没这样喊过她吧,所以,她要您补偿给她呀。说白了,就是让您还债。”张小梅指点道。 “小梅,照你这么说:老妈不但没病,还有理了?”老爹不解地问。 “是啊,老爹,既然老妈喜欢听,您就每天喊。喊几声,也就是动动嘴巴皮子嘛。”张小梅笑着说。 “唉!喊就喊吧。现在,我就是不喊也不行了。只要惹她不高兴,她就不做饭了。你看,老太婆竟然敢罢饭了。”老爹无奈地说。 第1397章 老爹已虎落平阳 “唉!我现在是虎落平阳,龙困浅滩呀。。 ”老爹哀叹道。 “老爹,现在有句流行语: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您以前对老妈不好,现在,老妈让您补偿,也是应该的。”张小梅说。 “小梅,你说得对。唉!”老爹摇头晃脑地叹息着,好象受了多大的委屈。 “老爹,我觉得:您和张文最好别见面了。以前,您俩关系又不好,见了面,话不投机半句多,何必要自讨尴尬呢?”张小梅劝说。 “你说得对。我俩见了面,难免互相挖苦。他会炫耀自己的金钱,我会炫耀自己的家庭,弄’到最后彼此都不愉快。”老爹也想通了。如果张文没钱又没家庭,那么,老爹倒是想会会他,见了面,好好奚落一番。但是,现在张文有钱了,毕竟还有胜自己一筹之处。所以,争来争去,也只能打个平手了。 “对了。我觉得:您以后万一碰到张文了,最好装作不认识。”张小梅说。 “对。我本来就已经把张文忘了,谁还稀罕记着他呀。”老爹不屑地说。 这一下,张小梅彻底放了心。现在,老爹既不知道张文和老妈曾经发生的故事,也不会再跟张文来往了。下一步,只要想办法让陆三丫和张文相认就行了。 “小梅,这个家伙不会祸害三丫吧?”老爹不放心地问。 “老爹,三丫久经沙场,什么人没见过呀。别说张文还不是坏人,就算是个坏蛋,也动不了三丫一根汗毛’。”张小梅肯定地说。 “小梅,你不知道,三丫呀,表面上看有点小聪明,实际上,心计不如大丫二丫和四丫。那个家伙送给三丫价值百万的手镯,莫非有什么阴’谋?”老爹沉思着说。 “老爹。我提醒一下三丫,让她注意点。老爹,我估计呀,张文之所以送给三丫贵重的礼物,一方面是想在买房上占点便宜,二方面可能是看中了三丫,想收她当干女’儿。”张小梅心想:得给老爹吹吹风。因为,一旦陆三丫和张文相认了。以后就会常来常往。那么,现在就得埋下一个伏笔。这样,即使老爹知道张文和三丫来往,也就以为是拜了干父女’的缘故。 “什么,张文还想让三丫做他干女’儿,呸!他别做梦了!”老爹怒火冲天地说。 老爹气呼呼地跑进饭店,没头没脑地对三丫说:“三丫,你记着:没有我的同意,不允许做任何人的干女’儿。” 陆三丫莫名其妙地望着老爹。不解地问:“谁要做别人的干女’儿了?” 张小梅尾随着老爹进了饭店,她赶忙打圆场:“三丫,老爹见有人给你送了贵重礼物,怕别人想收你做干女’儿,所以,先交’代一声。” “老爹,您别胡思乱’想了。我又不是几岁的小孩,谁愿意收一个成年人做干女’儿呀。再说了,我也没兴趣做谁的干女’儿。”陆三丫叫嚷着。 “对,三丫,你这么想就对了。”老爹的情绪平静下来。 陆三丫把张小梅拉到一边,问:“三姐。老爹这是怎么了?尽说些没头没脑的话。” 张小梅笑着说:“三丫,我实话告诉你:那个表舅想收你做他的干女’儿。” “真的?!”陆三丫觉得很意外。 “当然是真的。他亲口对我说的,说他和你有父女’缘份。” “三姐,您不觉得荒唐吗?”陆三丫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三丫,这有什么荒唐的,很正常,很自然呀。”张小梅说。 “我。我跟这个表舅只见了一面,吃了一顿饭,怎么就有缘了?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哇!”陆三丫又叫嚷起来。 “三丫,你怕人家不知道,这么大吵大嚷的。我告诉你:虽然你只和表舅见了一面,但人家见你的次数可多了。”张小梅又编起了故事。 “他,难道他经常见到我?”陆三丫大惊失色’地说。 “三丫,这个表舅其实不是我的亲戚,他是老妈的师傅。”张小梅慢悠悠地说。 “他是老妈的师傅?”陆三丫惊诧得张大了嘴巴。 “老妈这辈子就这一个师傅,你懂了吧?”张小梅启发道。 “我,我懂什么?我,我什么也不懂。”陆三丫的脸涨得通红。 “三丫,老爹老妈都在这儿,现在别谈这个事儿。吃了中饭,你到我家去,咱俩好好唠唠。”张小梅拍拍陆三丫的肩膀。 陆三丫似乎觉察到会有一个惊天消息降临到自己的头上,所以,端起碗来没一点食欲’。 张小梅的老公“小歪”精’心炒了几个菜,接待老爹老妈和三丫。 “三丫,你今天收到了一个贵重的礼物,怎么还不高兴呀?”老妈撇撇嘴。“要是我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呀,我一边吃饭一边跳舞。” “老太婆,就凭你这么说,我也不敢送给你贵重礼物了。不然,跳出毛’病来,几个女’儿不找我算帐才怪。”老爹瞪着老妈说。 “得,你下辈子也送不起这么贵重的礼物。”老妈叹着气说:“我可没三丫这个福气呀。” “老妈,我把手镯送给你。”陆三丫说着,从挎包里拿出手镯递给老妈。 “三丫,你真送给我?” “真送,我不稀罕它。”陆三丫愁眉苦脸地说。 “哟,难道这手镯长了嘴?你看三丫那副样子,好象这手镯咬了她一口似的。”老妈撇撇嘴。 “它就是长了嘴,还长了十张嘴呢。”陆三丫不悦地说。 张小梅见陆三丫一副气鼓鼓地模样,就知道她心里打起了鼓,而且,也意识到她跟张文有某种关系。 “三丫,你要真不要,那我就收下了。”老妈说着,就要把手镯往口袋里揣。 老爹一把夺过手镯,说:“你都七老八十了,戴这么贵重的东西,就不怕丢了老命呀。现在抢劫的就是盯着老人抢,知道你跑不动,也知道你连报警电话也不会打。” “我在家里戴不行啊。”老妈板着脸说。 “三丫,你可别害了你妈啊,快把手镯收好。”老爹把手镯又装回三丫的挎包里。 “老妈,您要是喜欢手镯,下午我陪您去买一只,万把元钱一只的就挺’不错了。既漂亮,又戴得出去。”张小梅说。 第1398章 小姨拜富豪干爹 “算了,我已经有一只玉’手镯了,虽说不值钱,但戴着也挺’漂亮的,不懂行的还以为值万把元钱呢。。 ”老妈心想:要是给我买只好手镯,我还不敢戴呢。那些抢劫犯可都是有眼识珠的家伙,真抢我一下,还不要了我的老命。既然不敢戴,与其压在箱底,倒不如放到珠宝店里。想到这里,老妈嘿嘿笑了起来。 老爹见老妈破涕为笑,不免有些纳闷,问道:“你笑个什么?” “我刚才突然想:那些珠宝店里的首饰都是我寄放的,嘿嘿,一下子感到好满足哟。”老妈天真地笑着。 “老妈,其实那些昂贵的东西呀,并不实惠。您说说,穿金戴银哪儿有穿棉布衣服舒服环保呀。名牌呀,图的也就是个虚荣罢了。我这辈子呀,即使钱再多,也不稀罕名牌。”张小梅说。 “小梅的生活观才叫一个绿字,我赞成!”老爹说。 “唉,我呀,用时髦话来说,叫被绿色’,不绿也得绿。”老妈瞪了老爹一眼。 “老太婆,你得感谢我呀,别得好还卖乖。前几年,你刚有几根白头发时,就嚷嚷着要染发,我坚决不同意。你呢,一个劲地埋怨我小气,舍不得花’钱。我告诉你:染发,一是花’冤枉钱,二是会患皮肤病和癌症。街坊那个王老太,柒了七八年发,怎么样?患了皮炎吧,现在,只能剃光头,戴假发了吧。那天,我看见她脱了假发,就象个尼姑,嘿嘿……”老爹嘻嘻哈哈地说。 “王老太那是特殊情况,咱街坊染发的有十几个吧,不就王老太一个人出了问题嘛。说到底,你就是舍不得钱。”老妈不满地说。 “现在光是王老太一个人出了问题,再过一段时间你看,一个个都得出问题。”老爹武断地说。 “老头子。你这是在咒人家呀,要是过几年还不出问题怎么办?”老妈问。 “要是再过个十年,她们都没出问题,你就染发吧。”老爹说。 “再过十年,我都成老树皮了,你让我染发,我还懒得染了呢。”老妈嘟起嘴说。 “老妈。您头上没几根白头发,根本就不需要染发。再说了。即使满头白发,也没什么不美观呀。您看,有几个电影名星,八十几岁了,一头白发,那个美呀,别提了。”张小梅赞叹道。 “小梅,老电影演员田华,前一段时间在电视里出现过。一头白发可漂亮了。”老妈喜滋滋地说。 “对呀,您看那些电影演员,应该最爱美吧。所以,一头白发也是一道风景呀。”张小梅说。 “老妈,您染发我也不赞成,头发该白就让它白嘛,又不影响您的生活。俗话说:顺其自然嘛。”陆三丫也插’嘴道。 “好,我不染发了。”老妈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说:“反正我的头发比老头子好,我头发半白时,老头子的头发就全白了。” “老太婆,谁跟你比头发了?”老爹瞪了老妈一眼。 “我要比你头发先白了。怕你瞧不起我呀,嫌弃我呀,抛弃我呀。”老妈撇撇嘴。 “老妈,您放一百二十个心,老爹要是敢无缘无故地抛弃您,他就会成为孤家寡人一个,我会联合姐妹们。统统不认他这个爹。”张小梅特意把“无缘无故”四个字加重了语气。显然,张小梅这四个字是说给老妈听的。 最近,老妈和张文联系上了,虽然老妈再三表示不会跟张文重续前缘,张文也表示不会破坏老妈的家庭。但是,张小梅不敢低估老妈和张文感情的威力。如果老妈和张文不听劝阻,一意孤行地恢复了情人关系,那么,一旦被老爹知道了,离婚就在所难免了。在这种情况下,老妈就占不住理了,她就会被女’儿们所唾弃,而成为孤家寡人。 张小梅的这句话,实际上是说给老妈老爹俩个人听的。这一点,老妈自然是心知肚明了。 老妈是个明智的人,她心想:我都一把年龄了,已过了花’前月下的好年华,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度晚年。这一次遇到张文,正好可以把旧帐了结一下。让陆三丫认了这个爹,也算对得起张文苦守自己一辈子了,不管怎么说,给张文留下了一个小孩。以后,就跟张文做个朋友吧。 老妈望着陆三丫,暗暗担心道:她若是知道自己是私’生女’,能不能接受呢? 陆三丫的心忐忑不安,她预感到会有大事降临到自己身上。她推测:这件大事与自己的身世有关。 吃完饭,陆三丫便催促张小梅:“三姐,回家吧。” 张小梅在饭店里张罗了一阵子,然后对老爹说:“我和三丫先走了。” 老爹瞅了三丫一眼,悄悄对张小梅说:“我看三丫心里有事,不会是与那个张文有关吧?你再跟三丫谈谈,让她千万别做张文的干闺女’。那个家伙我瞧不起他,做他的干闺女’,丢了我的脸。” “老爹,三丫已经成’人了,她的事情让她自己决定吧。就算做了张文的干闺女’,我觉得也没啥不好。您看,张文一下子就送给三丫这么贵重的礼物,至少说明张文对三丫是真心实意的。再说,张文一辈子没结婚,又没一个后代,如果三丫做了张文的干闺女’,将来就能继承张文的家产。我听说,张文的家产可不少哟。”张小梅故意用家产来诱’惑’老爹,让他不要干涉三丫的私’事。 老爹想了想,问:“那家伙有多少家产?” “我试探过张文,但他没明说。我从话语中推测:至少应该有几千万吧。”张小梅说。 “真有那么多?”老爹有点动心了。 “千万级是最起码的,决不会低于这个数字。”张小梅肯定地说。 “如果张文真有那么多家产,倒是可以考虑。你跟三丫打个招呼,跟她说:如果张文的家产少于一千万,就坚决不能做他的干闺女’。”老爹发了命令。 张小梅笑了笑,她心里很有数,张文的家产绝对不会低于一千万。那么,也这是说,老爹可以接受张文做陆三丫的干爹了。 第1399章 三丫不做私生女 “三姐,您还粘糊什么呢,快回家去呀。-- ”陆三丫见张小梅和老爹嘀咕个没完了,不耐烦地说。 张小梅对老爹说:“您张罗完了,下午休息一会儿。”说完,又转身跟老妈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拉着三丫回家了。 “三姐,您要跟我说啥,快说嘛,都把我急死了。”陆三丫撅着嘴说。 “不急,回家慢慢说。”张小梅心疼地瞅了一眼三丫,心想:但愿她能承受得了这个意外消息。 一到家,陆三丫就着急地说:“三姐,到家了,您可以说了吧。” 张小梅牵着三丫的手,走到沙发前。她问:“三丫,想喝什么饮料?” “我不想喝,只想听。”陆三丫扭着腰。 “三丫,我的身世你知道吧?”张小梅问。 “当然知道了。”陆三丫不明白张小梅为何提及自己的身世。 “三丫,你看,我的身世够惨了吧。老爹喝醉了酒,误把我妈当成老妈了,一场误会生下了我。说白了,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一个乌龙事件。不过,我想得很开,既没埋怨我妈,也没怨恨老爹。”张小梅慢悠悠地说。 “三姐,这些我都知道,您干嘛还要重提旧事呀?”陆三丫不解地问。 “三丫,我今天提及这个事儿,是想问你:假若你是我,会怎么样?”张小梅问。 “三姐,您说的话我听不懂。我就是我,您就是您,我不是您,您也不是我,干嘛要假设我是您呢。”陆三丫抵触地说。 “三丫,你把眼睛闭起来,好好想一下,假设你是我,会怎么办?”张小梅严肃地说。 “三姐。您把我搞糊涂了,难道我和您搞混’了,我是您吗?”陆三丫被张小梅搞得一头雾水。 “三丫,我再说一遍,假设你是我,会怎么办?”张小梅重复道。 陆三丫毫不犹豫地说:“三姐,我不用想嘛。假设我是您,我会和您一样。原谅自己的爹妈。” “三丫,你真能做到这一点?”张小梅一本正经地问。 “应该能吧。”陆三丫犹豫着说。 “好,三丫,我曾经给你讲过一个老太太的故事,让你帮忙拿个主意,你还记得吧?”张小梅开始进入正题了。 “当然记得了。”陆三丫回答。 “三丫,我想告诉你:这个故事中的老太太就是老妈,那个男人就是张文。”张小梅缓缓地说。 “三姐,怎么会是老妈呢?我不信!老妈绝对不敢出轨的。”陆三丫叫嚷起来。 “三丫。我没说假话,这个故事就是老妈说给我听的,这个张文也是我帮老妈找到的。”张小梅说。 “老爹那么厉害,老妈怎么敢出轨呢?打死我也不信。”陆三丫固执地说。 “三丫,我问了老妈,那天,一来老妈和张文都喝多了。在酒精’的作用下,自控力减弱,胆子一下子就变大了。所以,做出了糊涂事。二来,老妈和张文确实相爱,而且张文也表示:一辈子再也不娶了。所以。老妈不忍心让张文一辈子做不了男人,就下决心给了张文一次。” “这种事怎么能瞒得住老爹呢?”陆三丫觉得老爹是个极精’明的人,不可能一点也没察觉呀。 “自从那晚后,张文就辞职下海了,到南方去创业。从此,老妈和张文就一直没有再见面。你说:老爹怎么会发现呢。” “那,那个小孩是谁?”陆三丫紧张地问。 “那个小孩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小孩比我幸运多了。你想想:那个小孩是老妈和张文爱情的结晶,不象我,是一场误会的产物。”张小梅哀怨地说。 “不管怎么说,小孩的性’质都是一样的嘛。”陆三丫不以为然地说。 “对,尽管都是私’生女’,但让小孩的感觉大不同呀。”张小梅叹了一口气。 “难…难道那个小孩是我?”陆三丫小声问。 张小梅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点点头。 “我不相信。我跟陆家姐妹长得一个样,怎么会不是一个爹呢?”陆三丫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三丫,你和大姐二姐燕妹四丫都是同一个妈,长得当然相象了。我呢,就跟你们的长相略有区别,因为,毕竟不是一个妈生的。”张小梅解释道。 “三姐,一定是搞错了,对,肯定是搞错了。说我是老妈和张文的小孩,有什么根据呢?”陆三丫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三丫,就是从怀孕的月份推算出来的,这个恐怕不会出错。另外,你在某些方面长得有点象张文。”张小梅说。 陆三丫突然记起来了,她和张文的下巴有点象,发现这个问题后,陆三丫还曾经感到奇怪过。 “只有亲子鉴定才能最终确定,其它都是推测分析假设。”陆三丫看来是不见亲子鉴定报告不会认帐的。 “三丫,你说得对,只有做了亲子鉴定,才能最终确定你和张文的关系。你看,是否抓紧时间去做一个?”张小梅动员道。 “三姐,我真倒霉呀,怎么这种事儿偏偏碰到我头上了?”陆三丫带着哭腔说。 “三丫,这个不怪你。严格地说:也不应该怪老妈和张文,他俩是真心相爱的,遗憾地是:让你外公外婆给活活拆散了。不然,他俩应该是很幸福的一对。”张小梅遗憾地说。 “小梅,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呀,一点都没站在老爹的立场上。”陆三丫指责道。 “三丫,人活在世界上,要主持正义嘛。说句实话:老爹和老妈这一对夫妻没多少感情,他俩尽管生活了一辈子,但只算是凑合着混’日子吧。”张小梅幽幽地说。 “三姐,我不想去做亲子鉴定,也不承认有这么一回事。我希望保持现在的生活状态。”陆三丫突然说。 “三丫,事实明摆在这儿,不是你承认不承认的问题。你不去做亲子鉴定,这个谜团就会一直存放在你心里。时间长了,不但会对你身体精’神产生负面影响,同时,也让老妈和张文一直纠结在这个事件中。”张小梅劝说道。 “反正我不想做私’生女’。”陆三丫坚定地说。“只要我不答应做亲子鉴定,就没人敢说我是私’生女’。” 第1400章 一家人偷偷团 “三丫,你何苦要自欺欺人呢?”张小梅拉起陆三丫的手,劝说道:“世界上有许多事情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比如:对父母的选择。 从某种意义上说,你应该是幸运的,因为,张文从各个方面来看,都应该比老爹强一些。当然,我不应该说这种话,不过,我觉得还是说出来比较好。” “三姐,我本来过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个事呢。现在,我脑子里一团乱’麻,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陆三丫突然哭了起来。 张小梅把陆三丫拥到怀里,说:“三丫,别把它看成坏事了reads;。” 陆三丫哭了一阵子,她擦干眼泪,问:“三姐,您说:我应该怎么办?我听您的。” “三丫,当务之急是和张文一起去做个亲子鉴定,确定一下你和他究竟有没有关系。如果他是你父亲,就跟他相认吧。”张小梅说。 “好的。”陆三丫答应了。她眼睛里嚼着泪花’问张小梅:“三姐,要是姐妹们知道这个事了,会怎么看老妈和我呢?” “三丫,你傻呀,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现在,除了你们三个当事人外,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而且,这个事永远都不能让第五个人知道。一旦事情泄露’出去,以老爹的脾气,百分百会跟老妈离婚,姐妹间也会起纷争。那么,陆家就没安定之日了。”张小梅深深叹了一口气。 “如果大家都知道了,我都觉得没脸见人了。”陆三丫又哭了起来。说] “三丫,别哭了。张文就你一个女’儿,以后呀,他的公司会交’到你手里。昨天,我和张文聊天时,他再三说,感觉自己老了,继续经营公司有点力不从心,想找个帮手。我看呀,他就是想让你接手他的公司。”张小梅说。 “我接手他的公司,岂不是暴露’了我和他的关系吗?”陆三丫问。 “三丫,我已经为你打了一个伏笔。”张小梅笑着说。 “三姐,什么伏笔?” “表面上做张文的干女’儿呀,这样,即使你有朝一日继承了张文的遗产,也是名正言顺的事儿,丝毫不会引起任何怀疑。”张小梅说。 “三姐,您真是老谋深算呀,走一步,看几步。”陆三丫佩服地说。 “三丫,我也没办法呀。既要维护陆家的和谐,又要促成你和张文相认,难呀。你也知道,老爹就象只老狐狸,稍不注意,就会被他看出破绽。好在老爹还相信我,我说的话,他还能听进几分。”张小梅欣慰地说。 张小梅对陆三丫的表现很满意,原来,还担心陆三丫会跳起脚来,去找张文算帐,没想到竟然风平浪’静地接受了张文。 “三姐,假若我和张文是亲生父女’,那么,我就跟老爹没一点关系了。虽然老爹小时候老打我,但我跟老爹还是有感情的,我不愿意离开老爹呀。”陆三丫动情地说。 “三丫,谁让你离开老爹了?即使你和张文相认了,对外也只能以干爹相称。老爹仍然是你法定的父亲呀。”张小梅说。 “以后,我要对老爹好一些,是他把我养大了,还省吃俭用供我上了大学,不然,我也不会有今天。”陆三丫说。 “三丫,你能这么想,这么说,我非常高兴。老爹虽然脾气暴一点,但心肠是好的,他虽然想要儿子,但对几个女’儿也不赖。不管怎么说,你应该孝顺他。”张小梅说。 “我会孝顺老爹的,他永远是我的老爹。”陆三丫发自内心地说。 “三丫,我去联系一下,尽快去做个亲子鉴定。”张小梅说。 第三天,张小梅陪着陆三丫和张文去做了亲子鉴定。 一个星期后,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了:陆三丫和张文是父女’关系。 看完了亲子鉴定后,张文老泪,他哽噎着说:“我做梦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有个女’儿。而且,还是个又漂亮又能干的女’儿。” 陆三丫也哭了,她呜咽着喊:“爸爸!” 张文把陆三丫拥到怀里,他激’动地喊:“女’儿,我的好女’儿。” 陆三丫对张小梅说:“三姐,把亲子鉴定报告毁了。” “毁了?”张小梅不解地问。 “三姐,留着它是个祸害呀。既然我和爸爸都知道了,它就没有任何意义了reads;。” “是啊,还是毁掉好,不然,会给刘翠花’带来麻烦的。”张文赞成道。 张小梅把鉴定报告撕成碎片,丢进了垃圾桶。她笑着说:“表舅,今后,您和三丫对外就以干父女’的身份出现吧,记着,千万别露’馅了。三丫,这事儿也别对陶江说了,他知道这个事没意义。” 陆三丫对张文说:“把老妈喊来,咱们一起吃顿饭。” 张小梅说:“还是别到饭店去了,这些地方人多眼杂,被熟人看见了不好。我看就到张老伯家里去,我来当厨师,给你们做一桌全家福。” 陆三丫开着车,带着张文先走了。 张小梅回家接上老妈,一起到超市买菜,然后,又一起到了张文家。 张小梅把亲子鉴定结果告诉老妈时,老妈问:“陆三丫没扇张文的耳光吧?” “不是扇张文的耳光,是扑进张文的怀里哭。”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这丫头,就是嘴巴厉害。我还一直担心她会跟张文闹一场呢。”老妈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张小梅和老妈进了张文家,见陆三丫正和张文谈笑风生,好一副温馨的家庭景象。 老妈讪讪地叫:“三丫,你饿了吧?” 陆三丫拿眼睛横了老妈一眼,说:“才十点多,还没到吃饭的时间呢,饿什么饿。”显然,陆三丫对老妈有点意见。 老妈偷偷对张小梅说:“小梅,你劝劝三丫,让她别怨恨我。” 张小梅笑着说:“三丫都没怨恨张文,怎么会怨恨您呢?不过,她现在有点不痛快,因为,您把她变成私’生女’了。” “唉,确实怪我疏忽了,当时,跟张文那个时,也没采取点措施。”老妈自责道。 “幸亏您没采取措施,不然,哪儿有陆三丫呀。”张小梅嗔怪道。“您要这么说,三丫会更不高兴的。” 第1401章 八千万的大土 “唉,我跟张文怎么就生出个三丫来了呢?”老妈皱着眉头叹息道。。 [ 超多好] “老妈,您这是什么意思呀?”张小梅觉得老妈的话不可思议。 “小梅,我的意思是:我要是和张文生了二丫就好了,二丫性’格好,心也善良,决不会给我脸色’看。你看,三丫对我一肚子意见,唉!”老妈叹息着说。 “老妈,您和张文整出这档子事儿来,让三丫做了私’生女’,她不高兴也是正常的嘛。您就别计较这些了,尽量顺着三丫,等这一阵子过去就好了。”张小梅劝说道。 张小梅和老妈做好了中饭,正准备吃饭时,老爹给老妈来电话了。 老妈紧张地问张小梅:“老爹来电话了,接不接?” 张小梅说:“您不接,不是让老爹怀疑吗?您就说中午和舞友们在公园练舞,正在外面吃面条呢。” “好的。”老妈的手哆嗦着,接听了老爹的电话。 “老婆子,你在哪儿?”老爹问。 “我和舞友们练了半天舞,现在,正在外面吃面条呢。”老妈按照张小梅的交’代说。 “真是吃饱了撑的,晚上跳,白天还跳,有完没完呀,难道你还想当舞蹈家不成?”老爹训斥道。 “我,我以后白天不跳了,就晚上跳。”老妈心虚地说。 “老婆子,你白天没事,帮小梅做几件小孩的衣服。小梅白天在医院忙,晚上又回饭店来张罗,还要抽’空做小孩的衣服,你想累死她呀。我告诉你:现在,最帮你说话的这是小梅了。”老爹说。 “老头子,我知道了,你放心,只要我一动手,一天就能做一件小孩的衣服。”老妈乐嗬嗬地说。 “那就好。我刚才突然想起这个事儿来,怕忘记了,就赶忙给你说一声。唉,我现在脑袋里装的都是饭店,装不下别的事儿了。”老爹说完,挂了电话。 “妈呀,吓死我了,我还担心老爹查岗呢。”老妈捂着胸’脯说。“小梅,老爹让我帮你做小孩的衣服。你放心,从明天起,我一天帮你做一件。” 老妈现在和张小梅最亲了,不论什么事都会对张小梅说,这次,也是张小梅帮她找到了张文。 这一碰到张文,才想起陆三丫的身世。现在,不但自己见到了张文,还让张文有了一个女’儿。 老妈想:三丫要是换成二丫就好了,张文的晚年就能生活得更幸福。象三丫这种性’格,不知和张文能否合得来,如果俩人将来闹僵了,那可就了不得。 想到这里,老妈问张小梅:“小梅,你说:三丫和张文能合得来吗?” “怎么会合不来呢,难道您还看不出来,俩人在一起说得可投机了。”张小梅说。“另外,三丫工作能力强,将来,能够接公司的班。真要换成二姐,她可能还担不起这个担子。” 老妈和张小梅把饭菜摆好,招呼张文和陆三丫吃饭。 张小梅斟了四杯红酒,一人一杯。 张小梅举起酒杯说:“祝贺张老伯和三丫父女’团聚。” 张文高兴地举起酒杯,说:“今天我能和女’儿团聚,小梅立了第一功。谢谢你!” 张小梅呵呵一笑,说:“不一定都会感谢我吧,我看呀,有人就对我有一肚子的意见。”说完,她拿眼睛瞪着陆三丫。 陆三丫正在想事,没注意到张小梅的敬酒。 “三丫,把酒杯端起来呀,按说,你当妹妹的应当先敬姐姐才对。”张文批评道。 “我,我……”陆三丫猛地醒悟过来,她赶忙端起酒杯,歉意地说:“三姐,我只顾着想事儿了,对不起啊。” “三丫,我今天看在张老伯的面子上,就原谅你一次。别忘了:我是你姐姐。”张小梅板起脸说。 “三姐,我睡着了都忘不了,也不敢忘,您是我三姐。”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四个人干了第一杯酒,张文兴致勃勃地说:“今天这顿饭呀,是我这辈子最难忘的一顿饭。小梅,给我们三个人拍一张照片,留作纪念。” 张小梅笑了笑,慢悠悠地说:“张老伯,有一句警语:乐极生悲,想必您也知道reads;。如果您仨拍了照片,万一不慎流落到外面,又恰巧被老爹看见了,您说:会造成什么恶果?尽管这种可能性’非常小,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无巧不成书的事情太多了。” 张文听张小梅一说,立即点头表示:“小梅提醒得非常对,这样吧,就给我和三丫照一张吧。” 张小梅说:“您俩合影也有个前提,对外得确立干父女’关系。老爹的意思是:张老伯要想让三丫当干女’儿,资产需要达到一千万以上,否则,免谈。” 陆三丫撇撇嘴,说:“老爹钻到钱眼里去了,说这种话不怕人家笑话。他要是早钻进钱眼里就好了,起码会给陆家老三老五寻个土豪人家。” “这个老爹真没出息,整天钱呀钱的,除了钱,他眼里还有啥?”老妈不悦地说。 “老爹这个话说得确实不好,但本意没错。拜干爹,总不能无缘无故地瞎胡拜吧。”张小梅替老爹说话。 张文笑了笑说:“我的资产大约有八千万吧,收三丫这个干女’儿应该没问题。小梅,你去跟陆铁生说说。” 张小梅呵呵笑了,说:“张老伯,您有八千万资产当然有资格收三丫当干女’儿了。”说完,她用手机给张文和陆三丫拍了几张照片。 张文瞅着陆三丫问:“三丫,你在房产开发公司干得顺不顺手?” “还凑合吧。领导还比较相信我,不过,爬到这个位置也就算到了头,不可能再有发展了。”陆三丫回答。 “三丫,你干脆辞了职,接我的班。我已经老了,身体精’力都欠佳。这二十多年来,我吃了不少苦,把身体也透支了不少。你要是能够来接班,我就可以歇下来了。”张文期待地说。 “我再想想吧。不过,我除了房地产比较熟悉外,对其它行业可是一窍不通呀。”陆三丫胆怯地说。 “三丫,你不熟悉没关系,可以重新学习嘛。另外,趁我这两年还有点体力精’力,可以帮衬你一下。这就叫做:扶上马,送一程吧。”张文嘿嘿一笑。 第1402章 陆家姐妹有财 “三丫,我觉得你别再犹豫了,赶紧辞职吧。。”张小梅劝说道。 “三姐,您的意见是让我辞职?我好不容易才谋到这个职位,丢了怪可惜的。”陆三丫惋惜地说。 “三丫,不是我瞧不起你这个副总经理,其实,就一盖房子卖房子的。你说是副总经理,管得了几个人?有多大的权利?不定什么时候,上头看不上你了,一张纸就把你罢免了。你到自己的家族企业干,上面没有婆婆管,赚的钱全进自己的腰包,要多美有多美。”张小梅劝说道。 “三姐,我手下管着几十号人呢,一开会,黑压压一屋子人,个个对我恭敬有加,别提有多神气了reads;。”陆三丫对这个副总经理的位置满含着留恋。 “三丫,我这个公司三百多号人,下面有八个分公司。生意的触角遍及全世界。你到我这儿来干,眼界会开阔很多。”张文说。 “有三百多号人呀。”陆三丫惊诧地说。 “我是贸易型企业,所以,员工不算多。如果以后往实业方向发展,容纳员工量就大了。”张文解释道。 “我得再想想。”陆三丫说。 “三丫,你素来是个办事利索的人,今天怎么粘糊起来了。这一点你就比不上张燕,你看她,姨妈一声令下,她就风风火火接了母婴中心的班,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张小梅横着陆三丫说。 “那我就听三姐的,明天就递辞职报告。”陆三丫下了决心。 “这就对了。”张小梅高兴地说。“等会儿,我还得回饭店去一趟,给老爹吹吹风。不然,三丫一辞职,就捅了老爹这个马蜂窝。” 吃完饭,张小梅回到“一家人”饭店。 老爹正坐在吧台里打盹,见张小梅进来了,诧异地问:“小梅,你怎么现在就下班了?” “我有事,请了个假。”张小梅说。 “小梅,你有什么事?有些事只要我能办,就交’给我来办。现在母婴中心就靠你们三姐妹撑着,别误了医院的大事。”老爹不放心地说。 “耽误半天一天的,没啥关系,该安排布置的,我都办妥了。”张小梅笑着说。 “小梅,现在饭店没事,你跑来干嘛?”老爹好奇地问。 “老爹,我想向您请示一件事儿。”张小梅恭敬地说。 “小梅,什么请示不请示的,你也跟我打起官腔来了reads;。我就一退休老头儿,有事就说。”老爹见张小梅向自己请示,觉得身份一下子变高了。 老爹的心情很好,他刚接到易女’婿的电话,说是给他买了五斤猪头肉’,还有一箱子红酒。老爹觉得:几个女’儿越来越孝顺了。尤其是陆大丫,现在也不太小抠了。 “老爹,我问了张文,您猜他的资产有多少?”张小梅想吊吊老爹的胃口。 “一千多万?”老爹猜测道。 “不止。” “两千多万?”老爹又猜测道。 “再多猜点。” “难道有五千万?”老爹伸出一个巴掌,吃惊地问。 “老爹,您太小瞧张文了,他的资产有八千万。”张小梅说。 “八千万?我的妈呀!这个家伙还挺’能赚钱的嘛。真看不出来,这个书呆子还这么有财运。”老爹忌妒地说。 “我估计呀,八千万只是个保守的数字,很有可能已经上了亿。”张小梅是个察言观色’的人,她觉得张文说话留了余地。 “说不定从他亲戚那儿继承了俩个亿,已经被他败掉了一个亿呢。再过几年,变成个穷光蛋我一点也不奇怪。”老爹不屑一顾地说。 “老爹,张文这个资产,要收三丫当干女’儿,您不会有意见了吧?”张小梅问。 “这个资产还凑合,不过,我总觉得还是便宜了这个家伙。老子生养的女’儿,凭什么给他当女’儿?”老爹还是有点气不顺。 “老爹,还有一个喜讯呢。”张小梅不慌不忙地说。 “喜讯?”老爹望着张小梅,说:“什么喜讯?” “如果陆三丫当了张文的干女’儿,张文准备把公司交’给三丫,他说自己年龄大了,体力精’力都不济了,想当甩手掌柜。”张小梅说。 “他想把公司交’给三丫打理,那他给多少工资?”老爹问。 “没有工资。”张小梅故意逗老爹好玩。 “没工资,让三丫喝西北风呀?我就知道这个张文没安好心,说是收三丫当干女’儿,其实是想剥削三丫,让三丫当廉价劳动力,呸!这个家伙耍人,也不挑个地方,看个人。竟然耍到老子头上来了。”老爹气呼呼地说。 “老爹,张文把公司都给了三丫,公司的钱都是三丫的了,还要什么工资?”张小梅幽幽地说。 “你说什么,把公司都给三丫了?我不相信!把我打死一千次我也不相信。除非他张文患了神经病。”老爹连连摇头。 “张文说了,他没有子女’,如果三丫当了他的干女’儿,就视同亲生女’儿了。所以,他的遗产全部给三丫。”张小梅说。 “小梅,你没骗我吧?”老爹瞪大了眼睛。“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天上也不会掉馅饼。他张文怎么会舍得把八千万的家产都给三丫呢?” “老爹,这是千真万确的。张文让三丫辞职,马上接手他的公司,他呢,当个顾问,帮三丫几年。”张小梅说。 老爹摸’摸’自己的耳朵,又掐掐自己的大腿’,问:“我耳朵没毛’病吧?小梅,张文真会把家产给三丫?” “老爹,你没听错,也不是做梦。张文确实要把全部家产都送给三丫,这是我亲耳听见的。”张小梅强调道。 “妈呀,三丫睡在床’上,就被大金蛋砸上了。这种事,只有小说里戏剧里才有嘛,现实生活里怎么会有这种事儿呢?”老爹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 “老爹,这种事情在陆家又不是第一桩了。张燕就继承了她姨妈一个多亿的资产嘛。”张小梅说。 “是啊,难道陆家的小孩有老天保佑?你看,大丫找了个能干聪明的老公,现在家里很富裕吧。二丫有易女’婿关照,房子也有了。三丫又拜了个有钱的干爹。小燕成了大富姐。四丫也小有名气了。” ... 第1403章 老爹和情敌见 “是啊,我也有这个感觉,您看:现在陆家六姐妹里面,已经有两个亿万富翁了。”张小梅喜滋滋地说。 “说来说去,陆家姐妹们的福气都是我带来的。我呀,这辈子做了不少好事。”老爹得意地说。 “老爹,您做过什么好事,说来我听听。”张小梅感兴趣地问。 老爹闭上眼睛想了想,说:“我小时候,上小学三年级时,总是会碰到一个瞎子老奶奶,她拄着棍子过马路,可危险了。于是,我每次碰到她过马路时,就会搀着她。有一次,老奶奶问我是哪个学校的,我就告诉了老奶奶。没想到老奶奶竟然跑到学校里去,向校长反映了我做的好事。就在那一年的六一儿童节,我加入了少先队。” “哈哈,老爹,您喜欢当有名英雄嘛。人家雷锋做了好事,从来不留名的。”张小梅奚落道。 “雷锋做好事,虽然不留名,但他都留在日记本上了呀。我没写日记的习惯,所以,只好把名留给别人了。”老爹嘻嘻笑着说。 “那您还做了什么好事?”张小梅继续问。 “我上初中时,喜欢在学校里打篮球,天不黑,不回家。有一次,天黑透了,我正准备回家时,发现有一个人鬼鬼祟祟地钻进了教学楼,我感到很奇怪,偷偷跟过去一看,原来是个小偷,正翻窗户呢。于是,我跑到门卫室,告诉了看门人。他喊了几个人,把那个小偷抓到了。( 事,我入了团。”老爹喜滋滋地说。 “老爹,您怎么每次做好事,都落了好呀。难道没有白做好事的?”张小梅好奇地问。 “有哇!”老爹叹了一口气,说:“我刚参加工作那一年,想在厂子里表现突出一点,于是,每天天一亮,就跑到厂子里去打扫车间的卫生。我打扫了俩个月,也没有人表扬我一句。后来,我才悟出来了,原来,我来得太早了,加上又是打扫室内卫生,自然没人看见。于是,第三个月时,我就开始打扫厂区的卫生。说来也巧,我们厂长上班也很早,他见我天天打扫卫生,就问了我的姓名。没几天,我就被抽调到技术革新小组了。后来,我才知道,是厂长点名让我去的。” “老爹,您说了半天,还是讨到好了嘛。”张小梅撇撇嘴,说:“老爹,看来,您从小就喜欢当有名英雄。” “小梅,我说句老实话,人做了好事,就得让人知道。尤其是象我这样文化程度不高的,又不会写日记,你做好事不让人知道,岂不是白做了吗?”老爹呵呵一笑。 “老爹,难道您就没做一件无名英雄的事?”张小梅觉得老爹太世故了。 “无名英雄的事?让我想想。”老爹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一件事情也没想起来,他嘿嘿地笑了,自我解嘲道:“小梅,我做扬名的事,总比不做好事强百倍吧。” “那是。”张小梅笑着说:“我觉得:做好事,当无名英雄,这是最高层次。做好事,当有名英雄,这是第二个层次。不做好事,也不做坏事,这是第三个层次。不做好事,还做坏事,这是最低的层次。” “小梅,你分析得很对。按照你的分析,我居于第二个层次,应该还是比较高的,我甘居第二层。说实话,让我当无名英雄,我确实觉得太憋屈。”老爹欣慰地说。 “老爹,三丫做张文的干女儿,您没意见了?” 老爹摆摆手,说:“没意见。”他想了想,说:“我要会会张文,既然他做了三丫的干爹,好歹也跟我沾了亲,有些话我想当面跟他说清楚。” “您真想见张文?”张小梅问。 “我想来想去,还是得见见他。小梅,你安排一下。”老爹下了决心。 “好吧。”张小梅觉得:老爹和张文见面很有必要。见了面,以后就能常来常往了。 张小梅给张文打了电话,约好晚上八点钟在“一家人”饭店见面。 八点钟时,食客走得差不多了。 张文忐忑不安地按时来到“一家人”饭店。他一进门,见老爹头也不抬地在吧台里算帐,就尴尬地打了个招呼:“陆,陆技师,您好。” “你也好。”老爹头也没抬。心想:虽然你是八千万富翁了,但我也不能对你太客气。 “您,您忙着那。”张文恭敬地说。张文在老爹面前总有点心虚,不管怎么说,他睡了陆铁生的老婆,给陆铁生戴了绿帽子。 “你没长眼睛呀,没看到我正在算帐吗?”老爹抬起头来,扫了张文一眼。老爹觉得:这个张文二十多年几乎没多大变化。“妈的,他也六十多了,怎么一点也不显老呀,难道他有什么保持青春的秘方? 突然,老爹想起来了,肯定是因为张文没结婚的缘故。 “听说您现在当了大掌柜的,不简单,六十多还有余热。”张文夸奖道。 老爹听张文说他是大掌柜的,心里觉得很受用,于是,他客气地挥挥手,说:“自己坐吧,要喝茶自己倒。” 张文坐了下来,他仔细打量着老爹,心想:这个家伙老了一大截,看来,这二十多年也过得不舒坦。是啊,生养了一堆女儿,负担够重的了。 “您身体还好吗?”张文亲热地问。 “我人就在你面前,好不好你看不见吗?”老爹说话就象吃了火药,呛得很。 “身体好不好,光凭眼睛看,是看不出来的。得用仪器查才行啊。”张文笑着说。 “你看我红光满面,精神抖擞的样子,就应该知道我身体不错嘛。”老爹觉得这个张文仍然是一副书呆子气。 “对,看气色,确实很不错。唉,比我的身体强多了。”张文羡慕地说。 “听说你要收三丫当干女儿?”老爹开门见山地问。 “是啊,我有这个想法。”张文回答。 你为什么看中了三丫?”老爹停下笔,他抬起头,注视着张文。 “三丫聪明能干,又有担当,是接我班的好人选。”张文说。 第1404章 胡编了一个故 “你想让三丫接你的班?”老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可捉摸的神色。 “是啊,我六十几了,没你这么好的身体,继续经营一家大公司,已经力不从心了。你也知道,我无儿无女孤身一人,三丫做了我的干女儿,马上就会把公司交给她打理。”张文说。 “你骗三丫可以,骗陆家人可以,但骗不了我!”老爹恶狠狠地说。 “陆技师,您说我骗人,是您的主观想象吧?请问:您凭什么说我骗人?”张文质问道。 “张文,老子二十几岁就跟你在一起,还能不了解你。别看你表面上不吭不哈,但心里的文章做海了。当初,你是全厂第一个下海的,那时,全厂没一个人不大跌眼镜。按大家的看法,就是全厂人都下海了,你也会留在厂里。哼!由此可见,你面上和心里是两回事。现在,您表面上让三丫接你的班,但心里肯定是打了小算盘。”老爹拿眼睛横着张文。 “陆技师,当初我下海,纯属偶然。个同窗,他父母在香港,让他接手家族企业。有一次,我在街上偶然碰到了他。他拼命动员我下海,正好,那个时候我很苦闷,一咬牙,就听了他的话。说实话,那时,我也是抱着赌博的心理,心想:与其这样不死不活地过日子,不如搏一把。”张文解释道。 “你就跟三丫谈了一笔生意,就起心让她做你的干女儿,我问你:你对三丫了解多少?”老爹的心里存有一个疑问:张文和三丫初次接触,就让她做干女儿,似乎太不合情理。 “陆技师,我早就认识三丫了。”张文知道:陆铁生怀疑他的动机,不是没有道理。要想打消陆铁生的顾虑,只有编故事了。 “你早就认识三丫了?”老爹大吃一惊。 “是啊,三年前,我就到三丫的公司去看过房,那一次就是三丫接待的我。”张文不善于撒谎,他冥思苦想了一晚上,才编成这个“故事”。他担忧地想:但愿我编的这个故事没破绽,不然,要是被陆铁生识破了,我就栽到底了。真到那一步,陆铁生就会阻止陆三丫跟我来往。 “三年前?既然三丫接待过你,怎么不认识你呢?”老爹质问道。 “陆技师,您没到开盘现场去过吧?三年前,楼市正热,一开盘,看房的人山人海,把售楼处挤得水泄不通。一个售楼小姐,一天要接待上千人,请问:能记住每一个看房的人吗?”张文说。 老爹一想:张文说得有道理,陆三丫怎么可能记住每一个看房的客户呢。 “你小子又不是在一家楼盘看房,接待你的售楼小姐怕有几十上百吧,难道你都想收做你的干女儿?”老爹质问道。 “陆技师,您说得对。前几年,我做过一阵子房产生意,接触过的售楼小姐确实有上百,不过,只有三丫一个人让我印象深刻。不对,不仅仅是印象深刻,而是感觉到有缘份。”张文说。 “就接待了一下你,何谈什么缘份?”老爹不禁有点兴趣了,他想听听:张文和陆三丫之间哪儿来的缘份。 “那次,我到三丫公司去看楼盘,上楼时,一不小心把脚扭了。当时,三丫领着我们十几个人看房。她见我脚扭了,急忙把我扶下楼,又帮我叫了一辆救护车。陆技师,您要知道:我们这一伙看房的人里面,有几个大款呀。三丫为了我,可能要损失几万几十万元的收入呀。”张文竭力露出一副感动的神态。 “既然三丫对你这么好,那你脚好了,怎么不照顾她的生意呢?”老爹提出了疑问。 “陆技师,我的脚扭得很厉害,住了半个月医院,等我出了院,三丫那个楼盘已经清盘了。所以,我想照顾她的生意也没门。”张文解释道。 “既然这个楼盘卖光了,那么,下一个楼盘开盘时,你照样可以照顾三丫的生意嘛。”老爹狐疑地问。 “后来,我到别的城市去发展,今年,才又回到这儿来。”张文歉意地说。“我这次让三丫做我的干女儿,而且,想把公司交给她,就是因为这个缘故。陆技师,您说,我跟三丫是不是有缘份?” “张文,你说把公司交给三丫,是指让她帮你经营管理,还是要让她继承遗产?”老爹直截了当地问。 “我会在近两年内,把资产都转移到三丫的名下,这样,就不存在继承遗产的问题了。”张文说。 “你再说一遍。”老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他设想最好的结局是让陆三丫继承遗产,没想到张文近两年就要把资产转移给三丫,就让老爹非常意外。 “我会尽快把全部资产都转移到三丫名下。”张文重复道。 “张文,你耍三岁小孩呢。”老爹突然翻了脸,他从吧台下拿出一把水果刀,冲到张文面前。老爹一手揪住张文的衣领,一手拿刀顶在张文的脖子上。 “陆陆技师,您…您冷静点……”张文没想到陆铁生会来这一手,他惊恐地说。 “我没法冷静!你说近两年要把八千万的资产都转移到三丫名下,这话我听着好象是天方夜谭嘛。”老爹咆哮着说。 “陆,陆技师,我说的是真话,没半句谎言。”张文急忙辩解。 “那些土豪们,生前没一个把资产全部转移给小孩的,你和三丫还不是亲父女,你怎么会这么做呢?显然,你是在蒙哄我和三丫。”老爹把张文拎了起来,就象抓着一只小鸡一样。 “陆…陆技师,我要是说假话,天打五雷轰。”张文诅咒道。 “你干嘛要这么做?”老爹问。 “既然迟早给三丫,不如早点给,万一我哪天突然不行了,到那时,三丫继承我的遗产,会有一系列的麻烦。”张文说。 “你把资产都给了三丫,如果将来三丫对你不好,怎么办?”老爹问。 “我会留下三五百万元,作为晚年的生活费,所以,我不在乎三丫对我好不好。说实话,我看准了,三丫会对我好的。”张文自信地说。 第1405章 敲了情敌十万 张文的一席话,彻底打消了老爹的疑虑,他想:这小子好象没撒谎,他还知道留个几百万养老。strong>ong> 老爹放开了张文,说:“看来我误会了你,让你受了惊吓,对不起了。”说完,老爹返回吧台。 “老陆,您都六十多了,火气咋还这么大?”张文整理了一下衣领,埋怨道。 “嘿嘿,我火气不大不行呀。你想想:我家就我一个男人,我要是不厉害点,还不被人欺负死呀。现在这个世道,太老实了,只有受欺压的份儿。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老爹瞅了张文一眼,又说道:“象你们这些土豪,没几个好家伙,口袋里有了点钱,就想横行霸道。所以,我对你很不放心。” “老陆,我是什么人,您应该了解嘛。虽说我经了二十多年商,也赚了一点钱,但是,我还是我,没变什么呀。”张文辩白道。 “你变没变,天知道!”老爹瞪了张文一眼,说:“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难道你能例外?” “老陆,我说啥也没用,只能走着瞧了。我相信:我今天说的话,都会一一兑现的,到那时,您就不得不信了。”张文叹了一口气。 “张文,我辛辛苦苦养大了三丫,你一句话,就把她弄去当了干女儿,总得给我一个说法吧。”老爹突然想:我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张文,至少,他得给我一点补偿。 “说法?”张文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老爹是想要什么说法。 “我养大三丫不容易呀。你把她弄去当了干女儿,她对我就不那么亲了嘛。说白了,你这是抢走了我的女儿呀。”老爹抱怨道。 “三丫虽然做了我的干女儿,但是,不论是在法律上,还是在事实上,三丫是您女儿都没有丝毫改变嘛。何来我抢您的女儿这一说呢?”张文不解地说。 “唉!过了二十几年,你还是书呆子一个。这样吧,我也不给你绕圈子了,我的意思是:你得给我一点补偿费。”老爹见张文悟不过来,只得直言相告了。 “补偿费?我不明白,您受到了什么损失,竟然还要找我要补偿费?”张文问。 “张文,你有八千万资产,怎么还如此小气,你就不能大方点,送给我十万八万的。”老爹不满地说。 “老陆,您是想敲我呀。”张文有点不高兴了。 “怎么叫敲呢?你把我女儿弄去当干女儿,总得对我意思意思嘛。”老爹皱眉头说。 张文有点哭笑不得,心想:你今晚把我喊来,弄了半天,就是想找我要点钱。算了,舍财免灾,既然你要,我就给,不就十万八万嘛。 “好吧,我给您十万元钱。”张文答应了。 老爹乐了,他咧着嘴笑着起来。“你们这些土豪呀,不打不行,怪不得叫打土豪呢。刚才,我要不拿出刀子,你能这么痛快就拿出十万元?”老爹觉得:人活在世上,有时就得耍横。 “老陆,把你的银行卡号告诉我。”张文说。 老爹乐嗬嗬地报了银行卡号,张文在手机上鼓捣了一阵子,说:“已经汇到你的银行卡上了。” “这么快?”老爹有点不相信。 “我这是用手机操作给您汇的款,即时到帐的。”张文心想:你老爹毕竟文化程度低了点,到现在还是用老式手机,连网也上不了。 “你等等,隔壁就是银行,我去查查就知道了。”老爹拿着银行卡,急匆匆地往银行跑去。 张文叹了一口气,他倒不是心疼这十万元钱,而是想到三丫在老爹身边生活了二十几年,不知道受了老爹多少憋屈。如果三丫一直在自己身边,恐怕要幸福多了。 没一会儿,老爹喜滋滋地从银行回来,他欣喜地说:“钱到帐了,真快,简直就是火箭速度嘛。” “没事儿了吧,我要回家去休息了。”张文觉得跟老爹在一起,简直就是活受罪,他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 “别忙。”老爹突然想:你张文光给我十万元钱,那老妈也应该给嘛。按理说:三丫是老妈生的,张文应该给老妈多一点才对。 “老陆,您还有事呀?”张文问。 “你光给我十万元,就想走了?”老爹不满地说。 “那您还要我怎么着?”张文不解地问。 “三丫不光有爹,还有妈呢。你光给我十万元钱,难道把三丫的老妈忘了?”老爹提醒道。 “三丫的妈如果找我要钱,我照给。”张文表态道。 “我可以代表三丫的妈,现在正式提出:给二十万元钱。”老爹郑重其事地说。 “要二十万?”张文又吃了一惊。 “是啊。三丫的妈生了她,又养了她。不瞒你说:我从没给三丫做过一顿饭,也没给她洗过一件衣服,三丫完全是她妈养大的,所以,你不该多给点吗?对了,三丫她妈生她时,疼了两天两夜,差点把命都送了。”老爹振振有词地说。 “三丫的妈如果提出来想要,我可以给,但是,现在她没提出这个要求嘛。”张文说。 “这个好办,我让她马上提出要求。”老爹说着,掏出手机给刘翠花打电话。 “老婆子,你生养三丫,非常辛苦吧?”老爹问。 “是啊。”老妈回答。她感到很奇怪,老爹今天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呀,真是莫名其妙。 “三丫要给张文当干女儿了,我觉得:张文应该给您一点补偿。”老爹说。 老妈一听找张文要补偿,有点不情愿了。她嗫嚅着说:“算了吧。三丫不过是给张文当干女儿,又不是送给他了。” “你这个傻老婆子,三丫给张文当干女儿,张文让她继承遗产,这么一来,就把三丫的心买走了。我俩等于丢了一个女儿,当然应该找张文要补偿啦。”老爹理直气壮地说。 老妈见老爹发了火,她有点害怕了,就答应道:“老爹,你说要,那就要吧。” 老爹晃了晃手机,对张文说:“你听见了吧。老妈已经同意找你要补偿费了。” “那您让刘翠花把她的银行卡号告诉我,我好给她汇款。”张文无可奈何地说。 第1406章 老妈斩断旧情 “就汇到我的银行卡号上。老爹喜滋滋地说。 “要汇到您的银行卡号上,得征求刘翠花的同意才行。”张文对老爹的霸道很反感,他故意刁难道。 “刘翠花是我老婆,我说汇到我的银行卡号上,她不敢不同意。”老爹蛮横地说。 “我必须要亲耳听见刘翠花说同意。”张文毫不示弱。 “你呀,就一书呆子。在中国,大多数女人听男人的话,连这点都不懂,怪不得你找不到老婆呢。”老爹奚落道。 老爹的话刺痛了张文,他很想回一句:“你虽然有老婆,但你老婆跟你不是一条心。严格地说:是同床异梦。所以,你只是名义上有老婆,实际上并没有老婆。而我呢,正和你相反。” 张文话到嘴边,但他没这个胆量说出来。 “怎么?你还不服气吗?”老爹嘲弄地问。 “我,我服气。”张文心想:你这个可怜虫,我给你戴了绿帽子,你还帮我养了女儿,哼!服气的应该是你这个蠢蛋。 “服气就好,那就赶快再给我银行卡上汇二十万来。”老爹神气地命令道。 “您给刘翠花打个电话,告诉她一声。”张文坚持道。 “打就打,不过是个形式罢了。”老爹掏出手机,给老妈打电话。对方提示:您所拨打的手机已关机……” 老爹顿时火冒三丈,怒吼道:“这个死老太婆搞什么名堂,竟然不接我的电话了。” 张文也听到了提示语,他说:“老陆啊,不是刘翠花不接您的电话,是她关了机。” “关机,不就等于不想接我的电话吗?”老爹气呼呼地说。 “老陆,关机的原因很多:比如:电池没电了;手机出了故障,或者是不方便接电话。”张文说。 “你小子别在我面前装聪明,我懂,不比你懂得少。”老爹心想:这个死老婆子不接我电话,怎么办呢?突然,他灵机一动,对张文说:“我在饭店离不开,你到我家去一趟,问问刘翠花,如果她同意,你就立即把二十万打到我的银行卡上去。如果她不同意,你就给我回个电话。” “我哪儿知道你家?”张文装作不情愿的样子。 “我告诉你。”老爹把家庭住址告诉了张文。 “我去,不太方便吧,刘翠花要是不让我进门怎么办?”张文说。 “你原来是她师傅,她怎么会不让你进门呢?”老爹说。 “隔了这么多年没见面,她恐怕早把我忘了。另外,我老了,只怕刘翠花已经认不出我了。” “那好办。我给你写个条子,她要是不认识你了,就把条子递给她。”老爹说完,在帐本上撕了半张纸,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字:“翠花,张文来问你一件事,让他进屋来。” 张文看了看纸条,不耐烦地说:“明明是您的事,让我来跑腿,算啥呀。” “张文,你别忘了,我把三丫都送给你当干闺女了,就让你跑一趟路,你还推三阻四地,太不够意思了吧。”老爹拿眼睛横着张文说。 “老陆,您同意让三丫做我干女儿,也没吃亏呀,等于是拿走了我的全部资产呀,这不,您和刘翠花又得了三十万,到哪儿去找这种好事呀。”张文说。 “张文,这可是你找上我陆家门的,你愿挨,活该!”老爹说。 张文走了,他喜滋滋地想:好你个陆铁生,竟然引狼入室。 张文按图索骥找到了刘翠花的家。 张文按了门铃,刘翠花大声问:“谁?” “是我。”张文回答。 刘翠花从猫眼里一看,门外竟然站着张文。这一下,把刘翠花吓得一哆嗦。她赶紧打开门,焦急地对张文说:“您,您怎么摸到家里来了,等会儿,陆铁生就从饭店回来了,要是被他看见了,非让您脑袋开花不可。您快走吧,赶紧走!” “没关系。”张文满不在乎地说。 “师傅,您今天吃了豹子胆呀,难道不怕被陆铁生堵在家里了?”老妈觉得很奇怪,张文一向胆子小,今天这是怎么啦。 “你看看这个。”张文从口袋里掏出老爹写的纸条,递给了老妈。 老妈接过纸条一看,大惑不解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翠花,你让我进屋再说嘛。”张文笑着请求道。 刘翠花这才把张文让进家里。 “您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老妈着急地问。 “陆铁生说我抢走了三丫,找我要了十万元钱的补偿费,我已经打到他的银行卡上了。后来,陆铁生又提出来,应该给你二十万的补偿费,也打到他的银行卡上。我没同意,让他征求你的意见。陆铁生给你手机打电话,你又关了机,他就让我到家里来,问一下你的意见。”张文简明扼要地说。 “这个死老头子,想卖女儿呀?”老妈不满地谴责道。 “翠花,别说得这么难听。陆铁生不过是想敲我一下罢了。我呢,拿钱消灾。”张文笑嘻嘻地说。 “师傅,您把我的二十万,打到我银行卡上去。”老妈把自己的银行卡号告诉了张文。 张文二话不说,立即往老妈银行卡上打了二十万元钱。 张文对老妈说:“翠花,我给你准备了三百万,是不是也打给你?” “师傅,您糊涂啦,我银行卡上要是突然多了三百万,陆铁生肯定会生疑。他要是一审,我怎么回答呀?”老妈胆怯地说。“师傅,以后,我需要钱时,就向您开口要就是了。” “那也行。你需要钱时,千万别客气。”张文说着,把老妈拉到了怀里。 “师傅,您别这样,我当着小梅下了保证,再也不跟您亲热了。”老妈挣扎着。 “翠花,就让我抱一抱。”张文央求道。 “师傅,请您原谅我,我真的不能跟您亲热了。”老妈坚持道。 张文一看刘翠花的态度,知道再勉强也不行了。于是,只得讪讪地说:“翠花,我见了你,就克制不住自己,真该死。” “师傅,您已经有一个三丫了,晚年会很幸福的。我俩的事情,已经翻页了。”老妈觉得张小梅帮自己找到了张文,应该对得起张小梅,再也不能跟张文有任何瓜葛了。 第1407章 久别情人变陌 “师傅,咱俩就牵牵手吧,我只能给您这个了。”老妈把手伸了出来。 张文紧紧捏着老妈的手,动情地说:“翠花,没想到你给我生了一个女儿,太谢谢你了。” “师傅,我不是特意给您生小孩,是她自己要跑来的。原来,我一直以为是陆铁生的小孩,根本就没想到是您的。幸亏我愚笨,没想到这一层。假若我早就知道了,这二十多年的日子就会如坐针毡了。”老妈对自己的木纳很满意,不然,整天提心吊胆地生活,度日如年的滋味多难受呀。 “哈哈,这是上天对我的眷顾和恩赐,除了感谢你,也得感谢上天。”张文仰起头,注视着窗外。 “师傅,以后咱俩别单独呆在一起了,若是被人看见了,会说闲话的。现在,三丫又做了您的干女儿,咱俩若是太亲密了,只怕会让人怀疑三丫是咱俩的私生女。”老妈担心地说。 “对,是得注意点。”张文说完,突然一拍脑袋,惊叫道:“哎呀!我忘记给陆铁生打电话了。他说了,如果你不同意把钱汇到他的银行卡上,就得给他打个电话。” 张文拨通了老爹的手机。 “张文,你这个家伙,半天不来电话,搞什么名堂?”老爹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陆技师,怪不得我呀。我敲了二十分钟的门,好不容易才进了你的家门。”张文撒了个谎。张文觉得:自己一辈子没撒过谎,最近,碰到刘翠花后,一个接一个地撒谎,现在,谎话一肚子,开口就冒了出来。 “老太婆难道不认识你了?”老爹惊诧地问。 “是啊,不但不认识,还认为您写的条子是伪造的呢。”张文说。 “哈哈,老婆子的警惕性挺高的嘛。”老爹赞赏地说。 “刘翠花差点还要报警,幸亏我说了一句:你给老陆打个电话就真相大白了嘛。她一听,才认为我没撒谎。”张文的谎话编得栩栩如生。 “这个老太婆干嘛关了机?”老爹问。 “刘翠花的手机没电了,现在正在充电呢。”张文回答。 “妈的,早不没电,晚不没电,有事时就没电了,真会凑热闹。”老爹不满地说。 “老陆,我告诉您一声:刘翠花要求我把二十万打到她自己的银行卡上,我已经按照她的要求,把钱汇给她了。” “这个死老太婆,现在越来越独立了,好吧,她要管她那份钱,就让她管吧。”老爹气呼呼地说。 张文突然想跟陆铁生开个玩笑,便说道:“老陆呀,刘翠花还埋怨我不该把那十万元给你,说应该都打到她的银行卡上。” “什么,老太婆还想管我的钱了?”老爹气恼地说。 “是啊,刘翠花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所以,不能让您身上有钱。刘翠花还说,您若是变坏了,会追究我的责任。老陆呀,我给您的十万元钱,您千万要用在正道上呀,不然,刘翠花会不依我的。”张文说。 “我,我是什么人?是老工人。我怎么会变坏呢?就是全世界的人都变坏了,我也是一个大好人。”老爹愤愤地说。 “老陆呀,反正我把丑话说在前头,您要变坏了,是您自己的责任,别找我。”张文警告道。 “你,你现在在哪儿?”老爹问。 张文想:我若是说还和刘翠花在一起,会引起陆铁生的怀疑。于是,张文回答:“我刚从您家出来,正在等电梯呢。” “没你的事了,快滚回家吧!”老爹气呼呼地说完,挂了电话。 “师傅,您怎么学着撒谎了?谎话还一套一套地,溜得很。”老妈感到非常奇怪。在老妈的印象中,张文是个非常老实的人,从不会说一句假话。 “我,我跟陆铁生开个玩笑,嘿嘿……”张文笑着解释道。 “师傅,您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您了。”老妈有点遗憾,她还是喜欢二十多年前的张文,朴实本分木纳,跟他在一起有一种踏实的感觉。 “翠花,人是会变了,社会能改变一个人。”张文幽幽地说。“这二十多年里,我经历了太多,在这些酸甜苦辣的日子里,苦的滋味占了九成。一个人如果吃苦多了,会扭曲它的灵魂。” “师傅,这些年我也吃了不少苦,但我的灵魂还是原来那样啊。”老妈不能接受张文的观点。 “翠花,你吃的苦和我吃的苦,是两种不同的苦。”张文心想:即使再解释,刘翠花也难以理解自己,除非她和自己有相同的经历。 刘翠花和张文这一对情人,虽然相隔二十多年后又重逢了,但是,彼此都觉得对方有些陌生了。 突然,门铃响了。 张文吓得跳了起来,惊慌地说:“完了,陆铁生回来了。” 刘翠花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才九点过五分,于是,她说:“老头子不到十点不会回来的。” “说不定他听说二十万打到你的银行卡上,一生气,跑回来找你算帐呢?”张文恐惧地说。“我躲到哪儿去呢?” “师傅,您别怕,不可能是老头子。若是他回来了,会直接开门进来,怎么会按门铃呢。”老妈说完,走到大门口,她从猫眼里一瞅,回头对张文说:“是三丫。” 老妈打开门,陆三丫一进门就瞅见了张文,她诧异地问:“您,您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张文惊魂未定地解释道:“是陆铁生让我来的。” 张文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对陆三丫说了一遍。 陆三丫说:“您快走了,不然,碰到老爹会惹麻烦的。” “是啊,师傅,您快走吧。”老妈也催促道。 张文见陆三丫来了,他本来还想跟三丫说说话,但见刘翠花和陆三丫都催促他走,只好讪讪地起了身。 陆三丫把张文送上了电梯,说:“您以后别到这个是非之地来了。” “好,我知道了。”张文不好意思地说。 陆三丫送走了张文,她回到房内,埋怨老妈:“您别跟我爸单独相处,这会惹麻烦的。” “唉!是老头子非要让他来的。”老妈说。 “即使是老爹让他来,您也不应该给他开门呀。”陆三丫指责道。 第1408章 对父亲约法三 “我,我……”老妈心想:我怎么忍心把张文关在门外呢。 “老妈,我现在对您一肚子的意见。”陆三丫鼓圆了眼睛说。 “三丫,我咋的啦?”今晚,陆三丫突然跑来,老妈预感没好事。陆三丫一进门,阴沉着脸让张文走,印证了老妈的预感。 “老妈,您干嘛要出轨?”陆三丫不悦地质问道。 “我,我那晚喝了点酒…又听张文说一辈子非我不娶,一激动就……”老妈尴尬地辩解道。 “您一喝酒,一激动,就害死我了。”陆三丫愤愤地说。 “我,我咋害你啦?张文有八千万资产,马上就交给你了……” “我不稀罕!”老妈话还没说完,就被三丫打断了。 “张文是大学生,比老爹文化程度高多了……” “我也不稀罕!”陆三丫又吼了一声。 老妈气恼地望着三丫,说:“我那时还年轻,不太懂事……” “您那时都三十岁了,难道还不懂事?”陆三丫又把老妈的话打断了。 老妈气得一扭身子,走到厨房里,拿出一把菜刀,往桌子上一放,说:“三丫,你把我杀了吧。” “您,您不愧跟老爹过了几十年,动不动就拿菜刀说事。”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找我算帐,这笔帐我没法还你了。既不能把你退回去,也不能让时光倒流,你说:想把我怎么办?”老妈怒气冲冲地说。 “我就是想问您:您生了这么多女儿,干嘛给我戴了顶私生女的帽子?”陆三丫毫不示弱地叫嚷着。 “三丫,你小声点,要是被老爹知道了,你我都活不成。”老妈朝大门瞅了一眼。 “活不成算了,背个私生女的包袱,活得没脸没皮的,我也不想活了。”陆三丫哭了起来。 “三丫,你是私生女,只有小梅一个人知道。小梅的嘴巴不是一般的紧,她死都不会对第二个人说的。既然没人知道,你怕什么?”老妈劝说道。 “姐夫是个精灵鬼,他肯定会分析出来的。”陆三丫担心地说。 “三丫,你姐夫再精,毕竟不是诸葛亮,也不是神仙。正象你所说:只有亲子鉴定才是真家伙。现在,亲子鉴定报告也销毁了,不论谁怀疑,也只能是怀疑,下不了结论。”老妈说。 “老妈,我不许您再跟我爸来往了,您俩要是再来往,别怪我让您俩难堪。我说到就能做到,您信不信?”陆三丫威胁道。 “我,我知道。刚才,你爸要抱我一下,我高低没让他抱。三丫,我说句老实话,我二十多年没见到你爸,对他已经感到很生疏了,而且,他的有些作派我也看不惯了。现在,我觉得还是老爹好,嘿嘿,我和老爹过了三十多年,好象已经习惯跟他过了。所以,三丫你只管放心,我再也不会和张文那个了。”老妈诚恳地说。 “老妈,您要是再跟我爸来往,人家就会怀疑我是私生女了。”陆三丫觉得老妈说的是实话,现在,她终于放心了。 “三丫,你今晚来,就是想跟我算帐,对吧?”老妈气呼呼地说。 “是啊,我越想越气,就跑来找您撒气来了。”陆三丫承认道。 “三丫,你理解我一点,好吗?”老妈垂头丧气地说:“我和你爸是自由恋爱,但被你外公外婆拆散了。我和老爹是正宗的包办婚姻,结婚后,老爹又骂我打我,让我对他很失望。不然,也不会和你爸发生那种事儿。” “老妈,以前的事情我就不追究您了,不过,从今天起,您再也不准和我爸来往了。您要是想来往,也行。那就光明正大地跟老爹离婚,跟我爸结婚。”陆三丫下了最后通牒。 “三丫,我都一大把年龄了,还离个什么婚呀。说实话,现在老爹又改过自新了,这一向时,连骂我都很少了。你说:我还有必要跟老爹离婚吗?唉!我现在过得挺滋润的,才不想穷折腾呢。”老妈撇撇嘴。“再说了,我现在跟你爸结婚,我俩能不能合得来,还得打一个问号。” “老妈,我再跟爸打个招呼,让他也自觉点。”陆三丫的语气和缓多了。 “三丫,你对你爸严厉点,现在,问题主要出在他那边。就拿今晚来说吧,是他主动找上门来的,又是他要抱我,所以,只要你把你爸管住了,那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老妈说。 “好。我现在就跟我爸说。”陆三丫掏出手机,给张文打电话。 “爸,您还没到家吧?”陆三丫关切地问。 “三丫,我刚到家。”张文见陆三丫问候他,感到非常温暖。 “爸,我对您有个约法三章,您想不想听?”陆三丫开门见山地说。 “三丫,你,你说吧,我,我想听。”张文硬着头皮说。他知道:今晚自己跟刘翠花见面,惹陆三丫不高兴了。 “爸,您听清楚了:第一:不许和老妈单独相处。第二:不许和老妈有肌肤接触。第三:不许和老妈有经济往来。就这三条,您能做到吗?”陆三丫严肃地问。 张文琢磨了一下,说:“三丫,就是第三条,我已经答应你妈,如果她需要钱,就对我开口。这一条……” “爸,老妈需要钱,找我要就行了,您别管了。”陆三丫一口就把张文堵死了。 “那就好…我,我没意见了。”张文无可奈何地说。说实话,张文对陆三丫有些畏惧,他觉得这个女儿太厉害。不过,张文也认为:女孩厉害点好,尤其是职业女性,如果太老实,太懦弱了,就会被人欺负。将来,自己的公司交到陆三丫的手上,这副担子可不轻呀。 “爸,这个约法三章您既然同意了,那就得严格遵守,我可不希望有一个不守信用的父亲。”陆三丫说。 “当然,我会铭记在心的,决不会违反。”张文表态道。 “爸,您今晚的表现就很不好呀,老妈都跟我说了。”陆三丫故意把老妈出卖了,好让张文知道,如果他违反了约法三章,老妈不会替他隐瞒的。 “我,我绝对不会违反的。”张文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想:看来,该跟刘翠花说声再见了。 第1409章 陆家引爆原子弹 陆三丫打了辞职报告,没等上面批准,她就不上班了。-- 这个消息在陆家引爆了一颗“原子弹”。 傍晚,陆大丫紧急把五个妹妹召集到家里来。 陆大丫对三丫说:“你先说说,副总经理当得好好的,干嘛要辞职?” 陆三丫撇撇嘴,不满地说:“大姐,原来今晚是开我的批判会呀,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唉,谁让我自己爬到了案板上,由着你们剁吧。” “五姐,你副总经理不当了,要是让给我就好了。”四丫啧啧嘴,很惋惜的模样。 “三丫,你辞职,这么大的事儿,也不跟姐妹们商量一下,万一决策失误,那可就栽了。”陆大丫说。 “大姐,您辞职也没跟大家商量嘛,还不是说辞就辞了。”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三丫,我辞职,是到燕妹的母婴中心去干,栽不了。你呢,到什么干爹那儿去干,哪儿来的干爹呀,真是莫名其妙。”陆大丫沉下脸说。 “哪儿来的干爹,问三姐。”陆三丫干脆一推二五,让张小梅替自己挡“子弹”。 “是这么回事。最近,老爹老妈的一位老同事,从外地经商回来,他一辈子没结婚,无子无女’,想找个人帮忙打理公司。我建议他:不如找个合适的干女’儿,这样,公司既有人接班,自己的晚年生活也有人照料。他采纳了我的建议,正好他碰到了三丫,又看上了,就拜托我动员三丫做他的干女’儿。”张小梅娓娓道来。 “三姐,您怎么偏心眼呀,凭什么介绍五姐,不介绍我呀。”四丫嘟起嘴不干了。 “四丫,不是不介绍你,是他碰上了三丫,又看上了三丫。就让我牵个线。假若不是碰上三丫,我肯定首先推荐你。”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小梅,这个人靠谱吗?”陆大丫不放心地问。 “大姐,这个人叫张文,是个大学生。原来,还是老妈的师傅,您说:能不靠谱吗?”张小梅说。 “是老妈的师傅?”陆大丫疑惑’地问:“昨天。我到老妈那儿去,没听她提起过这个张文呀。” “这个事儿主要是我张罗的。所以,老妈不太清楚。”张小梅赶紧解释。 “三丫的干爹有多少家产?”张燕问。 “据张文自己说有八千万,但我估摸’着,至少有一个亿以上。现在,张文让三丫先当总经理助理,等工作一上手,他就会让位。另外,张文还准备在近两年内,把公司的资产统统转移到三丫的名下。”张小梅回答。 “是这样呀。怪不得五姐急吼吼地要辞职,原来是奔着八千万资产去的。”四丫羡慕地说:“什么时候我能摊上这等好事就好了。” “这个张文现在说得好听,有没有什么文字的东西。”陆大丫问。 “张文的心意是非常诚恳的,决不会骗人,这个事情老爹已经审查过了,也点了头。”张小梅说。 陆大丫一听说老爹审查过了,也点了头。便不再追问了。她对张小梅说:“张文的这个承诺,你要盯着点,别让他耍了花’招。” “大姐,我不会受骗的,话又说转来,即使张文骗了我。也没关系。我到四姐的母婴中心去干。四姐,您给我留一个空缺啊。” “三丫,你要到我那儿干,我举双手欢迎。”张燕笑眯眯地说。“我巴不得让陆家姐妹们都到我那儿去干呢。” “对,小燕的母婴中心是我们陆家的坚强后盾。”易文墨插’嘴道。 易文墨偷偷拉了一下张小梅,让她到卧室去。 张小梅一进卧室,易文墨就问:“小梅。这个张文跟老妈是什么关系?” 张小梅故意装出诧异的神情,反问道:“姐夫,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张文竟然把八千万的家产送给三丫,这个举动太不寻常了,你想想:就算是亲生儿女’,也只会在去世后才让子女’继承,哪儿有在世时就把家产转移到儿女’身上的。我估摸’着,张文和老妈的关系非同一般。”易文墨沉思着说。 “张文曾经是老妈的师傅,就这么个关系。”张小梅强调道。 “这个事儿很蹊跷呀。”易文墨若有所思地说。 “姐夫,我觉得您想得太多,太复杂了,其实,这个事儿再简单不过了。张文是老妈的师傅,而且,他只收过老妈这一个徒弟,所以,对师徒之情看得很重。张文一辈子没结过婚,又没有近亲属,现在他老了,要找个依靠。与其找别人,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人。”张小梅说。 “小梅,你说得有道理,不过,还是不符合常理。假若只有百把两百万的家产,那我就不觉得奇怪了。现在的问题是:张文有一个亿的资产,谁会轻易拱手送人呀。”易文墨狐疑地说。 “姐夫,不论是一百万,还是一个亿,他总得找个人来打理继承嘛。三丫既是他徒弟的女’儿,也是他在接触中比较看得上的人,两下子一重叠,就拍板了呗。姐夫,您有个毛’病,喜欢把事情复杂化。”张小梅说。 “嘿嘿,也许我想得多了,不过,凡事多想想,想多点,没坏处。”易文墨笑了笑。 “姐夫,三丫拜干爹,您也有一份功劳啊,要不是您,到哪儿找这个张文呀。姐夫,不管怎么说:三丫拜了个有钱的干爹,没吃亏。”张小梅说。 “我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我最担心地是:因为我的缘故,把三丫害了。” “姐夫,我看您是越想越复杂了。我敢说:三丫认了张文这个干爹,绝对是个大好事。”张小梅说。 “唉!但愿如此吧。”易文墨神情有些异样。张小梅知道:易文墨心中的疑团并没有消除。 “三姐,姐夫,您俩在屋里嘀咕个啥?”陆三丫从客厅里跑进屋来。 “三丫,今晚你是主角,除了你,还能嘀咕个啥?”张小梅说。 “得了,换个话题吧。”陆三丫皱着眉头说。“我的事情翻页了,大姐已经说了,万一张文那边有变化,就到母婴中心来上班。所以,我有托底的,不怕!” 第1410章 副局长美梦泡汤 “三丫,我衷心祝贺你即将成为亿万富姐!”易文墨嘻笑着说。。 “三丫,你是陆家第二个亿万富姐了。” “唉!我这人最喜欢钱,可是,钱来了,咋就高兴不起来呢?”陆三丫困惑’地说。 “三丫,当一个人实现了自己的理想后,大都不会出现预想中的极大喜悦。这是因为,奋斗的过程已经把喜悦消耗掉了。”易文墨解释道。 “算了,不提钱了,没意思。”陆三丫撇撇嘴。她瞪着易文墨问:“姐夫,你最近忙啥呢?” “没忙啥,外甥打灯笼──照旧。”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难道你把陆家老五忘了?”陆三丫质问道。 “没忘呀,最近,我又把寻找老五的线索梳理了一遍,我觉得有必要再重头来一遍。”易文墨说。 “重头来一遍,什么意思?”陆三丫不解地问。 “这是从源头开始,重新开启寻找老五之路。”易文墨回答。 “你的意思是:再去找张奶’奶’,了解当时送走的情况。”陆三丫有点明白了。 “对呀,现在寻找抱养人的线索已经中断了,那么,只有另辟蹊径了。否则,没有其它办法。”易文墨沉思着说。 “好吧,那就按照姐夫的思路,再找张奶’奶’了解一下情况。姐夫,明天上午咱俩就去拜访张奶’奶’。”陆三丫焦急地说。 “明天上午我有个会议,明天下午去吧。”易文墨说。 “唉!还是我好。在家族公司里干,想干啥就干啥。这几天,我想休息一下,妈呀,这一阵子当副总经理,把老娘累死了。”陆三丫伸了个懒腰。 “三丫,你现在到张文的公司干了,不能有丝毫的懈怠呀。你要懂得一个道理:在家族公司里,干不好可是损失自己的金钱哟。”张小梅告诫道。 “三姐。我知道,等我休息好了,会玩命的干。”陆三丫笑着说。 “三丫,你又走极端了。懒散地干和玩命地干都是要不得的,俗话说:细水长流嘛。”张小梅横了陆三丫一眼。 “三姐,您说的话我记住了。”陆三丫搀着张小梅的胳膊,央求道:“三姐。您到我的公司来吧。四姐的母婴中心有大姐帮忙,您来帮帮我嘛。” “三丫。现在燕妹正处于最困难的时期,我得再帮她一阵子。燕妹的姨妈可能快不行了,她姨妈一去世,会闹地震的。要按我的想法,你最好近期帮帮张燕。张文的公司现在运转正常,张文才六十出头,还能干几年。”张小梅说。 “三姐,您的意思我跟干爹商量一下,如果他那儿暂时能拉开栓。我就去帮四姐。”陆三丫爽快地答应道。 “三丫,这就对了,咱陆家人要一条心,谁困难就帮谁。俗话说:上阵还得父子兵嘛。一家人毕竟贴心一些。”张小梅说。 陆三丫望着易文墨说:“姐夫,您要是能出马就好了。” 张小梅笑着说:“姐夫天生就是吃粉笔灰的料,还是别打他的主意了。再说,姐夫也当不了自己的家呀。那边还有徐省长和小曼呢。” “姐夫真可怜,在陆家有大姐管着,老爹威胁着,小姨子们钳制着,在外面,还有个干爹和干妹妹制约着。”陆三丫说。 “有人管的感觉很好嘛。我没觉得自己可怜。”易文墨嗬嗬一笑。 最近,市教育局有一位副局长退休了,这个位置还一直空着。前两个月,他听小曼透露’:教育局长准备提拔他当副局长。按理说:副局长的位置已经空出来了,该让他上了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上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小曼也没跟他联系了。 易文墨有点着急了。但又不好意思去问小曼。难道提拔副局长的事儿泡了汤? 易文墨想:如果徐省长说一句话,甚至于暗示一下,他就毫无疑问会被提拔。问题是:徐省长是什么意思呢? 易文墨实在估不透徐省长心里想什么,唉!假若徐省长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难道会不愿意提拔自己的儿子?况且,他这个儿子还是一个勤政廉政的好干部。 易文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姐夫,你在想啥呢?”陆三丫问。 “没,没想啥。不,我在想寻找老五的事。”易文墨颠三倒四地说。 “姐夫,明天下午两点钟,我到学校门’口来接您,记着:别误了点,让我干等着。我这个人最烦等人了。” “三丫,我会提前到学校门’口的。”易文墨承诺道。 陆三丫哼着歌又跑回客厅去了。 张小梅问易文墨:“姐夫,您心里有不痛快的事儿?” “唉,教育局那个副局长的空缺,原来说让我去填,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没有消息。”易文墨愁眉苦脸地说。现在,易文墨只想对张小梅倾诉自己的心事,因为,只有他能安慰自己。 “姐夫,您问问小曼嘛,她跟市教育局局长熟悉,消息一定非常灵通。”张小梅建议道。 “小梅,我知道小曼的脾气,她比我还要急。现在,她那儿没消息,就说明事情有变呀,至少是一时定不下来。”易文墨说。 “您问问,有啥关系?”张小梅说。 “算了,免得小曼又说我沉不住气。”易文墨说。 “姐夫,我让三丫帮您问,三丫跟小曼熟。”张小梅提议道。 易文墨点了点头。 张小梅喊来三丫,说:“你给小曼打个电话,含沙射’影地问问姐夫提拔副局长的事儿,是不是有了变化。” “干嘛要含沙射’影地问?小曼姐又不是外人,直截了当地问好了。”陆三丫掏出手机,给小曼打电话。 “小曼姐,我是三丫,没打扰您的休息吧?” “没,我正在看电视呢。三丫,你最近还好吧?”小曼关切地问。 “小曼姐,我最近遇到了一件大事,正想向您汇报一下呢。”陆三丫兴致勃勃地说。 “什么大事,莫非是要结婚了?”小曼笑着问。 “不是。结婚算什么大事呀。”陆三丫不屑地说。 “既然不是结婚,那我就推测不出来了,你说吧。”小曼饶有兴趣地问。 第1411章 姐夫吃粉笔灰命 “小曼姐,我认了一个干爹。 ”陆三丫喜滋滋地说。 “认了一个干爹?!”小曼皱起了眉头。坦率地说:小曼对这些世俗的东西很反感,她觉得:这些认干亲太庸俗。 “是啊,我干爹叫张文,他是我母亲的师傅,也是我父亲的同事。我干爹终生未娶,无子女’,希望认个干女’儿,既接他生意的班,又能晚年得到一点亲情温暖。”陆三丫听出小曼语气里的冷淡,赶紧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小曼淡淡地说。 张小梅拍了三丫一下,让她别扯这些闲事,赶紧言归正传。 陆三丫对张小梅点点头,开口问道:“小曼姐,听说我姐夫要当副局长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动静呀?” “三丫,是谁让你问这个事的?”小曼敏感地问。 “是我三姐。她女’儿想转学,希望姐夫早点当副局长,嘻嘻……”陆三丫随机应变撒了一个谎,她知道:决不能把姐夫出卖了,否则,小曼姐会批评姐夫的。 “呵呵,小梅的女’儿想转学,我帮她办就是了。”小曼笑着说。 “小曼姐,听您说话的口气,姐夫当副局长没希望了。”陆三丫追问。 “这个副局长的人选还没最后确定,现在不好说呀。”小曼叹了一口气。 市教育局本来想提拔易文墨当副局长,但这个事情被徐省长知道了,徐省长就说了一句话:“这个人嫩了一点,还需要再考验一段时间。”就因为这一句话,易文墨的提拔就泡了汤。 小曼知道这个事情后,跟徐省长吵了一架。小曼说:“爸,哥都三十好几了,再不提拔,黄花’菜就凉了。” 徐省长语重心长地说:“文墨当校长才一年时间,马上提副局长不合适。” “爸,多少人火箭似提拔。您不是不知道。哥虽然当校长只有一年时间,但是,他起步太晚了呀。另外,哥的表现和能力没话说嘛。” “小曼,你别插’手提拔的事情,这样影响不好。”徐省长批评道。 “爸,我这可是第一次插’手提拔的事儿。我管的不是别人,是我唯一的哥呀。”小曼反驳道。 “小曼。难道是你哥就插’手有理了?我听说,你还插’手过两个女’同志的提拔。”徐省长不悦地说。 “爸,您的消息真灵通。那俩个女’同志跟哥的关系比较好,我怕哥犯错误,所以,就把她俩调出了哥的学校。您说:无缘无故就给人家换了工作岗位,总得给人家一点安慰吧。”小曼解释道。 “小曼,你这么做影响不好,以后得注意点。文墨在和女’同志处理关系上不够慎重。这是他的一个毛’病。你呀,多提醒文墨一点。”徐省长说。 “爸,您最多再干五六年吧,现在,您不抓紧时间提拔哥,等您一退休,想提拔也不成了。”小曼着急地说。 “小曼。你这是什么话,文墨只要表现好,有能力,别的领导也会看上他的。”徐省长说。 “爸,您不是火星人吧?在这个社会里,难道凭表现。凭能力就能获得赏识提拔吗?您这话只有您自己信。”小曼不屑地说。 “不管怎么说,文墨这次不能提拔副局长。”徐省长斩钉截铁地说。 “爸,市教育局好不容易空出来一个副局长的位置,您这次不提拔哥,等下一个副局长退休,还得七八年呢。到那时,您已经不是副省长了。就凭哥这种只会干活。不会搞关系的人,还能有提拔他的份吗?”小曼气急败坏地说。 “小曼,你不必多说了,我主意已定,在这里可以给你透露’一点:市教育局副局长的人选已经初步确定了。” “爸,您不听我的劝告,有您后悔的时候。”小曼气得一甩手,跑回了卧室。 这些情况,小曼没脸对易文墨说呀。当初,她信誓旦旦地对易文墨说:“市教育局副局长的人选已经定了,就是你。”现在,要她说人选有了变动,而且,变动的原因是咱爸插’了手,小曼实在是说不出口呀。 小曼想:先拖一拖吧。 “小曼姐,这个副局长的人选,还不是徐省长一句话呀。您让爸说一句话不就定下来了嘛。”陆三丫轻描淡写地说。 “唉!我要没这个副省长的爸,说不定还好办些呀。”小曼哀叹着说。 “难道您爸不愿意开口?”陆三丫问。 “三丫,这个事情你就别问了,我心里很烦。”小曼不悦地说。 陆三丫见小曼不高兴了,赶忙打住话头,讪讪地说:“小曼姐,您早点休息吧。 陆三丫挂了电话,对易文墨说:“小曼姐一提到姐夫的提拔问题,就唉声叹气,还对她爸有怨言。看来,徐省长不但没帮姐夫,说不定还起了反作用。” 陆三丫和小曼通话时,易文墨在旁边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点,他知道:自己的提拔泡汤了,问题很可能出在徐省长身上。 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说:“算了,这个副局长与我无缘,我认了。” “姐夫,我看你下海得了,既然徐省长不提拔你,干脆到我的公司或者四姐的医院来干,天下的路千万条,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陆三丫鼓动道。 “三丫,你别冲动。姐夫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我看呀,姐夫下海的时机还没到。等到徐省长退休后,如果提拔无望,再下海也不晚,反正陆家有两个公司等着姐夫,到时候随便挑一家就ok了。”张小梅冷静地说。 “还等什么?四姐的母婴中心需要人,我的公司也需要人,姐夫就算是当上了副局长,我看也就到头了。姐夫,你拿个主意。”陆三丫叫嚷着。 “小梅说得对,再看几年吧。我喜欢搞教育,我家几代人都是搞教育的,我血液中流的就是搞教育的血。等徐省长退休了,如果提拔无望,我就辞职,还是当我的数学老师。说句实话,我不适合当官。”易文墨平静地说。 “姐夫,您难道就是吃粉笔灰的命?”陆三丫气愤地说。 第1412章 一个笼子里的鸟 “对,我就是吃粉笔灰的命。。 将来,我就当一名普通教师,这样,你也就放心了,不需要劳神费力地跟踪我,盯梢我,审讯我。我和你的日子就都安分了。”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姐夫,你当不上副局长,别把气撒到我身上啊,我可不是你的出气筒。”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你出去吧,别在这儿惹姐夫生气了。”张小梅说。 “得,一会儿把我喊进来,让我给小曼打电话。等电话打完了,又赶我出去。难道我是一块抹布呀,用完就扔,哼!”陆三丫一边发牢骚’,一边走出了卧室。 “姐夫,别计较三丫的话。”张小梅劝说道。 “小梅,我心里烦得很。”易文墨从小曼的话语里,听出了不详之兆。他知道:这次提拔副局长泡了汤。 “姐夫,当不当副局长无所谓,仔细想想:要想当个好官,也只剩下奉献了。好在陆家有资源,不当副局长,照样有用武之地。姐夫,想开点。”张小梅抱着易文墨,把头伏在他的怀里。 四丫见易文墨和张小梅在卧室里久久没有出来,感到很奇怪,便跑进来一看究竟。她见张小梅抱着易文墨,一惊,忙又跑了出去。 陆大丫问四丫:“你慌慌张张跑进跑出干嘛?” 陆三丫抢着回答:“大姐,姐夫生气了,刚才把我赶了出来。四丫进去,可能跟我的遭遇一个样。” “文墨生啥气?”陆大丫问。 陆三丫压低声音说:“姐夫的副局长恐怕当不成了,我刚才给小曼打了电话,小曼的情绪也不好,意思好象是:徐省长没替姐夫说话。” “小曼前一段时间说得好好的,市教育局准备提拔文墨当副局长,怎么一下子就变卦了?”陆大丫感到意外。 “大姐,这些提拔的事儿呀,不见红头文件,都不能作数的。”陆三丫撇撇嘴。 陆大丫从茶叽上拿起手机。说:“我给徐省长打电话,问一问这个事。” 陆三丫阻拦道:“大姐,别打,您给徐省长打电话,徐省长会认为是姐夫让您打的,这么一来,岂不是把姐夫装进去了。” “我偏要打。凭什么不提拔文墨,是表现不好。还是没能力。我要问个清楚。”陆大丫气呼呼地说。 陆三丫见大姐执意要给徐省长打电话,连忙喊易文墨:“姐夫,你快来,大姐要闯祸了!” 易文墨听见陆三丫的叫喊,急忙从卧室跑了出来。他问:“出了什么事?” 陆三丫说:“大姐要给徐省长打电话,替你讨个公道。” “讨什么公道?”易文墨问。 “姐夫,你装糊涂呀。大姐是替你讨没提副局长的公道呗。”陆三丫撇撇嘴。 易文墨一听,脸都吓白了,他急忙夺过陆大丫的手机。说:“大丫,你想害死我呀。” “文墨,不让你当副局长,我心里抹不平。”陆大丫愤愤地说。 “大丫,你再抹不平,也不能给徐省长打电话呀。徐省长在官场上混’了几十年,懂得的东西比咱们多。他不让我当副局长。自有他的道理。仔细想想:我也不应该有怨言,不到半年时间里,就从一个小小的教研组长,提拔成了一校之长,确实也够得上火箭速度了。”易文墨自我解嘲道。 “文墨,你表现好。能力强,破格提拔也是理所当然的。”陆大丫愤愤不平地说。 “唉!表现好,能力强的人岂止我一个,被埋没的人才千千万啊。”易文墨感叹道。 “不管怎么说,这次不提拔你当副局长,我就是不服气。”陆大丫倔强地说。 “大丫,别给徐省长找麻烦了。有些事情让小曼说比较好。”易文墨说。 “那我就给小曼打电话。”陆大丫说。 “算了,三丫刚才已经打了。你再打,也是白搭。” “文墨,难道就这么算了。”陆大丫心有不甘地说。 “大丫,不算了,难道你还想搬起石头砸天呀。”易文墨无奈地说。 “大姐,刚才我跟姐夫说了,当不了副局长,干脆下海得了。”陆三丫怂恿道。 “你出什么馊主意呀?文墨就是干教育的料,离开了教育他就玩不转了。”陆大丫瞪了陆三丫一眼。 “大姐,那也不见得呀。我的干爹张文,是全厂有名的书呆子,他下了海,大家都认为他会饿死。谁也没想到,他竟然成了亿万富翁。姐夫比我干爹强多了,不但脑子灵活,还善于交’际,下海干个十年八年,不定就成了亿万富翁。” “想得美,钱要是这么好赚,人人都下海了。”陆大丫撇撇嘴。 “大姐,不是我空口说白话,有榜样在那儿呢。您说:难道姐夫不如张文?”陆三丫极力挑唆易文墨下海。 陆三丫觉得:自己一个人打理张文的公司,心里没个底。如果易文墨下了海,就可以让他过来一起干。 “三丫,你姐夫不是经商的料。”陆大丫横了易文墨一眼,问:“文墨,我看你好象成了香馍馍,三丫想让你跟她一起干。” “我就是讨饭,也不会跟三丫一起干。”易文墨狠狠瞪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难道我是老虎,你怕我吃了你呀?”陆三丫耸耸鼻子。 “真吃了我倒好了,一死百了。就怕你不吃了我,却慢慢折磨我,让我欲’死不能。”易文墨说。 “姐夫,我是法西斯呀,有这么残酷吗?”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反正我不会跟你在一起干。”易文墨绝决地说。 “姐夫,你不干算了,我拿钱,还怕雇不到人呀,哼!中国现在最不缺的,就是两条腿’的人。”陆三丫不屑地说。 “三丫,你钱再多,也雇不到易文墨。”易文墨斜眼瞅着陆三丫。 “姐夫,你了不起,你高傲,你是高精’尖人才。我看,你太高估自己了吧。”陆三丫耸耸鼻子。 “我看呀,姐夫和五姐真不适合在一起共事,不然,整天吵来闹去,正事干不了,光顾着吵闹了。”四丫笑着说。 “四丫说得对,姐夫和三丫确实不是一个笼子里的鸟。”张小梅赞同道。 第1413章 治脚趾间的胎记 “我累了,先去睡了。 ”易文墨心情不爽,觉得很疲倦,他没心思和陆家姐妹们扯闲话了。 “姐夫,别忘了,明天下午两点钟,我到学校门’口去接你。”陆三丫强调道。 “姑奶’奶’,我记住了。”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易文墨,老娘还是大姑娘呢,你就喊我姑奶’奶’,我要嫁不出去,找你算帐。”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有陶江当收容队,不愁你嫁不出去。”易文墨说。 “易文墨,就凭你出言不逊,我就应该打烂你的狗头。不过,看在你今晚受到了打击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陆三丫知道易文墨当副局长泡了汤,也有些同情他了。 易文墨摇了摇头,走进了卧室。 易文墨琢磨了一阵子,他断定:自己这次没提拔当副局长,问题极可能就出在徐省长身上。也难怪,自己本来就是“火箭”干部,如果再被提拔当副局长,岂不变成了“超火箭”干部了。想到这里,易文墨的心境渐渐平复了。他觉得:自己应该知足了。 易文墨把当副局长的“包袱”卸掉了,又考虑起寻找陆家老五的事儿。唉!这个老五找得真艰难呀。 易文墨想:明天到张奶’奶’家,得好好盘问一下张***儿媳妇’“一线天”。陆家老五是“一线天”接生的,也是她一手送出去的。现在,全指望从她那里能再挖出点有价值的信息来。 第二天下午一点五十分,易文墨就出了学校。四处一望,没见陆三丫的影子。 易文墨想,往日,陆三丫总是早早就到了,今天是咋回事呢。 易文墨见路边贴着一张美容广告,上面说:包祛胎记,只须一千元。他想:张小月脚趾间的胎记,一点也不影响美观。不过,夏天打赤脚时,还是能看到一点。想到这儿,我掏出纸和笔,把这个祛胎记的医院记了下来。易文墨知道,这家医院是所私’立医院,医疗技术和服务水平都是一流的。 易文墨掏出手机给张小月打电话:“小月。忙啥呢?” “易哥,您今天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呀?”张小月显然是在责怪易文墨很少给她打电话。 “小月。最近,你给张燕当了秘书,我知道你很忙,哪儿敢多打扰你呀。”易文墨说。 “易哥,那您今天就不怕打扰我了?”张小月笑嘻嘻质问道。 “今天找你有事嘛,稍微打扰一下啦。”易文墨也笑嘻嘻地说。 “易哥,有什么重要事?”张小月觉得好奇。 “小月,我刚才看到一家正规私’立医院的广告,他们用激’光疗法祛除胎记。我想起来了,你脚趾间不是有块胎记吗。我觉得,你如果有时间,可以去咨询一下。”易文墨说。 “易哥,您这么忙,还关心我脚上的一块胎记,真让人感动呀。不过。我那个胎记在脚上,不影响市容。”张小月说。 “小月,你穿凉鞋时,应该还是能看见一点吧。”易文墨说。 “易哥,您的心太细了。那我有时间就去咨询一下。”张小月说。 “小月,你到医院去时。给我打个电话,我陪你一起去。我在那个医院有个熟人,到时候可以打听一下治疗的效果。如果决定去治疗,也能找个靠谱的医生。”易文墨说。 “好的。”张小月答应了。 易文墨刚挂断张小月的电话,就看见陆三丫的轿车开过来了。易文墨瞅了一眼手表,二点过六分。 “三丫,你迟到了。”易文墨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 “半路上碰到一起车祸,堵了十分钟。”陆三丫解释道。 “三丫,你开车不锁车门’呀?”易文墨问。 “记起来就锁,不过,经常会忘记。”陆三丫回答。 “三丫,你要养成一个好习惯,一上车,就要干两件事。一是系安全带,二是锁车门’。前几天,看到一个新闻,一个杀人犯,逃跑时,拉开一辆等红灯的私’家车,威逼’司机开车。幸亏司机急中生智,制造了一起小车祸,趁机逃脱了。还有一个女’司机,在等红灯时,被一个抢劫犯拉开车门’,抢走了放在副驾驶座上的挎包。所以,锁车门’很重要啊。尤其是对于女’司机来说,就更加重要了。”易文墨教导道。 “姐夫,发生这种意外事件的概率很低的,我看,就是想碰到,恐怕也不成呀。”陆三丫笑着说。 “三丫,你不要不当回事,虽然发生这种事情的概率不到万分之一,但万一碰上了,那可就是百分之百呀。三丫,万一哪个歹徒在你脸上划一刀,到时候即使整容也会留下痕迹的。”易文墨知道陆三丫爱美,就拿毁容来吓唬她,让她重视这个锁车门’的事情。 “歹徒为什么要划我的脸?”陆三丫有点害怕了。 “三丫,有些歹徒懂点心理学的,他知道:漂亮的女’人最爱美,与其威胁要杀了她,不如威胁破她的相。象你这么漂亮的姑娘,要你的美比要你的命更具有威慑力。”易文墨语气严肃地说。 “真碰到歹徒了,他要钱我就给钱,俗话说:舍财免灾嘛。”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三丫,那些歹徒都是很粗鲁的,他拿刀比在你的脸上,弄’不好一失手,就把你的脸划个口子。”易文墨危言耸听道。 “妈呀!”陆三丫惊叫了一声,仿佛刀子已经架到了脸上。“姐夫,你成心想吓死我,对吧?” “三丫,不是我想吓你,是告诉你:这种事情是很有可能会发生的。你如果想避免这种事情,其实再简单不过了,摁个按钮就行了。”易文墨知道:自己这一番吓唬起到了作用,想必三丫今后会注意这个问题了。 “姐夫,三姐也开车,你对她交’代了锁车门’没有?”陆三丫问。 “我是今天见你没锁车门’,才突然想起这个事了,还没来得及跟小梅说呢。”易文墨说完,掏出手机给张小梅打电话。 “喂,是姐夫呀,有事快说,我正忙着那。”张小梅急匆匆地说。易文墨听得见,张小梅那边人声鼎沸,看样子好象出了什么事。 “哎呀,我拨错号码了。”易文墨见张小梅正忙着,就撒了个谎。 第1414章 姐夫的怀疑靠谱 “姐夫,您真能添乱’。-..- 我现在忙死了,您又打错电话来烦我。”张小梅说完,挂断了电话。 “嘿嘿,这个电话打得太不是时候了,小梅正忙着呢。以后有时间再跟她说这个事。”易文墨尴尬地说。 “碰了个软钉子吧?”陆三丫嘲笑道。“姐夫,我觉得你对小姨子太关心了,有点暧昧的意味。” “三丫,俗话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嘛,我多关心一下小姨子,应该不出格吧。”易文墨替自己辩护道。 “姐夫,我刚才开车过来时,见你正在打电话,那个电话也是给小姨子打的吧?”陆三丫问。 “三丫,你猜错了。我刚才是给张小月打电话。”易文墨说。 “你给张小月打个什么电话?”陆三丫不解地问。 易文墨把看到祛胎记广告的事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陆三丫。 “姐夫,张小月是个外人,你对她这么关心,居心何在?”陆三丫不悦地问。 “三丫,你觉得张小月是外人,但在我心里她已经是陆家人了。”易文墨撇了陆三丫一眼。 “谁承认张小月是陆家人了?”陆三丫板着脸问。 “大丫早就说了,小月就是陆家老五。” “大姐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小月是不是陆家人,不是谁说了算的问题,最终还是要通过亲子鉴定来确定。”陆三丫不以为然地说。 “不光是大丫,连小燕都把小月当作陆家人了,你起来是小燕的秘书,实际上就相当于是副院长了。”易文墨说。 “姐夫,秘书就是秘书,怎么成了副院长呢?你也说得太神乎其神了吧。”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她愤愤地说:“如果小月真是陆家人,那么,咱陆家就有三个人帮四姐了。唉!我想想真不平衡。我的公司没一个人帮我。”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你别不高兴。小燕刚接手她姨妈的医院,两眼一抹黑。如果没几个人帮着,会被人算计的。你呢,有你干爹撑着,他年龄又不大,还能干个十年八年的。真正你遇到困难时。陆家人也会一起来帮你的。”易文墨劝说道。 “哼!我算看透了。陆家人呀,就是对外来人好。你看。大姐二姐对三姐四姐就是不一样。”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大丫二丫对小燕小梅好一点,应该可以理解嘛。你想想:她俩刚加入陆家这个大家庭,毕竟有生疏感嘛。对她俩好一点,也是应该的和必要的。你这个三丫呀,莫名其妙地吃醋,不对哟。”易文墨批评道。 “姐夫,你若是当不上副局长,就到我的公司干吧。我给你一个副总经理,怎么样?”陆三丫诱’惑’道。 “三丫。我说过了,莫说当不了副局长,就算这个校长的宝座坐不稳,我也不怕。大了不得还回到教学岗位上呗。说实话,我还留恋三尺讲台呢。”易文墨说。 “难道我这个副总经理还不如一个教师?”陆三丫问。 “三丫,我要当了你那个公司的副总经理,也干不长的。你一不高兴就把我免职了。到时候。我只怕会九上九下,就象你的玩物一样。这个洋相我可不愿意出。”易文墨斜眼瞅着陆三丫,心想:我即使不当教师,也会到小曼的公司去谋个职位,在那儿,提拔个处级干部应该不成问题。 “姐夫说得也对。你要惹了我,我一句话就把你免了。等我气消了,又会再任命你的。”陆三丫嘻嘻笑了。“姐夫,其实,我也不敢把你怎么着,我要是对你太苛刻了,大姐能饶了我?还有三姐。顶袒护你了,她也会来找我算帐的。” “三丫,你这个脾气呀,只有小梅能到你那儿干。你要是敢免了她,只怕她当场就会揍你一顿。”易文墨心里想象着张小梅揍陆三丫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 “我才不让三姐到我那儿干呢。她要是去了,只怕会当我的家,到那时,公司就成她的了。”陆三丫撇撇嘴。 “小梅要到你那儿干,那是你的福气呀。问题是:小梅恐怕不会到你那儿干,她还想办一家大饭店呢。你要知道:小梅的性’格适合当老板,而不是打工的。”易文墨说。 “姐夫,其实,我最想叫你跟我一起干。”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说。 “三丫,你让陶江跟你一起干,搞个夫妻公司。”易文墨提议。 “哼!我才不让陶江来干呢。他呀,只适合在体制内干活。”陆三丫撇撇嘴,继续说:“我干爹也说了,陶江这个人太老实,做生意不适合。” “三丫,你这个干爹对你不错呀。”易文墨疑惑’地问:“他跟你非亲无故,怎么会对你这么信任呢?” “我干爹无儿无女’,你让他信任谁?我嘛,起码是他徒弟的女’儿,多少有那么一点关系。”陆三丫解释道。 “三丫,我说句不该说的话,你听了别生气。”易文墨瞧了陆三丫一眼。 “你说吧。”陆三丫心里一惊,她意识到:易文墨有点怀疑她跟张文的关系了。 “我觉得:这个张文跟老妈不是一般的师徒关系。”易文墨幽幽地说。 “姐夫,你说话太过分了吧,难道你怀疑老妈跟张文……”陆三丫横眉竖眼地质问道。 “三丫,我不是说老妈和张文有那一层关系,我是说:张文可能曾经暗恋过老妈。”易文墨说。 陆三丫听易文墨这么一说,才放下心来。 “老妈是厂花’,爱她的男人肯定多,这没什么可奇怪的。不过,假若张文真爱老妈,他就应该表白嘛。但我听老妈说:张文从来没对她说过什么爱呀之类的话。也就是说:张文和老妈只是师徒关系。”陆三丫竭力洗清老妈和张文的关系。 “三丫,有的人爱别人,可以一辈子放在心里。以张文的性’格,基本上属于这一类人。所以,我推断:张文曾经爱过老妈,但怕遭到拒绝,所以一直不敢表白。于是,张文把对老妈的爱深深埋在了心里。现在,张文对你这么好,其实也是对老妈爱的一种表现形式。”易文墨说。 “姐夫,你的理论让人太难理解了。不管怎么说:老妈和张文不是仇人,这一点是肯定的。”陆三丫嘻嘻笑着说。 第1415章 小姨子要增肥了 “三丫,难道你没有这种疑惑’?”易文墨问。。 “姐夫,你脑袋里整天装着这些问题,难道不觉得累吗?我可没想那么多,糊糊涂涂地过呗。”陆三丫淡淡地说。 “三丫,你可不是个糊涂人,我就不相信。张文把一个亿的资产送给你,难道你就不问个为什么?”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又说道:“也许,你已经明白其中的奥妙了,不过,你不愿意说出来罢了。” “姐夫,你觉得我是有城府的人吗?”陆三丫问。 “三丫,你虽然没有大城府,但是,偶尔来一点小城府,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笑了。 “姐夫,我建议你把心思用在寻找老五上,别在我身上做文章了。现在,陆家就剩下这一件烦心事了。”陆三丫说。 “三丫,昨晚,我还琢磨了半天老五的事儿。等会儿,要好好问问张***儿媳妇’一线天,看她还能不能提供新的线索。”易文墨沉思着说。 “是啊,现在关键要看一线天了,她如果能提供新的情况,那么,就能继续寻找下去了。否则,就钻进了死胡同。”陆三丫赞同道。 “三丫,我有个预感,似乎感觉到这个老五就在我们身边,她会是谁呢?” “姐夫,你别装神弄’鬼了,老五如果在我们身边,早就被我们发现了。”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不相信就算了。”易文墨喃喃自语道:“她会不会是张小月呢?” “姐夫,如果是张小月,我就不姓陆了。”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姐夫,你对张小月非同一般呀,你说:是不是想打她的主意了?” “三丫,你别又来这一套了。来多了,我就厌烦了,你就不能换个花’样啊。”易文墨不悦地说。 “姐夫,你一贯对张小月很好。恐怕不是偶然的吧?你自己坦白:为什么对张小月这么好?”陆三丫问。 “三丫,你想怎么猜疑都行,但我还是要说:我觉得张小月有可能是陆家老五。”易文墨坚持道。 俩人拌着嘴,没一会儿就到了张奶’奶’家。 张***儿媳妇’“一线天”也在家。她见陆三丫和易文墨来了,连忙招呼俩人坐下,殷勤地说:“我去泡两杯茶来。” “您别忙,我们坐一会儿就走。”陆三丫说。 “三丫。俩月没见你的人影了,忙啥呀?”张奶’奶’笑眯眯地说。 “张奶’奶’。事儿确实不少。不过,最主要还是懒,一下班就不想动了。”陆三丫搬了个小板凳,坐到张奶’奶’身边。 张奶’奶’拉着陆三丫的手,说:“三丫头,让我好好看看,你是瘦了,还是胖了?” “张奶’奶’,不能说人家胖的。您一说我长胖了。我连饭都不敢吃了。”陆三丫在张奶’奶’身边撒起娇来。 易文墨觉得很奇怪,这个陆三丫在老妈面前从来不撒娇,怎么一见了张奶’奶’就撒娇呢? “三丫头,长胖了怕啥?太瘦了,有什么好看呀?连衣裳都撑不起来,一阵风就把人吹到树上去了。我看,你就瘦了点。”张奶’奶’打量了陆三丫几眼。又说道:“三丫,我跟你说:女’人太瘦了,生小孩都困难。而且,小孩也不健康。” “张奶’奶’,还有这个说法呀?”陆三丫有点吃惊。心想:幸亏张小梅管着我,不让我减肥’。如果真减了肥’。影响到小孩的健康,那就让人后悔莫及了。 “三丫头,我接生了一辈子,还能不懂这个。凡是太瘦的女’人,不但生的小孩营养不良,而且,还很瘦小。象你这个身材。就有点偏瘦了,至少要长个五斤肉’才行。”张奶’奶’说。 “妈呀!五斤肉’可是一大堆呀。”陆三丫吃惊地叫嚷着。 “三丫头,五斤肉’往全身一分,根本就看不出来。你看你,胳膊这么细,光是胳膊就得一二斤肉’。”张奶’奶’捏捏陆三丫的胳膊,心疼地说。“三丫头,太瘦的女’人,生了小孩后,奶’水也少。小孩喝牛奶’,不但营养差,还费钱。” “张奶’奶’,我有点害怕生小孩。”陆三丫说。 “女’人都得生小孩,有什么怕头。虽然要疼一下,但不是不能忍受的。”张奶’奶’抚摸’着陆三丫的脑袋说:“听***没错,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好,我听***,争取一年内长五斤肉’。”陆三丫下了决心。她想:我漂亮不漂亮是小事,别影响了小孩的身体健康。 “三丫头,你可是答应了我呀,到时候我可要检查的哟。”张奶’奶’说。 “奶’奶’,我说到做到的。不信,我现在就称一称。”陆三丫问“一线天”:“阿姨,家里的体重秤呢?” “我找找。好长时间没人用了。”“一线天”跑到卧室里,翻了半天,总算是把体重秤找到了。 “三丫,你称吧。”“一线天”把体重秤递给三丫。 三丫往体重秤上一站,惊叫道:“妈呀,我半个月没称,体重竟然长了八两。” “多重呀?”张奶’奶’问。 “一百零一斤。”陆三丫回答。 “嗯。三丫头,你可是答应了我的,一年内要长到一百零六斤。”张奶’奶’强调道。 “奶’奶’,我保证完成任免,争取提前。”陆三丫说。 “三丫,你能不能完成任务,难说呢。”易文墨幽幽地说。 “姐夫,你的意思是我说话不算话?”陆三丫不悦地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陆三丫眉头紧皱。 “三丫,增肥’和减肥’一样的难呀,有的人天生就吃不胖。我看你呀,就属于减肥’容易,增肥’难的那种人。”易文墨提醒道。 “姐夫,难道你对我的了解,比我自己还清楚吗?”陆三丫问。 “旁观者清嘛。不信,你增肥’试试。”易文墨笑着说。 “虽然我没有增过肥’,但我觉得增肥’应该比减肥’容易一些。增肥’就是敞开肚皮吃嘛,吃得多了,自然就胖了。”陆三丫不以为然地说。 “三丫,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说的话,不是空穴’来风,专家们早有这个定论了。”易文墨一笑。心想:我的话是对是错,你自然会知道的。 第1416章 挖出两个新线索 “姐夫,咱俩打个赌,怎么样?”陆三丫调皮地说。-- “打什么赌?”易文墨问。 “如果我一年内增肥’五斤,你就得无条件答应我一个要求。”陆三丫说。 “什么要求?” “这个嘛,我暂时还没想好呢。”陆三丫嘻笑着说。 “你连赌注都没有,打什么赌。”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姐夫,正因为这个赌注是未定的,所以,才具有诱’惑’力嘛。”陆三丫说。 “这个我不能跟你赌,要赌,就得有明确的赌注。否则,我担不起这个风险。”易文墨幽幽地说。 “姐夫,你别做胆小鬼,不就是赌着好玩吗,何谈什么风险呀。”陆三丫不以为然地说。 “三丫,假若你让我辞职到你的公司干,那我不就玩完了。哼!你玩的这套鬼把戏骗不了我。”易文墨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容。 “姐夫,我没这么卑鄙,怎么会给你下套子呢。算了,既然你是个小心眼,我就不跟你赌了。”陆三丫嘟着嘴说。 “三丫头,你这个姐夫挺’精’明嘛,看来,你玩不过他。”张奶’奶’插’嘴道。 “奶’奶’,自从这个姐夫进了陆家门’,陆家就没安生过。”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三丫头,是啊,听说你这个姐夫进了陆家门’,已经找回来两个陆家姐妹了。这不,现在又陪着你来找陆家老五了。”张奶’奶’笑眯眯地说。 “奶’奶’,您怎么知道我今天是来找陆家老五的?”陆三丫觉得好奇怪。 “三丫头呀,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有事才登三宝殿嘛。另外,你寻找老五好几个月了,也没听到你报喜讯,可见寻找得不顺利呀。”张奶’奶’叹了一口气,她见儿媳妇’出门’倒垃圾去了,又说道:“就怪我这个儿媳妇’,为了贪图几个小钱。搞得陆家妻离子散呀。” “奶’奶’,要说呀,根子还在我老爹身上,他嫌弃女’孩,才让您儿媳妇’有机可趁。”陆三丫见张奶’奶’满脸的愧疚之色’,便赶紧安慰道。 “三丫头,这一段时间。我也和儿媳妇’多次谈到陆家老五的事情,现在。她这儿也没有什么新线索了。不过,我儿媳妇’说:在她印象中,陆家老五身上有一个明显的胎记。” “胎记?!”陆三丫赶紧问:“老五的胎记长在哪儿?” “我儿媳妇’回忆了好长时间,实在是记不起来了。但是,她能确定:陆家老五身上有一块胎记。” 正说着,张***儿媳妇’“一线天”倒垃圾回来了。 陆三丫急忙问:“阿姨,我家老五身上有胎记吗?” “有,我记得很清楚。”“一线天”肯定地回答。 “长在哪儿您记不清了?”陆三丫焦急地问。 “是啊,时间长了。再加上身上有胎记的婴儿比较多,所以,老五的胎记长在哪儿实在没一点印象了。”“一线天”低着头说。 “您印象中这个胎记大吗?”易文墨问。 “应该不大吧,如果很大,我的印象就深了。对了,胎记没长在脸上和脖子上,否则。恐怕就不好送人了。”“一线天”回答。 “阿姨,也就是说,老五的胎记既不大,也没长在明显的部位。”陆三丫总结道。 “是啊,应该是这样的。”“一线天”点着头。 易文墨碰了一下陆三丫,说:“张小月的胎记既不大。也没长在显眼的地方,应该符合这两个条件。” “姐夫,你怎么又把张小月扯上了。长胎记的人多了,难道个个都是老五?”陆三丫不耐烦地说。 “三丫,你别忘记了,张小月的年龄对得上,长相也酷似陆家人。这凭这几条。就很值得追究了。”易文墨说。 “张小月要是陆家人,那就滑天下之大稽了。”陆三丫撇撇嘴。 “我觉得张小月若是陆家人,没什么可奇怪的,甚至可以说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易文墨说。 “姐夫,你就巴不得把张小月搞成陆家人,哼!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对张小月有企图。”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 “我的企图就是找到陆家老五,难道这个企图不对?”易文墨质问道。 “易文墨,你再提这个张小月,当心我对你不客气!”陆三丫威胁道。 “三丫,假若张小月真是陆家老五,我看你如何下台。”易文墨警告道。 “易文墨,我不让你提张小月,你偏要提,想气死我呀。”陆三丫脱下一只鞋,砸向易文墨。 易文墨慌乱’中一伸手,竟然把鞋接住了。 “把鞋还给我!”陆三丫横眉竖眼地命令道。 易文墨望了一眼张奶’奶’,笑了笑,把陆三丫的鞋递了回去。 “我,我想起来一件事。”“一线天”惊喜地说。 陆三丫望着“一线天”问:“什么事?” “我把陆家老五送人时,突然想:应该给她留一个信物。于是,我就把手上戴的一只戒指塞到老五的包被里去了。”“一线天”说。 “什么戒指?”陆三丫心想:难道你还舍得把金戒指送给老五,没这么好的心肠吧。 “就是一只假宝石戒指,虽然是假的,但很漂亮。”“一线天”似乎还有点留恋那只戒指。 “请您把那只戒指的形状材质仔细描述一下。”易文墨说。 “对,越详细越好。”陆三丫觉得:这是一个新线索,而且,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这只戒指是我在地摊上买的,花’了五元钱。当时,我一眼就看中了它,摊主开价要八元钱。我整整还了半个小时的价,才还到五元钱。”“一线天”买戒指时的情景,一幕幕地浮现在她脑际。 “请您仔细描述一下戒指。”陆三丫皱紧了眉头,她觉得“一线天”的废话太多了。 “那只戒指有一个金黄色’的戒托,墨绿色’的假宝石。宝石有这么大。”“一线天”用手比划着说。“不过,戒托和宝石是什么材质我就不清楚了。总之,非常漂亮。”“一线天”说。 “既然您这么喜欢这只戒指,怎么会舍得送给老五呢?”陆三丫疑惑’地问。 第1417章 拿一千万挖姐夫 “我有点愧疚呗,因为,我用老五换了一笔钱。-- 所以,我想:把这只戒指送给老五,也算是给孩子留下一个念想呗。说句心里话,我把这只戒指送给老五后,还后悔了一阵子呢。”“一线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陆三丫心想:你还有脸说舍不得,不就五元钱的假货嘛。 易文墨心想:这只戒指是一个重大线索。他问道:“假若把这只戒指拿来,您还能认得出来吗?” “当然认得出来啦。把它送给老五前,我已经戴了半年。那时,我几乎每天晚上睡觉前,就会拿着它翻来复去地欣赏。虽然已经二十多年没见着它了,但我相信:一眼就能认出来。”“一线天”自信地说。 从张奶’奶’家一出来,陆三丫就问:“今天得到了两条新线索,你觉得有价值吗?” 易文墨搔了搔脑袋,说:“每一条线索都有价值,问题是:单凭这两条线索,无从下手呀。” “姐夫,你好好考虑一下,我也琢磨一下,过几天,咱俩再碰个头,研究下一步的行动计划。”陆三丫说。 “好吧。”易文墨答应了。 易文墨一看,才下午三点半钟,他对陆三丫说:“你把我送到学校去。” “姐夫,都快下班了,还到学校干什么?” “离下班还早呢,学校还有一堆事儿,早晚得我来处理。”易文墨笑着说:“我不象你,在自己的家族企业里干,可以自由支配时间。” “姐夫,我得了一个亿的资产,你眼红了?”陆三丫问。 “岂止是眼红,我眼珠子都蹦出来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要是肯到我的公司来干,我送给你百分之十的份额。”陆三丫望着易文墨说。 “我胃口大着那,百分之十不够我塞牙缝的。”易文墨不屑地说。 “那我给你百分之二十。”陆三丫咬着牙说。 “三丫,我说了。我胃口很大哟。”易文墨笑着说。 “你想要多少?开个价。”陆三丫问。 “我想要百分之五十一。”易文墨笑着说。 “易文墨,你痴心妄想。我要给你百分之五十一,岂不是成了引狼入室。”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愤愤地说:“没想到你还挺’有野心的。” “知道我有野心就好,记住:别打我的主意了,当心我把你的公司吃了。”易文墨心想:看来,陆三丫真想要自己跟她一起干。不过,易文墨对经商确实不感兴趣。 “姐夫。即使我只给你百分之十,还不知道干爹会不会答应呢。这个公司毕竟是我干爹一手创立起来的。现在,我要送给你百分之十,干爹说不定会认为我在败家呢。”陆三丫担心地说。 “就是。你一到公司,还没帮公司赚一分钱,就要把公司的一部份送人。你干爹一生气,说不定把你这个干女’儿休了。到那时,我可赔不起你呀。”易文墨笑着说。 “休就休,我还不想当这个干女’儿呢。”陆三丫撇撇嘴。她知道:只要自己送给易文墨的份额不过分。张文就不会反对的。按陆三丫的估算,送给易文墨百分之十就是最大限度了。因为,百分之十相当于一千万呀。 “三丫,你对干女’儿不感兴趣,但是,对一个亿的资产应该会垂涎欲’滴吧?”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认为我很贪财吗?”陆三丫恼火地问。 “三丫。我没认为你贪财,我是说:拿一个干女’儿换一个亿,这么划算的生意应该做,而且,还应该做好,做到底。所以。你要送给我百分之十,就是一个败笔。” “姐夫,你是认为我当不了家,乱’放空炮,是吧?”陆三丫不悦地问。 “你要送给我百分之十,你干爹会答应的。不过,你干爹会对你产生不良看法。最基本的一条:你一分钱也没赚。就败了一千万。放在谁的身上,都会觉得你不珍惜公司的资产。”易文墨说。 “嘻嘻,我不是那么认为的。我只不过是拿一千万买了一个人才嘛。”陆三丫笑了。“假若我干爹看不上你这个人才,那就麻烦了,他可能觉得花’一万都亏了。” “或许你干爹还会觉得你花’一千万,是讨了个大便宜呢。”易文墨呵呵笑了起来。 说说笑笑间,车子开到了学校门’口。 易文墨一下车,就接到了张小月的电话。 “易哥,我准备明天到您推荐的那家医院去看。 “好哇。你出发时,给我来个电话。然后,把车子开到学校门’口来接我。”易文墨交’代道。 “易哥,好的。那就麻烦您了。”张小月客气地说。 “小月,你怎么拿我当外人了,没必要跟我讲客气嘛。”易文墨责备道。 “嘻嘻,易哥,您就是外人嘛。我问您:我是您什么人?”张小月问。 易文墨一时语塞。是啊,张小月既不是易文墨的小姨子,也不是易文墨的情人,更不是易文墨的亲戚,那么,应该只能算是外人了。 突然,易文墨想起来了,张小月和四丫拜了干姐妹,那么,张小月也就是易文墨的干小姨子了。 “小月,你别搞忘记了,你是我的干小姨子。”易文墨理直气壮地说。 “呵呵,易哥,您总算找到一个理由。不过,干小姨子好象关系很远嘛。”张小月笑着说。 “对了,我又记起来了,你还是我的干妹妹呢。这一层关系应该比干小姨子要近些吧?”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您挖空心思地找吧,看能不能更近一点。”张小月也咯咯地笑着。 “小月,明天见了面,我还有重要事情要对你说。” “易哥,什么重要事情,我现在就想知道嘛。”张小月说。 “这个事,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见面再说吧。”易文墨心想:关于寻找陆家老五的新线索,得对张小月说说。在易文墨的潜意识里,总觉得张小月就是陆家老五。 “易哥,即使是三句五句也可以在电话里说嘛。我性’子急,想现在就知道。不然,晚上睡觉都记挂着这个事。”张小月央求道。 第1418章 搜查假宝石戒指 “好吧,既然你这么迫切地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 ”易文墨心想:早一点告诉张小月也好。 “易哥,您快说吧,我洗耳恭听呢。”张小月焦急地说。 易文墨心想:张小月这个急性’子有点象三丫,假若她真是陆家老五,那么,陆家就有了三个厉害的姐妹:小月小梅和三丫。 “小月,今天下午我和三丫到张奶’奶’家去了。张奶’奶’是陆家的世交’,也是个接生婆,大丫二丫三丫都是她接生的……” “易哥,这个张奶’奶’我听四丫说过。”张小月打断了易文墨的话。 “我和三丫今天去,是想找张***儿媳妇’。张奶’奶’这个儿媳妇’眼睛很小,就象个一线天景点。所以,我就给她起了个一线天的绰号。” “易哥,这些我也知道的,就是这个一线天偷偷送走了陆家老五,对吧?您就快说正题吧。”张小月对易文墨的罗嗦有点不耐烦了。 “好,我说正题。这个一线天提供了两个新线索:一是陆家老五的身上有一块胎记,这块胎记没长在脸上和脖子上。二是这个一线天把自己的一只戒指放进了老五的包被里,算是给小孩留了个信物吧。”易文墨说。 “一线天没说胎记长在哪个部位吗?”张小月问。 “一线天说她实在是记不起来了,因为,她接生的小孩里,不少有胎记。不过,她敢肯定:胎记没长在显眼的部位。” “那只戒指是什么样的?”张小月关切地问。 易文墨心想:张小月一定也有点怀疑自己就是陆家老五,所以,才会问得如此详细。 “那只戒指有一个金黄色’的戒托,墨绿色’的假宝石。当时,是一线天花’五元钱在地摊上买的。虽然是个十分廉价的戒指,但是,做工样式都很新颖,而且很漂亮。一线天至今还恋恋不舍呢。”易文墨说。 “金黄色’的戒托,墨绿色’的宝石……”张小月重复着说。她竭力回忆着:在家里好象从来没见过这种戒指嘛。 “小月,你对寻找老五的新线索这么感兴趣,是怀疑自己就是陆家老五吧?”易文墨直爽地问。 “易哥,说实话,我父母亲对我非常好,丝毫没有抱养小孩的迹象。我也从没听隔壁左右或者亲朋好友透露’过任何信息。不过。我觉得有些疑点:一是我长得完全不象父母亲。二是我父母亲对我接触陌生人,表现得很警觉。三是我父母亲从小老是对我说:别听外面人胡言乱’语。从这几个疑点看。我有可能是抱养的小孩。”张小月对易文墨坦露’心扉。 “小月,今天听你这么一说,你的身世确实值得怀疑。我看你呀,可以在家里偷偷找找,看有没有这样的戒指,如果有,就把它偷出来,拿给一线天看看。一线天说了,她对这个戒指很熟悉。只要一眼就能认出来。”易文墨面授机宜。 “嗯,这个主意好。我今晚回去就找个借口到处翻翻。”张小月同意道。 “小月,你翻找这个戒指时,一定不能让父母起了疑心。如果起了疑心,就会把戒指藏得更隐秘。甚至不能排除会把这只戒指丢了。”易文墨告诫道。 “对,要找个合适的借口,最好是把俩老打发走。”张小月笑着说。 “不管怎么说。你要做得巧妙些。老人不告诉你身世,也有他们的苦衷,这一点你也应该理解。”易文墨说。 “我当然理解了。即使我不是父母亲生的,我这辈子也会孝顺俩老。因为,是俩老把我抚养成’人的。”张小月说。 “小月,我非常希望能从你家里找到这只戒指。”易文墨说。 “易哥。您想让我当您的小姨子呀。”张小月问。 “当然了。小月,你一旦成了我的小姨子,那么,咱俩的来往就无底线了。在陆家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我和小姨子相好是官的。”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您说话含蓄点嘛,何必这么**裸’的,让人听了很肉’麻。”张小月嘻笑着说。 “肉’麻吗?”易文墨也吃吃笑着。 “就是肉’麻。我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张小月笑得更开心了。 “小月,我进学校了,今天就聊到这儿,有什么新情况随时跟我联系啊。”易文墨说。 “好的。”张小月挂了电话,心想:今晚就回家去好好搜搜。不过,得想个法子把俩老支走。 最近,张小月一直住在母婴中心,每逢双休日再回去一趟。 傍晚,张小月一到家。母亲就惊奇地问:“今天是周五吗?” 张小月笑着回答:“今天是周三呢。” “小月,你怎么周三就回来了?”母亲觉得很奇怪。 “妈,我今天看报纸,发现隔壁的戏院上演老戏,于是,就帮您和爸买了两张戏票。” “是京剧吗?”张小月的父亲听说看戏,忙凑了过来。 “是啊,都是些经典的折子戏,您俩肯定喜欢。 “好多年没看戏了,早就有点馋了。”张小月的父亲说。 “您俩吃了晚饭就快去吧,我来洗碗。”张小月说。 一吃完饭,张小月的父母亲就兴冲冲地去看戏了。 张小月二话不说,开始了彻底大搜查。 一个小时内,张小月把家里的箱箱柜柜都翻遍了,仍没找到那只戒指。 难道我不是陆家老五?张小月大脑里冒出了这个念头。 突然,张小月笑了起来,她对自己的举动感到好笑。是啊,我就是父母亲生的,不是抱养的。因此,家里自然没有那只戒指了。 张小月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骂道:“真混’呀,明明不是抱养的,却硬要让自己往抱养的小孩里钻,岂不是自寻烦恼吗? 张小月无意中一抬眼,看到在书柜上有一只小皮箱。咦,怎么遗漏了一个箱子。 张小月心有不甘地搬了只板凳,站上去,把小皮箱从书柜上搬了下来。她惊异地看到:皮箱上竟然上了一把锁。 张小月到处找钥匙,却没找到。她把锁拧了拧,没拧开。她想:干脆用锤子把锁砸开。又一想,如果砸了锁,跟父母亲没法交’代呀。 第1419章 施调虎离山之计 张小月一筹莫展了,她想了想,给易文墨打电话求援。-..- “易哥,我遇到大难题了。” “什么大难题?”易文墨刚吃完晚饭,正坐在沙发上看央视《新闻联播》。 “我在家搜到一只皮箱,但箱子上了锁。”张小月郁闷地说。 “小月,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一把锁就把你难住了?”易文墨问。 “我不敢请开锁匠呀,一请,惊动了隔壁左右,很快就会传到我爹妈耳朵里呀。这么大的皮箱,我也不敢提到外面去让人开锁呀。砸锁,那更不可取。易哥,我还真被难住了,您给我出个主意吧。”张小月请教道。 “小月,这样吧,另行找个时间,我请一个熟人上门’去开锁。”易文墨想了想说。 “好吧。唉!今晚的好机会丧失了。我想了半天,才想了个让俩老去看戏的调虎离山之计。对,如果俩老看得高兴,我明晚再请俩老去看戏。”张小月兴致勃勃地说。 “小月,以你的智慧,能把俩老支到天涯海角去。”易文墨嘻嘻一笑。 “易哥,您还真说对了。我早就想安排俩老去旅游。这样吧,过俩天,我让俩老到桂林去旅游,这样,就有充足的时间,完全可以把家里翻个底朝天。”张小月笑嘻嘻地说。 “这样当然好啦。”易文墨催促道。“小月,我觉得事不宜迟,你最好近两天就让俩老去旅游。我一直觉得,世界上的事情往往瞬间万变,有时,仅仅相差一天,结果就会来个一百八十度大回旋。比如说,假若那只戒指在你家,就锁在那只箱子里,有一天,你爹妈突然觉得这只戒指是个祸害。就会立马把它扔了。再比如:家里突然进了一个小偷,他发现这只戒指很漂亮,误以为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就会把它偷走。所以,凡事当断则断,不能犹豫,不能迟疑。更不能拖泥带水。” “易哥,被您这么一说。我恨不得明天就安排俩老去旅游了。这样吧,我明天到旅行社去跑跑,看有没有合适的线路,马上安排俩老去旅游。”张小月果断地说。 “小月,我还得提醒你一句,你最好请个年轻人,陪伴俩老一起去旅游。另外,要订知名旅游公司的产品。旅游呀,第一是安全。第二还是安全,这一点你一定得注意。”易文墨交’代道。 “易哥,您心这么细呀,想得真周到。”张小月赞叹道。 “小月,心细很重要哟。不论是当家庭主妇’或者是当管理人员,心细都是必备的一条。没有这一条,啥也干不好。”易文墨感叹地说。 “易哥。难怪三丫姐一直想让您到她的公司去干呢,看来,三丫姐识人呀。”张小月说。 “小燕难道就不想让我到母婴中心干?”易文墨问。 “燕姐从没提过您,我想:也许她更了解您,知道您的志向是搞教育吧。”张小月说。 “小月,你说对了。小燕能替别人考虑,而三丫呢,只会站在自己的地位角度上看待处理问题。这就是人与人的不同了。”易文墨感触地说。 “易哥,燕姐和三丫姐都是一母所生,怎么会差别如此之大呢?”张小月疑惑’地问。 “她俩虽然有差别,但在本质上是差不多的。三丫虽然自私’一点,但是。心肠还是很善良的。小月,虽然三丫对你有些看不惯,但是,只要你是陆家人,她马上就会转变态度。想当初,三丫和小梅还打过架呢,现在,还不是亲亲热热的一家人。所以,你别计较三丫的态度。”易文墨做小月的思想工作。 “易哥,我没对三丫姐咋的,只是感到奇怪,她为何对我那么反感呢?如果我哪方面做得不对,那我还可以理解。但是,我从没冒犯过三丫姐呀。”张小月委屈地说。 “小月,甭说你了,就是我,从还没进陆家门’,她就跟我作对。我俩见第一面时,她就扇了我两巴掌,这可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被人扇耳光呀。我和大丫谈恋爱时,三丫又百般阻挠。等我结了婚,她也没放过我。后来发生的事情你也知道一些。尽管这样,我还是没跟三丫计较。不管怎么说,毕竟是一家人嘛。”易文墨说。 “唉,好在陆家其它姐妹都对我很好,不然,我早就不掺和了。” “小月,假若这个老五找不到呀,陆家姐妹就会把你当作老五了。大丫早就放过话:你就是陆家老五。”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您以为我想做陆家老五呀?”张小月不悦地问。 “小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陆家姐妹们对你很有感情了,不管你和陆家姐妹有没有血缘关系,她们都会把你当作亲姐妹看待。这一次,小燕让你当她的秘书,就说明了这个问题嘛。”易文墨解释道。 “是啊,燕姐对我可好了,可信任我了,确实象亲姐妹一样。”张小月承认道。 “小月,你很聪明,也很有魄力,你在小燕身边,对她的事业很有帮助。我希望你一直呆在小燕的身边,好好辅佐她。”易文墨由衷地说。 “易哥,您放心,别的不敢说,对燕姐忠心耿耿这一条我能够做到。”张小月表态道。 “小月,我有这个预感:你就是陆家老五。唉,我都感到不可思议了,凡是我接触的女’人,怎么都变成陆家人了。”易文墨大惑’不解地说。 “易哥,您说漏嘴了吧。”张小月咯咯笑了。 易文墨猛地意识到,自己确实说漏了嘴,他等于承认了自己和张小梅张燕都有关系。 “嘻嘻……”易文墨尴尬地笑了。他既不想公开承认,也不想否认。 “易哥,我不会责怪您花’心的。因为,我觉得您花’心有度,花’心有情。一个男人能做到您这个样,已经很不简单了。所以,我的结论是:您是一个好男人。”张小月理解地评价道。 “哈哈…小月,你的评价让我汗颜呀。”易文墨尴尬地说。 “易哥,我说的可是真心话,虚头八脑的话我不会说。”张小月说。 第1420章 请人打开皮箱锁 没两天,张小月就安排爹妈到桂林去旅游了。 爹妈一出发,张小月就给易文墨打电话。“易哥,我爹妈去旅游了,刚出发。您今晚就找个开锁的,帮我把皮箱打开。 “小月,我马上联系,你等我的消息。”易文墨挂断电话,立即就给陈侦探打了电话。 “老哥,又要麻烦您了。”易文墨开门’见山地说。 “啥事,快说,我正在盯梢。”陈侦探急促地说。 “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帮我开一个皮箱的锁。”易文墨说。 “今晚吧,九点钟以后。到时候再联系。”陈侦探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易文墨又给张小月打电话:“小月,今晚九点钟左右,我带个人到你家来。” “好的,谢谢易哥了。”张小月客气道。 晚上九点钟,易文墨准时给陈侦探打电话。“老哥,闲下来没有?” “我正在饭馆里吃面条呢,十分钟后就能结束战斗。那只皮箱在哪儿?”陈侦探问。 “老哥,您在哪儿吃饭,我马上过来。”易文墨说。 易文墨按照陈侦探报的地址,二十分钟就赶去了。 “老弟,你从哪儿搞了一只皮箱?”陈侦探好奇地问。 “哈哈,是帮一位小姐开皮箱。”易文墨边说边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小姐?”陈侦探瞅了一眼易文墨,问:“是你新交’的女’朋友?” “哈哈,我已经改邪归正,不再拈花’惹草了。我告诉您:这个小姐很有可能是陆家老五。今天开这个皮箱,就是想弄’清这位小姐的身世。”易文墨神秘地说。 “陆家真够复杂的,你这个姐夫光是寻找小姨子,恐怕就得花’一半的精’力吧。”陈侦探摇摇头。 “是啊,没办法。现在,已经找到了两个,就剩最后一个了。等把这个老五也找到了。我就能清闲一点。”易文墨叹息着说。 “等这个老五找到了,不会又来一个吧?”陈侦探笑着问。 “要是再来一个,那就继续找呗。不过,我预计:不会再来一个了。”易文墨望了陈侦探一眼,又说道:“找这个陆家人,好象并不太难。真正难的是我的身世啊。” 陈侦探知道易文墨和徐省长的蹊跷关系,他说:“老弟。你要想搞清楚自己和徐省长的关系,只能让徐省长自己说了。他要不开口。神仙也没办法。” “问题是徐省长城府太深了,看样子,他永远也不会说。”易文墨唉声叹气道。 “那就不一定了。也许,在某一种氛围,某一种情景下,徐省长会开口的。不过,究竟是什么氛围,什么情景,就不得而知了。”陈侦探说。 “唉!这个事也得怪我母亲。她卧床’十年,从不对我提及此事。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才想起来告诉我。可惜呀,刚说了一个开头,就咽了气。我总觉得:这好象是老天爷故意给我的身世留下个悬案。”易文墨遗憾地说。 “老弟呀,你也太不敏感了。你的父亲另有其人,这个事儿应该有征兆呀。怎么能一点也没察觉呢?”陈侦探望着易文墨,笑着补充道:“你的聪明要是把一分用在弄’清自己的身世上,也许,早就水落石出了。” “我只知道父母亲离了婚,哪儿会想到父亲另有其人呢?唉!天下的怪事被我摊上了,没治。”易文墨摇摇头。 “徐省长是官场上的人。最怕这些绯闻中伤。这恐怕就是他守口如瓶的真正原因。等徐省长退了休,自然会告诉你的。”陈侦探安慰道。 “我最怕徐省长把这个秘密永远尘封起来,那就完了。”易文墨担心地说。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但一旦遇到了,你也没有办法呀。应该说:以你母亲和徐省长的城府,他俩都不会留下任何口实。也就是说:秘密仅仅保存在心里。”陈侦探分析道。 “是啊。所以,想破这个案就难了。”易文墨叹着气。 “老弟呀。世界上的事情都是不可预知的,也许,要不了多长时间,徐省长就会对你坦陈一切。”陈侦探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易文墨说。 不大一会儿,易文墨和陈侦探就来到了张小月的家。 陈侦探一进门’就问:“皮箱在哪儿?” 张小月热情地说:“您先坐,喝点茶再忙乎。” 陈侦探摆摆手,说:“不用。我把锁打开了,马上就得走,晚上还有事呢。” 张小月赶忙从书柜上搬下皮箱,指着那把锁说:“就是它。” 陈侦探瞅了瞅那把锁,笑着说:“老古董了。”说着,从挎包里掏出工具。只见陈侦探拿一根细钢丝,往锁孔里捅了几下,锁就巴答一声打开了。 “这么简单呀。”张小月惊叹道。 “会者不难,难者不会嘛。”易文墨也感叹道。 “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陈侦探把工具放回挎包,说:“今晚又睡不成觉了,我盯梢的这个人进了卡拉ok,看样子不玩到凌晨二三点不会罢休的。” “怎么,又接了一个富婆的业务,想抓她老公出轨的证据呀。”易文墨好奇地问。 “这单业务怪得很,是儿子想调查老子。” “也不怪。我看,八成是儿子替自己的母亲调查的。”易文墨猜测道。 “难说呀。现在,当儿子的调查老子,这种案例不少。有的是儿子担心老子在外面生了野种,将来会瓜分他的财产。有的是儿子怕老子找了小情人,会把老子的财产搞走。”陈侦探笑着补充道:“现在,我们调查公司的生意红火得很,也多亏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人们要是个个都老实本分地过日子,那我们这些人就得喝西北风了。” 易文墨想起了当初陆三丫雇用陈侦探,盯自己的梢,差点让自己东窗事发。他尴尬地笑了笑,说:“现在的人吃饱了,事情也就多了。” “不光是吃饱了,口袋里的钱也多了,一烧,就容易出事。”陈侦探背起挎包,大步流星地走了。 易文墨送了陈侦探几步,关切地说:“老哥,您别搞得太辛苦了,身体第一呀。” “你回去吧。”陈侦探上了一辆公交’车。 第1421章 搜出一个小匣子 易文墨一回到张小月家,见她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便急吼吼地说:“小月,你还粘糊个啥,快打开皮箱找呀。(. )-- ” “我不敢找。”张小月说。 “难道皮箱里有老虎?”易文墨打趣地问。 “不但有老虎,还有狮子蛇。”张小月胆怯地回答。 “只要没有阎王爷就没关系。”易文墨说着,把皮箱放到茶叽上。 “易哥,我心跳得好厉害哟,就象打鼓一样。”张小月捂着胸’口说。 “小月,你究竟怎么啦?不就是找个东西嘛,何至于这么紧张呀。”易文墨对张小月的这种表现很诧异。 “易哥,这只皮箱是我家唯一没搜过的,如果里面没有戒指,那就说明我不是陆家人了。”张小月说。 “那也不一定呀。即使你是陆家人,也未必家里就有那只戒指。因为,据我们调查,老五曾被转了好几次手。在每一次转手时,戒指都有遗失或被人拿走的可能。应该说:戒指只是证据之一。”易文墨说。 “反正我觉得戒指很重要。”张小月坚持道。 “小月,你要是不敢搜,我就代劳了。”易文墨望着张小月说。 “好吧。您搜,我闭上眼睛了。”张小月说。 “我搜,你闭眼睛干吗?”易文墨不解地问。 张小月真的紧紧闭上了眼睛。“易哥,您快搜吧。不管有没有戒指,我只想早一点知道结果。” 这是一只褐色’的皮箱,瞧那陈旧的模样,应该使用了二三十年。(. )易文墨摸’了摸’箱子,心想:或许是货真价实的牛皮箱呢。 “这只皮箱有年头了,它有不平凡的来历吧?”易文墨问。 “我爸说:当初,他考上了一所外地的中专学校,家里花’了五十元钱,给他买了这只皮箱。从此。这只皮箱就一直伴随着他。”张小月说。 “看来,这只皮箱里装的应该是家里的宝贝吧?”易文墨问。 “里面装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从小到大,我从没见过。不过,我爸妈都是工薪阶层,也不可能有什么值钱的宝贝。”张小月笑着说。 易文墨小心翼翼地打开箱子。映入眼帘的是:一件羊皮袄和一条羊毛’裤’。 “一套羊毛’裤’袄呀,大概是你父亲的吧。”易文墨问。 “这套羊毛’裤’袄是我爷爷的。我妈每年夏天都会把这套衣裳拿出来晒。晒衣裳的那天,我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生怕被偷走了。就连上个厕所,都要把我喊来临时照护几分钟。记得我七八岁时,不解地问妈妈:干吗要死盯着这套衣裳。我妈骗我说:它会飞,要不看着它,就会飞走了。所以,我那时特别紧张,生怕它突然飞走了。不过,我一直感到奇怪:衣裳又没长翅膀,怎么会飞走呢?”张小月回忆着小时候的事情。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易文墨望了一眼张小月,心想:张小月的爹妈对她这么好,一般来说,不太可能是抱养的小孩。 易文墨把羊毛’裤’袄从箱子里拿出来。下面,平铺着不少东西。有毕业证技师证荣誉证。还有几本存折。 “小月,有几本存折,你看不看?”易文墨问。 “我不看。”张小月仍然紧闭着眼睛。 “我倒想看看俩老攒了多少钱?”易文墨说。 “易哥。您别看。这是人家的**嘛,您干嘛要偷看呢。我们今晚是找戒指的,不是窥探**的。”张小月说。 “好,我不看。”易文墨笑着,把存折放到一边。 “小月,还有一本日记呢。这个恐怕得看看。里面说不定有什么涉及到你的秘密呢。”易文墨说。 “易哥,您翻翻,看里面记着什么东西。”张小月说。 易文墨翻开日记,见里面记着一些家庭的收入帐单,还有一些人的通讯地址。 “好象没什么秘密,只是些帐单通讯录。”易文墨失望地说。 在箱子的一角,有一个小匣子。貌似手饰匣。 易文墨拿起匣子,一看,上面竟然又挂着一把小锁。 易文墨摇了摇手饰匣子,没声音,不过,从匣子的重量上分析,里面应该有首饰。 易文墨用手拽了拽锁,见它纹丝不动。 “小月,麻烦了,里面有个首饰匣子,但又上了锁。”易文墨说。 张小月终于挣开了眼睛,她见箱子里的东西都已经拿出来了,除了这个首饰匣子,其它都一览无余了。 张小月略显失望地说:“果然没有戒指。” “难说呀。即使有,也应该在这个匣子里。”易文墨把匣子递给张小月。 张小月在耳边摇了摇匣子,问:“易哥,莫非是空匣子?” “不会吧。如果是空的,就不会上锁。既然上了锁,就说明里面有东西。”易文墨分析道。 “怎么办呀?”张小月用手拽了拽锁。 “还能怎么办,再请陈侦探开呗。”易文墨心想:早知道就当着陈侦探的面,把箱子打开。这样,免得又麻烦一趟了。 “易哥,您也学着陈侦探,拿根铁丝捅一捅锁眼呗。”张小月说。 “小月,你以为瞎胡捅就能打开锁吗?要有这么简单就完了,天下人都会开锁了。”易文墨说。 易文墨掏出手机又给陈侦探打了电话。“老哥,又遇到麻烦事了。” “什么事儿?” “箱子里还有一个小匣子,也上了锁。”易文墨说。 “哦,真是戒备森严啊。小匣子应该不大吧?”陈侦探问。 “不大。” “老弟,我正在盯梢,脱不了身。你拿着匣子到我这儿来吧。”陈侦探说。 易文墨问清了陈侦探的地址,然后,和张小月一起,赶到了陈侦探盯梢的地方。 易文墨四处一看,没见着陈侦探的人影。于是,他给陈侦探打电话。 电话一拨通,离他七八米远的一棵树后,传来了电话铃声。 易文墨伸头仔细一看,树后站着的人就是陈侦探。 易文墨连忙跑了过去,说:“老哥这一化装,我都认不出来了。” “老弟,快把匣子拿来。”陈侦探急促地说。 易文墨把匣子从口袋里掏了出来,递给陈侦探。 陈侦探三拨两弄’,一分钟不到,就把锁打开了。 “老弟,你赶快走吧。”陈侦探说。 第1422章 半路碰上抢劫犯 易文墨瞅了瞅陈侦探,见他一脸的疲惫之色’,便关心地说:“老哥,别太玩命了。:. 。 ” 陈侦探点点头,挥了挥手,示意易文墨快走。 易文墨离开陈侦探,朝不远处的张小月走去。易文墨把小首饰匣子的弹子锁取了下来,心想:别不小心又锁上了。 “锁打开了?”张小月问。 “当然打开了,在陈侦探手里没有打不开的锁,据他说:连最新式的保险箱都能打开呢。”易文墨替陈侦探吹嘘道。 “易哥,您交’了这么有本事的朋友,真带劲。”张小月说。 “不打不成交’呀。当初,陆三丫聘请他来跟踪我,那次,差点把咱俩堵在别墅里,难道你忘了?”易文墨问。 “就是那个侦探呀?”张小月诧异地问。 “是啊,就是他。” “易哥,幸亏您跟他交’了朋友,不然,这个开锁的难题就解决不了啦。”张小月庆幸地说。 “岂止这一个难题,多亏了这个陈侦探,才帮陆家找到了老三小燕。这个陈侦探可帮了我不少的忙呀。” 路边有个公共厕所,张小月说:“易哥,我去方便一下。” 易文墨靠在一棵行道树上,静静地等着张小月。他很想打开这个首饰匣子,看看里面有没有那只假宝石戒指。但又一想:路上灯光昏暗,还是回家再看吧。 突然,一个人影在易文墨面前一闪,刹那间,易文墨手里的首饰匣子就被夺走了。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易文墨一惊,他楞了两秒钟,大声喊道:“抢劫!” 抢劫犯是个小个子男人,他飞快朝一条小巷子跑去,易文墨知道:只要抢劫犯钻进了小巷子,恐怕就再也抓不到了。 易文墨拔腿’追赶抢劫犯。这时,张小月从厕所里走了出来。她对易文墨喊道:“易哥,别追了。” 易文墨惊奇地停住脚步问:“他,他把首饰匣子抢跑了。” “易哥,我认识他。”张小月若无其事地说。 “小月,你怎么会认识一个抢劫犯呢?”易文墨大吃一惊。 “他是我的一个小哥儿们,叫小傻。唉。他从小就没了爹妈,在外面流浪’。染上了不少坏毛’病。前一段时间,我让他在服装店干过一阵子,但他受不了约束,就辞职了。没想到又操’起了偷盗抢劫的老本行。”张小月痛心地说。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你赶快跟他联系呀。不然,他万一把匣子里的首饰卖了,到哪儿去找呀。”易文墨焦急地说。 张小月掏出手机,拨了几个电话。 “唉,都怪我。太不小心了,如果我稍微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也不至于让他抢走了。”易文墨懊悔地说。 “易哥,应该能够找回来的。”张小月安慰道。 “象我这样拿着首饰匣子,太招惹小偷了,应该拿个挎包就好了。”易文墨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易哥,好在是被我的熟人抢走了。否则,追是没用的。小偷只要钻进了小巷子,你就没治了。他环境熟,说不定还有一伙人接应。你贸然追上去,不但东西追不回来,说不定人身安全会受到损害。”张小月说。 “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抢。算是开了洋荤。”易文墨听说首饰匣子能找回来,一颗心落了地,他讪笑着说。 “我已经让几个哥儿们去寻找小傻了,应该很快就会有回音。”张小月自信地说。 没一会儿,果然有了回话。小傻已经找到了,他马上会把抢来的东西送到张小月的家里去。 张小月对易文墨说:“好了,咱俩回家等着吧。小傻马上就把首饰匣子送到我家来。” 张小月和易文墨刚到家,小傻就登门’了。 “月姐,对不起,我有眼不识泰山,抢了您的东西,您处罚我吧。”小傻一进门’,就扑嗵一声跪到了地上。 “小傻,快起来。”张小月把小傻搀了起来。 “月姐,我抢东西时,没看见您嘛,早知道是您的东西,饿死我也不会抢呀。”小傻说。 “小傻,不管是我的,还是别人的东西,都不能抢呀。你抢东西,那是犯法呀。”张小月苦口婆心地说。 “月姐,我不喜欢干活,不干活,就没钱呀,所以,就只好去偷去抢了。”小傻不好意思地说。 “小傻,人怎么能不干活呢?干活不光是赚钱,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一种享受呀。比如说:我喜欢做生意,只要一做起生意,就会感到很快乐。”张小月教导道。 “月姐,我只喜欢玩游戏。”小傻说。 “小傻,我有个朋友开网吧,我介绍你到他那儿去干,好不好?”张小月问。 “好呀!我最喜欢网吧了,我只要手里一有钱,就会到网吧去。”小傻欢喜雀跃地说。 张小月让小傻回家等她的消息。 “小月,你跟这种二流子来往,我觉得不靠谱。”易文墨告诫道。 “易哥,您不了解他们,所以,对他们有偏见。其实,他们也是有自尊心有感情的人。一旦您和他们交’了朋友,真能二肋插’刀地帮您。”张小月说。 “也许我跟这种人没有交’集。”易文墨不屑地说。 “易哥,不是我揭您的短,听说有位丁先生,曾经欺负过三丫姐,后来,您竟然还跟他交’上了朋友。有这么一回事吧?”张小月问。 “嘻嘻,是有这么一回事。你是听谁说的?”易文墨尴尬地问。 “听谁说的我就记不清了,反正有这回事,没冤枉您就行了呗。依我的判断:这位丁先生应该是江湖中人,如果拿他跟小傻比较,显然,一个是大流子,一个是二流子。”张小月说。 易文墨无话可说了,他心里当然很清楚:丁先生与小傻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丁先生已经金盆洗手,改邪归正了。现在,他是正二八经的生意人。”易文墨辩解道。 “小傻只要好好帮帮,也会走上正路的。”张小月信心满满地说。 “小月,不提这些人了,赶快看看首饰匣子里有没有宝石戒指。”易文墨说。 “易哥,还是您来看吧。”张小月又显得畏畏缩缩了。 “好吧,我来看。”易文墨把首饰匣子拿过来,他在胸’前划了个十字。 “姐夫,您信基督教呀?”张小月惊奇地问。 “我啥教也不信。”易文墨撇撇嘴。 第1423章 小姨子堵住姐夫 “图个吉利嘛。。 复制网址访问 ”易文墨回答。 “易哥,象您这么有文化的人,按说,应该有个信仰吧。”张小月好奇地问。 “信仰和文化不相干吧。要说信仰,我倒是信仰老天爷。”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老天爷算个啥信仰呀?”张小月吃吃笑了。 “我总觉得天上有一个老天爷,他管着人间的每一个人。每逢我遇到难题时,就会祈求于它,希望它能赐给我力量,赐给我运气。”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易哥,照您这么说,我也是老天爷的信仰者。因为,当我很想办成一件事时,就会在心里说一句:愿老天保佑我。”张小月兴奋地说。 “小月,其实,我知道天上根本就没有这个老天爷,但是,我却自欺欺人地认为:一定有这个老天爷。试想:假若你否定了这个老天爷,那么,一旦遇到困难时,你就没指望了。所以,我这个信仰也是一个精’神安慰,说白了,就是一种精’神麻醉。”易文墨笑着说。 “我希望有这个老天爷,更希望它能保佑我,具体说:保佑这个首饰匣子里有假宝石戒指。”张小月幽幽地说。 “小月,我说你想做陆家人,你还不承认,现在,泄露’天机了吧。”易文墨点了一下张小月的鼻子。 “易哥,您又在调戏我呀?”张小月扭了扭身子。 “嘻嘻,等你成了陆家人,我就可以肆无忌惮了。”易文墨暧昧地说。 “假若我不是陆家人呢?”张小月问。 “那我对你就得谨小慎微了。”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易哥,您快打开首饰匣子呀。”张小月把眼睛闭了起来。 易文墨小心翼翼地打开首饰匣子,只见里面塞满了棉花’。 易文墨伸手一摸’,从里面摸’出一个戒指,可惜呀,只是一个黄金戒指。 易文墨再一摸’,又从里面摸’出一条黄金项链。 易文墨把棉花’全部掏了出来,然后对张小月说:“没看见假宝石戒指。” 张小月睁开了眼睛。她失望地说:“果然如我所料。” “这就是你母亲的全部首饰了?”易文墨觉得很奇怪,一个家庭只有区区两个首饰,好象少了点。 “嗯。我母亲对首饰不感兴趣。就是这个戒指和项链,她也从来不戴。我在母亲的影响下,也对首饰不感兴趣。”张小月说。 易文墨才观察到:张小月确实不爱首饰,一副素面朝天的模样。也许,正因为如此。张小月更有一种天然的美。 “首饰嘛,不可多戴。也不可不戴。比如:夏天时,女’人的脖子上戴个项链就挺’不错,不然,觉得脖子光秃秃的,反而显得不好。”易文墨发表了看法。 “易哥说得对极了,看来,易哥的审美观很新潮’呀。我唯一戴的首饰就是项链,而且,就是夏天几个月戴一戴。”张小月说。 “首饰这个东西。戴多了,说不定还对身体健康有影响呢。”易文墨说。 “我觉得:戴首饰是个累赘,也不安全。你首饰戴多了,会招惹小偷抢劫的。就象您,刚才拿着个首饰匣子,就惹祸上身了吧。”张小月说。 “小月,你再想想。家里还有哪儿没搜到?”易文墨问。 “除了这只箱子,哪儿都搜到了。”张小月叹了一口气,怏怏地说:“我早就预感到自己不是陆家人。算了,不是就不是吧。” “小月,不能以首饰定乾坤呀。即使没有这只假宝石戒指,也未必你就不是陆家人。”易文墨安慰道。 正说着。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陆三丫打来的。 “三丫的电话。”易文墨作了个鬼脸。 “三丫姐干嘛老盯着您呀?”张小月不解地问。 “还不是老五的事,现在,寻找老五的担子就压在我和三丫肩上。”易文墨说。 陆三丫见易文墨没及时接电话,不耐烦地质问道:“姐夫,你穷忙个啥?” “我没穷忙呀?”易文墨说。 “都快到九点钟了,你还没落家。不是穷忙是干嘛?”陆三丫不悦地说。 易文墨心想:不能告诉三丫自己在张小月家,她一旦知道了,又会七怀疑八猜想,免不了又要把自己审一通。于是,易文墨说:“我在学校里有点事情需要处理。” “是嘛,你确定自己在学校里吗?”陆三丫阴’阳怪气地问。 “当然确定了,我又没患老年痴呆症,难道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吗?”易文墨说这话时心有点虚。他想:如果三丫说要到学校来找自己,那该如何应对呢? “姐夫,我觉得你已经患了老年痴呆症,而且,处于严重发病期。”陆三丫幽幽地说。 易文墨听陆三丫这么一说,觉得有点大事不妙。他赶紧问:“三丫,你在哪儿?” “姐夫,你问我在哪儿,说明你已经意识到大祸临头了,对吧?”陆三丫说。 “难道你在学校门’口?”易文墨心想:这个死丫头干嘛跑到学校去了,真是匪夷所思呀。 “姐夫,你猜对了。我看你还敢不敢说自己在学校里。”陆三丫就象一只猫已经抓到了一只老鼠,但它还不想马上把老鼠吃了,而是想玩弄’一下这只老鼠。 “我刚才不过是随口一说,你别当真呀。”易文墨讪讪地说。 “我没当真,只是感到奇怪。你这么晚了,会在哪儿呢?会干什么呢?我想:此刻,你身边一定有一个女’人吧?”陆三丫心想:今晚姐夫的动向一定得摸’个一清二楚,看来,最近一段时间没盯着姐夫,让他又得意忘形起来。 “三丫姐,我跟易哥在一起。”张小月听到了陆三丫和易文墨的对话,她一把夺过易文墨的手机,说道。 陆三丫突然听到张小月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跟姐夫在一起?”陆三丫脱口而出。 “我凭什么不能跟易哥在一起?”张小月反问道。 “小月,你今晚挺’凶的呀。”陆三丫气呼呼地问。 “对!我就是凶。以前,我在你面前凶得太少了,从今往后,我改变态度了。”张小月说。 第1424章 俩小姨子又吵架 “妈呀!你这么凶,我好怕呀。strong>ong>。 ”陆三丫装模作样地说。 “三丫姐,我顶看不惯您对易哥这副凶巴巴的样子,易哥在哪儿?干什么?犯不着您来管。要管,也是大姐的事。”张小月义正词严地说。 “哟。小月,想不到你还这么凶呀?最近,听说四姐让你当了秘书,你就摆出了副院长的架子。开始,我还不信,现在,我总算领教了。张副院长,我请你代我向易文墨赔个礼,道个歉。”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要赔礼道歉,您亲自对易哥说,我没这个义务帮您转达。”张小月不客气地说。 张小月说完,把手机还给了易文墨。 易文墨目瞪口呆地听着张小月和陆三丫顶嘴,心想:这一下坏事了!陆三丫肯定又要把一肚子气撒到自己的身上。 易文墨心惊胆战地接过电话,对着手机,“喂”了一声。 “喂你个头!”陆三丫果然发火了。 “三丫,嘿嘿…我今晚正在帮张小月搜查她家呢。”易文墨小心翼翼地说。 “搜家?”陆三丫刚才被张小月顶撞了一顿,正想对易文墨泄个火,但她一听说“搜家”,不禁好奇地问:“姐夫,搜什么家呀?” “三丫,一线天不是说给了老五一只假宝石戒指嘛,我把这事儿对张小月说了,所以,今晚,我俩就在她家搜这个戒指。”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你脑袋进水了呀。”陆三丫不满地说:“你怎么老认定张小月就是陆家老五呢?” “三丫,我说过几百遍了,有几个因素都能对上号,这让我不得不表示怀疑呀。” “不就是年龄对上了吗?这个年龄段的恐怕有几百万,难道都是老五?”陆三丫不屑地说。 “三丫,除了年龄,还有很重要的一条:那就是相貌上很象陆家姐妹。”易文墨说。 “长得象的人也多得很嘛。”陆三丫不以为然道。 “年龄对上了,又长得象,同时满足这两个条件的人。恐怕就不多了吧。”易文墨分析道。“如果家里又能找到这只戒指,那就完全可以下结论了。” “你们找到戒指了?”陆三丫问。 “没找到。”易文墨回答。 “我说得没错吧。张小月不可能是陆家人,所以,在她家怎么可能搜到戒指呢?简直是荒唐嘛。”陆三丫嗤之以鼻道。 “三丫,我说不服你,没办法。不过,我觉得有必要搜一搜。”易文墨摇摇头说。 “姐夫。你别一厢情愿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想把张小月拉进陆家,恐怕是痴心妄想。”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姐,你别以为我想钻进陆家。我不过是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而已。”张小月大声说。 “姐夫,你看,这个张小月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原来,她装得多老实呀,现在,简直成了泼妇’一个嘛。算了,我是文雅人。不跟她计较了。我马上跟四姐说说,把张小月的秘书给免了。”陆三丫故意大声说,她想威胁一下张小月。 “三丫姐,您有本事就撒呀。可惜,母婴中心不是您的公司,您说了不算数。”张小月轻蔑地说。 “得,四姐正值用人之时。我就不跟张小月一般见识了,让她继续当秘书吧。”陆三丫知道:四姐张燕跟张小月的关系很好,也很倚重张小月,即使她去告状,张燕也不会把张小月免职的。所以,不如自己搬个梯子。让自己从房上下来。 易文墨见俩人吵得差不多了,就对陆三丫说:“你到小月家来一趟吧,咱俩再商量一下。” “我到张小月家去,她能欢迎我吗?”陆三丫故意大声问,好让张小月能听到。 “小月怎么会不欢迎你呢,刚才,她口口声声喊你三丫姐呢。”易文墨说。 “姐夫。你说了不算,得张小月表态才行。”陆三丫担心她跑来了,张小月会让她吃个闭门’羹。 “小月,欢不欢迎陆三丫来,你表个态吧。”易文墨扭头说。 “三丫姐,没人不让您来。”张小月说。 “三丫,听见了吧。”易文墨说。 “好,我马上来。”陆三丫挂了电话,发动了车子。 一袋烟功夫,陆三丫就赶到了张小月家。 张小月很热情地把陆三丫让进屋,专门’帮她弄’了一个果盘。 “三丫,你是贵客,一来就有果盘,我可怜呀,在这儿忙了半天,连口水都没喝上。”易文墨发起了牢骚’。 “姐夫,你别在这儿装可怜了。小月不给你倒水弄’果盘,那是没把你当外人看待呀。我呢,是客人,我这是享受客人的待遇呢。”陆三丫酸溜溜地说。 “三丫姐,我可没把您当外人,我知道您喜欢吃水果,所以才给您弄’果盘。易哥嘛,他本来就不喜欢喝水,也不喜欢吃水果,我若是弄’了,岂不是多此一举吗。”张小月解释道。 陆三丫听了张小月的话,心里很舒坦。心想:如果这个张小月真是陆家老五,也未尝不可呀。其实,仔细想想,这个张小月也没什么不好的。 “小月,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苹果和桔子?”陆三丫问。 “留点心就知道了呗。”张小月笑了笑。 “小月,你好凶呀。以前,我真没看出来,还以为你很温和呢。”陆三丫瞅了张小月一眼。 “三丫姐,怪不得您老欺负我呢,原来以为我是软柿子呀。”张小月撇撇嘴。 “我欺负你?怎么会呢。我这个人从来不欺负人的,不信,你问易文墨。”陆三丫说。 “三丫,你是欺负了人,却没感觉呀。”易文墨笑着说。 “我怎么欺负人了?”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你以前一搞就拧我耳朵,掐我大腿’,难道不算欺负人?”易文墨质问。 “那是好玩嘛,怎么能归结到欺负人呢?”陆三丫不承认。 “三丫,那我问你:怎么样才算欺负人?”易文墨问。 “象街头那些二流子,恶霸,随便打人,抢夺财物,那才叫欺负人。”陆三丫说。 “恶霸不光是街头有吧?家里也照样可以有嘛。”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姐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陆三丫怒目而视。 第1425章 首饰被人动过了 “三丫,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把欺负人仅仅界定在街头,家庭里的暴力也是很常见的哟。别的不说,就拿陆家来说吧,老爹打骂老妈就是典型的欺负人嘛。”易文墨撇着嘴说。 “姐夫,你少拿陆家说事,我不爱听。”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好,不扯闲话了。说说寻找老五的事儿。”易文墨岔开话题。 “小月,你家没搜出假宝石戒指吗?”陆三丫扭头问张小月。 张小月摇摇头。 陆三丫望着茶叽上的首饰匣子,问张小月:“你家首饰全放在这个匣子里?” “是啊,我家本来就没几件首饰。”张小月回答。 易文墨拿起首饰匣子,说:“今晚我可经历了一场惊魂啊。” “咋了?”陆三丫问。 “被抢劫了,这个首饰匣子差一点就一去不复返了。”易文墨把晚上遭到抢劫的事情说了一遍。 “小月,这个匣子里有几件首饰,你心里没数吧?”陆三丫问。 “是啊。我从来不翻家里的东西,这是第一次摸’清了家底。”张小月回答。 “也就是说:假若那个小傻从首饰匣子里拿走一两件首饰,你也不可能知道罗。”陆三丫幽幽地说。 “小傻虽然手脚不干净,但是,这个人很讲义气,他决不会拿走一件首饰。”张小月自信地说。 “小月,俗话说:见钱眼开。小傻抢了你的东西,面对着这些昂贵的首饰,他能不心动吗?俗话还说:燕过拔毛’。既然这个首饰匣子经了他的手,顺便拿一两件首饰也是极有可能的。小月,我奉劝你别太轻信人了。”陆三丫说。 “三丫姐,我救过小傻,有恩于他。另外,他也在我的服装店里干过半年,我比较了解这个人。虽然这个社会里不乏忘恩负义之人。但我坚信:小傻不是这种人。”张小月坚持道。 “小月,我建议你问一下小傻,他抢走这个首饰匣子后,还有没有其它人碰过这个匣子?”陆三丫说。 “三丫,你的意思是:即使小傻没拿首饰,那么,其它接触过首饰匣子的人。也有可能会拿走首饰?”易文墨问。 “对呀。因为,这个首饰匣子在打开前。毕竟被人抢走过,曾经在你俩的视线外。因此,不能不考虑到这个因素。”陆三丫说。 “小月,我觉得三丫的怀疑有道理。即使小傻不拿,但不能保证别人不拿。兴许,被拿走的就是那只假宝石戒指呢?听一线天说,这只宝石戒指很漂亮的。”易文墨说。 张小月听了陆三丫和易文墨的话,不免也有点犹豫了。她想了想,说:“我给小傻打个电话。问问他有没有其它人接触过这个首饰匣子。” “对,是得问问。我觉得:象小傻这种人,不能太信任了。”易文墨说。 张小月给小傻打了电话。“小傻,我这个首饰匣子,除了你,还有没有其它人碰过?” “月姐,东西少了?”小傻问。 “小傻。首饰匣子里有些啥,即使少了我也不知道。我对你是完全相信的,但对其它人就不一定了。”张小月开诚布公地说。 “月姐,我抢了首饰匣子后,就直接回家了。接触过这个匣子的还有我的一个女’朋友。”小傻坦白地说。 “你谈了女’朋友?”张小月觉得奇怪。因为小傻才十七岁,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呢。 “月姐。我都十八了,难道还不该谈女’朋友吗?”小傻见张小月很诧异,不解地问。 “小傻,你身上还有奶’气呢,谈个什么女’朋友,真好笑。”张小月笑嘻嘻地说。 “月姐,我都十八了。” “小傻。你十七,别谎报年龄。”张小月揭发道。 “月姐,我说的是虚岁嘛。明明人家已经十八岁了,您还把我当小孩呀。”小傻不悦地狡辩道。 “小傻,我问你:你这个女’朋友是怎么认识的?”张小月问。她想:小傻如果找了个良家的本分姑娘,说不定会被管束到正道上来。 “嘿嘿,上个月,我晚上到一家小店偷东西时,碰到她也在那儿。”小傻笑嘻嘻地说。 “什么,难道她也是……”张小月把“小偷”两个字咽了回去。 “月姐,她偷东西的技术比我高明得多。”小傻赞叹道。 张小月一听,心想:坏事了!小傻交’上这样的女’朋友,只能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小傻,我的首饰匣子她动过没有?”张小月紧张地问。 “我把首饰匣子拿回家后,往桌子上一放就去上厕所了。等我上完厕所,就接到了大傻的电话,说首饰匣子是您的。于是,我一刻也不敢耽误,马上就给您送去了。”小傻回忆道。 “小傻,也就是说,你女’朋友动过我的首饰匣子?”张小月心想:既然小傻女’朋友也是个小偷,那么,她不可能不碰这个首饰匣子。 “月姐,我上厕所去了,没看见她动首饰匣子。”小傻有一说一。 “小傻,你侧面打听一下,看你女’朋友动过首饰匣子没有?”小月说。 “月姐,您怀疑首饰匣子里的东西少了?”小傻敏感地问。 “小傻,我不能断定,但我觉得有必要弄’清楚这个事。”张小月说。 “月姐,您放心,我一定给您打听清楚,如果她拿了首饰匣子里的东西,我会让她吐出来的。”小傻说。 小傻挂了电话后,回到了租住屋。 女’朋友已经睡觉了,还打起了小呼噜。 小傻本想把女’朋友喊醒问一问,但转念一想:不如先搜搜她。如果她真拿了首饰,那么,没什么地方好藏的。 女’朋友脱下来的衣裳就放在凳子上。 小傻一件件地搜着,在裤’子口袋里,搜出来一个皮夹子,里面有几百元钱。 小傻望了望女’朋友,想了想,然后爬上床’,他慢慢把手伸到枕头下面,一摸’,摸’到了一只戒指。 小傻把戒指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一只仿真的宝石戒指。 “这是在地摊上买的便宜货。”小傻心想。 小傻又把这只宝石戒指塞回了枕头下面,他想:月姐的首饰不可能是假货。如果是假货,也不会放到首饰匣子里。 第1426章 戒指终于有下落 小傻也有点困了,他伸了个懒腰,倦倦地躺到了女’朋友身旁。 “明天再问问她吧。”小傻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小傻一睁眼,见女’朋友已经起了床’,正在做早饭。 小傻心想:有个女’朋友就是不一样,不但晚上有人陪着睡觉,还有人做饭洗衣服。 “醒啦。”女’朋友笑眯眯地说。 “唉!昨晚一分钱没搞到手。”小傻遗憾地说。 “谁让你有眼无珠,昨晚抢到熟人头上了。”女’朋友瞪了小傻一眼。 “我哪儿知道是熟人呀,当时,我是从一个陌生男人手里抢的。”小傻说。 “快起来吃早饭吧,吃了饭,咱俩到公交’车上去干活。”女’朋友说。 “到公交’车上干活,风险太大了,一旦被人发现了,跑都没地方跑。”小傻对在公交’车上扒窃,有一种畏惧心理。 “我让你好好练练技术,你又怕吃苦。技术不过硬,风险当然大了。今天,你就负责打掩护,我来动手。”女’朋友说。 “嘿嘿,打掩护我在行。你呀,只管放心大胆地干。”小傻拍着胸’脯说。 “我告诉你:到时候被抓了,一定不能说咱俩是同伙,就说是在公交’车上碰到的。就是把你打死了,也不能承认扒窃哟。”女’朋友交’代道。 “嘿,我的嘴比你硬。不该说的,我一句也不会说。”小傻在女’朋友面前总感到矮了一截,因为,他的扒窃技术不如女’朋友。 吃完了早饭,小傻和女’朋友准备出发了。 女’朋友从枕头下摸’出戒指,戴到了手上。 “你什么时候买的这只戒指呀?”小傻问。 “昨天买的。”女’朋友淡淡地回答。 “是宝石的?”小傻故意问。 “一看就是假宝石嘛,要是真宝石,我哪儿戴得起呢。”女’朋友讪讪地说。 昨晚,小傻抢了这个首饰匣子,一进门’。往桌上一扔就窜进了洗手间。小傻的女’朋友连忙打开了首饰匣子,她一摸’,里面有两个戒指,一条项链。 她一眼就看上了这只宝石戒指,于是,迅速揣进了口袋里。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看着电视。 小傻去还首饰匣子时,女’朋友把宝石戒指拿出来。仔细一看,才知道上了当。虽然这只戒指很漂亮,但仔细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女’朋友怏怏地想:早知道是只假宝石戒指,就应该拿那只黄金戒指的。不过,又一想:虽然是只假宝石戒指,但戴在手上挺’漂亮。 “你戴着戒指好干活吗?”小傻问。 “戒指戴在左手上,影响什么干活呀。”女’朋友回答。 小傻和女’朋友出了门’,刚出巷子口,迎面碰到了张小月。 “月姐。您早呀。”小傻亲热地打着招呼。他转身对女’朋友说:“这就是我常提起的月姐,快喊。” “月姐好!”女’朋友乖巧地喊。 张小月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姑娘,心想:长得倒挺’不错的,可惜,没走上正道啊。 女’朋友突然想起:昨晚,小傻就是抢了月姐的首饰匣子,自己手上戴的戒指就是月姐的。想到这儿。她紧张地把手背到身后,不让张小月看见她手上戴的戒指。 小傻女’朋友的紧张神态让张小月生了疑,心想:她见了我怎么会紧张呢?显然,她有些心虚了。心虚个什么呢? 突然,张小月想到了宝石戒指。难道她偷拿了首饰匣子里东西? 张小月低头想看看小傻女’朋友手上戴着什么戒指,却发现她已经把左手背到身后去了。显然。这是不想让张小月看到她的手。 “我刚才看到你手上戴的戒指挺’漂亮的,能让我欣赏一下吗?”张小月客气地问。 “我,我的戒指不好看。”小傻的女’朋友搪塞道。 “你让月姐看一下嘛,人家又不会抢走你的戒指。”小傻见女’朋友把手背到后面,便动员道。 “我在地摊上买的戒指,实在不好意思在月姐面前现丑啊。”小傻的女’朋友固执地说。她想:月姐非要欣赏我的戒指,显然是怀疑我偷了她的戒指。 “我又不是外人。没什么可丢脸的。再说了,我也经常买地摊上的东西,既便宜又实用,老百姓嘛,靠的就是勤俭过日子。”张小月说。 “就是,月姐不是外人,怕丢什么丑。”小傻不悦地说。 张小月见小傻的女’朋友执意不让自己看戒指,心里就明白了八九分,可见,她手上戴的戒指,一定是偷自己的。 “算了,那我就不看了。”张小月笑了笑,告辞了小傻。 中午时分,张小月给小傻打了个电话,她问小傻:“你女’朋友在旁边吗?” 上午,小傻和女’朋友在公交’车上干了两笔活,偷了一千多元钱。中午,俩人美美地吃了一顿。然后,小傻的女’朋友就去做美容去了。 “她没在我旁边。”小傻回答。 “小傻,你女’朋友的戒指在哪儿买的?”张小月问。 “她说是昨天在地摊上买的。”小傻回答。 “小傻,我今天看了一眼你女’朋友的戒指,好象很漂亮。你能不能晚上趁她不戴戒指时,把它拿到我家来,让我欣赏一下。”张小月说。 “行啊。晚上她洗澡时,就会脱下戒指,到时候我就拿到您家来。”小傻满口答应了。 “小傻,别被她察觉了呀。”张小月交’代道。 “月姐,您怎么对她的戒指这么感兴趣呀?她的东西没一件是好东西,不是偷来的,就是在地摊上淘的。”小傻好奇地问。 “东西不在于贵不贵重,要看喜不喜欢。我看上了你女’朋友的戒指。”张小月撒了一个谎。 还没等到晚上,下午三点多钟,小傻的女’朋友就跑回家说:“约了几个女’伴一起去泡脚。”说完,把戒指取下来,塞到枕头下面。又换了一套休闲装,兴冲冲地走了。 女’朋友前脚走,小傻后腿’就给张小月打电话。“月姐,我马上把戒指给您送来。” “小傻,我正在上班,你把戒指送到母婴中心吧。”张小月说。 “好的,我马上就到。”小傻兴冲冲地说。 第1427章 请一线天辨戒指 没一会儿,小傻就把戒指送到了母婴中心。。 易文墨接到张小月的电话,听说那个小偷要把戒指拿过来,便心急火燎地赶到了母婴中心。 “月姐,您看,就是这只戒指。”小傻喜滋滋地把戒指递给张小月。 张小月看了一眼,又把戒指递给了易文墨。 “我要赶快把戒指送到张奶’奶’家去,让她儿媳妇’一线天辨别一下。”易文墨匆匆往外走。 “易哥,最好让三丫姐陪着您一起去,她跟张奶’奶’家熟悉,您一个人去,我担心会出岔子。”张小月提醒道。 “月姐,您怎么把戒指给他了,他把戒指送到哪儿去呀?”小傻摸’不着头脑了,明明是月姐看中了这个戒指,怎么又交’到那男人手里去了,还说让人辨别,这是什么意思呀。 “小傻,你别急,在这儿的电脑上玩玩游戏,我等会儿再给你解释。”张小月让小傻玩游戏,先把他稳住。 易文墨觉得小月的建议不错,确实应该让三丫陪着自己去。于是,易文墨赶紧给陆三丫打电话。 “三丫,你赶快到母婴中心来接我,一起到张奶’奶’家去。我这儿有一只戒指,需要一线天辨别一下,看是不是二十多年前,她送给老五的那只戒指。” “戒指在哪儿找到的?”陆三丫似乎有点不相信。 “三丫,时间紧急,见面再说。”易文墨匆匆说。 “好!我马上到。”陆三丫说。 “车别开得太快了,毕竟不是救火。”易文墨赶快交’代了一声。 二十分钟后,陆三丫的车子到了母婴中心。 “姐夫,把戒指拿给我看看。”陆三丫急吼吼地说。 “三丫,你看有啥用?一线天看了才管用呢。”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姐夫,我就看一眼,解个馋嘛。”陆三丫央求道。 “又不是干切牛肉’,解什么馋?”易文墨故意急急陆三丫。 “姐夫,你不给我看。我心里象猫抓似的难过。”陆三丫痛苦地说。 “那就让猫多抓你一会儿。”易文墨冷冷地说。 “易文墨,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呀?我求你,你偏不拿出来。我现在命令你:马上把戒指拿出来,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陆三丫眼睛一瞪,恶狠狠地说。 易文墨见三丫生了气,不敢怠慢了。忙从口袋里掏出戒指,放在手心里。说:“快看!” 陆三丫气呼呼地说:“易文墨,老娘要慢慢地看,你胆敢收回去,我就对你不客气。” 易文墨笑了笑,说:“三丫,你只管慢慢看,耽误了时间,责任该你负。” “负屁的责任,老娘一高兴。看它十个小时。”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又不是救火,急什么急。” “三丫,这只戒指是偷着拿出来的,还要送回去。耽误时间长了,会惹麻烦的。”易文墨解释道。 “是偷着拿出来的,怎么不早点说。”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说:“快收回去吧。” “三丫。你看我这么着急的样子,就应该能想到嘛。”易文墨埋怨道。 “姐夫,你看,这只戒指象一线天的吗?”陆三丫发动了车子。 从颜色’和样式上看,应该和一线天说的差不离。”易文墨说,他顿了顿。又说道:“不过,颜色’式样差不多的戒指很多呀,所以,很难断定是不是一线天的。” “都隔了二十多年了,不知道一线天还能不能认得出那只戒指。”陆三丫担心地说。 “是啊,我也有点担心这个。另外,同一种款式颜色’的戒指多了。难道一线天能认出自己的那一只戒指?”易文墨也表示了忧虑。 “我看够呛!”陆三丫下了结论。 “一线天这个人让人难以放心呀,看起来,她虚得很,不象个实在人。”易文墨从来都对一线天没有好印象。 “唉!要不是看在张***份上,我真想把一线天告上法庭,她纯属拐卖婴儿嘛。”陆三丫气愤地说。 “是啊,完全是顾及着张***脸面,否则,真该告她一状。”易文墨也气呼呼地说。 车子很快开到了张奶’奶’家。 张奶’奶’一见陆三丫和易文墨来了,第一句话就问:“陆家老五有消息了?” “张奶’奶’,有了一点线索。”陆三丫东张西望了一会儿,问:“奶’奶’,怎么没见阿姨呀?” “喔,她到超市去了,刚走一会儿。” “奶’奶’,阿姨到哪个超市去了?”陆三丫着急地问。 “就是附近的东方超市。昨天,东方超市发了广告,日用品八八折优惠,所以,她跑去抢购了。”张奶’奶’说。 “奶’奶’,我们到超市去找阿姨。”陆三丫说着,拥抱了一下张奶’奶’,就跟易文墨出了门’。 东方超市人山人海,陆三丫说:“到日用品货架去找。” 易文墨和陆三丫跑到日用品区,在人群里挤来推去,足足找了二十分钟,终于把“一线天”找到了。 “一线天”见了陆三丫,乐嗬嗬地说:“三丫,你也来抢便宜货呀。” 陆三丫皱了一下眉头,说:“我们是特意来找您的。” “找我?”“一线天”一楞。 “阿姨,我们是请您辨认一下,这个戒指是不是您送给老五的?”陆三丫示意易文墨拿出戒指来。 易文墨从口袋里掏出戒指,递给“一线天”。 “一线天”接过戒指,看了一眼,就惊呼道:“啊!是它!就是它!” “您没认错?”陆三丫问。 “错不了。我说了,就是过一百年,我也能认出它来。”“一线天”兴奋地说:“想不到二十多年了,我还能见到它。” “您确定没认错?”易文墨也问。 “怎么可能认错呢,你看,这个戒指的宝石上有一道花’纹,还有,在戒托宇有一个黑点子。”“一线天”指着这些特征说。 “如果所有这种戒指上都有这个花’纹呢?”陆三丫说。 “我在地摊上买这个戒指时,挑了半天,就是这种花’纹让我满意。另外,我买这个戒指时,就发现戒托上有这个黑点,当时,我想:黑点是在里面,戴在手上人家也看不见,所以,我就买下了。”“一线天”把戒指紧紧捏在手里。 第1428章 把老爹当猴子耍 “难道张小月就是老五?”陆三丫瞪大了眼睛。 易文墨横了陆三丫一眼,说:“我早就警告过你了,别老跟张小月过不去,你就是不听。这一下好,又重蹈了张小梅的复辙。” “什么重蹈复辙?现在,我跟三姐小梅的关系好着呢。唉,真是怪了,我对谁有意见,谁就是陆家人。不过,现在还不能最后确定张小月就是老五,得做了亲子鉴定才算数。”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照现在的情况看,做亲子鉴定只是履行个手续罢了,我早就预感到张小月就是陆家老五,看来,你的第六感官失灵了,我的第二感官倒不错。”易文墨得意洋洋地说。 “姐夫,那就赶快安排老爹和小月去做亲子鉴定吧。”陆三丫急吼吼地说。 “妈呀,总算把陆家老五找到了,唉,真得感谢老天爷呀。”易文墨庆幸地说。 这一年来,易文墨为寻找陆家三个失散的姐妹,****不少心,受了不少累,现在,总算是功德圆满了。 突然,易文墨感到全身发冷,他惊异地想:凡是跟自己有染的女’人,先后都成了陆家人。看来,自己就是和陆家的女’人有缘呀。 陆三丫拉着易文墨到了“一家人”饭店。 一进门’,陆三丫就大声嚷嚷:“三姐!三姐!” 张小梅从厨房里跑出来,问:“三丫,你大惊小怪地喊什么,现在,食客们都来了,你想把大家吓唬跑呀。” “三姐,陆家的特大喜讯,我第一个就想告诉你。”陆三丫兴高采烈地说。 “什么特大喜讯呀,快说,我还急着炒菜呢。”张小梅心想:这个疯丫头不知道又要演什么戏。 “陆家老五找到了!”陆三丫庄严宣布。 “三丫,你。你说什么?老五真找到了?”老爹正在吧台里算帐,他取下老花’眼镜,瞪着陆三丫问。 “老五千真万确找到了。”陆三丫加重了语气。 “在哪儿?”老爹抬眼往饭店外面瞅了一眼。 “她没来。”陆三丫撇撇嘴。 “她是谁?”张小梅问。 “就是张小月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呀。”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真是张小月呀?”张小梅惊诧地说。“早知道是张小月,上次就应该让她跟老爹去做个亲子鉴定的。” “上次是准备让张小月也去做个亲子鉴定,但张小月不同意。”易文墨说。 “太好了。陆家姐妹总算大团圆了。”张小梅欣慰地说。 “我看过这个张小月的照片,第一眼我就断定:她就是老五。”老爹插’嘴道。“我一直想见她一面。但没捞着机会。” “老爹,明天您就去跟张小月做个亲子鉴定。”陆三丫说。 老爹大手一挥,说:“不用做了,别浪’费那个钱。我敢肯定:张小月就是我的女’儿,错不了,绝对错不了。” “老爹,做了亲子鉴定,才能最终确定张小月和您是不是父女’关系,不做。总会有个问号在那儿。”陆三丫说。 “是啊,做个亲子鉴定,大家就都放心了。”易文墨也敲起了边鼓。 “我说不做就不做。”老爹固执地说。“一做,又丢几千元钱。你以为钱是好赚的呀。我在这儿忙一个礼拜,才能赚到这个数目呢。”显然,老爹是心疼钱。 “亲子鉴定的钱我来出。”易文墨豪爽地说。 “你的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你出钱,不就等于是大丫出钱嘛。”老爹横了易文墨一眼。 “老爹。您要不同意做亲子鉴定,张小月就不能得到陆家人的认可。”陆三丫沉下脸说。 “你们认不认我管不着,反正我认。你去把张小月喊来,我马上就认。”老爹叫嚷着。 易文墨心想:不做亲子鉴定肯定是不行的,因为,只有亲子鉴定才能下一个科学的结论。现在。老爹心疼钱,执意不肯做亲子鉴定,怎么办呢? 易文墨灵机一动,他说:“我们已经做过两次亲子鉴定了,按说,再做的话,应该给予优惠才对呀。”说完。他装模作样地拨了个电话。 “喂,请问:您是亲子鉴定中心吗…我想打听一件事,我们曾经做过两次亲子鉴定,再做的话,能不能给个优惠价…哦,可以免费赠送一次,那太好了!” 易文墨挂了电话,高兴地说:“亲子鉴定中心说,可以买二送一。也就是说:做过两次后,第三次免费。” “真能免费?”老爹半信半疑地问。 “老爹,我当着您的面问的,难道您没听见吗?现在,亲子鉴定中心想拉生意,所以,今年搞了个买二送一活动。咱们运气好,碰上这个活动了。”易文墨故意装作很高兴的样子。 “这么贵的东西,应该买一送一才对。”老爹心有不甘地说。 “买二送一就不错了,真买一送一,总不能跑到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人去做吧?”易文墨笑着说。 “既然是不要钱,那不做白不做。”老爹终于同意做亲子鉴定了。 张小梅碰碰易文墨,小声说:“姐夫,哄死人不偿命的。” 易文墨一笑,说:“不哄怎么办呢?” “姐夫,怪不得老爹恨您,您耍他,就象耍小孩似的。现在,连我都对您有意见了。”张小梅不悦地说。 “小梅,老爹不跟小月去做亲子鉴定,这个谜团等于没彻底解开,每一个人的心里仍然有个大问号。现在,我哄了老爹一下,就解开了陆家人心头的谜团。按说,我有功呀。怎么反倒变成了罪过?”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您虽然帮陆家解开了这个谜团,立了一大功。但是,您耍了老爹,相当于功过相抵。”张小梅说。 “小梅,这对我不公平。”易文墨抗议道。 “不公平您去砸天!”张小梅瞪了易文墨一眼。“您要觉得委屈,不妨问问三丫,看她对欺骗老爹有什么看法?” 易文墨见老爹喜滋滋地去给食客结帐,他碰了碰陆三丫,问:“三丫,我撒了一个谎,让老爹同意去做亲子鉴定,你觉得我这个谎该不该撒?” “撒你个头。你把老爹当猴子耍呀?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第1429章 姐夫又碰软钉子 “三丫,我不撒这个谎,老爹不愿意去做亲子鉴定呀。-..- ”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就你能干,就你会耍人,我不信,除了骗老爹,就没别的法子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得,我今天算是尝到了背儿媳妇’过河,吃力不讨好的滋味。刚才,老爹执意不肯去做亲子鉴定,我看你也没招了,所以,紧急想了这个买二送一的点子。唉!脑细胞死了一百万,算是白死了。”易文墨丧气地说。 “易文墨,你以为老爹变白痴了?”陆三丫横着易文墨质问道。 “我从没敢小瞧过老爹,不过,老人都喜欢占个小便宜,我就是利用了这个老人心理而已。”易文墨辩解道。 “哼!真正有能耐的人,才不屑耍这些小聪明呢,人家显示的是大智慧。”陆三丫对易文墨翻了个白眼。 “唉,算我办了一件错事,我向你向小梅,向陆家姐妹道歉。”易文墨见小梅和三丫都不高兴了,赶忙赔礼道。 “对了,赶紧跟小月说一声,明天让她去跟老爹做亲子鉴定。”陆三丫说。 “你说,还是我说。”易文墨问。 “当然是你说了,我说,小月不一定听我的。”陆三丫说。她在心里琢磨着,得找个机会和张小月谈谈,让她别对自己心存隔阂。 易文墨给张小月打电话:“小月,报告你一个好消息:那只戒指就是张奶’奶’儿媳妇’的。也就是说:你极有可能是陆家老五。” “哦,知道了。”张小月淡淡地说。 “小月,你不高兴吗?这可是个天大的喜讯呀。”易文墨见张小月的情绪一点也不激’动,便强调道。 “这个结果早就在我的预料之中了。”张小月语气平淡地说。 “小月,明天,你跟老爹去做个亲子鉴定。”易文墨说。 “我觉得没必要。”张小月拒绝道。 “小月,不做亲子鉴定,这个事儿就没个定论呀。你是不是陆家人,全靠亲子鉴定一锤定音。”易文墨强调道。 “即使不做亲子鉴定。我也能百分百肯定:我就是陆家老五。”张小月语气坚定地说。 “小月,你能断定,但别人不一定能断定呀。你应该顾及一下别人的感受嘛。”易文墨劝说道。 “易哥,我烦不了那么多。别人认为我不是陆家人,让他去认为好了,与我不相干。”张小月固执地说。 易文墨见张小月不肯去做亲子鉴定,心想:这爷俩真相象。看来。要做通张小月的思想工作,并不是一件容易事儿。 “小月不同意去做亲子鉴定?”陆三丫问。 易文墨点点头。说:“上次让她去做亲子鉴定,她也是不肯。” “姐夫,你让四姐张燕做做小月的工作,小月跟她关系密切,只要她肯出面,问题就不大了。”陆三丫出主意道。 易文墨又拨通了张燕的电话,他还没开口,张燕就问:“姐夫,您是不是让我做小月的思想工作。让她去做亲子鉴定呀?” “对,你猜得真准。”易文墨喜滋滋地说。 “姐夫,小月的思想工作我做不了。”张燕一口就回绝了。 易文墨一楞,问:“咋做不了?” “因为我理解小月呀。当初,张***儿媳妇’一线天抱走小月时,谎称小月死了,老爹老妈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就听信了那个一线天的话。既然把小月不当回事,现在就别找人家了。”张燕指责道。 “小燕,你立场站错了。”易文墨不悦地说。 “姐夫,您的意思是我没站在陆家的立场上,没替老爹老妈说话,对吧?”张燕问。 “小燕。难道你还怨恨老爹老妈?”易文墨觉得:张燕是个善解人意的人,不应该还对俩老抱有恨意。 “姐夫,我已经理解体谅老爹老妈了,但是,我没有权力,没有资格让小月也体谅俩老。因为,我和小月的情况不一样。”张燕说。 “小燕。据我所知:小月也原谅老爹老妈了,她只是认为自己肯定是陆家人,觉得没必要通过亲子鉴定来验证。”易文墨说。 “姐夫,我也觉得小月这种情况,已经没必要再做亲子鉴定了。”张燕说。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他无奈地说:“小燕啊,亲子鉴定是唯一的科学手段,只有通过了亲子鉴定,法律上才能认可。” “姐夫,小月回归陆家,不需要法律认可呀。说实话,老爹老妈又没什么财产,不存在继承遗产的问题。”张燕说。 “小燕,我真把你没办法。现在,你嘴巴越来越厉害了。得,我说不服你,不说了。”易文墨垂头丧气地说。 “姐夫,您生我的气了?”张燕问。 “是有点。”易文墨承认道。 “嘻嘻,姐夫,您别生气呀,气出毛’病来了,我这儿又不收男病号。”张燕嘻笑着说。 “小燕,你也学会玩幽默了呀。”易文墨哭笑不得地说。 “姐夫,这一阵子我接触人多了,说话也多了,嘴皮子好象能说了。也好,我可不希望小宝宝将来沉默寡言,太内向了。” “对了,小燕,你现在身体怎么样?”易文墨关切地问。 “还好吧。”张燕回答。 “你姨妈病得太不巧了,晚病个一两年就好了。现在,你怀着孕,担这么重的担子,我真替你捏一把汗呀。” “姐夫,我也有幸运的一面呀。我现在是陆家人,有大姐三姐和小月帮衬着我,日子好过多了。另外,姨妈虽然病了,但没倒下,还能替我撑个场子。现在,我只希望自己能赶紧熟悉业务,增加才干,接好这个班。”张燕说。 “小燕,你一定能行的,加油!”易文墨鼓励道。 “姐夫,听说三丫妹一直想让你到她的公司去干?”张燕问。 “三丫是说过两次,不过,我没把她的话当真。”易文墨笑了笑。 “姐夫,我觉得您应该去帮帮三丫,她一个人管理那么大的公司,确实很吃力的。您要是不能去,我到时候就让大姐过去帮她。” “得,小燕,你别操’这些闲心了。管好你自己,管好你的医院。”易文墨说。 第1430章 陆家七姐妹团聚 “姐夫,您这话说得我不爽。 ”张燕不高兴了。 “小燕,我哪儿说得不对了?”易文墨不解地问。 “姐夫,三丫是我亲妹妹,我不管她管谁?三丫没有经营公司的经验,又不太稳重,现在,突然让她掌管一家大公司,能让人放心吗?”张燕说。 “小燕,我不是说你不该管三丫,而是说你现在的情况是自顾不暇,一来你才接手医院,两眼一抹黑,自己都忙不过来了。二来你又怀有身孕,更不宜操’心过多。至于三丫嘛,她的公司现在有干爹顶着,有她无她就是那么一回事。”易文墨解释道。 “三丫这种性’格,最需要象您这种性’格的人来辅佐。”张燕诚恳地说。 “小燕,我这一辈子算是卖给教育了。”易文墨的意思是:除了搞教育,我别无它爱了。 “姐夫,我听说您当教育局副局长无望了,这也好,正好从教育战线激’流勇退。您没在公司里干过,其实,经商做生意是非常有意思的事情。我相信:只要您接触了这一行,一定会爱上它的。”张燕动员道。 “那个副局长不当也罢,我已经把它抛到一边了。虽然,我仅仅只当了一年多的官,但我尝尽了它的酸甜苦辣。回想起来,还是当个普通教师好,教好书就行了。所以,我打定主意了,合适的时候就甩掉乌纱帽,还是去吃粉笔灰。”易文墨半发牢骚’,半认真地说。 “姐夫,我的意见希望您能考虑。关于小月的问题,我觉得您亲自做做她的工作,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俗话说: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嘛。”张燕说。 易文墨挂了电话,见陆三丫正在跟“一线天”聊天。他跑了过去,说:“我到母婴中心去一趟。亲自跟小月谈谈。” “姐夫,难道四姐张燕不同意做小月的思想工作?”陆三丫奇怪地问。 “小燕太忙,我不好意思开这个口。”易文墨撒了个谎。 易文墨给小月打了个电话,说:“小月,我想和你一起吃晚饭。” “姐夫,您还不甘心呀?”张小月笑着说。 “嘻嘻,我只是想和小姨子一起吃顿饭而已。” “好吧。”张小月答应了。 “姐夫。我也想跟你们一起吃晚饭。”陆三丫央求道。 “三丫,我和小月吃这顿饭。是带着任务去吃的。所以,你就别掺和了,等小月跟老爹做完了亲子鉴定,咱们再一起吃饭。”易文墨心想:有你三丫在场,好多话我都不能说了。 易文墨和张小月相聚在“一品轩”酒店。 “姐夫,您请客呀?”张小月问。 “请小姨子吃饭,当然是姐夫掏钱啦。咦,你今天也喊我姐夫了?”易文墨惊奇地发现:自从戒指找到后,张小月就称呼易文墨姐夫了。 “您本来就是我姐夫嘛。”张小月的脸一红。 “不。今天以前,我只是你哥。”易文墨笑着说。 “小月,你点菜。”易文墨把菜谱推给张小月。 张小月又把菜谱推了回来,说:“姐夫,您知道的,我点不好菜。” 易文墨笑了笑,点了四菜一汤。 没一会儿。菜就上来了。俩人边吃边聊。 张小月问:“姐夫,都吃了半天,您还不切入正题呀。” “什么正题?”易文墨装傻。 “动员我和老爹做亲子鉴定呀。”张小月说。 “我有新的想法了。”易文墨幽幽地说。 “新想法,什么新想法?”张小月一惊,不知道易文墨心里打什么算盘。 “我觉得:你不和老爹做亲子鉴定好。因为,我小姨子够多了。你一做亲子鉴定,我就又多了一个小姨子。多一个小姨子,就会多一点麻烦。”易文墨说。 “我当了您的小姨子,会给您带来什么麻烦呀?”张小月不解地问。 “怎么会没麻烦呢?难道你忘记了,去年,你曾经说,不准备再结婚了。但想要一个小孩。你想和我生一个小孩。有这回事吧?”易文墨问。 “有啊。”张小月承认道。 “你想想:如果你是我的小姨子了,那我就得满足你的这个愿望,岂不是多了一个麻烦呀。” “姐夫,您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是您的小姨子,您就不能答应我了?” “对呀,大丫已经把话说死了,只允许我跟小姨子相好,不准碰外面的女’人。”易文墨说。 “假若我是您的小姨子,那么,您就可以满足我的愿望。”张小月问。 “当然了,不但能满足你的愿望,还能随叫随到呢。”易文墨诱’惑’道。 “您让我再想想。”张小月有点动摇了。 “小月,我觉得:你和老爹去做个亲子鉴定,对于你,不但没有丝毫的坏处,还有诸多好处,何乐而不为呢?再说了,陆家姐妹恐怕个个都希望你去做亲子鉴定,如果你执意不去做,陆家姐妹会不高兴的。”易文墨开始拿陆家姐妹来威胁张小月了。 张小月心想:姐夫说得没错。如果自己坚持不去做亲子鉴定,会犯众怒的。小月当然不希望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好吧,我听您的,明天跟老爹一起去做亲子鉴定。”张小月抬起头来,答应了。 第二天,在易文墨和陆三丫的陪同下,张小月和老爹去做了亲子鉴定。 一个礼拜后,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张小月和老爹是父女’关系。 拿到鉴定报告的当晚,陆家在“一家人”饭店聚了餐,庆祝陆家大团聚。 老爹和老妈都高兴得流了泪,俩老做梦也没想到还能找到老五。 陆大丫说:“今晚,陆家大团圆,失散的三个姐妹统统找回来了。这应该归功于文墨和三丫,是他俩不辞辛苦,不怕花’钱,不惧失败,否则,恐怕一个也找不回来。当然,其它人也尽了力。” “要说功劳,姐夫应该排在第一。”陆二丫说。 “对,我赞成。姐夫肯定是立了头功。”张小梅说。 “没人跟姐夫争第一。”陆三丫撅着嘴说。 “不管第一第二,以后,陆家七姐妹要团结起来,把陆家的事业搞得红红火火。”陆大丫兴奋地说。 第1431章 说出了惊天秘密 俗话说:乐极生悲。。 正当陆家人庆贺姐妹大团圆时,陆二丫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竟然是儿子小泉的学校打来的。 “您是小泉的母亲吗?”对方急促地问。 “是啊。” “小泉突然发高烧,我们已经把他送到医院了,请您赶快到医院来一下。” “好,我马上到。”陆二丫一听说小泉发高烧,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她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浑身也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二丫,出了什么事?”易文墨急忙问。 “小泉发高烧,已经送进了医院。”陆二丫带着哭腔说。 “我陪你到医院去。”易文墨站了起来。 “我也去。”张燕挺’着大肚子也站了起来。 “小燕,你就不要去了。”易文墨阻止道。“我陪二丫先到医院去看看,需要其它人再说。” “我送你俩去。”陆三丫从挎包里掏出车钥匙。 陆二丫吓得已经站不起来了,易文墨把陆二丫搀了起来。“二丫,没关系的,别怕。” 张小月也跑了过来,她说:“我也陪二姐去。” 易文墨摆摆手,说:“你们继续吃,我和二丫去就足够了。去的人多了,也插’不上手。” “小月,你就别去了,先让文墨去看看情况再说,我们都是后备军,等需要时,再往上冲。”陆大丫劝说道。 张燕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她对易文墨说:“姐夫,我叫一位儿科大夫赶到医院去,让他看看,如果有必要,就马上转到自己家的医院来。” “好的。”易文墨搀着陆二丫走了。 易文墨和陆二丫到医院一看,小泉正在挂水。 医生介绍病情说:“还没确诊,准备明早会诊。” 易文墨一听,知道小泉的病情非同一般。他立即给张燕打电话。通报了这个情况。 张燕说:“立即办理转院手续,我马上安排儿科大夫连夜会诊。” 两个小时后,小泉被转到了母婴中心,儿科大夫连夜会诊,结论是:急性’粒细胞白血病。 听到这个诊断结果,陆二丫一下子昏了过去。 幸亏易文墨陪伴在二丫身边,他及时扶住了二丫。 医生说:“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造血干细胞移植。不过。寻找配型者较困难。” 易文墨跺着脚说:“妈的,石大海晚死半年就好了。亲生父亲配型成功的概率比较高。” 陆二丫躺在病床’上,她见身边只有易文墨,就哽噎着说:“姐夫,石大海恐怕不是小泉的亲生父亲啊。” “二丫,你糊涂了,难道小泉还有一个父亲?”易文墨觉得二丫是受到刺激’后,说起了胡话。 “姐夫,我没说胡话。这么多年来,一直有两个秘密被我深埋在心底。从来没对第二个人说过。”陆二丫喃喃地说。 “秘密?”易文墨大致能猜出一个来,那就是:陆二丫和石大海的结合决非正常,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问道:“二丫,是你跟石大海结婚的秘密吧?” 陆二丫有气无力地点点头,说:“那是第一个秘密。” 陆二丫艰难地诉说道:“七年多前,我在超市当理货员,那天下班时。见一位老太太买了不少东西,便好心送她回了家。当晚,老太太执意留我吃饭,我推辞再三,但顶不住老太太的一片诚意,就留下了。晚饭时。不胜酒力的我,只喝了两杯红酒就醉了。老太太扶我到卧室休息时,她的儿子闯了进来,于是……” “老太太的儿子就是石大海?”易文墨愤怒地问。 陆二丫点点头,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妈的,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早就觉得奇怪:你怎么会嫁给这个无赖呢?其中必有隐情。”易文墨愤愤地说:“这个石大海是恶有恶报呀。活该!假若他没死的话,我饶不了他。” “姐夫,正因为您猜到了石大海曾经欺负过我,所以,您一直都在伺机报复他吧?”陆二丫问。 易文墨正想承认他所干的一切,又一想:还是让它烂到肚子里吧。如果陆二丫知道我干的那些事,一定会认为我心毒手辣。 “我恨石大海,但是,却没能找到下手的机会。不过,老天有眼,最终没放过他。”易文墨说。 “姐夫,是您把石大海送到监狱里去的吧?”陆二丫问。 “我?!我哪儿有这个本事呀。”易文墨咬死不承认。 “姐夫,那天晚上,您帮我到石父家去拿衣裳,就在那天晚上,石大海在家里干些见不得人的事,被人告发了。我一直猜测着:一定是您看见了,就报了警。”陆二丫缓缓地说。 “那天晚上,我去拿衣服时,石父家的门’紧锁着,当时,我还以为家里没人呢。后来,我听说石大海出了事。我想:也许我去之前,石大海就被抓了,所以家里没人。”易文墨决定永远也不承认这档子事。 “是吗?”陆二丫瞅了易文墨一眼。 “当然是啦。你想:如果真是我报的警,为啥不对你说呢。唉,可惜我那天去晚了一步,不然,会亲手把石大海送进监狱。”易文墨装作痛心疾首的模样。 “姐夫,真不是您干的?”陆二丫问。 “二丫,当然不是我干的。我要是喜欢吹牛的话,也可以把功劳据为已有。不过,我不愿意欺骗你。”易文墨说。 “姐夫,后来,是您指使癞疤头供出石大海,让石大海加了刑吧?”陆二丫又问。 易文墨心想:那个“癞疤头”一定和陆二丫说了啥,不过,这件事也不能承认。 “二丫,你想:那个癞疤头能听我的话吗?再说,我也不会跟癞疤头这种无赖做什么交’易。”易文墨断然否定道。 “姐夫,那挑唆石大海报复癞疤头,应该是您干的吧?”陆二丫再问。 易文墨想:这件事自己是赖不掉了。于是,他承认道:“我想让石大海出面收拾癞疤头,就把你被癞疤头欺负的事告诉石大海了。” “姐夫,其实您是有办法收拾癞疤头的,对不对?” “是啊,不过,我太优柔寡断了,而且,我心软,下不了狠手。”易文墨自我标榜道。 第1432章 七年前的小河边 “姐夫,我知道,您爱我,为了我,您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陆二丫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央求道:“姐夫,您握住我的手,好吗?” 易文墨用两只手把陆二丫的手紧紧握住,他说:“二丫,坚强一点,小泉的病会有办法治的。只要有一线希望,咱们就不能放弃。” “姐夫,我好想找到小泉的生父呀。”陆二丫的眼睛痴痴地望着天花’板。喃喃地说:“他在哪儿呢?” “二丫,你把小泉生父的事情,详细对我说说,也许,我能帮你找到他。”易文墨酸溜溜地说。 小泉还有个生父,这个消息让易文墨很吃醋。同时,他也觉得十分好奇。象陆二丫这样保守传统的女’性’,怎么会和别的男人有染呢? “姐夫,就在我被石大海欺负的那天晚上,我跑到了小河边,准备跳河自杀。我往河中央走去,水已经没过我的头顶了。这时,有一个小伙子跳进河里,把我救了上来。那个小伙子好象喝醉酒了,还醉得挺’厉害。我俩相拥睡在河边的石凳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发生了……”那天晚上的情景,千百次地在陆二丫的脑际回放着。 “那个小伙子是谁?”易文墨问。 “我不知道。” “那他长得什么样?”易文墨又问。 “那天晚上,连一颗星星也没有,天太黑了,我没看清他的长相。” “那他叫什么?在哪儿上班?你恐怕就更不知道了。”易文墨丧气地说。 “是啊,我对他,就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那晚,我俩究竟干了些什么,我一概记不清楚了。总之,那天晚上在小河边发生的事情,就象是一场梦。”陆二丫喃喃地说。 “二丫,既然你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怎么能断定小泉不是石大海的呢?”易文墨觉得陆二丫的思维有点不符合逻辑。 “小泉长得一点也不象石大海。就是这个事,让我联想起那个小伙。”陆二丫说。 “儿女’长得不象父母,没什么奇怪的。也许,石大海就是小泉的生父,你那天晚上在小河边,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易文墨推断道。 “在我的潜意识里,一直有个声音对我说:小泉的生父就是河边遇到的小伙子。” “二丫。难道你就再也没碰到过那个小伙子?”易文墨觉得奇怪,如果那天晚上。陆二丫和小伙子真发生过“故事”,那么,俩人怎么会一直没有交’集呢? “姐夫,我每年的那一天,都会跑到小河边,希望能再碰到那个小伙子,遗憾地是:他再也没有露’面了。我想:那天晚上,他醉得厉害,也许根本就记不得自己干了啥。”陆二丫说。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小伙子害怕惹了祸,所以,就刻意躲着你,再也不到小河边去了。”易文墨分析道。 “那天晚上,他确实醉得厉害,嘴里念叨着:“我混’得太惨了…就我没女’朋友…我想:那个小伙子可能失恋了,所以。就把自己灌醉了。”陆二丫回忆着那晚的情景。 “那小伙子还说了什么?”易文墨的心跳了起来。 “他好象还说:我再也不参加同学会了,我让同学笑话了……”陆二丫竭力回忆着。 易文墨惊慌地问:“你还记得那天是几月几日吗?” “我当然记得啦,是十月十三日。这个日子我永远也不会忘的。”陆二丫脱口而出。 “是,是十月十三日,你,你确信没记错吗?” “姐夫。您想:那晚,我失了身,这个日子能记错吗?”陆二丫痛苦地说。 “十月十三日……”易文墨浑身颤抖起来。 “姐夫,您怎么啦?”陆二丫惊讶地问。 “二丫,你现在能不能起床’?”易文墨问。 “我感觉好多了,应该可以起床’。”陆二丫回答。 “二丫,我带你到小河边去。你别说话。别指路,跟着我走。”易文墨交’代道。 陆二丫大惑’不解地问:“姐夫,您这个时候到小河边去,究竟干嘛呀?难道您也想找那个小伙子?” “二丫,你什么都别说,跟着我走。到时候,我会揭开这个谜底的。”易文墨扶着陆二丫出了医院。 易文墨打了个出租车,没一会儿就到了小河边。 易文墨搀着陆二丫,走呀,走呀。他走到一个石凳旁,问:“二丫,你跳河的地方就在这儿吧?你和那个小伙子就是睡在这个石凳上吧?” “姐夫,您怎么知道的?”陆二丫大惊失色’地问。 “二丫,那个小伙子就是我呀。”易文墨把陆二丫一把抱在怀里。“二丫,我找你找得好苦呀。” “姐夫,是您?不会吧。您一定是看见过我在这儿徘徊,所以,就撒个谎来安慰我。”陆二丫不相信小伙子就是姐夫。 “二丫,真的是我。七年前的十月十三日,我去参加了一个同学会。在会上,我见同学们有的结了婚,有的谈了女’朋友,就我一个人还是光杆司令。心情一郁闷,就喝了半斤酒。我觉得心里闷,就跑到小河边。那晚的经历我恍如梦中。但我总觉得自己在这儿曾经遇到过一个姑娘,还和姑娘发生过故事。于是,每年的十月十三日晚上,我都会再来到这里。我希望再遇到那位姑娘,搞清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不过,每次来都扑空了。” “姐夫,看来,我俩是走岔了。我是白天来,您是晚上来。”陆二丫遗憾地说。 “二丫,世界上真是无巧不成书呀,想不到,我俩竟然是一家人了。”易文墨感叹地说。 “姐夫,我现在又象在做梦了。”陆二丫说着,把手指头伸进嘴里咬了一下。 “我也好象在做梦,这么巧的事情,只有小说电影里才有,怎么会被咱俩碰上了。”易文墨说。 “姐夫,小泉要是您的儿子就好了,那他就有救了。”陆二丫兴奋地说。 “唉!怪不得小泉这么象我呢,原来还真是我的儿子。”易文墨说。“徐省长审问我时,我还理直气壮地要和小泉做亲子鉴定呢。要是真做了,我就麻烦大了。” 第1433章 给儿子移植骨 “姐夫,虽然小泉长得象您,但我也没往这上面多想。我只是觉得:也许是小泉跟您接触多,所以,慢慢就长得象您了。”陆二丫说。 “今天总算是揭开了小泉象我之谜,不然,它还困扰着我呢。”易文墨心想:小泉既然是我的儿子,那么,配型成功的概率就很大了。 小泉患了白血病,陆家姐妹个个都要求配型。不过,小梅和小燕怀孕期间,不宜于捐献骨髓。老爹老妈和大丫,三丫四丫小月都嚷着要去配型。 三丫听说易文墨也要去配型,不满地说:“姐夫,你跟小泉连边都搭不上,跑来凑个什么热闹?是不是想在陆家人面前表现你的义气和慷慨呀,真会做假。” 易文墨恼火地回答:“配型不是非得沾亲,有时侯莫名其妙就配上了。” “好,你要假慈悲,我就成全你吧。不过,你这副假惺惺的模样,让我看了直恶心。”陆三丫对易文墨连翻了几个白眼。 易文墨也懒得跟陆三丫争辩了,他想:一生气,说漏嘴就麻烦了。易文墨已经跟陆二丫说好了,关于小泉的身世,一定要瞒着所有人,等小泉三十岁时,再告诉小泉一个人。( ’) 配型的结果出来了,只有易文墨和小泉配型成功。 陆三丫疑惑地说:“天下真是怪事多,小泉长得象姐夫,又跟姐夫配型成功,难道姐夫是小泉的亲爹?” “三丫,你又胡说八道了。”陆大丫瞪着陆三丫说。[s.就爱读书] “大姐,我只是觉得好奇怪。我看呀,干脆让姐夫和小泉去做个亲子鉴定。”陆三丫建议道。 “三丫,你这张嘴巴呀,就是欠抽,净说些二五话。你姐夫和小泉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两个人。”陆大丫说。 “大姐,姐夫和小泉配型成功,难道您不觉得奇怪?”陆三丫问。 “我一点也不奇怪。不相干的人配型成功的事例比比皆是,你这是少见多怪。”陆大丫不以为然地说。 小泉生病的消息传到了小曼和徐省长的耳朵里,小曼每天下班后都会跑到医院来看望小泉。 徐省长也隔三差五地往医院里跑。 小曼听说易文墨和小泉配型成功了,她偷偷问易文墨:“大哥,你觉得跟小泉配型成功,是偶然还是必然?” “小曼,当然是偶然啦。”易文墨果断地回答。 “爸昨晚问我:你对文墨和小泉配型成功有什么想法?我说:没想法。爸又说:小泉长得那么象文墨,这里面有没有问题?我回答:即使有问题,木已成舟又能怎么样?爸想了一下说:如果有问题,就不能回避问题。大哥,爸的意思很明确了,那就是:如果小泉是你儿子,就应该公开承认。”小曼瞅着易文墨说。 “假若小泉是我儿子,那我恐怕早就跟二丫结婚了。小曼,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易文墨说。 “是啊,假若大哥早就认识二丫,又有了小孩,肯定就会跟二丫结婚。因为,你俩不存在什么阻力嘛。”小曼疑惑地说。 “对呀,所以,结论是:小泉不可能是我儿子。不论是长得象,还是配型成功,都只是一种偶然现象。”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 医院决定采取注射刺激因子的办法,把易文墨骨髓里的造血干细胞扫到外周血中,然后直接从手臂抽血,再通过分离器把造血干细胞分离出来。 注射刺激因子后,易文墨全身象有无数只虫子往外爬,那滋味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易文墨叫人拿来音乐光盘,用音乐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晚上,易文墨翻来复去睡不着觉,于是,就爬起来看书。 注射了一个礼拜的刺激因子,易文墨体内的造血干细胞数量终于达标了。第八天,开始抽血了。当一滴滴血从易文墨体内往外流时,易文墨高兴极了,他想:我的儿子终于得救了。 小泉移植了造血干细胞后,恢复得很快。一个多月后,小泉出院了。 考虑到小泉的身体状况,陆二丫和小泉离开了易文墨家,搬进了新房子。 每天晚上,易文墨都会跑到陆二丫家去,陪小泉玩玩游戏,讲讲故事。 易文墨对小泉说:“以后,不论在什么场合,你都喊我爸爸。” 小泉点头答应道:“好的,爸爸。” 小泉想了想,疑惑地问:“我以前喊大姨妈叫干妈,现在,也改成喊妈妈吗?” 易文墨一楞,他还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呢。正当他犹豫不决时,陆二丫说:“小泉,你以后喊大姨妈就叫妈妈。” “那我不是有两个妈妈了?”小泉觉得怪怪的。 “小泉,两个妈妈不是更好吗?”陆二丫说。 “对呀,一个爸爸两个妈妈,我好幸福哟。”小泉兴奋地说。 易文墨背地里对陆二丫说:“得张罗着给小泉改姓了。” “是啊,既然您是小泉的爸爸,那就跟您姓吧。”陆二丫说。 “不能跟我姓易,应该跟徐省长姓徐。”易文墨说。 “姐夫,徐省长究竟是您什么人呀?这个问题不搞清楚,就让小泉姓徐,我觉得不妥。”陆二丫发表了不同意见。 “我估摸着徐省长八成是我亲生父亲。”易文墨坚定地说。 “姐夫,就是九成九也不行啊,非得百分百才行。一句话:你得跟徐省长去做亲子鉴定,只有鉴定结果才算数。”陆二丫说。 “二丫,你的意见是:等鉴定结果出来了,再考虑小泉的改姓问题。”易文墨问。 “对呀。改个姓可麻烦了。别到时候改来改去的,麻烦不说,也影响小孩的生活。”陆二丫说。 易文墨想:陆二丫的想法没错,只有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了,再考虑给小泉改姓,这样才能万无一失。假若徐省长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那么,改姓岂不是一场荒唐的闹剧吗。 易文墨想:要想真正弄清楚自己的身世,恐怕还得等几年。等徐省长退休了,就要求跟他去做亲子鉴定。徐省长已经答应大丫了,一退休就去做。 易文墨想:别看大丫表面上稀里糊涂的,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 ... 第1434章 姐夫扮演草包男 陆二丫和小泉一搬走,陆大丫和易文墨就抓瞎了。。 易文墨说:“请保姆吧。” 陆大丫撇撇嘴,反对道:“请个好保姆,比买彩票中奖的概率都低。我有个同事,一年里请了十二个保姆,平均每个月请一个。” “没那么夸张吧?”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 “我说得一点也不夸张,不信,我让她给你说说。”陆大丫拨通了这个同事的手机。“喂,小娟,你把请保姆的苦水对我老公倒倒,他不相信请保姆难。” “好哇,我现在正闲着没事,嘴巴发痒呢。”小娟说。 陆大丫把手机递给易文墨:“你听听小娟讲故事吧。” “呵呵,小娟您好!”易文墨客气地说。 “是易哥吧,您好啊。大丫姐老是夸奖您好,您能干,您温柔,早就想认识您了。”小娟热情洋溢地说。 易文墨早就听大丫说过,小娟是个非常外向的姑娘,虽然已经结婚生子,但和男同志接触时毫无顾忌,想说啥就说啥。因此,易文墨并不喜欢这样的女’人。 “小娟,我想听听请保姆的故事。”易文墨直截了当地说。 “呵呵,请保姆的故事呀,我能说三天三夜,长话短说吧。我请第一个保姆,小孩刚交’到她手里,就在床’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地图…你说,这样的保姆能用吗?请第二个保姆,连液化气罐的开关都不会拧,每次拧液化气罐的开关时,都要先拧开水瓶的盖子,才知道往哪个方向拧…您说:这样的保姆用起来能放心吗?” 易文墨看了看挂钟,讲了两个保姆的故事,耗时三十多分钟,心想,照她这么说下来,等把十二个保姆说一遍。至少需要二个小时。 易文墨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突然打断小娟的话,说:“快递在楼下喊我了,我先去拿个快递。” 易文墨挂了小娟的电话,埋怨道:“大丫,你想把我的耳朵磨出茧子来呀。妈呀,你这个同事小娟真喜欢说话。跟她在一起,只怕晚上都不能睡觉。” “哈哈,你听了小娟讲保姆的故事,受到教育了吧?”陆大丫问。 “大丫,不用她讲,我早就知道保姆不好请。现在的问题是:二丫走了,不请保姆怎么办?” “文墨,你呀,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没想到老妈呢?”陆大丫撇撇嘴。 “大丫,你想打老妈的主意呀?”易文墨笑了起来。 “当然了。现在老妈没啥事,整天就琢磨着跳舞,我看呀,跳舞也未必是好事。让老妈来照顾小宝宝,一来咱们放心。二来也给老妈找点事做,免得她太无聊了。”陆大丫说。 “我看老妈不但不无聊。而且活得很滋润。现在,你让她带小孩,只怕会不干的。”易文墨担心地说。 “我也挺’担心老妈不肯带小宝宝,所以,想跟你商量一下,得想个法子。让老妈主动接手。”陆大丫说。 “大丫,你先跟老妈谈谈,看看她的意见如何?”易文墨说。 “不能谈呀。一谈,万一老妈不同意带,到那时就难办了。”陆大丫说。 “大丫,这个主意可不好想呀。”易文墨为难地说。 “文墨,你帮别人出主意。号称眼睛一眨一个主意,现在,你给自己想主意,怎么就没招了?”陆大丫不满地说。 “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动员老妈带小宝宝。”易文墨搔搔脑袋。 “文墨,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不过,你得配合一下。”陆大丫幽幽地说。 “你有好主意?”易文墨颇感意外。 “文墨,你说:老妈最怕什么?”陆大丫问。 “老妈怕老爹嘛,这个地球人都知道。”易文墨回答。 “错!老妈最怕女’儿过得不好。”陆大丫说。 “这个是自然的了,哪个当爹妈的都希望儿女’过得好嘛。”易文墨赞同道。他疑惑’地问:“难道你想跟我闹一场?” “文墨,你太聪明了。我现在想好了一个主意,就是假离婚。”陆大丫神秘地说。 “大丫,这个主意不合适吧。万一老妈认为我甩了你,又跑到学校去闹怎么办?我可丢不起这个人。”易文墨提心吊胆地说。 老妈上次到学校大闹天宫,让易文墨差点下不了台,现在,陆大丫想出这个假离婚的主意,难保不会惹怒了老妈。更可怕的是,万一老爹也误会了自己,拿着菜刀到学校来砍人,那就洋相出大了。 “文墨,你听我说。等会儿,你就抱着被子和衣服,跑到老爹老妈那儿去告状,就说我把你赶出家门’了,原因嘛,就说你请了一个保姆,我不满意,骂你是草包,连个保姆都请不好。”陆大丫嘻嘻笑着说。 “这个嘛,虽然不会连累我,但是,也会把老妈老爹吓一跳。万一把俩老吓出个什么毛’病,这个责任我可负不了。”易文墨担心地说。 “文墨,你要不同意这一招,那就想一个更高明的主意。”陆大丫瞪着眼睛说。 易文墨搔了半天头,也没想出高招。 “文墨,既然你没有高招,那就按我的主意办。”说着,陆大丫把早就准备好的被子卷和一个提包递给易文墨。 “我就扛着这个到老妈老爹家去呀,妈呀,活象个讨饭的。”易文墨尴尬地说。 “就是要搞得狼狈点,来,我帮你把头发搞乱’一点,对了,再给你耳朵这儿弄’点红色’,到时候就说是我打的。”陆大丫张罗了一阵子。 “大丫,我仿佛又回到话剧舞台上了。”易文墨苦笑着说。 “文墨,你在学校话剧团里是男一号,这次,是考验你演技的时刻了,一定得装得象一点。”陆大丫鼓励道。 易文墨想了想,又往自己衬衣上抹了点灰,再拿剪子把旧西装剪了个口子。 “文墨,你想毁了这件西装啊,要值不少钱呢。”陆大丫心疼地说。 “大丫,这件西装穿了十年,现在我长胖了,穿着也紧了点,早就想把它丢了。”易文墨说。 “既然这样,就再剪一点。”陆大丫说。 易文墨精’心修整了一下,现在,完全象一个被老婆打出家门’的狼狈男人了。 第1435章 上演精彩的话剧 “大丫,我今晚睡在哪儿呢?”易文墨问。 [ “文墨,你到老妈老爹哪儿去诉完苦,就说到学校去睡觉,其实你去二丫那儿吧。”陆大丫交’代道。 “大丫,下一步怎么办,你可得想好了。”易文墨不放心地说。 “文墨,你别操’心了,对付老妈老爹我现在胸’有成竹。”陆大丫拍着胸’脯说。 “大丫,以前都是我出点子,从没搞砸过。这次是你出点子,我心悬得老高,放不下来呀。”易文墨有点不放心。 “文墨,我一般不出点子,但一出就是大点子,仙点子。文墨,你只管把心稳稳地放进肚子里,我保证,明天老妈就会到咱家来带小孩。”陆大丫笑嘻嘻地说。 “大丫,你要想好退路呀,别搞砸锅了。”易文墨临出门’时又交’代了一句。 “文墨,你去吧。”陆大丫摆摆手。 易文墨背着铺盖卷,挎着个提包,象个乞丐一样跑到老爹老妈家去。 在电梯里,几个人好奇地瞅着易文墨,心想:这家伙不会是个坏蛋吧。 一位白头发老大爷盯着易文墨问:“你不住在这个小区吧?” “我,我岳父岳母住在这儿。”易文墨赶紧回答。 “你遇到抢劫的了?”老大爷又问。 “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嘿嘿。”易文墨故作轻松地说。 这一下,电梯里的人神情放松了,看来,这个狼狈的家伙只是摔了一跤而已。 易文墨敲开门’,老妈大吃一惊,她惊慌地问:“易女’婿,你,你这是咋的了?你大包小包地是从哪儿来?” “老妈,我,我被大丫赶出来了。”易文墨把被窝卷和提包一放。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妈呀!大丫把你赶出来了,为啥?”老妈着急地问。 “我,我请了…一个保姆…大丫不满意,说…说我没用,要跟我离婚……”易文墨抽’泣着说。 “请保姆干吗?”老妈好奇地问。 “小泉出院了,二丫和小泉搬到新房子里去了,小宝宝没人带了。不请保姆怎么行呀。”易文墨呜咽着说。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老妈说完。半天没下文了。易文墨知道:老妈正在进行思想斗争。看来,大丫的顾虑没错,让老妈带小宝宝,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易文墨哭了半天,没见老爹的影子。他问:“老爹还没回来?” 老妈叹了一口气,回答:“老爹现在卖到一家人饭店了,每晚不到十点钟不落家。” 易文墨瞅了一眼挂钟,才九点钟。于是,他说:“我给老爹打个电话。让他回来。” 老妈撇撇嘴,说:“老爹回来了,也解决不了你俩的问题啊。” “大丫说了,限我在三天之内离婚,否则,就要拿菜刀砍死我。”易文墨故意把事态说得严重点。 “大丫还要砍你?”老妈吓了一跳。 “是啊,您看。大丫今晚把我打成什么样了。衣裳被她撕破了,脸也被她打伤了。”易文墨侧过脸,让老妈看自己耳朵旁的血迹。 “哎呀!这个大丫难道继承了老爹的传统,也学着打呀杀呀。”老妈不禁有点害怕起来了。 “老妈,您看我该怎么办?离婚吧,我不愿意。不离婚吧。大丫又要杀了我。”易文墨故意把“皮球”踢给老妈。 老妈想了想,疑惑’地问:“易女’婿,你俩不是感情一直很好吗,怎么说闹就闹成这个样呀?” “二丫走了三天,这三天,大丫累得够呛,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下,恐怕是累狠了,所以,脾气就大了。”易文墨说。 易文墨正跟老妈说着,老爹从饭店回来了。 老爹一进门’,望着易文墨的狼狈相,好奇地问:“易女’婿,你好象刚从战场上打了败仗回来。” “老爹您说对了,我刚被大丫打出门’来。”易文墨说着,又抹起了眼泪。 “大丫打你了?”老爹瞪大了眼睛,他绝对不相信这一幕。在老爹的眼里,大丫从小就很文静,连骂人的话都不会说半句,现在,怎么会变成了泼妇’呢? “老爹,您看,我脸上被大丫抓破了,衣裳被大丫撕烂了。大丫把我被子衣裳都丢出了门’,还限我三天之内跟她办理离婚手续。”易文墨委屈地告状道。 “你小子难道在外面拈花’惹草了?”老爹横眉问道。 “老爹,我象这种人吗?”易文墨大呼冤枉。 “我看你象,象得很。”老爹说。 “老头子,你别冤枉易女’婿了,他俩闹,原因是易女’婿找的保姆不合适。”老妈解释道。 “找保姆干吗?”老爹一头雾水。 “二丫带着小泉搬到新房子里去了,大丫的小宝宝没人带,所以,只好请保姆。”老妈说。 “易女’婿,你一个大校长,连个保姆都请不好,难怪大丫生气了。”老爹不但不责怪大丫,倒怪起易文墨来了。 “易女’婿,你请的保姆咋不好?”老妈问。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请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保姆。大丫把小宝宝交’到她的手上,没有十分钟,就在床’上撒了一泡尿’,湿了这么大一片。”易文墨拿手比划着。 “不就尿’了个床’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当年,大丫半岁时,我把她顶在头上,她撒了一泡尿’,从我脖子后面灌进去,妈呀,那凉飕飕的滋味,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的。自从大丫在我头上撒了一泡尿’,我就官运不佳了。本来,我要被提拔到机关当以工代干的。”老爹啧啧嘴。 “老头子,别瞎吹牛了。那次,上面是准备把你提拔到机关以工代干,后来,让你写一篇大批判文章。你吭哧了大半夜,也没写出个名堂。上面一看你没啥水平,就改变了主意。”老妈揭发道。 “你这个臭老婆子,知道个屁!我那篇批判文章,后来还上了厂里的广播呢。我要是写得不好,厂里能广播吗?”老爹气急败坏地辩解道。 “是啊,能上广播的文章应该不错。”易文墨不失时机地拍老爹马屁。 “还是易女’婿懂这些,哪象你这个死老婆子,啥也不懂,还在这里瞎胡说。”老爹对易文墨的帮腔很满意。 第1436章 姐夫想狡兔三 “哼!你自己没本事,还怪大丫撒了一泡尿,真是生意不好怪柜台。”老妈嘟囔着。 “说到底,还不是我朝里没人呗。我爹要是当大官,上面要不提拔我才怪呢。就象易女婿,若不是徐省长,也只能当个教研组长。易女婿,我说得对不对?”老爹想找个同盟军。 “嗯。”易文墨不想得罪俩老中的任何一个人,所以,他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易女婿,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老爹没听见易文墨轻轻地一嗯,以为易文墨没搭他的腔,便气呼呼地问。 “老爹,我听到了。不过,我现在耳朵挺疼的,脑袋里也象灌了浆糊。”易文墨故意东扯西拉地说。 “易女婿,你也太没出息了吧,在家里被老婆打骂,还被赶出家门,真是个脓包。”老爹不屑地说。 “老爹,我觉得易女婿做得挺对,男人就得大意点,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嘛。夫妻之间有问题,找岳父岳母解决,对路子。”老妈瞪了老爹一眼,数落道:“老头子,你想挑拨易女婿跟大丫对打呀?” “对打当然不允许。不过,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被女人打呀。”老爹横了易文墨一眼,问:“你是不是想让我和老婆子给你俩当裁判呀?” “老爹,我只是跑来向俩老说明情况,免得您俩还认为是我要离婚。唉,明天,我就准备去跟大丫办理离婚手续了。”易文墨见俩老没当回事,就威胁道。 “你敢!”老爹横眉竖眼地吼道。 “老爹,不是我要离婚,是大丫要离婚。大丫刚才说了,如果三天内不离婚,就要拿刀来砍我。老爹,您也知道,我胆子小,害怕大丫把我砍死了。”易文墨辩解道。 “不管是谁要离婚,反正不许离婚。”老爹命令道。 “老爹,那您从明天起就守在学校门口,不然,大丫要来砍我,我若想保住小命,就必然跟大丫离婚。”易文墨说。 “老太婆,你现在到大丫家去一趟,问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老爹说。 “光我去不行,大丫不听我的。老头子,你跟我一起去。如果大丫不听,就揍她一顿。”老妈说。 “揍大丫?!你这个老婆子又给我出馊主意。你想让我揍大丫一顿,然后,再让几姐妹联合起来整治我,你好在一旁看笑话。哼!我才不上你的当呢。”老爹气呼呼地说。 “老爹,我的意思是:你吓唬大丫一下,让她别跟易女婿离婚。不然,要真离了婚,那怎么办呀?”老妈着急地说。 “易女婿,我今天丑话说在前面,你要是敢跟大丫离婚,我铁定杀了你。”老爹威胁道。 “老爹,我不离婚,大丫要杀我。我一离婚,您又要杀我。横竖我是活不成了,干脆,您现在就把我杀了吧。”易文墨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 “易女婿,你又不是不了解大丫,她连只鸡都不敢杀,还敢杀人吗?”老爹问。 “大丫脾气来了,真会杀人。我跟大丫结婚一年来,她几次拿剪子威胁我,说要把我的那个剪了。”易文墨说。他是想说明:大丫真有可能杀人。 “易女婿,大丫要把你的那个剪了?”老爹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问:“大丫是不是担心你到外面拈花惹草,所以,威胁要把你的那个剪了。” 易文墨尴尬地点了点头。 “不愧是我陆铁生的女儿,有魄力。”老爹赞赏地说。“对老公就得狠一点,不然,老公不是包二奶,这是找小三。” “哼!我一辈子对你也没狠过,难道你在外面找了小三,包了二奶?”老妈质问道。 “我是老工人,不会搞这一套玩艺。”老爹说。 “还不会搞呢,都搞出……”老妈说了半截话就打住了。现在,老妈跟张小梅关系很好,她不想把张小梅带进来了。 “老爹老妈,还请二老多做做大丫的工作,我这几天就住到学校算了。”易文墨说着,拿起被窝卷和提包。 “易女婿,你就在这儿暂时住几天。”老妈挽留道。 “算了,我还是到学校去住,免得早起晚睡影响了二老的身体健康。”易文墨说完就离开了老爹老妈家。 易文墨打了个出租车,直奔陆二丫的家。 陆二丫见易文墨背着大包小包,突然跑了过来,又见易文墨破衣烂衫,吓了一大跳。她结结巴巴地问:“姐夫,您出了什么事?” “没事,没事,演了一场戏。”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姐夫,您这是演的哪一出戏呀?”陆二丫疑惑万分。 “二丫,你一走,小宝宝没人带了,大丫逼我演一出戏,动员老妈帮我们带小宝宝。”易文墨解释道。 “请老妈带小宝宝,跟她说说就行了,何必要演一场戏呢?”陆二丫觉得大姐太小题大做了。 “二丫,现在老妈迷上跳舞了,脑子里整天想的是跳舞。要让她带小宝宝,八成不会愿意的。”易文墨说。 “那不一定吧。”二丫说。 “刚才,我跟老妈说,保姆不好找,找了也没合适的,老妈听了,一句话也没说。显然,老妈根本就不想帮我们带小宝宝。” “姐夫,您快去洗个澡,看您,搞得象个残兵败将一样。”陆二丫把易文墨带来的东西收拾好,问:“姐夫,您连牙刷毛巾也没带呀。” “这个大丫,办事总是粗心大意,幸亏我是到你这儿来,真要到学校去了,脸都没法洗。”易文墨埋怨道。 “谁让您到我这儿来的?”陆二丫问。 “还能有谁,大丫呗。”易文墨笑着回答。“二丫,你有个房子好,我有了第二个栖身之处。俗话说:狡兔三窟嘛,我现在还差一窟呢。” “姐夫,妹妹们的房子,您到哪儿都会让您住的。”陆二丫笑着说。 “住是能住,但住法不同呀。我在你这儿,想怎么住就怎么住。”易文墨说着,把陆二丫抱了起来。 “姐夫,您快去洗个澡嘛,不然,把我也弄脏了。”陆二丫皱着眉头说。 ... 第1437章 一场假离婚闹 易文墨小声问:“小泉睡了?” “嗯,早就睡了。”陆二丫回答。 “给小泉办个休学手续吧,给他好好调养一下身体。晚一年无所谓,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易文墨建议道。 “小泉是您的儿子,您说咋办就咋办吧。不过,您得跟小泉说一声,不然,他会有意见的。”陆二丫顺从地说。 “小泉是我的儿子,也是你的儿子嘛,有什么事儿,咱俩商量着办。你要是同意的话,明天早晨我跟小泉说说,然后,就去给他办休学手续。”易文墨说着,在陆二丫的脸上亲了一下。 “姐夫,您快去洗澡嘛。”陆二丫催促道。 “唉,我现在五心不定,也不知道大丫这出戏演得怎么样了?”易文墨心事重重地说。 “我给大姐打个电话,问问情况。”陆二丫说。 “好吧。今天晚上,我的右眼老是跳,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千万别出啥事呀。”易文墨唉声叹气地说。 “姐夫,您放心。大姐不傻,我相信她一定能演好这出戏。”陆二丫说完,拨通了大丫的手机。 “大姐,您睡了没?”陆二丫问。 “二丫,我有事。”陆大丫匆匆说了一句就把电话挂了。 “大丫说啥?”易文墨着急地问。 “大姐说有事,把电话挂了。”陆二丫回答。 “喔,我估计老爹老妈去了,可能正在交涉呢。”易文墨猜测道。 易文墨猜得没错,老爹老妈一起跑到了陆大丫家。( 陆大丫家里搞得一塌糊涂,椅子倒了,书摔了一地,就象闹了一场地震,陆大丫故意制造了家庭大战的气氛。 老妈一进门,见家里一片狼藉,吓了一大跳。她惊慌失措地问:“大丫,你跟文墨打架了?”说完,她把大丫拉过来,仔细在她身上瞅了瞅。见大丫身上没伤,才放下心来。 “我把易文墨赶走了,这样的熊男人,我不稀罕。”陆大丫怒气冲冲地说。 “大丫,你俩到底咋了?”老妈问。 “易文墨连雇个保姆都不会,这日子没法过了,干脆一拍两散。”陆大丫装出一副恼怒的模样。 “大丫,不就是雇保姆的小事吗,一次雇不好,就再雇嘛。”老妈劝解道。 “就凭易文墨那个熊样,就是雇一百次也雇不好。”陆大丫气呼呼地说。 “大丫,易女婿雇不好,你就亲自出马嘛。”老妈撇撇嘴,指责道:“就为这一点小事就闹离婚,值吗?说出来会被人家笑话的。” “大丫,易女婿没当上副局长,你就瞧不起人家了,是吧?”老爹瞅着陆大丫问道。 “哼!就凭他那个傻样子还能当副局长,我看呀,校长也当不了几天了。”陆大丫露出一脸鄙夷的神色。 “大丫,我要说句公道话。易文墨既不傻,更不熊。依我看呀,他早晚还是会当副局长。易女婿现在走了点背时运,你就嫌弃人家了,岂不成了落井下石吗?这可不是陆家人的禀性。”老爹板着脸说。 陆大丫听了老爹的话,心想:弄了半天,您还挺瞧得起这个女婿。既然如此,干嘛老是挑人家的毛病,还动不动就挥舞菜刀。 “老爹,您别忘了,易文墨可是出过您的馊主意呀,难道您不记恨他了?”陆大丫说。 “嘿嘿,易女婿虽然出过几个馊主意,还搞走了我十万元私房钱,不过,我原谅他了。”老爹挥挥手。 “您原谅他了,但我不能原谅。”陆大丫仿佛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跟易文墨离婚。 “大丫,你就说句实话,究竟为啥要和易女婿离婚?”老爹幽幽地问。 “二丫走了,我小宝宝没人带了,让易文墨雇个保姆都办不成器,我现在焦头烂额了,所以,一气之下就把他赶走了。”陆大丫说。 “大丫,这个不应该成为离婚的理由,我估摸着,一定的另有原因。也许,这个原因你不愿意说出来。”老爹猜测道。 “没别的原因。”陆大丫也觉得,这个理由有点不充分。不过,事已至此,只能死杠着了。 “大丫,易女婿是不是外面有野女人了?”老爹问。 “老爹,就易文墨那个样,除了我,谁还看得上他呀。”陆大丫撇撇嘴。 “不对。我以男人的眼光看,易女婿是个招惹女人喜欢的男人。我之所以要拿菜刀威胁他,就是因为这一点。”老爹说。 “老爹,您的眼光也不一定准嘛。”陆大丫说。 “既然易女婿没在外面招惹野女人,你就不能跟他离婚。”老爹武断地说。 “老爹,我不跟易文墨离婚,小孩谁来带?”陆大丫质问道。 “大丫,离婚和带小孩,怎么能搅在一起呢?这完全是两码事嘛。”老爹皱着眉头说。 “对了,我想起来了。老头子,有个叫大秀的女人你还记得不?”老妈突然兴冲冲地问老爹。 “大秀?”老爹眯缝着眼睛想了一阵子,回答:“是不是那个头发稀稀的,总喜欢唱歌的女人。” “对呀。前一段时间,我在街上碰到她了,听说她老公病了,家庭经济很困难,她跟我说:想到外面当保姆。”老妈高兴地继续说:“这个人我了解,性格特别好,也非常能干,心地还善良,如果请她来帮大丫带小孩,绝对错不了。” “嗯,这个女人是不错,从来没见她跟任何人闹过意见,见人总是笑眯眯的。老婆子,你明天赶紧去把她找来。”老爹说。 “明天我到老街坊去打听一下,以前,大秀跟老王头媳妇关系不错,她俩也许现在还在走动。”老妈乐呵呵地对大丫说:“假若能把大秀请来,你一定会非常满意的。” “大丫,行了,只要能把这个大秀请来,就解决了你的燃眉之急。你跟易女婿的事儿,到此就结束了。明天,我让三丫给易女婿打个电话,让他回家来。”老爹说完,就和老妈走了。 陆大丫急了,她想:即使那个大秀再好,毕竟是外人。把小宝宝交到外人手里,她绝对不能放心。 陆大丫心想:不行,得想个法子,逼着老妈主动提出带孩子。 陆大丫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眉目来,于是,只好向易文墨求援。 ... 第1438章 假送人的小伎 易文墨洗完澡,正准备睡觉,接到了陆大丫的电话。 易文墨急吼吼地问:“大丫,老爹老妈来过了吧?” “来过了,刚走一会儿。”陆大丫回答。 “谈得怎么样?”易文墨着急地问。 “文墨,老妈硬是不吐口,我早就预感到了,老妈不愿意带小宝宝。老妈说:明天要帮忙雇一个保姆,是她的同事,听说人挺不错的。”陆大丫说。 “大丫,如果能请个好保姆,那也不错嘛。”易文墨心想:既然老妈不愿意带小孩,就没必要勉强她了。说实话,易文墨有点同情老妈,这辈子养育了六个女儿,够累的了。现在,再让她老人家带外孙女,实在于心不忍啊。 “文墨,让外人带我们的小宝宝,我一百个不放心。万一带出事儿来怎么办?”陆大丫不满地说。 “只要保姆人好,负责任一点,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事的。”易文墨说。 “一般情况下不会出事,那碰到特殊情况怎么办?一句话:我们的小宝宝决不能让外人带。”陆大丫斩钉截铁地说。 “大丫,老妈现在帮我们找了个好保姆,你再不干,似乎就说不过去了。”易文墨说。 “正因为如此,我才找你讨个主意嘛。文墨,你脑袋瓜子转得快,一定能想出个绝妙的主意,非让老妈主动提出来帮我们带小宝宝。”陆大丫恳求道。( “大丫,我脑袋瓜子又不是点子仓库,需要点子时就去拿一个出来。” “对了,刚才老爹还夸奖你呢,说你聪明能干,还命令我不许和你离婚。哈哈,现在老爹对你这么好,你是怎么把老爹搞定的呀?”陆大丫问。 “什么,老爹说我的好话了?真让我受宠若惊呀。我还认为老爹恨不得一刀宰了我呢,弄了半天我在他心里竟然是好女婿。”易文墨惊奇地说。 “今晚,老爹竟然还批评我对你落井下石呢。老爹还说:易女婿一定能当上副局长。哈哈,老爹还挺看好你的,如果老爹是副省长就好了。”陆大丫遗憾地说。 “老爹看好我,徐省长也很看好我呀。”易文墨替徐省长辩白道。 “徐省长看好你,为啥不提拔你?要不是你们都拦着我,我非找徐省长问清楚:凭什么不提拔你?”陆大丫气呼呼地说。 “大丫,我说了,不提拔我的原因肯定是觉得我提拔得太快了呗。你想:短短一年时间不到,就从教研组长提拔到校长职位上,确实太快了一点。”易文墨诚心诚意地说。 “文墨,我觉得你看问题太片面了,我倒觉得你提拔得太慢了,以你的表现和能力,三十岁就应该当副校长了。如果这么一算,你提拔得一点也不快。”陆大丫说。 “大丫,你不愧是当会计的,真会算帐。不过,没你这种算法。”易文墨呵呵一笑。 “文墨,我这种算法是最客观的算法,至少,我觉得应该这么算。”陆大丫坚持道。 “大丫,你要是把这种算法说给徐省长听,保不准他会提拔你当分管财务的副局长。”易文墨开起了玩笑。 “徐省长要是叫我当,我一点也不会腿软。”陆大丫不客气地说。 “大丫,你也可以向徐省长毛遂自荐嘛。”易文墨继续开玩笑。 “文墨,我不跟你打嘴巴官司了。我问你:究竟想好了点子没有?”陆大丫问。 “大丫,我刚才突然想起来,最近,我看过一篇报道,说的是:有一个媳妇嫌婆婆不给她带儿子,就把儿子送了人。公公不干了,跑去要回了孙子,硬塞给老伴带。我觉得:这个点子倒可以参谋一下。”易文墨说。 “文墨,这个办法对付公公婆婆可以,但对付外公外婆就不灵了。”陆大丫说。 “大丫,我想起来了。咱们可以搞个假送人,要送,就送到老妈住的那个小区。这样,老妈的脸就挂不住了。”易文墨说。 “啊!文墨,你这个点子太高了。正好,我有个同事就住在老妈的小区,而且,她结婚八年还没小孩。我马上跟她商量一下,搞个假送人。看老妈还能不能稳得象铜人象一样。”陆大丫兴奋地说。 “大丫,你和这个同事的关系如何?”易文墨问。 “关系不错呀,我和她共事七八年,桌子对桌子,好得就象亲姐妹一样。我跟她一说,保准没意见。不过,就怕她想弄假成真,真要了咱俩的小宝宝。”陆大丫有点担心地说。 “大丫,要假送人,一是不能真签什么合同。二是不能真把小宝宝抱给她。这个假送人,只能是嘴巴上说说而已。这是两条原则,一定要遵守。不要弄巧成拙,那就不划算了。”易文墨交代道。 “文墨,我知道。”陆大丫答应道。 陆大丫一看,才十点钟,心想:同事小萍是个夜猫子,现在肯定还没睡觉。于是,她立即打了个电话。 “大丫,这么晚了,你打电话来,难道有什么紧急事情?”小萍觉得很奇怪。 “小萍,当然是遇到紧急事情了,否则,我没事找抽呀。”陆大丫笑眯眯地说。 “半夜鸡叫,准没好事。”小萍说。 “嘻嘻,你说对了。对我是好事,对你就未必是好事了。”陆大丫笑着说。 “请我帮什么忙,说吧?”小萍直截了当地问。 陆大丫把假送小孩的意图说了一遍。 小萍怏怏地说:“闹了半天是给我画了一个饼呀。” “小萍,这么着吧,我让女儿拜你干妈,行了吧?”陆大丫许诺道。 “大丫,你干脆做个好事,把女儿送给我,然后,你再生一个嘛。你看你,一结婚就怀孕了,生小孩跟母鸡下蛋一样容易。哪儿象我,药吃了一箩筐,肚子里没丝毫动静。”小萍央求道。 “小萍,我让女儿拜你干妈,不就等于你有了一个小孩吗?等你老了,她也会照料你的。我女儿跟我一样心肠好,不会不管你的。说不定将来对你比对我还好呢。”陆大丫说。 “大丫,你就使劲画饼吧,画完了,再撒点芝麻在上面。”小萍挖苦道。 ... 第1439章 见小孩最后一 “小萍,你坐在家里,天上就掉馅饼了,不吃,到时候别后悔。strong>ong>”陆大丫警告道。 “好,我吃,不吃白不吃。大丫,你刚生下小宝宝才十天,我去看望你时,一抱起小宝宝,她就对我直笑。我说小宝宝笑了,你还不相信。看来,我和小宝宝有缘份呀。”小萍乐滋滋地说。 “小萍,既然你答应了,到时候就装得象一点,别露馅了。我老妈老爹可精明了,都不是省油的灯。”陆大丫交代道。 “大丫,你放心,我保证装得象真的一样。”小萍说。 陆大丫如此这般地对小萍交代了一番。 第二天一大早,老妈吃完早饭,刚准备动身到老房子那儿去,打听一下大秀住在哪儿。老妈心想:只要大秀肯干,一定能把小宝宝带好。 老妈不愿意给大丫带小孩,原因是大丫把小孩看得太精贵了,她怕带得不合陆大丫的心意,那就吃力不讨好了。 老妈正准备出门,就接到了大丫的电话:“老妈,您别去找保姆了。” “怎么啦,难道你托人找好了?”老妈问。 “我现在不需要保姆了。”陆大丫幽幽地说。 “大丫,你不需要保姆,难道想自己带小孩?”老妈越发奇怪了。 “我哪儿有时间带小孩呀,现在,母婴中心的工作忙得一塌糊涂,我一天也离不开呀。”陆大丫叹了一口气。 “大丫,你自己不能带,又不请保姆,小孩难道丢到大街上去?”老妈问。 “老妈,您还真说对了。我就是准备把小孩丢了,不过,不是丢到大街上,而是丢给我的同事。”陆大丫说。 “丢给你同事,什么意思?”老妈觉得大丫的话里有话,她预感到有些大事不妙。 “老妈,我有个女同事,结婚七八年都没生育。最近,医生对她说,可能永远也不能怀孕了。所以,我这个同事想抱养一个小孩。昨晚,我已经跟她谈好了,等一会儿我就把小宝宝送给她。” “大丫,你疯了,还是傻了,自己的小孩怎么能随便送人呢?”老妈气急败坏地叫嚷着。 “老妈,我没疯,也没傻,您想:我和易文墨一离婚,他和我都没时间没精力带小孩,把小孩送人是唯一的出路了。再说,我这个同事家庭条件非常好,小宝宝送给她,会有一个优越的生活环境。”陆大丫说。 “大丫,我不同意,老爹也不会同意。”老妈着急地说。 “老妈,小孩没人带,搞得我和易文墨都要离婚了,小孩送了人,说不定我和易文墨就不离婚了。” “大丫,我就搞不懂了。那个时候,我生了六个小孩,又工作,又要照顾小孩,还不是熬过来了。现在,你就生了一个小孩,还吵嚷着带不了,真是岂有此理呀!”老妈指责道。 “老妈,现在时代不同了。您那个时候,多生一个小孩,只是在锅里多添一瓢水。现在,照顾小孩是精耕细作,不光是生活上,还得培养呢。总之,现在我没有人带小宝宝,就只好送人了。”陆大丫坚持道。 老妈生气了,心想:你生一个小孩就吵嚷着带不了,要象我们一样,岂不是别活了。“大丫,你要送就送,反正是你的小孩。”老妈说完,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陆大丫不慌不忙地按照既定计划,收拾了几件小宝宝的衣服,然后,抱着小宝宝出了门。 陆大丫到了老妈住的小区里,她给老妈打了个电话。 “老妈,您想不想见小宝宝最后一面呀,想见,就下楼来,不想见,我就把小宝宝送人了。到时候,您想见也见不到了。”陆大丫说。 “大丫,你还动真格的啦!”老妈大惊失色地说。 原来,老妈还以为大丫只是发几句牢骚,并不会把小宝宝送人。现在看来,自己低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大丫,你…你真要把…把小宝宝送人呀?”老妈的头脑嗡地响了一下,突然,她的眼睛里冒出一片金星。 “当然了,我从不开玩笑的。”陆大丫平静地说。 老妈挂了电话,突然感到双腿发软,竟然走不动路了。她颤抖着给老爹挂电话。 “老头子,天要坍了!”老妈哀嚎道。 “老婆子,你一大早说什么胡话呀。今天可是天高气爽呀。”老爹心情很好,今天一大早,有一个客户来订了五桌酒席。 “老头子,不得了啦,大丫要把小宝宝送人,现在,她就在我们的楼下,让我下去跟小宝宝见最后一面。你快回来呀!”老妈带着哭腔说。 “这个大丫又搞什么名堂,昨晚不是说得好好的,帮她找一个好保姆吗。怎么过了一个晚上,又想出把小孩送人了?”老爹不解地说。 “老头子,你快去拦住大丫,千万不能把小宝宝送人呀!”老妈眼泪鼻涕一大把。 “你这个死老婆子还坐在家里干嘛,快下楼去把小宝宝抢过来呀。”老爹咆哮着说。 “老头子,我腿已经吓软了,现在不能走路了。”老妈哭着说。 “你这个没用的死老婆子,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老爹挂了电话,就往小区里跑。 老妈给隔壁的张大嫂打了个电话,让她搀着自己下楼,不管怎么说,决不能让大丫把小宝宝送人啊。 老妈被张大嫂搀下楼,她见老爹已经到了,便对张大嫂说:“谢谢您,没事了,您上去忙吧。” 老妈心想,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我女儿要把小孩送人的事情要是传扬开来,哪儿有脸见人呀。 老爹问大丫:“你又玩的哪一出呀?” 大丫哭丧着脸说:“我也是被逼无奈呀,只怪小宝宝没奶奶,不然,还不是有人带吗。” “没奶奶,有姥姥呀。”老爹说。 “姥姥不亲,不愿意带小宝宝。”陆大丫横了老妈一眼。 “老婆子,是你不愿意带小宝宝吗?”老爹质问道。“我还一直以为大丫看不上你这个老婆子带小孩呢。搞了半天,是你这个死老婆子不愿意带呀。” “谁说我不愿意带了?”老妈瞅了一眼陆大丫,问:“你准备把小孩送给谁?” “就是跟您住一栋楼的小萍。”陆大丫回答。 “就是那个胖胖的,扎着羊角辫的姑娘吗?”老妈问。 第1440章 老爹张口吃协 正说着,小萍笑盈盈地下楼来。 “大丫姐,您真守信用呀,把我的女儿抱来啦。” “小萍,来,给你。”陆大丫把小宝宝递给小萍。 “不许把小宝宝送人。”老妈一把夺过小宝宝,紧紧搂在怀里,皱着眉头说:“这是我的外孙女,没经过我同意,谁也没权利送人。” 老爹默不作声地拦在小萍和老妈之间,显然,他想阻止小萍强行抱走小宝宝。 “老妈,这是我的女儿,我是监护人,送不送人,我说了算。”陆大丫说。 “你想说了算,没门!我是小宝宝的外婆,我管得着。”老妈瞪着陆大丫说。 “老婆子说得对,我们是小宝宝的外公外婆,我俩有权利。”老爹板着脸说。 小萍故意沉下脸来,质问陆大丫:“大丫,说得好好的,把小宝宝过继给我,怎么又临时变卦了?” “我没变卦呀,小孩已经是你的了。”陆大丫说完,把小宝宝的一包衣服塞给小萍,说:“呶,这是小孩的衣裳。” 老爹不干了,他一把夺过衣裳,拿眼睛瞪着小萍说:“小宝宝不送人了,你回去吧。” “大丫,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呀,咱俩可是签订了协议的。”小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在半空中挥了挥。 “还有协议?拿来我看看。”老爹一把夺过协议,连一眼都没看,就一下子撕个粉碎。撕完了,又一把塞进嘴里,嚼了起来。 “妈呀,您怎么吃了我的协议啊!”小萍吓了一大跳。 “还给你。”老爹把嚼碎的协议吐出来。得意地说:“想跟我玩,你们还嫩了点。” “老爹,您抢走人家的协议,这是违法的。”陆大丫说。 “谁抢协议了?你有录相,有照片吗?”老爹狡黠地笑了。 “老爹,不兴耍赖的。”陆大丫撇撇嘴。 “大丫,不管怎么说,你得把小宝宝给我。”小萍板着脸说。 “给你?你睁开眼睛看看,小宝宝是我的外孙女,凭什么给你?”老爹气呼呼地说。 “不给,咱们法庭上见。”小萍气鼓鼓地说。 “别说法庭,就是阎王殿上见,我也奉陪到底。”老爹满不在乎地说。他搀着老妈说:“走,咱们回家去。” “老妈,您把我小宝宝抱走了,我可把话说到前面,这可是您自己要抱的哟。”陆大丫说。 “我的外孙女,我有权利抱。”老妈扭头说。 “别理大丫,她已经疯了。”老爹瞪了陆大丫一眼,说:“你不要,我俩要了。” 眼看着老爹老妈抱着小宝宝上了楼,陆大丫小声欢呼道:“呜啦!” 小萍说:“大丫,我帮了你一个大忙,今晚请我吃饭。” “行,就到我妹妹的一家人饭店吃饭。”陆大丫兴冲冲地说。 “大丫,你真有办法,略施小计就把小宝宝交到老妈手里了。”小萍赞叹道。 “还略施小计呢,都把我头发想白了几根。哼!你看,别人的老妈争着抢着带外孙女,我的老妈还得我绞尽脑汁,要不是我聪明呀,老妈还不接这个摊子呢。唉,这一下好了,小宝宝总算有个着落了。”陆大丫笑眯眯地说:“小萍,你的演技不错嘛,搞得象真的一样。” “大丫,你老爹真能耍赖,竟然把协议吃了。没见过这么厉害的老人。”小萍摇摇头,说:“幸亏是个假协议,不然,协议被你老爹一吃,我就玩完了。” “我也没想到老爹这么威猛,竟然一口就吃掉了协议。看来,我这个老爹是宝刀未老呀。”陆大丫笑了。 “大丫,听说你从小就害怕这个老爹。”小萍问。 “没那回事,应该是老爹怕我。”陆大丫吹嘘道。 “大丫,我看你刚才在老爹面前,显得畏畏缩缩地,一副很害怕的模样。”小萍揭发道。 “那是我故意装的。”陆大丫心想:这次我要把小宝宝送人,老爹竟然没对我发脾气,看来,老爹现在对我客气多了。 正说着,陆大丫突然看见老爹从楼栋里走了出来。她急忙小声说:“小萍,我老爹又来了,你装作找我算帐的样子,不能让老爹看出了破绽。” 小萍听说老爹又来了,急忙抓住陆大丫的衣领,叫嚷道:“你说话不算话,赔偿我的经济损失。” 陆大丫问:“你,你有什么经济损失呀?” “我宴请了好多亲戚朋友,花了几万元钱。还有,我还给小宝宝买了不少衣服,价值好几千元。”小萍胡扯道。 老爹走了过来,他扯开小萍,问:“你小孩都没抱到手,审请什么亲戚?一听就是撒谎。还有,你没看见小孩,怎么知道小孩穿多大的衣服,我看你呀,连撒谎都不会自圆其说。” “我没撒谎。”小萍心想:这个老爹脑袋挺清醒嘛。 “你没撒谎,那就把宴请和买衣服的发票拿来。”老爹伸出手说。 “我没开发票。”小萍辩解道。 “没开发票?我看是没这回事吧。”老爹撇撇嘴,教训道:“你听好了,不许再跟大丫胡搅蛮缠,不然我就报警了,让警方来处理你。唉,我看在你是大丫同事的面子上,就放你一马。”老爹宽宏大量地说。 “您把协议都吃了,我还没报警呢。”小萍说。 “我怎么会吃协议呢?协议又不是美味。再说,谁看见我吃了。到时候我说是你吃的。”老爹狡辩道。 “谁吃的,警方一化验就知道了。”小萍说。 老爹想:对呀,警方一化验,谁的唾液一目了然。 老爹瞅了一眼刚才吐出来的那团协议,一脚把它踢进了下水道。他往下水道里瞅了瞅,里面漆黑一团。 老爹望着小萍笑了,洋洋得意地说:“警方拿什么化验呀?这儿从来就没发生过什么吃协议的事情。” 小萍望着老爹,心想:陆大丫的父亲真够赖皮的,跟这种人打交道,得长两个脑袋。 “小萍,这个事儿不怪我,你看到了,是我爹妈从中挡坝。所以,你别怪我,这样吧,我请你吃一顿饭,算是赔礼道歉了,行不行?”陆大丫假意赔着小心。 “好吧,我也看在你是我同事的份上,这事儿就算了。”小萍借梯下房了。 第1441章 老妈钻进了圈 “要吃饭,只许到一家人饭店吃。strong>ong>”老爹硬梆梆地命令道。 陆大丫忙说:“小萍,一家人饭店是我妹妹开的,很有特色,保准你一吃就上瘾。” “真上瘾了,岂不是天天要去吃。”小萍撇撇嘴,心想:这陆家人真精明,一点亏不会吃。 “欢迎你天天来吃,我给你打九折。”老爹笑眯眯地说。 “大丫,你妹妹开的饭店,你老爹能当家呀?”小萍好奇地问。 “我老爹是大掌柜的,他说了算。”陆大丫解释道。 老爹一听,高兴地说:“这个抱养小孩的事儿,让咱们不打不成交。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欢迎你来一家人饭店吃饭,也欢迎你介绍朋友来吃饭。”老爹拉起了关系。 “该送给我的小孩泡了汤,还想让我照顾饭店的生意,把我当冤大头呀?”小萍不悦地说。 “姑娘,你帮人家养小孩,那才叫冤呢。你这么年轻,自己生一个嘛。”老爹瞅着小萍说。 “老爹,您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人家要能生,还会抱养别人的小孩吗?”陆大丫埋怨道。 “姑娘,你有病呀?有病也没关系。我女儿开了一家母婴中心,有专门治疗不孕症的,听说还是德国的洋专家呢。”老爹介绍道。 “大丫,你有个妹妹开医院?”小萍惊喜地问。 “嗯。我这个妹妹接手姨妈的事业,经营一家大医院。你的病,不妨到她那儿去看看。真看好了,自己生一个。”陆大丫说。 “那太好了。要去,现在就去吧。”小萍迫不及待地说。 “好,我正要去那儿上班呢。”陆大丫说。 “你,你跑到那儿去上班了,既然如此,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小萍抱怨道。 “嘿嘿,我最近太忙,忘记了你这个事儿。不过,现在知道也不晚嘛。如果真给你治好了,今年年底就能抱儿子了。”陆大丫笑嘻嘻地说。 “快走吧。”小萍听说母婴中心有外国专家,心想:外国专家说不定能治好自己的不孕症呢。 陆大丫正要跟小萍走,老爹喊住了大丫:“小孩的衣服只有几件,连尿片子也没带,你妈让你把小孩的东西都搬来。” “老爹,您跟老妈说,让她住到我那儿去。不然,我总不能每天晚上下班后,还得往您这儿跑吧。”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你,你让老婆子住到你那儿去?”老爹惊奇地问。 “是啊。” “你,你这么一搞,岂不是让我们老俩口分居嘛。”老爹不满地说。 “老爹,您要不想分居,也住到我那儿去嘛。二丫的房间正好空着。”陆大丫说。 “我要住到你那儿去,离一家人饭店就太远了。”老爹为难地说。 “老爹,远啥,走路也就半个小时。您每天来回走走,对身体也有好处嘛。”陆大丫说。 “你这么一说,我还得感谢你了?”老爹不满地瞪着陆大丫。 “老爹,您到我哪儿去住,还能每天见到外孙女嘛。现在,小宝宝已经认人了,您老不见她,她都不认识您这个外公了。”陆大丫又拿小宝宝来引诱老爹。 “每天能见到外孙女,嗯,这个我得考虑考虑。”老爹有点心动了。 “老爹,有啥考虑的,您到我那儿去住,烟酒我都包了。”陆大丫又想出了一个引诱老爹的计谋。 “烟酒你包了,没说假话吧?”老爹一下子来了劲。“我丑话说在前头,我每个月得两条烟,十瓶红酒。” “行,我包了。每个月的一号,我保证把两条烟,十瓶红酒送到您的手上。”陆大丫毫不迟疑地说。 “好吧,我决定搬到你那儿去住了。”老爹终于下了决心。 “老爹,给,这是房门钥匙。”陆大丫趁热打铁,把大门的钥匙塞给了老爹。 “大丫,你不帮我们搬东西呀?”老爹不悦地说。 “老爹,我哪儿有力气搬东西呀,再说了,我还要赶去上班呢。您给三丫打个电话,让她把车子开来。另外,您再让三丫把陶江喊来,陶江有的是力气,您这一点东西,还不够他搬的呢。”陆大丫说完,就和小萍一起走了。 老爹心想:大丫说得对,叫三丫和陶江来,人也有了,车也有了。 陆三丫二话不说,把陶江喊来,跑到老爹老妈家,把需要用的东西,一古脑搬到了陆大丫家。 “老爹老妈,您俩准备在大姐家安营扎寨了?”陆三丫瞅着一大堆东西说。 “既然搬来了,还不得呆上两年,好歹把大丫的小孩带到三岁,等小宝宝上了幼儿园,我和老爹就凯旋而归啦。”老妈说。 “老妈,凯旋而归可不行,等把大姐的小孩带到三岁,我的小孩就该出生了。到那个时候,您可不能不管呀。俗话说:一碗水端平嘛。总不能只管大姐的小孩,就不管我的小孩了吧?”陆三丫说。 “妈呀,都象你这样攀比,我还得给小燕四丫小月带小孩呀。”老妈吓了一跳。 “老妈,您能带外孙女外孙,那是您的福气,好多老人想带还捞不着带呢。”陆三丫撇撇嘴。 “哼,我看,没几个愿意带小孩的。”老妈嘟囔着。 “您不就愿意带小孩嘛。”陆三丫笑着说。 “我愿意,愿意得很呀。”老妈一脸的郁闷。 “老妈,听您说话的口气,好象是有人强迫您给大姐带小孩似的。”陆三丫好奇地说。 “我不给大丫带小孩,她就要把小孩送给别人,还要跟易女婿离婚。”老妈气哼哼地说。 “什么,大姐要把小孩送人,还要跟姐夫离婚?”陆三丫大惊失色地问。 “是啊,昨晚,大丫把易女婿赶出了门,还打伤了易女婿。”老妈说。 “别开国际玩笑了。”陆三丫说:“老妈,您脑子没问题吧?怎么今天尽说胡话呢。” “老太婆没说胡话,昨晚,易女婿还让我俩验了伤。”老爹证明道。 陆三丫咯咯笑了,笑了半天,又问:“大姐把小孩送人是怎么回事?” “今天早晨,大丫把小宝宝抱到我们住的小区,要送给一个叫小萍的人,那个人是大丫的同事,就跟我住同一栋楼。幸亏被我和老爹拦下了,不然,小宝宝现在已经在别人家了。”老妈心有余悸地说。 第1442章 小姨子识破骗 “这一切都是真的?”陆三丫转头问老爹。 “当然是真的。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制止了这个交易,现在,小宝宝已经在别人家里了。说不定人家马上就把小宝宝转移走,那就永远也看不到小宝宝了。”老爹说。 陆三丫心想:大姐的这个赶老公出门和送走小孩的计谋,一定又是姐夫出的。这个姐夫啊,把老爹老妈蒙得团团转呀。 陆三丫跑到大姐家的凉台上,掏出手机给易文墨打电话: “姐夫,你高,高家庄的高。” “什么高不高的,莫名其妙。”易文墨还不知道小宝宝已经交到了老妈的手里,所以,他对陆三丫的话感到一头雾水。 “姐夫,你装,继续装,不愧是演话剧的男一号。”陆三丫说。 “三丫,我没装,我真的不知道你说些什么。” “那我就提醒你一下:昨晚,大姐把你赶出家门,是一场闹剧吧?”陆三丫问。 “嘿嘿……”易文墨干笑着。 “还有,今天早晨大姐要把小孩送人,也是一场闹剧吧?” “嘿嘿…三丫,这个事儿,你最好问你大姐去。”易文墨不置可否地说。 “问我大姐,她的脑袋瓜子有这么好使吗?能出这种点子的人,恐怕非你莫属。”陆三丫说。 “三丫,你太小看大丫了,我可以十分明确地告诉你:这一切都是大丫的主意。我呢,充其量只是敲了一下边鼓。不信,你自己问大丫去。”易文墨回答。 “姐夫,你的鬼主意谁不知道哇。明明是你出的点子,但你害怕老爹老妈怪罪你,所以,就和大姐订了攻守同盟,把一切都推到大姐头上。你这一套哄得了别人,哄不了我。”陆三丫说。 “三丫,我说句真心话,这次的主意真是大丫出的。不光是你不信,就连我也不信大丫能想出这一个高招。”易文墨诚恳地说。 “真是大姐出的主意?”陆三丫还是不太相信。 “三丫,大丫今非昔比了,自从她生了小宝宝后,不但脑袋变聪明了,胆子也变大了。现在,连我都不得不佩服她。”易文墨嗬嗬一笑。心想:大丫竟然让徐省长跟自己去做亲子鉴定,这个胆量也太大了。 更让易文墨难以置信的是:徐省长听了陆大丫的建议,竟然没生气,还承诺一旦退了休,就和易文墨一起去做亲子鉴定。 “姐夫,我看呀,大姐是受了你的影响,古话说得好:近朱者赤嘛。大姐整天跟你生活在一起,还能不变聪明。”陆三丫推测道。 “三丫,那你也整天跟我在一起,怎么一点也没变聪明呢。”易文墨打趣道。 “姐夫,你少说混帐话,谁整天跟你在一起了?我是你小姨子,不是你老婆,哼!”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正因为你是我小姨子,所以,才能经常在一起嘛。既然在一起,自然就会互相影响了。就拿我来说吧,现在明显变帅了,这就是受到了你的影响嘛。”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变帅了,那是受大姐的影响。哼!我大姐也很漂亮呀。”陆三丫说。 “对,我更正一下:我变帅了,就是受到大丫和三丫的影响。”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我二姐刚从你家搬出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就把她忘记了?”陆三丫谴责道。 “妈呀,我又说错话了。三丫,我最后更正一次:我变帅了,就是受到陆家姐妹的影响。三丫,这回我没说错话吧?”易文墨嘻嘻笑着问。 “姐夫,从你说错话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你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陆三丫指责道。 “三丫,随你怎么说,反正我这个人在你心里就四个字。”易文墨说。 “哪四个字?少说半截话。”陆三丫问。 “一塌糊涂嘛。”易文墨懊丧地说。 “哈哈,你本来就一塌糊涂嘛,我又没冤枉你。”陆三丫说。 “三丫,我要去开会了,以后再聊。”易文墨懒得再跟陆三丫说话了,就找了一个借口挂了电话。 刚挂电话,陆大丫的电话就来了。 “文墨,报告给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把老妈搞定了,现在,老妈老爹已经搬到咱家来了。小宝宝终于有人管了,我也能喘口气了,妈呀,二丫走了五天,可把我累死了。今晚,咱俩到外面去吃晚饭,好好潇洒一下。顺便把我那个同事小萍喊上,要不是她配合,今天还搞不定老妈呢。”陆大丫提议道。 “大丫,咱俩到外面吃饭,不能让老爹老妈知道,不然,会对咱俩产生看法的。我呢,就说开会。你呢,就说有笔帐出了点差错,需要查帐。”易文墨说。 “哎呀,到外面吃顿饭还得撒个谎,累死人了。老爹老妈有看法咋了?还能把咱俩吃了?”陆大丫不满地说。 “大丫,要是光吃了咱俩倒无所谓,就怕老妈搁挑子呀。万一她老人家有了意见,把小宝宝往床上一扔,你说咋办?”易文墨指出问题的严重性。 “文墨,你说得对。不过,咱俩总不能提心吊胆过日子吧,得想个好办法,把老妈彻底搞定。”陆大丫忧心忡忡地说。 “大丫,你说得对,是得想个好办法。”易文墨赞成道。 易文墨陆大丫和小萍一起吃晚饭。 小萍疑惑地问:“大丫,老爹让你在一家人饭店请我吃饭,你怎么违反他的圣旨了?” “咱们到一家人饭店吃饭,万一喝了点小酒,头一晕,说错了话,那怎么办?”陆大丫撇撇嘴。 “大丫,你不听老爹的话,他会不高兴的。”小萍提醒道。 “我就说今晚有事,改日再请。”陆大丫说。 “大丫,我发现你现在会撒谎,玩花招了。”小萍说。“我记得你以前哪怕撒个小谎就会脸红,现在,撒弥天大谎脸都不变色呀。” “哈哈,锻炼出来了。我现在才深深地体会到:人若是不会撒谎,简直就没法活在这个世界上了。”陆大丫深有感触地说。 “没那么严重吧。”小萍说。 “不信,你试试,如果一点也不撒谎,难不难过。”陆大丫说。 第1443章 上演假协议大 “哈哈,撒谎的甜头我已经尝到了呀。( 你圆了谎言,不就捞了一顿饭嘛。”小萍呵呵笑着说。 “小萍,这个忙你还没帮完呢。”易文墨幽幽地说。 “咋没帮完?小宝宝已经被外婆抱走了嘛。难道外婆又变卦了?”小萍不解地问。 陆大丫猛地听易文墨一说,也有点糊涂了,她问:“文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易文墨笑了笑说:“老妈虽然同意帮我们带小宝宝了,但是,万一哪天搁了挑子呢。所以,我还想请小萍帮我们再演一场戏。” “再演一场戏?”陆大丫和小萍不约而同地发出疑问。 “是呀,再演一场戏。”易文墨笑着说。 “这场戏怎么演?”小萍觉得演戏挺有意思的,她饶有兴趣地问。 “等会儿吃完饭,请小萍再到咱家走一趟。跟老妈说清楚:什么时候不愿意带小宝宝了,就再把小宝宝给小萍。为了牢靠起见,当场再签一个协议。”易文墨说。 “哈,真是一个高招!”陆大丫击掌叫好。“这么一来,就把老妈套牢了,她只要一搁挑子,小宝宝是成了别人的小孩,而且,老妈变成了罪人。邻居们都会说,外婆只知道自己玩,不愿意带小宝宝。” “关键是小萍和老妈住在一个小区里,这就更让老妈的脸面挂不住了。”易文墨说。 “小萍,再麻烦你跑一趟了,怎么样?”陆大丫征求小萍的意见。 “再演一场戏倒是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求书网”小萍说。 “你说吧,什么条件?”陆大丫问。 “第一:母婴中心的这个德国医生挺不错,我相信她。你跟你妹妹说说,我看病得优惠一点。第二:假若你的小宝宝真要送人,我有优先权。第三:让小宝宝做我的干女儿。”小萍一口气把三个条件都说了出来。 “行,你这三个条件我全都答应。不过,第二条你就别做指望了,我是不可能把小宝宝送人的。”陆大丫笑着说。 “唉,自从我见了你的小宝宝,现在做梦都梦到她成了我的女儿。”小萍馋馋地说。 “小萍,我说句真心话。你还是得抓紧时间治病,争取自己生一个小孩。养别人的小孩终归不是个事呀。”陆大丫说。 “小萍,我再跟小姨子说一下,让她帮你打听打听,看哪里还有更好的医生。至少,她在医疗系统,信息要灵通一点。我觉得大丫说得对,立足于自己生一个,才是上策。”易文墨诚恳地说。 “唉,大丫,易校长,您俩都是好人呀。”小萍感动地说。 “小萍,莫说你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就算没帮忙,看在同事的份上,也会关心你嘛,这也是人之常情呀。”易文墨说。 “对了,小萍,我觉得:你不光是自己治病,也要让你丈夫去检查一下嘛。有时候,问题不光出在女方呀。”陆大丫提醒道。 “对,大丫,你提醒得对,是得让我老公也查查。”小萍突然醒悟过来。 “大丫,小萍以后看病,你陪着她。这样,医生也能重视点。”易文墨说。 易文墨知道:现在小宝宝不满周岁,正是最难带的时候,这个时候离不开老妈,只要小萍肯帮这个忙,就能把老妈套牢了,他和大丫也就没了后顾之忧。否则,家庭的包袱会拖累了他俩。 “就凭你俩对我这么真心诚意,这个忙我帮定了。”小萍感动地说。 易文墨心中大喜,他如此这般地对小萍交代了一番。 饭后,仨人一起回了家。 老妈和老爹正在哄小宝宝玩,见小萍又跟着大丫和易女婿回来了,不免吃了一惊。 “你,你又跑来干吗。”老妈不悦地问。 “大丫,你不是晚上请这位姑娘吃饭吗?难道你们到别的饭店去吃饭了?”老爹板着脸问。 “老爹,我晚上加班,在医院吃的盒饭。文墨开会,也是在学校吃的饭。我和文墨正好在小区门口碰上了。这个小萍嘛,她堵在楼下,还要找我扯皮呢。”陆大丫解释道。 “扯什么皮?”老爹脸一沉。 “老爹,您想想嘛,我都跟小萍签好了协议,现在单方面撕毁了协议,人家当然不干啦。”陆大丫说。 “不干,还想怎么样?”老爹气势汹汹地问。 “是啊,人家的小孩,想送就送,不想送就不送。你这个姑娘干嘛缠着人家不放呀。”老妈不高兴地说。 “人家喜欢我家小宝宝,心情可以理解。现在,她还不死心,提出:如果老妈什么时候不愿意带小宝宝了,就再送给她。”陆大丫说。 “谁说我不愿意带小宝宝?我带定了,一直带到小宝宝三岁上幼儿园。”老妈表态道。 “小萍说:老妈喜欢跳舞,不定什么时候心血一来潮,就会把小宝宝丢了,自己跑去跳呀玩呀。她就想钻这个空子,再抱走小宝宝。”陆三丫说。 “怎么会呢?我晚上等你们下了班,再去跳舞。等小宝宝睡着了,我也可以在家里跳嘛。总之,我不可能丢下小宝宝不管,自己跑去跳舞的。”老妈信誓旦旦地说。 “这个,不好说呀。老妈,我不是不相信您,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所以,我觉得:可以按小萍的意思,再跟她签一个协议。”陆大丫说。 “签也是白签,浪费时间,还浪费一张纸。”老妈皱着眉头说。 “唉,不签协议,小萍赖着不肯走,她说了,不签,她每天来一趟。”陆大丫故作烦恼状。 “你这个姑娘也是的,咋这么固执呢。”老妈叹了一口气,埋怨道:“都是你这个大丫,没事找事,过得好好的,干嘛要把小孩送人呢。” “老妈,有困难就送人,也是咱陆家的传统嘛。”陆大丫说。 “你,你想揭陆家的疮疤呀!”老妈瞅了老爹一眼,见老爹正在聚精会神看电视,好象没听到一样。 “我说的是实话。”陆大丫见有外人在场,知道老爹不敢发作。 “大丫,你说话小心点。”老妈小声提醒道。 易文墨拿来了纸和笔,说:“早点签了协议,好让小萍早点走,不然,家里不得安生。” 第1444章 老爹吃醋要待 没一会儿,易文墨就把协议起草完了,他把协议递给大丫,说:“你看看。 老爹突然开了口:“把协议拿来给我看。” 易文墨一惊,望了老爹一眼,心想:他老人家不会又把协议吃了吧。 “您,您老人家又想吃协议呀?”小萍惊诧地问。 “我又没异食症,吃什么纸?”老爹瞪了小萍一眼。 小萍被老爹一瞪,吓得一哆嗦,心想:怪不得大丫怕她爹呢,确实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老爹戴上老花眼镜,仔仔细细看了这个协议,他啧啧嘴,不满地说:“易女婿,你写的啥玩艺呀?” 易文墨见老爹不满意,忙谦恭地问:“老爹,您看哪儿有问题?” 老爹指着协议说:“你说假若老妈不愿意带小宝宝,就把小宝宝送给小萍。我问你:难道小宝宝只有外婆,没有外公吗?她这个老婆子不愿意带,还有我呢。” “老爹,您带小宝宝?”陆三丫嘻嘻笑了起来。等笑够了,问:“老爹,您会给小孩喂奶吗?您会给小孩换尿布吗?” “我不会,难道不会学呀。我连技术革新都能搞定,难道还搞不定一个小毛孩。”老爹不以为然地说。 陆大丫撇撇嘴,说:“老爹,搞技术革新和带小孩是两码事。您虽然是技术革新能手,但带小孩也许就是乌龙手。” “大丫,你的意思是:老妈如果不带小宝宝了,就把她送给小萍?”老爹质问道。 “对呀。老妈如果不带小宝宝了,那我就只能把她送人了。好在小萍就住在这个小区里,我想看小宝宝也方便。”陆大丫说。 “不行,要把协议里加上一条:外公也不带时,再送给小萍。”老爹命令道。 易文墨为难地望着陆大丫,不知道该不该加上这一条。 陆大丫瞅了老爹一眼,对易文墨说:“既然老爹这么说了,那就把这一条加上吧。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到时候您要是不会带,我们可帮不了您。”陆大丫说。 “行。”老爹应承道。 “你们几个净瞎担心,瞎折腾,我怎么会不带小宝宝呢。我要是不带的话,在这个小区里我就抬不起头来了,到时候,人们非把我的脊梁骨戳烂。还有这个老头子,也不会饶了我。唉!我算是被这个小宝宝套住了。”老妈哀叹道。 “老妈,人家想带孙子外孙还捞不着机会呢。您有这个机会,应该感到幸福呀。俗话说:子孙绕膝,一大幸事也。”陆大丫说。 陆大丫笑着瞅了易文墨一眼,心想:这个文墨就是有本事,随便想个点子,就把老妈搞得服服帖帖的,有这个老公,天下没有搞不定的事情。 易文墨又把协议修改了一遍,他恭敬地把修改好的协议双手递给老爹,说:“老爹,您再审核一下。” 老爹对易文墨的态度非常满意,尤其是当着外人的面,对他这个老岳父恭敬有加,更是让他赚足了面子。 老爹喜滋滋地接过协议,又仔细看了一遍,点点头说:“不错,就这样吧。” 易文墨接过协议,很慎重地让陆大丫和小萍签字,还按了手印。 易文墨故意说给老妈听:“好了,这个协议具有法律效力了,以后,谁不遵守就会坐牢的。” “还坐牢呢,说得吓死人。”老妈撇撇嘴,她拍着小宝宝说:“我带你,等你长大了,可要孝敬我呀。要给我买好吃的,买漂亮衣服,还要带我去旅游。” 陆大丫撇撇嘴,说:“老妈,等小宝宝长大了,您也跑不动了。这样吧,我每年安排您出去旅游一次,地点您随便挑,所有费用我全包了。衣服嘛,我每年给您做两套新的。您看,还有别的要求吗?” 老妈满意地点点头,说:“满意,满意,我要再不满意就人心不足蛇吞象了。” “咳咳!”老爹使劲咳嗽了一声。 易文墨一听,就知道老爹吃醋了。他赶忙扯了扯陆大丫的袖子,意思是让她也给老爹同等待遇。 陆大丫仿佛没觉察一样,只顾跟小萍说起小话来。 “咳咳!”老爹咳嗽的声音更大了。 易文墨见陆大丫不买老爹的帐,他只好说:“老爹,老妈一个人去旅游太孤单了,您也跟着一起去吧。” “你让我跟着老太婆一起去?”老爹不满地皱地了眉头。 易文墨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忙更正道:“我的意思是:要旅游就您俩一起去,这样,互相有个照应。” “这还差不多。哎,老太婆,你看,我这件衣服是不是有点大了。人一老,衣裳就显得大,现在,我几件衣裳都不合身了。”老爹说。 易文墨知道:老爹是要跟老妈攀比,也想让大丫给他买几身衣裳。 易文墨又扯扯大丫的袖子,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显然,大丫对易文墨擅自表态让老爹旅游很不满。 易文墨不敢吭声了,拿了张报纸埋头看了起来。 老爹见自己的话落到了地上,不禁有点生气了。他瞅着陆大丫问:“大丫,小宝宝说是让老太婆带,但我也得给她打下手,不然,她一个人哪儿忙得过来呀。” “老爹,我知道。”陆大丫淡淡地说。 “你知道?我看你是不知道。不然,怎么一个劲地讨好老太婆,把我凉到一边呢?”老爹气呼呼地指责道。 “老爹,谁敢把您凉到一边呀?您到我这儿来住,我已经同意给您每个月买十瓶红酒,两条烟了。文墨又同意让您每年旅游一次,应该对您不错了吧?”陆大丫说。 “大丫,算了,我衣服就不让你买了。”老爹嘻嘻一笑,说:“我还忘记烟酒的事儿啦。不过,大丫,你也算得太精了,早知道就不让你学会计了。” 陆大丫嗬嗬一笑,说:“老爹,当初,您偏要叫我学会计,说什么学了会计不愁找工作,现在,您又后悔让我学会计了。” “嘻嘻,大丫,你本来就抠,学了会计就抠上加抠了。”老爹横了陆大丫一眼。 “老爹,您从小就教育我们:对自己也得抠一点。既然对自己都抠,那么,对别人当然就更抠了。”陆大丫笑着说。 第1445章 究竟是什么消 “我怎么成了别人呢?我是你老爹嘛。”老爹不满地瞪了陆大丫一眼。 “我要忘了您是我爹,还能好烟好酒地伺候着您吗?”陆大丫嘻嘻一笑,安慰道:“老爹,您别忘了,是我这个女儿把新房子让给您住的,您去访访,有几个子女能做到这一点呀。” “哈哈,那是。现在,老同事老邻居见了我,谁都羡慕我生了几个好女儿。”老爹笑眯眯地说。 陆大丫见威逼老妈已经见到了成效,就对小萍使了个眼色。 小萍会意,她把协议仔细装进小挎包里,说:“我跟老妈住在同一栋楼,只要我发现老妈不带小宝宝了,我就来要人啦。” 小萍一出门,老妈就皱着眉头说:“大丫,你这个同事太死皮赖脸了,说了不送,还要纠缠不休,没见过这种没脸没皮的人。” “老妈,人家是真心实意喜欢小宝宝,说句心里话,要把小宝宝送给她,我还挺放心的。”陆大丫喜滋滋地说。 “大丫,你不是说还要生一个儿子吗,怎么连这一个都不要了?”老妈问。 “老妈,不是我不要,是我和文墨现在太忙了。您看:文墨当校长,都快累死了。我又要帮燕妹的忙,自然不敢懈怠。如果小宝宝没人带,我只能送人了。”陆大丫理直气壮地说。 “得,大丫,你的小宝宝我带定了,就算是给小燕帮个忙。我和老爹欠小燕的,也该还了。”老妈怏怏地说。 “老妈这个观点我赞成,您带小宝宝,既是给我帮忙,也是给燕妹帮忙。您这是一箭双雕啊。老妈,真想不到您还这么聪明。”陆大丫夸赞道。 “我还聪明,这辈子被你们父女玩惨了。”老妈叹着气说。 易文墨听着陆大丫和老妈打嘴巴官司,心里直想笑。现在,小宝宝终于有人带了,易文墨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易文墨觉得很疲倦,他有些累了,很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歇歇。是啊,自从和陆大丫结婚后,家里家外的事情太多了。 易文墨想清闲,老天就是不让他清闲。 此刻,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小曼打来的。 “大哥,你跟大嫂说一声,明晚我请你俩吃饭。”小曼开门见山地说。 易文墨很清楚小曼的作风,素来是直来直去。 “小曼,你请我俩吃个啥饭?”易文墨好奇地问。 “请吃饭是个由头,主要是想跟你俩说一件事。”小曼一点不隐讳自己的意图。 “小曼,有话啥时不能说呀,还要挑吃饭的时候说,不太正常嘛。”易文墨觉得有些不寻常。既然是有话说,说就是了,何必要边吃边说呢。 “大哥,明晚五点半钟,我来接你俩。”小曼说完就挂了电话。 “文墨,是小曼来的电话吗?”陆大丫见易文墨脸色凝重,急忙问。 “是啊,小曼的表现有点古怪,她说有话要对咱俩说,还非得吃饭的时候说,你说怪不怪?”易文墨疑惑地说。 “文墨,这有什么值得琢磨的,吃饭时说话有气氛呗。”陆大丫不以为然地说。 “不对。小曼的特点是有话就说。这是第一次说话吞吞吐吐,太反常了。”易文墨皱着眉头思索着。 “文墨,你看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穷琢磨,难怪你累呢。你呀,还是得向我学习,不管遇到什么事儿,想开点,想简单点。”陆大丫劝解道。 “大丫,我总觉得,小曼要说的话,不会是什么好消息。”易文墨的脸色很沉重。 “文墨,反正你副局长也当不成了,还能有什么坏消息?”陆大丫撇撇嘴。 “按说,也不会有什么坏消息了,不过,也说不准呀。”易文墨心神不定地说。 第二天傍晚,小曼准时到小区大门口接上了易文墨和陆大丫。 “小曼,你昨晚一个电话,让文墨琢磨了一晚上。”陆大丫埋怨道。 “嘻嘻,大嫂批评得对,我不该昨晚就通知大哥吃饭的事。”小曼说。 “小曼,你透露一点,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陆大丫急切地问。 “大嫂,我也说不清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是,这个事既然已经来了,就得坦然面对它。”小曼说。 “小曼,你这么一说,我的心都跳得快了。妈呀,看来是凶多吉少啊。”陆大丫大惊小怪地叫嚷起来。 “大嫂,世界上的许多事情都是踩在线上的,一歪就可能到这边,再一歪就可能到那边。所以,关键还是要看自己的主观能动性了。”小曼说。 “小曼,你一个主观能动性就把我说迷糊了。”陆大丫撇撇嘴。 “大嫂,您呀,还是放宽心吧。”小曼笑着说。 没一会儿,就到了小曼预定的酒店。 小曼订了个幽静的包间。 三人坐定,小曼对服务员说:“上菜吧。” 陆大丫说:“小曼,你快说,究竟是什么事,你不说,我饭都吃不香。” 小曼一笑,说:“大嫂,您会吃得很香的,我今天特意给您点了澳大利亚龙虾,您会胃口大开的。” “小曼,你点了澳大利亚龙虾,这么贵的菜,得花多少钱呀?”陆大丫兴奋地叫嚷着。 “大嫂,您喜欢吃,就点呗。只要大嫂吃得高兴,花再多钱也值得呀。”小曼说。 “小曼,我见你第一面,就喜欢上你这个小姑子了。小曼,这就叫缘份呀。”陆大丫笑眯眯地说。 “大嫂,我也一样,第一次见到您,就感到很亲切。”小曼衷心地说。 澳大利亚龙虾上来了,陆大丫尝了一口,叫道:“太鲜了,简直是龙虾中的精品极品。” “大嫂,您喜欢吃就多吃点吧。”小曼劝道。 陆大丫被龙虾吸引住了,竟然忘了问小曼是什么事。 易文墨一看小曼迟迟不说话,就知道大事不妙了。他知道:小曼是想让大家把饭吃好,免得影响了胃口。 易文墨默默地吃着饭,小曼也不多说话,只有大丫高兴地吃着龙虾。 易文墨望着大丫,心想:还是这个老婆心胸开阔,不论碰到什么事情都能坦然相对。唉,自己怎么就做不到这一点呢。 第1446章 这是一顿鸿门 “咦,你们怎么都不吃龙虾呀?”陆大丫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只顾着自己吃了。( ” “大嫂,我对龙虾不感兴趣。”小曼笑着说。 “大丫,你喜欢吃就吃,小曼特意给你点的龙虾,你吃得越香,小曼就会越高兴的。”易文墨说。 易文墨这顿饭吃得索然无味,小曼越是不说,他的心越是悬在半空中。 一个小时后,三个人都放下了筷子。 陆大丫突然想起来了,她惊叫道:“啊!你看我这个馋嘴,只顾着吃龙虾了,怎么把大事给忘了。小曼,你要跟我们说什么,该说了吧。” “既然大家都吃好了,那我也该说了。嗯,是这么一回事。省教委最近有一个精神,就是城里的学校要帮扶农村的学校,实现教育的均衡化发展。市里呢,也有一个帮扶计划,准备抽调几个年轻的校长到偏远农村去任职。爸的意思是:这是个锻炼人的好机会,希望大哥能够主动报名。”小曼说。 “到农村去当校长?”陆大丫吃了一惊。 “是啊,本市最偏僻的山区,有一个希望中心学校,那儿的校长六十岁了,现在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接班人,爸希望大哥到那所学校去任职。”小曼瞅着易文墨说。 “难道让文墨一辈子在山区当校长?”陆大丫嘟着嘴问。 “大嫂,那倒不会,下去锻炼两三年吧。”小曼说。 易文墨低着头想了想,问:“小曼,你的意见呢?” “我一开始有点不想叫大哥去,但是,后来仔细一想,到那儿去并没坏处。一来,到艰苦的环境中去锻炼几年,确实对一个人的成长有好处。况且,大哥从没吃过苦,也需要去锻炼一下。二来,到那儿去,说白了,也算是镀个金吧。不然,提拔大哥也没什么说词。虽然大哥在现在的学校里也干出了一些成绩,但是,毕竟拿不出手,也服不了人。大哥,爸的意图虽然没明说,但我看得出来,他是希望大哥能够有作为一些。”小曼缓缓地说。 “小曼,让文墨到这么艰苦的地方去,他的身体能吃得消吗?”陆大丫担心地说。 “大哥身体上没什么大毛病,应该没问题吧。不过,如果真去了,还是得自己注意点。”小曼说。 “小曼,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去?”易文墨问。 “是的。咱爸的意图是很明确的,只是他不说而已。大哥,你是不是有点胆怯呀?”小曼问。 “小曼,农村的学校我曾去参观过,但毕竟的走马观花。就一个印象:条件太差了。说句心里话,在那么艰苦的环境中工作生活,我确实有点胆怯。不过,我也有点跃跃欲试的冲动,我相信自己能吃得了这个苦。”易文墨当着小曼的面,觉得没必要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 “大哥,有畏难情绪很正常,就是让我去,也会有一些顾虑的。对了,你去的那个学校连个食堂也没有,还得自己做饭。”小曼说。 “自己做饭问题倒不大,我做了十几年的饭了。不过,我挺讨厌做饭的。自从和大丫结婚后,就没做过饭了。”易文墨嗬嗬一笑,转头问陆大丫。“你的意见如何?” “我当然是舍不得文墨走了,我就不明白了,人家拼爹,拼得理直气壮,有声有色,怎么咱爸当了副省长,文墨就不能拼个爹呢?”陆大丫不悦地说。 “大嫂,人,还是得自己有本事一点,靠自己的力量打天下。纯粹的拼爹,脸上无光,没什么意思。大哥又不是没本事,自己努力,再让咱爸拉一把就行了。”小曼说。 “我觉得:咱爸太老实了,按报纸上的说法,太讲党性了。象咱爸这样的好干部,我看百里挑一,不,是千里挑一。”陆大丫说。 “大丫,你拿个明确意见。”易文墨追问道。 “妈呀,文墨,你把皮球踢给我了?”陆大丫叫嚷着。 “大丫,你是我老婆,你不接球谁接球?”易文墨嘻笑着说。 “文墨,我说了,一万个舍不得你走。不过,要是咱爸能保证你去锻炼两三年,回来当副局长,我就让你去。”陆大丫说。 “那你给徐省长打电话,让他给我打包票。”易文墨说。 陆大丫掏出手机,说:“你以为我不敢打呀?”说着,拨通了电话。 易文墨大惊失色地叫道:“大丫,你疯了,真给徐省长打电话呀?!” 陆大丫没理易文墨,对着电话说:“爸,您吃了晚饭没有…哦,我们刚刚吃完,今晚小曼请我和文墨在饭馆里吃饭,说是吃饭,其实是谈事情…哦,就是谈让文墨到山区去当校长的事情呀…我们的意见还没统一呢,小曼想让文墨去,文墨也想去,我呢,还拿不定主意…我的想法是,文墨到山区去当校长,工作生活条件那么差,不能白吃了几年苦呀……” 陆大丫半天没吭声,似乎是在听徐省长说话。听了大约十分钟,陆大丫高兴地说:“爸,您早点休息吧,我不打扰您了。对了,小宝宝想您了,她前天已经会叫爷爷了,您什么时候来,让小宝宝喊您…好的,爸,您多保重身体了,再见。” 陆大丫终于跟徐省长通完了电话,她喜滋滋地说:“文墨,你去吧。咱爸说了一句:种豆得豆,种瓜得瓜。咱爸虽然没明说,但我已经领会咱爸的意思了。你去山区锻炼两三年,很快就会过去的,等你回来时,咱爸还没退休,到那时再提拔你,谁也说不出二话了。这样也好,拼自己加拼爹,不愁当不上副局长。” 易文墨故意说:“大丫,咱爸又没说提拔我当副局长,我去干嘛,不去了。” 陆大丫着急地说:“文墨,俗话说:响鼓不用重捶嘛。咱爸的意思连我都听明白了,难道你还不能领会?你只管去,只要你干出了成绩,咱爸要是再不提拔你,我去帮你要。” “我下去是吃苦,按照种豆得豆的意思,我吃了苦,也只能得到苦,我自讨苦吃,有病呀。”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文墨,今晚,你脑袋滑丝了,还是进水了,连这么简单的意思都领会不了。哼,怪不得不提拔你当副局长呢。”陆大丫撇撇嘴。“你不去算了,到时候别后悔。小曼今晚可以作证,我没拖你的后腿。将来你一辈子没出息,可别赖到我的头上。”陆大丫说。 “还是大嫂有水平。”小曼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她相信:只要大哥到农村学校去了,一定能干出成绩来。到那个时候,别说是大嫂,就是她也要帮大哥去要官。 第1447章 姐夫捞政治资 易文墨要到偏远山区任职的消息在陆家炸了锅。[s.就爱读书] 老爹啪地一拍桌子,叫嚷着:“易女婿,你那个副省长的爸爸想牺牲你,给他脸上贴金呀。人家是朝里有人好做官,他倒反其道而行之,把儿子贬到农村去了,真是岂有此理!” “老爹,您不懂,别瞎说了。”陆大丫阻拦道。 “我活了这么大年龄,什么不懂?人家老子当官,儿女从农村搞到城里来。易女婿倒好,从城里搞到山区去了。”老爹愤愤地说。“大丫,你公公这个样,你不找他吵吗?” “我吵什么?我公公让文墨去山区,是对他好,是为了锻炼他,让文墨本事更大一点嘛。”陆大丫辩白道。 “大丫,易女婿一走,这个家就丢给你了,那怎么行呢。”老妈也不满意。 “文墨在家,也帮不了我什么。再说,有俩老帮我,绰绰有余了。有文墨,没文墨,确实无关紧要了。”陆大丫笑着说。 “大丫,易女婿多长时间回来一次?”老妈小声问。 “大概一个月回来一次吧。”陆大丫回答。 “那个山区的学校里有女老师吧?”老妈神秘兮兮地问。 “应该有吧。老妈,您问这个干嘛?”陆大丫不解地问。 “大丫,易女婿才三十挂零,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你不在他身边,当心他跟别的女人勾搭上了。”老妈凑在陆大丫耳旁说。 “老妈,您平白无故地怀疑这个干嘛?”陆大丫不悦地说。 “大丫,我是提醒一下你。当初,我怀二丫时,反应特别大,所以,你老爹才跟那个饭店的服务员那个了。你老爹说是喝醉了酒,我怀疑他就是熬着急了。”老妈神秘兮兮地说。 “难道男人只要一离开女人,就会出轨?”陆大丫撇撇嘴。 “嗯,就是这么一回事。”老妈点点头,又出点子说:“你呀,每个礼拜天让三丫把你送过去,跟易女婿过个周末。” “让三丫送我?听说那个地方离市中心二百多公里,开车也得走三个小时,别把三丫累死了。” “大丫,小梅和小月都会开车嘛,就让她们三个人轮流送你。正好,到第四个礼拜易女婿就回来了。这么一来,你和易女婿每个礼拜都能见个面。”老妈为自己的这个安排洋洋得意。 陆大丫一想:老妈的这个主意不错嘛,不过,她可不好意思让三个妹妹送自己,这个口不好开呀。 “老妈,整天麻烦几个妹妹,我可不好意思。”陆大丫说。 “我去跟她们说。”老妈自高奋勇地说。 陆三丫接到老妈的电话后,马不停蹄地跑来了,一进门,她就大叫大嚷道:“姐夫,你犯了什么错误?竟然被发配到山区。” “我杀人放火抢劫,无恶不作,所以,被发配了。”易文墨打趣道。 “姐夫,你何必去受那个罪呢?干脆辞职,到我的公司来干得了。”陆三丫动员道。 “三丫,我宁可被发配到火星上去,也不会到你的公司去干。”易文墨一口回绝道。 “难道我的公司是虎穴狼窝呀?如此招你不待见。”陆三丫气呼呼地说。“既然你对我这么不客气,那我就不帮你送大姐了。” “送什么大姐?”易文墨一头雾水。 “难道你还不知道哇。老妈让我周末把大姐送到你那儿去,让你们夫妻团聚。不过,也不是我一个送,还有小月小梅呢。”陆三丫说。 “就是怎么一回事?”易文墨问陆大丫。 陆大丫脸一红,说:“老妈怕你在那儿生活太差了,让我每个礼拜给你送点食品去。” “有这个必要吗?”易文墨说:“人家能在那儿生活下去,我也行。如果每个礼拜给我送东西,传出去了也影响不好呀。别的不说,就是被徐省长知道了,也会批评我的。” “我,我也想见见你呀。”陆大丫说。 “我每个月都会回来一趟,俗话说:久别胜新婚。这样,每个月咱俩都能品尝一下新婚的快乐了。”易文墨笑着说。 正说着,张小月和张小梅也跑来了。 “姐夫,怎么让您到山区去了?”张小梅不解地问。 “支援山区教学工作嘛。”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怎么偏偏让您去呢?”张小月也疑惑地问。 “是我自愿报名去的。”易文墨回答。 “我看姐夫八成是想假积极,混个政治资本,好继续往上爬。”陆三丫说。 “三丫,你又瞎说了。姐夫是搞政治投机的人吗?”张小梅呵斥道。 陆三丫撇撇嘴,说:“不搞政治投机,跑到山区去干嘛?” “就你总把姐夫往坏处想,你呀,一看姐夫时,就戴上了有色眼镜。”张小梅指责道。 “三姐,您别把姐夫看得太单纯,太老实了。姐夫呀,别看他装得人模人样的,其实,思想上肮脏得很。”陆三丫说。 张小梅瞪了一眼陆三丫,问:“三丫,老妈跟你说了吧,咱们三个人,每个礼拜轮流把大姐送到山区去。” “说了,我就是为这个事情跑来的。”陆三丫说。 “到山区的路,不知道好不好走?”张小月问。 张小梅推测道:“这就难说了。谁也没去过,去一趟就知道了。不过,我敢肯定路不好走。” “姐夫第一次去时,咱们三个人一起去,既认个路,也给姐夫壮个胆吧。”陆三丫提议。 易文墨一笑,说:“你们三个能给我壮什么胆?” 张小月对陆三丫说:“五姐,您把陶江也喊上,不然,净是女人,不够威风。” “又不是去打架,耍什么威风呀。”易文墨不屑地说。 易菊也听说易文墨要到山区去当校长的事,她急吼吼地给易文墨打来电话。 “易哥,听说您要调动工作了,难道您犯了什么错误吗?” “唉!犯了一点小错误。”易文墨假装丧气地说。 “易哥,您会犯错误,打死我也不信。”易菊说。 “难道你觉得我是圣人呀,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不是圣人,就会犯错误。我不是圣人,犯错误就很正常啦。”易文墨说。 “那您犯了什么错误,说出来让我听听。”易菊问。 陆三丫听出易菊的声音,她大声说:“菊姐,您别听我姐夫瞎咧咧,他呀,就是想去捞点政治资本。”陆三丫说。 第1448章 姐夫瞎用零花 “你别听三丫胡说八道,我又不想当总统,就一个小校长,捞什么政治资本。”易文墨辩解道。 “易哥,听说你去的地方穷得很,学校的条件也很差,这样吧,我早就想做点慈善,如果就可能就捐献一所希望学校。”易菊说。 易文墨一听大喜。市教育局的同志已经给易文墨介绍了学校的情况,那是全乡唯一的一所初中,据说:教室是三排茅草房,一下雨就漏。易文墨正考虑出资重建校舍。现在易菊主动提出做慈善,正中易文墨的下怀。 “易菊,你跟丁先生打个招呼,喊他也一起去看看。正好,你俩就送我去上任吧。”易文墨说。 “好呀,太好了!我马上跟丁小弟说,他要不想去,我拖也要把他拖去。”易菊说。 “易菊,你做做丁先生的思想工作,让他也做点慈善,钱多了,也应该做点好事,回报一下社会嘛。”易文墨说。 易文墨已经考虑拿出一百万元,把学校好好翻建一下。当然,他不敢以自己的名义捐献,那会惹人非议的。正好,可以把自己的一百万,跟易菊和丁先生的捐款放到一起。 易文墨一挂电话,陆三丫就开始兴师问罪了。 “姐夫,我们几个要送你,你不让送,现在,你主动提出让易菊和丁先生送,这是什么意思?”陆三丫板着脸说。 “三丫,你耳朵没聋吧?我刚才跟易菊说的话,你应该听得清清楚楚呀。我让易菊和丁先生陪我去,是想让她俩考察一下那里的学校情况。(s. )据我所知,学校现在还是茅草屋,条件非常差。我想让她俩捐献一部分钱,重建学校。三丫,你想不想做慈善呀,如果想,也可以和我一起去嘛。”易文墨说。 “让我做慈善,凭什么呀。老娘又不是千万亿万富翁,现在才刚刚脱贫呢。”陆三丫嘟着嘴说。 “姐夫,您一上任,就想打土豪呀?”张小月笑着说。 “易菊早就有这个做慈善的想法,正好我到山区学校任职,她就助我一臂之力了。”易文墨兴冲冲地说。 “姐夫,您要是能让学校旧貌换新颜,那可是立了一大功呀。”张小梅说。 “我初步的想法:一是吸收社会捐款重建学校。二是建立一个奖励基金,救济那些贫困学生。三是采取老师交流的形式,提高教学质量。我准备用两到三年的时间,完成这三项任务。”易文墨娓娓道来。 “姐夫,您真有本事,人没去,规划就出来了,而且,这个规划太科学合理了,也具有可行性。”张小梅夸奖道。 “现在,头两项任务的资金已经基本落实了,我考虑了一下,重建学校有一百万就足够了。基金有二百万也够了。就是老师交流的问题,还要跟市教育局请示一下,争取能出台一个文件,形成一个制度。”易文墨仿佛已经上任了。 “姐夫,可惜我现在没钱,等我有钱了,也会支持教育事业的。”张小梅说。 “姐夫,不是我小抠,现在我刚接手干爹的公司,不敢大手大脚地花钱。等我站稳了脚跟,也会支持姐夫的教育事业。”陆三丫解释道。 “三丫,你呀,暂时别动你干爹的钱,不过,你自己有几套房子,卖一套就够捐献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别想打我的主意。等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主动做慈善的。”陆三丫撇撇嘴。 “好吧,我不逼你。我相信你三丫是一个有社会责任感的人,希望你能加入到慈善事业中来。”易文墨说。 陆大丫突然插嘴道:“文墨,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现在,我已经把你捐出去了,这可比金钱更贵重。至于钱嘛,我现在可没这个实力。文墨,你记着:你如果想捐献,一定得经过我同意,否则,我跟你没完。” “大丫,我做慈善,哪怕是捐献一元钱,都会经过你同意,你放心,我不会乱花家里的钱。再说了,我身上也没钱。工资卡全在你那儿,我就是想捐,也没钱捐呀。”易文墨笑着说。 “谁说你没钱,我每个月给你五百元零花钱呀。”陆大丫说。 “哦,我还差点忘了,老以为自己是穷光蛋呢。”易文墨笑着说。 陆三丫同情地说:“姐夫真可怜。” “三丫,你是说我对文墨太苛刻,是吧?”陆大丫瞪着陆三丫问。 “是啊,每个月只给姐夫五百元零花钱,难道不苛刻吗?” “三丫,文墨一不抽烟,二不打牌,三不喝酒,四不跳舞,你说,他要钱干嘛?你问问文墨,那五百元钱都跑到哪儿去了?”陆大丫说。 陆三丫撇撇嘴,说:“姐夫的零花钱跑哪儿去了,又不会跟我汇报,我怎么能知道呢?” “我告诉你:文墨拿这些零花钱,买礼品去看望生病的老师。”陆大丫不满地说。 “是啊,五百元钱够我看两次老师呢。”易文墨笑着说。 陆大丫撇撇嘴说:“就凭文墨这个样,我还敢多给他零花钱吗?” 陆三丫不解地说:“姐夫也是的,看望生病的老师,学校里明明有这笔费用,你干嘛要自己掏腰包呀。你就是自掏腰包,又有谁相信呢?” “学校的经费太紧张了,以前,我没体会,现在当了家,才知道钱袋子太小了。反正我每个月的零花钱也没处用。”易文墨笑嗬嗬地说。 陆大丫啧啧嘴,说:“文墨,幸亏你娶了我这个会当家的媳妇,不然,要由着你搞,咱俩就家徒四壁了。” “哈哈,那是。”易文墨承认道。 陆三丫幽幽地问:“姐夫,你看望老师用自己的钱,谁也不知道,以你的性格,不至于想做无名英雄吧?” 易文墨嘻嘻一笑,说。“其实,时间一长,学校也就知道了。所以,我做的是有名英雄。” 陆三丫惊奇地说:“姐夫,大姐可是燕过拔毛的人啊,她能让你拿自家的钱去办公事,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老爹无意中听到了,他不满地说:“易女婿,你这么做可不对头呀。公与私应该有一条界限嘛。把公家的东西拿回家不对,但把家里的东西送给公家,恐怕也不合适吧。大丫,既然易女婿不需要零花钱,你就别给他零花钱了。” 第1449章 老爹迷上了炒 陆大丫笑嘻嘻地对易文墨说:“老爹不让我给你零花钱了,干脆,我把这五百元零花钱给老妈算了。” 老爹一听急了,忙说:“大丫,你又把我忘了?” 老妈不高兴了,斥责老爹道:“你这个老头子咋老跟我攀比呀,大丫看我带小孩辛苦,给我一点零花钱,你又眼红了。” 张小梅插嘴道:“老爹,老妈帮大姐带小孩,老爹帮我看店,这样吧,老爹的零花钱我来给,跟大姐一个样,五百元。” 老爹嘻嘻一笑,不好意思地说:“我有吃有喝,烟酒大丫也帮我买了,所以,不需要零花钱。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别当真。” 老爹手里现在有钱了,张文给了他十万元钱,还有易文墨给他的钱,这些钱足足有十一万元。老爹想:现在利息太低了,我不能把钱放在银行里。听说易女婿会炒股,要找个时间让易女婿教教自己。 想到这里,老爹对易文墨招招手,说:“易女婿,你到卧室里来一下。” 易文墨一惊,心想:老爹又搞单兵教练了。难道在陆大丫头上敲不出钱来,又打自己的主意了。又一想:老爹如果还是要钱,就再给他三五千的,多少打发一点。 易文墨随老爹进了卧室。 老爹神秘地把门关上。 易文墨又是一惊,他胆怯地瞅了瞅,见老爹空着双手,心里的慌乱平息了一点。 “老爹,您……”易文墨心里直打小鼓。 [ “易女婿,听说你会炒股?”老爹问。(s. ) 易文墨一听,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心想:搞了半天老爹是想炒股票了。他疑惑地想:老爹手里也就万把元钱,怎么炒股票呀。 “会一点。”易文墨谦虚地回答。 “你教教我。”老爹说。 “您要炒股票?”易文墨好奇地问。 老爹点点头,坦率地说:“我手里有点钱,放到银行里觉得太亏,想投到股市里多赚点。” 易文墨告诫道:“老爹,股市风险太大了,弄不好就会被套住,有时,会让您血本全无啊。” “你一开口就说些丧气话,难道想叫我亏本?”老爹沉下脸来。 “老爹,我是想提醒您一下,股市不是好赚钱的地方,俗话说:炒股的七亏二平一个赚,这话可是股市的真实写照呀。”易文墨苦口婆心地说。 “听说你赚了?”老爹问。 “我,我是赚了一点,但也不多,也就三十个点吧。”易文墨实话实说。 “你炒股赚了,难道我还不如你?”老爹不满地说。 “老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赚钱,不是我有本事,是运气好罢了。”易文墨不希望老爹炒股,因为,他知道:中国的股市不是价值投资,而是投机者的天堂。 “易女婿,你不想教我?”老爹气呼呼地问。 “老爹,我愿意教,但我有顾虑,怕您炒股亏了,会怪我没教好。”易文墨直话直说。 “你只管教,我炒亏了不怪你。”老爹给易文墨吃定心丸。 “那好,我现在就教您,我把笔记本电脑拿来。”易文墨说。 易文墨去拿电脑时,陆大丫问:“老爹找你,不会是找你要钱吧?” 易文墨摇摇头,回答道:“不是。老爹让我教他炒股。” “妈呀!老爹想炒股?那可不行。股市风险太大了,我的同事炒股没一个赚到钱,全亏惨了。”陆大丫大惊小怪地说。 “大丫,老爹手上没几个钱,就算亏,也亏不了多少,只当是玩游戏吧。”易文墨说。 “你说得轻松,万一老爹炒上了瘾,找别人借高利贷,找证券公司融资,那怎么办?”陆大丫越说越恐怖。 “老爹又不傻,不至于这么疯狂吧。”易文墨觉得陆大丫有点小题大做了。 “哼!我这叫做防患于未燃,把问题消除在萌芽状态。等问题严重了,再亡羊补牢就晚了。文墨,你一定不能教老爹炒股,否则,就埋下了祸根。”陆大丫说。 “大丫,老爹逼着我教他,不教,他会发火的。我看,这么着吧,我跟老爹来个缓兵之计,先教他一点理论,反正我过几天就走了。”易文墨说。 “那好吧。”陆大丫也害怕老爹发火,不敢强硬地阻拦。 易文墨把笔记本电脑打开,点开证券交易软件。 “老爹,您看,这就是股市图。要炒股,首先要会看这个图形。”易文墨说。 老爹看着股票曲线,说:“象一条蛇。” “老爹,炒股呢,要说起来,非常简单,就一句话:股票价格低时买进来,等它涨高了就卖出去,赚这个差价。”易文墨说。 “这不跟做生意一样嘛,批发便宜货,卖贵一点,赚这个差价。”老爹乐嗬嗬地说。 “老爹,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难呀。这个股票,什么是低点,什么是高点,谁也不知道。比方说:一只股票五元钱,你看起来便宜吧,但它也许还会往下跌,一直跌到一元钱,甚至几毛钱。另外,一只股票涨到了一百元,你觉得它很高了,其实,它还在半山腰呢。所以,炒股票关键是低点高点你没法知道。”易文墨说。 老爹啧啧嘴,不以为然地说:“我看报上说:什么时候证券营业部里挤满了人,那就是股价的高点。什么时候证券营业部门可落雀,那就是股价的低点。我要炒股,就到证券营业部去数人头。” 易文墨听老爹这么一说,不免对老爹另眼相看了。他想:如果老爹按这种思路去炒股,兴许真能赚钱。这种思路,看起来很另类,但却蕴藏着科学道理。 “老爹,这个办法虽然土一点,但也许管用。”易文墨肯定道。 “易女婿,我为什么想炒股呢?因为,最近,咱家附近的几个证券营业部里几乎没人了。我想:也许现在入市的时机到了。”老爹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易文墨心想:股市从六千多点跌下来,已经跌了六年了,按说:也该涨了。如果这个时候进入股市,应该是只赚不亏了。 “老爹,您的想法很正确,我也觉得现在是进入股市的时候了。”易文墨赞成道。 第1450章 老爹炒股有妙 老爹得意地问:“易女婿,你看我这个脑袋,适不适宜炒股?” “如果按您这种数人头的办法炒股,我觉得很靠谱。种办法买一次要放好几年。一旦卖了,又得等好几年,就怕您这双手闲不住呀。”易文墨担心地说。 “我这双手不是光炒股票的,我的主业是开饭店。炒股呀,只能当做副业搞搞。”老爹说。 “老爹,这个股市呀,就象鸦片一样,会让人上瘾的。一旦上了瘾,就老是想买呀卖呀。”易文墨心想:象您这样几年买卖一次的股民,恐怕是十万里挑一。 “上什么瘾?我喝酒喝了四十多年,还不是说戒就戒了。现在,我只喝红酒,还只喝一点。难道炒股比喝酒更让人上瘾?”老爹不屑地说。 “老爹,您要什么时候把烟也戒了,那才让人佩服。”易文墨趁机使了个激将法。 “戒烟?时机还不成熟。”老爹果断地拒绝道。 “戒烟还有时机?”易文墨一楞,不明白老爹指的“时机”是什么。 “嘻嘻,现在,大丫已经答应了,每个月给我买两条烟。等你小宝宝三岁上幼儿园时,我和老妈回到自己的家,就没人给我买烟了。那时,就是戒烟的好时机。”老爹笑眯眯地说。 “您要是现在就能把烟戒掉,就说明您炒股也不会上瘾。那么一来,您肯定是股市的大赢家。”易文墨继续激将道。 “易女婿,你真以为我戒不了烟呀,就冲着你对我不信任的样子,我从现在就戒了。”老爹气呼呼地说。 “您真的从现在起戒烟了?”易文墨吃了一惊。 “我说话算话,戒了,我就不相信,不抽烟还能死人。”老爹毅然决然地说。 易文墨一听,心中大喜。老爹如果真戒了烟,自己就成了陆家一大功臣。 易文墨兴冲冲地跑到客厅,大声宣布道:“老爹戒烟了!” “戒烟?”老妈撇撇嘴。“没说戒几分钟,还是几小时?” 易文墨严肃地说:“老爹真的戒烟了。” “老头子是睡午觉说梦话吧?”老妈根本就不相信。 “老爹千真万确戒烟了,我没瞎说。不信,我让老爹出来亲自宣布。” 易文墨跑回卧室,对老爹说:“没人相信您戒烟,您干脆自己去宣布吧。” “宣布个球!让她们看我的行动吧。俗话说:嘴上说一万句,抵不上干一件事。我老陆这辈子没放过一次空炮。”老爹自豪地说。 “好!老爹,就您这个样,炒股肯定是只赚不赔。”易文墨觉得:老爹很有定力, “易女婿,这个图上有几条线是干嘛的?”老爹指着均线问。 “老爹,这是均线。您看,白色的是五日均线,黄色的是十日均线…,象您这样做长线的股民,就别理会这几条线了。”易文墨耐心地讲解道。 正说着,陆大丫跑了进来。她问道:“老爹,听说您戒烟了?” “对,从现在起,我正式戒烟了。”老爹回答。 “那每个月的两条烟,我就不给您买了?”陆大丫喜滋滋地问。 “不买了,不过,大丫,你得把两条烟的钱算给我。”老爹说。 “老爹,没这么一说吧。我只答应给您买烟,没答应给您钱呀。”陆大丫不满地说。 “我烟不抽了,改吃点心,你不把钱算给我,我哪儿有钱买点心呀。”老爹瞪了陆大丫一眼。 “老爹,您连炒股的钱都有,难道还买不起点心呀。”陆大丫说。 “我就一千元钱炒股,买了点心,就炒不成股了。”老爹叫穷。 “老爹,那您就买点心,别炒股了。老爹,我跟您说,我们原来单位的人,炒股没一个赚钱的。”陆大丫着急地说。 “刚才易女婿还说,十个人里面有一个赚钱的,你单位里的人难道都是猪呀,连一个赚钱的人都没有。”老爹不相信。 “老爹,07年的大牛市,股市涨到了六千多点,您看现在,一直跌到了二千点。您说,还能有几个赚钱的。”易文墨解释道。 “易女婿,我看了图形,那条线一直往下走。我想:从六千多跌到了二千,那应该跌到底了吧?”老爹问。 “老爹,谁也不知道会跌到什么时候是个头。”易文墨回答。 “我看快到头了。”老爹沉思着说。 “老爹,炒股票就是赌博呀,不能碰的。”陆大丫危言耸听道。 “大丫,我还没老糊涂,你别糊弄我。炒股票和赌博是两码事。如果炒股票是赌博,那怎么国家还鼓励发展股票市场呢?”老爹横了陆大丫一眼。 “老爹,如果您执意要炒股票,我可得提醒您:千万别借高利贷,也别到证券营业部融资呀。”陆大丫警告道。 “大丫,高利贷是驴打滚,利息高得不得了,谁借了高利贷,等于是给自己脖子上套了一根绞索。难道我连这个都不懂吗。”老爹说。 陆大丫听老爹这么一说,才放下心来。她交代道:“老爹,拿个三五千元钱,到股市里去玩玩,只当是玩游戏。” “大丫,你放心,老爹我精明了一辈子,不会干傻事的。”老爹挥挥手,意思是让她走,别耽误了他听课。 陆大丫一走,老爹就说:“易女婿,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易文墨一听,知道老爹要跟自己要钱了。 果不其然,老爹说:“文墨,咱俩的关系最近很不错,对吧?” “是啊,现在老爹跟我就相当于父子关系了。”易文墨讨好地说。 老爹呵呵一笑,说:“父子关系还谈不上,不过,就象中国跟美国一样,不对立了。” “是,是。”易文墨连连点头。 “易女婿,你还想不想和我进一步改善关系?”老爹问。 “当然想了,非常想。”易文墨觉得奇怪,老爹今天到底要干嘛? “易女婿,以前,我曾经找你要过几次钱,每次你都给了。今天,我想最后一次跟你开口,希望你送给我一笔炒股票的钱。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找你要钱了。” 易文墨紧张地思考着:看来,这次老爹要钱,或许真是最后一次了。那么,就答应他吧。 第1451章 拿十万笼络老 “您要多少钱?”易文墨问。求书 ] “易女婿,你也是炒股老手了,应该知道,三五万在股市里连个泡都冒不了。要说呢,我不该三番五次找你要钱,不过,看在我是大丫亲爹的份上,你孝敬我也是应该的。你的好,我都记得一清二楚。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知道好歹的人。至于给多少,你就看着办吧。你给我一千,我不嫌少。你给我十万,我不嫌多。”老爹语重心长地说。 易文墨突然想起来,在大丫跟他闹假离婚的时候,老爹曾经说了他不少好话,还再三强调不许跟他离婚。想到这儿,易文墨一咬牙,说:“老爹,我最近在比特币上赚了一点钱,就全给您吧。” “多少?”老爹期待地问。 “十万。”易文墨回答。 老爹原来心想:易文墨能给个三两万就算不错了,没想到易文墨一开口就给十万,简直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十万?”老爹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伸出两个巴掌问。 “对,十万。不过,您千万别透露出去了,不然,大丫又要跟我闹离婚的。”易文墨威胁道。 “易女婿,你别怕大丫。只要你别出轨,大丫就不许跟你离婚。你放心,她要跟你闹,有我呢。到时候你告诉我一声,我来镇压她。”老爹喜滋滋地说。 “老爹,就怕您嘴上这么说,到时候却跑来镇压我。”易文墨说。 “易女婿,我再说一遍,你不许出轨,这是原则。只要你不出轨,大丫就不准跟你离婚。我说话算话!”老爹斩钉截铁地说。 “老爹,我绝对相信您。”易文墨彻底放心了。 “易女婿,这十万元钱,你直接打到我的银行卡上,来,我把卡号告诉你。”老爹迫不及待地说。 易文墨干脆利索地用手机银行,把十万元钱打到了老爹的银行卡上。 老爹瞅着易文墨,馋馋地问:“易女婿,你炒的那个什么币,好赚钱吗?” “您是说比特币吧。”易文墨问。 “对,就是这个币。它是哪个国家的?”老爹好奇地问。 “老爹,这个币哪个国家都不是,它只是电脑上的数字。”易文墨解释道。他见老爹一脸疑惑,又说:“老爹,这个比特币您炒不了,因为,它需要在电脑上炒。” “非得在电脑上炒,难道就没个营业部?”老爹问。 “老爹,它只能在电脑上炒。”易文墨肯定地说。 “那就算了,我这个年龄,与电脑无缘了。”老爹打了退堂鼓。 “老爹,您年纪不大,可以学嘛。好多六七十岁的老人都会用电脑呢。”易文墨鼓励道。 “算了,我对电脑没兴趣。我看,炒炒股票就足够了。”老爹笑了起来。他想:张文给了十万,易文墨又给了十万,有了这二十万,炒股算是大户了吧。 “也好,用电脑费眼睛。”易文墨说。 老爹说:“易女婿,你明天抽个时间,带我到证券营业部去开个户,等办妥了手续,我就要买股票了。” 易文墨一听老爹马上要买股票,吃惊地问:“您现在刚入门,知道买哪只股票吗?” 老爹呵呵一笑,说:“我听人家说,有个红星股票,跌了百分之九十五了,是上海股票里跌得最惨的股票,我就买它。” 易文墨问:“这支股票盘子多大,是干嘛的?” “什么盘子不盘子,又不是一盘菜。”老爹莫名其妙地说。 易文墨赶紧打开电脑,仔细一看,原来是支资源股,盘子比较大,效益也不太好。于是,他忙对老爹说:“这支股票不太好哇。” “怎么不好?”老爹问。 “股票太大了,就象一个人一样,太胖了,抬着费劲。另外,他效益不太好,就象一个生病的人一样。”易文墨通俗地解释道。 “易女婿,你不看好它吧?”老爹问。 “是啊。以我的眼光,它属于三流股。”易文墨下结论道。 “就买它了。”老爹听了易文墨的话,反而更坚定了购买的决心。 “老爹,您三思而行呀。”易文墨有点着急了。 “易女婿,你越是觉得不好,我就越想买它了。”老爹幽幽地说。 易文墨听了老爹的话,他不解地问:“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呀?” 老爹呵呵一笑,说:“我听人说了,说中国的股市就是搏傻,什么意思呢,就是聪明人是赚不到钱的,赚钱的都是傻子。因为,你越有头脑,越理智,就越会看错大势。易女婿,你是有头脑的人,所以,你不看好的股票,才是好股票。” 易文墨无语了,他觉得:老爹的理念太奇特了。不过,正因为老爹的怪异,才会在股市上生存下去,说不定还能赚上一大笔钱呢。 晚上,睡在床上,陆大丫问易文墨:“你跟老爹嘀咕了一晚上,就说炒股的事儿?” “是啊。除此而外,我和老爹还能说什么?”易文墨反问道。 “老爹决定炒股了?” “是啊,还要我明天带他去开户呢。”易文墨回答。 “老爹手里有多少钱呀?”陆大丫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老爹怎么会对我交底呢。”易文墨撇撇嘴。 “我看老爹现在对你不错嘛,我和你闹假离婚,老爹是坚决反对。瞧他那模样,好象你是他儿子,我倒成了他媳妇了。哼!文墨,你是怎么把老爹笼络住的?”陆大丫好奇地问。 “我没笼络老爹呀,不过是对他比较尊重罢了。”易文墨说。 “老爹要炒股,没找你要钱吧?”陆大丫突然问。 易文墨摇摇头,说:“老爹知道我不当家,手里没钱。所以,不可能找我要钱。” “老爹好象知道你有一笔炒股的钱,难道他没问你这个事?”陆大丫问。 “他没提。”易文墨搪塞道。 “老爹炒股,我的心又悬起来了,唉!这个事又是你惹出来的,若是你不炒股,老爹也不会想起炒股的事儿。”陆大丫埋怨道。 “大丫,你可别冤枉我,一家人饭店旁边就有一个证券营业部,老爹过来过去,还能不受影响吗?”易文墨说。 “唉!只要老爹不借高利贷就没事,就怕他一时糊涂,走上这条路。”陆大丫忧心忡忡地说。 “大丫,别烦这么多,老爹精明着呢。”易文墨安慰道。 第1452章 心仪的男人阳 易文墨打了个哈欠,对陆大丫说:“被老爹缠了一晚上,累死了。” “睡吧,我也困了。”陆大丫也伸了个懒腰。 此时,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 “都快十一点钟了,谁会这个时候来电话?”易文墨倦倦地说,一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一看,是小曼打来的。 “大哥,打搅了你瞌睡吧?”小曼问。 “刚睡下。”易文墨回答 “大哥,明天是周六,爸让你和大嫂过来吃晚饭。”小曼邀请道。“对了,把小宝宝也抱来。” “到家里吃饭?”易文墨觉得好奇。他知道:小曼不会做饭,徐省长也没时间做饭。 “请了位阿姨来做饭。”小曼说:“爸说到饭店吃饭没有家庭的温馨,所以,执意在家里自己做。” “也好。到饭店吃饭太张扬,象爸这种身份太惹眼。况且,又是跟我在一起吃饭,难免不引起非议。”易文墨分析道。 “大哥,你想得周到。我还真没想到这一层呢。”小曼嘻嘻一笑。“那些喜欢八卦的人,见爸跟你一家人吃饭,真会做一篇大文章。” “是啊,象爸这种身份的人,一举一动都得留个心眼,否则,惹出事儿来就是自讨麻烦了。”易文墨说。 “大哥,你在官场上混了一年,长进了不少哇。”小曼夸奖道。 “小曼,你这是第一次表扬我呢,真让我受宠若惊呀。 [嘻笑着说。 “大哥,不耽误你休息了,记得把小宝宝抱来呀。爸前几天听说小宝宝会喊爷爷了,高兴得合不拢嘴呢。”小曼说完就挂了电话。 “爸请咱一家人吃饭呀?”陆大丫问。 “是的,明天晚上。大丫,小宝宝会喊爷爷了,我怎么没听她喊过呀?”易文墨疑惑地问。 “文墨,这一阵子你只顾着忙到山区任职的事儿,连小宝宝都没抱一次,哪儿听得到她喊爷爷呀。”陆大丫埋怨道。 “大丫,这次到山区学校任职,我肩上的担子不轻呀。如果不干出点成绩,不光是白吃苦了,也对不起咱爸小曼妹的期待呀。所以,我最近一直在考虑着,如何能尽快打开局面。”易文墨忧心忡忡地说。 “文墨,你今晚说的三条规划就很好嘛。” “唉,幸亏有菊妹和丁老弟鼎立相助,不然,我一个人只怕是孤掌难鸣呀。不说别的,重建学校不但需要资金,还要有人手采购监理施工,事情可不那么简单呀。”易文墨说。 “是啊,文墨,你没白认识这两个大款,真帮了咱家不少的忙。”陆大丫说。 易文墨没想到的是:易菊动员丁先生捐款,竟然费了不少口舌。 一大早,易菊就跑到丁先生家里去。一进门,就见丁先生的老婆陈惠正在做早饭。 “菊姐,您来了。”陈惠亲热地打着招呼。 “刚起床呀?”易菊感到很奇怪,都八点多钟了,夫妻俩怎么才起床呢。按照惯例,陈惠和丁先生会在六点多起床。 “菊姐,昨晚跟他吵了一架,闹到半夜才睡。”陈惠说。 “又为了啥吵架?”易菊问。 “还不是那档子事。上次,我陪着他到中医院去看病,拿了一个疗程的中药,我辛辛苦苦帮他熬好了,他却不想吃。说是既然治不好,就不治了。还说:放我一马,让我重新找个男人。您说,这不是混帐话么?”陈惠气呼呼地说。 “丁小弟怎么又犯糊涂了,有病就得治嘛,又不是绝症,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治好了。”易菊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想:丁小弟这个病看来是治愈无望了。易菊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心仪的两个男人,怎么就一前一后都患了***呢。 易菊心想:最近,也没问问易文墨,他的***治疗得怎么样了。如果这两个男人的***久治不愈,那么,自己该怎么办呢? 易菊非常想要一个小孩,她认为:一个女人可以不结婚,不做妻子,但不可以没小孩,不做母亲。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只有做了母亲,才完成了她的使命。这种使命感一直困扰着易菊。 易菊觉得自己太悲哀了,尽管在事业上取得了成功,但在做女人上,却是屡战屡败。不幸给煤老板当小三,受尽了白眼。喜欢上了丁小弟,却被抛弃。爱慕上了易文墨,又不被他接纳。本欲霸王硬上弓,和易文墨生个小孩,但易文墨竟然患上了***。 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但易菊觉得:这次老天真的要“绝”她了。 易菊想了想,打定主意:一定要寻访名医,帮助丁小弟和易文墨治疗***。 “菊姐,您吃过早饭没有?”陈惠问。 “我的习惯你还不知道,眼一睁就得吃饭,不然,头晕脑涨的啥也做不成。”易菊笑着说。“我上辈子绝对是个乞丐,所以,这辈子最喜欢吃饭。一顿不吃,我就心慌意乱。” “菊姐,我跟您一样。您是上辈子是乞丐,我呢,头二十年老吃不饱,所以,也是把吃饭摆在第一位。”陈惠附和道。 “小惠,咱俩好象都吃不胖。”易菊打量了一下陈惠的身材。 “是啊,吃再多,吃再好,照样是这个身材。哈哈…忌妒死那些想减肥的女人了。”陈惠得意地笑起来。 “是啊,大多数女人是一吃就胖,咱俩是死吃不胖,真是绝了。”易菊也很得意。 “我觉得吧,咱俩的身体里也许有一种物质,能自动调节皮下脂肪,不让它积累。”陈惠说。 “也许吧。哪位科学家要是能发明一种东西,能有效遏制长胖,那么,这个科学家就大发了。”易菊说。 “说不定不少科学家正在研究呢。对了,菊姐,您干脆建立一个《减肥研究所》,好好研究一下,如果真能发明一种绿色减肥法,您就能成为世界首富了。”陈惠笑嗬嗬地提议道。 “哈哈…我才不研究呢。要真研究出来了,世界上的女人都变苗条了,那咱俩就相形见拙了。”易菊撇撇嘴。 第1453章 强令小弟捐善 易菊和陈惠正说着,丁先生走进了客厅。( “菊姐来啦。”丁先生堆出一脸的笑容。 “丁小弟,听说你连药都不想吃了?”易菊板起脸质问道。 “唉!菊姐,我中药西药吃了半年,没一天离了药,可是,病情没一丁点好转。钱花了是小事,我是怕药吃多了,这个病没治好,倒吃出别的病来了。”丁先生叹着气说。 “你才吃了半年药,就怨天尤人,人家一吃大半辈子,不也照样过了。丁小弟,我告诉你: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这个病,没个几年时间治疗,怎么能好呢?所以,你要准备打持久战。”易菊劝说道。 “菊姐,关键是没个底呀。要是说:吃十年药能治好,我也认了。但是,吃了十年药,如果还是这个样,我不就成了冤大头?”丁先生愁眉苦脸地说。 “丁小弟,能否治好,谁心里也没个数。不过,你坚持治疗,总还有一线希望的曙光。如果你放弃治疗,那就暗无天日了。”易菊分析道。“再说了,你现在才治疗了半年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就想把病治好,显然不现实。” “好吧。我听菊姐的,继续吃药。”丁先生丧气地说。 “丁小弟,治病也跟做生意同理,首先,要有信心。你一旦丧失了信心,药效恐怕也会减半。我听一个医生说:你要想治好一个器官的病,就要鼓励那个器官。要在心里说:好样的!乍听起来,觉得这个医生的话很荒谬,但仔细一想:还真有点道理。所以,丁小弟,你每天要鼓励一下那儿,在心里说:你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丁先生听了易菊的这一番话,不禁有点啼笑皆非了。他说:“菊姐,您在说笑呀。” 易菊严肃地说:“丁小弟,我一点也没开玩笑。即使你不信,但可以试试嘛。至少,没害处吧。” 陈惠听了易菊的话,也捂着嘴笑了起来。笑完了,她说:“菊姐,您真会开玩笑。” 易菊杏眼一瞪,说:“我能在这个治病上的问题上开玩笑吗?” 陈惠见易菊生气了,忙变话道:“下次我腰疼时,也试着表扬一下它。” “我说了嘛,可以试试看。这个器官也跟人一样嘛,喜欢听好话。”易菊正二八经地说。 “菊姐,您再吃一点吧。”陈惠邀请道。 易菊一看,陈惠糊了几张油馍馍,焦黄焦黄的,很是诱人。于是,馋馋地说:“那我就尝尝小惠糊的油馍馍吧。” “菊姐,我自己打的豆浆您也喝一碗吧。”陈惠给易菊盛了一碗豆浆。 吃完了早饭,陈惠开始收拾碗筷。 易菊对丁先生说:“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丁先生见易菊一脸严肃,担心地问:“不会是坏事吧?” “对于你来说,也许是坏事。”易菊幽幽地说。 丁先生疑惑地问:“菊姐,什么事儿呀,您搞得这么神秘,我都有点心惊肉跳了。” “我告诉你:易哥要到山区学校去任职了。”易菊说。 “易哥犯了错误?”丁先生一惊。“我早就担心他会栽到那个三丫小姨子手里,果然被我猜中了。一定是三丫告了易哥的状吧?” “你瞎说些什么呀。”易菊皱了皱眉头。 “难道是别人把易哥告了?”丁先生急切地问。 “没人告易哥,易哥也没犯错误。是上面要求城里的学校扶助农村的学校。”易菊说。 “易哥揽这种事干吗?放着重点中学的校长不当,跑到山区去,真是不可理解。”丁先生不解地说。 “听说易哥想干一番事业,自己主动要求去的。”易菊解释。 丁先生摇摇头,问:“易哥准备一辈子就在农村学校干了?以后,我要有了小孩,初中到哪儿上?” “丁小弟,你够自私的,小孩八字还没一撇,就想着开后门的事儿。”易菊瞪了丁先生一眼。 “嘻嘻,易哥答应我的,以后我小孩上学的事儿,他全包了。这一走,岂不是诺言都泡了汤。”丁先生丧气地说。 “你小孩在哪儿?尽说些不着边的话。”易菊斥责道。 “菊姐,您今天一大早就跑来,难道就是告诉我这件事呀?”丁先生觉得很奇怪。 “易哥去的这个山区学校很贫穷,据说校舍还是茅草房,一下雨就到处漏。所以,易哥想重建校舍。”易菊说。 “哦,我明白了。易哥想敲我俩了。”丁先生笑嘻嘻地说。 “不是敲你,是希望你做点慈善。”易菊更正道。 “菊姐,让咱俩做慈善,就是让咱俩捐钱嘛。通俗地说:就是敲嘛。”丁先生不悦地说。 “丁小弟,难道你忘了,上次易哥让咱俩炒房子,半年就挣了一个亿。你说说,这个钱是不是相当于易哥送给咱的?”易菊质问道。 “易哥的好,我当然不会忘。如果易哥本人需要钱,我二话不说,再拿一千万给他,我都不会眨一下眼睛的。但是,让我捐钱做慈善,我实在没兴趣。” “丁小弟,这次做慈善也是帮易哥,现在,他要到那所学校去任职,如果学校重建了,也算是易哥的政绩嘛。将来,易哥有了前途,咱俩的脸上也光彩。”易菊苦口婆心地劝说。 “菊姐,有您捐就行了。一个农村的破学校,盖几栋房子,也要不了几个钱嘛。”丁先生推辞道。 “易哥的意思是:咱们三个人各捐一百万。其中:一百万建校,两百万作为教育基金,救济那些贫困的学生。如果你不愿意捐,易哥就拿两百万。”易菊说。 “菊姐,我看一百万建校,一百万当教育基金就足够了。其实,我捐不捐无所谓的。”丁先生执意不肯捐。 易菊生气了,双眼一瞪,骂道:“你小子真不识相,老娘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让你捐点钱就这么难吗?其实,没你捐也无所谓,两百万我也拿得起,但是,这么一来,会让易哥寒心的。咱们是朋友,遇到事情就应该互相帮助嘛。现在,易哥有事,你却袖手旁观,别说是易哥,就是我都感到寒心。我命令你:马上把手机掏出来,往我卡上打一百万,听到没有?” 第1454章 怀疑姐夫玩猫 丁先生不满地嘟囔着:“这,这不是打劫吗?” “老娘就是要打你的劫,你打110报警呀!”易菊气呼呼地说 “菊姐,您别生气,我马上给您汇一百万,行了吧?”丁先生胆怯地边说,边在手机上操作起来。没五分钟,一百万汇到了易菊的银行卡里。 “你呀,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跟你说,硬是听不进去。我就不信了,这么浅显的道理难道你不懂吗?”易菊教训道。 “菊姐,我一时糊涂,您原谅我吧。”丁先生没想到易菊会生这么大的气,他现在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就一口答应下来。现在,钱也捐了,人也得罪了,真是吃力不讨好呀。 “你糊涂?我看一点也不糊涂。当初,你挣了一个亿,也没想起给易哥一点报酬。还是我提醒你,才不得不拿出一千万来。你呀,就是把钱看得重,象你这个样,我看将来发展不到哪儿去。”易菊余怒未消地继续斥责道。 “菊姐,不是我不讲人情,其实,我之前已经给了易哥两套房子。”丁先生替自己辩解道。 “两套房子值多少钱?拿两套房子就把易哥打发了?你呀,脑袋里就差个义气二字。”易菊朝厨房望了望,见陈惠已经洗完了碗,好象要到客厅来了。于是,她压低声音说:“你对我,也是一样不讲义气。” 陈惠走出厨房,对易菊说:“菊姐,我去买菜,您就在这儿玩玩,吃了中饭再走。strong>ong>” “小惠,你去忙吧。我跟丁小弟谈完事就走,上午还有不少事情。”易菊说。 陈惠出了门。 易菊问:“丁小弟,你和小惠刚才不会是演戏吧?” “演什么戏?”丁先生一脸困惑。 “丁小弟,你治疗***,是不是已经见效了。故意当着我的面,演一场不想治疗的戏,好让我误以为你那儿真的不行了。”易菊沉下脸问。 “菊姐,您不信我,难道连陈惠也不信了?”丁先生大呼冤枉。 “陈惠虽然老实,但若是知道我让你配种,她也会不高兴的。所以,配合你演戏不是不可能。”易菊说。 “这,这怎么可能呢。我对您可是一老二实,决不敢有丝毫的蒙骗呀。现在,我那儿真的一点动静也没有,真的。”丁先生竭力解释着。 “是真是假,让我摸摸就知道了。”易菊阴阴地说。 “那您就摸吧。”丁先生无可奈何地说。 “你搬个椅子坐到我对面来。”易菊命令道。 丁先生老老实实搬了一把椅子,放到易菊对面。 “靠近一点。我又不是老虎,你怕个啥?”易菊见丁先生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不满地说。 丁先生把椅子拉近了一点。 “你把皮带解开。”易菊命令道。 丁先生朝门口看看,担心地说:“菊姐,您动作快点,不然,陈惠回来看见就麻烦了。” “陈惠走了不到20分钟,她就是长了翅膀,也不会这么快就飞回来呀。”易菊满不在乎地说。 丁先生解开了皮带。 易菊把手伸了进去。 大约过了十分钟,易菊失望地把手收了回来。说:“嗯,没骗我。确实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菊姐,我早就说过了,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敢对您说一句假话了。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丁先生说。 “唉!丁小弟,你不行,易哥也步你的后尘,真是奇怪了,谁沾了我,谁就不行。难道我身上有魔鬼不成?”易菊哀哀地说。 “易哥的病情也一点没好转?”丁先生问。 “我最近没问他。不过,我考虑,连你都没治好,他就更够呛了。”易菊悲观失望地说。 “菊姐,这个可不一定。有的男人看起来病怏怏地,但那方面的要求特别旺盛。有些男人,看起来身强力壮,但那方面就是不行。这个病,我没治好,但不等于易哥也治不好。所以,您还是盯着他一点。”丁先生说。 “丁小弟,你话中有话呀。” “嘿嘿,我对易哥的***一直很疑惑。”丁先生说。 “详细说说看。” “我的疑问有三个:一是我***了,易哥立马也***了,哪儿能这么巧呢。给人的感觉是:好象害怕您缠上了他。二是我***,有精神因素,而易哥,啥因素也没有哇。三是我***后,一直积极治疗,但易哥呢,好象满不在乎一样。总之,我觉得易哥的***值得划个大问号。”丁先生坦率谈了自己的疑惑。 “丁小弟,你的看法是:易哥想躲我,所以,就假装***,是吧?”易菊问。 “是啊,我就是这个意思。” “嗯,我也曾经有过这个怀疑,所以,随机检查过他好几次。不过,每次检查都发现,他确实***了。这个该如何解释呢?”易菊也有点糊涂了。 “您检查易哥一般是在什么时间?”丁先生问。他心想:如果是早晨检查,那当然不行了。有些男人习惯于清晨时和老婆干那种事儿。 “什么时候都有哇,上午下午傍晚。”易菊回忆着说。 “菊姐,您每次都是约会时检查易哥吧?”丁先生又问。 “当然了。” “那就有问题了。易哥会不会在和您约会前就采取了措施呢?”丁先生沉思着说。 “采取措施?”易菊一时没悟过来。 “就是在约会前自慰嘛,男人一泄,至少两个小时提不起精神。也就是说:只要您和他的约会时间在两个小时以内,那玩艺绝对是处于无精打彩状态。”丁先生说。 “是吗?”易菊似乎觉得自己被易文墨耍了。因为,她仔细一回忆,自己每次检查易文墨时,都是在约会时。也就是说,易文墨完全有时间打有准备之仗。 “好呀,这个易哥真是狡猾狡猾的,竟然把我骗了半年,哼!”易菊咬牙切齿地说。 “菊姐,我只是怀疑,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呢。”丁先生见易菊生了气,不禁有些紧张了。万一自己的推测是错误的,岂不是冤枉了易文墨吗。 “我下周一就会去验证一下。”易菊恨恨地说:“傍晚,我到易文墨的学校门口去堵他,只要他一上我的车,我就立即检查他,打他个措手不及。” 第1455章 姐夫太爱管闲 易文墨做梦也想不到一场突然袭击正悄悄逼近他。易文墨一直对自己很自信,半年来,他经受了易菊的几次检查,假装***的骗局一直没被戳穿。 此刻,易文墨正陪着陆大丫逛街。 陆大丫执意要给徐省长和小曼买点礼物。 易文墨说:“把小宝宝抱去,让小宝宝喊几声爷爷,这就是给爸最好的礼物。至于小曼嘛,最好赶紧教小宝宝喊姑姑。” “你说得轻巧,不到一岁的小孩,你以为教啥就会喊啥呀。得,喊小曼姑姑没戏了。唉,文墨,你怎么不早说呢,我要早教一个月,说不定真能喊姑姑呢。”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就会马后炮。” 易文墨和陆大丫商量了半天,也没想出买什么好。 易文墨建议:“咱俩到街上去逛逛,说不定会看到什么合适的东西。” “对,这个建议好。”陆大丫表示同意。 易文墨和陆大丫逛了两个大商场,也没看到一样中意的东西。 易文墨说:“这样吧,我给小曼打个电话,问问她,看爸喜欢什么。买礼物呀,讲究的是投其所好。不然,买的礼物不合人家的意,就扫兴了。” 易文墨掏出手机给小曼打电话:“小曼,大丫想给爸和你买件礼物,你给参谋参谋。” “哈哈,给我的礼物就免了吧。至于爸呢,我看最好让大嫂早点来,把爸的破衣烂衫,该补的补,该缝的缝。大哥,你知道,我不擅长女红。听说大嫂这方面有特长。”小曼说。 “小曼,你没破衣烂衫吧?”易文墨笑着问。 “我,当然也有啦,不过,我哪儿好意思劳大嫂的大驾呀。”小曼笑嘻嘻地说。 “让你嫂子补补衣服,该着的。”易文墨说。 “大哥,买礼物真的没必要,既浪费钱,还俗气。”小曼说。 “好吧,那我跟大丫商量一下。”易文墨挂了电话。对陆大丫说:“小曼觉得买礼物纯属多此一举,她让你早点去,帮爸和她把衣服缝补一下。” “好呀。你快给小曼打电话,就说咱俩吃了中饭就来。”陆大丫兴冲冲地说。 小曼接到易文墨的电话,乐嗬嗬地说:“下午两点钟我来接你俩。” 下午一点四十五分,易文墨和陆大丫就等在小区门口了。 一点五十分时小曼来了。 小曼一下车,就抱起小宝宝,说:“几天不见,又长胖了。” “哈哈,看来将来是个胖妞。”易文墨笑着说。 “不会的。我小时候也胖乎乎的,长大就瘦了。咱徐家人没胖子基因。我看,陆家人也没胖子基因。”小曼瞅了大丫一眼。 “是啊,小宝宝胖不了。陆家大大小小十一口人,没一个胖的。”陆大丫说。 “大丫,你少算了两个人。”易文墨皱着眉头说。“幸亏你是在这儿说,要是当着小梅和小燕说,那就麻烦了。” “哎呀,我想起来了,我算漏了张燕和张小梅的小孩。”陆大丫拍了一下大腿,懊丧地说:“我总把这两个小孩忘了,尤其是张燕的小孩,我连一面也没见过。” “大丫,过一段时间,把张燕的小孩接过来,起码得让小孩见见姥姥姥爷吧。我还琢磨着,想把张燕小孩的监护权转移到张燕头上。”易文墨沉思着说。 “得了,就算张燕的前夫同意了,小孩的爷爷奶奶也不会同意。”陆大丫撇撇嘴。“我觉得没这个必要,现在,张燕又怀孕了,已经有一个小孩了。要把那个小孩要过来,张燕受得了吗?” “请保姆呀,送到寄宿学校去呀,办法多了。”易文墨说。 “这个事情慢慢再商量吧。大哥大嫂,快上车吧。”小曼催促道。 在车上,陆大丫还在考虑着张燕第一个小孩的问题。 “文墨,你说:张燕的前夫肯放手吗?”陆大丫问。 “我和张燕的前夫打过交道,那个人贪财。只要有钱,就能让他放手。”易文墨说。 “那就好。现在张燕有钱了,掏个百把万不成问题。”陆大丫说。 “问题在张燕的前公公婆婆身上,俩老带大了小孩,和小孩感情比较深,要想让俩老放手,就得下一番功夫了。”易文墨说。 “文墨,我瞧你这副样子,好象已经有了主意。”陆大丫瞅着易文墨说。 “大丫,你说对了。这个问题我考虑了半年,时机已经快成熟了。”易文墨笑着说。 “文墨,你有什么好主意?”陆大丫饶有兴趣地问。 “我听说张燕的前夫又结婚了,而且,他老婆怀孕了。”易文墨幽幽地说。 “哦,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只要张燕前夫的老婆一生小孩,时机就成熟了。”陆大丫似乎明白了。 “对呀,张燕前夫的老婆一生小孩,肯定会把小孩丢到父母那儿。如果让俩老带两个小孩,身体显然吃不消。所以,俩老会带小不带大。如果瞅着这个时机跟张燕的前夫谈判,我估计给十万元钱就能谈下地了。”易文墨说。 “对啊,这个时候绝对是谈判的好时机。”陆大丫赞同道。 “过三个月,张燕前夫的老婆就会生育,到那时,我准备出马去谈判。”易文墨说。 “文墨,你这个想法跟张燕说过没有?”陆大丫问。 “没有。我不敢说。因为,我一说,张燕就会寄希望于转移小孩监护权,万一这个事情办不成,岂不是又让张燕失望一次吗?”易文墨体贴地说。 “对,文墨,你想得很周到。这个事就得偷偷地办,如果办成了,给张燕一个惊喜。不过,你知道张燕前夫的联系方式吗?”陆大丫问。 “我有张燕前夫的手机号码。”易文墨笑着说。“而且,我跟张燕的前夫见过面,彼此也互相认识。”易文墨说。 “那就好。”陆大丫点点头。“文墨,陆家的事情全靠你了。” “陆家的事情,不但现在靠我,以后可能也得靠我了。至少,从目前的情况看,还没有人能取代我。”易文墨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想:即将成为陆三丫老公的陶江,恐怕担当不了大任。 第1456章 对老婆俩字评 “文墨,辛苦你了。 ”陆大丫充满感激地说。 “我辛苦一点无所谓,只要陆家能和谐幸福就行了。”易文墨心甘情愿地说。 没一会儿,就到了小曼的新家。 徐省长就职后,搬进了省政府大院。 一栋老式两层小楼。一楼是客厅饭厅和客房。二楼是卧室和书房。 “好宽敞呀。”陆大丫赞叹道。 “人少,空荡荡的,还不如老房子。”小曼撇撇嘴。“房子大了,请了个保姆,不然,卫生都没人打扫。” 陆大丫一进屋,就把小宝宝交给易文墨,对小曼说:“你把爸和你需要缝补的衣服都拿下来。” 没一会儿,小曼就抱了一堆衣服下来。 陆大丫看了看,惊诧地说:“咱爸这么艰苦朴素呀,你看,连衬衫都是破的,还不如文墨呢。现在,文墨里里外外没一件打补丁的衣服。” “大丫,你别忘了,我的短裤子打了补丁。”易文墨说。他可不希望让徐省长对自己留下一个挥霍的印象。 “小曼,爸不在家?”易文墨问。 “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要去特殊教育学校转转。”小曼说。“咱爸呀,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有五天休息就不错了。我给爸起了个绰号,叫拼命大郎。嘻嘻……”小曼说。 “唉!文墨也跟他爸一个样,每个双休日能休息一天就不错了。晚上还经常在学校里加班。工作狂也有遗传吧?”陆大丫问。 “不一定吧。象我就不喜欢加班,该休息时就休息。我也不倡导下属加班。我经常说:提高八小时内的工作效率。我觉得:一个人会休息才会工作。人,就象一架机器,该保养时就得保养。否则,机器的故障率就高了,最终影响机器的寿命。”小曼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文墨,你听到没有?我觉得小曼说得很有道理。”陆大丫对易文墨说。 “小曼跟我不一样,她当了好几年领导了,工作已经走上正轨。我呢。突然从一个教研组长提到校长的位置上,工作太吃力了,不加班不行啊。再说,我就是不干学校的,也得干陆家的,反正家里家外都有事等着我。”易文墨倒着苦水。 “文墨,不是陆家事多。是你喜欢找事。就拿张燕小孩的事吧,明明已经判给她前夫了。你却琢磨着变更监护人。你说,这不是没事找事吗?”陆大丫埋怨道。“如果监护人换成张燕了,也给张燕增添劳累呀。” “大丫,你不了解张燕的想法,也不理解张燕的痛苦。小孩是她的一块心病啊。如果把小孩的监护权换到她的手里,就能解除她的痛苦了。”易文墨说。 “文墨,你呀,不象是陆家的女婿,倒象是陆家的儿子。唉。可惜我那个糊涂老爹,永远也不明了这一点。”陆大丫嗟叹道。 “大丫,你以为老爹傻呀?其实,老爹是个非常精明的人。他就是心里对我再好,也不会露到面上。为什么呢?因为我毕竟不是陆家的儿子,所以,他得留一手。”易文墨说。 “我看不出来老爹有多精明。”陆大丫撇撇嘴。 不到两个小时。陆大丫就把一堆衣服都缝补完了。 小曼瞅了瞅大丫缝补过的衣服,赞叹道:“现在的年轻人,没几个会针线活了,象大嫂这样心灵手巧的人,肯定是凤毛麟角了。” “我从小就不喜欢到处跑,放了学。除了做作业,就帮着老妈缝补家里的衣服。”陆大丫说。 “小曼,你大嫂不光会缝补衣服,她还会钩针呢。等你结婚时,让她给你钩桌布电视罩子。”易文墨说。 “那好呀。大嫂,您算是文武双全的巾帼女子了。”小曼着实把大丫夸奖了一番。 “巾帼女子,我配不上。不过。我还算行吧。搞会计,我算是内行,持家也算凑合吧。”陆大丫谦虚地说。 “大丫持家呀,我最放心。谁想从她手里拿走一分钱,得费九牛二虎之力。”易文墨笑着说。 “文墨,你这是赞扬我呢,还是挖苦我呀?”陆大丫不悦地瞅着易文墨问。 “一半一半吧。”易文墨坦承道。 “小曼,你听到了吧,文墨对我勤俭持家有意见。我把钱管得紧,那是因为咱们工薪阶层的收入有限,不省着用哪成呀。尤其是有了小孩后,开销就象流水一样。就拿这个小宝宝来说,光是奶粉营养品,每个月就得二千元钱。你说:我不把钱管紧点能行吗?小曼,我对自己更省,你看,我的衣服都是在地摊上买的,不合适就自己改改。好在我会点裁缝手艺,能给衣服锦上添花。”陆大丫诉苦道。 “大嫂,吃了晚饭,我陪您到商店去买几套衣服。”小曼说。 “小曼,我有衣服,再买,就压箱底了。”陆大丫拒绝了。“你的钱也是钱呀,现在,挣点钱不容易呀。” “大嫂的这种勤俭精神值得学习,以后,我也少买点衣服。”小曼说。 “小曼,你问文墨,他的衣服没一件是地摊上买的,而我呢,恰恰相反,没一件是商店里买的。要说呀,我对自己最苛刻了。唉,我这么会持家,不但得不到老公的赞赏,还被奚落。”陆大丫不满地说。 “大哥,你对大嫂的勤俭持家应该抱正确态度嘛。”小曼批评道。 “嘻嘻,我一直是充分肯定大丫的勤俭持家嘛,刚才,我是跟她开个小玩笑。大丫,你别误会我了。其实,我对你的评价就两个字:贤惠。” “小曼,你又听到了吧,文墨对我的评价才两个字,哼!”陆大丫不满地瞪着易文墨。 “大嫂,大哥对您的评价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我觉得这两个字非同一般,您想:天下的女人,配得上这两个字的有几个?”小曼说。 “我希望文墨再加一个字。”陆大丫说。 “加一个字?”易文墨搔了搔脑袋,突然,他明白了,立即说:“大丫,你说得对,我少说了一个字,应该是很贤惠。” “嘻嘻……”陆大丫满意地笑了。 (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457章 老婆替老公摆 阿姨已经把饭做好了,徐省长还没回来。小曼给徐省长打了电话:“爸,您什么时候回来?” “已经到家门口了。”徐省长说。 没出五分钟,徐省长就到家了。 “爸,您回来了。”陆大丫见徐省长回来了,忙抱着小宝宝迎了上去。 “啊,大丫来啦。”徐省长见了大丫,立即笑容满面。 “小宝宝,快喊爷爷!”陆大丫对小宝宝说。 “爷爷。”小宝宝含糊不清地喊着。按易文墨的说法,这个“爷爷”喊得不伦不类。不过,多少有点那个意思,也就够了。 “啊,我孙女来啦。来,让爷爷抱抱。”徐省长也顾不上喘一口气,就乐嗬嗬地抱起了小宝宝。 “小宝宝,再喊一声爷爷。”徐省长说。 小宝宝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爷爷”,看了半晌,竟然张大嘴巴哭了起来。 “爸,您看,小宝宝都不认识您了,谁让您老是忙工作,连自己的孙女都很少见面。”陆大丫埋怨道。 “好,我虚心接受意见。以后,每个礼拜见一次面,免得我孙女还以为我是大灰狼呢。”徐省长扭头对小曼说:“小曼,以后每个双休日在家里聚一次会,你好好安排一下,我呢,听候你的通知,准时出席就行了。” “爸,这可是您说的,不能说话不算话哟。”小曼说。 小宝宝哭了两声,就住了嘴,她好奇地望着徐省长。 “小宝宝,再喊我一声爷爷。”徐省长说。 “小宝宝,快喊爷爷!”陆大丫在一旁说。 “爷爷。”这一次小宝宝喊得又响亮又清脆。 “啊,太好了。”徐省长脸上笑开了花。 “爸,有个孙女就这么高兴呀。”小曼问。 “高兴,高兴,当然高兴了。”徐省长在小宝宝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这一亲不打紧,小宝宝又哭了起来。 “爸,您去洗把脸吧。”陆大丫接过小宝宝。 易文墨觉得奇怪:徐省长对陆大丫总是笑容可掬,而对自己则一脸的严肃。易文墨心想:在陆家,老爹对自己板着脸。在徐家,徐省长又对自己板着脸。难道自己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呀。 阿姨做了一大桌子菜。她把菜摆上桌后,对陆大丫说:“我来抱着小孩,你们吃吧。” 徐省长招招手说:“一起吃。” 阿姨说:“我刚做完饭,没胃口。正好可以抱着小宝宝,免得吵闹了你们吃饭。” 阿姨从大丫手里接过小宝宝,到阳台上去看风景了。 “小曼,这个阿姨不错嘛。菜炒得好,还长眼色。”陆大丫说。 “我家乡下的一个远亲。要不是有这个远亲关系呀,爸还不同意请保姆呢。”小曼说。 “家里有一个外人,干啥都不方便。”易文墨说。“这次二丫搬到新房子去了,小宝宝没人带,就让我岳母来了。” “文墨,你不是要请保姆吗?还是我坚持不让请保姆的。”陆大丫揭发道。 “我虽然不想请保姆,但小孩没人带,总不能抱着小孩去上班吧。”易文墨说。 “我听人说过:家里有人当官,就不能请保姆,否则,会惹事的。所以,只要文墨当官,我累死也不会请保姆的。实在不行,我就辞职带小孩。反正我这个会计不愁找不到工作。”陆大丫说。 “大丫是对的。”徐省长说。 易文墨心想:徐省长太纵容大丫了,好象大丫说了啥,做了啥,都统统是对的。 “爸,我觉得您太辛苦了,连双休日都不能休息,这样不合适吧。您对身体不爱惜,身体就会造反捣乱,到时候,倒霉的是自己。我觉得应该象文墨一样,双休日工作一天,休息一天。”陆大丫建议道。 徐省长呵呵一笑,问:“文墨也加班?” “爸,文墨自从当了校长,从没过一个完整的双休日。晚上也经常到教师家里走访;到医院看望病号。就是晚上不出去,也常在家里琢磨学校的工作。就拿这次到山区学校任职的事来说吧,人还没去,就拿出了工作规划。”陆大丫说。 徐省长一听,扭头问易文墨:“已经拿出了工作规划吗?” “也就是一个初步想法罢了。”易文墨谦虚地说。 “爸,文墨不但拿出了工作规划,已经着手准备了。现在,都筹集了三百万元钱,准备重建学校和设立教育基金呢。”陆大丫快言快语地说。 陆大丫心想:这些都得给徐省长说说,让他知道文墨是一个有能力,有抱负的青年,不能太让文墨久居人下了。 “好,太好了。文墨,说说你的规划。”徐省长饶有兴趣地说。他没想到,易文墨人没上任,就开始有所动作了。徐省长最欣赏这种雷厉风行的作风。 “我初步有三个想法。一个是筹集社会善款,重建学校。第二个是筹集社会善款设立一个教育基金,主要资助贫困家庭的学生,保证他们完成义务制教育。第三个是进行城市学校和农村学校的师资交流,提高农村学校的教育质量。其中,第一二个想法的三百万元资金已经基本落实了。第三个想法正在和市教育局沟通,希望市里下一个文件。”易文墨简明扼要地汇报道。 “你已经筹集到三百万了?”徐省长有点惊诧。 易文墨点点头。 陆大丫抢着说:“文墨认识两位亿万富翁,跟他俩一说,就同意了。” “文墨,你是怎么认识这两个亿万富翁的?”徐省长表情严肃地问。 “一个姓丁的,到三丫公司买房子,想对三丫图谋不轨,被我抓到了。因为他没得逞,所以就放了他一马。从此,就成了朋友。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点花。不过,他半年前结了婚,老毛病算改了吧。还有一个女富翁,是这个姓丁的情人,她见姓丁的结了婚,就要找姓丁的算帐,被我摆平了。后来,就成了朋友。”易文墨解释道。 “文墨,交朋友要慎重一点,别跟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徐省长告诫道。 “爸,这俩个富翁还不错,不算不三不四的人。”陆大丫替易文墨辩护道。 第1458章 父亲的单兵教 “哦,不是就好。”徐省长点点头,语重心长地说:“一个手中有点权利的人,交友就得慎之又慎了。跟什么人来往,是个原则性问题。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你跟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久而久之在潜移默化之中就变了。这种教训太多了,一定要警惕呀。” 易文墨连连点头,答应道:“爸,您放心,我会记住这一点的。” 徐省长又对陆大丫说:“大丫,你呢,就相当于家庭里的纪委书记,要把文墨盯紧一点。人那,非得有人监督,有人制约,否则,就会忘了形。” “爸,我知道,我会盯住文墨的,他如果不听我的,我就及时告诉您。”陆大丫说这话时,有意瞅了易文墨一眼,那意思分明是:我有尚方宝剑了! 易文墨苦笑笑,心想:我自从娶了大丫,就仿佛置身于陆家人的监督之下了。 “文墨,你要自觉接受大丫的监督,要正确看待大丫的监督。有人监督是一种幸福呀。”徐省长说。 “我会做到的,欢迎大丫多监督。”易文墨诚恳地说。 “文墨,你什么时候走?”徐省长问。 “下周三就走。”易文墨回答。 “文墨,下去以后,你要虚心向老校长学习。老校长是省里的先进校长,身上有许多闪光点。另外,你下去后,要多参加建校劳动,不能光坐在办公室里。”徐省长教导说。 “好的,我也想补上劳动课。”易文墨说。 “文墨,要做好吃苦的准备呀。你到那里就知道了,条件艰苦的程度会大大出乎你的想象。”徐省长说。 “我做好了思想准备,再苦也不怕。”易文墨知道:这次下去对自己是一场极大的考验。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一定要打一场漂亮仗。 “爸,您别吓唬大哥了,连我听了都直哆嗦了。那儿真的非常艰苦吗?”小曼不相信。 “小曼,等文墨下去了,你可以到那儿去看看。你英语好,也可以代几节英语课。我可以说,你去了,呆一天都会觉得很漫长。”徐省长说。 “妈呀!呆一天都觉得漫长,那文墨在那儿一呆就是三年,怎么过呀?”陆大丫大惊小怪地叫嚷道。 “大丫,人家一辈子呆在那儿,不是也过了吗?”徐省长笑着说。 “爸,您说得这么吓人,我都不敢去了。”陆大丫恐怖地说。 “大丫,你在家里把小宝宝带好,让文墨没有后顾之忧就行了。家庭搞好了,文墨才能安心工作呀。所以,大丫,你肩上的担子也很重呀。”徐省长说。 “爸,我会带好小宝宝的。”陆大丫忧心忡忡地说:“爸,那儿这么艰苦,能不能让文墨早点回来呀。” “大丫,看看情况再说吧。”徐省长说了个模棱两可的话。 小曼心想:这个老爸对大嫂真客气,她说什么都不会挨批评。 “大丫,人家能在那儿呆一辈子,我难道连三年都呆不住吗?我相信自己能吃得了这个苦。”易文墨坚定地说。 徐省长以赞赏的眼光看着易文墨,心想:没想到他还这么有决心,好样的! 吃完饭,徐省长对易文墨说:“你跟我到书房来。” 易文墨见徐省长搞单兵教练,心里打起了鼓。 进了书房,徐省长和易文墨在沙发上坐下。 “文墨,小泉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徐省长问。 易文墨一惊,心想:徐省长在背地里问这个事儿,显然是有用意的,难道徐省长察觉到了什么? “爸,小泉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医生说已经彻底治愈了。”易文墨说。 “文墨,你这儿有二丫的银行卡帐号吧?”徐省长问。 易文墨想回答没有,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知道:徐省长不是一般的人,想蒙哄他是徒劳无益的。 “有。”易文墨低着头回答。 “把二丫的银行卡帐号告诉我。”徐省长说。 易文墨老老实实掏出手机,翻出二丫的银行卡帐号,告诉了徐省长。易文墨知道,徐省长要汇一笔钱给二丫。 徐省长要给二丫汇款,这个意思太明显了,相当于说:“小泉是我亲孙子。” “文墨,你跟二丫打个招呼,就说我汇了二百万元钱给她。这个钱,是我卖老宅子的钱。让二丫好好给小泉调养身体。”徐省长说。 “爸,我给了二丫一笔钱,她手里不缺钱,您就别给她汇款了。”易文墨的头扎着低低的,喃喃地说。 “你的钱不是大丫管着吗,哪儿来的钱给二丫?”徐省长问。 易文墨打死也不敢说是易菊和丁先生给了他二千万,一旦说了,徐省长不知道会如何训斥他呢。 “我炒比特币挣了不少,这个钱大丫允许我自由支配。”易文墨解释道。 “大丫不知道你给了二丫钱吧?”徐省长问。 显然,徐省长担心易文墨给二丫钱,影响了和大丫的关系。 “我,我没跟大丫说。”易文墨嗫嚅着说。 “就这样吧。”徐省长结束了这次单兵教练。 原来,易文墨心想:徐省长一定会追问他的小泉的关系,没想到竟然没问。不过,徐省长给了二丫一笔巨款,已经说明徐省长已经断定小泉是易文墨的儿子了。不过,徐省长不想追问易文墨罢了,也许,他是希望易文墨能主动说出来。 易文墨坐着没动。 “你有话对我说?”徐省长问。 “嗯。”易文墨小声嗯了一下。 “说吧。”徐省长说。 “小,小泉是我的亲儿子。”易文墨的脑袋快扎到两腿间了,他实在不好意思说这个事儿。 “哦。这早在我的预料之中,当初,我第一次见到小泉时,就怀疑他是你的儿子。但是,你坚持不承认。”徐省长略带责备地说。 “爸,那时,我确实不知道小泉是我的儿子。这次,小泉生病,血型配对成功了,才让我产生了怀疑。最后,终于弄清楚了。”易文墨解释道。 “文墨,小泉是不是你儿子,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徐省长疑惑地问。 “爸,七年前,我参加了一个同学会。那天,我见同学们个个成双入对,就我一个人形影相吊,心情非常郁闷。那晚,我喝了不少白酒,醉得不知道东南西北。”易文墨陷入痛苦的回忆中。 第1459章 对父亲坦白交 徐省长拉过易文墨的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 易文墨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徐省长。“爸,那晚,我真的喝多了,依稀记得自己来到一条小河边。我糊里糊涂救起了一个姑娘,后来就和她……” “那姑娘是二丫?”徐省长一惊。“二丫为什么要跳河自杀?” “爸,二丫就是在那天晚上被她后来的丈夫石大海强暴了,她也处于颠狂状态。我俩都是处于半昏迷状态,所以,谁也记不起发生过什么事。”易文墨擦了一把眼泪,继续说:“二丫也一直怀疑小泉不是石大海的儿子,但她实在记不起那天晚上碰到的小伙子是谁?长的什么样?她又和他干了什么事儿?” “唉!天下事真是无巧不成书呀,想不到二丫又成了你的小姨子,不然,恐怕永远都解不开这个谜了。”徐省长感叹道。 “是啊。真是太巧了,巧得让人不可思议。”易文墨说。“爸,也许这都是老天安排好的。” “文墨,别信这些迷信的东西。以后,对二丫和小泉好一点。”徐省长交代道。 “爸,我知道。”易文墨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了。徐省长很平静地接受了易文墨所犯的错误,并没有过多地责备。不过,易文墨想:他跟张燕张小梅的情人关系万万不能对徐省长坦白了,不然,他就死定了。也许,徐省长一怒之下会撤了他的职,甚至再也不认他这个干儿子了。 易文墨心想:自己已经坦白了和小泉的关系,难道徐省长就不能坦白他和自己的关系吗? 我究竟是不是徐省长的亲儿子呢? 易文墨从种种迹象上看,他应该是徐省长的亲儿子。但是,徐省长不亲口承认这一点,总归是一个谜啊。 “文墨,下楼去吧。”徐省长结束了这次谈话。 易文墨非常失落地跟在徐省长身后下了楼。 徐省长一瞅,没见小宝宝的影子。就问:“小宝宝呢?” “爸,小宝宝吃饱喝足了,已经入了梦乡,正在阿姨的床上睡觉呢。”陆大丫乐嗬嗬地说。她今天很高兴,徐省长已经答应她,让易文墨早点从农村的学校回来。 “我去看看小宝宝。”徐省长说。 陆大丫带着徐省长来到保姆的房间。见小宝宝甜蜜地睡着,胖嘟嘟的小嘴还巴答了两下。 “没吃饱呀,小嘴还在动呢。”徐省长心疼地说。 “爸,小宝宝吃饱了。咱又不是贫困家庭,哪能饿着小宝宝呢。”陆大丫笑着说。 陆大丫提起贫困家庭,让徐省长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他喃喃地说:“是啊,贫困家庭的小孩连饭都吃不饱,哪儿有钱上学呀。” 徐省长从保姆房间里走出来,他对易文墨说:“文墨,你那个教育基金,我也出十万。” “爸,您就算了,您参加进去,会让人起疑心的。”易文墨提醒道。 “对了。你看,我一冲动就糊涂了。”徐省长笑了笑。 “爸,您可是十年难得糊涂一次呀。按照惯例:您只会在喝酒后,或者异常高兴时才会犯糊涂。今天,您又没喝酒,怎么会犯糊涂呢?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那就是您遇到了一件异常高兴的事情。爸,您自己坦白吧,究竟什么事让您这么高兴?”小曼追问道。 “哈哈……”徐省长爽朗地大笑起来,笑完了,他说:“这个事儿,你去问文墨吧。” “问大哥,难道这个喜事与大哥有关?”小曼有点好奇了。 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说:“爸说我的任职方案好。” “又是工作,累不累呀,我声明:今天是双休日,统统不准再谈工作了。”小曼皱着眉头说。 “我同意!”陆大丫表示赞同。“该休息的时候就要好好休息嘛,七天里面就两天休息,再谈工作,就只剩下工作了。” “好吧,不谈工作了。”徐省长呵呵一笑。“要是再谈工作呀,我就成了过街老鼠。” “爸,我提议:下个月文墨从山区回来时,到我家去聚餐。这样,就能把陆家人都喊来了。”陆大丫说。 小曼说:“我同意大嫂的提议,最近,和陆家姐妹很少见面,我都有点想她们了。” 徐省长想了一会儿说:“小曼,你就代表我去吧。” 小曼说:“爸,您要是觉得不方便,就化个装去。我听说,小月的化装技术是一流,她化的装能把人变个样。” “真的?”徐省长觉得好奇,问:“小月学过化装术?” “没有,是自学成才的,小月好象有这个化装的天份。她给自己化的装,你就是跟她面对面也认不出来,我可是亲眼所见。”易文墨说。 “这么熟的人,面对面都认不出来?”小曼感到很神奇。 “文墨,一个人再化装,也改变不了眼神。所以,从眼神上应该能够分辨出人。你没认出她,是因为你没仔细看她的眼神。”徐省长说。 “嘿嘿,爸说得对。一个女人,我哪儿好意思紧盯着看呀。”易文墨说。 “我要是化了装去吃饭,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八卦呢。所以,我还是不去为好。唉!人当了官,也就没了自由哇。”徐省长感慨地说。 “爸,等您退了休就自由了,到那时,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到哪儿去就到哪儿去。”陆大丫安慰道。 “还是大丫说得对,等我退休了,就能牵着小宝宝去逛公园了。我算算,我退休时小宝宝几岁了。”徐省长算了算,说:“到那时,小宝宝怕是已经上小学了。” “爸,您这个退休年龄算不清的。如果您再往上提一提,说不定还能干到七十岁呢。”小曼说。 “这个因素我就不考虑了,唉!人到了一定年龄,精力就是差多了,不服老不行呀。”徐省长感叹道。 “爸,您的身体好,年龄也不大,能干就干,退休了,呆在家里也没意思。我老爹退休了,现在每天到饭店里张罗,干得可带劲了。”陆大丫说。 第1460章 切莫当八卦人 “你爸在饭店里干?”徐省长有些好奇。strong>ong> “是我妹妹开的饭店,老爹在哪儿当大掌柜的。”陆大丫笑嘻嘻地说。 “哦,原来如此。”徐省长笑了,说:“文墨和小曼要是开了饭店,我退休了也去当个掌柜的。” “爸,您要是去当掌柜的,生意一定格外好。因为,人家听说省长开饭店,肯定都跑来看稀奇呀。”陆大丫兴冲冲地说。 “文墨和小曼要是不开饭店,我就到大丫妹妹的饭店去当跑堂的,把那儿的生意搞兴隆。”徐省长心情格外好,因为,他今天算是彻底搞清楚了:小泉真是自己的亲孙子。遗憾地是:这个孙子不能公开认。 “爸要是去呀,就当大掌柜的,老爹呢,就当二掌柜的。”陆大丫笑眯眯地说。 “那怎么行呢,先到为大嘛。你老爹先去的,我总不能抢了他的饭碗吧。”徐省长笑嘻嘻地说。 一家人嘻笑了一番,易文墨说:“不早了,让爸早点休息吧。” 小曼开车把易文墨和陆大丫送回了家。 易文墨到家后,一看钟,才九点。趁着陆大丫洗澡的机会,他给陆二丫打了电话。 “二丫,还没睡觉吧?” “姐夫呀,我正想找您呢。傍晚时,我银行卡里突然汇来两百万元钱,搞得我糊里糊涂的。”陆二丫说。 “二丫,我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这两百万元钱是徐省长给你的,他让你给小泉好好调理一下。strong>ong>”易文墨说。 “徐省长?!”陆二丫一听,大惊失色地问:“他,他怎么会给我汇钱呢,还是这么大一笔钱?” “二丫,那还用问呀。徐省长已经猜到了,小泉是他孙子呗。”易文墨解释道。 “徐省长怎么知道的?”陆二丫疑惑地问。 “徐省长第一次见到小泉时,见小泉长得象我,就怀疑上了。那天,把我叫卧室里审问了一通。这次,小泉生病,我的血型和小泉配对成功,这就让徐省长断定:小泉就是我的亲生儿子。”易文墨说。 “不管怎么说,徐省长也就是怀疑罢了,他又没掌握什么证据。”陆二丫说。 “徐省长是什么人呀,是个极有城府的人。今天,他一开口就找我要你的银行卡号,马上就把钱汇给你了。汇完钱,什么没问。二丫,在这种情况下,你说,我还忍心瞒着徐省长吗?” “所以,你就承认了?”陆二丫问。 “是啊,我不能不承认了。再说,承认不承认都是那回事了。”易文墨笑着继续说:“二丫,我承认了,原以为会挨一顿训,大出我所料的是:徐省长竟然没责备我一句,只是让我对你和小泉好一点。” “事已至此,徐省长就算是把你打一顿,又有什么用呢?”陆二丫说。 “我估摸着,徐省长没训我,一是当时我喝醉了,属于在无意识中犯的错,可以原谅。二是徐省长也想要孙子,不管怎么说,我给他生了一个孙子。”易文墨喜滋滋地说。 “姐夫,您很得意吧?”陆二丫问。 “当然有一点啦。不管怎么说,徐家后继有人了嘛。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为徐家立了一功。”易文墨拍了一下胸脯。 “姐夫,功劳都是您一个人的?”陆二丫问。 易文墨猛然醒悟了,忙说:“啊,我还忘了第一功臣呢。” “谁是第一功臣呀?”陆二丫装聋作哑道。 “你呀,亲爱的二丫同志。”易文墨打趣道。 “哼!我要不争这个功,就被人忘了。看来,还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呀。”陆二丫说。 “嘻嘻,其实,徐省长也知道你立了头功,所以,把钱直接汇给你了嘛。二丫,我琢磨着:徐省长一定很想见小泉,但又没有合适的借口,怎么办呢?我想明天来给小泉照几张相片,传给徐省长。这样,就能解解他的思念之苦了,你看怎么样?” “好哇。那我明天就和小泉在家里等你。”陆二丫说。 第二天一早,易文墨就到学校去,和常务副校长办好了交接手续。在易文墨支教期间,学校的工作就由常务副校长主持。 在学校里吃完午饭,易文墨就到陆二丫家去了。 一进门,陆二丫就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安静的动作。“姐夫,小泉正在睡午觉呢,一般要睡到三点钟起床。” 易文墨看看墙上的钟,才一点二十分。 易文墨拥着陆二丫进了卧室。 陆二丫说:“姐夫,您也睡个午觉吧。” “好呀。不过,我一个人睡没意思。”易文墨说着,抱起陆二丫,把她放到了床上。 “姐夫,您不怕被小泉看到了?”陆二丫警告道。 “对,你提醒了我。”易文墨说着,从床上跳起来,走到门边,把门锁上了。 “姐夫,小泉起来,要是发现门锁上了,会怀疑的。”陆二丫担心地说。 “怀疑什么?”易文墨明知故问道。 “怀疑我跟您锁在房里干坏事呀?”陆二丫笑着说。 “小泉要怀疑我俩干坏事,那我就对他说:不是干坏事,是干好事。当初,要是没干好事,还没你呢。”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您还有脸说。现在,我都不好意思见徐省长了,总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了。”陆二丫说。 “我跟徐省长说了,你当晚的情况非常糟糕,基本上是处于颠狂状态。我想:徐省长能理解的。”易文墨说。 “姐夫,这次您跟小泉血型配对成功,陆家人没一个怀疑您是小泉的亲生父亲,真是幸运呀。不然,我是有口难辩啊。”陆二丫庆幸地说。 “自己家里人,说啥都没关系。关键是这些事不能传到社会上去了,那么一来,我就成了八卦人物。”易文墨担心地说。 “姐夫,传出去了,我倒没关系,就怕影响到您的仕途呀。”陆二丫忧心忡忡地说。 “现在已经没事了,一切都很平静。看来,陆家徐家只有徐省长是个人物呀。除了他,没人怀疑小泉是我儿子。”易文墨说。 “姐夫,我爱您!”陆二丫搂紧了易文墨。 “二丫,我也爱你!”易文墨也搂紧了陆二丫。 俩人开始疯狂地接吻,然后就滚到了一起。 第1461章 准老婆和准儿 易文墨和陆二丫在床上缠绵了一个小时。陆二丫说:“姐夫,小泉快醒了,咱俩别粘糊了。” 易文墨恋恋不舍地把陆二丫搂在怀里,说:“二丫,你这一搬走,咱俩连见一面都难,在一起就少之又少了。唉!我现在真不习惯呀。” “姐夫,谁让您给我买房子?您要不给我买房子,我还不是住在您家呀。”陆二丫嗔怪道。 “二丫,我宁可忍受分离之痛,也不能让你居无定所啊。”易文墨捏了捏陆二丫的屁股。“咦,二丫,你好象长胖了嘛。你看,屁股上肉嘟嘟的。” “姐夫,照顾小泉比照顾小宝宝要轻松多了,当然会长胖了。昨天我称了一下,胖了二斤。”陆二丫说。 “二丫,这一年来让你辛苦了。”易文墨感激地说。 “姐夫,照顾您大姐和小宝宝,我虽然累一点,但心情很愉快呀。再说,是大姐和您收留了我和小泉,我尽点力也是应该的。说实话,要不是小泉生病,我真舍不得离开大姐和您。”陆二丫动情地说。 “唉!石大海这个家伙死了,免除了后患,不然,这家伙从牢里出来,又得纠缠你。”易文墨一提起石大海,就会一肚子愤怒。 “姐夫,石大海人都死了,还提他干吗?”陆二丫点了点易文墨的鼻子,责怪道:“您就是恨心大。” “那是,我可没你那么心软,我一想起他强暴你,又卖房让你流落街头,就不能原谅他。( 死了,我也要诅咒他,让他下十八层地狱。”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兴许石大海已经在十八层地狱了呢。”陆二丫说。 “那就让他再下一层。”易文墨咬牙切齿地说。 “对了,我准备给公婆上个坟。”陆二丫说。 “二丫,你婆婆不错,应该给她上坟。你公公虽然不是好东西,但看在他最后关头除掉了石大海,给他上个坟也未尝不可。”易文墨想了想又说道:“二丫,小泉跟你公婆不存在血缘关系,上坟就别带小泉去了。” “姐夫,我知道的。”陆二丫顺从地说。 陆二丫听见客厅里有动静,忙推了一把易文墨:“姐夫,小泉起床了。” 易文墨连忙爬起来,他开门一看,小泉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小泉,睡好了?”易文墨亲热地问。 “啊!爸爸来啦!”小泉从沙发上跳起来,奔向易文墨。 易文墨一把抱住小泉,问:“最近身体没什么不舒服吧?” “爸爸,我完全好了,您看。”小泉伸了伸胳膊,又踢了踢腿,问:“我什么时候能上学呀?” “小泉,先安心休息一阵子,你在家里也可以自学嘛。”易文墨说。 “爸爸,我可不想留级呀。”小泉说。 “小泉,只要你在家里好好学,照样能取得好成绩的。我相信你!”易文墨拥着小泉走到沙发前,他坐下,然后,让小泉坐到自己的腿上。 “小泉,你多大了,还让爸爸抱呀?”陆二丫从卧室里走出来,责怪道。 “二丫,小泉生病是特殊情况,可以破例嘛。等小泉病好了,爸爸就不抱了。”易文墨替小泉辩护道。 “爸爸,我下来吧。”小泉被二丫一批评,不好意思地说。 “小泉,让爸爸再抱抱。”易文墨转头对陆二丫说:“要不要请个老师来辅导一下小泉学习?” “一年级的课本,我能教。”陆二丫说。 “教书不容易呀。”易文墨感叹道。 “姐夫,您嫌我不会教吗?”陆二丫不悦地问。 “嘿嘿,我不是这个意思。”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对小泉说:“你把数学课本拿来,我考考你。” 趁着小泉到书房拿课本的时候,陆二丫不悦地问:“姐夫,您不是想考小泉,是想检验一下我教得如何吧?” “嘿嘿,都有一点。”易文墨承认道。“二丫,教书,不是自己会就能教了。最主要是要让学生会,做到这个飞跃不容易呀。我是想检验一下,不行,就请个老师。” “姐夫,您小瞧我。”陆二丫嗔怪道。 “二丫,你千万别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你能教好,那当然好。如果教不好,就赶快请个老师。无论如何不能把小泉的学习耽误了。这个错误我们可犯不起呀。”易文墨诚恳地说。 小泉拿来了数学课本,易文墨随机考查了一下,发现小泉掌握得都不错 “嗯,小泉,你学得很好。还有二丫,你也教得很好,两个一百分。”易文墨高兴地说。 “这一下您放心了吧。”陆二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别瞪我,你一瞪我就心慌。”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快给小泉照相吧。”陆二丫催促道。 “好的。小泉,我给你照几张相。”易文墨想了想,说:“在室内照没劲,还是到公园去照吧。” “呜啦!去公园罗。”小泉欢呼起来。 “小泉好长时间没到公园去了。”陆二丫说:“附近有个小公园,风景很不错的,还建了不少雕塑,很适宜照相,咱们就到那儿去吧。” 走了十分钟,就进了公园。一看,果然风景不错。 易文墨一连给小泉照了一百多张。 “二丫,你跟小泉合影几张。”易文墨说。 “你这照片是给徐省长的,我掺和进来干嘛?”陆二丫有些不情愿。 易文墨小声说:“二丫,你是小泉的母亲,也算是我的准老婆,徐省长的准儿媳呀。我想:徐省长也希望看到你的照片。如果我只给小泉照,只怕会惹徐省长不高兴的。” “什么准老婆准儿媳的,我不爱听。”陆二丫撅着嘴说。 “嘿嘿,那我更正一下:应该是我的老婆,徐省长的儿媳。”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只管瞎说,被小泉听到了,看您怎么跟他解释。”陆二丫嗔怪道。 “二丫,那天晚上,我要没喝醉酒就好了。”易文墨遗憾地说。“即使喝醉了,要是被水一泡,就醒酒了,那多好呀。” “有什么好?”陆二丫问。 “那我就会娶了你呀。”易文墨说。 第1462章 俏女人突然袭 “姐夫,我不爱听这话。撅起了嘴。 “二丫,难道你不希望我娶你?”易文墨不解地问。 “您娶我,那我大姐咋办呀?”陆二丫问。 “如果我那时娶了你,大丫一定会碰上比我优秀的男人。”易文墨说。 “如果大姐碰不到优秀的男人呢?”陆二丫问。 “怎么会呢?我又不算优秀的男人,要打分的话,我给自己打七十九分。”易文墨说的是实话,他从小到大,从没认为自己是优秀的人。不过,他也觉得自己不差。所以,打七十九分是比较客观的。 “姐夫,您这么谦虚呀,给自己打这么低的分。” “二丫,你给我打多少分?”易文墨问。 “姐夫,我不说。”陆二丫含情脉脉地望着易文墨。 “为什么不说?”易文墨问:“是不是给我打的分特低,怕我生气呀?” “姐夫,我给您打零分。”陆二丫调皮地说。 “零分好,等于没分。一张白纸,好画最新最美的图画。我要是能从零岁开始,一定会重塑我的人生路。”易文墨说。 “姐夫,难道您对自己的这一段人生道路不满意?”陆二丫问。 “也不能说不满意,只是有些遗憾之处。”易文墨沉思着说。 “您最不满意的是什么?”陆二丫问。 “一个是我应该学金融,其实,我最喜欢资金运作。你看,我现在炒比特币股票都比较成功。更重要的是:我喜欢这个,有兴趣。”易文墨说。 “还有呢?” “还有一个遗憾就是应该在母亲去世前,问清楚我的身世。就因为我少问了一句话,所以,至今都搞不清楚父亲是谁?”易文墨忧伤地说。 “姐夫,我觉得:徐省长就是您的亲生父亲,这个是毫无疑问的事情嘛,难道您还没有感觉到吗?”陆二丫说:“假若徐省长不是您的父亲,他会送给我二百万吗?” “这个不好说。如果按徐省长所说,他跟我父亲是好友,那么,也有可能对我好。”易文墨说。 “姐夫,朋友关系再好,至于赠送一笔巨款吗?况且,徐省长又不是没有子女。”陆二丫分析道。 “也许,我父亲曾经救过徐省长的命呢?二百万跟一条命比,命更值钱吧。”易文墨推测道。 “话说回来,就算您父亲曾经救过徐省长一条命,他也应该把钱给您嘛。您想想:徐省长只是推测小泉是您儿子,就慷慨赠送二百万,也太没脑子了吧。总之,种种迹象都证明:徐省长就是您的亲生父亲。”陆二丫分析道。 “徐省长不承认,又不肯做亲子鉴定,所以,永远是个谜。”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 “姐夫,我觉得:亲口承认和亲子鉴定固然重要,但从日常的一件件小事上,更能说明问题。”陆二丫说。 “爸爸,再给我照几张。”小泉骑在一个石头马上,大声喊道。 “啊,咱俩只顾着说话,把小泉都晾到一边了。”易文墨赶紧给小泉拍起照来。 眼看着天色已晚,陆二丫说:“姐夫,今晚就在这儿吃饭吧?” 易文墨正想答应,突然手机铃声响了。 易文墨一看,是易菊的电话。 “易哥,您在哪儿?”易菊早早就开着车到了易文墨的学校。她把车子正对着校门停着,注视着每一个从学校出来的人。等了半天,眼看着学校里已经冷冷清清了,但易文墨还没见人影。所以,她只好给易文墨打了电话。 “我在教育局。”易文墨说。 “怪不得我等了半天,也没见您从学校里出来呢。”易菊说。 “菊妹,你找我有事吗?”易文墨问。 “易哥,我要把动员丁小弟的事情向您汇报一下,还要确定一下您的行期呀,这样,我和丁小弟好早做准备嘛。”易菊说。 “现在?”易文墨觉得好奇。这个易菊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跑来商量事情。 “当然是现在啦。咱俩找个饭店,边吃边说嘛。”易菊提议道。 “好吧。”易文墨本想和二丫小泉一起共进晚餐,但也不好拂了易菊的面子,只好答应了。 “易哥,那我马上到教育局来接您。”易菊说。 照相的小公园离市教育局不远,也就百把米吧。 易文墨对陆二丫说:“我有点事儿,不能一起吃晚饭了。”说完,对小泉说:“爸爸要去办事了,再见。” 小泉乖巧地跑过来,抱了一下易文墨,他睁着大大的眼睛,请求道:“爸爸,什么时候有时间,带我去划船,好吗?” 易文墨一想:后天就到山区去支教了,一去,至少一个来月。他迟疑了三秒钟,答应道:“好吧。明天,咱们三个人一起去划船。” “姐夫,您不是后天就要走吗?明天去玩,不会耽误您的事吧。”陆二丫担心地说。 “不会。二丫,明天下午两点钟,你和小泉在家里等我。”说完,易文墨拔腿朝教育局疾走。 易文墨刚走到教育局门前,就见易菊驾驶着车子过来了。 易文墨招招手,车子紧靠着易文墨停了下来。 易菊摇下车窗,说:“易哥,快上车吧。” 易文墨坐上副驾驶位,说:“菊妹,你搞突然袭击呀,连个招呼也不打,按说,跟我校长谈事情是需要预约的。” “易哥,您也学着摆架子啦?”易菊笑了笑,说:“我怎么看着您象局长了。” “菊妹,不兴取笑人啊。明明知道我没当上副局长,还要取笑我啊。”易文墨嗔怪道。 “易哥,副局长有个什么当头,要我说呀,一步登上局长的宝座,那才带劲。”易菊说。 “菊妹,饭要一口一口地吃,路得一步一步地走,想一步登天,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儿。”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我觉得您这次支教,路走对了。您想:一支教,就镀了金。如果再干出点成绩,还不得破格提拔呀,越过副局长这一级,直接当局长。”易菊豪情满怀地说。 “想得美。”易文墨撇撇嘴,说:“能给个副局长就算烧高香了。” 第1463章 检验差点露了 “易哥,我说您能一步登天,当上局长。[s.就爱读书]( 不信,咱俩赌个什么。”易菊说。 “你说赌个什么?”易文墨心想:真要赌,易菊非输不可,开天辟地没听说越过副局长这一级,直接就提拔到局长位置上的。 “易哥,我要赌您这个人。”易菊幽幽地说。 “赌…赌我这个人?!”易文墨吃了一惊。“菊妹,你发高烧了?” “易哥,您别误会了。我说赌您这个人,不是要让您离婚,跟我结婚。而是您要服从我的安排,认真治疗***。如果治好了,就跟我一起生个小孩,不,是生两个小孩。”易菊说。 “菊妹,你还没死心呀。我早就告诉你了,专家都给我判了死刑。我这个***呀,是绝对治不好了。所以,与其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还不如再找个男人。”易文墨规劝道。 “易哥,我挑明了说吧。一来,我怀疑您这个***是假的,也许,您就是一个健康的人,不过,装成了***患者。”易菊说到这儿,朝易文墨的胯里瞅了一眼。 易菊的一番话,把易文墨吓出了一身汗。他想:难道我装***露出了破绽,被易菊发现了?又一想:不可能呀。自己每次和易菊约会前,都会自慰,让那玩艺泄了。这样,易菊的几次检查都被蒙混过关了。既然没露出破绽,那么易菊凭什么会怀疑自己是假装***呢? “菊妹,你真能作呀。”易文墨假装不高兴。 “我怎么作了?”易菊质问。 “菊妹,你说我假装***,有什么证据?”易文墨理直气壮地问。他心想:妈呀,今天好险呀。幸亏两个小时前,才跟二丫那个过,否则,易菊今天的突然袭击,就会让自己暴露无遗。 “易哥,您要证据吗?很简单,我马上就把证据拿给您看。”易菊说完,把车子靠路边停下了。 这条马路很背静,路上没几个人。 “菊妹,你把车子停在半路上干嘛?”易文墨知道:易菊又想检查自己了,不过,他故意装聋卖傻地问。 “您不是要证据吗?那我就把证据拿给您看呀。”易菊阴笑着说。易菊心想:今天我搞突然袭击,易文墨肯定没做任何准备,如果他真是假装***,那么,势必会露馅。 “证据在哪儿?”易文墨装聋作哑地问。 “就在您自己身上嘛。”易菊停好车,瞅着易文墨的胯部,说:“易哥,您自己把证据掏出来吧。” “证据怎么会在我身上呢?”易文墨继续装傻。 “易哥,别装了,以您的聪明才智,难道还不明白我说的是啥?”易菊用鼻子哼了一声。 “菊妹,难道你又想检验我了?”易文墨装出恍然大悟的模样。 “易哥,不是想检验您,是要戳穿您的小把戏。”易菊冷笑着说。 “菊妹,你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玩小把戏了?”易文墨质问道。 “易哥,以前您确实接受过我的几次检验,但每次都是事先通知了您,所以,您有充足的时间玩小把戏。易哥,别以为你们男人玩的小把戏我不懂,哼!老娘见多识广,什么不知道呀。”易菊阴阴地继续说:“今天我搞突然袭击,就是不给您玩小把戏的时间。这样,检验才能准确。” 易文墨心想:易菊这一招真够厉害的,幸亏今天下午曾经跟二丫亲热过,否则,易菊一检验,百分百会露馅。 “菊妹,我把话说清楚。你说我以前玩了小把戏,那么,今天没玩吧?”易文墨问。 “今天您也想玩,但可惜没时间玩。”易菊嗬嗬一笑。 “菊妹,如果检验的结果跟以前一样,那你怎么说?”易文墨问。 “那,那就说明您确实***了,也确实没在我面前玩小把戏。”易菊说。 “好,你记住刚才说过的话,别到时候又不承认。”易文墨强调道。 “易哥,您别拖延时间了,丑媳妇终归要见公婆。我说一二三,您就得把它拉出来。”易菊气势汹汹地说。 易文墨嘻嘻一笑,说:菊妹,在这大马路上,你让我把它掏出来,有些不合适吧?” “没什么不合适。这是条背静的马路,连只苍蝇都没一只,您怕个啥?我看不是怕人,是怕谎言被戳穿了吧?”易菊冷笑着说。 “唉!菊妹呀,你太自作聪明了。”易文墨说着,拉开裤子拉链,把那玩艺拎了出来。 易菊一把抓住那玩艺。 “菊妹,你轻点。” 易菊揉了一阵子,发现它没一点动静。不禁想:看来,丁先生的怀疑没一点依据,易哥确实是***了。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说:“菊妹,你冤枉我了吧?” 易菊怏怏地说:“易哥,我向您赔礼道歉。妈的,都是丁小弟,无端地怀疑您没***,害得我今天白搞一场突然袭击。” 易文墨一听,心想:原来是丁老弟在背后捅了我一刀呀。于是,他气呼呼地说:“菊妹,是不是我让他捐款,他有点不情愿呀。所以,就咬了我一口。” “丁小弟一开始确实不太愿意捐款,因为,他觉得这是政府应该干的事。丁小弟说了:若是给您个人捐,他舍得拿出一千万。” “丁老弟不愿意捐款就算了,凭什么还要咬我一口呀。我明明患了***,他却怀疑我装病。菊妹,你想想:哪个男人愿意装这个病呀?” “丁小弟也不是咬您,只是他怀疑您同时和他一起患***,太过于巧合了。”易菊说。 “天下巧合的事情多了,我还怀疑他是假患***呢。”易文墨说。 “前天,我也突然袭击检验了丁小弟,他也跟您一样,揉了半天也没丝毫动静。我就糊涂了,怎么你俩就同时患了这个毛病呢?”易菊愤愤地说:“老天也对我太苛刻了吧。” “菊妹,我早就跟你说了,丁小弟年轻,身体也好,你抓紧时间给他治,兴许哪一天就突然治好了。我,本来体质就不好,又是干这个脑力劳动,所以,彻底没希望了。”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装作十分悲切的模样。 第1464章 在女人面前心 易菊撇撇嘴,说:“我已经对丁小弟不感兴趣了,我反复考虑过了,我若是和丁小弟生了小孩,小孩的智商会很成问题。( 所以,即使丁小弟的***治好了,也与我不相干。” “菊妹,难道你觉得丁老弟的智商有问题?”易文墨吃了一惊。 “天下事有比较才有鉴别嘛,丁小弟虽然不傻,但是,他和您比起来,就差得远了。”易菊瞅了易文墨一眼,叹息道:“易哥,您也知道,这世界上我就爱过两个人,一个是丁小弟,一个是您,现在,我已经对丁小弟感到失望了,也不再爱他了,所以,我现在唯一的爱就是您了。如果您的***治好了,能跟我生一到两个小孩,那我此生就无憾了。如果您的***治不好,我就成了孤家寡人,一辈子只能孤苦伶仃地生活了。” 易菊的一席话,让易文墨既感动,又心生怜悯。他想:不妨跟易菊说清楚:只生一个小孩后,就退回到朋友关系。如果她答应,就满足她的愿望吧。 易文墨的这个念头一闪现,马上就被打消了。他想起了小曼的警告:“大哥,您心太软了,不懂得拒绝,这样会犯错误的。”易文墨的脑海中又浮现出徐省长的身影,一个声音在他耳畔轰鸣:“你,你要争口气呀!” 易文墨想:我若是心一软,那就不仅仅是答应易菊一个女人了。想到这儿,易文墨打定了主意。 “菊妹,其实你没有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嘛。你可以不结婚,也可以不爱男人,但是你可以做一个未婚妈妈嘛。说白了,现在的医学很发达了,你完全可以通过人工干预,实现自己要小孩的愿望呀。”易文墨劝说道。 “易哥,难道您就不能可怜可怜我,认真把***治好,送给我一个小孩吗?我求您了。”易菊悲切地说。 易文墨的心又软了,他模棱两可地说:“菊妹,我答应你,好好治***。等***治好了再说吧。 易文墨心想:也不能太伤易菊的心了,自己到山区学校任职,一去就是三年。在这三年间,说不定易菊会碰上自己喜欢的男人,到那时,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易哥,谢谢您。我知道:您是可怜我,所以,才言不由衷地答应了我。易哥,我觉得您不必太苛求自己了,人是不可能达到完美的境界。就拿您来说吧,你肯定不止拥有一个女人。既然您已经不是那么纯洁了,多一个女人又何妨呢?况且,我又不是一个很庸俗很丑陋的女人。”易菊幽幽地说。 易文墨不得不承认,易菊说得没错。既然自己不是一个很纯洁的人,那么,再可怜一下这个女人,应该是可以做到的,也是应该做到的。 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 “易哥,您后天走,我安排好了。准备租一辆越野面包车。到时候,我再派两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好帮您扛行李。另外,我还准备了一些日用品和炊具。听说,您到那儿要自己开伙,这些东西都是必不可少的。”易菊说。 易文墨见易菊替自己想得这么周到,不禁大为感动。心想:就是老婆也只能做到这些了。 陆大丫也曾经问过易文墨,需不需要准备炊具之类的东西,但被易文墨回绝了。易文墨想:到那儿看情况再说吧。不行,就到别的老师那儿搭几天伙。 “菊妹,太让你费心了。”易文墨感激地说。 “易哥,您家里有一个小婴儿,大丫哪儿有精力准备这些东西呀。所以,我就代劳了。”易菊瞪了易文墨一眼,埋怨道:“我对您这么好,怎么就买不到您的心呢?” “菊妹,你早已经把我的心买到手了。”易文墨半开玩笑地说。“对了,丁老弟是不是一起去呀?” “当然了,他不去怎么行呢?丁小弟虽然一开始对捐款不太满意,但送您他可是非常乐意的哟。这个家伙还是有一点讲义气的。”易菊说。 “我跟丁老弟接触了一年,觉得他最大的长处就是讲义气。”易文墨说。 “他对我就没讲义气。”易菊愤愤地说。 “嘿嘿,丁老弟对你确实做得过分了一点,不过,你也把他收拾得够呛。再说了,如果丁老弟真跟你结了婚,也许你会更遗憾呢。”易文墨笑着说。“从某种意义上说,丁老弟不讲义气,挽救了你呀。” “易哥,只要没碰到您,我就不会感到遗憾,说不定生活得非常美满幸福呢。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您毁灭了我的幸福。”易菊怨恨地瞅了易文墨一眼。 “唉!我就不明白了,我有什么好?”易文墨确实觉得奇怪。自己各方面都是一般般,正象陆三丫所言:“就一平庸的男人”。可是,为啥这么多女人都会喜欢上自己呢? “易哥,您的身上有一股子吸力。”易菊说。 “吸力?”易文墨不解其意。 “是啊,就是一种让女人受到诱惑的气息。”易菊吸了吸鼻子。 “易菊,你别装神弄鬼了,照你这么说,我还成了骚狐狸?”易文墨嗔怪道。 “哎呀,只顾着跟您说话了,怎么把吃饭忘了?”易菊大呼小叫道。 易菊挑了一家整洁雅静的饭店。 吃饭时,俩人又把赴山区学校的事宜碰了碰。 易菊说:“后天早点走,山区的路不好走,又不知道会碰到什么意外情况。” “好吧,六点钟出发,不晚吧。”易文墨笑着说。 - 周三一大早,易菊的越野车就开到了易文墨的小区大门口。 易文墨已经等在大门口了。 丁先生第一个跳下车,笑嗬嗬地说:“易哥,您这是轻车简从呀,只带这么一点东西。” “两床被子,加换洗的衣服就行了。”易文墨回答。 易菊对随车的两个小伙子说:“快把东西搬到后备箱里去。” 易文墨对两个小伙子说:“麻烦两位了。” “易姐的朋友,也是我们的朋友嘛,不讲客气的。”一个胖胖的小伙子说。 “易哥,我们听您的吩咐。”另一个瘦瘦的小伙子也说。 第1465章 姐夫到山区支 丁先生四处望望,不解地问:“易哥,您光荣支教,也没人敲锣打鼓欢送您呀?” “不敲锣打鼓我就不会走了?”易文墨笑笑。“也就变动了一个工作岗位罢了,没什么稀罕的。”易文墨说。 易文墨正准备上车,小曼驾着车赶来了。 “大哥,路上堵车,差点就赶不上趟了。”小曼从车子的后备箱里搬出一个大箱子。 易文墨好奇地问:“里面装些啥?” “去了就知道了,都是你需要的。”小曼说着,瞅了易菊和丁先生一眼,说:“麻烦你们送大哥,拜托了。” “我们和易哥是朋友。”易菊说。 “小曼,这是易菊,这是丁先生,就是我认识的两位大款朋友。”易文墨笑着介绍道。 小曼瞅了瞅越野车,说:“有大款朋友就是不一般,车子都是顶级的。” “没个好车,万一路上抛锚怎么办?大山里哪儿有修车的呀。”易菊说。 “还是菊妹想得周到。”易文墨夸奖道。 “我想到了使用越野车,丁小弟提醒我要用进口车。”易菊说。 “没想到丁老弟也这么细心呀。”易文墨夸奖道。 趁着易菊和丁先生搬东西的空档,小曼皱着眉头说:“大哥,你怎么跟她称兄道妹的,多庸俗呀。” 小曼有点看不上易菊和丁先生,尤其是丁先生。 “嘿嘿,江湖上嘛,入乡随俗吧。”易文墨笑了笑。 “大哥,去了,第一位是要注意身体。没有身体,就什么也谈不上了。”小曼交代道。 “当然了。身体不好,别说提拔,就连校长也当不成了。”易文墨笑着说。 “还有,即使没干出政绩也没关系,你去了,就镀了金。但有一条:千万不能犯错误。大哥,你一个人在那儿,没人监督你,全靠你的自觉了。”小曼说。 “小曼,我不是糊涂人,会加倍注意的,保证不会给爸丢脸。”易文墨表示。 易文墨告辞了小曼,踏上了支教的征程。 车子开了两个多小时后,就进入了山区。 路越来越窄,也越来越糟糕。车速已经降到了每小时三十公里。 “幸亏是越野车,否则,会散了架。”易文墨庆幸地说。 “妈呀,这种路,想颠死人呀。”丁先生叫嚷着。 “这种路还算好的呢,当初,我跟煤老板当小蜜时,走的路比这个差十倍。”易菊感慨地说。 “那是。煤矿都在山上,尤其是小煤窑,建在连野兽都不去的地方。”易文墨说。 “易哥,您到煤矿去过?”丁先生好奇地问。 “我看过几本描写煤矿的小说,有一点理性认识。”易文墨笑着说。 “唉!煤矿的活可真不是人干的,就是在田里干活的牛,也比矿工强百倍。”丁先生感叹道:“想当初,我还下过煤窑呢。” “丁小弟,你下煤窑,只是走走转转,不是去干活的。真让你象矿工一样干,才能知道有多受罪了。”易菊撇撇嘴。 “是啊,要叫我当矿工,我干脆一头撞死算了。”丁先生说。 易菊横了丁先生一眼,奚落道:“你有自杀的勇气?叫你当十辈子矿工,你也舍不得死呀。” 丁先生尴尬地笑了笑,说:“古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就是再苦,也得活呀。” 山路越来越难走。 开车的瘦小伙子说:“我有点害怕了。” “换人吧。”易菊说。 瘦小伙子把车子慢慢停下,他和坐在副驾驶位的胖小伙子换了位置。 胖小伙子说:“当初,我在格尔木到拉萨的山路上,开过四年军车,那条路呀,被当地人称为:死亡之路。你要在那条路上开过车,就再也不怕山路了。” “易哥,我特意挑选他来开车,有先见之明吧。”易菊炫耀道。 “菊妹,你想得真细,不愧是女强人。”易文墨奉承道。 易菊横了易文墨一眼,说:“我才不想当女强人呢。在你们男人的眼里,女强人不就是假小子吗。哼,我是女人,标准的女人。” “嘿嘿,我可不是这么看。在我的眼里,女强人就是聪明能干坚毅的女人。象你,陆三丫张小月都属于女强人之列。”易文墨说。 “得,感谢易哥的抬举了,那我就做个女强人吧。”易菊笑了。 车子驶到一个岔路口,胖小伙子见路边有几个老农民,就把车子停下来问路。 一个老农说:“走大路好走,但要多绕三四十里路。走小路虽然难走一些,但近多了。” 胖小伙子问:“易姐,您看走哪条路好?” 易菊说:“你再问问,小路好不好走?” 胖小伙子给老农发了一支烟,问:“小路好走吗?” “应该好走,就是比大路的道窄一点”老农说。 “那就走小路吧。”易菊拍了板。 易文墨朝小路方向望了望,担心地说:“大路虽然远点,但好走。也不在乎这一两个小时,我觉得还是走大路稳妥。” “易哥,你们这些秀才就是喜欢四平八稳,干什么事情都会前怕虎,后怕狼的。老农说了,小路也好走。难道你不相信人民群众?”易菊问。 “哈哈,菊妹,你这个帽子太大了,我可戴不起。那就按你说的,走小路吧。”易文墨见丁先生没吭声,一瞅,他竟然睡着了。 “妈呀,丁老弟真厉害,这么颠的路,他竟然能睡着。”易文墨佩服地说。 “他呀,就一苦命。再难吃的饭也吃得下,再嘈杂的环境也睡得着,不然,他能长这么胖吗?”易菊撇撇嘴。 “我可没这个本事,一吵就睡不着,一不对胃口就吃不下。”易文墨叹息着说。“这次到山区去,不知道能不能习惯,想想头皮直发麻。不过,当着外人还得充好汉,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 “易哥,我估计到那儿比较苦,所以,给您带了不少营养品。易哥,每隔个十天半月,我派人给您送点食品来。”易菊说。 “算了吧。我要这么做,人家其它老师会怎么看我?菊妹,你千万别给我送东西。”易文墨急忙阻拦道。 易文墨心想:苦就苦一点呗,咬咬牙就过去了。 第1466章 拿一百万出来 小路并不好走。 胖小伙子嘟囔着:“那个老农真不够意思,我给他抽了一根中华烟,他还骗我说路好走。你看,这哪儿叫路呀。” 易文墨探头一看,车速已经降到了每小时二十公里。 “你给老农抽了一支中华烟,老农确实很感谢你。他说路好走,也没说错。问题是他用脚走这条路,当然好走了。”易文墨笑着说。 “是啊,老农又没开过车,他哪儿知道车子走这种路就象在搓衣板上走。看来,只能慢慢走了。”易菊丧气地说。“早知道,就听老夫子的话,走大路。” “谁是老夫子?”丁先生睡醒了,他揉着眼睛问。 “你是老夫子呀。”易菊回答。 “您什么时候又给我起了一个绰号呀,妈呀,我现在只怕有七八个绰号了。”丁先生叫嚷着。 “你配这个老夫子的绰号吗?美的!瞧你这肚子里有几滴墨水呀。”易菊撇撇嘴。 “唉,不配我就不要了,这个绰号我还不喜欢呢。”丁先生打了个响亮的哈欠。 “丁老弟,你昨晚忙啥?怎么一上车就睡觉。”易文墨好奇地问。 “唉,昨天晚上跟一个小娘们吃饭,谈一笔生意。这个小娘们身上喷了不少香水,搞得我一回家,老婆就在我身上嗅,非说我出轨了,害得我解释了小半夜。”丁先生唉声叹气地说。strong>ong> “解释清楚了?”易文墨问。 “这种事儿能解释清楚吗?最后,签了一个协议:如果出轨了,就净身出户。这才初步打消了老婆的怀疑。”丁先生说。 “丁老弟,你若是签了这个协议,那么,就真的不能出轨了,否则,真会落得个净身出户的下场。”易文墨警告道。 “我怎么可能出轨呢?不会的。你想想:我现在已经不是男人了,就是想出轨也不成呀。”丁先生哀叹道。 “那可不一定。”易文墨说。 “易哥,我连那种事都做不成了,你说,怎么个出轨法?”丁先生问。 “丁老弟,我母校的一个副校长,到外面找女人被抓了。他老婆高低不信,因为,她知道老公患了***。后来,她才知道:并没有冤枉她老公。原来,这个副校长只是抚摸这些女人,和这些女人睡在一起。”易文墨说。 “难道抚摸也算那个?”丁先生不解地问。 “当然啦。”易文墨回答。他瞅着丁先生说:“你可得注意了,别真有一天被扫地出门了。” “扫地出门也没关系,我就投靠菊姐去。”丁先生望着易菊笑眯眯地说。 “你干那种事被扫地出门了,活该!想叫我收留你,没门!我和你老婆拜了姐妹,她把你赶出了门,我也照样对你不客气。”易菊气呼呼地说。 “得,那我就当流浪狗吧。”丁先生尴尬地说。 “丁老弟,有我,就有你一口饭吃。虽然你干了这种事儿,但不管怎么说,咱俩兄弟一场,总不能看着你要饭吧。”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易哥,您太不讲原则了。您说这话,不就等于唆使丁小弟犯错误吗?”易菊不悦地指责道。 “嘿嘿,丁老弟不会这么傻,怎么会干那种事儿呢,对吧?”易文墨问。 “是啊,我早就金盆洗手了。”丁先生说。 “丁小弟,我可把话说在前头,你现在是有老婆的人了,不许再干那些荒唐事儿,一旦干了,就死无葬身之地。”易菊恶狠狠地说。 “妈呀。一个老婆管,再加一个姐姐管,我算是被五花大绑了。”丁先生叫嚷道。 “丁老弟,你就两个人管,比我强多了。我除了老婆和好几个小姨子管,还有岳父岳母管,妹妹管,老爸管。妈呀,算下来十几个人管呢。”易文墨叫苦道。 “易哥,您够幸福了。几个小姨子对您多好呀。”易菊对易文墨翻了个白眼,说:“您别占了便宜还卖乖。” “好,我占了便宜。”易文墨叹息道。 “易哥,您别以为我不清楚陆家的情况,陆家七个姐妹里,也就一个陆三丫厉害点,其它个个都对您关心有加。就是三丫,也不过是嘴巴厉害一点罢了。”易菊说。 “呵呵……”易文墨笑了起来。他虽然置身于陆家姐妹的监督之下,但并没觉得不好。 “易哥,您说:女人是不是有一种天然的戒备心理,生怕男人出轨了?”丁先生问。 易文墨想了想说:“女人更渴望有安全感,所以,最担心有情敌来犯。因为,情敌不仅仅会夺走家庭财产,还会夺走老公的心和身子。而作为男人,他的这种担忧则少多了。” “易哥,象我们做生意的人,难免会遇到女客户,如果一遇到女客户就被老婆怀疑,那日子就没法过了。您说:难道让我只跟男客户做生意?”丁先生无奈地说。 “这个问题可以采取一点措施:比如:跟女客户接触时保持一点距离;和女客户不单独在一起;请老婆当秘书共同接待等等。我想:只要稍微注意一点就行了,不至于让家庭闹地震的。”易文墨出谋划策道。 “易哥说得很有道理。”丁先生点着头说。“下次再跟女客户谈生意,就把老婆拉上一起接待。” “丁老弟,你现在患气管炎’了?”易文墨笑着问。 “唉!我娶了个小老婆’,不患气管炎’不行啊。”丁先生眉飞色舞地说。瞧他这个模样,似乎对自己患气管炎’很荣耀。 “小老婆?”易文墨一楞。 “我这个小老婆’呀,是指年龄很小的老婆,她比我小上十岁呢。”丁先生解释道。“还有,我没文化,就一小学生。可我老婆却是大学生啊。易哥,您看,我除了钱多一点外,哪一样都不如她。所以,我在家里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了。” “哈哈,丁老弟,我看你过得很美满嘛。”易文墨笑着说。 “唉!以前,没人管我,无拘无束的。现在不行了,干啥都有人管。不过,被人管的感觉也不错呀。”丁先生喜滋滋地说:“现在,我就差一个儿子了。什么时候有了儿子,我非得拿一百万出来撒撒。” “丁老板,您撒钱时告诉我一声啊。”胖小伙子一边开车一边说。 第1467章 拐上了一条小 “我要有了儿子,给你俩一人10万。strong>ong>”丁先生豪爽地说。 “听见了吧。”胖小伙子瞅了瘦小伙子一眼,喜滋滋地说:“咱俩要大发了。” 瘦小伙子兴奋地说:“丁老板,我祈祷您能一下子有两个儿子。” “对!生个双胞胎儿子。”胖小伙子接口道。 “丁小弟,等太阳从西边出来,你就能撒钱了。”易菊瞪了丁先生一眼。 “菊妹,我倒觉得丁老弟撒钱的日子不远了。也许,就是这一两年的事情。”易文墨说。 “托易哥的吉言,我要是能在一两年内有儿子,会好好报答一下您的。”丁先生乐嗬嗬地许愿道。 “丁小弟,你准备怎么报答易哥?”易菊不屑地瞅了丁先生一眼,问:“不会是只请易哥吃一顿饭吧?” “即使是请易哥吃一顿饭,饭后也会送易哥一个大礼包。不过,这个礼包是啥,我暂且保密。”丁先生神秘兮兮地说。 “丁小弟,你呀,就一只铁公鸡,想在你身上拔一根毛,难呀!”易菊说。 “嘿嘿,虽然我是铁公鸡,但是,我若肯拔一根毛,那么,这根毛就很重的哟。”丁先生话中有话地说。 “哈哈,丁老弟,你这根毛有多重,我能背得动吧?”易文墨嘻笑着问。 “这个,应该背得动吧,因为,您背过这么重的铁鸡毛嘛。”丁先生垂头丧气地说。“唉!说句心里话,没有儿子,我都懒得做生意了。( 您说,赚了钱给谁呀,连个继承人都没有。等有了儿子,我一定要大干一场,争取进入富豪榜。” “丁小弟,你野心不小哇,还想进入富豪榜。我告诉你:做人低调点,别太出风头了。老话说:树大招风啊。”易菊告诫道。 “菊妹说得有道理,我觉得凡事取中庸之道最好。人,不能太穷,也不能太富。同样,官也不能做大了。哈哈,我这个观念是不是大迂腐了?”易文墨笑着问。 “我同意。”易菊举起手说。“钱太多,门都不敢出了。即使出门,也得带几个保镖,您说,这岂不是受罪吗?还有,钱一多,不光被贼盯住了,还有税务工商等部门也会盯上你。对了,老百姓也会骂你为富不仁,有钱怎么不做慈善。” “哈哈,我最不愿意做慈善了,这次,算是给易哥帮忙。否则,我才没这个思想觉悟呢。”丁先生不满地撇撇嘴。 “丁老弟,你帮我,我应该感谢你。不过,我请你做慈善,也是帮助你呀。”易文墨笑着说。 “帮助我?”丁先生一脸的迷惑。 “是啊,你这次做慈善,我已经给市教育局汇报了,上面很重视,准备年底开个慈善支教表彰大会。证书称号是少不了的。丁老弟,你别以为赚钱光凭本事就行了,很多时候还需要信誉名声呢。你信誉高,名声好,人家才愿意跟你做生意。这个道理老弟应该懂吧?”易文墨说。 “懂,我当然懂。如果能颁发给我证书称号,那当然好啦。不然,我砸进去一百万,连个响都没有,岂不是太冤了嘛。菊姐,做这个慈善有回报,您没给我透露过一句嘛,难道是想考验我吗?”丁先生不满地问。 “我才没劲考验你呢,易哥说的慈善表彰,从没对我透露过半个字。不过,我也没指望什么回报。我捐出一百万,至少已经得到了两样东西。”易菊坦然说。 “您已经得到了两样东西?”丁先生好奇地问:“我咋一样也没得到呀?” “第一:我助了易哥一臂之力。第二:我为贫困孩子做了一点实事。想当初,我读完小学后,非常渴望能上初中,但是,我家没钱供我上学了。于是,我十三岁就开始帮家里喂猪养鸡种田。现在,我有了一点钱,我希望让那些愿意读书的孩子,能够继续完成学业,不至于重蹈我的复辙。”易菊幽幽地说。 “菊姐,照您这么说,我也得到了这两个东西。不过,我从小就不喜欢读书。唉,读书有什么意思呀?我觉得还是做生意好,您看我,虽然没什么文化,但生意照样做得风声水起嘛。易哥,我说句不中听的话,您别生气呀。”丁先生说。 “丁老弟,你要说什么,我早就知道了。”易文墨一笑。 “您,您知道了?那您猜猜,我准备说什么?”丁先生觉得易文墨有点装神弄鬼,他还没说出口的话,易文墨不可能猜到。 “你想说:虽然易哥您肚子里墨水多,但挣的钱抵不上我一个小脚丫子。对吧?”易文墨笑着问。 “啊,易哥,您真是神了,猜得太对了。不过,我没用脚丫子来比喻,而是用手指头来比喻的,嘻嘻……”丁先生乐了。 “没文化!”易菊斥责道:“你能跟易哥比吗?你除了多一点臭钱外,哪儿都不如易哥。还有脸说易哥的钱不如你一个手指头。” “嘻嘻,我说着好玩。易哥,您别见怪呀。”丁先生赔礼道。 “丁老弟,你说得没错呀。论起赚钱,我绝对不如你。”易文墨承认道。 “不能这么说,只能说,您现在没做生意,一旦做起生意,说不定比我们强多了。”丁先生奉承道。 易菊的脸色和缓了一点,她说:“丁小弟,你这句说得象个人话了。易哥如果做起生意来,很可能比你我强多了。” “易哥,您干脆别当校长,跟我们一起做生意得了。当校长有什么好呀,还要跑到这个破山沟里来支教。”丁先生不满地说。 “丁小弟,这就叫做人各有志,懂吧?人家易哥喜欢这一行,宁愿跑到破山沟里来。你别看这破山沟,空气不错呀。”易菊深深呼吸了几口。 “是啊,破山沟里不但空气好,风景也好呀。你看,这青山绿水多美呀!”易文墨舒心地说。 “易姐,大事不好,前面有个小河。”胖小伙子喊道。 易菊伸长脖子一看,果然前面横着一条十来米宽的小河。 “下去试试水深。”易菊对瘦小伙子说。 瘦小伙子答应了一声,脱掉鞋袜,下了车。他小心翼翼地下了河,试探着往小河中央走。 第1468章 俏美人兴师问 “真搞笑,最深的地方只有二三寸,刚盖个脚背。”胖小伙子说。“妈呀,把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被挡在这儿啦。” 瘦小伙子上了车,说:“没想到这么浅的水,白下了一趟河。” 胖小伙子说:“我刚才想叫你丢几块石头试试,但一想,亲自下水试,测量得更准,就没吱声了。” “水倒不凉,就是脱鞋脱袜太麻烦。”瘦小伙子说。 越野车很顺利地过了河。刚过河,突然发现一股混浊的水头涌了过来。 “山洪下来了!”胖小伙子一惊。望着远处说:“大山里下雨了,看来,雨还不小哇。” “妈呀,再晚一分钟就过不了河了。”易菊惊恐地说。 “是啊,真险呀!老天保佑。”丁先生在胸前划了个十字。 “不知道前面还有没有小河,如果还有小河,那咱们就是前有狼,后有虎,进不能进,退不能退了。”易文墨忧心忡忡地说。他望着远处的大山,沉重地说:“早晨还睛得好好的,怎么说下雨就下雨了。” “现在,咱们是往山里开,也就是往雨里开。好在这儿都是碎石路,要是泥巴路,非困在路上不可。”胖小伙子说。 “易哥,您是乌鸦嘴呀,怎么不说点好话呢。我看,路上也就这一条河了。”易菊说。 走了一个来小时,前面突然又出现了一条河。 “完了!”胖小伙子惊呼了一声。 大家都伸长了脖子,往前看着。只见前方一条河,河面足足有三十多米宽。河里翻滚着浪花,一看,就知道水很深。 “就是那股子山洪。完了,今天怕是过不去了。”胖小伙子丧气地说。 山洪奔腾直下,河水里翻涌着乱七八糟的树枝,看着就有点吓人。 “看来,这股子洪水来势汹汹,一下子恐怕退不了。”易文墨望着小河发楞。 几个人下了车,站在小河边。 “小胖,你有经验,说说怎么办?”易菊问胖小伙子。 “根据我的经验,这股子山洪不小,而且,山里还在下雨,所以,洪水不会马上退去。咱们今晚可能得露营在这儿了。”胖小伙子说。 “你看,这股子洪水越来越大了。”易文墨忧愁地说。 “易哥,都怪您!要不是您这个乌鸦嘴,也不会碰到这条小河了。”易菊埋怨道。 “菊妹,你把我说得这么神奇呀,我说来啥就来啥。那我现在说:赶快来一座桥,让我们过去。”易文墨笑着说。 “小胖,咱们上那位老农的当了。”瘦小伙子抱怨道。 “我看挺好,今晚可以露营,只当是来旅游的。”易文墨安慰大家道。 “唉!好在我准备了不少食品,还有饮水,不然,咱们就得在这儿挨饿了。”易菊说。“对了,我还给易哥准备了一顶简易帐篷,正好晚上可以睡在里面,不然,只能在车上坐一夜了。” “妈呀,菊妹,你准备了这么多东西,亏你想得出来。”易文墨摇摇头。 “易哥,您老婆要照顾小宝宝,没精力考虑您的事,我既然代劳了,就得尽职尽责嘛。我考虑得细一点,您就少受点罪,少吃点亏,少受点苦嘛。”易菊深情地望着易文墨。 “干脆你给我盖一栋别墅得了,再请个保姆,最好再雇一个漂亮的小蜜。”易文墨开玩笑道。 “盖别墅可以,请保姆也行,不过,雇个小蜜我做不了主,得请示一下您老婆。只要她没意见,我就给您雇一打,12个。”易菊笑嘻嘻地说。 “12个小蜜太多了一点,减半吧,只要6个就够了。”易文墨说。 “还只要6个,好象您多正经似的。当心您老婆给您准备6个搓衣板,够您跪一个礼拜的。”易菊笑着说。 “提起小蜜,我想起一件事。上大学时,有一年暑假,我曾经到一个私企打工。这家私企的老板是个暴发户,一有钱,就花花心了,他想聘请一个小蜜。说白了,就是想找个情人玩玩。老板娘是个非常精明的人,她一下子就看透了老板的心思。于是,暗中指使一个美女来应聘。这个美女极尽挑逗之能事,一下子就把老板迷住了。之后,老板和这位美女的幽会,都被拍了照,录了音。东西一交到老板娘的手里,老板娘立即提出了离婚。”易文墨摆起了龙门阵。 “那老板也太傻了,连这一点花招都看不出来呀。”丁先生摇晃着脑袋说。 “小人得志便猖狂呗,难怪社会上流传着:男人有钱就变坏。”易菊撇撇嘴。 “后来怎么了?”丁先生问。 “结果还用问?用屁股都想得出来嘛,那个老板被扫地出门了。”易菊抢着回答。 “菊妹说得对,法院判定老板有错,所以,大部份家产都判给女方,连小孩的监护权都给了女方。”易文墨说。 “那老板相当于净身出户了?”丁先生问。 “对呀。所以,丁老弟,你也得注意呀。况且,你还和老婆签订了协议。假若你出了轨,也和这个老板一样的下场。”易文墨警告道。 “我没那么傻,老婆玩了个1+1等于2的小花招,就把他玩进去了。”丁先生撇撇嘴。 “丁小弟,男人有个通病,你猜是什么?”易菊问。 “我哪儿猜得出来呀,菊姐,您直接说答案吧。”丁先生说。 “这个通病就是:自以为聪明。大多数男人都觉得女人好哄,所以,喜欢在女人面前玩小花招。岂不知:女人喜欢装糊涂,有时尽管识破了男人的花招,也故意装傻,好给男人一个面子。”易菊皱着眉头说。 “嘻嘻,我就从没认为老婆傻,我老婆呀,别看表面上一副木纳样子,其实,心里面可清楚了。所以,我从来不敢在老婆面前玩花招。”丁先生说。 “女人喜欢装傻,我早就看出来了。就拿我老婆大丫来说,虽然看起来傻乎乎的,其实,心里能做大文章呢。”易文墨赞同道。 “易哥,您觉得老婆不傻,但觉得我傻吧?”易菊问。 “菊妹,你比我老婆聪明一百倍。”易文墨说。 “既然我聪明,那你干嘛老是耍我呢?”易菊问。 “我耍你?我吃了豹子胆也不敢耍你呀。”易文墨大呼冤枉。 第1469章 被山洪困在半 “易哥,您耍我至少耍了十次。”易菊说。 “十次?菊妹,冤枉死人可是要偿命的呀。”易文墨叫屈道。 “易哥,您是聪明人,心里自然有一本帐,难道硬要让我明说?”易菊瞪着易文墨说。 “菊妹,你就点一次,不然,我实在是记不起来了。”易文墨心想:虽然我耍过易菊几次,但她不应该察觉呀。 “算了,点出来让您下不了台。我这个人最替别人考虑,宁可自己委屈点,也不让别人难堪。”其实,易菊责怪易文墨耍她,只要撒个娇而已,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易文墨究竟耍了她没有。 “妈呀,肚子饿了。”丁先生看看手表,叫嚷着:“怪不得我肚子咕咕直叫唤呢,原来已经下午一点多钟了。” 易菊让两位小伙子把帐篷支了起来,她拿出一块大大的塑料布,往地上一铺,又从包包里掏出各式各样的点心水果罐头。 “都来吃吧。”易菊招呼道。 五个人围坐在一起,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唉,象这样的野餐,还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易文墨叹息道。 易菊撇撇嘴,说:“这有什么稀罕的,什么时候想野餐了,拿块塑料布,随便找个空地一铺就行了。” “这个野餐呀,要么一家人,要么一群朋友,吃得才有滋味。如果一个人坐在野地里吃,岂不是神经病一个呀。”易文墨说。 “易哥,您是啥意思?照您这么说,我一个单身女人,就不该野餐了?”易菊不悦地责问道。 “菊妹,你一个单身女人,可以约朋友一起来野餐嘛。不然,你一个人野餐,有意思吗?”易文墨觉得易菊有意跟他搅事。 “我就喜欢一个人野餐,您管得着吗?”易菊和易文墨较起劲来。 “好,好,菊妹,你想一个人野餐,那就一个人野餐吧,只要你觉得有意思就行。反正我是不喜欢一个人野餐的。”易文墨笑着说。 “菊姐,您带的食品真丰富呀,啥都有。光挑这些食品就得费不少劲吧?”胖小伙子说。 “是啊,菊姐买食品真有一套,酸甜苦辣样样有,不论什么胃口的人,都能找到自己喜欢吃的。”瘦小伙子也赞叹道。 “菊姐是什么人呀?巾帼英雄,妙龄女郎,女强人,风云人物……”丁先生编排道。 “暂停!”易菊做了个手势,说:“你们呀,吃了我的东西,嘴就软了,一起奉承我,是吧?” “菊姐,我们没一起奉承您呀?您看,易哥就没吱声嘛。所以,不应该使用一起’这个词。”丁先生嘻笑着说。 “丁老弟,你是批评我吃了菊妹的东西,没用言语感谢她,是吧?”易文墨说。 “嘻嘻…有点这个意思。”丁先生承认道。 “不是我不感谢菊妹,是你们三个人把我要说的话,全部说完了,我实在没有什么可补充的了,所以,只好哑口无言。”易文墨笑着瞅了一眼丁先生,又说:“丁老弟,你夸奖菊妹的话,有点恶心人。” “易哥,我的话恶心人,也没见您呕吐呀。”丁先生笑着说。 “只是有点恶心,还没到呕吐的程度。不过,你要是再多说两句,我真的会呕吐的。”易文墨觉得:这个丁老弟实在是文化程度太低了,用词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 “易哥,那,那我就少说几句吧,嘻嘻……”丁先生开始埋头吃了起来。 易文墨边吃边瞅着河水,说:“情况不妙呀,似乎越涨越厉害了。” 胖小伙子望着大山说:“山里乌云挺重的,看来,雨还没停。只要继续下雨,河水就会继续涨。如果晚上雨停了,明天水就会渐渐退下去了。” 易文墨向远方望去,山那边的乌云就象一口黑锅。 “妈的!真碰得巧,怎么选了个下雨天赴任。”易文墨低声咒骂道。 “易哥,我又要说句不中听的话了。”丁先生笑嘻嘻地说。 “既然知道不中听,还要说什么。”易菊瞪着丁先生说。 “我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呀。”丁先生说。 “菊妹,你让丁老弟说。在我这儿是言无不尽,言者无罪。”易文墨说。 “那我就说了,易哥,您一出门就遇到雨,是不是经常这个样子呀?”丁先生问。 易文墨想了想,说:“好象遇到过几次雨。” “易哥,那您就是乌龟命了。这个乌龟命呀,一出门,就会碰上下雨。”丁先生神秘地说。 “还有这一说?”易文墨很好奇。 “真的,我以前有个朋友,就是乌龟命,他只要一出门,就会带上伞,因为,老是碰上雨嘛。后来,他要出远门时,就让老婆给他定时间。于是,再也碰到下雨天了。”丁先生神乎其神地说。 “我从没听说过,还有这个讲究。”易文墨仔细一回忆,自己出远门时,经常碰上雨天,看来,丁老弟说的不假。 “易哥,您以后就让老婆给您定时间。这一招,保证灵。”丁先生说。 易文墨心想:下次不妨一试,不管怎么说,自己出门经常碰到下雨,够烦人的了。要不,以后就让大丫给自己定时间。不过,不知道大丫是不是乌龟命。 易菊见易文墨低头沉思着,便问:“易哥,您还真信了丁小弟的话?” “嘻嘻,有点信。主要是我出门经常碰到雨,感到挺烦人的。”易文墨说。 易菊撇撇嘴,说:“易哥,您是有文化的人,怎么信这一套呢。” “有些东西,不可不信,但也不可全信。”易文墨笑着说。 易文墨望着山那边的乌云渐渐吹过来,他担心地说:“看来,要下雨了。” “下雨怕啥?有车子,有帐蓬。就是下刀子也奈何不了咱们呀。”丁先生满不在乎地说。 “下雨怎么奈何不了咱们,这不,一下雨,咱们就被困在这里了。如果再下个三天雨,咱们就挺不住了。”易文墨说。 “菊姐,您带的食品多吗?”丁先生突然问。 “不少。够咱们几个吃两天的。”易菊回答。 “妈呀,只够吃两天,要是被困在这里三五天,那怎么办呀?我看,还是要早点想个办法。”丁先生惊慌地说。 第1470章 带来一支钢珠 易文墨想了想,说:“对了,我查查天气预报。 [掏出手机翻看起来。“哇!明天阴转晴,看来,咱们很快就能解困了。” “不知道预报得准不准?我是不太相信天气预报的。”易菊撇撇嘴。 “菊姐,现在的短期天气预报很准的,我研究过了,准确率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胖小伙子说:“不过,小范围的气候就难说了,特别是在这种大山里,气候变化无常,说变天就变天。不过,只要有半天不下雨,洪水就能退去大半。只要不淹没排气管,咱们就能冲过去了。” “这一条河冲过去了,不知道前面还有没有小河?”易文墨担心地说。 “姐夫,您这个乌鸦嘴能不能少说两句呀。”易菊皱着眉头说。 “好,我不说了。”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接着说:“我要是再说,真又碰上一条河,又会怪到我头上。” “这附近连了村庄也没有哇。”胖小伙子抬头四处张望了一番,失望地说:“看来,今晚真要露营了。” “露营好,有意思。”丁先生兴致勃勃地说。 “这荒山野岭不会有什么野兽吧?”易文墨担心地问。 “老虎豹子之类的肯定没有,不过,有没有狼就难说了。”胖小伙子说:“去年,我和几个驴友爬山,半路上就碰到了几只狼。好在那次去的人多,有二十几号人,所以,狼就没敢靠近我们。几只狼跟在我们后面,整整跟了两天。搞得我们野营时,十个人一班地站岗,生怕被狼偷袭了。” “哇!说得这么吓人。”易菊惊恐地往四处望了望,心惊胆战地问:“要是咱们遇到狼,那怎么办呀?咱们只有五个人,又没个武器。” “菊妹,你还说我是乌鸦嘴,现在,你也想当乌鸦嘴了?”易文墨也朝四处望了望。 “呸!”易菊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改口道:“我把刚才的话收回来,算我没说。” “狼就是来了,也没关系。因为,咱们有这辆越野车,只要往车里一躲,就万事大吉了。不过,就怕狼啃车胎,要是把车胎啃烂了,那咱们就被困在这儿了。”胖小伙子说。 “没关系。我带了一支钢珠步枪。到时候可以抵挡一阵子。”瘦小伙子说。 “你,你带了钢珠枪?”易文墨一惊。 “是啊,我听说要到山里来,就想到:路上有可能遇到野兽,所以,特意找朋友借了一支钢珠步枪。这把枪是特制的,杀伤力非常强,有效射程一百米呢。”瘦小伙子洋洋得意地说。 “这种枪是违禁品吧?”易文墨问。 “违禁倒是违禁,不过,在大山里使用,又没人知道。”瘦小伙子说。 “好!幸亏你带了一支枪,不然,咱们几个人赤手空拳,就算是遇到一只狼,也未必能打得过呀。”易菊庆幸地说。 “如果来一只狼,那么,它见我们有五个人,轻易不敢冲上来。因为,狼还是挺狡猾的,它也知道寡不敌众的道理。”胖小伙子担心地说:“就怕来了一群狼,那就麻烦了。狼是群居动物,喜欢一群群地活动。真碰到了狼群,咱们只有躲进车里了。那时候,就只能向警方求助了。” “妈呀!你们越说越玄乎了。”易菊抬头四处张望。突然,她发现远方有一个黑点子,吓得大叫起来:“完了,狼真的来了!” 易文墨惊恐地问:“在哪儿?” 易菊指着东边,说:“您看,它跑过来了。” 易文墨眯缝着眼睛看了看,笑着说:“我看象是一只兔子。菊妹,你别乍乍乎乎的,到时候,狼没来,咱们倒先被吓死了。” “我是警惕性高嘛。”易菊狡辩。 “你是惊弓之鸟。”易文墨奚落道。 “这儿已经靠近大山了,一般来说,狼在晚上会成群结队跑下山来觅食。所以,晚上是比较危险的时段。今晚,我们如果住在帐蓬里,就需要轮流值班。防止狼群袭击。”胖小伙子说。 “真有那么危险?”易文墨觉得:胖小伙子是不是有点危言耸听了。 胖小伙子望着大山,说:“这个地方太偏僻了,又离大山这么近,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野兽们在山里也没东西吃呀。” 易文墨不禁打了个冷战。心想:我那个学校在大山里,如果晚上遇到狼,那怎么办呀? 瘦小伙子从提包里拿出钢珠枪,他晃了晃说:“如果真碰到狼,全靠它了。” 胖小伙子接过枪,装上钢珠,朝百米外的一块石头打去,只见石头上迸出一团烟雾。“好枪,很有劲道。” “我告诉你,制造这把枪的人,曾经在兵工厂里干过,是个八级钳工呢。你说,他制造的枪,还能差吗?”瘦小伙子得意地说。 “你这支枪,要是被警方知道了,不但会没收,弄不好还会惹不小的麻烦。”胖小伙子警告道。“坦率地说,这支枪的杀伤力,不会低于小口径步枪。”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今晚,要是碰到了狼群,一枪一个。”瘦小伙子兴奋地说。 “你打一枪,我看看你的枪法。”胖小伙子说。 “我没当过兵,枪法肯定不如你。”瘦小伙子谦虚地说。 瘦小伙子对准那块石头开了一枪,石头上又冒出一股烟雾。 “好枪法!”胖小伙子赞叹道,他瞅了瞅瘦小伙子问:“你经常打猎?” 瘦小伙子自豪地说:“我一帮小兄弟都喜欢打猎,有时,我和他们一起去。要说枪法,我比他们要差多了。说实话,我打静物还可以,但打移动的目标就不着边了。我那帮朋友才叫一个厉害,连奔跑中的兔子都能一枪一个。” “就你这枪法,对付狼足够了。因为,狼的目标大,而且,它喜欢蹲着。所以,你打狼应该可以一枪一个。”胖小伙子评价道。 “到时候狼真来了,咱俩轮流打。我看呀,就算来它一群,也完全可以对付。”瘦小伙满不在乎地说。 第1472章 头狼被打中三 “问题是:你这个钢珠太小了,虽然可以一枪一个,但却不能一枪打倒一个打死一个。( ’)也就是说:一只狼,你就是打中它三五枪,如果没打中要害,它也死不了。”胖小伙子分析道。 “是啊,不过,我钢珠带得多,你看,一大袋子呢。”瘦小伙子把手中的袋子抖了抖。 胖小伙子把手伸进袋子,抓了几大把,装进自己的口袋里。他笑着说:“子弹要分散保管,不然,你袋子一丢,光剩个枪,就跟吹火棍差不多了。” 瘦小伙子把钢珠袋子拴在皮带上,说:“我子弹不离身,行了吧。” 胖小伙子警惕地往四处望了望,说:“刚才一阵风刮来,我好象嗅到了狼的味道。” “妈呀,小胖,你成心想吓唬我呀。”易菊惊叫道。 “菊姐,我没吓您。我在高原上当汽车兵时,跟狼打过好几次交道,我能嗅出它们的味道。以前,我们汽车兵,一出发就是几十辆车,上百号人,而且个个配枪,那时,根本就没把狼在眼里,狼呢,也只是远远望着我们,不敢走近。可现在不同了,咱们只有五个人,又基本上赤手空拳。狼见了我们,不会太畏惧的哟。”胖小伙子认真地说。 “照你这么说,今晚我们碰到狼的概率相当高了。”易文墨有点不太相信。 “是啊,确实如此。”胖小伙子瞧了瞧手表,说:“现在已经四点多钟了,天马上就要黑了,按说,狼群应该下山了。”说完,他朝山那边望了望。 易文墨跟随着胖小伙子的目光,也朝山那边望去。一马平川的草原上,没见着一个动物。 “易哥,您会打枪吗?”胖小伙子问。 “打过汽枪。”易文墨回答。 “您试试这把枪。”胖小伙子把枪递给易文墨。 易文墨接过胖小伙子递过来的钢珠,塞进了枪膛。他朝着那块百米外的石头开了第一枪。枪响后,石头上没出现烟雾。 “脱靶了。”易文墨丧气地说。 “多试几枪。”胖小伙子鼓励道。 易文墨打到第三枪时,那块石头上才腾起了烟雾。 “易哥,您的枪法不错嘛。”胖小伙子鼓励道。 “还不错呢,打了三枪才中了一枪,比你俩差远了。”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 “我当过兵,玩了三年枪,他经常打猎,也没少玩枪。您呢,很少摸枪,能打到这个程度,也算相当不错了。”胖小伙子赞扬道。 “易哥,您的枪法,打狼绰绰有余了。狼的目标可比那块石头大多了。”瘦小伙子说。 易文墨瞅了易菊一眼,说:“菊妹,你也试几枪。” 易菊摇摇头,说:“有你们四个大男人就足够了,难道还需要我来打狼?” “菊姐,您真得学会打枪,不然,万一我们几个都牺牲了,您总不能等死吧。”胖小伙子严肃地说。 “小胖,你是不吓死我不罢休,是吧?”易菊嗔怪道:“要是你们几个都光荣了,那我活着干吗?” “菊姐,学会打枪,百利而无一害。即使今天用不上,日后说不定会派上用场呢。”胖小伙子劝说道。 “菊妹,我觉得小胖说得对,俗话说:艺不压身。你多学一种本领,总没坏处嘛。”易文墨插嘴道。 “好,既然你们都让我学,那就学学吧。”易菊不太情愿地说。 胖小伙子把枪递给易菊,手把手教她上钢珠,瞄准,射击。 易菊一连打了十枪,虽然没打着那块石头,但却能够熟练地装钢珠和射击了。她欣喜地说:“我已经学会了,很简单嘛。” 天色暗了下来,突然,胖小伙子说:“不对头,好象狼群真的来了。” 易文墨急忙朝山那边望去,果然看见了十几个小黑点,在往这边快速地移动。 “赶快把帐蓬里的东西都搬到车里去。”胖小伙子说。 大家七手八脚把东西都搬上车,瘦小伙子问:“帐蓬要拆掉吧?” 胖小伙子手一挥,说:“现在拆帐蓬已经来不及了,赶快上车吧。” 易文墨朝山那边望去,已经能看见狼的轮廓了。易文墨匆忙数了一下,大约有十四五头狼。 大家匆忙上了车。 “把车门车窗都关紧。”胖小伙子说。 胖小伙子迅速和瘦小伙子交换了一下座位,他坐到了副驾驶的位子上,这边的车窗正对着狼来的方向。 胖小伙子把一颗钢珠塞进了枪膛,他把车窗开了一条缝,正好把枪管伸出去。 “哎呀!幸亏租了个进口车,这车结实。不然,车窗玻璃恐怕就抵挡不住狼爪子。”易菊庆幸地说。 透过车窗,易文墨看见狼群径直朝他们狂奔而来。领头的那只狼,足足有一米多长,拖着一条硕大的尾巴。 “领头的那只狼,应该是头狼吧?”易文墨问小胖。 “应该是的。”胖小伙子显得有点紧张。他朝手心里淬了一口唾沫,说:“要是有真枪就好了,妈的,老子一枪就能干倒一个。可惜呀,这支钢珠枪太小儿科了。” 头狼跑到离越野车还有三十多米时,突然停了下来。它半蹲着,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越野车。好象在考虑着:需不需要进攻呢? “小胖,打呀!”瘦小伙子焦急地说。 “不忙,先别惹这一群狼。最好让它们自己走,到别的地方去觅食。这样,咱们和它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胖小伙子说。 “怕啥?咱们有枪。再说了,他们也就十多只。”瘦小伙子说。 “十几只?现在只有十几只,但是,一旦交起手呀,狼就会嚎叫。一叫,就会引来更多的狼群。一百只,二百只,甚至更多。如果有真枪,还能抵挡一阵子,但若靠这只假枪,恐怕抵挡不了哇。”胖小伙子严肃地说。 “它就是来几千只狼,难道还能把咱们的汽车给咬烂了?”瘦小伙子不服气地说。 “再多狼,也不能把这个铁家伙怎么样,但是,几个车胎就报销了。到那时,咱们就走不了啦。”胖小伙子说。 第1473章 被一大群狼围 “小胖,你是不是被狼吓破了胆,狼群明明已经被打跑了,你还缩在车子里,亏你还当过兵呢。”易菊不高兴了,觉得小胖太过于谨小慎微。 “菊姐,不是我胆小,而是狼群今天的举动太蹊跷了,您看:我把头狼打伤了,狼群竟然连屁都没放一个,就灰溜溜地逃跑了,这不符合狼的本性呀。据我所知,狼的报复心非常强,往往为了复仇,不惜牺牲一个群的生命。”胖小伙子的语调十分沉重,他继续说道:“今晚,咱们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小胖,趁着天还没黑,咱们下去活动一下手脚,今晚,恐怕得蜷缩在车里一晚上了。”易菊执意想下车。 胖小伙子朝左右看了看,然后,他跪在座位上,透过后车窗朝车尾张望着。 “小胖,你怀疑狼在附近有埋伏?”易文墨问。 “是啊,我怀疑这群狼的逃跑是一个假相,它们或许还有一拨子埋伏在附近,好趁我们不防备时突然袭击。”胖小伙子幽幽地说。 “小胖,我听你这么一说,觉得咱们面对的不是狼,而是一群狡猾的歹徒。”易菊嘲弄道。 “菊姐,您说对了,我们面对的真是一群狡猾的歹徒。strong>ong>”胖小伙子指着车后说:“你们看,离咱们四十多米处有一个小土包,土包上有几株灌木,我觉得:似乎有一群狼就躲在灌木后面。” “妈呀,小胖,你别又吓唬我了。如果真有一群狼埋伏在灌木后面,那简直就跟人一样狡猾了。”易菊大惊小怪地说。 丁先生也跪在座位上,趴在车窗上仔细观察着灌木丛,他突然惊叫了一声,喊道:“我看到了,一只狼耳朵,妈的,真有几只狼埋伏在灌木丛后面。” “是…是吗?”易菊也紧张地朝后望去。她也看到了灌木丛后有什么东西在晃动。“真,真有埋伏呀!” 易文墨的脊梁又开始冒汗了,他想:如果不是小胖有经验,刚才,只要他们一下车,这些埋伏的狼就会冲上来。到那时,枪又有什么用呢?等你开了第一枪,还没装上钢珠时,狼群就已经扑上来了。 “小瘦,你把车开上那个山包去。”小胖说。 “你要去追杀伏兵呀?”易文墨问。 “对,我想把这伙伏兵赶走,然后,趁天没黑时,把帐蓬拆了,不然,晚上狼群一来,非把帐蓬撕成碎片。这些狼呀,吃不了我们,就会拿帐蓬出气的。”胖小伙子说。 小瘦发动了车子。 “小瘦,你从右边冲上小山包,这样,狼群就暴露在我这边了,看我怎么收拾它们。” 小瘦开始倒车,掉头。 这时,小山包子上的动静越来越大了。 “你看,狼头都露出来了,它们已经听到了发动机的声音,正在观察我们呢。”丁先生叫道。 “妈呀,我看到了两只狼耳朵。”易菊叫唤了一声,赶紧坐了下来,她用双手捂住眼睛。 易文墨没往后面看,他考虑着:万一今晚被群狼包围,该怎么办呢?他掏出了手机,一看,还有信号。于是,易文墨放心了。心想:实在不行,就报警求助。 越野车对准山包子,准备往上冲了。 山包子只有二十多度,作为进口越野车来说,这个坡度冲上去是小菜一喋。 “我要冲了。”小瘦一推档。 越野车昂起车头,颠簸着冲上了小山包。一冲到坡顶,灌木丛后的狼群就一览无余了。 只见灌木丛后趴着五只狼,见越野车冲了上来,一起站立起来。只见一只狼长啸一声,领头向越野车扑来。 说时迟,那时快,小胖扣动了板机。只见领头的那只狼应声倒地。 “打得好!”小瘦叫道。 “小瘦,你别停车,就绕着山包子开,这样,狼群就咬不到车胎了。”小胖边说边上钢珠。 一只狼朝小胖的枪管一跃,竟然吊在了枪管上。 “我的妈呀!”易菊吓得瘫软在座位上。 “妈呀!”易文墨吓得紧闭双眼,身子蜷缩成一团。 小胖把枪管往回一收,那只吊在枪管上的狼就掉了下去,正好被车子的后轮碾压。一声沉闷的嚎叫声,从车轮下传来。 又一只狼朝小胖的窗口扑来,看来,狼群已经知道:小胖是首恶了。 小胖对着这只扑上来的狼,使劲扣动了板机,随着枪响,这只狼的脑袋朝后一仰,滚落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好,太棒了,近距离射击的威力大增。”小胖欣喜地喊。 “已经消灭了三只,就剩下两只了。”小瘦欢呼道。 剩下的两只狼似乎觉得大势已去,灰溜溜地想逃跑了。 “小瘦,追上去。”小胖叫道。 一声枪响,第四只狼打了个横滚,不动了。 小胖利索地又上了一颗钢珠。 最后一只狼异常狡猾,它开始曲线奔跑,躲避着小胖的子弹。 小胖连开了三枪,都被它躲过了。 “妈的,比狐狸还狡猾。”小胖恼羞成怒地叫嚷着。 “刹车!”小胖突然大喊一声。 小瘦听到小胖叫刹车,赶紧把车停下,不解地问:“怎么啦?” “小瘦,你没感觉到吗?草甸子上有水了。”小胖说:“这只狡猾的狼想把我们引到沼泽地里去,狗东西,太狡猾了。” 小瘦仔细一看,车轮下果然有水,而且,车子一停下,就开始往下沉陷。 “赶快倒车!”小胖大声喊道。 小瘦手忙脚乱地倒车,但车子轰鸣着,却原地不动。 “打方向盘,继续轰油门!”小胖命令道。 油门轰得烟雾腾腾,但车子还是不动。 小胖一把拽开车门,跳了下去。他迅速脱下外衣,铺在一只后轮上。大叫道:“继续轰油门!” 小瘦猛踩油门,还左右打着方向盘。突然,车子猛地往前一窜。 小胖跳上车,说:“快开,到那个小土包上去。” “妈呀,小胖,今天多亏了你呀,不然,我们都躲不过这一劫了。”丁先生庆幸地说。 “是啊,幸亏小胖有打狼的经验,又有开车的经验,否则,车子一陷进去,咱们就只好弃车了,一离开车子,就会成了狼食。到那时,报警也没用了。等警察赶到了,咱们已经成了一堆骨头渣子。”易文墨说。 第1474章 差点当饿狼晚 “狼太狡猾了,比人还狡猾呀,我总算见识了。音有点发抖了。 越野车终于回到了小土包。 小胖仔细观察了四周的动静,说:“暂时没什么危险了,大家可以下车,不过,千万别离车子远了。小瘦,咱俩去拆帐蓬。” 小胖和小瘦匆匆下了车,直奔帐蓬处。 易文墨一下车,就感到脚下象踩了一团棉花。他知道:自己被吓坏了。 易菊也战战兢兢地下了车,她声音颤抖着说:“咱们三个人,每个人盯一个方向,别让狼群袭击了。” “还还有一个方向谁盯呀?”丁先生的声音也有点颤抖。 “靠小河的方向盯个啥?狼有本事从这么湍急的水里游过来吗?”易菊不满地横了丁先生一眼,斥责道:“来几只狼,就把你吓傻了。” “嘿嘿,是有点吓傻了。”丁先生说:“妈呀,我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情。早知道这么危险,打死我也不来。” “现在后悔也不晚呀,你一个人走吧。”易菊瞪着丁先生说。 “别只顾着吵,让狼群钻了空子。”易文墨提醒道。 易文墨丁先生和易菊一个人看一个方向。 “妈呀!你们看,是不是狼群来了?”丁先生紧张地叫嚷起来。 易文墨扭头一看,东边似乎有几个小黑点,慢慢往这边移动。再仔细一看,好象是几只野鸭子。 “不是狼,如果是狼,跑得飞快,怎么会慢腾腾地,象散步一样呢?”易文墨摇着脑袋说:“唉,现在咱们已经是杯弓蛇影了。” “易哥,您快看,那边是什么?”易菊又叫了起来。 易文墨又赶快扭过头来,仔细一看,原来远处有一阵风吹来,一片茅草在晃动而已。 小胖和小瘦已经把帐蓬拆了,他俩把帐蓬收起来,放进汽车的后备箱里。 “我想起来了,昨天,我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有一挂鞭炮忘了放,我就拿来了,准备到山区学校去放,好热闹一下。”小瘦说。 “有鞭炮,太好了,赶快拿到车里去。晚上,如果群狼来围攻汽车,放鞭炮就能驱赶走它们。好,看来,车胎能保住了。”小胖高兴地说。 小瘦拿出鞭炮,说:“还不少呢。” “赶快拆成一个个的鞭炮,到时候,隔一段时间放一个,狼就不敢靠近汽车了。”小胖说。 几个人一起拆着鞭炮。刚拆完,小胖就说:“上车吧,狼群又来了。” 易文墨抬头朝山那边一看,果然有一群黑点子,快速朝这边移动。 “完了,来了不少呀。”易文墨说。 易菊和丁先生一听说狼来了,慌忙上了车。 易文墨也不敢怠慢,紧随其后也上了车。 “小瘦,把车门锁死。”小胖吩咐道:“咱们几个人分个工,我负责开枪,小瘦负责开车,易哥和丁先生负责燃放鞭炮,易姐负责保管和递送鞭炮。” “什,什么时候燃放鞭炮呀?”丁先生战战兢兢地问。 “听我的口令。”小胖说。 现在,大家都知道,只有小胖有对付狼群的经验,所以,大家都心甘情愿听从小胖的安排。 “把窗户打开一条缝,缝隙只要能塞出一个鞭炮就行了。不然,狼群来了,再开窗户,就怕手忙脚乱时把窗户开大了,那就麻烦了。要知道,狼爪子是非常厉害的,要被它的爪子抓一下,就会脱一层皮。”小胖交代道。 所有窗户都开了一条狭窄的缝隙,只有小胖的副驾驶座的窗户开得稍稍大了一点,但也只能塞出一根枪管。 “还有,当狼群进攻时,都不必惊慌。因为,我们这个车子很结实,狼嘴是绝对啃不烂车子的。就算把车胎啃爆了,我们也安然无恙。最多向警方求援,换个车胎就行了。还有,大家都要听我的指挥,我让点鞭炮时再点。”小胖象个指挥者,有条不紊地安排着。 窗外一片昏暗,看东西隐隐约约的。 “怎么还没动静呀?按说,狼群早就该到了。”小瘦疑惑地说。 “狼是在等待天黑透,因为,它知道人的眼睛看不到黑暗中的东西。”小胖解释道。 “狼简直太聪明了,不亚于人。这次,我总算见识了。”易文墨说。 “是啊,狼太聪明了。你看,头狼领着一群狼搞佯攻,却让五只狼埋伏在我们附近,准备伺机偷袭。还有那最后一只狼,竟然把我们往沼泽地里引,真是太歹毒了。要不是小胖及时识破了阴谋,我们现在已经陷在沼泽地里等死了。”易菊说。 “刚才,要不是小胖果断垫了一件衣服到车轮下面,车子就陷进沼泽地里了。我们要么跟着车子被活埋,要么就跳出车子,被狼群当晚餐。”小瘦说。 “是啊,现在这么晚了,即使报警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呀。等警察到了,也只能给我们收骨头渣子了。”易菊后怕地说。 “狼,远比老虎豹子要狡猾。我当兵时,听附近村民说,他们就曾经上过狼群的一个当。有一次,半夜时分,突然有一群狼在村子东头嚎叫,听声音好象有几十只狼。于是,村民拿着猎枪,赶到村子东头抵御。到了村子东头,只听见群狼在村外嚎叫,却迟迟不进村子。后来,又听到村子西头的狗叫声。再赶到村子西头一看,好几家人的猪牛马都被狼拖走了,连狗都被咬死了几只。这时,村民们才发现受了狼的骗。”小胖说。 “小胖,要不是今天亲身经历过,我真不会相信狼有这么聪明狡猾。”易菊感叹道。 “我还听村民说,有一次,一户人家办喜事。晚上,全村的人都集中在这户人家吃喜酒。就在这时,狼群突然袭击了这个村庄。就在短短的十多分钟时间里,全村的猪几乎都被拖走了。你说,狼狡猾不狡猾,竟然知道办喜事时,是偷袭的好时机。”小胖啧啧嘴,继续说:“所以,我对狼是怀着敬畏之心的。” “妈呀。小胖,你这么一说,我都认为狼比人还聪明了。”易菊说。 “嘻嘻,不管怎么说,狼是比不过人的聪明程度。不然,我们就识不破它的阴谋了。”小胖笑着说。 第1475章 群狼第二次进 车窗外一片漆黑了。 小胖用鼻子嗅了嗅说:“狼群已经包围了我们,大约离我们只有三四十米了。” “我怎么一点也看不见呀。”小瘦说。 “是啊,我也什么都看不见。”易文墨壮着胆子,贴着车窗望了望外面。 “这么黑,谁也看不见。我不是用眼睛看的,是用鼻子闻的。难道你们闻不到腥味儿吗?”小胖说。 易文墨用鼻子使劲嗅了嗅,果然闻到一股子浓重腥味,皱着眉头说:“一股子鱼腥味儿。” “嗯,是有一种怪味儿,我想起来了,我到动物园狼馆里,闻到的就是这种味儿。”丁先生说。 “狼群马上就要进攻了。”小胖跪在座位上,只有这个姿势才能便于射击。 “现在是激战前的寂静啊。”小瘦说。 “小瘦,你要做好发动车子的准备,必要时,要开着车子战斗。因为,一来,开着车子可以避免狼群咬车胎。二来,可以用车轮碾死狼。三来,也便于我射击。” “好的,你放心。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保证能及时发动车子。”小瘦表态道。 “开车时,一是注意别开到小河里去了。二是别开远了,就围着这个小土包子转。”小胖交代道。 “好的。”小瘦往手心里淬了一口唾沫,说:“老子今晚跟狼拼了。” “是啊,我在部队时,一直没捞到跟狼正面接触的机会,没想到今晚却碰上了。好,现在我热血沸腾,就象要上战场一样。”小胖兴奋地说。 易文墨见小胖和小瘦毫无惧色,甚至还有一些渴望战斗的激情,他完全放心了。因为,他知道:当一个人不惧怕时,他就能释放全部的潜能。 “哈,进攻开始了,我已经看见一个个的绿眼睛了,妈的,就象彩色灯泡一样,太美了。”说着,对着一个绿色的“灯泡”开了枪。 随着啪地一声枪响,狼群扑了上来。顿时,车子的四周就象被冰雹击打一样,一片啪啪声。 车顶上也有动静了,好象狼群在上面跳起了舞。 大胖的枪声一下接一下。 “两边开始炸鞭炮。”大胖命令道。 易文墨颤抖着手,好不容易才点燃了一只鞭炮,他手忙脚乱地塞到了窗外。只听见啪地一声巨响,电光映红了车身。 在电光的映照下,易文墨终于看清了,只见车子周围挤清了狼群。鞭炮一响,狼显然被惊吓到了,纷纷往四下里逃跑。 “我,我怎么点不着鞭炮呀?”丁先生叫嚷着。 “你,你怎么烧鞭炮的屁股呀,屁股这儿又没引信,你怎么点得着嘛。”易菊说。 “啊,我一时紧张,把鞭炮拿反了。”丁先生尴尬地说。 丁先生把鞭炮翻了个,终于点燃了。他把鞭炮从车窗的缝隙里塞了出去。又是啪地一声巨响,狼群开始四散逃开。 大胖打了十几枪,反正他就照着绿色的“灯泡”打。心想:只要不脱靶,就能打到狼的脑袋上了。 刚才,在鞭炮的火光中,大胖看见有五六只狼已经趴在地上不动了。哈,两枪一只,战果不错嘛。 “还放不放鞭炮?”易文墨问。 “暂时别放了。我估计狼群被吓得够呛,一下子不敢靠拢来了。”大胖不停地装钢珠,放枪。 “到底来了多少狼呀?”小瘦问。 “不管了,反正不少。你看,绿灯象夏天晚上的荧火虫一样。”小胖嘴里一边说,手里一边麻利地装钢珠,开枪。 “绿灯?”易菊不解其意。 “狼的眼睛发绿光。”易文墨解释道。 “妈的,要是有一挺机关枪就好了,奶奶的,我要让它尸横遍野。”小胖咬着牙,一枪接一枪放着。 突然,狼群一起嚎叫起来,声音让人浑身发毛。 “妈呀!”易菊吓得把耳朵捂了起来。 “这是什…什么意思呀?”丁先生恐惧地问。 “狼群发怒了,可能又要发动新一轮的进攻。丁老板和易哥赶紧把鞭炮准备好,只要它们一扑上来,就点火。妈的,要是有手榴弹就好了,狼群这么密集,一颗手榴弹能干掉十几条狼呢。”小胖说。 “好…好的。”丁先生浑身抖得象打摆子一样。 易文墨心里也发了毛,他想:只怕有一百多只狼,幸亏这辆越野车底盘重,不然,非被狼推下河。 “丁小弟,你抖个啥?还没我勇敢呢。”易菊突然变得胆大起来。她说:“我和你换个位置,我来点鞭炮。” 丁先生一听,赶紧换到中间坐下。他讪讪地说:“菊姐,您要是害怕了,我再换您。” “我要害怕了,就没人换了。”易菊瞪了丁先生一眼,训斥道:“幸亏只是碰到了一群狼,要是碰到一群歹徒怎么办?” “我,我怕狼。”丁先生不好意思地说。 突然,车子摇晃起来,一批又一批狼,朝车子上撞来。不时有狼撞到枪管上。 “妈的,狼群拼命了,快点鞭炮!”小胖叫道。 易文墨颤抖着点燃鞭炮,塞了出去。啪! 易菊也点了一个鞭炮,塞了出去。啪! 狼群好象顾不得怕了,仍然一批接一批地往上冲。 “小瘦,开动车子,打开车灯,往狼身上碾!”小胖命令道。 小瘦发动了车子,然后把车灯打到远光上。 车灯一亮,把小瘦吓了一跳,只见挡风玻璃上趴着二只狼,瞪大了眼睛望着小瘦。 “妈呀!”小瘦惊叫了一声。 “快开车,把这两个家伙摔下去!”小胖命令道。 小瘦加大油门,车子猛地往前一冲,两只狼冷不防从两边摔了下去。 车子踉跄着往前冲,小瘦感觉得到,车底下不断有狼被碾压。 “鞭炮不停地放!”小胖说。 易文墨和易菊都有点豁出去的劲头了,现在,也不知道怕了,只管把点燃的鞭炮一个个地塞了出去。 一时,鞭炮声枪声发动机的轰鸣声,还有狼的嚎叫声,混杂在一起,就象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战斗。 越野车围着小山包转,一路上,连撞带碾压,不少狼都死在车轮下。 “好,小瘦,你这车子的威力比枪还大,妈的,打一枪,装一次弹,太慢了。”小胖发着牢骚。 小胖就着车灯,仔细观察了一下,他发现:围攻他们的这群狼,足足有一百多只。 “小瘦,就这样,对着狼多的地方开,撞死它们。”小胖欢呼着。 第1476章 被群狼困在山 越野车碾过死狼,剧烈地颠簸起来。 “小瘦,你,你别把车开翻了,一翻,全就完蛋了。”小胖叫唤道。 “妈的,死狼太多了,冲不过去了。”小瘦不停地倒车,再往前冲。 “小瘦,离开这个地方,不然,死狼真会把车子颠翻的。”小胖说。 小瘦把车开离了小山包,群狼还不舍地轮番进攻。 易文墨和易菊不停地燃放着鞭炮,小胖的枪一刻也没停过。 突然,无数的“绿眼睛”突然消逝了。 “又打胜了一仗!”小胖欣喜地说。“我估摸着至少有三四十条狼送命了。” “妈呀,要不是这辆结实的车呀,有三五十个人怕也抵挡不住呀。”易文墨说。 “赤手空拳当然不行了,三五个大男人都打不过一条狼。”小胖说。 易文墨朝车窗外瞅了瞅,说:“不知道狼还会不会再进攻?按说,它们把这辆车没办法,应该知难而退了。” “根据我对狼的了解,它们不会善罢甘休的,等会儿,还会组织又一次的进攻。我们和狼的战斗,恐怕要持续到明天早晨。只要天一亮,狼就会回老巢了。”小胖瞅了瞅窗外。“怪了,怎么连狼的嚎叫声也听不到了?” “妈呀,我浑身一点劲也没有了,好象骨头被抽走了一样。”丁先生声音颤抖着说。 “丁小弟,你看你还象个大男人吗?遇到几只狼就吓瘫了,就你这个样,还想干什么大事业呀。strong>ong>”易菊训斥道。 “菊姐,我从生下来到现在,从没想过要干什么大事业,我呀,混个肚子饱就满足了。不过,我可不愿意把狼的肚子喂饱。”丁先生胆怯地说。 小胖不停地往车窗外瞅,他疑惑地说:“外面好象有点动静了,不过,怪得很,没听见狼嚎叫嘛。” “我把车灯打开看看。”小瘦说。 “好,打开车灯看看。”小胖同意了。 小瘦把车灯打开一看,一个惊人的景象出现了。只见数不清的狼叼着同伴的尸体,往越野车四周堆放。 “妈的,想把咱们困住呀!”小胖惊慌地说:“怪不得半天没有动静呢,原来又在耍花招。” “这群狼想把我们困住?小胖,得想个法子突围呀。”易文墨着急地说。 小胖想了想,果断地说:“小瘦,看看哪儿有缺口,赶快冲出去。如果困在里面了,就怕狼又会耍什么花招。” “好的。”小瘦发动了车子。 车子前冲后突,发现狼尸体已经围了一圈。 “妈的,真把咱们给困住了。”小胖说。 “妈呀,小胖,怎么办呀?”易菊带着哭腔说。 “菊姐,您别怕,大了不得就在这儿呆到天亮呗,就算把我们围住了,狼也没办法咬烂这辆车呀。”小胖安慰道。 “小胖,我觉得被困在这儿不是个事儿,还是得想办法突围出去。”易文墨建议道。 “易哥,您说得对。我刚才看了一下,好象洪水退了一点。不过,这条小河太宽,咱们又没探过深浅,所以,从这儿贸然过河,显然太冒险了。我想:咱们连夜走回头路,刚才经过的那条小河,河面不宽,而且,水浅。如果洪水退了,从那儿过河应该问题不大。”小胖说。 易文墨赞同道:“小胖,你这个思路很好。我的想法跟你一样,最好是摆脱这群狼的纠缠。今晚,咱们杀死了不少狼,因此,肯定会受到狼群的报复。俗话说:三十六计,走为上嘛。” “对,我也同意往回走。”丁先生连忙表示支持。 “我没意见。”易菊也说。 小胖想了想说:“现在的问题是要选择一条撤退的路线,然后,搬开狼的尸体。” “下车去搬狼尸,这个主意恐怕不行。小胖,你看,狼群就在不远处虎视眈眈,只要我们一下车,就会扑上来。到时候,想撤也来不及了。再说,我还怀疑在这些狼尸里恐怕还有活狼。”易文墨说。 “对,这些狼太狡猾了,装死的主意肯定想得出来。”易菊赞同道。 小胖想了想,说,“这样吧,车上正好有一根高尔夫球杆,我就拿着这根球杆,从车窗里把死狼扒开,好歹扒出一个缺口。” “对,这个办法好,不用下车。”小瘦兴冲冲地说。 小胖拿着高尔夫球杆,对小瘦说:“我看就从东头突围吧,那儿的狼尸好象堆得少一点,我看,只要扒开三五具狼尸就行了。” “好,我知道了。”小瘦把车子开到东边,让副驾驶座的车窗正对着狼尸。 小胖说:“从现在起,菊姐易哥和小瘦,你们三个人轮流放鞭炮,让鞭炮别停下。只要鞭炮一响,我就开始扒狼尸。” “知道了。”易菊易文墨和小瘦异口同声地回答。 易文墨首先点燃了鞭炮。 鞭炮声一响,小胖就迅速摇开车窗,半个身子伸出窗外,开始用高尔夫球杆扒狼尸。 当高尔夫球杆一碰到狼尸上,突然,旁边的一具狼尸复活了,它唰地一下站立起来。 “妈呀!”易文墨惊叫一声。 小胖早有防备,当活狼一起身时,他已经把身子缩回了车里,同时,迅速关上了车窗。 那只诈死的狼,猛地朝车窗一扑,又被车窗玻璃挡了回去。 “妈呀!就差一秒种它就扑进来了。”易文墨心有余悸地说。 “幸亏我早有防备,不然,就中了狼计。”小胖的脸都吓白了。 “小胖,你是经过部队训练过的,所以,动作灵敏,要是换了我呀,连身子都来不及缩回来。”易文墨夸奖道。 那只诈死的狼被鞭炮吓跑了。 小胖说:“给我几个鞭炮,我炸炸这些死狼,如果还有诈死的,一炸鞭炮就把它炸跑了。” 小胖把车窗稍微开大了一点,他往附近的几只狼尸上扔了几个鞭炮。 “好了,看样子没有诈死的狼了。”小胖放心地说。 连续不断地放鞭炮,惊吓了狼群,狼群又往后退了一点。趁这个机会,小胖又摇开车窗,探出半个身子,开始扒狼尸。 小胖一边扒,一边四处张望,突然,他发现一双“绿眼睛”冲了过来,于是,赶忙缩回了身子,还没等他摇上车窗,那双“绿眼睛”就已经来到了窗前。 第1477章 被群狼紧追不 易文墨正点燃一只鞭炮,他也看到了这双“绿眼睛”,于是,果断地从小胖的车窗扔了出去。鞭炮在半空中爆炸了,那双“绿眼睛”嚎叫了一声,从半空里跌落下来。 小胖迅速摇上了车窗。他拍着胸脯说:“好险呀,要不是易哥的鞭炮,这只狼只怕会扑进车窗里。” “也是碰巧了,我正好点燃一只鞭炮,就看见一双绿眼睛飘过来。”易文墨暗自庆幸道。心想:要是这只狼扑了进来,就会把小胖咬伤。小胖是这场战斗的主力,他一负伤就麻烦了。 那只扑过来的狼,见没得逞,在鞭炮的爆炸中,狼狈地退了回去。 “小瘦,就从这个缺口突围吧。”小胖指挥道。 小瘦迅速倒车,车头对准缺口,一下子就冲了出去。 “从原路返回,速度慢点。”小胖说。 狼群见车子开走了,一窝蜂地追了上来。 小胖架起枪,不慌不忙地射击。突然,他发现“绿眼睛”没有了。 易文墨提醒道:“小胖,这些狼够狡猾了,见你这边有枪,都跑到那边去了。” “妈的!怪不得怎么突然就看不到绿眼睛了,我还以为它们懒得追我们了。”小胖对易菊说:“菊姐,我跟您换个位置。” 小胖换了个位置,又开始射击起来。 易文墨左右瞅了瞅,对小瘦说:“好象走错路了吧?” 小瘦疑惑地说:“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头,不知道是在哪儿拐错了弯。 “小瘦,好象是在那个岔路口,你拐错了方向。”易文墨点拨道。 “妈的,都是这群狼,对咱们紧追不舍,搞得我五心不定,连路都记不得了。”小瘦说着,刹住车,开始倒车。 “小瘦,别急,慢慢开。我还没打过瘾呢。这些狼要是不跟来,只怕我还会觉得遗憾呢。”小胖越打越起劲。“哈,今天算是过了个枪瘾,要不是遇到这群狼呀,我这手痒痒的还没处蹭痒呢。” 小瘦把车一掉头,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路上密密麻麻趴满了狼群。 “小胖,这,这咋办呀?”小瘦的头皮直发麻。 “妈的,起码有一二百只狼。”小胖也吃了一惊。“看样子,硬闯是闯不过去了,怎么办呢?” 小胖皱着眉头思索着,突然,他兴奋地说:“对了,小瘦,你往前开,然后用鞭炮炸开一条路。” 小胖对易文墨说:“易哥,把鞭炮给我。” 小瘦缓缓地往前开,小胖把鞭炮点燃了往前面扔。狼群虽然不怕车子,但被鞭炮一炸,就有点不知所措了。于是,无形中让出了一条路。 突破狼群的重重包围后,小瘦加快了车速。 到了那个岔路口,易文墨说:“小瘦,应该朝左拐。” 狼群还在后面紧追不舍,小胖收起枪,关好车窗。 “小胖,不打了?”易文墨觉得奇怪,刚才,小胖还打得意犹未尽,怎么突然一下就歇了手。 “算了,我不想招惹它们了,只要我不停地打下去,它们就会一直跟着。”小胖说。 今晚,这群狼损失不小呀。”丁先生说。 “差不多死了五六十条吧。”小胖说。 那条小河到了,小瘦刚想停车,仔细看看水势。 易文墨说:“小瘦,别停车,直接开过去吧,我上午过来时,仔细看了地势,我估摸着,最多也就半尺深的水吧。” “易哥,您看准了?”易菊问。 “我这个人最谨小慎微了,不看准,我能随便说话吗?这可不是好玩的,如果车被淹了,可是人命关天啊。”易文墨自信地说。 “小瘦,慢慢试探着过吧。”小胖取了个慎重的态度。 小瘦战战兢兢地开着车过河,果然,河水并不深,最多也就三四寸。 “呜啦!过了河,狼就不会继续追了。”小胖欢呼道。 “难道狼不会游泳?”丁先生疑惑地问。 “狼当然会游泳,不过,一般来说,狼不太愿意过河。”小胖说。 丁先生跪起来,朝后望去,望了半天,高兴地说:“没看见绿眼睛,狼果然不追了。” 易文墨也站起来,朝后面望了望,果然没看见“绿眼睛”了。 “好,太好了。不过,我觉得有点奇怪。难道我们打死了那么多狼,它们就放过我们了。”易文墨好奇地问。 “它不放过我们怎么办?我们躲在汽车里,它们又奈何不了我们,虽然恼火憎恨,但也没办法呀。”小胖嘻笑着说。 “今天总算是开了眼界,原来狼竟然这么聪明。”丁先生感叹道。 正说着,易菊叫道:“坏了,狼又追上来了。” 大家一看,果不其然,在车子的两边,又奔跑着许多“绿眼睛”。 “唉!我还以为它们原谅我们了,搞了半天誓与我们斗争到底呀。”小胖说。 “别理他们了,咱们走咱们的。”易文墨说着,看了一下手表,说:“现在十点多钟了。” 车子终于上了大路。 大路上,正巧碰着一队运输车经过。明晃晃的车灯,照着大路如同白昼。 狼群一看,吓得不敢继续追了。 “好,我们遇到救星了,要不是遇到这个车队,狼群还会一直追下去,看来,这群狼与我们结下梁子了。”小胖说。 “结下梁子又能怎么样?难道还敢跑到城里来找我们算帐不成?”丁先生哼了一声。“它们要真敢进城,不用我动手,全城的人都巴望着吃野味儿呢。” “丁老弟,你往城里一缩,命是保住了。可是我呢,我可是要在乡下呆上三年呀。小胖,你说:这群狼会不会找到我。”易文墨担心地说。 “易哥,我想不会的。因为,您在车上,又没跟狼群打过照面,狼群也没嗅到您的气味。再说了,您那个乡下离这儿还有七八十里路。现在,我们又绕到大路上走,狼群更认不出路了。”小胖安慰道。 “但愿狼没有特异功能。”易文墨胆怯地说。 “狼不是狗,如果是狗,或许还能认出您来。”小胖说。 “今晚碰上狼,让我又多了一个担心。我就不明白:那些乡下老百姓是怎么过来的?这么多狼,如果碰上了,岂不是时刻都有生命危险。”易文墨说。 第1478章 有情义的孤独 “易哥,其实,也没您想象的那么危险。说实话,象我们今晚碰上这么多一群狼,属于极其罕见的。一般来说,也就十来条罢了。我估计:今晚是个不平常的日子,或许是狼群开大会?或许是迁移?恰恰被我们碰上了。”小胖说。 越野车夹在运输车队中,不紧不慢地走着。 突然,小胖大叫一声:“妈的,还有一只狼跟着我们。” 易文墨赶紧往车旁一看,在运输车明亮的灯光下,一只大狼紧贴着越野车,不紧不慢地奔跑着。 “只,只有一条狼吗?”易文墨赶紧站起来,从后车窗往外看。 易菊听说有狼,也吓得往外看,看了一会儿,她报告道:“我这边没看到狼。” “好象只有一条狼。”小胖前后左右看了一圈说。 “怪了,怎么会只有一条狼跟着我们呢?”易文墨问。 “我考虑着,是不是我们把它的老婆情侣或儿女打死了,所以,它的复仇心特别迫切。非要跟着我们讨个说法。”小胖分析道。 “妈的,这条狼是个死脑筋啊,我看,一枪把它打死得了,让它去跟老婆情侣儿女见面。”丁先生气恼地说:“还想找我们讨说法,真是岂有此理。又不是我们惹事,是它们冲过来要吃我们,真是畜生不讲理啊。” “哈哈,丁先生,你跟畜生较个什么真呀。它要跟就跟呗,从这里到易哥的学校,怕也有七八十里地吧,有劲就让它跟,我看,等跟到了,也累死了。”易菊说。 “妈的,我把它一枪嘣了。”小胖拿起枪,就要打这条狼。 “算了,留它一条命吧。就凭它这么情深意长,就不该打死它呀。”易菊阻止道。 “好吧,我听菊姐的话,那就留它一条命吧。”小胖笑着说。 “菊姐,您让它跟到易哥哪儿去,它认了路,过一段时间带一群狼来找易哥算帐。”丁先生说。 “不,不至于吧?”易菊有点害怕了,问道:“小胖,你说,它要一直跟到易哥学校去,会不会回去通风报信,带一群狼来找易哥算帐呀?” “我看呀,回去带一群狼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它不是头狼。再说,要找易哥算帐,它一个人就足够了。您说:易哥打得过它吗?”小胖问。 “妈呀,看样子还真不能留下它呀。小胖,那你快把它打死吧。”易菊赶忙说。 “易哥,为了您的安全,我就要把这条多情的狼杀掉了。”小胖又举起了枪。 “唉!我也不忍心杀它呀,如此有情有义的狼,值得敬佩呀。不过,它既然这么有情义,势必对我们恨之入骨,如果不杀了它,我这条命就难保了。现在,我陷入两难之中了。”易文墨幽幽地说。 “那究竟杀不杀呢?”小胖也搞不懂易文墨是什么意思。 “我建议:放几个鞭炮,把它赶走得了。这样,既不杀它,又不会让易哥陷入危险中。”丁先生提议道。 “丁小弟,你总算说了句人话。”易菊高兴地说:“我赞成这个意见。”说完,易菊就准备点鞭炮。 “菊姐,前后都有车,不能点鞭炮,如果引发交通事故就麻烦了。”小胖阻止道。“要放,咱们就把车靠在一边,让车队走完了,路上没车了,再放鞭炮。” “好,那我就把车子靠边停下了。”小瘦说完,一打方向盘,把车子停在了路边。 没一会儿,车队就驶过了,马路上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看看狼还在不在?”易菊问。 几个人都把眼睛凑在车窗上,扫视着车旁。 “没看见绿眼睛。”易文墨说。 “我也没看见。”易菊也说。 “开车吧,说不定它躲在旁边,以为我们要下车,图谋来个突然袭击呢。”小胖说。 越野车不紧不慢地开着,大家注视着车旁。 车子开了半天,仍没见那条狼的影子。 “莫非是那条狼跟着车队走了?”丁先生推测道。 “狼可没这么傻,它认识我们这辆车,不可能跟着大卡车走。我估计呀,它肯定还跟在我们后面。”小胖想了想,说:“要想知道它是否还跟着我们,很容易就能知道。咱们在前面宽阔的地方掉个头,车灯一照,它就遁形了。” “好,就按小胖说的办。”小瘦在马路稍宽阔的地方,急打方向盘,来了个出其不意的掉头。车头一掉过来,在明亮车灯的照射下,那条狼正不紧不慢地奔跑着。 “妈的,真狡猾。”丁先生说。 “看来,这条狼的报复心非同一般呀。”小胖说。 那条狼见车辆掉头了,便一动不动地站在路中央,似乎想用躯体抵挡越野车的行进。 小瘦把车子停下了。 此时,一个只有在电影上才能出现的镜头映入人们的眼帘。 一条孤独的狼和一辆小轿车对峙着。 “怎么办?”小瘦问。 “看来,不打死它不行了。”小胖说。 “能不能这么办?”易菊说。 “菊姐,您说,有什么好办法?”小胖问。 “咱们现在往县城方向开,以最快的速度开,狼的奔跑速度总没汽车快吧。这样,咱们在进县城前就把它甩了。再说,咱们一进县城,它就不敢跟进去了。至于到易哥的学校嘛,明天早晨再去。”易菊说。 “这个主意倒不错,其实,咱们今晚也赶不到学校去了,听说还有三四里地没公路,只能走着进去吗。”丁先生困了,也累了,他想到县城的旅社里好好睡一觉。 “也行吧。”易文墨说。 “好,那就进县城吧。这里到县城大约有三十多公里,开快点也就半个小时。小瘦,用一百五十公里的速度进城去。”小胖高兴地说。 “好罗!”小瘦答应了一声。把车子掉了个头,油门猛地一轰,朝县城疾驶而去。 也就二十多分钟,车子就进了县城。 易文墨朝后望了半天,说:“哈哈,连狼的影子也看不到了。” “狼要是能跑这么快,那还了得呀。”小胖说。 越野车驶进了一个大饭店。 几个人一进饭店,就直奔餐厅,美美地吃了一顿。 第1479章 被一只老狼跟 大伙儿和狼群搏斗了小半夜,个个都累得不行,一睡下就入了梦乡。 [] 大家睡了个懒觉,早晨八点钟才起床。吃完早饭,九点钟准时出发。 上了车,易文墨提心吊胆地问:“那只狼不会还等在城外吧?” “易哥,您还掂记着那条狼呀?”丁先生笑着说:“今天要是再碰上那条狼,易哥的麻烦就大了。” “麻烦大个啥?昨晚,咱们看在它情深意长的份上,放了它一马,如果它贼心不死,还企图报复咱们,那就没什么客气可讲了。”易菊板着脸说。 “是啊,如果它今天还尾随着咱们,那就只得打死它了。否则,易哥真的有危险。”小胖拍了拍钢珠枪说:“再碰到它,就给它几颗钢豆吃。” 小瘦发动了车子,说:“大家都注意着点,那条狼不但胆大,还心细,看来,是一条母狼。我怀疑咱们昨晚杀死了它的儿女,所以,它不会放过咱们的。” 一路上,大家没说话,都密切注视着公路两旁。 “啊,我看见它了!”易菊惊呼道。 “在哪儿?”小胖问。 “车子左边,就在那块石头后面。”易菊说。 几个人把眼光聚焦到左边,只见在前方一块石头旁,有一只狼头朝公路上张望。 “看它还认不认识我们这辆车?”易菊说。 “毫无疑问认识。”小胖说。“狼不比狗的辨别力差。尤其是我们杀死了它的儿女,它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看来,它是盯死我们了。 小瘦猛一踩油门,车子象一阵风似地驶过了那块大石头。 大家赶紧朝后看,果然被小胖说中了,那条狗旋风般地跟了上来。 “小瘦,把速度提到最高,甩掉它。”小胖说。 车速提到了每小时一百八十,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急转弯。 “减速。”小胖说。 车速一减下来,那条狼又跟了上来。 小胖说:“怪不得我了,本来,我是想放它一马的,现在,它既然要找死,我只有成全它了。” “再不打死它,易哥真的很危险了。”易菊说。 “小瘦,放慢车速。”小胖把枪管伸出窗外。 那条狼一看见枪管,立即朝车子的另一边跑去。 “妈的,竟然跟我躲猫猫,够狡猾的了。我告诉你,你越是狡猾,越是不能留下你的命。” 小胖跟易菊换了个座位。 小胖的枪管刚伸出窗外,那条狼又跑到车子的另一边。 “妈的,成心耍我呀。”小胖怒不可遏地说。 “它竟然连枪都认识了,可见,也会认识我们几个人。”丁先生幽幽地说:“它认识我倒没关系,我住在城里,难得到乡下去一次。不过,它一旦认识了易哥,那可就祸害无穷了。所以,一定要把它打死。” 丁先生的话音刚落,那条狼突然窜进路边的草丛里。 一尺多长的茅草,成了老狼的天然隐身衣。 “妈的,它好象知道我们要打死它,所以,躲了起来。”丁先生说。 车子继续前行,又走了一个多小时,那条狼仍然没露面。 “麻烦了。”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 “咋了?”易菊问。 “易哥,看来,那条狼不敢再尾随我们了,您还叹什么气呀?”丁先生问。 “那条狼不是没盯着我们了,是从公开尾随,转变到暗中盯梢了。也就是说,它现在是偷偷地跟着我们,伺机对我们狠狠地报复一下。”易文墨推测道。 “易哥,有那么严重吗?”丁先生不以为然。 “我有这个预感,强烈地预感,那条狼就在我们不远处。”易文墨坚定地说。 “有一个办法可以验证。”小胖幽幽地说:“等会儿,咱们找个视野开阔的地方,把车子停下来野炊。如果那条狼还尾随着我们,就会露面的。” “下车野炊?”易文墨担心地说:“万一那条狼扑过来了,咱们几个对付得了吗?” “我枪不离身,专门负责放哨。只要它一露面,你们就赶紧上车,应该来得及躲避。我呢,等它跑近了,先给它一枪再上车。我相信,只要它挨了一枪,战斗力就会减弱不少。”小胖说。 “我觉得小胖的这个主意不错,不过,一定得挑个开阔的地方,至少要留个一百米的距离,不然,咱们还没上车,它就窜上来了。”易文墨表示赞同。 “这个办法好。到时候,咱们就紧靠着车子野炊,一迈步就上车了。”易菊说。 “我就在车上呆着,因为,我长得胖,动作慢,我不想拖累了大家。”丁先生说。 “你怕拖累了大家?我看是怕来不及上车,被狼吃了吧。”易菊撇撇嘴。 “嘻嘻,我觉得这条狼恨毒了我们,它要是一出手,凶残的程度抵得上十条狼。所以,我们不能认为它只是一条狼,而要看作是十条狼。”丁先生说。 “丁老弟说得极有道理。一个想要找你拼命的狼,它的威力不亚于十条狼。至少,我们要这么看待它。如果咱们轻敌了,就会遭受灭顶之灾。”易文墨同意丁先生的观点。 “丁老板和易哥说得对,这条狼本身就很强健,而且还异常狡猾,所以,我们应该高度重视它。”小胖说。 车子又走了一个小时,拐上了一条小路。从这儿到易文墨的学校,大约只有三十几里路了。 拐上小路没走多大一会儿,就是一片开阔地。 小胖看了看手表,说:“快到十二点了,正好是吃午饭的时间,小瘦,就把车子停在这儿吧。” 小瘦把车子停在一个地势稍高的地方,这儿是一片荒地,草丛只有几寸高,一条大狼是藏不住的。 小胖先下车,他四处环视了一下,觉得这个地方很合适野餐。于是,他招呼道:“都下车吧,这儿不错。” 易文墨下了车,他目测了一下,开阔地有一百五十多米,即使那条狼窜过来了,也得花十多秒钟,因此,完全来得及上车。况且,还有小胖的那支枪保驾,至少,能减缓那条狼行进的速度。 “不错,这儿确实不错。”易文墨满意地说。 易菊也下了车,她招呼道:“丁小弟,你别象个胆小鬼一样,连车都不敢下,也不怕丢人。” 第1480章 野餐时遭到袭 丁先生嘻笑着说:“菊姐,我宁可丢人,也不愿意丢命。strong>ong>” “一辈子都是胆小鬼!”易菊奚落道。 “菊姐,我一辈子胆小,才让我躲过了无数的灾难。难道您忘了,在煤矿打工时,有一次,我刚下井,见几只老鼠往吊笼里钻,想升到地面上去。我心想:这些小家伙有时比人还机灵,它们也许感觉到了灾难已临近。于是,我装作肚子疼,跟着老鼠上了吊笼。我一到地面,下面就冒顶淹水了。那一次,死了四十多个矿工。”丁先生炫耀道。 “那你今天不肯下车子,又感觉到了什么?”易菊问。 “菊姐,我感觉到那条狼就在附近,而且,它瞪大了眼睛盯着我们,只要咱们稍不注意,它就会以百米赛跑的速度扑过来。到时候,根本就来不及上车。”丁先生危言耸听道。 “你以为它是刘翔呀。”易菊笑着说。 突然,易菊有点内急了,她四处望望,对小胖说:“我到那边去方便一下。” 丁先生一听易菊要去方便,赶紧阻拦道:“菊姐,您不能离开车子呀,那条狼正瞪着双眼伺机报复咱们呢。您一离开车子,它一定会窜过来咬您。” “得了,没你说得那么严重。我就走三五十步,那边有个小灌木丛。”易菊说。 易文墨说:“菊妹,你不能去。我看,这样吧,你到车尾去方便,把那个帐蓬挡在面前就行了。” “这倒是个好办法。( 了。 易文墨赶紧从车上拿下帐蓬,挡在车尾处,让那儿成了一个半封闭的区域。 “菊妹,你动作快点。丁老弟说得很对,那条狼一定在附近,正瞪着双眼盯着我们,只要它觉得时机到了,一眨眼就会扑上来。 易菊到车尾去方便了,易文墨警惕地四处张望着。 小胖提着枪,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 突然,易文墨发现在来的方向,有一丛草动了一下。 “有情况!”易文墨叫道。 “哪儿有情况?”小胖问。 易文墨指着东边说:“那儿有一丛茅草,后面有动静。” 小胖仔细观察了一下,说:“对,看来,那条狼真的跟来了。” 易菊方便完了,她把帐蓬搬进车里,然后,自己也上了车。 易文墨说:“那条狼要进攻了。”说完也上了车。 小瘦已经摊开塑料布,摆好了食品。他招呼道:“都出来野餐呀!” “小瘦,狼要进攻了。”小胖说。 “就一条狼,怕个啥?就是再凶,毕竟只有一条狼。”小瘦满不在乎地说。 “小瘦,这条狼非同小可呀。我看,还是到车上去吃吧,更稳妥一些。”小胖说。 “好吧。”小瘦答应了一声,开始收拾食品。 正在这时,那条狼果然从草丛里窜了出来。 “狼来了,快上车!”小胖大叫一声。 小瘦把塑料布一卷,提在手里就往车上跑。 小胖瞄准那条狼,啪地放了一枪,然后,也迅速上了车。 小胖刚关上车门,那条狼已经窜到了车门处。 “妈呀,跑得比刘翔快多了。”小胖说。 “你看,它只要一窜出来,根本就来不及上车。菊姐,我说得没错吧?”丁先生说。 那条狼见人都上了车,一下子就窜到了车子底下。 “妈的,想打都打不到了。”小胖又往枪里上了一颗钢珠,怏怏地说。 “把车子往前一开,它就躲不了啦。”易文墨说。 “对,开车,我倒要看看,这个狡猾的家伙还能躲到哪儿去?”小胖把枪从车窗里伸出去。 小瘦发动了车子,他轻轻一踩油门,车子慢慢朝前驶去。 易文墨朝车窗外望去,没见着狼的影子。 丁先生跪着朝后望去,大声说:“没看见狼。” 易菊也报告道:“连狼的毛也没见一根。” “怪了,明明看着它钻进车底,怎么就不见了,难道它还会长翅膀飞了不成?”小胖疑惑地说。 “这么大一片开阔地,它不可能从我们眼睛皮子底下跑了。”易文墨觉得不可理解。 “停车!”小胖说。 小瘦刹了车。 小胖站起来,四处扫视着,喃喃自语道:“难道它有遁地术,从地下挖洞跑了?” “就是挖洞跑了,也应该留下个洞呀。”易文墨说。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难道咱们碰上了狼神?”丁先生大惊小怪地说。 “丁小弟,你别装神弄鬼了,哪儿来的狼神?还狼仙呢。”易菊对丁先生撇撇嘴。 “没听说过狼还能成神成仙的,只听说狐狸能够成仙,叫狐仙。”易文墨说。 “易哥,您也别学着丁小弟,什么神呀,仙的。狼就是狼,真若是神仙,昨晚就把咱们整死了。”易菊不屑地说。 “那怎么解释这个问题,为什么它明明钻到车子底下去了,却又找不着了?”丁先生质问道。 “趁咱们不注意时,就溜跑了呗。”易菊说。 “溜?往哪儿溜?咱们五个人,十双眼睛,加上这么一大片开阔地,你说,它怎么个溜法?”丁先生问。 “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刚才,我就没注意窗户这边,兴许,它就是从我这边溜走的。”易菊说。 “菊姐,刚才,我一直盯着这边看,如果是从这边溜走的,逃不过我的眼睛。”丁先生说。 “丁小弟,你是成心想吓唬人,对吧?按你的说法,这条狼是狼神狼仙,飞天遁地了?”易菊质问道。 “不然,怎么解释这条狼突然不见了?”丁先生问。 “我分析呀,这只狼还在车底下。”易文墨说。 “什么?易哥,您没犯迷糊吧。难道您的意思是,咱们车一开,它在车底下跟着跑?”丁先生问。 “我看呀,这条狼是扒在车子的底盘上了。”易文墨语出惊人。 “扒在车子的底盘上?”小胖两手一击掌,惊喜地叫嚷道:“对!这个谜底终于解开了。易哥的分析绝对正确,这条狡猾的狼一定是扒在车底盘上。” “难道这条狼这么聪明?如果真是扒在车底下,那咱们今天必须要除掉它,不然,它百分百会伤害易哥的。”易菊说。 第1481章 对着狼头开了 小胖沉思着说:“如果这只狼真的扒在车底盘上,那么,它就是我遇到的最聪明的狼了。” “如果它真的扒在车底盘上,怎么办?”小瘦问。 “小瘦,就在这一片开阔地上兜圈子,急转弯,把它从底盘上甩下来。”小胖说。 “好罗。”小瘦答应道。 “请大家仔细观察,看狼被甩出来没有。”小胖说。 小瘦开着车子在这片开阔地上兜起了圈子,而且,尽找些凸凹不平的地方,让车子颠簸得厉害点。 一连开了七八圈,还是没见着那只狼的影子。 “究竟在不在车底盘上呀?”丁先生质疑。 “小瘦,先把车子停下吧,老这么兜圈子,狼没甩下来,倒是把我们兜昏了头,得找个别的法子。”小胖说。 小瘦把车子停了下来。 易菊说:“炸几个鞭炮试试。” “对,这也是个法子。要放,就两边一起放,吓死它。”小胖说。 易文墨和易菊同时点燃了鞭炮,从车窗的缝隙里塞了出去。 “啪!啪!”两声清脆的鞭炮声。 大家一看,还是没见狼的踪影。 “多放几个”小胖说。 易文墨和易菊每人又放了四五个鞭炮,还是没把狼炸出来。 “我来。”小胖点燃一个鞭炮,突然拉开车门,把鞭炮塞到了车底,然后,迅速关上了车门。 “啪!”鞭炮在车底爆炸了。 狼还是没出来。 “不对头呀。”小胖疑惑地说:“按说,我把鞭炮都塞到车底下了,鞭炮一炸,狼应该逃跑了。既然没动静,就说明狼不在车底下。”小胖说。 “是啊,鞭炮在狼的身边爆炸,它不可能不怕呀。我看呀,那只狼根本就不在车底下。”丁先生说。 “不然,我出去看看。”小胖说。 “别,千万别出去。”易文墨阻止道。“我们应该把这只狼想象得更狡猾一些,更坚强一些。鞭炮没有把它炸出来,不等于它就不在车底下。你如果贸然出去了,万一狼在车底下,会出现什么后果?” “如果狼真在车底下,我弯腰看时,它一窜出来,肯定会一口咬断我的脖子。昨晚,我杀子不少狼,说不定它的儿女就是我杀的呢。所以,它最想报复的人就是我。”小胖说。 “既然如此,就坚决不能冒这个险。”易文墨说。 “不冒险,没有别的办法了。”小胖束手无策地说。 “我看这样吧。”易文墨想了想说:“昨天,咱们曾经经过了两条小河,今天,路上可能还会遇到河。假若遇到了河,只要河水能淹过车底盘,狼就会被迫跑出来。” “对呀!这个办法太好了。只要狼一出来,在水里,它游得慢,我正好给它一枪,说不定还有打两枪的机会呢。”小胖兴奋地说。 “好,但愿能马上碰上一条小河。”小瘦开着车上了路。 没开多大一会儿,果然碰到了一条小河。 小瘦把车子开到河边,他犹豫地说:“又不能下车试水深,怎么办呀?” 小河的水有点混,水流的速度也有点快。 正当大家束手无策时,一辆车子开了过来。 “太好了,刚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了。”丁先生兴奋地说。 开过来的是一辆面包车,只见它毫不迟疑地开下了小河。大家一看,河水还没淹过半个车轮。 “好,咱们也能过,而且,刚刚淹过车底盘。”小瘦高兴地说。 小瘦紧跟着面包车下了河。 小胖把枪又架在了车窗上,说:“妈的,只要它一露头,我就给它一枪,送它回老家。” 车子走到河中央时,那只狼终于从车下跑了出来。 那只狼也是该丧命,它露头的地方正好在小胖的车窗下。 “啪!”一声清脆的枪响。 那只狼头一抬,定定地望着小胖,好象要记住小胖的容貌。 小胖赶紧又装了一颗钢珠,对着狼头又是一枪。 那只狼的脑袋一歪,侧着身子漂了起来。只见它打个了旋,便顺着河水漂走了。 小瘦把车子开上岸,停了下来。 易文墨望着漂走的狼,欣慰地说:“唉,我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易菊也说:“我也是,再也不用担心易哥喂狼了。” “妈的,我还以为是只狼神呢,搞了半天还是一只普通狼。”丁先生丧气地说。 小胖迅速又装好一颗钢珠,对着狼开了第三枪。 “算了,肯定是死了。”易文墨说。 大家终于放心地下了车。 丁先生伸了个懒腰,说:“山里的风景真好,如果没狼,住在这儿还是挺惬意的哟。” “狼来了!”易菊在丁先生耳旁喊道。 丁先生一听,一头钻进了越野车,还啪地一下关上了车门。 “真是个自私自利的家伙,自己钻进车里,还把车门关上,想让我们喂狼呀?”易菊谴责道。 丁先生见其它人还悠闲地站在外边,知道上了易菊的当。他捂着胸脯,责怪道:“菊姐,您怎么能开这种玩笑呢?明明知道我被狼吓破了胆,还要吓唬我。妈呀,我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就是因为你胆小,才要吓吓你,把你胆子吓大一点嘛。”易菊拿眼睛横着丁先生说。 “没听说胆子还能吓大的,只会越吓越小呀。”丁先生说着,又从车里钻了出来。“唉,我正欣赏美景呢,被您一吓,没一点兴趣了。” “丁小弟,有你欣赏的时候。以后,我到易哥这儿来,都会喊上你。”易菊说。 “菊姐,别,别,我来一次就够了。”丁先生连连摆手。心想:这次来,差点喂了狼,我才不来了呢。 “你敢不来。”易菊瞪着丁先生说。 “要是再来,千万不能再从那条小路走了。”丁先生说。 “我下次来,还非要从那条小路走,我就不信了,难道那群狼还在那儿等我。”易菊赌气地说。 “菊姐,您饶了我吧,我家里还有一个老婆呢。”丁先生哀求道。 “下次再来,把你老婆也一起带来。”易菊说。 “得,菊姐,我算看透了,你是成心想拿我喂狼。好吧,下次来时,我把自己洗洗干净,送给狼吃了得了。”丁先生无奈地摇着大脑袋。 第1482章 被土狐狸精缠 “哼,挑嘴的狼还不稀罕吃你呢。了丁先生一眼。 “好了,这一下咱们可以安心上路了。”易文墨望着渐渐漂远的死狼欣慰地说。一路上,他都在担心这只狼会一直跟到学校去。 “吃个野餐再走吧。”易菊建议。 小瘦乐呵呵地摊开塑料布,拿出食品。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心安理得地吃了起来。 “唉,总算摆脱了狼,突然觉得好轻松呀。”丁先生说。 “这次,我最大的功劳这是把小胖带来了,否则,靠咱们几个,没了主张。”易菊欣赏地望着小胖。 “不仅仅是没了主张,是喂了狼。”丁先生说。 “易老板,你应该好好嘉奖一下小胖,当然,小瘦的表现也不错。”易文墨提议道。 “好,回去我发奖金。”易菊豪爽地说。 - 下午四点多钟,易文墨一行人终于赶到了学校。 在一个山窝里,三排茅草房围起一个操场。 六十多岁的老校长见一行人走进操场,就知道是易文墨来了,他欢天喜地迎了上来,紧紧拉住易文墨的手说:“老易呀,总算把你盼来了。” “老校长,我是来向您学习的。”易文墨看着老校长布满皱纹的脸庞,真诚地说。临来时,徐省长曾再三交代:“你去了,要多向老校长学习,他是教育战线上的老先进了,身上有许多闪光点。” 这个山区学校太简陋了,十二个老师挤在一间二十平方米的茅草房里办公。晚上,把门板子一放,就睡在办公室里。 老校长也和老师们在一起办公,一起睡觉。( 这种办公室兼宿舍的现状,让易文墨惊诧不已。这也暗暗让易文墨下了决心:一定要尽快把新校建起来。 “老易,我接到市教育局的电话,说你昨天就应该到了,你一直没到,我还担心着呢。”老校长紧紧握着易文墨的手,久久没有放开。 “路上,遇到了山洪暴发,一条小河过不去,就耽误了。”易文墨解释道。 晚餐,学校的老师们一起动手,做了四菜一汤,其中,最好的菜是红烧豆腐。 四个粗糙的大盆,盛着满满的菜。 易菊一看,那菜盆好象没洗干净似的。还有,饭桌也是黑糊糊的,好象糊上一层千年老垢。 易菊看得直恶心,她一口也吃不下去。于是,推托道:“我晕车了,吃不下饭。” 丁先生也说:“我也有点晕车,也吃不下。” 小胖和小瘦倒还好,只是皱了皱眉头,还是端起了饭碗。 一吃完饭,易菊就对小胖说:“咱们已经把易哥送到了,连夜赶回去吧,不然,晚上连睡觉的地方也没有。” 丁先生也说:“这个地方没法呆,唉,易哥到这儿来活受罪,不值呀!” 小胖答应道:“说走就走,我看这天阴下来了,要是再下一场暴雨,路就不好走了。” 小瘦也表示同意。 易菊对易文墨说:“易哥,对不起,我们要回去了。把您一个人丢在这鸡都不下蛋的地方受罪,真让我不忍心呀。不过,这是您自己选择的,我也爱莫能助呀。” 易文墨笑呵呵地说:“这儿比我想象的要好,我已经做好了吃苦的准备。你们连夜走,我不留了。不过,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丁先生拉着易文墨的手,叹息着说:“易哥,您多保重了。唉,我就不明白了,您放着好好的城里学校,却跑到这儿来……” “你少罗嗦了,快走吧。”易菊瞪了丁先生一眼。 易文墨望着远去的越野车,一时,心头一阵发酸。他回头望了望这三排简陋的校舍,心想:我要在这儿重新起步,这个苦,我受得了! - 一个月后,新校开始修建了。易文墨一边抓教学,一边抓新校的建设。一个月来,他整整瘦了十斤。 陆大丫来了几次电话,催促他回家。易文墨说:“大丫,我现在真的抽不开身呀,再等等吧。” 陆三丫听说易文墨还不能回来,抢过大丫的手机,恶狠狠地质问道:“易文墨,我问你:是不是又被土狐狸精缠住了。” “土狐狸精?三丫,你的新名词真多,先解释一下,什么叫土狐狸精。”易文墨笑着问。” “易文墨,我正告你:胆敢缠上土狐狸精,我会要了你的命!”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还没解释什么是土狐狸精呢。”易文墨一个月没跟三丫打嘴仗了,他的嘴确实有点发痒。 “易文墨,我问你:你们学校里有几个女老师?”陆三丫阴阴地问。 “三丫,你别急,让我数数…123,嗯,好象还有一个…你别说,都还挺漂亮的。”易文墨说。 “易文墨,你这个骚东西,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好鸟,现在,你一个人跑到乡下去,原来是想尝野味儿呀。你等着,我饶不了你!”陆三丫怒不可遏地挂断了电话。 易文墨摇摇头,心想:这个三丫,一点也沉不住气,一听说有四个女老师,就动了怒。 陆三丫挂断了易文墨的电话,她气得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抛。 陆大丫吓了一跳,叫道:“三丫,我这手机可是花八千元买的,你摔坏了,要照价赔偿的。” “大姐,易文墨这个狗东西变了心,已经被土狐狸精缠住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跟文墨才说了三句话,凭什么说他被狐狸精缠住了,你有根据吗?”陆大丫问。 “刚才易文墨承认了,学校里有四个女老师。我敢说:这四个女老师都是小姑娘。”陆三丫梗着脖子说。 “即使有四个女老师,那也很正常呀。难道学校里就不许有女老师?”陆大丫替易文墨说话。 “大姐,现在易文墨已经摆脱了陆家徐家人的监视,他一个人在那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也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男人最容易犯错误。”陆三丫说。 “三丫,你别吃饱了没事干,文墨刚去,学校里情况不熟悉,只怕忙得饭吃不香,觉睡不着,哪儿还有精力去花花心呀。”陆大丫瞪了陆三丫一眼。“就你,整天编排文墨的坏话,难道你就不能把文墨往好里想吗?” “大姐,那儿是穷乡僻壤,什么文化生活也没有,生活极其枯燥无味,在这种状态下,男人大都会在性方面寻求刺激的。”陆三丫说。 “三丫,你不觉得无聊吗?我的老公由我来管,你别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了。”陆大丫不耐烦地说。 “易文墨是我姐夫,我有权利管。您不要我管,我还就偏要管了。”陆三丫说完,拨通了小曼的电话。 第1483章 姐夫脸皮象城 “小曼姐,您好!我是三丫。 [亲热地打招呼。现在,小曼和徐省长是易文墨最大的克星,这一点陆三丫心里最清楚,所以,她向小曼求援了。 “三丫,你最近还好吧?”小曼问。 “小曼姐,我不太好呀。”陆三丫情绪低落地说。 “咋了?”小曼觉得奇怪,三丫历来是个心里不装事的人,今天怎么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 “小曼姐,我姐夫自从到山区去,至今一个多月没回家了。”陆三丫告状道。 “哦,我前几天给大哥打过电话了,他现在忙得很,一手抓教学管理,一手抓建设新校,听说忙得不可开交呢。”小曼说。 “小曼姐,姐夫刚去,工作忙,这个可以理解。问题是他现在根本就没把家庭放在心上了。” “是嘛,除了一个多月没回家,还有什么异常表现吗?”小曼问。 “我刚才跟姐夫打电话,听说他那个学校有四个女老师。”陆三丫吞吞吐吐地说。她也知道,光凭借着有四个女老师,就说易文墨花心了,这个站不住脚。不过,她想引起小曼的重视,以便防患于未燃。 “是大哥亲口说,学校里有四位女老师吗?”小曼惊奇地问。 “是啊,姐夫不说,我哪儿知道呀。他还说:这些女老师长得挺漂亮。”陆三丫强调道。 “哈哈……”小曼笑了起来。 “小曼姐,您笑什么呀?姐夫真是这么说的,他说这些话时,还是喜滋滋的语气呢。strong>ong>”陆三丫心想:怪了,小曼姐听到这个讯息,怎么不当一回事呢?以前,每当她报告易文墨的疑点时,小曼都很重视,认真地听,详细地问。只有这一次,竟然还满不在乎地哈哈大笑。 小曼笑够了,对陆三丫说:“三丫,我大哥是跟你开玩笑的。他们那个山区学校太偏僻,太艰苦,没有一个女教师。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女教师都害怕艰苦,只是由于那儿房子太紧张,没有女教师的办公室和宿舍。” “是吗?姐夫没对您撒谎吧。”陆三丫不放心地说。 “三丫,明天是双休日,你想不想亲自去看看呀。”小曼问。 陆三丫听易菊回来介绍过那儿的情况,尤其是路上曾遭遇狼群,让陆三丫毛骨悚然。所以,一听说到易文墨那儿去,便赶紧推辞道:“小曼姐双休日这两天我有事,去不了。” “三丫,你是不敢去吧?我听说,上次送大哥去的几个人,连一顿饭都没吃,就迫不及待跑回来了。”小曼笑着说。 “我,我不是害怕艰苦,是,是确实有点事。”陆三丫回答。 “三丫,那就以后再去吧。”小曼也并不勉强陆三丫。 “小曼姐,您决定明天去吗?”陆三丫问。 “是啊,我昨天已经给大嫂打了电话,大嫂说要带点东西给大哥。等会儿,我就到大嫂家去。”小曼说。 “小曼姐,打扰您了,真不好意思呀。”陆三丫抱歉地说。 陆三丫放了电话,心里有点恼火。心想:自己本想找小曼告状,没想到告了个乌龙状。妈的,这个易文墨太嚣张,竟然敢跟自己开国际玩笑。 陆三丫又拨通了易文墨的电话:“易文墨,你这个坏蛋,竟然敢耍我!” 易文墨笑嘻嘻地说:“三丫,我跟你开个玩笑嘛,你别生气啊。不过,现在你就是生气也拿我没办法。” 陆三丫恼羞成怒地说:“易文墨,有本事你永远别回来只要你一回来,我饶不了你!” “三丫,你饶不了我,准备把我怎么样?刀卸八块下油锅,还是剁碎了包饺子?”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你等着,有你哭的那一天。”陆三丫恨不得咬易文墨一口。 “三丫,那我现在就猛笑,笑够了,到那一天再好好地哭。”易文墨调笑道。 “易文墨,我把你的帐一笔笔记着,哼!” “对了,三丫,不开玩笑了,说几句正经话。我问你:有动静了吗?”易文墨问。 “什么动静不动静的?”陆三丫一头雾水。 “三丫,你结婚两个月了,肚子里应该有动静了吧?”易文墨问。 “易文墨,我肚子有没有动静,与你有屁的相干呀?陶江都没问我呢,你倒问起来了,真是太平洋的警察管得宽。”陆三丫恼火地问。 “哈哈,三丫,瞧你气急败坏的样子,别急嘛。毕竟刚结婚,来日方长呀。”易文墨安慰道。 “易文墨,难道你耳朵聋了吗?我肚子有没有动静,是我和陶江的事儿,轮得上你管吗?” “三丫,你咋不知好歹呀。我这是关心你,不是管你。”易文墨辩解道。 “我不稀罕你关心。”陆三丫一口回绝道。 “三丫,你是我的小姨子,我应该关心你嘛。即使你不稀罕我关心,我也要死皮赖脸地关心呀。”易文墨笑着说。 “易文墨,你脸皮比城墙还厚呀?” “三丫,我脸比地球还厚呢。”易文墨笑着说。“三丫,今天你可说了,你肚子的事不稀罕我管,是吧?” “对,我说了,永远也不需要你管。”陆三丫毫不犹豫地说。 “好,只要你记着这句话就好。”易文墨幽幽地说。 “我不光是记着,还会刻在心里。”陆三丫说。 “那就好,别到时候又说话不算话。”易文墨嘻笑着说。 陆三丫突然领悟到易文墨说这些话的意思了,她怒气冲冲地说:“易文墨,你这个坏透了顶的坏蛋,你吃了我小半辈子豆腐,还没吃够呀。我结了婚,你还想打我的主意。” “三丫,你别忘了,还欠我一块大豆腐呢。”易文墨说。 “欠你?有借条吗?”陆三丫问。 “有哇。借条刻在我心里呢,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易文墨说。 “易文墨,我告诉你:现在,我啥也不欠你了。你别想到我这儿赖帐。”陆三丫说。 “好,你说不欠就不欠,反正欠不欠,我心里有本帐。”易文墨无奈地说。 “我懒得跟你多说了,气死我了。要是我有飞机的话,马上飞过来找你算帐。”陆三丫遗憾地说。 第1484章 山体滑坡被掩 易文墨正跟陆三丫通电话时,天上打起了雷。strong>ong> 易文墨朝天上望去,只见天空中乌云滚滚,眼看着一场暴雨就要来临了。 “三丫,不说了,我这儿要下暴雨了,我得去抗洪了。”易文墨匆匆地说。 “姐夫,你那边又不靠着江河,抗什么洪呀?”陆三丫好奇地问。 “学校的茅草屋旁边就是大山,最近雨水太多,我发现山体有滑坡迹象,所以,得勤着观察。唉,新校建成就好了,我特意选了个平坝。这样,安全多了。好了,我得去看看了。”易文墨匆匆地说。 最近,连着下了好几场雨,把山体都浸泡得松软了。易文墨心细,特意到山上跑了一圈,发现有点不对头。不过,老校长倒是不太在乎,觉得一座大山,不可能说垮就垮了。 易文墨心想:这个问题很严重呀,尤其是紧靠着大山的那一排茅草屋,太危险了。如果山体一滑坡,那整个茅草屋一瞬间就会被掩埋掉。 “姐夫,你自己也得注意安全呀!”陆三丫说。 “我会注意的,我得好好保重自己,好迎接你的教训呀。”易文墨还没忘跟三丫开玩笑。 “姐夫,我说正经话,你一定得注意安全呀!”陆三丫动情地说。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还舍不得死呢,等把你的欠帐收回来了,再死就安心了。”易文墨又望了一眼天空,乌云越来越浓了。 “姐夫!”陆三丫突然喊了一声。 “我挂了!”易文墨说。 “姐夫,我,我喜欢你!”陆三丫突然说。 “疯丫头,一会儿要教训我,一会儿又喜欢我,哪句话是真的?”易文墨其实已经听出来了,这个疯丫头动了情。 “我,我真的喜欢你。”陆三丫有气无力地说。 “三丫,你究竟怎么啦?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要真喜欢我,等见了面再喜欢。”易文墨说完就挂了电话。 易文墨披了一件雨衣,就往紧靠山体的那栋茅草屋跑去。 现在,正是傍晚,住校的学生,正在屋子里做作业。 易文墨刚走到那栋茅草屋后面,就下起了泼瓢大雨。雨水夹杂着大风,让易文墨睁不开眼睛。他艰难地走着,抬起头察看着山体。雨水趁他抬头时,灌进了他的脖子,他觉得浑身一阵发凉。 突然,他听到山体里传来沉闷地轰隆声,就象有一列火车在山体里驶过。 这是什么声音? 易文墨侧耳倾听,他觉得这个轰隆声越来越清晰了。 不好!难道是山体要崩塌了? 易文墨透过雨帘,仔细观看着山体,突然,有几个石头从山顶滚落下来。 完了,果然是山体要崩塌了。 易文墨匆忙往茅草屋跑去,边跑边大叫:“快逃命呀!” 轰轰的雷声,淹没了易文墨的呼叫。 “同学们,快逃命呀……”易文墨边跑边叫,突然,脚下一滑,他摔了个四仰八叉。 易文墨艰难地爬起来,连滚带爬地奔向茅草屋。 “快逃命呀,远离这座山……”当易文墨冲到第一个教室时,已经成了泥人。 学生们突然看到一个泥人踉跄着扑进了教室,一个个吓得不知所措,呆呆地望着易文墨。 易文墨的脑海中突然闪出一个主意,他冲向学校操场的大钟,使劲敲了起来。 当当当…… 急促的钟声回旋在暴雨中,学生们一起涌出了教室。易文墨做着手势,让大家赶紧跑。 老校长跑到易文墨身边,问:“老易,出什么事了?” 易文墨几乎疯狂地喊:“山体要滑坡了,快,快让学生逃跑,离大山越远越好!” 老校长也意识到情况不对,他对老师们说:“赶紧组织学生紧急撤退,越快越好!” 老师们奔向各个教室,没一会儿,学生一窝蜂地朝开阔地跑去。 易文墨仍然拼命地敲着钟,他已经预感到:大山就要埋压住学校了。 易文墨见学生们撤得差不多了,对老师们说:“你们带着学生继续撤退,我到教室里再去检查一下。” 这时,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靠西头的一间教室被山石掩埋了。 易文墨对老校长说:“您组织学生撤离,我去看看教室里还有没有学生。” “老易,我去。你是校长,得指挥全校师生呀。”老校长拉住易文墨。 “老校长,您年龄大了,我年轻,跑得快。我去看一眼马上就撤。”易文墨挣脱老校长的手,朝教室跑去。 第一间教室已经垮塌了,易文墨冲进第二间教室,大声喊:“还有人吗?” “老师,我在这儿。”一个女同学趴在桌子下面,声音颤抖着说。 “赶快出来。”易文墨说。 “我,我怕。”女同学蜷缩在桌子下面不敢动弹。 易文墨借助着闪电,看到了那个女学生。他跑进去,一把拉起女学生,就往外跑。 到了操场上,易文墨对女学生说:“一直往前跑。”说完,推了女学生一下。 看见女学生跌跌撞撞地跑了,易文墨又转过身,检查第三间教室。 当易文墨检查到最后一间教室时,一大块山体崩塌了,把一排教室全部掩埋了。 易文墨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易文墨终于苏醒了。他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惊异地发现一堆人围着他。 “醒了,文墨醒了!” 易文墨听出这是陆大丫的声音。 “姐夫,姐夫……” 易文墨听出这是二丫三丫四丫张燕张小梅张小月的声音。 “大哥,你醒了。” 这是小曼的声音。 易文墨的眼皮很重,他很想多看看这些亲人,更想问问大家:“我怎么会睡在这儿?” 但是,易文墨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他觉得自己好象掉进了一个旋涡里,越旋越深,最后陷入一片黑暗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易文墨第二次醒来过来。他使劲睁开眼睛,望着周围的人。 “文墨。”一个温柔而严肃的声音让易文墨浑身一震,这是徐省长的声音嘛。 易文墨努力扭过头,定定地望着徐省长,他的嘴唇蠕动了一下,但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第1485章 揭开了生父之 易文墨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他很疑惑,自己怎么会睡在医院里呢。 - 那天傍晚,山体崩塌后,老校长见易文墨被山体掩埋了,他声嘶力竭地喊:“老师们,快去救易校长!” 十几位老师一起冲了上去,七手八脚把易文墨从泥土中扒了出来。老校长说:“快打电话,叫救护车来。” 手机没信号了,固定电话线也断了。 老校长果断地说:“一刻也不能耽误,马上用担架往县城抬。” 老校长亲自率领八位老师,轮流用担架抬着易文墨往县城赶。 天黑,雨大,路滑,九个人跌跌爬爬地往县城赶去。 路上,要经过一条小河,到河边一看,山洪下来了,河水汹涌澎湃,就象一条咆哮的黄龙。 “老校长,怎么办?”一行人被困在河边一筹莫展了。 老校长琢磨了一下,说:“等在这儿不是个办法,这个山洪一时半会退不下去。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往上游走,上游河面狭窄,而且河中央有巨石,或许可以踩着石头过河。” 大家按照老校长的话,往上游走去。大约走了五六公里,果然河床窄多了,而且,河中还布满了巨石。 “就从这儿过吧。”老校长说。 大家小心翼翼地把易文墨抬过河。 一位老师惊喜地叫道:“手机有信号了!” “赶紧拨打120。”老校长说。 一个小时后,易文墨被送到了县城医院。医生检查后发现,易文墨可能是脑血管破裂,需要送到市里去。 120紧急把易文墨送到了市立医院。 这时,已是凌晨三点多钟了。 陆大丫首先接到了电话,她手忙脚乱地通知了陆家姐妹和小曼。 于是,大家一起赶到了医院。 - 易文墨似乎感觉到自己不行了,他很想在临死前弄清楚,自己是不是徐省长的亲生儿子。 “我……”易文墨艰难地吐出了一个字。 易文墨喘息了一阵子,努力地说:“我…我想问…问您…一件事。” 徐省长也意识到易文墨想问什么了,他对大家说:“你们回避一下,我跟文墨有话要说。” 见徐省长下了命令,大家一起退出了病房。 “文墨,你要说什么,就说吧。”徐省长握着易文墨的一只手柔柔地说。 徐省长问了医生,知道易文墨的伤情不容乐观。他脑袋里面出血的部位很敏感,不适宜动手术。现在,唯一的办法这是让他自已慢慢吸收溢出的血。目前,还不能断定出血部位还会不会继续出血,如果继续出血的话,那易文墨的生命就危险了。 医生的结论是:救活的希望只有百分之五十。 “我…我想问…想问……”易文墨异常困难地说。 “文墨,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徐省长的心在滴血,是他让易文墨到这所山区学校任职,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他难免不后悔。 “我…我想问…我的亲生父亲…是谁?”易文墨终于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文墨,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我就是你的亲生父亲。”徐省长俯在易文墨耳旁,一字一句地说。 徐省长暂时还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这个秘密。 “爸,这是真的吗?”易文墨感到自己的身体里仿佛注入了一股力量。 “文墨,你是我的儿子。”徐省长把易文墨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他的眼泪流了出来。 “爸,您…您别哭。您跟我妈…是怎么回…事呀?”易文墨想问个明白。 “文墨,我的好儿子,爸都对你说……”徐省长擦干了眼泪,把一切都原原本本告诉了易文墨。 原来,徐省长和易文墨的母亲是大学同窗,早在上大学时,就已经热恋上了。 大学毕业后,徐省长又和易文墨的母亲分配到了一所中学里任教。 徐省长自幼丧父,是守寡的母亲一手把他拉扯成人。徐省长又是个十分孝顺的小孩,事事都听母亲的,不愿意有违母命。 当徐省长把恋爱之事告诉母亲时,却遭到母亲的强烈反对。“不行,你和她趁早拉倒,这桩婚事我坚决不同意。” 徐省长和易文墨的母亲已私定终生,而且感情非常好,哪儿能说断就断呢。于是,徐省长准备违背母亲一次。 当徐省长和母亲抗争后,徐母使出了杀手锏。 那天晚上,徐省长正在房间里批改学生作业,突然听到母亲的房里嗵的一声响。 徐省长急忙奔到母亲房里,一看,母亲竟然上吊了。 幸亏徐省长发现得及时,母亲被救了下来。 母亲说:“如果你在婚姻上不听我的,我就不活了,用我的死来成全你的婚姻吧。” 徐省长见母亲以死相逼,不得不屈服了。 当时,徐省长并不知道易文墨的母亲已经怀了孕。直到易文墨的母亲去世前,给他写了一封信,他才知道易文墨是他的亲儿子。 “文墨,我,我对不起你妈,也对不起你啊。”徐省长愧疚地说。“当然,现在说这些已经与事无补了。不过,我想告诉你:我这一辈子都活在对你母亲的愧疚之中。” 易文墨听了父亲的一席话,他动情地说:“爸,您…您没做错什么,要说错,应该是奶奶有错。不过,我也理解奶奶,在那个年代里,家长制作风的很普遍的。” “好儿子,你能理解我,我非常感谢你。我希望你能坚强点,挺过这一关。”徐省长鼓励道。 “爸,我会加油的。”易文墨终于解开了这个生父之谜,现在,他觉得浑身有一股劲,他要战胜伤痛,他要活下去,因为,他有父亲老婆女儿,妹妹,还有一帮子可爱的小姨子。 易文墨突然又想起了那所山区学校,对了,他还有未竟的教育事业呢。所以,他不能死,也不应该死。 易文墨恢复得很快,不到半个月就出院了。连医生都惊诧地说:“这个病人创造了一个奇迹啊。” 一个月后,易文墨又回到了山区学校,他以更加旺盛的精力和热情,投人到建校中。现在,旧校已经被摧毁了一半,师生们在更加艰苦的条件下坚持上课。 第1486章 铁公鸡毛一千 一年后。 易菊丁先生援建的新校终于落成了。二百万元的贫困学生援助基金也投入了运作。 新校落成典礼那天,徐省长来了,省教委主任来了,陆家姐妹们也都来了。当然,易菊和丁先生作为出资人,理所当然成了座上宾。 省教委主任发表了热情洋溢的祝贺词,最后,他发布一个特大喜讯:“我要向在座的各位宣布一个决定,那这是:易文墨同志已经被任命为市教育局局长。” 会场欢声雷动,鼓掌声,叫好声,就象弹奏了一曲最美妙的旋律。 “大哥,我祝贺你。”小曼挽起易文墨的胳膊,小声问:“大哥,那天在医院里,爸把我们都支使走了,对你说了什么?” “小曼,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猜不出来?”易文墨笑着说。 “呵呵,我早就猜出来了,你是我的亲哥哥,对吧?”小曼换了个角度说。 易文墨点点头。 徐省长望着易文墨,欣慰地笑了。他想:这个儿子有出息,不是全靠着我的提携,而是自己也拼命努力着。这个局长的任命,七分是靠他自身的拼搏。 陆大丫擦着眼泪,说:“文墨,苦命的人,总算是苦尽甜来了。” 丁先生凑到易文墨身边,神秘兮兮地说:“老哥,我要报告给你一个好消息,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什么好消息,搞得这么神秘呀。”易文墨觉得很奇怪。 “老哥,我老婆怀孕啦!”丁先生兴奋地说。 “你,你***治好了?”易文墨吃了一惊。他原来以为,丁先生的***恐怕永远也治不好了。 “当然了,不治好,哪儿来的小孩呀。”丁先生得意地说。“老哥,我既然有小孩了,就得兑现说过的话了。” “兑现什么话?”易文墨好奇地问。 “老哥,难道您忘了?一年前,我们送您来上任时,我曾经说过,如果有了小孩,就送给您一个大礼包。” “哦,我根本就没把你的话当回事。”易文墨笑着问:“你准备送给我多大的礼包呀?” 丁先生伸出了一个手指头,神秘地说:“这个礼包不轻吧。” “这是啥子礼包?”易文墨不解其意。 丁先生凑近易文墨的耳朵,小声说:“一千万。” “啊?!”易文墨一惊,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千万。”丁先生重复道。 “你没发高烧吧?”易文墨笑着问。 “老哥,我一年前就说过,我虽然是铁公鸡,但一旦拔一根鸡毛,份量不会轻的。”丁先生得意地说。 “哈哈,你这根鸡毛确实够重的了。”易文墨笑了。 “老哥,把银行卡号告诉我,马上汇给您。我要让您今天双喜临门,一是当了教育局长,二是发了一笔财。” 易文墨对易菊招招手,让她过来。 易文墨对易菊说:“丁老弟要给我一千万,我让他汇到你的帐户上。” 易菊瞪大了眼睛,问丁先生:“你给易哥一千万?” “是啊,难道您忘了,一年前送易哥来上任时,我曾经许诺过:如果有了小孩就给易哥一个大礼包。” “看你烧的!”易菊瞪了丁先生一眼,奚落道:“好象天下就你一个人有小孩似的。” “哈哈,同喜嘛。”丁先生尴尬地笑了笑。 “好吧,马上汇过来。”易菊答应了。 易文墨把易菊拉到一边,问:“丁老弟***治好了,难道你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刚有一点疗效时,就跟我汇报过了。”易菊说。 “你让丁老弟给你一个小孩嘛,我告诉你:不抓紧时间,万一他又***了,你就彻底没戏了。” “易哥,您真够狡猾的,想把我推给丁小弟,您好开溜呀?”易菊恼怒地问。 “哎呀,你又误解我了。我的病能否治好,难说了。这次脑袋被砸伤了,发觉越来越不行了。”易文墨故作丧气状。 “得了,别在这儿糊弄日本人了。你脑袋伤了,与那儿有毛的关系呀?”易菊皱着眉头说。 “菊妹,这个你就不懂了,人的全身是一个系统,每个器官都是密切相关的,不信,你问医生去。”易文墨说。 “说实话,丁小弟的***治好了,我对你的***治愈更加信心百倍。我就不相信,你才三十出头,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难道就治不好了。”易菊说。 “那你就傻等吧,到时候,错过了生育年龄,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易文墨严肃地说。 “我不会怪你的。”易菊使劲横了易文墨一眼。 易菊的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了,她掏出手机看了看,说:“丁小弟汇来的一千万到帐了。” “啊,这小子说话还挺算话嘛。”易文墨钦佩地说。 “易哥,您要是给我一个小孩,我送给您两千万。”易菊诱惑道。 易文墨嘿嘿一笑,打趣地说:“有钱就任性呀,动辄就是千万级别。” “易哥,您在我这儿还有八百万,加上丁小弟这一千万,共计一千八百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您的钱放在我这儿,我不收您的保管费,但是,利息也不会给您一分哟。” “菊妹,你帐算得真精。”易文墨一笑。 “易哥,您这笔钱准备怎么花?” “菊妹,建这个新校,一共花了一百二十万,我准备拿出一千二百万,再建十所新校。当然,只能以你的名义捐助。”易文墨说。 “易哥,花您的钱,让我出名,我有愧呀。”易菊说。 “那就这样吧,我捐一千万,你捐二百万,怎么样?”易文墨问。 “易哥,您想把我牢牢地捆在赞助教育事业的慈善列车上呀?”易菊不满地说。 “也没什么不好呀。你看,在新校落成典礼上,省里的领导给你颁奖,给你戴大红花,还让你上台发言,难道你不觉得很荣耀吗?”易文墨问。 “让我发言,可把我难为死了,我这辈子都没在台上说过话。” “菊妹,你讲得非常好嘛,我给你的发言打95分。以后,你就按照这个套路发言,一流棒!”易文墨夸奖道。 第1487章 美女身边是非 “易哥,您是笑话我呢,还是真心夸奖我呢。滋地问。 “菊妹,你看我象笑话你的样子吗?你发言好不好,听下面的掌声就行了嘛。你发言时,三次都被掌声打断了,难道你没听到吗?” 易文墨心想:别看易菊只是个“土豪”,但在官场上说话,还一套套地。刚才,她在发言中,回忆了自己痛苦的童年,诉说了想上学,又没钱上学的苦恼。这些话,既生动,又富有教育意义。 “我就是瞎胡吹呗,脚踩西瓜皮,滑到哪儿算哪儿。”易菊说。 “我要象你那样,有块西瓜皮睬就好了。”易文墨说。 “易哥,您少假谦虚了,一开口就是123一套套的,听得台下一楞一楞地。”易菊钦佩地望着易文墨。 易文墨瞅了瞅站在远处的徐省长,说:“我也是跟徐省长学的,人家讲话那才叫一个水平高呢。” “得了,听说徐省长跟您沾亲带故,究竟是您什么人呀?”易菊问。 “我爸的朋友。”易文墨淡淡地说。 “仅仅是你爸的朋友?”易菊不相信。 “是的。”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 “不象。”易菊摇摇头。 “那你看他象我什么人?”易文墨想考验一下易菊的观察力。 “我看呀,他象是你爸爸。”易菊直截了当地说。 “菊妹,你,你怎么会想到这一层呢?”易文墨大吃一惊。 “易哥,您长得挺象徐省长,另外,他一个副省长跑这么远,来参加一个山区学校的落成典礼,有点不太正常。”易菊说。 “我和徐省长长得有点象,没什么可奇怪的,长得相象的人多得很。徐省长是分管教育的副省长,当然应该关切山区的教育问题了。”易文墨解释道。 “反正我觉得这个徐省长和您的关系不一般。”易菊瞅了易文墨一眼,接着说:“您假若真是徐省长的儿子,也不会承认这一点。” “菊妹,我要是徐省长的儿子,咋不敢承认?”易文墨问。 “易哥,您以为我是傻瓜蛋呀。您如果承认是徐省长的儿子,那么,您就是私生子,就是靠老子当的官,这个名声不太好吧。”易菊说。 “难道我没能力,没表现,不配当这个教育局长?”易文墨问。 “您有能力,有表现,但是,在我们这个社会里,不是凭能力,凭表现就能当官的。”易菊驳斥道。 易文墨无话可说了,易文墨要想撇清“拼爹”的嫌疑,恐怕不容易办到。实际上,他之所以能平步青云,确实是靠了徐省长的关系。 “照你这么说,徐省长一定是我爸了?”易文墨问。 “那也不一定,或许是您叔叔伯伯舅舅呢,总之,关系一定很近。”易菊肯定地说。 “嘿嘿,但愿如此吧。”易文墨讪讪地说。 “易哥,我如果再建十所希望学校,就成了全市闻名的教育慈善家了,也就成为了市教育局的座上宾了,对吧?”易菊问。 “是啊,当然是教育局的座上宾了。”易文墨说。 “既然是教育局的座上宾,理所当然应该是您局长大人办公室的常客了,对吧?”易菊阴阴地说。 “菊妹,你,你……”易文墨觉得易菊有点古怪,他一时还闹不清楚,易菊说这话的意思。 “易哥,您一定对我说这些话感到很奇怪吧?我也不绕弯子了,公开跟您说吧。我以后要经常到您办公室去,监督您服药。”易菊阴笑着说。 “服,服什么药?”易文墨问。 “服治疗***的药呀。我听说您对治疗***没信心,也不按时服药,所以,病情一直得不到好转。我问了丁小弟,他那个药是三天服一次,很有效果。我呢,准备每三天到您办公室去一趟,把药拿给您,再亲眼看着您服下去。”易菊说。 “你,你这是干什么?我自己服就是了,不需要任何监督。”易文墨吓了一跳,易菊要是真这么搞,那岂不是坏事了。***的药肯定有副作用,一个没***的人,长期服用治疗***的药,说不定真能服出个什么好歹来。 “易哥,为了保证能治好您的病,我都不怕辛苦麻烦,您怕什么呀?”易菊嗬嗬一笑,说:“我想了好几个晚上,才想出这么个高招来。” 易文墨一时想不出什么办法阻止易菊这么干,心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说吧。 “你要耐烦,那就随你吧。”易文墨苦笑着说。突然,他想到一个好主意,便夸张地长叹了一口气。 “易哥,您有点不识好歹了吧?我这么关心您,怎么竟然惹得您叹气呢?”易菊不满地说。 “菊妹,您要是每隔三天就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这个局长就当不长罗。”易文墨摇头晃脑地说。 “什么意思?”易菊疑惑地问。 “菊妹,你自己照照镜子。”易文墨幽幽地说。 “易哥,您七扯八拉个啥,提镜子干吗?”易菊一头雾水。 “菊妹,我让你照照镜子,是告诉你:你是个漂亮的女人。俗话说:美女身边是非多。你长得这么漂亮,整天往我办公室跑,要不了三个月,局里上上下下就会谣传我跟你有一腿。你说:我这个局长还干得长吗?”易文墨垂头丧气地说。 “我到您那儿去时,您把办公室的门大敞着,这样,不就杜绝了是非吗?”易菊想了想说。 “问题是:谁知道你每次来,办公室的门是大敞着?我是局长,你一来,人家躲都躲不及呢,谁敢来看我办公室的门是关着,还是敞着?”易文墨愁眉苦脸地说:“到时候,人们就会在背后戳我的脊梁骨,说大美女搞慈善,不是热爱教育事业,是爱上了大局长。” “照您这么说,主要是我长得太漂亮了。如果丑一点,就不会有人议论了。” “是啊,问题是:你总不能把自己搞丑吧。”易文墨说。 “咋不能搞丑,我可以化装嘛,化装成了丑大嫂。我听说张小月很会化装,到时候就让她给我化装。易哥,我这个办法管用吧?”易菊兴高采烈地地说。 第1488章 生活真的很美好 易墨说“你装得了初一,装不了十五呀。复制网址访问 你也不想想,你已经成了着名的教育慈善家,会台发言,会在电视镜头前露’面,难道你能够每天都化装吗?” “那是,让我每天把自己搞得象丑八怪,我才不干呢。”易菊撇撇嘴。 “所以,你这个化装的办法,是个馊点子,都馊得发臭了。”易墨不屑地说。 “易哥,那您给我出个点子,既能监督您服药’,又能不造成副作用。”易菊请教道。 “这个点子我想不出来。”易墨一口拒绝了。 “易哥,我看您不是想不出来,是不愿意想,是想出来也不会讲,对吧?您呀,要么是对治疗阳萎没信心,要么是根本没有阳萎。对了,我去问问大丫姐。”易菊说着,扭着小腰去找陆大丫。 易墨望着易菊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你问大丫,我早给大丫打过预防针。 易墨老早对大丫说“现在,我当了官,难免会招惹一些不怀好意的女’人,如果有人问你关于老公的性’问题,你一概回答我老公早阳萎了。” 陆大丫笑了笑,说“我要是说你阳萎了,人家一定会很同情我,认为我结婚没几年,丧失了性’福。” “大丫,你让人家这么认为,怕个啥?还能博得别人的同情呢。”易墨说。 易菊扭到陆大丫身边,亲热地打招呼“大姐,您好!” “是易菊呀,我看你刚才跟墨谈得津津有味,谈些啥?”陆大丫感兴趣地问。 易菊把陆大丫拉到一边,问“大姐,易哥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陆大丫警觉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易菊故作神秘地说“刚才,易哥找我打听几味药’,我一听,这几味药’都是治疗阳萎的,便明白了几分呗。” “你怎么懂得药’?”陆大丫好地问。 易菊撒了个谎说“我前夫患了阳萎,也吃这几味药’,所以,我一看知道嘛。” 陆大丫心想易菊干嘛要问这些呢?真是怪了。 易菊问完了陆大丫,她觉得心里有点踏实了,看来,易墨并没有撒谎,他确实是患了阳萎。 易菊刚离开易墨,陆三丫阴’沉着脸过来了。 “姐夫,你跟易菊挺’亲密嘛。”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她捐助我建了新学校,我当然应该对她客气点,亲热点嘛。难道我还能冷落她?”易墨说。 “你俩说了些什么,一副眉飞色’舞的样子。”陆三丫早对易菊看不惯了。 “我俩正在研究明年的捐助计划呢。”易墨坦荡’地说。 “易菊明年还要捐助建校?”陆三丫吃了一惊。心想这个娘们还挺’有爱心的嘛。 “是呀。”易墨回答。 “她要捐多少?”陆三丫好地问。 “她准备捐一千二百万元,再建十所希望学校。” “妈呀!”陆三丫吓得叫了一声。“她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还真想当慈善家呀?” “是啊,易菊已经是慈善家了。刚才,徐省长还表扬了她呢。” “钱赚够了,又想嫌名了。”陆三丫撇撇嘴,不屑地说。 “三丫,人家做慈善,做好事,要正面肯定嘛。你怎么酸溜溜地,好象对人家多大意见似的。”易墨指责道。 “姐夫,易菊给你捐了一所学校,你一味袒护她,莫非你俩……”陆三丫用狐疑的目光盯住易墨。 “三丫,我知道,你老毛’病又犯了。不过,我已经有抗怀疑性’了,随你怎么误解我,反正我问心无愧行了。”易墨瞪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你当了局长,敢瞪我了?我警告你再瞪一眼,我让你当场出丑,信不信?”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姑奶’奶’,我怕你了。”易墨赶紧低下头。 老校长大着嗓门’喊“吃饭罗!” 新校的食堂足足有二百平方米,亮堂堂的。 省市的几位领导每张桌子坐一个,好陪着老师和嘉宾。 徐省长和陆家七姐妹易墨小曼坐在一张桌子。易墨和小曼分别坐在徐省长的左右边。 易墨心想我们这一桌简直是地道的家宴嘛。 小曼望着陆大丫问“大嫂,您怎么不高兴啊?” 陆大丫悲切地说“墨到这儿来了一年多,掉了十二斤肉’,你们看,他的衣服穿在身都打飘了。” 小曼笑着说“大嫂,大哥自然减肥’,我看很好嘛。原来,大哥有点胖,将军肚都挺’出来了,现在一瘦,正好。” 陆大丫撇撇嘴,说“我喜欢墨胖一点嘛。” 小曼说“大哥回了城,要不了半年,会胖起来的,只怕您到时候又嫌大哥太胖了。” “墨没当过副局长,直接当了局长,到局里两眼一抹黑,能轻松得了吗?我看,不继续瘦不错了。”陆大丫心疼地望着易墨。 “爸,您建议让大哥当副局长得了,免得嫂子担心。”小曼故意说。 “不,小曼,让墨当局长,瘦瘦一点吧。”陆大丫赶忙阻拦道。 小曼笑了。 徐省长望着大丫也笑了。 陆家姐妹们都笑了。 易墨环视了一圈,不禁感慨万千,结婚后的短短三年时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易墨历尽千辛万苦找到了陆家失散的三个姐妹,又找到了自己的生父和妹妹。现在,他再也没有孤独感了,因为,他拥有一个和谐的大家庭。尽管,这个家庭里有三丫的刁难;有老爹挥舞的菜刀;还有小曼妹妹的敲打。 回首三年,易墨深切地感受到人生会发生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也会有太多的巧合和偶遇。 人生是一场大戏,戏的主角是我们自己。人,从出生的那一刻起,进入了角色’。婴儿童年少年青年……一幕戏演完了,紧接着下一幕戏又开始了。 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人物也是如此,现在即将进入下一幕戏了。他不知道下一幕戏会演得如何,但是,他知道自己会竭力去演好它。 易墨抬起头来,透过食堂宽阔的大窗户,他看到了蓝天白云和天飞翔的小鸟。顿时,他觉得生活真美好! (全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