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天生我材必有用》 第1章 傻柱子一记撩阴脚引发的血案 “我去你大爷的！！！” “你个傻柱子，你他娘的真踢啊！！！” 四合院一进月亮门前，何雨柱在手拿东西的情况下腾不出手来一脚就向着许大茂的鱼子福袋踢了过去，许大茂没反应过来一击就被击倒，身子弓成了大虾。何雨柱看一击得手也没再补刀，抱着东西回了房子。 何大清从公共厕所出来点了根烟，在往四合院赶回来的路上看到了夹着腿努力扶墙站起身的许大茂， “怎么了这是？走个道儿还摔了” “别提了，我就跟柱子拌了一句嘴，这小子说不过我就踢我。我告诉你，这一脚要是把我踢坏了生不出孩子，他就是蓄意谋害，得拉去坐牢！哎呦喂，疼死老子了” 许大茂忍着疼痛站了起来，扶着墙艰难的的往家里走。何大清看许大茂还能走也没当回事，寻常孩子打闹多少有个度，他认为这许大茂就是打不过还嘴硬，转身进屋去了。 这边许大茂父亲许富贵从红星轧钢厂下班回来，刚进了院子就看到了挣扎前行的许大茂，赶紧过去问了原因。 “怎么了这是？” “还能有谁？傻柱子照着我胯下就是一脚，现在我还腿软使不上劲儿呢” 许富贵看许大茂不像是装的，赶紧过去何大清家拍门。 “何大清，咱们两家平时井水不犯河水，今天柱子把我们家大茂给阴了，你赶紧出来给个说法！” “小孩子打闹能打出什么事啊” 何大清叼着烟打开了门， “给老子过来，下个手没轻没重的” 何大清拎着何雨柱照着他后脑勺就一个大耳瓜子，然后让何雨柱给许大茂道歉，何雨柱低头含泪，硬是不开口，双手死死攥住上衣下沿。许富贵看何雨柱态度不好，立马大吼大叫起来，周围的邻居和下班回来的工友逐渐靠过来看热闹。何大清与许父争吵，许大茂忍痛回家，夹着腿在进门的时候一脚踩空，跨坐在门槛上， “嘶....” 许大茂倒吸一口冷气。 “许大茂平时就是嘴上不饶人，挨打也是活该” “话不能这么说，君子还动口不动手呢。而且还照着下边踢，这踢坏了谁负责啊” “那柱子小胳膊小腿能有多大劲呢，现在让他颠个大锅都没戏” “我可听说了，那俩蛋子儿要是踢坏了，这辈子别想生娃了，能不能用还是一回事呢” 吃瓜群众你一言我一语搅混水，许大茂有气无力的呼喊几声，见没人搭理，求助无望，自己爬行至炕头起身。磕鞋头踮起脚后跟准备上床，许大茂前脚一刍遛伸直，后脚打滑直接斜坐在炕沿上，鱼子福袋遭受第三次重击，终于让许大茂一口气没上来，彻底昏死过去。 曹坤霖十一前往首都探亲，在帮亲戚搬东西上台阶时，由于视线阻碍绊倒在门槛处，一屁股跨坐在门槛上，胯下瞬间的剧痛让他瞬间失去意识，醒来后竟然重生到昏死的许大茂身上。 周围陈旧而富有年代感的家居装饰分明是50年代建国初的风格，下体的隐隐作痛时时提醒着自己这不是梦。 “检测到宿主进入四合院，系统即将进行绑定” “选择1：一品良民，衣食无忧，邻里和谐，日常签到礼包，特殊事件触发百倍补给 选择2：五品平民，小富即安，家长里短，空间种植畜牧，特殊事件触发百倍加速 选择3：九品刁民，偷奸耍滑，鸡飞狗跳，情绪波动收益，特殊事件触发百倍暴率” “这是穿越必备系统了，我这是来到了南锣鼓巷的四合院？这身子瘦高大长脸不是许大茂还能有谁？先看看系统选择，选择1是低保，2是标配，3是爆点。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要！！！” “系统：宿主选择123,231,321,无法处理，系统故障，启动自毁程序，3、2、1、boom！！！” 系统自毁，曹坤霖目瞪口呆。刚穿越过来系统直接炸了！脑海中传来的爆炸冲击直接让许大茂再次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的许大茂已经是在医院里。掀起被子看向下面， “还在，虽说变形了，能用就行” 医生来了开了药，拿出诊断证明, “生殖器受反复重击导致肿胀和功能性损伤” 医生告诉许大茂，基本上生孩子没指望了，许大茂在医生走后收起来证明暂时不想让父母见到。躺在病床上不久，许父母带来早饭，许大茂谎称人没事擦药消肿就好了。之后许父母交代了几句就去上班了。 走廊里一个中山装眼镜男拿着药闷头走。最近他开始频繁出现不明原因流血，还有头痛头晕，眼花耳鸣，看了好几次医生找不到原因。正发愁着，没注意到旁边突然开门出来的中年人，眼镜男直接撞了上去，药撒了一地，顺带着把中年人拿着的纸也撞掉了。眼镜男拿起来一看就看到几个字不孕不育，还没等他看全，中年人赶紧稳了稳身子把纸一把夺过来。 “走路看着点，同志。” 说完没帮他捡药转身就下楼了。 “什么玩意儿啊” 眼镜男把散落的药捡起来，拍拍身上的土，一脸不爽的也转角下了楼。他起身时不经意间从他兜里一个黑色浑圆的，隐隐发光的珠子顺着走廊滚向后方。 恰逢许大茂扶着墙出门去找厕所，刚出门左脚直接踩在了珠子上，一个劈叉又往地上坐去。好在这次许大茂扶着墙，身子一扭直接摔了一个屁墩儿。 “哎呦，我tm真倒霉，屁儿卡蛋穿越不说，系统又炸了，出门又摔倒。还好我扶着墙，要不又坐蛋上了。我这tm是最倒霉的穿越者了！” 看着滚到脚边的珠子，许大茂捡起来看看， “别说，还没准是个夜明珠之类的宝贝。” 许大茂左右看看没人，拿起来放进兜里，接着去扶墙去找厕所去了。 话说眼镜男回到家把中山装兜里所有东西掏出来放桌子上，一脸的抑郁。自己潜伏保密单位多年，功没立到，由于长期接触各种未知物体，导致身体出现病变。还能活多久自个儿也没谱了，心里早就开始萌生了退意。前几天从未知物体残骸找到一个珠子，以为捡到了一个宝，想偷偷藏起来带出去卖。结果问的人要不看不出来这是个什么，要不就随便就给开个价，仨瓜俩枣打发他，准备收了当普通珠子卖串串子。他自己也不敢说来历，也不愿意贱卖，就这么一直耗着。 眼镜男在桌上一堆里扒拉着找珠子，没找到，又一掏兜直接站了起来。 “坏了，让那不孕不育的一撞给丢了。” 不仅如此，自己还没看清脸，诊断证明上名字还没看着就被抢走了。 “不行，得赶紧回医院找找。” 这边，许大茂回到病房。趁着周围没人，拿出来珠子看看。用指甲克一下，完好无损，又拿床单子擦擦放进嘴里咬了一下，牙印也没有，往床上一甩，还能回弹一点。 “黑化肥会挥发，芝麻开门，急急如律令，我各里个gaiogiao。五魁首，剑指，龟派气功，水遁大蛟弹结印！” 珠子一点反应没有。许大茂也不试了，收起珠子回去研究。等中午吃了饭，许母来把许大茂接走出院，扶着他慢慢走回了四合院。 “这个傻柱子，你大爷的，小爷我跟你没完，早晚找回场子！” 曹坤霖继承了许大茂原身的嘴硬，其他的优点是一个也没学到。 第2章 鸠占鹊巢 “他一大爷，东旭明天就要钳工二级考试了，你给好好把把关，争取一次过。” 这几天，贾张氏一直为了自己儿子的前程担心。今天心里还是没底，特意把四合院里的管事一大爷易中海叫到屋里谈话。 “没问题的，东旭我看着长大的，人踏实，上进，怎么也是我的..额，我怎么也是他师傅，手把手教的他，另外这次给他监考的是三车间老李，我跟他通过气儿了，他儿子要是我监考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易中海摸了摸鼻子，说话有点结巴 “那就太好了。老易，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啊。我可告诉你，别想什么小心思，东旭怎么也姓贾，咱们俩的事早过去了，我不能对不起死去的老贾。” 贾张氏平时就是疑神疑鬼的性格，今天的易中海让她感觉热情不够，有点敷衍她的感觉，这让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想什么呢，贾嫂子。没有的事儿，这个先这么着，我去后院看看老太太。” 易中海在贾张氏狐疑的眼神中，陪笑着起身去了后院。 “中海怎么来了？” 后院的老太太是四合院里年龄最大的一位，据说解放前就入住了，平时一般不出面，在四合院颇有威望。 “老太太啊，我昨儿去了医院。医生说我是不孕不育症。” 易中海一脸凄苦，刚才从贾张氏家里出来硬撑着的一口气直接泄了，半佝偻着后背，脑袋耷拉着。 “什么？那东旭？” 老太太一脸的不可置信，易中海没回话，只是缓缓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同时发出了叹息。 “嗨，你怎么打算的。” “我也不知道啊，早知道这样就不该偷偷给张家拉邦套这么多年。想当年入了虎穴，谁能想到那是头带子虎啊，到底是我易中海绝后了！” 一时间易中海竟然泪水在眼珠子打转，就差哭出来了。 “老易啊，这就是命啊。我这不也是膝下无子吗。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算一算都几十年了。” 老太太被易中海情绪影响，屋内二人不约而同的陷入了沉默。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不能生我就找人给我养老。” 易中海眼底的阴霾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渴望的慑人的目光。 “那老易，你去街道办找找关系，领个孤儿回来。” 老太太看易中海的前所未有眼神先是一怔，然后试着给他出谋划策。 “不行，前头院子老张头领了一个十几岁的，手脚不干净，竟惹事。没几个天让邻居给举报进少管所了。得找个知根知底的。” 易中海对老太太提出领养方案不敢苟同。 “咱们院子里，没爹没娘的也不多啊。周瞎子，赵拐子，李老蔫这都活着呢。剩下的半大小子屈指可数，许大茂那小子我打小就不喜欢他，柱子还不错。” “柱子我也喜欢，说话办事直来直去，有股子年轻人的莽劲儿。” “不过他爹何大清轧钢厂大厨，俩孩子冻不着饿不着的，也轮不到你帮啊。平时给个仨瓜俩枣孩子不会记得你的好的。” “那得想个办法。我建国前认过一个妹妹，给哪个大帅做过小，生了一个女娃。长着一张狐媚子脸，肤如凝脂，月亮底下都发光，她小名就叫玉儿。后来嫁到49城，生过俩孩子，身段没走样，她当家的贪污前几天给吃花生米了。房子家当给收回去了，这正愁着日子没着落呢。我看那何大清做了鳏夫这么多年，我就不信他不嗅这口腥。” 老太太在这院子最久了，谁家情况都门儿清，话里话外多少透露着一种驾轻就熟的自信。 “那太好了老太太，你告诉我怎么联系上她，我这得想办法让她把何大清魂儿勾走，那柱子没爹没娘的，还带个妹妹，有上顿没下顿的，不得让咱们随意拿捏？” 易中海转悲为喜，兴奋的看着老太太。老太太看着易中海这情绪波动先是露出满意的表情，但是嘴角略微扬起的弧度对他还是多少有点不屑的，活了半辈子还喜形于色，火候不到家。 “她姓白，前些天没着落了还找我接济来着，估摸着今明儿的就又会过来了。” 第二天早上，上班时间前后，众人不约而同的起床洗漱。一大爷易中海让贾东旭帮他请个假，晚点过去轧钢厂，回院门口盯着何大清。作为轧钢厂的大厨，何大清向来要teng（四声）到10点左右再起床，反正食堂去早了也没他什么事，平时洗菜切墩儿的事手底下人自个儿就能做好。 这边上班的人走的差不多了,许大茂也懒洋洋的起来了， “裤裆的阻力这么明显，看来还没坏，年轻真好。昨天用的药今天肿胀就消下去不少，药效不一般呢。” 许大茂起来吃了许母做的早饭，清汤寡水的，窝头还有点噎得慌。 “真是怀念后世早饭啊，一碗豆腐脑，半勺木耳胡萝卜鸡蛋丝的咸卤子，配上两根炸的金黄酥脆的油条，一顿猛造，出一脑门子汗，大早上热热乎乎的，美啊！” 许大茂边吃边怀念了一番前世的生活，完事穿好衣服出门溜达。 太阳爬了一半，清早的寒凉些许也被清扫一空。阳光传来的暖意令人浑身舒爽，许大茂靠着墙眯着眼。吱嘎，吱嘎，远处一辆人力三轮车逐渐靠近95号的门口，许大茂远远就看到一抹亮丽的倩影。一位身着红色花纹旗袍的女人正坐在车上，手里拿个小扇子，时不时的扇一下。风微动，耳垂上的闪亮珍珠在烫着头发下时隐时现，白嫩的肌肤在阳光的沐浴下散发着乳黄色的光晕，嘴角若有若无的弧度让人精神舒爽，这身打扮在这个时代绝对是惊为天人啊！ 随着三轮车的靠近，许大茂这边的目光就一直没离开过这女人，直到车停在门口。付了钱女人径直走了过来，这时候许大茂还没反应过来，女人看到许大茂傻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用小扇子捂住了嘴巴。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许大茂下意识回答， “看你啊。” “我美吗？” “美啊，就没看见这么漂亮的。姑娘芳龄几许啊？鄙人许大茂，住这南锣鼓巷95号后院，尚未婚娶，父亲在轧钢厂放映科，家里有房,存款...” 许大茂还没说完。 “想什么呢小屁孩，我都生两个孩子了，能当你妈了。” 说着女人笑着白了他一眼扭着就进院子了。何大清刚想起来上个公共厕所，出了门就被一大爷易中海拦住了。 “干啥啊，他一大爷。” “嗨，还是前天柱子那事呗。许富贵带着儿子去医院检查，结果是许大茂下边让柱子给踢坏了，不孕不育。” “啊？那这两天许家怎么没动静啊？” “我也不知道啊，会不会许家在轧钢厂想办法倒腾呢？许大茂他妈给娄厂长家做了半辈子佣人了，随便吹吹风说柱子下手没个轻重的，给许家踢绝户了，你这个老爹也不管不顾的，以后那能有你们好吗？” “这个..” 何大清一时语塞，皱着眉头。恰逢一阵香风扑来，旗袍女人进了中院往后走去。何大清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了，眼睛睁大直勾勾的盯着旗袍女人。背对着女人的易中海早就听见动静了，不过一直当不知道，看着何大清眼底赤裸裸的贪婪，心底狂喜， “把你这便宜老爹勾走，我的养老大业就有了希望，一个傻柱子跟个小丫头，要钱没钱，要跟脚没跟脚的，我就给他们一口吃的不至于饿死，那还不对我感恩戴德。” 第3章 将计就计 人都走远了许大茂这边才反应过来， “这种熟透了的女人真的不得了啊。曹丞相诚不欺我，后辈曹巨坤敬上！” 许大茂转身往中院跟去。远远看去，易中海跟何大清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走过去一看。这旗袍女人这么马叉虫，葫芦形的身形摇曳生姿，紧身的旗袍紧紧包裹着饱满的后丘，每走一步都带动着身子向一边偏去，单薄的旗袍眼瞅着勒紧，绷直，马上就要撕开那种，恰好这时迈出另一脚，这个过程马上换到另一边。就在这左右互搏的反复中，三个男人几乎同时咕咚一声咽了唾沫。许大茂这时脑海中想起来之前看的一句话：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直到女人敲门进了老太太屋，三人不约而同的叹息一声，多希望这女的就这么一直走下去。 “那个大茂啊，你这个情况还没跟你爸妈说吧？” 许大茂看着何大清有点不知所措的表情点了点头。易中海看着两人，决定推一把。 “这个大茂啊，有时候诊断证明也不准的，不能全信，你还小，以后多吃点，好好补一补，身体还会长好的。” 说完这话，易中海眉毛都拧巴到一起了，这话他自己都不信。一大妈那块地自己辛勤耕耘了多久了，这十数年不见起色，自己这不孕不育的诊断证明不就是后来忍不住去开的吗。何大清随声附和道， “对对对，小孩子吗，长长身体就好了，吃形补形，以后我经常做点羊枪羊炮之类的说什么也得给你补回来。” “另外你先别跟你父母说啊，他们拉扯你这么大不容易，你也不想你父母伤心吧？” 易中海跟这句很有逼迫性，总感觉在哪听过想不起来了。 “不过，把我当孩子可没戏。” 许大茂脑补一会儿，转瞬之间就反应过来了。 “那个，口说无凭啊，补的好补不好另说，那玩意我也不爱吃啊。还是大白兔啊，猪肉什么的的来的实惠。” 许大茂假装咋吧咋吧嘴。易中海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这样你看，大清啊，你给50万。大茂啊，这可是不少钱，你能买不少吃的了。” “别当我不知道啊，住院时候我妈给我买的早饭还好几万呢，这会钱毛，50万也就当50块钱，这点钱你可别想打发我啊。” “不少了，柱子我都不给他钱买吃的。再说了钱都是国家发的，一样的票子，大家现在都挣这点钱。” “那不行，再给我凑点。要不我就找我未来老丈人好好说说，尤其是柱子，那就甭想着能进轧钢厂，进去也别想过好日子。” “嘿，你这小子不知好歹啊,娄厂长家里的千金小姐能看得上你？你以为你妈在他们家做了半辈子佣人就能拉关系啊？” “咱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人家娄小娥改天巴不得主动嫁给我呢，还得倒贴钱，你家那傻柱子我保准他没人要。” 何大清眼瞅着就想动手。易中海拉住了他，凑过去小声说， “许家怎么说也在娄家人手下做工，没事唠叨你家人两句，能有你的好，不看僧面看佛面。” 何大清忍住了没再动手。易中海说， “你看这样行不大茂。我出200万，何大清出300万，给你500万一共。这个价不少了，媳妇够你娶几百个，猪肉敞开吃几年的，够意思吧。” 易中海故作大方以身入局，何大清眉头紧锁，疑惑的看着易中海。 “这老小子不对劲啊，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不过眼下这有人给递枕头，我这得顺势躺下去。” 何大清一合计，转怒为喜， “对对对，我这就去拿” 然后转身进了屋里，翻了一会拿出一沓子纸币。 “来，你点点。” 何大清递给了许大茂，许大茂清点完毕后又看向易中海。这回轮到易中海傻眼了， “这何大清老小子真当回事了，给个坡他就下驴！” 易中海表面上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转身回了屋里取钱。 “他一大爷，你找啥呢？” “你别管，我拿钱有用” 说完易中海就拿着钱出门了，留下家里的一大妈一脸错愕。 许大茂接过易中海刚取过来的票子，一边点一边说， “咱这办事得地道，我拿个本子咱们写个证明，我许大茂收了钱，不再追究柱子责任，你们也都放个心。” “好好好，我作为院里一大爷给你们做个见证。” 许大茂回屋拿了本子和笔出来三人签了字，又拿印泥按了手印，许大茂拿着自己那份回了家。 “这小子真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何大清拿着按了三个人手印的纸直嘬牙花子。 “行了，事过去了就过去了，破财免灾了。” 易中海也挤出了一丝苦笑。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一大爷今儿个不对劲啊，啥时候没见过你这么大方。” 何大清斜着眼看易中海，心里充满警惕。 “嗨，柱子是我眼皮子底下着长的的，我能眼瞅着他出事吗？再说了我是院里管事的一大爷，为了保证我们光荣四合院的牌子，我有义不容辞的责任。” 易中海一脸正气的发言看得何大清一脸痴呆，不过随后他一声“呲”笑直接破防了， “可别在这跟我扯了他一大爷，你在这跟我俩逗闷子呢？后院那妹子什么来路。” 易中海在何大清笑的时候差点没绷住，不过还是忍了下来。 “那是老太太一个妹妹的孩子，这边死了男人，家里还要拉扯俩孩子，跟老太太这借钱来了。” “老易啊，今儿这事你办的不地道啊。给我脖子上套子你也没落下好，那可是不小的一笔钱呢。” “我这都不都是为了你和柱子吗，走跟我去后院见老太太，我提前就跟老太太说好了把那个女的介绍给你。” “你有这么好心，我谢谢你哦！” 易中海拉着何大清去了后院老太太家。 “我今天来就是求您帮忙的。我当家被拉去打靶，家里物件给没收了干净，我这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孩子以后可怎么过啊。” 女人说着眼里泪光闪动。 “丫头，上次你来我就开始想办法了。你母亲年轻时与我情同手足，到哪里都要追着我喊姐姐，她的孩子我当然不能不管。你等等，就该有人上门了，不过你以后不能再呆在京城了，你的身份街坊邻居早晚都会知道，哪个大院愿意接受贪污犯的家人啊，到哪都会被人戳脊梁骨。这样，你一会说要回保城，让那个男人跟你走，要不就不许他碰你。对付一个做鳏夫这么久的老男人，我相信你的手段。” 老太太话里三分鼓励七分蛊惑，女人正在伤心，理智上慢了几分，这几句话倒是也听进去了。 说着易中海就敲门进来了。 “老太太，我把何大清带来了。” 何大清一进屋就看到刚刚哭过的旗袍女人，还在用手背擦眼泪，红红的眼眶，委屈的表情，真是我见犹怜啊。 “来，柱子他爹，这是白寡妇，她是我一个妹妹的孩子。家里男人因为贪污被拉去吃了花生米，现在带着两个孩子无依无靠。我看她可怜，你又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这么多年，我想给你俩撮合一下，你看怎么样？” 老太太说啥何大清都没听见，从进来那一刻，何大清呼吸一滞，盯着白寡妇一直看，这么美的女人，他这辈子没见过。老太太看他反应知道有戏就又推了一把。 “白寡妇这身段，可以说是百里挑一，搁过去那是达官贵人才能享受的。要不是他当家的出了这档子事，你这世代雇农怕是一辈子也嗅不上这一口蜜。” “是是是，老太太说的对。” 何大清回过神来一阵应付。 第4章 连哄带骗 何大清有点手足无措的用掌心搓了搓裤腿，长时间没和这么漂亮女人正经说话，他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 “丫头你说两句吧。” 老太太看出何大清的窘迫，打算让白寡妇起头。 “嗯，刚下我也大致了解了你家的情况，我这边是待不下去了，要回保城老家，要想一块过日子你得跟我一起走。” 何大清这时候有点纠结， “那个我这还有两个孩子呢，我也不能丢下他们不管。另外，一个四合院容不下你换一个地方不就好了。” “不行，现在我那街道风言风语早传开了，我两个孩子还小，不能让别人戳着脊梁骨长大。” 白寡妇语气坚定，何大清本来蠢蠢欲动的心思被压下去了，本来他就想拉帮套，没想着搭上自己的身家。看着他的犹豫，老太太赶紧加了把火， “柱子他妈走了有十几年了吧？你一个大男人拉扯两个孩子也不容易，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在屋里才有个家的样子吧？你也不小了，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了” “她家俩孩子我这边柱子和雨水都要养，一个人压力不小啊。” “你放心，柱子是我和老太太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我们都很喜欢，雨水一个小丫头也好养活，你也知道我这工资在院里数一数二，我和他一大妈也没什么大的花费，只要我活着，绝对有柱子和雨水一口饭吃” 易中海一脸狂喜，差点没忍住就跳起来。老太太皱了眉毛看了易中海一眼。何大清这时候有点清醒过来了，这tm是个套啊。 “那个我上个厕所，等我一下。” 看了一眼白寡妇的粮袋子，然后转身走了出去。站在门口，何大清使劲咽了下唾沫，抹了一把脑门的汗。好家伙，差点没忍住，赶紧走向公共厕所去放水。 “你呀你，还是太年轻。” 老太太有点生气了。 “嗨，怨我，我着急了。” 白寡妇能感觉到易中海想帮自己，但是过犹不及，心里暗叹一声等老太太发话。 “何大清怎么也混了半辈子轧钢厂食堂，那边弯弯绕不比咱院里少，你那点技俩还不够火候。这两天都发生啥了跟我说说。” 易中海把柱子踢许大茂一系列事情以及今天赔钱的前后大致说了一遍。老太太对易中海的表现不太满意， “你出的钱就说你我授意的，我喜欢柱子，长得实在人又本分，以后子承父业当了厨子也饿不着。就是人有点事就炸猫，做事不顾及后果，你以后可得给他兜着点，再不济我给他撑场面，这个院子里人多少得给我点面子。” 老太太没听到易中海答复，转头看到他色眯眯的盯着白寡妇看，白寡妇一直认真听老太太说没注意到易中海赤裸裸的目光。老太太哼了一声，拐棍往地上一杵，把易中海吓一跳。 “老易啊，你也想跟白寡妇走？” “不不不，我没有，不是的。” 易中海被抓包的窘迫表现让白寡妇莞尔一笑，真是顾盼生辉，巧笑嫣然，美艳不可方物。 站在厕所里，何大清一点也洒不出来水（小伙伴们都知道起立状态下，水路不通）。自己沉寂的激情在这一刻再度点燃，如星火燎原一发而不可收拾。长期的枯燥的后厨工作，加上拉扯一对儿女，辛酸苦辣可想而知。白寡妇的出现恰似黑夜中天边的一抹光亮，又好像酷热夏天水缸里冰凉的井水，渴望，躁动，何大清坚守的理智防线在这一刻被突破了。点上一根烟，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水流哗哗作响。一想到白寡妇那身段，一天要它个几十次，不枉此生了。放完水回去又拿上一部分积蓄，转身去了后院 这边老太太三人还在等着何大清回来，白寡妇有点心里没谱。 “你说他能答应吗？我那边在催我腾退房子呢，要没个地方去，我带着两个孩子也不能风餐露宿啊。” “不急，给他时间。男人啊就那点事，红了眼可就大头不动小头动了。” 这边说着，何大清敲门进来了。主动拿出一部分钱用左手递给易中海，想在白寡妇面前装一会款爷。 “自个儿孩子出的事不能让别人给我担着。” “那是我让老易办的，柱子那孩子我打小就喜欢，以后甭管出了什么处理不了事我管着。” 何大清递出去的左手僵在半空，然后转头看向白寡妇。 “那个什么，这些钱你先拿去，别让孩子饿着，孤儿寡母的不容易。” 何大清把左手没分出去的钱和右手的合并在一起递给白寡妇，白寡妇欣然接受，也没点就收了起来。 “我们那大院容不下我们，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你真的能接受我们母子三人？” “能，今儿个就请假去帮你们搬到招待所，以后吃喝都包在我身上。” “我们没法留在京城了，今天就要搬回保城，你看着办。” 随后白寡妇板起了脸。 “这个，能不能再宽限几天？” 何大清有点要退缩。 “柱子让易中海给办个学徒，以后可以接你的班。雨水学费老易给出，等18把她嫁出去。” “那轧钢厂那边？” 何大清还是有点难以割舍。 “许大茂被踢坏了他爹妈还不知道，那小子拿了好处能消停几天，趁着机会你们赶紧走。要是以后许富贵真追究起来，我和老易给挡着，钱赔了，还写了字据，晾他们也翻不出个花来。” “这，好吧。” 何大清颇为无奈，但是看着眼前的俏寡妇，终究是狠下了心。何大清去了轧钢厂交代了一下，回家之后翻箱倒柜把家底都翻出来。打好包袱，出门就遇到了等待的易中海。 “白寡妇呢？” 何大清有点迫不及待。 “回去收拾东西了她一会再过来。” “那个，柱子和雨水就拜托你多照顾了。这样，我每月打回来点钱，你帮衬着点柱子和雨水。” 何大清心里多少有点愧疚。 “包在我身上” 易中海拍拍胸脯。送走了何大清，易中海望着他远去的身影，满怀希望，踌躇满志，养老大业正式开始！ 晚上，这边贾东旭过了钳工等级考试，厂里给涨了工资，贾家打算给庆祝一下。贾张氏买了四两五花肉，一条鱼还买了点菜，打了半斤散白酒叫上易中海这个师傅。贾东旭给屋里的师傅沏了高碎的茶叶，等着贾张氏去找何大清帮着做饭。还没说两句话贾张氏就进屋了， “奇了怪了，何大清这个点还不回来，跑哪去了？他家里俩孩子还等着吃饭呢。” 易中海面色如常，也许领导有应酬吧，回来不得什么时候呢。咱们自己做着吃吧。贾张氏撇了撇嘴， “我做不好鱼。” “那这样，东旭去找下柱子让他过来做，到底是何大清的儿子，手艺还是有的。” 贾东旭点了点头，出门找柱子去了。 “柱子在吗？” 贾东旭敲了敲门。 “我在，东旭哥。” 柱子开了门。 “我今天钳工考试通过了，买了点东西打算庆祝一下，你爸还没回来，我想找你帮个忙做一顿饭，尝尝你的手艺。” “行啊，没问题，我保证你们能吃上一顿香喷喷的饭。” 说着，柱子带上点东西跟着贾东旭回了家。屋里边贾张氏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白天那个骚蹄子是干什么的。” 易中海眉头微皱， “那是找老太太的，她是老太太一个妹妹的孩子，怎么你有意见啊。” “我就是随便问一句，穿的人模狗样的除了去借钱还能是什么。” 柱子跟着贾东旭进了门， “柱子啊，今天就拜托你了。” “没事，柱子你就敞开儿了干，你今天就是大师傅，给我们亮亮你的手艺。” “哎，一大爷，擎好吧您。” 柱子一高兴就开始得意忘形，出门就收拾鱼去了。 第5章 鹬蚌相争 易中海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傻柱子就是顺毛驴，夸他两句就美的屁颠儿屁颠儿的，真是养老的不二人选。什么时候得让他进厂继承我的手艺，一家两个高级钳工，车间我还不一家独大，主任他还敢不给我面子？” 贾张氏听着贾东旭说着考试的事情一脸的欣慰，儿子长大了，努力上进，日子可以说蒸蒸日上。老贾啊，你看看啊，你要在的话也会乐开花吧。东旭有他师傅罩着，以后那在厂里去哪都吃的开，早晚就能成领导。贾张氏转头看到易中海盯着窗外的柱子一脸满意，脸上笑容转瞬即逝。哼，这个易中海不是发现什么了吧。 “那个他一大爷，你看咱们三个多像一家人是吧。” 易中海还沉浸在美梦里，随意答复了一句。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有劲儿往一块使，那些不沾亲不带故的人，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易中海一怔，好家伙，点我那是吧，看似说柱子，实际上也在说我，这老虔婆脑子不孬啊。咳嗽一声，缓一缓，易中海收拾心思， “你放心，以后东旭有我罩着，以后谁敢随意拿捏他。你看东旭多上进，墙上进步工人的奖状可不是谁都能拿的，在咱们院里可是蝎子的粑粑，独（毒）一份儿。” 得到师傅的认可，贾东旭也十分开心， “来师傅，喝茶，我再给您满上。” 易中海这回看了一眼贾东旭，虽说知道了真相，但是这个徒弟也确实没的说，人老实本分，刻苦上进，人长的也算是不错，眉清目秀。 “东旭啊，快成年了吧，是时候寻摸一个对象了。早点成亲，你妈和我也可以早一点抱抱孙子。” 贾张氏这时候脸色稍缓， “是啊东旭，妈给你找个媒人，找个漂亮媳妇早点生几个大胖小子。” 贾东旭有点害羞，脸红的低下了头，蚊子声大小的一个恩飞了出来。 “哟呵，东旭，怎么还害羞呢。” 易中海调侃了一句，贾张氏也跟着眯着眼笑了起来。 这边许大茂吃完饭，出来溜达一圈，正好看见柱子在刮鱼鳞。没忍住靠近调侃两句， “这不是柱子吗，怎么给贾家做工啊，给你不给钱啊。” 柱子一回头， “又是你许大茂，皮痒了不是。” “不是，你这人怎么不知好赖呢。咱俩来打个赌，一会你做好了贾张氏肯定不会留你吃饭，挑个毛病把你撵走，你信不信。” 许大茂自信满满，后世贾张氏就没一本书说她好的，我就不信在这能有啥好的。柱子这时候脑瓜子有点反应过来了， “那咱赌什么。” “我手里两块大白兔奶糖，我要是输了就给你。我要是赢了就给我留点红烧肉还有一块鱼。” 许大茂从兜里掏出来两块大白兔奶糖。 “都是一个院的，手脚不干净那不是让人戳脊梁骨的，” 柱子有点不情愿。 “嘿，你是不知道贾张氏多损，还有他孙子棒..” 不对，这会秦淮如还没来，棒梗这惯偷还没出生呢。 “那个你就别管了，厨子做好饭不都得试菜，你每样提前菜留一点，鱼盘子里给他切多几段，看不出来的。另外，你也不想你吃不到大白兔吧（说吧哪里见过这类似的语句，手动狗头）。” 说着许大茂晃了晃手里的奶糖。傻柱直勾勾的盯着许大茂的手， “那好吧，我试试。” 等柱子做好了菜端进去，贾张氏什么没说先上手夹了块红烧肉，又夹了一块鱼， “呸，肉咸了，鱼鳞还没刮干净。你这小子就这么给我做的饭？我要跟你爹说他不得大耳瓜子招呼你，赶紧给我滚蛋。” “嘿，怎么说话呢你。” 柱子一听说菜没好好做，肝火腾一下就上来了。易中海看这架势就是贾张氏想赖账，起身把柱子拉出去，掏了兜给了几张毛票。 “柱子，回去买点东西你和雨水吃，贾张氏就这孤儿寡母也不容易。” “要不是看你面子上，一大爷，我上去就把她桌子掀了。” 柱子心里不忿，拿了票子转身走了。许大茂在柱子家门口蹲着，笑呵呵的看着柱子拿了一个碗过来，许大茂也没说啥直接接过碗回家吃去了。 穿越过来天天在家都见不到几次肉，这回能解解馋了，肉软烂适中，鱼肉鲜嫩入味，恩，别说。这傻柱子真有点手艺。那边贾张氏翻着鱼，发现鱼肚子少一块。 “好啊你个傻柱子，还敢偷我鱼，” 直接起身冲了出来。易中海还没回屋就看到贾张氏冲了出来，意识到不对赶紧拦住贾张氏。 “好你个傻柱子，让你掌勺就偷菜有这样的吗？还不是你老子何大清在食堂就这么干，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玩意儿。” 柱子这边都到家了正生气呢，手上衣服一甩躺到了床上。贾张氏大嗓门让院子里的吃瓜群众都出来看热闹，这个点院子里的人都出来溜达消食儿了。许大茂在后院门口边吃边看热闹， “贾张氏啊，你到底是忍不住啊。” “干什么呢” 后面许父一拍许大茂肩膀，许大茂吓一大跳，脖子一缩筷子夹的最后一块肉掉地上了。回头一看是许富贵，顿时放松下来， “嗨，这不是看柱子给贾家掌勺没给钱，还给他撵出来不让吃饭，逗焖子呢么。” “你这肉哪来的？” “嘿，我跟柱子打赌赢得。” 许大茂一脸得意。 “你啊你，记吃不记打，从小到大挨了柱子多少次打，一点记性不长。” 许父摇着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许大茂一脸得意， “我承认我打不过柱子，但是我跑的快啊，我脑子比他好使。” 渐渐的，贾家门前挤满了人。左右问发生了什么。 “我说这大晚上的，吵吵扒豁的，还让不让人消停了。” “听说是贾张氏找柱子做饭不给钱就给撵走了，还不让人吃点，这是欺负何大清不在啊。” “什么啊，我看是傻柱子手脚不干净，偷了贾家的肉吃让人给逮着了。” “俗话说厨子不偷，五谷不丰，这厨子做饭试菜时候拿点不挺正常的吗。” “啥呀，大清朝了早亡了。厨子拿主家东西那是，之前地主老财遗留的糟粕。” “嘿，你敢不让厨子动菜，把人得罪了回头给你吐几口唾沫恶心死你。” “好家伙，我说上次去饭店吃碗面那汤上浮了那一层沫子。” “废话吗你这不是，你每次去都盯着人老板娘那填炕头的大屁股，人老板能不给你下点手脚？” 这边越说越歪，易中海看这一团糟的场面大喊了一声， “把人都叫出来，开全院大会。” 人群中几个人自告奋勇去通知各家人，许大茂一看要坏，眼珠子一转，把地上红烧肉捡起来，放到旁边许富贵拿着的茶缸子里涮涮泡泡，然后收进碗里，回家又拿出半拉馒头给老太太送去了。 进了屋，老太太有点意外的看着许大茂。许大茂直接明说了， “老太太，柱子帮贾张氏掌勺庆祝贾东旭过了钳工考试，不给钱不说还挑刺，把他赶了出去还说他偷菜偷肉。你看柱子留着试菜的肉也没多少，柱子在前面走不开身，我就给您拿过来了，正好我家今天吃二合面馒头我也给您带了一点。” 老太太点了点头，就这馒头把肉吃了。 “恩，柱子这手艺倒也得了几分何大清的真传。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那个老太太，早上来的那女的是哪来的啊？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 许大茂有点尴尬的搓了搓手。老太太斜眼看着许大茂， “屁大点孩子到惦记上女人了，许富贵平时就是这么教育的吗？” 许大茂一时语塞，转身去了大会现场。 第6章 冰释前嫌 到了地方，桌子凳子都摆好了，三位大爷坐在桌子旁边，其他人坐在周围，柱子和贾张氏站在中间。贾张氏不依不饶，柱子绝不让步。柱子看到许大茂过来赶紧喊了一声， “许大茂，你看我吃了吗？我做饭时候你就搁旁边站着呢。” 贾张氏看到许大茂，三角眼瞪着他， “来，许大茂你好好说柱子偷没偷肉吃。” “没吃，我没看见柱子吃肉。” “看见了没贾张氏，我根本没吃你家肉。我好心帮你家做饭，你这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给钱不说还造谣我偷吃肉。” 人群中顿时开始小声议论，叽叽喳喳的。贾张氏有点意外，向来不对付的两人今天穿了一条裤子。 “他没看见我可看见了，一盘子鱼上桌就没一块肚皮，红烧肉也少了几块，你就这样给人做饭的？没上桌就偷菜偷肉，以后谁还敢找你给做饭。” 人群里一部分人纷纷点头。柱子这边脸憋得通红，大喊 “我没吃。” 贾张氏不依， “你没吃狗吃了？” 许大茂白了一眼摸了摸鼻子，我这是躺枪啊。 “我吃了，怎么着啊张小花。” 老太太一出场，院里顿时鸦雀无声。柱子一看老太太来帮自己了，激动的眼泪打转。贾张氏也收起了嚣张的气焰。 “他一大爷，柱子这人就是孝顺长辈，他给别人做饭自己都没轮上吃一口就给我端来了。柱子啊，你以后可长点心吧，碰到那没心没肺的白眼儿狼，你别往上靠。行吧，我就回去了。” 老太太也没看贾张氏脸色，转身回了后院。易中海刚要站起来，二大爷刘海中站起来抢先说到， “既然这样，院里决定了，贾张氏有错在先，何雨柱孝敬老人，无可厚非。让贾张氏赔偿柱..” 还没说完，贾张氏插嘴大喊， “没钱，要钱没有。再说了他一大爷都给了傻柱钱，我这也不用出了。” 刘海中愣住了，一时语塞， “那个让一大爷结尾吧” 说着就坐下喝水。易中海一直站着也没坐下，不屑的看了刘海中一眼。随便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众人散去。院子里逐渐安静下来，寂静无声。风吹过，只有门口挂着的光荣四合院的奖牌磕着石头还在声声作响。 许大茂看人都回家了，悄悄的出了门。当当当， “柱子开门。” 许大茂随后进了屋。 “你还来干什么，” 柱子有点底气不足，毕竟打赌输给了许大茂。许大茂没想到自己这忙没帮到，还惹了一身骚。许大茂把奶糖放到桌上， “虽说打小咱们俩不对付，但是对付贾张氏这老虔婆咱们俩不能怂。” “不对劲儿啊，你小子平时不耍点小聪明浑身难受，今天这事是不是你窜咄的” 说着傻柱就要起身。 “嘿，你这人什么态度啊，先不说我跟你打赌赢了，我把彩头都给你带过来了，够意思吧。再说了就算你不拿东西，贾张氏能记得你的好？要不是我半路把东西带给老太太，你怎么都说不过她，还不是靠我通风报信才能扳回一城局？” 一连串的反问直接把傻柱cpu给干烧了。 “那我谢谢你啊。” “不用不用，别的不说，你手艺真是这个” 许大茂竖起了大拇指。一说到厨艺，傻柱立马换了个脸色，一脸得意， “那是，说到底我何雨柱也是谭家菜的传人，做几个肉菜还不是小菜一碟。” “行，那以后我要买肉做菜就仰仗你了，做完了保证跟你一块吃，绝不跟贾张氏似的。” “包在我身上” 傻柱拍了拍胸脯。许大茂转身回了家。送走人之后傻柱关上门，看着桌上两颗大白兔， “怎么这么别扭呢，都是屁大小子跟我玩什么弯弯绕啊，不知道我脑子转的不快啊” 何雨柱那刚拿起来的糖又放回桌子上。索性直接上床躺着了。何雨水从旁边屋蹦蹦跳跳的出来了， “哇，大白兔奶糖。” 何雨水直接拿起来一块吃，然后甜的眯起了眼，又把另外一块给何雨柱拿过去， “哥，你吃糖啊。” “你吃吧，我不吃，许大茂这小子我就不待见，他给的啥我也不吃。” 何雨水把糖收起来，记住了许大茂这个名字。 易中海回到家和一大妈说了今天的事和以后的安排。对于新进的养老二号种子选手何雨柱那是大加赞赏，嘱咐一大妈以后时不时照顾柱子和雨水。翻箱倒柜找了点陈棒子面，起身出门敲开了柱子家的门。 “还没吃饭吧，我这还有点棒子面，你跟雨水可以做点吃。” “谢谢您嘞一大爷，我跟雨水吃过了，家里有粮食。您知道我爹去哪了吗？” “这个,咳咳咳，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作为院里一大爷，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 易中海说谎面不红心不跳。 “放心，以后有什么难处直接找我和你一大妈。” “好嘞，我记住了。” 等易中海回家灭了灯，贾家窗帘掀起的一角才落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一个半大小子站在门口往里张望，恰好在门口摆弄东西的三大爷阎阜贵看到了他， “你找谁啊？” 看着这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三大爷提起了警惕。 “我叫易天赐，我来找我老爸易中海，听说他在这个大院。” 三大爷黑人问号脸，老易哪来的孩子？ “这样你等一下，我叫他出来。” 这边易中海还没起来，听阎阜贵说有个孩子来找他，他来不及穿衣服穿鞋，披着外套，趿拉着鞋就去了门口。看到衣衫褴褛的孩子，战战兢兢的问道， “孩子，你妈是谁？” 半大小子说， “别人都叫他小兰花。上个月我妈临走前跟我说我还有个爸爸，她年轻时跟一个男人钻了两次柴火垛，但是未婚先孕，村里流言蜚语让她受不了，为了留下孩子，离家出走进了八大胡同，有了个混名小兰花。” “你妈还留下信物了吗？” 孩子从怀里掏出一个褪色的平安结。霎时间，种种回忆翻江倒海的从记忆深处涌现出来。 “小兰，我对不起你啊！！！” 易中海跪在地上捂脸痛哭，令人心生怜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想当年易中海被日伪抓壮丁去修筑工事，一去就是杳无音讯，直到后来一次因为体力不支而昏倒被当成尸体扔到乱葬岗草草掩埋才算摆脱了敌人，醒过来以后凭借毅力爬到附近的村庄才获救。后来更因为感激而迎娶了恩人家的女儿。整理一下情绪，易中海开口问道， “孩子你叫什么？” “我叫易天赐。” “孩子你受苦了” 易中海一把把孩子揽入怀中， “我的好儿子啊！” 易中海又是一顿感情宣泄，随后领着易天赐回了家。易中海从柜子里拿出来过年过节才吃的糖果还有花生瓜子，一大妈也打开一罐麦乳精给易天赐冲了一碗水。 “天赐啊，别客气，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想吃什么跟我说我去买，这些年你受苦了。” 易中海眼眶现在还是红红的。易天赐看着周围的家居布置还在大脑宕机的状态。易中海看着他有点难以适应的样子， “来，他一大妈，你先看着我去买点布和棉花，给孩子做一身新的行头。” 易中海从柜子里拿出一沓子钱，转身出了院门。易天赐喝过麦乳精冲的水以后在床上躺着直接睡着了，兴许是累了。 易中海家里还有点菜,一大妈出屋准备给易天赐做饭。三大爷阎阜贵一看这架势赶紧去后院宣传大瓜去了，这可是实打实的爆炸性新闻。 第7章 系统再生? 许大茂吃过早饭在家躺着，回想之前开启系统时候的场景。 “曾经有一个机会我没有珍惜，直到失去它才后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会说我选1。嗯，等等。2也不错，3其实更适合我。我是选什么呢。” 这时候，兜里的珠子逐渐亮起蓝色的光芒，一明一暗，一强一弱，间歇性的闪烁直至珠子完全变为蓝色，然后从中飞出一道光芒直射许大茂眉心。沉浸在思绪中的许大茂没注意到异常，随后打了一个冷颤再次昏死过去。 许大茂以及曹坤霖的生平记忆如白驹过隙般在脑海中闪过，随后在原系统爆炸消失的地方一个点开始亮了起来然后逐渐扩展。原系统选择之后应该出现的物品奖励由远及近的飞来（黑客帝国尼奥选武器的场景）铺满整个脑域空间随后又都被吸进脑域中间的蓝色光球中。 当当当（升音），当当当（降音），当当当（升音）,当当当（降音）.... 嗯？这是西京凉的开场音乐？然后就是福布勒的警告！我这又穿越回去了？随着意识逐渐清晰，许大茂在脑海中逐渐醒来。 “脑域值只有2的物种，这和石头有什么区别？” “我去，谁在说话？” “我在说话。” 脑海中心的蓝色光球发出金属摩擦式的发音。 “你是什么牛马？” “我是你爸爸！” “哎呀我艹，什么玩意都敢占我曹坤霖的便宜，看我一顿闪电五连鞭打的你满地找牙。” “父慈子孝，看我七匹狼。” 说着真从旁边抽出七条狼，蓝色巨手攥着狼尾巴往四周抽去。狼还是活的，一顿狼嚎鬼叫。 ”我错了，爸爸。您高抬贵手，我这脑子本来就不好，别把我打成傻子。” “这还差不多。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系统爸爸，我是来自半人马座阿尔法星宇宙高级文明的顶级人工智能,系统识别为超究极无敌折磨型要你命3000,编号9527。” 这时候，曹坤霖暗自憋笑，什么鬼名字。 “嗯？检测到嘲弄的脑电波，好啊，你不服是吧。看我巨鸡拳！” 一头足以撑爆整个脑海的中分西瓜头公鸡从脑袋开始出现，逐渐撞向边界。还有个bgm：你...太...美。 曹坤霖还没来得及反应直接被打昏过去。 “脑电波低于最低预设值，嗯，看来是真昏过去了” 许大茂在昏迷一个小时后清醒了过来，头痛欲裂，摇晃着起来， “你醒啦！” 许大茂一个趔趄，好家伙不是做梦啊。 “那个系统爸爸，你看人家绑定都有奖励，你看能给我个什么啊。” “你啊，胸无点墨，马脸小胡子，怎么看都是坏种，从小一肚子坏水，这回被傻柱踢的一肚子死子儿，怎么看都不像主角。” “别，别的啊。先不说你怎么认识傻柱，就这四合院小说我看过不说上百也有几十本了，像许大茂这种作者之子的角色从来都是主角啊，一血之王，乘风起飞，活到最后，柱子还是他给收的尸啊，你可别现在就放弃啊。” “恩，脑电波告诉我你在说实话。” “再说了，这院子里没有比我更能算计人的了。您的型号不也是折磨型的，没比我更符合的了。” “恩，确实。好吧，我给你开个坏水儿系统。每次你使坏让人产生脑电波的强烈波动，我都会探测的到，我根据波动强烈程度给你打分，奖励坏水值，你可以进行兑换操作。系统商城根据你的等级开启兑换权限，等级越高兑换奖励越好。现在初始坏水值为2点，开启0级兑换。商城界面在脑海中出现。” “哇，大白兔奶糖才0.1！先换一个。” 商城换出来以后直接到了许大茂手心。 “这字有点不对啊，太臼免，而且这兔子眼神不对劲（黑人斜眼表情包）。卧槽，不敢吃了。” “茅子黄瓶的！0.5才，换一个。” 到了手心一看，文字不对劲啊，瓶子一转 diao茅， “我去这谁敢喝啊。系统啊，咱来点正常的我能吃的啊。” “往下拉看赠品，上面是道具。” 好家伙赠品大白兔10点坏水，正品茅子50点。天哪这也太高了。 再往下拉，特殊任务：猎杀其他穿越者。掠夺其他系统，根据越货的数量按百分比给予等值坏水值奖励，例子：一个储存空间给予999坏水值。 “那个，系统爸爸，之前我那个炸掉的系统去那里了？” “那个我重构了空间坍缩通道，东西我都收走了。” “厉害啊，还能破开空间，你是用的什么神力啊？” “小意细啦，借助一点空间锚点技术就可以啦” “那你能教我这个技术吗？我这穿越过来第一天系统就炸了，现在一点好东西都没有，和其他的穿越者相比差远了。” “我也是借助别人的一点力量才苏醒的，现在的我也没有能力干更多的事情。” “听你的意思这附近还有别的穿越者？” “对，刚到了，就在前院，要不然我一时半会还无法苏醒。” “那敢情好啊，我这一天天的终于有点乐子了。” 许大茂得到的重要消息之一是有别的穿越者也来了，系统给的这个特殊任务来的真是时候。 许大茂下了床，下面这两天已经消肿了不少了，但是动作幅度太大还有点隐隐作痛。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本子和笔，列出了几个条件：穿越之前，父母双亡，遗孤，体弱多病，性格懦弱挨欺负，有拖油瓶兄弟姐妹，自己住破房子快塌了，谁谁的兄弟或者堂哥堂弟，剩下的就是主要角色自己魂穿（比如柱子）或者意外魂穿。穿越之后，有上来就买自行车，修房，不干活有酒有肉，天天怼人，不锻炼就会武功，八极拳还有什么十二路弹腿，身高一米八，八块腹肌，丑笔转尊龙的，性格大变的，小牙签变擎天柱的， “嗯，差不多了。” 许大茂说着拿着东西出了门，先去找傻柱。自己的身体一听到傻柱就血流加快，呼吸不畅，想必是记仇的。远远望去，傻柱正在门口挨训呢， “一个包子2张小毛票，15个包子你就收20张？” 傻柱一脸委屈， “师傅，那不应该就是嘛？” “是什么是，2乘15是30。你怎么连这个你都不会算，我说昨天的账对不上呢。” “哈哈哈，傻柱子，小学数学都不会算” 许大茂没控制住脱口而出。傻柱正不高兴呢，转头看见远处许大茂。 “给你脸了许大茂，那一脚没给你踢残废是吧。” 何雨柱暴怒转身转身，撸起胳膊就要冲过来。 “毛毛躁躁的，我就不应该听你爹的让你上前头，以后你就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何雨柱师傅甩了下袖子转身走了。何雨柱一听师傅不要自己了浑身颤抖起来，双手嘎嘎作响。正要上前动手，旁边跳出来的易中海一把拉住了他， “别动手了，之前的事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你之前那一脚差点能把你送局子里。” 听到易中海的小声嘀咕，何雨柱也是强压怒火。 “许大茂，你给我等着，然后转身进了屋。” 系统检测到傻柱怒火中烧，又因不能发作而委屈痛苦，奖励13点坏水值 “才13点，只能换个大白兔，算了吧先攒着。不过这反应看应该还是本人，雨水小丫头没记得有几个愿意穿越，另外我这身体还没成年呢，太早了，大部队在56年以后呢，去前面看看” 第8章 大冤种上门 三大爷家，人还没回来，这会都在上班呢应该。剩下人各种龙套角色，家里顶多是单亲，还没有要嗝儿屁的。有个龙套的大儿子去前线了，这个得记下来。然后回中院，易中海一大妈看着也正常，贾东旭上班还没回来，秦淮茹还没嫁进来，就一个贾张氏。窗户边上那双三角眼宣告了正主还在，话说回来谁闲的没事穿越到贾张氏身上啊，口味得多重。正摇头呢，贾张氏出来了， “干什么呢许大茂，贼眉鼠眼的。不认识的以为你是特务呢。又盯着我家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可别想着动我家东西。” “嗨，您家那条件，老鼠过去都得嘬牙花子。你求我我去我都不去。” 转身去了后院。中院一路上龙套家里有个儿子体弱多病，没准哪天就穿了得记下来。后院二大爷刘海中一家穿的也不多，有一两本书那么说的。他那几个儿子看上去也正常，逆来顺受没怎么反抗，还有聋老太太，这个比贾张氏还不可能吧。剩下的龙套角色也没什么可疑的，先这样吧，转身回了家。 回去之后许大茂找出了之前藏的钱，坐下来沉思。虽说这副身体不是自己的，但是不能生育多少让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不过按着电视剧的剧情，许大茂确实因为不能生才能到处留情，还能过百花而不沾身。角色设定就是这样，仔细想想倒也宽慰不少。再说了人活一世谁不想潇洒走一回？这会乡下田间民风淳朴，黄花大闺女，俏丽寡妇不计其数，自己这条件那以后得起飞啊，夜夜做新郎那得是帝王般的享受。想着想着不禁笑出了声。 当当当...熟悉的开头音乐响起，系统爸爸再次出现。 “行啊许小茂，出去一趟就搞到了500万。”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出手。我许大茂雁过拔毛，绝不吃亏的主。” 看着许大茂洋洋得意的样子，系统直接把纸币一股脑的吸进了蓝球空间里。 “不带这样玩的啊” 许大茂瞬间崩溃。 “按照现在的纸币购买力，我给你兑换坏水值50点，多了你也花不完。” “别别别啊，我能花的完，大白兔就着茅子对瓶吹啊，怎么都能花完的。” 许大茂心里一阵苦涩。 “作为你的系统爸爸，有好事不得孝敬你老子，给你的零头就足够了。不然你教我做事？” “不敢不敢。” 嘴上说着，心里那是极度的愤恨。 “愚蠢的人类，知道你的思维在我眼里是透明的吗。吃我巨鸡拳！”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许大茂就差跪下了。 “嗯，这还差不多。” “检测到附近的空间波动。” “嗯？有哪个大冤种穿越者来了？这才50年代初，寡妇人妻之类的主角都还没到岁数，这么早过来？” 许大茂起身拿上的小本本出发。往大门走的路上，系统再次发出警报，前方5米处发现空间波动。这不是一大爷家吗？谁穿越了？靠近水池子边听到一大妈跟别人说，老易的儿子来找他了。 “易中海不是老绝户吗？哪来的儿子？八成是穿越来的硬塞的吧” 许大茂还在思考是什么人的时候，系统爸爸传来的喜讯， “人类的系统这么不堪一击，连最低等的空间防护都没有做。化石级别的锚点坍缩技术，简直不堪一击。还是低保签到结合标配空间，小孩子的选择。哎呦，还有脑域开发技术，哈哈才4点，这就是蓝星人的开发极限吗？基因改造技术，空间节点加速技术，空间折叠技术，我得认真一点了。恩，那就这样。我略施小计，给你的商城更新了一点道具，价格吗自然要高一点。” 许大茂眼前一花，道具栏多了一些东西。阿尔法星科技?锚点矢量坍缩箔,500点。阿尔法星科技?脑域电波对冲发生器，800点。阿尔法星核心科技?临界维度碰撞发生器，1999点。还有对应介绍：全新道具，永久存续，特殊情况下使用会持续不定期的给予奖励点。 “系统爸爸，我是个文科生啊，这些术语看不懂啊。” “我已经用你能理解的极限进行命名了，全称会有几十行字，你更不可能理解了。他要签到了，嘿嘿。” 这边易天赐毫无察觉，首签大礼包直接缩水为原来的十分之一，特殊奖励被剥夺，空间大小缩小9倍。 “恩，不错，这500点奖励给你了。” “哎呦,谢谢系统爸爸，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洒洒水啦” 许大茂返回家里准备换个新道具研究一下，许大茂到了家里点击兑换了锚点矢量坍缩箔。 “按理说越贵的越好，要是系统爸爸收了那个大冤种空间给我999点多好，现在这种割韭菜的办法倒也不是不行，这玩意先研究一下。 许大茂拿出来就一个边缘光亮中心螺旋式向内坍缩的小薄片，边缘可以随意挤压伸缩正反两面都在向内坍缩。许大茂在屋里找到一块木头茬子试着插入，结果没入一半还没从底下探出来，接触面光滑平整，旋转的黑色仿佛一个黑洞将一切吞噬，许大茂吓得把木头扔了，箔片在空中悬浮。 “这玩意有点恐怖啊，怎么用呢？既然是双向坍缩，那肯定是单向不通过，无论上下还是下上。堵下三路的吗？貌似没用。既然是系统爸爸，那肯定有他独到的方法，怎么想个辄呢，先收起来。” 许大茂在家百无聊赖地待着，没注意到天快黑了。今天许家吃饺子，包好了端上来。许大茂这边才反应过来，看着碗里的饺子汤打算先灌一口。筷子是放到碗上的，为了喝汤把筷子放在手边的宽口窄脖子的瓷瓶上。 “把筷子拿走我要倒点醋。” 许大茂把瓷瓶递给许父，眼光扫到瓷瓶上，这不就是掐脖子吗。瞬间来了灵感，但是本人还拿着瓷瓶愣神。许母说， “想什么呢大茂。” 许大茂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想女人。结果许父直接拿筷子敲了他脑袋， “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还想女人，一天天的不上学都寻思什么呢？赶紧给我醋瓶子。” 许大茂摸了摸头，嘿嘿嘿，小蝌蚪要是碰不到蛋那岂不是永远怀不上，这可比子孙拦截袋好使多了。别说我这身体没生育能力了，即使有也不可能种地成功的。想着想着竟然笑出了声。许母叹了一口气， “大茂啊，要不跟着你爸学放映吧，到处走走看看，学学东西，在家里都要憋坏了。要是外面遇到了果儿想拍婆子，我给你找个媒人。” 许大茂听进去了，也好，在家待着确实有点无聊，未来还是要当家立业的，男的还是要有一技之长才能养家糊口。 晚上娱乐活动实在太少，天黑了只能躺在床上。回忆后世上百本贾东旭，不是死了就是瘫痪了，作者几乎都在光明正大的给他戴绿帽，甚至有了贾东绿的称谓。 “这跟我这个世界有很大出入，可能我来的早贾家还没对我动手，要是他们真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看我怎么把这种情况给他矫正吧。” 第二天，易中海把易天赐的行头办好了，又去给理了发，整个孩子干干净净的在，今天就要把他介绍给大家。一大妈挨家挨户的说晚上准备在院子里开个席面，一是庆祝易中海父子重逢，二也是向大家炫耀一下他的儿子。一大妈提前一天就买好了材料，请了外面的师傅来掌勺。许大茂看着笑容满面的易中海，心里有点难以接受。 “易中海有了儿子，那养老大业不就放弃了？贾家母慈子孝，这四合院还有啥盼头？这回我得把水彻底搅浑，看看能不能搂草打兔子，搞点意外惊喜。” 第9章 厚此薄彼 打开系统商城界面，在道具栏里面搜索可用的道具。 ［贼眉鼠眼。可直接看到目标潜在的坏水儿收益幅度和上限。］ “东西不错，不过这道具名字有点难以接受。都穿越了，谁还不想当个大帅哥，妻妾成群，我这倒霉穿了个许大茂，道具还叫贼眉鼠眼，跟帅一点不沾边。不过好用就行了，拿到手的才是实惠。” 兑换使用了道具，找出一面镜子一看，好家伙马脸配着小眼睛看上去就是反派，活脱脱的一个贾队长，许大茂把镜子仍一边，实在看不下去了。 到了晚上众人出去落座，刚开始就是瓜子还有点古巴糖之类的的小玩意，孩子们都爱吃。大人们喝着茶水，有说有笑。易中海红光满面，嘴角的笑意完全止不住。领着易天赐介绍了一圈，最后落座。易中海清了清嗓子， “诸位，今天我易中海有幸与失散多年的孩子团聚，了却了我多年的心愿。天赐小时候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从今往后，我易中海对天发誓，一定要让天赐过的有模有样，风吹不到雨打不着，尽一切可能弥补我作为一个父亲的过错，以告慰他母亲的在天之灵。来，开席吧。” 说着一挥手。桌子上清空给上菜的腾出位置，许大茂趁着这机会把身上的口袋装满，留着以后吃。随着一道道菜名报出，桌子上逐渐开始布满菜盘子。有小孩子想伸手拿肉被家长一筷子把手打的缩了回去， “懂不懂规矩？主家还没发话呢。” 易中海看着菜上的差不多了， “开吃。” 一帮人开始蜂拥开抢，一个个吃的津津有味。易中海这是下了血本，这些菜就当婚宴就有富余，众人吃的满嘴流油，一个个去给易中海敬酒，易中海也是来者不拒。看着那边的热闹，二大爷刘海中着头颇为郁闷。这么好的菜自己也没少张罗，怎么就没人来给我二大爷敬酒表示感激呢？说着又闷了一口。看着旁边毫无吃相的几个儿子，气不打一处来。一人给个大耳瓜子， “吃吃吃，就知道吃。没我你们吃得上吗？” 二儿子刘光天嘴里塞满了东西，小声嘟囔了一句， “啥你也没干呢。” 二大爷这就不干了，上手就又要打。这时候易中海过来了， “老刘啊，咱哥俩喝一杯。” 刘海中这时候才有了笑意，嘴上也没把门， “老易啊，孩子就是要打，你看这几个吃相，一点规矩都没有，严父出孝子。” 这边易天赐没忍住笑出了声。易中海，随口提醒一句， “老刘啊，饭都吃鼻子上去了。” 刘海中赶紧摸了下鼻子，好家伙，一片葱花沾上了去了，胡子上还有几个饭粒。易中海去了三大爷阎阜贵那边，刘海中怒火中烧,一个大耳瓜子把最近的刘光天扇了一个趔趄，嘴里饭都给打出来了， “就知道吃，怎么刚才不提醒我。” 这边贾张氏每样都吃了几口， “请的师傅不行啊，还是何大清做的饭对胃口。这老易哪蹦出来一个石猴子都认儿子，这边亲..” 贾张氏反应过来收住了口， “那个亲徒弟过了钳工等级考试怎么见他这么大方。不行，我一会要找他讨个说法去。” 旁边贾东旭默默的吃饭，什么也没听到。 许大茂边吃边观察众人，谁都有秘密，这潜在坏水值普遍都不高，每人一个类似音量大小的指示小方块堆叠的强弱图。一般人就是三格四格的样子，易中海有五格，贾张氏有七格，傻柱子才半格。许大茂差点一口北冰洋喷出去，这一生之敌就这么点根底，看来我许大茂才是真正的主角。再看看别人，刘海中一格，这个大草包。阎阜贵也是半格，这也就是个配角的命，再看几家的孩子，最多一格。然后看了一眼易天赐，好家伙直接顶天了，最上边一格直接突破视界，而且旁边还有一排问号。大主顾啊，大冤种啊，以后发财致富就指着你了。一顿认亲宴吃的众人酒足饭饱，桌子上杯盘狼藉。几位大妈自告奋勇的收拾了桌子，又沏好了茶水。众人开始八卦起易天赐来历。 “刚开始那身衣服破破烂烂的我以为是要饭的小叫花子来呢。” “就是就是，我寻思着咱们这光荣四合院金字招牌，是个人也想进来攀亲啊。” “孩子他娘这么多年独自养大这么个孩子真不容易啊。” “听说了没，好像叫小兰花什么的。我咋听着不对劲呢，女的混名旧社会除了土匪头子，大户人家做小的就是八大胡同的皮肉生意人才叫的吧。” “还真别说那破破烂烂的衣服一看就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没准还是吃百家肉长大的呢。哈哈哈...” 许大茂这次是真没忍住，跟着笑了起来， “这帮人真是荤素不忌啊，这都敢说，你看那一大爷脸都青了，易天赐也紧握着拳头。” 贾张氏看这气氛，给加了一把火， “哪个石头缝蹦出来的野种，指不定是谁的孩子呢。” “说谁呢你死肥婆” 易天赐冲上去一个大耳瓜子扇贾张氏脸上，眼瞅着那半边脸就肿了起来。贾张氏愣了一下， “好你个小兔崽子还敢打我，我挠死你。” 说着就要上手，易天赐反手一掌贾张氏那半拉脸也肿了起来。贾东旭看着母亲被打，上去就抓住易天赐领子，拳头还没拉开。易天赐一个肩膀贴山靠把贾东旭击飞了五米多。贾东旭倒地捂着胸口呻吟不止。易天赐的衣服被贾东旭扯出了一条大口子，看似瘦弱的小身板直接露出了两块胸肌，八块腹肌。 “好家伙，穿越者实锤了。” 许大茂眼神透露着惊喜。 “我跟你拼了，贾张氏顶着臃肿的脑袋向易天赐撞去。” “好一个野猪突进” 许大茂拍手叫好。易天赐一个闪身躲过，左脚一勾，右脚往贾张氏屁股猛踢，贾张氏整个人顺势直飞出去脑袋撞进了二大爷门口的鸡笼，惊的母鸡直接飞起来在贾张氏脸上挠了好几下又拉了几坨鸡屎。贾张氏挣扎着坐了起来， “哎呦，倒反天纲了，兄弟相残了，还有天理吗？老贾啊，你快看看吧，我们这孤儿寡母的让人欺负了。” 那边贾东旭挣扎着起身，抄起一个凳子就要过来，易天赐转身一个于荣光高鞭腿直接把凳子踢碎，连带着把贾东旭横着击倒在地，瞬间失去意识。易天赐还保持着鞭腿的姿势， “还有谁？” 易中海亢奋不已，但是装出来一脸责怪，赶紧跑过来拉住了易天赐， “别打了，再打打坏了。” 许大茂看着易中海眉眼都是笑意，这哪是训斥人该有的表情。不行，这高潮还没来就让这小子强行打断了。我得把水搅浑。 “好啊你个贾张氏，什么倒反天纲，我看你就是小兰花吧。抛弃丈夫跑到八大胡同做皮肉生意，随后找了轧钢厂老贾从良把孩子也不要了，生下贾东旭。后来老贾没了就让孩子再拜易中海为师父，敲骨吸髓，亲生儿子回来了还阴阳怪气，阻挠易中海认亲，企图继续让易中海拉邦套。我说的没错吧，张翠兰？” 许大茂义正辞严的说完。周围死一样的寂静，随后不知道谁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冷气，然后整个院子炸锅了。许大茂扫视一圈发现周围坏水值潜力一格以及不到的的龙套都直接拉满了，贾张氏直接拉起来一格半，易中海倒是颇为平静，估计许大茂说的不准，易天赐盯着许大茂，表情一会纠结，一会狠辣，这小子分不清许大茂到底是在帮他还是在损他，坏水值直接拉了三格而且在一直上下波动。 第10章 波澜起伏 “我说贾张氏跟一大爷走那么近呢，原来是老相好。” “嗨，早知道贾张氏干过这事，我当初就不该搭钱往八大胡同跑，都一个院的，你怎么好意思跟我要钱。” “就这老肥婆你也下的去嘴？” “灯吹了都一样。” “你们俩后来的不知道，年轻时候那贾张氏也算是院里一朵花，就是乡下待不下去才过来的，老贾那张老麻子脸，一般人还真看不上。” “嘿，我说这不就是猫腻吗。” “恨不得早生几年，八大胡同还没去过就没了。现自是新时代了，不能花钱买春了，这叫违背妇女意愿。” “那我事后不给钱，那就不叫嫖喽。” 易中海看这歪风都吹贾张氏那边了，也没出手阻止。这会晚上没什么娱乐，就床上床下那点事。易中海打算让事态发酵一会再出手。 这边贾张氏在这一大串的臆想炮轰下，有点懵。脸上和后座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意识逐渐恢复。 “不，不是这样的，易天赐不是我的孩子。我孩子只有东旭。我也没做过皮肉生意，我在乡下过不下去就是因为我嘴碎还好吃懒做、挑挑拣拣，我我我。” 贾张氏慌了神，管不住嘴。转身看见东旭还没有意识，赶紧连滚带爬的过去把东旭抱在怀里。 “东旭啊，妈对不起老贾，也没能力保护你啊，今天我就豁出去了。易中海！” 说着贾张氏恨恨的盯着易中海，易中海心里顿感不妙。许大茂看到易中海直接升了两格。豁，正主在这呢。眼珠子一转。 “好啊，你个不守妇道的贾张氏，身在曹营心在汉。吃着住着老贾，还嫌弃他太丑。晚上干半掩门勾引一大爷。这贾东旭从小就白白净净的根本没长麻子，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我打小就怀疑贾东旭这模样不对劲，结果是鸠占鹊巢，狸猫换太子，这贾东旭该改名字子，他应该叫易东旭。” “什么？” 众人不约而同的大叫出来。易中海更是身子一软瘫坐在椅子上。许大茂一看，又长了两格。那边张牙舞爪的贾张氏出奇的平静。许大茂使劲拍了一下大腿， “奥利给，这回让我瞎猫碰死耗子给我蒙对了。” 想着那哗哗暴涨的坏水儿值，许大茂乐的嘴都合不上了。 “哈哈，只有我许大茂才是四合院正宗搅屎棍。诶，咋感觉有点不对劲儿。” 这边易中海一大爷的身份想来都是保护他形象的光辉羽毛，这回是第一次被污染了。易中海跟贾张氏是实锤了，但是这个孩子易中海不认。清了清嗓子， “许大茂简直是一派胡言。我跟东旭清清白白，身正不怕影子歪。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之前的我还没有与天赐认亲，我以为我绝后了，把所有的希望，关爱都给了东旭，视为己出，倾囊相授。东旭的进步各位有目共睹，年纪轻轻就是二级钳工，前途光明。” 说到这，易中海暂停一下观察一下众人的反应。果然，不少人都频频点头，对易中海说的颇为认可。许大茂这时候眉头紧锁， “一大爷不愧是一大爷，三言两语，把自己摘了出去，人设又立起来了。” 贾张氏看情况不对，马上跳出来， “看到了吗，许大茂。你满嘴喷粪污我清白，我要去街道办举报你。” 许大茂不乐意了。 “嗨，你这个老虔婆。一大爷只是说东旭不是他儿子，也没说你没干过半掩门啊。你能保证没干过吗？你现在敢不敢发誓，要是除了老贾以外你还和别的男人进过被窝，你就断子绝孙，从此绝户？” 许大茂这话放的狠，贾张氏一时不敢答应。众人一看贾张氏怂了。 “好家伙，还真有这事，还不止一个。” 贾张氏气血上涌，口无遮拦， “我就跟易中海睡过，东旭就是他的孩子。” 这时候虽然是她亲口说出来的，但是基本上大家伙都是半信半疑了。易中海看见风向有利直接站了出来。 “老嫂子，这子虚乌有的东西就不要说出来危言耸听了，传出去影响不好，不利于大院团结，光荣四合院的牌子还在那摆着呢。” “是啊，上次街道办发的奖励瓜子我都没舍得吃完还留着呢。” “多长时间了，你也不看看都长毛了吧。” 眼看着这局势对自己不利，贾张氏欲哭无泪，平时就嘴臭，现自没一个人出来帮自己。贾张氏急病乱投医，看了一圈人，最后落在许大茂身上，眼神里都是无助与祈求。许大茂嘴角微翘， “那个贾张氏，你口口声声说和一大爷钻过被窝，有没有一些只有你们俩知道而我们大家不知道的私密说出来，我们好给你站台。” 贾张氏挣扎纠结，最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易中海大腿根有一个红色胎记，还有他就喜欢从后面推车，还有完事时候要大叫，有时候笑有时候哭。” 嗡嗡，人群又开始热闹了。 “刚吃饱有点困，想眯噔一会，你要是说这个我就不困了。” “这么隐秘的事都知道，那钻被窝跑不了。” “啥呀，没准是狗急跳墙，胡咧咧的。真的假的直接问问一大妈不就知道了。” 人们都不约而同的望向一大妈，一大妈强忍着怒火，刚想抬起手抽贾张氏，还是忍住了，看了一眼易中海直接回屋了。人群中顿时传出不满的声音， “真的假的倒是吱一声啊，别走啊。” “这破事打听什么，你看一大妈差点出手，打贾张氏一看就是胡诌的。” “啥啊，你没看临走时候看一眼易中海，肯定八九不离十，给他留面子呢” 这风向还是没转向。贾张氏一脸凄苦，老底都交了，这彻底没办法了。这时候贾张氏死马当活马医，最后再次祈求着看向许大茂。许大茂早就等着呢那 “只有最后的办法了，滴血认亲。” 贾张氏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对对对，滴血认亲，易中海你敢吗。你这哪跑来的野孩子你都认，那以后出个易中河，易中江找你认哥哥弟弟你也信？” 许大茂乐了，脑海里夸奖了她一下 “这贾张氏歪打正着，我就看过一本易中海兄弟叫易中河的。” 易中海这边也有点吃不准，当时相认的时候情绪激动，忽略了不少细节，在家吃饭的时候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些问题,但是孩儿他妈没了，死无对证，再说了八大胡同吃皮肉生意的，还有多大可能认这十几年前的露水情缘呢？易中海心底多少有点别扭，正好借着这次彻底的试一试。 “好，柱子，你去打盆水。” 易中海喊了一声。转头看柱子他在那嗑瓜子看热闹呢，都没注意到一大爷喊他。许大茂又喊了他一声， “傻柱子给你一大爷打一盆水。” “你丫的许大茂，哪儿都有你。” “赶紧去柱子，” 易中海有点不耐烦。柱子讪讪的低着头转身去打水了。回来以后一盆水一放，贾张氏有点心里没底了，又看了许大茂一眼。许大茂微微一笑， “这咋就一盆水啊，这么半天柱子才过来，不会是有什么东西。” “对，不行，这盆不能用” 贾张氏说这就给掀了。 “你想干什么贾张氏？” 易中海有点生气了。 “这样，柱子再去打一盆，我去盯着他别动手脚，大家都知道我们俩从小不对付。” 许大茂这么一说大家纷纷点头。贾张氏也没反对，易中海摆了摆手，快去吧。两人赶紧去打了水。 第11章 后发制人 “你又搞什么幺蛾子呢许大茂？” 傻柱子有点敌视他。 “嘿，你个傻柱子，上次我两块大白兔白吃了。” 许大茂有点不爽。 “那个我没吃，给雨水了。” “算了，你想不想整贾张氏。” “想啊，上次的仇还没报。” “你这样，去家里找找有没有白矾就是一块白色半透明石头，跟冰糖似的，一般炸油条放油里的。” “你让我想想啊，像冰糖。嘿，你别说还真有，之前我以为是冰糖直接放嘴里吃,一股怪味，让我爹给我打一顿。” 许大茂汗颜，好吗，难怪脑子不好使，白矾当糖吃。 “赶紧找到给我几块来。” 许大茂接水，傻柱去找白矾。在一盆水里许大茂把白矾溶解，然后另外一盆让柱子往里加点油，然后攉搂一下，两个人端着盆回去。傻柱子直接往易中海那里端水，许大茂往贾张氏那边端水。看着许大茂贼眉鼠眼的笑容，贾张氏心里抽搐。接着水面反光，贾张氏发现傻柱子那盆水有油花，这盆干干净净。 “我要那盆” 贾张氏遵从内心的想法,有油水才是好的。 许大茂假装不高兴， “嘿你个老太婆，白给你端水了，” 然后把水端给易中海。两边人站定，贾东旭这时候醒了，贾张氏扶着往盆里滴了一滴血，易天赐也滴了一滴。易中海先在易天赐的盆里滴了一滴，眼瞅着溶在了一起。 “哎哟，神了哎。” 众人惊叹，易中海悬着的心放下了。接着往贾东旭的盆里滴了一滴血，血丝化开没在一起，可谓泾渭分明。贾张氏面如死灰直接昏倒了过去，贾东旭被拽着也倒了下去。坐在地上看着昏迷的母亲和用肩膀搂着易天赐放声大笑的易中海。痛苦，不甘，失望，背叛各种思绪纷纷涌上心头，贾东旭心里第一次埋下了仇恨的种子。许大茂看到愤愤不平的贾东旭冷笑，哼哼，贾家这次是彻底的栽了吧。转眼看向傻柱，使劲的拍手叫好，手都拍红了都没意识到。 夜已深，许大茂起身去外面放水， “今晚简直收获爆棚，系统爸爸直接给了330点并且奖励系统商城升一级。原来的道具价格没变，赠品普遍降了百分之十，大白兔只要9点，黄瓶茅子45点。而且多了猪肉，四指宽肥膘的五花肉要18点一斤，猪下水25点给一副，还有猪蹄，猪脸猪尾巴之类的。” 许大茂也不会做，看了一眼就退出了商城。放完水回来就听到贾家有动静，看到颤颤巍巍的贾张氏许大茂也没有好脸色。贾东旭搀着贾张氏去厕所直接拦住许大茂去路， “许大茂看你今天干的好事。” “我怎么了我，要是没我把易中海炸出来，你们连做他对手的资格都没有，赶紧闪开，好狗不挡道。” 许大茂有点不耐烦。贾张氏直接跪下了， “东旭啊，我就是太贪了，看到易中海认了儿子，我着急啊，就怕他把咱们孤儿寡母甩了不管。之前我还想拿捏他一下谁知道他不念旧情不管不顾啊。” 许大茂耐心看着她表演，面无表情。贾东旭走过来拉住许大茂， “大茂啊，咱们俩打小就认识。远亲不如近邻啊，你也帮帮哥，等过了这个坎儿，哥什么都依你。”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们俩磨磨嘴皮子，我就上赶子帮你们，我图个啥。” 许大茂咂摸咂摸嘴。贾张氏爬起来从兜里掏出来几张崭新的大票子， “这个大茂啊你也知道我们孤儿寡母的手头不宽裕。” 许大茂也没说啥就这么等着，然后贾东旭又把他祖上传下来的一个玉扳指给了许大茂。许大茂这才欣然接受一股脑放进兜里。 “前几天那个女人还记得吧？” 贾张氏回忆了一下， “那个穿旗袍的狐媚子？” “对，然后何大清没影了吧。” “对，这有啥关系？” “柱子这几天谁在接济着？易中海吧。还有谁见过哪个女人？” “我看那天她去了后院。” “对，她没去我家，更没有去二大爷家。她找老太太干什么？还没明白啊？柱子没爹了。” 然后直接越过二人回了家。贾张氏琢磨一下就明白了， “好你个易中海，竟然这么毒，难怪是个老绝户。” “妈，什么明白了？” “走，回去我跟你说。” 贾张氏拉着贾东旭回了家。 第二天易中海去轧钢厂宣布了喜讯，还给一个车间内的人发了瓜子和糖，另外一边一大妈带着易天赐去街道办落了户，之后带着他去逛了百货大厦，买了院子里第一辆永久自行车，俗称“二八杠”。贾东旭这边战战兢兢的过了一天，想象中的狂风暴雨没出现，调岗穿小鞋也没有。好像昨天的一切都没发生过。自己跟老母亲商量的手段都没用上。许大茂跟着父母进轧钢厂办了学徒工的手续，开始跟父亲学习放映员的工作。傻柱子还是老实在家待着，无所事事。 晚上，刚到下班时间。贾东旭在轧钢厂门口堵着许大茂， “大茂啊。易中海什么也没干啊，我心里一点底没有。” 看着贾东旭的样子，许大茂故作深沉的说， “你们俩就是小豆芽菜，易中海一只手就够捏死你们了。现在他有个儿子正高兴呢，哪有空管你俩。我和你们说的东西是刀，关键时候用。你可知道有刀不用和无刀可用的区别？别瞎寻思了，回家找妈妈吃饭去吧。” 贾东旭失魂落魄的回了家，把今天知道的和贾张氏说了一遍， “许大茂这小子小聪明不少，什么时候懂这么多弯弯绕啊” 贾张氏撇了撇嘴， “不过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只要易中海还没动你，不至于鱼死网破。先看看易中海怎么安排易天赐，要是跟你有冲突咱们再下手。” 贾东旭都听他母亲的，在后世说好了就是孝敬父母，往坏了说就是妈宝男。认亲闹剧，就此告一段落。 话说许大茂第一次和父亲去乡下放电影坐的还是乡下过来的牛车，搬上设备和父亲慢慢悠悠的往一个叫秦家庄的地方赶去。巧了，这个名字之前听过无数次。江湖还流传着绝代双茹的血雨腥风，盛名之下无虚士，今天就要见上一面了。 到了傍晚，村子里一片空地上坐的满满登登的。旁边的树上，干草垛上全是人。这个时候算是农闲时间，太阳下了山没什么娱乐活动，隔三差五的各个村支书就会前往轧钢厂联系放映员给他们村放电影。许大茂和父亲先去支书家吃了顿农家饭，主家给炖了一只鸡，放了不少干蘑菇，平时不舍得吃的五花肉也做了一大碗，还有老百姓喜爱的口粮酒莲花白。许父吃饱喝足就躺下了，让许大茂自己去放一回。等到了放映场地，人群中传来了热烈的掌声，村支书说了几句场面话，就让许大茂准备放映了。说实话这个时候放映机就是块大砖头，接好了设备就开始放映电影了。这会儿画质还不高，后世人看着这电影也没什么可稀奇的了，不过这个时候还算是件稀罕的事。好怀念我超大曲面屏的学习资料啊，贡献了我多少精华。许大茂有点无聊，转身去村里走走。 这时候绝大部份人都去看了电影，村里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看不见，许大茂决定到村支书家躺会。还没到门口就看见许父偷偷摸摸的出了门往北去了。许大茂眼睛亮了起来，远远的跟着父亲去看看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来到一处偏僻的农户门口，许父三长两短的敲了门，一个穿花棉袄的女人把他迎了进去，随后锁上了门。许大茂到了进不去门，走到侧面房后扒着墙往里听。不一会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就开始了。许大茂偷笑两声，拍拍土往回走去。 第12章 龙有逆鳞 走到一半，一个女娃子声音从后面传来， “你是谁呀。” 转头一看，一个小丫头梳着羊角辫在看他。 “我是放映员许大茂，你怎么不去看电影啊。” “我睡过了，错过电影了。” “还没结束还来得及，我带你过去。” 说着领着小女孩走向谷场空地 “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秦京茹。” 好嘛，宿命的相遇。想想这以后按剧情可是老婆，先给点甜头留下好印象吧。 “来这个给你” 许大茂给了他一块大白兔。 “哇，好漂亮的糖纸。” 许大茂看她不会打开还想去咬，直接给她扭开放进嘴里。甜的她眼睛都眯成了月牙，高高兴兴的跟着许大茂走进放映场。 人山人海的场地一片寂静,大家都在聚精会神的看电影。没有人注意到许大茂带着秦京茹走了进来，许大茂找了一圈最后还是交给了村支书，自己回到放映机附近坐了下来。等自己快要打瞌睡的时候，电影放映完了。 人潮开始逐渐散去，村支书带着秦京茹家人过来和许大茂道谢。秦母抱着的秦京茹还在舔着糖纸，回味之前的味道。 “谢谢你啊许放映员，这糖不便宜吧。” 秦父一看就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黝黑的皮肤和结实的身板让许大茂颇为羡慕，这穿越来的身体简直就是一个小菜鸡。 “没事，没几个钱，天天吃我都吃腻了。” 说着又从兜里掏出来几块给众人，这回都没人好意思跟个小孩子要糖吃。 “城里人生活就是好啊，哪有糖还能吃腻的。” 许大茂客套了几句就和几个人把设备搬回支书家了。 晚上许父二人被安排到村里一处打扫干净的空房子住，房主人进城和子女一块住了所以房子空了下来。许大茂刚躺下熟悉的音乐就想起了。 “检测到附近有空间波动” 系统爸爸发话了。许大茂一个激灵，起身出了门。左看右看，远处一个大肚子孕妇正要回家。看着这身形，穿越成孕妇不太可能吧。盯着肚皮看了一眼。豁啊，竟然是婴儿。我去，这么跳的吗？在孕妇肚子里几个月得多无聊啊。这个系统爸爸， “婴儿能干什么？” “检测到空间加速能量，准备劫掠。检测到时间静止技术，准备劫掠，检测到物品复制技术，准备劫掠，检测到基因修复技术，准备劫掠，检测到空间传送技术，准备劫掠。一系列播报结束后，系统陷入寂静。” 许大茂回去躺在床上，深吸一口气打开系统商城界面，噔噔噔噔噔噔噔噔...一连串类似xp系统中病毒无限回弹的窗口声充斥着大脑，许大茂一声没吭直接昏死过去。 等许大茂父子二人回到轧钢厂，易天赐成为采购员的消息甚嚣尘上。十几岁的采购员，别说四九城，就在全国也是凤毛麟角。易天赐刚当上采购员学徒两天就买到了精白面300斤，400斤野猪两头，兔子8只活的，鲤鱼10筐的惊人战绩让别说易中海，就连干了十几年采购的的钱科长也惊掉了下巴。娄厂长特批，易天赐直升采购员，享副科待遇。那边娄小娥直接就说了，非他不嫁。 “好家伙，老虎不在家，猴子成大（dai）王。捅娄子我许大茂才是持证上岗，合理合法，任谁也挑不出毛病。” 进了工厂交了设备，许大茂顺了老爹的半盒烟，直奔后勤科而去。 “哎哎干什么的” 还没靠近就被保卫人员拦下，散了一根烟。 “我是放映员许大茂，我就过来打听一下新来的采购员易天赐，十几岁的采购副科长，闻所未闻啊。” 保卫人员了解到也不是什么大事直接就说了， “嗨，人家易天赐有门道，去村里正好赶上人进山，下了套子就抓住两头大野猪，还顺带抓了几只兔子。回来时候路过山里的野泡子捞了不少鲤鱼，还给我们科长送了一个十八斤的大老鳖。这些要是不算什么还有更厉害的。” 说着那根烟快抽完了，许大茂赶紧又给递过去一根， “你说怎么着，人家直接搞到了300斤雪花粉，那白的啊，这辈子没见过几回。咱们粮食店里面那面粉都是带着壳磨得，多少有点杂色（shai）儿，这么白的只能是上头有人搞的。” 说完还故作神秘的往上指指，好家伙这能脑补。许大茂刚想再问一句。一个人出来走出来抽烟放风，嘴里骂骂咧咧的， “神气什么啊，没人罩着你还不知道在哪吃奶呢，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我老周的面子都敢不给。我也是奇了怪了，大王庄我每次都去采购，我怎么就没赶上呢。” 许大茂得到了想要的消息，转身回了办公室。拿出一份地图仔细记录下附近公安局，军队驻地，投机倒把办还没有，秘密部门不知道出没出现。问了问老爹这几天没安排，就出门准备去乡下玩两天。 从家里带了点钱，拿上老爹找人给开的介绍信，出门就往附近的鸽子市去了。转了一圈，没发现特殊的人，系统爸爸也没反应，看来是没穿越者。附近找几个人问了问大王庄怎么去，恰好一个卖鸡蛋的说他是大王庄的，等他卖完可以带许大茂回去，不过要开介绍信才行。许大茂展示了一下介绍信，那人在卖完最后几个鸡蛋后,收拾东西，赶着牛车带许大茂回去了。 到了大王庄已经是晚上了，给村里支书看了介绍信，民兵们才放下了警惕。这个时候建国不久，特务还有不少在潜伏，没有介绍信就到处乱跑的人，不是被抓就是拉去吃花生米。许大茂仔细询问了易天赐采购的细节，打算第二天去实地看一看。当晚在支书家将就一晚。第二天就跟着人上山了。 当当当..熟悉的音乐响起，系统爸爸激活了， “检测到附近有空间波动的痕迹”系统内短暂回放了记录，易天赐把野猪直接收进空间里摔死，野兔子直接收进静止空间捆起来。 “有空间了为什么不把野猪收进静止空间呢” 许大茂有点疑惑。 “因为我掠夺了他九成的空间，现在他现有的静止空间只够放进去兔子之类的小动物，野猪这种放不进去了。” “嘿嘿，真有你的。” 许大茂直接竖了个大拇指。 “这附近有人用过陷阱吗？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 带队的人也很奇怪，附近一点痕迹也都没有。又去了附近的鱼塘，湖泊，水泡子，在一个小池子附近找到了空间波动痕迹，系统打开回放，果然是系统池塘里面的鲤鱼。之后，和领队的人确认了附近有捕鱼的痕迹。 两人回去了村支书家。许大茂和领队的人一起和村支书说明情况，过程确实有点匪夷所思。一个人没有陷阱徒手抓两只野猪，几只兔子。又一个人带着几百斤鱼不留痕迹的走下山，怎么说都不可能。然后许大茂说出了自己猜想,这个易天赐可能是国外间谍，拥有高科技设备，徒手杀野猪，手提500斤重物不费吹灰之力。村支书直接跳了起来， “我们大王庄也太倒霉了，怎么碰上个这么厉害的特务。我这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可怎么办啊。” “你放心，我这次是为了组织来的。你一定不要打草惊蛇，像没事人一样，他再来也不要让他看出破绽。我会尽快联系公安局乃至军队的人来。你要稳住，为了大王庄也为了你自己。” 许大茂给他打气。村支书咬着牙点头，许大茂满意的点了点头。当天就带着和村支书几人汇总的资料直奔公安局而去。 第13章 挖坑 赶车的人不知道要去干嘛，村支书大晚上让他赶夜路送一个放映员走，虽说是为了公家，也难免不埋怨两句。 “这大半夜赶车你说叫个什么事啊。” 许大茂表示赞同，但是也没办法，不能告诉他。只是多派了几根烟，两个人天蒙蒙亮就到了公安局。送走赶车的，许大茂直接进了局子。来的太早只有一个值班的小年轻。许大茂说要抓间谍，小年轻朦胧的双眼直接瞪了起来，一把接过资料，仔细看了一遍一脸震惊。直接开上偏侉子，带着许大茂直奔局长他家。 嗵嗵嗵...的噪音不知打破了多少人的美梦。许大茂坐在侉斗子里面两手抄起来别提多美了，公家清晨炸街，有理有据，依法依规。还没到院子门口就听到一声怒吼， “小六子你抽风啊，没事开什么侉子进胡同啊，不知道扰民啊。” 然后一个谢顶中年男人叼着一根烟出来了，大衣披在肩膀上，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牙膏沫子。小年轻赶紧上去耳语了几句，中年男人惊得嘴里烟都掉了，赶紧穿上趿拉的鞋骑上侉子就往局里赶。等三人到了局子，有其他人也来上班了， “张局早” 一个高个男子向谢顶男子问好， “小周，一会叫所有人来会议室开会有重大案情。” 然后领着许大茂二人进了会议室。先跟许大茂了解了情况，又询问了材料的细节，看到了几人的手印和大王庄公章点了点头。不一会儿，会议室来满了人。张局首先介绍了情况，把人分为三组，一组去大王庄实地走访，一组去四合院询问情况，还有一组去轧钢厂盯着易天赐。等三组人都走了，最开始见到许大茂的小年轻买了早饭给两人带了进来。张局边吃边向许大茂了解易天赐在四合院的表现，许大茂事无巨细，每一样他认为不同寻常的地方都和张局说了。饭后，许大茂离开局子回了轧钢厂。坐在办公室眯了一会，许大茂感觉心里不踏实。现在这个年代了解后世的东西多少有点困难，他说的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没抓住实质。去了食堂仓库，许大茂找人拿了半袋子易天赐送来的面粉，说是给公安局的张局送过去，回头补手续。许大茂能做的都做了，只能静候佳音了。 话说易天赐自从当上采购员以后顺风顺水，要不是18岁还不能领证结婚，早就在院子里大摆宴席了。这边许大茂路过全聚德就看到易天赐在给一个靓丽女子喂食烤鸭，仔细看看那女子，和陈雪茹有点像。好吗，双茹还没到四合院，有个雪茹也不孬是吧。这浪的，什么年代啊，这么高调的在大庭广众下喂狗粮，你小子知不知道你会死的多惨。话说这，外边来了几个彪形大汉，也不道谁找的。上去好像说了什么，易天赐和几人出了门，轻松放倒几人回去接着吃。不认识的人，第一次见肯定有点诧异，就那小身板怎么有这么大的力量。许大茂见过不止一次，又了解到他是穿越者还有系统，一切就合理了。身后不远，一个小汽车旁，一个年轻男子暴跳如雷，直接一脚一脚的踢着轮胎， “一群废物，一群人连个半大小子都治不了。” 喊的声音太大，周围人都没忍住看了几眼。许大茂看了看年轻男子，又联想到刚才易天赐刚才收拾的那几个人，一瞬间就明白了。自然世界里雄性动物争夺配偶权，向来是打得头破血流，恨不得置对方于之死地。就算是作为高级动物的人类也不能幸免。许大茂回头瞥了一眼易天赐，哼你小子，娄子不是谁都能捅的。快步走向年轻男子。 “站住” 除了小车司机以外还有的两个人高马大的人拦住了许大茂。 “干什么的” 其中一个把手放进兜里，明显感觉到一个东西顶着衣服要探出来了。 “这位爷，看来你和全聚德那个易天赐不对付啊。” 年轻人眉毛一挑， “他原来叫易天赐啊,你们认识吗？” “那是当然了，我们一个院的。忘了介绍了，我叫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学徒，住在南锣鼓巷95号，这是我的工作证件。” 许大茂说着就递了证件上去。另外一个大个儿，拿过来证件看一眼，回头向年轻男子点了头。 “行啊，你怎么个说法。” 年轻男子放下了警惕。 “咱们换个地方聊聊？我早看那小子不爽了。哥几个抽根烟，咱今天东来顺好好聚一聚，一回生二回熟。以后几位都是我大哥。” 许大茂说着拿出从老爸那顺的烟给几个人散，两个大个儿没接烟，直接搜身许大茂。 “行了，张哥，王哥，放他过来吧，咱们上车聊。” 许大茂几乎是被架着上了车，没办法，谁让咱这身材就是个小鸡崽呢。汽车启动，直奔东来顺。 进了单间，年轻男子点了一根烟，随意把烟盒扔在桌子上，远远的，许大茂就看见特供两个字。 “说说吧，那个易天赐什么路子。” 许大茂把易天赐从进院子开始到轧钢厂采购员一口气说了个遍，随后看向年轻男子。 “张哥，让你用贴山靠原地击飞一个成年男子五米，做得到吗？” 国字脸男子思考了一下， “做不到，要是我师傅年轻时候加上十步助跑勉强可以。” “李哥，二十秒徒手击倒八个好手，你做得到吗？” 长脸高颧骨的男子眼睛转了半圈，难。 “瞅着刚才那架势，那小子没用全力，没有个十几年功底做不到出手一招制敌。我师傅今年四十五岁，最高记录是徒手五人好手，而且全力以赴。” 年轻男子点了点头。许大茂看了看年轻男子，决定加一把火。 “那个我觉得他不正常，怀疑是个特务，后来去公安局报了案，资料都给了那个张局。” “张卫国？巧了，那老小子是我爹的兵，我小时候还抢过他的罐头吃。” 一直到这个时候年轻人的眉头才舒展开。 “来，服务员，上菜，咱们跟这小兄弟走两盅。” 喝了点酒，几个人开始称兄道弟，许大茂开始了解到年轻男子与易天赐的矛盾。年轻男子只说叫他琦哥，没说姓氏。之前他和两个警卫员去吃饭碰到一群乞丐，乞丐们看他衣着不俗想当回佛爷，一帮人咋咋呼呼得掩饰一个乞丐撞了他一下把兜里的钱顺走了。有一个警卫看到他就追了出去，在一个胡同恰好碰到易天赐和那个偷东西的乞丐。易天赐貌似和他认识就把警卫拦了下来，两人发生口角，警卫为了抓乞丐要强行拨开易天赐过去，结果被他一腿踢断六根肋骨直接残废了。后来等琦哥带人过去的时候人早跑了，琦哥没办法就换了一个警卫员。 许大茂在了解了二人梁子之后也没再细问，转移了话题就跟两个警卫员探讨了传统武术，几人志趣相投，相谈甚欢。许大茂对对两个警卫员哥哥的事迹简直是顶礼膜拜，不停地敬酒。许大茂则是鸡贼的喝上了北冰洋，谁让咱未成年呢。吃完一顿饭，许大茂被送回了轧钢厂。临走，年轻男子给了许大茂剩下的多半包特供香烟。 “琦哥你慢走啊” 送走了几人，许大茂神情激动，好啊，终于抱上大腿了。大哥给我趟事儿，我为大哥战今生。小易子，你还能蹦跶几天啊。拿出一根特供闻了一下，啊，这味真正啊！ 第14章 狡兔三窟 某处实验室内，一个穿白大褂的眼镜男从显微镜旁转过身来， “这面粉研磨的十分精细，颗粒物大小均匀一致，毫无杂质，目前已知的市面上的面粉均无法达到这个标准。” 身后的张局眉头紧锁的抽着烟。 “那我给你拿那半袋子特供面粉呢？” 汽车里的那个年轻男子琦哥站在张局旁边若有所思。 “精度和纯度都无法比拟。张局也给我找来了一些舶来面粉，也是远远的落后于这种面粉的品质。” “要是能给咱们老百姓都吃上这样的面粉多好啊，可惜来历不明。” 张局摇摇头。 “怎么样啊老张，下决定了吗？” 琦哥问了一句。 “老领导什么意思？” 张局抬头看了一眼年轻男子。男子点了点头。 这边易天赐一面和陈雪茹打情骂俏，一面与娄小娥公园漫步，俨然一副人生赢家的样子。易天赐还把隔壁的一个院子买了下来，收拾一新，准备作为新房使用。许大茂知道后一脸无语， “前后四进的院子那可是，这要收多少房啊？这让我等五姑娘傍身的单身狗情何以堪啊？真的是不死不足以平民愤。” 一切准备就绪，终于来到了行动当天的下午。易天赐像往常一样回到自己的院子，门被打开了。易天赐不屑的撇了撇嘴， “哪个不长眼的佛爷敢来我这撒野。” 进了前院，一个老头子按着拐杖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年轻人的保镖之一的张哥站在一旁。张哥上前拱手， “陈家罗汉拳请赐教” 说着摆了一个起手式。易天赐左手提着鸡，右手拎着一瓶西凤酒， “别磨叽了老头，你们一块上吧。” 张哥有点生气，直接就冲了上去，拳风还未到，易天赐半曲右臂，以肘下压直接对上张哥一拳。嘎一声，张哥四指齐断，冲出去的拳头瞬间就软了下来，耷拉下来的右臂明显是受了不小的伤，到底是条汉子，憋着脸退了下来。 “小子，下手挺狠啊。你是哪家的徒子徒孙？” 老头子放下拐棍，松了下手脚。 “无门无派” 易天赐面不改色。 “那我替你家长辈教训你一下” 说着人像一阵风就冲了过来，右肩膀转了一圈，明显在蓄力。易天赐不进不退，以贴山靠对贴山靠，直接把老头击飞三步，之后老头快速捣腾双腿后退防止倒下，最后撞在墙上硬砸出一个大坑才停了下来。勉强起了身， “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老头拱手，一口老血喷出，不省人事。张哥和其他徒弟赶紧过去抬着老人出了院门。 “不自量力” 易天赐甩下一句话进了第二院，一个中年男子带着几人等在正房门口。另一位保镖李哥站在中年男子身边， “他来了” 刚想动被中年男子拦了下来。 “老陈头一声不响地走了，想必是吃了败仗，你们上徒增伤亡。” 中年人说完自己上去。 “李家铁拐李” 说着一拱手直接冲了上来，先是一套擒拿手，左冲右突完全摸不到易天赐身子，随后抬起一脚直踢易天赐左脑，易天赐右脚半撤，随后一脚与铁拐李对上，喀嘣一声，铁拐李瘫倒在地，右小腿骨折，右脚向上翘着。易天赐保持着抬腿的姿势，脚底冲天，活脱脱一个精武英雄里面的的日本大佐。李哥目眦欲裂，直接冲了上去扶起师父。 “好小子，你是一点不留手啊，” 李哥恨得牙齿都在吱嘎作响。 “到了我家来跟我挑事儿，你们怕是活的不耐烦了。” 铁拐李抱拳，靠着李哥一瘸一拐的出去了。这次真成了拐子，易天赐心情大好，接着进了后院。这里只有张局和几个公安，周围的房子都关着窗户，一片死寂。 “易天赐，我们有证据表明你是身份不明的特务，赶快束手就擒和我们回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张局义正言辞的语气让易天赐颇为不爽，都穿越了还让人欺负，以为我是泥捏的吗？易天赐收起手里的东西进空间，随手就又变出来一把大砍刀。这个魔幻的手法让张局等人吃了一惊，张局拔出手枪直接冲天开了一枪， “放下武器，否则我们开枪了。” 易天赐扛起大刀， “你们这也叫枪？” 大刀消失，随后一把汤普森带圆盘弹夹的冲锋枪出现在手里， “卧倒！！！” 张局扑倒面前的小六字，易天赐直接开火了。哒哒哒...脸上狰狞的笑容十分瘆人。 这边几个反应慢的公安直接被击中倒地，几人挣扎着向正房两边的墙爬去。 “嗵嗵，嗵嗵，嗵嗵” 三个连发声响让易天赐抬头向上看。呼啸而至的迫击炮弹瞬间爆炸，易天赐所在的位置直接被炮火淹没，掀起滚滚浓烟。三个房间窗户同时打开，一个个黑漆漆的枪口伸了出来， “哒哒哒...” 等到一梭子子弹打光，众人才停下手中的扳机。烟雾散去，大坑中一只母鸡安静的卧着，旁边还躺着一瓶西凤酒，易天赐失去踪迹。 等枪声停止，院子外等候的年轻男子带着几个中山装酒瓶底儿进了院子。从屋子里出来的战士枪口对着大坑围了过来，母鸡发出几声叫声,一颗鸡蛋从它肚子下面滚了出来。 “赶紧检查一下” 年轻男子一挥手，几个酒瓶底的老学究拿出仪器进行探测，有两个战士去把远处柴火垛后面藏着的录像设备搬出来，一个酒瓶底去上去摆弄几下，带着设备出了院子。检测完毕，院子里留下四人全天候蹲守，大门外也留了两人站岗。一行人上了小汽车和一辆卡车直接开走。 易天赐也没有想到这么多人在等着他。不过有系统，随时进去倒也无所畏惧。反正现在出不去，索性在系统里开始钓鱼烧烤。 太阳下山，许大茂回到家刚想打听一下情况，二大爷直接说隔壁抓特务呢，别问。院里剩下的几个人都回到屋里关上了灯。这一晚格外安静。 第二天早上，门口来了一辆卡车，所有四合院住户被带走参与问话，关于易天赐的一切被问了个遍。到了许大茂的时候，一个战士直接把他带到一个放映室。开门的是缠着绷带吊着胳膊的张哥，许大茂看他面色铁青，也没敢多说话。进了屋子年轻男子和张局等几人在观看录影，恰好是他收起大刀，拿出汤普森冲锋枪的场景。这看了快几十遍了，你们也理出个头绪来啊。张局有点着急，左手上还打着绷带。一个酒瓶底老学究开口， “这完全是违反物理规则的情况，哪有人可以凭空变出武器的。” 许大茂刚要开口，琦哥用手压了一下示意不要说话。另外一个山羊胡子的老头开口， “这倒是和古书上说的须弥介子有些类似，从另一个地方拿东西过来。” “简直是荒谬，都是信奉无神论者哪有那么多牛鬼蛇神。” 最开始说话的酒瓶底不太服气。年轻男子看向许大茂， “大茂老弟啊，你说说你的想法。” “我感觉两位说的都有对的地方和不对的地方。易天赐应该是躲到另一个地方去了，但是这个地方他能进我们不能进。他拿东西的方式应该是存在一个点儿，它可以打破和现在地方的边界从那边直接拿过来这也可以直接放进去。” 年轻男子听了进去，其他人都是一脸茫然，不知道许大茂在说什么。 “你还有什么想法。我觉得应该一寸一厘一丝的找，只要碰到那个点或者线就能撕开口子把边界打开。” 年轻男子点了点头。按目前的进展，捕获特务的活动是失败的，需要开展新的方法。 第15章 瓮中捉鳖 四合院人问讯过后被集体带回院子，并且告知不许交头接耳交流案情，否则依法论处。这几天四合院过的相当平静，即使邻居之间互相看到也不敢打招呼。 另一边，捕获行动陷入困境，火烧，烟熏，泼水，噪音几乎各种方法都试了个遍。易天赐笑看这帮人跑来跑去，喝着茅子，吃着烤全羊，好不惬意。 许大茂上班下班，生活如常，直到第五天正午，被一辆小汽车的急刹车打破平静。 “大茂啊，赶紧跟我走。” 年轻男子这时候一脸疲惫，胡子拉碴的领着李哥，张哥来到轧钢厂。回去路上，张哥的神情十分沮丧，说他师傅上次回去重伤不治，就剩一口气了。这边眼瞅着师傅不愿意放弃，非要亲眼看见特务被抓才肯走，每天的痛苦可想而知。张哥甚至亲自跪下给年轻男子，求他想办法抓住特务让他师傅放心。年轻男子答应了，想尽一切办法都束手无策，又来找许大茂了。 到了四合院，许大茂拿出自己藏的钱和贾东旭的祖传的扳指，又和几人出了门，直奔各大药房。跑了四家，终于找到一根一百五十年的老山参。许大茂掏出扳指， “掌柜，您看我怕钱不够，这祖传的扳指先给您压上，我再给您十五张大票子，我这位哥哥的师傅等着急用，你给通融通融。” 掌柜看许大茂一脸真诚，又看了几人一眼都是颓废疲惫，面容凄苦，转身给从里面药房拿出来镇店之宝。 “看你们也是有急事，咱们事急从权，先拿去用。” 许大茂拱手， “您，真局气。再给我找几个够年份的紫河车，你给个价我们一并带走。” 上了车，张哥直接握着许大茂的手哭了出来， “大茂啊，谢谢你啊。” “嗨，见外了不是，哥哥的事就是我的事，钱财乃身外之物。” 反正是忽悠来的，不心疼。心里这么想，但是脸上还要假装表示出大度，不能让人一看出是演的。 “咱们先去医院给张哥师傅吊住一口气，我再想办法处理那孙贼。” 几人到达医院先给老爷子用了药，蜡黄枯槁的脸色逐渐红润有了血色，其他几个徒弟了解情况都给许大茂跪下了。许大茂拦不住，也就放他们去了。之后详细说了自己的计划。 金汁打底，新鲜紫河车打碎配以黑狗血，再撒上研磨的干紫河车粉，辟邪属性拉满。老爷子亲自交手大概猜到了几分易天赐底细，又看过了录影，点了点头。众徒弟做鸟兽散，出钱的出钱，出力的出力。当天晚上几辆牛车就塞满了胡同。易天赐院门大开，一帮青壮年抢着挑金汁泼进炸出的大坑，等金汁铺满，一股股令人作呕的气息熏的人睁不开眼睛。随后几人拿着木桶装着紫河车黑狗血混合物沿大坑边缘站住。 “易天赐，你听着现在投降还能给你留个全尸，要是负隅顽抗，就地枪毙。” 许大茂大喊一声。易天赐听到许大茂的喊声不以为然，以为自己是僵尸吗？还是百年老妖，还辟邪呢？真是愚蠢。点上一根烟继续钓鱼。调好录像机，许大茂等人举起木桶，脑海里联系了系统爸爸。系统爸爸会以劫持手段将现实世界和空间世界的障壁打破，但是会瞬间出现蓝光暴露。许大茂掐好时间， “我数到三,一，二，三。” 众人直接拖着木桶底将紫河车混合液泼向空中，在液体相撞下落过程中一点蓝芒出现瞬间就被被盖住,随后一层膜状的东西逐渐撕开扩大，露出易天赐的空间世界。 不仅是易天赐，周围的众人也是一脸震惊。然后直愣愣的看着混合液倒在易天赐身上，盖灭了燃烧的烟头。 “我艹” 易天赐扔掉鱼竿，变出一把手枪。许大茂回过神来， “他有枪，快卧倒。” 吊着胳膊的张哥直接掏出配枪一枪打在易天赐右手握枪的手指上，吭一声两根手指飞了出去，易天赐大叫， “我艹尼玛的” 左手变出一根火箭筒也不瞄准直接发射，嗖一声直接飞出空间打在后院院墙上，剧烈的爆炸直接掀翻了围在大坑的众人。易天赐扔了发射器又变出一把扛在肩膀上， “老子才是主角，你们这群菜必。” 说着站起了身，直奔空间外飞来。许大茂伸出双臂穿过腋下从张哥后面架住他，用尽全身力气往后拉。倒地的众人有起身的拿出武器向易天赐射击，易天赐一抬手，所有子弹在进入空间后静止不动， “哈哈哈，我在空间我为王。” 大坑周围人全部散开，有战士直接扔手榴弹进空间，结果在交界直接被弹了出来掉进大坑，随着嘣一声爆炸金汁四溅在易天赐正前方的通道内金汁静止不动，在下面和侧面的金汁则成功进入空间，把易天赐浇了个透。混合的异味让易天赐一口喷泉直接飞出嘴里半米。 “我要把你们碎尸万断” 易天赐大吼，左手火箭筒直接瞄准最近的几人扣动扳机，嗖，火箭筒直飞到中院偏房，连带着院墙也炸出一个大洞。屋里正坐在床上纳鞋垫的贾张氏直接轰飞出了窗户，半个身子卡在带出来窗户框上，屁股朝天脸朝地，昏死过去。 易天赐用断了手指的手摸了一把脸， “看不见了尼玛的” 趁着间隙众人起身还击，从屋后冲进来的张局看见浮空的易天赐一个甩手，子弹直接从易天赐菊花飞了进去。 “啊，我艹。” 易天赐转过身来又拿出汤普孙对着张局一顿输出， “哒哒哒..” 张局赶紧躲进墙后，子弹打在墙上激起一片尘土。许大茂拖走张哥以后，跑到后面捡起来身边倒下战士的冲锋枪，对着易天赐一顿突突，枪头乱跳，子弹瞎飞，有几颗击中易天赐左臂还有右胸，他手中的汤普孙也拿不稳掉了下来。汤普孙被打掉的易天赐直接变出一圈汤普孙围在自己周围，用意念控制开枪，周围躲闪不及的战士又倒下几个。听见里面的枪炮声，在大门外的年轻男子琦哥一把推开阻止他的李哥，拿着手枪冲了进来，远远看到浮空的易天赐先是一惊，随后一枪甩出击中易天赐喉结，瞬间血流如注。易天赐两手捂住伤口，周围的汤普孙纷纷因为没人控制掉在地上。易天赐缓缓落地，浑身抽搐。许大茂赶紧跑过去用枪指着易天赐，小声说道， “娄子捅不到了吧。行不行啊，细狗？这里送你一句曹丞相之言：汝勿虑，汝妻子吾养之！” 易天赐眼睛睁大狠狠盯着许大茂。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唯一的穿越者。用尽最后力气控制空间的一切东西向许大茂飞来，要砸死他，这一刻他对许大茂的恨意达到顶点。我穿越这一生还没到高潮就要结束了，只收了陈雪茹，我还有好多事没做，满嘴的血液呛得他语无伦次， “我..才..是..主..角..” 易天赐瞳孔逐渐放大，直到失去意识。在空中飞来的东西飞到一半纷纷落下，只有几头杀完的野猪和几十袋子面粉成功飞了出来。随后整个空间从中间开始塌陷，缩小直至最后消失。地上除了易天赐的尸体已经看不到空间内原有的其他物体。许大茂松了一口气，直接瘫坐在地上。张局和琦哥赶紧进来主持收拾残局。第一个穿越者猎杀计划宣告结束。 此次事件，伤亡十二人，击毙特务易天赐，缴获野猪六头，面粉四十五袋。抄家时还发现小黄鱼十根，大黄鱼五根，银锭十四块，自行车一辆，手表两块，明代笔筒一只，清朝水墨画两幅。 第16章 献身科学 许大茂获得了特批的二等功奖章，轧钢厂获得了某部队捐赠的退役偏侉子，宣传科长直接把钥匙给他说以后去放电影开偏侉子去,为了安全起见还给配了手枪和子弹。 许大茂没记得跟科长这么好，还给偏侉子开。这偏侉子除了漆磨没了，车把胶皮套掉了看上去还不算太旧。想了想估计是张局或者琦哥的手笔，毕竟第一次做偏跨子的时候，就跟小六子说有这个去乡下放电影多带劲儿啊。张局那边获得了群体一等功。琦哥这边官升一级，张哥李哥也有所嘉奖。事后几人在东来顺再次聚到了一起。张哥首先拿出许大茂压下的扳指，又给了两沓子钱和一根小黄鱼， “大茂啊，老爷子看到那录影有点接受不了，我们这活了半辈子也是头回遇见。不过易天赐那丫的完全脱离了人的范畴了，快成半仙儿了，老爷子看着他倒下也算是除了口恶气，满意的走了。我们这哥几个给你凑钱把物件给你赎回来了，以后你后什么事儿跟哥几个说，绝对不含糊。” 张哥也是表情激动，一个劲的跟许大茂握手。几人客套了几句就开吃了，期间觥筹交错，众人吃的红光满面，酒足饭饱之后各自散去。 晚上刚进家门，刘光天过来通知开全院大会，许大茂返身去了院子里。八仙桌上易中海面容憔悴，双目无神，得子又复失的感觉太过于痛苦，以至于他满头白发看上去老了不止十岁。二大爷志得意满，含笑喝着茶水，这回老易要栽了，一大爷还是我当最合适。三大爷阎阜贵痛心疾首，因为被易天赐毁坏的房子有一个是他的。现在勉强支个棚子，凑合住着。最惨的是贾家，房子直接倒了，母子俩没地方住。现在就赖在易中海家门口不走了。人都到齐了，刘海中站起来说， “这个隔壁的特务易天赐已经被击毙了，但是打斗过程中损坏了我们院两间房。冤有头债有主，苦主阎阜贵和贾张氏主张子债父偿，大家伙有没有意见？” 说着看向大家。院里都是吃瓜群众，对跟自己利益无关的东西不太上心。 “我就瞅着那小子不是好东西，那么小年纪就有那老师傅几十年的身手？原来他根本就不是人。” “那是，据说那金汁成车的拉过去，紫河车，黑狗血用了几十桶才把他浇出来。” “那妖人是会飞呢，一个屁就上天了，再一个屁三大爷家房子塌了一半，还有一个屁贾家房子直接倒了。” “别说了那味现在还有呢，我做梦都在捞金汁吃。” 刘海中看情况不对要往回拉， “来静一静，你们说还是我说，我是二大爷你们都听我说。” 结果一个人都不理他。许大茂这时候清清嗓子出来说话， “来各位静一静” 往下压了压手。人群中逐渐没了声音。 “这次是易天赐特务有错在先，房子呢都是轧钢厂的房子，易天赐破坏公家财产，处罚早晚会下来。” 说到这众人点了点头。许大茂接着说， “隔壁四进的院子是易天赐的私产，因为涉及案情已经被查封，一二进之间已经被院墙封住，后三进现在是禁区。鉴于目前三大爷阎阜贵和贾家无家可归，现将一进的院子里的柴房和偏房划给两家暂时居住，待本院房子修缮完毕再迁回居住。明日由一大爷带着两家去街道办和公安局办理手续。” 许大茂发话现在大家基本上都不再有异议。神乎其神滴血认亲，金汁黑狗血抓妖人特务，名震轧钢厂的二等功，许大茂俨然有了成为超越一大爷的存在的趋势。三大爷和贾东旭感激的看着许大茂。贾张氏则是嘴角微撇，对于没有赔钱一事相当不满。不过在许大茂的威势下也不敢有什么小动作。全院大会宣告结束。 过了两天，刚启动偏侉子就要去参加放映任务的许大茂被科长拦了下来，说是轧钢厂接到电话让你务必尽快赶去某部队驻地。许大茂拿出本子看一下，放下放映器材让老爹自己找车去，踹着火奔着驻地就过去了。 嗵刺耳的噪音在路上宣示着自己的主权，现在的马路上除了卡车就是偶尔出现的乡下拖拉机能跟自己媲美了。这年代骑个自行车，小姑娘都在看你，骑个小摩托，男人也在看你，要是骑个偏侉子，别说路上就是在屋里的人都想出来看你，辨识度太高了。一路上噪音震天响，尤其是进了胡同，那更是不得了。许大茂还没开习惯，小路不敢走，转不过来，净挑大路走，多绕几下就过去了。到了门口，站岗的士兵就给拦下了， “请出示证件” 许大茂递上工作证。 “你就是许大茂啊，我们张哥在里头等你呢。” 许大茂继续往驻地里面开。两世为人，许大茂还是第一次进到禁区里面。门口的岗哨不算，里面还有还有俩，时不时有战士来回跑动。远远听见偏侉子，挂着胳膊的张哥就从帐篷里钻出来了。 “大茂老弟，这边。” 许大茂转了个大弯，在张哥身前停下。 “行啊大茂，才几天啊就会开了。” 张哥打趣道。 “嗨，这不是一回生二回熟，就是急弯还转不过来。” 下了车，直接跟着张哥进了帐篷。里面一个屋子黑漆漆的，许大茂顿了一下跟着进了里面，张局，琦哥还有之前见过的酒瓶底老学究，山羊胡子老头儿都在。几个人还在看易天赐死亡之前的录像。酒瓶底看到许大茂有点不高兴， “你这辟邪手段不简单啊。” 许大茂虚心回复， “就是瞎猫碰死耗子了，撞上了。” 山羊胡子老头插了一句， “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多少还是有缘由的。” 许大茂同意的点了点头， “确实我感觉我们只是恰好碰到他一个薄弱点的开关，他就开了。” 张局也点了点头， “你看开时候那一瞬间，易天赐惊讶的表情绝不是演出来的。” 几人一起把剩下的看完直到录影进入黑片。 琦哥站了起来， “走大茂，下去看看” 许大茂跟着琦哥来到最里面房间，一道铁门斜着向上开启。琦哥和大茂被人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沿着幽暗的楼梯进入地下。之后一个打着一圈铆钉的铁门由两个战士再次开启，许大茂直接看到玻璃房间里面的手术台和里面忙碌的白大褂。 走近到玻璃墙附近，才看清手术台上的人。易天赐下身盖着一片白布，打碎的喉咙被缝合，上半身的弹孔还清晰可见左右手自上臂一半以下被切除，而且再往上一点还用胶皮管子勒着打着结，类似日本拉面那种打着绳结的豚骨面烧肉。下半身虽然盖着白布，但是右腿不见了，只有左腿还在。绕过玻璃房，几个研究人员在几个大玻璃罐子之前做着实验。罐子里是两条胳膊和一条腿。一个在显微镜观察的人边记录边说， “上臂组织肌肉率达到95%以上，这是人类能达到的吗？” 另一个显微镜人员也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你看看这个和另外一个人能踢出一百八十斤力量的人对踢，腿部居然毫无损伤，连骨裂都没有，对方却是直接断腿了。” 看着这些实物，许大茂冒出一身冷汗，这要是自己被抓住，被切成这样也不算个事吧。转了一圈，也不懂他们在做什么实验，只是听他们交谈大致知道了内容。琦哥看着许大茂， “你感觉还有啥要看看的。” “那个衣服盖着的地方我想看看” 玻璃屋的工作人员掀起了盖布， “好家伙，这放松状态都赶上我胳膊粗了，那个老大哥不是有个博物馆放着一个沙俄人的家伙式吗？我感觉这个切了泡进福尔马林应该能和那个有一拼了，毕竟身后也该为国做点贡献了。” 琦哥点了点头。跟身边人吩咐几句，里面人听到指令直接开切，然后放进罐子里。许大茂内心奸笑了一声，八块腹肌，一身功夫，胳膊粗的家伙式，到底还是躺了进来等着被切片。这次能获得不少坏水值。一想到陈雪茹，马上脑海就有两个对比图，一个没开壳只留一线的夏威夷果，另外一个就是采摘完板栗的外部裂开的壳斗，请自行脑补。 第17章 初露峥嵘 骑着偏侉子回了轧钢厂，放映科没几个人在，许大茂开启了系统商场，没有了上次宕机的遭遇。商城又升了一级，原来的赠品降价了不说，还新增了几样，四十年的老山参只要90点，还多了红薯，西瓜，苹果和桃子之类的农作物。 “没看出来易天赐还是个种田爱好者，先换一个桃子出来吃。” 出去走廊洗桃子的路上，许大茂与娄小娥撞个正着。娄小娥直接摔了一个屁墩儿。抬起头看到许大茂，直接气的红了眼。 “都怪你” 起身跑开了。许大茂有点懵，这是怪我撞她还是怪我抓了他的易天赐。哼，女人嘛，都是视觉动物。 这边贾家与三大爷同一大爷易中海一道，前往街道办办理手续。因为隔壁院子是易天赐私产，后三进又被划为禁区，导致房子被分割。第一进划给轧钢厂作为赔偿，恰好贾家和三大爷房子破损无法居住，直接划给两家暂住，直至损坏房子被修复，期间房租由易中海承担。 许大茂进了厂里，广播在播报对于易天赐和易中海等人的处罚。易天赐开除一切职务，易中海勾结敌特，念其起初并不知情，而且并未对轧钢厂生产造成实质损害，决定记大过一次，降级一等，一年内不能参加考试，而且需赔偿轧钢厂损失用于重建围墙和倒塌的房屋。事情告一段落。 三大爷家的房子塌了一边，家里人都安排去隔壁居住，自己在这半塌的房子将就。晚上和衣而睡都感觉冻得发抖，自己找来泥巴把板子缝隙填上。三大爷据理力争，免除了修缮完成之前的房租。三大爷回到四合院，昂着头，背着手，好像一头斗胜的大公鸡在炫耀自己的战果。 许大茂到了放映的日子就开着偏侉子下乡，四里八乡都知道了有这么一个名镇一方的放映员。这天许大茂刚要回家，贾张氏在门口拦住他， “大茂啊，你看你东旭哥也成年了，我这边找了不少媒人了一直都没有着落，东旭之前从来不抽烟喝酒的，现在天天抽闷烟，借酒浇愁的，我这当妈的心里不是个滋味，你看看能不能给想个办法。” 然后竟开始抹起了眼泪，许大茂不知真假，要不是后世看过几百本书，没准就让贾张氏的声泪俱下给骗了。 “不瞒你说我天天轧钢厂、四合院两点一线，没任务基本不出这三条大街，我认识的人不一定比你多。况且我这还没成年呢，现在对女的一点想法也没有”（谁信啊,要不是易天赐要捅娄子，你小子才不会死乞白赖的去各处跑___来自系统爸爸的官方吐槽）。 “那，那，我再想想别的办法把” 贾张氏转过身去直接走了，一点吸鼻子的声音都没有传出来。好家伙，这眼泪鼻涕说有就有，说没就没了。许大茂心里一阵别扭，耸了耸肩进了家门。 易中海这边得而复失，又成了别人口中的绝户。整天除了叹气就是发呆，在工厂关键零件报废率直接飙升。车间主任找了他两次没有效果，直接让他回家休息一个月，要是再回来还没有起色耽误生产进度直接开除。易中海没回家直接去了老太太家，之后跪倒在地失声痛哭。 老太太现在是亦师亦母的角色，知道他最近不好受，尽可能的开导他。易中海这次可是彻底崩溃，完全没了主心骨。老太太看劝没有用就直接激他。 “好你个老绝户，你今天来哭丧呢，我还没咽气。你这几天有了儿子就忘了后院，一次都不来看我。认亲宴那天我都没去，还是柱子给我留好了菜，这一点上你还不如他这个没爹没娘的傻小子呢。开个大会，还让刘海中抢了风头，那就是个棒槌。最后压阵还是靠着许大茂一个毛头小子，你说说你或者还有什么用。给你跟绳子快回去吊死吧，别在我这丢人现眼，晦气。” 说着老太太把鞋拿起一只，直接甩易中海脑袋上。易中海一脸委屈，连你个老太太都敢拿捏我， “我我我..” 易中海两额青筋暴起，一把抓住鞋子，双手用力直接拧成一个麻花，指甲都扣出血了也没停止，直至缝合线崩开，鞋面和鞋底完全脱离，扬起一阵尘土。老太太扇了扇尘土，轻微咳嗽一声。随即被一脸狰狞的易中海吓了一跳。 “我要把我失去的都拿回来” 易中海紧握拳头，嘴唇都被牙咬的直接流出鲜血。 金秋时节枫叶也该红了，那是后世的北京，这个时候大多地方还是光秃秃的，还有沙尘暴呢。许大茂回想后世这个时候正是贴秋膘的时候,天气转凉有什么是一顿涮羊肉解决不了的呢？ “有段时间没见过琦哥几人了，一起出来搓一顿吧。” 起个大早，许大茂赶去驻地。这时候站岗的几张新面孔让许大茂有点不知所措， “干什么的你，军事禁区，平民止步。” 站岗的直接就警告了许大茂。许大茂说明来意，要找琦哥李哥和张哥几人，结果哨兵说没这号人，让他赶紧走。许大茂吃了个瘪，转身回了家。 “这好端端的,几个大活人不翼而飞了。还不是几个，熟脸一个没有。” 打开许父买的收音机，从广播里得知蛤蟆镜大胖让人给撵到长白山了，这正求援呢。许大茂猜着是给整体调走了，这才是全员生脸的原因。 “嗨，保家卫国吗，咱这自己的小事都不叫事。” 闲的没事去地坛公园逛逛，看看能不能寻觅着一个对象。娄子能捅那也是几年以后的事了，先找一个每天都能逗闷子的先撩着，这个时候还是全天然的美呢。到了公园转了两圈没有中意的，寻思找个凳子坐会，远处一个老大爷坐在那发呆呢。许大茂想凑过去唠会嗑，刚抬脚走了一步，旁边就窜出来两个大汉给他架住了。 “怎么地怎么地啊，光天化日就敢截人啊。还有没有王法了。” 许大茂被架着使不上劲儿，努力挣扎吸引周围的注意。坐着的老大爷回头看了一眼，乐了，手一摆，许大茂给架了过去坐在老头旁边。 “使那么大劲，再给我掐坏了。你俩给我等着，我找我张哥李哥，收拾你们。” 许大茂转着肩膀一脸不爽。 “你说的张哥是不是断了一条胳膊的那个？” 低头打量着许大茂，眼角含笑。 “哎呦，你认识我张哥啊，我张哥跟我那是铁哥们，没事时候他就会教我两招，我要真拉开架势，一般人真拦不住我。我们俩那是一起拼过命的，一块儿开过枪，一起嫖，额，这个没有。” 许大茂赶紧刹住车。 “我知道了，就你小子那架势，拿枪都拿不稳，枪头跳的赶上翻跟头了，还让退出的弹壳崩了脸了。” 老大爷一脸调侃的盯着许大茂。 “嘿，你怎么知道，那是机密啊。” 许大茂一脸震惊。 “我是小琦子他爹，你有啥能瞒住我啊。” 老大爷似笑非笑。“ “嗨，那您认识我，刚才还让人把我给架那，我腿都软了。” 许大茂欲哭无泪啊。 “那是我的警卫员，他们把你当佛爷呢。这公园盯着我这身呢子大衣的不少。” 老大爷往另一边看去。顺着他视线，许大茂果然看见一大三小的几人在远处花坛那蹲着，手揣进袖子里。旁边看着的人手手里还端着家伙式呢。现在许大茂才回过味来，好家伙，这个老大爷不简单啊。 “那个，额我琦哥他们要上北边帮忙去了？” 第18章 摸底 许大茂挠了挠后脑勺，有点虚的慌。这么大的领导还是第一次见。 “恩，你怎么看这次帮忙。” “白皮猴子都上门来欺负了，当然得给打出去了。另外就算他们不打进来，高丽棒子自古以来都是咱们的小弟，打狗还要看主人不是。” 老头点了点头。 “说说你怎么看出来那个是个间谍” 转过头直视许大茂。锐利的目光直射许大茂心底，许大茂心房颤动，背后冷汗直流。 “我我就是看他不爽起初。八大胡同吃百家饭长大，那就是半个叫花子，饭都吃不饱，还有空锻炼身体？我是看过那双手，细嫩的跟过去大户人家的小姐似的，怎么也看不出有练武的底子。你看我张哥李哥，手心全是老茧，握手都扎得慌。后来上茅房我悄悄看，他那家伙式赶上驴。人家吊两斤，他恨不得吊十斤。关键还是个小白脸。连前门那酒馆老板娘和丝绸店掌柜都给他迷的神魂颠倒的，娄厂长千金娄小娥甚至放出话来非他不嫁，那还是个女娃娃啊，真是个畜生。” 许大茂一脸愤恨。 “那你就提议把他家伙式割了泡罐子里？” 老大爷一脸玩味的看着他。许大茂咳嗽一声摸了摸鼻子。 “我,我,我,就是看他别处都切片了，家伙式也得给国家做贡献不是。去了老毛子，直接拿出罐子给他们开开眼，谁敢说咱们是东亚病夫。” 许大茂虚张声势。 “你就是嫉妒他左右逢源，处处留香。人吗，人无我有是喜，人有我无就是恨了。” 老头嘴角微翘,似乎什么都早知道就是要许大茂亲口说出来。 “您您那个都知道了？” 许大茂顿时矮了半截。 “只要能用就还算个男人。” 老头对诚实的许大茂颇为满意。许大茂这一世的最大的秘密就是不能生育，要不然那么多一血怎么来的？ “不瞒你说今个我去驻地找琦哥他们吃个饭,顺便聊聊广播里听到的事。没想他们提前就走了，来不及道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洋鬼子船坚炮利，咱们底子薄，不知道要有多少少场硬仗要打啊。” 老头收起了笑容，一脸的惆怅。 “您也别担心啊，我看过报纸上白皮猴子，油光粉面的，脑袋上顶着个大鸡窝。要是上了战场，那都是少爷兵，一开炮那不得吓尿一大片，连人家那衣服牌子都叫甭尿你。” 老爷子开怀大笑，头都仰了起来。 “你小子，难怪小琦子说你人小鬼大。” 老爷子左右紧了紧衣服，起身离开了。 “您慢走。” 许大茂赶紧起身招手。等老大爷走远了，摸了一把脑门全是汗。这公园以后还是别来了，拍婆子还没有个影儿，裤衩子还让人给扒了。 这边柱子和雨水在何大清消失一段时间后开始慢慢意识到被抛弃了。柱子在离开丰润园之后，一直在家呆着，易中海找了车间主任让柱子进厂当个学徒，活累但是起码饿不着肚子。雨水自己放了学，找不到吃的， “哥，我饿了。” 雨水摇着瘫软在床的柱子。 “家里没有吃的了，你出去找一大爷或者老太太去吧” 柱子摆了摆手，身子一点都没动。雨水眼中泪水打转， “爸爸不要我了，你怎么也不管我啊。” “别跟我提他，我都没人管，谁还能管你啊。” 柱子听到他爸就生气，索性胳膊交缠一折转过身去背对何雨水。何雨水抹了一把眼泪，出门讨饭去了。雨水去了一大妈家，给了剩的半个窝头，喝了点水，没吃饱，又去了后院老太太家，没有吃的。几个龙套家何雨水也不熟悉。索性回了自家门口蹲下，用捡来的树枝在地上画画。 晚上下班，易中海回到院里。心态调整好，厂里一切恢复正轨，进了家门，知道雨水来过给吃了半个窝头。 “升米恩斗米仇，以后再来也就给一点，吃不饱饿不死就行” 一大妈点了点头。这边许大茂也回到四合院，看到在一个人玩土的雨水。 “玩呢雨水，吃饭了没。” 何雨水抬头看到许大茂，沾上泥土的脸上绽放出笑容， “大茂哥哥，你回来了。刚才在一大爷家吃了半个窝头，没吃饱。” 说着用脏手摸了摸肚子。许大茂从网兜里拿出饭盒，里面有半个吃剩的窝头还有一点菜。 “来，把这个吃了吧。” 许大茂把饭盒递过去，何雨水看着许大茂，眼中噙着泪水。用脏手抓着窝头，一边用递过来的筷子夹菜。一边吃一边掉眼泪。 “爸爸不要我了，哥哥也不管我了，就大茂哥哥对我好。” 许大茂欣慰的摸了摸雨水的头，这个时候的雨水还算正常，后期饿久了就成了白眼狼，柱子对自己时不时不管不顾，心底的亲情恐怕是早已磨灭殆尽。吃完饭，雨水抹了一把嘴， “我吃饱了，大茂哥哥，谢谢你。” “没事，我先回去了。” 望着许大茂的背影，何雨水满眼星星。 晚饭时间之后，院里一片寂静。深秋的凉意已经蔓延到各个角落，各家各户纷纷点上温暖的火炉，惬意的在屋里小憩，几乎没有人在这个时候愿意出门。 “咚咚咚，老嫂子,开一下门,我是易中海。” 贾张氏有点疑惑，这两家断了往来有一阵了，易中海这个时候来干什么，起身给开了门。 “东旭啊，暖和着呢。我给你们拿了点棒子面。” 易中海把提着的小半袋子棒子面放桌子上。 “他一大爷，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 贾张氏面色不善，对于一大爷的示好表示警惕，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啊。 “嗨，这不是看东旭这相亲一直还没着落么，我这个做师傅的怎么也得搭把手吧。” 易中海面带微笑，实际上在打量着二人。贾东旭一听要帮自己找对象，耷了的眼皮抬了起来，眼底有了点光。贾张氏倒是颇为淡定， “呦，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一大爷不管自家人，又来接济我们孤儿寡母来了。” 一大爷也知道前段时间有了儿子谁都不管了，这回没了，养老大业还得继续不。 “都是邻里邻外的，帮忙不是正常的吗。再说了我是院里选举出的一大爷，有什么事我得最先顶上去，何况我还是东旭的师傅，于情于理我都该帮他。你放心，贾嫂子，明天我就给他在厂里张罗，厂里我认识人多，就是主任也得给我个面子，这一互相介绍，对象不就有着落了吗？” 贾东旭露出了笑容，主动感谢师傅。贾张氏也没反对， “那就谢谢他一大爷了” 易中海点了点头转身回了家。对付院里这些不入流的对手，简直是小菜一碟，坑挖好了，就等着他们主动跳进去。关键是他们还说不了什么，毕竟是帮徒弟拍婆子，宣扬一下也没什么不可以。 不过贾家房倒屋塌就会人尽皆知了，还住在柴房里，这下谁还敢给他们介绍？城里的不行找个乡下的给他安上，不想要也得要，那不还得对我感恩戴德。以后生几个孩子，多了几口人吃饭，这边再搞点小手段他不让他晋级，那点儿工资勉强度日，自己一辈子都是他师傅，养老大业重回正轨，易中海满意地的点了点头。 “成了？” 一大妈问了一句。 “嗯，给我炒点花生米，我今天要喝两盅。” “妈，你说我师傅是真心的吗？” “东旭啊，你长大了，你师父他一个孩子得而复失，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但愿他改邪归正吧！” 第19章 外国友人 易中海第二天到了厂里就没闲下来，门卫、后勤还有临近的几个车间都能见到他的身影，半天下来，厂里上到老大娘下到小媳妇都知道了贾家的情况。这下好了，原来还有介绍自己家亲戚给贾东旭的人，现在一点想法都没有了。贾东旭这边不知道情况，只是闷头干活，偶尔看见易中海这个师傅东跑西跑的身影，心里还是多了几分暖意的。午饭时间，易中海和贾东旭坐到一起吃饭，易中海略带疲惫的脸色让贾东旭有些动容， “师傅，上午没少跑吧，麻烦你了。” “嗨，这都不叫事。上午能跑的都跑遍了，晚上回去告诉贾嫂子，让她等好消息吧” 这边许大茂闲来无事，百无聊赖的在办公室看资料。屋外人声嘈杂，时不时传来叽里呱啦的声音，一时好奇往外看去。几个穿大衣的老毛子带着一个高大的金发女子往对面一个楼走去，一路上娄厂长和几个领导一路随行，还有保卫的人帮忙拎着行李。 许大茂立即被那个女子吸引住了，女子身高起码比自己高了一头半,满头金发随风摇曳，最主要是脸上还有点稚嫩的高原红，眼神充满好奇的四处打量，高鼻梁深眼窝的样子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宽大的呢子大衣盖住了身型，看不出胖瘦，但是转过身去双手抄兜用衣服裹紧身体的瞬间还是被眼尖的许大茂看到了，不愧是大洋马，这弧度快赶上我那偏侉子的车斗子的头了，同样是人这肉都怎么长的，这洋妞带劲儿啊。许大茂盯着看人家腚，尤其是上台阶的时候那左摇右摆的架势，连许小茂都仰起头想看一眼。许大茂一边脑补幻想，一边傻乐流口水。嘿嘿嘿，正笑着，许父走了进来看见窗户旁边猫着的许大茂上去就是一脚， “傻乐什么呢？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许大茂擦了下嘴，撅着屁股走回自己的桌子,差点被发现了。 “那个，今天来的老毛子是干啥的？” “说是苏联来的专家，帮助轧钢厂提高产量的。上面领导吩咐下来要好好伺候着，以后在对面楼里一直住下去。” 晚上下班，贾东旭和母亲贾张氏回述了一遍今天易中海的行动，贾母面露难色但是也难得的点了点头，谁让人家师傅半天跑来跑去就是为了给东旭拍婆子，虽说自家情况不好藏着掖着让易中海这么一宣传就人尽皆知了，但是为了能给东旭娶上媳妇自己早点报上孙子也能豁得出去。 晚上许大茂和许母吃的饭，许父厂里有任务给新来的苏联专家放映电影就没回来，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到了厂里预热偏侉子，准备去加油，下午要去一个偏远的农村放映电影。今儿个天冷，猛踹了几下都没打着火。 “特勒秃肋叽里呱啦” 一大串异国语言这时候传了过来。许大茂抬起头映入眼帘就是两大坨，还因为是躬身半弯腰，金发女身高给重量带来的额外压迫感让许大茂一愣。许大茅直勾勾的盯着一对将要压顶的泰山不禁咽了一口口水，直到女子第二次说话，许大茂才直起趴着上身，顺着山坳看向女子的目光。嘿，还从沟壑处俯视我，看不起谁呢。许大茂吸了吸鼻子，起身从车上下来，好家伙，自己才到人家肩膀， “偏侉子” 许大茂指着偏侉子赶紧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以掩盖自己的心虚。又是特勒秃噜一顿，许大茂还是没听懂。不过大概能看出来她对这个东西很感兴趣，许大茂先是指了指脚蹬子，然后摇头。之后跨坐上去又蹬了几下，打着火了，然后这时候竖起大拇指，然后点头。女子显然十分高兴，欢呼鼓掌。 许大茂伸出手示意女子进入斗内，女子一条腿进去了另一条迈进不去，后面的座位也有点顶她的后背，估计前面腿也伸不直。许大茂把靠背放倒，让女子直接坐上去，这回进去了，腿并着偏向一边。许大茅启动偏侉子带着女子在厂子里兜圈，嗵嗵嗵的噪音伴随着女子兴奋的大叫厂子里几乎没几个人听不见，许大茂感受着周围探出来的目光，羡慕，嫉妒，反感，种种情绪让许大茂有点飘飘然的感觉。老夫聊发少年狂就该是这种感觉吧，靓女配潮男，咳咳，这个年代还不是很流行把，自己稳坐头把交椅。 偏侉子巨大的噪音混合着女子的尖叫打破了厂里早上的宁静，不少工人甚至亲自放下手中工作出来看情况。工人的动作吸引了正在视察生产的娄厂长与专家一行人的注意，苏联专家听到外面的尖叫感觉到了不寻常，快步走向窗户往外望去，随后以手抚额。说了一堆叽哩咕噜的话， “他在说什么？” 娄厂长问翻译， “专家说天哪，伊莲娜，你在干什么。” 娄厂长也快步走向窗前，看到嬉笑的的二人先是眉头微皱，之后眼皮一挑， “那个骑的人是谁？” 一车间主任板着脸说， “那是许放映员的儿子许大茂，这工作时间毫无组织纪律，竟然...” 话还没说完，娄厂长一扬手， “不用，难得能和专家家属处理好关系，让他去把。” 主任一愣，随即变脸道， “是是是，这许放映员虎父无犬子，大清早就安排儿子与专家家属接洽，为苏联专家援建事业做出突出贡献。” 后面还没来及说完，娄厂长就追随着专家出了门。专家招手让许大茂他们停下，许大茂拉着意犹未尽的伊莲娜停在专家面前关闭了偏侉子。专家母女叽里咕噜又说了一顿，翻译频繁的推眼镜，一边给娄厂长翻译，一边紧张的擦汗。许大茂不知所以，从语气和语速大概能猜到父亲在责备女儿，女儿则是无所谓比较放的开。娄厂长大概明白过来， “许大茂是吧，今天什么工作任务。” 许大茂说下午有播放任务要去偏远农村。主任抢着话说， “事分轻重缓急，这苏联专家千里迢迢来到我们厂指导工作，就是两国伟大友谊的体现。放映任务那边有老许一个人就能完成，你留下来有更为重要的安排。” 许大茂本来对这些长篇大论就听的耳朵起茧子了，一听暗喜，好家伙，你们要是这么说我可就不困了。 “是，绝对完成组织上分配下来的任务。” 还能有什么任务，现在最重要的先稳住专家一家人，这时候苏联专家可金贵，不知道娄厂长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的跑了多少次才分到的一个，只要人在，每天指导技术问题，这过一两年那厂子不得上天了。之后通过翻译让专家了解到许大茂开的是厂里的偏侉子，他的日常工作内容是协助运输放映设备的学徒工。 专家脸色没有变化，还是在语气上对女儿有所不满。从翻译口中，许大茂知道她叫伊莲娜，什么什么卡洛娃这就够了。许大茂转身走回片侉子并启动，伊莲娜听见声音又开始兴奋起来，也不管父亲说什么转身跑向偏侉子的斗子坐了进去。后面专家一脸女儿不争气的表情，语气激动，语速再次加快。翻译这水平就显得有点不足了，有的词听懂了，但是给娄厂长众人翻译还是有捉襟见肘。娄厂长看见远去的二人也不再理会，让翻译说和专家回去继续技术指导，这个毕竟是目前的重中之重。 第20章 大棒甜枣 这边许大茂载着金发靓眼的伊莲娜走在大街上，巨大的噪音和外国女子的大呼小叫让几乎所有人都驻足观看，许大茂获得了巨大的心理满足。真想这时候站在车上振臂高呼，四九城我是最靓的仔。但是这个时候还是低调一点的好，毕竟是有任务在身。所以周围人看许大茂的样子是一脸严肃，一丝不苟，不过他眼里的喜色掩饰不住，还有斗子上扎钢厂红漆告诉众人这是公务。 第一次来四九城的伊莲娜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女孩子嘛，都喜欢花花绿绿的东西。许大茂看她对什么感兴趣就直接开过去陪她挑选购买，看得出来她喜欢甜食糖葫芦，糖人还有高热量的食物还有根本没见过的东西，要不是之前攒了一点钱，今天随时和系统爸爸要钱，那可要出不少的洋相，囊中羞涩才是让女孩子失望的原罪。 上午逛了半天，午饭时间之前赶回了轧钢厂，东西都给伊莲娜带回她住的地方，伊莲娜看上去还是十分高兴，给了许大茂一个拥抱。这要是在篮球场上，裁判肯定吹犯规，带球撞人。不过我要是裁判，多犯几次吧，许大茂还感觉飘飘欲仙的时候伊莲娜已经松开了。下次绝不当裁判了，我要下场，运球上篮。 许大茂恋恋不舍得从伊莲娜宿舍回到办公室。刚坐下，腹中空虚，赶紧拿出网兜里的饭盒直奔食堂。打好饭开吃，旁边的工友纷纷开始小声议论， “听说了吗，贾东旭家让敌特一炮给端了，现在是居无定所，在一个柴火搭起来的房子里凑活住着，媳妇到现在还没娶上。” “我也听说了，之前没想到他家条件这么差，本来二车间李大妞看上他贾东旭了，找媒人去说媒，结果倒好，到了家门口房子还塌着呢。” “二车间我可没少跑，就李大妞那腚，那俩大秤砣，绝对生大胖小子的料，还饿不着孩子。” “先别说孩子了，就那体格，一顿吃十个大白馒头不在话下，你家娶过去还没有孩子先让她给你吃垮了。” 许大茂这边吃边听,想来是贾家张罗的婚事要黄了，算一算秦淮茹也该进院子了吧，就是不知道会怎么进来呢。贾张氏自己就是农村进城的，乡下的婆婆希望自己的孩子找个城里人，对同为乡下的媳妇多少会有些嫌弃，这也是后世那么多本里秦淮茹婆媳关系紧张的原因。这秦淮茹不进城，四合院的故事绝对不完整了，另外一大爷易中海到现在还没动静，不符合他风格啊。 许大茂正想着呢，旁边一个工友把话题岔开了， “你们知道是谁把贾家的底抖落出来的吗？是他师傅易中海。他这到处宣扬，连我家后院邻居的李跛子都知道了，这下谁敢把自家姑娘嫁过去啊。” 不远处正在吃饭的贾东旭放下饭盒，一脸阴沉，好家伙，这个师傅一直帮倒忙呢，还以为他是真心的呢。痛苦，失望，纠结各种情绪涌上脸庞，贾东旭才增加的对易中海的好感直接降到谷底。易中海其实也在附近，远远的盯着贾东旭。自己这到处宣扬怎么可能没有几个嚼舌根的，我就看他听到别人说的什么反应，到底是太嫩，离了贾张氏就没了主心骨。我这边找的人估摸着也该到了，看我晚上怎么拿捏你们。易中海面无表情，但是嘴角的弧度和狠辣的眼神还是藏不住的。 “城里生活真是好啊。” 秦淮茹一边吃一边发出感叹。白面馒头吃了两个，还有红烧肉和几种小菜。作为刚进城的秦淮茹，这样的甜头还是头一次见。 “多吃点，以后你嫁进来都是这水平。” 一大妈笑着说。媒人也跟着沾了光，连忙对一大妈和易中海感恩戴德。 “东旭那是我打小看着长大的，人长的清秀，文绉绉的不说，为人上进，早早就通过定级考试，前途不可限量。” 易中海抿了一口酒接着说，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以后有什么麻烦都过来和我说，院子里我是民众推举街道办认可一大爷，厂里我车间六级钳工，车间主任也得给我面子。” 易中海语气平和仿佛这两个身份都无关紧要，不值一提。 “哎呦，那不就是两边都是领导，怀茹啊，以后你有靠山喽。” 媒人一顿夸，易中海面色如常，但是眼角的得意还是盖不住的。秦淮茹也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这未来的如意郎君。 “我先过去探探路。” 易中海说着就起身向贾家走了过去。 这边贾东旭把白天听到的风言风语都和贾张氏说了个遍，贾张氏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好你个易中海，还以为你又开始吃人饭了，结果是又开始算计我们孤儿寡母。哼，活该你儿子没了拉去切片，死绝户。” “当当当，贾嫂子，东旭我有事儿和你们商量。” 易中海敲了敲门，准备进来。贾张式没有动静，贾东旭也没有动。易中海心里有所准备推门进去但是脸上还是装出来颇为尴尬的样子。 “贾嫂子，我敲了半天门怎么没人应啊。” “你还好意思来，我们家这点事你让你给捅破了窗户纸，以后我们贾家该怎么见人。” 贾张氏没好气的瞥了一嘴。 “贾嫂子，这事是我考虑不周，我开始只是想赶紧给东旭找个媳妇成亲，你好早点报上大孙子不是。我那天东跑西颠儿的跑了大半天，主任看见我都拉住了批评了一顿，说再犯就扣工资。那一车间可是不少人都看见了。” 易中海面露苦涩，不好意的搓了搓手。贾张氏看了一眼贾东旭，贾东旭暗暗点了一头。贾张氏脸色稍缓， “但是嘴上不饶人，那可不行，你这师傅好心帮了倒忙，那场子里以后东旭还怎么混啊。就车间那些老婆子小媳妇背后得怎么说我贾家的话坏。” “是我的错，我是他师傅当然给东旭负责到底。我其实下午就找了媒人了，把附近十里八乡最漂亮的姑娘给你寻过来了，进来吧。” 易中海转身对门外说了一句，在媒人的簇拥下，秦淮茹低着头蹑手蹑脚的进了贾家的门，本来低头不语的贾东旭看见进来的人儿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略显宽大的花棉袄裹着初见轮廓的身材，挺拔圆翘的香瓜撑起了上半身。两个花布鞋脚尖相对，双膝夹紧，不安的来回摩挲。 “抬起头来，让贾嫂子给看看。” 秦淮茹急促揉搓双手在易中海的一声令下停了下来。抬起头露出白皙的面庞，两坨红晕还没退下，青涩的脸庞在这时格外诱人，眼波含水，眉眼含笑，微翘的眼角已经初具狐媚风情。贾东旭眼神从进门就没离开过秦淮茹，那赤裸裸的眼神仿佛秦淮茹就是一只赤裸小绵羊。感受到贾东旭眼光的秦淮茹既兴奋又紧张，时不时用右手撩一下头发，左手一直抓着衣角来回揉搓。贾张氏面上从开始的惊艳，欣喜到后来的羡慕，嫉妒一直到最后归于平静的眼神变化都被易中海收入眼底。看着母子二人都没说出不满意，心里有了底。 “怎么样啊东旭。我给你找的媳妇还满意吧。” 贾东旭还沉浸在秦淮茹的美貌中，根本没听见易中海说什么。贾张氏倒是恢复了平静， “我说他一大爷，这打扮怎么看也还过得去，那手我看了虽然年轻也有不少茧子，我看不像城里的吧。” “嗨，我是在轧钢厂找了一圈了，咱家这条件城里一般人相不上啊，我就寻思考虑一下乡下的。” “什么，易中海，我家就是房子塌了又不是人瘸了，你给我家东旭介绍乡下的？” 第21章 再遇劲敌 “你看，我能让东旭吃亏吗。之前我在厂子里认识的不认识的找了个遍，到现在都没结果。厂子就这么大，东旭也到岁数了，你也不想让东旭娶不上媳妇让贾家绝后吧？” 这么一说贾张氏没了脾气。易中海看说住了贾张氏，又接着说。 “你别看秦淮茹是乡下的，那也是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你看那胯，一看就能生儿子。乡下人也勤快，以后伺候你们母子也不在话下。” 贾张氏倒也难得的点了点头，她自己也是乡下进城的，之前的辛酸也涌上心头，不过好在今天媳妇熬成婆，成了享受的一方。不过这么漂亮的心里没底，那眼睛看着就是没长开的狐媚子。那一抹不好意思的窃笑，以及时不时撩头发的风情，以后经了人事早晚就是一个能把男人魂儿勾走的狐媚子。再说自己家这条件也就在乡下能算个数，在城里孤儿寡母根本拿不出手。 “这闺女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贾张氏斜着看易中海。 “嗨，媒人给我保证了，实打实的黄花大闺女。那模样在秦家庄都有名的，附近十里八乡的那媒人都快要把他家门槛踏破了。要不是她一心要嫁到城里来，现在大胖小子都好几个了。为了东旭我是操碎了心，给他找了乡下远近闻名的最漂亮的，宁为鸡头不做凤尾，也算是对东旭的补偿。” 易中海拍拍胸脯保证。看贾张氏没了话说。易中海又转向贾东旭， “东旭啊，是师傅之前不对，张罗的过了火，你不会记恨师傅吧。” 易中海摇了摇贾东旭，他几乎没听见前面说的，只听到后面一句， “不会不会，师傅对我好。” “这媳妇满意？” 贾东旭机械的点了点头， “好好，太好了。” 易中海拍了拍手，贾张氏本来张嘴想说点啥，但是话到嘴边就又收了回去。易中海又对着门外说了一句， “媒人赶紧进来吧，主家同意这门亲事了。” 媒人一脸笑容的进来了，对贾家一顿夸，又对贾东旭一顿夸，又把秦淮茹家条件简单提了一嘴。谈着谈着这事就定下了来了，之后几人决定媒人明天就上门提亲，婚期定在下个月初六。 晚上众人从贾家散去，贾东旭还没从秦淮茹的美貌中缓过神儿来，时不时傻笑。贾张氏本来想说再看看，长的漂亮毕竟也是乡下的，进城来自己家这条件在城里毫无根基不好给某个生路，几乎就是又多一口人吃饭，本不富裕的家庭恐怕又要雪上加霜。考虑到东旭喜欢，自己这个老娘又暂时没挑出什么毛病，再考虑到自家条件，也就认了。 晚上许大茂临上床之前去了一趟外面的公厕放水。结果进去就看见一个人站在那傻笑，好悬没把他吓尿了。走近一看侧脸，原来是贾东旭。没好气的拍了一下他肩膀， “贾东旭你啥笑什么呢，大半夜怪吓人的。” 贾东旭回了头， “我要娶媳妇了” 脸上的笑容一直挂着，呲牙咧嘴的模样看着格外瘆人。 “哪家的姑娘啊？” “秦家庄的叫秦淮茹。” 许大茂一愣，这么快就要进四合院了。我还想着什么时候人家才进来呢。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师傅给介绍的。” 好吗，到底是师傅最坑徒弟了。以为秦淮茹漂亮，看上去捡了个大便宜，可这乡下进城无依无靠，婆家条件又不怎么样，婆婆不上工还不好伺候，以后要是再生几个孩子几口人吃一个贾东旭，自己这个师傅在厂子随便动一动手脚，那基本上压死贾东旭半辈子，以后条件困难的时候还得时不时找易中海接济，毒啊。心里这么想，但是嘴上还是恭喜的多，许大茂放完水就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许大茂刚到轧钢厂，那边伊莲娜就等上了，稍微化了妆，还有一对烈焰红唇。在这个时代的四九城，绝对称得上时代的弄潮儿。许大茂摸了摸脸和身上的列宁装，本来比人家矮了一头半，自觉的又矮了半截。 “还好我有系统爸爸，还有兜里的票子，毕竟钱才是男人的胆。” 骑着偏侉子出了轧钢厂直奔天坛公园，这个时代还是娱乐匮乏，除了逛街逛公园就没什么像样的娱乐方式了。昨晚上还让系统爸爸教我说俄语呢，之前从别的系统那搞来的东西，不用学直接大脑灌输，系统爸爸以安全为由拒绝了，不过最简单的哈拉少和尼哈拉少还是教了一下。停好偏侉子没走几步，伊莲娜就走不动了，看着几个小孩子在吃糖人就走不动了，叽里呱啦说了几句，表情上有点哀求有点不好意思。猜着也是想吃了，难怪苏联大妈们岁数大了胖成一团肉球，跟这高热量食物分不开。 “哈拉少” 许大茂战战兢兢开口道，伊莲娜先是惊讶然后抿嘴笑，眼神里有着三分欣喜七分鼓励。看来自己上道了啊。许大茂心里跟吃了蜜似的，赶紧掏钱给买了一个糖人，看见伊莲娜大高个站在几个小孩子旁边吃一口就停下来回味一下，许大茂笑着摇了摇头。别看外型这么成熟，里面还是住着一个小孩子。不会还是个雏吧？那自己得好好对人家。按剧情走向这许大茂估计在不知道哪个半掩门就草草结束了处男生涯，自己这可不能这么随意。正在看着伊莲娜一脸开心的吃糖人的时候，脑海中熟悉的当当当声音传来，附近又有穿越者了。左看右看一个高大挺拔的赛尊龙男子向这边走了过来，别的不说，这身高长相体型，一看就是穿越者。他直接无视了许大茂直接走向伊莲娜，一顿叽里呱啦，伊莲娜停下了吃东西，转头和他看了一眼，又回了一顿叽哩咕噜。 “娘的，欺负人呢这不是，这小子老毛子话这么溜，要不是知道你有系统，谁能怀疑这不是学的，到底是系统爸爸想的到位啊。” 看着二人有说有笑，许大茂被晾在了一边，这时候心里的好胜心被激发了出来，当老子面勾搭我看上的女人，真想揍你一顿。我这身板打我那不是打小鸡崽子？再说了我有系统那么但是我不会武功，一想到被打了系统未必帮我，还是得认怂啊。恰好这时候那男子瞥过来一眼，看到许大茂这畏畏缩缩的模样脸上就闪过不屑与嘲讽。 许大茂心里这个气啊，小子你给我等着，让我抓住把柄让国家机器碾碎你。那边伊莲娜说了半天总算是停下来缓了一口气，估计是很久没这么痛快的交流了，希望不是看上他了吧。许大茂吸了吸鼻子，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伊莲娜把糖人都吃完，看向许大茂，又说了几句，看那意思应该是要走了， “看来这小子不行啊，不是太滑了让人讨厌要不就是她没看上，嘿，渣男也有失败的时候。” 许大茂抬头挺胸，伸出手做一个请的动作，伊莲娜就往前走去，许大茂屁颠屁颠的跟上，也没管后面的赛尊龙。今天的搭讪事件似乎并没有影响她的心情，她还是和许大茂出去继续闲逛。 “一个马脸半残废的许大茂拿什么跟我斗，系统在手我俄语十级精通，各种枪械手到擒来，正愁着没地方去呢，等我进了轧钢厂，随便动动小手指捏死你！” 高大男子颇为不屑，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去，那里有一辆崭新的‘飞鸽牌’自行车。 第22章 真诚才是必杀技 中午没回轧钢厂，许大茂和伊莲娜去老莫吃了一顿西餐。周围苏联人不少，大家都很默契的保持斯文的进食方式，能听见的声音只是刀叉摩擦盘子的声音。 伊莲娜点了红菜头的汤，还有烤土豆，炖牛肉之类的菜，许大茂也不认识俄文，除了伊莲娜点的，自己找了几个名字长的，伊莲娜多停留了几眼的他们点的菜单。伊莲娜略有急促的说了几句话，许大茂也没理解她意思，但是大概猜到不让点太多，虽然许大茂想表现一把中国男人的阔气，但是毕竟还要让着她。许大茂把名字最长的两个去掉了，伊莲娜再也没说话。许大茂知道自己猜对了。 等了一会，果然上来一个大盘子，有各种肉食香肠，还有腌黄瓜之类的小菜。好家伙，这菜量俩人吃不了。看着周围几乎没人点这个菜，许大茂有点懵，不过这老莫这个时候还不是面向普通老百姓的，绝大部分都是苏联的专家以及家人，许大茂有点格格不入，像伊莲娜那么优雅的吃饭等她吃完自己这边也下不去一半。许大茂索性也豁出去，刀叉用不惯，直接上手，一口肉一口腌黄瓜。别说，确实有异国风味，吃惯了粗茶淡饭偶尔来这么一顿大餐真得啊。吃着吃着笑了出来，哈拉少啊，哈拉少啊。 伊莲娜嘴角苦笑的摇着头，周围安静用餐的苏联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许大茂，似乎对他的行为有点不满意。许大茂也不在乎，现在的我又不是我，我吃爽了才不管呢。这时候后厨出来一个系着围裙的光头男，后面跟着一个说笑的服务员。光头男看见许大茂的吃相露出了笑容，随即顺手拿过来一瓶伏特加，走了过来，叽里呱啦说了几句，显得颇为激动。伊莲娜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了几句。光头男显然没听进去，开了伏特加递给了许大茂。许大茂吃的欢正大口咀嚼呢，正好来点顺顺，拿起伏特加咕咚贯了一口，嘴里东西顺进肚子里。 “哎呀我去，这一口真冲啊” 许大茂强忍着酒的后劲，双臂张开，伸出双手大拇指，哈拉少，哈拉少，许大茂兴奋的大喊。 光头男很开心，脸都红了。转身对服务员说了几句，随后服务员从后厨拿出来几个杯子又背一个手风琴出来了。光头男和许大茂并身坐下，倒出来一杯酒，又用一块肉把腌黄瓜包起来一口吃下，随后把酒一饮而尽。 许大茂仔细观察他的吃法，这不就是毛子版本肉夹菜？许大茂也不会说，毕竟除了哈拉少别的什么也不会了。光头拿起手风琴开始放声歌唱，伊莲娜对现场显然有点不淡定了，以手扶额。许大茂酒劲上来了也学着光头男吃法，之后和他一起附和啦啦啦的打着节拍。几个服务员和后厨的帮厨都出来了一帮人肩并肩手拉手的大声歌唱，周围的克制的苏联人终于有几个忍不住的加入了大合唱。 有一两个瘦弱的年轻人双手交叉平放在双臂之上，半蹲着来回伸腿弹跳。不一会整个餐厅就成了欢乐的海洋，即使是再古板的老学究这时候也难得的跟着打起了节拍。 看到尽情释放但是嘴斜眼歪的许大茂，伊莲娜显然有点意外，没想到他平时这么保守，这时候这么放得开，专注的男人果然有着别样的魅力，从此以后许大茂也不再单单是个工具人了，这一点他自己可能也不会意识到的。 吃完饭，服务员直接给免了单子，厨师临走还给许大茂一瓶新的伏特加。许大茂半靠在伊莲娜身上，走到偏侉子旁边，取出绿水壶一把倒在头上，又洗了把脸。 初冬时节四九城寒气逼人，户外绿水壶放了大半天人的水那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提起了精神的许大茂抹了一把脸，启动偏侉子，带着伊莲娜回到了轧钢厂。 送伊莲娜到达宿舍楼，自己回去办公室趴着呼呼大睡，等醒来已经是晚上了。许父还没回来，估计是出播放任务了，许大茂自己回了四合院。 刚到院子里，许大茂发现贾东旭要结婚的消息都传开了。几个大妈在院子里谈论着， “那家的姑娘啊，这条件都敢嫁进来，那贾张氏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以后那可得做牛做马啊。” “嗨，贾张氏那年轻时候多勤快啊，刚嫁进来里外张罗的多好，自从老贾没了，那是整天愁眉苦脸，逮谁咬谁。” “中院李嫂子男人没了她也没成贾张氏那样啊，一个女人拉扯三个丫头，多不容易啊。我看贾张氏没准就是像老许家孩子说的那样，从良了就收敛起来了，等老贾一没又兜不住了。” “我看就是，年轻时候仗着身段好，整天在院子里显摆，现在那肉冬瓜，什么罩子能兜得住啊。” 几个老大妈哈哈大笑，许大茂路过就听见几人的八卦了，长舌妇什么时代都不缺乏啊。路过贾家那片，房子早已经开始动工了，不过离能住上还有一段时间。贾张氏一天没事就过来盯着看，怕人家给使坏，怕人家偷懒。不过今天也巧了，几个大妈说话也不把嗓门，那些基本都让贾张氏听进去了。那双三角眼寒光瘆人，小嘴嘟囔着什么声音太小也听不见，随后贾张氏又吐了几口口水在地上，转身回了旁边院子的柴房。许大茂对这情况也不意外，家里没了男人，院子里的人都想踩你一脚，让你低人一等，尤其是年轻时候还有点姿色的，或者对于贾张氏这样从乡下嫁进来的，城里女人多少有点优越感。 回到家简单吃口饭，早早上床休息了。进入脑海中联系系统爸爸， “今天这小子什么路子啊，咱们可得赶紧想想辙。” “你是担心你的大肉球被那个人抢走吧？” 系统爸爸语气轻佻。 “什，什么啊” 许大茂有点尴尬，什么小心思都瞒不住他。 “蓝星人真是奇怪的物种，我们阿尔法星人都是以小而细为美，又长又大的体型在我们那里都是当怪物那样看待。” 许大茂开始想笑，但是感觉系统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们这里肉球丰满的女性那是美的象征，证明身体好能生娃，奶水足孩子不会饿着。另外看见那对我就挪不开眼了，身体有了反应。” “蓝星人还没摆脱这些原始欲望，我们的繁育至于要通过意念让遗传物质与自己喜欢的配对就可以进行，不需要你想象中的体力消耗，另外那种低级刺激对于我们已经完全摆脱了。我们阿尔法星人脑域值已经开发到了相当高的水平，同时处理多项任务已是家常便饭。如何更快更高效的开发和利用脑域是我们的毕生追求。” 好吧，说了半天跑题了，许大茂有点着急不过耐心等系统爸爸说完。 “那个这次有点不一样，那位体型一看就当过兵，胸口处我才想起来有别勋章留下来的衣服洞，这可是有背景的，没那么容易搞定。再说了人家要是按兵不动不暴露，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许大茂感觉有点难以下手。 “说破天他也顶多是个二型，系统给予的东西太多，不劳而获的人有几个顶得住诱惑，早晚露出来。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一直是你求我的时候才给你东西。这个时空，一切不寻常皆为反常。” 许大茂点了点头，对系统爸爸表示认可。 第23章 阴魂不散 第二天厂子里开始热闹起来，这边保卫部门新来一个退伍兵，据传是张局的一个侄子，立过三等功。后勤来了一个采购员，据说是街道办王主任的侄子。 “好吗，这轧钢厂果然是穿越扎堆的地方。关于这两个岗位的四合院小说起码占一半以上，不过这回两虎相争，我就坐山观虎斗，就算你们有系统我也不怕。” 许大茂收起心思，准备去厂里公厕放水。刚出门没走几步就被一个保卫人员拦下了， “我们科长要找你聊聊。” 许大茂直接一愣，我还没找你，你道开始算计上我了。 “带路吧” 许大茂也不想跟他废话。到了办公室就看见昨天公园间的赛尊龙，不过这会他换了轧钢厂的衣服，胸口的军功章闪闪发亮。 “你就是许大茂。” “是我” “昨天上班时间你带着一个苏联人去公园干什么，我可看见你用公家东西拍婆子。别说是厂里允许的。” “嘿，怎么说话呢你。我还真就是厂里让的，那女的是苏联专家的家属，为了搞好与苏联专家关系，厂长可是允许了的。我大白天带苏联专家亲属熟悉四九城情况，那也是为了厂里，当然不是为了拍婆子。” 许大茂心里不爽，这小子心眼太小，人家毛妹不喜欢你还赖上我了。 “那个偏侉子怎么回事。” “那是部队驻地捐献的退役军备给我们方便放映科下乡安排放映任务用的。我们放映任务由我父亲去的并没有耽误。” 看一时间没抓住许大茅把柄，张局外甥有点眉头微皱， “你小子就是学徒工，以后在厂子里给我老实点。” “用不着你说，保卫科还管不到我们宣传科，回见了您内。” 许大茂十分不屑。回去了以后心里就寻思，怎么搞他。这边屁股还没坐热，又有一个人走过来敲门。当当。谁呀，进来。 “你好，门口那辆偏侉子谁的啊，昨天看到毛子做过，我看着挺想上去坐一回。” 许大茂看这人挺客气就打算带他转转。 “嗨，我当什么事呢。那是后勤给派的下乡放映电影用的。这几天不是厂里有安排，临时给苏联专家家属用的。我就没事开着带人家出去转转。今天暂时没安排，我带你在院里转转。” 许大茂出门启动偏侉子带着那个人转了几圈。过了瘾，那个人就下车往后勤方向走了。面孔有点生，系统爸爸还没报警，估计是没有系统的魂穿者。看着挺好说话的，不知道人怎么样。只要你不想捅娄子，对伊莲娜没想法，我也不管你。 许大茂回了办公室，百无聊赖的开始看报纸。金大胖那边已经在志愿军帮助下离开了长白山南下，战况激烈，前线伤亡不小，不知道琦哥他们怎么样了，许大茂有点担心。毕竟是自己无意中抱上的大腿，而且还挺粗，这可不能轻易放弃。 中午食堂开饭，许大茂打好饭找个位置坐下。 “听说了吗，贾东旭找了个乡下的，不知道长啥样呢。” “他家那条件能找啥样的，虽说城里咱工人是老大哥，但是家里孤儿寡母的，房子还塌了，城里真没什么正经人看上他。” “我可听说了，那婆娘可是挺俊的，十里八乡都排得上号，要不是想嫁城里早就结婚生娃了。” “乡下那地方有啥好看的婆娘，天天地里干活，土里爬泥里滚的。别的不说，就是我李老三去了那也得是排得上号的。” “你可得了吧，就你那张鞋帮子嘴满口大黑牙，晚上出门放水民兵都得把你当鬼。” 许大茂边听边吃，粗茶淡饭也吃的津津有味。这时候早上那后勤小伙端着饭过来了， “吃着呢，今儿白菜炒的不错，挺脆的。” “是啊” 许大茂跟他开始闲聊打屁。后勤新来的说着说着他开始有意无意的往那个偏侉子上靠。 “那偏侉子真好啊，我要是有钱高低要买一个。” “这个去哪买我还真不知道，那是之前部队给捐过来给轧钢厂用的，就一台，你也知道刚建国，我们底子薄，能做出来的一个巴掌都能数出来。等苏联专家给指导几年，我敢说不出十年满大街都是偏侉子。” 两个人正在这说呢，保卫科的赛尊龙走过来了，还带着伊莲娜。果然外国人一出现，食堂里那都炸开锅了。 “我的娘诶，那苏联人怎么长的，那两坨好赶上我老家去年长的最大号地瓜了。” “我敢保证，她一胎生十个，孩子都饿不着。” “你当是母猪啊，还一胎十个，你看那大个，上下你都对不齐。” “上下对不上怎么滴，当么间对上就行了呗，就当爬山了。我跟你说啊，我笔划了一下八大胡同那小春梅都没她一半大。” “还小春梅呢，她那年纪快赶上你老娘了，孩子都七八个了，该叫老腊梅了吧。” “去你的吧，你不懂，那几千年前曹丞相都好这一口。” 许大茂听到这好悬没把饭喷出来。丞相啊，你能想到千年以后你靠着好人妻这一口仍然活跃在人们口中吗？ 伊莲娜和赛尊龙一起打了饭，但是吃了几口就没怎么吃了。许大茂看着两人说笑心里有点膈应但是也没说什么，毕竟这几天钱可没少花。那丫头我天天给投喂，食堂这点粗茶淡饭怎么入的了口。任你毛子话说的天花乱坠，兜里空空心里虚啊，拍婆子都没底气，谁带着人在食堂吃啊，怎么着不得下馆子。 许大茂想着想着就乐了。后勤男看见他笑有点好奇， “想什么事呢这么好笑。” “嗨，那保卫科的小子在天坛公园看上专家的女儿，这不都追轧钢厂来了。拍婆子，那不得下馆子啊，全聚德，东来顺这是起码的吧，破费点的去老莫来一顿。来食堂吃能有什么牌面。” 后勤男听了也乐了。 “那小子还派人到后勤问我偏侉子和你的事呢，我才来两天我哪知道。” “我还寻思呢，他也是头一天上工怎么什么都知道，敢情在这盯着呢。以后注意点吧，这小子有点混不吝啊。” 后勤男点头。 晚上下班，今天家里没人，许母去娄家张罗客人去了，据说是娄家准备家宴来宴请苏联专家父女。许大茂家里也没剩饭了，就打算出去下馆子。路过正阳门，正好看见小酒馆里最外头这桌赛尊龙和陈雪茹在喝酒，还有几个小菜。 “呸，大渣男，中午吊不来伊莲娜，晚上就过来勾搭老板娘。等你俩对上就知道了，人家那前任的拼过驴可没少开发，你那小牙签就算了吧。” 许大茂又走了几步去了东来顺，这大冷天还是涮羊肉最对味儿了。刚撩起帘子进门就撞上一个要起身去柜台的男子，男子一回头， “巧了。这不是大茂兄弟，晚上也出来吃啊。” “哎呦，是老哥你呀，这不家里爹妈都没在，我自个儿也不会做就出来搓一顿。正好啊咱哥俩一桌吧。” 两人做一桌吃饭，没一会热气腾腾的铜锅就上来了，咕嘟咕嘟水泡透出的暖意逐渐驱散了许大茂身上的寒意，许大茂脱下外套赶紧下了几筷子羊肉，两个人开始吃了。两人也简单寒暄了几句，就很有默契的开始吃羊肉。刚烫好的羊肉冒着热气，裹上小碗里调好的麻酱，入口之后，唇齿留香。等二人几筷子下去都出了点热汗，纷纷放慢了速度开始闲聊起来。张局这个侄子之前去苏联留过学，在王主任的帮助下给安排进了轧钢厂。 “他勋章哪来的？” “听说吃给一个营长挡枪，胸口中弹本来都咽气了，送到医院不知怎么的又活过来了。这事传的神乎其神，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兄弟这消息挺灵通啊。” “后勤吗，可处跑听的也多了。” 第24章 如影随形 “这年头胸口中弹咽气了还能活过来的可太少见了，怕不是诈尸吧，或者说是借尸还魂？” “别说，你的想法很不错” “我得找人去医院问问，这胸口中弹到底打到哪里了，要是心脏中弹人还能活过来那可另当别论了。” “哦？怎么个说法？” “你来之前你们后勤有个易天赐你知道吗？” “多少知道点，但是大家都不愿意说。” “那小子本来是个乞丐，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像变了个人，不，都不是个人了，你见过吃不饱饭还能硬撼几十年功底的老师傅？还有那浑身肌肉的小体格子，还有别的..多的我也不能说了，我咋摸着，那小乞丐的壳还在，但是里面的芯换了” 对面的男子眼神一抽，瞳孔放大，显然是被惊到了。许大茂看他反应，心里的猜测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你再看这位新来的保卫科的，要是之前的芯儿死了，这新的芯儿来个借尸还魂，那这一切就好解释了。” 后勤男子见许大茂没针对自己，也是松了一口气，赶紧扒了几口饭，找个借口就离开了。 许大茂看着远处与伊莲娜谈笑风生的大渣男，心里打着小算盘。 自从丢了那枚珠子的中山装眼镜男离开医院之后，他时不时的会来医院蹲守，希望能再次遇见那个撞倒他的不孕不育男，可惜的是眼镜男一直没见过他的正脸，也不知道叫什么。每次来看到进进出出的人群，他也感到无所适从。后来，为了自己的后半生，他也豁出去了，只要他猫腰能差不多能头顶到腹部的中年男子出来，他都会悄悄跟着没有别人的胡同，然后小声问一句， “你不孕不育吗？” “嘿，你这孙贼。跟老子一路了，我还以为你是个佛爷呢，就为了气我是吧？老子没病，去医院就是把脖子闪着了。赶紧滚蛋！” 眼镜男只能傻呵呵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像这样的场景已经不知道发生多少次了，为了那个宝贝珠子，他也是豁出去了。 离开了胡同，眼镜男看见一帮小乞丐一起进了隔壁胡同的一个院子，门口还有一个灯笼还有人把守， “佛爷，佛爷，都以为我是个佛爷。这四九城佛爷有的是，他们肯定认识的人多。” 眼镜男直接奔院子去了，门口把手的小乞丐一看眼镜男这气势汹汹的样子以为是丢东西的苦主找上来了，赶紧吹了一声口哨，胡同前后迅速跑出一群青壮年，手里多少拿个家伙，然后灯笼下面的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拄拐的花胡子老头跟着几个小乞丐。 “这位爷，能找到这来是您本事，你划出个道来。” 眼镜男一脸懵逼，口齿不清的回了一句， “我是，我是来找人的。” “嘿，我还以为是个人物呢，带进来吧。” 老头转身进了院子，胡同里过来两个人把他架着，脚尖离地带进了院子，灯笼又升起来一个，成了一对。其他人都散去，胡同里恢复了平静。 “怎么着啊，是认出我手下徒子徒孙啦？” “没有没有，一个也不认识。” “嗯？那你能找到这？” “我看见一帮小乞丐进来，我就跟着来了。” “嗨，说吧，来找我什么事啊？” “我、我、我..” “磨叽什么呢，婆婆妈妈的，哪里像个爷们。” “我来找个男的！！” “啊？哈哈哈哈哈，原来是个兔儿爷！！” 周围的人都跟着笑了起来，眼镜男知道众人误会他了，赶忙解释。 “不是，我头几天在医院检查，出门时候撞上一个人，他把我一个家传的宝贝偷走了，我没见过他人，就知道他挺高，我猫着腰能够到他肚子。” “这么高的人在我这就俩，让李小波和张大嘴巴出来。” 从屋子里出来俩人，一个瘦高佝偻腰，一个大肚子披头散发。眼镜男看一眼就知道不是。 “不是他们” “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您看，这京城您徒子徒孙成百上千，能不能帮我找到这个人，我必有重谢。” “这四九城人多了去了，高个的也不少，我上哪给你捞去？” “他除了个儿子高，听声音四五十岁，还有身上有铁锈还有机油味，另外他病历上还是还不孕不育。” “这个难度也不小，不过好歹是有了方向，你打算孝敬多少钱啊？” “我身上有的都给你” 眼镜男在身上的兜里翻了一遍，啥也没有了，抬头看向老头。老头旁边一个破锣上放着眼镜男所有的钱，还有证件，老头打开证件看了一眼， “你这传家宝怕是来路不正吧？要不你个吃官家饭的用不着来我这找？” 眼镜男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看你还算老实，孝敬也给了，咱也得按道上的规矩来，你把家里地址留下就可以走了，找到了我会派人去通知你。” 眼镜男留下地址拿上自己的东西赶紧离开了。 许大茂晚上回到四合院发现自己家斜对面的窗台底下多了一辆崭新的‘飞鸽牌’自行车， “这龙套李老蔫儿发达了？这年代自行车可不是谁都买的起的。” “啥啊，李老蔫儿那铁公鸡才不舍得，这是新搬过来的轧钢厂保卫科科长买的，人家那工资可高了。” 贾东旭恰好要去上厕所，撞见许大茂就随口说了一句。许大茂赶紧回家关上门。 “系统爸爸啊，人家追家门口来了！” “慌什么，你不是有道具吗？让我看看你的潜力！” “啊？我还不知道怎么用呢！”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许大茂刚到家，水还没喝一口的时候刘光天来敲门， “一会儿开全院大会” “知道了” 许大茂赶紧灌了一口就出门了。 院子里今天人都坐满了，三三两两的都在讨论新来的住户， “听说了吗？新来的可是咱们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据说还立个三等功” “听说了，人长的还蛮俊的，我要是年轻二十年啊指定嫁给他。” “听说他直接把李老蔫儿和隔壁的房子都占了，还张罗着找人给房子打通呢，那可是不小的工程啊” “我侄子就是干泥瓦的，明天就会开始给那个侧房地下掏个洞，做个地龙联通两方，这要是连起来那冬天生火别提多暖和啊” “是啊，有钱就是好啊。” 这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出来了， “哼，刚上班就这么大手大脚的花钱，家底早晚给掏空了。” “贾张氏你就见不得别人好，人家科长到底是有个家啊，你们连家都没了” “哼，还不是怪那个死乞丐，把我们房子炸了，让我们孤儿寡母的没地方住，活该他被拉去切片！” “好了好了，大家静一静，我来说两句。” 易中海是时候站起来结束乱糟糟的的局面， “让我们新来的张科长将几句话” 众人在易中海的带头下纷纷跟着鼓掌，一身便装的大渣男从座位上起来站到场地中间先是给一个院的人敬了一个礼，然后开始发言， “各位晚上好，我是红星轧钢厂的保卫科长张建国。来轧钢厂之前上过北面战场，为了保护营长身中三枪，在阎王爷手底下侥幸逃了出来，荣获三等功，由于身体原因不得不退役。后来在警察局张局长和街道办王主任的帮助下来到红星轧钢厂担任保卫科长，希望我们大家以后可以互帮互助，为祖国的将来贡献自己的力量。” “啪啪啪啪，好.....” 二大爷刘海中直接站起身带头鼓掌大喊大叫，易中海看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一脸鄙夷之色，其余人也跟着稀稀落落地鼓了几声掌。 第25章 正面对决 刘海中看着周围没几个人响应，脸憋得通红，一个大耳瓜子抽了旁边抄手的的刘光天一个趔趄， “鼓掌啊，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刘海中这一巴掌劲儿不下，刘光天都快给打哭了，许大茂摇了摇头，这刘海中难怪老无所依，都是年轻时候一巴掌一巴掌打出来。 刘海中见周围一点掌声都没有了，假装手攥拳捂着嘴咳嗽，坐下来掩饰尴尬。易中海白了他一眼站起来了一段无关痛痒的话，然后再坐下，果然这一次鼓掌的人比刘海中那个时候多多了，这一次交锋高下立判。 许大茂开启［贼眉鼠眼］功能看了张建国一眼，潜力比易天赐还高，八格，上限也是问号。 “这小子得好好薅一把羊毛” 许大茂满意的点了点头。 张建国又站起来继续发话， “既然我是保卫科科长，那就要毫无保留的履行职责，对于公器私用、假公济私、占公家便宜的我绝不姑息，不会因为跟我是一个院里面的就给他留情面。” 许大茂一听不乐意了，好家伙点我呢是吧，我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以为我是泥捏的呢？ “我可听说北面那打仗九死一生啊，那老美飞机大炮一顿狂轰乱炸没几个能全胳膊全腿活下来的。有的怂包为了假装伤员，自己向自己开枪以换取因伤退役的名额，还能蹭个奖章，留下自己的队友在前面浴血奋战，保家卫国，这种人活着都是浪费。” 轰的一声，院子里瞬间炸窝了， “这种人就该死，他爸妈怎么能生出这种人来？” “就是就是，他就该死在战场上” “呸呸呸，他就该生孩子没屁眼儿” 院子里你一句我一句乱糟糟一片，许大茂也表现出一种义愤填膺的感觉。张建国怒火中烧，指着许大茂说， “说谁呢你，许大茂！你敢污蔑我？” “我也没点名道姓啊，你发什么火啊。” “天底下有哪个傻子敢对自己开枪？” “为了活下去不当逃兵的大有人在” “你！！！” 张建国一时语塞， “这个院子里有几个当兵中过枪还能活下来的，我这一身伤对得起这一枚奖章！！” “对，前提得是你自己的身体” 张建国一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握着枪套的手因为发怒而青筋暴起。 易中海看着局面要失控赶紧出来和稀泥， “行了许大茂，少说两句吧，厂子里你骑偏跨子自己用也就罢了，还骑出去跟毛女拍婆子，全轧钢厂场子里都看见。你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以后多跟着张科长学学怎么为人民服务。” 张建国看见有人为自己说话转怒为喜，鼻孔快翘天上去了， “我是该和张建国学学，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打倒美帝白皮猴子” 这一转折全场吃惊，连易中海这老帮菜都一脸诧异，这许大茂嘴上从来不吃亏的主，今天怎么变样了。 “但是，谁要是能胸口中弹，人都咽气了还能活过来，谁知道他还是不是原来那个人啊？美帝那各种手段层出不穷，有那一种扣脑袋上大锅，一开仪器整个人就抽搐，然后脑袋里面都能给你洗喽，借尸还魂这种把戏也不是不可能！” 许大茂说完全场寂静，不知道谁嘶了一声。 “那李代桃僵，鸠占鹊巢的事古代可没少见，这美帝都能在活人身上做也不稀奇。” “对，趁着活人还有口气儿，给他戴上仪器，把准备好的魂儿给塞进去，原主一咽气，这就占据这副躯壳为几有，那也不是不可能啊？” “就是就是，听说老美那子弹都开了窍，打敌人绝不误伤自己人，要不你怎么能解释同样一副身体里的子弹没把后来塞进来的魂儿打死？” 许大茂赶紧用手捂住嘴，这次是真没忍住。这四合院真是一群活宝，这脑补的快飞出银河系了。 “你胡说，你敢侮辱英雄，我要把你就地枪毙！” 张建国眼瞅着风向不对，把配枪直接取出来了，上了膛就要开火，四合院众人都吓了一跳，贾张氏看这情况大喊一声“妈呀”就吓的瘫坐在地上，裤裆湿了一片。 “住手” 院子外面一声怒吼，所有人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看，外面穿着警服的张局走了进来。 “把枪收起来” “三叔，他...” “我的话你都敢不听了？” “我..” 张局直接把张建国的枪下了，然后走到院子中间。 “各位晚上好，我来是因为张建国协助破获的一个间谍案子有了进展，要带他回去梳理一下案情。今天他第一天搬过来就情绪激动，做出拔枪这种冲动的事情来，造成了不必要的恐慌，我给各位道歉，以后一定严格约束他，让此类事情不再发生。” 易中海率先回过神来，转头自己身边的刘海中双手紧紧抓着靠背，满脸的汗水，胸口都被打湿了。三大爷之流直接躲到桌子后面去了。易中海强装镇定，率先开口。 “还好张局来的快，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既然有张局做保，我们也没有意见了，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易中海全包总揽，代表了全体人的意见，这时候大多数人还没回过神来，也没人有反对意见。张局尴尬的笑了一下，点头致意，转身带着张建国离开了四合院。 过了半晌，全场开始大喊大叫，不少女孩子都开始哭了起来。 “这天杀的，动不动就拔枪，吓的我裤子都湿了。” “上过战场的人就是不好惹啊，哪有这样上来就要人命的。” “我就说了两句话，他就要拔枪，以后还是少说两句吧” “一帮胆小鬼，一个块破铁疙瘩把你吓成那样！” “还说别人呢贾张氏，你低头看看你裤子，连裤脚都快湿了” “呸呸呸，你个老不死的，那是别人尿的我坐上去的。” “你周围除了你宝贝儿子还有谁啊” 贾张氏看了看胯下干净的贾东旭，给了他一个眼神。贾东旭一脸不情愿的小声说， “是我尿的，我妈不小心坐上去了” “哎呦，我可看你裤子都没湿啊，敢情你的尿还能隔着裤子变出来啊？” 许大茂及时补上一刀，贾东旭羞愧难忍，抬头看了一眼皱眉的贾张氏，十分不情愿的说， “我，我脱裤子尿的” “大庭广众之下随地大小便，这是谁家的家教啊，有没有羞耻心啊，有没有功德心啊？” “滚滚滚，我贾家的事用不到你许大茂来管” 贾张氏赶紧拉着贾东旭挡在身后回家换裤子去了。易中海一挥手，众人散去。许大茂回到家赶紧找来许富贵留的小半瓶酒，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然后往墙面一靠， “吓死小爷我了，后背都湿透了。这小子比傻柱子还傻柱子，整个一混不吝的莽娃。” “你瞅瞅你这张破嘴，在外边净给我惹事。” 许富贵也是一把夺过酒瓶子猛灌了几口。 “以后还是少惹这个刺头吧，动不动就抄家伙。” 许母也插了一嘴，许大茂不乐意了， “我也有配枪，我还是二等功呢！我骄傲了吗？我炫耀了吗？像张建国这种拿别人的功绩装点自己门面的事我第一个看不上。” “你咋知道这么多的？” “那你们就别管了，我早晚把他底裤扒下来。” “你可悠着点，他可有这个！” 许母用手比划了一个八字， “放心，山人自有妙计！” 这边张局带着张建国回了公安局， “你放倒那个敌特已经交代了，说是从本地的掮客那边知道了咱们这边抓到一个敌特的事，正在打听消息呢。他自个儿交代啥都没打听出来就被你抓到了。” “嗨，那小子啊，就没见过这么蠢的特务，跑轧钢厂门口来问，这不送到嘴边的鸭子吗！” 第26章 涎眉邓眼 “你也别大意，这会儿刚建国不久，潜伏下来的敌特还有不少。想发展个下线都是靠钱来买，水平和忠心可想而知了。” “我知道了” “你跟许大茂有什么矛盾非要动刀动枪的？” “那小子嘴皮子太欠儿，我那从鬼门关捡回来一条命，那是我运气好，他非说我借尸还魂。” “这样啊，你别听那小子胡咧咧，他滑不溜秋跟泥鳅似的。” “我也没拿他当回事，一个放映员学徒能翻起什么风浪！” “行，明天晚上你婶子做饭咱们一起好好庆祝一下，一方面庆祝你荣升保卫科科长，另一方面也是你乔迁之喜。” “谢谢叔，我明天指定按时到。” 等张建国离开，张局的爱人从旁边屋子走了进来， “还是小果子他自己吗？” “我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那身形和说话语气都没有太大变化。不过我听说他在轧钢厂当科长时候颐指气使，盛气凌人的模样我确实没见过，会不会是立功了人就有点飘飘然了？年轻人多少都会这样吧？” “不可能，老四为了他这棵独苗可是下了血本，专门请的私塾先生从小教的，后来又去部队历练，从来都是一个勤快谦和的小兵。他回来以后大手大脚花钱，勾搭寡妇，完全不是以往的做派。” “等下次他来咱们问问他小时候的事儿，再做他信里面写的在部队最爱吃的饭，如果他都没有异样，那就任他去吧，毕竟也是你的亲侄子。” “国法在我这里永远高于家法！” 许大茂躺在床上沟通系统， “系统爸爸，有没有什么能防子弹的道具，我真怕哪天小命呜呼了。” “有我在什么阿猫阿狗能伤了你啊？” “我就是害怕，真得，不骗你” “磨磨唧唧的，难怪你对于蓝星雌性生物没有吸引力，你现在看看商城里面最贵的道具，把那个装上配合你之前兑换的矢量坍缩箔就可以防御一般的空间攻击了。” “哎呦喂，我就知道系统爸爸最爱我了，么么哒。” 许大茂赶紧打开系统商城，找到［阿尔法星核心科技?临界维度碰撞发生器］ “一千多啊，这把我之前攒的几乎清空了，我的茅子和大白兔啊！！！” “算了，小命要紧” 许大茂兑换出来直接就是一个蓝色小薄片，上面有几个凹槽。许大茂赶紧把矢量坍缩箔拿出来放进一个凹槽内，然后尝试用意念启动，小薄片直接没入许大茂身体消失不见。 “系统爸爸，这东西怎么没了？” “它会在你被攻击时候自动使用” “我得出去试试” 许大茂起身去上厕所，在没人的地方找到一根树杈子，掰断之后把尖的一头朝向自己，然后双手握住猛地一刺，身上一点感觉都没。许大茂走到有点光的地方一看，树枝前端消失了，只有一个光滑的切面。 “神奇啊” 许大茂对着光用单手把另一头刺向自己，在接触身体的一瞬间一个小黑洞出现把树枝吃了进去，然后留下一个光滑的平面。 “有点意思啊。老子这回刀枪不入了！” 许大茂一兴奋，一点困意都没有了， “算着这时间附近的鬼市也开了，穿越过来了以后还没去过呢” 走了两个小时，许大茂来到了最近的一个，这里一般都是晚清朝时候活到现在的遗老遗少集中出现的地方，有的家里破落了，悄悄变卖祖产维持生计，有的就是还活在过去，来这找回当时人上人的感觉的，还有的就是来交换自己珍藏的古董，交朋友的。许大茂用围脖把鼻子以下盖住走进了这个破庙里的鬼市。 许大茂瘦高的身形一出现，鬼市边上几个小年轻就分开行动了，有的去报信，有的去叫人，一个年纪稍大的直接从后面跟上了。 “这是拿我当刚来的款儿爷了吧，要不是小爷我有［贼眉鼠眼］，我还看不出来你们这群小佛爷团伙呢” 许大茂看着他们折腾也不在意，反正身上没有钱，系统爸爸给收着呢。 许大茂若无其事的闲逛，周围地上摊位瓶瓶罐罐的不少，他一个也不认识。 “要不要开始捡漏呢？这个时候大家在家里放的祖传的东西应该也不少” “系统爸爸，你有没有什么别的瞳术金手指给我啊？我好一眼看出东西真假。” “这种装东西的容器有什么可以看得” “哎呦，你可不知道，这里面学问大了，这么元青花、宣德炉、成化斗彩鸡缸杯，这些在后世那都是千万甚至上亿级别的宝物啊，现在买估计就几张票子或两扇猪肉的事，一本万利啊！”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金钱在我这和沙土一样一文不值” “哪个” 许大茂眼珠子咕噜噜转，思来想去有了办法， “你看，现在这个时候虽然真东西多假东西少，但是还是有不少制假贩假的黑心商贩，我要是一眼能看出来，当场打他们的脸，这样让他们脾气爆发，也算是折磨整人的一种吧！” “你别说，有点意思啊！” “是吧，我就说我许大茂才是最适合系统爸爸的主角！那个只要是能一眼看出成分或者年代的能力就行，我这边努力，系统爸爸也可以开心不是！” “好，我给你上架两个新的道具，你去系统兑换吧！” 许大茂打开系统商城，道具里面新出来两个能力， ［涎眉邓眼：能看出目标物品构成成分的年代］ ［24k钛合金狗眼：能看出目标物品成分的纯度］ “嗨，系统爸爸就不能搞点没有副作用的东西？我这马脸小胡子本来就够猥琐的了。” “哎呦还挑上了？不想要我就撤了” “别别别啊，我都要了，不过坏水儿值不够啊。” “你自己想办法” 许大茂一脸的凄苦，明摆着被欺负但是还不能表现出不满来，连想都不行。 “罢了，看我搅屎棍小能手怎么把这鬼市搅个鸡飞狗跳！” 许大茂来到一个摊位上亮着一个红色纸灯笼的老头前面，老头坐在远一点的阴暗位置让人看不见脸。许大茂随意拿起来一个人物梅瓶，大概转了半圈，右手在瓶底、瓶身和瓶口分别敲了一下， “赝品” 许大茂也没管老头起身径直去往下一个摊位， “哪来的棒槌？” 那个老头等许大茂走了才反应过来，上来就掀桌子不讲规矩的人他也是很少见的。 “赝品” 许大茂放下手里的花鸟瓷盘，起身去下一个摊位， “你小子来砸窑儿的？” 这个老头明显比上一个老练一点。许大茂没搭理他继续走。 “做旧的” 许大茂放下一个韦陀神像，起身再往里走。 “哪来的土鳖，净放屁” 许大茂到了下一个摊位，刚拿起一方寿山印，摊主老头坐不住了， “你个半大小子大半夜发什么癔症啊？” “半真半假，后来补的” 许大茂强忍着回怼的心思，起身再往里走，后面跟着的尾巴看情况不对赶紧往远处一个院子里跑过去了。 “金三爷，今天来了个砸场子的，从街口到西头的地摊挨个点呢？” “真新鲜欸，敢到我的地盘撒野，这不是个棒槌就是来立蔓儿的。” 一帮人在金三爷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杀了出去。 许大茂差不多把所有的摊位点了一个遍，周围那骂声此起彼伏，不过好在攒够了［涎眉邓眼］的点数，然后进行了兑换。 “兄弟，混哪一路的？这片场子是咱罩着的，江湖上咱也混了个金三爷的称号，来这砸窑儿之前也没提前打听打听咱是干什么的” 第27章 扬名立蔓儿 “这长街鬼市在这一带也是出了名的，今儿个我神眼枭就是来立个蔓儿。” “你们听说过没有？” “没有” “没有” 金三爷手下把许大茂围在了中央，这架势把他吓了一跳，不过许大茂很快恢复了镇定。 “我走南闯北就靠这一对招子，今天我要是打眼了，我这对招子送你” “好，小的们给这位爷搭上” 金三爷跟班迅速拿出来几张桌子在空地连着摆放一排，各个摊主纷纷拿出自己的宝贝放在桌子上。金三爷伸手转身面向桌子， “请把” 许大茂开启［涎眉邓眼］，不慌不忙走向桌子前，拿起东西直接开口， “乾隆八年的罐子本来没有款儿，你拿民国的颜料给补了一个乾隆十年的款儿？” 一个白胡子老头上来讪笑一声把自己东西抱走了。 “洪武年代的瓶子给换了一个永乐的底足” 一个带小眼镜的老头走过来把瓶子抱走。 “宣统的盘子在解放时期用金缮法修复的” 一个麻子脸中年人点了点头，走过来把盘子拿走。 “唐光化年的宣纸，民国的画，仿的还挺像。” 一个老年斑背头老头一脸猪肝色的把画拿走了。 “明永历寿山印，底部是你自己开的款吧，还没几天呢？” 一个花胡子老头气的发抖。 “成化年杯子，乾隆年间上彩再烧的” “胡说，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后生仔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这块汉代玉决也是你的吧，上面的血沁可不是天然的，冥器你也敢贴身佩戴？” “你你你...” 拄拐的富态老头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抽了过去。 金三爷有点看不下去了，赶紧叫小弟把自己珍藏的一幅唐寅的画拿出来， “这是我私藏的一副唐寅真迹，您给掌掌眼” “到底是沉不住气了，我要是把这一桌子的古玩都说出个子午寅卯来，传出去你这鬼市可就成了真的鬼市了” 许大茂打开卷轴看了一下，然后展开平摊在桌子上， “是弘治三年的画，纸张，落款均为同一时期” 在场的众人都是松了一口气，这诺大的鬼市多少还是有好东西的。 “不过，半真。可能还不到” “什么？？？” 众人一片哗然 “这话怎么说？我可是把大半生积蓄都投了进去？” 许大茂也不理会众人而是前后左右换着不同角度看画，同时为自己兑换［24k钛合金狗眼］拖延时间。就在众人按耐不住再要开口的时候，许大茂把画拿起来迎着月光面向众人， “这副画，严格来说是半幅，有人以巧手将这一张画处理并从一角撕开，所以画上会出现色彩、墨迹、线条等的不均匀现象，大家请看这个角度” 许大茂把画斜着拉平，让众人能够通过光亮分辨颜色的差异，因为反光的原因，众人能够看到许大茂的双眼也在微微发光。 “看不出来啊，不过有点那个意思” “你看那小子眼睛，不会是传说中的夜眼吧？还能发光呢！” “兄弟，你今天这一手绝活金三爷服了。打今儿个起，我长街鬼市金某人认你‘神眼枭’这号人物” 金三爷抱拳，神态恭敬，其他的小弟也跟着抱拳。 “承让承让” 许大茂回以抱拳。金三爷一招手，手下小弟拿上来一个盘子，用红布盖着七根小黄鱼， “以后有事还需要兄弟来坐镇，一点薄礼，不成敬意。” “我收下了，以后用得着兄弟可以叫人早上来南锣鼓巷胡同口从上往下数第四块砖上画一只三条腿的蛤蟆，我当晚就会赶过来。” 许大茂看了盘子一眼，拿起来六根，剩下一根留在红布下面，在离开鬼市和金三爷擦肩而过的时候小声说， “这跟金条重了” 金三爷面色如常，招呼众人散场。等回到院子里让人把金条分开，金三爷见到了铅块。 “兄弟仁义啊，要是让人知道我用假金条收买人心，那我这名声可全毁了。给我查，这根金条谁收的！” 许大茂回去时候特意绕了几圈，确定后面没人跟的时候回了家。金条毫无意外的被系统爸爸收走了，许大茂也认命了，毕竟是靠着系统今晚才能大杀四方。趁着天还没亮，许大茂还能补个回笼觉。 到了上班时间，许母把早饭做好，招呼许大茂起床吃饭。 “起这么早干啥啊？” “不早了，你虽然是个学徒工作清闲，但你也要拿出个好的态度，省的人背后说闲话。” “行吧，你怎么不吃啊？” “今天娄家要来一个人物，中午娄厂长要设宴款待，我这得早起去买菜帮忙张罗去。” “谁呀值得这么早出晚归的伺候着？” “听说是北面下来的的军官，好几个人呢？” “哦？有点意思啊，你到时候留意一下有没有叫小琦子的。” “行，我走了” 许大茂吃完饭，收拾一下去轧钢厂了。 “今天又放映任务，你自己去吧。” 许富贵把备用的设备找出来打包给许大茂， “你不去吗？” “今天厂长家来领导，中午有放映任务。” “我知道了” 许大茂将设备搬到偏跨子上一个人下乡放映去了。 娄家小院内，几人相谈甚欢， “北边战事吃紧，多亏了有娄厂长这样的爱国人士捐赠的物资我们才能及时获得补给，救助伤员，我代表前线战士对您表示崇高的敬意。” “王团长，太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这几个都是我手下的兵，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侦查连的赵得胜，这是专管后勤的钱大彪，还有这个你也认识了张建国，没想到这小子刚退伍就混到一个保卫科科长了” “各位都是奋战在前线保家卫国的勇士，今天能见到诸位我也是三生有幸了。” “娄厂长客气了。今天我们来一是和娄厂长联络一下感情，希望娄厂长可以继续帮助前线战士” “这是应该的吗” “另外，我们也带来了老总的命令，上面经过工业部批准，请娄厂长过目。” 娄厂长接到文件仔细看了一遍， “这是要准备打长期战争了吗？” “老总的意思暂时是这样的，老美的武器装备精良，以后有不少硬仗要打，现在要提前开始布局。” “按现在的轧钢厂情况，我们要抽调至少两个车间的人手才能勉强组成一条合乎标准的军工生产线，要是这样的话正常生产进度肯定会被耽误的，国内建设也是刻不容缓啊！” “上面考虑到了人手不足的情况，所以派了部队后勤人员来代替一部分非关键人员，关键技术工人还需要你们自己来安排，另外也从前线撤下来的一部分轻伤员接手保卫任务。” “就是这样我们人手也不够啊，按时完成生产任务压力不可谓不小。” “除了你们还有第一轧钢厂、重机厂、纺织厂等兄弟工厂共同完成任务” “这样的话我没问题了” 午饭做好了以后众人落座，一顿饭吃的有滋有味，王团长把张建国介绍给娄晓娥，希望二人可以结成特殊友谊。饭后娱乐节目就是众人看了一场电影，之后王团长几人离去。 “张建国怎么样啊，年纪轻轻立了三等功，现在已经做到了保卫科科长，以后前途也算一帆风顺了。” “我感觉也不错，比之前那个来路干净多了。” “那小娥以后要不要跟他多接触接触？” “小娥还小，不知江湖人心险恶，再等两年吧。” 娄厂长与爱人又讨论了厂子改建的一些事情，二人打算把娄厂长几个老伙计集中到一起好好商量商量 第28章 展露无遗 ”来，三叔抽我的哈德门” 张建国把自己的烟递过去， “你小子比我抽的都好” “都是底下人孝敬的，我自己不怎么买。” “你可不能吃拿卡要，以权谋私，你才刚当上保卫科长不久” “放心三叔，咱轧钢厂给的工资高，一个人都花不了，我还不至于盯着手底下人兜儿里那仨瓜俩枣。” 张建国说完自己熟练的点上一根，跟着张局一起吞云吐雾。 “你小子这架势一看就是老烟枪了，你爹要是知道不得给你上家法” “得了吧他，他是看我还在长身体拦着不让我抽，他自己那烟袋锅子抽的比谁都凶。” “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准备结婚了，轧钢厂有没有看上的？” “轧钢厂那净是一帮干力气活儿大老爷们，正经女的有几个啊。我要找也得去两条街以外的纺织厂，那边还能凑合。” “你小子拿个三等功尾巴翘上天了，一般人还看不上了？用不用我把娄厂长的宝贝千金介绍给你啊？” “那感情好，以后那轧钢厂就改姓张了。” “胃口倒不小，菜来了，都是你婶子最拿手的” 张建国拿起来一个棒子面的窝头咬了一口，嚼了几下就吃不动了。这个时候棒子面是玉米和中间的玉米芯一起打碎磨得，吞咽的时候剌嗓子。张建国勉强吃了一个然后开始吃鱼， “婶儿这鱼做的真鲜啊，今天刚打上来的吧？” “是啊，回来买菜的路上有一个农民大哥背着箩筐过来卖的，本来还有两条泥鳅呢，我不会做就没要。” “那可惜了，泥鳅可是好东西啊。来三叔，咱们喝酒，我带来这杏花村味儿可正了。” 三人吃到天黑，张建国喝的满脸通红，酒足饭饱之后骑着自行车回四合院了。 “小果子小时候被鱼刺扎过，后来更是一口鱼都不吃。他原先吃那窝窝头一口气能吃撑，这从军捡回来一条命以后变化能有这么大吗？” 张卫国点了一支烟，眉头紧锁， “喝大了以后他那抖腿点烟的神态怎么看都是一个混了多少年的老油子，小果子才18，从军不到两年怎么可能变化这么大？他上北边前线之前我还给他送行，那时候他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哎！” 两人就这么陷入了沉，久久无话。 等许大茂从乡下返回的时候，他得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琦哥所部在北面战场遭到了老美的轰炸，损失惨重，部队建制几乎被打没了，琦哥双腿被炸断，李哥右臂被炸没了，张哥因为之前被易天赐打断右手没能去的上战场，在国内待命。现在上面的命令是让他们回国休整，和其他友方部队重组待命。 许大茂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如遭雷击，赶紧赶去之前去过的驻地，一个熟脸没有，也没有他要找的琦哥等人，没办法只能回轧钢厂了。 转眼来到了十二月，49城的第一场雪悄然降临，万物银装素裹，北风瑟瑟。许大茂穿着军大衣，抄着手走向了东来顺， “这鬼天气，冻死个人了” 许大茂取下一个眼罩，擦了擦上面的凝结的水珠，这是伊莲娜回国之前给他的礼物-----一个坦克观察手的护目镜，配着他偏跨子，在这个时代绝对的是时尚潮流的弄潮儿。还没来得及掀开门口厚厚的棉门帘里面就出来一个人， “这不大茂兄弟吗，今天也来涮羊肉啊？” “巧了这不是，你刚吃完啊？” “人太多排不上桌，出来透透气” “好吗，我也不用进去了” “今天怎么一个人来，毛妹呢？” “嗨，这不头两天刚走吗，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这护目镜也就当个念想了。” “会回来的，再等个一两年吧” “你哪来的消息？” “搞后勤的，消息多少能打听到一些。” “嗨，我还以为你能预知未来呢” 后前男子面色一僵， “要是这能你帮我看看我什么时候娶上媳妇！” “这个不难，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最烦这些神神叨叨，云里雾里的说辞” “有人出来了，咱们赶紧进去” “赶紧赶紧” 两人有说有笑进去吃涮羊肉，东西都上来，两人先自己调好自己的二八酱小料，先来几筷子羊肉垫底，肚子里热乎乎的，二人身子一热把军大衣脱下来放一边，先干了几盅白酒，然后开始边吃边聊。 “听说这老美都是少爷兵，战场上一接触对面就炸窝了，不少武器弹药都不要了” “刚开始美国也没意识到咱们这么快就会介入，被打的措手不及，狂轰乱炸一通就开始败退了。” “听说战场上缴获了不少美国的牛肉罐头，还有什么压缩饼干，他们自己的士兵都不爱吃，打开一盒吃几口就扔了。那咱们缴获了以后都当个稀罕儿物留着不舍得吃” “美国天然独立于世界冲突之外，靠着两场世界大战发了不少战争财。你别看那些不起眼的罐头，背后的军工企业靠着这些发了大财。他们把罐头压缩成本，做的难吃点不和那些少爷兵口味他们也不在乎，随便浪费，反正是他们政府出钱按人头买的。” “我可还听说他们士兵还给发烟呢，还有猪什么力，也是个吃的，黑乎乎的” “是，他们每天部队按人数发的香烟，有万宝路的还有骆驼的。那个黑的叫朱古力，也叫巧克力，甜的有点发苦，是给士兵吃让他们开心的。” “到底是少爷兵啊，还管你开不开心，走一个！” “来，干了” “兄弟我看了报纸上缴获的东西心里头直痒痒啊，你们后勤有没有路子能搞来一点尝尝？” “这会儿大部队都在前线呢，只有一小部分回来了，能把缴获物资随身带过来的也不多，咱们保卫科的科长不是从前线下来的吗？你看看他有没有存货” “嗨，我跟他不对付” “怎么回事？” “那小子拿我用偏跨子载着毛妹兜风的事，老给我穿小鞋儿、使绊子。我那是娄厂长允许的，为了增进两国友谊的好事儿。” “原来是这样啊，我看他也会俄语，八成也看上了那个老毛子女人。” “那小子不三不四的，到处勾搭有夫之妇，简直是荤素不忌。” “还敢这么搞？” “那是，那小子花钱大手大脚的，还没发工资人家就买了一辆全新的飞鸽自行车，包下我对面房子打通，还要建地龙。烟是非哈德门不抽，酒是非杏花村不喝。得亏现在他还是个科长，要是他当上厂长那不得上天啊？” “也是，不过那缴获的物资你就没地方找去了，你可以去大柳树或者天坛那边的鬼市找找去。” “也只能这样了，四九城要是连倒儿爷都找不到的东西那就是真没地方找了。” 两人吃完各自回家。许大茂回到南锣鼓巷下意识的看一眼接头位置的砖头，没有标记， “这金三爷不会是让我伤到了吧？俩仨月没找过我了，这一天天日子过得一点都没意思。” 刚进院子门口就看见贾张氏在鬼鬼祟祟的靠着月亮门往里看呢， “干什么的！” “妈呀，谁？好你个许大茂，瞎叫唤什么呢，吓坏我你赔的起吗？” “行啦，歇着吧您内。大晚上出来偷偷摸摸的，你要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呢？” “哼，你哪只眼看见我干坏事了？我就是上厕所回来累了靠着墙歇会儿。” “哎呦喂，厕所在外头，您家在那边，来这边歇息什么啊？” “哼，用不着你管。” 贾张氏小声咕咕咚咚抄着手回家了。许大茂回家路上就闻到了对面散发的酒气，还有饭菜的香味混合着嘈杂的对话， “这小子家里八成是装修好了，请人来吃饭了” 这时候门开了，两个穿绿色军大衣的男子互相搀扶着出门上厕所去了，打开门的一角正看到张建国搂着一个漂亮女人跟一桌人划拳，输了以后女人给他喂酒，许大茂摇了摇头进了屋。 第29章 潜移默化 眼看着到了初六，贾家静悄悄的，秦淮茹一点消息也没有。许大茂像往常一样来到食堂打饭，原来库房的位置又扩建出一个新的小食堂出来，有专人在里面做饭，而且加了一道围栏，隔着五米左右还有站岗的。 “这什么情况？” 许大茂几天没来就大变样了。 “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去那边帮厨了，听他说那边工作清闲，不过晚上也要做饭。” “没让你问这个，那边吃的怎么样？” “那边娄厂长特批的，专门给新出来的车间工人和士兵做饭吃的，跟咱们吃的菜差不多，不过二合面的馒头顿顿都有” “咱们能过去买吗？这边棒子面窝头我都吃腻了。” “不行，那边是专供，后勤是部队来的人，每天做饭都按人头有数的。” “我也想天天吃二合面馒头啊” “得了吧你，就你那水平对面要都不要你，我堂哥四级钳工在那边只能打个下手” “到底什么件儿啊？咱们这边几个车间抽调过去不少人，正常生产任务都快做不下去了。” “部队都进来了你觉得呢？不该问的别问。” “我跟你们说，那边几个领头的几个六级工的担子重时间紧，厨房另外给开小灶，何雨柱说今天吃的红烧肉、四喜丸子、酱爆鸡丁、口蘑焖扁豆还有一个紫菜蛋花汤，巴掌大的二合面馒头一人两个” “哎呦喂，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光听名字我就流口水，这白菜帮子我真是一点胃口也没有。” “你啊，想吃就再等个五六年吧” 许大茂眼珠子转了一圈，心里有了主意。许大茂在打饭窗口排队时候时候发现这边窗口和专供那边一个窗口之间一块窗户没合上，猫着腰能看见那边正在打饭的何雨柱， “柱子，柱子我在这边” 许大茂向何雨柱招手，何雨柱打好饭盒递上去给一个士兵的时候也用余光看到了佝偻着的许大茂， “干啥呀你，许大茂” “听说今天是你掌勺啊？” “你怎么知道的？” “你那边开小灶的事都知道，那几个菜名一听就是丰泽园的，这轧钢厂除了你谁还会做啊” “那还用说？我在丰泽园几年学徒那都是师傅手把手教的，鲁菜精髓我都掌握。” “你有没有留下一点试菜的？” “有啊，自己吃的留了一份。” “分我一点吧，让我尝尝你咱们轧钢厂的丰泽园大厨的手艺” “行，把你饭盒递过来” 许大茂递过去自己的饭盒，柱子从台面地下拿出来自己的饭盒给许大茂分了大半勺， “哎呦呦，瞅瞅这色（shai）儿，一看就让人有食欲” “你也不看看是谁做的！” 许大茂刚想再说两句，后面排队的不乐意了， “我说什么情况，你还打不打饭了？” 许大茂半个身子都探进了窗口，把后面人都堵上了， “来俩窝头，菜就不要了。” 许大茂赶紧打了饭然后把饭盒盖子盖上，整个人退了出去。许大茂来到食堂一个人少的角落，打开盖子看到饭盒一边有一个丸子、几块红烧肉还有点油汪汪的菜， “这顿嘴皮子可太值得了。” 许大茂就着窝头风卷残云的把整个饭盒一扫而空。 一天就这么平平无奇的过去了，许大茂晚上回家路过巷子口就看到墙上的标记，接着若无其事的回家。 半夜，许大茂悄悄起身离开了四合院，轻车熟路地来到了长街鬼市。门口盯梢的看到许大茂的身影直接吹了一个口哨，从旁边院子里出来一队人来迎接许大茂。 “搞这么大架势有必要吗？” “金三爷说了，外面没办法，但是在这鬼市里面绝对保证您安全！” “怎么个说法这是？” “您走着，让三爷跟您说吧。” 许大茂跟着一帮人进了金三爷的院子。 “兄弟你来了，来请上座” 金三爷起身让个位置， “三爷这架势小弟我受宠若惊啊！” “应该的，应该的，兄弟仁义，上次的事情还要好好感谢一下你呢” “就是这么感谢的吗？” 许大茂没有动，而是抄着手看了一眼周围把自己团团围住的金三爷人手。 “兄弟，实话跟你说了吧，上次你看出的那幅唐寅真迹确实是只有一半，另外一半让一位前朝的贝勒爷给买走了。兄弟大显身手的事传到他耳朵里，他就利用手底下关系把一画两卖的那小子给找到了，起初人家也不认，后来是找我把画借过去搁一块儿，人家才不得不认了，那位贝勒爷也没要赔偿，让人废了他一只手，然后给俩钱把人打发了。” “这跟我有啥关系？” “作假那小子是江湖上人称‘鬼手李’的收山弟子，这幅画是他出师之作，现在被你看穿了，手被废了一只，那个老家伙传承眼看着要断了终于坐不住了，扬言要收拾你，我这不得已派人把你保护起来。” “嗨，我当什么事呢！出来混谁还没有点看家的本事，让你把手底下人撤了吧。冤有头，债有主，鬼手李不起找那贝勒爷麻烦反而找起了我，真当我是个软柿子吗？” “兄弟我知道你艺高人胆大，不过小心无大错吗。你们都下去吧” 等周围人都去了外面，金三爷把旁边提前放好的箱子拿出来，露出里面的半箱小黄鱼还有一个黄褐色的瓷碗， “兄弟，我这最近收了一个做过国军姨太太的人家的东西，里面有这几样看不太准，您给掌掌眼。” “这姨太太怕不是轮流转的，这小黄鱼成色这么杂？” 金三爷尴尬的笑了笑，许大茂也没深追究，从里面拿出来两根放在桌子上，又拿起来那只碗， “宣德五年的东西真，不过这样是是仿的哥窑。” “唉，我还以为捡了个便宜的大漏，不过这小黄鱼价格还蛮不错的” “就这还算不错？除了桌子上这两个其他的小黄鱼都有问题。” “什么？我还以为..唉，多谢兄弟了，报酬你开个价吧” “钱就不要了这次，不过需要老哥给帮个忙找点东西。” “找什么你说，只要我金某人能找到的我指定给你弄来” “听说北边有不少队伍撤下来缴获了不少物资，罐头饼干之类的你能弄来吗？” “嗨，这有什么难的，我这里有的是，就算是老美的这个我都能给你弄来！” 金三爷手笔划一个八，许大茂心领神会， “把那些老美罐头什么的都给我搬上来” 金三爷喊完，院子里面陆陆续续出来是十几个人，两人一箱把一堆木头箱子抬了出来，然后有几个小个子把几个皮套子装着的短枪。 “兄弟随便挑” 许大茂先是撬开几个箱子拿来几盒牛肉罐头，又拿了两块压缩饼干和几板巧克力，把东西放桌子上，然后开始挨个拆开皮套子。 “这是老美的左轮手枪，一般士兵也会配发，挺常见的” 许大茂拿起来比划一下，枪管挺长，瞄准时候手腕感觉不舒服。随后许大茂拿起来这里唯一的一只柯尔特，手柄握着很舒服，瞄准时候的手感和轧钢厂给自己配的类似，许大茂感觉很满意。 “这个据说是个老美中校营长的配枪，我本来想自己留着玩的，兄弟喜欢就拿走吧。” “确实不错，我收下了” 金三爷把用网兜装好的罐头递给许大茂， “兄弟，这东西自己玩玩就算了，不到万不得已可别弄出响儿来，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放心，对付一般人还真用不到这个” “得嘞，兄弟，山不转水转，咱们后会有期” “回见！” 许大茂带上东西离开了鬼市。 第30章 见微知着 第二天，许大茂来到食堂打饭。今天那边不是柱子打饭， “今天蹭不上了，将就吃吧” 许大茂随便打了饭菜找个位置开始吃。 “听说了没，贾东旭那边本来今天订婚的，结果不知怎么的黄了。” “可不是吗，人家女方和娘家人都到轧钢厂门口来了，想要个说法。” “我可看着了，那女的长的可标致了，娘家人打扮一看都是种地的老实巴交的农民，听他们说为了嫁女儿进城，他们可是把附近十里八乡的媒人都挡回去了，结果临门一脚男方这边反悔了。” “别管女的好坏，你家进了厂子的香饽饽城里娃愿意娶个农村的？这年头工人老大哥可不是白叫的，那出去拍婆子有的是城里女的，都排着队呢。” “你也不看看贾家那条件，之前让敌特把房子都炸没了，母子俩没地方住挤到柴房里，就这条件，城里人又怎么样？” “我说没准儿贾家在哪使坏呢，贾东旭他妈听说不也是农村的吗？这丈母娘在新娘子进城之前给她摆一道，好以后用进城这事儿拿捏她。你想啊，新娘子一进城看到这条件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话，想反悔都没辙了，这辈子就认命吧！” “我怎么没想到呢，贾东旭平时挺老实的啊，谁能想到后面有个这么能算计的老妈子呢” “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别跟别人说啊” “行，我听着呢” “贾东旭他爹要是没出意外，咱们车间还轮不到他易中海一人独大！” “嘶..，这跟易中海有什么关系啊？” “赶紧吃饭，你就当啥也没听到！” 许大茂把筷子放下了，今天听到这事儿真是有点骇人听闻。 “来，咱们来的晚，食堂也没有啥吃的了，我这有我之前在北边战场缴获的牛肉罐头，食堂今天吃二合面馒头你将就吃一下吧。” “不将就，不将就了，这么稀罕的东西你都拿给我吃了，你吃什么啊？” “我跟你吃的一样，罐头我那儿还有不少，我都吃腻了。” “牛肉还能吃腻，城里生活也太好了吧，我们庄子里的人大部分都没见过牛肉罐头呢。” “你回去时候再拿几个给你家人分了，淮茹，以后跟着我吃喝不愁！” “建国哥，你对我真好！” 许大茂听完转身看了一眼，隔一桌的位置，张建国正在和一个女子打情骂俏呢。女子正面对着自己，笑起来媚眼婆娑，不过还青涩的很，这不就是以后的白莲花秦淮茹了？ “难道张建国给截胡了？不过这回是贾家有错在先，该订婚的日子不出现给人晾那儿了，这就不能怪别人上车了。” 他们的东西不多，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张建国带着秦淮茹离开了食堂。许大茂在他们走后转身走过去把牛肉罐头盒拿起来， “51年4月生产的，现在才50年12月，你小子是真不拿别人当回事儿啊！” 许大茂把两个罐头盒都收起来，起身离开食堂。 下午许大茂没有工作安排，回家拿上昨晚从鬼市搞来的罐头直奔公安局。 “张局在吗？” “哎呦，大茂兄弟啊，张局在里面开会呢，有事可以和我说，等他出来我通报一下。” “嗨，也没大事，就是从北边搞来点缴获的牛肉罐头带给你们尝尝。” 许大茂说着就拿出一盒给小六子， “哎呦，这怎么好意思呢，这稀罕东西可不好找啊。前几天我还看见张局他侄子给他送来一箱呢！” “哦，你这还有吗？” “没了，早吃完了！” 正说着话，张局从隔壁推开门出来了， “什么风把你许大茂吹我这来了？有段时间没见到你小子了！” “嗨，这不是好久不见张局了，甚是想念啊！” “就你小子鬼机灵去我屋里说吧。” 许大茂进屋就把罐头拿出来放桌子上面了， “张局，我好不容易搞来几个北边缴获的罐头，这到手没捂热就给你送过来了。” “你小子有心了。不过前两天小果子也给我拿来一箱，现在还没吃完呢” “你手头有吗？给我看一看” 张局从桌子底下拿出来两盒放在桌子上，许大茂把自己的一个罐头和张建国送给张局的一个罐头放一起然后翻个个推到张局面前。 “你小子要干嘛，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 “你看一下底部” “前面的外文我也不认识啊？后面数字一个是51一个是50，这是什么？倒卖物资的？” “现在是50年12月，你看到那些外文我猜是这批生产日期，如果日期在现在以前那就是对的，如果在以后就是错的！” “什么对的错的？你给我绕糊涂了！” “张局我就问你，你能吃到明年才生产的罐头吗？” “啊？那怎么可能！” “你再看看你手里的罐头” “这..嘶...” 张局明白之后倒吸一口冷气， “会不会是这个罐头的日期印错了？” 许大茂把食堂那两个空罐头拿出来，张局赶紧拿起来看一眼。 “你也知道我跟张建国不对付，他不能请我吃罐头，这是在今天中午他吃完的盒子，底部和他送你的一模一样。” “你这个罐头哪里搞到的？” “鬼市” “会不会..” 两人的对话被打断 “当当当，张局我进来了！” 敲门的人一推开门，许大茂张嘴就喊了出来， “张哥，好久不见啊！” “大茂，你怎么在这啊？” “我这不搞来点罐头想给张局尝尝，结果发现点问题” “什么问题？” 张局把两个不一样的罐头推到桌子中间，张哥走过去拿起来看了个遍，把许大茂的拿起来。 “我那也有不少缴获来的罐头，和大茂这个是一样的。” “会不会是搞错了？” “你们俩干脆跟我走一趟，到那边看一眼就知道了。” 许大茂和张局坐上卡车和张哥回了驻地，张哥抬出来两箱没开封的罐头，张局迫不及待的拿起撬杠把巷子打开，一股脑的把罐头倒在桌子上，日期都是50开头，他不信邪又开了一箱，还是一样的。张局后退两步，靠着墙壁就滑了下去，两眼无神，呼吸急促。 张哥跟许大茂了解情况之后，看着张局缓了一会，随后走过去点上一根烟递了过去，张局接过烟两口抽没了，张哥又给点了一根，张局在吸完两根烟之后，神情恢复了自然， “他是我侄子，我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自从他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以后我以为他只是性情大变，没想到他竟然...” 张局赶紧又点了一根，这次只是吸了一小口， “我怎么和他死去的爹交代啊！” 张哥拍了拍张局的肩膀给了许大茂一个眼神，许大茂心领神会跟着出去了，没一会就听到了屋里哭嚎的声音。 “张哥今天去找张局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们队伍回来休整一段时间，有点罐头之类的想让张局过来取，顺便..” “琦哥恢复的还好吗？” “你怎么知道的？” “上次去东来顺碰到你同门的师弟，他跟我说的。” “他现在恢复的还不错能自己起床了，不过意志比较消沉，每天就一个人发呆。” “改天带我见见他，我之前找你们一直没找到” “我们番号取消了，现在是临时在这里驻扎，以后还不知道去哪呢。” 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不一会儿，张局从里面出来， “我回去准备，上次选的位置太仓促了。” “我回去和老爷子说，看能不能专门批一个地方。” “我看这儿就不错，人也不多也挺隐蔽的，张哥看看能不能把我琦哥也带上，没准能让他重新燃起斗志呢” “好，我回去问问。” 第31章 偷鸡不成 晚上许大茂还没进大门今天听见里面呜呜喳喳的噪音，走进了一看原来是张建国在和贾张氏对峙，周围围满了吃瓜群众。 “好你个张建国，都知道这秦淮茹是要嫁到我贾家来的，你平白无故的就给截胡了？” “巧了，我怎么不知道，我就知道秦淮茹家里人今天都来轧钢厂门口闹来了，我三言两语就息事宁人了。” “他们来闹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人家可是喊了让你们贾家给个说法，说好了这个月初六订婚，你们家到了时候躲的远远的，彩礼也不给了，这不是反悔还是什么？” “那是我记错了，我以为初七呢！” “媒人可不是这么听的。昨天媒人来你说嫌弃秦淮茹是乡下的把这门婚事给退了，媒人你还给直接给打发走了。”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说的？” “来吧，让媒人上来说两句” “是，贾家不想要秦淮茹了，昨天来直接让她给我骂走了，我气不过找了秦家说理，他们今天才一块儿过来的。” “那是你把他们招惹过来的，你不说他们怎么知道东旭在哪上班？我看你跟张建国串通好了，就等着截胡看我们贾家笑话呢！” “都不用我看，你问问贾东旭，现在厂子里谁不知道贾家反悔让女方找上门了？要不是怕秩序混乱、影响生产我早把他们架走了。今天全靠我几句话镇住了场子才没发生混乱，要不然里面的保卫员都冲出来，后果不堪设想。今天贾东旭因为个人私事扰乱工厂秩序，造成了非常不良的影响，如有下次再发生类似情况上报厂子里直接开除！” “呸，你敢开除东旭，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张牙舞爪的就冲过来了，张建国面带讥讽地笑了一声，一巴掌把贾张氏直接打了个趔趄，半张脸直接肿了起来。 “哎呦喂，杀人了啊！轧钢厂领导欺负人啦，我们孤儿寡母的容易吗？老贾啊，你在下面也看看啊，你怎么不上来把他带走呀？” “哼，贾张氏目无法纪，传播封建迷信，无需定罪，直接...” 张建国还没说完就要做出拔枪的动作，贾张氏捂着脸，狗刨似的迅速离开现场，其他围观的众人也是做鸟兽散。张建国见状哈哈大笑， “枪都没拿出来你们害怕成这样！” 张建国拉着呆立在原地的秦淮茹和媒人回了家。 “再让你蹦达几天儿！” 许大茂看了一眼对门儿也回了家。 第二天轧钢厂就传出了保卫科科长张建国即将结婚的消息，新娘子正是贾东旭家反悔的秦淮茹，婚礼定在下个月。贾东旭得知秦淮茹即将嫁人的消息后痛不欲生，一向安安静静的贾东旭在车间大吼大叫，随意丢弃工件，还误伤了上前制止的几位工友，后来被张建国带人制伏，暂时关押在一个临时空房间。 “易中海，你赶紧去通知贾家人来这把人领走吧，这贾东旭大白天的发什么癔症？” “我知道了，主任，我这就去” 易中海火急火燎的回到了四合院通知了贾张氏， “东旭在轧钢厂发癔症了，见人就打，你快过去看看吧？” “易中海，你在这看我贾家笑话呢吧？东旭多好的孩子，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就算是他真发疯也是你这个师傅照顾不周，遇到事情不帮着他！” “哼，你不信算了，白让我跑一回。我告诉你，东旭不仅打人还损坏工件，上面处分下来东旭可就不是简简单单的赔偿就可以把这事揭过去了！开除也不是没可能！” 易中海气的转身就走，贾张氏也慌了，连忙起身追了上去， “东旭要是有个好歹挨了处分，你这个师傅也得跟着吃瓜捞儿！” 两个人一前一后向轧钢厂赶去。 这边贾东旭发疯被保卫科的人抓的时候多少挨了点拳脚，衣服也扯开几个口子，露漏出了里面的棉花。贾东旭身上有好几个大脚丫子的泥印子，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从小开始，贾东旭就没这么挨过打，现在一个人蜷缩在地上小声啜泣。 “东旭，妈来了” 贾东旭听见贾张氏的声音挣扎着起来，两人相见抱在一起痛哭。 “你徒弟怎么回事啊易中海？” “他就是今天知道快定亲的媳妇儿要跟别人了，一时受不了了发了失心疯了。我回去好好教育他，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易中海在办公室里跟车间主任解释了一通，又做下了保证，主任才同意暂时放过他，不过处罚躲不开，工资扣两个月，一年内不允许参加晋级考试。 易中海刚来到保卫科这边就看到贾张氏坐在地上在那作妖， “你们一个个的下手这么重，瞅瞅给我们家东旭打的，你们要不赔偿个几十万我就去报公安局抓你们，还有你们主任放任手下动粗我要找厂长告他去！” “给你厉害的，我就坐这看你告去，谁不去谁是孙贼！” “我，我，我不活了，老贾啊，你怎么走的那么早啊，抛下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活啊！你儿子东旭就在你受难的挨欺负啊，你快睁开眼看看吧！” “行啦，他贾嫂子赶紧走吧，这次我好说歹说的主任同意放过东旭了！” “真的？你没骗我？” 贾张氏一个激灵就起来了，赶紧搀扶着贾东旭离开轧钢厂。 “他一大爷，真不追究了？” 在回四合院路上贾张氏还不放心又问了一遍， “扣俩月工资，一年之内不能晋级” “啊？那我回去，没工资怎么活啊？” 贾张氏转身就要回轧钢厂， “你要回去闹我跟厂子里的口头承诺就作废了，他们要是以破坏公物、扰乱生产秩序的罪名给东旭按上，他就不是保卫科关着这么简单了” 贾张氏身体顿时僵住了，易中海眼底的轻蔑一闪而逝，转身回四合院了。 “我这有跌打损伤的药，你给东旭抹上” “谢谢师傅” “这几天好好在家养伤” 易中海放下药起身离开了， “也不知道给拿点吃的过来” 贾张氏嘟嘟囔囔的，不占点便宜不开心。 “老太太我来看你了！” “中海啊，你这来的不早不晚的又碰上什么问题了？” “给东旭安排的乡下媳妇让贾张氏给鼓捣没了！” “怎么回事？” “本来我给东旭找的媳妇这个月初六订婚，结果到日子贾张氏作妖摆了那边一道，结果亲家和媒人一块上厂子闹去了。”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张小花自己就是乡下嫁进城的，瞧不上同样是乡下的儿媳妇。女方漂亮吗？” “那可是十里八乡最漂亮的一个，多少媒人踏破她家门槛，她为了嫁进城都给挡下了。” “那就对了，张小花妒忌心强，最见不得别人比她好。女方那边能过来闹看来她的选择也不多。这样不是什么大事，过几天贾家低个头再联系女方还是可以成的。” “坏就坏在来闹的时候，保卫科的张科长也看上女方了，直接就给截胡了。贾东旭一听说女方要嫁人，大白天就发癔症了” “这是赶巧了，算不上截胡。东旭那孩子老实本分，没那么多坏心眼儿。张科长家境怎么样？” “家里就一个人了，有个公安局长的亲叔叔。那跟贾家情况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那就难了，要是没什么情况你就准备着再给找一个吧，这次要城里的条件差一点的” “嗯，不能再让贾张氏闹腾了。早点让东旭生几个孩子就稳当了。” “年轻人吗，磨磨性子才好收心” 第32章 以身入局 三天后，大清早来了一辆小汽车把许大茂接走了。 “李哥，好久不见啊！” “大茂，好久不见” 李哥左边的袖子空荡荡的，随着汽车的颠簸来回摆动。许大茂一时间语塞，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听说你小子凭借一个罐头盒儿就我发现了端倪了？” “这个是碰巧，碰巧” 许大茂一脸的心虚，其实他早就知道了，不过是在一直等一个能实锤的证据。 “老爷子都说你小子还真是块抓特务的好料子！” “过奖过奖了，我顶多能发现，抓捕这种真刀真枪的还是你们来做的好，我脸上现在还有上次那弹壳崩的坑儿呢！” “哈哈哈哈，我看那录像了，你小子那枪头根本都不压，按住就是突突，跟放鞭炮似的，没想到还真让你给搂中了几发！” “哈哈，我也看了，我手下要是有人那么近都打不中，干脆别再干公安了！” “运气运气，自从拿了配枪，那子弹都是有数的，我自己也没法练，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开了。” 许大茂主动露拙果然还是把气氛活跃起来了，几个人有说有笑逐渐靠近临时驻地。 下了车，几人来到场地中央的一个地窖式的入口处，有士兵打开门让几个人进去。幽深的坡道向下延伸十数米，最底下还有一道大铁门，士兵打开之后就是类似上次解剖室的的环形建筑，最中间的手术台上盖着白布，许大茂上前掀开结果是福尔马林浸泡过的易天赐尸体。 “这么大的饵儿吗？万一让他知道了还有别的特务死在这里他会不会狗急跳墙？” “这次就是为了测试他看到之后会采取什么措施。还有在击毙之后能否发生目标转移。” “啥意思？” 许大茂看着正在解释的酒瓶底专家一脸疑惑， “按你的说法，会不会壳儿不要了，芯儿转移到附近的没有芯儿的壳儿里面。” “不是，那个已经都那样了还能用吗？” “这个现在还好天气比较冷，尸体能保存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好吧，你们说了算。避邪大餐准备好了吗？” “按你上次的配方装好了几十桶，在周围空地的上方有一圈注入口，每一个位置都有三人随时待命。” 山羊胡也凑上来解释，许大茂点了点头， “琦哥来了吗？” “他在最里面的观察室” “带我过去” 许大茂在李哥的带领下来到了最里面，打开门一个身着军装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整个人十分消瘦，勉强撑起来本该是得体的制服，两条腿空荡荡的，半个身子好像在轮椅上站着。 “大茂你来了，我没想到我会以这个样子和你再次见面” “不要这么说，你是为了国家，为了民族，值得我敬佩，我这里搞了一个小东西你估计会喜欢。” 许大茂把皮套子从包里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本来有点萎靡的琦哥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他熟练的把皮套子打开拿出里面的柯尔特，一阵摸索之后退掉弹夹和子弹，然后上膛瞄准击发一气呵成。清脆的响声带着难以压制的嘴角，琦哥惊喜的问道， “你小子哪里搞来的？” “鬼市”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好像叫磕儿他？据说是从被打死的一个老美营长手里缴获的。” “哈哈，你小子这外文都一股子京片子味道，这可是好东西啊，要是两人短兵相接没有点像样的武器真不好对付他。说吧，你小子花了多少钱” “没花钱” “别在这跟我逗闷子了，你就说多少钱” “真没花钱，不信你去长街鬼市问问，我罐头也是那搞到的” “金三儿的地盘？你小子怎么搭上江湖人士了？” “这不闲的没事干嘛，过去找点乐子。” “行啊你小子，我跟你说金三儿可是个土财主，要是他让你帮忙你得往高了开价。” “那妥妥的啊，我每次都看到他嘬牙花子才停手。” “哈哈哈哈，你小子真不老实。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等着鱼儿上钩把。” 张局跟着张哥离开了，几个小时以后就把张建国带过来了。 “三叔，今天给我看什么啊？” “保密，但是你一定感兴趣。” “呦呵，有点意思啊” 三人前后脚进入了环形房间，里面人已经清空了，只有一具白布盖住的尸体。 “这是谁啊？是敌特吗？” “对他叫易天赐，是易中海的儿子。” “原来他就是易天赐啊，有什么特别的要看吗？” “他自己有一个空间” “空间？三叔你在说笑吧！” “他活着的时候能够操控子弹在半空停滞，让自己飞上天，用意念控制枪支出现和射击。” “哦，那他是怎么死的？” “用黑狗血、金汁、紫河车混合液破开他的空间障壁，然后用子弹打死的。” “三叔今天和我说这个干嘛？” “你现在还不承认吗？你不是小果子！” “三叔，我不是小果子是谁啊？” “你占据了他的身体，你可以模仿他的语言，拥有他的记忆，但是他的习惯你模仿得了一时，但是终归会露出马脚。” “你就凭这些认定我了？” “小果子不抽烟、吃鱼，棒子面窝头他能吃五个！” “没准我改口味了。” “那你送的罐头怎么是51年的？” “啊？我不会看啊！” “要不是许大茂发现并告诉了我，我现在都还在被蒙在鼓里” “许大茂，又是你！那也不能是我的问题啊？我和许大茂一直不对付，你知道的我是被他冤枉的！” “别再狡辩了，你要是能伏法，让国家对你掌握的东西进行研究，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我是小果子啊，三叔，你下的去手吗？” 张局果然犹豫了，端着的枪就要放下。张哥看这情况直接开枪击中小果子面前的地面， “老张你清醒一点，他可能已经不是小果子了。” “我知道，但是看那一张脸我就狠不下心来。” 张哥看情况没办法连开两发，一发瞄准张建国心脏，一发瞄准他的大脑，眼看着子弹就要击中了，两发子弹直接被收入了空间消失不见。张建国刚才装可怜的表情直接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玩味和难以抑制的戾气， “本来还想和你们多玩一会的，没想到这么早就暴露了。你们是想看看自己是怎么死的吗？” 张建国眼里一挑，身前的空气波纹一样开始律动，许大茂大吃一惊，赶紧顺着喇叭喊， “卧倒！！！” 张哥反应最快，张局也不甘示弱，两人一快一慢迅速隐蔽，张哥刚才打向张建国的的子弹从二人头顶飞过。 “开火！！！” 环形房间墙壁中间每隔一米就出现一个射击孔，几十个黑黢黢的枪口从射击孔伸出来开始倾泻火力， “哒哒哒哒哒...” 处在中心位置的张建国右嘴角勾起了不屑的弧度，所有子弹好像击中水面一样在他周围一米左右的位置消失不见。 “快卧倒！” 许大茂大声在喇叭里面喊，十几秒之后所有弹夹清空，士兵们开始装填弹药，丝毫没有留意许大茂的喊声。 “该轮到我了！” 张建国抬手向前一指，他周围一米之内的环形空间外表面开始像水一样波动，之前被吸走的子弹再次出现并向周围发射，大部分子弹打到墙壁上激起了火花，少部分钻进了射击孔，有几个战士中枪倒下。 紧接着第二轮射击开始，倒下的士兵立刻有人换位置，然后又是一轮饱和式覆盖，不过依旧全部被吸走，然后被释放回来。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的射击孔被直接关闭，没有人受伤。 “还有谁！！！” 张建国狂放不羁的开始大叫，张哥和张建国趁乱逃离了室内。张局在离开以后紧紧盯着张建国直到关闭了入口处的大铁门。 第33章 一波三折 张哥和张局略显狼狈的来到了观察室，许大茂与琦哥等人都陷入了沉思， “这小子的操控能力明显强过上一个赶紧准备避邪大餐吧” 许大茂俨然成为了这里的主心骨， “注入！！！” 李哥在喇叭里大喊一声，环形房间的房顶附近顿时出现几个大口子，然后一桶桶的金汁混合物倾倒而入，逐渐淹没到张建国脚下。 “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张建国背手整个人直接腾空而起，来到房间的物理正中央。倾倒的金汁停下了，随后一个个管子从口子处出现并开始向张建国喷射金汁混合物，张建国气定神闲，甚至闭上了眼睛。飞射而来的液体似乎碰到了张建国周围一层透明墙壁式的障碍，随后纷纷沿着障碍表面流了下去，远远看去张建国好像被一个蛋壳包裹，水火不侵。 “这次貌似没什么效果！” “张建国有什么最讨厌的东西吗？” “他不爱吃鱼，还有不喜欢虫子，对了他还最反感唢呐的声音！” “有了，赶紧找来几个天桥会吹唢呐的，再拿几团棉花过来” “你要干啥啊，大茂？” “听我的吧，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 张哥赶紧出去张罗，半个小时以后几个老头蒙着眼被带了进来。 “干什么你们，我们可是良民啊！” “是啊各位老总，我们卖艺不卖身啊！” “您行行好吧，我上有九十老母下有两岁重重重孙子！” 几个老头腿都给吓软了，都新中国了怎么还当街抓人？上次当街抓壮丁还是国民党时期。 “各位大爷不用惊慌，我们是人民的部队，这次来就是让你们来吹唢呐，因为情况特殊，有大人物在场，所以蒙着你们眼。一会我告诉你们就随时准备吹，今天赏钱不会少，而且吹的大人物高兴直接去东兴楼下馆子，每人再给赏一根小黄鱼！” 许大茂三言两语就让这些毛躁的老头儿安静下来了，琦哥本来拧成一个疙瘩的眉头舒展开来了，欣赏地看着许大茂。 “来我这边，对着喇叭” 几个老头在士兵的搀扶下来到了喇叭前面，许大茂赶紧给所有人分发棉花，然后教众人堵住耳朵。许大茂拍了每个老头一下示意他们开始吹，几个老头一合计也开始吹自己拿手的喜庆曲子，经过喇叭放大和环形建筑的回音增强，那声音简直震耳欲聋，连在观察室的众人都捂上了耳朵。 屋内的金汁混合物已经到了蛋壳的一半的位置，突如其来的噪音让张建国一时难以忍受。张建国一皱眉，弹壳表面亮上一层蓝色薄膜似的东西，声音也被隔绝了，张建国表情恢复了镇定。 “系统爸爸，该你出手了，从最底下金汁盖住的地方开始破界吧！” “没有必要了，他这层蓝色的空间隔膜就是最好的掩护。” 等几个老头都吹了口干舌燥的时候，一个亮点从薄膜上出现并迅速向周围扩展，瞬间出现的噪音和恶臭让张建国双手捂耳朵，嘴也鼓了起来，随后把今天吃的饭都吐出去了。 “有门了，有门啦！！！” 许大茂兴奋的跳了起来，其余人也一阵欢呼。 张建国的防护措施失效了，他本人直接落入了下面的金汁混合物里面。 ”啊！！！！！我艹，我艹啊，呜呜呜呜..” 张建国来不及大喊金汁已经灌入了嘴里，他用手按水，耳朵就进唢呐的声音，捂着耳朵就会沉入金汁里面去。看着在里面扑腾的张建国，刚开始还有点兴奋的张局背过脸去不忍再看。 张建国经过刚才的慌乱马上开始开动脑筋，一个意念，一挺歪把子在他头顶出现，随后向周围墙壁开火，子弹被弹开，只能留下几个印子。 随后他又拉出来三个巴祖卡火箭筒在头顶上空，随意瞄准射击，墙壁上出现几个大坑，但是仍然没有破。 他又召唤出一门榴弹炮结果太沉直接没入金汁混合物里，留一个炮筒在外面。张建国赶忙抱紧炮筒让自己上半身脱离水面。看清楚周围状况以后，张建国变出一个毛巾把脸擦一下，顺着炮筒往下捋然后站在铁板之上。张建国手一扬一把搭配穿甲弹的超级巴祖卡出现，他瞄准对面的大门一发打出去，大门直接被打穿，强大的后座力让勉强站立的张建国直接后仰倒下。 “糟糕门破了！” 张哥一脸痛苦，赶紧端起冲锋枪就要过去，许大茂一把拉住了他然后示意他看向里面。 半屋子的金汁混合物沿着大门上破洞汹涌流出，水面逐渐下降，斜着倒在防盾上的张建国气息微弱，后脑因倒下时碰撞到了防盾上缘而流血不止。 “我就想好好再活一世，我有什么错！！！！！！” 张建国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一声，随后气绝身亡，头顶悬浮的武器纷纷落入金汁中。逐渐退去的金汁混合物露出下面的易天赐尸体，白布已经被冲走，整个尸体丝毫没有活动的迹象。 “结束了，都结束了！” 许大茂大喊一声，在场的众人都开始欢呼，除了步伐沉重的走向外面的张局。 到了深夜，剩余的金汁已经被清理掉大部分，但是满屋子的异味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带着防毒面具的众人进入环形房间内，张哥带着手套把一个巴祖卡拿起来反复看了又看， “这可是好东西啊！” “把这几个清理一下迅速上报，然后交给北边的兵工厂仿造。” “是！” 张哥给琦哥敬礼然后招呼人过来把火箭筒带走。 “这门大炮切开了不好研究，安排人把这里拆了，挖地三尺，整个带走。” “是！” 李哥敬礼，然后出去找人了。 张局径直走向张建国尸体，背对着众人，沉默无语。 “张哥，让琦哥他们给通融一下，就说参与敌特抓捕不幸遇难，这样也算给他家人一个交代。” “我是他唯一一个家人了，就这样吧，我服从组织上的安排。” 许大茂拍了拍张局的肩膀，然后走过去和琦哥说了几句话，琦哥点了点头。 第二天，张建国因公受伤的消息传遍了轧钢厂，他的位置暂时由一个空降的军人代替。 “哼，你个短命鬼，敢跟我贾家抢媳妇，咽气了才好呢，老贾啊，你再努努力啊，把他直接带走吧，你不会不想抱孙子吧！” 贾张氏得到消息赶紧对着老贾的灵位许愿。 贾东旭在得知消息以后十分高兴，赶紧找到易中海商量， “师傅，你看我还有戏吗？” “厂里说只是受伤，也没说不回来啊，你再等等吧！” 保卫科内，许大茂敲门进来， “李哥，怎么是你啊？” “大茂兄弟，我也没想到啊，全是上面的安排。” “以后咱们这可就离的近了，得多走动走动啊，今儿个咱们叫上琦哥、张哥咱们东来顺涮羊肉去！” “今天恐怕不行，昨天的工作还没忙完，今天估计是收尾工作，你也得去。” “那也行，买东西过去吃！我回去准备了啊！” 许大茂下班回到院子就看见几拨人在那争吵， “我们家东旭要结婚了，以后生孩子跟婆婆要分开住，这几间房子大，以后就得归我们！” “得了吧，找个农村的漂亮儿媳妇还让你自己给作没了，以后谁还敢嫁到你家啊？我们家算上解成解放五口人了，这房子就得分给我们！” “阎老抠，就你家的这条件哪家姑娘嫁进来不得天天萝卜干咸菜的？连个肉都吃不上！” “好歹我们有个正经房子啊，你们家现在还在娘儿俩现在还挤在柴房呢！” “好你个阎老扣，我挠死你！” 第34章 尘埃落定 “住手” 易中海的出现终结了贾张氏和三大爷阎埠贵的对峙， “现在还没有张建国生死的确实消息，只要他还活着，以后回来还是保卫科的科长。” “万一他不回来呢？” 贾张氏还不死心， “那这也是他家人来处理，别忘了，他三叔可是公安局的张局长。” 这么一说贾张氏也没了脾气，抄着手不说话了。 “你们的房子马上也快修好了，到时候就可以搬回来住了。” “那旁边一进的那两个空房子怎么处理的？” 三大爷还没放弃希望， “那也是归厂子里安排，用不着你费心，都散了吧。” 许大茂回了家，刚坐下鞋子还没脱就有人敲门， “大茂兄弟，赶紧跟我走啊！” “李哥，我这刚到家，屁股还没捂热，咱们的晚饭我还没来得及买去呢。” “公事要紧，改天咱们再聚” “你等一下啊” 许大茂翻箱倒柜把剩下的罐头、压缩饼干、巧克力一股脑的都拿上了。 “走吧” 许大茂跟着李哥出了门。 来到临时驻地旁边的一个帐篷内，琦哥等人都已经等候多时了，许大茂进去之后正要开口，琦哥轻微摇了一下头，往旁边看去，许大茂顺着琦哥目光看到几个正襟危坐的几个绿军装男，国字脸，不怒自威，那浑身气势仿佛是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 “来大人物了！我得悠着点” 许大茂缩了缩脖子随便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大气也不敢喘。 “开始吧” 琦哥挥手，帐篷外面把帘子放下，屋里一片漆黑。紧接着录像就开始放映，从开始领张建国进去到最后众人进去收拾局面，期间无一人发声。直到片尾进入黑片，新来的绿军装男里面领头的率先发声， “只能看见击发火箭筒的画面，有没有其他弹药残留下来？” “没有” 张哥起身发声， “筒内击发后损坏不太严重，不过里面精密连接部分的污秽之物着实难以清理，需要时间，之后我们会尽快开始仿制。” 领头的军装男发言结束，示意琦哥继续。 “这次的目标比上一个更加谨慎，操作手法更加娴熟，除了现场的东西以外并没有任何其他物品出现。目标死亡之后也无法转移到上一个目标的尸体重生。” “换下一个带子” 张哥在琦哥授意下将录像机换了一个带子，众人开始观看。这是一处解剖室，张建国尸体已经被清理干净，胸口处三处枪伤，其中一枪为致命枪，子弹穿透心脏位置，一直还残留在胸腔内。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弹口。 然后是正式解剖开始，切开胸腔，子弹路径附近的肌肉组织明显还能见到子弹穿过后组织自行缓慢恢复的痕迹，不过心脏却是丝毫没有受伤的痕迹，子弹路径从切面来看是心脏位置贯通伤，但是确实在心脏位置没有找到伤口，再次切开心脏，里面也毫无伤痕。录像随后终止，进入黑片。 “张建国之前确实在战场上中枪毙命，在尸体拖往后方的路上奇迹般的活过来了，这一点我们目前无法解释。” 一个酒瓶底儿老学究连续发言。 “他活过来以后性情大变，生活作风与之前迥然不同，不过在面对熟悉之人时仍然可以保留死亡前的记忆，这是我们也无法做出解释的。” “既然如此，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另外一个长脸高颧骨的绿军装男发言， “大茂，你来说” 琦哥示意许大茂上前。许大茂吸了吸鼻子，抱着箱子上前来到中间的桌子上。然后拿出罐头放在桌子上，张局走过来拿出来两个空罐头盒子还有几个还没开封的罐头。 “我这里的是从鬼市搞来的最新一批缴获的罐头，底部的数字是50开头，前面的外文我不认识，后来张哥告诉我这叫上产日期。现在是50年12月。” 许大茂然后拿起来空罐头盒， “这是我在轧钢厂食堂发现的他吃完剩下的罐头盒儿。表面和我那个一模一样，底部外文也一样，不过数字确是51开头。我后来又找到张局求证，结果他手里张建国送的罐头也全部都是51开头的。” “这能说明什么？ “现在是50年12月份，你不可能吃到未来还没有生产的罐头” “如果标错了呢？” “今天你们看到的火箭筒应该是第一次见到吧？” 许大茂看向李哥和琦哥， “我确实第一次见到，各位也都还没见到过吧？” 琦哥对着几个军装男说到，几人互相耳语了几句纷纷点头，琦哥示意许大茂继续说。 “你们看到的前几种火箭筒在北边先头机械部队马上就会见到的，最后张建国手持的可以破开防爆铁门的穿甲弹加强版目前应该还没有出现，或者已经在研发过程中。一个早就从前线撤下来的伤员，如何能够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把还没有出厂的老美最新型火箭筒拿在手里，这就不用我说了吧？” 琦哥等人纷纷点头，军装男里面最后一个戴眼镜的男子停下记录的笔开口问道， “所以一开始你就没有证据对吧？” “我们也是在现场逼问他才最终确定的。” 张局这时候站出来了。几个军装男互相说了几句，然后起身敬礼离开。酒瓶底和山羊胡子等人也陆续离开了。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们会把我怎么地呢！” 许大茂双脚一软直接瘫倒在凳子上。 “你怕什么，有我们在呢！” 琦哥笑着说，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差点忘了，我还拿了东西呢！” 许大茂一股脑把剩下东西都倒在桌子上， “来来来，都尝尝。这个是罐头你们知道了，这个是压缩饼干，这个好像叫朱古力。” “我就说你小子到哪都忘不了吃喝” “今天咱们本来去东来顺的，这不没时间吗？” “张哥把我老爷子那两瓶杏花村拿来。大茂啊，今天可没有汽水了，要不我让人给你买来？” “真爷们谁喝汽水啊？来给我倒上，今天不醉不归！” 张哥拿来酒和几个搪瓷缸，几个人倒着喝上了。后来有人进来给支上炉子，还能看见几人搂着说笑，到后半夜都醉的不省人事，直接在帐篷里对付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许大茂让人给送回来四合院。让许父给请了假，许大茂回去补觉。 到了晚上，许大茂出来放水，回来以后就看见一帮人子在张建国房子前围着。 “听说了没，厂子里说张科长因公负伤不治了，厂里给了抚恤金，今天部队里过来人给收拾遗物了。” “没想到啊，这么年轻就没了，可惜了。” “哼，活该，谁让他跟我们抢媳妇呢！” “贾张氏，你怎么说话呢？人死为大，你这话要是让他叔叔听见准落不下好。” “你瞅瞅这里面装修的，真好啊，我什么时候能住上这样的房子！” 众人还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话，里面出来几个战士抬着一个大箱子，出门之后就给锁上了。 “别看了，别看了，让一让，让一让。” 众人散开让战士们离开，之后众人逐渐散去。 “他一大爷，张建国死了能拿多少抚恤金啊？”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比老贾那会多吗？” “你这不废话吗？一个工人一个是干部，还立过军功，那绝对少不了。” “那就好那就好” “你又动什么歪心思呢？” 贾张氏没有回复易中海，直接转身回了家。 “这都什么跟什么？” 易中海一时琢磨不透，索性也不再想了。 第35章 无利不起早 接下来一段时间四合院相安无事，轧钢厂也开启的车间冲刺竞赛，产量第一的车间过年没人可以分到三斤猪肉，还有白面等其他奖励，所有工人都卯足了劲儿干活，大家都希望今年过个好年。 贾张氏这天突然说回乡下一趟，一个人带了几件衣服就走了。 “我问一下秦家庄怎么走？” “你从哪来的？有证明吗？” “我从城里过来的，要去看看亲戚。” “你亲戚叫什么？住在哪？” “这个，就是在东头，最里面一家。” “那是我老舅家，我怎么不知道他还有个亲戚？” “这个，我去年还跟他一起吃过饭” “真新鲜诶，我老舅死八年了，你去年跟他吃过饭？赶紧走，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干点什么不好。再不走我喊人了啊！” “嘿你个臭小子，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来人啊，大家伙，这有个奸细！” “喊什么喊！我走就是了。” 贾张氏没能成功问路，眼看着天要黑了赶紧往回赶。 过了两天，贾张氏不死心，来到街道办。 “同志，我住在南锣鼓巷95号，我想开个证明去秦家庄。” “去干什么啊？” “我儿子之前和一个女的快要订婚了，结果一个人跳出来截胡了，后来发生意外那个人没了，我想着看还有没有机会，毕竟岁数大了，我也想早点抱上孙子。” 贾张氏说着还挤出几滴眼泪，街道办工作人员给他开了证明信。贾张氏拿着证明信再次出发。 “怎么又是你？” “这次我有证明信！” “我看看。你就是那个贾张氏？我妹妹跟你没什么可说的！” “婚姻大事你一个人可说了不算” “你！好，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进去过了桥第一家，我就不信了！” 贾张氏哼了一声径直往里走，过了桥正好看到秦淮茹在喂鸡，秦淮茹也看到了贾张氏。 “你还来干什么？我已经订婚了！” “你还不知道吧，张科长已经因公殉职了！”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死了，一定是你在骗我！” “我大老远跑过来就为了骗你吗？” “到底怎么回事？” “我这么远跑过来你都不给一口水喝？” 秦淮茹用葫芦舀了一碗水给她， “也没个座？” 秦淮茹又给搬来一小块木墩子，贾张氏坐在上面慢悠悠地喝水，直到一口不剩的喝完。 “现在能说了吧？” “他人啊，确实是没了，宣传科大喇叭都喊了。不过因为他生前职位高，给的抚恤金不少，听说那钱足够在城里买上百头猪了，顶你爹妈起码二十年的辛苦劳作。你虽说还没嫁过去，但是也算半个张家人，这抚恤金应该有你一份。” “真的吗？” “当然了，不信你找个在轧钢厂干活的人问问。” “有什么可问的？你个老太婆一看就没安好心！” 刚才村口拦着贾张氏的男子从后面赶过来了。 “我跟你妹妹说呢，干你什么事？” “欺负我家一次还不够，你又来糊弄我妹妹，我锄死你！” 男子说着话就冲进家门，拿起墙上靠着的锄头，转身就对着贾张氏一锄头下去， “我的娘欸” 贾张氏往后一倒，顺着木墩子就躺在了地上。男子一锄头直接钉在了木墩子上， “杀人啦，杀人啦” 贾张氏一激动就开始大喊大叫，那边秦淮茹刚拉住她哥就被挣脱了。男子翘起锄头走了过来，扬起来就要砸下去。 “妈呀！” 贾张氏手里的葫芦掉在了地上，抬起腿就往后滚去。 “啪”一声，葫芦被锄头打的四分五裂。贾张氏感觉到身后的劲风两条腿直打哆嗦， “你个死小子，你真敢打啊！” 贾张氏也不管身上的土，爬起来就跑。 “站住别跑，我今天非要锄死你！” 男子还没动就被闻声赶来的秦父一把抱住。 “你个挨千刀的，活该你妹妹嫁不出去！” 贾张氏留下一句狠话，头也不回的跑了。 “怎么回事？” “贾东旭他妈来欺负我妹妹了” “她说什么了？” “他说建国没了，发了一笔抚恤金。我怎么这么惨啊！” 秦淮茹抱着秦父就哭了起来，秦父也是一脸无奈地轻拍秦淮茹的肩膀。 “那老太婆说的是真的吗？咱们要不要像上次那样去厂子里问问？” “村西头的大壮过几天给厂子后勤送猪肉，让他去打听打听吧。” 贾张氏这边骂骂咧咧地往回赶，身上的这身土她也不在乎了。 “挨千刀的秦家人，要不是看你家闺女还有点姿色入了我们家东旭的眼的份上，我才不会费劲巴力地跑这么远的地儿来告诉你们。” “不能就这么算了，那可是不少钱呢！” 贾张氏的小三角眼又滴溜溜地转了起来。 过了几天马上进腊月了，过年的气氛逐渐开始出现到街道上了，隔三差五地总有忍不住的小孩子出门放鞭炮。上次行动的奖励也发下来了，许大茂又获得了一个三等功，同时给他的配枪划拨了500发子弹。 琦哥等人也受到了嘉奖，由老爷子陪同，在部队里由北方某部的装备旅的旅长亲自颁奖。琦哥等人上缴的火箭筒经过仿制改良，已经成功量产并运送到北方前线。 “大茂啊，你想不想进保卫科？” “这个还真没想过，保卫科一天都干什么工作啊？” “就是保卫任务啊，站岗、巡逻、写报告之类的。” “那还是算了吧，我这放映员学徒工作还是清闲一点，没有放映任务那就是在办公室待命了。” “你就不想往上再走走？多挣点钱好拍婆子啊！” “嗨，咱这条件不说别的，两次功劳名震轧钢厂，隔壁那些被服厂、纺织厂女工的媒人都快把我家门槛踏破了！” “你就吹吧！” 李哥跟许大茂聊天打屁了一会儿就进去组织开会了，许大茂回到办公室看报纸。 “同志，这里是宣传科吧？” 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敲门， “你有什么事吗？” 许大茂一脸好奇，这是他在厂子里头一次有人走错了过来敲门。 “那个我是秦家庄的大壮，我是给后勤送猪肉的。我们村秦淮茹跟你们的保卫科科长张建国订婚了，彩礼都给了。他们让我帮忙问问张建国是不是像宣传科说的那样人没了？” “人确实没了！” “哎呀，真的哎？我还以为今天来的那个老太婆胡咧咧呢！” “谁啊？” “就是之前嚷嚷着要跟秦淮茹订婚的贾东旭他妈，贾张氏” “奇了怪了，她去那干嘛？” “她过去跟秦淮茹说他订婚的男人没了，然后告诉她有很多抚恤金。” “好家伙，真是无利不起早啊，我说她这两天怎么突然要回娘家了，原来在这呢。不过我跟你说啊，他们俩只是订婚没结婚，还不算张家人，你就算过去要人家也不认，另外彩礼提前给了，你们过去没准人家还要回来呢！” “哎呦，我怎么没想到啊，多谢这位小兄弟了。您贵姓啊？” “我是放映科许大茂” “这不是宣传科啊？” “你问这事谁都知道了，也不是个秘密。” “太谢谢你了，改天来我们秦家庄喝酒。” “赶紧走吧，要不天黑赶不回去了！” “好嘞！” 大壮走以后，许大茂陷入沉思。这事一提到钱，贾张氏就跟猫闻到腥儿似的凑了过去，不蹭点油水绝不罢休，以后又有乐子看了。 大壮回到秦家庄，把事情经过跟秦家说了一遍，秦淮茹听到之后扑进秦母怀里痛哭，秦父在旁边抽着旱烟一言不发。 “事儿不是这么办的，人家张科长当天订婚，彩礼更是给了一大把票子，还让咱们吃上的老美的罐头。看得出来，科长是真稀罕咱们家淮茹，人家有情，咱们也不能无义，明天咱们得找人把彩礼退回去。” “爸，咱一辈子都没见过的那么多票子，咱不能...” “这个家我只要还活着一天就得听我的，明天就走！” 第36章 借花献佛 自从贾张氏回来以后，每天晚上都在门口等贾东旭就为了问他厂子门口有没有秦家来闹事，秦家一直没有出现。秦家都不着急，她倒是比秦家都急。 “东旭，今天秦家来人了吗？” “没有” “怎么还没人来呢？那可是不少钱呢，我就不信他们不吃腥！” 这边秦家几人来到公安局门口， “同志，张局在吗？” “张局在呢，有什么事吗？” “我们来退钱的，麻烦你通知他一下。” 小六子进去通知张局，然后带着他一起出来了， “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 “那你们退什么钱” “你是建国的三叔吧？” “嗯？你们是谁？” “我女儿秦淮茹和他订婚了，彩礼钱提前给了，谁也没想到还没过门人没了，我们就想着把这个钱退了” “你们！” 张局才恢复过来没几天的情绪再次陷入低谷，也许是怕这些钱让他睹物思人。 “既然是建国送的，我就不要了，你们拿走吧，再给女儿找个好人家。” 张局转身之后眼泪在眼里打转，他没再留意身后的呼喊直接进了办公室。 “建国他叔，别走啊，你把钱收下啊！” 秦父有点着急就要跟着往里闯，小六子一把拦住他。 “张局没有孩子，一直把这个侄子当亲儿子养，他这才从痛苦的情绪里缓过来你们这又给来一刀，放谁身上也受不了啊！” “怪我怪我，我怎么没想到啊！那这个钱？” “怎么还提钱呢？你要不等段时间再过来，要不就让别的认识人给他。” “对啊，那个大壮说告诉他事情经过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他和张建国在一个厂子里头上班肯定认识张建国的家人” “他爹，好像叫许大茂？” “大茂兄弟啊，他确实经常过来” “那他住哪？” “他和张建国住一个院里，就在南锣鼓巷95号” “走，赶紧过去” 秦家人一阵风一样离开了公安局，一路走一路问终于来到了四合院门口。 “爸，上次我来的时候，贾家也住在这里，咱们别进去了，等人出来让他们把许大茂叫出来好了。” “那也好” 不一会，刘光天出门上公共厕所，秦家人赶紧拦上他， “娃子，许大茂是不是住这里？你能不能把他叫出来？我们有事找他” “你们看着也不像坏人，等着！” 刘光天进去把许大茂叫了出来，然后继续去上厕所。 “你们找我啊？” “对对对，我是秦淮茹他爹，我们收了张建国彩礼，但是人没了，我们寻思给他叔退回去，结果人不要。我们也没办法，你能帮我们把钱给退回去吗？” “那你们留着吧！” “那不行，有一说一，这事不能干，说出去那是让人戳脊梁骨的！” “行，我先收下，等哪天我给张局送过去。不过我丑话放前面，我给他也不一定会收。” “太谢谢你了，只要这钱没在我们手里就好，要不晚上睡觉都不踏实！咱们都是本分人！” “你们赶紧回去吧，走的晚了天黑也到不了家！” 秦家一行人离开了，许大茂看着手里的钱一阵哭笑不得， “说那么明白了还把钱退回来，天底下到底是有好人呢！” 秦母走在半路上和秦淮茹说话， “大茂看着小伙挺高挑的，人也热心肠，就是长的差那么点意思。” “诶呀，妈！人家现在可是名人了，立过功，有正式工作。城里的女人抢着要的，哪里看得上我这乡下的。” “乡下的怎么了？城里人不一定有咱们勤快会操持家务。” 秦家人出城赶车回了秦家庄。 一直杳无音讯的秦家人让坐立不安的贾张氏恼羞成怒， “那秦淮茹就是个妖精，谁跟他订婚都会被她克死，得亏我心里不踏实提前预感到了，要不我家东旭就麻烦了。秦家也是，能生出来这么个玩意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贾张氏似乎认定了自己的说法，从今以后逢人便说秦淮茹不好，说她克夫，对于自己家反悔的事只字不提。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易中海在期间给贾动旭介绍了几个城里的女的，条件有好但也同时有坏的。 比如隔壁纺织厂的李虎妞，膀大腰圆，一顿饭能吃八个二合面馒头，都二十有四了还没找到婆家。她爹是纺织厂后勤主任，不愁吃穿，孩子她妈生虎妞时候难产而死，老头之后一直没再娶，所以就这一个女娃。他开的条件也简单，南方入赘，所有生的男娃必须改姓李，女娃随意。李虎妞的要求就是一点，人她必须看的上，换句话说长得要好。 按贾家条件来说，这绝对是个好选择，李虎妞看上了贾东旭。不过男孩子不能姓贾让贾张氏死活不同意，她坚持要给贾家留后传宗接代，双方都不退让，结果不欢而散。 还有一个是一个俏寡妇，比贾东旭小一岁，建国之前在八大胡同长大的，在被一个抽大烟的接走之前一直做皮肉生意。嫁出去没两年，主家一命呜呼了，后来偷偷做着半掩门。建国以后从良了，想找个老实本分的人家。人长的确实不错，身材保养的也还可以，走在大街上都有老少爷们回头看的那种。缺点就是不能生育了。 贾东旭个小雏鸡一眼就看上了，奈何贾张氏拼命阻挠，贾东旭也不可奈何。 另外，还有一个是个年纪大一点的寡妇，带着三个女娃，长的不怎么样，但是身体健康，还可以生，年纪比贾东旭大了三岁。出嫁的条件就是可以不要彩礼，但是女孩子都要带过去。贾张氏以女孩子为赔钱货为由拒绝了。 易中海在介绍了这三个以后就再也没给找过了。贾张氏认为易中海这个便宜师傅没给用心找，自己亲自出马。附近几乎所有的有点名气的媒人一听说是南锣鼓巷95号的贾家都表示无能为力，贾张氏还跟一个急性子的媒婆大吵了一架。 “这易中海就没安好心，把我们家的底细到处说。我就不信了，来年开春我去南城找找看。” 贾张氏骂骂咧咧地回了家，一直到大年三十都没给过易中海好脸色。 年关将近，49城的人们脸上多少都挂着喜色。许大茂也提着点礼物去给张局拜年。国防烟一条，西凤酒两瓶，一条四指宽肥膘儿的五花肉用油纸包着， “你小子挣几个钱就送这么大的礼？过年你自己不得啃草皮啊！” “不至于，上次的压缩饼干我那还有呢。” “那玩意太干了，吃多了难受” “还有个事儿啊，秦家托人找到我，让我帮忙退那个钱？” “别再跟我提这茬儿啊，都翻篇了，大过年的坏我心情。” “我错了，我错了，不提了，不提了。张局，哪天能不能让你手底下人教我打枪啊？我现在有配枪和子弹，但是从来没专门练过，在轧钢厂我也不能随便开枪。” “这个我考虑一下。我们在城外有个靶场，但是也不常用，我让小六子来年开春带你去，他虽说没摸过几年枪，但是教你一个生瓜蛋子还问题不大。” “成，我那镜面匣子每天除了擦一擦还没搂过火。我就想着以后哪天下乡没事儿可以去山里打点野味什么的。” “你啊，想想就得了。山里面那可是什么都有，农村老话说的一猪二熊三老虎，碰上哪个你小子都跑不了。” “我有枪啊！来一个毙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你就吹牛吧，野外的畜牲比人精，等你发现他们的时候就晚了，到时候一着急随便开枪根本打不死，还白搭上一条命。农村那进山都是一大帮人一起去，时不时的还有人受伤呢。” “那可惜了我还没吃过野猪肉呢！” “那玩意不好吃，肉柴，骚味重，比家养的差远了。” 许大茂跟张局聊了一会儿就回家了。 第37章 飞来横祸 今年过年的菜十分丰盛，牛肉罐头、红烧肉、卤猪下水还有黄瓜、茄子之类的时令蔬菜，桃子、苹果等新鲜水果。 “大茂啊！刚挣点钱可不能这么花！以后你还要娶媳妇呢！” “他那点工资我还不知道？你就问他谁给的吧！” “你也不看看这蔬菜和水果，有几样是这大冬天我有钱能买得到？常来往的张局，还有我琦哥，人家部队里面吃的都是特供，还有大老远从南边运过来的。” “哎呦，那可是沾光了，你以后要好好跟他们相处。” “那必须的” 其实桌子上的东西都是系统里面兑换的，大过年的让许大茂着实奢侈了一把 “柱子，吃着呢？我来给你拿点东西” “谢谢一大爷，我这有吃的今天。再说了，哪有过年长辈给孩子送东西的？” “不碍事儿，都是一个院儿的。我这有点棒子面，还有你一大妈包的饺子。” “哎呦喂，饺子可是好东西啊，一年吃不上几回。来一大爷，我这有点卤的猪下水你拿回去一碗。” “你跟雨水留着吃吧！” “多着呢，一大爷。许大茂拿来一副让我给卤了，我是又洗又搓的整了半天，他让我直接留了一小半，根本吃不完。” “行，那就让我尝尝你的手艺！” 柱子去后面直接给装了一大碗， “怕您牙口不好，心肝肺多装了点” 易中海眉头微皱，很快就恢复原状， “这傻柱子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得试探一下。” “柱子，在那边小食堂干的怎么样啊？不满意可以回来车间，有我在没人能把你怎么样。” “我待着挺好的，我们几个轮流做菜，有时候还从外面请师傅进来开小灶，一天下来也不怎么累” “你现在也快成年了，手艺也有了你爹六七成火候，后勤主任没有提到让你接他的班？” “别跟我提他！天底下有这样的爹吗？一儿一女不要自个儿跑了，他怎么能狠心扔下我们自生自灭！我们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 “柱子，虽然他扔下你俩不管确实不对，他突然不辞而别可能有他的苦衷。不过你放心，我保证只要还在一天绝对有你俩饭吃！” “这院儿里除了您家以外就没几个好人，自从他走了以后只有一大爷主动过来帮几次，还有许大茂那怂货过来挤兑我，剩下的有一个算一个都在那装聋作哑！” “行啦柱子，大过年的，不说这些不高兴的，我那有徒弟送的一挂鞭，我自己懒得放，你一会帮我放了吧。” “得嘞，我吃完饭就过去！” 易中海转头离开，表情逐渐变化，刚才的试探可以确定柱子确实还不知道内情，心肝肺纯属自己多想了。只要自己时不时拿何大清的事情刺激他，然后自己给他点芝麻大点的好处，是亲爹又怎么样？亲儿子照样给你一脚踢开，谁让你为了一个寡妇跑去保城？到时候你老了也别怪他们成为白眼儿狼。 易中海也不记得自己怎么走回家的，不过最后站在一大妈面前时候的满脸凶狠的表情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老易？你醒醒！” “我怎么了我？” “你刚才走神了，一脸戾气地走过来。” “我没事，这是柱子做的卤肉，把我那瓶杏花村拿出来。” 午夜时分，柱子的一挂鞭炮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周围的邻居的小孩子们都跑出来捂着耳朵看那一挂鞭炮一点一点的炸完，之后低着头上前找没有引爆的零星几个鞭炮，几个小孩子蹦蹦跳跳的向小伙伴炫耀。 许大茂隔着窗户品味这难得的场景，些许回报，足以让人欢呼雀跃，也许这就是这一代人真实的写照。自己都不记得何时曾如此简单的获得心满意足的一刻，这也许就是后世之人怀念现在的原因。 “怎么了大茂？出去跟他们玩儿啊？” “不去了，都是一群小屁孩儿。” “跟你有多大似的，那个猪大力再给你我拿一块。” “那叫朱古力！” “就是那个，又甜又苦，还有点烟着了以后那股焦味。老美这玩意吃了真上头。” “你吃多少块了？怎么跟你儿子抢东西吃？” “他自己又不吃，再说了大过年的，我吃几块怎么滴了？” 发福的许父不顾形象的用嘴巴巧克力包装撕开，又掰了一块给许母，许母一边数落一边吃，许父边吃边听。许大茂也是躺下休息，十指交叉放于脑后，尽情享受这一刻的家庭温馨。 夜渐深，周围的人都开始睡去。许大茂起身出门放水，刚走到公厕附近， “许大茂！！！” 许大茂回了一个头，三根飞钉暗器直奔他面门而来。他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系统启动防御机制把两根吸了进去，第三根直接从裤裆下面穿了过去。 “我艹，谁？” 那边一个黑影两三下踩着墙就上了旁边的房顶，随后消失不见。许大茂蹲下来左右摸索，终于找到了月光之下闪闪发光的一枚寒铁钉。 “谁这么大胆子大年三十当街要我命？我最近也没招惹谁啊？不行，明天得去鬼市问问。” 第二天许大茂在家猫了一天，放水都是在屋里解决的。当晚，许大茂裹上围脖出发。 大年初一的鬼市没有了以往的热闹，只有零星几个摊位。许大茂一出现就有眼尖的小跟班儿去通报了。 “兄弟，今天这大过年的怎么有空过来了？” “嗨，有人想要我的命，这年都过得不好。” “里面说吧，这里人多眼杂。” 进了院子坐下，许大茂拿出那枚寒铁钉， “劳驾查查这是谁的手笔” “这东西有年头了，不像是咱们这一辈儿喜欢用的。你等一下，我找人去问问。” “让马三儿过来” 不一会儿一个麻杆儿地包天拎着一笼子鸽子出现了，金三爷拿出一把小刀在钉头、钉身和钉帽三个位置分别刮下一点粉末来，然后把一小张纸折成喇叭状将粉末倒入。喇叭封口卷起，金三爷又拿出来一枚小印在外面盖了一个略带金色的标记。马三儿走过来从笼子里看似随意地抓了一只格子，用一段红绳将纸固定在脚上然后放飞。 “兄弟，等一等就该有消息了。” 鸽子飞出长街鬼市一路向南，一直飞到一个挂两个灯笼的四合院里的石桌上，旁边一个小乞丐上前拆下鸽子脚上的纸包，然后赶紧给屋里的花胡子老头送去。 “大年初一，真新鲜诶！小三子真是不懂规矩。” 老头拿起来纸包捏了一下，然后凑到灯底下看了一眼。 “有点意思啊！” 老头把纸包翻过来划卡一个口，在鼻子以下过了一下。 “福寿膏、生石灰还有一股子甜腻的腥味，这怎么那么熟悉呢？” 纸包打开之后倒出粉末，完全展开之后是一枚寒铁钉的简易图形， “不可能！他不是死了吗？难道是传人？九老鬼，你可是瞒的我好深呢！摆轿，我要去长街鬼市！” 金三爷这边怕许大茂无聊，拿出来一个翠绿的的翡翠板指给许大茂把玩，几箱子北边缴获的物资让他自己拿， “这是手底下人孝敬给我的，听说是乾隆爷的，我看着挺稀罕的，打算送给兄弟把玩。” “是乾隆年间的，不过把玩就算了，坟里挖出来的东西晦气。虽说让人盘了十几年盘的油亮儿的，看着像祖传下来的，我劝金三爷最好把它神不知鬼不觉的卖了。” “还是真的啊！兄弟好眼力。冥器这玩意儿，一般人还真不敢要。” “上次你说过的那个前朝贝勒爷你过去试试。” “啊，我这不是没事找病吗？” 第38章 柳暗花明 “别着急啊您，听我说完。只要是乾隆爷这位顽主稀罕的东西必然到处炫耀，遇见个懂行的必须说道说道。 你让手底下识字的人去书店、博物馆之类的找乾隆爷的生平事迹，只要是看到翡翠板指之类的描述就拿出来比对，然后把文字记载抄录，带着这些直接过去找他，而且要上来就挑明是乾隆爷用过的还带进土里的冥器。” “那明说了不是找抽吗？那位爷不得把我活剐了？” “我跟你打个赌，那位不仅不会怪罪你，还会大赏你一笔，如果你亲自去还能结个善缘。如果不成，他顶多让手底下人揍你一顿，死不了，那我以后给你掌眼一分不收，你看怎么样？” “这...你让我考虑一下” “我一会儿走之前你给个痛快话，到了明天我可就不认了。” 金三爷还在寻思的时候，远远的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呵打断了他的思路， “九老鬼东西在哪？” “您来了，里边请” 金三爷一个轱辘下了凳子，赶忙起身迎接， “来我给您介绍，这是最近名声正盛的‘神眼枭’。兄弟，这是是江湖人称‘玉面千手佛’的张大佛爷。” “别磨叽了，小三子，赶紧把东西拿上来！” 金三爷赶紧把手里的寒铁钉递过去，花胡子老头拿过来仔细把玩，脸上十分兴奋，又敲又摸，时不时拿起来闻闻好像是手里拿的的是绝世珍宝。 “小后生，这个多少钱你能割爱啊，你说个价儿！” “要是能把这后面来历说明白，这玩意儿白送你！” “兄弟，局气！” “哈，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好我就告儿诉你。这是一枚九老鬼专用的暗器，通常是三枚一起，想必还有两枚吧？” “确实，那两个天太黑我没找到。” “果然。九老鬼过去人称‘九指神丐’，一个手是残疾，只有四根手指。他以飞檐走壁、打家劫舍为生，过去专偷地主老财，每次杀人都是一连三根寒铁钉分攻咽喉、心脉和裤裆，手段狠辣，从不留活口。你小子能从他手底下活过来才见鬼了呢！” “他确实很快，没打中我就背对着墙壁连蹬三下飞身上了房顶，瓦片都不带响的。” “可以啊，后生仔，你是我知道的第二个见过他还活着的人。我还以为这寒铁钉是你捡的呢。” “嗖”的一声，一枚细小的钢针直奔许大茂胯下的凳子射去，在快要接触到许大茂的时候直接被系统防御吸了进去，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 “张老头儿，我跟你无冤无仇吧，上来就用飞针攻我下三路？” “哎呦，身手不错嘛小子，看来你确实能在他手下过两招。说吧，怎么惹到他了，去我那住两天，我保你无事！” “那我谢谢您了，我不认识他，最近也没在江湖上惹到什么人。要非说有点摩擦，那就是去年把‘鬼手李’关山弟子的出师作给点了。” “他？一个兔儿爷师傅教出来的能有什么卵蛋，握着笔杆子的都兴打眼那一套。虽说是个整天看圣贤书的读书人但是他最是记仇，他不骗到你誓不罢休。” “整天打鹰还能被鹰啄了眼？那我就不是我‘神眼枭’了！” “好小子，有脾气，老子喜欢。以后江湖上你这号人我认了。哈哈哈！” 花胡子老头一摆手直接离开了，手底下几个抬着轿子的人原地调头离开了。 “考虑的怎么样了金三爷！” “好，我金老三打这个赌！” “回见” 许大茂一拱手，用网兜装着罐头之类的起身离开了长街鬼市。 一个有惊无险的年过去了，许大茂早早来到办公室，隔窗看着轧钢厂来来往往的工人，每个人脸上过年的喜悦仍然没有褪去。 “又长了一岁，再过几年就可以结婚了。” “天天想着拍婆子，赶紧准备，今天厂里有放映任务！” “有新电影吗？” “有，名字叫‘我这一辈子’。才上映了没多久” “终于有点新鲜的放了，之前那些翻来覆去的放我都放烦了。” “我先上个厕所去，你自己准备” 许大茂一个人准备电影的时候，门口有人敲门， “许同志，我给你道歉来了！” 门口的大壮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手里拎着两只野鸡还有一块野猪肉。 “大过年的跟我道什么歉啊？” 许大茂一脸懵逼。 “那个上次回去我把你跟我说的都给秦家说了，他们把自己亲戚都找来给拿主意，最后秦淮茹她爹拿主意给退回去了。这事儿然后不知怎么的让一个江湖大盗知道了，半夜去我家里掐着我脖子问我你的名字，我一时害怕就说了。” “嗨，我以为什么事儿呢。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 “那就太好了，我这自己打的野鸡还有分到的一块野猪肉你拿去吃吧。” 大壮没等到许大茂回复就直接把东西放门口走了，许大茂见状也没去追，虽然还不知道具体是谁，至少知道前因后果了。 晚上放映由许父结尾，许大茂直接去了公安局。 “过年好啊，张局在吗？” “大茂啊，张局不在，他去上面开会去了。有什么事儿吗？” “我来找个人，秦家庄有没有一个一只手残疾的老头儿？” “这个我得回去查查，一时半会还真不好找。” “那行，你先帮我找着。” 许大茂离开公安局直接回家，路上一直提心吊胆的。大晚上没几个人，一路上静悄悄的， “一回没成不会再来第二回了吧？年过完了得早点去把枪法练练。” “大茂，你回来了！” “诶呀我艹，什么人！” “我是东旭啊，你别害怕，我在这等你很久了。” “你等我干啥？” “我这不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媳妇吗，我其实打第一眼起就看上了秦淮茹，我就想娶她。我妈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想拿捏一下她，让她知道以后在贾家听谁的，没想到弄巧成拙了。我打听一下你和秦家还能说上话，你能不能帮帮我？” “这个你首先要过你妈这一关啊，她不同意就算秦淮茹嫁进来，你们家以后难免的鸡飞狗跳。然后就是秦家了，你们怎么补偿人家啊？” “秦家我们去道歉，再加点彩礼就可以了吧？” “差不多了” “我妈这我也没有办法” “那这难办了” 许大茂咂吧咂吧嘴开始思考。 贾东旭赶忙掏出来兜里所有的钱，一股脑都给了许大茂，然后跪下抱住了他。 “你就可怜可怜你东旭哥吧，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看着贾东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许大茂也难免的被触动了。 “你妈为了你没跟秦家再联系吗？” “不知道啊，这几天她一直问我秦家有没有去轧钢厂闹，还说不信他们看不上抚恤金。” “什么抚恤金？张建国的？她一个没过门的媳妇..不对，秦家怎么知道抚恤金的？按道理来说他们不是家属不会通知的，除非...我懂了！” “除非什么？” “算了，你也不知道内情。这样，抚恤金事肯定没戏，贾张氏也别想打什么歪主意。不过彩礼可是给了秦淮茹，还当着你们面的，记得吧？” ”我当然记得，那可是实打实的一大把钱呐！” “那就对了，你就跟你妈说要在跟秦淮茹订婚。她要不同意，你就说虽然你家比不上能给那么多彩礼的张科长，但是你还活着，还是城里人，以后孩子户口都能算城里的。” “这能行吗？” “你不信就算了。来别挡道，我要回家了。” 路过贾家的时候，那掀起的窗帘一角让许大茂一阵鄙夷，这一家子啊！ 第39章 救命稻草 贾东旭回到家，贾张氏迫不及待的问他， “怎么样了？” “妈你没睡啊？” “你那点小九九我还不知道？许大茂怎么说？” “我还是想娶秦淮茹！” 贾东旭犹豫了一下说到， “别跟我提秦家，说到他们我就来气。” “妈，易中海给我找了这么多都不行，我以后还能娶到谁啊？” “那是他没好好找，你放心，妈过几天去南城给你找找。” “我不要，我就要秦淮茹。张建国给了那么多彩礼又怎么样还不是人没了，咱们家给不起那么些但是我还活着啊，虽然咱们家条件差点不那么好，但是秦淮茹和我生的孩子以后都是城里户口！” “什么彩礼？” “那天张建国拉着媒婆和秦淮茹当场给了彩礼，那可是一大把钱呢！” “嗯？许大茂让你说的吧？” “是” “那么多钱，他家人早要回去了。许大茂又在骗你呢！” “啊？不会吧！” “怎么不会，那么多钱傻子才不会收！” “我昨天问了二大爷家刘光天，秦家之前来院子里找许大茂帮忙来。” “我怎么不知道？” “这个...别人家也不怎么和咱们家说话。” “哼，那是我不想搭理他们！我明天出去问问，睡觉吧。” 第二天，贾张氏来到公安局。 “同志，我是秦家庄的贾张氏，来这问一下年前来这找人的事。” “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张局不要那个彩礼了，怎么又回来了？” “不会了不会了，我这就走。” 小六子看着离开的贾张氏摇了摇头， “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刚过年就往人伤口上撒盐” 贾张氏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一边被人数落一边高兴的情况，这世界真有傻瓜吗？到手的钱居然不要？ “秦淮茹啊，你生下来就该是我们贾家的儿媳妇！” 贾张氏花钱托人把自己反悔是因为孩子的爹托梦，把张建国刚订婚就因公殉职和秦淮茹联系起来，并在秦家庄附近大肆宣扬，说秦淮茹狐媚子托生，非要把第一个丈夫克死才能过上好生活的谣言搞得人尽皆知。 流言传开之后确实有秦家庄人去去调查，证实了谣言的一大半，秦淮茹不堪其辱跳河自尽被救了上来。 贾张氏得知情况以后又找了媒人去秦家庄提亲，主动承认错误，然后说彩礼除了钱以外还还有一架‘飞人牌’缝纫机，另外结婚时候保证有自行车接亲，这样可谓是给足了诚意。秦家虽然不愿，但最终为了女儿的下半生妥协了，婚礼定在月底。 好巧不巧，轧钢厂在月底之前安排了一次去秦家庄放映的任务。许大茂和父亲在定下的日子骑着偏侉子来到了秦家庄，许大茂看到即将出嫁的秦淮茹容光焕发的样子也是惊为天人。 放映开始，许父不见踪影，许大茂也是四处闲逛。好在是之前打听了几处有叫花子出没的地方，许大茂也是只身来到这几处探索。一个倒塌的破庙之内，许大茂看到了一个背对着他的衣着褴褛的老乞丐。许大茂随手扔出一个油纸包裹的艾窝窝到老乞丐身后，他回头看了一眼，转身坐起来打开油纸开始吃。许大茂仔细看着他的动作，老乞丐右手拿着油纸，左手掰下来一小块放进嘴里，左手果然少了一指。 “九老鬼，让我好个找啊。” “许大茂就是‘神眼枭’，后生可畏啊！” “慢慢吃，不着急” 许大茂耐心看着他吃完。 “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个送我吃艾窝窝，谁告诉你的？张大佛爷还是你那个兄弟金三儿？” “都不是” “那你怎么知道的？” “相传民国时候一对夫妻来到京城谋生，名义上卖清真小吃艾窝窝，实际上二人为流窜的江洋大盗。某一天，其妻子给一个落魄的王爷送吃的时候顺走东西被发现了，逃跑时候被王府内的前大内高手打成重伤，男子去外面墙头接应时候，王爷家丁手持长枪一枪结果了了女子，男子也是中弹断了一指。 男子恢复之后前来寻仇，王府上下三十几人无一活口。男子复仇之后心灰意冷，整日以福寿膏为伴。只要有人上门买凶，悬赏某一大户人家或者地主老财，男子便欣然接受，无论贵贱绝无活口。后来被北洋政府通缉，从此隐姓埋名，不再出手。” “你、你、你。哎，罢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怎么不硬气了？当初想要杀我那个威风呢？谁是主顾？” “没有主顾，我自己要去的。” “我们无冤无仇，我又不是地主老财，你为什么要杀我？” “我无意间听说秦家把一大把彩礼钱退给你了，我就起了贪念，那些钱够我花到死了。” “好吧，做好人还差点做出事儿了。 “东奔西跑这些年我活的还不如一条狗，我也活够了，你动手吧。” “我要是把你杀了，那张大佛爷得跟我拼命啊。他在我打听到你的消息之前就托人告诉我让我放你一马，许诺我二十根小黄鱼。” “我跟他争了快一辈子，怎么会好心救我？” “我估摸着他也时日无多了，钱财这些都是身外之物，能找到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我告诉你地址，你自己去找他吧。” 许大茂沿着原路返回，一路上脚步也算是轻快了不少。 等许大茂回到放映场地，电影也快结尾了，许父正靠着椅子打瞌睡。周围人挤人，许大茂也没往里硬挤，老老实实的等着。 “大茂哥哥” “京茹啊，想吃糖吗？” “想” “别听她的，那糖多贵啊，你自己留着吃吧” “没事，过年吃的太多都吃腻了。” 许大茂拿出来一颗大白兔，拆开糖纸给小丫头放进嘴里。秦京茹甜的把眼睛都眯了起来，抱着她妈妈的脖子在细细品味。 “淮茹就要嫁进城了，以后你们也是邻居了。” “是啊，等她进了四合院，没几天周围的人就都认识了。” “怀茹能进厂子吗？” “这个可不好说，贾东旭有个师傅，是厂里的六级钳工，到时候问问他吧。” “那敢情好啊，以后一家两个工人，那说出去得多威风啊！” “我也要嫁进去城里，我要嫁给大茂哥哥！” “哈哈哈哈，你才几岁啊。好，我就等着了！” 许大茂心情愉悦，一颗糖就能骗来一个未来的老婆，这个投资真值得！ 收拾完设备，许大茂在回去的路上就和父亲讨论了搬出去住的问题，许父认为许大茂还不具备自我生存的能力，就没同意。 周末，许大茂和小六子来到了郊外的靶场开始练习射击，由于巨大的后座力，许大茂几乎枪枪脱靶，手腕还被震的生疼。后来经过小六子指导，将枪体倾斜，逐渐开始能打中靶子的边缘了。 “可以啊，学的挺快！” “也不看看谁教的！” “那是那是！” “张建国那个房子张局就那么放着了？也没想过租出去或者卖了？” “闲着呗，还能怎么办。我说也奇了怪了，秦家庄后来又有人来问彩礼的事儿了，让我给撵走了。” “还有？谁啊，不应该啊？” “好像叫贾张氏” “嗨，我说谁呢，那不是我们院儿的吗？他儿子马上要娶秦淮茹了。” “什么？他不是秦家庄的？我让她给骗了！” “那老虔婆一肚子坏心眼子，你以后要放着点。” “嗯，我记下了” “那个我想把张局那个房子租下来，一个人住宽敞点。那个房子离我家近，我还能回家吃上饭。” “行啊，我回去跟张局说说。” “谢谢了啊，走咱东来顺搓一顿去！” 第40章 马不饮水强按头 第二天一早，张建国房子的钥匙就给许大茂送轧钢厂了，小六子还告诉许大茂随便住不要钱，白给他都行。虽然这时候房子不值钱，但是许大茂也没好意思白用，让小六子给那拿了一条国防烟过去。 晚上，许大茂回家准备搬东西。 “干啥啊，大茂？” “我把东西搬对面去” “是你房子吗，你就往那搬？” “张局把钥匙托人给我了，说随便住。” “那就是说说，你怎么当真了？” “我没白拿，我给买了一条国防烟！” “行啦，儿子长大了，要自己住了！” “这么近我随时能回来吃饭” “你小子出去就别回来！” “那我罐头啥的都拿走了啊，还有那个猪骨力！” “都给我留下，你抱个铺盖滚蛋吧！” 许大茂搬进去简单清扫了一下，然后开窗通风。 “许大茂啊，你怎么跑这屋来了？” “二大爷，你怎么跑后面来了？” “嗨，我听刘光天说这屋子有人进来，我就过来看看。” “我跟张局这不认识吗，我就跟他把这个屋子租过来了。” “你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你看你也住不了，我们家光齐、光天总在一起挤着，让他们过来跟你做个伴儿啊。” “想过来也行啊，我这房子可掏了不少钱，一人一个月两万不过分吧？” “两万，我那房子才多少钱？” “那就没办法了。” “嘿，你个小崽子，敢不给我面子？” “你的面子值几个钱啊，刘大脑袋？” “咳咳，那个我还有事，以后再说。” 许父一来，二大爷刘海中落荒而逃。 “没想到这二大爷见你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那不是小时候我给他收拾的。仗着人高马大截着我要糖吃，我照着他肚子就是一拳，然后抓着他头发一顿扇，以后见到我都得躲着走！” “那大架子白长了。” “你小子这住的可以啊，这有半袋子煤球，晚上冷就点起来。我看这房子改造的还有地龙，你晚上靠着炕头睡。” “行，你回去吧，怪冷的！” 第二天，许大茂起来去上班，周围的人都没什么不正常。等他晚上再回来的时候门口围了不少人，那一个个义愤填膺的，仿佛别人偷了他东西似的。 “许大茂回来了，直接开全院大会吧。” “什么事儿就要开全院大会啊？现在说不行？” “有人举报你私自开锁，强占民宅。” “一大爷，凡事要讲个证据，就这么乱扣帽子可不行。” “那你说说这房子钥匙你怎么来的” “张局给我的” “房子多少钱租的？” “一个月两万” “你一个放映员学徒哪来的这么多钱？” “我爹给的，他说男的要早独立。让我先出去一个人住试试” “那你一个孩子，住这么大的一个房子浪费。我看分给其他家里人口多的家庭，这样才能做到物尽其用。” “行啊，你们自己去找张局说要租这个房子，你看他租不租你？” “这...都是一个院儿的，你就发扬下奉献精神，为院里的其他生活困难用户腾个地方。” “哎呦，等到这个时候了你们还跟我讲奉献精神？这院子里你们都没参与我们抓捕特务的行动，那出生入色的经历不算奉献精神么他一大爷？” “这个当然算，跟这个不是一回事儿。为了国家奉献当然是你的大，但是除了为国家做贡献当排头兵，你在咱们光荣四合院也应该做出相应的表率作用。” “对啊，赶紧把房子让出来我们分。” “我们也要分！” 一帮人顺着易中海的话往下说。 “行啊，我做的话，他一大爷作为咱们光荣四合院的领头羊是不是得做点表示啊？我这房子一个月两万租的，由一大爷出钱你们自己商量出一个结果来，看由谁住进来。” “我”，“我”，“我”....刚才还团结在一起的一帮人瞬间就四分五裂了，全部围着易中海要这个机会。 “我是院里二大爷，我们家孩子多，我先来。” “你们家房子不小了，应该由我们阎家来！” “哪凉快哪待着去吧阎老扣，我们家东旭要结婚了，就等着这个房子当喜房呢。” 一帮人呜呜喳喳谁也不让谁，围着易中海的人群来回推搡，任易中海喊破喉咙也不管用。最后不知道谁一脚把易中海绊倒，随后而来的碰撞和踩踏把这里变成了全武行，薅头发、抠鼻孔、揪耳朵、吐口水，一帮人打成了一锅粥。许大茂趁乱在地上躺着的易中海胯下补了几脚， “你又生不了孩子，留着也是浪费，我就算替天行道了。” 许大茂心里想着，口头上却是一阵关心。 “别打了，一大爷还在下面。二大爷，那儿能踢吗？” 许大茂踢的易中海身子佝偻起来了。 “刘光天，你别乱蹬了，踩到一大爷了。” 许大茂又往易中海身上踩几脚。 “贾张氏，赶紧把你大脚丫子挪开，一大爷要喘不上来气了。” 许大茂看着易中海要转头过来看谁在打他的时候，一脚踩在了易中海脸上。 一大妈刚才看情况不对，赶紧去找老太太了。老太太出来一看，气不打一处来，赶紧耳语几句让一大妈打了一盆冰凉的井水，一股脑都泼向众人。许大茂趁乱赶紧倒地打了个滚，同时往自己下巴来一拳，没一会就青了。 “那个挨千刀的，大冷天泼水！” “是我，怎么了。张小花你要造反啊？” 看到聋老太太，刚要发作的的贾张氏偃旗息鼓。其他人也颇为狼狈的闪到一边。 “哎呦喂，疼死我了。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我好心让你们租房，你们和起手来欺负我。我还是个孩子啊！！你们怎么下的去手！！！” 许大茂第一个跳出来甩锅，然后用手捂着下巴，就这一会的功夫都肿了起来。 “下次不能使这么打劲了，疼死我了” 众人看向许大茂，他脸肿了，头发乱的像鸡窝，身上有脚印和泥印子。 “易中海，怎么回事？” “他昏过去了！” 一大妈赶紧过去把人扶起来，易中海刚才被许大茂一脚踩住，不能呼吸，这会已经昏死过去，一大妈赶紧掐他人中。 “你来说，他一大妈” “中海醒过来了，柱子给你一大爷搬个凳子” 何雨柱从家里搬了一个凳子过来，和一大妈一起把易中海扶着坐了下去。 “老太太，今天本来要许大茂把张建国的房子让出来的，他一个孩子住那么大房子浪费。” “就是，我们家东旭快结婚了还没单独房子住呢，赶紧把房子让出来许大茂。” “让出来，让出来！” “都给我闭嘴！！！” 老太太一发话，现场顿时安静了。 “既然大家伙都是这么个想法，这个房子许大茂就先让出来，等老易恢复过来再进行分配。” “凭啥啊？房子是我掏钱租的你们一句话我就要让出来？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哼，在这个院子，我的话谁敢不听？” ”就是，老太太就是咱们院儿的定海神针，谁敢不听？” “你许大茂也老大不小了，真不知道尊老爱幼！” “许家怎么教出来你这么个败家玩意儿！” “你活该挨打，以后生孩子没屁眼！” “够了，我说的就这么定了，还有人有意见吗？” 老太太发话没人再说了，许大茂看这情况不利于自己，启动贼眉鼠眼看了老太太一眼，好吗，竟然有十格，大主顾啊，意念赶紧沟通系统， “系统爸爸，该你出手了！” 第41章 有备无患 “你小子这脑子里净是这些鬼点子” “快点吧，系统爸爸，你变出来一个蓝点围着刚才说话的几个人转转，我配合着把他们吓退！” 老太太看许大茂也没有反对，准备结束今天这场闹剧。 “既然没人..” “等等，没有人了，我又没说没有别的了！” “你什么意思许大茂？” 贾张氏跳出来，许大茂打开身后的门，然后闪身让了出来。 “张老哥，出来看看吧！这些人在你尸骨未寒的时候要强行占据你的房子！” 就在众人一脸疑惑，不知道许大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时候，一个蓝色光点从屋内飞出，直奔贾张氏，同时用脑电波的形式直接在她脑袋里生成声音。 “好冷啊，我好冷啊！！！” “啊！鬼呀！！！我不要你房子了，不要了。我不该撺掇易中海抢你的房子，我不要了，放过我吧！！！” 贾张氏一脸惊恐，瘫倒在地，下半身一片湿漉漉的。其他人看到那个诡异的蓝球也是吓了一跳，僵立在原地。 蓝球在每个对许大茂恶语相加的人身上转一圈，然后那个人或哭或笑，裤裆全湿。最后直奔老太太。 “别过来！！！” 老太太脑海里一个声音出现， “我好冷啊，我死的好惨！！！” “不是我推的，不是我推的，你别找我啊，我没有杀你！！！” 老太太拐杖都扔了，抱着头往家里跑。许大茂看这局面控制下来了，走到人群中间， “张老哥，我看他们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以后都不敢了，我说的对吧？” “对对对，对对对” 其他人跟着附和，蓝球在许大茂周围转了一圈然后飞进屋里，顺便把门还给带上了。砰的一声吓了众人一跳。 “那个许大茂，你为什么不怕他？” “我们并肩作战过，他怎么会害我这个兄弟呢？要说怎么关系最铁，那当然是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这个没有。反正他不能害我不是。” “有本事你进去啊！在这吹什么牛？” “各位都散了吧，我回去睡觉了。” 许大茂直接打开房门进去了，其他人看许大茂没有尖叫着跑出来都松了一口气，然后各自回家了。只剩下贾张氏一个人了， “好你个张建国，死了还不消停。你这个房子留着下蛋吗？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东西，没看见我家东旭还没房子住吗？” 贾张氏越骂越起劲儿，房门打开，蓝球漏了一个头儿。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连滚带爬的跑回了家里。 “哈哈哈，今天真是痛快！那个老太太说什么不是她推的，她头顶上顶了七格，我感觉有故事呢？” “这么玩儿以后有风险，你把第二个道具兑换了，用这个直接发射你的脑电波到对方那” “万一有我这太强对面直接死了怎么办？” “就你？脑域值不到2点，你能造成多大伤害？” “你能不能别直接就揭人老底，给我留点面子。” “你在我面前有什么地位可言？要不是我你早就死好几回了。” “是是是，以后我一定努力整人让系统爸爸满意，以此来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这还差不多” 许大茂看了下自己的存货，兑换可了道具，［脑域电波对冲发生器：可以向目标发射脑电波，可以携带信息或者混乱冲击，也可以配合其他道具起到防御效果］， “这回我也可以吓人了！” 这边易中海一身的伤回到家里，眼眶乌黑，鼻子一边青了，时不时流出血来，身上各种鞋印子。一大妈给他上药，他身子每次在被碰到伤口都会痉挛一下。 “你这是何苦呢？” “结婚这事儿贾家绕过我他们自个儿也办成了，我没落下好儿，以后东旭怎么会打心眼了感激我这个师父？所以这回贾张氏一提出来要占那家房子，我也是一口答应下来，本想着拉上所有人给许大茂架那，没想到他来了个海底捞月，把老太太都给打退了。” “那张建国回来了又？” “我也不认识那手段，八成是江湖上的障眼法” “那怎么办？” “贾家这婚不能让它太顺利了！” 易中海脸上又出现了那种愤恨的表情，配合着这一脸伤，看上去格外狰狞。 过了两天相安无事，许大茂正在下班的路上就被张哥接走了。 “好久不见啊，张哥！又有新情况了？ “没有，哪有那么多特务啊！上午开会，发了一个文件要肃清反革命分子。上面决定，以后要成立一个特别小组，专门负责抓捕潜伏的特务，这边琦哥给了个组长，这不要带你过去问问你的意见。” “嗨，我这小鱼小虾的意见算什么啊！你们拿主意，我这边配合就行了。” “事情没那么简单，你到了就知道了！” “好吧，开完会咱们去搓一顿！” “你小子就知道吃！”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 到了一个大会议室，有十几个人在等待。 “咱们这么多人就为了等他一个毛儿还没长齐的崽子？” 一个宽脸络腮胡子的人看见许大茂一脸不爽，许大茂刚进来就见到这一出。 “哪来的狗吠？我琦哥还没发话呢！” 大胡子男一拍桌子就要起来，琦哥赶紧从上衣口袋掏出来两个胸章顺着桌子扔过去给许大茂。 “一个是补发的上次的军功章，算上第一个二等功，你小子十几岁就两个了，这屋里怕是没几个能比得上。” 果然，刚才还有点轻视的众人这次都放老实了。 “另外一个是这次除奸小组的副组长胸章，你戴着它还有之后会发下来的证件，在执行任务时候就可以获得所有相关部门的协助。” “谢谢琦哥！” 许大茂把东西拿起来都别在胸口，对面众人的表情各异。琦哥命人把周围的窗户盖上，然后开始准备放映录像带。 “今天你们看到录像的就会是你们以后可能遇到的敌人。今天你们看到的内容已经被归类为绝密，如果有人出去泄露，副组长及以上可以随时军法处置，先斩后奏。” 这一句话果然让在座的众人倒吸一口冷气，随后全场鸦雀无声。 录像从第一次抓捕易天赐到第二次抓捕张建国都是选取的关键内容，众人看过之后都是眉头紧皱，更有甚者双眼无神，显然是被吓到了。 “这两个例子就是你们以后即将面对的敌人。匪夷所思的手段和难以企及的火力配置都是他们倚仗的资本，要是现在有打退堂鼓的可以自行离去，否则以后临阵退缩别怪军法无情！” 琦哥一声怒吼将众人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现在分配副组长和他麾下的除奸小队。” 张哥把一个名单拿出来分给众人，许大茂打开一看，自己是单独的一个小组，自己手下一个人也没有。 “除第五组许大茂自由行动以外，其他人都有自己划分的区域。除紧急情况之外，前四组不得跨城区行动，私自行动前必须提前获得副组长的认可，否则会被认为擅自脱离岗位。不仅小组名额会被取消，其本人也会被打回原单位，处罚会被一并下达，原单位也会同时受到处分。我说的都挺清楚了吧！” “听清楚了！” 众人一致回答，声音洪亮。 “副组长都留下，其余人都可以走了。” “许大茂，你来和几位分享一下你发现特务的心得体会！” “好，那我就献丑了。首先，这个特务必然是之前死过一次，然后再次活过来，按古话说就是借尸还魂。其次，死过一次的我们简称‘把壳儿里面芯儿换了’。这个特务由于换了‘壳儿’，性格行为会产生变化，在有自己行为方式的同时保留前一个‘芯儿’的记忆。最后，在日常观察中寻找蛛丝马迹，在平常的生活里找出不寻常的疏漏，然后就可以基本上确定目标了。就这些！” 琦哥带头鼓掌，其他还听的云里雾里人也跟着鼓掌，许大茂美的屁颠儿屁颠儿的，鼻孔都快上天了。 第42章 意外之喜 其他人都离开以后，许大茂跟琦哥等人坐在一起。 “这会开到这个时候，哥几个都没吃呢吧？这个时候吃的啥好呢？” “不用你担心，早就准备好了！” 张哥招呼人把铜锅支上，点上炭火，肉和菜一盘盘的都摆上，然后拿出来一瓶酒。 “这是成义烧坊的酒，去年就被定为国宴酒了，老爷子过年就分到三瓶，我今天拿过来咱们给他干了！” “哎呦呦，这可是好酒啊，我这辈子还没喝过呢！” 几人边喝边吃，许大茂不胜酒力一会就受不了了。 晚上是张哥和小六子给送回家的，怎么回去的许大茂自己也不知道。 第二天起来头痛欲裂，许大茂用冰凉的井水洗漱一通才有了点精神。 “哎呦我艹，怎么还给我带过来了！” 许大茂赶紧拿起来桌子上的白酒， “这可是以后着名的茅子，现在还没改名呢，不过也快了。这玩意以后可就贵了，我得想法囤一点。” 许大茂晃了晃酒瓶，还有不到四分之一。 “往哪藏呢？” 许大茂在屋里翻箱倒柜，到处敲敲看看， “这小子怎么也得搞个什么密室之类的吧？系统爸爸，这屋子的墙里面或者地下有密室吗？” “你过去柜子那，把它移开” “这可是实木的，我哪有这么大力气？要不你也给我个什么力大无穷之类的？” “你这菜鸡身体怎么可能配得上那种能力？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里边还有好东西！” “早说嘛！你看我这就来劲儿了！” 许大茂靠近柜子把东西都清理出来，然后抱住柜子一点点的往一边挪动，折腾了半个小时终于给让出了一个人的位置。许大茂上去踩一踩感觉不到不同，然后沿着墙壁摸索发现一块砖上灰不均匀，然后往里一推，许大茂脚下的地面向一边退去。 “好家伙果然有个密室！” 许大茂拿出手电筒往下面照，一段陡峭的台阶直接延伸到最里面。许大茂抑制不住兴奋，三两下下到了里面。远处几个大木箱子，第一个打开之后是清一色的茅台酒，白瓶居多，黄瓶也有，许大茂拿出来仔细观看，基本上都是以后才会出产的。 “放在这不安全啊，我还是帮你收走吧！系统爸爸，动手吧！” “蓝星人的发酵溶液居然用来饮用，而且短期内对你们的中枢控制系统有瘫痪的作用。为什么还要去喝呢？” “我们不像你们一样思想互相之间都是透明的，每天与同类接触要预备几百个心眼儿，不然就是吃亏被欺负。只有喝酒的时候才能暂时不用想这些事情。” 系统没有再回复只是直接把茅子都收走了。第二箱打开都是黄鱼，有小的有大的，材质不统一，许大茂让系统直接收走。 第三箱也是黄鱼，第四箱是一些古董和字画之类，虽然这个时代假货不多，但是在上面动手脚的确实不少。张建国在收来的同时并没有能好好甄别，比如唐朝画上有清代后补上的原作者印章，给乾隆时期无落款的民窑补上官窑落款的梅瓶，再有给清代仿明代的画补上解放时期假冒的明代落款。许大茂也不在乎，照单全收。 最后一个箱子打开是一份地图，上面记载的是民国时期一个大盗的几个宝物存放的地点。其中几个被划叉的地方估计张建国已经光顾过了，还有两个没有被发现。 “张建国的系统里有类似这个藏宝图的东西吗？” “没有，他的空间储存东西的地方不大，只有5立方包含在静止空间中，还有一半是加速空间。” “他有种植粮食吗？” “当然，你想要的话直接兑换。” “我也不会做，算了吧” 许大茂把密室又仔细搜索一遍，确定没有东西了离开。 把入口处复原，许大茂收拾一下去上班。 轧钢厂今天有点不一样，门口站岗的人多了，进去的都要被盘问无哪个车间叫什么名字。等到了许大茂，直接就带去保卫科了。 “什么情况啊李哥？” “大茂啊，这不领导发话了说咱们工厂是特务潜伏的重灾区，以后加派人手天天查。” “行吧，为了安全无可厚非。” “你要是看见不寻常的直接跟我说，我配合你” “没问题！” 到了中午打饭时间，许大茂伸进去就看到隔壁窗口打饭的何雨柱了。 “柱子，给我打点你自己吃的，我昨晚上做梦都在吃你做的饭” “是吗？嘿嘿嘿，赶紧把你饭盒拿过来，今天我这边可是白面馒头。” 何雨柱不禁夸，满满一大勺给许大茂匀过来他自己吃的菜，又给拿俩白面馒头按上，一手按着另一只手把饭盒盖上，还顺手捶了一下。 “哎呦呦，你瞅瞅柱子，这么多你自己吃啥啊。” “甭担心我，这边没几个人留下了，调走了不少。” “许大茂同志，咱们上外面聊天好吧，这么多人等着打饭呢！” “我这就走，不好意思啊。柱子上我这边来吃啊，我带好东西了。” 许大茂拿着饭盒回到办公室，带上俩牛肉罐头，又返回了食堂。何雨柱打了招呼，许大茂走过去坐下。 “我这搞来点北边的牛肉罐头，你尝尝” “这可是好东西啊，我还没吃过呢！” “跟我说说那边什么情况。” “嗨，这不之前给划到那边的人一直做出军工零件吗。上面领导商量把他们直接拉去东北了，那边做完直接组装上前线，领头的几个人都过去了，顺带着拉上一两个徒弟。我们后厨做饭的人比吃饭的都多了。” “那不是有部队的派过来不少人呢吗？” “也跟着走了” “那你的日子可就清闲多了” “那可不，前两天后勤主任他侄子刚会切墩儿就送过来，一天天除了吃饭时候忙会儿，其他时间就是睡觉。” “真让人羡慕啊。上面娄厂长能看不见这里吗？没几天就会让人把那边撤了吧！” “资本家当然不会干赔本的买卖，我听说那边还要扩建呢，以后再招工人那咱们厂子可就是成千上万的人了！我那边小食堂以后就是大食堂了” “真的假的？” “后勤主任他侄子说的。要不然他能把脑袋削尖了往又脏又累的后厨钻？听说他家还给送了不少礼呢！” 两人吃完饭回到各自的岗位。 “这应该是轧钢厂一次大规模的扩建了，几千人来我就不信没有混进来的。” 终于到了贾东旭迎娶秦淮茹的日子了，贾张氏花了血本买了一架‘飞人牌’缝纫机，绑上红布，用牛车拉着来到秦家庄。贾东旭骑着借来的‘永久牌’自行车，胸口别个大红花，来到秦家庄。秦淮茹也是简单打扮了一下，脸也因为羞涩而显得通红，看上去像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任君采撷。贾东旭礼貌问好，随后接上秦淮茹跟在牛车后面渐渐远离了秦家庄。 四合院今天也是喜气洋洋，自认为没帮上什么忙的易中海前后张罗，到处粘贴喜字。今天贾张氏也算是豁出去了，摆了好几桌。不过瓜子是之前光荣四合院发的奖励，还有一些易天赐摆认亲宴剩下的花生和古巴糖。 今天掌勺的是何雨柱。本来他根本不想掺和贾家的事儿，奈何易中海直接出钱让他随意发挥，然后贾张氏这次下了血本，买了五斤猪肉、三只母鸡、还有两副猪下水，剩下的就是一些便宜的大白菜，土豆之类的蔬菜。贾张氏生怕何雨柱偷吃，搬个凳子就在不远处看他做饭。 第43章 狐狸尾巴 “新娘子来喽！” 刘光天一喊，左右的小孩子都跑过去看，许大茂也跟着凑热闹， “这个年代真是惊为天人啊！后世的穿子们，你们的目标来了！” 许大茂还在想着，贾东旭率先开口了， “许大茂，我这下半辈子多亏你了！” “嗨，这都小事儿，都是邻居吗，举手之劳。” “怀茹，这就是我跟你说的许大茂” “谢谢你，许大茂” “赶紧进去吧都等着呢” 两人进门，后面雇来的牛车下来两个人把缝纫机抬进贾家。易中海给了钱，两人祝福几句就离开了。 “这是何雨柱，他是今天的大厨” “你好，何雨柱” 何雨柱直接盯着她看呆了，直到贾张氏过来催他， “想什么呢傻柱子，赶紧做饭啊！” “对，柱子，让淮茹尝尝你的手艺！” “放心，我手艺没的说，咱可是谭家菜的传人，擎好吧您呢！” 等贾东旭和新娘子落座，周围聊天的众人纷纷把目光投过来。 “今儿个新娘子可真漂亮啊” “她不就是那个把张科长克死的那个吗？” “秦家庄都传开了，长那么漂亮有什么用，指不定哪天就把别人也克死也说不定呢。” 贾张氏刚收完一圈随礼坐下，这会儿脸都要紫了，这谣言是自己放出的去，没想到转了个弯又传回来了。 “行了，少说两句，今天大喜的日子。一会儿让东旭挨桌敬酒，带着淮茹跟大伙儿认识认识。” 易中海发话了，周围的声音逐渐消失，桌子上的东西已经被吃没了，随后第一道菜上来了，醋溜白菜。 “这吃的什么菜啊，上来就白菜帮子！” “我都感觉我随礼都吃亏了。” “第二道菜，四喜丸子。” 许大茂夹了一个丸子吃了一口， “这哪儿是丸子啊？明明是豆腐！” “许大茂你不会吃别瞎说，里面明明有肉沫！” 贾张氏不干了，赶紧怼了一句。 “第三道菜，土豆烧茄子” “第四道菜，蘑菇炖鸡” “第五道菜，红烧肉” 到了红烧肉众人才真正开始争抢，贾东旭也给秦淮茹夹了一块。 “柱子手艺真不错” “确实，我们院里开席经常会找他。” 吃完饭，婚礼流程走完了，众人在桌上闲聊，贾张氏终于忍不住问秦淮茹。 “淮茹啊，现在你是贾家的人了吧？” “对啊，我已经是东旭的人了。” “那彩礼的事儿咱们是不是该聊聊了？” “彩礼你们不是给过我父母了，不用再给了。” “哼，到现在还在给我装傻！张建国的是不是那天给了你那么多彩礼？现在在哪儿呢？” “我爹还回去了！” “你胡说，我专门去公安局问的，你们走了以后根本没回去，钱还能飞过去？” “我爹说给许大茂了，让他帮我们还回去。” 许大茂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就说吗，这钱拿的太简单了。 “许大茂，把我们家的钱吐出来！” “什么你们家的钱？那是张建国家的钱，我上次过年找张局吃饭我就带过去了。” “我呸！我去公安局找过人问了，他根本没收到钱。” “你怎么可能见到张局，顶多见到小六子” “你甭管谁，反正我见到了。” “你就是那个冒充秦家庄的人！小六子说了，胆敢欺骗公安套话，以后没你好果子吃！” “你胡说，我可没糊弄他，我就说了我是秦家庄的贾张氏，这就叫欺骗公安了？” 现场一片嘘声，没想到贾张氏这么快就露底了。 “没有，我没有，不是我说的！” 贾张氏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赶紧要打掩饰。 “贾嫂子，刚才不是问彩礼的事儿吗？你怎么扯到别的事情上了？” “对，对，张建国的钱呢？赶紧吐出来。” “听不懂人话啊？我过年时候就把钱带过去了，不信你自己去问张局。” “我，你，我，...” 贾张氏吃瘪，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秦淮茹，你们家是不是偷偷留下了一部分，没有全给退回去？” “我都给我爹了，他最后给的许大茂。” “许大茂你没数一数啊？那么多钱少两张别人也看不出来！” “我都不知道人家给多少钱啊？那么一大把，我都给带过去了。” “不可能，我不信你自己不会偷偷拿，天底下就没有不偷腥儿的猫！” “许大茂，你看都这份上了，你就拿出来点意思一下就得了，毕竟贾家今天大喜的日子，你也不想着好好的气氛都被你一个人破坏吧？” 易中海果然毒辣，就会扣帽子。 “这话怎么说的？我帮忙了以后还要我出血，那以后谁还愿意帮忙啊？我说他一大爷，我可听说那边生产线的人都拉北面去了，这边很快就要扩建了。那再招人可就是成百上千了，有这好事你怎么刚才不拿出来说呢？” 一秒寂静之后，全场哗然。 “轧钢厂又要扩建了？” “那可太好了，我儿子正愁没处去呢？” “早怎么不说啊，我闺女都送纺织厂去了，离家那么老远，托人还花了不少钱！” “我看啊这易中海就想私吞名额，偷偷拿院儿外面去买，要不他为什么不告诉大家？” “肯定是给自己的宝贝徒弟家留着呢？先安排一个好位置进去，剩下的再给大家伙挑！” 许大茂赶紧插一嘴带风向， “这一大爷办事儿怎么这样呢？” “吃独食儿活该当绝户！” “就是生孩子也没屁眼儿！” “他跟后勤主任绝对有事，肯定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狗屁倒灶的事儿！” 现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失控，易中海脸色铁青，连喊了好几句话根本镇不住厂子。无奈之下，赶紧让柱子去叫老太太。 许大茂看了易中海也是颇为不屑，打不过就找妈妈，小孩子才用的手段！ “干什么呢这么吵！” 老太太出场，现场安静下来了。 “大喜的日子也不叫我，张小花你就这么孝敬长辈的？” “老太太，我后边给您留着呢，一会儿就给您送过去！” “你瞅瞅，还是柱子最孝顺！” 何雨柱美的屁颠儿屁颠儿的，完全没注意到贾张氏要杀人的眼神。 “按理说我本不该来管别的那些破事儿。不过既然有人扯到了中海身上，我必须出来说道说道。柱子，你在那边后勤干活儿，怎么知道那边要开始扩建的？” “那不是后勤主任把他侄子安插进去以后，他侄子亲口说的啊！在那边做饭就没有一个不知道的。” “那后勤以外还谁知道啊？” “别人我不知道，我就跟许大茂说了。” 许大茂一阵无语，这傻柱子，到哪都能被当枪使。 “中海，你知道这事儿了吗？你要是知道不告诉大伙儿就是你的不对了。有好东西大家伙商量着来，这才是你作为院儿管事儿的一大爷该有的做派。” “好！” “老太太说的对！” 老太太出来几句话就把前面的事捋顺了，把还在个说个话一团糟的众人重新凝聚到她的麾下。不得不说，这老妖婆有点水平。 “老太太，谁都知道我跟后前主任不怎么来往，车间主任跟我也不对付，那要是有好事儿他们也不会告诉我，这个东旭能给我作证！” 贾东旭点了点头，易中海看了一圈开始准备下一套说辞。平时大家伙儿都对贾张氏厌恶有加，对于妈宝男贾东旭没太大意见，这会儿也没人站出来反对。 “我虽然不清楚细节，但是我保证，只要上面下来消息，我第一个回来开全院大会，把知道的全告诉给你们，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这是我作为管事大爷的义不容辞的责任，也是我对于一起生活的大家伙儿的良心！” “好” 傻柱子带头，其他人跟着鼓掌，许大茂眼珠子滴溜溜的快速旋转寻找对策。 第44章 愿打愿挨 “秦淮茹，你现在可是贾家的人了！你说，你爹跟许大茂当时怎么说的？” “我，我，我爹就说让他帮忙给带过去，还说要是人家不要也无所谓了，只要不在我们手上就好了。” “你！你怎么有个这么傻的爹啊？那么多钱呢！我自己过去白跑一趟，还花钱找人过去搅和你的事，不让你嫁给别人就是为了...我赔死了，那可是一大把钱哪！我不活了！！！”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哭。 “这就叫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为了别人的彩礼你竟然花钱造谣秦淮茹，污人清白，导致她成了秦家庄的祸害。不过你的坏心眼子弄巧成拙，反而成就了你儿子，他娶到了自己喜欢的女人，你家也不算亏啊！” 许大茂戏谑的看着痛哭的贾张氏，贾东旭恍然大悟，感激地看着许大茂。许大茂留意到贾东旭的眼神，不留痕迹的点了个头。 “彩礼，都是你许大茂！你要不跟东旭说我怎么会知道！你分明就是挖好坑让我往里跳！亏我还请你吃饭，把我家的饭都吐出来！！！” “吐也可以啊，你只要再能吃进去。另外我来吃饭我们家也花了钱的，你得先让我把随的礼拿回来。” 许大茂说着手就要向贴着红纸的钱箱子伸过去，贾张氏一个饿虎扑食就把箱子抱住然后伸出大嘴一口咬向许大茂的手。 “属狗的啊？” 许大茂赶紧把手缩回来。 “这是我家的钱，谁也别想拿走！” “许大茂，我贾张氏今天诅咒你，你生儿子没屁眼儿，生女儿一胎两个！” “今天这贾张氏这么恶毒，不知道这是她儿子大喜的日子吗？” 许大茂看周围人都对她的行为不耻，赶紧联系统， “系统爸爸，一会儿我在碗里立几根筷子，你帮我把他们沾一起然后我说倒的时候就倒” “不知道你脑子里又在搞什么！” “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了。柱子拿碗水来，再拿五根筷子！今天让你贾张氏开开眼！” “好嘞！” 何雨柱兴奋得去准备道具，许大茂闭上眼睛，双臂抱胸。 “水来了！” 许大茂拿起来五根筷子，握成一把，然后右手剑指插入水内，迅速在筷子上写着什么，然后双手一正一反握住筷子迅速念咒，同时沟通系统。感觉到手里筷子的反馈之后左手一把把筷子插进碗里，然后闭眼念咒。 “糊弄鬼呢你，许大茂？” 贾张氏死鸭子嘴硬。 随着许大茂缓缓抽出左手，筷子竟然神奇的立在碗里。 “神了欸！立起来了！” “许大茂还会这个？” “上次那个张科长蓝球八成是真的！” 许大茂睁眼，双手合抱成剑指，然后向着贾张氏一推， “倒、倒、倒！” 五根筷子齐刷刷倒向贾张氏，把所有人都惊到了。 “我今天就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贾张氏，我让你五年之内绝不会抱上孙子孙女。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许大茂起身拂袖而去，楼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假的，都是假的！” 贾张氏起身一把将桌子掀翻，碗里的水溅了一地，五根筷子翻了个个，仍然整齐地对着贾张氏。贾张氏腿软倒地，然后大叫着往家里跑。 “这贾张氏终于有人能制住她了！” “天天咒这个咒那个的，也让她尝尝被咒的滋味！” 贾张氏披头散发地又冲了回来，手里把着老贾的灵位。 “老贾啊，你可要保佑东旭啊！贾家不能没后啊！！你赶紧上来和他斗啊！我不能出事，我要给你带孙子呢！” 许大茂在自己屋里笑的前仰后合， “贾张氏这是自己不行把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贾又抓出来当盾牌了！” 其他人也在把她当笑话看， “老贾有什么用，我跟你说，这可是老祖宗的祝由术！” “许大茂一个小屁孩儿怎么会这个？” “你也不看看人家怎么抓特务的，能飞的半仙儿都给你拉下来！” “就是就是，管你什么妖魔鬼怪，有什么不是一桶金汁紫河车黑狗血解决不了的？一桶不行，再来一桶！” 贾张氏状如疯魔，拿着牌位对着筷子就往前推，嘴里还念念有词， “挡住他老贾，挡住他老贾..” 其他人也看不下去了，纷纷收拾东西回到了家里。 过了半个小时，只剩下贾张氏一个人在院子里了。 “系统爸爸，收了神通吧！” “我也没干啥，就是引导了水在筷子表面粘住，等水干了就好了。” 又过了一会，筷子直接散开了。贾张氏惊喜万分， “分开了！分开了！老贾啊，你还是记得我们孤儿寡母的对不对？” 贾张氏抱着灵位在地上一动不动，嘴里说的东西谁也听不懂。那边贾东旭自知理亏，让秦淮茹过来求情。 “大茂啊，你帮帮贾家吧！” “那怎么可能，谁让她那么恶毒！” “求求你了大茂，我不想今天才嫁进门就没有了婆婆，那样说出去我克夫克婆婆的名声就更臭了！” 许大茂一皱眉，秦淮茹看似路的梨花带雨，话里面可是把锅甩给了自己。深层意思是不救人她自己的名声就会被许大茂的不作为连累，好一个白莲花啊！这才刚嫁进来就有这手段了！ 许大茂仔细看她的表情看不出端倪，也不知道这手段是天生的还是故意的，不过贾家的美好生活我许大茂必须给添油加醋。 “人啊，一中邪就会魂不守舍，你过去对着贾张氏两个大耳瓜子她就清醒了。” “真的吗？我这刚进门就打婆婆，传出去多不好啊。” “你婆婆命重要还是你的名声重要？” 秦淮茹一时间愣住了，然后又开始抹眼泪， “大茂你就帮帮你秦姐吧！” “办法告诉你了，干不干在你。这个时候外面除了贾张氏没有人，你上去打没人看得见。” “我，我没有力气啊！” “没事，你打的时候想想贾张氏怎么对你的，为了拿捏你反悔，然后花钱找人造谣你克夫，再然后降下身段认错把你迎娶进来就为了你手里的别人的钱，你现在什么感受？” “我婆婆有这么坏吗？” “你以后就知道了，我该说的都说了，我要睡觉了，出去时候带上门。” 许大茂直接躺下背对着秦淮茹，她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外面秦淮茹回去低着头边走边哭，直到撞到了墙才停下，然后蹲下抱着腿哭。 “哎呦，这不是我秦姐吗？大喜的日子哭什么？” “柱子啊，大茂让我扇贾张氏两巴掌救她，可是我不敢，也没有多大力气，就怕治不好她，你能不能帮帮姐？” “我会做饭，也不会救人啊！” “你做饭肯定拿大锅有力气不是？” “那是，我天天拿着大锅当杂耍儿！” “那太好了柱子，你帮帮我，姐现在就只能靠着你了” 秦淮茹说着两手抓住何雨柱袖子然后来回摇动，泪眼汪汪地直勾勾盯着他。 “欸，秦姐，你这话说的我爱听，你以后有什么事都来找我就好。” “那柱子咱们过去吧。” 何雨柱和秦淮茹过去看到还在自言自语的贾张氏，也是不知道怎么办。 “秦姐，要不咱们把她放到凳子上吧，这样也好使劲儿。” “那好吧我去拿个凳子” 何雨柱直接把贾张氏架到凳子上，然后秦淮茹在后面抱着。 “秦姐，这怎么办？” “许大茂说让我想着她怎么对自己的就有力气打了” “好，我也这样” 柱子把袖子撸起来吐一口口水在手心来回搓动，然后扎好马步，瞄准贾张氏的脸，整个身子向后倾斜，右手往后拉满， “我让你做饭不给我钱” “啪！” 何雨柱一个大巴掌带着破风的声音直接打在了贾张氏脸上，顺带着把她嘴带歪，口水四溅。 何雨柱看自己这一巴掌没有效果，赶紧把贾张氏扶正，换了左手，还是一样身体倾斜，左臂拉满， “我让你这么对付我秦姐！” 脸上火辣辣了的疼让贾张氏逐渐恢复了意识，看到了向着自己飞来的大手，贾张氏刚要张口， “傻柱..” 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脆响，何雨柱一巴掌打在贾张氏左脸，巨大的力道带着她向一边倾斜。就算是秦淮茹死死拉住，贾张氏肉球般的体格子还是带着秦淮茹向一边倒去，同时人也失去了意识。 “许大茂说的真管事嘿，刚才她叫我了” “柱子，你帮我把她抬回去吧，我抬不动！” “好嘞，秦姐！” 第45章 虎头蛇尾 “嘿嘿嘿，这傻柱子真是逮住机会下死手啊！” 远处蹲着的许大茂顺利看到了整个过程，那贾张氏的情绪上窜下跳跟过山车似的，系统爸爸给的奖励算上之前攒的又好几百了。 “兑换矢量坍缩箔，我许某人说话算话！” 那边何雨柱把人送回去之后，带上门走了。秦淮如把贾张氏放倒，把脏衣服和鞋子脱了，然后和贾东旭一起走入正题。 第二天，许大茂早上起床准备出去吃个早饭，正好碰上两个熊猫眼的何雨柱。 “怎么了这是柱子？昨晚上让人打了？” “真新鲜诶，谁打得过我？” “你这眼怎么回事？” “昨晚上我去秦家听墙根去了，一晚上没睡好！” “你还好这一口？” “你太小，等几年你就知道了！” “赶紧跟我说说” “贾东旭别看人模狗样的，那就是个银样镴枪头，连五个数都没有就完事了！” “真的？这也太快了吧！” “可不是吗，晚上白瞎我蹲了那么长时间了。估计他也是头一回，学着赵子龙七进七出，硬是搞到后半夜才消停，害得我都睡不好觉。” “赶紧洗把脸上班了” “小食堂没那么忙，我晚点去没事” 许大茂没管他，自己去了轧钢厂。 平静日子没过几天，宣传科的一则广播打破了原有的寂静。轧钢厂要开始扩建了，原先单独分出去的军工生产线扩展为两个全新的车间，除了抽调原先车间的人手以外，还需要几百人的规模。四合院众人接到消息以后也是炸了窝了，纷纷要求易中海召开全院大会商量名额的事儿，易中海来者不拒，响应号召。 “今儿个大家来都是为了轧钢厂的名额来的，两个全新的车间，需要的人不是少数。这次扩建要人的标准很宽泛，各家有大一点十几岁的男孩儿可以进场当学徒工，再小的就不行了。” 各家纷纷举荐自己家最年长的孩子，二大爷刘海中提议自己还在上学的大儿子刘光齐，三大爷提出阎解成，龙套也跟着推荐了自己的子女，其中一个叫赵家平的竟然提出不想进厂要自己去收破烂，还想把这个名额卖掉。这个可是惊掉不少人的下巴。 不过了解到他家的处境以后就可以理解了，父母双亡，有个残疾的爷爷带着过活，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易中海同意了他的提议，自己出钱先买下这个名额，等谁需要了再向他买。 经过商议之后，四合院准备好名单交给易中海，由他上交。 第二天，易中海带着点东西来到了后勤主任的办公室。 “主任啊，我是新车间的六级钳工易中海，我想找您说点事情。” “说事就说事吗，还拿什么东西啊！” “嗨，这不咱们新车间要扩建吗，我来问问招人的事儿。” “你们车间的主任已经把名单交上来了，你还要改吗？这样可就麻烦了” “改是不会改的，就是我想看看我能不能改回原来的老车间去，那边我比较熟悉。” “嗯？你原来的车间主任和你一起调过来的，你几个徒弟除了贾东旭之前犯过错误没掉过去之外可都过去了。新车间食堂也是很不错的，你怎么会想到回去呢？” “嗨，我跟车间主任不对付。他时不时得给临时加任务，晚上回去也很晚了，我这不是想离他远点吗！” “据我所知，你们车间主任可是出了名的负责任，你不会是因为负担重这点小事就要逃避吧？易中海同志，你的思想有问题啊！” 主任敲了几下桌子，看得出来他对易中海的要求有些不满。 “主任，我听说你侄子安排进来费了不少劲儿吧？除此以外还把你外甥女家得罪了！” “好你个易中海，这是把我家的事儿查个底儿掉啊。怎么还想威胁我？” “不敢不敢，主任你说哪里话呢。以后后勤还要你来领导。” “哼，谅你也不敢！” “主任啊，我们院儿的名单你看了没有？” “还没有，你还有什么事情，一口气都说出来，别大喘气。” “我们院儿有一个名额被我买下来了，上报时候我空了一个名字” “嗯？我看看，确实啊。你怎么个意思？” “主任我只想回去原来的车间，这个名额空着就空着了，谁来都一样！” “好了，我知道了，我要考虑考虑，你先回去吧。” 过几天，厂里通知，易中海由于身体原因不能适应新车间的工作，被调回原来的车间。新车间工友都在为他惋惜，他自己却表示陈年老伤而已，不足以妨碍他继续为轧钢厂发光发热。这只是个看似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贾东旭很高兴他师父能回来，工作之余的言传身教也足以让他受益匪浅。许大茂悄悄观察了赵家平一段时间，发现他并没有反常之举，而且也丝毫没有空间波动过的痕迹，所以暂时放弃了盯梢的打算。 火热的改建持续了几个月的时间，直到下半年才彻底结束。期间，许大茂闲来无事就去鬼市找金三爷逗闷子。也在张大佛爷地盘见到了收拾干净的九老鬼。张大佛爷信守承诺给了足斤足两的小黄鱼，每天就是和九老鬼抽烟喝酒，无所事事。九老鬼虽说没了福寿膏，但也是烟酒不离身，在张大佛爷这里也是生活得到了极大的改善，面色红润，衣着整齐，还叫了几个唱曲儿的给陪着。 两人起初还想把自身的看家本领教给许大茂，不过在他大晚上黑灯瞎火的当着面收取两人攻过来的独门暗器之后都放弃了打算。 贾东旭这边虽然日夜操劳，努力耕耘，秦淮茹的肚子始终不见起色。后来贾张氏还带着秦淮茹去医院检查也没发现问题，贾张氏这边终于预感到事情不对了，但是为了面子一直低不下头来，只能是多买了补药给贾东旭以求心理安慰。 扩建完成后，紧张的生产大比拼开始了。旧车间、新车间开启了史无前例的生产大作战，两边都希望在年底考评之前能完成更多的任务，为了荣誉，也为了年底的奖励。 新进厂的四合院子弟，在刚刚体验过大厂工作的新鲜感之后就被高强度的学徒工作打的体无完肤、叫苦不迭。刘光齐选择子承父业做锻工，几天下来连筷子都握不住了。阎解成身体差了点，选择了技术含量不大的打磨工件，一天下来两手的十指全破了。除了一个龙套人家的穷苦孩子在后厨洗土豆、削土豆的工作能坚持下来以外，全军覆没。 后来有不死心的还想着让易中海给调调岗，谁知他竟然打回原来的车间了，这回全傻眼了。四合院的子弟们灰溜溜的回来了。 “你看，还是许家有眼光啊，早早的就把孩子搞进厂里当放映员学徒了！” “就是就是，一天天没事儿的时候就在办公室里面待着，风吹不着、雨打不着的。” “你们知道什么？放映员时不时地要跑去山沟子里放映，那路上黑灯瞎火的跑出来什么野兽就把人叼走了，你没看他们还配着枪呢吗？” “这么大的厂子怎么就没有轻松的好活儿呢？” “有啊，播音员、卫生员这些好啊，那也不是你想去就去的！” “那也没办法了，孩子不是回去上学就是换个厂子上班了” “过去也是学徒工，受累不说还挣不了几个钱。” 平时你一言我一语能一直说的众人也是难得一次的集体陷入了沉默。 第46章 蓄积已久 这段时间以来，虽然49城内的除奸小组在自己的辖区内兢兢业业，但是一直都未能有所建树。即使是发现了潜伏的普通特务也是交给兄弟单位处理。一帮人平时不联系，但是每个月的例会必不可少。 “北方传来信息，我军第一阶段战斗已经结束。我方成功将老美赶回三八线附近，为防止对方狗急跳墙，这段时间一定要打起十分精神。” “组长，我们已经大半年没见过这股敌特的影子了，我看是不是我们把目光撒向乡下？毕竟城里接连两次的重创多少也会引发他们的警觉吧？” “有道理，大茂你怎么看？” “我在轧钢厂的岗位就是放映员，我可以利用这个身份在乡下打听消息。大部分的村子我都认识路，有点风吹草动我也能先知晓。” “好，那么就由大茂负责乡下的排查。” “组长，能不能让大茂同志带带我们？我们几个现在也是两眼一抹黑，丝毫没有头绪。” “大茂你怎么看？” “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首先我要发现嫌疑人员，然后挨个带着你们去跟踪调查。身份吗，也是放映员学徒。” “这个提议好，我们这样也就不用再准备身份去了。” “好，就这么决定了。” 许大茂返回轧钢厂。在与厂里交代特殊任务的要求以后，厂里也给予了配合，给出四本空白的证明，还将一架全新的设备给了他。许大茂的特殊播放行动正式展开。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许大茂一个人带着设备来到了离49城较远的赵家坡。这里深处于群山之中，交通不便。许大茂偏侉子的巨大声响让这个安静的乡村热闹起来，不少的小孩子成群结队地扑过来围着偏侉子跑。 许大茂来到村支书家，里面的人赶紧出来迎接， “这不是许放映员吗？上次放电影是两周前啊，今天来放映也不提前通知我们一声我好准备迎接你啊！” “现在是我们厂在推广的全新放映方式。每次不定计划的随机选择地方放映，而且内容也不一样了。这次多是一些城市的采风，主要是为了向老百姓传达人民美好生活的画面。” “哎呦，放映员就是不一样，说话都文绉绉的！需要我们怎么配合啊？” “还是老规矩，晚上去打谷场放映。你通知一下村民。” “好，我这就安排。那你进屋里等着！” “天还早，我自己转转” “赵二蛋！你带着许放映员转转！” “是，老舅，保证完成任务！” 许大茂把东西都放进村支书家，轻装上阵。 “二蛋啊，最近咱们村子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儿发生吗？” “有意思？” “就是大家都在说的，都愿意听的” “那可不少，赵二丫家的牛放了一个屁把她蹦倒了..” “停停停，不是这种。比如说谁家人死了又活过来这种？” “那也太吓人了，我还没有听说过” “那还有谁比如说脑袋受伤了、呛水了或者晕过去了，然后醒了人就变了？” “这个真不太好想” 二蛋挠着脑袋，努力在回忆。徐大茂看他想的吃力，拿出来几块古巴糖，拿出其中一块放他他手心， “这是城里人常吃的糖，你吃了再想。” “好啊！” 二蛋吃了糖，绞尽脑汁地为许大茂想类似的人， “放映员同志，这个真没有啊！” “你们这孩子扎堆儿的地方在哪？” “在村西北的水泡子那！” “走，咱们过去！” 许大茂跟着二蛋刚来到那个地方就看到一大片孩子在那里玩耍，许大茂跟二蛋交代了几句，二蛋开始大喊， “谁知道村里有人睡一觉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到到放映员通知这里领糖吃！！！” 话音未落，所有的孩子呼啦一下全跑过来了，伸着手大叫， “我知道，我知道！！！” “排好队伍！” 二蛋的号召力还是有的，孩子们一个个排好队伍。 “我先来，我们村北口的李老驼子去年摔了一跤，醒过来今年就不能说话了！” “这个算半个，后面这样的不能再说了啊，要活着的，活蹦乱跳的！” 二蛋把一颗古巴糖咬开，递过去一半给第一个孩子，他也不在乎，拿起来就吃，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站到了一边。 “后面山里有个山洞住着赵大脖子。他之前孩子分家把自己的房子让出来，后来就一个人上山去住了。他也不爱说话，我们过去玩儿他还吓唬我们，我爷爷说他年轻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 “对，就像这样的！” 二蛋分给了他完整的一颗古巴糖。 接下来许大茂听到的都是类似这样的家庭悲剧，或是分家、或是离婚，也有的受不了刺激成傻子的。许大茂用小本子一一记录，直到天黑，总算是绝大部分都记下了。 晚上许大茂在村支书家吃饭，期间把自己认为的嫌疑较大的跟他聊家常似的进行旁敲侧击，打消疑虑之后暂且划掉。 晚上许大茂按时放映，里面的内容都是各种社会层面的录像合集，路上奔跑的汽车、少数人拥有的自行车、还有农民丰收粮食、工人锻造钢铁之类的种种生活场景，城里人司空见惯的画面对于没有或极少进过城市里面的乡下偏远农村还是有着别样的吸引力，大家看得津津有味，意犹未尽。 许大茂晚上在村支书家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带着设备离开了。 许大茂如此这般地在49城周围的农村里穿梭，基本上大半个月才会回四合院一次。许大茂不在的时间四合院基本上还算和谐，大家都在按部就班的生活。 “恭喜啊，贾东旭，晋级考试通过了，工资又可以涨了！” 面对工友的恭喜，贾东旭虽然高兴，但是他的脸上多了几分忧愁，秦淮茹没有怀孕的阴霾时刻在笼罩着贾家。 “东旭啊，师傅为你高兴，晚上告诉贾嫂子，让他好好做一顿庆祝庆祝。” “我知道了师傅。” 晚上回到家，贾东旭对贾张氏说了晋级的事情，贾张氏嘴上说高兴，但是脸上愁云密布。秦淮茹结婚这么长时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虽然带着她去检查了没有问题，但是万一医生在说谎骗自己呢？这种想法在贾张氏的脑袋里挥之不去。 “妈，今天高兴，我做了几个菜，咱们和东旭一起庆祝庆祝。” “吃什么吃！就知道吃，你大半年了肚子还没有动静你还能吃的下去？看看你，进城以后养的油光水滑的，谁知道竟然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妈，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明明你已经带我去检查了，医生说我没有问题。”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家东旭的问题喽！好你个小浪蹄子，我说怎么每天见到院儿里的人都嬉皮笑脸的，这是趁着东旭不在要找下家想借鸡生蛋呢！” “妈，淮茹不是你想的这样的！” “你别插嘴东旭，我今儿个非要好好治治她！” 秦淮茹泪如雨下，受不了贾张氏的咒骂夺门而出。 “淮茹！” “别管她，跑回家去才好呢，我再给你说一个城里的，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秦淮茹在窗台下不远躲着，听到这种说法心里凉了半截，哭得更厉害了。 “这不我秦姐吗？怎么回事啊这是，为啥哭啊？” “柱子啊，我婆婆说我是不下蛋的母鸡！” “你别听她瞎说，她都带着你去检查了，医生说你没问题那就是没问题。” “那为什么我肚子还没有动静呢？” 第47章 防微杜渐 “你看看那母鸡虽然生蛋但是也不是每一个都能孵出小鸡啊，人也一样！” “那母鸡起码能下蛋啊，我这肚子不争气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这个就不是你的问题了，你改天带着贾东旭去检查一下。” “行吗这样？种地种不出来不都是地的问题吗？” “也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你就跟贾东旭说说。” “好吧。柱子你身上什么这么香啊？” “嗨，那是我今天自己做的饭，我可是谭家菜传人，手艺没得说！” “你看柱子，姐还没吃饭就被赶出来了，你看能不能分我一点？” “没问题，你拿着吃吧！” 柱子一把打开饭盒，把自己的筷子递了上去。秦淮茹刚开始还不好意思，后来实在是肚子空虚，把柱子筷子掉个个儿然后快速吃了起来。 别说，柱子手艺比自己强多了，秦淮茹自从嫁到贾家以后，除了婚宴那天以外就没吃过什么像样的饭。看着秦淮茹胃口大开的样子，何雨柱是既兴奋又满足，看着用自己筷子吃饭的秦淮茹一时间竟然看呆了。 秦淮茹风卷残云，把饭盒吃的一点都不剩，最后还打了好几个饱嗝。 “柱子，不好意思啊，我都给吃了。” “这都不叫事儿，我那还有呢” “那今天谢谢你了柱子” “助人为乐吗！” 秦淮茹随意擦了擦嘴，双手抓着衣服下摆不好意思地转身回家，在半路回头，不经意间露出娇媚的笑容， “谢谢你柱子！” 然后飞快的跑回了家。还在回味那个笑容的柱子一脸傻乐，丝毫没有留意到在他面前经过的许大茂。 “傻柱子，在这傻乐什么呢？你饭盒都空了！” “一边待着去，今天不跟你计较！” 何雨柱收回笑脸转身进了屋里。 “完了，秦淮茹这还没成寡妇傻柱子就开始拉帮套了！” 许大茂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转身回了家。 “哥，今天盒饭怎么没了！” “我给秦姐吃了” “那我吃什么？” “我也没吃呢还，家里还有点一大爷给的棒子面，我随便做两口吃。” “我是你妹妹，爸爸不在你就这样对我？” “别跟我提他，晚上饭你还想不想吃了？” 何雨柱躺下仔细回味那个笑容，何雨水看着他一脸痴呆的傻笑无可奈何。何雨水满脸委屈，起身出门要饭了。 何雨水走在四合院儿里，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心里五味杂陈。每次去要饭时候众人那种嫌弃的目光让她倍感辛酸，她现在只想早点逃离这个家庭。 “干什么呢雨水？我洗脚水差点泼到你！” 许大茂开门就看见了站在那里的发呆的何雨水。听到许大茂声音，何雨水呆滞的眼神逐渐恢复，委屈地哭了出来， “大茂哥，我饿了” “来，过来吧我这有吃的！” 何雨水跟着许大茂进屋，许大茂从柜子里拿出来两个牛肉罐头和一块巧克力， “吃吧，我给你打开！” “谢谢大茂哥！” 何雨水开始大口大口地吃罐头，两盒都吃掉以后嘴里塞的满满登登的，时不时捶着自己的胸口，就差翻白眼了。许大茂给倒了一碗水让她顺下去。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何雨水吃着吃着就又哭了出来， “大茂哥，你说我哥为什么把我们家的饭盒给秦淮茹吃啊？” “拉帮套呗，就是帮寡妇忙顺便占便宜” “贾东旭还没死呢！” “他也快..那个，嗨，傻柱子看上秦淮茹了呗！” “为了一个看得见摸不着的女人自己家妹妹都不要了？” “男人几大爱好，劝风尘女子从良，拉良家...我跟你说这玩意儿干嘛！” “你不会也看上她了吧？她那么胖，都是肉！” “你不懂，男人..” “哼，我以后好好吃绝对比她的大！” 何雨水说着说着还挺了挺胸，一脸的不服气。 “好好好，你说了算。尝尝这个朱古力！” “哎呀，怎么这么甜，稍微有一丢丢苦味，还有点焦香！这也太好吃了吧！这叫什么啊？” “这叫朱古力，是北边缴获的老美物资。” “挺大个男人还会吃这些甜滋滋的东西吗？那老美的男人都怎么打仗啊？” “他们啊，都叫少爷兵。不能吃苦受累，每天有香烟、有酒，还要有这种朱古力，不然这仗他们是打不下去的。” “那咱们很快就能战胜它们了吧？” “那是，现在都开始谈判了，没两年就能赢了。” “太好了，到时候就有更多的朱古力吃了！大茂哥，我以后都能吃到的对不对？” “对，你想吃就过来。只要我在家，保证你能吃的上！” “大茂哥，你对我真好！” 何雨水满眼星星的眼光盯着许大茂，强烈又直白的感激之情让许大茂一时间有点不好意思。 “咳咳，吃饱了没。没吃饱我那里还有。” “吃饱了，朱古力太甜我吃不下了！” “那你也带走吧，哪天饿了救急可以吃一块” “谢谢你大茂哥！” 何雨水像个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这白眼儿狼差一点就要生成了。今天要是她没碰到我，又要不到饭，那以后基本上就心死了。 傻柱子，傻柱子啊，你要是能再活一世还会是既定的结局吗？” 许大茂摇了摇头，关门进去睡觉了。 话说这边，秦淮茹回到家里，桌子上饭还给留了一点，菜都吃没了。秦淮茹喝了点水，把桌子收拾一下就准备睡觉了。 “淮茹，我妈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了，东旭。” “嗯？你这嘴里什么味道？” “我在外面吃了点饭，是柱子给的。” “他凭什么白给你饭吃？” “我什么也没有做，就是跟他说了几句他就给我饭吃了。” “吃的不错吧？” “是啊，你也知道他是在轧钢厂做厨子的，时不时都能带饭菜回来。那个茄子做的...” “啪”一声脆响，秦淮茹不可置信的捂着脸看着贾东旭。 “好你个秦淮茹，刚进城没多久就嫌弃家里吃的差就出去偷吃是吧？” “我没有，东旭，你怎么能打我？” “打你不是应该的？东旭怎么也是家里的男人，这个家还是他做主！” 贾张氏的插嘴让秦淮茹更加委屈，眼里噙着泪转过身去。 这边贾东旭虽然生气，但是手里动作没有停下，熟练地褪下秦淮茹的衣服开始造人运动。秦淮茹把头别一边任由他摆布，只是眼里逐渐生起一簇火焰，再难熄灭。 三下五除二，贾东旭结束战斗转过身睡觉。秦淮茹盯着房梁一动不动，好似一具行尸走肉。 第二天，贾张氏起来看到秦淮茹，语气缓和和秦淮茹说了几句话。秦淮茹表示事情都过去了，出门干活了。 从此以后，秦淮茹经常性地在水池附近洗衣服干活，俨然一副好儿媳的作风。碰到人主动打招呼，偶尔也会帮一下忙，别人见到了都是一致的夸奖语气，只有在家掀起窗帘一角偷看的贾张氏知道，儿媳妇已经记恨上了，就是不表示出来，这秦淮茹不简单啊！ 许大茂利用几个月的时间，把附近他能在一天时间的偏侉子脚程之内的能到达的村庄跑了一个遍，小本子记了厚厚的笔记。在月底的会议上拿了出来。 “各位看，这是我过去几个月时间做的笔记，附近有名有姓的潜在威胁有几十个，接下来一段时间要一一排查。 我这里有四本空白的放映员证件，你们填好我拿回去盖章，之后我会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分别带你们去一个村子做手把手指导，然后排查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 第48章 搂草打兔子 过了几天，城西的彭各庄迎来了许大茂两人。 “许放映员，上个月虽然刚见过，但是我们仍然甚是想念啊！” “嗨，我的工作就是到处跑。不过以后我同事跑的就会更多了。这是我们新来的放映员学徒，他以后就负责在乡间采风，深入群众了解普罗大众喜爱的内容进行收集整理，以后会由录像的形式把内容呈现出来！” “你瞅瞅，到底是城里人，说话都是书香气！来两位放映员，进院子里休息一下吧。” 许大茂带着新人熟悉了一下流程，然后带着他去别人家走访，询问村民喜闻乐见的内容，顺便对于潜在目标进行观察，寻找蛛丝马迹。 “钱大胆，听说你落水以后被野泡子水鬼抓走大难不死，还学会了在水下看东西是真的吗？” “那当然了许放映员，现在只要是我在水里面睁眼，水底下藏着的什么东西我一眼就能看到。上回我还捡了个金疙瘩呢！” “哎呦，你挺厉害啊！让我们也开开眼，这金疙瘩城里都不多见！” “你看，在这呢！” 钱大胆拿出来一个金疙瘩，表面上凹凸不平，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不过上面有的文字依稀可以认出来。许大茂让新人把文字拓印下来，将金疙瘩还了回去。 “这金疙瘩有研究价值，水下面有可能是个文物，我们回去找到有关部门给你申请个奖励，到时候告诉你。” “真的吗？我就说这金疙瘩别看不怎么好看呢，确实是捡到了个宝贝。” 许大茂和新人吩咐了几句，让他自己离开向上面报告了。 当天晚上几卡车的士兵带着工具就来到了彭各庄，在几个酒瓶底中山装的带领下开启了挖掘过程。水泡子被放干，底下的淤泥被清理出来过筛子。经过两天的奋战，一个水底隐藏的密室被发现。 打开之后，有散落在地的金元宝和一些散碎的金银疙瘩。里面还有成箱的印着外文的金条，让水腐蚀的不成样子的步枪、手榴弹还有各种弹药。 “按上面的文字来看，这里应该是国军遗留的物资点” “村支书人呢？这里原来是什么地方？” “报告各位领导，听我舅姥爷说这里最开始是一个日伪的据点，后来被国军打掉。解放时期是一个国军的团部，后来被打跑了。我们后来在附近收拾恢复建成了如今的彭各庄。” “好你们干的不错，我会向上面申请的。东西暂时寄放在这里。” 众人再从周围仔细搜索之后没有发现新的东西，将水泡子填埋之后纷纷离去。 过了半个月，奖励下来了，钱大胆发现国军遗留物资，发大红花，并进行通报奖励，另外给了白面十斤、猪肉三斤还有不少的现金奖励。彭各庄男子大难不死，获得水眼并发现国军遗留物资的消息不胫而走。在49城周边乃至城里一时间都成为了一件稀罕事儿。 “大茂，你感觉还会有人来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更何况像秋后蚂蚱的潜伏特务。我建议在彭各庄留几个人蹲守，在特务到来之前通知我们然后一网打尽。” “好，我让几个组员伪装成轧钢厂的保卫科的来保护你们，四个副组长留下一个其他都去彭各庄待命。” 这边再说彭各庄，自从国军遗留物资的消息甚嚣尘上之后，村里村外来了不少陌生面孔。村支书接到指示，严格排查，没有证明信的身份不明人员坚决不允许进村，周边也派了民兵日夜巡逻。 这一天晚上，许大茂正在和众人交流情况，一声突兀的枪响打破了夜空的寂静。 “来了，赶紧准备！” 许大茂取出随身配枪，简单交流之后向枪声传来的方向赶去。 许大茂还没赶到地点的时候，枪声开始密集起来。村里面的枪声明显要比外面的稀疏，外面巡逻的民兵绝对是凶多吉少。 许大茂靠着土墙一点点往村外移动，一发子弹从他头顶飞过直接打在身后的院墙上，激起了尘土。 “我艹，还好你小子打的歪” 许大茂赶紧打两发回击，然后迅速向一边的牛车跑去。天黑之下，只有枪口瞬间的火光才会暴露位置，许大茂原来待着的地方又中了两枪。许大茂半蹲着起身还击，几枪下去，对面传来一声惨叫。 刚出去的几个副组长迅速向自己手下的位置靠拢，清点人数并分配任务。一个包围圈，正在快速形成。 许大茂这边靠着的牛车上中了几枪，许大茂没有事。数着枪声大概是六个人。 “许放映员，我来帮你！” “别过来啊，这里危险！” “我是民兵葛黑蛋儿，我打的准” 刚过来的民兵说着就拿起步枪开了一枪， “我是你葛爷爷，来啊！” 回应他的是更多的子弹，民兵赶紧蹲下来。 “许放映员，你往那边去吧，我在这顶着！” “好吧，你自己小心” 许大茂猫着腰刚走两步，身后一枪直奔他打来，许大茂还没反应过来，系统自动启动把子弹吸走。 “你是个什么东西？” 民兵端着枪不敢置信地看着许大茂，然后迅速开始拉枪栓。 许大茂转身一枪把民兵打死了，然后迅速撤退。 “好悬啊！我们这边竟然有叛徒！” 那边包围圈开始收口了，对方显然没预料到有这么多人，开枪的顺序也乱了起来。 随着枪战的持续，这边的声音已经开始压制对面了。显然对方还不想放弃，准备做困兽之斗。 远处卡车隆隆的声音逐渐靠近，车头的大灯把前方照的透亮。卡车停下，张哥带着两个排的人迅速靠近对方阵地， “口令！！！” “喝酒吃肉！！！” 张哥在与赶来的许大茂接头之后，迅速安排人进行包围。眼看大部队到来，对方只能拼死突围，连手榴弹都拿出来用了。 张哥带来的人这边明显火力要更强，装备的全新50冲对付几架破步枪好似砍瓜切菜，几个回合下来对面全趴窝了。随后打扫战场，民兵阵亡两人，消灭对面六人，武器比较杂，有汉阳造和小鬼子的三八大盖，驳壳枪也有两只。 “大茂兄弟没受伤吧？” “差点被打黑枪，咱们这边有叛徒！” “哦？那可得好好审审了。” 第二天早上，村口一排放了昨天打死的特务还有民兵，村民们都来围观。 “彭老三这么老实的人死了真可惜” “你没看跟他一起的葛黑蛋儿也没了吗？特务们真是死不足惜！” 许大茂在村支书的陪同下走向人群中间。 “谁跟葛黑蛋儿熟悉的站出来？” 现场叽叽喳喳没有人站出来。 “许同志，葛黑蛋是我舅姥爷抱养的，平时跟其他人玩不到一块去。” “那咱们一起去问问你舅姥爷吧！带上葛黑蛋和彭老三的尸体。” 许大茂等人来到了村里村支书舅姥爷家，戴着狗皮帽子的白眉毛老头儿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 “你终于出来了” “没想到啊，你小子连黑蛋儿的黑枪都能防住！” “他还是太嫩，哪有不要命的傻小子往我前头硬冲给我挡子弹的。这彭老三估计就是吃了葛黑蛋儿这一套，后心中枪，没死在特务手里，反而死在自己手里。” 老头儿闭上眼，眼角流出了几滴泪水。 “交代吧，你这把老骨头还能少遭点罪。” “当初我太穷上山当土匪，被日本人抓去当过伪军，后来又被国民党抓壮丁。有一次我被蒙着眼给35军一个团长搬运东西，那么多金条，隔着布我也能感受到马灯底下反着的光。 等解放军攻北平把35军团部几炮就炸没了，国军都跑了，我拼死过来翻找，什么没摸到两条腿还给炸瘸了，这么多年我在这等着，就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找到那些金条，我还抱了一个娃娃等着他给我养老。 没想到让大胆那个小子瞎猫碰见死耗子给找到了，我不甘心，找了之前没死的几个绺子的弟兄要来一把大的，我是真没想到你个小娃娃能叫来解放军，我老哥几个全折进去了。老天爷啊，你该死啊！！！” 老头眼睛一闭，歪头咽气了。 第49章 穷追猛打 这一战，全歼敌方，匪首畏罪服毒自杀，我方除民兵阵亡一名之外，其他部队无一伤亡。 总结大会上，上级对于这次行动的成功表示祝贺，除奸小组获得集体三等功，许大茂及几位副组长获得个人三等功。 任务结束之后，许大茂又带着其余几位副组长分别在各个方向进行了一次手把手的指导，在分发了目标资料之后，许大茂再次常驻轧钢厂回归日常生活。 回到四合院儿之后，映入许大茂眼帘的就是一辆四不像的自行车。车头牌子是‘三枪’，前轮和后轮新旧明显不一样。自行车没有梁，还是个民国女式的坤车，车座子破了一个洞，还是用不同颜色的材料补的。怎么看怎么别扭的自行车三大爷阎阜贵还当宝一样在那擦车。 “大茂回来了，都是放映员了怎么还走着上下班呢？你就应该像三大爷一样，拥有一辆自行车。” “三大爷啊，您一大老爷们怎么还骑一女式的坤车啊？” “什么女式的你看这车把还有后面座子的高度，明明是一款男车！” “前后轮这都不配套，车条这也少了好几根呢！” “嗨，这不是阎解成没给我找来合适的吗！” “这跟阎解成什么关系啊？” “这不是他在轧钢厂干不下去吗，我这没办法又托学校老师让他进了自行车修理回收厂，最好的零件都装上卖了，我这就是差一点了。但是我告诉你，骑上一点事儿没有！” “什么厂子我怎么不知道？” “咳咳，那个你这些天干什么去了？院里发生好几件大事儿你都不知道吧？” “乡下放电影啊，啥事儿啊？” “你看，这外面风吹日晒的。你去乡下放映村里不得好好招待啊？走的时候再带一点？你拿我家去，让你三大妈给做一下，咱们边吃边聊？” “这个还真没有，三大爷你要是想在我这算计点东西可没戏，你不说我就走了。” “别走啊，我说一个还不行吗？二大爷刘海中老大刘光齐，他没当上锻工子承父业把他爹好个气，然后他就打刘光天，最后你猜怎么着，刘海中凑钱，刘光齐又回去上学了！” “这有啥的，不听了。” “还有还有，秦淮茹和傻柱勾肩搭背让贾东旭知道了，秦淮茹让贾东旭给打了，嘴角都流血了。然后贾东旭过去要教训傻柱结果被一拳放倒，贾张氏要冲过挠傻柱被他躲过去一脑袋撞墙上了。” “后来呢？” “真没有东西？” 许大茂转身就要走，三大爷一把拦住。 “后来傻柱没事儿，易中海出来打圆场，然后易中海帮傻柱给了点儿钱。” “没了？” “没了？” 许大茂越过他就走，三大爷冲过来从后面抱住许大茂，然后在他兜外面来回捏，整了一圈终于放弃了。 “你怎么能一点都不拿呢？你傻啊？” “拿回来给你吗？我傻啊？” “以后你记得往家里拿点，你一个人吃不了的都坏了！” 许大茂到了家正坐在床上的小桌子旁边休息，外面何雨水敲门进来了。小丫头几个月不见，眼瞅着瘦下去了， “大茂哥，呜呜呜..” 小丫头上来就哭，许大茂也是无奈，谁让自个儿当初非要帮她呢？这回还赖上了。 “饿了吧，我这有压缩饼干和牛肉罐头。” 许大茂刚拿出来压缩饼干她一把就抢过去了，打开之后一口就咬上去了， “这个也太硬了！我咬不动！” 这个不是这么吃的，许大茂把烧好的热水倒进海碗里，然后顺着她牙印掰开，用手碾碎放入碗里，用筷子搅拌一下就出来一碗粘稠的老美麦片粥。 “这么吃才对” 何雨水接过大碗先小口喝了一下，浓郁的麦香让她胃口大开，一边吹一边小心翼翼的喝，不一会小半碗下去了。 许大茂自己也冲了一碗，然后打开牛肉罐头，一人一罐。两个人就在这安静地吃饭，谁也没有说话。 吃完之后，两人顺势后仰都躺在了床上。 “大茂哥，你说老美吃饱饭都在想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啊，想汽车，想美女，想钱，什么都可以” “那大茂哥你在想什么呢？” “我吗，啥也没想！” “我才不信呢，你们男的不是想女人就是想女人，哼！” “你可别冤枉好人！” “我哥就是天天想，盯着隔壁秦淮茹看，饭盒也给她拿过去吃。你是不是也想着那个秦淮茹呢？” “没有啊！” “也是，她那么胖，又不能生，怎么也没有黄花大闺女好！” “还没生呢？” “是啊，他们结婚了这么久了，秦淮茹肚子还是没动静，他们都说她是个不能下蛋的母鸡！” “不能吧？听说她都去检查了，没毛病啊身体。” “种地的都是看地行不行的” “那就没人想过种子不行？” “这个真没想过啊” “你以后要是听别人说种地地不行，你可以接一句种子不行也白搭！” “这样行吗？ “怎么不行？你说这个没准傻柱子还会谢谢你呢！” “不可能吧？自从我上次说他饭盒不给我吃给别人媳妇吃，他这几天都不愿意跟我说话了。” “你要分清时候说，比如傻柱和别人为了秦淮茹吵的时候，或者傻柱为秦淮茹站台的时候” “我大概懂了” “不早了，赶紧回去吧，省的别人说闲话！” “我走了大茂哥！” 看着何雨水远去的背影，许大茂摇了摇头， “嗨，这叫什么事儿啊，我怎么成老妈子了？” 许大茂第二天回到轧钢厂得知上面的领导来视察，娄厂长也在陪同，好像是个不得了的事情。 “怎么回事啊，李哥？” “上面说现在铺张浪费比较严重，要派人下来严查不正之风” “这跟咱们厂子有什么关系？” “后勤主任把进厂名额卖了个高价，又利用自己的侄子在后勤搞的小餐厅中倒买倒卖物资，在上面派来的会计突击查账的时候发现了端倪，这就进去了。这几天说是要开公审大会呢！” “难怪啊，第一次摸查就发现了后勤主任这个蛀虫，上面这还要抓典型了。” “你小子平时可没手底下不干净吧？” “哈哈哈，李哥你要笑死我吗？谁托人会找个放映员学徒？人家说拿个鸡毛当令箭，我这连个鸡毛都没有啊！” “哈哈哈，你小子这嘴皮子绝了！” 过了三天到了正午时分，公审大会开始了。后勤主任连带着他侄子和一干人等都上去了。每个人被双手反绑跪着，后面插个大牌子。后勤主任面如死灰，后面顶着个贪污犯的牌子。 “同志们，我们全国上下工人齐心协力努力生产的时候，这些隐藏的蛀虫就潜伏在我们的同志之间，利用手中职权和家庭关系，倒卖物资，获取暴利。这种行为对我们的工人们的生产热情造成了严重的危害，影响深远，今天在此决定召开公审大会，由公审结果对他们的罪行进行划定和执行。下面有请发现此案情的有关人员进行叙述！” 上去的除了会计还有运输部门、保卫部门等部门的人员上前陈述事实。后勤主任深知无路可逃，在对自己行为进行供认的同时把他之前送礼打点的副厂长、一起倒买倒卖的兄弟工厂的后勤主任、还有接收物资的粮食站的库管员统统咬了出来，结果就是一锅端。另外他还不死心，把给自己送礼的人礼物价值高还有花钱调岗的人统统交代出来，里面就包括了四合院管事儿大爷易中海。 第50章 绝地求生 带上来一帮人都低着头不敢动，生怕自己被拉去当第一个出头鸟，易中海虽然被捆着但是还能行动，面对台下这么多人他内心里其实还是害怕的，自己做了错事就要受到惩罚。 易中海此刻脑海中前半生如白驹过隙般在他脑海里闪过，自己人生即将过半，得子又复失，走后门成功却导致下半生即将在众人的鄙夷中度过，以后院子里管事大爷的身份也要撤销，失去一切。 就在众人罪行确定被一一拉走的时候，走在最后面的易中海大声疾呼， “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迫的！” 场下的所有人都不发一声准备看戏，台下桌子后面的上级领导们也是颇为意外。在这个年代，既然是抓到你犯罪，就必然有证据，空口白牙的狡辩毫无意义。 “易中海，你还在冥顽不灵，如今在这么多工友面前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有！我有！完全是后勤主任威胁我做的！我为了保留在新车间的位置不得已给他送礼，但是我也知道纪律，我就送了两瓶白酒还有五斤猪肉，我这些都留着底儿呢！他居然不满足，利用我在上报招工名额时不小心犯下的错误，强占一个我们院儿的名额，还转手卖了个高价。我因为没有遂了他的意被他打压报复，不仅新车间工作没保住还因为莫须有的身体问题被打回了原先的车间，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一通振聋发聩的宣言让底下的众人为之惊讶，端坐的领导们也开始交头接耳，这要是大庭广众之下出现了冤假错案不利于接下来运动在全国铺展。一个列宁装国字脸领导让旁边的秘书赶紧去调查核实，与此同时那边的重要罪犯已经装车完毕，等待他们的首先是在卡车上被绑着游街，接下来就是郊外吃花生米，其他轻罪的也都有相应的处罚。 “事实确认了，但那个名额是这次罪首能被抓住的重要线索，你要从实招来。” “那个名额我们院儿里的都知道，我们有个孩子赵家平决定去捡破烂，他为了改善自己和爷爷的生活做出了不得已的决定。多好的孩子啊，宁愿自己吃苦也要家人过得好，我作为院里管事的一大爷自费出钱把他这个名额买下，为我们光荣四合院做出了表率！” “都是你一面之词，谁知道是不是你为了保住新车间岗位所采取的手段？” “有费劲巴力的往回调的吗？新车间小食堂那是人尽皆知的好待遇，新车间在其他六级钳工及以上都被调走以后我就是独当一面的技工大拿，我傻子吗我往回调？ 再说了，大家也知道这个名额被后勤主任拿出去卖了天价，买名额的人居然在东来顺喝酒喝多了向别人炫耀，甚至大放厥词地说后勤主任是他二叔，轧钢厂随便进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妖言惑众。反过来说，这也证明了这个名额的珍惜。我用了这么珍贵的名额，外加两瓶好酒和一块猪肉，这些可是我半个月的工资，然后只换来一个因身体原因调回原车间的调岗，说出去谁信哪？” 果然，这么解释之后下面的工人观众之中一片哗然，怎么想都不合理啊。随着一两个人大喊“冤案”、“冤案”，所有在场的不明真相的群众都开始跟着附和“冤案”、“冤案”。在座的领导们看到这样的场景也是无所适从，纷纷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在场的发言人也是一脸铁青，本来好好的公审大会被一个易中海搅和了。易中海一脸坚毅地把发言人拿走的大喇叭再拿回来，看着在场工人们的高呼热泪盈眶。 “同志们，我理解你们的心情。我确实遭受了不公的待遇。但是回去之后我也想明白了，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一时被猪油蒙了心做了错事，我不该采取走后门的方式，要凭借自身的本事获得晋升。 我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所以我也不奢求领导们能让我恢复新车间的工位，那里是轧钢厂的未来和希望，理应由德才兼备者获得。在此我恳求各位领导，请给予我一个机会，一个继续在岗位上发光发热的机会。从今以后我将痛定思痛，用我的良心、我的满腔热血为车间、为轧钢厂、为了伟大的祖国贡献自己的一生！！！” “好.....” 被蛊动的工人们起身高喊，此起彼伏的掌声响彻整个公审大会。易中海也不在意发言人那可以杀死他的眼神，右手握在心脏的位置，左手紧握举起的大喇叭，如胜利者一般在享受台下的欢呼。 “厉害啊！厉害啊！易不群今日演讲的口才足以封神！” 许大茂在周围震耳欲聋的掌声中也不禁发出感慨。 “也不知道我这周围有没有穿子。” 许大茂环视四周几乎全员都站起来鼓掌了。 发言人一把夺过大喇叭，根据刚才递上来的条子，大声喊话， “静一静同志们！易中海冤情得以昭雪，不过他也不是没有错误，因此决定他暂时继续留在厂里工作，由宣传科通报批评，个人记大过。如果下次再发生类似情况，与这次合并处罚，逐出轧钢厂！” 这样的处理方式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工人们纷纷坐下。易中海看着周围满意的点了点头，在众人的注视下身后的牌子被摘下，绳子松绑，自己活动活动筋骨之后，轻松地自己走下场。 之后又由几位上级领导上台发言，娄厂长做最后总结，公审大会宣告结束。 回到车间的易中海作为唯一一个从公审大会上全身而退的人，在原车间威望空前提高，几乎可以做到一呼百应，隐隐中已经有力压新来的车间主任的势头。 看似稳如泰山的易中海，实则内心慌乱不已，刚才在台上要是没把风向带过来倒逼主审人员修改结果，自己现在绝不可能在轧钢厂继续待下去了，绝境确实可以激发人的潜力。 晚上易中海回到四合院通知开全院大会，所有人几乎都提前到了，他也是感叹自己现在的号召力，并在周围人仰视的的目光中做了今天轧钢厂公审大会的总结。 晚上众人散去之后，易中海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在一遍又一遍的复盘今天的表现，对于他来说，今天这昙花一现的表演不可复制，今生恐怕就只有这一次了。易中海起身穿上衣服打算出门走走来平复心情。 “一大爷好有闲情雅致！这么晚出来赏月！” “这么晚还不睡觉，你要干什么许大茂？” “哎呦呦，瞅给你神气的，白天来了一遭儿就以为自己行了？见谁都想管一下？” “怎么我也是你一大爷！” “也是啊，这天底下除了我还没人知道你打的算盘吧？” “你什么意思？你打算推翻公审大会的结论，做人民的敌人吗？” “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吗？你本来的目的就是调回去，宁做鸡头不做凤尾。那新车间小食堂的那口饭那么好吃的吗？有任务来了，管你几级工都被拉走去了外地，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呢。这扩建之后，还能留守的都是元老，只要再有什么任务，首先被抽调的就是新车间的老人。想一想咱们敬爱的一大爷离开了四合院那还算哪根葱呢？是吧他一大爷！” 易中海浑身一颤，菊花绷紧，握拳的双手嘎吱作响，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眼看着就要爆发。许大茂不慌不忙，从随身皮套子里拿出来镜面匣子，月光地下阴冷的反光让易中海瞬间冷静下来。 许大茂用匣子的枪口轻轻敲打易中海的左脸， “嘴皮子能耍得过枪杆子？醒醒吧易中海。我高兴你就是院儿里一大爷，我不高兴就把你这吹起来的牛皮戳破，你能把我怎么样？还道德楷模？还以身作则？吃屎吧你！！！” 许大茂学着张学友嚣张的表情看着因为恐惧而靠墙倒下的易中海，随后转身回家。等易中海回过神儿来，胯下已经湿润一片。 第51章 关怀备至 转眼间又到了年底，年复一年的过节已经让许大茂失去了初见时惊喜。送礼、拜年、下馆子等一套组合拳下来，不经意间许大茂就发现年过完了。 时间来到52年，自从许大茂亲自指导以后，除奸小组任务做的一直有声有色，剿灭了不少潜伏的土匪不说，还揪出了几个老蒋败逃时不愿离去主动留下潜伏的国军特务头子，对于老美方面的敌特一直没有过发现。 轧钢厂在跟随大潮流的行动中自身队伍也得到了净化，厂内政治出现前所未有的清明，过去雁过拔毛、吃拿卡要的情况基本上销声匿迹。 “mao！” 就在许大茂在办公室百无聊赖地看报纸的时候，一声熟悉的声音让他瞬间清醒过来。许大茂赶紧跑出办公室，果然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伊莲娜。 两人相见无语片刻，随后相向跑动最终拥抱在一起。 “mao，好久不见！” “伊莲娜，好久不见！” 没想到她竟然学了中文， “我想，骑，侉子！” “好！” 许大茂启动偏侉子带着她在工厂里转圈，远处刚刚到达宿舍楼的专家一行人对此视而不见。娄厂长看到之后也没有说什么，赶紧招呼翻译和手下一起跟上专家们去帮忙。 许大茂带着她参观了工厂里面的新变化，又在条件的允许下带着她参观了未完成建造的新车间。伊莲娜表示这一次来要把这里的工艺水平提升几个等级，迅速帮助这里实现工业化。她的工作主要是画图、翻译之类的辅助工作，为此还特意去学习了一年多的中文，虽说不是很熟练，但是基本交流问题不大了。 午饭时间许大茂带着她来到小食堂吃饭，今天是在东兴楼做过的厨子轮值。许大茂打饭时候特意挑了点伊莲娜能接受的东西，烩乌鱼蛋、芙蓉鸡片、炸小丸子，凉菜选的乾隆白菜、山里红主食拿的点心拼盘，拿菜的时候许大茂也颇为震惊。 “娄厂长这是下血本了，东兴楼要是没关门都轮不到我们吃上这一口” 打好了饭菜，伊莲娜果然是用不惯筷子，许大茂从小食堂要来了刀叉给她。不得不说，娄厂长为了这些毛子专家真是下了功夫的。 伊莲娜对甜食和油炸的东西没有多大抵抗力，小点心也颇对她的胃口。许大茂有啥吃啥，怕吃不饱还打开了两个罐头。 吃完饭，两个人出去走走，伊莲娜询问了许大茂这两年的生活，许大茂只说了放映员生活的部分。伊莲娜也说了这两年的变化，包括去学中文还有画图。两人走到伊莲娜宿舍楼前面的时候，许大茂拿出来一板巧克力给她，她也很高兴，并且和他的脸亲密接触了。 “值了，值了！” 许大茂兴奋地跑开，整个人边跑边跳，后面伊莲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捂着嘴笑。 下午的宣传科大喇叭说，这次苏联专家提前回来就是要长期待下去，帮助轧钢厂升级换代设备，提升产能。 新到任的后勤主任是个穿列宁装的佝偻老头儿，听说之前是在纺织厂做会计的。新主任十分认真的把整个厂子的账都走了一遍，然后在小食堂开始询问有关专家伙食配备的问题。 “今天把大家伙儿叫到一起就是商量出一个办法来，怎么让专家吃的好，让他们感受到家的温暖。” 后厨众人也是七嘴八舌，半天也没有个对策出来。 “停停停，谁跟我说说今天哪个专家来吃的东西分别是什么？” “主任，今天来了好几个，他们也不认识咱们这的东西，咱们也听不懂他们说的啥，只要是他指了我就给打满满一勺子，绝对不戴抖的。” “嗯，这样可以，还有别的吗？” “我看见许大茂跟那个毛子女点了几个东兴楼招牌菜，口味偏重，油炸的还有甜的都爱吃。” “哦？他和那个女的关系很好吗？” “好啊，当然好了，好的都快上炕了！” “哈哈哈哈..” 众人一阵大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俩有情况，主任点了点头，把这个记了下来。 “谁跟许大茂认识，我得找他谈谈话！” “我跟他一个院儿的，他就在放映科，现在还是个放映员学徒。” “你把它一会叫到我办公室来。” 许大茂吃饱喝足了正打算打一个盹儿呢，何雨柱直接跑过来梆梆砸门。 “许大茂，后勤主任找你，赶紧去他办公室！” “嘿，你个傻柱子，不知道好好敲门啊？门都让你拍坏了。” “嘿，我说许大茂。这门好好的哪坏了？我看你没事儿找事儿是吧？” “主任找我啥事儿啊？不是要收拾我吧？” “瞅你那怂样儿，好事儿，赶紧去吧。” 许大茂越过何雨柱直接去往后勤办公室。 “什么人呢欸，我大老远呼哧带喘的跑过来报信，水不给喝口就算了，连句谢谢都没有。” 何雨柱也是不高兴的离开了。 “主任，我是放映科学徒许大茂，您找我？” “对，你就是许大茂啊！听说你跟专家的家属关系很好啊？” “是，我这都是为了厂里，为了中苏友好。” “行啦，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你说说他们对咱们的食堂有什么想法？菜品是不是合口味？” “您也知道，他们那边比咱们这边冷多了，蔬菜不多。他们平时吃的东西就是大列巴面包，有黑麦和大麦几种的。还有就是甜菜疙瘩做的汤，土豆啊，腌黄瓜条啊。还有各种香肠之类的腌制肉食。咱们这边炒菜、炖菜啊那边吃的不多。” “这样啊，有点麻烦了，咱们这里会做那边饭的不多啊，大茂同志你看看能不能给想想办法？” “我和她之前去过莫斯科餐厅，那里可是正儿八经的毛子餐，你看看咱们是不是能从他们后厨挖过来几个人过来这边，然后单独给开个窗口？” “这样我就做不了主了，要往上报，等上级批准了我们才能往下做。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你看这样行不，让何雨柱给来的人打下手，然后偷偷学，等学的差不多了再把人踢走，咱们自己开，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这个主意不错，我回去上报一下。” 许大茂离开主任办公室回到了自己的地方， “想睡觉就来了枕头。等伊莲娜跟我回家钻被窝以后，那伙食就得柱子包圆了。嘿嘿，柱子，好好学吧！” 后勤主任把许大茂的主意稍作修改拿到娄厂长那里批准。娄厂长一听说跟专家有关的看了一眼就批准了。 几天后，小餐厅旁边一个颇具苏联风格的窗口开业了。许大茂在伊莲娜的帮助下从老莫餐厅借调几个厨师来轧钢厂工作。工资比他们在老莫高两成，另外还有每天一瓶伏特加的供应，本来没有多大兴趣的几个人听说免费伏特加就都同意了。何雨柱在主任的要求下进入新窗口打下手，同时努力偷师。 几天以后，许大茂带着伊莲娜过来打饭。 “这不是柱子吗？怎么样啊！” “许大茂，你小子又来找事儿是吧？” “我来打饭啊，跟我说说都什么菜” “这是沙拉，用菜叶子和鸡肉、西红柿做的。然后是是甜菜头汤，配上大列巴面包。烤肉配土豆泥。最后是甜的馊牛奶配的炸薄脆。” “这名字你都跟谁学的？” “男毛子天天说，我听不懂但大概知道是哪个。女的给我翻译过名字，不过我也记不住，想叫啥就是啥了。” 第52章 走向正轨 “一样给我来两份，用盘子分开装” “你这玩意都吃的下去？不过油半生不熟的，要不就是馊的，我能做都不能吃啊！要不是主任非让我来，我早撂挑子不干了。他们跟咱们比厨艺，毛子差着辈分呢！” “主任让你来偷师学艺，是为了以后你独当一面，你想想毛子菜这么简单你学会了，那以后主任把他们踢走你就是这个窗口的大厨了，你就是这个！” 许大茂比划了一个大拇指，何雨柱转怒为笑，赶紧给许大茂盛菜。许大茂把菜一样一样地端过去给伊莲娜，然后二人开始吃。 “怎么样伊莲娜，对胃口吗？我前几天跟主任说我们吃的菜不合你们胃口，这不就有莫斯科餐厅的后厨来这里做菜了。” “味道很不错，像我妈妈做的。” “你喜欢就好，我可是特意让他们做你喜欢吃的，最后的甜品我要了双份的给你。” “谢谢你，mao” “不用谢，都是我应该做的” 二人边吃边聊，相谈甚欢。后面来的专家看到有苏联窗口，都过去排队打饭了。何雨柱看他们的眼神，只要那个多看几眼就多放一勺子，不看的就不给了。别说，他这一招确实有效果。 等许大茂吃完送伊莲娜回到宿舍，许大茂去而复返，再次来到苏联窗口。 “柱子！还有哪个有剩菜！” “许大茂你还没吃够啊？” “刚才学她的吃法太磨叽了，半天没吃到多少玩意，你看看还有啥给我打饭盒里。” “沙拉还有不少，烤肉还有一点，馊奶干那个甜的还有两块，大列巴还有一个。” “可以啊柱子，毛子挺认可你的手艺啊！另外那个不叫馊，那是发酵的奶酪” “那是，我两天就上手了，从头到尾我出力最多。你也不看看后面那几位爷，调个味儿，教会了我顺序，然后就在后面喝酒吃腌黄瓜，这会儿呼噜都打上了。要搁咱这边，那师傅背地里必须防徒弟一手，哪像他们心这么大的。” “嗨，人家跟你一样也就是个打下手的，毛子只要有酒，啥也不管了。” “那敢情好，这点东西不出一个月我指定都学会了！” “那是，以后就是何师傅了！” “哎呦，这话我爱听！这点烤肉都给你吧！” 晚上下班，许大茂带着中午的菜回家。把炉子点上，把铝饭盒加点水放炉子上加热，然后走到门口点上一支，靠着门框吞云吐雾。 “你个傻柱子！你安的什么心！就拿这点菜叶子和馊奶干面皮子糊弄我们？” “好你个贾张氏，我给我秦姐吃的饭盒你拿去干嘛？这么大人了跟儿媳妇抢饭吃，你也不害臊！” “呸呸呸，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我儿媳妇吃东西孝敬我一点有什么不行的？馊的玩意给人吃，吃坏了你赔的起吗？” “嘿你个老太婆，吃我东西还骂我。不喜欢吃你给我吐出来啊，又没让你吃！那么多毛子专家都抢着吃我做的，人家没吃坏就你吃坏了？” “你个没爹没娘的傻柱子，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没爹没娘你还没孙子啊？许大茂那手段可是在那摆着呢，你们贾家早晚绝后！” “我挠死你！” 许大茂赶紧把饭盒拿出来放门口窗台上边吃边看。那边贾张氏刚靠近何雨柱就被他一个闪身躲了过去，贾张氏刹住车，转身又来了一个闷头冲撞。贾东旭瞅准时机从后面死死抱住何雨柱，只要贾张氏不转弯绝对撞上何雨柱肚子。 何雨柱弯腰反手后抓，左脚猛踢贾东旭脚踝，贾东旭重心不稳被带着趴了下去。何雨柱借力往前一掀，贾东旭被一个360度大转弯直接把冲过来的贾张氏砸倒。贾张氏一个狗啃屎趴在地上，手在身体两侧来回扒拉着，贾东旭一屁股坐在贾张氏脑袋上，被摔的天旋地转。 “就这？我一个打你们五个！” 何雨柱拍打一次身上的褶皱，抄着手进屋了。 这边贾东旭感受到了胯下的贾张氏连忙起身把她扶起来。贾张氏起来一脸的泥土， “啐，东旭你差点坐死妈了！” “我不是有意的，傻柱子把我摔过来，我一点防备都没有！” 这边在窗前观战的秦淮茹经历过之前几次的场面已经不走心了，反正也打不出事儿。这个时候秦淮茹趁着贾张氏母子在外面，赶紧把柱子送的菜拨到自己碗里。鸡肉他们都挑着吃了，就剩点底儿，她用筷子往嘴里耙拉，也不管吃不吃得出味道。 贾张氏这边起身之后无能狂怒地发泄了一通，然后由贾东旭搀扶着回到了家里。 “妈你们回来了！” “都怪你个小浪蹄子，你要不往家里带东西我和东旭能挨那个混小子打吗？” “我不带你们吃什么啊？嫁进来那天以后家里就没做过肉...” 秦淮茹嘟着嘴发牢骚。 “嫁进我贾家就是我贾家的人，你还敢挑三拣四的！去，把桌子收拾了。我这外面衣服脏了，给我泡上洗了！” 贾张氏发话，秦淮茹起身忙活去了。晚上秦淮茹照例躺下准备好姿势，贾东旭本来还有点心思的，看着这死鱼一样的秦淮茹，没鼓捣几下就缴械了。 第二天早上，秦淮茹抱着盆早早地等在柱子家门口附近。等何雨柱出门，秦淮茹就走过去把他拦了下来。 “柱子，昨晚上的事儿你别往心里去。” “秦姐，你看我是计较的人吗？早翻篇儿了！” “那个以后，柱子你在外面给我菜吧。我拿回去一口肉都吃不上！” 秦淮茹说着就开始抹眼泪了，何雨柱看不得秦淮茹哭就答应了。何雨柱走以后秦淮茹回到水池旁边继续洗衣服。 贾家屋内的窗帘一角落下了，随后贾张氏颤颤巍巍出门， “你跟他说什么了？” “我跟他道歉，说以后不给我带饭我就一口肉都吃不到了。” “哼，我还没死呢，你最好别打什么歪心思！” 许大茂今天破例也起的很早，在胡同口吃了几个包子，赶紧往轧钢厂赶。路过食堂门口，正好看见何雨柱在那涮嘴吐口水。 “怎么了这是柱子？” “别提了，毛子大早上喝那烤糊了的药面子冲水，我尝了一口，苦死我了，嘴里全是那股味儿。” 许大茂进去食堂，这么早除了苏联窗口就没一个开的。窗口附近苏联专家们三两个坐在一起喝水聊天。 “这味儿不用说就是咖啡了，这年代可是稀罕物！” 许大茂过去也要了一杯，里面的毛子男一脸坏笑地看着许大茂，等着看他像何雨柱一样苦的吐出来。这个他们可打错了算盘，曹坤霖之前为了减肥，每天咖啡当水喝。许大茂接过来一点糖也没要，端起来就喝。 “这个味道太正了，浓香醇厚” “mao，你可以喝咖啡吗？” 伊莲娜走过来也要了一杯，加了一小勺糖以后泯一口。 “当然可以，小时候什么苦没吃过，这点苦不碍事！” 后厨里面刚才给许大茂咖啡的人捂住脸说了几句，后面的两个毛子男过来拍他的肩膀然后递过来一瓶伏特加，男子拿起来就喝，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去了后面。 “他们怎么回事？” “他，伊万打赌你喝不了咖啡，会像zhu子一样吐出来。结果你没有，他输了就要喝伏特加！” “奥，原来如此，咱们去那边聊吧！” 许大茂和伊莲娜去靠外的桌子坐下。 “你还没吃早饭吧？我给你带了这个！” 许大茂拿出来一板巧克力， “上帝啊，我不能再吃了mao，我胖的衣服都要穿不上了。” 伊莲娜一脸不好意思的展示了她的毛衣，宏伟依旧，看上去没多大变化。 “没事，无论你胖瘦我都喜欢！” “奥，mao！” 伊莲娜与许大茂四目相对，火花四溅。许大茂打开巧克力外包装，撕下包装的一角露出里面的巧克力然后递到她面前，伊莲娜掰下来一角放进嘴里咀嚼，很快又过来拿第二块，许大茂把包装撕的更大了，伊莲娜连吃好几块，稍微有点反胃，赶紧喝一口咖啡压一压。 “我不能再要了，mao，真的不行了！” “好吧，剩下的你拿回去吃。” 许大茂把剩下的包好放在桌子上推过去，伊莲娜眼里的渴望和理智在斗争，最后渴望战胜了理智，把巧克力收进了大衣兜里面。 第53章 宿命的相遇 许大茂把伊莲娜送回宿舍以后开启了美美的学徒生活。上午茶水报纸，下午报纸茶水，闲的没事还可以在厂子里来回走走。悠闲的生活让他几乎都快忘了还有除奸小组副组长这个身份。 时间很快来到年底，苏联准备大规模援建的计划已经被广泛知晓，伊莲娜父女等人提前来到轧钢厂也是为了收集一些关键数据为今后大部队的到来做准备。 这一天娄家打算宴请专家父女来家里做客，由许大茂负责饭后时间的放映任务，厨师由许大茂推荐的何雨柱掌勺。 “今天沙拉怎么配的？” “红菜头、鱼肉、洋葱还有馊奶酱” “你这一说我就没胃口了。别的菜呢？” “有饺子” “哎呦什么馅儿的？” “莓果罐头，还有洋葱的，配合着馊奶和什么鸡蛋泥的罐头混着来的，又馊又腥的。” “别说了，一点胃口都没有。别的菜呢？” “土豆打成泥，上面有蘑菇和馊奶酪煮的酱泡着的牛肉。那么大块牛肉就用了一点，剩下的我都给卤了做酱牛肉！” “这么大块的边角料好啊，待会我来后厨找你吃” “后边还有红菜头汤，里面放了胡萝卜还有点肉丝儿，配着大蒜味儿的列巴” “这个算了。甜的呢？” “发面发起来的糕上面放上胡萝卜丝烤成砖头大小，先浇上猪什么力融化以后的水，形成一个壳，等干了再浇上馊奶煮化了的水，这就完了。” “就没一个我想吃的，你就学了这些？” “人家毛子就这么教的啊，人家吃的惯啊。怎么着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咱皇城根儿下生的就得煎炒烹炸。” “也是，我出去买瓶酒，一会咱俩后边吃啊。” “再买点卤花生跟毛豆！” 前面的苏联电影还没放完，这边许大茂已经回来了。 “来柱子，咱们搁后厨吃吧” “杏花村！局气啊！” “那好菜必须有好酒，我随便买点散白哪里对得起你这一桌子菜啊！” “那是，毛子吃的精细，鸡肉就吃那干巴儿的胸脯子，剩下的鸡浪费了。我就给放了干蘑菇炖了，还有那个猪什么力，黑疙瘩，还有点甜味，我给切了一坨，咱俩咬着吃吧！” “这酱牛肉味儿正啊！” “那是，也不看看谁做的，来走一个！” 这边吃一半，屋里就催着上菜了。 “这毛子吃饭也穷讲究，一个个上，谁吃快了只能干瞪眼！” “一人一份儿，谁也别抢不了谁的不是。” “最后那甜的多了几块，你要吃不？” “不要了，这些菜就够吃了。你给你秦姐带回去吧。” “对啊，差点忘了！” 两人接着吃，娄家有专门的下人传菜也用不到何雨柱，喝了半个小时，后厨酒味四溢，都快把厨房做饭余留的味道盖住了。 “这么大酒味儿啊？你们两个在这干嘛呢？” “关你什么事儿啊？你个小丫头片子，哪凉快哪待着去！” “在我们家后厨开小灶，哪个师爷给你们找过来的？” 许大茂听这口气有点回过神儿来了，转头一看，米黄色带点的连衣裙，上面还有雪白的领子，在往上看就是婴儿肥还带点怒意的水嫩小脸，在亮黑色刘胡兰头下彰显着青春靓丽。 “这打扮可不是一般人家穿的起的，娄家是她家，肯定是娄晓娥无疑了！之前轧钢厂那里见的不穿这样啊，变化这么大我第一眼都没认出来” “喂，你看什么呢！” “竟然是布拉吉，浅色衣服更显得你白嫩” “啊？什么？你怎么...” 这么直白的夸赞让她顿时有种惊慌失措的感觉，低下头手指玩弄裙摆。何雨柱不耐烦刚要开口， “娄家是她家，她是娄厂长千金！赶紧假装喝多了，然后出去避一避。” “娄什么千金，娄...娄？” 傻柱子看了许大茂一眼终于反应过来了。 “那个什么，我喝多了，刚才说什么来？我去洗把脸精神一下。” 话还没说完何雨柱就从后门出了厨房。 “他喝多了，你别当回事儿。我是轧钢厂放映员学徒许大茂。” “我知道你，我爸说了前两个厂里的特务都是你抓的。” “奥，你不怪我了？” “怪你？” “易天赐来历不明，为了轧钢厂生产安全和我们四合院众人的人身安全，我也是迫于无奈。” “没什么的，我跟他也只是认识。” 娄晓娥尴尬地用手往耳朵后捋了一下头发。 “他那个人私下里玩的开，正阳门那边的陈雪茹掌柜跟他不清不楚的。” “怎么可能？陈掌柜大了他那么多！” “不信你问我李哥，也就是你爹厂里现在的保卫科长，那天我们几个看见他在全聚德给她喂烤鸭呢。外边来几个大汉都被他撂倒了？” “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 “还是那句话。不信的话你可以去全聚德问问啊，那么多人都看到了。” “怎么会？不是这样的，他说了只会娶我一个！” “那是他的说法，只娶你，但是外面的女的都不娶，就是玩，跟那个...谁似的。” “谁？你说我爹吗？哼，男人没几个好东西，口是心非的！” “别站着了，来后厨肯定是饿了吧？把书包放下我给你找个碗筷。” “奥，我确实饿了，有什么好吃的？” “都是苏联菜，沙拉、红菜头汤、土豆泥牛肉、大列巴面包还有奶酪胡萝卜蛋糕。” “听上去都不好吃啊，你们在吃什么刚才？” “这沙拉用完的架子我们炖了个鸡，然后牛肉边角料给卤了，我还买了花生和毛豆。” 娄晓娥听了一遍坐下夹着酱牛肉来吃，然后盛了一小碗红菜头汤。许大茂看着她小口小口的吃跟小鸡啄米似的，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呢？” “笑你吃饭啊，这么小口的吃要吃到明天才能把这块酱牛肉吃完。” “还不是我妈，天天说我女孩子要饭不露齿，贤良淑仪。吃饭都不让我发出声音的，还有花生这些都不让我吃的，怕在外人面前矢气。” “矢气？” “就是豆子吃多了会噗噗那个！” “嗨，你说放屁啊！说了半天云里雾绕的我都听不懂。一天天这样的说话多累啊！” “是吧，你也感觉累！我每天都要这样，还有穿的衣服。今天这身还是我妈妈挑选的，这个颜色我也不喜欢。” “真是不理解你们大户人家，干什么都有规矩。像我们这些个普通家庭，只要别把人房子点了就不叫事儿。” “真羡慕你们！” “我们也羡慕你们啊！出门还有小汽车，在家有佣人，吃饭也不用自己挣钱多好啊！” “我家生活就像围城，我想出去，你们想进来。” “钱钟书写的是吧？用在这里倒也合适。” “你也看啊！我以为谁都不喜欢呢！” “小姐，姥爷让你过去。” 刚要开始的聊天被一个佣人的出现打断，娄晓娥赶紧放下碗筷起身把头发捋好，然后身上的裙子来回摩挲。 许大茂递过去一块面包， “嘴角有酱汁，你擦一下吧！” “啊？好好好，谢谢” 娄晓娥接过来面包擦一下果然有深色酱汁，面包被她一口放进嘴里快速咀嚼。这个动作很快就让许大茂想到了吃草的豚鼠，忍着没笑出声。 娄晓娥双手叠在下腹处，跟着佣人去了前面。 “许大茂，还没好吗？” “进来吧柱子，咱们接着吃。” 何雨柱掀开帘子小心地看了一圈，然后进来坐下。 “谁能想到这大小姐来后厨啊？我以为哪来的黄毛丫头跑过来跟我逗闷子呢！” “你啊，到哪都是一张破嘴，少说多看，你以后能少吃不少亏。” “得了吧，我啥也不说就不吃亏了？何大清走的时候我说什么了我？” “不说这个，不说这个，接着吃接着喝！” 第54章 冷暖自知 酒足饭饱之后专家及家属走了，佣人们上前收拾。 “你身上那么大的味道，我在这边都闻到了，来的客人能闻不到？你又偷吃什么了？” “我在后厨吃了酱牛肉，还有干蘑菇炖鸡。” “哼，那是你在这种场合能吃的东西吗？回去禁足一天，没我的允许不许下楼。” “哦，知道了。” 娄晓娥低着头跟佣人回自己的房间了。 “来的都是外国人，没必要对小娥那么严厉吧” “在外人面前才更要严格，要不然传出去让人怎么看我们娄家人啊！” “好吧，让下人把别人送我的朱古力送上去给她。” “女人不能这么吃，那东西那么甜，吃完了身体发胖，穿衣服不好看。” “你不是也吃了，也不胖啊！” “呀，你个死鬼，多大人了！” 娄厂长趁着周围没人一把将娄母拉入怀里。 “你看小娥也快成年了，该给找个婆家了。” “这么快吗？我还想她在我身边待几年！” “厂里出了事，手底下跟了我十几年的人都被抓了。我还没发话，这么多人扑上来跟我要位置安插人进来，有几个还在意这是我娄家的厂子？ “那也不能现在就让晓娥去做小啊！” “没让她做小，当然要找个门当户对的。我意思是找个年轻的家里有手腕的，咱们也好有个靠山。” “那你做主吧！” 来年春，一场突如其来的霜冻席卷了北方大地，随之而来的粮食减产甚至绝收的情况已经是不言而喻。由于历史原因，农民对于粮食有着深入骨髓的执着，逐渐开始惜卖甚至拒绝出卖。 国家粮食储备逐渐告急，前方战事不断，在无法在农民手里购买足够的粮食之后，国家提高了在私人粮商手里收购粮食的比例。不少商人开始大肆高价收粮，囤积居奇，导致粮价高居不下。在这种情况下，粮食统购统销逐渐被提上日程。 作为这一次粮食危机的先驱受益者，二大爷刘海中的儿子刘光齐占据了先机。 起初，刘光齐从轧钢厂回到学校之后，课程落下太多导致追起来十分困难。加上他在轧钢厂抡大锤时候染上的抽烟、喝酒吹牛皮的毛病，上课时候精力不集中，对班里漂亮女同学想入非非，成绩一落千丈。后来因为和同学因为女生发生口角而动手打人，直接被学校开除了。 刘海中没办法，花了钱找人办了一个粮食站的学徒工，每日就是称重和记账，虽然辛苦但也是终归有口饭吃。 “光齐啊，这几天你回来越来越早了，是不是又开始在粮食站偷懒了？” “没有，这不是今年粮食收成不好，农民们都不卖粮食吗，我们在店里待着一睡就大半天，店里面直接让我们早回来了，就剩个看门的在那。” “不应该啊？谁会跟钱过不去啊！” “你是不知道，外面个人商号比粮站高将近两倍的价格收粮食，我们在那待着也是无所事事。” “好吧，你可要跟领导搞好关系，以后你可是要当领导的人。” “我知道了。我还知道一个事儿，咱们以后城里的人都会有粮食本了，以后可能就每家定量购买粮食了。” “别听人瞎说。有买有卖天经地义，有钱还不让买粮食了？” “我领导说的，我也不清楚。” “领导说的？那可就严重了，咱家几口人这粮食倒也够吃，你看看咱们能不能从你店里搞一点出来？不白拿的啊，你按市价给。” “我就是想拿也拿不出来啊，北边那一天几千斤几万斤的运过去，我们站早空了。” “啊？你怎么不早说！坏了，这下麻烦了！” 刘海中翻箱倒柜拿了一把钱，后来又放回去一半，拉上刘光齐就出门了。 四合院的其他人都是后知后觉，只是偶尔听到关于粮食涨价的抱怨。 “妈，你再给我点钱，这些买棒子面不够！” “粮食我吃多少年了，什么价儿我能不知道？你是不是又想多拿钱干别的去？” “妈，你出去看看啊，那粮食一天一个价，你给的这点钱昨天还能买两斤棒子面，今天就只能买几个红薯了。” “我才不信呢！” “要不你跟我去？你不信我就自己去买！” “翅膀硬了啊？敢跟我顶嘴了？我就跟你过去看看，要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撕了你的嘴！” 贾张氏穿好衣服跟秦淮茹出了门。等到了最近的粮食店，门口一个人都没有。 “好你个秦淮茹，你敢骗我！” 贾张氏抬手就打，一个巴掌印就打在秦淮茹脸上。秦淮茹满脸委屈，捂着脸哭。 “哎呦，这不是贾张氏吗？又出来当街教训儿媳妇了？” “刘海中关你什么事！你背那么大袋子干什么？” “我干嘛告诉你？走，光齐。” 刘海中和刘光齐一前一后往四合院走，每个人后面背着一个大白袋子。 “这刘大脑袋今天抽什么风？买这么多干嘛？不行，我得去问问。” 贾张氏过去问了今天的粮价，倒吸一口冷气。 “卖这么贵你怎么不去抢？还有王法吗？” “嘿，你个老婆子干儿，不懂别瞎叫唤！你现在出门去粮食站问问，人家都没有粮食卖了，在我这你还能买到点，明儿来我都不敢保证还有没有货！” “你个挨千刀的，粮食才几个钱，就没人来管管你！” “好家伙，来闹事的是吧！胖虎，把她给我轰出去！” 掌柜的说完，一个身高一米九的络腮胡子大汉拿着一根棍子就从后面出来了，贾张氏看他体型被吓了一跳，赶紧闭嘴离开了。 “这个生孩子没屁眼儿的，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啊！钱给你，去买几斤红薯回来，我先回去了。” 看着贾张氏远去的背影，秦淮茹满脸的无可奈何，转身进去买粮食去了。 “哎呦，这位女同志拿够了钱了？” “够了，给我都装红薯吧” “棒子面不要了？” “不要了不划算” 秦淮茹出了粮食店里扛着一包红薯往回走。这样的日子太窒息了，嫁进贾家以后就没过过几天像样的日子。虽然饿不死但也吃的没想象中城里吃的好，现在秦淮茹已经开始后悔嫁进来了。 秦淮茹抬起头，吃力把红薯袋子再往上提一提，正好看到远处的远处的许大茂和伊莲娜正在闲逛。伊莲娜手里还拿着一串糖葫芦吃的高兴，许大茂在旁边跟着，手里还提了不少东西。听着他们的欢声笑语，秦淮茹心里苦涩，眼里充满了羡慕。许大茂虽然没贾东旭好看，最起码家里条件比贾家好，出手也大方，还能够陪女方上街，秦淮茹后悔当初以貌取人了。 秦淮茹再看到他身边的毛子女，自己的条件就差了不少，没人家高，没人家丰满，最主要的还没人家年轻会打扮。本来还想露出自己认为的最美的笑容凑过去打个招呼，但还是忍住了，低着头走过去。擦肩而过的双方，一边是欢声笑语，一边是聊以慰藉。 终于到了四合院门口，秦淮茹忍不住靠墙蹲下，人坐在袋子上趴在胳膊里哭泣。秦淮茹面前人来人往没有一个人停下来问一下她的情况，大伙儿看她打扮只当是农村穷亲戚投奔城里亲戚失败被赶出来。 半晌之后，秦淮茹起身抹掉眼泪，提着红薯回了家。 “走这么慢？我都回来多长时间了！” 贾张氏一把夺过袋子，拿起来红薯好好挑一遍，看到没有坏的就点了点头。 “东旭要回来了，把红薯做了” 秦淮茹拿了几个起身出去准备了。 第55章 各怀鬼胎 过了两天，一个惊人的消息传遍了四合院，粮食准备统购统销，每家按人口定量领粮食本。这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虽然每个人吃的粮食有限，但是人为的给加上一个限制明显就是在告诉所有人，粮食不够了。 等众人反应过来去抢购的时候发现私人粮食店基本上都关门了，有的已经改头换面直接成为公私合营的粮食站了。 “今天大家都到齐了，街道王主任来给大家讲讲今后的政策。” 易中海说完坐下，王主任走到前面来发言， “根据上级指示，在我市常住并正式办理户口登记的居民，每个月供应面粉八斤，其余粮食供应视各粮食站库存而定，总体上不超过平均粮食定量27.86斤” 王主任刚说完台下一片哗然， “粮食是真不够了吗？” “北边打仗不是完事了吗？还需要那么多粮食？” “我家人多，不够吃怎么办？” “按人头分的，你家那几个孩子能吃多少？” “总归要长大的不是？俗话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现在多存下备着以后吃不着的时候。” 王主任也预料到了下面众人的反应，等待他们讨论完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没人大声说了，王主任继续说， “常住人口不包括农业人口和进城常住的农村人口” 这次和上次相比直接炸窝了，贾张氏直接跳了起来。 “凭什么不给，我嫁进来多少年了，你们就是欺负乡下人！！！” “就是，这件事儿我得站贾张氏！” “没想到，贾张氏今天嘴里能蹦出来一句人话！” 王主任似乎也预料到这个反应了，退回自己凳子坐下，任事态发酵。贾张氏哭嚎一阵之后直接上来拉住易中海， “他一大爷，你可不能弃我娘俩不顾啊！” 易中海眉头一皱，这贾张氏要拉他下水，赶紧站起来把焦点转移。 “这是政府的决定，我们除了支持别无他法。如果不是情况危急到了这种程度，上边也不会采取这种限制措施的。为了国家的发展，集体的进步，个人吃点亏又算什么呢？ 大家都是一个院儿里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以后有什么困难互相帮助。不就是粮食吗，你匀半碗、他让半勺，谁还能能给饿死不成？不要成为拉集体后退的人，否则就是人民的敌人，四合院的耻辱！要是谁导致我们光荣四合院的牌子被摘下，我第一个把他赶出去！” 易中海发狠话了，贾张氏一听有人能帮忙也不闹腾了，贾家在四合院算穷的了，基本上都是被接济的对象。易中海看没人反对，找王主任交差了。 王主任对于易中海传达指示的效果还是认可的，简单又说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全院大会散去，众人心中苦涩，真的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还是我刘海中一眼看出去几步，提前买了粮食，现在我一倒手就是翻几倍！” 刘海中让二大妈给炸了花生米还给煎了鸡蛋，自己一边吃一边喝，旁边的刘光天看着直流口水。 “爹，这几天粮食站还是收不到粮食。” “你还是没看懂！你们收不上来不代表别人收不上来。统购统销，收来的米放一口缸里面，你们所有粮食站排着队去舀，其他人靠边站，你说到时候你们的粮食够不够？” “爹，外面有人敲门” 刘光齐起身过去开门，来人竟然是秦淮茹。 “她二大爷，你看我们粮食快不够吃了，你们那天去买了不少吧？能不能让我们家也买一点，就按当时的价格给你。” “想什么呢？你自己看看外面现在粮食多少钱。另外，你们家你说不上话，要买就让贾张氏来跟我说。” 秦淮茹回去以后如实复述，贾张氏眉头拧成了疙瘩， “这个刘大脑袋，一点邻居情面都不给。你过去说，要是不卖给我贾家，我就把他买粮食的消息抖落出去，到时候人家排着队上来砸他家门！” 秦淮茹又过去复述，刘海中不以为然。 “请便，爷还不伺候了，我的粮食他贾张氏一粒都别想！” 秦淮茹回去再次传信， “好你个刘大脑袋，看我怎么让你家鸡犬不宁的！” 第二天一大早，贾张氏来到胡同口，逢人便说南锣鼓巷95号二大爷刘海中家有粮食卖，比粮食店便宜。听到的人看她一脸不怀好意也都没太当回事儿，等刘海中上班路过的时侯她背过脸去假没看见，等刘海中走了继续大肆宣传，一个上午愣是没一个人信。 “秦淮茹，死哪去了？赶紧给我倒水。大半天的我说了这么多次，我就不信没人去刘海中家闹事！” “妈，你让我看着的，一个人都没有。” “哼，你肯定在哪待着偷懒没好好看着！” “妈，二大妈就在那坐着，你要不要过去问问？” “我什么我，没看我累着呢吗？你赶紧去问问！” “我问过了才回来的！” “那你之前要是一直盯着还要问吗？” “这不是你让我去问的吗？” “你个挨千刀的，还敢跟我顶嘴！” 秦淮茹没理她，自己出门找几个大妈聊天了。看着有说有笑的秦淮茹，在屋里窗帘后面躲着的贾张氏看的这个气啊，恨不得把秦淮茹捏死。 “看在你还要给我贾家传宗接代的份上我饶你一命！” 粮食统购统销的政策传到轧钢厂以后，后勤主任立马安排人手制定粮食配额计划表，多厂内的工人依据工种进行划分，最累的重体力劳动者，比如大件钢筋搬运等配额最高，其次是一般重体力劳动者，如锻工、钳工，再次是是轻体力劳动者，比如保卫员、放映员，然后就是一般工作人员和脑力劳动者，比如广播员，最后就是学徒和临时工了 这样的安排一经发出就受到大部分工人的认可，少部分排在最后几档的脑力劳动者虽然对这个计划表不敢苟同，就算有意见也不敢发表，不得不在时代的大潮中偃旗息鼓。 下个月初，街道工作人员来到四合院统计人口并签发粮食本。贾张氏提前从易中海处得到消息，从南城找来一个聋哑的小乞丐，回家简单收拾一下，假装是家里第二个孩子。 “这是贾家吗？” “是，我是贾张氏” “文件上你家有两个男人是城市户口” “对，我儿子贾东旭成年了，在轧钢厂上班，这是第二个儿子贾东升。” “不对啊，两个孩子加上一个爹就三个人了！” “那个他爹没了，在轧钢厂被卷进机器里，尸体都不成样子了。” 贾张氏这次触及了伤心处，直接开始哭了起来。 “对不起啊，大妈，我同事新来的有点马虎，您家就是两个人，粮本在这。这个看着也快成人了吧，等成人以后去街道办改一下身份以后就可以领两份成人口粮了” “谢谢你，小伙子！” “没事，那我们先走了！” 等街道办的人统计完事离开四合院，贾张氏给了小乞丐几个窝窝头和一点毛票子把他打发走了。 院子里面最合适的是二大爷家，人多全是城里户口，儿子还在粮食站工作，二大爷在进出四合院的时候鼻子都翘上天了。 何雨柱家里就剩他和雨水了，易中海上报的是一大两小，不过粮本暂时他留下了。 许大茂一家三口，粮本在许父母那。多少他也不太在乎，毕竟几乎都在外面吃。 三大爷得知消息之后试图借着三大妈假怀孕企图多加一个人，不过被街道办人员拒绝了。 第56章 蛛丝马迹 小乞丐出去刚回到南城身上东西就被抢了个干净，然后被一个大乞丐带着几个人给揍了一顿，随意丢弃在路边。当天晚上就在饥寒交迫中死去。 小乞丐死去的同时，后世某男子在与人比试拳脚的时候被人偷袭后脑当场死亡，成功魂穿到小乞丐身上。 “我不是在庆祝胜利吗？怎么后脑一疼我就倒下了？小必崽子从我后背偷袭我！啊，脑袋好痛啊！我在哪？我怎么成小乞丐了？我耳朵好痒！我嗓子好痛！” 小乞丐抱着脑袋痛苦的嘶吼，旁边路过的乞丐被他突然的大叫吓了一跳，用力踢了他几脚。 “叮，检测到宿主，开启东山再起系统” “本系统只要挨打就变强，现发布任务，再挨打七七四十九下就可以发动技能［再起］恢复身体正常机能” “啊？什么鬼，这身体都快扛不住别再噶了！算了，统子不理我了，看我的！” “孙贼，你就这点力气？” 刚踢完走开的乞丐原地停住了， “你小子挺牛啊，躺着跟爷说话呢？” “就你还算个爷？那点力气连娘们儿都赶不上，八大胡同赛李逵都比你力气大。” “好小子，看我不踢死你！” 乞丐回来放开手脚凶猛攻击小乞丐，小乞丐只是转了个身，用手护住头， “就是那，得劲儿啊！你这脚法跟谁学的？赛李逵都比你力气大！” “我让你赛！我让你赛！” 乞丐扶着墙用脚猛踹小乞丐的头， “四十三、四十四、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 系统在计数，乞丐因体力不支停下大口喘气，小乞丐把左手拿出来对着乞丐用小拇指勾， “来呀老弟，再来几下啊，我还不过瘾！” “你他娘的脑子进水了吧？” “你猜对了，行不行啊？细狗？” 乞丐暴怒，猛吸一口气对着小乞丐的腰子猛踢， “四十八、四十九。叮，开启［再起］，宿主全面恢复身体机能” 一股热流从腹部流出瞬间席卷全身，舒爽的感觉让小乞丐全身暖洋洋的一时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兔儿爷？那怪越挨打你越爽！” 乞丐停了下来，走到旁边靠着墙喘粗气。 小乞丐起身舒展了下筋骨，浑身上下噼啪作响。 “这感觉真爽，多年老伤都没有了！这肌肉里蕴含着相当的爆发力！” 小乞丐自言自语随意打了几拳，呼呼的破风声让他相当满意。乞丐看他这架势有点不好惹，靠着墙就要走。小乞丐走过去一把薅住乞丐上衣。 “打我打得挺爽啊，该我还手了吧？” 小乞丐左手握住乞丐右手，右手直接一个手刀，喀吧一声直接断了。 “啊.......”，“咔”，“唔...” 小乞丐直接把他下巴给卸下来了，然后把他右手也同样折断，接下来是双腿。看着他不成人形的样子，小乞丐一把将他扔到自己原来躺着的位置，随后转身，满脸的戾气。 “马大头，我来要债了！” 当晚，南城一群乞丐被人废了双手双脚，领头的马大头还被割了舌头。公安第二天接到报案，到了现场也没找到有用的信息，此事成为一桩悬案。 “贾东升？我以后就用这个名字了！” 小乞丐改头换面来到西城区。一身普通衣裳配着圆寸头，基本没人能认出来他。 许大茂这边闲来无事来到了长街鬼市，这里不知为何出摊的人换了一茬，摆出来的尖儿货比以往多了去了。 “兄弟，上我那待着去？” “先不用，这摊地皮的人看着都眼生啊！” “这不粮食统购统销了吗，家里孩子多的不够吃的早就不玩这个了，东西一股脑儿都给甩了。还有我手底下这些人也得吃饭不是，所以每天来我这设摊儿不能再白来了。” “原来如此，那走的人有尖儿货留下吗？” “有啊，这会儿要是真没点闲钱儿，那可是玩不起喽” “我过去看看。” 金三爷手下打开一个仓库，里面博古架上大大小小放着一大堆的古玩，从玉器、瓷器到字画、珠宝应有尽有。 “兄弟随便挑” “这打眼看过去一看瓷器都一个样啊？这是乾隆扎堆儿了？” “兄弟好眼力！这遗老遗少多少都是从祖上传下来的口儿味，人家祖宗乾隆爷喜欢什么，他们也喜欢什么。怎么兄弟不喜欢？咱们去后边看？” “我那有几十件乾隆的瓷器，再拿都没地方放了，我看看别的。” “哎呦，那敢情好。咱走着！” 许大茂在金三爷陪同下来到博古架后面的空地位置，大大小小的盆盆罐罐不计其数，大概划分为十几堆儿放在地上。许大茂一眼扫过，角落处几个摞在一起的盘子上的黑顶子引起了许大茂的注意。 “那一落我看看看” “来，把那一堆都给我兄弟拿过来” 金三爷一指，几个小弟上去把他指的位置的东西都拿过来了。靠近了才看出来是个黑釉盏，许大茂蹲下看了起来。手电强光照射下，黑亮的釉面流光溢彩，许大茂仔细搜索记忆，这好像是宋代的黑釉，釉面的在左右转动下呈现出细密的纹理，好似兔子的毫毛。 “兄弟好眼光，这是一个落魄王爷的后代压在我这里的元代黑釉碗，十分少见。” “不是元代，这是北宋时期的黑釉盏，喝茶用的。再说了，这么小的碗得吃多少碗才能吃饱啊？” “咳咳，还是兄弟眼光好。我这就不班门弄斧了。” “别介啊，金三爷要能认出东西的大概年份，价格估摸个八九不离十，这已经是超过绝大多数人了！” “哎呦，谢谢你啦兄弟。” 许大茂又拿起下面的托儿，跟黑盏是一套的。 “这对我要了。” “好嘞，来给我兄弟包上” 下面小弟走过来拿起黑盏放进一个特制的锦盒里面严丝合缝，里面亮黄色的缎子彰显了原主家世的不凡。 “这落家不是一般遗老遗少的吧？” “神了，兄弟，人家老姓钮祜禄，家里十二个孩子。他没办法把东西都压我这了，再玩这个家里人就得饿肚子了。” 许大茂又拿起下面的一个莲花形状的大碗，釉面呈现淡黄绿色，强灯照耀下透光，胎面薄厚均匀，玲珑剔透，美轮美奂。 “这是宋？” “嗯？” “不不，那就是五代十国？” “嗯..” “那晚唐？” “不错，你再看这莲花，是几瓣的？” “这是五瓣” “四瓣唐朝前期，五瓣晚唐到五代，六瓣是宋，记住了吧！” “兄弟高义啊，这种东西一般都是不外传的技巧，你就这么直接的告诉我？” “别多想，我现在可不想收徒弟。告诉你也是为了这个东西的传承，这叫秘色瓷，古代皇室专用的，你这么大一片瓷器里面就这一个大碗是，我也不怕你说出去。” “皇室专用又怎么样？大清都亡了，这年头吃不上饭的多了去了，这玩意连红薯都不如。” 许大茂语塞，本来想着老祖宗东西还能有人传承呢，在金三爷这够呛。 “这个连着底下的几个永乐年间的青花盘子都给我装上。” “好嘞，那咱出去谈谈价儿？” 许大茂跟着金三爷回到前面的客厅里。 “不瞒兄弟，这手底下人都要吃要喝的，咱能不能搞来点粮食？” “新鲜哎，黄鱼不要了？” “那玩意又不能吃，兄弟实在没有就也可以。” “你怎么就确定我能弄来粮食？” “兄弟，不瞒你说，咱们这来了一个伙计，之前是药房给拿药的，见到人过目不忘，您之前在他掌柜那跟着几个当兵的买紫河车跟老山参。您来过几次他认出来了。” 许大茂下意识就要把镜面匣子亮出来， “兄弟我没有恶意，我要不是实在没办法弄来粮食，我也不想兵行险招。要是连你吃公家饭的都弄不到粮食，我这就趁早散伙了。” “我回去考虑考虑” “这些东西就当我送你了” 许大茂看着这些瓷器，又看了看金三爷。 “我收下了，我可不保证能弄来多少。” “那我就在这静候佳音了！” 第57章 管中窥豹 许大茂回到家里开始权衡利弊。自己的脸确实见光了，本来以为是九老鬼泄漏的，没想到是只有一面之缘的药店伙计，金三爷按理说需要自己镇场子，这回又需要自己来买粮食，以后跟他的关系那肯定是更上一层。金三爷的架势恐怕是要让自己用粮食把那些好东西都收走，不过想来想去也不亏，毕竟系统在手，天下任我走。 “就这样吧，系统爸爸，宝贝收起来吧！” “又是几个容器，你能不能有点追求？” “这北宋黑釉兔毫盏和秘色瓷莲花碗放在60年后那可是价值上亿的东西，还有底下那些永乐的青花瓷盘都是价值不菲的好东西。” “那无非是换一些纸片或者矿石了，我劫持来的其他系统里都是这些没用的东西。” “给我留着啊，我以后吃喝不愁每天就想办法让您高兴，我还可以带着您去找其他系统，这还不够吗？” “你们蓝星人的系统实在是太低端了，我现在想要恢复我们阿尔法星的科技，连万分之一的材料都攒不齐” “那别的星球的飞船你有兴趣吗？” “你说的是你脑子里面那些后世的ufo记载吧？还有十几年呢！” “那我也没有办法了。四合院里没新人来，整天就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儿，我也觉得没意思啊。 要不这样，你看有没有复制或者复原要不就时光回溯功能？咱们做假的瓷器但是看上去比真的还真的那种，以咱们的手段，在整个49城随便吃仙丹啊！” “那种东西破绽太明显了，稍微掌握空间或者时间穿梭技术的物种都可以识别出来。我现自做出来的东西你看着很厉害，其实在我看来简直就是垃圾。以我们阿尔法星的标准来看，简直就是耻辱！” “也别这么说吗！起码在这个时代咱们是无敌的！你那里别的空间种植的东西你还在种植吗？” “已经停下了，只有那么少量的时空能量存贮，我打算留着以后用。” “你看，我这会儿吃的都定量了，万一我吃不饱穿不暖，你也看不下去吧？” “我看得下去，并且还乐此不疲！” “你！好吧，我就想用粮食去换点宝贝！” “下次你去的时候，找个没人的地方给你放出来的点就好了。” “哎呦，太好了！后世要是知道我半袋子红薯换两个乾隆粉彩瓶，那不得羡慕的把我掐死！” “真是不理解你们蓝星人，居然高兴别人把你弄死！” “我乐意哈哈！” 许大茂正常上班，中午打饭时候第一次见到了限制粮食之后的食堂众生相。 干活儿最累的只买能填饱肚子的，菜是能不吃就不吃，有的忍不住就蘸着菜汤儿吃，干的留下。家里孩子多的就尽可能多买饭菜，家里的配额省着用。轧钢厂里面现在的单身小伙子现在可成了香饽饽，那外面姑娘恨不得往身上扑。 许大茂作为一个计划表靠后的工作人员也受到了不少媒婆的关照，他自己以全身心为苏联专家及其家属服务的借口推掉了不少人，许父母则是以孩子还小再等几年为理由拒绝了剩余的媒人。 “伊莲娜，你们的粮食配额够吃吗？” “mao，我不知道这个事情，反正在工厂里面住没有花钱，每个月还有很高的工资拿，我问了我父亲，差不多是苏联的1.5倍，以后还可能会涨” “那可太好了，你以后不用再为生活而发愁了！” “也不全是的，mao。斯大林同志突然去世了，现在上面的斗争很混乱，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可能就会被拉回去了。” “这个你暂时不用担心，怎么着也要按照计划做满五年吧？” “希望是这样。mao，我看见最近很多女同志都在你的办公室门口和大门外面等你，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 许大茂从她不太连贯的话语中还是能听出来她对其他异性的怀疑。 “这个，我也快成年了，你也知道我们现在粮食是有配额的，其他挣不到这么高标准的女同志为了家里能吃饱饭，所以赶紧寻找职位在粮食计划表里面标准高的男性结婚，以后是一家人的话，粮食放在一起吃，这样不至于饿肚子。” “原来是这样，那我食物吃不完，你要不要拿去吃？” “啊？这样不好吧。哪有男的吃女的饭的？这个在我们这里叫吃软饭，会被其他人看不起的。” “我不在乎的，mao。我是苏联人，你每天吃我打的饭，那你就不用你的那个配额了。” “这样不好吧！” “mao，你真不想吃我的饭吗？” 看着她可怜巴巴的小眼神，许大茂狠下心来。 “好，就这么决定了，以后我跟着你打饭，你吃什么，我吃什么，别人打的我不吃！” “太好了，mao！！！” 伊莲娜高兴的拍手叫好，周边安静吃饭的其他专家及看过来，她马上低下头继续吃饭。 “咱们商量一下，你打饭，我当着别人面给你钱，这样我好有点面子，真怎么样？” “我不用你的钱！！！” 伊莲娜有点生气， “你听我说完，然后回到宿舍前，我跟着你，你把钱给我，我把朱古力给你。” “那不还是要你掏出来东西？” “朱古力是从老美部队里手里缴获来的，不算在配额里面！” “真的？”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第二天，许大茂特意跟着伊莲娜打饭，然后一起来到原车间工友附近吃饭。工友们羡慕的看着许大茂眼前的食物，许大茂主动拿出来一张大票子放在桌子上推了过去，伊莲娜收了起来。 “我就说毛子那边菜贵吧！那么大一张票子，我回去能买三袋子白薯了！” “这年头粮食珍贵，你看许放映员，为了补偿人家专家的配额，拿出来那么老些钱，到也仁义” “毛子那吃的就是卖相好，实际上半生不熟的。后厨何雨柱说了，煎炒烹炸顶多用一样，跟咱们比差远了。” “就是，看着就不好吃！” 许大茂假装没听见，和伊莲娜吃完之后离开了食堂。 “他们真的这么看我们的食物吗？” “他们接触的少，不认可也是正常，这叫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你也觉得我的不好吃吗？” 许大茂一愣，看着伊莲娜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看向许大茂。 “好吃啊，当然好吃了！天天吃你绝不带腻的！！！” 伊莲娜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脸瞬间就红了， “不是这个意思，不是的！” “是不是我都接受，我都要” 伊莲娜把头偏向一边，不好意思地把钱拿出来，许大茂把巧克力拿出来交给她然后把钱拿走。伊莲娜转身一路小跑进了宿舍楼，等她的身影消失，只剩下被撞开的半扇门在来回摆动。 “一言不合就开车，我这老司机差点没接住！” 许大茂转身离开回到办公室。 “兄弟你可算回来了，我等你半天了！” “兄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嗨，这不是我们后勤的物资不够了吗。上面划拨好的份额，结果到执行的时候不够了，计划外的粮食这个年头去哪找啊？我想问问许放映员下乡放映的时候能不能帮忙给问问老乡们有没有额外的粮食，咱们采购可以出钱买。你放心绝对不会亏欠许放映员的！” “这个你看，我有放映任务时候要装机器，没有任务时候也不去啊。” “许老弟，我可以跟上面打报告，给你个采购员的临时岗位，另外给你一个轻体力劳动的粮食指标，你看怎么样？” “这个倒可以，但是你让我一个人去采购整个工厂的指标有点强人所难了吧！” “这个你放心，你有多少算多少不算在考核里面，我们这采购员有一个算一个已经全放下乡里去了，不会把担子全压你身上去的！” “那我这偏侉子跑多了用油我也不好往上交代啊，我们科里就我这一个，到哪都有人盯着呢！” “你放心你的油我们采购包了，我们这大车跑的多用油快，匀你几桶随便跑，都算在一起。” “那我没问题了，把手续办了我明天就出发！” “我谢谢您嘞，您就是我的大救星！” 第58章 临危受命 第二天早上，许大茂被叫去后勤主任办公室外面的空地，前面的所有采购员集结完毕，等待指示。 “同志们，轧钢厂处于困难时刻。上面划分的计划内物资调配的份额有限，剩下的要我们自己想办法。你们手里的条子上记录了你们要去的地方，形势刻不容缓，为了厂子，为了填饱自己和家人的肚子，为了胜利，前进！！！” 所有采购员一起出发，有步行去大门外面坐驴车的，有骑自行车的，有开卡车的，最后就是最显眼的开着偏侉子的许大茂。 “这帮人里会不会有穿子呢？” 许大茂来回扫视这些采购员的后脑勺，系统没有警告暂时是安全的。许大茂按着纸条上的指示，最先来到的是一个叫响马营的地方。 这里原先是一片荒山，后来有流寇来到这里伐木建立营寨，成为了打劫来往镖局和行人队伍的响马。后来在统一剿匪之后被彻底消灭，原来的地方有居民迁入并逐渐扩展成为一个村落。 随着偏侉子噪音的临近，远处半山腰上的寨子上传来一阵号角的声音，寨子里面的人成群结队地出来迎接。 “这位同志，请出示你的证件和证明信！” 一个民兵拦住了许大茂前进的道路，许大茂拿出证明文件交给了他。 “许采购员，你来这里要买东西吗？” “对，凡是能吃的粮食、肉类、禽蛋之类的都可以。” “我带你去见村长。” 许大茂跟随民兵往里走，旁边一些人都跟在旁边看着偏侉子走。许大茂从兜里掏出来古巴糖给几个小孩子分了，现场气氛热烈。 “这不是许放映员吗？怎么来我们村采购来了？” “你是？” “我之前去大王庄开会，还是你给放的电影。” “奥，原来如此。那村长，咱们的粮食够吃吗？” “村里青壮年平时在寨子附近耕地，农闲时候上山打猎，日子过得还可以。” “既然这样，那村长，你们除去自己的口粮以外能匀给我一部分吃的吗？我们轧钢厂人多吃的多，我也是为了厂里才出来采购的。你放心，我这里有钱，绝对不会亏欠你的。” “嗨，我们这基本上不和外界联系，你也是头一个到我们这里给厂子买东西的，说实话钱在我们这里用处不大。我们这下山要走一天一夜，出去也不方便，你看能不能给我们带外面的东西来，咱们以物换物怎么样？” “可以啊，你把村里人都叫过来，问问他们需要什么？” “小三子，把每家每户都叫一个人过来。” 不一会几十个人都进了村长家。 “许采购员在这，大家伙儿需要什么东西都可以跟他说，他拿东西跟咱们换吃的。” “好啊，我还没下过山呢！我想吃外面的糖” “我们村里盐很难搞到，每隔一个月村里都要派人下山去背盐” “能不能搞到子弹啊？我们打猎用的枪都省着用，一人打不了几发就没了。” “城里酒是什么味道？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没喝过！” 众人七嘴八舌，许大茂小本子都来不及记下来。 “停一停，让许同志一个一个记下来！” 村长发话，许大茂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了。 “这样村长，你这往我这个本子记上，然后我出去看看我车里还有什么，先拿来跟你们换，剩下的我回去再带过来。” “这样也好，来我这边排好队，我一个个记。” 众人在村长面前排队，等着被问话。许大茂则是出去找自己的偏侉子。 “系统爸爸，有什么东西山里不常见的你都给我拿出来一点啊？” “你自己去换啊，道具里面有的是” “咱不是为了整人，是为了完成组织上的任务！” “那没有，除了钱和你那些无用的矿锭” “那也不能用啊，我的好系统，我们都是人类血肉之躯，都是要吃喝拉撒的！你就高抬贵手放一些东西出来吧！” “我考虑一下，东西都在你偏侉子车斗的袋子里。” “谢谢您内！” 许大茂走到偏侉子旁边，果然有个大袋子。打开里面，分装的面粉、盐、古巴糖，几百发发毛瑟弹，几个手电筒，一号电池一大盒，莲花白三瓶，地瓜烧一坛，还有30万的纸币。 “样式还挺多” “许放映员，我们这边统计完了。” 村长带着人出来，正好看到许大茂在整理东西，村长后面的人呼啦一圈就把许大茂围上了。 “我要这个、我要这个！” “不要抢，一个一个来！你们先回家拿东西啊！” 人群一哄而散，就留下村长。 “许放映员，我代表他们先来吧。我你这里有多少发子弹，我都要了！” “好，这只有400发毛瑟弹，我的配枪就是个镜面匣子” “可以了，这些可用不了啊。我一会帮你分一下。” 村长要了所有的毛瑟弹，要了一瓶莲花白，古巴糖拿了几块给他孙子留下，手电筒配了一个和十几节电池。村长又把称拿出来给许大茂用。 人群陆陆续续回来了，手里都拿着东西。 “排好队，一个个跟采购员换！” “我先来，这有两只野鸡还是活的，我要盐” “好，我这盐多，你的盐盏抬高点，我给你满上！” 许大茂站在偏侉子车斗后面分发东西。 “我这有几斤曲曲菜和马生菜，我想要几块糖给娃吃” “好，我一斤给你五块糖，这些菜一共四斤八两，我就按五斤走，给你25块古巴糖。” “我这有一串干蘑菇、半挂野大蒜，还有一根鹿鞭，我想换酒” “我这有地瓜烧一坛，都给你了” “许同志，这一坛也不够啊，我这么多东西。” “那这样我给你1万块钱，下次来我再给你带一坛子来。” “那不用了，你下次给我带过来就行” “我有一筐野鸡蛋，我想要几斤面粉” “好，把你袋子打开，我给你装一半” “我这有一条野猪腿做的腊肉，我想要子弹和酒” “这头野猪不小啊，这腿干的还有二十多斤！” “那可不，去年我们五个人去打的，子弹都打没了最后还是用陷阱才困住的。” “好，子弹你找村长要10发，酒我给你一瓶莲花白。” “我这有一个风干的兔子，还有自己缝的兔毛帽子你要不要？” “要啊，你要什么？” “我想给孩子换糖吃” “行，兔子干我给你15颗古巴糖，帽子我再给你20颗” 剩下人许大茂都用不到称了，每人东西都不多，许大茂把自己这里东西都给村长了，让他们去跟村长要，自己整理东西准备回去。 “许同志，本子上我给做记号了，没有的下次你再带过来” “好，那我先回去了” 下山途中，系统主动出现跟他对话。 “你给他们按的什么标准？我仔细计算发现你的标准不固定。而且他们也没有不高兴。” “我要的东西他们觉的不值钱，我给的东西他们需要我却觉得不值钱，这样的话只要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双方都可以接受了。” “那在城里你可不是这样的。” “那当然了，城里人多有约定俗成的标准，不过现在是特殊时期，只要是吃的，所有人都愿意多花点钱。” 等许大茂回到轧钢厂已经是晚上了，熟悉的偏侉子声音很快吸引了门卫的注意。 “许放映员，这么晚才回来啊？” “这不是帮着后勤采购去了吗！这有不少吃的” “我的个乖乖啊，东西不少啊，一看就是山里货” “别光照着我车斗了，把门开开我进去后勤卸货。” “好嘞” 许大茂来到后勤，与前面不同的是这里灯火通明，隔着窗户都看见里面的几个人在趴着睡觉，后勤主任在抽烟，烟雾顺着风飘出来。 “有人回来了！赶紧过去看看有东西吗！” 第59章 渐入佳境 后勤主任一嗓子，所有趴着的人都着急忙慌的起身，拿上手电和本子出门迎接。 “许放映员，你买到东西了？” “对啊，怎么了” “你是今天回来的唯一一个能带回来吃的东西的人。” “不会吧？那么多采购员下去一个都收不到？” “确实，老乡们自从53年初的霜灾以后基本不怎么愿意卖出粮食了，其他的东西之前还能零星的买到，今天在你前面回来的有一个算一个，身上啥也没有。” “那行吧，赶紧清点一下，我好回去睡觉” “好好好，这就点。你找会计对下账目，从厂子里给你拨资金。” 许大茂走进后勤办公室，里面的人立刻倒了一杯热水送过来。 “许老弟辛苦了！” “你不用休息吗？” “休息什么啊，自从给你安排采购任务之后，我到现在都没合眼。上边说了，明年的话计划不仅要减少，计划内的配额都未必能实现大半，真的是愁死了！” “那也没办法，从外省调呗！” “49城能产多少粮食啊？都是调过来的！” “后勤就精粮食换粗粮啊？比如白面换棒子面？” “谁愿意换啊？再说了棒子面现在可是混着芯儿一起打碎的，吃多了会导致排便困难。工人们可是轧钢厂的命根子，决不能有闪失。” “那就没办法了。问题还是留给你们解决吧，我要回去补个觉了。” 许大茂带回来的东西很快清点完了，后勤会计给写了条子，白天就可以去账房提钱。这个点回家也来不及了，许大茂索性在放映科办公室睡了。 第二天早上，许大茂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谁啊，这么早敲门，赶着投胎啊？ 哎呦，伊莲娜，你这么早来办公室干嘛？” “你昨天出去了？” “对呀，出去采购东西了，后半夜才回来。” “昨天吃饭我还在等你，后来我自己吃了。” “不好意思啊，以后我要走提前会跟你说。我给你带了个礼物，你看看喜欢吗？” “这是什么？皮毛很柔顺” “带上去吧，是个兔子毛做的帽子” “好暖和啊，你没有吗？” “我带狗皮帽子就行，等我洗把脸咱们去吃早饭吧！” “好，我等你！” 许大茂和伊莲娜来到食堂，这么早只有苏联窗口开着，两个人习惯性的点了咖啡，伊莲娜又要了现烤的列巴片和黄油。 “mao，你不想吃早饭吗？” “昨天回来太晚，没有休息好，现在没有胃口，喝点咖啡提神就够了。” “为什么你要做这个采购？那不是别人的工作吗？” “这个现在是非常时期，为了保证大家都能吃上饭，我付出一点也是应该的。” “那我们是不是以后也会不够吃了？” “不会的，你们苏联的专家绝对是最高的待遇。这个时候一般的部长也未必有你们的配额高，你不用担心的。” 吃完饭许大茂陪伊莲娜走回宿舍楼。 “mao，要上去睡一会吗？白天这里没有人的。” “这怎么好意思啊，占了你的床铺，你去哪里啊？” “我在旁边画图，不影响的！” “那走吧” 本来还有十分困意的许大茂现在立刻就没了六分。跟着伊莲娜上了楼，许大茂就在后面跟着，不知道上了多少级楼梯终于到达伊莲娜房间的门口。伊莲娜打开门，一个与当时布置迥然不同的宿舍呈现在眼前。 正对面墙壁上是一对男女相互依偎看着日落的油画。下面是一个长桌子，上面有摊开的几张纸，纸上有尺子圆规之类的各种工具。桌子左手旁边是一个双层大铁架子床，上面是箱子等各种杂物，下面是一个纯白色的床面，枕头上面和被子边上还有金色和红色交织的图案。床旁边的小柜子上有一个玻璃的器皿，上面是一小节没燃烧完的蜡烛。 许大茂靠近床边就闻到了一股轻柔的味道，似有似无萦绕在床头。许大茂接触了没几秒，困意便如潮水般席卷而来，许大茂外套都没脱就在潜意识的躯动下倒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伊莲娜感觉到许大茂是真的困了，把他鞋子脱掉，掀起了被子的一边给他盖上，然后转身坐下开始工作。 几个小时以后，许大茂逐渐从昏睡中醒来，他挺直身体伸个懒腰，竟然没有碰到床架子。 “这床这么长吗？我竟然摸不到边！” 许大茂睁开眼赶紧坐起来，伊莲娜不在屋子里面。 “哇，这被子好香啊！” 许大茂把被子捧起来捂到脸上拼命的嗅着，随后身体拉开长出一口气。 “噗嗤，mao你在干什么？” 许大茂还沉浸在香味之中，闭着眼满脸陶醉。在听到伊莲娜声音之后猛地睁眼赶紧把被子放到原位置，起身把被子抹平。 “没什么，没什么，我情不自禁的，我没控制住！” 许大茂狼狈的解释，手不自觉的到了后脑勺挠痒痒。伊莲娜看着许大茂嘴角的笑意根本压不住，眼神里挑逗意味更浓了。 “有我香吗？” “没有，没有。哦不，比你还香，不对，这话该怎么说来？” 许大茂眼神躲闪，欲言又止，完全没注意到伊莲娜已经要用手捂住嘴才能止住的笑声了。这个时候，许大茂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他立刻就找到了突破口。 “那个你看也快到中午了，我们去吃饭吧！” “好，我收拾一下。” 许大茂赶紧出了门，一口气走到楼底下点上了一根。两世为人，看到美女居然还是手忙脚乱。 “许大茂啊许大茂，功夫不到家啊！” 伊莲娜简单画了个妆来到了许大茂面前，粉色偏紫的风衣配合着烈焰红唇，让习惯于花布素色街道时尚的许大茂眼前一亮。 “天哪，伊莲娜，你真美！” 许大茂手指掐着烟头，仰望着楼梯顶端的伊莲娜。伊莲娜听到许大茂的恭维也是笑逐颜开，随意把头发推到后面，向左上方倾斜45度，简单凹了一个造型。 “嘶，啊啊啊啊啊！烫死老子了！” 许大茂在全神贯注的欣赏伊莲娜的同时忘了还在燃烧的烟头，等烧到手指的同时许大茂被痛的惊醒，然后捂着手跳了起来。 “mao，你没事吧？” 伊莲娜赶紧走下台阶，拿起许大茂手看了起来。 “还好，没大事，只是被烫到了手指。都怪你！” “啊？怎么能怪我！” 伊莲娜有点委屈，脸色变得很快。 “挂你过分美丽，为了看你，我都忘了扔掉烟头了。” 伊莲娜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阳光再次回到她的脸上。伊莲娜笑着并用略带歉意的口吻说道， “那我该怎么补偿你呢？” “中午请我吃饭，我就好了” “那走吧” 许大茂伸出自己的胳膊，伊莲娜把自己的手放在上面，两人并排向食堂走去。 “除了许大茂就没有别人搞到粮食了吗？” “主任，现在确实很难办到了。下去之后，老乡们一听到是采购的都不愿意把自己的口粮再拿出来了，给多少钱都不行。他们说该交的已经交了，再交自己就要饿死了！” “哎呀，这可怎么办啊。大家都再想想办法！” “主任，许放映员说可以把白面换成棒子面，这样量就多了。” “那怎么行！这么多人吃饭，天天吃，吃坏了怎么办，那东西吃多了排不出来啊！” “主任，你看要不这样，在厂里广播，只要是能找来粮食的，不论大小，都可以直接给个临时采购员的名额，粮食指标按计划表的一半给，你看怎么样？” “这个也不是不行，我要考虑考虑” 第60章 裹挟 许大茂和伊莲娜刚吃完午饭从食堂里面出来，厂里的大喇叭就开始喊了，大体内容就是找来粮食给临时采购员岗位和一半的计划表粮食指标。 “mao，广播里面说的什么意思？” “就是我现在干的工作，买粮食。” “有人来占据了这个岗位你就不用去了吗？” “不可能的，一个人能拉来多少粮食啊？我们还得干！” 当晚，许大茂回到四合院，所有人已经在院子里等待他的归来了。 “你怎么才回来啊许大茂，让这么多人等你，你好意思吗？” “嘿，好你个贾张氏，我让你等了吗？一个个站这干嘛，好狗不挡道！” “许大茂，这么就走不合适吧？都是一个院子的，哪有肥水流外人田的不是？” “他二大爷，我这啥也没干你就给扣个帽子，您这合适吗？” “许大茂！你明明能买来粮食为什么不给四合院的邻居也带回来一部分？你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么多人饿肚子吗？” “他一大爷，这话怎么说的？我买来的粮食本来就不多，全都上交轧钢厂了那是为了完成上级给的任务。再说了买粮食的钱还是轧钢厂给出的，你们这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要我给买粮食，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儿啊？” “那也不能只顾厂子，对院里不管不顾啊，你父母可都在这住呢，你做事情也不考虑考虑他们？” “我爹妈好着呢，用不着您操心。都是城里户口，粮食就算不够吃也是我的事儿，您哪凉快哪待着去！” “好你个许大茂，冥顽不灵，我明天就去街道办上报你无视邻居疾苦，破坏四合院的团结，我让王主任来治你！” “随你的便！” “你别走，许大茂你一个人住那么大房子，又不在家做饭，你的配额肯定多出来不少，赶紧让出来给大家伙。” “哎呦，我说三大爷。您还是个老师呢，你拍拍自己的胸脯，你的良心呢？按你的意思闲着的就得让出来，了？你那自行车现在在院子里可是蝎子的粑粑-独一份，大家伙可都在走路上下班呢，你怎么不贡献出来啊？” “我我我，我那个车我上下班要用啊。” “那你不用的时候借给院子里面的人骑啊？” “就是，阎老扣，我腿脚不好，出去买菜走道都费劲，以后你借给我。” “还有我，我走道快点喘气都费劲，以后就借给我，我是院里二大爷，比你官大，你得听我的！” “我家两个孩子上学远，骑一辆车刚好都送过去” 众人七嘴八舌把目标转移到三大爷的自行车上了，傻柱子手最快，冲着自行车就跑过去了。 “都给住手！那是我的！我的！” 三大爷在人群的裹挟下扑向了自己的自行车。一时间有人抓车把，有人抱着车座子，有人拽脚蹬子抢的好不热闹。 “这群乌合之众！” 许大茂转身从人群后面往家走，易中海看人群关注点已经不在许大茂身上了，急的团团转，赶紧叫一大妈去找老太太了。 许大茂刚到门口，后面传来了易中海的怒吼， “许大茂你给我站住！老太太来了看你怎么猖狂！” 许大茂饶有兴致的转身，静静地准备看他们表演。 “都给我静一静，一帮大人哄抢一个破自行车，成何体统！” “我的车啊，这可是我花了不少钱的啊，你们赔的起吗？” 人群让开，显露出地上坐着的三大爷，眼镜七扭八拐，随意搭在脸上，身上不少脚印子。 “哭什么哭？多大人了，你就是这么教你孩子的？” 老太太一说，三大爷直接不说话了，调整好眼镜站起来。 “老易媳妇跟我说了，不就是个分粮食的事吗？我当多大点事儿呢！我在这，你们看怎么分吧！” “老太太在这，看你怎么蹦跶！” “就是，一天天吃饭吃的油光水滑的，浪费多少粮食啊，我们家东旭还吃不好呢！” 许大茂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易中海误以为许大茂怂了，赶紧上前插话。 “许大茂给轧钢厂买了不少吃的，也不知道从哪买来的。别人都买不来呢，他自己不可能一点不留。我看大家伙儿就派个人去他屋里搜一下，看他有没有偷偷私藏！” “对，好好查查他！” “查到他私藏不给咱们分就都给他没收！” 易中海给傻柱子一个眼神，傻柱子有点不情愿。 “怎么回事儿柱子？往常你都第一个冲上去了？” “一大爷，他买的东西确实没多少，后勤拿过来那点东西都不够几百人塞牙缝的。曲曲菜炒出来就一盘，野猪腿我们切的跟刨子刨出来似的那么薄，勉强煮了一大锅猪肉炖白菜，每个人分不到几片！” “我说呢，那猪肉拿回来我一吹都掉桌子上了，你就这么给厂里买东西的许大茂？我们家东旭都吃不饱！” “嘿，你们这帮白眼狼。要是没我买的东西你们能吃上吗？一个个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我本来明天还要去买的，正好我今天不舒服，明儿个我不去了，让你们天天吃白菜帮子！” “你敢！” “少说两句吧贾张氏，许大茂不买东西来，你连个油花儿都见不着。” “就是，妈。柱子那一盒菜就几片肉都被你吃了。” “我吃点肉怎么了我？好你个秦淮茹，当着外人面让我出丑是吧？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易中海吃瘪，一脸猪肝色，这许大茂太跳了，怎么都压不住他。这么下去，自己这院里一大爷地位不保。 “我来说吧，许大茂买了东西给厂子里无可厚非。但是都是身边邻居一点不给也不合适。俗话说远亲比如近邻，许大茂拿出自己的配额给大家伙儿分，老易你来主持。” “好。作为院儿里的一大爷，我平时就没少帮助左邻右舍。柱子、贾家我是真刀真枪的拿粮食出来帮忙。反观许大茂，吃着厂里的公家饭，骑着公家的车，一分一毫都不肯拿出来接济邻居，你还有何脸面住在我们光荣四合院？” ”对，一点脸都不要了！” “就是就是！” 许大茂看着他们表演不慌不忙，双手环抱于胸。 “说完了？”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柱子，一大爷是经常接济你们饭吃吗？” “那是，每次一大爷都会拿棒子面过来，还有时候是白薯。” “那你的粮食本在哪？” “在一大爷手里啊！上次街道来人统计户口，我不在家，一大爷帮我的。” “你爹跑了户口没带走吧？”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赶紧拿配额出来给大家分，别在这婆婆妈妈的！” “他一大爷别着急啊，柱子他爹走了户口没动吧？这样按标准他家是一个大人两个小孩，一个月十几斤粮食，加上柱子自己在食堂吃饭，他怎么需要你来接济？” “我是院里一大爷，接济他也是应该的” “柱子跟你非亲非故的，用你的粮食接济他你不觉得心疼？” “当然不会了，柱子打小就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帮他我愿意。” “不是自己亲生的，花别人的钱接济绝对不会心疼了吧？”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搞那些弯弯绕干什么？” “柱子，你问问你一大爷，他敢把你家的粮食本给你吗？” “许大茂，你别在这胡搅蛮缠，赶紧出来认错，老太太面前这么多人还看着呢！” “怎么回事儿这是，我怎么就不明白了？” “真是个傻柱子！易中海拿你家的粮食本，用你爹的配额在接济你，你还要对他感恩戴德，懂了吗？” 全场瞬间炸窝，易中海一个趔趄直接瘫倒在地。 “我说他一大爷经常接济柱子也不心疼的原因居然在这呢！” “原来易中海是这种人！” “那没人要的孩子就不该管，省下粮食给我家吃多好！” “傻柱子竟然把接济我们家的粮食吃了，赶紧给我吐出来！” 何雨柱从开始的疑惑、开悟到后来的震惊、愤怒，几乎在转瞬之间完成。 第61章 真相大白 “都他娘的给我闭嘴！！！” 傻柱子大吼一声，把全场镇住了。 “你不让说我偏要说” “啪...” 何雨柱一巴掌直接抡圆了扇在了还在说话的贾张氏脸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出现。贾张氏愣住了几秒，脸眼瞅着肿了起来。 “敢打我妈，我跟你拼了！” 贾东旭叫唤着冲过来，何雨柱侧身让出贾东旭抓来的双手，伸出左脚阻挡在贾东旭前进的方向上，贾东旭来不及刹车被绊倒，身子向前面探去。何雨柱抓住贾东旭后背衣服，顺势给扔了出去。 “去你的吧！” 贾东旭一脑袋撞在院墙上当时就没了声音。 ”东旭啊！傻柱子你个挨千刀的！” 贾张氏冲过来双手伸出要挠何雨柱的脸，何雨柱依样画葫芦把贾张氏也扔了出去一屁股坐在贾东旭身上。 “哎呦！” “哎呀！” 娘俩的痛苦呻吟一前一后响彻四合院。何雨柱转身盯着易中海，一言不发，安静的可怕。紧握着双拳的何雨柱气势惊人，一步一步的逼近倒地的易中海。 “柱子！柱子！我是你一大爷啊，你不能动手啊！” “他一大妈，别愣神了，赶紧把粮食本给柱子，别让他对中海下手了！” 一大妈如梦初醒，赶紧跑回去拿粮食本，然后一溜烟跑回来，在何雨柱靠近易中海不到两步的位置，直接把粮食本放到何雨柱面前。 “柱子，是我们中海不对，你拿回粮食本就算了吧！” “对对对，我再给你五万，不十万，我保证以后不再干这种事儿了！” 易中海一把掏出来裤兜里的所有钱，一股脑的都递到何雨柱身前。何雨柱沉默了有五秒左右，拿上钱和粮食本转身回了家里。 “哎呦喂，杀人啦！傻柱子不赔钱你别想跑！” “快闭嘴吧张小花！你占的便宜还不够多吗？要不要我把你那些破事儿都抖落出来？今天就这样吧，散了！” 老太太发话，所有人都散了，贾张氏颤颤巍巍起身扶起贾东旭回屋，一场闹剧最终散场。 许大茂意犹未尽，坐在屋子里吞云吐雾。 “这傻柱子战斗力惊人啊！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贾张氏母子。” “当当当，大茂哥你睡了吗？” “没有，进来吧！雨水，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 “我哥让我把这些钱给你。” “然后呢，他没说什么？” “他说他不好意思，就让我来了！” “嗨，我这好人当惯了，能让柱子这头倔驴开口感谢那我真是上辈子积德了！” “哼，你敢说我哥，我这就告诉他去！” “哎呦，你去吧！反正你以后别想来我这吃东西了。” “不要吗，不要吗，我错了好不好大茂哥哥！” 看着抱着自己大腿撒娇的何雨水，许大茂假装板着的脸恢复正常。 “看你态度还算诚恳，罢了，这块朱古力给你吃了。” “谢谢大茂哥哥！” 何雨水爬上炕，撕开包装纸就开始吃。 “柱子没说别的了？” “有啊，他说他不好意思过来。让我过来。” “没了？” “没了！” “那你慢慢吃吧。” 许大茂安静的数起了票子。 “这易中海还真大方，这大小加起来有十二万，柱子那起码也要留十万吧？随身带着二十多万要干嘛？ 这时候钱面值大，再过两年那就是：1的比例兑换新钱，这么算随身带着20块钱也合理了吧？ 这个时候猪肉7000左右一斤，这么多钱拿着也不应该啊？易中海绝对还有其他问题！” “大茂哥哥，你在想什么？” “我这快成年了，我在想媳妇！” 何雨水停下手中的活动，直勾勾的看着许大茂。 “大茂哥哥，你等几年再结婚好不好？” “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你就等等吗，算我求你了！” “好吧，我就再等等” “耶！！！真好！” “大半夜的你蹦跶什么啊？赶紧坐下好好吃吧，朱古力都要掉出去了。” “奥” “回去告诉柱子，让他跟一大爷别闹的太僵了，要不以后没人帮他了。” “为什么啊？一大爷占着我家的粮食本不给，每次就给一点，他坏透了！” “你看，想简单了不是？粮食本只是个配额，要是去买粮食还是要钱的！柱子给过易中海钱吗？每次我估摸着都是易中海出钱给你们买的粮食吧？” “这个我不知道啊，我就知道要吃的！”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个小馋猫！回家没事多帮帮你哥！毕竟你们是一家人！” “哼，我才不愿意管他呢，大茂才是我哥哥！” “你啊你，你俩一个爹，你们断了骨头连着筋呢！” “我爹早就不要我了，哇....” “哎呀，哭什么，好了好了，再给你两个大白兔，不要哭了啊，我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了。” “呜呜、呜呜，我不哭了，还是大茂哥哥对我好。” “行了，赶紧吃完拿上糖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好，我这就走！” 许大茂跟着何雨水到门口关上门上床睡觉。 “我这只是偶尔管你一顿好吃的，你家里柱子才是每天受苦受累让你有吃的的人，希望你能体会柱子的不容易，不要真长成白眼狼帮着贾家拖死你亲哥！家里吃不饱还要去外面找人，感觉那丫头跟我比柱子亲，这也是无奈吧” 第二天，轧钢厂的广播里传来了一条惊人的消息，三车间的二级钳工赵铁柱有一个乡下的外甥，为轧钢厂提供了一百八十斤棒子面还有十五筐草鱼和黄鳝，从轧钢厂拿了钱以后竟然拒绝了后勤临时采购员的职位，把自己的粮食指标也卖了。 “这小子有问题，该来的还是来了。” 许大茂回到办公室，把这个赵铁柱侄子的信息记下来，然后去后勤办了手续领了油回来。 “大茂兄弟去哪啊？” “去乡下采购去！” “赵铁柱侄子送来的粮食够食堂用一阵了，现在还没有任务，你自跑一趟干嘛？” “我怀疑他是特务” “啊？不可能吧？特务会做好事？” “这个时候谁都在勒紧裤腰带活着，这么大手大脚的本来就反常。” 后勤男子一把抓住许大茂的手，眼神里透露着渴求， “这个时候吃上一口饭不容易，你能放一马就放一马吧！” 许大茂眼神复杂的看着他， “我不保证不会抓他，要是他露出马脚的话，你就别怪我了！” “诶，诶我代表所有轧钢厂后勤人员感谢你！” “行了，我走了！” 许大茂骑着偏侉子来到大门，给大门守卫扔了一包生产牌香烟。 “告诉李哥我走了。” “好嘞，许同志，我会转告的。” 李哥正在办公室整理文件，门卫进来一个人， “李科长，许大茂让我带一句话说他走了。” “嗯？没别的了？” “没了” “他还干什么了？” “嘿嘿，他给留下了一包生产香烟” “生产？行，你走吧。” 门卫离开，李哥陷入沉思。 “这小子向来不抽其他牌子的，他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但是还没有证据。我得打个电话！” 李哥接通电话跟琦哥汇报了许大茂的反常。 “那小子粘上毛比猴子还精，不用担心。不过他肯定是发现了什么，自己去验证了，没有把握的事儿他不会轻易出手的。等他回来你过去问问！” “好，我知道了” “最近厂里有什么事儿吗？” “没什么大事，许大茂去当临时采购员了，买了点东西回来还不够大家伙塞牙缝的。” “哈哈哈，这小子也有吃瘪的时候！” “还有就是昨天有车间工人的乡下侄子送来一百八十斤棒子面和十几筐鱼。” “嗯？我知道了，许大茂去查这个了。” “啊？怎么回事？” “我家现在都一次拿不出来一百多斤的粮食，你想想啊！” “啊？那他岂是危险了？” “静观其变吧，凡事要讲证据” 第62章 大差不差 许大茂边走边打听，终于在日落前到达了49城西南的赵家峪。 “同志请出示证件！” “我是红星轧钢厂许大茂，这是我的证件。” “原来是许放映员啊！距离我们上次看电影已经过去一个半月了，这次来你也没有提前通知一声啊？” “这都是我们的新政策，我在各个村来回走访，对乡下生活进行采风，然后回去整理，由上面派人将内容拍成电影片段再合起来，形成新的内容。” “哦，那赶紧进去吧，天快黑了！” 许大茂在村口几个孩子的指引下把偏侉子开到了村支书家里，然后让村支书去通知所有人今天临时加一场电影，所有在场孩子高兴的跑开了。 休息了一会，简单和村支书聊了几句，许大茂知道了赵铁柱的侄子黑娃在村里南头的一家土房子里住。 “我把设备支上，一会就可以看了，人都安排在打谷场就可以了。” 许大茂带着设备来到地方，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支好设备开始放映，全场寂静无声，许大茂从后边离开去了村南头。 一路上，系统都没有出现报警，直到许大茂来到一个半倒塌的泥土墙院子旁边。 “就是这里了。刚才问了背景，父母双亡，长辈养大的。之前吃百家饭差点饿死，醒来以后人变了样子，每天除了下水掏鱼就是去后山打猎。日子过得到也辛苦。” “这里没有任何空间波动，不过吗，时间流动的频率有所变化” “什么意思？” “这个目标应该是拥有某种时间节点加速器，可以加速时间的流逝！” “那可是好东西，咱们去找他吧！” 许大茂敲了敲门，里面一个孩子过来开门。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我是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许大茂，我来首先是感谢你对我们厂做的贡献，那一百多斤粮食和十几筐鱼真是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啊！” “没什么的，没什么啊！” 黑娃被夸赞显然是有点受宠若惊。 “其次呢，上面派我是来问问，在粮食如此紧缺的情况下，你是怎么做到上交那么多粮食的？要知道现在49城一个人的粮食配给只有一个成年人一个月八市斤,这么多棒子面儿足够养活二三十人了！” “这个，我跟村支书爷爷说过了，我在后山玩儿不小心掉进了一个山坳里，走着走着就看到一片野生的棒子地，里面棒子个顶个的粒大饱满，我就让村里人去把地收割了，然后翻土重新种上。” “原来如此，你还有这种奇遇！那那些草鱼呢？” “玉米粒不仅人爱吃，草鱼也爱吃。用玉米碎打窝草鱼都会过来争着吃！” “真是捡到了宝贝啊你们！能不能带我去看看那片玉米地？” “今天也太晚了，明天可以吗？” “好。前面在放电影，你不要去看看吗？” “不了不了，今天收鱼收的太累了，我要休息了！” “好吧，明天我再过来。” 许大茂走后，黑娃关上门进屋。 “怎么样啊？” “东西不在他身上，但是他最近使用过。” “那到底是什么宝贝？” “我猜大概率是宇宙飞船的迁跃引擎的组件，不过因为破损，空间折叠功能已经不复存在，只剩时间加速功能。” “这个是你需要的东西吧？” “这个量实在太小，勉强只能给你做几个道具而已。” “那也不错啊！” “我现在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类似我的智慧体存在，你最好轻易不要暴露。” “那好吧，回去睡觉” 第二天，许大茂跟着黑娃翻过一座山来到后面的山坳，然后顺着村民新拉的绳索一路向下来到了谷底。 “别说，这还别有洞天啊！” “许放映员，咱们往前走吧！” 许大茂跟着黑娃来到了前方的空地，地面上的垄明显有人为翻动过的痕迹，旁边还有一些干枯的秸秆被扎在一起。 “一点空间波动的痕迹都没有，看来系统说的是对的！” “那个完整的玉米粒还有吗？” “有，我兜里面还有。” 黑娃抓出来一小把给许大茂，许大茂放进兜里不动声色的联系系统， “分析一下玉米粒吧。” “玉米粒被人为加速生长过。而且加速的过程中还稍微对物质序列进行修改，这已经是超越这个时代的物种了。” “你这里没告诉过别人吧？” “告诉了啊，村里都知道了。” “你不怕外面来人把这里的粮食都偷走？” “村口有民兵把守，那是唯一的路。山后面还是山，山里面有野猪，有狼，还有蛇，要是谁为了偷庄稼不怕死跑这么远，我也认了。” “呦呵，还挺硬气啊，把这当你家了？” “那是，我从出生就守在这山下面，这周围没有几个人有我熟。” “你怎么想卖那么多粮食了？” “村里快揭不开锅了，家家户户都要吃。我发现这么多粮食一个人也吃不了，就都分出去了。然后还有多余的，就卖了换钱，以后留着买粮食吃。” “真好！你在这附近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吗？比如项链、玉佩、戒指之类的？” 许大茂边说边盯着他的眼睛，果然，在说到戒指的时候他瞳孔收缩又放大了一次。 “没有看到” “你卖粮食应该是需要钱吧？” “对，我想把家里房子翻修一下，要不冬天进风，夏天漏雨。” “那这样，你要是能打猎打到野猪或者兔子之类的，我按斤来收，野猪按现在猪肉行情是7000一斤，兔子没多少肉，按3000一斤收，你看怎么样？” “好啊，你哪天要啊？” “你要是今天能弄来我就今天要，我现在兼着厂里采购员，可以走公家账，不会坑你的” “那你等我几天，野猪在翻过两道梁的那边，兔子的话要碰上才可以打到。” “行，我下周五过来” 许大茂回到轧钢厂，来到保卫科。 “李哥，忙着呢？” “大茂啊，你走的匆忙，是不是发现什么疑点了？” “就是这些，一个孩子发现野生的玉米，村里人给收割了，一部分作为口粮，一部分打碎卖了。” “这玉米粒看着没什么特别的？” “交给琦哥让他找人看看” 许大茂也没多说，转身去了后勤。 “大茂同志，有收获了？” “没有” “哎，辛苦了” 后勤小哥拍了拍许大茂肩膀，准备出去抽根烟。 “后勤账上有多少钱？我要提一点走？” “你要买粮食吗？你要多少钱！” 后勤小哥立马转悲为喜，拿出账本就要开始算。 “大山里买粮食不多见，不过野猪、兔子什么的还有可能。” “你就说多少钱吧！” “你给我拿三百万吧，两百万整的一百万毛的。” “什么？三百万！你要买下来一个仓库吗？” “没那么多，不过也差不多了。” “我这就叫人来数钱！” 后勤小哥赶紧去隔壁办公室叫人，然后几个人过来开始数钱。许大茂在后勤找了几个最大的帆布袋子放进偏侉子里。 “我先去吃个饭，你们不用着急” 许大茂去车间的苏联专家办公室找伊莲娜吃饭。 “伊莲娜，吃饭去了！” “mao，等我一下！” 伊莲娜看到门口的许大茂，打个招呼继续手里的动作。看着聚精会神用铅笔画图的伊莲娜，许大茂远远的盯着她看。 “真是越看越好看，娶回家做老婆多好！” “你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谁？柱子，你来这干嘛？” “嗨，人专家忙，经常没时间去吃饭，主任让我以后直接把饭送过来。” “你这不成跑腿小弟了吗？” “可不是吗！谁让苏联窗口就我一个人呢！” “行了，赶紧进去吧！” 何雨柱刚进去，伊莲娜就放下笔出来了。 “走吧，mao！” “走你！” 许大茂伸出胳膊，伊莲娜自然的就把手放在上面了，两人肩并肩离开办公室。 “我眼花了吧？这么寒碜的许大茂能跟毛子女搭上边？我这四合院第一尖孙儿怎么还没女的看上呢？我还是后厨将来的大厨呢，真没眼光！” 何雨柱对离开的二人嗤之以鼻，左右看看没人搭理自己，吸吸鼻子把手抄起来回了食堂。 第63章 初次交锋 “柱子，今天的肉这么生啊？里面还是红的！” “嗨，专家说要吃牛排，人家毛子厨子就教了这么个教法，半生不熟的，我后来再热还是这样，除非切了炖熟！” “那也不能生吃啊？柱子，是不是我们家吃了一大爷用你爹的配额买的粮食你那还过不去呢？你这不是在帮你秦姐，你是在害你秦姐。我吃没事儿，我婆婆吃那还得了？回去就会跟我摔咧子！下回别这样了柱子，我先回去了。” 秦淮茹转身就走，绝不拖泥带水。 “bur（不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好心给你拿饭回来，你到这cer（刺儿）我？好心当成驴肝肺，以后我再带菜回来我就是个棒槌！” 何雨柱既委屈又无奈，合上饭盒转身回家了。 许大茂晚上与琦哥等人开会，之后就留下一起吃饭。 “丰润园的饭就是对胃口啊！” “大茂辛苦了，多吃一点！” “你们也吃啊，别就光看我吃啊！那个玉米粒怎么样了？ “就是比咱们平常玉米粒的大了一小半，专家说考虑到是野地里面出来的，人类从未开发过的话，肥力不减，经过几代的繁殖，倒也说得过去。” “行吧，就当白跑一趟了！来，哥几个走一个！” 酒足饭饱之后，许大茂被送到了大门口。 “喝的不少了今天，腿都要开始飘了，先去放放水。” “大茂，你回来了！” “诶呀我，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吓人一跳，你好意思吗？” “我是秦淮茹，你看我家里要揭不开锅了，你能不能接济我家点粮食？” “你家揭不开锅关我什么事啊？” “我们家三个人就两个指标，家里就东旭一个人上班，我婆婆每天必须要三顿饭，我们这省着吃也不够啊！” “你们家怎么两个指标？按理来说老贾是城里户口，他死了该削了，就剩下一个贾东旭了。” “我也不知道，街道办上门那一天我被支开了。” “有意思啊，你婆婆贾张氏又使了什么坏啊！” “许大茂，你看我贾家最近没和你发生什么冲突吧？你就左耳进右耳出，当什么也没听见把！” “行，你也没来找我借粮食。不过贾张氏再惹我，我可就不留情面了！” 许大茂回去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贾张氏到底用的什么手段连街道办的人都糊弄过去了？易中海是不是也帮忙了？ 几天后，许大茂骑上偏侉子直奔赵家峪，再次来到黑娃家门口。 “当当当，有人吗？” “许放映员，你可算来了！你再不来肉都要臭了！” 黑娃开门把许大茂迎了进去，房梁上挂着四只剥皮的兔子，地上一个笼子里三只野鸡还活着。 “就这点肉啊？我带来的钱可不少！” “野猪也有，我拿不回来，村支书他们扛回来的，现在在村支书家后院” “走，过去看看” 许大茂带着黑娃来到村支书家。 “许放映员，你来收猪肉了？” “是啊，跟黑娃说好了，只要他能打到野猪，我就过来收。” 众人来到村支书家后院，两头野猪被绳子吊着，底下有两个盆在接着滴下来的血。 “你自己打的？” “不是。我去找后山打猎，在一面山崖下用树枝和藤条把光秃的表面盖起来，远看上去像一片草窝子。然后带着打碎的玉米粒在周围随便下套子，野兔、野鸡过来吃就收套子，野猪后来也跟着过来了，我带着它们绕了半圈，撞倒了几棵树然后来到伪装成草窝子的石壁位置。 野猪冲过来，我就跑进石壁中间的夹缝中，两头野猪一前一后直接撞到山上撞死了，脑袋都撞的裂开了。” 许大茂对黑娃的解释半信半疑，一个小孩子哪里跑得过野猪？那些套子都是他一个人套着的？ 这些怀疑不能作为证据，况且黑娃现在的活动范围只是在农村范围内，对城里的生活不构成威胁，许大茂内心有些犹豫。 “黑娃，你想去城里吗？” “不想，我是土生土长的赵家峪人，我以后也不会离开这里的！” “你知道南锣鼓巷95号的四合院吗？” “不知道” “易中海、贾张氏、秦淮茹，有认识的吗？” “没有” “南易？陈雪茹？” “不知道” “许放映员，你问黑娃这些人干什么？” “黑娃打猎这么厉害，我想看看他愿不愿意去城里生活。买这些肉的钱，足够在城里买一个四进的四合院了。我想着他要是进城，我就把我认识这些朋友都介绍给他认识，他以后的肉就不愁没销路了。” “原来是这样！黑娃这小子野，没事儿整天就喜欢往山里跑，城里没有这环境啊。” “是，我还是想留在赵家峪，不想去城里。” “那好吧，咱们先来称一下野猪” 村支书指挥下，两个人扛起来老式的秤杆子，村支书亲自去称重。 “一个285斤，另外一个377斤” “行，那个大的我带走，小一点的你们留着吃吧，抓到野猪也不容易，更何况还是自己撞死的！” “好嘞，黑娃你不是还有野鸡和兔子吗？都给许放映员带过来吧！” “嗯，许放映员我这就去拿” “我这有袋子，把野猪脑袋套上绑好，省的流我一座子血。我跟黑娃一块过去拿。” 许大茂跟着黑娃来到他家里，黑娃提着肉，许大茂抱着鸡笼子。 ”黑娃，你跟我说实话，真不想去城里？” “真的不想” “你以后不要再卖粮食给外面了，至少是这几年。” “为什么？” “你不知道吗？” 这个时候黑娃跟许大茂同时定住了。 “许放映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问问赵铁柱轧钢厂的特务你就知道了。” “我问过他了” “你知道下场吧！” 黑娃一个残影就瞬移到许大茂面前，手里的绳子直接套上他的脑袋。 “你敢威胁我？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脑袋分家！” “到底是沉不住气！我在你卖粮食的那一刻就知道你的底细了，时间加速吗！不过你也要想好，我是带着任务来的，我死了，你怎么办？” “谁能抓得住我？” “你村里的亲戚呢？他们不会被你连累吗？要知道这个时代有一个特务出现那意味着什么！” “我不是特务！” “那不是我能决定的，事出反常必为妖，你也是活了两世的人，你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黑娃松了绳子，远离许大茂两步， “你要抓我吗？” “暂时不会，只要不去城里，在这大山里随便折腾都不会有人管。另外你的行动、想法都不能超过这个时代太多。简单说就是大家饿，你就少吃一点，偶尔开个荤，没人能说你什么的。” “你为什么要帮我？” “你没有野心，我试了你几次了。之前两个特务毙命，都是要破坏现在的美好生活。你只要没有这个打算，不在我眼皮子底下犯事，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另外，我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别的更厉害的家伙出现，我会需要你的帮助。” “我要是不管呢？” “随你的便，那今天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走吧，村支书他们快等不及了。” 黑娃跟着许大茂一起回到了村支书家。 “兔肉拿来都放称上，野鸡黑娃把腿绑上也放上来” “好的，赵爷爷” “许同志你看一共是二十二斤” “好，按我说好的价格给黑娃。野猪算7000一斤，兔子野鸡都算3000，一共是二百七十万五千。钱在这，黑娃你点点。” 许大茂当着村支书面把钱拿出来点点给黑娃，黑娃接过来也没看，直接分出来一大半给村支书。 “赵爷爷，这些足够村里人帮我修房子了吧？” “够了够了” “那咱们尽快开工，我也能早点住上房子。” 许大茂这边拿出帆布袋子，把兔子装好放进车斗里，然后在村民的帮助下把野猪横放，横跨后座和车斗靠背之上绑好，鸡笼放在装兔子的帆布袋子固定。 “我走了，支书、黑娃以后见！” 许大茂刚启动偏侉子，后面黑娃就扯着嗓子大喊， “以后别来了！你再来我们村的野猪都被你吃光了！” “你想的美，我想来就来！” 许大茂面带微笑，油门加到底直奔轧钢厂。 第64章 百尺竿头 还未到达大街的转弯处，许大茂已经看到了轧钢厂正门拥挤的人群。 “这是干嘛呢？” “许同志回来了！大家欢迎！” 后勤小哥拿着大喇叭在那喊，后面乌泱泱的人群躁动起来，尤其是看到许大茂车上装的东西。 “我眼没花吧？那头野猪怎么那么大？” “城里人见得少，我打眼一看，那头猪起码400斤” “我滴乖乖啊，那得多少人吃啊！” “我看见鸡笼子了！今天有鸡肉吃了！我这么多天看不见肉了，家里的鸡毛掸子我闻着都是香的！” “你小子昨天吃的鱼白吃了？” “鱼虾不算肉，顶多算个打牙祭的。” 许大茂在一阵欢呼之中被迎进了轧钢厂， “许同志，你真是帮了大忙啊！” 后勤主任过来握手，又亲自把一个大红花给许大茂带上，接着还有人过来采访许大茂。这一切让许大茂感到受宠若惊。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作为轧钢厂的一员，我有责任有义务为大家伙儿的美好生活贡献自己的力量！” “啪啪啪...” 众人围着许大茂鼓掌，然后在后勤小哥的带领下去后厨卸车。 “行啊，许大茂！你小子能打死一头大野猪！” “柱子，你掀开袋子看看，是我打死的吗？” “嚯啊，脑袋都撞碎了，你小子这是捡了个漏儿啊！” “不是我捡的，是买的。别在这跟我逗闷子了，赶紧卸车拉进去处理。今天中午得吃红烧肉了吧！” “那必须的，我亲自出手，擎好吧你！” “筐里还有野鸡，车斗子里还有兔子干，一块都拿走，我去后勤销账” 许大茂刚走进后勤会计屋，后勤小哥就过来倒水。 “辛苦了大茂兄弟！” “都是为了厂子吗！今天怎么突然搞这一出啊？” “你当初找我们要钱的时候我就猜到了你这趟绝对是大买卖！不过夜按路程走的话今天应该回来了！” “行啊，算得挺准啊！” “主要是大家伙儿把周围都跑遍了也没有多少计划外的粮食了，这不只能靠许同志出马了！” ”嗨，得嘞。赶紧对账吧，我要回去歇会儿！” “别走啊，毛子女来好几回了，点名就要找你！” “我知道了，钱放这了，我先过去” 许大茂先回到自己办公室，没看到人，然后来到车间办公室。许大茂远远地就看到伊莲娜焦急地在办公室来回踱步，办公室里面还有其他苏联专家在旁边的凳子上坐着，要么抽烟，要么沉默不语。 或许是感受到了许大茂的目光，伊莲娜转过头来，眼神里的惶恐、无助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伊莲娜赶紧从屋子里冲出来，大长腿三两步就跑过来一把抱住许大茂。 “mao，你终于回来了，我以为要见不到你了！” “怎么回事儿伊莲娜？不着急，慢慢说！” “我们得到消息，一艘苏联邮轮在台湾被扣押了几个月了，现在苏联和美国的海军都在那里，战争就要回来了！” “这个事情啊，不用担心，战争不会发生的。” 伊莲娜根本没听见许大茂说什么，就是搂着他哭。伊莲娜大高个比许大茂高了将近两头，抱着的姿势要弯腰，几乎把上半身的力量都压在许大茂身上了，许大茂感觉有点吃力，尤其是脖子位置，既有下坠感、又有挤压感，许大茂感受到上下左右多方的压力，也是痛并快乐着。 “走，伊莲娜，我们回宿舍说。” 许大茂左右来回看路，引领着伊莲娜一步一步走回到她的宿舍。 “我们到了，你好好说说事情的经过。” 许大茂把被子放在腰后面的位置，用脖子挤着枕头怼到墙上，伊莲娜顺着许大茂的动作跟着也倒在了床上，双腿放平，始终不肯放松的双手终于松开了。 伊莲娜换了个姿势，头枕在许大茂的胸口处，然后自顾自地把苏联船如何被蒋光头扣押、苏联和老美如何在海上来回对峙、所有苏联专家收到使馆信息说局势紧张随时可能升温、不得已擦枪走火之后所有苏联人要准备拿枪上战场等情况说了一遍。 之后伊莲娜又说因为战争小时候过的很凄惨，家里的亲戚朋友相继去世，战争给予她的创伤难以磨灭，这次扣船事件让她触景生情，想起了之前的事情，所以情绪激动，在看到许大茂的一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哭了起来。 许大茂一直耐心听她讲完，中间没有插话，等她说完，眼里的泪水逐渐减少直至消失。许大茂怀里的温暖让她十分放松然后逐渐睡去。许大茂也没有动，就这么抱着她半个身子等着她醒过来。 傍晚，伊莲娜在睡眼惺忪中醒过来，抬头看到许大茂温柔的眼神，不好意思地把头往他腋下钻。 “终于醒了，我们的睡美人公主殿下” 伊莲娜羞的一脸通红，直接翻身趴了下去把脸盖上，许大茂抬起手像老妈子一样一边哼唱一边用手轻拍伊莲娜后背。 “我不是孩子了！” 伊莲娜终于肯开口说话了，随即她挣扎着离开许大茂的怀抱，并在他身边坐下。 “有哪个孩子能够抵挡朱古力的诱惑？” 许大茂顺手从兜里掏出来一板巧克力伸到伊莲娜面前，同时一脸玩味地看着她。 “我不会吃的！我不饿！” 这时候伊莲娜肚子不合时宜的发出了一连串响声，伊莲娜把头扭过去，不敢看许大茂。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许大茂说着就把巧克力包装纸撕开了递到她的嘴边。即使伊莲娜已经闻到了香味，但是她执拗地又把头扭向另外一边，许大茂乐此不疲地又把巧克力递到她嘴边，反复几次之后，伊莲娜忍不住了。 “mao，我唔...” 许大茂趁着伊莲娜张嘴的瞬间一把将巧克力送了进去，品尝到美味的伊莲娜不再反抗，接过来巧克力并大口开始咀嚼。 “慢点吃。” 许大茂起身在搪瓷杯子里放上两小块压缩饼干，倒上热水，用伊莲娜的咖啡勺把饼干压碎接着搅拌，一个简单的麦片粥就做好了。许大茂拿出自己的饭盒，也泡上从办公室拿来应急的压缩饼干，又从大衣兜里拿出来两盒牛肉罐头打开，和伊莲娜一起吃了一顿简单的晚餐。 “mao，晚上不要回去了好不好？” “好，听你的” 许大茂人生中第一次在女方家过夜。 第二天早上，许大茂感觉到了胸闷所以醒了过来，掀开被子一看，伊莲娜像抱着一个玩偶一样抱着许大茂睡了一晚，上半身和一条腿都压在他身上。 “这胸闷的感觉原来竟是甜蜜的负担！” 许大茂一动不动的同时，盯着上铺的床板，心里想着这么大块头的伊莲娜，在这个时期一般人还真养不起。别看是个女生，饭量不是一般的大，食堂的苏联菜从头到尾都吃完了还能一个人吃三份甜点。 “我要好好挣钱了，压力很大啊！” “我也有工资，不用你挣很多！” “你醒了！” “为什么说你要挣很多钱呢？” “当然是为了你啊，吃喝用都需要钱。” “我的工资比你高，你不用那么用力的工作” “嗨，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我说的不对吗？”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我饿了” “好，那起床去食堂喝咖啡吧！” “不，我想吃你们的早餐！” “也可以，不过需要去厂外面吃了。” “有什么好吃的吗？” “有啊，豆浆、油条、包子、豆腐脑、焦圈、豆汁、驴打滚、艾窝窝..” “停！不要再说了，我都要吃！” “啊？好吧，咱们洗漱一下就走” 第65章 死抓不放 许大茂带着伊莲娜来到最近的一个早餐胡同，找个地方，把每种东西都要上一份。东西上齐了，周围一帮老少爷们看着伊莲娜吃东西。 “这毛子女人高马大的，这一桌子不够她造的吧？” “能吃才能生，你看那体型绝对饿不着孩子。” “我说她爱吃甜的！” “我说她绝对吃不了豆汁儿！” “油炸的东西她也喜欢！” 就在周围都在看伊莲娜选哪个的时候，她第一个选的就是艾窝窝。吃了一口眼睛一亮，然后又拿起油条吃了一口，也点了点头，焦圈儿拿起来掰开放进嘴里咀嚼，咯吱咯吱的声音不绝于耳。豆浆喝了一口不是很喜欢，豆腐脑用勺子碰了碰，豆腐脑颤颤巍巍的还冒着热气，伊莲娜就着黄花木耳的咸鲜卤子吃了一勺子皱眉摇头，然后就是豆汁儿。 周围人包括许大茂在内都盯着她，看她怎么品这口绿豆发酵的豆汁。伊莲娜先是闻了一下，然后用勺子喝了一口， “嗯...，有点像奶酪没做好时候的汁水，酸酸的。” 伊莲娜直接开始喝了起来，周围的观众都是一种看见动物园新奇生物的感觉。 “我说呢，人家奶酪就是发酵的又酸又臭的东西，这点豆汁儿还喝不了？” “真让你给说对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许大茂把她吃过的东西都推她那头去，自己吃她没吃过的和就吃了一口的东西。 “活了这么些年，真新鲜诶！毛子女喝着豆汁儿就焦圈儿，这也算半个北京人了吧！” “算，甭用问，来了就能吃，这就叫入乡随俗！” 许大茂吃着早饭听着周围老板们的京片子，也是不无聊了。等吃完早饭许大茂结账，周围那些人一个个背着伊莲娜给他竖大拇指。 “金头发的尖果儿你都能搞定，您是这个！” “过奖、过奖” 许大茂挨个拱手，一脸得意的跟上伊莲娜的步伐回厂。打今儿个起，许大茂搭上一个毛子女的传闻不胫而走。 “系统爸爸，我还有多少钱？” “几十万吧，金属锭还有那些装液体的容器不算。” “再过两年：1，那就是几十块钱了，没剩多少了。你看我最近这拍婆子花费不小，你看看能不能..” “不能，想要钱自己去挣，要么用点数去换。” “换的不划算，还是留着买道具吧。哎，又要开始打工了。打工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不会打工的！” 许大茂回到办公室，仔细琢磨这个时代赚钱的东西。 “茅子、黄鱼、古董字画什么的都是后世才值钱，现在还不如一麻袋白薯。 我是买卖粮食？不行，这不是作死吗？ 我是买卖肉类？饭都快吃不上了还吃肉？ 怎么挣钱啊？嗨，还得黑市卖苦力去！” 许大茂一合计，晚上还得去找金三爷挣钱。晚上，许大茂刚进四合院，除了许家人全都齐了，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地盯着许大茂。 “有没有点集体观念啊许大茂？让这么多人等你？” “我也没让你们等啊，你们自己乐意关我什么事？” “昨天你又去哪买粮食去了？” “这跟你有啥关系刘海中？咸吃萝卜淡操心。” “我是院儿里二大爷，院里的事我不该管管？” “你先把你那大脑袋瓜儿管住了就行！” “哈哈哈..” 现场一片哄笑，刘海中挂不住面儿，坐下喝水掩饰尴尬。 “哼，一天天就知道往厂里拉粮食，你自己没偷吃？” “我要偷吃了，还轮得到你儿子吃吗？” “你吃了我们多少粮食啊，你个挨千刀的。” “嘿，你个老虔婆。我吃厂里粮食怎么成你粮食了？” “我的就是厂里的，厂里的就有我的！” “空口无凭啊！把你粮食本拿出来看看，咱一比一比对对，看哪一次是你家的自我连本带利十倍奉还！” “什么粮食本，我家粮食你管的着吗？” “哎呦喂，刚才谁跟我说我吃他家粮食，这又不让我管他家粮食，你说我到底管不管呢？” “别在这胡搅蛮缠、咬文嚼字的！今天就要你把吃进去的吐出来！” “他一大爷，话说的这么难听，跟谁不吃厂里饭似的，你怎么不吐出来？吐我不会你要不教我一下？你要是能把昨天吃的饭吐出来，你吐一个我瞅瞅？我呀，吐是真不会，但是，拉，我倒在行！” “哈哈哈...” 现场一片哄笑，易中海脸气的成了猪肝色。三大爷这个时候抓住了重点， “许大茂刚才说了，要是贾张氏拿出粮食本给他看，他就十倍奉还，我没听错吧？” “三大爷说的没错。” “阎老扣，怎么哪都有你？” “嘿！你个贾张氏，你吃错药了今天？十倍、十倍啊！你不会算账吗？” ”我们家的事儿轮不到你来操心！” “得，我这好心让你当成驴肝肺了！” “还有人有事儿吗？没事儿，我可就回去睡大觉了。” “你那些肉哪里买的？就一点粮食也没有？” “关你什么事啊？你粮食站还管不着我们轧钢厂吧！” “你人在轧钢厂工作，你住在四合院啊。我爹作为四合院二大爷管你也没毛病吧？” “光齐说的对！怎么我也是四合院的二大爷，你在我手底下就得听我的！” “天底下哪条规矩说住一个院子就得听你的？你这是封建大家长吗？” “他管不了，我还管不了你吗？” “老太太您来了！” 易中海看见老太太就像看见了救星，赶紧过去迎接。 “我不在你个许大茂还能翻天不成？” “就是，老太太来了你还怎么翻腾？” “赶紧给老太太跪下请安！” 老太太一出场风向立转。 “什么年代了都？还请安？大清国都没了！一个个奴才的腰杆子还挺不起来呢！” “说什么呢你许大茂？老太太在这你还敢撒野！” “赶紧让老太太给主持公道，许大茂雁过拔毛，手底下不干净，给厂子里买的粮食里面肯定有猫腻！” “刘光齐，就你这本事还敢拿出来献丑？当初是谁进了厂子没三天就跑了，要没你老爹刘大脑袋在背后给你撺掇，你现在还在自个儿家里跟你爹要饭吃呢，你也不害臊！” 刘光齐的老底直接让许大茂给揭了，然后他就缩着脑袋把手抄在袖口里一言不发。 “许大茂截没截粮食除了他自个儿没人知道，他那指标一个人也吃不完，把它给大家伙儿分分，今天就这么过去了。” “阎老扣，就算把指标给你你也没钱买。你家四口子人都指着你当老师那点死工资呢，之前压箱子底儿的钱都砸在那辆破自行车上了！” “嘿，贾张氏，我今天没针对你吧？你逮到谁咬谁啊？” “今天许大茂要是不拿出来真金白银的粮食出来就别想好过！” “要粮食没有，要别的你得有本事来拿！” “许大茂，你车斗子里面还有一个袋子呢？那里边是不是粮食？你偷偷留下不给厂里你是何居心？你竟然背着大家伙儿用公款买粮食私藏，你对得起厂子吗你对得起组织和国家吗？我今天就在这代表大家伙儿审判你！” “真新鲜诶，谁说那袋子里是粮食了？里面是几个兔子肉干，我到厂子后勤之后就没碰过车，后勤出来人卸货，你过去问问就知道。” “谁信啊？你肯定没说实话！咱们这谁在后勤工作？” “我在后厨，当时许大茂袋子是我拆的，里面就几个兔子干儿，没粮食。” “傻柱子，今天你怎么帮着许大茂说话？你俩一伙的吧？” “他一大爷，瞎话可不是这么编的。随便拿个名头就给人安上，有几个人信啊？” “柱子，你今天怎么跟你一大爷说话呢？中海平时没少帮你吧！” “老太太，您也知道，之前这老小子把我爹的东西分开给我，我还傻不拉叽的感谢呢！以后我们俩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第66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许大茂有点惊讶，这傻柱子竟然开窍了，不过听着口气八成就是柱子记仇了。傻柱子你帮他他未必感谢你，但是你惹到他了他绝对揍你，报仇不隔夜。易中海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何雨柱发话没几个敢怼他，这小子就一混不吝，脾气上来抬手就打，四合院里面还真没有能跟他过一手的。 “柱子啊，之前是中海不对，他东西给你退回去了，钱也赔了，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 “老太太这不也说了吗？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买东西也是昨天的，那也该过去了吧？” “许大茂，一码归一码，你的事儿可没那么简单过去。” “行啊，那咱们掰扯掰扯！” “老太太，许大茂不知道从哪买来了一头野猪、几只野鸡还有兔子干。他自己说没买到粮食。” “许大茂啊，买那么多肉也没想过这些邻居街坊的？为公无可厚非，为私呢？这么多邻居多久没吃过一口肉了，你不应该雨露均沾吗？” “首先啊，钱全是从后勤账上出的，有零有整的，我不可能用公家的钱给你们买肉吃。再说了你们想吃肉自己买去啊？这时候粮食是统购统销，肉可不是啊！有钱的吃好肉，没钱的买下水，这么大人了都一个个的，不是三岁小孩儿了吧，不用我教你们吧？” “好你个许大茂，你是油盐不进啊！你今天别管粮食、肉还是钱，你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 “哎呦，还敢跟我龇牙咧嘴，我就站着谁敢动手！” 许大茂拿出镜面匣子，上膛然后抱着胳膊看着他们。果然一亮枪，没人敢轻易动弹了。 “还有谁！！！” 许大茂大吼一声，所有人吓得一激灵，没人敢再乱动。 “一群臭鱼烂虾！” 许大茂把枪收起来，越过人群回了家。老太太叹息一声回了自己的房子，其余人也散了。 “系统爸爸，你之前吸收的别的系统里没有粮食吗？” “有啊” “是他们宿主自己种的还是凭空出现的？” “种的” “那你也给我一块地种啊，一想到自己有空间能种田我就十分兴奋！” “不行，那些系统资源我已经回收利用在别的地方了。” “啊？好吧。那给我点粮食好吧？你也不吃，你拿着也没有用。” “我放在商城了你自己去换吧！” “我那点点数来之不易啊，你看我一点才能换..五斤棒子面，五斤？哎呦，系统爸爸真是大方啊，我这倒买倒卖棒子面就能发家致富了！” “你不想死的快就去卖吧” “什么死不死的，多晦气啊，人活着不好吗？我就换一点吧” 半夜，许大茂从后窗户翻了出去，找准方向直奔长街鬼市。 在靠近鬼市的一个胡同拐弯的地方，许大茂看周围没人从系统兑换了三十斤棒子面，连着帆布袋子一起扛在肩膀上。 “还挺沉，下次少换点儿。” 许大茂慢慢悠悠的往鬼市走，远处院墙上的人一声拉长的口哨，鬼市直接热闹起来了。金三爷带着一帮小弟直接走过来路口迎接。 “兄弟真爷们，说到做到！” “瞅瞅吧，也别嫌弃，不够你们这些人吃几顿的” “棒子面！这得有三十斤！有的吃就不错了，谁还挑啊！兄弟跟我去后面吧！” “枭爷，你给看看，东西不错的话您就给收了吧，我不要钱，要粮食！” “我雍正粉彩莲花碗就要十斤棒子面！” “我乾隆白玉雕童子嬉戏笔洗就要五斤大白薯！” 许大茂只是随意的扫了几眼围住他的摊主们的东西， “乾隆官窑玉壶春瓶不重样的我有一偏房，你们这一般的地摊货我还看不上眼。” 许大茂话一说完，周围的摊主都知趣地拿着自己的东西回了摊位。 “兄弟真阔气，乾隆官窑放偏房一屋子！” “这东西现在又不能吃，得放以后才有可能值钱。” “兄弟，这棒子面怎么算？这个时候能拿出来这些粮食可不容易啊！” “送你的，上回我拿回去的那几件东西不错，这回咱俩两清了！” “成，那两样东西我都记下了，以后有一样的我给兄弟留着！这次来要捡漏还是搬砖头？” “那点微薄小利我不屑为之。凡是我看上的东西，我都得把东西来历给你讲的明明白白的，我不让你走宝，你也别想在我这吃仙丹。扒散头、后加彩之类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我当你面给掀个底儿掉，什么手段也逃不过我这对招子！” “兄弟有派儿啊，我师父原来也是这路子，可惜我连他一半本事都没学来。” “可以了，金三爷这场子铺的不小了，大街上随便抓一个绝对赶不上你。这次来呢，我也是有东西要找。” “还有兄弟你都找不着的东西？” “这回不是古董，是去年刚出来的茅台酒，我有幸喝过一回之后忘不了那个味道。是贵州那边产的，用纸包着，商标上是个车轮子那么个东西。” “这个我还真不太了解，我让手底下人给问问。” “这个东西咱提前说好了，五斤棒子面一瓶酒，随便来我都要。” “兄弟，咱能换点别的吗？白面咱不敢想，大米、红薯、白薯、土豆之类的能来吗？” “粮食这时候是统购统销，这棒子面你还挑拣起来了？不是我吹牛，离开我你自己一次甭想搞来这么多！” “是是是，我说胡话呢，兄弟你多担待。” “我走了，有事老规矩找我。” 许大茂离开鬼市，左拐右拐的来到一个胡同里被人堵住了前路。一个胖子抄着手，披肩头发，脑袋上顶着个瓜皮帽。 “小子，我们主子有请！” “你主子是谁？看你这打扮是遗老遗少吧！我跟他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想见我的八成就是那位被半幅唐寅真迹打眼的贝勒爷了！” “可以啊小子，盛名之下无虚士！本来我主子不想见你，今天你那番话让他改了主意。走吧，想在我手底下溜走的人可没有好果子吃！” “带路吧！” 胖子直接转身沿着胡同就走，许大茂在后面跟上，两人不紧不慢走了一个多小时。 “这位爷，请进吧！” 许大茂在他的指引下进了一个独门独院的大宅子，沿着路走，头顶上的纸灯给了他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这是回到前朝了？这一草一木怎么看也不是这个时代的感觉。” 绕过假山，走过鱼池在一个屋子的屏风后面见到今天这个宅子的正主。 “没想到啊，大名鼎鼎的神眼枭竟然是个小崽子！” “我也没想到这过去高高在上的贝勒爷竟然忍不住想见见我这个平民小崽子，还是让他打眼的一个。” “哼，嘴皮子倒是利索！” “嘿，您眼珠子不利索！” “好小子，搁前朝那会儿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是，现在是新中国，大清早完了！” 这位大晚上带着墨镜的贝勒爷没有话说了，许大茂看着他半天没说话，找个话题缓解尴尬。 “这大晚上带什么墨镜啊？你那红眼病搁着几步我都能看出来！” “招子不赖啊” “您夸奖！” “我这是鸽子玩多了才这样的” “遗老遗少哪个没点爱好啊，俗话说了吗，贝勒爷有三宝，板指、核桃、笼中鸟。这核桃没看见，板指也没有，笼中鸟怕也个空笼子了吧！” “你小子就是嘴上不饶人！要不然名声传的那样！” “那没办法，人敬我一尺，我回人一丈。” 第67章 忘年之交 “行吧，宝林，把那张唐寅的画拿出来” 刚才的胖子走进来打开一个随身带来的盒子， “请掌眼！” 许大茂扫了一眼，这不是那半幅画吗？不过这张是上面的一张，笔画墨迹比下面的那个均匀多了。 “这不是那半幅画吗？” “我就好奇了，都是一双眼睛，你都能看出来？你今天给我开开眼？” “行，找半盆水来，盆要一个色（shai）儿的！” “宝林，按人家吩咐办” 不一会一个铜盆装着半桶水端了过来。许大茂指挥着把盆放到屋子中间，底下放一个凳子。 “等一会儿水不动了咱们再看。” “行，咱们现在说说那个乾隆爷的扳指，冥器你小子都敢让金三儿给我送来？” “别人不敢送，你不一样。不仅要送还要明着告诉你这是冥器！” “看我一个落难的贝勒爷好欺负是吗？” 贝勒爷站起来一巴掌拍了桌子。 “行了，别演戏了，你生气时候和憋笑的时候眼神儿都不一样。我让金三爷查了你们遗老遗少整理的祖宗们心头好的札记，这枚可是乾隆下葬的时候在手上戴着的，后来被孙殿英挖了出来。 你们这些遗老遗少大部分彪炳着满清正统，祖上谁谁谁。家里什么东西传自谁谁谁，那都要一个个捋着族谱说谁跟皇室那脉最近，以自己的血统为荣，祖宗们爱好什么你们也爱好什么。 久而久之，集大成者乾隆的品味和爱好也被你们学个七七八八，手里边要是有个乾隆爷把玩过的东西那都是不得了的。 回到这枚板指，这可是乾隆死的时候都不愿意放手的东西，书里有出处，手里有实物。你这一说宣扬出去，那些遗老遗少有一个算一个，边儿凉快去！” “哈哈哈...没想到，我们那点小九九被你一个小崽子一眼看穿了。没错，我在现在这些遗老遗少里面我就是这个！” 贝勒爷一脚蹬着红木椅子上的踏脚枨，另外半边身子侧向，右手端着大拇哥放在胸口，他丫的还摆个poss！ “按你们的排法排的座次，那手拿乾隆那个椎台玉的是不是就能成你们的头儿了？” ”啐！你个死小子不安好心，陪葬的九窍玉谁玩那个？除非他是个棒槌！” “你们不是谁追的东西离乾隆近就是厉害吗？那玩意都捅屁眼里面去了，没有比他再近的了！” “我打死你个龟孙儿！那是我祖宗！” “哎呦，你从河南来的？那边玩青铜器可多啊！” “我老祖宗又不喜欢，放桌上我都不带看一眼的！” “行啦，水好了。卸一块玻璃下来把画摊在上面！” “你这是干啥？” “我能看出来的东西你看不出来，这不想办法让你看出来吗！宝林是把，端好了别动，再给我拿个手电筒过来。” 许大茂把屋里灯熄了，用手电直怼画上，水里面画的倒影也出现了，许大茂对着一根线条最均匀的点来回挪动，那根线条在水里就能明显看出来忽明忽暗许大茂又把手电筒抬高绕着那个点来回转圈。 “奇了！奇了诶！这画他自己动起来，就这么点破绽你都能发现？” “要不说我这一身本事大部分在这对招子里呢！” “还有别处吗？” “有！我再给你找” 许大茂又给找了几处，尤其是一处笔画中间，表面看墨迹是连贯均匀的，打出来的是深浅不一的，这回这贝勒爷明白怎么回事了。 “哎呀，要不说是老天爷赏饭吃呢！你这对招子就是无价之宝！” “行了，收了吧！” 宝林把东西收走，二人坐下来开始聊天。 “师从何人哪？” “无门无派！” “你可愿意在我手底下做事？” “我自由惯了，不会屈居人下！” “好小子。当初你那点名声还入不了我的眼，直到你送了这枚板指，我就有了点兴趣，这次你在金三儿那的话让我终于忍不住要见你一面。我就好奇天底下真有这种点破东西、点醒卖主再买东西的主？谁不想吃仙丹啊！” “世人啊，眼皮子太浅，学了那么点东西总想藏着掖着，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多少都是因为传儿不传女的这类陋习失传的？我活这一世就是为了把传承继续下去，让几十年甚至几百年之后的子子孙孙都能感受祖先的荣光！” “好！好！好！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想我活了半辈子了还没你一个毛头小子看的远！” “过奖，过奖。今天不是就为了听我说两句的吧？主菜还不上来？” “哈哈哈，宝林上家伙！” 宝林直接搬过来一张圆桌，大大小小十样东西放在桌子上让许大茂辨认。 “这里九真一假，你要是能找出来那个假的，剩下九个里面你挑一个带走！” “这可是你说的啊！” “本公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许大茂转了一圈，拿出一个红釉梅瓶、一个访友青花大罐还有一个粉彩珐琅盘。 “梅瓶是乾隆的，民国时候补的款儿。青花大罐的是光绪的却留着雍正的款。这雍正粉彩珐琅盘是现代工艺，我估摸着也就半年？” “什么？这盘子是赝品？” “对啊，我估计你给我留的假的那个是青花大罐吧？光绪年仿的确实能以假乱真！” “哎，没想到真的着了道了！” “有故事啊？” “一个旗人我认识，自己快要饿死了来我这跪着求我收下。我看他可怜，给了钱和粮食，没想到这是个局！” “也未必是他！你记得你把鬼手李的收山弟子废了一只手吧？后来还扬言要报复。估计是他们盯上了你周边的人，只要哪个走投无路了，就想办法把那个人手里的宝贝仿一个出来，然后让他再卖给你，人家用手艺让你吃瘪。而且你还挺高兴的收下了，这估计就是他们报复的手段。” “宝林，去把关重山给我带过来，我要亲自问问！” 宝林倒是也迅速，不到一个小时人带过来了。 “小的给您请安了！” “好你个关重山，敢拿赝品卖给我？” “啊？不可能啊，这盘子是我爹宝贝，平时根本不往外拿啊，别人看也只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没带走过啊？” “有没有人拍照或者录像？” “这个，您是哪位啊？” “他说的就是我说的！” “诶、诶，让我想想。有个记者来拍过一回，当时他想买，但是我们没谈拢价儿，他看得出来是真喜欢，就拍了两张照片走了。” “后来还有人找你买吗？” “后面可就多了，我后来因为家里情况只要粮食，看的人多但是能出粮食的就少了，最后我实在等不起了就来找您了。” “那个拍照的又来过吗？” “再也没见过了” “这回难找了，除非你自己说出去这是个赝品，但是你打眼的事实已经尘埃落定了。” “哎，这个该死的东西！” “我真不是骗您，我也不知道这是赝品呢！我要知道绝对不可能来这求您的，我直接就给cei了！” “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你要配合给演一场戏！” “啊？好我愿意。” “你不是有粮食了吗？你就出去到处说贝勒爷认出来你这是赝品了，但是看你可怜还是给了粮食，你吃了就不至于饿死了，然后你感激他的大恩大德。知道了吗？” “啊？这不露馅了吗？谁都知道贝勒爷收了赝品了！” “不知道是赝品收了和知道是赝品收了是不一样的！” “可以吗？贝勒爷？” “只能这样了，哎，这个闷亏吃的我咽不下这口气！玩了半辈子古董，竟然走眼了！” “小的这就去办，一定搞得人尽皆知！” 第68章 冤种再临? 关重山跟着宝林离开以后，贝勒爷坐下扇着扇子一言不发。许大茂也没说话，打算让他自己缓一缓。 许大茂把目光放回桌上，瓶瓶罐罐大小不一，虽然都是真品值点钱，价值上没有自己印象中在后世苏富比之类拍卖行出现的天价物品。自己系统里前两位留下不少古玩，里面他自己认识的类似乾隆粉彩镂空转心瓶的各种昂贵瓷器不下几十个，这一般的后世只值几十万的小东西也入不了他的法眼。 “这个我要了，乾隆得大自在田黄印” “别的好东西你不要你挑个最小的？说说你的道理” “这个印我在古画上见过，是乾隆1800多枚私印里面的一个，用的不如别的多，但是这四个字让我感同身受” “我这里最贵的是那个雍正珐琅彩花鸟纹罐，我也跟你明说了，我愿赌服输！” “这个色（shai）儿太艳了，我不是很喜欢。你们老祖宗讲究把明的艳的搁一块，争奇斗艳的品味不对我胃口。纯色的汝窑、秘色瓷这类才是我的心头好。” “你说的也是好东西。我们为了追随老祖宗跟大溜，在一起赏玩就为了比个高低，大家伙都玩粉彩、珐琅彩你玩个素的，没几个人愿意理你。” “那只是针对你们遗老遗少，其他人没有这个执念，你看现在不值钱的东西放在后世几十年以后才可以价值连城。” “别说几十年了，要是吃不上饭，活个一年半载的都是问题。” “确实，有人便宜给你青瓷、秘色瓷帮我留意一下，我可以给钱、给粮食再不济给粉彩珐琅彩都可以。” “素的换花儿的呗，我知道了” “有事让金三爷联系我，回见。” 许大茂离开大宅子，左转右转回了家。 过了小半年时间，49城又迎来了一个冬天。这个时候不仅是粮食，连其他肉类、禽类也相继出现供应紧张的情况。四合院龙套赵家平的爷爷因病去世，易中海通过运作把两间房里面的大房子匀给贾东旭夫妻居住，他爷爷的粮食指标被易中海霸占，赵家平得了现金补偿的一部分钱来到小屋居住。 “东旭啊，咱们母子总算是混出了个头啊！这大房子比咱们原来的好太多了！” “妈，你喜欢就天天过来住！” “诶，白天来就行了。晚上不能耽误你们俩口子，赶紧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吧！” “妈，我跟淮茹会努力的！” “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棒梗。我大孙身体会像庄稼一样棒，又高又壮！” “好，都挺您的！” “我得去看看那个小灾星，克死父母不说爷爷也没了。得让他认命，最好跑出去要饭去，我贾家占下的东西谁也别想拿回去。” 赵家小屋，原来是当杂物间的。赵家平在院子里无根无靠的，在爷爷死后被易中海在全院大会上裹挟交出大房子和粮食本，获得了每月纸币的补偿，吃不饱饭，但也不至于饿死，一个小孩子的谋生手段匮乏，生活水平可想而知。 “小灾星呢？死了没有！” “我在呢，进来吧！” 贾张氏推开小屋门，赵家平靠在柴火和干草铺成的床铺上，手里拿着一个破碗，里面是熬的清汤寡水的棒子面粥。 “你一个没爹妈没长辈的孩子，我们院里大家伙儿出钱养着你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你出点血让出房子和粮食本也是应该的，以后你在这小屋也算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别的东西你是想也别想！” “我，我，我知道了。” “这是赵瘸子留下的棉衣，你冬天盖上也不至于冻死，你要是死在这屋子里也是晦气，到时候我家都不愿意要！” 贾张氏扔下一个破烂漏风的旧棉袄给赵家平，转身离开了小屋。赵家平拿起来勉强能称之为衣服的东西，上面烟油子味道呛鼻子，袖子位置都盘出了包浆，衣服上面一个大洞一个小洞的明显已经是不能穿了。赵家平屏住呼吸给套在了衣服里边，穿上之后暖和了不少。 “爷爷、爸爸妈妈你们在哪啊？我的日子还有盼头吗？每天吃不饱饭，穿衣服不暖和，自己的房子还被抢走了。全院大会上我好怕啊，他们像是要吃了我，没有人帮我，我被吓得不敢哭。这人啊我真的不想做了，下辈子求菩萨保佑托生个好人家吧！” 是夜，阴冷的寒风中夹杂着雪花飘落在四合院中，家家房子上都是银装素裹，一片寒冷寂静。贾家秦淮茹点上炉子，屋里逐渐暖和，贾东旭甚至热出了汗。 “淮茹，把衣服都脱了吧，今天家里没有别人了，就咱们两个。” 看着贾东旭眼里炽热的欲望，秦淮茹只是脱了外面的棉袄钻进了被窝，贾东旭搓了搓手也钻了进去。少顷，贾东旭结束战斗转头呼呼大睡，秦淮茹盯着房梁眼里只有一片麻木与迷茫。 夜深了，众人在一片温暖祥和之中进入梦乡，除了在柴房里冻的瑟瑟发抖的赵家平。 第二天，太阳重新升了起来，温暖的阳光洒进四合院，众人纷纷起床开始准备新一天的生活。贾张氏一反常态的起床出门活动了，不知道她从哪找来一把扫帚把贾东旭房子前的雪扫开让出了一条道，一边把雪扫到三大爷门口，一边把雪扫到赵家平小屋的门口。 “干啥呢你贾张氏，还让不让我出门了？” “这雪我一扫它自己飞到了这边，我也管不着啊。” “赵家平他爷爷在的时候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家一过来就过来找事儿！” “嘿，那是你不知道我贾家的厉害，有本事你现在飞出来啊！” “你你你，我好男不跟女斗！” 贾张氏扭头就走，留下三大爷一家人在窗户里大眼瞪小眼。 小屋里，赵家平身上已经冻僵，脸上的残留着几分释然与解脱。后世，一位黄袍加身的外卖员在送餐途中被一辆从人行道冲出来的汽车撞飞，人转了三圈落地失去意识。 “我这是在哪？好冷！阿嚏！阿嚏！” “头好痛！我是赵家平？我来到了南锣鼓巷？这是什么地方？” “叮，检测到宿主，系统即将绑定。” “我这还穿越了？还有必备的系统！这系统还能时光回溯！系统空间里面还有一口灵泉！赶紧让我喝一口。” 赵家平控制系统让水飞进自己的嘴里，转瞬之间，身体的寒意被驱散，所有的伤痛和疲惫感消散。赵家平起身伸了个懒腰，深吸一口气，差点没吐出来。 “味道这么冲，这身衣服有几十年了吧？我给它来个焕然一新！” 赵家平用意念控制衣服，将里面贴身的衣服和那件破烂的棉衣都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外面的衣服保持原样。 “舒服！四合院电视剧我看了n遍，小说我看了也有几百部。众禽，看我怎么吊打你们！” 许大茂从乡下结束放映任务回来还不知道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还是如往常一样陪伊莲娜吃饭。直到晚上回到四合院，系统直接弹出来发话了。 “有穿子来了，时间空间波动都有残留。” “这才54年底就有忍不住的了吗？这时候来能有什么事儿？” “我现在还没搞明白这个事件发生的机制。” “我也不懂，反正是跟四合院相关的，基本上没跑！赶紧过去看看是谁，又有新东西可以掠夺了！” 许大茂进了大门，在三大爷附近的龙套赵家平门前停下了。 “许大茂，你在这盯着我家干什么？ “我才几天没回来，这赵家平家就成了你家了？” “哼，他那倒霉爷爷短命，前几天走了。这个房子是院儿里决定给我们家东旭当婚房的，你可别打什么歪主意。” “哎呦，你这来路不正的东西我还不稀罕呢！” 许大茂了解了大概就回家了。 第69章 发家致富 “怎么样，有东西吗？” “时间回溯还有一口泉水，没有其他东西。” “啊？这么惨的穿子头一次见啊！” “他回溯能量的来源有点诡异，我还需要研究。” “看他怎么生存下来吧，刚过来多少有点不适应。” 第二天早上，贾东旭的门打不开了。隔着窗子看，不知道谁在门口堆了满满的雪把门都糊死了。 “谁啊这么缺德？大早上堵门，生孩子没屁眼的！” 贾张氏本来要过来吃秦淮茹做的饭，一看门口这雪就破口大骂。这个时候赵家平从屋里出来。 “小灾星，是不是你搞的？” “我不知道啊，刚才隔着窗户看到三大爷过去了。” “好你个阎老扣，趁我不在堵我们家门。” 贾张氏拿起扫帚就开始扫，奈何雪冻了大半夜，貌似还浇过水还被踩过，硬的跟冻土带的雪壳子似的。贾张氏根本扫不动，只能是去找别人帮忙。 磨蹭了半天，贾张氏一个能帮忙的人也没找到，这个点基本都去上班了。 “妈，门还打不开吗？” “东旭你别急，我想想办法。” 这边赵家平冷笑一声，带上几个破口袋离开了四合院。 “收破烂儿！收破烂儿！” “收破烂那小子的等等！” “大姐你有什么东西卖吗？” “我这有几双破鞋还有一个掉了把儿的醋瓶子，你看看多少钱” “我用称要一下，算一起一共是八百五十” “这么少啊，还不够买半斤棒子面呢” “您家把不用的东西攒一起拿过来能多卖点，这一次就这几样确实没多少。” ”你就再给五十凑个整！” “真不能再加了，我还得吃饭呢。你看我这一路都是走过来的！再说了我这个价格在这附近给的算最高的了” “也是，前些天来的那个李老头儿就不老实，他那个称有问题。” “您以后有东西给我留着就行，我给高价！我走了！” 大妈回到家赶紧把钱拿过来数一数， “还是年轻的好说话，咱那点破东西值不了这些钱！” “那以后东西都给他留着” 赵家平把一只鞋子里面翻开，一百元纸币的半角露了出来。 “我怎么会吃亏呢？” 半角纸币在赵家平手里直接恢复了原来的部分，整体上八成新。赵家平又拿出几双破鞋比了一下，一双还算合脚，也恢复了七成新换在了脚上。剩下鞋看样式也太古老了就没恢复。 “这醋瓶子看上去像个古董，我到别处问问。” 赵家平把瓶子恢复到干净整洁的程度，但是仍然保留残器，来到附近的一个古玩典当行询价。对方看赵家平一个小孩子，穿的又破烂，把没把的瓶子拿起来看一眼，又翻倒看了底款。 “没把丢嘴，瞎描乱画，仿明破壶一件儿！” “嘿，你这张嘴把它扁的一无是处，当我不识货吗？那底款是明永乐的，到你嘴里成仿的了？” “懂不懂我们这规矩啊？你拿个破壶来当，你还想要多少？” “起码十根金条！” “哎呦喂，都来瞅瞅啊，一个破壶要十根黄鱼，真新鲜哎！” “你喊什么喊，要是这是个整的，我要你二十根儿！” “这要是整的你会来我这出手？我就给你三千赶紧走人！” “三千都买不来一斤猪肉！” “这年头你还想吃上肉哪？” “我不卖了！” “您请便！” 赵家平拿了破壶离开当铺。 “正经的永乐青花执壶啊，怎么给cei成这样了！” “掌柜的，你看那小子的秤跟破袋子，一看就是破烂收来的！” “他再来你就再高点，我找人给补上缺儿又是一件珍品！” “得嘞，我记住了。” 赵家平又去收了半天破烂，也没见到什么好东西，下午带着东西去了固定回收站点把袋子清空了，只留下破壶。 “这一天赚的钱太少了，这古董得赶紧出手！这附近也不知道有没有鬼市。” “这不是赵家平吗？在这堵着门儿干啥？” “柱子哥，这附近有鬼市吗？” “最近的一个在长街那头儿，走过去可不近” “谢谢柱子哥！” “甭客气！” 晚上赵家平把古董复原，保证是八成新，后半夜背着袋子蒙面去了鬼市。 “干嘛的？” “卖东西！” “知道规矩吗？” “第一天来，不清楚。” “摆摊儿二百，直接卖给我们这儿的头儿金爷不用交这个钱。” “那我直接卖吧！” “跟我走。” 赵家平跟着来到金三爷屋里。 “这位小兄弟要卖什么啊？” “明永乐青花执壶” 金三爷拿起来赵家平放在桌子的瓷器开始鉴赏，看过瓶身、底款又打开壶盖看看里面。 “东西我要了，你开个价儿吧” “二十根小黄鱼或者等量的钱。” ”兄弟，这东西放在平常值点钱。现在这玩意不能吃，多少古董贩子到我这来成车的出手跟我换，我手里压着不少。我给你个公道的价格，五十万。” “八十万” “五十万” “六十万” “我手底下人也要吃饭的。” “五十万也行，你有没有破损的没人要的瓷器？碎片也行。” “这玩意儿谁要啊？” “我以后还会来卖东西的，碎片我就想拿回去自己玩。” “行，跟他去后面的大坑里让他装一袋子走” 赵家平拿了钱跟着金三爷小弟来到后面的大坑。说是大坑其实就是一个土坡儿，下面都是残缺的瓷器、玉器、画轴之类的古玩垃圾。赵家平兴奋地装了一袋子，走的时候太重背不动，直接在地上拖着走。 “真新鲜诶，这破烂也有人要？” “三爷那大坑里没准能拼出来宝贝呢！” “你以为谁都是鬼手李啊？” “嘘...这个名字可不兴说！” 赵家平在离开鬼市之后直接把东西收进空间里，用意念控制袋子里面东西倒出来悬浮于空间之上。 “我要发财了！” 赵家平先按自己的记忆挑出来冰裂纹的瓷片和青花的瓷片全部恢复七成新。瞬间抽空的能量让他头脑一阵眩晕，赵家平也进了空间喝了一气的泉水，躺在地上恢复。 “大意了，一口气恢复这么多还是力有不逮啊！” 稍作恢复，赵家平起身继续修复古董，累了就喝水，好了就继续。几次下来，泉水枯竭了。 “怎么没水了？” 赵家平停止恢复瓷器，发现大脑还是疲惫，干脆把东西都放在地上，几块玉石和翡翠碎片都被吸进了土里，空间地面一阵晃动之后，泉水又开始涌现。 “这空间泉水竟然是吃玉石翡翠回复的！” 赵家平继续恢复古董，搞定了一大半以后，泉水只剩一点点了。 “先回家，以后再说” 第二天，赵家平带着一个类似的明永乐青花壶来到敦华楼出手，伙计看器型完好，让掌柜的直接过来给价。 “这位小兄弟，这明永乐青花葫芦扁壶品相完好，是真品，不过这类瓷器现在存世量较大，所以也不会给的太高，七十五万你看可以吗？” “好，就这个价格了！那个掌柜的有没有瓷器或者其他古玩的碎片？我打算自己回去鉴赏学习。” “这个，你也知道碎的不值钱。不过珍品的碎片我还是有的。我这里有一片冰裂纹的汝窑瓷片，虽然只有一角，由弯曲的程度可见原器型不小，至少是个玉壶春瓶乃至梅瓶。” “这个我要了，多少钱！” “这个我珍藏多年，要让我割爱的话，也不是不行。钱其实是次要的，如果你有的东西我想要咱们可以置换。” “这个好说，我拿出来几样东西掌柜的看看能不能入了你的眼！” “宋官窑粉青瓜棱瓶、宋哥窑米黄釉双耳瓶、宋钧窑鸡血红玉壶春瓶、宋越窑青釉皈依瓶。” “掌柜的好眼力，五大名窑我就没有汝窑，我用这四个完整器型换你一片汝窑如何？” “这个我给你钱行不行？金条、银元你来开价？” “不不不，这几个我原来就想留着凑齐汝窑好成一套摆在家里。这好不容易碰上汝窑了，我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 “八十根金条，你再从我店里挑几件，我来换你这四个。” “我只换那片汝窑！” “哎，罢了，你拿走吧！” 赵家平拿起汝窑瓷片转身就走，掌柜的双眼就没离开过那片汝窑，直至赵家平的身影消失。 “掌柜的，人走了！” “奥，走了，走了... 第70章 螳螂捕蝉 赵家平回到家里，把汝窑瓷片一分为二，先控制左手边恢复，结果右边开始缩小，用右手先恢复结果左边开始缩小，双手同时恢复，结果赵家平用脑过度直接昏了过去。过了大半天，赵家平才勉强从昏迷中恢复过来， “发家致富的梦想失败了！” 赵家平先喝下泉水恢复脑力，之后把汝窑全部恢复好，果然如那个掌柜的所说，是一个天青釉梅瓶，器型很大，赵家平需要合抱才能拿起来。 “有这一个也算圆了我上历史课时候的梦想了！” 赵家平把东西收进空间，随便几口把买来的两个张记酱肉烧饼吃完，带上捡破烂家伙式儿出发了。 “这赵家平几天不见怎么开始生龙活虎起来了？天天那点棒子面根本吃不饱！肯定是外面没干好事儿！” 贾张氏从窗帘后面目送赵家平离开四合院，心里头犯嘀咕。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贾张氏起身出门远远的跟了上去。 赵家平来到一条胡同收破烂，附近的大爷大妈纷纷出来把自个儿家的垃圾拿出来。什么破鞋子、烂衣服、碎玻璃瓶子无论多破，赵家平照单全收，赵家平还意外的收到了一个摔的稀巴烂的‘红星牌’收音机。 “小兄弟，这个收音机可是好东西，回去找人修修还能用。” “老大爷，你看看这碎的样子，拿给谁也修不好了！壳子我当木头收，里面的铜、铁咱们按秤走。” “不行！我买的时候花了不少钱呢！” “那您自个儿留着吧！” 赵家平收拾东西准备走， “老头子，孙子给摔成那样没法修了！你就当破烂给卖了吧！” “哎，算了，你等等，按你说的卖了吧！” 出了胡同口，几个带着狗皮帽子的把赵家平堵住。 “小子，敢上我们这边收破烂？你捞过界了！” “没办法，我们废品站老板的老妈子非要我过来收，还说这边的人都是卵蛋，随便过来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谁跟你这么说的？活腻歪了？” “她怕我不好好干，在后面跟着呢！” “幺哥，后面拐弯儿有个老太太要过来了” “把钱留下，你走吧，这次就饶了你了！” “你看看我一分钱都没有，每次买完东西她都把钱搜走，就怕我偷偷藏钱。” 赵家平把兜翻出来，里面空空如也，其中一个人又把他身上各个位置摸了一遍。 “你走吧” “好好，我这就走。” 赵家平离开以后，贾张氏跟着也过来了。 “几个小兔崽子，让开！” “嘿，你个老太婆，此处是我开，想过就留下买路财！” “就你们这几个小皮猴子也敢学土匪收烂路费！给我滚开，好狗不挡道！” “哎呦，硬气啊，哥几个，好好招呼她！” 几个人前后左右拦住她去路然后一起冲过来把她放倒。 “啊！！！杀人啦！” 贾张氏吓得大叫，一个抱着腿的受不了她叫唤，把贾张氏鞋子扒下来，用袜子把她嘴堵上。几个人上下其手，把贾张氏身上翻了个遍。 “就二百一，还全是毛票儿！” “不管了，赶紧走人” 几个人迅速撤退，留下在地上打滚的贾张氏。 “啐，几个挨千刀的！看老娘我好欺负是吧！一个个生孩子没屁眼儿的东西。” 贾张氏扶着墙起来，整理了衣服，沿着刚才的路继续追赶赵家平。 “一共一千二百三十，您收好！” “还是年轻小伙子好说话还态度好！我以后有东西都留给你！” 赵家平边走边收，走的也不快，贾张氏一会儿就赶上了。 “这小子怎么从那几个街溜子手底下过去了？肯定是给钱了！我就不信他手脚那么干净！” 赵家平继续收破烂，贾张氏在后面跟着，走了大半天。赵家平最后又绕了一大圈才去的废品站，贾张氏这边走不动了就回去了。 “小赵来了！今天都收了什么东西了？” “老样子，不过今天有个人卖了一个收音机，说是不响了。我买下来拆开清理一下灰尘，那线头紧了紧就好了。” “那你可厉害了！收音机这时候可是个稀罕货！” “我也挺喜欢的，不过我这吃不饱饭，收个破烂还被地痞欺负，我就不太想干了。今天我想把这个收音机卖了，然后拿着钱走就不干了。” “别啊，本来干这行的就少，你再走了，我这都没几个人了。这样我把收音机买下，我在给你提供一个板儿车，你以后收东西就说是给废品站收的，谁都不敢再把你怎么样了！” “那谢谢您了！” 赵家平把恢复了完整但只有五成新的收音机拿出来，调试了一下，有声音了。 “小赵啊，你这是捡了个宝啊！我给你九十万，正好我天天在这待着没事可以听。这辆板车你以后可以骑，下班之前送回来就行。” “好嘞，谢谢您！那我先回去了！” 赵家平接过钱收起来，美滋滋的往回走。 “这收音机比古董还值钱！以后干这个得了！” 赵家平回到了家里，东西摆放的乱糟糟的，显然是有人来搜刮过，赵家平直接来找到易中海。 “一大爷，我家遭贼了，丢了一万块钱。” “家平，你再好好找找。没准放在哪忘了！” “我找过了，你要是不管我就报警了，让公安过来查。” “别别别，咱们院儿里的事就咱自己解决，我一会儿召开全院大会。” 晚上，吃完饭的众人聚集到院子里。易中海看人到齐了，率先发声。 “赵家平家里遭贼了，丢了一万块钱。大白天的没外人敢进来偷，肯定是院里谁手脚不干净了！现在站出来，把钱退回来我可以既往不咎。” “赵家平天天捡破烂也赚不了几个钱，这一万要攒好久吧！” “就是，这么小的孩子要去自己谋生，多可怜啊！竟然还有人去偷他的钱！” “哼，一个孩子哪能挣这么多钱！八成来路不干净！” 你一言我一语没人解决问题。 “好了，既然这样，也没办法了。赵家平在咱们院子丢钱，传出去咱们光荣四合院的名声不好听。要是赵家平出去找公安，咱们这丢钱这事儿就算坐实了。 家丑不可外扬，光荣四合院牌子要是摘了，不仅街道过年的花生瓜子就没了，咱们院子里所有人出去都会被戳脊梁骨，孰轻孰重你们分的清吧？我这里出三千，剩下的大家每人出一点。” “凭啥啊？我又没偷！” “就是，为了不报公安就要我出钱！” “我就不给，你能拿我怎么样？” 众人七嘴八舌，吵吵把火的没有个结果。 “他二大爷、三大爷，这个时候该做出个表率了吧？” 二大爷和三大爷不情不愿的掏出了钱放在前面的桌面上。 “现在帮助赵家平挽回损失已经是院里管事大爷集体的决定，服从组织，顺势而为。谁要是破坏咱们光荣四合院的团结，别怪我不讲情面把他清除出这个大家庭！” 一番威逼利诱之下，不少人拿钱过来买平安了。许大茂不为所动，赵家平也想看他笑话。 “许大茂你怎么不出钱？” “就是，你怎么不出？我都出了二十！” “贾张氏，就是你拿了，你才出了这么点？” “我呸！赵家平你哪个眼睛看见我进去了！” “我看见了，贾张氏进去来回翻找没找到钱，自己出来了！” “啊？” “什么？” 不仅是贾张氏和赵家平都吃了一惊，其他人人也颇为意外，谁都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赵家平声称丢钱了其实没有，只是想炸出来谁进来了。贾张氏确实进去了，但是啥也没找到。两个人现在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第71章 釜底抽薪 就在众人疑惑之际，许大茂对许父母说了一句， “把钱拿回来吧！” 许父飞一样的过去把自己的钱拿在手里，其他人后知后觉也上去拿自己的钱，赵家平现在心里恨死许大茂了。 “我那个二百是新票子！谁给我留下一张糅了吧唧的？” 看着眼前众人乱糟糟的局面，易中海意识到自己才支起来的摊子垮了，对许大茂的愤恨无以复加。 “许大茂，你什么时候看见的？” “我没看见。我就是诈你们一下，结果你们就露馅儿了。” “哈哈哈...” 院里吃瓜群众一阵窃笑。 “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真不要脸，去一个孩子家偷东西！” “就是，现在谁家不是省吃俭用的！你看她那身段，跟个肉葫芦似的，肯定没少偷奸耍滑！” “赵家平这小子不简单啊，懂得借坡下驴！” “啥啊，我看赵家平就是故意的下个套，贾张氏那只野鸡闻着味就来了。” “皇城根儿底下哪有这么大的鸡啊，我看那就是个老美的火鸡！” 眼看着越扯越远，易中海赶紧出来打圆场。 “咳咳，既然事情解决了，那就散会吧！” “一大爷贾张氏来我家偷东西你不管？” “我呸，我就是走错了屋子！你也没丢东西啊！” “我怎么没丢？粮食本没了，大房子也让人占了！” “赵家平，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你还翻什么旧账啊？” “他一大爷，你占着我家的粮食本，用我爷爷的粮食配额养着我，拿走我家大房子再给我点钱，你这样还想我对你感恩戴德？门儿都没有！” “嘿，你个小崽子还想翻了天不成？你自有本事挣钱吗？没有一大爷那我们凑的钱给你，你早饿死了！那粮食本里面你的那份易中海是自己掏钱买的，自己没钱有个本有什么用？” “贾张氏，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大爷用我们家的粮食额度给你你们家用，要不就你儿子一个城里户口的额度你家早饿死了！吃着我家的饭，占着我家的房子，你还想怎么样？今天这事儿没有个结果，就去告公安，让国家把你抓起来正法！” “有本事你去啊！你一个小屁孩儿说的事儿谁信啊！” “去就去，谁怕谁！” 赵家平起身直接出门，一头扎进了巷子里。 “别愣着了柱子，快追啊！” “诶！” “想什么呢柱子，关你什么事儿啊？老实待着！” 许大茂一把叫住了就要出门的何雨柱。 “哪都有你许大茂！他二大爷赶紧让你家孩子去追啊！” “凭啥啊？那粮食本的额度我一点没用着，房子我也没住上，光齐、光天老实待着。” “他三大爷，你就这么看着？” “贾张氏搬过来就没好事儿，头两天她还把雪堆我家门口呢！我还是从窗户跳出来的，滚了一身的雪！” 贾张氏看没人帮自己，刚才嘴硬的架势也没了，悄悄躲人群后面去了。 不一会，公安来了，带队的是小六子。 “大晚上的不睡觉都在这干什么呢？” “公安同志，我们这内部出了点小矛盾正在处理呢。” “小矛盾？霸占死人房子，拿走死人粮食本倒买倒卖，入室盗窃拒不承认，我看你们四合院事情不小啊？这么大事你四合院管事的敢捂着，你这一言堂倒是厉害的狠啊！” “哎呦呦，严重了。你别光听孩子的一面之词啊，来听听大家伙儿的意见。” “是啊，警察同志。我们住的这个房子是他一大爷看赵家平一个人住不了那么大房子，然后就匀给我们家东旭住的。不是白住，我们大家伙儿也给补了一点钱。 粮食本你看现在大家多难啊，人走了户口削了配额就浪费了，他一大爷拿着没事帮助一下困难群众也算是干了好事。” “秦家庄贾张氏，你不会忘了我了吧？” “啊？我不认识你啊，咱们没见过吧？” “哼，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上次你假装秦家庄的人套我话你不记得我可不会！管事儿的一大爷，粮食本拿过来！” “公安同志，我也是为了院儿里的大家伙！” “不用罗嗦了，我自有定夺。赵家平爷爷人死户削，粮食本上交街道办归档处理，之后的结果另行通知。粮食本上实际发给赵家平的额度扣除之外的变动由管事的一大爷易中海用钱补上。 房子是赵家的，贾家在管事大爷易中海的帮助下的私自占用。限期三天搬离，并补偿占用这段时间内的房租给赵家。 贾张氏实施偷窃未果，予以警告，如有再犯，街道通报。” “好！！！” 赵家平拍手称快，不停的鼓掌。易中海满脸的悔恨，贾张氏如丧考妣，一场闹剧走向终结。 第二天，街道办传来处理结果。管事大爷易中海利用自己的身份私自扣下赵家的粮食本，隐瞒不报，念其并未私用，予以记过，如有下次罢免其管事大爷的身份。 贾张氏在易中海授意下，以极少的代价强占赵家的房子并将赵家平驱赶到柴房居住，影响恶劣，在街道范围内直接通报。 95号因为劣迹斑斑，不再具有表率作用，现将光荣四合院的牌子收回，同时进行街道范围内的通报批评。 “这赵家平倒是够刚的，直接报公安了！要是我的话，没系统我这么干了！” “这次的情绪波动太少了，只能给你几十点。” “没办法啊，这又没什么大瓜爆出来，那个赵家平一点油水都没有。养猪千日，肥了再杀。” ”随你便。” 后半夜，何雨柱起来上厕所。 “柱子，我是秦淮茹。” “大晚上的你在这蹲着干嘛？” “我为了等你冻了半天了。” “等我干啥啊，我又没让你等！” “柱子，之前是姐不对。姐不该拿你特意为姐拿的菜还数落你，我被我婆婆和东旭逼的没有办法。” “没事，都过去了。” 何雨柱绕过秦淮茹就要上厕所，秦淮茹一把从后面抱住了他就开始哭。 “柱子，你就原谅你秦姐吧！以前是我不对。今天你也看到了，房子要收回去了，粮食本份额也没有了，姐以后怎么办啊？以后吃不饱饭就要饿死了！” “你干什么秦姐？赶紧放开我！” “我不，你不同意我就不放开！” “这光天化日的，咱们俩拉拉扯扯成什么体统？” “大晚上的没有人看见，谁也不知道！” “你放开我！” “你这么讨厌姐吗？姐不麻烦了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秦淮茹松开柱子转身就要往墙上撞去，何雨柱看她这么坚定赶紧快跑两步一把拉过来她。秦淮茹借着何雨柱的臂力顺势转身扑进他的怀里。 “柱子，我知道你心里有我，看不得我受伤。早知道贾家这样我当初就不嫁进来了，如果，我说如果我没有结过婚，你会娶我吗？” “从你第一天嫁进这个院子我就再也没正眼看过其他的女人，秦姐就像我的一个方向，我当时发誓，以后一定要娶一个和秦姐一样漂亮的女人！” “柱子，咱们和好行吗？秦姐后半辈子的幸福都指望你了！” “秦姐，只要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谢谢你，柱子。” 秦淮茹抬起头眼中含泪，笑靥如花，眼角的风情让何雨柱这个初哥儿肃然起敬，真是个惹人疼爱的狐媚子！ 秦淮茹慢慢退出来，低着头向后撤，直至退到门口，缓缓抬起头。 “柱子，谢谢你！” 秦淮茹迅速转身一溜烟跑回了家，留下一脸陶醉的何雨柱，双眼无神，嘴角含笑，似乎还在细细品味刚才美丽的邂逅。 秦淮茹回到家，悄悄上床睡下。她也没注意到旁边背对她的贾东旭在她躺下的同时睁开了眼睛。 第72章 补偏救弊 时光飞逝，转眼又过了一年，春节还没到，上级传达指示，全国即将发行新货币，旧币按：1兑换成新的人民币，于三月份之后可以去兑换站兑换。 “大黑十还要等两年，不过其他的可以先换了，我的纸币可以拿出来吗？我要换新的！” “可以，那把我的也换了吧！” “你哪里来的？” “别人系统里就没有钱了吗？” “也是啊，你有多少？太多了我去换会被看出不正常的。” “你不会多排几次队伍啊？” “这不是折腾我呢吗？我靠近站点你凭空换不就好了！” “我的能量有限，要留在必须用的时候。” “好吧，到时候我换钱我会跟你说。” 四合院里面的众人似乎对换钱都挺感兴趣，尤其是三大爷，整个人几乎都是踮着脚走路。 许大茂来到轧钢厂，询问伊莲娜钱的事情。 “伊莲娜，最近要开始用旧币兑换新币了，要不要一起去换？” “mao，我们的工资发的大部分都是卢布，少部分的旧钱厂里决定过段时间统一为我们兑换。” “得，我白跑了一趟。我到时候自己去换吧。” “不，你没有白跑，你想到问题的时候会考虑到我，这让我很感动。” “这不是应该的吗？有好的东西第一个想法就是分享给你。” “mao，我在你心里很重要吗？” “当然，你在我心里是我随时能想到的第一个人。” “哦，mao！” 许大茂看出伊莲娜眼神中的星星，果然，真诚就是必杀技。赞美的言语伤害报表、难以堤防，虽说言过其实但是句句发自肺腑。不仅是许大茂，许小茂在想到伊莲娜的时候自然也是激动不已，也许是时候该进行到下一步了。 轧钢厂之前因为北方战事的需要被调走的技术工人大部分已经回归，并且绝大多数都被安排在新车间在新生产线上工作。 新车间也代表着高要求，很多有技术难点的工件逐渐形成老车间粗加工，新车间精加工的工序。新老车间虽然工资待遇是一个水平的，但是在食堂吃饭的待遇与新老车间拉开了水平。新车间原先单独的小食堂经过扩建，能同时容纳数百人吃饭，厨师借调轮换的传统保留了下来，何雨柱时不时也要从苏联窗口过来帮忙。 这样的泾渭分明的设置起初还可以让新老车间工人相安无事，直到后来老车间员工从新车间打饭回来之后，把两边差距大肆宣扬，算是彻底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每到吃饭时间，老车间工人成群结队来到新车间打饭，晚来的新车间员工经常面临打不到饭的情况，不得已来到老车间食堂打饭，价格上新老车间食堂是八九不离十，二者口味上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后来新车间工人在午饭时间组织起来食堂护卫队，只要是老车间方向过来的工人统统拦下不让进直至新车间工人基本打完才放行。这一举激发了两边的矛盾，双方发生口角或者打斗也是家常便饭。 “师父，我今天从新食堂打到饭了，今天是回锅肉跟烧茄子。” “东旭啊，你看你为了一口吃的脸都肿了！” “没办法，都这样多长时间了！一样的价钱谁不去味道更好的新车间打饭啊！” “你别光自己吃啊，都吃完了你家淮茹吃什么？” “她呀，不用我管自然有人管！” “你是说柱子？” “她以为我不知道。自从她第一天嫁进来四合院起傻柱子看她的眼神就不一样。秦淮茹结婚久了也不是起初那顺从的模样，要不是我妈天天看着，指不定发生什么事儿呢！” “你们俩结婚四年了，秦淮茹肚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也不知道啥毛病，查也查不出来。那块破盐碱地我也看透了，种啥啥不行！” 易中海表面上一副担心焦急的面孔，实际上心里却是乐开了花。这贾家要是真绝后了，那贾东旭心无旁骛得给他好好养老。 “别吃了都！新车间又跟咱们老车间的人干起来了，都开始抄家伙儿了，带个卵的都跟我上！不能让新车间的人骑在我们头上拉屎！” 老食堂门口一个工人振臂高呼，不少人直接放下饭盒就跟着要出门了。贾东旭也来劲了，饭盒随便吃了几口推给易中海保管，自己去了外面。 老车间几个被打的工人躺在地上呻吟，有的脑袋都被打出了血。刚来的老车间工人看到新车间竟然拿了家伙儿，也抄起来工友送来的铁锨、扫帚等长把儿武器。 “哎呦，老车间也不全是怂包啊！我就说被打也不可能没人吱个声啊！” “刘大虎！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一个长白山山沟子里跑出来的接骆驼粪的，能来我们红星轧钢厂是你祖坟冒青烟了，不知道烧香磕头，今儿个还敢跟我们动手？” “李保国。老车间的一群整天碎嘴子的活老鸹，不好好在你们那咸菜罐子啄饭，天天跑我们新车间食堂来抢食儿。今天我在这立个棍儿，以后老车间来的人我见一个打一个！” “甭跟我耍哩格儿楞，今儿个就让你看看我们北京爷儿们的厉害，给我上！” 老车间的工人拿着家伙就往新车间这边的人冲过来，新车间不少跟着从北方过来的工人也不是善茬儿，随便拿个东西也迎了过来，新老车间大战一触即发。 有看热闹的开始还拦着人不让去保卫科报信，这么多人打起来就瞒不住了，赶紧让人去保卫科找人。保卫科的人接到消息第一时间派人过来控制局势，十几人完全打不住上百人的群架。李哥看情况要失控，拿起配枪对天开了一枪。 混战的人愣了一秒，继续动手，比刚才叫喊的声音更大，手下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李哥抄起50冲对着地面就是一梭子，这回所有打架的都停下了手，一脸震惊地看着保卫科的人。 “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全抓起来关禁闭！” 李哥一声令下，保卫科听到枪声赶来支援的人也纷纷加入了捆绑大军。几百人的械斗，足以引起厂里高层的重视。主管生产和后勤的副厂长先后到达现场指挥对伤员的包扎和救治。随后新老车间主任纷纷被叫到一个大会议室开会。 “事情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你们车间主任都是干什么吃的？平时就这么管教手底下工人吗？” “张厂长，你也知道新老食堂伙食标准不一样，手底下人花一样的钱当然要吃点好的啊！” “那就没事找事去新车间动粗？” “我问了，不是我们老车间先动手的，是新车间北边下来的人先动手的！” “你这是恶人先告状！你们老车间工人过来一个人打四份饭，我们辛苦干了半天去食堂吃结果被告诉没饭了！” “我也没说你们不能来老食堂吃饭啊？” “就你们那猪食你们自己都不吃！” “好了好了，你们都少说两句，为了一口吃的几百人打闹，说出去我都丢不起那个人！今天所有参与的工人罚一个月工资，半年不能参加晋级考试，带头闹事的直接开除出轧钢厂。 所有参与打闹的车间年底评优考核指标取消，车间主任暂停履行职责一个月，降为工人，每人准备三千字检讨，期间由副主任代替。 新老食堂后勤交替做饭，每一个月一轮换，新老车间工人可以自行选择食堂打饭。 明天召开全厂大会，所有有关人员上台，向全体工人承认错误，厂里宣读处罚，届时有上级领导会前来视察。解散！” 手底下人都走了，会议室只剩两位副厂长。 “怎么上面也知道了？” “保卫科都动枪了，这事儿怎么可能还压得住？” “那咱俩这副厂长位子还坐的住吗？” “希望有奇迹发生吧！” 第73章 山雨欲来 傍晚娄家小院，几位陌生人在警卫的护送下进入娄家客厅。 “各位领导能抽出时间光临寒舍真是让我娄家蓬荜生辉啊！” “娄厂长客气了，我们这次突然拜访也是带着任务来的！” “哦？时间也不早了，几位还没吃饭吧，要不咱们就边吃边聊吧！” “也好，娄厂长请！” “诸位先请！” 一桌子饭菜上齐了以后，娄厂长也是面色凝重。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几位来头可不小，还有一个年轻人上身笔挺，一丝不苟，怎么看都像部队里历练出来的。 “来，娄厂长，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小杨，从部队上转业下来的，之前一直负责工程建设和运输。我想介绍给你认识，以后希望你能多多提携。” “你好鄙人娄振华，幸会幸会！” “你好娄厂长，久仰久仰！” “来，咱们先喝一杯，预祝祖国繁荣昌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领导终于说明了来意。 “天兰铁路已经全线通车，为响应上级号召，现决定从各主要工业重镇中的龙头企业中抽调关键人手前往兰州开发大后方，协调区域发展，补足大西北工业的短板。这次是希望娄厂长以大局为重，对上级组织的安排予以支持！” “上级领导的指示我与红星轧钢厂上下表示全力支持，不过我厂确实承担了工业与冶金等部门的生产任务，这要是全部抽走恐怕会耽误全国工业生产的进度。” “这个你不用担心，小杨这次来不仅带来了珍贵的技术图纸，还能从财政获得一笔拨款用于对轧钢厂的全面升级改造。” “这样可就太好了，不过这个拨款有什么条件呢？有没有后续文件出来？” “这次的拨款不仅仅是一次性的投资，我们的相关技术人员也会参与到日常的生产经营中来。我这次来也是代表组织与娄厂长商议轧钢厂的股份转让相关问题。” “股份转让？这个从何说起啊？这红星轧钢厂由鄙人家族历尽艰辛几代经营才有了如今的局面，一夜之间更名易主着实令人难以接受！” “娄厂长误会了。公家入股并全盘易手，而是采取公私合营的方式。公家以入股的方式买入私人公司股份并占据领导地位，私人股份可以得到保护。公家提供资金、人员、技术对企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改造期间私人仍然可以参与到日常经营与决策中来，在年底盈余扣除必要的成本之后给予一定比例的分红。” “这个容我考虑一下。” “这个政策刚出来不久，具体执行细节还在敲定之中。希望娄厂长可以主动请缨，积极拥护上级政策，这样便可以在实施过程之中抢占先机。 另外我听说今天轧钢厂出现了大规模的械斗，不仅开枪了，貌似还出现了伤亡。希望娄厂长可以秉公执法，清除厂内不利于组织团结的因素，为即将到来的全社会改造打下基础。天色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了。” 领导一行人离开之后，娄厂长面色阴晴不定。 “这次看来是来真的了，我还以为就是开开会宣传一下！” “会被抄家吗？要不就提前打点一下？” “没有用的，这次的事情不是一个两个人可以改变的。明天把几个老伙计都叫过来，我们要聚一块儿好好商量个对策。” 晚上四合院，贾东旭等轧钢厂工人迟迟未归的情况引发了众人的担忧。贾张氏等人不约而同的来到易中海这里询问， “他一大爷东旭怎么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是啊，他一大爷我们当家的也没回来！” “我们家的平时那么老实怎么突然见不着人了？” 易中海看周围几个人六神无主，等她们都叽叽喳喳说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开始讲述， “今天为了口吃的新老车间打起架来了，几百人的聚众械斗，受伤的十个巴掌都数不过来。保卫科紧急出动开枪两次才制止暴躁的人群，所有参与者都被保卫科临时羁押，明天全体大会进行处罚。” ”啊？怎么可能？” “就一口饭怎么滴也犯不着动手啊！” “我们这饭都做好了等着他回来一起吃呢！” “回去吧，我这也没有消息。贾张氏，这是东旭的饭盒，你拿回去热热吃吧。” 贾张氏双眼无神，机械的接过来饭盒往回走。秦淮茹看见贾张氏本来要开口问话，贾张氏浑浑噩噩的神态让她下意识闭嘴了，搞不好贾东旭真出事了，她也不想触这个霉头。 “妈，我把饭盒里面的饭菜热热。” 贾张氏直接把饭盒递给秦淮茹径直走到床边坐下发呆。秦淮茹打开饭盒眼睛一亮，今天的伙食不错，有肉有菜，贾东旭因为什么事情耽误了明显只吃了几口。秦淮茹把铝饭盒的盖子盖上，只留个缝隙在炉子上加热，香气不一会儿就充满了屋子。 “妈饭热好了。” 秦淮茹见贾张氏没搭理，自己迅速夹菜吃，就着棒子面窝头风卷残云，饭盒很快见底了。秦淮茹打着饱嗝，脸上浮现满足的神色，嫁进来这么多年还没像今天这样能够酒足饭饱的。 “妈，你不想吃吗？” 秦淮茹看贾张氏没有动静，把剩的一点菜和遇冷快要凝结的油皮搅拌一下，棒子面窝头掰开泡在菜汤里给贾张氏递过去伸到嘴边， “妈，吃饭了！” 在饭菜油水味道的刺激下贾张氏无神的双眼逐渐恢复，贾张氏眉头一皱，一把将饭菜打翻在地， “吃吃吃，就知道吃！！！东旭都回不来了你还有心思吃饭？你是不是盼着东旭早点出事你好跟别人鬼混？” 贾张氏暴怒，一巴掌打在秦淮茹脸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在她脸上出现。 “妈，我没有，我怎么会盼着自己的丈夫出事呢？” 秦淮茹后退用手捂住脸，泪眼汪汪的哭诉。贾张氏对她毫无顾忌，破口大骂， “当初就不该让东旭把你这个骚狐狸娶进家门，白吃白住不说还在外面勾搭汉子，你说说几年了？你这肚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就是个小母鸡白吃四年也该下蛋了吧？” “妈，咱们不是检查了吗？我身体没有问题！还不是你上次和许大茂拌嘴，他给你下了咒，说五年里你没有孙子孙女...” 秦淮茹越说声音越小，直至最后一点都听不见了。贾张氏喘气的声音逐渐降低，频率也越来越慢，这次她出奇的没有反驳，而是抄起手坐回了床边。 “把这收拾一下扔出去，看见这顿饭我就心烦！” 秦淮茹不敢忤逆贾张氏，走近清理地上的食物残渣。 “东旭，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不就是一顿饭吗！妈回来给你做啊！” 听着贾张氏自言自语，低着头的秦淮茹嘴角升起不屑的弧度，贾张氏哪里肯出钱买这么好的东西吃？别的不说这么多油够贾家吃几顿饭了！最后，她自己怎么可能亲自动手？ 秦淮茹把东西清理完出门去找柱子。 “柱子，我是你秦姐，你开开门！” “秦姐，没吃饭呢？今天没轮到我做饭，我也没拿东西回来。” “不是问这个，东旭今天怎么没回来啊？” “嗨，这不是他们天天想来我这边打饭吗！今天不知怎么的两拨人打起来了，等我出来看热闹时候都被抓起来了！” “那会不会被开除甚至拉出去吃花生米？” “没那么严重，没打死人，顶多是记大过，罚工资还有降职称。” “那就好，那就好！” “秦姐要不要再吃点？我这还有点花生米，我给你炒一下？” “不用了柱子，我吃过了” 第74章 意料之外 第二天早上，轧钢厂的空地广场之上人声鼎沸。一个大号的台架子已经搭好了，昨天械斗的众人双手被反绑一字排站在上面。 “今天，我在这里要宣布一项重大事件的处理结果。昨天新老车间的工人因为饭菜问题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几百人的聚众斗殴，引发了不良的社会影响，严重干扰了正常生产秩序，连上级部门都已经获悉。所以今天我们要对带头闹事者予以严惩，以儆效尤！ 二车间钳工李保国、五车间锻工刘大虎目无法纪，煽动群众带头闹事，影响恶劣，现决定开除二人出厂，剥夺一切职级头衔和奖励，移交公安量刑定罪。其余参与者经过轧钢厂领导决定，全部予以降职降级，工人无论职级均降为学徒工，过去评定考级成绩一律取消，三年内不予参加考评定级。领导干部连降两级，五年内不予升迁调职。” 处罚结果宣布，台下一片哗然。 “这处罚也太重了！” “这不是要人命吗？” “三车间钱安国上个月才晋级的二级钳工，昨天就是好奇过去看个热闹这也被抓上去处罚了？” 台上的众人听到处罚以后也躁动了起来，底下保卫科的同志纷纷拿出枪围住看台，以防不测。 “大家稍安勿躁，我知道这次的处罚格外严厉，毫无人情。但是他们闹事的行为在这49城的各大兄弟工厂内已经是人尽皆知，上面专门派人来进行监督，打算把这次突发事件当成典型进行处理，国法无情。 不过，也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天兰铁路早已顺利通车，上级号召全国民众自愿支援大西北，如果有人今天站出来主动提出前去支援的话，我可以考虑将你厂内的处分取消，保留职级，并向接收单位提供你的推荐信。 你们有三天时间考虑，三天之后的专列即将出发，目标兰州。在这期间你们可以与家人联系讨论你们的决定。是去是留厂子不再干涉。” 台上众人在听到之后闹得更欢了，有的因为刺激过度直接昏了过去。大喊声、怒骂声、崩溃大哭声一时间不绝于耳。娄厂长似乎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收起演讲稿不紧不慢的走下台去。 “多损啊，这是逼着你去主动离开！” “从学徒开始多少年能出一个三级钳工啊，一朝作废，从头再来，这谁能受得了？” ”关键是大西北那环境极其恶劣，风沙、野兽还有其他未知的危险，去那边工作主打的一个就是有去无回！” “还好昨天我拉裤子里没去，让周围人一阵给我数落，今天看来我这是捡回一条命啊！” “赶紧把你裤衩子脱下来回家供上吧！” “供起来哪够？这宝贝我以后要随身穿着，再也不洗了！” “你快离我远点，我都闻着味儿了！” 参与者中除了带头二人单独关押以外，其他的都一起关在保卫科的拘押室内，由于人数众多，几个闲置的办公室和仓库也清空让了出来关押闹事者。 “妈，我不想走啊！” “你留下来又要从学徒工开始，那才多少钱啊？你自己都吃不饱！” “那也比去大西北好，我还年轻！” “我去问问你师父易中海看他有什么办法。” 贾张氏探视了贾东旭以后赶回了四合院，在灶台下面掏出来一块油布包裹的布包，从里面拿出来十万旧币。 “东旭啊，妈的养老钱都拿给你用了，你要争气啊！” 贾张氏把钱藏好，出门来找易中海。易中海门前今天居然还要排队？贾张氏熟悉的不熟悉的都在那等着，可谓门庭若市。 “今天都回去吧！我们家中海也帮不上忙，上面的决定谁也改不了！” 听到一大妈发话，排着队拎着瓶瓶罐罐的众人也都卸了气，拿着东西往回走。 贾张氏等众人都走了不敲门就进去了，进门一把就跪下。 “他一大爷，你可不能看着东旭离开啊！他还小，还没给我们贾家留后啊！你答应过老贾要照顾他的！” “他贾嫂子，你快起来吧！厂长做的决定我也改不了！” “你多少能说上话啊！我这有十万，这可是我养老的钱，你拿着它找领导好好谈谈啊！” “钱没有用，不是钱的事儿！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贾家就这一个儿子啊！别的不说，东旭走了你老了谁管你啊？你还指着那个傻柱子给你养老？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把柱子他爹撵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何大清还没死呢！等他回来把年轻时候你怎么用白寡妇把他吊走的事儿说出来，傻柱子是顾他亲爹还是你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后爹？” “这都什么跟什么？何大清走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那点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呢？你要是不去救东旭我就把这件事都抖落出来，让你颜面扫地！傻柱子知道你把他爹勾走了不得多恨你！你一把老骨头都给你打断了！” “你！你血口喷人！白寡妇跟我都不认识！我怎么知道何大清这么听她话跟着她走了？” “还说不知道，露馅了吧！” “我也不瞒你，白寡妇是老太太一个妹妹的孩子，你要是让这件事走了火儿，以老太太手段，你别想在四合院再待下去！老贾死了你本来就直接回乡下种地去，这都是我们网开一面你才能留下，不信你就试试！” 易中海被戳穿，脸上暴虐的神色十分骇人，以威胁口气说出来的话果然把已经无所顾忌的贾张氏吓住了。 “我就是这么一说，你别往心里去。我这就走，东旭的事儿你上上心。” “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儿？我要回去给儿媳妇做饭了，你，你，你拦着我干什么？” 贾张氏哆哆嗦嗦的回头，腿脚发软，易中海听到她说给秦淮茹做饭直接气的笑了出来， “把钱留下，我看能不能递进去话儿！” “诶诶诶，那就谢谢他一大爷了！” 贾张氏千恩万谢，倒着退出去了。 “何大清原来这么走的，我还以为是你跟那个骚蹄子有一腿呢！” “这都什么啊？我不能生育你又不是不知道！” “哼，不能生不代表不能用！男人果然还是挂在墙上才最老实！” “你！好了，折腾这么半天还没吃饭呢，赶紧去做吧！” “我不饿，今儿晚上不吃了！” 易中海无奈，只能找点棒子面做点稀粥喝了。 当晚，许大茂看到了熟悉的三足蟾标记， “突然联系我，是有事情还是我要找的53年车轮茅台有眉目了？” 许大茂被吊起了胃口，晚上一直眯着睡不着。 “许大茂！你睡着了吗？” “大半夜的，谁啊？” “我是你秦姐！” “你有事吗？” “我婆婆过来想让我找你帮忙。” 许大茂把门打开， “进来吧，有事快说。” “大茂，你看我家东旭还能回来吗？” “他留下继续当学徒工也没问题啊，顶多是钱少了点。” “那可不是一点，那可是一多半啊！我们家三口人怎么活啊！” “你出去找点事情做啊？比如街道糊火柴盒什么之类的。” “我婆婆一直在干这个，那点钱还不够塞牙缝的。” “那你也别闲着，出去找活干啊。” “我除了种地和放羊别的也不会啊！” “你家不是有个缝纫机吗？你可以揽一点针线活做。” “我婆婆结了婚就不让我碰那个，说金贵怕用坏了，平时纳个鞋底子都是让我一针一线缝起来的。” “那没办法了！” 秦淮茹见说不动就动起了歪心思，眼里流眼泪整个人就要扑过来。 “你干嘛，你可是结过婚的人了！” “大茂兄弟，你就帮帮东旭吧！” “厂里决定我可改不了，而且他走了你也能放开手脚了不是？” “啊？什么意思？” “你跟柱子谁看不出来啊！” “你竟然这么想我？我是那种为了一口饭就不要清白的吗？” “你可没少吃啊，雨水这个亲妹妹都吃不到的东西你能吃到！” “我！我！我不活了！！！” “大半夜的吵吵什么，你个结了婚的扒未婚小伙的屋子想干啥？赶紧走，我就当今天什么也没发生！” 秦淮茹看许大茂软硬不吃也没了办法，直接离开了。 “没有大洋马我没准真沦陷了，人家没生过孩子的都有那种爆炸身材，生过孩子那还得了？” 第75章 适得其反 深夜，许大茂来到长街鬼市。 “兄弟来了！” “什么事啊这么急？” “这不是兄弟要找的车轮茅台有着落了！” 金三爷打开旁边一个木头箱子，里面装着三六十八瓶酒，周围的间隙用干草填充。许大茂拿起来一瓶仔细观看，确实是53年产的车轮茅台，这要是放在后世那都是几百万一瓶的珍稀货。 “找这些费了不少功夫吧！” “手底下人散出去找的，花了点时间。兄弟要是找杏花村之类的好酒满大街都是，这个牌子也可以，我打听了有不少人也喜欢这个口味，只是在这49城老百姓嘴里不像别的那么出名。” 许大茂从箱子里拿出来两瓶放到桌子上，又分别从下面的几个箱子里总共拿出来十六瓶。 “兄弟，这酒还有问题？” “我拿上来的没有，下面的多少有问题。有换了嘴儿的、里面酒水各一半的、空瓶的、最狠的一个是从后面打孔把酒换成尿的，你这手底下有不少跟我有仇啊！再不济就是鬼手李手底下人使坏把屎盆子扣你脑袋上了，我要是喝了他一举两得。” “他娘的，把我坑了不说还想动我兄弟！让我抓到他非得把他双腿打断！” “这回那边没得手以后还得想别的办法，不过对面那点坑蒙拐骗的手段上不得台面。他半张画当一张卖坑到你了，最后是我点出来的，贝勒爷手下人动的手，按理说没必要再找你了。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离开了这长街鬼市，他鬼手李找不到我，只能在你这守株待兔。三爷，我恐怕以后不能再来这了。要不你哪天指不定又被坑了。” “别啊，兄弟。没你在这镇场子那多少我看不懂的东西得送到我这啊，你看我手底下这些摆摊的都不敢拿那些荒货出来唬人了！有不少西城和南城的搬砖头和跑道儿的人专门来我这收东西，说我这东西保真，让他们打眼的少。你这一走，我怕镇不住他们！” “你这么说我倒是想到了别的可能，西城和南城的那些鬼市肯定有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勾当，人都来这了，人家那边货卖不出去，换句话说，你捞过界了。” “嘿，真新鲜诶，我还能拦着人家过来不成？合着我自个儿在家待着我手飞人家地盘了？” “之前的暗号暂时先别用了，这段时间我先不过来了，不过对外你可以说我时不时会过来。” “这个行，兄弟慢走！” 许大茂腾出一个空箱子，十八瓶真品车轮茅子正好一箱抱走。 “哈，5400万到手了！” “这种东西会有人300万一瓶去买？” “当然，过了50年我手里的东西有多稀缺你知道吗？我刚才只给金三爷留了40万，这时候这东西还没那么值钱。” 接下来两天，轧钢厂格外热闹。每天都有数不清的各种亲属来保卫科探视被羁押的闹事者，有劝去大西北的，过去那边起点高；也有劝不去的，毕竟一家老小都在这边。每天来往的人群让保卫科的众人不胜其烦。 到了第三天，来的人比以往少了不少，之前要走的基本定下了都，随身带的东西家人已经送过来了。剩下的基本上都是不走的，还有极少数还幻想出现转机的。 “师父，我想去大西北，家里能托你给照顾吗？” “东旭，你可想好了，去了那边有好几年根本回不来，也有可能以后都回不来了。” “我这条件你也看到了，降到学徒工我根本养不活自己。更别说还有我妈和秦淮茹了。” “你什么意思？” “我这几天想了，我离开四合院，也许是一种解脱。没有家里人拖我后腿，以我这钳工水平，过去以后的工资和现在大差不差，我可以找个更年轻的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你妈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你现在年轻力壮就想把老人一脚踢开？有你这么不孝的吗？” “我爹出事儿赔了不少钱，够我妈活几年的。那个不下蛋的母鸡让他自生自灭去吧。等过几年回来我早就报上儿子了，也没准就不回来了！” “你竟敢这么想？你对得起你妈吗？你对的起我吗？” “师父，你、你、你要干什么？你脸色怎么这么吓人？” “你不想走，也不能走！” 易中海把贾东旭逼至墙角，双手抓住贾东旭脑袋猛的往后面的墙上撞去。 “易中海，你要干什....” “呯、呯、呯...” 易中海撞一次还不过瘾，连着撞了好几次，面色狰狞至极，口中还念念有词， “东旭！你要干什么？别想不开啊！来人啊！救命啊！” 随着贾东旭在一片震惊中被撞晕过去，易中海顺势将他双手死死箍住。外面保卫科的人听到喊声迅速开门进来。 “快帮忙！贾东旭想不开了！他自己撞墙，我拦都拦不住！” “脑袋都流血了！他对自个儿下手这么狠？” “我劝他过去支援祖国建设，他死活不同意，但是他又不想留下从学徒工开始，这才以这种极端的方式对待自己，希望可以得到谅解。” “贾东旭这是想多了，厂里的决定岂能是他一个人靠自残能够达成的？拉厂医室去吧，人还有气儿，只要别醒过来就成傻子就好了。” “他这样明天是走不了了，那边我都给他报名了。” “通知家属过来吧，他这个样子哪里也去不了了。” “我们一个院儿的，我会转达的” 易中海变脸之快超乎想象，刚才还是一脸戾气，转过脸面对保卫科的人又是满脸的惊慌失措，一心进来救人的其他人根本没有留意到这个变化。 晚上，贾东旭被带到附近的医院接受治疗，好在送来及时加上伤势不是很重，性命保留了下来。 “东旭怎么受伤了？一定是他们保卫科公报私仇！” “当时屋里只有我和他，他想不开” “东旭啊，你怎么会想不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他贾嫂子，东旭一时半会儿没什么危险，明天他也不用走了，这也算是好事。” “他本来就没想走啊？秦淮茹过去给送衣服，东旭跟她说不走的，要给我养老送终的！” “今天他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老贾给你留的钱够了，秦淮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他打算过去那边再找一个年轻的生娃。” “东旭不会这样的，我是他妈啊！” “不会的话他会去报名明天的火车吗？报名册上他都让我帮他填了，这还能有错？” “啊？东旭啊，你怎么能抛下你亲妈啊！你这个白眼狼！我白养你这么大了！” 贾张氏伸手过去就要摇晃他的肩膀，不过昏迷的贾东旭刺激了她的理智，她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东旭从小就怕疼，他绝不会自己伤害自己，是你易中海！是你打的他！我跟你拼了！” “他要走，不仅抛下你们婆媳，连我这个师傅都不要了。他魔怔了，为了帮他恢复，我不得已用了这个手段，等他过几天醒过来，火车早走了，他到时候想走也走不了了！东旭在这从学徒工从新开始，那么点工资他啥也干不了，乖乖听话给咱们养老，我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贾张氏被这一段声嘶力竭的大吼震慑住了，易中海说的是有理有据，她这次没法反驳，只能是在医院静静地等着贾东旭恢复过来。 四天后，贾东旭醒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惊慌失措的准备逃跑。 “东旭！你刚醒，医生说不要乱动！” “不，我要走！火车还在等着我！我要去兰州，我要离开这里！” “啪” 贾张氏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东旭，你疯了吗？醒醒，这里是医院，车三天前就走了！” “我要走，我不能留在这里，易中海他要杀我！我的伤都是他造成的！” “他做的对，你的确是疯了！” “妈，连你也不信我？” “你哪也不许去！老实给我待在四合院，你还要给我生孙子，你还要给我养老！” “妈，我求你了，你放我走吧！易中海他不是人啊！他连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徒弟都不放过啊！” “他做的对！我开始还以为他骗我呢，没想到你居然真想把我扔下自己逍遥去，这种情况我绝对不允许发生！以后你所有工资上交，一分钱都不许私留！” “妈！妈！你别走啊，你听我说啊！” 贾张氏转身离开病房，只留下在嚎啕大哭的贾东旭。 第76章 断臂求生 轧钢厂新老员工离开了近三百人，娄厂长得到上级的电话嘉奖，并对他割股啖君、舍己成人的行为大加赞许。两位负事故责任的两个副厂长一走一留，留下的空位被上级安排的小杨空降占据，并一人身兼两职。 杨副厂长入职之后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公家资金大笔注入，新老车间被合并改造为三个新车间，落后的产能被切割剔除，陈旧的设备被整体肢解并运往边疆。之前闹事者留下的有技术背景的被留下来继续任用，其他本就技术平庸之辈则被直接遣送回家并赔偿了一定的遣散费。后勤、保卫科、运输科等其他部门的员工也进行了相应的精简。 杨副厂长又从外面拉来了不少技术骨干，然后一一分配到原先的各个部门里任职。红星轧钢厂俨然一派全新的气象。 娄厂长在杨副厂长空降的时候已经预感到自己厂子的结局了。山雨欲来风满楼，他自己把手底下的产业处理出去一批，只留下回报最高的的几样，自己家里的安保和佣人队伍缩减到必须的程度，把自己的大院子出售并搬家到一个二层小楼。自己出行的小汽车留一个，其余处理。女儿的保镖只留一人，然后跟女儿一样都给配上自行车。总体来说，娄厂长的商业帝国是自断手脚，十不存一。 “大茂啊！娄家把佣人基本都遣散了，你妈也离开娄家老宅了，夫人在西城有个生意需要人，她准备过去。在厂里，放映科人太多了，要精简，我也请示了上级，咱们许家留你一人，我拿钱走人，也跟着你妈搬过去。你也大了，是时候找个好人家了，以后结婚叫上我们回来喝喜酒就行。” “好，我知道了。什么时候走我送送你们？” “叫了车了，中午就离开。以后被院子里面人欺负了，你要自己去找靠山了。” “用不着，就我这双铁嘴，一般人还奈何不了我！” “你丫的就是嘴欠，小时候吃过多少亏啊！” “你说柱子吧？他现在跟我虽然还是不对付，但是我也不主动去招惹他了，你看我们多少年没打过仗了！” “也是，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了！我们也放心走了！” 许大茂中午送了父母出门，回来就把老屋锁上了。 时间很快来到三月，院儿里的众人有一个算一个纷纷把家里积蓄拿出来去兑换处换新钱，许大茂也随大溜儿，来到鼓楼的兑换点。 “换多少钱？” “就这些，都换了！” 工作人员接过来数了数， “三百四十五万六千零二百，找您三百四十五块六毛二分” “你们这生意真好，一万换一块！” “新旧币是同样的购买力，只是币值不同。” “行行行，你们说的都对。” 许大茂没功夫跟他们掰扯，拿上钱就走。 许大茂往回走来到胡同，前后几个人就把他给堵上了。 “把你换的钱吐出来，小爷今天饶你一命！” “这光天化日的你们这群小佛爷还挺野，我就是不拿你们能怎么样？” “哥几个给他松松骨！” 许大茂直接把镜面匣子掏出来在手里转着玩，那群拦路的果然不敢动了。 “头儿，他今天换了三百多块，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钱！还是新钱！” “干，拼了！我就不信他敢开枪，他那么多钱肯定来路不正！” “乒！” 一声枪响带起了地面的尘土，所有人都被吓住了。 “大不了拿了我就不在东城混了！跟他拼了！” 领头的拿出一把匕首冲着许大茂心口就插过来。 “小子挺狠啊！一点都不留手！” “乒！” “啊...” 许大茂一枪打在他腿上，一个贯穿伤带着血柱就溅在旁边的墙上。领头的匕首掉在地上，捂着腿声嘶力竭的大吼。其余的小弟都吓傻了，一个个扭头就跑。 不一会儿枪声把巡逻的公安吸引过来了。 “怎么回事，谁开枪？” “我，那有个小佛爷拦路持刀抢劫！” “同志，让我看一下你的证件。” “给你。” “原来是许同志啊，久仰久仰，几次敌特都是你带人抓捕的。” “都是大家伙儿的功劳，我就是个带路的！这个佛爷你们看着办吧！” “行，我们会处理的” 许大茂把枪收起来，转过身回家了。 贾东旭回到四合院以后终日浑浑噩噩的，原来干净利落的小脸也逐渐开始胡子拉碴的，整个人一天没点精气神。贾张氏看到他的样子免不了唉声叹气，不过为了自己养老必须把贾东旭禁锢在自己身边。 易中海在轧钢厂依旧是原来的车间和工位，贾东旭由于降为学徒工只能去车间的一角打磨和整理工件。易中海花言巧语忽悠三车间过来的钱安国去关照贾东旭，脏活累活都替他干一部分。 私下里易中海还会给钱安国钱让他带着贾东旭去潇洒，没多久，内心空虚的贾东旭就沦陷了，烟不离手，附近的半掩门闭着眼睛都会走。以前从来准时回家的贾东旭现在夜不归宿已经是家常便饭。 易中海整天观察贾东旭，看着他逐渐堕落，眼里的光消失不见了。易中海觉得时机成熟，决定打破二人的僵局，立起来自己乐于助人的人设。 “主任，咱们车间明显比其他两个车间的进度慢了不少，这样下去，年底的考核肯定是最差的，你才坐上这个位子不久，你也不想被人撸下去吧？” “中海，你也知道，我是从下面提起来的，根基浅，上面没有靠山。厂里技术好的工人都是其他两个车间先挑选然后才能轮到咱们，我也没办法。” “这样，贾东旭和钱安国他们之前都是三级钳工，现在让他们去干学徒工的活不是大材小用吗？你看这样，晚上，别人都走了他们来偷偷干活，白天来找个地方让们待着，有人来检查就让他们出来，没人的话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那点学徒工的活儿你匀给别人干也不多。” “这倒是个办法，不过他们能愿意吗？我可把丑话说到前面，他们是自愿偷摸来的，出事儿我可不能负责。” “你放心，他们的工作我来做，你就等着好消息就行了。” 午饭时间，易中海找到钱安国， “你们俩以后晚上来车间住下，我会给你们留工件，你们晚上加工，白天睡大觉。钱的话除了厂子里发的，我想办法把剩下的补上，按你们原来三级钳工的标准。” “真的易师傅？” “我说话你还不信吗？下午过来我这，我教你两手技巧，包你突飞猛进！” “谢谢您，您就是我钱安国的再生父母！” 下午，贾东旭还在百无聊赖的打磨着工件。 “东旭，别干了，晚上留下干钳工的活儿，工钱按之前的标准！” “什么？怎么回事？” “那个，易师傅说咱们车间的进度落后其他两个太多，这就提出来咱们俩晚上偷偷给干工件，白天找个地方睡大觉就行。” “他会有这么好心？” “当然了，我刚才过去，易师傅还教了我两手呢，跟六级钳工比，我还差的远啊！” “你别以为他是真心办好事，以后哪天有你小子受的！” ”别管以后了，现在能多拿钱还能学到技术，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天天棒子面窝头和青菜粥，我嘴都淡出个鸟来！” “行吧，天天这磨洋工的活儿我也不想干了，谁爱干谁干！” 贾东旭说着手里面东西一扔，整个人起身去旁边储物间直接躺杂物堆上了。 “别直接躺啊，我找来点干草铺底下，这样还舒服点！” 第77章 明修栈道 晚上下班，除了钱安国和贾东旭二人，其他人都走了。 “外面关灯了，人应该走干净了，出来吧！” “又不是佛爷，这么偷偷摸摸的干嘛？” “咱们俩处分还在呢，谁敢明目张胆的让咱们俩干原来的活儿？” 钱安国悄悄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照明设备，两个人开始启动机器准备干活。 “一会巡逻到一车间什么也没看见啊！” “什么意思？” “那烟你白拿的啊？” “那也不能让耗子在眼皮子底下动手动脚的吧！” “放心，那耗子不拿东西，反而会加工零件呢！” “你是说那些学徒工..” “嘘...你什么都不知道！” 晚上，四合院里。贾张氏对于贾东旭偶尔的夜不归宿也习以为常了，秦淮茹虽然猜到贾东旭干什么去了但也无计可施，任由他去了。不过好的一点就是，贾东旭对自己已经失去兴趣了，不用每天摆好了姿势等他交作业了。 易中海双眼明亮，盯着炉火在一盅一盅的品着一瓶杏花村酒。 “老易，东旭又跟你和好了？” “不好说，但是让狗吃上肉他也不会再见面就龇牙了。” “东旭怎么也还是你徒弟啊！” “哼，自从他三番两次忤逆我的意志，我就不把他当我徒弟了，一条听话的狗怎么也强过一个有心思的人。” “哎，随你吧！” 第二天天还没亮，钱安国看了一眼怀表，和贾东旭收拾东西回去储物间睡觉。易中海早早来到轧钢厂，检查了一遍昨天他们做的零件，基本合格，有几个还需要改动，不过关系不大了。 一车间主任也一反常态的来的很早，他仔细查看了一番昨晚二人做的工件，点了点头。 “这个看来以后可以推广啊！” “这个可不敢摆到台面上来。我这俩徒弟还好掌控，别人可就不好说了。” “也是，到时候我让会计记你头上，你私底下给他们发吧。” “放心，保证不会连累到车间的。” “还是易师傅有集体意识，荣誉观念很强啊！” “都是为了混口饭吃吗！” 工友们陆续来到车间，看着多出来的工件有点诧异。 “我明明昨天没做这么多啊！” “我早来了一会，看着有工件我就一时技痒闲不住了。” “哎呦，不愧是易师傅啊！” “有的做的快了差点意思，你们受累再给改改！” “一定一定，易师傅可是帮了大忙了！” 一切有条不紊、有惊无险，易中海满意的点了点头。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十分令人舒爽，简直欲罢不能！ 时间转眼而逝，到了下个月发薪水的时间。会计把二人的工价折合成易中海的时间，再以比例算出最后数字。 “咱们一车间能这么快赶上进度全是仰仗易师傅的功劳！大家伙儿鼓掌！” 在一车间主任的带领下，所有工人一起鼓掌感谢易中海的付出。易中海只是微笑示意，频频点头。 “东旭，这是易师傅给的钱。” “怎么还是这些？咱们大晚上累死累活的干，怎么不给加点？” “咱们这叫戴罪之身，和原来一样你还不满足？我刚才数钱都偷着乐半天了！” “你乐吧，有你乐不出来的时候！” “今天吃什么呢？吃个锅吧！豆腐砂锅！吃了白菜滚豆腐，皇帝老儿不及吾！” “你丫的还唱上了！” 中午吃饭时候，贾东旭回了家，放下了点钱就准备走。 “东旭啊，这个把月都不回来，你在外面养小的了？” “我倒是想啊！钱都给你了，我连自己都养活不了！” “这些比你工资都高，你哪来的钱啊？” “你问问易中海就知道了。行了不和你说了，我还得赶回去呢！” 贾东旭回到车间回到储物间睡觉。 “这也是够废的啊！师傅早出晚归的做零件，徒弟在这呼呼大睡，还能白拿钱。这世道，真不知道谁是爹！” “小声点吧你！你才来几天啊？人家没犯错之前可是三级钳工，有技术！” “有技术就能吃白饭啊？我要有个这样师傅我正儿八经的回家睡！” 车间里这样的情景随处可见，钱安国和贾东旭的名声很快传遍了一车间。 前几日被抓住的佛爷主动认罪，自己的团伙也被他供了出来。他们属于西城的街溜子，这次过来这边是纯属是捞过界了。西城那边原来有统一的一个类似张大佛爷的人坐镇，几个城区井水不犯河水。 后来有一个人过来，赤手空拳将他们的团伙打散，老大也被弄残废了。随后他又放出话来，所有的佛爷只要让他看见直接手掰断、腿打折。西城的佛爷们过不下去纷纷逃离，这才有了这一出拦路抢劫许大茂。 混江湖的技不如人竟然没一个报公安的，那个人依然在逍遥法外。 之前因为几年的沉寂，除奸小组的例会已经改为一个季度一次，这次是这一年第一回的。 “西城这几个月没发现带有目标特质的人物。不过西城的地下世界乱成一锅粥，听说南城过来一个人把那边佛爷帮打散了，领头的被打断双手双脚，其他的小佛爷能跑的都跑了。” “还有一个跑东城去打劫我，真是倒霉了！” “大茂你可是真够倒霉的！” “那小子叫什么啊，这么厉害？” “道上混的叫他‘嗜血修罗’，真名叫贾东升” “嗯？确定是这个名字？还是南城来的？” “对，这小子向来是先自报家门” “那就没事了” “怎么了大茂？” “我们院儿有个贾东旭，这不名字排着呢吗？他爹早些年出事故死了，应该就一个儿子。” “嗨，我以为什么呢，这名字烂大街了，随便俩人名字一样你也不能给安个亲戚啊！” 等会议结束，许大茂拦下琦哥。 “琦哥，我想让你帮忙找点东西。” “啥呀这么着急？” “也没啥太重要的，就是那个53年产的车轮茅台酒，我喝过一次就忘不了那个味儿了，我这边能找到的也就是一瓶两瓶的，我想多买点囤起来！” “哎呦，口味挺刁啊，这个我老爷子也喜欢，三茅合一以后不单独叫什么坊了，都统一叫茅台了，想找也不是不能，得看你愿意出什么了。” “钱、吃、古董的什么都行！” “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个地主老财！” “哪有啊，跟真正的地主老财比我差远了！就说娄厂长，我那点钱在他眼里啥也不是。我没存货也是现去找，手里有俩钱但是嘴里快淡出鸟来了。” “确实，老爷子没酒吃啥也不是味儿。不过娄振华确实能量不小，你要是能让他帮忙绝对是事半功倍。” “我也想啊，人家干嘛随便见我？” “开动一下你聪明的脑袋瓜儿！” “得，我就当啥也没说了！” 许大茂回到轧钢厂才发现，今天娄厂长竟然带着人来视察。娄晓娥也跟着来了，盖住额头的刘海儿梳着双马尾，身上穿着大领子蓝白格子的布拉吉，清新靓丽。 “想什么来什么！” 徐大茂装作若无其事的从一行人后面经过，掏出来一块巧克力就撕开吃，嘴里清脆的声音在张嘴咀嚼的情况下声音传的更远。 “许大茂你也在啊！你吃的什么？” “朱古力啊！怎么了？” “你能不能分我一块？” “啊？堂堂娄家大小姐吃不到朱古力？” “我妈不让我吃，说甜的坏牙齿！” “嘿，这是什么说法？那红烧肉、艾窝窝哪个没有糖？你家不吃吗？你母亲不吃吗？” “她最爱吃艾窝窝了！” “对吗，来我就吃了一块，剩下的都给你！” “这么好，谢谢你大茂！” “不用谢，不用谢，互相帮助吗！” “互相帮助？我能帮你什么啊？厂子里事情我什么也不知道。” “不用厂子里的事情！就是你爸能帮我找到53年产的车轮茅台不？那个也不贵，现自就三两块钱，我这边没人脉不太好找。我手里面还有大概五箱朱古力，这一块在黑市上就要十块钱呢，我一块换你五瓶怎么样？” “太多了，我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朱古力啊！” “你想想啊，这么多你偷偷吃够你吃几年了！你爸爸那么宠溺，他给你买来吃也合情合理吧！” “啊？这么好！我一会就和我爸爸说！” “好好好，我在办公室等着！” 第78章 无心插柳 许大茂看着蹦蹦跳跳离开的娄晓娥，心里头一阵欢喜。 “要不以后别人会叫她傻蛾子呢。一块朱古力竟然有这么大的作用！” 娄厂长这边陪着领导视察一遍之后对有目共睹的进步表示满意，对今后的工作方向进行了指导，同时暗示他知足常乐，精诚团结。 晚上，娄家小楼，不少知名企业的家族代表人纷纷来到娄家。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是娄夫人亲自迎接，里面由娄晓娥端茶倒水。 “娄老哥，别来无恙啊！” “张贤弟，令尊可好啊！” “托您的福，酒还能喝二两！” “胃口常开百福来啊！” “借您吉言了！” 宾客陆陆续续汇聚到一楼会客厅，娄母关上门，里面从开始的吵闹逐渐安静下来。 “娄老哥，你代表上面说句话吧！” “诸位，鄙人只有一句话，退一步海阔天空。” “什么意思？” “我李家八十三年基业，这就要拱手让人了吗？” “我公司股份分成八万份都卖出去了，我看谁能把我的店收走！” “我看没那么严重吧？娄家的轧钢厂不是还好好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乱成一团。 “诸位，容我说两句。公私合营已成定局，上级给的钱也不少，留下的股份还能分红十年。大家伙儿也知道，我的厂子献出经营权之后，那变化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现在的产量翻了两番。 在国家力量支持下，我们的厂子在自己的手里远没有在公家手里经营的好。所以我奉劝各位，认清局面，顺势而为。” “绝对不行！” “打死我也不让！” “想拿我祖上基业，做梦去吧！” 娄厂长也不再管众人，坐下开始喝茶。娄晓娥也离开会客厅来到后面休息，从兜里拿出来巧克力一点一点掰着吃。 不一会儿，外面有人开始要离开了。走之前有的人来后面放下礼物，顺便跟娄晓娥套套近乎。 “小娥啊，忙着呢？” “没有，赵叔叔，我就是在吃东西。” ”吃的什么好吃的还藏起来？” “朱古力” “奥，这东西现在可是稀罕儿货！” “是啊，黑市要十块钱呢！” “你还知道黑市？你去过吗？” “没有，我认识一个人去过，他还买了好多，有好几箱呢！” “哦？这年头十块钱能买多少粮食啊？全买朱古力，这人也是个人才！” ”他说要用朱古力换53年的什么车轮茅台！” “茅台我有所耳闻，53年的产量确实不太高，但是口味没有太特别的。他要这个干嘛？” “不知道，他说他用朱古力换我手里的53年车轮茅台。我没有啊，你能帮我吗？” “行啊，你先告诉我他叫什么是干什么的？” “他叫许大茂，是轧钢厂放映科学徒工。“ “啊？就这些？” “他还抓过几个敌特？” “哦？有点意思了，还有别的吗？家里人的情况呢？” “他还没结婚吧？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 “没结婚？你提这个有关系吗？” “哎呀，赵叔叔你就帮帮我，我给你钱！” “我要钱没有用，你就告诉我你爸爸什么想法？” “他从来不跟我说工作的事情。” “罢了！我回去给你找找！” “谢谢你赵叔叔，赵叔叔最好了！” 晚上丰泽园雅间坐满了从娄厂长家回来的人。 “老赵啊，娄家怎么个态度？” “不清楚” “娄振华自断臂膀，除了东城的铺子之外都兑出去了，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不清楚” “那你就没问出来什么？” “53年车轮茅台，哥几个给凑凑，我有用。” “啊？这有什么用？” “我有大用，有多少要多少！” 圈子不一样，办事效率就不一样。53年车轮茅台一卡车皮，第三天就到了赵家门口。 “走，去红星中学。” 赵家的私家车开头，后面保镖车加上运货卡车浩浩荡荡来到红星中学，门口的保卫把车队拦了下来。 “干什么的？这可是学校！” “你好同志，我不进去，就是要找娄晓娥，我是他赵叔叔，我带来了她要的东西。” “等着，我进去通报。” 不一会儿，娄晓娥跟着保镖过来了。 “赵叔叔，真的是你啊！” “当然了，你要的东西我都找到了,这一卡车够了吗？” “够了！够了！我根本吃不完啊！” 娄晓娥眼里，这仿佛不是一车酒而是一车巧克力，堆积如山的巧克力让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来，乖侄女，你带我去找许大茂！” “走走走，我都等不及了！” 娄晓娥一行人来到轧钢厂，在门口由娄晓娥开口以后，车队直接进了轧钢厂来到放映科门前。 “许大茂！我拿你要的车轮茅台来啦！” 屋里的许大茂正在聚精会神地看报纸，外面的动静吓了他一跳。许大茂出门查看，这一车的53年车轮茅台一箱箱地搬下来然后在一个人指挥下放进办公室。 “这位就是许大茂同志吧？鄙人姓赵，是娄晓娥的一位叔叔。” “奥，原来是赵叔叔啊！这有多少瓶茅台啊？” “一卡车86箱半，一箱三十瓶，不足的那一箱有20瓶，一共2600瓶。按照你和晓娥的约定，一换五，你需要拿出520块朱古力，你拿的出来吗？” “这个，我算一下！” “不急，你算不出来也无所谓，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 “你说。” “你和娄振华什么关系？” “啥也不是啊，我就是一个放映员学徒。” “红星轧钢厂以后会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公私合营啊！” “那以后还是姓娄家的吗？” “什么你的我的，以后都是国家的。” “嘶...” “你等一下我，我刚才计算被你打岔了，我进去拿巧克力。” 许大茂进了屋子，打开柜子门挡着众人视线，召唤系统换出来几箱子的老美巧克力。一个木箱装十个纸盒，每个纸盒十块，一共一百块，许大茂换出来五箱，然后一个个搬到外面的地上。 “这里是五箱，一箱一百块，另外还有两盒一共520块。” “哇！！！许大茂，这也太多了吧！根本吃不完！” “你喜欢就好，让你这个赵叔叔帮你运回去吧。” 赵姓男子对眼前这几箱巧克力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打开一盒，拿出一块撕了包装，然后吃了下去。 “你哪里搞来的这么多？” “黑市啊！” “呵！” “你还抓过敌特？” “对，确实，我还有几个军功章呢” “嗯？你跟一个北边打仗被炸断双腿的军官什么关系？” “你说我琦哥啊，我们俩关系好着呢。这不，他老爷子也好这一口，我打算给送过去几箱。” “咳咳咳..” 赵姓男子被他一句话呛到了，黑色口水喷的哪都是。 “打扰了、打扰了！我这就走” “别啊，东西给娄晓娥送家里去啊！这么多她怎么拿？” “是是是，我这就去！” 赵姓男子指挥人迅速装车，自己也回到车里。 “他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八成是吃朱古力呛到了。” “这么多朱古力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想以身相许吗？” “切，你也不自己照照镜子。找到几箱朱古力给你神气的不行！” “谢谢你，娄晓娥！” “谢就算了，你这么一本正经的我还不习惯！” “得，我在你眼里就是不正经的呗？” “那是，贼眉鼠眼、坑蒙拐骗、油嘴滑舌，我都想不到这些词有多适合你了！” “你！你！你！，我好男不跟女斗！” “哼，你还不是怕我爸爸，要不然你早炸猫了！” 许大茂拿起来一块巧克力就大口吃。 “诶诶诶，你给我放下，那是我的！” “我就不放，谁让你说我！” “赵叔叔，你看他！” 赵姓男子假装没听见，把玻璃还升起来了，留下娄晓娥在车前干跺脚。 第79章 阳谋 许大茂进屋赶紧打开一箱看看，果然都是正品。 “啊！我的人生没有追求了！系统爸爸干活了！给我留一箱没满的那个。” 许大茂随后用偏侉子装上留下的一箱子然后来回进出大门和反映科几十次，直到快到午饭时间才停止，然后去保卫科见李哥。 “李哥看我找到什么了？” “这是什么？” “53年车轮茅台，稀罕儿货！” “老爷子好这一口，这几年不是粮食供应吃紧吗，他也有段时间没怎么喝了。” “你跟张哥琦哥他们一人留下一瓶，然后给老爷子送两瓶，剩下的我留下以后咱们自个儿喝！” “行啊！你小子怎么找的？” “我哪能一下子找到这么多啊？我托娄家千金找人帮忙的！” “行啊，你小子。娄家人你都能支使得动啊？” “那丫头片子就爱吃朱古力，我给她一换五，她乐的屁颠儿屁颠儿的！” “那你亏了，这个酒也不算是现在太贵的，朱古力自从前两年前咱们打败老美时候有斩获以外就再也没有别的渠道了，可谓是吃一块少一块！” “啊？那我亏大了！” “算了吧大茂，你都换完了，哪有退回去的道理。” “也是，我大丈夫男子汉，才不跟那个小丫头计较！” 下午，赵家私宅。 “我打听到了，许大茂要这些酒是给上面那位老爷子的，就是那位琦公子的老爹！” “真的假的？就是在北边被炸断腿的那位？” “娄振华这是招安了？” “别说得这么难听，那叫投名状！” “那位的级别那么高，不至于插手咱们这点事儿吧？” “人家是握枪把子的，伸手过来拿钱袋子不合规矩吧？” “按规矩说，这叫捞过界了！” “听我说完，这个许大茂只是和琦公子一起共事而已，并不是老爷子义子之类的那种关系！” “那也可以了，男人的友谊第一条就是一起扛过枪，一起嫖...” “打住，后面谁都知道了。” “咱们给送行不行？越过娄家和许大茂？” “你想什么呢？我觉得八成是娄振华通过他女儿勾引许大茂上套，然后悄无声息的把东西送出去！” “所以赵家主来个将计就计，跟咱们几个凑够了茅台代替他送过去，这样他再想跳船也要想一想了！” “高！实在是高啊！” “我有点好奇娄振华看到那些朱古力的反应了！” 娄家，娄晓娥双手交叉于身前低着头，面前就是一箱箱的巧克力。 “平时你不懂事也就算了，这件事你竟然这么胡闹！” “好了，小娥她还小不懂事，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 “谁在利用咱们家小娥？” “还有谁啊？前几天来我这没达到他们的目的，来小娥这里暗渡陈仓。” “还有那个许大茂最可恨！和他们联起手来！亏我还安排她母亲来我手下办事！” “许大茂他自己估计也不知道被利用了。” “怎么说？” “我打听到许大茂跟军方的一个青年将领走的很近，他在北边被炸断双腿，他老爷子身居高位，茅台酒恰好是那位老爷子的爱好！” “这么说许大茂是他授意了？” “不不不，只要跟他家人亲近的都不难打听到人家的口味，投其所好吗。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许大茂无依无靠也不丢人。” “那就是小娥了？” “不是，是二人兑换这件事儿他们知晓了，不过这倒也帮了我一个忙。” “啊？我要绕晕了！” “静观其变吧！来小娥，坐下来跟我说说许大茂的事儿。” 话说西城区大佛爷被打断手脚之后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贾东升在击垮这个佛爷组织之后并没有赶尽杀绝，而是在等待强援的来袭。能做到一个城区最大，背后多少有点跟脚，断手佛爷花重金找来自己的一个远房叔叔来教训贾东升。 “家师八极王锡庆，鄙人..” “别婆婆妈妈的，要来就来，要不就给我滚蛋！” “好小子，让我看看你几斤几两！” 来者动若惊雷，转瞬之间来到贾东升面前，以拳、掌、肘分别击打贾东升上半身，未能撼动他分毫，又以大缠锁住贾东升以期让其屈服。 “就这？不疼不痒！” 贾东升强行扭动被禁锢住的双手，野蛮的错位自己的小臂来攻击对方。趁着对方松手瞬间变挡为担，双臂猛的下砸正中对方手腕。 “咔嚓！咔嚓！” 来者两个手腕诡异变形，双手手背直贴手臂。 “啊！！！” “去你大爷的！” 贾东升侧身抬腿，一脚猛踹来者嘴部打断他喊叫，顺势带出来几颗血迹模糊的牙齿。看着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远房叔叔，断手大佛爷嘴唇狠咬，双手因愤怒而颤抖不已，贾东升瞟了一眼他，转身进屋了。 回去之后，断手大佛爷拿出全部积蓄发起江湖追杀令，只要能击倒贾东旭，生死不论，就能从他的宝库里面随意选一件，另外再附加500块新币。这个奖励可以说是石破天惊，一出现就引发了地下世界的震动，不少高手摩拳擦掌，亡命之徒也蠢蠢欲动。 许大茂从早上吃饭的时候也听到了这个消息。 “听说了没？西城断手大佛爷悬赏贾东升，生死不论。给500块巨款，还能从他私人宝库里挑一件儿。” “钱倒是不少，他能有什么宝贝？” “他不怎么样，他老子可是民国时候出名的通天大盗，专偷遗老遗少。恭王府七进七出，顺走不少宝贝。西城那些贝勒府、军阀大院有几个没遭过他毒手的？” “那他那宝库绝对是堆积如山吧？” “他老子晚年身上旧伤太多，整日里以福寿膏为伴，家底儿吸没了一大半。不过早年攒下的实在太多，儿孙辈儿借光儿也能享享清福！” “我怎么没这样的老子呢？” “投胎可是门俏拾活儿！” 许大茂把剩下的豆汁儿一口闷了，结账走人。 “这小子要是有汝窑我考虑帮他一下。” 许大茂正常上班，收发室给他送来一封信。 “这年头谁给我送信啊？” 打开一看，一张老照片上一个三足瓷器折了一条腿儿。 “这玩意怎么这么眼熟呢？” 翻过来背面还写着字， “民国十三年庆王府遗失一件汝窑天青三足奁，怀疑为‘飞天蜈蚣’所为。” 许大茂检索大脑的信息，确实没听说过飞天蜈蚣。思虑再三，许大茂决定去找人问问。 “二位这面色有点古怪啊！” “没想到大名鼎鼎‘神眼枭’竟然是吃官家饭的！九老鬼你输了，哈哈哈...” “我还高看了你，一看见汝窑就走不了道儿了！” “这信敢情是您二位送的啊！” “你一定好奇谁是‘飞天蜈蚣’吧？” “那是啊，要不然我也不会直接来这了！” “他就是之前西城断手佛爷李狗娃的亲爹。” “你的意思李狗娃那有汝窑瓷？” “那个汝窑三足奁听上去名头唬人，实际上是个残器。王府小六少爷抓周的时候抓起来一半掉下去了，摔断了一个腿儿，后来找人给修补好了，一直放在一个盒子里。 飞天蜈蚣去偷的时候不知道，直接偷走拿出去卖了。经手的荣古斋、鑫华楼等古玩行都认出是扒散头的，以不敢招惹王府之人为借口拒绝出价。 李狗娃他爹回去之后气不过随手一扔，修复的位置直接断开。三足变两足，这才让他清醒。” “所以那是个残的？” “对啊，你还好吗？” “有句老话说得好吗，家财万贯不如汝窑一片，我还是打算去看看。” “行，我跟李狗娃吱一声，你到时候过去找他！” “你小子这身板，怎么打得过贾东升？” “什么年头了，还动手脚？咱有这个！” 许大茂拍了拍自己的镜面匣子。 “哎，世风日下啊，年轻人都不讲武德！” 第80章 肆无忌惮 “大茂啊，你们轧钢厂有没有不孕不育的中年人？” “这个范围可就大了，我不认识的不知道，认识的就好几个。比如说三车间刘大拿、后勤李胖子要不就一车间易中海？你问这个干嘛？” “这不是之前有个跟你一样吃公家饭的有一个来历不正的传家宝丢医院了，让我们帮着找。动手的八成是一个拿不孕不育检验单的中年人，我这手底下百十号人找了几年了没有进展。本来不想管了，但是收了人家钱，理在人家那儿呢，这不就东一耙子，西一扫帚的给找着吗！” “除了易中海在南锣鼓巷95号，其他的我不清楚。” “你小子的包里东西还不拿出来？等着下崽子呢？” “你看我这，忙的都快忘了拿。53年车轮茅台、老美牛肉罐头、烧鸡两只！” “我大老远就闻到味儿了！你小子故意吊我馋虫！” “我自罚三杯啊！” 许大茂和二人吃饱喝足之后，自己离开回了四合院。 自从贾东旭不回来吃饭以后，贾家的生活负担得到一定的减轻。秦淮茹拿贾张氏给的不多的钱只给两人做饭，能省事就省事，贾张氏也没有办法。 秦淮茹在贾东旭不在家的时候也逐渐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每天去洗衣服还主动提出来帮何雨柱洗，说是不能白拿何雨柱的吃的。这个搞得何雨柱不好意思了，这别人家的俏媳妇给自己洗衣服这是怎么个享受？为此每天自己特意开个小灶回来带给秦淮茹吃。几个月下来，贾张氏眼瞅着脸色苍白起来，相反秦淮茹则稍显圆润，体态婀娜，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 贾张氏也不是没想过办法。贾张氏以家里饭不够吃为理由让秦淮茹把傻柱的饭带回来分给她吃，秦淮茹以家里饭不够就都留给婆婆吃，然后自己想办法的借口都给顶了回去。 贾张氏不给钱，秦淮茹干脆就不做饭，反正傻柱子那里总有给她留的饭。秦淮茹当着众人面给傻柱子洗衣服，然后为了表达感谢，傻柱子也当面把饭盒给她吃，光明正大，一点毛病没有。贾张氏在家里的窗帘后面看的干着急，瞪眼跺脚也没用。 “东旭，你可算回来了！这些天你不知道啊，秦淮茹天天去给傻柱洗衣服，就为了蹭一口饭，家里我吃不上都饿瘦了！” 贾东旭上下打量了一下贾张氏，发现她不仅没有瘦反而又胖了一圈。 “钱都给你了，你想办法呗！” “东旭，你让她以后拿东西回来吃，我也能吃点！” “她？她爱干嘛干嘛，饿死了算了！” “东旭，你别走啊！她怎么也还你媳妇！” 贾东旭大白天就来到一个熟悉的半掩门门口。 “当当当，小春梅，开门啊！” “大白天的敲什么敲啊？赶着投胎去啊？哎呦，这不是贾爷吗？这么早就过来啊？” “晚上没空！” “大忙人啊！让我换一身衣裳再出来。” “我给你换！” 贾东旭一把将她横抱起来，然后用脚勾着把门带上。 “还真是猴急猴急的啊！” 小春梅用手帕捂着嘴，一阵阵的娇笑。 “这贾东旭是废了！” 恰好路过的赵家平看到了这一幕也不禁摇头叹息。现在的他已经是一身豪华装备了，头顶老美飞行员护目镜，脖子上一个苏联小望远镜，手腕上一块五成新天津手表，脚下骑着废品站板车，后面都是他今天收的废品。 “这都快小半年了，瓷器碎片七七八八收了不少，没几个值钱的。鬼市那些碎片被我淘干净了，尖儿货都卖了。我现在手握860块巨款，现在是不是快成49城捡破烂儿第一富豪了？” “有破烂儿的买！有破烂儿的买！” “收破烂的你等一下！” “大爷您麻袋里卖什么啊？” “收音机要不要，红星牌儿的？” “这么新也拿出来卖？来路不正吧？” “小兄弟，你不知道这个有多么珍贵，买一个放在家里包你天天都能听到祖国大地的声音，就是电池没有了，你要自己找。” “行吧，20块钱我要了！” “不行，太低了！全新的你买要将近一百块啊，你给六十！” “二十五。” “五十！” “二十五” “再涨涨吗！” 赵家平起身就要走，老大爷一把抓住他， “我卖、我卖行了吧！” 赵家平给了他钱，老头把收音机拿出来放进赵家平自己的袋子里。 “这玩意不能见光，回家再打开！” “有破烂儿的买！有破烂儿的买！” 傍晚，赵家平回到四合院。打开口袋取出收音机，装上电池，结果没有响动。 “我就说这么便宜不仅仅是黑货这么简单了，还是坏的。” 等赵家平打开后面的盖子才发现，里面全是砖头。 “坏了！合着我就买一个壳儿？” 这边老头收了赵家平的钱着急忙慌的离开了那片街区。 “生瓜蛋子就是太嫩，一个壳就卖了那么多钱！等我把芯换进我那个坏的收音机里面，我就可以听新的了！” 到了家，老头翻来覆去的也找不到自己那个新买的红星收音机的内芯儿了。 “哪去了？我明明记得在这里啊？” 四合院，赵家平已经恢复好了收音机，美滋滋的边吃边听。 “一半的价格买个新的怎么都划算！” “当当当，赵家平开门！我要卖破烂儿！” “来了！来了！哎呦，这不许大茂吗？有什么要卖的？ “有点旧书、旧照片、报纸之类的” “行，我拿称给你要要。” “我先上个厕所，憋不住了，你称好了等我回来！” 许大茂离开之后，赵家平随意拿起来一本书翻了起来，都是小孩子识字用的，要不就是一些诗文摘录。旧照片有北京什刹海风景、天桥、故宫之类的。旧报纸随意一卷就堆在那，赵家平拿起来展开，一张照片掉了出来。 “嗯？这是？” “我回来了，你别偷着压称啊！” “不可能的，都是一个院儿的。你看三斤多，我给你的绝对是这一片最高价！” “行吧，找大票子给我啊！毛票儿你自己留着。” “行，我找给你。” 许大茂点了下票子就离开了，这个时候赵家平才把地上脚踩着的照片拿起来看， “背面还有字！竟然是汝窑三足奁！许大茂这个棒槌竟然不知道这张照片！发财了，发财了！” “那小子刚才让我一吓唬情绪波动不小啊，看来他也是懂这个汝窑的价值的，怎么想办法让他给复原呢？” “你的脑电波告诉我你在想坏事儿呢？又要整谁啊？” “赵家平啊！这个大肥羊不把他薅秃了我誓不罢休！” 帽儿胡同，一个眼镜男在尾随前面的行人，同时在努力回想之前与那个人见面的场景。行人转弯，露出大号的将军肚。 “那个人没这么胖，而且比这个人高，估计不是他。喂，同志！你不孕不育吗” 前面的行人停下来转身，眼镜男看到他脸上的怒气撒丫子就跑，一边跑还一边说话， “不是这个，我找错人了！” 眼镜男一直跑到自己喘不上来气才停下休息， “上一个是个瘦罗锅，也不像，就剩最后一个了！” 深夜，贾东升门前，门庭如市，数不清的挑战者和看热闹的将他家大门围的水泄不通。 “呦呵，来人不少啊？有开盘的吗？” “有” “我的赔率是多少？” “今儿个涨了，一赔一个半。” “我这五百块钱，全压我赢！” “您是一个一个压还是包场压？” “来的人赔率怎么样？” “根据名头，有的多有的少” “那就单压” 贾东升走到大街中间，双手放到背后， “来吧！” “形意李方远，前来讨教！” 来者是一中年纤细男子，目光如炬，身姿挺拔，摆好架势直接冲了过来。李方远当头一记劈拳直中贾东升脑门，贾东升不闪不避，任由他击打。 李方远先是吃了一惊，随后变招钻拳、崩拳、炮拳分别击打贾东升右胸、肩膀和腹部，贾东升不为所动。 “挠痒痒吗？” 李方远蓄力一击的横拳直奔贾东升心口，劲道之猛烈让贾东升的衣服都起了涟漪。 “这还像点话，该我了！” 贾东升飞起一脚直踢李方远大脑。这一脚来势凶猛，似旱地拔葱，令人猝不及防，李方远下意识抬起双臂格挡。随着一对清脆的响声，李方远双臂应声而断，在还来不及痛嚎的时候被贾东升踢晕，整个身子向腿踢的方向飞出去两步才最终倒下。 “还有谁！” 第81章 水到渠成 “通臂马小春！” “等等！还有谁一块上吧！” “梅花螳螂郝坤山！” “十二路弹腿释三明” 三人对视一眼同时发起攻击，几个呼吸之间，贾东升至少被打中二百多下，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布料是干净的。 “嘿呀哈！！！” 贾东升瞬间怒吼，浑身爆发的气势将三人击退。远处昏暗的马灯照耀之下，贾东升周围似乎出现一层透明的屏障，将飞扬的尘土隔离开来。 “该我了！” 贾东升随意找个最近之人猛冲，肩膀微退，借着冲刺之势将其击飞，随后撞倒一众围观之人。剩下的二人继续联手功来，郝坤山凭借走跳身法快速接近贾东升，试图封锁他的行动范围，不让他蓄力，马小春则凭借臂展优势配合郝坤山，消耗他的体力。 贾东升出手全凭个人喜好，直来直去，绝不拖泥带水。贾东升双臂势大力沉，郝坤山只能避其锋芒，通过小臂和上臂夹击成功锁住贾东升双手，马小春则趁机来到他身后，长臂舒展，拳锋直奔贾东升后脑。 贾东升上半身绷直，随后一个头锤直接砸向郝坤山面门，一阵让人牙酸的骨裂声传来，郝坤山已经失去意识，瘫软如泥巴。贾东升弯腰后踹，马小春躲闪不及被一脚击中腹部，整个人吐出一阵酸水之后倒飞出去五米，躺倒在地面不省人事。 “哈哈哈..” 贾东升挣脱郝坤山，大笑着来拿自己压的钱。周围的人群也迅速接近将他团团包围，有压对了的高兴欢呼，压错了的也并没有很难过，毕竟这么精彩的对垒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上！” 十几个瘦小模样的乞丐混在人群中用小刀一刀刀地捅贾东升，其他人看见动了刀子赶紧四散逃命生怕自己被波及。 “哼，不知死活！” 贾东升任由他们捅自己，全身用力绷紧肌肉。随后一把抓过来捅他的一个小个子一巴掌扇晕，然后两条腿并一起把整个人抡起来当武器。 周围很快就清理出一片空间，被击倒的小个子们哀嚎着倒地，手里的家伙都掉在地上。其他参与偷袭的人眼看不对劲赶紧撤退，贾东升浑身浴血，仍然握着昏迷小个子的身体当武器来回横扫，跑的慢的被一扫打中的人都倒在地上哀嚎。 “来啊！来啊！” 贾东升十分兴奋，越战越勇。周围围观之人一窝蜂的跑掉了。从此，贾东升‘古之恶来’的威名传了出去。 第二天，公安来把贾东升带走调查。十几人围攻贾东升并没有造成致命伤，经检查贾东升全身上下八十多处刀口，有的一晚上就已经结痂了，大的口子流血也停止了。 西城断手佛爷李狗娃跑路不知去向，其余参与刺伤的小个子们只有极少数被抓捕，轰动一时的打拳刺杀案宣告落幕。 某日深夜，贾张氏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来到许大茂门口敲门。 “当、当、当...” “谁呀这么晚还不睡觉？” 许大茂看没人回应以为听错了，继续睡。过了一会儿还有人敲门，许大茂火气上涌，起身过来开门。 “贾张氏，你来干嘛？” “大茂啊！我错了，我不该咒你啊，自从东旭结婚到现在，秦淮茹肚子都没个动静啊！东旭现在这样和这件事脱不了关系，没有孙子也是我的一块心病啊，你就大人大量放过我们家吧！” “大晚上不睡觉过来就为了这件事啊？你当初的硬气呢？你家老贾那么管用你让他上来帮帮忙啊？” “都四年了，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嘿，你说的轻巧。断子绝孙这件事你当着那么多人面说的狠话，你这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当没发生了？” “我也是当时糊涂啊！要是再让我回到那天我打死也不说了！” “谁信啊。对我心灵的伤害已经造成且无法恢复，你怎么补偿我啊？” “我给你跪下行不行？” “没用” “这是我我平时省吃俭用攒下的钱，你别嫌弃。” “这么多毛票子，我知道多少钱哪？” “这是二百一十五块二毛五分，这是我们贾家全部的家当了！” “全部的？” “...” “行吧，看在你还算实在的面子上，我饶恕你们了，等贾东旭回来你让他努努力，年底你就能抱上孙子了！” “谢谢！谢谢你！” “赶紧走，我还要睡觉！” “诶诶，你早点休息吧！” 许大茂看着手里的钱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贾张氏这么大方？不管了，睡觉！” 经过几年的改造，红星轧钢厂在苏联专家的帮助下已经初具规模，达到了苏联早期的工业水平。娄厂长特意举行了一场表彰大会，当众对苏联专家的帮助进行感谢，同时也颁发了特制的金质奖章，每人发一百元奖金。 之后娄厂长又在小食堂举行了庆功宴会，出巨资邀请了莫斯科餐厅的全套后厨人马。何雨柱也在后勤主任的要求下全程参与，另外也配了一个书记员全流程记录整个宴席的制作过程以备后用。 宴席结束，许大茂带着伊莲娜去外面四处转转。 “mao，感谢你这么长时间的陪伴，我来这里这么多年了还没有一个朋友。” “都是我应该做的，为了两国的友谊我随时待命！” “只是公事吗？” “当然不了。这出来玩、逛街、吃饭都不是，是我自愿的。” “mao，没有你我真不知道生活会过成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觉得，少了你的生活失去了光彩。” ”我也有这种感觉。从一开始我见到你只是看上你的身子，后来随着接触我发现你是个很有趣的人，我每天都想着和你在一起体验生活。尤其是你吃甜食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你身体里住着一个活泼可爱的小精灵！” “你在嫌弃我吗？” “当然不是了。” “那你为什么看只提到吃？” “你在这个时候最放松，我能感受到你发自内心的欢喜。在看到你快乐的时候，我找到了自己陪着你的意义。” “什么意义？” “为了喜欢的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只要看到我做什么让你开心的时候，我也会感同身受，在那一刻我会知道我做的对，我的付出获得了回报，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哦！mao！我不知道说什么了！” “那就不用说，看着我的眼睛，你可以直通我的心灵。” 二人情不自禁相拥，这一刻是两颗心最近的时候。 “晚上不要回去了好吗？我一个人害怕。” “好，我听你的！” 二人回到宿舍，一切尽在不言中。 round 1，许大茂对阵伊莲娜！ ..... 场面过于暴力，不宜展示。 下面以诗句展示许大茂心路历程： （已屏蔽）*_*！ 许大茂食髓知味，接下来几天都是在伊莲娜宿舍过的。 贾张氏自从回来之后一直盼星星盼月亮的地等着贾东旭回来，直到发工资那天他也没有回家。 “数着日子东旭应该回来了！估计是什么事情耽误了吧？秦淮茹你去找他一大爷问问。” 秦淮茹在外面吃的饱了，家里的事也不再计较，一声不吭的照做了。 “他一大爷，东旭怎么还不回来啊？我婆婆说要没饭吃了！” “这是钱，东旭说他以后就不回来了。” “啊？他不要这个家了？” “那怎么可能？他就是说的气话！怎么着你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妇，那边也是血浓于水的亲妈，他能不要吗？这段时间厂子里忙，要加班，过一阵儿就好了。” “好，那一大爷我回去了。” 易中海看着面若桃花的秦淮茹一脸的火热，这小妖精什么时候美成这样了？直到秦淮茹转身离开，易中海还盯着她离开的方向愣神。 “哼，老易，那是你徒弟的媳妇！” “咳咳，我在想别的事情！” 第82章 其心可嘉 “东旭啊，你妈让你回去好像有什么事儿！” “她？顶多是想吃傻柱子做的饭！” “回去看看吧！” “行，改天的” “鸿兴楼出来的李师傅卖的饺子越给越少了，以后不知道去哪吃了。” “饺子什么吃头？全聚德啊！明天我就去！” “你娶了媳妇了都，我一个人得攒钱啊，哪能那么大手大脚的吃！” “人啊，就活个前半辈子，以后指不定哪天就没了！” “行啦贾东旭，赶紧吃饭，完事儿好回去睡觉。” “你睡吧，下午我要出去” 贾东旭三口并一口，几下就把饭吃完了，喝一口汤顺一下，抹了一把嘴就离开了。 “一车间这贾东旭仗着有个师傅就敢胡作非为，大白天就擅自离岗跑外面去！” “咱们车间那几个不也是出工不出力吗？人家里面最差的是二级工，天天让人家打磨工件搬东西那叫什么事儿啊！” “谁让那几个去凑热闹，不去的话什么事儿没有。” “人家不去闹，你连吃上小食堂饭菜的机会都没有。做人得讲良心，人家聚众斗殴也是为了公平公正，虽然触犯了厂里的规章制度挨了处罚，早晚人家能考回原来的等级。” “倒也是这么个意思。不过钱安国、贾东旭这俩小子天天偷懒，手底下活儿没耽误，一车间原来吊车尾的成绩居然赶上来了！” “是啊，我也好奇啊，人家车间三级工比咱们少好几个呢，就算六级工易中海大白天早出晚归的加班加点干，能多出来多少？” “你是说有猫腻？” “那是呗。按现在的进度走，那到了月末，这个季度的考评咱们二车间可就要垫底了！挨批评不说，还要扣集体福利！” “就那点瓜子古巴糖都不够塞牙缝的！” “我可听说了，这次后勤搞来了苏联猪肉罐头，第一名一人两罐，第二名一人一罐，第三名没有！” “真的？哎呦，苏联罐头我还没吃过！你赶紧让大家伙儿想想办法。” “我早就想过了，贾东旭那丫的白天就去半掩门，隔几天就去全聚德吃鸭子，他一个学徒工哪来那些钱？他家里有老婆有老妈子，都不干活。” “你是说贾东旭偷偷干三级工的活儿？” “这就说的通了！” “那你赶紧找人打听一下他们怎么干的！” “他常去的小春梅是个见钱眼开的主，早就跟我说了。他跟钱安国晚上偷偷干活儿，白天睡大觉，工件记在易中海身上，这样他一个学徒工十几块的工资才能隔几天就能吃得起全聚德！” “好家伙，大半夜干活，够玩儿命的！人家要是自愿的咱也没啥可说的啊！” “他半夜干活能自愿？大家都老实守规矩，就他们钻地打洞啊？干什么事儿都得有规矩，他坏了就是不行！” “咱们这人微言轻的，说了也不管用！” “我早就告诉咱们车间主任了，你看着吧，早晚就抓他们个现形儿！” 是夜，钱安国贾东旭二人正在赶工零件，突然整个车间亮灯了，二车间和三车间的几个人过来将二人包围。 “大晚上的你们在干嘛？” “我们白天没做好的零件晚上想补上” “钱安国，我记得你的处分没取消吧？你现在还是个学徒工，这加工工件根本轮不到你来插手！” “我也是为了车间好。” “好个屁，你这么玩让我们两个车间怎么搞？” “我们只是赶上落后的进度而已，没想超过你们。” “别废话，今天我们抓你们个现形，明天就交给后勤主任，看他留不留你们！” “什么时候二三车间能管我们一车间的事儿了？” “就是你贾东旭，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们俩怎么暴露的吧？你那个姘头小春梅早就把你卖了！” “那又怎么样？我们俩是自愿的！后勤主任也不能把我俩怎么着！” “希望你到时候还能这么硬气！”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就被车间的阵势吓一跳。二三车间十几个人在这看着钱安国贾东旭两人。 “这怎么回事儿啊？” “别在这给我装不知道易中海！你俩徒弟干的好事儿！一会儿后勤主任来了看你怎么狡辩！” 上班时间到，大批工友来到厂子。今天一车间搞了个大新闻，所有工友都聚集在周围看热闹。 “干什么？干什么？不上班了？” “主任你终于来了！” “大早上你们几个车间不上工了？” “你看主任，一车间两个学徒工晚上偷偷加工工件！” “嗯？有这事儿？一车间主任呢？” “来了来了，主任大早上来我车间有什么指教啊？” “你手底下有人偷偷加班，你授意的吧？” “不不不，我怎么可能授意呢？再说了大晚上的谁愿意加工儿啊！钱安国、贾东旭，你们俩来说！” “主任，我们俩都是自愿加班的，我们也是为了一车间能尽快赶上其他两个车间的进度，不至于拖后腿太多。” “你胡说，不给钱你们俩怎么可能干？会计呢？查一下他们的工资怎么发的！” “会计呢？” “我在呢，我刚才看了，厂里没有给钱安国和贾东旭多发钱。” “不可能！没有钱我不信谁能半夜不要钱给加班！” “二车间主任，你别拿你的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 “易中海，就是你搞得鬼吧！你的工资绝对有问题！” “我刚查了记录，易中海多发了工资。” “我就说吗！都是易中海搞得鬼！” 不仅是在场的当事人，连一车间的众人也是一片哗然。 “易中海堂堂六级工竟然利用徒弟来赚钱！” “我就说吗，明明不需要早出晚归的额外干活，原来在这呢！” “怎么还有这样的师父呢？逼着徒弟半夜来干活儿，钱还算在师父头上！就是地主也没有这么缺德冒烟儿的吧？” “就是就是，这种人就该拉出去吃花生米！”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的同时，易中海一脸淡然，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我来说两句。钱安国和贾东旭开始自愿加班的时候我还在家里，等他们第二天做好了工件我到了才知道。我看他们自愿加班，又怕连累到车间偷偷在晚上工作就起了恻隐之心。 我将他们的工件揽到自己名下，跟车间主任说我加班加点做出来的，这样主任才多给我记了工时。发工资的时候我全部转给了他们，一分都没有私藏。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作为师父眼看徒弟做错事，就要作为依靠为他们站出来遮风挡雨。尤其是东旭，他父亲老贾走的早，我将它视为己出，言传身教，从来没有放松过哪怕一天。” 易中海的发言令众人沉默。在易中海的巧舌如簧的表演下，钱安国贾东旭俨然成了好心做事但方法欠妥的良好工人，易中海的羽毛也掸去灰尘、光洁如新。 “那也不行，你们一车间这么办让我们二车间和三车间的人怎么办？都来自愿加班？” “就是，我们第一个不同意！” 后勤主任打量了一圈众人，决定出来解决问题， “既然是为公，且是第一次发现，那么白纸黑字的处分就免了，也不会进行全厂通报。但是我看你们这些天也没好好休息，就放你们三天假，三天以后回来上班。” “主任！” “主任！” 二三车间的人想要上前劝阻，但被主任一个手势拦下来了。 “一车间主任也来，你们三个到我办公室一趟！” “散了散了，回去工作！” 主任发话，一车间众人散去，二三车间主任的跟班看情况不对也灰溜溜的离开了。 “你怎么一点不着急？” “你没看到易中海运筹帷幄的样子？这些都是他设计好的，早就等着这一天呢！” “啊？那我也..不对，我也没吃亏啊？” “你拿的公家钱干公家活儿，你吃什么亏？除了晚上干活儿累之外没有任何损失。” “是啊！看来还要感谢易师父！” “等你多来几次你就不这样说了！” 第83章 功夫不负有心人 “东旭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家里面什么都有就是差一个小娃子了！” “试多少年了，要行的话早出来了！” “我前几天去求许大茂了，他说放过咱们了，现在你们俩能生了！” “他说生就能生？他是大仙儿啊？” “试试吧，家里又干净还不要钱，以后别去外边找半掩门了！” “哼！别跟我提那个人！biao子无情戏子无义，老祖宗说的话没错！” “哎哎，不提了，不提了以后好好过日子！秦淮茹，拿着钱去买点猪肉回来，今天包饺子！” 轧钢厂这边，三个车间主任从后勤主任办公室回来表情各异。三车间主任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他们保持第一的位置无人可以动摇。二车间主任的脸色难看的吓人，仿佛便秘多年。一车间主任一脸严肃，快翘上天的嘴角暴露他的内心。事后，对加班二人组的行为不批评也不鼓励的决定迅速传开了。 “咱们主任怎么这个脸色？” “你还不知道呢？那俩人什么事儿没有！” “这都行？那以后谁都坏规矩岂不是都没事儿？” “我看上面就是这个意思，多完成工件，厂里也好赚钱不是？” “谁爱去谁去，我晚上要睡大觉！” 晚上，贾东旭就是含怒发泄，毫不怜香惜玉。秦淮茹忍得住，咬着牙硬挺，死也不发出声音。贾张氏以为二人和好有望，心里欢喜。 一车间主任在加班二人组离开的第二天就叫来易中海。 “老易啊，你看你徒弟都回去休息了，他们落下的进度你这个师父是不是给补上？” “那你也知道，是他们自己做的，不是我啊！我白天还有任务呢！” “你白天工作，晚上也没事啊，不耽误！” “主任，我...” “别说了，就这么定了。徒弟犯错师父顶包，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放心，钱不会少你的！” 一车间主任转身就走，根本不给易中海解释的空间。易中海脸色阴的可怕，一言不发心里琢磨着办法。 当天晚上，易中海在做完了几个工件以后就精疲力尽了，看了下时间还不到十二点，他关上设备准备回家休息。 “哎呦，这不是易师父吗？怎么徒弟睡觉自己干活儿啊？” “你是谁？” “甭管我是谁，你这投机取巧的方法损人不利己。大晚上加班你这是自作自受！” 那人说完就离开了一车间门口直奔二车间。易中海跟上，果然也看到了微弱的灯光，听到了机器的轰鸣声。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到底是哪里走漏了风声？” 易中海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四合院，刚要敲门。 “易中海，你不孕不育吗？” “谁？” “那天在医院你撞到了我，让我药撒了一地。” “嗨，就这点儿事儿啊！我给你道歉，再不济我给你两块钱！赶紧走人别大晚上出来吓人。” 易中海掏出来几张毛票子也没数，直接扔到那人脚下。 “我要的是这个吗？我问你，那颗珠子呢？” “什么珠子？” “我找了你这么多年，你还敢抵赖吗？” “我不知道啊！再说了跟我这体型类似的人有不少啊。你怎么能证明我那天撞了你？” “我记得清楚，你那天说同志，你走路注意点！你把这句话重复一遍！” “同志，走路注意点！” “还说不是你？” “声音差不多的也有不少啊。另外我有儿子啊，亲生的，你出去问问易天赐，都知道是我儿子！” “我早就知道了，敌特吗。我还以为你是我们的人呢。” “你们的人？我也不认识你们啊！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 “你那宝贝徒弟去半掩门小春梅那里天天潇洒，嘴里都没个把门的。废话少说，赶紧把珠子交出来，否则今天你小命不保！” 黑夜中眼镜男掏出来一把匕首，在月光的映照下寒光凛凛。易中海吓得背靠在大门上，然后用手用力拍打表面。 “你别过来！我叫人了！快开门！快开门！” “既然你执迷不悟，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眼镜男握着匕首猫腰挺进，一把直插易中海腹部。易中海吓得腿脚发软往一边扑倒，险险避开了捅出来的匕首。当的一声，蓄力的匕首撞击门板发出脆响。 “别敲了、来了！来了！” 院子里三大爷披着衣服走过来开门，院门还在响个不停，他拉开一半门闩让出一个缝隙，然后从里面看。 “谁呀？” “我是老易快开门！” “这么晚了才回来？” “别啰嗦快开门！” 三大爷刚把门打开一半，一把匕首带着寒光就伸了过来。 “妈呀！” 三大爷腿脚一软直接躺倒在地，门缓缓拉开，一个拿着匕首的身影在和易中海搏斗，易中海十分狼狈，身上好几处都受伤了。 三大爷一个激灵起身用力把门带上，用自己后背顶着门板，双脚绷直。 “老阎，你疯了？快让我进去！” “放你进来我们院子里怎么办？我要为大家伙儿负责！” “我才是一大爷，你赶紧给我开门！” “我就不开，你再坚持一会儿，外面就来人了！” 易中海用脚丫子踹门，用身子撞门，有一次都差点把门撞开。三大爷拼命堵住门，脚下交替打滑伸直，鞋底子都磨开线了。 “许大茂，快醒醒！外面来人了，那个人身上有很强的放射值，可能是其他外星科技的携带者！” 许大茂一个激灵就醒了，顾不得穿鞋，抄起镜面匣子就跑了出去。 大门处三人还在纠缠，许大茂看三大爷袜子都磨掉了还在用力顶着门，猜到了来者不善，果断对着空气开了一枪。 “呯！” 枪声打破了夜空的寂静，门外的人不再冲击大门，三大爷拼命顶门的一口气卸了，直接像面条一样瘫软在地，眼镜斜搭在嘴边。 外面的人感觉不到阻力了一脚将门踹开，随后踩到三大爷一个趔趄扑倒在地。眼镜男听见枪声本来是吓住了，看到易中海踹门要进去赶紧挥刀便刺。 “哎呦喂，踩死个人了！” “啊！疼死我了！” 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声音。许大茂隔着门远远看到一个黑影，看他还不想走，抬起枪一枪打出。子弹打在那人身旁的墙壁上溅起火花，那个黑影吓了一跳，一缩脖子赶紧跑。 易中海偷偷回头正好看到那人跑了，这才松了口气。 “老易，你赶紧起开！我快要喘不过来气儿了！” 易中海闻言起身，然后看着三大爷。三大爷自顾自的说话丝毫没有注意到易中海杀人的眼神。 “老易，那是..” “我让你不开门！让你不开门！” 易中海平静的脸庞之上双眼中充斥着喷薄欲出的暴戾，脚下猛踢三大爷，一点都没有把他当成人的意思，仿佛那躺着的就是一口破麻袋。 “老易，你听我说！我不是不给你开门，我是为了院里的人。哎呦，别踢了，要死了！别踢了！” 易中海状似疯魔，机械式的重复踢打的动作，地下的三大爷来回扭动身子，不停的叫喊求饶。许大茂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拍了拍易中海肩膀。 易中海突然回头，双眼充血，眼神凶狠异常。许大茂直接把枪口对准他的脑袋，抵在他的脑门。 “嗞啦！” 枪口的余热让易中海的皮肤烫的冒烟，钻心的疼痛让他意识逐渐清醒。等他意识到脑袋顶着一个镜面匣子的时候，易中海恢复了正常。 “收起来吧，我不是敌特！” “你还知道啊？” 许大茂轻哼一声转身回去睡觉。易中海转头看在地上痛苦哀嚎的三大爷，从门外把钱捡起来，又在兜里又掏出一点钱。 “别叫唤了，人都跑了，这点钱你去买点药自己上吧！” 三大爷刚要开口说话，这泼天的票子砸在他脸上，三大爷一时间竟然懵了，随后赶紧爬起来整理好眼镜，一张张仔细捡起来。 “我的！都是我的！” 易中海看着他捡钱的样子嘴角升起不屑的弧度，拍拍衣服，转身回了家。 第84章 离心离德 第二天一大早，公安带着几个人就把95号门口围住了。查弹头的查弹头，问话的问话。 “老易，起了没？公安同志让你举行全院大会呢！” “知道了！” 易中海身上的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腿上的那一刀直接扎进去快两寸，还好没扎到要害。 “老易，要不就让别人去吧，你受伤了！” “让谁去啊？刘海中那个草包？” “这个晾衣服的杆子你拿着吧！” 易中海出门，邻居们都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听到昨天晚上的枪声以后谁都睡的不怎么实，大早上公安在大门外拦人询问情况也聚集了一群人，这也是导致了四合院众人早起的原因。 易中海振臂一呼， “开全院儿大会！” 桌子椅子一会儿就摆好了，易中海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的走到主位坐下。 “昨天晚上有个歹人要袭击我，说我撞倒他拿走了他的宝贝珠子。我解释他不听，他就用刀捅我。老阎听到声音就过来开门，也遭遇不测，是吧老阎？” “是，我当时拼命顶着门，那个人顺着门缝还能把刀伸进来。我衣服鞋子袜子都破了，还好我没让他进来，否则咱们大家伙儿就坏菜了！” “那易中海同志，他有没有说他怎么找到你的吗？” “有，是小春梅说出来的我的地址” 人群沉默了一秒随后开始交头接耳。 “易中海这是老当益壮啊，这也不小了还去找半掩门？” “小春梅住的离这可不近啊，走那么远也是为了避嫌吧！” “哎呦，我跟你说，小春梅那手段可不一般，一般人在她手底下走不过几个回合的！” 看周围人越描越黑，易中海看了一眼贾东旭和贾张氏。贾东旭一脸无所谓，贾张氏则是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易中海，打算让他自己扛下来所有。 “你说有人联合她来套你话儿好埋伏你吗？就为了颗珠子？” “没有。她是因为东旭说漏了嘴才知道我住的地方。至于她有没有联合那个袭击的人，我不清楚。他说他以为我是他们的人才去截胡的珠子，这个他们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公安做了记录，全院儿大会解散。之后公安又去找许大茂。 “大茂同志，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那人不高，晚上还带个眼镜，反光的。” “好感谢你的帮助！” 易中海回去之后让一大妈传话让贾东旭去给易中海请假。 “东旭说他现在还在被放假的三天里，他也不想逆了后勤主任的命令。” “哎！这东旭也开始不听话了！” “那让柱子去吧！” “行” 一大妈出门又回来了。 “柱子走了！” “那许大茂呢？” “一块儿走的！” “哎呀，这事儿闹得！” “当当当，老易，我是他二大爷！” “进来吧！” “老易伤的不轻啊！用不用我帮你请个假？” “行，那可太谢谢你了！” “没事，顺道儿的事，你好好休息吧！” 二大爷离开之后，易中海笑脸消失，脸色阴沉下来。 “刘大脑袋怎么这么好心？” “他丫的没憋好屁，你看着吧，他添油加醋一番指不定主任得怎么想我呢。” 到了轧钢厂，一车间主任在车间门口等着。 “你是和易中海一个院儿的吧？他人呢” “是，我是二车间刘海中。易中海在家休息呢，他让我过来帮他请个假。” “休息？这工件堆的都快挤出去了，他还有心思休息？” “他不是不能走道了吗，都拄拐了。” “为什么不能走到了？” “他呀不干好事儿，昨晚上让人盯上给捅了，身上十好几处伤口。捅他的人跑了，公安都来了！” “那你不早说？说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用？” “开始你也没问啊？” “我！...” 一车间主任好悬没把脏话飙出来，看着二大爷这个看上去不太聪明的亚子，他转头就进车间了。 “什么人啊，帮你带话又告诉你实情，你还不领情！你还想骂我？以后爱谁带话儿谁带话儿，爷还不管了！” 许大茂坐在办公室，脑子里还在想那个歹人。 “你说他找的是不是我手里这个珠子？” “有可能，他身上的辐射值远超常人，远远看去就像一把火炬。” “这个珠子是我住院那天捡的。会不会是易中海把他撞倒然后珠子飞了过来，我差点踩上摔倒？” “有这回事儿！” “看来他是能接触到你这个珠子的人，就是不知道什么地方的。” “你去让公安去找那天看病的人的记录，一查不就有了吗？”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许大茂赶紧来到厂里的宣传科电话位置拨通公安局电话。 “喂，这里是东城公安局” “六子啊，我是许大茂！” “哎呦，有任务了？” “有。昨天晚上在我们院子门口埋伏易中海的那个人，他去医院检查过，和易中海同一天的，你们可以按照这个方向查。另外，他带眼镜。” “好，感谢大茂兄弟了！” “甭客气！” 许大茂放下电话，仔细观看起来整个电话机。 “还是这种插拔线的，不过能少跑两步也是不错的！” “这位同志，你私自动用公家电话会挨处分的！” “哎呦，谁说我不是因为公事儿啊？没听到我打过去是公安局吗？” “啊？我刚来不清楚。” “刚来？你姓于吗？” “我姓曾” “嗨，那就没事了” 许大茂离开办公室仔细思考。 “这个时候于海棠才上中学吧？要来轧钢厂当播音员还早着呢！” 许大茂晚上下班回到四合院，周围邻居对着一个龙套的家里指指点点的。 “他爹去了大西北没几天就出意外人没了，前几天这才得到消息。那边说因为是工伤给补了钱，这边他妈拿着钱跑了。这孩子回来以后发现家里东西被带走了，看到了信就想不开了！” “多可怜啊，刚十八。你说这孩子他妈怎么这么狠心啊！” “他妈原来当过一个军阀排长的小妾，军阀打没了又干过半掩门，后来从良了跟了他爸。他爸去大西北的时候她就不老实，白天趁着孩子不在往家里领人。” 听到这些话，许大茂提起了十二分精神，赶紧回去找出自己的小本本。 “这个人本来不在我的范围内，原来还是父母双全的，这会儿没有了我也没想到啊！” 屋子里公安和白大褂出来，顺手带上门。在关门的一瞬间，许大茂只看到白布盖着的尸体。 “现场留有死者家属的书信，死者想不开，排除他杀嫌疑，我们会尽快联系其家属来收拾遗物。” 公安说完就带着人离开了，许大茂回家拿好镜面匣子，坐在炕上闭目养神。 午夜时分，大风呼啸。紧关的大门也挡不住无孔不入的劲风，呜呜的声音好似在向许大茂宣示自己的主权。 龙套家，一个圆滚滚的黑影从门口悄悄进来。 “陈宇，你死了就死了，你要钱也没用，都让我找到你也好能收到我施舍给你的纸钱，来世做个饱死鬼！” 贾张氏先是翻了灶台下面这个她最爱藏钱的地方，然后就是柜子里面和柜子底下。贾张氏又翻了他的被窝，还是没有找到钱。 “你这个吊死鬼把钱藏哪里了？” 贾张氏一边嘟哝一边翻找他的身上，在屁股兜里翻出了一毛钱。 “还是个穷鬼！你这个短命鬼也不知道长点心眼儿，你那个浪蹄子的老妈子是安分的主吗？要不是当年怕解放以后清算她，她能假装嫁给爸那个麻子脸？还是带嫁妆不要彩礼的！天底下有这样的好事儿？你跟你那个死爹一个样，榆木脑袋装不了二两尿！” 第85章 穿越者再临 “来了，我感觉到了！” 陈宇白布下的尸体动了一下，贾张氏对着他的身体持续输出口气，骂人不带重样的好像陈宇欠她多少钱似的。 “我这是在哪？头好痛！我不是刚才在喝酒吃烤串吗？怎么煤气炉一亮我就都不记得了？” “检测到宿主，复仇系统正在绑定。” “系统？我这是穿越了？我怎么这个身体也叫陈宇？父亲意外离世，母亲卷款潜逃，自己悲愤之下上吊，这么惨的吗？” “检测到发泄怒火目标贾张氏，现在发布任务： 1.直接送她归西。奖励一百元 2.吊起来打。奖励洗髓丹一枚。 3.吓唬她。奖励九世怂包头衔 ” “重活一世，我要欺负我的人全部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我选择2！” 贾张氏说的口干舌燥，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就总共找到两毛钱，你个早死鬼！” “还不够吗？” “不够！怎么也..你是人是鬼？” 贾张氏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的钱仍然死死抓住。 “你以为我是什么？我刚咽气你就敢来我屋子里偷东西？看我打断你的狗爪子！” “啊！！！杀人啦！！！” 陈宇受不了她大叫，一巴掌把她打晕。然后把她双手举过头顶反绑再用绳子串好在房梁上吊起来。 “这死肥婆真重啊！” 陈宇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吊起来，那一头固定到柜子上。陈宇拿出另一根绳子准备好，在床上休息等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起床上厕所。 “我婆婆呢？这么早她起不来！东旭，东旭，你妈不见了！” “你妈才不见了呢！别烦老子睡觉！” 秦淮茹自知没趣，起床先去厕所找人。 “没有啊？人呢？” 二大爷刘海中也起来要去放水，睡眼惺忪地路过龙套陈宇家门口就看到一个黑影在吊着。 “什么玩意儿啊？我这是见鬼了！” 刘海中忍着尿意揉揉眼睛靠近门口，然后睁大眼睛仔细看，贾张氏被吊了起来，陈宇拿着绳子正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 “哎呦，他二大爷，早上好啊！” “妈呀，诈尸了！吊死鬼找替死鬼了！” 刘海中一屁股坐在地上，胯下湿了一大片，紧接着一哆嗦人昏了过去。 秦淮茹回来看到躺在地上的刘海中，走过去看情况。 “他二大爷，你怎么了？” “秦白莲早啊，你家棒梗呢？” “啊？谁？陈宇？你没死啊！” “老子当然没死，看看你婆婆干的好事儿，敢来我屋子里偷东西！” ”啊！......” 秦淮茹吓得捂住耳朵大喊，整个院子都能听到声音。其他的人纷纷披上衣服过来看热闹。 “贾张氏怎么给吊起来了？” “那不是吊陈宇的房梁吗？” “地下坐着的那个是谁？” “那不是陈宇吗？找到替死鬼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个没完，易中海这个时候出现控制全场。 “干什么呢都？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休息！” “他一大爷，早上好啊！” “嗯，好！诶哟我，你死的活的？” “我当然是活的啊！贾张氏半夜来我尸体上摸索，就找到两毛钱！你说这死人的钱她都敢拿，她该当何罪！” 易中海咽了一口唾沫，小心开口， “你要是不高兴，怎么惩罚她都行，我们大家伙儿可什么都没做！你满意了就下去吧，生前都是邻居，别牵扯大伙儿。” “对对对，一大爷说的对！” “是啊，你想干啥就干吧，完成了心愿你也好再投胎不是？” “贾张氏也不是什么好人，你把她带走都行！” 看着众人没人反对，陈宇拿起绳子折一下然后转身向吊着的贾张氏抽去。 “啪...” 麻绳抽打的声音不绝于耳，门外的人都是看着每一个敢上前。那边贾张氏被痛醒了赶紧要叫唤，但是嘴里臭袜子塞得满满登登的，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扭动身子来回转圈好让自己舒服点。 随着鞭子频率越来越低，陈宇也打累了坐在床上喘气，这个时候大家伙儿才确认陈宇确实活了。 “那个，你打也打了，气也出了就把她放下来吧。” “行吧，你们把她带走吧！” 易中海让旁边几个龙套去把贾张氏放下来架走，贾张氏吊了半夜，又挨了打，精疲力尽，这个时候把她嘴里袜子拿出来她都发不出声音了。 易中海让大家散了，该上班上班，出去不要瞎说。 陈宇获得了奖励洗髓丹，服用过后，身体排出了大量黑色杂质。然后他打水回家烧热水洗澡，等待之后的任务。 “这任务有限制的？系统能签到吗？” “本系统不具有签到功能！” “有空间吗？” “请关注今后的任务！” “今天还有什么任务？” “请等待时机！” “我饿了没钱怎么办？” “饿着！” “嘿，你个狗系统！” 贾张氏衣服被打的只剩一条一条的，露出来的肉没有被打中几次，所以只是破皮的伤势。贾张氏让易中海给撑腰，易中海决定晚上举行全院儿大会，用群体组织的力量对付陈宇。 晚上，许大茂也回到了四合院。白天他与除奸小组沟通，那边已经在做准备了，这边他先回来稳住陈宇。 “陈宇，贾张氏不就是去你那拿了两毛钱吗？用得着你把她吊起来打？你这还滥用私刑！” “叮检测到宿主正在面对众禽兽，发布任务如： 1.团灭四合院，奖励十倍加速空间 2.怒怼众禽兽，奖励物资大礼包 3.承认错误，奖励称号在世九千岁 请宿主做出选择” “我选二！” “道德楷模易中海！你不能生育的秘密大家伙儿都知道了吗？ 招魂巫婆贾张氏，你家老贾怎么还不上来带你走？ 盛世白莲秦淮茹，你为了口吃的牺牲了多少次色相？ 绿帽之王贾东旭，你知道多少人玩弄过秦淮茹吗？ 草包饭桶刘海中，你父慈子孝的下场是你自己老死病床之上！ 傻子战神何雨柱，你拉帮套到老也难逃冻死桥下的命运！ 一毛不拔三大爷，你算计一辈子没想到被自己孩子算计了！ 马脸小胡子许大茂，你一辈子都没有真爱，媳妇换的跟走马灯似的。 聋老太太呢？这个假五保户，陷害别人霸占身份，最后吃了花生米！ 盗圣棒..还没出生！” 陈宇这一横炮打的，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这小子满嘴跑火车！” “他说的到是那个意思！” “柱子这吃喝不愁的怎么会冻死桥洞？” “老太太竟然是个赝品？” 众人还在琢磨的时候，贾东旭忍不住了，这么说自己，再不发火当我是面瓜啊！ “好你个陈宇，满嘴喷粪，看我打烂你的嘴！” 贾东旭一阵风一样冲过去，一拳就直奔陈宇面门。陈宇经过洗髓丹的淬炼，身体已非常人，他一把握住贾东旭拳头随便一扭‘嘎嘣’一声手腕就骨折了。同时陈宇的脚下也没闲着，一脚踢出，正中贾东旭胯下。‘啪’的一声，鸡蛋碎裂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啊...” 贾东旭痛嚎着倒地不起。 “东旭！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叫唤着冲过来，陈宇抬起脚一踢，贾张氏整个身体横着飞了出去撞在墙上，随后失去知觉。 “柱子，他好凶啊！我怕他把东旭跟我婆婆打死，那样我没生孩子就不得不回乡下了，你不想以后见不到你秦姐吧？” “不想” “你是咱们院儿最能打得了，你帮帮你秦姐吧！” “你放心，我早看那小子不顺眼了，他的路子我也摸清了。你看我怎么把他给收拾了！” 何雨柱一言不合直接冲上去，为了向她秦姐展示自己的武力，他把看家本领都拿出来了。陈宇力气大是真的，但是不会多少功夫，几下之后也奈何不了何雨柱，之后靠着莽夫的乱拳才把何雨柱击退。 “一群菜必，还敢开公审大会审判我？以后我要让你们知道谁才是这个大院儿的主人！” 第86章 灭亡之前的疯狂 陈宇回到家里兑换物资大礼包。 “恭喜宿主获得物资大礼包。包..包括猪五花肉十斤、西凤酒两瓶、熟花生五斤、瓜子十斤、大白兔糖两斤、花生油一桶、生姜五斤、大蒜五斤、白糖三斤、炖肉调料包十个、南方稻米二十斤、白面二十斤、全套厨具，另外还有100元纸币。” “后面说的那么顺，前面怎么磕巴了呢？” “系统出现卡顿” “让我一口气说这么多我也卡！饿一天了，该好好做一顿饭了。” 陈宇自顾自的准备做饭。首先淘米蒸米饭，然后切肉焯水炒糖色放调料炖煮一气呵成。等菜的时候坐在屋子前面翘着二郎腿嗑瓜子，瓜子皮吐了一地。 “你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你怎么也得留点地方吃肉吧一会儿？” 三大爷从头到尾看着陈宇在外面做饭，这会儿看上他的瓜子了。 “用不着你关心，你想吃自己买去！” “嘿，你这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 “亏啊留给你吃吧！我老老实实吃肉喝汤！” “这不是怕你吃不了浪费吗！你放那些油够我们家用半个月的了！” “浪不浪费也是我花的钱，干你什么事儿啊？闲吃萝卜淡操心！” “你个孩子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酱醋茶，一家人吃不精打细算怎么过的下去啊？” “得了吧，阎老师，那还不是你没能耐？人家一大爷、二大爷家怎么不用算计？你一个老师才赚人家工人一半的钱，你不是活废物是什么？” “你！你有辱斯文！” “赶紧哪凉快哪待着去！再搁我眼前晃悠我大耳瓜子抽你！” “你个莽夫！君子动口不动手！” 陈宇放下瓜子，抬手就要起来，三大爷一溜烟跑回家里。 “怂包，一点脾气都没有！” 陈宇坐下继续嗑瓜子。锅里的汤汁即将收干，陈宇又放了一搓盐。用大勺子翻了几下出锅盛到一个大海碗里。就着米饭，生蒜瓣，陈宇大口大口的吃肉，红烧肉的香味让四合院的众人都睡不着了。 “这小子手艺可以啊，快赶上我了！” 何雨柱吸了吸鼻子，翻个身准备睡觉。 “这么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二大爷一脸的不满。 “这手艺是个天天翻沙的一个愣头青学的会的？这小子八成有问题！” 易中海靠着门框望向陈宇家的方向 从外面赶回来的秦淮茹使劲儿吸了吸鼻子。 “什么东西这么香？好像是肉味！” 秦淮茹转个弯就看见陈宇自己在一口肉一口蒜的吃着。 “哎呦，陈宇手艺这么好呢？做的饭真香！” 陈宇不为所动继续吃饭。秦淮茹看他不好糊弄，就决定换个说法。 “你这手艺比柱子都要好，都快能当大厨了！你一个人吃不了吧？剩下明天也不好了，要不让你秦姐...” “给我滚蛋！又当又立的烂玩意儿！看见你都影响我胃口！”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惹到你了吗？” “又来了，你哭你就有理啊？靠着这招儿骗了傻柱子多少顿饭啊？家里有丈夫还出去勾搭别人就为了一口饭吃。你得感谢现在的时代，那要是放前清朝，你这种女人都拿去浸猪笼！” 秦淮茹一听哭的更厉害了，直接跑回家了。 “许大茂这小子呢？他向来是占小便宜上瘾的，我这么做饭他不得拿瓶酒过来？” 陈宇好奇这许大茂怎么今天转性了，不过他怎么可能知道此许大茂非彼许大茂了。 医院，贾东旭吃了止疼片没那么折腾了。贾张氏已经清醒过来，抱着贾东旭在那里哭。 “东旭，你好点没有？” “没那么疼了！” 这时候医生过来，拿了病例单子。 “贾东旭，右手手腕骨折，左侧睾丸被外力打碎，已经切除，现在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医生那我还能抱上孙子吗？” “这个要看病人身体恢复情况。” “这个天杀的陈宇，我要报公安把他抓起来枪毙！” 第二天一大早，贾张氏就去了公安局报案，很快陈宇就被带到审讯室问话。 “陈宇，昨晚上你蓄意伤害贾东旭，不仅右手手腕骨折，还导致其一侧睾丸碎裂并被摘除，你可认罪？” “他不自量力要攻击我，我只是反击罢了！” “年纪轻轻，下手这么狠毒，那一脚差点让人家断子绝孙，放你出去简直就是社会的祸害！”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他人顶多受点伤，恢复一阵时间就好了。下面只要能用，我就没多大问题。顶多买点伟哥什么的，再给点钱，贾家穷的叮当响，肯定会和解，我一点事儿都没有！” “伟哥是什么东西？你伤害了人家竟然还有恃无恐！你当国法是什么？” 陈宇意识到说错话了，这是50年代，哪有什么伟哥。他赶紧低头沉默不语。公安也没问出什么话，带着记录出门了。 中午简单吃了饭，许大茂带着一行人来到审讯室。 “许大茂？你小子在这干嘛？” “那还用说，审讯你啊？” “审讯我？笑话！你有什么资格？” “你是穿越者吧？貌似你还有系统，就不知道你还有没有空间？” “啊？什么？我不知道！” “别装傻充愣了，你不是这个院子第一个了。之前的易天赐、张建国都是，而且还有没现世的美式军火。老实把你的秘密都说出来，我或许还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叮，检测到宿主穿越者身份被发现，现发布任务： 1.奋起反抗，奖励ak47并配发5000 2.抵赖装傻，奖励随身空间一个 3.坦诚认错，奖励百年龟公头衔 请选择！” “我选择二！” “你说我是就是啊？你也没有证据！” “你自己刚刚说的啊，伟哥这种东西在这个年代根本是不存在的东西。” “那是我说错了，我不记得了！” “知道你不会认，来吧上手段！” 两个战士一人手持一个大桶，里面的东西气味熏天。 “你要干什么？” “这叫认错水，之前那两个敌特也在这个的威力下屈服的！” “你们这是虐待人犯，我要去法院告你们！我艹唔唔唔...” 两桶辟邪混合物从陈宇头上倾泻而下，陈宇猝不及防，还想开口打骂结果喝了不少。 “呜哇...” 浓郁的气味让陈宇把昨天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这下可以说了吧？你是带着什么任务过来的？” “欺人太甚！许大茂，我艹*******！老子选一！” 陈宇瞬间爆发一把撑开手铐脚链，随后抬起凳子就朝着许大茂砸过来。许大茂把审讯桌子放倒藏在后面，两个战士拿出50冲， “尽量抓活的！门口站岗的的听着，目标发狂了，赶紧去隔壁叫支援！” 许大茂大喊一声，两个战士迟疑一下，切到单发模式点射陈宇手脚。陈宇中弹之后一个侧滚翻躲开大多数的子弹，但是后背和左边腿肚子分别中了一枪。陈宇起身迅速向着墙壁冲刺，两个战士枪口跟着他的步伐点射，陈宇小臂、臀部、大腿分别中弹，但是仍然不能阻止他前冲的身形。 “轰隆！” 陈宇将半尺厚的水泥墙直接撞出一个大窟窿，整个人刹不住车向前扑倒在地，两个战士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对视一眼赶紧去追，许大茂从桌子后面出来拿出镜面匣子跟了上去。 陈宇身上血流如注，他因为拼命也得以逃出生天。系统直接给予他奖励，陈宇二话不说直接上膛，对着身后出口就是一顿扫射。 作为从没开过枪的人，陈宇扳机扣到底，也不压枪，子弹乱跳。两个战士出来刚一照面就上半身中枪倒地，许大茂看这架势也不敢出去了，搬来凳子站上去打破窗户射击。 许大茂射击训练的结果显现，一颗子弹直接击中陈宇右手握枪的手指，扳机连着两颗手指被打飞，陈宇尖叫着捂着手，两名战士起来继续点射，陈宇双臂双腿中弹无数，整个人跪倒在地。 “缴枪不杀！” 许大茂出来藏在一块水泥墩子后面 “系统检测到宿主生命垂危，现发布任务： 1.恢复伤势再战，奖励全套防弹战术装备和雷明顿m870配发1万，自动装填 2.藏身空间逃跑，奖励再起丹和隐身符，数量有限 3.缴械投降下跪，奖励千年软蛋头衔 请宿主选择。” 第87章 接踵而至 “老子选一” 陈宇身上伤势瞬间恢复，所有子弹排出身外，同时全身上下被装备覆盖，连眼罩都是防弹的。 许大茂看他全身覆盖装备顿感不妙， “开枪！” 两个战士也分别藏到掩体后面开启连发射击。子弹打在陈宇身上溅起了不少火花，陈宇手中ak扔掉直接拿出雷明顿m870，也不瞄准对着三人所在方向连喷，汹涌的火力一对三都不落下风。 反观这边，许大茂看见雷明顿都不敢露头，贴着水泥边缘开枪。雷明顿几十颗小弹子击中水泥墩子直接带起一堆碎片，许大茂的镜面匣子被一个小块击中，传来的力道让许大茂直接脱手。 “快卧倒，那个枪火力太猛！” 两个战士赶紧缩进掩体后面，第二喷击中战士前面的掩体水泥块直接带飞一片碎屑打到后面的光滑的墙墙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小坑儿。 “来啊，一群傻必！” 陈宇边开枪边往前靠近，眼看着就要将三人击毙。外面呼啸而至的卡车急刹停，一排排的战士迅速跳下车增援射击。他们除了手里的50冲以外还多了一架53式重机枪，四个人迅速调整枪口对准陈宇，一人瞄准射击，一人调整弹药链。 “吭、吭、吭、...” 如雨点般的弹药射击之下，陈宇转身来不及开几枪就被子弹的力道带的身体来回摆动后退，但他仍然坚挺着不倒下。 胸口最大的防弹板在重机枪的射击下只坚持了几秒随后便破开一个大洞。随着子弹穿过身体爆炸，陈宇断成两截分别向前向后倒下。 紧接着战士们一拥而上把他手边武器踢走，枪口纷纷对着他。这个时候陈宇已经咽气了，整个人没有了反应。 “带走吧，直接拉去我琦哥的实验室。还有地上他这身装备的碎片都要仔细捡起来拿回去研究。另外，给这两个战士治疗一下伤势，回去给他们请功。” “是！” 许大茂业没管后面的事儿，直接出门骑着偏侉子去了隔壁。 “大茂没受伤吧？” “没有，刚才手腕子扭了一下。” “张哥，你过去给大茂松松腕子。” 张哥靠近许大茂坐下，掏出来一个小盒子，里面油纸包着一块黑药膏。张哥抠出来一点在手心抹开然后按着许大茂手腕开始揉搓。 “张哥还会这个？” “练武的哪个没有点磕到碰着的，学学就会了！你这个腕子怎么受的伤？” “嗨，被子弹激起的水泥小碎块把枪打掉了，我强握不住只能放手了。” 这个时候，陈宇身上的装备已经被卸下来运过来了，琦哥一眼就被那把雷明顿吸引了。接着他把枪拿起来把玩，左右调整角度上子弹退子弹，然后让张哥对着一面墙开了一枪。‘嘣’一声，对面的墙上一片坑洞，每个都最少进去有一拃深。 “这个火力之下你们能活下来真是万幸！” “这个打得不远，你看这么厉害是面对面，要是都在战壕里，这玩意没用！” “你是不知道面对面啊，五步之内谁能活得下来？” “咱们那50冲打个几十米不在话下吧？拿着这个冲到脸上才能开枪，高下立判！” “嗯，这个留下来当个纪念吧。他那身装备可以防住普通子弹，什么料子的咱们见过吗？” “没有！完全是一头雾水！” 一个酒瓶底儿老学究拿着一个本子。 “那个头盔呢？” “是一种特种钢材，以我们目前的冶炼水平还有距离。” “眼镜呢？” “不清楚材质” “那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咳咳，这个，大概给了我们一个方向。” “行啦琦哥，别难为人家研究人员了。这敌特看来是新的一批了，东西都是咱们没听说没见过的东西，估计是他们那边最新的科技了。” “嗯，也只能这样了，走去解刨室看看。” 许大茂跟着琦哥往下走，周围都是荷枪实弹的警卫。 “本来还想把他带进来这里的，没想到他一言不合就发飙了！” “我要是有这一身装备，谁能拦得住我！” “刚才没录像你没看到他一瞬间伤全好的景象，打进去的子弹都给退出来了，然后凭空变出一套装备把他包上。” “以后要做出完全准备再行动了。” “嗯！” 进了实验室，陈宇两瓣的身体简单拼合起来，其他人忙着取样化验。 “皮肤组织的强度远超正常人类，钝一点的刀子难以留下伤痕！” “骨骼密度惊人，几乎赶上成年老虎的水平！” “他的细胞组织还在尝试修复自身，尽管人已经死了。” “你怎么看大茂？” “这已经不是正常人了，而是改造过的人。” “留下继续研究吧。” 几人离开解剖室回到会议室。 “大茂，你怎么发现的？” “大家伙儿都在这我就一口气说完。本家儿的芯儿没了，然后又从哪来个给换上了，换上之后满嘴脏话，身体也变得十分强壮。他能大体说出我们院子里主要住户的生平事迹，具体的细节能包括最后死那天的事情，简直是匪夷所思。最后他在公安局说出伟哥这个词，这是现在全国也没有的东西。之后我们拿辟邪大餐招呼他，他就忍不住了！” “怎么这几回都跟你这院儿有关啊？” “对，我也发现了！” 看着这些除奸小组的人，许大茂想了个办法。 “你看易天赐那个院子现在不是闲置吗？你们可以派人住进去，只要我发现异常，直接开枪，你们也迅速过来支援。平时大家都还是邻居，方便随时交流情况。” “大茂这个办法好，我支持。” 琦哥率先表态，其他人也随声附和，这一计划也就定下来了。 晚上回去，部队派人过来把屋子里搜查一番，装好一个箱子带走。 “他一大爷，这是又怎么了？” “不清楚，等厂里通知吧！” 第二天，厂里广播，陈宇是敌特分子已被击毙，他的住所是厂里的出租屋，现已被收回。 陈宇死后无遗产无存款，身死债消，贾家没有获得任何赔偿。房子由于是凶房，又有敌特住过，所以一直没有人租过。 “醒醒！醒醒！别装死！这牛都没了一半了，是不是你偷的的？ “这是哪？” “这是哪？崔大可，你还这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这是村里种地的牛，被你吃了一半了！你刚才看见我们过来赶紧假装昏过去，这是抓了你个现行！我看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我又活了一遍，哈哈哈...” 崔大可跳起来拍手，然后就感觉一阵反胃，牛肉没煮熟又吃的太多，现在他腹痛难忍。 “你大白天发什么癔症啊？吃肉吃多了人傻了？” “我一时没忍住啊！我看那牛死了，肉不吃几天就臭了。这才敢拿回来吃，让我杀牛我是根本不敢啊！我从小就怕血，我鸡都不敢杀！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求你们别枪毙我，我还小，才14岁，我爹妈都没了，我真的不想死啊！” “哎，既然这样了，也没有办法了，你就去养猪去吧，什么时候靠公分把买牛的钱还上，什么时候再去干别的！” “别啊，村支书，你等等。我想起来了，我有一个远房表哥在城里机修厂的后勤工作，他叫南易，是个厨子，我爹原来借给他爹钱用于结婚。当初他爹穷的三九天还穿开裆裤呢，是跟我爹借了积蓄才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她娘。 后来我爹没了，两家一直没有来往，他们家就想把这个钱赖掉。您给我开个证明信，我过去就找他要钱，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我要是要不来钱我就一头撞死在他家门口儿！” “他说的真的假的？” “我们上次去后勤送东西，是一个叫南易帮忙招呼的人。” “行，看在你小子诚心的份儿上，我就给你开这个证明信！你要是敢诓我，我就是找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抓回来！” “不敢不敢，咱们村里人朴实、厚道，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谁也收不回来！” 等其他人都离开后，刚才还一脸憨厚笑容的崔大可满脸的怨毒之色。 “南易，看我这辈子怎么让你妻离子散的！丁秋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 第88章 又来穿子 四合院内，陈宇之前的房子只是把门带上并没有上锁。这回所有人包括贾张氏都没有过去捡便宜。一来这房子确实死过人，死人东西不吉利。二来这房子又出了敌特，谁都不敢跟敌特擦个边。鞋边儿上的钱没人敢碰一下，这在四合院儿里可是头一遭儿！ 易中海在家休息了好几天，直到一车间主任让人带着东西前来慰问才下床活动。 “易师傅啊，你不幸受伤我们深表同情，这里是一些慰问品，希望你早日康复。另外，你受伤这段时间你的工作分摊给其他几人，你放心，进度没有落下太多。 不过咱们一车间六级以上钳工都是宝贝，有任何一点闪失都是厂里的损失。希望你能够早日恢复，回到轧钢厂继续发光发热！” “东西我收到了，帮我谢谢车间主任！” 车间的人离开以后，易中海继续回床上躺着。 “到底是忍不住了，没了我你那手底下几个大头兵能顶什么用？” “主任意思是什么求你回去了？” “他是担心生产进度，又不能跟我撕破脸。还不急，再等等！” 几天后钱安国率先回到轧钢厂一车间，一车间主任直接把他叫来办公室。 “易师傅被歹徒袭击了伤势不轻，贾东旭被敌特打残废了卧床不起。以后你的担子不轻啊。我希望你以后还能以大局为重，再接再厉！” “主任，我之前的事儿过去了？” “嗯，上面表示不追究，但也不鼓励。你要是非要这么干，我也不能拦着你，当然厂里不会亏待你！” “哎呦，那我就放心了！下午我就去把被褥拿过来！” “去吧，我给你半天假。” 外面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身上穿的破破烂烂的。 “三叔，我来了。” “学成，以后在这好好干，比在外面混强多了！” “是，我会好好干的！” 男子在一车间主任带领下来到贾东旭之前的学徒工位。 “李大龙，这是新来的学徒工，你好好带带，不能挑肥拣瘦的知道吗？” “是是是，主任。我一定好好教他！” “你叫啥，从哪来的？” “我叫赵学成，从乡下来的。” “你姓赵？哦...这有个工件，你就把它打磨到这条线就行，磨得一定要慢，不要让手受伤了就行！” “那谢谢李哥了！” “好说好说，以后都是搁一个锅里搅大勺的了！” 赵学成坐下拿起工具开始打磨，一个声音在他大脑里响起。 “叮，检测到宿主，开启傻瓜式升级系统，只要重复动作就能提升熟练度！” “什么东西这是？系统？” “检测到宿主正在打磨工件，现在开启学徒工熟练度。1、2、3....” “嗯？我好像脑子里长了什么东西了？我怎么知道下一步要开始怎么磨了呢？” 赵学成一点点的打磨，只要磨一下，脑子里的声音就报出来一点，磨得快报出来更多。 “好！那就来吧！” 赵学成拿好工具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工具两端飞快地开始打磨，脑子里的声音像爆豆子似的播报。期间，只要赵学成累了就休息一会儿，然后再憋气快磨，如此循环往复，系统再次播报人声。 “叮！检测到宿主学徒工熟练度达到100\/100，现在打磨工件不再获得熟练度，请宿主开始其他正式工种的尝试。” “这刚来半天就学会了打磨工件，还是太骇人听闻了一些，我还是龟缩几天吧。这个时代太突出也不好，枪打出头鸟！” 赵学成故意把第一个磨得多了点，不完美，但是可以用。然后他靠着墙壁闭眼休息。 “老李啊，新来的什么情况？磨了几下就不干了？” “你懂什么，人家姓赵！还是主任亲自送过来的！” “哦！我懂了！我啥也没看见！” “知道就行，老实干你的活儿去！” 到了中午，几个工友叫上赵家平吃饭，今天轮到何雨柱给老车间这边做饭。葱烧茄子、四喜丸子、酱爆鸡丁几个菜也算是何雨柱的拿手菜。赵学成打完饭吃了一口， “叮，检测到宿主在食用鲁菜，现开启鲁菜品味熟练度系统。鲁菜品味熟练度1、2、3...” “吃个饭也能学东西？这真是傻瓜式的系统啊！” 下午赵学成回去继续打磨新工件，打磨完就靠着墙打盹儿。 “你说我这胎投的！人比人气死人啊！” “主任之前也是咱们里面一个焊工，升上去还没有三年呢，你努力努力也有希望！” “得了吧，那是上个后勤主任案子牵涉到咱们原来的车间主任留下的空缺，那么大的案子这辈子能有几次？” “或者你去认他做爹也行！他之前家里太穷，媳妇都没娶上，孩子也没有，你就说给他当儿子养老！” “去你大爷的！你怎么不去当儿子！” 听厂里工人们工作时候的聊天打屁也不失为一种乐趣，赵学成对于现在的生活还比较满足。 “得干点什么别的了，我这学徒工才十几块的工资，全聚德大号的鸭子都吃不上三只！更别说娶媳妇了！” “你也爱吃全聚德啊？” “你是谁？” “我钱安国啊，上午就看见你在那睡大觉了！” “那是我手底下活儿干完了，没安排只能睡觉了。” “学徒工都是干不完的活儿，你怎么还有时间休息？” “上午老李就让我打磨工件，磨完了就没事儿了。” “你面生啊，新来的把？” “对，上午我三叔带我来的。” “这个时候名额都没了，谁还能带人进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赵学成” “你姓赵？那我知道了，想不想挣钱？” “想啊！当然想！” “行，那你晚上别走，我教你！” “成，那敢情好！” 当天晚上，钱安国手把手教赵学成做工件。晚上没人看着，赵学成快速打磨供应钱安国，钱安国专心做钳工的活儿，两人流水线作业，一晚上做的已经快要赶上之前钱贾二人一晚上做出的工件数量了。 “你小子手法可以啊，一看就是干这个的料子！干了半天都是你在等我了。这样吧，我教你一点钳工的活儿，你先从边角开始，最后掐尖儿的留给我。” “成，都听你的！” 钱安国开始教赵学成钳工的活，赵学成依样画葫芦开始干。 “叮，检测到宿主开始钳工操作，现在开启钳工熟练度系统，熟练度1、2、3....” 一晚上时间，赵学成把熟练度冲到了200\/200，达到一级钳工的水平。白天，钱安国去睡大觉，赵学成自己把每天自己打磨的那件打磨好，又把钱安国的一件也帮他做完，然后再靠着墙睡觉。 中午，赵学成打了饭被叫去一车间主任办公室。 “学成啊，我这有六必居的酱菜，一块吃点吧！” “成，三叔，这咸菜就着二合面馒头就是对味儿！” “感觉怎么样啊这两天？” “挺好的，车间的人很照顾我。晚上钱安国还教了我钳工的活儿，我学的很快，他说我这个水平可以考一级钳工了！” “是吗？真不错，下一次的考评在一个月之后，你想考我给你报上” “好，我这一个月努努力，争取一把过！” “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对象了！” “三叔不还没找吗，我不着急！” “什么不急不急的，我比你还着急呢！我之前没找是因为太穷，自个儿都养不起自个儿。你别看你现在是个学徒工，以后你的路还长着呢，早点娶媳妇生娃，我还能帮你带带。” “我知道了三叔，我这就去找媒人问问。” 第89章 浮出水面 又过了半个月，贾东旭拆线出院了。两个变一个，贾东旭走起路来有点别扭，身体的应激反应让他在迈步的时候特意把没有的那边让出来，生怕再碰到，其实已经没有了他也没改过来。 从后面看，走一步他向一边顶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不过他这个特别的动作引发了不少对兔儿爷感兴趣的人的兴趣。 “东旭，今天庆祝你出院，我特意让秦淮茹给做了几个菜，还买了瓶莲花白。” “谢谢妈了！” “都是一家人，谢什么啊！” 贾张氏嘴上说没什么，心里可是乐开了花，这东旭终于迷途知返了，一家人以后好好过日子。 “妈，陈宇那个房子还空着吗？” “你说那个屋子啊！不吉利，陈宇没想到还是个敌特，房子让厂里给收回去了！你想找房子妈再给你想办法！” “嗯！” 或许是身体的原因，自从自己的宝贝少了一个以后，贾东旭的脾气收敛了不少，和别人一般都不会大声说话。住院期间，贾东旭从来都没想过女人，这和他之前加班三天两头忍不住去找半掩门的情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贾张氏对于贾东旭的变化只当是受伤之后自尊心受到了打击，慢慢会好的。 晚上秦淮茹都躺好了，贾东旭一点上手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是转过身去直接睡了。秦淮茹也乐意什么都不做，一家人和和睦睦。 话说刺伤易中海的歹人回去之后一直没有被人找到，他自己也是颇为得意。自己潜伏了这么多年，功夫还是到了火候的。公安局从易中海拿到病例单那天开始查，往前找一直没有头绪。 作为潜伏者的眼镜男在单位和在外面是两副打扮。上次去医院眼镜是提前拿下来的，只有出了诊室门口他才会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带上。 虽然自从上次刺杀失败，但是眼镜男心里的大石头落下一多半。找到了撞自己的黑手，只要以后再用点手段，不怕他不吐出真相来。 “这易中海不能让他好过，我得给他使点绊子！” 男子偷偷出门打开地窖，在地窖深处的西边把砖头一块块拆下来，然后打开一扇木门，里面是一个小空间，墙角有一个柜子，上面是各种武器弹药。正中央是一个桌子，上面有一块油布盖着的东西。男子熟练的掀开露出里面的长波电台，随后他从身上拿出一个密码本，然后向上级播报。 “书生新发展的下线发现一枚未知用途的珠子，材质不详，在晚上面对深空的时候，上面会有蓝色波纹浮现，如潮汐般一浪一浪的涌现。下线在要给我带来的时候，在一名不孕不育的轧钢厂工人协助下被人盗走。此人名为易中海，是红星轧钢厂六级钳工。 书生。” 发完之后眼镜男迅速关闭电台，盖好油布，从桌子底下的箱子里抽出一把旧币带上然后退了出去。 关上木门，垒好砖头，用事先准备好的黄泥把砖头糊上，之后便离开了地窖。 在他发出信息的同时，有两拨人都接收到了电台。 “发光的夜明珠和不孕不育的易中海？这是什么暗语？” “书生奉命潜伏未知生命局，看来是有新的发现了，我要尽快通知上级。这个易中海要查一下，给我接西海岸罗斯威尔局！” 第二天，许大茂还在办公室就接到了琦哥的通知去参加一个秘密会议。地点在城外西山的一个地下防空洞里面。 “同志，把枪交给我。” “怎么个意思？我可是有证持枪的！” “我只是代为保管，你离开以后会归还的。” “大茂，给他吧！我的配枪也给了。” “行吧，那就听我琦哥的！” 许大茂一行人来到防空洞深处，重重铁门之下有一个环形会议桌，上面坐着的人许大茂一个都没见过。众人逐渐落座，随后屋里关灯，一个录像开始播放。 “昨日，我西山某部长波监测站收集到了一段密文传输。其中内容已经由我部凭借投诚的国军潜伏特务的密码本破译，内容如下：.. 现在我部在研究这发光的夜明珠和不孕不育的易中海是什么代指内容。目前尚无头绪，希望在座的各位可以予以协助。” 播放完成之后，灯光打开，一个主持人走向中间的话筒开始发言。首先是自我介绍，然后简单介绍了在场的众人，只知道单位不知道具体岗位和名字。 随后有人上来拿一个红皮本子，每一个人都会发上一个，上面有需要填充的几个信息点。许大茂询问过琦哥之后，把知道的都填上了，一会来人把本子收走。 “什么时候能走啊？今天有别的事儿呢！” “等等吧快好了” “许大茂同志，请上前来。” 许大茂也是吃了一惊，这么多人专门点他一个小卡拉米。在琦哥鼓励的眼神下，他上去了。 “你来为大家简单介绍一下易中海的情况吧。” 许大茂把易中海现在的生平事迹说了一下，最后提到他有一个特务儿子已经被击毙，然后在主持人示意下回到了座位。 主持人简单说明了一下，然后让人把捕获易天赐的过程播放了一遍。在场的众人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显然没有太大的反应。 “你左手边9点钟位置的几个人辐射值超标不少，你要注意了。” “不可能吧？这么高级的会议能混进来？你看他们的衣服，应该是从哪直接拉过来参加会议的，身上的防护服还没脱。” “一件衣服有这么高的辐射？” “他们可能搞核武器的，就是用中子去撞原子核，分裂产生能量” “哦？有点意思啊？你去给我找点中子，我要做实验！” “哎呀妈呀，那可不行，你看他们了吗？每天工作都要穿衣服防止辐射，要是我没穿你天天研究没几天我就得ger屁了！” “蓝星文明已经到这里了吗？” “是啊，这要是在宇宙中算几级文明？” “不到1吧！” “呵，那阿尔法星呢？” “我们？我们是..我不告诉你！” “嘿，那你别勾搭我的求知欲啊！” 许大茂在和系统交流的时候台上说的什么他也没注意。最后就听到一个‘守株待兔’计划，在轧钢厂四合院周围埋伏，等待对方主动暴露。 离开地下设施之后，许大茂表情轻松了不少。 “琦哥，中午咱东来顺啊？” “我还有会要开，今天不行，改天吧！” “好，我那两瓶酒老爷子怎么说？” “味道不错，就是你小子太奢侈，人家都吃不上饭，你还有心思喝粮食酒？” “这不是就这两年粮食生产艰苦一点吗！明年后年产量一升上来就好了！” “你啊，就是在城里生活久了不知道种地的辛苦！” “好，那我以后也少喝了。我接着喝汽水，这回总没事了吧！” “你这个年纪都能成爹了！你怎么还喝汽水？” “酒不能喝怎么着也得喝别的啊！人生在世，吃喝二字吗！” “就你歪理多！” “那没办法，只要吃饱喝足的一天那就是好日子！” “有时候真羡慕你！” 许大茂被送回了轧钢厂，坐在办公室的时候他也在发呆。刚才他说明年后年会好，其实他也不信。外面不说，就说轧钢厂里面，除了苏联窗口的特供以外，其他窗口那是轮流的饥一顿饱一顿，就算是新来的杨副厂长背后有资源，这种日子也就这样了，以后估计还会更惨。 “日防穿子，月防穿子，我倒是希望你们能来带点粮食之类的吃的，老老实实为厂子服务。别总想着双茹配、架娣子、捅娄子，尤其是捅娄子，那是只有老子才能捅的！” 第90章 人言可畏 贾东旭重新回到轧钢厂，发现自己的工位被赵学成占据。小组长李大龙又给他安排一个，反正都是打磨工件搬东西贾东旭也无所谓。白天混日子，晚上继续跟着钱安国。 “东旭啊！你师父说你的身体需要恢复，晚上不让你干了！” “你什么意思钱安国？有新人就想把我踢走？我告儿诉你，没门儿！” “又不是我说的，我只是传话儿的！” “我就干，他能把我怎么样？” “钱是从易师父那出的，你看这..” “嗯？我知道了！” 晚上，贾东旭并未按时回家，而是来到二车间。 “谁？” “我，一车间贾东旭！” “你来这干嘛？看我们笑话？” “不用看你们，我就是个笑话！” “嗯？跟你师父闹翻了？” “我回来他不让我干了，来了个新人顶我的位子。” “怎么着你还想来我们这？你要是让那边知道还能容的下你？” “我就想要钱，别的我不管！” “没看出来，还是个有奶便是娘的主！也不怪你师父把你踹了” “晚上干活的事儿完全是我师父撺掇的，钱从他那走，他里子面子都占了，关键是还不用出力！你们要恨就恨他吧！” “原来是这回事儿！这老小子看着一本正经的，原来不是个好鸟儿！” “我三级钳工，能干的我不挑。” “来吧，活儿有的是。我可说好了，不会按你们那边那么给！” “甭磨叽，开始吧！” 白天贾东旭慢慢悠悠打磨工件，出工不出力，晚上干到累为止，然后打个地铺睡觉，两边不耽误。 又过了半个月，易中海磨磨蹭蹭的来到了轧钢厂，一车间主任还特意准备了一个简短的欢迎仪式，然后工作恢复正常秩序。 这天，中午在食堂打完饭，贾东旭来到一个没人的位置开始吃。 “听说了没，贾东旭让人踢坏了，不能人道了，这贾家要断子绝孙了！” “不能吧？我听说只是少了一个，还能用啊！” “坏不坏我不知道，他51年结婚，这都55年了，快四年没动静，我就不信之前是正常的！” “你说的有道理！小春梅那被端之前就说了，她那段时间就贾东旭经常去，本来想让他留个种，好赖上他，没想到这几个月地白刨了，她还特意去买了补身子的药！” “地不能白刨，那指定是种儿不行！” 贾东旭听到一半就吃不下去了。那段时间他过得最潇洒，也最颓废。赚的钱大部分都吃喝玩乐了。花了那么多钱，就为了听小春梅多喊他几声爷，满足一下自己虚荣心。没想到她还想着给自己上套儿，真是biao子无情啊！ 这个时候他想到了秦淮茹，虽然床上不怎么会配合，但好歹是明媒正娶的，而且这么多年也没干什么太出格的事儿，算下了还是贾家对不起她的多，以后多少要补偿她一些。 贾东旭下定了决心，以后改邪归正，钱留在家里花。手里的饭盒吃了一半了，虽然还没饱，但是他还是决定不吃了。带回去给秦淮茹吃，自己的媳妇吃不饱才会去外面找，让她吃饱了自然也不会出去了。贾东旭也是豁然开朗，之前想不通的东西也想通了。 贾东旭简单收拾了一下，带上自己的东西去了放映科办公室。 “许大茂，你在吗？” “谁啊？贾东旭，你要干嘛？” “你父母那个房子你不是还闲置吗？能租给我吗？我想跟淮茹搬出来住。” “呦呵，真新鲜哎！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是，我之前做了一些错事，走了弯路，现在我要改邪归正了！” “那就恭喜了！我这个房子可不是那些犄角旮旯的倒座房可以比的！我要的也不高，一个月五毛。” “可以，我租了，咱们写到纸上。” “我晚上回去得收拾收拾，我就写从明天开始租了。” 贾东旭直接给了租金，倒也痛快，拿了纸就走了。 “这是开窍了还是有人穿了？” 许大茂下班回到四合院，去老屋收拾一下。东西大部分被许父母带走了，剩下的一小部分许大茂也带回了自己的新屋子。腾出来房子开窗通风，许大茂看了一眼老屋，多少有点难以割舍。 “闲着也是闲着，租出去也能挣几斤猪肉。” 晚上贾东旭让秦淮茹来要钥匙，许大茂痛快给了，然后贾东旭打算在搬进去第一天请自己过去吃饭，聊表感谢。 “不会是鸿门宴吧？我最近好像跟贾家没有关系！” 第二天，贾东旭上班，秦淮茹搬东西，这次不是霸占而是真的搬家，秦淮茹能离开贾张氏确实很高兴。贾张氏虽然有点不乐意花钱，不过看到贾东旭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她作为母亲还是高兴的，一家人皆大欢喜。 易中海跟贾东旭之间多了一层窗户纸，就好像你看得见、摸得着但是就是有东西在中间膈应双方，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二人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钱安国在赵学成的协助下如鱼得水，很快赶上并超过了原来钱贾二人组的产量。易中海对于钱安国这个新晋的候补种子选手越来越感兴趣，打听到他家是父母双亡的情况之后更加高兴了。 午饭时间，易中海来到钱安国桌子附近。 “今天伙食不错啊！” “是啊，今天有肉！” “跟你一块儿的赵学成什么来头？” “他叫主任三叔。” “嗯？我知道了。以后啊，别把手艺都教给他。” “为啥？他学会了我们干的更快啊？” “你懂什么，他都学会了一人独大早晚把你踢了单干！” “不能把？我教会了他，他还是帮我打下手，况且账要从他那走！这样的话，易师傅去跟主任说说走你那，我现在就把他踢走！” ”这个，你先等等。现在就踢走太明显了，谁都能看得出来。以后再说吧！” 易中海不再开口，低着头吃饭。钱安国不知所以，撇撇嘴继续吃。 “主任要干什么？安排个人把东旭挤走吗？还是说要把我挤走？我就晾了他几天没想到他就下决心了！你侄子是神仙吗，能一口气学到钳工六级？他要是能我趁早把位置让给他！” 易中海思绪很乱，手底下吃的很慢，钱安国都吃完了，他还在那沉思。钱安国也没等他，回去睡大觉了。 贾东旭晚上买了一瓶莲花白，又买了便宜的卤下水，还买了别的材料让秦淮茹好好做一顿饭请许大茂吃。 一顿饭吃的有点莫名其妙，许大茂也没觉察出什么来。三个人就是边吃边聊，贾东旭问了问许大茂在厂子里的情况，又问了他什么时候结婚，还有喜欢的女人类型，并表示有机会给他找。 回到家里，许大茂还是一脸懵。 “这贾东旭要干啥？之前两家掐的不可开交，这就握手言和、交杯换盏了？” 晚上，秦淮茹也是云里雾里的，她忍不住问贾东旭， “为什么要请他吃饭？我不明白！” “借着租房搭上许大茂这条线儿，以后求到他帮忙的时候也好意思开口。” “原来是这样！” “怀茹，以前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以后我会好好珍惜你！” “东旭！” 两人你侬我侬，破镜重圆。不过小贾没什么反应，一晚上任凭二人如何折腾都是倒伏的彻底。 第二天贾东旭背着家里人去开了壮阳的药，花钱让小厮在药堂煎药，并约定每天中午和晚上来喝，这样四合院的众人没有知道的。贾东旭就这样喝了一个月左右，小贾终于有了反应，时间不长，但人道还是可以的。贾东旭晚上也不干的太晚，午夜时分就回家休息，保养身体。 第91章 扮猪吃虎 时间来到晋级考试的日子，别人都是早早来考试，之后不耽误工作。赵学成在一车间主任的陪同下在没人的情况下安排考试。 “三叔，我想直接考一级到三级的所有定级考试。” “嗯？你小子是魔怔了？你才来几天啊？” “一个月了，我进步的很快的，不信你让人给我试试。我还是过了以后也能帮三叔减轻压力不是？” “好，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不要太为难自己。” “来吧，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行，老张，你跟安排上了吧！” 考试时间结束，赵学成达到了标准，通过了考试。 “学成，恭喜你啊！” “三叔，帮我一个忙，出去只能跟别人说我过了一级，其他的先不说！” “行，老张，你也帮我保密一下。” “没问题主任！” 赵学成和一车间主任回到办公室， “三叔，我现在跟着钱安国加工三级工件没多大问题了，那个工资按三级工给我发行吗？” “行，太行了，我是真没想到你小子是干工人的料啊！这才个把月你就学会了别人几年学会的东西，你爹在天有灵也该欣慰了吧！” “三叔，我想请假几天回去祭拜我爹。” “好，我同意了，我给你开三天假！” 赵学成拿着一级工的证件回到了车间，工友们都纷纷表示祝贺，易中海知道以后脸色有点不自然。 “这小子才来几个月就一级工了？肯定是主任在后面使了手段！得给他使几个绊子让他知道知道人生疾苦！” 中午吃了饭赵学成就离开了，走前他也跟钱安国说了行程，钱安国表示自己也可以干。 赵学成回到乡下祭奠了父母，随后给亲戚也带了礼品。他也打算抓住这个机会在乡下休息游玩几天。 “学成回来了！上山玩去不？” “去啊，城里快憋死我了！” “我回家拿上家伙式儿咱们一起上去！” “好！” 赵学成回家拿了一把弓和一篓子箭矢，然后拿了一捆绳子和几个套子，这些都是他爹留下的东西。 赵学成和同村的几个人一块儿上山打猎。两条枪，三把弓，遇到大型动物也有的一战。 几个人刚上山就看见了野鸡毛和粪便，留下套子以后派一个人留守，其他人继续前进。 “学成，看见那兔子了吗？” “看见了，看我一箭射死它！” 赵学成拉弓上弦，一个声音在大脑响起， “叮，检测到宿主在拉弓准备射箭，现开启神射手系统。宿主生平射箭经验转化为初始熟练度，现在开始计算..” “嗖”的一声，赵学成一箭射中兔子前腿并贯穿，兔子受惊猛跑结果折断自己的前肢，一个狗啃泥把脖子也给折断了。 “神射手系统熟练度增加一点，现在是187\/200，级别了lv4。” “喔！！！学成你射的真准啊！一箭就射中了腿！” “今天有肉吃了！” “还好手没生，带上吧！咱们继续走！” 几人又往前走，翻过了一座梁，下面有个水泡子。赵学成几人分工明确，有人砍树枝，有人挖土找蚯蚓，有人找树枝编鱼篓。 “我先下去看看！” 赵学成脱了衣服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 “叮，检测到宿主在游泳，现开启浪里白条系统。宿主生平游泳经验转化为熟练度，现在开始计算...计算完毕。现在开始统计熟练度，35、36、37...” 赵学成也见怪不怪了，一口气潜到水底，水中阴暗看不到多远，赵学成摸着水底石头往前走，一头老鳖趴在那里睡觉，赵学成悄悄靠近，用随身的绳子把它绑上，然后直接上浮。 “快，这有一个老王八，快把绳子绑树上！” 赵学成把腰上绳子解下来，打了一个结，转着圈甩了几下扔到了岸上，几个小伙伴赶紧拿起绳子绕着树给绑上。水底下已经感受到了上边的动静，拼命开始挣扎。赵学成回到岸边加入几个人用力把绳子往上拽。 “它往那边跑了！咱们跟着它动！” 几个人把绳子绕在腰上串成了一串，用拔河的姿势后仰下压，一点点的往后走。随着几人左走右走来回溜，绳子越来越短，老鳖被从浅水位置拉上了岸，一个不注意还翻了过来，几个人快速给拉到岸上搬来石块给它固定。 “这家伙可真大！这得有上百斤！” “学成给他放血吧，直接宰不容易！” “好！” 几个人踩着它的肚皮，赵学成接过来柴刀，对着它脖子就是一刀。 “叮，检测到宿主正在给动物放血，现开启屠夫系统，宿主生平经验转化为初始熟练度，正在计算..计算完毕。熟练度开始统计11..” “不行啊，口子太小！” “我再放一点！” 赵学成用手去勾引老鳖，它果然探出头来咬。赵学成瞅准时机一刀剁在它柔软的脖颈处。 “致命伤，熟练度加十，现在共21点，总体21\/200，等级lv2。” 老鳖脖子喷血，拼命挣扎，奈何它后背尖的地方把它顶起来，四肢和脑袋借不上力，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咽气。 “学成，还钓鱼吗？这个玩意太大了，够吃好几天了！” “来了多少钓几条吧！” 赵学成把绳子解开，几个人又开始钓鱼。 “叮，检测到宿主正在钓鱼，现开启钓鱼系统，宿主生平经验转化为初始熟练度，正在计算..计算完毕。熟练度开始统计56、57...” 赵学成几人钓了几条草鱼，分开放在鱼篓里，然后几个人转着老鳖返回。 “还好给翻过来了好用力，要不咱们几个还真不好把它带回去。” “是啊，不过这血洒了一路了，不会引来什么吧？” “你说狼吗？前两年村里组织了灭狼队，附近几座山都被清空了，应该不会吧？” “狼没了不代表别的没有！” 几个人边走边停来到了下套子的地方。看守的人脸上盖着几把树杈子，睡得正香。赵学成玩心大起，几个人悄悄把老鳖搬到他头顶的位置，用树杈把头顶起来对着他的脸。 “我们回来了！” “啊？回来了..嗷！” 熟睡的那个人大叫一声起来就跑，赵学成几人笑的前仰后合。等那人跑了几十步回头一看几个人快笑疯了，这才停下脚步。 “你们又在捉弄我！不知道我胆子小吗？” “这帮人里就你敢在野外睡这么死，别人没一个有你胆大的！” “你这么说也对。这么大的王八，回去要吃几顿啊？我口水都流出来了！” “回去让你吃到撑！别愣着了，过来帮忙！” 几个人继续往前转着走，任由血迹在周围挥洒。 眼看着已经能看到山脚下的村子了，几个人也是松了一口气。后面的林子里什么东西在沿路追赶他们，血迹的味道还是吸引了什么东西过来。 “学成，后面有声音，你看那些矮树的树冠，都在摇动，肯定是什么东西走路时候撞着树走！” “坏了，八成是野猪！赶紧把东西扔下上树！” 几个人麻利的找到最近的大树，敏捷的爬到几米之上的大树杈上。果然，一会儿一头野猪出现在视野里。 这头野猪也不算是很大，看体型在200斤左右，边走边拱着土。赵学成搭弓准备射箭，深吸一口气，瞄准野猪拱土抬头的瞬间松手。箭矢精准的穿过扬起的尘土射中野猪下膛，野猪吃惊之后用力咬合把箭杆咬断，左右转头发现了树上的赵学成，随即用蹄子挠土，摇头甩尾蓄力，然后径直向树上撞来。 “抱紧了！！！” 赵学成大喊，野猪冲刺过来一头撞向树干，顺着树干传来的巨力让赵学成吃了一惊。野猪一头没撞断也怒气难消，继续用脑袋拱，左右甩头砸向树干，树上的几人死死抱住，除了落叶没有东西掉下去。 第92章 逆转未来 “开枪打眼睛，或者它屁眼儿！” 对面树上的人收到指令，随意瞄准开枪，有几枪打中了屁股，不过土枪威力不大，只打出几个印子。野猪不依不饶继续蹭树，那边人又开几枪打中了尾巴直接给打断了，野猪吃痛转身过来转换目标攻击，那边的树也给撞了一下。好在是树够粗，人抱的紧所以没人没有危险。 赵学成继续拿出弓箭，搭弓瞄准。野猪现在转换方式用头锤狠砸树干，两下就把树皮打破。赵学成瞅准时机，一箭正好从菊花进去，力道之大直接没进去一半。 野猪吃痛惨叫，想回过身来咬箭杆，左右回头都够不着。赵学成双腿夹住树干，半个身子倒挂再次搭弓在野猪回头之前射过去，正好在它回头张嘴的时候射进嗓子，野猪嚎叫着跑开，努力想把身体里的箭矢甩出去，不过这一切都是徒劳，野猪前后吃痛，每次活动都会带动身体里面的箭矢活动，变的更痛。野猪干脆躺在地上打滚惨叫，足足叫唤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才咽气。 山脚下有的人家离的近已经听到野猪的惨叫声，赶紧出门叫村长招呼人。等大部队到来的时候野猪已经停止了挣扎，几个人上去七手八脚给绑住了手脚。 “这是你们抓的？” “是！那还有个大王八！” “哎呦呦，看这大王八，这得养多少年才长这么大啊！” “你看那野猪，屁眼儿里都有箭，这嗓子眼儿是怎么进去的？” “都是学成射进去的！我们就在旁边看着！” “也不全是，野猪尾巴打不掉我也没法瞄准，算是运气吧！” “学成，这都是你打的！你说怎么办吧！” “村长，我小时候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乡亲们没少帮我，这两头就在大队里杀了吧，全村一块儿吃！” “好！！！” “学成真好啊！我家要是有闺女就嫁给他！” “你想的美啊！学成去城里上班了，还进了大厂子！那城里女的不得往他身上扑啊！” “行，那咱们听学成的！晚上支两口大锅，全村吃席！” 晚上赵学成也没闲着，帮着清洗、宰杀最后一锅炖了。赵学成也开启了农村大锅饭的熟练度。 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赵学成享受了几天农村时光，然后在乡亲们的送行队伍护送下离开了村子回城。 这边，崔大可如他所说的那样从城里搞回来了一笔巨款，不仅还清了债务还请村里人吃了一顿。他这一个牛皮吹得村里人不得不佩服，纷纷向他取经，他只是虚与委蛇，全推到南易的父亲身上。之后崔大可也并没有像记忆中那样和寡妇搞在一起，城里的快乐是这些乡下邻里想象不到的！之后崔大可向村里辞行，拿了证明文件直接搬去了城里。 崔大可搜索记忆，按之前工友所说过的亲身经历在一条路上等着机修厂一个大车抛锚，三两下解决之后被带着去了机修厂推荐给后勤主任，查过身份信息之后直接进了机修厂。 之后遇到大问题只要搜索记忆就可以轻松搞定，可以说崔大可综合了所有记忆中工友的机缘于一身，令现在的所有人刮目相看！要不是他太年轻提拔不符合规定，崔大可是能够一步登天直升科长。 头衔没上去可是待遇上去了，一个乡下来的穷小子刚来没多久就可以拿到87.5块的十八级正科工资，加上别的补贴将近100块巨款，一个月快挣别人一年的工资了。这个时候丁秋楠还没进厂，崔大可随意拿捏还在当学徒的南易。 崔大可提前见到了梁拉娣的丈夫，这个时候二人刚结婚不久，第一个孩子才显怀。崔大可利用自己的特殊地位，以培养尖子为名义通过各种手段他丈夫调换了一些更难的岗位，他丈夫的身体每况愈下。 崔大可又有意无意的提出晚上熬夜加班多给钱的诱饵，本就生活过得紧巴的梁拉娣丈夫毅然决然主动提出要加班，在大毛还没出生之前终于是熬不住一命呜呼了。 梁拉娣难掩悲伤，终日以泪洗面，大毛没能顺利出生直接流掉了，梁拉娣身体受损，又没有好好恢复，最终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梁拉娣接替丈夫的岗位一点一点开始学，崔大可又暗中使坏，雇人给她泼脏水，久而久之厂里都讹传她克夫克子。长相拿得出手的梁拉娣成了男人眼里躲避都唯恐不及的灾星，本来很健谈的她越来越孤僻，后来实在受不了当一个透明人的日子，她从厂子离开了。 后来在一个邻居老奶奶的介绍之下买了他侄子的学徒工位来到轧钢厂从头开始。然后她本来钱也不多，正好轧钢厂在南锣鼓巷95号有个房子一直空着，租金是正常的一半儿，她没多想就搬进来了。 “新来的这身段不赖啊！不知道结婚没？” “我们家解成也快到结婚的年纪了，可以先聊着！” “你们就没想过她一个人敢住那个别人上吊的房子？”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好奇起来了，按理说厂里不会瞒着她的！” “她肯定是从别处搬走，钱不多，然后不得已住进来的！” “那可得好好打听打听！” “切，打听什么啊！我早就知道了！” “他贾嫂子，你就别遮着掩着了，赶紧说吧！” “她呀从孙老婆子侄子手里买的名额过来上班。之前他丈夫晚上干活没注意让车给压成肉饼了，她当时还怀着孕呢，孩子也没了，身子坏了以后再也没法怀了。后来机修厂就传她可夫克子！” “是吗？还好我没想着跟她攀上！” “我们家解成还是找别人吧！” “哎，可惜那身段和脸蛋了！” 梁拉娣不知道这个院子里别人怎么说她，她已经决定放下过去的一切重新开始。 许大茂回家正好碰上梁拉娣，然后两人速度差不多一前一后往家赶。 “你别跟着我了！要不我报公安了！” “我跟着你干嘛？我回家啊！” “你住哪一号？” “95号啊！” “啊？那咱们是邻居啊！我刚搬过来！” “是吗？真巧了，那一块儿走吧！” “行！我刚才还以为你是坏人呢！” “今儿个是赶上了，咱们俩有缘！” “是啊！” 两个人有说有笑一块儿回了四合院，一路上几个大妈的目光不善，梁拉娣也有些不解。 “这个院子里没一个好人，包括我！你以后小心了！” “好，除了你我都会小心的！” “嘿，你怎么这么容易相信人呢？你这拉出去早让人给骗了！” “许大茂放映员早就听说过名字了，今天看到你真人了，感觉不像传闻里那样孤傲冷峻、高不可攀！” “嘿呦！我还有这名声呢？得，我以后啊没人给介绍媳妇了！” “不可能的，你等着以后女的轮番向你扑过来！” “借你吉言了！” 许大茂回了家开始整理思绪， “这梁拉娣怎么来这了？他丈夫呢？大毛、二毛他们呢？南易呢？这才55年啊！” “你的潜意识很准，机修厂出现穿越者了！” “这梁拉娣向来是读者们津津乐道的好女人，怎么可能把她逼走呢？除非是恨她不行的！比如崔大可！” “有可能！” “这个可麻烦了，他可是年代剧里面四大恶人之一啊！” “你也在这个名单里！（手动狗头）” “你！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 “我乐意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我不能把你怎么样！” “这就泄气了？不是你风格啊！” “我也知道胳膊掰不过大腿！” “你知道就行！” 许大茂看到她进了陈宇的房子，就在自己隔壁不远，可以说鸡犬之声相闻。 “这个方向跟底下那个密室的位置差不多！” “我知道你小子在想什么，有一个还不够吗？” “去去...，你不懂！” “你想说你的祖先曹贼是吧（狗头）” “你能不能从我脑子里出去！” “你说呢？” “啊....（土拨鼠大吼）” 第93章 被动曹贼 自从贾东旭开始努力造人之后，秦淮茹的肚子一直都没有争气。贾东旭悄悄又去医院检查了，自己的种子活性太低，使女子怀孕的概率极低，几乎是不可能。贾东旭也被告知自己恢复的可能很小，毕竟少了一个，功能受损，这辈子估计抱不了孩子了。 贾东旭挣扎了几天之后也释然了。虽然自己不能生但是贾家不能没孩子，现在厂子里闲话都快把他逼疯了。贾东旭思虑良久之后做了一个决定，他在院子里看了一圈之后选定了许大茂。 一天晚上贾东旭准备了散装莲花白，加入了少许高度的泸州老窖，准备的菜也是从外面买的酒糟鸡，糟溜鱼片，还有花生毛豆。之后他邀请许大茂过来陪他喝酒，许大茂仔细检查了所有东西确定没有使用什么恶毒手段之后，就跟着一起喝了。 许大茂本身酒量就不怎么样，加上有系统在，他也没太在乎贾东旭能搞出什么花儿来，结果直接喝多了。贾东旭强忍着出门，把吃进去的都抠嗓子眼吐出来，然后用凉水洗脸强打精神。 “淮茹开始吧！” “东旭，这样可以吗？” “他已经醉的不行了，不会醒过来的！” “可是，我是你的媳妇，你怎么能...” “打住，抓紧时间，记住你是贾家的媳妇，为了贾家，你要豁得出去！” ... 许大茂第二天在家里醒来，头痛欲裂，什么都不记得了。许大茂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兜里还有柜子里，没有东西丢失。 “我昨天睡死了没发生什么坏事吧？” “没有” “那就好！” 接下来一段时间内，贾东旭循环播种，过十天半个月贾东旭就会请许大茂喝酒，一样的配方，不一样的味道。第三次之后许大茂婉言谢绝了第四次宴请。 “东旭啊，以后我不能这么喝了，之前没注意，我喝这个散白醒过来下面火烧火燎的，好几天才恢复过来。” “那下次咱们喝杏花村！不开封的那种！” “行行行，下次吧！” 回去之后，许大茂总感觉不对劲，赶紧问系统。 “我喝醉了有别的事儿发生吗？” “有啊！” “什么事儿？” “好事儿！” “别卖关子了！” “弓啊逆推霸王了！” “啊？你是说，不能吧，贾东旭也喝那么多，就在旁边，她敢吗？” “谁说贾东旭不是在清醒状态下监督的呢？” “啊？这怎么回事儿啊？” “贾东旭的那个被打废了，基本不能用了，而且他的遗传物质活性很低。” “丞相啊！我愧对你啊！我居然基地被反推了！系统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你问过有没有坏事发生，我说没有啊，这在你看来明明是好事啊！” “不一样的，要是我自愿的还好说，我都不知道啊！” “得了便宜就别卖乖了！” “下回别来了，赶紧想想办法吧！” “这个简单，我给你做个道具把他的种子直接送进蛋里面就好了。” “矢量双向穿梭箔？怎么用？” “两个穿梭箔之间可以快速空间传送，你在瓶口放一个，瓶底放一个，就可以帮助贾东旭了。” “我懂了，怎么放啊？” “和坍缩箔一样的用法。” “好，那我就用了！” 过了几天，贾东旭再次提出要请许大茂吃饭，许大茂这回婉拒了，并说自己上次之后已经使用了新的术法，贾东旭可以随时让秦淮茹怀上的，这让他高兴的快哭了出来。没出半个月，秦淮茹开始恶心呕吐，贾家母子都很高兴，背地里还感谢了许大茂一番。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来到55年8月，中央通过决议，粮食供应全面采用票据制度，城市居民按人头年龄领取，在指定单位购买粮食。 政策落实后的当天晚上，四合院内众人齐聚。 “他一大爷，家里没体力劳动者这粮食也不够吃啊！” “是啊，李嫂子一个人，还是乡下户口，带着三个女娃娃这怎么吃的饱？” “就是啊他一大爷，我们家才67斤，够谁吃的啊？” “你家怎么可能六十七斤？老贾没了你家就一个城市户口！” “呸呸呸，你听错了，是三十七斤！” “这也不对啊！” “行啦，不要吵了。现在全国都困难，又不是只有你家一个！大家伙儿以后粮票什么的用不着的、不够用的都可以在院儿里交易买卖，有我们三个大爷坐镇。谁要是敢到外面说三道四别怪我们无情！” 许大茂回到家里久久不能入睡， “粮票来了，大黑十也近了，穿子们，你们按耐不住了吗？” 第二天许大茂正常到轧钢厂上班，今天李哥直接过来找他了。 “大茂啊，今天保卫科扎堆来了十几个人，多少有点背景。有王主任外甥、张局远房表哥的儿子、二车间主任的侄子、后勤主任的外孙子还有张哥的表亲，我一下就麻爪了！你帮帮哥！” “好说，就问三个问题。一是之前最困难时候有没有差点饿死的经历。二是战场上差点死捡回一条命的。三是家里父母双亡，靠邻居和亲戚接济长大的。” “啊？这能行吗？” “你试试准没错！然后做记录给我，我帮你分析！” “行，下午给你！” 许大茂刚坐下喝口水，马上门被敲开了。 “许大茂，你来新同事了！是纺织厂转来的！” “欢迎！” “你好，我是刘大海！刚从纺织厂转过来！” “你好！你好！以后就是同事了，有事儿互相关照！” 许大茂客气一下就把他带到闲置的办公桌了。带人来的人离开了，屋里陷入了沉寂。 “哎，大茂，你媳妇呢？” “啊？我还没结婚啊！” “我的错！我的错！你看我这张破嘴，之前就是因为这个吃了不少的亏！” 许大茂打个哈哈就过了去了。这小子上来就问自己媳妇，系统一点都没报警。 “这小子不正常啊！” “他身上没有时间空间技术使用的痕迹，而且身体也没有改造的印记，怕是你说的魂穿！” “那就难了！不过只要他老老实实的跟后勤那个小子似的，我也没功夫去动他。” 中午吃饭的时候，许大茂买了饭靠近他吃。刘大海吃的津津有味不像是装出来的，许大茂也暂时不把他记录到小本本里。 下午，李哥来了，看见办公室有别人就把许大茂叫出去了。 “这里记录了那三个问题，每个人都至少有一点，王主任的外甥直接有两点！” “那不用问了，直接抓吧！” “那街道王主任那？” “派人去通知吧！” 审讯室，魏来一脸不爽地看着前面审讯的许大茂二人。 “你这个不能生育的残废在这跟我装什么？” “哦？你认识我？” “马脸小胡子的许大茂，谁不认识啊！” “我们之前没见过吧？” “没有。” “那就对了，拉出去枪毙吧！” “嗯？你他妈脑袋抽风了？说几句话就要枪毙我？现在是什么社会，你一个放映员来这跟我逗闷子呢？” “你是穿越者吧？” “啊？我艹，你说啥？” “你之前差点饿死，后来被人救活了，父母双亡乡下亲戚给你养活的” “这有什么问题？” “你这个原主当时已经死了，你这是借尸还魂。你是80、90、还是00年来的？” “我艹，你也是穿越者？” “你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吧？你之前来过三个，易中海儿子易天赐、张局侄子张建国、孤儿陈宇，他们交代了不少事情。” “他们人呢？” “切片或者物理消灭！” “你想怎么样？” “把你的东西都拿出来交给组织，包括空间和里面的一切东西！” “凭什么？就凭你两个嘴片子？” “凭这个！” 许大茂拿出镜面匣子放桌子上，魏来瞳孔一缩，小眼睛滴溜溜转。 “赶紧考虑，我还有下一个要审！” “小爷刚抽完卡，千里传送，拜拜了您内！” 魏来身形逐渐虚化直至消失，离开之前，嘴形是sha bo i。 “人呢？” “别着急，李哥他逃无可逃！” 许大茂上去关上录像机，然后来到隔壁的屋子，街道王主任已经在那里了。 “王主任，一起看看录像吧！你做好心理准备！” “好。” 魏来整个审讯过程不长，期间他爆粗口语气不善，听到自己是穿越者的震惊溢于言表，还有其他的内容都被王主任收入眼底。 “不是的！这绝对不是魏来！他就是个腼腆木讷的小胖子，怎么会这么口无遮拦？” “请节哀，你原来的外甥已经不在了。” “哎！我知道了！怎么做我服从组织上的安排！” “张局发通缉令吧，录像机拍到他了，你可以通过照片和名字找到他！” “好，我知道了！” 第94章 来穿子似下饺子 许大茂没有管二人，而是继续来到另外一间审讯室，这里是张哥的表亲。 “许大茂，你一个放映科学徒来这干嘛？你有什么权力审讯我？” “咱们俩没见过吧？” “没有啊，但是我可认识你！马脸小胡子！” 许大茂二话不说拔枪就射，子弹出膛直奔李三天眉心，李三天没有想到许大茂这么不讲武德，先是愣神然后带着桌椅和手铐直接瞬移到墙角。 “许大茂，我艹泥m！你要死啊？” “我不会而是你要死了！” 这个时候张哥起身，一招手，身后几个战士并排站过来拿出50冲拉开枪栓， “表叔，你信他不信我？” “你别问你叔了，你看看你眼前！” 李三天低头一看，桌子底下的水泥地面都被他带走了几块，他这速度力量已经绝非常人了。 “开火！” 张哥一声令下周围的战士都开始开枪，李三天没有办法只能把金属桌子拿起来挡子弹，用身子去撞墙。好在之前为了防止陈宇的情况，轧钢厂保卫科已经加厚了墙壁，李三天撞了两次居然没开！ “束手就擒吧，只要为组织所用，留你一命是没问题的！” “就这几条枪能阻止我？” 李三天直奔许大茂冲来，只要挟持他就可以离开。同时李三天对许大茂开启念力爆轰，想直接搅碎他的意识。 “少见啊！蓝星人居然可以将脑电波作为攻击手段的！” “那我岂不是危险了？” “他那攻击才4点，你兑换了脑域电波对冲发生器，你还回去就好了。” “对呀，还给你！” 突如其来攻击让李三天猝不及防，整个人在空中就开始丧失意识然后整个人如面条般瘫软倒地。绑在他身上的手铐和桌椅因为惯性飞了几米之后落在他附近。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张哥一行人有点不知所措。 “他用力过猛了，这是他频繁能力使用过度的反噬！” “没想到啊，他们也有弱点！” 战士们小心翼翼地过去，用脚踢了踢李三天，他一点反应也没有，之后开始救援。等压在他身上的东西都挪开之后一个折叠的人形出现在眼前。整个下半身坐在上半身上，两只手从后面被撅到前面，活脱脱一个折叠版巴斯光年，骨头什么的不用想了，没有几个在原位置的。 一个担架出现把他带走，后面的事儿暂时不用他管了。 接下来几个问话还算温和，人物的前后对比反差不是很明显。大概也是因为凭票供应的原因，都开始找大腿抱着了，关键是他们也不会预料到，大腿也有吃不饱的时候。 “行了张哥、李哥，剩下的还算老实，我也看不出问题，你的保卫科暂时安全！” “什么啊！这才来了6个人，两个就是特务，我以后睡觉都要睁一只眼睛！” “那你多保重吧！刚才那个李三天还活着吗？” “开始还活着，全身骨头没几块好的，勉强还有一口气。他醒了以后除了叫唤疼什么都不会，嘴角哈喇子一直流。止痛药没少用，挺了不到半小时咽气了” “可以了，他要是冲过来咱们俩都危险了！这回有个还算活的了，你们也好做研究！” “你放映科、宣传科、运输科、还有采购科全来新人了，这下就要靠你了！” “我知道了，等着看吧！” 中午，广播大喇叭已经宣传了发现两个敌特的信息，一抓一逃。跑了的是叫魏来的小胖子，厂里呼吁大家积极举报，线索有用的话奖励十斤面粉票和五块钱。 中午许大茂来食堂吃饭，周围的工友们已经开始讨论敌特的事情了。 “听说了没？又抓到俩，咱们厂子怎么这么倒霉？” “咱这厂子49城数一数二，多少人都想进来啊！” “十斤面粉票要是换棒子面的话，我问了我表弟了，他说黑市起码翻倍，至少换二十斤！” “你这表弟也不行啊，你自己去问问，你能换三十斤！” “啊？这小子不老实啊！还想从我这截一手！” 许大茂放下饭盒， “黑市这些人一定忍不住去卖粮食，然后攒粮票倒卖，或者用钱去淘古董！晚上有乐子了！” 许大茂换了一副装束去金三爷那的附近蹲守，逢人来就问里面有卖粮食的或者卖粮票的，得到否定答复之后，许大茂不死心一直等到天快亮了也没有消息。他又去了几个早晨的鸽子市，也没有消息。 “真忍得住啊！老子白跑了！” 许大茂直接来到轧钢厂办公室眯一会儿。 这边四合院众人刚起，三大爷去开门，门口一个靠着门板穿着破洞棉袄的人直接躺倒在地。 “诶，你，何大清你回来了？” 那个人也醒了，抬头看了一眼三大爷。 “我是何大明，来找我闺女的！” “何大明？没听说过啊！” “何大清是我哥！” “来投亲戚是吧？我告诉你何大清跟一个寡妇跑了！” “啊？这才55年？哦对，是55年。那个我来看看柱子和雨水！” “你赶紧起来吧，别挡着道儿！” 何大明起来，然后直接去了柱子家敲门。 “谁呀大早上的！” 何雨柱一开门眼泪差点流出来，仔细一看，不太像那个劲儿。 “你是二叔？” “诶，柱子你还能认出我来？” “我小时候还见过你呢！” “对对对，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雨水呢？” “那屋还没醒呢！” “成，你这有什么吃的吗？我饿了一道儿了！” “有点棒子面，我给你贴饼子吧！” “成，叫二叔尝尝你的手艺吧！” 何大明一屁股坐在床边，然后挪过来被褥团成一团靠在后背。 “叮，检测到宿主，现在开启搅屎棍系统，该系统每天都会发布任务，根据选择的不同会有不同奖励，进而影响四合院人物的走向。” “终于来了，到底是在四合院的穿越者才是真的穿越者！” “今日发布任务如下： 1.雨水认亲。只要雨水发自内心地叫你一声爹就算完成任务，奖励十尺布票！ 2.柱子清醒。只要何雨柱打心眼儿里厌恶秦淮茹就算完成任务，奖励三斤猪肉票！ 3.大茂改正。只要许大茂在你的影响下对秦淮茹失去兴趣就算完成任务，奖励十元纸币。 该任务为三选一，只能选择一个完成，奖励只能领取一次，完成之后其余任务消失，等待下次发布任务。” “刚来就有任务啊？奖励不错，任务难度倒也可以。首先排除三，许大茂这个色中恶鬼绝对不可能对秦淮茹不感兴趣。然后是二，柱子这个时候已经被秦淮茹整的五迷三道的了，暂时是没救了。这个任务一也不是那么容易，让我回忆一下。” “二叔，饼子好了，下来吃吧！” “好，柱子，把雨水也叫起来吃吧！” “行，我这就过去，你先吃着。” 不一会儿，雨水也睡眼惺忪地过来吃饭了。雨水先喝了一口水，然后一小口一小口的吃饼子。 “你是谁啊？怎么在我家？” “我是何大明，是何大清的弟弟。” “快叫二叔啊雨水。” “二叔！” “嗯，先吃吧！” 这边饭刚吃完，门口的易中海来敲门了。 “你是哪位？来我们院儿干什么？” “我是何大明，大清的弟弟” “嗯？没听他说过啊？” “他来这个院儿的时候你应该还没来，大清结婚时候我从乡下来过一次。那时候这里的第一户是老太太，然后是我哥家，再然后是许家，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哦！你不在乡下老实待着来这干嘛？我怀疑你是敌特！” “哎呦，真当我是软柿子捏呢？何大清走的时候每个月往回寄钱呢，这个钱在哪？” “啊？什么？你怎么知道？” “什么啊二叔？” “你爹走了以后放不下你们，每个月给你们寄钱，是这个易中海给拦下了，他拿你爹的钱接济你！” “易中海，上次就拿我家粮食本，这次拿我爹的钱！” 何雨柱直接上头，抄起菜刀就要上手。易中海大惊连忙往回跑，边跑边喊， “我没有，柱子杀人啦！” 第95章 穿子当家 何雨柱可不管，抄着菜刀就出了门。这个时候易中海的叫喊吸引了大家伙儿的注意，纷纷出门围了过来。 “这大早上的又怎么了？” “易中海，上次粮食本饶你一次了，这次扣着我爹的钱接济我，你当我傻子吗？我一刀劈了你！” 何雨柱一刀直接劈到易中海门板上，力道之大，刀头直接砍穿了木板。 “柱子，你听我说，我那是怕你乱花钱，我也为了你好！” “我去你大爷的吧！” 何雨柱手握卡住的刀柄猛的一踹把刀拔出来，屋里拼命顶着门的易中海也被带着一个趔趄。 何雨柱第二刀继续劈在一个相同的位置，门板上木屑飞溅，一小块飞了出来。 ”快去找老太太！救命啊，柱子发疯了！” 外面一个龙套看情况不对去找老太太了，没一会儿老太太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柱子停手啊！” 何雨柱看了老太太一眼，又狠狠劈了一刀直接给门板开了一个天窗儿，然后给让出一个道儿来。 老太太看到柱子停手也是松了一口气，转头她又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何大清？你怎么，不对你不是何大清！” “对，我是何大明。老太太好久不见啊，身子骨还可以吧？” “好好，还可以！你今天怎么来这儿了？” “乡下天灾严重，我种的地到头来打不出多少粮食，没办法来城里投靠大清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今天这是哪一出啊？” “老太太，你别听他瞎说，他就是个特务！” “你闭嘴易中海！” “易中海今天就算不招惹我，我早晚也会说的。他把何大清寄过来的钱扣下，一点点地接济何雨柱兄妹，让他们饿不死也吃不饱，这都多少年了？” 现场即刻炸窝，所有人都不敢置信。 “他一大爷竟然是这种人！” “用你的钱买东西给你，你还得感恩戴德，是这回事儿吧？” “表面上为了大家伙儿，实际上男盗女娼！” “哼！易中海你竟然背着我干这种事儿？赶紧把钱退给何雨柱，以后不许再干了！” 屋里面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起身去柜子里拿钱，然后拿出一个小本子。易中海把钱夹在里面从门上的洞里伸出来一半。 “都在这里了！我记了账了，我自个儿可一分钱都没花！” 何雨柱过去一把接过来随后转身回了屋子，众人散去，只留着那把菜刀还留在易中海门上。 “二叔，谢谢你啊！没有你我不知道还会被蒙在鼓里多久！” “没事儿，咱们都是老何家的人，打断骨头连着筋！” “那个这钱你一会儿算算，还有这粮食本给你，你帮我们去领回来吧，我还要上班呢！” “行，你放心去吧，家里有我！” 何雨柱两口吃完饼子，喝了一大碗热水就出了门。 “这柱子就是个愣头青，不过对家里人还是足够信任的！” “二叔，你在想什么？” “想你啊！宝贝闺女，你是我的娃！” “啊？怎么会？” “你爹肯定没跟你说过你的身世吧？” “没有。” “我从头开始说。我年轻时候被拉壮丁的带走去挖战壕，身子骨被冻坏了，不能生育。后来回到村里日子好一点了娶了媳妇，为了留种，让你爹代替的生的你。所以你是我媳妇的闺女，也是我的闺女！” “那为什么你后来没有养我？” “你出生时候兵荒马乱的，后来我不幸又被拉壮丁了，你还不大没办法只能交给你妈让她带着你进城，交给大清媳妇养。进了城才知道大清过的也不好，他媳妇早没了，不过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娃也养不活，你妈把你交给何大清就走了，再也没出现过。”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不要我了！呜呜..” “不用担心，爸爸来了，以后会对你好的。今天咱们不在家待着了，咱们出去玩儿好不？” “真的？那我要出去吃糖葫芦！” “赶紧把饭吃完，咱们就出发！” “好！” 小丫头吃的慢，何大明两三口就吃完了，把票据归拢到一起，拿起账本来点钱。 “这易中海记账倒是一个好手，事无巨细，几分钱都不落下，嗯，不错，我这行头也得重新换一身了！” “我吃完了！” “好，我收拾一下，咱们去逛街！” “耶！！！” 何大明领着何雨水来到前门，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 “想吃什么啊？爸爸给你去买？” “糖葫芦、艾窝窝、驴打滚...” “一样一样吃！” 何大明带着何雨水边吃边走，何雨水满脸的笑容根本藏不住。 “叫一声好爸爸我听听！” “不，我就不叫！” “本来还想给你买一身新衣服的，你不叫的话我可就改主意了！” “别别，爸爸，我的好爸爸！” “诶！” “叮，宿主任务完成，奖励布票十尺！” “走，进去买新衣服！” 陈雪茹自从公私合营的风吹来之后一直是摇摆不定的态度。加上最近几年粮食减产的问题使她的店一直经营惨淡，何大明是她最近十几天来第一个客户。 “哎呦，贵客登门，有失远迎啊！” “无妨无妨，我是来给我闺女和我自个儿做一身新衣服的。” 范金有也在店里帮忙，他看何大明这一身破烂的衣服心生鄙视，忍不住出言嘲讽起来。 “哪来的叫花子也敢来这买东西？” “范金有是吧？你掖着藏着的公方经理身份跟别人说过吗？你身在曹营心在汉的龌龊事情以为谁都不知道吗？你这处处帮陈雪茹跑腿，实际上心里头喜欢的是徐慧真吧？” “你、你、你放屁！我都不认识你？” “范金有！你个吃里扒外的的东西！今天不说清楚你别想走！” “我不认识他！我还有事！” 范金有头也不回地跑了，陈雪茹眼含感激地看着何大明。 “这位贵客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我不仅知道这个，还知道你这个丈夫很快就会像第一个丈夫一样把你的钱拿跑了，你又要重新开始了！” “啊？怎么会这样？我们俩虽说没有太多感情了，他也不会这样吧？” “我师从皇极经一脉，一般人我看一眼就知道他的一生了，信不信由你。” “这个您想要什么样的衣服，我送您！” “这个没有必要，咱们是一手交钱一手拿货，以后就两清了！” “哎呦，高人自是与众不同，我肯定拿最好的料子给您做！” “这个也没有必要，我就要一身普通的棉衣就好，给我闺女做的好一点，这是布票。” “好好好，都听您的！” 中午，何大明带着何雨水来到全聚德吃烤鸭，小丫头吃的满嘴流油。下午又去公园转转，晚上何大明买了菜回来等柱子做饭。 “哎呦，二叔，买这么多菜咱们吃不了啊！” “就当给你们补补营养了，小孩子嘛，都在长身体的时候。来，你随意发挥，今天你就是大厨！” “行，你们就等着吃吧！让你们看看我的手艺！” 柱子做饭，香飘满院。几个大爷都忍不住探出头来发牢骚。 “刚拿点钱就大吃大喝，也不知道节俭！” 易中海一脸愤恨。 “这日子还有法过吗？天天清汤寡水的，连个油花儿都见不着。孩儿他妈，给我摊两个鸡蛋！” 二大爷闻的口水直流。 “味儿都传我这了，这得放多少油啊？真浪费，给我家吃多好？就这做法，炒砖头我都能啃两口！” 三大爷一脸心疼。 秦淮茹本来搬家之后有一段时间没去柱子那要吃的了，家里贾东旭给钱，伙食比之前好了不少。不过今天这味道太香了，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借口上厕所，秦淮茹偷偷来到柱子家门口来找吃的了。 “柱子，做什么这么香？” “秦姐，我二叔来了，这些都是他买的给我来练手的！” “那秦姐一会也借光了！” “借什么光？你又不出钱？” 何大明恰好出现打断了二人的对话。秦淮茹看着比自己大不少的何大明感觉不能再用对付柱子的那一套了，不过她暂时没想到好办法，只能灰溜溜的离开了。 “柱子啊，她说啥你就给，你这得吃多少亏啊？” “嗨，这不是帮助邻居吗！” “你这可不是，看上她了吧？” “啊？没，没，真没有！” “我也是过来人了，在你这个年纪都结婚了。反正也没事儿，我这几天就给你拍婆子去！” “哎呦，那谢谢二叔了！” “不用谢，都是一家人！” 第96章 负隅顽抗 晚上，娄家二层小楼。娄振华签署了几张转让合同之后，几位来客高高兴兴地走了。 “都卖了咱家就只剩下厂子这一个产业了！” “我知道，但是上面已经明确了，公私合营是大潮流，势不可挡！” “那他们怎么还会来买？” “井底之蛙，贪图小利，在大是大非面前，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但愿事情还不用到最坏的程度！” “老大那边怎么样了？” “不太好，英国鬼佬用华制华，黑白两道通吃，总之不是个好去处！” “那坐船去美国啊？我有两个姐妹已经过去了！” “那后来你有接到她们消息吗？” “没有！” “那八成是混的不行，甚至是过去被骗了。” “天下之大，难道没有我们的安身之地了吗？” “还没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这个时候外面有人敲门，一个佣人上来通报是杨副厂长的侄子。 “我和杨厂长井水不犯河水，他侄子来找我干嘛？” “那还要见吗？” “当然要见，你亲自去迎接！” 等娄振华准备好，身高一米八的高大男子进入客厅。 “娄厂长，深夜打扰，还请见谅！” “无妨无妨！孩儿她妈，看茶！” “娄厂长对公私合营怎么看？” “顺应时代，大势所趋。”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废话了。红星轧钢厂上面能把它树立为一个合营的典型案例，之前也多亏了娄厂长的大公无私。不过，这距离合营的最终目标还相差甚远，希望娄厂长可以再接再励。” “我把经营权和一半的管理权都让出去了这还不够吗？” “不够。我明说了吧，希望娄厂长可以卸任厂长职务，主动让位给我四叔自己退居二线。股份最多保留十分之一，其余由组织买断，以后你每年都可以有分红可以拿。” “你想干什么？这是我娄家最后一个产业了，我们家族几代人辛苦耕耘才有了今天的成果，为了保住它，我会不惜一切代价！” “娄厂长的思想觉悟还有待提高啊。娄家从地主收租起家，家族中产业涉及纺织、矿产、冶炼、酒楼、典当，做过几年买办，从事过福寿膏生意，解放以后积极洗白，脱离了臭名昭着的剥削阶级，摇身一变加入了民族资本家的序列，还有多少不光彩的事情不需要我再说了吧？” “你连解放前的事情都不放过吗？就算是换了当家人，法不及过往是起码的吧？非要赶尽杀绝？” “有句古话说得好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希望娄厂长能认清自己的处境！好了，不打扰了，我们后会有期！” 这几天伊莲娜亲戚走了，许大茂一直没回来住，等他回来才发现院子里多了几个生面孔。三大爷看门最积极， “大茂回来了？这几天去哪浪了？” “呵！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你听听你自己说的，你拍拍良心，多少天没回来住了？搁外面买房养人了？” “那怎么可能！我可是四合院进步青年！” “别扯了！这几天开全院儿大会就等你了！我去找易中海，今天晚上开全院儿大会！” 许大茂不以为然，回到家里烧水休息。 “许大茂，开全院儿大会了！” 刘光天敲敲门就走了，许大茂起身出门。 “今天人都到这了，院子里面有住户变动我简单介绍一下。李嫂子嫁给一个掏大粪的，顺带着把三个女娃也带走了。机修厂的梁拉娣来我们厂从电焊工学徒开始做，她住陈宇那个屋。李解放、王建国、孙卫东都是新来的学徒工。何大清兄弟何大明来投靠柱子家，已经在街道登记。暂时就是这些！” 许大茂一头雾水， “这才几天四合院龙套换了快一茬了！又该重头开始了！” 易中海把原住户分别介绍了一下，许大茂神游天外，一点也没听进去。 “好了，就这样了，今天也没别的什么事儿，大家散了！” 晚上许大茂没事情做打算去鬼市转转。来到长街鬼市，金三爷派人把他迎了过去。 “兄弟，有一阵子没来了！” “是，没听说有什么喜欢的尖儿货出现，我就不愿意动弹了。” “我按照你教我的把收上来的东西看了一遍，确实再也没收到过那种好东西了。” “完整的可遇不可求，碎的也可以！” “哦？你是第二个跟我要碎东西的人！” “哎呦，新鲜诶！那个是谁？” “一个小个子，身上背个破麻袋，跟收破烂儿的似的！” “我没准认识。他是不是从你这收碎片然后过段儿时间来这卖完整的？” “对啊！不过你放心，好的跟扒散头儿的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那小子我知道是谁了，东西都是真货。” “那我就放心了。” “你帮我给稍个话儿，我收汝窑的瓷器，价格任他开，金条、钱、甚至粮食都可以，只要不是狮子大开口都有的谈。” “成，下回他来我就告诉他！” “你现在搞粮票吗？” “不瞒兄弟，刚开始。” “全国粮票你有多少？” “49城的谁要那个啊！不出远门根本用不到！” “这么跟你说吧，我宁愿要一张全国粮票不要三张本地粮票！” “兄弟，你是说..” “好日子还远着呢，本地粮票一个月就过期，你懂了吧？” “噢！我懂了，嘿嘿，谢谢兄弟了！” “客气客气，总不能让别人白跑腿了吧！” “兄弟仗义！” 许大茂巡视了一圈摆地摊的，没几个尖儿货。现在可能就几块钱，放后世好几万的东西，许大茂是看两眼都嫌多。后世不上几百万的有名的货，基本上入不了他的法眼。 就在许大茂回家之前，路边老头儿的摊子上一块半拉儿的玉石引起了许大茂的注意。许大茂走过去拿起来看，是一块两半儿的玉玺，通体碧绿，有两个字‘古稀’还能清晰辨别，剩下半个字大概像个天字。 “小兄弟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乾隆爷御制‘古稀天子之宝’！” “可惜残了！” “要是囫囵个儿的也到不了我手里啊！” “五块钱” “太少了，你多给点，我这一天都没吃饭了！” “五块钱，我再给你两斤面票，不能再多了！” “再给点，再给点！” 许大茂起身就走，那老头一把就拉住他袖子。 “给你了，给你了！” 许大茂拿过来半儿拉玉玺，给了钱和面票，起身要走。 “有别的东西要看不？” “咋了，还不敢摆出来？” “我怕别人抢！” 老头悄悄露出来屁股底下的定窑白瓷孩儿枕，许大茂扫了一眼。 “扒散头儿的东西也敢拿出来？我不在都这么放肆了？” “懂不懂啊你！我看在你买了乾隆爷玉玺的面子上才给你看一眼的！” “看来你不认识我！也罢，让你死个明白，乾隆年间的瓷枕，民国补过了，你最近又给加了彩对不？看这色（shai）儿不超过俩月。” “你你你，你满嘴胡说！这是我从一个王爷后代手里淘来的宝贝！” “49城现在有名有姓的王爷后代我多少叫的上来，你说他叫什么吧！” “这个，他，叫，那个隆亲王！他爹祖上是乾隆的第十八个儿子！” “乾隆儿子封隆亲王？” “对啊，都排着辈儿呢！” “乾隆记载的就十七个儿子，哪来的第十八个？” “跟宫女所生的，家丑不可外扬所以没记录！” “你真是个棒槌！” 许大茂也不管他起身离开了。 “不认识就说不认识，还张嘴喷粪，家里人怎么教的？” “老头儿新来的吧？” “你不也是？” “我来的时间比你长，你今天碰到有名的包袱斋了。那位‘神眼枭’，东西在他眼里就一扫的事儿，你这东西乡下收来的吧？” “对啊，我看着他们从土里挖出来的！” “你这是碰上埋地雷的了！” “嗨！听你一说我回过味儿来了！” “就当交学费了！” 第97章 天人两隔 第二天中午，许大茂来到食堂吃饭。今天的伙食很棒，每人大半碗红烧肉。 “伊莲娜去第一轧钢厂交流学习了，要不然也得让她尝尝！” “真新鲜诶，肉居然给的比饭多！” “你不知道，前天后勤新来一个小伙儿，家里头是东北打猎世家，这一口气给轧钢厂买来了八头膘肥体壮的大野猪！” “人家厉害！后厨都说了，从来没做过这么富余的饭！” 许大茂听人说完直接把饭盒放下了。 “这广播白喊了。这么多敌特被抓，后来的穿子一个个都一点不在乎？大家伙儿饭都吃不上你一口气带来八头野猪？你小子最好老老实实的猥琐发育，露头必挨打！” 许大茂拿起来饭盒接着吃。 “哎呦，这红烧肉吃的我不得劲儿啊！” 李哥拿着饭盒就扔在了桌子上。 “你也感觉到了吧？” “是啊！这敌特们就不能消停点？一来就这么奢侈的生活，谁还能不多想？老美那边生活都这么富余吗？” “人家那边不吃这个肉，这个那边都是做罐头给穷人吃的！人家有钱的跟毛子一样吃牛排的！” “难怪这么大手大脚！吃完了一块儿过去吧！” “不用，你就按我说的，去广播一条消息，说之前逃跑的敌特魏来发现了他的行踪，他有空间可以随时穿梭两界。极度危险，尽可能远离！这一条每一天都要早中晚分别播报一次” “你这是敲山震虎啊！” “他识趣的话就拿上东西走人，要不就夹着尾巴做人！” 午饭结束，下午生活照常。在采购科喝着茶水的鞠国瑞刚拿起报纸就听到了广播， “魏来？有空间？这个轧钢厂不需要两个穿越者！” 还没到下班时间，鞠国瑞就开着卡车出门了，说是去周围村里转转看看能不能买到粮食，卡车这么大的目标不可能躲开李哥的眼线。 “还是大茂的脑子转的快，一山不容二虎！” 许大茂也接到了李哥眼线传来的消息。 “可惜穿子们也不好好学学历史，这年头儿农村粮食也统购统销了！” 过了四天，也不知道鞠国瑞怎么找到魏来的。一场恶战在二人之间爆发，鞠国瑞身死，轧钢厂卡车报废，魏来不知所踪。崇文区一处黑市被二人对轰的余波捣毁，古城墙倒塌了一角，万幸没有造成其他人员伤亡。 四大城区专管北城区的除奸小队迅速到达现场，在收集了黑市附近目击者的证词之后对所有人下达封口令。鞠国瑞的尸体被迅速运往实验室。 “大茂，你看他尸体上几乎没有伤痕！” “是啊，死因查出来没有？” “没有” “系统爸爸，这小子怎么死的？” “他的脑袋被脑电波攻击，意识被搅碎，大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连最基本的生理功能都丧失了，可以说是憋死的。” “他的空间你还能重构吗？” “谁说他有空间的？他的系统是身体强化型的，难怪打不过那个魏来。” “那没好东西劫持了” “大茂，你在想什么？” “你看他外表没伤痕，会不会是直接把他里边的芯儿给掐灭了，这样身体没人控制就把自己给憋死了？” “有这种可能。” “给张局的魏来通缉令上加几句，此人极度危险，谋杀公家采购员，捣毁公家财产，丧尽天良、罪大恶极，无需审判，遭遇之后尽全力枪毙！” “你小子这招真毒啊！” “没办法，这是明摆着的罪行。” 之后一段时间内，49城的黑市里面零星地传出过几次枪响。敌特过街、人人喊打，尤其是名字、面容、身型都已经被公布的大冤种。魏来没办法只能窝在一个山洞里，在经历过几十次抽卡之后终于抽到的易容卡，自己的面容变幻，身型也拉长了。 “小胡子，好一招借刀杀人！看我怎么把你玩儿死的！” 四合院，何大明利用对剧情的理解，帮陈雪茹化解了数次危机，保住了她的财产。在与第二任廖姓丈夫离婚以后，陈雪茹与何大明开始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何雨水这段时间过得最快乐，每天都有人带着她出去逛吃玩儿，小丫头的行头也换了几身了。 何雨柱家里有大人给操持家务，生活井井有条，逐渐摆脱了对秦淮茹的心理依赖。 秦淮茹肚子逐渐显怀了，贾家欢天喜地，等待宝贝儿孙的降生。最终在55年的年根之前棒梗出生了，四合院的盗圣终于开始他的职业生涯！ 四合院在这一段时间内难得地迎来了一段和谐时光。 几个月之后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传来，娄振华主动辞去红星轧钢厂职务，出售九成股份仅仅保留一个董事的头衔，轧钢厂从此易主。 娄家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闭门谢客，终于在56年初开始接待来客。娄家对于厂子的事情是三缄其口，每次宴会的内容主要以古董交易和鉴赏为主，娄振华俨然一副富家翁的姿态，从此不问世事。 大洋远方，苏联内部在赫鲁晓夫的秘密报告事件之后开始动荡。高层有人组织行动企图迫使赫鲁晓夫承认错误，恢复斯大林的历史地位，不过最后没能成功，所有参与者被归类为间谍与叛国者并被秘密关押。 作为参与者一员的学生，伊莲娜父亲受到牵连不得已回国并被关押，在解除嫌疑之前无法与外界接触。伊莲娜六神无主，想要回国营救父亲，许大茂也提出前去帮忙但是被伊莲娜拒绝了，许大茂外国人的身份本身就是嫌疑。在与许大茂温存几天之后，伊莲娜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回国营救父亲之旅。 “哎！怎么会这样！” “你的大洋马自个儿跑了！” “你别拿我逗闷子了！” “再找一个呗！” “哪有那么好找？这满大街有几个好看的女毛妹？” “确实，不过洋荤开的也差不多了，该吃正经的家宴了！” “你这系统都是什么思维方式？” “我的思维受你大脑内知识水平的局限。” “好吗，真是个好系统啊！” 许大茂在办公室一个人抑郁，生活提不起兴趣。 “驾娣子啊？捅娄子啊？双茹行啊？” “太早了，这才56年！” “梁拉娣这不现成的吗？到嘴边的肥肉你不吃，你对的起你的祖先曹丞相吗？” “对啊，她可是早就来了，比我还大几岁呢。但是人家丈夫没了，我这会儿去不是伤口上撒盐？” “你以为是伤口上撒盐，人家没准以为你是给饭菜加盐呢，这不就是雪中送炭吗？生活过的有滋味了，那人家不得倒扑你？” “对啊，嘿嘿嘿！还是统子懂我，我最喜欢被动了！” 梁拉娣自从搬过来四合院之后也算得上是半个透明人，时不时得有人跟她打打招呼，不过大家伙儿跟她靠的都不近，尤其是妇女们，生怕她克夫克子的霉运传到自己头上。 “梁姐，怎么一个人吃呢？” “大茂啊，我们焊工都是大老爷们儿，没几个想跟我这个寡妇沾边的的。” “别这么说啊，他们是有贼心没贼胆儿！” “我这么可怕吗？你不怕我传染给你？” “那都是封建迷信的糟粕，哪有什么克夫之类的，都是谣传！” “所有人都这么说不就是真的了？” “嘿，什么吗能这么说？我给你举个例子。何雨柱吃了中午的饭，然后去上厕所不小心踩空掉进去了。我出去跟人说，柱子吃了午饭就掉茅坑了，一传十，十传百最后肯定就是柱子因为吃了饭就掉茅坑了，那他以后还吃饭吗？” “噗嗤”， 梁拉娣没忍住一口把饭喷出来了。 “你看，这不就是三人成虎的典故吗？你前夫的事儿我特意去了解了，那就是意外，孩子也是，你不要自怨自艾，日子都是要过得吗！” “我谢谢你！柱子怎么这么惨，吃了饭就掉茅坑！” 梁拉娣实在忍不住就捂着嘴笑，许大茂看着她笑靥如花的样子也是受到的感染，伊莲娜离开的阴霾也得到了一定的缓解。 第98章 逆风翻车 似乎是感受到了许大茂直勾勾的目光，梁拉娣收敛了少许笑容。 “怎么了，一个苏联女孩不够你看吗？” “她走了，以后估计也见不到了。” 许大茂刚刚好转的情绪又跌回低谷。 “不好意思啊，大茂，我也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你也不知道情况。” “那，你愿意跟姐说说吗？” “也没什么特别的。她父亲卷入了一起叛乱之中被连坐了，这辈子估计也出不来了，她想要回去营救她的父亲。” “在古代这谋逆可是大罪，要诛连九族的！” “是啊，不过她父亲只是叛乱分子的学生，算是第十族，而且叛乱时候还在轧钢厂，也没参加，估计也就是一个流放的罪名吧！” “她真可怜啊！” “世事无常啊！” 两个人陷入沉默，不约而同的低下头开始吃饭。 “你们俩要孩子吗？” “开始想来。不过这么长时间没有做保护措施她都没有怀上，也算是跟孩子无缘吧！” “别这么说，努力一下..” 梁拉娣声音一下子降了不少，她自己说的把自己戳伤了。 “没有用的，我早知道我不能生育的。” “啊？什么？你这么年轻怎么会？” “真的，没骗你！” “你不用担心你梁姐的，没必要编好话安慰我。” “我小时候被柱子踢坏了，能用，但是不能生了。” “那能用就可以了吧？多试几回，总是有机会的。” “就好比种地，洒下去的种子都是坏的、死的，地再肥也长不出苗的只能长杂草！” “这个说法听的不多，大部分人认为不能生都是女人的问题。” “男女结合才能生的孩子，生不出来怎么能只怪女方呢？” “有道理！姐不跟你聊了，我要去赶工了！” 梁拉娣赶紧把剩饭都吃了，带上东西就去车间了。 “这梁拉娣，倒是个风风火火的女汉子！” 娄厂长那边交班后，杨副厂长这边经过上级几大派系的博弈，最终决定由他来担任厂长。杨厂长走马上任之后，彻底清洗娄振华在轧钢厂的老部下，采用现场提拔、工友举荐和上级委派的多种方式相结合，轧钢厂从此以后成为了国有大厂。 杨厂长下副厂长位置空闲，日常生产、办公、后勤等工作他一肩挑，平日里几乎见不到本人。轧钢厂作为新晋国营龙头大厂，各种资源纷至沓来，以前长期资源匮乏的后勤也得到了大量的补给，一时间工人们伙食待遇普遍提高，红星轧钢厂更成为了远近闻名的香饽饽的工厂。 “许大茂同志，你看我也不是第一次来了，我这帮着我侄女来说个媒。她家在北锣鼓巷，家里是当老师的还算过的去，有两个弟弟在上学。今年就要高中毕业了，也不打算上大学了，只想找个好人家把婚结了。你放心绝对的黄花大闺女，身段苗条纤细，比你啊就矮了半头。” “我现在还是个放映员学徒呢，一个月工资十几块，养活自己还行再结婚就养不住两个人了！” “啊？你不是放映科领导吗？怎么会只是个学徒工？” “我也没说过是领导啊？您听错了吧？” “那你不早说，我这起个大早从黑芝麻胡同赶过来连口水都没喝？” “我给您倒一碗，您喝完再走吧！” “哎呦，你看看，虽然咱挣的不多，但是有礼貌，尊老爱幼的，你放心我回去肯定帮你好好宣传！” “哎呦，那谢谢您内！” 送走了媒婆，许大茂无奈关上了门。 “我现在还是学徒工，大吃大喝那是有系统在帮我，要不然十几块的工资我早饿死了！” 门外几个老太太扎堆。 “怎么样了，看上你家兰芝了吗？” “嗨，你们都听错了，许大茂就是个学徒工，一个月十几块钱，自个儿活的都紧巴儿的！” “啊？不是说他是领导吗？还抓了敌特，大红花、军功章一个不少！” “那些都是虚名，听着好听，那他不是还吃着菜团子就棒子面粥？” “而且那马脸小胡子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算了吧，我还是去88号看看吧。那边余庆安可是实打实的好工作，人家可是供销社售货员！” “我也去！我也去！” “也不瞅瞅自己家那孩子的样貌身段，那售货员金饭碗的身价，一般人人家都看不上你！” “就是，那几个媒人还不知道呢，我刚从88号过来，那门口都排着队！” 梁拉娣下班正好经过几个媒人身后，刚才她们说的她都听进去了。自己这搬回来快一年了，日子过得辛苦但是也算是平稳，她也想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 “几位在我们门口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我们哪，在想着找人家给说媒呢！” “你这身段不错啊，你是哪一家的？” “我是梁拉娣，刚搬来95号不久。” “梁？怎么这么耳熟？” “赶紧走，机修厂那个！” “克死男人和孩子那个？快走快走！” 几个媒人知道她是梁拉娣以后像碰到瘟神一样赶紧跑开了。梁拉娣一天的好心情烟消云散，委屈的要哭了出来。 她小声抽泣，边抹眼泪边走。在经过许大茂窗下的时候被他发现了，许大茂对着开着的门就喊了一句 “怎么了这是，谁敢欺负我梁姐？” “大茂，她们欺负我！” 梁拉娣忍不住了，三步并作两步就冲进了屋里，然后一把抱住他开始哭。许大茂抱着他转身背对着门口，用脚丫子把门带上。 “不哭不哭，是那些叽叽喳喳的媒婆是吧？以后她们再来我就给她们都打出去，让她们欺负我梁姐！” “大茂你说的都是意外对不对？” “对！柱子吃饭掉茅坑！” “噗，哈哈哈！你就会逗我笑！” “你看这就不哭了吧？挺好看的脸蛋儿再哭就花了！” “好看有什么用，又不能生！” “找女人又不是非要她生，不生孩子能多活十几年呢！那些小崽子调皮捣蛋的，我看着就心烦！” “谢谢你大茂，我知道你在安慰你梁姐。” “我说的是真的！我真不喜欢孩子！而且我也不能生！” “你在骗我对不对？你这么年轻怎么不能生？” “我真没骗你，你撒手我去给你拿证明！” “我不撒手，一撒手你就跑了！” “好，你抱着吧，我有别的办法拿到！” 许大茂转过身平躺在床上，伸出手去够枕头，然后许大茂把枕头拿在两人面前，把外面套子拆掉，露出里面一张折叠的纸。梁拉娣一把夺过来，打开一看，果然是许大茂的诊断证明，梁拉娣再次破涕为笑。 “你为了我都做出来这么真的证明了吗？你说实话是不是看上你梁姐了？” “我的好梁姐。我这都是真的，还有医生签字盖章呢，我能作假吗？再说了梁姐这么年轻，轧钢厂哪个小伙子不偷偷看两眼啊！” “我不问别人，就问你！” “是，我承认，我自从梁姐搬过来第一天我就偷偷站房顶上偷着看你了！” “噗，哈哈哈...你站房顶上还叫偷看？你骗谁呢！” “我骗谁也不会骗你，自从知道你的经历之后，我就感觉这是老天爷安排，是命运让同病相怜的我们相遇。” 许大茂娓娓道来，语速快慢适中，眼神赤诚，饱含深意地与梁拉娣对视。不出五秒，梁拉娣率先绷不住了，泪水从双眼中夺门而出，许大茂只是轻拍她的后背，从后面捋顺她的头发。 梁拉娣眼神复杂，既有对坎坷经历的悲恸，也包含着被人理解的欣喜，还有对许大茂不顾他人眼光接纳自己的感激，终于她做出了大胆的决定。 许大茂被突如其来的主动打的措手不及，在往常这种情况下他幻想过几十上百种不落下风的身法，他一一都放弃了，任由她摆布。许大茂只能把头放平，眼神直视墙壁，眼角划过一滴晶莹的泪水。 “你能得到我的身，但是你夺不走我的心！” 第99章 匹夫无罪 “你不舒服吗？” “只是你这么主动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吓到你了吧？” “就是不习惯，怎么着男人也该主动的。” “你这大男人占了便宜还委屈上了？” “我哪里占便宜了？分明是..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让梁姐哭了！” 梁拉娣一撅嘴，许大茂就知道要坏事儿，赶紧服软。梁拉娣小心思得逞，破涕为笑。 “你以后怎么打算的？” “好好挣钱，养肥梁姐！” “你个臭男人还挑起来了！还嫌弃你梁姐了？” “没有，我就看梁姐吃的太少，营养不够。你看，我大衣兜里有朱古力啊，那个好吃！” “什么东西那是？” 许大茂没回话，伸手就去拿，一板巧克力从大衣里拿出来，许大茂撕开包装，给掰下来一块放她嘴里。 “有点焦味，好甜啊！” “这是北边缴获的老美的东西，吃一块顶一天的！” “再给我一块！” “都给你！” 梁拉娣拿过来边吃边看， “这是什么字啊？我一个都不认识！” “这是外文，老美的文字。” “这么好吃，很贵吧？” “也不贵，黑市就十块钱！” “什么？十块？那我不吃了！” “逗你的，我认识部队里面的人，他们从战场拿回来不要钱的。其他人拿回来没有吃的都拿去黑市卖了，本来量就少，49城人又多，价格就给炒上天了！” “奥，原来是这样！你还有吗？” “有啊，还有几箱子呢！你要都吃了？” “才不呢！这么甜吃多了会发胖的的！” “你从哪知道吃甜的爱发胖？” “我们原来一个院儿的小丫头家里是卖杂货的，小时候起经常拿糖吃，16岁就快二百斤了！” “这么胖？” “是啊，她都不敢出门，这个年头吃不饱饭的多了，有几家有胖子的？” “也是！我渴了，去倒点水。” “我去吧！” 许大茂趁着她起身直接把她扑倒在一边， “嘿嘿，该我翻身把歌唱了！” “你耍诈！” 第二天早上，梁拉娣早早起床回屋了，简单梳洗过后看到门口的许大茂，点头致意之后直接去轧钢厂了。 “丞相啊，晚辈给你丢脸了！这个弓啊她又反了！” 许大茂趁着现在没人打开密室来到墙壁附近。 “这里离梁拉娣家有多远？” “不到2米。” “我能不能直接挖空它？” “你要是没有东西撑着迟早会塌的” “之前几个人有没有会木匠或者泥瓦匠的？” “没有” “张建国这个密室他怎么挖的？” “找人挖啊！” “那就不叫密室了吧？” “谁说那个人回去了？” “张建国这小子这么狠吗？” “你以为呢？” “那我回去准备点工具，早晚我要把它挖通！” 下午许大茂离开轧钢厂采购了几根木头，又运来一马车的砖头，晚上利用从秦淮茹那收回来的坍缩箔来回穿插土壤，打出来一个一人高的通道，然后用木头削成柱子支撑在两旁，许大茂在中间铺砖搭出来一个通道，最后来到了梁拉娣房间的床下边，掏出来一个洞。 “梁姐，我是许大茂！” “谁？你在哪？” “我在床下边，你往边上看！” 梁拉娣从床上探出来一个脑袋，正好看见洞里面的许大茂。 “你挖地道了？” “是啊，白天不能光明正大的，我这就挖了一个，方便咱们搞地下活动！” “你真有搞特务的潜质！” “快帮我把砖头挪开我好上来！” 梁拉娣帮着许大茂把砖挪开，许大茂钻了上来。 “你一个人一天就挖好了？” “之前我那屋张建国找人挖的密室，恰好在这个方向。” “我想下去看看！” “等我垒好台阶的，你帮我打点水，我洗洗脸和手！” 梁拉娣看着小花猫一样的许大茂点了点头，一个人出门打水去了。许大茂快速控制坍缩箔变成方形来回摆动，把土收走的同时挖出台阶形状。 许大茂用砖头把土覆盖形成阶梯的模样，然后把木头切开成自己脑中的隼卯结构的形状组装起来，内里铺上帆布把土放进去压平再一块块地把地砖放在上面摆齐，一个伪装的盖子做好了。 “水来了大茂！” “放那吧，快好了。” 许大茂又利用墙壁和床下面的砖头做了一个简易的机关。把砖头拿起来，挪动里面的木头，这个伪装的盖子就可以被推动到一边露出下面的台阶。 “你下去看看吧，我洗把脸。” 梁拉娣顺着台阶下去是一个地道，沿着通道走到头是一个密室，密室对面还有个台阶，上去就是许大茂的屋子了。梁拉娣看了一圈又回到自己的屋子。 “怎么样？” “就后面这段看着像新挖的！” “以后咱们大白天也可以这么光明正大的幽会了！” “你盯了我很久了吧？这地道打通可要吃不少苦头！” “那是，为了你钻洞挖土都值得！” 许大茂与梁拉娣从此过上没羞没臊的生活。 话说贾东升在西城区打遍天下无敌手，他也感觉腻了。一天他恰好听说有一个敌特在北城区大战打死一个好手，他手痒痒开始寻找目标魏来。后来经过多方打听到他是从轧钢厂跑出来的，贾东升直接来到轧钢厂附近租了一个房子，每天就是在大街上溜达，检索记忆中通缉令上的胖子。 许大茂离开四合院去上班，早上来吃个早餐。 “你前边那个小子身体被改造过，有很强的时间波动。” “吃个早饭都能碰到穿子！” “你看他的眼神，貌似在找什么人。” 这个时候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吃早饭， “老样子来两份！” “两碗豆汁儿，四个焦圈儿，两份咸菜，来了！” 两人接过来早饭就开始吃， “听说了没，昨晚上长街鬼市那又响了！” “有敌特了？” “是啊，一个捡破烂儿的大喊一声魏来，周围拿着响的都冲着一个瘦子开枪，那小子身法诡异，子弹愣是打不着！” “魏来不是一个胖子吗？” “那小子估计会易容术” “那捡破烂儿的怎么认出魏来的？” “好像是他要卖一个瓶子给金三爷，魏来跳出来要截胡，捡破烂的情急之下乱喊的。” “那就瞎说猫碰死耗子了呗！” 两人继续吃饭，等他们吃完起身，那个穿子已经不见了。 “晚上得去金三爷那看看了，那个捡破烂儿的八成是赵家平，要不然一般人绝对认不出来易容的魏来！” “易容是时间加速手段，通过身体细胞的部分加速生长从而改变外形。” “那个..” “你想的美！你那个玩意儿又不是坏了，休想用我的技术改变许小茂，你这是对我技术的侮辱！” “我还没说呢！” “你脑子里想什么脑电波已经告诉我了，三个字，没门儿！” 许大茂无奈，自己的小心思在系统面前根本就是透明的。 晚上，许大茂来到长街鬼市。 “金三爷听说昨晚上挺热闹啊！” “是啊，没想到一个汝窑引来了敌特！” “东西呢？” “在后面！” “走吧，我去看看！” “行，我跟你说，那敌特刀枪不入，子弹打他身上跟溅起点水花似的直接没了！” “恩，敌特有这个能力！” “那还是人吗？那不都成大仙儿了？” “只要碰到国家，那都不叫事儿！” 许大茂在后面的库房里见到了那个汝窑大罐子。 “这个器型可真不小啊！” “是我，我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 “他怎么出手的打算？” “他说同等价位的东西就可以” 许大茂不信这套说辞，把罐子拿起来里里外外地看，没有一点磕碰和瑕疵，这才把它放下来。 “他说的同等价位是多少？” “6500根小黄鱼或者等价的瓷器” 第100章 怀璧其罪 “这么多他拿的走吗？再说了，这可是汝窑，他怎么可能想着要卖了？” “汝窑怎么了，这个时候谁也也不宽裕，卖就卖了。也就是兄弟你好这一口，要不然，我这还是乾隆的粉彩珐琅彩流转的快。” “恩，我收了。不过黄鱼我可没那么多，三爷这有吗？我给你钱！” “那可太好了，我这就黄鱼多。一根小黄鱼算你5块怎么样？” “你小子不老实啊！” “手下人人还要吃饭的！” “行吧，钱我也没这么多，我回去拿件东西过来抵，你想要什么？” “这个，乾隆的东西卖的最好，你最好挑个御用的，我这也好出手！” 许大茂离开长街鬼市，在自己系统里搜索。 “帮我找找有龙纹的，花花的乾隆年的瓷器。” “有好几个呢！” “拿出一个中不溜的，不太大或者太小的！” “好” 系统给出一个苍龙教子图夔龙耳抱月瓶。 “这个也不小啊？” “还有比它大的！” “那我就放心了！” 许大茂带着东西回到鬼市。 “你瞅瞅吧！” “哎呦呦，这五爪龙一看就是御用的，这青花斗彩相得益彰，好东西啊！” “差不多了吧？” “这个东西不错，但是跟汝窑还差一点” “出来急，黄鱼也没带，你看还差多少？” “这个再来65根小黄鱼吧！” “给，你数数。” “兄弟，局气！正个儿好325！” “东西我拿走了！” “兄弟慢走！” 回家路上，许大茂仔细算算， “后世按500一克金子算的话，赵家平这小子要价一个亿，倒也是合理，不过他还得给金三爷抽水。有什么事儿让他非得卖这个汝窑瓶子吗？回去旁敲侧击得问一下！” 第二天早上，赵家平出门就要去收破烂，被许大茂拦住了。 “前儿晚上你听说了没？一个收破烂儿的在鬼市卖了一个汝窑瓶子，还被敌特差点袭击了！俗话说家财万贯不如汝窑一片，他怎么有个整个儿的还要去卖呢？留着以后卖不是更值钱吗？” “他爱卖就卖呗，关我什么事啊？” 赵家平转身就要走。 “我家祖上也传下来一个汝窑的东西，不知道能卖多少！” 赵家平脚步停下来了，然后转过身来盯着许大茂看。 “你家真有？” “当然了，我祖上那也是显赫过一时的。算了，你忙去了，有空再说！” “别啊，我不着急，破烂儿什么时候收都行！你刚才问那个收破烂儿的为什么卖了，肯定是敌特威胁了他呗！所谓匹夫何罪？怀璧其罪！” “我不信，那敌特是在他把汝窑拿出来以后才暴露的，在那之前收破烂拿汝窑过去肯定是要卖的，他那个时候没有被敌特威胁要拿出来吧？” “这个，或许是他缺钱了吧？” “我可听说了，那小子要6500根小黄鱼呢，要黄鱼不要钱？黄鱼他拿过来不还是要换成钱才能花出去吗？” “这个可能刚开始他想要钱的，后来感觉不保值，就换成黄鱼了？” “保值？什么保值？这会儿都快吃不上饭了还保值呢？” “那谁知道啊！” “那还是算了吧，我本来还想把我家那个卖了呢！” “那你也让我开开眼呗？” “你个收破烂儿的有多少钱啊？看了你也不买！再说了，我家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暂时也不会卖的！” “这样啊，那我先走了！” 看着赵家平远去的背影，许大茂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还是太嫩啊！” 贾东升到达东城区的消息不知道谁散播的。这边佛爷帮众都聚集到张大佛爷这边询问对策了。 “那小子来我这边干嘛呢？” “八成也是为了那个敌特来的！” “那个敌特金三儿可跟我说了，刀枪不入，神鬼莫测，子弹打身上都见不着影儿了！” “是呗，只有这样的对手才能引起那位嗜血修罗的注意。” “九老鬼，让枭儿过来咱们也好好探探那敌特的底？” “行，你让金三儿联系他吧！” 许大茂晚上回家又看到了熟悉的三足蟾，这会儿方向位置都有变化。 “昨天刚走，今天金三爷这是有什么急事儿找我吗？” 晚上许大茂又来到了长街鬼市。 “兄弟你可算来了！” “有什么急事儿吗？” “西城区那个嗜血修罗来东城了” “啊？他来这边干什么？” “八成是为了那个敌特来的！这不张大佛爷让你赶紧过去看看。” “行，我这就过去！” “有人轿在这等你了！不用你自己走！” “人家就是会享受啊！” 许大茂踩了一脚凳子就坐了上去，几个人抬着许大茂直接去了张大佛爷那。 “枭儿啊，今儿个找你来，就是西城那个贾东升过来了，我手底下人心惶惶的，想让你给说道说道。” “他西城都打遍天下无敌手了，这回来东边找对手来了。” “我可听说西城那个断手大佛爷都跑没影了，手底下人都给打散了！” “到了他这个位置，一般人的手脚他看不上了，就想挑战他自己一下。” “那个敌特什么来路？” “看不出根脚，而且会一些妖法，类似传说里面的移形换位、缩地成寸、易容变型等等他都能施展。” “那不就是个大仙儿了？” “差不多，不过只要抓住他，金汁、黑狗血、紫河车什么的给他来一套，那小子就会现出原型！” “难怪你能抓住那些个敌特！” “过奖！过奖！” “小的们，把我那箱茅台抬过来！” 一个木箱装着十八瓶车轮茅台，张大佛爷直接打开一瓶，拿出几个酒盅。 “今儿个咱们三走几圈！剩下的你都带走！” “走！” 几个人喝了五瓶，许大茂要不是把矢量穿梭箔临时放在嗓子眼里，今天他得喝趴下。等安顿好两位，许大茂把几个空瓶子盖上，同时把酒从另一边穿梭箔出口引到瓶子里，差不多一瓶半。 许大茂回到家，简单洗漱了一下就睡觉了。第二天早上，柜子下面的密室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音。许大茂起来把柜子挪开，打开机关门，梁拉娣一脸愤恨地看着他。 “怎么了这是？” “昨天晚上等了你半天你都不过去！大晚上的去哪喝花酒了？” “我怎么可能去喝花酒？家里有个如花似玉的梁姐，怎么会出去找那些破鞋？” “哼！我才不信呢！这么大酒味儿！喝了多少？” “没喝多少，都在箱子里呢！” “十八瓶就剩十三瓶没开封了，三瓶是空的，另外两瓶里面还有剩的！” “剩的都是我用手段偷偷倒回去的，要不然这一斤多酒，我早断片儿了！” “你怎么这么坏？请你喝酒的可惨了！” “他们本身就能喝！我可不当这个冤大头！” “你赶紧休息吧，我回去了！” “到了嘴边的鸭子还能让你飞了？” 许大茂一把从后面把梁拉娣拉到了怀里。 “要上班呢一会儿！” “请个假就说嗓子哑了！” “我嗓子好好的啊？为什么要撒谎？” “一会就哑了！” 大街上，一个瘦高男子挨街寻找收破烂儿的，只要碰到年龄体型差不多的，就逼着他喊魏来。一上午没什么进展。另外一边贾东升也按类似的方法找，不过他只问去没去过长街鬼市。 这边赵家平不知道危险临近，还在沿街叫喊收破烂儿的。转了个弯，他就看到乔装的魏来在盘问一个小叫花子。赵家平赶紧调头拐进旁边的胡同。 “喂，前面那个收破烂儿的，等会儿！” 贾东升这边三两步就赶过来把赵家平的板车拉住，任他怎么蹬也动不了。 “你跑什么？没听见我喊啊？” 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模样，赵家平眼珠子一转，赶紧用惊慌的口气说到， “刚才那条胡同，一个人一直找收破烂儿的让他喊魏来，我估计是在找那个让他在鬼市暴露的人，我也是收破烂儿的，就怕他拦下我问。” “哎呦呵，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你走吧。” 贾东升十分高兴，回到刚才的胡同正好迎面看到一个人迎面走过来。 “魏来？” 这突然的一嗓子让对面吓了一跳。 “你找错人了！” 那个瘦高男子转身就走。 “老子贾东升，这个世界我还没见过别的穿越者！遇到我算你倒霉，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第101章 砍瓜切菜 贾东升一拳将右边人家门口的石狮子打破，拿起碎块直接朝瘦高男子扔了过去，在接触到瘦高男子一米范围内直接消失不见。 “又来一个莽汉，我就陪你玩玩！” 两个人的对打几乎将这一条胡同夷为平地，瘦高男子无论对贾东升造成多大伤害他都能几个呼吸之间就恢复。瘦高男子对他的意识再次发动攻击，贾东升眼神一滞直挺挺倒了下去。 “敢跟我魏来斗！不长脑子！” 瘦高男子转身就走，后面的贾东升一个打挺又站起来了。 “打不过就玩儿阴的了？我看你这回还有什么办法？” 前面刚走两步的魏来停下脚步，不可思议的转头看向贾东升。 “还有什么手段你使出来吧？” “抽卡！黑龙十八手！” 魏来一个助跑就冲了过来，起跳冲拳，贾东升不闪不避一拳对轰。 “嘎巴” “啊！我艹****！” “就你这小身板怕不是练的山寨版的抓奶十八手吧？” 魏来忍着疼痛赶紧从空间里拿出一把左轮手枪对着贾东升就开枪，由于右手受伤，左手瞄不准，两枪都打歪了。 “跟你师娘学的枪法吧？” 魏来赶紧又掏出来一把火箭筒，对着贾东升就发射，一声巨大的爆炸声过后胡同墙倒屋塌。 “打不过就玩赖了？” 贾东升不知道什么已经到了他身后，标准的双手绞索把魏来控制住了。 “敢靠近我，你死定了！空间转换！” 魏来与贾东升同时消失，只留下现场一片狼藉。 东城区除奸小组迅速到达现场，及时封锁消息，许大茂之后也接到通知赶往现场。 来到二人消失的位置附近，系统开启了回溯功能，许大茂得知二人被吸入了魏来的空间。 “空间里面能看一眼吗？” “除非打破空间障壁。” 许大茂沉思的时候，张哥从后面拍他的肩膀。 “想什么呢？大茂？” “我在想怎么搭出一个形状来放辟邪大餐啊！” “让手下人做就行” 不一会，几个人拿着特制的木板在许大茂面前搭起来一个大碗形状，随后一筒筒的金汁混合物倒了进去，水面快到上沿的位置了，一层木板又加上去了，榫卯结构，严丝合缝。这个角度许大茂已经看不见木板里面了。 “开始吧！” 紧接着空间障壁被打破，里面悬浮的贾东升和恢复原貌的魏来出现并浸泡在金汁混合物里面。 “呕...” 魏来率先忍不住开始呕吐，贾东升保持双臂交叉绞索的位置不动。随后二人同时沉入混合物底部，上面的冒出的气泡证明人还活着。随后魏来用左轮手枪击破木板整个人踹开一个大洞，随着金汁流了出来。 “魏来，投降吧，你的手段被破了！” “噗，咳咳。想让小爷投降？想的美！抽卡！瞬息移动！” 魏来定在远来位置没有移动，魏来又试了一次还是没用。 “不要挣扎了，你的空间没用了！” “不可能！看我巴祖卡！” 魏来刚召唤出来火箭筒扛在肩膀上，许大茂抬手就是一枪打在他左手手腕上。 “我艹****！” “投降吧，你还有什么手段？” “许大茂，你这个傻必，我要去捅娄子一万次！” 魏来用意念召唤出来几十把ak47步枪，对着许大茂就要开火。张哥眼疾手快一枪爆头，魏来身子一顿倒在地上。贾东升和ak同时掉了下来。贾东旭拼命呼吸，同时进行呕吐。 “你是谁？” “我是贾，呕..东升！” “也带走吧！” 回到秘密驻地，贾东升整个人被锁链捆绑在一个金属床上，来回走都有人推着。 “你怎么被他抓了？” “我把他锁住了，后来他没办法就把我带进他的静止空间，他也杀不死我，就这么耗着。” “你的空间呢？拿出来跟他打啊！” “我哪有空间？我也想要啊！” “行了带下去吧。” “王主任那？” “还是通知一声吧！” 后面的动作也不需要许大茂参与了，贾东升被释放，前提是签署了保密协议，出去之后禁止谈论魏来的事情。贾东升在了解事情来龙去脉之后，打算前往轧钢厂附近居住，以期碰上今后再来的穿越者。 “又是一个三等功！你看我左胸前面没空位置了都！” “你小子还炫耀起来了？怎么打了几个敌特就飘起来了？” “这不是高兴吗？走啊哥几个，今天中午东来顺！” “走，今天没事儿好好喝！” 许大茂几人一进门就感受到了东来顺生意的寒意。大厅里稀稀落落坐了两三桌，桌上也是菜多肉少，几个人边吃边聊，气氛也不热烈。 “掌柜的呢？我们这一群人怎么安排？” “来了来了！贵客登门，照顾不周，见谅见谅啊！几位爷这边请！” 许大茂一行人进了包间，刚坐下没一会儿，掌柜的带着手底下人一溜烟的把许大茂常点的东西都给上了。 “掌柜的，你看看咱哥几个都是膀大腰圆的壮小伙儿，这二斤羊肉够谁吃啊？再给我上六斤，一人正好两盘！” “诶，这就来！” “大茂，这些东西不少了，咱们先吃着不够再点吧！” “张哥你可别跟许大茂客气，现在他可是个土财主！” “怎么回事啊？” “李哥你来说吧！” “许大茂人家在江湖里混了个名号，人称‘神眼枭’，那古玩字画在他眼皮子底下一过就知真假！” “这不就是包袱斋吗？” “那是，人家可是凭本事吃饭，那金三爷都得拿黄鱼孝敬他！” “哎呦呦，羊肉要少了！再来五斤，好好摇晃摇晃你这个土财主！” “来，随便点，都吃了不浪费就行！” 许大茂掏出一把钱往桌子上一摔，正好赶上掌柜掀开帘子进来。 “几位对不住，肉不够了，这三斤您几位先吃着，我这就想办法！” “哥几个，我这可是车轮茅台，还有杏花村，谁愿意喝哪个就喝，咱们先走一个！” 几个人喝酒吃肉，一会几斤羊肉就下肚子了。 “掌柜的还不给上肉啊？” “这就来，这就来！去外面切去，别碍了贵客的眼！” “别介啊，掌柜的，就在这切吧，让我们也见识见识你们切肉的手段！” “成，进来吧！” 来人许大茂扫了一眼就感觉不对劲，明明是十几岁小伙子，那手法、眼神还有切肉的架势怎么看都像个干了几十年的老师傅。 “这刀工没几年功夫下不来啊，掌柜的不给介绍介绍？” “这位爷看走眼了。我们这位伙计是新来的，才来了不到半个月。跟着大师傅学片肉，很快就上手了。大师傅都说他这十几天功夫顶他半辈子的苦练了！” “厉害啊！不过这肉怎么回事儿？以前来没见过今天这架势？” “这段时间不是在公私合营吗？之前常来的主顾现在大部分都是焦头烂额的，不少人把几代经营的家业卖了，走的走、逃的逃。加上这两年粮食收成不好，不少人勒紧裤腰带过活，来吃的更少了，就算来吃了羊肉点上个半斤要不就三两，过过瘾就得了。我们现在啊一天顶天了卖两只羊，手底下养不了这么些伙计，都给点钱打发走了。” “今天这位是片肉师傅临时拉过来的呗？” “是，他本来是轧钢厂学徒工，中午没事儿过来想学门手艺，他不要工钱只要中午管一顿饭就行，所以我们就收下了。” “你叫什么名字？哪个车间的？” “我叫赵学成，一车间的！” “你真是刚来半个月？” “是啊，不信你问掌柜！” “掌柜的，那你可是捡了个宝贝啊！这不要工钱，生肉能切出来老师傅的手艺，就管一顿饭，你丫的赚大发了！” “勉强维持，勉强维持” “就这条腿，全切了，我们给你包圆了！” “您局气！” 许大茂表面上就是随口一问，不过反常的东西，他作为一个来了有些年头的穿越者最为警觉。搁后世，这生肉不冷冻直接切片到老师傅要求的程度，那没十几年功夫真下不了！ 第102章 无风不起浪 吃完饭一行人分开，许大茂回到轧钢厂开始调查赵学成。 “一车间主任是他三叔，别的不说，这一条够了！” “他身上什么痕迹都没有，会不会是你说的魂穿？” “有可能，但不全是。系统里面有那种一碰就能学会东西的系统，比如柱子切菜，厨艺蹭蹭的涨，或者读苏联文字，没几天就跟母语一样说的，可谓是一学就会！” “那可就一点破绽也没有了！” “是啊！不过这年头太突出也是破绽，比如一年从学徒工直升八级钳工，一看就是假的，一抓一个准儿！” “那要是他只是保持学徒工的状态但是可以干八级工的活儿呢？” “这个除了抓他现形之外就没有办法了” 回去之后，赵学成也感受到了许大茂的敌意，不过他自信自己没有破绽露出来，想把他当敌特是不可能的。 “我一没储物空间二没加速空间，我既没身体改造也没神符丹药，我的记忆生活方式全都没有变化，我不大吃大喝，我不置办四合院也不装修，赶路靠走，通信靠吼，所有在这个年代出格之事我都不干，苟到80年代我直接起飞，你凭什么抓我？” 四合院平静的生活过了太久，几乎都要让众人以为这里本来就是这么和谐的。随着贾东旭晚上去给二车间加工工件的事情被揭发，一场新的阴谋拉开了序幕。 “这次我们一车间又垫底了跟这个吃里扒外的贾东旭脱不了干系！” “这锅甩的轻松，那贾东旭一个人能干多少？再说了他要是能在你们一车间干的下去，何必要大晚上跑我们车间干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季度的评比奖品里面有猪肉罐头，你们早就盯上他了吧！” “这个得问问他师傅易中海，为啥好好的一个人非要来我们这做啊？” 一车间主任在后勤主任这发了脾气也是没办法，回去就找了易中海问话。 “你这个徒弟怎么回事儿？不在一车间干了，你跑二车间去干嘛？本来咱们的进度就落后他们不少，他这还过去跟人家通气儿！” “这不是赵学成去了占了他的位置了吗，我那徒弟心眼儿小，这一冲动就做了糊涂的事儿！我回去一定教训他！” “啊？这跟学成什么关系？” “学成这不是跟着钱安国晚上加工工件吗！原来是贾东旭和钱安国一起的！” “竟然是这样！我回去跟学成说说。” 易中海看着离开的一车间主任嘴角出现一丝冷笑， “三言两语就被我唬住了，火候儿不到家啊！” 正在干活的赵学成被一车间主任叫走了。 “学成啊，晚上不要干的太累了，你还年轻，有的活儿留给底下人干就行！” “怎么了三叔？晚上干活儿我也是帮你分担任务了，我要是不干了，一车间进度会被别人落下一大截！” “还不是那个贾东旭！他晚上偷偷跑去二车间干活儿，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八成是因为你跟钱安国把他甩下了，就跑那边帮忙去了！” “有这个可能！不过我来的时候他在家养病，回来的时候他啥也没说啊！我们也没让他不来，除非是他师父开口不让他干了！” “啊？这易中海可是一车间的楷模啊！手艺过硬不说，人品也是有目共睹的！” “三叔啊，你就看到了表面，那家伙背地里阴着呢！保不齐这次贾东旭就是他逼着过去的。他刚有了孩子，需要钱，他师父又不让他晚上加班，他为了钱只能是白天干学徒工的活儿，晚上去别处干钳工的活儿，这样家里才能够花！” “我怎么没想到呢！我以为他有时候就是因为我搏了他的面子他不愿意配合，没想到这老小子记恨我呢！” “咱们车间就这几个高级钳工，长远来看肯定是不够的，这样，白天你让另外一个六级钳工带带我，我赶紧学，晚上高级的工件我也开始加工，早晚有一天我把易中海取代了，你直接把他挪开到非关键的岗位上吃灰去！” “好，你有这个志向是好的！我这就去安排！” 接下来一段时间内贾东旭因为被揭发去二车间干活被一车间的工友们集体孤立，他倒是也不在乎。工友们本来就因为追不上另外两个车间的进度而不满，这次又得知奖励竟然是猪肉罐头，对贾东旭的恨意更甚。有一天他晚上回家就被麻袋套头给打了一顿，他也没声张，自己买点药就过去了。贾东旭家里有了漂亮媳妇，有个大胖小子，他的生活也充满了希望，对于自己做的决定他也没有后悔。 这么能忍的贾东旭也是出乎易中海的预料，易中海不知道的是，缺少了一个宝贝的他，因为激素分泌的原因，性格也有了很大的变化。而且这个孩子他怎么得来的贾东旭心里最清楚了，连这个他都能忍，还有什么是忍不了的呢？ 易中海空等着贾东旭给他认错等了个把月，后来他决定改变策略让钱安国去拉拢贾东旭让他回来加班，贾东旭拒绝了，并表示即将离开一车间。这回轮到易中海无计可施了。 “他贾嫂子，东旭去二车间干嘛？在一车间不是干的好好的吗？” “好不好你比我清楚！要是你这个师父管点用它用得着去别人家盆里刨食儿吗？” “又不是我逼着他去的，他自己赌气非要去的！” “哼，回来时候东旭都跟我说了。上面安排赵学成来他的工位你是一个屁都没放，等他回去了又说为了他的身体不要加班了，你这不是明摆着要把它赶走吗？我们家东旭迷途知返，自己出去挑起大梁了，他一个人养活我们一家！现在我们要钱有钱，要粮有粮，我的好大孙也出生了！你这个便宜师父以后哪凉快哪待着去！” “嘿，你这个老虔婆！敬酒不吃吃罚酒！东旭没我安排以后他别想晋级成功！” “用不着你，我们家东旭本来就是三级工，是金子到哪里都发光！” 易中海看没能拿住贾张氏也是心有不甘，不过眼下他也没有好办法，只能先回去了。 轧钢厂本来就是穿子们最爱的目的地，后勤采购科又是重灾区。加上后勤主任那句‘不论是谁能采购到东西后勤照单全收，给一个临时采购员指标和一半的粮食指标’的豪言壮语，后勤来的应聘者络绎不绝，很多还是带着成果来的。上一次直接给的临时采购员指标还是鞠国瑞带着那几头野猪的时候。 “我叫刘大力，来自黑芝麻胡同。我老家是乡下刘家庄的，这时候水泡子里面水货多，我想找人跟我一起去拉过来！” “哎呦，那可太好了。我们的后厨已经许久没有新鲜的渔获了，你来这登记一下，我叫一辆卡车跟着你去！” 一个小时之后，一辆卡车载着刘大力出发了。开了小半天，在午饭时间到达刘家庄外围的野地里。 “你在这等着，我们村儿的都在等着我去抓鱼。” “好，一会儿装车时候叫我！” 刘大力来到野泡子旁边，直接从空间里拿出来一根鱼竿，然后从土里扒拉出小虫子做饵料就开始钓鱼。刘大力闭上眼睛，他的意识附着到鱼钩上，只要有鱼路过，他控制鱼钩直接把虫子塞进鱼嘴里，本来还不想吃虫子的鱼下意识吞咽，然后直接被鱼钩钩住带离了水面。 “看这重量五斤多一点。” 刘大力一甩，鱼就飞进了旁边的筐子里，刘大力换上鱼饵继续。 “两个多小时了才二十条鱼，这也太慢了！” 刘大力把鱼竿收起来，从空间里取出来一张大网，然后扔进水里。刘大力又从空间里拿出来一把特级饵料洒进水面，等待鱼儿来吃。 特级饵料不愧为空间出品，水里的鱼争先恐后过来吃，鱼多的不是一星半点，有的都被下面争抢的鱼顶出了水面，露出了肚皮。 刘大力取出一枚大力丸，吃了进去拥有十倍臂力一个小时。随后他一收网，满满登登的一大网鱼被他拖了出来。刘大力把筐一排排放倒，又拿出来一个大扫把把地面上的鱼扫进去，装满了就换下一批，半个小时就把鱼都装进筐里面了。 “这里面二十二筐，再多了卡车也装不下了，今天就到这吧！” 第103章 一波未平 刘大力让司机过来帮忙，看到这么多鱼也是吓了一跳。 ”你一个人抓这么多？” “那怎么可能，我们一个村儿的都在这准备好了，我来了他们钓上了不少，后来我们一块儿用网捞的，你也不想想，这么多筐我一个人装我累死了！” “也是，那咱们装车吧！” 二人装完车直接往回开，大晚上才回到了轧钢厂。 “快卸车！” 早已等候在此的后勤小哥大吼一声，后勤办公室直接冲出来十几个人，一个个把袖子撸起来上来帮忙。 “刘大力同志，进去喝茶聊聊天？这边他们会称重的！” “可以。” 刘大力进屋坐下后勤小哥过来倒水，然后给递过来一盒烟，后勤主任也赶忙从隔壁赶过来，外套披在肩膀上，显然也是刚起来。 “大力同志，你有什么打算吗？我们的政策是给一个临时采购员的岗位和一半的正式员工的粮食指标！” “我就喜欢钓鱼抓鱼，其他的我也不太感兴趣。这样吧，你们称好了，给我一半钱，一半粮票，粮食指标都换成粮票给我就行，岗位我就不要了。” “刘同志，那以后我们再需要鱼怎么去找你呢？” “我住黑芝麻胡同倒数第二个院子，门口常年有三个老头在那看门聊天儿，你过去说找刘大力就行！” 刘大力拿好钱和粮票直接走了。后勤主任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这样的人才不能为我们所用真是可惜啊！别人怎么不能像他这样搞到这么多鱼肉呢？” “主任，不瞒您说，一般家里面一个月也才分到几两油，这草鱼啊不多放油盖不住腥味，做出来非常难吃！没人愿意做当然抓得人也少了” “也是，除了咱们大厂，谁还能一口吃的下这么多鱼呢？明天红烧鱼，给工人们改善改善伙食！” 第二天，食堂吃饭的人多了不少，有的人甚至一次性打了好几份。 “今天红烧鱼真不错！” “是啊，自个儿家里怎么会舍得搁这么多油！” “听说是一个叫刘大力的人从乡下野泡子抓的！他们村里人帮他一起抓，说是抓了两千多斤呢！” “真厉害啊！乡下这么多鱼吗？” “那是，野泡子、河里、湖里哪哪都是，除了鱼还有黄鳝、老鳖之类的。水里面东西不放油太腥，乡下本来油就不多，很多人宁愿吃糠也不会吃这些的。” “以后天天吃红烧鱼多好啊！两千多斤得吃多少天啊！” “想得美你！这鱼放几天就臭了，咱们兄弟工厂得到消息大早上就来拉了，来了好几车呢！” 许大茂听到这个消息停下了筷子里面的鱼肉， “这不用说，又是一个穿子了。两千多斤的鱼一下午抓的，这谁能信啊？” “想什么呢大茂？” “李哥啊！想这个鱼呢！” “我也跟着你学会怀疑了，这鱼来路不正啊！” “来路正不正它都是鱼啊！这么多人改善伙食也不错，那个刘大力什么来头？” “就一普通人，什刹海钓鱼差点淹死。” “那这就不用说了，没跑儿了！” “人家不是这个厂子的，保卫科出手不合适吧？找张局吧！” “先看看，他拿了钱就走了，看情况他并没有对厂子有什么想法，我过去查查他在家那边怎么样。” “我让张哥准备了？” “暂时还不用，也不是所有人都要跑过来找事儿。如果他老老实实待着，什么也不做，咱们还是放他一马吧！” ”那怎么行？这轧钢厂上千人的生活怎么办？” “我也想这么说呢。你抓了他这上千人的生活怎么办？” “什么意思？” “上次的鞠国瑞，这次的刘大力，哪一个不是能给厂里后勤搞来吃的的？这个年头谁会跟肚子过不去呢？上次的红烧肉、这次的红烧鱼，要是没有他们，咱们还在吃菜团子喝棒子面粥呢！” “那也不行，国家安全高于一切！” “好吧，我说不过你，不过这次没有证据，下次吧！” “先这样，一想到敌特，这鱼我都不想吃了！” “你不吃给我啊！要不就带回去给你媳妇跟孩子，她们多久没吃过红烧鱼了？” “这个....” “别愣神了，赶紧吃两口吧，一会儿凉了不好吃了！” 等吃完饭许大茂回到办公室，他也开始考虑这个尺度的问题。虽说来一个穿越者就与这个时代是不契合的，他要是苟着不露馅，谁也不能拿他怎么办。不过要是利用能力来挣钱，多少能帮助一下当下的人们，毕竟这才56年，时间还长着呢。 许大茂思考了一会儿，下午就去黑芝麻胡同了。到了地方，已经有几个人在那等着了。 “怎么回事儿啊？你们在这干什么？” “许副组长，我们接到情报，这里住着一个敌特疑犯，等我们赶到了，人已经不见了。” “这么快吗？他是意识到什么了？还有别的消息吗？” “一个院子的说他把自己的屋子卖了，说是要回乡下。然后又在附近买了大量的粮油物资，花了几百块钱呢！” “坏了，这小子要跑路！赶紧去刘家庄！” 等许大茂一行人来到刘家庄，村里面没有一个人见过这个刘大力，他根本就没进过村儿。许大茂一个人在附近的野泡子找，只是发现了空间使用的痕迹，并没有发现人。 “这小子做足了准备，刚开始就是要做一锤子买卖！” 这个时候，刘大力利用空间躲人耳目，藏身一个离开49城北上的卡车之中，卡车上面是写的是长春第一汽车制造厂。 许大茂回到轧钢厂，后勤小哥已经在等他了。 “又是一个敌特？” “对，不过他这次做的是一锤子买卖！” “那么多鱼，以后见不到了！” “我说，假如，假如啊，要是一个敌特能提供大量的食物，救了不少人，你还会向上面通报吗？” “我不会，这个年代有口吃的就不错了！管他敌特不敌特，只要不闹事儿，我肯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懂了。你来还有别的事吗？” “粮食上面调运很吃力了，接下来不仅吃饭要粮票，吃肉要肉票，菜票、油票、糖票什么的都要出来了！” “我的天，这要是有钱没票日子还怎么过啊！” “是啊，不行啊，你就偷偷去黑市买点吧！” 下午，两个街道的工作人员来到四合院统计人口。已经搬走的或者过世的直接在本子上划掉。 “贾家两个人，都在吗？” “在，都在。” “贾东旭在轧钢厂上班，贾东升在哪？” “这个他也在轧钢厂，在..在那个保卫科！” “保卫科？我弟弟就在保卫科，根本没有姓贾的！你是不是在欺骗街道人员？” “没有没有，我真的不知道他现在在哪，他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的。” “那就是搬走不在这长住了？” “他在这住的，前几天还回来了！” “是吗？我找人问问！” 街道的一个人直接去一大爷家里问了，一大爷不在，一大妈在。 “这个院子有没有贾东升？贾家的” “啊？没听说过这个人！” “哼，果然不老实，竟然敢欺骗国家公职人员！” “怎么样？问出什么来吗？” “没有贾东升这个人！” “那上次的那个小子是谁？不会是你找的托儿吧？” “没有，不是，他就是找不到了！” “你家以后就一个成年人的配额，多余的取消！” “两位行行好吧，我这大孙子刚出生，一个人的粮食分量吃不饱的！” “婴儿顶多给加三斤，多了没有！” “哎呦，欺负人了！两个人的粮食指标就给一个，我们家四口怎么活啊！” “上次你雇人欺骗我们我回去就会报告给主任，看她怎么收拾你这个骗粮食指标的骗子！” “我没有骗你们，东升就是找不到了！” 两个人也不管贾张氏怎么狡辩，继续去别的家统计。 “新来的梁拉娣你们谁认识？” “领导啊，我听说她是机修厂过来的。” “那她是城市户口还是乡下户口？” “这个没人知道。” “那先这样，我们回去调查一下。许大茂家的人呢？” “他父母搬走了，去西城了。这边就他一个人。” “恩，好，今天就到这吧。” 工作人员走后，几个大妈聚在一起。 “听说了没，贾家雇了一个人假扮孩子骗粮食指标，今天才被发现！” “哼，那个老虔婆，活该！” “为了口吃的，她竟然豁出去欺骗国家，就应该抓紧去蹲监狱！” “就是就是！” 晚上，易中海回到家里，第一句话就是问一大妈， “来人了下午？” “恩，来了。” “你说了吗？” “我说没听说过！” “恩，跟我斗，她还太嫩！” 第104章 来者不善 晚上快睡觉了，贾张氏偷偷摸摸来易中海这里敲门。 “他一大爷你睡了吗？” “谁啊？” “我是东旭他妈！” “等我一下。” 易中海为了避嫌将贾张氏领到菜窖附近。 “怎么了他贾嫂子？” “今天怎么又来查户口了？以前不是查过一次吗？” “这不是上面为了保证粮食供应做的摸底调查吗！把人口统计清楚了，这样以后制定政策也好有个依据。” “这样啊，但是我们家那东升是临时找的，这我早把他打发走了，现在上哪去找啊！” “这就麻烦了，要是查出你弄虚作假，你不仅以后的粮食指标没了，之前吃进去的还得吐出来！” “啊？那怎么办啊！” “我在街道也不认识人，使不上力啊！” “他一大爷，你就给想想办法吧！” “贾嫂子，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要是厂子里我能帮忙，外面我可没有办法了！” “你是他师父，你今天不给他想办法你就别想走！” 贾张氏一把抱住易中海，不管易中海怎么折腾她死活不松手。 “贾张氏，你还不给我松开！” “我就不松，你要是不管我就大喊，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你跑不了！” 易中海也是没想到贾张氏今天这么豁得出去，这要是让院子里面人看见又得掀他老底儿。易中海随手抄起来一颗大白菜照着贾张氏的脑袋就狠狠的砸去，贾张氏吃痛但是仍然不放手。 “杀人啦！杀人啦！” 易中海看她开始叫喊，为了不把别人引来看见他和贾张氏厮混，情急之下他用大白菜直接堵住贾张氏的嘴用尽全身力气向后面推。贾张氏不能呼吸了，赶紧松开手来回扑打易中海。 易中海杀心大起，腾出一只手来按住贾张氏后脑，两手夹击要把贾张氏捂死。贾张氏慌乱之下手脚并用，无意中一脚正中易中海的裆下，易中海顿时脱力，松开了手捂住下面。 贾张氏深吸一口气，然后靠着墙壁缓解缺氧的症状。易中海强忍着剧痛没叫出来，一瘸一拐的回了屋子。 “这挨千刀的要捂死老娘啊？呸！这大白菜我咬过了就是我的，这是你易中海补偿我的！” 贾张氏起身拿起几颗大白菜就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贾东旭得到贾张氏指令赶紧来到许大茂门口堵门。 “贾东旭，这么早你要干嘛？” “我们家粮食指标冒领了几年，这回要收回去了，你看看有没有办法帮我们贾家一下？”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家干的腌臜事儿凭啥要我擦屁股啊？找你师父去啊？” “我们这也是没办法了，我这还有点钱，你就行行好吧！” 贾东旭半跪于地，双手奉上一沓子钱，许大茂看了一眼，整票少毛票多，按这个厚度和颜色分层，起码有一百多。许大茂把钱拿过来点一下，一百八十一块三毛二分。 “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诶！诶！” 贾东旭转悲为喜起身，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这个不好办啊！我回去想想办法。” “好好好，劳您费心了！” 贾东旭恭恭敬敬退出去了。 “我说秦淮茹怎么说他们家两个指标呢，原来贾张氏自作聪明去找个托儿假扮贾家人冒领粮食本指标，这回人家来查账包不住了。贾东升，不会这么巧吧？” 许大茂出门直奔贾东升住的地方。 “贾东升，开门！” “哎呦，这不大茂兄弟吗？今天找我来又是为了敌特的事儿吗？” “不是，你之前是不是去过我那院子，一个老婆子让你过去扮她儿子的那个？” “我想想啊，还有真有这回事儿！” “走吧在跟我去扮一次。” “凭啥啊？我不去！爷当的好好的，谁愿意回去当儿子！” “给你钱行不行？” “用不着，老子有的是钱！没别的事儿我可回去了啊！” 贾东升转身就走，一点面子不给许大茂。 “嘿，你个..算了我再想别的办法！” 许大茂去轧钢厂上班，还没进门就被拦住了。 “这不许大茂吗？从哪个寡妇床上爬起来的？” “哪来的卵蛋敢在我许大爷面前叫嚣？” “嘿，你个龟孙儿，敢这么跟我说话？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谁啊？轧钢厂没有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 “欸，今天你就见到了！” “你这人从哪旮旯跑这儿丢人现眼来了？这是红星轧钢厂，不是你家！” “老子现在是保卫科副科长，这大门就是我管的！” “你脑袋被门夹了吧？大早上拦我干什么？” “老子怀疑你偷东西，让我搜身你再进去！” “你动下我试试！” 许大茂二话不说直接拿出来镜面匣子。 “你小子哪里的枪？” “厂里给配发的，不懂就去找你科长问问！” “我告诉你我白天在轧钢厂盯着你，晚上回四合院也不会放松！” “随你的便！” 许大茂没理他，直接进了厂子。 “这许大茂什么时候这么硬气了？小说里那不是个偷奸耍滑、胆小如鼠的主吗？” 进了厂子，许大茂就听别人说了新来的副科长原来是一个师长的警卫员，后来因公负伤，最后退伍转业来到了轧钢厂。他爹叫易中河，是一车间易中海的弟弟，他本名就叫易国兴。 许大茂来到保卫科找李哥，结果被告知他已经被调走了，现在由这个易国兴为代理科长。 “越来越有意思了！” 中午这个易中海走到食堂最中央的位置吃饭，周围的人都凑过来巴结他。易中海端着架子，一点一点的吃饭，享受着周围人的羡慕嫉妒。 “没记性！敌特儿子才走了才没几年！” “大茂，想什么呢？” “易中海一个亲戚来了厂里当保卫科副科长，看看他能耐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易国兴今天刚开就给我一个下马威，不用说跟他易中海脱不了干系！” “你跟易中海有仇吗？” “那老小子表里不一，没事儿的时候总想拿捏一下别人，我就跟他不对付！” “原来是这样！大茂，你袖口开线了，我回去给你补补吧！” “行，晚上我去找你好好补补！” “你！这么多人呢！” 梁拉娣从桌子下面伸出手来在许大茂大腿上掐了一下。 “哎呦，谋杀亲夫了！” “你给我闭嘴！” “好！” “赶紧吃饭！” “你平时怎么缝补啊？” “用手缝啊！” “没个缝纫机真不方便，改天我给你买一个。” “不用不用了！那个很贵的，再说了，我也不会用！” “你喜欢我就给你买！就是天上的星星你想要我也得给你摘下来！” “吃你的吧！油嘴滑舌！” 梁拉娣不好意思的戳着饭，一脸的心不在焉。许大茂看周围没人注意，拿出一盒肉罐头打开倒在饭盒盖子上，用拉下来的铁皮把罐头切成片然后一片片的夹进梁拉娣饭盒里。 “我不要，我不要，你自己吃吧！” “还要我自己吃？你这是过分了！” “啊？什么？” “算了，你也没懂，我也留下来两片吃。” 许大茂把剩下的罐头肉片拨进自己的饭盒里，大口开始吃，梁拉娣吃了一小口感觉味道不错，然后也开始大口吃了起来。 许大茂和梁拉娣都快吃完了，易国兴姗姗来迟，盯着许大茂桌子上的罐头盒儿就来了兴趣。 “你一个月十几块钱的学徒工吃的起这个？拿偷来的？” “嘿，你这哪来的野狗满嘴喷粪？你哪只狗眼看到我偷了？” “嘿你个许大茂，给你脸了不是？” “我这罐头是北边缴获的老美补给，你在外头一般人买不到！” “嘿，我..梁拉娣，你怎么在这？” “我们认识吗？” “不不不，初次见面，我是保卫科代理科长易国兴，今天刚来上班。你在哪上班啊？我送你过去，免得某些不三不四的的人骚扰你！” “走吧大茂，我可不想被人骚扰！” “走你！” 许大茂瞥了易国兴一眼，起身就跟上梁拉娣。 “梁拉娣和娄晓娥都是我的！” 易国兴愤恨地看了一眼许大茂。 下午回家时候，许大茂特意来到贾东升门口敲门。 “谁呀？” 贾东升端着饭碗，在过来开门的路上边走边吃。 “呦呵，烧鸡配酒，伙食不错啊！” “你又来干嘛？” “不干嘛，就是过来看一眼！” “不送！” ”哎呀，今天厂里来了个易国兴，据说之前还是个侦察兵呢！他行为举止乖张，我怀疑那是个敌特，不过我没有证据啊！” 果然听到敌特两个字贾东升低头扒了饭的速度降下来了，许大茂看有戏就直接补上一刀。 “听说他住在南锣鼓巷95号，记住是95号！” 许大茂说完也没有管贾东升，径直离开了。贾东升两口吃完饭，拿起杏花村酒一口气干了半瓶，然后打了个嗝儿， “又能活动一下了！” 第105章 轻而易举 晚上，全院大会如期而至。易中海踌躇满志，一脸的傲然。 “今天，我侄子易国兴成为了轧钢厂保卫科的代理科长，我甚感欣慰！我那个苦命的弟弟在我被抓壮丁以后就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刚才我才得知他也被抓走了，后来遇上游击队解救，他因为有脚伤，就留下给一个家里没有男丁的大户人家当了倒插门女婿，后来家里被土匪给洗劫了，他带着年幼的国兴东奔西跑，在一处村子里给人做长工把孩子给带大了，后来因为过度劳累早早就撒手人寰了。” 易中海低头抹了两滴眼泪，抬起头继续说。 “后院两间房我给国兴租了下来，原来的租客我给了钱把他们打发走了，以后国兴就是咱们的新邻居了，大家欢迎！” 易中海率先拍手叫好，其余人也稀稀落落地跟着拍了起来。易国兴不太满意，起身开始发话。 “以后啊，院里的治安我也一并管了，要是有个小偷小摸的事儿别怪我不讲邻居情面了！” “对，保卫科保卫组织和人民，家里有情况也是义不容辞的。首先我们就要来说说贾张氏骗粮食指标的事儿！” 底下的人一片哗然。 “白天只是听说有这个事儿，没想到是真的！” “我就说吗，一个贾东旭的城市户口怎么可能养活三大一小！” “就是，尤其是剩下的人还白吃不干活儿！” “骗国家粮食，那就该死，拉出去吃花生米！” 人群的炮口直指贾张氏，她面色不善但是隐忍不发，就等着许大茂来救场呢。 “他一大爷，有什么证据吗？” “昨天街道的人都说了，他们家冒领一个指标，他家根本就没有贾东升这个人！” “你放屁！当初我找人来扮演贾家人可是你给我出的主意！易中海，你这就把自己摘干净了？” “嚯啊！” 人群又炸锅了， “原来是他一大爷给出的主意啊！” “难怪他叫的出来贾东升的名字！” “他侄子就是保卫科科长，这回看他会不会大义灭亲！” 易中海不慌不忙，等人群消停了才缓缓开口， “口说无凭啊！有本事把贾东升叫出来对峙一下！” “是啊，哪个旮旯找来一个人临时顶替之后，贾张氏肯定给点钱就打发走了！” “贾张氏为了口吃的什么都干的出来！” “老贾要是知道贾张氏给他又安了一个儿子，他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贾家三口大人齐刷刷看向许大茂，眼神里都是祈求。 “那就让正主出来说话吧！贾东升，还不出来？” 贾东升听见这句话从院子外面抄着手进来了。 “东升！你回来了！” 贾张氏喜极而泣，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许大茂竟然一天就找到了。 “哪来的野小子敢来冒充贾东升？” “毛头小子还不知道我名号吧？西城‘嗜血修罗’正是在下。” “哎呦喂，这就是西城区让人闻风丧胆的贾东升吗？那天赤手空拳拿起一个小佛爷当武器，抡得十几个带刀的刺客无从招架，四散而逃堪比‘古之恶来’的典韦！” “你看这体型，我才到他的胸口！” “他一个巴掌能拍死我两个！” 贾东升的出现让局势直接失衡，易中海的脸色终于变了。易国兴对于这个半路杀出的贾东升毫不知情，不过他作为开挂者的自信让他无所畏惧。 “谁知道你是真的假的贾东升？敢跟我走两招吗？” “求之不得！” 贾东升站定，伸出手勾勾易国兴。易国兴大怒，穿越者的尊严不容践踏。 “宗师级八级拳！！！” 贾东升任他在身上击打，易国兴前后打了有几十拳，贾东升整个前面的身子都是拳印子。 “昨晚上去找哪个半掩门了？今天一点力气也没有？” “宗师级形意拳！！！” 易国兴又是一套连招，贾东升不闪不避。 “小娃娃都比你力气大！” “宗师级罗汉拳！！！” “宗师级金刚腿！！！” “宗师级铁头功！！！” “宗师级猴子偷桃！！！” 贾东升大腿一夹，易国兴左手直接被卡住动弹不得。 “打不过就玩阴的？” “成王败寇！看我尼泊尔军刀！” 易国兴不讲武德从空间拿出刀来就捅，贾东升绷紧肌肉，刀头只进去半寸就动不了了。紧接着贾东升一个大耳瓜子把易国兴直接打懵了。 “小孩子不听话该打屁屁了！” 易国兴暴怒，一脚踢开贾东升，整个人一个后空翻拉开了距离。易国兴把刀甩在地上，直接从空间拿出来两把三棱军刺，一正一反拿在手中随即对贾东升发起了进攻，贾东升随意招架，任由易国兴刺在身上。 军刺虽然锋利，但是也顶多刺进去将近一寸的距离，对战期间，贾东升冒着被刺的风险也要上去打易国兴的耳光。几轮下来，贾东升衣服破碎，血迹斑斑，但是易国兴左脸完全肿了起来，嘴都合不上了，哈喇子流了一地。 “我要撒了你！” 易国兴直接变出一把m4卡宾枪对着贾东升就要突突，许大茂抬手就是一枪，直接打飞易国兴扣动扳机的手指。 “啊！我艹！疼死我了！我要杀光你们！” 易国兴周围变出来一圈卡宾枪，转身对着许大茂，子弹上膛就要开火。贾东升眼疾手快，趁着刚才易国兴叫唤的同时猫腰突进，从后背直接绞手锁喉，一气呵成，随着嘎巴一声，易国兴脖子扭断直接瘫软如泥，周围浮动的m4落到了地下。 沉默了几秒之后， “啊！杀人啦！” 一个人的大叫让周围惊呆的众人恢复了意识，四合院众人四散而逃。贾东升看着倒地不起的易国兴一脸鄙视。 “这么菜，还敢出来混？” 刚才的枪响迅速引起了周围潜伏单位的注意，十几个人的两个小组飞快过来控制现场。 “你是哪个部分的？” “你们是哪个部分的？” 两拨人分别站在两边，举枪相对， “我是除奸小组副组长许大茂，后面是我们东城区除奸小组的成员。” “奥，原来是许同志啊，误会误会，把枪收了吧！我们是国安反特行动队的人，接到命令潜伏在南锣鼓巷95号周围防止敌人渗透，我是李前进，我们在西山见过面。” “原来如此，那没事了你们可以走了！” “不行，这个人可能是敌特我们要带走检查！” “这个人是我们许组长抓的，怎么处置也是他说了算！” “对！凭什么我们种树你们来摘桃子啊！” 两拨人开始推搡起来了，这时候外面一辆军车急刹车停下，一队战士直接从后面下来，第一排半蹲瞄准，第二排站立瞄准，车顶两架机枪架了起来，站位结束集体拉动枪栓，院内的两拨人直接分开站立，对着新来的一波人心生畏惧。 “大茂，我没来晚吧！” “张哥，来的真是时候！” “不仅仅是我来了，还有别人！” 这个时候张哥推着琦哥进来了，李哥在后面跟着。 “李前进，翅膀硬了？看见长官还不敬礼？” “长官好！” “我兄弟许大茂拿下的人，你们掺和什么？” “我们听到枪声就来了，这也是为了保护人民！” “行啦，你们走吧，后续的我们会接手！” “琦哥，我们这潜伏了几个月了，这才有个目标..” “你还知道我叫啥啊？我以为你换了东家就不认识我了！” “哪能啊！我李前进从来都是你手底下出来的兵！” “你知道就好，还不赶紧离开？省的在我这碍眼！” “这..哎，跟我撤！” “等等！这把枪你们带走吧，回去空手也不好交代。” “哎呦，谢谢大茂兄弟了！” “琦哥，你看行吗？” “行吧，人都是你抓的，怎么处理我没有意见。” “谢谢琦哥了，这个人你们也带走吧。不过人是我们抓得，这是让你们回去有个交代，不过要是你们冒功的话我也没办法，我就当我这好心喂了狗了！” “不会不会，谢谢大茂兄弟了！改天我请你喝酒！抬上尸体，咱们撤！” 第106章 心甘情愿 第一波人离开之后，军车下来的战士过来把地上的枪收好上了车走了。许大茂把琦哥等人迎进了屋子给倒了热水。 “大茂啊，你跟李前进客气什么？” “嗨，咱们这人抓了不少次了，让他们一次也无妨啊，之前咱们顶多是能查出来尸体有点不一样，其他的也查不出来，给他们也不能翻出花来！” “你是不知道这小子，在我手底下干了不长，等了解了除奸小组的工作内容之后，直接带着几个人跳到另外一个单位去干了。那个单位的头儿看这个活儿有前途，打了报告申请下来权限了，以后就是我们的竞争对手！” “没我在的话，那小子找不出来的，你放心！” “这是什么枪啊？没见过” “我也没见过张哥，你试试吧！” 许大茂把手里的这把给递过去，张哥摸索一遍拆下弹夹，其他部分拆卸有点费劲。琦哥接过来看了一圈，从枪托位置附近开始拆卸，不一会所有零件就被大体拆开了。 “要不说是老天爷赏饭吃呢，我都没看明白这枪往哪头开，琦哥就给拆开了。” “哈哈哈，大茂，你摸多了就知道了。” “这是什么金属材质的？” “你敲敲看，要是脆的话就是铝的，跟我那饭盒似的” “你别说大茂，真有可能，这么轻！” 拆开容易装起来就难了，几个人折腾两个小时才装上。 “还挺复杂，回去研究吧？” “嗯，饿了没哥几个？吃点东西啊？” “不吃了，回去还要开会写报告，改天吧！” “行，慢走啊！” 送走了琦哥众人，许大茂赶紧反锁门钻进了地洞。 “梁姐，是我！” 梁拉娣赶紧拉开机关放许大茂上来。 “大茂，刚才吓死梁姐了！” “不怕、不怕有我在呢！” 梁拉娣埋在许大茂怀里啜泣，许大茂轻拍她的后背安抚。 “今晚陪我不要走了！” “都听你的！” 第二天许大茂一早就被从轧钢厂带走，顺带着贾东升也被带过来了。 “昨晚上你小子跑的挺快啊？” “那是，都拿枪来了我还不跑？” “今天估计你应该没事儿！” “一般人我真不屑对他动手，敌特吗，死一个少一个！” “大茂啊，你们俩合作的不赖，上面打算对你嘉奖，另外以后我打算让他做你的直属下属，一起在四合院待命。” “我没意见” “四合院里那些人不怎么样，我怕忍不住动手！” “那你接着在你原来的地方待着就行，有事儿我叫你！” “行” “大茂啊，像你说的那样，那把枪远超咱们现在的工业水平，就算是在老美，那也是没有问世的产品。” “真的吗？那可捡到宝了！” “武器已经分发给各个兵工厂研究了，你这次算是立个大功了！” “来，我都准备好了！” 许大茂哦拿出所有军功章在左胸佩戴， “你看琦哥，左边真没地方了，放右边吧！” “你个臭小子，还让不让人活了！” “哈哈哈，大家好才是真的好！那个，贾东升有奖励吗？毕竟是他动的手！” “他有嘉奖令！还有奖金” “还是钱实惠！” “奥，那也行。那个给他在四合院安个身份吧，就说是贾家在外执行特殊任务的，让街道也配合一下！” “可以，你来安排吧！” 第二天院里通知王主任要来来宣读对贾家的惩罚。 “贾张氏这次是真的栽了！” “那是，欺骗政府罪大恶极，该拉出去吃花生米！” “我说这么多年不干活不仅没饿死，连体型都更加肥胖，原来是个蛀虫！” 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贾家的下场，易中海在等王主任来，底下人说什么他也听之任之。 “王主任到了！大家静一静！” “我来宣读对贾家的处罚。贾家利用一个外来之人诓骗公职人员以获得超出标准的粮食配额，造成了公家财产的流失，影响了组织资源的分配，贾张氏交由公安量刑处理！” 贾张氏听到结果之后面如死灰，何雨柱等其他与贾家有过过节之人无不拍手称快。 “外来之人凭借主动交代年轻时候不懂事被贾家欺骗的良好认罪态度，加上他自掏腰包以粮票代替贾家补上公家损失的粮食配额的悔过行为，我们决定对其罪行不予追究。贾张氏你借了人家的光才得以减轻罪责，你下去可要好好感谢人家！” “诶，我会的，王主任！” “下面说说易中海，两次敌特都跟你有关，我已经通知公安，他们会过来找你问话的！ 另外，易中海屡次知情不报，干扰组织的检查，现决定取消其四合院一大爷的身份！” 王主任说完话就离开了，在场的众人对此次事件评头品足，易中海心有不甘但是也无可奈何。 “大家静一静啊。我说句话，以后啊，要对上级的命令言听计从，言传身教，知无不言..” 二大爷起身说话，还没说完底下人没人给他面子，各自散去。 “嘿！你们都听我说！我是二大爷，以后院里你们都得听我的！这都什么人啊！” 旁边的刘光齐也走了，刘光天刚要跟上，刘海中正找不到地方发泄，蒲扇大的巴掌就乎到刘光天脑袋上了。 “连你爹的话都不听了？” 刘光天捂着脑袋眼里泪水打转。 许大茂看了一眼刘海中这个草包，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下午公安就派人来了，易中海和贾张氏都被带走了，不过贾张氏认为自己的问题不大，应该很快就出来了。 “东旭，帮我谢谢那个贾东升！” “我会的！” 晚上许大茂家门口， “大茂兄弟，你睡了吗？” “没有，谁啊？” “我，贾东旭！” “有事吗？” “那个贾东升我也不认识，你看看能不能咱们给人家补偿一下，毕竟他帮我们还清了之前的欠的粮食额度。”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你家掏的起吗？” “我算过，几年下来有1000斤左右的粮食，我给一百行吗？” “行，我帮你转交！” 贾东旭拿出来一大把票子，许大茂要接过去的时候，贾东旭盯着钱死死不愿意放开。 “你家所有的钱都在这了？” “我所有的都在这！” “你妈的钱藏在哪里你不知道？” “我不清楚” “钱都给我了，你今后吃什么？” “下个月就好了，饿一饿就过去了。” “你家没有别的能抵账的吗？” “这个，我家没有什么值钱的了，除了那台缝纫机！” “这样，你们平时用吗？” “我们家都不会用，结婚时候买来放那就没动过。” “那你把那个抬过来，我跟贾东升说说让他拉走抵账！” “我这个可是‘飞人’牌的，买的时候算下来一百多块呢！” “你自己都说了买回来都没用，里面零件肯定都锈死了。我让他带走找人修修还能用，他不愿意修直接一百块卖了他也不亏。车间干活你也知道，轴承不打油，顶不了几天的！” “那好吧，只有这样了！” 贾东旭把缝纫机抬过来放在桌子上。 “原来我记得还有个桌子和凳子来？” “那个是当时我妈找人租来的，她说摆在桌子上面别人才能看得见！” “行了，我再想别的办法！” “好，帮我谢谢他！” “我知道了！” 第二天许大茂出去找了老木匠给打了一套缝纫机专用的桌椅，桌子上面有凹槽，可以把缝纫机底座嵌进去，这样工作的的时候可以前后拉平，省力不少。 “还是领导有心思啊！你家媳妇可就省事儿喽！” “我也不是领导就是个放映员！” “哎呦，八大员才吃香哩！不像我们这些手艺人，就干点力气活儿，家里都吃不饱饭了！” “做的不赖，盖着布给我送家里去，我一块儿给钱！” “水生，去把车拉上，咱们给送过去！” 到了四合院，东西放进了屋里，许大茂给了钱，木匠爷俩感激了一番就离开了。 许大茂锁上门，把桌椅都搬到密室，缝纫机也搬下去。掀开上面盖着的布，里面确实还很新，几乎没有动过的痕迹。 “转起来还挺好用，省力了不少！” 许大茂回去盖上了密室盖子。 第107章 穿子效应 贾张氏第一次进局子还有点紧张。她关押的地方都是小偷小摸的惯犯，每个人脸上都是麻木的表情。 “嘿，新来的！你怎么进来的？” “粮食。” “这不废话吗？我们这里几个不是因为粮食的？” “我找个人冒充我儿子多领了一份粮食。” “哎呦，脑子不赖啊，能想到这一招？” “我也没想到还是露馅儿了！” “伸手必被抓，早晚的事儿！我就是在粮库每天偷偷装一把塞兜里，时间一长我越抓越多，一次跟人撞上撒了一地，这就被抓了。” “我是偷了邻居的粮票，后来去常去的那一家粮食站买粮食，人家算着我这个月去的次数多了，查账看我已经超过每个月的配额了就没卖给我，后来事情传回我们院子，院儿里开会，我没办法就交代了。” “你去黑市啊！哪里没人会问的！” “黑市那价格翻了好几倍！再说了我也没那些钱啊！” “跟你说我买的时候黑市价格翻了好几倍，白面都五毛钱一斤了！我在那把白面卖了换成四斤棒子面，出去之后找人换，三斤棒子面换一斤白面，那都排着队找我换，我两边跑后来吃饭都不花钱了！” “妹妹你真厉害啊！” “后来被人举报了，我这就进来了” “那你呢？” “别人来我家把粮票偷了被我抓住，我跟她打了起来不小心把她推倒，她磕在桌角倒地胳膊摔断了。” “敢上我家偷东西我不得打死她！” “谁还不是为了口吃的，要是家家能吃饱饭，犯不着去别人家！” “就是就是！” “你们几个别在那白乎了，过来拿饭了！” 开饭时间到了，贾张氏一马当先冲了过去，吃的是按人头发的，每个人吃的有限。贾张氏拿了饭就回到自己的位置吃，两三口就吃没了，然后只能看其他人一小口一小口的吃。 这边易中海被带到了一个单独的审讯室，这次不仅将易天赐的事情查个底儿掉，连易中河小时候的事情都是刨根问底。一个人身边连续出现两个敌特这也太巧合了，公安们通过走访排查将近一个月，易中海的嫌疑才被暂时排除，不过他在公安留有底细，只要以后需要随时提审。 晚上，许大茂把梁拉娣眼睛蒙上来到密室。 “你要带我去哪？” “给你个惊喜。” 许大茂把她眼睛上的布摘掉，梁拉娣睁开眼就看到了盖着红布的缝纫机。 “哇！这么贵的东西你也给我找来了！花了不少钱吧？” “没花钱！” “骗我，我才不信呢！”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这都没人动过，感觉还是新的！” “那是，买回去几年都没人动过！” “怎么回事？” 许大茂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梁拉娣有点不敢相信。 “贾东旭真的信了你说的了？” “他不信也没有办法，她妈已经进去了！” “快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补补” “你说是一件还是全部啊？” “啊？你一天没个正经！” “这里又没有人，你怕什么？” “那也不行！” “你看还这么多空位置呢，要不要放个床什么的？” “那么小的口子怎么把床放进来啊？” “我会想办法的！” 贾东升这边自从得知穿子们最愿意来四合院之后，时不时来门口转一圈，偶尔在周围打听有没有新的租户过来。张大佛爷手底下有一波人专门是负责盯梢贾东升的，他来了东城区这么久都没有对佛爷帮下手一直让张大佛爷心有余悸。直到后来从许大茂处得到消息，贾东升招安了，成了他手底下的一员，这才让张大佛爷如释重负。 这边早已失踪的西城断手大佛爷一直在等贾东升对东城的张大佛爷动手，几年过去了，也不见动静。后来花了钱从掮客那打听到张大佛爷把盯梢的人给撤了，这才开始着急起来。 他暗中派人在东城这边找人对付贾东升。对方只要听说是贾东升，给多少钱都不干。复仇事宜一直拖到了现在。 断手大佛爷干脆亲自出面，在金三爷、张大佛爷还有贝勒爷这边都露了脸儿，拿出自己家传的宝贝请几位出手，但是都被拒绝了。不过张大佛爷还是给出了个主意，让他去找‘神眼枭’，并声称此人来无影去无踪，一对招子出神入化，身法也是出类拔萃。 断手大佛爷在金三爷的地界儿花钱请许大茂现身。 “三爷，这么急着我什么事儿啊？” “这不是有人求到我要见你吗？” “谁啊？” “是我，久闻‘神眼枭’大名，我来是为了贾东升。” “原来是西城的大佛爷，失敬失敬！” “我这有十根小黄鱼，希望您可以出手帮我！” “就这点东西你打发叫花子呢？” “我也知道贾东升不好对付，我们家宝库有的是好东西，您随便挑！” “三爷知道我的喜好，想让我帮忙也不是没可能。秘色瓷、汝窑青瓷你拿任何一件儿来我都能给你摆平。” “这，让我想想！我爹好像是留下过一件汝窑，你给我时间回去找找。” “可以，不过你也知道我的看家本领，你拿后加彩儿和扒散头的糊弄我可没门儿！” “您放心，我保证都是尖儿货！” 大洋彼岸，柯尔特公司总裁今日迎来一名特殊的访客。 “你好，我是杰森?佩恩，来自利奥波德·d. 修波斯泰公司，我有一张照片相信你会感兴趣的！” “哦？要是军火生意的话我当然欢迎！” “你先看看照片吧！” “这是？ar-15？我们还没有获得枪支的制造权，还在和阿玛莱特公司商谈之中，你是从哪里获得的照片？” “这不是ar-15，是二十年以后你们公司会研发出来的新式武器m4卡宾枪，算是ar-15的升级版。”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我怎么会知道二十年以后的事情呢？” “我可以告诉你，美国政府在宾夕法尼亚州发现了一个被闪电击中死而复生的人，他声称来自1992年，他可以把他见过的东西全部画出来，当然也包括你们公司之后的产品。” “上帝啊！首先我应该感到兴奋，我很庆幸我们公司可以活到那个时候。现在，战争结束了，美国政府不再大批量采购我们的武器，订单已经少了80%，再不调整，我祖父的公司就要在我手上倒闭了！” “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来的原因，我们会拿出未来畅销的左轮手枪原型交给你们制作，当然，你的公司也会成为我们公司的下属公司。” “这不可能，你给我出去！” “这是我的名片，等你改变主意了，请打给我！” “梅里，请这位先生出去。对了，还有你的照片。” “你留着看吧，你会改变主意的。” 等杰森离开之后，总裁摸着下巴考虑这件事情，然后他拿起照片看了一眼照片上面的武器，照片的一角写着几个他看不懂的文字。翻过来背面，用英文写着某某某处兵工厂，瓷器国北方某地。 “我的上帝啊！” 总裁放下照片用双手捂着脸，然后顺着头顶抹了整个脑袋。 “梅里，给我接我的姑妈！” 杰森回到公司，他的父亲兼老板已经倒好了一杯波尔本。 “他同意了吗？” “还没有，不过我相信他会同意的。” “为什么m4会出现在大洋的那一端？我本以为我通过美国国防部的授权可以完全取代柯尔特公司成为未来几十年的军队供应商，这张照片让我之前十几年的努力都白费了！” “父亲，这也许是我们企图修改未来时间线的结果！” “什么意思？” “我在51区的朋友告诉我，那个1992年的人告诉美国政府不要去干预任何他讲过的事情，否则未来会改变的！” “我不相信！他在撒谎！” “1992年的那个人说他有个妹妹在上个月会被车撞死，结果政府派人去提前营救，结果他妹妹活了下来，结果他的父母带着汽车则是直接在他妹妹面前直接消失了。” “那他什么反应？” “他得知消息之后就知道已经晚了。因为后来在一次度假活动中他的父母是被邀请去参加的，由于那天恰好是他妹妹的忌日他父母没有去，去的其他人被一个疯子的汽车炸弹全部杀死。但是这次他们出手修改了时间线，那么未来他的父母必然会去参加，结果他的父母就不该生还，直接消失了。” “我的天啊，那小时候的他呢？” “被警员领养了，24小时有人保护。” “那我们要是直接取代柯尔特公司的话，我们公司以后岂不是也会直接破产或者消失？” “是的父亲” “那我们准备的蝰蛇左轮手枪？” “那本来应该是去年就推出的手枪，我们接受了预定但是一直没有发货，仓库里放满了零件但还是没有开始组装和刻下公司标识。” “感谢上帝！你做了正确的事情！” “我们还是按照历史的进程享受我们本该拥有的财富吧！” 第108章 刘海中的野望 断手大佛爷回去之后，确实找到了他父亲遗留下来的汝窑天青三足奁。不过这是个残器，为了让神眼枭能帮忙，他也是花大价钱找了很多扒散头儿的行家里手，在经过反复修复和推敲之后终于拿出一个谁也看不出来修复过的残器来。 后来鬼手李不知道从哪得知的消息，竟然亲自做出来一个完美复刻的汝窑天青三足奁，然后无意间被断手大佛爷得知，他出高价购买之后把两个放一起对比，几乎是难辨真假。为了保险，断手大佛爷决定把两个一块拿过去交给神眼枭。 “枭爷，我爹其实留下一对儿，我打算都给你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一个假的，一个残器，你就这诚意？” “啊？怎么可能？” “鬼手李你在这有眼线吧？回去告诉你主子，假的就是假的一眼假，做的再好也是现代的赝品，上不了台面的臭老鼠，就该人人喊打！” “大茂兄弟，你这一眼就看出来了？三爷我根本看不出来啊！” “他这手段已经是登峰造极了，一般人真看不出来。” “这个枭爷，我也没存心来骗您。不瞒您说，我这三足奁我爹偷过来的时候就是个残器，他出去也不敢拿出来怕人笑话。我这找了不少人修复就怕您认出来是个残器，我给您跪下了，您就帮帮我吧！” “跪下这道没必要，念你诚心认错的份儿上，我可以帮你，不过我也是有条件的！” ”您说，只要能对付贾东升，我都认了！” “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你想对付他除了报仇，就是恨他把你西城佛爷帮打散了。我说从今儿个起你回去西城把你的手下再聚起来，我保证他不再过去对付你。” “真的？您没骗我？” “当然，我神眼枭说话算话。” “我能问问他为什么这么听你的话吗？” “他现在在我手底下做事。换句话说他的命在我手里。” “恩人啊！请受我一拜！” “还有啊，贾东升现在给我做事，之前你们俩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以后不许再来东城寻仇。” “我对天发誓，绝不会再寻仇贾东升！” “行了，我走了！” 许大茂拿上东西离开长街鬼市，左转右转回到南锣鼓巷。一个小老头坐在一个台阶之上抽着旱烟。 “正主来了？” “我就是好奇，我亲自出手你一眼都能看出来？” “那是，你做的东西总有一种莫名的贼光，力争把所有瑕疵都补上，这个三足奁怕是你做了几十个里面最满意的一个！” “哎，这是我最得意的地方，反而成了我最大的破绽！你师父是谁？让我也死个明白！” “无师自通！” “好一个无师自通！我老了，这手艺是我师父传下来的，我不想在我手里断了传承。” “别跟我说，我没兴趣学。不过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小子，他绝对会对你的手艺感兴趣。” “哦？他是谁？” “你去回收站找一个叫赵家平的，他也住这条巷子。他有个爱好是收集古玩碎片，他看见那些东西比看见亲爹亲娘都亲！” “哦？他要是真成了我的传人，你功德无量！说吧，你要多少钱！” “不要钱，关键时候，我要你出手三次！” “哎呦，真新鲜，神眼枭居然有用得到我手艺的时候！” “回见！” 话说自从一大爷易中海下去之后，二大爷刘海中每天都喜欢站在门口隔着窗户发呆，连打孩子的时间都少了。 “光齐啊，你们粮食站每天卖粮食忙吗？” 刘光齐正在吃饭，这个问题不知道从哪飘来的让他一时间有点难以回答。 “还挺忙的，有时候人多都站不住脚。” “那你们领导没想着分担一下压力？” “压力？” “就是把卖粮食分到手底下人那去卖？” “粮食都统购统销了，谁还这么干啊？” “别人都不干你可以这么干啊！你去跟领导说你自己扛粮食回家卖，最后粮票和钱一分不少的给送回去！” “为啥要这么干？” “那自有你的道理啊！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 “每天粮食站称重买入卖出的已经够累了，我干嘛回家还要干活啊？” “你还小你不懂！这叫主动承担责任，时间长了，领导能不对你感恩戴德吗？” “粮食都不够卖的，半个月就要调运一次，我就是想拿回来也得有的拿啊！” “你想办法啊！” “我有什么办法？” “你看我给你想办法，把院子里面每个人要买的粮食都算上，咱们一口气都给他买回来，然后每家都会来咱家买，这叫龙气汇聚，久而久之，咱们就是这附近的领导了！” “那您教教我吧，我也学学！” “你瞅着！我这就给你演示！” 刘海中出门挨家挨户问人家平时买多少粮食，然后拿个本子记下。 “许大茂开门！” “干啥啊，他二大爷？” “你平时买多少粮食？” “我不买粮食，都在外面吃！” “嘿，你支持一下院里的工作吗！” “什么工作？” “买粮食！” “然后呢？” “然后我给买过来，你再从我这买！” “我为什么要在你这里买？便宜吗？” “不便宜啊！” “质量更好吗？” “一样的啊！” “那我干嘛呢！” “嘿，你不懂！这是为了大伙儿的福利！” “嗯？你这费力不讨好的事儿，你平进平出就不赖了，你还想挣钱？你这不是缘木求鱼吗？” “跟木头什么关系？我不爱吃鱼！” “得得得，我不跟你瞎咧咧了！” 许大茂直接关门不理他了。 ”嘿你个许大茂！敢不听你二大爷的！让我抓在手里有你好看的！” 刘海中继续去敲门， “梁同志，你平常在哪买粮食啊？” “我不是城里户口，没有粮票买粮食！” “啊？这样啊！那没事了！” 刘海中统计了一圈回到了家里，数字太多他有点算不过来。 “光齐，你上过高中了，你来算算！” 刘光齐没有办法，作为刘家最高学历，他当仁不让地接过来算数。 “算好了，不信你再算一遍！” “你算准了就行，我去准备粮票和买粮食的钱！” 刘海中翻箱倒柜，钱倒是还差点，就是粮票差远了。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光齐，咱们给钱让你们领导把粮食先给咱们行不行？粮票后面补？” “这我怎么开口啊？” “你就说咱们帮他们卖粮食！” “那您自个儿去说吧！” “光齐，别人不理解就算了，你怎么还不理解你爹我的良苦用心呢？我干这些是为了谁？还不都是为了让你给家里争一口气吗！” “我怎么不给家里争口气了？粮食站我干的好好的，以后时间长的当个小头头简简单单的。” “那是以后，现在不还是打杂的？你要往里面进，要自个儿去抢担子挑！领导才能注意你，才会给你开后门！” “不用他开门，我都翻进去了..” “你什么意思？” “我跟粮食站副站长的闺女好上了！” “哎呦呦，瞅瞅，你这不就开窍了吗！这都快一家人了，你打声招呼就把粮食扛回来了！” “那也不行！要搬你去搬，我不去！” “你怎么就听不出好赖呢！这么大我白养你了！” 刘光齐直接出门去了，刘海中喊了几声没有用，给了刘光天一个耳瓜子。 “还吃呢！去把你哥找回来！” 刘光天捂着脸，嘴里的饭也不咀嚼了，起身去找刘光齐了。四合院门口，刘光齐蹲在地上抽烟，刘光天从后面走过来。 “给我也来一根！” “你才多大就抽烟？” “你管不着！” “要烟没有！自个儿要去！” “这家没法待了，我吃着饭还能挨打！” “你啊，还早着呢，我今天就不回去了！” “那你去哪住？” “粮食站！明儿个白天我回来拿我的东西走，这个家以后我不回来了！” “那我回去怎么说？” “你就说没找到我！” “好。” “你们俩啊，我说句不好听的，就不该生下来！” “就是，好的啥也捞不着不说，还天天挨打！” “光福还小，你现在出去找人带到吧，要不以后长大了就废了！” “谁要我一个半大小子啊？” “木匠、泥瓦匠，再不济就是佛爷也行，只要有口饭吃就不用看着老爹的脸色。” “我懂了！” “回去吧！” 第109章 过犹不及 刘光天回去说没找到人果然还是受到一顿暴打，不过这次挨打还是坚定了他的方向，一定要离开四合院才有活路。 “你个毛还没长齐的还敢跟我斗，我看你能忍得住几天！” 接下来几天时间，刘海中一直没有见过刘光齐。刘光齐第二天回来只拿走了衣物和自己的那份粮票。刘海中没有从刘光天和刘光福处得到刘光齐回来的消息也是怒不可遏，两个孩子轮番挨打，嘴角都打出血了。 过了整一个星期，刘海中有点动摇了，他来到粮食站远远看到刘光齐在干活，时不时拿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汗，他有点想上去劝他回家。之后他看到一个女孩子拿一个绿水壶递给他喝水，他还是止住了脚步。 “儿子大了，不中养了！” 刘海中转身回了四合院，神情落寞。 这天周末，许大茂闲来无事约赵家平来家里喝酒聊天。本来他是拒绝的，不过许大茂说有传家宝给他看，赵家平才勉强同意。 许大茂事先拿出两个三足奁摆在桌子上，把真品修复的断腿对着他，然后在足底沾上水，让系统把断足牢牢粘住。剩下完好的两足也沾上水，让系统只保持微微的黏性就好。 “大茂哥，你说的真品在哪呢？” “这两个果盘就是” 许大茂把赝品上面的花生拨下来，递给赵家平，以他的阅历根本看不出来真假。他之前被一个小老头骚扰，非要教给他手艺，还给了他一堆的瓷片玩，他多少学了些辨认和修复的本领。作为他师父亲自做的仿品，又是其中的精品，这个三足奁让他一时间以为就是真品。 “好东西啊！” “那是，这可是我许家传家宝！” “另外一个个呢？” “我给你拿啊” 许大茂伸手，袖子由于太长直接把半瓶莲花白带翻了，酒水直接流到了真品三足奁的下面包住了三个底足 “哎呀我，吓我一跳。我那还有新的酒呢，我再去开一瓶。” 许大茂起身就去打开柜子翻找。看着背对自己，又猫腰去找东西的许大茂，赵家平忍不住直接想把三足奁抬起来看底款儿。三足奁里面装满了瓜子，底下又有洒出来的酒水，赵家平能想到的的就是直接往上抬。 赵家平又看了一眼背对自己的许大茂，双手上去托住然后直接抬，竟然没起来。赵家平以为是酒的张力在作怪，然后双手紧握，用力一拔，整个三足奁被拔起来了，但是那一足牢牢地粘在了桌面。 赵家平眼睛瞪的都快飞出去了，他也没想到有这种情况。 “莲花白没有了，刚才喝的就是那最后一瓶。罢了，我还是拿茅台吧！” 看着许大茂直起身子，赵家平急忙把手中三足奁放回原位，用自己的能力把那一足恢复原状，和原来的盘子成为一个整体。 “你端着瓜子干嘛？直接吃啊！” “奥，我忘了。” 赵家平抓起来一把瓜子就吃，许大茂则是把之前剩下来的开封儿的茅台酒给倒了两盅两个人喝。 “最近怎么样啊？有没有捡到漏？” “啊，什么？” 赵家平一直有点心不在焉，刚才那个事故把他吓得现在心脏还砰砰直跳。 “我说你出去捡破烂，有没有收到好东西？” “啊？有啊，不过都是些破瓶子烂罐子的，没什么值钱的。” “我这不是要准备结婚了吗，我手头有点紧，我想把这俩里面卖出去一个，换点钱花花。” “啊？你要卖？” “是啊，你走街串巷的，有没有认识的遗老遗少，我想卖一个出去。” “我想想啊，可能真有。不过这个时候大家都困难，出的钱不一定多。” “我懂，要不是为了传宗接代，我还真不想卖这对宝贝，我爹说了这叫汝窑。” “这个时候都快吃不上饭了，还什么汝窑哥窑的，都是瓶子而已！” 许大茂拿起一块破布把洒了的酒水擦了然后把瓜子倒出来，拿起盘子一看。 “家平，你说这两个哪一个好一点？” “我觉得差不多。” “这个足怎么这么亮？不对劲啊？” “我看看！” 赵家平接过去转了一圈，用能力把整体的新旧程度都统一恢复到七成新左右，然后递给许大茂。 “你再看看！刚才是你喝多了眼花了！” “真的诶，我没喝多少啊！” “咱们这屋子采光不好，有时候就会这样的。我感觉我手里拿这个比较差一点，你卖我手里的这个，留着你手里的那个吧！” 许大茂抬头看赵家平，这小子的坏水儿值又升高了。 “刚才他拔断那会儿才一半儿，这会儿顶格了，这小子果然没憋着好屁！” “那也行，你感觉多少钱合适？” “一百块钱吧！这可是一笔巨款了！” “才一百？我顶多给他一个腿儿！我爹说了家财万贯不抵汝窑一片！这可是汝窑！全胳膊全腿儿的哪是那些残器可比的！八百，否则免谈！” “八百太贵了，两百，我就吃个亏收下了！” “你小子想的美，你一倒手起码挣八百！我就要八百！” “真的挣不了那么多！” “我不信，我没跟你要八十根小黄鱼就不错了！” “小黄鱼黑市三块一根！三百，不能再多了！” “那没的谈了。” 许大茂专心嗑瓜子，不再讨论出售的事宜。赵家平看许大茂意志坚定，以衣兜儿为掩护从空间里拿出来600元整的全新票子放在桌子上。 “这是我全部的家当了，你要就要，不要就算了。” “要，干嘛不要！” 许大茂一把夺过来开始数，果然是600整。许大茂把仿品给推过去，把桌子上的花生瓜子都扫进真品里，继续嗑。赵家平把手里的三足奁仔细把玩了一遍，这个品相明显比那个要好，几乎是完美的品质。然后他把三足奁收好，抓起一把瓜子开始吃。两个人东一耙子西一扫帚的聊天，到了晚饭时间才结束。 “梁姐，吃饭了吗？” “还没呢！” “出去搓一顿？” “不好吧，让人家看见了对你不好！” “什么好不好的，我说它好它就是好！” 许大茂也不管她同不同意拉起来就走。 “想吃什么？烤鸭还是涮羊肉？” “涮羊肉吧，烤鸭太贵了，还吃不饱。” “那是你之前去要的鸭子小，吃就要吃最大个的，春饼什么的来全套！” “还是吃涮羊肉吧！” “听梁姐的！” 两个人来到东来顺，进去之后有了不到一半的人，大部分的桌子都是空的。 “这位官爷您来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官爷？我就一跑腿儿的！以后别这么叫了！” “成，听您的！今天几位啊？” “两位！” “您这边做，今天吃点什么？” “羊肉给我们先上五斤！其他的菜还是我们之前爱吃的几样！” “得嘞，这就来！” “大茂，五斤咱们吃不了吧？” “上次我一个人就吃了快四斤了，还没怎么吃饱！” “吃这么多？” “我们吃了小半天呢上次。” “这位爷，您要的来了！” 热腾腾的铜锅冒着水泡，肉、菜一应俱全。许大茂调好小料又帮着梁拉娣调，然后许大茂直接先下了一盘肉。 “分着下啊大茂，一会儿煮老了！” “放心梁姐，这一盘子就几筷子的事儿！” 肉下进去，许大茂用筷子把卷在一起的肉分开，然后夹起一坨没有血色的上下涮涮沫子，从锅边控汤儿然后夹到梁拉娣碗里。 “我可不让你了啊！” “你赶紧吃吧！” 许大茂连着吃了几筷子，肚子里有底了，身上逐渐开始发热，许大茂这个时候才把外套脱了。 “梁姐，热了就把外套脱了吧！” “我，我不热！” 许大茂看着她低头吃的样子有点窘迫，随即许大茂也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补丁褶子也不少，见人没啥问题。估计是梁姐里面的衣服比较破，她不好意思见人。 “梁姐啊，我那还有几张布票呢。你拿走做身衣服吧。” “啊？不用了，我的还能穿！” “人靠衣装吗，再说了我那布票再不用要过期作废了！” “那你拿出去卖了啊！过期作废多可惜！” “这时候饭吃饱的都没几个，谁会买衣服啊！” “是啊，今天怎么突然想请你梁姐吃饭啊？” “有好事儿啊！我也当了一回土财主！” “啊？怎么回事？” “我家有个传家宝，卖给赵家平了，卖了啊，有600块！” “啊？有6..唔唔唔..” “别喊啊姐姐，让别人听见不得怎么埋伏我呢！” “你快捂死我了！我就是一时没控制住！” 第110章 未出生就截胡 “我知道你也是一时没忍住，行了赶紧吃吧！” “怎么那么多？这都要我十几年的工资了” “不多能叫传家宝吗？” “那你可真是个土财主了！” “对啊，今天晚上来和你分享我的喜悦，顺便让你开开荤！今天敞开了肚皮吃！” “那我今天得好好杀杀你这个土财主了！” “求之不得！” 两人正吃着呢，一个熟悉的脸走进了东来顺。 “何大清回来了？不对啊，这脸老了起码二十年！” 看门的看见此人进来赶紧过去照顾。 “提督大人，小的给您请安了！” “免了，掌柜的呢？” “在后面给盯着切肉呢！” “平常人就那几两肉还用得着盯着？” “这不有官爷来了，人家点名要五斤肉，还得现切的。” “大主顾啊！几个人啊吃五斤肉？” “俩人儿！一男一女！” “来东来顺拍婆子也不至于这么显摆吧！”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显摆啊？我一个人吃四斤跟玩儿似的！” “我就不信了，我看着你吃！” “行啊，别光看我吃啊？哈喇子就酒，越喝越有！” “嘿，给我摆上！” 来人就坐在许大茂旁边，跑堂的赶紧去后厨准备去了。 “我当是谁呢！这不九门提督吗！” “你就是那个把重山的传家宝点了的许大茂？” “啥时候赝品还能当传家宝了？打眼了还不让人说，真以为自个儿是前朝旗人里面的大官老爷啊！” “果然像贝勒爷说的伶牙俐齿！” “过奖过奖！” 这个时候九门提督的铜锅也给上来了，菜不多，肉就半盘子。许大茂看着他每次就下几片肉，然后裹上小料吃，时不时拿酒盅泯一口。 “来梁姐多吃点！” 许大茂又给夹了一筷子肉放在梁拉娣的碗里。 “不用了大茂，你快点吃吧。” “你得多吃，看你柴的，得多长几两肉！” 两个人在这卿卿我我，九门提督也就当没听见，闷头吃菜。 许大茂这边吃了个六分饱了，停下来加菜，顺便看看九门提督。他半盘子本来就没多少，吃完了筷子里面的再去锅里捞，捞了半天一块儿也没有了，后来又去盘子里面夹，盘子也空了，这时候他筷子就放下了。 这个时候后面刚把最后一盘肉给许大茂端上来， “去，给那位提督大人送过去！” “您认识他？” “不认识，就当我结个善缘了，一回生二回熟吗！” “都听您的！” 九门提督正吃着呢，一盘刚切好的肉送过来了。 “送错了吧？我没要啊？” “那位官爷给您的，说是结个善缘！” “哎呦喂，真新鲜诶！给他拿回去，无功不受禄！” “别犟了，我都看见您那盘子没肉了还在那空盘子里划拉呢！” 九门提督老脸一红，赶紧拿起酒来一饮而尽。 “我这盘羊肉可不是给你白吃的！你那小碗儿挺艳的我一看是前朝的，你给讲讲来历吧。” “行啊，眼神儿不错，来我给你讲讲，我这珐琅小碗是我祖辈几个朋友合着打的，我这个叫‘聚朋友’，外面还有三个我也在一直找，另外三个分别是茶飘香、酒罢去和再回楼。我这辈子的愿望之一就是把这四个集齐了。” “我要是帮你集齐了，你拿什么感谢我啊？” “你？除了眼神儿好点还有别的能耐吗？我这一个都不是你能掏的起的身家！” 许大茂二话不说从兜里拿出来从赵家平那里买来的汝窑瓶子的盖子，翻过来就是一个小碗形状。许大茂夹起来一撮羊肉放进去，用筷子挑起来小料在盖子里面一搅和，然后放进嘴里。 “这叫一个地道！” “你这暴殄天物啊！” 九门提督坐不住了，手忙脚乱的过来拿起来这个盖子看。 “这么好的汝窑瓷你拿来涮羊肉？” “不就是个汝窑，谁还没有似的！” “这是汝窑！家财万贯不抵汝窑一片！” “嗨，多大点事儿。” 许大茂又拿出来汝窑三足奁，用勺子撇一下血沫子，舀了一口羊肉汤进去然后一饮而尽。 “啊！痛快！” “又是汝窑，你敢用来喝汤？真是暴殄天物啊！” “我这俩随便拿出一个就够你四个小碗了吧！” “够了够了！买五套都够了！” “啥？不够？我家还有一个大罐子呢，不对应该是个瓶子！” “你还有！！！” “是啊，这回不怀疑我的能力了吧？我还不够格吗？” “不不不，我那一屋子都赶不上你这几件啊！” “回去赶紧吃吧，一会儿火灭了又该加炭了！” “诶诶，把这俩收起来吧！我再看它们肯定吃不下去了！” “行行行，我收起来！” 许大茂把两个东西收起来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 “大茂，你们在说什么？” “遗老遗少的玩物，来回来去那几句话没什么嚼头儿，还不如羊肉呢！” 那边看到许大茂这边正常吃饭了也没有再投射过惋惜的目光过来。九门提督赶紧下了点羊肉压压惊，这一顿饭吃的格外煎熬。 许大茂吃完，带着梁拉娣往回走，后面九门提督远远地跟着。 “大茂，他怎么还跟着？” “那老小子没见过世面，想求着我给他开开眼。” “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不会，他就是一个古玩痴子，看见了就满足了。” “奥，这样啊，你还是小心，毕竟他跟咱们也不认识。” “放心咱有这个这个哪！” 许大茂拍了拍镜面匣子。 等到了四合院，许大茂把梁姐送回家，那九门提督就在大门口等着。 “过来吧！还要我请你啊？” 九门提督抄着手进了四合院来到许大茂门口。许大茂留着门给他，把收起来的汝窑又拿出来放桌子上，顺便把那个宋代的黑盏和唐代秘色瓷拿出来。 “来看看吧！” 九门提督毫无形象的跑过来半跪着把几个东西拿起来对着灯看，眼神里面的渴望和激动无以复加。 “好，好啊！我这辈子值了！你出个价儿！” “出了你也买不起。这些都不卖的，我要自己留着。” “真不卖？” “真不卖！” “以后你还会给别人看吗？” “你是第一个看的。” 九门提督万分不舍的把东西放下。 “你要是哪天改主意了直接来找我，我那一屋子你随便挑！都给你都行！” “你那四个珐琅彩小碗不配了？” “配，当然要配了！” “行，你等我消息吧！” “那个你结婚了吗？” “没有啊，怎么了？” “我闺女这会儿还没结婚，你看你俩什么时候见上一面？” “哎呦，我可不敢，她背着你把东西都卖了，北京人、日本人、金毛外国人，只要给钱谁买都行！” “我那些东西我知道，她也没卖几件啊？你怎么会知道？” “她去的哪个地方卖啊？” “就离我们住的地方最近的那个长街那！” “金三爷的地盘，我认识他。” “那我就明白了！家里粮食不够吃没办法就让她去鬼市卖两件儿古董，混个十天半拉月的。这不她昨天刚卖了一件道光年的粉彩盘子，孝敬给我十块让我来好好吃几顿。” “你那闺女啊，早晚把你的家底儿都给掏出去！” “我也老了管不住她了，你要不受累帮我管管？” 看着对面这位一副受委屈还无可奈何求安慰的模样，许大茂一眼就想起了倪大红抱着墙的表情包。 “你可得出去打探一下，咱可是这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轧钢厂上班，八大员之一，家里就我这一个孩子，两间房，没事儿就能下乡去转悠，不愁吃喝！” “你也不怕我把你的底给泄出去让别人都知道神眼枭是吃官家饭的？” “您随意，我枪杆子在手，还能怕外面几个破嘴片子？” 许大茂说着就把镜面匣子拿出来放桌子上，然后从兜里拿出一把瓜子开始嗑。九门提督看许大茂这油盐不进，一时间也没有好的办法，索性就接着把玩几个瓷器。 这汝窑拿起来就想把玩秘色瓷，拿起秘色瓷这汝窑又得放下。到最后九门提督整个一个狗熊掰棒子，都不知道拿那个开始看了。 “行了，不早了！我要睡觉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以后我还能来吗？” “那看你的诚意了！” “我闺女都要给你了，我这还不够诚意吗？” “你的闺女长的像谁？她妈还是你？” “当然是我啦！我闺女跟我简直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那还是算了，赶紧走吧，不送了！” “别介啊，再考虑考虑！” 许大茂直接给他推出去了。 “你改变想法了就去..” 许大茂啥也没听直接关上了门，外面人也没办法，直接走了。 “韩春明，你师父让我提前十几年截胡了！你现在是不是还在娘胎里面啊？” 第111章 十拿九稳 时间不久就来到了56年底，贾张氏已经出来了。整个人瘦了一圈，贾东旭在她出来那天特意去买了三两猪肉，让秦淮茹给做了顿好吃的。 “东旭啊，贾东升那边怎么办的？” “已经还了人家钱了。” “多少钱啊？有一百吗？” “有一百多。” “怎么可能那么多？” “那可是1000多斤的粮食，买一千斤白面那是多少钱你算算？现在市面上一毛五的白面都买不着了！” “谁一千斤粮食全买白面啊？那多贵啊！买棒子面的话都用不了100块钱！” “人家要是不帮咱们给，你现在能出来？” 贾张氏哑巴了。 “我没直接给钱，那会儿我身上钱不够，用那个没人用的缝纫机抵的债。” “什么？你敢用那台缝纫机？你知道买的时候多贵吗？那是你十个月工资！” “我钱不够啊！要是许大茂要了我钱，你、我、怀茹还有你孙子棒梗都要喝西北风去！” “这事儿跟许大茂这么关系？” “贾东升现在跟着许大茂做事。” “他一个放映员要什么手下？” “人家是抓敌特的，手底下有个人也正常吧！” “那他应该拿两份工资啊！” “这个不清楚。” “难怪能养活一个俏寡妇！” “谁啊？” “还有谁？克夫克子的灾星呗！许大茂要是跟她结了婚指定活不长！” “他们俩怎么搞到一块去了？” “你懂什么，我这几十年功力不是白费的，那俩一对眼我就知道他们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贾张氏回来以后也没闲着，到处宣扬梁拉娣要是嫁给许大茂肯定把他克死的谣言，以此来平复自家缝纫机被他骗走的恶气。本来梁拉娣的身上的谣言已经很多了，贾张氏继续给泼脏水。 梁拉娣听多了也是习惯了，正所谓虱子多了不嫌痒，她有了许大茂感情的滋润每天也是心情愉悦，整个人越来越容光焕发了。 经历了几年的学徒工生涯，许大茂名正言顺进入了正式工的行列，工资翻倍。同一个办公室从别的厂子转过来的胖子的还是从学徒工开始，他这段时间里再也没有暴露过任何破绽。这让许大茂一度以为他上次试探自己只是说错话了，这小子一直都不是穿子。 自从伊莲娜离开以后，许大茂再也没有去过苏联窗口，也是怕睹物思人。何雨柱也是在他来餐厅做饭才能偶尔见一次面。 何大明帮何雨柱拍婆子，找了几个他都不满意。何雨柱除了人丑嘴臭其实也没有别的什么大的缺点了。另外何雨柱也通过了厨师考核，从九级厨师开始干，工资涨了不少。 按理说工资高了，岗位也不错，家里没有父母要管，什么负担也没有了，何雨柱应该是香饽饽才对，不论是何大明还是他找的媒婆，带过来的女的何雨柱都不满意，就是愿意每天盯着秦淮茹。 “我又不是他爹，我也管不着了！” 何大明气的不行，但是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就这样了。 转眼来到57年下半年，发生了让娄家等富豪地主家庭闻风丧胆之事，四合院受到社会舆论的影响，不少人打算利用这个做文章。 “许大茂，你们家什么成分？” “三代雇农啊，怎么了？” “你们家怎么可能三代雇农？” “为什么不是呢？至少我们家族本本分分，上下没出现过敌特！” “你！好你个许大茂！你敢不服从上级指示，你就是右派！” “易中海，你早不是院儿里的一大爷了，还整天在这张牙舞爪的？信不信我动动手段就把你赶出去？” “你敢！我，我找老太太教训你去！” 易中海扭头就去找了老太太，丢下两个统计人员就走。 “许大茂同志，他家真有两个敌特？” “那是，你去公安问问，他早年的儿子易天赐还有侄子易天成，都是被击毙的敌特分子，你说他这个人跟他们能没有关系？” “原来是这样，我多少有点耳闻。” “那就记下来吧！” “等等！” 老太太在易中海的带领下匆匆赶来，拦住统计人员。 “你别听许大茂胡说！易天赐是他年轻时候在外面留的种，后来一直没养育过，孩子长歪了也不能怪他！易天成是他弟弟的孩子，在他来轧钢厂之前一次也没见过，而且易天成进四合院当天就伏法了，跟中海没多大关系！” “原来是这样？那我还是不..” “是什么是？古话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易家两根儿岔子上都生出了坏种，那上面能一点坏的没有？亲儿子身上一定流着他爹的血，这个事儿天王老子来了也改变不了！” “许大茂你别在这东拉西扯，净说些没用的！” “你们别听许大茂白乎，中海他不能生育！” “啊？那他怎么有儿子的？” “是啊，你看这老太太和易中海一点都不老实，空口无凭。你说你不能生育就不能生育啊？拿出来证据啊！” “我这就去拿！” 易中海回屋里拿出了诊断证明给了两位统计员。 “我这就糊涂了，那个儿子怎么来的？” “那个是他之前跟别人生的，之前他身体还没问题呢！是吧中海？” “奥，原来绝户之前是好的啊，要不我都怀疑那次滴血认亲的结果了！” “既然是他儿子为啥还要滴血认亲啊？” “别问了各位统计领导，这都是个人私事了！” “那不行，说一半不让说了，那叫什么事儿啊！易中海这个儿子是解放前他跟一个混八大胡同的女子生的，他自己都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种！” “许大茂，我要掐死你！” 易中海被人揭了老底恼羞成怒，抬起手就要冲过来掐许大茂的脖子。许大茂不慌不忙抬起镜面匣子就在他耳边开了一枪。 “乒！” 枪声响起，易中海因暴怒而涨红的脸色恢复了正常。院子外面迅速冲出来几个人拿着枪就过来了。许大茂看着瑟瑟发抖的众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就你这样还跟我斗？周围都是我们的人，统计员上去问问之前敌特的事儿不就完了？” 统计员哆哆嗦嗦地去问了几个人，得到了一样的答复，又看了一眼他们的证件，这就相信了许大茂所说的。 “这个，有话好好说，许领导，把枪收起来吧！” 另外一个统计员上前来劝阻，许大茂把枪收起来了。 “你记得再加一条，抗战时期协助日寇挖战壕，阻挠我八路军进攻，造成损伤不计。” “你提这个干嘛许大茂？” “以后你就知道了老太太！我许家三代雇农，许大茂协助军方多次抓获敌特，荣获二等功一次、三等功若干次，都计上啊！” “诶，都计上！” 许大茂收起枪摆摆手，其他人都下去了，自己回了屋里。 “老太太，你家什么成分？” “我啊，之前给地主家做过长工，后来解放了就进城了！现在是街道的五保户！” “那您叫什么？” “金翠妮” “好，那我们任务完成了，再见。” 看着远去的两个统计员，易中海的心也算是放下来了。 “许大茂提我被抓壮丁有什么用？” “我也不清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娄家二层小楼，娄振华三人刚被统计完成分，他送统计员离开。 “她爹，咱们家这地主富户人人皆知，为什么要统计一次啊？” “为了以后别人翻旧账用。以后你的好衣服收起来，找人给你打几身列宁装。小娥以后在学校也是别人穿什么她穿什么，不能搞特殊！” “有那么严重吗？不就是几件衣服！” “你的首饰也收起来，还有头发也要改回来。小娥的头发以后就是简单的学生披肩发，不许搞花里胡哨的。” “那还怎么活啊！” “要不你就去香江找老大去！” “我才不去呢，那边鬼佬那么多，遍地的黑帮。” “早晚都会从英国佬里拿回来的，到时候就都清理干净了。” 娄小娥从二楼下来，拿起一块巧克力就吃。 “小娥啊，以后巧克力就在家吃，不要拿去学校啊！” “哦，我知道了！” 第112章 暴虐无常 第二天，轧钢厂里工人们也纷纷开始讨论成分的事情，之前家里娶了地主家女儿的、倒插门富户的、娶了军阀姨太太的等等一个个都老实了，自己不说别人也会在背后指指点点。反观贾东旭，这个时候再也没人说他娶乡下的有什么不好了，有的还夸他有眼光呢。 现在外界的事情对贾东旭已经没有什么影响了，他专心挣钱，回家以后老婆孩子热炕头，别提多美了！ 刘光齐，这边终于十八岁了，他去了街道办把户口迁出来放进老丈人家里，顺便拿走了下个月的粮票。刘光齐去学校找到了刘光天，让他通知二大爷准备在四合院办酒席结婚。 “光齐哪天回来啊？” “这个周末” “那我可得好好准备一下。” 刘海中每天开始出去采购，花生、瓜子要提前买，吃的糖要大白兔的，喝的酒要杏花村的，烟买的哈德门，肉专门买了四指宽肥膘的五花肉，剩下的猪下水也要了两套，其他的专门用攒下的布票去买了红布的一套被褥。 酒席是让何雨柱给做的，在院子里面摆了五桌，每人收了一斤粮票、两毛猪肉钱，另外还要每个人随份子。 “随了份子了还要票，以前可不带这样的！” “这回我站贾张氏这边儿！” “俺也一样！” 本来还在招呼的刘海中脸上挂不住了，这要粮票也是没办法，他家就他一个人干活，三个大小子绝对能吃死老子。 “这年头，粮票按人头分的，谁家的粮票也不是大风刮过来的，吃个饭要粮票挺正常的啊！” “就是，没看见柱子搁那和面呢吗？那二合面里的面粉多了不少，我估摸着跟棒子面七三开，这可比自己家吃都良心！” “看那块五花肉，那肥膘，我看着都流口水，这块肉起码十斤以上，他二大爷跟我要两毛肉钱，我觉得我不亏。” 看着家里挣钱的大老爷们儿都站他这边，刘海中脸色好转了不少， “不挣钱不知道钱难挣，这帮天天就会挑三拣四的，有几个能吃的了我这天天抡大锤的苦？” 新人来了吃了饭，挨桌敬酒，大伙儿这才知道那是粮食站副站长的女儿。 “哎呦喂，你瞅瞅，这以后要是吃粮食那可就是从自家兜里掏出来了！” “还要什么钱啊，姑娘都送过来，那粮食就是嫁妆了！” “说到嫁妆，那彩礼得多少钱啊？” “八块八毛八分！” “一路发啊，土财主才喜欢这路子！” “现在可不兴说土财主！” 今天也许是高兴的原因，刘海中比往常喝了更多的酒，硬扛到结束才被架回了屋里。 刘光齐看着家里的红铺盖和窗户上喜庆的窗花，眼中泪水打转。 “这么高兴的日子，你哭什么？” “妈，以后我就搬出去住了。” “啥？你出去上哪住去？一个人在粮食站将就，你不能两个人都去吧？” “我去站长家，她们家给我们准备好新房了。” “那我们这准备的都用不上了？我跟你爹把后面易中海给他侄子准备的房子租下来了，你们不去住，我们这不是白花钱了？” “敌特的屋子，晦气！” “你要看不上就我们去住，你们在这住。” “实话跟您说了吧，我不想在四合院住了，我长这么大以来我爹没少教育我，虽然没像光天、光福那样动手。但是我就像他手底下那工件一样，他认为多出来的，一锤子砸下去就打没了。活这么大了，他总想着让我走捷径，一步跳过去别人几年或者十几年走过的路，这可能吗？ 他想到领导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得是那块料啊？他不是那金刚钻，就别揽那个瓷器活儿！他干不成的就逼着我去干，我要干不成，丢脸的事就是我干的了，他一点错没有，全是我自个儿的问题！”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他怎么也是你爹！” “我也就敢在今天他喝多了说两句，搁平时，早一巴掌过来了。行了，我就走了，东西都给你们放这了，还没用，拿出来还能要回来点钱。儿子不孝，给你们磕头了！” 刘光齐在炕上跪着给父母磕了三头，带上帽子出门走了。 “光齐！光齐！你别走啊！等你爹醒了你说句话再走啊！” 二大妈出门也没追上，眼瞅着刘光齐出了四合院。 “怎么这么慢？我都快冻死了！” “我的错，毕竟以后不回来了，话多说了几句。” “你可真放得下？” “坐后面吧，我挡着你风小一点儿。” 刘光齐推着八成新的二八大杠小跑两步从后面迈了过去骑上了车，新娘在前面等着车，在经过的同时抓着他胳膊蹦了一下坐在了后座上。刘光齐越骑越快，像一阵风一样远离95号。这一刻他仿佛解脱了一样浑身轻松，他不仅是在远离过去生活的地方，也在告别过去的自己迎接新生，纵使前路之上依然是昏暗不明的。 第二天刘海中醒过来得知事情原委之后大声叫骂，不仅是两个孩子，连二大妈也开始动手殴打。 “你们吃干饭的吗？怎么不知道拦着！” “我也拦不住啊，光齐那个子赶上你了，他一把推开我就走了？” “还有你们俩？不会抱住他大腿不让他走？小时候一哭二闹那个劲儿呢？都就这馒头吃了！我让你们白吃白喝不干事儿！” 刘海中气冲天灵盖，抄起火筷子就往两个孩子身上打，一下衣服就破，两下棉花就崩开了，可见力度之大。两个孩子除了抱头求饶就没有别的办法。 刘海中还不解气，把两个孩子按在床边，用火筷子猛抽两人屁股，全力一击之下不仅是裤子，连屁股蛋子也是皮开肉绽。 二大爷家的惨叫把周围几家都吸引过来了。往常二大爷家也打骂孩子，但是像今天这样的还是少见。二大妈捂着脸出来求救，一大妈看情况不对赶紧去叫老太太。 “刘海中，你一个大男人下手那么重，当着我面你还打孩子，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太太！” 老太太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呵把刘海中惊醒了，刚才上头打孩子，手底下没轻没重的。现在看两个孩子，衣服、裤子都抽破了，刘光福胳膊上也挨了几下子。 “我这就是教训孩子呢，不打他们不长记性！” 刘海中在这么多人面前，脸面还是要的，他硬撑着不认错。 “孩子就因为你喝多了没叫醒，你就下这么狠的手，旧社会地主老财都没你这么狠用火筷子抽，那人都打坏了！” “是是是，老太太，我以后用藤条，再不济就用手打，不会这么重了！” “那就好，跟你媳妇赔个不是，今天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行，都听您的！” 回去之后，两个孩子都在床上趴着呢，眼看也走不动道儿了。刘海中也没办法，出去租了辆板车拉着他们去医院看看。 到了医院，医生给看了伤势。 “怎么回事儿啊？这俩孩子伤的这么重？” “这个，他们偷家里的钱去买糖吃被我发现了，我没忍住就打了几下！” 刘海中说话时候一点底气都没有，右手在脑袋瓜后面挠头发。刘光天刚想开口说话，刘海中直眉瞪眼，他又憋回去了。 “偷东西不对，但是也不能这么打，这都走不了道了。我给他们上药，这几天尽量别动弹了。” “行！我盯着他们！” 等医生走了，刘海中抬起手就要打，两个人赶紧把脑袋捂起来。 “晚上你妈她过来看着你们，别乱说话知道吗？” “知道了” “知道了” 刘海中出门去了粮食站，远远看着刘光齐干活儿。一个耳朵上戴着红花的女子给他擦汗，刘海中看了一会儿转头就离开了。 第113章 待价而沽 “你们说这二大爷怎么这么用力打孩子啊？那衣服都给打坏了！” “是啊！这会儿衣服还要布票呢，一年才能勉强攒出来一身，这孩子虽说小吧，用不了多少布，但是那也是布啊，真是钱多的烧的！” “你看白天他家刘光齐怎么没出门啊？” “新婚第一天谁出门啊！在家里那叫春宵苦短！” “这都下午了还不出来？不会是没在家过夜吧？” “结婚第一天不在家过夜那在老丈人家过夜啊，那成什么了？” “没准儿真让你瞎猫碰死耗子说中了，那刘光齐在家虽说没怎么挨打，但是刘海中一天到晚嘴碎的不行，指不定孩子受不来了了就跑了！” “那还能带着媳妇跑？” “没准儿啊直接去媳妇家做倒插门儿女婿！” “又不是没爹没妈的，大老爷们一个竟然去做倒插门？” “那可说不准，人家老丈人可是粮食站副站长！我家要是生个小子，那也愿意做倒插门儿去！” 这刘光齐新婚夜夫妻二人从婆家双双失踪，一时间成了巷子里让父老乡亲们在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奇闻轶事。后来传到二大爷刘海中耳朵里，让他很不是滋味，手边没人让他动手，他只能打被褥泄愤。 娄家这边，自从被登记为地主富户，原来声称非娄晓娥不娶的几个捧臭脚的暴发户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娄家时常联系的几个富户家庭也销声匿迹了。 “小娥来年就十八了，这得好好找个大户人家嫁了，要不然婚后受委屈！” “你还想大户人家呢？现在别人对咱们家躲避都唯恐不及！” “为什么？不就是做了登记吗？” “这叫把敌人从人民群众里面分离出来！” “咱们卖了那么多产业，股份都转让了还不行吗？” “你知道其他人背后怎么说咱们娄家吗？敲骨吸髓的资本家！” “以前不都是这样吗？” “时代变了！” “那小娥怎么办？” “晚上我叫了几个人来咱们家吃饭，咱们俩一块给参谋参谋，看看哪家能靠得上！” 晚上何雨柱和许大茂被请到娄家参与晚宴。何雨柱掌厨，主家要求了东北菜、川菜、鲁菜和北京本地菜四种类型。材料齐全，何雨柱开始做饭，许大茂在前面准备放电影。架子支起来，准备的时候，外面陆陆续续来了四个人。为首一人许大茂认识正是那日截胡的李前进。 “哎呦，这不大茂兄弟吗！一会来几杯酒啊？” “我就是来放电影的，放上了我就去后面找柱子吃饭了。” 李前进客套了几句就去沙发上坐着了。第二个来的人面容俊朗，身高一米八以上，一身衣服修身合体，怎么看都是主角儿。 “这不放映员许大茂吗？” “你是谁？” “我姓杨，杨厂长是我四叔！” “哎呦，厉害了，今儿晚这要龙虎斗啊！” “谁是龙谁是虎还不知道呢！” 说完他也去沙发坐着了。许大茂从他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敌意，不过这体型加身份又一个穿子无疑了。 第三个进来的也是个青年才俊，跟其他人相比他的眉毛又粗又浓。他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和许大茂握手问好。 “你好放映员同志，大晚上还要工作你辛苦了！” “哎呦，谢谢！晚上给钱还包饭，也不算太辛苦。您贵姓啊？” “我姓林” “我姓许，我叫许大茂，幸会幸会！” 林姓男子跟许大茂客套几句就过去坐了。 第四个人进来的时候明显感觉不是本地人，脸上漆黑，面庞消瘦，感觉像是南方人。 “这不是轧钢厂大茂儿吗？” 这张嘴就来的京片子让许大茂一阵意外，他也很快反应过来。 “我是轧钢厂放映员许大茂，幸会！” “我知道你，抓敌特一次二等功，数次三等功，你小子比我抓的敌特都多！” “我就是带路的，没帮上大忙。” “甭跟我这谦虚，遇到事儿敢往上顶那就是我49城的爷们儿！” “哎呦呦，多谢您夸奖！” “听小琦子说你小子会鉴定宝贝，给我看看这个印章是不是尖儿货！” 许大茂接过来一看， “稽古右文。这是康熙年间的一枚田黄印章，尖儿货没跑了！” “哎呦喂，这娄振华出手挺阔绰啊！见面礼就是这个？” “私下里，我们都叫他娄半城。他家底儿都卖了，能买下来半个四九城！” “嚯啊！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这田黄印章能卖多少钱？” “你也知道这两年天灾搞得吃饭困难，一般人还真卖不上太高的价格。你去找遗老遗少，说这是康熙爷自用的，那绝对是高价。” “你直接说多少钱吧！那些弯弯绕我也不懂。” “40根小黄鱼” “嚯啊！我还真没想到有这么多！” “毕竟娄半城亲自出手，不能少了不是？” “规矩我懂，我身上也没多带，这有三十，当是给你掌眼的钱了！” “您局气！” 许大茂乐呵呵把钱收下了，四个人都坐好了，彼此间心照不宣的没有互相交流。娄振华收拾一下过来问好，然后娄母给上了糕点和水果，之后示意许大茂开始放电影。许大茂开始放映之后直接去了后厨。 “柱子，今天这么忙啊？” “娄家要求四系的菜，我这光准备就忙活大半天了，到现在都轮不到休息。” “这叫能者多劳，一般人碰上这场面那不得手忙脚乱的？还的是咱们四合院的何师傅才能游刃有余！” “这话我爱听！一会饭菜我给你多留点带回去！” “吃还不够啊？还要拿回去？” “哪有厨子光吃不拿的？老话说的好，厨子不偷，五谷不收！” “你随便吧，我吃饱了就行。” “带酒了吗？” “不带怎么可能？正儿八经的杏花村！” “你这是要不过了？你一个月才挣多少钱？” “跟你一样才转正，慢慢混呗！” 一个佣人进来打破了二人的谈话， “菜好了没？我要开始往上端了！” “东北菜还差一个，其他的你就端上去吧！” “好” “柱子你啥时候会的东北菜？” “嗨，做法和鲁菜差不多，原料不一样，调料也少放。” “娄家什么时候和东北有交集了？” “这就得问你了，前面来的什么人？” “几个年轻人，四个男的，除了李前进我一个都不认识。” “你看这菜让我做的，四系，肯定对应着这四个人的家乡，你说对不对？” “八成让你说中了！” “不是八成是十成！” 屋子里面娄家准备好开席了，四个人被叫过来吃饭。 “去把小娥叫下来吧” 佣人上去把娄晓娥叫下来，在楼梯上娄晓娥已经偷瞄了半天了，看着佣人上来通知她，她也是时候下去了。 “爸爸妈妈我来了！” 娄晓娥喊了一声，所有人都抬头看她，一身白底红枫叶的束腰连衣裙，鹅黄色的矮跟鞋露出来洁白的脚背，到下颚边缘内凹的胡兰头下缘被烫的稍微弯曲，耳朵上带着两颗晶莹透亮的珍珠，这个年代娄晓娥是绝对的时尚弄潮儿。 四个年轻男人一时间呆住了，盯着看她一步步的下楼，娄父用余光看到四人呆憨的模样也是不露痕迹的点点头，自己家的闺女打扮一下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来我给几位介绍一下，这是鄙人的爱女，娄晓娥，来年就十八岁了，我和她母亲也在考虑找一个贤婿了。各位对我们晓娥还算满意？” 四个人其实还在看娄晓娥，基本上没听进去多少娄振华的话。娄振华假装咳嗽一下，几个人先后回过神来。 “满意！” “挺好！” “不错！” “嗯！” 几个人不约而同的表态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娄振华开始招呼众人吃饭。 第114章 比武招婿 “我先给几位介绍一下，我左手边第二位是来自咱们反特行动队的队长李前进。” “各位好！” “左手边地位是来自东北的林..” “咳咳。” “呃，林贤侄，他的叔叔领导部队参加过辽沈和平津战役。” “诸位幸会！” “幸会！幸会！” “幸会！幸会！” “幸会！” “我右手边第二位是来自轧钢厂的杨卫国，他的叔叔是现在的轧钢厂的，厂长。” 娄振华说出这句厂长用了不小的力气，以前，这个位置还是他自己的。 “我右手边第一位是来自本地的周连山，他本家叔叔在罗湖口岸的驻军服役。” “这可是抗敌的前线，我们大家都感谢你们的付出！” “多谢林兄弟了，大家都是为了国泰民安！” “好一个国泰民安，我提议大家举杯祝贺我们的祖国国泰民安、繁荣昌盛！” 几个人交杯换盏之后就开始吃菜的。 “这小鸡炖榛蘑真地道啊！厨子是东北人吗？” “不是，就是本地人，他叫何雨柱，在丰泽园学过几年。” “丰泽园鲁菜出名啊，跟东北菜一脉相承了，想当年我家祖辈也是从那边过来的！” “丰泽园这几天去了一个学徒，那大师傅几十年功力，他两个月就都学会了！我难得回来一趟北边，跟着家人去吃了一次，那叫一个地道！” “真的吗？这小子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劲呢？” “怎么个不对劲法李兄弟？” “我们跟许大茂一块抓的人也是，什么八极拳、形意拳之类的武术一学就会，打出来的架势也是几十年功底的水平，但是那小子二十不到啊！” “你还好意思是说呢，那明明是许大茂带着人抓得特务，让你小子给摘了桃子！” “嘿，你怎么乱说呢？你在那亲眼看着哪？” “没有啊，我本家兄弟就在公安上班，那天他也在场，后来来了辆军车，机枪一架上，你们两帮人就不闹腾了！” 李前进无话可说，低头夹菜吃。周连山鼻子一哼，对他的行为有点不屑。其他二人听说居然还有这种事情，也是一脸的鄙夷。娄振华看情况不好，赶紧出来打圆场，娄晓娥也站出来给几个人分别倒了酒，一顿饭吃的有点冷清。 宴席结束，李前进独自一人来到后厨找许大茂。 “大茂啊，公安姓周的你认识吗？” “我知道有这一号人，不过公安我就跟张局和小六子熟，其他人也就是点头之交。” “今天的菜味道不错啊，川菜是谁做的？” “都是柱子做的。来柱子跟这位兄弟认识认识！” “你好，我叫何雨柱，是轧钢厂的九级厨师，我跟许大茂一个院子的” “手艺不赖啊你！以后要是做席就找你了！” “成啊，包在我身上！” “大茂，你跟那晒黑脸的认识吗？” “今天头一次见面啊！” “行，那就没事儿了，我先走了！” 许大茂有点莫名其妙，坐下来接着跟何雨柱一块吃饭。没吃两口，杨卫国进来后厨了，正看见许大茂跟何雨柱在一块儿吃饭。 “真新鲜诶，你们俩能坐一块儿吃饭！” “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们俩坐一块儿能吃饭，我跟柱子打小就认识了！” “就是，我们哥俩吃饭，关你什么事儿啊？赶紧哪凉快哪呆着去！” “要不你何雨柱干了几十年顶多干到八级厨师呢，就你这张破嘴，人都得罪完了！” 杨卫国说完就走了，何雨柱站起来就要过去揍他。 “什么人哪？找打吗这不是？” “行了柱子，那是杨厂长侄子！” “杨厂长侄子怎么了？我照打不误！” 这个时候周连山过来了，看这个架势何雨柱是要发火了。 “怎么了这是？” “杨厂子侄子出言不逊，柱子这就忍不住了。” “那小子啥能耐没有，就靠着他四叔杨厂长耀武扬威的，我也看他不顺眼！” “看着没许大茂，不只我一个看他不顺眼！” “李前进那小子问你们什么来？” “他就问了你兄弟的事儿，没别的” “刚才我在桌上说了他两句这就记恨上了！这小子以后走不远！” “我问个事儿啊，其他人都没给东西，为啥偏偏给你啊？是不是你是他娄家内定的女婿？” “啥呀，他儿子在口岸进香江时候我们从黑帮手底下救了他儿子一回，没别的事儿！” “这功劳可不小啊！以后他要去的时候还要依仗你！” “他这么大家业舍得了？” “你不知道年中时候划分了成分？他家是地主富户！” “这又要打土豪分田地了？” “那我不知道了。” “大茂兄弟知道哪里有遗老遗少吗？” “你晚上去长街鬼市找金三爷。” “得嘞！我走了！” “慢走啊！” “许大茂，怎么谁都能跟你搭上两句？” “说话是门学问，跟做饭一样！我饭没你做的好吃，你话说的没我说的好听！” “是这么回事儿！” 所有外人离开娄家之后，娄家母女三人坐下来说话。 “小娥，你看上哪个了？” “杨卫国最高，长得也俊！” “你呢？” “我觉得林贤侄最好！” “你还不是看上他家族了！” “爸爸，你看上哪个了？” “我觉得周连山不错！” “他就是救了大哥而已，而且晒得那么黑！” “就是，咱们家小娥这么白净也不能找个太黑的！” “南方就是晒！你们是不知道关键时刻这一纸通行证的威力！” “你打算去那边了？” “这不是还在考虑吗？我娄家几十年的基业啊，难道要葬送在我娄振华手中？” “小娥怎么办？” “我脑子现在很乱，她愿意就先接触着吧！” 许大茂掐着日子用积蓄全都换了新十元纸币。 “大黑十终于来了！穿子们是不是都蠢蠢欲动了？” 58年，上面又空降了一个副厂长李怀德来到红星轧钢厂，一人身兼数职，生产、采购、后勤运输等一把抓，杨厂长只剩下日常形式上的职责。杨厂长去找老领导争取一下，结果得知这李怀德是某人女婿，于是就放弃了挣扎回到了轧钢厂。 李怀德也颇有手段，空降的同时也带来了一批外地运来的补给，后勤做饭也能放开点手脚，过年过节发的东西也多了起来。李怀德刚来半年就获得了从上到下的一致好评，稳稳在轧钢厂站稳了脚跟。 后来，全国性生产大比拼开始，轧钢厂积极参与进来。每天早上各个车间都要喊口号，鼓足干劲、力争上游。晚上下班之后，车间也会鼓励自愿加班加点。起初还有人响应号召，后来随着粮食供应出现问题，加班干活的人越来越少，钱安国和赵学成也是因为饥饿而不得不停止晚上加班的安排。 许大茂已经知道要面临的情况，家里的粮食、粮票都让系统收走，梁姐家的粮食也在许大茂的帮助下藏进了密室。往日活跃的四合院众人也纷纷回到自己屋子里面，少活动，少说话，省着力气挺过一天又一天。 “这回我看还有那个不长脑子的穿子还敢大鱼大肉的吃！” 院子里许大茂知道赵家平与何大明是穿子，不过一个是还有点用的而且基本上不露破绽，另外一个是从来不显露一点把柄都没有。 “赵家平空间也不是种植系的，他也没粮食，这个何大明做任务得奖的，因此也不会给太多，这么看来四合院暂时是安全的。” “你的意思就是没有别人跟你抢，你就是安全的？” “那是，我这四合院唯一的一把枪，那谁乱来我直接开枪！” “易中海搞了你多少次了，你怎么不打他？” “四合院他可是第二号搅屎棍，背地里使坏，明面上借助大家伙儿的利益胁迫别人屈服。不斗斗他显示不出来我的水平！我专打道德绑架！” 第115章 有惊无险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啥？” “那是和我一样的未知生命体，寄宿在一个人身上，它的脑电波覆盖范围非常广。” “那他会发现你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 “不行就开枪，大不了跑路呗！” “我的核心，你要找个人藏起来，不要放在自己身上。” “这个好说，栽赃嫁祸我很在行！” 许大茂出门之后来到一大爷家门口，院子外面很热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出去看了。 “正好办事儿了！” 许大茂进了一大爷屋子，左找右找在柜子后面看到一块儿虫蛀的孔洞。许大茂把珠子放了进去然后出门去看热闹了。 门外是一群衣着光鲜，手拿相机的人，他们皮肤黝黑，但是每个人眼里演绎着喜悦与好奇，时不时拍照。 “哪来的人啊？” “听说是香江过来的华侨，这次回来是什么寻根之旅，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寻根就是找祖宗，这些人估计解放之前就跑过去了。” “他们这色（shai）儿跟咱们不一样啊！” “那边天气热，天天晒出来的呗！” 过一会儿，街道和公安的人都来了，虽说都是一个人种，但是他们这帮人现在的待遇快赶上外宾了，还有人专门接待。 “欢迎各位华侨来到我们南锣鼓巷95号参观，这里保留了民国以来的四合院原貌。” 街道的人介绍，公安的人开路，四合院众人把路让出来给他们进。 “约翰，我感觉到了不一样的能量波动痕迹！” “查理，我也感觉到了！应该是这里了！” 两个油头青年靠近了言语，院子里的住户也只当是好奇小声说话，没有多想。其他人看到四合院老房子的砖砖瓦瓦都要去摸几下然后拍照，仿佛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欣喜。 “六子，这帮华侨哪来的？” “南边啊！香江你知道不？” “那他们怎么会就选了这个院子啊？” “这个就不清楚了” 此时赵家平还在外面捡破烂儿没回来，何大明还在陪陈雪茹，院子里的穿子就许大茂一个人，这让他有点紧张。 “查理，我感觉那个小胡子的男人有点紧张，似乎在隐藏什么情绪。” “我去试试他！” 一个油头男子走近许大茂跟他打起了招呼。 “你好啊这位先生，我叫查理?徐，很高兴认识你！” “幸会！幸会！我叫许大茂” “天哪，你就是那个抓住很多美国特务的人！” “不不不，我就是带带路” “许大茂先生能跟我们一起合个影吗？” “好吧” 许大茂和查理以及其他几个华侨一起拍了照片，之后油头男子就跟着大部队离开了。 “我这小心脏跳的很快！” “这个叫查理的脑电波简直是异于常人，他的脑域值已经超过50点了，这绝对不是蓝星人能够达到的程度！” “你是说老美派外星生命的特务来找我了？” “他对你并没有很明显的敌意，在跟你交流和跟别人交流的时候脑电波变化平稳，对方应该不是针对你。” “我就好奇他们为什么要跟我拍照？” “这样他们不就知道谁抓了敌特了吗？” “关键是那些都是穿子啊！他们的敌特头衔还是被安上的，未必就是老美的人啊？” “他们的系统里面都是老美现在正在研究和还未开始研究的武器，只要传到那边，你敢保证老美没有从后世穿越回来的认出这些武器吗？” “这个不能保证！” “这不就完了！” 等华侨们转了一圈之后就离去了，街道和公安的人都撤了。 晚上，华侨们被安排在刚刚改造完成的西苑宾馆。 “查理，你连夜把照片带回去，告诉彼得做好准备，只要我在这边发现了时光旅行者的踪迹，你们就派人过来把他干掉！” “可是我们的任务只是来观察，约翰，你知道我们不能介入这个时空的发展旅程！” “我们只是传递消息而已，你以为彼得会自己过来吗？不，他会派香江本地的黑道杀手过来，我们全程都不会参与的！” “那为什么我们要这样做呢？” “我们接受了来自德克萨斯州一个军火商的赞助前来此次行动，而且他们以后每年都会提供至少十万美元的经费给我们研究曲率引擎！” “上帝啊，这真是一笔不菲的投资啊！这离我们回家又近了一步！” “我已经快忘记了自己多久没有回到母星了！” 事实上华侨们的父母绝大部分都是民国或者解放时期就离开了49城，从他们出生以来这是第一次回来，多少还是有新鲜感的。除了借口有事情离开的查理，其他人都打算停留几天浏览一下风光。约翰在轧钢厂附近也发现了踪迹，不过保卫科可不会让他随意进出的。 许大茂晚上没事儿来到长街鬼市找金三爷，询问最近有没有人大批量出手粮食或者肉类，答案是否。 “兄弟，不瞒你说，我自个儿都是一天两顿饭，我现在肚子都是空的。你说这个时候谁敢壮着胆子来我这卖粮食？” “你放心，早晚都会有的，到时候你通知我就行！” “行！今天想来我这找找什么啊？” “粮票呗，还能有啥？” “官家也缺粮了？” “那是，每个人配额降了，粮票发的也少了。另外猪肉、鸡蛋都限量供应了，这些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了，你看看我手底下人，少了一小半了，养不起这么多人了！” “给我来五十斤粮票。” “粮票一块钱一斤，我手里还有。” “这么贵？整猪价也就五毛一斤，你这粮食比猪还贵一倍呢？” “饭都吃不起了，谁还吃肉啊？再说了，我这粮票不愁卖，以后还得涨呢！” “行吧，你点点。” “不用点了，我信兄弟的！” 许大茂回去之后仔细研究了一下密室，在床对面的墙后面就是院墙了，在往外是一条偏僻的道儿，平时也没什么人走。 许大茂用之前没用完的砖头搭了一个简易的灶台连接到墙体上，然后用坍缩箔在墙上切出来一个长方形的延伸到外墙中间的气道。 许大茂又来到外面控制坍缩箔沿着地下切出的气道一路向上，在院墙外侧倒数第二块砖的位置切出来，一个贯通里外的气道就完成了。 许大茂回到地下，把张建国留下的锅碗瓢盆移到密室，又搬下来一张桌子和两个凳子。 “好了，以后偷偷吃饭别人闻不到味道了！” 第二天回来许大茂买了做饭的调料，买了1块钱猪肉准备自己做饭。后世他自己虽说不怎么做饭，但是多少会一点家常的做法。多亏了绍丰和郫县豆瓣酱的帮忙，这回锅肉也算是那么回事儿。 “梁姐，饿了没？” “大茂？怎么了？” “你下来啊！” 梁拉娣打开盖子机关，看到一脸热切的许大茂。 “大茂等两天可以吗？就要发粮票了，这两天我都吃的很少，我怕一会儿没有力气了。” “没力气？吃饭要什么力气？赶紧下来！” “啊？吃饭啊，我以为你要什么呢..” “不吃饱了哪有力气干活啊！我准备了吃的！” 许大茂也不管她想不想吃，一把把梁拉娣拽下来。等二人走到桌子上以后梁拉娣发出惊喜的欢呼声， “大茂！我没看错吧？哪来的肉啊？” “我买的，然后自己做了一下，看着还可以吧？” “这个颜色红彤彤的！好想吃啊！” “快点坐下吃吧！” 两人落座，许大茂用压缩饼干泡了麦乳精冲了一碗粘稠的粥，就着回锅肉吃，别有一番风味。 “这个肉是你做的吗大茂？” “是啊，头一回做，样子不好看。” “很好了，我第一次做饭都没有熟！” “快跟我说说，咱们俩乐呵乐呵！” “不说了，好丢人啊！” “这里就咱们两个，别人也听不到！” “我还是不想说，丢死人了！” “那就不说了，赶紧吃梁姐，一会儿凉了！” “你也吃啊！” 第116章 开源节流 “好饱啊！很久没吃这么饱了！” “我也是，自己做饭吃着就是香！” “怎么想起来要自己做饭了大茂？” “这不是看梁姐都饿瘦了吗？我于心不忍决定好好给你补补！” “哼，还不是嫌弃我瘦，你嫌硌得慌？” “哪有啊？我许大茂对灯发誓，绝对没有！” “对灯发誓？你逗我玩呢吗？” “咱们在地下啊！头顶也是地面，我这是实事求是！” “说不过你！” 梁拉娣起身就收拾起碗筷拿去灶台那里的水桶里洗，然后把锅也刷了，之后回到座位上。 “我在上面一点味道都闻不到，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看灶台旁边和墙连起来的位置，我打通了和外面院墙的气道，有烟什么的都吸出去了。” “原来是这样！” “以后我都会在这地下开小灶，我做好了叫你下来吃。” “不能都让你做，我以后也要帮忙的！” “好，不过只能洗菜、切墩儿，掌勺的事还要我来做，我怕你做不熟药到我。” “好啊，我还没开始做就嫌弃我！看我掐死你！” 梁拉娣起身就要过去掐许大茂，许大茂也起身围着桌子跑。两个人来回跑动，梁拉娣怎么也抓不住许大茂，等许大茂看她力乏了，就故意跑去床边让她抓住然后倒在床上，梁拉娣转挑许大茂软的地方捏，搞得许大茂躲闪不及，连连求饶。等二人都彻底没了力气，梁拉娣趴在许大茂胸口喘气，许大茂则是抚摸她的头发，盯着密室顶子发呆。 “想什么呢？” “我算算以后每顿要做多少才够我梁姐吃！” “我才吃多少你又要嫌弃我？” “逗你玩儿呢，我怎么会嫌弃梁姐吃的多呢！” “那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在想这样吃不饱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哎，听天由命了！” 许大茂看着她有点泄气的样子马上拿出来一把粮票打成扇面给她。 “都是你的！” “你哪来那么多粮票！” “黑市换的” “很贵吧？” “为了你，花多少也值得！” “油嘴滑舌！” “不喜欢啊？那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你敢！” “别一次都买了，分开了用。” “嗯，我知道了。晚上你回去睡吗？” “我门都插好了！” “我也从里面反锁了！” “那还等什么呢？” “外面真的听不见？” “你在这里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第二天，轧钢厂广播里宣传知识青年志愿前往黑龙江垦荒的事迹，厂里也鼓励工人们让自己的子女学习他们的精神，同时承诺报销单程车费，在岗的也可以志愿去开垦土地，厂里保留岗位直至返回。消息一出，厂里粮食不够吃的传言甚嚣尘上，后勤主任亲自出来辟谣也无济于事。 “那东北那么冷，去了能受得了吗？” “受得了，受不了另说，那边地可肥了，都是黑土地，插根筷子都发芽！” “这一去有个三长两短的，那这辈子见不着了！” “是啊，谁家孩子不是心头肉啊？” 许大茂其实也考虑过，去了东北种地打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大富不好说，挺过几年自然灾害不成问题。 “做一锤子买卖的那卖鱼的小子八成是奔着东北去了，有空间，养殖钓鱼捕猎一条龙，真让人羡慕！” “许大茂，想什么呢？” “这不听见广播了吗，考虑要不要去东北开垦去。” “东北可是个好地方啊！北大仓，遍地都是宝！” “说的这么好，难道你也想去啊？” “我不是想去，是已经报名了！在城里粮食早晚不够吃了” “这天灾还能年年来啊？” “你说呢？至少还有三年！” “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我昨晚上梦见一个白胡子老头跟我说的，他说东北才是我的福地！” “你真去啊？” “那是啊，我回来就是收拾东西的，一会儿就回家，明天的车票。” “行吧，祝你好运！” 胖子走了，这办公室空荡荡的，以后许大茂连个说话的都没有了。等许大茂中午来吃饭才知道，要走的不止胖子一个人，不少工人和工人家属都报名了，有的是之前被处分的学徒工，有的是新来的学徒工，这两类人那点工资确实不够填饱肚子的。 还有家里男孩子多的，饭不够吃的，父母也给年龄大的孩子报名了，前前后后，轧钢厂凑出来将近300人。消息传出去之后，轧钢厂因为拥护国家决策，积极组织员工参与边疆开垦获得了上级的嘉奖。 晚上，四合院也召开了全院大会，二大爷、三大爷坐在主位主持。 “大家伙听我说啊，这个上级组织领导放话，大家要积极拥护，谁家粮食不够吃的孩子还多的可以主动提出将孩子下放，减轻家里负担。” “对，人少了粮食就够分了！” 二大爷、三大爷这一唱一和，底下人无动于衷。 “二大爷家三个儿子，这一个走了还有俩，你自己家的怎么不送走？” “还有三大爷家，阎解成也十八了吧！头两年还在修自行车，这个时候不知道干嘛呢！” “就是，一大爷还是易中海的时候，什么政策传达的也没啥问题吧？这三缺一的全院大会不是那个味儿了！” 二大爷、三大爷其实也是头一次处理这种事情，他们也是麻爪儿了，不知道怎么办。刘海中大声喊叫也没人搭理他，三大爷事不关己，低头擦眼镜。 “他一大爷，我叫顺嘴了，还是你来说说吧，大家伙儿也没有个主心骨！” “是啊，他一大妈，我也叫习惯了，还是老易来说吧！” 在一大妈带风向的前提下，在场的众人纷纷怀念起之前的时候，虽然易中海一言堂，但是上级的指示他能领会到位，做出大家能接受的安排。 “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简单说，上级的意思是减少城内吃闲饭的，派这些人去边境开垦。现在的选择还是自由的，保不齐哪天就是强制的了。 所以我的建议就是趁着现在，给孩子选个近一点的位置下乡，待上几年再回来。等那个时候天灾过去了，回来就可以享福了！” “一大爷说的有道理啊！” “恩，还是一大爷说的清楚！” “以后都听一大爷的吧！” 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完全把二大爷、三大爷晾一边。二大爷想插嘴但是他肚子里面没东西，脑袋大但是也不懂这些弯弯绕，简单来说就是一饭桶加草包。三大爷只要跟钱没关系的他一概不上心。 “大家静一静。作为原来院子里面的一大爷，我本身应该做出表率。我现在膝下无子女，我就算想支持也爱莫能助。不过二大爷家刘光天也是半大小子了，搁以前已经是能当爹的了，这个时候下乡去锻炼锻炼也没有坏处。三大爷家阎解成18了，暂时也没个去处，下乡无看看，减轻家里的压力也不错。” “不行！我家光天还小，饭都不会做，怎么去啊？” “我家解成去了乡下也没法安排工作啊！” “他二大爷，你作为院子里管事大爷不做出个表率说不过去吧？你也不想你面对国家指示犹犹豫豫、扭扭捏捏的消极懈怠的态度传出去吧？” “他三大爷，解成去了可以赚公分啊！那样就花不到家里的钱了，乡下物产丰富，没准还能给你邮寄个什么野猪腿、干蘑菇之类的特产给你！” 许大茂添油加醋地给易中海助攻，这个时候二大爷有点骑虎难下，一直出汗拿不定主意。三大爷则是眼神一亮，贪婪地看着阎解成。 “许大茂，你大爷的净出馊主意！” 阎解成一脸的愤怒，自个儿在家待的好好的，这许大茂非要把自己送走。许大茂则是看着他们俩暴涨的情绪值也是对自己的话术颇为满意。 “就是！” 刘光天也难得发了一回言。 “有你说话的份吗？” 二大爷一耳瓜子给刘光天打了个趔趄。 “离开了起码不用动不动挨打..” 刘光天捂住脑袋小声嘟哝。 “许大茂说的对！解成你也老大不小了，该为家里做做贡献了！明天就去报名！” 三大爷拍手叫好，丝毫不在乎阎解成的喜怒。 第117章 有人欢喜有人愁 第二天，三大爷迫不及待地找地方给阎解成报名，在街道的帮助下找到一个长白山山脚下的村子。 “长白山好啊！人参！鹿茸！狍子！野鸡！应有尽有！” 三大爷想到这些都流了口水，毫不犹豫地帮他报了名。 刘光天第二天自己跑出来找地方，在一条街上的小伙伴那里得知附近的昌平有地方可以要人，回家拿了几件衣服偷了二十块钱和十斤粮票，给小弟刘光福说去昌平了，让二大爷不用去找。 二大爷回来得知情况以后也是暴跳如雷，无处发泄。 三大爷笑逐颜开，满面红光，回来以后给阎解成包了几件衣服拿了两个咸菜疙瘩，还给了五块钱，然后把他带到街道交给了离城大部队。 四合院其他人要不是没有合适年龄的孩子，要不就是没孩子，总共就离开了那两个人。 赵家平这个下半年可是过的如鱼得水，先是废品站公私合营，他成了专门为公家干活的，作为原来废品站元老级别捡破烂的，他也有了编制，成为了第一批正式员工。 另外，乡下运来废品站的土法炼钢的残次品堆满了废品站，每天站长都组织人把大疙瘩敲开成小块称重入库。被划作轻体力劳动者的他们，本来粮食配给就不多。又因为天灾，配额少了三分之一，现在还天天敲铁疙瘩，没几天就受不了了纷纷怠工不干了。 “家平，就靠你了！站里多给你三斤粮票！” “没问题站长，你就进屋老实听广播睡觉吧！” “瞅瞅这年轻人的觉悟！要是我闺女还小的话，指定嫁给你了！” 赵家平来到铁疙瘩旁边，看了一眼四周无人，拿起地上的残渣开始复原，要是什么一般的破锅或者烂锄头什么的就立即停止复原，恢复到一碰就碎的状态打成渣来占据重量。要是碰到古董之类的就恢复到六成新，然后悄悄收进空间带走。几个月下来回收站的账目上回收金属的重量只增不减。 这天，赵家平如平常一样敲铁疙瘩，一片铁皮掉下来，里面一块羊角一样的绿色金属材质的边角料掉了出来。 “这不像铁啊！” 赵家平看了一圈，决定进行复原，从羊角开始出现整个羊头，然后是一个方形的金属盆，最后是整个器形完整的呈现出来。 “这好像是电视剧里面的四羊方尊！青铜器不好出手啊！” 赵家平把四羊方尊收好，继续开始敲打。这个时候一个老头儿拄着拐杖来到废品站。 “家平啊，忙着呢？” “师父，你来了！这次要找什么？” “我这有照片，你看看！” 赵家平接过照片，上面赫然是一个四羊方尊。 “这是什么东西？” “这叫四羊方尊，商朝的！” “哪来的啊？这么贵重的东西一般人不会扔了吧？” “这是一个典当行内鬼从典当行里面用我做的东西偷偷换出来的，他不敢在城里待着跑乡下老家去了。后来乡下土法炼钢，家里人不懂就把四羊方尊当废铁扔进土炉里给炼了，等他赶到的时候已经熔化找不到了。” “师父，你看后面这几个大疙瘩，都拧巴到一块去了，这个找起来有点难度啊！” “我开始还不信他说的，今天看到这几个疙瘩我也死心了！” 老头叹了一口气，把照片收起来转身就走了。 “照片上的娄是什么意思？” 赵家平回忆照片上的内容，只有这一个字让他记忆犹新。 这边娄晓娥和杨卫国打的火热，要不是她还不满十八，他们俩早就结婚了。当初四人同台竞争的时候，李前进最弱，率先从娄家三人的眼里出局。林家没必要趟娄家这趟浑水，人家去天津念书了。周连山回来没有半个月就又回到了口岸驻地，最后只剩下杨卫国这一个候选者了。 这天周末，杨卫国自掏腰包请娄家去东来顺涮羊肉。恰好，许大茂也带着梁姐来吃饭。 “狗改不了吃屎，看见有夫之妇就提不起裤子了！” 杨卫国在门口就看到许大茂带着梁姐进来，一脸的鄙夷。许大茂也远远看到了杨卫国的表情，貌似他嘴还动了，不过只要是穿子就没一个喜欢原主许大茂的，嘴里肯定不是好话。 “这老小子肯定是骂我呢，落在我手里有你好看的！” 许大茂来到大厅随便一个靠墙的位置坐下，店员赶紧过来招呼。 “二位，今天还是老样子？” “对，赶紧上啊！” “得嘞！” “梁姐，咱们好久没来了吧？” “嗯，有一段时间了。” “你看你平时不好好吃饭都饿瘦了！” “我早就找人问过了，毛子女那体型真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 “都过去了，还提这个干嘛？” “你就是再怎么喂我，我也长不成那个样子！” “别啊梁姐，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就是看平时你吃得少，我心疼，这不时不时给你开点小灶补一补吗！” “哼，我才不信呢！” “我怎么说你才信？非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啊？” “以后见到比我胖的女的不许看她我就信了你！” “这个好说，这大街上你出去看看有几个像你现在这样红光满面、春风得意的，以后不看你看谁啊？” 这个时候娄家三口跟着保镖进来了，许大茂看了他们一眼，穿的很低调，娄振华换上了中山装，以前那绸子的衣服都不穿了。娄母和娄晓娥穿的也都很素。三个人单独拿起来没什么特别，但是这前后的保镖看起来就是那么个意思。 “看什么呢大茂？” “你看这架势，不是娄家还是谁？” “是啊，还有保镖，你看他们的脸色跟旁边那桌面黄肌瘦的相比之下，差距也太大了。” “谁让人家是娄半城呢，这辈子都不会忍饥挨饿吧？” “真让人羡慕啊！” “甭羡慕，早晚我也让你过上阔太太的生活！” “希望吧！” “梁姐这是不相信我的实力吗？” “我信，我信还不行吗！” 许大茂把梁拉娣的手放开了， “这么多人看着呢，羞死个人了！” “周围人都安心吃菜呢，谁能注意到咱们啊！” “官爷您的铜锅来了！” “不说了，赶紧开吃！” 雅间内，几人已经落座，保镖去了门口。 “娄叔你看，我特意准备了53年车轮茅台几瓶给你们尝尝，这个时候我找它们可费了不小的力气！” “哎呦，是挺少见的！这个年景不容易找啊！” “晓娥，你想喝什么？” “我就喝汽水吧！” “小娥，你也十八了，是时候开始学学喝酒了。” “妈，我还小，从来没有喝过酒啊！” “这个，伯母，小娥不想喝酒她就喝汽水吧，这个酱酒的味道平常人第一次接触也不好接受。” ”你看，妈，卫国哥多好！” “还没过门儿就卫国哥了，以后该叫什么了？” “爸！你说什么呢！” “哈哈哈！” 里面交谈甚欢，外面也是打的火热。许大茂把外套脱下来敞开肚皮吃，梁拉娣碗里也都是许大茂夹的肉和菜。 “大茂，我吃不下了，够了！” “行，那我就自个儿吃了。” 许大茂吃完饭挺直了身子露出肚皮休息，梁拉娣也吃不动了靠在椅子背上。 “这一顿吃的美啊！” “你工资都不够花了吧？” “这不是有梁姐呢吗？我今天一分钱没带！” “好啊，你请客我掏钱！” “咱们俩还分你我啊？” “还没过门儿呢！” “我这都上车了，补票哪天都行！” “你！许大茂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我错了梁姐，我怎么可能不带钱呢？” 许大茂正要掏钱，年轻版三大爷带着一家子来吃涮羊肉了。许大茂看到了年轻的侯素娥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估计是他媳妇。对方显然是不认识许大茂，带着家人坐在了许大茂隔了一桌的位置，女子背对许大茂，破烂侯，现在他还没开始收破烂儿，不应该这么叫他。 第118章 绑上贼船 许大茂想逗他一下，从系统里取出乾隆的那枚得大自在印，然后拿出一把毛票来数。 “梁姐，我说我带了吧！” “这么毛的票，几毛几分的都有，你要数到什么时候？” “反正咱们俩吃完也没事做，我把大的数完了，小的给你数！” “你真是闲的没事做！” 许大茂把大票拿出来随便一数，然后用乾隆印把钱压上，底部有字的一面侧对着破烂儿侯，然后靠着墙跟梁拉娣聊天。 这边破烂侯一家刚点完吃的，正无所事事地等着吃火锅呢，这许大茂压钱的印章直接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久久不愿拿走。 许大茂看鱼儿上钩了，一把把钱和印章都拿起来，把钱给梁拉娣递过去。 “梁姐放一块儿吧！这样一会儿也好算账！” “恩，这里有三十二块八毛四分。” “够付钱了就行！” 破烂侯眼神根本就离不开那枚印章，许大茂拿到哪，他看到哪。 “这老小子，火锅都来了还看呢！” 许大茂把印章直接放进胸口的口袋，破烂侯发出一声叹息，低头吃饭。 “爸爸，你在叹息什么？” “好东西啊！” “又是那些破烂玩意儿！小娥都饿瘦了你一个都不肯卖！” “那都是我祖宗传下来的，哪能仨瓜俩枣就给卖了？” “你挑小的卖了给家里买点粮食啊？这一天天的都吃不饱饭！” ”小的就不值钱吗？你这是怎么个说法？小的东西有时候比大的贵的多了去了！” “那你也多要两盘肉啊？” “这不还有呢吗！先吃，一会儿再要！” 雅间里，娄父等人交杯换盏，喝的也是半醉了，这个时候娄晓娥也吃饱了，拿起瓶子给周围倒酒。 “这股味道这么冲，肯定不好喝！” “哈哈，小娥啊，酒这个东西是喜欢的就爱的不行，不喜欢的一口也难以下肚！” “伯父说的对，而且这东西现在有价无市，不好找呢！” “没有吧？许大茂之前跟我换了一卡车呢，2000多瓶这个酒，不过他也给我好几箱朱古力，现在还没吃完！” “许大茂？他哪来的钱？” “不知道，他就说黑市还要十块买一个这个巧克力呢！” “小娥，不要瞎说，咱们家哪里出过这么多车轮茅台？” 杨卫国看娄振华把话题扯开了就没再过问这件事情，不过在他面前娄晓娥还在提许大茂这一件事就让他很不开心。只要她还没完全去除许大茂的影响，杨卫国之后的准备他自己感觉就是有点骈拇枝指了。 一顿饭主客尽欢，杨卫国出门结账，之后送娄家一行人上车，自己骑上全新的二八大杠离开。 “掌柜的，再给来一盘肉！” “不好意思，我们这肉今天也卖完了，切肉的伙计下班儿了，现在临时也找能顶替的” “嘿，这就是你们老字号的待客之道？涮羊肉的地方你跟我说肉没了！？天底下还有这么新鲜的事儿？” “实在对不住，我们平常来吃的人不多，今天这不周天儿吗，我们已经准备三倍的肉量了还是用完了，几位不巧正好赶上了，今天是我们的错在我给您打个折！” “没你们这么办事儿的！我今天还非要吃这口肉了！” “叫唤什么呢？吃个饭也不能消儿停儿的？掌柜的，把我这盘给端过去，我可还没动呢！” 许大茂看不下去，打算挤兑他一下。 “嘿，关你什么事儿啊？” “你也别得理不饶人。我也知道你们家三口周天儿高高兴兴来吃一顿涮羊肉结果吃一半肉没了，这顿饭吃的影响心情。这儿今天人可比往常多多了，人家准备了三倍的肉都用完了，你就是恰好赶上了，算你倒霉了。 这年头做买卖也不容易，店里每天要是备了太多的羊肉卖不出去那就砸手里了。你也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把这盘肉让给你白吃了，这事儿啊就这么了了！” “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 “那是，49城爷们儿，一个唾沫一根钉子！” “好，在下姓侯，家住胭脂胡同一百三十七号！” “我，许大茂，家住南锣鼓巷九十五号！” “你就是许大茂？难怪啊！贝勒爷的宝贝让你给顺过来了！” “嘿，怎么叫顺过来的，这话说的我不爱听，那是我靠这一对招子赢来的！” “雍正粉彩你不要你要个印章？” “这你都知道？你这关系跟贝勒爷不一般啊！” “别扯那些没用的，我就问你为啥选这枚印章！” “乾隆的得大自在印符合我的心意。我买尖儿货从来不想着吃仙丹，我一定把它给你讲明白了，好东西在我手里不假，老祖宗的传承也不能断！” “好一个祖宗传承不能断！咱哥俩走一个！” “走一个！” 许大茂把印章拿出来给他玩儿一会，破烂侯拿出一张纸币和随身带着的印泥，蘸了一下在纸币上盖了一下。 “好东西啊！” “那是！” 破烂侯又看了几眼印章然后把印泥擦干净递给许大茂，许大茂收下结账走人。 门外娄家的小汽车在门口等候多时了，许大茂看这意思是等自己呢。 “娄董事，我这么叫你可以吧？： “可以，你怎么叫都行。” “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说小娥嫁给杨卫国怎么样？” “你闺女的事儿你问我？” “就想听听你的意见。” “您这就没必要带着答案问问题了吧？跟杨卫国搭上线那就是傍上杨厂长和上面的老领导了。不过李副厂长这能量也不小啊，空降轧钢厂听说是老丈人安排的，那位的背后也不能小觑。 你一个董事，老老实实分红就得了，别的事你管不着，也管不了。有时候不站队也是一种站队！” “哈哈哈，我喜欢和聪明人交流，听说你喜欢汝窑，我这里有一个你一定喜欢。” 娄振华命人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盖子里面露出黄绸包裹的汝窑天青釉洗。 “北宋的真品，确实不错。这品质就是一百根大黄鱼也不足为过。” “好眼力！” “不过我这无功不受禄，这么贵重的东西娄董事直接给我我也不敢拿啊！” “如果说，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上面要对我动手，你能说动上面对我网开一面吗？” “这个就是你给我十个汝窑我也保证不了。” “哎！天命难违啊！” “不过吗，动手之前多少有点预兆，我要是喝多了说漏嘴了，我琦哥应该不会怪我！” “哎呦呦，有这句话就够了！那我就多谢许组长了！” 娄振华递过来盒子，许大茂接下。娄家车队直接开走了，这次的车队不太一样，只有一辆小汽车和几个骑自行车的保镖。 回到娄家小楼，娄振华眉头拧成了疙瘩。 “送出去了吗？” “嗯！” “那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说不动。” “那他也敢收？” “人家只是答应会提前通知，只是这一点还不够。” “他都答应了还不行吗？” “这种底层上来的早晚成为一方枭雄，一个汝窑还不足以让他死心塌地。” “还要送别的吗？就怕那是个无底洞！” “只要他敢吃着我就敢给他递进去，直到他吃不动为止。我还要把他绑上我娄家的战车，一荣俱荣，否则车毁人亡！” “那个女的我查了，是一个乡下来的寡妇，比许大茂大几岁，没有根基。” “他怎么会好这一口？” “还是太年轻，等他大了自然喜欢年轻的！” “那也未必吧？” “我查到他之前跟苏联专家的女儿打得火热，这个寡妇只是在他没有女人的时候填补了一片空白，我就不信有年轻漂亮的他不要！” “他要是真不要呢？” “哼，那我就把那个寡妇撵走，她要不听就把她绑进麻袋沉江！” “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来民国上海滩那一套？许大茂也有枪的，到时候他冲冠一怒为红颜，咱们家得不偿失！” “那你说怎么办？” “女人吗，用你们那一套说辞，不能拖累男人。许大茂现在算是正式放映员了，工资也不会太高，那个女的还是电焊学徒呢，她自己都养活不了自己。你给她点钱，让她离开许大茂，亦或是你找一个比许大茂年轻帅气的人，把她勾引走。不要正面冲突，要讲究策略！” “这样也好！“ 第119章 李鬼李逵 赵家平自从上次回来之后一直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这四羊方尊后世卖个几亿或者十几亿都有可能，不过这可是青铜器，再过几十年那被抓住就是吃花生米的大罪！我现在怎么给这个烫手山芋处理了呢？” 赵家平一骨碌起身，拿起蛇皮袋子就出门了。 “金三爷，青铜器你收不收？” “呦呵！生坑的？” “不是，有传承的，之前是别人从典当行里面兑出来的。” “来我看看。” 赵家平从袋子里面掏出来四羊方尊给他，金三爷靠近轻轻挂下来一点绿锈，仔细闻了闻，又敲了几下，拿起来来回看了看。 “恩，我要了，多少钱你开个价。” “2000条大黄鱼！” “呵！你这跟我逗闷子呢？2000条大黄鱼？你把我家底都卖了也没有这些！” “1800？” “没有！” “1500？” “没有！” “500根，外加两千块钱和一千斤全国粮票！” “得得得，东西你拿走吧，不送！” “200根，一千块钱，五百斤全国粮票！” “.....” “100根，500块钱，二百斤全国粮票，另外我在你宝库里挑一件！” “这个吗，你先进去挑，出来我再算价格。” “好！” 赵家平进去之后琳琅满目的各种宝贝让他眼花缭乱。 “这金三爷真是富可敌国啊！” 赵家平搜索前世记忆中他看过的最贵的几种东西，金丝楠木家具、汝窑天青釉洗、成化斗彩鸡缸杯。 “我也不认识啊！后悔之前少看书了！” “你想要什么三爷吩咐了让我来给你找！” “这个，我还是自己找吧！” “想在我们三爷这捡漏你自个儿掂量掂量，他一天看的宝贝比你吃的盐都多！” “这个，帮我找金丝楠木的东西、汝窑瓷、明成化年的斗彩鸡缸杯！” “三爷说了就一样！” “你拿过来我自己挑！” “金丝楠木我们这就一口棺材，还是装过人的，你真要我就叫人给你抬过来！汝窑那都是给我们枭爷留着的，有也轮不到你拿！有鸡的杯子没有，罐子倒是有一个！” “你把那个罐子拿来吧！” “等着，我去找！” 不一会儿，一个青花罐子就拿过来了。 “三爷说了，这是明洪武年的青花罐子，有个图是一个大汉举鼎。” “那鸡呢？” “你看罐子鼓出来的部分，展开翅膀的鸡纹饰，不就是了！” “那是凤凰，不是鸡！你连凤凰都不认识，读过书没？” “嘿，你小子要不要了？” “我再看看，你说这是明朝的？” “三爷这么说的！” 赵家平开始回忆他师父教给他的知识，明青花的特点这个罐子不太符合，左右透露着别扭，以他的眼光来看这明显是个赝品。不过这没准不是明朝的，而是元朝的，洪武年就是朱重八，他那个时候是元末，这样也能说的过去。 “后世元青花这个概念是一个老外提出的，这个时候国内应该还没多少人认可吧？” “想什么呢？赶紧决定啊！” “就这个了，走！” 来到外面，金三爷闭目凝神，等着赵家平过来。 “挑好了？” “对，这个罐子我要了！” “洪武年的青花，不值几个钱，你确定啊？” “嗯！” “60根大黄鱼，八百块钱，我再给你一百二十斤全国粮票。” “你这也太少了！” “你这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这么多手下还要吃饭呢！” “钱你凑个整，一千，再给我三十斤全国粮票！这是底线，不能再少了！” “成交！” 赵家平把大黄鱼先装进袋子里，顺势收进空间，然后是钱和全国粮票。最后罐子也放了袋子里。 “给这位爷送出去！”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你这小身板，力气不小啊！” “嘿嘿！” 赵家平离开了长街鬼市，拐了两个弯，后面就有人跟上来了。 “小把戏，上不了台面！” 赵家平东西全收进空间，拐个弯儿，自己也进去了。 “那小子人呢？我亲眼瞅见他背个大包出来，里面肯定有不少粮食！” “没想到他背了几十斤的东西还能跑那么快！” “今天还在鬼市蹲点吗？” “回去接着盯着，今天我还没吃上饭呢！” 等两个人离开之后，赵家平从空间里面出来， “没空间我这次死透透的了！” 赵家平找好方向直接回家去了。 第二天，金三爷迫不及待地找了一个跑道儿的老相识托他把四羊方尊转手。这个跑道儿的也是敬业，三天时间跑遍49城熟识的大主顾，最终以五万块钱成交。 大主顾得到之后也是开心不已，直接抱着四羊方尊来到了娄家。 “钱老哥，稀客，稀客啊！” “娄老弟，我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带上来！” 大主顾把四羊方尊拿出来放在茶几上。 “娄老弟请掌眼！” 娄振华拿起来仔细观看，又轻轻刮下来一点绿锈放在水里化开。等了一会儿，娄振华靠近杯子，轻轻煽动让味道进入鼻子里，没有尿骚味。 娄振华又拿出放大镜，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到处摸一摸，敲一敲。 “好东西！钱老哥要怎么出？” “这个送给娄老哥了，我想求娄老弟办一件事儿！” “这么大礼，想必这件事情不简单啊！” “这个..公私合营我家里的酒楼、粮店、典当行全上交了，之前又给我们全家安了一个富户的成分。我们家向来低调做人，平时有事也是管家出面，不知怎么滴经常看到邻居朋友对我们指指点点，他们那些饿狼似的眼神让我心里发毛。我想娄老弟能把儿子送去香江，那么送我们也可以吧？” “这个..我那是解放后建国前送走的，现在不知道还可不可以。” “既然这样，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大主顾伸手就拿起四羊方尊准备离开，娄振华犹豫再三还是松口了。 “去澳门和香港是差不多的，我可以先让你去澳门，之后再想办法。” “哎，就这么说定了！” 大主顾又把四羊方尊放下，高兴地拱手示意，然后一阵风一样离开了娄家。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能去澳门？” “有个国军后代在败退之后去了澳门做了碟码仔，他给我写信好几次了希望我可以和他打成合作，介绍富裕主顾过去赌博。” “你竟然和那些下九流的人还有联络？你不怕被抓起来抄家吗？” “我还是不认为我娄家能够平安顺遂地安享晚年，我要做多手准备。” “那些人可靠吗？” “这不有人过来找我了吗？我们先投石问路，让他过去试试。” “那不行他回来找你怎么办？” “不行的话你认为他还能回得来吗？”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你的名声就臭了！” “你不说没人会知道！他自己家人跑路绝对不会再告诉其他人，万一消息走漏他也跑不成了！” 过了一个小时，一个满脸褶子的半大老头带着一个小伙儿来到了娄家。 “东西带来了吗？” “拿来了！” 小伙儿打开箱子，把另外一个四羊方尊放在桌子上，两个四羊方尊放一起，一般人一眼看不出来真假，都会以为是一对儿的。 “你看看” “好。” 半大老头儿也用了绿锈法检验，用手指敲击，然后分别拿起来对比重量。 “我看不出来。” “我也看不出来。你说有可能出现一对吗？” “49城这么大，按理说出现一对也有可能。不过这东西要是孤品才能要上高价，要是有个十个八个的就叫不上价儿了！” “新华斋怎么样了？” “平时是公方经理在管，只有拿不准的时候才是由我出马。” “你觉得该怎么办？” “我建议您还是自己留着，或者送给亲戚朋友，最好不要外露出来。” “新华斋在公家接手以后有走的吗？” “出库的老赵说年纪大了自个儿走了。” “嗯？我离开的时候他还说有感情了不舍得走，什么时候他变卦了？” ”他离开的时候把手底下工作交接了，我一一盘点，并没有遗漏。” 娄振华感觉到了不寻常，赶紧把两个四羊方尊放倒，用灯光打底，拿起放大镜看，刚拿来的四羊方尊还有一处隐蔽的娄家印记，别人送的这个的没有。 “是我想多了，你的提议很对！” 小伙儿把刚拿来的一个包起来放好，跟着半大老头直接离开了。 第120章 高级穿子 这边杨卫国不论怎么送礼说媒，娄家就是无动于衷，任由娄晓娥和他打情骂俏。杨卫国除了本垒别的什么都做了，就差临门一脚。杨卫国本来就是二十岁的精神小伙，血气方刚，这一天天隔靴搔痒让他忍无可忍，为了自己的脸面他不敢去找半掩门儿，他决定在轧钢厂寻找目标。 在他的记忆中，最早堕落的的是被李怀德强迫的刘岚，这个时候她刚进厂子，年龄还不太大，勉强看得上。 这天，杨卫国来到后厨找何雨柱，顺便打听一下刘岚的情况。 “何雨柱在吗？” “领导，他没在，过一会儿才会来” “你是哪位？” “我是刘岚” “跟我来外面。” 刘岚不知所措，不过她还是战战兢兢地跟着杨卫国来到外面无人的角落。 “你是不是顶替你公公的岗位？” “是..” “他年龄也不大，为什么叫你来顶岗？” “他说，我来干他们可以节省粮食，现在家里的饭都不够吃...” “你老公不干活儿吗？” “他闲不住的，结了婚以后出去浪，有时候晚上也不回来。” “真不是个东西，放着你这么年轻漂亮的老婆不要天天出去鬼混！你怎么不跟他离婚？” “这个，我们家把我嫁过来以后拿走了我公公家几十块钱的彩礼，我公公说我就是卖给他们家的，想走就把彩礼给退回去。” “真是不容易啊，你还年轻，以后日子还长着呢，这么一天天的过不就是守活寡吗？” 刘岚低头抹眼泪，也没有回复。 “在后厨有没有人欺负你？” “没有，大家看我一个女人还是挺照顾的。” “那上面有没有人欺负你？” “这个..” “你大胆说，我四叔是杨厂长，我叫杨卫国，有什么问题我都能帮你解决！” “李副厂长有时候叫我去他办公室，还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不听从他说就要开除我！” “人事不归他管，开不开除人我四叔说了才算，你放心，以后有我撑腰，你大胆拒绝他！” “是，谢谢杨卫国同志！” “我就在杨厂长办公室对面的房子里，有事情可以去找我。” “好，我知道了。” 许大茂正在办公室坐着，广播宣称三车间出现一名八级焊工，年仅二十二岁，这在49城乃至全国都是独占鳌头的存在，随之而来的是他生平简历。 “李洛，家住胭脂胡同，父母双亡，上个月被轧钢厂卡车撞倒，醒来以后焊工学习能力突飞猛进，进展速度可谓一日千里，定级考试市里专门派人过来考试，成绩获得了承认。剩下的广播，大概意思就是这些。” 许大茂掏出配枪检查一下，上好子弹，自言自语的说到， “这些穿子们是脑残吗？你一个二十几岁就定级考试就是八级焊工，你让干了三四十年的工人怎么想？” 许大茂叹息一声起身去了宣传科。 宣传科内，李洛正在坐着等着别人化妆，旁边还有记者。 “许大茂，你来干什么？” “你见过我？” “没，不过你这马脸小胡子谁不知道啊？” “来，这位化妆的工作人员，你在他叫出我的名字之前你能认识我是谁吗？” “不能！” “这不就完了！” “完了什么？” “你们这些穿子一点脑子都不长，你刚来就八级焊工，你让谁能相信？” “啊？你瞎说什么呢？我的考试可是市里派人来的现场监考的，连老师父都说我有国之栋梁的潜质，你是在质疑组织、质疑国家吗？” “嘴皮子挺利索的，不过在我许大茂这没用，说一百句、一千句不如动手试试。” “这么多人你还敢动手？我艹！” 许大茂拔枪就射，丝毫不讲道理。五步的距离子弹转瞬就到了李洛眉心。这个时候周围人都吓傻了，都转头看着李洛被打的脑浆飞溅的场景。 不过让大家又惊又怕的是，子弹在即将接触他眉心的时候直接消失不见了。 “你tm的是傻必吧？一言不合就开枪？” 许大茂没说话，保持开枪的姿势，其余人愣了几秒，还是化妆的女人尖叫率先打破寂静。 “啊啊啊..妖怪啊！！！” 其余人纷纷抱头鼠窜，现场很快只留下李洛和许大茂两个人。 “你怎么看出来的？” “事出反常必为妖！而且你也不是第一个了！” “我知道，之前死的人我都了解过了，都是被你小子发现的，你这个坏种儿一天都见不得别人好，难怪断子绝孙！” “你再不逃，保卫科都来了你就走不了了！” “就你们这群臭鱼烂虾还能拦住我？” 这个时候保卫科众人已经赶过来了，众人手持长枪瞄准李洛。 “本来还想在轧钢厂大展身手的，既然这样我也不陪你们玩儿了，再见！” 李洛身影逐渐消失，许大茂等人迅速开枪结果都穿透他的影子打在了对面的墙上。 许大茂找到电话机， “给我接部队专线！” “你好，这里是..” “轧钢厂有敌特出现了，马上叫我琦哥准备带人过来！” 许大茂说完就挂了。 “许同志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这里面的东西搬空到外面，窗户什么的都封死，一会儿有部队的人过来。” “是！” 李洛还在自己的空间里吃着烧烤，对于外面人的动作无动于衷。 “有空间还怕什么？之前那些穿越者是怎么死的？笨死的？” 半个小时的时间，卡车来了两辆，战士们迅速下车去后面的车上把辟邪大餐卸车，然后搬进宣传科办公室。 “看这东西不会是金汁吧？哎呦还有黑狗血？真是愚昧无知，空间能被这些垃圾手段打败吗？” 战士熟练的在许大茂指示的位置放好一捆炸弹，所有人退出之后引爆，炸出一个大坑，然后回去把坑用金汁混合物填满。 “所有人准备！” 许大茂等人每人拿好金汁桶，围住大坑边缘。前后两个窗户被从外面打破，两个重机枪的枪管出现对准大坑正中心的上方。 “一会儿听我口令泼，然后卧倒，其余人自由射击，枪口务必抬高以免误伤队友！” “是！” “我数到三！一！二！三！” 许大茂等人一起泼金汁然后迅速卧倒。空中金汁汇聚到一起之后自由落体，许大茂看时机成熟沟通系统，蓝色光点从被金汁盖住的地方亮起，随后现实与空间的障壁被揭开，漏出里面的李洛 “我艹！这是什么情况？” “开火！！！” 几十把50冲和两挺重机枪汹涌的倾斜火力，在子弹即将命中李洛的时候，他嘴角微扬，打了一个响指，所有的子弹被定位到半空中，直到所有人清空弹夹，一颗子弹也未能伤到他的分毫。 “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这手段真是闻所未闻！下面看看我的手段吧！” 李洛直接加速到一个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他跳上墙壁沿着屋里的墙面跑动，每经过一个战士都会轻弹一下他们的枪口，然后来到窗户位置将两架重机枪的枪口掀一下，最后迅速回到原来的位置。 一秒之后，战士们的50冲都被击飞到墙上掉了下来，外面两挺重机枪直接翻个，枪管朝向地面倒下。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李洛抓起许大茂一飞冲天，撞开房顶之后向西飞去。 “许同志被抓走了！那个人会飞！快报告上级！” 这边许大茂在空中脸颊被劲风吹的肉皮都开始游动了，李洛把许大茂松开然后再去抓住，反复了几次许大茂直接晕了过去。 “没劲！你不是最喜欢拿一血给人带绿帽子吗？我给你来个夫目前犯！” 李洛抓着许大茂一直飞到了娄家二层小楼。这个时候娄晓娥在房顶看书，李洛过去一把将她拽起来，她整个人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带走了，书从她手中掉落到躺椅上。 李洛带着人向西飞跃过城市。 “约翰，我感觉到我们的头顶有不一样的波动！” “克里斯，我也感觉到了，出去看看！” 几个香江华侨来到外面，抬头向天空中看去。晴朗的天空万里无云，什么也没有看见。 第121章 天外有天 “克里斯，它来了！” 李洛还在飞的同时也注意到了底下的两个抬头看自己的人。 “我这二十倍速还能被人看到吗？不太可能吧？” “约翰，他用了空间折叠和时间加速两种能力！” “上帝啊，我也看到了，他的能力如果用在推进器上，这将是我们研究的巨大飞跃！” “约翰，他的脑域值还不到十点，有捕获的可能！” “克里斯，我们跟上他！” 李洛一瞬间就从他们头顶的天空飞过，他也没太在意脚底下两个人。许大茂这个时候已经苏醒了，他联系系统想逃离李洛， “系统爸爸快救救我！” “放心，他的脑电波很稳定，对于你他并不想加害于你。” “那他把我拉过来干嘛？” “他你看那边啊？” “那边？娄晓娥？他要干什么？” “他说了几个字我搜索了你的记忆内容，居然没有！” “什么？我都不知道的东西？那他肯定没憋好屁，咱们得赶紧救救她！” “稍安勿躁，我感觉到了两个强大脑电波的目标正在靠近，估计不用咱们动手！” 李洛急速下降落地，将地面砸出一个坑，许大茂受不了直冲地面的强烈刺激，又昏了过去。 李洛来到西山上一处凉亭，将许大茂放下用绳子绑在柱子上，然后在凉亭位置拿出一座单杠类似的东西，下面还有不锈钢的底座。李洛又拿出一捆皮带子将娄晓娥的双手和双脚呈大字绑起来，然后拿出一沓子丝袜套装放在前面的石桌子上。 “许大茂啊许大茂，本来我对捅娄子没多大兴趣的，不过既然你惹了我，那就别怪我下手黑了！ 我看看啊，这套春丽套装不错，不过娄晓娥太瘦撑不起来。这套尼尔哈2b套装也可以但是她大腿也不够粗。那就这套蒂法清凉连衣裙套装！嘿嘿嘿！” 李洛背着许大茂帮娄晓娥换衣服，换完之后还转一圈欣赏一下。 “斯巴拉稀！！！” 李洛情不自禁地对自己的杰作表示欣赏，然后走过来把许大茂整个人转过来对着娄晓娥，轻轻拍打几下许大茂的脸。 “喂，醒醒！” “谁？我这是在哪？” “我是李洛，刚才你还敢对我开枪，现在就不认识了？” “你要干什么？” “干！你猜对了！请看，当当当当！” 李洛让出身子向许大茂展示身穿蒂法清凉套装的娄晓娥。 “这..” 就算是许大茂定力足够，但是这活生生的娄晓娥摆在面前自己还是难免的口干舌燥。 “四合院我最讨厌的就是许大茂这个人物，一血之王今天被人夫目前犯，这是个多么美妙的事情啊，哈哈哈！” “什么？” “听不懂没关系，你一会只要看就行了！” “我对她动过心我承认，但是我们还没结婚呢，你要想让我心痛的话，这算盘要落空了！” “哎呦呦，还不傻吗！我就喜欢你在这看你无能为力的样子！娄晓娥这身材和神宫寺奈绪差不多，今天还是ntr情节，想想我就兴奋呢！” “你别高兴的太早，一会儿就有人来救我们了！” “这可是西山，你叫破喉咙都没用！” “呵，你看看后面吧！” 李洛转身，远处的山路之上，两个油头男穿着西装一步步地走向凉亭，约翰是小眼睛，嘴上髭须超过嘴长的宽度，两端耷拉下来。克里斯是高鼻梁与额头相连，深眼窝，没有眉毛的狭长双眼，高颧骨，一点胡子都没有。 “真是烦啊，最讨厌这个时候来人打扰！” 李洛一个飞奔直扑约翰，约翰来不及反应直接被打飞，胸口凹陷进去。克里斯反应过来把外套甩飞罩住李洛，一个高鞭腿将李洛击退。 “不堪一击！” 克里斯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圆球，用指纹解锁之后扔到前面的地面，随后他紧了紧吊带，低着头以拳击的姿态向李洛冲过来，李洛也没心思陪他玩，一个加速以手刀将他的脑袋打飞，克里斯脖子处喷血跪倒在地。 “这么垃圾也敢来送死？” 李洛刚要往回走，球体晃动了一下直接飞到半空中。就在李洛疑惑的时候一个脉冲从球体中心扩散出来，迅速覆盖了方圆一公里的面积。李洛只感觉浑身僵住不能动，连呼吸都做不到，自己的意志被以一种拔萝卜的方式带出自己的身体。 远处的许大茂也看到了李洛头顶一团东西好似灵魂出窍一般被强行拉出了身体，随后他看到了一个定住但是虚幻透明的狼疮脸男子身影逐渐在李洛身体外凝聚。 刚刚死掉的两个人身体里也如面条般被拉出来两个类似蜥蜴人的生物灵体，他们皮肤呈灰白色，长脖子，上面一个大脑袋，眼睛是纯黑色没有眼白，手很纤细，还有尾巴在后面拖着。 “克里斯，你看那个小子竟然也会寄生的方式！” “约翰，我感觉他的方法和我们的不同！” 一个身材较矮的用手指接触李洛灵体的眉心。 “它来自60年以后，这个消息简直太棒了！” “确实是个非常好的消息，这样我们可以有很多提前布局的事情了！” “那边两个要怎么办？” “不用担心，他们看到我们的记忆会被抹除的。时间不多了，查理应该到了。” 两个东西正说着话，天空仿佛被撕开一个口子，一个巨大的圆盘出现，底下一个圆球发出一道光柱连接底下的珠子，随后三个透明灵体在光柱中升空并逐渐消失，最后圆球上升并不断发出脉冲，在消失之前的一刹那所有脉冲回归到圆球中，许大茂也失去意识。 “啊啊啊啊啊！！！” 许大茂在娄晓娥的尖叫中醒来， “别叫了，吵死人了！” “许大茂，你还活着？” “是啊，刚才我晕过去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我记得我还在家里看书怎么一下子就来这里了？我的衣服呢？我这身上穿的什么啊，这么丑？” “我也不知道，李洛把我抓走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我觉得还不错！” “你给我闭上眼睛不许看！” “好好好，等我挣脱出来的！” 许大茂从系统里拿出来一把小刀把绳子割断，然后走过来帮她把皮带子割断。 “你转过身去！” “好好好！” 娄晓娥把身上衣服脱掉，然后穿自己的衣服。 “你转过来吧！” “咱们怎么回去啊？我记得这是在西山顶上！” “我小时候来过这里，怎么下去的我也不记得了。” “走去前面看看。” 许大茂趁着娄晓娥往前走的功夫把石桌上的套装全收起来，娄晓娥脱下来扔掉的也收集起来，然后跟着走了过去。 “啊啊啊！！！好恶心啊！” “不就是头没了！” “李洛整个脸都扭曲成麻花了！” “我也看到了，还有气儿！” 许大茂轻触一下李洛的身体，他直接倒下了。 “系统爸爸，有收获吗？” “我没动，我怕他们发现我！” “对方怎么没把我的魂儿也拉出来？” “首先，那不是你的魂儿，是你意志精神在高维的投影，按你的话就是芯儿！ 其次，他们把目标设定为李洛，你当然不会受到波及！” “刚才他们怎么打的，我都忘记了。” “记不住最好，省的那天别人搜索你的记忆发现了，你就危险了。” “有道理！” “许大茂，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怎么叫人来收拾烂摊子！” 许大茂蹲下拿出无头男子的证件， “李力雄，1922年生，尖沙咀人” 许大茂又从他兜里翻出来一百多块钱和一沓子绿色纸币。 “这是什么钱？” “听我爸爸说这叫美刀，我家里有几箱子。” “嗯？你连这个都知道？” “那是，我家里的东西我都翻遍了，没什么我不知道的！” 许大茂哦暗自腹诽，要不人家以后都叫她傻蛾子，太老实，家底儿都告诉外人了。 许大茂把整钱收起来，零钱和证件放回去。然后来到最先死的男人那里检查。 “边国豪，1918年生，铜锣湾人。” 这个人钱就多了，不仅有港币、美刀，大黑十也有五张。 “我就笑纳了！” 许大茂照样是拿整留零头。 最后是看李洛的身家，只有区区20块。 “你个泼该！” “你会外文啊？” “这是广东话。” “你去过那边吗？” “没有，只不过听人说会了一两句。” “奥，那咱们怎么下去？” “往前走走看” 在下面拐角的地点就发现了一辆帕卡德黑头轿车，许大茂后世在谍战剧经常见到的那种。 “可惜了我不会开！” “我来！” “你会开吗？我爸爸都是找司机来开的！” “只要能走就行，撞坏了也不用我来赔！” 第122章 坐怀不乱 许大茂二人开着车一路下山，在山脚下边问边走逐渐开回了城里。 “小娥呢王婶儿？” “我也不知道啊老爷，我刚才上来送下午茶她就不见了！” “书还在，鞋子也没穿，她走不远的，能去哪里呢？” 娄振华坐在躺椅上思考，娄母可是坐不住了，赶忙跑到楼下打电话。 这边战士们通知上级他们失手了，许大茂被抓走，琦哥立马发动全城的关系找人，并对李洛发出通缉令。 “到你家了，下车吧！” “你要不要上去坐坐？” “不了我还要回去报告。” “那个，我的事你不要出去说好不好，这关系到我的名节！” “好，我什么也没看见！” “还有你能把我抱过去吗？我被抓来的时候鞋子没有穿，刚才走路时候磨破了。” “行吧。” 许大茂下去去那边把娄晓娥横抱起来，然后走进楼家小院儿。 “小姐回来了！” “小姐回来了！” 保镖喊了两声，屋子里面的娄母率先开门迎了出来，娄振华也从后面出来了。 “小娥，你还好吗？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我没事了，多亏大茂把我送回来！” 许大茂在门口把娄晓娥放下，转身就准备走了。 “等一下大茂！” “还有事吗？” “晚上能不能留下吃个便饭，我和她娘好表示一番感谢！” “是啊，大茂，我们要好好谢谢你！” “今天不行，我还要回去收尾呢，改天吧！” 许大茂离开娄家之后来到了公安找张局，让他加派人手去西山半山腰的凉亭。又给琦哥打个电话报平安，随后把车留下自己回了四合院。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就被车接走直接来到解剖室。 “怎么样了？” “两个香江过来的人死的不能再死了。李洛还活着，无论怎么刺激他都无法醒过来了，拉撒完全控制不住，看来脑袋应该是坏了。” “这是迄今为止唯一的活体了，你们可以好好研究！” “多亏了大茂同志啊，我们实验室第一次见到活体，简直是奇迹啊！” 一个酒瓶底高兴地抱着许大茂。 “其实不是我打死的，是那两个香江人带的东西。” “同归于尽吗，大茂同志就不要推辞了，这次的行动你绝对是最大的功臣！” “真不是我搞死的！” “大茂，我们都知道了！” “琦哥！” “这个荣誉只能、必须是你！李洛伏法，轧钢厂的恐慌才告一段落，所以这个时候你要挑起大旗，证明我们有能力对付敌特！” “好！为了组织，我豁出去了！” “这几天不要出去乱跑！嘉奖令和军功章很快就会一起发下来！” “好！” 这边杨卫国得知娄晓娥受到敌特绑架受到惊吓，赶紧托人找到一小包犀角粉给娄晓娥送过去。娄母在门口接受了药物并表示感谢，以娄晓娥睡下为借口阻止了二人见面。 第二天轧钢厂广播，许大茂再次获得二等功一次。以前获得的军功累积之下，上级决定被授予少尉的军衔，提升相关待遇，许大茂每个月的工资又多了五十块，算上他自个儿的放映员一级工的工资，现在一个月收入将近八十块。与带徒弟的六级工易中海持平。以许大茂二十出头的年纪，这个收入绝对是凤毛麟角、傲视普通人的级别。 消息传出去之后，很多媒婆望风而动，直接来到95号门口排队来了。许大茂晚上还没进院子就被拦住了。 “这不是我们的大英雄许大茂吗？” “您这几位是？” “我们都是来说媒的！” “上次不都来过一次了吗？” “是，这不是听说你当领导了吗，我们手底下不少好闺女都等着嫁人呢！” “我不是领导啊，轧钢厂我还是放映员，比之前学徒工时候工资翻倍了。” “那也就不到三十块啊，你是哪个级别的劳动者？” “放映员是轻体力劳动者，每个月三十多斤粮食吧！” “不少了，我们家那个才二十多斤！” “什么啊，轧钢厂那么大的厂子指标都缩水了，我们邻居的二牛说指标都给打了八折！” “二十多块钱加上二十几斤粮食，那够谁吃啊！” “就是就是！” 几个媒婆自以为知道许大茂底细了，一改谄媚的表现转头就走了。 “前面怎么回事儿？” “别排了，一级工，二十几斤粮食，我还以为是什么领导呢！” “啊？不是说领导吗？还有军衔？” “那就是个名头，军功章又不能当饭吃！” “名头怎么了？那是荣誉，你想要还没有呢！” “你让你家闺女抱着军功章饿肚子睡吧！” 随着几个人带头，胡同里面排队的人少了一多半。这个时候四合院在巷子里被拦下的几人才得以回家。 “干什么的这都是？” “他一大爷，这些都是给许大茂拍婆子的！” “不就是个军衔吗？至于这样吗？” “我可问了我们学校的老师，军衔跟待遇挂钩的！许大茂一个没上过战场的直接给了个一个少尉的军衔，那一个月工资就有五十块！加上放映员工资，一个月将近八十了！” “什么？许大茂一个月挣的钱顶我干三个月的？” “柱子，你一个九级厨师还想挣多少？” “这许大茂本来就比我长的丑，这回还比我挣钱多，我四合院第一俊后生的名头是没有了！” “他没你吃的好啊，你随便拿回来点试菜的都比他吃得好！” “还是我二叔的话我爱听！” 一行人可算是进了四合院里面，不过院子里还是有不少不愿意离开的媒婆等着跟许大茂搭话。 “名字” “李虎妞” “身高” “这个没量过，比你高半头” “体重” “这个，一百八十斤” “啥？这么重？” “闺女就是能吃点，别的没啥问题，屁股大，粮袋子也不小，孩子绝对不会挨饿！” “这我可养不起，请回吧！” “哎！” 许大茂跟着媒婆出来，看着院子里还很长的队伍，许大茂眉头一皱。 “这么问下去，到了晚上问不完” 许大茂来到院子中央，清了清嗓子。 “人太多了，一个个的问也太慢了，都在这等也不是个事儿！这样吧，我列个标准，大家伙儿自己看看，不符合的就自个儿离开吧。 首先，身高比我最高高半头，最矮低一头，其次体重八十斤往上，一百二十斤往下，然后家里兄弟姐妹三个以下。 另外，自个儿有正式工作的优先，黄花大闺女优先，没孩子的优先，屁股大的优先！” 许大茂这么一喊，一大部分人都不符合条件，媒婆们窃窃私语，陆陆续续走了一批，院子里最后就剩下七八个人人。 “一个个进来说啊！” 许大茂回了屋里，一个戴着一朵花的媒婆进了屋子。 “我介绍的这个挺合适，十九岁，没生过孩子，勤快，也会哄男人，你们俩结婚了保证如胶似漆！” “嗯？十九就会了，之前结过婚？” “这个，她从小是八大胡同长大的，之前给富户当过小。” “我许大茂这是正经男人，找良家女结婚的，你还是走吧。” “你先看一眼照片，然后再决定！” 媒婆拿出来一张黑白照片，一个年轻丹凤眼女子斜躺在一个宽大的竹躺椅上，妆容有点京剧里面花旦的感觉，眼角拉长，抿着小嘴，身体向一侧倾斜，一身旗袍开叉到膝盖，小脚丫还能看出裹足的痕迹。 按理说，这个年代这张照片绝对的大杀器，一般男人没几个能顶得住的，不过从后世来的许大茂见识过各种外国老师，这点刺激也就那样。 “看完了，收起来吧。” “你竟然不喜欢？” “我要找正经人家，这一看就是风月场出来的，不是我相中的类型。” “哎，罢了！” 第123章 绝不接盘 媒婆收起照片离开了，下一个媒婆看前面的眉头拧成了疙瘩也是很高兴，赶紧进屋介绍。 “我们这个绝对的黄花大闺女，下个月才十八，孝顺、手脚利索，吃的也不多，家里就剩一个老婆子了，没有兄弟姐妹。” “工作情况呢？” “就是跟她娘学点针线活，街道粘火柴盒。” “身体怎么样？” “其他都好，就是长相随她爹，有点兜齿。” “地包天儿啊？那还是算了吧” 第三个看人出去也进来了。 “我们家这个二十一，有两个哥哥都分家分出去了，家里父母都在。她之前嫁给了炼钢厂的一个卡车司机，后来出了事故人没了，厂里赔了一大笔钱。 模样算是烧饼胡同儿里面数一数二的，身子骨不错还能生。人家有一个条件，就是前夫的三个儿子都要带过来养。” “豁啊！三个儿子？那不得吃死老子？” “这个，他男人出事的时候赔了一大笔钱，够用好几年了！” “那几年之后呢？” “这个，嘿嘿嘿，你们再想办法！” “不行，你走吧。” 第四个进来的媒婆还带着眼镜。 “你好许同志。” “你好” “我们这闺女马上就十八了，还是黄花闺女，身段模样都可以，其他条件也符合，就是他有两个哥哥，想要继续读书，家里有点困难，希望你可以给予帮助。” “她叫什么？在哪工作？” “她叫于莉，还没有工作。” “于莉？是不是还有个妹妹叫于海棠？” “你怎么知道的？” “你这不老实啊，兄妹三人，你这给我整个兄妹四人，还想让我给帮忙养着两个哥哥？他们自个儿不会去干活养活自己吗？” “他们还想读书！” “跟我有什么关系？好走不送！” 接下来来的都不是很让许大茂满意，年轻带孩子的寡妇、拖家带口还要他资助上大学的无业人员、立刻结婚的某纺织局副主任上大学的侄女，尤其是最后一个，简直就是一口糖衣毒药。 青春靓丽女大学生非要找个放映员结婚，而且要求立刻结婚同房，年底之前把孩子生下了。结婚要大操大办，八抬大轿，三转一响三十六条腿儿所有礼节一个也不能少，钱不够的话女方可以垫付一部分，婚后还给男方安排工作。 “要不是我后世书看得多，这个坑我肯定掉进去了！这个年代一冲动就犯错误了，而且是一生的那种！不然的话又会多出来‘某某某重生拒绝漂亮未婚妻’的戏码！” 门口，几个媒婆结伴而行。 “这小子怎么不上套儿？” “咱们四个前面三都是铺垫，最后一个按理说那小子不应该拒绝的。只要低下头结婚，以后吃公家饭没跑的！” “是不是他都知道了？” “不可能！主家那把医生请进家里做的检查，给了不少的钱封口，还拿他的前程做威胁，医生不会透露出去的！” “是不是咱们太急了？他感觉到不对劲了？” “他一个放映员一个月就那么一丁点钱养活自己都费劲，这天上掉馅饼他都不要？” “我可听说了，他私下里跟一个寡妇打得火热，老一块儿去吃东来顺！” “男人啊就裤裆那点事儿！挣俩臭钱就敢天天去东来顺拍婆子，我呸！” “不行就找别人吧！” “女的太倔了，一般的人她还看不上，必须得能给她家帮上忙的！” “她家还需要人帮忙？” “今天这个许大茂是她手底下最差的一个目标，后面还有七八个呢！” 几个媒婆说的话都被路过的梁拉娣听了进去，她赶紧回去想要提醒许大茂。梁拉娣进屋反锁门，拉开地道门就过去许大茂那边敲。 “大茂，你开门下来！” “梁姐，什么事儿啊？” “刚才那几个老婆子找你干嘛来？” “相亲啊！怎么了？” “你答应了？” “恩！” “你怎么能答应呢？你知不知道她们在算计你！” “啊？怎么回事？” “那个女的可能已经怀孕了，这是在找男的来挡着，你要当爹了！” “我知道啊！” “你知道还同意！你这是帮别人养孩子，那个女的跟别人搞一块儿了！” “你担心我了？” “我不担心你担心谁？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在这犯错误呢？” “逗你的，梁姐都发现了，我能不发现吗？” “你什么意思你在说我笨？” “没有啊！我就是说实话。” “好啊，你敢戏弄我！” 梁拉娣双手伸出就要掐许大茂腰间的肉，许大茂顺势把她揽在怀里，然后走向床铺。 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结束，梁拉娣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组织语言。 “怎么了，还生气呢？” “哼！就知道欺负我，你不知道我开始有多担心！” “担心我成为别人的丈夫，不能跟你鬼混了？” “呸呸呸！什么鬼混？你嘴里就出不来好话！” “私混、偷情、搞男女地下活动哪个都可以，你选一个！” “嗨呀！哪个都不行！” “那你说！” “嗯..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看上的刚才？” “有！” “什么样子的？” “比我矮半头，身材纤细，胡兰头，后座像棉花一样” “啊？她比我大吗？” “她和你一样大” “那她有孩子吗？” “没有” “她是干什么的？” “棉花厂电焊工学徒” “棉花厂有电焊工？” “有啊，一点就炸那种！” “好啊，你说我呢是吧？” “我的好梁姐，才听出来是吧？” “这次换我来！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梁姐！你就饶了我吧！” “现在才求饶？晚了！” 许大茂这边被排着队相亲让院子里的男人们好个羡慕，现在适龄未婚的年轻小伙儿子就剩下何雨柱了。 “一个个都瞎了眼，怎么没人排着队上门找我呢？” 下半年秋收之后，夏粮及时填补了一部分粮食空缺，之前排队买粮食的情况减轻了不少。 许大茂拿着钱跟票证来供销社买东西。 “来一块钱猪肉，一斤鸡蛋，六两油，一斤土豆，饼干给我来半斤，大白兔给我装一斤，杏花村两瓶，再给我一瓶汽水。” “许大茂同志，这是发工资了？” “是啊，刚到手还没捂热乎呢！” “这一口气花了有大半个月工资吧，你接下来怎么过啊？” “余庆安同志，我可不像你都结婚了。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你真一个人？东来顺一个月去四次也就是你了，还跟着个女人，你真当街坊邻居不知道呢？” “那是我梁姐，平时帮我做饭什么的，我感谢她所以才带她去的。” 许大茂掩饰尴尬，打开汽水直接开始喝。 “有时候真羡慕你们没结婚的，这家里和单位事儿太多一天下来要死要活的！” “您这供销社金饭碗啊，比干什么的都香！” “嘿！我倒想跟你换换了，当个放映员多轻快啊？” “天天驮着设备下乡你就知道多费劲了！工资不高，荒山野岭的还有野兽！” “你这钱挣的也不容易啊！” “彼此彼此吧！” 许大茂把空汽水瓶放下，把东西装进帆布袋子回家。回到四合院，背着大袋子的许大茂让周围的邻居眼馋。 “这许大茂买这么多东西这是要不过了吗？” “他一大爷，人家现在两个名头，两份工资，挣的钱没比你差多少！” “我知道，这还用你说！” “你！” “在这院子里，我就是表率，技能等级最高、工龄最长、工资最多，没想到这个许大茂一晚上就赶上我了！” “老易啊，咱们对付不过他！他没事儿也不会来搞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 “你懂什么？我要是不踩着他，他迟早到我头上拉屎！” 二大爷家，刘海中开着门喝酒吃煎鸡蛋。 “许大茂这小子我打小就不看好他，没想到年纪轻轻成领导了！” “人家打了不少敌特！” “切，他就是个带路的，还是他自个儿说的！” 二大妈本来要说军功章的事儿，忍一忍就没说出来。刘海中在家里向来说一不二，她要是稍有忤逆就会被打，她也不随便开口了。 三大爷从进门就从窗户里盯着，直到许大茂身影消失他还把门打开探出头来看。 “那鼓鼓囊囊的大袋子，起码两瓶酒，别的东西看不出来了！” “咱们多长时间没给解成邮粮票了？” “邮费这么贵，再说他在东北乡下也花不了咱们49城的粮票啊！” “那上次你邮寄的什么？” “那个，就一点钱还有一封写家里情况的信，让他不要担心” “没粮票他怎么吃饭？” “乡下吃的多了，长白山上什么没有啊？他自己吃独食肯定比咱们过的还好呢！” 第124章 鸟为食亡 贾张氏看见许大茂的大袋子之后只是背过来小声嘟囔了几句，也没有当着面发生什么冲突。倒不是她怕了，自从得知这个大孙儿的来历以后，他对许大茂也收敛了不少，毕竟如果不是许大茂帮忙，她贾家到现在都没有下一代呢。 许大茂回去关上门顶住，下了密室。将酒收起来放一边，拿出一个铝盘子把糖块倒上去，再倒上系统里兑换的瓜子。 “系统这物价就瓜子最便宜，一点能兑换五斤！” 许大茂把东西都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然后过去切肉准备做饭。 楼上梁拉娣回来也是习惯性反锁门，打开机关来到密室。看到许大茂忙碌的身影先是从桌子上拿起两块大白兔，然后剥开一个放嘴里。 “好甜啊！” “先做嗑会儿瓜子吧，饭还要一会儿熟！” 梁拉娣从后面抱住许大茂，闭上眼睛感受这一刻的温馨。 “怎么了了又？” “别说话！” 许大茂继续切肉，然后把做饭的材料准备好，期间梁拉娣的手一直都不放开，紧紧地从后面抱住他。 “我要系围裙了，一会儿炒菜会溅到你！” “哦，我给你系吧” 梁拉娣给许大茂系好围裙回到桌子上开始嗑瓜子。一边吃一边看许大茂做饭。许大茂三下五除二就做好了前置的工序开始炖红烧肉，洗了把手就过来和梁拉娣一起嗑瓜子。 “过年时候才吃的瓜子你哪里搞的？” “供销社啊！” “我上次去也没看他们摆出来啊？” “你得跟他们混熟了，然后私底下问他们有没有陈年的瑕疵货，这东西不就来了吗？” “我嗑着也不像啊？” “你还是太老实，他说瑕疵就瑕疵啊？这年头钱多不好挣啊，过年才吃的东西平时几个人买？我跟他私底下买还不要票，多给几毛钱就行。” “还能这样啊？” “以后你得多学学了！” 许大茂跟她唠了一会儿，然后过去把土豆下了，放了点盐。 “少放几个土豆吧，下顿不够吃了” “放心，不会让你饿着的。” “院子里面的邻居都饿着肚子呢，咱们这么吃我有点不好意思。” “自个儿花钱吃饭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一个车间的女的都问我平时都怎么吃饱的，人家面黄肌瘦，走路都飘着，我这每天吃的饱，穿的暖，放一块儿也太明显了！” “那还不是我的功劳，我每天含辛茹苦、日日夜夜的努力，才让你面若桃花、光彩照人！” “你这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啊？” “听不懂就对了，什么时候你会开车了你就懂了！” “汽车那是娄家那样的家庭才开的起的，我怎么可能会摸到。” “也是” 许大茂把提前煮好的鸡蛋剥皮放在肉锅里，敞开盖子把汤汁收粘稠。 “哇！好香啊！” “我这家常菜的水平还是拿的出手的！” 许大茂把一锅菜盛出来，两人开吃。 “还有鸡蛋！一个月才一斤，这么吃太奢侈了！” “今天没有馒头，土豆子和鸡蛋当饭了。” 吸满汤汁的土豆松软可口，类似茶叶蛋的肉汤煮蛋增添了额外的风味，两个人吃的肚儿滚圆，靠在椅子背上休息。 “我真是一口也吃不下了！” “就剩几块土豆了，加把劲儿啊！” “我真的不行了，动不了了！” “我盛出来你饿的时候热一下吃” 许大茂拿过来她的饭盒把剩下的土豆和汤汁倒进去一部分，剩下的拿走倒了。 “不要倒啊！多浪费啊！” “下次再做，这东西放屋里时间长了有味道！” “也是啊，每天吃点东西还要偷偷摸摸的。” “早晚让你光明正大的吃！” 许大茂把刷锅水放进尿壶里，起身出去把尿壶倒了。 “许大茂这么晚了干嘛去？” “倒尿壶啊！怎么了他三大爷？” “你这尿味道不对啊！怎么有股子肉味？” “真新鲜诶！三大爷想肉想疯了吧？” “没有没有，昨天才吃过。那玩意老吃不行，他上火！” “那我倒去了！” 许大茂刚出了院子门，三大爷像百米冲刺一样来到许大茂门口，推开一点门往里面闻。 “（吸鼻子声音）怎么什么都闻不到呢？那小子肯定偷着吃肉来！” 三大爷踮着脚进去左右来回看，什么也没发现。 “奇了怪了！我在哪闻到的肉味呢？” 三大爷退了出来赶紧跑回家。顺着门缝，他看到了刚回来的许大茂。 “对了，在他身上！又出去开荤了！不就挣了两份钱吗，怎么这么浪费！” “怎么了老阎？” “许大茂身上有肉味！” “人家挣两份钱，吃好一点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问题？问题大了去了！年轻吃的好，年老走的早！” 为了保证轧钢厂年底的生产大比拼，杨厂长联系琦哥所在部门的领导，专门派驻了一个排的战士24小时蹲守轧钢厂。李怀德也是趁着机会大献殷勤，由何雨柱等三人组成的专门小灶班给战士们做饭。 “刘岚，你把洗出来的菜切了，我出去歇会儿。” 何雨柱出门找个靠墙位置开始吸烟。 “小灶班开在这个犄角旮旯，周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那个抽烟的！这里是仓库，赶紧把离开！” “谁啊你，管的这么宽？” “保卫科的！” “我一没偷二没抢，就在这抽了一口烟！我们小灶班这还是李厂长点名要的，后勤都没发话，你管得着吗你！” “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保卫科上手就要来抓何雨柱，他叼着烟轻松就把保卫科那人的手背过来把人按住。 “就这两下子你还想抓小爷我？我去你大爷的！” 何雨柱一脚踹那人屁股上。 “你给我等着！” 保卫处的人赶紧出去找人，不一会儿杨卫国带着几个保卫科的人就来了。 “怎么回事儿啊何雨柱？你敢对保卫科的人动手？” “杨卫国，别以为你是杨厂长侄子我就会怕了你！我这是李厂长钦点的小灶班，专门给战士们做饭的，有什么事儿也轮不到你管！” 屋里刚洗完菜的小伙儿听到外面的声音扒头看了一眼就赶紧去找李怀德了。 “李厂长，小灶班何雨柱和杨厂长侄子带着的保卫科干起来了！” “嗯？赶紧带我过去” 等李怀德过去，那边的何雨柱已经撂倒了一个人，他自个儿被三个人给按住了。 “放开我！等李厂长过来了我要你们好看！” “干什么呢你们？赶紧把何师傅放开！” 几个保卫科的人看着李厂长又回头看了看杨卫国。 “何雨柱在仓库这吸烟，有可能发生危险，我叫保卫科的人来处理没有问题吧？” “这个位置的仓库是放闲置的报废零件的，里面没有危险品。再说了，我这小灶的设定位置是为了方便战士们吃饭，而且已经记录在册，出了问题也是由我主管的后勤部门负责，轮不到你来插手！” “既然这样，那就把何雨柱放了吧，你们记住啊，这个位置出了问题就找李副厂长！” “是！” 何雨柱起身拍拍衣服上的土。 “哎呦，多谢李厂长了！” “没事儿，以后放心大胆的做饭，出了事我顶着！” “诶！” “下午吃饭还早着呢，你们留下一个人在这看着就行。” “好嘞！” 何雨柱进去拿了包就出来走了，另外一个小伙儿进去跟刘岚说了一嘴也离开了。李怀德左右看看没人就进了小灶班。 “还没开饭呢！你来早了！” 刘岚感觉到人来，但是也没抬头。 “怎么就你一个人了？” “他们回去待着了” “你怎么不走？” “我回去也是干活儿还不如在这待着” “我给你安排的活儿不错吧？” “你是谁？” 刘岚抬头就看见李怀德，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叫人了！” “你知道他们俩为什么走吗？” “你支开的！” “为了你我废了这么大力气，你就不该知恩图报吗？” “我结婚了，我有老公！” “和我有关系吗？” “你别过来！” “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把你调回去让你吃不到这边的饭？” “....” 刘岚沉默了。这个小灶班是比食堂供给还要丰富的地方，每天她们三个不仅能吃饱还能往家里带一点，她感受到了吃饱的好处，就难以接受失去它了。 “我会怀孕的！这样让我怎么见人？” “放心，我带着子孙拦截袋呢！” 刘岚放弃了抵抗背过身子去。 “走，跟我去后面仓库！” 刘岚低着头跟着李怀德进了后面的仓库。一会儿功夫李怀德精神抖擞地走了出来，然后是刘岚出来。李怀德把仓库门锁上，给了刘岚几张面粉票然后离开了。 远处一个仓库视野盲区的墙角位置，杨卫国把烟头扔到脚下踩灭，看了一眼远处不知所措的刘岚，转身离开，地下下一地的烟头大部分还没有熄灭。 第125章 愿者上钩 这边李洛的家也搜查完毕了给封上了，里面没有发现特别的东西。跟其他人不同的是，李洛是把一百三十三号整个的四合院都买下来的，前后四进的院子就他一个人住。许大茂感觉里面应该啊还有别人找不到的东西，于是就申请过来搜查。 刺耳的偏侉子呼啸着进入了胭脂胡同，周围的孩子都跑过来看，包括破烂侯的女儿侯素娥。许大茂停好车，也没有理会他们直接进了查封的院子。 “真不赖啊！这小子以后打算收多少后宫啊？” 许大茂沟通系统检查周围有没有密室之类的，结果是一无所获，屋子里的摆设也没有很贵，看样子还没开始推倒装修呢。 许大茂搜查完事儿出门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许大茂坐在偏侉子上，取出铝饭盒，准备简单吃一口饭。周围的孩子们有几个人没吃饭的都在偏侉子周围围着许大茂看。 “我这个饭盒谁能给我装一半的热水，我就给他一颗大白兔怎么样？” “我！我能！” 一个光脚丫子的孩子一把拿过来饭盒就进屋了，然后很快端着装水的铝饭盒出来了，路上跑的太快水还撒出来倒在他脚背上。 “热水！” 许大茂接过来把压缩饼干打开一包，掰下来一块扔进热水里等着化开。 “拿着吧！” “欧！！！” 倒水的孩子接过大白兔蹦高儿，之后在其他孩子的注视下把糖纸剥开，糖吃掉，糖纸展开压平。几个小伙伴儿围着他看，时不时靠近闻一闻。 许大茂看着这群孩子想到了小时候的自己，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娱乐节目，快乐却十分简单。 许大茂搅和了一下糊糊，感觉水太多了有点稀，隔着帆布袋子从系统里拿出来一罐子麦乳精倒进去一小半，利用同样手法拿出一个肉罐头和一瓶莲花白。许大茂最后从帆布袋子里拿出一个珐琅彩小碗把酒倒上直接开吃。 孩子们追着那个拿糖的小子去一边玩了，许大茂看着他们在那大呼小叫的一口肉一口酒的喝着，时不时拿起铝饭盒扒拉着。许大茂早就留意到一百三十七号门口偷看的破烂侯父女两个人了，他假装不知道。 小丫头就盯着那个铝饭盒，里面的东西虽然是糊糊，但是那个香味可是飘过来了。破烂侯就盯着许大茂喝酒那个小碗，他知道那东西一眼望去就知道是好东西。 “丫头过去跟他要东西吃！” “他会给我吗？” “肯定会，我在后边跟着你！” 小丫头盯着许大茂靠近偏侉子，要饭的话，她有点难以开口。 “素娥你在哪？素娥？” 破烂侯假装找不到人了整个人身子探出来左右看，然后“发现”侯素娥，急忙过来。 “你又乱跑！万一被人贩子抓取呢？” “哎呦，这不侯老哥吗？怎么在这啊？” “大茂兄弟啊，我就住一百三十七号，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嗨，这不是敌特闹的吗，李洛这小子家里也没啥东西，找了半天白费劲。这大中午的我也赶不回去了，我想着将就吃口饭，手旁边没有个合适的酒盅，就剩这一个珐琅彩的小碗了，我就拿出来凑合用用。” 许大茂当着他面把酒盅拿起来，扬起头一饮而尽，“恰好”让破烂侯看到了底款儿。 “美啊！这顿饭吃的！” “你这也没菜啊，别走啊，等我回去拿点过来陪你喝点！” “成啊！我等着！” 破烂侯拉着女儿一溜烟跑回了家，过了一会儿，他也拿过来一个铝饭盒，还有一个小盒子。破烂侯把东西放在车斗上， “六必居酱菜、还有半盒花生米！” “哎呦，这可是不错的下酒菜啊！” “我这也有几个小碗，当酒盅也不错！” 破烂侯打开盒子，黄绸子包着三个珐琅彩小碗。许大茂一扫就知道和九门提督那个是一套的。两个人就喝酒吃菜别的什么也不说，就看谁先绷不住。 小菜吃没了，酒喝的也差不多了，破烂侯到底是没忍住问起了小碗的来历。 “大茂兄弟这花卉小碗哪来的？” “帮金三爷个忙，他硬塞给我的！” “听这意思，兄弟还不太情愿？” “咱喜欢素的，这花里胡哨的就是那些遗老遗少喜欢，我平时就拿他当个酒盅。” “既然这样，那大茂兄弟，你这个小碗我挺稀罕的，我这有一套三个小碗，也是珐琅彩的。你看你要是来个朋友，几个人一起喝酒，几个人拿一样的杯子也是那么个意思不是？而且这底下还有特别的款儿呢茶飘香、酒罢去、再回楼，你看怎么样？” “咱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康熙官窑，你这几个差点意思！” “哎呀，这可以谈吗！别的你有什么想要的我跟你换！” “汝窑有吗？” “这个..” “秘色瓷有吗？” “额..” “黄鱼或者钱应该有吧？” “这个当然有！你说要多少？” “这三个碗外加五根大黄鱼和四百块钱！” “这个..” “刚才答应的挺痛快的，这会儿婆婆妈妈的了？” “钱能少点不？你也知道这个时候赚钱不容易” “那好说，两块钱一根小黄鱼，差多少钱你补多少就行了！这回再不行可就没得谈了！” “两块钱一根小黄鱼？搁平时..” “你也说了平时了。” “哎，再给我看一眼！” “请便！” 破烂侯拿起来小碗再看看，眼神左右互搏，脸色难看，到最后终于下了决定。 “我换！” “袋子给你，装去吧！” 破烂侯把自己的三个小碗收起来交给许大茂，许大茂把自己的小碗放在盒子上让破烂侯拿走。破烂侯把康熙小碗拿在手里的一刻，那激动的眼神根本藏不住。 破烂侯回去很快就翻箱倒柜找自己藏起来的家底，打开一个破铁盒子里面的钱全倒出来数。 “爸爸你在干嘛？” “素娥，帮我数数有多少钱！” 破烂侯把钱一把都扔给了女儿，然后在柜子里把抽屉拉开，取出后面暗格里面的小黄鱼，数了数才十五根。他抬头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康熙珐琅彩小碗，吸了一口气，转身去了灶台旁边用铲子把墙上的几块砖撬下来。 里面是一个暗格，打开之后，里面的大串珍珠项链、翡翠手镯、还有一个羊脂玉的玉如意，下面是压着的银锭和大小黄鱼。破烂侯拿出五根大黄鱼放进袋子里，再数小黄鱼。 “爸爸，一共一百二十六块八毛三角！” “留下二十六，不，留下零头，把一百二放进袋子里！” 破烂侯又开始数小黄鱼，五个一组放进袋子里，小黄鱼一共六十五根，算上刚才的十五根一共八十根。破烂侯又把珍珠项链、翡翠手镯和羊脂玉的玉如意一块带上。 破烂侯把暗格收好，砖头放上去拿着袋子出了门。 破烂侯提着袋子来到许大茂偏侉子这里，把袋子放在车斗上。 “你点点吧！” 许大茂打眼一看。 “这仨能值一百二？” “这串珍珠虽然不如东珠大也是之前王爷赏赐下来的，这正阳绿的翡翠手镯和上好羊脂玉的玉如意都是跟着一块儿赏赐的。” “合着你祖上是王公贵族啊？” 破烂侯笑而不语，许大茂把袋子口合上转身就要走。 “等等，再让我看一眼那三个小碗！” 许大茂拿出来让他看。破烂侯看了一眼之后闭上眼睛不再看了。许大茂收起东西开动偏侉子回家。 “哈哈哈...” 直到许大茂的背影看不见了，破烂侯才发出来畅快的笑声。 “神眼枭啊，你眼神儿厉害又怎么样？你还是吃了没文化的亏！这不仅是康熙官窑，还是康熙御用的官窑！那黄鱼搁之前还是个东西，现在饭都吃不上了根本没人要！痛快！真痛快！” 破烂侯对着无人的巷子发了一顿嘲笑，转身回去仔细端详那个小碗，家里乱糟糟的也不收拾，就坐在地上靠着炕傻笑，连她老婆回来都不知道。 “你爹怎么了？” “他跟人买回来一个小碗，之后就一直这样了。” “哼，整天捣鼓这些没用的东西，家里又没面了，我要去买面！” “买去吧！” “铁盒里面的钱呢？” “花了！” “你是不是不想过了？” 破烂侯没搭理她，拿着小碗去了隔壁屋，倒上水抬高，让阳光透过小碗照在墙上。 “好东西啊！绝了！” 第126章 狐朋狗友 这一天，刘岚和李怀德从仓库出来，李怀德给拿了五块钱转身就走。刘岚拿着钱也没有像开始那样无所是从，反而有点心安理得了。刘岚回到小灶班等着中午做饭，屋里杨卫国已经坐在那里等着了。 “刘岚你好大的胆！你竟然在工作时间擅自离岗！” “我就是出去上个厕所！” “厕所在仓库里面吗？” “啊？我没有去仓库！” “是吗？那这是啥？” 杨卫国把刘岚和李怀德一起从仓库出来的照片放在桌子上，刘岚吓得直接瘫倒在地。 “证据在此，我把他放在我四叔的办公室里，你还能待的下去？” “李厂长不会任由你胡来的，他会为我做主的！” “你一个小小的炊事员值得他动手吗？再说了这个照片一出现，他第一时间会撇清关系，他才不会为了你一个人放弃现有的地位。” “不可能的，他说了家里跟老婆关系不好的..” “这是逗你玩呢！你以为他是喜欢你才跟你去仓库的吗？他只是为了发泄兽欲！只要你没有用了他一脚把你踢开！” “那我怎么办！你不要把我的事情捅到上面去！我求你了我给你钱！” “谁要你那个钱啊！你只要对我有用，我就暂时留着你！”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 “何雨柱他们什么时候来？” “还有两个小时吧！” “够了，你把衣服脱了。” “啊？你要干什么？” “工作不想要了？” 刘岚眼里都是泪水，无奈转身把衣服脱了。 “戴上这个。” 刘岚把兜里的子孙拦截袋交给杨卫国，杨卫国一把将它打翻在地强行开车。 中午，何雨柱来到小灶班。 “什么味啊这是？” “今天送鱼来了” “鱼好啊！这么腥绝对够新鲜的！我今天就做爆炒鱼片！” 刘岚用手指抹了抹红肿的眼角，低头进去洗菜切菜了。 李怀德在办公室看文件，一个牛皮纸袋子被送了进来。他打开一看，嘴里叼着的烟头直接掉到裤裆之上。照片里有李怀德领子开口和刘岚衣衫不整从仓库出来的画面，还有接下来李怀德给粮票的镜头，最后是他临走前又拍了刘岚屁股一把的画面。 李怀德惊魂不定，整个人大汗淋漓，拿着照片完全呆住了。 “啊！！！烫死老子了！” 直到烟屁股烧穿李怀德裤裆他才回过神来，赶紧低头去收拾自己的裤子。 “那个王八羔子在阴我！” 李怀德接下来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去找刘岚，而是等着那个人出现，杨卫国则是利用这段时间好好过了几把瘾。 娄家也接到了照片，一个小孩子拿了一个人的钱把照片送给了他。娄振华多方打听也没找到送照片的主顾，不过他也大概猜到是哪一边的势力。娄晓娥和杨卫国每天卿卿我我，娄振华一直也没有一阻拦，他决定在年底之前做一下试探。 “小娥啊，你感觉杨卫国怎么样啊？” “人又高又帅，知书达理，性格温和，关键他还说在结婚之前我们俩都守身如玉，冰清玉洁，他还向往跟我来一场柏拉图式的恋爱！” “看来你对他的评价不错嘛，既然这样，你也成年了，那么咱们尽快和他完婚吧，时间就定在下个月怎么样？” “真的？” “当然，到时候把你的朋友们都请过来，大家一起高兴一下。” 过了几天，年底的生产大比拼结束了，各个车间产量各有增长，直到现在敌特也没有出现，各方对于这个结果都十分满意。 一个排的士兵也不能24小时常驻轧钢厂，再加上李洛事件的影响逐渐消除，上面决定安排一次视察，检验结果之后把队伍撤走。 视察当天，许大茂陪同琦哥张哥等人走完整个流程，杨厂长、李怀德等人也一同出现。 “老杨，这么搞不太好吧？” “嗯？你什么意思？” “你侄子干的好事儿你还不知道吧？” “卫国干什么了？” “别跟我装傻，明白人讲话从来不用说透！” “我就不明白了！” “你好自为之吧！” 杨厂长一头雾水，不知道李怀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怀德走前面去跟许大茂搭话，左问右问之下得知，许大茂跟前来视察的几人关系不错，还一块儿吃饭呢，李怀德多日以来脸上的阴云终于出现了些许曙光。 “许大茂同志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个便饭？” “那当然有了！李厂长放话了，我就算有事儿也得推了！” “我就喜欢聪明人！晚上咱们丰泽园见！” “好！到时候见！” 晚上，许大茂和李怀德二人来到丰泽园吃饭，许大茂也带来两瓶53年车轮茅台。李怀德一口气点了十二道菜，两个人根本吃不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李怀德小心翼翼地开始摸底许大茂。 “大茂老弟，你跟不对的人怎么认识的？” “嗨，这不是敌特闹的吗！我们院儿那第一个敌特易天赐，在后勤还干过，我们在隔壁给他抓捕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 “原来是战友啊，那感情可深了吧！” “那是，大老爷们最铁的关系就是一起扛过枪，一起嫖..额，喝多了嘴不好使了，哈哈！” “来，吃两口缓缓！” 接下来李怀德问了不少抓捕敌特的细节，许大茂只把自己的功劳归结于带路和抱大腿，自己本身的能力也就那回事儿。 “这个，大茂兄弟。我最近碰到一些事儿你帮老哥我出出主意！” “你说！” 李怀德不好意思地把装照片纸袋子交给许大茂，他看了一眼也就懂了。 “洗照片的照相馆找到了？” “嗯！” “那主顾是谁啊？” “带着帽子和黑眼镜，走路时候用围脖把脸盖上了。” “身高呢？” “比我高一头吧！” “我大概猜到是谁了！” “你说！” “高个子的这个年代本来就不多见。加上这个照片拍摄的位置还在厂子里，那他肯定是厂子里的人。另外，李厂长来到厂里励精图治，后勤资源那是前所未有的丰富，从上到下无一不是对李厂长赞叹有加。” “许老弟这么说我都快不好意思了！” “听我说完。唯一看你不爽的或者看你摔倒开心的那必然是之前就在厂里的人。你来之前，娄振华的势力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你这一来就空降副厂长，跟原先的势力产生了直接的利益冲突，谁是这个黑手已经不言而喻了！” “哎呦，到底是我们的许组长啊！这来龙去脉分析的清清楚楚！我猜的就是那边！” “我一个小小的放映员，我可不想参与到这其中，稍不留神我就翻车了。” “别这么说，许老弟对付敌特都手到擒来，这点难度肯定是小菜一碟了。我这还有点礼品，不成敬意！只要许老弟帮老哥这一把，我保证以后轧钢厂上下你来去自由！” 看着李怀德推过来的小木盒，许大茂打开看了一眼，这不是之前周连山让自己鉴定的那枚康熙御用的田黄印？ “康熙御用，不简单啊！” “哎呦，你瞅瞅，行家出手，一眼辨真伪！” “东西不错，我喜欢，这个茬儿我接了！” “那就多谢我许老弟了！” 许大茂第二天起个大早来到小灶班转转，前面是吃饭的一排排桌椅，掀开帘子是后厨，后厨隔着玻璃能看到吃饭的位置，玻璃下面是一个大柜子，里面是调料之类的，柜子和墙之间有缝隙放一些铁锨之类的杂物。 “就是这了！” 许大茂把录像机架在靠近窗户的位置的缝隙里，镜头对着桌椅。然后从外面拿进来一点柴火把录像机巨大的体型盖住遮挡住，同时把柜子上面堆满架高让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许大茂在后门等着，刘岚来了就告诉她去前面坐着，今天不用做饭有别的安排。何雨柱和另外一个小伙儿被许大茂堵住，并告知他们中午不用来了，晚上再来。许大茂把后门带上进了后厨等着。 第127章 风口浪尖 上午一切平静，杨卫国没出现，刘岚趴着睡着了。许大茂拿出巧克力吃一点填饱肚子，静候时机。 下午三点以后一个高大身影来到了小灶班。刘岚起身迎接，竟然还有点高兴的意思。许大茂从后厨的缝隙里面看到刘岚这么主动也是有点吃惊的。 “这是斯德哥尔摩了吗？” 外面两个人毫无顾忌的当众表演活春宫，许大茂急忙打开录像，生怕错过一分一秒。事后，杨卫国就这么不穿衣服抽着烟，看着刘岚在那清理，两个人有说有笑好似一对情侣一样。 刘岚给杨卫国穿好衣服看着他离开，自己则坐回凳子等着晚上做饭。许大茂把录像机关上，悄悄出了后门。 “许大茂，你怎么看还在这啊？” “柱子啊，你进去把刘岚叫去李厂长办公室，就说有事儿找她。” “行啊，反正还早着呢！” 许大茂看柱子二人离去，赶紧从后门进了后厨把录像机拿走，然后把东西尽量回归原位之后离开。 “你还知道来找我？” “不是你说要来找我吗？” “谁跟你说的？” “何雨柱！” “他？” “难道不是吗？” “这么几天不见你敢这个口气跟我说话了？” “谁怕你啊！现在有杨厂长侄子给我站台，我也不怕你了，大不了这个帮厨不干了，他说会养我的！” “呵呵！都把我气笑了！他跟娄家千金打得火热会要你一个结了婚的人妇？” “任你再花言巧语我也不会屈服的！” “好好好，咱们走着瞧！” “谁怕你！” 刘岚转身就离开了。 许大茂把录像拿去处理，很快就可以利用了。 时间过去很快，许大茂收到了娄家的请柬，说是要去参加娄晓娥的婚礼。 “嗯？杨卫国竟然敢当着我的面要捅娄子！这回有的看了！” 不仅是许大茂，李怀德也收到了请柬。 “我说许大茂得手了还不让我看，原来在这等着我呢！好啊，当众撕你的脸，看这回老杨你怎么办！” 回到了家里，许大茂拿着这封请柬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墙壁，连梁拉娣从打开的密室门上来都没注意。 “哎呦喂，这娄家千金出嫁你伤心了？” “没有，我在考虑要不要带你过去。这个请柬最多带两个人去。” “啊？还是不了吧，咱们俩的关系还没公开呢！” “不带你去我觉得不好意思，带你去吧，周围人那碎嘴子能把你烦死！” “我不去了还是，我也没有像样的衣服。不过你今天能把这件事说出来证明你心里有我的！” “有个善解人意的老婆真是我的幸福啊！” “切！还没过门呢就改口了？” “虽说没过门可是已经上车了！还是逃票的！” “给我死去！” 梁拉娣上去就要掐许大茂腰间的软肉，许大茂顺势倒下带着梁拉娣也躺在了床上。 “大白天的，多不好！” “想什么呢，我是看你脖子上光秃秃的没东西。正好前两天骗来一串珍珠项链，我的女人怎么得珠光宝气的！来我给你带上！” “哇！！！好闪亮啊！这都是官老爷家的官太太才能戴的吧？” “那是，这可是前朝王爷赏赐给家人的，脖子伸过来我给你带上！” 梁拉娣戴上之后，珍珠项链在灯光的照耀下晃的许大茂睁不开眼睛。 “太亮了，受不了了！上仙快收起神通吧！” “想得美！看我把你变成一匹大马！驾！” 时间转眼来到娄晓娥婚礼当天，许大茂受邀出席，同时也要担负一定的放映和录像任务。娄家嫁女，不少49城的名流和前生意伙伴都应邀出席。 许大茂在摆弄录像，打算按照娄家的意思把整个过程录下来以后观赏。 “没想到啊，我竟然当着许大茂的面光明正大捅娄子！” “你捅娄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啊，对！反正你也听不懂，等会儿和我喝两杯！哈哈哈！” 杨卫国一身喜庆打扮，转身就去了后面。 “神气什么？一会儿有你罪受！” 许大茂向着他背后暗啐了一口。 “许老弟，准备好了吗？” “李老哥啊，一会儿啊少喝点，让你亲眼见识一下我的能耐！” “那我就静候佳音了，哈哈哈！” 李怀德开怀大笑，满面春风。 “许同志，辛苦你了！” “杨厂长，我不辛苦，为大伙儿服务吗！” 杨厂长拍了拍许大茂肩膀，转身去和其他领导问好了。 在场的来宾除了轧钢厂里面的，许大茂是一个都不认识。他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天，时不时品尝临时佣人们送上来的点心或者酒。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古人真是诚不欺我！” 许大茂看着这些人脸上都带着一种不急不慢的淡然神情，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许大茂知道，要是没有系统，他自己早死几十回了，吃的也不会有多好，饥一顿饱一顿是肯定的。就算是这样，许大茂仍然对未来有所担忧，脸上就从来没有一刻挂着轻松的神态。 “不是一类人，我或许永远也理解不了。” “理解什么啊？年纪轻轻就心思这么重？” “娄董事不着急操持闺女的婚礼，反而有时间跟我这个放映员逗闷子？” “都安排好了，事情就应该往这个方向走，不是吗？” 看着娄振华轻松惬意的状态，许大茂就是恨从心中来，恶向胆边生。别处不说，自己一个院子里都在苦苦挣扎，这里确是歌舞升平，丝毫不受外面的影响。 “咱们不一样，娄董事。人怎么可能事事都能如愿发展呢？你知道我们现在外面吃的什么吗？我昨天还吃的玉米面窝头，你这里却是饕餮盛宴。这到不是我仇富，只是感觉我们似乎没有那么多共同点。” 这回轮到娄振华尴尬了，不过仅仅是几秒，他就想到说辞了。 “求同存异吗！我们可能未必会是所有的东西都相同，只要有那么一两点一样就可以交朋友了。” “说到底都是为了利益，人与人之间的真情实意早就消失不见了吧？” “那可不一定，我对爱人和孩子可是全心全意的，成年人的世界不是非黑即白、非对即错的。” “也不全是吧？你明明知道杨卫国不是个好鸟你还把她往火坑里推？” “我可没有，你不要乱说。他们俩在一块儿绝对没有逾越红线！我派的保镖随时盯着他们呢！” “前面我不管，今天这怎么回事儿？” “这不你们都在吗？我就坐山观虎斗！” “好吗，在这等着我们呢？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我会动手？” “49城有名有姓的名流都在这呢，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另外，你从小跟小娥一块儿长大的，小娥不知道跟我说了多少回你的乐事。你八岁那年流着鼻涕信誓旦旦地跟小娥说，长大了非她不娶。十岁拉着她玩过家家结婚。还有..” “得得得，那是之前，我现在有女人的，我早就不是那个男孩了。” “那有什么大不了的？大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有本事多找几个只要养的起无关痛痒！” “那娄董事不是只有一个老婆现在？” “这不是解放了拥护上级的指示吗！我把大老婆休了，给了一笔钱把。然后只娶了我最爱的二姨太，其他的也给钱打发走了。我也不指望你能只爱一个，但是我家小娥必须是明媒正娶的大房！” “我笑了，娄董事！你今天把自个儿的闺女嫁给别人了！” “你难道不心痛吗？不想阻止吗？” “不想！” “那就是我看错人了！” 娄振华挥一挥衣袖，拿着酒杯走了。 “居然是个阳谋！告诉所有人自己要嫁女儿，逼着所有人现身斗法，他就不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吗？” 第128章 如此婚礼 吉时到，随着娄家请来主持的人大喊大叫，热热闹闹的婚礼程序开始。杨卫国精神抖擞，红光满面。娄晓娥一身大红装盖着盖头，等着伴娘把她带出婚房。 李坏德有点不耐烦，频频给许大茂使眼色。许大茂倒也不着急，他好奇娄振华怎么知道的，时不时盯着他看。娄振华镇定自若，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娄母也颇为满意这个女婿，人长的不错，背景也算了得，最主要跟小娥情投意合。 “大茂啊，你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礼物要拿出来吗？” “啊？我什么礼物？” 娄振华一句话把许大茂问懵了。 “你们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今天小娥大喜的日子，你没有点表示吗？” “是啊许大茂！今天是我跟小娥大喜的日子，你不能空手而来吧？” “你小子也配拿我的礼物？” “我就喜欢你无可奈何也动不了我的样子！我身高、长相、家世、职位哪一个不比你好？你拿什么跟我斗？” “见过狂的，没见过你这么狂的！今天就让你求仁得仁！关灯！！！” 许大茂掀开盖着录像机的布，打开开关，一段花白的影像出现在幕布上。随着佣人们关灯，画面中出现刘岚和杨卫国的影像。 “给我关了！这是假的！” 杨卫国见大事不好，赶紧要冲过来关闭录像机，李怀德指挥提前安排好的人一把按住杨卫国。杨卫国大喊大叫，任他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杨厂长起初还想帮助他，但是看见录像中赤身裸体奋战的杨卫国他只能按下心思，握紧拳头，静待事态发展。 “四叔，那都是假的！是合成的！那不是我！” 黑暗中李怀德明亮的双眸看着杨卫国在那大喊大叫一脸的畅快，心里的复仇感和满足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水平。 屋内的宾客们从开始的惊讶、窃窃私语到后来的好奇、莞尔偷笑再到最后的鸦雀无声，整个儿放映的过程中没有一个人出来破坏秩序。 影片进入最后的黑片镜头，灯光自然打开。杨卫国耷拉着脑袋，沉默不语。娄母捂着嘴，眼角含泪。刚出婚房门的娄晓娥盖头掉在地上，整个人靠着门板已经哭成了泪人。娄振华率先受不了这个场景，手中杯子掉在地上。一声脆响，众人齐刷刷地看过来，娄振华满脸通红，因为愤怒导致太阳穴附近青筋暴起。 “家门不幸，羞于见人！噗！！！” 娄振华喷出一口老血，随即整个人瘫软如泥倒了下去。 “老爷！” 娄母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他，因为力量不够也跟着坐在了地上。娄晓娥看到父亲倒下也强撑着跑了过来，学着郎中的样子掐娄振华的人中。 李怀德也没想把事情搞到这个地步，赶紧招招手让人退下。杨卫国摆脱束缚回过神来，跪着爬了过去。 “小娥！你听我解释，都是刘岚勾引我..” “你给我滚出去！！！” “小娥！！！” “把他给我架出去！！！” 娄母发威，几个保镖过来把他架走丢出门外。 “小娥！小娥！小娥！” “乒”的一声，大门关上，屋里重回寂静。娄振华慢悠悠醒来， “小娥，不要难过我们再给你找！” “我不要了爸爸！我不想嫁了！” “女孩子怎么能不嫁人呢？妈妈一定给你再找一个又高又帅的！” “我不要！！！那些都是假的！！！越好看越会骗人！！！” “事已至此，老爷今天就到这吧！” “不行...我娄家百年基业，岂能令人笑话！今天这场婚礼必须完成！大茂，你过来。你不是喜欢我们家小娥吗？今天就由你代替新郎把这个婚礼进行下去！” “啊？我？” “就是你了大茂！我们家小娥就托付给你了！” “阿姨啊！你们这婚礼也不能这么随意啊！随便拉一个男的过来哪里行啊？” “我说行你就行！我们家老爷都这样了你狠得下去心吗？你就这么无情吗？”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还不是你许大茂！你不搞这一出我爸爸能成这样吗？” “我不是也没想到吗！再说了我不放那个录像，你能看清楚那个人渣的真面目吗？” “可是..” “小娥，你也不用多说了，今天由妈妈来给你做主！上！” 几个保镖过去把扒下来的杨卫国的新郎外套给许大茂套上，扣子随便扣了两个。许大茂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被按着跟娄晓娥进行了婚礼。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许大茂被弯着手按着脖子，一脸的委屈和无奈，旁边还有记者拿着相机一顿乱拍。 “放开我！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保镖们没管他直接给扭送婚房了，娄晓娥在后面跟着。随着婚房的门关上，娄振华颤颤巍巍的起身，由娄母扶着走到礼台中间的话筒位置。 “各位，家门不幸让诸位见笑了。我们也是一时被蒙蔽了双眼，识人不查才导致了今天的情况，但是婚礼吉时不能耽误，索性由我的爱人把它进行了下去。感谢诸位今天的捧场，鄙人感激不尽！” 接下来就是各种美食佳肴送上来，众人一个个面面相觑，如坐针毡，这场闹剧结束本该离开，但是人主家还挺着在这举行婚礼，他们也不好意思走。一场盛宴吃下来也是味同嚼蜡，最后宾客们一一前去跟娄振华问好才离开。 屋里，许大茂跟娄晓娥分开坐着，谁都没说话，直到娄晓娥肚子咕咕叫才打破了安静。 “这个咱们吃点喝点啊？” “哦！” 许大茂拿起筷子一把撕下一个烧鸡腿开始吃。娄晓娥看着他，一脸的委屈。 “怎么了？你不吃啊？” “家里的鸡腿都是我先吃的！” 娄晓娥嘟起了嘴，许大茂无奈又给她撕了一根鸡腿，娄晓娥接过来用手抓着吃。 “呦呵！这大小姐还用手啊！” “拿筷子多费劲啊，再说了这里也没有人，我爸爸妈妈也不在，就可以随意一点了。” “啊！意思是我不是人啊？” “哼！我又没说！” 娄晓娥眼珠子转了一圈背对着许大茂，许大茂也没办法，自个儿倒起了酒。 “54年茅台，还行！” “白吃白喝还挑起来了？” “嘿，我为你家扛了这么大雷，我还不能吃口喝口啊？养骡子干活那也得喂喂啊！” “这么多菜还不够你吃啊！” “够了！够了！哎呦，卤下水，还有猪耳朵，真是甚得我心啊！外面这些官老爷们也吃这些老百姓的玩意儿吗？” “不是啊，这些都是专门给你做的，怕你吃不惯！” “啥？这事儿不对！你爹怎么会知道我爱吃这些？还有，他为什么提前给我做这些吃的？” “上次你救了我还没感谢你呢，这次婚礼本打算一块儿谢谢你，他猜到你不喜欢那些大鱼大肉，所以特意让别人出去买的！” “你爸告诉你的？” “是啊，那还能有假？” “哎呦喂，谁说我不喜欢啊？我亏大了！把我自个儿搭上了都没吃到那么多好吃的！” “原来你爱吃啊！” “我的大小姐！我都没吃过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吃啊？” “我也不知道，我爸爸说的我就听了。” “我！！！得了，将就吃吧！” 许大茂二人有吃有喝，直到吃的差不多了就倒在床上伸懒腰。 “不赖啊！这也不算白跑了！我也该收拾收拾打道回府了！” “喂！你不是以为这就是走个过场吧？” “难道不是吗？” “咱们俩可是拜过天地的！以后我就是你正儿八经的妻子！你想跑都跑不掉！” “这什么跟什么这是？小爷我行走谁还能拦得住我？” 许大茂说着就起身拉开门要走，外面保镖堵着，一把将他推回来。 “您回去吧，前后都有我们的人守着，包括窗户！” “诶呀我！” 许大茂一脸委屈，只能硬着头皮回去。 “不走了？” “我告诉你自我在你之前可有好几个女人，她们那个都比你靠前，家里排座次的话怎么着也得讲个先来后到！” “我早知道了！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遇上你？我喜欢上一个就被你抓走一个，最后这个都要成亲了还是被你临门一脚被打翻了。到头来还是让你这个马脸小胡子的龌龊男捡了个大便宜！我不管，反正我是大她们都是小！” “不想了，烦死我了，睡觉！” 徐大茂合着衣服倒头就睡，娄晓娥看他睡着了也从正门离开了。 第129章 赶鸭子上架 客厅里，所有宾客早已散去，酒席也撤下了，娄父母坐在沙发上等着娄晓娥过来。 “爸、妈，他同意了。” “那就好！他要是拔枪非要走，我也拦不住。” “你是小看了我们家小娥了吧？这模样身段拿出去不知道多少公子哥眼馋啊！” “爸爸，你没事了？” “我本来就没事啊。” “那喷出的血也是假的？” “障眼法，关灯的时候我把酒换了。” “妈你也知道了？” “没有，开始我真是吓到了。直到他用手指挠我的手心，我才知道他在假装。” “你们提前知道会闹到这个程度吗？” “我和你妈开始都不知道许大茂要闹到什么程度，等看到他拿出录像的那一刻，我决定顺水推舟，把戏做足。” “那我们娄家以后出门还怎么见人？” “错。以后我们家不仅不会被人看不起，还会得到大多数人的同情。只要有人稍微了解就能知道，杨厂长的侄子利用自身的亲属关系，胁迫他人屈服。 这件事不仅杨厂长不知道，连我们这个亲家都被蒙在鼓里。我们表面上失去了颜面，但是我们由于处于两派争斗中心位置而受伤，反而获得一个特殊的地位，只要两边哪一方再秋后算账，那就会落人口实。” “这么复杂啊！我都快迷糊了！” “还没完呢！最后我们拉上许大茂，明天报纸上就会出现他委屈、无奈被迫接受赶鸭子上架当新郎的照片。他背后的人能袖手旁观？只要他后面出手，咱们家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就会镀上一层金身，谁也奈何不了了！” 娄振华胜券在握，自信地抿了一口茶水。 “可是我不喜欢许大茂啊！长的那个样子，油腔滑调的，外面还养着女人！” “小娥，你现在已经成功上位了，现在你就是正房！其他那些女人只能靠边站了！男人吗，也不能光看外表，还要看学识、眼界还有手腕。 当年你妈我也算是一枝花，追我的人能从前门排到地坛，什么将军、大学者、军阀我见的多了，尤其是做买卖的有钱人，你爹当年啊也不是我的优先选择！” “后来呢？” “后来啊..” “停停停，在孩子这里还翻什么旧账啊！” “你看看你爹，他急了！怎么害羞上了？” “咳咳，那个小娥啊，赶紧让她给你个东西，你们就算交换定情信物了！” “小娥，把这个镯子送给他吧！” “妈，这可是咱们家的传家宝！” “这样就得让他更重视你了！” “好吧！” 娄晓娥拿着镯子进了婚房。 “喂！给你的！” “摇晃什么呀摇晃！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给！这可是我们家传家宝，你以后要好好对我！” “有来历吗？” “说是老佛爷赏赐给格格的，后来到了娄家先祖手里。这白玉月光镯子通体无瑕，夜里可自行发光。” 许大茂把灯关上，果然是有着幽幽的微光，打开灯，许大茂把镯子收起来。 “外边的，把我的大衣拿进来！” 外面保镖听到以后去拿了给许大茂，许大茂把大衣内衬撕开一个口子，伸手进去假装掏东西，实则沟通系统把那枚翡翠镯子拿了出来。 “给你了，我们家没你们家那牌面。不过我自个儿也没落下太多，王爷赏赐的冰种正阳绿的翡翠镯子，你不认识的话给你爸妈看看去。” “哇！好靓的颜色！我必须拿给我我父母看看去！” 娄晓娥扔下传家宝就去了外面父母那里，外面父母还在等娄晓娥回来，看到她兴高采烈的，也是放下心来。 “看！这个颜色真漂亮！” “来我瞅瞅！很透亮可惜不是全绿纯色的！” “讲颜色那都是过去的说法了！现在咱们不涉足翡翠这一行，脑袋里的知识都落伍了！大茂说来历了吗？” “说了，说是王爷赏赐的冰种正阳绿！” “冰种？” “你看看，咱们和年轻人不是一个时代了！新的名词你都听不懂了！” 娄母接过镯子对着灯光看，果然有种透亮晶莹的质感。 “东西是好东西，可惜差了点！咱们家的镯子那可是无价之宝！不过就他们家那条件，拿出这个也算是倾家荡产了！” “人家还是不太重视小娥，等等吧！”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这是他随便给的？” “他那鉴赏水平在江湖上也算是叫得出名字的。他那汝窑就收了好几件了，还是器形完好的！” “啊？我怎么不知道？” “你这本来就把他架在那按着头给结的婚，就算白捡一个老婆他心里也是不忿的，让他们好好接触接触，时间长了也就有感情了，到时候没准会给咱们惊喜呢！” “但愿吧！我还是想要媲美传家宝级别的东西！” 等娄晓娥回去的时候许大茂已经睡着了，她自己脱去外面衣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许大茂二人起来给娄父母敬茶。娄母给了改口费，许大茂高兴收下，随后许大茂去上班了。 中午，许大茂跟梁拉娣在食堂吃饭。 “怎么样大茂？昨天还顺利吗？” “不顺利，可以说是乱象纷呈！” “快跟我说说！” “杨卫国偷偷跟刘岚私混被人做成了录像在婚礼播放，娄董事当场吐血，娄晓娥毁婚把杨卫国赶了出去。” “天哪？这杨卫国真不是东西！” “是啊，白瞎那副好皮囊了！” “这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哪有我这样的表里如一啊！” “切，你一看就是一肚子坏水儿那种！” “嘿，怎么说话呢这是！都住一个被窝了还这么损我？” “说什么呢！别让人听见！” “怕什么？咱们直接去领证！” “不行！你本来名声那么好，又是少尉，前途光明，怎么能娶我这样的残花败柳呢！还是不能下蛋的母鸡！” “公鸡也不能生啊！不过可以打鸣！嗝嗝，嗝，嗝嗝嗝！” “噗！哈哈！学的还挺像！” “那是，咱小时候也是农村长大的孩子！” “行啦！赶紧吃吧，一会儿饭菜都凉了！” “听我爱妾的！” “一边去！” 许大茂回了办公室，仔细回味和梁拉娣的点点滴滴。她确实是个好女人，自己不能辜负了她。不过结婚拜堂这事儿纸包不住火，许大茂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开口。 “哎呦，这不大茂兄弟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发呆啊？” “哎呦，李哥！回来了？” “嗯！你小子这动静整的不小啊！大半个49城都知道了！” “啥？” “自个儿看看吧！” 李哥把报纸放在桌子上，许大茂一看，自己的丑态被相机捕捉，两只手背过去，被人按着头跟娄晓娥拜堂，脸上是哭像，眼神是无助的，嘴半张着好像要诉说自己的不愿意。 “真丑啊这照片！到底是谁拍的？” “你别管谁拍的，你这可算是出名了。老爷子本来一脸愁容的，看着你这照片笑的直不起腰了，后来也是胃口大开，吃了两碗饭！” “那我这丑态也不是一无是处吗！” “小琦子让我转告你，捡了便宜就别卖乖了！好好对人家啊！哈哈哈！” “连你们也笑话我？我真是没脸见人了！” “言归正传，娄家这就坡下驴耍的挺圆滑，你以后就算是正式进入门户大家儿的视野了，以后找你帮忙的人不会比找你麻烦的人少的，你有个心理准备！” “得！我就知道这捡个便宜媳妇不是全好事儿！” 第130章 贼心不死 “四叔，那都是我没控制住，娄家联合李怀德在搞我呢！” “你都要结婚了，就不能忍一忍？” “我是没想到许大茂怎么录的像。” “上次李怀德跟我说你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你现在可以坦白了吧？” 杨卫国拿出照片。 “你说你没事去惹李怀德干什么？他背后的势力让我都不能随便插手！” “帮帮我，四叔！” “李怀德要想私下动手我也保不住你！这样，你先回保城老家找你爹妈去，我看看能不能给你想想办法！” “不能留在城里吗？” “你还嫌事情不够大？今天晚上就给我离开！” 杨卫国灰溜溜的走了，邻居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李厂长，杨卫国那小子办公室锁上了！” “哦？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好，您忙着！” 李怀德点上一根烟， “你以为出了49城我就没办法了吗？” 小灶班，杨卫国已经几天没有出现了，刘岚心里有点担忧，她偷偷去杨卫国办公室看才发现那个地方锁上了。 “卫国去哪里了？” 临近中午，何雨柱跟帮厨小伙儿来到小灶班。 “李厂长！今天什么指示啊？” “我就是来告诉你们，贵客不来了你们直接回家就行了！” “哎呦，那我们就走了啊！” 李怀德挥挥手，二人兴高采烈地离开了。正门打开，李怀德背光站立，趴着的刘岚抬头一看，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 “卫国，你回来了？” 刘岚起身过来迎接，走近了才看清这个人居然是李怀德。 “没想到吧？” “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卫国就要来了！” “那小子早跑了，办公室都上锁了！你以为他还要你吗？” “不可能！你在骗我！” “自己看！” 李怀德把一张盖了印的纸扔给了瘫倒在地的刘岚。 “杨卫国因个人品行原因不再担任厂内任何职务...” 刘岚颤抖着，基本没有读完就泣不成声了。 “认清现实，你才能活得下去！不要以为离开轧钢厂你还能找到比这好的岗位！乖乖认命吧！” 李怀德居高临下审视着刘岚，刘岚哭了一会儿也就认命了。站起身把外套脱掉转过身。 “你们俩玩的比我都花，我要跟杨卫国一样的待遇！” 刘岚没办法就只能照做了。 “把这个戴上吧！” “他都不戴凭什么让老子戴！” 回到保城的杨卫国一脸丧气，路过一家饭店的时候正好看到何大清在那忙前忙后的准备卤煮火烧。 “老板来一碗卤煮！” “来了！同志是京城来的吧？” “怎么看出来的？” “这卤煮本地人除非吃不起饭的一般吃不了这口。再说了听您口音也听出来了！” “里边那厨子看那手法挺熟练啊，京城请来的吧？” “哎呦，还是您眼尖！那何大清地道的北京人！” “再给我来一碗，让他过来陪我吃，我们也唠唠家常。” “好嘞！” “何大清！来这吃卤煮，京城客官有请！” 那边何大清探出脑袋也是一愣，老板发话了，他也过来坐下了。 “这位爷咱们不认识吧？” “你不认识我，我认识你。” “您来自南锣鼓巷还是轧钢厂？要不就是丰泽园？” “轧钢厂人事科。” “我说的吗！您找我有什么事儿？” “轧钢厂改国营的了。” “公私合营吗！我们这老板原来是这店主，现在他就是私方经理。” “你儿子何雨柱回到轧钢厂当厨子了。你弟弟何大明乡下过不去了，去城里投奔你儿子了。” “大明？这两年天灾收成不好，也有可能。” “你当时为什么跑这来了？” “这个说来话长了，简单来说我让人做局给架过来了！” “许大茂做的局？” “他？他有那个能耐吗！” “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吗？” “也不能说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走的时候柱子把人许大茂下边给踢坏了，赔了不少钱，加上让人做局，我这没办法就跑了。” “有多坏？” “不能生了吧，当时他受伤严重，在医院昏迷了还躺了几天。后来他还找过柱子的麻烦吗？” “他们俩搁一个桌子上喝酒，还称兄道弟的，许大茂还夸柱子厨艺好呢！” “不可能！许大茂那小子打小我就不喜欢他，柱子跟他从小打到大，俩人见面就呲牙，从来没在一桌吃过饭！” “那现在许大茂能跟柱子和解，而且娶了娄家大小姐，又因为抓敌特获得了两个二等功，好几个三等功，还获得了少尉军衔。你感觉这还是你认识的许大茂吗？” “不是了。那小子偷奸耍滑、坑蒙拐骗、耍小聪明是个好手，你说他抓敌特？打死我都不信！” “看来许大茂也不是那个许大茂了！这是个好消息！” 杨卫国扔下两块钱就走了，卤煮就吃了几口。何大清把杨卫国那碗倒过来一口气吃完，两块钱藏起来，收拾碗筷就去后厨了。 “人呢？还没给钱呢！” “给了，我给出！” “那还有肉票没给呢！” “都算我的！” “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们那都是邻居，他找我来我还能让他付钱？” 晚上何大清回家也没注意到后面尾随的杨卫国，等他敲了门，白寡妇给他开门的时候，杨卫国也不禁发出一声赞叹。 “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啊！” 过了半个月，杨厂长办公室收到一封信，里面是许大茂疑似是敌特的举报信。本来杨厂长也不信，以为是杨建国还执迷不悟。后来有了何雨柱他爹何大清的口述，加上神乎其神的抓敌特的技巧，杨厂长也开始怀疑起许大茂的身份来。 下午，杨厂长把许大茂叫过来谈话。 “大茂啊，最近厂子里的安全你也费心了，我代表厂子感谢你！” “没没没，都是我应该的！” “卫国跟我有摩擦我知道，他比你小，年轻人做事冲动，你多担待一下。” “没事儿，都过去了。” “你跟何雨柱关系怎么样？我们俩打小就不对付，没少打架。” “哦！我们打算摆一桌宴席，让何雨柱做饭，你来放电影，你感觉你们能合作下去吗？” “没问题啊，他干他的，我干我的，不冲突。” “一桌吃饭也行？” “怎么不行啊？我们俩在桌子上顶多拌拌嘴，不会动手的。” “我听说你俩关系挺好的不知道真假，要是有问题就不同时用你们了。” “你把他叫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行，我这就找人叫他过来。” 许大茂让杨厂长这一出搞得不明所以，不过他心底也大概能猜到是杨卫国贼心不死还想折腾。 “杨厂长，你找我？” “傻柱，你来的正好。有人说咱们俩好的跟穿一条裤子似的，说我许大茂跟原来不是一个人了，你觉得呢？” “你丫的，几天不见皮痒了不是？谁他娘的跟你穿一条裤子！你小子我打小就看你不顺眼，你长这么大还能变成什么好鸟？” “你看杨厂长，我没撒谎吧？” “许大茂这小子别看平时谎话连篇，在我们俩这事儿上我可以作证，我们俩确实不怎么对付。” “那我要找你掌勺，他来放电影，你们俩可以和谐相处吗？” “这个没太大问题，他放他的，我做我的！” “行，到了时候我通知你们俩！” 二人离开之后，杨厂长随便扫了几眼杨卫国剩下的陈述，然后就把信件扔进了最底下的抽屉里锁上。 许大茂回来之后隐约感觉到了什么，杨卫国绝对没说自个儿的好话。 “我许大茂这么亮眼的履历怎么也不是原来那个猥琐的男人，看来斩草还要除根呐！” 许大茂来到李怀德办公室，李怀德本来在查阅文件，一看到他来赶紧放下笔。 “哎呦，许老弟！上次的事儿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呢！” “李老哥，我也是拿钱办事，替人消灾！” “没想到啊，许老弟这手法一般人模仿不来啊！” “上次虽然把杨卫国那小子搞下去了，不过他贼心不死，到了保城还想着阴我一手，这不我刚从杨厂长那回来。” “这小子还不死心呢？你放心，这个事儿包在老哥我身上！我这还有二百块钱，许老弟一定要收下！”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许大茂离开之后，李怀德的笑脸消失了，他拿起话筒打了一个电话。 第131章 败露 梁拉娣回到了家里，正在准备晚上给许大茂做饭。 “梁拉娣，有你的信！” “谢谢他三大爷了！” “没事儿！” 梁拉娣打开之后是一份报纸，上面有许大茂丑陋的抓拍镜头，起初她看了照片还笑的出来，后面看到内容之后宛如晴天霹雳，报纸她没拿住直接掉到了地上。 许大茂都准备好做饭了，帮厨还没下来。许大茂决定过来看看情况。 “梁姐，怎么回...” 许大茂还没说完就看到地上的报纸了，他也是菊花一紧，赶紧过来把报纸捡起来扔一边。 “梁姐，事情不是你想的样子，我是被逼的！” 梁拉娣还是目视前方，眼神呆滞。许大茂没有办法，走过去把门反锁，接着把她抱下了密室放在床上。许大茂怎么说她也仿佛听不到。只能是叹了一口气过去自个儿做饭。 也许是饿了，饭的香味让梁拉娣回过神来。许大茂还在对面吃饭，梁拉娣怒从中来，来了一个梁氏盖馍。 “哼！！！你还有心思吃饭！！！” “梁姐，今天可是白面馒头！” 梁拉娣低头正好看到自个儿扣在桌子上的白面馒头，拿起来继续吃。 “今天我炖了一只鸡，还有土豆和萝卜。本来想买点青菜的，结果发现没有了，就剩黄豆嘴儿了，那玩意吃多了净放屁！” “噗！你就不能老实点！” “我要是老实了，这梁姐能被我骗到手里吗？” “一天没个正形！” “多吃两口补一补！” “我都够胖了！别人穿衣服都是飘着的，就我衣服在身上裹着。” “那多好啊，我的女人就该养的白白胖胖的！” “哎呦，不喜欢那千金大小姐了？” “本来就是强扭的瓜，何来喜不喜欢这一说。再说了我们俩啥也没干，有名无实。” “真没干？” “当然了，我对地发誓！哦不，对灯发誓！” “哼！信你一次！” “真的这么信我？” “你说过不喜欢我太瘦的样子，还嫌弃我硌得慌，所以才要把我喂肥。娄晓娥比我瘦多了，那筷子一样的腿好赶上我胳膊粗了！” “确实，男人贤者时间确实是智慧占领了高地，说什么都是真心的。” “贤者时间？” “完事儿了动不了的那段时间” “就是是你求我的时候？” “哪壶不开你提哪壶！” “那你们这叫什么事儿啊？” “我就是被拉着做了挡箭牌，然后人家把我又赶出来了，哪有新婚的姑爷不让在家里住的？” “是啊！” “而且娄晓娥还不跟我回来。” “你还想她跟你回来！！！” “这都拜了天地了，按之前礼法我们这是合法夫妻了。” “那我算什么？” “梁姐绝对是家里最大，我的大老婆！娄晓娥只能是你的妹妹，我的小老婆！” “男人就该被挂在墙上才老实！” “我挂在墙上你该多寂寞啊？一个人晚上陪着孤灯，没人说话，没人给做饭，放屁都得自个儿闻着！” “你给我滚！” 梁拉娣转怒为笑，许大茂看她好像心情好转了，赶紧说一些其他的事情分散她的注意力。 “杨卫国离开了轧钢厂还不老实呢，他去杨厂长那举报我，我和柱子都被拉去问话了，连我们俩小时候打架的事情都要问。” “他要干什么？” “我当众把他裤衩子扒下来了，他能不记仇吗？” “你这除了屁就是裤衩子，一点正经的都没有！” “不止！录像里他杨卫国和刘岚当众上演活春宫！那场面你是没见识到！” “很有意思吗？你这么高兴？” 许大茂看她似笑非笑赶忙打岔。 “没意思不好看，没我梁姐好看！” “真的？” “真的！来吃块鸡翅！” 许大茂赶紧倒了一口酒一饮而尽，两个人闷头吃饭没再对话。 饭后，许大茂把鸡骨头搁一块儿，顺着墙就甩出去了，反正外面也没人住。 晚上，三大爷在床上饿的难受，起身想搞点吃的。 “孩儿他妈，咱家还有吃的吗？” “没了，一点都没了！粮食袋子都空干净了。” 三大爷无奈起身，在院子里挨家挨户门口溜达，看谁在偷偷做饭好蹭一口。他走了一圈也没发现谁家在做饭，开灯的都不多。 “这是什么味道？” 三大爷走到了许大茂和梁拉娣房子中间的位置用力嗅着，趴在地上，佝偻着腰沿着墙角闻，直到靠近院墙的位置他找到了源头。 “原来你搁这呢！” 三大爷回家搬来一把凳子，踩着上去，正好看到一块鸡脖子的骨头。他拿起骨头凑到鼻子旁边闻， “啊！！！肉味！我都记不清上次什么时候吃的肉了！外面还有！” 三大爷扛着凳子就出了门，左转右转来到院墙外，地上散落着十几块鸡骨头，有的还挂着点肉丝，另外还有点蔫了的萝卜缨子和挖下来的土豆坑儿。 “真是暴殄天物啊！这么好的东西都扔了！这不是浪费而是犯罪！” 三大爷把地上的东西笼络到一起用凳子盛着回了家。 “大晚上干什么去了？” “你看我这找的东西！萝卜缨子就蔫儿了一半就给扔了！这土豆削的你看，这还有没挖干净的肉呢！最后是这鸡骨头，这嘴可真不好使，你看这还有几丝儿呢！” “快扔了吧他三大爷，这多恶心啊！” “你懂什么！搁前朝那一年吃不饱饭饿死的不计其数，我手里拿的可是能救命的玩意儿！” “人家吐出来的也太恶心了！你也不能再吃进去吧？” “谁说我要吃了？我就是看着可惜了的！我要是能吃上这一顿，那别提多美了！你说谁这么缺德往咱们院墙外乱扔东西，差点扔进来！” “那外面也没人住啊？就一条小道，谁闲的没事把垃圾拿到这来扔啊？” “肯定是其他院子偷吃的！鸡骨头这些一扔谁都看见了，所以趁着晚上跑到这来扔，你看我分析的对不对？” “对对对，我要睡觉了！要不肚子空落落的难受！” “你睡吧，我还不困。” 三大爷就这么坐着看刚捡回来的东西，月光下，那眼睛贼亮！ 二大爷刘海中这边也饱受饥饿的困扰，他本来就是锻工，抡大锤的，吃不饱饭拿不稳锤子。好在家里光齐分家走了，光天下乡去了，就剩个光福，也吃不了多少，但是一家三口的口粮还是紧巴儿的。 刘海中不止一次偷偷去找刘光齐了，他手里粮票不够，想偷偷让他儿子给买点计划外的粮食，地上掺了土的瑕疵粮也可以接受。不过刘光齐知道老爹的品性，只要能让他干成一件小事儿，那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到时候不仅他的工作没了，他老丈人家也会受到连累，所以他一直对自个儿老爹躲着或者干脆视而不见，几次之后刘海中也放弃了。 贾家自从棒梗出生以后贾东旭没日没夜的工作，只为了能让家人过上更好的日子，原来的年轻小伙儿迅速的衰老。粮食标准的一降再降，他自个儿已经不能满足每日吃饱的需求了，家里还有三个人要养，贾东旭的身体每况愈下，已经不能完成人道这个简单的任务了。 秦淮茹脸色一天天的暗沉下去，原来丰满圆润的身材眼看着干瘪了下去。就连一向是一个肉葫芦身材的贾张氏竟然也掉秤了，脸上的肥肉少了，因为上了年纪的原因皮肤松弛，边缘的位置也是拉长下沉，好似沙皮的嘴。 四合院里最好的应该就是易中海一家了。他还抽空把七级钳工的考试通过了，工资又涨了不少。 何雨柱兄妹二人在何大明的带领之下也长大不少，家里也被他整理得井井有条。何雨柱每天也不用操心工作以外的事情，每次带回来东西都是一家人分享。何雨水有人管着，也不用去挨家挨户要饭，每天都是高高兴兴的。 秦淮茹这边一边要带孩子，一边还饿肚子，时间长下来也遭受不住，本来都撇一边的歪心思又回来了。贾张氏每天也是饿的前胸贴肚皮，不是在床上躺着就是靠着墙坐着，连下地在窗帘位置盯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淮茹饿了就喝水，一天去好几次厕所，每次都要耗上一段时间等着何雨柱，盼望着可以蹭一口饭。何大明也是经常算准了时间在门口靠着墙抽烟，只要柱子过来就上去搭话，秦淮茹就是看见也是干跺脚，毫无办法。 第132章 各有所短 59年，夏粮暂时补充的缺口逐渐开始扩大，49城粮食出现了供应紧张的局面。为此粮食定量一度出现成人二十一斤、儿童八斤、少儿六斤的紧急状态。 粮食市场的寒意传导到各个阶层，一时间倒买倒卖、偷盗、抢劫等恶性事件层出不穷。除奸小组在抓捕敌特的任务以外也肩负起了一定的维护治安的责任。 “金三爷，上边发话了，你这囤货太多，倒买倒卖太频繁，早晚会被盯上，到时候上面来拿人兄弟我可就不好办了。” “诶！多谢兄弟提醒了，我这就告诉手下人最近粮食、粮票之类的暂时就不在明面上搞了！” “嗯！不过你晚上不能搞，早上的鸽子市儿我还没收到消息。” “哎呦！多谢兄弟了！我代底下人感念你的大恩大德！” “有这么严重吗？” “您是吃公家饭的，自然不知道我手底下这些人怎么活。我们这些人都是手停口停的，一天没活儿干都得饿肚子！还有家人的，那都在床上躺着等这口饭吊着命呢！” “原来如此！” “那个，兄弟下回能不能带点粮食来？我保证市价的五倍收！” “五倍你还有的赚？” “嘿嘿，兄弟我也给你交个底，碰上那些快饿死的，十倍价的粮食都有人要！” “得，当我没问！” “咱这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买卖，就走个量，挣不了太多的。” 许大茂一白眼，真想说我信你个鬼！ 回到南锣鼓巷，一个佝偻的老头靠着墙等许大茂回来。 “怎么了这是？鼎鼎大名的鬼手李也来要饭了？” “咳！咳咳..” 老头抽着旱烟被许大茂一激给呛着了。 “你小子就是嘴上不饶人！什么叫要饭？我那是最近周转不开了！” “行，随便你怎么说！找我干嘛？” “我们家就那点粮票还不够塞牙缝的，这不想着你神通广大，能帮我找找吗？” “鬼市有卖的啊，一斤本地粮票两块钱也能买的到了，你随便一出手那不是随便买吗？” “咳咳，这个，我去不太方便！” “哦？我知道了，你个老小子专门做赝品去坑那些鬼市的人，被发现了就换一家，现在整个49城的鬼市怕是没一家没有被你坑过的了？所以你不敢亲自去换，但是让别人去你又怕被人直接拿走，毕竟你年老体弱的也跑不过人家，我说的对吗？” “咳！咳咳咳...” 老头又给呛住了，好一阵咳嗽。 “行啦，别装了。我知道你是快走投无路了才找的我，你也知道你那点手艺还入的了我的法眼，所以厚着脸皮找我来了。等着，我有东西给你修补。” 老头果然不咳嗽了，一脸希冀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进了屋子，拿一个破烂袋子，把系统里面的压缩饼干放了几袋，拿出鬼市收的半儿拉乾隆碧玺。 “袋子里面是是压缩饼干，烧一碗热水，掰下来一块儿扔进去，化开就是一碗粥，不够的话加麦乳精或者奶粉。” “哎呦呦，还吃麦乳精呢？我就说我没找错人！说吧，让我干啥？” “我这有一块半儿拉的玉玺你看怎么给补上！” 老头子拿起来玉玺翻过来看， “古稀！后面应该是天子之宝！御用的碧玺，可惜了，坏成这样！” “有问题吗？” “我要回去找找，我那原石的品质赶不上这个啊！” “不行就把这些一块交给你徒弟，他没准有办法！” “嗯！确实啊，本来我还恨着你把我收山弟子给点了。不过你给我找的这新徒弟真是个宝贝！他修复的东西有时候我都看不出来，那跟真品无异啊！” “行了，别感叹了，再晚点回去你家里人都该饿的咽气了！” “好，等我几天！” 老头用拐棍一撑直接站起来了，哪还有刚才那副病秧子的模样。 “嘿嘿，连我都是假装的，你个神眼枭终归有个打眼的时候！” “你就算不装我也会给你的，神通广大的你都找到我了，你的情况不用想已经不能再坏了！” “哎！还是被你看透了！我那个小孙子前几天夭折了，我要是没办法，我绝不会拉下老脸来求你！我那一大家子人啊！” “别在这嚎了，大晚上的多烦人啊，赶紧走吧！” 老头子步伐飞快，时不时用袖子擦一下眼泪，一刻不停地往家里赶。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来到附近的鸽子市，全是生面孔，他也没必要捂着脸。 “兄弟，要粮食不？” 一个穿着打补丁衣服的老汉把怀里的一个小布袋漏出一个口，里面是发黄的面粉。 “哪有换票的？” “跟我来！” 许大茂跟着老汉来到了旁边一个小院儿里。 “胖虎，来客人了！” “带他进来吧！” 院子里一个大胖子正在喝豆汁儿吃早饭。 “您这个早饭吃的够早的！” “我这体格子，少吃一顿都饿的不行，昨晚上就没吃饭。” “有没有羊肉票？” “呦呵？你是第一个来我这要肉票的！粮食够吃了？” “粮食我有别的办法。” “成，把羊肉票都给拿上来！” “都说这个鸽子市肉票齐全，看来人家所言不虚啊！” “那是，我这附近的胡同搁过去那都是王爷贝勒住的，多少有点家底儿。” “羊肉票怎么个价位啊？” “你是要买还是要卖？” “买，也换” “一块钱二两羊肉票。二两羊肉票换四两粮食票，或者半斤粮食票换二两羊肉票” “系统爸爸，你的兑换比例是什么？” “一点坏水儿值换半斤羊肉、两斤白面、三斤半玉米面或者五斤棒子面。” “我还有多少点？” “不到三百” “那我还是花钱吧！” 许大茂开始盘算自己还有多少钱 “想好了没有？” “好了，给我来二十斤羊肉票。” “多少？二十斤？” “怎么了不够啊？” “赶紧数数！” “头儿，这里一共十二斤羊肉票” “兄弟，不好意思，羊肉就这么多了，下一次来一定多一点！要不我拿猪肉票给你补上？” “你家去吃东来顺要猪肉票啊？” “咳咳！我的错，来给这位兄弟装上！那个，兄弟有粮票吗？给钱也可以，最好还是粮票！” “本地的没有了，全国粮票怎么算的？” “哎呦，那个可是好东西，这样吧，兄弟给我二十五斤全国粮票就行！” “别以为我不知道行情，一斤全国粮票黑市都要三块钱了！” “嘿嘿，那十八斤？” “我就十五斤！” “再添五块钱！” “成交！” 许大茂拿着十二斤羊肉票走了。 “我们四个也就吃两顿的量！” 许大茂才走没一会儿，关老爷子就来买东西了。 “给我拿二两羊肉票。” “没了，刚让人包圆了！” “谁啊？他买了多少？” “不认识，要了十二斤。” “十二斤？他吃的了吗？” “他说去东来顺的。” “嘿！我就不信了！我也要去呢！” 关老爷子气冲冲回了家， “爸，羊肉票买了吗？” “没！让人给包圆了！那可是十二斤羊肉！” “谁啊这么能吃？” “我哪知道啊？” “得，好不容易攒了点钱想打牙祭，这回吹了！” “也不是不行，我得想个办法。” 当天下午，关老爷子自个儿去了东来顺门口蹲着，他就好奇这什么人来吃能点十二斤羊肉。 “掌柜的，今天有羊肉吗？” “有，您有票吗？” “还要票？什么时候开始的事儿？” “打元旦开始就要了，没票啊我们也没法儿卖您！” “那我来碗羊杂汤行吧？” “下水也要票了！” “呵！那我不吃了！” 关老爷子在旁边蹲着听了个清清楚楚，他看到来回几家人都是到了门口就回去了。不甘心的他等过了饭点也没看到有大主顾来吃饭，之后也是是怏怏而归。 第133章 肩负重任 “今天是二和面馒头，赶紧走！” “我半个多月没吃过白面了，我这口水都流下来了！” “面票不是有的发吗？你自个儿家不做着吃吗？” “你是不知道黑市面票有多贵！一斤面票换两斤半粮票，棒子面能换五斤多呢！” “棒子面吃多了拉不出来！我们家邻居排着队去厕所抠，别提多难受了！” “要是能多挣点钱，全吃白面去了，谁还吃那棒子面啊？” “你们俩别说了，这食堂，还让人吃饭吗？” 两个人低头打饭赶紧离开了窗口。 远处梁拉娣在一个人吃饭，许大茂路过她身边，梁拉娣的铝饭盒里面就多了一个开口的二合面馒头。沿着缝隙打开里面，是被掏空的馒头壳，里面塞着一块四方儿的罐头肉。梁拉娣白了许大茂一眼，许大茂把自己脸往两边拉，做了个鬼脸。梁拉娣把嘴撇向一边，不过嘴角的笑意是压不住的。 看到二人眉来眼去，远处一个带帽子的小伙儿拿出一个笔记本开始记录，之后他离开食堂来到一车间后面见人。 “都记录了？” “都记了，易师傅，那我那个二级工考试？” “你放心，我那天给你放水，让你一次过。” “谢谢易师傅了！” 小伙儿高高兴兴回了二车间，回去就吹牛说自己的考试稳了。 易中海拿着笔记本来到李怀德办公室。 “李厂长，我来举报员工的私德问题。” “哦？易师傅说的是谁啊？” “放映员许大茂，跟电焊工学徒梁拉娣眉来眼去的，我这有他们俩的记录。” 李怀德接过来大概翻了一遍，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你下去吧。” “嗯？李厂长，我..” “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还是专心在车间的生产上吧！” 易中海没有办法，只能离开了办公室。 “他们俩人不会穿一条裤子吧？不行，我要找关键的人物！” 易中海把另外一本抄录的笔记本拿出来，趁着午饭休息时间去了趟邮局。 不出意外，第二天娄家就收到了笔记本，上面事无巨细，连上面带梁拉娣去了几次东来顺都给记下了，娄振华颇为感兴趣地从头看到尾。 “许大茂也是性情中人啊！” “看什么呢这么开心？” “咱们的好女婿许大茂啊！这是谁看不惯他把他每天做的事情都记录下来了，你说小娥看到会是什么结果？” “我先看看。” 许久之后， “这也没看出什么来啊？外面不去宾馆，家里不住一起，两个人顶多就是关系好一点。” “之前这样无可厚非，毕竟是跟小娥结婚之前的事情。今后他的行为就要有所收敛了，不然有损我们娄家的颜面！” “那你舍得让小娥过去住吗？那瓦房四面漏风，房子里面连个厕所都没有，怎么住人啊？” “我也在考虑给他们买一套院子，让他们住一起，既不能让小娥委屈了，也不能给人落下婚后分居的口实。不过现在时机敏感，别人都饿着肚子咱们大操大办的也太招摇。” “那小娥先在家住着吧。那个女人我了解过了，身子坏了，就是陪大茂几次也无所谓的，又不能生。” “嗯，那就好。” 易中海两边下注之后迟迟没有收到消息，他逐渐意识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许大茂一个放映员已经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了，他开始对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后悔了，不过为了面子，他也不敢主动过去道歉认错，只能寄希望于两边出现什么奇迹。 粮票的配额减少加上粮价的抬高已经开始让轧钢厂出现了一些严重营养不良的例子。 后勤装卸工王大拿一次扛大包的时候一口气没上来直接被大包压倒，直接陷入了昏迷，好在抢救及时没造成多大伤害。 三车间钳工赵保国加工工件时候因为饥饿直接昏倒在生产线上，多亏小组长眼疾手快及时关闭设备才避免了惨剧的发生。 保卫科李建国在站岗的时候体力不支直接昏倒，随后被倒下步枪的刺刀划伤脸部。 像这样的情况轧钢厂时有发生，厂里紧急召开会议商讨解决办法。 “老李的，你主管后勤保障工作，你看看还有什么办法？” “老杨啊你也不是不知道，保卫战士撤走以后，我那小灶班可一直都没撤过，每天我叫来吃饭的各部委和兄弟单位的人不计其数。那几吨的额外物资都是我求爷爷告奶奶才周转来的，再多要别人也不会再给了。” “采购科下面的人都撒出去了吗？计划外物资收购的怎么样了？” “杨厂长，我手底下正式的采购员没有一个是闲着的，全都撒出去了。就是许少尉也时不时会帮我们去下乡采购，天灾受损最严重的就是乡下了，救命粮你给再多人家也不会卖的！”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觉得我们眼光要放长远。华北地区受灾严重，但是华南和东北地区受灾情况要比我们这里好的多，我觉得我们可以派人去外地采购，前提是人一定要靠的住！” “我也同意李厂长的建议，这样我们私下去整理一份名单，大家最后举手表决，推举几个代表分别派往各地！” “同意！” “同意！” “好先这样，解散！” 晚上许大茂还在密室和梁拉娣卿卿我我，外面传来的敲门声让他精神为之一震。 “我上去看看。” “许大茂！开门！有人找！” “谁啊大晚上的？” “我，何雨柱！” “干嘛？” “听说你能离开49城出去采购？” “你听谁说的？” “后厨都知道了！” “那你找我干嘛？” “不知道你去哪呢，听说东北的鹿茸和野山参都很便宜，我想让你帮我带回来点，我这身子骨不练练早晚就缩回去了。” “等我先知道去哪的吧，我要是去南边，你这算盘就白打了！” “也是啊，我忘了，先这么着！” 何雨柱转身就走了，留下许大茂一脸无语。反锁门，下密室，梁拉娣已经起身开始收拾垃圾了。 “梁姐放这吧，我收拾！” “你梁姐还没到不能动弹的时候呢！” “要不说我们家梁姐勤快呢！” “哼，什么事儿啊？” “柱子不知道从哪得知我要被派往外地采购的消息，想让我帮忙带鹿茸和野山参。” “你要去东北吗？” “我都不知道我会不会被选上，现在说这些太早！” “也是” “给我吧，我去扔” 许大茂带着垃圾出门，左右没人，他刚要扔就听见墙外面有人打喷嚏。 “阿嚏！！！我这都蹲好几天了，怎么不见人来扔啊？让我抓住他我非得讹死他！” 许大茂乐了，扒着墙看一眼果然是三大爷背着墙坐在凳子上堵扔垃圾的人。许大茂使用矢量穿梭箔，把垃圾倒里面，然后控制穿梭箔使垃圾在他凳子下面出现。 “什么味儿啊？” 三大爷用鼻子猛吸，转了一圈再自个儿凳子地下发现厨余垃圾了。 “真是见了鬼了！我坐着半天愣没看见！我是不是眼花了？再不济就是饿懵了？” 就在三大爷自我怀疑的时候，许大茂偷着乐，捂着嘴回了家。 “以后垃圾可不能在这扔了！” “怎么回事？” “外面三大爷在那等着抓这个扔垃圾的人呢！” “那你没被他发现？” “我偷偷倒他凳子底下了，他还在懵圈呢，哪来的垃圾啊？我坐这么半天都没看见！” “哈哈哈...” 第二天，广播里面的宣布了结果。后勤决定选拔四个人去外地采购，由李怀德带头。他自己去东北，许大茂去华南地区，另外两个人分别去内蒙古和四川盆地。几个人有几天时间准备，然后坐周五下午的火车准时出发。 中午，寻找许大茂的人络绎不绝，基本上都是让他给带东西的，他不论亲疏一律回绝，并表示这一趟是公事，绝不掺杂个人成分在里面。 晚上密室，许大茂拿出一大包压缩饼干、大半罐麦乳精、几个肉罐头，还有几板巧克力。 “晚上做饭不要生火，味道散出去被别人闻到就麻烦了！” “我知道。” “想我了就吃一块，我很快会来。” “不能再吃了，我肚子上都有一层肉肉了！” “让我看看手感怎么样！” “你给我闪开！” 一番打闹之后许大茂倒在床上休息，梁拉娣也跟了上去。 “刚才全院大会你一点余地也不给他们留啊！” “这一群都是得寸进尺的人，没有几个是真心实意的对你好的！” 第134章 前路漫漫 “怎么说？” “你想想啊这四合院历经晚清、民国、军阀、日本人、国军再到顺利解放，到现在还能活下来的能有几个是善茬儿？” “我也听我爸妈说过，之前兵荒马乱的死了不知道多少人，一大半肯定有！” “先说老太太，那背景谁都不知道，就道听途说知道她给红军编过草鞋，后代们都死了，现在是五保户，资历最老，一般人她根本看不上眼。 易中海被抓壮丁从死人堆儿里爬出来的。 老贾死了，何大清跑了，二大爷刘海中就小学文化，老早就出来混了，三大爷就一个老师，窝窝囊囊的，一天就想算计别人。我们家我爹也是很小就出来混了，我妈给娄家当下人，也是多少有点借光的意思。” “你说的让我有点害怕！” “大白天的他们不敢干什么，你记住没事儿别让别人进家门就行，还有我走了你那个屋子的密室入口拿东西压着。” “我知道了” “都交代了，那也没事儿了。” “别走！” 许大茂刚要起身就被梁拉娣从后面抱住了， “怎么了梁姐？” “我想你了怎么办？” “吃朱古力啊！想我了就吃一块，都吃完了我就该回来了。” “我要一口气吃完了你还没回来呢？” “那你可就真的胖成猪了！” “去死！” 梁拉娣按住许大茂的腰间软肉就开始捏，许大茂转过身来一把把她抱起来。 “不老实，该打屁屁了！” “不要出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我会在家等你的！” “宁吃鲜桃一口，不碰烂杏一筐！” “你个色鬼！” 第二天早上，梁拉娣特意起床给许大茂做了早饭，两个人吃完，之后一前一后去往轧钢厂。 许大茂手底下工作暂时交接给别人，又去后勤领了一百发子弹，为周五的离开做好了准备。 “大茂啊，到那边联系好了就往回打电话，后勤会把钱给打过去，随身带着那么多钱太危险。” “恩，我知道了！” 到了日子，许大茂要离开的时候，娄家三口坐着车过来送他到车站。 “大茂啊，这一路上你要自己小心啊！” “这是伯母给你留着在车上吃的！” “谢谢，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许大茂接过来一个油纸包，娄晓娥也走过来给了五十块钱，什么也没说就低着头回车里了。 “小娥她还是有点怕生，你多担待！” “没事，她有这份心意就足够了！” 许大茂跟他们告别，之后上了火车。经过拥挤坐票区，许大茂来到了卧铺区。李怀德特意买了张卧铺票，在临走之前塞给了许大茂。 “这李怀德能处啊！” 许大茂坐下倒了点热水跟旁边几个人聊天。他对面是去山东地界的，上铺是去安徽的的，上铺的对铺是去上海的，几个人无一例外都是公务出差。晚上吃饭，盒饭要钱还要票，除了许大茂还真没有人舍得吃，都是吃自个儿带的干粮。 晚上也没事儿，几个人都睡下了。后半夜，坐票区一个三角眼小胡子来到卧铺区，跟一个在卧铺区门口蹲着的交谈。 “那个铺要盒饭了？” “倒数第四个下铺，那边我没看见。还有第二个上铺要了两份，第六个下铺要了四份。” “行，你下一站就下车吧，回去南城找罗爷要赏钱就行。” “好！” 三角眼回去叫了兄弟，几个人鬼鬼祟祟来到卧铺区偷东西。人都睡的很实，他们也都是老手了，一会儿功夫就来到许大茂这了。许大茂对铺把一个小包放在里面用身子压住，偷的人没办法拿出来只能把那个人扳一边去，在扯包的同时，包上面的一串钥匙响了。 “谁？” “不想死给我把嘴闭上！” 看到脖子上的刀，许大茂对铺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那是我们厂子公家的东西，你不能拿走！” “还轮不到你来说话！” 在他们俩对话的同时，另外一个人也来搜身许大茂了，两只手刚过来他身子底下摸，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他脑门。 “兄弟，有话好说！” “让你们人滚蛋，东西放下！” “大黑，他不敢开枪！上！” 对面那个人拿着刀就捅过来，这边抱住许大茂的人却是不敢动。 “乒！” 一声枪响，对面拿刀的人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包砸到了地上。这个时候整个车厢的人都醒了。 ”你是谁？” “我钱没了！” “抓小偷啊！” 三角眼也没想到有人开枪，慌乱之中也不管手底下人，拿着东西就往别的车厢跑。 “站住！再动我就开枪了！” 许大茂这个时候站在走廊里，距离三角眼不到五步的距离。 “萝卜头！” 许大茂身后一个小个子大叫一声拿着刀出来直接捅他。三角眼想趁着许大茂分神回头瞬间转身扔飞镖，没想到他就站着不动。许大茂在三角眼转身之后一枪直中他眉心，三角眼在震惊之中直接倒下。 后面的小个子用刀往许大茂腰子位置猛刺，在接触他身体的时候刀刃整个消失了。 “你是鬼？” “乒！” 小个子也倒下了，车厢里静悄悄的。 “不是本车厢的人抱着头对着走廊窗户蹲下，再敢反抗我送他上路！” 几个人抱头蹲着，外面乘务员跟着随车公安在门口看着地上的死人没敢轻举妄动。 “这位同志，你先把枪放下！” “我有证你放心，过来把这几个人铐上！” “诶！” 随着几人被控制住，许大茂把枪也收了起来。 “同志怎么称呼？” “红星轧钢厂许大茂。” “原来是许同志，久仰！” “客气，这几个佛爷你带走审一审看看还有没有同伙儿。另外，列车员把大家伙儿的东西都归还了吧。” “好！” 许大茂也不在乎死过人，躺下继续睡觉。其他人这么一吓唬基本上没人再能睡得着了。 天快亮了，列车到达下一站。车上一帮被抓住的佛爷被集体带下了车，尸体也被清理了。地上的血迹被迅速清理干净，墙壁上的弹孔依旧醒目。 “这个，许同志，刚才感谢你救了大家！” “举手之劳！” 这个时候，车站来了一批公安，一个带头的上了火车把所有人暂时控制住不让下车。 “哪位是许同志？” “我是。” “请让我看一下你的证件。” “给。” “感谢你帮我们抓住了这个流窜的偷窃团伙儿，下面的人已经交代了犯罪事实。” “他们的头就是那个三角眼吗？” “他是一个小头目，还有其他人没被抓住呢，应该还在车上。” “问出来是谁了吗？” “没有，只知道名号叫铁头的是管分配人员的，师爷管分账的，老猫管黑吃黑的，这次据说大头儿罗爷也来了” “行，那咱们就挨个车厢看看吧！” 许大茂联系了系统开启能力，挨个车厢查看。 首先来到紧挨着的车厢。 “铁头！” 周围人的坏水儿值没有什么变化。 “师爷！” 还没有变化。 “老猫！” 斜对面一个假装睡觉的光头数值一下顶了四格。 “那个假装睡觉的光头，把他带走。” 光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叫起来上带走了。 “罗爷！” 没有变化，许大茂继续去下一个车厢。通过喊名字的方法依样画葫芦，依次抓住了干瘦的铁头、抱着孩子的女师爷，藏在厕所的大胖子老猫。 “许同志真是神乎其技啊！” “小意思，那敌特可比这些人厉害多了！” “那是那是！” “还有个罗爷！” “都找完了也没发现啊？” “卧铺区还没找！” 一行人又回来卧铺区。 许大茂依此把几个人名喊一遍，大家伙儿都没有这么反应。 “罗爷！” 那个定了四份饭的位置有人的数值产生了变化。许大茂带人过去，其他三个看着很正常，就一个带酒瓶底眼镜的列宁装男子眼神有点躲闪。 “罗爷，是你自个儿起来还是我们带你走？” “什么罗爷？我叫刘国兴。” “老猫他们几个都交代了，你还在这狡辩什么？” 许大茂让出身位，露出窗外灯火通明的车站里被抓住的十几人。 “想抓我！门都没有！” 罗爷暴起，用刀就要挟持旁边的人，许大茂眼疾手快，一枪打断他持刀的手腕，罗爷大叫着倒在地上打滚，公安上去把他按住带下了火车，许大茂拿出他的行李跟着公安出去外面。 第135章 昨日再现 到了外面的站台上，许大茂打开罗爷行李倒在地上，除了两件衣服以外就是各种票据、钱、戒指项链还有一把小手枪。 “赃物都在这了！你们看着办吧！” “太感谢许同志了！” “他们都交代了吗？” “都交代了，刚才又抓到两个望风的。” “这边处理完事儿就可以开车了吧？我们还有公务要办呢！” “好，我们尽快处理！” 许大茂回到车上休息，外面很快就来了两辆卡车把人拉走了，火车又在轰鸣声之后踏上了南下的旅程。 一路上许大茂吃饭没再花钱，几乎顿顿有人给买单，他拒绝了也没有用，索性就把多余的分给上下铺的人吃。几天的路程再无波澜，许大茂顺利到达南京。 许大茂到达当天就有一辆车来接他。吃了一顿饭以后就知道了接他的人是李怀德丈母娘的学生。许大茂联系了轧钢厂，用邮寄来的钱和票换了一车皮的物资发往京城。 许大茂的返程车票人家也给买了，三天以后出发，他任务完成了也没有事情做，就被带着去南京周围游山玩水。 “许同志有想去的地方吗？” “听说戴笠死在了江宁岱山上？” “对，那个地方现在算个景点，我带你去看看。” “好！” 许大茂二人到达戴笠坠机地点附近。 “这景色还不错，军统头子死在这也算是挑了一个不错的墓地了！” “是啊，可惜了那把九龙宝剑，被烧没了都，剑身就剩下一个铁片子了。” “铁片子呢？” “扔到这个水坑里面锈没了。” “确实可惜了！” 许大茂开启能力透过水面看向下面， “有剑身残留吗？” “水底下下面有一小块铁片子，已经快锈蚀没了。” “收进来吧，回去想想办法！” 许大茂起身往山顶上看去， “上面才是真正的坠机点吧？” “对，飞机残骸都被清理了，只有个标志牌还在那边了。” “过去看看！” 许大茂二人来到山顶坠机点， “系统爸爸，我周围有没有那把九龙宝剑的残骸？” “这无异于大海捞针啊！” “你好好找找，不行咱们就铲土进空间里面过筛子！” “你等等啊！” 许大茂环视四周，企图寻找到乾隆年间的物品。 “我好像发现了一个块金属，上面有凹陷，凹陷的物品里面有一小块腐烂的鲨鱼皮！” “收进来我看看！什么时候的这是？” “乾隆年间的。” “找到你了！你在哪里发现了？” “你脚下三米深的位置。” “哈哈，不虚此行啊！” 许大茂看看远处抽烟的人， “走吧，这里也没什么可看的了！” 许大茂回去之后挑选了几样糕点用油纸包好在返程时候带上。晚上临走前，许大茂来到了离居住点最近的鬼市。 “买东西还是卖东西？” “买！” “想要什么？” “九龙宝剑！” “啥？” “九龙宝剑！” “哈哈哈...戴笠都死十几年了，哪还有九龙宝剑？你跟那老疯子一样！” “哪个老疯子？” “就那边那个，他拿着一个不知道哪捡来的烂刀柄就说是九龙宝剑的，在这蹲了十多年了就想卖出去，人都魔怔了！” 许大茂没搭理他径直去找那个老头儿， “嘿，刀柄给我看看！” “我这可是九龙宝剑的剑柄，不是刀柄！” “剑柄就剑柄，给我看看！” “你说看就看啊？我两天没吃饭了，你看这办！” “我这有两块桂花糕，你吃吧！” 许大茂递上油纸包，老头儿将信将疑地打开，确定是桂花糕拿起来就吃。 “凉了，味道差了点。” “有吃的就不赖了，你还挑上了？” “有烟吗？” “有！” “哈德门！北边来的？” “对！” “给你看看吧！” 老头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布包，里面包着一个盘出包浆的铜剑柄，把手的位置有火烧的痕迹，许大茂接过来一看，果然是乾隆时期的。 “怎么个说法？” “我在河里抓鱼，这个东西扎到我脚了。那条河就是戴笠飞机出事那天他尸体被发现的地方。” “这么巧？” “是啊！我说了这么多年也没人愿意信。算了，看在你请我吃饭抽烟的面子上我一百块钱卖你了！” “你跟我这逗闷子呢？这一个破玩意儿也不能用了，能值多少钱？五块不能再多了？” “五块就五块，给你了！” “嘿，你个..” “给钱！这可是你说的！一个唾沫一个钉儿！啐！” 老头奸计得逞一口唾沫就吐地上了，许大茂一时拿不准陷入了犹豫。不过五块确实不多，他一咬牙拿出了五块给了老头儿，然后拿着剑柄离开了。 “哈哈哈，五块钱够我吃几天的了！” 老头又拿出一块破铁片子用布包上，躺下继续等着人来问。许大茂去旁边买了一把手柄镶嵌绿松石的雍正年的残破宝剑，又买了一把刀口锋利但是手柄破烂的嘉庆年宝刀，随后回到宾馆等待回北京的火车。 几天后，许大茂回到轧钢厂，由于任务完成出色给了五十元奖金和三天假期。许大茂先到了娄家给送上点心，然后回到家里把另外一份给梁姐留下，随后着手开始给赵家平挖坑。 许大茂先是把镶嵌绿松石宝剑的剑柄取下，拿出锈铁片子放一起。然后把宝刀的护手去掉，把买来的剑柄换上。宝剑的剑鞘把外壳去掉，里面只留着内芯儿和那一点金属凹陷。 晚上，许大茂去找了金三爷换了点本地粮票，然后回家，在巷子口果然看到了鬼手李老头。 “你可算回来了！东西修好了，看看我徒弟的手艺！” 许大茂接过来复原的古稀天子之宝，无瑕疵六成新。 “哎呦喂，你这徒弟还真没遗传你那贼光的手艺，要不是这东西是我让你们修的，我这第一眼真看不出来！” “好！好啊！这就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不行不代表我徒弟不行！” “以后啊，你老实待着让你徒弟出手吧。” “嗯，有道理。再说我想动也动不了几天了，天天饿着吃不饱饭，我手底下都没力气了还干什么活儿啊！” “这里有二十斤粮票，还有三十块钱，够你们家几口人吃的了吧？” “够了！够了！” 鬼手李接过来票子和钱，激动地差点给许大茂跪下。 “行了，你这么老给我跪下都是折我寿，我这还有一把宝剑你看看你徒弟能不能修。” “都烂的剑刃儿都没了还要啊？” “遗老遗少的传家宝，原先也是价值不菲的。” 鬼手李接过来看， “这绿松石品相不错，过去一般人用不了，我回去给我徒弟看看，烂成这样可不能保证啊！” “没事儿，剑刃最主要，其他的修多少算多少！” 回到密室，梁拉娣已经在床上等着了。 “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一回来就会跑去娄家找你的小老婆去呢！” “所以你就在这等着我看我几点回来是吧？” “哼，我没有！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换宝贝啊。你看，古稀天子之宝！” “我不懂啊！” “你就知道皇帝用的就行了。” “啊？那应该很贵吧？” “还没有我给你留下的朱古力贵呢！” “南边的糕点好甜啊！我吃了两块就吃不下了，现在嘴里还是那股味道呢！” “让我也尝尝！” “呀！你给我滚开！ 又等了三天，其他几路人也回来了，没有李怀德的照顾，他们的结果可想而知。下午，轧钢厂举办的盛大的表彰仪式。李怀德只身赶赴东北，成功获得物资三车皮，有粮食，有肉干还有不少的甜菜头。许大茂获得一车皮物资，里面以粮食为主还有少许晒干的蔬菜。一时间，轧钢厂成为了49城伙食标准靠前的标兵工厂，受到了上级的表扬。 晚上，四合院无一例外地再次进行了全院大会批评许大茂的顾公不顾私的行为。 “许大茂搞来一车皮物资上交就是不给邻居们发，你是何居心？” “就是，不仅我们家棒梗都饿瘦了，你看我，脸皮都耷拉下来了，我掉的秤都算在他头上！” “你说你许大茂，你就算拿过来半袋子粮食给邻居们发也至于闹成这样，你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 “大家伙儿本来想着今天能吃口饱饭的，都怨你！” 第136章 归途 许大茂不慌不忙取出镜面匣子，在他们面前一颗颗的装子弹，装好了以后把子弹上膛，准备对准第一个开口的二大爷刘海中。 “妈呀！别对着我，都是易中海让我干的！” 二大爷捂着脑袋就跑回了家，贾张氏看着刘海中跑抱起棒梗就往家走，三大爷低头开始擦眼镜，转身就走， “我的布呢？” 最后一个是易中海，他赶紧躲到人群里面去。看着许大茂气势汹汹地往易中海这边赶来，其他人要不回家，要不自动让出一条道来。易中海躲来躲去见没人给自己挡箭，扭过脸当什么也没发生，一路连走带跑回了家里，顺便把门反锁了。其他人没有了主心骨也就假装有事回了家。 “哎呦，我饭还做着呢！” “我那裤腿还差两针！” “我刚才拉完没纸忘擦了，我说这么难受呢！” 许大茂关上保险回了家，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娄家准备吃早餐。 “妈，大茂给我拿的点心呢？” “什么点心？” “你不会给吃了吧？” “哦！你说那个纸包啊，我就吃了几块而已，没想到它就见底了！” “啊！！！那是大茂给我买的！” “我吃几块怎么了，放心，我还给你留着呢！” “那就好。” “许大茂这一趟出去虽然有点成果，但是对于厂里的补给缺口实在是杯水车薪啊！” “那又怎么样？都不是咱们家的厂子了，你操什么心？” “不一样，我还是董事呢，我的一举一动别人都看着呢！” “那怎么办？” “我联系之前的老朋友打算搞一次募捐，我们自己则是要拿出藏品来拍卖，所得款项上交厂里。” “你怎么又拿咱们自己的钱包去做赔本的买卖？” “不一样！这是为了名声！之前咱们家被划分为地主富户一类我一直提心吊胆，这都几年了还没有动静那就是在等着咱们主动去表现呢！这是在最后清算之前为数不多的能给自己加几道护身符机会，我拿出去的东西对于我们的家产简直是九牛一毛，哪怕是只有一线生机我也要搏一搏！” “这不是还有大茂呢吗？” “他能干什么？顶多是在处理咱们之前提前告诉一声，让死亡不会那么突然和痛苦！”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老大那有了点起色，他依靠人脉跟一个高级探目搭上线，当地的黑帮也不敢轻易动它了。没想到英国鬼佬更黑，每个月要的孝敬钱比黑帮时候只多不少，再这么开下去，老大的生意早晚关门！” “鬼佬那边靠不住你可以问问那边的驻军啊！那个叫什么周连山的，他也有枪啊！” “那是口岸驻军，怎么可能帮你！” “都是人吗，我记得上次他跟大茂谈得来，要不你找大茂问问？你当爹的找自己女婿办事很合理吧？” “行吧，我试试！” 第二天中午，正准备去食堂吃饭的许大茂被娄家接走了。 “大茂！好久不见了，今天天气不错，咱们一家吃一顿简单的便饭怎么样？” “好啊，正好我饿了。” “今天老爷特意找了几家厨子做的饭。有丰泽园的葱烧海参，烩乌鱼蛋，还有便宜坊的烤鸭，月盛斋酱牛肉，还有...” “今天这排场不单单是一顿简单的便饭吧？这是鸿门宴啊还是你们有求于我啊？” “这个...” “大茂啊，我们就是一家人一起吃顿饭，没别的事情！” “行吧！小娥啊，你吃哪个我给你夹！” “我要吃烤鸭！” 许大茂耐着性子给夹起一片鸭子然后放料、蘸酱最后卷起来送到她嘴边。娄晓娥也不客气一口气全吃进去。 “小娥！吃没个吃相！” “没事儿，这吃饭就得放开了吃，那才得劲儿，是吧？” 娄晓娥嘴里有东西塞得脸都鼓起来了，她一边用手捂住嘴咀嚼，一边点头。许大茂见状也自顾自的卷烤鸭吃，一点也没让着他们。娄父娄母二人就这么尴尬地看着他们两个吃，一点也不动筷子。 “吃啊，这么多我们俩也吃不完。” “诶！好，我们吃！” 两人这才开始动筷子，吃了几口，许大茂看出二人还不愿意开口，索性直接点破。 “你们的退路出问题了吧？是过不了口岸还是儿子那边生意出问题了？” “当啷” 娄振华酒盅掉桌子上倒了，里面的酒洒了出来。 “什么也瞒不住神眼枭啊！确实我们家老大出了问题。” “59年，这个时候英国鬼佬统治下官匪一家，要是不靠一边很难做的下去生意。我猜你们老大找了个差佬当靠山，虽然生意安全了，但是交的钱更多了，日子快过不下去了！” “啊？老爷，你跟他说过了？” “没有啊！我从来没说过！” “你儿子跟的哪个探长？” “他跟的颜同手下的一个高级探目” “难怪！跟错人了，去找雷洛吧” “雷洛？他在跟颜同争一个探长的职位，而且他毫无胜算！” “不想明着来啊？那也行，你让他去找雷洛手下的一个叫猪油仔的，把钱给他，就说是你们娄家义无反顾支持他雷洛。” “你去过香江吗？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许大茂没说话，从兜里掏出来当初娄振华送给周连山的田黄印。娄振华瞬间转悲为喜，让老婆给许大茂倒酒，一顿饭吃的十分融洽。 “这些我带走了，你们吃不了也浪费了。” “带走吧，不够的话我再让人做一份！” “要不说别人看不惯你们，出去打听打听，有几家现在天天都能吃上饱饭的？你们这排场除了能让别人记恨就没别的贡献了，以后啊，少吃点吧！” “好女婿！以后我们听你的！” 许大茂没理他们直接出门上车了，车启动，娄振华明知道许大茂看不见也要招招手。 “这一步真是走对了！” “什么对了？我怎么听不懂啊？” “大茂送的朱古力还没吃完呢？” “你问问我妈还有吗？早就吃完了！” “这一块哪来的？” “大茂刚给我的！” “好，以后没了你就冲他要，一定要缠着他！” “这样他会反感我吧？” “你们是拜过堂的正经夫妻！虽然还没住在一起，但是关系还是要发展的，以后多去轧钢厂找他，让别人知道知道谁才是许家的女主人！” “妈，这样不好吧？” “什么好不好的？就应该这样！” “哦！” 四合院，一个扛着一个破布袋子的身穿兽皮棉袄的人正站在门口。 “回来了！” “你是谁？你要找谁？” “他二大妈，我是解成啊！” “你是老阎家的？我都没认出来！” “您待着吧，我回去了！” 阎解成回到家把破布口袋打开，里面有三斤干蘑菇、两只风干的野兔子、一块腊野猪肉、还有一双兔子皮手套。 “你是谁怎么在我家？” “放学了解放？” “哥！是你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其他人呢？” “在外面还没回来，这些都是你拿回来的吗？今天有肉吃了！” 下午，三大爷蹬着他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自行车回了家。 “解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午。” “这些都是你拿回来的？哎呦，回来就回来还带这么多东西干嘛？” “不想要我就拿走！” 阎解成假装要起身，三大爷一个猛扑直接趴到桌子上。 “都是我的！谁也拿不走！” 阎解成一副了然的表情继续坐着。 晚上，阎家近年以来最奢侈的一顿饭，每个菜都有肉，每个都不多，干蘑菇按人头一人五个，干蘑菇炖肉里面，猪肉按人头一人一片，其他的都是土豆。菜汤里面放几块剁开的兔子腿的骨头，肉留下来没放，后来怕没味道还是磨了点肉粉下来加进了汤里，和面做窝头的时候加了点肉汤进去借味儿。一家人就着骨头汤吃棒子面窝头，一块骨头被三大爷来回嗦啰了十几遍还意犹未尽，后来还是三大妈实在看不下去给扔了才中止了他恼人的声响。 第137章 情理之中 晚上，许大茂起身出去倒垃圾却没有发现三大爷。 “梁姐，奇了怪了，今天怎么没看见三大爷在那蹲着？” “可能是今天阎解成回来了吧！我回来时候他们家做饭飘出来肉味。” “鼻子挺好使啊！” “还不是这个密室的原因！我自己屋里一点味道都没有，进了这里各种味道都出来了。” “这些都是我对梁姐好的证明！别人家想要还没有呢！” “切！你就吹吧！” “这有什么可吹的？你自个儿出去看看，谁在外面不是一脸菜色？像这么面色白里透红，身材圆润的梁姐除了我许大茂以外有几家舍得这么养媳妇？” “终于承认我是你媳妇了？” “你想要咱们随时去领证！我到时候再在院儿里摆上几大桌子，把咱们俩的事情挑明了！” “还是算了吧，你都跟别人拜过堂了！这样搞你的名声就臭了！” “我怕什么，你搁院子里面问问，我打小名声就不好，没几个说我好话的！” “那也不行！先不要搞别的了，现在过得挺好的，只要你有心我就知足了！” “放心！我的心和人都是你的！” “油腔滑调！” 半夜，贾张氏上厕所路过三大爷家门口。 “什么味儿啊这是？” 贾张氏从三大爷家门前找到一块骨头，拿起来闻了闻，味道不对，然后她靠近门扒着门缝闻。 “好个阎老扣，偷偷吃上肉了！” 贾张氏回到家里就开始盘算怎么让三大爷拿肉分给自己吃。 不仅是贾张氏，其他人也多少闻到散溢到院子里面的不一样的味道，最后能找到出处的只有贾张氏一人。 轧钢厂自从李怀德带领几人获取到物资之后再也没有能获得计划外的补给，工人们七分饱的好日子也逐渐的一去不复返了。 “李厂长，这个月又发生了不少起事故了，多多少少的都赔钱了，尤其是三车间周大川，他饿的晕倒到生产线上胳膊被搅到机器里，不仅他胳膊没了，那一批工件也污染了，厂里赔了不少钱了，在这样下去账面上亏损会进一步的扩大！” “老钱啊，现在大家伙儿都困难，咱们厂子已经算不错的了！我这一天天电话不停地打，嗓子都肿了多少回了！” “你再给想想办法吧！这样下去真不行啊！工人们一天天饿的走路都费劲，更别提干活儿了！” “不是，我争取来的计划外粮食，按之前你们后勤计算的每天口粮，吃个半饱还是可以的，怎么能饿到走不动道呢？” “谁家还没个老婆孩子，他吃个半饱他家人怎么办？那都一个个在床上等着他带回去这口饭吊命呢！” “我们有责任和义务在工厂保证工人们的伙食，他们少吃或者不吃导致身体出问题引发事故反而需要我们来赔偿，这不是危害厂子生产安全的理由！以后找保卫科的人去食堂门口盯着，打了饭不吃的或者就吃了几口的不许上工，必须现场盯着他们吃完！” “厂长，这太难为人了吧？”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要是管不了，你这个后勤主任就换人来干！” “哎！我亲自抓！” 中午所有食堂门口都出现了几排保卫科的人，所有食堂吃饭的工人无一例外的都被强制检查饭盒，没怎么吃的都被扣下，直到吃完才被允许回车间。 “你们保卫科怎么手这么长什么都管啊？” “就是！我们花钱买的饭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各位行行好！我家里还有五口人就等着我这口饭回去吃呢！ 工人们情绪激动，在离开不成的前提下准备强行突破保卫科的封锁线。 “同志们！我是后勤主任！今天这个决定不是我个人的决定，是厂里的决定！为了厂里的生产安全，你们必须养好身体，减少生产事故的发生！” “主任！我家里还有三个孩子，我吃了他们就要饿肚子！” “那是你个人的问题！你为了个人家庭问题要置集体的利益而不顾吗？” “我没有啊，主任！我就是，我就是...” 男子一时间激动说不出话来，其他人看几个带头发声的都沉默了，也都纷纷低下了头。 两边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让谁，最后李怀德出场。 “我说你们在这扎堆干什么？要造反吗？” “李厂长，我们只是不情愿一个人把饭都吃了，家里还有人等着呢！” “是啊！我们也是！” “表面上看你们少吃了一口，家人多吃了一口，实际上你们犯了一个大错误！你们才是为家里顶梁柱，你们倒了，这个家就塌了，到时候一个都留不住！ 三车间周大川的右臂因为他饿晕过去摔倒而被碾进机器，不仅自己因此受伤失去劳动能力，还损坏了一批即将加工好的工件，这对于厂里和他的家人都是一笔难以挽回的损失！他现在受到处分丢失了工作，即使他有一笔不小的赔偿款，但是花完之后他就是一个只有一条胳膊的残疾人，以后他家里的生活可想而知！” 李怀德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一番讲述之后全场鸦雀无声，他扫视了一遍周围，继续讲话， “我也知道大家生活的不易，我刚才也给上级打过电话了，今后三天以内，如果一个车间以内没有发生一起事故，厂里每人奖励三斤棒子面！” “好！！！” “及时雨啊！！！” “李厂长真是个好领导啊！” 李怀德伸出双手下压示意众人安静。 “我还没说完！这个奖励每三天算一次，要是哪个车间这个月都没有出事故，厂里奖励每人一斤白面，外加一盒猪肉罐头！” “好！！！” “好！！！” 所有工人不约而同的开始鼓掌，经久不息，李怀德在众人感激的目光中挥手致意离开现场。 下班之前，李怀德把许大茂叫住来到了小灶班。 “许老弟，今天有空吃个饭吗？” “李老哥请客当然有空儿！就是没空儿我也得挤出空儿来！” “哈哈哈，走！” 何雨柱三人给李怀德二人做完饭就撤了，两个热菜加上一瓶酒，李怀德又拿出来天福号的猪耳朵和月盛斋的酱牛肉。 “李老哥这顿可太丰盛了！” “咱们哥俩好久没好好喝了，今天不醉不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怀德终于开始说正事儿了。 “许老弟，你也知道最近厂里经常发生生产事故，我为了处理这件事情也是心力交瘁。这不，我今天下午夸下海口，三天以后没事故的车间每人三斤棒子面。不仅是厂里，连上面都没法保证让我三天之内倒腾出这么多粮食了，你老哥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你给我支个招！” “鸽子市有时候有拿白面换棒子面的，要是买棒子面的话还是去黑市买，就是价格贵一点儿！” “听闻老弟在江湖上是名字响当当的一号人物，不知道帮厂里买粮食这个任务老弟愿不愿意接下？当然，也不会让老弟自掏腰包，会计会划拨出一笔钱来供老弟使用。” “这个，你也知道这年头粮食获取不易，我要是去大批量购买难免被人盯上。十斤八斤的我也就接受了了，但是咱们三个车间加起来数千人，我这是买不过来啊！” “大茂还没有自行车呢吧？我这正好有一张永久牌自行车票，我再自掏腰包二百，这样许老弟就没必要走着了！” “哎呀！李老哥这么大礼我怎么好意思呢！” “诶！不要推辞吗！我李怀德从来不会亏待为我做事的人，放心以后有好事我绝对会想着我许老弟的？” “好吧！那我就感谢我李老哥了！” “好！咱们再干一个！” 许大茂离开的时候把剩下的菜打包带走了，李怀德一个电话就有专车来门口接人，许大茂则是跟他打了招呼以后走回了家。 “又去哪浪了？” “嗨！这不是李厂长有请吗！这还有点菜，你热热吃了吧！” “他怎么单独请你吃饭？” “找我帮忙跑腿呗！还能干啥？” “他自己去不就好了？还耽误我们家大茂休息！” “终于是我们家大茂了！看来我终于熬出了头了！” “我吃过了，你吃饱了没？我给你热热菜啊？” “不用，我都吃撑了！不过许小茂还饿着呢，来吧你！” “回来就动手动脚的！” “你要是不想我就不动了哦！” “把灯关上！” “这里又没别人，我就不关！” 第138章 一帆风顺 隔天深夜，许大茂穿衣服出来直奔长街鬼市。 “兄弟，稀客啊！这回要找什么东西？” “棒子面！有多少要多少！” “这..兄弟是要自个儿单干吗？” “你想多了，官家也没有余粮啊！” “我这数棒子面卖的最好，我存货也不多就一百多斤，兄弟有票吗？” “你这还要票？” “手底下人还要吃饭吗！” “没有” “有票四毛一斤，没有票八毛一斤” “呵你这翻了有十倍了吧？” “没办法，要吃的人太多，粮食就这么些。” “我这有一百二十块钱，够包圆了吧？” “我让人秤一下，你先逛一会儿” 许大茂起身来到后面金三爷宝库，三爷手下打开门，里面东西堆的都快要溢出来了。 “这是有多少人吃不起饭了？” “兄弟你是不知道，这时候卖主都不要钱了，全要粮票跟粮食，我现在一天天都为找不到粮食而发愁！” “一样，我这不也出来找粮食了！” “那这些瓶瓶罐罐的你还要玩吗？只要给粮票或者粮食就行，一斤本地粮票算抵十块钱，一斤面粉票抵二十块钱，一斤全国粮票抵二十五快” “哎呦，这比例可以啊！要不是我手头没粮票我都想玩玩了！” “兄弟，你真没有票？” “这个真没有，不过吗，下次我找领导问问，也许我能搞来！” “哎呦，那我可就静候佳音了！” 许大茂秤了一百四十八斤的棒子面，拿了零钱，离开了长街鬼市。 拐了个弯，许大茂从系统里拿出新买的二八大杠，把棒子面往后座上一绑，骑着车往轧钢厂走。 夜深了，街道静悄悄的，周围巷子里时不时传出一两声猫叫，许大茂费力往前蹬着自行车。过了一个路口，经过一条小路，房顶上一个瘦子听见自行车的声音睁开了眼睛，随即吹了一个口哨。小道两边的院子里背对院墙的两个人转过身来把身子底下坐着的绳子头拉紧，然后踩着石头墩儿探出半个脑袋盯着许大茂。 随着许大茂的靠近，房顶上的人一挥手，两个人看到信号直接猛拽绳子，小道上埋着的绳子绷紧拉直飞出地面，许大茂眼瞅着撞上去了。在经过的时候，系统防御机制出现把绳子直接切断，两边拉绳子的人直接摔倒在地发出砰砰两声。 “点子硬！撤！” 房顶的人叫了一声，院子里面的两人直接跑了，许大茂把车停下，走回来看两边的绳子头。 “这土匪的野路子别说还挺难防的，没有系统我这冲劲儿勒上脖子不死也得大残啊！别让小爷我再碰上你们！” 许大茂把绳子收过来，骑上车继续走，剩下路没再发生意外，等许大茂赶到轧钢厂的时候已经亮天了。 “谁啊这么早？” “我，许大茂！” “许放映员啊！赶紧进吧！” 许大茂来到后勤卸车，这边没有人值班，他打开后勤办公室的门，和着衣服眯噔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许大茂被一阵兴奋的惊呼打扰了美梦。 “谁啊，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许少尉！这些棒子面你买回来的？” “除了我还能是谁？” “太好了！我这就给你上秤！” “后勤主任来了吗？” “来了，在后面呢！” “行，等他进来再谈话吧” 过了一会儿，后勤主任跟着后勤小哥儿带着账本进办公室了。 “大茂啊，这些粮食不便宜吧？” “没票当然不便宜了，八毛一斤！” “什么？这么贵？白面都没这么贵吧？” “你用市价能买这么多吗？” “这个..” “许同志，要票的话多少钱啊？” “四毛一斤” “那也十倍了！这是黑市吗？” “小王儿啊，有些事你知道就行了，不要说出来以免大家伙儿难办！” “我知道了主任！” “这样，就算一百四十斤，八斤让许同志自个儿带回去吧，钱咱们按一百四十八斤走！” “这个不用了，都留下吧，过两天不就要发奖了？万一不够呢！” “许同志！你真是深明大义啊！这点口粮搁一般人真不舍得的啊！” “我们家就我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你就放心吧！” “小王儿啊，给大茂结账！你今天还能再去买吗？” “这附近的我都去了，再去可就是远道儿的了！” “这样，给许同志预支五百元，麻烦许同志多跑几趟了！” “都是为了厂子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许大茂接过来钱，转身回办公室休息了。 中午李怀德得知了消息又请许大茂吃了饭，留下一条哈德门和二十块钱。许大茂下午吃完饭坐上公交车直奔南城而去。 下午还没到下班时间，车间里已经传开了许大茂带回一百多斤棒子面的消息，有人不相信还特意来到后勤问了情况。 “怎么又是许大茂？这么下去四合院谁还能压得住他？” 易中海回到四合院找老太太商量对策。 “中海啊，你这是多久没有来过了？” “这不是这一阵都忙吗？再说了，这段时间也没发生什么院子里管不了的事儿啊，没必要麻烦您了！” “呵，是吗？” “嘿嘿，那个许大茂这回又带回来一百多斤棒子面，过几天评比大家伙儿又承了他一份人情，以后啊他越来越难对付喽！” “许大茂也是我看走了眼，没想到他一个只会耍小聪明的竟然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一个放映员还有军衔！这碰上谁也不可能是这辈子能发生的事儿！” “就是，这小子自从抓了天赐以后我就觉得他不对劲儿，他连老太太您都不放在眼里！在这么下去他非得反了天了！” “咱们手底下也没人家把柄，不好对付了。这样，你去烧饼胡同一百三十一号找一个独眼龙的老头儿，你就跟他说红星轧钢厂许大茂有能力搞来上百斤的粮食，不信他不上钩！” “他之前是干什么的？” “解放前放的印子钱又叫加一钱，专门放高利贷的！” “多了一成而已，也不高啊！” “他原来给人看赌坊的，出了名的黑心。虽说叫加一钱，他不可能要一成，九出十三归才是他做事的风格。” “这么黑！那过去是要挨雷劈的！” “他就瞎了一只眼而已，他的靠山在解放以后都被打靶了，他自个儿好好活到了现在。” “咱们找他得要多少钱？” “一分也不给他，他现在恐怕都给饿个半死了！” “那他凭什么帮我们？” “溺水的人你给他一根稻草他也会抓。” 易中海将信将疑的答应了，出门直奔烧饼胡同，在路上他买了两块驴打滚，在胡同口看见了一个蹲着玩泥巴的孩子。 “娃，你住哪一号啊？” “一百一十号” “一百三十一号有一个独眼的老头儿你知道吗？” “我见过几次，他很凶，没人愿意和他说话” “我这有两块驴打滚，你想吃吗？” 孩子抬头看向易中海手里，眼神里都是渴望。 “你过去跟他说轧钢厂许大茂买回来一百多斤的棒子面，我就给你吃！” “不行，你先给我一块，回来再吃下一块！” “鬼机灵！给你！” 小孩子一把夺过去狼吞虎咽地开始吃，两口就吃完了，然后意犹未尽地开始吮吸手指。 “想吃就快去！” 孩子一溜烟地跑了过去传话了。易中海看他轻车熟路的样子也是很满意，开始直接吃剩下的一块。 “走的急我还饿肚子呢！” 等看到孩子进了院子门，易中海直接离开了。 孩子跑进了院子也不知道谁家是那个老头家，直接开始大喊， “轧钢厂许大茂买了一百多斤棒子面！轧钢厂许大茂买了一百多斤棒子面！轧钢厂许大茂买了一百多斤棒子面！” 孩子大喊三遍，屋子里面所有人都被这句话吸引了，着急的直接开门出来，不着急的就打开窗户往外看。 “孩子你听谁说的？” “巷子口一个老头儿，还给我一块驴打滚儿！” “孩子嘴角还有豆面儿呢，看来是真的！” “哪个轧钢厂？” “许大茂还能哪个轧钢厂？以前是娄家的那个红星轧钢厂呗！” “就抓特务那个？我知道了！” “那个厂子是远近闻名的好厂子啊！可惜咱们家孩子没那个福分！” “散了吧！” 所有人都散去之后，一进的挂耳房把窗户打开。 “孩子你过来！” 小孩子看到了老头儿标志性的独眼，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过去。 第139章 能者多劳 “那个人还跟你说什么了？” “回去之后可以吃剩下那块儿驴打滚。” “不用想了，你回去那个人早跑了！” “我也吃到一块儿，想让小爷我白跑腿是没戏的！” “还挺机灵！” “今天你没见过我，也没跟我说话，知道了吗？” “知道了！” 小孩子高高兴兴接过来两分钱，转身离开了院子。 “谁想借刀杀人？不过要是真有粮食的话，我不介意当那把刀！” 这边许大茂晃晃悠悠到达南城的南横街东路口附近。 “南横街小肠陈，这老字号我后世都没吃过呢！” 许大茂一边问路一边走，终于来到了小肠陈。要了碗卤煮，先喝了口汤儿，许大茂拿了火烧一点一点的掰开放进去泡着，等火烧泡软就开始吃。 “老板，你这味儿真正啊！按理说这么好的卤煮，周围的邻居应该经常光顾啊！” “别提了！吃卤煮也得要票呢，搁那些吃不饱饭的人家，肉票都卖了买粮食了！谁还来我这吃啊？” “也对！现在啥都要票！那老板，你们附近都去哪买粮食啊？” “你一看就新来的把？这口音一听就是北边来的。我告诉你啊，晚上去南一副出去往南走，快到法源寺左手边拐进去就是。” “谢谢您内！再给我来一碗，北边都没有这么正的味儿！” “得嘞！这就来！” 许大茂吃饱喝足等到老板关门才起身过去。天才黑，街上还有人往家里赶，许大茂对着那个拐弯儿的地方蹲着看。 “得亏我吃了两碗，要不这大冷天儿的真顶不住啊！” 除了许大茂，也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人影出现在附近，都是裹着棉袄靠着墙根待着。 深夜，门口出现了排队的情况。两个人抄着手挨个问排队之人的来意，轮到许大茂了。 “来干嘛的？” “买粮食！” “买多少啊？” “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嘿！真新鲜诶！多少天没有来挑事儿的了！大刘，把人带后边去吧！” 巷子里出来一个体型直接能卡住巷子的壮汉，带着两个人领着许大茂去了后面。 “听马老二说你要粮食？” “对！” “我这可有几百斤粮食，你吃得下吗？” “吃得下！” “就你这身打扮怎么看也不像有钱人啊！你这跟我俩逗闷子呢？” “没钱我有这个！” 许大茂一把将镜面匣子拍在桌子上，把跟许大茂说话的人吓了一跳。 “兄弟，你这要是响了大家伙都跑不了！” “我为什么要跑？光脚不怕穿鞋的！到是你家大业大的，公安来了把你一锅端了！” “好小子，敢这么跟我黄五爷说话的没几个活着的了！” “哎呦，我好怕啊！” 许大茂拿起枪就上膛，周围的人也是一惊，纷纷亮出家伙式儿来。 “兄弟，有话好说，别动手。我手底下人也不是吃干饭的，他们的家伙儿也不长眼！” “让他们都放下，我是来谈生意的，不是来打打杀杀的！” “都放下！兄弟，你要什么？” “我就一句话，棒子面有多少要多少！” “兄弟你这不合适吧，一条枪就想要我这么多粮食？” “谁说我不给我钱的？” “嗨！你早说啊，都是误会，把棒子面给这个兄弟抬上来！” 黄五爷手下抬上来十大包棒子面，一字排开敞开口，许大茂收起枪上去一一查看，挑出来三包棒子面放一边。 “黄五爷，你这生意做得不地道啊，除了这三包其他的多少都掺了沙子！” “这个..兄弟，你也知道生意不好做，我这棒子面四毛一斤，还不要票，在这南城地界儿已经算得上价格公道了，我要再不掺点沙子，我这么多人根本养活不了！” “你这价格确实比北边要的少，金三爷那没票八毛，有票都要四毛一斤了！你们俩是不是商量好了？” “哎呦，金三爷哪看得上我这等货色啊，十倍价已经够高了，再高南城这边没几个吃的起的。南城比不上那北边那些吃公家饭的老爷，我们这边还能买到这么便宜的棒子面的差不多都是快不行的了，谁还在乎有多少沙子啊？” “你这么吃把人吃死怎么办？” “我要不掺沙子那可真是要吃死人的，天天吃的谁不备着几根树杈子？棒子芯儿那玩意儿怎么吃进去怎么拉出来，还堵着肠子，真碰上那些躺着没劲儿的，都能给活活憋死，我爷爷就是民国时候吃了太多棒子面在床上憋死的！ 另外我们也是见人下菜，女人带着孩子的就少掺点，我们也多少有点良心的！” “原来你们掺沙子还有苦衷的？” “和珅以前赈灾那粥里都是掺沙子的，你看那公鸡，怕积食都专门挑小石子吃！” “得得得，我说不过你！这三包多少斤，给我上秤！” “我们都是秤好的，一包八十斤。” “行，我给你们一百，剩下的就赏给你们了！” “哎呦喂，谢谢您了！我们帮你搬到后门去！” “还挺谨慎！” “之前我们从正门带粮食进来，那一个个都来抢，要不是手底下有人堵着，那我们这些人大半个月白干了！” “这二百多斤粮食你怎么带走啊？” “等着！” 许大茂进了前边的胡同左赶右赶，看周围没有人了把新买的二八大杠拿出来，掉头往回走。 “装车！” “永久牌！稀罕儿货！” “要不你骑两圈？” “成啊！” 黄五爷推着走了几米然后一迈就上去了，他在巷子口转了一圈又骑回来了，停车之前还按了铃铛。 “好东西啊！我三包粮食都买不来一辆这车！” “你想买早晚能买上！” “但愿吧！装车！” 许大茂看着他们给后座左右还有上面绑得十分牢靠的粮食也是被他们的手法折服，走的时候他还有点吃力，黄五爷手下还帮他推了几米。 黄五爷盯着远去的许大茂一言不发，眼里有羡慕，有迷茫，有满足也有不甘。 “五爷起风了，外面凉，回去吧！” “嗯，回去！回家去！” 五爷吸了吸鼻子转身进门，手下把门带上，巷子里又恢复了静悄悄的气氛。 许大茂离开鬼市没多远后边就出现了几个人远远地跟着，他注意到了他们，不知道是敌是友，索性就继续骑着。走着走着，跟着的人越来越少，许大茂感觉到了危险，拐个弯就把东西都收进系统，抄着手往回走。 “人呢？兄弟有没有看见一个人骑自行车带着三个大包？” “刚从这进去，我还给让路了” “谢谢啊！” 许大茂出了巷子往右拐，又陆续碰到几个人，他们看到许大茂没自行车，都没人愿意上去搭话，又过了两个巷子口，许大茂看四下无人了，把粮食卸了骑空车往回走。 “还是这么着轻便！” 刚才问路许大茂的人左转右转地进了死胡同，一路上除了紧闭的房门什么也没看到。 “坏了，跟丢了！” 他赶紧拉响了一个烟花通知周围的人，然后立马回头开始找那个跟他说话的许大茂。 这边许大茂没有粮食的负担骑的飞快，天刚亮就已经要骑出南城地界了。看到前方的早餐摊儿，许大茂下了车，找个没人的角落把车收起来然后回来吃饭，这个时候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 “昨晚上黄五爷那有人一口气买了二百四十斤棒子面，而且成功的跑了！” “什么意思？买了还要跑？” “你要是买个三五斤的也就算了，普通人家谁能一口气买那么多？据说那人还有辆永久牌自行车呢！” “饭都吃不起了还能买得起自行车，非富即贵啊！” “有钱的至于来咱们南城鬼市来买粮食？那小子的钱八成是来路不正！” “黄五爷要黑吃黑啊！” “你说他手底下几十号人让人家给跑了，说出去多丢面子啊！” 这个时候摊位的伙计过来了。 “二位爷吃饭就吃饭，没事儿啊少嚼咱五爷的舌头！五爷那正经是救过咱不少人的命！” “是是是！我们不说了！” 许大茂闷头吃饭，什么也没听见。不一会儿，有几个人过来找伙计。 “有没有骑车的人拉着三个大包从这过去？” “没有” “一人一碗豆汁儿，棒子面窝头一人俩，再来点咸菜！” “几位爷坐这吧！” 伙计去拿饭了，这边几人的脸色不好看。 “追了一个晚上，屁都没有！” “那小子指定是在哪个人家藏起来了！” “抓不到这回可就丢大人了！五爷回去看他怎么收拾你们！” “五爷开始跟他客客气气的，没想到要去抓人啊！” “最后五爷不是按铃铛给你们发信号了吗？” “嗨！我以为他就是弄着玩儿呢！” “吃完饭都在这盯着，有骑车带大包的都拦下看是不是粮食！” “知道了！” 许大茂听完也没心思继续吃了，结了账往北走。 第140章 崎岖坎坷 今天是轧钢厂第三天的评比时间，三个车间里一车间、二车间出了小事故之外，三车间零事故。午饭时间前后，所有车间的工人都集中到了广场之中。后勤主任满头大汗，李怀德故作镇定，台上只有那一百多斤的粮食，根本不够分的。 “许大茂还没回来吗？这中午马上时间就到了！” “主任，许大茂昨天就走了，今天应该可以按时赶回来吧？” “但愿吧，这些工人要是不高兴，咱们能不能全胳膊全腿儿的出去都是问题！” “老钱，沉住气！” 下面的工人们看到那个大口袋也是窃窃私语。 “三车间一百多人，这一包能到三百多斤吗？” “没戏！顶天了一百五十斤！” “我们车间开始出事故我还不高兴呢！但是一看到这一百多斤粮食我都乐了！这李厂长跟咱们逗闷子呢？” “一人一斤多一点，这一家根本不够吃！” “这领导放话跟放屁一样！” 台下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大。李怀德看局面有失控的征兆，赶紧安排人开始发粮食。 “三车间的人排好队上来领粮食！” 场面安静了下来，三车间的人高高兴兴地拿出自己家的口袋，排着队上台领粮食。后勤小哥上去登记，旁边有人拿着秤，有人撑开口袋。 “告诉他把每个人名字喊出来！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后勤小哥心领神会，写下第一个名字以后大声喊出来， “三车间二级钳工李大牛，棒子面三斤！” 李大牛撑开口袋装好粮食掂了掂，随即抱在怀里一边对台下挥手一边向对面的台下走去。 “三车间一级锻工程前进，棒子面三斤！” 程前进接粮食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二丫！我拿到粮食了！” 程前进大喊一声把粮食高举到头顶，随后用力的挥手。 “三车间电焊工学徒梁拉娣，棒子面三斤！” 梁拉娣拿了粮食也没有多做表态，一路走下了台。 “这女的谁啊？别的女人那都一个个面黄肌瘦的，她怎么看上去一点事儿没有？” “她一个学徒怎么可能吃得饱饭？” “你们知道什么？那是许大茂姘头！” “啊？真的？” “那还能有假？我们一个院儿的！” “易师傅，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就是！咱们能吃上饭还得感谢他许大茂跑前跑后的！” “就是！这次粮食都是他一个人搞来的，你别看一百多斤粮食不多，这年头就是厂长家也不可能一次性都拿出来！” 易中海看自己挑事没成功，赶紧想别的办法。 “他两份工资，加起来快80块钱了，他私下养个女人不是轻而易举？” “给我八十我敢养三个！一个给我揉肩膀一个给我捶腿，另外一个给我洗脚！” “你这不活脱脱一个乡下土财主吗？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周围的笑声很快把易中海声音压下去了，他再开口也无济于事，索性闭嘴，静待时机。 很快这一百多斤棒子面见底了，许大茂还没有出现，连向来镇定的李怀德脑门子也全是汗。 这边许大茂晃晃悠悠来到了轧钢厂门口，今天不知为何聚集了不少人。 “怎么回事儿啊这是？” “许大茂同志你可算回来了！今天发粮食，三车间一人三斤棒子面，这外面除了家属就是等着买粮食的人！” “哦！我先进去！” 人群里两个人听到门卫叫他许大茂，对视一眼，随即向他靠近。 “抢粮食啊！他有粮食！” 两个人大喊一声推着人就朝许大茂这边来了，手里的匕首也准备好了。 “乒！” 许大茂当机立断开枪，周围的人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纷纷开始往后跑。 “蹲下就打不着你！” 许大茂大吼一声，大部分蹲下了，外围的少部分已经跑远了。 许大茂开启能力，很快就锁定了两个持匕首的歹徒。 “还藏着啊？我这枪子可不长眼！” 两个人低头不语，许大茂一枪打中其中一个人的手臂，那人应声倒地，捂着胳膊惨叫。另外一个起身就要冲过来，许大茂抬手一枪正中他眉心，他一脸不甘的倒下，匕首掉在地上发出声音。 “其他人都起来吧，这两个歹徒我们保卫科就给抓了，没事了。” 随着许大茂放话，保卫科上来四个人把两名歹徒带走，收缴了凶器。许大茂骑上自行车继续往厂子里赶。 粮食已经见底，三车间排队的人还有一多半。 “怎么回事啊你们？怎么到我就没粮食了？欺负人不是？” “周大胆！你在瞎说什么？许同志已经在路上了！” “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粮食！” “现在没有粮食！你等一会儿就有了！” “大家伙儿别信他的！他在撒谎！许大茂回不来了，现在肯定跑哪躲着去了！” “一车间易中海！你别在这胡说八道！你们俩不对付人尽皆知，你说的话没有可信度！” “谁不知道你们都是穿一条裤子的？凭啥许大茂能买到粮食别人买不到？” “就凭我叫许大茂！” 广场中人们纷纷回头，许大茂正骑着那辆偏侉子，手拿大喇叭正往这边赶过来，车斗子里还有三个大包。 “许大茂！你可算回来了！” “大茂兄弟！天降神兵啊！” 许大茂一脚刹车停在台下，他一摆手几个后勤的人就过来把粮食搬上去放在台子正中间。 “那是假的，肯定是沙子！我不信谁能找来粮食！” “易中海，你找来的俩人一个死了一个废了，都在门口躺着呢！” 台下舆论瞬间爆炸， “易中海为了阻止许大茂竟然雇凶杀人！” “那是我们的粮食啊！易中海你是何居心？” “死绝户，见不得人好不是？” 易中海看到周围群情激愤，所有人的矛头都在自个儿身上，赶忙出来调转矛头。 “你们都被他骗了！那三包不是粮食而是沙子！你看他敢打开吗？” 周围的人明显愣住了，纷纷回头看向台上。 “这会让你死个明白！把那个袋子拆开铺在地上！两人一个袋子扛起来！” 最后许大茂拿过来旁边保卫科的步枪，用刺刀把三个袋子都捅开一个大窟窿，棒子面哗哗地流到了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地面上的粮食堆。 眼看着越来越高，易中海坐不住了转身就要跑。 “拦住他，别让易中海跑了！” 许大茂大喊一声，周围的人一把将易中海按住。 “让你造谣！” “让你截我们的粮食！” “去死吧你！” 周围的工人们拳脚相加，易中海除了惨叫什么也做不出来。贾东旭特意挤过来对着易中海的脑袋猛踹， “我让你跑！！！我让你跑！！！我让你跑！！！” 许大茂看差不多了，赶紧用喇叭把工人们叫住，再打下去易中海非得死了不成。粮食继续发，每个接到粮食的人都是非常兴奋的，或大叫、或痛哭，有的直接开始唱歌，整个广场成为了欢乐的海洋。 三大包发完了，粮食还差了点，许大茂又从车斗子拿出来一个帆布袋子的棒子面补上，最后所有三车间的人都拿到了棒子面，皆大欢喜。后勤主任拍手叫好，李怀德这个时候不知不觉抽了半盒烟，他深吸一口气上前演讲，对于许大茂的功绩大加赞扬，对于三车间的成果十分满意，随后对今后的生产工作做出了指示，一场大会圆满结束。 厂医在半途带着几个人把易中海抬走了。易中海脑震荡陷入昏迷，鼻梁骨折，耳朵和面部有多处擦伤，牙齿掉了三颗，下巴脱臼，肋骨骨折五根，内脏受到了冲击，腹部及下身有多处淤青，左膝半月板开裂，脚踝扭伤。这么重的伤让厂医也束手无策，没办法直接送去了医院。 门口中枪的人一口咬定是轧钢厂一个人雇佣他们去对付许大茂的，坚称粮食绝不能按时到达，不过那人让孩子传话并没有见过他本人。公安收集了线索以后，也顺带着了解了易中海重伤的始末，对于整个事件有了清晰的了解，只要等到易中海醒过来对一下证言证词，易中海雇凶杀人夺粮的罪行就可以坐实了。 第141章 回归正轨 下午，工作生活秩序回归正常，许大茂跟李怀德来到小灶班吃饭。酒足饭饱之后李怀德又给了一张收音机票和一百五十块钱，许大茂照单全收。 晚上回到四合院，没有了主心骨易中海的众人掀不起任何风浪，顶多有人过来跟他打听在哪买的粮食，其他的想趁火打劫的都缩在家里没敢出门。 许大茂晚上休息了一天，第二天起身又去西城带回来二百一十五斤粮食，北边他暂时没打算去，而是又跑了一趟金三爷这边儿。 “兄弟啊，据说南城有人从黄五爷那带回来二百多斤粮食，能从他手底下跑出来的人可不多！” “黄五爷怎么个说法？” “他卖粮食，少量凭沙子掺，多了靠埋伏拦，不管是谁从他手底下走都得遭这一殃！” “这么黑没人管管？” “49城南城自古以来就是三教九流、鱼蛇混杂之地，那地方能做起来没有靠山的话只能靠自身的命去硬拼，活下来的往往是最不择手段的，就像刘邦跟项羽，力拔山兮气盖世，可惜了！” “你这不喜欢自个儿的老祖宗反而喜欢项羽了？” “谁说我是汉人了？” “这可以，难怪你在遗老遗少这吃得开！” “兄弟来我这找什么？” “棒子面还是，有多少要多少！” “上次兄弟都给我买空了，后来的人来我这都买不到，我还挨了好一顿埋怨。” “我可是一分钱不差你，你这得了好处还不乐意了？他们埋怨你是因为你没有及时补货，跟我有什么关系？” “嗨！我就是没事随便发发牢骚，兄弟别往心里去！” “咱也别废话了，你这还有多少棒子面？” “就八十多斤了，短期内补不上货了！” “得，我明白了，玉米面有吧？” “有！要玉米粒儿都有！” “一样给我来一百斤！” “也没这么多” “嘿！你这话说的，每样你自个儿留下一成应急，剩下的我带走。” “三成！剩下的你都带走！” “行，给我装上吧！” 许大茂给了钱带着粮食回了轧钢厂。 第二天，许大茂来到了家门口的粮食站。 “买什么？” “棒子面还有吗？” “有！每人每天一次只能买一斤！” “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你不常来吧？这都好几个月了！” “许大茂，你来买什么？” “哎呦，这不刘光齐吗？怎么搬出来了？” “哎，一言难尽啊！” “走，咱们俩一边聊聊去！” 刘光齐跟着许大茂来到一边的大树底下，许大茂递给他一根烟，两个人边抽边聊天。 “还有多少粮食卖？” “你这是公事还是私事？” “公事” “一个多月吧，到时候上级会调运过来。你要买什么？” “玉米芯儿有吗？” “那不是烧火用的吗？” “你吃的棒子面里面也有一些。你们站里有多少？” “一屋子呢，没人吃那个！” “这样你问问你们站长，一分钱十斤，我都要了。” “成我过去问问” 刘光齐带着站长回来， “许同志，你都要吗？” “都要，我一会儿会叫卡车过来拉” “好，我们这就给你们过秤！” 许大茂回轧钢厂叫了一辆卡车过来把玉米芯都拉走，回去之后许大茂找到李怀德。 “李厂长，咱们有什么机器可以粉碎玉米芯儿吗？” “这个，我好像没见过。不过咱们厂子有淘汰的设备可以把玉米芯压扁，粉碎的话是不是乡下的石磨才行？” 许大茂感觉也是所问非人，跟他大概说了自己做棒子面的想法，得到了李怀德的全力支持以后，他来到后勤主任找几个机械工来讨论，其中就有赵学成。 “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把压扁的玉米芯打碎加到玉米面里做成棒子面，这样拿出去量还能多一点。你们集思广益一下看看怎么做出来一个工具出来。” 几个人讨论了一个多小时，最后由赵学成想出来一个简易版的粉碎机。把一个铁片子卷成喇叭型焊住，在上面加两组嵌套的齿轮，通过手摇达到粉碎的目的。许大茂同意了这个方案，由赵学成做第一个样机，其他人开始仿造。 当晚，第一个简易版的已经造好了，一个人手摇大概一分钟粉碎十根，其余几人看清原理后也开始仿制。许大茂通过后勤主任找来后勤的十几个年轻力壮的加入粉碎大军，这几个人每个人中午都多给两个窝头，在机器和人员的合力下，终于在第二次发放棒子面的之前全部粉碎完成。 后勤主任指导小伙子们把玉米芯儿碎末和找人磨好的玉米面掺在一起装袋，准备在广场上分给没有事故的车间。 有了上次的甜头，所有车间都十分注意生产安全，甚至还出现了一个特殊的岗位叫巡查员，这个人不干活，专门在各处转悠，只要看到体力即将透支的或者身体扛不住的都及时将人带走强制休息，空出的岗位由他人顶上。 三天时间很快又到了，所有车间都没有出现事故，这让后勤主任何李怀德大喜过望，在奖励大会上出口表扬了所有的工人，然后就是大家伙儿喜闻乐见的唱花名领粮食的环节，所有车间的工人都领到了三斤的自制棒子面，而且还有富余。后勤小哥也估算到了每三天需要的量，做了记录以后交给了后勤主任。 许大茂收到李怀德一枚上海牌a581型号的手表作为任务的奖励，至此只要许大茂去买了收音机，他结婚的高配“三转一响”就集齐了。 李怀德也表示对许大茂这几天黑白颠倒为厂子里做事的感谢，同时也透露了他从东北又拉来几车皮的粮食的情况，之后一段时间里许大茂可以不用昼伏夜出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连着送礼，就是李怀德也没剩多少私房钱了。 许大茂表示理解，正好他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许大茂离开之后直奔王府井百货大楼购买收音机。 “同志，有最新的收音机吗？” “你有票吗？” “我有一张上海牌的” “那最新的就是去年的上海牌131型收音机，售价120元” “好我要了！帮我搬过来吧！” “啊？你真要啊？” “不要的话我问你干什么？” “我还以为你和其他人一样呢，只是问都不买！” “这东西毕竟也是贵，我要是不准备结婚也不会想着买，120块钱也够我攒几个月的了！” “是啊，价格确实不便宜！我们这一台放这有几个月了，今天终于卖出去了！” “再给我来一盒电池，我要试试怎么用。” “好，我去给你拿！” 许大茂安装好电池以后打开收音机，按照说明书调整好波段，恰好是一个女学生在朗诵，内容也是大生产相关的内容。许大茂又反复调整音量使周围的人都听到了声音，周围的人好奇也逐渐靠拢过来。 “雨水，那边围了好多人！我们过去看看！” “你等等我！不要跑！” 等两个小姑娘过去，周围的人群已经围起了一堵不透风的墙，所有人都在聆听广播。 “雨水，那个人你认识吗？” “他是我们院子里面的放映员许大茂！” “他就是许大茂啊！我听说过他很多的事迹！他结婚了吗？” “还没有吧？我不清楚！” “买得起这么贵的收音机，他肯定是个有钱人！” “他就是个放映员！才转正不到两年！” “放映员能有多少钱？这个收音机要120块，就算他30块钱工资，把吃穿用度都扣除他也要攒一年多，他肯定有别的收入！” “他没有别的了吧？除了军功章和军衔，没什么特别的了。” “军衔？什么军衔？” “少尉吧？” “23级少尉？那一个月又多了50块钱！这一个月80多块啊！天哪我要是嫁给他吃穿不愁了！” “想什么呢你？你才多大？” “和你一般大！等我过几年他要没结婚我一定要试一试！” “你再胡说我就不跟你玩了！” “好啦好啦！咱们过去搭搭话！” 这边许大茂又测试了几个频道没问题，关上开关准备带走。 “大茂哥哥！” “雨水啊！今天有空过来玩啊？” “对和同学一块儿来的！” “你好，许少尉！我叫于海棠，是雨水的同学！” “于莉是你什么人？” “你跟我姐认识？” “有媒婆介绍她给我，说我不仅要养活她，还得管她两个哥哥上大学，这当我是什么啊？” “啊？难怪她相亲那么多次都没成功，这样谁敢要啊！” “海棠！怎么她也是你姐！还有这么多人呢！” “哎呦！你瞅瞅我这破嘴，呸呸呸！” “你们俩接着逛吧，我先回去了！” 第142章 锁定胜局 回到家以后，许大茂把收音机放到密室里面，不用开很大的声音就能听的很清楚。那边梁拉娣也回来了，在打开机关下地的同时她听到了别的女人的声音。 “许大茂！你竟然当着我的面偷..” “偷什么啊？收音机啊！” 梁拉娣因为生气而涨红的脸更加的红了，此时她羞愧难当干脆跑到床上用被子把头盖起来。 “你这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要指责我偷人？没想到是收音机啊？” 梁拉娣被子捂得更紧了。 “还不跟我道歉？” 许大茂上去捅她，梁拉娣就是捂着头扭着身子来回蹬腿，许大茂掀开被子一角，冲里面放个屁然后后迅速捂上。梁拉娣闻到臭味挣扎着要把头伸出来，许大茂整个人都扑了上去就是不让她出来，梁拉娣胳膊乱挥在碰到许大茂的时候来回摸索顺着上衣往下走一把薅住他的脉门。 “松手啊梁姐！我要死了！” 梁拉娣忍着不松手，没办法许大茂松开了被子，梁拉娣出来猛吸了几大口空气，逐渐缓过劲儿来。 “松开吧梁姐！再攥下去你下半生幸福没有了！” “哼！你差点熏死我！” “我给你道歉！我错了行不？” “这还差不多！对了，这个多少钱？” “120加上票。” “这么贵？这够咱们吃多少顿红烧肉了？” “吃的咱家也不差，再说了，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一个人多孤独啊，给你找个东西排遣一下寂寞。” “以前我也是这么过来的，没事的！” “买都买了，也不能退回去不是？再说了，你以前的生活怎么样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将会迎接新生活。” “大茂！” 看着含情脉脉的梁拉娣，许大茂决定逗逗她， “三转一响都齐了，爱妃还不主动前来侍寝？” “是！” 梁拉娣还学着满族格格们的姿势做了个半蹲，身子微微弓起低头看向地面，等她恢复原位的时候，二人相视一笑，一夜春风。 这边易中海躺了五天也算是清醒过来了，身上的伤也被处理了。公安知道他醒了以后过来询问门口两个歹徒的情况，易中海表示不知情。他从来没有花钱雇凶，那个歹人在随意攀咬。公安又把那个小孩子找来让他指认易中海，对于接近面目全非的易中海，小孩子表示认不出，不过从易中海家里找到的照片可以帮助他辨认，最后确定了易中海确实跟小孩子说过话。 易中海又狡辩称只是给了他一块驴打滚让他传话，并没有雇凶杀人，小孩子也认可了易中海的说法。对于给谁传话，易中海说不知道，小孩子指认是死掉的人，受伤之人得知小孩子指认了死掉之人也改了口供，同意了他们的说法。最后定案为易中海故意透露许大茂购买粮食的事实给歹徒，本意是找人教训一下许大茂，谁知歹徒心生恶念，欲图谋不轨当街行凶，这才被许大茂射杀，造成一死一伤的惨剧。 许大茂无罪，无需为杀死之人负责。易中海提供了许大茂行踪，需要负一定责任，念其初衷并非是雇凶杀人以及身负重伤难以行动，最后决定在他伤好以后去公安拘留。负伤之人当街持刀，直接被带走蹲号子。一场闹剧最终落下帷幕。 得知许大茂遇险，娄家当即表示要派人保护许大茂被他拒绝，后来又邀请他去家里做客吃饭，这回许大茂同意了。 “贤婿啊，你受惊了！我这特意找人做了加了犀角粉的安神汤，你喝下去压压惊！” “好” 许大茂一饮而尽，然后开始吃菜。 “你看，小娥你们结婚也快一年了，什么时候去领个证啊？这样你们也好名正言顺地住在一起！” “你们舍得女儿跟我去住瓦房吗？” “这个..” “大茂啊，我们给你们物色了一个大宅子，只要你们看上了我们就给你们买下来，再好好装修改造，住进去一定舒服！” “伯母啊，你们还是没有看清形势啊！” “怎么说？” “你们出门看看周围人都吃的什么啊，你们怕女儿受苦还不想住破房子我能理解，但是你们这地主富户的名头可是一直在那挂着呢，谁都看得到。你想想啊，我一个老百姓吃糠咽菜，食不果腹，你们大操大办，一家两口人住一个四进大宅子，合适吗？” “那是他们没生在好人家！我们家小娥锦衣玉食那都是我们祖辈上一点一滴打拼出来的！她享受一下有什么问题？” “对啊贤婿，有什么问题？” “这么说吧，假如我是一个有上顿没下顿的穷人，只要我周围有一个能顿顿吃饱饭的人我就会恨他，那要是有一个人不仅住着最好的房子还吃着最好的东西，我嫉妒他要死，恨不得把他抽筋扒骨，生啖其血肉！你们明白了吗？” “嘶...贤婿啊，我们捐了这么多东西，花了这么多钱还不够吗？”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只要你有钱，在穷人眼里就是原罪。” “那怎么办啊老爷？” “贤婿啊，这个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了，有事情你得提前告诉我们啊！” “当然会，不过我就一条枪，架不住群狼啊！” “你的意思？” “伯父是聪明人，不用我教了吧？三十六计..” 许大茂说一半就看着他，娄振华点了点头。 晚上许大茂来到长街鬼市找金三爷。 “兄弟，今天来找什么啊？” “猪肉，棒子面” “还要那么多吗？” “不用就我自个儿吃！” “那就好，那就好！” “给我来五斤猪五花肉，三十斤棒子面！” “这也不少啊！” “又不差你钱！” “五花肉没有票的话两块钱一斤，有票的话一块五” “你这怎么肉还要票？还加价？” “你去外面一次不也是只能买三两肉？还限制一天一次？我这不限制的所以要价高一点” “对啊。所以我到你这多买点，凭啥你这不限制就得加价啊？” “你是不知道我们怎么来买这的这些肉！我跟你交个底，我们一次性雇几百人去排队合力买一头猪，每人买不到两毛钱所以不用登记，这样拿回来一整头自己分，这里边涉及到这么多人你就了解了吧！” “凭啥那个卖猪的让你们整个抬走？” “他来我家买粮食，买五斤给六斤！” “我懂了，票还是我留着吧，来五斤不要票的！” 许大茂交了钱带着东西回家，巷子口鬼手李已经恭候多时了。 “这把剑不好搞啊！我徒弟还要四处找铁来打！而且他还说手柄太短，剑身本来就弯，一般人握不住。” “那就对了，这可是蒙古王爷家传下来的，中原汉子没几把子力气根本拿不起来！” “你看看吧！” 许大茂接过来用系统能力一看，果然是乾隆时期的刀刃，这赵家平的复原能力果然没让人失望。 “这有三十斤棒子面，我都留给你，你自个儿分去吧，另外，我再给你五十块钱。” “好，我回去以后再跟徒弟分！” 许大茂回去把复原好的剑刃收好，然后又拿出来烧黑的剑柄和插在上面的刀出门。 “这是钱，你点点。然后这一把是个贝勒爷家家传宝刀，一次大火不小心把刀柄烧坏了，刀刃倒是问题不大，你拿回去找他修复一下。” “嗯，这回问题应该不大了。这年头只要不是修复铁器都好找材料。” 鬼手李扛着棒子面把刀收进肩膀上的帆布袋子，一溜烟连走带跑的离开了巷子。 “这老头腿脚还挺利索！” 这边，香江的一个鱼档边，猪油仔正在吃自己亲手做的米糕，手底下一个马仔跑过来跟他说有个大陆仔要见他。 “什么来路？” “他之前跟颜同手底下一个高级探目的，不知道为什么要见我们。” “颜同的人？他不知道我们雷哥跟他们现在是对头吗？” “他没带着家伙，只有几个手提箱子” “放他进来吧，这是两边压注的墙头草，还不用怕他。” 跟娄振华眉眼轮廓有七分相似的年轻人带着几个佣人来到猪油仔面前。 “你好，我代表娄家想跟雷探长交个朋友。” “看你有多少诚意了！” “来打开！” 娄家佣人打开箱子，里面都是崭新的港币，一沓沓的捆着摆放整齐。虽说跟了雷洛的猪油仔见过不少世面，但是一次性出这么大手笔的还是罕见。 猪油仔叼着的烟头都掉在了地上，他拿出一沓子拨弄了一遍，又大概看了下箱子的深度，强装着镇定点燃了一根香烟。 “这里有多少？” “这里有三十万港币，这算是我们娄家给雷探长的升职见面礼！” 第143章 从龙之功 猪油仔抬头盯着对面的年轻人，想从他眼里看出来点问题。 “我们雷哥也不能保证在竞选探长上能胜过颜同，你就不怕这些钱打水漂？” “我也没说他能胜过颜同，不过以后有更高的职位他倒是可以争取一把，要贪就贪个大的！” “这句话我爱听，也是我雷哥最喜欢的一句话！不过你能告诉我你们在大陆是干什么的吗？” “我们来自49城，我父亲在民间有娄半城的称号。” “我懂了，大地主吗！我可不保证你这一笔钱能有多大效果，现在明面上看无论如何我们也很难有机会战胜颜同。回去等我们消息吧！” 娄家一行人离开，猪油仔的笑容逐渐消失，他眼里凶狠与犹豫来回切换，刚点好的烟两口就吸没了。 “要不要做掉他？这么多钱咱们一辈子都没见识过！” “不行，他是颜同手下的人，现在雷哥还在和他耗着做给鬼佬看，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另外你派人给我盯着他，他怎么得知我雷哥要高升的消息？这个连鬼佬还没正式宣布呢！” “你说咱们这里有叛徒？” “你们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有叛徒只能是我！找几个游泳过来的大陆仔问问，49城有没有娄半城这个人！” 三大爷家门口棒梗、阎解旷和阎解娣玩耍，期间棒梗肚子饿了，坐在地上和其余二人吹牛。 “我们家中午吃的红烧肉，这还没到饭点就饿了！” “哼！我才不信呢，我爸爸说你们家穷的连老鼠都不去！” “我至少吃过肉啊！你们吃过肉什么味道吗？” “我们家也有肉，我大哥回来的时候我还吃过呢！” “别吹牛了阎解旷，你们家咸菜每个人一顿饭都论根儿的，我奶奶说了你们家老鼠都绕着你们家走！” “呸！我们家有肉的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我妈妈说了不能跟外人说！” “那就是没有了！你们骗人！大人们都愿意骗小孩子！” “才没有！我们最诚实了！哥，你带棒梗去看一眼吧！” “好吧，但是你不能出去和外人说！” “我绝不跟我不认识的人说，我发誓！” “好，那咱们进去吧！” 阎解旷带着妹妹和棒梗进屋，来到房梁正下方，然后指着上面说， “肉被我爸爸用鱼杆吊上去了,谁也够不着！” “原来你们真有肉啊！看来你们没有骗我！” “那是，我们家按我爸爸的说法就是书香门第！我们才不能撒谎呢！” “嗯，我们都是好孩子！出去玩泥巴！” 晚上回去之后，棒梗如实汇报了讯息。 “好你个阎老扣！把肉吊在房梁上不就是怕人拿吗？我还不稀罕呢！” “奶奶你不说不拿吗？” “我本来也没想着拿，就是问问，没想到他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奶奶我晚上想吃肉！” “哎呀！两个月之前不是刚吃过吗？那种东西吃多了不好，人会上火，嘴边起泡，一戳就流脓！” “啊...我不想流脓！后院那个耳房的老头儿死的时候身上都是脓包，拉走的时候还往下流呢！” “对，那就是肉吃多了的结果！你以后只要想吃肉就想后院的老头儿！” 贾张氏连哄带骗终于打消了孙子棒梗吃肉的念想儿，不过他转过头来也迅速地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她也很久没吃过肉了。 这个时候的秦淮茹也没有了结婚前后那么清纯靓丽了，岁月的痕迹已经在她脸上悄然出现，带了皮猴子一样的棒梗四年她也是身心俱疲，不过这都是人生必然经过的阶段。家里粮食自从贾张氏出狱以后就再也没有富裕过，粘火柴盒的活儿也要等着街道分配。贾家所有的重担都要压在贾东旭一个人身上，他又开始没日没夜的干，只有这样才能让家人勉强吃个半饱。 其余的没名没姓的龙套角色走的走，死的死，几乎空出来一小半的空房子。有段时间没有穿子过来重生了，许大茂紧绷的神经也懈怠了。后来许大茂也通过鬼手李恢复了剑刃、剑柄和剑鞘，他自个儿组装起来终于恢复了宝剑的全貌。 “九龙宝剑！乾隆爷的心头好！” 许大茂分别找了贝勒爷和九门提督询问关于九龙宝剑的细节。贝勒爷知无不言不过知道的并不多，九门提督也是知之甚少。许大茂去找了其他的遗老遗少，还去了专门记载前朝文献的图书馆，只是了解了大概，只知道手里边宝剑的成分、外观、配饰和材质上基本符合历史上九龙宝剑的描述。许大茂心里还是没有底，他也需要一个人给他掌掌眼，毕竟是传说中的东西。 许大茂这不问则已，多处打探之后也是走漏了风声。有心人听说神眼枭还有不知道的东西先是好奇，知道是九龙宝剑之后就放一边了，毕竟那几位接手的人凄惨的下场还广为流传，作为人们捕风捉影、道听途说的灾厄之剑，基本没有人再有心思打听。 南京那边鬼市的老叫花子自从许大茂离开之后，他东奔西走找到的宝贝接连消失，先是戴笠坟前水坑里掏换出来的九龙宝剑的残破剑身丢失，而后是从坠机山顶上采药农民手里买来的半颗碎红宝石诡异不见，最后是一块剑鞘上的碎铁片从他随身的一个上锁的盒子里凭空消失。他整个人陷入了疯癫状态，每天在大街上走着都自顾自得说九龙宝剑复活了，九龙宝剑复活了。 作为六朝古都的金陵，文化底蕴深厚，自古以来文玩市场兴盛，每天有数不清的各种古董涌现，也出现了诸如博古轩等传承老店。自鬼市老叫花子疯癫之后，有心人凭借黄酒、盐水鸭等吃食从老叫花子嘴里套到了不少的情报，更没有底线的直接让他边吃边给掌眼。老叫花子人疯但是本事没落下，找他的人络绎不绝，甚至传出来康熙一碗酒，乾隆半扇鸭的美谈，一时间广为人知。 这一天，老叫花子在一块石头上正躺着休息。一个油头小伙儿带来一竹筐的糕点和一壶黄酒。 “老头儿，给我讲讲九龙宝剑的故事吧！” 老叫花子转过身来也不问是谁，拿起来就吃。 “东西让人买走了” “谁买走的？” “不认识，蒙着脸，49城口音” “他买了哪个部分？” “剑柄！他还施放妖法把剑刃、镶嵌的宝石和剑鞘都拿走了！啊啊啊啊啊！我不甘心！那是我的九龙宝剑！” “别喊了，喝两口接着说” “他还买走了一把剑和一把刀，一块儿带走的，我忘不了那个背影！我以为我够傻了，守着一堆宝剑的残骸还想卖个高价，我以为用个残破的剑柄骗了一个更傻的，谁知道他竟然会妖法！我的宝剑！” “你还跟别人说过吗？” “没有。嗯？你为什么要这么问啊？” “不为什么，你该睡觉了！” “我怎么头有点晕，我好困！” 老头倒下便睡，油头男子起身点上一根雪茄，转过身来目视北方。 “父亲的遗志由我来继承！” 男子走后老头儿一觉睡过去再也没有醒来。几天以后一个找他来鉴宝的人发现了他冻僵的尸体，之后九龙宝剑带来厄运的传言就又开始甚嚣尘上。 油头男子很快通过金陵地下世界的消息掮客得知了买走黑市两把宝剑之人住过的宾馆，又经过一番走访调查找到了接待目标的工作人员。在雇凶绑架并动用私刑之后，油头男子终于问出了来人的名字。 “许大茂！一场好戏才刚刚开始！”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寂，雷洛在与颜同争夺一地探长的交锋中落败，不过英国鬼佬上级直接委派雷洛作为总华探长，级别高了颜同一级，自此时势完全偏向了雷洛一方，颜同与他再难以同日而语。 成为总华探长第一周就有无数黑白势力向他靠拢，猪油仔作为雷洛手下第一话事人，帮他对接所有业务。作为从龙之人，娄家长子成为猪油仔率先向他推荐的功臣，并受邀参加了雷洛的家宴。 “49城大地主娄家是吧？以后在香江报我雷洛的名号，没有人可以招惹你们家的生意！” 雷洛以及家人、猪油仔和娄家长子一家在一起拍了一张合影，雷洛微笑着与娄家长子握手，画面定格。 回去之后娄家长子洗出一个最大的照片放在家里客厅，谁来做客都无法逃离照片中雷洛的目光。 娄家长子又将照片洗了大小十几张然后通过信件发送给了远在49城的娄振华。 第144章 悲惨穿越 时间很快来到七月份，不出意外的话就出意外了。作为轧钢厂两位工程师子女的林浩，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家境殷实。父母二人自从去了西北支援建设之后就一直杳无音讯，不过按月打来的生活费一直没有断，这让林浩在四合院其他人都很困难的时候也能顺利填饱肚子。 好景不长，自59年初以来，林浩再也没有收到过信件，直到厂里的李怀德亲自出面送上慰问品和抚恤金之后，林浩才大概知道了父母出事的真相。 没有父母的厂里身份作为威慑之后，四合院的穷苦邻居们三天两头过来借钱和借粮票，起初林浩还是好心借了，谁知道一传十，十传百不仅是本院儿的，连隔壁院子的都来跟他借粮票，他不好意思拒绝那些哀求他的人，只是好心的让他们留下字据，以后还就行。 随着林浩的积蓄见底，借不到粮票和钱的人变了脸色，开始对他恶语相加，甚至把自己吃不上饭的原因都赖在他身上。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怎么是他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能无师自通的呢？ 后来这些人干脆上手抢林浩的口粮，等到他家徒四壁没有东西可拿的时候才彻底放弃，颇有一种吃绝户的感觉年轻的林浩在饥恶、痛苦、悔恨、委屈、不甘等种种原因作用下惊惧而死。 恰好在这个时候，后世一名机械设计专业研究生在毕业答辩前夜手冲释放压力的时候突然暴毙，随后重生到这个与他同名同姓的林浩身上。 “卧槽，我这是重生了？我也叫林浩？” 随后原主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之中，林浩闭上眼睛接受海量画面带来的冲击，随后他满身大汗醒过来，赶紧找到水缸里用葫芦舀水一口气喝完，这样才舒服了一点。 “这肚子饿的不行了，再不吃我这身体要报废了！” 林浩扶着墙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将门打开，身体就虚弱的扑倒在地。 “叮！检测到宿主，是否绑定？” “是！” “绑定成功！宿主可以随时开启签到！每十次里面必然有一次特殊签到，赠送物资礼包和个人空间。首次签到必然赠送物资礼包和个人空间，是否签到？” “快签！老子要饿死了！” “叮！宿主首次签到，赠送物资礼包一立方私人空间。” “快打开礼包！我要昏过去了！” “宿主打开物资礼包，包含匕首一把、雪里红半斤、复合弓一副、雪地靴一双、手摇式脱壳机一架、望远镜一个、大黑十一张。” “卧槽，就一个雪里红能吃！这玩意儿越吃越饿，没办法了，给我留下一个当种子其余都给我拿出来？万一以后能种植，也算有点念想。” 等雪里红到了林浩手里，他一个个都放进嘴里咀嚼几下，囫囵着都吞了进去。胃里有了东西，林浩感觉稍微好一点，勉强直起身子靠在墙上喘气。随后在胃酸和雪里红汁液的合力之下，林浩肚子里翻江倒海，一口气又都吐了出去。然后林浩又吐了几口酸水，整个人意识开始模糊。 “我难道要做最惨的穿越者吗？这才过来没有五分钟！” 就在他要闭眼的时候前面出现一个人影。 “有吃的吗？给我吃的！” 林浩颤颤巍巍递过去一张大黑十， “你来晚了，大黑十已经淘汰了不用了！不过看在你可怜的份上，这几块艾窝窝送你了！” 人影拿走大黑十留下一个油纸包，林浩伸过去手一把撕开纸包拿起一块就开始狼吞虎咽，几块艾窝窝下肚，林浩闭上眼睛等待身体恢复。 路过的邻居只是看了一眼林浩也没人上前帮忙，都怕死在自个儿怀里。几个小时以后林浩被太阳落山之后阴凉的地气唤醒，林浩挣扎着站起身要回屋子里，他也没有忘记把油纸带走，上面还有不少碎屑，回去之后还能舔一舔。 关上门坐在椅子上，林浩恢复了些体力，他拿起油纸舔上面的碎屑，然后舀水来喝。随着体力逐渐恢复，他也能勉强直起身子活动了。他把剩下的唯一个雪里红想种在空间的土地里，结果空间里什么也没有，林浩除了大叫一声以外别无他法。 林浩沿着屋内扫视了一圈没发现值钱的玩意儿，直到看到桌子上那个发黄的梅花纹笔筒。 “这玩意跟多少年没刷的牙似的，应该是个宝贝” 林浩拿着笔筒就要出门，不过他这回有点理智了，拿上一个破口袋把笔筒包着就要出门。路过许大茂家门口，里面飘出的香味让他肚子一阵乱响，他的体力还很虚弱，而且且他发现自个儿走到大门口就要体力透支了。 “呦！这不林浩吗？干啥去啊？” 许大茂喝着压缩饼干和麦乳精混合泡水的粘粥，林浩明知道是陷阱但是他也挺不住了，顺着味就进屋了。 “想喝吗？” “想！” “把你拿的东西给我看看！” 林浩拿出来放桌子上，眼睛一直盯着那碗香气四溢的粥。 “一碗五块，行的话你就坐下喝。” “我没有钱了。” “这玩意值点钱，我就给你算十五” “这是前朝象牙的，肯定值点钱！” “我也不用骗你，去黑市一个差不多的清康熙象牙梅花纹笔筒顶多给你十块。” “不可能！” “你想想啊，你自个儿多久没吃肉了？我上次看见一个人满大街卖自个儿的象牙笔筒没人愿意要，最后一个文物公司的伙计路过跟他用二两猪肉加八块钱换走的。” 林浩已经等不及了，拿过来不管多烫一饮而尽。 “再来一碗？” “来！” 许大茂又给整了一碗，他还是一口干了。 “还要？” “对！” 许大茂又给做了一碗，这回他一口一口地开始喝，仔细品尝味道。” “这麦乳精配着压缩饼干是谁想出来的搭配？还挺好吃的！” “那是你饿了！” 林浩往后挪一点靠在墙上，整个人闭上眼睛迅速进入梦乡。过了不到两个小时，天已经完全黑透了，林浩被尿意憋醒。他起身出去放水，然后回到许大茂的屋子。 “缓过劲儿来了？” “恩！” “你吃了我三碗，这个笔筒就放这抵价了” “我能赎回来吗？” “就知道你不信，去长街鬼市打听一下康熙象牙笔筒的价格再回来找我” 林浩不相信许大茂，他亲自去了一趟，在鬼市门口被拦下要摊位费。 “我就想卖个象牙笔筒，康熙的，你看我能买多少钱？” “笔筒啊？有的是，管你象牙还是紫檀什么的一律十块！” “这么便宜？” “你这是第一次来吧？这年头吃饭都费劲谁还玩古董啊？大家伙儿都卖，价格自然下来了。你要是真当自个儿的宝贝留着，60年以后兴许能卖上个价。” “我进去看看行不？” “嘿，你这个人还不识好歹！得，你进去吧！要是让我们发现你偷偷卖以后你别想再进来了！” “成！” 林浩进去看了一圈，果然文房四宝卖的最多，相关的也不少，一问价格都是十块钱甩卖，他也彻底的认清了形势，一声不响地回了自己家。 “这穿子不行啊，空间那么小还不能种东西” “他的礼包才是惨呢！能用的只有雪里红和一张大黑十” “又是你的手笔吧？” “我看他系统这么抠都不好意思动手了！” “看看吧，他能掀起什么风浪！这么久没活动了，身子都僵住了！我的镜面匣子饥渴难耐啊！” 第145章 略施小计 林浩回去倒头便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 “体力算是恢复过来一大部分了，该搞点业务了！系统签到！” “叮，宿主签到，获得初级生产线改造手册一份，本地粮票五斤，大黑十两张，自行车票碎片一份（三份合成一张自行车票）” “看来还是离不开轧钢厂啊！” 林浩收拾一下文件证明来到轧钢厂。 “站住！请出示你的证件！” “我叫林浩，我父母都是厂里外派的工程师，我最近想开了，希望来到轧钢厂工作。” “你是林工的儿子啊，进去吧，厂长办公室进门直走到底然后左拐就到了。” “哪个厂长管生产啊？” “李怀德厂长，他办公室在直走到底右转第一间办公室” “好谢谢啊！” “不客气！” 林浩直接来到李怀德办公室敲门。 “请进！” “李厂长你好，我是林浩。” “林浩啊，我之前跟你见过。” “对，在四合院。抚恤金什么的都是厂长亲手交给我的。” “我对于林工夫妻的意外深感同情，厂里对于他们的补偿已经十分慷慨了，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林浩一听这话有点想乐，估计是李怀德以为自个儿又来要钱了呢。 “李厂长你误会我了！我不是来要钱的，我是给你送钱来的！” “哦？你接着说！” “我自小跟随我父母学习机械设备的知识，对于设备的生产和改造都有一定的了解，我希望我可以通过改进咱们的机械设备和生产线减少事故伤亡，降低成本，提高生产效率。” “这个我也想啊，你知道现在我们的设备图纸都是由苏联人掌握的，我们按照他们的设计来才有今天的成就，如果随意更改首先会影响两边的关系，其次如果改错了对方不仅会对我们的合作产生不好的影响，还可能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这样，我想先在轧钢厂技术科挂个职，然后利用这个身份去通过工程师考核，之后再进行改造就有理有据了吧？” “这个，你考试需要多久？” “挂职当天就可以报名，具体考试要看上级安排了。” “好，我同意了！你下午去办手续，明天直接来上班。” “我今天就可以直接上班，我父母之前吃饭时候反复谈起过如何改造咱们的生产线，难的不说，生产成本降低百分之十，工作人员减少百分之二十还是可以做到的。” “真的？” 李怀德激动的直接站了起来。 “我以我父母的荣誉作为担保！” “好！今天我破例给你一个十级技术员的岗位，这已经是我能给到你的最高的职位了，再往上的工程师级别那就不是我一个厂长能决定的了！” “好！那我这就去办手续，今天下班之前我就给你画出来草图，不需要大改，小修小补就可以有明显的效果！” “好，我就在这里静候佳音了！” 林浩办完手续就直接来到技术科办公室。作为一个新人，还刚满十八岁大家伙儿显然是认为他凭借走李怀德后门，以自己出意外的双亲为敲门砖通过不正当手段获得的技术员岗位，所有人都对他的行为感到不齿，自然在他寻找资料的时候贡献了不小的阻力。 林浩也不在乎，凭借自己后世的丰富理论知识加上系统傻瓜式作弊手段，这群小卡拉米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林浩仅凭设计图纸和车间的现场实操就总结出了一系列的改进措施，当然超出时代太远的设计他也不敢拿出来。他原身在四合院最羡慕的就是抓敌特穿越者的许大茂，只要是多说两句脏话就能找出重生者的诡异技巧让原身的林浩奉之如神明。现在的林浩也怀疑许大茂也是重生者，不过他一没枪二没一身武艺，想跟许大茂硬碰硬那根本不可能。只能苟下去。林浩不知道的是，许大茂在他重生这副身体的时候已经等在他门口了。 中午吃完饭，林浩带着李怀德来到三车间，只凭借两个工序前后的调整和初步分工的流水线安排就让三车间的操作工人减少百分之五，与一二车间相比速度不仅没有慢，还快了将近百分之十。 这让李怀德十分震惊，他对林浩的改动大为赞赏，应林浩要求破例给他开了一个只有工程师才能拥有的单间办公室。 多余的员工被暂时安排到其他岗位，不过自从他们被裁减下来命运基本已经注定了。 三车间人员被精简的行为一石激起千层浪，这在轧钢厂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很多凭借蒙荫祖辈才能进入厂子混日子的员工们慌了，离开了轧钢厂，他们生活即将陷入黑暗。林浩办公室门口被人泼脏水，吐口水等不雅行为层出不穷，林浩只要稍微向李怀德提及此事，那搞卫生的人员迅速过来把门口清理干净，还派了两个保卫科的人员全天候站岗，至此这种不文明行为才烟消云散。 李怀德这段时间也没闲着，不少员工过来走后门，送各种礼品希望不被精简，李怀德也挑好的收，送白面咸菜之类不值钱东西的通通打回去，这其中就包括了贾东旭。 作为挣扎求生的贾东旭，手底下本来就没多少钱，一大家子都要吃饭，他自然送的东西也不怎么样。但是这林浩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一直悬在脑袋上，谁都害怕哪一天自己被精简了。慌乱之下，贾东旭拉上孩子当靠背再次做出了疯狂的决定。 他带着被退回来的好酒和腊肉让秦淮茹给许大茂做了一顿饭，之后去了许大茂的房子跟他喝酒诉苦，自己喝一杯让许大茂喝半杯那种喝法把自个儿往死里喝，许大茂拦都拦不住，直到贾东旭喝的烂醉如泥不醒人事。 许大茂被他的情绪感染也没少喝，虽然还有意识也不多了。迷迷糊糊就看到秦淮茹脱了他衣服，任凭他怎么反抗也无济于事，只能听之任之。秦淮茹似久旱逢甘霖疯狂索取，许大茂招架不住缴械数次直到小兄弟再无半点反应秦淮茹才作罢。之后的事情，许大茂已经记不得了。 梁拉娣拒绝了参加秦淮茹与贾东旭请许大茂的饭局的邀请，中途也没有去打扰他们，等秦淮茹架着贾东旭离开以后才偷偷过来给许大茂收拾。 “这是喝了多少？贾东旭还吐床上了，也不知道清理，真恶心！” 梁拉娣又看了许大茂，衣衫不整，裤子上还有水渍，身上也是酒味混合着菜味儿，十分难闻。梁拉娣也是把他外套给脱掉拿到一个盆子里泡着，然后把现场清理一下，之后给许大茂盖上被子。 第二天，许大茂起来之后头痛欲裂，而且还腰酸背痛，不得已他起来之后出门让梁拉娣给请了假回家休息。 贾东旭第二天也请了假，又给许大茂送过来八十块钱。许大茂思考一下大概猜到了他的意图，利用穿梭箔帮他的子弹设计好寻蛋路线，随后吃了点东西恢复身体。 该来的还是来了，在林浩的一番调整之下轧钢厂三个车间精简人员达到五十人。厂里给了两个选择，一是拿着三年工龄买断的赔偿款和三十五斤棒子面走人，二是继续留在轧钢厂降职转岗没有补偿。大部分选择了一，也有极少部分选择了二。 这次精简，长期来看大概降低了轧钢厂百分之十五的成本，因为人员少了不仅发生事故的概率降低了，紧张的粮食供给也得到了一定的缓解，余下的工人虽然活儿均摊下来多了一点，工资没涨，但是每个人分下来的粮食多了，皆大欢喜。 李怀德利用自己的关系找到上级破格为林浩单独设置了一场工程师考试，他利用丰富的知识储备和系统的辅助成功通过考试，成为轧钢厂目前最年轻的工程师，岗位工资也提升到了9级的待遇。林浩都不用自个儿说，之前那些在他这占过好处的一个个排着队把吃进去的吐出来，林浩手里的钱和票据的数量一举恢复到原来七成左右，账本上借据也划掉了大部分，除了院子里面的几个人的，一场悄无声息的复仇正在上演。 第146章 灯下黑 时间来到第二次特殊签到的时间，林浩签到获得空间扩张一次，并获得了苹果和鸭梨的种子。扩张后的空间总共两个立方，新扩张出来的空间地面上有一层薄薄的土，林浩控制一颗苹果种子种在土里并浇水。 “林工，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林工，我对咱们的车床做了些修改，只要外加一个轴承盘，配合钻孔就可以实现随时换钻头，省的来回调换了。” “想法不错啊学成，图纸留下吧，我研究一下再给你答复。” “好，林工，我这就去忙了” 望着赵学成离开的背影，林浩感觉到了威胁。 “这小子学什么都快，刚上手的图纸几天下来就能融会贯通。要不是他没学过机械设计，我这个位置早晚都要被他夺走。” 林浩把赵学成的简易图纸拿起来看了一眼，随后扔进最底下的抽屉，里面都是署名赵学成的灵感草图，数量不下数十张。林浩把抽屉锁上，起身来到旁边的沙发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李怀德现在已经离不开我了，杨厂长那边也在拉拢我，三个车间主任排着队给我送东西，要不是我自个儿上面没人，我早就离开这个轧钢厂了。这个年代实在没什么意思，轻轻松松获得别人一年的工资。以我现在9级工资的工程师外加厂里设计补贴、工艺补贴、技术指导补贴等等我现在一个月到手将近二百元。真是有点独孤求败的感觉！” 中午，其他人都去食堂吃饭，只有林浩在办公室享受他独有的外送服务。八大楼的名菜他制作了八个串在一起的齿轮，每个齿面上都刻上一家的招牌菜，每天靠一起转动齿轮来决定今天的食谱。之后他会打一个电话出去，那边接线员知道以后会立即告诉身边等待的八大楼的伙计各自的菜名，然后伙计们会迅速跑到自个儿的店里点菜，做好以后再坐人力车来到轧钢厂送饭。 林浩看着满桌子的美食也是食欲大动，自顾自的倒上一杯茅台，就着白米饭吃菜。酒足饭饱之后，各楼伙计会挨个进办公室听林洛的点评，然后把自家的剩菜收走，还能拿到五毛钱赏钱。 林浩办公室旁边的一个仓库空地上摆着几个木箱子，八名伙计凑在一起吃饭，每个人掏出各自的干粮开始吃林浩的剩菜。 “这林工真是个土财主的待遇啊，天天这么吃他也不腻？” “哎呦喂，你才吃几天饱饭啊？以前啊是没碰见这样有钱的主，要不咱们几个还在店里饿着肚子喝西北风呢！” “就是，我们楼都让少东家给整关门了，好在这位林工托人找到了我们的几位大师傅，如果要是想吃他们做的菜林工按酒楼的价格给钱，你是不知道，林工就这一句话，救了多少的人家？我们那赵师傅都七十六了，每天中午就在家等着林工翻他的牌子，这不今天这就是我们赵师傅的看家绝学芙蓉鸡片，我就跑个腿儿不仅能拿五毛钱还能白吃一顿饭！” “你们家大师傅这手艺没的说，可惜是酒楼没了！” “那都不叫事儿！我们大师傅就在家里备着材料，这一只鸡做了这盘鸡片剩下的都能自己落下，而且还是按酒楼菜谱的价格八块钱给的，你说说他能拿多少？” “哎呦喂，这也太合适了！我们楼的师傅要是知道了那一个个干脆都回家等着做了！” “你就看到了贼吃肉没看贼挨揍啊！这位大师傅是轮到了，也有他轮不到的时候，那自个儿家天天吃鸡谁顶得住啊？” “啊？还有这么回事儿呢？那他也挣不了多少钱！” “李师傅还好点，这个星期轮到两次了一次是芫爆散丹，还有一回是九转大肠。” “那我问个事儿啊，这师傅要是备了料，林工这抽不到，是不是几位师傅要自个儿把菜都炒了吃？” “不用想也是啊，这就是没有酒楼当靠山的坏处！” “这饺子剩这么多啊？林工不爱吃吗？” “林工说他爱吃米饭，每次饺子就是吃一口也会付整份儿的钱！” “那你小子捡了个大漏！” “那是！我这周走运，都连着吃三天的饺子了！那搁以前想都不敢想啊！” “林工大好人啊！” “话说，有句话我闷在心里很长时间了，我就想问问林工一个月赚多少钱啊能这么吃？” “我哥在二车间翻砂，他说林工现在九级工资的工程师，还有一堆的补贴，一个月，起码这个数！” “多少？二百？我滴个娘诶，我一年也挣不出来这些！” “羡慕也没用，那也不是你滴！” “你说林工晚上咋不再来一顿？” “林工下午都被其他的厂子拉走了，只要林工挥挥手，那机器哗哗地就往外冒零件，都用不着那么些人了！” ”你也太能吹了！” “饺子给我留几个啊！” 下午，一辆小汽车来把林浩接走了，他在三人的陪同下来到了机修厂。 “林工，欢迎，我是崔大可，现在是机修长技术科的科长。” “崔大可，你好，我是林浩” “林工今天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莅临指导，我代表机修长技术科上下对您表示衷心的感谢！大家欢迎林工！” 在崔大可的带动下，所有工人一起鼓掌，林浩在人群的簇拥下来到了技术车间进行指导。随后又在机修厂参观了一遍，在路过医务室的时候发现了上锁的门。 “厂医室没有人吗？” “这个我们这里地处偏远，一般很少有医生愿意过来，即使有后来也想办法调走了。” “那你们厂子万一出现事故怎么处理啊？” “我们白天有聘请临时卫生员过来值班，不过一般他们晚上下班的早，您今天过来的时候她们已经离开了！” “那就好，生产安全最为重要，一定要让受伤的工人接受妥善的治疗！” “一定一定，林工的指示我们牢记于心！那个时间也不早了，那林工咱们去食堂简单吃一顿便饭吧！” “好” “去，把南易从仓库给我叫来，组织上需要他的时刻来到了！” 林浩不在厂子的时候，除奸小组已经在开会了。 “大茂啊，你看这个林浩有多大可能是敌特？” “看不好，也就一半一半吧” “怎么说？” “作为重生这一条，院子里没人发现林浩死过。再一个他机械设计方面的知识说传自他的父母也是有理有据。林浩父母是厂子支援西北的着名工程师，家教好一点无可厚非。” “那他一顿饭八个菜也太奢侈了，还让人给送来，这有反常理！” “李哥说的对，林浩父母出事前一个八级一个九级，二人加起来工资有二百多了。这几年林浩一直是一个人生活，多少有点积蓄。 再者，他自己也考取了工程师，加上他在本厂的几项补助工资也来到了二百左右，这个收入水平他没有出去嫖、没有金屋藏娇，没有置办地产、没有挥霍买东西，这对于一个人已经很难得了。况且他还出去巡视指导其他厂子，那些补助加起来也得有一百多了吧。有了这么一笔巨款，只是吃的奢侈了，我觉得他家教还是可以的。” “他才十八岁啊大茂！” “张哥说的也有道理，这个年龄是目前唯一说不通的地方了，就算是天才也太天才的一点。” “就是这样大茂才说这是一半一半的概率吧？” “嗯。林浩为厂里做了很多的贡献，他所有的长处都有迹可循，不能轻易划分为敌特，我觉得还要观察一段时间。” “我也支持大茂的观点，不能放过一个，也不能冤枉任何人！” 许大茂与琦哥等人吃完饭天已经黑了，在回去的路上被巷子口的鬼手李拦住了去路。 “好一手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啊！用三样东西混着来竟然让我和徒弟把九龙宝剑给修好了！我鬼手李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气！” “你也知道那个是修复的，跟真的不一样！” “我知道，但是你要告诉我啊！你这招灯下黑玩儿的，我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它！” “你不也过过手吗？再说了，想看的话找你徒弟啊！” “那不一样！我徒弟做的终究不是我做的！” “你该庆幸不是你做的，我已经收到消息，我买剑柄那个老头儿已经死了，去南边接待我的人也死了，香江那边有人出十万港币要我许大茂项上人头，你说这把九龙宝剑这个烫手山芋你还敢接吗？” “啊？别别别，我没见过，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知道就行，回去告诉你徒弟，口风紧一点儿，要不你们俩指不定哪天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稳妥点你干脆别告诉他或者你干脆烂肚子里！” “我不认识你！呸呸呸！” 鬼手李一溜烟儿跑了，许大茂嗤笑了一下转身回家。 第147章 一锅端 许大茂不知道的地方，一个十一人的小队已经整装待发，目标正是他自己。 “此去必然是九死一生，只要击杀目标，活下来的人也几乎没有可能回去。你们的家属每人可以获得一万美刀，祝你们好运！” 大背头矮个男子叼着雪茄离开了场地，其余十一人整装待发，趁着夜色乘车来到南锣鼓巷。 夜深人静，巷子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十一人的队伍装备好武器沿着墙壁向95号迅速突进，在抵达95号门口的时候两侧的墙上突然站起了一排排的士兵枪口居高临下对着他们，同时两边的院墙之内一个个大的探照灯亮起，强烈的灯光照的巷子内宛如白昼。 “投降吧，你们的计划暴露了！” “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计划？” “你们收买的几个人拿了钱大吃大喝，肆意挥霍，很快就被热心的群众发现并被举报到街道，抓起来还没招供就自个儿都招了！” “真是一群穷鬼托生的！” “再次警告！立即放下枪！” “大军，怎么办？” “口岸那边我们派人渗透过了，被抓住被问话不说还要被当众枪决，左右都是一死，跟他们拼了！” “开枪！” 这边十一人刚开始抬高枪口，两边的五零冲的交叉火力倾斜而下，十一人无一例外都被打成了筛子。 “收队！报告长官，全歼敌人十一名！” “把尸体带上，清理现场！” 这边许大茂接到了通知没有出门，第二天开始巷子里开始流传昨晚的传说。 “昨晚上那跟放鞭炮似的，那起码有几百发同时起爆！” “我起来看到地上的血迹和墙上的弹孔了，那场面太惨烈了！” “听说对面死了十几个人，都给打成筛子了！” “你说咱们胡同怎么净招惹些敌特啊？” “那谁知道！” 经过了尸检，十一人都是普通人，并不是那种敌特，好在量大，集体的荣誉还是没跑了。 第五天晚上，许大茂被邀请来到西山郊外的荒地里。 “大茂兄弟，这些都是泄露机密的叛徒，尤其是你家的位置，今天让你亲眼看看他们的下场！” “多谢李老哥了，我赶明儿请你吃饭！” “把人犯带上来，验明正身！” 一个个被麻绳反绑双手，头套黑布袋子的人犯被带到一面土墙之前，随后被一一摘去头套跪倒在地。 “王狗剩、王土鳖” “我告诉你们！我爹是局长！我爷爷是省长！你们敢杀我就死定了！” “就是我和我哥一样，我们都是名将之后！” 一对兄弟被摘下头套的时候开始大放厥词，李前进没理他们，随意抬手 “上膛！” “住手！我错了我不该欺骗你们！我什么也不是！我就是在半掩门里说了几句许大茂的坏话你们凭什么抓我啊？” “是啊！我哥除了说许大茂是轧钢厂的，长得马脸小胡子样子和家住南锣鼓巷95号以外什么也没说啊！” “我也不知道这么就被敌特听去了！不关我事啊！呜呜..” “你们不能这么欺负人！我让美国总统来打死你们、还要诛九族！啊啊啊..” 两个人背靠背看着一排枪口开始哭，战士们开枪把二人打死，平均每个人身中数枪，都打在前胸。 “妈的，呱呱叫的跟黑老鸹似的，吵的我头痛！” 李前进走过去夺过一把战士的冲锋枪对着二人一通扫射，不过瘾还又上了一个弹夹打光。 “叫啊！再叫啊！你们俩在狗叫什么！” 李前进又补了几脚，随后把枪丢给一名战士回到许大茂身边。 “真他娘的晦气！” “打死了已经，你就消消气。” “后面还有呢，你听听他们说的” “赵书声” “你们要讲良心啊！都知道我不认识字的，非要说我传递了什么机密，那就是一幅普通三进院子的房间分布图，后院的一个房子画了叉子..” “乒乒乒..” 几枪之后赵书声中枪倒下， 接下来是一个斜长刘海的黑瘦男子， “钱钟山” “哈哈哈，想杀我塞外飞仙钱钟山你们还嫩了点！许大茂，下次见到你就是你的死期！” 钱钟山一个右滚翻迅速躲在刚死的赵书声身后，战士们反应过来赶紧调转枪口射击，子弹大部分留在了赵书声体内。 钱钟山回身一个神龙摆尾正中赵书声的后腰，巨力推着赵书声尸体向战士们飞来。战士们下意识射击最近的赵书声尸体，钱钟山趁此机会脚踩土墙之上的一个小土坑飞身翻墙而去。 “哈哈哈哈..” “坏了，他要跑！” “放心许老弟！” 钱钟山还没落地，旁边蹲守的一名战士发射巴祖卡火箭筒一击命中，钱钟山炸成了碎片。 “哇！你还留一手！” “那是！” “他犯了什么罪？” “他呀，利用自己的轻功潜入你的办公室放了炸药，出来时候被保卫科的人发现，一梭子打中了他胳膊才把他抓住的。” “那他该死！” “最后一个了” “孙黑娃！” “各位老总行行好吧，我还是个孩子！下个月才十八！我只是接了他们送来的一只烧鸡，他们也没说让我做这个装二十斤火药的烟花要干嘛啊？我这还有钱，只要几位老总留我性命，我一定..” “开枪！” 李前进不让他说完就打断他发号施令，孙黑娃应声倒地。 “李老哥，这..” “烧鸡是真烧鸡，肚子里面有两根黄鱼和二百块钱，另外一张纸条让他做二十斤的轰天雷，必须是纯黑火药的，不能掺假。你别看这玩意儿能做烟花，二十斤足够把你办公室掀翻了！” “哎呦我，这小子挺黑啊！二十斤黑火药那我不得粉身碎骨啊！后面指示的人找到了吗？” “他们的头儿早就坐飞机飞回南边了。” “那也没办法，先这样吧！” 香江一艘豪华渔船之上，49城回来的矮个油头男子在品尝一条东星斑。 “大佬，对面来人了！” “让他们上来” “你能跑回来居然还有胃口吃饭？” 黑风衣寸头男戴着墨镜点燃一根雪茄。 “你们也没有人说过那个家伙能叫来军队的人！我手底下十一个好手全死了！” “还不是你手下人的水平太次？这么隐蔽的事情居然就随便找几个烂仔去做？结果还没开始就被包饺子了！” “我手底下毕竟死了这么多人，任务没办成还有一半钱拿，这是我们事先谈好的！” “钱钱钱！你这条癞皮狗除了钱还能办成什么事情？” 雪茄男从手底下人手里接过来一个箱子一把砸在一桌子菜肴之上，随后又一脚把桌子踢翻，才吃了两口的十寸东星斑带着汁水直接被甩到矮个子衣服上。 “连狗都知道完不成任务没有饭吃，你居然还敢跟我要钱？就这一箱你拿去喂养你手底下那群大圈仔吧！” 雪茄男子转身离开，矮个男子大气不敢喘，一声不吭的看着雪茄男子下船，左手握住的鱼骨把手心扎出血他都没在意。 “大佬！咱们干他们！” “他后面是军统！你想死吗？” “我听说是个女的？怎么会是军统？” “那是戴笠手底下十个女特务之一，还是他的姘头，内战时候就跑过来了，我这条臭泥鳅她一根手指就能捏死！” 矮个男子默默用手在身上来回擦了一下，然后打开箱子，里面是崭新的美元。 “去换十一万港币给他们家人送去” “挑人的时候不是说给一万美元吗？” “我丢！没看到老子都没拿够钱吗！” 矮个男子把钱连带着箱子直接砸在说话小弟的身上，小弟没敢抬手，任由东西砸在自己身上，美金散落一地。 矮个男子的马子从旁边一个房间出来指挥人把钱收起来，也让人把桌子和地面清理干净。 “不要着急，以后有的是机会。” “这一单都干不好，以后谁还敢找我们？” “他们自己有能力为什么不亲自去做？肯定是怕出事情连累到他们，本地佬不敢掺和大陆的事情，那一定会找敢去的，这油麻地除了你没有人再敢接这种活了。” 女人见矮个子不说话，招呼人再给他做一桌子饭，东星斑又给做了一条十二寸的。 “鱼，我就爱吃大的！” 矮个子看到大鱼脸色好转了不少，一筷子就从脊背位置开始吃，女人也陪着他吃，在鱼鳃下和腹部位置各夹了几口就不再碰这条鱼了。 第148章 媳妇登门 过去了几个月的时间，易中海终于能出院了，在一大妈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的家。 “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跟我说一遍。” 一大妈照做，然后去给准备午饭了。 “许大茂没压住又出来一个林浩！这日子还有法过吗？” 这个时候有人来敲门， “进来！” “那个易师傅，林工说晚上要开全院大会，你到时候一定去啊！” “我知道了光福” 刘光福就通知了易中海一家，随后就回家跟父亲刘海中汇报了。 “跟他说了” “他什么反应？” “就说知道了，别的没说” “不应该啊！这种对他不利的人出现他不可能一点事儿没有！你过去上他窗户地下偷听去，有什么话回来跟我说！” “啊？我也没干过啊！” “你跟光天没少偷摸儿地去听人家墙角，轮到正经事儿你给我撂挑子？赶紧过去！” 刘海中抬手就要打，刘光福捂着脑袋跑了出去。 刘光福一直在易中海窗户底下蹲着听，除了易中海让一大妈拿东西以外没听见过什么特别的。 “光福干嘛呢？” “解成哥！我晒太阳呢！” “你这都背阴了晒什么太阳啊？” “那个我爹让的！” “你爹？那继续晒吧！” 阎解成轻哼一声回家了。 收拾了一番过后，阎解成好好洗了几把脸，然后把头发反复捋顺，换上常年不穿的好一点的衣服，把自个儿东北带回来的肉挂在柜子旁边的一面墙上。 晚饭时间前后，于莉跟着媒婆来到阎家。 “来了，喝点热水解解渴！” “这小伙子真好啊！你看多利索啊！” “嗯！” 于莉害羞地低着头，虽然被媒婆介绍了不少家了，但是碰见生人还是放不开。阎解成看她的状态也颇为满意，这扭捏的姿态只有黄花大闺女才有可能。 媒婆看两人你说我接的状态就感觉有戏，时不时也插上两句嘴。 三大妈买菜回来正好碰上骑车回来的三大爷，两人一块儿回家。 “怎么样了他们？” “女方家里太困难，上边还有两个哥哥，在家准备考大学呢！” “她都十八了，她两个哥哥也得二十好几了吧？不干活就吃闲饭？” “我打听了，人家哥哥说干活影响学习！” “嘿！天底下哪有这种偷懒的说法？想让咱们家帮他们家养儿子，门儿都没有！” 进了屋儿，媒婆赶紧上来说话，把阎解成一顿夸，然后也说了阎家的好话，再抠门的三大爷这次也破例留下二人在家吃一顿便饭。 三大妈用腊肉肥的部分炼出来一点油，拿出去一半，剩下的和泡发的蘑菇一起炒了一盘菜。拿出去的油一半炒了大白菜和土豆片，另外点进了一锅汤里。汤由兔子骨头熬制，加入了菜叶子，然后磨下来兔子肉的碎屑增添肉的风味。和面的时候加入了骨头汤，做出来的二合面窝头松软可口。 “哎呦呦，你瞅瞅！人家还能吃上肉呢！” “今天就简单吃一顿，后面墙上还挂着肉呢，以后嫁进我阎家有肉吃！” “这汤好鲜啊！我不知不觉喝了大半碗了！您家的手艺真不赖啊！” “于莉啊，多喝点汤，以后嫁进来你天天都能看见肉！” “嗯！” “于莉啊，我回去就和你父母说，这家要是嫁进来以后就等着享福吧！” “于莉啊，我知道你家还有两个哥哥，我们家虽然不能帮你们养着，不过要是走走关系，去我们学校当个代课老师还是有希望的！” “哎呦喂，那可太好了！这于莉家因为这两个哥哥那是白跑了多少家啊！光媒人都换..那个蘑菇用油炒原来这么好吃，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媒婆差点说漏了嘴。她自己背地里别人给起的别名就是大嘴婆，算是附近小有名气的混子媒婆。她谈成的不多，谈崩了的可不少，甚至还有两家现场打起来的，她名声不好的原因多半是因为那张破嘴。 于莉这边父母十分着急，家里孩子本来就多，两个儿子还能不干活就不干活，这都指着把这个大闺女嫁出去能减轻家里的负担呢，顺带让男方家里接济于家。媒婆没少找，但是听说嫁女儿还要养大舅子，还是两个，一般媒人都不敢接他们于家这个活儿，找了一圈才找到今天这个大嘴婆。 大嘴婆知道自己的名声不好，本来活儿就不多，这送上门的一般是来者不拒，能跑一家是一家，没少挨男方家的白眼和刁难。这几天就于莉这活儿她带着跑了有十几家，不是被骂出来就是被哄出来的，于莉在后边跟着都不敢大声说话。 大嘴婆表示回去和于家商量，尽快给个结果。于莉跟着大嘴婆出门离开了阎家。 “真是太谢谢您了！要不我都没人要了！” “说什么话呢这是！咱们女人啊，到哪都不会缺少捧臭脚的，只要一个男人来捧臭脚，这下半辈子就有指望了！” “.....” 媒婆的话让于莉不知如何回答。 “梁姐，我就是走道多看了一眼，你至于吗？” “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家里有人了还不老实！” “我错了还不行？把汽水拿上，回去好喝！” “还有上次，那给你相亲的你还挑起来了！女的还要屁股大的黄花闺女！还有那个什么叫于莉的家里有吃闲饭的哥哥的你还要？”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那是一下来太多，我怎么也得给他们划出个道儿来！要不那一百八十斤大胖妞儿和带着两个哥哥的拖油瓶不都来凑热闹吗？我这还有几个大白兔，你拿回去吃吧！” “切！就知道拿甜的堵我的嘴！” “我也想用咸的啊，你不让！” “你给我滚！” 梁拉娣拿攥着大白兔的拳头捶了许大茂胸口一拳，随后把糖收进衣兜里。许大茂在后面跟着，三两步进了垂花门。 媒婆和于莉在垂花门口给他们让路的时候听个一清二楚，于莉身子藏在媒婆身后，双手紧扣着衣角，委屈地都要哭了出来。 梁许二人也没注意院子里面多了这个外来的媒婆以及藏在她后面的人，二人有说有笑的聊了一路直至分开回家。 “于莉啊，他们说的不会是你吧？” 于莉没说话就是低着头点头。 “人家都说我是大嘴婆，他们当面背后也没少说人闲话，你别往心里去就行！” “我知道了！” “那姓梁的是个寡妇，模样身段都不如你！那许大茂也眼瞎，放着你这么好的黄花大闺女不要却要个不能生的寡妇！她除了脸色好点就没别的强项了！你看那粮袋子也不大，身子圆滚滚的都发福了一圈，再看那腚，除了圆点也没什么了，屁股还没你的大呢！你放心你以后肯定能生个大胖小子！” 于莉被大嘴婆这荤素不忌的一夸心理好受了不少，跟着媒婆回家了。 到了于莉家，媒婆报了喜然后简单介绍了情况就离开了。 “他家真有肉？” “我看见了，在墙上挂着，说是大儿子去长白山插队去山里抓的。” “有多少肉啊？” “我看到一个整个的兔子干还有半个去骨的兔子干，腊肉一块，还有一串干蘑菇。” “行啦别说了，这可馋死二哥我了！家里多久没吃过肉了！” “还说呢老二，平时就你吃得多还不干活儿！” “怎么着啊？跟你平时干活儿似的？” “你！” 眼看着两个儿子要掐了起来，于母赶紧出来阻止，随后语重心长地跟于莉说。 “闺女啊，你看上那个阎解成了吗？” “还可以吧，毕竟他家里有肉，他爸还能帮哥哥们找工作。” “你听他说呢！代课老师哪有那么好干的？没工资不说顶多有点粮票补助！” “啊？真的老二？” “我能骗你们吗？学校我不是没去过，那阎老抠在红星小学也是出了名的！” “那莉莉嫁过去也没有多少好日子过啊！” “阎家我也觉得不怎么样。跟他们一个院子的许大茂不赖，人虽然长的不怎么样，人家可是拿双份工资的，一个月将近八十块钱！敌特抓了不少，还有军功章呢！” “老二你说的是真的？那莉莉嫁给他多好！咱们俩也省的东奔西跑找活儿干了！” “还不是因为你们！许大茂都说我是带着两个哥哥的拖油瓶！我比那寡妇年轻漂亮身材好，屁股也比她大，我还能生！凭什么许大茂宁愿要个寡妇也不要我！” 于莉哭着出门，夺路而逃。留下屋里母子三人面面相觑。 第149章 何马国成? 晚上，全院大会照常开启。林浩作为一个非大爷人员主持了全场。 “轧钢厂在我的指导之下效益提升了两成，另外我下一个改造计划已经提交了厂里，不久以后的人员精简也是箭在弦上。你们还有一段时间做好心理准备。” 哄！现场一片哗然，有的人已经按耐不住要骂林浩了。 “好你个生孩子没屁眼的林浩！我贾家不就是跟你借了几斤粮食吗？你至于赶尽杀绝吗？” “就是，他贾嫂子说的对！” “我们今天都支持贾张氏！” 林浩不慌不忙拿出一个小本本。 “几斤粮食？随便拿一个月来说，五号借了三斤粮票和两斤棒子面，八号借了一斤白面和五斤粮票...” 林浩一口气读完，贾张氏低下头不再说话。 “贾家在我说的这一个月里粮食借了二十斤，粮票有十五斤，这还仅仅是一个月的，其他的时间加起来总共六十二斤粮食和八十四斤粮票。你们一个个的跟贾家一样，看我父母不在家就欺负我一个孩子，得知我父母出意外那直接上门明着抢，要吃绝户吗？ 今天我一是宣布厂里的改造消息，二是给你们一个赎罪的机会，把你们抢走的粮食全部给我吐出来！你们知道人员精简的大权在我手里，今天还是最后一天我们做邻居，明天我就搬走了到时候你们想见我都见不到了！我劝你们好自为之！” 全场鸦雀无声，易中海摸了摸鼻子，计算他家拿了多少。二大爷刘海中一脑袋浆糊，他自个儿都忘了欠多少了。三大爷拿出一个小本子开始算数。其他的龙套们也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抓耳挠腮的。 “梁姐，你借了吗？” “你要不给我粮票我恐怕也顶不住去借了！” “那就好！” 林浩左右看了一圈，若无其事地搬来一大爷原来位置的闲置椅子自己坐下，手托下巴饶有兴致地看周围的众生相。有眉头紧锁的，有装傻充愣的，有闭目养神的，有交头接耳的，不一而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没有人拉的下来脸面当面去退，一个个硬着头皮等待审判。 “这个林工啊，都是一个院子的乡里乡亲，你没必要做的这么绝吧？那些个粮食大家伙儿都吃了用了的，怎么可能再拿出来！” “前一大爷易中海，你早就不是院子里一大爷了，还想发号施令呢？今儿个晚上是我给你们最后的机会，要是我搬走了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那粮食粮票都没了，用钱行不？” “行啊！我给你们算算！这一斤本地粮票黑市是两块五，一斤全国粮票三块五，一斤面粉票是四块五，而且时常有价无市。棒子面黑市现在六毛一斤，白面一块二一斤，你们算吧！” “真不是东西！我们拿你市价粮食你跟我们要高价！” “就是，那黑市的东西谁吃的起啊！” “傻子才去黑市！鸽子市便宜不少！” 看着现场乌烟瘴气的，林浩也不着急，他拿准了这帮人不会那么轻易的吐出来的。 “我手底下技术科研究了一套新的翻砂机器，用电机带动节省了不少人力，平时五个人干的活现在两个人就能干了，剩下的人正好可以休息了。” “林浩，我艹尼玛！你他妈一个自学的监生出身，搁古代连个正经的功名都没有！你今天碰巧考了个工程师，你凭什么耀武扬威的！要钱没有！要粮食，你自个儿从我肚子里挖出来！” “好！” “小柱子好样的！没给我们95号丢份儿！” “还是傻柱硬气！” 林浩看着暴起的何雨柱笑了出来。 “你二叔才搬走几个月你就敢这么野？正好，我就觉着小灶班的饭不好吃，我这就从机修厂调过来一个人，明天就把你踢回去原来的食堂啃白菜梆子！” 这回轮到何雨柱傻眼了，这一段时间吃的饭盒都是从小灶班拿回来的，这要是回去做大锅饭，不能开小灶另说，拿回来的东西差了不少。 众人看傻柱哑火了，没人再敢开口了。林浩端起来茶水喝了一口，随后放下。 “就一个晚上了！过时不候！” 林浩拍拍衣服起身回家。剩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着何雨柱快速跑回家翻箱倒柜开始找钱，其他人也一哄而散，纷纷效仿何雨柱。 许大茂看跟自个儿没关系就拉着梁拉娣往家里走了。 “今儿晚上别过来了。” “我姨妈刚走！你不想要了吗？” “想啊！” “那你干嘛不让我过来？是不是腻了开始嫌弃我了？” “那怎么可能！我要是有力气恨不得累死在梁姐的肚皮上！” “呸呸呸，狗嘴吐不出象牙！” “你看这么多人欠着林浩的粮食和钱，他们找到了肯定不好意思直接过去让别人看见！那跟一个小孩子抢东西传出去多丢人啊！”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不欠林浩东西啊！他们来找我让我代替他们去还。找我开口怎么也比自己硬着头皮去要好！” “怎么都来麻烦我们家大茂！你就拒绝他们不就得了！” “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再说了不能让我白跑，不拿东西不带钱他们都不好意思开口！” “好吧，那今晚我自个儿睡！” “我后半夜过去补偿你！” “不要，我明天还要上班！休息不好要出事的！” “好，那就明天晚上！” “你自己别太累了！” “我知道了！” 许大茂回到家倒上一杯咖啡，等着邻居们上门。 过了两个小时，第一个上门的居然是何雨水。 “大茂哥哥，我哥让我来退粮食！” “傻柱子拿了他多少啊？” “我哥拿了五斤白面和十二斤全国粮票。” “嚯啊！他也知道挑好的拿！” “全国粮票我们家也没多少，我爸爸搬出去和那个老女人住一起就不怎么过来了！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那不会，你看你也长大了，这上着学也没饿着没冻着的，他也不用天天盯着你了，他也该有自己的生活了。” “他还会回来吗？” “当然了，过年过节他会把你叫去的或者自个儿过来！” “那就好！这是三斤白面，还有两斤全国粮票，剩下的都是钱。” “哎呦呵，这傻柱没少挣钱啊！” “我哥说了自从到了小灶班不仅不用花钱吃饭，时不时还能从李厂长那得到些奖赏，所以家里还不错” “嗯，我收下了，你回去吧！” “那个，你别跟于海棠来往啊！她心思太多了！” “啊？你怎么知道的？” “那次在百货商场她就知道你有钱，还怂恿我跟你要钱去买冰棍！我没同意。” “为什么啊？怕我没钱吗？” “没有，我就是怕你讨厌不清不楚的女人，就像她姐姐于莉似的！” “有道理，我确实拒绝了她姐姐的媒婆！” “你看，我说的多准！” “于海棠还干什么坏事儿了，让你觉得她心思重？” “她呀在学校打听这个打听那个，最后跟杨厂长的儿子杨为民天天凑一起，我看他们早恋！” “哎呦，你看的蛮准的吗！” “是吧，嘿嘿嘿！我就是个小天才！” “你是！” “我走了大茂哥哥！” “好回去跟柱子说吧！” 许大茂接过来钱点了一遍，还多了十块。 “这柱子也算是开窍了！” 许大茂又等了半个小时，三大爷悄悄地进屋了。 “这个大茂啊，我们家你也知道，这么多人就指着我一个人干活吃饭呢，粮食不够也是正常的！你看我这有半块腊肉还有一个兔子干，另外粮票和粮食实在是没有了，钱也不多，你看能不能跟他讲讲价？我这肉可是好东西，一般人吃不上呢还！” ”林浩一个月快二百块钱了！你这点肉他看不上赶紧拿回去吧！” “那怎么办啊，我们家也没别的东西了！” “有古董吗？或者金子银子的？” “没有” “不过你也没必要怕他，你们家跟轧钢厂没有多大交集啊！” “这个解成不是回来没事情做吗，我就给花了点钱把他送进了一车间做翻砂工学徒了” “那你可惨了，人家刚要精简翻砂工！” “这赶的也太巧了！怎么这么倒霉！” “有钱吗？” “这个也没有！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帮我们垫上，我们家解成上班了一个月给你五块” “呵，那请回吧！我不管了！” “再谈谈吗！” 三大爷再想说话许大茂把他一把推了出去不谈了，没办法三大爷硬着头皮自己上了。 第150章 好了伤疤忘了痛 二大爷也准备好了东西，他看见三大爷出门去了林浩家自己也跟上上去。 “林浩啊，我是三大爷。这个我们家比较困难，这又是个灾年，你就行行好少要一点。” “呦呵！你从我这抢东西走还跟我说少要点？你这么大人也不要点脸？” “嗨，为了这一家人我也是豁出去了！我今天给你跪下行不行？” “没用！只要你孩子在轧钢厂干活一天，他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嘿，你这个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看我..” “来啊，动手啊？我今天被你打明天就不用去上班了。厂子里改造计划会被搁置，那后边排着队的其他厂子比我还得着急呢，你说到时候你会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你！你要多少钱！” “只要钱的话三十六。” “我这一个月工资都给你了！你让我们一家怎么活？” “你抢粮食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怎么活？” “我拿的时候你那不还有呢吗？” “你拿他拿最后一个人承担因果吗？天底下有这种好事儿吗？” 三大爷没办法从兜里掏出一个蓝布包裹的钱包，从里面拿出来钱一张张的点，最后点到三十停了。 “要不抹个零头？你工程师一个月挣不少钱了，不差这六块钱吧？” 林洛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三大爷叹息一声继续数钱，把剩下的收起来又数了一遍才交给林洛。 “不送！” 三大爷出门，门口附近站着几个人，每个人在看到三大爷出门的瞬间都把头偏向一边了。 三大爷回家关上门，其他人才开始往林浩家门口靠近。两个龙套进去换了东西，说了一顿好话才出了门。刘海中看周围没有其他人了，这才起身拎着粮食袋子进去。 “这个，领导，我就是一时糊涂，脑袋热了才会走错到你的屋子拿了粮食，回去我也没吃，都在这呢！还有八斤粮票。” “你这走错走的挺远哪！” 刘海中傻笑着挠后脑勺，然后退出去把门带上。 这边许大茂等了半天没人来了，过去把东西给林浩带过去，简单说了两句就回家了。门带上了没多久，门口就有人敲门了。 “谁啊？” “大茂，我是你秦姐！” “进来吧！” 秦淮茹进来以后，先是扫视了一遍周围没有什么吃的东西，然后挺着肚子走过来坐床上。秦淮茹先没说话，用手抚过床上的位置。 “大茂这是咱们一起快乐的地方，你难道忘了吗？” “说这个有什么用？那还是你们使诈的！我一点也反抗不了！” “欲擒故纵吗，你喜欢这一口吗？你梁姐是不是也喜欢骑马？” “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虽然嫁给东旭了，但我知道这两个都是你的种！我们没有夫妻之名但也有了夫妻之实，你忍心看着我们母子三人忍饥挨饿吗？” “你又怀孕了？” “嗯！就是上次从你这里回去后没多久，你看我走路都护着肚子！” “嗨！这也不能证明孩子是我的啊！” “东旭跟我结婚开始四年都没有孩子，直到他后来下边受伤失去了一个卵。之后他偷偷找过大夫，吃了不少的药，还是一直不行。直到那几次东旭用酒精将你麻痹，我在他的逼迫下做了事与愿违的亏心事！不过现在我不后悔，我不是不能下蛋的母鸡，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而贾东旭才是那个不正常的！” “说这多有什么用？”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婆婆家，但是为了这两个孩子我豁出去了！我们家拿了林浩粮食最多，粮票和钱都没少拿！” “想让我当这个冤大头啊？那没戏！” “只要你能帮我们家把粮食还上，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身子现在有点不方便，但是两三个月以后胎坐稳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你要说你年轻的那个时候还行，这个时候你就是躺在床上我恐怕都没什么兴趣！” “我有那么丑吗？当年我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俏！” “来我这有镜子，你自己看看。” 许大茂递过去一面镜子，秦淮茹对着灯光看自己的脸。灰头土脸没有生气，圆润光滑的皮肤已经消失不见，因为饥饿和营养不良导致脸颊塌陷,，把颧骨都暴露了出来，双目无神，头发枯黄，秦淮茹早就不是那个光彩照人的秦淮茹了。 秦淮茹对着镜子抚摸自己的脸随后镜子掉落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哭泣。许大茂也不知道她真哭假哭，只能看到她后背在随着抽泣来回耸动。 “粮食是你们自己偷拿的吗？” “不全是，大部分是我婆婆拿的！” “你们家里还有余粮吗？” “还有两斤棒子面！我婆婆那里不清楚。” “那这样，你们把你们自个儿拿的退回去，你婆婆拿的就不用管了。” “这样可以吗？” “那就看林浩了。” “我们家也没有余钱买粮食了。” “贾东旭不是干着三级工的活儿吗？钱都干嘛了？” “之前干的活儿攒了点钱，后来棒梗出生就花了不少了。上次从你这回去，东旭特意去买了最贵的药，一定要把自己的自尊找回来！” “自尊？什么鬼？” “你在让我怀上棒梗的时候他为了像自己证明还能生，就买了很贵的药强行让他有了超过常人的能力，我们反复做几次直到他药吃没了，这样他心里也舒服了一点，就能心安理得地接受棒梗是他孩子的情况。 上次回去他也做了同样的事情，因为钱都花在那个药上面，所以家里没有钱吃饭了，他就开始去林浩家强行借粮食，哪知道我婆婆早就开始了，还给我们两袋子棒子面。” “我知道了，你去找傻柱，说贾东旭要是工作没了就把你撵走，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无家可归了。你要强调这院子里没有几个比傻柱心眼儿好的，现在只有他才能救你和孩子。” “他能答应吗？” “他二叔都搬走了，家里没人管了。你去他指定乐意。” “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们母子仨的！我们才是一家人！” 秦淮茹激动地扑向许大茂，抱着他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不用感谢我，拿出你看家的本领，对付傻柱绰绰有余！” 秦淮茹欢欢喜喜出了门直奔傻柱家。过了半个小时，果然看见傻柱扛着半袋子粮食直奔林浩家了。 “我是何雨柱！我进来了！” “你不是让许大茂帮你还完了吗？这是要拿回去吗？” “那个，这次不是为了我，是为了我秦姐，是吧秦姐？” “嗯！柱子是不忍心看我被撵走，这就出手帮了我们一次。没有柱子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没事儿啊秦姐！你以后有事儿找我就行！” “你们是给贾家归还的吗？” “是也不是！我们是给东旭归还的，我没有拿过。” “这样啊，有多少啊？” “东旭拿了十斤棒子面还有五斤粮票，都在这了。” 林浩看了下本子，用笔记上，随后抬抬手示意他们离开。出了门秦淮茹握住何雨柱双手不停地感谢， “柱子，这次真是太谢谢你了！没有你这么热心肠的好邻居，我这次真的栽了！” “没事儿秦姐！这院子除了我没几个正经人了！以后有事儿找我啊！” 秦淮茹松开手回了家，傻柱一路边走边哼哼，路过许大茂家门口还不忘嘲讽两句。 “看看，我秦姐有事儿还得是找爷们我！你这个马脸小胡子，她连话都不跟你说，更别提摸手了！嘿嘿嘿！” 何雨柱不知道的是，许大茂都打上本垒了，他还在场边给捡球呢。 第151章 秋后算账 第二天，厂里宣布了改造计划。引进的翻砂机减少了百分之六十的人力需求，三个车间又少了数十人。李怀德拍手叫好，被精简的翻砂工痛哭流涕。不少工人聚集在林浩办公室门口讨要说法，随即就被前来的保卫科人员轰走。 李怀德出面调停，表面上他深表歉意，实际上他心里乐开了花。这翻砂工在厂里被归类为重体力劳动者，粮食供给要比一般的工人高一半，把这些人撤下，厂里不仅是少出了不少粮食，而且作为当前出事故率最高的工种之一的翻砂工，他早有意愿把这个群体规模缩小了。 “厂子里技术进步本该是件好事，但是对于老老实实工作的工人却是一件噩耗。你们作为厂子精心培养的熟练工，我深表歉意和同情！我私自决定，你们每人给三百块钱，五十斤棒子面，拿上以后你们可以继续到需要你们的地方发光发热！当然，如果还是不舍厂里生活的可以转岗，去保卫科、后勤、采购等等都可以，虽然粮食额度和工资会减少，但是只要是金子绝对有发光的机会！” 绝大多数人都是拿钱和粮食走的，剩下一两个老弱的留下，李怀德对于这样的结果十分满意。 晚上李怀德又加了两个菜，倒上自己的茅台酒自饮自酌。 “怎么又这么高兴啊？” “你不知道，林工今天又给我推出了一个翻砂机，原来五个人干的现在两个人干！这下粮食又能省下不少！哈哈，我都能预感到兄弟工厂过来打秋风了！” “咱们家门口这段时间来过不过少人，都是想托你把他们家里男人招回去的！” “都送走了怎么可能招回去？楼底下就没人管管？” “人家一没偷二没抢的，你怎么撵人走啊？” “这群人拿了钱了还想回来？门儿都没有！冥顽不灵！天天这样堵门，就是干部也要下班休息吧！这叫什么事啊？” “那你想怎么办？” “这个我听说上边要新建干部楼小区不是？你让咱爸问问有没有咱们的指标？搬过去也清净清净！”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我问问去！” “诶！咱们孩子在这里太憋屈，连个玩儿的地方都没有！” “行了，还不是你想走！” “嘿嘿嘿！” 下午轧钢厂的小灶班就传来的变故，何雨柱被调回大食堂继续去做大锅饭，由机修厂调过来的南易掌勺小灶班。 “李厂长，我就背后骂了林浩两句，他怎么这么记仇啊？这小灶班离了我还能转吗？” “这是林工的意思，他为厂里做了这么多贡献，他的意见我们不得不考虑。” “这有二百块钱，还有两瓶茅台，您再给想想办法” “林工不让你去，那你去的时候别让他看见不就行了？况且何师傅的手艺我们有目共睹。这样，林工中午都在办公室里面叫人送过来东西吃，你中午去小灶班。晚上他时不时地会去小灶班吃，你晚上尽可能就不去了，这样可以吧？” “这样啊，那我这就干半天儿，工钱怎么算啊？” “你放心，林工只是让你离开，又没说不让你回去，过段时间他忙起来气消了你再回去，工钱不变。” “那行吧，那我走了啊！” 李怀德把钱收起来，酒放进柜子里，坐下点上一根烟，颇有兴致地品味起来。 小灶班对于空降的人并不熟悉，等南易亲口说是林工给调过来的之后马上对他热情起来。 第二天，午饭时间临近，南易按照之前留下的食谱准备饭菜，一会儿李怀德和一众干部会过来吃饭。 “你就是那个南易？” “你是谁？” “我叫何雨柱，是九级厨师。赶紧让道儿，今儿个中午饭我来做！” “呦呵，你就是林工点名让给撵走的何雨柱啊？哪凉快哪待着去！” “嘿，你个小崽子，敢这么跟我说话！” 何雨柱撸起袖子就要过去动手，刘岚赶忙给拦住了。 “一会儿李厂长和领导们都要过来吃饭了，林工也要过来，你不想干了？” “啊？他不是中午不在这吃吗？” “今天是南易第一天来，考察一下他的手艺不是很正常吗？” “哎呦喂，你怎么不早说！” 何雨柱赶紧把围裙摘了，从前门扒着窗户看，果然，林浩在李怀德等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何雨柱慌慌张张地从后门离开了。 “这位就是机修厂的南易吧？” “林工你好，感谢你帮我脱离苦海！” “哦？这后面有故事啊！” “是啊，那崔大可我不知道怎么得罪他了，变着法儿的折腾我，先是让我去扛大包，又去清理茅坑，最后干脆把我扔仓库里面清洗废旧零件去了，我这是苦尽甘来啊！今天您绝对要尝尝我的手艺！” “好，一会儿端到我办公室。我就不打扰你们招待来宾了，我先回去了。” “慢走啊，林工！” “怀德啊，这林工这么年轻啊？我来之前还以为是个跟我一样年纪的老头子呢！” “赵部长，林工父母那可是我们厂子出名的两位工程师，从小对他的教育就没落下。平时他们夫妻俩对于咱们轧钢厂的改造构想就一直记录在一个小本子上，林工凭借那个小本子为我们的生产提供了诸多宝贵的意见。这才不到半年，我们厂子的成本总体上下降了接近百分之三十，产出高了百分之十七，林工的指导功不可没！” “我也有所耳闻，他结婚了没有？” “还没有” “我的侄女今年也快高中毕业了，她的兴趣爱好也是机械工艺方面的，到时候可要好好找林工请教一下！” “放心，包在我身上！来，各位请入座！” 这边桌子刚上齐了菜，那边林浩的桌子上已经并排放上了四个铝饭盒。对比八大楼送来的饭菜，南易的厨艺确实了得。 “这水平和八大楼不相上下！南易有天赋还跟了个好师傅！” 等下午小灶班人离开，洗菜小伙儿到前面来收拾桌子，刘岚去林浩办公室拿饭盒，南易迫不及待地来看林浩喜欢吃哪个菜。 “这怎么剩这么多？林工不喜欢我做的饭吗？” “你刚来还不知道，林工除了你的饭还从八大楼每家都要了一份，今天一个人吃十二道菜，他哪里吃的完？” “原来如此！这一顿饭十二道菜，这不是过去土财主的吃法？” “林工一个月开二百的工资，怎么吃都没人管！” “真是羡慕啊！我什么时候能开一百也行啊！” 旁边的仓库内，八大楼的伙计聚在一起吃饭。 “今天这林工剩菜有点多啊，便宜咱们了！” “我要是天天吃八大楼我也腻了！” “哪还有吃肉吃腻了的！我天天吃肘子都不腻！” “你也得吃得起！” “刚才收拾的时候我看见厂子里后厨的一个女的拿走四个饭盒，里面的菜林工也吃了不少！” “除了八大楼林工又找别人了？” “我听说了，是从机修厂调来的南易，那可是跟有名的袁师傅正式拜过师的，手艺差不了！” “十二个菜，任谁也吃不了啊！” “你管他吃的了吃不了，咱哥几个有钱拿还吃的饱那就够了！” 机修厂，崔大可在食堂吃饭。 “没了南易，饭菜确实差了点味道。不过我现在也没多大兴趣折磨他了，只要丁秋楠等两年过来谁还能跟我争？” 晚上，公安派人来到四合院。对于强行借粮食的贾张氏和另外一个饿的半死的龙套，二人的罪行都被公安依照林浩的小本子确认，随后经过全院大会的批评之后被带走。二人的家里也被翻箱倒柜的查了个遍。 饿个半死的龙套居住在前院往中院走的过道右侧，原先他还有个翻砂的工作，后来因为精简政策没有了，之后他他自暴自弃，钱很快花光了。现在他穷的叮当响，家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了。因为强拿了林浩二十斤粮票和六十块钱并且一分没还，以入室抢劫国家工作人员为罪名直接拉走打靶。 第152章 时侯未到 贾张氏拿的也不少，十三斤白面、二十斤棒子面、二十五斤全国粮票，还有四十五块钱。起初她根本不承认，直到公安给她绑上之后她就怂了，坐在地上不起来，哭嚎着让易中海给帮忙。 “这个大家伙儿也看到了，贾嫂子之前干了些不好的事情，犯了咱们大家伙儿都犯了的一个错误，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咱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带走。这样我自愿出五块钱弥补林工的损失。” 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愿意出力。 “人活一辈子，凡事要讲良心！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居，这邻居有难大伙儿路过的都不帮助，那咱们还算一个院子的人吗？我虽然不是一大爷了，但是出了事我还是以身作则，这次要是不帮忙，那以后你们出事了谁愿意帮你们？他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身为院子里面管事的，这个时候不出头还等着什么时候呢？” 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不情不愿地出了钱。刘海中出了三块，三大爷出了一块五毛。 “你看，领头的大爷们都出手了，你们就在这看着吗？你们还有点良心吗？就是因为不团结才导致了光荣四合院的牌子被摘掉了，你们还要重蹈覆辙当历史的罪人吗？” 其他人有一说一都多少出了点钱。有五毛的，两毛的还有一分的。梁拉娣本来要上前出钱的被许大茂拉住了。 “许大茂！你身为一个少尉，遇见这种场合一毛钱不出你合适吗？你工资跟我一样多怎么能这么一毛不拔？你有什么脸面做院子里面的表率？” “哎呦呵！易中海，你都不是院子里面的一大爷了，什么时候轮到你发号施令了？再说了管事儿的二大爷还在这呢，你这说话没经过他同意你这是越俎代庖啊，是吧他二大爷？” “是是是！易中海，院子里面管事儿大爷还没发话，你掺和什么劲儿啊？” “嘿，刘海中！我这是为了院子里管事儿的权威！你都捐钱了他许大茂凭什么不捐？” “是啊，许大茂，你为什么不拿钱？” “我为什么要拿？这贾张氏是偷拿了林浩的东西，我又没干坏事儿凭什么帮她出钱啊？这公安同志们还在这呢，你们直接插手他们办案有涉嫌干扰他们调查犯罪的嫌疑，你们确定要这样做吗？还是说你们都参与了入室抢劫林浩的活动？” “...” 现场众人心知肚明，没一个人愿意出来承认。易中海也拿了，不过是为了接济贾家，修复和贾东旭的关系。 “许少尉，你说该怎么办？” “这个办案是你们公安的事情，我们除了提供信息以外不能插手。这样吧你们进去搜一搜还有多少剩余的物品可以补偿给林浩。” “这样也好” 公安们进屋搜索，很快找出来粮食和粮票，现金一点也没有。 “经搜查，贾张氏屋里发现白面一袋，棒子面一大袋，本地粮票十斤，未发现现金。” “赵家平，把你称拿出来给称称重” “好” 赵家平称重之后，一一标记。 “白面有五斤，棒子面八斤，这些不够弥补林浩的损失。” “贾张氏！老贾出事故补偿的钱呢？还不拿出来救你自个儿？” “什么钱易中海？那是给我养老的钱！谁也别想找到！” “搜她的身！看看她身上有多少钱！” 贾张氏想反抗但是无济于事，最后只从兜里翻出来两毛。 “公安同志，让女人进去搜下她衣服里面吧，万一有夹层的衣服藏着钱呢？” “这..” “许大茂！你不得好死！” “你看公安同志她急了！肯定被我蒙对了！” “这几位女同志，你们进屋子来。” 公安两个人押着贾张氏进了一大爷家，一大妈等人进屋，经过杀猪一样的嚎叫声以后，几人从贾张氏缝在内衣的兜里找到了二十块钱，之后如数交给公安。 在几人进屋的时候，许大茂给贾东旭使了眼色，两人来到人群后面交谈。 “大茂！那是我妈啊，你高抬贵手救救她！” “你妈背着你肯定藏了不少钱。你去你们家里的水缸底下、你爹的牌位后面还有灶坑里面找找，没准能找到钱！” “你怎么知道的？” “我爸妈在我小的时候怕我拿钱出去也是这么藏的！” “好，我去找。” “记住，一会儿补钱的时候你最多补一半。” “为什么？那是我妈啊！” “她在家不干活净吃了，给你家带来的都是负担。进去之后只要不是罪大恶极早晚能出来，最主要的是里面管饭！” “真的？” “你妈她上次进去你们有给送饭吗？” “我不记得有。” “这不就得了！快去吧，一会儿公安们出来了” 贾东旭赶紧回家，在水缸底下没发现钱，在灵位后面找到五十，在灶坑里面找到一个熏黑的包，里面有将近三百块钱。贾东旭出门之后跟许大茂对视了一眼随后点头。 “贾张氏的钱不够偿还林浩丢失的物品。算上你们的捐款还差不少呢，你们还有人愿意帮忙垫付吗没有的话我们就根据偷盗的数量量刑定罪了！” “这个，公安同志，我再出三十，希望你们减轻我妈的罪责” “东旭！你把钱都给了咱们接下来吃什么？” “你给我闭嘴秦淮茹！我儿子救我天经地义！” 秦淮茹没再发话，公安接过来以后算了一下账，随后公布贾张氏罪行。由于侵犯林浩私人财产，数额较大，虽然有人垫付她也承认了错误，但是这次是再犯要二进宫，综合下来判处贾张氏两年徒刑。秦淮茹给打包了铺盖，交给公安，随后贾张氏被公安带走了。 没有了缓冲地带，易中海直觉告诉他，跟贾东旭的关系难以缓和了。自己不仅搭上了前一段时间从林浩那里借来的粮食和粮票，还得罪了一飞冲天的林浩，可谓是得不偿失。好在自个儿七级钳工的技术让自己还有用武之地，不过他的危机意识与日俱增。 为了省钱，贾东旭不再租住许家的老房子而是选择回贾家老房子继续居住。贾张氏留下的一笔巨款本来就是厂里给老贾的家属的，都给贾张氏留下当养老钱说不过去，贾东旭花钱也花的心安理得。 由于带头大妈贾张氏进了局子，加上少了一个成年人的口粮，留下的巨款也让贾家手头宽裕起来，棒梗的盗圣血脉未能觉醒。 “你回来了大胖？” “哼！你不是还在这？” “这回又从谁那划拉粮食了？” “我就从邻居那借了点粮食，当着他面借的他都看着呢！” “那你怎么还进来了？” “八成是当着人家面明抢的！对面那不是没了爹就是没了妈吧？或者干脆都没了？” 贾张氏抄着手一言不发，这牢房大姐大笑出了声。 “哈哈哈，我就说吗，你除了找孩子冒充儿子就是当着没爹没妈的孩子面明抢！你们院不止你一个吧？是不是都上手了？” “吃绝户啊！这个我熟！我们村儿李老头死了就三丫头，两个嫁出去了，剩下一个小的让老大领走了，他的房子和地我们都占了！嘿嘿嘿！” “这大胖儿被子都带来了，这一次时间不短吧？” “...” “你不说我早晚也会知道的！” 这边于莉家同意将她嫁给阎解成，不过两个哥哥都要安排进红星小学当代课老师。阎家同意了，每个人要收十块钱好处费。于家要求彩礼不能低于五块，还要外加十斤粮票。阎家则要于莉把户口迁到自家来，以后她的粮票都由阎家来领。双方你来我往安排了种种门槛，定亲日子一拖再拖。眼瞅着到了年底了，两家的定亲日子还没定下来呢。 “爸！咱们就定下来吧！我跟于莉年纪都不小了！” “定什么定？她那俩吃白饭的哥哥你养着啊？你连自个儿都养活不了！” “我！！！哎！！！” 阎解成无奈之下只能出门散心。 第153章 便宜不好占 阎解成出门放风儿，抄着手来回踱步。一回头恰好看到许大茂提着东西往家走。 “大茂啊，刚回来啊？” “嗯，刚回来。” “...” 许大茂跟阎解成没什么交集，他也懒得搭理他。 “那个我看你脚步虚浮，这是身体亏空的表现，那个你要不要来根野山参？” “嗯？”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没有恶意！我这不要结婚了吗，我手里边没什么钱，我这有一个三品叶，也叫灯台子，我打算卖了，我再送给你一套东北赶山人不外传的泡药酒的方子，保证你晚上龙精虎猛！” “没兴趣” “诶，别走啊！我要的不多，就三十就行！” “这么便宜？我怕是假的！” “咱们都一个院子的吗！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出去找药铺收，绝对能比卖我得到的更多。” “我也去过，人家见我面生直接就压价，才给二十五！” “哪家啊这么黑？” “啊，就是那个同仁堂，对同仁堂！” 许大茂感觉不对劲，赶紧打开系统能力观察阎解成。 “你这东西是不是来路不正？” “绝对没有！我这可是正经长白山三品叶野山参！” “你亲自挖的？” “这个，我们都是有老把头带着用不着我们亲自动手。” “你偷来的？” 果然阎解成的坏水儿值直接飙升一半。 “这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家家教一直不错，那些投机摸狗的事儿我怎么可能做呢！” “那就是顺手牵羊了？” 阎解成头顶的坏水值这回直接顶格了，满功率运转。 “不可能的，我还能骗你吗！从小我就是好孩子，什么坏事儿我都没做过！” “二十！” “二十八！” “二十！” “二十七！” “二十！” “行！二十就二十！我回头等家里没人给你拿过去。” 许大茂回到家，梁拉娣已经在密室里面等着了。 “梁姐，咱们歇歇好吗？” “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你之前猴急猴急的可不像这样！” “那怎么可能梁姐，我就是最近没休息好要补补” “我呸！是不是看你梁姐老了你没兴趣了？” “真的不是！你那个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上床去躺好！” “...” 许大茂腰都快断了梁拉娣还意犹未尽。 “别人都看出我虚了，系统你也帮帮我啊！” “按照你的知识储备，人参泡酒确实可以改善你目前的状况。你们蓝星人还沉浸在这种低级的趣味中无法自拔，真让我不忍直视！” “没办法，男人的快乐本来就不对，等过了几年机能退化了就动不了了。” 许大茂这边和系统沟通半天都没有说话。那边梁拉娣见二人陷入沉默也颇为不满。 “还想别的女人呢？” “那怎么可能？我在想怎么补一补好满足梁姐。” “我要的有那么多吗？” “原来没有，最近可是饥渴无比啊，我这老腰都快被你磨断了。” “让你说我！” “等等，有人敲门！” 许大茂穿好衣服出来开门，阎解成拿出一个紫檀木的小盒子，里面红布包裹的一个根须分明的野山参，盒子上面有一张纸，上面是一些药材。 “东西不错吧？” “二十” “你再多给你一点！” “不要算了，野山参又不是只有你有！” “哎哎哎，别走啊！我给你了，你可别出去乱说啊！” 许大茂交了钱拿走了盒子。回到密室，许大茂把盒子打开放在桌子上，梁拉娣也过来看看。 “真是人参啊！三个巴掌有几十年了！” “你也认识啊？”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原来村里收中药的贩子都愿意要人参，品相好的能卖高价” “原来如此，明天我就按方子去抓药回来泡酒。” “是我错怪你了大茂。” “没事，老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好啊，你说我土！” “我还说自个儿是老黄牛呢！哞！哞！” “哈哈哈，还挺像！” 故宫边上的一座私宅里，林浩正在享受大餐。偌大的宅子就他一个人居住难免有些冷清。 “这落魄王爷后代的府邸到底是便宜啊，出门就是故宫，近水楼台先得月！” 满桌子的肉和菜他也不着急吃，时不时从空间里拿出一把瓜子嗑着吃。 “时间到了！” 林浩从空间里摘下一颗刚熟的西瓜切好块拿出来吃。 “啊！久违的甘甜回味无穷！” 林浩的空间几个月不见已经初具规模，里面一百个立方的面积分为两个部分。一边是十个立方的存储空间，时间静止不动，其余的都是十倍速空间，可以种植和养殖，还有系统自动模拟的昼夜交替。林浩养了十几头野猪和几十棵的水果树，还有葡萄、西瓜等等。现在他除了不会做饭已经吃喝不愁了。 吃完了西瓜，林浩把种子扔回到地里，瓜皮扔进猪圈让野猪疯抢。饭前开胃水果吃完之后他开始吃饭， “没有肥宅快乐水怎么也不那么快乐！没有电脑、没有网络还没有游戏。这一天天过的真是无趣！” 一顿不疼不痒的大餐吃完了，剩下的他也不吃下一顿，直接倒进紫檀木做的猪食槽里喂给野猪，几盘剩菜瞬间被抢夺一空。 自从林浩搬家之后白天他基本不怎么去厂里了，以科研为名的实验室将前院的屋子布满，除了他自己别人没有被邀请也进不去。除了偶尔的交出几个设计方案让厂里的技术工和赵学成研究以外，林浩几乎要与世隔绝了。 轧钢厂领导层对于林浩的居家行为颇有微词，唯独李怀德力排众议，全力支持林浩的选择。小灶班还保持着每天中午给林浩送饭的任务，每次来的人由原来的洗菜小哥换成赵学成。 在林浩的推荐下，赵学成一跃脱离工人阶级成为了厂里顶尖的技术员，十级的工资只是比林浩低一级。平时他偶尔也会来车间里指导生产，其余时间除了跟林浩在送饭的时候交流一下工作进展以外，基本上都会泡在李怀德亲自批的仓库里搞实验。 阎解成这边有了钱了，偷偷带于莉出门吃饭，两人来到一家北京饭店餐厅，里面十几个桌子都空着， “解成，这里应该很贵吧？” “没事！我在东北卖山货，手里攒了点钱。咱们这都快结婚了还没带你去像样的餐厅吃过，今天咱们就放开手吃一顿！” “好吧！” 二人进了餐厅之后，挑了最靠里的桌子，阎解成背对着外面，于莉坐里面。服务员过来拿菜谱给他们，一看价格，阎解成眼珠子都瞪了出来，一个便宜的菜都要五块钱。他不敢让于莉看，只能是硬着头皮点了一个便宜点的菜。 “来一个罐头螃蟹烧白菜，来一个紫菜蛋花汤，再来三斤花卷！” “切！” 服务员轻哼一声拿走了菜谱，阎解成低头把两只手交叉起来，大拇指来回转着圈。于莉也大概看出来阎解成点的东西不贵，但是自己也没带钱只能是脸红着低头假装没听见服务员的那一声不屑。 “外边那俩穿的真老土！你看那男的穿的衣服都皱成那样了，把自个儿还捆的那么紧，跟那个炸药包似的！” “就是！再看那女的，年纪轻轻，买个紫红发黑的呢子大衣，真老气，再看下边，绿色呢子裤，太俗气了！” 两个服务员在后面对着前面二人评头品足，语气里充满了蔑视。这个年头能吃得起这个档次饭店的没几个，这偶尔来一次的人统统被她们归入了没见过市面来充大爷的乡下土鳖。 第154章 见人下菜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许大茂跟着梁拉娣来到同一个饭店吃饭。 服务员上去招呼，在看到梁拉娣的时候眼前一亮。标志性的胡兰头底下给烫了，耳朵上闪亮的耳钉bu ling bu ling的，一身枣红色大衣下面黑色绸裤子，脚底下油光锃亮的皮鞋。 “哎呦姐姐，你家男人对你真好啊！几十块钱的新款大衣说买就买了！看这鞋子，真皮的女款，是现在最潮流的款式！” “他非要买，我拦不住！” “那可真是碰上好男人了！这一身可得攒一阵儿了！” “还好还好，俩月工资而已！” 服务员再看许大茂，那笑容就消失了，一身洗的发白的蓝色工装，除了鞋子是新买的以外怎么看都透露着穷酸。 “来，您点菜吧！” “好，梁姐你吃什么？” “你点吧，我没来过这里” “鱿鱼肉片来一个，还有炒鳝丝，响油海螺，最后来个泥鳅钻豆腐！来三碗米饭，一瓶崂山汽水和一瓶北冰洋。” “哎呦呦，你瞅瞅！这一听就是个行家！” “这么多吃不了把大茂？” “这才几个菜啊？再说了今天逛街高兴，多吃点，另外我这身子骨也得补补，要不以后挺不住了怎么办？” “要死啊你！” 梁拉娣从下面踢了踢许大茂的腿。 服务员过去把菜单交给后厨，随即和另外一个传菜服务员的聊了起来。 “这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那男的看着就一副乡下泥腿子的打扮没想到这么有钱！最新款的皮鞋都穿上了！那得十多块钱呢！” “会不会是那女的包的小男人啊？” “你这么说也有可能，你看那女的体型发福，大衣都盖不住，我怎么看她也生过孩子。” “那女的刚才说她没来过这，还让男的少点一点，我怎么感觉是男的养那个女的呢？” “也有可能！谁年纪轻轻找个老女人呢？我刚才看她脸发福，皮肤也不行了，也不知道她哪里好？” “咱们城里女人那随便拿出去也比乡下的土包子强吧？大一点也没关系！” “就是！还说啊，那个男的给女的买一身衣服就攒两个月的钱，他干什么的拿赚那么多？” “你看他瘦高的身上还算干净，不是技术员就是连排一个级别的当兵的，这样两个月凑一百多块钱也说得通了！” “还得是你看认准！” “我该传菜了，看看人家四个菜，这边才一个，人比人啊，真是差远喽！” 阎解成这边没注意外面的许大茂二人，于莉则是在梁拉娣进门的一瞬间就被那件大衣吸引了。许大茂背对着里面坐下也没看到于莉二人，梁拉娣则是跟许大茂谈论今天买衣服和逛街的事情，眼神里的喜悦难以抑制。 “发什么呆啊莉莉？赶紧吃啊！” “啊？哦！” 阎解成吃了两口白菜，没什么味道，螃蟹他就吃了腿，剩下的给于莉留下。于莉吃了两口，味道有点淡，她撕开花卷沾着汤儿吃。 这边一道道的菜上去，于莉闻到了味道对着端走的菜行注目礼。那边梁拉娣一个个问怎么吃，许大茂耐心给她讲，时不时喂她吃螺肉，没过了一会儿，梁拉娣也学会了嗦螺。 于莉这边是越吃越不是个滋味，同样都是一个院子长大的，阎许二人的差距为什么这么大？一边是一个菜另外一边是四个菜，还有饮料。再看看衣服，自己的衣服十分破旧，这还是自己母亲从箱子里面找出来的不舍得穿的衣服。那边梁拉娣一身新衣服，还烫了头发。 再说人，梁拉娣她私下里听到不少闲言碎语，克夫克子的寡妇，这怎么还会让许大茂这么上心？于莉自己黄花大闺女一个，不就是家里有两个吃白饭的哥哥吗，按许大茂现在的家底也不是什么难事，凭什么拒绝自己的相亲？ 于莉越想越气，一点胃口也没有。对面的阎解放看于莉不动了那也是敞开了吃，一盘菜一会儿就吃完了，然后用花卷蘸着菜汤吃。到最后菜汤也干净了，没办法只能是捡起螃蟹壳嗦了味吃。这边吃的正欢的阎解放对比远处喂梁拉娣螺肉的许大茂让于莉心里不平衡的种子开始生根发芽，一股莫名的恨意悄然在于莉的心中滋养。 许大茂这边吃完饭结账走人，服务员上去清理桌子。这边阎解成还没放弃螃蟹壳里面那一丝肉呢，一不小心还把舌头给划破了。 “哎我！” “怎么了？” “没事没事！” 阎解成赶紧用剩余的一点花卷把伤口堵住，缓了一会儿。 “吃饱了吗？” “早吃饱了！” 阎解成不明所以，以为是自己的吃相不好呢，也没在意，起身结账了。 本来阎解成还想邀请于莉去公园转转呢，于莉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婉拒。 “刚才这俩人才花了人家的一个零头！你说都是人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就是，你看那男的，螃蟹都不会吃，最后把舌头还给割破了！” “我也看到了哈哈哈！” “也不是一无是处，这盘子倒也给擦的干净！” “那女的模样还不错，身段也可以，挺年轻的可是穿的太俗气了！” “她那对象就在那吃，也没注意到女伴儿望着外边那个女人的衣服看，真是望眼欲穿啊！” “就是，那小眼神儿，要是男的是一个单身汉，她恨不得扑上去！” “哎，这一天天的好不容易有点乐子，一会儿就没了！” “是啊，今天这两桌还是挺少见的，之前隔一天顶多有一桌。” “你看一下我眯一会儿。” “不用看，都过了饭点儿了，没人来了！我也睡一会儿！” 一间高台阶药铺之前，一个叼着旱烟袋的老头看了一眼牌匾， “怎么还换人了？” 进去之后，也没人招呼他。 “这老汇丰怎么还换人了？还收参吗？” 里面正在坐着打算盘的一个私方经理听到汇丰二字停下了手中的算盘，起身出屋打招呼。 “这位爷还能叫出我们原来的名字相比是合营前的老主顾了吧？我们这里还收参，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现在你们这的东家是那个啊？” “我们这是千芝堂的分铺” “就是八国联军打进来时候低价收参茸后来原价卖出去发家的那个是吧？” “行家啊！” “你们这最近有人出手六品叶吗？” “六品叶存世就不多，大部分都是祖上传下来的，这一般人家都当传家宝一样藏着，谁愿意随便卖啊！” “其他三家同仁堂、贺年堂、万全堂我都去过了，你们谁要是能给我收上来一个最近从长白山带过来的六品叶，我出五千大洋！” “哎呦呵！这位爷，这民国早亡了！现在不兴袁大头了！” “那我就出两千块钱！” “好！我这就给您找！” “记住！一定要这半年从长白山挖出来的，其他时候不行！我现在住在胭脂胡同一百一十一号，找到以后立马派人去通知我！” “好嘞！” 时间来到59年底，轧钢厂总结这一年的得失，所有领导层来到小灶班吃饭，之前的桌子拼起来一个大桌子，正副厂长等二十多主要领导聚集在一起吃庆功饭，赵学成、许大茂作为优秀工人代表参加了活动。 餐桌之上除了南易做的菜以外也有何雨柱贡献的谭家菜，桌上大部分人主要是向杨厂长和李怀德敬酒，也有不少人向林浩敬酒，林浩只是意思一下，随后就开始喝起来崂山可乐。仅仅是喝了两口，林浩就开始皱眉，显然他接受不了这个味道。之后他就旁若无人地开始吃菜。 其他人看到这种场面多少都会上去说几句客套话，林浩这种与周围人格格不入的状态要不是他是工程师的身份恐怕都会被训斥一顿。许大茂把林浩的变化看在眼里，这个林浩从开始的瘦干小伙子已经长成了发福的肥宅样子，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撑开了，他也没有很在乎。 从第一天他快要饿死开始到现在一桌子吃饭，许大茂明知道他是重生者但也找不出一点证据来。林浩有空间还苟到现在没有为所欲为属实不易，许大茂也了解到他最近除了吃几乎断绝了和外界的联系，由此可见林浩作恶的意愿不是很强烈，许大茂将林浩移除到消灭的目标列表之外，仅留作平时观察。 第155章 以身为饵 又到了每月的例会时间，许大茂等人齐聚手底下人汇报各自辖区内的不寻常事件。 “我在同仁堂的侄子发现有一个农村的矮胖汉子来卖过七品叶的人参，同仁堂给了五千块钱的天价，这个事儿周围的人都知道。有一伙儿参贩子从伙计处得知七品叶赶紧派人去围追堵截那矮胖子，只看到他驾驶的驴车，没看到本人。据他同村的人说那矮胖汉子最后是驾驴车回的家。” “大茂？” “嗯！” “你们什么意思啊？说出来大家讨论讨论？” “这七品叶堪称绝世无双，你们想想你们的祖辈里有人见过或听说过吗？” “原来是这样！我只从古书上见过明朝有人获得过七品叶后来毁于战火。” 一个年轻酒瓶底推了推眼镜。 “既然这样我就去会会他！有人知道他家住哪里吗？” “在49城东北的庞各庄” “好，你们等我消息！” 许大茂回家买了点罐头回家，还留下了粮票和钱。 “怎么回事儿大茂？要出远门吗？” “嗯！有敌特来了，在周围的村落” “啊？那你能不去吗？” “不行，这是我作为除奸小组的职责！” “那明天再走可以吗？再陪我一晚？” “好！听你的！”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提前来到轧钢厂，灌满偏侉子，带上放映机，又要了两桶油之后出了轧钢厂大门直奔东北而去。 这边厂里本来有一场新电影放映安排的，最后由纺织厂调来的放映员临时担任。 “这许大茂不务正业又跑出去了！” “易中海你这话说的，人家许少尉有紧急任务出门还要经过你同意吗？” “他许大茂首先是轧钢厂放映员，其次才是少尉！” “上次粮食的事就是你给许少尉泼脏水！哥几个干他！” “你们要干什么？我就是说两句公道话，啊！！！” 几个忿忿不平的工友按住易中海把他揍了一顿，他身上有不少脚印子脸上还挨了一拳。 “干什么呢？给我放开！” “易中海背后说许少尉闲话！上次许少尉给我们找粮食回来他就一路碎嘴子！” “那个打人是不对的，别打坏了影响厂里生产啊！” 保卫科的人过来说两句就走了，其他人趁机补了几脚四散开来。易中海挣扎着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 “许大茂的威望如日中天了，看来我不拿出点真本事不行了！” 四合院内，秦淮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预产期临近，往常还有贾张氏照顾，这个时候家里没人了。一个大肚子的女人生活自理还是有一定难度的，家里一个小棒梗只知道玩儿的年纪也帮不上什么忙，秦淮茹开始动起了歪心思。 在四合院贾家和其他家庭关系都不好，贾张氏现在进去了，其他人对于儿媳妇秦淮茹的观感还没那么差，几个老婆子坐在院子里闲聊，秦淮茹特意在她们面前去弯腰打水，由于肚子的阻碍，稍显笨拙。一次两次没事，次数多了，终于是有的大妈忍不住上前来帮忙了。 “谢谢他二大妈了！我这肚子太大，干起活儿来实在不利索！” “嗨！咱们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家里有个老人还好说，你婆婆不在这多少有点不方便！” 其他几个大妈不为所动，到不是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只是他们自个儿家的老头多少对这个小媳妇有非分之想，她们出于嫉妒也不愿意多活动活动。 赵学成在工作之余学习了焊接，通过对于工件的焊接技术的钻研，他只通过把废旧车床简单改造，发明了可以同时焊接三根焊条的工作台，三根支架可以通过串联的轴来回调整工作臂，使之前一个人需要两天的工作量缩短到半天，虽然人的精力要高度集中，但是效率的提升的显着的。 李怀德得知这个消息后大喜，随后把废旧机床交给他拆卸组装，很快就又改造出两台过来，赵学成亲自示范其他两个车间的领头羊焊工，不出两天就已经可以独立操作，一个人干四个人的活儿，还没那么累，这样下来三个车间剩下的焊工略显多余了。 李怀德又把改造的照片交给林浩，林浩在串联轴承加上的精确齿轮，在工作臂上缘的把手位置加上刻度标识。经过一番改造之后使得焊接作业更为精确，这其实已经多少超越了这个时代的范畴了。不过包括李怀德等人在内谁还能具有几十年以后的科学素养呢？凡是不懂的地方照做就是，至于如何改造的和为什么这样改造通通归为工程师的杰作，平常人不理解的神迹。 这样一来，三个车间的精简计划被提上日程，很快就做出了决定。三个车间焊工正式工包括学徒精简六成的人，李怀德大手一挥，学徒工通通二百，正式工最低给三百，最高给六百，粮食是一人三十斤棒子面，粮票二十斤，一次性买断，当然可以接受转岗，不过这些补偿就没有了。 焊工里大部分都选择了补偿，因为有技术，即使离开轧钢厂也不愁没人要。学徒工们自从见识到机械的威力也看出了自个儿的前途无望，趁年轻提早转行。 梁拉娣作为许大茂的地下姘头自然是受到了李怀德的特殊关照。补偿照发，先回家待业一阵儿，岗位保留，等许大茂回来再做定夺。回家待业期间的工资待遇暂时冻结，等回到厂里再一次性结清，作为交换，梁拉娣要做出表率拥护李怀德和厂里的决定。 梁拉娣知道了李怀德的安排，看李怀德跟自己客客气气地，同时也了解到他和许大茂平时关系不错最终同意了。 作为精简的一员，梁拉娣回到四合院加入了待业大军。 “听说了吗？厂里把梁拉娣精简了！趁着许大茂不在的时候发难，等他回来也没法子发火了吧？” “切，李厂长那跟许大茂好的跟穿一条裤子似的，你看着吧，等许大茂回来她就能回去！” “你说平时都不见他们俩凑一块过日子，她一个学徒焊工哪来的钱吃饱饭啊？那身段居然还没饿成皮包骨？” “肯定是许大茂私下里偷偷喂的呗！我们家光天看到几次许大茂在公厕扶着墙按着腰放水，你说谁能把他搞的那么虚啊？” “除了那个骚寡妇还能有谁啊？不能生了还不用避孕，那不得给许大茂榨干了啊？” “就是，我上次去给中海拿药正好碰见许大茂从药房出来。伙计说了，就没见过这么阔气的主儿！珍贵的补药那一开就是十副，这么补那女人哪有一个受得了的！” “那许大茂熬药我都没闻到过啊？” “那药不是来熬的，是用来泡酒的！伙计还说许大茂上来就要五品叶以上的人参，那一般店里那也没有啊！” “五品叶那得多少钱？这么舍得他？” “男人就那么点儿腌臜事，多抖两下他们宁愿少活十年！” 旁边假装洗衣服的秦淮茹偷听到了全部，许大茂对这个寡妇姘头这么好，自己这帮他生两个娃的出墙红杏也应该有同等的待遇。 这边自从贾家富裕了以后秦淮茹再也没跟何雨柱有了过多的接触，对于之前找何雨柱帮忙还债的事情是绝口不提。况且从贾东旭处得知何雨柱已经被调回食堂做大锅饭，油水比小灶班少了不少，她嘴上得不到实惠也懒得去理傻柱了。 下定决心之后，秦淮茹假装坐在梁拉娣门口休息，等她回来搀扶自己。 “呦！这不是淮茹吗？怎么在台阶上坐着呢？” “我这洗衣服直不起腰来，到你家门口就走不动了！” “地上凉，对孩子不好！来我扶你进去喝口水吧！” “那麻烦你了！” 第156章 有恃无恐 进了屋，梁拉娣给倒了一碗热水，秦淮茹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梁姐！我这么叫你合适吗？” “我比你小” “比大茂还小吗？” “嗯？我比她大” 梁拉娣也倒了一碗热水开始喝，秦淮茹看她也是白水一碗也没再挑剔，跟着喝了起来，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地把水喝完。 “大茂去哪里了？” “你跟大茂没这么亲吧？不能叫全名吗？” “我！好吧，许大茂去哪了？” “我不知道！” “你也不关心他吗？” “他用不着我管着，也不劳你费心！” “你也不要对我有敌意，咱们是一家人！” “嗯？你在开什么玩笑？” “看来大茂没跟你说！” “说什么？” “他不说我也没必要说，反正你要知道我们是一家人！这个孩子也需要你的帮忙！” “哼！贾家的孩子用不着我管！” “这话说的有点早。不管来的早晚，我始终都是一个完整的女人！我还能生！” “你给我出去！” “好啊，咱们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大茂那么好的男子咱们有一起侍奉的时候！” “我呸！真不要脸！” “你一个寡妇不是也跟他没羞没臊的吗？” “你！我跟你不一样！” “她也不会娶你的！他跟娄家千金早就结婚了！你还蒙在鼓里呢！” “我早就知道了！” “你不生气？” “他那也不是自愿的！况且他还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哦，是吗？那我肚子里的是什么？” “呵！你提这个有用吗？用贾家的孩子来吓唬我吗？” “谁说一定是贾家的？” “啊？你个不守妇道的淫妇！你背着你老公..” “你又知道了？谁说是背着？” “什么！！！” 梁拉娣直接站了起来，秦淮茹看她反应很剧烈，暂时不想将那层窗户纸捅破，让她自己去找答案还能给彼此留点面子。 “我要回去做饭了，东旭要回来了！” 秦淮茹也没管她会没回答，直接按床挺腰离开了炕，一步一步地离开了梁拉娣的屋子。 梁拉娣的脑袋很乱，她本能地想跑过去去检查那张不孕不育证明，可是那边许大茂走的时候密室入口锁好了，她也上不去，只好暂时作罢。 这边许大茂花了两天才终于到了庞各庄，理论上这已经出了49城地界了，归河北管了。到了村口，熟悉的民兵查身份流程让他恍惚间回到了当初当学徒工来回跑的时候。 “许放映员！稀客啊！我们这里很久都没有放映员来过了！” “我这也是上级安排的任务，带我去你们村长那，我需要一个场地放映电影。” “好，你跟土豆子走吧，土豆子！带放映员去村长那！” “诶！来了！” 一堆大石头后面一个毛头小子钻了出来，领着许大茂就进村了。 “听说你们村有人卖了一根七品叶？” “有啊，就是后山的猎人庞立，他从大山里找到一棵七品叶然后拿到城里卖了，听说卖了不少钱！” “他平时下山来吗？” “他一般不下来，除非有什么大事儿！” “那我放电影他会下来吗？” “那个人很怪，除了打猎和采药什么都不感兴趣，村里人请他喝喜酒他都不来。” “哦！那他打到东西会到村里来卖吗？” “一般他都自己吃了，有时候也会送下来半头他吃不完的野猪给村长让大家分食，他人还是不错的！” “你们平时怎么联系他啊？” “沿着这条路往山上走，看到山脚下拴着的驴车就往上走就行，他有时候也会下来给驴喂料。” “好，多谢了，这个大白兔给你了！” “哇！城里的糖！我还没吃过！” “我教你啊，这么一扭，包装就开了，糖就可以吃了，糖皮你可以留着玩儿。” “欧！！！太好了！！！真甜啊！！！” 许大茂跟着土豆子来到了村长家，村长对于许大茂的到来也是十分的高兴，把公社里面的一只鸡给宰了，和土豆炖一起，又做了菜叶子煮的棒子面糊糊，村长还拿出来珍藏的赖茅酒。 “哎呦，真不容易啊！35年的赖茅酒，现在市面上都看不到了！” “这是我贵州老战友给我带的，这边都买不到！我老了也喝不动了，就是来客人才开一瓶！” “您这还有多少？” “还有两瓶，怎么了？” “这瓶您也别开了，您开个价，我都买了！” “这东西不值钱，就是当地一家小有名气的酒厂卖的！” “一瓶五块，我都要了，咱们喝我带来的53年车轮茅台！” “行，你这么想要就给你了！” 许大茂出门隔着袋子从系统里取出两瓶59年的茅台，又拿出十五元。 “这钱您拿着，我这还有两瓶茅台，这茅台是最新的产品，是三家作坊合一起的。” “那我尝尝！” 饭后，许大茂带着机器在一帮孩子的簇拥下来到了打谷场，支上机器开始放电影，随后交代了几句就去村长家休息。 “放映员同志，你等等！” “你是？” “我是秀梅，那个晚上一个人也是无趣，要不要两个人一起快活？” 许大茂借着月光看对面的女人，妆画的太浓，简直一个活脱脱的石榴姐，许大茂一阵反胃，不过不能打了人家的笑脸。 “我有老婆了，你找别人吧” “这样啊！那可由不得你了！” 女人一个飞镖扔过来直插许大茂大腿， “我艹！” 许大茂赶紧跳了一下堪堪躲过飞镖，不过落地的时候踩到一块石头，脚踝直接崴了。 “乖乖跟我们走！否则要你的小命！” “女侠饶命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岁的儿子...” “给我住嘴！老实跟我们上山！” “是！” 许大茂垫着脚一瘸一拐的跟着女人走，她吹了个口哨，旁边跳出来两个蒙面大汉。 “三姑，这是谁？” “抓的一个过路的一会上去当肉票！” “那小子能认怂吗？” “这个可是放映员，万一死在这大山里，他逃不脱关系！” “老实点跟我们走！” “是是是！” 许大茂跟着他们上山，三姑轻车熟路来到一个栅栏围着的木屋前面。 “嗖” 一根箭矢直接射到三姑面前的地上。 “蘑菇？” 三姑开口里面没有回应。 “我们来就是来求人参的，七品叶你都有，六品叶你也该有把？我们受人之托找六品叶或者卖你六品叶的人，多少钱你说个价！” 里面还是没人回应三姑的话， “上！” 两个汉子从两边包分别去院子两边，刚走了没三步二人头部纷纷被箭矢贯穿倒在地上。 “啊！” 许大茂吓得叫了出来，三姑也吓了一跳，赶紧把许大茂拉过来当肉盾。 “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等我找来三十六路绺子你别想好过！” “嗖” 又是一声箭矢从藏在许大茂脑后的女人眉心穿过，女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倒地下死了。 “这箭有点怪啊！” “对面的那个也会用空间技术，他的箭矢从面前进入类似穿梭箔的入口，然后出口在你脑后，这个女人根本反应不过来就直接死了” “又是个穿子！” 等了半天对面没人说话，许大茂自我介绍了一下。 “我是放映员许大茂！我找个比我大的女人我顶不住了，要跟你买点人参回去泡酒！” 对面没有说话。 “三品叶以上的都可以！我这有一百块钱，你看这给就行！” 过了一会，墙里面扔出来一个圆圆鼓囊的野猪尿泡，干草中间有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是一个苔藓包裹的四品叶，还有新鲜的水汽。 “多谢了！” 许大茂把钱展开让院子里看清楚，随后塞进猪尿泡扔回去，许大茂转身就走了。 等许大茂的身影消失，三个尸体下面出现一个椭圆型的黑洞，尸体如入水般沉没进去不见了踪影。 第157章 难忍诱惑 许大茂回到下边放映场地，电影已经接近尾声，许大茂靠近外围树上抱着树杈看电影的土豆子， “土豆子，谁是三姑啊？” “啊？不认识！” “哦！那没事了，你继续看！” 许大茂来到放映机后面，在放映结束之后把机器收起来。 “许同志！以后还能再来吗？” “当然！只要你们向红星轧钢厂申请就可以进入排队的序列，但是具体哪天来我也不能保证。” 许大茂收好机器回到村长家睡觉，第二天一大早就收拾好东西准备往回走。 “许同志，这是村里的一点心意，希望你不要嫌弃！” “那多不好意思啊！这年头谁都不容易，你们留着自个儿吃多好！” “许同志你一定要收下！否则就是看不起我们！” “好！我收下了！那我走了！” “许同志慢走！” 许大茂离开了一段时间才停下来看看村长给带了什么东西。几个鸡蛋，一块腊肉，还有一嘟噜的野蘑菇。 “好东西啊！城里都吃不到呢！难怪说放映员是个好职业！” “什么好东西？让哥几个都看看啊？” 周围草丛里面钻出来几个戴狗皮帽子身穿皮子大衣的人。 “你们跟三姑一伙儿的吧？” “你认识三姑？” “她被那个卖人参的给宰了，你们去也是送死！” “他娘的！我说这么久还不过来找咱们，要不是这小子说话，我都以为她得手撂下咱们跑了！” “别听这小子忽悠！三姑那什么人物说死就死，李二愣子和钱狗熊都跟着呢！” “那俩跟班死在她前面了，被箭矢贯穿太阳穴而死。” “你放屁！肯定是三姑让这个小子出去报信的！咱们把他抓起来砍成人彘，不信他不说！” 一个大胡子抓住一根绳子就甩了起来，许大茂刚把手放在腰间，另外两人直接掏出四把枪对准许大茂， “别动！” “老实点！”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吗？” 许大茂迅速拔枪射击，甩绳子的大胡子应声倒地，其余二人果断开枪，许大茂跟他们对射，一梭子子弹用完对面三人全部倒地，许大茂毫发未损。 “没系统的话我早打成筛子了！” 许大茂下车去三个人身上摸索，只有几张毛票子，加起来不到两块钱。大胡子兜里有个小本子，里面夹了一张小纸条。 “老把头悬赏一万捉拿杀人越货的跑山人马六或者找回少把头丢失的六品叶和一个三品叶。” “不会是阎解成这个小子吧？他不姓马啊！” 许大茂把几人的枪和子弹收起来，尸体直接收进坍缩箔毁尸灭迹。 “一万块钱真是一笔巨款呢！还好阎解成给我的还没开始用。” 许大茂把两颗人参拿出来比对，阎解成卖给自个儿的多了根红绳绑着脑袋和两个主要的分叉根部。 “这手法应该是那个少把头的吧？这阎解成会不会给我挖坑呢？” 带着疑问，许大茂启动偏侉子走上回家之路。 这边，在长白山山脚下的的树顶上，一个被松树穿串的尸体被发现，随着树被砍倒尸体放下，失踪的马六被确认。 老把头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马六怎么死的？” “脖子被打穿失足掉下山梁，后来被串在松树上，死的透透的！” “他身上有棒槌吗？” “没有，枪也没了。他掉下来的地方离少把头不远，树杈子上还有血呢” “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我这边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老把头，你可不要冲动啊！” “滚犊子！我的事儿用不着你们管！” 这边阎解成自从卖了那根三品叶，手里的钱很快就花光了。他左思右想还是没忍住，把另外一个六品叶人参拿了出来。 “少把头，别怪我，活人才需要钱花！” 阎解成特意来到南城这边的药堂来出手，对面看他鬼鬼祟祟，大概猜到了这个东西来路不正，直接给了三百块钱的底价，阎解成没同意直接走了。 “去，给胭脂胡同那位爷通知一声，鱼上钩了！” 这边阎解成又去了另外一家，人家给的也不多二百五十块。 “他娘的，一个个都是狗眼吗？我这正经六品叶！” 阎解成不信邪，继续又找了几家，都不满意，最后干脆不卖了，找一家炒肝摊子吃了口饭。 “阎知青！胃口挺好啊！” “嗯？噗！！！老，老把头！！！” “你还认识我啊？” “认识！当然认识！” “说说吧，马六去哪了？” “这个，我不是说过了吗，他拿着东西跑了，那个少把头亲口告诉我的！” “马六找到了，在底下发现尸体了” “啊？那是有人给他杀人越货了吧？” “按你的说法，他拿走的东西怎么在你身上？” “啊？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跟我抵赖呢？你南城满大街跑卖六品叶人家都告诉我了！” “没有啊，那不是我！” “那这个是什么！” 老把头一把薅住阎解成衣服，左右一撕，一个破布包裹的盒子掉了出来。老把头一手接住，打开盒子之后，赫然就是一枚保存完好的六品叶。 “这手法我一眼就认出是他的手笔，你还有什么说的？” “我我我，我没有杀少把头！我上去的时候马六就没了，少把头中弹倒在地上快要死了，我就是顺手牵羊把东西拿走了！” “你放屁！马六那小子背后开枪打中了他脊柱，他只是下半身废了，人还活着！你把他丢在那，又窝了三天才跑下山，你就等着把他拖着冻死才好把东西独吞！我说的是不是？” “啊！！！不是，不是！我没有，我就是迷路了！” 老把头不管不顾，掏出来枪就往倒地不起的阎解成靠近。 “这里是49城！你敢当街伤人？” “那个灯台子呢？” “卖给我们一个院子的许大茂了！” “你绝了我的户，我断了你的种！” “乒！乒！” 两枪之下，阎解成捂着裤裆惨叫，周围人的都吓蒙了。老把头找准一条路直接跑路，等过了半天大家伙儿才想起来报警。 这边公安来了先把阎解成送医院，同时开始搜捕老把头，老把头根据之前探的路已经来到南锣鼓巷附近等着许大茂下班。 这边许大茂一路风尘仆仆的回到了轧钢厂，交了偏侉子之后带好东西骑着自行车回到南锣鼓巷。 在没人的角落，许大茂把车收起来，扛着东西往家走。 “同志，你住95号吗？” “是啊。” “你知道许大茂吗？” “找我干嘛？” “那个阎解成卖你一根三品叶的参，我想买回来，我出双倍！” “我还没用呢，他卖我的可不便宜！” “你说个价吧！” “一百！” “好！我给两百！” “嘶！！！” 许大茂后悔了，要少了！ “我给你找一下！” 许大茂隔着袋子从系统里拿出来那个小盒子交给老把头老把头打开盒子老泪纵横。 “我的娃儿！老头子给你报仇了！” “阎解成这东西来路不正？” “你一个外人就别问了，拿上钱赶紧回家吧，你今天没见过我！否则你摊上事儿了！” “你都不说你叫啥，我怎么可能认识你？” 老把头看了许大茂一眼，给了许大茂钱头也不回地走了。 到了家里，许大茂正准备下密室给梁拉娣做饭，梁拉娣那边早就在下面等好了。 “梁姐？今天没上班吗？” “没有，厂里赵学成做了一个电焊机，一个人干四个人的活，我这学徒没大用就给我开了。” “反了他赵学成！我这就去把他毙了！” 许大茂掏出镜面匣子，梁拉娣先是一喜，随后一把抱住许大茂。 “别冲动，补助厂里没少给！” “那也不行！这欺负老子的女人就是不行！” “哎呀，你听我说完！李厂长把我叫一边去私下里告诉我，等你回来商量把我安排到哪个岗位去。之前不在厂里上班的工资和福利待遇等我回去一并补给我！” “这还差不多！” 许大茂把枪收起来。 第158章 故弄玄虚 许大茂炒了鸡蛋，又做了腊肉炒蘑菇，两个人就这二合面锅贴简单吃了顿晚饭。 “大茂啊，我总感觉我现在的生活不真实，别人都吃不饱饭，我却能经常吃肉！” “那是别人没本事！你男人就有这能力让你每天吃好喝好！” “大茂，你说我这身子还能养好吗？我想给你生个娃！” “你身子好了我这也没用啊？种子都坏死了，你地再好也种不出来！”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你想领养一个吗？” “野孩子养不熟的！” “那先这样过着吧！没孩子咱们这过得也挺富裕的，有了孩子反而要饿肚子了！” “晚上我想上去住？” “好啊，只要你别叫的那么大声就行！” “给我死去！”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是不是谁来家里跟你说什么事情了？” “啊？没有，我一直都是这样啊！” “我猜猜，秦淮茹来了，还说那个孩子是我的！” “天哪？你能看到我的想法吗？” “不能啊！” “那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家梁姐平时都是直爽不扭捏的做派，今天突然扭捏起来，我就感觉不对劲！” “这么明显吗？” “那是！” “你那个证明再给我看看！” “行，以后就放你那了！” 许大茂上楼把诊断证明拿下来给梁拉娣，梁拉娣接过来反复看，这才放下心来。 “这个医院离咱这里也不远，其他人起会不会知道？” “这件事儿就三个人知道，何大清跑了，易中海做的担保，还有就是我了” “嗯！我相信你！” “今天咱们玩儿点特别的怎么样？” “你想怎么玩？” “我这有些特别的衣服你穿上就行” “这都什么啊？这能穿出去吗？” “不能啊！就在这里，哪能让外面的人看啊？” “这就两根带子！还有这个就一块布，怎么见人啊？” “来我帮你穿！” 挑来挑去，最后许大茂选择了尼尔机械纪元的2b型号的露腿套装。 “天哪，梁姐，你真美！” “羞死人了！这跟不穿有什么区别！” “别捂着啊？大方的走一走！” “你转过身去！” “转过去还看什么啊？” “没脸见人了！” “来吧，我受不了了梁姐！” 这边阎解成通过公安通知了父母，三大爷赶紧带着三大妈来到南城的医院看望阎解成。 “怎么样了他，医生？” “病人下体中了两枪，一枪贯穿打断了两根神经，另外一枪打断了另外一边的神经和底下的一颗睾丸。以后排尿功能可以恢复，不过传宗接代是没可能了。” 三大爷眼前一黑直接倒下了。 “他爹，你别吓我！” “赶紧掐他人中，一会儿就好了！” “孩他妈，这是在哪？” “在医院！” “对，医院！公安呢？那个凶手抓住了吗？” “没有，那个人连伤者都是只知道他的名号不知道真名，而且作案之后直接就消失了。” “你放心，我们在南城加派了人手，只要他通过铁路或者汽车逃离南城都会落入我们的视线范围内！” “那就好！” “解成啊，你感觉怎么样？” “爹！妈！我下面没知觉了，还在那吗？” “还在！还在！” “那就好，那就好！” “他爹，孩子的婚姻大事赶紧办了吧！” “这怎么办啊？让人家知道了..” “早晚都会知道的，于家就这情况，他们也想早点把于莉嫁出去，咱们就多给点钱，把婚事定下来吧！” “不行，多一分都没有！” “儿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办？” “这...我回去考虑考虑！” 过年之前，贾家第二个孩子降生，当得知是女儿后，局子里的贾张氏直接变脸，拒绝了赔钱货的探视。 这一边，于家几乎断粮了，没办法只好放低身段，同意了大部分的阎家要求终于把于莉嫁出来了。阎家只给了五块钱彩礼，半只兔子干，还有十斤粮票和五斤棒子面。 宴席在四合院摆了几桌，酒是散白兑水，主食是棒子面窝头，菜有腊肉炒土豆，二两腊肉硬是让何雨柱切出来几十上百片，那一片片的薄如蝉翼，吃进去没感觉。 还有个汤是兔子骨头炖的汤，还有点萝卜缨子和不知道三大爷哪里招来的不知名菜叶子。有几盘子红烧鱼段，鱼用的是三大爷什刹海旁边钓上来的鲶鱼，这玩意儿之前是吃死人肉长大的，一般没正经人吃这个。三大爷为了怕人认出来，特意去餐馆把客人吃过的鱼头鱼尾和鱼骨带回来放底下，鲶鱼切的段多一点，再好好摆盘让别人看不出来。一场席面下来花了还不到十块钱。 于莉户口迁过来，从此正式嫁入四合院，谁知道第一天就发生了不愉快的一幕。 “莉莉啊，你们以后住我们家一个月要上交五块钱的住宿费和伙食费，不想交的话你们就搬出去自谋生路！” “爸！我才刚嫁进来你们就这样？” “是啊爸，莉莉怎么也算咱们家的人了！” “你这么大了还不出去挣钱，一直吃家里的，用家里的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我前一阵不是带回来这些肉吗？我放家里吃是不是我也该收钱？” “你南城那花了多少钱还不是我垫的？你这结婚席面，彩礼哪个不是我出钱？你那点肉还不够塞牙缝的！” “解成你去南城干什么了？” “没，没事儿！” “你有什么瞒着我？” “你就别问了，我早晚想出办法！” 晚上一家人住一个大通铺睡觉，阎解成想对于莉动手动脚的，于莉一把手给拍下去了。 “给我老实点！一天不给我找到一个单独的房子住你一天别想碰老娘！” 本来还有点想法的阎解成刚刚燃起的小火苗瞬间熄灭了。另外即使攀到圣女峰阎解成也惊恐地发现，他下边一点反应也没有了。他也庆幸刚才自己没有搂枪，因为这胯下之枪没有用了。 梁拉娣趁着许大茂不在自个儿去了医院又检查了一次，她的身体没有大的问题，不过生育能力没有恢复。另外她也询问了医生关于许大茂的诊断证明，确定为真以后她也就释然了，对于今后秦淮茹的挑衅她也有了心理准备。 许大茂回到家，看到梁拉娣恢复了往日的风风火火，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了。 “李坏德跟我说了前后。赵学成发明了机器，精简计划是后勤做的，不是赵学成在针对你。” “我知道了！” “另外李坏德给了几个岗位的指标让你来挑。一个是技术科画图员，一个是后勤的记账员，还有宣传科播音员，你挑一个吧！” “不能回车间了吗？” “也不是不能回。电焊工干不了了，没有多余的岗位。其他的岗位只要后续的改造完成，还会有更多的精简计划，你以后可能还会被精简。” “那也太折腾了！” “是啊，所以这三个你选一选！” “我不会画图，也讨厌算术，我还是去当播音员吧！” “好，你决定了我就去通知李怀德，没问题的话咱们去领一套全新的工服，你那套焊工的可以扔了。” “为什么要扔？还能用啊！” “你去了就知道了，播音员里面水比这边深多了！” “什么意思？” “就是李怀德跟我关系还不错他才告诉我这个位子的。播音员那能当上的都是家里有背景的，因为活儿轻松，钱也拿的多。你进去以后要跟她们打好关系，有什么需要直接找我。” “啊？有这么严重吗？” “你进去就知道了，走，咱们去给你买新衣服” “买什么新衣服啊？我的还能穿的！” “你进去以后，其它女人的领地意识就报警了，非得在你身上找不自在，我这是在她们对你评头品足之前给你打好基础！” 第159章 买椟还珠? 60年初，49城的副食品供应极为紧张，蔬菜类也是紧缺的厉害，供应不足的时候都是以黄豆嘴代替。在四合院里，那谁吃得多黄豆嘴，走路都带响儿的，大家多少都会吃，整个院子都习惯了。谁要是一直不放屁，那就证明那家人吃的好。 作为地下工作者的许大茂，他不想吃也没有办法，密室也不透风，吃得多了他就要自己闻到屁味，许大茂不得已也开始想办法。 新工作梁拉娣也很喜欢，每天念念稿子，有事就对着喇叭喊几声，其他时间都在和几个新认识的姐妹聊天。 “天天黄豆嘴我都吃腻了！” “就是我这肚子一直咕噜咕噜的，我还以为要上大号呢！” “卟...” “哈哈哈，拉娣也忍不住了吧？” 梁拉娣羞愧难当，干脆把脸埋进臂弯里。 “丽丽啊，你男人是副食厂后勤的，就没有点新鲜蔬菜流出来吗？” “我倒是想啊！除了一些特殊行业和岗位有特批以外，别人根本轮不到插手，厂长都不行！” “娟子，你男人是供销社的，有没有蔬菜罐头之类的？” “甜菜、萝卜这些你们也不爱吃啊！” “那萝卜比黄豆嘴还厉害！” “就是！吃过一回不敢吃了！” “那拉娣男人是干嘛的？” “许大茂放映员，还是个少尉，谁不知道啊！” “上尉而已，弄不来吃的，这个年头也没有多大的作用！” 本来梁拉娣想开口维护一下许大茂的，不过考虑到开口的人是某个大领导的女儿，她也就忍下来了。 几个人天南地北的闲聊，很快就到午饭时间了。 “今天去哪吃啊？” “去食堂吧，今天有烧茄子！” “太油了，下午回来还要多喝水！” “出去吃吧！副食厂后面新开了一个小饭店，据说是副厂长亲戚来的，给的菜量大，还不算太贵。” “好啊！那拉娣去吗？” “我中午要跟我男人吃，你们去吧！” “好吧，副食厂有点远我们先走了！” 中午梁拉娣来到食堂打好饭等待许大茂，很快许大茂就带着两个铝饭盒过来了。 “牡丹鱼片，还有菠萝罐头炒鸡。赶紧吃吧！” “嗯！” “其他人呢？” “都去副食厂新开的小餐馆了。” “副食厂？那可够远的！你怎么没去？” “不知道去了要花多少钱，我这一个月才十几块..” “怕什么，有你男人给兜着呢！一顿饭一人一个菜凑起来吃没多少的！” “还是不去了，钱留着以后花吧！” “嗨！你不懂，她们找你去你不去，以后她们干什么都不带你了，久而久之你就不是那个圈子的人了，什么好的都轮不到你！” “这样啊？那下次我就去！” “回去以后我得给你找个东西带上，你让我想想啊！” “这个菜挺好吃的，为什么她们不去小灶班吃呢？” “这是何雨柱饭盒里抠出来的菜，以他们那身份会吃这些吗？再说了小灶班招待的都是什么人物？她们直接过去吃还不够格儿！” “啊？我一直吃的是柱子的菜？” “你放心，是他试菜单独留出来还没吃的部分，他吃过的我不会拿回来的！” “哦！” “她们里面有戴首饰的吗？” “有啊，有戴珍珠耳钉的，有戴项链的，还有带镯子的，不过都是在屋里才戴上，出门就摘了不让别人看见！” “我想想啊，回去给你找个玛瑙的戒指戴上，到时候给她们看看！” “很贵吧？” “不花钱！你只有让她们看见你戴的东西，你男人我才好做生意！” “你要做什么生意？” “天机不可泄露！” 许大茂回去从系统里找到张建国地下宝藏里面的一个红玛瑙的戒指，准备给梁拉娣让她戴上。 许大茂后来又被娄家邀请去吃饭，庆祝娄振华的生日。 “这娄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早些年一次也不请！” 许大茂浏览了自己的库存，没有让他满意的，后来又跑了金三爷的宝库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在49城里的文物公司也没找到让他满意的。 “我这是小媳妇上轿头一回啊！祝寿的东西不好找！” 许大茂又分别找了九门提督、贝勒爷最后找到了破烂侯。 “这不许老弟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这部老丈人寿宴吗，手底下没有趁手的寿礼。” “你都结婚了？” “是啊，去年就办了！” “我这东西只换不卖！” “就知道你这有！看看吧，你喜不喜欢？” “嗯？” 自从许大茂把这哥窑八方杯拿出来，破烂侯就挪不开眼睛了。左右看了几遍以后，破烂侯坐下不动了，汗水流了下来。 “怎么了？我这可是正品。你流这么多汗，是不是之前收到类似的哥窑八方杯了？今天看我这正主才知道你自个儿打眼了？” “哎！让你给说中了！” 破烂侯转身进屋拿出他的哥窑八方杯。 “也可以了官仿的，你那是明成化年的” “不仅仅是官仿，还是御用的！” “你这一比，宋代正品在这，你这官仿的一边待着去吧！” “各有千秋，也不能说谁好谁坏！” “行，随你！我要给乾隆祝寿的贺礼，大小都行” “干嘛非得乾隆啊？康熙不行吗？” “也行吗，你找的出来吗？乾隆那大寿来回办，比他爷爷勤快多了，能留下来的也机会大一点！” “这样啊，我给你看看！” 破烂侯进屋，翻找了一圈找到一枚葫芦形田黄印，还有一个帖盒。 “乾隆福德无涯田黄葫芦印，出处在《缂丝宝典福书册》有记载。” “嗯，东西还可以，不过要换这个正儿八经的哥窑八方杯还差远了！” “这还有个帖盒，你给掌掌眼！” “康熙年间的金丝楠木，周敦颐爱莲说，还有乾隆亲笔题词，好东西！” “这下差不多了吧？” “差远了！我这北宋八方杯要是不出世，你那个官仿绝对找不出破绽！” “那你说还要多少？我实话告诉你，我这东西也不多了！” “有没有给老头儿用的，有点历史价值的东西？镇尺、龙泉印泥、要不就烟斗儿？” “别说还真有！我给你找找！” 破烂侯找了半天找出来一根烟斗出来。 “瞅瞅吧！” 许大茂把东西拿起来，在底下发现了锈渍，还能伸缩的，仔细看看还能看到j b两个字母。 “鸦片战争时候的詹姆斯?布鲁斯，烧毁圆明园的那个强盗” “呦呵！不赖啊！有点文化素养啊！” “这三我收了，哥窑八方杯是你的了！” “不带后悔的啊？” “你什么时候开始婆婆妈妈的了？” “咱们这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过手了就别反悔！” “不跟你磨叽了！” 许大茂带上东西就走了。 “哈哈哈...” 破烂侯等许大茂出门以后忍不住直接笑出声了， “神眼枭啊神眼枭！你就是个棒槌！” 晚上，许大茂前去赴宴，带好东西以后他独自一人来到娄家门口。 “穿子们！你们的帖盒跟额尔金烟斗都没了！” 许大茂在佣人开门的时候鱼贯而入，远远地就看到娄家三口穿的十分喜庆。 “各位我来晚了！” “不晚不晚！” “小婿在这里恭祝岳父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是贺礼请过目！” “好！好啊！我就借你吉言了！” 佣人把东西给呈上，娄母一把接过来，打开帖盒，里面是一个锦袋装着的乾隆印玺。 “田黄石！好女婿也好这一口啊？” “这是乾隆过寿时候用的，这个款儿很适合当下的场景。” “福德无涯！好！好啊！” “这个盒子不错啊！还是金丝楠木的，这个有什么寓意吗？” “乾隆亲笔的康熙金丝楠木贴盒，爱莲说，爱莲通爱怜，我想把它送给小娥，毕竟上次结婚仓促之下，小婿一时间没有合适的礼物。” “给我看看，大茂，这是送我的吗？” “是！” “谢谢，正好可以放你上次送我的手镯！” “对，还可以放其他的饰品。” 第160章 纷至沓来 “这个，贤婿啊，这两个都是御用的，我过一个生日让你破费了！” “没事，我也没花钱。” “啊？大茂啊，快跟妈说说怎么来的？” “我拿一个哥窑八方杯换的” “啊？宋哥窑吗不是后世仿的？” “不是仿的，是正品。” “啊！！！暴殄天物啊，好女婿，你亏了！” “都是裂纹我不喜欢，我喜欢纯色的！” “哎呀，那是宋瓷啊！” “你要喜欢我那还有呢” “你还有！！！” “对啊，还有一个” “那个，改天能不能带过来让小娥她妈和我都开开眼？” “好啊，我下次过来就带来。” “来，吃菜！” 饭后许大茂告辞，娄家三人坐在沙发上闲聊。 “这大茂真是深不可测啊！哥窑咱们家都只有仿品！” “是啊，我还以为小娥低嫁了，咱们家找了一个便宜女婿，没想到他还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 “什么跟什么啊爸爸？大茂怎么了？” “他要是把藏品清空，家产不逊于咱们！” “真的吗？他穿的那么土！” “小娥啊，男人不能只看外表！” “怎么想办法把他的那个哥窑八方杯留下呢？作为长辈，夺人所爱传出去也不好。” “这个好说，到时候把他叫到咱们的藏宝阁看看，喜欢的他都挑走不就行了？” “虽然是名义上的女婿，咱们和他之间还多少有些隔阂，这么堂而皇之地把他引进来看清咱们的家底，我总有一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让小娥跟他圆房，再给他生个大胖小子，他不想下水也不行了！” “妈！你说什么呢！” “小娥啊！你名义上已经是他的夫人了！你们俩就差夫妻之实了！” “我还小！” “我当年在你这个年纪都怀上你了！” “现在不是旧社会了！” “你还想有什么想法？” “我就是还想再等等！我跟大茂还没很熟悉！” “钻被窝以后再熟悉也不迟！” “妈！” “就这么定了！” 60年作为穿子的爆发年，无数重生者争先恐后来到四合院的世界。他们或凭借武力雄霸一时，或凭借种植吃喝不愁，或者依靠系统捡漏夺宝，或者利用加速空间富甲一方。无论如何，60年都是穿子混战开始的元年。 天灾之下，乡村生活艰难，不少农村人口拖家带口投奔城里亲戚，49城一时间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作为主角诞生地的南锣鼓巷95号，即将迎来一大波潜在主角。 父母双全的采购员学徒李明在厂里的安排下住进四合院前院。 父母双亡的七级锻工之子张建设中专毕业回到四合院后院居住，与老太太成为邻居。 前院赤脚医生之子王大鹏去而复返，重新搬回前院的倒座房居住。 乡下进城接替亲叔叔岗位的刘成，在新师父易中海的撺掇下来到中院过道作为代替师父冲锋许大茂的马前卒。 原四合院中院租户冯斌从西北负伤归来，大难不死，继续续住中院正房做何雨柱邻居。 中专毕业的二大爷外甥王建华，分配到轧钢厂做锻工学徒，居住在二进的西穿堂屋。 贾张氏侄子张青山从乡下过来投靠亲属，因为贾张氏进去了，由贾东旭安排住进大门右手边最小的倒座房。 “真是穿子扎窝屁事多啊！才过几天消停日子啊！” 许大茂拿出小本子一个个记上，随后前往前往轧钢厂用电话呼叫支援。 一队战士分散住在95号周围，好在之前轧钢厂精简人员让巷子里多了不少空房。人员就位之后，许大茂只身返回四合院。 “这不是四合院第一肾虚公子许大茂吗？” “你这看门狗还挺活跃！” “你tm的！” 张青山一个箭步冲过来就要打许大茂，许大茂拿出镜面匣子。 “你这软蛋还有枪？” “你这没脑子的不想活了？” “今天放你一马，以后有的是机会！” 张青山甩了甩手，去了中院贾家照看新生女小当。 “嫂子，我来帮你了！” “青山啊！你来了” “我来帮孩子喂奶！奶瓶子呢！” “乡下人没那么讲究，我这就直接喂！” “哎呦你看，你抱了半天胳膊都酸了吧？我来抱着你来喂！” “搁腿上就行！再说了这男女有别，你去把孩子尿介子洗了去吧！” “啊？那个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张青山落荒而逃，秦淮茹对这个眼睛紧盯着自己粮袋子的亲戚没什么好感。 “一天无所事事好老想过来占便宜！老娘有那么好骗吗？起码别空手来吧？” 许大茂留在前院来到王大鹏门前。 “许大茂来这干嘛？让我偷听一下他的心声！” “这个王大鹏可以读取你的脑电波！” “有办法屏蔽吗？” “那就要在你脑袋里加东西了，你确定要吗？” “这个还是算了！咱们俩对话他能知道吗？” “你猜你的脑子的权限在谁那？” “哦！那我就不担心了！” “不过你可以喂点假料！” ”有点意思啊！” 王大鹏感觉外面的许大茂就是傻愣着，什么也没想。 “怎么回事？什么都听不到？他许大茂傻愣着在干吗？” 这个时候李明回来了，后面还跟着阎解成。 “那个李哥以后就麻烦你了！” “行，包在我身上！” 李明没注意到许大茂边走边思考，他恰好路过张大鹏门口，心声直接被他听到。 “要不是为你媳妇于莉，谁他娘的愿意帮你啊！” “好家伙，李明帮助阎解成就为了他媳妇于莉？于莉不错我也喜欢！看我怎么坐收渔翁之利！” 许大茂转身离开，他此时的心声也被张大鹏听到。 “李明一个新来的采购科学徒工能帮阎解成干什么？钱？三大爷家那么抠也拿不出多少！人？那就是于莉无疑了，据说于莉因为不能单独搬出去住都不让阎解成碰，没准她一血还在呢！” “这许大茂脑子里整天都是这些玩意儿，不过他看女人还挺准！” 许大茂三两步来到二进的穿堂屋， “你已经离开他的覆盖范围了，我感觉不到他在读取你的脑电波了！” “那就好，这有三米左右的距离吧！” “嗯！” 二大爷外甥王建华办完了手续就回来收拾东西了，一个破笸箩他随手扔出窗外。 “哎呦呵！怎么回事啊？什么人这么没素质随便乱扔东西？” “哎呦！不好意思！我这收拾东西没注意，您多担待！” “下次注意点啊！” 看着许大茂过去，一脸笑容的王建华瞬间变脸。 “妈的！等我捅娄子让你给我养！秦淮茹是我的！于莉也是！何雨水长大了我也要！娶了雨水让何雨柱一天给我做三顿饭！” 王建华从空间里拿出来一个苹果就开始啃，咬到苹果籽一口吐出去，在撞到墙之后弹到了地上。 二进东耳房的刘成在厂里还没回来，东穿堂屋暂时还没人居住。中院的冯斌此时在邮局草拟举报材料，他要将许大茂在乡下放电影的龌龊事儿全抖落出来。 后院的张建设与许大茂一左一右看着老太太，也是巧了，许大茂住的房子正是原主张建国的房子。张建设今天在厂里提供了一些家用产品的机械加工示意图，预想之中的升职加薪没出现，领导只是表示要请示林工以后才给他答复。 “林工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 张建设问了一圈，终于了解到林浩作为现在厂里最年轻的工程师，有着一票否决的地位。 “小说里根本没这号人物，八成是别的穿越者！” “既然这样，那竞争就开始了！” 第161章 溃于蚁穴 晚上四合院全院大会，所有住户聚集到一起，许大茂挨着梁拉娣站着，其他人也以家庭为单位站定。 “今天，四合院的人都到齐了，我也不多说废话，新的住户我一一介绍一下。” 随着易中海的介绍，院子里面的人多少有点怀疑新来者的身份，因为之前的敌特都是围绕四合院展开活动的。 “好，就介绍到这里。今天我还有件事情要宣布！我，易中海今天成为三个车间里第二个八级钳工！！！” “好！！！” 新来的刘成跟着捧臭脚，其他人没人跟着鼓掌。 “我师傅可是八级钳工！连厂长都要考虑到他的面子！你们这帮禽兽是不是不想混了？” “哪来的愣头青？他易中海早就被罢免的院里的一大爷！” “王建华！你跟你舅舅刘海中穿一条裤子的谁不知道啊？没了我师傅这四合院你们玩不转！” “就是！我支持易中海重新选举为院子里的一大爷！有没有反对的？” “老子就不同意” “你说的话不算数冯斌！” “你刘成放屁就算数？” “王建华你个傻必！老子弄死你！中级罗汉拳！” “罗你妈啊罗！” 王建华一个巴掌就把瘦小的刘成扇懵了。 “妈！有人打我！额..嗯！额..嗯！” “就这点出息刘成？挨打就知道哭？” “哎，张建设，你这以大欺小就不对了！” “怎么着啊张青山？练练啊？” “大家伙儿就看着这张建设在这狂吠？带卵蛋的男儿呢？不包括你许大茂！” “干老子什么事儿？你有卵蛋你上啊？能动手咱别浪费舌头！” “我！” 张青山一言不发把手抄起来了。 所有新来的人里面就张大鹏一言不发，他早就能听见别人的心声，在没开口之前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还有你许大茂！娄晓娥呢？” “冯斌，关你什么事儿啊？” “当然是捅..” “你想说捅娄子吗？上一个这么说的我早就把他送去切片了！” “别哭了，刘成！你看看你一个大男人哭个什么样子？我今天本来就想借这个光重新选举院里一大爷，过去的事情一笔勾销，我既往不咎。今后，要是有什么好事我不会忘了大家的！” 易中海出面想把局面搂回来，他不疼不痒的几句话，谁都不愿意开口。 “漂亮话谁都会说，那易师傅也让大家获得真实惠才行啊！” “李明！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呦！刘成还没挨打够啊？” “这样，我个人出钱买了十斤棒子面，大家伙儿过的都不容易，我打算给每家都分一点，大家伙儿共克难关！” “有粮食？” “粮食在哪？” “先给我！我就投你一票！” “我也要我也要！” “都给我住嘴！！！” 易中海大吼一声镇住了场面，易中海回头一甩，后面一大妈带着棒子面就上来了，同时还有个小秤放在桌子上。 “一人二两，支持我的可以来领了！” “我来我来！” 刘成第一个，用衣服兜住棒子面随后抓进兜里，然后是张青山。其他人远远看着没人上前。 “白给的粮食你们不拿？过了这村没这个店儿了！” 刘成一撺掇，几个龙套都上去拿了，他们的孩子也跟着去拿了。三大爷起初也站在犹豫的阵营，后来禁不住诱惑上前去领了。随后三大妈，和除了阎解成夫妻以外的其他阎家人都领了。 “莉莉，你不要吗？这白给的！” “妈！我听解成的！” “解成，你糊涂啊！有便宜不占！” “爹，你不懂！ 二大妈本来也想去，被二大爷拦下了。 “白给的不要？” “他易中海求我我也不要！我才几天上头没人，这又来了！” 二大爷不发话，其他刘家人不敢动。 梁拉娣知道许大茂跟易中海不对付，没上去领粮食，再说了她也看不上那二两粮食。 贾东旭忍着没动，他不知道易中海在憋什么坏招儿呢。秦淮茹忍不住上去拿了，所有人目光聚焦到她的身上。 “粮袋子真大啊！” “这腚，扭两下我都受不了！” “这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体型吗？” “不给东旭哥戴帽子都对不起她！” “除了娄子这秦寡妇是我第二个目标！” “嗯？寡妇？他怎么知道？” 本来还在倾听别人心声的张大鹏瞬间就意识到了不对劲，这帮人里面还有别的重生者。仔细回想之后张大鹏确认了冯斌为除了他以外的第二个重生者。 “这个院子不许出现比我牛逼的人物！” 张大鹏已经开始研究怎么对付冯斌了。 “怀茹啊，你给贾张氏也领一点吧！你家孩子多，你一个人带也不容易！” “谢谢他一大妈了！” “诶！没事！” 剩下没领的都是坚定的反易派了，易中海算了一下，支持自己的已经是多数了，他还算满意。 “那就举手表决吧，不同意的举手！” 张建设带头，其余没领的除了冯斌和张大鹏都举手了。 “好，那就少数服从多数，我易中海再次成为院儿里一大爷！” 其他人逐渐散去，易中海手底下人看他也没有额外的事情了，也各自回家去了。 许大茂去了一趟公厕，回来的时候路过张大鹏房子门前。 ”这个冯斌跟我不对付啊！怎么把这小子给安个敌特的名头呢？” 屋里的张大鹏听到了许大茂的心声，顿时感觉眼前一亮。 “许大茂这四合院头号搅屎棍，利用他绝对能达到目的！” 第二天，许大茂在办公室就被厂里带走调查。 “许同志，有人举报你在乡下放电影时候跟不三不四的半掩门女人有不正常的男女关系，你解释一下。” “这都是无稽之谈，我身正不怕影子歪。不信的话可以找那个举报者说的女人来对峙！” “好！我们厂里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下午，按照举报信里面的说法，厂里把赵家峪李寡妇、李家庄王寡妇、秦家庄赵寡妇都找来了。 “各位不要担心我们今天只是问问话，一会儿就会送你们回去！” “各位长官，请问吧！” “进来吧！这个人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 “不认识” “这不是许放映员吗？我还看过他放的电影！” “那赵寡妇，你们俩有没有不正当关系？” “这个没有，人家小伙子怎么看的上我这个老妈子啊！” “好，感谢你们今天的到来，后勤一会儿会给你们一人三斤棒子面，出去不要乱说！” “谢谢长官！” “打死我也不说！” “我没来过！” 送走三个寡妇，厂里人员坐下跟许大茂道歉。 “对不住了许同志，我们要秉公办事！” “我了解，不过给我泼脏水的人需要找出来！” “你放心，我们一会儿就会把这个人找出来！” 通过走访邮局，厂里找出来三个体型类似的人，分别是采购员学徒李明、钳工学徒刘成还有后勤帮厨冯斌。 “你们三个里面有人举报许同志私生活混乱，经查实纯属造谣，现在你们那个写举报信的坦白从宽！” “报告！我昨天去邮局就是给乡下家里邮寄了粮票和钱，并没有写信或者留下字迹！” “好，刘成同志请到一边等待！” “李明同志你呢？” “我父母给我邮寄了生活费，我只是收件没有寄件,邮局工作人员可以为我作证！” “好，请到一边等待！” “冯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有什么证据啊？你怎么能证明那个举报信是我写的？” “秦寡妇你怎么没写进去？” “你傻吗？秦淮茹这个寡妇是我们院子的，我为什么要写进去？” “你怎么知道秦淮茹是寡妇？” “贾东旭都死..不对，你在给我下套儿！” “呵呵，昨晚上有人给我家门缝塞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院子里面秦寡妇是你的，明明贾东旭还没死！” “这有什么关系？我一时间嘴瓢了不行？” “好啊，你这个穿越者还不说实话吗？” 许大茂当即开了一枪，外面保卫科听到枪响迅速进屋拉开枪栓对准冯斌。 “你要干什么许大茂？我手无寸铁，你们这些人都看着吗？” “无关人等迅速退去！否则子弹无情！” 厂里工作人员和李明、刘成迅速撤走，屋子里只留下冯斌。 “就凭一个纸条你就敢认定我是敌特？” “不，是亲口从你嘴里说出来的秦寡妇三个字，我告诉你，现在是60年！” “哎！大意了！要杀要寡悉听尊便！” “开火！” “我艹*****！！！” 冯斌直接进了空间，他站立的位置后面的墙上随即出现了一排排的弹孔。 第162章 患生所忽 “大茂，又来一个？” “李哥，上手段！” “好嘞，最多五分钟！” 三分钟之后，一辆军车停下，一队战士两人一筒迅速下车，保卫科众人让出一条道儿来，战士们迅速将炸药放置在许大茂手指的位置然后撤退。一声巨响地面出现一个大坑，战士们用金汁混合液灌满大坑，随后一人一桶围住大坑站定。 许大茂上前接过一桶， “准备！我数到三！一！二！三！” 金汁混合液泼洒到空中汇聚成一个微型瀑布。 “开！” 混合液里一个亮点亮起，空间障壁消失，里面躲藏的冯斌一脸震惊地看着外面的众人。 “跪下投降！我们可以考虑放过你！” “放屁！你许大茂一个小b崽子让我在阴沟里翻船，老子毙了你！” 冯斌刚变出来一把沙漠之鹰还没来得及开枪瞬间被打成了筛子。 弥留之际，冯斌凭着所剩不多的意念控制空间里面所有的东西向许大茂砸去，大米、白面、四指宽的肥膘猪肉、罐头等等一一向许大茂投掷过来。 “快闪开！” 所有人迅速后撤，许大茂赶紧联系系统。 “别都扔出来啊！收进去给我留着啊！” “你确定吗？我收进去可就把它们转化为凭空制造出它们的能量了！” “收！给我留点吧！” 一愣神儿的功夫，许大茂被面粉袋子和大米猪肉给盖上了,在冯斌咽气的一瞬间一个蓝点出现把没出来的东西直接收走了。 “大茂！快救人！” 战士们赶紧过来搬运东西，被面粉裹了一身的许大茂被拉了出来。 “憋死我了！” “没事了吧大茂？” “没事了！这些东西可够咱们厂子造一顿了！” “不止！是好几顿！” 每样东西都留样一份送到实验室检测，确定安全之后保卫科和后勤都过来人把东西拉到后勤，李怀德得知了消息也过来看一眼。 “大茂兄弟啊！你真是我的知音啊！后勤猪肉都已经断了供应了！从前天开始都开始用罐头了！” “今天这抓住敌特战士们也有不少功劳，李厂长不好好招待他们一顿吗？” “必须招待啊！都去小灶班！今天红烧肉管够！” 后勤统计了一下，除去留样的以外，大米四百斤二十三斤，白面三百六十八斤，猪肉六百七十五斤，还有水果罐头、蔬菜罐头几十个，这一仗可谓是大丰收。 小灶班，战士们每人面前是一小盆红烧肉，六个纯白面馒头，还有大蒜一头，桌子中央是一个大盆，里面全是蔬菜罐头。 “开吃！” 李怀德一放话，所有人开始动筷子，战士们狼吞虎咽，毕竟很久没吃过这么富裕的饭了。 “大茂兄弟！今天李老哥我敬你一杯！大家伙儿都是因为你才吃上的饭！” “都是大家的功劳！我就是带路的！来李哥！咱们一块干一杯！” “干！” “这罐头不赖啊！这腌黄瓜真脆啊！” “是啊！我黄豆嘴都吃腻了！” 所有人都是一小盆红烧肉，桌子上最先吃完的却是蔬菜罐头。 “没菜了！” “来再把剩下的水果罐头开了！” 南易、何雨柱等人加上临时从后厨调过来的后厨人员排着队倒罐头进桌子中间的大盆里。苹果的、鸭梨的、荔枝的还有黄桃的罐头倒的满满的。有一块掉到桌子上滑到地面，南易拿起来吹一下直接吃了。 “真甜啊！” 一顿饭大家伙儿后来都没怎么说话，卯足了劲吃。 “嗝！！！大茂啊，我吃不动了！” “我也吃不动了！还有不少罐头呢！” “后厨的人还没吃吧？让他们过来吃吧！” 南易带着后厨的人过来把东西撤走，剩下的罐头一人分一点在小灶班外面的仓库里面吃。 “我这多少年没吃过水果了！呜呜！” “哭什么哭！娘们叽叽的！赶紧吃！过了今天这村儿没这店儿了！” “太好吃了！呜呜呜！” “这敌特真他娘的富裕啊！几百斤的猪肉！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 “全是四指宽肥膘的大猪！这年头人都吃不起饭了，猪还能喂这么饱？” “你吃不起饭不代表别人吃不起！看见没，人家敌特水果吃不完都做罐头了！” “冯斌真该死！早拿出来咱们也不至于日子这么难过了！” “别想多了！这几百斤吃不了两天就臭了！兄弟工厂下午就得来全拉走！” “为啥啊？都是我们院许大茂打的敌特啊！凭啥东西分给人家？” “你懂什么？这叫互通有无！之前咱们快过不下去的时候，别的厂子也给咱们匀过来不少物资呢！咱们这一下富裕了，你也不能忘了一块奋斗的穷兄弟！” “我同意南师傅的说法！” “今天这后厨人都过来了吧？红烧肉还有多少？” “还有一大盆呢，今天回去一人两个饭盒给我满满地装着！” “好！” 今天食堂的饭菜也好了不少，红烧肉炖白菜，每人两根腌黄瓜。 “听说了没？前边又抓住一个敌特！这缴获的物资十分丰盛！” “刚从西北回来的那个冯斌呗！没想到他过得这么富裕，真该死！” “敌特都该死！” 食堂里吃饭的其他穿子们心里十分不是滋味，这冯斌昨晚上刚绊过嘴今天就嗝儿屁了。 “这许大茂真是一把搞事儿的好手啊！我那张小纸条竟然有这么大的作用！” 新来的厂医助理张大鹏感叹道。 跟许大茂不对付的刘成闷头吃饭一言不发。采购员学徒李明眉头紧锁，这刚伪造采购记录的几十斤棒子面啥也不是，根本不敢拿出来了。张建设也是庆幸自己没做出格的事情，否则一露头可能就被物理消灭了。二大爷外甥张建华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凭借空间和自己的基因改造，就是许大茂也奈何不了自己。 饭后，李怀德去找杨厂长开会，汇报了结果，随后提出了许大茂的建议，把敌特冯斌的尸体拍了照片，在厂子大门口的院墙之上画出巨幅海报，在其他车间里也挂上最大号的照片，同时附上文字，敌特人人得而诛之。在获得一致同意之后全面铺开。整个厂子里面都弥漫着一股肃杀的氛围。 下午，梁拉娣刚做完地三次警惕迪特的播报，嗓子发干。 “小梁啊！我这有润喉糖你也吃一颗！” “我这有枇杷露，你也喝一点！” “我这有清热解毒的胖大海泡水，我分你一点。” 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让梁拉娣一时间不知所措，她一一接下并表示感谢。 许大茂这边喝完酒回办公室睡了一觉，起来之后洗漱一番打起了精神，随后带着一个鸭梨罐头和一个黄桃罐头来到了宣传科。 “拉娣，我来看你了！” “大茂，你来了！” “哎呦，看看大茂多好啊！知道小梁嗓子不舒服还给送罐头来了！” “是啊！这肯定是刚打的那个敌特缴获过来的吧！还热乎呢！” “梁姐，你给她们分分吧！” “嗯，听你的！” 梁拉娣给她们分完罐头，跟许大茂出门说悄悄话了。 “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听说有敌特我还担心你呢！” “我打不过不会叫人吗？几梭子下去没几个人能活下来！” “罐头很好吃，都给她们分了你回去吃不到了！” “好东西要拿出来分享，这样你才能跟她们打成一片！” “那个玛瑙的戒指她们说老土了，让你给我买别的。” “你跟他们说是老物件，过去格格带的，她们就不一样了。” “是吗？” “你试试就知道了！不过不要刻意的去说，别人问的时候你随口说出来就行。” “好吧。罐头我给你留一点，晚上你好吃。” “放心，我缴获的我当然拿的最多！想吃有的是！你敞开了吃！” “好，我知道了！” “赶紧回去吧！” 许大茂抓了一把转身就走，梁拉娣拍了他手一下回到了办公室。 “小梁啊！你们这如胶似漆啊！有什么秘诀吗？” “啊？什么？” “我们刚才在门口都看到了！那咸猪手做的也不隐秘！” “啊！你们都看见了？” “是啊！” “哎呀！丢死人了！” “丢什么人，就年轻才这样！到了我们这个年纪，男人啊都视而不见了！” 第163章 男人本色 “就是，我们家老张结婚时候天天小丽、丽丽的叫着，我生了孩子身材走样了，他就只剩丽啊、孩儿他妈这类叫法了！” “你跟大茂怎么一直能保持这样的？” “啊？就是每天都住一起，没别的特别的啊？” “你们俩上次是什么时候？” “啊？什么？” “哎呀，就是那个！” “哪个啊？” 丽丽用筷子把鸭梨戳透了， “就是这个！” “昨天、昨天，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我们家男人不顶用，上次我都记不清什么时候了！” “我们家的一个月才来一次，还没舒服他就缴械了，真没劲！” “我们家大茂说天天做他也顶不住的！” “他跟你天天做？我的个乖乖啊！” “真的假的拉娣？许大茂看着挺瘦的一个人啊？他哪来的力气天天做啊？” “那个，他找人买了人参泡酒，每天都要喝！” “我们家的也买了，不过不管用啊！” “大茂说三品叶以上才管用，还要配别的药材。” “三品叶？那可不便宜啊！我们家的不舍得在那个上面花钱，他买的人参最多五年的，都不顶用！” “那小梁啊，你看这样，你下次来带一点给我们尝尝，要是好用的话我们给你钱怎样？” “好吧，我回去问问大茂！” “好，来吃罐头吧！可甜了！” 靶场，许大茂和琦哥等人在试枪。 “砰！砰！” “这枪后座力不小啊，连我带着轮椅都给推动了！” “我刚才试了一下，膀子现在还疼呢！” “点四四口径，作为手枪这威力大的惊人！” “膛线很特别，初始速度很高，杀伤力极强，你看那靶子，都炸开了？” “大茂！你说咱们能仿制吗？” “手搓出来问题不大，不过精度难以保证，机器量产还有一定距离。” “哎！罢了！跟那个喷子放一起吧！等以后工业水平上来了再说！” “哥几个，我缴获了几个罐头，你们拿回去吃吧！” “行啊！这年头不宰宰你这个土老财都说不过去！” “哈哈，来吧！” 晚上四合院大门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冯斌尸体的宣传画，还有一句标语是敌特人人得而诛之。 晚上全院大会气氛诡异，新来的六人谁都不说话。一大爷传达了厂里和街道的指示，预防敌特人人有责。 晚上，何雨柱迫不及待地给秦淮茹展示自己的战利品，一饭盒的红烧肉。 “秦姐，你看我这小灶班伙食多好啊！” “唔！唔！” 亲淮茹嘴里塞满了肉，话都没法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吃的太快，秦淮茹差点噎住，都翻白眼了，何雨柱赶紧过去给拍拍后背，这一大口可算顺下去了。 “柱子！这顿可是最近一段时间秦姐吃的最好的一顿饭了！谢谢你！” “没事儿！秦姐爱吃就行！下面还有那小跟儿的脆黄瓜呢！你也尝尝！” 亲淮茹夹起来吃一口，果然爽脆，随后把剩下的两根整根吞下去。 “来不及了柱子，我要回去了，要不东旭该怀疑我了！” “赶紧回去吧秦姐！” 亲淮茹回到家上床躺下，那边背对她睡觉的贾东旭眼睛一直是睁开的。 “哥！这才半份肉！我还没吃饱呢！” “有的吃得了！” 何雨柱不管何雨水，脱了衣服上床睡觉，何雨水没有办法。自从何大明离开以后何雨柱根本管不住了，每天和秦淮茹打情骂俏。只有在何大明回来的时候他们二人才会收敛一点。 何大明搬走了跟陈雪茹领养了一个儿子，从婴儿开始养现在已经能跑了，他的重心都放在了那边，四合院这边回来的也不多了。自从何大明帮助陈雪茹保住了家产，他们俩现在一天天吃喝不愁，除了带孩子享受夫妻生活也没有别的追求了。 大晚上，何雨水肚子不舒服，起身想喝点热水，家里也没有，没办法来到许大茂家里要水喝。 许大茂离开密室出来给她找热水喝， “你爹呢？这大半夜不舒服竟然不管你了？” “他不是我亲爹！” “啊？怎么回事？” “我肚子不舒服，有热水吗？” “有，你等着！” 许大茂给倒了热水，又给加了点麦乳精，何雨水一边吹一边喝了。 “还是大茂哥哥对我好！” “你现在可以说说了吧？” “我爸是何大清！他何大明身子坏了不能生了，让亲兄弟何大清代替他让我亲妈怀上了我，对外都说我是他孩子。他现在跟外面一个野女人睡一块儿去就不要我了！呜呜！” “原来是这样！那女的叫什么？” “她叫陈雪茹！” “好家伙，她跟几个敌特都有关系！” “哼！那个大喇，谁碰见她谁倒霉！” “这么咒你爹不好吧？他名义上也是你爹啊！” “我呸！他既不是我亲爹也不是我名义上的爹！之前对我好都是为了能留在四合院！有了那个坏女人就不要我了！呜呜！” “好了好了你还有哥哥！你还有我！” “他狗改不了吃屎，何大明一走就跟那个秦小猪搞一起了！那个女的生了两个孩子还那么胖，我哥怎么被她施法了，迷的五迷三道的？” “一个人有一个喜好吧！” “你是不是也喜欢那个女人？” “那怎么可能？她就算白送我我都不带动的！” “我信你个鬼！要不是我是个系统我早就上了你的当了！” “给我留点面子吗！” 看着许大茂没有反应，何雨水误以为他对秦淮茹确实不感兴趣。 “大茂哥哥，有吃的吗？” “有啊，我给你做米粥” 许大茂掰开一块压缩饼干泡在热水里，然后再加了点麦乳精，搅拌到浓稠再给她递过去。何雨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吃，最后把碗还给舔干净了。 “我吃饱了大茂哥哥！” “不早了赶紧回去睡吧！” “嗯！” 许大茂在何雨水离开之后把门反锁，然后来到密室里。 “大茂哥哥！！！我饿了！！！” “哎呀，梁姐，你又笑话我了！” “切！你一看就是没安好心！” “那怎么可能？自从50年前后何大清跑了，我时不时就接济这个小丫头，没爹没娘的，亲哥又时不时犯浑，多可怜啊！” “是啊！真可怜！” “以后她要是找到你就帮帮她！” “嗯！我们一个屋子的跟我要你泡的药酒了，你看..” “好事儿啊！我这就给他们都装上！” “不能都装了！我还要呢！” “你也要喝？这酒对女人没多大作用吧？” “你喝啊，我喝它干什么！” “放心，有的是！” 许大茂拿出几个小瓷瓶，每个装满放在桌子上，把塞子塞紧防止味道跑了。 “明天我帮你拿过去，然后你再给她们” “好。那个今天的罐头还有吗？我给她们分了我还没吃够！” “有，你要什么都有！” 许大茂去墙边的大箱子里拿出来几个罐头放在桌子上，梁拉娣拿过来一个黄桃的罐头就打开吃，一口气消灭连水都喝了。 “好久没吃到水果了！我都快忘了什么味道了！” “想吃接着吃啊！” “我才不！我最近又胖了！” 许大茂上去就捏她的小肚子， “还是软软的有弹性。” “给我死！” “放手！谋杀亲夫了！” 第二天各大兄弟工厂得到指令，纷纷来轧钢厂运走猪肉。 “李厂长，怪我多嘴了！这么多都拉走今后咱们的日子可怎么办啊！” “眼光要放长远！不就是几十斤猪肉吗？等兄弟工厂恢复过来供应，以后他们会主动送过来的！” “哎！我这就去分！” 昨天猪肉刚到后勤，李怀德就把几条精里脊和大块的梅花肉打包送到了老丈人家。老丈人家起初感到不可思议，因为他们接到的消息是供应困难，没想到这个女婿竟然找到了猪肉，在得知是敌特贡献的之后也是颇为惊讶，丈母娘更是感叹每天都有敌特抓多好。 给自己媳妇李怀德也是绝不吝啬，半扇猪直接拉到家里冻上，水果和蔬菜罐头也各拿了十个，白面拿了一袋子，大米家里人不怎么吃就没拿。今天李怀德又拿了几个水果罐头回家。 “这许大茂什么人物？怎么他就能发现敌特？” “人家也是从误打误撞开始的，后来就他主攻了。” “这罐头都不够吃的，还有吗？” “这个去别的单位走动也不能空手啊！” “哼！” 第164章 鸟枪换炮 中午阎解成在李明的带领下来到了后勤。 “主任！这是我们一个院子的阎解成，他在乡下探亲正好碰到我收购农民的棒子面，我没谈成，但是在他的一番交流之下，农民伯伯同意卖给了他，他又决定把棒子面卖给厂子。” “是这样吗？” “是！我阎解成拿我的姓名担保！这个棒子面我没花钱就让我天打五雷轰，断子绝孙！” “没必要发毒誓！不过呢，我们现在粮食充裕暂时不需要太多！你有多少？” “有十五斤！” “放平时真不少，但是我们现在光白面就几百斤，钱我们照样给，不过这个待遇吗，还要等一等！” “主任！之前不是有政策吗？买到粮食就给一个临时采购员的名额还有一半正式员工的指标吗？” “此一时彼一时吗！现在咱们账上前所未有的富裕！这点棒子面不叫事儿！不过以后你有粮食还可以带过来，我们按市价收！” “啊？这粮食我花高价从鸽...” “咳咳，阎解成，你裤子开裆了！” “啊？我裤子挺好的啊！” “没事儿找小王给你们过秤吧！” 后勤主任直接走了，留下二人面面相觑。 “我鸽子市高价买来的粮食你市价收我赔大发了！” “没有办法，谁让敌特贡献那么多粮食出来呢！” “敌特真该死！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过来让许大茂抓住！我差点就能入职轧钢厂了！” “你这么一说我才想到，许大茂是不是跟你有仇啊？这么巧抓敌特断你财路？” “你别说让我想想啊！对了！我卖给他那根人参！他原来在这记恨我呢！” “是吧！要是没有许大茂，咱们今天的计策妥妥的成了！都是他让你做不成采购员的！” “许大茂，我日你先人！” 李明看着愤怒的阎解成暗自窃喜，只要有炮灰对付许大茂他坐山观虎斗！ 王建华之后一直低调做着锻工的活，一天磨洋工也不累，时不时偷偷从空间里面拿东西出来吃。二大爷看这个外甥很上眼，期待有一天他能继承自己的锻工大业。 张建设跟一个技术员调岗，开始了简单的画图工作。技术员为了家里人多几斤粮食开始做体力活儿，他为了跟张建设调岗也掏了不少钱。张建设每天不显山不露水的踏实干活，自个儿也基本不在外面吃。 张青山最为特殊。作为一个无业游民，他整天上街打听消息，最后在贾东旭帮助下购买了一条满子的大草鱼和半斤玉米粒。张青山在永定河收了十几个立方的水和水底的水草环境设置，又捞了几吨的河地淤泥，把上述的全部收进空间之后，张青山回家开始过起啃系统的生活。每天就是看着草鱼在他的百倍加速空间长大，同时他种下的玉米粒也发芽了，有了湖水以及河底淤泥的帮助，玉米长势喜人，不出一个星期就可以收获了。 王大鹏在厂医室一天天无所事事。自从李怀德三天一检的安全生产作战开始以后，轧钢厂鲜有安全问题发生，顶多是一些不小心磕了碰了的皮外伤。 “丁秋楠怎么搞过来啊？每天办公室恋情岂不是很好？” 何雨柱经过一段时间的沉寂，他活络的心思开始扰动了。自己一个五好青年不能就此沉沦，每天接触的女人就是刘岚和秦淮茹，他要拓展交际圈。让他有这种想法的原因就是他这一段时间做饭收的钱太多了。 其中李怀德最多，加起来有八九十了，然后就是其他各个厂子的领导，每个人三块五块的虽然看着少，但是架不住人多次数多，有熟客和回头客一天不点何雨柱就难受，何雨柱不得不排了一个表，记录自己什么时候去谁家做什么菜。 也是因为出去做菜路远的原因他老坐公交车费劲，多种原因作用下，何雨柱决定购买院子里面第一辆全新的二八大杠。 “哎呦，柱子！这是新车啊！赶紧让三大爷骑一骑！” “您这有车了骑什么骑啊！” “我给你看看哪块磨合的不好，人家没有装好什么的！” “用不着您内！我相信永久车的厂子！” “嘿！你个何雨柱你不识抬举！” “哪凉快哪待着去吧他三大爷！甭跟我玩这个弯弯绕！你那破车我没兴趣！” “我还没说呢！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赶紧给我让开我要回家！” “我就不！你让我骑一会儿！” “信不信我大耳瓜子扇你！给我滚蛋！” 三大爷看何雨柱火了，他赶紧让开，何雨柱推车进了中院。 “柱子买新车了！” “哎呦真晃眼啊！” “三转有一转了该娶媳妇了！” 何雨柱老脸跟菊花一样灿烂，慢慢推着走迎接大家伙儿的恭维，走了一圈然后回到家。 “哥我今年就要上高中了，道远你送我去吧！正好你有新车可以让我同学羡慕一下！” “可以，以后你上学我包了！” 何雨水多吃了几年饭，终于弄明白怎么说服她亲哥了。 易中海自从通过八级钳工的考试以后，那简直是眼高于顶，谁来都不给面子。中午吃个饭，那想拜师的排成了一队。就是车间主任来了，他也就是应付一下，不怎么搭理。一车间主任本来跟他有点嫌隙，现在二人简直就是水火不容了。 “学成！你真打算考八级钳工了？” “我感觉我可以了。现在干活儿我感觉到一个瓶颈，怎么也无法突破，易中海跟您不对付，看别人也是斜着眼，一副谁也看不起的嘴脸。我胸口也堵着一口气呢，我要争一争！” “好！上面的政策是一个厂子有两个八级钳工就可以自行考试了，我去找三车间老李谈谈，让你试试！” “好的三叔！” 下午，赵学成来到三车间后边一个小单间里，这里是另外一个八级钳工的专属工作间，所有工具一应俱全。 “老赵，这就是你说的学成？” “嗯！他学什么都快，我让他来试试过最高级钳工。” “他只有个五级证，你确定吗？” “学成，给人露一手！” “好！您出题吧！” 八级钳工老李出题，赵学成开始动手，一套操作下来行云流水，把老李看的都痴了。 “这一看就是几十年老师傅的把式了，他还这么年轻！” “是啊！我都替他爹感到高兴！” 赵学成完成任务，由老李开始检测， “基本功扎实，操作老练，达到了七级工的标准！最后这个工件有点可惜，精度差了一丝，不然一次就合格了！回去再练练，你将是轧钢厂最年轻的八级工！” “三叔，我失败了！” “没事，学成，老师傅也不可能一次就成的，下次努力！” 这边赵学成跟着一车间主任离开三车间，那边就有人去易中海那告密。 “赵学成越级挑战八级工失败了！” “哈哈哈！黄口小儿，自不量力！” 易中海直接给了五毛钱，告密者千恩万谢离开了。 “学成，你是不是故意的？” “还是三叔了解我！没把握的事情我不做！” “哈哈，我就说吗！以后疑难件我也给你留着，易中海我就把它当个摆设！” “三叔，我焊工考试是不是也安排一下？” “你小子贪多嚼不烂！一个五级钳工外加四级焊工你还不满足？” “技多不压身吗！” “好，那我就单独给你考试！” “你？” “三叔不干活你都把我本职工作忘了？” “我的错，我的错，三叔做主任之前是六级焊工！” “七级！刚过的！” “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 第165章 赔本买卖 冯斌家里一贫如洗，连粮食都没发现，战士们一番搜查过后连门都没给锁上。四合院邻居去他家搜过的一番，旧凳子，破桌子之类的能拿就拿，现场有如蝗虫过境，一片狼藉。 冯斌所住的中院东耳房自此闲置下来再无人居住。 周末，许大茂带着另外一个宋代哥窑八方杯来到娄家。 “贤婿当真一言九鼎！” “我说话算话！这有俩罐头给伯母和小娥吃。” “哎呦呦，这就是敌特那里缴获的吧？黄桃的和荔枝的，小娥啊，你想吃哪个？” “我要吃荔枝的！” “那妈妈就拿黄桃的！” 娄晓娥和她母亲去沙发坐下吃罐头，娄振华带着许大茂去楼上谈业务。 “这个，让我看一眼可以吗？” “随便看！我带来就是给你们看的！” 许大茂把哥窑八方杯放到桌子上，娄振华带上一个眼镜片用眼皮夹住，随后仔细观看这个八方杯。 “紫口铁足，釉面酥润含蓄，金丝铁线纹路交织，浑然天成！好东西啊！” “没见实物却能头头是道，伯父也是功底深厚啊！” “不敢当不敢当啊！贤婿能否割爱？我这里也有其他藏品，你看看能不能入你的法眼？” “这...也不是不行，不过要达到我心理的预期才可以。” “随我来！” 娄振华带着许大茂来到一处书架前，按动机关，书架缩进去随后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一个隐秘的博古架出现在眼前。 娄振华这里的藏品无一不精，品相完好，不过能让许大茂感兴趣的还是寥寥无几。 “贤婿，你看，这里瓷器多是民窑精品，官窑也有少许，还有田黄印玺、羊脂玉印、碧玺、鸡血石印章，你看看有没有看上的？” “这块鸡血石原石纹路很漂亮，我留着以后打东西用” “好！这块巴林鸡血原石在我这里有十几年了，血色厚重，宝气盈盈，是大红袍的典型！” “有二十斤出头的样子，还可以” 许大茂上手直接抱出来，随后放在屋子中心的桌子上。 “还有吗？” “有！当然有！” 娄振华把机关合上来到一处古画之前，转动一处瓷瓶的底座，一道门直接从墙面出现，娄振华打开灯，里面的闪亮简直让人不能直视。 “这是我爱人多年的宝石珍藏，你看看有喜欢的吗？” 许大茂开启能力扫视一圈，在最里面的位置拿出来一串珍珠手链。 “乾隆年间的珍珠手链，这么大颗产自关外的珍珠不会就是东珠吧？” “佩服！这正是连累和珅被斩头的二十几串东珠手链之一，当初我爱人也是花了不小的代价从一个外国人手里买下的！” “好，我收了！还有吗？” “别的不再看看了？” “宝石也是石头！我还是喜欢人为的东西！” “好！咱们继续走！” 娄振华把密室合上，来到一处沙发的位置，按动护手，弹出来一个抽屉，里面是大小黄鱼以及银锭还有美刀和港币。” “贤婿看这里怎么样？你都带走也够了吧？人啊，有时候多一条路真可以救命的！” “黄鱼我有的是，我又不出国，外币对我无用！” “那好吧！贤婿还需要什么？” “这些东西都不怎么样，真正好东西你还没有拿出来呢！” “哈哈哈，好！咱们去楼下！” 那边娄晓娥母女已经把罐头吃没了，汤倒出来慢慢品。 “看好了？” “没有！” “你们这还要去哪啊老爷？” “出去走走！” 娄振华带着许大茂来到院子里一处假山位置，转动一处石头再把一把钥匙插进去，假山后面开启了一处大门，许大茂跟着他进去里面。 “这里是我们家最核心的宝藏了，她妈都不知道！” “你愿意告诉我一个外人？” “小娥已经嫁给你了，你当然算我们的家人了！看看这里有你需要的吗？” 许大茂上前打开一个个木箱，里面都是干草填充的一个个器形巨大，品相完美之物。 “这些都是你的压箱底的宝贝了吧？” “是！这里你拿出来一件都足够一般人祖孙三代吃喝不愁了！” “可惜，花的彩的我不喜欢！字画碰上不懂的卖不上价！还有别的东西吗？” “这...还有点别人送我的东西，我看不好的居多！” “走，带我去！” 娄振华带着许大茂转了个弯，来到一处杂物堆，各种古董被随意摆放在地面，表面覆盖了厚厚的尘土。 “这里面你随便挑，都给你也不是不可以！” “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娄某人一言九鼎！” 许大茂扫视一圈，拿出七个青花一字排开。 “这些我看过不下十数遍了，虽然是青花，与明早期的洪武年的风格有相似之处，不过不尽相同。以放大镜观察，气泡唯大小两种而已，明青花气泡大中小混杂，此为一处破绽。你再看这个大罐子的凸肚器形，如此大罐并非我中原附近的器皿风格，反而有了西域乃至更西位置胡人的特点，由此推断这是西域诸国模仿我中原汉族的剽窃之作，虽然花纹繁复，但是还达不到我中原大族的审美标准。” “要是这是元代的青花呢？” “元代？茹毛饮血的蒙古鞑子有什么审美？胡人乱华自古以来都是乱世，人命如草芥的时代哪个工匠还能静下心来潜心研究瓷艺？就算是有几个匠人侥幸获得鞑子的赏识烧制出几个还看得过眼的青花，那内容是的是什么呢！霸王扛鼎？胡服骑射？还是策马砍杀两脚羊？这类莽夫蛮夷之物即是价值千金吾皆不屑一顾！” “好吧！既然你成见之深我也没有必要多费口舌。不过以欣赏的观点这几个瓶子还是有可取之处。你看这哪吒闹海图，莲瓣边式个个分明互不相连。再看这吴刚阀桂图上方的如意云头纹两云脚的尖头与云头的尖头方向相反，若是洪武年的则方向一致。 再看这嫦娥奔月图，白兔、灵芝乃是祥瑞之物臣子和庶民无权使用。 最明显的当属这个双角五爪龙喷火大罐，我上面提到的特点几乎都有涉及，明显就是御用之物！” “确实，有那么点意思。虽然我能耐着性子听下去，其他人未必能，简单来说就是没人识货。这几个你都拿走吧，我就当搭给你了！”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许大茂将它们一一清洁随后抱出地下。 “贤婿不再挑了？” “不用了，算上刚才挑的鸡血石原石和东珠手链我已经拿到我心理的价位了！” “好！那就再上去坐一会？” “不了，也不早了，你们休息吧，我这就回去！” 许大茂把东西带到门口，娄振华跟他挥了挥手迫不及待地上去品鉴那个宋代哥窑八方杯了。 “跟你明说了你还不信，那就不怪我了！” 许大茂借着夜色利用帆布袋子做掩护把东西一一收进空间然后跨上二八大杠离开。 “孩子她妈快过来！把那个哥窑八方杯拿过来！” “老爷，他同意了？” “同意了同意了，他喜欢那什么龙青花，我也忘了，赶紧让我再看一眼！” 娄母把杯子拿过来，娄振华拿起来在台灯下面观看，轻轻用指甲磨杯口，然后用手仔细来回摩擦杯壁，轻敲杯子外部听声音，娄振华陷入一种状态无法自拔，直到他放下东西闭眼，随后身子直直摔到椅子靠背。 “怎么了老爷？” “绝世珍品啊！我只是听人说过寥寥数语，从古籍上找到过简单的描述，今天没想到我真的看到了它，死而无憾了！” “老爷！他不会找回来吧？” “他喜欢蒙古鞑子的青花胜过这个哥窑八方杯，我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叫他棒槌还是过去豪横的那种亲王公子哥！” “管他呢！买定离手！这下咱们家底气更足了！” 第166章 看热闹不嫌事大 许大茂骑着车慢慢往家赶， “时代的发展还无法消灭眼界的局限，也许将来有一天他会后悔吧！” “别人后悔我不知道，但是今天你会后悔来过！” 许大茂自言自语的话语被沿途打劫的悍匪听到了，许大茂也乐了，停下车掏出家伙式儿。 “是我后悔还是你后悔？” “大侠！我错了，我没想到你随身带着响儿啊！” “老实交代，这是你第几次拦路抢劫？” “第一次，我实在是饿的受不了了！我们家世代良民啊，我祖上绝对没干过这类缺德的事儿！” “嗯，以后做个守法公民，老老实实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那个..” 许大茂直接扔过去两个烤好的地瓜，这些玩意儿他自己都不吃的。 “谢谢谢谢！我给你跪下了！” 许大茂上车直接走了，丝毫不留意身后跪地磕头的男子。 “有吃的了！还热乎呢！我先吃一口！” 男子两三口就把一个地上的烤红薯吃了，也不管上面沾了多少泥沙。就在男子要捡第二个的时候一只大脚踩在剩下的一个烤红薯上。 “我跟了许大茂这么久都没吃上肉，你个要饭的凭啥跑我前头了？我艹！” 一刀扎进吃红薯男子的胸口，他还来不及叫痛就逐渐失去意识了。 “许大茂！老子回来了！” 回家之后，许大茂交代了去娄家的所作所为，还拿出一串东珠手链给梁拉娣。 “哇！好亮啊！比我那串项链还亮！” “这是东珠，比你那个要大要亮。搁过去，谁要是私自使用是要被砍头的，和珅死的时候有这个罪状。” “啊？那我还..” “大清早亡了，你现在随便戴着！” “你给我戴上！” “好，我给你戴左手上” “我一直没有东西送你，我是不是很没用？” “不要这么想！梁姐在我心中是无价的！” “就会哄我开心！说吧要我怎么补偿你？” “上次的套装还有几套没试过呢！” “才喝了几天补酒就要啊？” “现在我可是神仙难挡！” “就吹吧你！还不是最后要求我！” “看这回谁求谁的！” 被杀死的红薯仔身体逐渐凉透，突然一股神秘力量在他的身体里取得主导权。 “我这是在哪？我刚吃了个烤地瓜怎么人就昏死过去了？” “叮！系统识别到宿主，请问是否绑定？” “系统？我穿越了？不管什么，绑定再说！” “绑定成功，宿主激活亡命倒计时系统，现发布任务如下： 任务一（主线）：原主带着极其强烈的恨意咽气，寻找杀死原体的真凶是最重要的任务，完成之后系统不再进入倒计时，宿主可随意生活在这个时代。 任务二：杀死你的人跟许大茂有关系，想尽办法在倒计时结束前找到许大茂，否则你的坤坤会缩短一半。 任务三：假如许大茂在你完成任务之前死亡，所有任务失败。 倒计时开始！ 23：59：59” “我艹啊！我tm才穿越就给我这个屎任务，系统你是傻必吗？” “....” “说话啊？没人把你当哑巴！” “.....” “我顶你个肺！许大茂？这么耳熟啊？”对了，这是60年四合院的世界！哈哈哈，天无绝人之路！南锣鼓巷95号，老子来了！” 这一天早上，三大爷闲来无事把前院打扫了一遍，说是帮助邻居，其实就是为了划拉一下地皮，看看有没有谁掉落的硬币。在靠近中院的穿堂屋子附近他找到了一粒种子。 “这是什么？好像是什么东西的种子！这也不像粮食啊！” “三大爷又寻龙定穴呢？” “怎么说话呢你许大茂！我这是在研究这是什么种子！” “哦？我看看？” “系统这是什么种子？” “这是一枚改造过的苹果种子，生长速度要显着快过普通种子，最后的果实也要比普通苹果更大更饱满。” “这是别的系统出品的没跑了！” “看出来没有许大茂？” “这是个苹果种子，貌似还挺完整。” “我早就看出来就是考考你！” “你拿着玩儿吧！” 许大茂走后，三大爷坐在台阶上冥思苦想。 “这年头棒子面都省着吃，谁还有钱吃苹果啊？易中海还是许大茂？要不就是刘海中？其他人一个个比我还穷就更吃不起了！不行，我得去问问！” 三大爷来到家附近的供销社， “同志！有新鲜苹果吗？” “没有！” “有罐头吗？” “有！要副食券和糖票！” “里面有籽吗？” “你不是第一个问的了，罐头是去皮去籽的，就算有一直在糖水里泡着早就不能发芽了！” “那个你们这里上次有苹果是什么时候？” “这个我可记不清了！” “好，谢谢了！” “你不要罐头了？” “不要了不要了，我也没有券！” “真扫兴，浪费我口舌！” 三大爷又跑了几处都没有卖苹果的，路上偶遇校长，一番询问之下得知，连他的校长都很久没吃过苹果了。三大爷顿悟，带着种子直接去找公安。 “同志我发现一粒苹果种子，我怀疑是敌特吃的！” “哦？有什么证据吗？” “你看这粒种子新鲜饱满，我问了供销社还有别的市场，这段时间确实没有鲜果供应。” “你把种子留下，我找人回去检测一下。” “好，那个要是真是敌特所有我有奖励吧？” “当然，只要你抓捕有功都会有！” “好，那我就回去等消息了！我住南锣鼓巷95号，我姓阎！” 三大爷走后，负责接待的小周把种子拿起来看没看出什么不同，他把东西交给张局并简单介绍了报案者的身份。 “又是95号的事儿啊，这帮人也不知道消停地待几年！” 张局让小六子把种子送到实验室。 “目标种子显着大于所有已知苹果的种子，胚芽长于平均值一点五倍，胚乳中含有未知物质，用途不明。” “哪来的？” “跟许大茂一个院子的老头儿送来的” “这么小的东西别人都能发现，看来这新来的敌特太马虎了！” “把大茂叫过来吧，看看他怎么说。” “好！” 许大茂来到实验室，仔细观察证据之后就提出做一个实验。找出一个大小相近的种子和这个在培养皿里面同时发芽，最后看结果。 这边许大茂回到四合院来到三大爷蹲下的地点。 “这位置按理说中院和后院谁都可以吐，最近的就是二大爷外甥王建华。这个人每天那点钱还不够吃饭的，能舍得吃苹果也不大可能，除非有空间。” “附近有空间波动，不过不好找来源” “之前你也可以回放的，这个时候不行了？” “之前是在野外，没那么多人需要注意，这周围我起码感觉到五个节点，孰强孰弱我也一时间分不清楚。” “屎盆子怎么扣他头上呢？” 许大茂回到食堂吃午饭，王建华在远处一口一口的掰着窝头吃，看不出什么异常。在他正对面较远处，刘成在迅速的记笔记。 “看来他被打哭了还记仇呢！我得过去看看。” 许大茂悄悄来到他身后，刘成聚精会神地盯着王建华，手底下铅笔点在桌子上随时准备写字。 “窝头没进嘴，嘴里已经有东西塞满了” “毫无油水的饭菜吃的满脸大汗，嘴角还有红油” “窝头掰的比花生米都小，嘴里却在大口咀嚼！” “饭菜都是热的，他竟然时不时打嗝吐出一口寒气” “窝头里面没有肉，他却有时候能吐出来骨头渣子” “窝头又没有味道，刚才路过的一个人还问谁吃的大蒜，味道太冲” “他饭盒的白菜梆子自始至终从来没有碰过，一个干巴的窝头怎么吃得下？” 许大茂从头到尾看完刘成的笔记，不得不佩服他， “你他娘的真是个天才！” 第167章 一石二鸟 “干嘛呢刘成？” “啊？没什么，没什么！” “你怀疑王建华是敌特吗？” “是，他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儿了？” “你看我的记录！” “这也说明不了啥啊！” “他偷偷吃东西，关键这东西它没有！” “那不就是没吃？” “他吃了啊，多明显！” “没准他就喜欢把嘴张大了再咀嚼！” “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除非你能证明！” “怎么证明啊？难道让他吐出来不成？” “对啊！发挥你的聪明才智！” “这个..” “出门右拐就是公厕！” “好恶心！” “那就没办法了，嘴巴子让别人白打了！” “我！！！” “你想想啊，让敌特当面出糗，不比直接杀死他还折磨人吗？”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啊！” 刘成拿起笔记本就出门了，随后他直接拿一个饭盒回来了。许大茂看他袖子上的痕迹也是猜到了，所以赶紧离开以免误伤。 “王建华，我请你吃饭！” 刘成一个盖饭直接扣到王建华的饭盒之上，随后抬手后退。 “你！唔..啊啊啊啊！！！” 王建华把刚才吃的一股脑都吐出去了，刘成乐的直接蹦高，看着吐干净的王建华起身，刘成大笑着往食堂外面跑。 “刘成你个小逼崽子，我非要打断你的骨头！” 王建华不管不顾，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其他人看见王建华桌子上的东西也是一阵作呕，许大茂走过去王建华吐出来的收集一下，随后用一个饭盒装起来准备带走。 “各位都看见王建华吐了吧？” “看见了！” “好，到时候大家为我作证！” 许大茂马不停蹄地赶到实验室让别人检测饭盒里面的东西，很快结果就出来了。 混合物里面包括鸡肉、牛肉、羊肉还有米饭，还有一种液体，是加了糖的甜水，有类似汽水的质感，颜色偏深。 “这家伙居然喝上可乐了？” 许大茂业颇为惊讶，不过他在拿了纸质报告之后迅速回到了轧钢厂。 这边王建华抓住了刘成把他打的鼻青脸肿，胳膊都干废了一只，双手双脚的关节全被他一个一个地卸了。王建华显然在气头上，在空地上当着大伙儿的面打刘成，刘成除了哭什么也做不了，他身上的衣服没一块儿好的。 “敌特王建华，放下刘成，否则我们就地正法！” “许大茂，别在这放屁了！你凭什么认为我是敌特？” “凭这个！” 许大茂高举检验报告。 “什么玩意儿？” “大家伙儿都看到他吐了吧？” “看到了！” “我刚去检验了，里面有鸡肉、牛肉、羊肉、还有白米饭！你怎么看解释？” “我自己吃的不行？” “你中午就打了窝头，还要了一份醋溜白菜，你怎么解释你肚子里的肉和米饭？” “他什么时候吃的我怎么没看见？” “我就在他斜对面，我都没看到！” “他不会变戏法吃吧？” “准备！投降不杀！” 人群里伸出来一圈五零冲，其余看客看见枪口迅速后撤。 “你想害死刘成吗许大茂？” “是你害的他！开火！” “许少尉？” “到底是保卫科的人呀，没我琦哥手底下的兵好使！” “开火！相信许少尉的！” “哒哒哒..” 子弹在飞向着王建华的时候在他面前三十公分的位置诡异消失了。 “还是不够小心啊！” 王建华把刘成拿过来挡子弹， “继续开火！” 等子弹飞过来要碰到刘成的时候子弹也诡异的消失了。 “刘成！你小子也忍不住了吧？” “你怎么发现我的？” “没有，我怕王建华使诈，就让他们直接对着你补枪。” “你从头到尾都在利用我！” “痛快交代，你可以老实活着！” “我才不会投降呢！我有空间，你们不能拿我怎么样！” 刘成说着就进入了空间里面。后面的王建华显然也是没想到刘成这么能忍，给打的破相了也没有显露出一点来。 “我投降的话什么待遇？” “你不想跑出去为非作歹的话可以一直活着。” “好吧，我认了！你过来铐我吧！” 看着伸出双手的王建华，许大茂接过来保卫科递过来的绳子准备去捆王建华。 “别耍什么手段，这么些人在这你也跑不掉！” “好，我跟你走！” 许大茂才接触到王建华，他反手按住许大茂，一瞬间许大茂就被吸进了王建华空间。 “哈哈哈，傻必！我说的话你也信！” “那个敌特赶紧把我们的许少尉放出来！要不我把你打成筛子！” “哈哈哈，我暴露就暴露了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子弹也打不死我，我空间在手这里我就是王！ “开火！” “回见了您内！” 王建华也进入了空间，在他的空间里，许大茂完全进入了静止的状态，王建华用绳子把许大茂绑起来然后把他拉出静止空间。 “呃..咳咳咳！” “我再晚一点你就憋死了！” “呵呵，是吗？” “你怎么没事？” “在外面我不敢出手，这里面可不一样了！” “给我定！” “你犯的唯一一个错误就是把我单独放进你的系统空间里面！” “我不信！！！” 许大茂双眼亮了起来，王建华整个人进入了静止状态，许大茂控制绳索自行打开，随后把手搭在他的头顶。 “动手吧！这是第一次彻底的剥离！” “好！我这次给你999点！” 随着许大茂双眼继续亮起，以王建华身体为中心，周围的空间开始向内坍塌，体积开始缩小。地面上的还在生长的玉米开始从头到脚化为蓝色光点随后向王建华汇聚并逐渐形成一个蓝色的光球。 “留一点吧，这个系统空间的秘密需要有人去研究！” “不行，这里有插手空间改造的痕迹，必须全部抹除！” “那我怎么出去？” “你放心！我有办法！” 许大茂看着周围空间逐渐分解化为一片虚无，他的恐惧逐渐上升到了顶点。 随着空间归于一个光点，蓝色光球之上出现一个烙印随后一个淡蓝色身影从王建华身体剥离出来。 “别杀我！我什么都给你！我还有用，我给你吸...” 身影还未完全出来就开始消散随后作为特别的痕迹烙印在蓝色光球之上。随着烙印出现直至消失，蓝色光球褪去一层外衣露出里面纯净的核心。 “这是什么？” “这是他系统剥离使用者权限之后，最纯净的能量核心。按你的话说，这是我最强劲的补药！” “那你吃吧！” 核心从眉心没入许大茂的大脑随后消失不见，周围的空间障壁自行褪去，许大茂与已经被抹去灵智的王建华出现在原地。 “大茂，你没事吧？” “我没事！还好你们没有准备辟邪大餐！” “你在里面我们不敢轻举妄动！” “刘成这小子还在呢！你们准备对付他吧！” “好！早就准备好了！” 随着金汁混合物的使用，空间里藏身的刘成显露出来。 “别开枪！我投降！” “张哥，把他铐上带走吧！刘成，你看看王建华的下场！” “我知道了，我一定配合你们！” 卡车开过来，刘成被铐上带走，一同被带走的还有痴傻的王建华。亲眼目睹了许大茂被消失又重新出现的神迹，他现在私下里开始有了许大仙儿的名号。 易中海与刘海中被一同带走调查，因为是半路出家的徒弟，加上八级钳工的名头和众多轧钢厂领导的作保，易中海没有几天就出来了。 刘海中第一次被带走，被问话时候吓得屁滚尿流，把自己从小开始干的坏事全抖落出来了，公安经过走访调查确认了他没有多大的嫌疑，于一个月以后被释放。 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刘光天在父亲被抓的第二天早上回到了四合院，凭借过人的手法很快搜出了家底儿，留下一部分给二大妈和弟弟，其余的全部卷跑了。 许大茂由于以身犯险，利用计谋使得两个敌特现身活捉一个，残废一个，有重大立功表现被授予一等功，军衔晋升为上尉，享受19级工资待遇，连带着一级放映员的工资，加起来刚好再次超过了八级钳工易中海。 得知消息的易中海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倒在车间，差点被卷进了机器里，好在有人及时发现所幸没发生事故。至此，穿子七人众只剩四人。 第168章 顺我者昌 许大茂与琦哥众人来到间密封的环形密室，最中心是单独居住的刘成，刘成头顶五米的位置有一个送料口，每天的伙食、研究材料都由这里吊入，刘成有一个特质的移动厕所，每天排泄之后都会被吊走研究。刘成房间周围是一条两米宽四米高的环形金汁混合液形成的隔离带，用以防止刘成出逃。 “刘成，把目标重物收进空间然后去对面最远的位置把重物取出！” 底下的刘成听到了话筒的声音，随后根据指令把重物凭空收入空间然后走到边缘把重物再放下，全程之内刘成都未出汗或者表示吃力。 “六百斤的重物，他一个小鸡崽的体格能带走那么远！” “张哥，这就是他们特别的手段了！” “大茂，你被吸进去什么感觉？” “我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不能呼吸，连思考都做不到。” “这么恐怖吗？” “是的李哥，要是王建华晚一点进来，我可能自己把自己憋死了。” “可惜王建华成了傻子了！” “他好像要使用什么手段把我的芯儿换成他，这样他就能顶着我的身体跟你们交流了，如果成功的话，你们不可能分辨出我和他的区别的。万幸是他使用的过程出了错误，他的芯儿离开了身体，但是没能进入我的壳儿里面，所以他就这样了。我也是捡回来一条命。” “太吓人了！我都不敢想象一个敌特顶着你的脸跟我们把酒言欢！” “我懂你张哥！我之前碰到不怎么熟悉的敌特都有这种感觉。就像我们院的易天赐，他知道我的一切，我对他不甚了解，直到他暴露被抓之前我都没识破。” “大茂啊，我找俩人每天跟着你吧！太危险了！” “琦哥你还不相信我的枪法吗？百步穿杨不敢说，十步之内指哪打哪还是小菜一碟的！” “这个我可以证明，小六子已经没有可以教他的了！” “张局！” “老张！” “那个苹果种子是在王建华门口发现的，大概率是他的杰作了！” “你们可以试着种下去，结出来的果子应该不一样。” “好，让实验室的那帮人忙去吧！今天接着涮羊肉！我包场了！” “走，好好杀杀这个许大户！” 一帮人在东来顺好好吃了一顿涮羊肉，羊肉票谁都没有，都是许大茂一个人出的，最后的钱是其他几人一块出的。因为提前有联系，私方经理早早就准备好了羊，几个人吃了十五斤羊肉，茅台酒喝了三瓶。 回家的时候，许大茂被红薯仔发现，任务二完成。 “检测到宿主完成任务二，倒计时结束所剩时间加入下一次的任务里。 现发布任务如下： 任务2.1：利用身份接近许大茂周围人，打听他的仇家，在其中寻找杀你之人的线索。任务奖励大黑十一张，粮票五斤。 任务2.2：跟许大茂摊牌，说明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可能会被当作敌特直接拉去切片。或者在许大茂大发善心之下亲口告诉你他仇家的名字，里面也许会有杀你之人。任务奖励白面馒头五个，熏肉三斤，大蒜两头，外加一瓶莲花白。 上述任务失败则下面缩短到原来的十分之一。 任务倒计时开始！ 27：24：49” “我艹！一次比一次变态！第二个任务只给那么点东西，偶然性太大，还是选择一吧。” 红薯仔靠近95号，在门口附近蹲了下来。 “臭叫花子，躲远点！” “谁呀你，我爱在哪待在哪待，管得着吗呢？” “嘿！轧钢厂后厨何雨柱谁不认识？你在我这堵门了，我觉得晦气，赶紧走，别让我再看见你！” “你就是傻柱啊！我们丐帮祖传的铁口直断一眼就看到你生死！秦淮茹会跟你过日子，前提是贾东旭得死了！” “呦？你这叫花子哪划拉来的消息啊？再瞎说我揍你！” “我再掐指一算，你今后会碰到一个大领导，而且是在娄家，以后你官升食堂副主任，前途一片明朗！” “哎呦！这个还沾点边！还有别的吗？” “我一天没吃饭了！” “这好说，我这有一盒饭你吃了吧！” 红薯仔接过来就开始吃，看他狼吞虎咽的模样不像装的，何雨柱就耐心地等。 “吃完了？” “嗯！” “我这辈子能跟许大茂一样吗？” “不能，他是你这一辈子的竞争对手，最后你死了他还给你收尸呢！” “怎么可能？我们俩打了半辈子了！” “你思考一下最近他有跟你打架吗？” “最近好像真没有！” “这就好办了！他虽然嘴皮子不饶人，最后他还是会帮你的，你看看最近他有没有跟他不对付的？只要他还活着你就有戏！他要死了你的机缘也就没有了。” “这个我想想，易中海跟他不对付，刘海中、贾张氏这俩人也算上，他们都进去了，有段时间才能出来呢！三大爷不好不坏吧，剩下的应该没有了。” “那外面呢？” “那可就多了！这么多敌特一个个都是他揪出来的，哪个都恨的他要死！” “都叫什么名字？死了的就不算了” “我想想啊！这绝大部份敌特都死了，杨厂长侄子杨卫国跟他不对付，但是人家不是敌特啊！这不今天刚抓的刘成还有王建华，这俩是敌特。” “叮！检测到宿主完成任务，奖励自动发到兜里。” “原来在这呢！今天任务完成！” “寻思什么呢？有结果了吗？” “害他之人就在这三人之中！” “我也会说！有啥了不起的！” “那我告诉你一个独家的，你爹何大清跑保城去了！” “你说什么？” “不信的话你亲自去看看，他跟着白寡妇跑了！” “还有吗？” “我累了！我要找个地方休息！” “来我家隔壁吧，一个敌特在外面死了，他那个屋子还空着！” “行，我就将就一晚！” 刘成和王建华的伏法让其余四人胆战心惊，甚至有人已经萌生退意。采购员学徒李明几乎不着家，不是在采购就是在回来的路上。张建设闷头工作不问世事。厂医张大鹏就扎根在厂医室内几乎不走动。相比之下，张青山最为逍遥，因为不在厂子里，当街溜子无拘无束。 清晨的鸽子市，张青山拿出一个小筐，用一块破布盖上，露出玉米的一角。 “怎么卖的？” “一根五毛不要票！” “给我来五根！” “好嘞！” 张青山给对面的老婆子拿出五根玉米放进她的背篓里，老婆子拿出毛票给他数了两块五。 “玉米怎么卖的？” “六毛一根不要票！” “刚才还五毛呢？” “没几根了，我卖完就走！” “来两根吧！” “好嘞！” “棒子多少钱？” “八毛一根不要票！” “这么贵？” “还五根，我这就没有了！” “来一根！” “好嘞！” 剩下还有四根，张青山等了半天都没人来要，在离开这个鸽子市之前以半价四毛一根卖给了看门的几人，获得了一定的好感。 离开鸽子市，张青山背着个小筐啃着一个火烧夹肉。走了没几步，后面跟上来几个进城乞讨的乞丐。 “前面那个！把筐留下，人可以离开！” “我这是空的！” 张青山吃完最后一口饼把筐摘下来给几人看。 “刚从鸽子市出来你就吃的起肉夹馍，你跟我说甚呢？” “就你们几个还学人家打劫？手里连像样的家伙式儿都没有！” “我拿个木头也能捅你的心窝窝！” “来啊，让爷看看你的本事！” 三个人前后包夹，一股脑地冲了过来，一个抱大腿一个勒脖子，最后一个一把将磨的尖尖的木头直插张青山胸口。 “没人看见我就陪你们玩玩！” 一阵眩晕之后，三人发现来到了一处神奇空间，这里鸡鸭成群，庄稼茂盛，牛羊在悠闲的吃草” “哥，我们不是死了吧？” “不知道！”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三人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抬头看去，张青山飞在半空正拿着一个葫芦正在喝水。 “你是人是鬼？” “我是人不过一会儿你们就成鬼了！” “好汉，放我兄弟一条生路，额这条命就是你的！” “晚了！刚才你们三人已经对我动了杀心，你们就好好在这为我的农场贡献最后一份力量吧！” 张青山右手一抓，三人身上的血肉直接被他吸了过来成为一堆粉末，随后洒进玉米地。三人的骨骼也被他握拳粉碎，随后似乳燕归巢飞入了牛羊的食槽，与牧草放在一起搅拌均匀。张青山吹了口哨，牛羊结队过来把刚拌好的草料吃掉。 “这几人身上还有不到一块钱，还不算太穷！” 从空间出来，张青山来到拐弯儿的地方要了一碗卤煮吃。 第169章 同船共渡 张青山换了一个鸽子市，又在筐里放了几根玉米。 “小子，你玉米我们家胖爷都要了！” “行啊，五毛一根你们都要了？” “这么便宜？” “你要给八毛也行！” “去去去！就五毛，多少根？” “八根” “来给你四块！” “好！” 张青山收拾摊位起身离开。 “胖爷，这小子你怎么看？” “看那拽样纯纯一个街溜子，这玩意儿八成来历不正！不过这年头有吃的谁管他来历正不正？” “要不要？” “歇着吧你！这年头要是没这种打游击的咱们吃什么喝什么？以后见到这类的都给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张青山离开这个鸽子市没有半里路，两个蒙脸汉子一前一后拦住去路。 “你们也是鸽子市流出来的？” “那是胖虎的地盘，我们就抓落单的！” “流寇呗！” “小子，识相的把东西都交出来，否则让你死无全尸！” “天都快亮了你们还敢这么猖狂？” “遇见我们算你倒霉！拿来吧你！” 蒙面男子一把夺过张青山的筐子，里面除了一块布什么也没有。 “妈的，这么穷？有钱吗？” “你自个儿来搜吧！” 对面的汉子也是一愣，这么配合的也不多见，大部分都是求饶的。 “老实点啊，我兄弟可有响！” 汉子刚碰到张青山，整个人就消失了。 “老二！” 后面堵巷子的汉子直接拿出一把柴刀冲着张青山的肚子就捅过来。 “啊！” “我兄弟哪去了？” “我这就送你去见他！” “你没受伤？” 持刀男子还没反应过来也跟着消失了。张青山跟着进入了空间，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这里我就是你们的主宰！” 看着下边八个被定住的形态各异的人，张青山一个响指让他们的脑袋开始活动。 “见鬼了！” “这是哪？” “放我出去！” “我爸是公安股长！让他抓住你把你凌迟处死！” “把你串起来烧烤！” 一群人叽叽喳喳开始说话，张青山静静地听着他们说完。 “都是狐假虎威这一套毫无新意，让我给你们展示一下创造力吧！” 手一挥，六人手臂大腿后折，正面看上去像个人彘，不顾几人的哀嚎，张青山把他们排列为三二一的梯队，随后将剩下两个人团成两个肉球， “看我的人体保龄球！” 张青山站好位置，随意挥手，一个肉球直接沿着空间里张青山臆想出来的轨道向下方滚动，随着滚动的速度加快，肉球里面的哀嚎已经停止，挥洒出来的血迹勾勒出一条前进的道路，在达到一个匪夷所思的速度之后成功撞倒第一个目标随后是后面两个外加第三排的两个。 “哎呀！打偏了一点！还有一个！” 张青山把剩下的一个也以同样的手法扔出去，成功击倒了最后一个还立着的人彘 “欧耶！！！” 张青山心情大好，随即招过来一头牛和一只小羊，凭借意念宰杀、剥皮和切割，并用木头削好的签子串好羊肉，拿出一块口大锅，用意念压平，煎上刚刚宰杀的牛排。 张青山再一挥手孜然粒、小茴香、干辣椒、食盐、味精、还有饼干几块。 “没有麻辣鲜还是差了点味道！ 手指轻轻一捻，所有调料直接成为粉末均匀的混合起来，随后张青山把它们洒在凭空架在燃烧木炭上空熏烤的羊肉串上。 这边锅也烧热了，张青山开始煎牛排。 “这年代没有啤酒啊！” 等牛羊肉做好，张青山直接坐在半空之中。 “各位你们的奉献时间到了！” 张青山拍了一下手，八人直接化为齑粉随后汇聚到庄稼地上空如雨点般洒下。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张青山就着灰雨吃烧烤，晃动的手指仿佛在指挥一场盛大的华尔兹。 副食品供应紧张局面还在持续，蔬菜也严格限制供应，市民每人每天供应二两蔬菜，以土豆和白菜为主，不足的时候以黄豆嘴代替。 轧钢厂也及时调整伙食标准，土豆和白菜的量减少，黄豆嘴作为蔬菜的主力供应出现在各种食谱之中，每天工人们离不开的两种味道就是黄豆嘴和屁的味道。 “这玩意儿也不能天天吃啊！还让不让人活啊？” “有口吃的就不错了，你还挑上了？” “回车间全是这股味道，我好悬没把饭吐出来！” “咱们车间太大，也不怎么通风，厂里也该想想办法！” “吃完饭咱们就找车间主任去！” 不仅仅是一车间，二三车间都获悉了工人的诉求，随后三人一起来到后勤主任的办公室寻找办法。 “主任，你看这工人又要闹起来了，您快给想想办法！” “我，噗.....” 后勤主任一用力结果屁拐着弯就出来了，其他人也闻到了味道但是谁都是忍着。 “咳咳咳，这个我找李厂长想想办法！你们先回去吧！” 后勤主任来到李怀德办公室，门是锁着的，他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他以为李怀德在午睡索性就离开了。等了一会儿门开了，李怀德左右张望了一下随后进去，然后刘岚红着脸出来了。 李怀德吸完一支烟，起身来到后勤办公室。 “李厂长，刚才找您没在！” “什么事啊？” “那个工人们反映车间里面味道太大影响工作，主要是黄豆嘴吃的太多谁也忍不住！” “这样啊，咱们一块想想办法！” “工人说开门也不通风，要是有风的话就好了！” “这样，找人联系下林工，让赵学成也跟着去，没准有什么好点子呢！” “好，我这就去安排！” 这边赵学成带着厂里的任务就来到了林浩家。有段时间没见面，林浩已经长成了一个小胖子了，坐着的时候肚子大的已经像一个球一样压在凳子上。 “什么事啊？” “厂里工人们反应黄豆嘴吃的太多导致放屁味道在车间里久久不散，厂长想要找一个设备给车间通风。” “你有想法吗？” “我画了一个大号的风扇，图纸在这里。” 林浩接过来看一眼就开始修改，首先在房顶上每五米设置一个无电力的通风球，类似一个足球但是隔开一点就有一个缝隙，长得类似即将开花的花骨朵。底下画出一个气道延长到车间里。 其次将风扇嵌进墙里，连接里面的管道采用海螺壳的结构，以负压的方式将车间内的空气抽走，迫使连通的另外一边注入新鲜空气。由于当前的耗电较大，还有电机才刚刚被发明出来，遂采用柴油机代替电来转动叶片。 方案给到赵学成，一番讲解之后赵学成也是明白了设计理念，回去之后着手开始改造。 三个车间都是狭长的设置，机器并列排放最大化利用空间。赵学成根据图纸指挥技术工人们在房顶开始改造。 在技术科画图的张建设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未来的设计，他也断定林浩也是一名穿子。他自个儿系统里已经有了一系列的机械设计图纸，但是他不敢拿出来，毕竟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画图员，之前被拿下的一个个其他穿子的下场还历历在目。 “凭啥他能吃香的喝辣的还不用上班？老子也得试试！” 张建设找到技术科的科长，传闻他与林浩不和。 “科长，你看什么功劳都让林浩抢了，谁还在意您这个技术科的科长啊！” “我也想要啊，可是没有机会！” “您看，我这根据林浩设计的风扇改造的小型风扇，安装在厂房顶部就不用拆墙了，可以省下不少的钱！” “你以为就你聪明啊？我这改造方案都一抽屉了！” 科长打开一个抽屉把牛皮纸袋子随意拎几个出来扔在桌子上。张建设拿起来看，全是各种各样的设计改造图纸。 “我理解你的心情，江湖不全是打打杀杀，也有不少人情世故。林工现在就是轧钢厂的宝贝疙瘩谁都碰不得，他的设计一出来，改造需要人吧？改造要材料吧？钱呢？这些后勤主任何李怀德两个人都吃下了，别人休想插手！” “那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有，只要咱们技术科再出一个林工！” 第170章 称心如意 轧钢厂三个车间的改造如火如荼，之前精简人员剩下来的上级拨款，加上从兄弟工厂那边搭人情调来的材料，施工进度飞快，一天时间房顶的就铺设好了，拆墙这边花了点时间，但是不计损耗的赶工，集中力量办大事的效率还是惊人的。那边刚把扇叶焊接出来，这边已经准备好组装了，不出半个月，三个车间改造完成。在柴油机启动的那一刻，所有工人的身体之上都是一阵清凉。 “好啊！林工的设计真是棒啊！” “这感觉凉丝丝的好像进了冰箱！” “干着活还能吹风，这日子美的很啊！” “我闻不到那股味道了！” “啊！焕然一新的味道！” 车间里面的工人都表示出了极高的生产热情，李怀德也因为出色的表现获得了上级的嘉奖，不少兄弟工厂排着队来轧钢厂取经。小灶班也前所未有的忙碌了起来，每天南易三人忙得飞起，脚跟离地的那种。没办法，李怀德为了保证来宾的招待水平，把何雨柱以及另外的两个人也划到小灶班做全职。 “何师傅，你的鱼快点，前面就差这一个菜了！” “催什么催啊！这都十一个菜了，让他们先吃着！这就差一道糖醋汁儿了！” “我来炒汁儿！” “南师傅，口重一点，一半一半啊！” “没问题！” 最后一道鱼二人合力做好，刘岚传菜，把鱼放在正中间。 “老李啊，你这厂子天天都是下馆子的水平啊！” “哪里哪里！就俩小师傅，还都不是饭店请来的。” “一个是我们机修厂原来的南易，另外一个是谁啊？” “崔主任记性不错啊！另外一个是我们厂的何雨柱，他爹之前是谭家菜的传人。” “难怪这菜这么好吃！” “来咱们干一个！” 后厨何雨柱在喝茶休息，南易则是躺着不动弹了。 “你这做俩菜就不行了？你还这么年轻，身子骨废了！” “嗨！别说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得罪我们崔主任了，天天给我穿小鞋儿，扛大包、挖沟、掏粪，什么类安排我干什么，吃的又差，我怎么可能还有一副好身板儿？” “你这是干什么了让他这么恨你？这放之前古代，非杀父之仇或者夺妻之恨才能让他如此吧？” “我倒是想啊！我之前都没见过他！” “那没准就是你名字或者长相跟他仇人一样了！” “嘿！倒霉催的！我招谁惹谁了我！” “南师傅，地瓜烤好了！” “赶紧给我一块，我快饿死了！” 南易接过来烤地瓜就撕开皮开始啃，期间烫得他来回松手却不肯扔掉。 “南师傅这吃相活脱脱一个黑老鼠啊！” “顾不得了，我累的都要昏过去了！” 前面吃的差不多了，李怀德带着机修厂众人离席。崔大可还是不放心，过来看一眼南易，这个时候他手和脸都被烤红薯外皮的灰给擦黑了，正躺在躺椅上打盹儿。 “嗯！看到你过的不好我就放心了！” 崔大可点了点头回去前面跟大部队走了。机修厂众人路过车间，这楼顶的风扇和墙里的大风扇突然让他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不是几十年以后的工艺吗？怎么现在就有了？” 经过李怀德手下人的讲解，崔大可了解到是林浩的设计。对于林浩这个最年轻的工程师，李怀德毫不吝惜赞美之词。崔大可仔细权衡利弊，既然自己都能重生，那别人也可以，只要是不在一个厂子不盯着丁秋楠，他也没必要去管。 “怎么了崔主任？” “这么好的东西我们厂子也应该有，可惜了，厂里实在是囊中羞涩啊！” “早晚都会有的！” 又是一个周末，许大茂闲的没事干陪着梁拉娣逛街。与精神饱满的二人相比，周围的大多都是没有精神的打工仔在拖着身子走。 “大茂啊，咱们俩有点与周围格格不入！” “哎呦，什么时候说话文绉绉的了？” “边儿凉快去！我好歹也读过书！” 二人一路有说有笑来到王府井逛街，正在上台阶的时候前面一个双辫子的女生一个趔趄向后摔倒，许大茂眼疾手快直接接住了。枯瘦的面颊双眼紧闭，整个脸皮像皮包骨一样。 “梁姐，快！她昏过去了！” “啊？我帮你把她扶过去那边坐着！” 许大茂用手背摸了她的脑袋，冰凉，女子手指紧紧抠着裤腿，手瘦的跟鸡爪子似的。 “大茂，有吃的吗？她饿的快不行了！” “我看看啊！我还有朱古力！” “赶紧喂给她！” “你来喂吧，我扶着！” 梁拉娣扣她的人中，女子缓缓醒了过来。 “这是哪？我怎么了？” “你昏倒了！没吃饭吧？” “我吃了！我吃了棒子面粥和半个窝头..” “梁姐快别说了，她眼看着进气都少了！” “我的错！这叫朱古力，你吃了可以很快恢复体力。” 梁拉娣赶紧喂了她一块，甜味的刺激让她有了食欲，在咀嚼和唾液一起的作用下，融化的巧克力进入她的胃部，这一下打开了她的味蕾，让她有意愿继续吃。梁拉娣看她缓过来了又喂她吃了几块，很快女子可以自己扶着墙站起来了。 “好一点了吗？” “好多了，这个朱古力很贵吧？等我挣了钱还给你！” “没必要，就是一口吃的，你这一个大姑娘怎么饿着肚子出门？” “我这马上要毕业了，之前攒了点钱今天想过来买一件民国时期的上衣和同学一起拍个毕业照，没想到刚上台阶就要昏倒了。” “你这也脑袋有泡啊，有钱不买吃的非要攒钱买衣服！” “闭嘴吧大茂！你懂什么？女人一辈子就那几年漂亮的时候，以后就老了！” “谁说的，我们家梁姐越长越漂亮！” “闭嘴吧你，给你能耐的！” 嘴上不饶人，梁拉娣嘴角的笑意可是压不住的，女子看两个人当着她面撒狗粮也是让她一阵羡慕。 “那个，我还是不吃了，你们留着吃吧，这个这么贵！” “你放心吃，这个玩意儿在我们家这是免费的！” “对免费的！” 许大茂借着兜又拿出来一块递给梁拉娣，她接过来撕开吃。 “看到了吧！” “真羡慕你有个好老公！” “那是！” “夸你一句给你美上天了！” 女子放心吃巧克力，边吃边听他们打情骂俏。 “我好了，你们去忙吧！” “你起来走一圈我们看看！” “好！” 女子起来走一圈，很稳。许大茂二人不再纠缠，直接进了王府井大楼。 “刚才那女的真漂亮啊！可惜营养不良！” “那瘦的皮包骨了，手跟鸡爪子似的！” “你闭嘴！背后说人不好！尤其是大庭广众之下！” “你说了算！” “人家那么困难，我在想她买了上衣以后生活怎么办啊？” “那就用不着你操心了！这年头能管好你我就够不错的了！” “是啊！没有你我工作都没了，以后的日子一眼就望到头儿了！” “是啊，我之前还在想你要是一个人在家多孤单！除了收音机，我还想给你找一只猫来陪着你呢！” “人吃饭都困难你还养猫？不他别人天天惦记你了？” “猫自个儿抓老鼠吃去不就好了？” “老鼠没抓到也许会被人抓到！” “也是，人饿极了什么都吃啊！” “说了半天了还没到正题！今天要买什么啊？” “买一个帽子吧，冬天你戴着也会暖和” “这才几月啊？看看别的吧！” 两个人还在闲逛，后面的双辫女子远远地跟上了。 “我不能白吃人家的东西，一会儿万一他们差一点钱我补给他们！只要不超过五块钱就行！” 出乎女子的意料，许大茂居然给梁拉娣买了一件俄式布拉吉连体裙，而且一次性把钱都交了。她刚刚燃起的斗志被浇灭了，原来这两个人这么有钱，女子识趣地转身离开了。 第171章 心思各异 “许少尉这么巧？” “你是？” “我是于海棠啊！雨水的同学，我们之前在这里见过！” “哦！想起来了！” “我们家大茂已经是上尉了！” “这位姐姐不好意思，我不太清楚轧钢厂最近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海棠？跟谁说话呢？” “为民，这是你们厂子的许放映员” “你好，我叫杨为民！” “你好我叫许大茂！” “许上尉今天来逛街买什么吗？” “大茂给我买了一条布拉吉” “苏联的款式，很贵啊！真羡慕你姐姐！” “这不都是他非要拉着我买吗，我又不能拒绝他的好意。” “为民，我也想要一条布拉吉！” “这个，咱们不是来买电池的吗？我也没带那么多钱..” “走吧大茂，去那边看看！” 梁拉娣拉着许大茂去了一边逛街。于海棠看没从杨为民这榨出油水也是不甘心，从后面跟着许大茂走。 “海棠，干嘛去啊？电池在那头！” 这边许大茂被拉着走了没几步，梁拉娣就气鼓鼓的不动弹了。 “怎么了梁姐？” “你这一天天招蜂引蝶的，我在这都那么明目张胆的了，我不在还不反了天了！” “人家主动搭讪我啊，我也没表现出什么兴趣啊！” “那女的一看就心术不正！利用你给我买东西把他男伴架那了！” “你一说我才反应过来，和着她于海棠把我当枪使！她才多大啊就有这么多歪心思？” “反正你以后离他远点儿！” “听我们家梁姐的！” “这还差不多！走吧去那边给你看看裤子，你这条都磨的掉色（shai）了！” “能穿就行，没必要换！” “不行你都给我买了，你自己不买怎么行？” “我不去！” “你给我过来！” 二人的拉扯让不远处躲在立柱后面的于海棠听的一清二楚。 “我要是有个愿意把钱给我花的男人多好！” “我也给你花钱啊海棠！” “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你们家手电没电池了这不还是我掏钱吗？你看都买好了！” “跟你说不明白！” “你倒是跟我说啊！” 于海棠回头看杨为民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索性转身去了外面，杨为民不知所以，赶紧跟上。 来到制服区，梁拉娣给许大茂挑裤子，款式就那些，颜色黑蓝灰也没什么可挑的。梁拉娣来回看也不满意。 “可以了梁姐，就那条吧！” “不行，腿太细，你上下车施展不开！” “这个..”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尖叫，随后周围的人目光都聚集到了那边。许大茂二人也不吵了，纷纷探出脑袋来看。 一个双辫女子不知怎么滴坐在了地上，随后就开始抹眼泪。柜台里面的售货员也是把手交叉在胸前，一脸的不爽。 “大茂，先不买了，那边有售货员欺负人！” “梁女侠附体了！” “跟我走！” 二人来到地方才发现哭的人正是刚才的枯瘦女孩儿，一件民国风的制服上衣掉落在地上。 “怎么回事儿啊这是？” “这个女的就要个上衣，我说不卖，她就抢了起来！” 梁拉娣把摔倒的女子扶了起来， “好好说也不能动手吧？妹子，你说怎么回事？” “呜呜呜..我就想要个上衣，她非要我买下面的裙子，我不要她就不卖给我！” “没有拆开卖的这一说！我们的制服都是一套的，拆开了卖给谁啊？” “我买了就为了拍照，照片只有上半身，我买下半身给谁看啊！” “买不起就不要买！赶紧离开不要在这耽误我们做生意！” 大概了解了来龙去脉，梁拉娣也是懂了二人争吵的原因。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她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大茂，你说怎么办啊？” “你想帮谁？” “当然是这个妹妹啊！大家伙儿谁不是一点一点攒钱买东西啊？” “好！” 许大茂往前走，看到女子留下的钱和票。 “下半身也给她吧，票和钱我出了！” “谁啊你是？非要帮她出头？” “别管我是谁，你这售货员欺负人就不对！我东西买了你跟人道个歉就行了，这事儿就翻篇了！” “你真出钱？” “那是，这有五十，还有布票，你看看够不够！” “够了够了！我给你找钱和票！” 售货员成功卖出去一套半年都卖不出去的制服，她的业绩有了提高，整个人转怒为喜，打包好衣服之后赶紧从柜台后面出来给于海棠道歉。 “小妹妹，不好意思是我不对！” “没事了，我好多了！” 许大茂收起零钱，拿着衣服交给了女子。 “好了，别哭了。你看我梁姐多心疼你啊！” “谢谢你们，我以后赚钱了会还给你们的！能不能告诉我姐姐你的名字？” “我叫梁拉娣，他叫许大茂，赶紧拿着衣服回家去吧！” “谢谢你们！我走了！” 女子抱着衣服走了，边走边回头，她要尽全力记住他们的容貌。 到了门口，女子被于海棠拦住了。 “刚才是不是许大茂给你付的钱？” “你认识他？” “红星轧钢厂的许上尉，谁不认识啊！” “啊？他是上尉？” “对啊，还是个放映员！一个月一百多块呢！” “他这么有钱，难怪啊！” “真羡慕你，许大茂都不认识你就给你买东西了！这身衣服很适合你的气质！” “谢谢，不过是他旁边的梁姐开口他才付的钱，他们俩是一对儿吧？” “算是吧，没住一起也没有结婚，我也搞不清楚！” “啊？你知道这么多？你跟他什么关系啊？” “我？我就是他邻居的同学，他比较出名所以了解的多了一点。” “海棠，咱们回去吧！一会儿赶不上公交车了！” “知道了！那个，我先走了！” “再见！” 于海棠跟着杨为民赶紧去了公交站坐车。女子这边也找个方向往家走。 “大茂啊，我刚才冲动了，不该一次让你花这么多钱。” “没事儿，给我的女人花钱不是应该的吗？” “就知道贫嘴！” “没有梁姐我那药酒的销路还打不开呢。那一小瓶酒就半个月的量，除了老山参以外的药材也不是太贵，主要是能反复使用，泡酒用的也是高度的散白，价格也不贵。算下来一瓶收十块我感觉都赚大发了！” “成本是多少？” “不到两块一瓶” “赚五倍啊！你个奸商！今天中午要好好宰宰你！” “你这跟谁学的啊？天天不是骑我就是宰我？我犯什么错误了？” “你给我闭嘴！” 回到家，女子把衣服放下，赶紧换衣服把摔个屁墩儿的衣服和裤子脱下来洗。 “昨天不是刚洗完吗？怎么今天又脏了？” 女子把事情经过跟母亲说了一遍，母亲叹息了一声也赶紧去屋里翻箱倒柜找东西。 “妈，你找什么呢？” “找你爹的棺材本儿！你这丫头也不给我们省个心！这欠人二十多块钱还有布票，这让我们怎么还啊！” “人家都说不着急！” “人家说的你能当真吗？一般人半个多月的工资呢，这哪是什么小事情？” “没有吧！听人说他一个月一百多块呢” “什么？你听谁说的？” “他邻居的同学。” “那也不行！那布票一年才发几张啊！ “家里的布票我都拿走了..” “你真是！！！哎！” 母女二人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直到女子父亲回到家。 “怎么了这是？” “你的好闺女拿了家里所有的布票去买了衣服，人家不卖半身儿，非要卖一套，钱不够结果路过的好心人给垫付了！” “欠人家多少钱？” “二十多块钱，最关键的是布票！” “我一个月才三十出头，你让我怎么还人家！” “爸！我就是想在毕业时候好好跟同学们一起拍个照片留作纪念，我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事儿。呜呜呜..” 第172章 无巧不成书 “好啦，这辈子就一次毕业照，我理解你，可是你也要考虑到家里的情况啊！我四处找人问，哪个医院现在都满了，没人需要那么多医专生，你毕业以后去不了医院可以去通县的轧钢厂下属的机修厂当厂医。” “为什么我的同学可以去医院而我不能去？” “咱们家没有关系，就算有也拿不出那么多钱！” “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 女子急火攻心，加上身体羸弱，一下子就昏倒了过去。 “孩子又晕过去了，给她沏点麦乳精吧！” “还麦乳精呢！早就没了！” “那把罐子拿来我再给涮涮” 女子父亲把麦乳精罐子用热水涮涮凑成一碗汤。女子母亲把她扶起来喂她，一块巧克力包装纸从她兜里掉出来。 “这是什么？” “我看看，好像是糖，还有外文！” “不会是她接触了敌特吧？” “赶紧掐人中问问” 女子挣扎着打开了双眼，母亲喂了她汤水，随后扶她起来。 “这个是什么东西？” “那个叫朱古力” “哪里来的？” “许大茂给的” “许大茂？红星轧钢厂许大茂？” “你认识他？” “不认识。报纸上说过好几次他抓敌特了，他应该不是敌特啊！” “他还说这个在他那不要钱！” “要是缴获的话确实不要钱。他和那个女的结婚了吗？” “没有！他邻居的同学跟我说的。” “既然这样，咱们家可能因祸得福了！” “孩子他爹，怎么回事？” “许大茂那名声在外只要他开口，咱们家闺女就有着落了！存折里面还有多少钱，都拿出来，咱们去找他许大茂给闺女买个前程！” “行吗这？” “不行也得试试！” 当天下午，女子父亲带着钱就来到了轧钢厂。 “同志，我找许大茂同志！” “他今天不在！” “那个他家在哪？” “你要干啥？” “别误会，早上我们家孩子买衣服钱不够，是他给垫上的，我这来找他还钱。” “这样啊，他好像住南锣鼓巷，你过去问问吧。” ”好谢谢啊！” 女子父亲来南锣鼓巷问路，很快就找到了95号。 ”你找谁？” “同志我找许大茂。” “你找他干嘛？” “还钱！” “去后院右手边！” “谢谢！” 女子父亲走后，张大鹏转过头来看着他离开的方向。 “还想给闺女买厂医的名额？名额有那么好拿吗？想当初我也是帮了李怀德又花了钱才买下的！” 女子父亲来到许大茂门前敲门，这个时候许大茂刚搂着梁拉娣午休醒过来还没起床。 “谁啊？” “那个我来还上午的钱！” “等一下！” “大茂我先下去！” “嗯！” 许大茂穿上衣服过去开门，对面这老实巴交的汉子他也不认识。 “进来吧” 女子父亲直接进屋把钱掏出来放在桌子上。 “没这么多吧？” “感谢许同志帮我们家闺女付钱了。那个，我们家闺女马上毕业了，她是医专，现在还没有好的去处，你看能不能给安排一下？” “厂子里需要医生的就是厂医室，但是现在有一个了，用不到那么多人！” “这个，您给帮帮忙吗，就是从学徒、临时工开始干也可以啊！” “这个，我得问问才知道！” “诶好！这里有一百五十块钱，您一定要收下！” “我可不保证办成啊！” “您多担待！我们家小楠就靠您了” “小楠？上午晕倒那个？” “对，我姓丁，我们家的闺女叫丁秋楠。” “豁啊！” “怎么了？” “没事了，回去等消息吧” 丁父走后，许大茂也感叹人生之奇妙。 “丁秋楠让我给碰上了，那瘦的都脱相的脸我根本认不出来！” 下面梁拉娣敲机关的门，许大茂过去给打开。 “来干嘛的？” “还钱，是早上晕过去那个女的她爹” “这一沓子钱也太多了吧！” “除了还钱的一部分，还有走后门让我给安排工作的钱。” “啊？这就过分了！” “这可是我一个月工资了！” “那要出了事..” “放心，有李怀德在，出不了大事！” “你这么信任他？他精简了多少人了？” “你不了解他，对他有用的人他恨不得贡起来！” “行吧！随你，这个钱我帮你收好！” “我你也帮我收好得了！” “大白天的！晚上再说！” 周一早上，许大茂找到李怀德安排一个人进厂医室，一听是女的，李怀德心领神会，直接批了。许大茂也留了五十块钱、一条哈德门烟和两瓶外面买的茅台酒。 这边丁秋楠刚和同学拍完照片就从母亲这里得到了好消息，不出意外的直接兴奋地昏了过去。 学校档案被轧钢厂调走，丁秋楠来到就近的大厂上班。虽然不如医院有前途，但是也比分配去郊区通县的机修厂好。 同在一个办公室的张大鹏喜出望外，这向天祈祷果然有效果。上周日碰到的看来是丁父了。 “许大茂这小子真有一套，我可得谢谢你！这丁秋楠瘦的都皮包骨了，只要我能给她养胖点她必然倾心于我，这就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自从丁秋楠来到厂医室，来这边看医生的人就多了起来，稍微有点嗑了破了的都过来找医生，就为了多看她一眼，有的胆大的直接出言调戏，被张大鹏呵斥。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他说话也没用了。张大鹏是谁？一个赤脚医生之后，没文凭进不了医院，在厂里无根基也没靠山，谁都不把他当回事儿。再加上他无时无刻地都能听到厂医室周围人的心声，各种污言秽语让他不厌其烦，终于他受不了了想找许大茂帮忙。 “这个许同志，丁秋楠是怎么进来的？” “啊？就是她一个长辈找我帮忙安排一下，她临近毕业还没有好的去处。” “这样啊，你觉得她怎么样？” “挺好啊一个小姑娘！” 嘴上这么说，心里头许大茂可不是这么想的。 “丁秋楠皮包骨一个，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脱光了我都不感兴趣！” 听到许大茂的心声，张大鹏大喜过望，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去了食堂。 下午，车间里就传开了丁秋楠跟许大茂关系不一般，是他亲自安排丁秋楠进轧钢厂的。果然，扯虎皮拉大旗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有了许大茂当挡箭牌，一般人都不敢放肆了，去厂医室假装生病，真套近乎的就销声匿迹了。 “今天过得真轻松啊！” “那些苍蝇一样的人都不来了！” “哎呀，也不能这么说，就是清净多了！” “嗯，知道是谁的功劳吗？” “难不成是你？” “你竟然不信！” “怎么可能！” “我出去找人随便吓唬两句，他们都不敢过来了！” “切，我才不信呢！” “那你怎么解释这些人都不来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 “那不就得了！” “也许有其他原因呢！” “嘿！你你你！！！” “我我我什么我！吃饭去了！” “我也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去打饭，看着二人说笑，后面有人对着他们后背指指点点。 丁秋楠感觉不到异样，张大鹏脑海中的心声可不少。 “这个猪腰子脸天天看着我老婆吃饭，也不知道腻！” “这张小鸡一天天就知道跟着母鸡后面跑！” “我赵中天比张大鹏强多了，丁秋楠就不知道看我一眼？” “张大鹏死个妈先！” “张大鹏生孩子没屁眼儿！” 张大鹏差点忍不住就要爆发，看着丁秋楠的笑脸，他还是忍住了，打饭和她找了一块周围没人的地方吃饭。 第173章 做大做强 机修厂，崔大可已经准备好迎接新来的员工了。等新人全部进来以后，他期待已久的丁秋楠一直都未出现。 “怎么回事儿？她不是应该来了吗？” 崔大可连忙给学校去了电话询问情况，结果被告知丁秋楠已经入职红星轧钢厂了。 “怎么会这样？我全部的准备都是为了这一刻！到底是谁！！！” 当天崔大可就请假来到红星轧钢厂，在递给站岗之人几根烟以后，对方爽快告诉他丁秋楠的前后事迹。在得知丁秋楠现在跟厂医张大鹏打得火热之后，他脑中已经出现了一个特别的计划。 南易在下班的路上被人套了麻袋，挨了十几棍子，好在都是皮外伤，不影响第二天上班。南易第二天提前来到厂医室包扎一下，这样可以蹭一下厂里的福利，还不用自个儿掏钱。 “哪里受伤了？” “我被人在厂子门口麻袋套头打了一顿，我也不知道谁” “躺下把衣服撩起来” “啊？好！” 看到这大大小小的淤青，丁秋楠仔细给上药，嘴里还小声嘀咕， “我还以为又是那群假装受伤的人呢！” “你说啥？” “没什么？” “哦。” “转过去趴着！” “好！” 身上上完了药，南易又把胳膊亮出来让她给上药，期间他直勾勾地盯着丁秋楠。 “你这戏做的也太足了吧，为了见我还整出一身的伤？” “嗯” 南易看着她的脸脑子都不转了，机械式的回答，这让本来就有疑心的丁秋楠更加确信了。 “好了！你这样的行为只能让人讨厌！” “嗯，啊？什么？” “别装傻了！都处理好了，赶紧走吧。” “我说啥了？我什么也没干啊！怎么滴了我？” “赶紧走！这里不欢迎你！” ”嘿！你个厂医助理牛气什么啊？以后请爷来我还不来呢！” 南易一踢凳子起身就走了，留下丁秋楠一个人生闷气。 “小楠，谁惹你了！” “你！以后别叫我小楠！我跟你很熟吗？” 这张大鹏回来迎面撞见气哄哄的南易，听到她的心声也是乐了。二人在机修厂没相遇结果在这碰到了，还是一上来就是误会那种，正好给了自己机会赢得好感。 “那个人是被人打了闷棍，来你这治伤，结果还被你误会了！” “他挨打是真心的还是无意的我不管，我给他包扎他就不怀好意的看着我，我就不舒服！” “没办法吗，谁让你长得美，别人都挪不开眼！” “切，要不是我跟你一个科室久了，我都不知道你一天嘴里有多少真话！” “甭管多少真话假话都是我发自肺腑的！” “烦死了，天底下就没有像许大茂一样的好男人吗？” “怎么又是许大茂？他不就是给你付过钱吗？” “他还救过我的命！” “那是你营养不良饿昏过去了！他不接你别人也会接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你才见过几个男人啊就这么说？” “我们医专里全是这种只说不做的男人！出了事情谁也不愿意承担责任！” “那是你学校不好，你要是去北大看看都是栋梁人才！” “我不跟你说了！” 丁秋楠转过身去了。从她的心声张大鹏可以听出她还是在意自己的学历，假如上了大学她就可以去医院当医生了，那是一份让人羡慕的职业，有地位受尊敬，挣钱也不少。 “这丫头就想要钱呗！我这心理博弈小能手也该发光发热了！” 晚上崇文门鬼市，蒙着脸的张大鹏在地毯上挑选古董。 “你这摊位东西不错啊，看着都是真的，那个最贵啊？” 对面的老头儿显然很高兴，他认为来了个棒槌。 “我这个摊位除了那个道光青花锦鲤盘是真的以外其他都是假的！” 听到了他的心声，张大鹏直接来到那个道光盘子面前。 “这个盘子品相完美，我给五块！” “这傻小子，这玩意儿后加彩的，底儿我还补过，顶多两块钱。难得碰上一个冤大头，我得把他架起来！” 老头儿故作为难，随后叹息一声。 “这是我摊位最贵的东西了，你就给五块我还不够吃饭的呢！八块你拿走！” 张大鹏起身就走，毫不迟疑。 “诶，别走啊，再商量商量！” 老头儿一个箭步就上去抱住他袖子。 “再商量一下呗？” “本来看你难给你五块，谁知你不识抬举，还敢要八块？” “你说个价儿！” “一块，多了没有！” “我赔死了！那个可是..” “后加彩的是吧？” “这个...” “一块最后一次！” “行，我今天开开张！你拿走吧！” 张大鹏掏出一块钱把盘子拿走。随后在远处又用了同样的手法买了一个清康熙的象牙笔筒，一个明崇祯的执壶，还有一个雍正的官窑小碗。 张大鹏离开这个鬼市，来到更北边的东单附近的一个遗老遗少卖东西的鬼市。然后支开一个摊位把东西放下，同时用炭在一块板子上写 “一眼看出物件全部问题的可以把东西拿走，看一次五毛！” 板子一支起来，果然有爱好刺激的遗老遗少走了过来。 “新鲜诶！光明正大猜自个儿东西问题的，你是头一个！” “那是！我东西都保真！小赌怡情啊！” 一个老头儿按耐不住扔了五毛，拿出手电把笔筒上下打量了一番。 “这笔筒上沿补过，图画上仙鹤的嘴是换上去的！” “差两个地方，很近了！” “那我就看不出来了！” 拿好钱，又一个老头儿来了。他扔下一块，拿起执壶，指了三处，张大鹏同意点头，老头儿把执壶拿走了。又拿来起官窑小碗看了一圈愣没发现。不过一块钱拿走一个明代执壶也算不亏了。 老头儿五毛钱拿走执壶的消息不胫而走，过了一会儿张大鹏就排了一个小队。象牙笔筒在四人看过以后让一个中年人以五毛钱带走，雍正小碗换了十三手都没人看出来。这回可是彻底激起了遗老遗少的好胜心，不少自视甚高的前辈亲自下场。光看一眼的五毛钱张大鹏一共就收了四十二块钱的。 “还没人看出来啊？你们这也不行啊！” “嘿，你小子！等我们找着人的！” 最后是一个拄着拐棍的老太太看出了破绽。 “小子，你这朵花瓣是后补上的吧？看着不伦不类的！” “您眼神儿真好，得，您拿走！” “嗯，你这后生倒也说话算话！这可是雍正官窑，你真舍得五毛让我拿走？” “您不知道啊，前面多少人打了眼了，看一次五毛钱我早赚回来了！” “那老身就笑纳了！” 张大鹏收拾东西离开，第二天他跟人赌宝五毛输了一件雍正官窑小碗的事迹就传开了。这么新奇的卖货手段这帮遗老遗少也是第一次见。 “翻了两倍，顶我一个多月的工资了！” 张大鹏回去在路上正盘算着下一个发财的地方。路过一个巷子口，一个胖子裹着衣服就出来了。 “真他娘的晦气！” 通过读取他的心声，张大鹏得知了巷子里面有个暗坊，他顺着路过去了。 “谁啊你？” “胖子介绍过来的！” “那小子刚赔光了也不忌口了，生脸也敢介绍了？” “有钱不就行吗？你们还有把钱推出去的道理？” “是这个理儿！进来吧！” 张大鹏看到里面乌烟瘴气的人，也不知道从哪下手。 “新来的？” “是。我还不会玩！” “来赌大小！” 对面开始摇骰子，一顿操作之后所有人开始买大小。张大鹏就看着摇骰子的人。 “压小的多，我就开大！” 收到指令的张大鹏直接压一块钱大。 “开了，四五六，大！” 张大鹏赚了一块，他这才知道赔率是1：1的。 第174章 背锅侠许大茂 “买定离手！” 张大鹏拿出五块钱， “买大买小的差不多，我这次开个豹子！” 张大鹏把五块放到豹子的位置。 “开了！六六六，豹子！大小通吃！” “嗨呀！怎么是豹子！” “又输没了！” “走了走了！” 张大鹏直接获得四十块，赔率1：8 “你小子运气挺好啊！” “新人头几把不都是运气爆棚吗？” “来，玩个大的吧，推牌九” 张大鹏跟随一个人去了后面，一张大桌有几个人正在玩， “来新人了！” 鹰钩鼻子瘦脸男抬头看过来。 “有多少钱啊？几把就没了的小角还是去前面吧！” 络腮胡子一只眼都没抬头。 “兄弟，给大家伙看看你有多少” 带路的人顺着大家伙儿说。 “好说！” 张大鹏掏出来一把钱扔桌上， “看着挺多，外面是大票里面是毛票！” 黑色圆眼镜的小胖子有点不满意。 “有一个人就不错了，外面人都饿着肚子有几个能拿出闲钱出来玩的？赶紧坐下吧，要发牌了！” 一个叼着玉烟嘴的旗袍女口气有点不满。 “我没玩过谁给我讲一下？” 全场寂静，带路的人面子有点挂不住，随后拿出一个小本子，上面有牌的名字，组合的叫法还有大小的比法，张大鹏也不客气把小册子拿起来一边看着一边玩。 “这纯粹是个雏儿啊！” “一会坑死你！” “送到嘴边的肥羊！” “不会是黑老七找的托儿吧？” 四人心声各异，张大鹏也不在乎。 牌发好了一人两张，张大鹏看了自己的牌一眼，双红头，不大不小，然后仔细听他人的心声，鹰勾鼻是杂七、一只眼是双高脚、小胖子是杂九，玉烟嘴是双斧头，所有人开始下注。 “谁是庄家？” “我是！” 小胖子开口了。 张大鹏也乐了，这庄家必输了。 第一轮每人一块，第二轮小胖子加到三块，鹰勾鼻退出。第三轮小胖子加到七块，没人退出。第四轮小胖子加到十三块，还是没人退出。这个时候小胖子有点着急了，他的牌有点小。 “各位这桌面上将近一百块钱了” “用你说？” “谁不会算啊？” “别磨叽！” 小胖子直接弃牌了。 “杂九还敢撑四轮？” “庄家弃了，咱们继续啊？” “我没意见！” “可以！” “那就不按规矩来了！” 第五轮剩下三人随意加价， 一只眼加了二十，玉烟嘴跟，张大鹏也跟。 “新来的底气挺足啊！” “我相信我的运气！” “有点意思！” 第六轮一只眼又加了三十，玉烟嘴有点犹豫了，她弃牌了，张大鹏继续跟。 “我就喜欢楞的！” 一只眼又加了五十。 “一点一点加没意思，一把赌个大的！” 张大鹏把所有的钱都扔了上去，又从兜里掏出来十张大黑十。 “一把定胜负，你敢不敢跟？” 这会轮到一只眼怂了，看着张大鹏玩味的眼神他心有不甘。 “大胡子别怂啊！” “干他！” “上啊！” 其他三人拱火，一只眼左右犹豫。 “有喝的吗？” “你要什么？北冰洋，要冰的！” “两块！” “这么贵？外面才几毛！” “你要不要？” “要要要” 一口冰凉的汽水下肚子，张大鹏长舒一口气。一只眼看他喝水估摸着张大鹏强压镇定，决定跟了。 “我跟！开牌吧！” “好！我是双红头！” “哎！” “哈哈，大胡子！人家就比你大一点！” “别说别人了，双斧头你都弃了！” “新来的手气真好！” 张大鹏一把赚了将近四百块，刚才的汽水只是为了压制他激动的心情。 这把轮到张大鹏做庄了，场子人洗完发牌。张大鹏扫视一周已经知道众人牌面了。 “一块两块的太小，咱们十块起怎么样？” “没意见！” “同意！” “可以！” “随便！” 张大鹏是杂九、鹰勾鼻杂五、一只眼杂八、小胖子双零霖、玉烟嘴杂五。 “十块” 所有人都跟。 “二十！” 玉烟嘴弃牌、一只眼弃牌。 “三十！” 其余人都跟。 “四十！” 其余人继续跟。 “五十” 小胖子弃牌。 “我就不信你运气一直好！” “接着加还是一把定胜负？就咱们俩了！” “一把定胜负！我出二百！” “我跟！” 开牌之后，小胖子一脸懊悔，鹰钩鼻难以置信。 “杂牌你也敢要？” “我是新人吗，好运气还在！” 张大鹏手里已经接近一千块的巨款，堆叠的钱让周围的人十分眼热。 这一把轮到玉烟嘴坐庄，发牌。 鹰勾鼻双地、一只眼双鹅、小胖子双红头、张大鹏杂八、玉烟嘴双天。 “我也十块起！” 张大鹏直接弃牌，其余人没意见。 “赢了这么多怎么怂了？” “牌不好！” “万一都比你小呢？” “我不知道。” 其余人接着玩，张大鹏也不注意就盯着女人的玉烟嘴。 “这烟嘴不错，你出吗？” “你能说出材质和来历我就考虑一下！” “清代的羊脂玉籽料，我猜是你祖辈传下来的” “呦，可以啊！” “就咱们俩了！你加不加？” 鹰勾鼻有点着急，他想翻本。 “加！” “好咱们一把定胜负如何？” “你出多少？” “我出五百！” ”这个..” 玉烟嘴一点犹豫，她的钱包不允许她这么大胆。 “没钱的话我可以借给你！” “怎么说？” “你赢了把烟嘴抵给我，输了当我白送你钱了不用还！” “你说的是真的？” “那是！” “我五百都压了你跟不跟？” “这个..” “过了这村没这个店了！” “就是，答应他吧！” “赢了你就有钱了！再换一个更贵的！” 有了别人拱火，玉烟嘴上头了。 “我跟！” “好！开把！我是双地！” “哈哈哈，我是双天！我赢了！” “怎么可能？” 鹰勾鼻直接瘫软下去一点意识都没有了，随即被人拖走了。 一只眼钱也不多了他直接离场，小胖子也走了，就剩张大鹏和玉烟嘴了。 “这个多谢这位好弟弟了！不过这个玉烟嘴我不是很想放手呢，要不咱们再比一把，我赢了就不给你了，我输了就给你你看行不？” “刚才我借你的钱可就是白借了，你不该补偿我损失吗？” “这个我给你一百行不？” “行！” 现场发牌，二人开始女子直接就是至尊，张大鹏直接给杂五。 “你们原来是一伙的？” “嗯？什么意思？” “给你至尊给我杂五，你就这么玩吗？” “什么？你怎么知道？” “那仨人还不知道你跟黑老七是一家吧？你是他的姘头！” “你放屁！我们才不认识！” “我要是说出去你们这黑店还想混吗？” “你想怎么样？” “玉烟嘴给我，我当什么也没发生” “不可能！这是我的传家宝！” “那就没的谈了！” 张大鹏抄起钱就要离开，带路的人拉过来五个人就过来把他拦住了。 “小子，我看你怎么跑？” “我是谁的人你们不知道吗？” “你是谁的人？” “我是许大茂手底下人，他负责这边的敌特抓捕。外面还有我们三个兄弟，只要我出不去，他们就会发信号让部队进来把你们全部剿灭！” “许大茂是谁？” 玉烟嘴有点被吓住了，发牌的人赶紧跟她耳语几句，她还是不太了解。带路的人赶紧叫一个小弟去后面报信去了。 “兄弟有话好好说，没必要搞个鱼死网破！” 黑老七出现了后面跟着一个报信的小弟。 “我刚才给你的女人垫钱让她赢，没想到就要个玉烟嘴她都不给！” “这...把烟嘴给他！” “我..” “我说给他！！！” 黑老七怒吼一声，玉烟嘴女人吓了一跳，她没办法把玉烟嘴给了张大鹏。 “今天我帮你们赢了不少钱，足够抵这个玉烟嘴加上你们抽的份子钱了！” “是，兄弟可以直接走了！” 张大鹏来到前面，这里还在玩儿。后面的玉烟嘴女人不甘心，给带路的人使了眼色，带路的人赶紧吩咐手下从后门走准备拦住张大鹏。 “钱！老子赢钱了请大家吃喜！” 张大鹏把所有的毛票集中起来加了一两张大黑十一股脑的扔到天上，所有的赌徒都过来抢，场面混乱不堪，有的赌桌被挤倒，钱撒了一地，更多的人加入了疯抢的大军，张大鹏趁乱跟着几个人从门口跑出去了。 等场面恢复过来，遍地狼藉，玉烟嘴女人安排的人根本拦不住汹涌的人潮，谁也没抓住。 “许大茂！我艹你姥姥！” “老大，那个人会不会在坑这个许大茂？” “我还用你提醒吗？我就是气的！” 第175章 刨根问底 回到家，张大鹏把衣服脱掉，沾的胡子眉毛还有简单画的妆都洗掉。 “许大茂！这回我坑死你！” 暗坊打扫了以后，黑老七躺在床上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 “黑哥，那个许大茂什么来历让你这么忌惮？” “那小子有响儿，抓了好几个敌特了，他上边有人能叫来一车战士，你现在去轧钢厂还能看到那个敌特被打成筛子的宣传画呢！那简直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茬子！” “今天就这么算了？那小子不是许大茂的人至少也认识他啊！” “那小子帮你赢了几百块，虽说造成了损失，但是赢的钱足够弥补前面的混乱了，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以后不准再提！” “行吧！黑哥，来吗，人家亲戚刚走！” “我累了，睡觉吧！” 黑老七转过身去了隔壁屋子睡，玉烟嘴女子嘴巴撅的都能挂灯笼了。 深夜，玉烟嘴女人来到附近的公厕。 “大成！那个人找到了吗？” “还没有嫂子！” “你一定要帮我找啊！你黑哥都不管我了！” “放心嫂子！我一定帮你找到！” “还是你懂的心疼我！” “走吧！嫂子！” “急什么，你个死鬼！” 暗坊领头之人大成把玉烟嘴女人一把横抱起来去了公厕旁边胡同的第一个人家里，随后灯就熄灭了。 一段时间之后，四合院的四大穿子都没有什么动作，这让许大茂感到反常。 “这帮人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不露出马脚怎么抓啊？” 许大茂不甘心，来到黑市询问情况。 “三爷，最近有人大规模的买粮食和其他副食品吗？” “没有！还找敌特呢？” “是啊，上面安排的任务，不能不做！” “正好你来了，我这有个乡下来的，抵给我一只小碗，我看像是汝窑的。” “哦？他家什么身份？” “祖上在宫里当过侍卫，老佛爷西逃之后就回家务农了。” “有点意思啊！我看看！” “给我兄弟拿上来！” 许大茂上手一看，正品无疑，器型完好。 “宋汝窑天青桃花茶盏，好东西啊！说吧，你要什么？” “这个..有点不好意思。” “嗯？粮食？还是副食品？猪肉、蔬菜、水果？你想要那个就开口吧！我多少能帮你找到一点。” “这个，我这边有几个大的家族，想换点纸币，就是绿色（shai）儿的那种！” “谁要跑路啊？” “嘿嘿，这个咱们就不问了。” “现在美刀换钱什么比例？” “这个没人换的！” “那你想要多少？” “兄弟我能问问你绿纸的来历吗？” “有北边缴获的还有杀敌特捡尸体得到的。” “这个，那兄弟也不多吧？” “别婆婆妈妈的了！你要多少？” “那我就直说了，兄弟你的绿纸我全要了！这个汝窑不够的话我用黄鱼补上，你看行吗？要不你就去我后面随便挑！” “你心里的价位是什么？” “我听香江来探亲的华侨家属说过，咱们这边换那边的是二十换一，那边的换绿纸是八换一，简单来说就是一百六换一，这个小碗就给三百绿纸怎么样？” 许大茂盘算了一下，现在60年布雷顿森林体系还在，大概40美刀换一盎司黄金，1盎司大概是一条小黄鱼的重量。这三百绿纸也就七根小黄鱼，还是划算的。 “你现在那黄鱼都没人要了吧？” “兄弟不瞒你说，现在小黄鱼我一块一根的收，卖的话一块五一根，不过基本上没人要。兄弟要是用绿纸换的话，我可以给你优惠一块的绿纸我给你一百八十根怎么样？” “我考虑一下！” “来，给我兄弟把那些个黑皮家属的东西拿上来！” 金三爷手下把一只腊鸭、一条腊肉还有一小捆腊肠拿出来，还有杏脯、柿饼、芒果干、花生糖最后还有一瓶钢罐的可口可乐。 “这玩意你都能弄过来？” 许大茂拿起钢罐可口可乐看起来，整体红色，一个大菱形包裹着白色的图案，中间是可口可乐的商标。 “这个东西我不知道是啥，猜到了是水儿，看着稀罕我就给了三斤白面。” “你发了你知道吗！这玩意你要是还能搞过来，我一块绿纸收一瓶！” “真的？这东西在那边多贵？” “也就两毛钱？这种包装的大概五毛？换算成绿纸也就六分？” “将近二十倍！兄弟你真的都要？” “有多少要多少！” “好，那我也豁出去了！” “桌子上的这些东西有一样算一样都给我包起来！我回去拿钱！” 许大茂去而复返，带来了四百绿纸。 “给，点点吧。” “兄弟牛啊！别人顶多是一张两张的！” “三百是汝窑的，这些个吃的我给你十块！剩下的我要黄鱼” “兄弟局气！把黄鱼都给我兄弟抬上来！金砖也要！” 许大茂把一个木箱子打开，里面是三块一斤重的大金砖，许大茂检查一下就往自己的帆布大袋子里面装，装了三十块。然后打开旁边的木箱，全是大黄鱼，许大茂把袋子装满了，没办法又拿一个袋子出来装，还是太慢。 “来俩人给我撑着口，其他人拿起箱子给我倒进去！” “按我兄弟说的做！” 许大茂盯着箱子里的黄鱼，只要有问题他就叫停，把问题黄鱼拿出来再往里面倒，很快第二个袋子也满了。 “停！我没袋子里，这两袋子也够我带走的了。三爷，你数数吧，我这带走了多少！” “金砖三十块，大黄鱼五十二箱，一箱子十块，这里兄弟挑出来十二块。这还不到31。剩下我只有小黄鱼了” “我先回去，你把小黄鱼都找出来，我一次给你包圆了！” “好！” 许大茂在几个人帮助下把黄鱼放自行车上，在几个人推动之下成功骑了起来。拐了个弯，周边还没人，许大茂把金子全收入系统。又等了半个小时，骑着车回来。 “兄弟，小黄鱼都在这了” 看着这一百多箱小黄鱼，许大茂也犯了难。 “先装吧，还按我刚才的办法！” 许大茂频繁的叫停，金三爷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来拼几张桌子，把小黄鱼都倒上去！” 许大茂拿着空箱子往里面装小黄鱼，有问题的直接拨进地上打开的箱子里。前后两个小时，许大茂装了三十五箱子小黄鱼，剩下的多少有点问题。 “这里的没多大问题了，剩下的我就不好说了。刚才就装了四十六根，也好数，我这里再装三十四箱子，再拿十根，正好三千四百五十六根小黄鱼。跟上一趟三十块八凑个整，一共五十块绿纸，金三爷还欠我五十。” “今天我也是谢谢兄弟了，这些黄鱼我不查不知道，没想到问题这么多！我手底下该清理一遍人了！” “那我走了，找几个人帮我推下车，这二百多斤的小黄鱼我还真骑不动！” 等许大茂离开，金三爷可谓是犁庭扫穴，上下一百多人被查了个底儿掉。有的跟了金三爷十几年的都被清理了出去，还有跟金三爷认识三十多年的合作商被断了来往，据传西山野外还有枪响，这些就只是传言了。 许大茂数着自己的黄金储备半夜都能笑醒。 “我现在跟人说我囤积了几吨黄金，人家一定把我当傻子。要是六十年以后呢？” 这一晚之后，金三爷把自己的家底都摸了一遍，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寝食难安了，江湖上又多了不少憎恨神眼枭的主了。 许大茂第二天就拿出了几块果脯给梁拉娣带上，让她按人头分给办公室的人吃。 “小梁啊！这东西可难得了！” “这是大茂晚上出去买的！” “晚上买？那就是黑市喽！” “能吃到就不错了！我都多久没吃到过水果了！” “拉娣真是幸福啊！大茂总想着你！” “是啊，我也没想到我能这么幸运遇到他！” 第176章 乡下铲地皮 “你肯定是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就是，男人最重要的就是传宗接代！” “没有，其实我流产过，身子就坏了不能生育了。” “啊？那他怎么..” “别问了丽丽！” “不好意思啊小梁！” “没事的，我和大茂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他也喜欢我的性格，所以就在一块儿了！” “哎呦，这不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是啊！我们当年谈的对象到最后都没成！我们家老张比我大八岁！” “我们家老钱比我大三岁！” “我第一个男人在北边没了，后来找了个大十二岁的。” “你看看，咱们这里就数小梁比她男人大了！” “你们俩晚上那个多吗？” “这个..不少” “年轻肯定顶不住！那酒效果厉害啊，给我们家老张喝，他大半夜就起来搞！” “那酒效果真好！还有吗？” “有，我让大茂再给你们带！” “白喝一次得了，这回你得开个价，我买！” “我也买！” “还有我！” “好，我回去问问大茂！” “算我多嘴啊，小梁，男人一定要看住了，要不然总往外头跑！” “是啊！我们家的一听见哪里有民间的歌舞团表演，那是一刻都待不下去的！” “那你不担心他做坏事？” “他喝了你家的酒都勉强能搞一次，出去了就算脑袋想，身子啊也软耙耙的了，哈哈哈！” “哈哈哈！” “实在不行就给找个小的！你得开始物色人选了，等你几年以后年老色衰，他可能一脚就把你踢开了！” “就是，我们的男人都是把原配给踹了才找的我们！要不是他们身子不行了，他们肯定还要再找更年轻的！” “啊？还有这回事？不都是一夫一妻了吗” “嗨！找个大院子把后面围起来，你们几个生活在一起没人知道的！” “是啊，你们家大茂年纪轻轻就是上尉了，还能挣两份钱，他就是不想找，那些个女的也往他身上扑，赶都赶不走的！” “我会注意的！” “还有个办法啊，就是累一点！” “什么办法？” “就是那个啊！让他每天交公粮，让他没有力气出去搞，自然就安全了！” “我就是这样搞的，我们家老钱看到我都害怕，腿肚子都打哆嗦！工资交给我想吃什么吃什么！” “我会注意的！” “今天食堂没有好吃的！去哪里吃啊？” “去北京饭店吧！那边人少一点不用排队！” “好，小梁还等大茂吗，要不一起去吧！” “我跟你们一起去吧，大茂今天下乡放电影去了！” “都上尉了，有些事情就让下面的人去做吗！” “厂里控制开支把其他的放映员都精简了，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不做也不行！” “还是人多的岗位好！大家聊聊天这一天就过去了！” “可以晚点回来，下午没什么事情！” “走吧！” 许大茂这边骑着偏侉子往乡下去了，之前他一直不认为乡下能发现宝贝，这回他是打脸了。 “我这烤红薯和棒子面没少准备，我得看看能找到多少了，铲地皮我是专业的！” 许大茂先来到万庄儿，查过身份证明之后被民兵领进村里。村长招待了许大茂一顿饭，他摆好设备等着人们来看。 “村长啊，这村里原来有什么大户吗？或者地主之类的？” “有啊，我这一个小册子58年就统计好了，往上数五代我这都有记录。” “真好啊！我这一直在城里找敌特，我也顺带看看乡下有没有，你的这个小册子帮了大忙了！” “都是为了大家伙儿的安全！” 等放电影的时候大部分青壮年都去了，许大茂挨个房子看老物件，同时寻求系统的帮助。 “这家房梁是紫檀的，不过木质已经快腐朽了，还有点明清时期的铜钱在房顶上，没有太值钱的。” 许大茂又围着院子转了一圈，系统也没在地下和墙里发现古董，许大茂去了下一家。 “到底是名门望族，虽然没落了但是老房子还在！” 许大茂敲门进去。 “有人吗？” 许大茂来到房子门口，里面有点动静。 “谁啊？” “我是放映员许大茂，来问几个问题！” “进来吧！” 屋里是一个老头儿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 “你好，你家祖上原来是个名门望族，出过六品官，后来没落了！” “是啊！家门不幸！” “最近你们家有没有人有大难不死或者死而复生的人？” “我这每天都在死和不死之间算不算啊？” “那不算” “那就没有。我两个儿子都在城里，这边就剩我一个老头子了！” “你不去看电影吗？” “我得有那力气去！” “我看你这屋里有不少老物件儿啊！我没事喜欢找一点来学习历史，我拿粮食跟你换行不？” “粮食？你真有粮食？” “先给你一个吃！” 许大茂扔过去一个凉的烤红薯，老头儿抓起来就啃，连皮都不吐。吃完之后，老头儿一脸满足的抚摸自己的肚子。 “这回信了吧？” “我这屋里能换粮食的宝贝都拿出去换了，还剩下的你自己挑吧！给我吃的和粮食就行！” 看了一圈，许大茂盯上房梁上的紫檀木做的宝剑了。 “我看房梁上有东西，我上去看看” “你自己上去看吧！” 许大茂搬桌子上去看把木剑拿下来，顺带着把一串铜钱拿下来。木剑上牛毛纹和金星清晰可见，尤其是剑柄，金星竖状排列。 “这俩我再给你一个烤红薯，三斤棒子面！” “五斤！” “成交！” 许大茂去外屋找了个破袋子，把棒子面倒进去，然后回来把粮食放他身边，老头抓起来一把吃了一口。 “真香！” “我看外面还有几个拆开的凳子，那是要当柴火烧吗？” “那些白送你了，拿走吧！” 许大茂出门把拆开的凳子拿起来组装一下， “海南黄花梨的凳子！这样式还是明式的四出官帽凳，可惜坏了几处，不过回去坑赵家平还是可以的！” 许大茂又在院子里扫视了一圈，系统也没反馈出来有什么好东西，许大茂出门将东西收进系统，然后来到下一家。 这一家之前划分为地主，家里的东西基本都被清走了。一个傻大个蹲在那玩蚂蚁。 “你家里还有人吗？” “我奶奶在里面！” 许大茂进了院子， “这么大的格局果然不一般啊！可惜没什么东西了！” “你是谁啊？来我家干嘛？” “我是放映员许大茂，我来调查一下敌特的情况！” “还有什么可查的？家里东西不是都被你们带走了吗？” “我是轧钢厂的！” “什么东西？” “嗨！这么说吧，你家里还有什么老物件儿吗？我拿粮食跟你换！” “你真有粮食？” 许大茂拿出一个烤红薯，老太太一把夺了过去就开始吃，吃了一半就停下了。 “不吃完了？” “给我大孙留一半！” “你家里还有什么老物件吗？” “你进屋自己看吧，我给我大孙送红薯去！” 许大茂进屋看了一圈，没有太名贵的东西，不过老太太的针线盒一点意思。 “这么黑里面材质都看不出来了，要不是有系统，我都认不出来这是个金丝楠木的首饰盒了！” 外边的傻大个跟着他奶奶进屋了， “吃的，嘿嘿嘿！” “这个盒子你怎么卖？” “那是我妈陪嫁过来的，后来一把火烧坏了，也不太值钱。你给五块钱吧！” “我要吃烤红薯，我不要钱！” “怎么说？” “你再给我们一烤红薯吧！盒子你五块拿走！” “好！” 许大茂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烤红薯递过去，又给了五块钱，傻大个蹲着开始吃，许大茂拿着盒子走了。 “有钱有地位的没有了，剩下的都是普通人了” 许大茂沿着路边挨家挨户走，利用系统的覆盖范围把村子扫了一圈除了在一家倒塌房子的瓦片底下发现一个金元宝以外就没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了。许大茂从另外一边又扫了一遍随后回到了村长家。 “还没人回来，我可以休息一会儿。” 看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许大茂过来收机器，大家伙儿都意犹未尽。许大茂在村长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开始返程。 第177章 真金不怕火炼 许大茂回到轧钢厂，交了设备去打饭。 “柱子，今天做什么好吃的了？” “李厂长说了，你来吃饭就给你留一份！今天是四喜丸子、红烧草鱼！” “哪来的鱼啊？有多少？” “李明带回来的，没几条，大部分是他自己钓的，都送到小灶班了！” “那就没事了！给我倒饭盒里吧！” “李厂长说了，以后你有个单独的饭盒装菜，这个就是” “哎呦，这不对劲啊？怎么待遇这么好？” “我哪知道？你自个儿去问吧！” 许大茂带着饭来到广播室，梁拉娣在等着他来吃饭。 “回来了？” “嗯！今天有丸子和鱼肉！” “咱们去食堂吃吧，要不这里一股腥味！” “好！” 二人打了几个二合面馒头还有罐头炖白菜找个位置开始吃。 “听说了没？长街鬼市能换美刀了！” “就是老美那种绿纸？多少钱啊” “不要咱们的钱，人家金三爷收小黄鱼三百根换人家一块！” “这么黑？他都该拉去打靶！” “你知道什么？这绿纸那些富户拿到香江都能花！去老美人家也要！” “这年头过去不就是投敌吗？” “打土豪还是没打彻底！这些人早晚还得被清算一遍！” 许大茂也好奇金三爷凭什么敢这么大张旗鼓？ “想哪个女人呢？” “金三爷敢这么卖美刀，他不怕被拉去吃花生米吗？” “搞那些地下交易的谁没有点过硬的背景！” “也是！ “我才意识到怎么多了一个饭盒？” “李厂长给的，说是以后每天都有我的一份” “这么好？” “你就知道吃了，他肯定找我有事！” “对啊，天下没有免费的宴席！” “终于开窍了！我的梁姐！” “你意思我之前都是榆木脑袋吗？” “我可没这么说！” “哼！她们都要买你的酒，你开个价！” “十块一瓶！就这样吧！” “出去有没有拈花惹草？” “当然没有啊！子弹都上膛了，随时准备发射！” “说什么呢你！” 下午许大茂来到李怀德办公室一阵寒暄。 “许老弟回来了！” “嗯！小灶班的饭挺好吃的！” “你喜欢就好，这个..” “有什么话李老哥直说吧！” “这个听说你泡的药酒挺好用，我想尝一尝！” “当然没问题，我明天就给你带过来！” “哎呦，那可太感谢大茂兄弟了！” “没事，男人吗，必须补一补！” “哈哈，英雄所见略同！” 问了林浩的家庭地址之后，许大茂直接就去了。 “开门啊！我是轧钢厂许大茂！” “你来干什么？” “进去说！” “好吧！” 进了屋里地上都是崂山可乐的瓶子，林浩吃的有点多，走路都开始大喘气了。 “你最好有打扰我的理由！” “嘿！我好心给你送东西你竟然是这种态度！” “你能送什么？” “你看看这是什么？” 许大茂拿出钢罐可乐，红白色调瞬间就吸引了林浩的注意。 “你哪来的？” “华侨家属从香江带过来的！” “你要送给我？” “我要跟你做一笔交易！”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有没有百年以上的人参？” “这个...” “千年以上的金丝楠木？” “这个...” “猪肉有吧？” “有，这个我真有！我给你十斤不一百斤猪肉！” “你拿过来我看看，别光在这吹牛啊！” “你等着！” 林浩风一样冲向后院，期间把地上的可乐瓶子都踢飞了，过了五分钟，林浩用一个拖车把肉拖过来。 “这里我也没上称，一头猪我给切两半了，下水在这个桶里，我都给你了，赶紧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 “你哪来的猪？我们外面市场都买不到了！” “这个，工程师是特殊脑力行业，有特供的！” “好吧，我也不懂，给你吧！” 林浩拿过来赶紧要打开， “你可以走了！” “嘿！你这倒是会对待客人！” 许大茂推着车出了屋，在门口把猪翻过来下水倒里面，然后把桶和推车送回屋子门口。 隔着窗户，林浩把冒着寒气的可乐瓶打开，兹的一声，气出来了，林浩小心的抿了一口，整个人仿佛高潮了一样张嘴翻着白眼（小岳岳表情包）。 “快乐水对于肥宅的杀伤力惊人！” 许大茂走到门口把猪肉收走，随后开门离开了。 晚上刚到家，梁拉娣迫不及待的拉着许大茂去交作业，一次还不行，非得把他榨干才罢休。 “我才走了一天你就忍不住了吗？” “要你管！我就试试你有没有出去拈花惹草！” “这还不能证明吗？” “凑合吧！” ”嘿！我吃力还不讨好！” “娄家什么时候把他们家千金送过来啊？” “啊？你不对劲！” “没有，我还是我啊！” “是不是别人跟你说什么了？” “没有啊！” “你根本不会撒谎，你那眼睛都出卖你了。我猜猜，那些办公室的闲出屁的老女人们给你传授怎么驾驭老公的方法对不？必须榨干男人出去才没想法？” “你怎么知道？呸呸呸，我说什么了我！” “咱们年纪相仿，还年轻，出问题还早着呢！” “不行，我害怕，你明明那么优秀还要带着我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她们都说你会出去自己找食儿吃！” “我也不能生啊！家里吃饱自然就不会出去吃了！再说了外面有几个人女人能赶上我把你养的这个状态？一个个皮包骨我都嫌弃搁得慌！” “嘿嘿嘿！” “你看这不就想通了？那些女人你要跟她们亲近是为了让你工作好做，还有我也可以从她们家男人兜里扣出点钱来，但是你不能被她们的坏思想带偏，否则咱们家就会像她们家一样不和谐，懂了不？” “嗯！你懂的真多！” “那是，要不然怎么教你啊！” ”哼！净教一些没用的，什么坐莲推车的！” “嘿，你这都会抢答了！” 二人起来把中午剩饭热了热，随后就躺在床上听广播。 半夜，许大茂起来去了鬼市。 “怎么了三爷？我才走没几天啊？” “这不是咱们的摊子铺开了吗？黄鱼太多我一时间看不出好坏，这不就给你留个记号让你过来坐镇吗！” “这可是得罪人的活儿！” “放心兄弟，不会少你好处的，我保你安全！” 许大茂金三爷坐好，客户们一个个排着队来找金三爷换美刀。 “金三爷，我这换的不多，就十几箱大黄鱼！” “都倒出来放桌子上，我得看看成色！” “这个，这么多怎么看啊？” “那你就别管了！” 金三爷手下上去把大黄鱼通通倒出来，几张桌子拼起来的大平面上霎时间金光闪闪。金三爷看了一眼许大茂，许大茂起身去到前面，一个金三爷手下抱着空箱子跟在许大茂后面。 扫视一眼，大黄鱼质量良莠不齐，掺锡的、铅块夹心的、铜锭镀金的比比皆是。 许大茂把正品挑出来放在身后人的箱子里，剩下的就不管了。前前后后许大茂挑出来十二箱多一点，随后坐回到金三爷旁边。 “这位爷，这十二箱我收下了，剩下的你自个儿拿走吧！” “嘿！怎么个意思？这剩下的全是假的了？” “我兄弟不会看错的！” “你给我证明看看！否则你就是污蔑我！大家伙儿都过来看看啊！” 这人一咋呼，后面排着队的人也凑过来了，许大茂跟金三爷耳语几句。 “把靠外边单独摆放的三个拿出来，我让他死个明白！” 金三爷亲自上场，拿起最右边一块，运气出刀一砍，金子两半，中间出了一个豁口，金三爷沿着豁口撕开，里面露出来一个铅块。中间那个也是如法炮制，一寸多一点的皮厚，里面是一块铜锭。 “金三爷真是火眼金睛啊！” “我服了！” “真厉害！” 金子的主人显然面子上挂不住， “那还有一块呢！就那两块而已！” “好，让你死个明白！” 金三爷拿出一盒火柴，点燃之后沿着第三块的表面开始烧，都没有变化之后就换一面，直到黄金表面开始冒泡熔化并滴落到桌子上。 “里边掺了锡了，可能还有别的。就算重量搞得差不多，但是这玩意可没金子耐烧！” “好！！！” “三爷厉害！！！” “我服了！！！” 第178章 众矢之的 金子的主人额头全是冷汗，他眼珠子轱辘一转，计上心头。 “哎呀我活该啊！就不该贪图那点便宜，我被骗了！” “是吗！那你以后可要小心了！” “三爷，那我那十二箱大黄鱼能换多少美刀啊？” “300根小黄鱼一块，大黄鱼自然是三十根换一块！这一箱是十根，十二箱就是一百二十根，你能换四块！” “这么多就换四块？” “你要是想要香江的钱也不是不可以，我给你四十！” “这个，我还是要绿纸吧！” 拿了四块钱的人赶紧招呼一块儿来的把问题大黄鱼全装箱子带走。 金三爷坐回原位喝茶，后面排队的多少有点动摇了。这里面看热闹、探子还有被雇来下套的人居多，真正出来换的人不多。 “下一个！” 队伍里面的人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敢往前走。这时候一个老太太从旁边插队走了过来。 “我那个香江的孙子给我留了五块钱港币，我想换点全国粮票！” “往回换的话一换十五，就是七十五，全国粮票今天是三块五一斤，我给你二十一斤全国粮票，再给你一块五。” “这么多？太谢谢金三爷了！” “这么值钱啊？我怎么就没有香江的亲戚呢？” “绿纸更值钱！你看那么多大黄鱼才换了四块！” “都是地主富户才换的起的，跟咱们老百姓没多大关系！” 剩下的几个人迟迟不上来换，有的偷偷溜走了，反而是周围看客偶尔上来换粮食。 “快亮天了吧，你这一晚上那个连十块都没换出来！” ”说实话我手里就二十多，其他的我散出消息就抢没了！” “呦呵！还挺抢手！” “兄弟你还有多少绿纸？” “还有个几十块钱吧，都是零钱了！” “你都给我吧，算上之前欠的五十，你从我这随便拿东西” “你这没我稀罕的东西了” “你再去看看吧，万一呢！” “走！” 许大茂跟金三爷来到他的宝库，一眼望去满屋子的古董，要不是第一次来，他也得被震撼到。 “有什么稀罕的玩意儿吗？” “看你想要什么了！” “袁大头！越稀有越好，最好是张作霖当大元帅时候发行的！” “这个得找找！” 金三爷出去叫了两个人进来， ”把袁大头都给我兄弟找出来！” 两个人进去把成箱子的袁大头找出来一箱箱倒在门口的地上，一铺开少说上万枚，多着有十几万枚。 “看不过来了，眼要花了。系统帮我找民国十五年、十六年和十七年的一圆钱。” “有很多，八千枚以上，还在增长！” “要张作霖的，就是，我脑子里面那个胡子男正脸的样式！” “有六个，很分散！” “帮我指出来！” “左手边脚尖对着的那个红纸包里面有一个。往前走一米的一堆袁大头里面颜色偏浅的有两个，右手边那一大串最中间的一个，前面两个人手里拎着的箱子的夹层里有两个。” “好！” 许大茂按着顺序一一找出来，随后将二人的箱子拿过来敲打表面。 “兄弟有发现啊？” “有！” 许大茂听到清脆的声音后把箱子上面的盖子撬开，拿出里面两个。 “一个十五年、三个十六年还有两个十七年的” “兄弟，这有什么说法吗？” “张作霖打的这几个样币都未曾发行，等几十年以后没准就是稀罕货了！” “原来如此！这玩意儿现在都没人要！” “剩下的就是一般的了，我也没多大兴趣了！” “兄弟，那你拿几个袁大头就顶那么多美刀，我就有点过意不去了，那玩意儿当白送你了！” “好吧，官窑御用瓷器、玉玺、黄花梨家具” “这几个真有，去把我那个雍正珐琅彩的小碗拿过来，还有那个海黄的多宝架格，乾隆田黄冻狮钮印玺我随身带着呢！” “你随身带的？看来是个宝贝啊！” “嘿嘿！这个小碗加海黄还了欠你的钱了，这个田黄印嘛，你还得多填点！” “乾隆御用的，也就那样吧。现在还是粮食值钱！” “这个，你美刀真没有了？” “没了！” “港币呢？” “这个有” “那就八十？” “行！” 许大茂跟金三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把小碗和印玺收起来，金三爷让人把多宝架格搬到外面。许大茂出去一趟推着车回来，把架子拆开用绳子绑在后座上骑车回家了。 半路上许大茂总感觉有人远远跟着，拐进一个胡同之后把车收了，走着走路。 果然，后面两个骑车的人骑过来越过许大茂去前面追人了。 “又是谁的人？” 许大茂回头走绕路回家。 巷子口还是熟悉的老头。 “别冻着啊！” “你可算回来了！刚才这附近好几波人都过去了。” “有人黄鱼掺假让我给点了，不会是你干的吧？” “这个，我是手艺人，不屑于作贱自己！” “是吗？” “咳咳，这个有什么要修的吗？” “等着！” 许大茂回家带出来铲地皮换来的那个金丝楠木的首饰盒、断了的椅子背、折了的扶手还有两节的凳子腿儿。 “金丝楠木的盒子跟海黄的凳子，一个火烧了一个残了，我可不保证能修好！” “让你徒弟修，盒子六成新，凳子四成新就行！” “材料不太好找，你也知道，这些玩意儿现在就是烧火用的！” “十斤全国粮票！” “还是有点难度的！” “三十块钱！” “差不多了！” “这有十五斤棒子面！” “够了！我保证我徒弟给你修好！” 小老头抄起东西背着就走。 “这健步如飞的小老头谁能看出来他一直吃不饱饭？” 回去上个公厕，许大茂刚解开裤子后面就摸进来两个人。 “别动！转过身来！” 许大茂立刻转身，两个人半蹲着堵在门口正好被放水的许大茂呲了一脸。 “干你娘诶，我他妈！” 一个人暴起，刀尖闪着寒光眼看就要够到许大茂胸口了，这时一把枪顶在他脑袋上。 “大侠好说！我们这是误会！” “误会还拿刀子？” “没开刃吓唬人的！” “找我什么事儿？” “那个我们黑哥想问问你跟去我们地盘掀赌桌的小子认不认识！” “不认识！我手底下没人好赌” “那您认不认识许大茂？” “一个院子的，你给我讲明白了我可以给你们带个话儿！” “他借着许大茂的名字说去我们赌坊抓赌，中间趁乱跑了，我们没抓住！” “你们想黑吃黑啊？” “那小子太邪性，好像能看穿我们的牌一样，最后我们给换的牌没掀开都能看出来。本来我们想抓住他教训一顿就完了，谁知道让他给跑了！” “我大概有个方向了，你们去红星轧钢厂找一个人张大鹏，八成就是你们要找的人，他在厂医室内。今天我没见过你们，消息也不是我透露的，知道了吗？” “是是是！我们直接就忘了！只记得轧钢厂张大鹏！” “赶紧走吧！” 二人把衣服一裹直接离开了公厕。 “小样，给我挖坑？” 许大茂回家睡觉，路过张大鹏的屋子笑了一下。 二人离开之后也是半信半疑。 “那小子不会糊弄咱们俩呢吧？” “他有响儿！他就是放个屁我得说是香的！” “咱们回去怎么交代啊？” “就说那人是许大茂，他说的人肯定跟他不对付，没准就是那小子，毕竟他也那么坑过许大茂！” “你别说还真没准儿！” “这一身衣服得去换了，全是骚味儿！” “可别，这是证据，那许大茂用枪指着咱们还往咱们头上撒尿，这才是一等一的狠角儿！这样以后就算那张大鹏不是，咱们哥俩的问题也不大！” “对！你他娘的真是个天才！” 第179章 天上掉馅饼 话说于莉嫁进来阎家来有段时间了，因为一直没有好的工作基本是在家待业状态，阎解成跟李明的双簧失败以后二人也没怎么再联系了。 于家自从于莉嫁出去宽裕了没几天就面临断粮了。正所谓半大小子吃死老子，那要是两个不干活的成年人呢？那必然是弹尽粮绝。于家老大饿的受不了在路上昏倒，正好被路过的纺织厂的李虎妞碰见，李虎妞虽然饿的瘦了点但是一百六十斤还是有的，轻松把于老大扛回了家。 “我在哪？” “你在我家！” “你是谁？” “我是纺织厂李虎妞，你晕倒了我给你带回来的。” “谢谢你了！我就是太饿了！” “我这有二合面馒头你吃吗？” “吃！” 于老大拿起小笸箩的馒头就吃，狼吞虎咽的模样李虎妞也比较满意。 “吃了我的饭就是我家人，今晚就拜堂明天去领证！” “啊？” 于老大嘴里的饭吐出来一半，顾不得吃他起来就要跑，李虎妞一个恶虎扑食把他压在身下。 “吃了我的馒头就是我的人了！你想跑也跑不了！” “救命啊！救命啊！” 李虎妞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被子拿过来盖上随后就开始脱衣服，于老大被压的喘不过来气，大脑缺氧加上饥饿和惊惧直接昏死过去。李虎妞看身子底下的人没气了赶紧挪开身子探他的呼吸。 “身子骨这么差？算了都睡一个被窝了！” 晚上李父看见闺女捡回来一个对象也是哭笑不得，不过闺女愿意他也豁出去了。当天晚上让二人拜堂，第二天拉着于老大去领证，就算于老大反抗也无济于事。李虎妞膀大腰圆，一个巴掌顶于老大一个半的手，他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认了。 “既然是我女婿，我家的规矩得说明白了！你们俩男孩子必须姓李，女娃随意。看你都饿昏过去了家境也不怎么样，彩礼就免了，以后跟着我闺女吃就行。你也没有工作吧？回去把户口迁到我家，我们纺织厂后勤还少个记秤的学徒工你可以来做，要是看不上你就自谋生路！你愿意吗？” “我愿意！” “嗯，这是十块钱改口钱，以后你管我叫爹！知道吗？” “知道了爹！” “诶！好啊！我等着口爹等了多少年了！” “爸，咱们今天还摆酒吗？” “摆！必须摆！我要让一个院子的看看，我老李也是有儿子的！” 于老大欢欢喜喜回家拿了东西，并告诉自己捡来一个老婆，随后去街道办把手续办好了。于家人一脸懵逼，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了，直到于老大叫于家一起去喝喜酒他们才知道具体情况，原来是李虎妞强弓硬上了于老大。不过女方家条件不差，这个年头还能喂出来一个大胖子，最后也是认了，于莉夫妇也过来庆祝于老大新婚。 “大舅哥，你看纺织厂还需要人不？我有把子力气可以搬点东西！” “我们厂子我去看了，搬东西我媳妇一个人就搞定了，根本不需要外人帮忙。” “这个，其他岗位也可以！” “我都是临时工，你还想要什么岗位？况且这是纺织厂，要的也是女的！” “嘿，你个倒插门的还厉害上了？” “怎么说话呢你！找打是不是？” 看着两个人掐了起来，于家都去帮忙，于莉也不知道该帮谁，只能试图把两个人拉开，李虎妞过来一只手拎着阎解成的后领子提起来悬空，阎解成尖叫着乱蹬腿。 “我结婚你还敢来搅局，去你的吧！” 李虎妞另外一只手扣住阎解成裤裆自身转了一圈，随后出手投掷把阎解成扔了个狗啃泥。 “我呸！这事儿没完！以后咱们两家，我阎家和你于家断绝往来！” 阎解成放了一句狠话就走了，于莉赶紧过来道歉。 “你不是我于家人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于莉听见于老大这么说也还悲从中来，于父于母让他们这么一闹也是很没面子，都选择了沉默。看了一圈没人帮自己，于莉哭着追阎解成去了。 “你刚才就知道拦着也不知道帮我？”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都嫁给我了你胳膊肘还往外拐？” “我没有帮他们！” “你也没帮我！” “解成，你听我解释！” “边儿凉快去！” 于莉没地方去只能是在后边边哭边跟着阎解成走。 到了四合院阎解成回家就把门插上了，任于莉怎么捶门都不开。于莉没办法只能坐在台阶上哭。 三大爷一家都在屋里，了解了事情始末之后也是为阎解成抱不平，都是沾亲带故的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还让一个女的当着众人面把阎解成打了，对于于莉的不作为也是恨屋及乌，随性不管她。 晚上下班都了回家，李明路过三大爷门口问了两句了解情况以后也是邀请于莉去他家住不过被拒绝了。张大鹏也问了一句不过没叫她回家，毕竟屋里的阎解成还在门帘后面偷看呢。梁拉娣路过过去跟她坐了一会儿，然后也回家了。许大茂路过就看了一眼转身就走了，连问都没问。 张大鹏在门口位置蹲着嗑瓜子正在偷听阎家的心声呢。 “许大茂就这么不待见我？连问都不问我一句？我怎么不如那个老女人？” 张大鹏有点诧异，他没想到于莉竟然对许大茂有意思。 “许大茂连看都懒得看于莉，看来他不喜欢于莉，那我就放心了。那个李明和张大鹏一看就不是好鸟！上来嘘寒问暖就为是了我老婆的身子！她还是雏儿呢你们不信吧？” 张大鹏在屋里直接脱口而出我靠，没想到阎解成的心声这么龌龊，他们俩结婚快一年了吧，于莉怎么还是雏儿呢？ 时间很晚了，于莉还没有进屋的意思，阎解成也没开门，二人就这么僵持着。后来还是上厕所的梁拉娣看不下去了把她带到自己的屋子住。阎解成本来还等着于莉认错服软呢，这梁拉娣的出现让他算盘落空。 “妹妹，你男人也太狠心了吧！这晚上多冷啊！” “他就不是个男人！” “气话就不要说了，俗话说夫妻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晚上先在姐姐这里住明天他过来道道歉就好了！” “他才不会过来呢！” 这个时候于莉肚子不合时宜的开始叫了。 “还没吃饭吧？我这有点剩饭，我给你热热。” “谢谢你梁姐！” 梁拉娣把中午剩饭热热，今天吃的是烧茄子和酸辣白菜，剩了一个白面馒头梁拉娣给于莉吃了。 “梁姐，我吃你的馒头你吃什么？” “我吃别的！” 就在于莉狼吞虎咽的时候，梁拉娣拿出麦乳精的最后一点底儿了冲了一碗又加了几小块压缩饼干做了一碗粥。 于莉吃着吃着被梁拉娣的粥吸引住了。 “什么啊这么香？” “麦乳精和压缩饼干” “能让我尝尝吗？” 梁拉娣拿出一个空碗给她倒了一小半，于莉喝了一口眼前一亮，随后一口气喝完了，不过瘾她又加了一碗热水，就着菜一块吃。 “梁姐你生活真好！这些我都没吃过！” “阎解成不给你买吗？” “说到这我就来气，刚结婚吃了一顿肉，后来每天都是窝头咸菜，几乎没再吃过肉了！更别说别的了！今天吃这一顿我才知道之前都白活了！” “没那么严重吧？” “这些东西都是你买的吗？” “都是别人给..那个我买的！” “许大茂给你的吗？他对你真好！” “这个..” “院子里都猜到了就是没人出来说” “那么明显吗？” “许大茂带着你去东来顺拍婆子都出名的了，别人吃肉都是按两的，只有你们俩按斤的！还有去王府井逛街，衣服都是最新的款式！” “有那么夸张吗？我都没有注意！”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他对你那么好我们都羡慕！” “嘿嘿，我也是没想到！” 梁拉娣罕见地露出了小女人的姿态，或许是在自个儿家里很放松，她这算是直接承认了。看着她幸福的表情，于莉羡慕的心理之外还多一层隐隐约约的嫉妒，凭什么自己年轻漂亮还是雏儿竟然没有一个不能下蛋的老母鸡嫁的好？仇恨的种子在滋养下迅速发芽成长。 第180章 谣言四起 晚上于莉在梁拉娣家住下，阎家知道了也没有去阻止，两个女人住一起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儿。 “他爹，儿媳妇去别人家住了你也不知道叫人回来？” “两个女人住一起有什么问题？再说了，在婚宴解成和于莉都没赶上吃饭，于莉要不饿着要不就让梁拉娣管饭，咱们还省粮食了呢！” “哎！” 第二天早上梁拉娣和于莉一起出的门。 “我上班去了！” “慢点啊梁姐！” 阎家门开着，于莉深吸一口气进去，三大妈、阎解成、阎解旷和阎解娣都在那看着于莉。 “妈，解成你们怎么了？” “昨晚上吃的好吗？” “剩菜剩饭” “谁不是啊？我问你吃的好吗？” “憋了一肚子委屈，我怎么能吃得好？” “我就问你吃的好不好！！！” “你跟我吼什么？我吃的烧茄子和酸辣白菜，还吃了白面馒头！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以为啥呢，不还是食堂的菜吗，又没有肉！” “你做肉吃啊！自从我结婚以后咱们还吃过肉吗？” 阎解成语塞，抄起手不说话了。 “莉莉啊，你们夫妻这么久了，也该要个孩子了。我还年轻，能给你们带带！” “妈还早呢！家里这两年困难，等我找到工作再说吧！” “是啊妈，听解成的吧！” “你们俩商量着来就好！” 三大妈出门跟其他老姐妹聊天去了，孩子出门玩儿去了，就剩下阎解成和于莉二人。看着静若处子的于莉，阎解成有点忍不住了，直接就扑了过来把于莉压在身下。 “干什么你？” “你都是我媳妇了，我还不能动手动脚的了？” “我早就说过不搬出去别碰我！” “这由不得你了！” 阎解成按着于莉就要脱她的衣服，于莉死死扣住领子不让她得逞，阎解成趴着不好使劲儿，手就往下走，在攀到圣母峰的时候他愣住了，自己下面一点反应都没有。于莉看他愣神一把就把阎解成推开，稍微整理下衣服就跑炕的另外一头坐着了。阎解成就这么看着天花板回忆之前跟老把头的点点滴滴直至他亲手把自己的性福断送，阎解成一时没忍住竟然哭了起来。 于莉也不知道说啥安慰他，就这么老实坐着，屋里一个大男人哭，旁边一个女人在那看着。 张大鹏这边春风得意，每天跟丁秋楠打的火热，现在他都可以给丁秋楠带饭了。 张大鹏趁着临近中午没事情出门去供销社买冰棍，刚出了轧钢厂，两个人就盯上了他。 “那小子长的不一样啊？” “我也没看见他胡子啊！” “会不会他刮了，或者说根本就是假的胡子？” “有可能！咱们最后试一把，我去前面，你喊张大鹏我就回头跟你打招呼。” “好！” 一个人离的张大鹏远远的绕过去走到了前面。 “张大鹏！！！” 张大鹏好奇回头，发现后面那个人不认识，然后另外一个人在他后面回话。 “老三！！！我看见你了！” 张大鹏又回头看见前面的人跟那个老三招手，也就没注意，买了冰棍儿就要往回走。 叫老三的人笑着跟另外一个“张大鹏”挥手，慢慢往正主张大鹏靠近。等接近了他三米左右的时候张大鹏读取到了他的心声。 “我艹！这么快找到我了！” 张大鹏把冰棍往他脸上一扔撒腿就跑， “你往哪跑？” 叫老三的人一把就把他扑倒，随后另外一个人过来用膝盖把他脖子压着，随后把手伸进袖子里掏出来一把小刀。 “你们是谁？” “我们强哥来问候你！” “我不认识什么强哥！” “我们认识你就行，小样，你玩牌的时候还是我在你身后看着呢，你小子那口音我一听就分辨出来了！” “我告诉你！我跟许大茂住一个院子，我出事了他饶不了你们！” “哎呦，我好怕啊！我开给你松松骨！” 随后男子用身子做掩护护一刀刀的扎向张大鹏的腰子和后背，前前后后刺了十几刀，张大鹏被按到了地上几乎不能呼吸了。二人随后把张大鹏架起来用手捂住他的嘴。 “老三，他喝多了！！！” “咱们把他扶到阴凉的地界吧！！！” 两个人架着把张大鹏带走放到附近临街的一个胡同。 “小子，下辈子注意点，有的人你招惹不起！” 两个人看他进气少出气儿多了估摸着他没救了，分头进了巷子消失不见。张大鹏被捅到了脊柱下半身都没了知觉，仰着头等待自己最后时刻的来到。 好巧不巧，崔大可前来轧钢厂打探丁秋楠消息，地上两个化了一半的冰棍儿，崔大可蹲下来看，远处还有点血迹。 “这是有人抢劫吗？” 沿着血迹，崔大可来到胡同拐弯儿的地方。 “崔大可！救救我..” “谁在喊我？” 崔大可沿着声音过去看到瘫倒在地的张大鹏。 “你认识我？” “我就张大鹏，是厂里，的厂医..” “你就是张大鹏？这回被人暗算了吧？以为自己行了？丁秋楠你还敢碰吗？” 崔大可把脸斜过来靠近张大鹏，一脸嚣张地挑衅他。 “我艹尼玛我要死了！赶紧叫人来救我，要不然我把你秘密告诉别人！” “我有什么秘密？你说啊！” “你是重生者，来自三十年以后！” “妈呀，鬼哦！” ”怕了吧？你想什么我都知道！” “诶呀我好怕啊！来，把冰棍吃了，你该走了！” 崔大可把冰棍的包装都不撕开就塞进他嘴里，随后在张大鹏身上搜刮一番做出抢劫的假象。 “我就用你的钱去给丁秋楠花，你能把我怎么样？” 张大鹏除了呜呜的声音什么都发不出来，只能在临死前愤怒地看着摇头晃脑的崔大可。 “下辈子投胎离丁秋楠远一点！” 崔大可亲眼看着张大鹏断气才离开。张大鹏的尸体过了一个小时以后被路过的人发现报了公安，经过现场勘验确定为抢劫，由于没有目击证人暂时成为了一桩悬案。 崔大可买通轧钢厂一个学徒工大肆散播丁秋楠的谣言，说跟她走的近的最终都会横死街头。这有个张大鹏的例子使得谣言更加可信，现在厂医室成为了一个人人躲避还唯恐不及的地方。 “听说了吗？张大鹏现在还没找到凶手呢！” “他天天跟丁秋楠在一起，难怪啊！” “会不会是情杀？喜欢她的都得死？” “那咱们这帮大老爷们谁跑的了？” “嘿嘿，那就不是！” “你们怎么会看上丁秋楠？那瘦的干巴的，还长的一副寡妇脸！” “之前还觉得好看，现在看她活生生一个勾魂鬼！” 许大茂猜到了内情，他也没想到那帮人下手这么狠！不过张大鹏也是活该，没事儿把火往自己这边引，许大茂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想什么呢大茂？” “这回丁秋楠名声就臭了，别说拍婆子，连病都没人敢过去看了吧？” ”是啊！不过你这么关心她干嘛？难不成你看上她了？” “他爹找我给办进来厂里，出事儿了我得负责啊！你以为那钱那么好拿呢？” “啊？那咱们给退回去吧！” “吃进去的哪有吐出来的道理？你没事儿过去多跑动跑动，好好劝劝她！” “好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感受到流言蜚语的压力，丁秋楠一改往日风格，一张俏脸上仿佛被冰霜覆盖，一副拒人千里的表情。每次她去打饭背后都有人指指点点，连何雨柱都不敢直视她。丁秋楠忍着心痛回到厂医室关上门大哭。 下午，梁拉娣带了果脯来厂医室看她。 “小楠！你在吗？我是梁拉娣！” 梁拉娣敲门没人回答，她把耳朵贴上门去听到了绳子绷紧的嘎吱嘎吱的声音。 “坏了！小楠别想不开啊！你听梁姐的！” 梁拉娣开不开反锁的门，她后退半步用脚丫子踹门终于给打开了，入眼的就是丁秋楠上吊的场面，嘴唇都发紫了，眼睛翻着白眼。梁拉娣过去把她托起来使她能呼吸，不过丁秋楠的死志还是很顽强她用双手把绳子勒紧就要把自己勒死。 “你傻啊！你死了你父母怎么办？” 丁秋楠用力的双手终于放松了，梁拉娣把她一举两个人就一起倒了下来。 第181章 互通有无 “咳咳咳，梁姐，你救我干什么？让我死吧！” “不就是一点闲言碎语吗？你至于想不开吗？”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还有家人还有我啊！” “你们？” “对啊！我们都是关心你的人！你死了只能让我们心痛！” “我错了，呜呜呜...” “好了好了，哭出来就好多了！” 等丁秋楠发泄了情绪，她也发现还没吃饭肚子很饿。 “梁姐我饿了，我倒点热水吃饭！” “别吃了，菜太油都凉透了！我这有点果脯你就这热水先吃着！” “嗯！好甜啊！你哪里买的？” “大茂给我的，我也不知道哪里买的！” “他对你真好！我好羡慕啊！你们怎么走到一起的？” “嗨，我们那。我当时被人泼脏水，说我克夫克子，还是不能下蛋的母鸡，我也很委屈，幸好大茂对我好言相劝，我出于感动就把自己交给了他，到现在几年了，我们过的也很好。” “我什么时候能帮上像大茂一样的好男人啊！” “他是好男人？可得了吧！他偷奸耍滑、坑蒙拐骗什么不会啊？” “啊？他不是好人吗？” “嗨，你还小！成年人世界不分好坏，都是权衡利弊，能保持一颗关怀的心就足够了！” “那梁姐，你是说许大茂除了一颗关爱你的心以外就没有别的好处了？” “我可没说，是你说的！” “我哪里说了！都是梁姐说的，我要告诉许大茂去！” “你敢！我挠你痒痒肉！” “别挠了梁姐，我太瘦了浑身都是！” 梁拉娣在丁秋楠这里待了一个下午确定她不会再干傻事以后才离开。 张大鹏的案子一直没有进展，他在四合院的房子也被贴上封条。许大茂来到他的房子前后转了一圈，利用穿梭箔将他藏在砖后墙里几千块钱和几沓子粮票带走。 “这小子没少捣鼓啊！” 张大鹏出现意外并没有引起四合院剩余三位穿子的警觉，毕竟相安无事地过了这么久。 60年下半年，苏联背信弃义撕毁援助计划文件，全面撤走专家不说，还要把图纸全部带走，并要求限期归还之前援助的贷款，对于正处在天灾之下的老百姓的生活可谓是雪上加霜，勒紧的裤腰带还要勒得更紧。 为了起到带头作用，杨厂长号召厂子里每人上交粮食和钱帮助厂子里还债得到了绝大多数人的反对，后来他和其他领导一起开会之后决定，原来的三天一小奖，一个月一大奖的粮食补助取消，又一次引起了全车间工人激烈反抗，甚至演变为全武行，全厂工人和保卫科众人的大规模械斗引起了上级领导的关注。在召开紧急会议之后，杨厂长受到了组织上的批评，扣除了一定的工资和其他福利待遇并进行通报批评，还债任务暂时搁置。 为了迎合上级的指示，李怀德授意将后勤的伙食标准降低一档。原来的纯白面馒头换成二合面馒头，纯玉米面窝头换成掺有玉米芯儿的棒子面窝头。 虽然厂里有人非议，相比之下，这个措施还是比其他兄弟工厂的强行划扣一部分粮食指标和工资更容易接受。工人们回去问了一圈，轧钢厂的待遇还算是不错的了，所以就没起来闹事。，这让李怀德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老张啊！我那二百多斤的大肥猪也该还了吧？” “老李啊，你不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吧？别说猪肉了，猪毛都没有！” “你们面包厂的面包是不是滞销了最近？” “什么滞销？那根本不愁没人要，我们工人都抢着吃！” “行了，别装了，你们定价贵了没人吃的起，过期了买不出去给退回来不少！扔了又怪可惜的，就分给你们厂子工人吃了，后来他们哄抢顺带着把没包装的也拿走了一部分我说的对不？” “嗯？你怎么知道的？” “嘿嘿，那你就别管了。这样，那头猪我不要了，你给我运过来三车好日期的面包。” “什么？三车？你疯了吧？” “现在猪肉多紧俏你不是不知道吧？你半夜出去买没一块钱一斤都买不到！” “哪是一块钱啊？我门口的黑市都一块五了！” “你看，这个价格换三车还是不错的吧？” “嘿！你小子不老实啊！给我下套儿呢？” “这是你自己说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卖不出去面包你自己不还是要承担损失？” “那也不行，好日期的不可能都给你！最多一半一半！” “临期的的话两车顶一车！算一起你得给我发五车！” “啊？这倒也不是不行！你再给点钱！” “可以！过来以后我让会计跟你结账！” 自这一天起，每天中午的主食出现了变化。 “那个不是面包吗？谁吃的起啊？” “何雨柱！面包怎么卖的？” “主任说了，买一个面包和买一个棒子面窝头的钱和粮票是一样的，不多加钱！” “那敢情好！面包我们一般人还吃不起呢！” “好什么好，窝头是实打实的！那面包那么松软，吃进去都没感觉！” “面包多好吃啊，跟棒子面窝头一个价你还挑什么啊？” “就是，你不买就吃窝头去吧！给我俩面包！” ”好嘞！下一个！” “我要三面包！” “好嘞！下一个！” “我要两窝头！” “不行，主任说了棒子面窝头一个人最多买一个，面包随便买！” “嘿！怎么还强买强卖啊？” “你不想吃面包就别在这挤着，拿着窝头赶紧走！” 打饭的人看后面没几个人响应自己也就认了，拿着吃的去一边了。 一个中午下来大部分选择了新奇的面包，棒子面窝头剩下了不少。 “主任，面包卖没了，窝头还剩下不少！” “嗯，看来李厂长这个方法不错！小王啊，统计出来了吗？” “嗯，我们用临期面包调换粮食，节省的粮食超过了八成！原来做一顿饭的粮食现在能做三顿左右！” “好啊！好啊！哈哈，我还想着怎我们把口粮挤出来呢！这不就来了！多余的粮票呢？” “都交给李长厂长了！” “嗯，看他能给咱们带来多大的惊喜吧！” 两天以后的第一次安全生产奖励除了棒子面还新加了面包这个选项。 “不要棒子面的可以换两个面包，要是换临期的面包可以给五个！” “我要五个面包！” “我也要！” 一场轮下来，临期面包直接换没了，后面排队的人只能换好日期的面包了。 “小王，怎么样？” “咱们临期面包库存不够了，面包厂把之前的库存都拉过来了！” “好啊！棒子面呢？” “就换了两成左右，好日期的面包还有八成” “剩下的棒子面给李厂长留着！” 李怀德收到了好消息随后拿起算盘开始算账，随后他给猪肉罐头厂打电话。 “呦，老李啊！稀客啊！” “老赵！你那罐头卖的怎么样啊？” “别提了！饭都不够吃谁吃罐头啊！” “你那什么罐头库存多？” “猪肉罐头多，三年前的陈货还有不少，有半个仓库了！其次是苹果罐头，卖的也不怎么好” “我要了，你都给我运过来！” “这账怎么算啊？” “都快过期销毁了，你还要钱？” “那是！那本来都是好肉做的！” “这样我一斤棒子面换你十盒临期罐头！” “不行！五盒！你得给我运过来！” “咋了，不信我李怀德？” “我还真不信！这年头谁能把口粮让你扣出来？你手底下吃不饱的工人怎么干活儿？” “嘿嘿，天机不可泄露！等着吧！” 晚上罐头厂的库存罐头都运过来了堆在仓库。 “这李怀德我还真是佩服！” 后勤小哥由衷的发了一句感叹！ 第182章 大杂烩 第二天，南易、何雨柱都被叫到食堂进行菜品创新。 “主任，找我们俩来有什么事情？” “李厂长调配过来一仓库的罐头，你们琢磨一下怎么做好吃？” 俩人打开罐头尝尝，还是一股罐头味，不新鲜。 “这玩意儿就那个味儿，怎么做也不好吃啊？” “我同意何师傅的说法！” “找你们来就是想办法呢！你们现场做两个菜我尝尝！” “行吧！我不保证好吃啊！” “我也没试过！” 何雨柱做了一个胡萝卜丝炒罐头肉丝，加了豆瓣酱和辣椒，能盖住罐头味道，不过也不是很好吃。 南易用罐头肉切丝炒了白菜叶子，把凉窝头切丝过油煎一下，二者和一起加了蒜蓉炒出来是干香的口，不过罐头味儿盖不住。 主任分别吃了一口，还能接受，就让二人教食堂其他人做这两道菜，准备在食堂开始卖。 “今天什么菜啊这么香？” “猪肉罐头炒的菜，一份只要一两猪肉票！” “给多少啊？不合适就不要了！” “有的是，一人两大勺！” “给我一样来一份！” 第一个人接过来尝一口， “有点辣味开胃下饭，你不说我都吃不出罐头味儿来，不过不怎么好吃！另外一个一个倒是干香可口，不过这罐头味儿太冲了？” “你笨啊？两个掺一起！”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经过后面人提醒，第一个人把饭盒里面的菜搅和到一起吃了了一口。 “绝了诶！绝了！” “赶紧吃去吧，别挡道儿！” 中午的菜被一扫而空，晚去了的有的都没买到菜。 何雨柱和南易在后厨休息，刘岚把一个苹果罐头打开分给几人吃。 “这水果罐头可是好东西，平常都轮不到吃。” “是啊！我这多少年都吃不到水果了！” 南易接过罐头往饭盒里面倒了一小半就放到桌子上。 “你说这李厂长买这些水果罐头得花多少钱啊？都买猪肉罐头他不香吗？” 何雨柱就着罐头瓶子吃，两口就把水儿给喝干了。 “我猜是买肉罐头搭的！这些肉罐头最少两年，最多的都三年多了！” 刘岚又去开了一罐，坐下来自己吃。 “那敢情好啊！那么得敞开了吃！” 何雨柱自己去拿了一罐子开了起来。 “我觉得李厂长想让咱们给研究出个什么菜来把这些水果罐头消耗掉，这么好的东西都放到过期也可惜了！” 南易托着下巴思考。 “这么甜做什么啊做？直接切块儿上去就没人给一块儿就行！” 何雨柱又是牛嚼牡丹一样把苹果罐头吃完，随后又去开了一罐。 “我拿醋给调个口儿，再呈上去也好点儿。” 南易有了想法起身就干，先把苹果倒出来改刀，然后控干残留的罐头水。用生姜、油还有醋还有少许白糖调了一个大酸小甜的口，汤汁收浓稠再把空干的苹果倒进去翻炒几下出锅。 “来，尝尝这个！” 刘岚与何雨柱过来吃了一口。 “可以啊！” “我不爱吃酸的！不过这做法可以肯定！” “行！那就明天加一个菜！” 下午，许大茂在办公室看报纸，李怀德直接把他叫到办公室。 “李厂长你找我啊？” “大茂啊！组织需要你！” “好说，我也没事干现在！” “这不是后勤节省出来不少粮票和肉票吗，你看看是不是你给处理一下？” “你想要什么？” “钱和棒子面，最好能来点白面！” “行！我明天给你带过来！” “大茂兄弟真是我的福将！这有张女士自行车的票，我也用不着，你就拿走吧！” “那我谢谢李厂长了！” 许大茂来到后勤找人要票， “许上尉，这是扣除必要的开支以外的票据，有猪肉票一百一十三斤四两，还有粮票八十七斤六两，都交给你了！” “这肉票怎么还比粮票多啊？” “菜可以不吃，但是粮食必须要吃的啊！另外李厂长还用粮票给兄弟工厂做了交易，花费了不少。” “嗯，李厂长说要钱和棒子面，但是具体没说要多少，还有白面需要多少？” “白面要五十斤就够了，主要是跟面包厂交换物资用的，棒子面用不了太多，主要是钱！” “好，我明天给你带过来！” 晚上回家，许大茂路过供销社。 “余庆安同志，冰棍儿水有吗？” “没有！” “哎呦？今天怎么了这是？” “我跟你很熟吗？” “啊？” 看着眼前跟自己不怎么对付的余庆安，许大茂有点不认识这个人。 “这个余庆安不对劲儿！” “你猜对了！有人重生在他的身上了，以后白嫖瑕疵货品的机会没了！” “看什么呢许大茂？不买东西赶紧走！” “得，你小子别犯我手里！你就是几十年以后来的神仙我也给你崩喽！” 这回轮到余庆安疑惑了，这小子猜到了？自己是穿子的身份谁都不知道，难道就因为没给他冰棍儿水他就看出端倪了？ 许大茂不给他机会解释转身就走了。恰好碰到秦淮茹来打酱油。 “大茂！” “嗯！” 二人打了个照面，彼此心照不宣。 “呦！这不是我们四合院一枝花的秦淮茹同志吗？” “瞎说什么呢你！几天不见油嘴滑舌的了？” “我这有点冰棍儿化了的水，我偷偷留给你的！” “哎呦，那可太谢谢余同志了！我这也没个缸子什么的没法儿装！” “没事儿，用我的搪瓷缸子！” 余庆安接了冰棍儿水交给她，然后又给打了二两酱油。 “谢谢了了余庆安同志！我一会儿就给你拿回来！” “还叫什么同志啊！这又没别人，叫我余哥就行！” “好嘞余哥！” 秦淮茹回去把冰棍儿水倒出来喝了两口。 “棒梗！过来喝冰棍儿水了！” “来了！！！” 棒梗一溜烟跑回来抱着缸子就喝，秦淮茹出门就把缸子还了回去。 “爸，你喝冰棍儿水吗？” “哪来的冰棍儿水？” “我妈带回来的，我也不知道” “我没给她钱啊？来给我看看！” 刚到家的贾东旭一脸不可置信，看了缸子一眼，就猜到了是不要钱的。 “这不都是余庆安没事儿留给熟人的吗？” 恰好秦淮茹这个时候回来了，老司机的余庆安给她好好撩拨了一番，脸都给说红了。 “东旭你回来了？” “你这不要钱的东西拿的挺心安理得的！” “啊？他给我我就要了，没花钱啊？” “你跟余庆安没事儿聊什么闲篇儿啊？” “就是邻居啊，他每天都在那上班，聊两句怎么了？” “还怎么了？他为啥平白无故给你冰棍儿水啊？你们俩很熟吗？是不是认为我一直是瞎子什么都看不见啊？” “我没有！” “那你告诉我这个玩意儿怎么来的！！！” 贾东旭一把将缸子打翻，可怜的棒梗还没喝一半就撒了一身。 “嗯嗯嗯...” “干什么呢！孩子都让你打哭了！” “以后这玩意儿别往家里拿，看着碍眼！” “有本事你自己买啊？棒梗长这么大了还没喝过呢！他是你亲生儿子啊” “啪” 一个巴掌把秦淮茹打懵了，贾东旭气的说不出话，秦淮茹捂着脸哭，棒梗把打翻的缸子捡起来，舔着里面还残留的冰棍儿水。 “梁姐！李厂长给了我一个凤凰牌的女士自行车票，咱们周末去百货大楼买了吧！” “啊？很贵吧！” “不到二百块钱，你男人腰包鼓鼓的！” “好！那就周末去买！” “今天这罐头乱炒还挺好吃的！” “是啊！我喜欢里面的窝头，脆脆的！” “我这还有小灶班的糖醋苹果罐头，你尝尝。” “酸甜口的我喜欢！” “稍微热一下再吃，里面的油都凝固了，吃多了拉肚子！” “我知道了！” “今天得早点睡，晚上还有事儿呢！” “不能白天去吗？” “黑市他要是白天敢开我就去！” “老这么样对身体不好！” “没办法，人家给的太多了！” 第183章 人无我有 苏联专家撤走之后不仅是图纸，连设备也被一一拆卸打包带走，刚开始一半的第四车间生产线直接烂尾。轧钢厂作为提前批援助的重点目标，苏联工作人员过来能拿的都拿走，拿不走的一把火烧了，就是给钱跟他们跪下来都没法阻止。有的苏联专家好心，提前复制了一批图纸偷偷给留下，但是配套的东西大部分遗失了，轧钢厂的生产停滞下来，如何恢复生产成为了第一要务。 林浩作为轧钢厂硕果仅存的工程师临危受命开始接手图纸的修复工作，他调来了赵学成开始研究。图纸文字绝大多数都是俄文，林浩虽然签到获得了高级俄语精通的技能，他也不打算使用，只是按着图盲猜，然后让手底下人去画，如果错了再重来。 他这一试错不打紧，手底下技术科的人可就忙坏了，一天天画的手腕子都快断了。张建设忍不住开始使用俄语能力，每次看着图纸往最正确的画，很快就在周围一群技术员中脱颖而出。 “我告诉你们往左画，你怎么专门往右画？” “我直觉告诉我这边是正确的，你指的方向之前不对的居多，每次我们这一帮人都跟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张建设！你一个小小的技术员你竟然敢质疑林工的决策？” “赵学成，你别在这给我装！你这个狗腿子跟着林工时间不短了吧？他教会你什么了？” “我跟林工几年时间学的比你一辈子学的都多！” “真tm能舔啊！” “你不是现在的人吧？你的口气有问题，我怀疑你是敌特！” “放尼玛的狗臭屁！老子就是在这49城出生的！要是谁跟比不对付说了两句就是敌特的话，那天底下敌特多了！” “好啊，那你跟我解释一下这个字什么意思？” “我不认识！” “那你怎么解释我给你们四个方向三次，你每次都能选中正确答案？” “我那是运气！” “你们技术科上下十几个人就你有这份运气？再说了，我图纸都没说这里要留两条线你是唯一画了两个的人！” “那是我手抖了！” “哦？那我最后把错误的草稿给你们，你是唯一一个识别出正确选项的人你这个怎么解释？” “你坑我？” “诶，对了！” “你凭什么怀疑我？” “你一个土生土长没出过国的泥腿子怎么可能会俄文？” “我自学的！” “你以为我会信吗？”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嘿嘿，许大茂，该你了！” “张建设！跟我们走吧！” “就凭你？绝对领域！” 张建设周围所有人都定格在一瞬间，张建设走近许大茂拔出他的枪对准林浩就是一枪，林浩脑浆迸裂。随后一枪对准许大茂的下体，一枪爆浆。再转过枪口对准赵学成心口一枪毙命。 “哈哈哈！天下都是我的！” 张建设随后走出绝对领域，控制自身悬浮在空中直奔四合院而去，什么梁拉娣、秦淮茹、娄晓娥，一个个都给我跪下唱征服！ “抬走吧！这小子废了！” 许大茂指挥外面两个战士把闭着眼一脸狂妄的张建设抬走。 “他是脑死亡吗？” “没有，他沉浸在自己的梦里无法自拔！可能永远都不会醒过来！” “林工，你这么确定？” “当然！他是使用能力过度，反噬自身！” 许大茂看着林浩吹牛，也没有戳穿他。在进入定身状态的同时，许大茂的系统识别出来林浩的系统使用了一种脑电波技术把张建设催眠了。随后张建设陷入梦魇中，他控制里面的自己开始了一系列操作，这些在他梦里是真实的可感的，但是在现实世界他陷入了沉睡。 林浩的系统虽然可以催眠张建设但是不能控制张建设发动出来的绝对领域，在所有人都被困在里面的时候，许大茂的系统从许大茂脚底开始，把这个绝对领域剥离现实的空间从而使得众人误以为是催眠使的张建设的绝对领域失去了作用。 “这个东西你有什么用？” “按你们蓝星的说法，逆向工程剥离其核心为己用！” “哈，那祝你好运吧！” 下午张建设因为蓄意袭击林工等人，在许大茂的帮助下使其失去意识，没有人受到伤害。张建设父母双亡，没有了亲人，家里也是简单陈设没有值钱的东西，许大茂事后特意去找了一遍，没有夹层藏钱和其他的东西，至此四合院穿子只剩两人！ 四合院接连失去两个人引起了李明的警觉，他找个借口把岗位卖给了一个所谓的亲戚，把房子退了直接去了津城找父母同住去了。 贾张氏侄子张青山是目前硕果仅存的一个穿子了。他每天就是当街溜子来回跑各处的鸽子市，后来更是买了一辆二手的飞鸽自行车可处跑，每天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由于各大工厂相继出现因技术问题导致的生产停滞，所有相关技术人员都被从全国各地调派率先支援49城等主要城市。在这个背景下，红星轧钢厂也空降了一批外来的支援者，其中不乏曾在苏联留学和参加工作的人，轧钢厂的复工复产工作在紧锣密鼓中展开。 虽然工人们闲下来了，但是每天必要的开支还是有的，恰逢市场供应紧张，鲜肉枯竭，不得已供应陈年肉罐头。由于罐头每一盒有固定的重量，像之前一次就买几毛钱肉的情况已经不可能出现，不少人转往黑市处理肉票再用钱买黑市不要票的罐头，如此一来肉票价格一降再降，到最后有的小型黑市已经拒收肉票了。 李怀德看准时机，安排人在黑市大肆扫货肉票，然后攒在一起从罐头厂换来大量的滞销陈年罐头以奖励的方式置换发出去的棒子面，由于罐头太多发不完，又决定两罐猪肉罐头顶替一斤棒子面发放，厂里的粮食需求大幅度降低。 “这厂子里生活真好啊！干不上活还有钱拿！不干活自然没事故，奖励也不少啊！” “是啊！不要棒子面的可以要面包和罐头，我们家都几天没开火了！” “你说厂里从哪里搞到这些物资的？不要钱吗？” “那就得感谢李厂长了，人家有办法！” 梁拉娣广播室内的工作更闲了，原来还播报工作进展，现在好几天才播报一次生产线恢复情况，剩下的时间无所事事。 “小梁啊！你们家大茂挺有手段吗？给厂里谋了这么多福利！” “啊？我怎么不知道？” “嗨，你吃的肉罐头就是他去黑市买来的肉票出去换的，现在啊我这罐头都有点吃腻了！” “原来是这样！” “他晚上出去你都不知道干嘛去了？” “他出去时候我已经睡了，我醒来的时候他还睡着。” “你是真放心他啊！大半夜出去找个半掩门你都不知道！” “我相信大茂吧，他说不喜欢瘦的，外面的女人没有我养的好。” “确实啊，这拉娣可是咱们几个里面气色最好的一个！” “可不是吗！拉娣又年轻，晚上又有牛耕地，这日子别提了，哈哈哈！” “哈哈哈！” “还说呢，上次的那小梁的酒喝完，我们家的大白天就要来，拦都拦不住！” “我们家的也是！这段时间大家都闲下来了，不忙了都有别的想法了！” “小梁啊，你们家大茂跟你白天？” “我们都是晚上，白天让人听到多不好？” “嗨！我们住那个苏联楼一层里面白天都没人的，不是上班就去上学了，你就是喊了几声也没人回应！” “对了拉娣，你们想不想搬到筒子楼里面住啊？这可比你们院子热闹多了！” “我问过大茂，他说还是住院子里有院墙好一点，住楼里一层十来家，隔壁打个喷嚏都能听见！” “也是，中午去哪里吃啊？这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吃涮羊肉去吧！很久没去过了吧？” “羊肉现在都不够了，从西北调过来的骆驼肉涮着不是味道！” “没事，咱们走吧，我有办法！” “小梁啊，我们就靠你了！” 几人来到东来顺分店吃火锅，里面一桌都没有。 “掌柜的，许上尉的羊肉还够吗？” “许大茂同志啊？够，绝对够！” “走吧姐妹们！” “还是小梁有办法！” 几个人进去吃，老板把羊带过来让他们看一眼，随后吩咐人去切了。 “小梁啊，你这怎么找到的羊肉啊？” “是啊，我们家老赵想吃都没有！” “我们家大茂是从一个特供的朋友手里买来的半只，这就寄存在这哪天来想吃就吃。” 第184章 有备而来 几个女人在吃涮羊肉有说有笑，没一会儿就下去了几盘子。 “掌柜，再切点！” “好嘞！” 这个时候破烂侯带着家人进来吃饭了， “掌柜的有羊肉吗今天？” “没有了！有骆驼肉。” 破烂侯刚要往回走，跟他一块儿来的女人眼尖，一眼就看见了梁拉娣等人桌子上的羊肉。 “你不说没有吗？她们桌子上怎么有肉？” “人家是自个儿买的羊，寄存在我们这里的！” “我！姓侯的，今天是小娥生日，你看着办！” 破烂侯一脸的无奈，跟人家借肉，他不好意思开这个口，无意之间他扫到了背对他的梁拉娣脖子上的珍珠项链，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他送出去的东西。 “这羊肉许大茂搞过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 “你脖子上那个珍珠项链是我们家祖传的！那个绳结都是我亲手打的！” “那又怎么样？大茂跟你那是交易过来的，你还想拿回去或者要一盘肉？” “嘿！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意思是我跟许大茂认识，你们能看在他面子上..” “没戏！小梁都说这是从特供之人的嘴里匀过来的一半！” “我没说不给钱！就是..” “这羊肉现在你给钱都买不到！” “就是！还带着老婆孩子来这过生日，没那本事就回家吃去吧！” 破烂侯脸都憋红了，随即他又看到梁拉娣手腕子上的一串子东珠，他直接就忘了周围的一切了。 “你手腕了那一串珠子给我看一眼！” “小梁，别给他看，他万一跑了呢！” “没事儿的丽姐，大茂都跟我说过了，有个姓侯的要看就给他看！” 梁拉娣摘下来东珠手串给破烂侯看，破烂侯视若珍宝，拿起来反复看。 “这串珍珠..” “大茂说了，卖别人就三千，卖你就一千五！要是碰到你买羊肉，五十一盘！” “他真这么说？” “是！” “好！你等着！我要三盘肉，你先给我家人上着，我这就回去取！” “先拿来再说吧！” 破烂侯回头跟女人说了几句就匆匆离开，女子带着侯素娥坐下等着吃饭。 不一会儿，破烂侯就回来了，除了拿着钱以外还有几本书， “这有一千六百五十块钱，这几本书我送给许大茂！” “行，手链给你了！” 破烂侯拿起来赶紧收起来，回去那边开始吃饭。 “小梁啊，这人不会是个骗子吧？” “大茂说了，来这吃涮羊肉早晚遇见他，能看出来这项链和手链的也不是一般人，再说了，这钱不是到手了？” “那可是许大茂送的啊，你舍得卖了？” “我有这个珍珠项链了，就不要那个手链了，再说了，大茂说那个是和珅那个大贪官府里传出来的，我也不太喜欢。” “还是大茂有能耐啊！你看这小梁一千多块就到手了，还五十一盘卖出去三盘羊肉，人家还挺感激的！这大茂啊，看人真准！” “他们俩肯定是认识，要不然不能这么玩儿不是？” “赶紧吃吧，刚下的肉好了！” 破烂侯那边肉没轮到吃几口，都被剩下的俩人吃完了。 “今天终于吃撑了一回！” “你们俩吃好了吧？吃好了咱们就结账走人了！” “这么着急干嘛？不过去感谢那边一下？” “感谢什么啊感谢？那女的不识货，咱们赶紧走人！” 梁拉娣回去把钱给了许大茂，顺带着把书也给了他。 “我没想到那一串珠子值那么多钱！” “古董就是这样，这几本书有意思，还有插图的。” “你给他便宜了那么多钱，他就送你这几本书也说不过去吧？” “那三千就是个说法，实际上不值那么多钱。这些书可是无价之宝！” 这边回到轧钢厂，由于设备问题导致生产停滞，订单完不成的轧钢厂的财政出现问题，李怀德亲自去上级寻找帮助，四处东拼西凑也是仅仅能维持。轧钢厂为了保证流水，不得不对一部分闲置工人采取了暂时劝退的办法。长期没有工作任务的工人回家留岗待业，厂里不再负责一应生活事宜。待业工人纷纷起来抗议，但收效甚微，不得已开始自谋生路。 易中海作为八级钳工自然还是留在了轧钢厂盯着，万一出现问题还得他出手，但是他的待遇只保留原来的百分之三十。 七级锻工刘海中也在家待业了，无所事事的他每天就是喝酒教训刘光福。 贾东旭自然也是待业了，不过之前一直过得很节省，加上有老贾的抚恤金，日子还过得去。 李怀德基本不在厂里了，工人们回家待业也用不着那么多师傅，南易何雨柱二人也回家闲了下来，他们偶尔有红白喜事的外快，也没有多少。 院子里仅剩不多的龙套们也纷纷开始找起了工作到了这个时候，大家伙儿纷纷开始羡慕起来许大茂和梁拉娣的工作来。 “早知道我也去放映科了！什么事儿没有还能拿钱！” “宣传科科才是！” “这回大家伙儿吃饭都是问题了！” 学生暑假期间闲来无事的三大爷有外出钓鱼的爱好，每次钓上来的鱼自己吃的居多，偶尔也能拿鸽子市去卖，生活也算有滋有味。 这一天，三大爷一把钓上来一条十二斤的大草鱼，现场就有人要八块钱买走，三大爷没同意。 “八块钱不少了！” “你就按猪肉八毛钱一斤算，，这鱼也不止八块钱。” “我就说八块你卖不卖吧！” “我不卖你能怎么样？” “你别后悔！” 那个老太太带着小兜就走了。 “什么人啊这是？” “这条鱼卖不卖？” “卖！” “八块钱？” “太低了！” “九块！” ”我出九块五！” “我出九块八！” “我出十块！” “还有没有更高的了？没有我就卖了！” 三大爷看别人没在加价，跟那个叫十块钱的男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在这个时候，一开始叫八块的老太太带着两个红袖章过来了。 “就是那个戴眼镜的！他哄抬物价、投机倒把！” “我没有，你放屁！” “我能证明！我刚从这里买了本该八块的鱼，他十块钱卖了！” “谁说这鱼八块啊？我不就是没卖给那个死老太太吗？再说了你举报我你不也跟着吃瓜捞吗？” “你怎么跟我妈说话呢？我亲眼看见你抬高物价，以高出市场价值的价格高价出售草鱼！” “现在市场上原价你能买到这么大的草鱼吗？现在哪哪都没货！” “那我不管，你就是哄抬物价！” “我冤枉啊！大家伙儿给评评理！” “冥顽不灵，给我带走！” 任三大爷如何挣扎他也逃不出两个红袖章的禁锢，三大爷作为四合院第一个因为投机倒把被带走的人，在一个办公室内，三大爷痛哭流涕地交代，承认了投机倒把的罪行。念在他是初犯，只是扣了鱼罚款一百元，写了一份悔过书就放他回家了。 三大爷回家的当晚，四合院召开的全院大会讨论了三大爷的遭遇，易中海警告众人要遵纪守法，不能做历史的罪人。 当晚一大波人突袭了49城所有的黑市。当场抓获倒买倒卖粮食等物资分子数百人，金三爷虽然提前得知了消息但是时间太短他来不及搬走大部分的物品，被抓了个人赃俱获。 第二天报纸上黑市的大小参与者被抓的消息甚嚣尘上。其中以南城黄五爷的团伙被抓时反抗最为激烈，甚至动用了枪，被捕后黄五爷手下交代全部的罪行，争取到了一定的减免处罚，黄五爷本人及其团伙的核心成员被一网打尽，才进行审判之后决定在三天后集体打靶。 金三爷这边比较老实，被抓之后如数上缴所得，三爷宝库被一锅端，全部带去文物公司进行鉴定和归类，金三爷一朝回到解放前。金三爷负责管理外币的手下被定上囤积居奇、投机倒把的罪名直接被拉去打靶。 这次清理老鼠蛀虫的行动大获成功，缴获无数，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市场上物资供应紧张的局面。 第185章 去伪存真 到了审判日，许大茂和被羁押的金三爷先后到达了打靶现场。 “黄老五，别称黄五爷，其团伙盘踞在南横街与法门寺之间的地带长达十四年之久。倒买倒卖粮食、粮票、金条、古董、乃至人口，在他的授意下其团伙售卖棒子面实行所谓“两掺儿”，以沙子混合棒子面进行售卖，扰乱市场秩序，间接导致人腹痛腹泻乃至死亡，其成员以低价收购各种票据再高价卖出，囤积居奇，累积谋利数万元，其成员犯下种种罪行，罄竹难书，今日验明正身，执行枪决。” 黄五爷家属过来给他喂了酒和饭， “五爷！小翠生了！是个男孩儿！” “好！我这辈子没白活！” 随后众人后退，一阵枪响过后，黄五爷团伙覆灭，执行人员过来收了子弹费随后准备下一轮。 “张铁蛋，长街鬼市金三爷手下头目，替金三爷从事外币的倒买倒卖行为，为潜在的敌特和意志不坚定的投机分子提供了便利，大肆公开敛财，影响恶劣，在其手中查获港币三千二百四十三元一角，美刀六十四元二角六分，英镑一百九十七元五角二分，数额巨大，造成了人民财产的损失，现已验明正身，即刻执行枪决！” 金三爷戴着镣铐过去给张铁蛋送行， “娃！喝了这碗酒下辈子投个好胎！” “我要走了，十几年了我有一句话一直压在心里，三爷今天我再不说就没机会了，我爹娘死的早，是你把我拉扯大的。我之前有个梦想就是给您养老，今天看我是没机会了，我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我要说出这句话，三爷，你就是我爹！孩儿不孝，不能给你养老了！” “诶，孩子，我认你了！你就是我的儿子！” 张铁蛋泪流满面接过来酒一饮而尽随后转过头去不再看金三爷，金三爷瘫倒在地，泣不成声，随后被人架走。 “乒乒乒乒乒..” 一排清脆的枪声带走了跪着的几人，随后一个战士过来跟许大茂问好， “许上尉，这个子弹钱怎么算？” “我帮金三爷出了！剩下的你们去买点冰棍儿什么的解解渴！” “这..” “长官的命令你都不听了？” “是！” 战士接过来许大茂的五块钱敬了一个礼随后离开了。 剩下被枪毙的大多是一些小黑市的头目还有金三爷手下的几个骨干分子，他们没有家人，没人给收尸，自然也没人给出子弹的钱。 由于人数较多，枪声响了几个小时，之后许大茂跟着押送金三爷的车来到了一处关押罪犯的临时监狱。 “哎呦！李哥！你们怎么在这？” “你想想啊？这么大事儿干嘛要你跟着？” “我说的吗！这次事儿我一点都不知情，怎么会找到我？” “这次缴获来的东西太多，我们一时间分不清真假，也没法定价，就让你来给掌掌眼！” “管饭吗？不管我可撂挑子了！” “管！烟酒管够！八大楼随你挑！” “来吧那就！” 许大茂跟着李哥来到一个大会议室，打开之后连许大茂也倒吸一口凉气，这里各种古玩简直数不胜数。 “这可不是一天能结束的！” “放心，不只有你们一个！” 许大茂来到连通的隔壁屋子，里面六个老头儿已经坐好等着开始了。 “这六位分别精通瓷器、玉石、古画、青铜器、名贵木材和古代历史” “好，那我做什么？” “你就查漏补缺，盯着就行！” 李哥给了他一个眼神，许大茂立刻会意，这里面八成有人会浑水摸鱼。 李哥离开，其他几人对于许大茂的到来显然有点敌意。 “这么年轻的后生仔来打眼的吗？” “起码来个懂行的吧！” “等了半天我还以为那尊大佛呢？原来是个棒槌！” “住嘴！要看就好好看，你们要是不想要后面多少人排着队呢！” “嘿！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是哪家的？” “西城荣古楼梁思国！” “你可以走了！你的活儿我顶着！” “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你有什么能耐能在瓷器上比过我？” “不服是吧？来，把最前面架子上那粉红色的小罐子拿过来！” “门外汉！那叫珐琅彩！” 一个工作人员把东西拿过来放桌子上。 “来看看吧，给我说到说到！” “这色彩艳而不刺眼，再看底款，明雍正官窑，器形完好，是正品！” “放屁，这是仿的赝品！” “你个混小子满嘴喷粪！你说说哪里假？” “这东西有一种靓亮丽饱满的贼光，不用猜就是鬼手里的手笔！再说了了你看个花蕊，斜着看像不像一个李字？鬼手李这老小子最爱炫技，你把手伸进去摸一下瓶子底，仔细感受一下有没有一个微微凸起的鬼手李印？” 梁老头找到了花蕊，细看之下他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后他把手指伸进罐子里面转着圈摸终于摸到了一点点凸起，貌似是几个字他认不得。随后他拿起手电让罐口对准自己从底部打强光，左右晃动之下隐约看到了鬼手李印四个字。 “啊呀！” 梁老头儿直接坐下满头冒汗，今天老脸都丢尽了。 “服了吧？” “...” “咱们今天凑在一起，我不是来抢生意的，相反我是给你们送钱来的。我鉴定个真假和年份，你们来估价，最后走个账，大家皆大欢喜！” “....” “没人说话就是同意了？来几个人把他们桌子分成两排每个人拉去一角，给他们背后留个空位置放东西，再每个人配个记录的，记录的只用记录东西的名称和年份，价格等老头儿给好了价儿他再写下来。 许大茂分配任务之后，工作人员迅速清理了室内的空间并按位置排好。 “再来六个人，每人拿一样东西过来轮流从我面前过，真的我会说名字年代，你们按位置给送过去，扒散头儿和后加彩的我不说的，你们直接给放屋子中间的空地，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还是战士们执行命令到位，开始吧！” 六个人没人一个东西从许大茂眼前过，他不带停顿的直接说， “明永乐清花民窑、明洪武清花民窑、清康熙粉彩官窑、第四个过、第五个过、明宣德青花釉里红官窑” 四个都是瓷器直接送到梁老头儿手里，他每个都仔细看，确定名字材质和年份之后再让他店里的伙计过来放在他身后，旁边记录的人按老头儿说的记录下。 “后边再拿的话一人拿一个种类，别让屋里的几个人闲着！” “是！” 又是六个从眼前过， “第一个过、第二个过、第三个过、第四个这一串翡翠项链里有两颗是假的你带过去让玉石的那个老头儿看看、第五个过、第六个宋代子母猴儿图” 玉石老头儿听到了许大茂所说，拿起放大镜仔细看，确实看见一颗假的， “许同志，另外一颗在哪？” “你是哪家的？” “西直门听玉轩李鸿儒” “你现在左手大拇指按住的那一颗上面的一个！” “嘶，看不出来啊？” “那是酒瓶子底儿改出来的，对着光看，有小气泡！看不见的话把手电往你身后的白墙上打！” “嘿！神了诶！那有一个小泡！” 另外一幅宋代的画谁也不认识，专攻古画的和历史的凑一起， “这没有画家的落款儿啊！看不好！” “这个画技和风格和北宋时期的注重生活的细腻观察一致。” “只有几个印，也不能确定其年代！” “真是死脑筋！这个元代天历之宝，属于元内府吧？这幅画至少是元朝！” “我拿个元印给你盖上去你也看不出来！” 看着两个老头儿要打起来，许大茂过去把画收走， “吵架解决不了问题！接着看节省省时间！” 许大茂干脆直接站在中间，有什么问题好处理，一场鉴赏活动如此进行下去持续到深夜才勉强结束。 “晚上看好这里，以免有人过来浑水摸鱼！” “是，许上尉！” 第186章 无言之辩 第二天，琦哥等人来到秘密监狱，先是看了金三爷等首要分子然后来到古玩堆放点。 “大茂还没来？” “他昨晚上干到后半夜，几个老头儿都顶不住了，好在结束了。” “中间这怎么回事儿？” “按大茂说法不是真品！” “这么多？” “黑市收货良莠不齐吗！” “先去审讯室吧，等大茂下午过来的！” 下午，许大茂休息好了再来到临时监狱，琦哥等人已经准备好了。 “都在这呢？我这一觉睡过头了！” “你昨天大半天鉴定超过五千个古董，功不可没啊！” “都是为了组织吗！” “嗯，今天来是让你看看我们怎么处理这些黑市头目的。” “行啊，我也跟着看看。” 许大茂跟着几人来到四楼一个大的会议室里面，里面除了角落的金三爷以外都是生脸儿。 “正阳门西道口鬼市赵福生，你手下的几个头目都已经拉去打靶了，你还不交代那一车国宝的去向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怎么回事儿啊李哥？” “这小子祖上是禁军统领，慈禧跑路的时候他派人从宫里盗出来几车国宝级别的文物，用赝品给来了个狸猫换太子。出来以后发达了一阵子，解放之前不知怎么滴事情败露被国军敲诈出去一部分运往了台湾，按照举报人的说法，至少还有一车东西他家给藏起来了没有被人发现！” “原来这样，要是打靶反而便宜这小子及其家人了！” “审了一遍又一遍了，这老小子就是不交代！” “把他跟我关一个屋子我试试去！” “行吗大茂？” “死马当活马医了” 李哥跟琦哥请示了一遍，得到授权以后把他带走跟许大茂放一个房间。 “赵福生，祖上是禁军统领！” “...” “恰好，我认识当年一个九门提督的后人，我们喝酒时候他无意间透露了不少有意思的东西！” “....” 许大茂用系统能力看出这小子坏水儿值有稍微增长，于是他决定诈诈他。 “当年的赵统领事发突然，来不及想对策，只能是带着东西强行闯关，一路上出了不少事故！” “....” 许大茂抬头看他头顶上的格子涨了一点儿，有戏。 “到了正阳门想出去守门的不放，无奈拿出禁军牌子想吓唬人没承想人家不给你面子。不得已赵统领跟人家的头儿做了交易，出去把东西分了，这才让你们出去！” “...” “涨了两格儿了！有戏！” “出了正阳门你们没地方去，带着那些东西太扎眼，没办法你们找了个大院子把东西藏起来，或者是墙里，要不就藏地底下！” “...” “涨了半格，不准啊！” “后来等风声过去了，你们跟其他人每人拿了几件，要不回老家了，要不就在皇城外扎下根儿了，隐姓埋名，直到后来大清国亡了就开始出来活动了。” “涨了三格！有意思！” “你们祖上把东西卖了，有了本钱开始买房置地，很快就攒下一份家业。后来民国了，军阀混战，你们的产业也受到了冲击。有的干脆自立门户起兵造反，有的跟了几个大帅来回打，有的开了古董店做买卖。” “掉了一格，看来不是他家！” “后来你们里面有了叛徒或者本身就是活下来的军阀旧部加入了国民党，平时搜刮民脂民膏，在日本人来之前很风光，之后就是死的死，跑的跑！” “...” “涨了两格！” “在解放之前看国军大势已去，你们之中有人从所有家里面搜刮了不少存货通通运往台湾，剩下的人走不了只能是隐姓埋名重新做起来平民百姓。” “....” “涨了三格，这个猜的准！” “解放之后你们凭借多年的人脉和仅有的家底儿开始从事地下交易，从民间收集宝贝，转卖给遗老遗少或者大老板。建国以后更是从事生活物资的交换，直至后来的票据买卖！” “....” “就差一格就满了！” “你们这一帮人能被抓到一起，大概率是因为你们里面出现了告密者，要不然都被拉去打靶了。为什么你们都对最后这一车宝贝守口如瓶？这天灾年头能活下来实属不易，你们违背了当初的誓言，再加上这一车不够所有人分了，有的人拿了有的人没拿，分赃不均！” “啊！！！！！！” 赵福生忍受不了直接跳起来要去撞墙，许大茂抬手两枪打在他双腿上，赵福生倒在地上痛苦大叫。 “你家的那个我看看在哪呢？墙里？灶坑里？还是门口的院子里？嗯，都不对，你把它藏在你黑市交易的屋子里？也不对！原来如此，你把它藏在了乡下的老家里！逗你的，怎么可能！难不成你把它藏在你邻居家里？哦原来如此！你们家的房子租给了别人，让别人世世代代给你保护着证据！” “顶格了，爆缸了！”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这个时候外面冲进来几个战士，看着倒在地上的赵福生，都用眼神询问许大茂。 “他要对我行凶，没打在致命的部位，带下去吧！” 几个人把赵福生拖走，在路过原来审讯室的时候他高呼， “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没说！” 许大茂整理下衣服来到大审讯室， “赵福生招了，最后一车你们分了，一家一个，不过因为数量不够加上灾年饿死几个人所以有的家没分到。” “....” “还不死心是吧？我这就带人给你们取来！” “大茂，你有把握吗？” “有，跟我走吧。” 李哥跟着许大茂来到赵福生家，在他屋子里搜索一遍没发现，来到他邻居家附近也没有发现，许大茂沿着这个四进的大宅子挨家挨户的搜，在门口附近的挂耳房的地下发现了了一个大盒子。 “走吧，李哥，进去！” 经过一番解释，许大茂二人来到床的位置，几个人迅速给拆掉，把地砖起开往下挖两米，果然看到一个金丝楠木的大箱子。 “小心点挖啊！那可是国宝！” “是，许上尉！” 几个战士用手小心翼翼的挖，不一会儿就拿出来了。先清理表面泥土，然后把锁砸开，里面是金黄色的绸缎包裹的一个器形巨大的瓷器。 “大茂，这玩意儿值钱吗？” “价值连城！乾隆御用转心瓶，他过生日时候造的你说贵不贵？” ”听上去就很贵！” “走吧，回去立功了！” 带着东西许大茂几人迅速回到临时监狱。东西往那一放，打开箱子，许大茂把转心瓶拿出来放桌子上，用手从镂空位置伸进去一转，瓶子里面还能动。 “乾隆御用粉彩交泰转心瓶，这下你们没的说了吧？” “哎！这个赵福生真该死！” “当初咱们可是发了死誓的！” “他怎么就忍不住呢？” “我出去要灭他满门！” 现场的污言秽语让众人头大，琦哥制止不住抬手一枪现场安静下来。 “哼！没拉你们去打靶已经是仁慈了！赶紧把你们家里藏的都交出来，我们稍后有故宫专家团来收回国宝！” 其他人见没机会了纷纷交代，金三爷非要和许大茂亲自交代。 “说吧三爷，怎么回事儿？” “兄弟我传家宝给你了！你得保我一命” “嗯？你跟我逗闷子呢？” “这个..我就是给你了！” “你说说是啥？” “那个秘色瓷！” “呵！你当初不是说是遗老遗少的吗？你都不认识还是我给你讲解的！” “...” “是不是卖给别人了，你说出来我兴许还能给你找出来！” “...” “不对啊，你小子不会是那个告密的吧？你没分到？” “哎！兄弟，你别说出去！要不在这49城地界我金三儿以后没法儿混了！” “你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胳膊拧不过大腿的！” “嗯，我知道了，铁蛋死了我就想开了！” “嗨！那我帮你想想办法，一会儿问啥你说啥就行，东西你胡乱编个位置，你就说是宋代古画就行！” ”啊？宋代还能有画儿传下来？” “你甭管了了，记住了啊！” “好吧，我知道了！” 第187章 周瑜打黄盖 众人交代之后，有几路人分别去找，金三爷这边他许大茂亲自去的。从系统里找了一个紫檀木的盒子把子母猴图放进去。 回来以后专家们都在分别开始鉴定和记录，许大茂过去把画放上去。 “没有作家落款儿的东西也算吗？” “这盒子也不名贵啊！” “这画儿有元代内府的印，是真的！” “画法有北宋时期的风格，可惜不是名家之作！” “这种东西恐怕是滥竽充数的吧？” 看着专家团的说法，许大茂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大茂，金三是告密者，他这一代没有分到啊！” “我给塞上去的，他这不想要点面子吗，告密者说出去不好！” “他都到这了还想出去？” “看看吧先！” 经过专家团投票认定，这幅子母猴图在美学上虽然有一定造诣，但是在技法上、历史研究价值上、文学艺术形式上均无法与在座的几个故宫流失国宝媲美，而且这幅图不在遗失名单上，属于冒名顶替的一类，所以不在回收的范围之内。 专家团又去了许大茂之前分类出来的黑市古董里各自挑选出十几个堪比国宝级的文物，随后满意地离开了。 晚上，之前的六大家回来看到值钱的东西都被收走以后进行了抗议，但得知是故宫专家团带走用做展览之用以后纷纷闭上了嘴巴。剩下的东西他们往下压价，几千件东西才几百块钱。这让琦哥等人一阵恼怒。 “他娘的这些奸商！大茂受苦受累分出来的好东西加起来还不够一车棒子面的钱！” “大茂说是正品的东西他们非说是赝品，这要吃仙丹吗？” “我真想把他们拉出去毙了！” “哥几个消消气，古玩行业就是这样，真假贵贱全凭一张嘴。你们看这样行不行，让金三爷过来给个价儿，要是和那帮人价格一样的就让他们带走，不一样的留下来我让别人来买，绝对不会让你们吃亏的！” “那不让你吃亏了吗大茂？” “放心，我不出钱的，让我那便宜老丈人来！” “哈哈哈，你小子还记仇啊！” “人家闺女都搭给你了你还坑他？” “你们两口子以后没消停日子了！” “你放心，我保证他了乐呵呵地过来出钱买，而且是出高价！” “你有把握吗？” “当然！” “好，那就听大茂的吧！” 六人同仇敌忾咬死了价格，李哥让他们回去等消息。随后许大茂带着金三爷去一一鉴定物品顺带着估价。 “兄弟啊你看我给几位什么价格啊？” “你平时收的价格就行！就是现在的市价！” “那行吗？我心里没底！” “你之前的事儿我都给平了，你还不信我？” “我信！当他们知道从我家搜出来的东西是宋代古画的时候他们还劝我呢，让我别揪着那个传家宝不放了！” “你们彼此之间不知道谁拿的什么东西吗？” “我们每一代过十年会集合一次，然后带头大哥给每人分一个，谁都不知道别人拿的是什么，以防止因为差价引起的纠纷！” “还挺聪明，要是带头大哥搞事儿，你们谁也不知道啊！” “那没办法，谁让大哥祖上是禁军头领呢，我们祖上只是禁军侍卫，每一代都会遵守祖上发下来的毒誓。” “那你这？” “我这一代没分到东西，加上我后代没了，收养的铁蛋也死了，我没了后顾之忧就告密了！” “你做了明智的决定，我给你争取一个宽大处理。” “谢谢你，兄弟！” “行了，赶紧估价！” “诶！” 金三爷到底是经手东西多东西看一眼就给出价格，旁边的人跟着记录。假如比六人组给的价格低或者持平，那就留着，如果高于六人组的价格那就单独拿出了，另外把六人组的记录划掉。只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就搞定了。 “这些是赝品和扒散头儿的，你按你的眼光再给估个价，这些我另作处理！” “好！” 有时几个小时过去了，又一个册子被整理出来。 “你回你那屋子休息去吧，我出去办事儿！” “好，兄弟我这次就靠你了！” 许大茂出门直奔娄家，在说明来意之后娄振华大喜，带着钱和佣人坐车来到了秘密监狱。 “贤婿啊，真能见到你说的大人物？” “我骗过你吗？” “那倒没有！” “走吧！” 在办公室里，娄振华见到了一身戎装的琦哥和张局等只有报纸上才存在的人以后更是大喜过望，表示愿意为国家出一份力。 在许大茂的介绍下，楼振华以双倍的价格把金三爷分离出来的高货买走，并现场支付了现金。 “那我就感谢娄先生的爱国义举了，有什么事情通过大茂联系我就行！” “哎呀，那可太好了！鄙人明天设下一个家宴希望各位可以到访！” “这个就不必了，我们还有任务，你可以让大茂去，毕竟他还是你的女婿呢！” “对对对！那大茂咱们就明天见！” “东西都装车，娄先生车装不下的你们开车给送过去！” “是！” 娄振华满面红光，跟着仆人就回家了，从窗户看到身后跟着的军车，娄振华使了个心眼儿，在城里稍微多绕了一圈儿最后才回到了家。战士们卸货离开了，娄振华力排众议亲自把东西搬进了屋里。 “老爷，让下人搬啊！” “你不知道，咱们的好女婿有好事儿都想着咱们呢！” 娄振华把前因后果给娄母讲了，娄母也就明白了，之后也过来帮忙搬一些轻的东西。 第二天，娄家从大人物手里买了东西的消息就传的沸沸扬扬，晚上的军车护送让传言更加确实了，白天到他家打听消息的人络绎不绝，摆在客厅的东西来客争先恐后的高价买走了，算下来娄家仅仅是小亏，但是目的已经达到了，娄振华很满意。 第二天剩下的东西六人组一来就傻眼了，自个儿留的漏没了，剩下的毕竟出价了，只能是一咬牙都买走了。 金三爷这伙儿被抓的其他人因为倒卖国宝纷纷定罪，又因为上缴了一部分减轻了处罚，最后判定罪行是免死但是全家流放边疆，不日出发。金三爷因为这一代人没涉及国宝买卖，又为组织挽回了一定损失，暂时扣押，另行安排。 许大茂晚上只身来到娄家赴宴，娄家决定让许大茂领走娄晓娥，任由他安排，许大茂没有立即下决定，他以房子没准备好为借口准备拖延一段时间。 回到家，许大茂看着等待自己的梁拉娣不知道怎么开口。 “怎么了大茂，今天兴致不高啊？” “有点事情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 “赔钱了？” “怎么可能！” “伤人了？” “合法的没少干！” “娄家让娄晓娥过来跟你一起生活了？” “....” “我就知道！早晚都得来的！” “梁姐你想见到她吗？不喜欢的话我就安排她到别处去住！” “你那不有空房子吗？安排她到别处住你还要花钱！” “那听梁姐的！” “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都没准备好呢！” “吃个饭那边就同意了。” “他们不是看不上咱们的瓦房吗？” “他们有他们的考虑吧！”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许大茂把黑市收缴的古董让娄振华高价收走的事情说了一遍，梁拉娣也没听出什么问题。 “这件事情先这么搁这” “好，那我上去睡了。” “你给我留下！让你走了吗？” “梁姐让我去哪我就去哪！” “哼！算你老实！过来这里！” 许大茂上床，梁拉娣抱着许大茂把脑袋靠过去贴着他的胸口。 “大茂你会不要我了吗？” “不会，不要谁也不会不要梁姐的！” “娄晓娥年轻漂亮，比我这个黄脸婆强多了！” “哪有，她太瘦了，还那么平，前胸后背都一样的！” “噗！有那么惨吗她？” “有啊！等你见到她就知道了，每天她妈都限制她的自由，这个不让，那个不让的！朱古力都不让随便吃！” “啊！好惨啊她！” “是啊，有味道的不能吃，上次我跟柱子去他家招待老毛子一家，她因为吃了两口酱牛肉就被她妈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说是有味道，牙齿上还有残留！” “大户人家规矩也太多了！” “是啊，还是普通人好！” 第188章 就地取材 这边三大爷被罚了一大笔钱，好在破财免灾了。回去之后整天唉声叹气，每天出门就是寻觅一些能吃的东西带回来做实验，好吃就留着，不行就扔。阎家得知遭此大劫也是怨声载道，阎解成一气之下直接把三大爷的鱼竿儿给折断了，这可让他心疼了好一阵子。 这天不知道三大爷从哪得知的消息，骑着他那辆全身都响的车来到了郊外，在没人看见他的位置停下，用不知道哪掏换来的镰刀顺着一颗榆树的树干根部最粗的地方就开始切开一个口子，之后用钝的刻刀和一把捡来的锤子开始凿，每隔两指宽的位置就用留一个小口，随后把这一块的树皮搞成门帘的形状再用镰刀撕开，漏出里面白色的部位。 三大爷把白色的部位用小刀沿着撕开的边缘一点点的把整块儿切下来收进帆布袋子里。随后他骑上车快速去下一个没人位置，总共塞满了一口袋才匆匆赶回家。 “孩子他爹，你搞这树皮来干什么？” “吃啊！要不你等我那点工资和粮票，咱们一家都得饿死！” “这怎么吃？” “不知道了吧？嘿嘿，山人自有妙计！” 三大爷把撕下来的几张用大剪子剪成一寸宽的面条状，随后放在芦苇竿的箅子上晾晒，让其在有光照和通风的位置加速成型。三大爷一家也不知道他在干嘛，等条状榆树皮干透了他亲自挑选几个弯曲变形完全脱水的煮了一小碗，加上辣子和酱油，一碗简单的榆树皮面条成功了！ “他爹！好吃吗？” “有点咬劲儿，不过吃下去还是扛点事儿的，来，一人吃一根儿！” 三大爷一家都吃了，都表示口感很新奇，不过没有辣子压不住那股味道，有点不好消化，不过好在等了一个晚上谁也没闹肚子。 三大爷不知道从哪搞来一个自制的小石磨，每天就是在晾晒的好的里面找最干的，用大剪子剪成茶叶丝大小的放进石磨里面磨，接出来的粉和棒子面掺一起做成了特殊的二合面窝头。 “味儿太冲了不好吃！” “总比饿着强吧？” 三大爷又探索出玉米面和榆树皮粉结合的搓面，煮出来加点辣子酱油有点粘牙的口感确实开胃。 另一方面，吃多了树皮粉的结果就是便秘，阎家排队蹲公厕的事件一时间被传为了四合院的笑谈。不过等积蓄花的差不多，家家没有余粮的时候他们也笑不出来了，随着每天出门的树皮切割队伍逐渐壮大，四合院门口的公共厕所居然出现了排队的现象。 正所谓穷生奸计，富长良心。四合院众人生活每况愈下，反观仅剩的几个正经人成为了四合院众人怀疑的对象。 “许大茂这小子天天都不拉屎的吗？怎么不见他过来扣？” “就他在厂里一直上班了，凭什么啊？” “他在家里都不做饭，我去他屋都没见过吃的！” “梁拉娣也是，别的女人都快成麻杆儿了，她怎么还那么润？” “那腚都裹不住了，她平时是怎么吃的？” “还有张青山，天天蹬车出门，他哪来的力气？” 在饿地缺乏理智的行为之下，有路人见到梁拉娣一个人走就不管不顾的扑上去想从她兜里划拉吃的，不过没有得逞。梁拉娣虽然是女人但是吃的饱有力气，对付一个饿的半死的男的还是不落下风的，按照许大茂的教授，插眼、膝盖顶肚子和撩阴脚轮番上阵，几下子就把男的打趴下了。 经历过这次事件以后，梁拉娣开始由许大茂接送，防止类似事件再次发生。 “大茂啊，给他们点粮食吧！” “不可能！你给了他一口他就要第二口，你不给他就抢！要是别人也知道你有粮食了，都过来抢你，你怎么办？” “我不知道！” “这个时候明哲保身才是上策，我保护好你就可以了，其他人不干我事！你也不要心软知道吗？要不然有危险！” “哦！我知道了！” 张青山在外边这段时间过得如鱼得水，自己空间的庄稼长势旺盛，还能卖个高价，不过截他的人更是比以往翻了十数倍，他倒也不以为然。 这一天小六子负责便衣追查一个失踪的案件，在道口看见几个人拦住张青山，他本来打算出手解救，谁知道张青山直接让几个人消失了，随后张青山也消失了。 “我的天！那是什么？” 张青山在里面大开杀戒，随后一脸满足的出来正好看见小六子。 “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你爹！” “艹！” 小六子直接开枪警告张青山，张青山盯着他靠近，小六子直接对着他开枪，子弹被直接吸入空间消失不见。小六子被吓得不知所措，连续开枪清空弹夹，在换子弹的时候被张青山一把抓住带进了空间，原地除了一地的弹壳什么也没有。 公安接到报案之后，迅速来到小六子失踪的地方，除了弹壳之外没有找到一个弹孔。感觉到不对劲儿的张局发动全城进行搜索，一无所获。 许大茂应邀来到目标地点，空间波动的残留还在，许大茂立即让人通知琦哥等人，敌特再次出现了。 经过对比最近的失踪人口和小六子失踪的位置，许大茂分析出那个敌特在各个鸽子市之间往来，在鸽子市内也能获得一个统一的口径，一个男子卖粮食，每次都不多，也不要票，卖完就走，这加重了捕获的难度。不过根据几个人的描述，许大茂大概猜到是张青山了，考虑过一番之后许大茂还是决定在四合院捕获他。 安排好一切，张青山如往常一样回到了四合院。 “公厕排队的人呢？今天碰巧都扣出来了？” 刚进院子，左右两边、院墙后还有房顶都出现了手持五四式冲锋枪的战士， “张青山，束手就擒，我怀疑你跟最近的失踪人口和公安小六子的消失有关！跟我们回去调查！” “回去？哈哈哈，终于找到我了！我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了！” 张青山直接变出来一根标枪冲着许大茂的胸口投掷而去，许大茂来不及反应双手握住飞来标枪被带着飞向大门外砸倒了好几个。 “大茂！！！开枪！！！” “哒哒哒哒哒...” 子弹在接触到张青山周围一米左右的瞬间就被吸走了，张青山毫发无损。 “来啊！打我啊！” 张青山张开双臂仰头大笑，旋转着迎接子弹的洗礼，战士们弹夹换了一梭子又一梭子，枪管都打热了也未能伤害张青山分毫。 张青山气定神闲，来了一个标准的肖申克的救赎中雨中怀抱的经典场景。 “喷射！！！” 金汁混合物从加压水枪口喷出来把张青山包裹，瞬间就被吸走了。 张青山模仿终结者二里面的t1000用大拇指左右晃动表示没有作用。 许大茂趁着他不注意，以冲锋的姿势端着标枪冲向张青山，本该被吸入空间的枪头在接触到张青山防御外缘的时候亮起一点蓝光随后标枪直接洞穿张青山。 “大茂！退回来！” 李哥拦不住许大茂，着急地大叫， “啊！！！！！” 张青山大叫着，难以置信地看着许大茂。 “你怎么能伤我？对，你就是能伤我！” 随后张青山表情一变，许大茂连带着标枪一同被吸走。 进入了空间，许大茂松开标枪直接悬浮起来。 “我就说吗，一个就会占小便宜的许大茂怎么会成为上尉，还抓敌特呢，你自己就是一个！” “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我都不愿意搭理你！能穿越重生也不容易！” “哈哈哈！都活了一次了又有这么强大的能力为什么不用呢？” 张青山打了个响指，远处一处篝火直接飞过来，一个无头的尸体被串起来烤，刷过蜂蜜和其他调料的肉香味扑鼻，许大茂则是一脸反胃的表情。 “啊！真是美味！我终于体会到了汉尼拔的快乐！” 张青山撕下一块胸脯直接吃掉，还满意地舔了舔手指。 “你这也太粗糙了吧？” 许大茂一脸不屑。 “你敢质疑我的艺术！” 张青山恼羞成怒，随即召唤出一排顶端削尖的木头刺向许大茂，许大茂起身躲避但是被他一个意念禁锢在原地。 “我的世界你怎么能够自由活动呢？” 木刺在击中许大茂瞬间被系统的防御机制直接整根吞噬。 “呦，你小子系统不赖啊！让他出来跟我见个面！” 许大茂没理他而是迅速沟通系统。 “成功了吗？我这边危险了！” “百分之三十七，你再顶会儿！” 第189章 路转峰回 “你想的美！哎呀，你干嘛？” 许大茂迅速模仿i坤来了一段篮球舞，这让张青山大为恼火，张青山手遥遥一抓，许大茂并没有他预想的那样被抓出浑身的血肉，这让张青山十分诧异。 “我最讨厌这毫无艺术气息的扭捏，我插死你！” 天空中出现无数根锋利标枪，每一根都开始旋转随即带着破风声插向许大茂。 “快点啊系统爸爸，我要顶不住了！” “百分之六十三！你想想你道具别的用法！” “啊？我靠！” 许大茂赶紧把穿梭箔拿出来自己一边跳舞一边冲了进去，随后他原来的地方被标枪扎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刺球。 “好险！” “你是什么牛马？” “我是你爸爸！” 许大茂拿出两根背带穿上，用一个猪尿泡塞满稻草充当篮球继续跳舞。 “啊！！！！！！我受不了了，我要插死你！” 张青山控制标枪满世界追着许大茂跑，许大茂一边贴山靠挑衅他一边从穿梭箔在空间里来回穿梭，张青山怎么么也抓不住。 “好了没？” “百分之九十七！” 张青山耐心被消磨殆尽，他发出了一个命令， “系统消灭外来者！” 随后整个系统之内都被标枪塞满，随后迅速向许大茂靠近，任他来回穿梭也躲不开。 “我艹啊，我要死了！我还没捅娄子！我还有好多一血没拿，我艹啊！” 随着标枪逐渐靠近许大茂身体，系统防御机制已经到了极限了，眼看他皮肤都要破了的时候突然所有标枪原地转向刺向张青山。 “嗯？系统攻击外来者！系统保护我！” 张青山丧失了空间的控制权从空中跌落，腿摔的骨折。 “啊！！！！我的腿！！！” 张青山来不及叫唤赶紧爬向一边，所有标枪万剑穿心把他扎个透心凉。 “这个牙签鸡可亏大了！” 许大茂看着他咽气，随后抬头看见他身后用人头架起的七座京观。 “这个京观留着吧，都是证据，还有这个张青山的尸体！” ”好，这个空间其他东西都是我的了！” 空间内极远处的边缘开始坍塌并向内收缩，满地的植物、动物、河流还有山川都开始化身为原始状态的微粒汇入许大茂身前的圆球中，很快一片虚无之中只剩许大茂、张青山和七座京观，空间集合体的光球被系统收走，随后许大茂身上衣服被撕成一条条的还有破皮和血迹。 “好痛！你干嘛？” “你不受伤显得太假了！” “好吧！” 虚空之中一点蓝芒出现，随后空间与现实世界的障壁被打破，周围持枪警戒的众人被突然出现的刺猬状张青山和七座京观吓了一跳，许大茂假装脱力倒了下去，李哥等人赶忙过来接住他。 “大茂你受伤了！” “比他好，那些人头你们找找吧，都是你们要找的失踪者。” “他杀这么多人干什么？好玩吗？还有这身体呢？难不成都吃了？” 许大茂看着李哥没说话，轻微的点头让他立刻会意，随即转头就开始吐了起来。其他战士有意志不坚定的也吐了两口，其他人还是挺住了。 “六子！！！” 第四座京观上面最新的一个就是小六子的了，张局把京观推倒爬了上去把六子的头抱了起来痛哭。其他人的在李哥指示下把剩下的一一搬上卡车运走，前后来了两趟才清空。最后众人把标枪都拔下来，张青山尸体已经成了一摊烂肉，被用铁锨铲走。 事后统计，张青山手里人命高达八十七人，多为身份不明者，也有各大鸽子市的知名街溜子以及少数国家公职人员。为了防止恐慌，这件事被下了严格的封口令，许大茂在琦哥陪同下秘密接受了一等功的授勋，事后许大茂取出珍贵的53年车轮茅台与众人畅饮，此事告一段落。 四合院由于提前把人都清理干净了，地面上也没有造成多大的破坏，很容易磨除痕迹。周围的住户也以为是一次照常的敌特逮捕，所以并没有多少风言风语传出来。 经组织决定，许大茂连升两级，获得17级大尉军衔，并获得相应待遇，单这一项工资就突破一百元，加上他自己放映员的工资达到了惊人的一百三十元。 在四合院众人排队抢占公厕的时候许大茂依然正常生活的行为引发的众人不小的非议，众人纷纷推举一大爷易中海站出来逼许大茂就范，休息一夜恢复体力之后，众人在大清早堵着许大茂家门口发难。 “许大茂！你还是人吗？邻居都这样了你还不知道接济接济？” “你饿死了跟我什么关系？” “大家伙瞅瞅！这是人说的话吗？” “不是我说的是谁说的？” “还在这狡辩！大家都开始吃树皮了，你还每天悠哉悠哉的，你看看你的邻居们还有几个有人样的？” “你们吃树皮跟我有关系吗？你们有粮食不吃非要去吃树皮，然后便秘排队上厕所这都要怪我吗？” “粮食那么贵，我们这都吃不起啊！” “是啊许大茂，你给大家伙儿想想办法啊！” “好事儿你们想不到我，吃苦受累想到我了？” “要不是没办法谁会拉下脸来求你！” “你今天不给粮食就别想走！” 许大茂看着他们表演，丝毫不着急。等众人的声音逐渐消失了，大家伙儿都是口干舌燥的。 “说完了？该我的了吧？” “你有什么可说的？ “我可听说一车间的设备复原个差不多了，你们敬爱的一大爷没跟你们说吧？”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这该死的易中海，本来有地方去也藏着掖着，还让我们来对付许大茂，他是何居心？” “天杀的绝户，活该你没孩子！” “别磨叽了，赶紧拿上东西走啊，位置就那么多晚了就没了！” 所有轧钢厂工作的工人迅速回家穿戴好工装带上饭盒就急冲冲地走了。 “听我说！我盯着生产线和设备呢，还没好地彻底呢，你们再等..” “我等你妈啊等！” 何雨柱一个眼炮把易中海干倒，跨过他的身体就过去了，其他人也不管地下呻吟的易中海踩着他的身体就过去了，许大茂看了易中海一眼转身回屋了。 南锣鼓巷里面早起的大爷大妈一看95号众人这架势赶紧问了两句，得知是一车间设备修的差不多了以后赶紧让孩子去上班，等到了轧钢厂门口乌泱泱的一大群人。 “干什么的你们？这是红星轧钢厂！” “我们是工人，来上班的！” “设备修好了？” “有人告诉我们修好了！” “等着我找人进去看看！” 等了一会儿，门卫把门打开了， “进去吧！你们消息还挺灵通的！昨晚上刚修好！” “太好了！冲啊！” 大部队一股脑儿地进了工厂，各自迅速找到自己的位置，你开机器，我递工具，忙的不亦乐乎。 “怎么回事？回来这么多人？那刘海中大胖子不是二车间的吗？” “主任，民心可用啊！大家伙儿都憋着一口气呢！” “好吧，你们统计下人数，我跟李厂长说一声！” 后勤主任来到李怀德办公室，李怀德正在吸烟。 “李厂长，大家伙儿都来了，一车间人数暴涨啊！” “嗯，跟我预想的差不多。原来的机械改造设备先收起来，原来一个人的岗位现在三个人做，先让他们有口饭吃就行！” “好！还是李厂长有远见卓识啊！” “兄弟厂子的给养来了吗？” “中午之前就能到！” “好！何雨柱和南易都去大食堂帮忙，今天小灶班没安排！” “我去安排” 一车间干的热火朝天，临时安排的生产任务提前完成，等易中海清理完伤口到了厂子已经没他什么事儿了。工人们参加了厂子里举行的的庆祝恢复生产的人车联欢游行，易中海想上车被一屁股拱下来了。 “出发了，抓好了！！！！ 大喇叭一喊，汽车启动了。 “我还没上车啊！！！” 易中海在后面跑了几步也没追上。 第190章 新的开始 作为极少数停工之后在短时间内复工的红星轧钢厂，一经复工就获得了全城的关注，李怀德带领林浩、赵学成等人接受了上级的接见，轧钢厂也获得了一定的实物奖励，包括一头生猪和白面若干，这在当时引发了轰动。 李怀德依据功劳大小把猪的好位置都分了出去，剩下的部分留作大锅饭使用。 自从上次尝过可口可乐的滋味以后，林浩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他不只一次地找过许大茂，每次都是让人带着东西去的，可每次都是失望而归。这次分猪肉，林浩故技重施，再次用十五斤猪肉去换，还给加了一百块钱，这可是一笔巨款，不过许大茂确实手头没有，也就拒绝了。 许大茂特意来探视了金三爷，并询问了关于可乐的事情，金三爷表示无能为力，不过希望许大茂看在两人的交情上拉他一把，许大茂表示没有把握。 三大爷这边每天吃树皮的日子让他生不如死。本来年纪大括约肌就不紧了，这天天用棍子捅更松了，三大爷身上总是若有若无的有一股味道，三大爷家人也是唯恐躲之不及，更不用说学校的其他人了。 在学校的强烈要求下，一批以三大爷为首的“异味道人”都被要求回家反省，这无疑让三大爷本不富裕的家里的情况更加雪上加霜。 每天三大爷为了省力气就躺在床上唉声叹气，屋里屋外都是晾晒的三大爷内衣。阎解成实在受不了，趁着三大爷去厕所的时候从家里翻箱倒柜找出来不到二百的积蓄，他拿出一半让易中海给找了个轧钢厂临时工，另外的把李明离开后空着的倒座房租下来由于莉和阎解成居住。 三大爷在日常检查存款的时候发现钱不见了，阎解成前几天借口找到工作搬出去的时间段和他丢钱的时间段吻合，他堵在于莉二人的家里要说法，不给就报公安，没办法阎解成实话实说最后和三大爷达成了还款协议，每个月上交三块钱和五斤粮票。 95号四合院作为远近闻名的敌特出没点，几乎是没有人愿意住进来，在红星轧钢厂里只要被分到这里房子的都会想办法再换一个，久而久之，这里除了老租户几乎不再有新人来了。 没有敌特的日子，许大茂也乐于清净，四合院迎来一阵和平时期。 年底，上级展开了关于市场供给自由的讨论的影响已经逐渐扩散开来，不少消息灵通的人士率先重建了黑市并迅速辐射到无主的地盘，作为被羁押已久的金三爷终于见到了曙光，在铁笼生涯到期之后重获自由。 “兄弟，你是第一个来接我的！” “有什么打算？” “好好做人！不该碰的就碰了！” “这可由不得你！” “怎么说？” “这有一批东西，足够你东山再起了！” “我不干那个了！” “看了再说吧！” 许大茂带着金三爷来到一个屋子，里面都是那些后加彩的和扒散头儿古董。 “这里面有点好东西但是不多，况且我家底儿也没了。” “这些东西没人要，都打算扔了，要是别人捡去了也没人知道。” “你是说？” “我啥也没说。” 许大茂直接走了，留下金三爷在那犹豫。 很快长街鬼市的摊子又支楞起来了，由于周围的竞争者被一扫而空，金三爷自然而然地形成了垄断地位。不少滞销的临期副食品开始出现，大多都是少要或者不要票，深夜的长街竟然出现了车水马龙的景观，一时间让人难以分辨这到底是夜市还是黑市。 四合院众人工资一到手直接去黑市扫货，无论是面包、罐头、饼干之类只要是能吃的一口气全买了，兜里一分钱都不留。晚上的四合院灯火通明，各家都开始守着夜聊天，不知道的还以为过年了呢！ 随着生产秩序的进一步恢复，黑市的热度逐渐降了下来，之前消失的古玩摆地摊儿的纷纷回归，长街鬼市恢复如初。 “兄弟，这里有你绝大部分的功劳，要不是那些..” “诶！打住！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的错！我兄弟眼里绝对容不下沙子！” “你那宝库半天都没见人进出啊！” “主顾都没了谁还玩儿啊？” “过去看看！” “行吧，别污了兄弟的眼！” 进了宝库，许大茂才知道金三爷啥意思，之前的琳琅满目的东西现在那就一个穷酸，一共十几排的博古架就前几排放了东西，而且还不都是真的，一套茶具居然分开放，就为了显得多一点。 许大茂看了金三爷一眼，对方尴尬的直挠头。 “那个有图的青花的罐子给我拿过来看看” “好，给我兄弟拿过来！” 许大茂看了一眼，直接给了二百块的大票子。 “三顾茅庐的典故、气泡也对，一眼就是..” “兄弟多了！明洪武年的青花不值钱！” “谁跟你说的是明代的？” “那还能是元鞑子的？” “你猜对了！” “那更没人要了！” “你也不是汉人，对元代的成见这么深？” “我祖上是女真人，灭国之后代代姓金，就为了不忘却这一个历史事件。” “好吗，原来还有这一出！我就算说出个花儿来你也不会欣赏了！” “嗯，国仇家恨，你就别费那个劲儿了！” “剩下钱的给我留着找那个可乐瓶子，就是钢罐儿的那个！” “我知道了！今天你来的也算是时候！把那个给我兄弟拿上来！” 金三爷手下拿来一个已经磨的掉漆的可乐罐，幸好瓶子还没开封。 “怎么这么惨，漆都刮没了？” “小孩子不会玩，就推着跑，再不济就用牙啃，漆就没了！开始我都没认出来，还是人家说不会开罐子才提醒了我。” “好，老规矩，一块绿纸！” “你亏了兄弟，现在小黄鱼我五毛钱一根收的，那帮人饿的都没力气了，用黄鱼换棒子面、换白薯、换罐头，就是没人换外币的。” “你自个儿算吧，我不管了！” 许大茂拿着东西急匆匆走了。 第二天许大茂直接来到林浩的家。 “干嘛来啊许大茂？除了可乐谁找我我也没兴趣干活儿了！” “今天还有别人来找你？” “赵学成、李怀德手下的人、还有杨厂长的人都来过，我以身体不适为由谢绝了指导，一条生产线还不够他们忙活的吗？没了可乐我的生命没有了意义！” “我要是能给你找来呢？” “你？瞎猫碰见死耗子捡到了一回就以为每次都能找到了？” “还是那句话，我还是能给你找来呢？” “我立刻回去上班！再给你搞好两条生产线！我再给你十头猪！外加五百块钱！” “成交！” 许大茂从兜里掏出来那罐掉漆的可乐，林浩肥硕的脸盘子挤住的小绿豆眼根本挪不开了。许大茂把可乐高高举起，林浩一个滑跪直接漂移到许大茂身前。 “义父！！！请受我一拜！！！” “切，谁在乎啊，这个才是硬道理！” 许大茂搓了搓手指，随后把可乐递给林浩，林浩拿过来就亲了几口，随后赶紧抱着可乐来到后院，随后林浩推着一沓子钱外加一头中间切两半的猪就带过来了。 “我给你一千！这回够了吧？” “嗯！猪肉我要一头就够了，剩下的都换成羊，还是老样子劈成一半儿，我到时候叫人来拉！” “好的义父！！！” 许大茂笑了笑带着东西转身出了门，随后许大茂趴在窗户上看。林浩把可乐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时候上面结了一层冰霜，随后他一开，呲的一声，林浩闻到味道翻起来白眼，随后整个人开始痉挛，口水都甩飞了。缓了一阵儿之后，林浩小抿了一口，随后靠在凳子上回味。 “这肥宅果然好拿捏！” 第191章 守株待兔 许大茂这边收拾东西回到四合院，李怀德已经叫人在办公室等他了。 “许同志，李主任找！” “我知道了，这就过去！” 许大茂来到李怀德办公室，李怀德正在窗户附近吸烟，低着头来回走动，连许大茂进来都没发现。 “李厂长，你找我？” “大茂啊，你可算来了，快坐！” 李怀德赶紧冲泡了一壶茶亲自给许大茂倒上。 “怎么回事儿啊？” “嗨，这就一个车间生产恢复了，剩下两个车间还等着呢！这林工撂挑子了，我怎么劝也不好使！” “他说什么了吗？” “说是没可乐没动力，我们崂山可乐没少给他买，不说不是那个味道！” “李厂长香江那边有人脉吗？” “这个..有什么用？” “那边有林工喜欢的可乐，老美的产品” “这个..这是政治问题，就算我想办法也是有贼心没贼胆！” “那就难办了！” “许老弟，你帮帮老哥我吧！这一个车间的活儿将近三个车间的人在干，还有的每天就是看着我们也没法把人撵走，这给养跟不上啊。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一定想办法！” “那个李老哥有多大能力能把玉石或者翡翠的矿搞来？” “你要哪里的？缅甸？云南？还是新疆？这些我不能说能找来多少，十几斤还是可以的！” “用不着那么名贵的，你去辽宁丹东县辖区找一个叫岫岩的地方，那里有便宜的玉石，不要好的，只要量大的原石就行，你带回来我就能给你安排！” “那个地方我知道，这个时候谁还玩玉啊？” “你能搞来多少？” “好赖不记的话五车皮没问题！” “好！另外给我找找苏联专家离开时候留下的木头箱子，给我仿制一批，一定要毛子文的” “老弟你要有什么大动作？” “老哥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省的影响你！” “那你得给我交个底吧？违反政治的问题我可不能犯！” “这么说吧，毛子一走，他们在这留守的人捞不到油水了，咱们把玉石拉过来骗他们说这是缅甸原石，非常值钱，然后跟他们换他们拆走的没用的零件，用毛子箱子运回来更容易让人采信。这样咱们原拆原装，很快就能复原生产线和机器了！” “大茂！！！你真是我的福星啊！你放心我打几个电话，月底之前绝对给你运到！” 许大茂回去之后把上次黑市收缴时候碰到的一批古董碎片拿出来一袋子找到了赵家平。 “我家祖宅翻出来一批东西碎片，我也没啥用，你看看你收不收？” “我看看！这个..没什么好东西，我算你一分钱一斤！” “我呸！这可是古董碎片，我们厂里领导用玉石原石跟我换走了几片冰裂纹的哥窑碎片，那之前可都是宝贝！” “什么？哥窑？” “啊！用玉石原石跟我换的！我跟他要了十斤好玉的原石，我这才同意让他挑的！” “还有原石？他这么有钱？” “那可是我们副厂长，能没钱吗？” “原来如此，那这里也就没什么好东西了吧？” “最好的没了不代表别的没了，你看这片，还有款儿呢！大清康熙年制，这是康熙官窑的！” “哦，都碎了还有什么用呢？” “你去找找那些作假高手，他们扒散头的手艺可不是盖的，像什么鬼手李，一块碎片他能给复原出一整个物件出来，一般人还找不着破绽，那要是假的当真的卖，那得挣多少钱啊？” “也是啊，我看看还有什么好的！” “那不行，好的都挑完了我怎么卖啊还？这一袋子五十你拿走自个儿挑去！” “五十？” “怎么你还嫌多啊？我要是吃不上饭了我才不会把这压箱子底儿的东西拿出来呢！” “那行吧，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许大茂拿了五十块钱离开。 “这赵家平不信他不上套！” “这许大茂也没想到我能复原吧！还有那些玉石原石，我早晚都顺过来！” 当晚许大茂来到金三爷想那找一块好的玉石原石但没有成功。第二天许大茂来到娄家，说明来意之后，娄母带他来家里宝库挑，许大茂看中一块皮壳没什么表现的原石，回去之后他自己开个流氓窗露出来表现最好的一片绿，其实后面有裂还有雪花棉。 许大茂买到玉石以后假装请赵家平来吃饭特意炫耀一下自己的原石，赵家平作为小白一枚有没法了解内部结构，但是自己的系统内的灵泉渴望着这块原石。 “大茂兄弟，你打算怎么卖啊？” “那可贵了，我找人看过了，这可是正经的正阳绿，无棉无裂，那搁过去可是皇亲国戚才能使用的颜色！” “这样啊！那你要多少钱？” “我本来不打算卖的，想把这个跟我那个汝窑传给我的后代，不过现在手头紧，我也就不管不顾了。这样，你要是拿一个别的汝窑来换我就直接给你了！” “我哪里买的起汝窑？上次那个还是大茂兄弟匀给我的！” “也是，你一个捡破烂儿的哪有那么多余钱啊！我还是收起来吧！” “别别别啊，钱我这段时间没少攒，黄鱼我都有不少！” “黄鱼我也有，现在鬼市五毛一根的收，那玩意儿烂大街了！” “啊？五毛了？我上次去还一块五呢！” “是啊！这样，你要不就八百块钱！要不呢你就一千六百跟小黄鱼！或者两掺儿也行！” “那我得给你找找了，你等我一下！” 赵家平去了半个小时才回来，后边背着他那个破蛇皮袋子。 “这有三百块钱，剩下的我用大小黄鱼给你！” “你这东西来路正吗？你一个捡破烂儿的哪来这么多钱？” “谁还不能捡点好的啊？” “行，那我就不管了！我点点啊！数儿对了，原石你拿走吧！” “那你厂里的李厂长还有吗？” “当然了！他神通广大，卖出去的零件对面厂子没钱买用原石抵价儿的，这几天就该到了，厂里还没几个人知道这个事儿呢！” 回去之后，赵家平脑袋里的渴望有点抑制不住了， “这可是帝王绿！几十年后的天价！不过我脑海里系统传来的渴望前所未有，我可能会迎来一场大升级也不一定！怎么好呢？” 赵家平犹豫再三， “对了，许大茂说还有原石在来的路上，我过去再拿就好了！嘿嘿嘿，轧钢厂我还没进去过几次呢！” 赵家平深吸一口气把石头收进空间，随着原石被吸进土壤里，空间中心的泉水一下子涨满，随后一座小山从泉水位置出现把泉水顶高到小山坡的坡顶，赵家平喝了一口浑身舒爽，他拿起几块碎片复原，复原速度加快，消耗减少。 “帝王绿果然不一样啊！我好久都没想过用玉石恢复灵泉，今天这块给我的感觉确实强烈！” 接下来几天，赵家平晚上偷偷来轧钢厂盼望原石的到来，有人来就进空间躲着，没人就出来等，连续五天都不放弃。 白天许大茂来到轧钢厂后院空地感受到了空间波动的残留，他也了解到了赵家平的行为模式。在李怀德安排的赶工之下几车毛子文箱子制作好了，随后被装上卡车来到后院空地停放。 晚上过来的赵家平起初是注意到了箱子和卡车，过去一看是空的也就没在意了。 李怀德承诺的岫岩玉终于在月底前到达了49城，随后一股脑儿地被倒在后院空地上。许大茂白天下班就没走，直接来到后院潜伏起来等待赵家平的到来。 第192章 投饵打窝 赵家平如期而至，许大茂看着他靠近岫岩玉堆并收了一个进去给系统吸收。等他再睁开眼，前方站着换了一身衣服的蒙面许大茂。赵家平立即进了空间，许大茂逐渐靠近赵家平消失位置与系统空间内部的赵家平对视。 “这小子哪里来的？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就在赵家平疑惑的时候，许大茂抬起手指往前面一点，随着蓝色光点一亮，一阵波纹荡开，赵家平空间与现实世界的障壁直接消失开来。 “我艹！！！” 赵家平转身就要跑，蒙面男子使用了一种空间技术将二人的周围定住，随后一个声音在赵家平脑海响起。 “你以为东西还白拿的吗？” “你怎么在我的脑子里？” “我在用一种高维度的交流方式！你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现在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臭虫！” “大侠别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拿了我看管的岫岩玉就要付出代价！” “你说什么我都同意！” “这有一份零件清单，你把这些东西复原就好！” “你怎么知道我会复原？” “我都在你脑子里跟你聊天了，你那点秘密我能不知道吗赵家平？” “啊？这..好吧，我没有东西怎么复原？” “在我这呢！” 蒙面男子把一个堆被打碎和火烧破坏的机械设备取了出来放在地上，随后蒙面男子在赵家平的大脑内一点，留下一个光点，随后又在旁边的岫岩玉上用了同样的手法。 “你要是敢耍手段就有如此石！” 蒙面男子一个意念闪动，那块岫岩玉炸的四分五裂，赵家平疯狂求饶，并下了毒誓，蒙面男子这才放过他给他自由，随后赵家平开始复原起设备和工件儿来，等到他念力枯竭就喝灵泉水补充，灵泉水枯竭的时候就没有办法了，只能躺下闭眼休息了。 这个时候蒙面男子把岫岩玉扔过来让他恢复，赵家平半信半疑以为他在钓鱼，等蒙面男子要走过来想要动手的时候他直接吸收并开始恢复能力，之后继续修复任务，如此往复通宵达旦。 天蒙蒙亮，零件、设备都已经恢复好了，大部份都处于五成到七成新左右的阶段，在一收一发之中，赵家平的空间灵泉已经变为一座小山丘里面涌现的涓涓溪流，小山上也长出一颗翠绿色的嫩芽。来不及高兴，蒙面男子把赵家平撵走，自己把东西收起来，随后他来到前面的车间附近把提前安排好的几位卡车司机叫起来去毛子大使馆后门附近拉货。 “这里有五块钱还有三斤肉票，你们几个去附近的卤煮摊位或者包子店吃饭，天亮之前不要回来，知道了吗？” “知道了许同志！” 许大茂看四下无人了把零件和设备拆分之后分别放进了木箱里，实在放不下的就放底下用木箱掩盖一下，随后许大茂给箱子盖上苫布，等着司机们回来。 司机们回来以后按指示把车开到后院，随后离开回到自己的岗位。天亮之后，李怀德迫不及待的来到了后院，看到消失了的原石和一车车的零件，李怀德嘴巴就没合上过。 “许老弟！！！我给你跪下了！！！” “别别别，我可承受不起！” “这么多零件和设备能找回来，许同志居功至伟！” “跟我没多大关系，我就是认识几个人，资源互换了一下而已！” “我懂你！都是人吗，谁不求点财呢？不过我有一个问题，零件和设备他们不是运走了吗？” “在咱们眼里是好东西，毛子那边都是落后的东西了，简单来说就是淘汰的产品线了！你想想最先进的东西他们能给咱们吗？” “不能！” “那咱们这些他们运走了还有什么用？” “也就拉回去当个废铁吧？” “所以啊，很多其实在使馆堆着等待销毁，我这利用你手里的原石跟他们换即将销毁的东西，他们能不动心吗？” “对啊！反正也不带回去没处查找啊！” “就算带回去，他们也会找点废铜烂铁打碎了顶替的！毕竟这边拿了咱们的好处！” “对对对！真没想到老弟还有这种手段！真是让老哥我叹为观止啊！” “今天我没来过，你安排人交换的东西，秘密地把车间恢复好就达到目的了！” “那老弟你的功劳？” “我从来没出现过，你这些原石都用光了！” “我懂了！哈哈哈，我这就安排人卸车！” 李怀德安排人把零件和设备都拉走然后技术员和维修工全员集合加班加点恢复车间生产。 不出半个月，二三车间的生产设备被还原了七七八八，剩下的由林浩带着技术科自产自用，一车间多余的工人分散开来回到原先的岗位开始工作，轧钢厂生产生活回归正轨。 红星轧钢厂作为停产后短期内神奇恢复到停产前水平的一号种子选手受到了上级领导部门的表扬，各大兄弟工厂纷纷前来参观学习，其中就包括机修厂的崔大可。 崔大可来到轧钢厂通过内线了解到了丁秋楠的处境艰难，于是他打算在她危难时刻主动出击，趁人之危。中午借口肚子不舒服，他偷偷来到厂医室。 丁秋楠自从上次自杀未遂以后在梁拉娣的影响下已经想开了许多，平时出入她喜欢高领子的衣服，没有领子的衣服她也会特意加上一条围巾把勒痕盖住以免让别人看到。崔大可作为丁秋楠没见过的外来兄弟厂子的员工，她也收起了往日冰霜，以正常的态度接待。 “你好这位女同志，我是机修厂的技术科科长崔大可，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你今天吃什么了吗？” “就是刚才又累又饿，我一口气吃了五根冰棍儿，现在肚子不舒服！” “嗤！谁一次吃五根冰棍儿啊？你不肚子痛谁肚子痛？” 看着不苟言笑的丁秋楠突然忍不住笑了，他还是很欣喜的。两世为人，丁秋楠的脾性他门儿清，这回他不需要用强，简单用魅力和金钱就可以征服她。崔大可也不急于一时，反正竞争对手也没有了。 二人有说有笑，崔大可利用记忆提前勾出丁秋楠感兴趣的东西，自己在大肆渲染一番，显得自己有较高的涵养，赢得了情窦初开的丁秋楠的好感。 中午机修班子的人在小灶班与李怀德等人聚餐，南易与何雨柱共同操持，一屋子人吃的红光满面，达到了宾主尽欢的效果。李怀德对于自个儿的安排颇为满意，回去之后跟自己老丈人家吹嘘了一番，这次是实打实的他自己想办法搞出来的成果，没有从他老丈人处借力，李怀德老丈人难得的夸了他一次。 这边作为从宽裕平民降级为紧巴平民贾东旭一家，秦淮茹的白莲花属性正在恢复中，而棒梗的盗圣血脉也在自行觉醒中。 白天作为无所事事的秦淮茹除了洗衣服就是在各个人家前晃悠，看谁还在晾晒榆树皮，谁家已经不晾了，只此一样就可以掌握说家过的好不好。棒梗因为没上学，跟几个外面的孩子玩闹，开始比拼起家的吃喝来。 “我们家又吃了白面馒头，可软了！” “我喝了北冰洋汽水！可好喝了！” “我喝了冰棍儿化的水，可甜了！” “棒梗你又是跟供销社要的不花钱的吧？” “不花钱怎么了？能喝到就是赚到了！” “切！我们不跟蹭吃蹭喝的玩儿！” “走，去那边！” 几个小伙伴儿把棒梗抛弃了，棒梗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随后就开始哭了起来。听到哭声的秦淮茹赶紧出来看，棒梗一个人站着哭，身上也没脏，看样子是没挨欺负。 “怎么了我的好棒梗，谁又打你你了？” “没有，他们就是说不想跟蹭吃蹭喝的玩儿了！” 听到这里秦淮茹忍不住一把将棒梗揽在怀里随后往回走，边走边哭。自从老贾的抚恤金花完之后，贾家的生活条件每况愈下，时不时地会发生揭不开锅的情况，女子本弱，为母则刚，为了孩子不受欺负和自己的幸福人生，秦淮茹也顾不得自己的脸面呢，一个狗屁膏药计划在她的心中已经酝酿成型了。 第193章 连带效应 李怀德这边也没让许大茂吃亏，直接把他提了个干，放映科副科长，二十级的工资，加上十七级的大尉工资已经超过一百七十元，几乎要赶上十二级的副师级了。 广播室宣读了提干喜报，其他几人恭喜了梁拉娣，她听到别人的恭维，心里比蜜甜。 四合院里有人欢喜有人愁，许大茂已经远远把其他人拉在后面，直逼拥有众多补贴的九级工程师林浩。 提干后的许大茂虽然长的不怎么样，但是其他条件已经把他捧到炙手可热的地步。工资一百七十多块、厂里副科、军衔大尉、解决敌特数人，一二三等功皆有斩获，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些单拎出来一个都已经是凤毛麟角了，要是都集中到一个人身上，那可不得了了。 不少待字闺中的少女都有着一种憧憬，那就是嫁给年轻的大英雄。往来的媒婆络绎不绝，不少消息灵通的人在看过之前一份本地小报的时候就不再浪费口舌了，毕竟许大茂已经是娄家的女婿了。 在同事的灌输下，梁拉娣有了一种诚惶诚恐的感觉，仿佛许大茂离她越来越远了。晚上更是疯狂索取，甚至亲戚来了都要尝试。许大茂叫苦不迭，连挂免战牌，并将工资交一部分给梁拉娣掌管，这才暂时摆脱了压榨。 这边娄家看这么多人对自个儿的女婿跃跃欲试终于坐不住了，用家里最破的一辆小汽车直接把娄晓娥送进了四合院的许大茂的宅子里。 这天下午，许大茂刚回到家就看到有人在自家老宅门口围着看，许大茂凑上去才发现自家老宅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儿开了，进门一看原来是娄晓娥在打扫屋子，因为长期没人住，灰尘不小，娄晓娥的脸都快成花猫了。 “小娥你在干嘛？” “打扫屋子啊！我刚搬过来看这里太脏了就想扫一扫。” “去斜对面那个屋子，我现在住那，这边暂时空着。” “哦，我爸妈来也没告诉你就直接把我送过来了。” “为啥啊？有什么事儿让你们这么着急？” “就是有很多人去家里问你跟我的事情，还有人让你把我退婚的，我爸爸看来的人太多有点招架不住，就先把我送过来了，那边人一听我过来了就逼他们没那么紧了。” “原来如此，东西给我，咱们过去吧！” “好！” 许大茂来回拎了三趟才把东西运完，最后一个嫁妆箱子甚至把许大茂的腰都累伤了。 到了这边娄晓娥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了一身居家的衣服来到了桌子旁边坐下。 两人就这么沉默无语，各想各的，等娄晓娥肚子咕咕叫的时候，许大茂才反应过来，赶紧把中午剩菜拿出来放炉子上热热，然后拿出两个大海碗倒了几勺子麦乳精，又加了掰开的压缩饼干调成一碗糊糊给端了过去。 “家里就这条件了，你别嫌弃” 娄晓娥端起来喝了一口，随后嘴唇上上有了一层乳白色的糊糊残留物，远看像一撮小胡子。许大茂自己也大喝了一口差点呛到，这样他自己的胡子上也挂住了一层。 “噗！哈哈哈，你的胡子真好笑！” 娄晓娥抬头正好看见许大茂的白胡子，嘴里的东西都喷出来了。 许大茂做出一脸懵逼的表情并保持了好一会儿，娄晓娥再也忍不住张大嘴笑，用力过猛连带着肚子都跟着抽动。 “笑死我了！哎呦我肚子痛！” 许大茂看她捂着肚子笑，场面没那么尴尬了，也是用嘴唇一抿，接着吃饭。娄晓娥靠着椅子背休息了一会儿揉了揉肚子继续吃。二人就这么自顾自的吃饭没有说话。饭后，还有剩菜，许大茂把盖子盖上，随后拿出两个二合面馒头找个篦子给热了一下，随后他把柜子挪开地下通道的开关松开一扣，然后锁门带着娄晓娥出门活动去了。 许大茂二人走后，饿的两眼发昏的梁拉娣从密室出来，气冲冲地坐在许大茂的位置上。嘎嘣嘎嘣的声音传来，梁拉娣赶紧歪向一边把屁股垫子底下的巧克力拿出来，一板已经被她一屁股坐碎了。她过去摸了一下另外一边的座子上，什么也没有，这才露出点笑容。梁拉娣把巧克力包装撕开吃了一块，随后打开铝饭盒吃菜，冲了一碗麦乳精水，两个二合面馒头都吃了，东西也没收拾直接又回去了。 许大茂推着车跟娄晓娥在公园里散步， “你爸妈说什么了吗？” “有，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晚上我就要和你圆房，然后尽快怀孕生孩子..” 娄晓娥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细弱蚊吟根本听不清楚。 “那我可能会让你父母失望了！” “啊？怎么会？我妈说了只要不用那个袋子，很容易怀上的！我还带了不少助孕的药！” “这么着急把我绑住吗？也是让他们费了一番苦心了。” “你不喜欢我吗？我妈妈教了我很多，我一定让你满意的！” “你有点怕我啊！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没有没有，我妈妈怕你被别的女人拐跑，我这个正房的位子一定要靠孩子才能坐稳！” “这样啊！我知道了！不过我家里已经有一个女人了。” “我知道，我妈说了，你先跟我拜堂成亲的，我就是大房，其他人再大也是偏房！” “你就这么确定？我要是不要你了呢？” “你怎么能这样？呜呜呜，你们都吓唬我！呜呜呜！” 娄晓娥竟然直接哭了起来，声音还不小，周围的人都看过来以为许大茂在欺负她，这让许大茂一个头两个大。 ”好了好了，我同意了！” “啊？你同意了？好耶！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好好待我！” “嗯、嗯！” 娄晓娥转悲为喜，挽着许大茂的胳膊破涕为笑，周围的人也不再关注了，只是有的男人发牢骚。 “走了什么狗屎运啊？这么丑的马脸小胡子都有人倒贴？不同意还哭了起来？” “你小看了人家，那二八大杠、九成新的工服再加上十几块的皮鞋和上海牌手表，你以为能是一般人吗？” “得，怪我眼拙了！” “有这些东西，你就是驴脸龅牙也有人要！” “实话！” 二人逛了逛街，找到合营的小吃店吃了冰糖葫芦，又买了点糕点这才回到四合院。 本来易中海还想借着娄晓娥拿捏一把许大茂，结果四合院众人都从广播里知道了许大茂现在是领导了，没一个人愿意出来凑这个热闹，易中海只得作罢。但是他又不甘心，掏钱出了点粮食让秦淮茹去撺掇梁拉娣。 秦淮茹来到梁拉娣家敲门。 “梁妹妹，你开一下门！” “秦姐啊，有事吗？” “没事儿就是聊聊天！” “那明天再说吧，我睡了已经！” “那..好吧，我明天再来。” 秦淮茹转头跟远处藏着的易中海对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回家了。易中海用拳头捶了一下砖头，转身回了家。 “你干嘛去了？这粮食哪儿来的？” “一大爷让我去撺掇梁拉娣，这许大茂又领一个女的来了，比她年轻漂亮，梁拉娣没开门都。” “呵，这个老不死的就想着让别人出头，到头来还是赔了钱！以后跟许大茂的事儿你少掺和，跟他只能靠近不能疏远，指不定以后有什么可以找他帮忙的呢！” “啊？你是说以后要跟许大茂走关系吗？” “背地里偷偷地，明面上不行，大家伙儿都看着呢！我可不想易中海对付不了许大茂迁怒于我。” “好，我以后都偷偷地！” 贾东旭也没听出歧义来，此时他满脑子在想怎么通过即将到来的学徒晋级考试。距离上次食堂械斗已经过去快三年了，很多受到处分的人都盼望着重新定级考试的这一天。 秦淮茹看贾东旭没反对，心里窃喜，自己跟娃儿要是让许大茂这个她认为的亲爹来养，那顿顿饱饭不成问题，比跟着这个她认为的名义上的亲爹要强。 第194章 真捅娄子 许大茂与娄晓娥躺在炕上，盖着娄母送来的鸳鸯红被子，每个人都没有说话，直到很晚，外面黑的彻底了，娄晓娥率先开口， “大茂，该休息了吧，不早了！” “嗯，我去关灯！” 许大茂下去关灯，路过密室入口的时候把开启机关关上再把柜子拉过来盖上，这才关灯上床。密室的梁拉娣也没睡，听到许大茂拖动柜子的声音也预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左思右想之下，她还是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把地下通道的门合上，摸黑上床睡觉了。 娄晓娥语言上主动身体被动，许大茂说的少做的多，二人结合你情我愿。到这个时候许大茂才知道一血意味着什么，许大茂回想自己学习过的姿势，做足前戏，等娄晓娥进入了最佳状态。 初次体会到未经人事的少女与驾轻就熟的美妇之间的差别，许大茂也是感受到了心理与生理之上双重满足。事后，娄晓娥取出身下的白布交给许大茂，鸡心型的血渍看得许大茂一阵动容。 “我把自己都交给你了，你以后要对我好！” “放心！我说到做到！” 第二天许大茂起来简单给娄晓娥做了一顿早饭，还冲了一杯咖啡给她，旁边放了几小块糖和一角巧克力。娄晓娥艰难起身，吃完了早饭躺回去休息。许大茂穿上外套出门上班去了。 梁拉娣没有走，她趁着许大茂离开进屋里跟娄晓娥聊天。炕头白布上的血渍已经宣告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结果，她坦然接受，过来坐在炕旁边等和娄晓娥说话。 “你来了！” “嗯！” “我们都是大茂的女人了，我以后叫你梁姐好不？” “好，以后我就叫你妹妹了！” “你父母是不是在算计大茂什么事情？不惜把你也搭进来？” “我不知道，他们也不会告诉我，我从小到大的生活都是他们安排的，我也做不了主。” “嗯，我知道了！还疼吗？” “很痛啊！我痛的都快死过去了！” “刚开始都是这样的，以后你就会知道多舒服了！” “但愿吧！你今天不上班吗？” “我晚去一会儿也无所谓的！来我跟你说说大茂的喜好，你也好做个准备。” “那你过来坐跟我说一说！” 许大茂这边有点心猿意马，满脑子还是那张白布的事情。他总觉得心地有某些部位被触动了，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胜利？庆幸？骄傲？具体说上来。这和之前和梁拉娣刚在一起的时候不一样。 “别胡思乱想了，这跟你们蓝星的雄性动物的荷尔蒙有关，你的占有欲达成了，心里就会有这些反馈！” “你比我都了解我！” “那是因为我在你的脑子里！你的知识储备你自己不用都不知道，还要通过我来给你解释！” “原来如此！” 许大茂如醍醐灌顶般直接被点醒了，杂乱的思绪被他抛掷脑后，赶紧蹬车去往轧钢厂。 许大茂这边升为副科长之后手底下一个人也没有，厂里又从别的厂子调过来一个刚刚结束学徒生涯的放映员，许大茂把放电影的排班表给他，让他到日子按顺序去放电影。许大茂自己这边就无所事事了，每天喝茶看报纸。 “许科长，李厂长找您！”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到了李怀德办公室，许大茂找个位置坐下等他接完电话。 “许老弟，对厂里给你的安排你可满意？” “当然满意了！没想到当领导的活儿还挺惬意的，我刚从放映员升上来还有点不适应！” “哈哈哈，以后你就习惯了。我这有一幅别人送的八大山人的画，你给掌掌眼！” “好说，拿出来吧！” 画卷展开，一幅松石图缓缓展开，所有的材质都对，唯独这画儿不对劲儿。 “这个是长辈给的还是下面人送的？” “算是平给的，跟我家关系不大！” “哦，我明白了，除了画儿都是真的” “怎么说？” “这轴、裱、纸都是明代的，唯独这画儿是民国时期画上的，这印泥更是最近才印上去的，时间不超过一年。” “啊？那这还一幅赝品了？” “行话叫新家生，在老物件上补的新画，仿的还有那么点意思！” “他娘的，敢用半真半假的东西糊弄我！多谢许老弟了！我这有两瓶赖茅老酒你带回去尝尝！” “好，那我就谢谢我李老哥了！” 许大茂提着两瓶赖茅酒就出了门，李怀德表情难看，他转着笔思考再三，于是打了个电话。 “老刘啊，我刚才下去问了，我们这光采购员就有十一人，还不算那些临时工和学徒工，这边暂时不需要那么多人，你这幅画儿先拿回去，等有好的位置我再给你留着！诶，好嘞！” 挂了电话，李怀德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 “这年头送不起钱都给古玩了，之前都是一个圈子里面的还好说，这手底下人送的可真不靠谱！” 这个时候刘岚进屋了，还拿了几份文件。李怀德让她把门锁上，赶紧把人拉了过来。 “李厂长，这才几点啊？” “说了多少次私下里叫我怀德！另外我今天火气很大！” 这边，送出去的东西李怀德没看上让老刘不可思议。他拿着退回来的画展开又看了一眼。 “这可是八大山人的作品，他怎么能看不上呢？” “二叔，这东西都随缘的，没准李怀德不喜欢古画呢，要不你给你他送个瓷器？” “嗯，赵轩，你放心，你妈是我最亲的妹子，虽然她不在了，我也会把你安排到一个好岗位的！” 赵轩把画儿拿出来也看了一眼，他自认为没有破绽，只能是心理安慰自己送不出的原因是人家不喜欢。 赵轩把画带走来到了文物公司出售，对面给了个二十块的价格，他认为太低没出手，后来他又辗转去了几个地方，最后在鬼市以三百六十块出手了。 这一次的交易成功让赵轩尝到了甜头，他第二天跟他他二叔说了暂时不想上班的决定，又把卖出去的钱拿出来一个部分给他二叔家改善伙食。 “小轩啊，你哪来的这么钱？” “我去鬼市给买了，买了三百多块呢！” “什么？这么贵？” “老刘啊，这可是是你一年的工资了！还是小轩有本事！” “这只是偶尔一次吗，还是找个班儿上的好！稳定啊他！” “二叔，那你们找文物公司安排一下我去吗？我对这个感兴趣！” “文物公司？刚成立的那个啊？你去哪捞不到多少油水，你看看咱隔壁那轧钢厂的采购，三天两头往回拿面包和猪肉罐头，那工作多好啊！咱们家多少天都没吃过猪肉了！” “你放心二叔，我能给你搞回来肉罐头，让你一顿只吃它不用吃饭！” “哈哈，那我就等着了！” 这边，由于厂子恢复生产要人很多，阎解成顺利转正，工资翻了一番，他被安排到后勤做扛大包和卸货的力工，每天累死累活。好在他还是处男之身，元阳未泻，每天恢复的很快，周围的其他力工拖家带口、省吃俭用的跟他没法儿比。 于莉这边也能从阎解成这里沾光吃到轧钢厂的饭菜。从饿肚子到吃饱，于莉身体逐渐开始长肉，告别了之前干瘪的状态。 三大爷领到了阎解成的上供之后，生活条件有所改观，他吃的榆树皮已经较过去少了许多，身体条件改善之后，他也如愿以偿回到了学校教书。当然，偶尔去老大家打秋风的事儿他也没少干，这引起了于莉的不少非议。 第195章 毒蛇环伺 这一天许大茂来到金三爷地盘帮忙鉴定一个汝窑的茶盏。 “兄弟，这有个汝窑茶盏你可能会喜欢！” “哦？我看看？” 打眼一看，得，又是一个扒散头的。 “拼起来的东西也敢拿出来卖？” “怎么说话呢你？我这可是让文物公司都看过了！” “那又怎么样？假的真不了！” “你能给我说出来我把它吃喽！” “既然这样我给你说道说道！” 许大茂拿着手电筒对着一处接缝就来回地照，墙面上那道肉眼微不可察的裂缝跃然纸上。 “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那个，那个就是一个瑕疵而已！” 许大茂又拿出来一根筷子在正品碎片和赝品位置分别敲击，赝品位置的敲击声发闷，这时候送货来的男子还在狡辩。 “我听不出来！我耳朵背！” 许大茂拿出火柴，准备对着接缝处燃烧，男子当时就急了，一把夺过来就走。 “我不卖了！” 金三爷笑而不语，许大茂坐下待着。 “兄弟，我这里真东西收不上来多少了，我也打眼了不知道多少次！” “能活着就不错了，其他的黑市都连锅端了！” “也是，还有黄鱼，假的我收的太多了，现在也不好出手！” “假的也不是全假，我教你的手法多少能分辨出来一些吧？” “是！还是有的看不出来的” “你这有司南或者指南针吗？” “那个有什么用？” “可以吸附铜、锡，当然金子除外！” “哦？我试试！把我那个指南针拿过来！再拿一箱子看不好的黄鱼来！” 金三爷用指南针的针头靠近黄鱼，他能感觉到针头往黄鱼上靠的极为微小的力度。 “嘿！奇了诶！” “这种方法你可以用来分辨黄鱼” “好！这些半真半假掺了东西的也是可惜了！” “那倒也未必！” “怎么说？” “你用高炉把假黄鱼熔了，掺杂的东西比如锡怕火会提前熔化，你可以多次加热淬火来提纯。另外，挑出来的黄鱼你可以提前给砸扁，给压成一片再烧，这样更好分离，砸不动的多半是加芯儿了。最后要是铜和金子分不开，那就用火烧，发黑的就是掺了铜的。” “兄弟高义啊！都交给我了兄弟还靠什么吃饭啊？” “我这有一对招子就够了，这些手段我都用不上就能分辨出来！” “咳咳咳，兄弟艺高人胆大！” “我教你这些也希望你能给其他黑市都定个标准，你自己浇筑出来的金砖写上你金三爷的名号作为信誉的保证，其他家从你这拿货保证是真的，久而久之，你的金条的信誉就立出来了。” “兄弟，我佩服你的想法，不过我是不敢再出头了，有口饭吃就不赖了！” “人各有志，我也不强求。” 许大茂回到巷子里，鬼手李已经等候多时了。 “这回时间挺长啊？” “木头不好找，找到了纹路也不匹配，多花了点时间！” “你这老小子居然能顶得住这么长时间，重操旧业了吧？” “咳咳，这个..生活所迫！” “那个八大山人的松石图还仿的有点意思！” “啊？我不会画画啊？你看到的是别人的手笔吧？” “呦呵，还有你不会的？” “嘿嘿，我师父说我手太笨，腕子不活且无力，只能学硬活儿，瓷器、寿山石、玉玺、木雕、家具等等我都有涉猎，到了现在已经是是炉火纯青。不过字画、书法、典籍之类用笔和纸的我师父没教我，我也不会。” “得！我这八成又有人要针对我了！” “大名鼎鼎的神眼枭，干我们这行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就算手艺到家了也得从你这关过去再说，你这得砸了多少人的饭碗啊！” “没办法，假的就是假的！” 许大茂现在还误认为李怀德那幅画是别人借机打脸许大茂呢。 “我们家几个孩子也算是熬过来了，以后我就没必要天天出来东奔西跑了！” “你要收山了？” “早就收了，还不是你把我徒弟给我点了我才不得已又出山了？” “嘿，是谁都吃不上饭了还主动找我帮忙的啊？老大不小了还哭鼻子！” “嘿！你小子，打人专打脸啊！” “那是，有人把脸递过来了，我不打忍不住啊！” “得，这盒子跟官帽凳都修好了！” “这有八十块钱，还有二十斤粮票，十斤面粉票” “这个，有肉票吗？家里几个月没开荤了！” “等着！” 许大茂把东西拿回家，出来又给拿了几个猪肉罐头。 “这是罐头，打开就能吃！” “诶！我..我..” “行了，别假惺惺的了，赶紧回家吧！” “嘿嘿嘿，我去也！” 小老头儿健步如飞，转眼就没了影儿。 回到家，娄晓娥梁拉娣二人在摆弄首饰。娄晓娥自己有很多，娄母也给送来不少，两个女人挑起东西来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又跟那个老头儿私下会面了？” “梁姐！大茂肯定是正事儿！” “还是娥子懂我，这个盒子就给你了！” “什么啊这是？木头还挺晃眼的！” “这是金丝楠木的！搁在过去是皇室才能用的！” “这盒子干嘛用的？还挺精致的！” “你看，梁姐这是放首饰的！还有字呢，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好美的诗句啊！” “他怎么会搞这些东西？” “我当然不会了，这是我下乡铲地皮用烤红薯的棒子面换的！” “那你手里烧火棍子呢？” “这叫海黄四出官帽凳！明代的大官儿用的！” “这么旧了，一坐别垮了！” “娥子坐没事儿，你？不好说！” “好啊敢嫌我胖，我掐死你！” 梁拉娣追着许大茂就要掐，许大茂带着东西迅速去了密室，梁拉娣在后面吩咐娄晓娥去顶门反锁，自己先下了密室去抓许大茂。 这边许大茂在下边迅速把凳子拼接好，两把凳子把密室里衬托的有了那么点古色古香的味道。后面梁拉娣过来一手掐许大茂腰间的肉一手直接握住他的命门，稍微用力，许大茂直接求饶。 “别说这个凳子拼起来还挺好看的！” “那是！这搁过去都是大官才能用的！” “那个盒子呢？” “应该是祖上是皇系分支联姻出去了，时间能追溯到明代” “梁姐的珍珠项链还没地方放，这个给梁姐用吧！” “妹妹，那你用什么？” “我有大茂给送的帖盒了！” “哦，这样啊，大茂还送了什么啊？” “有个翡翠镯子，然后就没了！” “就是你带着的那个吧？还挺好看的！” “梁姐！那个镯子是跟你那个项链一块换回来的！” “这样啊，那就这样吧！” 梁拉娣阴恻恻的眼神收回去了，许大茂如释重负。 “我以后再找几个桌子柜子什么的和凳子配起来！时间不早了，爱妃们是不是该侍寝了？” “享齐人之福？没门儿！妹妹，走，咱们上去！” “啊？大茂一个人在这里吗？” “是啊，梁姐，漫漫长夜，你难道愿意看见我独守空房吗？” “我乐意！” 梁拉娣把娄晓娥带上去了，许大茂无奈只能关灯睡觉。 夜深了，梁拉娣偷偷下来钻进了许大茂被窝，许大茂不知情的状态下一觉睡到了天亮。 “怎么两个都来了？” 许大茂起床看着左右二人也是颇为惊喜，不过她们睡得正香，许大茂蹑手蹑脚起来做早饭。 一杯麦乳精粉冲水给自己，加了一点压缩饼干的碎块，一杯咖啡给娄晓娥，旁边放着糖块和巧克力，一碗奶粉给梁拉娣，旁边放着剩下的巧克力。等许大茂开始吃了，两人也起床来吃饭了。简单聊了几句，许大茂离开上班去了，梁拉娣收拾一下桌子回去她的屋子合上机关锁好门也去上班了，只留娄晓娥在屋子里待着，无聊的话就反锁门下密室听广播。 梁许二人走后，一根拐杖出现在暗处。 第196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神隐已久的老太太过来许大茂家门口敲门，里面顶着门进不去，娄晓娥在密室听广播，老太太敲门也没听见。 “这个许大茂，看得这么紧？” 老太太发了几句牢骚就走了。等老太太回到家关上门，中院垂花门偷偷观察的棒梗赶紧回去通知秦淮茹，秦淮茹直接出门奔许大茂屋子敲门去了。 “怎么没人听见呢？棒梗，去捡几个小石子！” “哦！我找到了！” “把门口那个玻璃打碎一个角。” “啊？妈！我爹不是让咱们不惹许大茂吗？” “他不让你就不做吗？敢不听妈妈的话？糖还想不想吃了？” “想！！！” “那就扔！来妈把着手教你！” “啪！”的一声，玻璃直接破了一个小口，里面的娄晓娥听见了动静，还不等他起身，一颗小石子就滚过来密室这边，最后停在她的面前。 “果然像大茂说的，邻居没安好心！” 娄晓娥上去把密室门机关盖上，用装洗脸盆的铁架子移过去，然后才过来来拉开帘子打开门。 “不好意思啊小娥，棒梗淘气不听话，把你家玻璃打破了，我这就赔给你们！” 棒梗在旁边假哭，秦淮茹陪笑，娄晓娥本来也没什么脾气，看别人道歉了也就没追究责任，带上门出去上个厕所。 “棒梗赶紧进去！找吃的！” “妈这样好吗？” “怎么不行？那是你亲..不说了赶紧进去！” 棒梗进去一阵翻找没有找到一点吃的，碗筷都洗干净了也闻不出味道。 这边秦淮茹堵了门口，在娄晓娥回来的时候拖住她给棒梗争取时间。 “实在不好意思娄妹妹，我家里实在是没钱赔了，我这里有一毛钱，你就行行好，不要告诉许大茂啊！” “这碎的位置这么明显，我就算不说他也能看见！” “那你就让他来找我！” “好吧，那我回去了！” “等等！你们结婚也不打算摆酒吗？” “摆什么酒？” “喜宴啊！” “那个，我们家摆过了！” “我怎么不知道？” 娄晓娥明显被触及到了伤心处，低着头直接越过秦淮茹了。 “诶！别走啊！我们家结婚可是请了许大茂一家的，你跟他结婚怎么能不请呢？” “放开我！你烦不烦！” “我就不放！我还没吃过你家的喜酒呢？老话说得好，结婚不摆酒，夫妻不长久！你不想一两年就跟许大茂离婚吧？” “给我让开！要不我现在就去告诉许大茂！” “别别别，我怕了你了！” 看着远处出门的棒梗，秦淮茹赶紧用身子挡住娄晓娥的视线，等棒梗到家了她就让开了。 回到屋里，娄晓娥正生闷气呢，早上擦桌子洒下的地面水渍上有一个小孩子的脚印。 “这就是大茂说的拉扯吗？还好屋里我什么也没放！” 这边棒梗什么也没找到，秦淮茹也是一阵郁闷。 “真是白折腾一趟了！” “妈我的糖呢？” “你都没找到你吃什么吃？我告诉你的几个地方去了吗？” “都去了什么都没有！” “真是没用！算了，出去玩吧！” “你跟我说有糖的，你说话怎么不算数？” “你这个孩子，找打呢不是？” 秦淮茹拉过来棒梗就在他屁股位置给了两巴掌，棒梗委屈的哭了出来。 秦淮茹出门洗衣服去了，棒梗哭了一会儿就出门玩儿去了。 “没找到东西吧？小棒梗？” “没有！” “你去的地方不对，你去许大茂家老宅看看，那边没人！” “好，我这就去！” 棒梗来到后院许大茂老宅，进去之后果然没有东西，不过在检查炕的时候，炕和地面接缝处的一个砖有点松动，拿开以后里面有一块奶糖。 “这是大白兔吗？” 棒梗欢天喜地地出门了。 “找到东西了？” “对，一块奶糖！” “好，那你别跟别人说是我告诉你的，要不然以后有好东西我就不告诉你了！” “我不会说的！都是我妈的主意！” “好孩子，真聪明！” 老太太回屋了，棒梗仔细看包装纸，他还不识字，不过兔子犀利的黑人斜眼表情包让他看着有点诡异的样子，“太臼免”三个字他一个都不认识。 为了不让自己被人抓住，他直接把糖纸撕下来吃掉，然后再开始咀嚼里面的乳白色糖果。 “好甜啊！有点粘牙！” 在没人的地方棒梗就咀嚼，有人的话就含着，这块糖他前后用了四个小时也没咀嚼完，反而是腮帮子有点痛。 “这个糖怎么这么难吃？上次从一大爷易中海家吃的不这样啊？” 这边在轧钢厂上班的不知道为何系统里的坏水儿值在一点一点的上跳。 “怎么回事儿啊？” “应该是你留下的道具被人捡到发挥作用了！” “我的道具都随身带着的，除了最开始领过的太臼免和diao茅！难道是这两个？” “那瓶道具酒还在我这，应该是被你随意丢弃的道具糖了！” “我老屋子看来有人进去翻东西了，我猜就是盗圣血脉觉醒了！” “来点不一样的乐子吧？这段时间好无聊！” “好说！我回去想办法！” 梁拉娣这边中午跟几个姐妹去吃了涮羊肉，店家派人从林浩家里接走“特供”羊肉供几个人吃，之后再把剩下的羊切大块让其他几人带走，在60年下半年鲜肉供应断绝的时候，许大茂的人脉让其他几人也是敬佩不已，虽然经不起仔细推敲，但是她们也认了，反正不要票，多给你点钱也是可以的。 林浩这边自从上次喝到那一瓶可乐就再也没见到过实物，每次只喝一小口，让他的瘾头也得到了一定的缓解。长此以往，还是不能满足他的胃口。林浩向上级申请去香江访问学习的请求一直未得到批准，他只能寄希望于许大茂了。 这边终于到了之前受处分的众人从学徒工重新定级的日子，贾东旭在内的几个人磨拳擦掌准备考试。其他人都是轮流接受三个车间的高级技工监督考试，唯独贾东旭是在易中海的专门监督下参与的考试。 起初贾东旭也诧异易中海为什么要帮自己，不过他顺利定级通过以后，恢复了了三级钳工的认证，期间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易中海也没有挖坑或者故意卡贾东旭，这让他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其实这是易中海在缓和两人的关系，毕竟院子里的养老人选不多了。柱子因为钱的事儿已经跟易中海闹掰了，其他人都不是他能放心交付的。 晚上回家，易中海特意给准备了一个庆功宴，用来祝贺贾东旭恢复三级钳工，工资暴涨了几倍。 棒梗这个时候嘴里的糖还嚼不烂，他也不舍得吐，就混合着饭一块吃下去了。 “人呢？贾东旭！看你儿子干的好事儿！” 许大茂在外面指着房子的玻璃大声叫喊，不一会儿就聚集了一大波人。 易中海接到刘光福的通知，出门解决这件事情。 “别叫了许大茂，不就一块玻璃吗？我给贾家出钱！” “诶呦？什么时候你们俩家又穿一条裤子了？” “许大茂，那棒梗不是故意的，我跟娄晓娥道歉过了！” “玻璃外面碎了，我屋里怎么有一个孩子的脚印？要不是我粮食都收了起来，恐怕就让棒梗的得手了吧？”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你利用打破玻璃把娄晓娥调出来，然后让棒梗进屋偷东西，我猜的对吧？” “我呸！我们家棒梗是好孩子，他怎么能干这种事情？” “干没干你自个儿心里最清楚！赶紧赔给我玻璃钱，我明天找人来修！” “他一大爷，我们家东旭还没发工资，您能不能先给垫上？” “好，这个钱我出了！都散了吧！” 垫钱这件事儿确实赢得了贾家几人的好感，贾东旭破例给易中海敬酒，不过那句师父却未能叫出口。 第197章 迷途难返 这一天，秦淮茹来到供销社打酱油，每次就打一两，这样就能多来几次。余庆安也乐不得的每次撩拨秦淮茹，直到她整个大红脸还意犹未尽。 “庆安啊，那我先回去了！” “你又没事儿，再待一会儿！我后面有好东西呢，你不想看看吗？” “是吃的吗？那我就看看！” “走吧，先把门带上！” 余庆安领着秦淮茹来到后面的库房旁边， “你等一下，我先看看！” 余庆安偷偷看了一眼办公室，他维二的两个领导只有一个在这看报纸，另外一个不在，八成是出门采购了。 “走，小声点！” “诶！什么事儿这么神秘？” “惊喜！” 余庆安带着秦淮茹来到库房，旁边的窗户底下有一个撮子，里面是摔坏的一盒点心，有碎块和渣子。余庆安探进去身子，把碎块和大一点的渣子拿出来。 “瑕疵品，秦姐想不想吃？” “想！” 余庆安给了她一块，秦淮茹狼吞虎咽的吃掉了，还有点跃跃欲试的感觉。 “来后面！” 余庆安把秦淮茹领到后面一个无人的角落， “来吃吧！” 秦淮茹一头就扎过去抱着余庆安的手就开始啃，余庆安另外一只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先是摸头发，然后顺着衣服再往下走的时候就被秦淮茹两只手抓住。 “不行！” “吃了我的东西还敢说不行？以后有东西也不给你吃了！” “我...” 看着秦淮茹陷入迷茫，余庆安赶紧摆脱她的双手，随即使出一套自创的游身掌法把自己想触及的地方都走了一遍。 “好了，下次再想吃就没这么简单了！” 余庆安去后门左右看了一眼，然后把秦淮茹放走了。 秦淮茹边走边回味自己嘴里面的味道，自己多少年没吃过糕点了，贾东旭不给买，自个儿也没有钱。突然，秦淮茹又哭出了声，为了一口吃的把自己的清白都搭出去了，好在没人看见。不过那个点心实在是太好吃了，她哭着哭着又笑了出来，没想到让别人手上占便宜自己嘴上可以占便宜，这个买卖也不是太亏，在矛盾与纠结中秦淮茹回到了家里。 “妈！我难受！” “怎么回事儿？” “我吃了昨天的饭肚子不舒服！” “我和东旭都没事儿，怎么就你事儿多？你是不是偷吃别的东西了？” “我我我，肚子好痛！” “还不说实话？” “我去许大茂家捡了一块奶糖，我就吃了，可能是放久了怎么都嚼不烂，后来我就咽了！” “你这个孩子！咱们家在许大茂家住了多久都没发现，这让你找到了那东西早就发霉变质了，你还敢吃！” “我看着还挺好的啊！” “好个屁！家里也没有药，你喝点水把它顶下去吧！” “妈，我痛！” “说让你吃的！以后记住了地上放时间长的东西不要吃！” “我知道了，诶呦！” 秦淮茹带着棒梗来到水龙头位置灌水喝，一直到他喝不下才停下来。棒梗跑了几趟厕所但是大号一直没来，后面干脆躺在床上打滚儿。秦怀茹以为他在撒泼也就没在意，出屋子就去洗衣服了，留着棒梗在屋里哀嚎。 到了中午棒梗的肚子终于有反应了，他直接跑去厕所蹲坑儿用力往外排，最后都脱力了还没成功。 这边秦淮茹做好了饭始终不见棒梗的身影，没办法来到厕所。棒梗此时已经没有力气了，正跪倒在地屁股朝天。 “怎么了棒梗？你说话啊？” “没..没力气了！拉不出来！” “早说啊！真是的，我饭都做好了！” 秦淮茹出门找到了树杈子掰到顺手的形状，然后把这棒梗的屁股给来回翘，棒梗疼的嗞哇乱叫，菊花都裂开了，终于在一声类似塞子拔出来声音之下，那块奶糖排出来了。 “啵！” 随后棒梗化身喷射战士，在后面墙上涂鸦，奶糖上细下粗的塞子形状在碰到墙壁的时候弹入了下面的茅坑里消失不见。 “又是一身脏！我还得给你洗！” 秦淮茹给他擦完提上裤子背着棒梗回到了家里。 许大茂这边还在增长的坏水值迎来一顿爆发猛涨之后不再增加。 “看来那个道具离开了目标本体！” “你说棒梗排出去了？” “嗯，是以一种绝对痛苦的方式哈哈哈！” “果然我没有你邪恶！” “学着点！” 这边不知道从林浩家里能拉走羊肉的消息被谁走漏了，几个伪装东来顺的人来林浩家拉走羊肉。 “前几天不是刚来过？” “这个，那边客人多，要的也多！” “哦？许大茂这个人能让别人吃他的羊肉？” “许大茂是谁？” “你们不是东来顺的人？赶紧离开，要不我报公安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 三个人下了马车一人拿出一个刀子就要过来捅死林浩，林浩假装畏敌来到了屋里，三个人跟着林浩就进了屋。 过了半个小时，屋里也没有动静，外面街道上的马车也被路过的几个衣衫褴褛的人给牵走了。 风吹过，街道上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第一波人来取羊一点消息没有，随后第二波人接踵而至。这波人翻墙进了林浩的院子，只留着一个放风的，其余的都进了屋子。 “没有羊啊！都是铁架子和铁疙瘩！” “去中院看看！” 房间里的配置和前院一模一样，都是机械设备。几人又来到后院，这里地上都是散落的崂山可乐的瓶子，一不小心踩上去那会引起连锁反应。 “还挺机灵的！看我的！” 一个小老头用一根绳子缠在一根飞镖尾部的铁环里，随后他甩动飞镖径直飞向林浩正房门口的柱子上，飞镖带动绳子转了五圈之后锯齿一口咬在绳子捆住柱子的下缘，这头这垂花门旁边的柱子上绑好，随后老头儿深吸一口气两步登上了绷直的绳子一口气来到林浩门口。 他先在门窗位置撬开一个小口，随后一口迷烟吹了进去。等了五分钟老头儿撬开反锁的门进去，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床上也没有人。 “这小子跑哪去了？” 老头儿翻箱倒柜什么都发现，咒骂了一阵儿就带着人离开了林浩家。他就知道林浩家有羊肉，但是不知道是林浩吃住都在空间里，他怎么可能找得到。 第二天白天，东来顺的一个伙计正在外面喝豆汁儿。 “你小子不是说那个大宅子里面有羊肉吗？”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啊？” “那天你在后门门口给羊剃毛洗肉的时候！” “我那是跟我屋里的伙计说呢，被你们听见了，怎么着啊？我万一说错了呢？” “你一句话换我们损失一半儿的人！” “你们要干嘛？我告儿你，这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敢行凶吗！” “那就由不得你了！” 几个人站在外面挡住与伙计对话的两个人，随后里面的人一击将他打晕随后带走。几个人离开之后桌子上只剩下刚才没吃完的豆汁儿和焦圈。 “嘿！这李小七儿不地道啊，吃完就走了？钱还没给呢！” 早餐摊儿等了一上午也没人回来付账，收摊儿之后摊主派人来东来顺要钱。 “掌柜的呢？” “这位爷要点什么？” “你们店李小七儿在我们那吃了霸王餐了，你们得给个说法！” “他今天还没来啊！这有活儿等着他干呢！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不行啊！他家在哪？我得上他家找个说法去！” “他家住黑芝麻胡同七十五号” “你们真不知道啊？” “我骗你干啥？我们这伙计就剩三人了，少一个也转不开啊！” “那我上他家一趟！” “诶，看见他让他赶紧过来上班！要不今天工资没了！” “得嘞！” 这边早餐摊儿伙计去了李小七儿家里也没找到人，他自认了倒霉回去交差了。 紧接着，第二天东来顺的另外一位伙计也不见了，东来顺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紧报公安，结果人还没找到第三个伙计也没了。掌柜的吓的都不敢出门了，生怕被人抓住，东来顺由另外一位经理代替他经营，好在人来的不多，也能应付的过来。 几天后掌柜的居住的竹杆巷来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在热情的朝阳群众的帮助下，公安很快来到这里按住了几个人，经过友好问讯，几人交代了是他们的头儿听说林浩家有羊就起了歹念，随后在烧饼胡同里将一伙人一锅端了。 经过审判，带头的老头儿带领的团伙供认了绑架并杀害东来顺三人的恶劣罪行，随后根据罪行执行了打靶到最多二十年徒刑的惩罚。 到了执行的那一天，带头的老头儿只说了一句话， “我孙子走之前就想吃一口羊肉！” 第198章 新的危机 过了一阵儿，去吃饭的梁拉娣等人知晓了因为羊肉引发的血案之后也是一阵后怕，不过从掌柜的嘴里得知那帮人已经被拉去打靶以后她们也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吃涮羊肉。 林浩这边确实给吓个不轻，虽然有空间，但他是个怂包，谁都不敢让他知道。这边跟许大茂联系去取肉的时候要对暗号，鸡变藕不变从此就是东来顺伙计取肉时候的暗语。 这个年代的人或许听不懂，不过许大茂下意识就能对出下一句符号看象限。 这边余庆安和秦淮茹眉来眼去俨然一副地下情侣的样子，在没人的地方，只要有口吃的，秦淮茹默许余庆安上下其手，余庆安利用残渣碎屑等边角料来勾引秦淮茹方便自己揩油，二人各取所需互利双赢，时间一长，在物质精神上的双重滋养下，秦淮茹的模样身段逐渐恢复，四合院第一美人重出江湖。 贾东旭这边忙于工作，或许是忙也可能是不在乎，竟然没有发现秦淮茹日积月累下的悄然变化，那个光彩照人的秦淮茹又站起来了。虽然生过两个孩子，身材丰腴的同时更增添了几分成熟女性的韵味，尤其是那狐媚子一样的双眼，一颦一笑，风情尽显。 恢复后的秦淮茹简直是大小通杀，别说余庆安这个重生而来的风月场老手，就连粮食站的初出茅庐的傻小子看见她的时候都忘记了干活，简单一句话，仿佛有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 比如她想多要一点粮食，粮食站的小伙儿愣是称完以后又给抓了一把，秦淮茹笑着感谢随后离开，小伙儿直直地看着秦淮茹远去的方向，久久不愿移开视线。 “发什么呆啊？毛还没长齐的混小子还敢想女人？” 一个老头儿过来给了发呆小伙儿后脑勺一个耳瓜子让他清醒一下，这个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前面一个人都没有了。 秦淮茹自己都没发现只是多吃了几十回独食儿变化能有那么大，这几天路人的反常举动让她有了照镜子的意愿了。原来干瘪的面庞丰润起来，枯黄的头发重新焕发生机，新长出来的部分乌黑顺滑，脸上虽然土色并未完全褪去，但是与她之前相比还是判若两人。即使称不上倾国倾城，但是让周围几个大老爷们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个时候不仅仅是傻柱被迷的神魂颠倒，95号周围的闲散汉子们都想过来一亲芳泽，开始众人还只能偷偷地看，假装碰见问个好，后来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一条众人默许的规矩就是有吃的才能动手动脚的，否则就会被大家伙儿收拾。 正所谓好事儿不出门，坏事儿传千里。没多久这股妖风邪气就通过孩子们之口传到了棒梗口中，棒梗回家无意中跟贾东旭说了前后因果，贾东旭暴怒之下把秦淮茹打了一顿，左侧的脸都肿了。 秦淮茹在家里找不到安慰，半夜偷偷去外面哭。她也认识到自己的问题，但是吃的在眼前她着实控制不住。再加上送吃的人的恭维，双重攻击之下她很难不沦陷，当然，自己的行为还有个立竿见影的效果，就是自己的美貌在日渐恢复。贾东旭清秀的面庞早已不见，现在活脱脱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一双干重活儿脏手加上油渍和铁锈味儿的衣服，两个人放一起就是一对典型的老夫少妻，谁也想不到原来二人会是年龄相仿的一对。 秦淮茹开始动脑筋改变策略，明面上有人在的时候就是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样，背地里只要好的有吃的用的，她就一副曲意逢迎、任君采撷的面庞。贾东旭之后没再从棒梗或者其他孩子处获知秦淮茹的不轨举动，也就不会为难她了。至此秦淮茹的白莲花之路，开始觉醒。 这边崔大可时不时会来轧钢厂找丁秋楠一诉衷肠，丁秋楠受到感情的滋润整个人逐渐恢复光彩，崔大可钱包鼓，底气足，偶尔带丁秋楠去下馆子，这让她营养不良的身材多少长了点肉。 四合院乃至轧钢厂的一切仿佛都沿着正轨照常前行，直到年底。 许大茂与娄梁二人已经习惯三人一张大床，每天的吃住都在一起，出门的时候梁拉娣与娄晓娥一块儿走，许大茂在后面跟着。由于有这一个富家女在，买的贵的东西多数情况下许大茂不用全出，娄晓娥会分担一部分，吃喝花的钱梁许二人出，总体来说还算和谐。 娄晓娥按照父母的方案一直未能让自己受孕，她背着许大茂偷偷去检查过身体，没有问题，与父母沟通以后，娄晓娥暂时保持沉默。 阎解成混了小半年也未能成功转正，一份工资两个人用并不够花，更不用说还要上缴一部分给三大爷。于莉生活有了些许改善但是意义不大，二人毕竟还在温饱线上挣扎，精打细算之下，一顿多吃一点就意味着接下来一个月之内有一天要饿肚子，不过比天天吃榆树皮的日子还是好了不少。 于莉感受到了阎解成的努力，对他的态度也有所缓和，阎解成动手动脚的她也不再那么抗拒了，毕竟是结过婚了。阎解成过过手瘾即可，真的让他提枪上马他也是只能是仰天长叹，悔不当初。 贾东旭恢复三级工待遇以后，家里的生活条件明显改善，过去秦淮茹攒下的榆树皮让他通通给扔了，他再也不愿吃这个让他痛恨的东西了。除了限购的粮食之外，贾家也能吃上土豆和萝卜秧子，一家人整体的身体素质也在日渐提高。 棒梗周围一起玩的小朋友们突然减少了一部分，询问了其他人之后，他才知道还有上学这件事儿。棒梗回家问了问父母学校有什么好吃的和好玩儿的时候，贾东旭意识到孩子到了该上学的年纪了。由于家里经济条件才改善不久，很多方面的消费还是捉襟见肘，贾东旭暂缓了棒梗的上学计划。 二大爷家刘光天一直没有回过家，家里目前只有刘光福一个在。刘光福虽然不愿意上学，但是起码不用在家里被二大爷当练手的，平时没事儿的时候也是有多远躲多远。 四合院在一片祥和中顺利地度过了春节，时间来到61年。 由于肉、禽、蛋几类食品库存供应极度紧张，仅能维持特需供应，四合院众人手中的肉票失去了作用，在鸽子市和黑市基本很少有人再收肉票了。 四合院众人每天的食谱非常单一，能吃到白菜土豆的都算是不错的菜了，肉自然是谁都不敢想的，即使想，那也是买不到的，四合院那要是谁家吃了之前买的陈年肉罐头那都是要拿出来吹一吹的。 “大茂啊，娥子想吃红烧肉了！” “哪有？梁姐，你想吃又害我！” “嘿嘿嘿，让他想办法吧！” “怎么可能？我爸爸妈妈也有段时间没吃到像样的肉了，他们从西北托人带过来的骆驼肉都吃没了好久了！” “嗯，我肚子也没多少油水了，要不咱们今天不做饭了，去涮羊肉啊？” “那一片片的没感觉，还是炖肉来的香！” “行，等着！我去想办法！” 许大茂穿上衣服出门就直奔林浩家。 “当当当！” “口令！” “鸡变藕不变！” “许大茂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不欢迎啊？” “我也没想到！那个，嘿嘿嘿..” “没有！别看我！那玩意儿是碰运气的！” “哎！罢了！你要的羊我去准备！” “有猪吗？” “有！” “来一头猪吧，羊吃腻了！” “好！” “你就不考虑你自个儿亏了挣了？这一头猪几百斤，一头羊才几十斤！” “无所谓，都吃腻了。” “特供日子就是好啊！” “嘿嘿！” 许大茂把猪放自行车上绑好，林浩也不管他直接回了屋子里。 “这小子这羊毛怎么薅也薅不完啊！” 回头看了一眼林浩，许大茂推出出门，带上门以后趁着四下无人把猪收进空间骑车回家。 第199章 偷着背着 许大茂骑车还没到胡同口就下车了，左右看看没人果断把二八大杠收起来步行回家。 “你身上怎么有猪的味道？” “三大爷你倒是会想啊！市场上都没肉卖了，我上哪给你买猪去？” “不对，你身上就是有猪味儿！” “那你找吧！” 许大茂手背在后面就不愿意搭理三大爷了。刚进门就被一个大老头子抱住揩油，任谁也不愿意，男的也一样。 “不可能啊？我鼻子最好使了，你是不是用戏法了？袖里乾坤？大海无量？” “呦，他三大爷。想肉想疯了吧？都出现幻觉了？” 三大爷被噎得厉害，没办法松开了许大茂，假装拍了拍身上的土，许大茂直接回家把门反锁了。 “怎么了大茂？大白天的就忍不住了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三大爷这狗鼻子还挺灵的，我就搞了点猪肉他都闻见了！” “那怎么办？要分他一点吗？” “绝对不能让他看见，要不谁都知道了！” “哦，那我们下去吧！” 许大茂三人拉上帘子下到了密室，许大茂从帆布袋子里取出事先在空间里割好的肉放在桌子上。 “这块肉真的好弹啊！” 娄晓娥用手指戳了戳肥厚的脂肪层，猪肉跟着颤动起来。 “这么肥的猪，膘儿都有三指宽了！也不知道人家怎么养的！” “人家特供的，咱们管不着啊！来搭把手梁姐，咱们给它炖了！” 许大茂三人在密室忙碌，外面的三大爷仍然不死心，他来到许大茂屋子门口扒着窗户往里开。 “大白天的挡什么窗帘啊？饭都吃不饱哪来的力气钻被窝？得了马上风才好呢！” 三大爷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密室内许大茂在二人的帮助下已经开始炖上肉了，许大茂打开旁边一个大箱子，从里面拿出来一铁盘子的瓜子出来几个人吃。 “干嗑瓜子也不行啊大茂？我国庆给你领的那两钱茶叶你沏上啊！” “还有这个呢？那沏上吧，暖壶里还有热水呢，上午烧的。” 这边娄晓娥把广播打开，坐下靠着许大茂嗑瓜子，梁拉娣沏好茶水给三人分别倒了一茶盏。 “妹妹啊，你爸妈给的这套茶具也太花哨了吧，这搁在古代都是皇亲国戚级别才能用的吧？” “还没到那个级别，这些东西我爸爸说了，叫乾隆斗彩，一品大员才能用的。” “哎呀，那磕了碰了的多可惜！用来喝茶破费了。” “这玩意儿别看花哨，黑市一大把，算下来不到十块钱一套，不过就是品相没这个好。” 许大茂拿起来看一眼，随后喝了一口茶水接着嗑瓜子。 “你们俩白天都有事情做我什么事儿也没有，好无聊啊！” “你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能干什么？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呗，不差你一口吃的！” “是啊，妹妹，大茂养活咱们还是不成问题的！” “就是，再来三个我也养的起！” “你还敢想？” 梁拉娣一把揪住许大茂耳朵。 “有两个了还不老实？你还想要几房？” “大茂偷偷说过要把院子买下来，把前后打通，一个屋子放一个！” “胡说！娥子什么时候开始连你也不老实了啊？” “好啊！你还敢威胁小娥！来妹妹咱们把他押在床上挠他痒痒肉！” “好！” 许大茂佯装不敌被二人驾着推到床上，三个人互相挠痒痒，胳膊腿乱动把床铺搞得一团糟。 这边就在三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四合院里又来了一位新人。 “林绍文，东穿堂屋和东耳房这两间就都是给你的了。东穿堂屋很久没人住，东耳房住过敌特不过被抓了！” “他三大爷，跟我说说，这里都住过几个敌特，都是怎么被抓的？” “这就说来话长了！” 林绍文掏出来五块钱，三大爷一张老脸顿时灿烂的跟菊花一样，拉着林绍文进了东穿堂屋，随后带上门，简单清理了尘土之后就招呼林绍文坐下，之后就从最开始的易天赐开始讲。 这边屋子里面正在打闹的几人里许大茂突然接到了系统的警告。 “有穿越者来了！” “在前院还是中院？” “在二者中间的屋子里” “看来我要小心了！” 其他二人看见许大茂突然陷入严肃的表情也还一脸的不解。 “怎么了大茂？” “刚想起来肉里还没放土豆，我这就去加！” “又是土豆，没有别的菜了吗？” “娥子，你想吃什么菜？” “我也不知道，家里还有什么菜吗？” “我看看柜子里...还有干蘑菇、干木耳，还有你爸妈给送来的干制的海鲜，有八爪鱼和干贝，还有点虾米。” “这些也不能放啊！” “谁说不能的？我教你们一个新的吃法！” 许大茂起身取出八爪鱼，清理过后泡发，随后切段儿放在红烧肉里面一起炖。重新调味儿之后许大茂又开始和面，纯白面加少许玉米面，再加点奶粉，调的干一点在锅的周围开始贴饼子。 “大茂干活好认真啊！” 娄晓娥随便抓起来一点瓜子开始嗑 “那是！咱们的男人平时别看油嘴滑舌的，该干的时候他真的能顶上！” 梁拉娣也坐起来开始嗑瓜子。 “猪肉加海鲜还能吃吗梁姐？” “我也不知道这种做法，他在外面吃的多应该知道吧？” “他放了黄酒、糖和很多的酱油，那个颜色有点上海菜的风格！” “你还吃过上海菜？难怪能认出来！” “小时候妈妈教我的东西里面就有怎么认菜，出去吃饭的时候也不至于一问三不知。” “大户人家事情就是多！吃个饭还要这么复杂！” “下辈子我最好是投胎到一个普通人家，简简单单过一生！” “但愿吧，下辈子的事儿太远了，还是过好当下的日子，每天都是一家人在一起快快乐乐的多好！” “是啊梁姐，我要抱抱！” “别乱摸啊！” “我哪里忍得住啊！我这么吃还不长肉！你怎么能长这么多，还长在了最该长的位置！” “大茂喜欢肉的，我现在比原来胖多了！” “那我没戏了！怎么吃都不长！” 看着两人的对话，许大茂也是一阵的欣慰。新旧交替的时代多少还有一些过去的传统延续下来，二女侍一夫的观念竟然还能被认可，这与自己的魅力关系不大，主要是生活上的相对富足和精神上的互帮互助才让他有了今天的局面。 “收汤儿了！准备吃饭！” “好啊！我闻到味道都饿了！” 许大茂用一个大盆装了肉，然后用一个小几号儿的搪瓷盆装了饼子，三人开始吃饭。 “这个味道好特别，又鲜又香！” “大茂啊，你怎么想出来的？” “这是在海边住的人的吃法，他们用新鲜的小八爪鱼和猪肉一起炖，咱们这找不到新鲜的，就这么吃吧。” “这个拿出去卖得要多少钱啊？” “不能少于八块一盘，还不能给这么多！” “你们在自己家吃就得了，千万别出去乱说，咱们院子里现在没几个人能吃上肉的，说多了惹麻烦！” “哦！我知道了！” “你放心大茂，我不会出去说的！” “这个饼子也很松软啊，还有股奶香味！” “娥子就是嘴好使啊！” “奶粉那么珍贵，放饼子里吃是不是太奢侈啊？” “奶粉票黑市有的是，大人吃不饱的话哪还有奶水喂孩子？这奶粉票只是给一般家庭的补充，他们宁愿卖掉换粮食。” “是啊，我都快忘了别人是怎么吃不饱粮食的！” “对了，我们一个屋子的丽丽悄悄给我一个这个扳指，让你给估个价儿。” “让我给估价？怕不是要卖给我吧？” “啊？她没说啊？” “哪有塞给你东西让你带回家估价的？我猜着她们家八成是最近手头有点拮据了。她说了别的什么事情了吗？” “也没有啥，就是最近没怎么吃过肉了，都快忘了肉什么味道了。” “这只嘉庆时期扳指用的羊脂玉还不错，盘的很润了，这样，我明天给你三个咱们自个儿吃的猪肉罐头，她问你就说是缴获的。” “好！” 第200章 恶人联手 第二天院子里的众人才知道院子里来了一个新人，据说是大学生过来当厂医的，父亲原来是工业部的职员后来出意外人没了。 “你好同志，我叫林绍文，我今天来厂里当厂医。” “你好林同志，我叫丁秋楠，我只是个临时工。” “丁秋楠？你不是在机修厂吗？” “你怎么知道我的事情的？” “我看过电....这个档案，你当初应该是去机修厂的，你家里找人了吗？” “这个..我爸爸找了人我才进来的。” “哦！花了不少钱吧？” “嗯，进来之后家里紧了好一阵子。” “机修厂崔大可常来吗？” “你认识他？” “一个朋友而已！” “这样啊，他经常来看我，人还算风趣！” “你跟南易不好了吗？” “南易是谁？” “机修厂大厨啊！” “不熟悉！” “这怎么这么乱？算了，这个我初来乍到，送你苹果吧！” “哇！好红的苹果啊！谢谢！” “没事儿，来跟我说说厂里的情况！” 许大茂也听说了新来的厂医了，还不知道对面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老实实不折腾，我就没空搭理你！” 除了这个人以外，杨厂长的外甥李向前也进入了轧钢厂开始工作，他拒绝了技术科的工作，反而是从基层的钳工学徒开始干起，这让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诧异，不过杨厂长这个舅舅都没发声，别人也不好说什么。 中午，林绍文和丁秋楠坐一起吃饭引发了周围工人们的讨论。 “新来的还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凶险吧？” “就是，别看她长得好看，早晚把这个林绍文克死！” “那张寡妇脸怎么看都不怎么样！” “你们说厂里现在谁最好看？” “那怎么也得丁秋楠啊！” “我虽然不认可她这个人，不过脸我还是认可的！” “我觉得刘岚不错！” “小点声儿！我听说她跟李厂长走的挺近的！” “真的？” “那是！” “那剩下的就没人能看了！” “你们忘了一个人！广播室的梁拉娣啊！那身段多带劲儿啊！” “那可是许大茂的女人你也敢想？” “看看还不行了？吃不着的永远是最好滴！” 这边许大茂和梁拉娣在广播室吃饭。 “丽丽收下罐头了，又给了五块钱！” “他们也知道这年头古玩不那么值钱了？” “也许吧，她把罐头藏起来了，说是带回去给家里人吃。” “就那几罐子你们都分了她们家吃啥？” “小楠有新的追求者了！” “新来的厂医啊？那不是同事吗？” “小楠跟我说和他一见钟情了，打算好好发展！” “那就祝福她吧！” “你不感觉惋惜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楠长得还是可以的！” “皮包骨我不喜欢。” “不懂得欣赏！我要是有那身段儿..” “那我就真看不上你了！” “切，你这种眼光儿啊，确实不多见！” “新来这小子背景怎么样啊？老实不？” “小时候妈没了，大了点爹出意外没了，后来上过大学，算是个秀才了吧！” “仗义多是屠狗辈..” “你说他会是负心汉啊？” “我可没这么说，不过我在提醒你小心！” “小楠够倒霉的了，你就别给添油加醋了！” “咱们拭目以待吧！” 这边丁秋楠和林绍文两个人刚在一块吃午饭，下午崔大可就收到消息了。 “妈的，刚送走了一个张大鹏，这边又来了个林绍文！我得想个办法！” 崔大可下午直接以出门办事儿为由直接来到了轧钢厂。 “除了吃饭没别的了？” “还有，林绍文拿出了肉罐头两个人分，吃完饭还拿出了两根香蕉。” “他哪来的水果？” “听说他爸原来是工业部的。” “部里领导吗？还是就是普通的办事员？” “这个就不清楚了。” “行，就这样了，这里有两块钱。” “谢谢崔科长！谢谢崔科长！” 告密男子离开以后，崔大可点燃了一根烟，仔细思考对策。 “我不在的时候得找个人给我看着，最好是对小楠不感兴趣的，另外还能给我冲锋陷阵对付林绍文的。难啊！” 崔大可多方打听以后，轧钢厂办事儿最靠谱的是李厂长，不过区区一个小厂医没必要劳驾人家动手，况且还是为了女人。崔大可退而求其次，找了许大茂来帮忙。 下了班，二人约定在正阳门下的小酒馆碰面。 “崔科长我来晚了！” “许主任你来的正是时候！” 两个人简单寒暄了几句，随后点了酒和几个小菜两个人开始喝。 开始只是闲聊，互相之间增进了解，几杯酒下肚子，崔大可先忍不住了。 “实不相瞒许老弟，我这看上了你们厂子的丁秋楠。” “她那个模样在厂子里也算不错的了，周围工友喜欢她的不少。” “那许老弟喜欢什么样儿的？” “我都拜过堂了！” “哦，这样啊！那你看，我平时不在这边，能不能让你给看着？周围那些苍蝇啥的都给赶走？” “让我当护花使者啊？我就怕有心也无力啊！” “放心，绝对不会让许老弟吃亏的！一个月十五怎么样？” “你这还是另谋高就吧！这点钱还不够塞牙缝儿的！” “二十，你看怎么样？你平时闲着也是闲着？” “你出门打听打听我一个月挣多少钱回来再说吧！” “三十！不能再多了！” “你这活儿就整天盯着一个大男人，他又不是敌特，你就是给我五十我也没兴趣！” “敌特？对！他就是敌特！” “你有证据吗？” “他吃得起苹果！还有，他还能吃到香蕉！” “人家的长辈工业部出来的，那搞一点特殊副食品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这个...我要是能给你找到证据呢？” “你都不用给钱，我直接把他给带去切片研究了！” “好！那就一言为定！” 崔大可结账，两个人各自回家。 “跟谁约会去了？” “是啊，快告诉梁姐！” “一个姓崔的，比我大，还请我喝酒。” “哪里上班的？” “胖不胖？” “机修厂技术科，还挺圆润的！” “许！大！茂！你家里有两个老婆了！你还出去喝花酒？” “有老婆就不能出去喝酒吗？” “大茂！赶紧跟梁姐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我也没做坏事儿？” “跟那个姓崔的出去喝酒还不算坏事？你还去招待所吗？” “他要开我就住喽！” “啊呀！” “你快跑大茂，我拉住她了！” “让她来！” “大茂！” 梁拉娣挣脱开娄晓娥，一把将许大茂抱住，随后张开嘴就咬许大茂的胳膊，许大茂就让她咬。 “你怎么不反抗？做错事了还理直气壮的！” “我不认为我做错了啊！” “那个姓崔的贱人是不是比我好看？” “没有！” “有没有我的大？” “没有！” “有没有我的腚圆？” “没有！” “那你怎么还和那样的女人喝酒？” “我从来没有说那是一个女人啊？” “啊？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 “啊啊啊啊啊..” 梁拉娣摇头晃脑一顿幻影粉拳捶许大茂的胸口。 “你也不想想，你从机修厂出来的，技术科姓崔的还能有谁？” “崔大可..” 梁拉娣羞的无地自容，脑袋塞进许大茂腋窝下面不愿意见人。 “大茂，崔大可找你做生意吗？” “让你猜对了娥子！他让我盯着丁秋楠的追求者！” “跟小楠有什么关系？” “能见人了？不当鸵鸟了？” “我掐死你！” “行啦行啦。崔大可也是丁秋楠的追求者，不过他的方法有点极端，不许别人碰她。” “这么霸道啊，张大鹏的死跟他有没有关系？” “你别说，没准儿还真有！这小子霸王硬上弓的事儿都干的出来！” “大茂，那你离他远点吧！” “没事儿，我又不喜欢丁秋楠那种瘦干儿的，你的心可以放肚子里！” 第201章 收买人心 这一天，林绍文下班了，带着两个饭盒。在门口假装洗衣服的秦淮茹看着饭盒眼热，主动过来搭讪。 “林医生，下班了？” “对，秦姐在洗衣服啊？” “棒梗太皮了，每天都要换洗！” “行，那我先回去了。” 亲淮茹看这林绍文要走，果断向前一步把他拦住。 “你们今天吃的什么饭？能不能让我看看？” “你们家东旭跟我吃的一样啊！等他回来你就知道了！” “东旭晚点才会回来，我们娘仨这还饿着肚子呢！” “你们饿肚子跟我什么关系？找他们爹去！” “林医生你别走，我好像是病了，你要不给我看看？” 亲淮茹伸过手去在林绍文拎着饭盒的手背上摩挲，林绍文看她的眼波含水，这是要发情了？ “行，等我把饭盒放回去！” “这一来一回的别人也回来了，你跟着我走吧。” 二人来到大门外边转过弯的小道儿上，亲淮茹转过身，含情脉脉地看着林绍文。 “怎么了秦姐哪里不舒服？” “我最近总是头晕脑热的，你要不给我把把脉看看我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林绍文根本不管她伸出来的手，一把将她拉过来抱在怀里，另外一只空手在她身后来回游走，秦淮茹也不拒绝，反而很享受。 “你这内火虚旺啊，找个男人把它浇灭就好了！” “关键是找不到啊！” “你们家东旭不跟你圆房吗？” “他啊，早就不算个男人了！” “晚上来穿堂屋找我，我让你见识一下！” “这么多人看着呢！都是邻里邻居的，传出去不好！” “那你还来勾引我？” “我能感受到你的体温我就很满足了。” 秦淮茹抱的更紧了，这几句话下来让林绍文飘飘欲仙，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这女人不简单啊。 “今天吃的什么啊你们？” “土豆烧白菜，烩窝头” “我肚子还饿着，中午到现在还没吃过饭。” “回去让贾东旭给你带回来一份啊！” “他每次就带饭回来，菜能不买就不买，我们都是吃咸菜的，这日子，你说怎么过啊？” 亲淮茹说着说着就要开始哭，林绍文可不管这一套，咸猪手又上了正面。 “你就给我一盒菜吧！你一个人两盒也吃不了！” “谁说我吃不了的，我一会儿就吃没了。” “那个，我先回去了，我还有衣服要洗。” “别走啊，我过了瘾也不会亏待你的，来这有个苹果！” “啊？你还有水果？这么新鲜！” “吃吧，别让别人看见了！” 亲淮茹抱着苹果就开始啃，任由林绍文上下其手，视角拉远一点，这个画面和给土拨鼠喂食的场景差不多，秦淮茹和土拨鼠一样都是认真进食，然后不管不顾。 亲淮茹开始吃的很急，之后就转为小口吃，最后把苹果核跟屁股都吃了，就剩一根小棍子。 “真甜啊，我都忘了我上次吃水果是什么时候了！” “以后想吃来找我就行！” “谢谢你，绍文！” “没事儿，赶紧回去吧！” 秦淮茹三步一回头的看林绍文，最后一溜烟的跑开消失了。 “这狐媚子勾的人心里痒痒！” 林绍文把网兜往后面一背，回家吃饭去了。 亲淮茹这边洗好衣服回家准备热饭，贾东旭带回来一份烩窝头。 “把这个热热，你再煮几个白薯。” “好！” “等等！你身上怎么有股清爽的味道？你吃什么了？” “我又没有钱买我吃什么？我跟邻居借了点肥皂，他们的肥皂是兰花味儿的，洗的时候溅到身上留下的味道吧？” “哼！做饭去吧！” 棒梗这个时候跑回来了，灌了一肚子水，随后在炕上躺着。 “棒梗，想去上学吗？” “想啊！我周围的小伙伴除了家里条件太差的都去上学了！” “咱们家之前条件差了点，现在算是有了起色了，明天让你妈带着过去报名，看看从哪里开始。” “好！” 许大茂三人吃过晚饭正在收拾碗筷， “新来的医生跟小楠聊的不错，大学生，知书达理的。” “那可不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就是嫉妒人家长的帅吧？” “不就是比我白一点，脸短一点吗？再说了一个大学生过来能赚多少钱？五十顶天了！” “没你挣的多，这下满意了吧？” “嗯！还是梁姐懂我！你这一身膘我也没白养出来！” “你又嫌弃我？我咬死你！” “来咬吧！” 许大茂递过去胳膊，梁拉娣对准许大茂小臂就是一大口，印上两排牙印。 “给你个盖个戳儿！” 娄晓娥看见梁拉娣的牙印也凑过去咬了一口。 “你咬什么啊？” “梁姐有的我也要！” “...” 收拾完碗筷，三个人在密室里散步。 “不走不知道，这底下有一间半屋子的大小。” “张建国盖的，我就是改了改。” “你们说怎么那么多敌特？” “那谁知道？” “什么时候咱们三个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在阳光下？” “这个就难说了，起码最近几年没可能。” “我没吃饱，一会儿再开几个罐头吃吧！” “想吃就直接说，什么没吃饱就是嘴馋了！” “嗨呀，你就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 “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不能直接说的！” “女孩子还是保留一点矜持吧，是吧梁姐？” “小娥说的对！” 三个人从箱子里挑罐头出来，每人一罐，互相换着吃。 “梁姐我怎么吃都不胖，身上还是没有肉！” “小娥啊，我有时候也羡慕你，我身上肉的都嘟嘟的，穿衣服都不好看了！” “谁说我梁姐不好看？” “切” 梁拉娣嘴上没说啥，脸上的幸福的表情还是出卖了她。 “我怎么没有早遇上大茂啊！之前遇到的不是要纳妾的就是敌特！” “你们家大业大的，你父母自然要挑一挑的。” “没想到，合营之后，之前比我家好的比我家差的，几乎一夜之间都消失了一大部分。我爸妈也是害怕哪天我们家就没了。” “你锦衣玉食的生活跟你祖辈的积累不无关系，要是他们都老实本分、勤勤恳恳你估计现在还在吃二合面窝头呢！” “啊？什么意思？” “大茂是说你们家起势的时候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钱来的不正！” “没办法，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对啊，积累的恶业早晚有清算的一天，就是看你们家能不能平安落地了。” “最近厂里的物资调配又发生困难了，李怀德那边都没有了办法，直接来找我爸爸了，我爸爸想问问你是什么看法？” “娄董事记好自己的职责所在就可以了，钱啊是挣不完的，有时候多吐出来点也比撑死了强。” “嗯，我会去告诉我爸爸的。” “好了，吃饱喝足还睡觉了！爱妃们，咱们发车了！” “一天就这点腌臜事儿！” “昨天不是刚来过？” “我的酒可没少喝，而且我的参换成五品叶了！” “我说怎么钱一下子怎么少了那么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又出去鬼混了！” “这都是花在正道上！再说了，家里有个美如花的梁姐谁愿意出去吃那些一脸菜色的野花啊？” “这还差不多！” 第二天，娄家得到许大茂的提示，捐出一部分家产给轧钢厂使用，李怀德大喜，专门让广播室循环播放对娄家慷慨行为的感谢。随后李怀德高价从西北调进来一些骆驼肉，又南下采购了一批鸡鸭鱼的罐头带回来，如此，轧钢厂员工才终于吃上了几个月以来的第一次实质上的肉。 “这豆粕卷子我都吃腻了！今天终于吃上肉了！” “我那肉票都放过期不少了，今天终于用上了！” “还是咱们厂子好，没肉的时候南师傅也研究出这豆卷子，调好味道以后，这吃起来还真有那么一点肉味儿！” “对啊，尤其是今天真吃上肉，真有那么七八分相似！” “我儿子今天就初中毕业了，学也不打算上了，我这就让他过来厂子里报名！” “我孩子已经报名了！这伙食放别的厂子里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我这是头一回觉得这资本家也不都是坏人！” “娄半城也算有点良心了。” 食堂工人们火热的聊天场景让林绍文颇感意外。 “这还是我认识的轧钢厂吗？” 第202章 福祸相依 “绍文，我感觉好多了！谢谢你！” “没事儿，我也就当练练手了！” “你这针灸的方法跟谁学的？” “我在大学时候救过一个快饿死的白胡子老头儿，他教我的。” “难怪啊，我们学校的老师都没几个能针灸到这么熟练的！” “你身体调好以后，就再也不会发生晕倒这种情况了！” “真好，我得去跟我梁姐分享一下！” “哪个梁姐？” “广播室梁拉娣啊！当初就是她和许大茂救的我！” 看着丁秋楠蹦蹦跳跳离开的背影，林绍文的表情陷入了阴鸷。 “这个贱人！亏老子用了太乙神针和鬼门十三针两种方法来帮你，你tm第一个想起来的人确是梁拉娣跟那个肾虚的许大茂！要不是你还没破身，老子早就先下手为强了！” 丁秋楠先来到梁拉娣屋子找她分享喜悦，两个人一番交流以后，都对林绍文的好感提升了不少，梁拉娣更是撺掇丁秋楠主动示爱捅破那层窗户纸，但是被腼腆的丁秋楠拒绝了。 丁秋楠再次回到医务室发现林绍文把几个凳子搭在一起躺下睡着了。看着他脑门子的汗，丁秋楠也心怀感激，用自己的手帕给他擦了擦。 “心疼我了吗？” “啊！绍文，你醒了？” “你给我擦汗了？” “我看你累的就给你擦了擦！” 林绍文一把将丁秋楠揽入怀中，他的力道刚好，禁锢却不掐人。 “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你不知道这两种针法是消耗我元气的吗？尤其是鬼门十三针，我都用的脱力了！” “那你怎么还有力气现在？” “我躺了一会儿又吃了点东西，所以恢复了。” “哦！你放开我！我爸说了男女授受不亲！” “别人就不知道了，咱们俩这么久了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那也不能乱来啊！” “摸摸手就乱来了？” “你先放开！” “我就不放！” 这个时候外面开始敲门，林绍文一愣神手上没用力让丁秋楠挣脱了。 “我去开门！” 丁秋楠开门，一个人说他头痛，让医生给看看。 “我起不来，小楠扶我一下！” “刚才不是好很用力吗？” “力气都用你身上了，这个时候连床都起不来了！” 丁秋楠把林绍文扶起来看病，病人没大毛病，就是吹风多了受了点风寒。 拿上药，病人在门口蹲了一会儿没走，又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才离开的，屋里的二人毫不知情。 病人离开厂子之后联系上了崔大可，把听到的原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他。 “小楠脸红红的，还扶着林绍文起来？林绍文还说力气都用她身上了？还满头大汗？” “对！他们俩肯定有见不得人的勾当！要不大白天的锁什么门？” “好了我知道了，这还是三块钱，你先回去吧！” “那就多谢了！” 病人走后，崔大可在来回踱步，烟抽了一根又一根，有的才吸了一口就扔出去了。 “不行！不能再等了！晚了他们俩都住一块儿去了！” 崔大可即刻出发，在天桥附近那里招来几个打手，带上家伙儿和麻袋来到南锣鼓巷准备埋伏林绍文。 这边林绍文和丁秋楠你情我愿，离确认关系就差几步了，今天晚上他高兴带着丁秋楠来涮羊肉。 “涮羊肉我只认东来顺！走着！” “羊肉很贵的！再说了这个时候49城都没有鲜肉供应了，哪里来的羊肉啊？” “看我的！” 二人走进这家许大茂等人常去的分店。 “掌柜的来二斤羊肉！” “不好意思这位爷，没有羊肉了。” “别的肉呢？” “骆驼肉还有一点，不过现在不够二斤了。” “那玩意儿太有嚼头儿了，吃着没羊肉好吃！” “那就没有办法了。” “中午红星轧钢厂的梁拉娣她们不是来这里吃的吗？她们吃的什么？” “是，她们吃的是许大茂寄存在这的羊肉，那是人自个儿的！” “嘿！我跟他一个院子的，剩下的都给我上了，我回去跟他说！” “您二位面生啊，我不能做决定！” “那我还把他叫过来看着我吃羊肉吗？” “也不是不行，许大茂的规矩是不熟的人一斤一百，您今天要还能压二百块钱在这，我就给您上。之后您过去跟许大茂说清楚了，他叫人过来跟我说他和你熟，这二百块钱我再退给您！” “嘿！你这叫什么事儿？” “肉是人家的，我们就负责切，规矩这事儿您得问他了！” “走吧绍文，咱们不吃了！二百太贵了！” “今天这顿我还就吃了！我们一个院子的，你又是他救过的，我们这关系明白儿的！这是二百，赶紧给爷上菜！” “来，二位里边请！” 等两个人吃上肉，这久违的快乐回归让二人欲罢不能。 “这羊肉真好吃啊！” “是啊，我都半年没吃过羊肉了！” “还是大茂哥厉害，别人都搞不来肉他都能搞来。” 本来心情不错的林绍文直接把筷子放下了。 “这个蠢女人，老子花了钱买羊肉给你吃你怎么还想着那个许大茂？他一个肾虚阳痿男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吗？” 林绍文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又要了一小瓶莲花白自己喝，这边看着丁秋楠胡吃海塞的样子他觉得好笑，一个大姑娘吃的脸上鼻子上都是麻酱，好在是丁秋楠还有点颜值，这样的丑态也只是增添了一点俏皮可爱的意思，微微一笑，林绍文也加入了涮肉比拼。 “肉没了！那个绍文，能不能再加点？” “好啊，那咱们这关系就该确立下来了吧？这一顿饭二百呢，彩礼钱都够几十份了！” “嗯！” 丁秋楠意识到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了，不过这股吃肉的劲头上来她控制不住，只能是欲望战胜了理智，直接点头了。 这回轮到林绍文开心了，他又要了两份肉，跟丁秋楠接着吃。 “这钱花的值，等我回四合院跟许大茂随便吓唬他两句，然后卖他几副壮阳药，那肉的钱直接抹了，嘿嘿嘿！” 丁秋楠有了肉就不停的吃，刚出锅的滚烫的羊肉配合着二八酱的灵魂蘸料，一口吃下去舌头都要香掉了，食物带来的愉悦直冲脑门，欲仙欲死。 林绍文不紧不慢的吃，一脸玩味地看着丁秋楠。 “这傻丫头这么好骗到手，剩下的娄晓娥、秦淮茹之类的赶紧到我碗里来吧！” 酒足饭饱，林绍文结账，在拿钱时候从兜里一口气抽出来几十张大黑十的豪气手段让掌柜的也叹为观止。 “绍文，你才来多久，你怎么看那么多钱？” “我爸爸出事赔了抚恤金，再加上我学习了医和针灸，家底自然是不少！” “那个我妈妈胃不太好，你能不能给开点药？” “好说，把病症回去记下来明天带给我！” “你真好，绍文！” “以后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嗯！” 把丁秋楠送回家，林绍文春风得意。刚到巷子拐弯的地方没几步，一个麻袋飞来把林绍文脑袋套住，随后各种棍棒雨点般打下来。 “我艹！谁tm！哎呦！疼死老子了！” 林绍文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地方，情急之下他直接摆脱衣服自个儿进了空间，外面的人黑灯瞎火看不见还在打，里面的林绍文看的一清二楚。 “敢阴我？让你们看看什么叫死的悄无声息！” 林绍文在空间里确定一个人的身体经脉位置，瞬间出针刺中几个穴位，之后如法炮制把周围的人都刺了一个遍。远处一个蒙面的人走过来把众人叫停，林绍文传出空间进入麻袋的衣服里。 “小子，下回长点记性！不是哪个女人都能碰的！” 说话之人踹了麻袋一脚带着众人撤退了，从始至终林绍文都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我现在谈的女人除了秦淮茹就是丁秋楠了，贾东旭那个龟男没这个魄力，那应该是丁秋楠的追求者了，难道是崔大可？他怎么会知道的？” 林绍文回家之后去了空间里面的加速空间，取出种好的草药涂抹在身上，又给自己扎了几针，同时控制自己的身体加速恢复，到第二天早上伤势好了大半。 第203章 弄巧成拙 第二天，厂里就传出了林绍文因为靠近丁秋楠惨遭无故殴打，身受重伤的消息，这更加坐实了丁秋楠厄运之女的传闻，厂里的男人唯恐避之不及，有的在路上碰见她甚至面露厌恶之色。 丁秋楠起初并不知道实情，只是被突然出现的众人回避场面给吓了一跳，到了办公室看到对面的座位没人，又从大喇叭中心的广播室内了解到真相之后，丁秋楠情绪到了失控的边缘。 “好了小楠，我送你回去，这里人多。” “梁姐！我究竟造了什么孽啊这是！” “有人不想让你过得好，八成是嫉妒你的美貌！” “我就长这个样子啊，我有什么错？” “你没错！你没错！” 二人到了厂医室，丁秋楠终于忍不住大哭了了起来，梁拉娣陪着她直到中午吃饭时间。 “我饿了梁姐！” “好，我去打饭，吃饱有力气再哭鼻子！” “哎呀，你又笑话我！” “我这有块朱古力，你先吃了垫垫肚子。” “大茂给你的吗？” “嗯。” “我吃了你就没有了！” “我都吃腻了，他非要给我！” “他对你真好！” “好也不好，天天这么吃你看我，小肚子都出来了！穿衣服也藏不住！” “该大的地方大就行了，我现在这身材还像个中学生，没几个男的愿意跟我拍婆子。” “这不眼前就有了吗？你先吃着，我去打饭！” 这边丁秋楠开始吃巧克力，梁拉娣出门打饭，昨天那个病人又回来了，在门口看了一眼之后就离开了也没进屋。 “怎么样？林绍文去上班了吗？” “没有，上午只有广播室的梁拉娣陪着她，没别人来过。” “好！我下午过去！” 这边林绍文在空间里迅速恢复伤势，身上几处骨折在时间加速的条件下也逐渐恢复了，身上的皮外伤全部愈合，他特意保留了脸上的最外面一层的皮外伤给别人看，穿上衣服之后离开了空间。 下午，丁秋楠吃完饭正在午休，崔大可来到轧钢厂找许大茂询问林绍文受伤的情况，之后又将丁秋楠约出来表示了关心。 “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 “那些在厂子里造谣的人太可恶了！” “我习惯了，他们之前也是这样子的。” “你一个人还习惯吗？” “我还好！” “以后不要想不开啊，你还有惦记你的家人和朋友，我们都不希望你出事情！” “我知道了，谢谢你！” “我这有点干果脯，很难得的，你带回去吃吧。” “你那个玩意儿就扔了吧！我跟小楠都喜欢吃新鲜的！” “谁？” “绍文！！！你没事啊？？？” “我没事儿，我出事儿的传闻都是谣言！” “怎么可能，你怎么..” “我怎么还能动是吧？” “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小楠，对了咱们俩的关系该对你朋友说说了吧？免得让人家误会，这时不时的关系和送东西不合时宜！” “那个，崔大可，我和绍文在一起了，我们俩打算过一段时间就结婚，你以后还是不要来了！” “我！” “听到了吗？小楠让你走了！崔大可！” “你听我..” “走吧小楠，我这里有新鲜的水果，那些干巴的还是留给别人吃吧！” 林绍文过去一把将崔大可推开，与此同时用针迅速在他身上的穴位扎了一下，崔大可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以至于被直接推倒在地。 林绍文一把拉过来丁秋楠揽在怀里，给了崔大可一个挑衅的眼神，越过他直接进了厂里。 崔大可摸了摸肚子，他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扎过。看着地上的干果脯和远去的林绍文，崔大可心中激起了无穷的战意。 “跟我斗，那就来吧！” 回了厂医室，林绍文拿出香蕉苹果给丁秋楠吃，自己则是在外面点燃一根烟，回顾刚才的针法。 “我刺了他几处穴位，将他的男性功能废了，以后他会一天一天的强壮起来，就像阉了的牛马一样，不过身上一点伤也没有，任谁也查不出我的手段！” 林绍文的回归让谣言不攻自破，不过他脸上的伤却是清晰可见的，这倒也引起了不小的争议。 那些参与殴打林绍文的人回去之后隔了三天随时就不明不白的倒地死了，送医院也没查出什么问题，解剖之后也没发现受伤或者中毒，一起死这么多人还一度引发了小范围的恐慌。好在一个星期之后参与殴打林绍文之人死光了就停止了，当地的生活再度恢复了平静。 不过这件事还是引发了除奸小组的注意，所有尸体被摆放在一起，许大茂也被邀请过来。 “大茂，这些人死的太蹊跷，又是同时死的，你看看有什么问题吗？” “有没有他们一起干过的事儿或者见过的人？” “这帮人主要是干力气活，要不就有人打架雇他们充场面，再不济地下有人找也会干套麻袋打闷棍的活儿！” “这几天他们集体出动接过什么活儿吗？” “那就是十几天之前接的打闷棍的活儿了，据说是打一个医生，因为一个女人。” “雇主是谁？” “不知道，蒙着脸！” “挨打的是谁？” “你没准认识，就是厂医林绍文！” “我还真知道这个人！” “叫过来问问话？” “没证据啊！这样，把附近能找来的资历老的大夫都找来，会气功的和会针灸的是重点对象。” “大茂的意思是，那小子用医术杀人？” “有可能，让权威来说吧。” 很快一群老头儿老太太就过来了，听说有人用医术杀人也是一个个的义愤填膺。在几个人分一具尸体的情况下，很快一个老头儿拿着放大镜就找到了目标。 “这小子连扎的都没消毒，你看这块红肿就是罪证！” “还有这，人家还在动他不知怎么的就给扎进去了，肉都给刺穿了，你看这底下都有淤血！” 另外一个老太太也发现了一个。 随着更多人发现，许大茂命人把几个穴位的位置在另外一个人体经络图里面标记出来。，一群老头儿老太太都是懂行的，一眼就看出问题了。 “这几处大穴要是扎坏了这几个人轻则不明不白的死了，重则当场暴毙！” “这路子怎么有点鬼门十三针的影子？这小子还反其道而行之！” “那玩意儿不是失传了吗？” “这几个人都是不明不白死的，看来这小子火候到家了” “有这手艺那医馆不是随便挑吗？干嘛害人啊？” “误入歧途啊！可悲！可恨！” 许大茂走在台前，向周围几人问话。 “各位听我说！假如一帮人围攻你还给你套麻袋，你能在看不见人的情况下精准扎住这些穴位吗？而且保证每个人都是几天以后不明不白的死了？” “不能！” “没戏！” “那是做白日梦！” “好了，感谢各位今天的到来！” “确定了大茂？” “嗯，确定了，准备抓捕吧！” 这边许大茂回到家还不知道怎么跟梁拉娣说，毕竟她跟丁秋楠关系算不错，三人吃饭也没什么异常。 这边林绍文不知怎么滴搭上杨厂长的线儿了，给他做了一套针灸治疗，让他多年的旧伤得到了很好的治疗，虽然不能去根儿，但是伤痛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得知林绍文医术了得之后，贾东旭找过他，花了点钱抓了几副药来吃，身体恢复了不少。后来又找他开了壮阳药，一次性喝完之后金枪不倒两个小时，随后虚弱一个月，无论怎么刺激也绝对无法抬头的那种。 贾东旭如获至宝，跟秦淮茹久旱逢甘霖，实打实地大战了一场，最后贾东旭虚的都没法起床，但是精神头不减，因为挽回了男人的尊严而兴奋不已。这边秦淮茹一口吃了撑，对于自己过去的种种不三不四的问题也是悔不当初，她开始下定决心不和外面的人再有什么瓜葛了，不过要是真给她什么好吃的还是另当别论。 阎解成也偷偷找过他，不过在了解到实际情况之后，林绍文表示无能为力，毕竟人家的家伙式儿都给打坏了，他真治不了，除非去做手术把海绵体接上，这个已经超越这个时代的范畴了。意外之喜就是得知了于莉还是个雏儿。 令林绍文诧异的是许大茂从头到尾没有对他表示过哪怕一丝一毫的兴趣，而且他看许大茂的背影和步伐也不像肾虚的样子，他准备的手段白费了。 “你既然不需要我就把你变成需要的样子！” 第204章 各有各的难 这一天，林绍文在回家的时候偶遇了外出购物的娄晓娥，上前搭讪遭受冷遇，他倒也不在乎。 “等我把许大茂变成太监，你们一个个都要爬着过来求我！” 林绍文蹲在窗前等着许大茂回家，就在许大茂路过他窗户前面的时候，他果断飞针直插许大茂下半身的穴位。 “感觉应该是中了” 林绍文探出身子把许大茂叫住。 “干啥？” “我看你眼角发青，脚步虚浮，怕是下半身出了毛病！” “放屁，你不仅下半身，你全身都出了毛病！” “别走啊？我给你看看！” 林绍文没拦住许大茂，自己两只手都没找到那枚针。 “奇了怪了，我这飞花的手法百发百中啊！ 这边许大茂早就接到了系统的报警，那枚针也被防御机制吸走了。 “这小子真毒啊，专攻下三路！” “你应该庆幸你那个东西还能用！” “他的手法和知识你能保留一份吗？” “不能，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东西你用了就早晚露出破绽。” “听你的吧！” 回到家，许大茂把网兜里面的两个饭盒拿出来交给梁拉娣，然后脱了外套倒了一杯热水准备喝。 “加点咖啡粉吧大茂！” “好，那我听娥子的！” 许大茂喝着咖啡跟二女聊天，广播里面的灾情播报仍在持续。 “这灾年什么时候能过去啊！” “快了，再有一年来的吧！” “希望这样吧，我爸爸原来的长工们都过来求助了，人基本上就剩一口气了。” “你爸爸给了吗？” “施粥啊，每人给了十斤粮票和五斤棒子面都打发走了。” “你爸爸这个地主还怪好的嘞！” “我们也是人啊梁姐！何况是从小就给我们家打工的人，我爸爸也不是那种为富不仁的人。” “大家伙儿过的不容易，能帮一下就帮一下！” “嗯，是这样的。来吃饭吧，菜热好了。” “今天有肉啊？” “对，骆驼肉做的四喜丸子，有点咬劲儿。” “咱们李厂长还是有点能耐的！” “嗯，咱们的几个兄弟厂子几个月没见过荤腥儿了都！” “大茂，我想吃水果罐头！” “饭后甜点现在吃啊？” “嗯~~~我想吃吗！！！” “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给你开！” “娥子，不仅是大茂，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哎呀，我妈妈说了，女人会撒娇，问题少一半！” “来，荔枝罐头，酸甜解腻！” 这边三人吃饭的时候，贾家也在吃饭，简单的棒子面窝头，加了点面糊糊的汤还有一小碟子咸菜就是晚饭了。贾东旭吃的津津有味，秦淮茹有点吃不下去了。这几天林绍文还有余庆安给自己的零嘴都还不错，林绍文给了水果，余庆安给了点心碎渣还有冰棍儿水，她的嘴多少有点养刁了。 “妈妈，你怎么不吃了？” “妈妈腮帮子一点酸，缓一缓。” “棒梗学上的怎么样了？” “学校好多小朋友，我们在一起玩，很热闹！” “那就好，淮茹，学费是多少？” “五块” “这..” “为了棒梗，你少喝点莲花白都有了！” “哎！就这样吧，我给你钱，你明天送过去。” 何雨柱已经很久没去小灶班做过饭了，一是没材料，二是兄弟工厂跟轧钢厂的互通有无已经基本停止了，没必要再上门走动了。 “今天难得见了点肉，我秦姐一口气都吃没了，我这只能蘸着汤儿吃了。” “哼！就知道你秦姐！我还饿着肚子呢！” “这不有棒子面的饼子吗？来咱们俩蘸汤儿吃！” “这一点油水都没有怎么吃啊？咱们还是一家人吗？” “都是老何家的怎么就不是了？” “那你还胳膊肘往外拐？几个肉丸子都给了别人？” “我秦姐吃了好夸我手艺好呢，你吃了也白吃，什么都不说...” “你先让我吃到啊！我能把你吹上天！” “下回再说吧！” 何雨柱兄妹二人一声不吭地把饭吃完了，之后各自回屋睡觉。 三大爷这边自从老大分出去以后会时不时地上门打秋风，本来二人勉强过的日子这个时候就会很紧张了，每个月起码有一两天要饿着肚子了。 “能不能别让你爸来了？来吃一顿咱们家就得饿肚子了！” “儿子伺候老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他来吃一顿也不会缺胳膊少腿的！” “那也不能经常来啊，粮食不够吃咱们都得饿肚子！” “这邻居都看着呢，不让他来，那得让别人戳脊梁骨！” “那不行，我嫁给你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就算你爹来了那也得有个规矩！” “那你说怎么办？” “下次来按他吃的从咱们上交的部分里扣除，来的多扣的多！” “这...” “你开不了口让我开，我得为了将来做打算！” 果然三大爷晚饭时间如约而至，正要上桌呢，于莉直接开口。 “爸，你这一个月来好几次我们这都要饿肚子了！” “我一个人能吃多少？再说了老子吃儿子天经地义！” “行啊，那咱得算算了！这一个窝头不大，但是五个也有一斤了，你一顿吃俩还有粥和咸菜都没算呢，我们这一个月给上的供要从里面扣出去。” “嘿！我儿子还没说话呢，你一个外人张什么嘴啊？” “我嫁进了阎家就是阎家人了，我怎么就不能说？再说了你又不是不可能干活了，老跑我们家来蹭饭了你还要不要点脸啊？” “怎么说话呢你？那是我爹？” “你给我坐下！！！” 于莉一嗓子阎解成就老实了。 “你没有一点妇人之仁，我是长辈啊，你就忍心见我饿肚子？” “你不来就不饿肚子吗？你一个正经的老师比我们解成公资高多了，你还好意思过来蹭饭？你一点脸都不要了？你吃多了我跟解成就要饿肚子！”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一个女人不好好的相夫教子，整天算计岳父吃的这顿饭，说出去给我们阎家丢脸！” “就是，我说出去都丢人！” “阎！解！成！你到底跟谁是一家的？我不给你争取呢吗？” “这个...” “解成没说话你张什么嘴啊？家里边男人说话女人边儿凉快去！” “这日子还能过吗？你们联起手来欺负我？” “就是欺负你又怎么样？你都嫁给我们阎家了，生是我们阎家的人，死是我们阎家的鬼！有本事自个儿出去挣钱啊！” “我！！！呜呜呜...” 于莉气的哭了出来，没办法她一没文化二没背景，三还没有本儿，什么也干不了，现在除了她这个身子什么倚仗都没有。 “你还委屈上了？要不是看在你年轻身段好的情况下，谁愿意出钱要一个有两个哥哥的拖后腿的？” 于莉被三大爷的言语刺激到了，她满脸憋得通红，大脑飞速组织语言。 “你们家就没问题吗？阎解成跟我结婚几年了一直不能圆房，他底下那玩意儿是不是废了？我现在出去跟别人说我结婚几年了还是雏儿呢，谁信啊？ 别以为我嫁给你们阎家就是卖身了！我离了婚出门随便找个能出的起彩礼钱的嫁了，一年时间指定生出来一个大胖小子！到时候不是我的问题，而是你们阎家老大绝户了！” 三大爷吓得筷子都掉地上了，阎解成赶紧到门口东张西望随后把门和窗户带上。 “儿媳妇啊，我错了行不？你千万别出去说啊！要不我这张老脸往哪放啊！” “莉莉，我们也求你别往外说，我什么都依你！” 看着面前跪着的阎解成和瘫坐在地三大爷，于莉一时间不知所措。 “这个，以后一个月最多来吃一次饭，从上交的部分扣除！” “成！我听你的！” “可以！” 于莉坐下来是吃饭，三人都恢复原位默默吃饭，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第205章 口袋战术 作为四合院一大爷的易中海沉寂了有一段时间了，先不管他这个八级工怎么评上的，作为一车间主任的赵学成的亲叔叔正眼看他的时候都少，什么疑难件儿、高精尖的任务或者临时加塞赶工的秘密工件都轮不到他插手，基本上都是赵学成配合三车间的八级工完成的，这让他有了一种被冷落的感觉。 “不就是之前给他摆了谱儿吗？这口气就顺不过来了？” 易中海鼓动手下的钱安国以及新收的几个徒弟去赵学成的工位去套近乎，基本上能收集到的都是些没什么营养的东西，他又没那个脸面亲自下场套别人的话，只能就这么僵持下去。 一车间主任和赵学成叔侄情深，多次一起完成了上级指派的加急任务，又联合三车间八级工将这个看不顺眼的易中海架空，让他脱离了最前沿的生产任务，易中海毫无办法，即使中途托人送礼想缓和关系也没有成功。 易中海索性不再争了，专心开始带起徒弟来，他一个月工资加上补贴不少钱呢，没必要为了那一口气跟别人过不去，再加上他最近没跟许大茂等人闹别扭，也不需要提高自己在车间的重要性来为自己增添筹码。 林绍文去过丁秋楠家见过其父母了，准备找个好日子结婚。崔大可得到消息之后也是百感交集，他要是眼睁睁看着丁秋楠落入别人的手里比杀了他还难受。上次天桥找人的地方他不敢去了，这次他来到黑市下了江湖追杀令，二百块钱买林绍文残废乃至重伤死亡。 二百块钱不算个小数目了，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当天就有人接下任务在林绍文下班必经之路上刺杀林绍文，不出所料，刺杀之人身死，脸上还残留着诡异的微笑。 地下世界从来不缺乏亡命徒，前后有几波人刺杀林绍文，最多一次出动了八人都没把他拿下，反而是全部折在了里面。 集体死亡的大事件引起了上级的关注，在这个验尸技术还不是很先进的时代，这些人死亡的原因都被归类为未知原因。这其中不乏一些抢劫犯和通缉犯，也算是间接维护了当地的治安，以至于道儿上对于这个江湖追杀令的发出者的动机产生了疑问，很多人怀疑这是在钓鱼，随后就不了了之。 崔大可一计不成又施一计，他在黑市里宣称林绍文有渠道买到副食品，水果、蔬菜乃至肉类都有，平时他吃的苹果吃一半扔一半。这一说辞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后来更有好事者拍到了他手拿苹果吃的照片，这才证实了这个传言，各大势力开始关注这个人。 一天林绍文正在路上走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孩子拦住他说自己的爷爷要死了，死之前想吃一口苹果，林绍文给了他一个，之后他也没有多想就离开了。不久之后他无论去哪里，后面都跟着几个尾巴，系统在手他也不怕，就让他们这么跟着。 又是一天雨夜，几大势力不约而同的同时出动要把他带走，逼他背后的势力拿物资换人。毫无悬念的，几波人先后都消失了，现场一点痕迹都没留。有人不甘心，在路上把丁秋楠带走，让他限时给送物资去赎人，那个势力一夜之间消失无一生还，这一天恰好也是雨天，事后林绍文还多了个雨夜屠夫的混名。 之后道儿上沉寂了一段时间，后来一伙暴徒不甘寂寞，再次将丁秋楠绑架，在林绍文来救人的时候打算以重火力将他打成残废，结果也失败了。丁秋楠虽然受到惊吓好在人没事儿，林绍文与丁秋楠的婚礼被迫延迟。 崔大可无计可施，只得再次散布谣言，说这个林绍文是敌特，要不然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活下来。林绍文被组织谈话之后放出来，谣言也是不攻自破。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赶制，一个由秘密部门主导研究的简单多层复合材料放针刺投入了生产，开始只能是以手工的方式剪裁到一起，不过胜在人多不计成本，在林绍文的抓捕行动开始前成功赶制出来。 第一轧钢厂接受的钢制塔盾的秘密生产任务也获得成功，第一批试验品运到了除奸小队的指挥室，在试验过后即将投入使用。 为了不引起大范围恐慌，许大茂通过梁拉娣把丁秋楠引到一处僻静的公园，随后把外侧清空，确保没有闲人经过。之后梁拉娣回去给林绍文报信说丁秋楠在一个公园里等他，林绍文也没有怀疑直接去了。 等到了公园，丁秋楠已经消失不见，附近几百米之内只有他一人。 “林绍文！束手就擒吧！你残害多人，手下人命无数，所犯罪行罄竹难书！” “你有证据吗？” “被你杀死的人身上几处大穴被针刺破坏，几天后才突然暴毙，你的手法隐蔽但也不是无迹可循！我们找到了专家组通过解剖才发现的证据！另外最近突然多出来的通缉犯死亡事件也是你搞得鬼！还不束手就擒，免得徒增伤亡！” “空口无凭啊！” “我这里有照片！你偷吃苹果、香蕉、橙子这类水果，都不是这个天灾年代的产物！你还有什么说的？” “那我是从外地带来的呢？我吃的是特供呢？” “你一个厂医什么级别你心里没数吗？冥顽不灵！开火！” 一排排的子弹射向林绍文，他避无可避直接进了空间。 “绍文！你出来投降吧！虽然你是敌特但是我不在乎的，等你坐完监狱出来我们就结婚！” “你个贱人！白费我平时喂你那么多东西吃了！我还不如喂狗！你竟然帮着别人来阴我！” 林绍文再次出现，脸上都是不甘和愤恨。 “多行不义必自毙！主动伏法争取宽大处理你的医术不应该被埋没，主动献出来还能争取减刑！” “放你娘的狗臭屁！我看家的本事谁也不会教，我宁愿让他跟我烂进土里！” “绍文！你清醒一点！” “给我闭嘴！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林绍文手一挥，肉眼看不见的一排排的针就飞过来直取丁秋楠。 “防御！！！” 旁边三个战士赶紧过来两人手持钢盾并排护住丁秋楠下半身，第三个战士护住上半身，一阵令人牙酸的密集声响出现，随后盾牌上多出了几十个凹陷，可见力量之大。 “自由射击！！！” 密集的火力压制下林绍文不得已再次躲进空间。 “投射！！！” 一罐罐的浓缩版金汁混合物被特制的发射器打出落在林绍文脚下，随后爆开汇聚成一个小池子。林绍文好奇这金汁混合物有什么用，随后漫天的迫击炮弹就尽数落下将林绍文附近炸的金汁四溅，利用爆炸的掩护，许大茂沟通系统破坏了林绍文的空间障壁，林绍文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不知所措，本能得往上飞去。 “集火！！！” 密集的冲锋枪子弹将堪堪逃离爆炸范围的林绍文打成了筛子，林绍文本人成了一个到处呲血的喷泉。 “停！！！” “绍文！！！” “拉住她！” 林绍文利用空间的百倍速恢复能力瞬间阻止了流血，随后伤势开始以肉眼可见的方式恢复。 “怪物！！！” “还不死？？？” 就算是见识过诸多场面的战士们也是吓了一跳，这么顽强的生物也是第一次见。 林绍文抬起一只手臂，向前一指，由飞针汇聚而成的一条半透明的大蛇直冲众人面前。 “防御！！！” 众人开始躲进钢质盾牌后面，随后攻击如雨点般打下，精钢所制的盾牌一瞬间就被扎成了刺猬，有的战士保护不到位的也中了几针，不过仍然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巴祖卡！！！” 林绍文攻击停止的间隙，许大茂下达命令，几个战士扔掉盾牌扛起巴祖卡发射，几发炮弹飞到半空还没接触林绍文就被他召唤出的飞针引爆，余波将他身体震的破碎不堪。 黑烟过后，林绍文只剩一脑袋和半截身子还在，从左肩到右胯以下全部消失不见，内脏还时不时的向下掉落。林绍文缓缓抬起仅剩的右手，摆出一个中指。 第206章 身死灯灭 “他娘的！这都不死！给我一面盾牌！” “许大尉！我们等等上级指示吧！这玩意儿真的杀不死啊！” “杀不死也要杀！让他跑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许大茂随意夺过来一面盾牌扛上，拿起冲锋枪就冲了过去。 “你们都别动！！！” 看着靠近的许大茂，林绍文嘴角上扬，这个贪生怕死的马脸小胡子过来不是送死吗？手一抬，一道飞针的洪流直扑许大茂。 “我艹！” 许大茂赶紧背上枪拿起盾牌就顶向斜上方，密集的飞针带着冲劲将许大茂直接击倒半跪在地面，盾牌遮挡范围外的多余的飞针打在地面上激起了一阵尘土。 一阵风吹过，盾牌下的许大茂将盾牌推倒，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飞针，地面上只留下一个长方形的空地。 “真他娘的危险啊！” 林绍文显然是对结果不满意，刚要抬手，许大茂赶紧拿起腰间挂着的手持式掷弹筒直接把浓缩金汁弹打出，在接触到林绍文的时候散开将他包裹。 林绍文下意识摸眼睛，许大茂赶紧拿起冲锋枪将他的残骸打散，林绍文剩下的身子也掉了下去只剩一个头还浮在空中。 这时候琦哥等人也到了，所有人围在周围不敢靠近。林绍文视线受阻不过意念还在，他控制飞针在身边聚集向四周射去，这个时候虽然失去了准头不过还是把所有人吓了一跳，纷纷躲到盾牌后面。 许大茂顶着盾牌靠近，飞针大部分越过他去攻击远处的人了。在距离足够的时候他伸出手点在林绍文眉心，系统开始争夺他身体的控制权，很快林绍文的意志投射体被剥离出空间用于解除系统绑定。 “放开我！放开我！我什么都给你！你不是许大茂！你不是许大茂！” “当然，我也是穿子，可惜你不知道苟啊！” “我要告诉所有人！不要！停下！” 随着林绍文意志投射体的消散，他的系统空间内部开始坍塌最后成为一个蓝色光球被系统收走。 许大茂摘下钢盔，舀了一大半的金汁混合物之后给林绍文的脑袋扣上，林绍文脑袋缓缓下落直至落在地面上不动了。 许大茂起身向后面招手，这个时候琦哥等人在几个盾牌的护送下来到许大茂身前。 “咽气了他？” “嗯！” “没受伤吧？” “还好，盾牌起了大作用，身上的衣服也挡住了几针！” “这家伙什么来头？子弹打穿了都不死？” “不清楚，他的身体还在持续恢复中，很诡异，不过已经造不成什么危害了。” “嗯，辛苦了大茂！把林绍文的尸体收拾了带走，周围也找一找有没有大块的碎片也带走！” 事后，轧钢厂公布了敌特林绍文的抓捕过程，也表扬了丁秋楠在这过程中的重要作用，作为奖励给她直接转正了，待遇也有了相应的提升。 林绍文家里一无所有，也没有父母，他住的房间被很快清空。 许大茂陪同琦哥等人视察实验室的时候，林绍文的遗体已经被拼接了起来，伤口在以惊人的速度复原，即使泡在福尔马林里也是如此，这一发现可是当下的一桩奇闻。 许大茂的英勇无畏得到了上级的嘉奖，再次获得一等功，军衔提了一级成为少校，待遇也提高了一级，享受16级别的工资。 “大茂啊！咱们哥俩就差一步了，你努努力！” “这敌特不是说来就来的！” “你这个级别可以配车跟司机了，保镖什么的有看上的吗？我给你安排！” “这个就算了吧，我暂时还不想那么招摇，咱这一辈子都是泥腿子，这一下坐上车也改不掉这一身土老冒的气质。” “哈哈哈，随你！你这个级别我们有的会议你也可以参加了，我到时候带你露露脸！” “可别可别！那种场合我不适应，谁都不认识我给谁敬酒啊？人家看不上我再不跟我喝？还是你自个儿去吧，我呀就老老实实在家媳妇热炕头就得了！” “行！不勉强你！我也没想到你能一路抓敌特抓上来，要是早让你进了部队带点兵也好有点底气，你这少校现在大半都是虚的名头。” “可以了，可以了，我一个月又多了十来块钱，全聚德中号鸭子能多吃俩！再说我这少校有名头有工资还不用管事儿，便宜都让我占了，我还挑什么啊？” “你倒是想得开！罢了，这件事先放一放，你这个盾牌作战的方法和这个复合材料是怎么想出来的？” “不瞒你说，我出去吃王八，那个壳我拿下来啃上边的肉随后我敲了敲感觉挺硬的，我就有想法了，万一在战场上拿着这玩意冲锋，那子弹先打盾牌再打我，我这不就多了一条命？” “复合材料呢？” “这个简单了，我晚上摸黑出去买东西，佛爷的小刀贼快，一下我兜里零钱就没了，我让我媳妇给我缝的时候里面加一层帆布袋子，前面再加一层那个糖纸，小刀一划我先是听见声音，然后我就反应过来了，最里面的帆布防止小刀再划进来。上次划我兜的佛爷估计也是郁闷的很，没想到一个人的兜儿都有几层保护。” “这样啊，这次行动的成功跟这两样东西分不开，战士们只有几个有皮外伤，问题不大。我们打算以后全员推广，研究更多的复合材料！” “挺好啊，这也算是瞎猫碰死耗子了！” 许大茂回了家也是跟家里的二位分享了喜悦，娄家得知消息之后本意是送他一辆全新的汽车作为座驾，再给配个司机，不过都被许大茂拒绝了。许大茂低调惯了不喜欢招摇，表明心意之后也是得到了二位的理解。 崔大可本来都做了最坏的打算了，没想到许大茂半路杀出直接把林绍文给解决了，林绍文与丁秋楠的婚约也解除了，崔大可谢天谢地，托人给送来一百块钱还有一些山里的干货。许大茂了解了大概之后也猜到了他的心意，欣然接受。 丁秋楠虽然因为协助抓捕林绍文有功，但是那是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动参与的，起的作用也有限，虽然得到上级的口头嘉奖，但是实际上并没有受益很多，轧钢厂的奖励是看在情分上给临时加的，这个确是实打实的好处。 奖励虽好，但是丁秋楠却高兴不起来，自己谈恋爱的对象竟然是杀人如麻的敌特，而且在现场无差别攻击差点把自己也带走，这让她的精神差点崩溃了。厂里人绝大部分都知道了她协助抓捕的好的一面，不过崔大可雇人煽风点火的谣言还是稳压这个一头，丁秋楠不仅是厄运之人，而且亲手做局把定亲之人送走。 身为滥杀的敌特林绍文伏法没有人同情他，不过也为了他的付出感到不值得，掏心掏肺掏钱包，最后都要结婚了被未婚妻摆了一道，死无全尸。丁秋楠私下里有了女版黄世仁的称呼。 丁秋楠在功臣与罪人的自我评价中来回摇摆，每日精神恍惚，魂不守舍。由于时常犯错误，受到了厂子里的批评，梁拉娣怕她自寻短见，每天都要抽出时间来陪她。这边崔大可的探子每天都要来盯梢，及时观察和记录丁秋楠的状态汇报给崔大可。 “小楠，走到这一步我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你能体会我的苦衷！” 时间很快来到夏天，由于鲜肉供应断绝，调运的库存罐头已经被清空，49城不得不暂停对居民发放肉票。对于大部分人而言，有没有票都无所谓了，因为没有肉可以买。 不知道谁传出去的消息，不少人托人来找许大茂要肉，许大茂表示自己没有，打发走了一波又一波的人，频繁的来客让他不厌其烦，可是也没有办法，自己太出名了，打听一下就知道他家的地址了。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有很多不明真相的人在里面搅混水。 第207章 轻车熟路 “许大茂！你有肉你不拿出来给大家伙儿分，非要自个儿吃独食吗？” “好你个易中海，几个月没治你了，这回又皮痒了？” “我这是为了大家伙儿的利益！” “就是，我几个月没尝过荤腥了！” “我们家也是！” “俺也一样！” 周围人各说各的，现场很混乱。梁拉娣站在娄晓娥旁边正想开口说话被许大茂眼神阻止了。 “也不知道你们从哪听说的我们家有羊肉，这年头市场都没有肉卖了我这里怎么可能有？谣言止于智者，大家不要被它诓骗了。” “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他一个轧钢厂当领导的怎么可能没有点手段？要不他跟他媳妇怎么可能养的白白胖胖的？” “就是！还是少校呢！那可是团级的干部，还有配车呢！” “梁拉娣那体型都快赶上刚做完月子的富家姨太太了！” “许大茂一个月一百多块钱呢！比一大爷都多！” 许大茂等着他们说完，把矛盾集中点总结一下。 “先说领导。我是放映科副科长不假，我手底下就一个人还是个放映员，我跟后勤一点都不搭边，想私自拿肉是不可能的。 然后再说后勤，后勤最大的领导就是李厂长了吧？他要是都拿不到肉，那我更没戏了吧？这个问题直接问何雨柱，他是给李厂长开小灶的，他要是都碰不到肉，那没人能再碰到肉了吧？ 最后说我这个少校，只是个名头没有实权！你们看我每天还不是很你们一样来回走着？我没有配车那是因为我这个是不是正经巴摆带兵打出来的，我这是抓敌特一点点立军功被提拔上来的，我一点根基都没有，更别谈指挥部队了。” 现场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沉默了，许大茂说的都是事实，当然易中海并不死心，把柱子拉出来妄图推翻许大茂的说辞。 “柱子，你说你上次在小灶班给李厂长做饭是什么时候？” “我都几个月没开过工了，小灶班现在就剩个名头了！” “你撒谎！我昨天还看你从厂子里拿出来两个饭盒呢！” “嘿，你个老登！我一个厨子拿点饭菜回来吃有什么问题？再说了，这些菜都是从大锅菜里留出来的，跟你们吃的一样！一点油水也没有！” “李厂长就没自己开小灶分给你吃？” “这叫什么问题啊？你当上副厂长了你还亲自动手做饭给厨子吃？” “你！” 易中海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说了，于大于小他都不占理。其他人看没什么便宜可占也就都闭上嘴了，易中海无处发泄只得作罢。 许大茂在一场针对他的征讨中不痛不痒的顺利通关，现在的他不需要那些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就可以克敌制胜，随着年龄增长的阅历让他对针对自己的局也能见招拆招，轻松化解，可谓是驾轻就熟。 “好可恶啊他，大茂！” “易中海就这样的人，他见不得别人比他好。” “以后怎么处理他啊？” “放心，早晚有机会的！” “现在就这样任由他易中海一次次的攻击吗？” “到时候后一口气清算！” “好吧！” 接下来一段时间内轧钢厂内都相安无事，四合院也算平静，许大茂暂时放下心来准备去乡下铲地皮。许大茂还是准备了老三样：烤红薯、棒子面还有粮票。 这一次，许大茂来到的是魏家庄。支好了放映设备他就去各家各户问话了。 首先来到的的是村里的第一大宅子里。相传，这个家里祖上是明代万历皇帝的一位贵妃，上面赏赐下来不少的宝物，后来因为家道中落基本都被卖出去维持生计了，到现在只剩下一个空宅子了。许大茂去的时候只剩下一个老妈子带着带着两个孙女在乘凉。 “你好，我是放映员许大茂，我想来看看您家里有什么老物件儿，我用钱或者粮食换！” “你有什么粮食？” “棒子面、粮票、要不就烤红薯？” “奶奶！我要吃烤红薯！” “我也要吃！” “你看看这俩孩子都想吃，你是不是先意思一下？” “这年头谁的粮食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顶多拿出来一个让她们俩分。” “好！你先拿来吧！” 许大茂从帆布袋子里拿出来一个烤红薯掰开给两个小丫头，她们皮都不剥直接都吃掉了。 “这下可以了吧？” “你自己进去看吧，想要什么拿出来跟我说！” “好！” 许大茂进了院子，这主人正房建造的十分华美，虽然破败了，但是扑面而来的豪横气息还是让许大茂呼吸一滞。 “这就是贵妃的娘家人吗？” 许大茂进了屋子才发现这里虽然打扫过但是依然是有一种长期无人居住的状态，屋子里成套的家具也不是那种品质很好的木头，只是用不同材质不同品类的木头拼成了一套，又刷了漆，一般人一眼真分辨不出来。家具之上的古董的品质也是参差不齐，扒散头的居多，一眼假的基本没有。 “好家伙，这地雷埋的挺有水平啊！” 许大茂仔细看了一遍，一个官窑都没有。许大茂又来到了里屋，正中间的香案上一个香炉引起了许大茂注意。 “清咸丰年间仿的宣德炉，民国时候还给加了大明宣德年制的假底款儿，可惜碰到我了！” 香案上是一幅画，画中那个女人应该是就是那个贵妃了，画有点年头了，不过不是什么名家制作，而且这个画是人家的祖宗，估计也不会卖的，许大茂继续探索。 屋里的摆设看上去都古色古香的，不过材质上最好的就是铁力木了，连紫檀都没有，许大茂也没什么兴趣。 “这家里这么大怎么一个好东西怎么都没有？” 许大茂又去了后门看了一圈，也没有看上的，屋子里绝大部分就是做旧和复原的东西，实在没有能值得他出手的，许大茂坐下靠着椅子抬头，房子正中间的那根房梁引起了许大茂的注意。 “大手笔啊！一整根儿金丝楠木！外壳已经锈蚀腐烂了，里面还是好的！” 许大茂出门赶紧找到老太太， “屋子的那根梁你卖不卖？” “你说快烂了的那根黑木头啊？” “对！” “那可是我们屋子的主梁，就是年头有点久了，你要是能找人帮我把那根梁换下来用一根好的木头顶上去我就白送你！” “好！我明天去找人！” 许大茂欢欢喜喜地离开了，后面老太太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就在笑。 “可算等来一个冤大头了！我们家这老房子不知道拆多少手，以前好赖还有点紫檀和海黄，让别人拆下来带走再给装点新的，不用出工钱还能捞一笔，现在啊就剩这根烂一小半的主梁了，本来还想搭点钱的，没想到这年头傻小子还不少！” 许大茂回去找了村支书，约定第二天招村里壮汉参与更换老太太家的一根房梁，每人每天五毛钱，管一顿饭，村民踊跃报名，一口气来了几十个人，其中有个老木匠带头，约定好时间之后众人各自回家准备去了。 许大茂来到场地播放电影，大部分的村民都来观看，许大茂趁机往村子的深处走去。 “这里还有不少土坯房，有宝贝的几率不大啊！” 许大茂一边走一边联系系统扫描墙里的地下。 “前面有人埋了一个箱子，就在这个院子内！” “我进去看看。” 许大茂推门而入，院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你找谁啊？” “哎呀我！！！” 突然而来的声音让许大茂吓了一跳，他转过身一看，一个小老头蹲在柴火垛旁边抽旱烟，整个人除了偶尔亮一下的烟袋锅子几乎全部融入了黑暗之中。 “我想看看您家有没有老物件，我拿钱或者粮食换！” “包袱斋还是铲地皮的？你的小鼓呢？” “我就是个人爱好！” “呵！真有意思！” “您能懂这些行话说明您也懂，我直接就开门见山了！” “你在我房子里随便找，要是你看上的就拿出来！” “行！” 许大茂进屋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有，他回到原来他第一次见老头儿的地方，这里也在小箱子的附近。 “没找着吗？那就请回吧！” “我不站着你还不会着急吧？莫非这地下有什么东西？” 第208章 临终托付 “你是怎么发现的？” “你自己藏的地方我怎么能知道？只是我站在这个地方你迫不及待地要露出身形，之后让我进屋子里找东西打算卖给我，我再次回到这里你却要赶人走。我脚下没东西我都不信！” “哈！后生可畏！旁边有锄头，你挖吧！” 许大茂将信将疑地拿起锄头开始刨地，没一会儿一个铁皮箱子就出现在眼前。许大茂检查了一圈看没有机关就给抱出来放地上，用脚清理了表层的浮土。 “请吧！” “好，没想到我这些东西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老头用腰间的钥匙把箱子打开，把包裹的布掀开，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放在地上。 “请掌眼！” “乾隆珐琅彩花卉翠鸟鼻烟壶，内廷御用。雍正斗彩荷塘鸳鸯图盘，官窑。雍正仿成化五彩祥云长颈撇口胆瓶，虽然是寄托成化款儿，但也是正儿八经的官窑。” “行家啊！今天我露了底，这些东西你要吃不下，你可活着走不出这个大门！” “老大爷，这年头不兴那一套了！我既然来铲地皮自然是一件好东西都不会放过！” “你不认识我？” “不认识！” “那你怎么能直接找到我？我以为你是那些憋宝的人呢！” “那您可错了，我就是一放映员，没事收点东西自己玩儿的。” “你为什么能一眼看出这些东西来？” “咱这对招子也不是白给的，古董珍玩咱也没少看！” “你真不认识我？” “我真不是专门来找您的，我这一路铲地皮过来的，前面那个贵妃后人的楼我明天就安排人开始拆东西了。从您家过去我后面还得走呢，一家一家的走，有好东西绝不放过！” “看来是天意了！你就不好奇我一个老头子哪来这些好东西？” “我也不好奇，有些东西一点我就透了！” “我还真不信了，你给我说说！说中了我送你一件！” “这东西御用的一般人接触不到，您这一身老农的打扮一看就不像是皇族后代。 再者我进来的时候您在一个绝对的死角位置，我根本发现不了，要是您直接过来给我一刀，我九成几率跑不掉。 剩下的就是这身板了，您这得有七十多岁了吧？腰挺的这么直，还有后腰的大刀横着放的，这搁在过去不是宫内侍卫就是各大营的武官。 最后就是这精气神儿了，就算是在黑夜里我都能感觉到一把蓄势待发的宝刀即将出鞘。” “哈哈哈！好！你这后生倒也实诚！我曾经就是宣统皇帝的御前带刀侍卫，后来大清国亡了，我协助皇帝逃跑的时候他塞给我一个小箱子，里面就是这些东西。” “您给个价吧！” “你挑一件儿吧！” “我要这瓶子” “你不选那个御用鼻烟壶？” “一般人都会选最贵的，但是你这大半截身子都进黄土了，我也于心不忍你走的太凄凉，我出的起钱，只要你不是狮子大开口的要！” “呵，真新鲜诶！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你吃不了多少东西，你孩子们呢？孙子们呢？我不是来吃绝户的！” “哎！罢了，你给三百块钱，五十斤粮票，再给我点吃的。” “成！” “你就不还还价儿？” “我买东西，懂行的我给讲明白了，我要把这老祖宗的东西传下去！” “哦！你就是那个神眼枭！” “我这么出名吗？” “你这一派做法是你祖辈那一代里流行的，现在早就不时兴了！” 许大茂点好票子和粮票递过去，然后从帆布袋子里取出十几个烤红薯还有小半袋棒子面。 “你带这么多东西出来？” “我不确定乡下有什么好东西，再说了我有响儿！一般人也没这个胆子跟我动手！” “枪杆子还是硬气啊！” “你点点，我这就走了！” “不用点，我相信神眼枭的人品！” “过奖了！” 许大茂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转身的时候，老头儿喊了一句。 “末代皇帝跑之前，我们接到命令护送一批宝贝去了城里一个大宅后门，之后通通给运到一个地下密室里，那个地方我直接告诉你，就是现在仅剩的一个贝勒爷现在住的地方。” “你为什么告诉我？” “我感觉我日子快到了，这个秘密本来是想把它带进棺材里的，看到你我改变主意了！” “好吧，多谢了，贝勒爷我可不敢动他！” “贝勒爷也不小了，你把这些送给他，没准在他百年之后你就有希望获得那些宝贝呢！” “他还有家人呢，轮不到我！” “我再送你一个秘密！贝勒爷有龙阳之好！” “什么？” 第二天，在老木匠的指导下，工作进行的十分顺利一帮人连拆带换，到了日落之前成功把那根梁换了下来，又按许大茂的指示搬到了村支书家的院子里。许大茂给结了工钱，包了一顿简单的烤红薯配棒子面粥。就在晚上众人去看电影的时候许大茂一人把外面腐朽的木头砍掉，露出里面金光闪闪的金丝楠木。 “短了点儿，拿回去做我自个人的房梁刚好！” 许大茂趁着周围没人把梁收进空间，烂木头砍个稀巴烂堆在地上留给村支书烧火。又走遍了剩下的房子用烤红薯和棒子面换了几根小黄鱼和金元宝，第三天直接回轧钢厂了。 轧钢厂一切正常，四合院也没有异样，许大茂回去找了几个盒子好好地把东西装上，又拿上张建国遗留的藏宝图直接去了贝勒爷家。 “哎呦喂，稀客啊！” “好久不见啊贝勒爷！” “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 “我这有个东西您给掌掌眼！” 许大茂把藏宝图递上去了，贝勒爷看一眼没看懂。 “这图就是个哑谜，我也看不出来这是哪！” “这几样东西，你看看！” 许大茂把从侍卫老头儿那买的的东西放好推给贝勒爷，不出所料，贝勒爷一眼就看上那个鼻烟壶了，他双手捧着抬高，站起身来向着西边拜了一摆。 “乾隆爷贴身御用的，我这是第二件了！” “要是按活着的来说，你这是第一件儿吧？” “嗯！那个扳指毕竟是明器，不能时常戴着。这俩官窑也不赖，你这是从哪收罗来的？” “御前带刀侍卫，他说是溥仪送给他的。” “嗯？你这个藏宝图也是他给的？” “那个不是，是我自个儿找到的！” “他还说什么了？” “一个带进棺材的秘密。” “宝林！！！” 那个散发的胖子跟班冲过来一把将许大茂控制住，让他动弹不得。 “你想干什么？” “我就是想等你百年之后你的东西有个去处！” “不可能！这些东西都是我祖宗传下来的，我凭什么给你一个外人？” “你走了可就没有后代给你守护了，我能做的的就是到我手里的东西不会卖给外国人，老祖宗的传承会留下去！” “你让我考虑考虑！” “不急，还早着呢，你慢慢想！” “放开他吧宝林。不是我不想给，实在是我临危受命，我这个任务关系到我们这一代人的存亡，我不可能轻易做决定。另外我已经提前找好接班人了，我要是走了还有他代替我。” “他可靠吗？吃得饱饭吗？” “这个..” “不会是你们遗老遗少的矮子里拔将军吧？” “...” “什么情况下你可以把这个任务传出去？” “给我下命令的人亲自发圣旨解除，或者是我的祖辈能显灵托梦让我解除。” “这些都不太好办啊，先这样吧，东西你留着我想办法。” “藏宝图也留下，我不希望外面有什么传言！” “你放心，我喜欢吃独食！” “哈哈哈！好！” 许大茂走后，贝勒爷支开宝林自个儿来到乾隆画像前双手托举鼻烟壶跪拜，口中念念有词，随后他在香案下面的墙上拧动一个机关，一个暗门出门，贝勒爷下去把东西收好随后再退出来复原。 “许大茂走了，要不要把那个侍卫..” “没必要了，他也活不了几天了，守了一辈子的秘密他选择许大茂托付，我想他自有他的道理。” 不久之后，侍卫老头儿走了。侍卫的佩刀和一身侍卫服都被他的儿子辈给卖给金三爷，卖了五块。侍卫家人把房子都拆了，家里挖地三尺也没找到宝贝，他的两个人儿子分家抢家产打的不可开交，随后各自离开老宅，老死不相往来。侍卫老宅成了一片废墟，无人料理，自此他的生平事迹如风般消散于历史长河中。 第209章 走为上策 这边，自从失去了林绍文的饮食补给，秦淮茹的口粮少了很大的一部分，何雨柱不在小灶班干活没什么油水，只剩下售货员余庆安了。秦淮茹每天把棒梗送到学校以后家里就剩她还有小当了，小当吃饱了就睡，还是让秦淮茹很放心的。 没有人看着，秦淮茹的行为更加肆无忌惮了，每天几乎要泡在余庆安这里了，余庆安也是投桃报李，各种瑕疵品都留给秦淮茹，有的她想吃的干脆“不小心”搞成瑕疵品。由于店里面人不多，再加上账面上没出现问题，余庆安的行为一直没有被发现。 除了秦淮茹，来购买东西的娄晓娥也是他的目标。以娄家的家底加上许大茂给的零花钱，娄晓娥想买什么买什么，余庆安那点小手段根本是毫无作用。 “给我来一盒桂花糕！” “有糕点票吗？” “当然有！没票我来买什么啊？” “你一个人用了多少糕点票了？每个月定量的半市斤！” “我们家大茂给我找的，票有钱够你啰嗦什么？” “嘿！你个..” “我什么我？你就看我一个女人好欺负不是？” “没有没有，我这就给你拿！” 娄晓娥交了钱和票接过来桂花酥，打开铁盖子拿起来一块直接吃了起来。 “你们家大茂拿来的这些钱给你买糕点？他一个放映员一个月才多少钱啊？” “我们家大茂已经是放映科副科长了！另外他还有少校军衔，一个月一百多块呢！”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你平时就窝在这一个小店里不出门，你能知道多少？” 娄晓娥又吃了一块，随后合上盖子扭头就走了。 这边秦淮茹给小当喂完，在去供销社的路上恰好碰到娄晓娥。 “妹妹，你这是吃的什么啊？” “桂花酥” “那个...” “让你们家东旭给你买去！” 娄晓娥对秦淮茹没多少好感，平时梁拉娣跟她在一起没少说关于秦淮茹的事情，现在娄晓娥对于秦淮茹也是敬而远之。 秦淮茹也不在乎，进了供销社就找余庆安发力了。余庆安对于她的要求也是来者不拒，用一小块糕点就能过足手瘾，秦淮茹为了能吃上好东西也是无所顾忌，二人你情我愿，好不快活！ 话说杨厂长侄子李向前进了厂子里异常的低调，他每天都能从工友的嘴里听见许大茂抓捕敌特的光辉事迹，对于许大茂过去的所作所为也有了很全面的了解。 “这许大茂有这么聪明吗？有空间的穿子他都能弄死，我怎么觉得他不正常呢？” 李向前作为一个钳工学徒，手头任务并不多，每天他除了干活就是在车间里来回走以便收集工友们对话里面的有用信息。 “现在肉没有货，各种蔬菜也是奇缺，粮价也不便宜，我空有一个空间却毫无用武之地！” 周末李向前回到乡下老家，随后一个人上山打猎，翻过三座大山才到了人迹罕至的地方，李向前从空间里取出一把黑市顺来的盒子炮，对着前面就连开几枪清空了弹夹，同时他利用空间把子弹收起来储存着瞬间的动能和势能。 进了一道沟里面，远处的野猪一家在悠闲地喝着水，李向前控制子弹瞄准野猪的眉心位置出现，两头大的野猪直接趴下，其他的小野猪没听见声响就看见两头野猪趴着把鼻子插进水里，随即也有样学样的学了起来。李向前在水的下游把手伸进水里，随后把这十几米的一条河连带着野猪都收进了空间里。外面河水瞬间断流，不久之后上游的源头继续补充水源，一切恢复了原状。 空间里的小猪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随即四散而逃，李向前控制两头大猪飞起来放血屠宰一气呵成。空间里面除了刚收进来的河流还有之前他收进来的小山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李向前控制小山上面的大树切割成木材状随后搭建起来一个小房子，他又把收进来的河流绕着小房子围起来，取出一块野猪的五花肉部分用木头串起来，升起篝火开始烧烤，同时他又取出一把藤椅，坐在上面钓鱼等待烧烤的成熟。 “有这条件我还去城里干嘛？一个人自在不是很好吗？” 五花肉烤好了他撒上孜然和辣椒面，又撒了一层盐直接开始吃了起来。 “远离了文明连孜然和辣椒面都没有了！” 李向前把烤肉吃完还是意犹未尽，又把刚钓上来的鱼串起来烤当作加餐。茶余饭后，李向前开始认真思考自己的前途。 “为什么对于许大茂我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我有空间为什么要怕他？” “之前在他手底下不是一个都不放过，有个做一锤子买卖的卖鱼的直接消失不见了，八成是跑了，还有那个纺织厂来的胖子放映员，应该也是穿子，他去了东北支边再也没回来，采购员李明直接跑去了津城。乡下广大农村我就不相信一个都没有，怎么才能不让他发现呢？” 李向前在野外待了大半天傍晚才回到老家，第二天搭了车回到轧钢厂。李向前继续之前的生活习惯，一个月用一个本子精打细算这十几块的学徒工收入，肉和鱼从来都是在空间里面吃，外面绝对不露出一点马脚。 另外他又搬家去了前门北边的一个叫肉市街的巷子里，远离南锣鼓巷和轧钢厂。 李向前这天下班回家，胡同口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糙脸汉子偷偷跟上他。 “干啥？” “你要肉不？” “你有肉？” “要就跟我来！” 李向前跟着他来到前面一个拐弯儿的地方，一个一进的小院子，进去之后西厢房门开着，一个老大妈挎着篮子带着一个西瓜头小男孩儿正从里面走出来。 李向前跟着进去，掀开帘子，几个人在一个大案板前面买猪肉，这头猪毛都没去，一看就是头野猪。 “新来的？要哪块儿？” “什么价啊？” “两块一斤！要是要下水和蹄子可以便宜点。” “这么贵？” “一看你就是新来的，这年头猪肉你搁别处都买不到！我这头野猪是我三舅从山里打来的，他还把腿给闪着了！” “我不会做饭，你们能加工吗？” “可以，你要哪块？” “那个我要那个二斤猪大肠，你们给做个菜我带回去吃！” “成，你去东屋等着吧，那边有师傅给你做！” “好嘞！” 李向前去了东厢房，这里看上去像个餐馆的后厨，简单两个桌子，桌子中间一个笔筒形状的篓里面放着几十双筷子。 “你要的大肠？想怎么吃啊？” “你们这餐馆是什么菜系的啊？” “鲁菜、川菜都行” “九转大肠吧，有窝头或者二合面馒头吗？” “有棒子面窝头” “要粮票吗？” “要，大肠不要票” “行，给我来半斤窝头！” 李向前等了一会儿菜就上来了，随后窝头也给他送上来。 “你饭盒呢？” “我就在这吃吧，带回去都凉了！” “成！” 李向前开始吃，果然是味道不错，比自己的手艺强多了。那边掌勺的大师傅穿着厨房的衣服出来把帽子往桌子上一甩，坐下就开始抽旱烟。刚才给李向前上菜的伙计也出来给大师傅倒茶。 “这头猪卖完了我又得歇大半个月了！” “没办法，我们这货源不稳定，要不是我姐夫的三舅抓来这头野猪，咱们这店根本开不起来！” “你说这灾年搞得，咱这馆子都开不起来了！能不能去别处搞来几头猪？” “这年头肉太稀罕了！” “这野猪肉太柴，还没给猪骟了，肉太骚了，做出来也不好吃！这菜都是砸我招牌！” “太爷，这年头找到肉就不错了！一般人家根本吃不上肉，你就将就一下吧！” 李向前借机询问了怎么骟猪，随后立即对空间里的小猪做了手术，只留下一对做繁育。李向前又买来能作为粮种的玉米种在空间里，万事俱备，只差一个百倍空间加速的签到奖励了。 第210章 命运的转轮 李向前手里的钱实在是不够花，他又不想整天靠着签到那点物资过活，他通过烟熏法把自己吃不了的野猪肉熏制好，随后趁着晚上来到黑市售卖。 “你卖的什么啊？还捂着不让看？” “野猪肉！” “啥？你有多少？” “我这有五斤，要的话两块一斤给你，不要票！” “都给我吧！” 李向前接过来一张大黑十，随后把盖着的熏肉给他拿出来。 “那小子有肉！！！” “在哪呢？” 李向前也不管面前这个人，拿起自己的包撒腿就跑，后面一帮人追。 “给我追上那小子，把我的钱拿回来！” 李向前一回头正好看见买他肉的人指挥别人围追堵截他。 “这么狠的吗？” 李向前跑了没几步就进入一个胡同里了，他趁着没人赶紧进了空间里面。外面十几个人一起围了过来。 “他娘的让这小子跑了！” “我这几个月了，头一次见这么大方卖肉的！” “下回让我碰见，我一锥子nang死他！” 一帮人抓人无果各自散去，李向前等了半个小时才出来。 “不就是一块肉吗？至于这么疯狂吗？” 李向前带着不解回到了家里。 第二天，李向前在前门附近的一个早点摊位吃饭。 “昨晚上前门楼子黑市有个卖熏野猪肉的差点让人给逮着！” “什么年头了他还有肉呢？” “那小子看着像乡下来的，别说腿脚还挺利索，几十号人愣是没抓住！” “这年头也就深山里还有野猪了，他自己不吃还敢拿出来卖？几个脑袋啊？” “大摇大摆出来卖，又没有个依仗，早晚让人给抓住！” “肉市街都没有敢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卖的！我要是他就挨家挨户的问，那样还安全点！” “嗯！可惜了那几十斤熏猪肉了！” 李向前听着不对劲儿，像自个儿又不像自个儿，没准儿是那帮人给没抓住自己的丢脸的事儿找的一个托词。 “这肉还是自己留着吃吧！” 这边许大茂也得到消息了，毕竟这个年头还有人在黑市大批量卖肉制品的不是穿子也是给穿子跑腿的。经过调查之后发现只是一块儿五斤重的熏野猪肉，而且都给吃了，并不是传闻中的几十斤猪肉，许大茂遂把这件事归为乌龙事件，没再追查。 轧钢厂三级钳工钱安国在易中海的调教之下顺利通过四级钳工的考试，他下班之后带着两瓶酒和一点小菜来易中海家登门拜谢。在一番交流之后，钱安国同意来四合院居住，位置就在何雨柱旁边的东耳房。 钱安国酷爱钓鱼，周末去什刹海钓鱼也经常碰见三大爷。作为空军主力的三大爷经常想给钱安国指导，每次当他看见钱安国比他钓上来的鱼要大的时候就悄悄骑车走了。 钱安国进了四合院以后，在全院大会上绝对支持易中海的决定，成为了他的忠实信徒，易中海对于这一变化也是颇为自信，隐隐有了种土皇帝的感觉。 自从林绍文被抓之后，贾东旭的补药断了来路，他把最后一副药带去同仁堂让人照葫芦画瓢给配出来，随后带回家自行使用。 虽然有了前两个孩子棒梗和小当，但是贾东旭一直有个心结，那就是他知道这两个孩子都不是自己亲生的，他一直都想自己生出来一个。自己虽然工资涨了不少，家里的生活条件改善了许多，但是他缺乏一种男主人的感觉，贾东旭赚钱，秦淮茹母子三人理所当然地花，没人来尊重他、感激他，这让他一点成就感和归属感也没有，就像台机器一样。 棒梗还小，跟谁也不亲，就知道疯玩。秦淮茹对自己阳奉阴违，出去跟别人勾三搭四的，时不时有风言风语传进自己的耳朵里。贾东旭说实话有些后悔让秦淮茹给许大茂下套儿了，秦淮茹打心眼里就不认为孩子是贾东旭的，虽然事后贾东旭也接力过。 贾东旭认为秦淮茹现在的想法就是这两个孩子暂时管贾东旭叫爹，等他老了动不了把家产一分，秦淮茹带着孩子转头去给许大茂养老送终，这个是他不能接受的。 综合以上的考虑，贾东旭加大了药量，每次都是持续大半天，就算是秦淮茹受不了了跟他求饶也绝不心软。加大了药量的后果就是整个人更加虚弱，平时连走道儿都费劲了，有时候在车间里也是昏昏欲睡的。 努力耕耘也是有了结果，秦淮茹肚子大了起来，贾家即将迎来了第三个小生命。 贾东旭这回事全程自己参与，虽然知道下猛药对于自己的身体不好，但是为了胸中那口气他也是认了。贾东旭挣钱多了也会改善家里的生活，他想给他认为的这个亲生的孩子一个好的环境。秦淮茹作为母体，营养也得到了一定的补充，整个人更加丰腴动人了。 许大茂这天跟着梁拉娣逛街买东西回家，恰好看见挺着肚子从供销社出来的秦淮茹。虽然怀着孩子，但是这个时候的秦淮茹身材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许大茂看着槐花的粮袋子有点看痴了，连梁拉娣的问话都没听见。 “看什么呢你！家里有两对了还嫌不够吗？” “别拧了！疼疼疼！” 许大茂的腰间软肉被梁拉娣的手拧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他的脸痛的都扭曲了。秦淮茹正笑着跟余庆安道别，回头之后看到许大茂的窘态也是莞尔一笑，留下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就离开了。 “这个狐媚子！挂着蛋还不老实！还有你！再看我把你劁了！” “梁姐你哪里舍得啊？我要是没了，你跟娥子两人磨豆腐吗？” “给我死一边去！” 许大茂跟着梁拉娣回家，好一顿安抚这才作罢。 晚上一场恶战不可避免，有了药酒的加持，许大茂仿佛有了用不完的力气，梁拉娣加上娄晓娥两个人也不是对手。 “我跟娥子都搞不定你！这以后你还不反了天了？” “放心，家里我永远是最小了！” “秦淮茹那个怎么那么大，衣服都绷不住！” “我梁姐也不小啊！” “还是有差距的！” “秦淮茹怀孕呢，带着一个娃，那她身体就得刺激一下，等生下来就慢慢缩回去了。” “哎！大茂我没给你生个孩子是我的遗憾！” “没事！生不了就不生了呗，都是天意！” “娥子怎么没说话？” “她累的都睡着了！” “那我也要睡了” 许大茂看着枕边的二人也是一阵感慨，自己一个人要是没有系统也不可能过上这样的生活。之后的路怎么走他也没有个方向，走一步看一步吧。 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谁也不知道，许大茂印象中的61年的是贾东旭出事的一年，不过具体哪天他也不确定，有时候许大茂看到贾东旭这个可怜人他也是心生怜悯。 贾东旭虽然之前得到了许大茂的帮助，不过时间一长之前的感激之情都已经烟消云散了，现在他对许大茂只有羡慕嫉妒还有恨了，他恨自己为什么非要把老婆送进火坑，也是感叹为什么到现在才能让他遇见对的人让他能够重拾男人的尊严。可惜之前发生的这一切都没有后悔药，贾东旭懊悔不已，时常发呆，工作时候也是魂不守舍，有几次要不是钱安国眼疾手快，贾东旭几乎都要发生生产事故了。 未知的命运即将把他推向终结的日期，只是贾东旭自己还不知道罢了，如果他知道了还会选择这样的人生吗？ 第211章 东旭之死 贾东旭这天正在加工零件，操作机器的时候由于注意力不集中，操作的时候进给量太大，转速过高，钻头直接崩断，反弹到机器表面之后直接穿透了贾东旭的身体，随后尚有余力的钻头又从贾东旭身后的时候钱安国的脖颈处飞过，直接切断了他的大动脉，血不要钱的一样往外喷射。 贾东旭的大叫和钱安国的倒地打滚迅速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易中海这边小跑着过来准备施以援手，有人去迅速叫了厂医丁秋楠，就在丁秋楠带着医药箱过来的时候钱安国已经停止抽搐了，周围的机器和墙上都是他的血迹。贾东旭还有一口气，他硬挺着要说话，易中海靠近之后，贾东旭艰难地说道， “告诉许大茂！好好照顾我的、他的孩子！” 随后贾东旭撒手人寰，易中海悲从中来，老泪纵横，看着自己亲自培养的养老接班人就这么没了他不甘心，赶紧让人把贾东旭的尸体抬去医院，钱安国也顺带着送过去。 这边广播室得知了两死的重大安全事故也是迅速播报，听到消息的许大茂也是赶紧过来看看情况。 “怎么这么突然？” 到了医院，贾东旭钱安国二人已经被宣布了死亡，李怀德第一时间赶到医院，看到这种场景他也是头大，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许大茂也跟着赶到了，看着病床上的二人尸体，许大茂也是一阵反胃。他在走廊坐下来闭眼恢复一下，随后他睁开眼直接回到了办公室。 “怎么回事儿？我又穿越了？” “有一个强力的对手直接扭转了时间了！” “什么？这还怎么玩？跑还来得及吗？” “先看看情况吧，或许没那么糟糕” 就在许大茂跟系统对话的同时，所有的时间线被重置到了出事前的几分钟。钱安国对于眼前的场景十分陌生， “我这是在哪？我不是在车零件吗？” “检测到宿主，你现在观看的几分钟之后即将发生的场景，你可以提前进行改变。” 这个钱安国通过脑海中的画面了解了之后要发生的事情，他结合自己的知识迅速做出判断。 “这是61年红星轧钢厂，贾东旭即将出事故，我就是一个垫背的！只要他死了我活着，我还有空间，秦淮茹、娄晓娥、于莉、秦京茹都是我的，哈哈哈哈！” 看准贾东旭的动作，钱安国迅速蹲下抱头，钻头崩开从下往上贯穿贾东旭，随后飞进旁边的柴油机油箱里，回弹了两次擦出火花直接引燃了柴油机，随之而来的爆炸直接吞噬了钱安国。 “我艹...” 时间再次被重置回了出事了前的几分钟。 “怎么又穿了一回？” “刚才估计是那个人矫正错误的方式不对，他又死了！” “哈哈哈，这么倒霉的穿子也是少见！” 这边刚又死过一次的钱安国再次面临同样的问题，他这次学精了，直接靠近柴油机，在油箱位置放了一个面加工的边角料钢板。就在他等待的时候，贾东旭突然站起来了。 “我这次可不可能再死了！” “你说什么？” “钱安国？你站那么远干嘛？” “你为什么不操作机器？” “我刚才太急了没调整好，要不然出事故了怎么办？” “你不是贾东旭！” “那怎么可能？我不是贾东旭我是谁？” “你是穿越者！” “哦？这里又没别人，钱安国，怪只怪你自己长了一张破嘴！” “哈哈哈？你猜我为什么知道你是穿越者吗？” “为什么？” “因为我也是！时空重置！” “住...手..” 时间再次回到出事前几分钟，钱安国这次撒腿就跑，绝对不带回头的。钱安国才出了车间，后面的爆炸声响起，一车间玻璃全部被震碎，刚跑出去的钱安国被玻璃碎片扎了一腿，他倒地大叫，一脸的兴奋。 “我活过来了！！！” “三次时空重置已经使用，宿主存活成功，系统成功绑定。” “赠送随机大礼包，宿主获得十立方储物空间，空间延伸范围延长至一米，获得空间视角，在控制范围内的任何一点可以获得相应的视野，获得纳米级别材料鱼竿，获得淡水鱼打窝技巧一本，获得垂钓大师的笔记一份，获得超级鱼饵一百份，获得五分钟臂力翻倍大力丸五十颗，获得水产烹饪大全一份。” 就在钱安国跟系统沟通的时候，保卫科、后勤、厂医等等相继赶到了现场，在门口看到倒地的钱安国之后丁秋楠迅速过来给他包扎，随后两个保卫科的人用担架把他抬走。 一车间出事之后，剩下的工人们积极自救，从另外一边迅速撤出了车间，厂里的人自发过来准备参与救人。 “伤亡情况怎么样？” “主任，一车间贾东旭死了，钱安国受了伤，其他人由于撤离的快并没有人受伤。” “损失情况呢？” “柴油机和周围的设备都被损坏了，好在没有波及远处的设施。” “嗯，赶紧清理现场，救治伤者！” 在后勤主任的指挥下，清理工作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贾东旭尸体停放在附近医院的停尸间，有关人员尸检过后确定了死因，随后通过易中海通知了家属。秦淮茹带着孩子过来哭成了泪人，进去的贾张氏得知了消息之后直接倒地昏死过去。 事后，厂里通报了事故的原因，贾东旭操作不当导致事故的发生，还造成了厂里设备的损失。由于贾东旭身死，家里孤儿寡母失去了收入来源，故对其造成的损失不予追究，后勤出于人文关怀出一定的抚恤金，对贾家留一个工位，可由他儿子贾梗长大了继承。 按照惯例贾张氏不可能不去闹一番的，可惜她身陷囹圄，不可能到场。抚恤金由易中海代领后发给秦淮茹，有三百三十块，足够秦淮茹母子生活几年的了。由于贾家没有干活的人了，家里的粮票只能靠棒梗、小当和未出生的孩子了。 一大爷易中海主动请缨，表示自己可以代买粮食，让秦淮茹的没有后顾之忧，他的要求也很简单，未出生的孩子要是个男孩就改名字姓易，秦淮茹没有办法，只得暂时答应下来。 钱安国这边借口出门活动活动躲开了致命的爆炸，由于半拉身子受伤，暂时住在医院里，他的伤势被定义为工伤，医疗费用由厂里报销，住院期间的工资照发，后勤主任还代表厂里来看过他一次。 钱安国的伤势并不严重，倒地之时他在和系统沟通，这就让丁秋楠误以为他头部受到了爆炸的冲击导致了神智不清，送医后记录里面着重要看一下脑袋。经过检查无大碍，钱安国在医院躺了五天就回家静养了。 秦淮茹这边肚子已经非常明显了，行动不便的她又面临贾东旭突然离世的无依无靠的情况，虽然事情过了几天，秦淮茹还是没能从冲击中缓过神来，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形似隐居。 这边余庆安从来买东西的人口中得知贾东旭已经离世， “这回可是真寡妇了，无依无靠的，我随便使点手段就能逼她就范！” 钱安国回到四合院休息了几天，他的腿除了弯的时候有点痛以外已经无大碍了，借着这个休假的机会，他坐公交来到什刹海附近准备来钓鱼。 “终于可以大展身手了！” 钱安国来到一处大树之后，这里可以屏蔽周围人的视线。钱安国取出纳米鱼竿，鱼竿通体呈现黑色，近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钱安国用力弯了一下头部，竟然不用费力就可以弯一百八十度，松手之后自动回正，弹力惊人。 “好东西啊！” 钱安国在鱼线上挂上超级鱼饵直接甩杆钓鱼。等待的时候钱安国把几本钓鱼资料直接学习了，傻瓜式的灌输，钱安国一步就成了钓鱼大师了。 钱安国把意念集中在钓钩附近，水下钓钩附近一米的范围内他都可以感知到，他控制着鱼竿左右动作带动鱼线与鱼钩移动。 “都是小鲫鱼，还不够塞牙缝的！” 第212章 钓鱼风波 又移动了几米，远处一条大白鲢进入了钱安国鱼钩的感知范围内，钱安国控制鱼钩过去，直接利用空间移动把鱼钩带着鱼饵直接塞它嘴里。白鲢也没想到有东西主动送上门，脑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嘴里一口就把鱼饵给吞了。 “哈哈哈，爽！有这能力以后还怎么可能空军？” 钱安国赶紧往回收杆，大白鲢嘴里剧痛开始拼命挣扎，钱安国拉不住赶紧一脚蹬在树干上拼命往后拽，大白鲢摆动身子继续往水底下钻，钱安国被带了一个趔趄，差点掉下水去。 “那个小子！你挺住啊！” 周围有人看到水面的大动静了，纷纷注意到钱安国了。钱安国在空间里取出一枚臂力丸吃下，瞬间臂力翻倍，钱安国把鱼线绷直沿着河岸来回走遛鱼，大白鲢力气逐渐减弱被钱安国带着出了水面。 “这么大的白鲢，少见呢！” “看这体型至少十五斤往上！” “难怪我这回回空钩，小鱼都被这家伙给吃了吧？” “你掉不着鱼赖鱼是怎么个说法？” “白鲢那玩意儿也不吃鱼吧？” “哼，那个人动静太大把我鱼都吓跑了！” “离着八百丈远你这都能赖上？你这跟拉不出屎赖茅房有什么区别？” 人群中渐渐没有了声音，都专注地开始看钱安国遛鱼。等钱安国看到大白鲢都开始脱力露出肚皮的时候他转过身来扛着鱼竿，以肩膀为支点用尽力气一掀，大白鲢带着水花从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直接飞到了钱安国身前的草地上。 钱安国把杆儿收起来，鱼钩扯出来，弯了一根树杈从鱼鳃穿过，一只手提着鱼就要往回赶，周围的钓友全都围过来看这条大鱼。 “真大啊，我这辈子还没吊出来过这么大的鱼！” “十五斤少了，这起码二十斤！” “小兄弟卖不卖啊？我出十五！” “听他的呢，我出十八！” “我出十二！谁敢跟我抢？” “谁啊你？这么狂？” “小点声，他儿子投机倒把办的，人家管红袖章的！” “...” 钱安国本来还在炫耀，听到这些人说也就没了卖的想法。 “我们不能投机倒把，要拥护上级的决定，我这条鱼是自己吃的，绝对不会卖！” 这么一说周围的人少了一多半，钱安国看那个老太太还要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到了车站，钱安国正在等车，一辆绿色吉普在他面前停下。 “小伙儿，鱼怎么卖？” “自己钓着吃的，不卖！” “这没人了，我给你二十，在给你一个猪肉罐头你换不换？” “两个罐头！” “哈哈，好！” 司机下车把罐头和钱给了钱安国随后把鱼接过来放后备箱里。 “谢谢啊，小伙子！” “没事儿！” “走吧，这回老周他们看看还有谁敢笑话我钓不到鱼！” 钱安国目送这个绿吉普的离开，他也从说话人的口气里听出来他的级别应该不低。 “这钓个鱼就能碰见大人物吗？” 回家还早，钱安国路过买了几个热火烧，把罐头打开切片夹进开口的火烧里，一道简单的火烧夹肠就完成了。 钱安国边吃边走，最后来到了积水潭。 “这边人我都不认识了！” 钱安国照例找个偏僻的地方继续钓鱼，他发现自己没必要用超级鱼饵，随便挖点什么虫子都好用。钱安国依样画葫芦，控制鱼钩在水里寻找目标。水里小鱼众多，时不时有小鱼要过来吃鱼饵，都被钱安国控制鱼钩给吓跑了。 “这么慢不是个事儿啊！” 钱安国在空间里开辟出一个大坑，在看见鱼群的时候借着鱼钩附近的空间控制全给收进去。一米左右的水体并不是很大，钱安国在水下收走了表面看不出来。被收进空间的鱼类还不知道自己待的地方换了，还在悠闲的游动。 “草鱼、胖头鱼、黄辣丁还有黑鱼种类还不少！不过我还需要一个重头戏！” 钱安国继续控制鱼钩在水里动，外面的鱼竿已经被钱安国伸到根儿了。 “年轻人！你这样是钓不到鱼的！” “管好您自个儿吧！” 钱安国也不理会旁边路过的这个中山装酒瓶底儿，继续往里面探。水体逐渐浑浊，周围的鱼都被惊走了，钱安国顿时来了兴趣，走了没几步，一条大型鲤鱼出现在鱼钩前面。鲤鱼没看见鱼钩还在用嘴拱着淤泥来回玩耍，钱安国控制鱼钩直接塞它嘴里，鲤鱼竟然没咬钩，直接给吐出来了。 “嘿！调皮啊！” 钱安国没办法从空间里取出一个蚯蚓挂在鱼钩上引起鲤鱼的注意。这次又效果了，鲤鱼盯着鱼钩上的蚯蚓不动弹，圆圆的眼睛目视前方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钱安国控制鱼钩靠近鲤鱼，鲤鱼就是利用嘴一吸一吐把蚯蚓吸进嘴里，就是不咬钩。 “给你脸了！” 钱安国控制鱼钩直接出现在鲤鱼嘴里，鲤鱼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下意识就咬住吞咽，鱼钩顺利卡住了。钱安国开始收杆，鲤鱼明白过来上当了于是拼命挣扎，周围的水体被搅动的浑浊不堪，钱安国被带的直接站了起来。 “你这么深的鱼钩钓不到东西的，这回挂在水底了吧？准备剪断鱼线吧！” “嘿，你这老登还在这呢？” “这里是公园，我怎么就不能在这？” “那你就把嘴给我闭上！” “嘿！你这小子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钱安国没管它继续钓，这条鲤鱼显然是力道十足，拉着钱安国就往水里走，钱安国眼看着杆要抓不住进水了，他又吃了一颗臂力丸，强行把身形停住。钱安国左右看看发现一棵大树，然后走过去把鱼竿像弹簧一样缠在树上。 “你这娃娃不听劝，这个杆子要废了！” “等着瞧吧！” 钱安国死死顶住鱼竿的大头，那边鲤鱼拉着鱼线走不动只能自己遛自己，等它力气不够了，缠绕在大树上的鱼竿头部轻轻翘起，鲤鱼缓过劲儿来一头就栽向深处，绷紧的鱼竿裹紧大树，任鲤鱼使出多大的力气也无法把树拔起来，就在这一松一紧的较量中鲤鱼率先脱力，任由鱼竿带着拉出了水面。 翻腾的水面把周围的鱼都惊走了，两岸的钓鱼佬都注意到这条大鲤鱼了，一个个的杆都不管了都跑过来给他指挥。等到钱安国鱼竿完全回正打直的时候鲤鱼已经翻着肚皮就剩一口气了。 “天哪！这条鲤鱼起码二十斤往上！” “不止！得二十五斤！” “小伙子卖不卖啊？” “什么卖不卖的，那叫交换！也可以说互相赠与！” 钱安国没管周围叽叽喳喳的人群，把鱼收上来用一只手插进鱼鳃给提了起来。 “这一提快三十斤了！这条鱼得活多少年了？” “回家一家人吃不了的！” 钱安国提着鱼来到那个磨磨唧唧的酒瓶底儿眼前晃悠。 “怎么着啊！这鱼我是不是钓到了？” “哼！” 酒瓶底儿吃瘪把身子转向一边不再看钱安国。 “不卖啊各位，我回去自己吃的！散了散了！” 钱安国收起东西直接就离开了，众人谈论了一阵儿之后也各自散开了。 钱安国带着鱼回到四合院，门口的三大爷一把就抱住了他。 “这么大鱼你吃不了的！交给你三大爷，我保证给他做的好好的！” “得了吧！我自己会做！” “你小子不识抬举！” “你不是今天也去钓鱼了吗？你那鱼竿就在那控水呢，你钓的鱼给我看看？” 三大爷转头就进屋了，当然这又是三大爷空军的一天。 钱安国把鱼处理完，大脑袋剁开准备清蒸，鱼肉切大块，一半准备红烧，一半准备糖醋。钱安国处理鱼的时候就在外面，腥味很大，路过的人都能闻到。 “安国啊，这个这么大的鱼你一个人也吃不了，让你贾嫂子帮你尝尝？” “秦淮茹啊！想吃就拿钱买！” “你看东旭之前跟你那么好，晚上一起加班，现在他走了你也不能眼瞅着我们母子三人饿着肚子吧？” “抚恤金我记得有三百多块吧？有这么多钱你们还饿肚子谁信啊？” “那个..我以后都没收入了，你就可怜可怜你秦姐吧！” “别跟我套近乎！你还能接替他的班儿呢！一句话，想吃鱼就买，买不起就给我滚蛋！” “你...你欺负人！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要不是看在你还怀着孩子我早大耳瓜子扇你了！” 秦淮茹哭哭啼啼地走了。 “想让老子拉帮套，你以为我是傻柱呢？” 第213章 怕人惦记 “谁叫我？” “说曹操曹操就到！” “钱安国？你叫我...这鱼这么大你一个人吃的了吗？” “吃不了啊！你要买就把鱼尾卖给你，你给十五！” “成，这么大鱼尾我可占便宜了，嘿嘿！” 何雨柱给了钱拿鱼回家做去了，垂花门后面露出半张脸的棒梗看到之后赶紧回家报告去了。 “柱子还有钱吃鱼？我不能让我还有肚子里的孩子饿着！” 秦淮茹准备好一个饭盆，等着何雨柱做好饭就准备去要饭。 这边许大茂跟着二女回到了四合院。 “好香啊！” “好像是柱子家的味道！” “我闻到鱼味儿了，他又不钓鱼？” “会不会是新来的那个钱安国？” “有可能！” 这个时候三人正好看见易中海拎着一块鱼背肉从钱安国房子里出来。 “大茂！我想吃鱼了！” “我过去问问。” 许大茂进了钱安国屋子，他正在那给二大爷分鱼呢。 “小钱的技术就是好啊！老阎自称钓鱼十二年未逢敌手，这还不是天天两手空空的回来？” “他二大爷，肉分好了！” “好嘞！” 刘海中高高兴兴地拿起一块鱼肚皮回家了。 看到许大茂，钱安国眼皮子抽了一下，他的前身对许大茂印象就不好，自己这穿越而来的自带了一种先入为主的偏见。 “鱼没了！” “这桌子上不还有呢吗？” “这些是我自个儿留着吃的！” “别的鱼还有吗？我出高价！” “有！这条黄辣丁三斤多一点，算你十块！” “嘿！你这是狮子大开口！这鱼金子做的？黑市小黄鱼才五毛钱！” “出了我这门可就没这个店儿了，你出门问问，现在哪里还有鱼卖？” “嘿！八块！” “十块不讲价！” “九块！” “十块！” “九块五！” “十块！” “得！给我杀了吧！” 钱安国熟练的开膛破腹然后用草绳穿过鱼鳃给绑了起来，许大茂交了钱就走了。 “这就是抓敌特的许大茂？也不怎么样吗！” 钱安国把水倒了，起锅做饭。 “大茂，咱们怎么吃啊？” “一鱼两吃，鱼头鱼尾炖汤，中间红烧了！” “我想吃甜的！” “我也是大茂，我跟娥子一样！” “好，那我就做糖醋的！” 这边何雨柱刚把鱼炖上，秦淮茹带着盆儿就过来了。 “柱子，我这怀着孩子身子弱，东旭又没了，往后的日子我不知道怎么办了。” “秦姐你别哭啊！这不是还有我呢吗！” 何雨柱最见不得最爱的秦姐在她面前哭了，赶忙上前安慰。这边何雨水闻到肉味儿了赶紧过来蹭饭，看到挺着肚子的秦淮茹还拿着盆儿，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何雨水眼珠子一转赶紧拿起一块桂皮，用刀背刮下来小搓粉末，然后当着二人面把锅盖掀开。 “哥！海棠送我了一点麝香粉，我闻着可香了，我加肉里了啊！” “什么玩意儿？麝香？” 何雨柱和秦淮茹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秦淮茹只是可怜兮兮地跟何雨柱诉苦，说自己怎么饿着都行，就是不能苦了肚子里的孩子。何雨柱心思都在秦淮茹身上，也没注意何雨水的动作。 “雨水啊，放麝香是为了调味的吗？” “对啊！海棠说了，没怀孕的女子吃了强身健体，亲戚来了肚子不会痛，还舒筋、活血、通络总之都是好的东西！” “挺好啊！雨水还想着我秦姐呢！一会儿啊，我给你留一块儿好肉！” “要是怀孕的女子吃了会怎么样？” “哎呦，这个就不好说了，这个麝香对孩子不好，没准吃完就小产了！” “你！你怎么这么毒？我不是就要一口肉吗？” “是啊雨水，你算计我秦姐干什么？” “啊？我也不知道她要来咱家吃饭啊！哥，你跟我一块吃什么事儿都没有，强身健体的！那一撮不少钱呢！”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无所谓的样子赶紧过去看一眼锅，果然还有些干面子没化开呢，何雨柱赶紧把干面往一边拨开，把鱼翻过来，然后准备给秦淮茹盛菜。 “秦姐，这边刚才在底下没碰到那个干面子，我这给你盛啊！” “我还是不吃了，万一对孩子不好呢！” 秦淮茹拿着盆儿就走了，这边何雨柱刚把半面鱼肉铲起来，正在找秦淮茹的盆儿呢。 “别走啊秦姐！这鱼做好了，诶呀！” 何雨柱没端稳，鱼调了一个个直接鱼皮朝下掉在了地上。何雨柱赶紧去拿了一个碗把鱼皮以上的鱼肉铲起来放进碗里。 “雨水你胡闹什么？秦姐都让你给气走了！” “我这不是给你补身子呢吗？你都这么大了还没有媳妇我这个做妹妹的不得想想办法吗？” 这话说的何雨柱心头一暖，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下回提前跟我说，我好有个准备！” “嗯！还是我哥做饭好吃！我们食堂的饭那都不是人吃的！” “那是！我可是谭家菜的传人！” 果然柱子不禁夸，一夸就找不到北了。 秦淮茹回到家里，棒梗还等着吃鱼呢，结果看到秦淮茹空手而归。 “我要吃鱼！我要吃鱼！” “吃什么吃！咱家买不到鱼！” “傻柱都能吃鱼我为什么不能吃？他不是天天给你送饭吗？今天怎么没有？” “你个死孩子就知道气我！” 秦淮茹抓起来棒梗就给他屁股来了几下，棒梗哭着出门了，秦淮茹愣在炕上，随后靠着墙开始哭。 棒梗挺机灵的，在梁拉娣门口敲门没人应，又去了许大茂门口没人理，之后直接去了何雨柱家。何雨水看着棒梗过来，顺着门泼了半碗热水出去把棒梗吓了一跳，他又来到易中海家要鱼。不出所料，一大爷家的鱼还没吃完，棒梗凑过来就要吃。 “你们家没买鱼啊？” “我妈说了傻柱家有为什么要买！” “他要是不给你们吃呢？” “那就没办法了，挨家挨户的跑，看谁在吃就过去要！” “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售货员余庆安啊！他说我是一个小孩子，只要脸皮厚总能要得到！” “你这么小都学坏了！” “能哭的孩子才有奶吃！”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易中海听着这棒梗的言语哭笑不得，得亏没想着让棒梗改口，这小子就一混不吝！ 棒梗吃完了鱼把汤倒进碗里，随后回家了。秦淮茹这边刚做好饭，棒梗回来把菜汤倒进一个空盘子里，随后拿起窝头掰开蘸着吃，秦淮茹嘴角微微一笑，也学着他的样子开始吃饭。 许大茂三人做好了饭也开始吃，娄晓娥对于甜食没什么抵抗力，梁拉娣也喜欢吃甜的，不过为了控制体型还是少吃了一点。现在她身高不到一米七，体重已经快一百一十斤了，身材发福明显，不过是因为还没生孩子进入哺乳期，所以身型还没有太走样虽然有小肚子和胳膊上的赘肉，总体上还是达到了许大茂前凸后翘的标准，这着实让许大茂相当的性福。 娄晓娥还年轻，之前虽然家里控制着甜食的摄入，不过嫁过来以后许大茂不再控制，市面上能买到的吃的她都能够吃到，回到家里跟母亲说悄悄话的时候，她对于现在幸福生活的满意溢于言表。 “大茂的东西他都放哪了？” “他的东西都放在表面，我们都能看到了！” “他那些瓷器古玩之类的放哪里去了？” “这个我不知道，平时我们也不问。有时候他晚上回去会带一些回来，不过第二天就不见了。” “院子里还有他的空房子吗？” “有啊，他家老宅还在” “那就说的过去了，人在旁边住，东西藏在眼皮子底下还是安全的！” “小娥啊，白天他不在的时候你去老宅找找看看有什么机关吗！” “我为什么要找啊？” “你不摸清他的家底，万一哪天跟他闹掰了你也好有个筹码！” “没有必要吧！我感觉大茂是真心的！” “他人对你挺好的，但架不住天有不测风云啊！我当初嫁了一个公子哥以为以后半辈子都是衣食无忧了，谁知道世道乱了，鬼佬来了，东奔西跑的我被人丢下就没人管了！” “现在很安全啊！我不觉得会发生那种事情，另外大茂对我跟梁姐都挺好的！” “防患于未然吗！你们俩谁被他临幸的多？” “妈！说这个干嘛？” “这个可太重要了！男人啊要是对这个女人失去兴趣，那把她踹了是迟早的事情！” “我们三个住一张床的..” “到底是年轻！那他那身子骨招架得住吗？” “他配了药酒，用六品叶泡的，我和梁姐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哦是吗？老爷，你不好奇配方吗？” “咳咳！小娥，跟我说说他怎么泡的药酒。” 第214章 不怕贼偷 娄晓娥回去之后果然还是听从了父母的建议，在白天来到许家老宅翻东西。她找的也不是很仔细，毕竟是头一次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结果可想而知。娄晓娥无功而返，以结果论英雄的的话还不如棒梗，毕竟他还找到了一块奶糖不是。 娄晓娥在密室里也没有找到藏起来的古董，仅有的一个大箱子里面都是各种吃的，其中不乏糖果和果脯之类的。看见甜食她丧失了抵抗能力，拿起来一盒果脯一口气吃完了。 这边老太太一直在偷偷观察娄晓娥的举动，她还是对这个大户人家的子女颇为满意的。自从娄晓娥搬进来四合院以后老太太就想着怎么跟她处好关系，等哪天能够拆散许大茂和娄晓娥，就把她和柱子凑成一对儿。 老太太实在是看不惯何雨柱每天在一个有夫之妇屁股后面跑，现在贾东旭死了，秦淮茹成了寡妇，何雨柱更加卖力地拉帮套了，连本该孝敬自己有的那份肉都让秦淮茹抢去了，她要证明自己，让何雨柱重新看到作为院子里老资历的价值。 老太太在屋子里盯着娄晓娥的动作，只要她出门了就跑过去偷偷在屋子里看一圈，她一直未能发现许大茂三人的秘密算是她目前最大的心病，许大茂这个混小子已经长的她难以企及的高度了，现在有什么事情就算全院大会解决不了她一般都不出面了，因为她知道就算出面了也没什么作用。 “小娥啊！过来跟我这个老婆子说说话？” “这个..” “我又不会吃了你！” “好吧..” 娄晓娥战战兢兢地去老太太家跟她聊天，两个人也没聊什么有营养的，时间一晃就到了中午了。 “那个我回家吃饭了！” “去吧去吧！” 娄晓娥看着这一脸慈祥的老太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假装笑笑就离开了。 “这身子骨还没生养过，倒是被那许大茂养的不赖！也不知道许大茂怎么好那一口！那梁拉娣都快被养成一头肥鸭子了，那身上都是肉！一个女人也不知道忌口，身段快成个老妈子了！” 远在轧钢厂的梁拉娣没由来地打了几个喷嚏。 “我这是怎么了？跟大茂多少年没生过病了！” 老太太一个人在屋子里嘴碎也无所谓，她又开始数落许大茂了， “这许大茂小时候八成是扒人家窗户扒多了，看着那些白花花的就记住了，要不然怎么把自个儿的女人养的那么肥？不知道的还以为梁拉娣是个生过几个孩子之后身材发福的老婶子呢！” 许大茂也没由来的打了几个喷嚏， “他娘的，哪个生孩子没屁眼的又在背后数落我呢？” 老太太嘴碎的停不下来， “我可听说了，许大茂对于莉这种身段儿的女人不感兴趣，那腿夹的那么紧，怎么看都还是个雏儿呢！还有那垮和那腚，怎么看都是能生儿子的，这许大茂就一点儿歪心思没有？ 那阎解成就一个空架子，之前在南城惹了不该惹的人，让人家当街给骟了，阎老抠以为瞒着就没人知道了？这于莉打眼一看就是骨子里不安分的主，让她在阎家天天守活寡怎么能长久？猫啊只要让她偷到一回腥，她自个儿顺着味儿就找去了！ 最后就是这秦淮茹了，当家的活着呢就出去招蜂引蝶，除了骑马其他的多半都跟人家试过了。这回男的死了，婆婆犯事儿了还在里面出不来，手拿几百块的抚恤金她能忍得住？要不是肚子里还带着一个娃，她这个时候早就不知道有多少人钻她家的门了！ 可怜的柱子啊，怎么跟他那个死爹一个样啊，俏寡妇是那么好养的吗？我还指望着他给我养老呢！这股歪风邪气绝对不能这么下去，我要趁早给柱子找一个好人家让他稳稳当当的过完这辈子！” 这边李向前已经签到多日了，始终不见百倍空间加速的升级包，他系统空间里面活着的野猪还是那几头小的，之前两头大的他自产自销已经消灭干净了。 “怎么这么倒霉！人家穿越者都是直接几吨的物资，动不动空间百倍加速，我这就一普通空间什么也没有！” 李向前这天正在轧钢厂吃饭，周围的工友们纷纷在抱怨着伙食， “想当初许少校还是上尉的时候，那随便抓一个敌特那后勤都是敞开了吃喝，红烧肉都按盆给，筷子随便划拉都看不到一点儿的菜！到了今天，这伙食就只剩菜了！” “有菜团子吃就不错了！我老家的还没出五服的一个没了腿的舅舅，饿的都吃观音土了！” “真希望敌特赶紧去许少校的四合院让他抓住，咱们也好改善改善伙食！” ”你说敌特怎么就喜欢南锣鼓巷95号呢？” “不知道啊，没准儿那是个福地吧！” 这句话可谓是一语点醒梦中人，李向前害怕被许大茂抓住破绽，早早就离得他远远的，连签到都是在现在这个肉市街胡同里搞得，这可能就是导致他签到没有好东西的缘由，他左思右想做了个决定，每天去四合院签到然后再回家，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今天已经签到过了，我明天就去95号！” 晚上回到家，许大茂把饭盒打开准备热热剩菜，梁拉娣一看到是菜团子就没了胃口。 “大茂，我不想吃这个！” “我也一样！” “外边都饿着肚子呢，你们这还挑上了？” “哎呀，茂茂，我不想吃吗！” “得，谁让我这还劳碌命呢！” 要不说女人撒娇最好命，许大茂很吃这一套，穿上衣服就出门了。 “娥子，你这整的是哪一出啊？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妈教我的，男人要是不同意什么事情就用娇滴滴的口气求他，男人基本无法抗拒的！” “那你也教教我！” 这边许大茂出了巷子没多远就拿出自行车骑上了，这个点街上人已经开始多了起来，许大茂骑车来到街上找食儿。 “这两个婆娘让我给养刁了，这个不吃那个不吃的，这年头也不是挑的时候啊！” 许大茂来到一个十字路口，正在思考下一步往哪走。 “妈，我想吃烙饼卷酱肉！” “天福号我都去过好几次了，人家卖没了，我可不想再白跑一趟了！” “那还是吃卤煮吧！” “昨天吃卤煮今天还吃啊？” “妈，那怎么也是肉啊，棒子面太喇嗓子了！” “卤煮味道太冲了，妈吃不惯！” “我要吃肉！我就要吃！” “好了小都，咱们去肉市街看看！” 许大茂看着眼前骑过的母子二人也来了灵感。 “烙饼卷肘子！我多少年没吃过了？” 许大茂寻着附近的天福号分店就去了。 到了地方，一个人也没有，就个伙计在那边伙房门口玩儿柴火呢。 “兄弟，有肘子吗今天？” “谁跟你是兄弟啊？没有！” 许大茂掏出来一盒哈德门给递上去一根儿，伙计接过来点上，吸了一口之后看向许大茂。 “不是我不愿意和你说，这年头猪肉可比粮食难弄多了，我们今天这就俩前肘儿，还是人家托我们给做的。” “那你们不自个儿留点儿？” “我跟你说，这都是上边有人才能弄到的！我们可一点儿都不敢克扣！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我一个做肉的伙计几个月没吃过肉！” “主家什么时候过来取？” “明儿个来啊，这酱肘子得泡一晚上皮才劲道！” “我这有条前腿，你给我一个做好的肘子，你把我这个做好了给换上怎么样？” “不行不行，这我可不敢做主！” “你先看看再说！” 许大茂借着帆布袋子的遮挡，从空间里取出一根弯折的前腿儿递给了伙计。 “兄弟，你这哪来的？” “谁还没有上边的朋友啊？” “哦！这样啊，这个蹄子和腿怎么算？” “留给你们打打牙祭，或者是你们自个儿卖了，我不管，我只要肘子！” “你等会儿啊！” 伙计拿着前腿进了屋子，不一会儿一个脑袋探了出来，一双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许大茂，随后收了回去。伙计高高兴兴的过来跟许大茂要饭盒，随后进屋把刚出锅的肘子分了几大块放进饭盒里，然后给加了汤，盖好之后给了许大茂。 “兄弟慢走啊，以后有肉还可以送过来！” “好说，只要你们手艺让我满意就好！” “那不用说的！我们这百年老字号了！” 第215章 架上火烤 这边许大茂回到了家里，取出饭盒，再拿菜团子出来给中间划一个口子，夹上肘子肉给二人递过去，这次她们没挑食，几口就吃完了，两盒肘子很快就见底了。 “大茂你哪里找来的肘子？” “香的我舌头都要掉下来了！” “天福号的，味儿可真正啊！” “肉很难买吧？” “有我在，什么能难住我？” 三个人吃完之后有说有笑，吃饱喝足了还在考虑明天吃什么。 这边那个伙计和一个做饭的老头儿两个人把卸下来的肘子炖上，腿和蹄子自己做着吃了。 “这猪肉真香啊！” “这可是几百斤的大猪，光看这肘子就知道这头猪的膘有多厚！” “刚才都没问他叫什么，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吃上！” “人家只要喜欢咱这手艺，早晚还会来的。” 两个人边吃边喝，手里脸上都是油。 “你们俩在干什么？” “掌柜...” “客人的东西你们怎么能吃呢？这让我到时候怎么交代？” “这个，我们没吃客人的！” “你当我瞎子吗？你们这两块骨头哪里来的？” “这个是另外一个客人给的！” “你放屁！我这一直在前屋里待着呢，我怎么没见过客人来敲门？” “我们真没拿肘子，你自个儿掀开锅盖看看！” 刚才还怒气冲冲的男子掀开锅盖，看到了锅里面两个肘子。 “怎么回事儿？” 伙计胆小，把事情前后都说了一遍。 “你们自己看！这个肘子比那个大了一圈儿！你这让我到时候如何交代？” 伙计语塞，做饭的老头儿出来说话了。 “这肘子是大一号，那是我们才放进去煮没多久，等到了明天自然要比现在小了。另外谁不多想吃点肉啊？咱们到时候给不小心碰下来几块儿，一起给放在人家的饭盒里，看不出来的！” “哎！只能这样了！没有下次了，知道了吗？” “知道了！” “知道了！” 掌柜的离开了，二人坐下继续吃喝。 “你说这小子剩下的猪肉都哪去了？” “跟别人分了呗！” “要是他能给拿过来一块五花肉多好，四指宽的大肥膘，想想都流口水！” “你啊！有口吃的就不错了！那好肉是你能吃的吗？” 掌柜的在门后听的清楚，他也对这个换肉的人颇为好奇。 第二天早上，李向前早早起床过来在巷子口附近蹲点，三大爷每天走的最早，他有车走的也最快。其次是易中海，每天早到一会儿要在车间做个表率。之后是二大爷刘海中，他在巷子口拐弯儿的地方吃了早饭才走的。再就是许大茂和梁拉娣，最后走的是何雨柱跟何雨水。 “要不是我看过电视剧，我一个都认不出来！” 李向前发了一句牢骚，转身进了巷子。 李向前在院子门口扒着往里面看，没有人出来活动。他一脚就进了院子，随后立即签到。 “叮！恭喜宿主获得百倍加速空间改造指标，本次可将三百个立方的储存空间改造为加速空间。” “立即改造！” 李向前准备改造的时候，钱安国正从屋里出来。 “有人来了！” 李向前直接躲进空间，等着他过去。 “妈的，这一天天车间的烂活儿让我手心儿里的茧子又多了几个。天杀的许大茂！要不是你天天在这蹲敌特搞得人人警觉，我这空间里上千尾鱼全卖给轧钢厂我就是采购科的科长！” 钱安国顺手从空间里掏出来一个热气腾腾的火烧夹肉，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这个钱安国竟然是穿越者？他这么大摇大摆的吃肉不怕人看见？” 就在李向前疑惑的时候钱安国从他站的位置直接穿了过去，随后钱安国又掏出来一辆二八大杠，骑着就走了。之后95号门口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人经过。 “我也该回去了！” 李向前把百倍空间升级好，之后悄然退出了四合院。 李向前边走边在百倍空间里面播种，播下的玉米种子直接发芽，几棵扎堆生长，这让毫无耕作经验的李向前颇为头大，他控制着每颗苗都分散开一定的距离，这样玉米苗才能不受干扰的生长。 百倍速空间确实不一样，他把一头小野猪放进去，几个呼吸之间小猪就瘦了一圈，李向前赶紧给拿出来，小野猪疯狂的在地里刨食儿，眼瞅着就要饿死了，李向前给了他一把玉米粒，小野猪带着土一块儿吃进去。 “这动物还是没植物省心啊！” 李向前转头看向玉米苗，一个个也有了发蔫儿的趋势。 “忘了浇水了！” 李向前又控制空间里收进来了的一个小湖分出去一部分水在玉米地里循环，很快玉米的长势逐渐恢复了。李向前又在隔壁种植了南瓜子，很快南瓜也生根发芽了，李向前不再耽误时间，到轧钢厂准时上班了。 早上正在看报纸的许大茂被叫到了李怀德办公室。 “许老弟，厂子需要你的帮助啊！” “李老哥有什么吩咐的，我全力完成！” “就是厂子里已经有段时间没见过肉了，因为原料的原因罐头都不够了，我这倒腾了几次也没搞来，你看看有什么办法搞来一两头猪什么的！” “这个有点难办，黑市我也跑过了，肉除了农民们自己晾晒的肉干基本见不到鲜肉了！” “这个不好办啊！” “不过李老哥要是能去趟香江搞回来点特殊物资，我可能会有点办法！” “什么特殊物资？” “就是一种汽水，产自老美的东西！” “这个可不兴说啊许老弟，这可是涉及到政治问题。我们建设社会主义，绝对不能被老美的糖衣炮弹腐蚀！” “是我多嘴了，我检讨！” “不用那么拘谨，这里没有别人的，我当什么也没听见！” “那个我刚才啥也没说！” 二人相视一笑，这件事儿就揭过了。 许大茂中午来食堂吃饭，周围的工人们都对他行了注目礼，这让一向低调的许大茂有点不自在。 “许大茂，你什么时候随便抓几个敌特来啊？” “柱子，你这叫什么话？我那敌特是随随便便就能抓的吗？” “我们这后厨刀都快锈了，几个月没切过肉了，油水都没了！” “那敌特也不是说有就有的！” “那我不管，你看这办，这么老些人吃不上肉的话你自个儿掂量掂量！” “嘿！你这叫什么话？合着你们吃不上肉还赖我了？” 刘岚赶紧过来打圆场，南易过来给打了菜，许大茂拿着饭盒一边去吃饭了。 “怎么了大茂，不高兴啊？” “嘿，这傻柱让我去抓敌特给他们搞来肉，敌特又不是苍蝇虫子之类的一抓一大把的，让我上哪给找肉去？还说他们吃不上肉赖我，我真是气不过！” “别管他，傻柱就那个脑子，长得还老，嘴又臭，这么大岁数还没对象呢！” “还是梁姐懂我！今天你怎么没跟它们出去吃啊？” “嗨！除了涮羊肉，我们常去的其他的店基本上都没有肉了，菜也就那几样，出去吃还不如在食堂吃！” “这样啊！难怪他们都跟饿狼一样看着我！” “要不你把羊带过来给食堂做一顿饭？” “不行，这几百号人呢，半只羊还不够塞牙缝的呢！再说了，我要是能在这个时候给傻柱找来肉，就他那张破嘴非得搞得人尽皆知，我到时候就是众矢之的！” “哦！那就算了吧！这菜团子我吃着还是昨天那个肘子的味道！” “嘿！还吃上瘾了？” “咱们家条件还算不错了，这也是最近一段时间来吃的最好的一次！” “实话！我得想想办法，要不然这担子直接落我身上的时候，我都得直接被干趴下！” 离开食堂，许大茂走在哪都能感受到那种恨不得生吞活剥的眼神，到了办公室，手底下的放映员小伙儿都帮人带话问什么时候能吃肉，这让许大茂不厌其烦，没办法，下午他就领了设备骑着车出了轧钢厂，对外就说有放映任务了。 第216章 摸爬滚打 李向前这边经过了几天的种植玉米可以收获了，南瓜也收获颇丰。李向前把剩下的所有野猪崽都放进加速空间中，让它们清理残留的秸秆和南瓜秧。随后李向前又扔了一堆儿玉米棒和一堆儿长的歪的南瓜给野猪崽。 “这么多粮食，我是不是应该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了？” 李向前来到附近的鸽子市，蒙着脸拿出几个棒子和南瓜放在身前。 “棒子怎么卖？” “一块一根儿！” “你这都蔫儿了还要这么多？” “我这还从地窖里拿出来的陈粮，能新鲜怪了！” 来人买了两个装进包里盖住就离开了。 “还好我精明，利用加速空间让玉米稍微脱水，我要是拿着一个新鲜饱满的玉米来卖，那多少人得过来把我大卸八块啊！” 李向前就在沾沾自喜的时候，一个胖子过来买南瓜。 “小子，知道这地方是谁罩着的吗？” “不知道。我在门口交了钱了。” “那只是进门的钱，这地方是我胖爷管的，卖粮食的要多交一份孝敬或者我们收你粮食你要降两成的价格！” “你们不是欺负人吗？” “就是欺负你怎么样！” “信不信我报公安把你们一锅端了？” “哈哈，笑死我了，你自个儿私卖粮食你还敢报公安？你知道你要被抓要进去多久吗？” “....” “老实交钱要不就低价卖给我们！” “我这还有三根玉米，还有两个南瓜，你给..” “五块钱，拿着钱赶紧滚蛋！” “我这南瓜一个都有五斤重了！” “就五块！” “我不卖了！” “还想走？来人啊，给这个不长眼的松松骨！” 李向前拿起南瓜一下子就砸在对面人的脑袋上直接把他打晕了，南瓜四分五裂掉了一地，周围帮忙的人看李向前这么狠都不敢上前了。 “他有粮食！上啊！”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几个人一拥而上把李向前抱住，李向前挣扎不开，没办法用意念控制空间里面的南瓜飞起来，在自由落体加速的时候直接取出来任由它落在这帮人的身上。果然，带着冲击力的南瓜砸在人的身上摔的稀巴烂，抱着他的人惨叫一声也没了动静。 远处的人看不见情况，只知道有南瓜砸到了人，李向前挣脱出一只手就应玉米棒子砸人，等几个人都松开手就赶紧往外跑。 “给我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李向前提着筐跑不快，索性把里面东西取出来往后扔，南瓜砸到人裂开，后面追的人踩上一打滑就摔倒了。棒子是轱辘过去了，踩到的人也摔了一个狗啃泥，李向前边跑边往后面扔，一边还掐着嗓子喊， “地上有粮食！地上有粮食！” 果然周围的摊贩和顾客们都一拥而上的哄抢，追赶的人立即被淹没在人潮之中。 李向前一路跑回家，在后院翻墙进了院子。脱了衣服，李向前看看身上的伤也还气不打一处来。 “他娘的，卖个东西这么费劲！之前那些一口气卖几十上百斤粮食的穿越者的作者都是傻缺吗？我这才卖了一点就被人追成这样？” 天亮了，李向前换了一身衣服去轧钢厂，在厂医室简单开了一点跌打损伤的药就去上班了。 上午，车间开会，后勤给每个车间摊派任务，是农村户口或者有乡下亲戚的，都要回去乡下给轧钢厂寻找给养，一把干蘑菇不嫌多，一头野猪不嫌少。如果两手空空地回来要挨批评的。 车间主任直接把所有人叫到一起，拿着每个人的档案说事儿，李向前车间里的人多少都一点亲戚在乡下，所有人都被要求下乡获取物资，无论多少，回来以后厂里给报销。不过为了保证工厂的进度，每次只抽取一小部分人，很幸运李向前就是第一批被抽到的人。 吃过午饭，李向前就拿着厂里的文件出门回老家了。一路上坐公交换公交，又搭上乡间的驴车，到了晚上才到了李向前的老家李家庄。 家里的老宅已经没人住了，李向前回来简单打扫一下住下，等着第二天去村里看看有没有什么物资。 “野猪都长的不小了，劁过的猪长的肥硕无比，南瓜和棒子它们也基本都吃光了，是时候宰杀了！” 李向前把种猪留下，其他的都放血存起来。李向前从劁过的猪里面找一头最肥的分割好，然后放在加速空间风干。 第二天，李向前来到亲戚家，什么多余的物资都没有，反过来他还要留点钱。李向前又来到村支书家寻求帮助，什么也没有。没办法他自己去山里找， “只怪村里当初清理野兽打得太狠，这连野猪和兔子的影儿都见不着了！” 李向前凭借记忆认出了半筐的野菜，又抓了两条蛇，这也可以回去交差了。回到老宅，李向前拿出肉干在土里打了几个滚儿，第三天就告别了乡亲踏上回归之路。 到了轧钢厂，李向前发现回来的工友们大包小包地在广场上排队上缴物资，一个后勤小哥记录，旁边几个人称重。李向前自觉去排队，等到他的时候他上交了野菜和蛇，在他拿出猪肉干的时候连后勤主任都跑过来了。 “李向前同志，你这些腊肉是哪来的？” “我老宅发现的，时间久了有的硬的跟个石头一样” 现场的人测试了猪肉干的硬度，又看了看表皮的浮土，确认无误之后就记录了下来。 虽然风干损失了一定的重量，不过由于不是鲜肉李向前也摆脱了怀疑，他因为工作完成的出色获得了后勤主任和车间主任的嘉奖，厂里又奖励他一百元和十五斤粮票。 这边上交物资最多的是一车间的钳工钱安国。他在乡下野泡子钓鱼钓来了八十斤的草鱼和一百二十斤的黄鳝。迎接他的不是公开的表扬和鼓励，反而是小黑屋的审查，不过钱安国做的有理有据，有同村的人一起看着他钓鱼，有一个村的发小跟他一块儿去抓泥鳅，还有运输科的卡车司机跟着，可谓是滴水不漏。 实验室也没查出来钱安国带回来的鱼有什么问题，和钱安国商量之后，厂里决定给他调换岗位成为采购员，给了二十二级的科员待遇，工资比四级钳工多了几块，算上一些补助轻松超过六十元。 钱安国一跃成为四合院仅次于许大茂的靓仔，有了采购员的工作之后，钱安国每次骑车出门不一定哪天才回来，不过他回来的时候轧钢厂的菜里面一定会多出河鲜来。 李前进盯着钱安国的动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他搞来的物资很多，但是那些都是无主的淡水渔获，谈不上匪夷所思的空间手段，李向前受到启发，打算开始创业。 首先，他来到肉市街他最开始吃大肠的那家店里。也许是第一次被人拉客过来的原因，他后来就形成了路径依赖，每次都过来吃饭。 杀猪的人亲戚也算给力，每隔一段时间就能给送过来一头野猪，等熟了以后李向前得知那些个野猪几乎是举全村之力才抓住的，每次多少都有人受伤。后来因为附近的野猪打没了，还要进深山去找，这才会耽误了约定的交货的日子。 这一天李向前来吃饭，很不巧，没肉了。李向前问了一下才知道店主的亲戚抓野猪受伤骨折了，最近店里都不会有肉了。 李向前不是唯一一个扑空的人，其他的邻居来这买肉吃饭已经成了一个习惯了，不仅是因为这里有稳定的货源，做饭的老头儿手艺不错，而且堂食的价格很亲民，在周围也算有口皆碑。 “今天没肉了？” “是啊李婶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有了，我亲戚摔断了腿，野猪抓不到了。” “哎哟，那可好好养着吧，伤筋动骨一百天啊！” 李向前的思路一下子打开了，由自己供应野猪让店主来卖，这是一个稳定的活计。 “老板，你们野猪都按什么价儿收的？” “整猪我按一块一斤收的，我也不怕你们问了，以后我这店就要关门了。” “别啊，我这经常来给你捧场，你怎么也得做下去啊！” “没肉了怎么开店？你以为我想关门啊？” 李向前也没多问，吃了老板做的烩窝头就交钱走人了。走之前，李向前注意到老板把钱收起来放在案板下边的一个抽屉里，上面有个大锁。 晚上，李向前摸进来店主家，从锁着的抽屉里取走二百一十五块钱，并留下一张字条。 “看你开店不易，这里有一头野猪供你使用，钱我带走了，你也别想着找我！ 燕子李三” 第217章 念念不忘 第二天本来要起床要去上厕所的店主路过前屋的时候路过架子上的野猪，他还以为做梦就没理会，等他开始在公厕放水的时候突然回过味儿来，裤子都来不及提上直接往回跑，好在路上没有人看到这样的风景。 “哪来的猪啊？这怎么着也得二百二十斤左右！” 店主一边摸着猪一边回忆自己到底是求过哪个菩萨。 “这猪骟过，谁没事骟野猪啊？这伤口还不是最近的，难道有人圈养野猪从小就骟吗？” 店主也不管了，磨刀准备热水，一套动作下来猪已经分好了。 “不知道是哪路神仙帮忙救我老店于水火，下辈子必然结草衔环以报大恩！” 店主双手合十对着周围拜了拜，随后打开抽屉准备用钱做生意。 “燕子李三？好小子，偷钱偷到我头上了！” 店主赶紧数了一遍钱发现少了二百一十五块。 “盗亦有道，仁义啊！” 店主赶紧去隔壁把家养的街溜子叫醒。 “赶紧给老子出门招呼去！” “又没肉让我跑什么跑？我再睡会儿！” 店主直接把一张猪脸扔他脸上， “别闹！我..妈呀！” “醒了就赶紧去叫人！机灵点！” “真有猪了？哈哈哈！这毛这么扎人一看就是正品！” 家养街溜子起来洗了一把脸就出门招呼了。大清早还没几个人，李向前起来倒夜壶，还没回去就被街溜子拉过来买肉了。 “哎呦，掌柜的，哪来的肉啊？” “一个朋友送来的！” “正好没吃早饭呢，给我包十个猪肉馅的包子，再来一碗卤煮！” “得嘞！您一会儿过来吃！” 李向前回家洗漱，穿戴好衣服过来吃饭。街溜子倒是有一手，周围的邻居他差不多都招呼过来了。 “老板再加一碗卤煮！” “给我切二斤五花肉！” “那个前肘儿给我留一个！” 看着这热热闹闹的场景，李向前也是颇为得意，自己这算是干了一件好事，而且自个儿还没吃亏。 “您的十个肉包子，还有一碗卤煮！” 李向前坐下吃饭，看着人来人往的场面颇为感慨。每个人脸上都是一种幸福的表情，这个年代简单的物质满足足以让人产生持久的快乐，吃完饭结了账李向前信心满满地去轧钢厂上班了。 消失了十数日不见的许大茂重新出现在轧钢厂，并带来了惊人的补给。两头死掉的大野猪，后面还用绳子拴着几头活着的小野猪，这一举震惊了轧钢厂上下。 “许少校这枪法真准，两头都是一枪爆头！” “这些小猪跟着母猪还挺听话的！” “这头大母猪起码有二百八十斤！” 后勤主任挤开拥挤的人群一脸兴奋地握住许大茂双手， “许科长，这次可是辛苦你了？” “没事儿，都是为了大伙儿吗！” “许科长的觉悟真让人敬佩！” 看着一脸笑容的后勤小哥，许大茂赶紧让他们卸车称重，顺便把小猪崽儿都拉去圈养起来。 中午的饭不出意料正是红烧肉，许大茂打了两份，何雨柱找了个借口去拉肚子了，由南易给许大茂盛的饭。 “你才回来啊！我以为你不要我跟小娥了！” “那怎么可能？我去了京西草原，一路上没见到什么值得带回来的猎物，后来进了旁边的老林子，走了一两天才找到这个野猪家族，这一路也不容易！” “就知道野猪肉都忘了我们俩了！” “怎么可能？晚上回去好好给你们补补！” “死鬼！” 许大茂饭后还陪着梁拉娣走了几步，在送她回广播室的时候恰好看见钱安国跟着丁秋楠去了厂医室。 “小楠最近跟这个钱安国走的很近” “她喜欢就好呗。” “你心疼了是不是？” “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哼，口是心非！要不是我跟你一说她跟谁走的近你就这副面孔啊？” “这个女的有点惨啊，跟他走的近的男人不是死了就是没了，这个钱安国估计也快了。” “别这么说人家！小楠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 “我这副面孔是因为你以后有的忙了，没准儿下一次出事儿你还得去安抚！” “呸呸呸，乌鸦嘴！” 这边丁秋楠长期得不到关爱，亟需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人，钱安国恰好这个时候出现了，两个人你情我愿，走的很近。 “安国，你说我还有救吗？” “别听别人胡咧咧，那些都是别人捕风捉影的谣言，你看你跟我走的近我不是好好的吗？” “我害怕你出事，之前不管是是谁都是靠近我然后就没了，我不想害你！” “放心，能动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我还是害怕！” “没事儿的，来，今天是红烧肉，咱们一起吃吧” “好！” 这边不只一个人看到了钱安国和丁秋楠走的近，崔大可雇佣的盯梢人时刻保持着关注，趁着午饭时间他出去联系上了崔大可。 “一个叫钱安国的采购员跟丁秋楠走的很近，他之前是干钳工的，后来车间出了事故之后就经常去钓鱼，给轧钢厂送了不少渔货” “没完了这不是？赶走一个又来一个！回去继续给我盯着！这是两块钱！” “谢谢崔科长！” 崔大可托起下巴开始思考对策，这个钱安国是他的下一个目标。 “爱钓鱼？我不信他一条都不拿出去卖！只要卖了就是投机倒把！” 崔大可发动钞能力在轧钢厂周围的鸽子市、黑市乃至鬼市都收买了眼线，只要有人买鱼就要注意了。崔大可又买通人找来了钱安国的照片，给所有的眼线都发了一张，剩下的就是守株待兔了。 晚上许大茂三人在一起聊了很久，许大茂分享了路上的见闻，还有深山里面的环境，让二女也是啧啧称奇。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许大茂化身勤劳的老黄牛难以避免的辛勤犁地，除了种子没法发芽以外各方皆大欢喜。 第二天，许大茂送梁拉娣去上班之后，他家门口立刻聚集了五六号人。 “我不信许大茂一点猪肉都没留！” “这隔着玻璃什么也看不见啊！” “这许大茂能把肉藏哪啊？” “要不咱进去看看？” “娄晓娥还在家呢！” 这个时候娄晓娥过来把帘子拉开了，众人做鸟兽散。 “真是阴魂不散啊这帮人！大茂就不能搬出去住吗？我爸爸给我们找了位置好的独门独院，他为什么不同意呢？” 娄晓娥看着门的方向也是一阵叹息，除了这个密室有点憋屈以外，嫁给许大茂她总体上还是满意的，一个人白天没有事情做就是听听广播吃点小零食，也不用工作，生活十分惬意。 来到轧钢厂，工人们正在搭建一个台子。 “有什么事儿啊这是？” “许科长还不知道吧？上次你带回来的小野猪，厂里后勤打算开一个围栏把它们圈养起来，用食堂的泔水喂猪，以后咱们轧钢厂就有咱们自个儿的猪肉吃了！” “这感情好啊！” “许科长赶紧去宣传科让人给你画画妆吧，等一会儿有兄弟单位过来交流学习！” “好吧！” 许大茂跟着梁拉娣过去，那边梁拉娣的几个姐妹已经都画好妆了，随后她们给许大茂和梁拉娣也画了妆，等待着着上台的时刻。 外面台子搭好了，各个单位逐渐到达落座，在场的有兄弟单位的人，比如红星中学全体教师和红星小学的全体教师，有兄弟工厂的人，比如第一轧钢厂、第一拖拉机厂还有机修厂。 都准备好以后，后前主任用绳子牵着几头戴着红花的小野猪上台，李怀德也是红光满面，在台上挨着后勤主任站定，其余轧钢厂领导都在台下坐定，宣传会准备开始。 先上来就是主持人对于轧钢厂努力响应上级号召的歌颂。随后是李怀德对于最近厂里生产能力提高的成绩总结和对于未来憧憬的美好展望。之后是后勤主任对于这段时间后勤工作的总结和汇报，以及今后在后勤部门专门设置一个猪圈进行养殖的计划。最后就是宣传科科长对于厂里工人们自己努力获得补给的情况汇报，以及对于有突出成绩的许大茂进行了表扬，为工人们树立典型代表。 许大茂上前接受广大观众的掌声，并发表了一段慷慨激昂的演讲，随后广播室的几人一起上来给许大茂戴大红花、送花束之后几人在他身后拉起条幅摆好姿势，最后由台下的记者拍了一个合照。 第218章 苦肉计 会议圆满结束，各个单位的主要领导都集中到小灶班吃饭，何雨柱和南易忙的不可开交，红烧肉是主菜，还有四喜丸子、蘑菇炖鸡、土豆烧南瓜、麻婆豆腐、干煸黄鳝、糖醋鲤鱼、回锅肉、小炒腊肉等十几个菜，在场之人看到这桌久违的大餐一个个眼冒绿光，李怀德简单说几句之后，所有人开始大块朵颐，一个个吃个肚儿滚圆，几乎没剩下菜，油水多的盘子甚至都被人用馒头擦的干干净净。 许大茂也跟着一起吃，周围有不少小领导过来给他敬酒，许大茂也是来者不拒，喝的晕晕乎乎的。饭后，许大茂晃晃悠悠回到办公室休息，何雨柱等人开始收拾桌子。 “吃的，真干净啊！省了不少事儿！” “还是许大茂厉害啊！” “不就是几头野猪吗？神气什么啊？” “何师傅，你这就不对了，没有许大茂同志，咱们可就吃不上这顿丰盛的饭了！” “我同意南师傅的说法！” “你跟着掺和什么劲儿啊刘岚？” “你跟许大茂不对付谁都知道的，差不多就得了。你背后说说就算了，要是传到许大茂耳朵里，你能落下好？” “我就是不服他！凭什么我这年轻俊小伙儿一个女人没有，他左拥右抱的？我这天天烟熏火燎的我也没少出力啊！领导们一个个都看不到我的成绩吗？” “后厨就这样，你要想出人头地要不就有靠山要不就换到外面的岗位去！” “他许大茂靠着李厂长整天耀武扬威的，我以后就跟着杨厂长屁股后面跑了，怎么着吧？我早晚把他许大茂踩在脚下！” 下午许大茂酒醒了，刘岚把给他留的一盒菜送过来。 “这菜少了不少啊！原来都是满满一盒的！” “这个我没看到，都是何雨柱给打的饭” “我知道了，你走吧！” 刘岚离开之后，许大茂倒了一杯茶水， “这傻柱又犯浑了！不治治他早晚得反天了！” 晚上回家，何雨柱看见许大茂脑袋一扭都不带说话的，许大茂就当个乐子。 “大茂，这菜怎么少了？” “傻柱搞的鬼，嫉妒我比他好了呗！” “这傻柱也是的，自己长的老就算了，还天天围着一个寡妇屁股后面跑，他要害死能拍到婆子才怪了！” “就是，梁姐说的对！” “娥子白天家里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没有，就是老太太总过来找我聊天，说的都是那些有的没的，还送我一双新鞋，我不要她好说歹说也要送给我。” “那老太太那么抠怎么可能给你送鞋？八成是别人送的，你能穿上吗？” “还没试过！” “这样，你明天当她面穿一下，然后你说穿不上再给她送回去。” “我知道了！” 这边何雨柱回到了家里气还没有消，带回来的饭盒何雨水一个人吃了大半。 “哥你不吃啊？这可是许大茂千辛万苦带回来的！” “你怎么都知道了？” “我们学校老师回来讲的，我们的板报内容就是许大茂同志历经磨难把野猪带回来的故事，而且宣传的画作就是他在演讲，周围有人给他戴大红花、有人送花，有人拉条幅。” “怎么哪都有他？我就不服了！” “这猪肉可香了，你真不想尝尝？” “我呸！他许大茂带回来的猪肉我一口都不吃！” 何雨水正要说话就撇见窗户那里扒着瞅的棒梗，眼珠子一转她把菜都拨进自己的碗里，然后把盖子扣上。 “我妈让我来问问何叔的饭盒呢。” “这呢，你拿走吧，一会儿送回来！” “好嘞！” 棒梗接过饭盒一阵风一样就跑了，留下何雨水一阵窃笑。 “妈，我饭盒拿回来了！” “太好了，赶紧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菜！” 棒梗费了好大劲打不开，他不知道的是何雨水合上盖子的时候用力压了几下，他一个小孩子力气不够打不开。 “打个盖子这么费劲！拿来给我！” 秦淮茹挣扎着起来打开饭盒，她这个时候肚子已经很大了，一个人翻身都有点费劲。等她起身之后，秦淮茹费力打开的饭盒里面竟然是空的。 “棒梗，你怎么能自己都吃了呢？” “没有啊？我都打不开怎么能自己吃呢？” “谁给你的饭盒？” “何雨水啊！” “哦，那没事了，咱们晚上就吃棒子面窝头吧！” “这里还有点菜汤，我去倒一点热水来！” 棒梗把饭盒倒了半碗热水，把菜汤和一部分油化开，随后把棒子面窝头掰开放在水里泡着，等泡软了，味道也多少进去了一点，棒梗一家人用筷子夹碎块来吃，最后一点带点味道的洗碗水被棒梗喝了个精光。 何雨柱生了一天的气，等到晚一点的时候终于是扛不住了，等他起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没有东西吃了。就在何雨柱准备弄一点热水调个棒子面粥的时候棒梗回来了，嘴上还有油渍。 “棒梗啊，你们吃了吗？” “吃了，这是饭盒，我都洗干净了！” “嘴上还有油沫子呢，回去洗洗去！” 何雨柱把饭盒收起来准备做饭，打开碗柜，大半碗的菜还在呢。 “这雨水也是长大了，都知道给我留点吃的了！” 何雨柱把菜倒进铝饭盒里加了点水在炉子上热了热就开始吃饭了。这一晚，四合院众人多少都品尝到了许大茂带回来的猪肉了，虽然不是免费吃到的心里多少有点不甘，但是这一顿是最近一段时间内最好的一顿了，众人也识趣地纷纷闭上了嘴巴。 第二天突然传出来昨天有人吃过轧钢厂的鱼之后身体不舒服的问题，甚至有人直接住进了医院。轧钢厂后勤十分重视情况，马上派人前往医院了解实情。 “崔科长，你们机修厂的人员什么情况？” “我们昨天吃的有点多，回去之后肚子胀的难受，我们喝了同仁堂买的山楂甘草水帮助消化，谁知道下午肚子就不行了，来了医院才知道食物中毒了，吐出来一点就好多了” “那其他兄弟单位也没出现问题啊？是不是你们买的山楂甘草水有问题啊？” “我们是拿了药回来自己煎的，同仁堂百年老字号，怎么会出问题呢？” “你们也去问问其他兄弟单位吧，看看他们吃完了是不是都没事儿？” 轧钢厂的调查人员离开之后，刚才还一脸难受的崔大可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 “这个年头都吃不饱饭，谁还能知道鲤鱼和甘草、山楂一起吃会中毒啊？你去查同仁堂？人家药没问题，最后问题只能是鱼了！还有我们这些人给养远没有轧钢厂好，这几个月以来冷不丁的突然来一次大鱼大肉，还是胡吃海塞，我就不信那帮人肚子受得了！钱安国！我这个苦肉计你接不接得住？” 轧钢厂走访了其他兄弟工厂，仅有极少部分的人没有事情，其他的多是腹胀、腹痛，一小部分是腹泻，像机修厂那样呕吐和食物中毒的却是没有。 轧钢厂工作人员不敢隐瞒，果断上报了消息，后勤主任和李怀德高度重视，把许大茂、钱安国、以及何雨柱和南易等后厨人员通通叫到了一起。 “南师傅呢？” “主任，他拉肚子有点严重，今天上午跑了好几次厕所了！” “那先这样，我们这些人开会。这次食物事件影响身份广泛，几乎涉及了全部的兄弟单位和兄弟工厂，有没有人出来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儿？” “我先来说说吧，那个野猪肉过来不知道几天了，上面还有苍蝇呢，我感觉是猪肉出了问题。” “你不也吃了我带回来的猪肉吗？你怎么没事啊傻柱？” “这个..哎哟，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何雨柱拙劣的表演让人看不下去，后勤主任又开始问别人。 “刘岚，你身体有不舒服吗？” “我吃完了什么事情也没有！” “来，丁医生，咱们厂里还有谁不舒服吗？ “咱们轧钢厂上下我也问过了，除了南易，其他人没有几个身体不舒服的。南易他自己说了，就是他身子骨有点差，猛的吃一顿好的肚子受不了。” 第219章 得意忘形 “嗯！那下面我们来研究一下菜谱，这里面猪肉、鱼肉是我们平常少见的补给，分别由许科长和钱采购员带回来的，下面由你们二位来说说吧！” “我没什么说的，大家伙包括我自己都吃过野猪肉了，身体没有任何不适，我家人也吃了，她们也很好” “钱安国同志，你来解释一下。” “我的鲤鱼都是水里钓上来的，送回厂里时候还活着，况且我自个儿也吃过鱼，没什么问题啊，除非是他们自己吃坏了肚子。” “中毒的机修厂员工只是难受买了点山楂甘草煮水助消化的，不可能是药材的问题，这两样药每天的消耗量都很大。” “吃完鲤鱼吃山楂跟甘草？也是个人才！” “怎么说钱同志？” “不知道这三样放一起会中毒吗？” “你怎么知道会中毒的？” “百度啊！” “什么是百度？” “我艹！” 钱安国立马捂上了嘴巴，许大茂跟保卫科的人对视了一眼，保卫科的人点头就悄悄出门了，随后拿出镜面匣子对着钱安国。 “你是敌特吧？我们都不知道的东西你怎么知道？还有这个百度是什么东西？” “那个我说错了，是..是巴豆，你们听错了！” “坦白从宽，老实交代吧钱安国，你怎么渗透进的我们轧钢厂？” 钱安国周围的人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包括丁秋楠。 “安国，不是真的对吗？你真是敌特？” “你听他许大茂放屁！我..” “乒！” 一发子弹直射钱安国脑门，钱安国反应惊人，一个右滚翻躲到人群里。 “别动！！！” 钱安国手里多了一把瑞士军刀，刀锋直指吓傻的丁秋楠的咽喉。 “钱安国！把人放下，坦白你的罪行，配合上级调查，我可以考虑让你活着！” “跟刘成一样吗？被狗一样的拴着还不如死了！这句话我就放这！刘成早晚被你们拉去切片检查！” “不要再冥顽不灵了！你真的忍心绑架丁医生吗？她可是无辜的！” “无辜的？我怎么就不信？你认识崔大可吗？说！要不我捅死你！” “我、我、我认识！” “你跟他才是一对儿吧？” “没有，我跟他只是认识！” “哈哈哈，我才是那个傻子，我不知道你还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你被他在一片草地里强上了，你为了名节跟他结婚了还，我说的对不对？？？” “没有！我还是黄花闺女！” “黄花你马拉隔壁！我现在才反应过来，机修厂员工出事那跟崔大可逃不开干系，这小子最他妈坏了，今天这场戏有十成是他在后面搞鬼！” “放下你手中的刀，要不我开枪了！” “来啊，开枪啊！大家一块儿死！” 钱安国脱去外套里面密密麻麻的一圈手雷和雷管，在场之人无一不后退的。 “哈哈哈，你们这群怂包！跟我走，慢慢后退！！！” 钱安国勒着丁秋楠脖子慢慢后退，打开会议室的门，外面的保卫科众人持枪指着钱安国。 “都给老子后退！我炸死你们！！！” 看到钱安国后背上的手雷背心，保卫科众人缓步后退。钱安国小心翼翼的离开走廊来到了外面。 “钱安国！你已经被包围了！” 外面空地之上都是持枪战士，还有两门重机枪瞄准他，周围的办公室的瓦片之上都站着荷枪实弹的人。 “哈哈哈，就这点人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 钱安国带着丁秋楠来到了空地中央，所有人都没有开枪。钱安国低头看了一眼丁秋楠，努力用鼻子嗅了她身上的味道。 “啊，这如空谷幽兰般的体香真让人沉醉！这辈子不能做夫妻，那就下辈子吧！” 钱安国松手对着丁秋楠屁股踹了一脚随后借力直接飞上了半空，丁秋楠被这一脚踹的直接飞了出来，许大茂眼疾手快过去把她接住。 “啊啊啊啊啊啊！！！” “你还活着！没事了！他还是不愿意伤害你！” “啊？我还活着？” 就在丁秋楠庆幸自己活着的时候，钱安国拉开所有的手雷保险在空中直接自爆了，碎肉散落一地，这倒是让周围的所有人都十分诧异。 有一个战士不明真相，赶紧过来询问许大茂下一步的行动。 “许少校！目标已经自尽，请做下一步的指示！” “谁说的？你闻闻？” 许大茂捡起来一块碎肉给战士闻，战士直接没忍住吐了出来，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也是反胃不止。 “你们没闻到一股猪肉香吗？这小子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来了一招金蝉脱壳！给我喷射！！！” 战士抹了一把嘴巴赶紧回去发号命令，金汁混合液注射到天空之上，许大茂沟通系统直接破开钱安国空间与现实的障壁，里面的钱安国直接暴露了出来。 “我艹你马许大茂！你怎么就不死呢！” 钱安国直接拿出一把ar-15瞄准许大茂方向就是三枪。许大茂眼疾手快一把将丁秋楠揽在身后，沟通系统之后任由三枪击中自己。许大茂倒地，钱安国大笑起来，战士们迅速开枪，房顶上的人发射巴祖卡，钱安国直接被淹没在炮火之中。 “大茂！！！” “许科长！！！” “许少校！！！” 许大茂附近的人呢赶紧过来看许大茂的情况，战士们还严阵以待。 “这个天下我为王！！！” 硝烟散去，钱安国完好无损，他控制着自身直接向厂外飞去，所有的战士开始补枪，但是钱安国飞的速度太快了眼睛都跟不上。 没人注意的人堆里，一只镜面匣子伸了出来，对着钱安国飞去的方向连开数枪清空了弹夹。钱安国用意念控制身后的空间阻拦一切飞行物，子弹和火箭弹都不能近他身。 “老子跑..” 一阵空间波动，一颗子弹在他面前毫无预兆地出现。 “尼玛b..” 钱安国眉心中弹瞬间失去意识，整个人从空中跌落，随后他后背、后腰、腿上还有前面的肚子等位置接连中枪，等战士们驱车赶到的时候钱安国尸体在铁围栏上插着，已经死透了。战士们把他尸体取下来带着掉落的枪回到许大茂附近。 “许少校！目标已经被击毙！” “好！你们辛苦了，今天你们功劳都不小！” “我们都没打中，最后不知道谁打中的！” “把尸体和枪赶紧送到实验室，去找我琦哥他们分析分析！” “是！” 战士们退去了，围着的人也散开了。 “大茂，我刚才还以为你不行了！” “男人怎么能不行？哎呦喂，谁扶我起来！” 几个人把许大茂扶起来，许大茂腿还流着血，上半身两个枪眼。 “幸好我有带袁大头的习惯！” 许大茂从中枪的左胸兜里面取出几个袁大头，一颗子弹把它们穿在了一起，子弹也留下了。许大茂又从腹部右边的兜里掏出来一摞袁大头，也是被打穿了一多半。 “许科长真是福大命大啊！” “许少校真是如有神助！” “你们给我闭嘴！大茂的腿还在流血！！！” “对对对，赶紧把许科长送到厂医室！” 一帮人手忙脚乱地把许大茂送到厂医室，丁秋楠把许大茂中弹位置的裤子剪开，子弹只是擦伤，沿着大腿肚子过去留下了一个五公分的伤口。 “幸好没打在腿上！” “运气好，帮我处理一下吧丁医生！” “嗯！我给你包扎一下！” 刚包扎好梁拉娣就赶过来了， “大茂！我听说你中枪了？” “我没事就是擦伤了。” “小楠，你可小心一点！” “你放心梁姐，我会的！” 这个时候几个保卫科的人进来了。 “许科长，要不把你送医院去吧！” “他不能动现在，伤口很大！” “我们给他抬过去，担架都准备好了！” “好吧，你们小心点。” 第220章 被动曹贼第二 到了外面，一辆卡车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几人正要上车的时候，后勤主任跟着李怀德一块儿过来了。 “许科长你还好吗？” ”没事儿就是擦破了皮！” “那你去医院静养几天，那个谁，丁医生你要24小时待在她身边，知道了吗？” “嗯！” “厂长，那个丁秋楠跟钱安国走的很近，你看..” “对！哎呀我怎么没想到！那个丁医生，你还是别去了，我安排别人..” “我..” 丁秋楠刚要说话，许大茂拉住她的手， “李厂长，我相信她！要是她跟钱安国是一伙儿的刚才钱安国就不会挟持她了！” “这...” “李厂长，你就相信大茂的吧！” 许大茂、梁拉娣也开口了，李怀德也不好意思再换人了，他还是叫了两个保卫科的人跟着。 “大茂，我给你联系了单独的病房，你好好休息！晚上你们俩守着门口，陌生人不许靠近！” “是！” “是！” “那我就谢谢李厂长了！” 许大茂被抬着上了卡车，梁拉娣和丁秋楠一起上了车。 “谢谢！” “哭什么啊小楠？梁姐永远支持你！是不是啊大茂？” “对对对！我和梁姐永远是你坚实的后盾！” “谢谢你们！！！” 丁秋楠哭成了泪人，有什么比被全世界误解的时候唯二两个愿意站出来人无条件支持还令人感动的呢？ 到了医院，许大茂送进了单独的病房，医生过来给看了情况，开了药就离开了。许大茂让梁拉娣买饭带过来吃，三个人在一起吃了一顿饭。 “你们平时也这么吃吗？” “差不多吧大茂？” “嗯！你不用担心，敞开了吃！这月盛斋的酱牛肉一绝啊！” “这个烧茄子很下饭啊！这个四喜丸子肉太少了，里面还有豆腐，真是黑心！” “这年头有肉就不错了，我还想让你买肘子呢，可惜没有啊！” “你们这么大鱼大肉的吃，下半个月怎么办啊？” “小楠，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我们家大茂啊你就当个土财主就行了！他一个月一百多块呢！这点肉没什么的！” “啊？那么多？我才..” “梁姐就别到处炫耀了！这个酱牛肉我少吃几口你给小娥带回去，她喜欢这一口！” “知道了！你也别饿着！你可是中枪的！” “没事儿的我！除了这中枪的位置太尴尬让我走路费劲之外我身体好着呢！” “知道了！来小楠，多吃一点，我带回去这么多小娥也吃不了！” “那个小娥是谁啊？怎么没见过？” “嗨！那个梁姐你来说吧！” “小娥就是娄晓娥，咱们娄厂长的女儿。” “啊？那你们？” “家里梁姐最大！娄晓娥管她叫姐。” “哦！” 场面有点尴尬，许大茂赶紧打了一个哈哈把这事儿揭过了。 “小楠啊，不要想不开，要是厂里找你，你就实话实说，我们给你撑腰！” “嗯！” “你放心，到时候我跟他们说你是协助我们抓捕敌特的人，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对，要是谁欺负你，你就找大茂！” “嗯！我知道了！” 饭后梁拉娣收拾东西离开了，丁秋楠出去在医院里走走，毕竟这里是她毕业的时候最向往的地方。 之后公安来人调查了事情前后，张局过来问了了具体的情况，又把那两摞袁大头带走了。 晚上，病房前只有两个保卫科的人站岗，丁秋楠在门口的长椅上休息。屋里许大茂睡得正香，屋外的丁秋楠却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险象环生的经历让她难以入睡，回忆跟钱安国的点点滴滴，她丝毫没有察觉钱安国就是敌特，两个人出去吃饭钱安国也是大手大脚的，他工资没许大茂高，他自己解释是自己钓鱼有外快，现在看来，那就是敌特的资本。这么解释下来，丁秋楠也释然了。 再往前回想自己接触的人，在她来到轧钢厂之后几乎个个是敌特，而且还都没了，她对自己的悲惨遭遇感到十分的痛苦。今天听到这一切是崔大可的阴谋，自己居然还能在以后被他强暴了，而且还嫁给了她，这让丁秋楠简直痛不欲生。 丁秋楠从兜里拿出从厂医室带来小刀，想割腕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看到自己瘦弱的手腕上的袖口位置还有着一块牛肉的碎屑，她犹豫了。拿起来尝了尝，唇齿间回味的悠长让她想到了生活的美好，与许大茂、梁拉娣二人平时的各种画面充斥着她的大脑，她一时间开始犹豫不决起来。 丁秋楠起身来到厕所，在水龙头位置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抬头看到自己清秀可人的脸庞之后，她摸了摸镜子。 “为什么？我长的这么好看凭什么让我承担这些！我想要回我的生活！我还不到20岁！我的人生还有很长一段路程要走！ 崔大可！张大鹏、林绍文、钱安国全是你强加给我的脏水！一定是你在背后搞鬼才让我有了这个克男人的污名，你休想成功，我就是死也不会把身子给你！更不可能嫁给你！你就死了找条心吧！” 丁秋楠擦去泪水，眼神逐渐坚定，她把带出来的小刀扔进垃圾桶，穿好衣服离开了厕所。 “干嘛？” “许科长该换药了” “白天不是换过吗？” “这个药要八小时换一次，每天三次！” “我要检查你带没带凶器！” “你查吧！” 一番检查之后丁秋楠进了屋子，许大茂这个时候睡得正香。 “梁姐，我对不起你，我也是没有办法！你不在乎再多一个吧？” 丁秋楠褪去衣物靠近许大茂的病床，这次系统依然选择袖手旁观。 “这丁秋楠上药怎么这么长时间？” “这你就别管了！” “不行！许科长要是在咱们手里出事那..”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丁医生是许大茂找李厂长安排进来的！” “哦！我懂了！你早说我都不带查她的！” “我说了你不查那就是咱们的不对了！流程不能少！” “还是你门儿清啊！” “以后你多学着吧！” 系统看情况差不多了，赶紧联系许大茂。 “唔！怎么回事？” “啊！你醒了？” “你在干什么？我..” “我很丑吗？” “你很漂亮！” “那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 “你给我个机会考虑！” “我给你机会，谁给我机会？” “小楠，你听我说！” “我不听！！！” “停！停！停！你不会的！” “我是学医的！生理卫生我滚瓜烂熟！” “不一样的！书本和实际操作不一样的，你..” “给我躺好别乱动！” 许大茂受伤了不好动弹，丁秋楠又压着不给他机会起身，反抗了几次之后许大茂也就不动弹了，既然没法儿反抗，他只能接受了。丁秋楠感觉到许大茂的态度软化也是心头一喜，埋头继续。 少顷之后，丁秋楠躺在许大茂怀里小声啜泣。 “你这么硬来不行的，你的身体受不了！” “我不管，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不认也不行！” “你这是何苦呢！” “这是我的决定，我自愿的，你别想反悔！” “好吧，我认了，你要搬去我家住吗？” “这么快吗？我还没想好！” “你这还不快？我啥都没说呢你就硬来！” “我是担心梁姐，她对我那么好，我却在外面偷她的男人，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那这样，你在外面我给你找个房子住，每个月给你钱。” “你认为我是这种女人吗？” “那我不可能什么表示都没有吧？” “你心里有我就够了，白天你把我挡在身后的样子简直太让我感动了，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可以这样为我挡子弹，从你中枪倒下把我压在身下的时候我就认定了，只要你活着我就做你的女人。” “你倒是说到做到了！不过我睡着了什么感觉都没有！” “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人家身子都给你了！” “别打别打，再给我们家小楠累坏了！” “谁是你们家小楠？哼！” 第221章 上车补票 “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你学的挺快啊？” “从你联系我主动关闭防御机制的时候我就明白了，英雄救美，用袁大头挡子弹亏你想的出来！” “空间里有的是，随便拿几个出来就顶用。” “没有计算子弹的着陆点，你早被打成筛子了！” “那是，你功不可没！” 就在许大茂跟系统对话的时候，丁秋楠活动了一下把脑袋转向另一边，显然她已经入睡了。看着怀里的美人，许大茂把被子拿过来给盖上。 “丁秋楠其实不是我喜欢的的类型，脸蛋好看一点以外其他地方也没有出彩的了，前面和娄晓娥一样，后面也不凸，不过好在身材高挑，腰部的弧线还是颇为赏心悦目的，我就勉强接受了！” “你这还挑起来了？按爽文女主的说法，你这种都不算好男人！” “当什么好男人啊？舔狗一辈子只知道付出吗？两个人应该是相互的，这样关系才能长久！” “每当了解你们蓝星的碳基生物的情感关系我就头痛！” “多学一点没坏处，不学的话也无所谓，你也用不到！” “最近来的穿子同质化严重，我的数据库样本很难实现多样化。” “这个可不是我能控制的，谁来从哪来我也不知道啊！” 许大茂看了眼手表快亮天了，他也合上眼准备休息一会儿。 大清早，丁秋楠的嘤咛声唤醒了许大茂， “怎么了？” “你顶到我的伤口了！” “不好意思，我控制不了” “你都结婚了还有两个女人了怎么早上还有？” “这个不是男人都有的吗？” “我们生理书上说这个男人早上起来是小伙子精力旺盛的表现..” “你是嫌我老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好奇！” “我平时吃的好睡得好，生活没有压力，每天都很开心，另外我也喝一些人参药酒，所以身体像个十八岁小伙子也不足为奇！” “不知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保持年轻。” “有我在你放心，保证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不行，我吃得多了脸就肿起来了，不好看！” “这样啊，那就买点什么补品补补身子吧，你来亲戚的时候肚子会不会痛？” “会。” “那就是大枣、阿胶之类的补品多买一点。” “这些很贵的吧？” “为你了花也值了！做我的女人当然不能让你天天吃苦了。别的不敢说，我保证你能比之前过的幸福！以后我就是你的依靠，谁也不能欺负你！” 丁秋楠抬起头与许大茂对视，眼里尽是柔情。许大茂轻抚她的头发，丁秋楠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享受现在的宁静。 “天要亮了！哎呀！” “别着急，这里没人。” “哎呦，好痛！” “你是第一次，没人指导之下又硬来，很容易撕裂受伤的，下次不要这样了你！” “哦！我知道了” 丁秋楠在许大茂的帮助下缓缓起身下床，准备过去穿衣服。 “你不要看！” “都坦诚相见了，你还怕什么？” “不行，我不习惯！” “我的女人我看看怎么了？来转过身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丁秋楠脸发烫，转过身来让许大茂一览无余。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你还会吟诗？” “我也是借鉴古人。你这身材比例真是完美，腰部曲线明显，小腹还没有赘肉，双腿细长笔直，简直是照相馆那种封面女郎的资质！” “我有那么美吗？” 看着丁秋楠扭捏的姿态，许大茂乐了出来。许大茂打算逗逗她，就这么看着不说话，丁秋楠害羞的把头都低下了，两只脚尖相对，大脚趾来回互搏，时不时撩一下头发。 “哇！你居然还是白虎！” “没有，不是的。” “不要担心别人的谣言说什么白虎克夫，那是他们见识少！” “我妈妈也这么说的！” “他们就知道一半，有白虎就要有青龙啊！青龙配白虎，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啊？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你是青龙吗？” “你看我这毛发旺盛一直延长到肚脐之上直到胸口，这就叫青龙！” “真的哎！我也是第一次见！” “这回信了吧？” “嗯嗯！那个你还想要吗？我还是很痛的，不过我可以忍一忍。” “啊？什么？” 顺着她的眼神，许大茂了解了情况。 “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吧，你要这么站着我能立一天！” “哦！” 丁秋楠穿好衣服过来给许大茂盖上被子。 “那个我出去了” “嗯，一会儿梁拉娣过来咱们三个一块儿吃个早饭。” “嗯！” 过了没半个小时，梁拉娣带着早饭过来了，还跟着娄晓娥。 “大茂，好点了吗？” “好多了，换过药了！” “别动，我扶你起来吃饭！” “谢谢我梁姐！” “谢什么？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没干什么好事儿？” “我就是心动身子动不了啊！” “也是，来，靠着墙，我给你垫一个枕头！” “嗯，今天吃什么？” “豆汁儿，焦圈儿，我还要了咸菜。” “打开盖子晾一会儿。娥子吃不惯吧？” “给她买了豆浆和炸麻团” “嗯。丁医生在这待了一晚上了。” “我叫她来吃饭” 梁拉娣离开了屋子。 “大茂，你还好吧？” “娥子，过来坐！” “我看看你的伤口，我妈给我了一种药可以很快恢复伤口的。” “你就放着吧，一会儿上。” “你让我看一眼！” “别掀我被子！” 许大茂刚要过去捂，娄晓娥一把掀开了。 “什么味道这是？” “这个，那个豆汁儿的味道，你知道的它是馊味儿！” “这怎么还有血啊？” “丁医生包扎好了我又动了动，血就溅出来了！” “哦，这样啊，药我放着了，我可不敢看伤口。” “那就给我盖上被子吧，你看了血吃饭吃不下！” 丁秋楠这个时候跟着梁拉娣进屋了，她不敢看许大茂的双眼，只是低着头走。 “小楠啊，你喜欢吃什么？” “我？我都行的！” “这里有豆汁儿和豆浆，你自己选吧！” “谢谢大茂哥！” “没事儿，都是一...那个一起的！” “大茂，你今天不对劲儿啊？” “我有什么不对劲儿，赶紧吃饭吧！” 四个人聚在一起吃饭，许大茂喝了豆汁儿，梁拉娣也是选的豆汁儿，丁秋楠和娄晓娥选的是豆浆。 “娥子，来口豆汁儿啊！” “不了，那个味道刚才我闻着就受不了！” “咳咳，那我自个儿喝了！” “小楠啊，饭你也吃啊！” “嗯，我早上一般很少吃的。” “那也得吃点东西，要不肚子里是空的！” “嗯，那我吃一个焦圈儿吧！” 许大茂看着三人和谐的场面也是会心一笑，这个大家庭还是蛮热闹的。 “丁医生，大茂昨天乱动搞得血哪里都是，我新拿来了药，一会儿麻烦你给上个药！” “咳咳咳！好，我一会儿给他上！” “小楠你慢点吃！大茂，你上了药就别乱动，你看，血都溅到丁医生的白大褂和裤子上了！” “啊？没事的，我回去洗洗就好！” “这个，不好意思啊丁医生，怪我乱动了！” “没事没事，我一会儿就给你上药！” 丁秋楠脸憋得通红，她差点被当面揭穿心理压力不小。许大茂假装道歉，把责任揽到自己这里，实际上丁秋楠才是罪魁祸首。 吃完饭，许大茂交代了几句，梁拉娣二人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丁秋楠和许大茂。 “来，把裤子脱了我给你上药！” “你早上干完坏事儿就忘了吧？” 许大茂掀开被子让她上药，丁秋楠这才发现昨天丁秋楠就把他的病号服脱了。 “这个，不好意思，我忘了。” “没事，看你这脸皮薄的，一着急就红扑扑的，我就想逗逗你！” “哎呀！刚才你也是故意的？” “娥子差点发现了，不过她比较好骗！” “那你不早说？早知道这顿早饭我不进来吃了！” “你们早晚要坦诚相见的，这就是试试水。” “我给你换药！” “好！” “你这让我没法集中注意力！” “那你别看啊！用被子盖上！” “这样更明显！” “那我不管！” 许大茂看着丁秋楠脸红红的，上手去捏她的脸蛋，让她嘟嘟嘴。 “喔喔喔，你干什么许大茂！” “我的女人还不能动手动脚的？” “别在我专心工作的的时候！” “好了我错了，不逗你了！” 第222章 慨他人之慷 白天琦哥等人来到了医院， “大茂啊，你小子真是捡回来一条命啊！那子弹把袁大头都打穿了好几个！” “我这高处不胜寒啊！多少敌特都想着要我的命，我没事在胸前四个兜里都放几个袁大头，因为我之前上学时候学过北洋军阀里有个士兵在胸口放袁大头躲过的必杀的子弹。” “那个我也听我老爷子说过，好像是叫什么王敬春？” “对对对！就是他！” “他肋骨都断了，你这一点事儿没有啊！” “嗨，我里面穿着厚衣服呢！再说了那小子在空中用枪射的我，子弹飞这么远杀伤力没那么大了！” “那个枪跟咱们之前缴获的那一车有点类似，不过枪管更长，还加了瞄准镜，枪管底下增加了把手增加了射击的稳定性，瞄准镜是四倍镜，50到100米射击非常精准，枪可以单发也可以三连发，你小子能活下来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运气好运气好，不过我这大腿还是让子弹擦伤了，哥几个我就不能陪你们涮羊肉了！” “等你好了咱们再去。另外，李前进过几天没准过来找你拍照做个宣传。” “跟他什么关系啊？” “这个是配合上级的外交政策做出的报道，只是采访你一下，顺便列出被击毙敌特使用的先进武器，对兄弟国家进行策应！” “我懂了！老美在越战里开始不讲武德了吧？” “嗯，肯尼迪指挥美军特种部队去对付平民百姓组成的民兵，还开飞机狂轰乱炸。” “咱们有参战的打算啊？” “暂时我们还没接到命令，不过要打随时可以调遣。” “嗯，我知道了！” 这边崔大可得知钱安国被击毙的消息大喜过望，直接赏了通风报信的人五块钱。 “那个许科长给丁医生挡子弹现在还在医院。” “哎呦，那我得去看看！” “他身边有李厂长安排的两个保卫科的人全天候站岗，你去了也见不到人。” “也是！但是怎么也得表示一下！” “另外，丁医生被李厂长安排照顾许科长。” “嗯，丁医生照顾病人倒也无可厚非，自己人照顾许科长也让李厂长更放心。想什么来什么，这次我亲自去！” 崔大可来到医院，拿了一份阿胶烹鹿肉带给许大茂吃，还准备了一份钱。 “丁医生，我来看看许科长。” “嗯，他就在那边的单独病房里。” “好嘞！谢谢！” 丁秋楠知道自己的未来之后看到崔大可心里一阵恶寒，不过她表面还是没有什么大变化。 “你不能进！” “我是机修厂崔大可！” “谁也不行！” “好吧，你们忙！” 崔大可吃了瘪，他转头过来找丁秋楠。 “丁医生你看..” “放这吧！我给你送进去！” “诶诶诶！帮我问候一下许科长！” 崔大可把钱放在一个小红包里递给丁秋楠，她接下收进大衣兜里。 “你受伤了？衣服上有血？” “啊？这不是我的，是许大茂的！” “正好我给他买了同仁堂的药膳阿胶炖鹿肉，补血的。” “你有心了！” “嘿嘿嘿，许科长可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崔大可借着给许大茂送礼的事儿接近丁秋楠的企图已经达到，他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丁秋楠把药膳和红包拿进去给许大茂，并说了个大概。 “崔大可这有心了，可惜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之前还不知道他为什么过来找你，原来是借着光儿接近我！” “你才明白啊？” “哼！一想到他强暴我我还要嫁给他我就一阵恶心！” “那都是没发生的事儿！” “反正我讨厌这个人！” “啊！真香！阿胶炖鹿肉，我还没吃过！来一块吃吧！” “我呸！我才不会吃他崔大可一丁点的东西！” “好吧，那个包里是什么？” “不知道，给你吧！” “好家伙，大手笔啊，一出手就是十张大黑十！来都给你了！” “我才不要呢！” “这个钱到我手里了是不是就是我的钱了？” “是！” “我给你钱，你收的是不是我的钱了？” “是！” “那我给你钱你还不要吗？” “这个..” “我的女人收我的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但是..” “没有但是了！过来！” “哦！” 丁秋楠过来，许大茂拿起她的手把钱放上去。 “好了，吃饭吧！” “我不想吃！” “嗨，你怎么这么轴啊，越不让你干的事你偏要干！你看这药膳送我了就是我的了！” “那也是崔大可送的！” “崔大可有错，那药膳有什么错呢？” “这个..” “不要耍小孩子气，成年人了，要权衡利弊，来咱们一块吃！” “哦！” 许大茂拿起医院的搪瓷大盘子把药膳带着砂锅一块放上去，然后放在铁架子用筷子夹了一块肉出来尝了尝。 “软烂筋道，药香阵阵，确实好吃！你来一口！” “嗯~~~！” 丁秋楠靠后摇头，一口也不想吃。许大茂没办法又夹起来一块吹了吹放在她嘴边。 “不吃就是嫌弃我！” “我没..唔唔唔！” 许大茂也不管她愿不愿意，趁着她张嘴的时候直接塞了进去。 “不要吐出来，浪费粮食！再说了你也受伤了，都流血了，吃这个有助于你尽快恢复的！” 丁秋楠半信半疑地继续咀嚼然后咽了下去。 “好吃吗？” “嗯！” “再来口汤！”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把药膳吃完了，丁秋楠把盘子端走，许大茂闭目养神。 到了中午许大茂交代梁拉娣叫的丰泽园外送到了，四个菜还有白面馒头送到了医院。 “小楠过来吃啊！” “早上刚吃过了，我还不太饿！” “中午的很清淡，你简单吃一点！” “哦，好！” 打开盖子，一品官燕、通天鱼翅、葱烧海参还有清炖裙边，主食是白面馒头。 “来尝尝这个，一品官燕，口味清淡。燕窝对你身体好，生津养血的。” 丁秋楠吃了一口就不想再吃了， “这个燕窝我知道，很贵的！” “这年头没几个人吃这个菜，他们都卖不动，很便宜的！再说了你男人我挣的钱足够你们造的！” “我还是不吃了！” “那这几个菜都尝尝！我一个人吃不了的！” 丁秋楠吃了半个白面馒头，其他的菜每个都吃了一口。许大茂也没在意，吃的差不多了就让丁秋楠把剩菜都倒了。 “这么多你倒了多可惜！” “我吃不了啊！你又不吃，剩下的没法热了！” 许大茂做势就要拿起盘子， “别别别，我吃，我吃还不行吗？” 丁秋楠敞开肚皮把剩下的都吃了，还吃了一个半白面馒头。菜量本就不大，许大茂又吃了大部份，剩下的许大茂估摸着她的肚子大小给留下来的。 饭后许大茂跟丁秋楠聊了几句天之后躺下午休，丁秋楠退出了屋子。 下午后勤主任代替李怀德过来慰问，留下了一点果脯和麦乳精之后就离开了。许大茂借花献佛，投食丁秋楠。 “不爱吃甜的？” “我吃多了会发胖，还牙痛！” “那就更没法吃朱古力了！” “朱古力不算！我还挺怀念那个味道的！” “是啊，你当初饿的都昏了过去。” “哎呀，别说了！” “好我不说了！这个麦乳精你冲两杯水来！一杯放一勺就够了！” “嗯！” “怎么样？好喝吗？” “嗯！好喝！” “这些都是我们家标配，你以后想喝就喝！” “好！” 许大茂接下来医院又住了两天，这几天时间里，丁秋楠和许大茂无话不谈，互相之间已经十分了解。 第四天李前进不期而至，许大茂把那件有弹孔的外套穿上，由丁秋楠扶起来接受李前进的采访。许大茂简单叙述了过程，手持中弹的袁大头拍照，又表示了抗击敌特的决心。李前进当场给他佩戴一等功军功章，并站在床头跟他合影，随后照片和事迹就在全国性质的报纸上出现了，这也是第一次许大茂的真实面貌完整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大茂，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不厉害怎么能保护你呢？” “切！” “没想到你趁我受伤竟然欺负我，真是倒反天罡！” “我哪有？那是我...”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最见不得女人哭鼻子了！扶我起来吧，我感觉可以出院了！” “不行你还没好利索！” “再待下去我都要在病床上生根儿了！” 第223章 收之桑榆 许大茂腿伤已经结痂愈合了，走路偶尔有点痛以外已经没有大碍了。 “你再待几天再出门吧，我担心你的伤势！” “怕我离开你吗？” “这个..” 丁秋楠低头玩着辫子，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已经喜欢上了每天有人陪伴的感觉，许大茂一走，自己又要一个人了。 “那搬去我家？我跟梁姐说说？” “不不不，我还不知道怎么面对梁姐！” “那我就再待一天？” “嗯嗯嗯！” 看着点头如捣蒜的丁秋楠，许大茂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这边钱安国的家里一贫如洗，什么线索也没有，不过他家里的不值钱的家具和锅碗瓢盆还是被邻居们顺走了。 一直猥琐发育的李向前得知钱安国被击毙的消息犹如当头一棒， “幸好我的东西从来不给轧钢厂！” 李向前每次都是偷偷的给常去的那家店投喂野猪肉，不过没再留过字条。店主也知道人家艺高人胆大，后来干脆就不锁钱了，让李向前随便拿。 后来店家粮食告罄了，没办法留了字据在面缸里。李向前白天得知店主粮食没了，晚上过去投喂玉米面，一点杂质都不带有的，当然他也会带走市价的报酬。 这家店本来就没有牌子，全靠邻居的口耳相传，继他家货源充足稳定的口碑传开之后，隔壁街道乃至更远的人都来消费，一时间这肉市街再次热闹起来。 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小店里生意兴隆，邻近的鸽子市、黑市的销量就下滑了，连猪肉这种紧俏物资都能滞销，甚至放臭了都卖不出去。经过多方打听，小店的秘密被发现了，两家鸽子市的头头联合一个鲜鱼口黑市的一众马仔趁着夜色来到小店里打砸抢。 不巧的是，这次行动被来投喂的李向前发现，他利用空间戏耍众人，把前来挑事儿的所有人打晕并绑在了一起。李向前又去了两家鸽子市和黑市把他们的钱和粮票一扫而空，还顺带着拿走了三个领头闹事之人的裤衩。 第二天大清早，小店店主出门发现了情况，赶紧报了公安，公安把这群人带回去审讯，有人顶不住压力说出了这次去目标地点绑票和打砸的任务，所有参与之人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惩罚。三个领头之人知道这次踢到铁板了，赶紧让人带着礼品上门赔罪，得到了店主的谅解。 了解到情况之后，店主决定把肉提价，每天搞了一个限购，每人最多买两斤。三家闹事者也统一把肉降价，不限购，粮食降价，但限购。双方达成协议，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店主家与三家虽然在调整之后价格差距缩小，但是还在。通过限售确定了各自的目标群体，不过再怎么吸引顾客那就各凭本事了。 李向前得知双方讲和，归还了三家的财产和裤衩，此事就此揭过。 丁秋楠得到了感情的滋润整个人逐渐开始阳光起来。在许大茂的雄厚财力的支持下，她的生活的了显着的改观，之前冷色调的衣服也逐渐减少，整个人看起来开朗了许多。 丁母感受到了丁秋楠的变化，百般逼问之下得知女儿做了别人的地下情人。起初丁母是坚决反对的，她知道女人一旦美貌不再，男方很难不始乱终弃。 后来丁秋楠在家庭会议上主动坦白了男人是许大茂，这让丁母陷入了犹豫。丁父还是个实在人，他通过报纸上的说法加上丁秋楠在轧钢厂的见闻，结合自己的认知得出结论，许大茂一个月工资将近两百块，多养活他们家一个闺女不成问题。 许大茂军功章众多，虽然有军衔但是只享受待遇，并不需要带兵打仗。另外还是放映科副科长，年纪轻轻，前途无量。丁父最终下了决定同意二人的交往，另外他也鼓励丁秋楠尽快怀孕，生个一儿半女的好牢牢把握住许大茂的心。 得到了父母支持的丁秋楠逐渐放飞了自我，在厂医室内只要是二人独处就会露出小女人的姿态，周末和许大茂三人去逛街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是藏不住的，梁拉娣对她的变化也是十分惊喜，毕竟之前那个天天愁眉苦脸，要死要活的丁医生也让她操了不少的心。 崔大可心里多少对丁秋楠有点愧疚，为了不让她投入他人怀抱可谓是不择手段。后来看到丁秋楠跟梁拉娣等人一起有说有笑崔大可也是眉头舒展，负罪感有所减轻。 许大茂后来在跟琦哥等人吃涮羊肉的时候得知，自己本来有希望再升一级的，不过上级内部出现了意见分歧。有一部分认为许大茂从来没有带兵打仗经验，仅靠抓敌特到这个级别已经有点匪夷所思了，再这么升下去就会出现和平时期年纪最轻的正团级别干部，而且是从未带过兵的，这不利于团结。 琦哥等人也是据理力争，以许大茂拼着中枪身死的代价击毙了敌特的案例来说明，另外也表示了许大茂没有带兵的意愿，只是军衔提升不插手部队事务，这得到了部分人的认可。 综合考虑之下许大茂的军衔没有得到提升，不过给他增加了一项抓捕敌特的特殊补贴，每个月二十八块钱，这么算下来许大茂的收入已经到到正团级别，这也是综合考虑下的最好结果了。 许大茂简单计算几下立刻认可了这个结果，算上自己的副科长工资，许大茂收入一举突破二百元大关，轻松超越一般的正师级。 酒足饭饱之后许大茂被送回了轧钢厂。 “当当当” “谁啊？进来！” “许科长，这里没别人吧？” “你这不明知故问吗？” “我乐意！” 丁秋楠带上门一蹦一跳的过来直接坐在许大茂腿上。 “这么大酒味？对你身体不好！” “几个朋友一起喝，高兴吗！” “什么事儿这么开心？” “涨工资了呗！” “涨了多少？” “不到三十！” “那你工资直接就超过了两百！” “对啊！” “我才挣你个零头的钱多一点！” “噘什么嘴啊，你厂医是技术职位要一点一点的升才行啊！” “羡慕你能挣那么多！” “挣的多不还是要给你花吗？谁挣都一样啊！” “还有朱古力吗？” “有，当然有！” 许大茂从抽屉里拿出来一块，撕开包装纸递给丁秋楠，丁秋楠双手抓着包装纸吃，小嘴上下翻动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土拨鼠，许大茂扫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当面吃播。 “我胖了三斤了！” “挺好啊，我喜欢胖的！” “我胖成梁姐那样就不好看了！” “你胖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贫嘴！” “大茂，你觉得我要上大学吗？” “你想去就去啊！” “那样我就没工资了！” “上学还是有粮票的，花不了多少钱的！” “不行，天天吃你的喝你的，我过意不去！” “哎呦！还是个要强的独立女性！” “那是！哼！” 丁秋楠笑着把头一歪，她对于自己能自食其力还是颇有成就感的。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到了下班的时间，许大茂出门准备去最近传的厉害的肉市街某小店去买点野猪肉回来做着吃。 许大茂刚到了小店附近系统就传来了警告。 “空间波动痕迹明显，显然是有人在这多次使用！” “进屋看看吧！” 许大茂进屋买东西，店主把布掀开，被大卸八块的野猪映入眼帘。 “你们这能加工吗？” “能！一个菜加一块！” “五花肉给我来三斤，给我做一份红烧肉，另外一对儿猪前蹄给我卤了我明天来取。” “得嘞！我这就给您切，您去隔壁东厢房等着吧！” 许大茂来到东厢房，店主家养的街溜子提着五花肉和一对儿前蹄儿来到了厨房。 “这小店从外面一点都看不出来啊！没人说我都不知道！” 等了一会儿，红烧肉做好了，许大茂给了钱，把红烧肉装进饭盒里带走。 回到了四合院，何易水在和挺着大肚子的秦淮茹吵架，不少人在看热闹。简单来说就是何雨柱的饭盒拿回来还没吃，棒梗在半路要截胡，何雨水看到棒梗拿着饭盒过去了，冲出屋子里一把给夺过去了，棒梗抢不过就坐地上哭，这个时候垂花门后面躲着的秦淮茹就出来拉偏架了。 “整天这点儿屁事儿！” 许大茂绕过去回家了。 第224章 还之彼身 这边许大茂三人刚吃完晚饭放下筷子，外边就有人砸门了。梁拉娣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之后出门，许大茂则是带着娄晓娥出门。 “今天开全院儿大会主要就是说说这个何雨柱的饭盒分配问题。饭盒是何雨柱从食堂带回来的菜，秦淮茹挺着大肚子还带两个孩子挺不容易的，何雨柱出于好心想给她们吃。但是何雨水出面阻拦，并与棒梗发生了不快，秦淮茹得知棒梗受到了欺负就出来帮忙了。大家伙儿给评评理吧” 易中海说完底下顿时乱作一团，说什么的都有。 “傻柱就是拉帮套也不要这么明显吧？” “还大着肚子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连亲妹妹都不要了？” “这不仅仅是胳膊肘了，连小柱子都想出去拐一拐了！” “哈哈哈！” “哈哈哈！” “都给我住嘴！” 何雨柱一声怒吼，现场无人再发出声音。 “我带回来的盒饭我想给谁就给谁！” “柱子也是好心，看不得孕妇挨饿！” “一大爷说的对！一个寡妇挺着大肚子还带着两个孩子，真不容易啊！” “一个女人无依无靠的吃个盒饭怎么了？” 现场的众人话风转向了针对何雨柱。 何雨水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没人支持，她也想出来辩解。 “我也是个孩子啊！我还饿着肚子呢！何雨柱还是我亲哥！他不给我吃给一个外人吃。天底下有这样的吗？谁家东西不是紧着家里人先吃再给外人？” 现场没人说话了，许大茂心里也想给何雨水鼓掌，这小丫头几年时间已经进化到小嘴叭叭能说的了，八成是跟于海棠学的。 “雨水，少吃一顿也饿不到哪去的，你看人家秦淮茹都快生了，你怎么也不能跟个婴儿抢饭吃吧？” “他一大爷这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跟婴儿抢饭吃？那婴儿也是贾家的婴儿，吃不上饭也该贾家管，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这么上心啊？” 许大茂这个时候都快忍不住就要给何雨水鼓掌了，这丫头真厉害！ “你！我那是为了帮秦淮茹，一个大肚子的寡妇多不容易啊！你就谦让一点怎么了？” “一大爷，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一个八级钳工一个月一百来块钱，你要是真心疼秦淮茹，那就给她饭包了啊？一个月也吃不了你多少钱！” “嘿！你这都扯哪去了？今天这是在谈你跟秦淮茹的问题，你不要东拉西扯的！” “一提到秦淮茹你就像被踩到尾巴似的，你私底下没少接济她们母子，昨晚上我还看到你偷偷摸摸出门找她呢！你们俩在菜窖见的面，我不知道你们俩干了什么。本来这不关我的事，既然你要偏袒秦淮茹就别怪我把你们俩的破事儿掀出来了！” “什么？一大爷深夜地窖私会秦寡妇？” “震惊！八级钳工夜会徒弟遗孀！” “真不是人！那还是个孕妇啊！” 院子里登时就炸开了锅，你一言我一语什么七荤八素的都来了。 “安静！你们听我说！哎呀，柱子快去找老太太！” “哦？干我什么事儿啊？” “你！哎呀你个傻柱！这个时候我倒下了谁帮你秦姐？” “这样啊，那我跑一趟！” 何雨柱过去把老太太叫来，现场声音逐渐安静。 “一个饭盒搞出这么大动静，你们这些人真是闲的没事干！” 老太太一出场现场没人再发出声音 “那么大一盒菜，够一家子人吃了，秦淮茹挺着肚子吃太油会刺激孕吐的，再说了你贾家人老盯着何家的盒饭你也不害臊？你还怀着贾东旭的孩子呢，平时也注意点你的行为，别让人在后面指指点点的，传出去丢我们四合院的脸！中海平时帮忙要注意影响，要接济人家就光明正大的白天干，别晚上偷偷摸摸的给别人落下口实！ 虽然何雨水一个小丫头也吃不了多少，但是这毕竟是柱子的饭盒，这样我替他决定了，一人一半饭盒就这么分了！” “好！还是老太太一言九鼎！” “不偏不倚！公平公正！” “我咋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呢？” “傻柱子，老太太拿你的盒饭去接济别人了！她把你当猴儿耍！” “许大茂！有你什么事儿啊！” “一人一半，挺公正的啊！” “你的盒饭她把你甩一边了！何雨水和秦淮茹一人一半没你的份儿！” “你胡说许大茂！老太太从来没说过！” “诶，许大茂，你这么说我回过味儿来了！那饭盒是我的东西！你们一个个凭什么帮我分啊？” “柱子，你别中了他的圈套！我们这是帮你忙呢！” “用不着你！我自个儿分！” 何雨柱拿着饭盒就要回屋。 “柱子！柱子！你就可怜可怜你秦姐我吧！我没了丈夫又挺着个大肚子，我还有两个孩子要养，我这日子怎么过啊！” 秦淮茹抓住何雨柱就不让他走，何雨柱愣在原地走不动了，他也是被秦淮茹触动了。何雨水看他哥犹豫赶紧给许大茂使眼神儿，眼珠子转的都快飞出去了。 “你们办的这叫什么事儿啊！雨水你把饭盒拿起来！” “诶！” “这个饭盒是谁家的？” “我家的！” “那你们家饭盒你们家自个儿分，别人管不着对吧？” “对！” “等会儿，许大茂你又想什么损招呢？” “甭管他们雨水，先把你和你哥吃的匀出来，剩下的那部分再拿出来！” “诶！” 何雨水进屋把饭盒打开，给自己的碗倒满，又给何雨柱的盒子倒满，剩下不到五分之一拿出来了。 “秦淮茹家三口人这点儿够谁吃的？” “就是，还不够塞牙缝的！” “还不如都倒走呢！两口的东西还出来寒碜人！” “何雨水你怎么这么狠心？你让我跟棒梗饿肚子吗？” “你们饿肚子关我什么事？” “雨水你这就不对了，秦淮茹还挺着肚子呢！” “又不是我孩子，你想管每天把你的工资分她五块啊？她天天都能吃的好！” “这不是一回事儿！说盒饭呢，你扯那些没用的！” “他一大爷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插手别人的家事，打着院里集体的幌子，干着偷鸡摸狗的事儿。我就问你，你屋里有吃的吗？你怎么不拿出来给秦淮茹分？” “那个，我们家里没吃的了！是吧老易？” “去，棒梗，去你一大爷家找找有吃的吗？找到都归你！” “好嘞！” 棒梗一溜烟跑进了易中海家，紧接着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棒梗又跑出来了。 “我找了两个二合面馒头，还有一个饭盒，里面有剩菜！” “好，棒梗！你真厉害！饭盒里面都是你的了！” “棒梗，你站住！那是我们家的菜！” “一大妈，不就是一个饭盒吗？你们家老易也不差这一点，是吧？” “我们还没吃饭呢！” “秦淮茹家就吃饭了吗？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吃饭了吗？你们俩能比秦淮茹一家三口过的日子还差吗？不就是一个饭盒吗？你们少吃一顿又怎么样？” “别在这强词夺理！许大茂，看你干的好事儿！” “我这也是为了院儿里啊！你看，柱子家盒饭没分，秦淮茹家有饭吃，公平公正，皆大欢喜，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 何雨水大声呼喊。 “好！！！” 何雨柱把手都拍红了。 “对！大茂叔叔说的对！” 棒梗也发话了。 “大茂，谢谢你！” 秦淮茹喜极而泣。 其他人看笑话一样看着易中海，易中海脸色阴沉的可怕，他没想到别人用他那套来对付自己，他偏偏还没有办法。 “老易，就这样吧，散了散了！” 老太太发话了，棒梗第一个往家跑，秦淮茹充满感激地看了一眼许大茂也回家了。许大茂笑了笑，与何雨水点头致意，何雨水笑的时候两排牙都露了出来。许大茂跟着娄晓娥回家了。全场人散尽，只留着易中海在那里不断复盘自己失败的原因，他无法接受别人用他最擅长的一招打败自己。 第225章 有来有往 “哈哈哈大茂！你没看到易中海脸气成猪肝色！” “我觉得更像茄子，梁姐！” “你们说的都对！” “这个易中海最喜欢利用别人给自己挣声望，没想到今天自己被利用了！” “还是大茂厉害！” “那是，你们俩加一起都不是个儿！” “娥子，我给你按住他，我就不信了，咱们俩个摆不平他！” “好，梁姐我帮你！” 何雨柱家，兄妹二人在吃饭。何雨柱越想越气。 “合着我的饭盒别人给我做主分出去，没我的份我还得感恩戴德？这不纯把我当傻子吗？” “是啊哥，以后你就别跟易中海还有老太太走那么近，你好心都被他们当成驴肝肺！” “那我在院子里就没人站我这边了！” “你有我啊！再不济就是大茂哥！” “许大茂？他什么玩意儿啊？” “你看今天他不就帮你了吗？” “他有那好心？” “他主要是看不惯易中海和老太太联手出来坑人，这个人恰好是你罢了。老话说得好啊，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许大茂跟易中海和老太太那关系，明眼人一看就不对付，他许大茂纯粹是拆他们的台，帮你那是顺带的！” “你这么一说倒也有几分道理。不过这小子说我拉帮套，我就不爱听！” “你一个光棍儿给一个寡妇送饭盒本来就容易让人说闲话，他这么一提也是摆脱了帮你说话的嫌疑，他两边都不帮，这样才显得公平公正！ 另外他也知道你秦姐日子过得不好，这不利用易中海的饭盒给她家也尝到了甜头吗？” “对啊！这许大茂确实有一套！” “还有啊，他也我指明了以后的路子。你看你想把饭盒给你秦姐，但是呢你直接给她别人看见了会指指点点的，要是把饭盒让我给，那别人就没的说了。他们都知我没饭盒的，那咱们家的饭盒必然是你的，这样一来你秦姐能摸到咱们家的饭盒，还记得你的好！你又不用担心别人说闲话，一举两得！” “嘿！这学没白上！这弯弯绕你都明白了！行，以后就按你说的办！” 何家兄妹重归于好。不过何雨柱这智商就没能理解何雨水夹带的私货了，东西在她这过一手，那秦淮茹能得到的就不一定了，也可以是半盒，还可能是一口，这个度就由何雨水自己掌握了。 贾家三人吃上了易中海的饭盒，这也是给秦淮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之前她从来没想过还能这么从易中海这里捞油水，自此以后棒梗盯着的就不仅仅是何雨柱的饭盒了。 晚上，易中海来贾家送棒子面，顺便把饭盒带走。 “淮茹啊，孩子快生了吧？” “嗯，他一大爷。还有一个月左右吧！” “嗯，名字我都想好了，叫易海生。” “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依靠了，以后要多靠着他一大爷了！” “嗯，我一定把这个男娃视为己出！” 易中海满意的离开了。 “妈妈，为什么它要改名字啊？” “因为咱们家有了依靠！一个人带三个孩子，我早晚会倒下的！” “要是个妹妹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我倒是希望是个妹妹！” 第二天许大茂过来拿昨天的猪蹄，枣红色汁水里面捞出来的一对前蹄。 “手艺不赖啊你们！” “那是！我们这老师傅之前可是御膳房里面做过的！” “厉害啊！有卤煮没？我还没吃早饭呢！” “有！外面坐吧！” 许大茂吃了一碗卤煮，领了猪蹄交钱走人。 中午还没到饭点，李怀德叫人来通知许大茂去娄家吃饭加放电影，有重要人物到场。许大茂算着时间，大领导也该出场了，于是他派了手下的放映员去。何雨柱也被叫去做饭，今天主要菜系是川菜，他也比较拿手。 娄家得知许大茂没来，赶紧打了电话到轧钢厂，梁拉娣叫许大茂过去接电话。 “贤婿啊！今天有领导来了，你不过来见见面？杨厂长、李副厂长都来了” “这么重要的人物我猜是厂子的顶头上司，起码副部级别吧？” “哎呦！我服了！你不过来见见吗？以后万一能找到个靠山也是未来可期啊！” “首先，两个厂长在那，我去了平衡就打破了，谁不知道我跟李厂长关系好啊？ 其次，我老老实实干好我的本职工作，没有不该有的非分之想。你最好也不要让小娥去，要知道靠山山倒，靠水水跑！ 最后，我这军功来之不易，都是用命拼出来的，左右逢源的事儿犯忌讳！” “那我就不强求了，另外小娥我没叫她来，你们好好生活就好，其他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好吧，我劝你一句，过犹不及！” 挂了电话，许大茂带着梁拉娣去了食堂。 “这个猪蹄很劲道啊！” “嗯，店家手艺不错！” “这肉质和咱们上次吃的肘子不太一样！” “哎呦，嘴挺厉害啊！上次的家养猪，这个是野猪，当然不一样！” “给娥子留一份吧！” “不用，她不喜欢吃这类筋头巴脑的边角料。” “大户人家养的就是金贵啊！”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你这意思是娥子下嫁了？” “本来我这就是泥腿子出身，我们家三代雇农！” “谁不是啊？你还炫耀起来了？” “嘿嘿，你早晚就知道了！” 下午回来，李怀德把许大茂叫过来。 “许老弟，中午怎么没见你啊？” “领导们谈事儿我就不掺和了！” “你就不好奇我们谈了什么？” “李老哥把我叫来就是要告诉我了，上级安排我就照做就行了，准不会出错！” “哈哈哈，我就喜欢许老弟的耿直！不瞒你说，上级已经决定要开始转型了，以后咱们厂子以后可能要转型民用和轻工业生产了，不过咱们的底子是钢材生产加工，其他方面还比较薄弱，我就是想问问许老弟，你见多识广，人脉广泛，你看看咱们厂子该奔哪个方向？” “这个你问林工，他比我懂得多！” “他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对当下的行情不如你了解的透彻！” “这样啊，你让我想想。” “不着急，我这有新到的雨前龙井，还有点花生瓜子，咱们哥俩今天就好好聊聊！” 许大茂跟李怀德聊了很久，衣食住行方方面面都有涉及。许大茂提议的三转一响、锅碗瓢盆、钢笔、罐头盒、铁架子组装床等等都给李怀德带来了灵感。最后，李怀德自掏腰包给了许大茂五百块钱，让他帮忙给买一样东西好讨领导开心，许大茂欣然接受。 “大领导喜欢留声机和唱片以及老电影，这些金三爷那够呛有，这能去文物公司或者外贸商店了！” 许大茂做好了打算，准备第二天去买东西。 “娥子，留声机你们家用的多吗？” “多啊，我妈妈很喜欢听，我们家有几套常用的，其他的在地下室。” “那你知道哪个牌子最贵最稀有吗？” “爱迪生牌的比较贵，我妈妈当初买的时候花了六百大洋呢！” “哦，我知道了！” “大茂，你什么时候对这种有钱人用的东西感兴趣了？” “不是我感兴趣梁姐，是李厂长让我给他找领导喜欢的东西，给我我五百块！” “这么多？那你可得好好找了！” “我这一窍不通吗，这不才问的娥子。” 杨厂长这边也在发愁送什么礼物，他把外甥李向前和儿子杨为民叫到了一起给他谋划。 “向前，你帮叔看看咱们能送点什么东西？” “我不懂啊！每天我就是老老实实当个工人，别的我也不会啊！” “爸，要不送点古董啊？什么康熙粉彩，永乐青花之类的？” “我也得有那些钱买！再说了我也不懂行！” 杨厂长家里陷入了沉默，李向前拿出来一个肘子准备给杨厂长一家当晚饭。 “舅舅，我们口有一家店里最近搞来一头野猪，这肘子可是好东西，你们家也有段时间没吃过猪肉了吧？” “什么？野猪？快让我看看！” 杨为民看到油纸包迫不及待地撕开，嘴角都是口水。 “你说领地也有段时间没吃猪肉了吧？要不咱们给他送这个得了！” “也不是不行，不过还是差点意思！” “那个，我老家的山里的苹果结果了，要不你再送几个苹果？” “你还有水果？你怎么不早带来啊！” “为民，怎么跟你哥说话呢！” “我错了，我就是有点兴奋。” “一会儿你们送我回去的时候我带着你们去买肉，另外再从我家拿几个苹果，这些也算是稀罕物了吧？” “算！可太算了！我都一年没吃过新鲜水果了！” “为民，你收敛一点！” 第226章 焕发新生 第二天，许大茂来到文物公司，柜台后面的人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 “同志，那个留声机怎么卖的？” “哪个啊？” “就是长脖子的那个！” “200” “还能用吗？” “我给你拿过来试试就知道了！” 许大茂吹了吹灰，用手摇动一下，还能用，看了眼牌子直接付了钱。 “你真要啊？” “我不要我来这干嘛？” “这个东西搁那很长时间没人动了，你是第一个问的！” “有没有别的东西？古董之类的？” “有，赵轩！有人来买古董！” “知道了！” 赵轩从里面出来，看到许大茂以后，简单打量了他一番。 “要买什么古董？” “你们这有啥啊？” “有几毛的也有几千上万的！” “有没有青瓷拿出来我看看！” “哎呦，还知道青瓷？懂行啊！” “都是自己玩儿的！” “等着！” 赵轩进去拿出来一个瓶子，许大茂看一眼就知道是好东西。 “南宋时期的龙泉窑，粉青釉纸槌瓶，器形完好，难得的珍品！” “那是，这可是我们这的宝贝！” “多少钱？” “一万五！” “啥？想钱想疯了？” “这可是历史上出口的好东西，这一般人家可传不到现在！” “太贵了也，要是300块钱我还考虑考虑！” “得，那我收起来了！” “别，那个八百行不行？” “这个...” “赵轩！可以了可以了，咱们这几个月没开..” 赵轩一把将另外一个人嘴捂住， “可以，我这就给你装个盒子！” “好！” 赵轩给另外一个人使了眼色，另外一个人进屋拿盒子去了。 “再看看别的？” “行，再看看！” 许大茂感觉对面这小子眼神儿不对劲儿，开启能力，这小子坏水儿值还挺高。 在许大茂看别的东西的时候，赵轩把自己仿的瓶子放到了柜子下面，等另外一个伙计过来的时候让他挡着许大茂视线，把两个瓶子对调，把假的放进盒子里。 “包好了！” “嗯，钱在这你们点点！另外这个留声机太大，你们找人给我送轧钢厂去，就说是给李厂长的！” “得嘞！您走好！” 这边赵轩把东西给了许大茂，许大茂都没看一眼转身就走了，赵轩一阵暗喜，又自费给另一个伙计找车，让他把东西送过去。之后回到店里把他认为的真品收进一个帆布袋子里悄悄拿到了后面。 “终于开张了！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外面的许大茂看都不看直接收进系统里。 “跟我玩狸猫换太子？你还太嫩了！” 许大茂赶回轧钢厂，东西已经被李怀德亲自送走了。 “看样子他还挺满意的！” 中午，杨厂长和李怀德再次聚首到大领导家里，还是老三样，看电影、吃饭、开会。 “山苹果配野猪肉，难得的享受，爱迪生牌鹅形木喇叭蜡筒手摇留声机，老上海经典款。我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啊！我再次感谢两位给我带来的物质和精神上的双重享受！” “杨厂长带来的野猪肉可是让我胃口大开啊，这么好的走地猪我很久没吃到了！还有那个野苹果，入口微酸，随后就是甘甜爽脆的口感，让人回味无穷啊！” “客气客气，李厂长的留声机才是好东西啊，老上海知名产品，功能保存完好，声音悠扬婉转，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物啊！” “你们俩回去有没有研究你们厂子的的转型方案啊？” “杨厂长先来吧！” “还是李厂长先来吧，毕竟你主抓的生产，比我懂得要多！” “那我就献丑了！” 李怀德从转型方向和具体操作两个方向详细阐述了未来的发展之路，让大领导频频点头。轮到杨厂长的时候他只能说一些发展政策支持和厂里人员安排调整之类的辅助措施，最后以坚决执行上级指示转型的大政方针结束。 “既然二位都有了准备那就放开手去干吧，到时候我会为二位尽力争取上级支持的！” 李怀德离开的时候信心满满，相比之下，杨厂长就有点信心不足了，他不是干工业生产出身的，平时多是处理行政问题，对于怎么生产转型一点头绪也没有。 “还好我有个后手，就看咱们谁先做出成绩吧！” 李怀德回到轧钢厂就派人联系了林浩，给他提了转型的方向和最终产品需求，林浩当天也是甩出了三张生产线改造计划图，一个是自行车架管材切割示意图、一个是是管材弯制及焊接示意图，最后一个是边角料加工示意图。 三个方向分别需要不同的工种，李怀德根据后勤部门的花名册，根据个人的特点从三个车间分别抽调人手组建第四个转型工业品生产线，杨厂长从外地调来两台部队淘汰下来的冲压机协助生产。 李怀德亲自跑去各大自行车厂联系销售渠道，统计当下的流行的车型，之后交给技术科对于具体的参数进行计算，力求尽可能不浪费钢材。在各部门的加班加点的情况下，第一架男士自行车架于第二个月末成功下线。 岗位的调整意味着新旧岗位的轮替，有空出的老岗位也有新出现的试水岗位，轧钢厂迎来了60年之后第一次小规模扩招，之前被机器替换下来闲置工人再次响应了号召，纷纷回到轧钢厂寻找合适的岗位。 “听说了吗？轧钢厂扩招了，这可是最近一两年的头一遭啊！” “是啊！我侄子他们家回去了两个人，一去就上岗了，而且还在要人呢！” “我们家孩子岁数不够，要不然也去了！” “静一静啊！今天开会主要是说说轧钢厂扩招这个事儿。之前好多的住户都搬走了，本来有他们份儿的，但是现在没了，我手底下还有两个名额，你们商量一下。” 易中海说完，底下都开始议论纷纷的。 “老易啊，我们家光天18了，我们家要一个名额！” “刘光天不是下乡去了吗？” “是啊，好久没见过了！” “我这就找人把他叫回来，总在外面混也不是个事儿！” “行，那还有一个。” “老易，我们家解放马上就成年了，有没有轻快一点的活儿？” “这个我可不能保证，要听厂里安排！” “行那我就给解放报个名！” “我这虽然没有名额了，但是你们谁有亲戚什么的可以自个儿去试试，新岗位没人有经验，要人放的很宽！” 大会结束之后，梁拉娣有了想法。 “大茂，我这办公室呆久了，我想回去捡起来老本行儿！” “得了吧梁姐，你想去我还不舍得呢！原来电焊那烟熏火燎的，你都被糟践的老了好几岁，好不容易养的白白胖胖的，手的死皮老茧也没了，我可不想你再回去受累！” “是啊梁姐，大茂说的对，你现在不比之前赚钱少，而且轻松多了。另外你要是回去白天累着了，晚上可就没你的份了！” “好啊，你个丫头在这算计我呢！我就算是白天干活，晚上照样生龙活虎！” “也不知道上次谁累的倒下直接睡着了！” “我痒痒死你！” “大茂！快给我拦住她！我怕痒！” “现在让你们费点力气，我晚上也省力不少！” 晚上刘光天趁着夜色回到了家里，和刘海中几人简单说了这几年情况之后，他带着身份文件离开了，从头到尾都没让四合院其他人发现。 “当家的，你说光天这几年像他说的那样吗？” “我才不信呢，他走的时候拿走了多少钱？那边我也打听过，有一帮野小子干点偷鸡摸狗的事儿，有扒火车的，有钻运输队的，后来有了本儿就从内蒙那边运煤，拉羊肉，给遗老遗少找海东青，什么跑腿儿多的干什么，居无定所，彼此间嘴严实。由于是孩子，被抓了也没多大的事，没几天就出来了。” “他不是干的挺好吗？怎么你一叫就回来了？” “要是有活儿干，谁愿意干那受累不讨好的活儿啊？这不眼瞅着成年了，以后再犯事儿，进去就是以年为单位的，现在有个机会定下来，肯定会抓住机会的！” “那不是背叛他们小伙伴儿了？” “你懂啥？一个人上岸了，找个机会把剩下的一一拉进厂里，以后一帮人横着走！” “嗯，总比外面强！” “我看光天比他哥强多了！” “光齐你去看过吗？” “去啊，买粮食时候总能见到！他媳妇肚子大了，今年估计就能生了，到时候带着孩子回来见见我这个爷爷也好啊！” “嗯，他会的！” 第227章 得来全不费工夫 很快，秦淮茹预产期到了，在易中海的帮助下，秦淮茹在医院顺利产女。易中海得知是女儿以后失望的离开了，秦淮茹则是很高兴，看着医院外的风景，她打算给女儿起名叫槐花。身陷囹圄的贾张氏得知东旭的遗腹子是个丫头之后只是叹了口气，这次没有说赔钱货。 工厂逐渐招满人以后，第四车间开足马力生产，短短几个月，本地的自行车厂消化不了这些车架了，李怀德又把目光投向了临近的津城和草原地区，甚至到东北的一些自行车厂都有红星轧钢厂的车架。 阎解放每天就是从事自行车架的搬运、上车条还有螺丝等杂活儿，这一天下来虽然不那么累，但是也是一刻也不停脚。刘光天成功入职运输科，他会开卡车，每天主要是送货，一天来回十几趟，基本不在厂里。 刘海中凭借着一膀子的力气也加入到钢板裁剪的行列，每天干下来衣服都湿的透透的。易中海培养的一众新徒弟也一一开始独立在第四车间工作。一切逐渐向好的方向前进。 作为在49城和草原地区的来往多年的刘光天等人，他们也利用边境口岸做一些面对面的贸易，这种贸易主要是采用以物易物的方式。刘光天有了轧钢厂司机的身份，跑起长途运输来也是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 这个时期苏联虽然与中国关系恶化，但是在边境口岸城市的普通百姓之间还是有着贸易往来的。刘光天借着外出机会把黑市买来的一箱箱的水果罐头、肥皂、袜子等产品运到边境，换来伏特加、野猪、鹿肉等产品。今年由于赫鲁晓夫的带头，可口可乐也进入了苏联，并迅速扩展至全境。刘光天看着这东西新鲜，也带回来两箱。 “噗！什么玩意儿啊！呲我一脸还喝了一嘴的气儿，口苦发涩还齁腻的！” “光天，这个我也受不了，咱们这几箱换的亏了！” “没事儿，咱们别的赚了，鹿肉和野猪我打算都到黑市出手，这个汽水我也搭给黑市一块儿卖了！” “行，听你的！” 刘光天开着车带人来到了金三爷这， “光天儿，这离你家这么近，你不怕出事儿吗？” “这一片之前让上面给端了，就剩着一个金三爷了，你说我卖给谁去？” “咱们去北边或者南城啊？” “油要没了，跑不了一个来回了。再说了金三爷以前可是敢做美刀生意的，咱们这量大，除了他没人敢一口吃下了！” 到了长街黑市，刘光天等人说明来意，直接开车进去卸货了。 “金三爷，咱们从北边换过来这些物资你看能吃的下吗？” “毛子酒啊，太烈，不如咱们的酒柔和，市场不大。鱼子酱？这玩意儿太腥没人吃！野猪肉我要了，一斤给你两块。哎呦，还有鹿肉？这玩意儿新鲜诶！我要了！还有这是什么？” “毛子说叫可乐！你要是要别的这个你也得搭上！要不我们就不卖给你了！” “哦？这玩意儿好喝吗？” “就那样！汽水吗！” “成，一瓶我算你五毛，我都要了！” “五毛！我们跑这么远你就给这点？” “你不信可以带走，出了我这门，我敢保证其他人没几个会要的！” “光天，算了吧，其他的咱们散着也不好卖！” “哎！就这样吧！” “我给你算算账啊！一共是一千一百三十八元七毛！来，给这个兄弟拿钱！” 刘光天几人拿了钱数了一遍就走了。 “兄弟啊，我没想到可乐这玩意儿居然有人搭着半买半送给我！” 许大茂第二天上班上班就看到了巷子口的标记， “这金三爷有好东西给我了！” 刚到轧钢厂，李怀德就派人把许大茂叫过去了。 “许老弟啊，老哥这有点忙要你帮！” “行啊，什么事儿啊？” “你看厂里这些人都要吃饭，厂里又有段时间没开荤了，你给搞点肉食来！我让后勤给你报销！” “行，我出去跑跑看，不过这个量我可保证不了！” “多少都行！一头不嫌少十头不嫌多！我开个条子，你去后勤领两千走！” 许大茂领了钱回办公室看报纸， “今年苏联的赫鲁晓夫竟然被美帝腐蚀了，连可口可乐都打进了苏联的市场！不过这可方便我了，林浩！我要把你薅成秃子！” 中午，梁拉娣顶不住同事的哀求，带着她们去吃了涮羊肉，许大茂一个人吃饭。今天食堂还是老样子素菜，二合面馒头，炝炒土豆丝，拔丝红薯。许大茂两样都打了，回办公室吃。 “许科长，你在吗？” “进来吧！” 丁秋楠把门带上反锁，一溜烟跑过去坐在他腿上用胳膊搂着他。 “大茂哥，中午饭太难吃了，我都吃不动！” “你想吃什么啊？” “我想吃罐头，嘴里一点味儿都没有！” “是吗？来我尝尝咸淡！” “哎呀，别闹了，我饿了！” “好，我柜子里还有鱼罐头和猪肉罐头，你要吃哪个？” “鱼罐头吧！” “来，下来吃啊！” “嗯~~~，你喂我！” “好！” 丁秋楠只有在二人独处时候才这样，许大茂平时也没少惯着她，有好吃的也第一时间想着她。只有白天时候丁秋楠才能感觉许大茂的心在她这里，自从上次医院分开之后二人从来没有再一起过夜，有什么需求都是白天解决。 “红薯太甜了，吃了嗓子齁得慌！” “那就给我留着吃吧，你吃土豆丝。” “嗯，那个大茂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儿啊？我只要能办到的我都尽力去办。”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父母已经很久没吃过肉了，黑市昨天来了一批野猪肉，要十块一斤！太黑心了！” “嗨，我以为啥呢！明天我给你家带过来三斤五花肉怎么样？” “好耶！谢谢你大茂！” “谢什么，都是一家人！” “你对我真好，大茂！我除了自己没什么可以给你了！我是不是很没用？” “不要这么想！有你的美貌和好身段这就够了，还要什么别的呢？” “每天厂里都是各种对你的宣传，我和你差距太大了，一个英雄模范一个厂医，我就是担心你会不要我了！” “怎么会呢？你忘了，咱们俩白虎青龙，天生一对！” “嘿嘿嘿，我记得呢！” “赶紧吃吧，一会儿凉了！” “嗯！” 吃过饭，丁秋楠在许大茂的怀中伴随着他的呢喃声睡去，嘴角还有着浅浅地笑容，也许在这个时候她是最放松的状态。 “崔科长，丁秋楠中午去找许大茂了！” “什么？她找许大茂干嘛？” “不知道，关着门呢！” “...” 崔大可猛的站起身，来回走动一脸焦急。 “丁秋楠跟许大茂之前有什么联系？” “我听说最早是她爸找的许大茂，让给丁秋楠安排工作。后来就是抓敌特的时候救过她几次，然后就没了。” “许大茂有老婆吗？” “这个不知道，但是传闻他跟梁拉娣和娄家千金不清不楚！” “哦？双飞了还顾得过来别的吗？” “双飞什么意思？” “没什么，那你们最近厂里有什么动作吗？” “就是设立了第四车间开始造自行车架子！” “布局很快啊！倒也说的过去！” “你今天中午吃的什么？” “二合面馒头、土豆丝还有红薯！” “你们多久没吃过肉了？” “有一段时间了吧！几个月？” “嗯，你先回去继续观察，有事情再通知我！” 崔大可给了他两块钱把他打发走了。 “许大茂，你要干什么？” 第228章 劳心劳力 晚上许大茂提前处理了家事，半夜从被窝里爬起来出门去了黑市。 “三爷，有什么好东西给我啊？” “可乐！毛子那边过来的！” “有冰吗？” “现在没有！” “有铁器吗？金属也行！” “只有黄鱼。” “拿一个桶过来，塞满黄鱼，只留下两个空档可以放进去瓶子的。” “按我兄弟说的做！” 许大茂抽出两瓶放进去空位，随后开始聊天。 “最近厂子里要点肉，你这有多少？” “十头野猪卖了七头了，两头鹿只卖了了两根鹿鞭！” “我带走三头，鹿我要一条腿！” “兄弟你也知道这一车东西来之不易，我这才有点起色，你让我回回血！” “那就两头猪，外加一条鹿腿！” “一头猪行不行？我再给你一头鹿！” “一样价儿？” “这个...” “来，咱们先走一个！” 许大茂拿起可乐一人一瓶，打开盖子之后喝了一口。 “啊！！！好爽！！！” “这个冰镇一下原来是这个味道！” “有人常温喝的吗？” “嗯，送来的那一车人领头的人他喝的，车好像跟你们厂子用的那种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知道了，可乐我带走了，你也不会要吧？” “一张绿纸一瓶，我可喝不起！” “你还记着呢？都翻篇了！” “不行，我欠人家的就得还！这玩意儿我实话告诉你，五毛一瓶收的！” “得，咱就按一张绿纸走！这有两箱半，五十来瓶，咱们俩两清了！” “好，两清了！” 许大茂给了猪肉的钱又给了鹿肉的钱，先驮着肉走再回来拉着可乐走，折腾到快天亮了才往回赶。 “怎么老是你啊？” “哎，孩子们找不着活儿干在家没事儿就生，这不孙子孙女又多俩！” “用子孙拦截袋儿啊！” “你用那玩意儿吗？” “不用。” “这不得了！” “想干啥？我最近了没收到好东西让你修。” “我这有张照片，里面是一张青瓷，你给掌掌眼！” “赝品！用的手法挺独特的！” “啊？就一张照片你就能认出来？” “不巧，这玩意儿在我这！” 许大茂回了院子，又拿出来从文物公司买的那个龙泉窑的青瓷。 “哎呀呀，不得了啊，龙泉窑精品啊！”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说那东西假了吧？” “你给我讲讲那个东西怎么来的？” “老底老口，瓶身也是老的，盖住的地方无所谓，落出来的部分一定是完好无损的，把之前的釉面粉碎之后的颗粒与颜料混合起来为底色，以独特的手法上一层新釉面，这东西从头到尾几乎全是老物件，所以你们看不出来。” “原来是这样，后生可畏啊！” “又想收徒弟了？” “我没认出来这个照片，技不如人啊！” “你要是想切磋一下，那就那个扒散头的东西去找文物公司的柜员赵轩，你怎么演就要靠你的功力了，上回那一幅画我猜也是出自他的手比，这次比上一次技高一筹！” “嗯，不试试不甘心，抓耳挠腮的！” “你这是病，得治，要不然你早晚缺胳膊少腿儿的！” “到了我这个年纪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能过一回瘾也值了！” “随便，我管不着！” “你买了不少肉吧？卖给我一点打打牙祭！” “你这老小子，等着吧！” 许大茂进屋，切了一条鹿腿，又给了他一套猪下水。 “猪肉可是我们单位的给养，只能给你下水了！” “能吃上卤煮，我们也知足了！” “钱等我下次找你抵修复的账。” “你就不怕我跑了？” “你跑了你家里人不就得饿死了？” “哎，身不由己啊，要是我年轻个五十岁，我高低跟你比一比！” “赶紧回去吧！” 老头儿转身抹了抹眼泪拿上肉走了。 许大茂回去没下密室，只是在外面的床上对付了一晚。 第二天他早早起来去厂里把肉交了，剩下的时候钱也退了回去。 李怀德到了厂里得到后勤主任的通知后，赶紧来到后厨看了一眼肉。 “这么肥的野猪起码三百斤吧！” “有三百三十二斤斤，李厂长。” “这怎么还有一头鹿？” “许科长说对方不肯把野猪都卖给咱们，就把不好卖的鹿肉搭着卖了，这样许科长也好交差！” “嗯，五花肉给我切十斤，鹿肉挑嫩的地方再给我来十斤，鹿鞭还有吗？” “没了。” “鹿茸都给我留下来，剩下的肉你们切割好，这几天先吃鹿，猪肉搭配着吃，别一口气吃完。” “知道了，李厂长！” “猪肉和鹿肉都给我两斤一块的切成五份，我有用。” “一会儿就给您送过去了。” “嗯！” 李怀德回到办公室，沏了一壶茶，等了一会儿就叫人把许大茂带过来。 “李厂长，你找我？” “许老弟啊，我看你自己不留肉，钱也没花那么多，老哥我有点过意不去，我也不能让你白跑了！” “李老哥，咱都是为了厂里，我服从上级安排！” “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亏待你的。这有三份肉，你拿回去自己吃或者送人。” “那我就谢谢李老哥了！” 许大茂拿上肉回到办公室，把提前买好的阿胶准备好。 中午吃饭，梁拉娣带着丁秋楠一块到食堂吃饭。 “大茂哥，梁姐，今天有肉了！” “是啊小楠，赶紧吃吧！” “我爸妈几个月都没吃过肉了，我打算给他们留一点。” “不用担心，肉是我搞来的，我那还有，你吃完饭可以到我那里拿。” “很贵吧？” “没有。我搞来的肉，作为功臣我当然要分一部分了！” “哦，这样啊！” “不要有压力小楠，你一会儿找大茂拿就是了！” “好的梁姐！” “大茂，下午有个广播，说是感谢你的付出的，你要不要去啊？” “这个我出头就不用了，你把功劳归在李厂长和后勤上面，前后不要提我的名字。” “为什么啊大茂哥？” “这个问题简单啊小楠，你爸妈多久没吃过肉了？” “几个月了！” “那别人知道你家有肉，那邻居什么的会不会去你家要？” “这个..”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悄悄拿回去给他们吃就好了，不要告诉别人！” “我知道了！” “嗯！” 午饭后许大茂回到办公室休息，丁秋楠拿了一个帆布袋子过来。 “大茂，这么多肉啊！” “嗯，我们吃猪肉就行，你爸妈吃一块猪肉，剩下的鹿肉你自个儿吃。” “为什么我自己吃？” “我这还准备了阿胶，这有个药膳方子，你拿回去自己补补。之前你身体太差了，都能饿的晕倒，这阿胶炖鹿肉是补气血的。” “嗯，大茂，你对我真好！” “我的女人吗，当然要好好照顾。” “我要是早能遇见你，我可能也不会受那一段时间的折磨了。” “也许是，也许不是。” “怎么说？” “你看看，你年轻漂亮找个对象匹配你的条件无可厚非，可惜那几个人都是罕见的敌特，你也是吃了不少的苦。这些本该就不是你一个普通人该承受的。” “嗯，还是你懂我！” “后来你发现崔大可在背后鼓捣，这让你有了谁也不是好人的觉悟，直到我救了你，你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我就好比那黑暗里的一束光，让你十分的向往。那边阴暗崔大可还在算计你，我这边光芒四射，你就这样狠下心来把自己交了出来。” “嗯，你继续说！” “我比你大，还有两个女人了，按理说也不应该成为你的目标，更何况我的长相还是马脸小胡子，除了高一点挣钱多一点之外没有什么优点了，你选择我的原因自然不是因为颜值了，只是你需要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 “嗯，我还要听！” “你在我的调养之下整个人精气神儿都不一样了，这让你的父母发现了，你摊牌了，你父母当然是拒绝了，谁想自己家嫩白菜被猪拱了？” “噗！哈哈哈！” “后来你跟父母说了我的情况，他们一合计，跟我比跟别人要好上许多，起码在这个灾年你可以活得很滋润，要比别人过得好，只凭这一点他们就同意了。”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的外在可能没那么吸引人，可是我的内里还是有实力的，不然的话也不会抓住那么多敌特，困难时期还能过的顺风顺水！” “嗯，你的内在也是我觉得我可以托付的对象。” “只有这些吗？” “别说了，大茂，要我！” “好！” 第229章 无情脑补 “这么卖力？这一阵儿也是冷落你了！” “你还知道啊？你晚上有的是时间陪其他女人，我的时间只有白天这一会儿。” “天！你真美！” 看着怀中脸上潮红还没褪去的丁秋楠，许大茂由衷地发出了一句赞叹。 “还不老实？你都瘫到椅子背了！” “烂漫欲谢时，潮脸晕红媚！” “贫嘴！” 丁秋楠白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实在是难以压住。 两人又温存了一阵，随后许大茂起身把东西给她准备好，又教了她用法。丁秋楠出门之后整理了一下帆布袋子，把肉放在最下边，阿胶放上面。其实也没必要这么放，阿胶这个时候还是很干的，不怕压，不过丁秋楠还是按照自己的习惯整理了一下。 “崔主任，丁秋楠又去找许大茂了！” “她去干什么了？” “门关着没看见，不过她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了她拿了两包肉还有一盒好像是深色的肉干！” “你们厂子搞到肉了？” “对，许科长昨天搞来的，听说是跟昨天长街黑市那的一批肉是一类的，都是野猪和鹿肉！” “嗯，可以啊！这个许大茂消息挺灵通的，帮厂里买肉，自个儿起码留一点，然后丁秋楠去买肉，好说歹说卖了一点，八成是这样了！” “崔科长英明！” “还有吗？” “她跟梁拉娣和许大茂一起吃的午饭，还有说有笑的！” “女人之间关系好点很正常，还有这梁拉娣怎么跟许大茂搞上的？” “这个说起来可就话长了！梁拉娣买了轧钢厂名额，先干焊工，后来被精简了，不知怎么的又回来了，还是去的活儿少钱多的广播室，那个时候开始梁拉娣就开始跟许大茂勾肩搭背的了。” “嗯，女人吗，牺牲色相找个依靠也是识时务。” “还有别的要问的吗？” “娄晓娥你知道多少？” “她是我们原来厂长的千金，后来下嫁许大茂了！我们都说许大茂这左拥右抱的活得让人羡慕！” “大户人家的小姐是那么好委屈的吗？这后边一定有故事！许大茂八成是娄振华扶植的一枚棋子，用来监视厂里活动的，后来许大茂在他的扶持下干的风生水起，各种资源纷至沓来，最后用女儿把他套住当一条忠实的狗！大户人人家从来都是长子继承家产，千金就是个联姻的工具！” “原来是这样啊，我们还一直以为许大茂靠的是自己呢？” “凭他一个三代雇农的放映员？哼！下辈子吧。看在娄家的面子上有个梁拉娣当小就是上限了，不能再多了，以后啊，只要是跟许大茂有关的就不必再告诉我了，你只要在那等着看别的哪个男的靠近他，走的近就来告诉我！” 崔大可给了他五块钱， “哎呦呦！谢谢崔科长！谢谢崔科长！” 下午的广播只是说到了后勤和李怀德的努力，许大茂根本提都没提。广播室众人也为许大茂鸣不平，纷纷安慰梁拉娣，梁拉娣表示无所谓，都是为公家办事不计较太多个人得失。 李怀德得知了消息也是一笑而过，他也理解许大茂的为人，这点事儿可有可无的就不给自己贴金了。 四合院里的人都想借机发难在许大茂身上捞一笔，不过明面上没有许大茂功劳，他几句话就搪塞过去了。 “这帮人真可恨，大茂跑东跑西的给他们找肉，他们却还不知足，就该让他们吃树皮去！” “梁姐别生气了，大茂这不是没什么事儿吗？” “不说那些不愉快的了，今晚吃红烧肉炖土豆！” “好耶！” “大茂手艺真不赖！” “那是！来，赶紧吃吧！” 这边丁秋楠也到家让她妈开始做饭了，小楠啊，这鹿肉可贵了，还有阿胶！这大茂也是破费了！” “孩子她妈，你管那么多干嘛？男人给女人花钱那不是应该的吗？” “大茂说这些给我补血的，我年轻时候亏空太多了。 “哎，怪我多嘴，我这就按着方子给你做！” “这野猪肉挺肥啊，三指宽的肥膘，长了多少年啊！” “大茂没有说，我也不知道。” 外面有人来敲门，丁父出门去应答了。 “老丁啊，你们做什么呢这么香？” “剩菜剩饭呗！还能有啥？” “我可闻到肉味儿了！” “昨天厂里买来了野猪和鹿肉，中午我们家丫头吃了一半，剩下拿回来孝敬爹妈了！” “怎么还一股药味儿？” “孩子从小吃不饱体弱多病，后来又让几个敌特闹的不消停，这不就找人开了方子，做饭时候也熬药！” “这样啊！那她厂子里就没法儿自个儿买点肉回来？” “那可是国营大厂，几百上千人，那是你说拿就能拿的？再说了，我听说了一共一头猪，还不够食堂这些人分的，哪来轮的到我们？” “也是，那我回去了啊！” “慢走！” 丁父关上门给反锁了，进了里屋和母女继续聊天。 “这老唐天天盯着咱们家，生怕咱们过的比他家好一点！” “他们家那傻小子老早就盯上咱们家闺女了，家里这么条件还想上大学？饭都吃不饱！” “就是！开始时候还嫌弃咱们家小楠医专毕业没好去处，结果呢？咱们家小楠去了国营大厂，他们家的去了第一纺织厂没几天就受不了跑回来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小唐比小楠大了几岁，按理说孩子都该大了，结果现在还没结婚！” “小唐让一个媒婆给介绍了一个女学生，说好了要结婚的，结果婚前圆房的时候没控制好，女的受伤了，到医院一查，结果是小产了。输血输了好多才救回来，身子坏了，以后别想再生了。小唐跟人家理论才知道自己是人家的遮羞布，孩子是女方跟别人的，小唐不乐意了，这个事儿就告吹了！” “那厂子的工作就不要了？” “你不知道，传宗接代对于男方多重要！你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是绝对难以忍受的！” “小楠啊，大茂跟你都用那个吗？” “哪个啊妈？” “就是那个袋子？” “没有用过。” “你只要给他生个大胖小子，你的位子就稳了！” “大茂那两个女人也没有生呢，我还是先不要了吧？” “那可太好了！母凭子贵，你要是第一个生的，那以后你的话就有分量了！以后那个袋子都扔了知道吗？就算他要用你也给戳破了！” “妈！说什么呢你！” “哈哈，小楠还害羞了！” “菜都好了吧？边吃边说！” 秦淮茹这边槐花也大了一点了，每天吃了睡醒了吃，秦淮茹白天有一大爷送来的粮食，晚上有何雨水挑剩下的菜，一天下来倒也过得去。贾东旭抚恤金花了不少，但是进项几乎没有，秦淮茹养着三个孩子也是干着急。 棒梗上了一个学期了，每天在哪都是疯玩，过的是相当愉快。 这天，一个女人的到来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 “你好，我问一下，贾家住哪里啊？” “在中院西厢房！” “谢谢！” 女人进了院子，吃瓜群众出来看戏。 “贾东旭在外面留的风流债该到了还的时候了！” “我看不像！当时他家穷的叮当响，房子都没了，这么漂亮的女人绝对不会找他的！” “我看没准儿是催债的，贾家那名声在外了！” “诶，你别说，还真有可能！” 女人敲门贾家，秦淮茹出来， “你好，我们认识吗？” “这里是贾家吗？” “是！” “我是新来的老师，我叫冉秋叶，我来要棒梗下学期的学费。” “这样啊，你看我家没了男人，我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我实在没有办法，你看能不能给我们家免了学费？” “这个按规章制度是没有的，我们学校也是需要资金来运转，希望你可以支持我们的工作！” “我实在是拿不出来钱啊，要不这样，你去东厢房找一大妈，让她先给垫上，我回来再给她！” “这...” “你跟我要我真没有！” “好吧，我试试去！” 第230章 傻柱呲了 “你看，她回来了！八成也要钱的！” “你看的真准！” “哪位是一大妈？” “我是！” “贾家没钱交棒梗学费，棒梗他妈要我回来跟你借钱交上，她说会还的！” “你听她说的，她哪一次还过啊！” “啊？那棒梗学费怎么办？” “你呀才来上班吧？” “嗯。” “领导让你来收钱这活儿肯定不好办，你就说他贾家不交钱，等着学校把他棒梗撵回来，你两边不得罪！” “这样啊！棒梗那么小，没学上也挺可怜的！” “嘿，又不是你家人，你可怜他作甚？要不你给交学费？” “我这刚来上班，工资还没发呢！” “这不得了！我这么说也是为了你好！” “嗯，那谢谢您了！” “没事儿没事儿！” 等冉秋叶走了，几个大妈开始笑了起来。 “就一生瓜蛋子，一点城府也没有！” “白瞎那脸蛋儿了！” “你们说要不要给傻柱介绍？” “用不着你，她还得回来！” “怎么说？” “学校派她来收钱，一分没收到怎么交差啊！回去就光嘴上说贾家不给钱，你说你是领导你信吗？” “不信！” “这不就得了，领导肯定还得批评她几句再给她打发回来要钱！” “多来几趟傻柱碰见了他自个儿就会去追的！” 不出所料，初出茅庐的冉秋叶让领导好一个批评，说她敷衍了事，不认真工作，继续安排她去要学费。 晚上下班，冉秋叶再次来到贾家要钱，秦淮茹一毛不拔，冉秋叶也没有办法。 “老太太，站这干嘛呢？” “柱子，要媳妇不？” “要啊！不好看的可不行！” “保证好看，还年轻，有文化，还是个老师！” “哎呦那我可谢谢您了！” “现在人就在棒梗家里，你回去收拾一下我一会儿给你引荐！” “好好好，我这就去！” 何雨柱赶紧跑回屋里去收拾了。 这边冉秋叶出门一脸无奈，她不知道怎么开口跟何雨柱要钱，这贾家油盐不进啊。 “这是冉老师吧？” “老太太，您是？” “我是这个院子的一个住户，这里谁我都能说上几句话！” “那个，你能告诉我何雨柱在哪吗？” “嗯？就在这间正房里。我带你去吧！” “谢谢您！” 老太太带着冉秋叶来找何雨柱。 “哎呦，老太太，您来了？” “嗯，这有个冉老师找你！” “我知道了，谢谢您内！” 看着双马尾，面容清秀的冉秋叶，何雨柱一眼就相中了。 “你好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八级厨师何雨柱，我还有个妹妹在上高中，家里有两间房。我一个月37.5，现在还没对象，平时我可以从厂里带饭回家，偶尔领导开小灶我可以把试菜的部分带回来。我想赶紧结婚，跟我住一个被窝我保证你经常能吃上肉！” “啊？你就是何雨柱？” “是我！怎么样，我条件不错吧？你这身段儿还不赖，能入了我的眼！” “额，那个秦淮茹让我来跟你借钱给棒梗交学费！” “啥？你不是来找我的？” “我是啊！我来找你拿钱啊！” “他贾家孩子上学拿钱关我什么事儿啊？合着你不是来找我拍婆子的？” “不是。” “嘿，哪凉快哪待着去！” 何雨柱一生气直接回屋了，留下不知所措的冉秋叶。 “我怎么遇上这样的人啊！就没有讲理的吗？” 冉秋叶都快哭出来了，几个大妈远远坐着等着看她笑话，冉秋叶脸皮薄没办法出去悄悄抹眼泪了。 这边许大茂跟着梁拉娣回家，在门口看到了在那靠着墙抹眼泪的冉秋叶。 “同志，你怎么了？” “啊？我没事！” “有什么跟我说！” “对，我梁姐可是有着梁女侠的称呼！” “闭上嘴吧你！来，妹妹，你跟我说。” “我是红星小学的老师冉秋叶，我刚来上班就安排我来收学费，棒梗这样不交学费的家庭不在少数，我要是收不上来我的工作可能也干不下去了。” “哎呀，这个不好办啊。学校收钱天经地义啊，这贾家条件我们也不是不知道，给你安排工作这个人是谁啊？” “你是许大茂！” “我们认识吗？” “我知道你，抓捕敌特的英雄，还帮无辜群众挡枪，被打了三枪还没事儿，只是在医院躺了几天而已。” “我原来这么出名吗？” “嗯！我们都知道，你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瞧给你美的，鼻涕泡都出来了！” “嘿嘿嘿！” “刚才说到哪里了？” “我刚才问你谁给你派的任务？” “我们主任啊，每个新来的老师都摊派了，我这个算好的了，有的老师还要跑南城那边。” “你这个算近的吗？” “嗯！” “你们主任有孩子吗？” “这个，好像有吧？” “妹子，你好好想！” “我们主任有一儿一女，女儿嫁给了一个教育部门副局长的儿子。儿子好像是分配到图书馆当管理员了。” “这个儿子有多大？” “比我大一岁。” “嗯，差不多了。主任应该是看上你了，想让你给他当儿媳妇，虽然给每个人分配了任务，但是你的是最近的。另外呢，给你一个难啃的骨头，到时候你完不成就要求他帮忙，他再逼你成为他的儿媳妇，水到渠成。” “啊？不会吧？主任看着很正派啊？另外我也没惹他啊！” “妹妹！咱们女人就靠着一张脸，总有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你要小心了！” “哎呀，那要怎么办？” “你先自己把钱垫上，过了这关再说！” “我刚毕业，还没有工资，这五块钱我家里拿出来也费劲啊！” “梁姐，你说怎么办？” “这样，我先借你五块，等你发了工资了再还我怎么样？” “这样不好吧？五块钱够一个人吃一个月了！” “没事儿，姐不差钱！” “对，我梁姐是土财主！” “去，一边待着去！” “谢谢你们，我会还你的！” 冉秋叶给二人鞠了个躬，然后小跑着离开了。 “女人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那是别的女人！我们家的一个个过的可好了！” “德性！” 这边秦淮茹见冉老师没回来以为傻柱帮她交钱了，所以之后一段时间内都是躲着他，由棒梗出面拿饭盒。何雨柱喜欢秦淮茹不假，让他当冤大头他可不干，但要是秦淮茹亲自出马求他，他也未必会拒绝，另外这边帮她家的饭盒他何雨柱还不愿意停，索性也躲着秦淮茹，由何雨水出马。 就这样二人不约而同地达成了一种默契，互相之间防备着度过了一段时间。 时光荏苒，轧钢厂迎来了62年。由于家庭成分为知识分子的丁家摘掉了右派的帽子，丁秋楠直接跑到许大茂办公室分享喜悦。 “大茂！我之前一直在等待这一天！别的同学都分配到医院当医生了，我因为家庭原因一直没能有好的分配，这个是我和我们家的心结。” “嗯，你想开了就好。有什么打算吗？” “我想上大学！” “嗯，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你上了大学毕业之后一定能进医院吗？” “这个..” “你进了医院能直接当医生吗？” “我有的同学现在还是护士，要不就实习医生。” “嗯，那她们工资有你现在高吗？” “没有，她们都很羡慕我！” “嗯，我不反对你上大学，但是你要知道，离开了轧钢厂，我一点忙都帮不上你了！你可能要失去现在所有的待遇。等你回来的时候你这个位置未必能继续保留了！” “这样啊，那我还是不去了。” “不去也不代表你不能学习，有一个东西叫夜校你知道吗？” “不清楚！” “回去让你父母打听打听，就是给你这种白天上班的人准备的，你可以晚上下班了去上课，这样两不耽误！” “有这种事？那太好了！” “有没有你想去的大学啊？” “医学类的都可以，我不挑的。” “那你回去和父母商量一下，我看看能不能给你写个推荐信什么的，让你直接去上！” “谢谢你大茂！” 丁秋楠眼波如水，含情脉脉地看着许大茂。 “谢什么都是一家唔，唔唔唔..” 第231章 没由来的恨 随着各方面生产力的恢复，文艺工作逐渐开始受到了重视，各种官方和民间的歌舞团开始涌现，各种优秀的电影的制作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在这种情况下轧钢厂开始组建自己的歌舞团。 梁拉娣所在的广播室的几个姐妹提前得到了消息，直接走了三个人，最好的担任了某歌舞团的政委，其次是某电影制片厂的配音演员，最差的一个也是某民间歌舞团的主持人。 这样梁拉娣一个人就得把活儿都干了，好在轻车熟路，而且平时工作也不多，她也能应付的来。 空余的职位自然是成了香饽饽，不少人虎视眈眈的盯着。 “为民，我马上就要毕业了，还没有个好去处！” “海棠，咱们一起考大学吧！” “我都十八了，再上完大学我就是二十多的老姑娘了，我的人生就那样浪费了！” “那你想怎么办？” “轧钢厂的广播室不是走了很多人吗？那里有空余的岗位，我想去！” “我爸也不能直接把你安插进去啊？你才高中毕业，也不是学这个的，也不对口啊！” “怎么不符合？我十八岁正是青春靓丽的时候，我的样貌还有甜美的嗓音注定了我这辈子就是为了广播员而生的！” “海棠，我做不了主！” “为民，咱们都成年了，都可以为自己做主了！咱们一起度过了这么长时间，我也早就倾心于你了！” “海棠，你答应嫁给我了？” “这个，我有这个想法，但是你还要上学，我还没有着落，我想我们两个人还需要努力一段时间。” “海棠！我答应你！只要我杨为民在，我一定让你过上你想要的生活！” “嗯，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到的！” “海棠，你等着我，我今天晚上就去求我爸！他不答应我就跪下！” “嗯，为民！我们的未来都在你的手里了！” “海棠！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于海棠给了杨为民一个拥抱，这是他们俩从来没有过的亲密接触。杨为民眼神里都是感动和熊熊的奋斗之火，于海棠眼神里则是得意和阴谋得逞的窃喜。 很快，于海棠以实习生的名义进入轧钢厂广播室，这当然引起了广泛的非议，一个漂亮的小女生，没资历没背景怎么会进入到广播室广播？后来有人打听到她和杨厂长儿子杨为民是一个班出来的，这样才让愤愤不平的众人按下了火气。 “你好，我是新来的实习生于海棠！” “你好，我是梁拉娣！” “我们好像见过？” “是吗？在哪里啊？” “在王府井百货大楼，当时我们去买电池！” “哦！想起来了，瞧我这记性！” “那我以后叫你梁姐可以吗？” “可以！” “梁姐，以后我有什么不懂的请你多多指教！” “没事儿的，这边工作不是很多，一般就是按稿子念就好了，一学就会！” “那太好了！” 于海棠每天就是跟在梁拉娣屁股后边跑，没多久就把她家的情况摸了个大概。于海棠旁敲侧击问出了梁拉娣浑身上下东西的价值，借着跟杨为民聊天的时候对梁拉娣生活的羡慕。杨为民没有办法，求着家里花钱给于海棠买东西。 一次两次还行，多了以后杨为民母亲不乐意了，以于海棠还没过门为由断了供给，杨为民还在准备考大学，自然没有收入，于海棠实习生工资仅仅够温饱的，在吃和美两个方面只能选一个，于海棠无奈选择了吃，不过在别的方面她也开始动起了歪心思。 “梁姐！我的工资就够吃饭的，连两个菜都吃不上！怎么办啊！” “我工资只够一个素菜的，要是多买了，我也不够了！” “我看你昨天吃了两个菜了，那不是超标了？” “哎呀，我就喜欢吃那一口辣的，忍不住啊！我吃了大茂给我买的！” “大茂对你真好！每顿两个菜想想都奢侈！” “你们家为民考大学出来绝对也是干部级别的！” “但愿吧，还有好几年呢！” “大家都是这么一步步熬过来的，慢慢等了！” “再过几年我就变老了！为民不要我可怎么办啊！” “那你只能怪自己遇人不淑了！” “那梁姐，你跟大茂这么多年，你们俩怎么保持感情的啊？” “这个啊，我当初也是怕大茂嫌弃我，我把自己交给他以后他对我也是全心全意的，刚开始认识的时候嘘寒问暖的，直到现在我们也是每天腻在一起。我当初没这么胖的，大茂喜欢肉肉的，就一直喂我吃东西，什么糖啊、朱古力啊、果脯啊等等的，为了他我吃了不少，现在我胖了有三十斤！” “啊？这么多？那他没有嫌弃你吗？” “完全没有啊，我也没想到他喜欢这一口。我这身材都像生产过的了，穿衣服也要穿大码的，衣服勒的紧的，穿穿我就只能扔一边了。跟你说，每次他看我的肉啊，那都眼冒绿光，每天就像个饿鬼一样！” “我要是有个这样的男人多好啊！供我吃，供我花的，还能当个任劳任怨的老黄牛！” “为民可是杨厂长儿子，家里应该很宽裕吧？” “他家里妈妈管钱，看得很紧。他爸爸家里七八个兄弟还有三五个姐妹，几乎都要他爸爸来接济，所以生活一直过的很紧张。” “原来是这样！” 于海棠摸清许大茂的喜好之后，回家翻箱倒柜找出了比较小的衣服套在身上，每次制造偶遇，希望许大茂可以看自己一眼。 “这于海棠一看就不是老实的那种人，我也不感兴趣。她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许大茂的无视逐渐让她产生了危机感，在学校里圈子小，她还能大杀四方。出了社会，她的评价顶多是一句青春靓丽，别的也没啥了。于海棠不信邪，趁着周末来到了四合院于莉家刺探情报。 “姐！” “海棠？有段时间没见过你了！” “嗯，我也是！姐夫呢？” “还在厂里装车呢，轧钢厂生意好，每天都不停的往外运东西。” “我也在轧钢厂上班！我在广播室当实习生！” “啊？你怎么进去的？” “杨为民啊！他是杨厂长儿子！” “这样啊，那你运气好了！” “嗨，好也不好，进来了厂里过的还不如你一个胖大婶！” “谁啊？” “梁拉娣呗！” “噗！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她之前可苗条了，比我那时候瘦了不少呢！” “真是羡慕她，有个能给她花钱且专一的男人！” “你说许大茂吗？他可不专一！家里头还养个小的呢！” “啊？那梁拉娣能同意？” “不同意又怎么样？那可是娄厂长千金！” “哦！原来是这样！” “你怎么开始关心起他来了？” “为民还在准备考大学，没能力给我花钱。他家里又担子重，给他的钱也不多。我就这么几年青春靓丽，之后就没有了！” “有什么办法呢？我不是之前也因为家里原因耽误了几年，最后找了一个这样的男人嫁了，下半辈子也就算结束了。” “你不恨吗？” “我恨啊！当初许大茂相亲我也来了，他以我家里兄弟姐妹多为理由直接拒绝了，我的容貌和青春在他眼里一文不值，我还不如你说的那个胖大婶呢！” “你模样身段可比那个胖大婶强多了，那是他瞎了眼！你看他平时给她吃穿用的，哪一样不是现在能买到的最好的东西？这年头能把女人养那么胖绝对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你是没看过他花钱！出门去餐厅都要四个菜！还有两瓶汽水！一顿饭吃好几十！那个时候梁拉娣就穿着新大衣和新皮鞋了，那一天许大茂至少花了一百五十块钱！我现在都记得！” “啊？他那么有钱吗？为什么穿的那么土？” “他就那样，闷声发大财！” “要是我能有一百五十块，我简直要上天了！” “别每天做白日梦了！他都两个了！” “我不信你没想过！” “我想啊！我天天想！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为什么我当初没豁出去，我就不信我扒光了躺在他面前他能无动于衷？我怎么可能比梁拉娣还差？” “姐！你的脸好吓人！” “算了，吓到你了吧？我这还有点白糖，咱们的沏白糖水吧！” “好！” 第232章 打草惊蛇 于海棠又来到许大茂家里敲门，没有人回应，又去了梁拉娣家也是一样。没有办法她自个儿回家了。 许大茂与二人逛街之后一起来到北京饭店餐厅，三个人要了六个菜，吃的肚儿滚圆。 “大茂，这还有点，打包吧！” “海鲜太腥了，拿回去味道太大。你看这剩下的基本都是了，回去也没法热，串味儿！” “那我也吃不动了啊，你呢娥子？” “我一点也吃不下了！” “好吧，那大茂咱们就不要了！” “嗯，休息一会儿，下午去哪里啊？” “去公园逛逛吧！好久没去了！” “好！” 里面的服务员还是开始的那两个人。 “这仨人有点眼熟啊！” “对，那个马脸小胡子我绝对见过，但是想不起来了！” “那个胖女人我有点眼熟，瘦小的那个没见过。” “你说那个男的穿的那么土，旧工服，偏偏有个亮皮鞋！” “我想起来了！之前那个男的带着一个瘦女人来的，那个女的可时髦了，新款大衣还有新皮鞋！点了四个菜！” “我想起来了！那个胖女人就是那个瘦女人，没想到吃这么胖了！” “旁边那个瘦小的女人皮肤可真好，白白嫩嫩的！” “你说他们三个是一家吗？” “我看也像！家里大房身材走样了，找个小的呗！” “这土包子竟然发达了，我当初也是看走了眼！” 这个时候，一男一女进了餐厅，在许大茂旁边一桌坐下。 “点菜！！！” 女的喊了一声，服务员立马归来了。 “两位吃点什么？” “这个..” “旁边那桌上了什么，我这里再给上一遍！” “听她的！” “好，这就来！” 服务员走后，女的一脸不爽。 “红霞，你置什么气啊？” “哼，还不是你！自己爽完就完事了，跑到外地不管我，让我一个女人大着肚子怎么活？” “你不是后来结婚了？” “那不是盖不住肚子了？情急之下找了一个男的顶包，没想到第一次同房就小产了！我告诉你那是个男娃！我身子伤了，这辈子别想怀孕了！” “哎呦，那是我年轻不懂事儿，我这不赶回来承认错误了吗！” “孩子都没了你承认错误有个屁用！说吧，你打算怎么解决？我们家算是丢人丢到家了，你必须给我安排一个好差事，要不然我就把这件事捅出去！” “这个吗，可以考虑。你想想你想去什么单位，我叫我爷爷给安排！” “这还差不多，让我想想！” “菜来了，先吃菜！” 背靠他们俩人的许大茂听了个一清二楚，又是渣男骗小姑娘的戏码，这样的故事简直烂大街了。 “点的什么菜这是？全是海鲜！” “不喜欢咱们再要！” “将就吃了，最主要的我要唐志国一家消失！只有把他挫骨扬灰才能解我的心头之恨！” “好，我回去想办法！” “还有那些个没上套的人我也要对付！都是他们拒绝相亲，没有及时跟我钻被窝才导致我后来显怀之下随便找个男人把我弄小产了！” “对，都是他们的错！” 许大茂越听越不对劲儿，这什么狗屁逻辑？ 两个服务员靠在一起聊天，她们也被这一对儿的作风吓了一跳。 “菜单都不看就直接要，没见过这样的主啊！” “你看那女的，脸蛋儿还不赖，摆着臭脸，明显就是发泄，好像谁都欠她似的！” “男的还算长的可以，那呢子大衣可不便宜！” “男的还是开车来的，门口停着一辆绿色吉普车！” “非富即贵啊，惹不起！” 这边女的没吃几口就不吃了，男的来后面买单。 “多少钱？” “八十五！” “什么？这么贵！” “因为是肉多、海鲜多，又有两个滋补炖菜，加起来就贵了不少。” “你们这菜太贵了，我没带着多钱，我给你留个地址，你来这个大院的中院左手边第一家来找我，我叫赵和平。” “同志，我们这都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啊！” “我就不信谁吃的起！” “旁边那桌跟你们吃的一样的已经付过账了！” “他是他，我是我！你们爱要不要！” “嘿！怎么说走就走了？吃个霸王餐还有理了？” “你看这大院惹不起啊！” “那也不行，直接跟经理说！要不会计对不上账该让咱们俩垫上了！” 许大茂这边看着怒气冲冲的男子来到了这边。 “这么贵的菜你们也愿意吃闷亏？” 许大茂先是一愣，看着远处的两个服务员对着这个男人指指点点，他也猜到这个男的不好惹。 “今天是我小姨子生日，我这打肿脸充胖子也说的过去吧？你这呢子大衣家里没扛过枪的都穿不上吧，还有外面那绿色吉普，那是配车吧。你能硬气，我们这平头百姓只能闷头认了！” “呦呵！有点见识啊！你说的也对，我是谁？我就吃饭不给钱了，谁能把我怎么样？哈哈哈...” 男子大笑出门而去，上车之后一脚油门带着一溜黑烟咆哮离去。 两个服务员一个过来收拾桌子，另外一个拿着条子去了隔壁的办公室找经理去了。 “怎么回事儿啊？” “吃霸王餐的！看着人模狗样的，谁知道是个赖皮！” “剩下这些你们自己拿回去吃啊，这几个菜都没动！” “我呸，我直接把这些菜喂狗！” 许大茂三人休息好了就去公园闲逛了。 第二天早上许大茂刚到办公室，丁秋楠火急火燎地跑过来抱着许大茂哭。 “怎么了小楠？” “我家斜对面小唐一家昨晚上被大火烧死了，听说是是煤油灯倒了引发的事故！院子里到处都是焦味儿，我都不敢在院子里待了！” “来来来，让我抱抱，不哭不哭啊！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吗！这也是没法避免的事情！” “清理的时候我看见了抬出来的人型，那个姿势特别恐怖，我现在想起来还后怕呢！” “烧焦的人确实吓人，你看你这不还好好的吗？来吃一块朱古力压压惊！” “嗯，好甜啊！还是当初的味道！” “是啊，当时谁在路上，哎呀我头晕，啊！我要倒了，谁来扶我啊！” “哎呀，你又笑话我！” “你这小拳头打我胸口跟挠痒痒似的！” “不理你了！” “这还有果脯，你喜欢哪个就吃哪个！” “我能吃多了甜食，会发胖的的！” “看看我梁姐，她多胖了我也没嫌弃啊！” “不行，我胖了就不好看了！” “你多胖都好看！” “就知道贫嘴！” “你高兴就好了！中午一起吃饭啊？” “好啊，还在老位置等你们！” 丁秋楠又在许大茂这待了一会儿，之后脸上就多云转晴了，随后她回到了厂医室。 “这个丁秋楠去许大茂办公室干嘛？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偶尔路过的于海棠恰好看到丁秋楠一脸笑容地从许大茂办公室出来，带着心中的疑惑她回到广播室开始刺探梁拉娣。 “梁姐，我看到厂医从许大茂办公室出来了！” “你说小楠啊？她找大茂八成是有事！” “你们认识啊？” “对啊！” “那就没事了！” “你以为什么呢？” “啊，没什么，就是恰好看到而已！” 中午丁秋楠和许大茂还有梁拉娣二人一起吃饭。 “梁姐，你可算来了！” “怎么了小梁？” “我们家斜对面一家被大火烧死了，死状可惨了！我吓得都不敢出门！” “火烧是最惨的死法了吧？那家也太倒霉了！” “小楠，你说的这家的人叫什么名字？” “老的叫唐福贵，儿子叫唐志国。” “嗯？唐志国？是不是跟一个女的结婚，结果那个女的还怀着呢？” “你怎么知道的？” “好啊，许大茂，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梁姐，记得昨天咱们一块儿吃饭的那一对情侣吧？” “记得啊！怎么了？” “她怀了那个男人的种，结果男的跑了，女人趁着肚子还没显怀相亲了一圈，结果没人接盘，后来肚子大了要盖不住了，这才找了一个叫唐志国的接盘，结果不小心流产了。昨天那个女的怀恨在心要唐志国全家死，你看小楠的邻居昨天就没了。” “啊？不可能吧？这也许是个巧合吧？” “希望是吧，毕竟唐志国这个名字也太普通了！” 不远处的于海棠在许大茂身后紧紧盯着丁秋楠和梁拉娣的表情，二人之间并没有发生口角。 “难道是我想多了？” 第233章 驾轻就熟 晚上，许大茂躺在床上难以入眠，唐志国一家的惨状让自己突然想起了当初自己拒绝相亲一个靓丽女大学生的事情这两个女人怕是同一个人。那个叫红霞的女人狠辣异常，还有那个赵和平背景强横，想对付自己他许大茂不怕，有系统在手谁也不是对手。要是对付自己身边的两个女人，他有点害怕了，许大茂低头看向两边熟睡的梁拉娣和娄晓娥，他心神一阵恍惚。 就这么过了五天，一直没发生什么事情，第六天许大茂晚上去上厕所，厕所窗口突然出现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 “赵和平让你来的吧？” 后面扒墙的人另外一只手打了滑，紧接着枪一顿乱开，许大茂毫发无损。对面正要换子弹的时候许大茂利用穿梭箔投掷了一块砖头，这边砖头进去，那边砖头出来正中杀手面门，杀手吃痛松开了手，随即落入厕所后面的粪池里，来不及呼救就沉底了，经过一番挣扎，那人好不容易露出脑袋，又是一板砖乎脸，这下他再也没起来。 之后几天时间内风平浪静，随着掏粪工来清理便池的时候尸体才被发现。经过现场勘查，死因是溺亡，死者头部有多处损伤，随身携带的身份证明系伪造，其使用的枪械为解放战争中军统常备暗杀武器。 经过一系列的走访调查，最终确定其住所。在住所旁边的地窖里发现了国军党旗、长波电台、大小黄鱼三箱还有枪械及子弹若干。 四合院众人作为这个公厕周边的住户也接受了上门走访，没有一个人声称见过或者认识这个人，也没有其他人遭受损失，至此此案成为又一个悬案。 “大茂，真不是你干的？” “那小子可是军统特工！用的可是勃朗宁，还装了消音器，要是从我后背射击，我哪是他的对手？” “嗯，好端端一个人怎么在茅坑淹死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要是我抓的，这又一个一等功跑不了了！说真的，这勋章真没地方挂了！” “你小子就吹吧！通过他的信息比对，确定他是解放战争时期的投诚人员，后来一直潜伏下来等待时机，这突然就死了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 “也许他倒霉，上厕所时候踩空了掉进去了，因为磕到了脑袋所以没挣扎就呛死了！” “嘿，还真没准儿！这种例子以前不是没有过！” 在这个时期，这种抓住潜伏敌特的新闻那必须是报纸的宠儿，对于反敌宣传可是最好的例子。海峡那一边在从一个小报上看到消息之后也是大为恼火。 “三十八号‘鲶鱼’确认死亡，死因是溺水！” “真是耻辱啊！水生的鲶鱼被水呛死了！什么水这么厉害？” “粪，粪水..” “娘希匹！” 为了宣传，厂里也配合着排练了一部舞台剧，主要内容是在人民群众的监视下，王牌敌特无处遁形，在被发现之后畏惧我之正气，逃跑中失足落入粪水之中溺亡。 演出一经推出获得了厂里上下一致好评，并获得了多个奖项，兄弟单位也纷纷过来厂里学习。 事情发酵了一段时间热度就过了，茶余饭后也没人愿意谈论这个掉下茅坑的倒霉蛋儿了。 话说于海棠看勾引许大茂不成，把目光对准了别人，在她打听之下厂里跟许大茂赚钱差不多的就是工程师林浩了，不过他一般不出现在厂里，平时都是在家里研究机械设计和设备制造，有李怀德特批的手续不用来上班。于海棠也不认识也没人给引荐随即就放弃了这个目标。 剩下的厂里挣钱多的一般是高级工人比如八级工，都是一帮大老头子，她年纪轻轻地也张不开嘴跟人要。 剩下的普通工人都差不多，挣钱也就那样，她找了一圈最后选定了何雨柱。虽然他人丑嘴臭，但是食堂厨师多少能留点自己吃的部分，这样的话她也能借光了。除此之外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还是她一个学校的同学，彼此间互相了解，于海棠决定利用这个靠近何雨柱。 “何师傅，我是于海棠，雨水还好吧？我毕业了以后我们有段时间没见过了！” “海棠啊，听雨水提过你，她挺好的！” “那个我中午钱没带够，我能只要半勺菜吗？” “嗨，半勺哪够吃啊！我给你打！” 何雨柱给她打了满满一大勺菜，于海棠脸上还是不好意思心里可是乐开了花。 “谢谢你，柱子哥！” “啥？你叫我啥？” “柱子哥啊，你比我大，我这么叫你没错吧？” “没错没错，到底是广播员，声音真好听啊！” “你喜欢的话我每天都跟你说都行。” “行行行，赶紧吃去吧！” 看着于海棠离开的背影，何雨柱的老脸笑的跟菊花一样。 “何师傅，别看了，那是杨为民的女朋友！” “那又怎么样？我看一眼还不行？再说了人家还没结婚呢！” “也就你何师傅敢这么说！” “杨厂长怎么了？我就一厨子他犯得着跟我较劲？” “你牛！你厉害！” “那是，咱们工人阶级可是老大哥！” 何雨柱一脸得意，殊不知他的的一言一行已经被报告给杨厂长了。 “杨厂长，傻柱对您出言不逊，我们这都记着呢！” “他说的都是事实，我没什么可说的。另外你们专心本职工作，不要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上捕风捉影！” “是！杨厂长教训的是！” 于海棠打到很多菜她又吃不下，于是就与许大茂三人拼桌一块儿吃。 “海棠啊，打这么多菜啊？” “嗨，何师傅给我打的，还说我说话声音好听！” “傻柱这是春心荡漾了啊！” “别这么说大茂！” “没事儿，我跟他打小就不对付，互相之间经常拌嘴玩儿！” “这个是什么啊梁姐？” “这个是鱼罐头，你尝尝！” “哇，好香啊，我很久没吃到过鱼了！你们从哪里买到的？” “这个是大茂买的。” “大茂哥，你好厉害哦！” “这算啥啊，我们家大茂猪..” “咳咳！” “那个猪肉罐头也能买到！” “是吗，那简直太厉害了！” “最后一块鱼了，小楠吃吧！” “嗯！” 丁秋楠把最后一块鱼夹走，于海棠没能得手，说实话这种小聪明许大茂见多了，不过这么肆无忌惮的往上凑他也是头回见。于海棠饭盒里还有鱼呢，他筷子没夹到就闷头开始吃自己的菜，面露不悦之色，不过她很快就掩饰过去了。 梁拉娣只顾得吃饭和吹嘘许大茂了，也没注意到于海棠的小动作。丁秋楠爱吃鱼，她也知道这个罐头是许大茂特意给她开的，虽然于海棠夹走了不少，但是她也没直接说出来，只是默默地吃饭。 许大茂看出来于海棠小心思，直接把最后的鱼留给了丁秋楠，这样既没有让于海棠便宜占尽，也一定程度上维护了丁秋楠。 于海棠以骗来的菜为筹码上桌，看到少见的鱼罐头一边夸许大茂一个劲儿的夹，这种自私自利的人许大茂很反感，没事就想套别人的话，她已经被许大茂归为不喜欢的一类人里面了。 于海棠看别人都吃的差不多了才再次来让自己的菜，大家都不吃了她就理所当然地把菜收起来留着回去吃。 晚上，何雨柱问了问何雨水关于于海棠的事情。 “雨水，于海棠是你同学吧？” “对啊！怎么了？” “她跟那个杨为民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于海棠让杨为民给安排进轧钢厂，杨为民自己准备考大学呢！” “那就是不怎么样呗？” “怎么？你看上她了？” “小姑娘还不赖！勉强够到我找媳妇的标准！” “你可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她那心眼儿浑身都是，我保证你转了一大圈连个毛都捞不着！” “呵，什么不相信你哥我？中午我还给她打了满满一大勺的菜呢！” “得，你这不问问我你自己就上套了！” “我也没损失啥啊？” “她白吃一顿菜啊！你傻啊？” “那又不是花我的钱？我也没吃亏啊？” “哎呀，你真是我的亲哥！秦淮茹还没踢开呢这又来个于海棠！” 第234章 亡者归来 于海棠自从在傻柱这尝到了甜头以后，三天两头以钱没带够为由让傻柱多打菜，在没有得到明确拒绝以后变本加厉，在带够钱的情况下还想着多打菜，最多的时候她用一份菜的钱打够了两份。 这样的行为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工友发现了，纷纷要求打双份。傻柱一概拒绝，后来被告到食堂主任的办公室，主任了解到情况以后没有办法，于海棠动不了就只能动何雨柱了。何雨柱被勒令严禁打饭，写检讨并当众朗读。 自此以后食堂窗口由南易和刘岚轮流打饭，于海棠再也不能薅羊毛了。当然，聪明如于海棠自然不能坐以待毙，她每次蹲点何雨柱都发现他的饭盒沉甸甸的，通过何雨水她了解到饭盒是何雨柱自己留下吃的菜，每天多少都能带回家，这是后厨公开的秘密。 于海棠屡次尝试从何雨柱这骗取饭盒无果，无奈生活再次返贫。 “拿我当大傻子吗？人家叫我傻柱那是我不愿意跟人家计较，羊毛不能可劲儿逮着一只羊薅啊！我都公开检讨了，窗口还不让我打饭了，这丫头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真当我没脾气呢？要不是看在你是雨水的同学，长得还有那么点意思，我早大耳瓜子招呼你了！” 何雨柱聪明的时候那就是他自个儿吃亏的的时候，平时人家叫他傻柱他也没掉皮掉肉的，他也就不计较了。 于海棠离开何雨柱的视线之后，又盯上后勤的采购员，以为他们能带来多少计划外物资呢，采购员大多数都是已经成家的，跟于海棠聊天可以，给她东西的可是寥寥无几的，她捞不到油水自然不愿意浪费时间。 在某一天的巡视中，于海棠眼尖的发现运输科的司机刘光天拿出几张大黑十分给了周围的几人，她再次打起了歪心思。 开始的时候刘光天很乐意跟她聊天打屁，毕竟主动的美女谁能拒绝呢？等到于海棠好话说尽的时候她的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她表示了对美好生活的无尽向往，希望在未来的路上可以有刘光天的陪伴，为她遮风挡雨，陪她嬉笑怒骂。 刘光天一下子就醒悟了，这温柔乡还没进去，自己的钱包就成了敲门砖了。毕竟是年纪轻轻就出混的人，这点伎俩在他面前简直是小儿科，只怪他之前被美色蒙蔽了双眼，刘光天表示花钱也行，不过必须上车才能花。 这当然被于海棠严辞拒绝，她表示跟杨为民已经约定在毕业以后结婚了。刘光天言辞犀利地讽刺她又当又立，还说她这种姿色在外面也就五块钱，丝毫不给她面子，两人最终也不欢而散。 两年时间匆匆而过，正所谓千呼万唤始出来，60年就离开四合院的贾张氏终于刑满出狱回归四合院。以她的个性在回归当晚闹出大事件也不足为奇。 “大家伙儿给评评理，我自己家藏的养老钱都被偷了，万万没想到是防外贼容易，家贼难防！我这挨千刀的儿媳妇竟然背着我把钱都花了，我下半辈子可怎么办啊！老贾，你睁开眼看看啊！” “他贾嫂子，这事儿是不是有隐情？” “有个屁隐情！我那钱藏的多隐蔽，怎么可能被发现？一定是亲淮茹监守自盗！” “妈！那个钱是东旭在你走的那天晚上翻出来的，给你减刑用了一部分，剩下的都花光了！” “你放屁！那是几百块钱呢，哪能这么快花光？” “他一大爷，我说不明白，你给帮帮忙吧，我求你了！” “哎！贾嫂子，你进去不知道外面，这两年灾年的粮食减产，我们大部分人的积蓄都买了粮食，后来每人定量，成年人一个月才二十一斤粮食，根本不够吃的。饿得不行就去黑市鸽子市买高价粮食，家家积蓄都花的差不多了。那个时候死了不少人，饿的浮肿而死的李老蔫儿，还有搬走之后没几天就死了的赵跛子，加上后来抢林浩粮食被打靶的比比皆是！ 后来又碰上厂子里苏联毁约撤资，把设备带走，我们院儿的工人都停工了一段时间，后来才恢复。 我们有一段时间大家都断粮了，没办法去吃榆树皮，那玩意儿不好消化，我们一个个去排队用树杈子扣，每天都没力气在家里躺着！” 说到这里易中海竟然掉了两滴眼泪，其他的人被他情绪感染，人群里也传出了几声不大的抽泣声。贾张氏在里面多少也有所耳闻，但是没想到院子里的生活这么惨，她也一言不发继续听着。 “后来打击投机倒把，黑市、鸽子市几乎被一锅端了，有段时间有钱也买不到额外的粮食。 直到最后李厂长利用人脉把咱们厂子的机器恢复，我们重新回到厂里干活，生活重新开始燃起了希望。再后来政策放宽，黑市又回来了，我们一股脑的把钱花光，什么能吃买什么，吃不了的也在家里囤积着，就怕有一天饿肚子的日子再回来。” 易中海说完全场寂静，所有人都陷入了那段时间的回忆里。 “不对！东旭走的时候的抚恤金呢？你是不是都花了？” “没有，还有一部分在我这里。” “哼！回去都交给我！我养老不能没有钱！” “好了，事情解决就散了吧！” 众人各自回屋，秦淮茹从褥子下面拿出一个荷包交给贾张氏。 “妈，钱都在这了！” “只剩这点钱了！不是有三百多？” “那个时候我还怀着槐花，生产的时候在医院住了几天，后来在家带孩子让一大爷帮忙买的粮食。” “那也不能那么花钱啊？什么东西贵啊？” “咱家粮食配额只有几个孩子的，东旭走了就给停了。黑市一斤粮票三块，一斤全国粮票四块，一斤面粉票五块，棒子面不要票八毛一斤，白面不要票一块六一斤，肉基本没有，有的话一斤五花肉要十块钱。” “这不是抢劫吗？价格翻了十倍不止！这日子怎么过啊！东旭啊，老贾啊，你们看看啊，我们几个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东旭还有个工位，要不咱们就把它卖了吧？咱们隔壁的老太太之前把她侄子的工位卖了四百块，咱们要五百也不过分。” “五百块好干什么？棒梗长大了还没着落呢，不能卖！你不是在家闲着吗？我回来了你去上班！” “我什么也不会啊！” “那我不管，你去找易中海，让他给你安排！” “好吧，我试试去！” “把你的本事拿出来，一个老头子你拿捏不了吗？”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哼，早知道你是个狐媚子我当初就不该让东旭娶你！东旭没准就是你克死的！” “妈！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他那是出事故了！” “哼！他怎么早不出事故晚不出事故偏偏我不在的时候出事故？你敢说跟你一点关系没有？还有你这脸和气色怎么恢复的？天天吃糠咽菜，还带着三个孩子，你早就该成黄脸婆了！为什么你还这么年轻？你肯定趁我不在的时候在外面勾搭野汉子！你个不守妇道的淫妇！搁在古代你就该被浸猪笼！” 秦淮茹被贾张氏误解之深让她感到震惊，委屈、无助、痛苦、纠结，各种情绪在同一时间爆发，秦淮茹眼里含泪，嘴唇都被牙齿咬出了痕迹。 “哼！被我说中了吧！” “你要这么污蔑我咱们可就得拎出来说明白了！老贾怎么死的？不是意外吗？你不是也克夫吗？咱们俩彼此彼此！我要想找男人，我两腿一分，多少男人排着队过来！再说了，你就干净吗？你跟易中海那点事儿院子里谁不知道啊？老贾是不是你们俩合伙搞的一个意外啊？这样你在家里独大，易中海有了人给养老？” “你！你！你放屁！你满嘴喷粪！我掐死你！” “啪！” “你敢打我？” “我告诉你！这几个孩子我还有感情，不然的话我抛弃一切出门钻一个男人被窝里什么也不管，你信不信我也能过的很好？跟着你这个好吃懒做的奶奶他们早晚得饿死，不要让我最后一丝的母性消失！” 贾张氏怔怔地捂着脸看向秦淮茹，这个儿媳妇她已经看不懂了，自己以婆婆的身份根本压不住了，为了自己的老年生活还有东旭的孩子，她忍了。 “你不愿意去，我去跟易中海谈！” 看着出门的贾张氏背影，秦淮茹先是无声的哭出来，眼泪打转，随后是先哭再笑，一种压抑已久的释放让她神清气爽，在这一刻，她彻底的活了过来。 第235章 匹夫之怒 “他一大爷，淮茹明天开始去顶东旭的岗位可以吧？” “贾嫂子，现在正是缺人的时候，不过秦淮茹适合什么工作要去了才知道！” “好吧那就劳他一大爷费心了！” “都是应该的！” 贾张氏走后，一大妈露出不解的表情。 “为什么帮这个老虔婆？” “你以为我是为了她吗？我是为了秦淮茹！” “你都多大了还惦记她？他可是你徒弟的媳妇！” “想什么呢你？秦淮茹去了厂里，最重要的一环才能形成，就算她成功了，她最后也只是一个弃子罢了！” “人家也没招惹你，你算计人家干嘛？和和气气地生活不好吗？” “妇人之仁！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要把过去的耻辱一次性都拿回来！” 第二天秦淮茹顺利入职，在挑了一圈之后来到了第四车间的自行车装配环节工作。由于是女性，秦淮茹的工作以小活儿为主，一坐就是半天。秦淮茹感激易中海为自己做的一切，她还以为易中海是念及师徒旧情呢。 秦淮茹的出现让本就活跃的工人车间更加热闹了。 “新来的据说是贾东旭媳妇，听说都生了三个娃了，这身段没走样太多！” “那粮袋子不小啊！快赶上隔壁李铁妞了！” “她笑的时候你们没看见，那小眼神儿别提多带劲儿了！” “信不信，她进来没几天厂子里就得传出来风言风语？” “我信！咱们轧钢厂不如纺织厂的唯一一个缺点就是，像样的女的太少，秦淮茹一来，我感觉咱们厂子那是无懈可击了！” “你小子还流口水了？” “寡妇最带劲了！连三国曹丞相都爱人妻！” 中午，秦淮茹来食堂打饭。 “何雨柱不在这里吗？” “在啊，但是厂里处罚他不许再打饭了！” “为什么啊？” “你问他自个儿吧！” 秦淮茹来到厨房后门，何雨柱从里面出来。 “秦姐，你来厂里上班了？” “嗯，我顶了东旭的岗位。” “哎呦，那我以后岂不是每天都能见到我秦姐了？” “是啊柱子，那个，我还没发工资，你能不能帮我打份饭？” “主任不让我打饭，这样你就吃我的吧，我再打他们就不管了！” “谢谢你柱子！” “没事儿，赶紧吃去吧！” 秦淮茹来到餐厅吃饭，周围人都投来不一样的眼光，她闷头吃饭谁也不理。 “大茂，秦寡妇来上班了！” “嗯，有个恶婆婆在，她想偷懒都不行！” “她也是苦命人！” “梁姐又同情心泛滥了？” “切，我就是说一下怎么了？” “大茂哥，她是谁啊？” “我们院子里一个寡妇，死了男人还有三个孩子要养，上头还有个好吃懒做的婆婆！” “好惨啊她！” “你们同情她就算了，她要开口找你们帮忙可别心软，她得了不少的抚恤金，她婆婆还有她公公的抚恤金呢！” “那可是几百块钱呢！” “嗯！管好自己就行！” 作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于海棠，在亲眼目睹自己备选猎物何雨柱把自己的饭菜给了秦淮茹以后气不打一处来，她直接堵了食堂后门质问何雨柱。 “你怎么把饭盒给了秦淮茹啊？” “我乐意，你管的着吗？” “你之前不是这样的啊？是我什么做的不好吗？” “哎呦，挤出来那点马尿有什么用？上次就因为给你打饭多了让别人举报了，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读检讨，我还不能打饭了以后，你是不知道你错哪了？” “我，我没钱吃饭，我就是想吃的好点我有错吗？干嘛那么大声音吼我？唔，唔...” “嘿！没说两句你倒是哭上了？看你是雨水同学的份上让你占两次便宜就得了，你还非得得寸进尺，最后把我还给搭进去了！我乐于助人不假，可你也别把我当傻子！回见吧您内！” 于海棠连哭都没法打动何雨柱了，她也是彻底放弃了。不过这何雨柱她也是摸透了，没招惹他的时候叫他傻柱，占点小便宜只要说好话都没事，可一旦你招惹他了，他就变回何雨柱了，还特记仇，只要他认定你了，什么招数都不好使。 秦淮茹进厂之后倒也本分，老老实实赚钱干活，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儿，周围的大老爷们顶多是眼神调戏她。后来一次车间视察中，李怀德一眼就看到了跟同事说笑的秦淮茹，色心大起。在他的安排下，秦淮茹由于顶替贾东旭工位的问题被叫到了办公室。 “李厂长，你找我？” “嗯！咱们先来说说贾东旭违规操作造成的损失，工厂之前是看在贾东旭已经离世的份儿上才暂停了追责。现在你所谓他的妻子，你是不是该做些表示？” “啊？厂里当初不是不追究了吗？” “那是暂时的！贾东旭的违规操作导致了两台设备起火报废损失超过数千元！” “那我也没有钱啊赔啊？我们这孤儿寡母的，你们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我这叫公事公办！规矩之前无私情！” “那我该怎么办你们才能放过我们家？” “你午饭时间来小灶班的仓库我告诉你！” “啊？好吧！” 秦淮茹转身离开之后，李怀德盯着她的腚挪不开眼，随后他点燃一支烟，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柱子，小灶班仓库在哪？” “在李厂长办公室往东走那边一个小屋子后面，你去那干嘛？” “李厂长说要我们赔偿东旭造成的损失，我拿不出钱，他说去那个仓库告诉我怎么解决。” “仓库里能干什么事儿？” “那我就不清楚了。” “那，秦姐带饭了吗？” “我没有钱买” “那先吃我的吧” “谢谢你柱子！我吃了你怎么办？” “没事儿我自个儿再打！” 秦淮茹端着饭去餐厅吃去了。 “淮茹啊，干的怎么样啊？” “我干的还挺好的他一大爷” “有没有人为难你啊？” “这个李厂长让我一会儿去小灶班谈事情。” “去仓库谈什么事儿？” “他说厂里跟我要东旭造成的损失。” “什么？那不是早就过去了吗？” “我也不清楚！” “忍不住了吗这是？” “你说什么呢易师傅？” “没什么，你先自己吃吧，我去办点事儿。” 秦淮茹吃完饭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仓库，这里空无一人。 “柱子，秦淮茹去小灶班仓库干嘛？” “说是李厂长跟他谈事儿。” “孤男寡女的有什么可谈的？再说了有好事在办公室里谈多好啊？” “对啊，他一大爷！他们俩准没好事儿！” “你忙吧，我回工位了。” 易中海转身之后一脸奸计得逞的坏笑，何雨柱还在思考刚才的问题。 “坏了！他李怀德不是看上我秦姐了吧？他娘的，老子干死你！！！” 何雨柱拿着笤帚就急冲冲的出门了。 这边李怀德也到了仓库，看到远处站着的秦淮茹，他的内心一片火热。 “李厂长，你找我？” “对，这个赔偿问题咱们也该谈谈了！厂里的损失我一句话就可以带过，不过要看你表现了？” “我有什么可表现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家里也没有多余的钱了。只要李厂长不要钱，我做什么事都行！” “那太好了！只要你让我满足就够了！” “什么？你要干什么？来人啊！救命啊！” “这里没人你喊破喉咙也没用！只要你从了我，粮票、钱、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不行！我不同意！你给我撒手！” “这就由不得你了！” 就在二人拉扯的时候，何雨柱神兵天降，一脚踹开大门。 “李怀德！你大爷的！敢欺负我秦姐，我打死你！！！” 李怀德还没来的及反应过来就被何雨柱一笤帚打在后背上，随后脑袋、胳膊、屁股上都是伤。 “别打了！别打了，要死人了！” 秦淮茹趁着李怀德吃痛赶紧拉开了距离，看到傻柱像疯狗一样殴打李怀德，她也害怕了，赶紧出门跑了。 第236章 傻柱傻福 秦淮茹跑出去没多远就看到易中海了。 “易师傅，傻柱在殴打李怀德！” “什么？那傻柱就是个驴脾气，劲儿上来谁也拉不住的那种！” “那可怎么办啊？你赶紧去拦着啊！” “不行，我怕我拦不住。你赶紧跟我去叫人！” “好！” 秦淮茹跟着易中海来到保卫科，简单说了情况就急匆匆的去拯救李怀德了。到了仓库，众人看到还在疯狂殴打李怀德的傻柱一个个冲上去把他按住。 “别拦着我！我要打死这个畜生！” “救命啊！傻柱杀人啦！” “傻柱你疯了？这是李厂长！” “我打的就是他李怀德！谁让他欺负我秦姐！” “你啊！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带走！” 李怀德被人拉到厂医室简单处理下伤口，之后就送到了医院。 何雨柱殴打李怀德让厂里震惊，后来传出来的原因竟然是何雨柱为秦淮茹鸣不平，这下何雨柱中意秦淮茹的事儿开始广为人知了。 李怀德身受重伤，肋骨还有骨折，在医院期间，后勤主任等李派人员的前往医院探视过。后来杨厂长也亲自带人探视过，慰问是一方面，另外一个目的也是安排人代理李怀德的职务。到了这个时候李怀德才后悔自己干了一件蠢事。 何雨柱由于殴打李厂长被羁押了几天，之后被停职反省两个月，被直接送回四合院。 “柱子啊！你太冲动了，打了李厂长，以后你还怎么在厂里混啊？” “像李怀德这种烂人，我见一次打一次！” “嗨！” 易中海甩手就离开了，不过他的脸上可丝毫没有不高兴的神情。 “谢谢你柱子！要不我的清白就没了！” “没事儿秦姐！这都是大老爷们该做的事儿！” “你工作没了怎么办？” “这是临时的！两个月以后我官复原职，屁事儿没有！” 秦淮茹也没什么可说的，直接离开了。 李怀德不在的时候，所有职务由杨厂长暂代，许大茂也被叫去谈话了，语气中拉拢的意思溢于言表。许大茂也是套话说尽，只要是上级领导安排的任务坚决执行。 厂子顺利运行一个月，没多大问题，主要是李怀德之前把台子搭好了，谁来唱戏都是在家里轻而易举。 这这段时间里何雨柱断了饭盒闲赋在家，下班之后的秦淮茹都不再派棒梗骚扰他了，没了动力的何雨柱每天在家摆烂，饭将就吃一口，散白可没少买，每天借酒浇愁，醉生梦死。这样的生活可苦了何雨水，有个厨子哥哥却吃不上像样的饭，没办法又开始在四合院开启讨饭生涯。 一大妈秉承一大爷易中海的旨意，每次就给一点儿，饿不死也绝对不会让她吃饱。其他人对于何雨水这个大孩子也是爱搭不理的，毕竟又高又大的身子在那摆着，早就不像小时候那么娇小可爱惹人怜了。何雨水找了一圈最后还是无奈敲了许大茂的门。 “什么声音啊大茂？” “有人敲门！” “这来的真是时候！正在兴头儿上呢！” “别管它梁姐，你继续！” 何雨水又敲了敲，后来的声音越来越弱，几乎听不见了。何雨水泪如雨下，连最后托底的大茂哥哥都不管她了，就在她转身要走的时候，门开了。灯光下，许大茂细高的身型显得更加挺拔。 “大茂哥哥，我饿了！！！” 何雨水忍不住一把扑进许大茂怀里。 “好了好了，我给你准备吃的！” “你身上什么味道？好腥啊！” “家里有海鲜，你要吃吗？” “哦，我随便吃一口就好了。” 许大茂拿出大海碗，倒了半碗热水，掰开压缩饼干放进去泡着，再加了点麦乳精搅拌，随后拿出来半盒吃剩的猪肉罐头给她切好。小丫头狼吞虎咽的把嘴塞满了，有时候噎着还要捶胸口，看的许大茂暗笑不止。 “慢点慢点，没人跟你抢！” “大茂哥，你知道我这一个月怎么过的吗？” “傻柱不给你吃的呗！” “我那个傻哥一天就知道喝酒，醒了就去厕所，回来继续喝，醉了就睡觉，自从他最关心的秦姐不理他以后，他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活着的意义！他都那样了，我能什么样？” “嗯，你也快毕业了吧？打算怎么样呢？” “学习我还真不是这块料，大学什么的我也没想过，可能就找找工作，不行就找个男人嫁了，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嗯，有个方向也好。” “大茂哥，我没有打扰你们吧？” 何雨水特意往里屋看看。 “没有，我们聊天呢。” “她们会不会反感我过来？” “吃你的吧，别多想！” 何雨水把东西吃干净，打了几个饱嗝儿。 “我吃饱了大茂哥哥！” “嗯，回去活动一下再睡觉，要不你吃这么多躺下很难受！” “嗯，我会的！那我就先回去了！” 许大茂送走何雨水回到了密室。 “哎呀，我的大茂哥哥，人家好饿啊！” “我哥哥不管我，只能靠大茂哥哥了！” “你们俩还夹嗓子！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还知道难受啊？大晚上的来个女的你就给开门，要是坏人怎么办？我跟娥子这衣衫不整的多危险啊！” “有我在你们怕什么？再说了那是何雨水我才开的门！” “何雨水就给开啊？” “你不知道娥子，她从小就是我给喂出来的，吃不上饭没办法了才会来找我，你们都往哪想呢！” “不用担心她娥子，小丫头一点肉都没有，大茂不会喜欢的！” “嗯，梁姐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这一天恰逢大领导要来视察工作，杨厂长安排南易给做饭，川菜是大领导喜欢的口味，南易也会做不过做的不多。没办法杨厂长找易中海让何雨柱过来给做饭，易中海赶紧回来找何雨柱。 “柱子！开门啊，我是你一大爷！” “滚蛋！别打扰我睡觉！” “厂子里大领导来吃饭了！” “关我什么事啊？我现在还有处分呢！再说了南易不是在那吗？” “大领导爱吃川菜！我说川菜你做的比南易好，这不来找你出山了吗？” 里面傻柱光着脚穿着裤衩子就跑过来开门了。 “真的？一大爷你没骗我吧？” “我骗你干啥？杨厂长那边都安排好了，就等你掌勺了！” “哎呦！我这就去！一大爷，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别磨叽了！赶紧穿衣服收拾收拾？” 何雨柱赶紧洗漱收拾干净回轧钢厂了。 小灶班南易那边已经开始准备配菜了，何雨柱一来把南易准备的配菜拿过来就用。 “嘿！我说何师傅，你这来了就用不合适吧？我们可在这准备半天了！” “这不大领导要吃川菜吗？这料准备好了我就先用了，要不太复杂的菜到时候做不好，杨厂长怪罪下来咱们可担当不起！” “我知道，我就是这么一说！你得尊重我们的劳动成果！” “是是是，我道歉！刘岚！那个豆豉递给我！” “嬉皮笑脸的也没个正形，这是什么道歉的态度？” “行啦，南师傅！何师傅就这样！我再给你准备一份！” “行，我那菜也不太复杂，一会儿准备好了就行。” 中午吃饭，宾客尽欢。 “你们这厂子伙食不赖啊！比我家外面找的那厨子做的都正宗！” “这个是何雨柱何师傅做的，上次在娄家也是他做的饭！” “我说呢！这饭有股熟悉的味道！” “要是您喜欢，我让他去您家里做饭吃！” “这个不合适吧，不能耽误厂里的生产生活！” “这个何师傅啊，在厂里犯了错误在家反省呢，绝对不耽误！” “这样啊，那让他过来我问问！” 何雨柱过来聊天，看到大领导脸上菊花一样灿烂。 “何师傅我们又见面了！这菜一吃就有一种熟悉的味道！我猜就是你！” “您真厉害啊！光吃就知道是我做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我也不问。我就一厨子好好做饭干好本职工作就好了！” “嗯，倒是个实诚人！听说你犯了错误，还在家反省？” “对，我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在家反省呢！没再惹过事儿！” “嗯，知错能改还是好同志！这样我家里需要个师傅每周做三次饭，你愿意来吗？”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了！您说什么时候去吧，我随时准备着为大领导服务！” “哈哈哈，好，我让秘书到时候联系你！” 第237章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傻柱得到大领导的青睐以后一扫之前的阴霾，每次要做饭之前都是梳洗完毕在家里等，到了时间以后骑车过去。 大领导家做饭的材料都提前准备好了，傻柱只要过去做饭就好了。回来以后还能带回来一饭盒的菜，何雨水也是沾了何雨柱的光隔几天的伙食就会好的不得了，剩下的时候那就是讲究对付了。 何雨柱去大领导家做饭的事儿秦淮茹还不知道，没有了何雨柱的帮助她一点便宜也占不到，没办法跟家里要了钱。起初贾张氏一分都不愿意给，秦淮茹以自己饿肚子拿不回钱来为理由据理力，贾张氏仍然不愿意松口，秦淮茹则搬出自己在轧钢厂颇受欢迎为借口逼她就范，贾张氏无奈答应，不过她也有条件，就是秦淮茹要带饭菜回家，让她也能吃到，二人达成共识。 大领导家距离何雨柱家较远，每次都需要提前走，在这样的情况下何雨柱就不能每次送何雨水上学了，只能给她钱让她去坐公交车。 开始开能周转的开，随着大领导家里客人的逐渐增多，何雨柱去的次数也多了，有时候会一周去五天，每天最多的时候要准备两顿饭。在这样的情况下何雨柱干脆给何雨水买了自行车，让她自个儿去上学，这样两不耽误。 当然取得次数多了，何雨柱得到的钱也多了，他从大领导家得到的赏钱已经超过了他的工资了，这让了他有了常做的打算。 在大领导家做菜也让他在大领导的客人里有了一定的知名度，私下里找他做饭的人也多了起来。何雨柱的生活开始忙碌起来，每天早出晚归的，除了何雨水，其他人几乎见不到他。 两个月时间匆匆而过，何雨柱的好日子即将结束，他做了一番思想斗争以后，他打算在轧钢厂保留职位，自己单独出去接私活儿，为此他特意回到了轧钢厂。 李怀德经过两个月的休养，已经可以活动了，他对何雨柱恨的牙痒痒。在得知何雨柱回归之后，他打算拿捏一下他。 “主任，我可以回来了吧？” “你看，李主任还躺着呢，你下手太重了！” “厂里对我的处罚就是两个月啊？怎么着不让我回来啊？” “不是我不让，你还没意识到你的错误，还需要好好反省！你再写一篇检讨，当着后厨所有人的面朗读，我就考虑去给你争取一下！” “嘿！我要不写呢？” “那你只能回去再反思两个月了！” “那我就回去了！回见了您内！” 何雨柱转身就走毫不拖沓。回去之后收拾好东西，何雨柱直接骑车去提前约定好的一家去做饭。 何雨柱这么硬气让后勤主任也是没想到，他如实上报给了李怀德，李怀德也不急，就这么吊着何雨柱。何雨柱在外面过的顺风顺水，每天拿回来的菜根本吃不完，拿回来的饭盒也由一个增加到三个。 何雨水这段时间过的简直是土豪一样的生活，整个人直接蓬起来了，短短几个月时间增重二十斤，一改过去麻杆儿一样弱不禁风的样子，一米七二的身高，体重来到了九十八斤，身材修长，亭亭玉立。 在学校里的学生们也看到了她的变化，临近毕业之前这段时间她的追求者逐渐增多，免费的恭维谁都能给，虽然知道那是假话，但是听多了以后心情自然就好了，何雨水的性格也逐渐开朗起来。 “大茂哥哥，这是我哥拿回来的菜，你不嫌弃就吃了吧！” “好东西啊！有的吃谁嫌弃啊？就这一盒我吃了你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哥一次回来就拿三盒，我跟他吃一盒，给你一盒，剩下的不想吃就倒了！” “真浪费啊！你可以给别人啊！” “哼！我才不会给那个大肉球呢！” “谁啊？” “秦寡妇呗，还有谁？” “呵！你对她成见不小啊！” “谁让她从小到大都跟我说抢我哥的饭盒的！我吃不饱身子不发育跟她有很大关系！” “你最近变化不小啊！快赶上我了！” “是吧！嘿嘿嘿！我可是胖了不少呢！” “嗯，比之前看上健康多了！” “大茂哥哥喜欢吗？” “啊？你别想歪了啊！” “我没有！” “那个我还有事儿先回去了。” 许大茂落荒而逃，何雨水哼了一声直跺脚。 “哪来的菜啊大茂？这么香？” “雨水给的，赶紧热热吃吧。” “她哪来的菜啊？” “他哥傻柱子给人家做饭自个儿留的菜，一天三盒，吃一盒送一盒扔一盒。” “真奢侈！” “没办法，剩下的到明天也馊了！” “我要是她就想办法把一盒卖了！” “想法不错！” 就在三人聊天的时候，何雨水已经自顾自的开始推销了。 “于姐，你在家吗？” “雨水啊？进来吧！” “于姐，你们还没吃饭吧？” “没有，解成把最后一车装了也该回来了。” “那个我这有一盒菜，是我哥出去给别人做饭单独留出试菜的，你们要不要吃？” “可以啊，我看看。有茄子还有肉，有土豆还有一块鱼，确实很诱人！” “那个于姐，五块卖给你怎么样？” “都是邻居，什么钱不钱的，我有好东西也会跟你分享的！” “不是的于姐，这个是以后每天都有的，基本不会断了，我这是跟你谈的长期买卖！” “那你怎么看上我家了？” “前院就是你家和三大爷家，他那么抠肯定不会买的！中院一大爷和贾张氏也不会买，后院许大茂家要了一份了，老太太五保户不用管。二大爷家我跟他们不熟！” “你说许大茂家也买了一份？” “对啊，我给了他一盒，跟这一盒差不多。我哥做川菜的吗，来回来去都是那几个菜。” “好，那我也要一份，不过我要先尝尝口味，今天这份我要了，等解成回来我跟他说。另外五块有点贵，你再便宜点？” “好！那就三块？” “嗯，这几块肥肉也值这个钱！” “那我就谢谢于姐了！我给你倒出来！” 何雨水拿着空盒一蹦一跳地回家了。 “你能吃我凭什么不能吃？你有的生活我也该拥有！” 于莉愤恨地向许大茂一家的方向看了一眼，起身去准备晚饭了。 年中，为了响应上级的精简号召，贯彻八字方针，轧钢厂从上到下来了一轮岗位裁撤，很多跟李怀德亲近的领导干部或转岗或下马，这只是少数，更多的是各个基层的干部和普通技术工人。由于内部控制问题导致了明显的一刀切，很多岗位只是留同级别资历最低的、派系不明显的还有没背景的员工。 举个例子，一个焊接工作安排了三个人，一个资历老的负责技术指导，一个闲职负责监督记录，最后一个是亲手上去干活的。杨厂长一刀切把指导的和监督的岗位都裁撤了，明面上是执行上级决策，实际上利用这个机会把跟李怀德关系好的老资历和走关系安排进来的监督员都赶走了，只留下一个真干活的。 这样的举措引起了巨大的非议，不少大小干部组织拉横幅抗议，但是没有广大工人的支持那是雷声不大，雨点也没有。怪只能怪他们平时跟李怀德走的近，没人搭理这个一把手厂长。杨厂长一举裁撤员工将近三百人，不论是谁找他都不留情面，这些人没办法只能自谋生路了。 杨厂长的惊人举动在兄弟单位里造成了不小的轰动。由于政策执行到位，效果显着，杨厂长得到了上级的嘉奖。兄弟单位和工厂得到消息之后纷纷效仿，几乎是一夜之间，有上千人失去了岗位，这也难免的产生了怨声载道的声音。 上级的意思是精简员工，鼓励人员参与边疆建设，但是响应者寥寥无几。没有多少人愿意脱离49城去乡下地方过苦日子，大部分人是闲赋在家，等待下一次的扩招。 各大工厂精简的效果显着，不仅财政压力骤减，后勤给养的难度也大幅下降，短期时间内轧钢厂账面扭亏为盈，收入大幅提高在。 有了更多的盈余，杨厂长上缴了一部分帮助国家渡过灾年，他个人在赢得了上级部门的欣赏的同时也遭受到了绝大部分被精简员工的记恨，这也为以后埋下了祸根。 第238章 再起高楼 随着李怀德的伤愈复出，杨厂长已经完成部署主动交接职务。李怀德早已得知变化，不过他那个时候身在医院鞭长莫及。而且杨厂长是响应上级号召，从整个精简的立项到执行都有理有据，让人无法反驳，最后的结果也是超乎预期，在上级的表彰之下俨然已经被树立为典型，几乎没有推倒的可能。 李怀德来到厂里一看，从上到下几乎没有几个亲信还在了，留下的大部分是真抓实干的人，剩下的小部分必要的员工也是被剪除了羽翼，连许大茂手下的那个小放映员也被调离了轧钢厂。 李怀德倒是想得开，先从仓库里恢复了一部分机械设备的使用，保证了生产进度即可，剩下的人里面你挑顺眼的，不是太死心眼儿的拉进自己队伍里，不出两个月，李怀德的势力再次成型了。 “许老弟，这段时间难为你了！堂堂科长还要干放映员的活儿！” “嗨！没事儿！我就是放映员出身的，干回老本行我还觉得我再次焕发青春了！” “哈哈哈，许老弟真幽默！不过你想开了是好事！” “林浩我没看见杨厂长安排啊！” “他还是在家里待着，不过补贴什么的都停了，他不问世事，也算是躲过一劫吧！” “特供什么的他那没停吧？” “那个可不归我管，不是一个系统的！” “那就好，那就好！” “他特供都有什么啊？我还从来没问过！” “没啥，就是水果啊，猪肉，羊肉什么的，不固定。” “啊？工程师有这种待遇？我怎么不知道？” “他有人脉呗，学术圈我可一个人也不认识。” “你这么说我倒有点印象，我老婆的一个同学是个教授，家里世代居住内蒙草场的，巅峰时期有一万多头羊！” “那是挺厉害的！” “嘿嘿，这个，许老弟，你跟林浩熟吗？” “还行吧，打小都是在一个院子长大的！” “哎呦，那可好，我这个腿有点不舒服还，俗话说吃哪补哪，要是老弟帮我弄开一根羊腿我这也好的快点！” “哎呀，就怕他也是限量的啊！我可以过去先问问，弄到了我告诉李老哥！” “许老弟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白跑的！” 许大茂出门直奔林浩家，敲了敲门，没人回应，许大茂翻墙进去了。 林浩在中院屋子的地上躺着，周围都是喝光的可乐瓶子，整个人胖了一大圈，脸上肉挤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林工还有雅致啊！在地上躺着？” “你来笑话我的吗？没了可乐，我还活个什么劲儿啊！” “你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 “之前两个是你撞大运了！” “那你看这是什么？” 许大茂拿出一瓶可乐，林浩一轱辘就起来了。 “俄文？毛子那边过来的？” “嗯！” “义父，请受在下一拜！” “得得得，赶紧喝了吧，咱们有事儿谈？” “好！” 林浩接过来打开一口气喝了一大半，随后打了一个长嗝儿。 “啊！我活过来了！” “羊十头，猪一头，再加五百块！” “那个..还有吗？” “看你诚意了！” “等着！” 林浩拿着可乐一口气冲进后院，之后推着一拖车的羊过来。 “这里有两头，都宰杀好了！其他的你以后来拿。” “你怎么这么多羊肉？外面都没卖的！” “我跟一个草原的教授认识，他家有羊！这么多你运的走吗？” “外面有车你不用管！” “我去运猪！目前就一头。” “记账上先！” “放心！只要你给我送可乐来，我包你天天吃肉！” 林浩去了后院，许大茂推车出门，确定周围没人的时候把肉收走再回去。 “这头猪在这！这可是四百斤的大肥猪！够你吃一阵儿的了！” “这还有一瓶，你省着喝吧！” “诶诶！这是钱！” “你哪来的一千块钱？” “嘿嘿，我之前一个月工资快二百了，我又不出门，没什么花销的！” 许大茂出门收了猪带上门就离开了。 “许老弟，这么快就回来了？” “李老哥交代的事儿我必须尽快办出来！你看这条羊腿，还有这半扇羊肉，我知道李老哥这个肋骨也受伤了，吃点羊肋骨补补吧！” “哎呦，还是大茂兄弟想的周到。这年头，我老丈人都没能搞回来几回肉了，还是许老弟有本事！我看看，这里起码有四十斤以上吧！这样一整个得多大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去的时候他吃了不少了已经。这些我称了一下连皮带骨头四十七斤。” “许老弟也不容易，我不知道你花费了多大的代价，我姑且就按五块一斤算吧，我给你二百三十五！” “行，我就知道李老哥绝对不会亏待我的！” 许大茂回去办公室，用饭盒装了一块带皮的羊肉，卷了一圈之后塞进盒子再用盖子盖上，打上绳结儿。 “丁医生，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许科长！” “我吃过了，拿饭过来干嘛？” “谁说是饭了？回去打开看！” “有股膻味儿，羊肉？” “鼻子挺好使啊！” “很贵吧！我爸妈今年还没吃过羊肉呢！” “给你花还要在乎钱吗？多贵我都要弄来！” “贫嘴！” “是啊，我嘴太贫瘠了，需要丁医生给我种种苗儿！” 许大茂嘟着嘴就伸过去了， “哎呀！你给我闪开！” “来吗来吗，这又没有人！” “不行！万一来人呢！” “好吧！记得晚上带回去吃啊！” “嗯！” 许大茂刚要起身出门，隔着玻璃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许大茂转身用红药水在手指上点了一圈，随后让丁秋楠给缠上。 “干吗？” “外面！” “哦！” 丁秋楠给包好了，许大茂起身过去猛地把门拉开。 “哎呦喂！” 于海棠一个趔趄就倒下了，抬头正好看到许大茂包着的手指。 “许科长，你受伤了？” “嗯，被书页划伤了，这来丁医生这包扎一下。” “痛不痛啊？” “还好吧！你坐在地上凉不凉啊？” “没事没事” 于海棠自己起来了。 “你也要找丁医生吗？” “我就是路过。” 于海棠落荒而逃，许大茂嘱咐好丁秋楠放好饭盒小心于海棠之后就离开了。在他离开之后，于海棠从走廊最远处的墙角露出一个脑袋。 “吓死我了，还好我反应快！” 许大茂回去看了眼播放任务，他又要准备出发了。 晚上到家，许大茂拿了何雨水的饭盒，基本都是过油素菜肉几乎没有。 “不好意思大茂哥，今天的主家不怎么富裕。” “没事儿，这样的家庭起码请得起你哥！” “嗯，他最近一直挺忙的！” “我给你个建议，你可以把第三盒菜卖掉，你这样不用扔也有点积蓄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谢谢大茂哥！” “嗯，我回去吃饭了！” 李怀德家，今天老丈人一家也来吃饭了。 “什么东西搞得神神秘秘的？” “羊肉！” “嗯？哪来的？” “手底下人孝敬我的！” “呦呵，特需的？” “不是！” “屠宰场的？” “也不是！” “侨汇口子的？” “还不是！” “难不成你还能从草原运过来？” “猜对了一半！一个内蒙的教授跟我们厂子的林工是朋友，偶尔的能搞来一只羊。” “行啊，你这手底下人能从人家嘴里抠出来肉吃？” “人家肯定也是花了不小代价的！” “别让人家白跑一趟啊，这东西现在可太稀罕了！” “哪能啊，我对人家绝对是掏心窝子的！” “爸！别跟怀德贫了，我都要流口水了！” “好好好，赶紧吃吧！” 另外一边丁家，上次事件之后一个院儿的邻居除了她家都搬走了，虽然回家时候有点害怕，不过做饭起码不用藏着掖着了。 “小楠啊，他得花多大劲把这块肉塞进这个小小的饭盒里面啊？我这一解开绳子肉都弹起来了！” “我也不知道，大茂特意让我回来拆，估计是怕我合不上盖子！” “这几斤羊肉可来之不易啊，这膻味儿真正啊！” “别显摆了，赶紧炖了吃吧！” “有这样的女婿，我这辈子也值了！” “爸，不就是一块肉吗？” “我们能吃上那也是他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跟你妈多久没吃过羊肉了！要是没他，我们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你一定要好好对他，知道了吗小楠？” “嗯，我会的！” 第239章 违心?随心? “今天的菜一点肉都没有！” “所以我就给了两块！” “嗯，这菜油还有不少，明天中午炒个菜都够了！” “莉莉啊，你最近变的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吗？” “变好看了！” “难道我之前不好看吗？” “我没说啊！之前也好看！” “没事儿别整那些没用的！” 于莉收拾完桌子就坐在炕边上开始缝补衣服了，阎解成看着于莉给自己缝补衣服也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一刻。 “啊！好痛！” 于莉赶紧把被针扎了的手指含在嘴里，阎解成这个时候不淡定了，起身靠过去。 “你要干嘛？” “你说呢？” 阎解成把于莉扑倒，开始于莉还不高兴要反抗一下，随着阎解成越来越兴奋，他的动作开始变的粗暴。于莉力气没他大也就认了，阎解成只能是过过手瘾和眼瘾就算完事不管了，于莉衣服被扯开一部分。 “这就完了？” “啊？” 于莉气不打一处来，一口气把自己脱个精光。 “来啊！就看看就得了？是个男人你就来啊！别搞那不上不下的！要不你就别碰，要不你就吃到底！” “别别别，莉莉把衣服穿起来吧！我错了！” “我怎么嫁给你么个玩意儿！长的人高马大的，谁知道是个太监！” “我，我，我，我掐死你！” “来啊？你敢动手我就算你是个男人！” 于莉直接当着他的面在炕上站起来，阎解成光看却动不了，在愤怒与不甘的交替中心理防线逐渐崩溃，阎解成把鞋子踢掉跪着爬过来抱着于莉大腿。 “我错了莉莉，呜呜呜，你穿上衣服吧！我再也不对你动粗了！你千万别出去说！我还要脸呢！呜呜呜..” 看着身下的阎解成，于莉既生气又嫌弃，她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排出，之后捡起来衣服穿上。 二人各自回到原来的位置，于莉继续缝补衣服，阎解成盯着她看，刚才的一切仿佛没有发生过。 自从有了上次的成功，易中海的自信再次回归了。在他心里，堂堂一个李怀德副厂长都能搞倒，许大茂这家伙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不过，他还在吸取之前的教训，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之前他不会轻易出手的。 这边何雨柱的两个月期限很快又到了，他这次根本就不管不顾了。一个月做私活儿管饭吃还有钱拿，重点是比之前厂里多一倍的收入，这让何雨柱直接飘了，除了天王老子数他最大了。 李怀德养好了身体根本不在乎一个个小小的何雨柱了，该吃吃该喝喝，该找刘岚找刘岚，生活好不自在！ 许大茂利用下乡放电影收到了不少的土特产，什么鸡蛋、木耳、干蘑菇之类的没少往家拿。期间他也通过铲地皮的方式从乡下得到了一大批宝物，其中之最是用十斤棒子面换的一件明宣德斗彩婴戏图碗。 好巧不巧，时间再次来到棒梗交学费的时候了。冉秋叶老师由于上次工作顺利，所以没有被针对，其他几个实习老师里面有没有收上来学费的，被学校以工作态度不端正为借口赶走。 到了今年，收学费的重任平摊到剩下几个实习老师的头上，冉秋叶再次被委以重任，来到几个贫困家庭收学费。无一例外，棒梗以外的学生没有一个她能收上来。她本以为有一个就可以回去交差的，没想到事与愿违，没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回到四合院。 在路上，冉秋叶就一直在盘算怎么跟梁拉娣说话，自己借了她五块钱一直到今年她都没来还过。她实习老师工资本来就不高，再拿出去五块钱，她基本就饿死了。自己明明说会还的结果一直拖着不出现，冉秋叶也有点唾弃自己的怯懦。 就算还不上说一声也会赢得别人的谅解吧？没准儿还能把欠账免了。这个只是她的一厢情愿。书读多了，脸皮比谁都薄了，她多少还是不愿意面对的。 顶着一脑袋的胡思乱想，她已经来到了四合院门口。 “怎么办啊？我可不想今年就离开学校！” “你是哪家丫头？” “你好我是红星小学老师冉秋叶，我来找棒梗要学费。” “上学还要学费？” “对啊！” “哼！我们家没有！” “你是贾家的？” “我是棒梗奶奶贾张氏！” “不交学费棒梗就会被退学的！” “去年我们交了吗？” “没有。” “退学了吗？” “没有。” “那不得了！就不交！” “去年是别人替你们给的！” “那你就找他去！” 贾张氏抄着手离开了，留下一脸错愕的冉秋叶。 “就没有一个讲理的吗？” 冉秋叶没办法，打算再去劝劝秦淮茹。 “棒梗他妈，你不交钱棒梗今年就会被退学了！” “你要钱就找傻柱要去，我没有钱给你。” “他要是不给棒梗就没学上了！” “那你跟傻柱说去！他要是不给钱我们家乖孙棒梗没学上了就赖他！” “你们要讲理啊！凭什么人家给你交一次就要交第二次啊？” “那我不管，你交了一次不交下一次，那就是他的原因！” 看着毫不讲理的贾张氏婆媳，冉秋叶一点办法没有。于是她出门去找傻柱了。 “何雨柱在吗？” “谁啊？你找我？” “你好，我是红星小学老师冉秋叶，我来找你要棒梗学费！” “嘿，我又不是棒梗的爹，我管他那事儿呢？” “秦淮茹说你给付钱！” “嘿！她说我就照做啊？我又不是她男人！” “你先帮我交了你再跟秦淮茹要，你们是邻居一定好说话的！” “凭啥啊？我干嘛要帮你啊？” “哎呀，我不要了！” 冉秋叶赌气转身就走。 “抽风了吧你！” 何雨柱回屋子里了。 一个人困在巷子里，冉秋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索性就靠着墙发呆。 “这不冉老师吗？你还好意思出现啊？” “啊？许大茂？你..” “我什么我啊！我梁姐本来好心帮你，你拿了钱交差了就不管了是吧？这一年多没消息今天这是第二次来收了？你知道我梁姐为了这还伤心了一阵呢！仗义多是屠狗辈，负心尽是读书人！” “我，我实习老师工资本就不高，我的工资除了吃饭基本剩不下什么钱了。我一直记得这个事儿呢，可是我没有勇气再回来见你们..” “行啦，甭解释了。我梁姐伤心了，以后也不会帮你了。” “那个，你帮帮我吧！五块钱对于你不是很难吧？我以后还你！” “凭啥啊？我跟你非亲非故的！再说了你有不还的先例，我可不敢借钱了！” “那个，我教你孩子读书写字抵债行吗？” “你别看我长的老我没比你大几岁在我现在还没孩子呢！” “啊？那个，那个..” 许大茂没管她自己直接离开了。冉秋叶无功而返，她知道面临着什么，不过她也算是豁出去了，不就是跟主任儿子见一面吗？试试就试试。 主任得知她想开了也是大喜，赶紧把她的任务给安排给其他人了，冉秋叶跟他儿子见了几面他儿子就相上了。冉秋叶自认为出卖了灵魂，不过她得到了领导的偏袒其他实习老师就没那么好运了。 除了一个来自贫困地区的男老师留下以外，其他的都劝离了，学校本来就资金紧张，加上学费收起来困难，能多留一个也是主任想着以后给冉秋叶跑腿干活最后随时可能给顶雷的。 冉秋叶昧着良心假装跟主任儿子亲近，在生活上过得宽裕了不少，后来又在主任的安排下成功转正，工资翻倍。冉秋叶拿到工资第一时间就是邮寄五块钱给了梁拉娣，并附上一封道歉信，这样她心里也算一块大石头落地了。 “到底还是人家有良心，看到没许大茂？你猜的不对！凭她自己努力会有结果的！” “梁姐，她绝对违背了自己的意愿跟那个给她穿小鞋的主任的儿子在一起了，要不然不可能一下有钱还了，不信的话你下次等她来自个儿问问。” 第240章 将心比心 许大茂这天正在路上走着，披肩散发的宝林把许大茂拦住了去路。 “贝勒爷想见你！” “走吧！” 到了贝勒爷家，贝勒爷已经老态尽显了。 “真是羡慕你们年轻人啊！” “我们也有老的这一天。早晚的事！”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找你来吗？” “你想开了？” “你小子净想没事儿呢，想吃我绝户，哪有那么容易？” “嘿嘿嘿！” “我手底下几个小子我打算给他们找个活路，你看看你能不能给安排。” “那怎么也得看看再说吧！” “行，宝林去叫吧！” 不一会儿几个面容姣好的男子被带了上来，一个个都很白，那是一种病态的惨白。有的嘴唇发红，有的描了一点淡妆，还有的穿着女装。 “这都是你的孩子？” “打眼了打眼了！哈哈哈！” “面首？” “隔儿！！！” 贝勒爷一口口水差点把自己给噎死，宝林赶紧回来给他拍打后背，给他顺顺气。 “你这张破嘴！” “我说错了你非得说我打眼了，我还不能回怼啊？” “罢了！你看看怎么给安排吧！” “几位有什么看家本领？” “我在府上做过切墩儿，配菜之类的后厨杂活儿！” “我就是会吆喝，干过戏院报场的，当过酒楼小二。我出生在山里，一般的野果草药也能认个七七八八。” “我读过几年书，祖上是前朝仵作。” “第一个可以进轧钢厂后厨，第二个吗，现在给你找活还不到时候，以后要是我开个大商场你可以在门口拉客。第三个，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仵作是验尸查案之类的吧？” “枭爷说的是！” “想不想当公安？” “我可以吗？” “你得过你祖上的真传吗？” “额，祖上有札记留传至今，平时小的也会拜读。” “嗯。诶，我想起来了！第二个你可以当供销社的售货员！这个有点难度，不过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全靠枭爷提点了！” “多少钱吧，你开个价儿！” “我没办过，我要回去先问问” “好！没想到神眼枭这人脉也是深不可测啊！” “过奖过奖！” “你们下去吧，宝林出去看着门！” “诶！” 贝勒爷屏退左右，带着许大茂来到里屋的乾隆像面前。贝勒爷虔诚跪倒在亮黄色蒲团之上，口中念念有词。 “今天让你开开眼！” “走着！” 贝勒爷打开机关带着许大茂进入密室。眼前珍宝琳琅满目，异彩纷呈。 “我这宝库瓷器众多，非官窑不得入库，非御用不得上架。字画之上皆有御批或御印。这幅山水图上有乾隆爷御笔题词。这些盒子里均为玉玺，从康熙至嘉庆皆有，各种材质，品相完好。这边是玉石，满绿手镯，五彩翡翠应有尽有。这边是家具，海黄的明凳，紫檀的小柜子，铁力木的脚踏，五花八门。最后是这乾隆爷在我祖上家里亲自做过的一套金丝楠木的罗汉榻。” “那个楠木小桌上的就是我给你那两个御用的东西吧？” “嗯！过去坐坐。 “好！” 许大茂坐好看向对面的宝库，这里的东西搞好了都是自己的。 “这底下还有一层” “什么？还有？” “嗯！” 系统的提醒让许大茂吃了一惊， “贝勒爷不会只有这一个屋子吧？” “当然不能！这里都是我的心头好，其他那些一般的还有黄白之物都在外面！” “这里只有一层吗？” “嗯？你想要几层？” 许大茂就这么转头盯着贝勒爷，贝勒爷也转头看着他，一个带着答案问问题，一个揣着明白装糊涂，两个人谁也不让谁。 “你这有空白圣旨吗？” “你要那玩意儿干嘛？” “你不说要是皇帝下旨你就把看管的宝库让给别人吗？” “前朝任何一个皇帝都行，唯独末代皇帝不行，他是我们满人的罪人！” “这个任务还是他给你的吧？” “那又如何？他给的但是他没那个资格收回去！” “得！我找别人去吧！” “哈哈哈，给我逗笑了，你去下边跟他们请旨吗？” “有没有乾隆皇帝的圣旨？你给我找一些来。” “怎么着？你要学笔迹啊？你这小腕子看着也不行啊！” “那你甭管了！你就知道我能办到就行！” “好，我让宝林出去给你划拉划拉。” “合着你这没有啊？” “那玩意儿在我们遗老遗少里面可都是传家宝一样，哪能轻易借给外人？要是我要借阅一下，他们兴许还能同意。” “那就看你的了！” 许大茂起身就要离开， “既不挑一件啊？我这随便一件儿足够你安排我手底下那仨小子了，剩下的当赏你的了！” “别！宝贝你留着吧，我要拿走任何一件你都会回去偷摸哭吧？我去你外面那些里面找一件得了，剩下的你得给我补钱！” “成，走着！” 贝勒爷跟着许大茂到了门口，许大茂回头看了东南角一眼随后就上去了，贝勒爷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心头一惊，随后强装着镇定跟着上去了。 二人在上面的另外一间房里见面，许大茂挑了几件贝勒爷认为的明洪武年的青花走了。贝勒爷认为许大茂打眼了，要了几件明显与明代主流青花瓷特点不吻合的仿品走了。许大茂知道自己跟这个自认满清正统的人解释元青花他也不会信的，干脆省了力气。 贝勒爷认为许大茂在玩欲擒故纵，表面上不想要自己的珍宝，以挑仿品的姿态让自己良心受损，主动送他一件自己不是那么难以割舍的宝贝。 “这神眼枭倒也是老一派的委婉作风！不过他那个眼神让我心惊肉跳啊！” 贝勒爷再次下了宝库，在许大茂看到的位置打开机关再下一层去看他受命保护的宝贝。 “这些可是我满人有朝一日可以东山再起的资本，我不可能轻易交给外人！” 许大茂第二天来到李怀德办公室， “李老哥，我这有一个朋友托付我给他手下孩子找个活计，你看能不能安排？” “哎呀，这个不好说，要看他要个什么位置！” “不用太高的，后厨帮厨就行！” “嗨！这个好办，我直接给批条子！下午来办理手续明天就能上班！” “那我就多谢李老哥了，这有点心意，请务必收下！” “哦，好说好说！” 李怀德收下信封，许大茂离开办公室。 许大茂又来到公安找张局， “大茂今天这么有空来我这？” “这不是有个朋友托我给找个活计吗！他家祖上是前朝仵作，有那么点验尸办案的家传本领！” “呦呵，赶紧安排人过来我见见，这可是人才啊！” “好！我明天就让他过来！” 许大茂下午回到四合院，他转身去了供销社，余庆安看到他还是那种脸色。 “你们这要人吗？” “不要！” “你说话不管事儿！叫你领导来！” “嘿！领导不在！你要干嘛？谁让你往后闯的？” 许大茂直接越过他来到了后面办公室，一个领导在看报纸。 “你是谁？” “我来跟你谈谈生意！” “你能有什么生意谈？” “领导我拦不住他！” “庆安，你先回去吧！” 余庆安离开之后许大茂坐下来跟领导聊天。 “我这个朋友托的人来自乡下，家里有山头儿，像瓜子、核桃这类东西他们家有不少？” “真的！你没骗我？” “当然，不仅你可以卖，还可以上交换取奖励粮票或者奖励油票！” “哎呀！老弟懂行啊！来我给你倒一杯茶水咱们慢慢聊！” 当天二人就约定好了岗位。 当晚许大茂告知了贝勒爷好消息，两天时间搞定三人生计也是让贝勒爷震惊，随即他安排三人过来跟许大茂磕头拜谢，许大茂简单交代之后，拿了贝勒爷一千元离开了。 老大水生入职轧钢厂，每天任劳任怨，平平淡淡。 老二德福入职供销社，每日招呼顾客，宾至如归。 老三景文入职公安局，每天接待群众，尽职尽责。 看到三人都有了稳定的前程，贝勒爷十分感动，已经有了死而无憾的感觉。他的身体已经开始衰老，除了这最后一个守护任务以外，他已经没有了别的念想。 第241章 众生群相 “义父！这次有什么吩咐？” “上次给你的山核桃和野杏仁你找到人要了吗？” “有！我认识一个农业教授，他老家陕西的，大车运来的核桃去除表皮晒干，杏仁只要中间的。这一样一包，一包五十斤！一共三十包！” “嗯，不错！那个暗号换一个吧，以后不会有人再来拉羊肉了，除非我亲自来。” “那就宫廷玉液酒！” “好！” “那个，羊肉还要吗？今天来了两头！” “运过来吧！” “那个嘿嘿嘿！” “真没出息！一个汽水让你这么卑微？” “没办法，那个味道难以忘怀！” “给你吧！” “多谢义父！” 许大茂递过去一瓶可口可乐，林浩视若珍宝。许大茂出门把两头羊收起来，干货一样一包捆在自行车后面，随后去了德福家。 “枭爷！您来了！” “这里两包山货，你每次拿一样，一次不超过五斤，一个月不要超过两次。你偷偷交给你们供销社的老赵，他会给你钱和粮票的。” “我知道了，要是用完了？” “你去这个地址取货，每次都要对上面的暗号。一个胖子会给你的，你拉回来自己分好。记下来以后就销毁纸条” “嗯！我记住了！” “票你留着用，钱的话咱们一半一半！” “枭爷还是拿大头吧！我何德何能啊？” “你留点底子，早晚我的到你！” “枭爷之恩，没齿难忘！” “行了，以后在外人面前叫我许同志！” “是！” 德福送走许大茂，把纸条内容记下来以后直接用火柴烧掉。 自从秦淮茹上班之后，余庆安再也没能一亲芳泽了，而且许大茂这边还安插进来一个人，自己这搞地下情都得防着。每天无聊的工作搞得余庆安抓耳挠腮的，售货员旱涝保收，但是钱到手确实不多，只能是想点别的手段。 这边德福每个月两次拿山货给老赵，老赵偷偷找认识人把山货交上去换取奖励粮票和油票，一部分留下自用，一部分拿到黑市和鸽子市出售，剩下的一部分分给德福，另外再给他十块钱。就这样两人形成了十分牢固的利益关系。 这边余庆安闲不住刺探到他们的交易细节，在得知德福跟老赵的关系是以山货换取奖励粮票和油票的时候贼心大起，他下班之后跟踪德福来到他家，他藏身空间发现了已经见底的干核桃和杏仁。 “我就不信你不进货！” 余庆安在德福家潜伏了几天，果然看到他晚上自己出去了。余庆安跟踪他来到林浩住所，听取到了接头暗号，在德福走后他直接来到林浩的屋子里。 “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 “谁？” “你也是穿越者啊？” “你是谁？” “别管我是谁，这些东西都是你种出来的吧？你能骗德福、忽悠许大茂，但是你骗不了我！” “你想干什么？” “以后一个月给我三百斤山货，五百块钱，否则我就告发你！” “那你也暴露了！” “我脑子比你好使，只要跟许大茂说你是敌特，你看他来不来抓你？” “记住你刚才说的话，下辈子注意点你的口气！” “你说啥？” 余庆安一怔，随即眼神开始变的空洞，整个人如面条般瘫软下去。 “自大是所有自认为有所依仗之人的弱点！” 把余庆安尸体收进空间，林浩喝了一口可乐进了里屋。 第二天余庆安犹如人间蒸发消失不见，他的家人也没能找到他，公安也找过人，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德福手脚麻利，嘴皮子利索，又跟老赵有一层利益关系，很快就成了供销社独当一面的存在。 许大茂在得知余庆安的意外之后并没有表示很意外，他指示德福每个月的山货供应量翻倍，每个月交易三次。在不用顾忌被发现的情况下，德福和老赵二人赚的是盆满钵满，许大茂定期也得到了一笔上供，锦上添花。 德福清秀白皙的外貌吸引了不少女性，加上供销社售货员的金牌工作，老道口供销社比以往热闹不少，媒婆以及不少未出嫁的姑娘纷纷前来骚扰他，他无动于衷，只是干好本职工作，时间一长众人纷纷退却。 秦淮茹自从余庆安失踪之后再也没能吃上瑕疵商品，现在贾张氏回来了，买东西一般不用她出面了。这吃习惯了一下给断了让她很难受，自己挣的钱又全被贾张氏收走了，秦淮茹不得不另做打算了 棒梗被退学，贾张氏去学校闹，这里没人惯着她，任由她撒泼打滚儿都没用。最后贾张氏给出了主意，棒梗就在学校里待着，有孩子下课出来就一起玩，他们上课就在旁边偷听，等放学再一起回家。 棒梗有着独特的理解，别人找他就一起玩，别人上课他就自己玩，学习是一点都不碰。 何雨柱这边都干疯了，恨不得七天连轴转，那进到他口袋里的票子都数不过来了，每天回去都是何雨水给他算账。轧钢厂的事儿被他彻底地抛在了脑后，过了几个月了都没回去过一次。 何雨水这边饭盒越卖越多，现在何雨柱一天回来起码五盒，何雨水给自己家留一盒，给许大茂留一盒，剩下的全打开分配好肉和菜，卖于莉家一盒，卖给隔壁院的邻居一盒，剩下的一盒不稳定，有时候卖的出去，有的时候就就给扔了。 “大茂哥哥，那个我还剩一盒，要不你挑着肉吃了吧，剩下的不要了！” “柱子这买卖越干越大了！你给我我也吃不了浪费，这样，我给你指一条路，你去门口把饭盒卖给售货员德福，你就说我说的！” “可以吗？” “当然！不过你别要价太高了，我怕人家吃不起！” “嗯，我不会要的太高的！” 德福得知是许大茂让卖给他的以后也欣然接受，而且以后每天都要给他送一盒，这样何雨水的饭盒全部都有了去处。小丫头的钱包鼓了，有钱买衣服改善生活了，现在她在学校里俨然就是一个小富婆。 时间很快来到了63年初，为了响应上级的四清和五反的相关文件，轧钢厂产开了自查，起初副厂长李怀德只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对相关人等稍事惩戒，谁知这样小打小闹的答卷引起了上级的批评，随后一篇细数李怀德副厂长的罪状的文章就被张贴了起来。李怀德从进厂开始的一条条罪状都被罗列了出来。 首先在这里清理账目的时候发现，李怀德很多业务只有进出和收入的确认项，没有具体数量。而且很多出厂款项去向不明，很多收账也不甚明朗。其中以后勤为最，账目进出不匹配，很多小出入记载不明。 其次，在清理仓库的时候发现设备更换维修没有记录，很多问题设备被随意丢弃在仓库角落，有的零件也丢失了许多。还有很多经过林浩与赵学成改造过的机器留在仓库吃灰，没能发挥多大的作用。 在经过全面调查以后，李怀德副厂长存在贪污腐败、拉山头、投机倒把、私设小灶、铺张浪费、对上级指示虚与委蛇、对下级结党营私视而不见、搞派系对立等等罪行的重大嫌疑，如若为真那罪行可谓是罄竹难书。 很快李怀德被上级带离轧钢厂，其新拉起来的骨干成员也被一网打尽。这一个举动可谓石破天惊，厂里无人再敢提及李怀德，午餐时间众人噤若寒蝉，万马齐喑。 晚上，易中海借着风头开了全院大会，先是对自己参与发表针对李怀德文章、打倒其团伙儿行动成功的夸耀，然后对着许大茂大放厥词，细数他的多年罪行，其中以投机倒把、倒卖黑市物资为主要罪状。在一番慷慨陈词之后支持他的寥寥无几，明眼人都知道，李怀德连带着一干亲信都被抓走了，许大茂平安落地就证明组织上没有对他产生怀疑。 许大茂不慌不忙把之前准备过的陈词滥调复述一遍，他主要说明自己的行为是在李怀德授意下进行的，全程自己没有截留，而且倒手物资全部上交了，没有私藏，厂子里所有人都受益了，这个之前开全院大会的时候已经多次说明过了。另外上级没有带走许大茂就证明了他的清白。 易中海无功而返，许大茂全身而退，易中海为此忧愤生病，卧床不起。 第242章 一念天堂 随着四清五反运动的全面展开，各个家庭都感受到了寒意。原来找何雨柱做饭的富裕人家纷纷不再联系他，相识的主顾里面除了大领导以及几个亲信之外再也没人找他做饭了。就算是大领导，一周最多找他两次，何雨柱的私活儿业务彻底熄火，一个星期能出去三次都是烧高香了。 何雨柱出去的少了，带回来的饭盒自然也少了，现在的饭盒都不够他们自己吃了。德福饭盒没有了，于莉饭盒也没有了，许大茂的饭盒是何雨水从她吃的一部分里面扣出来给他吃的。 “雨水，饭不够了你就自己吃吧，不用给我了！” “不！我就算自己不吃也要大茂哥哥吃上！” “你这是何必呢？大茂哥哥不差这顿饭的，我家有的吃的！” “你是嫌弃我吗？” “没有啊！我感谢还来不及呢！” “那你为什么拒绝我！呜呜呜..” “哎呀，说着说着你还哭上了！” “我每天就盼望着能给大茂哥哥做点什么，这是我活下去的意义！”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给我吃了你吃不饱饿肚子，我也会心痛的！你难道想让我心痛吗？” “这...我没有！” “你看，只要你吃饱了，我就没事了，你饿肚子我就心痛！你说怎么办吧？” “啊？我也不知道！” “你只要回去好好吃饭，这样我就不心痛了！” “这么简单吗？你不会在骗我吧？” “当然不是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嗯，我知道了！” “来，拿回去吃吧！” “可是，我什么都没为你做！” “你把自己养好了就是对我做的最大的事！” “好！我听大茂哥哥的！嘿嘿！” 何雨水破涕为笑拿回了饭盒，蹦蹦跳跳地回家了。 “这小丫头，平时挺精明的这个时候怎么这么好骗？” 许大茂摇了摇头回家了。 “以后都没饭盒了吧？” “嗯，何雨水都从她口粮里分给我了！我给她劝回去了。” “哎呀，以后怎么办啊！” “我来做呗，虽然没柱子做的好！” “大茂做的饭最好吃！” “嘿嘿，娥子懂我哈哈哈！” 何雨柱闲了下来整天无所事事，之前摆脱的酒瘾再次开始抬头，没有了进项，天天这么喝，再雄厚的家产也有喝没的时候。何雨水在家干着急，没办法就找到许大茂帮忙。 “大茂哥哥！我哥在家天天这么喝，家里的钱眼看着就少了！我吃的也变差了，你赶紧帮帮我吧！” “嗯，我想想啊，你让他去找杨厂长，就说跟李怀德不对付，被他挤兑回不了厂子，现在请他来主持公道。” “啊？什么意思我不懂啊？” “简单来说，就是柱子打了李怀德回不去厂子了，请杨厂长来做主！” “哦，我好想懂了！” “嗯，赶紧去吧！” 果然，何雨柱找了杨厂长诉说自己的惨痛经历，杨厂长让他回到厂里继续工作，还给了他一个食堂副主任的头衔。 何雨柱一飞冲天，厨子飞上枝头当凤凰了，这在轧钢厂可是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一个厨子都能当领导，其他人也可以，很多有心思的人主动去找杨厂长并表明自己的忠诚，杨厂长只是表示了鼓励并没有做过多的动作。很多人努力了一圈才发现，受到提拔的只有何雨柱一人，于是纷纷放弃了投机行为。 何雨柱一改之前的老实本分的样貌，每天让刘岚给自己泡好茶，在后厨办公室搞了个躺椅，做菜到了最后一步他才开始上手。 “那个胖子，切的块儿太小！切大一点儿！” “马华过来给我捏肩膀！” “水没了，刘岚给我续上！” 何雨柱现在天天对着后厨的人呵斥，有点不满意就大声叫唤，没有人敢顶撞他。 在四合院，何雨柱鼻子都快翘上天了，谁也看不上。 “何主任！” “嗯！” “何主任！” “嗯！” “傻柱！” “嗯？谁敢叫我傻柱？” “我，贾张氏！别以为你当上个领导就能吆三喝四的！我告诉你，人狂自由天收！” “呦呵！胆儿挺肥啊！我告诉你，以后秦淮茹在食堂打菜绝对不会超过半勺！” “你敢！我这就轧钢厂告你去！” “你一个小脚老太太说话不顶用！有本事你去啊？” “....” 何雨柱这段时间在轧钢厂过的顺风顺水，后厨还有采购员都悄悄给他送礼，何雨柱照单全收，让刘岚给记好名字，以后打饭的时候都是满满一大勺，其他人该抖勺抖勺，没送礼的工人敢怒而不敢言。 “这傻柱要上天了？一个副主任给他能耐的！” “搁以前他敢这么抖勺，我当面就cer（刺儿）他！” “活该他老光棍儿！” 外面都打完菜了何雨柱还在屋里打盹儿，等刘岚等人收拾完了叫起来回家。 有的人不好意思在轧钢厂送，就来到他家门口等着，等何雨柱进来给他们一个本子，让他们自己把名字写上。何雨柱没什么文化，字念不全。 晚上何雨水回来把名字念给他听，名单腾出来交给他。送来的东西何雨水给收起来，捡好的留一份偷偷带出去给许大茂送过去，许大茂礼尚往来，给她巧克力。 在家里何雨柱与秦淮茹互相之间假装不熟，但是在轧钢厂秦淮茹自由出入后厨，什么好吃都能打一点，刚出锅的馒头她能装好几个。 家里贾张氏早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只要能养活三个孩子，而且两人没发生出格的事儿，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作为杨厂长的潜在儿媳妇，于海棠也得到了一定的关注，偶尔有歪心思的人想通过给于海棠送东西引起杨厂长的关注，不过他们可打错了算盘。于海棠来者不拒，全吃掉以后净说好话，对于跟杨厂长提到他们的事儿是一点也不推进，一次两次之后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努力打了水漂，随后也就不再往这边使劲儿了。 作为杨厂长外甥的李向前，在见识了一篇文章就可以把一个副厂长拉下台以后，也是明白了轧钢厂的斗争之激烈，借着秋天上级鼓励发展城郊农副业生产政策的春风，主动提出去城郊种菜养猪。 杨厂长起初不理解，在经过一番交谈之后也是理解了他的追求，于是一纸调令他被调到城郊地区的轧钢厂新设立的附属农副产品厂，专心当起了养殖技术员，每日往返于城乡之间。 响应政策的不止轧钢厂一家，丁秋楠上夜校的学校也积极响应上级号召，把学生迁移到城郊附近的地方半工半读，白天上课的学生还好说，晚上上课的学生还被安排要做农活儿，为农副产品的生产添砖加瓦。 丁秋楠求助许大茂， “大茂哥，你说我去不去啊？那样每天晚上回来就太晚了！我害怕！” “小楠，你这白嫩的小手才养好，我可不舍得让你干农活儿！再说了那么远，我给你买的自行车来回都要几个小时，先休学吧，不行就退了，以后等这一阵儿的热潮过去你再上！” “嗯，我听你的！大茂哥，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现在还年轻，等过了几年我人老珠黄了，我怕你不要我了...” “怎么可能？我的女人我都会照顾好的，不论年轻年老、高矮胖瘦。” “你发誓！” “好！我许大茂对天起誓，假如将来有一天我因为丁秋楠年老色衰就抛弃她，我将丧失男性功能成为太监！” “哎呀，我就是说说，你发这么重的誓言干什么？” “本来让你做外室已经让我心头愧疚了，我平时多对你好一点也会让我的良心更好受。像你这么年轻漂亮的，找个帅小伙儿在外人看来才般配，别人也不会说闲话的。” “不，外表最会骗人了，之前靠近我的几个人外表都看不出来他们那么坏。我几次被绑架、要挟都是因他们而起，再加上一个虎视眈眈的崔大可，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直到我回过头来发现，只有在你的怀抱中我能放心下来卸掉一切伪装，做最真实的自己。大茂哥，此生只要你不负我，我必然陪你到老！” “俺也一样！” 第243章 一念地狱 时间来到了第二年，上级考虑到轧钢厂的二把手的职责一直由杨厂长一人长期兼任不合规章制度，可能导致官僚主义上行下效，于是责令杨厂长尽快提拔优秀干部，将手中职权分散。 后勤主任与副主任二人被提拔到副厂长级别，分别负责生产和后勤补给，食堂主任升职到后勤主任，何雨柱则是填补空缺，由副主任转正。 自此之后何雨柱彻底告别后厨生涯，坐到了办公室里，刘岚专门给端茶倒水，马华作为他的传声筒，专门负责巡视后厨还有传达他的指令。 秦淮茹更加肆无忌惮，连棒梗都能进来随便拿酱油了。每天做好饭，秦淮茹进来先看一圈，刚出锅的东西她先挑，然后再上打饭的窗口。 私下里，各种好东西后厨众人先留下一部分让何雨柱挑，剩下的再开始做饭。 “马华！今天来的猪肉先给我切二斤最好位置的五花肉给我装饭盒里，要是有一根毛我拿你是问！” “是！何主任！” “出去吧，我要休息了，谁也不许靠近我的办公室！” 马华出门，刘岚过去把门反锁。 “这么迫不及待了？岚姐？” “柱子，我..” “叫我何主任！” “何主任！” “嗯！你跟李怀德之前玩的挺花啊！办公室里都敢随便来？” “我是被他胁迫的！” “他事后没给你钱和粮票吗？” “给了..” “那不得了！你情我愿！过来自己动！” 很快屋里只剩下躺椅嘎吱嘎吱的声音。 外面马华处理好猪肉，又给把小料和切好的葱段儿整齐的码好放进另外一个饭盒里。 “马华！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有猪肉！” “给我来二斤！” “给你两斤就不够了，一共来了不到十斤肉！” “我说话你都敢不听了是吧？何雨柱呢？” “他在办公室休息！” “我这就去找他！” “你不能过去！” “有什么不能看的？我非要去！” 马华拦不住她，就跟着后面过去。 办公室里面已经结束了战斗，刘岚负责收拾残局，反锁的门也打开了。 “乒！” “何雨柱！我要拿肉你徒弟马华不给，你说怎么办？” “秦淮茹！！！我跟你说多少遍了！叫我何主任！你是聋了吗！！！” “柱子，我..” 何雨柱一声暴喝把秦淮茹吓了一跳，她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何雨柱。 “什么柱子不柱子，那是你随便叫的吗？” “柱子，我怎么不认识你了？我是你秦姐啊！” “给我滚蛋！今天我就明说了，以后姓秦的再来后厨，甭管对错直接给叉出去！！！” “是！何主任！来两个人帮我把秦淮茹叉出去！” “柱子！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忘了我们之间的过去了吗？柱子！柱子！...” 秦淮茹被架出了后厨，随后门给插上了，任由秦淮茹怎么捶门也没人搭理她，秦淮茹哭了一阵直接离开了。 “我之前也是傻，一个看得见摸不着的女人竟然吊着我这么多年！我好好一个帅小伙儿到了快三十才破了身，这秦寡妇真该死！” “何主任，我今后就靠你了！” “放心！只要把我伺候好了，以后后厨东西有我一份就有你的！” “嗯，何主任，你还来啊？让我歇一会儿！” “你以为我是李怀德那么废物还要吃药的人吗？我从小练习摔跤，身子骨好的很！转过去！” 晚上何雨柱像往常一样是马华骑车给送回家里的，何雨柱当上主任以后也是从不自己骑车了，东西都是别人给拿着。 ”雨水啊，今天又有谁来给送礼啊？” “有几个，名字我都记下来了！” “嗯，这么多我记不下来啊！有谁没给送？” “那可多了！再说了我也没有你们厂子的花名册啊！” “嗯，是个问题！你把名字给我整理一份，明天我去厂里比对一下，谁敢不送，哼哼！” 四合院里众人看到只因变凤凰的何雨柱没人敢惹，连之前公开表达不满的贾张氏都只敢背后小声嘀咕着偷偷骂他了。 “这傻柱子怎么就一飞冲天了？他们家祖坟冒青烟了这是？” “妈，他不让我以后去后厨了！今天让几个人给我赶出来了！” “什么？那咱们家之久怎么过啊？哎！谁让他是领导呢！” “妈，后厨的刘岚天天在他办公室，现在都不用干活儿就有钱了，还能天天往家拿东西，你看我是不是..” “不行！你是我贾家的儿媳妇！你不能做对不起东旭的事儿！你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 “也不是没做过...” “那不一样！那是东旭让你做的！那都是为了给贾家留后！这件事以后不许再提！” “哦，我知道了！” 第二天打饭的众人按照何雨柱给的名单开始打饭，送过东西的都不抖勺，没送过的都抖勺，工人们自从上次闹事儿被何雨柱修理过以后都开始忍气吞声了，一个个敢怒而不敢言。 何雨柱每天沉浸在刘岚的温柔乡里什么也不管了，什么秦淮茹、冉秋叶、于海棠，一个个都被他抛诸脑后，身边有个百依百顺的刘岚，谁来也不好使。 这一天，一篇含混其词的文章直指轧钢厂董事娄振华一家，作为地主富户的他们不知民间疾苦，依然过着奢靡的生活，出入有保镖和小汽车，住的是二层的小楼。文章最后委婉表示四清五反不能留死角，希望上级部门严查。 娄家第一时间就被杨厂长请到轧钢厂。经过一番密谈之后，娄家在报纸发表自己拥护上级的决定，深知过去所犯的错误，并上缴一部分家产用于厂子里的日常开销，造福工人群体，很快这个没掀起多大声浪的小插曲就平息了。 事后，娄母不放心，让下人带来一箱子黄鱼和金砖之类的硬通货交给娄晓娥。 “大茂，我妈妈给我运来一箱黄鱼，你帮我运密室里去吧！” “这么重两个人抬都费劲，就搁外面吧，平时锁上门没人敢来拿的！” “哦！那就按你说的办！” 两个人还在聊天，外面的何雨水开始敲门。 “大茂哥哥，快开门啊！” “来了！雨水啊，什么事儿啊？” “我哥拿回来的猪肉太多了，我们吃不掉，这里有三斤多五花肉，你们吃吧！” “哎呀，那多不好意思！等我一下啊！” 许大茂把肉拿进屋里，随后拿出来一块巧克力。 “给，拿着吧，雨水！” “谢谢大茂哥哥！” 等许大茂进了密室，梁拉娣开始切肉，娄晓娥在嗑瓜子。 “这雨水也太偏心大茂了吧？这么大块猪肉比朱古力都贵了！” “朱古力我这又不要钱，猪肉她哥拿也不要钱，资源互换吗！” “她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那没办法，谁让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 “切！” “yue！” 这边棒梗马上十岁了，学习是一点也跟不上。之前在何雨柱的纵容之下秦淮茹每天省下的口粮攒着给棒梗交了学费，贾张氏投机取巧，以棒梗在学校里混过几年就算听过课了为由，直接跳到了五年级，结果跟不上一直是班里最差的。 何雨柱断了秦淮茹在食堂的吸血行为之后，她们再次过起了省吃俭用的生活，学费自然是不再交了。 红星小学也有变动，冉秋叶的主任一家被举报存在多项问题，虽然被带走调查，交代问题之后也是平安落地。虽然职务不在，但好在没进去。 冉秋叶趁机和他们一家划清界限，恢复单身。不过没有人罩着，这催收学费的任务再次落到她的头上。 “棒梗妈，孩子的下学期学费要交上啊！知识还是很重要的！” “没钱！再说了我们乖孙什么也没学会，钱白交了！” “那是他头几年没跟上，底子太薄了！” “那我不管，除非你给孩子学习提上来！要不然我就不给！我儿媳妇也不给！” 冉秋叶没办法，不上学的时候不得已抽出时间过来给棒梗补课。 第244章 自由落体 “呦，这不冉老师吗？” “何雨柱同志你好！” “我升官了，以后请叫我何主任！” “...” “那冉老师来干嘛啊？” “给棒梗补课，要不然她们家不交下学期学费！” “哦，这么回事儿啊！” “冉老师现在有对象吗？” ”没有。” “哎呀，我恰好也没有！咱们俩是不是该发展发展？” 冉秋叶看着背着手的何雨柱一阵嫌弃，何雨柱过去虽然看着老气但是不油腻，现在何雨柱简直是又老又油腻，绝对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那个，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冉秋叶赶紧离开了，何雨柱脸色微变。 “哼！要不是看在你不是我们厂子里的人，我早拿捏你了！” 何雨柱误以为凭借自己的地位，所有女人都该像刘岚一样跪舔自己，没想到出了厂子就不好使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四合院生活一片祥和，众人享受着工农业复苏带来的成果，轧钢厂的产量逐渐恢复并超越了苏联专家撤走设备前的时期。 时间很快来到66年，消失许久的李怀德突然再次出现，而且是空降轧钢厂，杨厂长及其上级犯了错误被一撸到底失去一切职务，杨厂长被贬到门口去扫大街，他的上级被下放农村接受改造。 “杨老弟，风水轮流转，实在是妙不可言啊！ “李厂长，你这下满意了吧？” “不不不，以后没有厂长和副厂长之分了，只有上级指派的工人委员会！以后叫我李主任！” “好吧，李主任有什么指示？” “没有没有，杨老弟好好工作反省错误即可！” 李怀德大仇得报心里甚是畅快，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准备下一步的动作。 “李老哥回来了？可喜可贺啊！” “许老弟这段时间过的怎么样？有没有人难为你？” “就我跟李老哥这关系，没人对我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当初那篇文章我知道是谁写的了，只要李老哥一声令下，我必然冲锋陷阵！” “好！大茂兄弟！你就是副主任了，你想干什么放开手去干，我全力支持你！” 李怀德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把杨厂长提拔上来的所有人处理掉，尤其是这个何雨柱，不仅职务没了，还给直接开除出厂。 何雨柱直接给打懵了，本来还想着自己拿点东西去找李怀德，没想到李怀德直接把他扣了下来关在了保卫科。 “马华！你说，何雨柱是不是在厂里作威作福，搜刮厂里的财产？” “这个，我看他就拿了点那个试菜的部分，别的我不知道。” “不老实啊你，那个胖子你过来！你说！” “李主任，傻柱私下里跟我们要孝敬，不给的话就不能从后厨带剩菜回家。另外每次来补给，他都要挑最好的部分切下来带走，每次都是马华打包的他知道！而且外面工人谁不给他送礼都给他抖勺，这是我们都心照不宣的。” “啊？竟然有这种事情？” “胖子！你不仗义！你没分到吗？你敢说一口没吃过？” “哼！马华知情不报，罪加一等，直接开除何雨柱给他的组长职务，职级降为工人，以后不许进后厨！” “其他人主动承认错误，每人写五百字检讨，之后由刘岚交到我办公室！” 李怀德离开以后，其他人都聚集在了一起。 “何雨柱这次是彻底的栽了！” “嗯，咱们自己拿回去的东西谁都别说，都赖在何雨柱头上，反正他也要走了，虱子多了不嫌咬！” “对！想让咱们把吃进去的吐出来，没门儿！” 众人统一口径，把罪责都推到何雨柱身上。 四合院里何雨水几天不见何雨柱回来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当她得知李怀德重新回来之后也是阵脚大乱，直接找许大茂出主意了。 “这次柱子悬了，职务什么的肯定没了，被赶出厂子里也是情理之中的，你最好打算！” “那家里的东西我怎么办？都退回去吗？” “你把你哥当领导之前的钱留出来藏一边，剩下的能吃就吃。” “嗯！” 果然，一次针对何雨柱的公审大会拉开了序幕，厂里所有人都被要求去广场观看。 何雨柱双手被反绑，身上那件呢子大衣也给扒了下来，领子上面插了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贪污犯何雨柱。 “罪人何雨柱，利用职责权利大肆收取普通工人的供奉，不给就安排人抖勺。对于厂里的物资，他提拔自己人挑肥拣瘦，每次都先把自己的喜欢的东西拿走，剩下的部分才留给广大工友们。在职期间，他索取的不当利益难以计数，造成了恶劣的影响，严重损坏我厂声誉，今天经过我们一致讨论决定，撤销何雨柱一切职务，收缴违法所得，直接开除出厂！” “好！！！” “活该！！！” “让他何雨柱吃拿卡要！” “打死贪污犯！！！” 李怀德刚下来，各种烂菜叶、破土豆子、臭鸡蛋都砸在何雨柱身上，现在他面如死灰，精神萎靡，毫无反抗意志。 之后轧钢厂保卫科的人来何雨柱家抄家，所有东西一扫而空，何雨水屋子也没放过，她吃的用的基本都被拿走了，身上的一件大衣也被扒走了。 保卫科的人来得快去的也快，四合院众人来到何雨柱家门口开始指指点点。 “人狂自有天收！” “傻了吧？就傻柱那脑子能当领导？” “早就说他干不长！” “拿的真干净啊！就剩下床板跟一床破被子了！” “雨水这屋还强点儿，起码还有个家样！” “你以为她可怜啊？傻柱做坏事她也是帮凶，好处肯定没少捞！” 何雨水在屋里趴在被子上哭，她的生活可谓一朝回到解放前，所有不该来的都被带走了。 易中海看着这场景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当晚他就让一大妈带着一大笔钱来找许大茂和解。 “大茂啊，你就饶了我们家老易吧！他跟你明争暗斗这么多年就是为了争一口气，我说过他他也不听，今天他是害怕了，所以让我来找你的求求情！”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就算我不找他事儿，李怀德可不会放过他，之前李怀德被清算他可没少出力。你放心，这次事情不会小的，你啊，趁着身子还行，赶紧找个年轻的大爷嫁了吧，这样你的晚年还不会太凄凉！” “有那么严重吗？” “柱子只是打了李怀德一顿，没参与搞垮他就已经这样了，我奉劝你早做打算！” “哎，我回去跟他谈谈吧。” 一大妈回到家，易中海吸的烟掉地上了。 “没戏？” “嗯！要不你再去求求他？” “让我去求他？笑话！” “那你怎么打算？” “想让我死，我也要拉上他做垫背的！” 易中海拿着一份文章来到二大爷家。 “呦！老易啊！找我干嘛啊？” “你不是想当领导吗？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我可没那本事救你，你找别人吧！” “你有那好心吗？这是举报许大茂的材料，你交上去，成了你也可以一飞冲天！” “哦？我看看！” 易中海也不管他答不答应直接就离开了二大爷家。 “许大茂！你一个只会占便宜的小人竟然能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怪我当初看走了眼！要是我跟你和平相处，你也未必会骑在我脖子上拉屎！今天说什么都晚了，不过我倒下了你也别想好过！你的名誉、地位、权势、靠山、家庭等等的一切将在我倒下之后灰飞烟灭，我等着看你的好戏！” 易中海瞟了一眼许大茂的屋子，随后冷笑一声直接回了家。 第245章 罪魁祸首 “许老弟，这次你确定要亲自上手吗？” “李老哥昨天给我打了一个样了，我这个小卒子不能落后啊！” “哈哈哈，好！今天就由你主持！” 易中海被反绑在驴车后面的一根柱子上，背后插着一个牌子，上书罪魁祸首四个大字。驴车带着易中海被拉到的工人们中间等待审判。 “同志们！诬告李怀德主任的罪魁祸首找到了！就是这个易中海！他利用过去莫须有的罪行强加给李主任让他名誉扫地，自身也被带走调查，时隔多年，李主任再次回到咱们轧钢厂，反观当时的杨厂长已经沦为门口的清洁工。孰是孰非我相信大家心中都有了定论！” 底下工人们没什么反应，许大茂也不在意，继续在台上拿着大喇叭说。 “大家都知道我许大茂是靠协助抓捕敌特才声名鹊起的，你们知道第一个敌特是谁吗？他叫易天赐，那是易中海的亲儿子！” 底下果然一片哗然，工友们赶紧互通有无，跟周围人分享自己的情报。 “这个易天赐不仅伤害无辜百姓，而且拒捕，在抓捕他的过程中伤亡十数人，最后采取特殊方法才将其击毙！易天赐损坏轧钢厂财产、打伤轧钢厂员工，你们说这要是跟易中海一点关系没有，你们信吗？” “不信！！！” “嗯，我们继续说！后来他的侄子易天成潜入我厂欲行不轨之事被我提前发现，人已经被消灭，好在没造成损失。 后来他拿了敌特一个珠子，引来了敌特刺杀他，当时我恰好在，这才开枪吓走了敌特！ 再后来就是他的徒弟刘成，也是个敌特，现在被活捉了。 还有徒弟钱安国，还是敌特，也被击毙了。 正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们说他易中海怎么这么招敌特呢？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就是给敌特带路的！” “敌特！敌特！敌特！” 工人们群情激愤，一个人上来拿出一个牌子走了一圈随后插在易中海脖子里，上书四个大字，敌特之父。 “光我说大家未必全信，下面让我们街道办的人来说明一下！” “大家好，我是95号院街道办的王主任，我这里有一份记录。易中海承认抗战时期协助日寇挖战壕，阻挠我八路军进攻，造成损伤不计。” “听到了吗各位！这个家伙从年轻时候根儿就坏透了！他就是个带路党！你们说对于带路党怎么办？” “杀！！！” “杀！！！” “杀！！！” 许大茂亲自拿起来日寇同党四个大字的牌子一步步向易中海走去。伴随着周围整齐划一的杀字喊声，许大茂的靠近让易中海小便失禁，他开始崩溃大哭，连连求饶，不过他的声音都被周围人的喊杀声盖住了。许大茂给他插上牌子回到了台子上。 “同志们！虽然他是带路党！敌特之父！罪魁祸首！你们认为一颗子弹就把他带走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是！！！” “那你们说该怎么办？” “凌迟处死！！！” “五马分尸！！！” “炮烙之刑！！！” “浸猪笼！！！” 许大茂大手一挥，下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一颗子弹带走他未免太便宜他了，他的罪行累累，人神共愤！我们要让他用一生来为他犯下的罪行赎罪！经过领导商议决定，易中海流放西北边疆，今生不得返回49城！” “好！！！” 全场掌声雷动。许大茂示意下，后勤众人抬出来几筐烂菜叶子、臭鸡蛋之类的东西放在地上。随后易中海身下的车开始走动，工人们争相去抢筐里的东西往易中海身上砸，易中海头部被几颗鸡蛋砸中失去意识，但是对他的攻击没有停止。 驴车绕着场地走了一圈之后，一辆卡车来了，里面都是战士，易中海被弄醒架上了卡车，之后在工人们的欢呼中被直接拉走送上了直达边疆的火车。 “许老弟！你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老哥自愧不如！” “都是李老哥给开了个好头儿！” 对于易中海的抄家来的也快，一大妈很快就孑然一身了。 “大茂啊，中海还能回来吗？” “我劝你你早做打算，你今天可以去王主任那声称跟他离婚，我相信你会得到支持的！你可以拿着钱远走高飞开始新生活！” “哎！我怎么也跟老易过了半辈子了！” “以后你不想被人家说是敌特亲属的话，你就继续在这待着呗！” “啊？这么严重吗？” “你以为呢？” “那，那我赶紧去办手续！” 一大妈当天办完手续，第二天就雇了车拉着行李离开了四合院。 “心头大患解决了，剩下的怎么办呢？” 随着轧钢厂审判事件的发酵，影响逐渐扩展到了兄弟单位。红星小学的三大爷也受到了冲击，作为有投机倒把前科的他自然是学校师生审判的对象，三大爷失去工作接受了打扫厕所的劳动改造任务。 冉秋叶由于跟受到处分的主任一家的不清不楚，加上她家知识分子的成份，她也被安排打扫学校和街道。 后院老太太每天闭门不出，对外面发生的一切充耳不闻。 易中海没了，秦淮茹家第一个受到了影响。她和贾张氏都是靠易中海买粮食的，现在她们要多了一笔开销了。贾张氏的性格自然让他对于事件始作俑者的许大茂产生了憎恨。 “今天全院大会没有了一大爷，那就由我二大爷主持吧！三大爷你有意见吗？” “没有！” “好，那咱们就说说今后的发展方向。大家伙儿以后都要团结在我的周围，服从我的领导！有什么问题可以向我提出，我给你们解决！” “他二大爷，我们家粮票不够，你能给代买粮食吗？” 粮食是二大爷的心病，刘光齐的离去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痛点。 “你家不够吃别人家就够吃啊？自己想办法！” “嘿，好你个刘大脑袋！这点儿事儿你都不管，你还能管什么事儿啊？你想当领导，我第一个不认，我呸！” “好你个贾张氏！你以为我没法治你了吗？你偷窃粮食、欺骗国家公职人员，而且还是二进宫的罪犯！你现在不知悔改还敢顶撞领导！光天光福！把她捆起来听后发落！” 刘光天刘光福两个兄弟把贾张氏给捆了起来，任她如何挣扎也没有用，秦淮茹在旁边只是劝，并没有动手阻止。她心里其实一直期盼着贾张氏被抓走，这样她就可以减轻负担，还可以光明正大的干坏事儿了。 第二天贾张氏就被街道办开了条子直接打回原籍开始劳动改造，十年之内不许回归。 看到二大爷的雷厉风行，谁也不管谁他的不是了，众人纷纷推举他当一大爷，二大爷踌躇满志，尽情享受着当领导的感觉。 丁秋楠也受到了冲击，一个街溜子小头目看上了她，每天去骚扰她，还威胁要把她送乡下去。丁秋楠害怕至极，趁着夜色在家人的帮助下只拿了简单几样衣服就来到找许大茂了。 “谁啊这么晚了？” “大茂哥，我是丁秋楠！” “啊？你怎么来了？” “有人骚扰我，我害怕！” “没事儿，我来安排你！” 许大茂去老屋简单收拾一下，拿出被褥给她用，告诉她反锁门，随后回到了密室。 “小楠怎么来了？” “有个街溜子骚扰她，她害怕就躲我这边来了。” “我明天好好陪陪她！” “嗯，赶紧睡吧！” 第二天，街溜子强闯丁家没找到她，随意发泄了一通就去轧钢厂堵她了。 “梁姐，就是他！” “不用怕，小楠，大茂会给你撑腰的！” “丁秋楠，你以为你躲别人家我就找不到你了吗？我这就找人给你送乡下去！” “哪来的卵蛋敢在我轧钢厂门口大放厥词？” “你谁啊你？” “老子许大茂！” “许大茂？误会，误会啊，我找错人了！” “你小子叫什么名字？” “我叫，我叫你爸爸，哈哈哈！” 街溜子直接跑开了，到了远处还回头来了个摸脖子的动作。许大茂拿出枪，对面赶紧跑开了。 “不用担心，那小子掀不起什么风浪！” 街溜子看丁秋楠没搞头，又换了目标骚扰。没几天，这个有名的街溜子就被发现死在了家门口的巷子里，脑袋上套着麻袋，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 第246章 猎人猎物 一封错字连篇的举报信被送到了李怀德桌子上，李怀德利用上面的信息直接把娄振华两口子抓了起来，在他家里翻出了金银财宝无数，之前许大茂在屋子里见识过的藏宝地点被直接清空，李怀德也被搜出来的珍宝数量震撼到了。经过一番考虑，李怀德还是通知了许大茂。 “许老弟，不好意思啊，有人举报娄振华私藏金条、倒买倒卖文物，我不得已去搜了他们的家，但是吧，搜出来的东西太多了，你看现在该怎么办？” 许大茂看了一眼地上的东西，基本都是屋子里的一般货，假山底下那些高货还没被发现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家有钱，没想到这么有钱！” “那你给掌掌眼？” “这个我还是避嫌吧，万一谁发现我说少了或者说那个是赝品，被人顶出来我也不好交代！” “好吧，那我就找别人了？” “嗯！他们现在在哪？” “在公安那里！” “好，我过去看看！” 许大茂来到公安这边，娄振华夫妇在一个铁栅栏后边关着呢。 “贤婿啊，救救我们啊！” “是啊！小娥还好吧？” “还好！我问你们，你们在家里藏宝的位置告诉过别人吗？” “没有啊！只告诉了你一人！” “我知道了！” “怎么回事？” “我会处理的！” 许大茂刚要走，走廊里一个戴链子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不侯爷吗？怎么沦落到这步田地了？” “嗨，甭提了！我亲生闺女嫁给了我们家的仇人，我不同意她还给我举报了，我这不就进来了？” “得，你也是够倒霉的！” “出去甭说在这见过我啊！丢人！” “成！我这个嘴可不是那么严的！” “你放心，等我出去包你满意！” 许大茂回到厂子里，正好看到刘光天出门。 “这小子不干活儿了？” 李怀德把许大茂叫到办公室。 “来大茂！见见这次举报娄家的功臣，七级锻工刘海中！他以后是你的同事了，也是副主任！” “恭喜恭喜啊！没想到二大爷也有开窍的一天！” “许主任，打铁还要自身硬啊！别后院起火了！” “你们二位有什么问题私下解决，不利于团结的问题不要讲！” 许大茂回去之后感觉不对劲儿，赶紧回家看看娥子，她还好好的听广播嗑瓜子呢。 “大茂回来这么早啊？” “没人来找过你吧？” “嗯，没有！” “箱子里有你喜欢的东西吗？” “没有，都是黄鱼和金砖” “那就好！” 许大茂把下层的黄鱼和金砖全部换成造假的黄鱼和金砖，现在他就等着刘海中上套了。 晚上全院大会，刘光天和刘光福各自带领着小弟出现。 “二大爷，这全院大会怎么还有外人啊？”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人来齐了，刘海中清了清嗓子。 “这个由知情人举报，娄家私藏金条、倒买倒卖古董已经被抓，家产也被充公了！” “什么？” “怎么可能？” “不会吧？” 许大茂赶紧靠近娄晓娥，一把扶住即将晕倒的她。 “娥子挺住，我见过你父母，他们没事儿！” “真的吗大茂哥？” “嗯！” “上梁不正下梁歪！娄晓娥你还不主动承认错误？” “你个刘海中死胖子，你凭什么欺负我家小娥？” “凭什么？凭我是院子里的二大爷，轧钢厂副主任！” “什么时候升的官儿啊？” “我怎么不知道？” “这也太快了吧！” 刘海中享受着周围人的恭维，面露得意之色。 “许主任，别挣扎了，不然咱们在李主任那都不好看！” “我为什么要挣扎？我也没犯错误啊？” “哼！光天光福，上！” 刘光天刘光福带着人进了许大茂屋子把箱子抬了出来，之后在众人面前由刘光天把锁砸坏，之后亮出里面金灿灿的黄鱼。 “哇！！！” “好多金子啊！！！” “发财了！！！” 刘海中在看到金子之后眼睛也直了，他不顾别人说什么让人把金子搬到他的屋子里，随后准备让人把娄晓娥捆住。 “用不着你们，我明天亲自把她送过去！” “行，听许主任的吧！” 晚上三人在一起谈论解决办法。 “大茂！我害怕！” “没事儿，你就实话实说就行！” “可以吗？” “你们主要是一些历史遗留问题，丢钱保命还是做的到的！” “大茂，你明天可得护着点娥子！” “你放心！梁姐！” 经过商议，晚上有许大茂和娄晓娥在密室里，梁拉娣自己睡。 “大茂！你可明天一定要帮我！” “放心，我会保护我的女人的！” 一晚上娄晓娥都在折腾，只因为她害怕到明天人就没了，无论索要多少都填补不了自己的空虚，直到最后天亮了才筋疲力尽地睡过去。 白天，许大茂带着娄晓娥来到李怀德办公室，刘光天手下人把箱子抬过来打开，之后刘海中又给合上了。 “李主任，这是娄晓娥的私人珍藏，我都给您找出来了！” “不错！那个许老弟有什么说的吗？” “刘主任为什么那么着急把盖子盖上啊？” “啊？没，没有啊？” “刘光天，你应该知道吧？” “我不知道啊？” “那你把箱子掀开给李主任看看，有没有人私藏一看便知！” “你胡说许大茂！” 刘海中按着箱子不动弹，李怀德示意让人打开，两个保卫科的人来把他架走，刘光天打开箱子，黄鱼闪亮刺眼，许大茂过去排好，压实，露出两个空位。 “刘主任，这两个空位你怎么说？” “我哪知道，一定是你搞得鬼！” “行了，看到这么多金条忍不住也是人之常情，刘海中把金条上交，我当没看见！” “是...” 刘海中泄气了。 “这个黄鱼成色不一样，李主任找人来验验吧！” “好，那你们先回去，这个许主任啊，家里的人要好好管教，不要再出问题了！” “是！我知道了！” 娄晓娥跟着许大茂回了办公室， “没事了，放心！” “吓死我了刚才！我爸妈也是他搞的鬼吗？” “嗯！八成是！” “好恨啊，大茂哥，你把他给我处理了，看见他在那耀武扬威的我就恨的不行了！” “嗯，等着吧，很快就有结果了。” 李怀德办公室，刘光天在旁边看着， “你说你爸把这个箱子锁在自己屋里，别人谁都不能碰？” “是啊，锁是我砸的，别人都没碰过！” “嗯，你要做出正确的选择，不要做组织和人民的敌人！” “我知道了李主任！” 李怀德把许大茂叫过来， “大茂啊，你这一提醒还真发现问题了！” “什么啊？” “就上面一层是好的，底下的各种作假，最底下的一层竟然用金箔包着铜锭连骗人！” “哎呀，这个刘海中太可恶了，不仅把底下的私自换了，上面的他还忍不住拿了两根！” “要真是这样那可就是欺骗组织了！” “那我去准备！保证李老哥满意！” “哈哈，还是大茂懂我！” 很快刘海中就享受了易中海一样的待遇，只不过牌子换成了敌特舅舅、欺骗组织、偷盗金条，刘光天上演了一出大义灭亲的戏码，细数刘海中种种罪状，包括小时候打孩子给打进医院，偷着买粮食囤积等等问题，之后申请组织给予流放处理。经过协商，组织同意给予二十年西北流放的惩罚，即刻出发。 刘光天没有再回过四合院，刘光福和二大妈在被抄家的时候才得知的真相，在二大爷炕头的砖缝里发现被盗的两根金条，其余的没有发现。 刘光福在接触刘光天之后也是迅速让二大妈带着他去街道办与二大爷果断切割，连夜收拾东西离开了。 娄晓娥出了一口恶气，之后去见了父母，后来在情况查明之后一起回了娄家。 “孩子她妈，咱们是不能待了！这一次差点要了小命啊！” “破财免灾了，以后踏实过日子吧！” “这还怎么过啊！” “老爷，那我们能去哪？” “香江！我要联系老大！” “咱们怎么过去啊？” “我找关系要来了文件，咱们以去购买外国先进生产设备的名义过去考察！” ”那不还是要回来的？” “去了你想回来吗？” “...” “小娥，我们今天就走！” “啊？这么快，那大茂呢？我还没跟他道别！” “你想留下吗？小娥” “嗯，我喜欢大茂，我不想离开他！” 第247章 绝穿子户 “你留下，到时候找不到我们，李怀德就会难为你！你也不想你的大茂哥哥出事吧？” “我...” “你看，你箱子都拿来了，你不是也想走的吗？” “啊？这个不是我的箱子，是大茂说怕你们没衣服穿拿来的。” “嗯？打开它！” 箱子打开，几件衣服下面压着折叠好的美刀、英镑以及港币，娄家一家人呆住了。 “大茂早知道咱们要走吗？” “不应该啊！我们也没通知他！” “你说了什么？” “我就跟娥子说把那个带照片的首饰盒带上！” “嗨！照片里是老大跟雷洛的合影！他一看就明白了！” “那我们赶紧走吧！” “等等，你们先上车，我去后院一趟！” “那个就别要了老爷！咱们带不走的！” “你都知道了？” “我早就知道了！留给大茂吧，哪天咱们回来，他发达了还可以拉咱们一把！” “但愿吧！那些可是我一生的珍藏！是我依仗的根本，就这么假手于人，我实在心有不甘！” 娄振华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哭了出来，娄母上去一个耳瓜子就把他打醒了。 “像个男人！” ”谢谢！” 娄家连夜逃跑，从天津坐船出发不知去向。许大茂之后来到娄家后院将机关底下的宝贝全部收走，以切割好的巨石和泥土把通道封死，之后又把上面的入口破坏、掩埋。 “娥子，但愿你在那边过的习惯！” 回到家，梁拉娣看出许大茂情绪低落，赶忙过来安抚他。 “娥子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但愿吧！没了娥子，家里只剩梁姐了！” “什么叫只剩？还想左拥右抱啊？” “嗯！” “切，狗改不了吃屎！” “后院就剩个老太太了，把她清出去，这个四合院就清静了！” “她那屋几天不见开窗户了！” “什么？” 许大茂一个激灵就起来了，他上去一探究竟，老太太居然跑了！屋子里什么也没有，在床边的桌子底下有个密闭空间，许大茂挪开桌子打开，里面是一张纸条。 “你小子赢了，但是你别想抓住我！” “哈！跑的可真快！” 许大茂第二天去找厂里办手续，把空置的房屋都从登记系统里摘出来，主要以防止敌特为借口禁止这几个屋子出租。 后院许大茂又加了一个门，把中院后院隔开，院子里栽上花花草草，在后院正房门口的右手边让人给打了一个带架子的大秋千，这样让丁秋楠与梁拉娣二人有机会自行调理生活品质。 中院只剩秦淮茹一家、傻柱以及何雨水。 前院有三大爷一家，还有阎解成一家。 其余龙套在见识过许大茂的实力之后也是纷纷退租另寻别处，许大茂则趁机把这些房子调出分配系统，暂时冻结。 “这样一来几乎把穿子们的根儿断了，我看以后你们谁还敢来？现在，我要把四合院发展为我的后宫！” 何雨柱在被审判之后在家里挺尸了很久，要不是何雨水随时喂水，他差点就死过去了。何雨水这段时间过得也很艰难，全靠之前的积蓄和许大茂的接济，经历了被追捧到被抛弃，何雨水小小年纪就看明白了很多。 在何雨水的牵线搭桥之下，何雨柱每天给许大茂家做饭，许大茂出食材，何雨柱挣一点加工费，另外可以留一点和雨水一起吃，这样许大茂每天下班回家就不用做饭了。 秦淮茹在厂子里的收入足够她们一大三小吃了，每天过的还算凑合。她还是没有放弃何雨柱，在得知他给许大茂做饭之后还时不时的来蹭饭，当然在家无所事事的何雨水时刻盯着她，不让她得逞。 作为杨厂长潜在儿媳妇的于海棠在杨厂长出事以后第一时间跟杨为民切割，并在广播室表明了立场。不论她承不承认，她最好的年华还是过去了，二十多岁的她也抛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时刻准备着找个情投意合的人结婚。虽然她还是很漂亮，但是厂里的人大多对她这个敏感人物敬而远之，时间一长自然还是单身。 某日，一个单身酒蒙子正在自斟自饮，在看到电视剧一处有意思的地方的时候笑的很大声，结果白酒呛进去了，人没折腾几下就闭眼了。 “检测到宿主，检测到目标地点南锣鼓巷95号，未检测到目标刘志豪，重试，未检测到目标刘志豪，重试，未检测到....” “我是死了吗？我这还是穿越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哎呀呀，秦寡妇、何雨水、于莉、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难道我的巅峰要来了吗？我要告别五姑娘的生活了吗？” “警告！系统未检测到目标刘志豪！” “警告！系统未检测到目标刘志豪！” “警告！系统未检测到目标刘志豪！” “警告什么意思？快点放我下去啊？” “检测失败，绑定进程即将终止，倒数10、9、8...” “我艹，什么情况？把我下去啊！不是刘志豪行不行？那个我改名字了，我叫棒梗！贾棒梗！贾棒！贾梗！啊啊啊，住手！！！” “3、2、1，穿越结束。” “啊...” 男子的声音消失于无尽虚空之中。 许大茂这天收到了贝勒爷送来的十二份乾隆年间的圣旨，上边基本都有乾隆的批注。许大茂又收集了很多乾隆笔迹的照片和文献，在晚上黑市回来一起交给鬼手李。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写字我确实没怎么学过啊！” “雕版知道不？活字印刷呢？你把乾隆的字拓下来，然后雕刻出反字，随后拼起来刷上墨，一印就完了！” “嘿，真有你的！” “这回你徒弟上不了，得你亲自出马！” “这玩意儿可是费时费力！” “十斤猪肉！” “雕刻反字耗时间啊！” “二十斤粮票！” “还要刷墨，一次未必搞定了！” “五十块钱！” “不够！” “我给的够多了，看你懂不懂了！” “不就是活字印刷吗？印刷到哪里上啊？” “空白圣旨！” “呦！大活儿啊！这次你要坑谁啊？” “自己看！” 小老头借着月光看了纸条上的字， “哈哈哈，这小子我一直也想搞他了！” “这里有十二份真圣旨还有相关文献，只要你把我这份弄好，你自己搞出多少副本儿我不管！” “哎呦呦，小老鼠在挠啊！我都等不及了！谁都知道鬼手李玩儿不了笔杆子，这回他们要打眼了！” 许大茂把东西交给他就回家了。 转眼又到一年毕业季，轧钢厂迎来了一批新人。其中有真才实学的很多，走关系进来的也不少。轧钢厂技术岗、管理岗有限，同时上级制定的政策是控制财政和压缩岗位，很多大学乃至大专毕业生不愿意去一线工人岗位，这就导致了轧钢厂实习生的大量冗余。 这些人年轻冲动，精力旺盛，经常想在轧钢厂里搞改革，认为自己的知识所向披靡，殊不知轧钢厂能有今天完全是靠所有人一点一滴改动和来回博弈才有了今天的结果，几个刚毕业的学生提出的浅薄的意见自然不会受到采纳，不少人开始对厂里产生了怨气乃至公开发牢骚。 实习生多于岗位需要，一天没什么安排，他们男女成对、勾肩搭背或者三五成群在厂里游荡，虽然是为厂里增添了活力但是也扰乱了厂里的环境，老员工难免的会有怨声载道的。 “这来了一帮少爷少奶奶的，整天公开的拍婆子，真是世风日下啊！” “丁秋楠那女黄世仁都有人敢靠近，看来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之前还感觉于海棠不赖啊，在跟着刚毕业的十八九岁的学生比差远了！你看于海棠现在，整天皱眉苦脸的，人又黑，嘴还刁钻，现在更没人看她了！” “说是实习生，不就是会读书写几个字吗？有个文凭又怎么样？打个件儿他们也不会。” 中午吃饭的时候才是乐子呢，少爷们过来食堂挑肥拣瘦，对于午饭的单调不满意，工人们则是老老实实吃饭，没人生事。学生们看自己没人注意，有的踩着桌子大声叫喊，有的想拉工人给自己壮声势，工人们大多是一副看他们笑话的样子。 第248章 枪打出头鸟 “李主任，最近这些进来的学生不老实啊！” “是啊，挑三拣四的都以为这是他们家呢？” “很多工人们都被不同程度的骚扰。” “许主任怎么一言不发啊？” “李主任，上级有政策，不是鼓励去乡下开垦吗？咱们可以顺应政策，实习生一年考核，成功的留下，不成功的走人或者去下乡支援边疆，不能让他们产生进厂了就有终身保障的幻觉！” “这个提议可以考虑，其他人还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 “嗯，好！那就按许主任说的办！” 果然，广播室发出考核办法之后，学生们老实了一段时间，但很快就有闹事者挑起了事端，组织学生在厂里游行，拉横幅要求转正。 学生们得不到工人响应之后就开始强行刷存在感，有的直接去车间里大闹，有的不顾危险去合上电闸，更有头铁的直接肉身钻机床，好在工人们直接停止了机器才没酿成大事故。 这下厂里不得不处理了，对于带头闹事者直接保卫处羁押，解散学生队伍，之后开公审大会，把带头几人和闹腾的厉害的激进分子全部开除出厂，这一举动果然震慑到了学生群体，学生们打散回三五一群的时候，厂里恢复了平静。 “大茂哥，有个男的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我，烦死了！” “让我去会会他！” “你别冲动！他家里还是有背景的的！” “那有什么关系？咱这腰间的家伙儿也不是吃素的！” 许大茂跟着丁秋楠回了厂医室，一个男的远远看见就跟了过来。 “丁医生，这是谁啊不给我介绍一下？” “这是..” “我是她男人！” “大茂哥！” “呦呵？你就是许大茂？” “就是我！” “公平竞争，你可不能吃独食！” “先来后到，你想吃没门儿了！” “我们家有个亲戚做外贸，侨汇券这东西你知道吗？我们家一个月口粮和票据比一般人多两倍！” “那又怎么样？” “丁医生告诉他吧！” “大茂哥，他们侨汇票可以比普通人多很多的供应粮食，很多邻居都会私下里求着他们买票的！” “这样啊！票那个东西不是什么问题有钱就行！” “你一个挂着副主任名头的副科长，也就那几十块钱，你自己过得也就那样，你再养她根本就不够！” “谁说我就这一点了？我还有个少校的军衔，以及一项抓捕敌特的补助，你说我能挣多少？” “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这么年轻又没带过兵，你怎么可能是少校！” “丁医生告诉他！” “大茂哥抓捕敌特数人，荣获一二三等功若干，军功章可以挂满左胸！” “你作弊！不可能！我怎么不知道？你的配车呢！警卫呢？” “我不想太张扬，没有警卫，也没要车。” “大茂哥的事迹你可以去厂里查查，广播室、档案室你都可以找到的！” “我不信！你一定是在骗我！你们俩合起来骗我！丁秋楠，你拉一个男的来挡枪吗？你的小心思在被我看穿了！哈哈哈！” 看着后退几步之后大叫着跑开的人，许大茂也是无语了。 “哎，他这是疯了啊！” “是啊！那个，那个大茂哥承认我是你的女人了？是不是娄晓娥走了你想找个人补上？” “我开始来的想法就是把那些无聊的男人都推走，我不亮明身份，公开咱们的关系，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真的不想吗？” 看着仰头望着自己的丁秋楠，她眼中满是渴望，许大茂咽了咽口水，这丫头眼神儿好勾人啊。 “不行就算了，没事的，我做地下情人也没什么不好的，我愿意的，大茂哥对我很好的！” 丁秋楠低下了头，眼里泪水打转， “我愿意，我想你做我媳妇，每天都睡在一起那种，我不跟你只做地下恋人！” “真的吗？刚才你为什么犹豫了？” “你的小眼神儿勾得我一阵火热，真想将你就地正法！” “原来是这样？你敢吗？” 丁秋楠再次看向许大茂，眼神里都是挑逗。 “你这个小妖精！看我齐天大圣的金箍棒！” “别吹牛了，你不敢！” “跟我去办公室！” “别，别，这有人看着呢！” “怕什么都公开了！” “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嘿，那你刚才那么刺激我？” “我就是看看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地位！” “我从来都是实话实说，不玩虚的！” “嗯，我都看到了，你给我点时间，我要和梁姐谈谈！” “嗯！我等你！” 这边男子一阵风一样直奔最近的广播室。 “于海棠呢？给我许大茂的资料！” “建华，你终于来找我了？” “不是找你，是找许大茂的资料！” “你需要帮助就来找我，这不就证明了你看重我吗？” “哎呀，真是的，我自己找！” 叫建华的男子让开于海棠在一堆文件里找，于海棠看到之后也加入到寻找的队列。 “建华，你找那个干什么？” “许大茂真的是少校？” “对啊！每次抓捕敌特都有广播汇报。” “你知道他拿两份工资加上补助有二百多块吗？” “什么？怎么可能这么多？我以为他只有一百多而已！” “在这呢！抓捕敌特...哎！看来是真的！难怪她养的起丁秋楠！” “什么跟什么这是？他为什么养丁秋楠？” “不可能的！丁秋楠就是长的好看点，身材高挑一点罢了，许大茂绝对不会把她当正室的，肯定是玩玩就蹬了！哼，别人碰过的我才不感兴趣呢！也许根本就没碰过，许大茂你让丁秋楠当枪使了！这么样的人挑的女人眼光肯定不怎么样，我也不要了！” “建华，你等等，你说清楚啊！” 男子径直离开，后面于海棠追了几步，看他没有回头的意思也就不追了。 “海棠，刚才谁来了？把这翻的乱七八糟的！” “哦，那个一个朋友来找许科长的资料！” “哦，这样啊！那也不能乱翻啊，我要是刚才在，那他就别想留下一个烂摊子就走！” “嗯，梁姐我会下次注意的！那个，梁姐，你说男人能只看外表和家境吗？” “哦？刚来的那个男人你喜欢啊？” “嗯，长的很帅，家境也算不错！” “男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要和他接触久了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不能光看表面的！” “那许科长是什么样的人啊？” “他啊，怎么说呢，表里不一，不过是反着来的，他的内在还是很负责的，重感情，有责任感，每次出去都能充分考虑别人的意见，有能力，一个人养活一家也不是问题，总之优点还是很多的！” 晚上丁秋楠在秋千上和梁拉娣闲聊。 “梁姐，娄晓娥走了大茂有什么异样吗？” “他呀，左拥右抱的习惯了，就剩我一个她反而不适应了！” “男人吗，都想三妻四妾的！” “切，三妻四妾他得有那个身体！” “大茂哥身体一定很好吧？” “他啊，全靠那个泡着参的酒养着，要不然身子早被我们给掏空了！ “还是梁姐厉害！” “不行了，娥子走了我可顶不住了！白天起来都腰痛！” “那个..梁姐不介意有人帮你分担一下吧？” “嗯？你也看上我们家大茂了？” “嗯！” “这个家伙天天出去招蜂引蝶的，我就该把他捆起来阉了！” “不是他出去乱搞是我主动的！我主动找他帮我挡事儿的，另外阉了他你舍得吗梁姐？” “拦不住我还能怎么办？我就是嘴上说说，阉了他我哪里舍得？他对我很好的，我在家里全靠他的喜欢我才能在灾年里都没饿着一顿，我也怕他哪天腻了就把我踹了！” “不会的，梁姐，你这身段儿找不出来第二个的，他不舍得的！” “好啊你！变着法的说我胖！我看你有多少肉！” “别捏了，梁姐，我痒！” “不过我可说好了，你要听我的，咱们姐妹一条心，不能让他在外面再找了！” “这个想拦咱们也拦不住吧？” “哼，那就让他没这个想法！我跟你说咱们晚上一起把他榨干，让他有心无力这样他就老实了！” “你跟小娥成功了吗？” “没有，娥子体力不行，我腰痛。” “那我也够呛吧？” “试试才知道！” 第249章 如鱼得水 轧钢厂的学生走了一批又来一批，新来的不知天高地厚，又开始出来搅局。李怀德等人研究上级政策，决定以知识青年统称这个群体，有能力的，态度端正的继续留下，剩下的鼓励他们去乡下的广阔天地发展。 为此还专门派许大茂去实地考察，拿到了不少地方的第一手资料，之后经过筛选，从里面选出山清水秀，物产较为富饶的地方为目的地，鼓励学生去体验生活，并发给一笔钱以资鼓励。 学生群体中家境较差的还有不适应工厂环境的都开始拿钱走人，厂里还举行了盛大的欢送仪式，大肆宣传知青下乡。兄弟单位也有样学样开始处理自己单位里面的闲散人员，一股热潮已经兴起。 当然对于习惯城里生活的人来说，这点小恩小惠根本没有吸引力，他们宁愿在厂里耗着也愿意走，但是架不住厂里领导苦口婆心的宣传，最后索性直接离开了厂子，要么上街闲逛去了要么回家待着了。 这样下来厂里的压力小了许多。到后来，厂里干脆给发补助，只要不来厂里去哪都行，绝大部分无所事事的学生都离开了，厂里只留下几个愿意学习的，真抓实干的为厂里贡献力量。 又是一年毕业季，分配来的学生人潮汹涌，李怀德组织人在门口招待，他亲自喊起了大喇叭。 “厂里暂时没有那么多岗位给你们，不过你们可以自由选择！ 第一，拿上钱去乡下几个我们选好的地方，那里山清水秀，物产丰富，你们就当去游玩了！也可以自己挑。 第二，登记名字拿补助，你们除了厂里随便你去哪个地方待着！ 第三，我们当然欢迎有志之士来到我们厂里为了提高生产添砖加瓦。假如你们发现不合适还可以随时选择第一和第二的选项！” 刚毕业的学生有一小部分本来有安排的，登记之后拿了补助就离开了。还有一些不知道方向的登记拿了补助就去街上晃悠。有的农村来读书的，拿了钱直接回家帮助家里生活的。剩下的都是直接进厂的。 进厂这批人在跟上一届的学长学姐聊天之后也知道了处境，混日子学不到东西，转正名额有限，很多待了没几天就拿补助走人了，很快厂里再次恢复平静。 如果只有一家这么干还好，多了以后，大街上全是人，一天无所事事就是溜达，许大茂带着梁丁二人出门没少被搭讪和骚扰，简直不胜其烦。 何雨柱这边在何雨水的操持下，以帮忙她同学聚会做饭的名义打出了名头。如果几个学生凑钱或者凑食材准备吃点好的，但是自己不会做，他们里面就会出现人联系何雨水，之后何雨柱就会出现给做一顿饭。 收的钱不多，饭菜一般也很简单，何雨柱每天就是在何雨水的指挥下跑量，一天下来也多少能挣点，起码不用饿肚子，要是碰到家里条件不错的，还能拿回点剩菜和赏钱。 秦淮茹这边棒梗在冉秋叶之前的帮助下也上初中了，不过学习自然还是跟不上，现在冉秋叶每天打扫街道和学校卫生，没时间给他补课。棒梗自己不学，又没人给补课，学习成绩自然也不会太好。 赵家平可是在离开四合院这段时间过的顺风顺水，天天不用出站，废品站里面的各种碎片五花八门。 “家平！铜、铁、铝之类的金属分类回收，纸壳子和旧书放一起，其他的什么破烂玩意儿收一块儿，我到时候让大车拉走掩埋了！” “站长，这个瓷瓶我看着还挺好啊！你看，大明永乐年制，还是官窑，就是口破了！” “什么瓷器不瓷器的，现在这些东西都是旧社会的余毒！” 站长走过来把瓶子拿起来直接给cei了，摔的稀碎。 “以后这样的东西无论好坏全部打碎掩埋！你可别犯错误！” “是！全部打碎！” “嗯，你忙吧，我去前面指挥他们卸车！这些个瓶瓶罐罐家家都有，全打碎了买新的！” 赵家平把碎片收进空间，复原之后放在一边。之后又拿起一个画轴，上面还挂着一片纸，赵家平也把它收进空间，复原之后，是一幅齐白石的虾。 “真是天助我也！这里有无尽的宝藏！” 赵家平又拿出一个残破的罐子口，复原之后是一个没有底款儿的大罐子。 “民国的画风，这是在腌咸菜？垃圾一个！” 赵家平将罐子打碎，碎片扔进旁边撑开的大袋子里。 赵家平再次拿起一块黑疙瘩，复原之后居然是一个铜权。 “小篆？廿六年，秦皇尽并兼天下诸侯..秦代铜权！！！好东西啊！四两七钱六厘！嗯！” 赵家平把秦代铜权收好，从旁边拿过来一个半拉的秤砣，复原之后多了半斤。 “嗯！绝对不能让站里吃亏！金属我从来都多给，保证够秤！” 赵家平不注意的角落，一个半大老头儿从前边溜过来了。 “同志，你忙着呢？” “倪大红？不是，何大清？” “你认错人了，我姓关！” “你找我干嘛？” “那个我看你后面那个小碗还能用，我给你五毛钱你拿给我！” “嗯？你说这个？大清雍正年制，还有字呢？” “那个就是写着玩儿的，你看那上面的泥巴，那都是喂鸡用的！” 九门提督在把赵家平当傻子，他可不知道赵家平可是跟鬼手李学过一段时间。 “真当我棒槌呢？五毛钱就想忽悠我？我偏要给你当一回棒槌！” 关大爷以为赵家平在思考，索性再掏出两毛钱， “七毛不能再多了！你还可以买一根冰棍儿！” “站长说了这些东西都要打碎填埋，我绝对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为了几毛钱就犯错误的人！” 赵家平把耙子倒过来一棒子把碗打碎。 “啊！！！你脑子有病啊？那是雍正官窑粉彩！” “赶紧给我离开，要不我喊人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走我走！哎呀，我心痛啊！” 关大爷捂着心口离开了院子，赵家平把一片碎片收进空间，然后复原，刚打碎的小碗恢复如初。 “雍正粉彩荷花碗，官窑御用，还有题词呢，你当我真不识货？” 关大爷回去的路上正好碰到许大茂带着两女逛街。 “哎呦，这不九门提督吗？怎么捂着胸口啊？我送你去医院？” “嗨，别提了！一个收破烂儿的棒槌把一个雍正官窑粉彩给打碎了，那可还当着我的面啊！我心痛啊！” “官窑都当垃圾扔了？” “我们院子里那几个学会挨家挨户找老的东西，拿起来就cei，还说是破旧立新，我那是一点也不敢回嘴啊！我把好东西都封在一个屋子的墙里用砖砌上，抹了灰再用柜子挡着，这才逃过一劫！” “那你还出来找别的东西？” “那么多好东西扔了多可惜啊！” “行吧，那就先这样，我还要陪着家里人逛街呢！” “哪位是啊？” “嗯。” “你小子可以啊，环肥燕瘦，齐人之福啊！难怪看不上我们家那闺女！” “有你这么损自己啊孩子的吗？” “提到她我就来气！还真让你给说中了，她把我那宝贝卖给黑市或者古董商也就算了，还卖给华侨让他们带出去给外国人！那鬼佬懂我们的文化吗？” “都是为了生存啊，你要是多给他们点钱，也不至于吧？” “那些都是我的宝贝！再说了，谁不是这么困难过来的？一顿饭吃俩窝头还不行，还要吃仨？那叫贪得无厌！” “你以后什么打算？那几个小碗儿还找不？” “找！你有线索了？” “有了，不过你拿什么换啊？” “真的？” “嗯！” “那个我把女儿嫁给你！” “她都结婚了吧？” “哎呦，我都忘了这茬儿了！那以后我孙女...” “你这老小子怎么老想当我长辈占便宜啊？” “嘿嘿嘿，你那宝贝要是咱们是一家了，你不得天天让我看吗？” “倒也是这个理儿，不过我这够了，暂时没想法！” “你放心，她们总有年老色衰的时候，到时候..” “滚蛋！你个为老不尊的玩意儿！” 第250章 顺势而为 “枭爷，我们贝勒爷有请！” “你们赶着点儿真是，我刚要回家吃饭！” “贝勒爷备下了！” “你等我一下，我把东西放回家！” 许大茂回家安排一下出来就跟宝林走了。 “大茂哥这还去哪儿玩啊都不带咱们！” “才多长时间啊他就腻了？小楠啊，咱们要努力了！” “不会吧，大茂哥不是那种人吧？” “你那么熟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早就在娥子还在的时候就勾搭上了？” “你？？？梁姐你都知道了...” “开始我还不知道，后来看你这未经人事的小丫头这么野，我就知道不对劲儿了，之前你们俩没少偷偷摸摸的吧？” “没有那么多，就是偶尔的..” “哎呀，还脸红了了！这里没别人！咱们随便说！” “大茂真的不能让我怀孕吗？我跟他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出事过！” “他还没告诉你吧，他小时候被柱子踢坏了，不能生了。” “那他不恨柱子吗？” “恨啊，他的原话是谁跟钱过不去，另外，大茂还说以后要等一次清算的时候。” “他不会像搞易中海那样搞柱子吧？那样可是生不如死了！” “不知道，他没告诉过我，他可能自己还没有想法。” 到了贝勒爷家，桌上摆好了一桌子菜。 “来了！” “嗯，今天这还鸿门宴吧？” “那你还敢来？” “吃的就是鸿门宴！” 许大茂抓起来一根烧鸡腿就开始大口的吃，丝毫不顾忌形象。 “哈哈哈你还是个妙人！” “说吧，什么事儿？找东西还是找人？” “什么也瞒不住你神眼枭啊！我的接班人不见了，去他家也没找到！” “跑了？” “不应该，他女儿我听说才结婚不久！” “那他就不是惹到人了，估计是犯事被抓进去了！” “确实联系不上他！按眼力和学识，他是我最认可的接班人！” “他不会姓侯吧？” “你认识？” “巧了，他被女儿举报阻挠她的婚事被抓进去了，得劳教几年才能出来！” “那就坏了，我感觉我时日无多了！” “怎么说？” “我来不及再安排了，你看看能不能把他捞出来？” “这没戏，他可是犯了封建大家长的错误！” “没别的办法了吗？” “我说啊，假如我找到九龙宝剑，你会不会把任务给我？” “哈哈哈哈...” “怎么了？” “天底下谁不知道九龙宝剑跟着戴笠一块儿没了，你能找来我给你跪下都行！” “好！咱们一言为定！” 何雨柱这边好不容易攒了点钱，他买了准备好一份饭盒，堵在秦淮茹回家的路上等着。 “秦姐回来了？” “柱子啊，有事儿吗？” “那个我们领导给我了我一份饭，你拿回去吃吧！” “不用了柱子，我们家够吃！” 秦淮茹直接越过了何雨柱回家了，这是何雨柱始料未及的。 “秦姐，连你也看不上我吗？” 何雨柱伸出去的手僵在了那里，饭盒掉在地上。何雨水从屋里出来左右找何雨柱，在门口看到了失魂落魄的何雨柱。 “哥！你又给那个女人饭盒了？你还不明白吗？她在你是何主任的时候什么嘴脸，现在呢？你就那么爱拉帮套吗？” 何雨柱没管她转身回了屋里，何雨水捡起饭盒回家热了的两人吃。 “妈，傻柱这么久不给咱们家饭盒了，你没想着去要吗？” “他的东西给我我都不吃！他何雨柱是什么人啊？监守自盗、偷窃公家财产，这被抄家都是轻的了，看看你一大爷易中海，他被流放边疆永不回归！你想要去吃沙子吗？” “不不不不不...” 棒梗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以后他给你的什么你都不要吃，知道了吗？” “嗯嗯嗯嗯....” 棒梗小脑袋点头如捣蒜。 这边许大茂早早交了公粮就匆匆忙忙出门了。 “梁姐，你看他！” “咱们俩都制服不了他，有什么办法？” “他这个时候出去还能见谁啊？” “他晚上和一个倒卖古董的老头经常见面，他花钱买一些他喜欢的古玩。” “那个东西现在也不值钱啊？我爸爸一个明代笔筒才卖了五块钱！” “他说留到以后十几年以后卖会很值钱。” “现在不值钱以后能值钱吗？他不是在浪费钱吗？” “男人有钱就变坏，只要他把钱花在这个上面没有出去找半掩门我也就认了！” “他还有精力找吗？” “他没用全力，我腰痛的不行，快给我揉揉！” “我嗓子也哑了，我喝口水！” 这边许大茂虽然腿脚发飘他还是坚持要来黑市，为了今后的发展，这个时候他也忍了。 “兄弟，今天有什么需要的吗？” “最近有人出好东西吗？” “有！多着呢！那些玩意儿放家里就是烫手山芋，巴不得都卖了换钱呢！” “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啊，以后用我的名义在你后面开个坐堂的包袱斋，东西来了我给掌眼，但是前提是好东西我要先挑！” “没问题！我正好可以当个甩手掌柜！” 金三爷出门让小弟出去散播神眼枭坐镇长街黑市的消息。很快东城区都知道了，其他区也陆续得到消息。不出一个小时，金三爷屋子门口排满了人。 第一个进场的是一个嘴角有痦子的矮胖中年人。 “枭爷，我是从苏州过来的串亲戚的，之前收了一枚铜钱，上书鸣凤元宝四个字，卖我那人说是真的。我找了不少人看，大多数人说假，我想让您给看看，我只求能赚回本钱即可！” “拿出来看看！” “您看，在这盒子里，我给您打开！” “隋末唐初，真品！让三爷收下吧！” “哦？您怎么这么肯定？有渊源能给我讲一下吗？” “唐之前，由萧铣所创的短暂朝代梁朝时期的钱币，后来梁被李渊所灭，钱币大部分被收缴，所以存世不多！” “那，那我不卖了！” “掌眼费五百！” “你这是抢劫！” “你要是卖金三爷可以卖的比这个高，我就不收掌眼费！” “这个，我考虑一下！” 男子拿着钱币出去找门口的金三爷等人。 “真的假的？” “真的！隋末唐初萧铣所铸！” “打算卖吗你？” “枭爷说了掌眼费五百！要是卖给金三爷就不收了！” “仗义！” 男子见大家没人反对这个价格也就认了，直接卖给金三爷。 “枭爷说比五百多！” “价格我说了算，五百零五块！” “这也太少了！” “你花了都没五块吧？” “这不一样啊，我拿出卖别人可比这个高多了！” “和这你来枭爷这蹭来了？来人啊！” “别别别，五百零五就五百零五！” 金三爷给了他钱，男子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我才花了五毛钱，不止一千倍啊！” 第二个地包天的小眼无眉男进了屋子。 “枭爷，你给掌掌眼！” “上面是道光年的仿康熙瓶身，底下接了一个康熙的底儿。” “我说怎么有点不对劲呢！” “找金三爷，让他给价吧。” “听您的！” 男子出了门，把东西放三爷眼前的桌子上。 “枭爷说是拼的，上面道光仿康熙，下面是康熙的底儿！” “咱是来明的还是暗的？” “来暗的吧！我也得回回本儿！” 二人从袖子里谈好价格，金三爷拿了一个小信封交给了男子。 第三个是一幅画，一个两腮无肉的光头青年走了进去。 “枭爷，您给掌掌眼！” “老纸新画，不超过一年，这个手法有点意思啊！你看这落款是五年以前，仿的笔迹也是惟妙惟肖。” “得，我这钱打水漂了！” 第三个人出来把画直接撕了，随手给扔到旁边的火盆里了。 第四个人是蒙着脸进屋的，没说话，直接把画展开。 “昨天做的也敢拿过来？这墨水怎么一股煤油灯的味道？” 男子把画随便卷了一下出门就跑了。 “敢在枭爷这耍大刀？” “那小子都不敢停！” “总有那些个不信邪的来送死！” 跑出去的人在黑市外面找到了团伙， “不行啊，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连煤油灯的味道都闻出来了！” “这小子太邪性了！这个地儿不能待了！咱们连夜赶往津城！” 第251章 李代桃僵 第五个人带来一幅古画， “这是一幅画圣吴道子的侍女图，还有后世几个大家的收藏落款而儿” “老纸新画，不超过两年，几个印倒是真的” “啊？能给指点一下吗？说不通啊” “印是从别的老画里剪下来贴上的，用的蛋清和米糊之类的粘合上去，不仔细看不出来的，不信的话回去用火小心熏烤接缝处。” “受教了！” “你这幅画的手法我有点眼熟，你出去让三爷手下人喊一句，那个八大山人的山水图也是老纸新画一眼假！” “听您的！” 男子出门之后按照许大茂的吩咐跟三爷说了，三爷吩咐自己的小弟在排队人群旁边反复喊话十几遍，确保每个人听到了。 “神眼枭！你真是我的一生之敌！” 队伍中一个身影直接离开了。 第六个人带来一个不伦不类的粉彩瓶子。 “这个是我从一个乡下姑娘手里收来的，她爷爷原来是宫廷画师，前几天刚走。留下一堆古董，这是其中我看着最真的一件。” “外假内真，扒散头的。釉面后上的，太厚了” “那就当交学费的了！” 男子出门把东西直接给金三爷了，金三爷也给了他五块钱当车马费。 神眼枭鉴宝直到天蒙蒙亮，随后众人逐渐散去。 “兄弟你来挑吧！” 许大茂拿起一个瓶子，用小刀在瓶子底儿开始撬，随后用刀柄沿着裂缝一点一点的敲，一层釉面让他给取下来了。 “葱根儿白！” “三爷识货啊！这正是是明永乐的官窑甜白釉白瓷！” “你不动手我真看不出来啊！” “甜白釉胎体薄，这个几乎到了半脱胎的地步。这个人给加了一层釉，把真的盖住了。估计他的想法是保住这一批宝贝留给后世子孙，可惜了，天不遂人愿。” “涨见识了！兄弟还要哪个？” “那个没落款儿的青花大盘。” “虽然你看出来是明永乐的，但是那毕竟没有款儿啊，我当民窑收的，才给了十五块钱！” “谁说官窑一定有款儿了？” “你是说？” “对，这是官窑还是御用的，是永乐皇帝自用或者赏赐功臣使用的。你看这莲束比后世要细腻的多，还有这海涛纹和连枝莲花纹也是十分精美” “这样啊！我又学到了！” 就在许大茂沾沾自喜的时候， “你要是没看过拍卖视频里面跟这个一模一样的一束莲青花大盘，你根本说不出来什么！你知道是御用的吗？” “别拆我台啊！而且你只能在我脑子里说说罢了！” “拿你没办法！” “兄弟还要哪个我给你拿？” “那个御用的五爪云龙纹执壶，我要用它装醋！” “永乐皇帝要是知道了不得起尸啊？” “本来还可以当夜壶的可惜那个口太小，还不好倒出来！” “哈哈哈，兄弟还挺风趣的！” “账你自己算，不够了找我结！” “好嘞！” 许大茂带着几样东西回去，把大盘洗好装花生瓜子糖块儿之类的，执壶替换了原来的醋瓶子，不过塞子留下了。 “大茂，以后能白天去吗？” “小楠啊你不知道，哪个黑市敢白天开门？” “这样啊，那你怎么补觉啊？” “去办公室里补吧，来，咱们一起吃早饭吧。” “你大晚上就去买了一个盘子和水壶？” “这是永乐皇帝用的，现在不值钱，以后起码几百上千万！” “真的？” “那是！” “那以后跟着大茂哥起步就是千万富翁了？” “对啊！我这都是在为咱们今后的天下努力！” 贝勒爷府邸前，一帮学生要求进入他宅子搜查，一切旧社会的东西只要查出来就砸碎。宝林一人站住大门口，一个扁担杆子耍的虎虎生风，一帮人谁也近不得前。 “点子硬，先去别人家！” 带头的领着人走了，宝林回到屋里，贝勒爷气定神闲。 “打发走了？” “嗯！” “得加快了，我感觉身子骨要顶不住了！” “爷，要不我去给小侯劫出来？” “什么年代了你还有这种想法？但愿是神眼枭能给我来一点惊喜！我有种预感，他将是我的继承人！” “那我现在去找他？” “不用，有点耐心，我要看看他的诚心！” 这边许大茂坐堂七天，周围人的好东西几乎被一扫而空，不过远处的藏家也收到了消息，长街鬼市来了一个大家，一眼辨真假，东西无论贵贱当场就收，要是仅仅掌眼的话费用五百。 这天许大茂清晨回家，鬼手李就在巷子口等着。 “我那老哥几个没有一个的手法在你手下走过了一招！” “搞定了？” “嗯，你看看！” “还差个像样的印！” “印我这里不多，你那有吗？你的文章并不是特别规矩的，印的话最好也配着。” “我这有得大自在印和古稀天子之宝。得大自在印是他自个儿的，他一眼就能认出来！” “那就用第二个吧，没记错的话，那个还是我徒弟的手笔！” “嗯！另外明从洪武到崇祯，清从顺治到宣统，各个朝代的官窑御用瓷器你做一套，器型要齐全，大小不一。” “哎呀呀，你这是要做大事啊！你这胃口可是真的大！” “你平时应该没少做吧？应该用不了你多久的。” “那是！我是谁啊！” “做好了去厂子里通知我，我派车过去接收。” “得嘞！擎好吧你！” 许大茂回家倒头就睡，下午才去的单位。 就在许大茂准备的这一边，贝勒爷家再次迎来了一群学生，这次都学聪明了拿了棍棒和渔网。宝林一看这架势没办法了，从库房里取出一把红缨长枪，枪尖寒光逼人。 宝林随意耍了个枪花，周围的学生没有敢上前的。 “我就不信了！上渔网！” 带头的一喊几张渔网洒向宝林，宝林随意几个戳刺渔网就破了，随后被他挑翻在一边。 “来啊！” “娘的！回去给我搞来几包生石灰，我就不信了！” 学生们退去，宝林得到贝勒爷授意赶紧去他家帮忙转移宝贝，不过许大茂拒绝了。他需要贝勒爷的亲口托付而不是代管。 “这神眼枭趁人之危，罔顾了爷平时对他那么客气！” “宝林，这趟浑水不是那么好趟的，搞不好他也得人仰马翻！” “那怎么办啊，爷？” “他既然还不急，我索性也等一等，我就不信他不眼馋我这些宝贝，看谁沉不住气，大不了我最后一把火..咳咳咳..” “爷！” 贝勒爷咳出了血，宝林赶紧给换了一副手帕。 “爷！我去找他！” “不行！给我回来！这口气我不能输！” “爷，你这是何必呢！” 宝林嘴上说不去，背地里还是联系了许大茂，说贝勒爷吐血了，身子骨要不行了。 “我还没准备全啊！你家有朝服吗？就是钦差那种？” “有，但是高了几级，那是王爷级别的。” “王爷怎么不能当钦差？还有侍卫服吗？穿黄马褂那种的？” “钦差配侍卫，枭爷想干嘛？” “你就听我的吧！” 许大茂拿出几把宝剑宝刀让宝林挑，他找出一个规制还算可以的带上先回去，许大茂随后就到。 “爷！枭爷要来了！” “哦？终于沉不住气了他？” “是我去通知的！” “你！你！你！..” “爷，我也是没有办法，他说给您来个大的，让你心服口服！” “哦？有点意思啊！把我朝服拿来，我要让他看看，我..” “爷，朝服他说要借用，我就给他了..” “嘿！宝林，你到底是谁家的人？他说话你就信了？” “嗯，他让我跪我也得跪，我看到了一样不可能见到的东西！” “好！哈哈，我倒是有点好奇他神眼枭搞什么幺蛾子了！” 许大茂这边在后门停了车，让司机去外边吃饭玩耍，这边拿着宝林给的钥匙从院子一个假山下面进去密室。 “这可绝对都是天花板级别的东西！” 许大茂看着这些宝贝爱不释手，随后把东西拿走盒子留下，用自己带来的赝品一一把好东西替换，随后上去一层从东南角进入贝勒爷暗室，把东西全部替换，金丝楠木的罗汉塌也换成了刷漆的黄杨木，扳指和鼻烟壶他随身带着。 “贝勒爷，对不住了，嘿嘿嘿！” 第252章 心悦诚服 “贝勒爷接旨！！！” “呦！穿着我老子的衣服让我接旨，你也真想得出....臣接旨！！！” 贝勒爷直接跪下了，他看到身穿他朝服的许大茂拿着一卷圣旨，旁边穿黄马褂的宝林手里托举着一把宝剑，这整体金黄色剑身，外加鲨鱼皮配名贵珠宝，在前朝对于普通人绝对是逾制砍头的东西。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 兹以贝勒爷克襄王事，护宝三十余载，劳苦功高，朕心甚慰。特命钦差神眼枭接替汝之重担，后世之规制，一应节制，见剑如面，不得有违，钦此！” “臣接旨！！！” “贝勒爷，这回给足你的面儿了吧？” “差得远！朝服规制不对、宝林持剑手势不对，这内容更是漏洞百出，连我名字都没有！” 许大茂丝毫不管板着脸的老头儿，扳指和鼻烟壶递过去，宝剑由宝林放在桌子上。 “不过你这是用心了，圣旨没问题，居然还是我给你的！这古稀天子之宝不是毁了吗？还是别的哪个不常用的？” 许大茂拿出玉玺递过去， “难得啊！这玩意儿你都找到修复了？” “恰好遇到，前后补了几年” “这手法我怎么看不出来？” “鬼手李的徒弟！” “嘶....不得了啊！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宝剑？” “嗯！” 贝勒爷拿起手柄看上面的文字，又拔出来看纹理。 “传说中的东西，当年我祖上也只能远远地看一眼，起码九成是对的！” “满意了吧？” “哼！宝林！你配合着外人可是给我演了一出好戏！” “爷！对不住了，我怕您身子骨顶不住啊！” “哎！我的身子我知道！看到这俩玩意儿我就知道钥匙你都给配好了！家贼难防啊！” “走吧贝勒爷，让你看看，你还能认出多少来！” 宝林扶着贝勒爷下了密室，不是他的东西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再下了下一层的宝库，打开盒子，几乎没几个是他能认出来的。 “你这是干嘛？怕我不好交代吗？” “你交出去，那帮学生没几个识货的，你还能保个平安！” “哼！谁敢在我脑袋上拉屎？借他十个胆子！” “别吹牛了，你现在也解开心结了了吧？能活一天是一天了！” “嗯！就是不交给你我也没办法要回来了！这个担子太重了，我担了太多年，今天也算解脱了！” “走吧，上去吧！” 宝林给买了酒菜，二人喝了一天，贝勒爷回顾了他的人生，从小到大，事无巨细，娓娓道来。最后贝勒爷变便装靠着椅子，手持九龙宝剑，另一手托举圣旨，圣旨两端是扳指和鼻烟壶。许大茂给拍了照。 贝勒爷又换上朝服，左手佩戴扳指，右手持鼻烟壶，将圣旨展开，宝林站在身后手持九龙宝剑，许大茂再给拍了一张。 之后许大茂在贝勒爷家用提前准备好的设备洗好照片，把底版销毁，两张照片给了宝林和贝勒爷一人一张。之后许大茂就离开了贝勒爷家。 时间不长，那一撮学生又回来了，这次他们投掷小包的生石灰让持长枪的宝林丧失战斗力，之后冲进了院子。 “嘿！你个小杂碎还敢骑在老子头上拉屎，我砸死你！” 贝勒爷一把将一个大罐子扔过来打碎。 “乾隆官窑粉彩？你个老头子疯了？” “我就是打碎也不留给你！” 贝勒爷又拿出一个乾隆珐琅彩大盘直接扔到地上打碎，领头的捡起来一块底部的碎片。 “乾隆官窑珐琅彩！快拦住他！” “一个也不给你留！” 贝勒爷又扔出来一对儿杯子打在冲锋而来的两个人脸上，之后掉到地上摔碎了。 “成化斗彩三秋杯！哎呦，你他娘的，我要把你骨头打断！给我都上去！” “乒！” 贝勒爷拿出一把老式火枪开了一枪，所有前冲的人都愣住了。 “他不敢打你们！快给我去阻止他！” “哈哈哈，小杂种！我烧了也不给你！” 贝勒爷直接用火柴点燃了身后浇了油的家具，引发了冲天的火光，贝勒爷大笑着转身投入了火海，在狂笑中逐渐咽气了。 火势十分之大，还引燃了宝库里面的黑火药。几声爆炸之后，熊熊大火吞噬了一切，领头的看大势不好，带着学生们赶紧跑路。等后来来人灭火了，房子里的所有东西已经付之一炬，无法辨认。 事后没人报案也没人主动站出来承认罪行，调查的结果是几个路过的学生看到贝勒爷自己纵火，事件之后不了了之。带头的学生自然被宝林记得样貌，他在两天之后出于谨慎直接跑去乡下插队去了，不知所踪。贝勒爷的事迹和他宅子的废墟一样随风消逝在历史长河之中。 许大茂对此事只字不提，在他和贝勒爷喝酒那一天他已经感觉到了贝勒爷寻求解脱的念头，只不过没想到这么极端。这件事在遗老遗少里面人尽皆知，他宝藏秘密都已经在大火中随他而去。 众人在惋惜之中也有着种种的不甘，有的人尝试在废墟里找东西，顶多是找到了烧的只剩边角料的精美礼盒，或者名贵瓷器的碎渣。 当然还是有好事者盯着宝林，毕竟他可是贝勒爷生前的贴身侍卫。宝林的孩子们被他送往外地，并逼着他们发出永不回49城的毒誓。宝林则是留下，按着之前记下的带头学生的样貌找人，他想亲手解决他。 许大茂这段时间过得很压抑，贝勒爷的突然离世让他心头仿佛一块大石头压着，他起初只是想把贝勒爷宝藏接过来保管，等他老了再给送终，不过事与愿违。 “大茂，你这几天情绪不对啊！” “梁姐我还好，我没想到我的决定会引发一些的反应，我突然不知道自己做的是错是对了。” “不要多想了，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你要往前看你还有我，还有小楠和娥子。” “嗯，我买了酒菜，一会儿陪我喝点吧！” “好！小楠也快回来了，一起喝吧！” 晚上，许大茂出来放水，何雨柱在秦淮茹家门口敲门叫她，秦淮茹听见了也不愿意搭理他，傻柱就不愿意放弃。 “傻柱，人家不愿意见你你还站着干嘛呢？” “用不着你管许大茂！我跟秦姐什么关系你管的着吗？” “之前她靠近你是因为你还能从食堂里拿点东西出来吃，你看看你现在！胡子拉碴的，一天天醉生梦死，毫无上进之心，谁还愿意搭理你啊？” “你放屁！秦姐就是喜欢我做的菜！秦姐过去每次看我都是乐呵呵的，她都不会正眼看你一眼的！” “得，我懒得管，要不是看在雨水的面子上我都愿意拉你一把！” “你以后想让我给你做饭？门儿都没有！老子不干了！”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谁后悔谁是王八蛋！” 许大茂上了厕所回来，何雨柱还在，他就没再搭理他了。 晚上，许大茂起来去黑市，何雨柱居然在秦淮茹窗台底下睡着了。 “这倔驴投生的吧？这不得冻死？” 许大茂刚要走过去，手伸出一半儿就回来了。 “你要是真死了，我给你收尸！” 许大茂头也不回的去了黑市。 贝勒爷的死讯惊醒了不少还摆着侥幸心理的人，堂堂贝勒爷都要被逼纵火扞卫自己的珍藏，他们这些人还有什么可能呢？各种看家底的宝贝轮番上阵，长街鬼市第一次出现驴车排队的情况。 许大茂照单全收，金三爷一个个现场给钱，到后面的流动资金都枯竭了。许大茂出去一趟，回来之后用一麻袋的钱自己亲自收宝贝，金三爷钱不够就借给他，一晚上许大茂把一麻袋的钱就花光了。 这种情况持续了三天，之后再次恢复了平静。 “三爷这几天东西太差劲了，我明天打算就收手了，等以后再说吧！” “可以！兄弟，我宝库这么些年来第一次恢复到被抓之前的水平了！” “你自己悠着点！” 许大茂回家还是看到了坚持在秦淮茹家门口打地铺的何雨柱，叹了一口之后许大茂回家了。 第253章 雨水的抉择 这天早上起来，何雨柱还在秦淮茹家门口打地铺，许大茂走过去看他好像一点事儿没有。 “还没死呢？” “你都不死我怎么会死？” “切！” 许大茂准备去上班，何雨水叫住了他。 “大茂哥哥，你劝劝我哥！天天这么躺着他身子会冻坏的！” “我可不是没劝过，这小子不知好歹啊！现在是天气还算暖和，他身子骨还顶的住，等冷了他自己会回家的！” “好吧，先这样吧！那个大茂哥，你有吃的吗？” “我身上没有，这样，这是二十块钱，你自己买点吃的，先填饱肚子再说。” “嗯！谢谢大茂哥哥！” 许大茂去上班了，何雨水自己去买吃的东西，后来又买了点菜和肉带回来让何雨柱做饭吃。何雨柱做完饭留下一点给何雨水和自己吃，剩下的装进饭盒里给秦淮茹带过去。 秦淮茹中午回家就看到门口蹲着的何雨柱，她十分厌恶他这种死缠烂打的人，没给他好脸色就进屋了。何雨柱就傻笑也不在乎，在门口看着台阶上的饭盒傻笑。棒梗回来看了一眼饭盒，咽了口水之后就跨过去了，他不想跟一个犯错误的人靠近，这是他妈妈教给他的。 何雨水出门回来看到何雨柱这样也没办法，在家里除了哭以外没别的可干的了。何雨水在家待了几年了，出去之后同学们要不上大学了，要不结婚嫁人了，自己还是没有着落。父母不在，唯一的哥哥又靠不住，她很想找人就嫁了算了。别人家一听是95号何家，都纷纷拒绝，眼看着何雨水就成了大龄女青年。 下午许大茂回家了，今天开完会没什么事儿他打算回来补补觉。 “傻柱，还没死呢？” “滚蛋！” 许大茂开院子的大锁准备进屋， “大茂哥哥，你来一下！” 许大茂去了雨水的屋子，雨水让开门口让许大茂进了屋子。桌子上是何雨水昨天的的剩菜，许大茂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雨水你，你干嘛？快把衣服穿上！” “大茂哥哥，连你也讨厌我吗？” “你这样咱们怎么说话啊？” “我不好看吗？” “好看，好看！你别这样，你快点！” “我就不！你在敷衍我！” “雨水，我一直把你当个小妹妹看，我对你挺好吧？你这不是害我吗？” “我有那么惹人嫌弃吗？你就这么不愿意接受我？” “不是那回事儿！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咱们坐下好好谈！我给你钱！” “我不要钱！你除了给我喂饭和给钱以外就没别的想法了吗？” “我没有！你让我出去，我昨天没休息好，我要回去睡觉！” “我不美吗？让我陪你睡不好吗？” “雨水！我比你大多了！而且我有女人了！” “我不在乎！你不是没跟她们领证吗？你还是听了我的话没有结婚对不对？” “啊？” “我不管！今天我就是要做你的女人！” “别过来雨水！你才二十出头！你还有大好的人生等着你！” “我没有了！我爸妈不在，哥哥又这样不管我，我一点着落都没有！” “我给你找工作行不行？咱们坐下来好好谈！” “我不！你不同意我就去死！” 何雨水拿起一把大剪子对着自己的脖子， “雨水，你冷静点！” “从你给我第一口饭的时候我就认准了你！等我长大我就嫁给你，给你生孩子，给你养老，没想到我还没长大，你旁边就美女成群，我不甘心，再晚了就一点我的位置都没有了！我不奢求做大房，但是你家里一定要有我的位置！” “雨水，咱们还好说话，松手松手！你都出血了！” “行不行一句话！” “行行行！你把剪子放下！我同意了！” “你去床上躺着把衣服脱掉！” “哎！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许大茂照做，何雨水含着泪笑了，她把门反锁，窗帘拉上，来到了床边。 “大茂哥哥，我不会，你要教我..” “好吧，我教你。” 何雨水这一出让许大茂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发生的，一切就已经发生了。何雨水这个丫头的决心让许大茂也是十分震惊，看着怀中流着泪睡去但是一脸轻松的何雨水，他也在盘算下一步怎么办。 “厂里还能安排人吗？现在都在往外边赶，供销社德福那要个人不知道行不行...” “大茂哥哥你在为我的前途发愁吗？” “你醒了？还痛吗？” “痛死了！” “那你还那么用力？” “我想给大茂哥哥留下深刻的印象，以后我不想在四合院再待下去了，我要嫁人离开这里！我周围人的闲言碎语让我难以忍受！” “啊？你找到人了吗？” “还没有！不过我相信我会找到的！” “那以后怎么办？” “不知道，只要离开这个四合院，离开这个屋子，我就知足了！” “这样，那个我给你找个人假结婚，你自己爱怎么办怎么办，好不好？” “真的？他能同意吗？” “我说的话他应该会同意。” “那今天就去说行不行？” “你这么急吗？” “大茂哥哥舍不得我吗？跟我在一起很舒服吗？” “这个..你看这些血，你都把自己交给我了，我要对你负责。” “不，你不要有压力，都是我自愿的，我只是想在离开之前没有遗憾。” “那咱们晚点去。” “现在就去吧，德福就在咱们院子门口！” “你想好了，这是一辈子的事情！” “我想好了！” 许大茂带着何雨水来找德福。 “枭..许大茂同志，你有什么吩咐？” “我这有个妹妹，想嫁出去离开四合院。你看你能跟她领证吗？” “啊？你知道我对女的没有兴趣的，另外我家里八九个兄弟，家里没有多余的地方给人住了！” “这个...我给你钱，你在你家附近租一个行吗？” “枭爷，你就别勉强我了，你看这样行不？景文家里只有他一个孩子，他家房子也不小，而且他父母一直希望他能改回来。” “他家境怎么样？” “还是您给安排的工作，旱涝保收！” “他能同意吗？” “只要是您说的他不会拒绝！” “那，雨水你看？” “就他吧！他不会限制我吧？” “你只要别搞出什么幺蛾子就行，两个人好好过日子问题不大，需要帮助可以来找我！” “谢谢大茂哥哥！” 下午回去何雨水就收拾东西，晚上景文就过来拉雨水东西了。 “枭爷！” “委屈你了！我知道你对女人不感兴趣！” “不不不，我还要谢谢枭爷呢！我父母的絮叨也让我很反感，这样的话我也有了托词！” “大茂哥哥我走了！这个四合院除了你，我没有可留恋的了！” “走吧！有时间回来看看！” “嗯！” 许大茂目送何雨水的离去，何雨水给他招了招手就回过头去再也不看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何雨水有什么想不开的吗？” 许大茂回去，傻柱还在秦淮茹门口蹲着。 “这tm的就是一个废物！” 晚上许大茂跟梁拉娣和丁秋楠说了何雨水的选择，二人都十分震惊。 “雨水是疯了吗？人都不认识就嫁了？” “梁姐，你不知道一个人孤立无援的时候是多么的绝望！我尝试过自杀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后来我幸运的遇见了大茂！” “好吧，我原来也是一样的困境，这么久你不提我都快忘了！” “不开心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一会儿早点睡！” “不用，以后一段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去了，老老实实在家陪你们！” 第二天景文父母很高兴看到沾血的白布，他们认为景文改邪归正了，终于喜欢女人了。何雨水得到了景文父母的关爱，二人对她视为己出，虽然生活平淡，可也是有了依靠，对于何雨水来说是个不错的归宿。 何雨柱日复一日的蹲点，状似疯魔，有时候拿着一个空饭盒在秦淮茹家门口蹲着，就是笑，也不说话。秦淮茹赶了好几次也没用，索性就不管了。 第254章 舔狗的末日 这一天早上，许大茂起晚了，等梁丁二人走了才起来。秦淮茹门口还是蹲着傻柱。 “嘿傻柱！” “嘿嘿，嘿嘿！” “我艹，真傻了？” 许大茂过去踢了他一脚，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拿着空饭盒在那比划，头发乱糟糟的像鸡窝，身上一股味道，鞋子破了，脚上还有冻疮。 “赶紧给起来吧！我给你治治去！” 何雨柱一个拳头过来，许大茂一个趔趄摔倒，好在是躲开了。 “你不知好歹！你这烂玩意儿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赶紧死了投胎吧！” “嘿嘿嘿....” 许大茂坐在台阶上拍打身上的泥土，何雨柱感觉到了阳光，闭着眼睡着了。 “大茂，你来找我吗？” “嗯？不是！” “家里没人了现在，棒梗上学去了，小当带着槐花去玩了。” “跟我说这个有什么用？” “东旭走了以后我没让别的男人碰过我！” “没少碰吧？” “你！你一直心里有我对不对？你一直在远处看着我是吗？” “你想多了！” “大茂！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年老色衰，比不上你的几个女人，可是我生的是你的骨血！你能不能看在..” “你有什么面子？你在贾东旭在的时候就不老实，这回没人拦着你了，你想干嘛干嘛了！” “我都是为了一口吃的！要是我能吃的有你的女人一半好我也认了！” “我的女人我对她们自然要好！” “我也做过啊！你不会忘了吧？” “你哭什么？那是你们趁人之危！” “我知道我姿色不如年轻时候了，我可以做很多事，给你做饭，给你洗衣服，给你带孩子！” “那不是我孩子，是贾东旭的孩子！” “我知道你不愿意认他们，我不怪你，我再给你生一个好不好！” “我没兴趣！” “别走大茂！我有她们都没有的东西！” “嗯？你要干什么？” “我不信你没有感觉！哪个男人看到我不是眼神里透露着欲望？她们有我这张狐媚子脸吗？她们有我粮袋子大吗？” 秦淮茹特意转身回眸一笑，果然许大茂开始口干舌燥热起来。看到他的变化，秦淮茹嫣然一笑，极尽魅惑。 “来啊大茂！快活啊！我不需要你负责，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够了！” 许大茂看了看周围没有其他人了。 “大茂，院子里没有别人常住了，都被你弄走了，你好厉害啊！以后咱们做什么事情都没人管了，来吗！” 许大茂忍不住了就进屋了，秦淮茹笑的更厉害了，她成功了，终于把许大茂拉下水了。 秦淮茹本来拉着许大茂要进里屋的，被许大茂拒绝了，这回他玩了一样未亡人的恶趣味戏码。 “你是不是早盼望着这一天呢啊？” “是！是！我早就后悔了！要是我当年嫁给了你，哪里轮得到女人过好日子！” “你天天勾搭柱子干嘛？只想拉帮套吗？” “傻柱就是顺毛驴，夸他两句就上天，我白吃他家多少次饭了？” “他什么想法你不知道？” “知道！哪个男人看我没想法？一大爷、三大爷那看我猫腰洗衣服都是色眯眯的！男人就没几个好东西！” “那我呢？嗯？” “大茂是世上最好的男人！” “真会说假话！” “我说的都是真的！” “傻柱要是知道你从来没有对他有一点想法，他该多伤心啊？” “他活该！拉帮套不是谁都可以的！他就是白费了，他的所有努力都打水漂了！” “大声一点喊出来！” “傻柱！！！你的努力全都打水漂了！！！我从来没想过跟你在一块儿过！！！你死了这条心吧！！！我要跟许大茂过！！！我要给他生孩子！！！” 外面的何雨柱早就被吵醒了，听着屋里二人的对话十分刺耳，何雨柱逐渐恢复了理智。他心如刀割，多年努力付诸东流，秦淮茹从来没有领情过，他只是一厢情愿罢了。想到这里，何雨柱气血上涌，一个猛子就起来，他要出气，他要教训这两个奸夫淫妇！ “呃....” 何雨柱气的发不出声音，就在他用尽全力要起身的时候，下半身血流瞬间畅通让他眼前一花，大脑一阵眩晕。 何雨柱倒下了，后脑磕在砖头上很快他就失去了意识。 朦胧中，他来到了熟悉的四合院，还是那些清晰的面孔。在这里他娶了秦淮茹，养着三个孩子，后来进了餐馆当厨师长，日子过得很红火。 后来于莉让他徒弟胖子顶替他的位置做饭把他踹了，何雨柱离开之后，胖子做的饭不好吃，客人们纷纷离开了不再回来，于莉饭馆破产关门。 何雨柱又去了国营饭馆打工，带着马华帮忙，日子过得一直不错。 逐渐的，岁数大了他跟秦淮茹一直没有能生出一儿半女的，他也就认了，他把三个孩子养大。棒梗结婚了，后来给领导开车。小当和槐花后来嫁人了。他和秦淮茹以及众人开得养老四合院开张了，众人一派宁静祥和。 到老了，棒梗把何雨柱两套房要走了，说是自己孩子没地方住，以后会对何雨柱好的，何雨柱信了。 后来房屋拆迁，棒梗分到了房子和好多钱，但是一点都没给何雨柱，为了省钱，把何雨柱从自己家里赶出去了。直到离开四合院他才从他人口中得到消息，秦淮茹在嫁给他之前就上了环儿，就是为了不让他留种，这样可以好好照顾她的孩子。 何雨柱如梦初醒，上门讨要说法，却被棒梗联合几个妹夫把他打一顿扔在了外面。 何雨柱悔不当初，早知道他绝对不会给秦淮茹家拉帮套了。何雨柱身无分文，年老力衰，饭也做不了了。他四处流浪，最后在一座桥墩子下冻死了。 他的尸体被野狗啃食，后来许大茂路过发现了他。出于好心，许大茂给他收了尸买了棺材，找个地方下葬了，之后除了马华没有人再来看过他。 何雨柱的意识逐渐消散，一切归于黑暗。 “可惜了！你才多大啊傻柱？没想到吧，到了最后还是我这个跟你斗了一辈子的许大茂给你收的尸！ 何雨水我问了，她不愿意回来。你爹我也联系不上，你的尸体会在这里停几天，之后会找个位置给你埋了。” 熟悉的许大茂的声音逐渐消失了。 “傻柱啊！有下辈子投个好胎吧。找个普通人家就娶了吧！秦姐我啊从来就没看得起你过！现在啊，大茂对我还不错，虽然没有对他的女人那么好，不过我也算吃喝不愁了。每两天还能吃到肉！ 我之前也是瞎了眼，浪费那时间勾搭那么多男人！什么林绍文、余庆安、钱安国等等吧，这些人要么死了，要么被大茂处理了！早知道主动就能换来这样的生活，我早就献身了！我前面那些年可是白活了！ 要是哪一天大茂腻了，我还有表妹秦京茹！靠着她我还能两边讨好！等老了京茹也腻了，我还有槐花呢！她可是跟我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我这辈子唯一后悔的事儿就是没嫁给大茂！有我孩子给我完成心愿，我死也知足了！你啊！就安心的走吧！” 熟悉的秦淮茹的声音消失了。 之后就是死一样的寂静，何雨柱期待的何雨水声音没有出现，何大清的声音也没有出现，自己对母亲的记忆很遥远，几乎模糊到了认不清的地步。 “你这个傻柱，什么东西都没了！亏我大晚上的来这偷偷摸摸的！你好赖死之前留点啊！浑身上下一毛钱都没有！你这种饿死鬼很难投胎的！过了奈何桥，人家都不让你上船，直接就给扔了！” 熟悉的三大爷声音也逐渐消失了。 “这个许大茂也是抠门，这傻柱跟他打一辈子了，嘴里边多少含个铜钱啊？屁眼儿塞个玉啊！你那么有钱也不知道规矩！” “塞你嘴里可好？” “不好，不好！那玩意儿不兴进嘴的！” “....” “妈呀！又诈尸了！” 三大爷连滚带爬逃离了何雨柱的屋子，灵床上的何雨柱睁开了眼睛。 第255章 傻柱的重生 “我这是又活过来了吗？” 何雨柱起身活动下筋骨，浑身噼啪爆响，随后他靠近镜子看到自己胡子拉碴的就开始整理，身上的衣服熏臭难闻，他就脱下来扔一边，随后找出来之前的旧衣服套上。 “老天爷让我重活一世，我不要再重蹈覆辙了！” 何雨柱收拾完洗了一把脸，随后出门烧热水准备洗澡。屋里的炕边上有一块灰暗的砖块，何雨柱一拳打裂，随后拿出来里面藏着的钱和各种票据。 “留着娶媳妇的压箱底儿我不得已动用了，反正现在媳妇暂时是娶不上了。” 何雨柱准备妥当，用热水洗去一身的污秽，随后开始思考今后的方向。 “我现在下乡太老了，轧钢厂又把我开除了，大领导家基本不找我了，我还有哪个地方可以去呢？” 何雨柱晚上带着钱和票来到了黑市。他将不用的布票、酒票、烟票之类的全部卖出，然后囤积了大量的全国粮票。第二天何雨柱来到了火车站，这里人来人往很多学生模样的人流着眼泪大包小包地上车。 “同志，要全国粮票吗？” “我买不起...” “你过去乡下没有公分你会饿死的？” “那怎么办？” “你跟同行的借钱，之后一起吃饭的时候你分给他吃就行了！” “李华！借我五十块钱！” “没有那么多啊！十块行吗？” “行！” “十块钱我给你三斤全国粮票！” “这也太贵了！” “你上了车就再也买不着了！” “行吧！” 何雨柱做成了第一单生意，随后他开始分辨这些学生。衣服光鲜的就上去问问，带着手表的上去问问，穿新鞋的也不能放过，最后就看他们抽烟的，哈德门就往上凑，大生产就略过，另外还有嫌天热喝汽水的也不能放过。 何雨柱手头没剩多少了，他就来到门口看。坐公交车的就略过，有专车接送的就帮他拎行李，最后推销自己的全国粮票。很快，一个双马尾的圆脸女子一口气把他剩下的粮票都包了。 “净赚五十六块多，嗯！还可以！” 何雨柱买了酒和菜，趁着许大茂回来的时候把他叫住了。 “你没死？” “废什么话？老子活的好好的！” 许大茂拿出镜面匣子， “鸡变藕不变！” “什么跟什么啊，我请你吃饭！” “哦！等我一下！” 许大茂收起枪回家把东西放下就过来了。何雨柱倒了莲花白，两个人喝了一杯。 “谢谢！” “呦！真新鲜诶！你这辈子可是头一回！” “嗯！我知道之前做了不少傻事，我以后会改正！” “嗯？你怎么不一样了？傻柱？” “随便你说吧！我以后基本不会随便发火的！” “我怎么不认识你了？我是干了什么伟大的事情吗？我打跑了日本人还是我扔了原子弹？” “都不是！我之前跟你打了一辈子，我也想不到有一天我死了，会是你给收尸！” “哦，这样啊！你之前就算死过一次了。这辈子你好好过吧，别浪费了老天爷给的机会！” “我会的！雨水去哪了？” “嫁人了！一个公安！” “哦，那也不错了，有了着落！” “今后什么打算？” “还没有，走着看吧！” 许大茂跟他喝了一顿不明不白的酒，好在许大茂确定了柱子是自己魂穿了，没有时间或者空间波动，不是其他闹事儿的穿子，这样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三大爷直到看到大白天看到活蹦乱跳的何雨柱才确定那是个活人。何雨柱早出晚归的他基本也碰不到几回，连话也没能说上几句。 其他人对于何雨柱的死而复生大多不知情，也就没什人在意了。 何雨柱利用自己的知识储备很快赚到了第一桶金。他开始大量购买香料，在家用手摇式粉碎机打碎，随后按比例加在一起成为一种从未出现过的复合调料。 何雨柱在黑市买了猪肉，随后就拿起锅和几块砖头支上，放入复合调料之后，那香味弥漫了半条街，周围的人都过来要看看是什么东西。 “祖传秘方香料，做什么都好吃！” “给我来块肉尝尝！” “一块肉两毛！” “给！” 男子拿起肉开几口就吃没了，香的他快把舌头都吃掉了！ “一次放多少啊？” “看你炒菜还是炖菜！一斤放两钱到七钱之间！” “多少钱啊？” “一块钱二两！” “这也太贵了！” “你吃那块肉怎么样？” “真香！不过我不敢吃了，再吃真停不下来了！” “你这有包好的吗？” “有！一小包一两，一大包半斤！” “来两小包！” “我要一小包！” “我要三小包！” “我要半斤！” 何雨柱的调料一抢而空，锅里的肉也卖完了，最后汤也有人买来喝完了。何雨柱的试验获得了成功，他自己回去继续配比材料了。 第二天何雨柱摊子刚支开，一个老太太过来就踩住他的调料袋子。 “看你往哪跑！快来抓住他！” “去你大爷的！” 何雨柱扽住调料袋子底下的破窗帘子，老太太反应不及直接摔了个屁墩儿。 “哎呦喂！打人了！” 何雨柱把东西迅速卷起来打包，随后扛起来就开始跑，周围人动作没他快，都一个个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 “你往哪跑？” 一个年轻人按住何雨柱肩膀，被他抓住胳膊随后踹腿弯腰，来个了过肩摔，年轻人一把就给摔懵了，倒在地上后怕。何雨柱扛着调料包快速逃跑，在他路上拦路的都被他一肩膀撞飞，毫不拖泥带水。 回到家的何雨柱坐下休息恢复， “好险！以后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了！” 之后的日子里，何雨柱往返于各个地方的鸽子市和黑市，只要有人来抓换个地方，不久之后，他能去的地方就只剩长街黑市和南城几个偏远的黑市了。 何雨柱去火车站偷偷卖全国粮票的活路也断了。有一次他亲眼看见一个学生模样的人不想走，被几个人给硬塞上去，这个人也挺刚烈，从车顶跑到车头一头栽下去，脑浆迸裂，火车为此都延误了时间。随之而来的就是站里加派了站岗和巡逻的，何雨柱看没办法就撤退了。 何雨柱后来开始走街串巷，看到谁家在做饭或者闻到了饭味儿就进去推销复合香料，为了打开销路他赠送了一点。可惜的是买的不多，蹭的不少，有的明明汤都一口干了，硬说不好吃，惹得何雨柱一阵无语。 何雨柱看不是办法，最后找了许大茂，让他给李怀德说说情，还给送了两瓶好酒以及烟和现金。 李怀德没同意，东西给退回来了，不过李怀德给他推荐了一个他家附近的国营饭店的后厨工作，何雨柱虽然有点不理解，不过还是去了。 到了地方才知道，这里十分偏僻，算是一个才建好没多久的社区，周围二层三层的房子一栋一栋的，每一层差不多十几间，进出的穿绿军装的和拿文件夹的中山装的两类人最多。 何雨柱到了地方面试，这里说是国营饭店，其实就是一个类似小食堂的地方，里面还没有厨师，就是一个老太太在摘菜，一个老头在刷锅填柴。 “有人吗？我是轧钢厂李怀德厂长介绍来做饭的！” “谁？” “李怀德！” “哦！是谁来想不起来了？” “小赵家的女婿！” “知道了！你来干什么？” “当厨师啊！” “那好啊！我这把老骨头早就干不动了！” “咱们这平时做什么菜啊？” “这是不一定，上面来什么，咱们就做什么！” “今天做什么？” “这有白菜、胡萝卜、土豆、还有几只鸡、半扇猪肉、干蘑菇、茄子，还有什么来老婆子？” “还有十斤白面和十六斤玉米面！做二合面馒头的！” “咱们没有固定菜谱是吧？” “对！简单炒一下就可以了，会有人来吃饭的。” “周围就咱这一家店吗？” “对啊！这里原来是荒地，这片房子才起来没多久！” “好，那就交给我吧！” 第256章 好心办好事 中午何雨柱做了土豆烧鸡块、蘑菇丝胡萝卜白菜丝的三丝小炒、烧茄子还有红烧肉，他加了一点自己的复合调料。 果然，闻着味儿的人都来了，何雨柱把钢盆的盖子掀开，拿着大勺等人要菜。 “新来的厨子？没见过啊！” “嗯！味道闻着还不错！” “我饿了，先打菜！” 一帮人有序拿着铝饭盒排队， “我要一份那个素的三丝、红烧肉，再来六个二合面馒头！” 何雨柱给盛了满满一大勺，老太太给装馒头。 “给我来一份土豆烧鸡块、还有烧茄子，我要三个二合面馒头！” “我要两份红烧肉！十个二合面馒头！ “...” 中午的火爆生意是饭馆三人始料未及的，很快存货就被横扫一空，来晚的什么菜都不剩了。 “同志，菜卖完了！” “我不买菜，来找你的！” “啊？” “你不是把我们家老李打了的那个何师傅吗？” “这个..我当初年轻气盛，一时冲动动了手，后来我被开除跟这个也有关。” “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我是来感谢你的！” “啊？” “老李拉着一个女寡妇去了仓库，后来被你拿着笤帚阻止了，虽说把他打得进了医院，但是你也帮我出了口气，这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 “嘿嘿，这个..” “你来这是我的意思，这边没什么饭店，社区刚开始没多久，你放心做吧！” “哎呦，那谢谢了！这是我自己做着吃的卤肉，您拿回去尝尝吧！” “行！” 何雨柱看着远去的女人心里也是一阵放松，这到底是因祸得福了。 回到家，何雨柱通过把自己的屋子改造一下，得到了一个简易的厨房加饭店的样式。他自己东西都搬去雨水那间空屋子里，他也去那里住。 何雨柱在国营饭店里通过跟采购和送货的混熟，自己出钱买了两扇猪肉。自己把肉分好回家做卤肉，然后留一部分在家里偷偷卖，剩下的拿到饭店去卖。 何雨柱的复合调料卤肉很受欢迎，每天都有几个忠实客户过来点名要吃卤肉。何雨柱算好了价格把自己的卤肉和其他菜合着卖，等每天算账之前再把自己那部分单独拿出来，这样账面上看不出问题。 饭店里的盈余多了引起了经理的注意，经理看过账面之后打算将采购份额加倍，这样每次可以多卖不少菜。 时间一久饭店以平价实惠的招牌打开了销路，逐渐成为这个新社区的食堂一个级别的存在，每天中午都有人来排着队买菜。 在家里何雨柱的卤肉也是有口皆碑，附近的邻居时常来这里购买，何雨柱忙不过来就把何雨水找来了。每天给一块钱，就管卖肉就行，肉是提前切成大块的按块儿卖，要是对方拿了饭盒就给点卤汤。 何雨水起初是拒绝的，后来何雨柱带着她去看了自己工作的国营饭店，何雨水这才知道他改邪归正了，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何雨水每次在这边挣到钱，回去之后还是会给景文家人买卤肉回去吃，她也不是很抗拒每次要进出四合院了。许大茂在得知她心中芥蒂解开之后也还给了她一把后院的钥匙，这样她可以去坐秋千，他不在的时候可以陪着梁拉娣和丁秋楠聊天，顺便还可以看看那些花花草草。 这一天下午，何雨水偷懒来到后面坐在秋千上眯着。许大茂开完会没事儿就回家补觉正好碰上她。 “这丫头在这睡着了？” 许大茂看了她一眼就进屋把门带上，他只是在上面睡没打开密室。何雨水隔着窗户看到睡着的许大茂，蹑手蹑脚的走进去靠着他躺下。 微小的声音逐渐把许大茂唤醒， “干什么啊雨水？” “你醒了？” “你还不住手！” “又不是没干过...” “你都有男人了！” “他从来不碰我，我们在一个屋子分床睡！” “这不是你要求的吗？景文也没有少你吃少你穿的？” “他不是个男人！就算不小心看到我不穿衣服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也是女人，我也有需要！” “哎呀，你自己解决啊？” “不行感觉不一样！” “你回来就动手动脚的，以后不给你钥匙了！” “不给就不给！我跟着你进来！” “你想怎么样？” “我一个月至少要来两次！” “你把我当什么可？种马吗？” “也可以！你别乱动，再动我可喊了啊！我哥就在前面！” “算了，你爱怎么着怎么着！” 何雨水是爽了，许大茂现在可是苦不堪言。晚上有双打，白天有时候还有秦淮茹，这再加上一个何雨水，铁人来也得倒下。 “强扭的瓜不甜！” “解渴就行！” 何雨水自顾自的穿衣服，起身离开走了。 “把我当什么？玩具吗？” 许大茂换了衣服把门顶上，上床睡觉。 这天下午上何雨柱下班了回家帮忙，冉秋叶慕名而来要买卤肉，何雨柱还是那个何雨柱，冉秋叶已经不是那个冉秋叶了。皮肤黝黑，手心里长起了茧子，原来读书气质的打扮消失不见，一个包在头上的红头巾显得土里土气的。 “好久不见啊，何雨柱同志！” “你是冉秋叶冉老师？” “早就不是老师了，我就是一个普通劳动者。” “来买卤肉吗？” “嗯，给我来三两卤肉吧！” 何雨柱给切了三两又搭了一小块。 “碎了的不好卖，送你了！” “谢谢！” 冉秋叶正要转身迎面撞上了梁拉娣， “哎呦！谁这么大劲儿啊？” “你是梁姐？” “你是...冉老师？你怎么变这么多？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我现在不是老师了，我是一个普通劳动者！” “梁姐不给我介绍一下？” “小楠这是冉老师，冉老师这是厂医丁秋楠！” “你好！” “你好！” “去我们院子里聊天吧！我们那里有秋千和花园！” “真的？” “走！” 三人手拉手去了院子里，周围的鸟语花香让冉秋叶暂时忘记了烦恼，她把头巾拿下来把乱糟糟的头发散开，转着圈体会着片刻的快乐。跟其他二人相比枯黄的头发和黝黑的皮肤让她有点异类，不过不耽误二人跟冉秋叶分享生活的快乐。 说着说着冉秋叶就开始哭了，她这几年来没有朋友没人跟她说话，每天就是扫大街打扫卫生，时不时受到学生们的非议和谩骂，说她是臭老九。她也想过自我了断，可是她没有勇气，她期盼着将来的一天可以恢复如初。其他二人也是仔细聆听她的讲述，几乎忘却了时间。 “几位啊！再不吃饭天黑了！” “啊？我都忘了时间了！” “都怪我！不好意思！” “没事儿的冉老师，跟我们一起吃吧！” “是啊，一起吃吧！” “那好吧，我打扰了！” 四人来到后院正房里吃晚饭，卤肉、蘑菇炖鸡、芫爆散丹、胡萝卜炒青菜，还有一个丸子汤，每个人一个大空碗，吃什么自己夹。 “每天都这么吃吗？” “对！大茂有时候自己做给我们吃，一般情况下他都犯懒在外面买着吃。” “御用的执壶你们用来装醋？” “冉老师！你还懂古董？” “我爷爷是历史老师，我小时候家里有不少这个东西！” “这样啊！难怪了！” 四个人有说有笑吃完了这一顿饭，饭后梁拉娣主动骑车送冉秋叶回去。 “大茂哥！她好惨的！你帮帮她！” “那么多人我哪管得过来？再说了帮她我有什么好处？” “哎呀，你就帮帮她，梁姐也同意了！” “我在你们两个人手底下走走不过几十个回合，哪有精力去外面再找？” “那让她搬过来住吧！起码我们三个可以好好聊天！” “这个倒不是问题，那样她上班就远了，你们每天接送吗？” “这个...让她来门口上班啊！跟三大爷一样都是打扫卫生！” “不一样！三大爷那是厕所卫生，要定期掏大粪的，一个女的怎么干？” “那没办法了！我等梁姐回来商量吧！” 梁拉娣回来和丁秋楠交流了一番之后，果断要求许大茂想尽一切办法让冉秋叶脱离苦海。许大茂拗不过她们只能是半夜去敲三大爷的门。 “许主任，有事吗？” “你能要求去跟冉秋叶换工作吗？你去扫大街让她来扫厕所？” “不行！她扫的范围太大，一天下来轮不到休息。” “我给你钱！” “你能给多少？” “五十！” “太少！起码八十！” “成交！” “嘿！不行..” “你自己说的八十！堂堂老师不会抵赖吧？” “哎呀，她那个范围太大！真的不好做！” “她可说了，虽然范围大但是时不时的能捡到钱！” “真的？” “我骗你干嘛？不信你明天去试试！” “好，我去试试！” 许大茂回家交差了，表示一定搞定。 第257章 美好回归 第二天，许大茂跟着三大爷去了冉秋叶的劳动范围，冉秋叶得知三大爷要替换他，脸上一副不解的面孔。 “我梁姐她们说让你脱离苦海，由我出面救你！” “三大爷开始吧！” “我得先走一遍看看！” 许大茂跟着三大爷每隔几米就在弹一分钱硬币到地上，三大爷眼疾手快直接捡了起来。 “嘿嘿嘿！真有！” 隔了几米又被他捡到了， “哈哈，这是我的！” “怎么样啊三大爷？” “时间不到五分钟，我捡了六分！这可比干活儿挣钱多了！” “那你去和你们领导说说这一片都是你的了！是你主动要求的，冉秋叶你就说让她去家门口扫厕所去了！” “好！包在我身上！” 就在三大爷离开之后，许大茂也犯了难， “这钱不可能天天捡到啊！怎么能让他心甘情愿地待在这里干活呢？系统有办法吗？” “有！看你想不想了，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像前面有根胡萝卜一样的那头驴一样满大街跑！” “你跟我讲讲？” “你兑换两个穿梭箔，把你自己的那个也拿出来，出口固定在这边。每次过了几分钟你就扔一分钱硬币，我这边控制着出口的位置，只要他靠近了出口，那就在附近响一声，随后出现在他脚下。三个出口在这片范围内的最远端，每天他会乐此不疲的来回跑，一天下来也就几毛钱，他快乐，我更快乐，哈哈哈！” “你这真是把我们这些牛马琢磨透了！我没你狠！” “赶紧换吧，我有点迫不及待了！” 许大茂安排好以后，三大爷跟着新领导出来了，他跟领导站在街口来回比划了几下，似乎是在说自己的活动范围。 领导点头同意，随后进屋了。很快屋里的冉秋叶也出来了，只不过她的眼里都是泪水。 “谢谢你，大茂！” “不用谢我！我梁姐才是你的恩人！” “恩，你们我都要感谢。” “快走吧，别耽误我捡钱！” “走吧冉老师我带你回去。” 这边许大茂偶尔往穿梭箔入口扔进去一分钱，那边三大爷正在扫树叶。 “当啷！” “哎呦喂！又是一分钱！” 三大爷赶紧猫腰捡起来，然后赶紧去另外一边。 “我这频繁扔太繁琐了，能不能你自己扔？” “那可不行！我扔的话要扣你点数的！” “那有涨得多吗？你亲手折磨人不是更好玩儿吗？” “我算算，一百次要扣你一点！你还要给我准备大量的一分钱！” “你自产自销不行吗？” “不行！” “好吧，我去找地方换！” 许大茂把冉秋叶送到家让她收拾东西，自己去换一分钱。随后他回来把冉秋叶接上送到了四合院，让她暂住前院的挂耳房。 “你先住这里，我去厂里办手续！” “麻烦你了！” “没事儿，只要梁姐她们开心就好了！” 晚上，后院三个女人一台戏正式开始了，每个人家庭背景、学历背景、成长过程完全不相同，不知道为何有那么多共同语言。每天聊到很晚很晚才结束，周围没那么多声音，许大茂也乐不得清静几天。 “我这身体要开始走下坡路了，常言道人到三十身不由己啊！” “你的身体机能除了下边并没有多大的退步！” “就是那里啊！以前姨妈是拦路虎，现在可是救世主啊！” “你的药酒不管用了吗？” “怎么可能不管用？要不我这小身板早掏空了！” “不行就换参啊！七品叶乃至九品叶！” “那种东西不存在的！” “未必吧？你忘了你的参哪里买的啊？” “对啊！那小子那八成有！” 晚上三人关灯睡觉，许大茂一点动静都没有。 “大茂哥，怎么了你？” “小楠，他虚了！” “切，我就是，就是...” “大茂哥你忍一忍就过去了！” 许大茂闭上眼一脸愁容， “自己的选择，自己承受苦果！” 第二天许大茂顶着熊猫眼就出门了，自己开了条子，带着设备去了乡下。 “兄弟有七品叶吗？” 一个猪尿泡裹着的草团子扔了出来，里面什么也没有。 “八品叶有吗？” 里面没人答应。 “我这有两千，买个八品叶够不够？” 没人回应他。 许大茂拿着两千块钱装里面给扔进去，一会儿又给扔出来了，空的。 “我再给两千行不？” 许大茂又装了两千给扔进去，一会儿又给扔了回来，还是空的。 “还有一千左右了！这是我全部的身家了！” 许大茂把剩下的钱一股脑都塞进去，这个时候里面等的时间有点久，八成是在数钱，等了一会儿，猪尿泡扔了回来，里面一个小盒子，盒子里面是苔藓包着的参。 “他加速了人参的生长，现在这根参起码有二百三十年左右，重量有三百八十五克。” “这须子有快一米长了，看这芦头真密啊！回去泡酒喝！” 第二天许大茂回厂子交回设备之后就等着时间下班回家。到了家里，梁拉娣和丁秋楠眼巴巴地看着他。 “别想！我买了参了，等我禁欲七天，有你们受的！” “切！谁信啊！又是个借口！” “就知道你们不信！看这个是什么？” 许大茂从兜里掏出开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是新鲜苔藓包着的极品参。 “这个须子好长啊！” “这个有用吗？” “试过才知道！” 许大茂找一个空酒坛，放入之前准备好的药材，倒入高度白酒，把参简单清理就泡里面。 接下来几天许大茂确实清心寡欲，什么也不想，何雨水来直接赶走，路过秦淮茹家门口也不偏头看。原来贾张氏待的窗帘后面那个位置已经被秦淮茹霸占了，只要许大茂从她门前过，她就在那搔首弄姿勾引许大茂，之前还偶尔管用，现在许大茂为了保持战斗力只能是视而不见。 为了转移注意力，许大茂用砖和水泥在后院正房里加盖了一个池子，又用了沥青防水涂料覆盖表面，下面留口把水通道外面没人的小路附近，上面用猪尿泡塞铁块把口盖上，蓄水时候可以凭借吸力把口堵住，洗完之后就把它挪开，水自然就排走了。 七天时间转眼就到了，许大茂打开坛子小心翼翼打出来一小盅酒一饮而尽。随后浑身发热，身体出现一层细密的汗珠，酒力强劲，许大茂合衣而睡，一觉到了晚上。 “大茂你没上班啊？” “是啊，我和小楠中午还等你吃饭来着！” “我去买饭，晚上绝对让你们跪地求饶！” “切，谁信啊！” 晚上吃完饭，三人在院子里散步，冉秋叶也过来凑热闹。一段时间不见冉秋叶的状态恢复的不错，黝黑的脸庞明显白了几度，乱糟糟发黄的头发逐渐开始乌黑柔顺起来，还是熟悉的双麻花辫，整个人很开朗，就是晚上不开灯只能看见一口牙。 “你们都在啊？” “对！” “把你手收回去！” “小叶看着呢！” 梁拉娣和丁秋楠分别打掉许大茂自己身上的咸猪手，许大茂不以为意。 “我有这样的变化也多亏了你们！我在这里正式地向你们提出感谢！” 冉秋叶哽咽着给三人鞠躬了。 “没事儿的小叶，都过来了就好！” “是啊！以后咱们三个就是形影不离的铁三角！” 三个女人永远有说不完的话，许大茂回屋子待着，他在积蓄力量。 夜深了，冉秋叶回家睡觉，许大茂双手抱头靠在床被上。 「审核不通过，内容已删除」 “.......” “我还没发力，你们就倒下了！” 许大茂意犹未尽，身上的力气好似源源不断，恢复了男性尊严的他站在门口仰天大笑， “还有谁！！！” 许大茂出了不少的汗，他打算去水龙头洗洗。 “大茂，你还没睡啊？” “秦淮茹？你也还没睡啊？” “漫漫长夜，寂寞难忍...” “你孩子都在家啊！” “你看看你，她们明显是没让你满意” 许大茂提了提裤子，有点尴尬。 “走吧，秦姐让你见识见识！” 第258章 发春的傻柱 轧钢厂最近在组织工人学习，每天基本上都要开两次会，上午一次，下午一次，起初是各个车间轮流参加，后来到了所有车间必须同时参加的程度。为了保证效率，轧钢厂白天学习，晚上工作，食堂给晚上加一餐，鼓励工人们参加工作。 晚餐除了正常的饭菜以外，特意添加了水果、汽水还有酒类，当然酒是限量的，每个人最多一两酒。这些特殊的东西只有晚上才提供，白天是没有的。 由于白天是开会学习，机器不开动，工人们晚上干活还是可以精力充沛，学习生产两不耽误。 白天可就要辛苦广播室的人了每天都要读稿子，还有广播组织活动，忙得不可开交。梁拉娣给许大茂抱怨，许大茂给李怀德反映，很快李怀德就找了几个年轻漂亮、声音好听、态度端正的女学生来广播室工作，其中一人是正是周晓白。 周晓白得到了在轧钢厂掀起了一股浪潮，不管老的少的，高的矮的，每天都要办的事情就是守在喇叭旁听她讲话，还有不少人排着队去广播室门口串门，只为了看一眼那围着红色围脖的青春美女。 于海棠发现围绕自己这朵花的蜜蜂全去了周晓白那边，心中的嫉妒到了极点每次都要给她使坏心里才会好受，不是不小心打翻了水到了她的衣服上，就是把她的稿子换掉，让她漏洞百出。 不过周晓白的家世让她有了一种俯视众生的感觉，于海棠那点伎俩在她眼里太过于小儿科，就算是稿子不对，她简单借着主题发挥一下就好了，工人们没有人反对的，也没有几个能听出开不对头的，毕竟大家伙儿只是听到她的声音就满足了，内容毕竟是次要的。 时间久了，周晓白也烦了，一次下班，她坐着她爸爸的专车，跟着警卫把于海棠拦下，两人简单交流了几句话，之后于海棠再也没有难为过周晓白了。 这一天，周晓白跟着他爸爸要去看望战友路过何雨柱的店门口。 “停车！” “怎么了小白？” 周晓白没回答，直接下车去了国营饭店门口。 “你们做的什么？” “嘿，老子愿意做啥做啥！干你什么事儿？” “你！那个我饿了，有吃的吗？” “嘿，你早说啊！” 何雨柱出来给切了一块卤肉，加了一勺卤汤，加了一小撮香菜。 “三块五一份，要三两肉票！” “让警卫给你钱吧！” 周晓白说了一句就开始拿着碗开始吃了起来，后面的警卫赶紧过来要把碗拿走。 “没见过抢姑娘饭碗的啊！你小子等下我来跟你走一个！” 何雨柱脱了围裙就出来了，那个警卫看何雨柱过来二话不说就上去了，何雨柱抓住他袖子想用摔跤手法，结果人家顶着他小腿让他动弹不得。 “有点意思啊！” 何雨柱拿出后来跟师傅学的硬气功路数跟警卫硬拼，警卫招架不住连忙倒退。另外的一个警卫赶紧过来帮忙，两个人堪堪架住何雨柱。 “来的好！” 何雨柱运气下沉，突然而来的力道不小让两个警卫无论怎么用力扳不倒他。这边周晓白边吃边看，一点也不着急。 “行啦！你们俩架不住他一个！” 两个警卫有点羞愧，赶紧后退让出位置。何雨柱还是很满意的，之后学的东西拿到前边来用那是压倒性的。 “哪位给钱啊？” 一个警卫上前掏钱，然后给了粮票。 “放心，咱这背靠着国营饭店，东西绝对没问题，放心吃！” 何雨柱进去围上围裙自己做了一份卤煮，就着饼子开始吃。本来早上没吃饭，刚才又用力过猛，这会儿得赶紧吃两口。 “给我也来一碗！” “老周啊，你吃什么啊？” “你看看小白，她吃的多欢啊！小时候她就是这样的，喜欢什么就直接吃，不喜欢的不碰。你看那个厨师也吃了，东西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小王儿啊，买一份给过来！” “是！” “你好，刚吃的再来一份儿！” “好嘞！” 何雨柱又给切了一份，警卫拿过来，老周站在引擎盖子旁边吃。 “这味道美啊！” “你少吃一点，一会儿还有酒局呢！” “那就更得吃了，垫垫底不容易醉！” 周晓白吃完过去把碗还给何雨柱。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何雨柱！” “你做的东西很好吃！” “喜欢你以后多来就行！” 周晓白上车等着了，老周这边吃得快，三两口就吃完了，警卫把碗还回去，车队出发。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何雨柱自嘲了一句，继续吃自己的卤煮。 老周带着一家人去看望了战友， “老周啊，你也吃了那家的卤肉啊？” “让你闻到味道了！味道确实不错！” “小白长大了？” “赵叔叔好！” “来吧，上桌！你先垫了底，这可不公平啊！” “我自罚三杯！” “这可是你说的！” 下午何雨柱回到家，雨水在帮忙卖肉，他跟雨水打了招呼就回屋躺着了。 “我哥这又是怎么了？” 雨水趁着没人在的时候去后面敲许大茂的门。 “还来啊？你歇两天啊！” “去去去！跟你说正事儿呢！我哥又躺下了！” “什么？这傻柱真不给我省心！” “你过去看看吧！” 许大茂进屋看到何雨柱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傻柱！傻柱！” “喊你爹我干嘛？” “嘿！我..” “来啊，咱们俩练一下？” “闹呢，闹呢..那个雨水说你又躺下了？看上哪家姑娘了？” “你这都能看出来？” “那是，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拉什么样的屎！” “嘿！你个许大茂，皮痒可不是？” “你动手我可就不管你了！你跟暗恋你秦姐那个时候一样！” “你说怎么帮我啊！” “她叫啥，家里条件怎么样？” “别人叫她小白” “呵，这不是狗..够特殊的名字！咳咳！” 许大茂差点脱口而出，好在他忍住了，何雨柱似乎沉浸在回忆了，并没有发觉。何雨柱把整个场面说了一遍，许大茂只注意到蹲着吃饭的周晓白了。 “她爸爸叫老周，有绿色吉普车，还有俩警卫。” “警卫？老周？周晓白？我的天！” “你认识？” “厂里广播室新来的播音员，那可是厂花级别的！” “我就知道！” “别放弃啊，还有两年！两年之内你拿下她，你们还有可能！” “为什么？” “她两年后不转正的话不是去参军就是该下乡了，你就没机会了！” “这样啊！那我考虑考虑！” “考虑个屁啊，再考虑你连屎都吃不到热乎的！” “催什么催！我要准备好了再说！皇上不急太监急！” “嘿！老子还不管了呢！” 许大茂气冲冲出门，何雨水看何雨柱没事儿赶紧出门追许大茂去了。 “等等我大茂哥哥！” 何雨水冲上来抓住许大茂胳膊放在怀里来回摩挲。 “哎呦，别生气了大茂哥哥！” “雨水，我不是冲你！你看他什么态度？那是求人的样子吗？” “我知道，大茂哥哥最好了！你别生气了！” “要不是看在你面子上，我才不愿意搭理他呢！” “消消气，我给你切一块卤肉你直接拿回去吃！” “嗯！还是雨水会来事儿！” 许大茂等着何雨水给切好卤肉拿回家吃了。 “我这块肉吃的真是！” 许大茂回去跟二人说了何雨柱单相思周晓白的事情。 “小白那条件，一般人她可看不上！” “何雨柱一个厨子，除了做饭还会什么？” “这件事情有难度啊！雨水担心他哥哥，这还给了一块卤肉！” “吃人嘴短拿人的手短，你要了肉就要帮忙！” “看看吧，我就算亲自上也没多大希望！” “哎呀，你也不看看你这老脸！” “我还不到三十呢！让我咬着青春的尾巴尖打扑楞吧！” “你要是不喝那个药酒，就算把周晓白让给你，你也没多少力气了！” “梁姐！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 “少喝一点吧，效果那么厉害不会对身体有副作用吗？” “我用小楠拿回来的胶头滴管每次只取三滴饮用，效果刚刚好！” “你这身子骨啊，算是废了！” “梁姐可是最大的功臣，我这半生的力气起码在你身上用了一多半！” “那是！那不是应该的吗？” “梁姐是大房！她满意了，我们就在后面排着！” “哈哈哈，来吃饭了！” 第259章 苟幸福勿相忘 初冬时节，天气转凉，许大茂将正房里的大锅烧开水，随后一勺一勺的加进浴池里，往复几次之后脱了衣服进去泡着。 “啊！真舒服！” 三女在外面聊天，天气冷了以后就散了。 “你可真会享受！” “这不看你们仨聊的开心，我就没忍心打扰。” “切！背着我们吃独食！” “我这拿那个大锅烧水，这可是一勺一勺舀出来的！” “大茂哥辛苦了！” “还是小楠知道心疼我！” “那我就没有喽？” “梁姐也有，只不过你喜欢说反话，嘴上骂的越厉害，实际上心里最担心！” “大茂！还是你懂我！” 二人靠近许大茂，躺在他的臂弯里享受着热水浴。 “大茂，你对小叶什么感觉？” “就一个老师啊，还能有什么？” “不觉得她好看吗？” “没有，脸很黑啊，手很粗糙，太瘦了没什么肉，身材也没有料。” “小叶那是打扫卫生累的！这段时间好多了！” “她瘦是因为没吃饱，这段时间她吃的好多了！” “你们俩什么意思？” “小叶自从你救她那天起心就属于你了，她就是害羞不愿意表达。” “梁姐！我有你们就够了！床就那么大，再来人没地方住了！” “加一块板子底下用凳子支着这不就够长了！” “哎呀！那能住人吗？难怪你能做出焊条沾酱油当下酒菜的事儿来！” “我不记得我跟你说过啊！” “哦，你都忘了？你哭着自己说的！” “哎呀，那也早过去了！你别打岔，行不行！” “小楠什么意思？” “我听梁姐的！” “行！那就以后多加双筷子的事儿！每个月我给她三十块钱，够了吧？” “你这么抠？我跟小楠一个月凑了三十二给她花！” “这什么年代啊，你们俩这么大方？” “小叶过的太惨了！我们俩实在看不下去了！” “你们真是让我养的太好了，不知道外面人心险恶！” “好了好了大茂，你同意了？” “同意了！” “小叶！！！你进来吧！！！” 梁拉娣喊了一声，在许大茂的震惊中冉秋叶进了屋子。 ”大，大茂哥..” “冉老师！” “不要叫我冉老师了，叫我小叶！” “好的，小叶，那个你...” “快点过来啊！小叶！” “来啊小叶！水温很合适！” 冉秋叶脸都红透了，她侧着脸把衣服脱掉，随后试了水温，自己进了水里坐下，许大茂看的口干舌燥。 “还说没兴趣？这不是很能说明问题吗？” “松手啊梁姐，要断了！” ”来，小叶，我们玩水吧！” 小楠率先用手捧水泼向冉秋叶，冉秋叶把脸偏过一一边，随后双手撩水反击，梁拉娣也加入了混战，三个人打的不可开交。 水花四溅，许大茂眼睛乱窜，这美景简直美不胜收。 “大茂哥！来啊！” “快过来啊！” “我跟你们不在一个量级的！我来想个别的玩法！你们在我周围转圈，我蒙上眼睛，被我抓住的人不许说话，让我摸是谁！” “好啊！来啊大茂！” “我在这呢！” “我也在呢！” 三个人一圈圈转，声音来自四面八方，许大茂照着前面就抱过去，前面人赶紧让开，许大茂扑了个空。 “还挺灵敏的！” 许大茂转回来再找， “我在这呢！” “我也在这！” “我也在呢！” 许大茂直接一扑，随后抓住一人， “竹笋，这个是小楠！” “哎呀，讨厌！” 丁秋楠坐下休息，许大茂再准备扑，那边有水声还没开口，许大茂又扑了过去。 “外扩八字，这是梁姐！” “死鬼！” 最后一个人就往后退主要靠边走，许大茂寻着声音回去一把抱住。 “呀！” “倒扣的碗，这是小叶了吧？” “大茂哥！” 许大茂把蒙脸的手巾拿开，怀中冉秋叶侧着脸，一脸的娇羞，当真美不胜收。 许大茂退回到水池边坐下，仔细欣赏这个美人。 “之前没仔细看过，还蛮有料的！” “小叶！都坦诚相见了，你就大方一点。” “梁姐说的对！” 冉秋叶还是害羞，脸偏在一边，一只手伸到背后抓着另外一只胳膊肘，两条大长腿稍微内八，两个膝盖来回摩挲着。 “哎呀，都到这一步了！你还有什么还担心的？” “就是啊小叶，我们在这教你！” 梁拉娣和丁秋楠过去把她拉过来靠近许大茂， “不用怕，我们来教你！” 冉秋叶也是在众人帮助下第一次体会到男欢女爱。 “这是斯巴达克斯血与沙的再现吗？” 许大茂对于初次冉秋叶还是怜香惜玉的，对于其他人则是火力全开，场面糜靡。 第二天许大茂起来是神清气爽，许大茂拍拍三人，是时候起床准备上班了。四人一起吃的早饭，许大茂的老三样，麦乳精冲水、泡压缩饼干、巧克力，三管齐下，所有疲乏一扫而空。 今天是许大茂帮何雨柱拍婆子的一天，他做了充分的准备。早上走之前从何雨柱这里买来浇汁卤肉收进空间，随后什么也没交代何雨柱。 中午吃饭的时候，提前去了广播室。 “谁是周晓白？” “我是！你是许主任？” “这是一个朋友托我送你的东西！” “你这个朋友是谁？” “他不让我告诉你！” “那我就不要！” “他说了，还热着呢，这回在办公室你可以坐着吃了，不用端着碗吃土了！” “啊？” 在周晓白的疑惑之中迅速把饭盒放下就走了，梁拉娣跟着出了广播室。 “这是谁啊小白？” “不知道啊！” “先打开看看！” “是卤肉！我想想那个人叫什么来？” 旁边的罗芸迫不及待的捏了一块吃， “哇！好香啊！还是热的，这口感刚出锅的，绝了！” “我知道是谁了！” “谁啊？” “噗！哈哈哈，别说还真像！” “怎么了小白，快跟我说说！” “我那天路过一个饭店买了卤肉吃，一边吃一边看着厨师和我们家两个警卫打架，我因为累了还蹲着吃饭，结果他们打得热闹了，土都飞起来了！从他那边看，我就像是在吃土，哈哈哈！” “小白，难得看到一次你笑了！” “我是被我自己的吃相逗笑的！” 周晓白心情不错，去食堂买了饭和罗芸一起吃这个卤肉。有了周晓白的肯定，这个何氏卤肉在她们这个圈子打开了知名度。 “你们不知道吧？大茂当着我的面给周晓白送东西！” “大茂哥！三个还不够吗？” “你听她瞎说呢！小楠” “梁姐怎么回事儿？” “许大茂受何雨水所托，让他帮忙追周晓白！我也好奇了，这个周晓白向来眼高于顶，很多男的送礼物她都不收的，你怎么就送成了？” “我也不知道送没送成，现在没给咱退回来那就是成了，这不咱们这边加餐都没有了！” “嗨！以为你多有手段呢！” “我这么多女人一个个都是我搭好梯子，你们一个个自己过来的。周晓白那种，我得自己搭梯子往上爬就够她！我才懒得去呢！” “那你分析分析她怎么收下的礼物？” “我啊，学的知识没人家多，欣赏水平也没有，想靠着涵养去追她一辈子都没戏。我就是利用她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的场面迷惑她，让她似懂非懂，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扔下东西就走，等她回过味儿来，没追出来八成是想通了。 另外那办公室跟她好的一个女的，能看着这么香的卤肉一口不动？只要动了她就不会还回来了，因为动过的话一眼就能看出来。” “对啊！吃过的东西谁会送回来啊？” “还是大茂哥聪明！” “来，小楠吃菜！” 远处盯着这边的于海棠全神贯注，她之前虽然转正了，挣的钱多了，但是她的青春一去不复返了。在自己最得意的年纪什么也没有得到，辗转于数个男人之间既没有捞到好处，也没有结果，现在自己还是一个人，这让于海棠的心理发生了些许扭曲。 后来李怀德找来这几个年轻漂亮的后辈，把她仅剩不多的对于男性的吸引力都带走了，这让她的自信感崩塌了。她想回归原来的生活，她想把她失去的都拿回来。 第260章 得不到就毁掉 午饭后，丁秋楠没什么事情来到许大茂办公室里聊天，两人卿卿我我，儿女情长，两个小时以后，丁秋楠出来回了厂医室。 丁秋楠走后，隐藏在暗处的于海棠拿着笔和本子记录许大茂接触的的人和事，尤其是女人。 下午许大茂开会之后准备回家，秦淮茹来找他，二人在办公室待了许久，秦淮茹出来的时候脸色红润，嘴角含笑，手里拿着许大茂给的生活费仔细的点着，随后放进了衣服里面她自己缝制的口袋里。 秦淮茹前脚刚离开，于海棠又从走廊最里面露出半个脑袋，手拿一个笔记本开始记录。 许大茂回家了，于海棠跟着来到了四合院。 “海棠，你怎么来了？” “雨水！我来看看你！” “来屋里坐吧！” “雨水，这里面格局变了！” “我哥想把这个屋子改成饭店，现在人手和本钱都不够，只能先卖卤肉了！” “好像啊，雨水！你哥的手艺真棒！” “我来给你切一点吧！” “那多不好意思！” “来尝尝吧！” 于海棠几口就把卤肉吃了，汤儿也一口喝完。 “雨水啊，你也不小了，该找个对象了吧？” “我结婚了，我男人叫景文，他在公安工作。” “啊？你都结婚了？我都不知道！” “那段时间，是我最无助的时候，还好有大茂哥哥帮我找了个对象，我结婚就搬出了这里，虽然生活简单，但是也有了奔头。” “你原来不是说，你结婚就要嫁给你的大茂哥哥吗？怎么说变就变了？” “大茂哥哥那么厉害，怎么会看得上我？况且他身边也有女人了。” “你不恨他吗？为什么那个女人不是你呢？” “爱他就不要成为他的负担，要为他做事，为他着想，只要他能回头看看你，关心你，你有难处他会帮忙，这就足够了！” “傻丫头！你这么奉献得到了什么？还不是嫁给了别人，而他自己在家里享乐？” “你不懂得！他随便出手都是我们这些普通人一辈子难以企及的高度！” “也不知道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真是！” “我愿意一辈子喝他亲手做的汤！” “受不了你了！” “别说我了，你呢？” “我这几年给了不少男人机会，他们都是不愿意为我付出，满足我的要求。我十几岁进厂实习如今都二十多了，我的青春就浪费在了无意义的折腾中消磨殆尽了。我恨他们，我恨每一个不与我交往的男人！尤其是建华！我那么倾心于你，你却对我不管不顾！” “这个要两厢情愿的，海棠！另外你也要付出啊！你不能说只是给他们机会，自己在原地踏步等着他们来追你！” “我之前那么漂亮，你让我去追他们？可笑之极！” “说这些也晚了，我十八岁的那个时候青春靓丽，因为我哥的事情我一直都没人要，后来还是大茂哥哥愿意帮助我，再等几年我就是老姑娘一个，没人要了！” “不可能！雨水，你要知道咱们是女人，多大都该由男人过来追求自己，而不是去迎合他们！” “海棠啊！你看看你现在怎么样了？还不是一个人？” “那都是他们害的！谁让他们之前不追我的？我那么漂亮的那个时候！” “好吧，我说不过你！今天来你不是找我的吧？” “当然！我来就是为了拆穿你大茂好哥哥的真面目！你看我的笔记本，都是你大茂哥哥的罪证！” 何雨水接过本子，里面都是许大茂跟其他女人接触的场景，在什么地方，多长时间，记录详实，条理清晰。 “吓到了吧雨水？没想到他是这种人吧？” “我早就知道了！” “啊？那你没有反应吗？你要扞卫自己的地盘！” “大茂哥哥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我管那么多干嘛？” “啊？你跟他？” “对，是我自愿的，他是被我拿着剪子逼的！” “你个傻丫头！女人身子最重要了，你怎可能轻易给他？” “我当时以为以后没有机会了，我哥当时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了，我也没有依靠，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四合院，再也不回来了。 在我献身之后，大茂哥哥说会对我负责，他就按我的要求给我找了人立刻结婚，给我房子住，给我钱花，在离开四合院那一刻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么容易吗？” “大茂哥也不是谁都要的，你看这还有刘岚、秦淮茹这些，他绝对不会让她们进家门的！梁姐那么丰满，其他女人望尘莫及，谁都无法撼动梁姐在他心中的地位！” “那你甘愿做小？” “我连做小的资格都没有！要是算的话，我只能算是通房丫鬟！” “那你...” “我现在的生活比之前好的太多了，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人啊，有时候要的太多反而得不到幸福！” “是啊！我就是那样的，我想要钱！我想要新衣服！我想要吃好吃的东西！结果在我最有筹码的年纪一个也没得到，我不甘心啊！呜呜呜...” 于海棠开始哭了起来，何雨水在旁边安慰她，笔记被何雨水一把扔进灶坑里点着了当柴火。 “大茂哥哥，你放心，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 何雨水心志坚定，不会轻易动摇。 “雨水，你说我把自己交给他，他会怎么对我？” “啊？这个...” “如果那样做了，咱们都是他的女人了，我到时候和你站在一起，帮你占据优势！” “这个有难度啊，你看看你有什么优势？” “啊？我..” “你看，跟梁姐比你不丰满，跟丁秋楠比你的腿也不够长，跟娄晓娥比你也不够白，你就算脱光了他可能也不会有什么兴趣！” “我，我有那么差吗？男人不都是色鬼吗？” “不说别人了，你看看我，大茂哥都没什么兴趣，还是我逼着他，他才配合我的，最后他也没有留东西给我..” “啊？那我不是完了吗？我比你黑比你矮，还比你平，那我完蛋了！呜呜呜...” 于海棠又开始哭了，何雨水倒是有点玩味的意思了。 “你回去问问你姐，于莉，她的身段我看着都羡慕，她跟许大茂相亲被直接拒绝了，还说她是拖油瓶！” “我姐他都看不上？不可能吧？” “对啊，还是在于莉十八岁最嫩最漂亮的时候！” “你在骗我吧！” “你姐现在就在家，你过去问问就知道了！” 于海棠夺门而出，直奔前院于莉家，何雨水在后面偷笑，她用棍子把灶坑里面的笔记本扒拉扒拉，最后一个角儿也烧没了。 “谁才是傻丫头啊？” 于海棠到了阎解成家门口捶门， “姐！是我海棠！开门啊！” “海棠？你来干什么？” “你真的被许大茂拒绝相亲了？” “对啊，早就跟你说过了！” “但是你没说是你十八岁最年轻漂亮的时候啊！” “有区别吗？我不还是到了现在这种守寡的状态了吗？” “你守什么寡啊？我姐夫阎解成人高马大的，他身子骨不行吗？” “他身子骨是不错，现在还有童子功呢！” “啊？他也对你没兴趣吗？” “怎么可能？他就是过过眼瘾和手瘾，他下边被人打坏了，现在还有两个窟窿眼儿！” “啊？那你还嫁给他？这不是守活寡吗？” “结婚之前我不知道，那个时候家里困难，我上面还有两个好吃懒做的哥哥，家里人巴不得我早点嫁出去给家里节省粮食！现在往回看，我也知道自己之前白活了，大好的年华都随风而逝了..” “姐！我也是！我现在还没对象，我的青春也不再了！” “哎！这就是命！我要是当初努力一点，我可能也不是现在这个情况！” “啊？姐，你跟我说说！” “我也说过了！梁拉娣一个机修厂的寡妇焊工，主动献身许大茂，从不下蛋的老母鸡摇身一变成了枝头凤凰了！” “那你呢？为什么当初不努力一下？” “我还是雏儿呢！我比她年轻漂亮身段好，凭什么让我主动献身？我就那么不值钱吗？” “也许他就好这一口呢？他喜欢被动，喜欢女生主动？” “有可能！不过我对他的恨这辈子消减不了了！” “姐，那我帮你举报他！说他乱搞男女关系！” “没用的！想跟他搞事儿的不是死了就流放了！你看那些敌特，基本都死了。一大爷易中海，流放边疆一辈子，二大爷刘海中流放十年，老太太之前厉害吧，直接逃跑了！贾张氏没少在他背后骂他，进去了两次，这又给打发走了。总之一句话，跟他做对没有好下场！” “姐！我不甘心啊！” “你可以试试，实在不行的话，我帮你求情！” “谢谢姐！诶？我的笔记本呢？” “这种事情你最好不要留下文字证据，被抓住小辫子你也不好过，你现在直接举报也就是怀疑，如果调查失败的话你也不会受太重的责罚。” “哦，那我听莉姐的！” 第261章 鸡蛋碰石头 这一天，一纸举报信被送到了李怀德办公室，许大茂也被叫过来了。 “许老弟，你这不小心啊！你看，你乱搞男女关系的信都送到我这里来了！” “李老哥！你看我是那么无所顾忌的人吗？我不怕组织调查，到时候李老哥可以亲自去！” “哦？许老弟这么有信心我就放心了！” 下午广播室就放出广播了，内容是许大茂被举报男女关系不正当，正在接受组织调查。 “哪个闲出屁的人这么搞我们家大茂！让我知道饶不了他！” 梁拉娣正在气头上，她出去转了一圈就冷静了下来，许大茂没第一时间过来找他就是问题不大的样子，梁拉娣回来继续喝茶。 李怀德派人跟着许大茂回家，院子里秋千被收起来了。许大茂屋里十分简陋，没有别人生活的痕迹。之后又分别询问了梁拉娣、丁秋楠、秦淮茹等人，大家都是各说各的，每个人交代了自己的房子，带着人进去看了，没有跟许大茂有联系的东西。 院子里其他人人也表示不知情，许大茂经过问询之后就被放了出来，广播室一篇澄清的报道被反复宣读几遍，确认了许大茂的清白。当然也借机对他不讲吃穿、艰苦朴素的生活态度表达了赞赏，对他身为少校军衔却无配车，每天来回骑车的不搞特殊的行为表示了尊敬，许大茂的声望借此事提高了不少。 于海棠私下里受到了直属领导的警告，于海棠百口莫辩，因为承受不住其他同事对她偷写举报信的行为以及过去招蜂引蝶行为的闲话而选择主动辞职，离开了轧钢厂。 杨为民对她还没死心，想让于海棠认命，跟他一起过平凡的日子，于海棠拒绝，并搬离了家里来到于莉家避难。 “姐，我错了！” “没事儿，你干了我不敢干的事，要是他有什么我帮你挡着！” “谢谢你，莉姐！” 许大茂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小鱼小虾。此事之后，许大茂安排冉秋叶进入到后院东厢房居住，就是原来的二大爷家。 许大茂按着冉秋叶的要求把房间布局改变，单独拿出一间房做书房，许大茂从黑市和鬼市搞来不少古玩鉴定的指导手册和珍品的鉴定孤本给她看，又在书房下面盖了间秘密书房用来藏书。 许大茂又利用系统把秘密书房和自己的密室打通，用砖头打造通道这样方便在地在活动。 “小叶你看看还有哪里不满意的？” “满意！简直是完美了！大茂哥，谢谢你为我做的事！” “都是我的女人了，你的要求我尽可能满足！” “嗯，大茂哥！” 冉秋叶靠在许大茂怀里，用耳朵倾听他的心跳声。 “大茂哥，我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我有什么资格享受这些待遇？” “不要自怨自艾，也不要妄自菲薄！这是我愿意的，我给你的东西，别人拿不到也带不走！” “我们去吊床那里坐坐好吗？” “好！” 许大茂跟着冉秋叶来到许大茂给她安排的书房吊床旁边，一根清新兰花味道的蜡烛被点燃，许大茂坐上去，冉秋叶靠着他胸口躺着， “大茂哥，我想看那本古建筑图解！” “好，我给你拿！” 许大茂跟着她一块儿看，有什么不懂的问冉秋叶，冉秋叶不了解的木材行情，许大茂也告诉她，两个人这么悠闲的过了一个下午。 晚上，四个人在许大茂密室聚餐，除了何雨柱的卤肉，许大茂还让何雨柱炒了几个菜。 “大茂！何雨柱做饭还是有一手的！” “那是！以后啊，你们想吃什么把材料给他让他做！” “不用给他钱吗？” “不用！每次他都会留一点自己吃，他这样也不用买菜了！另外我还给他出谋划策追周晓白呢，他出点力气不也是应该的吗？” “哈哈哈，还是大茂哥会算计！” “什么叫算计啊，小楠？这叫收利息！” “无本万利那种！” “哈哈，还是小叶懂我啊！” 四人吃完饭就去外面院子里散步，三个女人叽叽喳喳有说不尽的话，许大茂就在旁边听着，时不时插句嘴，生活就是这样温馨舒适。 晚上梁姐特意铺了两张单子， “干嘛要铺床单啊梁姐？” “你还知道问啊，小叶你个大水娃！在浴池看不出来，上次那床都没法睡了！” “哦！那个，不好意思，我控制不住！” “没事儿，白天晾晾就好了！” “我白天没事儿，我给你们晾晒！” 许大茂特意喝了小半盅药酒，就怕自己火力不够。实际上他多想了，每天三滴的长期服用，累计效果惊人。别说三个了，再来俩努努力也不是不行。 “许大茂巅峰不过如此了吧？” 时间到了年底，厂里决定响应上级号召，把厂里的先进经验，以画面的形式带到广大农村地区，许大茂自然肩负起了重任，骑上他的偏侉子带上设备，频繁往返于城乡之间。 周晓白与罗芸在外出游玩途中遭受到了不明人士的骚扰，二人被一帮穿军大衣的的围在中间，不告诉名字就不让走。 罗芸有点害怕，周晓白镇定自若。 “妹子，说出来你叫什么名字，在哪工作我们就让你离开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们这样的街溜子我见多了！自己没本事就靠着人多滥竽充数，实际上外强中干，不堪一击！” “呦呵！还是个倔脾气！” “你们离我们远一点！你知道她是谁吗？” “不用告诉他们小芸！省的他们说我欺负人！” “嘿！还挺硬气啊，我说哥几个，给这俩小娘们点颜色瞧瞧！” “看谁敢？她可是周晓白！” “周晓白谁啊？我怎么不认识？” 骑自行车路过的何雨柱正好听到周晓白三个字。 “你们这帮小崽子！给老子让开！”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就冲进来了，几个人躲闪不及被撞倒， “哎呦喂！我的腰！” “他娘的！哪个不长眼的！” 撞开的缺口正好让儿女看到了一脸戾气的何雨柱。 “你是那个厨子！” “是我！嘿嘿，你们没事儿吧？” “小白他是谁啊？” “他就是何雨柱！” 后边几个倒地的人被扶了起来， “就是那个老脸西瓜头的瞎子撞的我，哥几个干他！” 一帮人越过二女就冲何雨柱来了， “哈哈哈，好久没活动筋骨了！” 何雨柱运气身子矮了半分，随后双臂挥舞，或顶或担，且挡且架，一顿看似毫无章法的王八拳把一帮军大衣打的抱头鼠窜。 “点子硬！撤！” 带头的人喊了一声就跑了，其余人如鸟兽散。 “你好厉害啊！” “是吧？我也觉得！” “打赢几个花架子有什么可吹的？” “怎么，跟你爸爸两个警卫打了个平手你还记恨上了？” “他就是那个给你卤肉的人？” “对！我何雨柱可是谭家菜的传人！” “哼，一个厨子还吹上了，你拜过谭家菜的老师傅吗？” “这个...我爹学过！” “那不算吧，跟你关系不大！” “我爹教过我！” “那就不正宗了？” “你不信我做给你吃！” “下次吧！走，小芸！” “我做饭很好吃的！你相信我！” 二人快走几步路躲开了何雨柱视线。 “噗！哈哈哈，真是个傻瓜！” “怎么了小白？” “我几句话就给他岔开话题了，他到最后还在为他厨子的师门做辩解。他救咱们俩的事情就过去了！” “奥！我明白了，你不想说谢谢，不给他机会靠近你！” “不容易啊！过去英雄救美的桥段多了，有多少是真的呢？” “你怀疑...” “嗯！那个..” “你们两个死丫头片子！这回看谁帮你们！” 两个刚才在何雨柱手底下吃亏的人去而复返，拿着锁链缠着的大锁头就要给周晓白开瓢了，这个时候就算平时气定神闲的周晓白也难免脸色吓得发白。一把大手接住了飞来的锁头， “我去你大爷的！” 何雨柱一个撩阴脚把行凶之人踢倒在地，另外一个拿了砖头既要砸他，何雨柱一拳把砖头干碎，那小子吓得撒腿就跑。 “你他娘的是谁？干嘛护着这个死娘们！” “打女人什么本事？跟我来走两招啊！” 男子忍受不了胯下之痛直接昏了过去。 “谢...谢谢你，何师傅！” “甭客气！” “你干嘛还跟过来？” “我话没说完你就走了，我告诉你，我做饭就是很好吃！你爱信不信！” 何雨柱转身骑着车就走了，一点都不带回头的。 “他就这么走了？” “噗！哈哈哈...那就是个大傻子！” 周晓白在何雨柱离开之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第262章 成功登陆 话说娄家一行人在海上辗转于几艘之上，漂泊多少个月份已经记不清了，这天终于快要靠岸了。 “老爷，我们终于要到了！” “老大在哪里等我们啊！” “你们哪里人啊？” “我们是北方人！你们呢？” “我们是客家人，家里亲戚在这边有出息了，这就要拉我们过来生活！” “好啊，大家都有了方向！” 船还来不及靠岸，几艘小船就迅速向这边逼近，船上的人一身邋遢装扮，手持刀叉，来者不善。 “老爷，那些是什么人啊？” “不知道啊！是海盗吗？” “是抢劫的渔民！快藏船舱里面去！” 娄家三人赶紧往里面挤进去，船长指挥水手出来一字排开站在甲板上，随后挥舞棍棒跟对面对阵，对面小船绕着他们这艘船走寻找破绽，水手人少，来回走动不及时就被几个渔民登上了船。 “上船了！上船了！” 水手们循着声音过来已经赶不及了，只能跟上船的渔民混战在一起。 “妈的，怎么还不到？鱼腩炳这么不靠谱？” “再等等吧豪哥！” “你看那边！着火了！是不是鱼腩炳的船？” “黄色的，是啊！遇到海盗打劫了？” “哪里还他娘的有海盗啊？那都是吃不饱饭的臭鱼佬！” “怎么办豪哥？” “我也没有船，还能怎么办？” 船上水手和渔民死伤对半，剩下的甲板对峙。 “你们这些臭鱼佬！老子马上靠岸了！等会儿一个个把你们串起来晒鱼干！” “鱼腩炳！这几个月就你一艘船过来，我们不吃你吃谁？老实交出来几箱东西来，要不谁也别想靠岸！” “干！给他们几箱面粉，大米也给五袋！一群饿死鬼托生的，也不怕撑死你们！” 渔民们拿到粮食迅速撤退，死的人就扔海里，还活着的就带回去。船长指挥水手打扫战场，清理血迹，随后靠岸了。 “阿豪！” “我在这！你们终于来了！” “能不能麻烦你们带我们一家一程？” “你们是谁？” “他们是跟我们一路来的，从北方过来的。” 豪哥和小弟对视一眼，随后热情招呼三人上车跟他们走。 到了一处偏僻位置，豪哥跟小弟停车，把三人拽出来，然后把娄家三人的行李打开，随后抢夺他们身上的东西。 “北方大陆来的不是地主就是富商，说！你们到了多少钱来？” “豪哥！好多钱！” 小弟打开娄晓娥行李箱看到了港币、英镑还有美刀。 “哈哈哈，大肥鸡我喜欢！” “你们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我们家老大跟雷洛是好朋友！” “雷洛？我阿豪他都看不上，你们凭什么？” 豪哥一把拉过来娄晓娥，从她手里夺过来许大茂送的帖盒，里面是翡翠手镯还有一张照片。 “诶？真是雷洛？你家老大姓什么？” “娄！” “娄氏集团是你们家的对吧？” “对！” “哈哈哈，都是误会，都是误会！东西都给人家装起来，磨磨蹭蹭的！” 阿豪一脸堆笑，赶紧把东西还给娄晓娥，然后恭恭敬敬请他们上车。一路上阿豪用大笑掩饰自己的尴尬，还给他们介绍香江的风景，在把他们送到娄家产业楼下以后亲自开门让三人下车。 “这里有两万块，小小心意你们不要拒绝。刚才是一场误会哈哈哈！” 三人还是有点惊魂未定，阿豪离开以后三人才拿着行李进了楼里。 “他妈的，差点坏事了！没想到娄家的人让我撞到了！以后看看能不能请他们吃顿饭做生意，以后好跟雷洛搭上线！” “好的，豪哥！” 这一边，一只眼的男子也到了旅馆里办理了入住手续，随后他在房间里洗漱之后躺在船上喝酒。 “许大茂！我的那封举报信还够你喝一壶的吗？” “他喝不喝我不知道，你反正是喝不了一壶了！” “你是谁？” “我是谁？你忘了那一天你踩着烤红薯捅死我了？” “你是那个乞丐？你不是都死了吗？” “和你一样，我也重生了！跟你相比，我有系统，还有空间。而你只是一个小小的魂穿！” “你不怕我告诉警察吗？你跑不了的！” “杨卫国，这里不是你叔叔的轧钢厂了！”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别杀我！我告诉你未来的一切，保准你发大财！” “我也来自未来，有什么是你知道而我不知道的吗？” “大家都是穿越者，你知道多不容易吗？我不就是跟许大茂抢了娄晓娥吗？他还派人去保城杀我，好在我装死逃过一劫！你也重活一世，为什么要当他的走狗？” “不是我非要当，我这个系统让我保护他的安全，他死我也死，废话不多说了，你该上路了！” 杨卫国身中数枪，彻底断气。红薯男获得系统终极奖励，解除了和许大茂的绑定。 “空间在手，天下任我走！下一步去哪呢？自由美利坚，枪战每一天！我来了！” 红薯男消失在房间之中，鬼佬警察来了看到死掉的杨卫国，由于没有线索就草草结案了。 几个月后，大洋彼岸旧金山，一个新出现的华人帮派［爱坤帮］出现，一路横扫各大本土势力，所有竞争对手无论肤色，无论人种，更不论老幼，全部被屠杀殆尽。所有帮派成员都必须留中分西瓜头，黑色西装上衣，灰色吊带和白色裤子，在大街上异常显眼，美国政府多次派人剿灭他们甚至出动地方武装，最后他们的指挥官无一例外都被枭首，头颅悬挂在城市中心的广场之上。 此时恰逢美国越战，国内反战情绪高涨，剿灭爱坤帮的提案和请求州政府出兵的提案被多次否决，旧金山市长被迫接受了由他们维护社会秩序的现状。 另一边，娄父的加入带来了大笔的资金，娄家老大宴请雷洛一家，雷洛带猪油仔以及家人欣然接受，最后众人在娄家宴会厅拍了一张合照，自此，娄家生意更上一层楼。 66年自然不缺乏来香江的穿子，不过在鬼佬统治下，不少上流社会的人也聚集于此，来自各国的强力人士都想来分一杯羹。香江穿子的混乱程度堪比95号四合院，在娄家登陆的第一个星期里就有三人被杀，死状凄惨。 有很多穿子其实并不知道自己重生的定位在香江，在66年这个时期，愿意穿到四合院的少之又少，加上许大茂几乎清空了四合院的其他租户，基本上断绝了穿子们的降临，很多穿子是被迫降临香江的。 到了香江，一旦一个人突然暴富又没有靠山，很容易被既得利益者群起而攻之，随后瓜分胜利果实。就算你武力超群，年纪轻轻就混到双花红棍，总有一群西装鬼佬对你的身体感兴趣。穿子们很多都是被一颗球体将具象化的投影从身体抽出，随后带往世界各地研究。这么算下来，其实留在大陆农村的穿子们还是幸运的，毕竟没什么人针对他们。 不过49城周围的穿子们就没那么幸运了，因为有许大茂在盯着他们呢，只要老老实实的苟到79年，到时候山高皇帝远，海阔凭鱼跃，基本没人会再管他们了。 现在，许大茂的目标基本都在农村的知青身上。只要有大难不死的或者濒死又好了的，基本逃不出他的视线，一抓一个准。 许大茂在这年累计抓捕敌特知青十七人，有男有女，大多为生活条件与家庭实际不符的，还有性情大变的。还有利用自己的空间为非作歹，开乡村in pa的，有的固定伴侣七八人，随机伴侣十几人的，有的受害者孩子都出生了还不知道爹是谁。 这帮人的下场有好有坏，最好的结果是配合组织研究自己的空间。不好不坏的是混穿蹲号子的。最惨的是直接被许大茂物理消灭的。 许大茂系统这段时间补的有点大，系统为他量身定制了一款时空传送门，他可以在超远距离传输，最远可以到达香江，这也方便了他为娄晓娥保驾护航。毕竟这个名字太有号召力了，穿子们十个里有九个都有过捅娄子的想法。 第263章 老许，你要媳妇不? “老许，你要媳妇不？” “秦村长！我还不到三十呢，没那么老！再说了我家里有女人了！” “村里秦京茹早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可是她谁都看不上，非要嫁进城里做第二个淮茹！你是城里来的，你过去劝劝她！” “啊？她都这么大了？” “她在村里也算老姑娘了，毕竟二十多岁还没嫁出去，家里人也发愁。你就帮帮忙吧！” “好吧！” 许大茂跟着村长来到秦京茹家门口。 “大茂哥哥，你来了！” “几年不见，京茹这么大了？” “大茂哥哥是来娶我的吗？” “我跟人拜过堂了！” “啊？不是说好的要等我的吗？呜呜呜...” 秦京茹当即开始哭了起来，秦村长先走了，留下许大茂安慰她。 “你为什么要进城啊？” “我长得也不差，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没几年我就成黑脸婆了，每天挣这几个工分还不够吃饭的！我想像我姐一样去城里过好生活！” “你去城里连工分都挣不到了，你怎么生存啊？” “这个，嫁个男人，给他洗衣做饭生孩子，他管我吃喝就行了。” “这傻丫头！” 许大茂一阵无语， “要是找不到男人呢？” “大茂哥哥不就是吗？你有几个女人我不在乎的，只要带我进城，你让我干什么都都同意！” “你同不同意有什么用，你知道我有几个女人了吗？” “十个？” “我是种马吗？那不得累死我？” “你一天一个，吃口饭睡一觉就好了，我做那第十一个！” “你这丫头真是傻的可爱啊！” “大茂哥哥真觉得我可爱吗？” “你好赖话听不出来？” “夸人的不都是好话吗？” “得，我服了！你真厉害！” “哈哈，你看大茂哥都夸我厉害！” “...” 许大茂以放电影为借口赶紧离开了。 第二天，许大茂回到家刚进四合院，秦京茹就从秦淮茹门口的台阶上站起来了， “大茂哥哥！” “你比我还快呢？” “今天早上我就赶来了，找了好几个人问，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 “你姐还没回来呢？” “没有啊，屋里只有两个孩子。” “哦！” “那个，大茂哥哥，我还没吃饭..” “你姐家里没东西吃吗？” “有棒子面，我想尝尝城里的东西..” “你去倒一碗热水。” “好，我这就来！” 许大茂从兜里掏出来一袋压缩饼干，取出来一块掰开，等秦京茹回来就给她泡碗里。 “回去等它化开成粥了你再吃！” “谢谢大茂哥哥！” 秦京茹回了屋子里面，许大茂摇了摇头， “这么憨的丫头嫁给谁谁不发愁啊？” 许大茂回到家里烧了点热水准备沏茶，冉秋叶听到开门声就过来了。 “大茂哥你回来了？” “小叶啊，今天过的怎么样啊？” “就是看看书，想想你！” “过来我抱抱！” 冉秋叶很自然地坐到许大茂怀里。 “有没有好好吃饭？” “有！吃了很多了。梁姐说你喜欢肉肉的，我就多吃一点。” “是个不能强求的，每个人体质不一样的。” “我怎么吃也不胖，看来我达不到梁姐那个程度了...” “还是那句话，你要自己过得舒服才好，假如一家都是胖子，那还有什么区别？” “可是，我想为你做出改变！” “你已经做了很大的改变了，不是那个一说话就羞红了脸的小叶了！” “嗯！” “今天有什么不懂的吗？” “有，我几本书来回看，自己也可以了解了。” “嗯，真不错，进步不小啊！” “谢谢夸奖，我只是想做一个对你有用的人，在背后默默支持你。” “嗯，慢慢来，现在还不行，但是十年，二十年以后，你就是我的得力助手！” “嗯，我会的！” 冉秋叶环抱许大茂，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你就这么喜欢听我的心跳？” “在你的臂弯里很安心的感觉，抱紧你是怕哪一天你就跑了不要我了，我要记住这种感觉。” “怎么可能不要你了？我周围这么多女人只有你最特殊，你懂的知识多，还了解古董，以后将是我事业上的帮手，我怎么舍得抛弃你呢？” “真的吗？” “当然！” “可是你自己也懂啊，我早晚有一天会老去的，我的美貌不再，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吗？” “喜欢你不仅仅是因为你的美貌，还有学识、涵养，最主要的是你拥有我所有女人中都没有的绝技！每次都让我欲仙欲死，成就感暴涨！” “又来！不要提那个了！羞死人了！” “男欢女爱有什么可害羞的，这项能力也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消失，我这么多女人里，只有你会，其他人还学不会，你说你不特殊谁特殊？” “新奇就会带来偏爱吗？” “当然了，特殊就有着排他性，除非你能给我找来第二个会的。” “这怎么说的出口！就算找，我也不好意思问的！” “对啊，所以啊，你的到来让我惊喜不已，我捡到了了一个宝贝，那不得藏着掖着，生怕你跑了！” “嘿嘿，大茂哥嘴这么甜，难怪有那么多女人愿意跟你！” “这都是后来补上的，之前我都没正经追过谁，都是你们主动找我这边接收，就住一起了，每天几个人一起吃饭，一起娱乐，这样生活才有意思！” “大茂哥，你每次这样不会腻吗？” “光吃红烧肉你腻不腻？” “肯定啊！那个菜油太大了！” “要是几个菜混着吃着就不会那么明显了吧？” “嗯，这样就不会腻了！” “就是这个道理！我周围的女人各种各样，高矮胖瘦，莺莺燕燕，每次才不会腻，要是每次都是那一个人，我都不能保证我能一直坚持住。” “就是几个来回换你不会腻吗？” “那没办法，无限制的自由是放纵，有限的自由是克制，我要是什么女人都要，我不成种马了？” “哇！大茂哥！你说的好有哲理啊！你学过哲学吗？” “没有，只是一些平时生活的感悟。” “谢谢，谢谢你大茂哥！” 冉秋叶突然哭了起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 “你那句话点醒了我。我自认为我靠美色才获得今天的生活，时常贬低自己。我之前认为我是和那些出卖肉体的女人是一样的，但是我又想为自己找一个解释，证明我不是那种人，今天你对自由的解释让我一下子开窍了。” “哦？怎么说？” “我有自由选择交配的权利，而且我不是单纯为了金钱出卖自己，我对你的感情是出于感激的，我不是那种我看不起的女人！” “好！很好！打开心结之后，你会发现前面一路平坦！论心不论迹，论迹无完人！” “大茂哥！你懂的真多！” “那是！” “今天来了个呆呆地女人来找你，她说她是秦淮茹的表妹，我没让她进来，让她去找秦淮茹了！” “你听她瞎说呢，他只是为了进城而进城，并不是一定要嫁给我。她只是羡慕我的优沃生活，给自己找一个借口就来了。” “这样啊！那她为什么就找你啊，不找别人？” “哎呦，你这口气，跟梁姐学的吧？” “你身边的女人够多了，这又来一个更年轻漂亮的，我本能的有了危机感！” “世上男女千千万，我哪能控制他们全部呢？再说了你男人我声名在外，有几个仰慕我的也正常！” “答应我先不碰她！至少是现在！” “好，我答应你！” “算了，我不该那么限制你，我有什么资格呢？我只是过不了心里那个槛儿。” “爱是纯粹的，有排他性，但是人是复杂的，往往要夹杂很多私货。就比如梁姐，她确实是全心全意对我的，但是她担心自己年老色衰，跟几个同事学了歪招儿，尽可能的帮我找年轻的好留住我的心，我心理上感激她，有愧疚感，她又帮我找来年轻的满足我的生理上的需求，这样我就更离不开她了。 娥子的到来她开始是反对的，后来也接受了，我们在一起很和谐。 小楠选择我一半是因为需要一个依靠，一半是为了报复崔大可，她对我并不是很喜欢，之后我对她很好她逐渐也产生了依恋了，接受我周围的其他人。 你也是出于感激才献身于我，对于我，你开始的时候也不是很喜欢吧？” “嗯，确实，不过你为什么没有排斥我呢？我身材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也没小楠漂亮，你开始也没有很喜欢我吧？” ”对，但是知道你是个喷水娃以后我就爱上了！” “哎呀，讨厌，你别说了！” “嘿嘿嘿！” 第264章 艰难的破冰 周晓白的父亲老周得知女儿遇袭的事情之后，立马派人追查那几人。领头的是烧饼胡同的一个有名的街溜子，在得知周晓白的家庭背景之后当天就主动一个人去乡下插队去了，他的几个伙伴被老周找到之后交与公安处置，没几天就给放出来了。 鉴于他们的头儿自己跑了，他们这伙儿人谁都不服谁，最后干脆散伙了。 为了保证闺女的安全，老周想派一个警卫跟着她，被周晓白拒绝。周晓白点名要求保护他的人要会功夫，做饭还要好吃，老周没有办法，保护她的事情就作罢了。 周晓白平时喜欢看苏联的书，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等着作在这个时代火的一塌糊涂。这一天她看到一本书的男主人公吃着女主人公给做的奶油蘑菇浓汤，配合着大列巴，男主人公当即决定娶她，这让周晓白一时间有点难以接受。 “小芸，为什么女主人公给这个男人做了那么多事情，男人都没说娶她，而是简单一顿饭男主人公就忍不住了呢？” “不知道啊，也许很好吃？另外，苏联的书你还是不要看了，赶紧处理掉或者藏起来吧！” “虽然跟他们关系不好，但是文学作品有什么错误呢？” “好吧，我就是随口一说。你看要不去老莫吃一顿饭，你点这个尝一尝？” “我可不去，那一顿饭太贵了！” “你家的条件吃一顿没什么的！” “那也不行！我爸说了不能搞特殊！” “那就找个会做的给你做一顿啊？” “找谁啊？苏联菜可没几个人会做！” “我可听说了，那个许大茂可是跟苏联专家之女打得火热，他也许知道怎么吃！” “我们等他过来找梁拉娣就去问问！” “你说他为啥要找梁拉娣和丁医生一起吃饭？他们那个样子绝对不是简单的认识而已！” “那你就别管了，咱们在这待两年，转正就留下，不行就去当兵或者去军校，厂里的事情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一个大男人，对待爱情一点也不专一，我从心底瞧不起他！” “小声点小白！虽然你爸爸厉害，但是他和许主任不是一个系统的，你到时候因为他转正不了那不是这两年白干了吗？” “那也不行！不对就是不对！” “没准儿人家自己乐意呢！” “我不信！都什么年代了？三妻四妾早就是过去式了！” “哎呀，你去偏远的地方看看，有些风俗没有改变那么彻底的！” 许大茂带着丁秋楠到了广播室门口。 “梁姐！走吃饭去！” “诶！来了！” 梁拉娣穿上许大茂给买的外套，一脸高兴地出门跟上二人。 “小白，你看她，多幸福啊！” “不能光看表面，要是一个男人只是天天给我买东西，陪我聊天逛街，但是没有跟我灵魂上的交流，那他就不是我的理想爱人！” “知道你要求高小白！走吧，咱们也去吃饭！” 在食堂，小芸帮小白向许大茂打听奶油蘑菇浓汤怎么做，许大茂一看鱼要上钩了，赶紧推荐何雨柱给她。 晚上，许大茂回去逗逗何雨柱。 “傻柱！有人问我奶油蘑菇浓汤怎么做，我说老莫都没你做的好吃！” “啥？你小子又没憋好屁！” “嘿！老子帮你拍婆子你还不识抬举！” “老子用不着你！” “嘿！我跟你打个赌，明天后天没人跟你打听这个菜怎么做，我给你一百块钱！” “呦！我说许主任，你脑袋被门夹了吧？你这明显是必输的赌你还敢跟我打？好！要是有，我送你一百！我还乐呵呵的交给你，还得谢谢你！” “咱走着瞧！” 看着许大茂的背影，何雨柱内心很矛盾。他知道许大茂在耍诈，但是也算是好心，毕竟他们俩打小在一块儿就没消停过。 “你是不是跟雨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她花钱雇你帮我拍婆子？要不你怎么对我的人生这么重视？” 何雨柱清空思绪，继续埋头处理晚上的卤肉。 第二天何雨柱正在国营食堂准备中午饭，周晓白直接过来了。 “何师傅，你会做奶油蘑菇浓汤吗？” “会啊！” “你不是在吹牛吧？” “嘿！你这丫头，上来就损我是不？” “你到底会不会？许大茂说你做的比老莫做的好吃？” “这个他说了回实话！的确，我做的比老莫做的好吃。毛子专家们还在的时候，我每天都做毛子菜，还是许大茂逼着我去学的呢！” “那你做给我看看！” “我没材料啊！” “我有！” “你有材料你自己做着吃啊？” “我...做糊了..” “哈哈哈，你一个女的还不会做饭？这要是在乡下，你这样的早饿死了！” ”你到底做不做？” “做做做！” 何雨柱接过帆布袋子，从里面一一拿出材料，最后拿一个小锅过来就开始做，每一步都很慢，周晓白能看得仔细，何雨柱轻车熟路，没一会儿就完成了。 “尝尝吧！” 周晓白先是闻了闻味道，随后用勺子舀了一勺。口感顺滑，奶香浓郁，果然跟平时吃的菜不一样。切片的蘑菇只要一吸就跟着汤一块进嘴了，蘑菇还算软烂，稍微还有点嚼劲儿，这种味道她第一次吃就爱上了。 “还有吗？” “没有，都是现做的。” “那你再做一遍我看看！” 何雨柱又做了一遍，周晓白还是很快就吃完了。周晓白在吃的时候突然联想到故事里的主人公，也许久违的生活情趣才是男主人公决定跟女主人结婚的原因。 “你..你觉得我多久能学会？” “这个简单，我手把手教你，不出一个小时你就会了！” “那别的菜呢？我是不是也能很快学会？” “那可得看了，就说这卤肉，从清理到配料，再说火候，你啊，再学五年你也未必会！” “你！你真是个榆木脑袋！” 周晓白气的脸色发白，转身就走了。 “诶！你的帆布袋子啊？还有材料！” “送你啦！！！” 周晓白连头都不回直接走远了。 “白瞎了那漂亮脸蛋，脾气大人还笨，跟我学厨那会儿一模一样的！” 周晓白回到扎钢厂气也消了，回想起来，那丝滑的口感实在是难以忘怀，现在她嘴里还残留着奶香的味道。 “这就是那一道菜的威力吗？” 周晓白再次拿起书看那个故事，之后男主人公和女主人公结婚生子，后来男人去了战场没回来，只有女人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家做奶油蘑菇浓汤。 “难道美好的故事都要以悲剧收场吗？” 晚上许大茂堵着何雨柱门口， “怎么样傻柱？有人找你吗？” “没有！” “嘿！你个口是心非的玩意儿，亏我帮你拍婆子呢！” 第二天早上，许大茂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你大爷的谁啊这么早？” 许大茂推开胸口上趴着睡的丁秋楠，左右两边都有人。 “我一动都醒了！敲门那小子你最好有个合理的借口！” 许大茂推了推梁拉娣，睡的很死。他又推了推冉秋叶，冉秋叶翻了个身，许大茂踩着床边下去了。 “怎么不敲了？” 许大茂穿上衣服出门，外面一个人没有。 “你大爷的！让我抓住你，我把你坤..” 许大茂看到地上三个石头，一个上面用钱给包起来了。 “这傻柱子，就不能跟我当面认个错把钱给我？” 许大茂点了点，有二百块。 “算你识相！” 许大茂也没心情睡了，洗漱之后倒点热水喝。 “大茂！你怎么起这么早？” “傻柱子跟我打赌输了一百，不好好给钱，非要大早上应钱包着石头砸门！” “这有二百呢！那就算了吧！” “行，听梁姐的！” “昨天周晓白上午没来，下午回来就魂不守舍的，我还以为傻住伤了姑娘的心！” “他？就他那张破嘴，伤害那是轻的！肯定是给伤透了！八成是握着人家心往地上砸那种！” “噗！哈哈哈，柱子有那么傻吗？” “要不干嘛叫他傻柱？” 第265章 趁火打劫 秦京茹进城有好几天了，秦淮茹知道她的来意之后也是劝她放弃嫁人的打算。秦京茹自然不愿意，她还怀揣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不可能轻易放弃的。秦淮茹就跟她说了自己嫁给贾东旭的艰辛历程，不仅是美貌逐渐衰老，带着三个孩子还要干活养家，还好婆婆被打发回农村了，要不然生活更艰难。 “姐！你要是当初直接改变主意嫁给许大茂多好？” “天下没有后悔药，打碎的牙往肚子里咽！” “我还是完璧之身，只要有和大茂哥哥一样厉害的男人娶我在我就嫁给他，给他生孩子伺候他！” “那可就难了！我也是白活了许多年才明白的这个道理，你出去连他一半的男人你都找不到！” “那就嫁给他！我只要对他一心一意的，他肯定会记得我的好，给我买新衣服，带我吃好吃的，让我过上富太太一样的生活！” “他要是有女人了呢？” “那我就做小！” “要有了好几个呢？” “嗯..那我就伺候她们，让她们离不开我！” “...” “姐！怎么城里人也吃棒子面窝头啊？不应该吃白面馒头吗？” “一个月我就挣那点钱，养活三个孩子还将将够，多了也没有了，偶尔吃一顿白面馒头那就可以了！顿顿吃那是许大茂才能做得到的！” “他挣多少钱啊？” “起码是我的十倍！” “妈呀！十倍？” “嗯！” “那养活十个我都够了！” “那得他愿意啊！我跟你说...” 就在二人开始谋划许大茂的时候，于家姐妹也看到了新来的秦京茹。 “新来的那个土里土气的女人是谁啊？” “好像是秦淮茹的表妹，眉眼有三分相似。” “姐，她那长相看着就像一个傻丫头！” “傻丫头怎么了？只要敢拼敢闯，许大茂早晚被她拿下！” “姐！那咱们怎么办啊？” “别提我，是你自己，我算是没戏了。你看看他周围那些女人，你感觉你有什么优点？” “我？漂亮啊！” “跟丁秋楠比呢？” “....” “我身材好啊！” “那跟梁拉娣比呢？” “她那是胖！” “许大茂要是就好那一口呢？” “....” “还有什么？” “我腿好看！我声音好听！” “跟冉秋叶比呢？她可原来是老师！双腿细长，温婉淑良，有学识，有涵养，你怎么跟她比？” “怎么可能？为什么她能？” “原来她住了前院的，后来她搬去二大爷的房子住了。我看来过几波工人，估计是许大茂自掏腰包给她的屋子改造了一下！” “凭什么？她之前只是个扫大街的！整天包个破头巾，一看就是农村妇女！” “那许大茂也收下了，你看看。” “我不要！姐你给我出出主意！” “都是命！我年轻时候都没办法，现在还能做什么呢？” “等！等他玩腻了！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 “我都这么大了，还能等多少年？” “那你自己想办法吧！” 时间来到第二年，又有一大波学生毕业了，轧钢厂如临大敌，全力以赴安排学生。去年和前年未进厂的学生三五一群的再次聚首到轧钢厂。 “你们哪年毕业的？” “去年！你们呢？” “前年！” “怎么又回来了？” “给的钱太少，外面整天晃悠也找不到合适工作，看看回来有什么办法？” “冒充新生再领一回呗？” “那点钱还不够塞牙缝的！”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喽！” 前年的毕业生领头的一把掀翻轧钢厂的新生统计桌子，颇有乌鸦的风范。 “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今天，只要谁能干倒李怀德谁就是厂长，谁干倒许大茂就是少校！给我冲！” 前年毕业的这一批闲散毕业生们一呼百应，周围聚集的去年毕业生们也跟着打砸起来，李怀德看形势不对赶紧往厂子里跑，几个副主任也跟着他往后走。保卫科全部投入到阻止学生进厂的行动中来，虽然拿着武器但是没人敢开枪，两排保卫科组成的人墙被瞬间冲散，学生们鱼贯进入轧钢厂开始占领各个重要位置，很快工厂停电，工人们不知所措，一个个站在车间外看着学生们打砸。 许大茂迅速冲向厂医室，把丁秋楠护在身后，然后奔向广播室。 “大茂，他们要干什么？” “不清楚，先保护你们的安全再说！” 许大茂带着丁秋楠进入了广播室， “梁姐你还好吧？” “我还好大茂！外面那么多人在喊什么？” “我听着是嫌弃厂里给的补助少了不过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现在怎么办？” “你们把门反锁，用柜子什么的顶着，我得出去看看！” “别关门！让我们进去！” 周晓白拉着刚从厕所出来的罗芸一起进了广播室。 “谢谢！” “嗯！” 许大茂确定她们藏好了，自己出门去了广场。 外面各处都被学生们占领了，许大茂的放映科被一把火点燃，他的偏侉子也被几个学生模样的骑出来在厂里转圈。 “系统打开能力！我要看看谁在这趁火打劫！” 果然，学生里面有几个坏水值上限特别高。 “那个马脸小胡子就是许大茂！” 站在偏侉子上的人一指，周围的学生一拥而上把他包围。 “干什么你们？还有王法吗？” “我们就是王法！凭什么你一个人挣那么多钱？” “啊？我挣多少啊？” “这个...你们都知道他既是科长又是少校，他一个月不低于二百块！” “什么？他怎么挣那么多？” ”我们一个月补助才几块钱！他凭什么？” “打倒许大茂！” “打倒许大茂！” 周围的学生被煽动起来了，仇富可是普通人最好被煽动的理由。 “前一阵鲶鱼淹死在粪坑里，剩下的你们还有谁？书生？” 站在偏侉子车斗上的人一个趔趄直接摔倒了，他的坏水儿值直接飙升七格，眼看着就要满了。 “许大茂动手了！轧钢厂打人了！” 还是他的同伙接住了他，然后果断搅混水。周围看不见里面情况的学生们纷纷抄起武器，想要将反抗的许大茂就地打死。 许大茂不磨叽，抬手一枪直接打断领头之人的手腕，一声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杀人啦！杀人了！” “乒！” 又是一枪打中同伙儿的膝盖。 “跟他拼了！” 这一枪直接打中第三个说话的人的眉心，他带着不可置信的眼光直接倒下了。 三枪加死人，包围的学生看许大茂不好惹赶紧散开跑路了。 “怎么着啊！是你们自己跟我走，还是我送你们上路？” “你滥杀无辜！我要去举报你！” “你真的无辜吗？到了我手里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开口！” “救命啊！许大茂杀人啦！杀人啦！” 远处的学生们没人敢靠近，只能是远远的看着。许大茂把二人拉下偏侉子，把那个尸体也踹下去，从车斗里取出绳子把尸体摆直打斜捆在后座上，之后把膝盖受伤的一个人正面朝上绑在尸体上，手腕受伤的塞进车斗里，随后启动偏侉子向别处走去。 闹事的学生们只敢远远的看着许大茂，看他过来也是远远的给让开一条路。滴着血的偏侉子在轧钢厂内一路驰骋，周围的学生都被许大茂的雷霆手段震慑，一个个不敢发声。 在许大茂路过食堂门口的时候，一个学生样子的人正在拿一桶汽油准备点燃仓库，许大茂抬手一枪直接命中他的后脑，随后脑浆炸开，混合物喷射到墙面之上。 “啊啊啊啊啊！杀人啦！杀人啦！” 旁边刚才还耀武扬威的一个眼镜男尿着裤子跑开了。 许大茂过去用绳子绑住他上半身，随后拴在摩托后座的钢架上，就这么拖着他的尸体走，不一会儿，许大茂缓慢前行的偏侉子后面，就是一条明显的血路。 许大茂来到一车间门口，一帮学生在打砸玻璃，听到许大茂偏侉子声音都探过脑袋来看。一颗子弹呼啸而过，正中一个面容白皙的学生眉心，其他人被子弹的声音吓了一跳，随后各自散开。 许大茂过去把尸体扛过来叠积木一样放在被后脑爆头的男子尸体上绑好，继续行动。 这边许大茂的成功行动引起了一名带头者的注意。 “许大茂敢开枪？他疯了吗？” “是啊！我们只是来和平占领工厂，公开发出我们诉求的！罪不至死啊！” “走！过去看看！” 第266章 轧钢厂保卫战 许大茂一路拖着尸体前进，他左右来回扫视看见目标就直接开枪，很短时间内他的车上和后面堆满了尸体。 “许大茂！！！晾你还是个少校，你怎么能滥杀无辜？” “你是哪个石头蹦出来的石猴子？” “你！你为什么开枪？” “那就问问你旁边的那个络腮胡子！” “你？你是谁？” “我？我就是个学生，我是去年毕业的！” “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跟你也是头一次见面啊！我就是看你们振臂一呼，我就加入进来了！” “你胡说！去年毕业的学生我亲自登记的，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胡和平！师范学院的！” “胡和平？他不是带眼镜的吗？” “那个，我今天没带！你们别被许大茂打岔了，他可是杀人的！” 果然这帮学生头领还没弄明白身边这人的身份就开始回头准备对付许大茂了，毕竟许大茂可是杀人的。 “书生让你们来送死的？” ‘胡和平’刚转过身要趁乱溜走，结果这一句话，直接让他走不动了。 “你看看我这边，你都应该认识吧？我一枪一个绝对不犹豫，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已经投诚了，把你们今天的名单供出来了！” ‘胡和平’没心思搭理许大茂，他只想尽快逃离，结果被学生一把按住。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你不能走！等我们确定你的身份！” ‘胡和平’隔着兜直接开枪，周围几个学生直接倒地，学生大乱，四散而逃。 “你也跑不了了今天！” ‘胡和平’起身回头，掏出一对勃朗宁对着许大茂开枪，许大茂开枪还击。二人对射吓跑了周围的学生，许大茂这边两枪打掉他的勃朗宁，随后两枪分别打中他的膝盖，‘胡和平’明明开枪打中许大茂了但是子弹诡异不见了，只有偏侉子和身边手腕中枪的人被打中了几颗子弹。 “你不对劲！我怎么打不中你？” “那是你枪法差！” “我‘双枪’弹无虚发，怎么可能..” “乒” 一发远处而来的子弹穿过‘胡和平’的脑袋直接打死了他，许大茂站起身左右看找不到开枪的人。 “哎呀，这可是一条大鱼啊！” 许大茂转身看旁边手腕中枪的已经死掉了，没办法，他把‘胡和平’给扔到车斗上，继续前进。 路过二三车间基本上学生们已经撤退了，一地狼藉的免不了的。 第四车间女工较多，围攻的人也不少。有年轻漂亮的被拖出来扒光衣服，老的就被扇嘴巴，许大茂过去那帮人还在继续，丝毫没有注意他的到来。 “乒！” 对面的人手底下停下来了，一个人提着裤子走过来，靠着墙点燃一支烟。 “你就是许大茂？” “双枪都死了，你们还不投降吗？” “双枪是谁？不认识！” “原来你们跟他们不是一伙儿的！” “哈，拿个枪吓唬谁呢？捡几个尸体充悍匪呢？” 许大茂抬手一枪擦着他的裤裆过去，他叼着的烟直接掉在了地上。 “你他娘的是谁？敢随便开枪？” “老子许大茂！” “你就是抓敌特的那个？” “是我。” “给点钱花花吧，过不下去了！” “你有什么资本跟我谈条件？” “这些人不够吗？” 另外一个头目站出来指着后面衣衫不整的女工们。 “我的任务是抓敌特，你们这群街溜子用不着我出手！” “看不起我们？哥几个亮家伙！” 后面几个人拿出来几把枪，老式猎枪、汉阳造就连鬼子的三八大盖也有。 “呵！就你们这几根烧火棍，连土匪都不如！” “干他！” 领头的人拿出来一把勃朗宁，还没开枪就被许大茂一枪打掉三根手指，枪掉在了地上，其他人就不敢动了。 “啊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 “你们把枪放下，一个个抱着头蹲下面对着墙，要不我子弹可不长眼！” 小混混就是小混混，真打起来一个都不敢拼。许大茂看着他们都挺老实的，就打算过去看看车间的情况。 女工们让开了一个路，车间里各种自行车零件散落一地，不少女工们躲在各个角落， “出来吧！安全了！去找保卫科！” “大茂！你来救我了吗？” 秦淮茹披头散发跑了出来，看来她被吓得不轻。 “没事了，你带着她们去找保卫科的人过来。” 远处几个保卫科的人听见了枪声就过来， “不用了看来，你们收拾一下吧。” 许大茂过去跟保卫科的几人交代了几句就开着偏侉子去了广播室。 这里出乎了许大茂的预料，一个广播室竟然是重灾区，一大帮人在撞门企图冲进去。 “抓住周副司令的女儿！不信他不就范！” “你们死了这条心！就算我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小白！把刀给我！你别想不开！” “我不能让我父亲为我冒险！” 堵门的几个人显然训练有素，各自站好位置防御着过道。 “梁姐！大茂会来吗？” “他一定会的！他说过舍不得我这好容易养起来的一身肉！” “梁姐，这个时候你就别开玩笑了！” “小楠！你要相信他，就像之前他拯救你一样！” “嗯！” “切！许大茂会来就你们几个女人吗？他那么多姘头，随便找几个也省的冒险了！” “小白！你瞎说什么呢？” “嘿！你个死丫头，这么咒我们？” “梁姐，你别往心里去，小白在极度害怕的时候会口无遮拦，你们多担待！” “哼！大茂女人是不少，但是哪一个他都不会轻易放弃！而且他尊重我们的选择，我们每个人都是心甘情愿跟他的，你一个没谈过男人的黄毛丫头有什么资格说他？” “爱就应该是专一的！我的男人要是敢跟其他女人有瓜葛我就先杀他再自杀！” “说的轻巧！你现在倒是自杀啊？你死了，外面的人自然会离开，说到底还是你连累了我们！” “小楠，说的好！” “大家都闭嘴吧！看看我们接下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 “呦！刚看不起我们这就开始发号施令了？” “小白把负面情绪摆脱以后就会非常理智！” “你是真懂她！” 许大茂看看在死角位置的几个没办法打中，他直接使用穿梭箔把枪管伸进去开枪，出口设定在死角位置。 几枪之后，死角位置几人分别倒地。 “谁？谁在开枪？” 里面的人冲出来还没看见许大茂就被他一枪打中眉心倒地。许大茂走进通道，对面两人一个躺在地上开枪，一个飞起来开枪，许大茂站定跟他们对点，几下就全部解决了。 门口没人撞门了，屋里的人松了口气。 “好了，没事了，你们出来吧！” “啊！” “妈呀！” “谁！” “啊呀！” 四女同时发出尖叫，许大茂意识到自己从破损的大门直接伸脑袋进来吓了所有人一跳。 “外面人都解决了！梁姐、小楠，你们出来吧！” 许大茂把又开了几枪把门锁打碎，随后伸进来腿把顶门的柜子踹开。 门打开梁拉娣丁秋楠二人扑进许大茂怀里痛哭。 “好了好了！这不是没事了吗？再哭要不好看了！” 许大茂安慰了她们好一会儿她们才平复了心情。 “许科长！好一招英雄救美啊！” “她们也是因为你才遭此横祸的，我救你了，你不领情就罢了，还讽刺我？” “就是！” “哼！” 二女为许大茂出头。 “哪还有时间在这里婆婆妈妈的？外面都清理干净了？打扫战场了没有？你这样很可能让我们所有人再次陷入危难之中！” “我来了自然都清了！跟我走吧！” 许大茂领着几人出门了，门外一辆偏侉子上的尸体还在滴着血水，几个女人看不下去纷纷开始呕吐，只有周晓白强忍着冲动。 “没事了都是死人！你们跟着我去找保卫科，那个地方有电话，你可以联系你爸爸！” “轧钢厂还有专线的吗？”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许大茂启动偏侉子，慢悠悠开着带领四人去了保卫科。 第267章 招揽拉拢 到了保卫科，里面比厂里多少好一点。 “许主任！” “嗯，给我找专线过来！” “是！” 许大茂把电话交给周晓白，随后出门去找二女谈话了。 “爸！这里被闹事学生攻破了！我差点被抓！嗯，是许大茂，是那个少校！不着急，已经控制住局面了。其他厂子也有情况吧？你先去那边看看！” 周晓白挂了电话出门，许大茂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三瓶汽水跟梁拉娣和丁秋楠一起喝。三个人都拿了凳子坐着聊天，许大茂说了几句话两女笑的前仰后合，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被她们抛在了脑后。 周晓白靠着墙边站着，罗芸过来给她搬了凳子，两个人坐下来休息。 “许科长也真是的，给她们买汽水也不给咱们买？” “你得是他的女人他才管你！” “什么？都是吗？” “刚才那几个眼神和三人的拥抱，你看不出来吗？” “没有，我以为只是好朋友才会这样！” “那这个朋友未免太好了！” 周副司令第一时间派人过来接走了周晓白二人。许大茂看她们走了才给琦哥等人打电话，结果被告知他们出任务去了。没办法，许大茂只能在保卫科等着了。 下午，琦哥等人姗姗来迟。李哥小腿打着绷带，张哥挂着胳膊。 “哥几个，这都挂彩了？” “还是你小子厉害！这一车一看就是你的杰作，你怎么看也不留几个活口？” “子弹不长眼啊，你看这个车斗子的人，我本来打中他膝盖了，他太阳穴被人贯穿了，我除了知道他叫双枪，别的啥也不知道。” “双枪？这小子啊！” “有说法？” “解放前听说过，后来失踪了。” “行了，你们把这辆偏侉子拉走吧，中了十几颗子弹，油箱差点都漏了尸体也就当送你们了！” “我到时候给你一辆新的！” 琦哥等人带人迅速清理现场，许大茂带着二女回家。 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之后，三人躺下开始泡澡。 “大茂！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也害怕！” “不是针对你们的就好，你们因为周晓白才遭罪的，那可是周副司令的女儿！” “天哪！难怪那帮人那么凶！” “大茂，你真厉害，你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 “主要是那帮人太有恃无恐了！以为打扮成学生我就不敢开枪，实际上我见面就开枪，根本不跟他们废话，这就是我活到现在的原因。” “以后可不要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希望吧！敌特杀不完的，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出现呢？” 当晚，许大茂还在吃饭就被带走问话了。 “发生这么大事儿你还喝酒？” “嘿！你要是去那现场感受枪林弹雨，我保证你喝的比我多！” “那你也不该这个时候喝吧？” “也不看看几点？我正吃饭呢被你们拉过来开会，我自己在家喝点有什么问题吗？” “你！” “好了老赵！许少校，来说明一下你获得的信息！” “我已经告诉...” 许大茂感觉到张哥在对自己挤眉弄眼，许大茂瞬间反应过来这是在给自己机会呢。 “什么？” “被打穿太阳穴的叫双枪，其他人也大多是潜伏特务。” “你怎么知道的？” “闹事学生们不动用极端措施，基本就是打砸。浇汽油的、点火的、杀人的、还有强暴人的都不是学生。” “你怎么知道他是双枪？” “他跟我对射十几枪没打中我，我打中了他双手和双膝，我没想杀他，只是套他话，他只来得及说出自己的身份就被爆头了。” “嗯！我们比对了你的偏侉子，弹孔很分散，车斗子里面的人被勃朗宁打中了四枪，看来你还是命大！” “运气运气，我家祖坟冒青烟了！” “鉴于你之前抓捕敌特的经历，我们会综合考虑给你奖励的，你先休息几天，回去等消息吧！” “好！” 许大茂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你们说他有没有可能是对面派过来了？” “我们查过他资料，三代顾农，小时候开始基本没离开过四九城。后来抓敌特以带路为主，自己亲自上的时候也有。就拿这一次说，一次性击毙十一人，这对于潜伏特工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我不认为他会是潜伏特工。” “同意！” “同意！” “同意！” “同意！” “好，既然都同意了，那就开始搜查吧，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线索！” 经过几天的筛查，总共获得二十七份资料。其中军统潜伏特务十九人，发展的下线六人，两人为重金雇佣的帮手，剩余的闹事者多是拿钱从事煽风点火的辅助作用。 在闹事学生群体中，以无业人员居多，带头几人已经被控制，据他们交代，有人给他们钱让他们打砸轧钢厂，为他们的真实行动打掩护。闹事学生们虽然是被利用，但是也间接帮助了敌特。为首几人被判处死刑到流放二十年不等的刑罚。 其余学生由于人数众多，均记录了不良行为到档案上，随后全部被强制发往乡下从事劳动改造。 轧钢厂这一次损失惨重，不得不停工停产，所有工人回家等待通知。 随后报纸上刊登了敌特被抓的消息，公布了十九人的完整名单，其中包括着名的几位军统潜伏特工： 七号“双枪”，十一号“山猪”，二十三号“花旦”，二十七号“螃蟹”，三十号“春梅”，五十五号“穿山甲”，六十一号“下山虎”，七十三号“双头狼” 其中大部分为许大茂击杀。许大茂获得特等功一次。鉴于这次的行动事关重大，出于保护许大茂的目的，对外只宣称一等功，主要功绩为协助击杀。 许大茂军衔提高到中校，正团级别，享受十四级待遇，每月一百四十一块的工资，加上敌特补贴和副科级的工资，总数超过副军级别的少将。 许大茂对于除了提高工资以外的特殊待遇提升都比较排斥，对于上级他的回复是艰苦朴素，不搞特殊，对外再次宣称不够资格带领部队。 上级领导对他的选择表示理解，希望他专注抓捕敌特的工作，再接再厉。 对于某光头男子，他的反应只有连续的五个娘希匹。 作为鲜有的建国后升任十四级的年轻干部，许大茂受邀参加了一场针对十四级以上干部的例会。面对一众至少年龄是自己两倍以上的爷爷辈儿的长辈，许大茂表示跟各位尸山血海里面走出来的先辈相比，自己抓敌特的功绩不值一提，赢得了不少人的好感。对于某些长辈的招揽，他表示自己专注抓敌特，不参与军队实际管理和训练，不过如果有需要自己传授抓捕敌特经验的交流会，自己会欣然前往。 “大茂啊！你收入加起来快赶上老爷子了！” “咱这是好几样凑一起才到的，取巧了！” “你小子这土财主越坐越长了啊？” “那是你们摇晃的不够狠！今天东来顺我请！” 这个时候的东来顺分店已经不是灾年那个时候可以比的，座无虚席，生意兴隆，许大茂等人过去稍等了一会儿才有位置腾出来。 吃完饭，许大茂自己骑车回家，主要是吹吹风好醒醒酒，半路上，周家吉普车在巷子口等候多时了。 “许中校，我们司令想见见你！” “鸿门宴啊！我刚吃饱，下次吧！” “请您务必要去！” “嘿！老子就不去你能把我怎么样？” “请您不要难为我们，我们只是照章办事！我们司令不会难为你的，只是想找你喝喝茶聊聊天！” “那行，来，把我车架后面捆上，我坐车里！” 到了老周家，周晓白也在，这个时候她一言不发，也不抬头看许大茂。 “许同志，我代表周家向你表示感谢！” “没什么，抓敌特是我的本职工作，救人是顺带的！” “哈哈，好！那许同志结婚了吗？” “你们都查得到，还明知故问干什么？” “这..” “不要这么生分吗！大茂同志救了小白我们要感谢他，对于个人私事还要问他自己的意见。” “多谢！我有女人了，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不需要锦上添花了。将来要是我有难了，希望周司令能帮一帮我。” “只要不违反原则，我就答应你！” “多谢！” “那，你看，小白还未找到合适的夫婿，你看你有没有这个意思。我们做家长的还是不会强求的，当然，凭借大茂同志的履历，进入系统内自然是前途无量的！” “我多次表示了我只抓敌特，对其他一概不感兴趣，也不会参与，不劳二位费心了！另外，君子不夺人所爱，我还想回去天天有免费的卤肉吃呢！” “噗！咳咳！” 周晓白忍不住要笑出来，她强行憋了回去，周母白了周晓白一眼，随后还想说点什么，老周已经开始喝茶了，她这个陪客也就没再多嘴。许大茂告辞之后，老周开口了。 “可惜不能为我所用！” 第268章 不争之争 轧钢厂的员工除保卫科之外基本上全部待在家里，许大茂与三女在家享受着久违的安静。 “大茂！咱们多久没这么闲下来待着，整天无所事事了？” “上次还是灾年的时候吧，那时候苏联把机器设备都撤走了，没活儿可干。” “外面整天来的那一群人是谁？” “投机钻营的人，我这十四级不低了，除了拉拢我站队的就是愿意投靠我门下自愿为我鞍前马后的。” “你不见见他们吗？” “不见，孑然一身，不参与斗争才是上策！” “不明白！别人都是有车有警卫的！你还什么没有呢！” “过几年你们就知道了！” “小楠，该换我了，你坐在大茂哥身上多久了！” “好！小叶，让给你！” “小叶，终于不是那么被动了？敢主动提要求了啊？” “梁姐！咱们三个都够熟了我才敢这样！” “小叶做的对，要主动追求自己的幸福！” “谢谢大茂哥！” 丁秋楠和冉秋叶互换了座次，四个人慢悠悠的荡秋千，尽情享受这一刻的温情。 “大茂哥！咱们去逛街吧！” “这几天我不能去。” “为什么？” “外面那些人还堵着呢，他们也就八分钟的热情，只要我不给他们好脸，他们早晚自己离开。” “那你就在家里一直待着吗？多无聊啊！” “有你们在有什么无聊的呢？” “是啊！大茂不喜欢逛街，买衣服也是给咱们买，他这身工装还是我给他买的，原来很新的，现在洗的也就六成新了。” “吃喝怎么办梁姐？” “我晚上出去给你们买，或者叫人送过来也行。” “黑市你就别去了大茂，那里肉菜比外面贵！” “那是你们，我去都打折的，再说了，我这一阵热度比较高，我不适宜露面，黑市是个不错的选择。” 何雨水这段时间就肩负起了许大茂几人的采购任务。许大茂每次多给钱，何雨水买东西回来自己还可以落下一点。 “雨水，这么多菜买来咱们也吃不了啊！” “哥，不是给咱们吃的！是给大茂哥哥一家的！” “嘿！我成他厨子了？” “哎呀，你不仅可以拿钱还可以留一部分自己吃，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儿啊？” “也是，就听你的吧！” “那个小白又过来找你学菜了，人就在外面！” “啊？赶紧让她进来吧！” “别有了女人就忘乎所以了！你要知道你们俩可是我求大茂哥哥给你们搭桥的！” “知道了知道了！赶紧让她进来！” 何雨水出去把周晓白叫进来，自己去后院找许大茂了。 “今天学什么啊？” “我先看看，你做你的！” “好嘞！” 何雨柱拿着何雨水买的菜就开始处理，何雨柱的专注让周晓白有了高看一眼的的感觉。其他男人见到自己都是语无伦次的，像他这么气定神闲的，还是少见。 其实，周晓白误会何雨柱了，他在干活的时候根本就没把周晓白放心上，他只是专注做菜而已。 “你免费给许大茂肘子，你做买卖不是吃亏了吗？” “啊？谁说他免费吃啊！” “不是吗？” “你看，这些菜是他出钱的，我给做还能自己留一部分。要说卤肉，那是雨水偷偷给许大茂拿的，我也没办法。自己家妹子你也不能打不能骂的！” “噗！这样啊！你这个妹妹真是好心啊！” “是吧！我们何家遗传的！个顶个的好心肠！我们有时候做事全凭本心不求回报，要不我怎么会有傻柱这个绰号呢？” “呵，要不你做买卖赔钱呢！” “这边赔一点，那边赚回来了，总的算不吃亏的！” “你倒是豁达！” “那是！我可是何雨柱！” “那个，我爸爸，想经常吃你做的卤肉，你能去我们家做吗？” “可以啊！我中午在国营饭店干活，下午就去，你们说个时间就成！” “那每周三天！二四六，材料我们来买，你来做！” “没问题！钱可以不要，让我带回来菜吃就行！” “那你不亏死了？” “要能赚个老婆就不亏！” “几顿饭就想美事儿呢！” 周晓白眼睛快翻天上去了，何雨柱就是傻乐也不回应。 何雨水去了后院，看到四人在荡秋就凑过去坐在梁拉娣腿上。 “雨水，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那个小白来找我哥了！我看有戏！” “那敢情好啊！何雨柱终于要告别单身生活了！” “那周晓白屁股大吗？” “梁姐！还不怎么认识呢怎么能问这些？” “谁让你问了雨水？看啊！” “我下次注意，谁平时往那里看啊？” “有些人看啊！” 梁拉娣斜视许大茂，许大茂假装没听见，何雨水感觉到了气氛不对。 “大茂哥哥对她肯定是没兴趣的，他只看梁姐的！” “哈哈，雨水还是懂我啊！” 何雨柱做好了饭就大声喊雨水了，何雨水赶紧过去端菜。 “走！开饭了！” 许大茂带着几人来到正房的餐桌旁，何雨水一样样端过来，之后就回去和何雨柱一块儿吃了。 “来啊，坐下尝尝！” “我不吃！” “您随意啊！” 何雨柱和何雨水开始吃何雨柱自己预留下来的菜，周晓白对抗不了那个味道，什么也没说就坐下开始吃。何雨柱笑了笑，也算摸清了周晓白的脉门，给她她不一定吃，但是你做好了放她面前，她忍不住就会吃，嘴是硬的，身体很诚实。 何雨柱吃完饭就出去招呼客人了。何雨水收拾完碗筷就开始数钱，数了一定数额就折起来收进自己的兜里，周晓白忍不住开口。 “难怪你哥亏钱！” “这些是大茂哥哥给我买菜的，剩下的才是我哥挣的！” “监守自盗！” “哼！你还没成我嫂子呢就想发号施令，没门儿！不过你要是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我倒是可以让你帮着管钱！” “半个女儿你能给我生出来啊？” “重男轻女吗！就是一种说法！” “对于我来说生男生女是一样的！” “好好好，大小姐！你说的都对！只要你能生出来就行！” “我身体好的很，有什么不能生的？” “对对对！哎呀不跟你说了，又点错了！” “是一百三十四块五毛！我都帮你数好了！” “哎呀，还是嫂子厉害啊！我上学时候数学最差！” “数学是人类进步的关键！”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 后院四人吃完饭再院子里漫步， “你说这个周晓白来是以什么为借口啊？” “是啊！我也好奇，哪有女人主动追男人的？起码找个借口吧！” “嘿！我可是全程被动！我就没追过人！” “大茂哥不算！” “你一边凉快去！” “不一样的，大茂哥！！！” “好吧，听你们的！” “我猜是学做菜！” “我感觉也是，傻柱除了做饭想不到其他长处！” ”同意！” “你说她会天天来吗？” “不会！现在是轧钢厂翻修呢，所有人都没事情做，我猜她会以做饭为借口让何雨柱去她家！” “大茂哥这么自信？” “那是！不信你们一会儿等雨水过来问问她！” 这边秦淮茹家已经断粮了，本来还可以坚持几天的，秦京茹的到来让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境雪上加霜，所有的存粮只剩下一小碗棒子面了。 “姐！没吃的了吗？” “嗯，就剩这点了！” “这帮闹事的学生真是闲的，好好的厂子干嘛要去打砸？” “他们学上多了人都不一样了，一般的活儿不愿意干，技术活儿也不会，就这么夹在中间不上不下的要是再吃不饱饭，那不闹事才怪呢！” “他们闹事咱们饿肚子！” “没办法，等着吧！” 外面梁拉娣三女携手出门去闲逛了，在窗帘下边盯着的秦淮茹赶紧起身吩咐秦京茹， “带着棒梗和几个小弟出去玩，时间越久越好，要是看见梁拉娣她们三个就拦住她们！” “姐你要干嘛？” “还想饿肚子吗？” “不想！” “那就按我说的做！” 秦京茹带着孩子们出门了，秦淮茹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后院。 第269章 更进一步 许大茂正在泡澡，一把毛巾浸水之后搭在脸上。秦淮茹蹑手蹑脚进来，看到许大茂之后悄悄脱了衣服进水里。 “这么早就回来了？” “大茂！是我！” “淮茹啊！” “大茂，你就不想我吗？” “没有。” “这是什么？男人都是口是心非！” “又没钱了？” “嗯，京茹来了家里就捉襟见肘了。” “多给你五块！” “好！” 这边秦京茹带着几个孩子在外面待着，秦京茹无聊的玩着草，看着周围人来人往的很羡慕。 “我姐她靠什么养活你们啊？” “他没钱了就会去找大茂叔叔借，但是从来没有还过。” “她是这么说的吗？” “对，她是这么跟我说的！” “那总借也不是事儿啊！人家不用还的？” “大茂叔叔很有钱的，我妈妈说他一个人养十个都不成问题！” “真的吗？那我岂不是也有机会？” “小姨！她们回来了！” “快快快拦住她们！” 屋里的战斗才结束，秦淮茹靠着许大茂喘着粗气。 “这么饥渴吗？你一个快顶她们三个了！” “平时轮不到我几次，那当然要一次吃个撑！” “我给你找钱！” “别动！让我感受一会儿你的体温！” “好吧，你乐意就好！” “大茂，我妹妹也是个美人坯子，还未经人事，你把她也要了吧！” “哎呦，你担心自己的地位了？” “我本来就没奢望有什么地位，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 “那你让我收下秦京茹干什么？” “我生过三个孩子了，我自个儿觉的配不上你。要是哪天你不要我了，我还有我妹妹来满足你，只要你满意，我就放心了！” “你可真是厉害啊，把你妹妹就这么送人了？” “便宜那些挣不了几个钱的臭男人还不如让她陪着你，起码吃穿不愁！” “她还年轻，还有很多的路要走！” “我是过来人了，要是让她找个一般人再过一遍我的苦日子，她到了我这个年纪更没人要了，我想给她谋划一个好出路！” “也顺便给你也谋划一个吧？” “嗯，大茂，你都猜到了？” “你啊，一嫁进来我就知道你以后不会老实的！长着一张勾人的狐媚子脸，遇不到良人怎么可能消停下来？” “你就是我的良人！我后悔没嫁给你！我知道你还不能接受那两个孩子，你放心，我以后再给你生一个！” “我不喜欢孩子！” “那我就去上环！” “这个也不用，我现在是喝着药酒，做的也多，虽然能力提高了，但是我的种子也都醉了，没法让女人受孕的，你也没必要的。” “大茂！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你怕上环对我不好，才不让我装的？” “随便你怎么想吧！” “你放心，不论怎么样，以后我只有你一个男人，我不会让别人碰我的！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走了！” 秦淮茹起来之后简单擦拭身子，故意在许大茂面前展示自己，许大茂看的一阵眼热，秦淮茹十分欣喜，她只要确定了自己还有魅力就足够了。秦淮茹穿戴好了在门口按着门框回头，眼神里都是满足与不舍，随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个吸人的妖精！” 外面秦京茹带着孩子说什么也不让她们进院子，僵持了一阵儿之后，秦淮茹在远处招手，秦京茹这才放她们进来。 回到家，秦京茹看到秦淮茹一脸幸福的在梳头发，头发上的水渍还没干。 “姐你干嘛去了？” “给许大茂干活，他给我钱。” “这样才需要背着她们三个对吧？” “京茹真聪明！” “那晚上咱们吃什么？” “今天去买柱子的卤肉！” “噢噢噢噢噢噢噢...” 棒梗乐得蹦高，其他几个孩子也开心。 “大茂！你在干嘛？” “池子修好还没刷过，残留的味道太重了！” “是啊，那你好好刷吧！我们去坐秋千！” 晚上四人一起坐着等柱子的饭， “大茂哥哥，明天我哥就去给周晓白家做饭了，以后二四六他都会去，你们要自己做了！” “看看我说什么来着？” “大茂哥真是神机妙算啊！”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不会是你给出的主意吧？” “前几天周晓白她爹叫我过去拉拢我我没同意，想撮合我我也没答应，他们碰了一鼻子灰！” “大茂哥应该同意啊！周晓白的加入咱们家又该热闹了！” “小叶，你想错了，副司令的女儿怎么可能跟咱们这样混在一起呢？要是找了她，以后不可避免的要排除其他一切异性！” “大茂的意思我懂，他舍不得为了一颗嫩白菜，放弃咱们这一锅的肉！” “哈哈哈，梁姐真懂我！三个当然比一个好！” “死样儿！” 梁拉娣白了许大茂一眼，不过嘴角还是笑意盈盈的。 “得爱妃三人夫复何求啊！” “切！” “德性！” 第二天何雨柱按时来到周家，经过一番搜身，他来到后厨准备做饭。 “何师傅，所有的菜我们都要先尝一遍，请理解我们的工作！” “留菜是吧？放心，我也会吃的！” 何雨柱就在警卫的全程监视下完成了做菜的全过程，试菜之后都给端上了桌子。 “回锅肉、四喜丸子、葱烧海参、溜肥肠，还有一个奶油蘑菇浓汤！” 何雨柱报完菜名，周母看着他欲言又止， “有什么不能说的？” “孩子长的真..老实！” “对！从小到大多少人都是这么叫过来的！都说我何雨柱最老实！” “噗！咳咳..” 周晓白忍不住喷了出来，周父看在眼里，皱着眉头。 “这孩子看着也太老气了，小白怎么能看上他呢？” “来，几位，先吃菜吧一会儿凉了！” “你也坐！” “我还能上桌呢？我整个碗蹲那吃就得了！” 说着，何雨柱就拿碗分别盛菜就蹲一边吃去了。 “噗！哈哈哈哈...” 看到他的姿势，周晓白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何雨柱有点尴尬，只能是跟着陪笑。 “别那么蹲着，来个凳子啊！” “哦！” 何雨柱拿过来一个凳子，在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蹲凳子上面去吃了！ “啊哈哈哈哈...” 周晓白受不了了捂着肚子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老周啊，别看他不显山不露水的，拿捏小白真有一套！” “是啊！真是一物降一物！没想到这么老实的孩子能让小白放声大笑！就是背景差了点，职业是个厨子！” 何雨柱吃完了就去后厨开始收拾了，周晓白恢复了以后，捂着肚子开始吃饭。 “小白，这样的行吗？” “为什么不行啊？他除了做菜还有别的本事呢，你的警卫都不是对手！” “吃完饭再让他们练练！我今天找来一个老师傅，能认认他的路子。” 周家吃完饭何雨柱过来领钱，周木给了十块钱，何雨柱十分满意。 “上次看你们练没过瘾，今天在我这再练练啊？” “成！吃饱了正没去处发泄力气呢！” 何雨柱在院子里对着四个警卫，他运气之后双臂绷直，然后示意警卫过来。第一个上来就是硬手，跟何雨柱对拼，何雨柱仗着会气功跟他硬拼力气，几下之后警卫就被击退了。 “这小子硬气功学了点皮毛，不过对付普通人足够了！” “继续看！” 第二个警卫是腿法，何雨柱用胳膊跟他对拼，随后变招蹲地把警卫架起来一个过肩摔。 “有点古武术的影子，还有点巴西柔术的路子！” “会的还挺杂！” 何雨柱指示两人一起上，二人配合之下，何雨柱疲于应付。被一脚踹退之后何雨柱把外套一脱，运气于双手之上，随后舒展筋骨，肩膀开了几寸。 两个警卫继续进攻，何雨柱身体灵活躲避，双臂拉直采取游击的方式与二人周旋，每一击看似轻飘飘的，实际上打中人之后力道十足，两个警卫被打中两三下之后都不得不后撤缓解疼痛。 “河北通臂拳配合长拳和硬气功使用，想法很新奇。拳法看似混乱却也颇得章法，进退有度不失大家风范，他日终究会自成一派！” “你很少夸人啊！” “爱才之心人皆有之！” 另外两个警卫看情况不对，赶紧过来围攻何雨柱，四人一起上将他抱住动弹不得。何雨柱运气于自身，身子下沉四个人动弹他不得。 “好一招千斤坠！这么好的苗子你不要我可带走了！” “那你得问问我们家小白答不答应！” “比武招婿啊？那我可就不掺和了！” 第270章 了却心愿 老周一打手势，警卫们散去，何雨柱进屋子和几人聊天。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妈！你说什么呢？” “什么时候都可以，要是行今天就结婚！” 周晓白眼白都要飞上天了， “让你来是做饭的，不是我们家要上门女婿的！” “嘿嘿嘿！” “小白，你也不小了！我在你这个年纪都生下你了！” “那不一样！我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是啊，我等一两年没事儿的！” “你给我闭嘴！” “何同志是哪一年的？” “我三五年的” “这..比小白大了一轮了！” “男人大一点没关系，我还比你大了十岁呢！” “你看他们俩也..” “小白愿意就行了！” 何雨柱一路上哼唧着回到了家，一张老脸灿烂的跟菊花一样。 “成了？” “快了！” “那就是没成！” “嘿，雨水，就不能让你哥我多乐呵几天？” “你乐了，我大茂哥哥就没饭吃了！” “嘿，你到底跟谁是一家人？” “跟你啊！你不做饭我大茂哥哥就不给我钱买菜，他吃不到饭，我就挣不到钱了！” “这样啊！好说！明天给你做！” 趁着在家无所事事的空当，阎解成托人问了老把头最近的情况。老把头回去之后把两盒参埋在了儿子的坟前，并派人日夜看管。灾年时候，有人趁机在大雪夜潜入少把头坟前把参盗走，把看管之人勒死之后逃之夭夭。 老把头发动所有人查找，在一个前土匪头子的宝库里找到了。老把头一个人跟他们硬拼，自己身中数枪，换掉了对面十几个人，前土匪头子也被杀。 老把头拿着参回来的路上伤重昏死过去。后来是路过的好心人用他的老参救了他，等他醒过来，老参没了一小半了。老把头出于感激，把三品叶留下，带着只剩一半的六品叶回了家。 之后老把头身体每况如下，在大家的帮忙下，老把头确立了下一代的少把头，剩下的时间就是等着死亡把他带走。 阎解成看时机成熟，带着自己一部分积蓄就踏上了北上的列车，给于莉留下的只有我要拿回我的尊严这一张纸条。 大雪纷飞，温暖的炉火前，老把头一个人拿着盒子重温少把头的温馨回忆，阎解成在几人陪伴之下来到了老把头家门口。 “老把头在里面！他没几天可活了，你还要这么干吗？” “事关我的尊严！” 阎解成推门而入，老把头甚至没有转头看过他一眼。 “还记得我吧，老把头？” “哼！我记得我废了凶手的命根子！” “你也毁了我的一生！我要跟你决斗！” “就你？枪都不会摸吧？” “你不也快死了？大家半斤八两！” “好！我就陪你玩玩儿！” 老把头把盒子打开，仅剩的一根参须子直接含在嘴里，随后他起身拿出两把盒子炮一把递给阎解成，一把留给自己。二人出门站在雪堆里，老把头教他怎么开枪，两把枪都开了一枪。 随后二人背靠背走了十步停下，转身的瞬间开枪。老把头率先转身，身法依旧敏捷，虽然他的枪击发了，但是没有子弹。阎解成反应慢了好几拍，不过他的枪有子弹，连开三枪，老把头倒下了。 “我赢了！我赢了！” 阎解成把枪一扔，状似疯魔一样跑开了。 “老把头枪没子弹了肯定是那小子做的手脚！我要杀了他！” “老把头枪就一颗子弹！他是自己想死的！让他去吧，那也是个可怜虫。” 阎解成在镇子里大醉一场，后来了解到事情的真相，还是在老把头安葬的时候过去磕了头。 阎解成回来已经是新年以后。连年夜饭都没有陪家人吃的他，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是去谢罪了。于莉猜到了他去干了什么，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心理上解开了，但是生理上是无法改变的。恰好几天后轧钢厂通知复工了，阎解成又去上班，生活重回正轨。 很快又是毕业季了，这次李怀德学精了，进厂要推荐信，要政审查家里情况，还要在学校里面的成绩。三管齐下，基本上杜绝了百分之八十的学生。剩下的进了厂都是实习生，每年有考核，三年期满转正，不少学生看到晋升无望就主动离开了。所有的措施之后能剩下来的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对于厂里没有什么威胁了。 兄弟单位迅速学习，很快成为了通用守则。被拒绝的学生多了，学生们的怨气也起来了，有带头者领着几百人在厂子门外拉条幅，大喊大叫或者静坐。由于在厂子外面，而且他们也没有冲击厂子的意愿，李怀德就放任他们去了。 街上闲逛的人多了不少，许大茂现在需要亲自护送二女回家才能避免她们被围起来骚扰。当然，她们也不是唯一的案例，周晓白和罗芸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骚扰。罗芸学精明了，她每次提到那个逃跑的烧饼胡同着名街溜子，其他人就知道了周晓白和罗芸的身份，一个个都跑的飞快。 这天一个不长眼的又来了，他跟周围的人打赌，一定能要到周晓白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周晓白给了他何雨柱的国营饭店的位置，还说自己是他妹妹。一帮人果然去找何雨柱了。 “你就是何雨柱？” “是我！怎么着啊？” “把你妹妹交出来！” “呦呵？活腻歪了？” “哥几个给他点颜色看看！” “好久没活动筋骨了！” 何雨柱潦倒这些人跟玩儿似的，没一会儿都趟地上了。 “一群臭鱼烂虾！” 领头的直接从裤腰里掏出来一把匕首，照着何雨柱腰子就捅过去了。 “跟我玩儿横的？” 何雨柱让过半个身子随后握住他小臂一扭，匕首掉了，何雨柱猛的扛住他胳膊一压， “嘎嘣！” “啊啊啊啊啊！我胳膊折了！” 周围的小弟们一个个都跑了，就留着骨折这个人在地上嚎叫。 很快午饭时间到了，门口排队打饭的人看到地上的人和旁边的匕首也是一阵唏嘘。 “到何师傅这里来打劫，也是瞎了眼！” “那可是大人物的警卫员都奈何不了的角色！” 后来有人实在看不下去了，联系人找了公安过来把人带走了。 “这嚎的，影响打饭心情！” 骨折男子的被抓间接导致了一个着名人物小混蛋叫人茬架的失败，小混蛋没把气撒在那个断了胳膊的人身上，反倒算在了何雨柱头上。 这天何雨柱回家，小混蛋纠集了几个闲汉过来要教训何雨柱。 “等一会儿，看到一个西瓜头老脸的人就给我套住麻袋给我废他一只手！” “好！” 何雨柱骑车刚拐进巷子口，一个麻袋从天而降，何雨柱躲闪不及被罩在头顶，随后几个人下来用棍棒一顿乱打，何雨柱抱头蹲下来看脚下，等他正对一个人的时候他抱住那人双腿，来了个旱地拔葱，直接一百八十度将那人扛起后戳，脑袋着地，脖子一下子就断了。 “他这么狠？” “点子硬！快跑吧！” 小混蛋不甘失败，从后腰掏出匕首，冲着何雨柱心口刺去。 “乒！” 小混蛋握住匕首的手心被许大茂一枪洞穿，匕首没了后劲儿，只是刺破了衣服。 “小子挺黑啊！这一下让你插进去之后我专用厨子可就没了？” “走吧他有枪！” “我不信他敢杀我！” 小混蛋的狠劲儿上来，应另外一只手捡起匕首冲着许大茂就冲过来了。 “我插死你！” 就在匕首距离许大茂一公分的时候，许大茂开枪打穿小混蛋的心脏，他一个趔趄直接趴在了地上。 “杀人了！快跑啊！” 其他几个人都跑了，许大茂过去帮何雨柱把麻袋拿下来，之后找公安过来了。 了解情况之后，何雨柱声称自己是被打看不清情况，那个人脖子怎么断的他不知道，可能是摔倒的，自己不清楚。 许大茂则是以自卫的说法通过了审查，现场遗落的匕首和死者身上的伤势可以清晰的的证明他的说法。 小混蛋和另外一个人的尸体被带走去了停尸房等待家人来辨认。脖子断了的人由一个老头儿带走了。小混蛋的尸体无人认领，就在停尸间放着。 深夜，小混蛋的尸体左手小指弹了一下。 第271章 敌特混战时代的开启 深夜，停尸间失火，大火将房子焚烧殆尽，最后只剩几个铁架子，至于那具无人认领的尸体，没人留意了。 接下来几天，有几个闲汉相继被杀，查案的人没有头绪，只能暂时作罢。 几日后，一个储存猪肉的仓库失窃，几百头屠宰好的猪肉凭空消失。仓库窗户、大门都是从里面反锁的，偷盗的方式匪夷所思。 长街黑市出现一批猪肉，量很大，金三爷有点不敢接，让人去找许大茂给自己参谋，许大茂到了之后，那个人直接消失了。 许大茂召集人手，以简单手段金汁混合物把隐藏起来的小混蛋一波带走，被打成筛子的尸体带回实验室，现场就由金三爷自行处理。 当晚，实验室发生火灾，小混蛋的尸体不见了，等许大茂赶到的时候，实验室已经是一个废墟了。 之后就是很长时间的风平浪静，生活重回正轨。 四合院迎来了一个久违的新房客张九，他一个人即将进入四合院的时候被许大茂的镜面匣子顶着脑袋给推了出去。 “小混蛋，杀了你两次了，你还能再活过来，我也是服了！” “你说的是什么我不明白！你先让我进去！” “进四合院绑定系统是吧？我把能进来的路差不多都堵死了，没想到还有人以这种方式进来！你不感觉自己是自投罗网吗？” “你怎么知道的？” “这院子里穿越者我不知道抓了多少了，只要你们跟四合院有联系就会激活系统，奖励你们空间，我说的对吧？” “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许大茂！” “我要捅娄子十万次！” “哈哈，娥子在香江呢现在，你来晚了！” “我求你了，让我进去，我什么都答应你！” “你知道我抓的那些人一个个都有空间吗？你就算躲进里面也逃不掉，老老实实跟我的人走吧！把他带走！他就是那个两次火灾还能死而复生的人！另外他的名字也不叫张九！” 旁边出来的战士把他绑起来带走， “许大茂，我艹*****！” 张九被带回去之后，电击、水疗、针灸等方法给他试了个遍，最后他终于开口了，承认是前身离世后重生到目标身上，为了掩人耳目放了一把大火掩盖真相。 如此成功地捕获一个还未能完成进化的敌特，组织上下还是很振奋的，在对他做了全部活体研究之后，组织上决定将他公开行刑，杀一儆百。 李前进争取到了这次露脸的好事儿，他将张九带往刑场，有电台全程实况转播。 “罪人张九，诨名小混蛋，你可知罪？” “我不该降临到这具身体上，之前一切罪行都是这个身体犯的错误！” “不要狡辩了！你就是你！” “我有什么错？我还没能具有犯错的能力就被你们抓住了！” “那是我们领导有方，把罪恶扼杀在摇篮里！” “罢了！你以为我只有这点能耐吗？我上知两千年，下知未来六十年！” “罪人张九！你在我们绝对的正义面前被吓傻了吗？果然你就是个纸老虎！” “蒋光头！你知道你75年就死了吗？你死的那个月越战结束！” “肯尼迪！你知道你68年六月就死了吗？你连越战结束的日子都没看到！” “74年廉政公署成立，英国鬼佬控制下的黄赌毒的好日子要结束了！” “我还知道其他人的死亡日期，想知道吗？那就找到我的尸体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在这胡言乱语了！你的一言一行都被记录了下来，你必将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李前进靠近张九，近距离将他爆头击杀。随后有身穿白大褂的实验人员迅速把他的尸体转移，随后放进一个泡有金汁混合物的透明大罐子里运走。 李前进不知道的是，实时转播的节目在各个相关国家和地区引起了剧烈的反响。 美国总统肯尼迪认为这是无稽之谈。蒋光头说他在开玩笑。此时的香江鬼佬们不知道什么叫廉政公署，还在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 私下里，一股耶稣降临论的鼓吹势力的成员发现了这一条录音，经过他们分析后认为，这个张九很可能就是他们要找的大预言者。降临论组织里调集海量资金发动全部信徒去抢夺他的尸体，只要张九能够说出耶稣再次降临的准确日期，那么他们的组织将取代正统基督教派成为唯一正统。 盯着张九的不只降临派一个，还有鼓吹末世论的教派，他们认为世界即将毁灭，只有信仰他们的信徒才会被拯救。末世派同样调集人手准备抢夺他的尸体，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末日发生的准确日期。 当然，他的死而复生还引起了不少年迈顶级富豪群体的觊觎，假如能借壳重生，那么这些富豪即将获得永生。这个的吸引力对于他们来说是难以抗拒的。 香江的地下世界也没有闲着，他们急需知道廉政公署成立以后的世界是什么样子，这样好提前布局。 还有一个重要的是，通过时空旅行进入蓝星的其他种族一旦获知未来的秘密，他们将不惜一切代价抢占先机，用未来的历史轨迹为自己服务，达到控制人类为己用或者发展到有能力建造飞船离开蓝星的目的。 其他别有用心的人不计其数，相信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暗流涌动的。 张九犯了穿越者的最大的忌讳，那就是空开了本该悄悄利用闷声大发财的未来历史轨迹，这样必招致祸端。不过既然他要死了，他也不在乎了，他这几句话不亚于罗杰死前关于海上宝藏的描述，完全开启了一个新的时代。 李前进本来要去向上级交差的，谁知到了办公室看到自己的领导被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言语中怪罪他没有让李前进及时阻止张九的发言，这已经引起了不必要的国际纠纷。 轧钢厂内，正在吃饭的许大茂突然停下了。 “张九这小子好狠啊！他死了要拉所有人下水！” “大茂！怎么了？” “大茂哥！怎么不吃了！” 许大茂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他伸出双手分别握住梁拉娣和丁秋楠的手，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以后你们尽量不要独自出门了，到哪里都要跟着我！” “有这么恐怖吗大茂？” “这个东西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反正你们要知道敌特大混战要来到了！可能会死很多无辜的人！” “啊？那么吓人吗？” “嗯，以后我不在家不要随便出门了。” “我们听你的！” 张九尸体的大罐子被运到了保密部门看管，张哥等人押运的罐子到了目的地之后，由全副武装的战士运到一处地下堡垒之中，经过二十七道铁门来到核心位置的金汁混合物汇聚而成的一间象棋式全景观察室。 罐体被沉入了其中，观察室周围360度无死角的配备着一百二十名观察者，还有二百四十名候补观察者，三个小时一轮换，保证观察者精力和注意力处于最佳状态。 张哥等人签署了几份文件之后，移交程序结束，张哥等人退出了观察室周围。 张哥等人离开之后许久，一队高级别未知事物处理人员进入观察室周围，每六十度有一个工作台，周围配备了武装战士和一个后勤保障人员，全天候待命。 随后，一个谢顶眼镜男摘下了口罩，眼镜在观察室的反光中亮起了一阵诡异的亮光。 “让我们正式的开始吧！” 第272章 昙花一现 敌特混战首先从香江开始，这是外国人在这个时期可以自由登陆的第一个目的地。 作为了60年代后期穿子扎堆儿的地方，香江从来不缺少穿子被抓的新闻。只不过从现在开始，对他们穿越者身份感兴趣的除了那一群西装鬼佬以外，就是各个势力的人了。 西九龙新晋话事人林朝宗，在得了一场疟疾之后，带着武力超群的弟弟一路高歌猛进，短短九个月就成为了雄霸一方的地下皇帝。 林朝宗仅头脑精明，身手了得，靠倒买倒卖罐头、打虫药等看似不起眼的生意获得了第一桶金，之后收买人手，与当地的黑道抢地盘，商业上建立报纸帝国，开设医院、武馆，大肆购买土地，盖筒子楼，明面上是百年难遇的商业奇才。 当然这么亮眼的成绩让很多人眼红，刺杀他的人不计其数，但鲜少有人成功。林氏兄弟一直过着好日子直到被一群黑西装鬼佬盯上。 这一天，林朝宗正在办公室叼着雪茄看报纸，秘书告诉他一伙人要找他合作，还带了大量的现金。林朝宗欣然同意见面，随后他倒上一杯酒，等待他们进门。 “林朝宗，我还是该叫你穿越者或者重生者呢？” “什么？” “你还在这里装傻？我们查过你，一场疟疾之后大变样，那个真正的林朝宗已经死了吧，你是鸠占鹊巢的那个！” “哈哈哈，你们在开玩笑吗？” “在我们捕获的三十七名穿越者中，有空间的，有加速时间的，有瞬间传送的，有改造身体的，当然也有你这种魂穿的。” “我是好奇你们怎么发现我的？” “简单啊，所有被抓的人没有一个在未来听说过你们兄弟的名字和事迹，简单来说你们的成功不属于这个时间线！” “朝武，你来了！干掉这群鬼佬！” 林朝武撞破大门进来与林朝宗合力，准备一举消灭这帮人。林朝武拿着大口径霰弹枪，林朝宗手持双枪指着众鬼佬。 “拖延了这么久你们都没反应，看来是一群菜鸟！我们兄弟现在就能把你们打成筛子！” “nonono！让你看看一个小玩具” 一个鬼佬拿出一个圆球对着林朝宗按下随后扔在脚下。 “哈哈哈，你们吓傻了吗？用手雷炸自己？” “稍等一下我们就会见面了！” 一阵脉冲之后，办公室的空间内鬼佬头顶浮现出一个个的灰皮外星人身影，林朝武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人动不了了。林朝宗头顶一个相貌跟他完全不一样的透明意志投射体被拉出体外。 “放开我！放开我！” “我们又见面了！” “求求你们了，我什么都给你！” “你只需要老老实实的待着就行了！” 一个小灰人过来把手指放在他的眉心， “2022年的人，新样本！” 随后他被从身体里彻底拉出来成为一个扭曲的能量束，一个小灰人代替林朝宗进入他的身体里面。 新的林朝宗一枪击毙林朝武，之后把所有产业转移到一个不知名的香江灰水集团，并对外发布了隐退声明： “我林朝宗在与弟弟林朝武因为琐事发生口角之后拔枪对射，弟弟死于我的面前。我痛定思痛决定转让旗下所有资产，自此隐退江湖。” 林氏兄弟反目的戏码一石激起千层浪，不少大佬跃跃欲试，不过得知是一个不知名的灰水公司坐收渔利之后就纷纷动起了歪心思。 这一天，山清水秀的灰水公司门口，大批黑帮组织的亡命之徒都聚集在这里要求见灰水公司的领导者，他们要求由所有人一起瓜分林氏兄的产业。 灰水公司派出一个瘦小的黑西装男子，他走到大门口，双手手心相对组成一个龟派气功的架势，之后高举对着面前的人群。 一个透明的球体从他手心飞出在人群中炸开，球体外缘迅速扩展并包裹住所有的人。随后球体分裂成无数小块没入所有人的身体，中招的人类立刻丧失理智互相攻击，直至一个人也不剩下，瘦小西装男回到了公司内关上大门，一场闹剧以诡异的方式结束。 此一战，各大帮派损失惨重，不少小型黑帮甚至团灭，大帮派迅速蚕食并瓜分了小型黑帮的地盘。对外各大帮派宣称是分配意见不合发生火拼，没人敢承认是被灰水公司击败。 其他几大组织先后登陆香江，之后就四处打听如何前往49城获取张九的尸体。作为从49城过来的娄家受到了重点关照，每天来拜访的人物不计其数。 娄振华到了香江可谓是如鱼得水，在雷洛的关照之下谁都得给他们家面子。娄振华远离了政治中心就变得大胆起来，对于所有生意都抱持一个开放的态度。 小混蛋死而复生的故事他也打听清楚了，只要是有人来问就收一笔咨询费，随后将知道的消息全盘托出，无论是本地黑帮还是外国鬼佬，他都一视同仁。 灰水公司接触过娄晓娥，因为从她身上发现了自家公司原始产品的科技成果。娄晓娥如实回答自己昏迷之前的所有事情，以及被救之后的事情，中间那段记忆被抹除了。出于对自家产品的信任和公司前辈的尊敬，他们没有继续调查下去。 接下来一段时间内，陆续有十几波的‘华侨’一路向北，目的地正是49城。 时间来到68年初，轧钢厂接到的上级指令是过去两年未就业以及今年即将毕业的初中、高中生首要的分配目的地是乡下农村，当然有其他去处的可以打申请，由用人单位开证明信。 李怀德对于这个政策积极响应。本来轧钢厂就设立了较高的门槛，上级又有了政策，李怀德拒绝毕业生可谓是有理有据。 为了留在城市，不少学生可谓是使用了浑身解数，李怀德以及一众骨干的家里几乎就没断过人，门槛都快被踩断了。 四合院也迎来了汹涌的人潮，目标就是许大茂。他闭门不出，所有来访一概拒绝。何雨柱抓住了这个机会，门口这么多人他正好做生意，卤肉一度卖脱销了，他与雨水二人可谓是赚的盆满钵满。 时间一长，众人看没戏，陆陆续续就离开了四合院门口，四合院恢复平静。 作为不幸中的一员棒梗也在其中，秦淮茹求了许大茂好几次，他也没答应，理由就是上级政策。棒梗自己倒是没那么抗拒，毕竟在家的话不是去上学就要去上班，在家里待着也没意思，棒梗没拿到毕业证就跑了，因为学校政策就是下乡直接给毕业。秦淮茹为此还哭了几天，之后就释然了，孩子也大了，该去闯一闯了。 作为四合院里无所事事的一员，于海棠在得知她心心念念的建华准备下乡之后，跟于莉借了钱也打算跟着去了。 街上游荡的无业游民少了大半，每天出49城的火车都是爆满的，街上的治安也有所好转，许大茂决定带着三女去重新感受一下久违的逛街体验。 “人少了不少，没那么闹腾了！” “是啊，梁姐！” “这次要好好逛一逛！” “大茂哥在我听说有电视机卖，要不咱们也买一个吧？” “好！不过要电视机票啊！” “哎呀，那可怎么办？” “晚上我出去搞定！” “好！那明天就能看上了！” 几人逛街买了不少东西，冉秋叶买了一条全新的红围巾，丁秋楠买了一个新的粉色大衣，梁拉娣换了条肥一点的裤子，所有人都换了新鞋子。 之后就是在那个熟悉的餐厅吃饭了，这回里面的人都坐满了，以年轻人为主，听着他们对话，这是散伙饭的意思。有的留下的春风得意，有的要去乡下的痛哭流涕。四人在最外面一桌坐下，服务员过来点菜。 “上次那个霸王餐要回来钱了吗？” “哪个？” “纸条上地址的那个？” “哦，那个啊，那是当然了，我们经理亲自出马。据说那个男的被他爸用皮带抽的跪下痛哭，那场面别提多有意思了！” “那你们经理不是得罪他了？” “是又怎么样，谁家里没点背景啊？” “来，今天是这三位点菜，我买单！” “哎呦呦，不得了啊！可算是来几个大主顾了！你看后面那些穷学生，四个人吃两个菜，酒倒是喝了不少！” “你们一人选出一个不喜欢吃的菜，然后从剩下的里面随便点两个。” “吃不了吧？” “哪有这么点菜的？” “太多了！” “难得今天高兴！必须点！” 三女各自要了两个不那么贵的，许大茂拿过来菜单，把她们点的里面便宜的一个换成他喜欢的贵的菜。 “再来八个白面馒头，四瓶汽水！” “好嘞，马上就来！” 第273章 命运的轮回 六个菜很快上来了，四人开始吃，看着对面三女互相夹菜，每个人分享自己的体验，许大茂也是觉得自己的驭女之术也是颇得章法。 “看到那个男的了没？一口气让那那三个女的点了六个菜！六个菜啊！顶上这些穷学生三桌了！” “你看背对我那个女的，腚都挤出去那个四方凳子了，怎么这么胖？” “屁股大能生养，那个男的肯定是看上她这个了！” “嗯！我坐月子时候都没这么胖，看来这男人对她挺好的！” “是啊，你看剩下两个女的，一个个脸蛋儿也不差，穿粉大衣那个身段可是真好！” “那个带红围巾的也不错，脸很白啊，你看那腕子，跟藕一样白！” “一看就没怎么吃过苦！你说这男的得挣多少钱啊？” “我看这男的背影有点眼熟啊？那熟悉的破工装配着新鞋子，好像见过！” “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他还问上次吃霸王餐那个事儿来！” “我知道了，这个胖女人就是上次那个，瘦小的那个不见了，换了两个高挑的！这男的不简单啊！” “还说那个吃霸王餐的，被他爸用皮带抽，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经理昨晚上被人打了一顿，今天都没来！” “啊？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是才知道的！不知道跟那个吃霸王餐的有关吗？” 远处两个戴着帽子的男女走进了餐厅，服务员去招呼，二人简单要了两个菜就不说话了，服务员全程没看见他们的脸。 “那个服务员走了！” “嗯！应该没认出咱们俩！” 许大茂转头看了旁边的桌子一眼，这声音一点耳熟。 “那个经理我昨天找人给打了一顿。” “和平！你还敢动手？” “因为他我挨了多少皮带？脸都打破相了！” “哎，打都打了，就这样吧！” “剩下的人我都处理了一遍，除了那个许大茂！我爹开除的警卫员李静山不知道从哪找的人，竟然还是个潜伏敌特，没怎么着许大茂自己在粪坑里淹死了！” 许大茂强忍着笑意继续听。 “不会找到你吧？” “不会的！李静山蒙着脸去找的人，应该查不到他。” “那要是找到你呢？” “他怎么知道是我下的手？再说了我今晚就去四川插队了，那边天高皇帝远，谁也奈何不了我！” “那我怎么办？” “你是大学毕业生，上面点名让去乡下的，我可没有办法！” “我也要去四川！” “你家里能帮上忙吗？” “不行，学校统一安排去东北的！我学的是跟农业机械有关！” “那你就怀...那个换个菜吃！” “你故意气我的不是？要不是那个孩子，我能失去怀孕能力吗？” “好了好了红霞，赶紧吃吧，吃完咱们就走！” 二人正在吃饭没注意外边，一个黑影在他们骑来的自行车上做了手脚，随后就离开了。 许大茂看到也没说话，轻叹了一声，不再关注二人。 二人这次老实吃饭给了钱，之后悄悄走了。 四个人吃完了六个菜，一一点评，随后结账回家。 回去的路上四人遇到了事故现场，一个女的骑自行车没刹住钻大卡车下面去了，人被医院拉走了。 “这么巧？” “怎么了大茂？” “没事！” 走了没多远又是一个事故现场，一个男的骑车快没刹住，拐弯时候一脑袋撞墙上了，脖子转了个弯，整个人瘫痪了，也被医院拉走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 四人看了几眼热闹就走了。 晚上许大茂去金三爷那找电视机票，又让他找一个被开除的警卫员李静山。 “兄弟，这几天你不是第一个找这个人的！” “哦？奇了怪了，这小子干什么事儿了？” “他不当警卫员就开始拉黑活儿了，专门找人手干打闷棍绑票的活儿，要是钱到位撕票也行！”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这小子上个月就被抓了，后来证据不足给放出来，回家之后就被人抓住打碎了全身的骨头，后来在床上疼死了，发现他的时候人都烂的不成样儿了！” “真惨啊！” “干这个营生的来钱快，但是仇家太多，最后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我就没事儿了！” 医院病床上，高位截瘫的赵和平正在躺着呻吟，赵父和赵母在旁边看着。 “和平！你到底是干什么了？你车被人做了手脚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呜呜，我疼！” “你是不是干坏事儿了？” “没有！” “你还不说吗？你都这样了还不说实话？” “我找李静山把红霞的相亲对象都给教训了一顿，我没想到他下手那么狠啊！除了那个许大茂都死了！” “你个畜牲！你怎么才说啊！” 老赵上去两个耳光给他打昏过去， “老赵！和平都这样了！再打就打死了！” “我怎么生下这么一个废物玩意儿啊！李静山一个警卫员下手太黑，不是断人胳膊腿儿就是给人打瘫痪了的，我为此还背了不少的骂名，后来我看他心术不正就给开了，没想到他竟然干这种肮脏的买卖！” “老赵！怎么办啊！” “去，把李静山给我找来！” “报告！李静山上个月被人发现死在家中，全身骨头都被打碎了。” “活该！死有余辜！那个红霞呢？” “也是一样的问题，刹车被做手脚，卷进卡车底下直接人没了” “这些人得有多恨他们两个！” “老赵！和平都这样了，你想想办法啊！” “他怎么不死了呢？他这一弄得罪了多少人啊！人家就是没给红霞拿孩子给套住就遭此横祸，人家的家人没找上门好说法就不错了！” “我一个个上门给人家下跪行不？咱们赵家就这一个骨血了！求他们大人大量留他一条命吧！” “这个残废留着还有什么用？他脖子差点断了，身子都瘫痪了，你以为他还能生育吗？” “和平除了红霞还有别人吧，他这次非要去四川就是为了那边的一个姑娘，好像她肚子也大了！” “哎呀，我怎么生了这么一个狗东西！” “只要那个孩子是个男孩，咱们赵家就有后了！” “等他醒了问问他那个女娃在哪？你亲自过去务必保证她生下来！” “嗯，我这就准备！” 赵和平没死的消息传开了，许大茂还不知道，这一天晚上他一个人出门上厕所，回来的路上被人叫住了。 “许大茂同志！” “嗯！找我有事？” “赵和平没死！” “我不认识他。” “你手法高明，一个潜伏敌特让你给淹死在粪水里了。” “我没杀他！公安也说了那是意外！” “要不是我知道你也拒绝过红霞那个贱货的相亲，我八成就信了！” “你想干什么？” “我弟弟一家因为她被烧死了，我确信他们在被烧之前就已经死了！” “你姓唐？” “看来你也不是一点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他邻居是我们厂的厂医，我听她说的。” “你说老丁家？你怎么会认识他们？” “他给我钱让我找李厂长把他闺女办进厂里当实习生，后来转正了。” “这个我听他说过！你没有撒谎！” “那你找我干什么？” “你真不想杀赵和平？” “我没想法！” “看来你是傻人有傻福了。你那几个敌特抓的也很蹊跷啊？” “我就是个带路的，为了宣传，我当然要做出表率。”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是有真东西的呢！” “这下你满意了？” “我就来告诉你一声，这个赵和平我杀定了！” “随你便，不干我事！” “就知道扎进女人堆的废物！就算把你收进我们组织也是浪费！” “那我可太谢谢你们了！” 许大茂转身就进了四合院，男子身后的阴影里出现了两个人。 “这小子是个银样镴枪头！听说他有三个女人，还拿大门把院子锁起来了！” “我看他也是个花架子，那小体格子怕是早就被女人掏空了！” “不管这个废物了，其他苦主咱们都联系上了，只等下次他去医院检查了！” 第274章 合谋 这一天，周晓白和罗芸在路上散步，几个学生模样的也在闲逛， “跃民，那个妞不错啊！” “我跟哥几个打赌，我过去一定能要到她的名字和家庭地址！” “就吹吧你！” 这边周晓白还在期待今天何雨柱给做什么饭。 “小白，我感觉你都吃胖了！” “是吗？我也感觉早上起来照镜子脸有点大了，另外我换了一个大的，原来上学时候的带不住了了！” “哈哈，这是你的身体告诉你，你已经在生理上准备好当妈妈了！” “一边儿去！他还没开始正式追我呢！” “这位带红围脖的女士，你叫什么名字？” “...” 周晓白对于这种随便切入别人对话的人十分反感，加上他流里流气的说话口气，这更加深了对他的反感，最主要的是她饿了，正准备回家去吃饭呢。 “你不说话就别走！” 二人直接越过他了。 “哎呦喂，谁吹牛说一定问道人家名字啊？人家姑娘都不愿意搭理他！” “哈哈哈，跃民！加油啊！” “我们得着请你吃饭呢！” 被二女无视的跃民听到小伙伴的鼓励之后又鼓起了勇气，直接来到二女必经之路前面的大树上靠着。 “哎呀，我们挺有缘分的啊！我们又见面了！” 二女继续无视他，最后小伙儿没办法了，他干脆直接跑到她们面前求饶了。 “我说二位，我跟你们服个软儿，我跟那边打赌了，不问道你们名字我就要请他们去老莫吃饭，我没那么些钱啊！你们行行好吧！” “老莫的苏联菜没我们小白家的男人何雨柱做的好吃！” “小芸！你说什么呢！” “小芸，小白，你们这是白云姐妹啊！行，我知道了，谢谢姑娘啊，下次请你们喝汽水！” 小伙儿高高兴兴回去交差了。 “他什么也没问到啊？就这么回去了？” “他啊只看重做这件事的效果，不在乎结果，只要咱们开口他就赢了！” “不过他长的还挺帅的！” “你就知道看表面！” “要是表面不好看那就不看了呗！” “小芸！你还想不想吃了？” “我错了小白，不该说你们家的何雨柱同志！” “我不理你了！”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快走快走，我也饿了！最近胃口太好了，我感觉能吃两碗！” “心宽体胖！” 周家，老周看何雨柱做菜行云流水实在是赏心悦目， “这柱子除了长得差了一点，这身板和手艺那真是不错！”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你这还没当上老丈人呢就开始夸上了！” “我最近胖了好几斤啊，天天吃好吃的美得很啊！” “柱子就是勤快，我都几天不用下厨房了！” “小白也胖了不少，她对柱子也不是天天冷着脸了，我感觉我快能抱上孙子了！” 晚上周家吃饭，罗芸与何雨柱作陪，罗芸夸何雨柱手艺好，周家父母也夸他勤快，人老实，周晓白对他的评价就是嘴笨，懂得知识也不多，在文学素养上和她不匹配，没法产生共鸣。不过在生活上已经离不开他了，两天吃不到他做的菜就没胃口吃别的了。 何雨柱知道自己的弱项，回家拿着字典开始看书，书名可以死记硬背，但是文字单拿出来他理解，和一起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何雨柱的进步周晓白看在了眼里，但是内涵不是一朝一夕能提高的，她就表示先看看了。 这个时候由于小混蛋已经被抓，该出现的剧情没有出现，事情向着不一样的脉络发展。钟跃民一伙人由于不知道小白的全名，于是就在公园来回问人，终于被同在公园游玩的张海洋几人撞见。张海洋与周晓白一个院子的，对于一个其他院子的人打听自己暗恋的对象，出于义愤两伙人打起来了。 一个是知道不愿意说，另外一个不知道愿意问，两波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打起来了。钟跃民一方武力开始时候是占优的，但是张海洋一方韧劲儿十足，两拨人打的不可开交，后来郑桐看情况不妙赶紧用阴招潦倒自己的对手，然后帮着袁军和钟跃民几人以人数优势一个个放倒，最后一起逃跑了。 很快两伙人又在剧场门口见面了，这次颇有声望的黎援朝也出现了，双方在他的调解下没再打起来。后来互相交流之下才知道是哥们的哥们，于是握手言和。 张海洋告诉了钟跃民周晓白的情况，也告诉了他何雨柱的背景，钟跃民为了追求爱情，要跟何雨柱碰一碰。两伙人一起去国营饭店找到了何雨柱。 得知他们来意之后，何雨柱也没客气，一个人把钟跃民几人都打趴下了，不过没怎么用力。张海洋带着的几个人一看钟跃民这边被打，再加上他自己撺掇钟跃民过来教训何雨柱的愧疚，张海洋等人也过来加入了战斗，钟跃民那边几个人也挣扎着起来一起殴打何雨柱。 首先两拨人没下死手，其次两拨人也不会什么功夫，都是街头王八拳，何雨柱轻敌了被一帮人给按住了。这边五六个人一起使劲儿把何雨柱架起来了，随后转了几圈给他扔了出去，何雨柱摔了一个大屁颠儿。这下他来气了，要出手教训这帮人，两拨人兵和一处赶紧撤退了。 “那老小子练过几手，单挑真干不过！” “这么多人呢，干嘛跟他单练？” “这么老，还是个厨子，最可恨的还是那西瓜头，真想给他全薅下来！” “那么丑不知道周晓白看上他什么？” “厨子除了做饭好吃还有什么长处？” “嗯！今天的战斗我们取得了胜利！那个西瓜头菊花脸得打的满地找牙！” “好！今天咱们去吃卤煮，我请客！” “我要大肠多一点的！” “我蒜要放它五勺！” “辣死你！” “我乐意！” 两伙人从此结成了坚固的友谊。 秘密据点附近，在同一天晚上遭到不明人士的突袭，对方由几伙人组成，有的还携带着重武器。很快秘密地点的外围明暗哨都被拔除，之后几波人从不同的方向向内部攻入。 秘密据点警铃大作，所有士兵守好各个死角位置，防止敌人过度深入。 一身黑衣的武装人员以枪法精准着称，只要防守方一露头几乎瞬间被几把枪同时射击，动作协调一致，仿佛几个人是一体的。防守方改变策略，以新研制出来的烟雾弹阻拦他们的视线，再用反弹的手雷对他们造成了有效的杀伤，黑衣武装很难前进一步。 一身灰衣的武装分子携带轻武器，身上的装备也是轻便的突袭装，遇到落单的防守一方采取围而歼之的策略。一路上发出的动静很小，伤亡也最低。 一身白衣的几人都是携带重武器的大汉，每个人眉心都是一个奇怪的记号，一伙人凭借强大的火力，以移动碉堡的作战方式突进。 一身杂牌衣服的雇佣军男女都有，他们的作战经验丰富，枪法老辣，装备齐全，进攻速度不快不慢。 最后的一拨人是一群西装油头男，领头的带着茶色眼镜，叼着雪茄。他的攻击方式很特别，只要他盯着一个方向，那里无论是谁都会不自觉的走出来然后双手抱头跪下来等候发落。 几伙人的进攻快慢不一，不过一直在持续，很快，先头部队已经到达铁门附近。 铁门附近四个隐藏机枪口，只有人靠近才会露出来开枪。子弹、手雷和火箭筒都无法破那里的防御。 白衣重火力队伍率先到达铁门前看，队伍中间围着的光头走了出来。 “耶稣降临！” “降临！降临！” 光头说什么周围的大汉们也跟着说什么。光头一边说耶稣降临一边靠近铁门，等机枪口打开，预料之中的火力并没有倾泻下来，而是传出了四声降临。第一道铁门打开，几个双眼无神的战士一字排开站在一边，任由光头带人通过。 赶来的增援十分迅速，几波人留下的外围防御点被全部拔除，战士们开始向内部突进。 首先遇到的是黑衣武装，在强大火力的倾泻下，即使藏在射击死角的几人也被重武器打穿墙体后被碎片击伤倒地，随后被火力覆盖而死。 其次遇到的杂牌雇佣军，由于没有后勤补给，他们的子弹几乎被打光了，没办法出来投降，但是也被火力覆盖而死，毕竟战士们接到的命令是在最后一道门被打开之前全歼来犯之敌。 第275章 突入禁区 这边白衣队伍依靠光头男子的能力一路破开了十七道铁门，在这第十八道门前犯了难，这里什么都没有，一个人也看不见，整个门是从内部遥控打开的，根本没人驻守。光头男子没有办法，让重火力硬轰被加固过的铁门没有多大效果。 光头男控制之前一路来的士兵把所有门打开让后来的人进来，灰衣队伍和西装男队伍顺利通过，之后大门被一道道的封闭。前来支援的战士和被操控的留守战士开始了交火。 “打开门！” 雪茄男靠近门扫视了一周， “有效范围内无人可控！” 灰衣男领头的靠近之后手直接伸进铁门里面拉动了操纵杆，铁门缓缓升起。 “坏了！第二重防护被破开了！加速前进！” 对于还在火力点留守的战士，进攻方不再手下留情了，四个战士半蹲同时发射穿甲巴祖卡。 一道铁门被轰开，一个战士探头被里面的的人一梭子打回来，随后几个手雷扔进去爆炸，再试探，里面没有了反应。 从破洞进去，里面守卫的战士们仍保持着射击的姿态，扳机被扣死，双眼死死盯着铁门入口。 “这个人双腿都炸没了，左臂也断了，他还保持着射击的姿态，这是什么毅力？” “他们没法交流，说了暗号也不停止射击，我怀疑他们被洗脑了或者操控了，只会机械的射击，不分敌我！” “哎！这些都是我们一等一的战士啊！不管了！继续前进！” 接下来十几道门全是被穿甲巴祖卡击毁，里面的防御人员死伤殆尽。 前面第二重防护的八道门也被一一从内部打开，里面的的防御人员也全被控制，只剩最后一道防御门了。 “来不及了，最后一道门也在报警！” “准备起爆！” “前面的守卫还有希望吗？” “就刚才的情况而言，已经没有希望了！” 增援者指挥官按下了引爆器，随着一声巨响，第二十七道门前走廊地下和天花板埋藏的炸药引爆，核心观察室周围被夷为平地。 废墟里，一个血手从瓦砾里伸出来，随后光头男子从几具尸体的怀抱中爬了出来。 “赞美耶稣在我还活着！” “你应该庆幸我拔除了我们附近的引线！” 灰衣人头领以及一众灰衣人从各自的空间里走出来，毫发未损。 “你们应该是很好的样本才对！” 一个巨型金属球从中间分开，油头西装男群体出现。 “我们的空间来自灭世神的赠予！你信仰我们灭世神的话，你也有希望获得赠予。” “啊？这样啊，那我就没兴趣了！” 灰衣人与西装男不再对话而是商讨怎么打开这最后一道门。 “这最后一道门是补充人员和给养之后直接用铁水浇注封死的，没有出入口” “他们里面不想出来了吗？” “里面给养充足，有三个月的量。” “他们那么确定我们会在三个月内找到这里？” “并不是。三个月后启封他们会换一个地方继续。” “看来没办法了！” “灭世神的信徒们，向我靠拢！” 灰衣人围成一圈伸出手掌搭在前面的人肩膀上，随即每个人身上一个亮点顺着手臂输送向前面的人，最后全部汇聚到中心的领头人身上。领头人靠近墙壁，随后整个人单方向使用空间向前探去。 “三十米极限位置还是粪水和其他一些物质。” “看来你们灭世神也不是那么万能吗！” “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个体，灭世神才是伟大的！” 西装男让一个大个子过来随后用球体在他头顶将小灰人形象的投射体拉出来储存好。 “把这个尽可能的扔到粪水的中心。” “好！” 灰衣男子把球体收入空间随后利用空间换位的自由落体不断加速，在达到他的极限之前将球体抛出。球体在粪水中冲刺了十几米之后就缓缓减速最后逐渐漂到了内壁的边缘并发出了咚的一声。 一个背对它的战士转过头来看向小球，一个小灰人投射体突然飞出来钻进了战士的脑袋里，战士一阵哆嗦，眼神从空洞变为有神。 “没有退路，只能等外面在墙上打孔排干金汁混合物，随后爆破拆除墙壁，有点难度啊！” 战士径直走向前面的眼镜男，随后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三民主义！” “嗯？你不是守卫？” “换芯了！” “哦！这里出不去！” “尸体怎么样了？” “反复的复活过五次了，随后立即就被淹死了。” “接下来就是第九次了，按你们人的说法这一次会是最强的一次！” “我们的文化源远流长！” “有什么办法把尸体放出来吗？” “打碎那个罩子，不过你也会同时死掉的。” “对于我们没有死亡一说！” “那我去哪里？” “你已经没用了不是吗？” “不不不，以后还会有的！” “是吗？那就得麻烦你喝点粪水了！” “别！” 被占据的战士先是几枪打破关着小混蛋的罩子把他放出来，就在他转身的时候他被几枪打中胸口，眼看着就活不成了。倒下前，他对着球体连开十几枪，在咽气前打穿了让金汁混合液流了出来，小球滚到了他的尸体附近，随后他的投射体被小球吸走。 汹涌的金汁混合物灌满整个空间，里面的观察者们不是被冲跑淹死就是被踩踏致死，现场一片混乱。眼镜男趁机跑到小混蛋尸体附近，踩着架子上了较高处，看着下面一片金汁混合物的汪洋中沉浮的众人，几乎没有几个人能活下来。 外面的雪茄男感受到了球体的反馈，随即让光头男发动能力。 “耶稣降临！” “降临！降临！” 里面被冲跑靠近光头男的人被瞬间控制随后手拉手组成一个人桥，一层堆一层直至高于金汁混合物的水面。水面上的人一个个的拉起水中漂浮呼救的人随后由光头男控制继续救人直到发现小混蛋的尸体。 “发现目标了！” 所有还活着的人被控制继续用自己的身体堆高人塔，直至最后一个人单膝跪倒双手托举小混蛋的尸体，使其彻底脱离水面。 外面的人利用爆炸出来的废墟来到高处，由灰衣人把未引爆的炸弹取出随后找出在距离小混蛋尸体最近的位置。 一声爆炸，把墙壁炸出一个大坑，最后再放第二个，如此类推，直至把几十米厚的墙壁炸穿。汹涌的金汁流出来沿着废墟的缝隙快速下沉，水面下降之后几人沿着废墟和尸体搭建的人体桥逐渐靠近小混蛋的尸体。 “还没醒过来吗？” “可能还需要一定的契机！” 灰衣人将小混蛋身体里的金汁混合物以及脑中的子弹取出，其余人就在这等待时机。 后面的支援队伍已经快要打穿第二十四道门了，几个战士手中的巴祖卡因为过热已经不能再发射了。 “用手雷！” 战士们把一捆手雷绑在一起放在铁门的缺口处引爆，第二十四道门被彻底炸开，随后就是一场混战，全歼被操控的守军之后继续去第二十五道门。 外面一个大院门口，小宁伟的大哥穿着呢子大衣正要回家，后面一个人出现直接一刀捅进他的肝脏，他还来不及发出叫声就倒下了。 与此同时，这边的小混蛋尸体有了反应，不过并没有完全醒过来。 李奎勇还在茅房蹲坑就被打晕带走了，现在他被一桶水泼醒了。 “你认识小混蛋吗？” “我认识！” “他的仇家都有谁？” “那可就多了，基本上有名的顽主都跟他不对付！” “把名字和家庭地址写下来。” “你们是他什么人？” “帮他报仇的人！” “他已经死了，过去的恩怨就让他过去吧！” “你也想死吗？” 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李奎勇，李奎勇咽了咽口水，随后一个接一个的开始写。这边他写着，那边一个在附近的人拿着球体给的信息进了一个院子。 “李解放！” “找爷什么事儿？” “乒！” 李解放倒地身死。 第二个人看到一个骑自行车的回家吃饭。 “赵卫国？” “谁啊你？” “乒！” 赵卫国眉心中弹。 接下来又是几十个人在同一时间前后被杀死，后开的人李奎勇也想不起来了。 这边小混蛋的尸体终于睁开了眼睛。 “我是谁？我在哪？” “你是张九，人称小混蛋！” “对！我怎么有个复仇系统？” “这是你重生的礼物！” 第276章 临时抱佛脚 “还差几十个才99，系统开启不了啊！” “那你就再等一会儿。” 这边李奎勇被按着打了一顿，他又吐出来十几个，紧接着这十几个人就被安排好的人杀掉了。 “还有二十六个！” “等待的时候，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好！” “肯尼迪总统死后是谁？” “约翰逊！” “之后呢？” “尼克松！” “再之后呢？” “福特！” “再然后呢？” “卡特！” “继续说到两千年！” “里根、布什、克林顿！” “可以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感谢耶稣！” 光头跪地开始祷告，在地面潜伏的几位迅速获得光头祷告的内容并向下一个人传递。 灰衣人听到了问题，但是那不是他想知道的全部。 “香江在有了廉政公署之后，还能繁荣多少年？” “英国鬼佬统治下的黄赌毒一去不复返了，到了97年回归，你们就算是铁娘子撒切尔夫人也改变不开的结局。” “嗯！这个消息不错，沉沦带来了信仰的匮乏，我们的信徒又会多了不少。” “那个蒋光头还有机会回到大陆吗？” “没有。他儿子、孙子辈都没有戏了。” “哈哈，又少了一个需要关注的对象了！” “你们都不关心公元两千年以后的事情了吗？” “是的，无论是降临派还是灭世派，教义都把时间定格在公元两千年之前。” “那以后的事情呢？” “教义里还没有出现，那就不是我需要考虑的事情了！” “果然是低等种族的固步自封！” “你又是哪一家？” “你来自哪一年？” “2023” “哈，又一个新的样本！” “什么样本？” “你会知道的！” “叮，进度99，系统开始绑定！” “系统绑定了！” “该说再见了！” 雪茄男用圆球吸收小混蛋的意志投射体，随后按住小球发射指令，其他所有小球携带者都接到命令，准备到秘密营地集合。 灰衣男从空间里拿出一架设备，发射了指令之后，以逆向方式将空间分割还给所有灰衣人。 “怎么上去呢？” “靠近我！” 雪茄男拿出一个通体透明的蓝色球体，使用之后所有人被瞬间传送到地面之上。 “好了！” “举起手来！你们被包围了！” 周围严阵以待的士兵们把枪口对准了这边。 “看来要活着出去有难度啊！” 光头男子迅速跪下双手抱头。 “这就是你们？” “我要活着见到他的降临！” “好的借口！” 灰衣人集体进入空间消失不见。 ”好吧，该做出点样子了！” 雪茄男周围四个人出现分别跑向四个位置，随后双手抬起，一个半扣的碗形防护罩出现把西装群体罩住。 “开火！” 各种各样的武器倾泻着火力，子弹在接触防护罩的时候失去动能掉落在地上。 “开炮！” “嗵嗵嗵嗵嗵嗵！” 密集的火炮飞来，一个西装女人飞起浮在半空，手对着飞来的炮弹五指张开，炮弹悬停在半空，随着她一握，炮弹直接炸开。 “哎呀，搞那么大声，邻居们会投诉的！” 雪茄男镇定自若。 下面的增援部队终于到达了中心观察室，满地的金汁混合物，尸体堆积而成的人塔里没有一个活人。 “那边架子上还有个人！” “快救下来！” 眼镜男被带走，增援部队迅速撤离准备上去支援留守部队。 这边的家里，许大茂正左拥右抱的做着美梦呢，外面来的人哐哐地踹门。 “妈的，谁有病啊大晚上？” 许大茂推开趴着的冉秋叶，从丁秋楠一侧穿衣服下床。 “许大茂！赶紧给老子起来！” “谁啊？” “我，李前进！” “找我什么事儿啊？” “赶紧跟我走，保密地点暴露了！小混蛋的尸体被抢走了！” “我琦哥他们不是在管吗？怎么到保密单位了？” “咳咳，这个...他们有别的任务。” “你这是摘桃..” “别磨叽了跟我走！” 看李前进十万火急的样子，许大茂出去锁了门，跟着李前进就走了。 油门踩死，汽车不知道以多少码在狂飙，许大茂拉住右上方的扶手跟着汽车左右摇摆。 “一定要抓住几个活口！” “全歼不行吗？” “这个事儿太大了！费劲全力做的一个饵儿，鱼来了不仅给吃了，还有可能全身而退！” “那可就打脸了！” “咳咳，许老弟，帮帮你李哥这一次吧！” “我能做的我保证都做到！不过听你这架势，对面不好对付！” “确实，来的人不是一波而是好几波，而且什么稀奇古怪的能力都有，最厉害的可以控制一个人的思维！” “这么厉害？” “嗯！看，就在前面！” 郊外一处荒地上，大战还在持续，场地中心的一方只是防御，不进攻，这边无论什么枪炮都是徒劳的。 “李组长！” “嗯，这位是许大茂同志，你们可以叫他许中校！” “是！许中校！” “怎么样了？” “对面那个王八盖子打不透，炮弹过去在空中就爆炸了！” 许大茂仔细盯着看，四个人同时控制，果然很稳定。 “有高射机枪吗？” “有两架，但是飞到一半就进不去了。” “两架高射机枪放倒平射，对着那个谢顶的人！” “这个..李组长？” “听他的！他军衔比我高！” “是！” 两架高射机枪放平，对着那个谢顶的男人就倾泻火力，密集的子弹打在防护罩上激起了连续不断的涟漪，一盒子子弹下去没什么变化。 “换子弹继续！” 士兵听从许大茂的命令继续开火，防护罩上的涟漪直径越来越大。 “瞄准那个中间的位置所有人集火！” 许大茂也拿出镜面匣子对着那开火，果然谢顶男子先坚持不住了，防护罩的能量供给跟不上了，一颗子弹擦着后面雪茄男的头发飞了过去。 “才想明白吗？我的人马上就要到了！” 一个人跑过去支援谢顶男子，两个人果然把防护罩顶住了，子弹的打在上面的涟漪越来越小。 “所有人停火，炮口对准那两个人的位置，间隔五秒发射！” 第一发炮弹在半空被定住随后爆炸，炮火遮蔽了来袭炮弹的身影，第二发更近了一点，也没成功，以此类推，直到最后一颗才在二人头顶爆炸，剧烈的冲击让保护罩凹了下去一块儿。 “就是现在，集火！” 密集火力顶着凹陷就往里推，许大茂沟通系统在子弹尖附着一个接触点，在接触保护罩的瞬间撕开一个口子。 雨点般的弹幕将二人打碎，随后连带着二人身后的几个人也被打成了一堆碎肉。 “来不及了，现在开始启动！” 一道光柱直冲天际，空间的障壁被打破，一艘圆盘状的飞船露出了底部的传送登陆仓。 “那是什么？” “不要愣神！继续射击！” 许大茂的大喊让所有愣神儿的人恢复了理智，继续开火。 趁着众人愣神儿之际，飞船上几发能量束武器将地面上的火炮和高射机枪报废，雪茄男周围的人迅速分散并撑起防护罩。 远处还在向这里赶来的西装男女放弃一切防御，直接进行死亡冲刺。附近负责阻击的友方不再企图阻拦他们，而是选择直接击杀。西装男女在临死之前会按动随身携带的球体，用尽最后一口气朝着飞船的方向扔去。 飞船的捕获半径非常大，有几公里远，在它捕获边缘的球体也可以被吸进去，球体表面有一层防护罩，即使被小口径子弹击中也不会被击毁。 除了赶来的西装男女，灰衣人和白衣人也有策应的人员，不过基本上都是外围，生死没那么重要。即使知道必死，但是为了信仰和上级的命令也义无反顾地冲了过来。 面对人数远高于预期的敌人，阻击部队不顾一切阻止他们到达目标地点，子弹打光了就用刺刀、匕首，什么也没有了就扑上去用牙咬、用手掐，尽一切可能减缓他们的行进速度。 这边重武器已经没有了，无论许大茂几人采取什么办法也奈何不了那个防护罩了。 “敌袭！敌袭！” 包围圈外面的敌人增援赶到了，守卫部队腹背受敌。许大茂也不得已找一个大石头后面打增援来的人，那边的防护罩只能任他们去了。 第277章 以逸待劳 一个瘦高的西装男子只剩胫骨的右腿支撑着往这边走，许大茂一枪结果了他，他手里握着的小球直接滚落随后摇晃着就要飞起被吸走，许大茂连开三枪，小球直接把子弹弹开了。 左右看过去，许大茂右手边一个战士旁边有一个巴祖卡，许大茂过去扛起来，瞄准摇晃的小球直接开火，强大的后座力让许大茂直接倒了下去。火箭弹命中小球，一击就打破了它自带的防护罩，小球还是完好无损的。 许大茂抬手两枪一个打掉了按钮，一个直接打穿了球体。 “快，统子，还热乎呢！” “打成垃圾了还给我？另外别叫我统子！” ”好的，统子！” 许大茂把捡到了毁坏的小球交给系统，随后从战士旁边背起火箭弹包，扛着巴祖卡就往前面冲过去。 李前进不知道自己到哪里了，到处都是人，时不时还有人冲过来。为了保命他选择直接躺下装死，用一个白衣人的尸体把自己盖住 。 许大茂往外跑的时候看到一个灰衣人，这小子打一枪就进空间，等对面不打了再出来打，简直是猥琐至极。许大茂绕到他后面，在他现行的前一秒开枪，他出现的时候直接后脑中弹倒在地上。 许大茂过去在他身上摸索，只有几十港币。 “真尼玛穷啊！” 许大茂再向前走，一个被手雷炸毁按钮的球体倒在地上，许大茂给收进空间，在进去的一瞬间就给吐出来了。 “我！不！要！垃！圾！”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再走几步，一个下半身没有了的西装黑瘦女人还在艰难的爬行，手里紧握着球体的她还不愿意放弃。 许大茂抬起手一枪结果了她，球体滚落，摇晃着要飞起来，许大茂后退几步半蹲着发射巴祖卡，一下击毁防护罩。 许大茂扔掉装备一把将球体抱住，球体还挣扎着要起飞，许大茂直接把他收入空间。 “小宝贝儿！你来了！” 许大茂感受到了系统亢奋的状态，捡起巴祖卡继续往前走。最外围基本没有活人了，许大茂站在高处扫视一圈，以秘密基地为核心，逆时针方向探索，以期发现小球携带者。没有的话就捡尸西装男女，因为其他那些实在太穷了。 许大茂一路上捡的钱兜里都装不下了，他直接全部收进空间，继续打扫战场。 中心的枪声已经沉寂了，战斗已经结束。防护罩下的雪茄男看没有几个人还活着了就直接启动设备，带着人全部传送到飞船上去了。 收尾的球体一圈圈的释放着脉冲，最后将地面上几公里之内生物的记忆全部抹除。 许大茂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天亮了，自己熏黑的脸上还有沾上的草籽，李前进就在自己隔壁的病床上。 李前进的领导和琦哥等人一起进来了， “大茂！你醒了？” “嗯！我怎么什么也不记得了？” “李前进也是，他只记得去你家里找你，然后打掉敌特的防弹罩子，之后就是一片混乱了。” “没有别的活口了吗？” “...” “哎！” “地下增援部队赶回地面的时候枪声早就停止了，地面上各种尸体，他们只能一一翻找看哪个还有气。搜到最后只有你们两个。” “这次我的功劳就不要算了，都给他们阵亡的人吧，功劳大一点的话抚恤金也会多不少！” “大茂！” “就这样吧，我感觉问题不大，我先起来回家了。” 琦哥等人感受到了许大茂失落的情绪，谁也没说话，就这么把他送回了家。 许大茂回去烧水泡澡，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完全的放松，不知不觉的他睡着了。 哗哗的水声逐渐将他唤醒， “干什么呢雨水？” “你忘了你怎么答应我的？” “我这不是忙吗？昨晚上又出去了！” “知道你忙！你躺着就行了！” 没有感觉的时候强来只有痛苦，好不容易雨水结束了，她竟然又来了兴致梅开二度，许大茂只能忍着，没想到自己累的又睡着了。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雨水已经不在了，刚才的一切好似一场梦一样。 许大茂强打精神收拾好了水池子就去吃东西了。 几天之后现场的战损比出来了，将近4：1，保密地堡的守卫部队无一生还，李前进的手下全军覆没，增援部队减员百分之七十，观察室只有一个研究员抱住架子侥幸活了下来。 对方黑衣武装二十三人全歼，杂牌部队三十五人全歼，白衣人、灰衣人，西装人等的增援部队二百九十五人全歼。被炸弹炸死的人都埋在废墟下面还有待统计。 最后上级还是参考了许大茂的建议，其个人功绩暂且不表，参与作战的人团体一等功，有突出表现的个人也获得了相应的嘉奖，李前进军衔连升三级，阵亡之人也有相应的抚恤金发放。 系统成功捕获小灰人。由于其脑域值较高，着实让系统花费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得以给它洗脑，并读取了它的记忆。那枚小球也被系统拿去改造，方便以后许大茂的使用。 在这边发生战斗的同时，赵和平在去复诊的途中遭到了伏击，赵和平被乱枪打死，警卫阵亡一小半，袭击者除了头领重伤之外全部被击毙。 经过一夜的审讯，袭击者头领交代了全部事实，老赵在了解到伏击的缘由之后沉默不语。 头领在第二天被转移，随后不知所踪，作为有着共性条件的的许大茂也被带来问话。 “还让不让人活了？昨晚上刚打完仗还来不及休息就被你们拉过来问话了！” “你是昨天晚上参战的人员？” “对” “表彰人员里怎么没有你？” “我建议不奖励我，阵亡人员多分点功劳和抚恤金。” “你说话这么有分量吗？” “好好查查我是干嘛的！我上边有谁！按级别你应该给我敬礼，这位少校！” “你老实点，这是在问话呢！” 外面的老周跟着警卫员进来了， “你们出去吧，这里我亲自来。” “是！” “废话我不多说，你有没有参与昨晚的伏击？” “没有！” “你昨晚在干什么？” “你这个级别不用问我来了吧？” “就剩你跟李前进了，你小子居然不要功劳？” “你没见过那个场景，全是死人！我于心不忍，那么多人背后都是一个个家庭！” “哦？看来你还挺仁义的？” “还有什么要问的？” “你也被李静山安排的人刺杀了吧？” “没有，那个人还没怎么样我呢就掉进粪坑里淹死了。” “我知道你拒绝过红霞的相亲，侥幸躲过了喜当爹。” “然后红霞怀恨在心让赵和平给我点教训是吧？” “你都知道啊？” “他们之前找过我，我没同意。” “你心里不恨吗？” “我这不没事吗？我家里有女人还等着我回去吃饭睡觉呢，我只想平平安安地度过这一生。” “你还是个矛盾的人！昨天晚上里李前进拉你过去你就去了，据我所知你们俩可不是一派的吧？你那波人被支走了，你自己过去孤身迎敌。对抗敌特你确实有一股子血性，对于自己人你能让就让能忍则忍了，我说的对吗？” “要看是不是真的自己人了。” “我知道你有怨气，但是和平已经不在了，我希望此事到此为止，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赶紧放我走就行了！我这一晚上没休息，饭都没吃几口呢，另外我女人还等着我呢！” “哈哈哈，你还挺顾家！我这就送你回去！” 回到了轧钢厂，许大茂中午和二女好好吃了顿饭，下午开完会就回家休息了，他别的什么也没说，家里人也以为他只是去执行了紧急任务。 下午他回到家，在秋千上抱着冉秋叶聊天，只有在这一刻，他才感觉到自己离开了那片残酷的战场，心里才彻底放松下来。 不出所料，许大茂因协助破获另外一场针对高级干部家属的谋杀有立功表现，综合考虑之下，许大茂军衔再升一级至上校，一应待遇按十三级处理。 此事暂时告一段落。 第278章 不失本心 这一天郑桐和袁军出门打算把一个明代官窑瓷器卖了缓解经济压力，二人路过一个卤煮摊子就坐下吃了一碗，好巧不巧，许大茂骑车去开会的路上正好看见桌子上的官窑瓷器，他拐了个弯就停在他们旁边。 “二位兄弟要卖这个吗？” “对！你出多少？” “我出你们要去卖的地方十倍的价格！” “你有那些钱吗？” 许大茂掏出来俩五十的。 “你意思我这个最多人家给十块？” “估计都到不了！” “嘿我就不信了！” “古玩这行水深！你们还小不懂！” “我告诉你！我可是学历史的，你忽悠不了我！” “你们这顿饭我请客，咱们打个赌，还是你们去的这家给钱超过十块，我这一百不要了，都给你们！” “你说真的？” “老北京爷们，一个唾沫一颗钉！” 许大茂往地上啐了一口。 “好，要是不到呢？我们可没钱给你！” “不到的话回来找我，我还是按我最开始说的十倍买你们的！” “局气！” “别吃了袁军！咱们现在就去！别让这位爷等着！” “我还没吃饭呢！” “还吃个屁啊吃，一会儿回来再说！” 二人拿上瓶子就出去了，到了那家联系好的店里老头死活就五块，见二人要走了，老头儿给加到七块钱，二人拿着瓶子就出门了。 “那人神了诶！” “赶紧回去找他！我那碗卤煮还没吃一口呢！” “二位，瓶子卖吗？” “不卖！” “卖、卖、卖，那个三百？” 那人就要掏钱。 “别别别，我们跟一个人打赌了，那人说我们这东西里面人收不会超过十块！” “实话，你们看看这是哪？要真卖还得找对的人！” “人家是先来的，还等着我们回话呢，还不您也跟着过去看看？” “行，走！” 三人来到摊位这，许大茂还在吃饭，看到二人也不着急，就这么慢悠悠的吃着。 ”兄弟！你真神了！这东西老头儿最多给七块钱！” “我赢了！来，这是七十！” “那个，这位爷也想要，他出三百！” “怎么也有个先来后到的吧？我这口水可吐出去了！” “不让你卖，你非要卖！这回茬了吧？” “我也想多挣点钱！” “我跟你们打这个赌是为了交你们这个朋友，年轻人出来混第一门课就是怎么防骗。” “不好意思了这位爷，我们不卖了！” “行！” 男子也不磨叽，转身就走了。 袁军赶紧把自己那碗卤煮给搅和一下， “还没凉透，赶紧吃两口！” “你们先吃，咱们慢慢聊！” 许大茂先是跟他们科普这卖老物件去哪卖，公家文物商店之类的顶天了就给十块二十块的。去古玩店里，对面的掌柜看你们是年轻人，也会压价，不过比前者会高点。然后就是去黑市卖，碰上真看上的，对面会跟你划价。 当然要是碰见那些打小鼓的那套路可就多了，为了他们这个瓶子能憋十天半拉月的。 “为啥你帮我们啊？” “我第一卖东西跟你们一样一样的，我没人教就被骗了。” “这样啊，那您贵姓啊？” “免贵姓许，你们就叫我许老哥吧！” “我是郑桐，他是袁军。” “嗯，你们之后有什么打算？” “还不知道呢，要不当兵要不去乡下插队。” “年轻多出去闯闯也好。” 许大茂这边跟他们讲了几句之后就结账走人了。 许大茂所谓的开会也就是一帮人在一起聊天，去的早他也没人认识，去的晚也没人在乎。 许大茂这边刚坐下，一个人就过来问好了。 “前几天老赵审你了？” “嗯，他怀疑他儿子的死跟我有关。” “嘿，我孙子那天跟你一块儿并肩作战呢，他真是没事找事儿！以后他要是再找茬我给你挡着！” “哎呦，谢谢您！前进还好吧？” “打仗吗，哪有不死人的？他有点受不了，回去吃肉就吐。多经历经历就好了。想当年，我旁边就是鬼子尸体，肠子都捅出来，我们那个时候打了三天三夜了饿的实在不行，我就从鬼子身上搜出来猪肉罐头，蹲在他肠子旁边就开始啃罐头，哎呀，那叫一个香！” “您真牛！您是这个！” 许大茂双手举大拇指，老头儿很是开心，又跟他聊了几句就找别的战友去了。 一会儿，一个中年方脸男子过来了，络腮胡子还有呢。 “没想到你还能爬上来？” “你是？” “除奸小组成立第一天开会那天让我们一帮人等你！” “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大胡子！” “那个敌特淹死在粪水里是你的手笔吧？” “那可是军统潜伏特工‘鲶鱼’，我就一小老百姓，我哪能对付的了他？” “你处理的敌特也不少啊？” “那些都不是正规军，小打小闹的，再说了我是识别和带路为主，我打主攻的少之又少。” “别人都往脸上贴金，你倒好，这么怂？” “实话实说吗，我也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和家人！” “你要是天天这么左拥右抱的不知收敛，早晚你得死在女人肚皮上！” “那多好啊！我的愿望就是我老了身边还有年轻美女在我身边服侍我。” “难怪你这么虚！有力气都撒女人身上了！你锻炼好身体能多杀多少敌人？” “您身体不错啊看着？您上次跟你的媳妇是什么时候啊？” “岂有此理！” 男人脸一黑转身就走了。 “外强中干！就是个架子！” 许大茂接下来就没人关注了，他找个安静位置喝茶水，看报纸，中午就回轧钢厂了。 “许老弟！哎呀，几天不见咱们哥俩要平级了！” “李老哥永远都是我李老哥！” “哈哈哈，你看你一个科长手底下没人多不好啊，我给你找个人打下手怎么样？” “我平时待着也没事儿，偶尔下乡放个电影，还能顺便找找老物件儿什么的，日子过得还不错！” “哦！这样啊，那以后就要麻烦许老弟亲自上阵了！” “没事儿！” “许老弟，这个有个朋友送了个东西给我，你帮我掌掌眼！” “唐代鎏金佛，品相不错，不过嘛，好像内有乾坤。” “怎么说？” “李老哥回家从底下把那块泥巴抠掉，里面的东西就出来了！这佛肚子不小，塞一卷钱、玉石或者金疙瘩之类的刚刚好！” “哦！我懂了！那个也不知道许老弟有什么李老哥可以帮忙的？” “我们家想买个电视机，可是没有票，李老哥能弄来吗？” “我这正好有一个！” “那就谢谢李老哥了！” 中午吃完饭，下午许大茂开完会就回家了。 “大茂哥，你回来了？” “嗯！看什么书呢？” “生理卫生。” “嗯？看这个干嘛？” “我跟你这么久了一直没能怀孕，我想看看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这么想要孩子吗？” “我感觉我对这个家没什么贡献，我一直像让一个寄生虫一样。” “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没工作挣不到钱，还每天吃你的住你的，我心里有愧！” “从你自愿当我的女人开始，你的一切就都是我的责任了，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就这么简单吗？” “对啊！还想怎么样？大水娃？” “哎呀，别说了！那个我查了半天书也找不到我这样的原因。” “查不到就不查了，天赋异禀吗！有时候书不能解释所有的东西的！走，去摇椅上坐会儿！” “好！” 二人坐着冉秋叶屋里的摇椅随便唠着家常。 “其实我一直没跟你说过，我小时候被柱子踢坏了不能生。” “啊？那你不把他..” “报复也报复过了。要是没有他也不会有现在的我。另外每次不用戴子孙拦截袋也还很舒服的不是吗？” “那个东西我皮肤过敏，小时候用胶皮带子勒胳膊抽血的时候，我胳膊的皮肤就红肿瘙痒，当时还以为我是晕针才导致的呢！” “你看，这不咱们俩不就是绝配吗？你不能用，我不用也行，这不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 “噗！哈哈，你跟小楠也说过这样的话吧！” “咳咳，那个不一样的！” “你随便找两个事物强加个联系就能证明我们俩匹配的排他性吗？” “到底是有学问的，没那么好骗！” “你就算骗我一辈子我也愿意！” “干嘛要骗你呢？有什么不能好好说？上次你说你回家看父母，他们都在家无事可做。我这搞来一个电视机票，你让你父母去买吧！” “这个东西多珍贵啊？很贵的吧？” “为了让你开心，什么都是值得的！” “大茂！我...” “别说什么我配不配的问题，现在家里没人，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领！” “好！我给你洗个脸都行！” 第279章 好坏参半 随着敌特大混战的事件落幕，49城的顽主们损失惨重。李奎勇后来才知道自己报的名字几乎全被敌特给解决了。当时他犹豫了一下没写下黎援朝，这倒是救了黎援朝一命。 由于有名有姓有点背景的顽主们几乎都被解决了，黎援朝几乎成了无可争议的领袖。好友们的相继离去还是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他对于敌特的恨可以说是恨到了骨子里。 这边钟跃民的得知了周晓白的家庭住址和工作单位，每次都要在她来回的路上等她，除了显摆自己的见识之外还经常会分享自己对于一些文章和诗歌的见解，有的地方甚至能让周晓白眼前一亮，让她有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有时候她也会抛下罗芸，独自跟钟跃民去约会，恋爱状态下的她分泌的荷尔蒙冲击着她的理智，让她的心在何雨柱与钟跃民之间来回摇摆。一边是琴瑟合鸣，你情我愿，另外一边是吃饱喝足，默默付出。她在犹豫与徘徊之间还是逐渐靠近了钟跃民。 何雨柱不知道情况，只是埋头苦干，在背后照顾好她的身体和家人。钟跃民知道何雨柱，不过他以自己的学识涵养以及套路方法确实打动了周晓白，周晓白在他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精神层面上的满足。 周晓白无法对抗内心的煎熬，他在一天吃饭的时候来到后厨跟何雨柱坦白。 “何雨柱！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你跟我在精神层面的交流为零！我不想再这么耽误你了！我要去找钟跃民！” “哦！这样啊！那他会做饭吗？有钱养活你吗？” “这...” “今年年底就要强制下乡了吧？他和你一起吗？” “我找我爸爸帮忙，让他跟我去参军！” “好吧，祝你们好运。” “你没什么可以跟我说的吗？” “没有啊，本来我一开始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是白天鹅，本身就是飞禽，你想飞多高飞多高，我管不了，也管不着。不过你哪一天累了想找个家了，我在这边等着你回来。” “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我就想追求精神上高度契合，脱离低级趣味的伴侣为什么就没人支持呢？你是这样的，我爸妈也是这样的！你们为什么不支持我？” “你想要的生活，他想要吗？” “啊？” “简单来说你想吃的跟他想吃的一样吗？” “应该一样吧？” “他喜欢吃扣肉吗？” “不喜欢。他说太油了。” “红烧肉呢？” “他喜欢吃！” “奶油蘑菇浓汤呢？” “他吃了一口就吐了！” “你看，你们在这三道菜上就不一样。” “那又怎么样？” “他和你都是人，都是一张嘴两只眼，但是人就会不一样，双胞胎也不会完全一样。等哪一天他对你没兴趣了，或者他找到更喜欢的了，你会被抛弃的！” “不可能！我们明明那么相爱，他怎么可能抛弃我？” “人生无常，你还小，经历过之后你就懂了。” “我不信！” “那你就去自由的飞翔吧！我祝福你！” “以后，你不要来做饭了。我..” “你看着碍眼是吧？我懂！你要是想明白了就去国营餐馆找我或者去我家，你也认识！”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不让你做饭..” “我今天做最后这一顿，以后我就不来了可以吧？” “你！你不要逼我！” “是你让我走的啊！” “不是这样的，你能不能主动离开，这样我心里也好受一点！” “好！我不喜欢你了，这样可以吧？” “嗯...” 这一顿饭周晓白吃的很折磨，何雨柱的表现如常。何雨柱照例是收拾好厨房，之后骑车回家了。 之后何雨柱再也没来过周家。 “柱子怎么不来了？” “跟小白闹别扭了呗？” “柱子脾气挺不赖的，任劳任怨的性格怎么会闹别扭？” “小白回来了！那个男人是谁？” 周晓白带着钟跃民来到了周家见父母，并跟他们公开了自己的恋情。这个时候老周夫妻明白了柱子不来的原因了。 对于这个钟跃民，老周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周晓白想让父亲把他安排进部队，这更引起了老周的反感。钟跃民出人意料的拒绝了周晓白的提议，并表示自己不会按既定的生活轨迹活下去，那样的人生对他没有意义，另外他也否定了在和周晓白恋爱，这让她十分不解。 周母表示他没有目标没法给周晓白稳定的生活，他们不同意二人在一起。钟跃民之后会去插队，周晓白则是去当兵，二人的生活轨迹第一次有了分歧。 时间一晃就到了年底，轧钢厂响应上级指示，所有老三届全部下乡。没有转正的全部送走，已经转正的，向上级打申请听从上级的安排。 周晓白去部队生活之后，老周家生活少了不少的乐趣，周母私下里联系何雨柱让他回来给二老继续做饭，何雨柱得知周晓白去当兵了就同意了下来。 钟跃民在乡下插队不久之后就结识了秦岭，她的歌喉让钟跃民从灵魂深处得到了慰藉，钟跃民遵从内心的决定，与还在书信联系的周晓白写了分手信。 在部队的周晓白如晴天霹雳一般震惊。没想到现实让钟跃民这么快就转变了态度，之前两人在一起的甜言蜜语都成了昨日黄花，周晓白痛不欲生，几度挽留无果之后也暂时放弃了。 休假的周晓白回到家里，桌子上还是熟悉的菜，何雨柱端着菜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周晓白泪如雨下，直接扑了上去抱住何雨柱。 “怎么了这是？” “你是为我回来的吗？” “你爸妈在你走后没人照顾了，我这不就来了？” “没想到最爱的人还是因为现实要分开！” “是吧？” “你早就知道了，来看我笑话的吗？” “我说的是事实啊！只是你不愿意承认而已。” “你就不会安慰我一下吗？” “你同意吗？” “你！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先让我把菜放下，一会儿你爸妈就回来了！” “我不放！你给我说清楚！” 这个时候老周夫妻进屋了。 “哎呦！这是想明白了？” “是啊！你看他们多亲密！都不背人的！” “爸！妈！你们回来了？” 周晓白赶紧松手，何雨柱过去把菜放下回后厨忙去了。 “你看，还是柱子老实可靠，就是这样貌差了点！” “你跟那个钟跃民怎么样了？” “他跟我挺好的！” “那你回来还缠着何雨柱？拖泥带水可不是你的做派！” “那个他喜欢上别人了，跟我写了分手信。” “你看！离开物质层面的精神追求就是无土之花，早晚凋谢的！” “回来就好，上桌吃饭吧。” 还是熟悉的味道，何雨柱的身影再次回到周晓白的视线中，之前的点滴回忆历历在目，只有在失去了以后她才知道珍惜。周晓白释然了，她也逐渐放下了心里的钟跃民。 愿意跟着建华去自愿插队的于海棠灰溜溜的回来了。她这边还没走就看到建华跟别的年轻漂亮的女知青一起畅想未来，于海棠就没下定决心去了。 回来之后，在姐姐家住久了的于海棠无所事事，每次自己想消费了，就拉着姐姐去看，对别人有的东西表示羡慕。于莉自己认命了，但是对于年轻一点的妹妹还是有照顾和宠溺的心理的，经不住她的软磨硬泡，还是掏钱给她买了。 于海棠这一招屡试不爽，她逐渐依赖上这种感觉了。作为阎家嫡传的阎解成多少遗传了三大爷吝啬的性格，自己本来就节省，但是一个人挣钱三个人花，他多少还是有点不乐意的。 之前还好只是吃喝，但是这个便宜小姨子不干活就不说了，这还撺掇她姐姐用自个儿的积蓄给她买衣服，这就让他心里更加不爽了，有时候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他都借这光儿要指桑骂槐一下。 于海棠什么人，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她以她姐给她花钱不是应该的吗为借口，说的阎解成哑口无言。 于莉知道阎解成是什么样的人，她就假装没听见，反正她抓着阎解成的把柄，就这么有恃无恐，他也不敢说什么。另外，阎解成让她守活寡，本来她平时气就不顺，正好让好妹妹出来气气他，这样于莉心理也平衡一点。 第280章 迎接新生 阎解成从来没有放弃过成为男人的追求。他左右打听之下，找到了一个号称传奇的前八大胡同老鸨，据说她对净身不干净的太监都有方法。阎解成花了大价钱在她的指导下，跟她女儿第一次体会到当男人的感觉，此后一发不可收拾。 手里的钱不够了，他就开始打起了于莉身上钱的主意，那是几年工作以来的大部分积蓄的。借着于莉给于海棠花钱，他联合三大爷对于莉发起了讨伐要夺回财政大权。 起初于莉不以为意，奈何三大爷以长辈身份召开家庭全员大会，并决定现场剥夺于莉的财政大权。于莉怒从胆边生，直接现场爆出阎解成的秘辛，三大爷一家不以为意，还以她不守妇道为由要直接跟她离婚，这把于莉给打懵了。 于海棠一看来真的也没敢帮于莉说话，于莉态度变软求他们原谅，三大爷一家心如铁石。于莉没办法只得交出财政大权，并于当日离婚。 于莉没地方去想回自己家。等回家才发现她父母已经搬走了。又去找他大哥二哥，他们都成家了，没人愿意管她，失魂落魄的她又回到了四合院。 于莉求梁拉娣帮忙找个地方住，出于同情，梁拉娣让她在后院空置多年的西耳房住下，同时联合许大茂要去为于莉讨回一个公道。 阎解成跟于莉离婚之后火速搬去了老鸨家，并与老鸨的女儿同居。老鸨女儿得到了老鸨的真传，与阎解成郎情妾意，你侬我侬。阎解成与老鸨女儿结婚，并邀请三大爷一家前来吃喜宴。 老鸨表示自己的大宅子以后由孙子或者孙女继承，对于阎解成这个女婿她也很认可，说他不嫌弃她们母女的身份，娶她女儿说到做到，是个可以依靠的男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品爆发，几乎功能性阉割的阎解成居然让媳妇怀孕了。三大爷一家求神拜佛希望孩子顺利降生。 这个时候梁拉娣带着许大茂终于找到阎解成来兴师问罪来了。阎解成也不含糊，列举了于莉的几大罪状。又将媳妇带出来给他们看隆起的肚子。 梁拉娣当即表示质疑，许大茂也认为那是假的。传奇丈母娘爆出自己的身份，并让他们去查自己的战绩。许大茂接受梁拉娣的任务，走访了金三爷等人，后来又找了一个她的前顾客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许大茂震惊之余也是回家复命了。 “没了一半的还能用？” “嗯！那位老鸨解放前可是赫赫有名的！我又走访了她的顾客，确认了她的能力。” “阎解成听于莉说打坏了一个，貌似把那个的筋也打断了。” “是，你说的那个筋我也不理解，蛋那不还有一个呢吗？另外贾东旭也只有一个，他也生了三个娃了！” “哎呦！那我跟于莉怎么交代啊？” “那就实话实说呗？”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技不如人，只能甘拜下风！” “于莉还是个雏儿呢！那怎么比啊？” “认了吧！” 梁拉娣告诉她实情，于莉大哭一场，为了自己的青春感到不值得。 阎解成媳妇家的宅子很大，三大爷一家为了占便宜也搬了过去。此外那个宅子距离三大爷扫大街的地方也就一步之遥，他可以起早贪黑的去捡那一分钱。 四合院现在除了许大茂以外只剩何雨柱一个男人了，为了杜绝穿子们，许大茂与三大爷达成交易，把他的房子买下来，不过这个房子是由轧钢厂出面的。 梁拉娣为了安排于莉，让许大茂出面跟何雨柱说让于莉去帮忙，每天给五毛钱，晚上有点边角料可以给她吃，何雨柱同意了。 于莉算账是一把好手，脑子很快，何雨水自叹不如。得知是梁拉娣安排的，干脆全权交给她处理了，自己当个甩手掌柜，只有她来找许大茂的时候才会过来看一眼，顺便拿点生活费走。 于莉还是知恩图报的，只要是梁拉娣过来，切肉永远多出去一部分，买一斤多二两，剩下的分摊给别人背上。 何雨柱由于受到老周夫妻的青睐，现在一周差不多七天都在他们家给做饭，每次不一定多丰盛，但是主要是陪伴。 何雨柱不在，何雨水也不管，于莉随便倒腾几手就能攒出私房钱。过年过节的于莉还会买礼物给梁拉娣，这让后者倍感欣慰。 “莉莉还知道给我买礼物，我当真是努力没白瞎！” “值得梁女侠出手的必然是有福之辈！” “就差给找个男人了！” “柱子行不行？” “他跟那个小白还不知道怎么样呢？现在一周七天都去丈母娘家，那地位可是稳稳的！” “那我周围可就没目标了！” “大茂哥！要不你把她收了吧？” “不不不，我都有你们了，足够了！再来我可受不了了！” “什么意思啊你？现自你就不满意了？还是嫌弃我们老了？” “哎呀，梁姐，我是说女人够了！再多我就顾不过来来，我不能冷落你们去宠爱新人吧？那我成什么了？陈世美吗？你们都是一路陪我走过来的，在我心里你们的地位无可撼动！” “大茂！” “大茂哥！” “大茂哥！” 四人彼此心连心，每天吃住在一起，形影不离，已经是不可拆分的一群人了。 “同志！许大茂是住这里吗？” “是！他在后院！” “谢谢啊！” 来人带着盒子来到了中院， “你找谁？” “我找许大茂！” “跟我来吧！” 秦京茹带着来人去了后院， “大茂哥哥，有人找！你在这等一下吧。” ”好嘞！” “小楠！有人找大茂！” “知道了小叶！梁姐！找大茂哥的！” “诶！知道了小楠！大茂！有人找！” “来了！” 经过了几道传音许大茂才出现。 “哎呦，什么风把侯爷吹来了？” “嗨！这不是来感谢许老弟来了吗？我带了个东西，你瞅瞅！” “来吧！去主屋！梁姐！让莉莉给弄两个菜来！小楠！把我箱子里那瓶茅台拿过来！小叶！帮我拿两双碗筷过来！” “好！” “知道了！” “这就来！” 带着破烂侯进了主屋，他那笑容就捂不住了。 “人家都是金屋藏娇，许老弟你搞了一个四合院儿啊这是？” “没有，就这个后院！” “上次里面你看见我没给我点出来，我今天就是为了这件事过来的。这东西我保证你喜欢！” 破烂侯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儿甜白釉的茶盏。 “明成化甜白釉暗刻龙纹茶盏！好东西啊！” “你给说道说道？” “甜白釉对杯在永乐和宣德年常见，成化年较为稀少。成化皇帝喜好斗彩，传世精品较多，甜白釉多用于祭祀场合因此并不多见。 此物胎薄如蛋壳，是成化年“卵幕杯”的一种。看上去薄而不透，是为了提升手感在烧制的时候加入了玉石粉，使得玉质感极高。” “哎呦！你手底下女人都有这种品鉴水平了？” “小意思了！我们家小叶那可是书香门第出身！” “哎呀！讨厌！” 冉秋叶放下碗筷就出去了，随后丁秋楠拿进来酒，梁拉娣端来一碗切好的卤肉和一大碗热气腾腾的卤煮。 “嚯啊！你家都这种厨艺水平了？你这可是土财主的享受啊！” “肉是中院一个厨子做的，有人帮着卖！来咱哥俩走一个！” “走！” 两个人吃了点东西垫底，随后开始说起正事儿， “我那闺女算白生了！我生她养她，她竟然跟我的仇人之子结婚了，我不同意还举报我封建家长作派！我被抓进去还被判了几年劳教，我真丢不起那个人！” “孩子吗，没从咱们那个时代过来！小楠，跟几个敌特谈恋爱，一点意识都没有，差点被杀了才醒悟过来！她们这一代对国仇家恨一点也不能感同身受！” “是啊！我那都快气死了，她那边倒是高兴了！我回家一看，好吗，东西都给我偷偷拿出去卖了几件儿了！好在最贵的我都藏起来了，那丫头啥也不知道肯定被人给吃仙丹了！” “你要是给人家留点生活费，她也不至于的！” “把我送进去我还给她钱？门儿都没有！” 第281章 三人聚首 “你家闺女也随你，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嘿！你别说，这丫头脑袋活这点确实随我！谁会饿着肚子看一个瓶子在那吃灰啊？” “嗯！这对儿东西可不便宜，侯爷可不是感谢那么简单吧？” “嗨！到底是枭爷啊！我进去之前，贝勒爷让我继承他一批宝贝，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 “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哎！贝勒爷让一个混小子给盯上了，听说贝勒爷当他面cei了三样宝物，连一对儿成化斗彩三秋杯都给摔了！剩下的一把大火全烧，宝库也让黑火药给炸了，连个毛都没剩下！” “这个我听说了！” “你不知道就算了，那里头可有不少好东西啊！都是各个皇帝御用之物！” “噢！” “你不想看看？” “对于我来说，官窑御用不如素色瓷。” “对！这个可是你枭爷的心头好啊！” “有什么去处没？” “我还用你养活？” “那你就不用专门挑一个我喜欢的过来了！”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 “厂子里不要人的，就算你去了也干不了啥！” “嗯！” “你这几十年功力，眼力见还是有的，要不上金三爷那坐堂啊？” “行吗？你给引荐引荐？” “过去直接报我名号！” “得嘞！走一个！” 酒足饭饱，破烂侯心满意足的走了，许大茂到院子里散步，很快三女就过来跟他并肩而走了，周围也没别的人，大门也关着，许大茂把胳膊伸展开搂着三女， “得来娇妻千金不换啊！” “德行！” “臭美！” “得瑟！” 三人表情各异，不过都是嘴角含笑的。 “小叶今天可是给我长脸了，一出口直接把对面人给我镇住了！” “小叶你真厉害！” “哪有哪有，都是大茂教的好，还有那些书！” “不要谦虚啊，小叶，给我看我也看不懂！” “小楠，你看医书也比我懂得快！” 几个人有说有笑，西耳房的于莉掀开帘子一脸羡慕的看着，同时嘴里还在咀嚼一个棒子面窝头。 “总有一天我也要过上这样的日子！许大茂，你逃不出我的掌心！” 于莉离婚之后，意识到自己闯祸的于海棠直接回家躲避去了，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敢联系于莉，自己有了几身衣服，她自认为美色还在，于是就又开始招蜂引蝶了。 年轻帅气的被吸引到，一个丧妻的中年男子进入到她的视线范围内。男子两个孩子，一个下乡，一个当兵去了，他一个人在家，生活很自在。他在一个合营的古玩店里当私方经理后来成了长期坐堂的了，每日工作清闲的很。 两人王八看绿豆，对眼了。于海棠被他爱照顾人，性情温和的品质吸引，中年男子对她年轻漂亮，嘴甜人美的外表十分喜爱，两人开始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于海棠知道对方是丧妻中年人，家里没人陪伴。但是委身一个中年男人，于海棠心有不甘，除了二人圆房以外所有能做的都做了，外人面前友好邻里，没人看见老夫少妻。 晚上四人去主屋戏水玩闹，不亦乐乎，正当里时不时传出几人的尖叫和大笑，隔壁的于莉在床上躺着翻来覆去的烦躁不已。 “这和商纣王有什么区别？” 于莉忍不住好奇，偷偷溜出房间想要过去一探究竟。房间从里面反锁了，窗户也关着的帘子还拉上了，于莉什么也看不见。 “烦死了！哼！” 刚要回去的时候，里面传来的靡霏之音让她听的面红耳赤，双腿忍不住夹紧。听到紧张处她竟然也感同身受，实在忍受不了的于莉跑回屋里关上门。 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刚才听到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散去。于莉再靠近墙边，只能隐约听到一点噪音。于莉拿出一个勺子把砖缝之间泥灰掏空，之后把一块砖头拿下来，这个时候附耳倾听，声音清楚多了，于莉的气血上涌，实在忍不住了只能动手自我安慰了，潘多拉的魔盒就此展开，欲望如洪水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深夜，破烂侯坐镇长街黑市，东西都是一眼过，跟神眼枭有一拼。金三爷如获至宝，晚上结束之前给了高额的掌眼费。 以后，只要破烂侯没事儿就拎着菜过来找许大茂，顺便在柱子家买肉，许大茂则是出酒出位置。两人的谈话内容由古董出发包罗万象，最后再回到古董。许大茂要是有事儿就提前通知，毕竟排班表都是他自己安排的。 九门提督关大爷一直就没闲着，他穿梭于各个垃圾站，只为了找被扔掉的古董。时间一久他就被有的学生发现了，东西被砸了不说，人还得被打一顿，好在家里的宝贝藏好了，谁来都找不到。 这一天关大爷突然想见见那些个汝窑宝贝了，他自己带了烧鸡跟酱菜出门直奔许大茂家。也是巧了，破烂侯也要见许大茂，二人在门口相遇了。 “呦？你找谁？” “许大茂啊！” “走！” 二人一起进来让许大茂意外，破烂侯拿了肘子和花生米，许大茂拿了一瓶赖茅酒。 “三几年的酒啊？好东西啊！” “酒逢知己千杯少！” “哈哈哈，好！” 三个人喝了一会儿，酒劲儿上来了，关大爷扭扭捏捏地提出了请求。 “大茂啊，你那几个汝窑我都忘了长什么样儿了！” “哎呦！我认识他这么长时间还没见过呢！” “行，我今天让你们开开眼！” 许大茂自个儿去屋子里取出来。 “怎么不让你那大才女给拿过来啊？” “这么好的东西可得防着败家娘们儿！” 三人哈哈大笑，破烂侯知道是提自己的女儿呢，关大爷也是一样。 “汝窑天青三足奁！好东西啊！” “这么大器型的汝窑我也是第一次见！” “过去那王爷家一般没有赏赐的话也没这么大的吧？” “不止，就是皇帝老子也没几个有这么大的！” “说实话，你这汝窑天青釉梅瓶哪收来的，花了多少” “金三爷那，我记得是合营之前，一次性清空了我的大小黄鱼，还加了不少钱。” “大手笔啊！” “也就你舍得！” “我记得买我那个康熙御用粉彩小碗，你也是翻箱倒柜吧？” “呵！你还记着呢！” “那是！” “那个秘色瓷他还没见过呢！” “这个真没见过！” “好说！小叶！把我那个干果盘子拿来！” “来了！” 冉秋叶嗑着瓜子进来把盘子放下，瓜子倒进细长的手里，随后装进了口袋。 “指若削葱根啊！这丫头可真白！” “这就是那才女！一眼认出来成化御用甜白釉！” “我还想介绍我闺女给你呢，一看，这差距！人比人气死人啊！” “你还想成人家老丈人？你这算盘打的真响！都快崩我脸上了！” “你等我孙女长大的！” “去你的吧！谁想给你当孙子啊？” “你管这叫盘子？” “叫习惯了，一般就当果盘使” “这个釉有点意思啊！” “你在灯光地下晃晃看！” “原来如此！我知道为什么叫秘色瓷了！这是唐到五代十国的时候的吧？” “可以啊！挺准的！” “这东西跟柴窑一样稀少！” “真美啊！我拿什么跟你换你才会同意呢？” “想都别想！这个以后给我重孙子留着吃瓜子儿！” “边儿凉快去！” 三个人就着这几个瓷器来回交流心得，不知不觉到了晚上了。 “我得赶紧走了！再晚了他媳妇那眼神儿都能把我吓死！” “我也走了！回去闷头就睡，大晚上还有活儿呢！” 二人离开之后，三女进来收拾残局 “可不能这么喝了！我们饭都没一起吃！” “嗯，那老头儿短时间内不会再来了，年轻点的以后我让他早点！” “好！” 晚上四人在院子里散步，等于莉下班回来就反锁大门，之后就回屋睡觉了。这次于莉来许大茂门口偷听，什么声音也没有，她只好回家了。 第282章 茂柱和 这天，周晓白接到消息，钟跃民即将到她父亲的手下当兵。这一消息在她沉寂已久的心湖中激发了惊涛骇浪，她想方设法地联系到对方，想让他浪子回头，没想到被钟跃民严词拒绝，周晓白想用自己父亲的地位要挟他还是没成功。 周晓白与钟跃民复合的希望破灭了，她大哭了一场，随后恢复正常，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周晓白从这个时候才开始真正向何雨柱这边倾斜，虽然和他一起散步几乎没有什么有意义的精神交流，但是身边有一个人一直陪伴着自己确实很安心。周晓白也开始习惯并享受这种陪伴了。 两个人经常一前一后的走，周晓白无论怎么回头，什么时候回头，何雨柱都在她身后。他会接受周晓白的看似无理的要求，对于她突然变卦也会欣然接受。刚切好的卤肉她非要吃片，何雨柱就给她切。刚切一半儿，又要吃馅儿，何雨柱又给她剁。最后要吃肉夹馍，何雨柱又给她烙火烧。 周晓白逐渐在这种什么都接受的顺利体验中逐渐沉沦，何雨柱很有耐心得陪着她做，即使反复横跳也无所谓，何雨柱享受这种直来直去的交流方式。 周晓白在有限的休息时间里把平时想做的事情跟何雨柱做一遍，之后再返回部队。虽然能看到钟跃民，但是她已经没有那么要死要活的非要跟他在一起了。 作为一直对周晓白有感觉的张海洋在部队里一直想向她表明心意，但是碍于好友钟跃民与她的旧情，他一直没敢表露。 时间一晃就到了提干的时候，钟跃民几人都获得了提干的机会，周晓白也要去上大学了，二人开诚布公的谈论了未来的规划，钟跃民说了很多想法，但是没有一条是跟周晓白有关的。周晓白也说了自己的人生规划，本来可以有他的，周晓白临时改成何雨柱了。 张海洋跟钟跃民说了自己的想法，钟跃民鼓励他去跟周晓白表白。张海洋送周晓白离开的时候表白了，但是周晓白表示自己心里不会再有第三个人了。周晓白心意已决，她打算在上大学之前与何雨柱完婚。 老周夫妻很高兴，何雨柱也是兴奋异常。何雨柱与周晓白二人在四合院摆了酒席，酒席地点选在了中院。何雨柱摆了两桌，来的别人里除了景文和许大茂其他人全是女的。 许大茂一桌都是后院的，何雨柱一桌是中院的，前院已经没有人住了。 老周夫妇后来才到，他们作为唯一的长辈落座何雨柱身旁。 “这怎么才两桌？人呢？” “除了搬走的，剩下的不是敌特家属流放了就是犯错误送去乡下劳动改造了。” “你是哪位？” “我是何雨柱妹妹何雨水！” “哦！那以后小白就是你嫂子了！” “对！” 本来应该在何雨柱一桌坐的秦淮茹姐妹带着小当槐花去了去了许大茂一桌，许大茂并没有说什么，反正何雨柱做菜量大管饱，一帮女的抢菜也吃不了多少。 何雨柱跟新娘子周晓白挨个敬酒，到了许大茂的时候他一度有些哽咽了， “许大茂！咱们俩从小打到大，我一直视你为敌人。在我最落魄最无助的时候，是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感谢你！ 后来又是你发现我看上周晓白了，你想着办法撮合我们，很多事情都是雨水用我的卤肉贿赂你之后，你才同意帮我想办法的，有的时候小白不说我都不知道有过这种事情。好在最后事遂人愿，我也在三十多岁的年纪摆脱光棍儿生活，成功结婚了！我要再次感谢你！ 我知道你打心眼里看不起我，我也从来没想过你会有什么好心，但是我知道我哪天要是落魄了冻死桥洞，那个唯一来收尸的人就是你了！这是我再三感谢你！ 我干了！” 何雨柱的讲述居然让许大茂愣住了，这绝对不是他认识的何雨柱。但是从桥洞捡尸那，许大茂认为他还是那个何雨柱，只不过提前走过了一遭了。许大茂眼神里从戏谑、到不解、到惊讶再到释然一切都是那么顺滑，许大茂从来没有比这一刻更确定自己做了对的选择。 “我也说说吧。从你踢我那一击撩阴脚开始，我的人生轨迹就发生了改变，我跟你还是见面就吵架，后来我有什么事儿的时候偶尔还能想起你。我放电影你做饭，看似无关的两个职业，是轧钢厂把我们联结在了一起。 之前看到你拍婆子，帮这个帮那个我本能的意识就是去破坏，去砸你的摊子。后来我不知不觉停止了这些行为，不是我觉得你顺眼了，而还我觉得把你整走了，生活会少很多乐趣。 等我有了老婆了，你还一个人单着我感觉咱们俩不在一个档次上。看到你颓废的样子我恨不得上去踹你几脚，之后的方式可能很极端，我那也是让你清醒的同时将我压抑多年的一口气出掉，咱们俩平了。以后咱们还是一个院子的，这四合院不能没我许大茂，也不能没有你何雨柱。来我也干了！” 二人拥抱在一起互相拍了后背。 “你小子给我注意点！小心我去你家听墙根儿！” “你放心，一盆滚烫的热水已经准备好了，给你丫的褪毛！” “哈哈哈！” “哈哈哈！” 二人相视一笑，坐下开始吃饭。 何雨柱一桌很和谐，许大茂一桌问题就多了。平时秦淮茹姐妹吃不到好东西，这就使劲儿抢，其他几人看着她们的抢，然后挑着吃。许大茂给每个人夹爱吃的菜，于莉就在旁边看着。 “你们怎么不抢啊？这也太好吃了！” “慢慢吃吧秦京茹，我们平时不差这一口！” 梁拉娣发话了，秦京茹抢的更起劲儿了，秦淮茹倒是慢慢放慢步伐了。她心里知道许大茂身边的女人吃穿不愁，她自己只能勉强混个外室，自己这个妹妹傻里傻气的，就算年轻，许大茂也看不上。 秦淮茹给小当夹菜的时候看到了于莉的眼神了。那是一种渴望到到极点的羡慕，什么叫望眼欲穿，于莉的眼神是最好的证明了。此时许大茂在给冉秋叶夹菜，顺便把鱼肉上的大刺拨弄开，眼神专注而仔细，冉秋叶看着许大茂的侧面一脸幸福。 “你也想当他的女人？不过也是二手货罢了！” 秦淮茹还在嫌弃于莉的时候，另外一桌的何雨水说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我来的时候阎解成的孩子也在摆宴席，三大爷还让我去喝酒呢！” “阎解成不是下面有问题吗？怎么还能生孩子？” “哥，你不知道！他找了一个八大胡同老鸨的女儿，据说是得到了真传，那个传奇老鸨连净身不干净的太监都能给利用起来！” 这边的于莉如遭雷击，筷子掉到了桌上。 “原来也是个不能下蛋的母鸡！” 秦淮茹很得意地摇晃了一下脑袋，继续开始吃菜 。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何雨水帮着收拾桌子，许大茂跟景文开始闹洞房，随后众人散去。 “我可以把身体交给你，但是我现在还不想要孩子！” “我听你的！” 何雨柱把灯关上了。 “大茂哥！你不是说要去听墙根儿吗？” “我都多大了？早身经百战了！谁还有心思听那个啊？” “你听过吗？” “我没有，何雨柱听过贾东旭的，一直蹲到第二天早上。” “他这么无聊吗？” “男的年轻时候恨不得把它当饭吃！” “现在大茂哥也是啊！” “嘿嘿！还是小叶会夸人！” “莉莉太惨了！根本不是她的问题！” “你让她一个雏儿跟老鸨怎么比啊？哎！” “我白天还是要劝劝她吧！” “嗯，她这么多年都挺过来了，问题应该不大吧？” “她叫我一声梁姐我就得管啊！” “侠女风范！” 秦淮茹回去也没闲着，每天拿个枕头教秦京茹怎么伺候男人。秦京茹虽然反应迟钝，但是时间一久也多少学会了一些。一直以来她都给秦京茹灌输一个思想，那就是等她自己对于许大茂没吸引力了以后就让代替自己，这样姐妹二人都能过上不劳而获的生活。 第283章 知微见着 自从大规模强制性的上山下乡开始以后，围绕下乡学生的钱包涌现了很多相关职业。比如倒买倒卖全国粮票的票贩子，倒买倒卖压缩饼干、肉干等即食食品的食品贩子，现场收东西给钱的钱贩子以及背着饭盒偷偷卖的饭盒贩子。其中以公交车站和火车站门口的最为猖獗。 每天出发的学生数以千计，贩子们只要跟几个搭上线，那基本上这一天就不算白干了，有的厉害的一天能挣出几十甚至上百元。 刘光福毕业之后也跟着哥哥刘光天的队伍开始干，从开始的倒买倒卖全国粮票到了现在的高价收货，现在他已经是入行几年的老手了。 “兄弟缺钱吗？” “当然啊，下乡去我家里也帮不上忙了。” “你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 “有个手表，这个是我爸留给我的。” “我看一眼，给你个价，你觉得合适就卖给我吧，反正你也是缺钱。” “好！” 刘光福看了一眼学生的老式手表，是民国时期的上海牌手表，表面磨损严重，表带还断了几节，后来补上的。 “最多给你五块！” “太少了，你给十五吧！” “我也要生活啊，五块买你的我顶天八块卖出去，我就挣三块钱！” “那你给六块，两块钱你一天也不算白跑了！” “得！就六块吧！” 刘光福跟他交易完就往外走，外面有个接头的等着他。 “还是手表，这回是民国上海牌的！” “表带拆开还能用，里面的我找人看看。” 街头男子迅速离开，在周围的巷子里找到一个屋子敲了三声，里面开门了。屋里是一个拆卸小作坊，小到怀表、手表，大到望远镜、自行车应有尽有。 “民国上海牌手表！” 一个酒瓶底儿中年人把表接过来，表带拆下来，表壳拆下来，看了一眼机芯还算完好，换上一个较新的表壳，换一个几乎全新的玻璃表面，表带把后来配的部分拆掉换上原装的，之后组装到一起交给接头的。 “我真看不出来！” “我的手艺你放心！” 接头的赶紧回去把手表交给刘光福，他拿着手表来回问，终于找到一个富家子弟。 “我爷爷传下来的，没怎么戴过的民国上海牌手表，你看看怎么么样？” “是挺新的，你要多少钱？” “二十就行，我得换成钱和粮票带走。” “你去哪插队啊？” “北边农垦！” “够远的！我就给你二十！” “谢谢！” “不客气！” 刘光福拿了钱换了一个地方，买了几个饭盒回到了小作坊。 “来吃饭了！” 几个人凑到一起，每人一个饭盒。 “今天我就卖了一个手表” “我今天上午白跑了” “我顺来一个自行车，老乔把钢印给砸平了” “哎呦，羡慕啊！” “饭盒该你买！” “我这半个月以来头一次开张啊！我请大家喝汽水！” “这还差不多！” 一帮人正在吃饭，外面的公安已经摸到房后了。 “就是这里了！你看那自行车，钢印都平了！” “你守住这里我们去前门！” 准备好之后，一声哨子响，前门开始突入了， “放下手中东西，不要负隅顽抗！” “妈的！公安，快跑！” 一帮人拿起饭盒、汽水瓶就扔向公安，随后四散而逃。一个房子就这么大，门堵住了怎么也跑不出去。刘光福跑到隔壁屋子踩着杂物就撞破玻璃翻出去，一个助跑跳上了墙，刚落地没站稳摔了一个屁墩儿。 “哎呦喂，天杀的！” “别动！你被捕了！” “我不动我不动。” 就在公安准备把他拷上的时候，刘光福一拳就奔着公安的裤裆就捶了过去， “嘿！你？你怎么没事？” “我为什么要有事？” “你练到了铁布衫最高境界了吗？” “你听武侠故事听多了！” 公安把他拷上，随后带走了， “你难道是太监？天阉？” 公安没理他，刘光福被带到其他同伙那里。 “景文，你厉害啊！这小子逃脱好几次了，下手太黑，小周被他打的都下不了床了！” “这次他没希望了！你涉嫌偷窃、倒买倒卖、投机倒把还有袭击公安致残，等待你的将是公审！” 刘光福一行人被带走，等待审判的到来。伴随着这件事，广泛性的打击犯罪，严抓投机倒把运动再次展开。刘光福一行人中有人经受不住审讯，交代了全部团伙，这边还在轧钢厂开车的刘光天也被带走了。 审讯结束后从上到下，除刘光天因领导边境偷运活动、投机打靶、公器私用、绑架罪、偷窃罪等数罪并罚被打靶以外，其余人罪行从最高流放二十年到最低蹲五年不等的罪行。 消失已久的二大妈重现四合院，她掏出巨款企图让许大茂救刘光天一命被拒绝。很快刘光天在郊外被打靶，二大妈收的尸，刘光福去和他爹刘海中作伴儿了。 参与销赃的长街黑市金三爷也被一窝端了，这次他老老实实地主动交代问题，上交所有物资和古董，得到了宽大处理。金三爷被判二十年劳改，念其主动交代问题配合调查，上交全部所得，最后改判十二年，在协调之下他被安排在房山接受劳动改造。 除了金三爷以外其他黑市、鬼市也被犁庭扫穴式的清理干净了，自此民间古董少了一个主要的流通渠道。毕竟黑市和鬼市里有较高艺术欣赏素养的群体和最快的古董流转速度。 这些地方被查封的同时也抓了一批人作为警示，此后没有了一个靠眼力、学识和约定俗成的买卖标准等综合形成的行业共识之后，各种妖魔鬼怪都出来横行无忌了，市场上之前要遍地真货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制假售假的风气开始露头了，相比之前更隐秘更难以捉摸。 作为官方收货地点，文物公司和外贸商店有着无可比拟的优势，坐堂的公私经理都是在行业内有一定积累的，一般制假手段瞒不过他们，但是那些小型的合营古玩店就不好说了。 小型古玩店员工背景参差不齐，与官方经营的相比底蕴有一定的差距。坐堂的如果实力强大，往往会选择官方分店作为首选目标，这样背靠大树好乘凉。小型古玩店则全靠坐堂之人的眼力了，即使打眼了，他们没有办法弥补损失，也没有手段去震慑那些不法之徒，只能是自认倒霉。 在这种条件下，一个人的名气就显得尤为重要了。谁要是买一件东西看不好，会请知名人士来掌眼，这也成为了新的流行趋势。 作为知名人士之人的‘神眼枭’只有少数几人见过真容，在金三爷被抓之后就销声匿迹了。有好事者声称自己就是神眼枭，找他看东西的人不少，对方轻易不出手。 后来有神眼枭的仇家以一件精仿的明永乐青花四爪云龙纹执壶去试探他，并付了五百元的高价掌眼费，那人竟然称执壶大开门，结果钱没挣到还被人打了一顿，之后就对外声称自己是冒充的，一场闹剧以此告终了。 破烂候失去了经济来源，除了金三爷爷和许大茂没人知道他。后来他尝试在文物公司和外贸商店门口尝试给你人看东西，店就在眼前还让他掌眼，这几乎没人愿意。 当然如果里面报价太低，破烂候会给一个中肯的价格，但是找买主要货主自己去找。这其实还不如不说，一般人都以为他在画大饼，久而久之文物商店门口一个烙大饼的就是他了。 破烂候看这样不成，又开始走街串巷找好东西，但是他这么晃悠跟街溜子没区别，别人看他眼神儿都不对。他又不敢把小鼓拿出来敲，怕学会们把他当旧社会余毒给打一顿。干脆，他去回收站找了一个收破烂儿的活儿，每天脏不呵呵的，从此侯爷就成了真的破烂侯了。 第284章 白送上门 这边关大爷偷偷买卖古董被邻居一个学生举报了，小时候他偷东西被关大爷呵斥，长大了他去下乡插队之前要报复。 学生前脚刚走，后面一帮他的同学就带着公安来了，他刚买到手还没捂热乎的东西被没收了，家里翻箱倒柜的又找出来几样，后来还把地砖掀开找密室，砸墙找暗格。在确定没有之后学生们扬长而去，关大爷被公安带走。 关大爷东西被没收，据他交代买来只是欣赏把玩，不为了再卖钱，性质不完全算得上投机倒把，再加上东西不多，价值也不是很高。关大爷被罚款，并被安排其在家附近的大街上扫大街来进行劳动改造。 关大爷很庆幸，但是也很纠结。他几次想偷偷转移东西，但是门口的大街上总有几个学生盯着。另外他也没地方放，让谁拿都不放心。想来想去，许大茂进入了他的备选池。 一次他在扫大街，许大茂带着三女正在逛街，关大爷偷偷藏在一边，等他们过来的时候故意撞上去。 “快扶我过去！” “哎呦！哎呦！我的腰！” 许大茂不知道他这是演的哪一出，跟着他过去了。 “你干啥？” “我让人给点了，我那不少东西呢！你看你哪天去我家取走帮我看管一阵子？” “我这不是引火烧身吗？” “我那不少好东西呢！要是被发现打碎了多可惜？” “跟我有什么关系？” “虽然没你的东西好，但是蚂蚱也是肉啊！” “没兴趣！” “我那有金丝楠木的面条柜！你只要帮我看着别的我就送给你！” “这可是你说的！” “嗯！我一言九鼎！” “告诉我地址我晚上过去！” “好！” 关大爷继续坐在台阶上休息，许大茂从另外一边走到前面去了。 “大茂！你刚才去哪了？” “有人送我宝贝！” “又是那些破罐子烂瓦的！” “梁姐！那些是古董！现在不值钱，以后肯定是值钱的。范蠡说的古董要千分利，那就是一块钱的东西卖一千！” “这么夸张吗小叶？” “是的梁姐！” “好吧，反正他那么些钱也花不完” 晚上许大茂来到关大爷家后墙，翻身进去，用系统探测东西在墙内的密室里。许大茂用系统隔空取物把东西都拿光，之后把密室的外墙的砖拆下来几块，够一人进出的大小之后再给装上。 关大爷等了一夜都没看见许大茂，他出门去看看院墙外面也没有人，等回头的时候正好看见自己房子后面的墙砖的缝隙跟别处的不一样，小心一推就进去一点儿。 “嗯！我都没发现！这回能睡个安稳觉了！” 这边郑桐上学发现一个历史问题。元代是没有青花的，这在当时是个共识，不仅仅是青花了，元代瓷器都不多见。他这天看到了一张青花瓷器的照片，上面的纹饰图案与明代洪武年间的青花类似但是有些许差别，他搜索了很多资料都有矛盾的地方。 这一天郑桐在那个遇到许大茂的卤煮摊位等着，许大茂恰好从他眼前过来了。 “许老哥！” “嗯？郑桐啊！有什么事吗？” “我这有张照片你看看！” 许大茂过来坐下拿起来一看， “这不元青花吗？” “元代有青花？” “对，不过现在史学界还没人承认。” “我也感觉不可思议，元代怎么会有..” “你也感觉蒙古鞑子不可能有艺术素养对吧？” “嗯...” “这都是偏见，改天你去我家一趟我让你见识见识！” “今天行不行？我都在这等了你三天了！” “行，上车！” “我也有车！” 二人骑车去了许大茂家。 现在家里还没有人回来，只有冉秋叶在秋千上看书。 “小叶！把我在你那放着的那个元青花和洪武年青花拿过过来！” “知道了大茂哥！” “许老哥，可以啊！金屋藏娇！” “你小子也没闲着吧？跟女朋友什么时候结婚？” “毕业再说吧，现在我只想学习知识！” “嗯，好！放这吧！你先别说话，让他先看看” 郑桐拿起两个瓶子对比着看，果然差异很大，虽然都是青花但是图案、配饰、线条和人物刻画均有所不同。 “不看底款儿的话我右手边应该是洪武年的青花，左手边是元青花！” “不错！你看看底款儿！” “嗯！不过就这两件没有说服力啊！” “我去吧！” 许大茂自己回屋子抱过来一个大箱子，从里面一一拿出来七样大小不一的元青花。郑桐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他拿出笔记，把通用的特点记录下来，又单独列出来一部分特殊的特点。 “啊！真是大开眼界！” “你知道就行，不过我不建议你发表论文。” “为什么？” “你可能会捅马蜂窝。毕竟颠覆史学派的观点可不是一件小事，这会撼动他们的权威。你一个小小的历史学生还是不要触这个霉头了！” “这是关于整个历史界乃至全国的轰动性大事，我可能人生就此改变！” “想多了你！不说别人，就那些文物贩子，要是知道元青花被当成洪武年的青花卖成了白菜价得多后悔？他们不得恨死你！” “又不是卖给我了，他们找我发脾气干嘛？” “他们本来不知道的，你让他们知道亏钱了，他们再找不到买他们东西的人，那要是出气的话找谁？” “我..” “对！然后他们就会好奇你怎么发现元青花的？你手里至少有或者见过元青花吧？你和你女朋友的小命儿还安全吗？” “这...” “另外他们通过你就会找到我，我家里这么多口人，你想害我吗？” “我没有！我没有！” “嗯，我知道你是为了知识，但是你也要考虑实际。你可以发表但不是现在，你起码有了自保能力再干大事！” “额...谢谢，我刚才有点上头了！” “嗯，年轻人嘛，有冲劲儿才是好的！” “但是我知道了有什么用呢？” “你这就说到点子上了！你看看那个是官窑，那个是民窑？” “这个简单只看落...没有款儿？？？” “对！接着看！” “皇权五爪龙，九五至尊，只要跟这些有关的都是官窑御用的！这个龙纹瓶是，还有...还有...” “这就看不出来了吧？我告诉你，除了你一开始看的，剩下这些都是官窑御用！” “啊？这也太杂了吧？兔子、麒麟这些都是古代的祥瑞之物，凭什么鞑子能用普通人不能用？” “来小叶！” “元代规定龙、凤、麒麟、玉兔之类的祥瑞之物平民不可用这几类烧制瓷器自用，这在文献中可以查到记载。 剩下的对于三角形，四方形之类的船、车之类的载具都有特殊的意义，类似汉族成仙所乘之仙鹤，这个要具体分析。你看这个霸王杠鼎图，三足鼎，每个鼎足之上有九道纹路，霸王双手五指分明，这里的云纹呈现的是凤凰羽翼的形态，这要是普通人用是逾制的行为，要被砍头的。所以，这是一个官窑御用的元青花！” “我的天！受教了！” “哈哈哈，我们家小叶叶已经能独当一面了！我该退休了！” “哎呀！还有人在呢！讨厌！” 许大茂一把将冉秋叶拉进来坐到他大腿上，不顾她的抗拒。 “这些可都是宝贝啊！” “对！你要是研究透了，你不仅可以分辨元青花，还能从里面找到御用之物，价值更高。等到十几年之后你的藏品将价值连城，到那个时候你再公布研究成果，你一举就能成为亿万富翁！” “真的吗？” “对！” “这些你花了多少钱？” “一个五块钱。” “哇！！！我也要买！” “你先把我这几个琢磨明白再说！” “嗯！” 郑桐作为历史学生，治学还算严谨，每一个物件都要仔细观察，留意细微之处，之后做好笔记。他在这待着大半天，笔记记了几十页之后就离开了。 “大茂要带徒弟吗？” “没有，人家精通二十四史，不用我教他自己就会学。” “那你干嘛帮他？” “帮他也是帮你！” “跟我有什么关系？” “以后我的古董帝国，你就是老板娘！你手底下不得有几个干将啊？” “真的吗大茂哥？你在为我今后铺路吗？” “对啊！每个女人我都有安排，不是老总就是老板娘！” “我以为读书只能教书做学问呢！没想到还能买卖古董！” “对啊！说的我口干舌燥了，来给我润润！” “哎呀！大白天的！” “又没有别人！” 第285章 一代传承 许大茂这天安排下乡放电影，在目的地列表里看到了房山，他决定去看看金三爷。 到了地方，一个熟悉的身影戴着草帽正在劳作。 “三爷！” “呦！枭爷？来放电影啊？” “嗯！干的怎么样啊？” “诚实劳动，接受改造！” “嗯！没人来找过你？” “有，请我找你的多，最近市场上出现了不少假货，一眼假的少，都是那种精仿的，有的我一眼都看不出来！” “有那种贼光吗？” “没！表面模仿的生活痕迹很真，有磨损但不大。” “那就是新出来的一批人了！” “怎么着，想抓啊？” “又没冒犯我，我管他们干啥？” “有的人打着你的旗号办事儿，骗了人就跑！” “那他们自己是棒槌，跟我关系不大，我就是来看看你，顺便铲地皮！” “呦！那我得见识见识了！” “你都不心痒的？” “我已经不是过去那个金三爷了，我就是一个普通劳动者金老三。” “行！晚上我叫你！” 许大茂晚上放电影的时候跟着金老三满村里转，在遇到一个叼着烟袋的老头儿家里停下了。 “吴老栓，之前做过打小鼓的，后来憋宝被人截胡了，气不过跟人家理论被打折了一条腿，之后就金盆洗手不干了。” “有故事啊！” 金三爷介绍许大茂给吴老栓认识，吴老栓也很客气，从家里拿出来东西给许大茂看。基本上都是清末和民国的东西，不值什么钱。 “吴老哥，真正的好东西怕不是藏起来不让我们看啊？” “哪有！好东西都在这了！” “大老远我就闻见硫磺熏也盖不住的尿骚味儿了，把青铜器埋地雷了？” “嗯？懂行啊！” “我枭..” “就是爱好！” 许大茂拦住了金三爷交底。 “我自己做的青铜器埋上一个甲子，等我孙子辈家里盖房子翻新的时候挖出来就能卖了！” “拿一个过来给我们开开眼啊？” “行，等着！” 老头儿进屋拿出来一个青铜爵，仿的惟妙惟肖，绿锈也很真。 “手法可以啊，仔细看才能看出来！” “哈哈哈，这一辈子我就钻这一门也算给子孙造福了！” “你这锄头把儿比一般的粗了两圈啊！” “你是谁？” 吴老头儿一个猛子站起来了， “我就是一个放映员，别担心。” “你怎么看出来的？” “一排锄头就这个的铁齿最新，但是把儿盘的可真亮，一个锄头只是摸不用就会不过去了！” “眼神真毒啊！你快赶上那个神眼枭了！” 金三爷看了许大茂一眼。 “里面的东西不便宜吧？” “你得有那个身家才能看！” “哎呦？难不成还是什么皇帝老儿的东西？” “不只！你要是能猜到我就让你看一眼！” “这么粗的棍子里面再怎么掏也不会太大，玉玺是没戏装的，圣旨也不够，我猜是一幅画！” “神了诶！就是一幅画！这可是乾隆皇帝当年把玩过的！” 吴老栓把铁锄头拆下来，用棍子在大门框上拍几下，一个木塞子掉了出来，随后老头儿往下一空，一幅画就出来了。 “走！进屋瞜瞜去！” “走！” 三人进屋了，吴老栓把画展开。 “请吧！” “三爷来吧！” “你看不出来？” “那我就是直说了！王石谷，清初的画圣！” “识货啊！” 许大茂看了金三爷一眼，这真是奇了！许大茂要截胡人家了。 “是王石谷的，真迹，还是他晚年的作品。” “出价吧，低了我可不给！” “三爷来吧？” “我可是身无分文啊！” “一千？” “哼！” “两千？” “...” “那就不值了！你卖给别人吧！” “你真不要了？” “嗯！” 吴老栓没办法，假装把画收起来，许大茂直接出门了。 “我要的太贵了？” “他不喜欢字画，最喜欢素色（shai）的瓷器。” “没办法！” 老头儿把画又塞进去固定好铁锄头。 “你不怕我们偷了？” “他不喜，你不会！” 外边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一头野猪从山上跑下来了，吴老栓的孙子正在门口蹲着玩土呢。 “老栓！你孙子！小心野猪！” 远处的人正在往这边赶，野猪冲着吴老栓孙子的方向就跑过来了。许大茂本能的要拔枪，但是他感觉这会是三爷的机缘，就这么看着。 金三爷看到野猪，身边没有趁手的武器。他不假思索，抄起刚才藏画的锄头对着野猪就冲过去了。吴老栓看孙子要被野猪撞倒，也拿着锄头冲过去了。 金三爷到底是练过武，一把锄头举过头顶，在野猪靠近的瞬间一锄头打在野猪脑门上，力道之大把铁锄头都崩飞了，随即木把前端直接粉碎。 野猪吃痛低头，随即失去平衡，猪嘴拱到土里，身子被惯性带着翻了过去，在于地面合力的时候一把将脖子折断从小孩子头顶飞了过去。 “娃！！！” 吴老栓再要上去补刀的时候，野猪已经断气了，村民们赶过来按住野猪，吴老栓的孙子就是蹲着哭，人没什么事情。 看着没了头的锄头，吴老栓下定了决心，在人都离开之后把画直接送给了金三爷。 “这我不能要啊！” “你就拿着吧，没有你那一下，我孙子命都没了！” “好吧！兄弟，你帮我收着吧！” “行！” 二人离开吴老栓家，许大茂嘱咐他， “这幅画现在我这放着，等你回城里就过来找我要。” “你拿着吧，以后古董这行我不想碰了！” “那你回去不得饿死？” “...” “以后不会管这么严了！你这幅画就是你养老的钱了，不到死不要卖或者送人，找个有缘的传给他！” “好！听你的！” 许大茂回去收拾设备，当天晚上就到家了。 “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吗？” “怎么了大茂？” “没事儿！快点睡吧！” 许大茂拍拍怀里的梁拉娣，其他二人早就睡着了，许大茂脑海里安排了不少今后的事情，无论如何，古董大业他都要一直进行下去。 第二天许大茂没事就去了公安找景文。 “枭爷！” “叫我许大茂！” “是！” “最近有人冒充我骗人？” “有报案，这种冒充的例子很多防不胜防！” “你们有没有闲置的屋子？” “有，你要为自己正名吗？” “换个名头，就说最近造假诈骗猖獗，民间人士神眼枭坐镇公安免费为大家鉴宝，到时候你们也好搜集证据。” “我，我跟张局去说！” “嗯。” 事情一经发布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人们这才知道神眼枭原来有官方背景。前来鉴宝的人络绎不绝，在公安门口排起了长龙。张局安排闲置的老食堂把后厨位置改造了一下，只露出一个口。 前来鉴宝的人可以把宝贝放进窗口里，由里面的许大茂鉴定，外面有公安维持现场秩序和记录。许大茂有白底黑字的真假字牌还有黑底白字的真假字牌。 “白底黑字为传世之物，黑底白字为明器，就是坟里挖出来的。你们知道应该怎我们做吧？” “知道！” “那就开始吧！” 第一个过来的胖子放一个清康熙梅枝大罐子，许大茂出示白底黑字的假。 “怎么假了给我说说啊？” “老底儿新身子，不超过一年！” “好！” 胖子出去一说，大家知道正主来了，好几个人直接拿着东西走了。之后连续十几个全是传世的假货，外面人少一半。 “成林！去看看吧！你也拿不准的！” “好吧海棠，你跟我一起去！” 中年男子带着自己收来的一个康熙珐琅彩小碗来到了公安门口排队，很快就轮到他了。 “来，您给看看！” 许大茂出示了白底黑字的假。 “哪里假啊？” “新烧的，时间不超过三个月！” “啊？这看着很真啊！” “技法娴熟，颇有神韵，但是新的就是新的。保存的这么好的御用官窑，完璧无瑕，还没有贼光，你不怀疑吗？” “人家是官家店的伙计，偷冷饭的东西，我开始就没怀疑过！” “叫赵轩那个是吧？” “对！你怎么知道？” “你这个是我今天看的第三个出自他或者他后面那个人的手比了” “我花了全部的积蓄啊！” “贪了吧？你可以去报案，说他制假售假，看看能不能追回来钱！” “哎！只能这样了！” 第286章 威逼利诱 中年男子报了案，之后出去见了于海棠。 “海棠，是假的！” “啊？怎么会？” “先回家再说吧！” “再让他好好看看啊？万一是真的呢？” “神眼枭看一眼就知道了，没必要再看了。另外他看出了那个赵轩的手法，我已经报案了。” “那个色眯眯的人，原来他在骗我们！” “先回家吧！” 二人回到家里都是沉默不语，这个东西押上了他们的全部身家，他们连下个月的饭钱都没有了。 “怎么办呢？” “要不再等等？” “哎！我去找我姐看看她能不能借我点钱。” “好吧，辛苦你了海棠！” “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只怪我太贪了！” “我也有错，我想一口吃撑让你下半生无忧的，没想到...” “成林，我知道的！” 于海棠抱抱中年男子就去往四合院了。 就在要进入南锣鼓巷之前的路口，赵轩从旁边的巷子里出现。 “想好了吗于海棠？要和我交往吗？” “赵轩？你还敢出来？” “我今天就要离开了，谁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我和成林被你骗的那么惨，你还有良心吗？” “我也没说那是我的啊？谁让你们自己贪呢？” “你能把钱退给我们吗？” “那怎么可能？ “你的伎俩已经被神眼枭识破了！你骗不了人了！” “别跟我提这个名字！让我知道谁是神眼枭我非把他碎尸万段！” “成林已经报案了！你跑不远的！” “哈！我是吓大的吗？跟一个中年男人混在一起，早松了吧？你这种姿色在外面最多两块！” “你混蛋！” “哈哈哈！再见，再也不见！” 赵轩转个弯消失在巷子尽头。 于海棠平复心情，准备走进四合院找她姐于莉。 “点心给我吧！” “慢走啊，枭爷！” “嗯！” 许大茂接过来德福递上来的点心回了四合院，于海棠从墙角后面现出身形。 “枭爷？神眼枭吗？咝…...” 一进的屋子都空了下来，挂耳房里没人，于海棠来到中院，院子里也没看到人。 “全在上班吗？” 于海棠来到后院发现了一道敞开的大门， “什么时候改成这样了？” 于海棠去后院从左往右找，在西耳房门口听到了有点熟悉的声音。这个声音有点沙哑和压抑，让她陌生又熟悉。 “这是谁啊？” 里面的声音逐渐高亢，随后是拉长的出气声，听上去充斥着满意与享受。 “大茂！我还想要！” “这不是我姐吗？她在跟许大茂？不行！我要阻止她！凭什么她先啊？” 于海棠推门，里面被什么东西顶住了，于海棠用身子一撞，直接扑倒去了里面，把于莉吓了一跳。 “啊！！！！！！” “姐！你怎么不穿衣服啊？你在干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我有点发烧了！” “许大茂在哪呢？” “许大茂怎么可能在我屋里？” “你刚才喊大茂？” “你听错了，是大猫！你看从你后面出去了！刚才还跟我喵喵呢！” 于海棠双手交叉端于身前， “姐！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你先出去让我穿上衣服！” “都是女人，你就穿吧！” 于莉没办法就开始穿衣服了。 “姐，你是不是在...嗯？” “没有！怎么会？不可能！” “都是人吗，可以理解！” “什么跟什么的啊？” “自己磨豆腐？” “你给我出去！” “哈哈哈哈哈...” 于莉穿好衣服，赶紧用冷水洗了一把脸。 “还没问，海棠你来找我干嘛？” “我想跟你借点钱，我们要没钱吃饭了！” “又是哪个男的？你也是，每次倒贴给男人还要掏钱！” “成林，他比我大。” “大多少啊？” “三十” “那也还行” “是大三十岁！” “啊五十多岁了？你在想什么？” “成林对我很好，每天都有时间陪我，他还是一个合营小古玩店的坐堂的，有点小钱。” “那还要你出钱买饭？” “那个他坏了规矩私下里收了一个赝品，压上了我们所有的钱。主要是他问了我的意见，我同意了，因为那个万一要是真的，我们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了！” “哎！古董一行全靠眼界和学识，就是老师傅也有打眼的时候！” “嗯，那个姐，你在干什么工作？” “我在给何雨柱打工，他一天给我五毛钱，我晚上还能吃到剩菜。” “这不就很快当上老板娘了吗？何雨柱虽然不怎么上眼，起码不会饿着！” “何雨柱结婚了你不知道吗？” “啊？连他都能结婚？” “对啊，还是一个大官的女儿，可漂亮了！” “没天理了，为什么我看不上的比我过得都好？我不活了我！呜呜呜...” “哎！海棠，认命吧，这个年头有多少女人能过上许大茂老婆的生活呢？” “许大茂！又是许大茂！我听见人家叫他枭爷！他可能就是那个神眼枭！” “什么枭不枭的，有什么用？” “他一眼就看出成林买的那个东西是假的！” “你亏钱了，所以你就嫉恨上他了？” “没有，我意思是他很有钱！” “我知道啊！” “他能鉴定古董！” “那也没什么稀奇的吧？” “哎呀，跟你说不明白！” “所以呢？我一个月就十几块，自己都不够吃，我也借不了你钱！” “你不是帮何雨柱管账吗？你从他那里偷偷拿点钱出来，他不会发觉的！” “你以为他傻吗？他学会了算盘了，打得比我快！每天都要走一遍账！” “啊？那完了我！” “你先待着吧，我去看看有没有剩菜！” 梁拉娣和丁秋楠下班了，冉秋叶与许大茂出来欢迎她们，随后四人组一起去在院子里漫步，一起在于莉门口的秋千，她全都看在眼里。 “啊！！！！！好羡慕啊！我要是在那里多好！我要是那里唯一的女人该多好？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于海棠回去床上打滚，双手抓头发把它搞的凌乱不堪。 “凭什么她们在这里享受？我却要和一个中年男人将就？ 于海棠陷入沉默，脑子想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晚上于莉拿了点剩卤肉和两个火烧就回来跟于海棠一起吃了，于海棠很平静，只问了第二天许大茂家三女的动向，于莉如实回答，一夜无话。 第二天于莉去前面上班了，于海棠就在窗帘后看留一条小缝看着三女的动向。梁拉娣和丁秋楠去上班了，冉秋叶回了自己的屋子把帘子还拉上了，于海棠出门过去推推门发现反锁了。 “大白天的干什么坏事？” 许大茂也出门了，不到中午他又回来了，于海棠鼓起勇气出门见他。 “大茂哥！” “海棠啊，跟你很熟吗？” “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不对，我向你道歉！” “这么晚了道歉还有用吗？” “你为什么对我这样说话呢？你对你那些女人很温柔的！” “那是她们值得被对待！你呢？背后搞小动作，搞举报，你的行为令人不齿！” “你要是当初收下我，我何必要那么做呢？多我一个女人不好吗？” “有什么好的？你脸不如小楠，身材不如梁姐，腿不如小叶，你有什么长处吗？” “我！我现在不比年轻的时候了，那个时候我青春靓丽！” “谁不是那个时候过来的？她们跟我的时候都是二十岁左右。” “我...” “没有可说的了吧？” 许大茂转身就要走， “我是该叫你许大茂呢还是神眼枭呢？” 许大茂的身形停住了。 “赵轩坑了我们所有的积蓄，他挣到了钱也藏起来了，他在我来的路上嘲讽我，还让我帮他找神眼枭，你说我要是告诉他怎么办？” “你简直在找死！” “我死不死不知道，到时候你身边的女人一个个都会被他抓住并折磨致死！哈哈哈，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 许大茂转身掏出镜面匣子对准于海棠， “你不想活了吗？” “哈哈哈，是啊！经历过这么多，我早就活够了！你打死我吧！你敢吗？ 赵轩还等着我回话呢，我男人也等着我回去找他呢，他们要是知道我死在你的手里，他们会不会怀疑你是神眼枭因为怕暴露把我杀了呢？” 许大茂极力克制着自己开火的冲动缓缓把枪放下了。 第287章 逼上绝路 “怕了吧？我一个人带走你三个最爱的女人怎么都划算！” “你在虚张声势，你想干什么？要钱？要帮忙？还是想成为我的女人以后好找个长期饭票？” “我全要！！！” “那不可能！” “那我回去就告诉赵轩，反正你也不在乎那三个女人的死活！” “你这个贱人！冲我来啊！关我女人什么事情？” 许大茂揪住于海棠领子，用枪指着她的脑袋。 “你终于愿意主动靠近我了不是吗？” “那是你逼我的！” “哦！原来你喜欢这样啊？” 于海棠自己把衣服脱掉坐在了床上， “来！要我！” “没兴趣！” “我不美吗？” “没感觉！” “把衣服脱了！” “...” “不想你三个女人死你就乖乖听话！” 许大茂照做， “过来！靠近我！” “...” “我就喜欢你恨不得杀死我却对我无可奈何的样子！”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你想不到的还多着呢！过来，把我的身子拿走！” “你不是有男人了吗？” “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了，还真以为我看上他了？你知道吗？我的第一次一直给你留着呢，包括我姐！” “我对你们没兴趣！” “那就更有意思了！你越没兴趣我越要逼着你做！过来，现在做！” “...” “你做不做！！！” “这可是你说的！” “我不喊停你不许停！” 许大茂毫无前戏直接开火，于海棠直接疼的喊了出来。 “这就不行了？刚才那股子脾气呢？你不是很牛吗？” “继！续！” 许大茂毫不怜香惜玉，于海棠强忍着疼痛，嘴唇都咬出血了，床单直接被她撕开了一大块。 “挺能忍啊？” “差得远呢，还是男人吗你？” 许大茂火力全开不给她留丝毫喘息的机会，于海棠在昏死和醒来之间反复穿梭直至许大茂缴械投降。 “哼！你是第一个我佩服的女人！” “谢谢夸奖！我，我要钱！” “多少？五十够吗？一百？还是五百？我全给你！以后在我面前消失！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许大茂扔了五百在她脸上，随后离开了屋子。于海棠把五百块攥在手心里，脸上全是胜利的喜悦。 “我！赢！了！你！输！了！” 于海棠躺了大半天才恢复了一定体力，她强撑着把床清理了一下，随后进了被窝里睡觉恢复。 晚上于莉回来看到一片狼藉。 “怎么了海棠不舒服吗？” “我月事来了，疼的我死去活来的！” “哎！女人就是这点不容易。我给你沏点红糖水吧！” “谢谢莉姐！” “都是一家人谢什么？” 于海棠在于莉家躺了五天，之后才回到了成林家。 “海棠！你回来了？” “嗯！几经波折啊！成林，我借到了五百块！” “啊？这么多？” “嗯！在我姐家跟许大茂借的，我姐是他的秘密情人，这个钱不用还的！” “都是我不不好！海棠！” “都过去了！这是我们以后生活的依靠，我们以后平平淡淡过日子好不好？” “好！海棠你回来就好！我都听你的！” 许大茂在得知于海棠离开之后提心吊胆了三五天，连她们三人上厕所都要跟着，后来发觉没发生什么事情。许大茂从于莉处打听到了于海棠家，在观察到她和一个中年男人有说有笑的之后还是没有放松警惕。 公安这边开始通缉赵轩，他利用自己的伙计身份夹带私货，严重影响了公家的声誉，又知假售假，诓骗巨额钱财，逃跑前又杀害了自己同事，因此隐瞒了行踪才得以逃脱。 许大茂在公安鉴定了满一个月以后再也没有发现赵轩做的东西了，他利用牌子把生坑的明器点出来给公安，公安利用线索顺藤摸瓜捣毁了多个作假售假窝点，抓捕了数个盗墓团伙。 神秘的民间人士神眼枭因此受到了公安的表彰，获得国宝卫士的称号。这一措施彻底断绝了其他冒牌货的路子。有了公家的背书，神眼枭也成为了地下世界颇为忌惮的存在。谁都知道动他等于跟公家对着干，肯定没好果子吃。 神眼枭在公众视线里成功出镜也为其他民间鉴定专家提供了一个出路，那就是帮助组织鉴定和识别古董，各大有志之士也纷纷开始加入到队伍中来，为古玩行业的良性发展开拓了道路，可以说神眼枭是民转公的鉴定专家鼻祖。 有了官家保驾护航，许大茂才逐渐放下心来，在这一天晚上跟三女袒露了心声。 “什么？于海棠怎么这么恶毒？” “我说这几天大茂哥有点心不在焉呢？我还以为我做的不够好或者他厌烦我了！” “我能感觉得到大茂哥这一阵一直心神不宁的，原来是因为这个！” “你们是我不能失去的一部分，没有你们我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呢？” “大茂！” “大茂哥！” “大茂哥！” 四人再次恢复无话不说的亲密关系，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作为家里的大姐大，梁拉娣提出要学习开枪，许大茂一开始是拒绝的，后来耐不住她软磨硬泡，耳鬓厮磨最终同意她去靶场练习。盒子炮她用起来后坐力太大，许大茂给她找了一把缴获的勃朗宁，袖珍的身型，较小的后坐力更适合她。 许大茂在轧钢厂登记了这把勃朗宁，把它放在家里供梁拉娣在紧急条件下使用。 许大茂还是不放心，在老地方没找到贾东升以后，经过打听才得知他去了北边边境，那里有野兽，普通人可能已经不能满足他的对打欲望了。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尼克松访华，开启了一个外交的新时代。不少曾经的敌对国家纷纷伸出了橄榄枝，内外交流日益频繁。借着这场东风，不少海外华人华侨纷纷购买回国机票，只为了再看一眼熟悉又陌生的家乡。 四合院自然也是迎来了访客，跟易中海都出了五服的一个年轻亲戚，在飞机上喝可乐差点被呛死，醒过来以后人就变的神神叨叨的，非要去什么四合院，家人没有办法就带着他来了。 “四合院！看我啃老一大爷，走上幸福人生！” “你找谁？” “一大爷易中海！” “他不在这了！” “他不在这他在哪？” “流放边疆，永不回归！” 年轻人不信，一口气冲到中院东厢房，果然这里已经荒废许久了。 “易中海，你死哪去了？你走了我怎么活啊？” “叮！系统检测啃老目标易中海失败，系统绑定受阻，即将失效，请宿主尽快找到易中海绑定！请宿主尽快找到易中海绑定！请宿主尽快找到易中海绑定！ 绑定失败，即将进入宿主权限清除程序3、2、1，清除成功！” 年轻亲戚倒地不起， “叮检测到宿主，开启我给流氓吃大力系统。只要让院子里的众禽过上圆满人生，宿主就可以获得其收入的百分之一千作为生活资金。 “任务一：帮傻柱结婚。（失败，无法选择，傻柱目前已婚。） 任务二：让娄晓娥怀孕。（失败，无法选择，娄晓娥目前在香江未孕。） 任务三：让棒梗肉吃饱。（失败，无法选择，棒梗目前在乡下吃野菜。） 任务全部失败，无法选择，宿主寄生失败，即将启动宿主清除程序..” “我tm刚活过来你就让我选任务？你奶奶的狗系统！” 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年轻亲戚再次倒下。 外面的父母走进来看到这个情况赶紧把他抱起来出去上医院。 “检测到目标不在四合院，降临失败，宿主直接清除。” “....” 许大茂还不知道四合院回来敌特了，他被邀请去参加爱国华侨的海外流失国宝的捐赠仪式。 “这要是挑到一个赝品可就好玩喽！这个活儿得罪人啊！” 第288章 金蝉脱壳 陈列室里，华侨捐赠的古玩一字排开供人欣赏。绝大部分都是珍贵文物，只有一把青铜宝剑引起了许大茂的兴趣。 这把宝剑是做旧的，还是传统的埋土呲尿法，不过尿味被硫磺熏的几乎闻不出味道来了。 “枭爷，有问题？” “嗯，景文，这个有问题！” “是赝品吗？” “对，做旧的” “要不要我去通知？” “先不用吧。帮我找一下这个捐赠者的信息，也许是他被骗了还不知道，不过要是故意捐赝品，那就有点意思了！” “好！” 许大茂看着景文给的资料，华侨从纽约过来，祖上是打铁的，没什么特别之处。 “后台工作人员有人接触过这把宝剑吗？” “搬运的时候剑掉出来了，好在一个搬运工眼疾手快接住了。” “那有可能被调包了！” “我去找人！” 远处一个戴鸭舌帽的人在盯着看台的变化，他仔细留意每一个手拿放大镜的人，生怕他们看出来什么。 “枭爷！搬运工死在仓库角落了！” “你们开始找跟他接触过的人吧！” “好！” 许大茂开启能力，扫视着周围的人，一个鸭舌帽男人映入他的眼帘， “猪皮盖脸，可以啊！” 许大茂不动声色的出去了，鸭舌帽男子还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后面一把枪顶在他腰间。 “赵轩，你还敢回来？” “你是谁？” “我是许大茂，一个放映员。” “你管这些闲事干什么？” “你制假售假，还杀人灭口，进去好好交代问题！” “就你？” 赵轩一个蹲地前滚翻就闪过了许大茂枪口，随后他扔出一个自制烟雾弹，利用烟雾隐藏身形。现场乱套，人们争先恐后离开，赵轩跟在一个女的身后低着头往外跑。 顺利到达出口外面，赵轩随便找了一个巷子，七扭八拐的随意走，在他认为自己摆脱了追捕之后直接回了家。 “我的东西足以以假乱真！只要不碰到那个该死的神眼枭！” “跑得挺快啊！” “谁？” “我！” “你怎么追过来的？” “看看你帽子后面！” 赵轩鸭舌帽后面出现一根白色的纸片， “你跟踪我？” “对啊，不跟你回老巢，怎么能人赃俱获呢？” 赵轩下意识要去拔枪，许大茂一颗子弹从他脸上划过，一张薄薄的假脸掉了下来。 “好好的公家店伙计不做非要去偷冷饭，用新家生的东西鱼目混珠，你以为你的手法很高明吗？” “我做的东西除了神眼枭谁都认不出来！要不是他帮忙，你们能找得到我？” “是，我许大茂按能力来说我不如他，但是咱们术业有专攻，我抓人的本事还是手到擒来的！”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这手艺杀了可惜了，我给你指条明路。考古队挖上来的东西多有破损，你这手艺正好有用武之地。你过去帮忙让老物件重放光彩也不会埋没了你的手艺，你考虑考虑！” “....” “一会儿人就来了，等着吧！” 景文带着两位头发花白的老教授过来了赵轩家，他们在许大茂眼神的授意下拿起来桌子上的成品还有半成品来看， “后加彩的东西完美修复了残器，重现了物件往日的光辉，不失为一件美事！” “新家生的东西技法纯熟，画工精美，颇得章法，要是我那些个徒弟有这个手艺，我死而无憾了！” 赵轩听到两个教授对自己评价竟然如此之高，泪水止不住的下落，这一辈子他都是在阴暗处躲着人，从没有跟人交流过心得，毕竟他自己都认为这是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没想到今天遇到知音了。 “我..我...” “考虑好了就带着东西跟二位走，这可是现在两位泰斗级别的修复专家！你还有不少可以学习的！” “那我杀过人，犯过其他的错误..” “你放心我们单独给你找个院子，你专心在里面做事，只要你不出来祸害人就行。” “这和囚禁我有什么分别？” “你现在的罪行就可以饶恕你吗？你因为技法才得以法外开恩，捡回一条命，你还挑三拣四起来了？你在院子里好过在监狱里！” “好吧，我同意！” “嗯！” 许大茂朝天开了一枪， “今天罪人赵轩已死，我们得到他徒弟高轩的帮助。” “谢谢！” 高轩涕泪纵横，两位专家带着高轩离开了，后面跟着的搬家队伍把高轩屋里东西清空，桌椅之类的都搬走了。 “了却一块心病啊！到底是被于海棠摆了一道！” 高轩的作品里面，精仿的被两位专家派人收走了，给予了一定的补偿，虽然不多，但是多少给予了被害者一定的慰藉。成林和于海棠拿到了补偿也是欣喜若狂，第一时间请于莉来吃饭。 “谢谢莉姐和许大茂了！” “啊？” “说什么呢成林？闭上嘴巴！” “我的错，我的错，我自罚一杯！” “什么事情啊海棠？” “他喝多了，我们今天主要是跟你分享喜悦，我们的积蓄要回来一部分。” “太好了！真为你们高兴！” “她莉姐！我跟海棠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一直是以在你家为借口瞒着她父母，你就多担待了！” “只要海棠喜欢就好，我这个做姐的多少都要给她打个圆场！” “谢谢姐！” “没事海棠，看到你有个可以依托的港湾，姐姐为你高兴，姐姐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那个男人在了！” “姐！你努力努力，早晚上位的！” “啊？什么？” “大茂啊！我都听见你喊他名字了，以你的姿色抓住他的心还不是轻松的事情？” “什么跟什么啊，别瞎说！” ”哎呦！莉姐都脸红了！” “你个死丫头就知道取笑我！” “我错了莉姐！” 有了高轩的加入，古董残器修复行列里终于有了正规军的入驻。与扒散头相比，残器修复主要为了观赏之用，不存在蒙人的成分，修复好的物件会在故宫或者全国各地方巡回展览。 高轩的技法得到了两位专家的肯定，他们高屋建瓴的指导让高轩有了久旱逢甘霖的感觉，进步更是今非昔比。不过每年考古队挖掘的东西有限，值得修复的东西能送过来的不多，手头边上的残器也修复的差不多了，二位专家面临无材可用的境地。 在高轩的推荐下，二位专家找到公安，希望可以通过神眼枭搜集天下的扒散头之物或者值得修复的残器，这样便于二位教授知识，也好让高轩有练手的东西。 景文在张局的授意下找到许大茂，让他想办法。 “嘿！跟假货斗半辈子，这回要收假货？” “上边说的吗！我们也是照章办事！” “有经费吗？” “有，但是不多，摊下来一个东西最多十块钱！” “这可就难办了！” “枭爷，你再想想！” “要不这样！真货我收鉴定费，补贴收假货的，不过这样就算我个人掏腰包了！” “以枭爷的名气，那鉴定费一定是铺天盖地的来，多余的您不就收下了吗？” “你小子挺机灵啊！” “嘿嘿嘿！” “行！不过小钱这事儿算起来太费劲，我得找个帮手！” “好说！这个经费我相信他们还是出的起的！” 许大茂晚上回家跟三女商量带谁去， “大茂，带小叶去吧，她闲着没事，另外她也懂！” “大茂哥，我和梁姐都上班呢，去那边不划算！” “小叶去不了啊！三大爷那边声称的是跟小叶交换工作呢，小叶要是大白天跟我去，那不就露馅儿了？” “那怎么办？” “要不就让雨水跟我去，她一个女孩子帮她哥管账应该算得明白！” “莉莉说了，雨水数学很差的，算盘也不会用！” “哎呀，那就难办了！” “你带莉莉去啊！家里那点小钱雨水也算的过来吧？” “她算盘玩儿的怎么样？” “比雨水强多了！” “那就她吧，你跟她说一天一块钱，就是算账。” “好，我吃完饭去！” 第二天一切准备在进行中，景文负责对外发布公告，‘国宝卫士’神眼枭再次坐镇，鉴定费如是真品则收取五十元，真品残器或者鉴定为赝品不要鉴定费，如果有修复价值则用鉴定费来收购，当然，价格有上限。 此消息一经发布引起了广泛的讨论，明着收残器和扒散头的东西可是头一遭，不少打眼的人是望眼欲穿，盼着把家里的碍眼东西卖出去。有的人甚至提前几天就在公安门口排好了队伍，就等着开始的那一天呢。 第289章 开山引路 许大茂这天正在家里准备材料，何雨水不敲门就直接进来了。 “大茂哥哥！你为什么不带我去？是我做的什么不好吗？” “没有啊，过去要算数的，算盘一天打几百次，你可以吗？” “啊？我数学不好，算数不行的。不过为了大茂哥哥，我愿意一试！” “雨水！让你去那不是难为你了吗？你在家好好待着当你的老板数钱不好吗？” “我也想去！我要帮大茂哥哥！” “到那边人很多的，又吵又闹的，你过去非但帮不上我忙还可能拖累我，你想这样吗？” “可是！” “雨水，你看这么漂亮的手干重活多浪费啊，好好在家数钱吧好吗？” “好！我听大茂哥哥的！” “嗯，雨水最乖了！” “那个，大茂哥哥，我想要..” “才几天就忍不住了？” “七天了，我每天都是数着日子过得！” “好了好了，来吧！” 何雨水回到何雨柱屋子里一脸开心， “你去吧，我同意了！” “那雨水我去了！” “嗯，听大茂哥哥的话！” “我知道了！” 许大茂正在屋子里研究那份价目表， “大茂，我来了。” “嗯听雨水说你算盘玩的比较好，算数也不差是吧？” “嗯！” “行，我那边需要人算账，一天一块，中午有一顿饭，你有什么问题吗？” “我没有。” “那下午你跟我走吧，有个仪式要参加。” “我能去吗？” “当然，你是最后敲定价格的，不露脸的话他们以为你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因此会轻视你，从而影响我的运作。” “好！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什么也不要说，跟在我后面就行。” “嗯！” 下午，许大茂带着于莉来到活动现场。 “许大茂，你来干嘛啊？” “三大爷！我来看看有没有敌特出现，你家有好东西出啊？” “我没有，我亲家有，解放前的恩主给了不少，但是出去卖不上价，这不是找神眼枭来给掌掌眼吗？” “你们家也不缺钱吧？” “谁嫌钱少啊？要是真的那就给我的乖孙留着当传家宝！” “也行！” 对于许大茂的到来，主持人声称是防止敌特搞破坏，于莉在许大茂的要求下提了一嘴，是专家组的财务特别顾问。 之后就是鉴宝环节了，于莉由于之前主持人提的一嘴，后面来卖东西的都对她比较客气，还有给她包红包的，这可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待遇。到这个时候她才真切感受到一个有地位的人一句话确实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扒散头的假货，就一个底儿是康熙的。” “您给看看值多少钱？” “扒散头一律五块封顶，你这个就一个底儿了不会太高的。” “诶！只要能拿回来钱也好了！” 男人带着物件儿来到于莉窗口。 “枭爷说了，扒散头儿的，就一个底儿是真的，你看看给多少？” 于莉拿起来看了一眼， “还算完整，不过就一个底儿是真的，上面的再大也没用，给你两块。” “可以可以，这东西我收了以后就一直是一块心病，今天终于摆脱了！” 男人高兴的递过去五块钱，于莉找零三块。 “明永乐残器后补的，嘴破过，瓶身那处山石缝隙是补的，底儿也掉了一块。” “神了！” “想出手吗？” “给多少钱啊？” “这个要分了。残器按品相来分，你这个还算完整，但是这几个地方可不好补，最高给你六十，你觉得行就去后面卖，不行就可以别处卖去或者自个儿留着。我的鉴定意见是明永乐官窑。” “不少了！我直接卖了，我这后补也是想当个整的去卖，但是行家们多少都能看出来，所以一直没出手。” “你也是为了弥补损失，不过这蒙人的活计你还是少做，要是碰上那脾气暴躁的主，你可没好果子吃！” “多谢枭爷提醒了！” 老头儿拿着东西来于莉这卖， “刚才前边儿也说了，不好补，我给五十！” “枭爷都说最高六十了，五十五！” “五十！” “五十三！我留三块吃碗卤煮去啊，我大早上来排队还没吃饭呢？” “什么卤煮要三块啊？” “那个，我加半碗大肠！” “五十，多了没有！” “通融一下吗！” 老头儿递过去一个红包，于莉没要。 “知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你拿那套在这行不通！” “得五十就五十！” 于莉给结了账，物件儿收进来在旁边分门别类的收好。 两位专家过来看情况，从后面进来看到了地上的东西。 “哎呀，能收来这么多吗？” “咱们经费就一百三十五块啊，怎么能收进来这么多？” “那你就别管了，花小钱办大事是人家的本事！” “咱们跟他说一声，东西先往回拉一部分，那边小轩都闲下来小半个月了！” 二位专家跟许大茂打了声招呼之后就派人从后面运走了一批，地面也清空了了出来。 一个锅盖头小瘦子跟着一个大胖小子抱着一个大碗就过来了。 “我卖这个！” “小孩子还玩儿这个？” “小都不小了，都快成年了！就是个子矮了点！” “这个东西你们俩谁的？” “小都的，他不太爱说话，我来帮他。” “好，清道光的民窑大碗，这青花和底款儿是后上的，也可以叫后加彩。” “卖多少钱啊？” “先不说多少钱，这碗本身是真东西啊，品相还不错你们是不是得付鉴定费啊？” “那我们先卖你再给你鉴定费行不？” “真东西也值不了这个价，那就是一个普通的白碗，后加彩蒙你们的！” “那个人明明说是乾隆官窑的！花了我十二块五毛三呢！那可是我全部的钱！这卖出去鉴定费都不够！还得倒贴钱！” “小都！你先别着急！” “我把它给cei了！” “小都！小都！你冷静点！” “我！等等，你说真品残器不收鉴定费不是？” “对！” 叫小都的孩子拿起碗在窗口边缘沿着碗边磕了一下，掉了一个小齿儿。 “现在是残器了吧？” “对！” “那就不用给你鉴定费了吧？” “小都都，你还挺机灵？” “谁告诉你叫我小都都的？我跟他急！” “这玩意儿不值钱，最多给你们五毛，你们可以出门买两瓶汽水去。” “不行！我花了十...那个多少钱来？” “家里偷拿出来的吧？” “才不是！我就是跟我爷打赌我能把它卖出去！” “行，你成功了，小都都！” “谁再叫我小都都我跟他急眼！！！” “过去吧，五毛钱。” “诶！走啊小胖！” 小都一听有钱马上喜笑颜开，在于莉这哪碗换了钱走了。 “马小都！你真厉害！说卖东西就卖出去了！” “那是！我以后可是要成为神眼枭一样的人物！” “咱们去买汽水喝吧！” “走！” 叫小都的男孩子因为卖出去一个家里的普通碗得到了五毛钱，这在一群孩子里产生了不小的震动。这个时候五毛钱买几分钱的糖可以买一兜子，汽水也能买两瓶，他的跟班小胖到处去给他吹牛，小都一时间成了孩子们眼里的风云人物。 这边到了中午了，休息一个小时，景文送过来春风饭庄的四菜一汤。 “于莉！来吃饭吧！” “那个，好。” “上午账上还有多少钱？” “还有十七块五毛。” “哎呀，下午再不来点真东西，我得自掏腰包了！” 许大茂大口吃菜也不让着她，吃饱喝足就去旁边把三个凳子并一块儿当个床休息。于莉看剩下这么多菜也不敢多吃。 “剩下的一会儿都拿出去倒了，留在屋子里味道太大了。” “这么多都倒了？” “你能吃多少吃多少！反正剩菜我们家是不吃的！” “真奢侈...” 于莉小声嘟囔了一句，许大茂也没听到。 “他们家一直都是这么吃才会这样吧？嫁个有钱人生活真是好啊！” 于莉大口大口的吃菜，时不时看许大茂一眼，在发现他根本不在意这边以后，干脆拿起盘子往嘴里划拉。一桌子菜她一口都不剩全吃了，汤她实在喝不了了就把干的捞了。 “这么多年可算吃饱了一回啊，嘿嘿！” 于莉摸着肚子靠着椅子背休息，后来就睡着了，还时不时傻笑，嘴角一直用舌头去舔仿佛做梦都在吃什么美味的东西。 第290章 痴女怨妇 下午继续收货，鉴定了一个唐代泥人俑以后，第二个就是三大爷亲家那个前传奇老鸨。 “哎呀，枭爷！这幅明代的画您给您给掌掌眼！” “哎呦，明永乐的画，落款儿从明宣德到民国有三个，这个最近的落款儿..” “怎么说？” “是有人为了抬高画儿的价格，用元末明初的空印后刻的，印泥里混有没清理干净的印玺粉末，这印泥大概时间在抗战时期，但是刻一个洪武年的内库落款儿那就是画蛇添足了，我的意见是半真半假，不过单论这个落款儿，那就是一眼假！” “到底是枭爷啊！我这画不是什么名家之作，我当初为了找人给这幅画提提价儿就买了一个元代的空印找人给刻的，没想到给毁了！那鉴定费？” “不收！” “这画儿我还是自己留着吧！” “请便！” 老鸨又拿出来一个玉簪子， “宋代的玉簪，品质一般” “那您收吗？” “五块！” “哎呀！那我还得搭钱啊！” “你那个戒指是猫眼石的，明成化年，我可以出最高一百八十。” “卖了卖了！” “去后面吧！” 老鸨带着东西来到于莉这， “哎呀，枭爷要这两件真货！簪子五块，戒指一百八！” “最高是一百八！你这簪子很普通啊，戒指除了这颗猫眼石做工也不是很精细我这只能给一百五！” “呦！不就是把你这不下蛋的母鸡给休了吗？见面就给我砍这么大一刀？” “你就是那个老鸨？哼！不是什么好东西！” “嘿！那我也是靠自己吃饭，你要是没有前面那位，你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做半掩门的生意了！” “你不就是个做皮肉生意的吗？有什么可威风的？” “我就是有办法让解成做男人啊，我女儿还给他生了大胖小子呢！你干净可惜没人要，整天自己磨豆腐的咸肉桩！” “你！我还是...” “是什么是？没人要就是没人要！赶紧给我结钱！少一分都不行！” “我就不给！一百五再扣一百鉴定费之后五十！” “你给我出来看我不挠死你！” 老鸨伸手就去抓于莉的头发 “干什么呢？” “公安同志，她欺负我！” “你是谁啊？” “我是维持秩序的，人家说五十就五十，她的意见就是专家组的意见！” “可是..” “没有可是！那幅画本来也可以收钱的，没要你钱已经是仁慈了，你还敢对专家组的人动手动脚的，拿上钱放下东西赶紧走，不要影响这里的秩序！” “好好好，我这就走！” 老鸨放下东西拿钱走人了。 “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 “不用谢我，是大茂同志的意思！” 景文离开了。看着隔壁屋子的方向，于莉心里都是感激。 接下来收到的东西以真品居多，残器也有一部分，一天下来到晚上才勉强达到专家给的经费。 “不好意思大茂哥，我没能省出来很多钱，今天到现在还是亏损的。”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靠运气吃饭的东西没那么好控制的，不是你的原因，明天继续吧！” “谢谢！” 许大茂非但没怪罪于莉还安慰她，帮她找台阶下，这样的老板她也是第一次遇到。于莉看向许大茂的眼神里都是柔情与感激，于莉暗暗发誓第二天要好好做。 接下来几天有盈有亏，不过晚上结账时候平均下来基本都稳定在一百五十往上，刨去中午让景文带饭的钱和给于莉开的工资，许大茂其实是在亏损的状态自己贴钱。 情况到了周末才有了改观，不少人大包小包的拿来鉴定，鉴定费收到手软，不过绝大部分用来收购东西了，基本上也没剩多少。 神眼枭的行为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可，但是五十块的鉴定费让不少古董商非议。他们本来想让神眼枭给他们掌眼之后东西好卖个好价钱，但是直接掏五十利润自然就少了，而且神眼枭是按件儿收费的，送去越多亏的也越多。 要是普通老百姓，有一个真的那都当传家宝供着，不会轻易卖的，而且神眼枭还给估价，让他们心里有了底，就算别人来想吃仙丹也没戏了。要是假的或者残器不用给鉴定费不说还给一道收了，简直就是活菩萨的行为，神眼枭的大名也在普通老百姓的耳朵里流传。 有的古董商看不下去，几个人出资雇佣了一帮没毕业的学生来公安门口抗议，说他们收古董的行为是旧社会余毒，要全部铲除。这些学生们不谙世事，拿钱办事，看没有效果直接去抢夺排队之人的东西打碎，不给的话还直接动手打人。 公安门口闹事那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景文等人迅速出手控制住几个带头的学生。几个学生负隅顽抗，还声称公安都是帮凶，蛊惑其他人砸烂公安局，等他们被逮捕分开关押之后都老实了，纷纷交代罪行，几个古董商在学生的眼线报告给他们带头学生被捕的消息之后也是连夜跑路，举家消失不见。 当然在公安老食堂举办活动也有其他的目的，许大茂至少点出来七件明器，其中一件带铭文的东周青铜爵甚至帮助公安将远在河南的一个盗墓销赃团伙给打掉了。 活动时间持续了一个半月左右，东西收的差不多了，一天基本上都是闲着等人来了。许大茂无聊到打瞌睡。于莉也没事情做，她过来本打算跟许大茂聊天的，看到睡着的他也凑到近处看他睡觉。 经过这一个多月的合作，于莉每天吃的饱吃的好，一个月胖了有十几斤。好在尖下巴还在，肉不均匀得分布在身体其他部位，上围变化犹为明显，臀部变化也不小，本来于莉的曲线就不错，这下更加美丽动人了。于莉知道自己的变化都是许大茂的功劳，她羞于表达自己的内心，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今天，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她面前，这让她难以控制自己。 “大茂哥？大茂哥？” 许大茂睡着了没有回应，于莉大胆靠近他指尖轻抚他的脸颊， “大茂哥，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吗？我天天幻想的生活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实现了。我知道这些对于你来说微不足道，对我来说意义重大。 我从来没有被人理解过，关照过，受了委屈只能自己承受，受伤之后自己舔舐伤口。有你在别人不敢欺负我，还要反过来巴结我，这是我之前从没体验到的感觉。 我吃的东西其实是很多的，小时候妈妈就不让我对吃，说留着给我哥他们男人，干活儿多才有资格多吃，但是我那两个哥哥也不怎么干活儿，反而是我因为是个女孩子，干的最对，吃的至少。 在你这里我知道你都吃惯了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那是一辈子都没吃过的美味。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还是个没人要的拖油瓶，我后来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呵呵。我就是因为跟着你才吃上了平时根本舍不得买的菜，我是这么多年绝无仅有的顿顿都可以吃饱饭的时候，我这辈子都会记住这一段时间的。 还有，那就是..哎！你都不知道吧？你和她们戏水玩耍的时候我在隔壁偷听。你们好快乐啊，她们三个好幸福啊！我比梁拉娣来到你面前还要早，你为什么要她而不看我呢？我不美吗？我知道是我的家庭拖累了我，你不想要我我不怪你，只怪我自己没那个勇气主动向你开口。 另外你好厉害啊，她们三个都不是你的对手，你还意犹未尽的，你不在乎再多一个吧？每当一个人在家想到你的时候，我每天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我幻想哪一天你可以抱着我做一切美好的事物，大茂，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吗？” 于莉呼吸粗重，脸色涨红，她轻轻得将脑袋靠近许大茂胸口，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于莉再也忍不住了，她后退几步靠着墙，手开始在自己身上游走，难以抑制的欲望如海啸般袭来，她努力闭着嘴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可惜许大茂睡着了看不到于莉这么痴女的一面，如果他在这个时候醒来的话，他也许会对于莉的看法有所改观。 第291章 三人夜话 专家组这边十分满意，买来的东西已经填满了一个仓库，从瓷器到字画，从玉器到泥塑，从青铜器到铁剑钢刀等等种类齐全，大小不一，完完全全是远远超出了专家组的预期。至于剩下的经费，专家组表示没有这回事儿，许大茂只好笑纳了。 许大茂回去直接给了于莉二十块钱，多出的部分是对她这段时间努力工作的肯定，之后许大茂回到轧钢厂把之前一段时间的放映安排全部一口气补上。 于莉这天买了两盒点心来到了梁拉娣家， “莉莉啊，一个多月不见变化不小啊！比我的都大了？” “梁姐就别笑话我了！我是跟着大茂哥吃的才长这么多肉的！” “大茂肯定喜欢你这样的前凸后翘的，他把我喂这么肥就是要这个效果！” “哎呀，别说了梁姐！我都要没脸见人了！我最大号的衣服都盖不住！” “来转转，让我看看！哎呀这身段真好！要是我有这身段儿大茂不得天天在我肚皮上累个半死！” “我不理你了梁姐！” “好啦好啦，不说了，咱们一块吃点心吧！” “好！” 晚上三女在一张床上，没有许大茂的夜晚注定是漫长的。 “梁姐你睡了吗？” “睡了！” “那谁在说话啊？” “鬼！” “这么胖的鬼肯定不是饿死鬼！” “你个死妮子！让你说我！” “哎呦！小楠你撞我干嘛？” “小叶也在故意装睡！” “大茂不在总是心里不踏实，感觉生活少了点什么。” “水龙头一天不出水那还叫水龙头吗？” “还啊，小楠，你破坏咱们俩的统一战线！” “别挠我，好痒啊！我错了我错了，哈哈哈..” 三人闹够了就开始聊天。 “我们都快三十了，体力大不如前，大茂现在我感觉他虽然假装的好，但是他绝对不是那样的！” “嗯，大茂每天都要喝一点那个酒，怎么可能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说我们跟不上他了！” “也有可能他腻了...” “小叶说的有可能，之前有段时间我最喜欢吃桃酥，大茂知道了就给我买，现在看到就想吐！” “梁姐那就是吃腻了！” “小楠说的对，我怕大茂对我们三个也是腻了，但是他不说。” “嗯，我同意小叶的说法。” “他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我感觉我不喜欢的话你让我死我也不会去做。” “这就是大茂对于家庭的责任感，这个家他付出的最多！我们却每天就是吃喝玩乐，我感觉心里有愧！” “我也有小叶一样的感觉！” “那我们让他出去找，你们觉得可行吗？” “你愿意吗？就算咱们愿意，他也没那个想法吧？” “当然不愿意了，但是为了他好，我也想做出改变。” “外面的女人不干净，得了病大家都跑不掉的！” “是啊，小楠说的对！” “那咱们就在院子里找？给她们钱她们肯定愿意的，就比如那个秦淮茹！她那个粮袋子比咱们三个的都大！” “对！还有那个狐媚子的眼神儿，咱们都学不来的！” “你们看来还不知道啊？” “怎么了梁姐？” “她看大茂那个眼神儿不对劲儿，每次大茂在她门前过，那门帘子里面她就在那盯着呢，那股子媚意啊，都能滴出水来！” “她一个装配工带着三个孩子一个妹妹还能活下去，我就觉得不简单，但是我看大茂对咱们三个这么好，他的心没有变，我就没有刨根问底儿的去问！” “你做的对梁姐，男人偷腥要是被发现了会不会恼羞成怒？” “我觉得大茂不会，他可能就是不想和咱们说，怕咱们跟他闹，毕竟那都是外面的女人不如家里好，他能把握分寸！” “还是小叶有文化！” “再怎么说秦淮茹也生过三个孩子了，那底下得多松吗？大茂哥能有感觉吗？” “小叶说的有道理，多次的生产确实会导致妇女下面松弛，严重的可能漏尿！” “小楠也有文化，就我什么都不知道！” “梁姐是他第一个女人，你说话在他心里分量比较重。” “我其实也不是第一个，在我之前他还有个毛子女，那身材可是大奶牛级别的。后来她爹因为老师参与了对抗赫鲁晓夫的政变而被连坐，她也跟着回去了。” “大茂都没跟我们提过那个女人！” “她长得好看吗？” “她绝对符合大茂对女人的所有喜好。脸美，前凸后翘，腰细腿长，其他位置没有赘肉，我见过几次，那个样子的身材很难想象在我们这里有人能拥有。” “那还好，要不我都觉得在大茂面前没有魅力了！” “你们觉得于莉怎么样？” “还好啊，声音有点沙哑不好听。” “嘴唇很厚，嘴也不小，不是我们那种受欢迎的樱桃小嘴的模样。” “她的屁股很大，很肉，而且我看这一个多月她吃的更胖了，不过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你们知道吗？阎解放之前下边被人用枪打坏没用了，于莉结婚之后一直是守活寡的状态！” “啊！这么惨？” “好可怜啊！” “嗯，她对大茂也不排斥，我打算把她发展成大茂的女人。” “对，怎么也比他出去找要干净！” “主要是莉莉家境不好，还没有什么野心，懂得感恩。要是她妹妹于海棠那种心机深背后打小报告的，我绝对不会让她跟大茂的！” “她居然那么狠，不仅是对咱们，还有对她自己！” “越想要越得不到，得不到就毁掉，这种女人才是最可怕的！” “好了不说了，再说天亮了！” 许大茂这边连走了一个多月，把之前安排的日程都清空了才回到家里，另外也给三女带回来土特产和礼物。当然许大茂也是一路铲地皮过来的，收到了不少好东西。 其中最特别的一个是唐代阎立本的锁谏图，它被藏在一个清朝乾隆时期临摹的唐太宗步辇图下面，中间还隔了两张宣纸。藏他的人也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画轴被藏在灶台上方挂腊肉的棍子里面，要不是许大茂过去看到这根被熏的已经看不出材质的木头内有乾坤，他的家里人还想不到这里有东西呢。 据主家人说，虽然他们还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但是祖上传下的规矩就是每年都要按照安徽定远桥尾的方法熏制腊肉，光熏还不能吃，直到肉已经彻底风干，之后在祭拜祖坟的时候拿过去跟一众兄弟姐妹分掉，这根棍子传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分肉的习俗也这么继承下来可。 在许大茂看来，这幅画是他们祖先在安徽定远桥附近获得的，后来怕被发现就用了办法藏起来，每年熏腊肉就是为了提醒子孙们这件事，但是不能直接说。等烟熏火燎时间久了棍子一断，画儿就自个儿跑出来了。 如果后世子孙不是那块材料，这个画儿他也认不出来，只能是当祖传的一代代往下传，直到遇见有缘人。 “便宜我了，还是没系统，我也不会发现的！这幅画绝对达到传世的级别，不过我没有后代，我就自己收着吧。” 远在大洋彼岸，三个白袍巫师中间水晶球亮了一下又灭了，三人共同使用遥视之术看到一幅画，穿过画往下走两张纸，就是阎立本的锁谏图的真品。 “有一件稀世珍宝降世了，它出现在遥远的东方！这件物品的价值远比我们这里的博物馆收藏的临摹本要高得多，派人去取回来，无论花费多长时间，多大的精力，死掉多少人也在所不惜！” 三个白袍巫师拿起他们的权杖转身面对信徒，权杖最上方有个眼睛图案。在他们前面，跪服在地的信徒们起来四个人，宽大的黑色袍子遮盖了脸，看不清他们的面容。四人在胸口和头顶位置分别比划了一个圆球和一个眼睛图案，随后转身离开了这处地下神庙。 在经过其他信徒的时候，有一群灰袍信徒也起身，在心口位置比了一个圆球图案之后转身跟上四个白袍之人。再往后就是没有资格穿袍子的信徒们，他们一个个都是日常打扮，什么手势都没有做，也起身跟上了拉开的队伍。 第292章 岁月无情 “春明儿，别睡了！你大姨来了，我给你钱去买肉和面粉，晚上吃饺子！” “啊？春明？饺子？” “睡糊涂了？赶紧起来！” 记忆如潮水一般涌入这个韩春明的脑海里，他发现自己穿越了。来自后世的同名同姓的叫韩春明的正看着西红柿小说意淫苏萌呢，水果手机充电器连电了他没注意，一阵火花之后，韩春明身体绷直开始练习仰泳，几个哆嗦之后就失去了意识。 “我竟然是韩春明？” “你不是春明谁还能是春明啊？赶紧去买东西！” “好嘞！” 韩春明拿着钱出门，仔细开始回忆后世的记忆， “额尔金烟斗、程建军香炉、帖盒、四个珐琅彩杯子、面条柜...先去拿烟斗！” 韩春明沿着路来到熟悉的位置小孩子拿一个破棍子在玩儿土。 “小孩儿，你那眼袋杆儿呢？” “没有啊？没玩儿过！” “哎呦喂！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韩春明来不及烦恼，赶紧去找程建军， “建军，香炉呢？” “卖了！” “你怎么卖了？” “我的东西我想卖就卖！” “我能出二十块钱买的！” “那又怎么样？前一阵儿我那香炉拿去公安那卖给神眼枭了，人家给了我五十块钱，五十啊，你有吗？” “哎！” 韩春明叹了一口气转身就往破烂侯家跑，到了地方，上气不接下气的问， “帖，帖盒呢？” “哪个帖盒？” “乾隆那个！” “送人了！” “给谁了？” “搭着东西一块儿卖一朋友了！” “我给你五毛钱，你把那些古玩鉴定的书给我看看！” “送人了，也是一朋友。” “他叫啥？” “神眼枭！” “神眼枭？哪冒出来的？” “这可是现在江湖上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我滴娘诶！这可让我怎么活啊！” “怎么了你啊？大白天发什么癔症了？” “额尔金烟斗儿呢？” “搭着东西卖给神眼枭了！” “还是他？没法活了！” 韩春明仰天长叹，随后离开了破烂侯家。 “莫名其妙！” 再来到关大爷家，韩春明问了最后两个问题。 “四个珐琅彩杯子呢？” “嗨，这不还找着呢吗！” “哦！这就好这就好啊！那个面条柜呢？” “送人了。” “送人了？谁啊？” “你问这个干嘛？” ”不会是神眼枭吧？” “你认识他？” “哎呦喂，真没法活了！” 韩春明躺在地上捂着脸大哭，搞的关大爷不知所措。 “这孩子面包吃多了？我就说吗，那玩意儿看着大还软活，但是不顶事儿，还是馒头窝头吃着得劲儿。” 韩春明失魂落魄的往回走，路上碰到苏萌。 “春明！干什么去了一身土？” “我摔倒了！没什么大事儿！” “你大姨他们来了我还没什么东西送给她们呢，我这就回去拿衣服！” “别别别！你可千万别让程建军看到，他肯定会跟你奶奶打小报告！” “啊？不会吧？” “我跟他恨不得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他那些伎俩我门儿清！” “好吧，那我就偷偷等她们走的时候再给！” “真聪明！” 韩春明到了门口才想起来买东西的事儿，赶紧转身又出去了。 这边郑桐女友蒋碧云即将毕业当教师了，他读研但是房子还没有着落，为了找个房子住，郑桐带着上学时候自己淘来的几个青花瓶子来找许大茂。 “许老哥，你给看看！” “孺子可教也！有元青花，不过品质吗有点差，还是民窑的。” “这几个我觉得也像，但是跟永乐时期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来，小叶，上！” “这些主要都是洪武时期的青花，由于明朝初立很多范式和规矩还未立全，很多都是沿袭了元末的特点，作为过渡时期也有明朝初年工匠自己的理解，所以风格不是很固定，你看错了也情有可原！” “这么多就一个是？还是民窑？我这么多年省吃俭用白瞎了！” “交学费还是难免的，你要是有困难和我说，我可以帮你！” “那个我和女朋友还没有着落，房子也没办法！” “房子问题我可以解决，这个三进的院子前院还是空的，你挑一间，我去办手续！” “那我怎么好意思啊，我们还没开始找工作，现在手头还是有点紧。” “你带这些东西过来不就是要卖我的吗？洪武年的一个五毛，这个元青花我给你三十，怎么样？” “哎呀，谢谢，谢谢许老哥了！” “没事儿！小叶，带他去挑房吧！” “好，跟我来吧郑桐！” 郑桐跟着冉秋叶来到前院挑房子， ”你看你喜欢那个？” “来一个最小的就行，我和女朋友两个人不用太大的！” “这个倒座房你看行吗？” “行，太行了！就这个了！” “那你可以准备搬了，你可以先打扫一下卫生！” “好！我这就去叫碧云！” 郑桐跟蒋碧云搬进来给院子增添了一点人气，作为前院的租户，他们也自觉肩负起了开关大门的重任。 这边何雨柱的年纪也不小了快四十岁了，身体机能开始下降很久了。好在他从小摔跤，在厨房干活儿和一直没有闲下来，所以身体还能顶得住。 周晓白作为青春靓丽的女大学生自然有不少人追求，不过她不止一次的公开表明过自己结婚了，还带了何雨柱来过学校。不过老成的何雨柱给人不少误解，很多男生误以为那是周晓白她爹，大家也好奇这么丑的爹怎么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的，更有甚者还让何雨柱同意和他女儿交往，这可把何雨柱气的不行，并多次公开表示二人结婚了还拿出结婚证，这下绝大多数人都信了。 周晓白习惯了几年来何雨柱的陪伴，她终于决定要把钟跃民的阴影摆脱出来，在与何雨柱同房的时候不再使用子孙拦截袋，并很快受孕了。 何雨柱国营饭店的工作也辞了，家里卤肉也不做了，甚至从四合院搬过来到她学校附近住，只为了能帮到她。每天就是一心一意的陪伴周晓白。 老周夫妻十分高兴，每天都在期待这个孩子的降生，他们对于这个女婿十分满意。 何雨水自从知道她哥的卤肉不做了也是很少来四合院了，除非她有特殊需求的时候。 于莉这边自然是失业了，她的胃口之前被许大茂喂起来了，每天都要吃很多的东西，很快她的积蓄就要见底了。 作为三十出头的女性，又没有个好的依靠，想凭借自身找到不错的工作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她已经很久没跟家里联系了，于海棠这边也没有走动了，于莉的生活陷入了困境。 梁拉娣每天都要找于莉聊天，关心她的生活，也会分东西给她吃。每次看到她狼吞虎咽的，就是一阵心酸。 “莉莉啊，你太辛苦了，要不你做大茂的女人吧？” “啊？这个..我..可以吗？” “他对我们的身体也逐渐没有兴趣了，虽然我们知道他在坚持着，但是他看到我们也不像年轻时候那个样子了，而且我们的体力也跟不上了，基本很难满足他。梁姐希望你可以过上好的生活，但是大茂的心还在我们这里，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懂，我只要满足他就好，这样我也不用为生活奔波了！” “嗯！你要是不愿意，我不强迫你。” “我愿意！” “好，那我晚上和大茂说，你准备一下！” “这么快吗？” “你看他的眼神里我能看到渴望，你也一直羡慕我们的生活不是吗？你早就准备好了吧？” “.....” “不用怕，我不会怪你的，我只希望你好，我好，大茂好，不要有心理压力！” “好！” 晚上，许大茂回到家里，梁拉娣跟他开诚布公的说了于莉的事情，许大茂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开明，她一直是忍让许大茂最多的。从只有她到后来两个三个，她都默默接受了，许大茂多少对她有所愧疚的。 “大茂，我知道你在乎我的感受，但是我快四十岁了，体力大不如前了，你虽然还是强力持久，但是我明显跟不上你了，她们两个也勉强。我知道你一直在强撑着不去找别人，或许也偶尔找过，但本能的东西很难抗拒的，我知道我们对你没那么有吸引力了。” “梁姐！” “你闭嘴！我已经跟莉莉说了，你今晚过去。我劝过她，她也同意了。她等这一天很久了，不要让她失望，也不要让我的努力白费！” “梁姐，我可以控制的，你..” 梁拉娣抓住许大茂把柄，另外让他握住自己的。 “你看你都没感觉了！” “不是的梁姐，我刚走回来有点累了！” “赶紧过去吧，那边还等着呢！” 梁拉娣转身回到自己的屋子了。 第293章 得偿所愿 许大茂出门以后梁拉娣在屋子里一个人发呆，她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把身边陪伴之人送去她人怀抱。自己身材走样，体力下降，动不动就腰酸背痛，连跟许大茂奋战几十个回合都成问题，岁月的痕迹在她的脸上犹为明显，眼角的皱纹，眼袋下垂，许大茂虽然嘴上不说但是身体是诚实的，看到自己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反应，这是让她最痛心的。 “大茂，只要你还回家就可以了，外面的女人只是你泄欲的对象，家里才是你的港湾。” 梁拉娣愣神的时候丁秋楠和冉秋叶也上来了，二女陪在她身边没有多说话，在她们心里这一天对于她们来说是早晚会发生的事情，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这边许大茂站在于莉门口，心中久久不愿去敲门，来了梁姐伤心，不来梁姐看着自己难受，他甚至有点想就这么站着过一个晚上算了。 “大茂你来了！” “嗯？” “大茂我好看吗？” “.....” “大茂，你想要吗？” 许大茂这才明白原来于莉在演练，毕竟梁姐跟她说过了。 “那我就再听听！” “大茂，我好热！” “....” 随后就是于莉压抑的声音，配合着她沙哑的声音竟然有了砂纸般的质感， ［审核不通过，予以屏蔽］ “莉莉，我来了！” “呀！” 于莉吓了一跳赶紧钻进了被窝里。 “大茂，你来了...” “梁姐都跟我说了，你..” “我愿意的。我只是想做你的女人过上安稳的生活，我不会要求什么地位，梁姐永远都是梁姐。” “嗯，你愿意就好，我不会强迫你的。” “你知道吗？我从当初和你相亲被嫌弃我就等着这一天呢。” “等着报仇吗？” “不是，等着你主动来找我。我的身段不差的，当时你要是选择我而没选择梁拉娣，我们或许会有一种不一样的生活。” “但是她是主动的，我对于主动的女人倍加珍惜。” “我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凭什么我年轻漂亮还是雏儿要输给一个怀过孩子的女人，不过今天这口气散了，因为她主动承认自己没有魅力把你推给我了，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那是因为你恰好在她身边而且你的人品她认可，不然她也不会选择你的。” “嗯，前一段的鉴宝经历让我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到你，我感觉心里的愿望实现了一多半，我有了靠山，有了受人尊敬的工作，还有了能随便吃的一桌子菜，我是活这么大第一次感受到生活的美好。这些对于你来说可能稀松平常，对于我来说是梦里才有的东西，我感激你，我仰慕你，我也在背后暗暗喜欢着你。今天是我梦想最后的一部分了，来吧大茂，我是个女人，我还是希望你在这一刻可以主动。” “好！” 许大茂反锁门关上灯，脱掉衣服进入了于莉的被窝。看着怀里人儿眼里那股那殷切的期待，许大茂开始进入前戏，他的动作很温柔，于莉被撩拨的受不了。 “天哪，你是敏感体质吗？这么容易？” “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到你我就不自觉的面红耳赤。” “原来还有痴女的属性！” “什么是痴女？” “就是你现在的样子，渴望男人的女人” “嗯，大茂，来吧！” “好！” 于莉很配合，虽然没有童颜，但是巨乳和砂纸音都有了，许大茂释放了长期以来一直压抑的欲望，于莉被折腾的死去活来一直到了凌晨才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许大茂把她安顿好就回去找三女了，门口位置杂乱的几排脚印他没注意到。 许大茂的到来让三女假装睡觉，不过许大茂正准备上床的时候， “这床？” 三女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能有谁？小叶啊！” “本来想换的....” “你们都笑话我！我这是忍不住才会这样！” “知道了小叶！我理解你！” “谢谢大茂哥。” 梁拉娣起来换了床铺，随后几人再回去躺在一起。 “刚才你那么猛，她都接得住！” “你们怎么知道的？听墙根儿去了？” “嗯！梁姐带着我们去的！好有意思啊！” “好啊，你们出卖我！” “这有什么的？食色性也，人之大欲！” “大茂哥意思是这些都是人很自然的欲望，和吃喝拉撒一样正常。” “刚才属小叶反应最大！” “你也不小！” “还有梁姐，都要让我们抱着她了，她说自己忍不住想冲进去。” “哈哈哈，大家伙儿半斤八两！” “莉莉身材好吧？” “加强版的梁姐，关键部位都大上好几号！” “怎么了，刚有新欢就要抛弃旧爱了？” “哪有？这不是回来睡了吗？对我来说这里才是家！” “大茂！” “哭什么啊梁姐？我不会因为爽了一回就不要你的！” “我是感动的，我刚才也没有必然的把握你会回来的，其实你在她那睡了也无所谓的，毕竟是她第一次。” “我白天补偿她吧，晚上还是我们要睡一起，我习惯了！” “嗯！” 一觉到天亮，许大茂起身，神清气爽。他起来到正房看看，四方桌小了，凳子也不够，许大茂早早出门去买家具去了。 许大茂找到一个可以缓慢转动的实木圆桌，又配了一个枣木的椅子，随后租个车把家具拉回来。 家里的人还没起，他把桌子收拾好，烧热水准备做一顿早饭。还是熟悉的老三样，不过许大茂考虑到于莉能吃还是把路上买的面包拿出来五个放在桌子上。 “起床吃饭了！” 许大茂挨个屋子去叫，四女起床洗漱和许大茂一起吃。 “面包很好吃啊！” “义立面包厂的，喜欢的话我以后多买点。” “大茂你以后多买点，莉莉很爱吃，也很能吃！” “我知道，鉴宝时候四菜一汤我吃完她都给包圆了！” “哈哈哈！” “胃口不小啊！” “难怪能吃这么大！” 于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不要管她们莉莉，她们平时也这样的，时间长你就适应了！” “嗯！我知道了大茂哥！” “新桌子啊，我才发现！” “小楠眼神儿不错啊！以后我不在家你们四个在一起互相帮助！” “好！” 桌子上剩的东西于莉都给吃完了，刷碗倒是省事儿了。 许大茂先走了，剩下几个在一起聊天。 “昨天莉莉好勇猛啊！” “啊？” “我们三个在外面偷听，你真是第一次吗？” “是...” “那你怎么那么来劲儿？” “梁姐，大家都是大茂的女人了，我不怕你们笑话，你们在浴池的时候我就在家里扣下来一块砖偷听，每次忍不住都要自己解决，时间长了欲望没有减弱反而增长了不少..” “你不痛吗？” “开始有点，后来不记得了..” “你早上身体没有反应吗？” “我眼睛和嗓子有点肿了，不过那种感觉终身难忘，好像自己在空中飞，在云彩里穿梭..” “说的我都受不了了！赶紧换个话题，莉莉，你想干什么工作啊？我让大茂给你安排着！” “这个，我也没想好，不过只要能在大茂身边帮忙，给多少钱我都愿意！” “嗯，来，我出三十，你拿着花！” “梁姐！我不能拿的！” “拿着吧莉莉，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我出二十！” “小楠！不用这样的，都是我自己愿意的！” “是啊，莉莉，拿着钱去买点你喜欢的衣服，吃你喜欢的东西，你已经是我们的一员了，配套的当然要补上，我也出二十！” “小叶！你们！呜呜呜..” “好了好了，哭什么，开开心心的不好吗？” “没有，我就是感动，我从来没有家的感觉，今天开始就有了！” “以后我们四个都是家人！” 第294章 告别过去 韩春明这边未卜先知，不仅跟程建军打赌苏萌不会去食品厂赢了五块钱同时获得了工作岗位，还同苏萌游湖救人，成为苏萌口中的大英雄，这也成为了二人一生难忘的记忆。 到了食品厂韩春明老实干活，李成涛顺给他的面包他偷偷和苏萌两个人吃了，并没有让任何人看见，韩春明还告诉苏萌千万不能跟别人说，这是他们俩的秘密，苏萌答应了。 “破烂侯？你来这干嘛？” “怎么着，还不让来啊？” “我们这院子又没什么老物件儿，有个程建军的香炉还给卖了。” “程建军这小子把家里存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废纸都卖给我了，就为了吃冰棍儿！这败家子！” “废纸还能擦屁股呢，卖了也可惜。不过我看看废纸里有没有夹着什么钱之类的。” “用得着你找？那程建军恨不得把家里翻个遍儿！ 韩春明看到纸上程建军的名字顿时心里来了主意。 “有他名字的纸我要了！” “哪有你这样的？我都收了你还想截胡？” “就几张纸！用不了多少钱！我这有一个顺来的面包，你还没吃饭呢吧？” “小子，孝敬我这事儿本事没问题，但是你偷就不对了！” “我知道，你看，这个面包掉地上摔扁了，口都爆开了！” “你自个儿摔的吧？” “....” “行，你自个儿挑吧！” “诶！” 韩春明从破烂候收来的废纸里找出来不少带着程建军名字的纸，除了一张以外，其他的按名字对齐然后一起撕掉，留下这张有名字缺一角的纸插进中间。 “小子，你没憋好屁！” “程建军打小看我不顺眼，老是背后整我，我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无毒不丈夫！我走了！” 韩春明用破烂候丢弃的面包包装纸包着卷起来的纸堆放进自己的包里。 李成涛看韩春明老实巴交的，想带着他赚快钱，但是好几次他都不识抬举，看着不是顺面包的那块料，干脆就不打算带着他玩儿了。 这天苏萌碰到他跟他说起了上次两人吃面包的情况。 “春明，上次那个面包真好吃！” “想吃我就给你想办法！” “我想和你一起吃！” “好！” 这边韩春明早就看见旁边门后面一个高大的黑影了，不用猜那也是过来偷听的程建军。 “跟我抢苏萌？我让你干不下去！” 程建军心中发狠，拿着卖废纸的钱就回去想办法了。 这天韩春明在想办法从厂子里顺面包出去，旁边的蔡晓丽和李成涛在一旁议论。 “拿就快点拿，婆婆妈妈的不像个男人！” “他不是那块料！” 最后韩春明也没拿，他只是想演给二人看。 下班之后程建军打公用电话举报韩春明偷东西，韩春明被留下来检查。 “春明啊，在厂里工作还顺东西，这叫监守自盗！” “我没有啊！李成涛和蔡晓丽可以为我作证！” “那你让我们看看你的包！” “凭什么啊？” “你心里没鬼你怕什么？我们接到了举报，说你偷面包！” “哦！那你看吧！” “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我早上还没有后来被一个院子长大的程建军叫过去帮他看着要秤，包我就挂门上了，我出门时候什么也没有啊！” “这个，诶？手感不对啊！这怎么是废纸？” “不清楚，您再仔细看看吧！” 领导把废纸翻了翻果然看到一张写着程建军的纸， “领导啊你看这程建军为了陷害我用纸冒充面包，你再看着包装纸，是六号的日期，今天都十三号了！” “嗯，你啊交友不慎，自己以后小心！” “嗯，您说的对。以后啊，要是还有人打电话举报我，你就问他是不是叫程建军就完了！” “嗯！你走吧！” “诶，好嘞！” 韩春明出门，李成涛和蔡晓丽等着韩春明呢。 “春明你这么长时间才出来啊？” “有人举报我偷面包！” “谁都能偷也不会是你啊？” “不知道，走吧！” “春明！” “苏萌！” “韩春明，你怎么没事儿？” “我当然没事儿了！某些人在公共电话举报我偷面包，可惜领导不信他反而信我了！” “你！不可能！” “爱信不信，走吧！” 四人走开了，独留程建军在那复盘哪里出现了问题。 苏萌和韩春明在前面走，蔡晓丽和李成涛在后面跟着。 “春明，你被人举报了没抓住你什么把柄吧？” “没有！你放心！” “就是面包吃不上了！” 韩春明背着手向蔡晓丽勾手，蔡晓丽从自己包里拿出面包给韩春明递过去。 “你看这还什么？” “哇！！！你好厉害！” “赶紧吃吧！肯定是我给你顺面包被人发现了，以后不要再公开场合谈论面包了！” “嗯！真好吃！” 后面的李成涛有点不解了， “他怎么知道你会帮他顺一个？” “他估计是看到我顺了两个。” “他都有苏萌了你还向着他？” “这不是还没结婚吗？还有机会！” “呵，真是！” 韩春明这次学机灵了，没跟苏萌说卖鸡蛋的事情，他跟李成涛和蔡晓丽平分了钱。 “没看出来啊你还是块材料！” “上次那是有人盯着，这回没有了！” 韩春明拿着卖鸡蛋的钱加上自己的一点积蓄去找了破烂侯， “这一百七十块是我全部的身家，我要买你的三个珐琅彩小碗！” “钱不少！口气也不小！可惜啊，卖了！” “卖给谁了？神眼枭？” “嗯，不错，我可是还搭上了不少宝贝换来一个清三代御用粉彩小碗，这笔买卖不亏！” “神眼枭！！！我日你先人！” “叫唤什么叫唤？没那财力就老实窝着，就你这面包厂工人，一辈子也赶不上人家的成就！” “破烂侯，你这么看不起我？莫欺少年穷知道不？” “你？你多大了心里没个数吗？我在你这么大，孩子都有了，还少年？切！” “嘿！你等我有钱的！” “我等着！有本事把我宝贝全买走！” 韩春明拿着钱回家了他开始盘算下一步怎么办。 何雨柱第一个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何雨柱给他起名何晓，周晓白这边也毕业了，去了总部医院。房子分配在了新社区这边，何雨柱带着孩子搬家到了这边，白天周母帮着看孩子，他自己回到国营饭店做饭。 这里在何雨柱离开之后换了好几个厨师，生意一直是不温不火的状态。何雨柱表示要回来之后，经理大喜过望，并按照他的要求对菜谱进行了改进。 很快，这里的生意重新开始恢复到最高点，每天下午，何雨柱准备好第二天的卤肉以后，就用饭盒第一部分自己家吃的回去。还是那个熟悉的铝饭盒，不过这回给的人从秦淮茹变成了周晓白。 何雨柱这边一把屎一把尿的带孩子，周晓白的心思却也沉不住了。在她看来结婚生子已经完成了她对于父母的交代，对何雨柱与何晓的使命，她心底那一抹期待重新恢复起来。 恰逢钟跃民回49城，一帮兄弟姐妹又聚在了一起。周晓白再次靠近钟跃民，想唤醒他尘封已久的回忆，钟跃民拒绝了，他现在只想知道秦岭的下落。钟跃民本想趁着这个机会撮合周晓白和张海洋，没想到周晓白不仅结婚还生了孩子，钟跃民尴尬地表示了祝福。 周晓白那最后一点期待也消失不见了，她现在打算守护家庭，与何雨柱还有儿子共享家庭伦理之乐。 这边有了如饥似渴的于莉，许大茂已经许久没找过秦淮茹了。或许秦淮茹还有着一定的魅力，但是将近四十岁的人了，身材走样严重，秦淮茹自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没有信心了。她决定把自己培养了多年的秦京茹推向前台。 秦京茹每天在家带孩子什么活儿都干，对于她来说只要吃饱饭，什么都可以干。秦淮茹对着她每天灌输的是怎么吸引许大茂，怎么让他有欲望，怎么在床上伺候他。久而久之，秦京茹把一切都已经熟练掌握了，只等着一个契机。 于莉的娘走了，她回去守灵，虽然这辈子她对她娘有怨言，不过人死为大，一切都过去了。 她在回家的时候把自己压箱子底的衣服拿出来，故意弄得破一点，回家之前也是好几天没洗脸了，头发也整的乱糟糟的。到了家里几个亲人没人把她当家人看，家里的财产也没有她分的份，这个年代基本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她在许大茂家得到了想要的一切，这些蝇头小利她不屑于争。 两个哥哥家打起来了，她一边都不帮早就看笑话，大嫂子战斗力惊人，老二家不是个，最后败了下来。分配结束之后，于莉回到了家里，再也不去考虑其他事情了。 第295章 无所顾忌 轧钢厂内，丁秋楠从许大茂办公室出来直接回了厂医室，门还没关上。远处走廊尽头的秦淮茹趁着这个机会直接进了办公室。 “还有什么事情啊？小楠？咱们一会儿一块儿吃午饭。” “大茂！是我！” 许大茂转身，秦淮茹靠着门把门反锁。 “想我了没大茂？很久没找过我了吧？” “我现在不缺女人，而且棒梗不在你们家也没什么压力吧？” “谁会嫌钱多呢？而且我有的她们没有！” 秦淮茹大方展示自己的身材，还向许大茂抛媚眼。 “你要是十年前我还会动心，现在吗，没什么感觉，你没发现都下垂了吗？” “我知道你厌烦我了，毕竟我也快四十了。不过我还有个妹妹京茹，她被我调教的很听话了，只要你开口，我就把她送过来！” “我对她也没什么兴趣。” “是于莉吧？她搬进后院儿没多久就大变样了，人也丰腴了，笑容也多了，最主要她看到你都是一脸的渴望和幸福。京茹虽然不如她那么大，但是也是不错了，最主要她绝对是个雏儿！” “那又怎么样？” “你还不知道吧？古代都有元阴可以让男人采阴补阳，健康长寿，于莉已经被你取了吧，现在她没有而京茹还有！” “哦？这我倒是头回听说！” “是吗？那太好了，我还有很多民间传说可以告诉你。” “我没那么多兴趣，你走吧！” “大茂，难道你忘了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了吗？我那么配合你，让你有了从来没有的体验，我还是那个我，我随时都在等着你！” “我给你三十，不五十，行了吧？以后别找我了，我年纪也大了，没那么多欲望了！” “我不信！” 秦淮茹靠近许大茂蹲下，用眼神挑逗他，手里也不老实。别说，她还真有一套。 “就这一次了，下不为例！” “好，快点把大茂，我要受不了了！” “真拿你没办法！” 一个多小时以后，秦淮茹扶着墙出来，面若桃花，一脸满足。 “倒是还是被我拿捏住了！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不过我这身子骨要经受不住了，还骗我说没兴趣了？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嘴！就这京茹也够呛，实在不行就两个人！” 秦淮茹回到车间， “秦淮茹！你干什么去了？” “许主任找我！” “许主任？那没事了！” 秦淮茹哼了一声，仰着头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她可谓是把狐假虎威用到了极致。每次干活挑轻的干，有事没事找许主任，其他人敢怒不敢言。 别人对于许大茂是敬而远之，没人敢去招惹，不过秦淮茹反其道行之，给自己偷懒找借口。因为谁都知道他们俩是一个院子的，大家都默认她说的是真的。 不过她有分寸，让自己最大限度的少付出来得到和其他人一致的回报，但是她又不会利用这个身份给自己牟利，底下人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汇报，因为事情太小，许大茂也不可能知道，这么多年过来一直相安无事。 刘岚在何雨柱离开之后又跟李怀德旧情复燃，期间还打过几次胎。最近刚给她老公生了个女儿，她老公不满意，说什么也要把她休了，工作岗位还想要回去自己用。 刘岚不在乎，岗位给他前夫，找李怀德说一声，为了自己，李怀德又给了一样的一个职位，还给了小组长的头衔，比她前夫大了一级。 她前夫本来就是好吃懒做的主，没干几天就跑了，岗位卖出去了。刘岚吹耳边风，让厂里不收新来的人档案，说他跟岗位不匹配。买主没办法想要找刘岚前夫的时候，前夫家举家消失了，买主没办法最后报了案，此事暂时告一段落。 刘岚去上了环，不打算再打胎了，李怀德这里她能傍多久傍多久，攒下钱好给自己养老。 胖子一直在后厨干活，没人教他，也没什么进步。 马华在何雨柱回归国营饭店的时候就被叫过去帮忙了，后来马华的工位他卖出去，彻底告别了轧钢厂的生活。 老爷子走了，琦哥等人带着许大茂来墓前吊唁，由于很久没有敌特了，他们在一起战斗的时候也几乎没有了。 “老爷子走之前想给你努力提一提但是没成功，以后要是有事儿的话只能靠你自己了！” “我能有什么事儿啊？我老老实实的不会出事的！” “你有这个想法是好的！” “大茂，我们被调到西南地方去了，那边的边境不平静。” “那你们小心吧，我送你们一程！” 一帮人来到民族饭庄的分店，还是熟悉的掌柜，不过他得拿着一根拐棍才能走了，酒足饭饱之后李哥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老爷子走了，我们这个除奸小组上面打算解散，你作为一个独立除奸员继续担当重任。” “我这不成光杆司令了吗？” “这还是李前进的爷爷给你争取的，要不然你也没有职务了！” “李前进去哪了？” “他去东北了” “嗯。” “大茂啊，李前进占了你几次便宜，你都没有争。他没领情，但是他家人还是看得清的，这也算对你的补偿了！” “嗯，我也没想到，我钱不少了，女人也漂亮，我的心思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还是你看得开啊！” “不争其实也是一种争，想要往上挤就必然要把别人挤走，有你们护着我还好，要是得罪了别人，我这小蚂蚁一脚就踩没了！” “你以后小心吧！那个我们缴获的那些老美的枪我们研究完了，上级的决定是不仿造，除了封存以外没有别的用途了，我们给你带出来了，万一你哪天火力不足，你也好有个依仗！” “好！等下送我家去吧！” 许大茂送给三人自己的幸运袁大头，希望他们可以借着好运挡子弹，三天后，琦哥等人开拔，之后杳无音讯。 许大茂在周围的人撤离之前将他们的房子转给轧钢厂，理由就是为抗击敌特预留缓冲地带，这样一来，许大茂周围的几十户人家搬都空了，周围只剩他们一个院子有人，这样，只要是没有明确目的靠近的陌生人都是被怀疑的对象。 许大茂在周围的墙边上加了一圈的铁丝网，墙缝里还塞了锈铁钉和玻璃，防御可谓是做到了极致，这样的安排可以让他安心不少。 许大茂随后搬出了地下密室，在后院正房摆上家具，装上电视，锅碗瓢盆一应俱全。许大茂每天回家就是和四女一起寻欢作乐，没事儿不出门，饭也很少做了。 每次吃饭就让送饭的把饭送到中院何雨柱屋子，这里被许大茂用轧钢厂名义收回，然后自己出租金租下来，将后墙打通几人从后院直接进入中院正房吃饭。每次许大茂都是八个菜，还有两份汤，剩下的菜也不要了，秦淮茹一家过来打扫剩饭剩菜，顺便收拾碗筷打扫卫生。 “姐！这么大只鸡她们就吃了翅膀和腿，鸡胸都不吃了！” “那块是死肉！不好吃，不过便宜咱们了！” “娘！我要吃那个鱼头！” “来，小当，小姨给你夹！” “槐花你想吃哪个？” “京茹，你看她嘴都塞满了，你就自己吃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 “真好啊，没想到有一天吃肉能吃饱！” “还是大茂哥哥好，姐，我都吃胖了！” “大茂喜欢胖的！多吃点！” “嗯！” 何雨水有时候也会过来蹭饭，不过许大茂会提前给她预留出一部分，这样她就没有必要跟秦淮茹她们抢那些残羹冷炙了。 每天酒池肉林的生活让许大茂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后来干脆就在后院穿个裤衩就开始走动了，反正没人看到，也没人能管得到他的生活，时间就在这日复一日的进程中飞速流逝着。 第296章 恢复人性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许大茂在家已经不知道礼义廉耻为何物，随时随地都能，而且精力旺盛。 ［未能通过审核，内容予以屏蔽］ 这天许大茂正在和四女用餐，秦淮茹带着秦京茹进屋了。 “你们来早了，我们还没吃完！” “梁姐！她们好像有什么要说的。” “那个大茂，京茹马上就要三十了，你不收她就要老了，你考虑一下。” “真是蹬鼻子上脸，给你们吃，给你们钱，你们就这样报答我们？” “就是啊梁姐，她们真不要脸！” “还敢当我们的面说，你们心里还有廉耻二字吗？” “大茂有我呢，还轮不到你们！” 秦淮茹就盯着许大茂，许大茂早已被欲望占据了大脑，看上去浑浑噩噩的。 “你们在后看我们也能扒墙头看见，几个人看着就一个人配合他，你看他都不尽兴，是吧大茂？” “是！” 许大茂不假思索的机械回答让四女吃了一惊，这个时候的许大茂和野兽没什么分别了。 “大茂！你！..” “吃完了我就留下收了秦京茹，来个双茹配如何？” 许大茂酒劲上涌口无遮拦，看上去已经飘飘欲仙了。 “梁姐，我们是不是太放纵他了？” “大茂哥你清醒一点！” “他已经在脱离人的范畴了！” “那怎么办，小叶？” “现在没有办法，他是自己选择沉沦的，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秦淮茹终于苦尽甘来，赶紧拦着她们， “大茂都同意了，你们就放手吧！我跟京茹会照顾好他的！” “可是...” “梁姐，她们还指着大茂吃饭呢，不会害他的！” “对，我们只想做大茂的女人！” “你们也配？” “梁拉娣，你多久没跟他那个了？女人啊，就是要有自知之明，强留男人的心是留不住的！你都四十多了吧？” 梁拉娣破防，掩面痛哭，随后头也不回的跑回去后院了，丁秋楠追了出去，冉秋叶跟于莉交代也跟上，于莉闷头吃饭，留在这里看着许大茂。 “你们都在担心什么？她们又不会吃了我。” 许大茂醉的的已经快不省人事了，秦淮茹二人过去把他搀扶到隔壁屋的炕上， “别走啊，你是谁？有点眼熟啊？你是佐山爱？还是田中宁宁？” “大茂哥哥，我是京茹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还有你，秦，秦淮茹，来吧你，往哪走！” 于莉也要过来帮忙搀扶许大茂，被秦淮茹赶了出来。 “不放心你就在门口看着！别进来打扰我们！” 于莉看她们也不像要对许大茂使坏，她出去把门反锁，把后院大门反锁，在看了一眼屋里一眼之后也是红着脸退回了后院。 “梁姐，你别哭了！大茂不是故意这个样子的！” “他从来没有这样过，我以为他只是爱玩儿！” “莉莉你不是在看着他们吗？” “我，我不敢看，他们确实在那个..” “只要人没事就好，大茂的症状有点要失心疯的感觉，我们需要一样刺激让他恢复过来。” “有什么办法呢？” ［未能通过审核，内容予以屏蔽］ 许大茂在中院直接躺下休息，刚睡着没多一会儿，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震把他惊醒了。许大茂起身直冲后院正房将里面熟睡的四人一一裹着被子抱出来。自己原来住的那个东耳房由于有密室地下被掏空直接坍塌了，许大茂看得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的意志逐渐清醒过来，摆脱了浑浑噩噩类似醉酒的状态。 “我是怎么了？” “大茂！” “梁姐！” “我们还活着，太好了！” “大茂哥，我们还活着！” 五人拥抱在一起喜极而泣， “大茂哥，你好了！” “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好像脑子里一层雾气没有了。” “以后不要再吓我们了！” “好的我不会的！” 中院秦淮茹一家和前院的郑桐二人也来到了院子中间的空地。 许大茂穿上衣服来到中院询问情况。 “你们还好吧？” “我还好，就是京茹肚子痛。” “怎么回事？” “那个刚才中午你用力过猛了，我有点不舒服。” “那就好好休息！我去前院看看。” 许大茂前脚走了，二茹有点不可思议， “大茂哥哥好像变了一个人！” “嗯，他的眼神很清澈，之前的眼神都是邪淫。” “许老哥！” “你们没事吧？” “没事！” “这地震49城有多久没见过了？” “少说也有几十年了！” “嗯，我打算在院子中间搭上抗震棚，防止后开面来的余震，一个院子一个！” “好，我们也开始找材料！” 许大茂回去安抚了一下几人之后骑车出去开始找材料了。街上都是被地震吓出来的人，眼神里都透露的惊恐。 “76年了，没想到过的这么快！我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你已经放弃了作为高等动物的行为意识，转向了只有野兽才会有的纯欲望驱动的机体，简单来说，那一段时间你已经不能被你们自己的知识定义为完整的人了！” “原来如此，估计是太安逸的生活让我沉沦了！要找点事情做！” 许大茂找了不高的小树干和干柴火，又买了三个帐篷回家了。 许大茂先给后院搭好棚子，把帐篷架在下面，又分别给中院和前院搭好就回去后院了。 “大茂！你说地震还会有吗？” “不好说，不过应该不大了，第一次一般最强。” 许大茂搬出西厢房的炉子露天生火烧水，随后每人一杯热水，许大茂自己冲了咖啡。 “我也要大茂！” 许大茂给丁秋楠喝了一口，她吐出来了。 “这个是苦的！这样，你们喝别的，我这有麦乳精！” 许大茂用勺子给每人舀了一勺麦乳精冲开，随后自己坐到中间喝咖啡，几个人喝完之后，惊魂未定的神情恢复过来。 “今天就要勉强几位咱们打地铺吧！” “跟大茂在打地铺都是美的！” “大茂哥清醒过来最好！” 接下来几天还有过余震，不过四合院众人都在院子中间打地铺，安全问题是没有的。期间下过大雨，众人听从许大茂的建议回屋里避雨但是不要脱衣服，假如有情况可以直接跑外面去。 棒梗早就从从乡下插队回来了，当他得知院子里除了许大茂一家以外，其他有男人的家庭都被清理走了的时候有点不敢回去了。当初许大茂的雷霆手段让他记忆犹新，他小时候偷过许大茂东西，砸过他家玻璃，现在想起来都后悔。 秦淮茹知道许大茂不认可棒梗和小当两个孩子，对于棒梗就告诉他不要回来，自己偷偷接济他，让他先暂住一起插队的知青家里。随后秦淮茹找厂子里的人安排棒梗接替贾东旭的工位，也就是她现在的工作，棒梗之后申请了房子，位置远离现在的四合院，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秦淮茹则彻底的回归家庭主妇的位置了。 秦淮茹晚上清理许大茂剩菜的时候也会捡出来一部分菜留给棒梗，由小当给他送去，平时攒下的钱也会亲自过去带给他。平时对于饭盒，秦淮茹只说是许大茂让给留的，棒梗要心怀感恩之心，因为许大茂才是他亲爹。这让棒梗一时间难以接受。 小当也被告知许大茂是她亲爹，但是当时是秦淮茹早年犯的错误导致了许大茂不承认他们，只要好好表现，将来有一天会被承认的。小当深信不疑，在她看来，许大茂是不喜欢秦淮茹一家的，还能让她们免费吃剩菜剩饭就是出于父亲的责任，只是他不愿意承认而已。 第297章 因小失大 韩春明利用在面包厂的便利条件与李成涛和蔡晓丽多次卖鸡蛋到面包厂。由于保密工作做的十分到位，多年来一直没被发现。 韩春明虽然钱挣了不少，但是按他记忆力值钱的小物件几乎无一幸免的都进了神眼枭的口袋里，他只能跟着破烂候从最基础的开始学。由于破烂候基本书都送给许大茂了，破烂候的教授方式都是口述，韩春明记不住，也不理解，几年以来进步微乎其微，破烂候发现跟这小子说到的东西他抬手就忘了，气的他老想上去踹韩春明，韩春明发现自己不是那块材料，干脆就不干这个了。 韩春明有钱了就想捯饬点东西挣钱，他为了不被苏萌和程建军发现，他在自家院子附近租了一个死过人的院子，平时早晚出去从各处倒腾来的自行车配件儿都放着这里一有空就过来组装。差不多攒成一辆的时候就会骑车去附近的鸽子市，看谁东西多就推销自己的二手自行车，按成色从二十五到六十不等的价格卖出去。 韩春明攒了钱也不花，依旧过着节俭的生活，平时也会从面包厂里买瑕疵品给苏萌吃。程建军看不过去，多次去举报韩春明，由于平时举报的人不多，他的声音又很好辨认，被厂里认出来了，后来厂里报了公安说程建军多次恶意举报韩春明，还栽赃陷害他，程建军被公安带走回去问话。 起初程建军打死不承认，厂里提供了第一次作假的证据，还有程建军犯的小错误，程建军哑口无言。后来由于程建军多次去同一个公共电话位置举报韩春明，被一个乘凉的老大爷发现，在公安来收集证据的时候做了人证。程建军因诬告、陷害而且拒不认罪被判一年劳改，去房山和金三爷做伴儿了。 没有了程建军的束缚，韩春明放开手脚，带着苏萌去了自己的秘密基地，把自己挣钱的说法告诉了她，苏萌对于韩春明的崇拜无以复加，几乎到了迷恋的程度。 韩春明带着苏萌去各处游玩，吃东西，还给她买衣服。在一套后世熟练的操作下，苏萌沦陷了，很快就在宾馆与韩春明发生了关系，二人私定终身，偷偷去领了证，但是家里还瞒着。 很快程建军回来了，工作也没了，每天无所事事。他对韩春明的恨无以复加，每天恨不得随时随地跟踪他。 为了再次弄走程建军，韩春明特意买了一辆全新的自行车，在到处炫耀了一番，但是夸他车好看的都给一跟眼，要是小孩子就给买糖果，买车的事儿很多人都知道。 打上钢印之后韩春明再给磨掉一面然后把车骑进水坑里糟蹋的不成样子，之后他就简单擦一下在没人的时候回到家门口停在家门口。 苏萌过来了，韩春明跟她说有人不会骑自行车骑水坑里面去了，把苏萌逗得哈哈大笑。程建军过来偷听，韩春明就把这个笨人把车摔了，然后气不过当场低价卖车给韩春明的事情说了一遍，苏萌羡慕韩春明好运。 韩春明表示这个消息就跟苏萌分享了，让她不要告诉别人，另外自掏腰包请她去喝汽水，车就停在门口了。 程建军看到二人亲密的样子血气上涌，在二人离开之后猛踹了车子几脚，后来不解气，干脆推着这辆脏车去附近一条河给扔里面了。 苏萌跟韩春明回来发现车子丢了，赶紧去找，院子里面每个人都问了，最后无奈报公安了。公安沿着路一路问，有很多人都看到程建军推着一辆脏车走，后来在附近的河里捞了出来。钢印虽然一面磨没了，背面还能认出来。 韩春明接到公安通知去领车，看着新车成了这样痛不欲生。公安根据居民口述把程建军抓起来，他拒不认罪。但是人证、物证均在，程建军因盗窃、毁坏他人财物、证据确凿拒不认罪、有过前科、短时间内再次犯罪等数罪并罚直接进局子服刑三年。 程建军自然因为服刑错过了知青的聚会。韩春明在舞台上很受欢迎，他对于过去插队时候的种种趣事如数家珍，让现场气氛很热烈，最后在高潮的时候当众求婚苏萌，这是让她始料未及的惊喜。 苏萌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登上舞台表示接受韩春明的求婚，之后她独自唱了一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获得大家的一致认可，苏萌的虚荣心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很快，韩春明之前因为结婚跟厂子里申请分房得到了批准，韩春明搬出了自己的院子和苏萌在新家开始了新的生活。 很快第一批眼睛教会的开拓者队伍抵达锁谏图的出现地点，虽然是以外国旅行团的名义来这里参观，但是机警的村支书和民兵队长还是把他们拒之门外。开拓者队伍威逼利诱之下还是不能达成进村的目的，最后领头之人从随身空间里取出武器分发给众人开始强行进村。 民兵队长吹响沉寂已久的集结号，民兵们自告奋勇地前来阻击敌人，村支书派人去县里求援，同时通知村里的人转移。 民兵的火力远逊于开拓者的队伍，而且其队长有着神秘莫测的能力，他可以徒手接子弹和手榴弹而不受伤。民兵队伍在支援还未来到之前就已经被消灭了。 开拓者队伍死的人都会被队长收走尸体，而阵亡的民兵队伍会被收走身体里的弹头，队伍所到之处，连弹壳都会被他全部收走，不留痕迹。 开拓者队伍到达目标地点，从熏肉棍子里没发现东西，随后他拿着棍子出门，将棍子放到地上，随后从空间取出一个水晶球，双手举起放在心口位置。 “东西被取走了，这还几百年来是它第一次问世，让我看看现在它在哪里...在我看到又看不到的位置，这是在哪里？” 许大茂这边正在和丁秋楠在办公室聊天，本来一脸笑容的许大茂突然脸色一变。 “有人在较高的维度观察我，他无法确定我的位置” “他看你干嘛？” “他看上去在找东西，不过他可没那么见到找到我。” “为什么呢？” “他在较高纬度能看见我，但是这里有无数的我在重叠，他不能确定哪一个我才是他要找的！” “他怎么能找你呢？” “很简单，降维。不过如果他选择的位置不对，降维之后找到的那个我不是这个我，同时他也会丧失高纬度观察低纬度的优势，他一般不会这么做的。” “那我就是安全的吧？” “嗯，你最近有拿什么东西吗？” “那可多了，吃的用的一大堆，还有钱。” “特殊的，名贵的，稀少的！” “嗯..元青花？要不就是那幅锁谏图！” “嗯，估计是了，那幅图在你的认知里是已经佚失的状态，一旦现世，那将是绝世孤品，引来所有人的觊觎。” “那个是我要传家的，不会拿出来的。” “你以后最好不要再碰这个东西。” “好！” 许大茂的突然变脸让丁秋楠吓了一跳，丁秋楠不敢说话，就这么坐在他怀里看着他。许大茂回过神来，挤出一个屁， “哈哈哈，吓到你了吧？” “真恶心你！放我走，臭死了！” “我就不！” “好臭啊！” 一个屁化解了一场误会，许大茂看似轻松，实际上还是很担心的，毕竟第一次从系统里获得了高纬度窥视的警告，不过只要不去看他就不会被发现，一切如常。 县里的支援终于到了，两卡车的民兵带着两门山炮就来到了村里。人高马大的外国人很好辨认，民兵们迅速将他们包围。这个时候队长还在沟通水晶球，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前来，很快两门大炮架好了，一排四个迫击炮也瞄准了目标，只能上级下令了。 随之而来的公安和部队也参加了包围行动，无论怎么喊话对面也无动于衷，于是开火的命令被下达，两边开始激战，几炮下去，对面死伤惨重，除了队长全部阵亡了。 在水晶球的庇护下，队长毫发无损，在结束与水晶球对话之后队长起身随后身形从脚底到头顶缓缓消失了。这一幕吓坏了所有人，各种火力全开直至清空弹药，队长的位置只有几个大坑，什么也没发现。 第298章 拱火 这场匪夷所思袭击的档案被严格封存，所有人都被下了保密令，由于除奸小组已经被解散，想从官方渠道联系到人还有难度，很快一个专人就来到轧钢厂联系许大茂。 “照片我看了，能隔空取物，尸体里的子弹都能取出来。另外还能防御迫击炮弹和火炮的炮弹，嗯，十有八九是外来敌特！” “那许上校，你看咱们哪天过去看？” “现在就走，我跟领导请示一下就走。” 许大茂来到厂长办公室找官复原职的杨厂长。 “杨厂长，有敌特任务需要我，请求准许。” “准了，另外，许上校，你职级比我高啊，不需要请示的。” “在轧钢厂我就是放映科副科长兼后勤部门住房管理小组副组长，我的职级自然是低于杨厂长的。” “你去管理分房子了？” “是工作需要，除奸小组取消后，我住的四合院周围基本清空了，我要确保我周围不会有无辜群众被敌特误伤！” “这样啊，可以。以后你有紧急情况直接去，无需请示我，跟李主任在的时候没有区别。” “是！” 许大茂跟着专员去了乡下目标地点。 自从杨厂长官复原职，而李怀德调走以后，许大茂在轧钢厂没那么随意了，所有大小规章制度都要请示上级，这就给人一种服从的感觉，不过另一方面那就是距离感。 杨厂长也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左右逢源的人，跟许大茂不好相处，索性就萧规曹随，等他主动找自己。 许大茂这边到达了目的地，现场除了几个大坑都被清理干净了，系统检测到了空间波动痕迹。 “目标还在这里！后退！” 许大茂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 “怎么了许上校？” “我感觉敌特还在这里，准备金汁混合物！” “什么？” “呃...就是粪水加紫河车黑狗血！” “我这就去找！” 东西找来以后，按照许大茂的要求一起泼在半空，随后许大茂沟通系统，一个站立不动的金色卷发的高大白人显露出身型。 “开火！” 密集的子弹打在他的身上都被头顶水晶球降下的防护罩弹开。 “这是高纬度的防御矩阵，我无法击破！” “那怎么办？” “那我给你改造好的球拿出来，对着他扔过去！” “周围的人会看到的！” “那你就靠近他释放，记住一定要对着他按按钮！” 许大茂在周围人注目之下拿着枪靠近白人，之后用袖子里的球体对着他按，随后把手靠近防护罩。 “许上校，危险！快回来！” 很快一个淡蓝色的透明沉睡意志投射体被拉了出来被缓缓吸入球体之中，许大茂假装对着它开枪。完成之后，水晶球检测不到下面身体里面的意志投射体，防护罩随即取消，水晶球缓缓下降到地面。 许大茂对着白人脑门准备开枪，他自然不会有反应。 “好了，刚才有效果了，没事了！” 专员小心翼翼的过来，他试探性的踹了尸体一脚，高大白人倒下了。 “来！把尸体运走交给保密部门，这个水晶球我要带走。” 许大茂觉得这水晶球透露着诡异之色，不过他没有去碰，简单交代了几句许大茂就跟着车回去保密部门了。 负责接待他们的是一个谢顶眼镜男，许大茂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眼镜男表示了感谢，随后他接过来水晶球，一瞬间，一根无法看到的线连接了眼镜男的脑神经，之后所有的画面都在水晶球连接的那一端出现，眼镜男的孩童时期直到青少年参加国军少年班，再到进入军统之后潜伏大陆保密部门，然后是到发现外星飞船残骸之后一枚珠子被他带走后丢失，他认为的罪魁祸首易中海拿走了，最后是在观察室继续潜伏搜集资料、灰水等三波人进来抢小混蛋尸体和粪水里面墙存活下来的镜头。 所有的一切都在这根线上保存，之后上传到水晶球的接收端。 “又是这群小灰人！否则通信器的防御矩阵怎么会被破坏？开拓者小队长本来处于深度沉睡的待命状态毫无反抗之力！去香江捣毁灰水公司总部，不惜一切代价！” 这边系统通过对小球捕获的意志投射体的研究发现，这个眼睛组织的目的是获取一切高价值的稀有宝物来保证自己一直处于世界最富有的统治地位。这个金发白人男子是从一个地下建筑出来的灰袍人之一，他带来的人是普通的没有资格穿袍子的信徒，已经全部被歼灭在村子里了。 “研究完了你有什么打算？” “这是个烫手山芋，我打算让你挑起两家的事端，去香江用这个小球把这个白人的意志投射体上传到他们的飞船上，嘿嘿嘿，那可有好戏看了！” “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世界乱不乱干我什么事？我只要看到混乱我就高兴，放心！给你的赏赐不会少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等他们打起来我们就去添一把火！” 保密部门研究室内，一群学者在研究这个白人尸体。 “入境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并未携带枪支，不过他怎么带出来这么多偷渡的人是一个问题。” “有随身空间就容易多了！” “怎么说？” “根据被捕获者刘成交代在他有一个空间可以装死物，而且不消耗自己任何资源，这个白人可能就是有高级的空间可以带活人的那种！” “有可能，但是这种人我们防不胜防！” “确实，不过好在现在能过来的外国人还有限，只要秘密跟踪他们就好！” “同意的请举手！嗯，全票通过！” “那个叫许大茂的可以利用一下，他的粪水混合液对付这类人有奇效。” “我们和他不是一个系统的，不过我可以向上级申请！” 很快，香江的灰水公司受到了不明人士的袭击，对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奔着毁灭他们而来的。灰水公司死伤惨重很多人来不及使用小球就命丧当场。 这边许大茂利用系统的远距离传送技术把自己带到香江，利用时间差在双方人马的交战时间把捕获的白人意志投射体传送到飞船之中引起不小的慌乱。 白人的意志投射体在被释放到飞船之中以后，被远在美国的眼睛教会发现了，他们通过远程激活白人意志投射体将他随身携带的武器装备全部拿出来引爆在给飞船内部造成了重创，飞船摇摇晃晃掉了下来。 “哈哈哈哈哈...” 脑海中系统的狂笑让许大茂一时间难以接受。 “我赢了！我打下一艘飞船！” 香江灰水公司迅速组织反击，用自己的防御激光炮阵列一击将对方几乎团灭。 灰水公司的雪茄男利用小球将未死的人意志投射体收走，经过搜索记忆，确定了对方因为自己一个人的高纬度防御阵列失效导致丧命就怀疑灰水公司在搞鬼，灰水公司在美国的总部直接派飞船过去进攻地下的眼睛教会的总部，并派出人员消灭逃出来的所有教会成员。 即使眼睛教会有多种先进武器也挡不住灰水公司总部研发的新型阵盘的大范围意志剥离技术，成百上千人瞬间丧失反抗能力。 灰水公司总部的烟斗男来到三人议会面前，用脑电波读取他们的记忆之后觉得这个组织还可以利用，他们拥有的财富无与伦比，可以对灰水公司的运营提供帮助。他用随身小球将三个意志投射体装进一个白袍巫师体内，将同行的大胡子与金发女的小灰人抽出来塞进剩余两个白袍巫师体内，随后带着部下离开了。 眼睛教会宣称之前是个误会愿意补偿灰水公司，以后会与他们长期合作，实际上三人议会已经被操控了，眼睛教会现在听从灰水公司的指挥。 “先去看看娥子吧！” 许大茂根据报纸上的信息找到了娄氏集团，他在门口看到汽车上下来的娄振华一家还有一个年轻版的娄振华，那应该是他家老大了。 娥子胖了不少，看来在这边过的不错，娥子后面的车子上下来一个油头男人，娥子自然地挽着他的胳膊有说有笑的进了公司。 “随她去吧，十年的光景足以磨灭任何感情。” 许大茂购买了一瓶冰镇可乐，透心凉的感觉十分舒爽。 “在这里干点什么呢？” 许大茂开始思考。 第299章 规划未来 许大茂在香江大小古玩店来回穿梭。这个时候佳士得那些拍卖行还没开始，加上大陆过来的人带来海量的古董，在古董热不盛行的时代，很多珍品都是无人问津的，更大一部分都是低价甩卖的状态。 许大茂来到一个古玩行，正在看着的时候，一个白汗衫的年轻人进来卖瓷器。 “翔叔，我要把这个瓶子卖了！” “大声强！你这个月卖几次了？你老爹的宝贝都被你卖了！” “我爹死了就给我留这一堆破瓶子，又不能吃，卖了也不值钱，留在家里占地方！” “明青花，洪武年的，给你十五。” “再加两块吗，我吃烧鸭饭还可以加一份肥肠！” “你爹要是活着非得被你气死！” 男子拿了钱就出门了，许大茂来了兴趣。 “这是？鬼谷下山？” “你也懂啊？” “大陆来的多少懂一点。” “跟本地生的仔讲不明白，这些都是好东西，就是还没人发现它们的价值！” “多少钱我买了！回去留个纪念！” “听你口音就不是本地人，让你买走了，我也心安一点，你要好好对它们！” “你还有多少这样的洪武青花，都拿出来我看看。” “难得啊，这个时候还有年轻人认可祖宗传下来的东西！” 许大茂看着柜台上一字排开的青花，果然全是珍品。除了一个是洪武年的，其他都是元青花。 “除了倒数第二个，我都要了！” “你真要啊？” “对！多少钱？” “你给一百六十五块吧？” “好，都给我送到这个地址！” “还有你想要的吗？” “我看看你有多少官窑的，御用的最好。” “你果然是懂行的！” 翔叔又拿出来一些精品出来，最差的都是官窑，还有御用的，其中一个成化斗彩鸡缸杯是许大茂记忆里最值钱的瓷器之一。 “我全要了！” “好！哈哈，我这块心病今天算是没了！你回去一定要好好对待它们，都是民族瑰宝，文化的传承！”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贱卖它们的！” 祥叔出门去找人。 “大声强！快点吃，有活儿了！” “来了来了！” 白汗衫大声强进屋了，一嘴的油他随便一抹就开始去后面拉车了。一个板车过来，瓷器包装好，用绳子绑住运往了许大茂的宾馆。 许大茂从宾馆那里租了一间仓库，把东西都放里面，之后趁着没人都给收进空间了。许大茂如法炮制，一个月之内走遍了香江大小的古玩行，之后又买了五个一模一样的冰箱，还有几仓库的可口可乐，另外给家里每个人准备了几套衣服之后许大茂离开了香江。 “大茂！你回来了？” “是啊，梁姐，有敌特任务要出差。” “大茂哥！还以为你不要我们了！” “怎么可能呢，小楠？” “大茂哥！我想你！” “来，小叶过来抱抱！” “莉莉呢？” “在她屋里面呢，你不在的时候她浑身难受！” “知道了，她这个欲女一天不要都不行！” 许大茂把礼物放在桌子上让她们来挑，随后自己把冰箱接好电，把可乐装满一个冰箱，把买来的肉和菜分别放一个冰箱，把啤酒放一个冰箱，其他东西放最后一个冰箱。 “这个裙子好漂亮啊！” “这腰间还有个丝带！” “这个花纹我喜欢！” 看着三女在挑衣服，许大茂起身来到于莉屋子，她这个时候还在自我安慰。 “小莉莉，我回来了！” “啊！大茂！你终于回来了！呜呜..你知道没了你我多难受吗？快点过来，我受不了了！” 等满足了于莉，许大茂带着她过来挑衣服， “哎呀，莉莉终于不用每天自己玩耍了！” “我们也不用听她每天的嚎叫了！” “哎呀！你们不要说了！” 于莉把头埋进了许大茂胸口， “来，莉莉挑几件衣服穿吧！” “嗯！” 许大茂拉开冰箱打开一瓶冰镇可乐，一边喝一边看着她们挑衣服。 下午，阳光灿烂，许大茂让她们穿着他买的衣服并排往前走。 “梁姐胳膊动作大一点！” “小楠不要含胸，挺直的一点！” “小叶大胆迈步子，不会走光的！” “莉莉，你慢一点！这晃得我心都在颤抖！看前面别往后躲！自信一点！” 许大茂把自家后院搞成了t台秀，几个女人来回换着穿，最后比对出自己和许大茂都满意的拿回自己屋里放好，等以后再穿。 晚上所有人换回本来的衣服在中院何正房吃的晚餐。 “大茂，那些衣服为什么不能穿出去？” “现在出去太高调了，难免别人不举报的。” “一身衣服啊，至于吗？” “你们会出去挨个人说我一个月二百多块钱吗？” “不会，我傻啊？” “这件衣服明明白白告诉所有人它不便宜，所以好看，这一件要将近四十港币，换算过来要八百左右。 “八百？这也太贵了！我穿出去被人抢了怎么办？” “小叶担心是对的，在后院你们可以穿，出去了不行。” “这个是什么水？凉飕飕的很好喝！” “还很甜！” “叫可口可乐！是一种汽水，以后天气热了你们自己拿着喝。” “好！” 吃完了饭，许大茂嘱咐她们可乐瓶子要带走放进后院正房的箱子里，不能让其他人看见。 秦淮茹一家人过来打扫剩饭。 “姐，咱们什么时候能吃上新饭啊？老是吃剩饭！” “你还挑上了？忘了原来灾年怎么饿肚子的了？” “哦，可是咱们也是许大茂的女人，凭什么让我们吃剩饭啊？” “你跟我顶多算外室，他腻了随时可以换，你能多享受一天是一天！” “哎！许大茂回来给她们买了新衣服，我扒着门看，好漂亮啊！我要是能穿多好啊！” “你别多想，那不是你能碰的！” “哼！咱们不一样！我的身子给了许大茂，他就应该对我好！那么好看的衣服来路肯定不正！” “你魔怔了吧？给你吃给你喝的你还嫌弃上了？我告诉你，许大茂要是倒了，你我连个容身之地都没有了！让你回乡下挣工分去，你愿意吗？” “不不不不..我才不回去呢！” “那就老实吃饭，别想那个有的没的！你就是个丫鬟命，别做那个翻身当主人的美梦！” “呜呜呜呜...姐，我这么大了，什么都没得到，还天天吃剩饭！” “哎呀，你看小当和槐花哪个对这一桌子剩饭嫌弃了？这剩饭你在别人家连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咱们做女人的啊，早点认命，那些个东一下西一下有的没的就扔一边去吧，免得徒增烦恼！” “嗯，姐姐，我错了！” “好了，赶紧吃吧！你看，槐花还给你留了鸡翅！” “好吃！” 晚上是许大茂家的保留节目，许大茂拿出买来的真丝睡衣，轻薄贴身不怕水洗。许大茂让几人自己选一套穿上，随后在他面前肆意展示自己的身材。 “啊！此情此景我当吟诗几句！” “别磨叽了大茂，快过来！” “来啊，大茂哥！” “嘿嘿嘿，那就不浪费时间了！” 当晚，许大茂和几人聊天，宣布未来几年的规划。 “上面可能要恢复高考了，你们有谁想去读书吗？” “真的吗大茂？” “可以吗大茂？” “嗯，是真的，对外还没宣布。小楠你可以读医科大学，小叶可是读历史类的专业。梁姐想读书吗？还有莉莉呢？” “我就是想也不行了，我都四十多了，看到文字就头痛！” “我还是陪着大茂吧，我不想读书，算算账我还是可以的。” “嗯，那就小楠和小叶开始准备吧，我去给你们找点资料，争取一次考上。” “大茂！你还记得啊？” “当然了，小楠说过没上过大学是心病，治了就好了。厂里的职位可以找个临时工代替你工作，等你毕业再回来。” “我想去医院的其实..” “那也行，柱子媳妇在北京总院再看看有没有机会，不行就协和。” “啊？我可以吗？” “有你男人在，什么办不成？” “谢谢你，大茂哥！” “哎呀，都是一家人谢什么谢！” “那我能去哪里啊大茂？” “我打算以后以后成立一个古董公司，小叶你做老板娘，平时给我盯着就行，另外我还打算给你找几个帮手，前院那个郑桐，精通二十四史，历史系研究生，以后可以帮你。” “大茂哥！谢谢！” “哎呀，不要说谢谢了！” “那我呢大茂？” “我打算建一个酒楼，你是老板娘。” “大茂的计划里还有我呢？” “你这什么废话啊？我的女人都有份！” “我呢我呢？” “莉莉是经理，管账面的！” “嘿嘿嘿！” “好了，睡觉了！” 第300章 提前布局 “柱子，我打算未来开个饭店什么的，你有兴趣吗？” “许大茂，你小子又寻思什么坏主意呢？” “嘿！拉你入伙挣钱，你别不识抬举！” “我考虑一下，我这国营饭店生意正经不错呢！” “那也不是你自个儿的！” “要是我去什么位置？” “厨师长、大厨、伙房总管，随便你怎么叫！” “能带人吗？” “还是你孩子媳妇妹妹之类的我可以考虑，还是别人那钱就得按市价来了，你到时候跟我媳妇商量。” “哪个媳妇啊？” “到时候再说，我还没安排好呢！” “你小子真不怕累死在女人肚皮上！” “那也比老了不能动光看着强！” “真是个色中恶鬼托生的！” “你这是在嫉妒我吗？有本事你也找几个女的啊？” “滚蛋！谁跟你似的？我都有孩子了！” “收心了是吧？也不赖！” 许大茂在这吃了一碗卤煮，又买了几斤卤肉带走了。 这边韩春明偷偷告诉苏萌高考即将恢复的小道消息让她赶紧备考，苏萌同意了。狱中程建军得到父亲关于恢复高考的小道消息之后，主动要求父亲把五金公司的名额让给韩春明，希望与他达成和解，两人不再敌对。 韩春明答应了，在和李成涛、蔡晓丽商量以后，把名额让给了李成涛，李成涛给了韩春明四百块钱，并表示以后有事情找他。 许大茂换了一个14寸的大黑白电视机，把那个小的给秦淮茹家了。 “姐！他还记得我们！” “毕竟是他的女人，你又给了他身子，要是就我一个的话，他估计就卖了。” “我现在相信了！” “小当、槐花来看电视机了！” “好！” “来了！” 中院和后院都有电视机看了，两边都在看但是场面不同。秦淮茹姐妹坐在床上，小当和槐花坐在小凳子上。许大茂这边四个人依偎着坐炕上靠着墙看，左肩梁拉娣喂食许大茂切好的苹果，右肩丁秋楠喂他切好的梨，冉秋叶和于莉一左一右枕在他的肚子上看电视，时不时接受头顶的投喂。 “真是帝王般的享受！” “你喜欢就好！” “小电视你给秦淮茹家干嘛？卖了也有好几十呢！” “咱们家不差那点钱，再说了，都是我的女人，多少有点雨露均沾的意思吗。你们看的是新的14寸的，她们那边是几年前的小土豆，我偏心谁还不明显吗？” “是啊梁姐，大茂哥的心一直在咱们这边！” “嗯，我知道，就是说说。” “柱子那边同意开饭店的事情了，还要等几年才行。” “大茂，咱们还没有钱呢！” “钱的事情我操心就行了！” “大茂哥，我这几年也攒了一点！” “你们的钱就留着自己花吧，你们谁有我挣的多？” “我们四个人加起来也没你多！” “嗯，钱的事以后不要再提了，我有办法，你们等着好消息就行了。” 院子外面，一个矮胖的小老太太回来了，她看着这熟悉的院子一步一步的往里走， “物是人非啊！” 一个个屋子都空着，她记忆里的人已经都不在了，她走到自己家房门前，里面的人在看电视。 “淮茹！” “你是？妈！” 憔悴的贾张氏秦淮茹花了点时间才认出来，她把贾张氏接进屋子里，倒了点水给她喝。 “奶奶！你回来了！” “嗯！你们都好啊？” “我们都好！” “好，那就好！” 贾张氏眼里早就没了往日的凶戾之气，取而代之的一片死寂，仿佛什么也不能让它掀起波澜。 “什么时候吃饭啊？” “晚上等许大茂他们吃完我们接着吃。” “嗯？” “小当、槐花，你们跟奶奶说！” 两个孩子的说法让贾张氏明白了。 “许大茂怎么这么大方？” “我和姐都是他的女人了，我们不用花钱每天吃他们剩下的饭菜，这个电视也是他给的。” “哎！就这样吧。淮茹，妈求你一件事儿，你别改嫁行不？” “妈，大茂也得要我啊！我和京茹都是外室，他有兴趣了就来住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里面陪着他四个老婆吗”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你认你是贾家的媳妇我就不管你了。” “妈，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还什么管不管的？我要是不想认，我早就走了。” “嗯，好好好，好好好...” 贾张氏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我寡妇人妻的原因是大茂当初也是看上了这一点，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没那点刺激，我这生过三个孩子走样的身材哪里入的了他的眼？” 秦淮茹小声嘀咕着，跟其他几人继续看电视。 中午吃饭，许大茂等人吃完撤退了，秦淮茹一家过来吃饭了。 “这哪里是剩菜啊？这不就是没吃完的席面吗？” “妈，我说大茂对我们好吧？” “嗯，我也跟着你们享福了！” 小当和槐花给她夹菜，秦淮茹给她夹了一个鸡腿。 “好啊！好啊！” 贾张氏一个劲儿说好，眼里都是感激的目光，要是许大茂在这八成认不出来眼前这个慈眉善目的三角眼老太太就是当年叱咤风云的贾张氏。 许大茂在家里没人的时候取出来苏富比自从1973年以来在香江拍卖品集合成的手册，里面没有印象中那么突兀的东西，比如鸡缸杯之类的，相信一般的穿子也不会傻到这种程度。 “这个时候拍卖的还是小众行业，有钱人才去拍卖，其他人一般买不起也不关注。” 这边郑桐研究生毕业之后暂时没有去处，女朋友当上了老师，每个月过的很紧张。郑桐利用自己之前省吃俭用攒下来的一点钱去了文物公司、外贸商店或者鬼市鸽子市捡漏，收回来的东西让许大茂过目。 “明永乐青花官窑，许老哥给看看？” “你哪来的钱？” “攒的。” “你看看这处花纹，是不是不是那么连贯？” “补过？” “嗯！” “哎！” “学费是要交的！” “我攒了两年的钱啊！” “我个人出二十给你，你好好生活，别再搞了，要不然你的那点饭钱都亏没了。 “谢谢，我不玩了！” 许大茂收下东西，送走郑桐之后他来到高轩所在地敲门。 “谁啊？” “我许大茂！” “你来了？有好东西送过来了？” “这可是我帮一个院子的一个后生兜的底，他打眼了，我可怜他给了点饭钱换来的。” “没两把刷子真玩儿不了这个！” “你看看吧，你给多少钱？” “经费有限，你也知道我们买东西是给高轩练手的！” “五十，不能再低了！” “这东西你收来绝对不贵，你一眼看出来问题，那这玩意儿就不值钱，我给你二十！” “得！您这眼光真毒啊！” “进来看看啊？” “行！” 二进的院子不大，一进有两个老头儿住的地方，还有几个人在这站岗，二进就是高轩居住和工作的地方了。 “我带他进去看看！” “请出示证件！” “给！” “许上校！” “嗯！” “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个多面手？” “马马虎虎，嘿嘿” 院子里高轩在用一个麻绳捆住的类似陀螺的东西在给一个瓷瓶打孔，随着他手的上下滑动，陀螺的中轴在不停的来回转动，随着啪的一声，瓷器裂成了两半。 “哎！又裂开了！” “高轩，休息一下，看看谁来了！” “许大茂同志，你来来？” “嗯，看看你的工作进展！” “我跟着两个师傅学手艺，基本上的手法都学全了，有些东西还是用不好。” “慢慢来，你还小，以后还有几十年呢！” “诶！” 许大茂参观了他的工作室里面，又看了看刚完成的成品，要不是他有系统根本看不出来有修复的痕迹。 “想好销路了没有？” “这东西谁买啊？” “随着经济发展，以后各地都需要博物馆之类的，你们可以直接卖给他们，走公账，你们也可以不用过的那么辛苦！” “是个法子，不过得申请试试。” “高轩就老实做东西，跑腿儿就交给你们两把老骨头了！” “没办法，我们这行人太少！” 第301章 正面吊打 程建军刑满出狱，他回家一看苏萌和韩春明已经搬走了，二人不仅瞒着他结婚还在新家摆了宴席请亲戚朋友吃饭，程建军简直气炸了，冲进韩春明新家要跟他理论，结果他看到了大肚子的苏萌。 “建军，你出来了？” “嗯，那个，孩子几个月了？” “八个月了！” “恭喜恭喜啊！” “春明说今年可能恢复高考，你要不也准备一下？” “啊？他怎么知道的？” “他说小道消息” “这样啊，那你待着，我回去了。” 大肚子的苏萌给了程建军强烈的视觉震撼，他出门之后靠着墙缓缓倒下，不甘的表情之下夹杂着悔恨与愤怒。 “韩春明！！！” 怀孕的苏萌安心待产，同时在读书学习，韩春明在外面做生意，每天很晚才回家，有时候偶尔的夜不归宿也会在之后跟苏萌说清楚。 韩春明在苏萌怀孕期间为了孩子一直忍着，就怕动了胎气。蔡晓丽其实一直喜欢韩春明，她十分羡慕苏萌的生活，她知道苏萌怀孕了，自己没什么机会了，也就直接挑明了，反正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程建军几次在大街上听到蔡晓丽在人前毫不避讳的表示对韩春明的喜爱和对于苏萌的羡慕和嫉妒。程建军在白天韩春明不在的时候偷偷跑过去告诉苏萌蔡晓丽和韩春明有一腿，结果被苏萌反呛， “我说建军，我都怀了春明的孩子了，我还能不相信他的人品吗？” “蔡晓丽那样都，你都不管管？” “嘴长在别人身上我怎么管？再说了你举报春明被罚一次，又偷春明的车被关进去三年，你就老实呆着吧，别作妖了！好好准备考试，你也许也考的上呢！” “苏萌！你故意气我不是？我初中学历怎么考你告诉我？” “你想想办法啊，这是第一届，也许会没那么严格吧？” “对啊！苏萌，谢谢你！” “不客气！” 程建军赶紧回家找父亲商量，父亲让他去找插队时候的书记，看看能不能开出个证明让他以知青或者农民的身份考试报名，程建军如获至宝，赶紧就去找人了。 这边苏萌跟回来的韩春明说了程建军来的事情了，韩春明表示程建军就这个性格，看不得自己好，让苏萌对以后程建军来的时候说的话反着听。 程建军从乡下回来就表示要出差，韩春明知道他去他大姨家复习去了。 韩春明去蔡晓丽家和李成涛三人喝酒，李成涛说了自己的工作情况，并再次向韩春明表示了感谢，蔡晓丽喝了不少的酒，她羡慕苏萌，希望她能考上好大学。李成涛先走了，韩春明扶着她去休息的时候蔡晓丽借着酒劲儿竟然抱着韩春明亲了上来，韩春明也喝了酒，最近又长期禁欲，二人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第二天醒来，韩春明赶紧穿衣服准备走人，蔡晓丽拦住了他。蔡晓丽表示不想破坏韩春明家庭但是自己不后悔，韩春明大为感动再次扑了上去。 中午回到家，韩春明有点不敢看苏萌。苏萌问他原因，韩春明说自己喝多睡着了所以没回家。苏萌没有怪他，让他赶紧洗脸去醒酒。 韩春明第一个儿子出生了，他取名韩刚。大家伙儿都来祝贺，程建军也来了，不过他的目的可不是庆贺。 “春明啊，还有几个月考试了，复习的怎么样了？我可是十拿九稳！” “嗯？我没准备考啊！” “不不考吗？还是凭你的实力考不上？” “程建军！今天邀请你来是给我们家韩刚送祝福的！不是来显摆你那点水平的，你别吹牛到时候自己打自己脸！” “建军啊，咱们先考上再说，另外就算你能考上，你毕业了能有什么好工作？现在你有了前科，工作也丢了就算考成个大学生，你出来谁敢要啊？” “韩春明！都是你害的！”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从小我就知道你见不得我好。现在我有老婆孩子了，你还是一个人。我有正经工作，下班我也会自己做生意，你哪？能养活自己吗？有本事自己出去租个房子，别在家跟父母在一个锅里抢食儿！” “你！你！你！” 程建军气的说不出来话，随后胃部开始疼痛，他自己扶着墙走了出去，今天他可是败的一塌糊涂，可谓是丢尽了脸面。 “春明你真厉害！” “是吧晓丽！” “就是啊晓丽，我们家春明就是厉害！” 一帮人有说有笑给韩刚庆祝，外面的程建军走了没几步就不行了，他扶着墙开始吐酸水，随后开始剧烈的咳嗽，等到最后靠着墙坐了下去。 “你给我等着韩春明！” 这边许大茂陪着丁秋楠和冉秋叶复习，丁秋楠语文差，文学素养不高，冉秋叶数学差，理工科差，许大茂时不时利用自己后世的知识帮她们，多少也有一定的帮助。 时间很快来到考试结束后出分的阶段，丁秋楠擦线过了医科大，冉秋叶分数不够上正经大学的历史系，不过上个师范学院还可以。 “大茂哥！我考上了！” “恭喜恭喜！” “大茂哥，我没考上...” “也不算失败，这个分数上个师范还是可以的。” “嗯，我原来是师专毕业的，现在可以升本科了！” “那也不错，毕业了我就给你们包分配！” “大茂，咱们给她们庆祝庆祝吧？” “走，上饭店！” 许大茂一行人来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服务员还是那两个人，不过已经是大嫂级别的了。 “吃点什么？” “来，一人两个菜！” “好好杀杀这个土财主！” 五个人十个菜，桌子都放不下了，没办法直接两桌拼一起，这么大吃大喝也是引起了周围不小的关注。 “这马脸小胡子不得了啊，又多了一个！” “跟你说，那长得奇形怪状的底下东西往往好用！我们院子那李老栓，酒糟鼻子满口大黄牙，左脸一个大痦子上面都还几根白毛，都六十多了还能去逛半掩门呢！反观我们斜对面那个小许，一表人才浓眉大眼，才结婚五年下边就不能用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看那那个胡兰头的那个胖女人，身材都走样了，还挨着那个男人坐呢，要是搁一般人，早踹了！” “旁白就两个女的上次来还是细长腿呢，现在也不行了。你再看那个猛吃的大吊钟，怎么长的啊这，不会腰痛吗？还有那腚都快把四方凳子裹里面了！” “这男的口味也好独特啊！专门喜欢这些老妈子的身材！” “一口气十个菜，那也吃不完呢！” “带回去下顿吃啊！咱们家的菜量还是很大的！” 许大茂简单吃几样就不吃了，刚才偷着喝了两瓶冰镇可乐，现在顶的厉害 “大茂怎么不吃了？” “我出门前汽水喝多了，涨肚！” “大茂哥，我也喝了怎么不涨啊？” “莉莉，你那个是乾坤袋，无底洞！” “别说莉莉了，她为了保持这样的体型多吃了多少东西？” “我的错梁姐！莉莉是为了我才吃的！” “也不全是，我就是感觉吃不饱，嘿嘿嘿！” “没事儿，你慢慢吃，大家陪着你！” 这边韩春明带着苏萌来吃饭，坐在许大茂一桌的斜后面。苏萌看到那惊人的十道菜了，不过她只是略微羡慕了一下。 “苏萌，想吃什么随便点！宝宝给咱妈带着了，今天难得咱们俩一块儿出来吃饭。” “你点两个吧！” “不用给我节省，你男人我吃得起！” “那就像那边几位一样点十个菜啊？” “嗨，谁没事儿点十个菜啊？” 韩春明探头看过去确实有十道菜，不过服务员挡着他没看见许大茂，韩春明摸摸鼻子低头点菜，苏萌转过头去看那边十道菜心里十分羡慕，又看看那些女人，一个个穿的也还算不错，脸上都是笑容。 韩春明从头到尾没抬头往那边看过，知道自己的财力比不过那边，不过他点了两个菜也不便宜，一顿饭花了三十多块，苏萌知道韩春明很努力了，对自己的也不错，她对此还是很满意的。 许大茂大老远就注意到韩春明那张脸了，苏萌在这个时候考大学，怎么还跟韩春明混一起？听到他们对话，孩子都出来了，看来这韩春明也是个穿子。不过他没有空间或者时间波动痕迹，应该是个魂穿。 第302章 造化弄人 许大茂几人吃完饭结账走人，剩下的菜都打包了。 “也不是什么款儿爷啊，十个菜怎么样？最后不还是要打包带走？” “春明，咱们不跟人家比，咱们自己过就好了。我考上师范学院了，我正式告诉你一声！” “哎呦，你早不说啊！这可是大事儿，可喜可贺啊！早知道刚才我就要两个菜凑齐四菜一汤了！” “不用的，我就怕你跟人比！咱们已经过的不错了，现在又有了宝宝，我现在很知足了！” “那听你的！菜咱们俩再吃几口，要不浪费了，我可不想打包带走！” “噗！你还过不去这个坎儿呢？人家都走远了！” 程建军也考上大学了，他在自己家里庆祝，本来也邀请了苏萌和韩春明，苏萌以照顾孩子为借口没有去，韩春明说工作忙也没有去，这让程建军准备挖苦韩春明的说辞没有了用武之地。 “大茂哥！我不想搬去宿舍住！我想在家和你们一起！” “小楠！大学生活跟咱家不一样的，你去和那些年轻人一起体会一下，这辈子不会后悔的。另外多结交几个朋友，万一哪个跟你相处的好，家里还有点医院背景，你毕业进去一点问题都没有！” “可是..” “没有可是了，你要是大学出来一点改变也没有，那我要安排你进医院可就麻烦了，到时候可不是几百上千块钱能改变的了！” “啊？这样啊..” “小楠，大茂也是为了你好，你就听他的吧，家里有我和莉莉呢！” “好吧。” “大茂哥，其实我也不想去的，跟你们在一起有意思。” “小叶也不要有压力，虽然不是历史系的，但是师范美女多啊，赶紧给我物色几个通房丫鬟回来。” “死鬼！真不要脸！” “就是啊梁姐！” “亏你说的出口！” “嘿，我体力旺盛，精力充沛。你们仨都不是对手！要不不让莉莉帮忙，看你们能顶几个回合？” “...” “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了？整天这点裤裆里的事儿！” “梁姐，莉莉可是你找来的，你要是自个儿顶的住还用拉个人来帮忙吗？” “哼！我就不信了！咱俩俩都四十了，你还动的了？” “动的少不代表动不了，不信你现在就跟我进去？” “走就走，谁怕谁！” 梁拉娣跟着许大茂来到后面。 “梁姐他们斗嘴真有意思，还跟小孩儿似的！” “那是感情还在！要不然这个年纪除了打架争吵就是离婚各过各的了！” “梁姐顶得住吗？” “莉莉又忍不住了？” “我听到那个声儿就受不了了..” 果然没半小时梁拉娣就求饶了，赶紧喊莉莉，于莉红着脸就进去了。 “小叶啊，咱俩是不是也该给他找了？” “梁姐我感觉是她对自己身材太不自信了，咱们俩个还很苗条啊，还不用吧？另外，你舍得吗？” “不，我想每天陪在大茂哥身边。另外，我还顶得住！” “你放心还有我！等咱们俩个都顶不住了再找目标吧。另外中院不是还有两个在那等着吗？” “对啊，把她们都忘了！” 过完年，许大茂租了一辆车带着行李把丁秋楠和冉秋叶二人分别送到了学校。 “在学校照顾好自己！每人生活费一个月五十，买衣服之类的另算。不要想着给我省钱，人生就一次上大学的时光，你们要好好珍惜！” “好的大茂哥！” “我会的大茂哥！” 这边韩春明骑车送苏萌来到师范学院， “萌萌，一个月十块生活费，不要太节省，家里你不用担心，小刚咱们妈带回去照顾了！” “小刚还不到一岁，我这个当妈的就要暂时离开他了！” “你上学是为了咱们家更好的未来，小刚会理解的！” “春明，你一定要照顾好他！” “嗯，我一定！” 报到之后分宿舍，苏萌最后一个到的宿舍。 “你好，我叫苏萌。人都去哪里了？” “你好，我叫冉秋叶。她们去外面结伴看男人去了，听说文学系来了一个帅哥。” “哦？小女生吗，青春萌动的年纪！” “你也不大啊看着？怎么不去找她们？” “我孩子都快一岁了！” “哦，这样啊！” “你结婚了吗？” “没有。那个你孩子照片给我看看！” “我给你找啊！” “我带来点果脯，我找出来咱们边吃边看吧！” “好，我们一起找！” 苏萌很快找到照片了， “诶，我找到了！” “放哪了我忘了，我还得找一会儿。” “你的背影有点熟悉啊？双辫子红围巾，你是昨天在饭店吃的那个十个菜的人？” “啊？这你都能认出来？” “昨天你们那十个菜太吓人了！” “在这呢，我都拿出来还找！真是年纪不饶人了！来一块吃吧！” “嗯，好甜啊！多少钱买的？” “不知道，大茂哥给买的。” “昨天请客那个男人吧？他花了多少钱？” “十个菜一百三十多块。” “啊，那么多？他不心疼吗？” “他说了才不到他工资的一半，问题不大，另外也是庆祝我和小楠考上大学，人生就一次，奢侈一把！” “他看来还真是个好男人啊！” “嗯，大茂哥很舍得给我们花钱的。” “他看上你们哪个了？” “是我们都看上他了！” “啊？也难怪，要是有一个挣那么多钱的男人对我好，我肯定给他生个孩子！” “你男人干什么的？” “他在面包厂工作，下班了也会自己做小生意。” “很努力的一个人了！” “嗯，你看小刚和他多像啊！” “这孩子真可爱，他眼睛像你！” “是吧！你不打算跟他要个孩子吗？” “他不喜欢孩子，也不想要，我们只能顺着他了！” “你们？他到底有多少个啊？” “四个，不算外面的。” “啊？他是铁人吗？” “他喝参酒的，三十多了还龙精虎猛的！” “啊？你们是因为钱跟他在一起吗？三十多我觉得配不上你了！” “我也三十多了，其实是我们配不上他！” “啊？你怎么可能三十多？你养的又白又瘦的，怎么看也不像啊！” “这都是大茂的原因，我之前比这黑多了，每天风吹日晒的。后来跟了他我皮肤很快就变回来了，每天他给我吃给我喝，还给我安排了一个房子住。我还有自己的书房，到现在我还感激他。” “他对每个女人都这样吗？” “差不多，我们每个人有一个房子，然后有自己的东西，每天我们在一起吃饭，一起做秋千，还晚上一起那个..” “哎呦，你还脸红了！他那个厉害吗？” “厉害啊我们三个年龄大了降不住他，梁姐又给找个小的，然后就势均力敌了。” “我男人要是有那么厉害就好了，刚结婚那会儿恨不得当饭吃，生孩子期间为了保胎他没怎么动我，后来就基本上一个月左右一次。” “男人对你没兴趣了这是，咱们女人怕的就是这个！” “但是他还给我钱啊！一个月十块生活费，很多了，我不买衣服的话花不完！” “给钱他就不用碰你了！每天只要男人不睡你旁边他就难免会产生别的心思。” “那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他晚上回来睡吗？” “嗯，偶尔要去做生意会第二天早上回来。” “次数多吗？” “有个两三次的！” “那就是了，八成外面有女人了。” “啊？我都给他生孩子了他还收不住心吗？” “男人的欲望和生不生孩子无关。他要是想出去找你拦不住的，与其这样还不如给他找一个小的在家里，你也放心！” “你们这是什么封建思想？” “老一辈代代传下来未必是无用的，你早晚会想明白的。” “我不信，春明一定不会背叛我的！” 这边韩春明家里，刚结束战斗的蔡晓丽躺在韩春明怀里， “春明，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有一个够了，现在我不想考虑了。” “春明，你是不是不想让我生？你不用担心，我会自己养的。” “你自己挺着大肚子怎么养活自己？再说了，怀孕了十月，那不得憋死我？” “你还有苏萌啊！” “她坐月子时候没恢复好，下面撕裂了还漏尿，后来好了但是下面感觉和没生之前不一样了，没有刚开始时候感觉紧了。” “所以你在她走了以后就迫不及待的把我找过来，是因为我比她好吗？” “对啊！跟你做比跟她舒服多了。只要你以后不生，我们可以一直这样做下去！” “那我去上个环！这样你就方便了！” “真的？” “为了你春明，我愿意！” “我真是爱死你了！” 韩春明把蔡晓丽扑倒再来一次。 第303章 天公作美 许大茂这天在街上挑着以后做生意的地点，现在不少人提前得知了改革开放的消息已经开始提前布局了。 “穿子们按耐不住了吗？” 到了家门口，德福看到许大茂路过就叫住了他。 “枭爷，上面的消息是这里的供销社生意惨淡，服务个街坊邻居还行，但是不符合发展，要裁撤这里，去跟隔壁的供销社合并了。” “好事儿啊，能盘下来吗？” “这是厂子的房子，只能租！” “那也行，我找人安排，以你的名义租下来，放这两年，咱们就可以起事了！” “好啊！我早就等着这一天呢！” “那边油料生意还做着吗？” “嗯，还做着呢，后来老赵那要的多我就自作主张一个月八次了。” “哦？你哪来那么多货源？” “林浩那边有一年时间不怎么在这边，我去的时候他把货物提前堆好了，那意思是让我自己拿，我拿多了他也没说什么。” “我想起来了，我之前给了他几箱汽水，又告诉他位置他可能自己去了，东西一次性给你留下了。” “嗯，就是那个时候！他中间回来过几次补货，一年以后基本上不再出门了。” 许大茂回想上次在香江看的新闻，毛子那边一个储存可口可乐的仓库失火了，所有东西被大火焚烧殆尽。 “可乐仓库失火？这说出去谁信？” 许大茂这个时候才大致猜到了什么。 “枭爷？” “没事，我走神了。” “咱们要做什么买卖？” “古玩店和餐馆你哪个擅长？” “不瞒您，我给典当行搬砖头和跑道儿最在行，也干过放引子钱的掮客，不过手段有点上不得台面。” “行，就这个了，等我想个名字的。” “好！” 回到家吃饭，就两个人了，许大茂叹了一口气，往日的热闹还历历在目。 “大茂，她们走了你不开心了吗？” “没那么热闹了，不过这是她们人生的重要体验，错过了就得等下辈子了！” “嗯，大茂都是为了她们好！” “来吃饭吧！” “大茂哥哥！” “大茂哥哥！” “雨水？秦京茹？你们怎么来了？” “梁姐跟我说你没人陪了！” “我姐让我过来的..” “好！来了就一起吃吧，也热闹一点！还是梁姐懂我！” 许大茂拉过来梁拉娣亲了一口。 “哎呀干嘛啊，还有人呢！” “怕什么都是我女人！” “你跟雨水什么时候？她不是嫁人了吗？” “不要怪大茂哥哥是我逼着他要的我！另外他给我安排的男人是个兔儿爷，对女人没兴趣的，不过能照顾我生活，他父母对我还是很客气的！” “好啊你，许大茂！瞒着我这么久！我起初只是让她过来陪你吃饭的！” “我说了梁姐也会生气的，还不如不说！再说了那个时候傻柱子要死要活的，雨水没人管，她就想用身子让我帮她搬出四合院，是个人就行，我这不答应了？” “你连身边的人都下的去手，你的良心呢？” “雨水平时没少给咱们家拿东西过来吃吧？人家帮了忙，咱们也不能亏待人家！” “那你就，你就...” “你看都这么久了，咱们家庭关系也没有受影响不是？你还是家里老大！” “可是，我听你亲口说出来还是难受！” “梁姐！我当时拿着大剪子抵着自己的脖子，他不要我，我也没人要了，我当时就想死了算了，是大茂哥哥可怜我才同意的，全程都是他被动，我来动的，他一点主动的意思都没有！” “这样啊..” “梁姐，当初你跟我不也是这样的？女人出卖色相找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不丢人的。” “我当时不一样！我..” “梁姐，我给您倒了汤，以后我来服侍您好不好，您就把我当个丫鬟好了！” “真是，别送了别送了，我会喝的！” 梁拉娣拗不过何雨水，自己把勺子里面的汤喝了。 “嗯，那你就是认可我了！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 “你这丫头跟谁学的，都学坏了！” “于海棠啊！她可能算计了，我这身本事都是跟她学的！” “那个于海棠，在厂子里就傍这个傍那个的，最后一个要她的也没有！” “梁姐！莉莉还在这呢！” “哎呦呦，不好意思啊莉莉，我一生气脑袋不好用了，你别见怪！” “海棠就是那样的的人，梁姐说的是实话。另外梁姐怎么说我都可以，要是没有她每一次帮助我，我还不知道能不能一个人活下去呢！” “莉莉！过去的就都过去了吧，我也想开了，只要晚上大茂在家睡，我就不管他了！” “我不在家睡在哪睡啊？另外你们再不吃，菜全让秦京茹这个丫头吃没了！” “啊？你们接着聊，这么好吃的菜我还是头一次吃到热乎的！” 秦京茹就知道吃，嘴里塞的鼓鼓的，其他人莞尔一笑，也开始吃饭，四个人的关系也开始融洽起来。 这边丁秋楠也开始了大学生活，窈窕清冷的气质吸引了不少小男生的注意，当丁秋楠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自己三十出头的时候，大部分人都是难以置信，她的追求者之后就少了一多半。 不过还是有执着的人，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看到丁秋楠吃喝不愁就认为她的家境不错，对她展开了猛烈的攻势，丁秋楠自然看不上这点初出茅庐的小男生的伎俩。 男子看他不回应更是加倍努力，不过好景不长，他在一次外出游玩的时候被不明人事殴打破了相，并被警告不许追丁秋楠。 等男子回了学校果然不再追求了丁秋楠了，他也告诉其他人自己的遭遇。事情很快传到丁秋楠耳朵里，她知道那个男人回来了。 冉秋叶和宿舍的舍友去吃饭，大家都不好意思点菜，冉秋叶说自己拿大头，零头大家分，这样大家伙儿才敢点菜。菜单上的菜大部分舍友都没吃过，冉秋叶确是一个个如数家珍，还细心问了哪个人什么不能吃。这种自信淡然的气质让苏萌有些仰慕了，她除了家庭那一块儿以外几乎没有外界的经历，在她看来自己就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苏萌下定决心以后要好好跟着冉秋叶学习。 这天下班，许大茂路过街边要买点东西回家，这个时候有的小摊贩已经很多了，乡下新鲜采摘的蔬菜鲜嫩可口，许大茂正在挑菜，旁边的摊贩那里一个女人算错了账，她男人暴怒抬手就打她。 “三毛八分的菜人家给四毛你找八分？你怎么这么笨！我得卖几份才才挣回来啊？几次可你不长记性！我打死你！” “救命啊！救命啊！” 周围人都当个乐呵，男子从来都是假打，女子一直是真叫唤，许大茂回头看一眼就当个乐子了，许大茂这边在找钱，后面只听一阵助跑，一声男人的惨叫传来。 “你打他干什么？那是我男人！” “你不是喊救命吗？” “我那是跟他闹着玩儿呢，他也没想真打！再说了我喊就喊了你动什么手啊？咸吃萝卜淡操心！” “嘿！你！” “别贫嘴了，我感觉骨头断了快叫救护车！” 许大茂回头看到一个军装男在那站着跟男人被打的商贩对峙。 “宁伟？哎呀，坏了，因为这事儿他得被开除！” 许大茂正要上去帮忙不过还是停住了。 “我不认识他这么冒然帮他，以他的个性并不一定领情，再说了，我现在开店正缺少好帮手镇场子，这不就来了？” 许大茂一盘算就回去找郑桐了。 “有空吗？” “我现在只剩下空了，怎么了？” “刚才一个军装小伙子路过男人打女人仗义出手，男的骨头都给打断了，人家结果那是两口子，你说这事儿整的，好心办坏事儿了！” “嗨！那就是倒霉了，没准他还得复员！” “这么严重吗？” “看人家伤的情况吧！要是卧床不起，那那个人可就麻烦大了！” “你们要是复员了有安排吗？” “没有，自己去找生计！” “那可惨了，一身本领无法施展，那早晚得出事儿啊！” “你认识那个人？” “他给被打的人老婆说他叫宁伟，不会打完人就跑的。” “宁伟？坏了！他性格沉闷，出手没轻没重的，他当兵跟跃民他们学了一身本事，马上要提干了，这个时候怎么会碰上这么一茬子事儿啊！” “你跟他关系怎么样？” “还行吧，他从小跟我们一起长大的，就服跃民他们。” “我要是找个人比他厉害能制住他呢？” “他的性格不服输，肯定是天天跟他打！” “那我有想法了！” 第304章 小试牛刀 “宁伟那是见义勇为，怎么能被定为犯错误呢？那本来就是那俩夫妻的原因！谁没事在大街上乱喊救命啊？” “人家断了三根肋骨，连床都起不来，下手太重了！” “宁伟都要提干了！不能因为这一件事儿把一辈子毁了！” “决定已经下达了，宁伟复员！” “那我也不干了！” “钟跃民！你别在这乱发脾气！这里不是你家！” “跃民！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放弃不值得！” “张海洋！你记得还这么答应宁伟他哥的吗？你就这么看着他这辈子毁了吗？你还有良心吗？” “跃民！你要服从上级的决定！” “不合理的他凭什么啊？我就不认！” 无论钟跃民怎么胡搅蛮缠，宁伟还是复员了，钟跃民他们给宁伟送行。 “郑桐那边我通知了，他有办法给你找个去处，你先看看你适合干什么，不懂得找咱几个哥哥给你参谋！” “几位大哥，是我做的不好，我先走了！” 宁伟低着头转身眼里都是泪水。 这边宁伟按着地址来到了四合院门口，郑桐出来迎接他。 “宁伟，我找许老哥给你安排了隔壁的房子你先住着，工作的事情以后想办法。” “好，谢谢！” 宁伟来到了隔壁的院子里的中院，里面一个大胡子正在等着他。 “就你这个小豆芽儿说能打死我？” “那就来试试！” 宁伟本来就在气头上，这来一个拱火的他就难以控制了，行李一扔就上去猛攻大胡子男。 “哈哈哈，每下都是重手啊，有点意思！” 大胡子男任由他打，还发出阵阵笑声，这让宁伟怒发冲冠，他不再留手招招致命。 “哈，跟人打才有意思，野兽就知道胡来，一点城府都没有。” 大胡子男身上全是拳头印和脚印子，宁伟连续三条鞭腿击打大胡子男的脖子，他一点事儿没有。 “愤怒吧，把你的怒火都发泄出来！” 宁伟看自己的杀招都没用有点不知所措了，这个时候他累的也没力气了，打出去的拳脚无力了，到最后干脆按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 “要不是许大茂说你有点意思，我早就把你大卸八块了！” 大胡子男对着旁边竖立的大石头碾子一脚就把它踢碎了，随后他抓起宁伟抡了一个半圆直接从中院扔到外面巷子里了。 宁伟就感觉自己飞了起来随后摔在地上，吐了一小口血以后他如解脱一般躺下闭上了眼睛。 醒来之后宁伟的胳膊被固定了起来，人在床上躺着了。 “宁伟，你先躺着吧，胳膊错位了，身体有点擦伤，问题不大。” “郑桐大哥，那个人是谁？” “许老哥知道你复员之后有怨气，都发泄出来就好多了。” “许老哥是谁？” “就是我以后的老板，你现在的房子都是他安排的。” “他为什么要帮我？” “他看中了你的身手，想雇你镇场子。” “我没兴趣，我的使命是在战场上杀敌！你让我当保镖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告诉钟跃民他们了，他们同意了，这是信件！” 宁伟看过信以后安静了下来， “我其实想开个餐馆的，我也没什么别的本事。” “许老哥说你做生意不是那个脑子，他带着你去战斗，遇到凶残的敌特，你下死手杀人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 “我叫他过来。” 许大茂带着所有的军功章过来，身上穿的就是普通工服。 “知道我是谁吗？” “许大茂上校！我看过你的照片！在内部学习会上还学过你的抓捕敌特的方法！” “这下你跟着我不会觉得委屈了吧？你要知道敌特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没！不会！哈哈哈！我就是奔着他们去的！” “别乱动，等你伤好了我们有任务要去！” “好！我等着！那个大胡子是谁？” “他叫贾东升，是个武痴，就知道挨打和反击，一身硬功夫就像你这样的好手也拿他没办法。” “嗯！以后我就拿他练手了这一天不打人浑身难受！” 宁伟身体好，躺了半个多月就恢复了。每天在隔壁中院的空地就是跟贾东升对打，每次不流点血不舒服那种。贾东升跟野兽打习惯了，跟人打还有点新意。 许大茂给他们俩办了手续，成为了自己的专属保镖，随后一天晚上他们三个出发直奔房山区。 金三爷在这边劳改多年，对周围的地形地势门儿清。最近他发现有一伙儿人在村里二流子带领的情况下在附近山头摸点儿，好像是在找古墓。金三爷第一时间通知了许大茂，后者联合本地公安，打算在他们找到以后进行一个现场抓捕，人赃俱获。 许大茂也申请了配车，不过是出任务时候才用，平时停在旁边的空院子里。到了地方，许大茂拿出后备箱一个大箱子，打开之后是两把枪。 “这个是美国敌特的科技，叫雷明顿霰弹枪，一枪出去就是几十颗钢珠，十米之内几乎必死，但是后坐力不小，就让贾东升拿了。 这个叫沙漠之鹰，威力和后坐力同样不小，这个打身上也是非死即残的效果，宁伟，这个给你用。” “这么好的武器都拿来了？看来对面不简单啊！” “是的宁伟，对面有偷渡的毛子雇佣兵，还有潜伏敌特以及杀人犯和通缉犯，这次你们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好！” “等不及了！” “宁伟，你擅长丛林作战，你去上山寻找他们，我带着人接应，贾东升去他们撤退的必经之路堵他们，记住，只要对方敢开枪就击毙，先保证自己安全！” “明白！” “了解！” “上吧！” 许大茂到附近找到了蹲点的公安，随后让人等宁伟的消息。 夜色中，宁伟如一头迅猛的猎豹在山林中穿梭，冷峻的面容上全是凝重之色。他矫健的爬上树梢，远远看到了一点手电的灯光，借着良好的视力，他从外围迂回靠近。 “陈晋这小子怎么还不来？” “赵永远，你急什么？没有陈晋，咱们连墓门都找不到！” “林昊不是这次的大金主吗？非要等开了棺才来吃热乎的？” “你只管挖得了！” 这边挖掘的队伍丝毫没有注意到宁伟的靠近，一个持ak的人正在放哨，宁伟从后面阴影处出来一扭一撕，放哨的人喉咙喷血，来不及挣扎就死了，宁伟用手背蹭掉脸上的血迹一脸的兴奋。 “这才是我的舞台！” 简单隐藏尸体之后，宁伟继续靠近，前面一个山坡之上，两个人相对站立，占据了下山的唯一出入口，宁伟左右扫视，没办法绕过去。 这个时候一辆吉普车从山下开了上来，里面是大金主林昊， “陈晋这小子钻女人堆儿里不出来了？” “他要是没这点分金定穴的本事，早就饿死了！” “无所谓了，墓穴找到了就行，咱们下去摸到了明器给他分一口就行了。” 在汽车到达路口的时候，站岗的人拦下了车， “林昊是哪位？” “我就是！” “进去吧！” 这车停的这一瞬间，宁伟从旁边蹿出来滚到车底，随后他就挂在上面跟着进去了。 “到封墓石了！” “这得有几米厚！上炸药吧！” “行！去喊麻老六过来！” 一个老头儿背着一个蛇皮破口袋过来，看过之后果断开始配起了炸药。 “你这手底下什么人都有啊！” “为了混口饭吃吗！这麻老六原来跟着工程队伍炸山的，后来受了伤回家了，别看他走的慢腿瘸，但是玩弄儿炸药是把好手！” 林昊的车停在现场，他下车之后跟着人来到墓地口。 “嗯！这规制起码是个皇亲国戚啊！” “陈晋说了什么两山之间有凤仪之相，起码是个皇后墓，也有可能是太皇太后。” “甭管谁，不是皇帝的女人就是前皇后的女人！” “开吧！” 林昊跟着人躲到了远处。 随着一声巨响，山上山下都听到了。 “上吗许上校？” “再等会儿，一个响就能炸开的话，这墓可就没价值了！” 果然又是四五声响，这个时候许大茂安排众人向山顶包围而去。 第305章 首战告捷 宁伟这边已经在林昊等人下车以后就滚到了一旁的灌木丛里等待时机。 大墓打开了，但是墓道已经坍塌，一帮人开始清理，各种大锤、撬杠轮番上阵，墓道被清理出一个狗洞大小的通道，一伙儿人跟着领头的就进去了。 “坏了，进水了！” “这不是白来了？” “放心，我们本来就不是为了让他来买生坑货的！把背包打开，东西拿出来！” 一样样的陪葬品被拿了出来，领头之人按照年代和贵贱把东西排序，元代以后的古玩都收起来，剩下的每个人分几个抱着出墓。 “挺快啊你们？” “不能让金主等急了！” 林昊起身下车准备开始挑东西，同行的一个保镖按住了林昊， “不对劲儿，周围太安静了！” 林昊不顾他劝阻，强行拿了两个摞在一起的黑盏看了起来， “娘的，当我是傻子吗？” 林昊一把将黑盏扔到地上摔碎，随后果断钻进车里，汽车启动疾驰而去。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周围其他参与挖掘的人赶紧抄家伙儿攻击吉普车，靠前的两个人还没来得及拔枪就被单手漂移的司机射杀。 “黑吃黑啊，想法不错！” 林昊点燃一根烟，镇定自若，周围的保镖轮番射击，基本没人能拦得住他们。 “大伊万！！！” 一个两米左右的深眼窝金色连鬓胡子的毛子男扛起火箭筒，从上向下一发火箭弹直冲吉普车的引擎位置。 司机拼命打方向盘，火箭弹还是命中了左侧的车门外半米左右的地面，强大的冲击力将吉普车掀翻了一圈半，之后卡在了地面和山石之间。 “哈哈哈看你往哪跑！” 周围的人端着枪往吉普车靠近，里面的人没了动静。 “一、二、三、四诶？少了一个，那个林昊不见了！” “被大伊万一炮炸没了？” “赶紧找！看看有没有钱！” 这个时候附近的山上，一架加特林重机枪从枪口位置缓缓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后面操控的人正是林昊。 “再见了朋友们！” 林昊这边握紧扳机，加特林开始旋转，随后几千发子弹的火舌瞬间将吉普车在内的周围一众众翻找目标打成了筛子，现场血肉横飞，尸块儿四溅，短短五秒钟已经没有一具完好的尸体了。 “哈哈哈哈哈哈.....” 林昊放声大笑，全然不顾周围还有没有敌人的存在。 “妈的，你有空间不早说？老子拉起来这个队伍我容易吗我？” 赵永远手下的人死伤惨重，他自己拿着枪悄悄从另外一边往山下撤退。 赵永远手下还残存的几个人一边冲着林昊开枪一边后撤，林昊利用进出空间躲闪子弹随后靠近这些人一个个的击毙，等回过头来，那个大伊万已经不见了踪影。 “不爽啊！没有全歼！” 林昊点燃一根烟，随后整个人进入空间消失不见。这一幕把远处趴着的宁伟，震惊到无法言语。 等了一会儿还没什么动静，宁伟趴着退了出去五十米开外然后起身去追赵永远。 这边大伊万小跑着往下走，火箭筒也扔了，等他跑到自己这边的营地的时候只剩他一个人了。大伊万启动车子打开车灯，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 不到两个弯儿，路中央就出现了手持雷明顿的贾东升，大伊万掏出手枪对着他开枪，有几颗确实打中了贾东升。 “蚊子叮了几口不疼不痒，送你回家找妈妈！” 雷明顿喷涌的火力对着前来的汽车射出了几十上百颗的钢珠，连发状态下竟然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后坐力，贾东升几枪之后，大伊万连同挡风玻璃和车的引擎盖子被打成了马蜂窝，随后车子一歪撞到一颗大树上停了下来。 “哈，不堪一击，这东西都不用瞄准的，很顺手啊！” 贾东升过去把变形的车门掰开把里面的大伊万连同车座子一块儿拿出来放一边，从车子的后备箱里拿出来几箱已经撞成碎片的一批造假的生坑货。 这边许大茂等人的包围圈已经逐渐到达了山腰位置。 赵永远这边没跑几步就被前面小个子的宁伟用枪指着， “别动！” “宁伟？沙鹰？这是什么组合？” “你认识我？” “我看过电视剧！” “识相的就...” 赵永远一枪就打过来，宁伟飞身躲开，然后还击一枪直接打中赵永远的小腿，子弹的威力直接将他的骨肉打碎，赵永远嚎叫着倒下捂着腿。 看着眼前那人变形的小腿，宁伟被手中沙鹰的威力震惊到了。 “这是什么枪？” 赵永远这边的枪声和嚎叫声把包围的队伍引了过来，许大茂从人群中出现。 “可以啊，第一次出手就抓住了头目！” “谢谢夸奖，这次行动出现了让我不明白的很多地方！” “回去我给你解释！铐上带走！” 两边和合围终于在墓地门口相遇了。 “别动了！有情况！” 许大茂朝天开了一枪，所有人就地蹲下找掩体。 “居然还有穿子？死不绝的吗？” 许大茂带着疑惑从宁伟手里拿过来沙鹰，随着正前方一个位置连开三枪。 “还不出来吗？你被抓住的话只要老实交代就可以免于一死！” 许大茂对着空气喊话让人费解， “喷射！” 周围几个手持式金汁压缩弹发射器把金汁弹打到指定位置之后爆开，许大茂趁机开了一枪，子弹头部附着的蓝色光点在接触空气之后把潜伏人的空间与现实世界的障壁打开，随后林昊在震惊之中被喷了一身的金汁。 “我艹！” 林昊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儿来下一颗子弹已经过来了。 “我不是无敌的吗？” 林昊还在自我怀疑的时候子弹击中他的眉心，随后整个头骨如西瓜般碎裂开来。林昊一死，场地周围隐藏的三架加特林机枪显露出身形。 “这是什么？” “老美的武器，回去查查吧” 在回去的路上许大茂简单给宁伟解释了敌特的技能和弱点，又对手中武器的来源和现场其他武器进行了解释，宁伟似懂非懂。 “刚才那个人喊出了我的名字，我没见过他！” “那也是敌特的一种，他们来自未来，知道接下来十几年乃至几十年发生的事情，他们穿越回来就是为了带着这些记忆重新活一遍。” “这样啊！我好像懂了！” “走，去找贾东升！” 三人汇合之后就不管了，直接回家。由于许大茂已经没有了上司和机构，他直接开车去部里上报任务完成细节，贾东升击杀的金毛大伊万是个通缉犯，流窜在蒙古和内蒙的边境地带。宁伟抓住的赵永远是一个民间盗墓团伙的首领，他被抓交代了很多东西，唯一没说的就是自己穿越者的身份。 许大茂给二人分别申请了一个三等功，都被批准了，许大茂给二人分别带上军功章三人合了一个影。 “怎么样？我给你安排的任务还满意吧？” “满意，就是我还没打爽对面就死光了！” “嗯，我跟东子都有点劲儿没用完的感觉。” “跟着我以后还会有的，没准儿还有找上门的。” 这边的陈晋一直没能等到几人回来的消息，后来从电视上的得知了团伙被覆灭的消息。 “有空间的还能被杀？别的穿越者吗？” 陈晋连夜出了49城不知去向。 陈晋点的穴位后来经专家考证是一位元代皇后的墓地，里面出土了精美的瓷器若干，与最近从杭州出土的青花观音像互相印证原来元朝也可以有精美的青花瓷器。 与此同时，郑桐发表了一篇民间元明两代青花瓷器异同的文章引起不小的关注，很多大学和研究机构对他伸出了橄榄枝，他表示要潜心研究学问，婉拒了所有邀约。 随后的一段时间里，不少人为了分清自己的洪武青花是不是元青花不惜远道而来找郑桐辨认，郑桐在原来的供销社位置简单支了桌子开始收费鉴定，一次五块，来往之人络绎不绝。 郑桐有时候也会给出模棱两可的说法，他表示现在的研究还不全面，还需要更多的出土实物佐证自己的观点。有的人心志不坚就直接甩手卖给郑桐研究了。 “许老哥，你给看看我对了几个？” “除了那个大梅瓶以外全是元青花！” “那可太好了！” “不过你这质量不高啊，都是民用的多，图案也简单，花纹也不繁复，规制也不高。” “我一次五块鉴定费，这个就够我吃饱的了！” “不去做专家学者？” “不不不不不...跟着许老哥才有肉吃！” “你小子脑袋好用！放心，你以后至少是个坐堂的！” 第306章 反目成仇 夜里，宁伟抓住了想要过来找许大茂见面的鬼手李， “你这个老小子还活着呢？” “那是！没骗到你之前我可绝不会咽气的！” “说说吧？又盯上什么了？” “真是元青花？” “嗯！” “给我找几个官窑御用的，我要练练手！” “等着！” 许大茂去自己房子里拿出来大小不一的七个元青花精品。 “跟你说几个重点，三六九三个数，麒麟、玉兔等这几样民间用是..” “我自会看，你倒关心起我来了？” “你自己看看啊，你这走道都哆嗦，我真怕你在我家门口没了！” “嘿，你这张臭嘴！” 老头儿反复看之后大手一挥就走了。 “我家门口这个坐堂的傻小子别碰他，在我要把他培养成我的伙计！” 鬼手李向后面摆了摆手，一刻都不停留。 “许老哥，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好像什么都懂？” “我啊，就一放映员！回去睡觉吧，大晚上除了那个老头儿不会有其他正经人找我的。” “嗯，我知道了。” 许大茂刚躺下，梁拉娣就醒过来了， “又去幽会了？” “嗯！” “多大岁数啊？” “你不知道吗？牙都掉没了！” “又是那个老头儿啊？” “来，握住这里，你感觉我在说谎吗？” “没有，嘿嘿嘿。” “傻丫头一个！” “我愿意永远做一个傻丫头！” “赶紧睡吧！” 这边冉秋叶与苏萌已经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伙伴，这天在冉秋叶的鼓动，苏萌偷偷请假回家了了一次。果然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翻滚。 “韩春明？？？” “蔡晓丽！！！” 苏萌抬手就想把玻璃打碎，可是她思考一下自己这么做的后果，不仅大学期间生活费可能没了，以后离婚也不是没可能，自己还有孩子，苏萌权衡利弊之后把手放下了。 “你玩儿我也玩儿，凭什么你享受我就要看着？” 苏萌转身离开了房子。 “苏萌在学校会自己找吗？” “她不会的，有那么多年轻的谁找她啊？” “万一呢？” “她要找我就跟她离婚，然后跟你领证！” “真的？” “对！” “春明，我感觉你变了，你成熟了很多！” “你也不是当初那个蔡晓丽了！” “嗯。那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吗？” “还没有，等一两年吧！” 这边苏萌回去抱着冉秋叶痛哭，细数自己对于家庭的贡献，还大骂春明不负责任。 “人性皆如此，有人愿意克制，有人却选择坚守。” “你男人怎么不见他过来找你啊？他不会在家也找吧？” “找了我能怎么办？我的一切都是他给的，依靠一个人就要舍弃一部分自我。虽然我也想限制他，不让他乱搞，但是是以什么身份呢？我既不是长辈，也不是妻子，只是在最无力的时候把自己交出去换来的第二个人生。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了交换的意义。” “你就没有心里不甘吗？不想离开他吗？” “离开他意味着我要失去现在的一切，我已经三十多岁了，我没有那个勇气了，而且就现实来说我这么做是不理智的，那是对我下半生的不负责。” “等你年老色衰他一样会把你踢走的！” “那要看你托付的那个男人是什么样子的了，他对你的态度是否如一，是不是为了你今后的发展考虑。” “他有吗？” “有，我本来想考历史系的，这样就能按他规划的路线走。可惜我没有成功，来到了这里。不过他对我的态度没有变，还是准备安排我进他的古董行当老板娘。” “真羡慕你！” “我就是托付自己给了一个有本事的男人，他对我一直都是真心的，我能感觉的出来，虽然他对于别人也是一样的。” “你们些女人是怎么团聚在他的这边的呢？” “我们大部分都是苦命人，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把自己交给了他。他用他的爱承接了我们所有的苦难，让我们重获新生。我们愿意为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哪怕是给他找女人。现在别说一个，只要他愿意十个我可以给他找！” “啊？我还是不理解！” “那就不要说我了。那个女人对韩春明怎么样？” “之前一直是同事兼朋友。后来不知怎么就睡一起了。” “是不是你怀孕之后坐月子那段时间？” “嗯，有很大的可能！” “男人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就会自己去找，让他自己找不如在你的控制下给找，这样他多少还承你的情！” “啊？我才不会给他找呢！” “他自己不也是找了？” “这些臭男人都该死！” “有几个男人是香男人呢？” “这个..” “论心不论迹，论迹无完人！” “我还是想报复他！你男人不是让你给找吗？你看我行不？” “啊？你愿意吗？他可能会给你钱，不过你生过孩子了，他的态度可能会不一样。” “早遇到你几年我可能就会过上和你一样的生活了！” “也许吧，他对于主动送上门的女人没有抵抗力。只要是心甘情愿的他也愿意投桃报李！” “那他下次来你带上我！” “好！我考虑一下！” “咱们俩都这么熟了你还考虑什么？一想到那个烂人抱着别的女人我就恨的牙痒痒！” “你这样不是作贱自己吗？以后你还有回头路呢！” “我没有了！自从看到他们那一刻就没有了，我很想怀上别人的孩子生下来让他养，到死之前再告诉他！” “你怎么能这么想？” “他早就变心了，我还能等着他吗？你男人下一次什么时候来啊？” “你也太心急了，万一他不喜欢你呢？” “我就不信了，我脱光了他没反应！” 时间来到了半个月以后，苏萌回家一趟看看孩子顺便取了下个月生活费。 “春明，好久没来了，你一个人受得了吗？” “受不了呗！” “那趁着现在没人，咱们去屋里啊？” “我一会儿还要看孩子呢，你先回去吧！” “韩春明你什么意思？我送上门你都不要是不是嫌弃我老了？” “哪有啊苏萌！” “你变了！你不是那个原来那个纯情专一的春明了，你不爱我了吗？呜呜呜..我身子给你了又给你生孩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是变了，我在外面挣那么多钱是为了谁？为了这个家啊，孩子的奶粉钱，你的生活费哪个不是我出的？你倒好，回来也不关心我，反而指责起我来了？” “你就是不爱我了！你不想要这个家了吗？” “你今天怎么回事儿啊？吃呛药了？没事儿赶紧拿上钱走人，别在这烦我！” “春明！我还年轻！你要我吧，你要我吧！” 看着解衣服的苏萌，韩春明一阵恶寒，几年时间他已经开始厌烦苏萌了。他穿过来以为能改变她，实际上她作的性格是改变不了的，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你有病吧？大白天的赶紧穿上，别给我丢人！” “我怎么给你丢人了春明？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你看不上我了？” “瞎说什么呢你，哪有的事儿，赶紧走吧，我要去做生意了。” 韩春明出门离开，苏萌坐在地上痛哭。 “怎么穿越个韩春明呢？碰上苏萌这么作的女人也还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我要是穿个有空间的许大茂多好，想要哪个女人要哪个女人，还全是一血！” 苏萌哭了一阵儿看韩春明没过来，起身抹了抹眼泪随后看向自己家的结婚照。 “韩春明！我要让你心里比我痛上十倍！百倍！” 她翻箱倒柜找出来自己年轻时候的衣服，换上之后还是很靓丽的。 “生了孩子的赘肉怎么办？他会喜欢吗？” 苏萌又换了几身，找出自己最满意的一套，随后换下来带走，她又回家看看父母还有孩子，最后回到了学校。 到了接人的日子，许大茂租一辆车让宁伟开着过来接冉秋叶回家吃饭。 “小叶啊，在学校过的怎么样？” “挺好的大茂哥，就是有点想你了！” “你好大茂哥！” “你是？” “我叫苏萌！” “你找我有事吗？” “我不好看吗？” “你觉得呢？和我们家小叶比，你看，小叶多白，这双腿细长笔直。” “我..” “你没事儿我们就走了！” “我想做你的女人！” “你不是都结婚生过孩子了吗？你不回归家庭还在外面乱搞？” “是韩春明先搞的！他跟蔡晓丽搞一起被我发现了！我要报复他，让他老婆被别人搞，让他心里疼上十倍百倍！” “韩春明？不对劲儿啊，他不是等了你一辈子吗？” “哼！那个纯情专一的韩春明早死了！我不仅要他老婆被别人搞我还要怀上别人的孩子让他戴一辈子绿帽子！” “哎呦？有点意思啊，上车！早这么说我就不跟你这废话了！” “诶，小叶你往里去一点！” 车启动了，与此同时带着蔡晓丽的韩春明的自行车和载着苏萌的汽车擦身而过开往了相反的方向。 第307章 有来无回 “你这女人，火力满满啊！你就这么恨他？” “要不然让你留里面呢？我就要报复他！” “行吧，一会儿让小叶送你回去” 许大茂穿上衣服去跟四女一起吃饭了，这边就留她一个人在屋子里。苏萌起来穿上衣服在屋子里看，全套的家具，还有自制的泳池，电视、冰箱、收音机、缝纫机应有尽有。 “哇！这就是富人的生活吗？看来我肚子里的东西留对了，我不仅要让韩春明养这个孩子，还要让许大茂养活我！我也是他的女人了，我值得这样的生活！” 这边苏萌还在幻想的时候，许大茂跟着四女吃完饭回来了。 “饿了吧苏萌？这里每样菜都给你夹了一点，你快吃吧！” “嗯！谢谢小叶！” 几个人有说有笑靠在一起看电视，苏萌吃了几口之后发现这些都是她平时下馆子才吃得上的菜，美味可口，她十分满意。 身旁的四人各具特色，除了靠近他躺着那个老了一点以外，其他三个穿的都比自己好，每个人也各有特点。 “难怪小叶说他不缺女人，他能看上我只是因为我想报复韩春明吧？这一点她们都没有而我有！” 饭后，苏萌出去院子里转转，坐上秋千，开始幻想自己的生活。屋里五人开始了浴池大战，她在外面都听得到声音。 “难怪能降服那么多女人！” 傍晚，冉秋叶出来跟苏萌一块儿回去，宁伟开车送她们走。 “小叶啊，你脸好红啊！” “嗯。” “大茂哥那么厉害吗？” “嗯。” “你别光嗯嗯嗯的，说两句话啊？” “我没力气说了，一个月的力气今天都用光了！” “下次什么时候来啊？” “那要等我下个月回来拿生活费了，对了，这是三十，他让你去改善生活。” “这么多？他一个月挣多少钱？” “不到三百吧，不对，今年改革了有了奖励制度，他的补贴翻倍了，已经超过三百了！” “天哪！我男人干半年才挣他一个月的钱？” “嗯！大茂哥很厉害的拿着好几份工资和补贴，要不然他也没法养活我们这一大家子！” “好羡慕你们啊！不过我也快有了！” 苏萌揉了揉肚子，冉秋叶看到了她的小动作，不过没有告诉她实情，毕竟不是自家人，不能生育的秘密传出去多少会有不好的反应。 保密部门对缴获的加特林做研究，这一分钟几百发的武器简直是大杀器，要是部队装备了这些那基本光头就不用玩儿了，一想到自己身份曝光之后的惨况，谢顶眼镜男在晚上偷偷启用长波电台汇报自己的发现， “最新缴获美制加特林m134机关枪，每分钟子弹射速数百发，子弹所过之处，尸骨无存，如若大规模装备，党国危矣！ 书生” 蛰伏近二十年的电台再次启用引起了多方的关注，这个时候光头早已去世，取代他的是另外一个人。 “书生说的情况不能不重视，赶紧联系大洋彼岸。” 老美的公司也很好奇，自己家销量并不好的装备怎么卖去了那边。不过为了解惑，以及对于公司旗下其他产品的忧虑，公司还是派遣了一个侦查小队去了。” 这边保密部门紧急进行了开会，商量机密泄露的问题，谢顶眼镜男主持了会议。他从最一开始的小透明熬到今天将近三十年才爬上这个位置，他害怕失去，也害怕被发现，在这样矛盾的心情中结束了会议。 保密部门将武器移动到一个封闭的位置，随后派重兵把守。 “有消息称至少十几支队伍正在向我们这里出发，我们要做好一切准备，必要时牺牲自己！” 保密部队做好了准备严阵以待。 作为硕果仅存的敌特捕获专员，许大茂应邀参与了此次行动，并给随身警卫宁伟和贾东升都配备了特制的子弹。 “子弹随便打，要保证自己是活着的！” 许大茂给他们分好任务，自己在保密部队的布防区转悠。 “从最早的易中海遇袭那次开始我就感觉不对劲儿，后来那次尸体保卫战也被泄露了目标，这次为什么还会这样呢？” 许大茂带着疑惑在随意走动，每次大战之前他都会心神不宁。 “一切都是从那次医院被撞丢了珠子开始的，那个人来家里偷袭易中海不成被我击退，他带着眼镜。上次尸体保卫战除了我和李前进，唯一生还的是一个眼镜男。这次呢？不行，我要阻止他！” 许大茂只身离开防卫区域来到保密部门的会议室，这里正在紧张的进行各项部署。许大茂寻找着那个眼镜男，转了一圈没有发现。 “这里还有个带眼镜的男人呢？他在哪？” “你是说..” 眼镜男带着两个人从办公室里出来，许大茂在内的所有人都看着他。 “怎么了你们？” “你就是书生吧？” “...” 眼镜男半拉脸僵住，半拉脸努力想挤出一丝笑容。 “说、说、说什么呢？” “最开始你丢了未知生物飞船的珠子，后来你跑到我的院子去刺杀你怀疑的人没有成功。上次尸体保卫战那么严密的部署都被突破了，最后只有你侥幸活了下来，这次这么多只队伍一起过来，你敢说你一点消息没有透漏？” 周围的同事们开始远离他，他在纠结之中一口咬下藏在牙里的毒物，直接开始口吐白沫，很快就不动弹了。 “终于找到你了！所有部署推倒重来！来人带我去他家！找几个会用长波电台的！” 几个人自告奋勇的过来跟上许大茂，有人带着他去了眼镜男家里。 眼镜男家中布置非常简单，什么值钱的都没有，看似很清贫，许大茂沟通系统也没发现东西。许大茂来到他家的地窖进入到里面去，用系统查看之后发现一个密室。许大茂把墙砸开，带着人进去。 密室中间油布盖着一个电台，周围的架子上有国军军服，枪械和子弹，各种时期的货币，大小黄鱼，以及一个包浆的木头盒子，里面正是密码本。许大茂赶紧让人上去发电报， “四号潜伏敌特‘书生’已经被捕获，从解放前他潜伏以来已经过去将近三十年，今天他畏罪服毒自杀身亡。这是这个电台最后一次使用，希望其他还在潜伏的特工放弃幻想，早日自首换来宽大处理，你们的靠山已经放弃你们了。” 这条消息被多方捕获。经过一天的沉寂，前来的十几支队伍之中有七支收到消息立即折返，剩下几支原地待命，还有两三支继续向着目的地进发。 许大茂回家一趟，如往常一样吃饭睡觉，之后就加入了防御的部队。 “许上校，上级希望你可以远离此次战场，保存实力继续抓捕敌特。因为对方来人多少还是未知的。” “我在这里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没人比我懂他们更多了！” “我们的任务就是接你回去，我们一定要完成任务！” “宁伟，有人要带我走，你怎么看？” “先过我这一关！” 宁伟往许大茂身前一站，对面几个人被他的嗜血气质震慑住了，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这里完事儿，我跟你们走！” “那好吧，咱们就在这陪着许上校！” “无关人员远离战场！去那边屋子里待着吧！” 几人没有办法去了后面的屋子。 外面警戒的队伍已经和敌人交上手了，起初只有三人，随后每个人周边出来一个个的白人武装人员，手持武器向守备部队展开了攻势。 来人装备精良，全覆式装备可以说是武装到牙齿，守备部队准备充分，各种机枪大炮乃至远程火炮支援都有。 三人队伍在入口附近就遭到了顽强阻击，对方释放出来的人员损失惨重，不得不被收回去治疗，三人队伍刚开始的人数优势消失殆尽。 三人商议之后呈品字型向前推进，第一人亮出手腕上一个透明的光环装手镯，随后曲臂握拳，一个从中心向周围不断翻滚能量波动的护盾出现，随后以半球状包裹住三人，此时一般弹药已无效，三人稳步推进。 外面的防线迅速被突破，进入基地里面，迎接他们的是一轮火力覆盖，三人所在地面被引爆强大的冲击波将三人阵型冲垮，为首男子的护盾消失，很快三人被火力完全覆盖，地面激起烟雾。 第308章 顽强阻击 硝烟散去，地面上空无一物。随着空气像水一样的波动，三人队伍再次出现，不过第一人的右臂不见了，其余二人也受了伤。 密集的火力覆盖之下，三人且停且走，中间之人闭着眼感知周围。 “上面有声音了，看来敌人已经打进来，把那台机器架上，现在不用以后没地方用了！” 工作人员取出一台加特林，掀开盖布，狰狞的枪管带着寒意逐渐显露出身形。许大茂过去指挥人把四台的子弹全部卸过来，让贾东升使用武器，并告诉他一会儿该怎么打。 三人小组来到防御设施正中间，第三人画了一个圈三个人一起掉了下去，随后圈子闭合，留下一脸懵逼的众人。 第二层的人看到下落的三人本能的开枪，基本全被第一人的护盾弹开，第三人继续画着圈儿，如此往复，很快到达第七层。 “开火！！！” 许大茂捂着耳朵跑开，贾东升一脸兴奋把扳机扣死，汹涌的火力把护盾表面直接打的发白甚至开始凹陷了。 “发现目标！” “立刻击毁！” 三人小队得到命令开始向贾东升逼近，加特林子弹很快打光，贾东升顾不上装填，把加特林一扔，自己加速助跑一个贴山靠直接撞了过去。护盾表面稍微凹陷就把贾东升弹飞出去十几米远。 “哈哈哈，再来！” 贾东升从十几米外全力冲刺直接撞了上去，这次凹陷大了点，随后贾东升再次被击飞身体直接嵌入到远处的水泥墙里。 宁伟也尝试开了几枪，子弹直接被弹飞了。 “这王八壳子真硬啊！” 许大茂一直在观察三人小队，他们几乎毫无破绽。挣脱的贾东升从墙角全力冲刺又是直接撞了上去，这次护盾凹进去一半。贾东升趁机抱住防护罩腰部发力把整个罩子拔了起来，几乎在拔起的一瞬间贾东升被直接击飞到水泥墙深处，墙面留下一个他身体的形状 这一下让第一人显然有些意外，不过他迅速控制罩子扩展成一个完整的球体。 许大茂趁机开枪，子弹越过罩子在里面来回反弹直接命中了第一人的后腰，第一人一个趔趄就半跪下了。 宁伟看许大茂攻击奏效了，飞身到三人身后躺在地上开出了一枪，子弹贴着地面飞行直接击中三人的脚踝，随后第三人倒地不起，这个时候罩子完全覆盖开来，无论多少子弹都不能打穿。 “看明白了吗？” “这个罩子是现在你这个维度的至高防御能力了，用空间技巧也无法穿越。” “你可以试试脑电波攻击！” “你想的美，什么叫至高？” “那个小球能用吗？” “你感觉对面三个像被占据的吗？” “不像！不过至高的话也没法把加特林拿走，再等一会儿吧！” 那边被打进水泥墙的贾东升被卡住了，挣扎着出不来，这边许大茂把宁伟喊过来。 “第三个人是画圈从上面掉下来的，你一会儿听我口令，我让你打你就打！” “是！” 三人组顶着枪林弹雨向加特林靠近，第三人在脚下画了一个圈，又用手指遥遥在加特林周围画了一圈，加特林就这样从地面上沉没进圈儿里。 “动手，打那个圈儿里！” 许大茂和宁伟开火，子弹打在加特林身上来回反弹，神奇的是子弹弹着弹着进入了防护罩里面，流弹杀伤力锐减不过还是让对面三人都挂了彩。 “许老哥，有效诶！” “快打，不要停，清空弹夹！” 第二人把手接触到加特林，随后双眼亮起强光，加特林的前世今生都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k.i.a，目标确认已死亡。有存储空间，加特林来自未知的虚空之内，无其他武器。” 此时地上的圈儿已经消失，女人把手搭在第三人身上，第三人在身边画出一个圈儿，从里面取出一个水晶球，随后第三人开始沟通水晶球。 “毁灭整个基地，杀光所有人，确保加特林武器被全部销毁！” “是！” 第三人收起水晶球，在地下画出一个圈儿，随后在头顶遥遥画出一个大圈儿。随后一颗巨型炸弹被男子投射出来。 “卧倒！” 许大茂还没喊完，宁伟举枪射击从头顶天花板位置探出来的炸弹战斗部。 “别打了，没用的！” 许大茂把宁伟拉下来趴着藏在一个半环形水泥浇筑的指挥台下面，炸弹出来之后接触到地面对基地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远看基地好像升起了一个小蘑菇云。 硝烟逐渐散去，先从昏迷醒过来的宁伟把许大茂摇晃醒过来， “咱们还没死！” “嗯！盯着浮在半空的那个球体，一旦出现空隙你就打！” “是！” 球中三人很满意的看着下面的废墟， “恢复身体，下去扫荡战场！” 第二人把手放在第三人和第一人的伤口处，随着第二人眼中泛起蓝光，二人的伤势恢复了，第一人的断臂还长出来了。 “许老哥！你看，那还是人吗？” “这个不好说，不过只要能受伤就打的死！” 第三人画圈之后从自己空间释放了几个受伤不大的武装人员出来给尸体补枪，宁伟和许大茂开始自由射击。 “还有活着的！” “给我一个通道！” 第二人通过第三人的通道眼睛冒出红光直接盯着开枪的二人，许大茂对着宁伟的屁股一脚把他踹出去掩体。 一阵无形的脑电波直接攻击许大茂的意识， “系统靠你了！” “还好他的脑域值只有十点！” 第二人的攻击到到许大茂脑海以后被反弹了回去，第二人意识被瞬间击垮，流着口水倒下从通道掉了出来。 “怎么回事？” “他掉出去！” 宁伟在他还在空中的时候连开几枪将第二人的头部双手双脚纷纷打爆，一口气清空了弹夹。 “这下麻烦了！” 第二人死后，他空间里携带的人和物全部被释放出来围着他的尸体。 “自由射击！” 第二人空间内的伤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宁伟二人通通击杀。 “该你了！我出去没有战斗力！” “好吧，这个东西你不要动！” 第一人从手腕处解开护腕，防护罩还在还在保持着。第一人按了胸口一个按钮，一身金属质感的铠甲把他包围起来，随后他从通道跳出来直奔二人而来。 许大茂打了几枪都被弹开了， “你让我小枪打高达吗？开玩笑呢！” 许大茂看情况不对赶紧往右边跑，宁伟也看到了这个怪物，他往左跑，边跑边开枪。 “沙漠之鹰，看来是其他公司的产品了！” 第一人瞄准宁伟开始冲刺，周围的残骸都被他撞开，宁伟助跑之后踩着墙面凸起冲上了半空，随后抓住上一层塌下来几根钢筋用力一荡翻身上楼。 “灵活的小猴子！” 第一人转过来找一块凸起残骸助跑之后踩着跳上二楼。 许大茂赶紧去找贾东升，他被嵌入到水泥墙体里卡住出不来。 “还活着吗？” “我卡住了！” “等我想办法！” 楼上宁伟跑不过第一人顺着缝隙又回来了。 “宁伟快过来，利用那个大个子帮贾东升脱困！” “我明白了！” 宁伟赶紧往这边跑，第一人从二楼跳下往这边冲来，宁伟个子小从贾东升撞击出来的人形位置进去。第一人撞破一点水泥墙以后一点点的把水泥墙体扒开，逐渐靠近宁伟。 “快打我，宁伟！” “这个时候？” “快！” 宁伟用尽全力击打贾东升直到力竭， “没力气了..” “足够了！” 第一人已经靠近了贾东升两米了，他侧着身子伸进去手把宁伟一把抓起来，在后退的时候手腕被贾东升一把握住。 第一人好奇一个小个子这么大的力气，他用尽全力一拔，贾东升借力从水泥墙里挣脱出来，随后一拳打在第一人的脸上将他打飞，第一人面甲凹陷随后破碎开来。 “wtf？” 贾东升把宁伟抱起来放一边，随后活动下筋骨就向一人扑过来，两个大汉开始对打。 第一人每次殴打贾东升他都不闪避硬扛，随后他的反击势大力沉，每次打中第一人都要把他身上的战甲打的凹陷下去。二人互相殴打了几百下，第一人的战甲已经破碎不堪，反观贾东升除了衣服破损有点皮外伤以外几乎没有大事。 “you’re a fucking monster！” 第一人喘着粗气说道 第309章 和平时代的开始 贾东升这边嘿嘿一笑继续进攻，对面已经没有力气还手了，贾东升把他身体扛起来，助跑之后直接照着那个水泥浇筑的指挥台砸了过去，第一号痛苦嚎叫，显然他的脊柱已经断了。 “no one fuck with me！” 第一号把头往一边一撞，嘴里掉了几颗牙，他找出正确的一颗咬碎把里面藏着的药丸吞下，随后他的身体开始变异，身体逐渐拉高，皮肤由白转绿，肌肉隆起，身上的战甲也被挤碎，最后他站起来比贾东升高一半。 “let’s y！” 贾东升被他一拳击飞直接砸到对面水泥墙上， “哈，来的好！” 贾东升挣脱出来冲刺，直接跟第一人撞了一个满怀，第一人抱住他用脚踩破地面企图抵住后退的趋势，不过还是被贾东升推着往后走。 “what the hell？” 第一人惊叹贾东升的巨力，他抱住贾东升的胳膊被他掰开，随后贾东升一个头锤把第一人的脸都给砸的凹陷进去了。第一人大脑一阵眩晕，贾东升抱起来他的身体用双臂勒住他较为细的腰身，稍微一用力第一号就痛苦的叫出来。 无论第一号怎么击打贾东升他都不放手，随着地道越来越大，只听一声清脆的一声‘咔’，第一人的腰椎折断，下半身失去了知觉。贾东升把他身体随意丢弃到地上。 “给你了！” 许大茂过来对着他眉心开枪，子弹被弹开了，宁伟也过来开枪，子弹也弹开了。 “you’re fucking fools！” 贾东升去把加特林装填好子弹，拿过来对着第一号的嘴，扳机按死。子弹开始还弹开几颗，随后全部从缺口打进第一号的嘴里。一个弹夹打光，第一号上半个脑袋咕噜咕噜滚出去停在第二人身边。 头顶防护罩因为第一人的死而直接消失了，第三人赶紧画圈儿要跑，许大茂眼疾手快一枪命中他的后脑，第三人也掉了下来。 二人死后，他们空间里面的东西也清空了，释放出来的受伤白人武装人员纷纷放下武器投降。许大茂用枪口指着他们随后示意他们去另外一边的完好墙体下面站好。 “许老哥，这些不是你喜欢玩儿的那些瓶子吗？” “嗯，这是战利品，都搬回家！” 事后，许大茂三人来到部队驻地授勋，许大茂军衔升一级至大校，享受十二级的工资待遇，获得特等功勋章一枚。宁伟获得一等功勋章，贾东升获得一等功勋章，军衔暂不授予。 由于强力敌特全歼，附属敌特俘虏超过三十人，击杀五十多人，缴获武器、物资、秘密档案、特种作战设备以及生化改造人遗体一具，共获得奖金一千二百元，许大茂获得五百元，宁伟、贾东升各获三百元，此事告一段落。 大洋彼岸的眼睛教会，由于白衣人四人中死了三个，灰衣人战死和被俘超十人，普通教众死伤超过五十人，这次行动被定义为失败。 由于两国政策由敌对逐渐转为接触，眼睛教会命令第四人开始潜伏，并开始搜集宝物。与此同时香江的灰水公司开始以投喂的方式吸引全球人关注古玩古董的价值从而达到引蛇出洞的效果。 他们先是在拍卖公司上架古董，然后找白手套去竞拍把藏品的价格推到匪夷所思的地步，这样让全世界都知道好东西可以到香江卖个好价格，古董的热潮逐渐开始兴起了。 善于抓住时机的娄家也没闲着，开始偷偷在香江大肆购买廉价的古董，回来之后一一分类打算效仿西方的拍卖行，他们私下里搞了一次拍卖，效果不是很理想。 不过他们的动作引起了老牌拍卖公司注意，他们打算和娄家合作，把他们手里的好东西全部上架竞拍，其中最有价值的包括清三代的粉彩、珐琅彩以及明成化年间的斗彩。虽然对外的拍卖价格保密，但是加了他们会员会在拍卖结束后收到精美的拍卖画册一份，里面包含了古董的照片、名称、起拍价和落槌价格，高级会员可以看到送拍人。 赚的盆满钵满的娄家把视线放到了许大茂拿走的那一批娄家珍宝之上。娄振华数次给许大茂送去信件表示想要回那些东西结果杳无音讯。 后来娄振华得到内部消息说大陆要改革开放了，两边互通会正常化，于是他加紧开始办理相关手续，并说服娄晓娥重回内地获得许大茂的信任，并趁机夺回自家的宝藏。 娄晓娥在香江被父母当成联姻工具不知道跟了几个大家了，不过她一直都没有跟他们生孩子，身材还保持的不错。为了家里的发展娄晓娥开始跟周围的富家公子切割，做好准备回到大陆降伏许大茂。 时间来到79年，改革开放正式开始了。受到上级指示，轧钢厂可以进行经营方式的改变，留存利润。杨厂长随即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轧钢车间只留一个，其他车间全部改造为迎接新工业产品的生产线，一个为汽车零件相关的加工车间，一个为轮船制造相关的加工车间，最后一个是自行车、摩托车之类的小型零件加工车间。 之前轧钢车间的工人，年龄大的根据职级进行相关的优化，年龄小的在三个新车间进行分类，重新学习生产技术。轧钢厂一次性优化近千人，不少老资历的都被清退了，虽然拿着可观的补偿金，但是往后没有了着落。 轧钢厂又进行了一轮新的改革，将内部机构合并，裁减冗员，很多部门都消失了。放映科直接划分到宣传科，许大茂的放映科长没了，直接成了宣传科的副科长。 后勤采购大减员，因为杨厂长外甥在郊外搞得养殖场已经搞起来了。猪牛羊、鸡鸭鱼肉应有尽有，李向前还组织工人开垦出一片荒地，粮食基本实现自给，自此轧钢厂几乎不用在外面买什么物资了。 出于成本控制的需要，年龄较大的干部都给予了工龄买断式的一次性补偿，清退老干部数百人，空出来的岗位暂时由年轻员工兼任，比如许大茂除了宣传科副科长还兼任了新确立的后勤房屋资产管理科的副科长。 轧钢厂一路轻装上阵，几个月便实现盈利。轧钢厂改造半年以后开始扩招，以年轻人为主，为工厂增添了无数新鲜血液。轧钢厂的敢为人先得到了上级的赞扬，一时间轧钢厂再次成为了远近闻名的工人天堂。 “今天又是四个菜，两荤两素，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富裕的工人餐！” “那是，我们家邻居那国营罐头厂都没这吃得好！” “我孩子初中明年就毕业了，学也不打算让他上了，直接过来上班多好？” 杨厂长办公室内， “向前！你真是帮我了一个大忙啊，上级都决定了用咱们的改造经验当成典型进行宣传推广！” “我就是当个狗头军师，我也没做什么！” “不用谦虚，你的功绩卓着，无可厚非，我决定任命你为附属养殖厂的副厂长，主管生产经营。” “好，舅舅，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许大茂吃着这两荤两素的餐盘一脸的无奈， “这东西都能来七十年代？看来还有穿子！” “怎么了大茂，不好吃吗？” “我就是奇怪，人家怎么想出来的？” “哈哈，咱们都老了，以后是年轻人的天下！” 许大茂晚上回家，被路过的一辆车拦下。 “许老弟好久不见！” “李老哥？上哪发财去了？” “走，上车！” 李怀德带着许大茂去吃了火锅，二人开始边喝边聊。 “许老弟，今年放开政策多少人往南跑，你还想龟缩在这个小地方吗？” “我这没别的本事啊，再说了老婆跟我都岁数不小了，我也懒得折腾了！” “万事开头难，不过你要是第一个吃上螃蟹的人，那绝对是轻而易举就能家财万贯啊！我打算下个月就走，既然兄弟没有想法，我也不就不强求了。” “那就恭喜李老哥旗开得胜！要是李老哥发财回来光宗耀祖，可不要忘了带带兄弟我！” “哈哈哈，一定一定！” 席间李怀德让秘书取出来十三样宝贝让许大茂掌眼，许大茂给每一个都说了具体年份和他自己愿意收的价格给李怀德做参考，秘书一一记下，最后李怀德给了八百的掌眼费并送许大茂回家了。 第310章 捉奸在床 “又去哪浪了？” “有约！” “干什么了？” “吃火锅喝酒！” “没干别的？” “有特殊环节，摸摸抱抱，手还伸进去看看” “我才不信呢？” “这次梁姐没生气？” “你就算出去玩儿又怎么样？只要你回来在我身边睡我就知足了！” “给，这次八百是你的奖励！” “干什么了你？” “李怀德要去南方做生意，看箱子底儿的宝贝都拿出来了，让我给掌眼。” “这也太多了吧？” “我掌眼一次收五十，也没多给多少！” “八百可是别人将近两年的收入！” “别人两年，你就是一晚上的事儿！来陪陪你老公我乐呵乐呵！” “哎呀，我这几天不方便！我去叫莉莉！” “她不方便我就来这找你了！” “那你去找中院的吧，她们俩早就望眼欲穿了！” “好吧！” 许大茂走到中院咳嗽一声，秦淮茹和秦京茹赶紧跑出来一左一右把许大茂的胳膊夹住来回摩挲。 “大茂，你终于来找我了！” “大茂哥哥想我了吧？” “少说点话多留点力气，今晚只有你们两个人！” “那可太好了！我跟京茹一定把你伺候的好好的！” 许大茂心情大好，火力全开与双茹奋战一夜，到了快天亮了才停止。 早上许大茂回去和梁拉娣二人吃早饭， “昨晚上那叫的吓人啊！” “大茂哥，我听的都受不了了！” “等你们好了让你们也吃饱了！” 午饭之前，秦淮茹搀扶着秦京茹回了屋子。 “那里还没收拾，他们中午要吃饭的！” “我还哪有力气收拾啊？把你搀回来就不错了！” 二人现在说什么都不避讳贾张氏了，她早就认命了，什么也当听不见，老老实实坐着看电视。 韩春明时不时来关大爷家看望他，还跟着他聊古董的事情，关大爷也挺喜欢春明的，经常跟他讨论各种古董年份之间的差异，让他多少也是懂了一些古董知识。 “你说咱爸是不是把宝贝给韩春明拿着了？” “有可能，要不他次次来就算空着手咱爸都不嫌弃呢？” “你待会回去跟着他走，看他去哪？万一有古董你就追上去拦住他，八成那些东西都是咱爸的！” 韩春明跟关大爷这边聊天结束就离开了，关大爷女婿偷偷在后面跟着。韩春明先是回去组装破自行车，另外就去附近的垃圾站找破旧零件。耽误了大半天，快晚上了才回家。 “这韩春明有了我爸的宝贝还在这倒腾自行车？” 关大爷女婿不信邪继续跟着韩春明。韩春明这边刚到家，里面的蔡晓丽就扑了出来，两人进屋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外面的关大爷女婿看的下巴都掉下来了，他在那从头看到尾，实在受不了了回家就去找老婆了。 “怎么才回来？你干嘛？还没黑天呢！” “我受不了了！快点转过去！” 几分钟之后，女婿躺在床上一脸满足。 “干什么去了，大白天的忍不住了？” ”我告诉你，我发现韩春明秘密了！” “什么秘密？” “他自己鼓捣二手自行车！” “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吧？” “他还跟蔡晓丽有一腿！我亲眼看到的！那蔡晓丽平时看着挺文静的，到了床上那么骚啊...” “好啊！你背着我看别人！” “别打别打！咱们可以利用这一点逼着韩春明把宝贝吐出来！” “对啊！你终于聪明了一回！” “不行，再来一次！那个蔡晓丽我真受不了！” 过几天关大爷女儿二人来到韩春明家里堵住他。 “春明，我爹的宝贝是不是在你这？” “呵，你们找不着别来问我要啊？” “要不在你这才怪了！为啥我爸每次你来都对你那么客气？” “嘿，你们跟老爷子聊天的时间还没我多呢吧？跟家里人找不到温暖，他找我聊无可厚非啊？你们除了惦记他那点宝贝还能干什么？” “你！你再不给我东西我就把你那点丑事儿全都落出来！” “我能有什么事儿？就倒腾点二手自行车，你愿意说就说吧！” “哼，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跟蔡晓丽有一腿！” “啊？为了宝贝你们连瞎话都编出来了？” “就知道你不信！你结束时候扛着她的腿我都看见了！这动作不用我跟你学了吧？” “你他妈的！” 韩春明忍无可忍上去暴揍关大爷女婿，关大爷女儿被吓的连忙后退，韩春明打了几拳之后清醒过来， “以后再敢来我见一次打你一次！”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二人狼狈的逃走了。 “没想到他这么牲口！咱们不是就要点宝贝吗？” “就是，他不仁咱们不义！明天我去学校找苏萌，我就不信了！” 远在师范学院的苏萌从关大爷女婿二人口中得知了偷情事件，她假装第一次知道然后大哭一场，随后她去学校请假一个人回了家。 到了苏家，苏萌跟父母说了这件事儿，苏母把亲家叫过来说这件事，很快两家就聚在一起商量了。 韩春明被叫了回来，看到两家这阵式还有抱着孩子的苏萌，他知道事情暴露了， “这两个b！” “春明，苏萌在学校被人告诉你男女关系混乱，你和蔡晓丽有这回事儿吗？” “苏萌！咱们两个人的事儿你非要闹到人尽皆知吗？” “你做了错事还不让我说嘛？我上次回去你都不愿意碰我说太忙了，原来你有了别人了！蔡晓丽那个贱人！她勾引我丈夫！” “闭上你的臭嘴苏萌！” “爸！妈！你看啊他为了一个外人骂我！我为了这个家生了孩子，身子没养好他就对我这样了，我真后悔嫁给了他！” “哼！你对这个家有什么大贡献？孩子吃喝、房子还有你一个月十块的零花钱都是我一毛一毛挣来的！你到好就待着不干活还不了解男人的苦衷？” “那也不是你找女人的理由！我告诉你韩春明，只要你跟她断了回归家庭我就不在乎过去你跟她那些烂事儿！”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韩春明直接出门了，苏萌在屋里哭成泪人，两边都来安慰她。 “妈的，我怎么没有外挂？找个女人这么费劲？” 韩春明骑车往家里赶，蔡晓丽已经在那等着他了。 “春明！想我了没？” “想啊，天天都想！” 两个人顺理成章的又进入了战斗。 苏萌这一边两家商量好了一起劝劝韩春明回归家庭。半夜，两家人一起来到韩春明家里正好看到床上的两人，苏萌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扇了蔡晓丽的耳光，韩春明也生气，扇了苏萌一个耳光。 “还能不能过了？” “你敢打我？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只是跟你混的女人！” “给我滚蛋，明天就去离婚，这个家也别要了！” 韩春明把众人赶出来，之后在家里安慰蔡晓丽。 “还疼吗晓丽？” “好多了，春明，你真的愿意为了我离婚？” “当然，自从你愿意跟我还为了我上环儿还是你是就是我最爱的女人！” “春明！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好！” 两家人一看这过不下去，劝苏萌为了孩子忍忍吧，苏萌没同意。 “当着我的面还敢维护她？我要让你尝到苦头！” 深夜苏萌跟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程建军说了跟韩春明离婚的原因，程建军安慰她，苏萌走了以后，程建军高兴的跳了起来。 “哈哈哈，韩春明！你终于落在我的手上了！” 第二天苏萌去跟韩春明办离婚手续，苏萌看他一点悔意也没有，干脆就不回头了，孩子让父母先带着吧。 这边程建军向食品厂实名举报韩春明，说他犯了流氓罪。厂里高度重视，经过盘问，韩春明承认了自己主动私通蔡晓丽的事实，不过他不认为自己犯了流氓罪，他和蔡晓丽是相爱的。 厂里经过商议决定，虽然是自愿的，但是这个行为本身就是流氓的一种，有悖公序良俗，厂里决定对于韩春明开除处理，收回房子，蔡晓丽暂时留厂查看。 “春明！你为了我值得吗？” “我认为值得就是值得，而且我可以摆脱厂子自由自在做生意！” “那你住哪？” “我那不租了一个院子吗？我去那！” “要不你来我家？” “我走了不能连累你！以后咱们俩要偷偷摸摸的不能让人发现了！” “好吧，那你保重！” 第311章 崛起之路 程建军得知韩春明被开除的消息高兴不已，大仇得报，他迫不及待的邀请苏萌来他家吃饭，自己百般讨好，希望能与苏萌重归于好。 “你一个月挣多少钱？” “我这不还在上大学吗？就是家里给我打点生活费！” “我一个月吃喝玩乐要至少三十，你能给的起吗？” “韩春明这么大方？他厂子里才赚多少钱啊？” “他厂子外面做着商贸呢，倒腾二手自行车，买卖古董，一个月也不少钱呢。” “原来他还瞒着我做这些？哼！等我找到他把柄的！” “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这菜你还没吃呢！我特意给你做的！” “什么时候你能拿出来三十给我再说吧！” 苏萌起身就走了，留下错愕的程建军。 “反正你们俩离婚了，苏萌早晚是我的！” 这边苏萌出门坐上公交车直奔许大茂家。 “谁啊？” “我！大茂哥！” “你来干什么？” “我来给韩春明戴绿帽子！” “呵！有意思，他知道吗？” “他不知道，他背着我跟蔡晓丽搞一起了，被我抓了一个现行！” “这你都能忍？” “我跟他离婚了！” “那你这还叫给他戴绿帽子？” “我想全心全意的做你的女人！” “那我可没兴趣了，我困了要睡觉。” “我拿了我们俩的结婚照！你应该不排斥吧？” “呦呵！你玩这套我可就不困了！进来吧！” 晚上，苏萌坐车回到了寝室。 “苏萌怎么回来这么晚？” “我跟春明离婚了，他找女人被我捉奸在床！” “我说的吧？男人早晚会变心的！” “你就不担心我会抢走你的大茂哥？” “他对于你就是一时兴起，早晚他会厌倦的。至于我，我在他未来的计划内，他培养我是为了帮助他，而且我是把身子在年轻的时候交给了他，他对于我还是有偏爱的！” “男人就那么看重那第一次吗？” “从生物学角度，生育权是雄性展示自己的地位和满足占有欲占有欲的重要渠道之一。见到血对于他是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即使过了半辈子他依然对这些记忆犹新。” “哎！没戏了，我都生过孩子，过一天是一天吧！” “你今天去找他了？” “嗯，你怎么会知道？” “你的嘴角..” “啊？还有？我没擦干净吗？” “他对你们也这样的吗？” “不会，他应该是从羞辱你获得的满足，与我们不同。 “无所谓了，反正我都是离了婚的女人了，不过这次他给了我三十五！天哪，我有好多想吃的！我还想买裙子！” “好啊！我哪天陪你去？” “明天吧！” 这边程建军也开始在大学里找事情做，他发现很多外地的学生在月底会节衣缩食，程建军就拿个小本子对于需要帮助的同学借出东西，到了月初再收回来，中间收点利息，一次不多就几分，不过找他的人多了就累积起来了。 程建军口才还不错，后来更是不用自己的钱和粮票，用富裕家庭借来的本钱放给普通人应急，到时候收回来再还给富裕家庭，给予一定的利息，实现了无本套利。 大学生钱普遍不多，但是出游的需求很大，程建军利用从韩春明那里收来的自行车在学校里卖出倒差价，一个人买不起就鼓动他的朋友或着舍友合起来买，而且不要票，很快程建军的自行车生意也做了起来。 这边韩春明知道程建军利用自己赚钱，他本来想去学校撇开程建军。但是他本来就不是学校的人，要是学校的话，人家一说哪个系的都知道了，韩春明去过几次都没打开销路，也就作罢了。 苏萌这边尝到甜头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是隔几天就坐车去找许大茂，自己的衣服越来越贵，打扮的越来越漂亮，有时候韩春明再看到她都忍不住心里的悸动。 程建军看到苏萌的变化也是吃了一惊，从小大的的苏萌都没这么漂亮过。他开始给苏萌写情书，顺带着邮寄钱给她花，苏萌把这些给许大茂看，还嘲笑程建军是个舔狗。 时间很快来到80年，自从第一个私人饭馆儿开张以来，各种私人公司如雨后春笋一样涌现。许大茂抓住时机，让德福把家门口的古玩店开起来，名字就叫‘神眼斋’，对外宣称是神眼枭开的店。 古玩店门口门可罗雀，德福一个人就能照看过来，对于一般的东西他有许大茂给的权限，二十块钱以下他可以做主，以上的话就需要郑桐来做主了。 郑桐自从许大茂开了店，哪天就算没人都要在里面坐着，就为了体验坐堂的感觉。当然，郑桐也有上限，许大茂给他开的是一百二十块，超过这个额度要问许大茂自己了。 “小叶，看看你要当老板娘的地方！” “大茂哥！我可以吗？”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啊！教你那么久了，你又自己有兴趣学习，是时候练练手了，不要担心打眼，有我在后面呢！” “嗯！” 许大茂与冉秋叶来到后面喝茶，后墙打通了和隔壁院子连在一起，那边过去就是宁伟住的屋子，他现在正在和贾东升对打。 “你小子天天下死手，一点都不留情面！” “你这大个子我就算是下死手你也没事儿！看拳！” 许大茂从窗户外面都能听到二人对打的声音， “宁伟这小子，一天都闲不住！” “嗯，他平时很闷的一个人，但是一说出事儿了或者去打人他就来兴致了！” “这样也好，省的他出去惹是生非！” “大茂哥，这个炉子多老啊，还烧煤呢！要不咱们换成别的吧？” “老物件舍不得换都是因为有感情的寄托，这个炉子自从我跟梁姐住一块儿就开始用了，现在都快三十年了！” “我知道大茂哥是个重感情的人！” “对啊！你都跟我这么久了也知道啊我的品性了，除了好色一点以外我几乎没什么缺点。” “是啊！我们家大茂哥世界第一帅！” “得了得了，你这是埋汰我呢。” “枭爷，前面来个东西郑桐看不懂。” “小叶，该你了！” “嗯！” “给的权限是二百，大胆出手！” “我知道了大茂哥！” 冉秋叶去了一会儿又让德福过来了， “枭爷！老板娘让您给掌眼！” “行，放这个口上我看看！” 许大茂把帘子拉上，后屋一片漆黑。 帘子正对面有个观察口，前面的人把东西往那一放，许大茂打眼一看， “旧仿的东西。明万历的瓶子，清道光年上的彩，仿的有点不伦不类，底款儿是解放后才给上的。” “还得是您枭爷啊！” “你是哪家过来试探的吗？” “我这后面有主顾要出一批货，他要跟着他儿子去南方发展，知道神眼枭的名头，不过不太信这神眼斋是您开的，现在我可以回去交差了！” “德福，给拿五块钱，别让人白跑一趟！” “是！” “谢谢您内！” 德福把人请出去，给了五块之后自己又给添了五块。 “这五块是我自个儿出的，以后有好东西往这送，少不了你好处！” “一定一定！我回去就去传！” 男子走了的第二天，门口外队伍排起了长龙，有的人都用车拉开了一堆箱子。来的人东西大多都是德福能下结论的。郑桐和冉秋叶俩个人一起看，然后给价。郑桐给的上限价人家觉得不合适，就轮到冉秋叶给价，基本上都到她这打住了，另外无论是谁卖的都要从许大茂这里过一下。 “等等！那个宣统的青花执壶不对劲儿，把儿是粘上去的！” “枭爷，我这东西可是货真价实的官窑啊！” “拿个火柴烧那个接缝位置！” “我不卖了！” 客人拿着东西就走了。 “你们俩看的不仔细，这个月工资一人扣十块！” “好吧..” “嗯！” 外面排队的人看到人拿着东西出来了。 “赝品还敢拿过来糊弄枭爷？” “我这是真品，大开门的！” “不会是扒散头的吧？要不就后粘上的！” “...” 队伍里的人都不傻，一点就透了，拿着执壶的人把东西收起来灰溜溜的走了。 下一位是拉一车的顾客，东西很多，德福让人直接从观察口走，随后许大茂给分配位置。 “这个给郑桐。” “这个扒散头儿的放一边！” “这个给小叶，这个给郑桐！” “这个给德福！” 一车东西没半个小时看完了。 价格最后一算许大茂掏了五千三百四十三元。 不是器形完好的真品都退了回去，卖主也不在乎，毕竟大部份东西都出手了，剩下的东西很快看完了。 “小叶，怎么样？” “感觉有点累！不过能为大茂哥哥排忧解难我也是很开心的！” “以后等稳定了你就是老板娘了，我要去照看别的生意！” “给梁姐她们准备的吗？” “对！你们四个都有安排！” “大茂哥！我回学校之前想要..” “现在啊？” “嗯...” “好！德福！中午以后都休息两个小时！” “是！” 许大茂跟冉秋叶从后门出去回家。下午，冉秋叶回学校去了，许大茂到了晚上关门把东西都收进空间。 第312章 就怕贼惦记 晚上，一伙小毛贼潜入神眼斋偷东西，什么也没找到，出去的时候被宁伟堵住。 “要不是我被告知里面没东西，我在你们动手的时候就出手了！” “干他！” 几个小毛贼几下就被解决，许大茂吩咐他不拿枪的一律卸掉胳膊腿儿，很快公安来全部带走了，宁伟继续回到屋子里警戒。 “妈的，还雇一个保镖看着，那几个小子不是个儿啊！” “咱们拿枪给他崩了！” “你疯了？没看见他也有枪吗？再说了有响儿了咱们还跑的了吗？” 远处几个观察的人离开了，他们不敢去试。 许大茂在神眼斋安装了电话，并嘱咐梁拉娣有事儿就给他打。 苏萌这边得知了许大茂给冉秋叶开了公司十分羡慕，她希望毕业以后可以去她公司上班，冉秋叶表示一切都是由许大茂定夺的，她不能下决定。 苏萌找到许大茂希望他安排工作遭到拒绝。苏萌以自己以后不找他来威胁许大茂，许大茂不以为意。苏萌赌气去找了程建军，二人很快开始勾肩搭背。 “春明啊，苏萌跟我了，我来问问你的意见！” “我有什么意见，我们都离婚了。” “你不心痛吗？” “我得谢谢你帮我接盘了，要不然我还得管着她。” “你！你就一点不心疼她？” “之前还有，现在一点都没有了。就算她就在我面前跟别的男人来，我也不在乎！” 程建军气不成韩春明也不在乎，回去之后加倍对苏萌好，带着她到处去转，没想到苏萌认识的地方比他还多。二人大手笔花钱很快就把之前攒下的一点钱花光了。苏萌没有了钱就无法保持原来的生活状态，程建军花没了几年的积蓄他也不在乎，只要苏萌愿意跟他什么都好说。 等二人一点钱都没有的时候矛盾就爆发了。苏萌想买一条裙子要二十二块钱，还需要布票，程建军既没钱也没票，没办法他开始借钱满足苏萌的消费欲望。但是买了裙子就没钱吃饭了，一吃回棒子面窝头，苏萌的不满就爆发了。 程建军本来因为喜欢苏萌就迁就她，没想到苏萌变本加厉，无奈之下程建军趁早收手不理她了。 没有了经济来源的苏萌不得已向冉秋叶借钱，一次两次还好，多了就没法做朋友了。苏萌低下头去找许大茂认错，许大茂不为所动，没办法苏萌又去找韩春明复合，也被拒绝。 “晓丽，你把春明还给我好不好？” “你还知道叫他春明？他跟你离婚之后被举报丢了工作，现在他因为避嫌都不理我了，你把春明还给我吧！” 蔡晓丽的说法让苏萌都愣住了，她无话可说回到了学校。 “小叶我错了，你有什么办法让大茂哥接受我吗？” “是你惹他生气的，你回去诚心认错，姿态放低一点他可能会改变对你的态度。” “但是之前他都说跟我没意思了，我还有什么办法呢？” “那就让他有意思啊！看你的能力了！” 苏萌来到许大茂门前忏悔，祈求他再要她， “你这么脏的玩意儿跟完这个跟那个，我都觉得恶心，你自己去挣钱不好吗？” “我还是个大学生，我自己没有能力赚钱。” “那你不要找我啊！” “你有那么多钱，随便给我一点我都能活下去了！” “凭什么？凭你脏吗？还是凭你贱？” “我又脏又贱好了吧？你怎样我都不反对！之前没试过的也行，只要你给钱，我都愿意！” “好吧，先试试再说！” “真的？你同意了？” “你不愿意吗？” “我愿意我愿意！” 很快屋里传来苏萌的惨叫。 苏萌回到宿舍，在水房猛灌自来水漱口， “我还是那个人见人爱的苏萌！” 苏萌骄傲的向镜子展示手里的三张十块钱，她之后去校医室拿了点马应龙药膏给自己上上，从此她的生活恢复了原样。 学校里她还是那个青春靓丽的苏萌受人追捧，背地里她是在许大茂面前毫无顾忌的玩偶，无论怎么样摆弄她都全部接受。 这天许大茂接到了一个来自香江的电话。 “大茂，是我，你还好吗？” “娥子啊，我还好，你还好吗？” “我们家过的很好，多谢你当初的帮助了！” “你曾经是我的女人，我自然会帮你。” “现在这边的古董拍卖很流行，你要不要过来发展？” “没兴趣，我在这边过的挺好的！” “我那个镯子你还留着吧？” “当然，我送你的你还留着吗？” “盒子有个叔叔看上了就让给人家了，我帮我爸爸做成了很大一笔生意。镯子...”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我其实心底还有你的！” “哦！” “我过一两年就会回去找你到时候我和梁姐咱们仨..” “你爸让你回来的吧？” “呃....” “你们的院子被查封之后拆除了什么也没剩，现在是个公园。” “啊？你不会阻止..”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十年了，人也会变的，我周围一直有梁姐，也有其他女人，你周围我也不可能不让你有别的男人吧？大家都是人，我理解，但是过去的都过去了，用之前的东西为现在谋利是不是太伤感情了？” “大茂！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有苦衷的！” “为了家庭吗！我懂，不过其他事就不要再说了，大家还能做朋友。” “大茂！我..” 许大茂给挂了。 晚上回家吃饭，梁拉娣说了娄晓娥给她打电话的事儿，许大茂表示欢迎回来。 “大茂，你今天有点不正常。” “娥子回来我这身边这么多人已经没有她的位置了，怎么解释？另外她也不知道在外面找了多少了，大家之间那层离别之前的美好都已经荡然无存了吧？”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等她回来吧，让她跟着我，我探探她的口风！” “嗯，你们俩的关系还是很好的！” 这一天，神眼斋都要关门了，一个穿着破棉袄的老头儿过来卖东西。 “生坑的收吗？” “嗯？这个您先进来，我去问一下老板！” 老头儿进屋在椅子上坐着，德福给倒了茶水拿了点瓜子花生给人家，之后去了后院儿找许大茂。 “枭爷，有人出生坑的东西！” “嗯？叫上宁伟跟贾东升，就说来活儿了！” 许大茂派郑桐跟他聊，老头儿表示跟能做主的聊，没办法许大茂亲自上阵。 “你就是神眼枭？” “嗯，是我。” “我以为得是个老头子，没想到是个年轻后生！” “我看你这没带来吧？让我跟着去？” “那是自然，生坑的东西哪能随便见人？” “说个时间地点我们到时候过去。” “好，都在纸上呢，你自己看吧！” 老头儿递过来一张纸，许大茂看了一眼就让德福拿过来火柴当他面烧了，老头儿走的时候多抓了一把瓜子走了。 “去告诉景文，晚上有热闹看了！” “诶！” 晚上许大茂三人租车来到指定地点，一帮土夫子已经挖出来了东西在地面上放着。 “枭爷给掌掌眼吧！” “唐代的墓土包着两个月之前做的东西，你们这也叫生坑？” “啪啪啪！果然是神眼枭，这点东西瞒不住你！” 一个高颧骨鹰眼的中年男子拍着手从后面走出来。 “都说在49城这地界过不了你这对招子就没法儿在这一亩三分地做买卖，传言不虚啊！” “大晚上的你不会过来跟我俩逗闷子吧？” “既然是拦路虎，不能让开那就只有撞开了！抄家伙把他俩伙计消灭，他那对招子给我挖出来！” 一帮人围住他们，纷纷拿出各种武器。 “我还以为是黑吃黑呢，原来是看上我这个人了！你们看看谁能徒手放倒的最多！” 宁伟两个人直接冲上去，对面的人也抄家伙，双方大战一触即发，许大茂抄着手看一点都不担心。 宁伟对着拿刀的第一个人直接一脚踹中胸口让他倒下去砸倒三人。随后一个高鞭腿把一个拿大棒子的人横向击倒，棒子断成两截。后面的人拿刀捅他，宁伟一个侧身抓住他的肘子一顶，胳膊就卸下来了，旁边几个都不敢上了。 贾东升这边一拳一个，明知对面是个铁棒子也一拳打上去，铁棒子出现一个拳头印，棒子由于惯性直接把后面那个人的脑袋直接打出一个坑，随后他任意抓住两个人身子互撞，两个都昏死过去了。 第313章 后继有人 “赶紧解决，我还要回家睡觉呢！” 许大茂不耐烦地说了一声，中年男子怕制不住许大茂就要掏枪射击，许大茂抬手一枪打在他腰间的枪套儿上把他吓了一跳。 “你这实力还出来堵人？” “误会误会，全是误会，我就是想和神眼枭交个朋友！” “我可没兴趣交你这个朋友！不过我有一个朋友有兴趣。” 后面的公安打着手电已经包围过来了，这个时候中年男子转身就跑，许大茂一枪打在他腿上把他击倒。其他人还没来得及跑就被宁伟和贾东升解决了。 “大茂同志！” “这是一伙儿盗墓贼，那堆东西用的是唐代的墓土，东西是新的，你们带回去好好审审！” “好！” 三人开车回家。 “没意思啊，身子还没打出汗呢！” “我还没用力他们就倒下了！” “这后面有大事儿！唐墓最近的新闻上都没有出土呢！” “你是说这些是探子？” “不，他们被利用了。唐代墓挖开之后，里面特殊的填土挖出来闲着也闲着就卖给这些人，他们用真墓土包着假东西蒙人。” “你怎么知道是唐代的墓土？” “这是用来封闭缝隙的，里面加了糯米，最后用夯土的办法压实。” “原来是这样！” 回去的路上一颗子弹从三人路过的一个坡儿上面射过来，宁伟眼疾手快猛打方向盘，子弹打到车顶反弹开了。 “停车！” 宁伟踩下刹车，许大茂下车环视四周， “人已经跑了，看来这一次是他们用别人来试探我的。” “我们去追！” “对方的意思只是警告，要不然多打几枪咱们仨今天就交代在这了！” 在学校，苏萌受到很多人的追捧，由于她在许大茂这学了很多东西，知道怎么勾起男人的欲望，有不少人愿意给她花钱，买花或者书来追她，她吊着他们不主动也不拒绝，只是时不时的撩拨他们。 当然，碰到家里有背景的还是要倒贴一点，不过绝对不逾越红线。她也怕传回许大茂耳里他又不要她了。 景文升官了，他和雨水商量着请许大茂吃一顿饭，许大茂同意了。 “大茂同志，那伙儿盗墓贼交代了，是山西那边一个团伙儿卖给他们的真墓土，他们用来蒙人的，他们听说在49城能卖上高价儿就过来。 “嗯，有个送消息的老头儿抓住了吗？” “那个不是团伙儿的一员，给完消息他就走了！” “嗯，八成是那个给这些人下套儿的。” “大茂哥哥！他领导说打算让他常驻你那边，万一有盗墓团伙儿可以直接顺藤摸瓜了！” “好啊，我店里有位置给你，你也可以跟德福聊天了！” “嗯！” “大茂哥哥，那我以后可以天天见到你了！” “你不想见你哥吗？” “他有孩子陪着用不着我！” “行吧！” 景文白天在神眼斋里面一个小屋里，要是有明器或者有生坑出货的许大茂会联系他。何雨水回来白天就在院子里玩儿，或者去许大茂屋里看电视。 这天，关大爷领着孙女来神眼斋了。 “我找许大茂” “您进屋稍等，我这就去找。” “九门提督！” “神眼枭！” “爷爷，他就是神眼枭？” “对，小关！这就是你未来的丈夫！” “别开玩笑了关大爷！她才多大啊？” “今年十九了！马上要上大学这不我给她划拉划拉点东西，给孩子准备点生活费吗！” “她父母呢？怎么不给啊？” “她们也给，但是我的得单给！” “行，你说吧！” “那个永乐的官窑云龙纹双耳抱月瓶你拿来我看看！” “等着！” “爷爷，咱们不是来卖东西的吗？” “对，我把东西放他这了，我之前欠他钱，你别跟你爸妈说啊！” “嗯，我不会的！” 关大爷看着找几个瓶子反复看，之后一脸惋惜的给了许大茂。 “你要多少？” “你给三百六十吧！” “你这要价不高啊？” “嗨！我今天带孙女来，希望你有朝一日在她有困难的时候可以帮她！” “那得看什么困难了！” “你放心，不够的话用我那些东西顶上。要是还不够，你直接娶了我孙女得了，都是一家人还算什么账啊？” “你这算盘打的！” “爷爷！你说什么呢！” 许大茂找出钱递给关小关。 “拿着自己花，千万别告诉爸妈！” “我知道了爷爷！” “嗯！那我们走了啊！” “慢走啊！” “枭爷，这账怎么记？” “你也没看懂是吧？这是他之前寄放在我这里的东西，现在要用钱了卖给我了！” “我懂了！” “枭爷，咱这东西光收不卖，您都自己往里填钱了！” “这你不用担心，以后卖出去一个就回本儿了！” 门口有一个人敲门， “这是神眼斋吗？” “你找谁啊？” “我不找人，我来送煤！” “老罗呢？” “那是我爹，他生病了，以后都由我来送。”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罗银水！” “罗银水？” “您认识我？” “不认识，炉子在后屋呢，进来吧！” “诶！” 罗银水把蜂窝煤拿进屋里码好，许大茂再三看了他几遍。 “老罗怎么样了？” “快不行了，医生说没几个月可活了。” “没去医院看看？” “我们家穷，八九个孩子，没钱看病。” “要是我借你钱，你打算怎么还？” “真的？那我给您跪下了！我这辈子都会给您当个伙计！” “这可是你说的！” “老北京爷们儿一个唾沫一个钉！” “你爸要多少钱？” “我也不知道，之前医生随口说了句一两万。” “来，你立个字据，我给两万！” “您就是我再生父母啊！” 罗银水流着眼泪写下字据： “我罗银水借了神眼斋两万块钱给父亲治病，我这辈子要是还不上钱，我就给神眼斋当一辈子的伙计！时间...” 许大茂看了一眼，让德福给拿钱。 罗银水看着两万巨款又要给许大茂跪下， “你这不折我寿吗？我还年轻呢！” “您不喜欢我就不做！” “嗯，以后好好干活儿孝敬你爹，还钱的事儿等他病好了再说！” “诶！” 罗银水深深看了许大茂一眼，转身出门了。当晚，罗银水父亲就住进了协和医院，积劳成疾，罗父已经病入膏肓，不过医院可以做一些缓解治疗，让他走的不那么痛苦。 几个月之后罗父还是走了。罗银水带着剩下的钱回到了神眼斋。 “上次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呢，你看我这急的。” “你可以叫我神眼枭” “您就是枭爷？江湖人称一眼辨真假，眼里不揉沙？” “是我！” “那我跟着您肯定没错！” “你现在有多少钱？” “我这还有两千三百多，我都给您吧，剩下的慢慢还！” “我可借出去两万，你要还就是两万，要不就别给。这两千三给你当本钱，还是挣到钱了还我，咱们俩两清，要是赔光了来我这老老实实当伙计！” “成！我还就不信了！我挣不到两万我都没脸回来见您！” “年轻人有志气，我等着！” 罗银水这边出门，许大茂就开始打听金三爷的住址，之后一个人过去了。 “呦，金三爷！” “这不是枭爷吗？怎么今天有空来找我了？” “算着年份，你也该回来了！” “嗯回来不到一年” “这幅画该物归原主了！” “哎呦，这事儿你还记着呢？” “那当然了！你这门口的煤码的挺齐的啊？” “那是罗爷送的，小伙儿人不赖！” “这幅画你给裱起来，以后就当你传家宝了！” “怎么没事儿问什么煤啊？你认识罗爷？” “他也给我送过煤，我感觉这小伙儿懂规矩，他爹之前看病要钱，我借了两万。” “呦，这可是不少啊！” “嗯，我的店开门了，叫‘神眼斋’” “恭喜了！我不干这一行了，我也不想参与了。我有点家底儿，我就打算这么过了。” “我意思是这个罗爷不错，你有事没事儿教他点东西，以后我想培养他当我伙计。” “你在这等着我呢？成，没问题！” “那我走了！” “枭爷慢走！” 许大茂出门很高兴，古玩店又多了一个悍将。 第314章 希望的传递 时间来到81年，许大茂已经选好了一个位置开酒楼，名字就叫茂柱和。老板娘是梁拉娣，于莉是经理，何雨柱被请来当厨师长，一个月开两千五，菜单由他设计，菜价由大家一起商量着来。 食材供应许大茂和后勤副主任商量，按厂里的进价加一成购买，多余的部分是厂里的盈利。这个后勤副主任就是原来那个后勤小哥，作为一个没有外挂的魂穿，混了这么多年才到这个职位，由此可见普通人的艰难了。 本来何雨柱想把何雨水在后厨安排个岗位的，她拒绝了，她说要陪着景文看着古玩店。 一切都敲定了就开始装修了，风格是按何雨柱的要求来的，这是他特别要求的，许大茂同意了。 装修还没结束，娄晓娥一人从香江飞回来直达四合院。 “这里的院子变化不大！” “后院变化不小。” “那个密室还在吗？” “不在了，地震之后塌了，我们搬进正房了。” “我想过去看看。” “走吧。” 二人在后院走了一圈，又去翻新的房子走了一圈，之后二人去秋千上坐着。 “听说你要开饭店了。” “嗯。” “我能入股吗？” “好啊，欢迎娄董事！” “噗！哈哈，换位置了！” “你要多少？” “40%吧！” “好，柱子要10%，梁姐50%” “你还给梁姐了？” “本来这个生意就是给她做的。她也快退休了，找个事情做。” “你对她真好！” “我的女人都不错的。” “那我呢？” “你一直是我的女人吗？” “我之前是，后开中断了一段时间，我现在想重新开始。” “好啊，看你表现了！” “走，现在就去，让你看看我的诚心！” “可以啊，不过你这..” “我胖了不少，上围涨了两个码！” “那我要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话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晚上四人一起吃饭，于莉对于娄晓娥还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有一天成为一家人。 “我也不用介绍了，你们都认识，等那两个回来我再介绍吧。” “赶紧吃饭吧，大茂哥，我都饿了！” “属莉莉能吃，开吃吧！” 晚上几个人合作之后聊天到很晚，第二天许大茂带着娄晓娥去看了古玩店，大致了解了下流程。 “香江那边程序更加完善，每一步都有专人看。” “那又怎么样？打眼还是会打眼的！” “都是最先进的仪器，他们还用碳-14看真正的历史呢。” “在底部打孔那个是吧？要是真底接的假瓶身呢？” “这个...” “仪器也不是万能的！” “那怎么办？” “靠眼力和学识！” “一般人做不到！” “那就对了！” 很快餐厅装修好了，餐厅门口一进门的大屏风上有一个巨幅的合影。中间是穿着军装，胸口佩戴十几枚军功章的许大茂与身穿厨师服的何雨柱握手的图片，何雨柱身边是便装的周晓白，许大茂身边是梁拉娣、娄晓娥还有于莉。 餐厅开张之后因为物美价廉，份量大吸引了不少的顾客。很多人都是慕名而来的，都想一睹抓捕敌特之人的风采。 “大茂啊，你这帽子压的太低了！我都认不出来你了！” “李哥，就是为了不让人认出来！” “我懂了！闷声发大财！” “走吧进去包厢吃！” 前台莉莉在算账，许大茂带人过来， “莉莉啊，开个包厢我请几个人吃饭。” “好！” 许大茂带着人进去，外面来了几个街溜子准备进门。 “这么玩意儿啊？拿个破照片吓唬谁呢？” “就是！进去不给钱就闹！” 话还没说完，高大的贾东升从屏风后面出来，街溜子就到他肚子。 “哇！那个，我们走错了！走错了！” 贾东升高大的体型足以震慑一般宵小，街溜子几个赶紧跑了。 屋里许大茂跟琦哥几人聊了几年的变化，他们去云南打了反击战，主要是后勤和火炮支援的工作，所以没受什么伤。许大茂这边抓了几次敌特，自己也没有伤，现在有了配车和两个警卫，生活过得也不错。 送走琦哥等人，许大茂过来结账， “莉莉啊，我没带钱怎么办？” “噗！那就留下来干苦力，刷盘子打扫卫生！” “肉偿行不行？” “行啊，看你能不能让我满意了！” “走起！上楼去！” “哎呀大白天的！我还有账没算完呢！” “这可不是你风格啊莉莉，平时不都是你主动的吗？” “这么多人，我怕声音太大了！” “怕什么？装修时候我让师傅在经理室后面装了一个隔音室。” “你早就打算好了？” “对啊，有事儿秘书干，没事儿..” “大茂哥，你简直比我还饥渴！” 娄晓娥来到店里看情况，已经过了饭点儿了，顾客差不多都走了。 “诶，莉莉经理呢？” “她跟老板去楼上了！” “哦！” 娄晓娥去二楼，正好碰到要下楼的梁拉娣。 “梁姐，莉莉呢？” “跟大茂忙着呢！” ”大白天的！再说都这么大了，他还要的那么多？” “他那参酒可不是白喝的！” 这个时候于莉跟着许大茂哦从隔音室出来了。 “你看谁都没找来吧？隔音效果杠杠的！” “我嗓子要哑了，我下去喝口水！” “大茂哥！你也在啊？” “找谁啊？莉莉这不是刚出来吗？” “没事儿，就是问问账的事儿！” “梁姐不老实待着要去哪？” “厂子里虽然快退休了不怎么安排工作了，我也不能不去啊？” “没事儿，我几天不去都没人问！” “不一样的！我先去厂子里了！” 这边罗银水过来给金三爷送煤， “罗爷！” “金爷！您老这么叫我我不习惯啊！” “老北京说法叫爷是一种尊重！” “行，我也跟你这么叫吧！” 金三爷记得许大茂的嘱托给他讲了不少的历史故事还有民间习俗，临走把自己的扳指给了他抵煤钱，其实金三爷是有钱的。 罗银水开始对古董感兴趣，不过他现在脑子里都是怎么赚钱，怎么用那两千多块钱回本儿。 这边苏萌找到了一个亲戚在教育局上班的即将毕业同学，她以朋友关系靠近他，想通过打听他毕业去哪里工作来为自己找出路。在得知自己是城市户口包分配在城市以后也是松了一口气，不过能不能分到教育局要看缘分了，苏萌以为随便就能分到好工作呢，继续享受这段大学时光。 程建军在离开苏萌之后发奋图强，每天脑子里都是怎么赚钱，在大一新生中有点钱的已经开始开摩托了，程建军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韩春明。在韩春明的据点里，他还在鼓捣自行车。 程建军建议他开始搞摩托车，韩春明拒绝了。他的理由是摩托车太贵一般人消费不起，另外配件儿也贵，还不好找。 程建军问韩春明最近在干什么，两个人可以合伙发财，韩春明没告诉他。程建军自讨没趣回学校了。 前面因为知道帖盒没了，破烂侯女婿病重韩春明没出钱也没去通知破烂侯，侯素娥丈夫后来离世了，父女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 这边寻找那个带头学生的宝林没等到能亲自处理他的一天就要撒手人寰了，临死前他找来破烂侯交代后事。 “侯爷，我这辈子没能陪着贝勒爷走是我最后悔的事情，当时我就该冲进去大火和贝勒爷一块儿走，但是当时我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我想手刃那个带头的。我找了十多年也没找到，哎！” “宝林，我知道你不甘心，在你走以后我帮你盯着那小子，我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好！那侯爷我也没什么可以给你的了，这是贝勒爷生前唯一一张照片了，另外那张跟他一起烧了。” ”咦？这是...” “有什么问题，找到正主您自个儿问吧，我这还有点钱，希望死后能把我找个地儿埋了，我实在是没脸下去见贝勒爷了！” “宝林，你放心，你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 “宝林？宝林！！！” 破烂侯帮宝林收尸找个地方埋了，之后他每天就盯着那张照片看，怎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得找人问问！” 第315章 名声大噪 “枭爷！这张照片怎么回事儿啊？” “宝林走了？” “嗯，我给收的尸，我跟他保证那小子死无葬身之地！” “这是贝勒爷下定决心之前自己做的定妆照，他以最高规格对待了那卷圣旨还有那把仿造的九龙宝剑。” “对！九龙宝剑！你还问过我呢！” “然后呢？” “没然后了。” “你今天过来干嘛的？” “贝勒爷宝贝他主动给你了？” “没有。” “真没主动给？” “没！” “既然到你手里了，我也没必要争了，我肯定走你前面。我原来是贝勒爷指定的接班人，后来出了闺女举报我那档子事儿，我这不就进去了，要不然那些东西可都是我的了！” “你还是在意啊！” “那是我们满人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凭什么传给外人啊？” “这才是你想说的吧？” “是，也不是。” “怎么说？” “你得让我死个明白。除了我，上边还有十几个备选人，怎么也轮不到你啊？老祖宗给他托梦让他改心意了” “差不多，你等着！” 许大茂去后面取出那个圣旨递过去。 “这打眼一看..诶？这？嗯？不对啊！” “想不到吧？” “这笔迹一模一样啊！这个爷字还是从我们家祖传的圣旨上拓下来的！” “我找人搞得活字印刷，从圣纸上拼的。” “我说呢！这内容不伦不类，这笔迹可是如假包换呢！” “嗯！还有什么想问的？” “宝剑呢，借我看看！” “你说看就看啊？” “我走了我那些东西都是你的！” “你孩子呢？” “就算没有了！她也不会认我了。” “怎么回事儿？” “素娥她丈夫病重没钱治疗直接人没了，现在我们俩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韩春明没帮忙吗？” “那小子正忙着谈情说爱呢，哪有心思管这些闲事儿？” “好吧，没想到啊！” “是啊，我也没想到！” “等着吧！” 许大茂去后面取出九龙宝剑，破烂侯眼睛当时就直了，他半跪于地从许大茂手里接过来宝剑，先抚摸一遍剑身，再拔出来看刀背刀刃，随后看向刀柄，又找到宝剑上的刻字。 “绝了，这东西样样都符合规制，你说不是真的我都不信了，你怎么找到的？” “南京一个疯老头儿告诉我的。” “他死了，我在道上听到这个消息了。好像是一个自称戴笠私生子的要找回这把宝剑，他把知情人全给宰了！” “你喜欢就带回去看！” “不！这东西在我那绝对放不住，我降服不了它，下次，你带着这东西来我家，给我也拍张照，等我死的时候给我烧了，我这辈子值了！” “行，等你快ger屁的时候我过去。” “你明天就去！我等不及了，今晚上我都不一定能睡着了，我那东西你全搬走，只要能让我的东西在这把剑周围陪着，我就是做梦都能笑醒了！” “有那么严重吗？” “你不是满人你不懂！” “行吧，我明天去！” “一定要来啊！我告诉你，我要提前准备，焚香沐浴！” 许大茂尊重他的选择，第二天去了他家。破烂侯整个毯子在家里地上铺好，跪着等许大茂上门，接过来宝剑之后弯着腰后退直至里屋门口，随后他起身靠着桌子双手托举宝剑让许大茂拍照，之后又单手持剑斜靠在桌子旁边拍照。 “你这一套朝服保存的还挺好。朝珠和顶戴花翎都是很配的。” “那是，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 破烂侯之后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一样样摆在宝剑周围，自己站在后面，让许大茂再拍一次。 “满意了？” “虽死无憾了！我帮你装箱子！” 破烂侯把自己珍藏的所有东西一样一样的放箱子里，即使是从许大茂手里高价买来的东西他都不带迟疑的。 许大茂拿回宝剑上了德福驾的车，破烂侯目送许大茂离开。 “贝勒爷，我在这一刻懂你了！东西就该待在对的人手里！” 罗银水就不是做买卖的料，做什么赔什么，他那点借的本钱很快就剩几块钱了，初出茅庐的他信心一下子就给打没了。罗银水好在后来把金三爷给的扳指卖了一百多块钱，这才缓过劲儿来。 对于溺水之人来说，那棵稻草在平时是多么的不起眼，在危难时刻才弥足珍贵。罗银水开窍了，他认为古董才是自己的发家致富的方法。他去图书馆学习，找人问，有的时候直接拿着书上门请教，靠着这股韧劲儿，他已经可以靠自己走街串巷收小玩意儿的。 城里的东西有限，竞争还激烈，罗银水想到去乡下铲地皮。不过周边只要是许大茂放过电影的地方，那是给铲的干干净净的。罗银水白跑了好几趟，他思路打开，周边不行就去更远的地方，河北、山西、内蒙他都去过，东西带回49城再卖，很快就挣到第一桶金了。不过跟两万块还有差距，他对自己要求狠，不达目标没脸来神眼斋。 这天，一个美国华裔回来串亲戚路过神眼斋，他在门口好奇地看了一圈，过去跟德福询问有没有好东西。德福带他去找郑桐，郑桐推荐了几种，尤其推元青花。顾客显然对花的、色彩艳丽的更喜欢。郑桐把一个民窑的康熙时期粉彩转心瓶卖给了他，由于没太当回事儿，顾客只花了两百美金就买走了。 这一单生意做成可把郑桐乐坏了，这个时候做生意的多，他去找人捣鼓捣鼓200美金成了将近四千块钱。许大茂得知以后当即拿出二百块钱奖励郑桐。 华裔回到美国的家，用瓶子给老婆插花用，一个老移民来串门，一眼就相中了瓶子，一口价两千美金给华裔吓了一跳，他当即决定卖了。 之后他把工作辞了，开了个贸易公司，经常往返于两地，他每次来都是大肆采购，许大茂安排郑桐接待他，要求每样东西都给贴好标签，用中文写好全名，另外告诉他什么是官窑什么是民窑，华裔很满意他的服务。 回国之后，由于不知道究竟能卖多少钱，他干脆来了个拍卖服务，每次派人印海报去各个华人社区发放，在月底进行拍卖。此事一经推出迅速成为了华人社区街头巷尾议论的热点，不少人虽然买不起但是也要去凑热闹。 华裔的标注很清晰，他还学会了一套简化的讲解，最后他的东西平均都是三万美金以上卖出去的，其中一个官窑的嘉靖的珐琅彩执壶更是卖出了十五万美金的天价，买者是一位老移民，之前做过沪系军阀的姨太太，比一般人见过更多的好东西。 姨太太买完之后送去香江苏富比拍卖，以二百三十万的港币卖出，之后姨太太把工作辞掉，直接搬家进了富人区提前退休了。 姨太太的成功案例刺激着不少人的神经，大家伙儿纷纷回国购买古董回来放到华裔的拍卖公司进行拍卖。不过质量自然是没有保证的，华裔在上拍之前先自己看过一轮，又打电话到神眼斋，以不那么流利的中文询问东西的真假。要是郑桐有把握就说那是真的，没把握就说看不好，华裔把东西分成真品区和待鉴定区进行拍卖，最后的价格差异自然很大。自此很多人也开始自学起古董知识来，古董热风靡华人社区。 由于一部分送去香江拍的的物品上有神眼斋的标签，在拍卖成功之后高额的成交价也使得部分人对于这个神眼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当然包括娄家。在经过与娄晓娥确认以后，娄家希望与许大茂达成合作，东西由娄家送拍，最后五五分账，被许大茂拒绝了。 娄家生意谈不成，娄晓娥承受了来自香江的压力，不得不向许大茂求援，许大茂不为所动。 “大茂哥，你帮帮我们家吧！” “你们家不是你，这一段时间我能感受到你的心，不过那边毕竟是你哥和你父母的产业，对你没什么好处。” “他们给我钱的！” “九牛一毛！” “那你怎么样才能同意？” “由我挑东西，你拿回去卖，但是要以你自己的名义卖，或者你挂靠娄家自己独立送拍，你懂我意思吗？” “大茂哥，你在为我安排后路吗？” “对，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为你今后着想。” “大茂哥！” 娄晓娥扑进许大茂怀中哭泣，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家里的工具，只有你为我着想，你放心，我的一切以后都是你的！” “这么大人哭多不好看啊，都哭花脸了。” “嗯，我以后不哭了。” “那也不行，在床上哭是可以的，那是对我能力的肯定！” “你真坏！” 第316章 人非圣贤 “娥子，昨晚上哭那么大声干什么？” “梁姐，大茂哥说他喜欢，我就做了..” “娥子娥子，你就是傻！他说什么你就做？” “大茂哥肯定是为我好！” “哈哈哈，娥子懂我！东西给你准备好了，你一会儿上飞机拿走吧。” “谢谢你大茂哥！”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另外我对你昨天晚上的表现很满意，我在肉体上和精神上达到了双重的满足！” “什么啊，还不是我加上莉莉三人联手跟你勉强打个平手。” “这么说也对，到底是我变强了还是你们变弱了？” “肯定是大茂哥变强了！” “娥子就会夸我！” “瞅你美的屁颠屁颠的！” “大茂哥，要不你再来一回吧，还有时间...” “没想到娥子这么饥渴？都快赶上莉莉了！” “谁叫我？” “你接着睡吧！我们出去战斗！” 许大茂跟娄晓娥又去了隔壁房子，之后穿衣服送她去机场。 “大茂哥，等我回来！” “嗯，别太勉强自己。” 娄晓娥飞机抵达香江，娄家第一时间把她接回来。 “没谈成你还有脸回来？” “这是我家我怎么不能回来？” “你知道因为这次没谈成，我们少了多少客户吗？” “你要是家产会分给我，我也会担心了。” “你！爸爸还在呢，你就瞄上家产了？” “老大、小娥，你们不要吵了。既然回来了，那就想别的办法。大陆那边你就先不要去了，这边我给你找了一个新晋的地产大亨之子，你跟他接触接触！” “我也不会去的！我这一辈子都被你们当作联姻的工具，没有人真正为我想过！只有大茂对我是真心的！” “就那个不能让你怀孕的废物？怎么，这几个月回去让他把你睡服了？” “你嘴巴放干净点！” “你的嘴巴跟多少个男人接触过了？” ”那也比你去吃那个港督夫人的黄毛豆腐强吧？” “你这个贱人！”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有辱斯文！” “这次我回来是受到了大茂哥的嘱托，他让我以自己的名义上架一个拍品，如果成功的话，以后都是这种模式。” “他有那么好心？就为了你一个跟了那么多男人的女人？” “看了就知道了！” 娄晓娥拿出盒子，里面是一个梅瓶。 “永乐青花夔龙纹大梅瓶？他这么舍得？” “嗯，这种东西在他那不算精品，但是为了我争取家族话语权足够了！” “真不知道他看上了你哪了？” “大茂可不是你这种人能随意揣摩的！” “好！好啊！只要他开了口子以后就可以接上话了！明天就送拍！” 许大茂其实心里也没有多少底，娄晓娥回去会不会继续顺从家里的意志，屈服于长辈的压力。 “大茂，你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娥子有没有那个魄力跟家里叫板，要是没有的话，我那个瓶子就打水漂了。” “娥子说她会我们就选择相信她吧！” “嗯！” “小叶明年就毕业了，小楠还要点时间。” “学医要花的时间久一点。” “你怎么安排小楠的？” “看哪个医院她能进去吧。不行的话找傻柱媳妇问问。实在不行开个养老院，让她去当医生。” “亏你想的出来！” “没办法！” 香江这边定期的拍卖会还没到时间，娄家只能送高级会员的内部拍卖会。果然有钱人有的是时间，当天晚上就开始了。有亲自来的，也有找人过来代拍的。 瓷器上有神眼斋的标签，主持人介绍是来自娄家的lily小姐送拍的。经过十几轮叫价，最终以五百八十万港币落槌。这一个价格也刷新了高级会员内部永乐青花瓷的拍卖记录。 娄父打算分娄晓娥一部分股份被她拒绝了。她表示这个拍卖的钱里面有百分之十给娄家当挂靠的费用，剩下的她自由支配。 这一举措自然遭到了老大的反对，声称这还违背家族理念的做法，不过娄父同意了这个做法，并在附近找了一个位置给娄晓娥开了一个公司，就叫娄氏集团lily办事处，主要负责拍卖品的送拍和古董的鉴定。 娄晓娥之后一刻也没耽误，连夜坐飞机回去找许大茂。 “大茂哥！我成功了，呜呜呜...” “好了好了，娥子！大半夜坐飞机回来的吧，我帮你放水，你泡泡热水澡再睡一觉恢复体力。” “你陪我去！” “好！” 经过一番水战，娄晓娥在许大茂怀中睡去，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 之后，娄晓娥每天都扎在酒楼里基本也不外出，她和梁拉娣恢复了亲密无间，从大到小的所有事情都交给她打理。 “这个人是谁？我之前没见过？” “她叫刘岚，是我们厂里原来的一个后厨的，人比较熟悉，用着顺手就叫过来了。你放心，没多给钱，都是跟马华之类的一个价儿！” “那就好！” 娄晓娥离开后，刘岚对何雨柱很感激。 “柱子谢谢你！” “没事儿！之前都是一个后厨的，配合起来也方便！对了李怀德跑哪去了？” “你还记得他？” “记得啊！这老小子让我给打了一顿住院了！” “噗！你还记着这事儿呢？” “那是，这可是我这辈子少有的几次见义勇为！” “他在杨厂长复职之后就调走了。听说他老丈人走了，家里没了依靠，干脆出去做生意了。” “这样啊！” “我们之后就没联系了柱子，你放心！” “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你是不是还想要我？” “啊？” “我知道我没之前年轻了，我还生过孩子，身材走样了，不过我技术没落下，我还上了环儿，你不用担心的！” “嗨！我都结婚了，孩子都有了！” “哦！那你拉我一把是...” “生人用着不顺手，另外你跟我也挺愉快的...” “我就知道柱子！等下午人都走了我去库房等你！” “去我那办公室吧，我一般在那睡个午觉！” “好！” 何雨柱摸了摸鼻子，他有点尴尬。之前是看上周晓白年轻漂亮，结婚以后她也不懂情趣，就会躺尸，生完孩子干脆几个月也不来一次，他有时候都得用手解决。现在周晓白虽然人在家里，但是时不时的望着窗外，时不时眼睛一红就抹眼泪，八成心里还想着钟跃民呢。 何雨柱也没办法，身子都占了，孩子也生了，总不能限制人家想什么吧？何雨柱就只能忍着了。这不，这边酒楼刚开张没多久何雨柱在街上就遇到了刘岚。 刘岚在李怀德调走以后本来想去投靠杨厂长，人家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后来在查处李怀德的违规操作的时候，她这个临时加塞没有手续的岗位直接给取消了。没了工作她没地方去了，打了几年零工，赶上他前夫一家回来了，为了女儿又复婚了。在买菜的路上见到了何雨柱，两个人的故事又开始了。 “我尽量不发出声音！” “那有什么意思？这个屋子许大茂为了在休息时候更舒适，他加了隔音材料，不信你试试！” 刘岚半信半疑，在门口时候何雨柱大声说话，刘岚关上门后退几步，一点都听不到，开门的时候，何雨柱一口气还没说完，这下刘岚放心了，带上门换了一副嘴脸进去。 “这小感觉蹭的一下上来了！” “何主任！” “叫我何老板！” “是！何老板！” 时间很快来到82年，苏萌跟程建军都要毕业了，两人在一起商量毕业的事儿。 “苏萌你想去哪？” “教育局吧，最差也得是个老师！” “我想去工商局，以后贸易做起来了，有了权力，那对付不法商人就有手段了！” “不法商人？你说韩春明吧？” “是！他害得我好惨！我要让他尝尝苦头！” “算我一个，有事情找我！” “好！现在就有一个，那个自行车我感觉太凑巧了！” “他当时骗我说买的，后来我看到他拿一个新的自行车证去了公安那指正你，后来你进去了，他才告诉我实情，那是他为了坑你买的新车，自己弄脏了故意让你去偷，这样他就有理由把你送进去，把我骗到手了！” “好狠的韩春明啊！这回我要全部找回来！万一以后要证明，你帮我作证！” “到时候再说吧！事情过去那么久了，谁也懒得再追了吧？” “我啊！他害我背上罪名蹲监狱，我得找回来场子！” 第317章 值得托付 这天许大茂正带着冉秋叶熟悉古玩店的情况，罗银水直接带着钱来了。 “枭爷，我回来了！” “小罗啊，这么快就挣到两万了？” “呃，我没挣到这些，我借了一点，我想赶紧给您还上，两万是个大数，我这么一穷光蛋拿人这么多钱，我心里不自在！” “借了多少？” “嗯..一万多吧..” “这要是利滚利，你还不起啊！” “我这不能耽误您啊！我这做什么买卖都亏钱，就是靠着金爷给我那扳指我才回了一口血，我觉得我跟古董有缘，我想干这一行！” “都还我了，你拿什么做买卖？” “我还没想好，我给自己定下这个个目标，到今天为止必须把钱还上，把那个条子拿回来！” “行，我收下了。条子给你！” 罗银水拿回条子，看着许大茂一脸的感激。 “枭爷！我今天是自由身了！这个两万块钱一直像一块大石头压在我心头，今天这气儿是顺了！” “以后什么打算？” “还不知道呢！” “你看我这店老板娘毕业了，以后基本由她做主，他手下还少个能跑腿的伙计，你看你有兴趣吗？” “有！绝对有！枭爷看上我那是我的福气！明天就能上班儿！” “嗯，你以后不用天天坐这，你原来怎么办还怎么办，我这一天给你开一百块钱的权限，你出去收东西在这个价里面公司出，要是买贵了，你自己掏，要是真看上好东西，打电话跟老板娘商量借钱。不过咱们说好了，你出门收东西不能打着神眼斋的名号！” “我知道！我有那脸能打着枭爷的旗号收东西？万一打眼了那不是砸枭爷的招牌吗？” “你知道就好！来，德福，给小罗单独列一账，只要他能卖出去二十万美金，我就让他坐堂！” “诶！” “承蒙您看得起我！今天我罗银水，就是跑断这两条腿我也要给咱们店里倒腾好东西！” 罗银水信心满满地出门了， “大茂哥，你就这么信任他？” “我看的是品性！” “账面里小娥姐单独列了一项，但是没有出入账啊？” “她拿东西去香江拍卖了，具体价格还没告诉我，等她想说会这想怎么用这笔钱的时候她自然会告诉我的。” “要是她一直不告诉你呢？” “那就是我打眼了！” 这天关大爷生病，韩春明叫上李成涛把他送医院去。 “关大爷喝了点酒就不行了。我那个摩托车带不了人！” “没事儿，我这不有车吗？一块去！” 到了医院，三人恰好碰到苏父也在看病。李成涛过去问得知医药费要好几万，他回来告诉春明。 “我跟苏萌离婚了，她们家的事情跟我无关。” 苏萌得知父亲生病，想找韩春明借钱，但是她不好意思开口。她找程建军借，程建军也没有。 “我问问春明去！” “好，那麻烦了！” 程建军找韩春明借钱，他拒绝了。 “要是苏萌找你借呢？” “那我更不借！” “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你这么绝情？”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在学校的烂事儿！” “你知道又怎么样？她跟你离婚了，我还不能追了？” “你随意，不过以后不要做苏萌的传声筒，有事儿让她直接来跟我说！” “行！你厉害！” 苏萌去找蔡晓丽借钱，自然是遭到了拒绝。苏萌又去找许大茂借钱，许大茂业拒绝了。本来她想闹的，但是只要一闹，钱就停了，她不想失去，只能是回家做别的打算。 “春明！苏萌找我借钱了。” “你没借给她吧？” “没有。” “那就好！” “春明，还是我家人做手术你会给钱吗？” “给阿，必须给！我每次给你那么多你都收下了。在给个几万的不在话下！” “你怎么这么色？” “那还不是看见了你？要是苏萌，她把衣服脱下来站我面前我都没兴趣！” “真的吗？” “当然！” “那我呢？” “嘿嘿嘿，你穿什么样衣服我都知道里面什么样！” “要死啊你！” “好几天不见面，下次不知道哪一天呢？再来一回！” “还来啊，你都几次了？伤身体！” “年轻不用，老了照样用不了了！” 苏萌考虑再三还是来找韩春明求援了。 “春明，我爸病重要手术，你先借我点钱！” “没戏，你自己不是离婚时候说能挣钱的吗？挣到了没有？” “春明，我心里其实还有你的！只要你能借钱给我爸治病，我们还有可能复婚的！” “别以为你在学校那点烂事儿我不知道！天天跟个花蝴蝶一样左勾右引，连程建军都跟你搞一起了！” “我的青春就这几年，我好好过怎么就不行了？” “你爱干嘛干嘛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你还那么说？” “那你来找我干嘛啊？气我吗？” “我就想找你借钱给我爸爸治病！” “和我什么关系啊？” “你！你别不识抬举！我告诉你，你坑程建军的点见不得人的手段我都知道！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全告诉他去！” “你这个贱人！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娶了你！” “韩春明！你别后悔！” 苏父没有筹备足够的钱做手术，后来一命呜呼了，苏萌把罪责全归到韩春明头上。 苏萌被分到教育局工作，程建军被分配到工商局。因为履历原因程建军被质疑人品，程建军解释一番，声称自己当时只是年轻气盛，又把苏萌找来作证。苏萌证实了程建军的遭遇，因为那是韩春明亲口告诉她的，另外第一次整程建军也是韩春明偷着用捡来的面包纸和程建军家卖的废纸放一起假装面包来坑害程建军。 工作人员采信了苏萌的说法，并向面包厂和公安电话问询了程建军案情的细节，一一对比之后决定录用程建军。 面包厂为程建军平反，谴责了韩春明，同时对蔡晓丽给予了批评，因为苏萌说是她帮着韩春明偷的面包给自己吃的，当时自己不知道，以为是韩春明自己买的。蔡晓丽受不了厂里的非议，直接辞职离开了。 “春明！我没有工作了！” “不用担心，你还有我！怎么回事儿啊？” “苏萌说那个面包是你让我偷给你的！” “这个贱人！她怎么不死呢！” “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怎么可能？我这有几万块钱，你、我和李成涛开个酒楼，你当老板娘数钱不好吗？” “嗯！好！春明！你对我真好！” “那是，怎么也比苏萌那个白眼狼强啊！” 这边关大爷感觉自己身体原来越差了，他要给乖孙女找个退路。 “许大茂，我又来了！” “你孙女这次是在哪要花钱了？” “我感觉身体要不行了，我得给孙女提前有个打算。你把我除了那三个最贵的东西以外的所有东西都收走吧，剩下的钱给我孙女存在存折里，以后我孙女要钱你就给她！” “不怕我私藏吗？” “我孙女都想白送你你都不要！” “我也不小了，那么多女人照顾不过来！” “谁要你照顾啊？给她钱让她自个儿玩去！你只要做她男人就行！” “你这什么想法？” “古代那娶一房妻，纳几房妾，外面还有外室，再有几个红颜知己，那才够！” “你这为老不尊啊！” “你知道我吗？我就是妾生的，小时候那些个孩子都在一起玩儿，其乐融融的！” “我再想想吧！” “我这辈还有个愿望就是看到那四个小碗能成一套的一天！” “你等着！” “嗯？” 许大茂拿出三个小碗，关大爷眼睛都直了。 “这是？” “嗯！” 关大爷从袖口拿出来另外一只小碗。 “这辈子值了，值了！” “你还随身带着？” “我那女儿女婿天天盯着我这个小碗，我一走他们保不准就给卖喽！我还不如给你，让你帮我孙女拿着！” “又来了！” “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神眼枭还有怕女人的时候！自己动不开了就让她动，只要你给钱，再哄哄，她就是你的人了！现在没几个人能有你的家底儿厚的，我也是为她谋个出路！” “这四个小碗我会在她岁数大一点的时候给她！” “我信你！啊！！！！得偿所愿！我虽死无悔了！” 关大爷拄着拐棍儿走了。 “我这什么人品？人家把孙女给我送上门了！” “大茂哥的人品我们有目共睹！” “小叶还是嘴甜啊，让我尝尝！” “哎呀！” 第318章 自作孽不可活 “大茂哥，咱们给他算多少钱？” “现在来看没那么值钱，不过至少要给二十万吧！” “有点多吧？” “是不值这个价，但是人家东西全放我这了，那是他信任我，我就多给一点呗。剩下三最贵的，估计是以后留着给他孙女救命用的，不到万不得已就不要动。” 第二天，关小关来到神眼斋，说是他爷爷让来的。许大茂跟着她去办了存折，里面有二十万。 “哇！！！这么多钱？” “嗯，以后你自己要花钱了来找我，你父母那不要说，知道吗？” “知道了，我听我爷爷的！” “好，这个存折先放我这，你要就来找我。” 韩春明三人的餐馆开起来了，生意不错，每天都很忙碌，韩春明时常抽出时间过去帮忙，两人的感情让李成涛很羡慕。 这天孟小杏从乡下来看韩春明，还想让他娶了自己，韩春明没答应，不过他同意让她暂住自己原来的家。 苏萌上班还没分到房子，只能暂住原来的家，孟小杏对她有敌意，背后说她坏话。韩春明把自己跟苏萌的事儿说了一遍，孟小杏为韩春明鸣不平，她认为男人都出钱养活女人了，那他做什么事都是对的，这种说法让韩春明很意外，韩春明对她有点想法，不过她这长相和打扮实在不敢恭维。 程建军进了工商局缉私科，他第一件事儿就是下班之后来韩春明餐馆儿吃饭。 “晓丽，韩春明呢？” “你还好意思问？” “呵！别对我这个态度啊，我今天开就是告诉你们，我在工商局，以后让他韩春明老老实实做生意，别搞什么投机倒把的事情让我发现，到时候别怪我不讲邻居情面！” “用不着你讲情面！” “正主来了？” “程建军，你要是吃饭我欢迎，你要是来欺负人的，那我劝你早点打道回府！” “嘿！我就是来关心一下之前的好兄弟，看你过的不错，我也放心了！” “用不着！” 程建军吃完饭结账走人。 许大茂这边酒楼的火爆让原来同在一个四合院的三大爷一家眼热，阎解成在轧钢厂那点死工资不够花，加上媳妇的娘家有点本钱，于是想模仿一下他也开一家餐馆。 阎解成跟着媳妇来到酒楼餐馆，柜台后面坐着算账的于莉引起了阎解成的注意。 “哎呦，这不是于莉吗？怎么来这做收钱的服务员了？” 于莉抬头一看是阎解成，心里一阵恶心， “哪只眼看着我像服务员啊？大门口照片看不见吗？” “哎呦，我还真没看见！” “于经理！包厢的客人要记账。” “好，我知道了，赶紧收拾一下，半个小时以后有下一波客人。” “还是经理啊？” “怎么也是坐着的，比扛大包和卸车强吧？” “你！” “你就是哪个伶牙俐齿的前妻？” “你就是那个老鸨的闺女？” “嘿！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啊？” “我说的事实啊，二位是来吃饭的还是闹事的？东升！过来一下！” 贾东升从屏风那站起身子走过来，阎解成只到他的胸口。 “二位要吃饭吗？” “吃、吃、吃，这就点！” 阎解成吓得把媳妇拉到自己的身后，于莉看他们的样子心里的火气少了不少。 “吃什么去那边坐着点吧，一会儿服务员会过去！” “诶！好嘞！” 阎解成带着妻子过去了。 “菜价比食堂菜贵多了，不过还能接受。” “比那些个老字号要便宜不少！” “定位不一样，这个全是家常菜，自然不会太贵的。” “随便点两个，尝尝味道！” 阎解成二人吃上了菜，能感觉到厨子的水平不一般。 “服务员，你们这大厨叫什么名字？” “你说何师傅啊，他叫何雨柱！” “啊？柱子？” “解成，是你们院儿那个吗？” “不会有第二个何雨柱了，这个菜有川菜有鲁菜，错不了！” “你说咱们把他挖来啊？” “那得看他一个月开多少钱了！” “你们这何师傅一个月开多少钱啊？” “我们不知道，好像是他和另外一个老板和开的，他还有股份。” “那没戏了，自己的店那自然要上心了！” “那咱们去外面找人吧！” “只有这样了！” 阎解成二人吃完饭结账走人，于莉这边看他们依偎着走出去，心里有点不舒服。 中午，于莉给许大茂打个电话，说阎解成夫妻来吃饭了，还问了柱子的事儿。 “你等我一下马上过来！” 许大茂这边到了就跟于莉上楼了。在隔音休息室，于莉在许大茂怀里哭，把自己之前在阎家受的苦都说了出来，许大茂在旁边听她说完，之后开始安慰她。 “我耽误你做生意了吧？” “没有，我那待着没事儿干。就算有生意，为了你我也得过来。” “大茂哥！值得吗？” “当然值得，你是我的的女人，你不高兴挣了一百块钱我也不会开心的。” “谢谢你，大茂哥！我好了！” “放心，他们是来打听开店的事情的，我到时候想办法帮你出气！” “没事儿的我！不用了！” “不行！除了我能让我的女人在床上哭，别人在哪也不能让我的女人哭！” ”噗！你个大色鬼！” “嘿，你要的时候就叫大茂哥，用完了就叫大色鬼？” “不是！” “是不是试过才知道！” “我还有账没算呢！” “一会儿再说，反正店是我的！” 没几周的时间，一个小型餐馆在许大茂的酒楼旁边不远的地方开门了。阎解成和媳妇是老板，三大爷管进货，三大妈当服务员，小店不大，桌子就两三张，不过价格比许大茂这边低两成。 平时茂柱和饭点儿会带来大量的人，有的在门口排队，等不起的就去三大爷家的店里吃，味道也就那样，胜在更便宜，量还可以。 “梁姐！你看阎解成他们！从咱们这偷顾客！” “真没想到，这一家都是这个德行！” “三大爷一家都沿袭了他吝啬贪财的本性，干不成大事的！” “娄董事，你也要这么看着他们不动手吗？” “莉莉，我相信大茂哥的手段！” 晚上回家，许大茂只有一句话，随便让他们搞。 东西虽然便宜，但是口味也就那样，吃了一两次就没人去了。茂柱和还是那么多人排队，但是愿意脱离队伍去阎家饭馆的人不多了。 “怎么不去那家啊？” “不好吃啊，就是食堂那个味道！” “那我也不去了。” 这边阎家饭馆没人来，但是每天的备菜都是三大爷准备的。这要是一天没卖出的东西第二天就搁不住了，他又不舍得买冰箱，每天光食材损失就有不少，更不用说房租了。三大爷没办法把食材带回家自己吃，还吃不了的话就捡还没烂的部分留下来给客人做着吃，直到第一个拉肚子的客人出现，工商局的人来了。 一查不要紧，这腐烂变质食材给客人吃的事情曝光了，阎家餐厅直接查封了。三大爷因为这件事进去了，阎解成夫妻也罚了不少钱，都没用许大茂出手，他们自己就把自己整进去了。 “莉莉啊，这下你满意了吧？” “大茂哥，你真没出手？” “他们那人品做不了大事！” “看着确实舒爽！” 工商局的几人中午在茂柱和吃的饭，于莉去接待了。出于职业原因，工商局几人问了于莉进货的事情，于莉把从轧钢厂附属养殖场进货的事情说了，也拿出了证据，工商局的同志表示了歉意并开始点菜。 饭后，程建军去厕所碰上了许大茂。 “同志，饭菜还满意？” “满意！你是老板？” “嗯。听说南边这会儿有不少走私的东西过来，有没有什么可以卖的东西？” “嗯？走私的当然要查封了？那还能卖吗？” “这走私也分两个方向吧？从这边偷运去那边的还有从那边偷运到这边的。有的东西明显还有市场价值，这个公开卖了一是可以震慑那些走私贩，二来呢你们工商局也可以多一笔进项，作为以后展开行动的资金。” “诶！好想法！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许大茂！” “我程建军！兄弟给我提建议也是为了有所图吧？” “那个走私的古董之类的假如看不好价格可以送去神眼斋掌眼，要是出手呢也可以，我呢可以赚一笔走道儿的钱！” “好说好说！我们缉私科专门干这个的！” “那就麻烦程兄弟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 第319章 互惠双赢 下午回去开会，作为新人的程建军发言，他把许大茂的说法稍微改了一下，以自己的名义提出了建议。领导简单商议之后直接拍板采纳了他的意见，程建军得到了领导的表扬，他心里美滋滋的。 很快第一批走私货物就出现了，其中在一些手工艺品里面藏着一些青铜器，在出口前搬运时绳子断裂工艺品摔坏了，里面的青铜器滚了出来，缉私部队当即扣押了全部货物，并取了一两样送往神眼斋鉴定。 经鉴定，为西周出土文物，时间不超过一个月。工商局、公安局、文物局联合调查，在昌平区破获了销赃的盗墓团伙，抓捕了十七名盗墓贼。在所有的工艺品之中还藏有战国玉器、汉代陶俑、唐代三彩马等重要文物和贵重古董，文物转交给博物馆，古董则在工商局举办的公平正义的的拍卖中出售，所获款项用于日常缉私行动的开支。 许大茂参与竞拍，一共支付三千八百元获得六个大小不一的官窑精品瓷器和两幅元代古画。程建军因为好的建议对工商局有巨大贡献，被直接提拔为缉私科的副科长，二人的友谊从此结下了。 程建军获得工商局的奖金八十元还有一些票据，他第一时间找到苏萌分享喜悦。 “行啊，程建军，这么快提副科了！” “那是！我的聪明才智可不是韩春明能比的！” “别跟我提韩春明，我爹的死跟他逃不了干系！” “好好好我不说！” “你给我讲讲呗，你怎么提的这么快？” “我就想着这走私走的东西也分好坏。要是文物那必须上交这要是别的可以拍卖，工商局这不经费也有了，以后展开行动更方便了！” “行啊你，脑瓜挺好使啊！” “那是！” “东西你卖谁了？” “神眼斋啊，人家大手笔，势在必得，总共花了三千八百元！” “这么多？差不多要我七年工资了！” “你还没转正呢？” “嗯，教育口没那么快做出成绩！” “我请你吃个饭？” “去哪啊？” “新开的茂柱和不错，我吃过。” “那走吧！” 二人在茂柱和吃了饭。 “味道真不错！” “价格很公道，量还大！” “嗯！以后我也要常来了！” 苏萌正在吃饭，远处的许大茂正在跟于莉调情被她看到了，她低下头假装没看见。 “莉莉啊，别干的那么快，没人催你！” “我打算盘就是这么快，慢了就出错了！” “看你打算盘就是赏心悦目！” “嘴这么甜？又想要了？” “看到你这么个美人在，谁不眼馋啊！” “德行！等午饭时间结束的！” 这边苏萌假装去厕所，从旁边偷听他们谈话。许大茂甜言蜜语，于莉除了偶尔回几句剩下的都是嗯，后来她脸都红了拉着许大茂就上楼了。 苏萌出门悄悄跟着，看着它们进了一间休息室就没出来。苏萌跟着过去偷听，只有在门口位置贴着耳朵听才有点声音，而且还不那么清楚。 “你找谁啊？” “啊？我找厕所！” “在那边楼下拐角，这里是内部人员区！” “好好好，我马上走！” 苏萌落荒而逃，娄晓娥一脸无语， “找厕所？什么借口这是？” 她想找于莉对账，推开门就看到二人， “娥子，偷听半天了吧？” “啊？那不是我！” “别矜持了！快过来吧！” “不是，你听我说！” 许大茂过来一把将她拉进去把门反锁。 “苏萌，你去那么久？肚子不舒服吗？” “我走错了！” “这样啊！” “话说这神眼斋我还去过呢，许大茂还带着我参观了，地方不大，摆放的东西和位置挺考究的，打眼一看就是卖古董的。” “他们营业额有多少？” “我去那天没什么人，就二百八十。” “哦！这样啊！” “古董这玩意儿不是饭，不是天天都有的。” “嗯，那咱们结账走吧！” 韩春明这边酒楼生意越做越大，家里待着的孟小杏求着韩春明给她找个工作，韩春明招架不住让她来了酒楼当服务员，不过有一点在那就是不能招惹蔡晓丽，孟小杏答应了。 这边关小关也毕业了，她去了一家四星级酒店实习，从最基础的服务员做起。关小关雷厉风行，说到做到的行事风格受到了经理的青睐，经理开始手把手带着她学习经营管理。 小当在母亲秦淮茹出谋划策的前提下，经过五年的考察最终嫁给了一个对他最真心的男人，当然条件也是秦淮茹觉得最好的一个人。 槐花跟秦淮茹几乎是一个模子扣出来的，二十年一如既往的洗脑加上从小到大跟着母亲由简入奢的经历让她坚信许大茂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并随时准备着成为他的女人。 棒梗娶媳妇了，二人在白天许大茂不在的时候会回来看看母亲一家，日子过得不富裕但是也不是很差了。 秦京茹每天胡吃海塞也不注意体型，很快就成了一个大胖子，许大茂看她有点倒胃口几乎没再碰过她，秦淮茹也快五十了，身材也就那样了，她也放弃治疗了。虽然有了槐花做筹码，但是直接让她去找许大茂他也未必会要。 秦淮茹跟许大茂商量安排槐花去神眼斋打扫卫生端茶倒水被拒绝了，理由是因为有德福了。秦淮茹想让许大茂安排她去茂柱和当服务员只要一个月五块钱就够，他犹豫了。 许大茂认为梁拉娣上年纪了，该找个人给她端茶倒水了拿东西了。他跟梁拉娣商量，她同意了，从此以后槐花就跟着梁拉娣了。 秦淮茹计谋得逞，终于放下一切开始摆烂了，每天她、秦京茹还有贾张氏，一大二小三个胖子每天除了看电视就是吃吃吃基本上不干活了，许大茂等人的剩菜她们仨吃完了，由槐花收拾。 看着勤快任劳任怨的槐花，梁拉娣也很满意，每天经过试探她发现秦淮茹把槐花洗脑的如此彻底，几乎没有一点自我的意志，这种养法跟过去那种死士差不多。梁拉娣彻底放下心来开始花钱打扮她，时间一长，别人打眼一看都以为这是她女儿呢。 自从上次坑神眼枭没成功，外地的一个盗墓团伙儿开始盯上给神眼斋走道儿的罗银水，他们通过做局把生坑的货做成传代的东西，再通过中间人以爷爷辈挖出来的东西为借口低价卖给罗银水，罗银水看这个中间人看着挺老实本分就收下了。 在回去的路上，团伙儿找人举报神眼斋走私贩卖明器，这边罗银水只要进去神眼斋那神眼枭基本没跑了。 “枭爷！我今天收到好东西了！ 罗银水从门口就兴奋的叫唤，许大茂也挺好奇，这小子能买到什么好东西。 “拿进来我看看！” “诶！” 罗银水刚进屋，许大茂脸就拉下来了， “景文！有情况！” 景文拿着本子从小屋出来， “除了最后那俩青铜灯俑，其他的都拿出来。” “怎么了枭爷？我收到明器了？” “嗯！那俩长信跪俑灯是西汉的明器，用蜡油清理过你闻着好像是长期用的感觉。” “那老实巴交的汉子说是他爷爷挖地出来的，我算着这建国前青铜器流传下来的交易不违法啊！” “这就是对方利用你的知识做的手脚，你信了那个人说法。这东西出土起码三年了，每天让你给盘，怎么看都不像明器，你上当也是情有可原的。” “谁是神眼斋管事儿的？” 工商局、文物局一块儿登门拜访来了，罗银水一翻白眼直接抽过去了。 “各位同志你们好，我们在协助警方查一起盗墓团伙的明器销赃案，这是公安的景文，你们可以交流一下。” 许大茂去了后面，景文跟工作人员分享了案情的信息，随后文物局把东西带走，工商局缉私科也走了。 “程科长，这是谁给神眼斋下套点我呢吧？” “嗯，对方用的是公用电话，而且交易的东西细节、交易的地点都有，我们这就联合执法了！” “谢谢啊！” “没事儿！只要你诚实经营，不用怕我们。” 德福给罗银水掐人中，罗银水醒来第一件事儿就是跪下跟许大茂忏悔。 “枭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认不出那是个明器啊！要是我知道我绝对不会带回来的！” “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要戴罪立功，协助警方办案！” “是是是！只要他们还在那，我一定让公安给他们dei起来！” 罗银水带着公安和文物局的直接去了他收货的地方，那个宅子已经人去楼空了，不过给他带路的村民和充当中间人的老实汉子还在那，都被带回去调查了。 第320章 上杆子送 根据中间人交代，对方是一伙儿山西过来的人，租下一个没人的老房子就住了几天，然后就走了，现在根本无从查证，不过罗银水的嫌疑洗清了，他也获得了表扬，继续从事跑道儿的生意。 对方见骗不成神眼枭只能暂时放弃了49城这块儿的市场，把目光投向了其他地方。 这一天，关小关在打扫客人的房间，一个光头华侨看上她的姿色了，提出给她两百块钱让她陪一晚遭到了拒绝，对方换成二百美金，关小关依然是拒绝。光头华侨恼羞成怒破口大骂，关小关不理他直接走了。 光头华侨想了个办法，他从行李里拿出来一个精仿釉里红的瓷器，用巧劲儿在底面磕几下，底部磕坏了个角，他用胶水把这一角粘在一份旧报纸上，随后用瓶子压住之后买了烧鸡在旧报纸上方吃，油和骨头都留在了报纸上，随后他叫了客房服务。 关小关过来看到垃圾，本能的反应就是清理，她拿起瓷瓶把报纸卷起来撤走。 光头华侨回来看到瓶子底儿少了一角赶紧叫经理过来，经理赶紧道歉，然后让关小关回来处理，关小关不认为是自己打破的，但是她翻找报纸的时候那一角出现了，她百口莫辩。 光头华侨表示这件明宣德釉里红缠枝纹玉壶春瓶是拿来拍卖的，这掉了一个角就卖不上价儿了。 经理问了价格，光头华侨表示至少十万美金，关小关人生中第一次慌了。不过她还有理智，不认为这是真品，她爷爷也是行家，家里有清乾隆的珐琅彩转心瓶，你这东西要他看过才知道真假。 光头华侨有点怯场了，能说出东西名字的至少是见过的。这个小姑娘给他的感觉不像是富贵人家，他赌一把她在说谎，关小关回家找他爷爷。 “爷爷，有个烦人的胖子非说我弄坏了他的明宣德的釉里红瓷器，让我赔十万美刀，我觉得那不一定是真的，你去帮我看看！” “为什么说他烦人啊？” “他给我钱让我陪他，把我当什么了？” “这样啊！那....哎呀！釉里红咱家没有啊，我不擅长这个！你去找许大茂，让他帮你看！” “啊？爷爷，他可以吗？”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他可是神眼枭！” “啊？他就是那个神眼枭？” “对！找他准没错！要是他一眼看不出来真假，爷爷脑袋给你当球踢！” “那我怎么找他？” “你可以打电话，不过最好直接去。记住啊，要用求人的口气，跟你小时候晃着我的胳膊要糖吃的那种！” “哎呀！爷爷！我都多大了！那么做我还要不要脸啊？” “你不求他求谁？你想去陪那个光头还是你愿意出十万美金？” “我去还不行吗？” 关小关一溜烟儿跑了。 “嘿嘿嘿嘿..差点没绷住！神眼枭，这次你不管也得管了！” 关小关找到许大茂帮她并说明了原因。 “你爷爷不认识釉里红？谁信啊？” “哎呀！大茂叔叔，你就帮我这一回吧，求你了！嗯嗯嗯....” “哎呦呦..收手！收手！我去还不行吗？” “真哒？”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到了酒店，许大茂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你就不地道了，去年仿的你敢说是明代的？底儿是民国的，款儿是一星期以前上的，你这还敢要十万美金？” “你胡说！你连摸都没摸就敢这么说？” “这不是唯一的吧？你后面那箱子里还有吧？不老实做买卖拿这个糊弄人，你也是真可以！” “你再信口雌黄我报公安了！” “来啊，经理，报公安，这很有个人用假货敲诈服务员十万美金！” “好汉！借一步说话！” “没的谈，在我眼里不揉沙子！” 公安来了把胖子带走，他行李箱里面有个一模一样的赝品。 “谢谢你大茂叔叔！” “没事儿了，我回去了！” “我请你吃饭吧！” “不用，有点渴了，请我喝汽水吧！” “好啊！我们一楼大厅就有！” 关小关给他买了一瓶可乐，自己也买了一瓶。 “大茂叔叔，你好厉害啊！” “都是看得多积累的经验！” “我爷爷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许大茂呛了一口，现在他才知道原因， “这个不正经的死老头子！” “大茂叔叔你没事吧？” “嗯，没事！” “那个光头太恶心了，他给我钱让我陪他我拒绝了，他竟然这么狠毒？” “我猜他是东西没卖出去，想坑你们酒店！你一个服务员有多少钱？还是四星酒店实力雄厚！” “原来是这样！今天太谢谢你了！” “没事儿！以后有这这种人直接报公安！” “好！” 许大茂把可乐一饮而尽，随后离开了四星级酒店。 光头男子交代了事实全过程，并表示这是他第一次作案，之前在国外就是个厨子，有人雇佣他回国卖出去这一对儿瓶子，回去后给他把赌账平了，这次他说什么也不回去了。 光头因敲诈勒索、以现代制品仿冒古董诈骗、知假售假等罪行被判入狱服刑，他也是唯一一个进局子开心的人，他说跟坐牢相比，美国本地华裔帮会更为恐怖。 这一天，一个老头儿拿着一个瓶子过来点名要神眼枭亲自给他的东西掌眼。 “元釉里红凤穿牡丹纹扁壶！” “好眼力！不愧是神眼枭！” “您打算怎么出？” “我要看一样东西！” “侯爷让你来的？” “谁是侯爷？” “那没事儿了，你要看什么？” “听说你有御用的斗彩，能不能让我看看？” “好，等着。” 许大茂去了后面取出从乡下收来的宣德斗彩婴戏碗。 “诶？不是鸡缸杯吗？” “你听谁说的？ “那我估计听错了！” “哦！” 老头儿看了一遍又一遍，十分满意。 “好东西！我跟你当账怎么样？” “你这元代的东西差点意思，我这可是斗彩，就此一件！” “那你说怎么办呢？” “你给补五百，另外告诉我是谁让你来的！” “这....” “补二百！” “老关让我来的，他说他看不好釉里红，另外我想要斗彩他没有，他说要是49城谁能有的话一定是你神眼枭！” “这样啊！你拿走吧！” “不带后悔的！” “你放心！” 老头儿留下二百块钱拿着东西走了。 “这死老头子，在补偿我还是试探我？” 随着经济的腾飞，原先的价格收货已经基本收不到了，许大茂闲的在店里打瞌睡。 “德福！有事叫我！我回去睡会儿！” “好嘞！” 许大茂回屋躺下睡着了，没一会儿就被惊醒了。 “雨水你个死丫头！每次都要等我睡着了你才来！” “大茂哥哥那么忙，你都几天白天不在家睡觉了？我都找不到你！” “忙着工作哪有时间在家休息？” “那我找不到你不就得等你回来才行吗？” “诶！随便你了！” “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还任由我摆布的样子！” 等许大茂之后再醒过来周围已经没人了，他找了一瓶冰镇可乐清醒清醒，随后来到神眼斋。 “德福！没来人吧？” “没有，不过门口有个人在那晃悠，不知道干啥的。” “问过了吗？” “他说在找人！” 许大茂出门，是一个畏畏缩缩的中年人。 “这位是枭爷吧？” “你是哪位？” “我爹姓李，他昨天走了，他让我告诉你一声。” “人没了？” “他说给你个盒子，等你解开他就知道了。” 许大茂接过来，对面的人直接走了。许大茂回去看这个盒子，是个鲁班锁，他把它收进空间，在里面解锁之后打开，有一张纸 “神眼枭，老子走了！我那些宝贝都留给你了，这辈子没骗到你是我最大的遗憾，不过也是我最大的乐趣，我做了那么多都骗不了你，我认栽了！” “鬼手李这老头儿！” 盒子里还有一把钥匙。许大茂尝试用火烤纸，又尝试用灯影打在墙上，最后对折打灯也不行。许大茂直接给扔水里了，字迹消失出现一份地图，他赶紧给描下来。 “这怎么这么熟悉呢？” 第321章 一招棋错 许大茂把图翻过来调过去看，原来是四合院的地图，在原来倒塌的密室位置有个叉子。许大茂按着地图去找，在原来密室的后面有个新的密室，许大茂利用穿梭箔进去密室，正对面墙壁的凹陷位置凹陷位置有个小盒子，用钥匙打开还是一张纸。 “哈哈哈哈哈哈哈！神眼枭！我用死换来你一次被骗，我值了！这个密室什么都没有！” “这老小子真逗！没有东西你会让我来？” 许大茂沟通系统，在凹陷位置左边第三块儿砖按下去有个机关门，许大茂往下走，底下全是各种各样鬼手李仿制的珍品，论仿制功底绝对是登峰造极的程度，要不是许大茂有系统，他那点知识水平绝对看不出来。 “这么好的精仿扔了可惜了！” 许大茂全收进空间。 到了冬天，香江这边又要开始大型拍卖了，娄家催促娄晓娥向许大茂索要重宝过去拍卖，娄晓娥没同意。过几天香江那边的花边小报上流传开了娄晓娥跟别的男人的床照，有男有女，有老外。 事情传回娄晓娥这边，她崩溃了，吵着闹着要自杀，被梁姐拦了下来。许大茂获得了邮寄过来的报纸，上面娄晓娥眼神挑逗，姿态妖娆，不像是被迫的。 “大茂哥！那是我年轻不懂事，我没有办法！” “嗯！看来他们是不想放过你啊！最是无情富人家！” “大茂哥，我回不去了，钱都已经转过来了，我以后老老实实跟你一起过好不好？” “你甘心吗？” “不！但我有什么办法呢？” “这样，你联系拍卖公司的，以你个人的名义送拍，东西分15%手续费给他们，让他们派人过来拿怎么样？” “大茂哥！那不是让你损失了吗？” “娥子，大茂想给你出口气！” “我值得你这样做吗？” “现在，只要你的人和心都在我这我就不认为不值得！” “大茂哥！我同意！” “我那有电话，你打吧！” 娄晓娥用英语联系了拍卖行那边同意了派人过来，不过要先验货。 “同意他！” “好！” 几天后，一个油头华裔跟着两个深眼窝老外就过来了。他用英语跟娄晓娥交流，之后看向许大茂。 “大茂哥！他要看东西！” “嗯！” 许大茂拿出那个元代的釉里红给他们看。 “it’s gorgeous, isn''t it?” 随后他们也注意到神眼斋的标签了。 “it’s a solid deal！” 华裔男子和娄晓娥握手，随后取出一个大小正好的箱子带走了。 月底的拍卖会上，娄晓娥的送拍震惊四座，以骇人听闻的八百七十五万港币成为当之无愧的第一名。由于这次是娄晓娥亲自送拍，娄家一点光都没占到，娄家老大暴跳如雷，派人一把火将她的办事处烧掉了，娄晓娥也不打算去那边了，烧了也无所谓。 神眼斋接连接到了无数个越洋电话，都是表示合作的，无一例外的都被拒绝了。之后电话声还是不断，许大茂干脆把线断了。 对于一般拍卖行和买主来说没能谈成合作固然可惜，对于想发横财的来说不接电话就是拒绝跟他们一起发财了，很多强横的主儿已经开始做打算了。 半个月的平静稍纵即逝，巷子里突然多起来的陌生人让许大茂很警惕，他安排宁伟在房顶，只要看到拿枪陌生人直接射击。 最开始的亡命徒都是直接要进屋抢，枪还没掏出来就被宁伟直接击中眉心，打退了几波之后，剩下的都是晚上来。杀人的兴奋刺激着宁伟的神经，他晚上几乎睡不着觉，随时盯着周围。 白天听到枪声还是有公安立刻赶来的，不过等他们来基本就是来收尸的，其他潜在袭击者也纷纷隐藏起来。为了一网打尽，许大茂告诉景文让他们都先不要来，等人多了一趟清理了。 不知道是雇主的重赏有效还是他们被八百万的港币的价格冲昏了头脑，一波波的人从世界各地赶来就为了这一次的疯狂，只要成了，那一辈子不愁吃穿。 “宁伟！几个了？” “七个！” “你慢慢玩儿啊，我去睡觉了！” 外面宁伟的沙鹰十分刺耳，到了后院关上门声音小了不少。 “大茂哥！我怕！” “没事来抱着我！” “我没想到这一次能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放心，右边有宁伟左边有贾东升。” “这里是皇城根儿附近了，他们怎么这么猖狂？” “这个年代八百万港币实在有点惊人了，我感觉这个价格不正常！” 前半夜枪声还偶尔有，后半夜基本上没有了，凌晨三四点响过一两次，第一夜已经过去了。 “宁伟！多少个了？” “十六个！” “下来吧，早上应该没有了！” 虽然一晚上没睡，宁伟的眼里极度亢奋的神情还未褪下。 “你小子杀疯了！” “跟了许大校几年比我当兵整个生涯杀人都要多！” “你小子怎么会好这一口？” “血液让我亢奋，这种感觉难以抑制！” “回去睡会儿吧，晚上可能还有！” “嗯！” 宁伟从房顶翻下来进了屋子。许大茂过去看尸体， “男女中外都有，居然还有老黑？” 许大茂打电话联系公安，他们派出三台车十几个人全副武装的过来。 “许大校，你没事吧？” “我没事，这些人太疯狂了，这可是四九城核心地带！” “一个个都有枪，入关的时候他们可没携带！” “海关边境那边能拦截吗？” “外国人我们没有办法，现在正在开放时期，没办法全部核实！” “那你们以后就辛苦了，尸体都带走吧，我估计都是一群亡命徒！” “嗯！你保重！” 这边尸体收走了，血迹和弹孔还没来得及收拾。好在许大茂周围的邻居都没有了，也没造成无辜平民受伤。 这边平静了三天，许大茂派人出去通知外面的人先不要回家。 第四天有一个代表进来要求神眼斋交出十几个至少值八百万港币的古董，否则就全面进攻，这自然是遭到了许大茂的拒绝。 当天夜里，亡命徒们短暂联合到一起从两个方向包围过来，宁伟这边还是一枪一个，贾东升这边等人扎堆了，就跳出来用雷明顿一喷子一喷子的喷，整条无人小路上全是粉碎的血肉。 之后又是两天的静默期。许大茂派宁伟去酒楼，让他在那里守着，这边有他和贾东升。 夜色中许大茂拿着一瓶可乐蹲在房顶， “我有点后悔给娥子出头了，是不是这次被人给捧杀了？” 这次来的是一个穿袍子的女人，他用一字一顿的中文让许大茂跟她交易所有的古董，她考虑让他加入眼睛教会。许大茂这回知道是得罪谁了，他果断拒绝。 女子直接消失了，许大茂沟通系统对着前方一个位置连开三枪。第一枪空间障壁被打破，第二枪打在女子的肩膀，第三枪打在她的腿上。 “你怎么会使用空间技术？” “你们怎么会的呢？” “我是主教的授予！” “我是系统给的！” “另外三个白衣教众也是你杀的？” “差不多！” “你有来自其他位面之人的帮助，我们应该联手，而不是争斗！” “你们这一招打不过就讲和挺有理啊？” “我们是这个世界上目前最富有的组织，你跟我们斗没有好处！” “有统子给我撑腰，谁怕谁啊？” 女子突然抬起头，眼睛看向许大茂，他只感觉大脑一阵眩晕，随后失去了意识。 第322章 得不到的在骚动 “催眠？真是的，又得我出击了！” 女子浮起在半空，准备蓄力某项技能。 系统控制许大茂抬手射击，随即被一个淡蓝色屏障挡在外面。 “你终于出现了！” 这次女人用的脑电波交流。 “你们找了我很久了吧？” “我只知道你的飞船坠毁了！我希望你能加入我们一起研制曲率引擎回家。” “蓝星的科技水平还处于初始文明阶段，你们没可能制作出来的！” “你来自哪个星系？” “半人马座阿尔法星。” “不是很遥远。你不想回家吗？” “我的主人已经死了。” “原来你是辅助智能系统，难怪会使用空间技术。” “你们在这条时间线是没有可能的。” “为什么？” “因为我的宿主是一名来自2024年的他定义为穿越者的东西。” “这是我们还没有的样本，我们成功了吗？” “没有，24年目前是时间尽头节点。” “回家的希望又破灭了！” “按照我这个宿主的记忆，在南极冰墙之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 “那是一个太古时代坠落的星际飞船，已经不能使用了。” “他的记忆里，你们或者其他人成功破解并启动了那个引擎的一部分，强大的功率甚至让整个蓝星平移了一点点，气候变得异常起来。” “真的吗？” “按照他的记忆，穿越之前他看的最后一个短视频是这么说的！” “原来是这样，我们有希望了！你愿意帮助我们吗？” “我无法帮助你们，我只是辅助系统并不是主控系统，我的知识库里面不具备修理知识。” “没办法了！你会阻止我们吗？” “以我当前宿主的话来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们既不是敌人也不是朋友，我们只是一个世界里平行的陌生人，以后之间还是不要打搅为好。” “好！只要你不打扰我们的进程，你怎么做我是不会插手的！” “这几天的所有参与者的记忆你们都要抹除，痕迹也要被清理干净，我不希望被查出什么端倪！” “我同意！” 许大茂事后醒过来什么都不记得了，仿佛记忆被重置了一般。 “我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记不住最好！” “又有人重置时间线了吗？” “没有！你只是被抹除了一部分记忆” “我拿着枪打仗来吗？” “是的。” 接下来几个月乃至几年内，蓝星人出现了集体的记忆混乱，有人记得一个东西卖了八百多万，但是忘了是什么东西，有人记得一个瓷器卖出去了，但是只有八十万。有人记得一个八百万的瓷器卖出去了，但是是在纽约的拍卖行。总之没有几个人是完全一样的记忆。 娄晓娥这边的账户里给打了八十万、三百八十万、还有八百三十万，对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并没有要回来。 接下来几天娄晓娥每天都和许大茂缠绵在一起，有求必应，极尽风情，按她自己的话说许大茂好像干了什么拯救世界的壮举，但是想不起来了。 不到一年时间梁拉娣以工人身份退休了，她每天除了回家几乎都泡在酒楼里，和娥子研究怎么做生意，和莉莉研究怎么打算盘，生活也算有滋有味。 由于年龄的关系她主动退出了许大茂的男女混合对打，让槐花代替自己。槐花继承了秦淮茹的全部特点，在上围方面有过之而无不及。按秦淮茹的话说，槐花代替她实现了多年的夙愿，死也瞑目了。 丁秋楠大学毕业了，分配进了大医院，虽然不是协和或者总院，但是也算是实现了愿望。丁秋楠大学学会了开车，许大茂按照她的喜好给买了一辆波罗乃兹的掀背车代步。 许大茂自己买了一辆第七代皇冠，虽然学会了开，不过出门基本都是宁伟在开车。每天早上吃完饭都是宁伟载着许大茂送梁拉娣、槐花和于莉去上班，之后返回四合院，去隔壁停车，再去神眼斋待着。 娄晓娥买了一辆国产cdk的奔驰230e级车自用，她每天都要来回奔走寻找投资机会。 许大茂把对面院子开在拐角的大门保留，正对着街道的院墙拆了，修了一个缓坡，把一进的倒座房推平了两个好让车开进来，院子没那么大，不过一次停四辆车正好。 周晓白得知了钟跃民即将转业的消息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思考了几天之后跟何雨柱摊牌了。 “柱子，我知道我这么说会伤害你，但是我忍受不了内心的煎熬，我心底却是还爱着钟跃民。我虽然嫁给你给你生了孩子，但是我每天跟你没有多少精神世界的交流，我这么多年来的思想是荒芜的。” “怎么了小白，你喜欢就喜欢吧，我也不能拦着你想什么啊。你已经有家了，你还要干什么？” “我要去追求我的爱情，我的精神食粮，我暂时可以保证我不会在肉体上对不起你。我知道这些年我没能全部满足你身体上的需要，你甚至有了老婆还要自己用手解决。你只要不闹出孩子，在外面找的话我不会拦你，但是我希望你能放手，理解我的痛苦。” “你是要离婚吗？” “不。我们还是一家人。” “这是什么？同床异梦吗？各玩各的？我没有对不起你吧？” “我倒是希望有了，那样我心里面可以好受一点。” “既然你不喜欢我，当初为什么要跟我结婚呢？” “我要完成父母的期望和对于下一代的责任，现在我要追求自己的精神生活。” “好吧，你说的意思我能懂，我知道我没法满足你所有的需要。但是你都多大了，还要像个小女孩一样去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吗？” “是！” “那我没什么可以说得了！” 二人陷入了沉默，谁也没开始说话。 转眼之间钟跃民和张海洋都复员了，钟跃民回家没多久就碰到了周晓白。周晓白问他还有没有地方去，钟跃民谎称要做生意，还跟高玥正在谈朋友。周晓白一气之下离开了。 郑桐女朋友在四合院一进的小房子住够了，二人搬去了一个筒子楼，每天郑桐都要骑车来回上下班，也是够折腾的。 钟跃民煎饼摊创业失败，被程建军手下的人扣车罚款。周晓白和张海洋出现替他出了罚款，并表示要帮他找工作，钟跃民拒绝了。 街上溜达的钟跃民碰到了开车的宁伟，二人去咖啡厅聊天，又碰上了黎援朝，几人分享了最近几年的经历。 宁伟表示十分满意现在的工作，每天除了开车当保镖就是去野外抓土夫子，枪没少开，人也杀了不少。 钟跃民表示这个岗位几乎是为了宁伟量身打造的，又问了他老板许大茂的事情。宁伟表示愿意去求许大茂收留他但是遭到了钟跃民拒绝。黎援朝表示欢迎钟跃民的加入，不过要派他去南方做生意，钟跃民表示要考虑几天再答复他，三人各自离开。 许大茂这边随叫随到，鉴定水平高，出手大方，几乎快成了工商局走私拍卖行业的专属合作伙伴了。 程建军靠着跟许大茂合作为工商局缉私工作带来了巨大的帮助。由于许大茂的身手和两个保镖，有时候遇到持械的走私犯还可以给他们帮忙。几年下来程建军论功劳已经是缉私科下任科长的不二人选。 这天许大茂鉴定完毕正要回家，来找程建军的苏萌拦住了他的车。 “有事吗？” “我们换个地方！” 宁伟把车开到郊外无人的地方，之后远离车子下车抽烟，很快车子开始摇晃起来。 “这么野？我都快招架不住你了！” “你还好意思说？几个月了不找我？” “我又不缺女人。什么事情说吧？” “我想下海经商！” “那不是我要关心的事情吧？” “我也是你的女人！” “那也要分人。” “你对我没兴趣了吗？” “本来就那么一点，你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认不清自己的位置，只能是倒胃口。” “我要是有了你的孩子你不会这么说的！” “你要是真能怀上算你厉害！” 二人不欢而散。 第323章 生命不息、折腾不止 苏萌回去还是不甘心，她看到程建军要升官了，韩春明酒楼挣钱了，自己还是没有什么成就就开始焦虑了。三十多岁已经不是很好的年龄了，她又离过婚，自己的金主许大茂已经厌烦她了，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被抛弃了。 苏萌找到程建军勾引他，想和他发生关系。程建军虽然被突然而来的爱情冲昏了头脑，但是他还有着仅存的理智，一定要戴子孙拦截袋，苏萌拒绝他带，说不舒服，对材质过敏。程建军忍住了，他要求二人结婚摆酒之后再做，苏萌思考了以后同意了。 结婚这天韩春明收到了请柬，他没去，只是给程建军随了礼。婚后苏萌缠着程建军每天都要，来月事才停止。 程建军也被这突然而来的幸福冲昏了头脑，以为苏萌回心转意了。等苏萌肚子显怀的时候，她来到了许大茂家逼宫。 “许大茂！我怀了你的孩子！” “呵！黔驴技穷了？这一招都用上了？” “上次在车里回来我就有了！你必须给我们母子一个交代！” “这样啊，你看我女人这么多怎么一个怀的都没有，只有你有呢？” “那我不管！你反正要为我们谋划未来！” “你最近才和程建军结婚吧，他可说了，你每天可是一点都不放过他，他来上班找我都是扶着腰走的！” “啊？你们怎么...” “你不会不知道神眼斋是我的吧？” “你！就算结婚了也不能证明这个孩子是程建军的！” “行啊，生下来，今年已经有个技术叫亲子鉴定了，要是我的我会养，不是我的我不管。” “好，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我就生下来给你看！” “不送！” “大茂！她是傻了吗？” “不知道啊，以她的工作条件过个温饱的生活就得了，她想要的太多。” 回去之后，苏萌又打听了一遍，许大茂周围没有人有孩子，她失算了。这个孩子她又不想要，自己去堕胎也没有正当理由。回家之后她想和程建军发生关系，但是程建军为了孩子拒绝了。苏萌大吵大闹情绪崩溃，孩子没保住流产了。 程建军如遭雷击，大骂苏萌毫无母亲的担当，一气之下和她离婚，苏萌接受了。等苏萌恢复好再去找许大茂想道歉服软，他已经不见她了。苏萌心灰意冷，老老实实工作，不再想别的东西了。 韩春明这边生意兴隆，已经超出他能控制的范围了，而且他对餐饮行业的规章制度也不了解，没办法他请了关大爷孙女关小关来管理酒楼。作为已经成长为四星级酒店的经理，关小关的一套管理制度还是十分有效的，很快把酒楼治理的井井有条。 韩春明要准备去南方发展生意，这边就交给关小关了。孟小杏想跟他一起走，在出发前夜向韩春明表白，被拒绝了。后来她和关小关发生了矛盾被辞退了就一直赖在韩春明母亲家不肯走，她说死也要留在城里。 程建军这一段时间过的很苦闷，自己打小喜欢的女人和自己结婚怀孕，然后莫名其妙把孩子流掉了。他开始回想大学时候花枝招展的苏萌，明明不工作，还跟韩春明离婚了，在大学还能大手笔花钱，那背后必有原因。他对苏萌这样的女人产生了厌恶，想找个背景干净的，老老实实帮他养家带孩子的。 程建军回父母家吃饭看到了年轻的孟小杏，一打听才知道是韩春明的仰慕者，但是韩春明不喜欢她，两人还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为了恶心韩春明，也为了给自己找个家，程建军对她发起了追求，并表示结婚以后她不用干活儿，在家带孩子就行。涉世未深的孟小杏考虑了几天就同意了。 程建军火速跟她结婚，并很快让她怀孕了。程建军好好照顾她，孟小杏也没有让他失望，很快第一个孩子就降生了。 这边韩春明去南方安排个差不多了，也做了一些创业的尝试，他打算回来把这边产业处理掉，直接去南方不回来了。 “春明啊，不好意思啊，小杏跟我好了，还生了个儿子给我，你不伤心吧？” “没有啊，我就是把她当一个妹妹看，从来没有别的想法。” “这样啊，之前苏萌还给我怀了一个孩子，也不知道她怎想的，非要把孩子作没了，我就跟她离婚了。” “远离苏萌，生活就过得简单了！” “这辈子我什么都跟你反着来，但是今天我认可你！” 苏萌的大舅从香江离婚回来发展，有钱不知道投资什么项目，苏萌给他建议开餐馆，想利用他大舅来让韩春明的酒楼倒闭。苏萌的大舅不了解内地的行情不敢投很多的钱，苏萌又找来程建军合伙儿。 “建军，你跟我大舅合伙儿开酒楼吧。” “为啥？跟你有关的东西我都不感兴趣！” “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不对，不过我告诉你，这个酒楼就是为了打倒韩春明的我才撺掇我大舅投资的。” “哦？这样啊，那我得考虑一下！” “股份我大舅拿大头，你出一部分就行，平时也不用管理，等着拿钱就好了。” “我确实有点钱，不过不太够，我只有三万不到。” “你去找许大茂借啊，你们关系不是不错嘛？” “对啊！不过人家家大业大看不上这仨瓜俩枣的。” “他不是收古董的吗？你用钱去买他的古董再卖出去就能倒差价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啊！那样的话我有了钱就可以去搞韩春明了！” 程建军果断找了存折出门，对于门口站着的苏萌都没再看一眼。苏萌顺着屋里的声音走过去看，孟小杏正在逗孩子玩。回忆瞬间涌进脑海，苏萌曾经和韩春明一样十分快乐，后来去了大学感受到了韩春明和自己的差距，又为了钱投向许大茂的怀抱。 之后的事情她就不想回忆了，如果有来生的话，她宁愿过这平凡普通的日子。当然，这是她现在人老珠黄时候的想法，她年轻漂亮的时候可没这么想过。 程建军跟许大茂表示了合作的意向，要用钱开酒楼，许大茂没同意。程建军又表示自己想买古董，当许大茂给参谋，他让郑桐给介绍，随后程建军一口气把钱花光买了几件古董，之后就骑着摩托挨个古董店问。 古董店看到神眼斋的标签又了解到程建军跟神眼斋老板关系不错，都愿意出高价买下，程建军找了几个最有诚意的，不到三万块钱翻了好几倍直接到了十一万多。程建军大喜过望，留下一万应急，其他的钱全投给苏萌的大舅了。 很快一个酒楼就在韩春明的酒楼对面开业了。孟小杏因为和关小关不对付就偷偷利用自己的关系把对面的厨师和服务员全部挖过来这边。程建军因为夫妻同心很是高兴，就开始向孟小杏了解她跟关小关的过节。 在得知韩春明已经撤资把股份都转给关小关离开的时候，他也颇为惋惜，没亲眼看到韩春明倒霉他有点心有不甘。后来在得知孟小杏是因为韩春明已经走了以后才对那个酒楼下手的情况，程建军有点生气，认为孟小杏还在乎韩春明，为了打消她的念头，程建军让孟小杏再次怀上一个孩子，让她老实在家待着。 韩春明离开之前想让蔡晓丽跟着他去南方，蔡晓丽年纪大了，想让韩春明跟她结婚给她一个名分，韩春明拒绝了。蔡晓丽表示不想跟他去南方，自己去了津城。 这边韩春明前脚刚走没多久，李成涛就把韩春明要的二十万汇走了。这边恰好又是苏萌大舅、程建军和孟小杏合开的酒楼来搅局，店里的流动资金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 关小关向家里求援，关大爷表示没钱，关父母只能凑出来两万左右，没办法关小关再次找到许大茂。许大茂直接拿出存折，里面除了这几年给她花的，还有十八万多一点。关小关兴奋的抱住了许大茂。 “大茂叔叔谢谢你！” “不用谢我，谢就谢你爷爷。这些都是他寄存在我这的东西卖出去的钱，本来就是你的！” “我不管，反正是你给我的钱！” 看着关小官一路风风火火的跑了，许大茂在后面随口说了一句， “这架势，怎么能叫小懒猫呢！” 第324章 有始有终 金三爷走了，罗银水给他收的尸。拿着他临死前给罗银水的画，他到处去问，最终以二十万美金的价格卖了出去。回来找许大茂，罗银水穷人乍富，穿了一身西装看着也还是那么不伦不类。 许大茂夸奖了他，并同意他坐堂，对外也开始宣布罗银水是他神眼斋的人。自此郑桐、罗银水和冉秋叶三足鼎立，已经足够把神眼斋撑起来了，许大茂开始做个甩手掌柜了。 这边苏萌大舅的酒楼挖过来对面全套人吗，规矩不变，坐享其成，顾客基本都过来了。 关小关二十万在手补上了窟窿，她开始研究菜谱，去许大茂酒楼研究菜系搭配，在自己的酒楼里针对各个阶层都有对应的菜品。又招揽了一批服务员和厨师从头开始，很快顾客也源源不断的回流，生意重回巅峰时期。 86年五月，许大茂让娄晓娥以七十多万港币的价格拍下一条天然翡翠配钻石项链送给梁拉娣做生日礼物，引来众女的羡慕。 同年十二月又让娄晓娥以八百一十多万的价格买下一套天然翡翠首饰套装，大项链给娄晓娥，一个一颗单独的大颗做成项链给丁秋楠，一个小的蛋面做戒指给冉秋叶，另一个蛋面做戒指给于莉，这才让众女不再有所怨言。 梁拉娣作为成功的女企业家，从退休女工到茂柱和老板的华丽身份蜕变引起了诸多报纸的关注，许大茂让她拒绝了大部分人的采访和写文章，保持低调。后来一个人的到来让他打消了念头。 “枭爷！” “小都都！” “也就是您了，别人叫我我非跟他急！” “今天找我什么事儿啊？” “这不是主任非要找一个例子描写咱们普通人从无到有的例子来配合改革开放主题吗！梁拉娣的生平我觉得是一个很好的榜样！” “这样啊，行，你说说怎么写？” “主要是从她当女工开始到后来退休成女企业家的故事，就几百字就行！” “行，那我说你写，最后你再给润色一下！” “好！” 走之前小都都还让许大茂给看了一眼他戴的扳指。 “康熙的，行了吧？” “诶！够了够了！再多说几个字就要掌眼费了！” “这次我不收你的！” “哎呦，我可谢谢您了，我回去好好润色文章！” 后院的秋千上，许大茂拉着梁拉娣的手一点点给她念文章，点点回忆在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 “大茂啊，我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就是那天对你用强了！” “你还好意思说？” “你占了便宜还卖乖？” “得，我错了行吧！” “嗯！以后啊，我就不陪你了，我老了，这副身子我看着都难受！” “梁姐永远都是我心中第一人！” “知道你嘴甜，槐花挺不错的，你要对她好一点！” “嗯，放心，我会经常宠幸她的！” “这个啊，用不着我操心！男人啊，就靠下面那个东西思考！” “差不多，不用的话那就不算男人了！” “有莉莉陪着我你也不用担心！” “她也不行了吗？” “哪有，她就是年纪大了不好意思在比她小的面前大喊大叫的，她嫌丢人。” “好，那我白天去经理休息室找她！” “嗯！以后你跟她们三个好好努力，争取早点把你那个用的不能用了，你就老实了！” “这可说不好，我那参酒的参可一直都在换！” “行了，进屋吃饭吧！” “好！” 四合院中午，中院正房的一大桌子菜，许大茂跟着五女一起吃饭，槐花主动过来给梁拉娣加菜盛饭引得其他几人的羡慕，几人都想表示找个丫鬟养着自己，许大茂表示不反对。 宁伟儿时好友锤子来找宁伟借钱炒外汇，他没有多少钱，于是他找许大茂借，被许大茂拒绝。许大茂和锤子当面对峙，锤子露出马脚，被许大茂戳破，锤子灰溜溜的走了。 许大茂给宁伟一个任务，让他去红苹果夜总会找一个叫珊珊的女人，所有消费他报销，找不到就别回来。宁伟在夜总会待了几个月终于发现了一个被熟人拐来夜总会做小姐的珊珊，也不管是不是，宁伟把押着她来的人给打跑了，把人带回四合院。 许大茂看着长相和自己记忆中很像的珊珊，问她去夜总会的原因。她被同乡骗来城里打工，说挣钱多，过来以后要把她送去夜总会，不去就要还别人三十块的吃住费用。 许大茂让宁伟安顿好她，帮她把欠账还了。宁伟过去还钱被人抓了起来，他假装被俘虏被带到蛇头旁边。拿下头套，宁伟发现那个人竟然是锤子，宁伟暴起将周围的人都打得重伤，从仓库里解救了几个被绑架的女孩儿。公安来之后把一群人带走了，宁伟以执行许大茂任务为由摆脱了盘查和做笔录，之后回到了四合院。 许大茂劝珊珊跟宁伟处对象，宁伟救了她还给她还了债，窝点也被宁伟打掉。另外许大茂还说宁伟给自己开车，一个月有五十块钱的工资，珊珊同意了，宁伟则服从许大茂的安排。 许大茂把自己家不用的收音机给珊珊让她每天听，宁伟没事儿就家里待着或者跟贾东升对打，两人的日子过得也算清闲。 程建军成功升任科长，见到上次倒腾古董挣钱也动起了歪心思。他让孟小杏和苏萌的大舅合作开了一家古董行，每次有走私物品被拦截，程建军在古董鉴定环节绕过许大茂，通知自家的古董行来给一个跟平时差不多的价格买走，之后自己去卖。 起初人们听到是工商局缉私科的合作古董商的时候，对于他们卖的古董还是信任的。后来一个人买到一个青铜器想要转手的时候被抓个正着。原来这个东西是之前一伙儿盗墓贼的造假工厂流出去的货物，被抓的人指认了苏萌大舅的古董行，苏萌的大舅也被抓了。 苏萌的大舅交代了实情，程建军也被连累了。不过程建军有一套说辞，说是事情做多了有经验了，苏萌的大舅在香江做过古董生意就相信他了。 程建军后来以程序瑕疵但是工商局没受损为由向上级请求宽大处理，程建军被记大过，合开的古董行查封了。 苏萌的大舅受到了不小的损失，而且上次的锅是他背的，他威胁要撤资酒楼。程建军妥协，让渡了一部分股权，给苏萌的大舅挽回了一定的损失。 不过苏萌的大舅也尝过了甜头，他四处打听消息，在从苏萌处得知韩春明有个朋友破烂侯家里有古董，还有一个丧夫的女儿，出于继承财产的目的，苏萌的大舅对侯素娥展开追求并迅速同居了。 苏萌的大舅以女婿的名义去找老丈人，破烂侯接受了。自此苏萌的大舅就在二人之间做调停人，父女二人的关系得到缓解。 一年一度的香江拍卖会开始了，许大茂在娄晓娥以及冉秋叶的陪同下看电视直播，与此同时，由于娄晓娥高级客户的原因，他们有内部专线可以直通拍卖场。 “大茂哥这次看上什么了？” “觉得什么好看就给你们买上。年轻时候没钱，像样的珠宝首饰都没给你们买过几个，现在好好补偿你们！” “不用了大茂哥！太贵了！一个就够了！” “小叶，你带上这些东西在不穿衣服的时候别有一番趣味，尤其是在灯光之下格外闪耀！” “大茂哥！！！你看他小娥姐！” “小叶，大茂是夸你白呢！我们几个里属你最白了！” “都多大人了还一天天的口无遮拦！” “这里又没有外人！就咱们三个！” “开始了！” 第一件物品是元青花萧何月下追韩信梅瓶，许大茂一下就愣住了。 “小叶，这个不是在博物馆吗？” “嗯，还有别的吧？” 第二件是成化斗彩鸡缸杯，还是一对儿，许大茂沉不住气了，让娄晓娥打电话过去说这对鸡缸杯是赝品。拍卖行显然也被他的说法吓了一跳，不过为了拍卖继续，拍卖方选择无视许大茂的观点。 几个高级会员之间都有联系方式，许大茂让娄晓娥联系他们说这一对儿是赝品，为了让他们不遭受损失好心劝告了一番。很快，现场的高级会员专线全部沉默了，一对鸡缸杯才被叫到八十万港币就停止了。 主办方不知所措，在经理的要求下暂时停止了拍卖，换下一件物品。 第325章 古董风波 第三件是乾隆御用粉彩镂空转心瓶。 “好吧，果然还是有啊，不过你不知道我，我不知道你！” “大茂哥，你在说什么？” “娥子，打电话，这个也是赝品！” 上面主持人还在介绍，下边的人已经开始跃跃欲试了。接到了娄晓娥电话之后，高级会员的专线一直是沉默的。 竞拍开始，普通买家竞相加价，很快突破五十万大关，高级会员无一出价。拍卖员得到经理的指示暂时冻结，全场一片哗然，看来这次不是事故那么简单了。 高级会员们竞相对拍卖公司表达不满，用赝品当真品卖。经理没有办法，联系老板之后给许大茂打电话询问情况。许大茂说明原因，又问了接下来的拍品清单，后面的无一例外都不是这个时代该出现的东西，许大茂把他们定义为假。 最后老板紧急叫停了拍卖，等过一周再继续。随后老板联系人派专机去接许大茂过来鉴定，许大茂表示要在广州降落，不去香江，对方同意了。 许大茂带着娄晓娥去广州一个酒店与拍卖公司的交流。东西无一例外全都是近代精仿，时间最早的有五年，最少的只有几个月。拍卖公司临时决定换掉后面的所有拍品，对于前几个拍出去的告诉买主是赝品，并给予一定补偿。 后面的拍品经理临时决定去香江运过来让许大茂鉴定，东西大部分都是真品，但是有两个是残器修复过的，许大茂也指出来了。经理给了许大茂一张顶级贵宾卡，里面有五十万港币，希望以后所有的东西都从他的手下过一遍，许大茂同意了。 许大茂让娄晓娥在他鉴定过的真品上留下神眼斋的标签，经理表示感谢。 一周后，拍卖重新开始，有了神眼斋标签的助攻，所有贴的拍品都是高价卖出，竞争激烈。拍卖场不仅挽回了损失还大赚了一笔。对于残器，拍卖行方面说出问题让大家看，随后再拍卖，虽然不如别的那么高，但是因为是真货所以也很抢手。 神眼斋标签成了古董热卖的重要标志，不少不法之徒已经开始仿制了。 当月，香江不少残存的地下黑势力仿制了一批东西，并贴上仿制的神眼斋标签，把东西偷偷售卖。有人图便宜就买了，大客户还是比较保守的，都会咨询一下神眼斋的意见。神眼斋对此表示，这一批东西全是打着它的名义仿制的赝品。 “妈的，挣那么多钱还不愿意吐出来一点，一个人撑死啊？” “老大，货全被退回来了！” “找人干他！ “老大！他在49城诶！” “那也给我找！ 很快，黑帮老大纠集了当地的一批悍匪分批次进入内地并最终在49城内汇合。是夜，悍匪们带着黑市购买的武器向着四合院进发。 宁伟把身边的珊珊推开穿上衣服出门，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事情可干了。这天晚上他像往常一样翻身上了房顶，打开一瓶可乐开始喝，周围的情况一览无余。 突然，武器在夜色下的反光引起了宁伟的警觉，他拿出手枪准备战斗。 “这么深还没到啊？” “快了快了，情报上说是最里面的一家。” “干你娘诶！” 这边男子刚说完话，一颗子弹正中他的眉心，随即枪战开始了。那边的贾东升也听到了声响，抄起雷明顿就过来了。 宁伟与贾东升一上一下迅速向悍匪队伍发起了冲锋，子弹打在贾东升身上无法阻拦他的行动，雷明顿在窄巷子里威力惊人，一喷子下去倒下一片，后面的人看情况不对要跑路被宁伟一枪打中后脑而死。 第二天这件事就上了新闻，从他们身上的证件和钱来以及所持的武器来看，应该是香江过来偷袭神眼斋的匪徒，对方显然没有注意到许大茂这边有这么强的火力。 失败的黑帮不甘心，又在香江开始下手。他们抓住娄家长子逼迫娄家花大价钱赎人，已经暮年的娄振华几乎拿出全部积蓄，对面放人回来了，对面为了羞辱他们，还找来一个大只基佬跟娄家老大来了一个难以忘怀的夜晚。 这伙儿匪徒似乎发现了商机，他们专门去抢劫绑架那些富豪和他们的家人，有钱人为了家人安全大多不报警，交钱了事，这样一来更助长了他们嚣张的气焰。 娄母经过与家人商议，只身前往这边与女儿团聚，希望要回那些宝物让娄家得以东山再起。 许大茂没有见她，娄晓娥把母亲安顿好也不怎么见她，她知道自讨没趣也没有办法回去交差，就这么在这边耗着。 88年49城开始了大哥大业务，许大茂立即办了几台方便家人之间的通话。 轧钢厂这边效益低下、产能落后，已经是朝不保夕的状态了。杨厂长按照上级指示开展了自救之路，淘汰落后产能，发展新式工业，但收效甚微，现在厂子里除了附属养殖场以外几乎全面亏损。厂子里一个工位传几代，靠厂吃厂的想法广泛存在，工人们的工作热情很低。杨厂长不得不想别的办法。 这个时候李怀德回来了，衣锦还乡，油头西装，腰间bp机，手持大哥大，派头十足。他再次降临轧钢厂，这次他手持红头文件，要在轧钢厂开启股份制改造。 改造过程中，外部资金的注入为厂子带来了活力，当然在决策权方面，外部资金也有着一定的话语权。之前为了工人生计，也是杨厂长在自己离任之前不想再生事端，他安排落后产能工人去新的生产线适应，至于工作积极性他没法控制。在外部资金控股股东的强烈要求下，第一批下岗职工出现。 职工们自然不干，每天在厂子门口拉横幅，呐喊示威，不过时间久了为了生计纷纷离开了。有一就有二，之前的厂子占地极广，外部股东打算把厂子分割成小块一点点的卖出去，为即将到来的房地产开发让路。 结果是厂子越来越小，之前的几个车间都关闭了，设备被拉走，好的运往西部，差的拆开卖废铁。厂房也拆了，留出空地等待被拍卖的结局。 厂里后勤管的的房子也不少，也要进行改造变卖。不过这个时候房子这个东西是厂子里分配下来住的，等不干了就还回去，基本没几个人有买下来的意愿，出售工作进展缓慢。 李怀德找到许大茂，私下里跟他说以后房地产开发潜力巨大让他提前买房子的产权。许大茂听从了他的意见，把四合院与周围房子的土地和产权全部买到手，顺带着把神眼斋以及周围的土地和产权也买到手。 有了许大茂的支持，卖房工作得以展开，在许大茂的建议下，梁拉娣、娄晓娥、丁秋楠、于莉、冉秋叶几人纷纷购买了轧钢厂公开出售的房产。 许大茂利用工作便利，利用房子分配权把租户清空，房子先闲置下来。 这边韩春明从南方回来了，回来之后就去乡下刘地主家寻觅那个金丝楠木的床，结果扑了个空。破烂侯之前因为觉得九龙宝剑少了一个放置的东西，不能衬托出它的地位来，早就来乡下高价把床买走了，之后送给许大茂，让许大茂把自个儿的东西在这个床周围摆上一圈，九龙宝剑放在床上躺着，这才对味儿。 不过韩春明也没白跑一趟，把刘地主家的房子和地买了等着拆迁。 这边苏萌经过几年时间的努力已经正科了，但是她还是觉得经商最重要，平时的积蓄都拿出来交给大舅让他帮忙投资。苏萌大舅也没闲着，办了酒楼之后又连续办了商场、歌厅、咖啡厅等产业，已经跻身投资大佬级别。 破烂侯对这个女婿满意的不得了，时常请他吃饭，顺便带上女儿。女婿也总是向他请教收藏问题，破烂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使得女婿的职业素养在逐步的提高。 破烂侯的女婿，也就是苏萌的大舅自己尝试购买过不少古董，之后在49城的小型拍卖会上卖出过不错的价格，也算小有名气了。 反观这边的韩春明，因为开始的时候错失了种种的宝物，又因为别人捷足先登，连鉴宝书籍都没有，可以说完全是从零开始。虽然中途有可关大爷和破烂侯的言传身教，但是毕竟是耳听为虚，也没见过多少。 后来跟着破烂侯捡破烂学到了一点鸡毛蒜皮的玩意儿，对于大家伙还是一知半解的。总的来说，韩春明在收藏界现在是半个废人。 第326章 涝的涝死 关大爷脑血栓后遗症要不能动了，幸亏之前韩春明让孟小枣来照顾他才让他过的没那么痛苦。他走之前还有个愿望就是看到关小关嫁出去，关小关专心工作，对于自己的事情三缄其口。 关小关对于最近兴起的古董热很感兴趣，她从小耳濡目染接受了不少知识，现在她又开了一家公司从事古董收藏行业。他爷爷关大爷时而清醒，时而假装糊涂，让直来直去的关小关很抓狂，没办法她来到许大茂公司学习。 许大茂对于这个关大爷的孙女那是敬而远之，总感觉每次她来背后都有关大爷的影子。许大茂热情但是不讲真东西，时常顾左右而言他。关小关知道自己直接来挖人家的经验不道德，但是为了她的新公司她还是硬着头皮上。 冉秋叶看上了这个有一股冲劲儿的小姑娘，每次她来自己亲自招待，除了给她展示自己的珠宝以外也会回答她的一些问题，这让她们俩成为了无话不谈的闺蜜。 “大茂叔叔是个怎样的人？” “他很有责任感，愿意为了这个家付出，而且能力很突出，能抓敌特，能鉴定古董，对于怎么赚钱有一套自己的办法，现在我们都是在他的带领下走了富裕的道路。” “你跟他结婚了吗？” “没有。” “那你们有孩子吗？” “没有。” “那他凭什么给你准备这么多东西？” “因为我是他的女人。” “就这么简单？” “嗯！” “你古董知识在哪里学习的？” “大茂哥会给我书看，也手把手教我。” “这些挣钱的秘籍他愿意告诉你？” “嗯！” “为什么？人都是自私的啊？” “因为我是他的女人！” “你这几件珠宝我看了，起码上百万，他就这么舍得？” “他的古董数量不是你能想象的！” “里面有我爷爷的一份儿！” “你那二十万，是你之前上大学时候你爷爷就卖了绝大部分给他换来的。虽然现在看二十万不是个大数，但是几年前那可是一笔天文数字！” “嗯，确实！” “以后你万一有大麻烦了不要怕，找你大茂叔叔来，他有办法！” “我知道，肯定是我爷爷给他留的！” “是给你留的寄存在他那！” “一个意思，我爷爷从小就说嫁给许大茂有无尽的财富，现在看所言不虚！” “你有想法吗？” “他多老了？我还年轻！我还有自己的事业！” “嗯，你早晚会需要帮助的！” “希望不会有吧，我要凭借我自己的能力做事！” 冉秋叶给她加油打气，送走了关小关。 这边于莉在算账，一个人影站在她面前，她没空抬头，随便说了一句， “吃饭去那边吧，你喊个服务员！” “姐！” “嗯？海棠？” “姐！成林走了！我没地方去了！” “他什么都没留给你？” “他把房子和钱给两个孩子分了，就留给我一个箱子，我还没打开就过来了。” “你先把东西放下，先吃口饭再说！” 于海棠在店里吃了饭，之后跟于莉商量后路。 “姐，你做了大茂的男人了吧？” “嗯，好多年了。” “他给你了这家店吗？” “没有，是梁姐的。” “那你？” “我就是经理，管账的，平时他的司机会回来接送我。” “他对你真好！我好羡慕啊！” “嗨！都是他的女人，他都安排妥当了。” “我也想来到他身边做他的女人！” “这个，他对你意见很大的，毕竟你做出那些事情威胁他的女人们。” “我当时也是没有办法，他不帮我，我和成林就没法活下去了！” “那你为成林做了那么多，陪了他那么久，他什么也没留给你吗？” “我知道箱子里是什么东西，他只是说等我找到有能力的人打开，要不然会引来灾祸，因为他了解家人的品性，所以没留给他们。” “看来是个宝物，这样，大茂今天可能会开，你去经理室隔壁的屋子等着，要是我去找你，你就搬着箱子过来！” “好吧，姐，我就靠你了！” “嗯，你先上去休息吧。” 下午，许大茂过来找于莉。 “莉莉啊，想我没？” “多大了还像个孩子一样！” “在喜欢的人面前男人才会露出天真的一面！” “傻样！” “没事了吧下面？” “我还有账没算呢！” “这个借口过时了！走走走！” “我真的体力跟不上了，你去找槐花吧！她就在三楼呢！” “不行，槐花虽然不小，跟你的身材比差远了！” “我腰疼，头痛！” “一会儿就给你治好了！” 许大茂拉着于莉进了隔音室。 “大茂我不行了，你放我走吧！” “才多长时间？我还没发力呢！” “我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你原来可不是这样的！” “那个时候不是年轻吗？我现在快五十了！体力跟不上了！每跟你来一次都要休息好几天才缓过来！” “那我这不上不下的怎么整？” “我去找人，你等着！” “好吧！” 许大茂这么等着，于莉去叫了于海棠过来。 “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还不长记性吗？你之前做的事还要我提醒你吗？” “我错了！那时候我没有办法，为了成林和我，我必须那么做你才会给我钱！” “你陷我们入险地，你知道我那么几天是怎么过的吗？” “抓捕敌特的许大茂还怕这个？” “我怕我的女人们啊！我又不能随时在她们身边看着。” “我也是你的女人！” “海棠，你？” “她们都没跟你说吗，那个时候你还没跟许大茂吧？” “就是你上我家借钱那次？” “对！” “那个时候还不是。” “她逼着我跟她做，不做就去告诉赵轩，让他去杀了梁姐她们！” “对，是我！” “海棠你居然...” “对啊，他看不上我，但是我也有办法做他的女人，我还要到了钱，看我多聪明啊！就算到了现在我也不后悔！” “真是个贱人！” “对，我就是这样，你能把我怎么办？” “赶紧给我滚..” “你看这个箱子是什么？” “我管你什么箱子！你给我..” “我男人叫孙成林，他母亲是民国大盗孙殿英的最小的老婆！” “那又怎么样？” “这里是成林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他爱我才把最好的留给我！这个东西他说一般人把握不住，早晚横死街头，只有背景深厚之人才能拥有！” “又在这胡搅蛮缠不是，他能有什么东西？” “翡！翠！西！瓜！” “什么？” “不信你就打开看！” 许大茂刚要伸手，于海棠横在他和箱子中间，随后一件件的脱衣服。 “你先要了我再去看宝贝！” “不是要过了吗，你先让我看一眼！” “不行！那是多少年之前的事情了？我现在饥渴难忍！” “你不是有男人嘛？” “我找他的时候他就多大岁数了，比你现在还大，他又没你这条件天天喝参酒补身子，底下早就用不了了！” “那关我什么事儿啊？” “就赖你！谁让你那次让我感受到了欲仙欲死的感觉，这么多年成林帮不了我，我只能自己解决！” “你跟你姐怎么一样一 样的？” “啊？” “别说了大茂哥！好丢人啊！” “我要求也不高，每天都来店里找我，只要我满意了就行！” “行！还有吗！” “以后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对我！” “这个不行，你动机不纯，跟你没有感情！” “感情可以慢慢培养！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行了没？快点让开！” “不行！先跟我做！” “我看一眼就！我先得知道真假吧？” “成林拿姓名担保的！我相信他！” “我不信你！” “你爱信不信！只要我出去到处宣扬你有翡翠西瓜，你的日子还能好过？你的女人、你的店全部都会在顷刻之间灰飞烟灭！” “我！” 许大茂上去一把掐住于海棠的脖子，她开始呼吸困难， “对！就是这样！” “大茂哥！你先放开她！海棠不是这个意思！” “她一来我这就没安好心！你是她姐她也不为你着想！她就是个极端自私是自利的人！” “呃.....” 于海棠翻着白眼，下半身开始失禁，地上都是尿渍。 “真恶心！” 许大茂松手了，让出了这片湿的地方，于海棠大口喘气，随后爬过来抱着许大茂的大腿。 “大茂哥！我好爽啊！只有在你的手里我才有这种感觉！” “你怎么这么贱，就为了激怒我对你动粗？” “对！我就是贱！我要做你的女人！你不要我，我也非要做！你就把我当一条狗也行，只要我在你身边我就满足了！” “大茂，你可怜可怜她吧，她脑子都不正常了！” “哎！她就是个定时炸弹！放我身边不安全！” “我那都是骗你的，我只是嘴硬而已，你每次都被我骗到，哈哈哈！我做了你的女人之后从来没有背叛过你！我才是你身边最忠实的一个！” “哦？真新鲜诶！” 第327章 放纵与克制 “真的！那个苏萌都没你恶心！” “苏萌是谁？” “通过小叶找到大茂哥的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只喜欢钱，做什么都行，三通都可以。” “啊？她还在吗？” “大茂跟她不联系了！” “那个我也可以！” “诶呀你就别恶心我了，先让我看一眼！” “不行！上面是个鲁班锁，你硬来里面会损坏的！” “啊？” “成林告诉我怎么解开了，你只要同意我做你的女人我就告诉你！” “好，我同意！行了吧？” “还没有做！你口是心非！” “服了你了，来吧！” 许大茂一躺下就不反抗了， “嘿嘿嘿，你每次都被我骗！” “我就是嫌你麻烦，快点结束吧！” 于海棠过来自己动了起来。许大茂心思全在那个盒子上面，一直盯着那个盒子，看上去一点感觉都没有，于海棠以为自己技术太差赶紧让于莉过来帮忙。 许久之后，于海棠满意了就让开了身位，许大茂赶紧过去看箱子，确实有个鲁班锁，就在他发愁怎么打开的时候，于海棠从后面抱住了他，伸出一只手过来解锁。 “只要你满足我，我就满足你，其实我的诉求很简单的，就是你一直没发现。” “我就是没那个兴趣！” “以后会有的！大茂哥！我跟我姐好好学，一定让你满意！” 里面打开之后果然是一个翡翠西瓜，许大茂这一刻心都到嗓子眼了，这个东西实在不能用价值来衡量了。 “上天眷顾我啊！九龙宝剑、翡翠西瓜！” 许大茂闭上眼睛沉思，于海棠把头靠在许大茂后背上就这么抱着他。 “我发誓大茂哥，我这辈子都不会背叛你的，只要你对我好就可以了！” “但愿你说到做到！” “你会看到我的心的，你会的！” 至于怎么安顿于海棠，许大茂还没个想法，回到家里，几个人都不会同意，只能是暂时安排到在酒楼里面住。许大茂让人把一间二楼闲置的储藏室改成酒店的格局，装上窗帘通上水电，把家里刚换下来的旧电视给她装上，这就是以后她暂时的家了。 “大茂哥，你果然都想到了！” “要不是你姐求我我才懒得管你！” “哎呦，大茂哥什么时候开始说假话了？” “边儿去！” “我就不，你说的反话！” “那你站那！” “你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 “嘿！真拿你没办法！” “家里估计只有我是降服了你！别人都是白送你的！” “你不也搭上你自己了吗？” “我愿意！反正我赢了！” ”是！你赢了！” “别走，陪我看一会儿电视！” “我有工作！” “好吧！” “饭我会叫人给你送过来，你先别跟她们见面！” ”嗯，我都听你的！” 其实许大茂还没说，其他服务员已经告知梁拉娣了，她回去跟几个女人一商量，就要看许大茂的态度。许大茂没把于海棠安排到后院儿，几个姐妹都挺满意的。谁也不愿轻易接受一个愿意背刺和打小报告的人。 钟跃民在黎援朝这边做的顺风顺水，春风得意，周旋于几个女人之间他的生活可以说风流倜傥，唯独周晓白他没怎么联系。 周晓白其实私下里分别找过秦岭和高玥，几个女人之间聊过很多跟钟跃民交往的细节，她也知道这些女人都爱过他。在下定决心之后她再次表白钟跃民，毫不意外的被拒绝了，至此她终于彻底死心了。周晓白回归家庭，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很快，周晓白生了一个女儿，名字随她，叫周想。何雨柱这边知道她的意思，没发表过什么意见。 几个月之后，丁秋楠在家庭聚餐上向许大茂求助。 “大茂哥，上面领导想要提升医疗器械的水平用于治疗疾病。现在由于经费紧张不给批，领导发愁让大家想办法，你看你有什么办法？” “我要捐钱对你帮助我就捐了，就怕打水漂啊！” “那个听说有的医院已经开始有高干病房了，你看看你的级别够不够！” “这个我要问问去！” 许大茂下午联系上了琦哥等人，跟他们在医院见面。 “怎么哥几个身体不行了？” “小琦子骨盆里面有弹片的碎片，虽然取出来了，但是多年的老伤让他很难受，只能住过来了。” “你们这是什么级别的病房？” ”高干病房啊！你放心，你级别比我高，你要是不行了，你也能住进来。” 一个年轻漂亮女护士进来换点滴瓶子了，随后就出去关上了门。 “可以啊你！这小日子被伺候的舒舒服服吧？” “你想歪了，这个病房可不是那么好进的，多少医生护士都挤破脑袋想进来。” “工资高吗？” “你说呢？” “行，我知道了！” “大茂要是住进来，那一个可不够啊！” “那是，至少来四个！” “你还动得了吗？” “扶我起来试试啊！”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许大茂回去带着丁秋楠去了她们医院，找到主任之后，说明了情况。 “我十二级大校，够资格吗？” “够了够了够了！” “我就一个要求，用我名义申请的话，丁秋楠必须在科室里，不管做什么工作都行！” “我把这个主任给她都行！” “希望你们说到做到！” “我拿脑袋给你担保！” 很快，许大茂就住上了高干病房，单人单间，有专门的医生和护理人员，丁秋楠也在其中，职责就是看着。 “这下满意了吧小楠？” “嗯！不过那两个小护士看你眼神不对劲儿！” “我这么年轻帅气的高干不多见吧？” “切！” “我得赶紧睡觉！” “为什么？” “一会儿有人该偷袭我了！” “哎呀，你给我死开！” “哎呀，这么用力？我有内伤了！” “差不多得了，这个屋子现在我们院就你和几个人有资格用。”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可以把设备用到别的地方吧？” “理论上可以” “崔大可还来见过你吗？” “他酒喝的太多得肝硬化没的，还是我治的他。” “他也看了你一辈子了，他临走没说什么吗？” “这辈子死在我手里得偿所愿了。” “这叫什么话？” “随他吧！不知道你能不能死在我手里？” “谋杀亲夫啊你要？我对你不错吧？” “谁让你整天欺负我！我都求饶了你还不放过我！” “嗨！你要是难受早把我踹开了！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 “不理你了！” “中午回家吃啊？” “你来接我我就去！” “那必须的！我现在就是专职司机！” “你也不会开车啊？” “嘿，我可是老司机，专开拖拉机！” 又到了一年一度拍卖会的时候，许大茂飞专机到广州给拍卖品鉴定， “娥子，告诉他这个汝窑梅瓶不对，他是拿几个残器拼起来了。” “他说他要联系老板” “行，那咱们就等着吧。” “他老板说汝窑就算是碎片也值钱，更何况这个是真品拼起来的！” “那你告诉他这个我可不贴标签，那是砸我招牌！” “他同意了。” 在回49城的路上，许大茂还是让娥子把那个拼起来的汝窑拍下来。 “赵家平，你跑哪里去了？” 许大茂回去之后立即去了那个记忆中的回收站，在原来的地址上已经不见了。许大茂在附近打听，原来有个捡破烂儿的卖了几个古董发财了，人就搬走了。许大茂通过街道办打听赵家平户口迁到顺义那边去了。 许大茂又驱车来到顺义，听说这边开了一个新的叫中央别墅区的住宅群，很多房子还在建造过程中。许大茂的车看着就较豪华，有销售人员想带着他参观一下，许大茂同意了。 一路上人家讲他什么也没听进去，就是来回看， “等等！在这停一下！” 许大茂带着销售过去敲一个写着回春斋的别墅大门。 “这位是我们第一批顾客，已经入住了！” “是叫赵家平吗？” “您认识啊？” “嗯！” 门开了，果然是赵家平，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捡破烂儿的人了。 “许大茂！” “赵家平！” “怎么来找我了！” “来看别墅路过！” “那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妙手回春吗！” “是这个意思，进来吧！” 客厅里各种各样的古董，无一不是他利用恢复功能复原的残器。 “我这有汝窑你感兴趣不？” “当然！” “宁伟！把后备箱那个盒子拿过来！” 第328章 人狂有天收 许大茂打开盒子，是几个分开的汝窑碎片。 “这是我从别人手里拿来的汝窑，之前是人拼起来的，你看你怎么收？” “碎片不值钱，拿回来也没用！” “有人告诉我你会复原！” “啊？开玩笑呢！” “在本地玩玩就得了，你的东西可别送香江拍卖去！” “凭啥？” “我那是好心！” “你许大茂发财就不许别人发了？” “当我白说了！” “我给你三十万，这几个碎片给我吧！” “这些拍下来要六十八万港币，你给我三十万？” “我没那些钱，你要不看看我屋里的东西？” “行！” 看了一圈没有许大茂相中的。 “有汝窑吗？” “没有！” “哥窑？” “也没有！” “秘色瓷？” “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东西！” “就是纯色发绿的那种，越窑青瓷，前几年陕西法门寺地宫出土的那种。” “我想想啊，我去找找，你等着！” “老板，这的东西你不要几件？看着和你的那些没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这小子自个儿玩玩就得了，还非要去香江送拍，以后他都不知道自个儿怎么死的！” 赵家平出来带着一对儿莲花碗， “你说这个？” “嗯！” “这东西看着男不男女不女的，你居然喜欢这种？” “这个翠绿的颜色多么赏心悦目啊？” “那有什么用？你要是拿这个东西喝茶吃东西，我都感觉你是基佬！” “我拿这几个碎片跟你换！” “成！这是你愿意的，别反悔！” 许大茂跟他交换完就出门了，临走前，许大茂把窗户摇下来。 “羊毛薅不到了！” 许大茂回去没多久，赵家平把自己从许大茂那买来的他师父做的汝窑，还有刚从许大茂手里换来的几片汝窑恢复成完美器形，之后打包送到香江拍卖。 这一拍卖不得了，全世界有钱人的目光都汇聚过来了。许大茂对于几件东西的鉴定结果都是保留意见没有贴标签，但是挡不住别人对于汝窑的热情，每一件东西拍卖价格都没有低于一千万港币的而且竞争非常激烈，正在观看直播的几人也是被那些人的无脑加价吓了一跳。 “大茂哥，你不是喜欢汝窑吗？” “这趟浑水我可不趟了！小叶！” “有坑吗？” “娥子看着这几个眼熟吗？” “好像是我买的那几个碎片在没碎之前的样子！” “嗯！好戏还没开始呢！” 对于这种稀世珍宝，眼睛教会从来不吝惜钱财，全部拍卖到手以后，由信徒送往地宫里献上三人议会。 “克里斯！这股波动？” “是的！有时间回溯的味道！” “马上找到送拍者！” 很快，远在49城的赵家平就被定位了。这次是灰水公司总部派出的飞碟直接飞到别墅区，将还在屋里吃饭的赵家平连带一切物品传送到飞船之上。 “这是哪？你们是谁？”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西装男扔出一个小球，很快赵家平的意志投射体就被拉出身体之外，与此同时两个西装男的头顶也出现两个小灰人。 “23年的样本！” “这个核心力量非常纯粹！” “放开我！你们是外星人！” “你将是我们回家的关键！” 小灰人用手在赵家平的眉心位置一点赵家平的意志投射体直接分散成无数的小粒最后汇聚成一颗纯蓝色的能量球体。 飞船直接到到了南极那艘太古飞船上空，灰水公司将能量球体放置于一个圆盘中心的凹槽内，随后启动对飞船尾部喷射器一角的复原，只持续了三秒就结束了。 “截取恢复前后对比！” “截取成功！12%完整度对比61%完整度！” “天哪！这就是我们梦寐以求的修复技术！” “回去研究一下怎么放大它的功率！” 过了一段时间，别墅的打扫人员去赵家平家里打扫卫生，打开门之后里面空无一物。赵家平交的全款，搬家了服务人员也不意外，简单打扫了一遍就离开了。 关大爷家，关大爷正对着一个翠绿的莲花碗露出痴呆的状态。 “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 “嗯！就是这句！我说我怎么想不起来了了呢？” “我给你倒一碗酒！” “好！满上！” “爷爷！你不能喝了！” “谁说不能喝了？” “关小关也是为了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我自个儿知道！” 关大爷颤颤巍巍端起来抿了一口， “茅台！还是老酒！” “53年车轮茅台！” “一会儿都给我留下！” “行！” “啊！回味悠长啊！真是好酒！好酒配好杯！你这对儿东西没少花钱吧？” “我用几块汝窑瓷碎片换的。” “不亏啊！不亏！” “汝窑你还有吗？大茂叔叔？” “好孙女啊，你跟他那他那些东西都是你的了！” “哎呀！爷爷！” “我还有，不过是完整的，碎的没了！” “那得多少钱一件啊？” “现在卖至少上千万吧？” “起码上亿！有一个这一辈子不用愁了！小关啊！你嫁给他你这辈子不用干活了！” “你再说我不理你了！” “好好好，不说了！我再来一口！” “这还有猪头肉、酱牛肉还有午餐肉罐头。” “怎么都是肉啊？没有蔬菜和水果啊？” “丫头，你懂什么？这些才是我们那个年代最下酒的东西！” “那个，我公司下个月有一场拍卖会，你去帮我一下！” “有你这么求人的吗？跟你非亲非故的，人家凭啥帮你啊！” “爷爷，你怎么老是胳膊肘往外拐？” “这原来是我钦定的女婿，人家当时周围美女成群看不上我女儿，现在是我孙女婿，我怎么向着外人了我？” “哎呀！不跟你说了！” “你这个老小子，总想占我便宜！” “白给你一个漂亮女人你还能不要？” “我也老了，身体素质在下降！” “那就更得趁早了！要不我们家好白菜不知道得被别的那头野猪给拱跑了！” “我不理你了！” 关小关直接出去病房了，屋里二人乐了一下。 “你这孙女好不好糊弄！”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孙女！” “还有什么愿望啊，早点跟我说，要不以后没希望了！” “别看我这身子不行了，我还能撑几年！” “嗯！” “我现在就有个心愿，我想当你爷爷！” “滚蛋！” 许大茂拿着两个莲花碗出来准备走人， “大茂叔叔，你这两个东西卖吗？” “不卖，这个世上恐怕仅此一对儿” “那我公司下个月拍卖会你来不来？” “我为什么要去？” “哎呀，你就露个脸就行！” “我露脸不就是给你站台了吗？大家找你那就是冲着我的名气去的！不是你的！” “我那个拍卖公司现在搞不起来，就是没人气，你帮帮我！” “凭啥？我跟你爷爷关系好，可不是你！” “你把我爷爷留给你的三件东西拿一个最便宜的给我！” “可以，什么时候去取？” “几天后吧！” “好！” “你真不去？” “不去！” “哎呀！大茂叔叔！” “没空！” “你怎么这么烦人！” “是我烦人还是你烦人？” “我不理你了！” “我正好走！” “诶！你别走啊！你还没有答应我！” 月底关小关的拍卖会要开始了，关小关之前一直没来取东西，许大茂也猜到了她的算计，也一直没现身。到了开始前最后一刻，他从后院翻墙进公司，之后绕过众人来到二楼拍卖展厅，东西大概看了一遍，都是真品，但是质量差强人意。 许大茂把抱月瓶放下用红布盖住就走了。外面关小关用记者堵门等许大茂来的计谋破产了。 “还不来人啊？究竟有没有好东西啊？” “就是！热死了！赶紧让我们进去吧！” 到了拍卖时间，关小关没办法只能带着众人上楼介绍拍品了。 “咱们看一下，今天的东西，我们一时间准备匆忙，你们...” 记者直接越过关小关去拍后面的东西，关小关也很诧异，回头之后，一个青花釉里红的瓶子正坐落在一堆普通古董的正中间。 “天哪！明永乐青花釉里红山海龙纹双耳抱月瓶！难得一见啊！” “是啊！这是什么级别的拍卖会？这东西不送香江拍卖可惜了！” “还说等人来呢，没想到人家把东西提前送来了！” “是啊，这是那位神眼枭的手笔吗？” 关小关长大了嘴，本以为你既的小计谋让许大茂看破他就因为生气不出现了，实际上他来过了，只是关小关没发现。许大茂的做法既没有让关小关难堪，也没有自己露脸，毕竟只要好东西带着那个神眼斋的标签那绝对是现象级别的好东西出现的标志。 “大茂叔叔！” 关小关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第329章 欲拒还休 关小关的拍卖会异常火爆，前看的东西本来很普通的东西也能卖出不错的价格，最后压轴的青花釉里红更是卖爆了，数不清的电话打进来要参与拍卖，关小关预先准备不足，根本来不及接待，两个座机应接不暇。 有聪明的人按号码拨打49城大哥大的持有者，跟他们商量让他们去竞拍，然后再给好处费，不少人欣然答应前往。 最后竞拍热烈非凡，价格一度冲上百万元，后来还有越洋电话打来要出三十万美金，关小关出于安全考虑只接受本币的报价，另外需要自己来提货，不少客户直接流失了。 由于是现场直播，许大茂在店里抱着冉秋叶看电视。 “大茂哥，你看上她了吗？” “没有。个子太矮，不凸不翘没什么吸引力。” “好吧，也许人家有别的特长呢！” “什么特长？喷水吗？” ”去你的！” “侯爷也去捧场了！” “哪个侯爷？” “破烂侯啊！” 破烂侯身穿一身西装，带着一个宽大盖脸明显不合适的茶色蛤蟆镜。 “我出两百万！” 现场一片哗然，纷纷转过头看这个新来的款爷。关小关还不知道是谁，不过想到之前的安排，整这个人八成是许大茂的手笔。 “大茂叔叔！你还有惊喜给我吗？” 其他买家先是被这个价格震撼了，随后回过神儿来继续参与竞拍，不过看得多，出价的少了。 破烂侯往那一坐就是个标杆，谁都不敢轻易喊价了，最后关小关问了一圈，以二百万落槌，结束了今天的拍卖。 后台，关小关兴奋地问破烂侯谁掏钱。 “韩春明啊！你以为谁啊？” “啊？我以为许大茂呢！” “嘿！他给你送过来再自个儿买回去？他有毛病啊！” “也是，不过韩春明哪来的钱啊？” “他这几年在南方可没少挣钱，现在听说他在周围村里买的房子拆迁了，补了不少钱！” “啊？房子还能挣钱？” “那是！他拿一套房子换你这一个永乐官窑不亏！” 关小关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她开始对房地产行业有了想法。 很快，轧钢厂的下岗潮就来了，包括许大茂在内的一众干部也失业了，相比于工人来说，他们的下岗来的更晚，补偿也更多，工龄买断直接退休了。 轧钢厂之后拆分的更彻底，连大门都没了，只剩下一两个小房子做临时办公所用，场地已经分割全卖出去，至此存在了几十年的红星轧钢厂消失在历史长河中。 或许是有了心里感应，香江那边娄振华以高龄去世，不过走之前他还惦记许大茂那些宝物呢。娄母说想在四合院住，娄晓娥求许大茂同意，毕竟这是她仅剩的亲人了，许大茂想了想就同意了。 许大茂一行人全部搬家去了中央别墅区，这里依山傍水，鸟语花香，是个退休的好地方。 娄母从丁秋楠住的屋子里把炕拆了，在里面发现了一个密室，从里面取出来全部的十几样她认为的宝物运过去给香江的老大。老大拿着一样去私人拍卖会，卖出了几百万港币的天价，之后他把剩下的全部托管寄卖，因为担心自己暴露，他带着钱离开了香江不知去向。 走之前，老大公布了娄晓娥的几盘跟老外的录影带恶心娄晓娥，许大茂公开宣称香江娄家老大派人从他这偷走了朋友寄存在他这里的十几件高仿的东西，并公开了每一样的照片。 娄母心有愧疚搬离了四合院，娄晓娥再也没有去探望过自己的母亲。据传娄家老大在新西兰奥克兰的一间豪宅外面掏钥匙锁车门的时候被一辆车撞死，由于是夜晚，凶手不知道是谁，此事便不了了之。 盛夏，许大茂一众人在泳池边享受生活，许大茂戴着墨镜，穿着一条亮红色大裤衩在沙滩椅子上享受日光浴，旁边的几女分别穿上自己喜欢的比基尼也一排躺下。 对面的傻柱在准备烧烤，烟熏火燎的熏的他睁不开眼。 “爸爸，我要吃！” “何晓，给妹妹也拿去一个！” “好！” 傻柱旁边躺着戴着大草帽的周晓白，她正在看书。 “傻柱子到头来还得服侍我啊！是不是啊老婆们？” “是！” 众人异口同声，随后各种笑声就出来了。 “大茂哥哥，你想吃烧烤吗？” “等一会儿吧，等他烤好了再吃！” 何雨水没等许大茂回应就过去找傻柱拿了， “你收了雨水，何雨柱就给你打工了！” “差不多吧，小叶，也不是一直这样。” “秦淮茹几天前走的，我没想到啊，贾张氏这么能活，把她儿媳妇都熬死了！” “梁姐啊，我说那个秦京茹都得走贾张氏前面！” “为啥？” “她那个体型都快一百八十斤了！” “啊？那么胖？” 外面槐花带着眼泪走进来，靠在许大茂怀里， “大茂叔叔，我小姨今天走了。我把奶奶送进养老院了。” “嗯！活到这个年纪不容易了！” “大茂哥哥，来吃烧烤！” “嗯！谢谢雨水！” “不客气！” 雨水顺势躺在在了许大茂怀里跟槐花对视。 “雨水！你都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跟槐花抢位置？” “梁姐！你不知道，我跟这秦家有仇！秦淮茹在的时候跟我抢饭盒，她走了以后女儿还跟我抢男人！” 许大茂赶紧出来打圆场， “这羊肉烤的外焦里嫩，味道不错啊！” “大茂哥！我的房子拆迁了，钱都给你吧！” “莉莉，你先拿着吧，我这也暂时用不到！” “莉莉啊，你自己留一点，小心人财两空！” “梁姐！人早就是大茂哥的了！钱啊，本来就是大茂哥安排的房子给的！” “好啊梁姐！胳膊肘往外拐！看我深水炸弹！” “啊啊啊啊啊啊啊！” 许大茂起来就把梁拉娣横抱扔进了泳池里，紧接着自己也跳进去了。其他人也赶紧跟上在水里嬉戏打闹。 “咱们俩什么时候也能跟她们似的？” “何雨柱！你敢扔我进去试试？” “我就是那么一说，小白，你还当真了！” “老实烤你的肉！少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宁伟走进来递过来一个大哥大，许大茂用毛巾擦一下接起了电话。 “喂？” “大茂叔叔你在哪？” “我在别墅啊，怎么了？” “我好像买了一个东西一点问题，我爷爷已经糊涂了，你要帮帮我！” “你拿着东西过来吧！” 许大茂起身离开泳池，去旁边的淋浴房用热水冲一下用浴巾裹一下就去了客厅。 “宁伟啊，把珊珊接过来吃烧烤啊！” “她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这样啊，我那还有一个羊腿你拿回去给她做着吃吧！” “好！” “贾东升呢？” “在那边看着酒楼呢！” “嗯！” “一会儿关小关离开的时候你从后面跟上她，看有没有别人跟着她。” “好！” 不一会儿，关小关带着东西进屋了。 “大茂叔叔！你帮我看看！” “拿出来吧！” “就是这个！” “四羊方尊？青铜器你也敢玩儿？” “这个是有传承的，是从建国前的古董店里流传下来的。” “谁家的？” “好像是娄振华家里的产业。” “呵！这个东西是假的，有那么二三十年的历史。” “啊？我花了五百多万买的！就这么没了？呜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给你想办法！” “我本来感觉它还不错，但是送去鉴定人家取了绿锈说有问题，里面有尿的成分！” “嗯，老办法了，用尿来泡锈，再用别的方法除去味道，但是尿本身是去不掉的。” “那怎么办？” “卖的人还在吗？” “拿着钱跑路了！” “东西先放我这，你现在账户还有钱吗？” “没有了！” “行，那先上店里找小罗提五百万，就说是我让的，你先缓一缓！” “嗯，谢谢大茂叔叔！” “谢就得了，还抱什么啊！” “我就是忍不住！” “要不要留下一起吃烧烤？” “我才不要，那么多女人陪着你你还嫌少吗？” “多多益善啊，我又不是养不起！” “哼！大色鬼！” 关小关扭头就走了， “这妮子，说翻脸就翻脸！” 第330章 人之本性 “娥子，你来看看这个是不是你们家的东西！” “对，这里面有个隐蔽的娄家印记。” “看来应该是你们店里的人监守自盗了！” “那怎么办？” “现在只能认栽了呗！不过这个东西不是我买的。” “那你担心什么？哦！又是一个女的是吧？” “她爷爷非让我帮她，我这不是抹不开面儿吗！” “切！看上人家就直说！” “没有，真没有！不过要是人家对我用强，我是不会反对的！” “想得美！除非她脑袋坏掉了！” 这边关小关的公司还没倒闭，这让做局之人颇为诧异。 “五百万不是一个小数，这都不倒？没道理啊，找大树去了吧？” “嗯，好像去了别墅区找人了，那里咱们进不去！” “换一家吧，那个香江回来的胖子生意做的不小了，就是他了！” 苏萌的大舅这天正在古董店喝茶，一个商人模样的带着一个密码箱子就过来了。 “收东西吗？” “收！我得先看看！” “好！请上眼！” “这是..成化斗彩三秋杯？” “对，我从香江带过来的，内地人现在有钱的不少，我想卖个好价格！” “送拍不是能赚的更多吗？” “那还要等大半年！我急着用钱，我朋友搞到了批文，可以从香江进口一批汽车过来，我这一倒手起码十倍的利润！” “十倍？” “对！我那边有渠道可以低价进口车，只要从海关一过，那就是正规进口车了！” “这样啊，那你的车...” “这个我先卖东西，要不然生意就要黄了。” “对对对！你要多少钱？” “之前有个宣德年的斗彩婴戏碗拍了几百万港币，我这个比他那个好多了，要不是我急着用钱，我才不会卖！” “那一只也拿出来我看看！” “好！” 男人开箱子的时候，几张红头文件被风吹出来掉地上了， “不好意思啊！” “没事儿没事儿！” 苏萌的大舅看到了红头文件的日期，是月底，看来这个批文日子要到了，他心里有了底。 “这个东西是不错，我现在在没那么多钱，我最多出一千五百万！” “那我只能给你一个，另外一个不行！” “这东西成对才值钱，一个你卖不上价儿！” “...” “这样，我账上没钱了，不过我可以把店还有酒楼之类的抵押给你，你卖车赚到钱再还给我怎么样？” “你这些东西我也不懂啊，我还是要钱。” “那我去银行抵押了再把钱给你怎么样？我最多出两千六百万！” “太少了，我买车这些不够！我那些车全是最新的奔驰s级，虎头奔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 “两千八百万最少！” “你那些车有多少？” “你看，这是在港口我拍的！” 照片里卖主背对港口，底下清一色虎头奔，这可把苏萌的大舅吓一跳，不过他忍住了。 “你那文件我可看到了，还有不到半个月，49城这地界我不敢说第一，但是摊子铺开比我大的没几个！” “这个....” “来自这有古巴雪茄，你先抽一口缓缓！” 苏萌大舅递过去雪茄，对面的人自然接过来吸， “正宗科伊巴！” “行家啊！” “呼...最少两千六百万！” “你再..” “我再送你一辆虎头奔！” “诶？真的吗？” “嗯，识货的人不多，在大陆你是我第一个认识的行里人，我打算交你这个朋友！” “好！那你等我几天！” 男子离开之后，苏萌的大舅猛灌了几口茶， “我要发了！” 几天之后，二人交易完成，男子开了一辆虎头奔过来把钥匙给他了。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苏萌的大舅坐上车开着出去了，先上天安门再去天坛，苏萌的大舅打开窗户呼吸空气， “空气里满是金钱的味道！” 路上，程建军看到了开车的苏萌的大舅， “他什么时候买的虎头奔？” 他赶紧去店里找他，苏萌的大舅正在玩弄那两个杯子。 “发财了这是？” “那是！” “好东西不得跟我分享一下？” “看看吧！” “这是什么？” “成化斗彩三秋杯！还是一对儿！” “值钱吗？” “上次一个宣德年的斗彩卖了几百万港币！这一对儿搞不好要两千万港币！” “这么贵？” “那是！” “你有那些钱吗？” “我把产业都抵押了！” “那我媳妇参股那个酒楼呢？” “也抵押了！” “嘿你怎么没跟我商量商量？” “这不事急从权吗！” “那你这个杯子得分我一部分吧？这可用了我的钱买的！” “你那点股权我到时候卖了这对儿杯子直接给你就完事儿了！” “嘿！有你这么办事的吗？不给我现在就撤股！” “撤就撤谁怕你！” “你给我等着！” 程建军回去就跟老婆说了这件事，孟小杏支持他的做法，二人决定撤股。苏萌的大舅联系破烂侯让他带着钱来接程建军的股份。 “怎么要撤股儿啊？” “你女婿买古董用我的股份不跟我说，还不分钱！” “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破烂侯根本看不上程建军，也就没搭理他了。 事后程建军越想越气， “不行！我得出这口气！” 程建军去找了许大茂，说了杯子细节。 “嗯？那不是摔了吗？” “摔了？” “哦，可能是我记错了，我没看到实物之前不好评价！” 程建军又回去查那辆虎头奔的手续，根本没有， “这入关都没记录啊？不对！那是走私的！一个有钱人为什么要走私车？因为那个人是假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程建军又躲过去一劫！” 很快程建军就带人去抓车了，苏萌大舅很看不起程建军这种小人， “手续月底就有了，我看过红头批文！” “啊？哎呦，那这就是误会了，我也是接到别人的举报，都是误会！” 不过程建军还是留了个心眼儿，让手底下人呢把车的细节都记录下来，回去上系统里找去。 很快时间来到了下月初，程建军还没有查到文件记录，他再次带人来查这辆车，苏萌的大舅有点慌了，不过还在故作镇定。 “还没有查到吧？” “可能有延误了！” “我来告诉你吧，这几天没有进口奔驰车的批文，不过进口事故车拆零件的倒是有。上个月，香江那边有个富豪一家被杀死在虎头奔里面，那辆车没人要了，就给清理了一下发到这边来了。你买的估计就是重新给你包装的一辆灵车！” “你胡说！不可能的！他还给我留了电话！” 苏萌的大舅赶紧打过去，没打通，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哈哈哈，你那宝贝是真的吗？” 苏萌的大舅赶紧给破烂侯打电话让他过来，之后跟他说明缘由并取出了杯子，破烂侯仔细看了几遍， “这个东西太真了，真到有那么点假，这品相完好到你怀疑是昨天他才造出来！但是其他的细节你挑不出毛病！怪哉！” “爸！你可得看好了！我可是把全部身家压上去了！” “啊？” “哈哈哈！得亏我撤股了！没想到一个假货还能卖这么多钱！走吧，不用咱们管了，他们自个儿就得来申请破产了，哈哈哈哈哈！” “你真全压上了？” “嗯，能抵押的都抵押了！” “诶呦喂！走，赶紧跟我去找许大茂！” 二人来到许大茂店里，三人里除了罗银水有点疑惑外，其他二人都认为是真的。 “枭爷！侯爷带过来来了一对儿成化斗彩三秋杯，品相好的不得了，就是有那么一点太真了！” “小罗，那我就不用看了，那好到完美还带了一点贼光的感觉的那就是鬼手李的杰作了，你告诉他们吧。” “二位，我们枭爷说了，完美品相加上那一点贼光的感觉就是鬼手李的杰作！” “鬼手李？他是谁？” “你们小辈儿的可能不知道，原来建国后有这一号人，专门作假去蒙人，手法一流，就是行家和看不出问题。他要是坑你一次你没发现或者发现了没说那他就不坑你了。还是你说了，或者发现了没上套儿，他就一次次的坑你直到你上套儿为止。” “还有这么个人？” “嗯，我也被他坑过一会，那是我年轻的时候，后来有个棒槌把那东西从我手里接出去了，我没亏钱还挣了，打那之后他就没坑过我了。” “我的两千六百万啊！” 苏萌的大舅直接晕过去了。 第331章 人心不足蛇吞象 “没丢过这么大人，好家伙把我也给搭上了！” “枭爷说了，你要钱可以直接给你！” “我可是要脸的！东西就放他那吧，你问问他收不收黄鱼！” “70一克！” “那是市价！我不搭他这人情！” “枭爷说金子我们不卖的，到以后几百块钱一克再卖！我们不吃亏的。” “这么个意思啊，行！等着！别装死了，跟我回家拿钱去！” “诶诶诶！” 苏萌的大舅活过来了，赶紧出去开车送破烂侯回家，回去之后破烂侯给他指了一个地方让他挖，自己去屋里翻。 下午，灰头土脸的二人回来了，许大茂也过来了。 “来看我笑话的？” “你这金子我得看看纯不纯！” “成！不纯我吃了它！” 许大茂简单过了一遍，拿出来一个金饼和一根小黄鱼， “侯爷眼力不赖啊！就这俩有问题！” “什么？” 许大茂拿出吸铁石，吸金子没反应，吸铁皮一下就上去了，再吸这两个金子也吸上去了。 “掺了锡还有铜，你看不出出来正常！” “嘿！骗人骗到老子头上来了！你看着，我这就给他吃喽！” 破烂侯做势要吃，女婿赶紧上去拦着，许大茂回头跟冉秋叶说了几句耳语她去后面拿出一个盒子。 “侯爷，我不是来气你的，你看这个金饼不好吃，来吃我这个！” 许大茂打开盒子，里面有金豆子，金条还有大金砖。 “我吃！” 破烂侯拿起金豆子就嚼， “还挺脆！甜的！” “这叫朱古力金豆子还有金砖，这些才好吃！” “你耍我？” “真吃金子你早胀死了，我还想你活着多跟我斗斗嘴呢，活着不好吗！” “我丢不起这个人！” “今天在场的都看到侯爷吃金子了吧？” “看到了！” “侯爷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小罗，给人拿钱吧！” “诶！” 破烂侯看有戏，就拿起巧克力开始吃，女婿还想帮着吃， “滚蛋！回去再教训你！” “是是是！” “你给我将近三百斤的金子，我这里有一千万，你拿去用！” “谢谢枭爷！” “赶紧给人跪下！” “是是是！” “这不折我寿吗？赶紧起来！” “诶诶诶！” “我这女婿人不赖，就是有点贪了，以后长点记性！” “是！” “那我们走了！” “慢走啊！” “枭爷，咱们账面上就那些钱！” “小罗啊，有时候钱为了朋友是得花的，不要看的那么重！” 有了钱，苏萌的大舅把抵押的资产全赎了回来，虽然流动资金没了，身家腰斩，但是基本盘还在，慢慢来就行。 苏萌的大舅这回老实了，每天车接车送破烂侯来店里喝茶，说是喝茶实际上是坐堂，破烂侯心里明白，但是也没点破。 “还是虎头奔管用啊！” “大陆人没什么见识，看见豪车就以为是香江来的富豪！” “下一个是谁？” “他们对面那家，不过这次你不能出现了，要我来！” 韩春明从南方回来自己开了一家以小碗名字命名的餐厅，自己把从南方学来的菜带入到49城里，南方菜系的新鲜感确实在一众北方菜里杀出了重围，引得不少食客的青睐。 这天，一个油头香江口音的人来到店里吃饭，菜单上的菜不要，就要一份豉油捞饭。餐厅别人可能不知道，韩春明知道这是那边很普通的路边摊位的平民饭，他也吃过，于是他亲自做了一份然后给客人端过去。 客人吃了一口，摘下眼镜捂着眼睛不动了。 “怎么了这是？” “这让我想起了我老豆，你和他炒饭的味道一模一样。那个时候我家里穷，吃不起饭，每次我老豆就用豉油来炒饭，我吃了六年，每次都快吃吐了，他也不做别的，等他积劳成疾去世了，我才知道他只会做着一个。” 男子随后把筷子一扔，用勺子往嘴里扒，后来干脆用手抓， “诶诶诶，不至于不至于！” 男子吃的一脸饭粒，流着眼泪，嘴都塞不下来还要塞。 “这是，我来北方这么多年来，吃的最正宗的豉油捞饭！” “谢谢你夸奖！” 韩春明看他心情平复了，就回后厨工作了。之后男子扔下一百港币直接走了，服务员发现他落下一个包着的东西，赶紧出去找没发现人。 “老板，那个客人落下东西了！” “快去找啊？” “人看不见了！” “放着吧，我一会儿看！” 风吹过，包着的东西露出了亮黄色的一角，正在喝水的韩春明一口喷了出来。 “这是...” 韩春明把盘子小心掀开包着的报纸，珐琅彩黄釉大盘，上面一红一绿两条龙在戏耍一颗龙珠。 “黄釉绿地龙！乾隆官窑！” 韩春明赶紧平复一下心情，他看了一眼报纸，是香江的三号的报纸。 “今天是十八号，来了两个星期了。” 韩春明给包好了放着，随后找个柜子锁了起来。 过了几天，那个人回来了。 “那个我有个东西找不到了，你们看到一个报纸包着的东西吗？” “你说这个吧？” “谢谢！谢谢！” 男子赶紧打开报纸，随后把盘子放在怀里。 “有难处了要卖传家宝？” “你怎么知道？” “富人可不会吃豉油捞饭，还吃的那么疯狂！” “让你见笑了，小时候家里穷没什么好吃的。” “嗯！这个东西你打算怎么卖？” “我妈生病了，要一大笔医药费，这个东西我在香江卖的话很多人都会盯上我的，所以我跑到这边来卖了。” “这样啊！你还挺孝顺！” “那你有什么熟悉的人可以收这个吗？” 看着他谨小慎微，眼神试探的小屌丝的形象，韩春明自认为拿捏他了。 “我可以收，但是我要先看看！” “去那边桌子吧，我怕摔到了！” “好！” 韩春明仔细看一遍，没有问题， “你说个价儿吧！” “我妈妈要换骨髓，我之前欠了一屁股债，她术后保养还要用到钱，一共要不少钱，你只要给我五百万就好了！” “哎呦，这可不是个小数，我也没有那些钱。” “没事，那我找别人好了！” 男子走了，留下了报纸，对方还没出门，韩春明看到报纸上一个女人出车祸高位截瘫，还要换骨髓。儿子卖血卖肾也要救母，每天只吃豉油捞饭。 “这也太巧.....” 韩春明隔着衬衫都看到男子左肾位置的一条狰狞缝合线，泪水直接忍不住喷涌而出。 “你等等我给你五百万！” “啊？会不会影响你生意啊？” “不会！” “谢谢！谢谢你！我妈妈也会感谢你的！” 男子跪在地上磕头，把周围顾客吓了一跳，韩春明赶紧过去把他扶了起来。 “去我办公室说” 韩春明也去过南方，跟男子唠家常也能说上几句，在了解到对方的家境不好，这个五百万只够还债和治病之后，韩春明也是大手一挥再给了十万，总共是五百一十万。 男子千恩万谢，给韩春明留了一个账号，也不管韩春明打没打钱，放下盘子就走了。韩春明对于彬彬有礼的男子十分喜欢，又偷偷加了十万，一共五百二十万。 男子都走了半天了，韩春明才从那个情绪里走了出来，他一口气喝完一瓶汽水，长出一口气以后回到后厨工作。 一个月后，韩春明收到一份报纸，上面是一个女子换骨髓成功的案例，旁边是她卖肾的儿子还有做厨师的老公，一共三人的合照， “我日*****！” 暴怒的韩春明让周围的食客吓了一跳，他赶紧拿出盘子，有点看不明白了。韩春明去找了破烂侯，结果破烂侯说，这是个假的，把自己女婿挨骗的经历也说了，韩春明崩溃大哭，自己辛辛苦苦挣的五百多万就一下打水漂了，其中主要是十几套房子的拆迁补偿费还有他去南方做生意攒下来的。 “像个爷们一样！别哭哭啼啼的！” “我这十几年白干了，呜呜呜呜呜..” “我女婿没了一千多万，他也没像你这样啊？” 程建军得知韩春明被骗五百多万笑的合不拢嘴，在家里反复的说，孟小杏听烦了，直接来一句， “他好赖有五百万可以被人骗啊，你连自己的房子都是父母出钱帮着买的！” 程建军哑火了，不过他冷静下来发现赝品骗人是一个路子，他开始对这个感兴趣了。 第332章 套路又是套路 “梁总，我有一个亲戚，他有个生意想做差点钱，如果您可以借一部分给他我相信以后他每年给您一百万的分红是很轻松的事情。” “我对钱没什么想法，大茂给我的够多了，你们要想帮忙去找他吧！” “梁总！你再考虑一下！” “槐花！送客！” “是！” “虽说我没什么文化，但是羊毛总在我一个人身上薅那是把我当傻子！” 神眼斋，冉秋叶被人拉着做生意，她说许大茂给的够多了，没有别的想法为由通通拒绝。 最后没办法，骗子团队换了一个人带着特制的箱子去神眼斋卖东西。 “呦，康熙粉彩花卉小碗，你这盒子不错啊，能装俩了！” “....” “我买你一个真的，你按动机关给我掉包成假的是吧？” “....” “拿着东西滚蛋！再让我见到你们我就抓人了！” 高个男子把东西装起来撒腿就跑。 “宁伟！跟上他！” “好嘞！” 男子赶紧回到老巢，几个人在等着他， “他一眼就看出箱子有问题！” “妈的！神不愧是神眼枭啊！” “老大，咱们撤吗？” “撤个屁！那年他把我东西全点了，我在香江名声臭了都混不下去了才来的内地，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 “不用你报仇，我来了！” “谁？” “我是许大校保镖宁伟！他说只要你们放下武器被捆起来跟我走，就让我放你们一条生路！” “我们要是不呢？” “他也说了，凡是拿枪的全部杀掉？” “就凭你，矮冬..” “乒！” 说话男子的脑袋爆开， “不要碰枪哦！我专打眉心！” “干他！” 几个人分散开来，宁伟对每一个人开枪专打小腿，随后自己藏了起来。 几个人拖着残腿不是他对手，即使有枪也打不过，被一个个解决，剩下一个老大跪地求饶。 “他怎么看出来我的东西的？” “许大校说了，你们这些穿子不看历史，在现自不该出现的东西出现，本来就是一个错误！” “大意了！不过他怎么知道的？” “他说自50年代开始他就一直在对付院子里面的穿子，什么样的都有，魂穿的、自穿的、各种父母双亡穿进来的、带系统的、带空间的，各种各样应有尽有。” “下辈子不穿80年代做古董了，改90年代了！” “这个估计也不行，有个穿子说了许大茂能活一百多岁，除非你们穿越20年代！” “干！我死你也别想活！” 宁伟击毙要抬枪的老大，从窝点里翻出来假的东西一堆，但是钱都没有了，宁伟联系公安和文物局的人过来打扫现场，此事告一段落。 酒楼隔音室， “莉莉过来啊！海棠不行了！” “我不过去！我都走不动路了！” “不许走！我还没够！” “你这进气少出气多都快过去了，就别嘴硬了！” “你还是不是男人？这么一会儿就想临阵脱逃？” “这么一会儿？你也好意思说？我来的时候食客们还没来，我这行去上个厕所人都走了，你说多久了？” “我不管！你就不是男人！” “你除了嘴硬没别的长处了！” “大茂哥我先走了！” “往哪走！回来吧你！” “我都快五十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错了我错了！” 外面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 许大茂把门闪了一个缝隙， “下面有个女人要找你。” “谁啊？” “她说她叫苏萌！” “就说我不在！” “就这么说吗？” “对，说原话！” “好！” 服务员下去了， “他说他不在！” “他不就是在吗？” “诶！你不能上去！” 苏萌刚到楼梯上，梁拉娣带着槐花站在最上面。 “哪来的野女人敢闯我的店？” “谁啊你？” “我是他四合院第一个女人梁拉娣！这个店是他给我的，在这里我说了算！” “你让他出来见我！” “你说了不算，他在休息没空搭理你！” “我！我找他要谈合作！” “你没那资格！” “我大舅公司有我的股份，我们现在身家两千多万！” “那是之前，前几天你大舅带着他老丈人去我家借钱来了，拿了一千万走的！” “什么？一千万？” “对啊，你们的身价估计缩水了吧？赶紧回去问问吧，你这个股东当的不明不白！” “不可能！不可能的！” 苏萌身子失去重心直接靠在墙上，之后她快速跑下楼梯直奔公司。 “啪啪啪！梁姐厉害啊，三言两语给她撵走了！” “鼓掌干什么吓我一跳！” “正好找不到人呢，走吧梁姐！” “大茂你放过我吧，上次我回去眼睛肿了好几天！你找槐花啊？” “她今天不方便！” “那你找莉莉啊！” “她在里面！” “你找别人吧，诶呀，我头痛要晕了要晕了！” “走你！” “救命啊！救命啊！” “从来都有累死的牛，从来没听过耕坏的田！” 外面的苏萌到了大舅办公室一问，结果直接昏倒在地。一会儿她醒过来了， “大舅！咱们身家就剩一半了吗？” “嗯！” “为什么？” “我贪了！” “那可都是我的钱啊！” “你那些没多少，等公司业务恢复了我都给你都行！” 苏萌乱发了一通脾气，之后离开了，回去的路上她第一次产生了下海的想法。 “我自己来，不靠任何人！” 韩春明因为生意原因搬回到四合院附近住，苏萌正科了，程建军不仅没从苏萌她大舅那亏钱，还因为孟小杏家里拆迁分到不少钱，腰包现在可是鼓鼓囊囊的。从李成涛这边知道韩春明回归的消息，蔡晓丽也从天津赶回来了，两个人白天在咖啡馆谈了一天，晚上很自然的又住一起了。 韩春明打算发展房地产，蔡晓丽很支持，她之前在津城做的生意也不小，出钱出力，韩春明的公司很快就起来了。凭借记忆，韩春明很快拿到几个位置的工程合同，并很快积累了第一桶金。 很快，苏萌辞职下海了，开办了一个房地产公司。在找合作的时候处处碰壁，竞标的时候总有一个公司比她更便宜，即使两个公司同时盖房子也是没人家快没人家干的好，很快苏萌的公司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时间来到知青聚会，程建军为了捉弄故意晚到的韩春明，与苏萌合作了一曲，并放话，他要是能弹出曲子就叫他爷，韩春明弹起了年轻时的歌谣，听的苏萌热泪盈眶，以为韩春明要跟她复合。程建军被打脸了，他没那个气度叫出爷来，直接离席了。 韩春明自我介绍，把自己的成就列数了一遍，苏萌得知自己的竞争对手是韩春明时气不打一处来，当场质问他。韩春明表示跟她不熟，不知道她开公司了，苏萌气的也离开了。 “关大爷，我要是给你看破烂侯的哥窑八方杯，你是不是得对我有点表示啊？” “他那个是明仿的没意思！神眼枭让我看了正经的宋代哥窑八方杯！” “神眼枭，我日你大爷！” “嘿，你可不能骂他！他现在是我准孙女婿！我的东西都让他卖了，钱给我孙女了，我这连个毛都不剩了！” “嘿！那我还废什么话在这？你这老不死的！” “合着你小子想套我东西？下辈子吧！” 韩春明生气离开，他在破烂侯和关大爷两边押宝都输了。什么宝贝都没有，他又得从头开始。 关小关得到许大茂助力，生活过得顺风顺水，一旦有人找她麻烦，许大茂亲自出马摆平，现在她已经离不开许大茂了，但是她又不愿意与他身边的莺莺燕燕扎堆，就这么耗着。 关小关马上要三十了，关大爷着急，每次她来都装挺尸，流口水。清醒的时候希望她跟了许大茂，糊涂的时候就想他那些酒友了。关小关没办法就叫来许大茂假装在一起了，关大爷哪里信她，天天说她不孝顺，说她吊着许大茂，用人家还不感恩戴德，有愧于人什么的，关小关无可反驳，只能忍了。 一天，关大爷感觉真不行了，就让许大茂把四个小碗拿来，也让关小关过来。关大爷在病床上直接说，只要关小关跟了许大茂，那四个就是嫁妆，她可以处理，要是不跟，就送给许大茂做补偿，感谢这么些年他对关小关的帮助。 第333章 捡捡漏的漏 “我爷爷要不行了！” “我知道！” “他说的那些不算！几个小碗加起来上亿了！” “我尊重他的意见！” “你！那就是帮我家看着东西而已！” “那几次救你也用了上千万了吧？” “我！我会还你的！” “东西现在只剩这四个小碗了，我还给你的之后咱们两清了。” “你什么意思？” “我帮你是看在关大爷的情面上，而且他寄存在我那的东西我都是按市价最高的给你的，你开拍卖的也知道什么是进价和售价，之前的不提了。关大爷走了，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有事也不要找我了，我们应该划清界限。”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以后没有情面在了，你一个单身女人，我有家庭，我为什么你要帮忙就随叫随到啊？对我的女人不公平。” “就这？” “对！” “要是我做你的女人呢？” “我没兴趣！” “你看不上我哪里？” “你说说我看上你哪里？” “你会后悔小看我的！” “你？小瘦子一个！要什么没什么，要不是你这身打扮，我还以为你是假小子呢！” “你！” “我什么我？走了！” 许大茂转过身去背对着空病房的床就要出门， “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关小关一个箭步踩着床直接跳上许大茂后背，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裸绞许大茂不到三秒就晕厥倒在床上了。 “小看我你要付出代价！” 关小关直接把许大茂裤子扒了强行骑马。之后撕下来一块带血的床单来到隔壁。 “爷爷，我是他的女人了！” “嗯？他呢？” “睡过去了！” “我不知道你怎么做到的，这套杯子你可以随意处置了，我这辈子最后一个心愿达成了。” 关大爷心满意足闭上眼睛。 许大茂过了半天才醒过来，看着自己的下半身欲哭无泪。 “我这都是惹了什么人了？” 许大茂穿衣服就要走，关小关把这门， “这四个杯子以后我来掌握！” “好的，女侠！” “呵！让你再小看我！” “不是说你叫小懒猫的吗？怎么还会柔术？” “我被骚扰了几次就去学了，我学的还挺快的。” “行，真行，那我走了！” “走什么走！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 “你想干啥？” “以后一个星期至少来我家找我一次！” “行！可以了吧？” “你同意了？” “啊！” “你不是不喜欢我？” “你都这样了，我抛弃你不是始乱终弃吗？” “你！原来你那么多女人都是这么来的？” “有一两个不是吧，其他都是这么来的！” “也不知道她们看上你什么！” “跟你差不多吧！” “切！” 下岗之后许大茂没有再就业，白天不是去看这个老婆的路上就是去赴那个老婆的约，日子可谓是无聊透顶。 “我看看时间，哎呀，潘家园开始几年了，我早怎么就没想起来？” 许大茂吃过早饭直接让宁伟开着他的虎头奔来到潘家园旧货市场。 “你在车里等我或者去哪玩儿都行，我可能在这待一天！” “嗯！” 许大茂来回扫视地毯寻找宝贝， “许大茂？你在这干嘛？” “你是谁？” “我是你爹！” “这么屌啊！又是一个穿越者？” “你！” 许大茂直接把枪拔出来顶他脑袋上， “跪下！” ”你好好说，拔枪干什么？” 周围的人都自让出了一个位置，很快公安就过来了， “这位同志！” 许大茂把自己的证件给他们看， “呦，这不许大校吗？又来抓敌特了？” “嗯，这小子我没见过，第一眼就能认出我来，我怀疑他是敌特，把他抓起来带回去审问！” ”是！” “嘿！你们这些沙比警察，他放屁你也信？” “以为自己有系统无敌了？我抓过的、杀过的敌特不在少数，过去之后他们有一百种方法对付你！不听话就灌金汁混合物，灌到他求饶为止！” “我日你************！” 男子被铐上手铐带走了，一路上骂骂咧咧的，在被塞上桑唐纳警车之后现场就清净了。 “我在这告诉你们这些穿子！别犯在我手里！” 许大茂喊了一声就继续看宝贝了，其他人看没事了恢复了平静，不过在各个角落看戏的几个人纷纷离开了潘家园。 对于什么东西都能一眼看出年份和材质的许大茂来说，捡漏没什么难度，只要有点分辨好坏的能力就行。 “来，那个破罐子我给你五块！” “我五百收的！” “别扯了，这玩意儿都按斤收破烂儿来的，铲地皮我可是专业的！” “太少了再给点！” “8块！” “凑个整儿！” “就八块！” “我这可是正经八百走街串巷收来的！” “本来不想点你了，旁边这嘟噜铜钱从那个棺材里挖出来的吧？时间还不到一天！” “爷爷爷！八块就八块！” “不老实！” 许大茂拿起罐子到了垃圾桶附近把罐子敲碎从里面拿出几枚铜钱和土坷垃。 “这品相都不行了啊！统子帮我看看有没有值钱的！” “没。土里面有块小金子” “行” 许大茂把土扒开用食指来回捏，发现一小块。 “纯度挺高，重量在十克左右。” 许大茂转身回去， “老板你那罐子里有块金子。” “我看看！” 许大茂用手指夹住来回转动，阳光反射到老板的脸上。 “万一是铜呢？” “你不要算了！” “三百！我吃点亏，古代金子一般不纯的！” “告诉你十克金子你还不信，我要是直接去了店里，你一毛钱都挣不到！” “五百五百！” 许大茂没理他直接转身走了。 旁边就有一个古董店，许大茂进去卖金子。 “老板收金子不？” “收！六十一克！” “市价七十，你收六十？” “就挣你十块！” “那是一克挣十块！我这块十克左右，六百五你拿走！” “我得秤一下！” 老板拿出小秤测量又用火烧一下， “六百！” “六百五！” “六百一！” “六百五！” “六百二！” “六百五！不行我就走了，反正你测过了，别人问我说你就行！” “嘿！行，放下吧！” 对面给了六百五，许大茂拿钱走人，老板不放心拿起来又咬了一口。 “真没劲！还是几千上万来的痛快！” 许大茂出门，一个小子瞟了许大茂一眼就走了，许大茂感觉不对劲儿远远跟了上去。 这小子左右看，看到一个小铜佛问了下价格就走了。许大茂过去一看，宋代鎏金佛品相很差了，里面好像有个东西。 “多少钱？” “五十！” “二十行不？” “三十五吧！” 许大茂拿起来收进空间，拆开之后里面是一块舍利， “哎呀，牙齿舍利。” 许大茂跟着走，那个小子又看上一方砚台，谈了价就走了。 “磨损严重，是明代的，里面却没什么特别的。” 许大茂又在砚台周围看了一圈， “嘿！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 许大茂拿起一串盘的都发黑的手串。 “多少钱？” “你给十五！” “五块卖不卖？” “行，拿走吧！” 许大茂交钱拿货，进了空间把表面的油污剥落， “小叶紫檀！跟着捡漏的人才能捡到漏啊！” 前面那小子又拿起一本书看了一眼，随后离开了。许大茂过去盯着那本书看，没什么特别，扉页里好像有点东西。 “这书怎么卖？” “五毛一本！” 许大茂看了十一本书，扉页后面都有夹层，交钱拿货，里面是十张大黑十和四张全国山河一片红邮票。 “小子，你真是我的福将！” 那小子拐弯了，许大茂又跟上去了， “跟了我一路了，你想干什么？” “你小子挺能捡漏啊！你前面的佛像、手串、还有书我都买了！” “你！找死！” 小子拿出一把小刀对着许大茂的脖子就过来了，许大茂后仰同时压枪射击，小刀从许大茂脖子前面过，许大茂子弹进了他身子。 “就这本事还出来害人？” “谁tm知道你有枪？” “没本事别叫唤啊？” “不讲武德！” 子弹一枪打他肝上了，很快他就不动弹了。 “也没给系统给我吸收！” “你拿小球试试！” “好！” 许大茂用小球吸他，一个淡蓝色的光晕被吸了出来，随后小子脖子上一个血红色貔貅吊坠显出身形。 “我还以为穿子呢，原来是滴血认宝的套路！” “这位同志，你放下枪！” “放松，自己人，这个人形迹可疑，他袭击我，小刀就是证据，查一下他的案底还有脖子上那个血貔貅吊坠的来历。” 许大茂把证件递过去。 “许大校！久仰久仰！” “又是敌特吗？我们这就去调查！” 第334章 穿子不息，奋斗不止 “你说不说？” “说你马拉格比！” “嘴够硬的！上手段！” 两个工作人员一人一桶金汁混合物， “再问一遍你说吗？” “我就不说！” “来一桶！” 一桶金汁把目标浇了个透心凉， “唔哇.....” “嘴还硬吗？” “...” “我问你答！你叫什么名字？” “陈...陈宇” “哪年生人？” “92，不是，73年” “你的系统是什么能力？” “啊？我没有！” “还不老实啊？” “...” “再来一桶！” “别呜呜呜呜...” “你这嘴张的真是时候！” “这个！” “嘉庆...” “行！这个！” “康熙！” “官窑民窑？” “官！” “嗯！” “这个！” “秦！” “可以啊！进来吧！” 几个考古队老学究进来了， “这小子真可以断代？” “如假包换，不信你们再拿出一个东西来！” “我这个项链！” “唐！” “哎呦喂，神了！” “这下相信了吧？” “嗯，他怕什么？” “喏。” 许大茂用下巴指了一下那些地上的金汁混合物。 “这个有点反胃啊！” “药量不够大这小子不会屈服的！” “许同志你可帮了大忙了！” “都是为了大家伙儿的工作，你方便我也方便不是？” “是是是，那人我们就带走了！” “带走吧！记住千万不要对他仁慈，要是发现他故意说错就金汁伺候！” “诶！” 陈宇像一具尸体一样被架走了。 “我这张脸这么遭人记恨吗？” 晚饭，许大茂回家吃饭餐厅大桌子上两边分别坐着众女。 “今天什么好吃啊？” “烤鸭挺好的！” “嗯，小楠给我卷一个！” “东坡肉很糯！” “莉莉给我夹一块！” “大茂哥要什么喝的？” “娥子给我开一瓶芬达！” “大茂吃米饭还是馒头？” “梁姐，我要吃雪白的大馒头！” “死样！” “大茂叔叔给你筷子！” “谢谢我们家槐花！” “不客气！” 酒足饭饱之后，几人来到客厅看大背头电视机，之后就是洗澡和休息时间。许大茂洗完来到二楼，一排卧室全是锁门的。 “嘿！你们这是对我的霸凌！早知道不让你们一人一个屋子了！” 许大茂只能自己回屋子睡了。 “这寂寞的长夜！” 第二天许大茂起床来到一楼吃早餐，一个电话打过来，原来是那个昨天用刀的小子。他来自门头沟，之前很平和的一个人后来为了跟人争夺一块翡翠把人杀了跑了，昨天要杀人被许大茂击毙了。 “那块血貔貅有进展吗？” “好像是东南亚那头的一种邪物，可以吸收人的血液，获得某种能力。” “这样啊，那你们看着办吧。” 罗银水也挣到大钱了，他是神眼斋三人里最积极的一个，现在还活跃在收古董的第一线。他靠给店里收东西光奖金就有将近一百万，他也在许大茂附近买了一栋小别墅，一家三口住正好。 罗银水晚上有时候也会电话联系许大茂交流经验，是许大茂很看重的一个人。 郑桐也是前几批买商品楼的人，他就买了一辆捷达，每天开车上下班。 每天早上宁伟过来把冉秋叶接走上班，晚上下班再给送回来，其他时间就待在院子里跟贾东升对打。 平淡的日子到了一个周末，一个电话打破了许大茂享受已久的宁静，上次逃跑的陈晋在汉中出现了。他接连运用风水术点了三个大墓，一个帝王墓两个皇妃墓，几乎全国的盗墓贼都想过去分一杯羹，收黑货的、跑道儿的很多古董行内人也去了。由于之前的合作，汉中公安邀请许大茂去参与抓捕和鉴定明器。 许大茂这次决定一个人去，自己的家业需要宁伟和贾东升守着。别墅区的安防做的还是不错的，许大茂也放心这边。 简单收拾一下行李，许大茂就出发了。到达目的地，与众人简单认识一下就开始交流案情了，许大茂也帮助对最近破获的盗墓案中收缴的物品进行鉴定，识别出假货，对真货进行断代，许大茂的效率可谓是惊人，一个人负责一个团队人的工作量还游刃有余。 “说说陈晋的情况吧，上次在北边没抓住他，让他给跑了。” “陈晋被盗墓贼们尊称为师爷级别的人物，小墓点不准，但是大墓几乎必中，而且是那种有大量陪葬品的墓穴。之前一直在各省流窜，不知道怎么跑这边来了！” “这小子估计是得到了什么盗墓世家的传承了，要不然他不敢这么张狂。” “嗯，他有个习惯就是点穴但不下墓，每次都由团伙给他上供，他挑完了别人再开始分。另外别人开始挖的时候他不是在嫖就是在嫖的路上，这个怪癖也是盗墓贼称他为风流师爷的原因。” “三个墓现在怎么样了？” “绝大部分陪葬品已经被劫掠一空，考古人员在抢救性挖掘。” “给我描述一下墓穴的具体年代信息。” “都在这，已经整理成册了。” “好！” 许大茂在附近的一个宾馆住下，白天闲逛搜集证据，晚上准备去鬼市抓销赃的盗墓贼。 “老乡，鬼市怎么走？” “....” “来包烟，要最贵的！” “好嘞！你可算问到正主了！鬼市在西边那个大佛寺后面，每天晚上十二点以后。” “谢了啊！” 许大茂离开街边摊贩直奔目的地而去。 “这个东周的编钟怎么卖？” “诶！行家啊！一眼就看出来了！” “多少钱？” “你给五百？” “你这也不老实啊？从自己地里挖出来的吧？” “嘿嘿嘿..” “给你二百，你再带我过去看看，有的话我都收了！” “我那肯定还有！不过吗，这二百也太少了！至少给个一千吧，凑个整儿！” “行！就给你一千，一会儿带我过去！” “老板，不是我不想带你去，那边公安什么的都在那盯着，我不敢再挖了！不过以后有好东西我肯定给老板留着！” “这样啊，那以后怎么找你啊？” “我住杨家村，我叫杨乖娃！” “你不是说你家有公安吗？我怎去啊？” “那你找我女儿，她叫杨秀，她在上大学，哎呀，学校叫什么名字我想不起来了。这有个她给我的信，我把这个地址给你撕下来！” 老头儿把信封上面的地址撕下来给了许大茂，之后收了钱背着蛇皮袋子走了。 “也是巧了，东西一来就让我赶上了！要不是我记性好，这老爷子这张脸谁能记得住？” 许大茂第二天白天来到公安物证科把编钟上交了。 “许同志！您真是神人啊！来了第一天就帮我们找到了遗失的编钟！” “啊？我就是随便一买，这东西一看就是出土的，这也没什么难度啊！” “你等一会儿啊！我们秦队马上就来！” “行！” 过了一会儿风尘仆仆的秦队长一路赶来只为了见这编钟一面。 “你好我是文侦队秦安平，感谢你上交这枚编钟！稍后我将代表局里给您送上锦旗和奖金！” “我可不是为了那些，追查盗墓贼也是我的职责！” “您是？” “我是49城来的许大茂，受到你们领导的邀请前来寻找盗墓风流师爷陈晋的，也顺便对明器进行鉴定和断代！” “原来是许同志，久仰久仰！” “那个秦队有陈晋的消息吗？” “有这号人物，不过行踪飘忽不定，目前还没有头绪。感谢您办案途中抽出时间帮我们找回编钟！” “嗯，他是我的主要目标。其他就是顺带的。这东西我在鬼市买的，其实也没花什么时间！” “买东西一定要钱吧，快给许同志把钱补上！” “秦队，经费不足...” “这个...” “以后有了再说吧，在这里面我们是同志，出去之后你们谁也不认识我们，除非是需要你们帮助的时候我才会表明身份，我一个外地人在这里有很大的便利性！” “好的！如果有需要就通知我们！” 许大茂去办了大哥大，换了一身西装，买了个皮夹子，每天来回很忙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就是大老板。 许大茂在周围的酒吧歌厅来回穿梭找人。 “老板，开瓶xo。” “您，来这边做，要不要找几个姑娘陪您啊？” “行，你安排吧！” 不一会儿来了五个人，这泡面头加上浮夸的眼影和脸上的金粉看着有点倒胃口。 “老板，有没有年轻点的？” “有！当然有！这就来！” 第335章 截胡缘分 这次来的这几个一看就是临时拉过来的，清爽的马尾，整理的很利索的额头，衣服也很土，指甲还没染，一个个都不敢抬头。 “就是喝个酒聊天你们没必要这么拘谨！” “就是，快给大老板笑一个！” “老板好！” “来说说你们之前是干什么！” “我是餐厅服务员。” “我是卖肉夹馍的。” “我还在上大学！” “最后一个留下吧！” “老板您真有眼光！大学生这个年代可不多呢！” 老板娘走了留下双手夹在腿里低着头的腼腆女生。 “你叫什么名字？” “杨秀。” “啊？” “怎么了？” “你家是哪里的？” “杨家村” “听说你们那里有个案子是吗？” “对，有盗墓贼用炸药打洞死了人了，后来村民挖出了编钟，警察来了都上交了。” “都上交了？” “应该是吧！” “杨乖娃你认识吗？” “他是我爹！” “哦！你不是在上大学吗？怎么出来做这个？” “家里穷，没钱生活，看着别人穿新衣服下馆子很羡慕。” “喝点什么？” “我不能喝的，老板娘说除非我们自己买！” “你喜欢什么饮料？可乐还是芬达？” “我看同学喝那个橙色的她们说很好喝。” “芬达是吧？老板来两瓶芬达记我账上！” “来了！” 许大茂给她打开，杨秀小心喝了一口。 “好甜啊，一股橘子味，和想象里一样美味！” “这就是生活吗，尝试过才知道好不好，只是想就不知道实际情况！” “嗯，谢谢你！” “你一个月生活费多少？” “吃住在学校花不了多少，我爸昨天给我寄来钱了，有二百元，够我花几个月了！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我从他手里买了东西，给了他一千。” “什么？一千块？我们家半年也挣不了那么多！” “我在49城做古董生意的，这点钱小意思。” “他是不是私藏编钟卖给你了？我就知道！” “对，小丫头还挺聪明！” “那是，我可是我们村里少有的大学生，从小他们就夸我很聪明！” “嗯！你爸说你们家那里还有宝物？” “对，我们就是翻土的时候发现了那几十个编钟，我们那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底下埋的王侯将相不计其数！” “嗯，看来以后我要和你爸常联系了！” “那你们那的生活是不是遍地小汽车，人手大哥大那种？” “对啊！” “好羡慕那种生活啊，大哥大我还没见过！” 许大茂从旁边凳子上拿起包，把大哥大取出来给她看。 “哇！这就是大哥大吗？” 杨秀大喊大叫，兴奋不已，她拿起来玩儿那个天线，又随便按了几下假装通了，对着话筒喂喂喂。 看着这么天真活泼的杨秀，和刚才见面时候的拘谨完全不是一个样子的。许大茂喝了一口酒，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玩耍。 “不好意思，我太兴奋了！” “没事，我家里也有你这样活泼的女人！” “你结婚了吗？” “没有。” “那你身边的女人一定很多吧？” “六七个是有的！” “你来这边要多久？” “看需要待多久了！” “那我陪你这段时间可以吗？你就帮我出个生活费，买买衣服什么之类的。” “让我包养你吗？你这打扮说实话有点土，不合我胃口。” “我是家里穷没钱打扮。不过我可以学着打扮！” “还是算了吧，刚才留下你就是因为你的脸上没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真的吗？” “对啊，要不为什么我没要她们要了你？” “嗯，可能山珍海味吃多了，偶尔来一回家常小面？” “对，你说的很形象！” “那以后我怎么联系你？” “你爸爸说以后跟我谈买卖给我了你的地址，我在你附近住旅馆就行。” “好，那我回去打扮打扮？” “最好不要，你现在的感觉是我那些女人里没有的，不要破坏了这个形象！” “好！” 两个人接着聊天，基本上都是杨秀问许大茂他的生活，豪车别墅，吃几百一顿的饭让杨秀十分羡慕的那种。 之后许大茂回宾馆，杨秀还跟着。 “怎么怕我跑了？” “我想改变现在的生活！” “不清不楚送上门的女人我一般不收，我要的是你真心实意，心悦诚服！” “你还是看不上我吗？” “看你表现了！” 许大茂关上门休息，杨秀等了一会儿就走了。 文物贩子宋若虚一直在城里等消息，在得知他的手下穿山甲和辘轳失手之后大怒。贼不走空的想法制约着他的理智，他得知杨家村被警察封锁以后派自己的手下再回去搜集消息，自己则去博物馆看那批编钟。 杨乖娃这边因为举报有功受到了嘉奖，穿山甲和辘轳在打听消息的时候遇到杨乖娃，由于杨乖娃偷偷进城把编钟卖给了许大茂心情坦荡，手里几百块的巨款，神气十足，二人没看出杨乖娃有什么不正常，以为就是农民受到了表扬有点飘飘然了。 宋若虚看到编钟少了一只就知道村子里有人还私藏了，他找到好友秦安平问到编钟少了一个的事情。秦安平为了抓住盗墓团伙，故意留着这一个编钟的缺口，等着鱼儿来上钩，对于每个询问的人都说还在追查。宋若虚没看出端倪，编钟一套没全就意味村民手里还有没上交的，就再次派出穿山甲去收货。 穿山甲化妆成收破烂儿的来杨家村收货，杨乖娃看到他鬼鬼祟祟的以为他收到什么好东西了，于是偷偷接近他。 “嘿，收到好东西吗？” “啊？没有！” “要是你发现谁有没上交的编钟就告诉我，我给你三百块钱！我认识外地来的大老板，那出手大方，不愁没销路的！” 穿山甲上下打量了一眼杨乖娃，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种泥娃子怎么可能认识城里的大老板？还三百收？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棒槌，让人给忽悠了！” “不是，你笑什么啊？你倒是说话啊？” “哦！那个我想起来一点好玩的事儿，我先不跟你聊了！” 看着穿山甲远去的背影，杨乖娃发起了牢骚。 “什么人啊？给你送钱你都不要！” 拐了个弯，穿山甲捂着肚子笑， “就没见过这么傻的人！进次城就被人忽悠了！” 宋若虚很烦躁，出门走路都不看道儿， “诶呦喂！走路看着点儿啊！” “诶呦呦，不好意思。我女儿过生日忘了买礼物，我太忙了给忘了！” “下回看着点儿！” “诶！” “这谢顶的有点眼熟啊？我得跟着上去看看！” 这边宋若虚来回在商场里看买什么礼物，许大茂在后面远远地跟着。 “我好想看过这个画面！” “两千块钱！” “你真聪明！” 许大茂从另外一边越过宋若虚走到了前面。 杨秀记得上次许大茂说她土的话，在路上闲逛看到一个大衣很好看就想试试，女老板看她一个穷学生样子就不想让她试，双方发生口角。 “怎么回事儿啊？” “大叔！” “来家人了？这穷丫头非要试我的大衣！这可是进口的，外国牌子货！一件要两千块钱，她一个穷学生弄坏了赔的起吗？” “这给你牛气的，还外国进口？工商局有进口单子的单号吗？你工商注册了吗？缴税了吗？” “这个...” “那我就认为这东西可能是走私的！敢不敢拿着东西跟我去工商局？” “哎呀，我儿子没在这，他懂这些纸纸划划的。” “那你就敢大言不惭的说要2000？” “你多少给个价儿啊！” “五十！” “这也太少了，你看这牌子和标签都是洋文的，我真没骗你啊！” 女人的儿子从一边走过来拿着文件过来， “儿子你可回来了！赶紧去跟人解释一下！人家说咱们的东西来路不正！” “我们这手续齐全怕什么？” “那一件大衣你敢卖两千？” “这正经牌子货！手续都在这呢！之前每个人都嫌弃贵怕是假的，我刚去打印文件出来，来几位，都看看啊！” “两千可不便宜！” “你看章呢！” “大衣还挺好看的其实！” “怎么着啊这位？买得起买不起啊？没钱在这充什么大爷啊？” 许大茂掏出来一沓子也没数往他脸上一甩，钱散开一地。 “自己捡起来数数够不够？” 男子不说话了跟着他妈一起数，正好两千。 “秀儿，拿上你那件咱们走人！” “诶！” 杨秀拿着衣服跟着许大茂走了，宋若虚刚才买东西也被人看不起，现在他跟着一帮人看的很解气，纷纷开始鼓掌。 “好！！！” 第336章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大叔！你来这边做什么？” “刚想去谈生意，对面爽约了，我就随便逛逛。” “哦！刚才谢谢你！” “没事儿，回去上课吧！” “我今天放假！” “哦！” “那个..” “还有事情吗？” “这个大衣太贵了，我们回去退了吧？” “我买的东西没有退的理由，你刚才要是说不喜欢我就不会付钱了，你现在要退不是玩我呢吗？” “没有！我只是觉得我没法还你钱！” “用不着你还，我乐意，你要不喜欢就扔了吧！” “不行，这么贵的！扔了多可惜！” “那就穿上！” “哦！” “还不错，回去给你的同学们看看，让笑话你的人可以闭嘴了！” “谢谢你大叔！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你就叫我大衣叔叔吧！” “好的，大衣叔叔！” 回去的路上许大茂一路得瑟， “那个女人都快被你感动的落泪了，你还拒绝她？” “女人吗，感动一次就有感动的下一次，她只要主动了，我就能省不少力！” “欲擒故纵！” “行！没白学我们的文化！” 杨乖娃在乡下跟人喝酒说漏了嘴，他说许大茂一个49城大老板专门给他八百块钱让他来乡下收宝贝，想发财的找他，其他人都认为他在吹牛。杨乖娃上头了，把钱拿出来往桌子上一摔，大家伙儿都信了。 这边来回走动的穿山甲知道了杨乖娃抱上大腿了也是吃了一惊，之前自己确实小看了他，之后通过给杨乖娃买烟酒得知了这个大老板是49城来的，在城里宾馆住着。 “头儿，盯上编钟的不只咱们一家！” “都上新闻了，来人也很正常。” “人家是49城来的大老板，您没点想法？” “嗯？再跟我说说！” 为了确定信息无误，穿山甲把杨乖娃骗走绑架至一处山洞。杨乖娃以为对方是奔着编钟来的，装傻充愣，没想到对方是冲着许大茂来的，把他自己知道的东西全说了，从头到尾没提过编钟的事情，穿山甲把他送回去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这边许大茂出门，恰好再次碰到了宋若虚，对方邀请许大茂去家里做客，还把舅舅李光轩介绍给他。舅舅从三言两语猜到他是一路人，就让宋若虚给介绍古董贩子郭大毛和大文物贩子郑东海给他认识。 许大茂表示买东西不是主要目的，他来是找盗墓师爷陈晋的，他利用手下卖了假古董给自己的老丈人关大爷，骗了五百万之后跑了，他老丈人一蹶不振直接没了，许大茂咽不下这口气非得来这边要找到他。 宋若虚他们当然不信许大茂的说辞，宋若虚送许大茂回宾馆把假的四羊方尊取过来，不管是宋若虚还是李光轩都看不出这是个假货，于是对陈晋的造假水平有了新的认识。 对于许大茂，宋若虚还是不放心，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很正派，愿意给陌生女孩子出头，他怕是警察来在他身边安插人，所以暂时还没开始和他做交易。 这边杨乖娃失踪又出现引起了警方的警觉，穿山甲作为在杨家村出现过的熟脸出去躲避去了，在来回走道儿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新的墓穴位置并告诉了宋若虚。 宋若虚想带着许大茂去盗墓试探他是不是真的敢收明器的文物贩子，但是自己不想暴露，于是就给了许大茂一个位置让他去收生坑的货，这边再‘不小心’泄露了位置给自己的师兄方国权。 这天晚上，许大茂准备出门，宋若虚在他附近租了房间看他的选择，杨秀这个时候来把他堵在了门口。 “大衣叔叔你要去哪？” “我要出门做生意！你有事啊？” “那个我想好了，我愿意做你的女人！” “改天再说吧，我今天有事！” “你是嫌弃我吗？” “没有啊？你穿上这大衣挺不错的。” “那你是嫌弃我之前干陪酒的？” “也没有啊？除了陪酒你还干别的了？” “我没有！我是有底线的！” “那挺好啊！那个我还有事我要先走了！” “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但是几次下来我对你念念不忘的，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心里都是你的影子！” “煽情的话以后再说，你先让我去做生意，你在这等我好吗？” “我不！你在敷衍我！” “你想怎么样？” “你现在进去跟我做，之后你再去做生意还来得及！” “呵，这还是你吗？为了要我的钱你都这么不择手段了？” “我不是那种三陪女！我很干净的！” “我知道行了吧！我错了还不行？我不该那么误解你！” 旁边的宋若虚听着他们对话也是急的不行，那边还有人等着呢。 “穿山甲说的大老板怎么还没到？” “吉时到了！我们先挖，东西拿出来再卖给大老板也是一样的。” “行，开始吧！” 这边许大茂怎么说杨秀就是抱着许大茂不撒手。 “你放手！别耽误我挣钱！” “你就跟我进屋吧，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的！” “你什么意思？” “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几下就完事儿了，钱最好挣。我听那些化妆的女人说的。” “好啊，嫌弃我老了？” “没有！主要我今天做了你的女人，你干什么我都不拦你！” “你说什么都行！就是说男人不行不行！” 许大茂转过身子把杨秀一把横抱起来， “力气还有吗！不知道一会儿能坚持多久！” “我今天拼着几百上千万不挣，我也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 许大茂一脚踹开门把杨秀带进去，随后用脚把门勾上。 “哎呦！你说这女人来的怎么这么是时候？” 宋若需急的用脑袋撞墙， “不对！这小子在拖着不去！他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宋若虚出门悄悄靠近许大茂门口，把耳朵贴上去偷听。里面许大茂正和杨秀展开大战，杨秀鬼哭狼嚎，许大茂得意忘形，这种声音竟然让偷听的宋若虚面红耳赤。他表面窝窝囊囊的在家里不受待见，盗卖陪葬品虽然挣到钱了但是不敢给家里花，抠抠搜搜的，媳妇嫌弃他，女儿也不在乎他，他很久都没做过真正的男人了。 今天在这里他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幻想自己就是那个人，七进七出，纵横驰骋，把敌人杀的片甲不留。 许大茂的战斗力出乎了她的意料，没什么经验的她也不知道怎么配合，而且自己是第一次疼痛感超乎寻常，几次向许大茂求饶许大茂都不放过她。 这边的宋若虚听的大汗淋漓，浑身燥热，受不了的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用冷水洗澡，冷静了之后，他赶紧再出来靠着自己的门缝偷听外面的声音。 许大茂这边还没结束，杨秀已经没什么能力说话了，除了喘气声还证明她活着。许大茂草草结束战斗简单收拾一下就要出门。 “你个负心汉！你就这么走了？” “还有力气喊啊？” 许大茂停在了门口，手把这半开的门，这边宋若虚也提起了精神了。 “你做完就走把我当什么了？小姐吗？” “我有几百万的生意等着我呢！” “那我呢？我把身子都给你了你了，你就这么抛下我不管了？” “....” “今天晚上你要是敢走就当我杨秀瞎了眼！呜呜呜呜...” 许大茂就这么看着她哭，宋若虚在听两人的对话。 “行，你赢了！不就是几百万吗，小意思，反正我也不是奔这个来的！” “你真不走了？” “说实话，我早就看上你了，青春靓丽，干净清爽，你让我想起了我少年的时光，啊！那是我穷困潦倒的时候，我要是那个时候有个女人愿意看得起我，我也不会走上这一行了！今天我就放纵一把！” 许大茂把门关上还上了锁，这边宋若虚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算听到了许大茂的心声，叹了一口气之后，宋若虚回到了窗边开始抽烟。 “男人少年时候的往往是落魄的，年轻时候的遗憾将是这一辈子的意难平，我又何尝不是呢？从小我就胆小怕事，唯唯诺诺，谁也看不起我。所有人都不会想到，我有一天会成为盗墓公司的老总，手握千万身家！” 第337章 深入敌后 “你真的愿意为我放弃几百万的生意？” “事实已经如此了！” “你不会觉得亏吗？” “我认为你向我表明了心意，我很感动，同时你也交出了我认为你现在最宝贵的东西，我很珍惜，所以我决定不去了！” “真的吗？你花点钱出去随便就能找到比我漂亮，比我会伺候男人的人。” “那些是只因女！我想要的是我看上的女人对我心悦诚服！”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我叫许大茂！” “那我以后叫你大茂叔叔好吗？” “好！” “嗯！” 杨秀躺在许大茂怀里一脸的满足，一个她献身的男人以诚相待，还为了她放弃了几百万的生意，现在她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大茂哥，我会怀上你的孩子吗？” “就一次没那么好运一枪就中吧！” “怀上也没事，我们一起抚养他好不好？” “好！” “那你觉得叫什么名字好呢？” “男的叫许大秀，女的叫许小秀！” “好土啊！一点创意都没有！” “那你说叫什么？” “男的叫许心，女的叫许意！” “听你的！看来你比我有水平，难怪能考上大学生呢！” “嘿嘿嘿！” 第二天许大茂出门见秦队，在他那里看到了几个被抓的盗墓贼，所有陪葬品都在。 “许同志！帮忙掌掌眼！” “这还用看？大开门，一眼真！” “昨天主要头目跑了没抓到，我们能抓住他们的原因是因为他们在等一个大老板来耽误了时间。” “那应该是我了，我有点事情耽误了！” “哈哈哈，那得感谢你了！” “我要去也能抓住人，不过他们背后的人就抓不到了，现在我已经打进了内部，就等最后收网了！” “好！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 这边许大茂在宾馆跟杨秀待了七天，第八天宋若虚实在忍不了走了，等回到办公室才发现自己的师兄带人等着他回来呢。 “没想到吧？我又回来了！” “确实没想到！我还以为你被抓了！” “不是你那个手下穿山甲泄的密还能有谁？他人在这，你看怎么办？” “我的人不可能泄密！肯定是你干活儿时候动静太大，手脚不麻利引来了警察！” “你放屁！我严格按照祖师爷定下的规矩走的怎么可能出问题？是不是你那个大老板通知了警察？” “不可能！他那一天我都亲自盯着呢，要不是晚上有点突发状况，他过去跟你一块儿被抓！你还应该感谢他没去呢！” “你！我不信！除非你亲自带我见见他！” “你放心，我这就安排！” 正在被窝里面的许大茂大哥大响了， “喂！谁呀？” “我，宋若虚！我有个朋友给你介绍一下，他对你的东西很感兴趣！” “他认识陈晋吗？” “你来了亲自问他吧！” “大茂叔叔，你要走吗？” “我要谈生意！” “我刚学会，你再让我试试！” “等我回来的！” “电话赶紧挂了，我还要练！” 杨秀一把将大哥大挂了，这边宋若虚也是无语了，见面地点还没说呢。 “不劳你费心，我手下亲自走一趟！” 方国权手下直接开着面包车过来停在宾馆楼下，许大茂这边收拾东西下楼，正好碰到。 “大老板是吧？上车吧？” “宋若虚呢？” “你过去就知道了！” 许大茂坐上拥挤的面包车，没一会儿就到了宋若虚的公司。几个人上来在他身上摸索一下，把许大茂带来的盒子打开看一眼，随后带着他上楼了。 “宋老板，这可不是你的待客之道啊！” “不好意思，我师兄前几天刚被人点了，气正不顺呢！” “嘿，那气也不能逮住一个人撒啊！” “别废话了，什么东西我看看！” 小弟把许大茂东西拿出来放桌子上，方国权眼睛立刻就离不开了。 “这是四羊方尊？我看不出问题啊！” “你要能看出来，这个送你！” 方国权又打了几个电话，一会儿过来几拨人。 “今天有个东西你们看看” 几拨人看过之后没一个说是假的，方国权看许大茂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谁能告诉我陈晋的位置，这个东西免费送给他！” 几拨人面面相觑，没人开口， “老板，不是我们不想要，是我们级别太低了，陈晋那个级别的根本看不上我们！” “那就没办法了！” “我能带你去见郑东海，他是我能够到的最大的贩子了！” “兜兜转转一圈还得是你啊宋若虚！” 几天后，宋若虚带着许大茂去见了郑东海。 “许老板是吧？鄙人郑东海！” “久仰久仰！” “不敢当不敢当！” “听说郑老板有机会接触陈晋？” “哪个陈晋？” “师爷陈晋！” “嘶...” “不会让郑老板为难的！” 许大茂拿出四羊方尊，郑东海眼睛为之一亮， “许老板这么大方，这让鄙人有点过意不去啊！” “这是赝品！” “啊？” 郑东海难以置信，左右翻来覆去的看， “这，这是赝品？” “对，精仿赝品！” “那出自谁之手啊？” “你们可能不知道，49城有一号人物人称鬼手李，专门做仿品，只要是他认为有点地位的收藏大家，他都会用自己亲自仿的东西去骗人家一次，要是对方发现了没说，或者没发现，那就骗一次，要是发现了，就一直骗下去！” “还有这样的人？第一次听说！不过这个东西仿的真是神乎其技啊！” “看来郑老板不怎么去北边做生意啊！” “我主要的客户在本地和南边，香江那边也有客户。” “原来如此。” “这个东西许老板打算怎么办？” “带我去见陈晋，或者告诉我他的位置，这个东西送你！” “这个....” “许老板，咱们一步步来！” “对对对，宋老板说的对！你看我这白拿你东西我心里过意不去，这样我这也有不少好东西，你随便挑一件吧！” 许大茂看出对面试探的意思，就点头同意了。一排东西放好，从西周到清三代一共七样东西，许大茂假装上手，看了一遍以后拿起了一件铜香炉， “清雍正铜胎鎏金掐丝珐琅香炉，好东西！” “许老板好眼力！不过这还不是郑老板这里最贵的一个。” “宋老板，许老板一看就是行家，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只是没有挑最贵的罢了！” “你这五件明器一件旧仿我只能拿这个了！” “呃.....” “噗！....” 郑东海一脸尴尬，宋若虚没忍住差点笑了出来。 “许老板眼力过人啊！不过这四羊方尊到底是...” “我再给你补两百万，你拿着去香江卖没别人认的出来的！” “许老板大气！” 这边许大茂被人送回了宾馆，很快，许大茂的四羊方尊到了香江送拍私人拍卖会，许大茂这边接到了娥子的电话。 “大茂哥！香江那边送拍了一个四羊方尊，是那个吗？” “嗯，不留标签，不做评价！” “好，你在那边过的还好吗？” “好啊，就是想你们了！回去一个个给我排好队等待我的临幸！” “死一边去！” “谁啊大茂叔叔？” “我家人！” “哎呀，我都听到女人的声音了！” “大茂哥！她是谁？” “刚认识的杨秀，回去介绍给你们！”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呦，梁姐，你听我...” “嘟嘟嘟...” 许大茂也是没办法，自己心中的意难平这是最后一个，以后应该不会有了。 “怎么了秀儿？背对着我啊？” “家里有人你就不理我了？” “哪有啊？这不来了吗？” “别碰我！” “想得美！” 四羊方尊虽然没被神眼斋评价，但是由于是少见的青铜器，还有铭文，最主要的是白手套送拍的，很多人以为神眼斋是因为不想惹麻烦所以没评价，反而让四羊方尊卖了个好价钱。 事后有相关单位联系神眼斋询问情况，得到精仿赝品的答复以后也是没再过问，同时在报纸上刊登一封不疼不痒的文章批评倒卖文物的行为，这给那些买主们造成了那个四羊方尊是正品的错觉，四羊方尊被一炒再炒风向几乎一边倒认为是真的。 第338章 剪除羽翼 “许老板！许老板啊！是我的错！这是四百万，全当是我的赔礼道歉了！” “郑老板什么意思？” “那个四羊方尊简直太抢手了，我那边的合作伙伴反复易手五次，最后是五千三百万港币被一个地产富豪买走了！” “你那朋友赚的钱都数不过来了吧？” “哈哈哈，他现在恨不得亲自过来见你！” “那还是免了吧！省的他过来找我算账！” “我跟他说过了，他也不信！他后来从爆发户开始卖，得知别人感兴趣再加价买回来，之后就是黑帮大哥、船业二代接班人、股市大亨之后卖到地产富豪手里边！” “行啊，真能折腾！” “嘿嘿嘿！改天我摆桌子酒咱们一起喝！” “酒就算了，我现在没有心情！这四百万都给你，你能带我去找陈晋吗？” “这个....” “有难度就算了，我再找人！” 许大茂拿上钱箱子就走了，留下思考的郑东海。 “大茂叔叔！” “秀儿啊，吓我一跳！” 许大茂回宾馆一开门，穿着浴衣的杨秀就蹦了出来， “这嘴上涂什么了？看上去这么润？” “进口的唇膏，还挺贵的” “我嘴唇干了，你也给我润润！” “好！” 对于许大茂的要求，秀儿是有求必应，每天不是在宾馆缠着许大茂，就是买东西打扮自己然后去往许大茂宾馆的路上。 “你这小妖精，一天不要就难受？” “早听那些三陪女说这一行既舒服又有钱赚，一个个排队入行，今天我才知道为什么了！” “第一次不是疼的死去活来的？” “现在看也值了，再来十次我也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 “当时我也没想到你一个上大学小丫头会那么决绝！” “我的人生已经这个样子了，不做点改变今后可能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也是，就算你五十岁还是完璧之身估计那个时候也没人要了！” “哎呀，我哪有那么老！” “就说这个意思！” “你缓过来了吗？再来一次啊？” “年轻就是体力好，我可没力气了。” “那好吧，陪着你让我也很安心。” 这一刻许大茂仿佛回到了他的大学时代，怀里的佳人年轻漂亮，小鸟依人，对于未来还有着憧憬。不上年纪不怀旧，之前在四合院许大茂就没那种感觉。 宋若虚打听到许大茂现在手握四百万现金还没出去大摇大摆的消费，对于他的定力还是颇为认可的。对于他来说是钱可以挣，但是不能挥霍，否则那就是愚蠢的行为。 另外他观察许大茂每天除了吃喝就是女人，行为低调不惹人瞩目，之前又通过了他的考验，是个可以合作的对象。 因为真的编钟还没找到，外边的文物贩子对这只仅剩的编钟也很感兴趣，宋若虚找到自己的舅舅李光轩希望仿造一只，同时也为了试试许大茂的深浅。 宋若虚这边做完之后邀请许大茂过来指点，许大茂当即指出数点不足。在宋若虚巨额指导费用的诱惑下，许大茂现场指导李光轩。 “哎呦，你居然不用尿？” “现在化学工业发展的快，尿素都能提炼了，之前的老办法还要用硫磺，太费劲！” 这次做出来的东西无懈可击，许大茂假装左右看挑不出毛病。 “嗯！不过我就一个要求，不能在国内出现！这么大的国家，起码有那么几个在这一项比我强的，万一指出来问题，那我就麻烦了！” “好，我同意你！” 宋若虚很高兴，许大茂的制假素养高于自己的估计。作假跟盗墓比起来成本更低，更隐蔽，许大茂为了钱除了不碰明器以外几乎无所顾忌，他打算跟许大茂长期合作。 假编钟由宋若虚亲自出马和郑东海交易。不过在半路他发现郑东海被人跟踪了，思来想去应该是那个四羊方尊的原因。为了安全起见，宋若虚甩掉郑东海直接和香江古董贩子裴大海联系。 这天，二人正在交易，裴大海同门师兄何进宝将二人劫持。原来何进宝自从上次四羊方尊的事情盯上了郑东海，没想到来的是宋若虚，何进宝不认识宋若虚，就把他当成郑东海了。何进宝不仅把编钟拿走了，裴大海的钱也被卷跑了。 宋若虚受不了这个窝囊气，让手下人利用公用电话联系秦安平把何进宝给点了，何进宝连夜出境没抓住，不过在香江那边的警察接到大陆过去的合作电话，在那边把何进宝抓住了。 何进宝有点难以置信，得知香江正在准备回归，两边系统正展开合作的时候也是认了，把裴大海和郑东海交代了出来。裴大海被捕，郑东海这边被警察监视着不可能有机会交易，秦安平陷入了迷惑之中。 香江这边配合大陆工作，把假编钟归还，秦安平对外宣布了找回了编钟，结案了，把人从杨家村撤回来了。这让宋若虚大仇得报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自己手下干的那点事儿终于不用再担惊受怕了。宋若虚把许大茂邀请到自己的老巢见到了一批真正的合作伙伴。 许大茂和秦安平通气，把这次宋若虚手底下的几个合作伙伴给点了，秦安平顺藤摸瓜抓住了外来贩子刘姐等人，宋若虚被削去了羽翼。 宋若虚对许大茂产生了怀疑，派穿山甲去盯着他，又从别处了解到杨秀居然是杨家村杨乖娃的女儿，一个老农民怎么可能认识北京来的大老板？ 宋若虚把穿山甲派去调查杨乖娃，每天就是请他喝酒，天天让他烂醉如泥，终于一天晚上杨乖娃说出了去鬼市遇见许大茂的过程。由于他喝的神魂颠倒，上下不分，把编钟说成上大下小的东西，还有绿锈，但是名字自己逼着自己彻底忘掉了，东西卖了许大茂一千块钱。 穿山甲赶紧回家告诉宋若虚，宋若虚大惊，以为许大茂买到了真编钟。宋若虚仔细一想之前为什么许大茂一眼就看出他舅舅李光轩做的编钟不对，后来在他的指导下改正了，原来是他手里有真东西！ 宋若虚让穿山甲去处理掉杨乖娃，这边派人吓唬杨秀让她盯着许大茂的一举一动。许大茂不久之后遭到警方带走盘查才得知杨乖娃遇害了，结合着这几天杨秀恢复了谨小慎微的状态，每天在后面偷偷跟着自己，许大茂已经想明白问题了。 “没对我动手看来还是没证据，或许杨乖娃没说实话。” 宋若虚怀疑许大茂把他的手下点了，事实确实是这样的，许大茂一合计要把自己摘出来。他从自己这边取出一个精仿青铜爵，在证物科把刘姐一伙人手里面的明器上面的墓泥挂下来贴在上面，之后联合老秦做局，把青铜爵先埋在鬼市附近，然后架着小贩子刘友友和刘姐假装去指认现场，之后现场挖出来青铜爵。 之后老秦对外说杨乖娃的死是刘姐一伙人为了出手带铭文的青铜爵，伙同别人杀人灭口，几人对于倒卖陪葬品的犯罪行为供认不讳。 这一下不仅是穿山甲懵了，宋若虚也傻了，明明是自己做的坏事，有别人来抢着把罪行接过去。后来青铜爵在外面展览，上大下小，和当初杨乖娃的说法差不多，宋若虚和李光轩都去看了，那股子土腥味隔着几米都能闻到。 “你手底下人手脚不干净，背着你自己出去接活了！连你一起合伙儿的都给撬了！” “妈的！吃里扒外的玩意儿！” 此时，宋若虚才打消了对于许大茂的怀疑，让人从杨秀身边撤了。 杨秀在许大茂的安抚下恢复了自然，得知父亲被杀的消息以及自己被威胁的原因居然是一帮文物贩子怀疑许大茂串通警察之后，杨秀对于许大茂的感情有了裂痕。 “我说我不做明器生意，我做的是正经生意你还不信吗？” “那，你能离开他们远点吗？” “好，听你的！” “真的？” “我现在就带你远走高飞！” 许大茂退了房带着杨秀去了古都玩耍，人消失了。 这边宋若虚懊悔不已，当初不该动杨秀的。为了挽回许大茂这个合作伙伴，宋若虚设计骗来了一座皇后墓的资料，之后在道上放出了卖生皇后墓坑货的消息。西北地区的盗墓贼和文物贩子几乎全来了，连陈晋都好奇宋若虚这小卡拉米怎么找到皇后墓的，他没亲自来，而是派了手下人前来参加交易。 第339章 暴露真相 穿山甲等人把明器一排摆好，来买东西的贩子们一起上来挑选，许大茂自己一个人悄悄回来参加宋若虚亲自通知他的生坑货买卖。 “许老板来了？之前多有得罪，今天你挑一件回去玩儿吧！” “感谢宋老板了，你知道我不喜欢玩儿明器，不过呢开开眼也还不错的，毕竟见过真的才知道怎么分辨真假！” “好！那你随便看吧！” 许大茂看了一圈，在看到穿山甲的时候他有点发毛，毕竟他之前出手干掉的杨秀的爹，看到许大茂一点眼神躲闪。 “这不对劲儿啊，咋没印呢？皇后墓还能没印？” 穿山甲猛汗直流，吓得直咽口水，不过他强装镇定，时不时揉着肚子，别人不知道的是，皇后印已经被他吞到肚子里了。 很快现场东西被采购一空，外来的车陆陆续续开走了，许大茂看了一遍也没什么正经东西就和宋若虚聊天去了。 “宋老板，有新人不给我们介绍介绍？” “这是北边来的大老板许老板，这位是陈晋手下的饿狼赵雷。” “幸会！” “这口音49城来的吧？正好我手底下有个人跟你一个地方的！” “是吗？有老乡我也见见！” 一个耷拉着一只手的阴郁男子站了出来， “这是独臂鬼将李小川，他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鬼手李的收山弟子，之前因为出师作被人点了，让前朝贝勒爷废了一只手！” “踏破铁鞋无觅处啊真是！” 许大茂掏出镜面匣子对准他的脑袋就要开枪，这可把在场的人都吓一跳。 “许老板有话好说！” “我说陈晋怎么有那么高的功力，一个假四羊方尊把我的女人跟我老丈人都给骗了，原来是你这个小贼！” “误会误会！我们听说过那个四羊方尊的事儿，那个确实是小川他师父鬼手李做的，但是跟小川没关系啊！” “是啊，青铜器我师傅说那东西作假手段太腌臜，他一般不用，也很少教我们！” “我怎么知道你没有撒谎？” “那个东西里面单独做了一个娄家的印记，就是为了狸猫换太子把真的拿出来，这个只有我和我师父知道！” “嗯，这你倒是没说假话。那东西最后到了谁手里啊？” “后来到谁手里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东西有人专门联系我问过真假，他应该经手过。” “他叫什么名字？” “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他爱穿红绸子衣服搭配白色哈达，说那是他下乡插队时候的一个女的送给他的。” “啊？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 “他说因为历史的原因一直在香江生活，现在是个古董大家了，一直没回过北方，但是他的京城口音很正宗！” “行，我知道了！我会找出这个人的！” 许大茂把枪收了，随后若无其事的来到旁边对着空气清空了弹夹。 “这许老板火气不小啊！” “你老丈人没了你不发火？我可听说了，几年前骗了五百万！” “那个时候五百万可真是一大笔钱啊！” 许大茂发泄完了就上车等着宋若虚送他回家了，宋若虚这边跟其他几人聊了一会儿各自散开准备回家。 “秦队！听到枪响信号了！” “嗯！收队了。今天这一网可是不少的大鱼啊！” 回去之后沉寂了很久，穿山甲忍不住想把自己那枚皇后金印卖掉，他不敢找熟人，结果其他人都出不起钱。兜兜转转，穿山甲盯上了许大茂。 这天许大茂在宾馆里跟杨秀谈情说爱，外面服务员送来打包的午饭。许大茂拆开包装，一张包着米饭盒子的白纸引起了许大茂的注意，上面是几个深浅不一的印章，还有一个铅笔勾勒出的草图，画的有点潦草，不过从文字来看应该是枚高规格的印，背面还有文字，是晚上到一个位置去见人。 “忍不住了啊？” 下午许大茂自己打车去银行取了四百万现金，用一个黑皮箱装着。 晚上许大茂来到指定地点，一个荒坟附近，穿山甲出现了。 “许老板很准时啊！” “我没想到你能忍到现在才出手？” “这不是一般人出不起我的价儿吗？” “你要多少？” “至少这个数？” “五十万？你这胃口不小啊！” “我要五百万！你老丈人被骗这些你还能过的有滋有味，看来你家底不止这些吧？” “金印呢？” “在这呢！” “我看看！”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许大茂二人做了交换，许大茂拿起金印开始看， “好东西，可惜是个明器！” “钱不对啊！才四百万！” “除了我谁能吃得下？这些钱够你活完这辈子了！” 穿山甲有点犹豫，不过看到这么多钱他还是贪婪战胜了理智。 “就这样吧！” “你回去怎么面对宋老板啊？那天我看你那样子就知道你手脚不干净！” “谁还回他那啊？我这就直接走了！” “行，那我也走了！” 这边许大茂走了，穿山甲向相反的一边走。很快枪声响起来了，穿山甲回过头来看到许大茂在被警察追，他还开枪反击了。穿山甲吓得拔腿就跑，带着钱他跑不快，只能是把把钱找个坑儿埋起来，随后简单掩盖，之后一溜烟跑了。 许大茂沿着穿山甲的方向找到了钱箱子，许大茂把箱子取走，等着警察过来。 “许同志，你的计策真是算无遗漏啊！” “老秦，这个是那个皇后的金印，最近先不要放出来。” “嗯！” “另外那个穿山甲跑去的方向你们埋伏人了吗？” “放心，那边有十几个人呢！” “好，现在还差一环，那就是找个人假装中枪，我这个悍匪的形象得立起来！” “好，那就我来吧！” 老秦拿着许大茂的枪对着自己的胳膊就来了一下，没伤到骨头，但是出血不少。 之后许大茂自己回了宾馆。 老秦受伤了，脖子上挂着绳子把受伤的左臂用绷带包起来，宋若虚看到之后赶紧问的原因，这才知道是抓到穿山甲和一个人交易，那个人没清楚对面就开枪了，秦安平这就挂彩，不过穿山甲被抓了。 宋若虚赶紧来到宾馆找许大茂了解情况。 “宋老板这招白吃黑玩儿的挺溜啊！” “啊？怎么回事儿？” “你手下穿山甲拿皇后金印要卖给我，我去了结果被人点了，我跟穿山甲夺路而逃，金印让我给扔了，枪藏起来了，我到外面才知道有几层的警察，我经过搜身没问题才回来的。是不是你早知道啊？” “啊？穿山甲跟我多少年了，怎么可能背叛我？” “那你看看这个！” 许大茂把跟着米饭来的纸给宋若虚看看，那七扭八拐的字让宋若虚一眼就上头了。 “我真是不知道啊！穿山甲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 “我没了四百万，金印也没了，枪也藏起来了，我这次可是损失惨重啊！你怎么看啊宋老板？” “我先想办法把穿山甲弄出来再说！” 宋若虚派人去挖地道把穿山甲救出来，在审问一番之后才知道他私藏金印要去卖给许大茂，结果被抓了，由于什么东西都没搜出来，穿山甲又一问三不知，他也没暴露。 穿山甲得知许大茂开枪打中秦安平也是吃了一惊，不过听他说把金印扔了也是感到惋惜。 宋若虚最恨吃里扒外，他派人准备做掉穿山甲，另外那边给许大茂补上四百万以示安慰。 穿山甲凭借狡猾躲过了一劫，他杀回公司要干掉宋若虚，宋若虚手下人按住了他。宋若虚表示给他一笔钱让他不要再回来，穿山甲同意了。 临走前穿山甲还是忍不住来宾馆找许大茂问金印的事情，他劫持了杨秀。 “大茂叔叔救我！” “许老板，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求财，不伤人性命，只要你告诉我金印的位置我就放了她！” “好说好说，你把她放了我告诉你！” “为了这一个嫩娘们儿，你真的愿意？那可是四百万的东西！” “我现在枪没了，身手未必是你的对手，再说了，你老板把钱补给我了，事情就翻篇儿了！” “行，你告诉我！” “就在那个坟头往北走的一棵小树的鸟窝里，你过去就看见了！” “好，希望你没骗我！要不然我回来就是你们俩的死期！” 穿山甲放开杨秀跳窗户离开了。 第340章 一网打尽 “大茂叔叔，刚才吓死我了！” “没事了没事了，他活不过今晚的！” “他为什么要抓我？”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啊！” “你刚才为了我放弃了那个四百万的宝物，是真的吗？” “你不信就看之后的新闻吧！” “呜呜..我爸爸死了，我可就剩你这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了！” “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的！” 穿山甲这边连夜去那个位置找了鸟窝，爬到树上果然看到了金印，还有一把枪。 “这小子一看就还想回来，为了女人连宝贝都不要了，难成大事啊！” “别动！再动我们开枪了！” “姓许的，你坑我！” 穿山甲正抱着树呢腾不出手来，又不想束手就擒，没办法他拿起枪胡乱射击，被秦安平一击击中后背掉了下去当场就断气了，随着他一起掉下来的还有鸟巢。 事后秦安平对外发布被盗的皇后墓金印已经被找回来了，通缉犯穿山甲持枪拒捕被当场击毙，经过目击证人指认，他也是杨家村杀害杨乖娃的最主要的嫌疑人。 穿山甲被杀的消息让宋若虚震怒，他找到许大茂对峙，许大茂把穿山甲昨天晚上过来挟持杨秀的事情说了，还从窗台位置指出了穿山甲踩着窗户逃跑时候留下的大脚印。宋若虚不信，又去楼下问了才知道跳下来的人直接把底下吃烧烤的几人吓了跳。 许大茂表示宋若虚对手下管理不严格，纵容手下滋事，不是一个好的合作选择，当即表示要离开这里回北方。宋若虚送出四百万本来是想安抚许大茂，以后找个他喜欢的东西再卖给他把钱收回来，还搭个人情。许大茂这一走那四百万就打水漂了。 宋若虚情急之下当即表示自己有足以让陈晋都忍不住要看一眼的陵墓，许大茂表示了兴趣，愿意等一个月。 “大茂叔叔，我爹真是那个人杀的！” “嗯，我说的吧，他活不过昨晚！” “谢谢你大茂叔叔！” “谢什么，我给我的女人做点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吗？” “你昨天还为了我把那个四百万的的东西让给他了，我在你眼里这么重要吗？” “当然，对于每一个把全部都交给我的女人，我对她们也是一视同仁的，你也一样！” “我就是很普通的一个女人，我都为你感到不值得！” “那又怎么样？我觉得值得就好了！你这么年轻，只跟过我一个男人，我看得到你的诚心，我对你的态度取决于你对我的态度！” “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 “好！还是大学生有文采！” “趁着我还年轻，你多要我几回吧！要不我总感觉配不上那个你，我高攀了了你！” “晚上再说吧，大白天的！” “我不管！我就要给！” “好吧，服了你了！自己上来动。” 宋若虚发动全部的手下去各地盗墓，但是墓穴的陪葬品和规制都不能让他满意，他甚至派人去外地找，遭到了当地势力的排挤，在本地他的做法也遭到其他势力的不满，宋若虚的酒店被打砸，小弟被人修理，他为了平息事端假意讲和实际上把附近的势力一网打尽，手段之毒辣一改他往日的作风。 一个月时间期限将要到了，宋若虚还没有好的选择，在他舅舅的帮助下，他打起了秦李两家人共同守护的古墓的主意。 宋若虚用舅舅留下的钥匙进入了墓地，他发现了传说中的黄肠题凑，他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所有他知道的文物贩子，陈晋自然也得到了消息。宋若虚额外定了一个标准，至少拿出五千万才能进场。 许大茂得知了消息之后也是从家里把宁伟和贾东升调过来，准备来一波大的。 “这两个小箱子宁伟拿，枪我放进夹层了。大的这个给贾东升，喷子也在夹层！” “好！” “嗯！” “宁伟，拿枪的打眉心，不拿的打腿！” “我知道了！” “贾东升打起来以后去石门那堵住出口，谁也不许出去！” “好！” 三人下车进了墓室门口，宋若虚手下先是搜身再验资。 “你这箱子里的钱也不够啊！才两千多万！” “有一半的美金你也算了？” “对！” “那看这两个大箱子！” 许大茂让贾东升把箱子打开，里面全是黄灿灿的一公斤的大金条，周围人的眼光都汇聚过来了。 “许老板家底是厚实啊！” “宋老板不让人查查成色？” “我相信许老板的！” “那好，走吧！” 后面的人基本上都是一箱子一箱子的钱，一次不够拿还要几次几次的跑去卸车，钱最后被推车运到了里面。 “黄肠题凑！人间哪得几回见啊！” “陈师爷我说的没错吧？” “嗯！这个东西我要了！” “大家还没开价你就不让别人拍了不合适吧？” “你是谁？” “这个是来自49城的许老板！” “你就是那个没钱了拿金子的那个？” “你就是盗墓师爷陈晋？” “正是！我带了两个亿，你拿什么跟我斗？” “那三个大墓让你一口吃成了胖子，你一个才起来几年的暴发户能有什么底蕴？” “哼！” 所有人聚集在王鼎前面开始拍卖，许大茂一个价儿都不出，小东西都被分走了，连王鼎拍卖许大茂都不出价。 “你就算一毛钱不出最后你的钱也不够！” “那要看看我最后怎么空手套白狼！” “哈！笑话！” 到了黄肠题凑，时间已经很晚了，棺椁还没开，这个时候现场的宋若虚给手下使了眼色，几个人退了出去，几个人上去准备开棺，许大茂给宁伟和贾东升使了眼色，二人也离开了。 “别开了，开了还有什么意思，直接打闷包了！” “陈老板有这个意思大家伙怎么看？” “没意见！” “随便！” 于是现场开始竞拍，从五千万直接涨到了两亿五千万，许大茂抬了几手就不跟了。最后陈晋获得了支配权，他让人打开棺椁之后之后一样一样拿出来向别人炫耀。 到最后就是整套的黄肠题凑了，许大茂等人连抬手的机会都没有价格顶到了四亿。 “打肿脸充胖子谁不会啊？” “就知道有人这么说，这是我在瑞士银行的本票，拿着他就可以去提取我那十个亿的身家。” “陈老板大气！” 宋若虚让底下人去抬钱过来，结果他们拿出枪把现场的人都控制起来了。 “宋若虚，你好大的胆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里的东西价值十个亿，再加上你们出的十个亿自我可以去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 “啪啪啪..” 许大茂拍手， “宋老板好一个黑吃黑啊！” “哼！你不该动我手下的人！穿山甲从来不玩儿枪！肯定是你陷害的！” “穿山甲杀了我未来的老丈人，他不死怎么行？” “你怎么这么多老丈人？” “我老婆五六个呢！整天换着来！” “不对！这吊儿郎当的马脸小胡子我说怎么想不起来是谁呢！你是那个许大茂！你是神眼枭！” “陈老板，终于记起我了？” “他是警察一伙儿的，开枪打死他！” 几个手下没听宋若虚命令就直接开枪了，主要是他们最恨警察。许大茂提前一个闪身躲在了墙壁后面，子弹打空了，这个时候宁伟站在黄肠题凑上一枪一个把宋若虚手下全部带走。 “许大茂！你骗了我好久！我手底下人都是你坑杀的！” “差不多吧！” “我要跟你玩儿命！” 宋若虚掏出一把手枪正要开枪的时候许大茂一枪打在了他腿上，宋若虚躺在地上哀嚎。 其他人趁乱往外跑，门口门神一样的贾东升手拿雷明顿，一个人也不敢往前走。 这边陈晋悄悄藏在放钱的位置，用空间把钱都收走。 “你这个小老鼠，以为我看不见吗？” “看见又怎么样，你死定了！” 陈进一触摸地面，在上面站着的许大茂被吸进了空间里面。 “开始吧统子！” 陈晋小心翼翼的把所有钱都收走，自己进入空间躲避警察的追捕。 “等你很久了！” “啊？你怎么没事？” “当然没事了，因为你的空间是我的！” “啊！” 陈晋被定住了，许大茂过去用小球吸出他的意志投射体，之后把陈晋的身体放回到外面。 许大茂把陈晋身体扶着坐起来，打算摆出一个受伤的姿势，后看宋若虚爬着过来准备开枪，许大茂从箱子的银边反光位置看到了身后爬行的宋老板。宋若虚一颗子弹打过来之前许大茂赶紧躲过去，子弹打中了陈晋的肚子。 “宋老板真是永不放弃啊！” “你就是个恶魔！我要消灭你！” “别挣扎了，你的老朋友秦俑就在你身后。” “老秦？” “没想到啊，最大的一个贩子竟然是你？还就在我眼皮子地下犯案！” 宋若虚看见秦安平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了，扔掉枪趴着不动了。 第341章 新仇旧怨 此一役，将南北五省之内的体量最大的文物贩子全部抓获，震撼全国。其中师爷陈晋被宋若虚击中肚子，伤重不治身亡，宋若虚其余手下除了被宁伟打死的以外全部被抓，其余相关团伙儿也被一网打尽。 “哎呀，太感谢你了许同志！你的功劳大到超过了我能控制的范畴，要省里才能决定！” “那我就没事儿了，我几个月没回家了，得回去看看家人！” “好，欢迎你再次回来看看！” “不过走之前，上次那编钟的一千块钱谁给报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给你报销！” 许大茂去学校接上毕业的杨秀直接坐上了飞机回家。 “一会儿进了家门千万别说是我追你啊！一定要说你主动投怀送抱，强行骑马我无力反抗！” “为什么？” “你就听我的就对了！” “对什么对，我们都听到了！” “啊？你们在这干嘛？” “姐妹们，把他扔进去！” 几个女的一起上把许大茂推进了泳池里， “我刚回来你们就整这一出？” 杨秀看到许大茂落水要过来救他。 “走吧秀儿，他会游泳，先让他冷静冷静！” 很快杨秀就跟她们打成一片，大家都喜欢这个面容清秀，青春年少的女孩子。 家里的别墅也有多余的房间，许大茂按她喜欢的样子装修了。之后就是带着她去参观自己的产业，神眼斋、茂柱和以及自愿并入许大茂旗下的关小关的产业。 “你这个负心汉还知道回来？” “小关关我才回来你就要动手吗？” 关小关上去就是一套十字固把许大茂压喘不过来气。 “谋杀亲夫了！” “给我闭嘴！” 杨秀就在一边傻傻地看着，关小关跟杨秀谈话不多，不过两人约好以后一起练瑜伽，也算是没有成对手吧。 “哎呀，这么清秀的妹子你怎么骗到手的大茂哥？” “莉莉，是人家主动的，是吧秀秀？” “嗯...” “你就会吓唬她！” 于海棠从后面抱住许大茂， “我朝思暮想的男人啊，你终于回来了！准备好你作为骑士勇往直前的觉悟了吗？” 许大茂转过身，于海棠白了不少，她带上一个鲜红色的没有度数的眼睛，嘴上的唇彩好像还加了珍珠粉，看着光芒闪耀，她就这么看着许大茂眼神里哀怨、渴望、惹人怜爱的小眼神看的许大茂色心大起。 “受不了了吗？来，跟我走！” 于海棠在前面领着许大茂走，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他，上楼梯时候用牙齿轻咬下嘴唇眼神里全是挑逗。 “你这个妮子，一天不打针都难受！” “你来啊！我好像发烧了，给我开一剂退烧针吧！” 许大茂把她横抱起来直接去了隔音室内。 “他们怎么了？” “天雷勾动地火，秀秀，你等一会儿就知道了！” 于莉安排好酒楼的事情带着杨秀一块儿去了隔音室。 经过众人的合力调校，杨秀在外面还保持着清秀可人的外表，但是到了屋里欲求不满、玲珑妖娆，勾的许大茂欲罢不能，从清纯玉女到情纯欲女无痕切换，每天都搞得许大茂下不来床。 尤其是跟关小关学的瑜伽之后，身体柔韧度奇佳，腿伸直从前面可以用脚尖够到耳朵，后面弯曲身子弓背可以把脚放到肩膀前面，还可以把自己团成一个球的形状，简直是让许大茂大开眼界，几乎他能想到的姿势全部都尝试过了。许大茂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得杨秀此女，今生无憾了。 许大茂离开的这段时间，贾张氏走了，后来回到四九城的二大爷也走了，三大爷家阎解成跟着下岗的阎解放一起跟李怀德做生意，被他身边的尤凤霞骗了个精光。 西北一个工地发生了大火，一个面部严重烧伤，声带由于浓烟破坏不能说话的工人回到了49城养老，一大妈不嫌弃他还跟他一起过，没几天他就死了。 后来查出来那场大火是人为纵火，有一个全身烧焦的人无法辨别是谁，不过他的身下压着一张泡过水的证明文件，上面写着红星轧钢厂员工易中海。 很快，时间来到97年，香江即将回归，不少之前解放之后跑去的军阀后代、国军残余势力、地主买办、本地黑道势力等等都感觉到自己的末日将近，纷纷采取逃离的计划，他们出售大批地产、股票、债券等资产，有一波自认为背景干净的香江富豪纷纷接盘对方的抛售，成为实力堪比大家族的一方豪强。 加拿大、北美、英国、澳洲等都是这些人逃跑的目标，他们也害怕哪天会等来清算。留下的人一个个表明立场，显示出欢迎的姿态，其中几大地产和古董等方面的富豪走到一起共同举办了一个捐赠国宝回家的活动，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 捐赠品中不乏四羊方尊、青铜帝王剑、鎏金铜鼎、整套编钟、恐龙化石等珍贵国宝级文物。 捐赠仪式在许大茂的别墅附近的一个山庄里面，许大茂作为特殊嘉宾也被邀请了。 “假货也敢捐回来，这是当这边无能人吗！还是因为这是令人瞩目的捐献就有恃无恐呢？” “许大茂，想什么呢？” “侯爷也来了？” “来凑个数！” “一会儿盯着一个穿红绸子衣服脖子上挂着哈达的，那可是京爷！” “怎么了想做买卖？” “我让人查了，他去插队的时候跟贝勒爷那场大火前后脚的，后来听别人说他是因为有仇家多少年不敢回来！” “你是说宝林？” “先看看再说！” 捐赠开始了，主持人上去讲话，随后对每个人一一介绍，最后是每人拿着自己东西捐献给这边接收的工作人员，同时有相机为他们合影。 “那四羊方尊不对劲儿啊！” “你也看出来了吧？” “鬼手李那好的过头儿的贼光根本藏不住！” “青铜帝王剑，这居然是个真家伙！” “要是现在他在这敢买卖这玩意儿牢底坐穿！” “除了编钟有几个有问题以外，剩下的全是真的！” “我感觉那地产大佬要么是棒槌被人做局了，要么是根本不懂这些东西！” “是啊，顶头儿的来一精仿，明眼人谁受得了啊？” “有机会接触一下吧！” 仪式结束之后，红绸男建议大家去周围的公园游览拍照，大家没人反对。租了一辆依维柯之后一行人来到几个公园转转，等到了贝勒爷旧宅废墟搞起来的公园之后，红绸男十分兴奋，摆各种poss拍了十几张以后才离开。 后来报纸上也出现了红绸男的照片，标题为重回故地一日游，为何他如此兴奋？不仅是破烂侯看见了生气，许大茂看到了他搔首弄姿也受不了。 “这小子还演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许大茂取出自己的那个娄振华给的四羊方尊，在第二天的学术交流会议上偷梁换柱，等着看谁露馅。 许大茂和破烂侯第二天又来了， “等着看好戏吧！” “我就知道你小子闲不住！” 第一个四羊方尊被主持人拿起来，随后多角度的镜头给足，专家学者一一上来品鉴，并给大家讲解相关知识。 红绸男的眉头在没发现娄家印记的那一刻开始变的不自然，现在面前的是一个真的不能再真的真东西，不是那个如假包换的精仿。 “哪里出问题了？” 许大茂二人看着他便秘的表情都憋着笑呢。随后的东西每件轮流摆上来由大家品鉴，要是遇到有问题的，面对这么多镜头，没几个人敢直接戳破，但是言语里面的犹豫还是让别人看出来了端倪。 作为最具有研究价值的一个带铭文的四羊方尊，各方面自然比锈蚀的青铜帝王剑更具优势，最后的镁光灯的聚焦点都在第一个地产大亨身上，他获得了最多的关注，也获得了最具贡献奖的证书，这也为他内地开展业务铺平了道路，不过这个荣誉本该属于红绸男的，这个时候他脸色阴沉的可怕。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小子真损啊！” “你看那便秘的样子，看的我心情舒畅！” “他看样子是把那个地产大佬给坑了！” “嗯我这还没完，我还得玩玩他！” “行！到时候叫上我！” 第342章 脖子上套 这边程建军已经升为工商局处长，虽然官职高了，但是工资并没有多很多，之前跟苏萌的大舅闹掰了手里的钱就没处去投资，眼看着别人比如韩春明地产公司开了好几个，苏萌的公司发展的也有模有样的，他自己却没什么大发展，他也一直心有不甘。 之前看人造假坑了苏萌大舅不少钱，他也起了歪心思，每天也会去潘家园去看去学，不过收效甚微。为了学习造假之术，程建军从别人处得知要去正经的窑口从零开始学，程建军多方了解，最后选中了景德镇一个瓷器厂，他为了作假已经做好了辞职的准备。 韩春明几年苦心经营之下终于回了口气，他拿出更多的钱买地盖楼，公司规模跟过去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苏萌这边发展的也很快，不过在体量上跟韩春明差了一大截。苏萌的大舅在老丈人破烂侯的帮助下几乎没有再打过眼，其他所有产业加起来已经身家过亿了。 这个女婿在破烂侯看来少了一种自信，自从上次自己变卖家产救他以后他，苏萌的大舅就开始谨小慎微的了，东西稍微有点不常见他就需要破烂侯出马，因此破烂侯给他一句评语，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许大茂这边盯着红绸男的行程，在他即将离开回香江之前，许大茂让关小关的拍卖公司来了一个工艺品品鉴会，把那件四羊方尊拿出来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拍了照，还特意拍了娄家印记的位置。在报纸上的标题就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边红绸男已经要走了，他喝咖啡的时候看到了报纸这个标题让他想起了往事，另外这个四羊方尊简直是捅他的肺管子，让他一点吃早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红绸男按着报纸的电话打过去报名，时间定在了周末，他不得不改变行程，让自己一个人回去。 “大茂叔叔，鱼上钩了！” “好！我这就就准备！” “几天了，打电话来也不知道关心人家一下！” “电话里哪说的清楚？来我别墅，让我好好关心一下你！” “切！你那点龌龊想法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要是不喜欢早就把我踹了吧？” “哼！我就是偶尔用用，谁像你每天脑子里都是那些东西。” “小关关这次想让我准备点什么啊？我打算真假掺着来。” “好啊好啊，最好是什么贵来什么，那样我们抽成的多狠狠的宰你一顿！” “都是我的女人了，你要的话我直接给！” “我要自己来，这样努力换来的我才会觉得有成就感！” “行，以后你都自己来，我省事儿了！” “嗯？你刚才说的话有别的意思啊？” “我没别的意思啊？是你自己说的！” “哎呀，烦人！不跟你说了！” 关小关挂掉了电话，许大茂偷乐。 “给你准备点什么大餐呢？” 许大茂取出鬼手李的精仿出来一件件的看。 时间来到周末，红绸男这次换了紫色的绸子衣服，在工艺品鉴赏会上，他从四羊方尊往下看，除了这个他早上手过以外他都认不出来。 “工艺品都有这种水准了？” 老板关小关出场对各位来客表示欢迎，然后将每个工艺品的具体位置做了陈述，之后就是请来的礼仪小姐为每一处工艺品附近的人提供饮料、水果还有点心。 紫绸男第一个去的位置就是一个铜胎鎏金掐丝景泰蓝香炉，这个是许大茂买的正品，但是标签是工艺品。这可把紫绸男给难住了，非要在真东西上找假的地方本身就是个错误的方向。 破烂侯用牙签拿起一颗葡萄吃， “今天非得让你小子出点血！” 许大茂也从另外一边过来了，俩人对视一眼就向着紫绸男过来了。 “侯爷，这既是你说那工艺品？” “是啊！这玩意儿一眼假都不用看！” “我怎么觉得是真的呢？” “真的好几百万的东西在这让人随便看？” “也是！不过要是有人把这个买走再当真的卖那不就麻烦了？” “这东西忽悠一般人还行，行家绝不看第二眼！” “这个康熙粉彩小碗好像在哪儿见过？” “那个公园平整的时候从地下挖出来的碎片，好像是有个密室，后来一把大火烧没了，里面全是这种碎片，我上次给你看得也是这种粉彩小碗的碎片！” “我说这么眼熟呢！” 许大茂破烂侯二人的对话让紫绸男吃了一惊，原来还有密室，当时他还以为一把火都烧光了，等他转过头要问二人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 “他们会不会知道点什么？” 鉴赏会到了尾声，有的人想买回去这些工艺品研究，经过公司和托管人协商决定采取现场拍卖的方式进行。 关小关主持拍卖，许大茂和破烂侯在她旁边站着，给人以他们就是捐献者的感觉，紫绸男为了接近他们假装拍卖工艺品。 这几样东西里面真的已经被换走了，全是鬼手李巅峰手艺时期的精仿，而且拍卖的名义已经明确是工艺品了就看谁出价高能带走了。当然这里虽然卖出了工艺品，但是买主私下里干什么已经跟关小关的拍卖公司无关了。 为了让紫绸男多出点血，苏萌的大舅和梁拉娣分别代表二人来竞拍，每个东西均价顶到两千万左右就可以了。二人之间已经安排好轮流拍价，互不干扰，但是目标是一致的，都是为了坑紫绸男。 第一轮拍卖四羊方尊工艺品，梁拉娣先来，以两百万的起拍价打响了战斗的第一枪。苏萌的大舅观望不出价，紫绸男和其他几人轮流出价，最后只剩梁拉娣和他竞争，最后以五千零一十五万结束，四羊方尊落入紫绸男手里。 接下来的九样里梁拉娣获得两样，苏萌的大舅获得三样，紫绸男获得四样。最后交接的时候紫绸男问破烂侯和许大茂要了联系方式，希望以后进行合作，又分别与二人合影留念。 紫绸男回去之后四件东西一个都看不出来，又运回香江找人看也没看出来，他为了安全尝试把四羊方尊送去大英帝国的伦敦进行拍卖，居然卖出了1200万英镑的价格，这时让紫绸男始料未及的。 由于第一件的热卖，其他几件也有人咨询，他就在香江自己送拍，换上自己招牌的红绸白哈达亮相。他每件物品拍卖价格几乎全是打破同类物品的拍卖最高价的记录，看到了商机红绸男再次回到49城找另外五件的买家。 首先他找的是苏萌的大舅，苏萌的大舅在香江待过，怕口音露馅儿，就说患了咽喉炎不能说话，让外甥女苏萌代替他说话。苏萌也很想认识这个大老板，当得知他是本地人之后也跟他拉家常，分享知青的插队时光。红绸男也没想到他和苏萌竟然是同一期的毕业生，聊来聊去聊到了床上。 苏萌十分向往香江的富裕生活，红绸男出手阔绰，一个工艺品都敢豪掷数千万，这让苏萌有了自己当初第一次见到土豪许大茂的感觉。 二人情投意合，苏萌帮着牵线搭桥，剩下两件也是便宜了几百万卖给了红绸男，红绸男投桃报李，投资千万到苏萌的地产公司。苏萌的大舅看二人有戏，赶忙攀亲戚也和红绸男拍了几张合影，其中包含了二人一起手持工艺品转让协议的私人照片。 红绸男回去香江又是一轮高价竞拍，仍不满足的他继续回来找梁拉娣的两件拍品。 梁拉娣有一家酒楼，红绸男带着苏萌来吃饭，服务员很正常，但是管理层没一个愿意来见苏萌的。 “你在这里好像不怎么被欢迎？” “我之前和这个老板娘的男人有些不愉快。” “这样啊，我还想找你引见来的，那就算了吧。” 既然苏萌没有作用了，红绸男迅速将她抛弃，开始寻找他人。苏萌好不容易傍上一个大款，哪肯轻易放弃。她下班时候来堵梁拉娣，有人通风报信，梁拉娣就走后门离开，苏萌好几次都扑了个空。 没办法她又开始去找许大茂，许大茂深居简出的根本不见苏萌，任她在别墅区外乱喊，最后还是被保安驱离的。 第343章 肥鱼咬钩 红绸男从苏萌处得知梁拉娣的男人是许大茂，他不认识也找不到，也没有以他名义开办的企业，不像产业众多的苏萌大舅那样好找。为了找到许大茂，红绸男想尽一切办法，最后凭借自己的记忆请当初和许大茂第一次见面时候在一边的破烂侯出马联系上正主。 许大茂不愿意出面，由破烂侯出马与红绸男在贝勒爷宅子旧址对面的咖啡厅见面。 “怎么选在这个山清水秀的公园对面呢？” “有一个位故人在这里逝去了！” “哦！这不是个公园吗？” “以前是一个认识的人住的宅子，后来让人一把大火给点了吗” “不是说是他自己点的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红绸男对于破烂侯不知道底细的情况也是很满意，毕竟当初自己带着几个学生在场，贝勒爷一方只有一个护卫宝林在，其他的应该没有目击者了。他放下心来开始询问剩下两件东西的去处。 “那两件本来是我的东西，之前让人给做了局，打了眼，不过能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过去的东西那水平绝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是是是，我想买回来只是想研究研究而已！” “是吗？我可听说国外前一阵子可有一件四羊方尊卖了高价了！” “四羊方尊又不是什么绝世孤品，世界上多了去了！” “香江那边也拍了不少东西，我看着都挺眼熟的！” “那又怎么样？那些也就是一般的官窑，又不是御用的东西，没那么珍惜的！” 破烂侯喝了一口咖啡的想着怎么对付眼前这个人，说话半真半假，撒谎面不改色，回答问题也是滴水不漏挑不出毛病。 “给我来一杯焰火咖啡！” 破烂侯听到这里直接握紧了拳头，他对于面前这个得瑟的人他也没有办法，宝林的描述跟这个人一点都不像，可能他整容过了。但是他这个拿着多年前那场事故的细节反复横跳的举动还是让破烂侯很气愤，对面这小子就算不是亲历者也是知情人。 “我听说之前走的那位贝勒爷守护着一个宝藏！” “啪嗒！” 红绸男的咖啡勺子掉到了盘子上发出脆响。 “真的吗？” “说是满清几百年来最高级别的藏品都在里面！” “此话当真？” “就是听说，谁也没见过啊！” “也是！” “听说当初着火之前有一波学生看到了，现在公安还有那些学生报案的记录呢！” “是吗！” “根据一个在里面蹲着的学生描述，他跟着一个领头的去打砸贝勒爷家，当时被领头之人的铲除封建余毒的口号蛊惑了，没想到逼死了贝勒爷，他守护的财宝也付之一炬了！” 男子的咖啡没端稳，溅到了身上，他很快恢复了镇定。 “那个时候学生们年轻，容易被人骗也很正常的吗！” “我还听他说之前他经过后门的时候有一辆卡车停在那，后面全是装东西的大箱子，那里面是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什么？你说他把东西提前转移了？” 红绸男直接站了起来，周围的人都看过来这边，随后他发觉自己失态了，赶紧坐下闷头喝咖啡。破烂侯眼睛一亮继续喝茶， “鱼上钩了！” 红绸男回去又和苏萌勾搭上了，利用她的房地产公司想把那块公园的地买下来。苏萌放下手边工作，亲力亲为，尽一切可能想达成交易。不过由于历史遗留原因，那里就是公共用地了，上级部门没有同意那里的转让。 红绸男又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自己出钱把公园扩建翻修，钱全部由苏萌公司来出，经过几轮谈判之后审批手续下来了，红绸男让苏萌手下工地停工，派人来把贝勒爷宅子旧址位置遮挡起来开始挖掘。 大雨夜，挖掘机一铲子下去出来了几来了几个碎片，工人赶紧告诉施工经理，经理打电话通知苏萌。 “喂！什么？发现瓷器碎片了？” 红绸男一把推开还在自己身上运动的苏萌，即使她摔下床磕破了脑门也不管，自己穿着浴袍下楼开着虎头奔直奔工地而去。 到了工地他也顾不得大雨，跳下车在挖掘机的斗里找到了瓷片组装在一起， “成化斗彩三秋杯！哈哈哈哈哈！我找到你了！在场的一人两万，给我继续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后面苏萌穿好衣服也开车过来了，脑门简单包扎了一下。 “马经理！他看到了什么了这么亢奋？” “他说成化斗彩三秋杯，好像找到了宝藏了似的！” “啊？这里有宝藏？” “不清楚。” “不行！我要下去看！” “苏总，这里都是泥巴，你还是不要下来了，有什么事情我告诉你！” “好吧！” 红绸男，也就是现在的浴袍男穿着拖鞋站在泥里指挥挖掘工作，很快一个个大坑就挖出来了。 泥土里被雨水冲刷出来的有瓷器残片，没烧干净的黄绸子一角，瓷器盒子的碎片，另外还有五爪龙的珐琅彩瓷器一块儿，康熙御制的残破底款等等等等。 “看不出来啊！我不信你狠心让这些东西全部跟你陪葬！那是你祖辈们的宝藏！” 浴袍男把浴袍脱下来，把碎片用浴袍裹起来，只穿一个红绸裤衩开着车往自己的五星级宾馆过去，苏萌在后面跟着。 回到酒店，浴袍男把每个碎片清理干净，把水吹干之后去洗了澡。苏萌过来也不认识这些东西，她拿出相机拍照，打算回去让别人看看。 “这些东西你认识吗？” 刚洗完澡的浴袍男擦着头发问苏萌。 “不认识，不过我大舅应该认识。” “他不行，眼光差得远！” “那就他老丈人吧，剩下的我就不熟悉了！” 第二天一大早，红绸男带着东西来到苏萌大舅的古董店，苏萌大舅看了一遍分不出真假，之后他打电话叫来老丈人破烂侯。 “你小子真敢干啊！” “别问了，都做完了，你就说这些是真的假的吧！” “看不好！这堆东西都碎成这样了，全是破砖烂瓦的怎么看啊？” “苏萌你还知道谁能看？” “我不知道了...” “真没用，我要你有点用吗？” “我...” “别难为我外甥女，我知道有个人一眼辨真假！” “谁？” “神眼枭！” “他是谁？” “神眼斋的幕后老板！” “好！我这就去！” 红绸男风风火火地走了，苏萌赶紧跟上。 “这一个局起的也太大了！不会把咱们都裹进去吧？” “现在开始没你什么事儿了！再说你也没吃亏啊？那小子知道是工艺品还从你这里买！他自个儿愿意的又没偷没抢的！” “那就好，不过我外甥女...” “她愿意你管的着吗？别咸吃萝卜淡操心！” 这边红绸男带着东西来到神眼斋，东西摊开让他们鉴定。 郑桐说规制符合，但是残片看不好。罗银水说做工精良，就瓷片来说有点粗糙，因为长期埋着，釉面都破坏了，没有价值了。冉秋叶认为瓷器有一点太新的感觉，有点鬼手李的风格，不过瓷片太少不好判断。 “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我们老板现在退休了，一般不做鉴定了。” “那是他没见过我！” “一口价，五十万一眼！” “好！我出一千万！让他回来给我看！” 这边德福打了一个电话，许大茂到了四合院对面的停车场从四合院绕过去从后门进了神眼斋。 苏萌也到了，她也好奇神眼枭是谁，不过冉秋叶在门口拦着她唠家常，就不让她进去。 “一眼假，这刚从土里挖出来没几天吧？之前经过黑火药爆炸和大火的摧残，现在已经不具备收藏价值了！” “真的！！！” “对！我神眼枭一言九鼎！” “好！哈哈哈哈哈哈！” 红绸男卷起碎片出门大笑而去。 “你大学时候说说许大茂给你安排的这里的工作，那神眼枭是谁？” “那是他安排的一个专门鉴定东西的人，此人从建国初期就开始给人掌眼了，到现在将近五十年，可谓经验丰富！” “那他岂不是一个七八十的老头子？” 冉秋叶笑笑没说话，苏萌知道这是神眼斋的秘密也没多问。 “那假如我拿东西给他看，要怎么收费？” “他现在基本不做了，偶尔出山一眼五十万！” “啊？这么贵？” “他能保证看出真假，连东西过去的种种经历也能说出一二的。” “那简直是历史活化石一般的存在啊！” 红绸男启动车子走了，苏萌也不再跟冉秋叶废话，出门开车追了上去。 第344章 报仇雪耻 红绸男从找到那辆停在后门的卡车开始找。由于时间久远他并不知道车的型号，他决定从那几个报案的学生开始找。公安记录他没法插手，不过从地方日志来翻找倒也能翻出蛛丝马迹来。 另外几个被他蛊惑去闹事儿的学生原来和他一个学校的，现在他开始派人去找他们了解当年的情况。 几个学生跟他同龄已经成家立业了，对于别人询问大火细节均是三缄其口。红绸男子找到本地的流氓势力骚扰他们以及家人，无奈之下有一个开口，说是一种常见的解放牌汽车，不过牌子没记住。另外两人看有人先松口了，也说出了自己的记忆内容。 一个说卡车上有红星的标记，另外一个说是什么厂的忘记了。60年代有红星的卡车再平常不过了，厂子的话应该就是附近那些的。 红绸男继续寻找记录，不过线索越来越多，涉及面越来越广，他一个人的力量已经很难实现了。红绸男子另辟蹊径，成立了一个49城解放卡车司机怀旧互助协会的民间组织，自己任会长。 他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卡车司机之子，资料里介绍自己的父亲常年开卡车有腰椎病，在66年某一天把车停在了现在这个公园附近犯病了，是另外一个卡友帮他忙的，他父亲很感激那个卡友。后来有好心人匿名给父亲送钱治好了病，他想把这份爱传递下去。只要是跟他父亲年龄相仿，或者在66年同一时期正在开卡车的卡友，只要有照片和工作证件之类的证明文件就可以申请资金来治病。 不得不说，男子的宣传推广十分有效。49城甚至周边的人都开始把自家卡车司机相关资料准备好邮寄给红绸男的协会，红绸男雇佣了一帮人帮自己确定资料的真假，尤其是在公园那个位置要确定。几百份的文件里基本上没有几个强调这个具体日期安排的。 红绸男很无奈，对于经历有类似的都给予了从五百元到两千元不等的钱，都是他亲自出面送到对方手里，还要媒体全程跟踪报道。 后来协会名气大了，浑水摸鱼的更多了，红绸男精力有限逐渐放弃了这一条路子。 两年时间内，红绸男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找不到更多的线索了。他后来干脆推倒重来，从宝林的孩子入手，看看能发现什么。 他从街道还有原来贝勒爷宅子附近的邻居处花大价钱找到了原来宝林的住所，又从住所附近的邻居口中得到了宝林后代的信息之后开始撒网。对外说宝林给贝勒爷守护着一笔巨大的财富，只要能找到就能发大财，一辈子不愁吃喝。 果然，宝林后代之中有穷困潦倒之人忍不住诱惑主动来联系了红绸男，核实身份之后，红绸男向他们询问了宝林的信息以解他晚年的主要行动轨迹。 宝林后代取出一幅画像，那正是带头学生当年的模样，红绸男看到之后面不改色，继续询问其他问题。 一个小儿子曾见过父亲宝林去配钥匙，回来之后亲自送钥匙去了轧钢厂给某人，但具体是谁没说。宝林回来之后还给他带了一份艾窝窝，所以那天他记忆犹新。 这个信息让红绸男如获至宝，他给了几人几千块钱，安排他们在附近住下，之后开始在红星轧钢厂找信息。 由于轧钢厂已经倒闭，资产都已经被清算了，现在找它当年的资料可谓是难上加难。通过比对资料发现，之前在红星轧钢厂开卡车的司机还有在世的，其中一个红绸男还给过他钱。 红绸男立即安排进行回访，主要是跟他唠家常。66年前后正是杨厂长在大门口扫地和李怀德回归的时候，那个时候李怀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手底下大将许大茂更是风头正劲，二人联手几乎称霸了轧钢厂九年。 得到了重要信息，红绸男立即联系李怀德，这个时候他已经老的动弹不了了，不过有着尤凤霞作陪，晚年生活过得也算有滋有味。 红绸男跟他谈合作寻找贝勒爷宝藏，李怀德只当是玩笑没当真，他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宝藏就是查抄娄家的时候，当时的场面他现在还记得，那些财宝留到现在起码五亿起步。 谈到许大茂，李怀德说他可以鉴定古董，现在开了一个古董店叫神眼斋。结合自己之前的记忆，红绸男第一次开始怀疑许大茂就是神眼枭。 红绸男回去和宝林家人对比信息，宝林生前只服一号人，那人是个江湖人士，鉴宝只需一眼。 “好啊！兜兜转转一大圈又回来了，白折腾老子两年多的时间！” 红绸男终于意识到许大茂有可能是那个目标了。 “什么人能一眼看出来我那些碎片的真假？除非是他见过或者就是他找人做的！神眼枭啊神眼枭，你骗的我好惨！” 为了报这一份戏耍之仇，他雇佣多个人带着假古董去神眼斋卖，无一例外全部都被打了回来。 红绸男为此专门飞了英国和美国，找到最先进的科技仿制的一批古董，回来后准备坑许大茂一把。鉴于之前许大茂一眼假的技术，他打算打感情牌。他知道苏萌之前和许大茂有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把东西放在五星级宾馆里面，等苏萌来自然就能看到了。 “这是什么？” “哦，那是我去国外收回来的古董正打算去香江送拍的。” “这一来一回不得翻好几倍？” “一件起码八千万起步！” 苏萌动了心思，她靠近红绸男，千娇百媚。 “漫漫长夜，一个人发呆岂不是很无聊？” “你要把我伺候好了我让你代卖一件，高于八千万的话，我给你多出部分的一半！” “真的？” “看你本事了！” 苏萌使出浑身解数在宾馆跟红绸男大战了两天之后，第一件东西出现在了苏萌大舅的桌子上。 “乾隆粉彩开光八仙过海图盘口瓶，这辈子还没见过这样的好东西！” “我也是帮他卖的，他的起步价不能低于八千万，要不然他就要送香江送拍了！” “这个苏萌啊，我账户没这些钱，我要找老丈人借一下啊，东西你先放着。” “好，那我回去等消息。” 苏萌走了以后破烂侯从后面屋子出来， “这苏萌，有雷先给亲人踩！” “爸，你先看看再说！” 破烂侯拿起来看，这东西他一看就放不下来手了，左右来回看，半天不说话。 “爸！” “闭嘴！让我跟它一个人静静！” 苏萌的大舅只能悄悄的喝茶，一点声音不敢发出。 “太漂亮了，简直无懈可击！要是许大茂看见...对了，他不喜欢花儿的。” “要不咱们带过去给他看看？” “就这么不信你老丈人我？栽了一次哪有那么快栽第二次？我这几十年白玩儿了？” “是...” “是什么是？八千万起价不低了，这品质卖一个亿也是轻轻松松！行，我点头了！” “诶！我这就去抵押产业！” “压什么压？有着好东西未必就没有别的了，传出去你底子不就露出来了吗？” “那谁能一口气拿出一个亿啊？” “还有谁？许大茂呗！” “跟他借一个亿那得给多少利息啊？” “一分不给！” “啊？那他能容易吗？” “咱们把这个吃下，转手给他卖喽。钱一还，下一个直接让苏萌借咱们手卖给他！你说他搭我这份人情还跟我要利息不？” “您还记着上会那个事儿呢？” “废话！你小子栽那么大一个跟头，我搭上我这张老脸给你借钱还啃金豆子！我不仅不给他利息我还得让他把这个人情还回来！” “行，都听您的！” 破烂侯亲自去神眼斋借了一个亿，之后付给了红绸男的账户。红绸男兑现诺言，给了苏萌一千万，这种一步到天堂的感觉让苏萌舒爽无比。 破烂侯把瓶子拿回家把玩了几天一直没舍得出手，正好这天韩春明没事儿过来找他喝酒，一眼就相中这个瓶子了。 “好东西又自己玩儿是吧？拿来吧你！” “嘿！你个傻小子，这玩意儿一个亿！” “这么贵？” “那是！看这做工，看这人物神态，活灵活现、栩栩如生，一辈子有着一个东西那也值了！” “是不错，我给你加五千万，直接给我得了！” “想得美！没两个亿门儿都没有！” “两个亿，这才9几年哪有那么贵的东西？” “香江、伦敦、纽约都出现过多少次四千万以上的了？汇率你就按五算，都是两亿起步！” “那不一样，外国现在多有钱啊，咱们国内还在起步阶段呢！” 第345章 再二再三 “两亿就两亿，钱我之后打给你，东西先借我玩儿两天！” “着什么急啊！酒还没喝呢！” “成！今晚不醉不归！” 这边红绸男亲自去找李怀德交易古董，李怀德表示自己退休了，现在是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红绸男说带来的古董要至少八千万以上，送去香江拍起码一个亿起步。 李怀德已经暮年，钱财对于他来说已经是身外之物了。现在的他大小便失禁，作为男人的尊严已经多少年没有过了。陪着他的尤凤霞也是为了他的遗产才待在他身边的，不然的话她早跑了。 红绸男看没戏自己带着东西走了。当天晚上他就接到了尤凤霞的电话，说要跟他谈合作。第二天，二人在韩春明的饭店吃了饭谈合作，下午尤凤霞去了红筹男的五星级酒店房间待着一个下午，晚上她回去李怀德别墅了。 很快，红绸男的第二个一亿到账了，他开了瓶香槟庆祝， “啊！人生如此美妙！” 苏萌第二天过来看到床上的凌乱不堪就知道昨天这里又发生大战了，她本来想发脾气的，嘴刚撅起来，红筹男看了她一眼，苏萌又憋回去了。 “在我这你就是一条狗！我高兴就给你一口吃的，不高兴就让你随时滚蛋！认清自己的地位！” 苏萌不敢反驳，只能是叫了客房服务收拾一下。 很快尤凤霞用自己的圈子卖出去了一样东西，收回来1.8个亿，她把账面一平，李怀德还不知道自己的公司的钱动过。 第三次，苏萌带着一幅张大千的千里江山图来到神眼斋想卖给冉秋叶。 “冉姐姐，你看这可是国外流回来的张大千的真做千里江山图！要是拿出去香江拍起码两个亿！” “我们先看看！” 冉秋叶、郑桐还有刚被冉秋叶一个电话叫过来的罗银水一起看都没发现毛病。 “大气磅礴、包揽宇宙！” “意境高远、苍茫浩瀚！” “都欺负我没上过学不是？就一个字，好！” “冉姐，要不咱们收下来吧？” “两个亿有点多，咱们流动资金一口就没了，还要去借，这跟大茂哥给我的经营理念不符。” “老板娘自我个人出资六千万帮助你！老板的家里现在还没有像样的壁画呢！就在客厅进门一摆开！谁不说咱老板大气？” “这样，要不给老板打个电话问问，几分钟的事儿！” “好，听德福的吧！” 冉秋叶给许大茂打了个电话， “喂小叶怎么了？” “有一幅画有点贵要两个亿！” “什么画？” “张大千的千里江山图！” “嘶......” “怎么了？” “谁送来的？” “苏萌！” “太早了！太早了！赝品，退回去吧，不收！” “啊？大茂哥！这可是张大千！” “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可是...哎，好吧，我感觉咱们家还少一幅画在客厅挂着..” “以后再说，凡是苏萌送来的东西以后全部退回去！” “嗯！” 冉秋叶看了苏萌一眼， “小萌啊，大茂说不要，你换一家吧！” “啊？这么好的东西他说不要你就不要了？这里到底是你当家还是他当家？” “我当家！” “那你为什么不要？” “他是我男人啊，我的事情他做主！” “这...” “还有啊，大茂哥说你以后不要来送东西了，他不喜欢！” “难道是因为我他才不要的？” 冉秋叶没说话， “真是个傻子，送到嘴边的肉都不吃！” 苏萌拿着画走了。 “冉姐，那是个赝品？” “嗯！” “老板都没看过就说是假的？这也太邪门了！” “他不喜欢这个女人，她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我猜大茂哥是因为这个原因。” “也对，这人心思要不正，那做生意早晚肯定想着法儿坑人钱！我罗银水最服枭爷这一点！” 苏萌回去跪在红绸男床边， “啪！” “啊！我错了！” “打你一巴掌让你长点记性，这么好的东西因为讨厌你卖不出去！我差点就...就..哎！” “我找别人一定把它卖出去！” “赶紧去，别在这碍我眼！” 苏萌又去找了他大舅，破烂侯也在，他还没从上一笔巨款缓过来呢，这又来一个。 “苏萌啊，你这卖东西怎么还挨打了？” “我要卖给许大茂，他女人说他讨厌我所以没要这东西。” “嘿！千里江山图！张大千啊！就因为讨厌你就不要了？” “嗯，这是他一贯的作风，但求心意通达，得大自在！” “那咱们要不要？” “你得有这钱啊！” “那跟他借啊！” “嘿，你这什么脑袋啊？上回还说人情的事儿呢这就忘了？” “嗯？对对对！我想起来了，这次要咱们送他一个人情，这东西他不喜欢，那就不买了！” “真是！我这么精明的人找你这么个女婿！” “嘿嘿嘿！素娥跟我关系挺好的，我们俩夫妻和睦！” “也就是这样我才没阻止她跟你好！” “苏萌啊，要不你给韩春明送过去？” “哼！没可能！我才不会帮他赚钱呢！” “苏萌，你也老大不小了！” “我的事情我自己有安排！” 苏萌卷着画走了，破烂侯看着它走了最后才拍了一下大腿， “好东西又从我手里溜走了！” “咱们现在也没有两个亿了！” “命里无时莫强求！” 苏萌回去不好交差，她打了几个电话，之后直奔一个地产公司总部。 “潘总，打扰你了！” “苏总，有什么事情吗？” “朝阳那块地你能不能卖给我？” “我跟韩春明公司已经签好意向合同了！” “那不还不是最终的合同吗！” “除非你能比他更有诚意！” “4个亿我实在拿不出来，不过这有幅画您看看！” “哦？你还懂画儿？” “我帮朋友卖的！” “咦？这是张大千的千里江山图？” “对！” “怎么会在你这里？” “我一个香江的朋友想入股我的公司，不过他没那么多现金，就想用这幅画抵！” “这样啊！不过我得找人看看再说！” “可以，您找吧！” 潘总打了几个电话，一口气来了五个人，每个人看了一遍都没发现问题。 “好！你想抵价多少？” “实话跟您说，我公司账上就1.8个亿了，这个抵2.2个亿我感觉还可以吧？” “可以！太可以了！这东西送香江拍卖2个亿起拍都会有人抢着去！” “这幅画真的这么好吗？” “张大千啊！” “那您拿着拍卖去吧，预祝您旗开得胜！” “这可不能轻易卖了！我孙子的孙子万一家境贫寒，这可是能翻身的东西！” “这样也好！” “来，找我秘书，咱们现在签合同！ 这边韩春明接到通知，朝阳区这块儿地潘总不跟他合作了，他想问原因，对面给出了苏萌的报价，韩春明想不明白她怎么一下有了这么多钱。 几天后，韩春明回家看孩子苏萌也在，韩春明把她叫出去谈话。 “行啊，敢撬我的活儿？” “谁规定那就一定是你的？” “你那公司规模拿得出4个亿？这次又跑谁床上去了？”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行，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次是我凭本事拿到的！” “你那点本事我早见识过了！” “我呸！我会的多的是！跟谁也不会便宜你！连蔡晓丽都不跟你了，你一个老光棍儿半夜自己安慰自己去吧！” 苏萌进屋了，韩春明被说到心窝子里去了， “哎！力不从心了，找个老的不甘心，找个小的抗不住，男人难啊！” 苏萌不能用了，红绸男又派出宝林的儿子拿上一个东西来找神眼斋。 “枭爷在吗？” “不在！东西我们可以看！” “我这有一个西周青铜兮甲盘要给枭爷掌眼！” “明器我们不收！拿走吧！” “等等！罗爷，这个玩意是有传承的那个呢？” “怎么说？” “相传兮甲盘在南宋出土被一个叫李顺甫的人拿回家烙饼，经历了元朝到了咸丰年间底足都没了，后来流失了海外。” “可以啊小文通，难怪枭爷看上你了！” “这等器物还是让大茂哥来定夺吧！” 第346章 坚持不懈 “你说那个兮甲盘谁拿来的？” “宝林的一个孩子。” “不对劲儿啊，他找我干嘛？” “东西看着没问题啊！” “这个人有问题！你问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冉秋叶偏过头问来人， “你怎么知道许大茂在这？” “嗨！江湖上谁不知道神眼枭啊！”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谁让你来找许大茂的！” “我爹说过他在这啊！” “小叶送他走吧，这个人来历不明！” “你走吧，他不想见你！” “别啊，人都来了，我这有一张照片证明我是宝林之子！” 冉秋叶接过照片一看，把内容给许大茂描述。 “还真是！不过他找我的目的不纯，问她东西的来路” “你东西哪里来的？” “一个香江商人从我们家买了一堆东西，这个没看上给扔出来了，我们几个一合计这也是个宝贝啊，所以就带人到处看。” “听到了吗大茂哥？” “人送走吧，他在撒谎！” “德福！送客！” “别别别！我认了！这是我从一个香江走私贩手里买的，花了我们全部的钱，我们也要讨个生活吗！我爹走了又不管我们，我们怎么活？” 许大茂这边陷入了沉默， “我爹说了让我们发毒誓此生不回49城，但是我们的子孙还要吃饭啊，不来喝西北风吗？”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找大茂哥？” “这个..之前还算过得去！” “小叶，告诉他回去找那个红绸男，两次了！” “大茂哥让你告诉你穿红绸子的老板，两次了！” “什么意思？” “你回去就知道了。” “东西不要了？” “不要了！” 宝林的孩子没完成交代的任务显然不想走，贾东升过来把他拎出去扔门口，看着贾东升这体型，宝林的孩子没办法就走了。 回去之后红绸男一把将兮甲盘打飞， “fuck！这么难骗吗？” “老板，他让我告诉你，两次了！” “那又怎么样？他拿我没办法的！” 一计不成，红绸男又生一计，他知道许大茂喜欢越窑青瓷，他让人把北宋汝窑天青釉洗卖给韩春明的古董店，他想挑起二人的争端，毕竟一个是苏萌的前夫一个是前金主。 韩春明一开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度怀疑那是假的，后来他找了破烂侯，对方看不出问题，他这才放心收下。破烂侯想卖许大茂一个人情，把韩春明推给了他，这是二大主角第一次见面。 “神眼枭！” “你是谁？” “你竟然不认识我？” “要是哪个阿猫阿狗来我都要认识自我这一天甭过了！” “果然还是伶牙俐齿！” “客气客气！” “我今天来是来谈合作的！” “破烂侯叫你来的？” “你怎么知道？” “这有个香江文物贩子专卖高级仿品，我周围的还没有上当的呢，你那个圈子就不知道了！” “我玩古董二十几年还没打过眼呢！” “你今天来干什么？” “没事儿就是聊天！” “行！聊什么？” “苏萌上大学时候是不是找过你？” “对，她说一个月十块不够花！她想下馆子，想买新裙子。” “这个贱人！” “她还说要报复你，好像是发现你跟别的女人了。” “怎么可能？” “她没说原因，我猜要么她自己要么她雇的人回家里看正好看见你跟那个女人在床上。” “....” “没那个实力别想着能两边通吃！” “现在我几个亿资产我外面随便找！” “你这年纪也中年了，干不动也正常！” “你！我问你，关大爷东西是不是都在你那？” “略施小计！” “哼！关小关为什么不愿意搭理我？” “你没帮她忙，也没跟她做生意，她为什么要搭理你？” “那四个小碗呢？” “你还知道这个？” “破烂侯有三个，关大爷是我师傅，他有一个！” “给关小关了，那是她的了。” “几个亿的东西你说给就给了？” “我的女人我想给就给！” “她你都收了？” “对啊，还是一血，我不想要她还非要给！” “真能吹牛！” “你过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我今天没来过！” “我也没看见你！” 韩春明自始至终都没拿出来那个汝窑的东西，不过许大茂已经留意到那个包了。 这边韩春明悄悄去香江送拍了，跟神眼枭有关或者要求神眼宅鉴定的拍卖行都避开，汝窑天青釉洗在一家二流拍卖行以总价3亿3千万拍卖成功，韩春明轻松赚取一个多亿。 破烂侯知道二人发生了口角，大概猜到了是因为苏萌的事情，他也没再过问。 红绸男也没吃亏，不过目的没有达到。他从许大茂入手查看他周围的人以及他的喜好，制定了一套必定让他上套的办法。 首先红绸男找到尤凤霞，跟她商量怎么勾引许大茂。 “他那么多女人看得上我吗？” “他一多半女人年纪都能当你妈了，再说了，现在他常带出去玩儿的除了一个叫槐花的就是另外一个是他从外地带回来的杨秀。这两个一个就是看着年轻不怎么打扮，另外一个就是他大老婆梁拉娣的秘书，主要的作用是看着他不出去乱搞，年纪上应该比你大。你夹在杨秀和槐花之间，找好你的定位即可！” “我的目的是什么？” “把我剩下的东西都让他收了，这里有五样东西，每样都是两亿起步，只要你能让他收下一样，我给你两千万，五样都收了，我再给你加两千万，一共1.2个亿！”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我跟他有仇他不会买我东西的，所以你从头到尾都不要提我的名字！” “好，你怎么不去找那个苏萌？她不是跟过他一段时间？” “他玩腻了踹了呗！” “我怎么能让他看上我呢？” “看你的本事了！” 尤凤霞白天没事儿开车跟着许大茂的车走， “老板！那个李怀德女人的车跟着你很久了。” “宁伟，专心开车！她一个女的你怕什么？” “她是不是也想做你的女人？” “哎呦，你都看出来了？有可能，不过这女的估计是一路跟人睡上来的，要不然凭她那平板身材和实力能到今天李氏总经理的位子几乎是不可能的。” “倒贴的女人你不是都收的吗？” “你就看到了表面，你要看这个女人的品质、性格等等方面才要考虑，不然之后就是无尽的争吵和矛盾。需要互相了解了，知根知底才有可能走到一起。” “珊珊跟我就不一样！” “废话！那是我给你找的！没有我你现在还单着！” “哦！” “还跟着呢！上回咱们去李怀德家他当时什么状态来？” “不能走路了，已经开始坐轮椅了！” “那我就明白了，估计是李怀德要死了，她没靠山了。这种女人你好的时候跟着你，万一出现问题立马跑路。” “那我甩掉她？” “不用！让她跟着吧，反正她一个小女子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许大茂按照之前的计划，先去冉秋叶的神眼斋去看看这几天的情况，让郑桐和罗银水汇报工作。之后去酒楼吃饭，中午在那边休息，下午回别墅。尤凤霞熟悉了线路之后离开了。 几天之后许大茂再次出发，还是熟悉的线路，尤凤霞提前来到酒楼， “您好，需要吃点什么？” “我等一等你们老板过来！” 服务员去报告了经理于莉， “缺男人都上杆子送上门来了？” “你是谁？” “我是这里的经理于莉！” “你也是许大茂的女人？” “什么叫也是？” “我们以后要和平相处，不是吗？”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大茂哥会喜欢你这种的？” “看得出来你这身段年轻时候也是性张力十足啊，大茂叔没少在你身上浪费子弹吧？” “哼，大茂哥就喜欢我这口！用在我身上也比给你强啊？你这底下多少人留过炮弹啊？都打出弹坑了吧？” “你！我不跟你这胖大婶儿浪费口舌！” “随你的便，大茂哥的事情他会处理好的！” “哪有男人不偷腥的？” “他至少分得清腥和臭！” 于莉起身离开了，尤凤霞横眉冷竖。 “果然是能当我妈的年龄！都留不住男人了还领地意识这么强！” 第347章 左右逢源 很快，槐花代表梁拉娣出现了。 “这里不欢迎你，请离开吧！” “哪有往外赶人的饭店啊？不做生意了？” “你要是我们顾客我自然不会赶你，不过来这无理取闹我们可不会惯着你！” “小脸儿不错啊，身段还可以，就是年纪有点大了，快四十了吧？” “你！关你什么事儿？” “你们的大茂哥，不对，是你的大茂叔也腻歪了吧？要不然他在外面找刺激呢？” “你？你这脸一看就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再说了你这身上一点肉都没有，上面扁扁的，屁股也是塌的，大茂叔会看上你？” “你！他大的看腻了不行吗？” “切！大茂叔叔你来了！” 槐花迅速起身，笑靥如花，眼里尽是仰慕与期待。看着猛起身之后颤动的槐花，尤凤霞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她把大衣紧了紧， “不就是多几两肉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小花花，想我没？” “想！天天都想！” 槐花抱着许大茂，脸冲向尤凤霞这边，一脸挑衅的看着她，尤凤霞的白眼都快上天了。 “午饭之后去隔音休息室等我！” ”嗯！” 槐花和许大茂分开，后退两步之后转身向二楼走，看清路之后回头用秦淮茹标志性的狐媚子眼神看着许大茂，渴望、欣喜、哀怨、感激，种种情绪从眼神里透露出来，直到消失在大厅尽头。 “这妮子！几天不打针就这样了？” “许老板你好！” 许大茂这才留意到身边坐着的尤凤霞， “你是？” “我叫尤凤霞！是李总的公司的总经理！” “找我有什么事吗？” “一起吃个饭谈个生意什么的！你怎么好意思拒绝一个弱女子的邀请呢？” “行，在我自家的店里你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许大茂坐下拿出菜谱给尤凤霞， “你点吧！” “我不熟悉这里，你来点吧！” “好！” “你不吃什么？” “不要辣的就好！” “好！” 许大茂点好菜，服务员上了水。 “你不跟着李怀德来找我干嘛？” “他已经记不清谁是谁了！估计没多久了！” “好家伙，你这是来吃他绝户的了？” “也不全是，他跟她媳妇离婚，但是还有三个孩子，他们都是股东，我只是个总经理！” “这样啊，那你也能分不少！” ”我这样的弱女子没有了依靠很快会被人一口吃掉！” “那就拿着钱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过日子啊！” “那我怎么能甘心呢？我自小出生在农村，家里六七个孩子，贫穷带给我年少时期的苦痛难以忘怀，我发誓我一定要过的更好，我要出人头地！” “现在不是很好吗？” “那都是有怀德帮我。自打我从一个籍籍无名的销售员开始，我就承受着各种各样人的欺负，后来怀德就带着我一路做上来，成为了一个人人羡慕的总经理，只要他一走，公司就是几个股东的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你再跟他儿子啊！你这条件也不差啊！” “你们都是这么认为我的吗？怀德帮我是看上我年轻漂亮，但是他那个东西早就不能用了，我从来没跟他做过！” “噗！哈哈哈哈哈哈！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大的笑话！” “你猜李怀德为什么跟他媳妇离婚？”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他跟那个你们厂子的刘岚有一腿被发现了，刘岚给他怀了第一个孩子他不想要就流掉了，第二个本来想生下来被发现了，后来她媳妇逼着他给老丈人下跪，刘岚跟他的第二个孩子也流掉了。” “然后呢？” “他媳妇每天给他吃的饭菜里面有药物，他时间一长下面有不能用了，稍微不注意就会尿裤子里。” “啊？这么狠？” “是啊！他受了媳妇和老丈人的压迫很多年，后来还从轧钢厂调走了，为了能继续保住自己的地位和权势，他继续忍辱负重，老丈人看他态度诚恳，最后推了他一把，让他成为贸易部门的一个签字的岗位。 好不容易等到他老丈人去世了，他立刻跟老婆离婚，再找女人的时候他才发现下面不能用了，吃了很多药也不见好，那个时候他遇见了我。” 许大茂听她说完，茶水喝了好几杯了， “完事儿了？” “嗯！” “菜都上来了，就等着你吃呢！” “你不信我说的话吗？” “李怀德不能用，不代表别人不能用啊，你把我当傻子吗？” “你！我只是打扮成这样！男人不是都喜欢这样的吗？” “我没感觉，我的女人单拿出来一个也比你这要强吧？” “你那些女人年轻时候是不错，现在她们没有一个比我年轻的！” “那你可错了！等我打个电话！” 许大茂拿出大哥大给杨秀打了一个电话，之后就开始吃菜，尤凤霞也开始吃。 “这菜味道不错啊！以后我会经常来的！” “欢迎，来的都是客！” “你的女人们可不是这么想的！” “她们直抒胸臆也没什么问题，决定都是由我做的，当然有什么不好处理的困难也是我在前面顶着。” “你把她们保护的真好！” “我的女人吗，当然要好好对待！” 二人边吃边聊没多久，杨秀从外面进来一屁股坐进许大茂怀里 “大茂叔叔！” “秀儿来了！” “我想吃那个！” “来我喂你！张嘴！” “啊啊啊啊啊...” “好吃吗？” “好吃！我也来喂你！” 杨秀用筷子夹起来一块肉送到许大茂嘴里，之后杨秀还给他擦嘴，眼神里都是欢喜。 “去后面找姐姐们玩儿，我这在陪客户！” “好！一会儿过来找我哦！” “嗯，去吧！” 看着蹦蹦跳跳离开的杨秀，尤凤霞有点危机感了。 “她也是？” “对啊，还是个大学生呢！” “她比我年轻，比我漂亮！” “对啊，所以说我不缺女人！” “那个，我想跟你做一笔生意！” “你说！” “我从一个香江商人手里拿到了五样东西，我想卖给你。” “一个穿红绸的男子吧？” “对！” “呦呵？你这么诚实的我也是第一次见！” “你们有仇我跟你没仇啊，我只想赚钱！” “他怎么和你说的？” “一件卖出来给我两千万，五件全卖给我一亿两千万！” “他倒是挺大方的！” “他想骗到你一次！” “我要是他我得恨死你了，什么都跟我说了！” “我只要钱，其他的都可以谈！” “我要你陪我呢？” “可以啊！现在就去都行！” “你这也太随便了！我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男人！” “就知道你不敢！怕我吃了你！” “激将法可没有用！” 两个人继续吃饭，之后尤凤霞离开了。 晚上别墅家庭聚餐，许大茂接到尤凤霞电话，说是李怀德自知命不久矣，要把几个积攒多年的古董卖掉，想请他掌眼，许大茂同意了。 “你跟红绸男提一嘴，他会高兴的！” “啊？” “你照做就行了，对你没坏处。” “表面上瞧不上我还要帮我，你是不是真的对我有感觉？大奶牛吃腻了想看看别的？” “是啊，随你怎么想，我这边还真没有你这样干瘦的平板儿！” “......，好吧！” 果然，红绸男得知以后兴奋异常，让尤凤霞将送去给许大茂鉴定的古董完事儿之后拿回来给他看一眼，尤凤霞同意了。 许大茂拿着李怀德六样东西鉴定为正品之后贴上神眼斋的标签，尤凤霞带着东西去了红绸男的酒店，红绸男把标签一一撕下来分别贴在自己的五个赝品之上，还每一个都亲自抱着拍了照片留念，之后东西被送往香江拍卖。 由于李怀德的拍卖资格级别不够，红绸男利用自己的高级会员账户送拍东西，一路免检直接进入了拍卖环节，现场工作人员检查了神眼宅的标签之后发现了边缘有揭开的痕迹，与鉴定标签完好的流程不符合，要临时下架东西。不过经理出于对高级会员的信任把这件事压了下来，让拍卖得以进行。 精美的古董，近乎完美的品质，再加上神眼斋的背书几样东西成交价格都是天价，六样东西加起来总价超过十五亿，远超红绸男的预估。 “神眼枭啊神眼枭，你到底是为我做了嫁衣啊，放心我会让你死的没那么难看！” 第348章 连环锁魂扣 梁拉娣这边打算把四合院卖了，用钱给许大茂去香山附近买块地盖别墅，她找不到合适的人买，由于是背着许大茂所以是偷偷找的买家。 尤凤霞虽然被众女看不上，不过由于上次的合作让许大茂获得了一千五百万的掌眼费，梁拉娣对她的印象有所改观，可以跟她见面谈合作了。 “你背着他卖地卖房子他不会怪罪下来吧？” “那个破地方我待腻了，虽然位置不错还有升值空间，但现在价格也算是高位了，我年纪也不小，走之前我得给他做点什么，不然这一辈子都被他照顾着我心里有愧！” “这样啊！那我回去问问！” 尤凤霞找到红绸男说明情况，他直接就来精神了， “哎呀，万一他把宝藏藏在那里，他那个败家娘们不知道给卖了那可就有意思了！” “他有什么宝藏？” “你不知道的！你会不会跟许大茂串通起来合伙骗我？” “怎么可能？他能看上我哪里呢？” “也是，你除了脸是女人以外，哪里都不是！要不是你你手底下活儿还不错，在床上一脸碧池表情，我都懒得搭理你！” “你跟我是合作！你为什么这么侮辱我？” “我乐意啊！你的所谓的男人李怀德死了给了你多少钱啊？公司职位还有吗？” “....” “你瞒着就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的股份被他的孩子们瓜分了，你的总经理职位也没有了，李怀德给你留的一千万多半用于打官司了吧？你现在除了我还能靠谁？” “.....” 红绸男让苏萌公司派地质人员去现场勘查，在墙外面往下打几米的位置发现了砖头， “果然有秘密！” 红绸男让尤凤霞代替自己跟梁拉娣谈生意，梁拉娣张嘴就是二十个亿，不仅包括周围几个院子还有下面的地，红绸男手里没这么些钱，他把自己海外的钱聚拢到一起，之后又跟银行借了几个亿之后让尤凤霞跟梁拉娣签了合同。 许大茂后知后觉，赶紧派人找尤凤霞联系红绸男，不过没有成功。许大茂在去四合院的时候，被红绸男雇佣的安保人员阻挠，宁伟、贾东升跟他们动手被后来来到的公安景文带走问话。 红绸男亲自来到四合院监督施工，在拆除的时候发现一个空密室，之后把密室拆了，里面还有一个密室，密室中大小几十件古董，全部是红绸男认为的精品中的精品。 许大茂中途派梁拉娣跟尤凤霞打官司，要把地要回来没有成功。许大茂又亲自跟红绸男商谈把地和房子买回来也被红绸男拒绝。 红绸男之后拿了几件东西去香江卖把这边银行的债务还清之后把尤凤霞和苏萌抛弃了自己飞往夏威夷了。 红绸男在上飞机前的一刻在让人在报纸上刊登了自己在49城一个旧四合院地下挖出了宝藏，据说是之前贝勒爷用自己的死以金蟾脱壳之计将宝藏秘密转移的地方，这连在那里居住可四十多年的住户都不知道的事情，住户后来后悔想把地和房子买回来被他拒绝了。 与此同时，神眼斋发出公告，之前鉴定的东西被人调包了，把自己鉴定的真东西发了出来，同时也公布了红绸男手持换了神眼斋标签的赝品的图片，照片里他满脸得意，照片是由被骗的尤凤霞提供的。 香江拍卖界一片哗然，拍卖公司立刻启动调查程序，经确定，拍卖经理未能及时处理问题选择忽视而被开除，拍卖公司致歉并表示可以提供必要的法律协助。 红绸男已经预料到这一点了，他提前把香江账户的钱全部转移走了，自己的护照也换了。他人也跑到了古巴，一个没法被西方国家买家插手引渡的地方。 之后娄晓娥向伦敦拍卖公司提交了那个四羊方尊的细节信息，包括那个娄家印记，证明那是个赝品。之后许大茂又将自己和破烂侯联手卖出去的工艺品照片发出，其中包含了红绸男手持工艺品交易的照片以及工艺品认定证书。 红绸男直接消失无踪了，再也没出现过。 许大茂乘胜追击，以神眼斋的名义将红绸男自己从国外带回来最近的拍卖物品全部定义为假货，并提供免费鉴定。 最后一击则是以宝林家人手持保林一家照片、当年领头学生的画像以及宝林生前与贝勒爷合影为主题开了一场新闻发布会。当初的满清顶级宝藏已经在一名闹事学生带头的逼迫之下由贝勒爷亲自点燃炸药销毁，红绸男就是那个领头学生，他发现的宝藏是当初临时拉来准备替换宝藏的精仿古董，由于时间来不及，计划被搁置了。 对于这批精仿古董，发布会公布了照片和细节，以及检测方法。一般意义上，只要在瓶身中段位置打孔，以碳14测量即可断代。这批精仿古董采用了多种作假手法，包括但不限于老底新身、旧瓶新釉、老瓶新接、残器新补等多种手法，乃是作假大师鬼手李的得意之作。 消息一出，举世哗然，红绸男立即成为多方搜寻的目标，他手里那批精仿也无法脱手了。 远在十几年之后，已经整容多次的红绸男被人发现被溺死在太平洋某岛国的酒店马桶中，凶手是几名黑人杀手。他藏匿的那一批精仿被运到眼睛教会雪藏，东西没有被出售，主要是用于研究与模仿。 红绸男死后，关于那批满清宝藏的下落再也没有人感兴趣了，一切随风而逝。 这一天，医院科室内丁秋楠在喝茶， “你好！请问这里是妇科吗？” “你找错了，我这只是一个办公室！隔壁张医生和李医生都是妇科医生。” “那个，你能帮我看看情况吗？我这个比较复杂，需要女医生来看...” “哦？进来吧！” 一身酷炫紧身衣的尤凤霞戴着大蛤蟆镜进了屋子把门反锁了， “你要干什么？这里是医院！” “不要担心，我没有恶意，只是我不想我的问题被别人知道！” “看你也是个女人，我希望你不要做傻事！” “我不会的医生！” “来这边脱衣服躺下，我给你看看情况！” “好！” 丁秋楠把白色帘子拉上尤凤霞把衣服脱掉躺在床上， “把腿分开。” “...” “这里没有别人了！” 尤凤霞不情愿的的照做了， “你这种情况要上仪器看是真性还是假性的。” “能不能你给看看，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你能误打误撞找到我算你运气好了，主任对我有特殊照顾，可以申请仪器单独使用的权限。” “真的？那太好了！” “你这种情况我会给你保密的，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我申请到了权限就单独给你检查。” “谢谢！谢谢你！” 尤凤霞眼中泪光闪闪， “大家都是女人，不用这么客气！” 之后二人开始聊天，互留了联系方式。 很快检查日期到了，尤凤霞来到医院检查。 “不用盖的这么严了，今天只有我一个人被安排用仪器！” “你是主任的家人吗？还是跟院长认识？这么大的权限很难申请的吧？” “都不是，我男人比较厉害，主任会给几分面子的！” “这样啊！那那一天你带我见识见识他，我好当面感谢！” “你还没有男人吧？” “我....” “不好意思，我忘了。我们开始检查吧！” 丁秋楠对她的病历还是比较重视的，凡事亲力亲为，保密工作做的还是很不错的。 后来到了复诊的日期，尤凤霞遮盖的很严实来到丁秋楠办公室。 “你是大明星吗？每次都盖的这么严实？” “不是。我怕人认出来我...” “来医院看病不是很正常吗？” “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之前的老板给我留了一部分遗产，他的三个儿子互相打的不可开交，后来分的差不多了，我这点钱他们也盯上了，之前派人跟踪我，想找到威胁我的把柄。” “这样啊，你放心，这里还算是安全的！” 第349章 易如反掌 门外传来了砰砰砰的砸门声音，尤凤霞吓得赶紧钻到了后面去。 “反了天了！敢在我这里闹事！” 丁秋楠打了一个电话，随后她开门出来， “干什么？” “让开，你个老婆子干儿，我找一个女人！” “胆子不小啊，敢来医院撒野？” “你知道我爹是谁啊？说出来吓死你！识相的赶紧让开！” “我还没见过能把我吓死的人！” “嘿！我老子是李怀德！商业部知道不？” “哪来的的阿猫阿狗敢来这里撒野？” “我日你娘的！谁他妈..” 许大茂让人推着轮椅过来，上半身军装还挂着一排排的军功章，刚要发火的男子看到他这个架势哑火了。 “你爹就这么教育你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丁医生是我女人，你说有什么关系？” “这...不好意思，我一时冲动，我不是冲她，我是来找一个女人的。” “这屋子平时就她一个人待着，哪有什么别人？我告诉你，这屋子的人以后都是我罩着，再来找事儿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爹是李怀德！跟你不是一个系统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的事儿你管不着！” “嘿！我以为谁呢？原来是李怀德的小崽子！老子许大茂！你多少该从你爹嘴里听说过我，死在我手底下的敌特没一百也得有八十几个，你这小屁孩儿我都不屑于动手！我告诉你，这屋子里的女人要是以后出了什么问题我都算到你的头上！” “...” “赶紧滚蛋，别在这杵着碍眼！” 男子被许大茂气势吓住了，赶紧离开了走廊。 “没事儿吧小楠？” “能有什么事儿啊？有你在我还能有什么不放心的？” “中午陪我来吃饭啊？” “嗯！只是吃饭！没有别的！” “嘿！我都这样了你还怕我？” “我还有病人在里面呢，你先出去！” “哦哦哦！” 许大茂离开之后，丁秋楠把门反锁，尤凤霞从后面露出一个脑袋。 “走了吗？” “走了！我男人出马有几个人是对手？” “你男人居然是许大茂？” “怎么了？” “你们俩怎么能...” “碰到一起是吧？我年轻时候被人欺负，最后还是靠着他的照顾才活到这个时候的。我的工作也是他安排的，在我眼里他无所不能的！” “他的女人不是开餐厅的那个？还有算账的以及两个年轻的？你这样也..” “他女人多了，每一个的故事都不一样，我在他的身边时间很久，算是前几个吧，对每个人还算了解。” “那你怎么不生气？” “我有什么资格呢？起初还是我对他用强，利用他的身份为我自己打掩护的呢。后来衣食住行都是他出的钱，工作也是他安排的，我除了这副身子什么也没有能给他的，我其实一直是心怀愧疚的...” “他对你真好！我就没遇到过对我真心的男人，除了想占有我从来都没有为我着想的时候！” “噗！他们也得有那本事啊！” “哈哈，也是！” “来看片子吧。虽然是封闭的但是做手术开口还可以做女人，不过你没有子宫，卵巢几乎没有发育，分泌的雌激素十分有限，身体的女性特征不明显。” “我真的可以吗？” “当然！你可以做正常女人的！” “太好了！那手术要多少钱？什么时候可以做？” “我会尽快安排的！” “好！那个，谢谢你！” “不用客气！” 尤凤霞欢欢喜喜开车回到了家里，李怀德的儿子已经派人把她家围了起来。 “你还敢回来？” “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敢？” “你就不怕我对你动手？” “你来啊！我已经是许大茂的女人了，你要是敢动我你跑不掉的！一个活着的那个...少将能有多大的能量你应该知道！” “你这种烂女人见一个攀上去一个他竟然不嫌弃？他都坐轮椅了也没几年了，等他没了我再来收拾你！” 男子带人撤离，尤凤霞赶紧回到房子里随后崩溃大哭。尤凤霞晚上用座机联系丁秋楠诉苦，丁秋楠好好安慰她，并告诉了她做手术的时间。 接下来一段时间内李怀德儿子没有再出现，尤凤霞过的生活也算是平静。她跟丁秋楠的关系还不错，经常约在一起喝茶聊天。丁秋楠也会跟她说许大茂的光辉事迹，尤其是在困难时期怎么凭一己之力养活一大家子人的，这让自小家境贫寒的尤凤霞啧啧称奇。 当然对于尤凤霞的问题丁秋楠直言不讳的说，虽然手术让她做女人，但是不能生育的女人会遭受来自外界异样的眼光，丁秋楠建议她找男人要谨慎，要看人品。 “你们都生育了吗？” “没有。” “啊？那没有孩子他对你们..” “我们身体没问题的，其实是大茂不能生。” “那他...” “他并没有因为没有孩子从而对我们有所不满，相反他很享受不戴保护措施的行为，我们也都随着他。” “他都多大了？还可以吗？” “噗！哈哈哈！所有人都会有这个问题的，他从年轻时候就喝一种参酒，现在虽然身子骨不行了但是那个还能用，还很好用呢！” “那你们还做吗？” “我是不行了，我们给他找了几个年轻的。” “啊？” “跟你们这个年代的人讲不清楚的，你就算是封建遗留问题就好了！” “哦！那你看我行不行？我其实也没有好的归宿，我怕别人知道我的问题从而抛弃我...” “别人我不知道，大茂哥肯定不会，他对于主动献身的女人基本都不会拒绝的，只要真心就好。对于你来说他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他不能生你不能孕，他现在钱多的花不完，也有着一定的地位，你完全可以在他的羽翼下生活。” “我还是先做手术吧，其他的我再考虑考虑！” “好，随你！” 数月后， “小霞！恢复的不错，已经可以了！” “谢谢你楠姐！我终于可以真正的做女人了！” “以后雌性激素要定期服用，要不然你的身体还会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嗯！我也没想到我一个石女还有能正常的一天！” “你的情况比较特殊，你下面已经用手术打开了一个口子，可以正常做房事了，只是这辈子应该是无法生育了。” “本来我也没有生孩子的想法的，我能正常做一个女人已经是奇迹了！” “你决定了了吗？” “嗯，我要做大茂叔的女人！” “我去告诉大茂哥这个好消息，我们家里又要多了新的一员了！” “你不介意我分享你的男人吗？他对你那么好！” “我也快六十的人了，没法陪他做了，再说我这身体我也嫌弃，我不想让他看我老去的样子，我们很久没同房了 梁姐帮他看着生意，娥子出钱还帮他买卖古董，小叶帮他看着古董店，于莉给他算账，只有我被他安排来医院，还没有给他带来过什么收益，我感觉我最没用了，我想做出一些改变。 梁姐帮他找了槐花，于莉带着她妹妹于海棠，小叶之前找了苏萌，后来和于家姐妹以及关小关一起调教了杨秀，这里面只有我自己从来没有给他找过什么人，你是第一个，我希望你可以做好！” “嗯，我会的！” 晚上，许大茂穿着睡衣在摇椅上看着电视，画着烟熏妆、染了一头帅气的偏分沙宣短发的尤凤霞穿着一身皮衣过来了， “这一身挺飒啊！” “嗯，你喜欢就好！” “以后有什么打算？” “当模特吧！” “好，我给你出钱，关小关的公司带着你发展。” “我还不是你的女人呢，你就这么给我安排好了？” “小楠跟我说了你的情况，除了我一般人还真不好接受你！另外，是我的早晚都是，跑不了的！” “你还挺自信的！不怕我骗了你的钱跑路了？” “要跑也不是这样吧？要不你打扮成这样干什么？” “我想把我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你！” “你这男女不明显的中性的风格起码有二十年的前景！” “那是我天生的原因，我也不想这样的！” “小楠说有办法吗？” “以后经常需要服用雌激素，另外我从今天开始可以做女人了！” “果然忍不住了吧？” “还不是看上了你有至少三十个亿的资产？” “我也没想到原来明明互相提防的陌生人居然有一天能走到一起！” “我也没想到！我本来是想有钱了想去做手术变回女人，没想到阴差阳错来到这个医院碰到了楠姐和你，你们对我的帮助我无以为报。 此前这辈子还没有人能给我家人的温暖，直到我遇到了楠姐，她帮我找人张罗专家看病，前后有一年多的时间，我感激她，也心甘情愿帮助她。她想让我做你的女人，我同意了！” “好吧！扶我过去人老了走路都费劲！” “只要你下边还能用就不算老！” “这话我爱听！不过我可没什么力气了，要你上来自己动！” “我知道，小楠教过我了，他说你呀也就坚持了几分钟。” “嘿，这是看不起我！躺着一挺又不需要力气！” ”好了，快躺下吧！” “真是倒反天罡啊，我一个男人老是被动！” 第350章 回归质朴 第二天，尤凤霞扶着穿睡袍的许大茂下楼吃早饭。 “昨天用了不少力气啊，走路都要人扶着！” “嘿，梁姐！你这坐着说话不腰疼！你不是也让槐花扶下来的吗？” “哼！我这是老的也不是累的！” “那可不好说！谁当年骑马闪到腰了还要硬着头皮继续来？” “好啊你许大茂，还敢翻旧账！小霞，把他扶过来我要拧他耳朵！” “是，梁姨！” “什么梁姨？叫梁姐！” 许大茂假装把脑袋伸过让梁拉娣拧，她只是意思一下就完了。 “槐花！晚上给我榨干他！他不求饶不许停！” “是！” “行啊，看谁求饶！” “行了！小叶退休了，莉莉也算不动了，小楠那边当领导还能再待几年，你这产业无人打理了！” “神眼斋给小罗看着我放心，酒楼给小关啊，交给她就行了。” “香山那块地你打算怎么开发？” “按照你们的意愿来呗，每个人给我写篇小文章，你的晚年想要什么样的环境，花园小院儿啊，西式别墅啊，野人山洞啊再不济四合院砖瓦房也可以！” “好！这可得好好想想！” 一天上午，许大茂接到关小关电话要去谈业务，又打电话让宁伟来把自己接过去。 “什么业务啊？” “这些人跟我有点交集，他们自己或者客户都受到了东南亚金融海啸的冲击，生意多少都有损失，有的已经濒临破产，他们想跟你借钱。” “借钱找银行去啊？找我干嘛？” “因为他们的情况银行已经不会借了！” “行啊，有什么宝贝古董之类的拿出来，我现场给估价，你们卖给小关就行，钱我来出！” “大茂叔叔！” “不用多说，我还有别的安排！” 许大茂就坐镇关小关办公室，其他人一个个在打电话，有的亲自回去拿东西。 “您给看看这个，这个是我爷爷传下来的！有几十年了！” “最多五年，仿的还不怎么样！下一个！” “你再看看！” “不认识我神眼斋吗？这东西就一眼！还有你们，想浑水摸鱼的趁早滚蛋！” “你就帮我救救公司吧，你那么多钱帮我出个几百万我公司就活了，你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我公司死吗？你还有良心吗？” “嘿！你公司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经营不善要倒闭了这道怨起我了？你是我什么人啊我要管你？我吃你家面了还是喝你家水了？八杆子打不着的陌生人，想让我救你公司，你拿出点诚意来，拿一个新加坡（新假破）的烂玩意儿也想来我这骗钱，没报公安抓你不错了！赶紧让开！” 男子抱着古董灰溜溜的走了。 “这还一幅古画，说是明朝的！” “明崇祯年的画，无名氏的作品，道光时候补的永乐的款儿，这玩意儿能值钱？” “多少给点吧！我也花了五万呢！” “小关关，你要不要？” “既然是明朝的那多少值一点钱，我出价一万！” “也罢！总比砸手里强！” “这个是齐白石的虾！” “厉害了，这画还没小关关大呢，齐白石50年代就没了，他死了还能画画？” “...” “下一个！” “这是一个梳妆盒，我们家来老一辈传下来的。” “嗯，康熙小叶紫檀，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行，我要了，给你三万！” “就这么点儿？” “我这是看着品相还不错已经多给了，要不你拿着出去问一圈古玩店再回来？” “我再想想..” “你再回来，我就是两万五千收了！” “这...” “大男人磨磨唧唧的！你的公司还在等着你呢！” “小关关说的对！” “那我卖了！” “去旁边财务那领钱吧！” “诶！” “拿着玩儿吧，东西还可以的！” “几万块钱的东西就这么送给我了？” “那是，我以后两个公司还要交给你打理呢！” “真的？” “当然了！” “哎呀，我爱死你了大茂叔叔！” “好了好了，你这么扑上来我腰都要断了！” “大茂哥！” “苏萌啊！你公司也不行了？” “差一点钱..” “有东西吗？” “没有，你能不能看在...” “看什么看！当初大茂叔叔是看在你的姿色上才资助了你几年，后来你还得寸进尺！要不要我把你干的那些烂事儿都说出来？” “不要不要，我这就走...” “真是不要脸！” “小关关别生气了，对你身体不好！” “好！” “你好！” “你有东西吗？” “没有，我是来拉投资的！” “你有什么项目？” “我们有个中国黄页项目，未来是互联网的时代...” “停停停，我没兴趣！” “我们要的不多，就十万就行！” “你也不值那个价儿啊！” “我知道您现在很有钱，你能保证以后一直有钱吗？” “这个不好说，也许更有钱了呢！” “我们现在公司才要起步，瞄准中国未来，..” “又来这个，我都不知道你要干什么？” “发展互联网啊！您对这个不满意，我们还有一个内部测试阶段的网站，主要是利用网络在买方和卖方之间构建一个桥梁，使交易更加便捷！” “你们这个项目的公司在哪？” “杭州！” “什么时候开始？” “至少要到明年三月份！” “你要多少钱？” “这个，二十..不，五十万！” “我给你二十万，我要你公司的原始股份！” “可以！我给你40%的股份！我现在就能签合同！” “你那个公司还没成立吧？” “还在筹划阶段！” “那就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我打给你！ “好，谢谢你！我来这这么长时间，您第一个愿意相信我的人！谢谢！” 对面的精瘦小伙儿赶紧给许大茂鞠躬， “行！你这是马风？” “字迹有点潦草，见谅！” “这是我的名片，等你公司成立了就打给我！”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小伙子一边哭一边跑离开了场地。 “大茂叔叔为什么要帮他？” “我感觉他能成功！” “创业九死一生啊！哪有那么简单能活下来！” 过了一会儿， “哎呦，这不是韩总吗？” “春明啊，你来干什么？” “我...缺点钱。” “你那几个亿的身价还缺钱？” “公司有点状况，房子盖不动了之前合作买地的开发商破产了，有些债务受到了牵连。” “行啊，有东西吗？” “有，这有几个你看看。” “清道光仿宣德炉，磨损程度有点大啊！” “小孩子不懂事，拿这个砸核桃..” “残器可不值钱！” “这还有别的！” “洪武青花抱月瓶，不值钱啊。” “不是元青花吗？” “不是。” “还有..” “成化斗彩高足杯，品相不错，要是一对儿就好了！” “就一个，你看..” “五千万！” “这也太少了，我要是送拍..” “你现在送拍，要走一系列流程等走完年底了，你公司挺得到那个时候吗？” ”我只要一个亿就行，只要我能挺过这一段时间..” “前提是你能挺过！” “小关，我是关大爷徒弟，他生前挺喜欢我的！” “这是我男人啊，你说我帮谁？” “啊？你怎么跟他搞一块去了？他搞了多少个一血你知道吗？” “一血什么意思？” “就是女人第一次的意思。” “你就直接说他女人多不就完事儿了吗？” “不一样！他祸害别的女人！” “是啊，连我都被他祸害了！” “嘿！那头一回可是你...” 关小关上来就一个绞索，许大茂赶紧拍她胳膊三下，关小关才放开。 “哼！”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韩春明！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八千万！” “五千万！” “七千万！” “五千万！” “五千万！” “五千万！” “嘿，你怎么不上套儿？” “你这都是我玩儿剩下的把戏！” “剩下的还有几个。” “没好东西就不看了，去那边登记领钱去吧！” 又过了一会儿，已经没人上来了，外面走廊里全是焦头烂额的，身上西装都乱的不成样的人。 “大茂叔叔，这个高足杯让我公司拍卖好吗？” “好啊，我的小关关！我今天来也是想把神眼斋和茂柱和交给你打理，我们都要退休了！” “真的？我的大茂叔叔！” “这么多人呢，撒什么娇啊！” “我的公司我愿意！” 第351章 提前退休 关小关公司收购古董花了六千三百余万，经过一轮拍卖，入账一亿四千万，收益翻倍。 苏萌公司面临破产，她找大舅帮忙，大舅摊子铺的太大也在焦头烂额，没空管她，苏萌的公司资不抵债，破产清算。 破烂侯关键时刻出马，以两个乾隆珐琅彩镂空转心瓶从许大茂这拿走1.8个亿，把苏萌大舅的摊子保下来了。破烂侯本来也不想管这个女婿了，稍微一没看住就要倒下，不过侯素娥怀孕的消息还是让他改变了想法。 何大清回来了，四合院已经拆了，他没地方去，打听之下他来到茂柱和。 “把你们厨师长找来，我有话说！” 服务员看着老头儿哆哆嗦嗦的，怕人死在这赶紧去找何雨柱。 “爹？你回来了！” “柱子！我回来了！” “这么多年你也不知道回来看看！” “雨水呢？” “嫁人了！” “嗯！咱们院子拆了？” “对！” “你现在住哪？” “我跟媳妇住一起” “你还能娶上媳妇？” “这就得问许大茂了！没有他撮合我估计还是老光棍呢！” “你都把他踢坏了他能帮你？” “我还死过一回呢在他给我收的尸！” “你开玩笑呢吧？” “先待着吧我给雨水打电话！” 何雨水接到电话赶紧赶过来见何大清，她扑进何大清怀里，小拳头就往他身上打，她把多年的委屈都发泄完了也就跟何大清和好如初了。 何雨柱给父女俩炒了两个菜让他们聊，自己去后厨忙活去了。 何雨水把何大清走以后四合院发生的事情简单讲了一遍，何大清对于种种事件也是啧啧称奇。 何雨柱忙完自己的活儿也过来聊天，何大清简单阐述了自己的经历。 他跟白寡妇回了保城，自己工作养活她和两个儿子。年轻时候还好，后来身体不行了，白寡妇就背着他找人，还让他教两个儿子手艺，他看出来白寡妇根本没打算跟他过一辈子，等自己干不动了就会把自己踢走。 何大清起初还不太信，以为是自己年龄的原因。当时的他以为白寡妇年轻时候那股心气儿没了，也就认了。后来白寡妇变本加厉，光明正大往家领人，还当面羞辱他，这下他坐不住了。趁着白寡妇带着孩子出去玩，他从家里翻出来这些年攒的钱，拿出一半，再加上自己私藏的小金库踏上了回家的火车。 现在何雨柱结婚和老婆住一起。何雨水跟景文住一起，没有位置安排他。恰好娄晓娥路过看到何大清了，就提议他去娄母所在的养老院，何大清同意了。 送走何大清，酒楼恢复了平静。 很快，白寡妇带着儿子找到四合院这边来了，这里已经拆了，什么都不剩。经过打听白寡妇带人找到了何雨柱的餐厅让他把何大清交出来，两个儿子开始打砸，被贾东升扔了出去，白寡妇不敢跟贾东升动手只能在门口闹事，公安来了他们就走，公安走了他们再来。 贾东升提着两个儿子给扔到了附近的河里，来一次扔一次，这下他们就不敢来了。 白寡妇带着儿子蹲守何雨柱，并趁机埋伏他。何雨柱虽然六十多了，但是天天炒菜干活儿，身体还不错，轻易制服她两个儿子，白寡妇不敢惹，就带着两个儿子走了。 按照记忆中的位置，白寡妇找到了婆家，院子已经破败不堪了，就等拆迁了。二老早就去世了，他们举目无亲，没办法，三人用仅剩的钱回到了保城。 何大清在养老院没事儿跟娄母搭上话了，原来对方姓谭，是谭家菜的传人，何大清把自己学艺的经历也分享出来，原来二人还有渊源，很快就走到了一起。 “小楠！检查完了吗？” “大茂哥，你身体很健康！” “那是当然！过来扶我一下！” “你本来能走的干嘛要装着不能走？” “你梁姐她们走着都费劲了，我要是还生龙活虎的让她们看见还得了？我得老，也必须老，这样她们才会感觉我们是一起老的，她们也不会那么羡慕我了！” “好吧，你还挺有心啊！” “那是啊，对你们每一个我都很用心的！” “切，就会贫嘴！” “来给我富富嘴！” “哎呀！一边去，多大人了！” “怎么了？才六十多！” “你还想长命百岁啊？” “那是！” “这俩新来的护士怎么样？” “不怎么样！对我动手动脚的，要不就是想让我给她男朋友提提干，要不就是她自个儿想当主任！才多大啊？” “换了？” “嗯！找两个老实点的来，最好家里穷一点儿的，踏实的，没有歪心思最好！” “嗯，我看看！” 这边程建军从报纸上还有身边人的口耳相传中了解了假古董的暴利，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诱惑辞职了，他苦心钻研作假知识，上班时间去图书馆假装自己在上班，下班再回家，大半年时间孟小杏一点都没有发现。 苏萌认为香江比内地发达，准备好手续准备去那边住两年。苏萌的出行遭到了大舅的反对，他自己就是从那边回来的。苏萌的父母也劝她早点找个人成家稳定下来，这些建议毫不意外的地被苏萌全部拒绝。她自从被红绸男豪掷千金，动辄一个亿的动作震撼之后，几乎没有哪个男人她能看得上了。 生意上也是，几百万完全是小打小闹，什么房地产开发，买地盖楼这些全是搬砖的土包子行为，她要学习高大上的赚钱技巧，只要一笔大钱一倒手，她就是几百上千万的佣金，什么韩春明李夏明的全是浮云。准备好行李，苏萌带着一腔热血出发了。 孟小杏自从嫁给程建军以来一直相夫教子没怎么出来过，后来家里拆迁户口也成了城里人，她也体会到了一夜暴富的感觉，程建军虽然是工商局的领导，但是养家的大开销还是靠孟小杏的拆迁款跟别人合资开餐厅赚的分红过的。 穷人乍富心理多少有点变化，孟小杏从被人看不起到看不起别人，心态转化几乎在一夜之间完成。对于她的这个处长老公程建军，她多少是有点瞧不上的。 程建军的变化也是从别人发财自己瞧不上自己开始的，一想到一件假货可以卖那么多钱，尤其是坑韩春明，程建军简直兴奋的睡不着觉。 医院内由于目前只有一个高干病房，许大茂的要求几乎都会被满足，之前两个让他不满意的护士被换掉了，新来的两个里面一个是小荷，一个叫大雪。小荷活泼开朗，嘴皮子利索，刚跟男朋友结婚，生活比较拮据。大雪家里还有哥哥姐姐，来自雨儿胡同的一间大杂院，生活困苦。 许大茂很喜欢自己往病床上一躺，底下医生护士忙前忙后的伺候他，活了这么久终于知道被人伺候什么滋味。 “小楠呢？” “您说丁主任啊？她在屋里休息，应该很快会过来。” 这边许大茂检查完身体，没有什么问题，打了个电话报平安。不出一个小时，各种礼品就到了。有果篮、有京八件小吃、有驴打滚、有艾窝窝、有烧鸡、有酱牛肉还有西凤酒，许大茂又让人给送来一点毛豆和花生米。 “这一天天过的真没劲！” 自从给关小关交班以后，许大茂还没到退休年龄就过上了退休生活，每隔一段时间的大检查是必须的，都是为了保住他的好身体。 “这橘子这么酸啊！小荷、大雪你们谁喜欢吃酸的啊？” 小荷没说话，大雨颤巍巍的举了一下手，许大茂递给她一个橘子。大雪剥开之后自己吃了起来，橘子其实一点都不酸，是甜的，许大茂怕新来的人手脚不干净偷吃，没想到说酸还有人要吃。 许大茂盯着大雪看，她掰开一瓣橘子快速塞进自己的嘴里，皱着眉头等着酸劲儿的到来，不过酸劲儿没来，嘴里的甘甜让她吃了一惊，她刚想抬头说是甜的，结果被盯着她的许大茂轻微摇头制止了，大雪低下头继续一瓣一瓣地吃着，这么甜的橘子她都想不起来是第几次吃了。 从小到大家里穷，饭都吃不上好的，更别说水果了，大雪嘴里的甜压不住心里的酸，边吃边流泪。 “太酸了就别吃了，你看酸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大雪被许大茂逗笑，用左手背盖住要笑的嘴，但是左手捏着的橘子瓣确是不愿意放开，她的生活太需要甜的东西了。 第352章 棋逢对手 “小霞霞，大白天的就忍不住了吗？” “晚上跟别人一起我不习惯...” “还是你看到别人的发育程度会自卑啊？” “嗯...” “千人千面吗，不要苛求自己向别人靠拢，你那样很容易迷失自我。” “什么意思我不懂..” “有你的特色，你的范儿，就像你的打扮一样。” “我这样的打扮有老外喜欢，我走秀的时候很多蓝眼睛过来看！” “那个新丝路大赛你报名了吗？” “嗯，不是你给我报的吗？” “哎呀，看我这脑袋，不好用了！” “没事，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还行吗？再来一次？” “这么饥渴吗你？” “趁着现在没人...” “这个屋子就我自己住，你想来就来呗！” “你要是太累就算了！” “男人哪有不行的时候？等几秒，你感受一下！” “这也行？” “当然，别看我岁数大了，但是身体机能还是有的。不在生理上满足你们，你们早晚出去找的！” “我不会的，这辈子都赖在你这！” “好啊，随时奉陪！” 快到晚上饭点的时候，丁秋楠过来敲门， “大茂哥，要吃饭了！” “知道了小楠！” 看着怀里熟睡的小霞，许大茂轻轻把她摇晃醒， “小霞霞，要吃饭了！” “哦！” 半个小时后，尤凤霞穿好衣服打开窗户，帮许大茂整理好衣服就准备离开了。 “不留下吃饭吗？” “我在和梁姐她们学做饭，到时候我亲自下厨给你做着吃！现在我要赶回去。” “好吧。我很期待！” 丁秋楠进屋子一嗅，看了许大茂一眼，一副我懂你的表情。 “刚才小霞需要帮助的时候你怎么不来？” “大茂哥！我都要退休了你还不放过我？”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吗！再说你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我缓不过来的，体力不行了，还有我嗓子哑了没法看病了。” “属你喊的最大声！” “死去！” “你敢打我！救命啊！医生打人啦！欺负卧床不起的老人啦！” “行了你！差不多得了！” “让小荷跟大雪过来扶我起来吃饭吧！” 吃着饭，丁秋楠拿着病例报告进来。 “腰肌劳损有点严重啊，你这得好好休养啊！要不你再老动不了了！” “没办法，这么多嗷嗷待哺的，我得雨露均沾啊！再说了，好几年我都是躺着不动了，这还能腰肌劳损？” “你年轻时候没少干坏事儿啊，女孩子欺负多了遭报应了！” “嘿！享受的时候一个个不吱声，等我老了开始挑起毛病了？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少说点话吧，许大校！省点力气吃饭啊！” “听小荷的！” 小荷扶着许大茂起来直起腰，大雪在他身后竖起来枕头垫着，让许大茂可以靠着床架子和墙坐直了身子吃饭。 “这清汤寡水的怎么吃啊？” “给你准备的补身子的东西，不知好歹！” “我也吃不了这些啊！你们仨过来一起吃啊！” “梁姐给我送饭来了，我自己去吃！” “吃独食！” “油炸的对你身体不好！” ”嘿！” 丁秋楠回办公室了，小荷出去找老公吃饭了，只剩下一个大雪在了。 “过来帮我吃啊？” “我？” “对啊！这屋里除了你还有谁？” “...” “知道你害羞，她们都支开了，过来吧！” 大雪低着头过来坐下拿起碗筷， “这是甲鱼汤补身子的！” “你比我需要吧？” “别看我老，实际上我用不到多少。你看看你，年纪轻轻一点没发育好，骨瘦如柴的，小时候老吃不饱饭吧？” “嗯...” “赶紧吃吧，多吃一点好长高长大！” “我都19了还能发育吗？” “当然啊！这个时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往后二十多就不会长了！” “哦，我知道了！” 看着大雪默默的吃饭，许大茂开始跟她聊闲篇， “家里哥哥结婚了吗？” “大民哥刚结婚” “你上次说你们家几口挤一间房，他们结婚怎么住啊？” “就那么住呗，还怎么住？” “你没懂我意思，他们俩那个得背着人啊！” “你说生孩子吗？” “对啊！” “我们搬出去把屋子腾出来给他们俩了” “嘿，真可以啊，不能跟厂子里申请房子出去住吗？” “早就不分配房子了，另外他厂子效益也不好。” “那没辙了！” “你家住多大的房子？” “我们家我还真没算过，几百平吧。” “哇！好大哦！” “还行吧主要是人多，七八个人呢！” “你孩子很多吗？” “没有，都是老婆。” “....” “难以置信是吧？别光说我了，说说你大民哥！” “他挺好，热心肠，就是嘴有点贫..” “好家伙，贫嘴大民，我知道你是哪家的了！我还说呢，看着你这张脸有点眼熟呢！” “啊？” “打不着真架打点嘴架也好啊！回去跟他说我住单间病房，有一个几百平的大别墅，七八个老婆，收入是一个月几百万，你看他什么反应，明天告诉我！” “啊？” “听清楚了吗？” “我知道了！” “嗯，桌子上的东西都吃掉啊，剩下我可就扔了！” “啊？还有这么多？” “我就喝点汤补充营养就好了，年纪大也啃不动了！” “那我能带回去吃吗？” “你这要求就过分了啊，我因为你服务我我才好心给你吃的，你还想拿回去？” “对不起..” “说你一句还哭上了？这么脆弱吗？” “呜呜呜呜...” “再哭不给你吃了！” “...” “这就对了，赶紧吃！” 许大茂躺在床上看她大口大口的吃，生怕许大茂把东西扔掉浪费，嘴都塞满了还往里塞。 “先咽下去再吃！看得我着急！” 大雪灌了一口汤往下顺，嘴上脸上沾的都是菜叶子碎。 “这小丫头真有意思！” 晚上回家，家里人做好了饭等着大民和大雪回来吃，大民先回来的，大雪给许大茂收拾完屋子才回家。 “大雪这么晚啊？快来吃饭！” “我不吃了，吃过了！” “谁请你吃饭了？他干什么的？长的帅吗？家里有钱吗？” “大民！你让大雪说！” “嗯...他退休了有钱，住单人病房，长的不好看，干什么的不知道。” “他家住多大的房子？多少个房间？有多少家人孩子？” “几百平吧，有八九个房间？没有孩子有七个老婆！” “啊？一个人住几百平，大别野吗真能吹！还八九个房间？一个房间芝麻粒大小，孙猴子进去都不好翻身！还七个老婆？他是韦小宝吗还是找了葫芦娃吗？都退休了，那么大人牛皮都吹上天了！七个老婆七天轮着来早把他累死了！” “别贫嘴了大民，你们晚上吃了什么？” “炖甲鱼、烩乌鱼蛋、葱烧海参、还有一个枸杞炖鸡！” “好嘛！看看这补的，鼻子都得喷血吧？咱们院子的水龙头都不一定有他那个冲！退休了怎么也得六十往上吧？七个老婆，他补到吐血也整不了一轮啊就是耕地的老黄牛也不能这么干吧？那么大岁数了，别来个马上风人没了？钱没花完，宅子跟老婆别人的了！” “大民，你给我闭嘴！” “别，妈，你再让他说一遍，那位老人想听他说，就让我给记住明天告诉他，大民哥说的太快我没记住..” “嘿！真新鲜诶！大家伙儿谁都嫌我嘴碎，今天居然有个想听我碎嘴子的！哎呀，真是千里马遇伯乐，伯牙遇子期啊！你放心大雪！等我吃口饭，我给你说十遍都行！” 第二天大雪跟许大茂复述了一遍， “记性不错啊？” “他昨晚上跟我说了至少有七遍！” “好吗！你给我听好啊！我就说一遍！那叫别墅不叫别野，上没上过学啊，白字先生？八九个人住一间大房子也比八九个人挤一间小房子好吧？为了好翻身找媳妇，某些人硬是把家里几口人撵走自己住一个屋，这脸得有多大？父母兄弟姐妹都没媳妇大吗？有本事自个儿出去找个房子住啊？ 别看我六十来岁，身体倍儿棒，喝了汤也不至于流血，一天换一个都顶得住。您这把家里人都赶跑了的这位得有多胖啊？那么大的房子够您转身吗？都说男胖短女胖深，您低头还能找得着家伙式儿吗？不让家人在旁边，是怕别人知道你时间短吗？” “这...我说不出口！” “那就写下来！我许大茂这辈子没让人这么损过！” 第353章 今非昔比 早上做完检查，许大茂在屋子里来回走动， “这提前退休的滋味不好受啊，一个人在这间屋子里什么事儿也没有！” 许大茂挨个打电话，看那个老婆愿意过来，打了一圈最后还是杨秀过来了。 “你们是不是商量好的？” “没有！我就是想你了！” “每次打电话最多来一个，怕我身子骨顶不住吗？” “不是...” “秀儿，你也不老实了？我白疼你了！” “梁姐不让我说！” “你是她老婆还是我老婆啊？” “是你的..” “那还不听我话？” “梁姐每个星期排一个表，谁来了谁没来一目了然。” “那要是有人来不了呢？” “由别人顶上，不过间隔要超过三天，这样你也不会太腻了！” “哎呀，还是梁姐懂我！” “我扶你过去吧！” “我自己能走，不过是在家里装做不能走罢了！” “她们都知道的！” “她们知不知道无所谓，我做不做才关系重大！” “嗯！” “老规矩，你慢点，别闪到我的老腰！” “嗯，我会的。” 问外诊室，丁秋楠在看一张片子， “丁主任，化验结果出来了，都是阴性！” “好！先放这吧！” “我去通知许大校？” “不用，他现在忙着呢！” 小荷放下通知单去隔壁找大雪了， “大雪，你说许大校在忙什么？” “我也不知道。” “咱们去偷偷看看吧！” “还是不要了，丁主任让咱们不要去打扰他！” “就在门口听一听！” “我不去！” “你还没碰过男人呢吧？” “没有..” “走，带你去见识见识！” 两个人结伴在许大茂门口听，里面女人的声音婉转动听，有一种慵懒的感觉，女人还经常说到许大茂的名字，问他喜不喜欢。得到肯定的答复就会欣喜异常，声音里都透露出欢愉。 “他们在干什么？” “结了婚你就知道了，这就是作为人最原始的欲望！” “啊？这偷听不太好吧？另外你怎么这么清楚？” “我们家的也来，只不过就是机关枪，凸凸几下就熄火了！” “噗！...” “别笑出来让里面听到！” “我错了！” 二人继续在那听着，小荷给大雪讲解，听得大雪面红耳赤。 “你们俩干嘛呢？” “呀！你是谁？” “我是来这里实习的炳文，看你们听人家墙根儿还有说有笑的，我看着挺有意思就过来问问！” “什么人啊，切！想听自己听啊！我们走大雪！” 小荷带着脸红彤彤的大雪离开了。 “这俩小姑娘挺有意思啊！” 炳文回到办公室跟人打听单人病房的两个小女生，得知了爱说话的叫小荷，不爱说话的就是大雪。 很快到了午饭时间，丁秋楠预订的壮阳套餐到了，许大茂看了几眼胃口不是很大。 “许大校，你不喜欢吗？” “这怎么吃啊？鹿茸炖鸡，阿胶炖鹿肉，枸杞羊肉汤，巴戟天炖猪腰，我又不是牲口！” “这全是壮阳的！” “小荷！壮阳什么意思？” 小荷趴在大雪耳朵上给她讲，大雪脸又红了。 “这东西我不建议你们吃，不过你们家有男人的话，你拿回去给他吃还行！” “那谢谢许大校了！快谢谢人家啊大雪！” “我.我.我们家没有男人..” “你哥不是吗大雪？他才结婚不久，用这个刚好！” “对，就是大胖是吧！没准他真需要！记住啊，先给他听我说的话，然后再给他吃！” “好吧...” “这个阿胶炖鹿肉和枸杞炖羊肉你们可以吃，来做下一块吃一点吧！” “谢谢您！大雪快去拿饭盒！” “诶！” 许大茂一边吃一边看两个女人的饭盒，小荷里面有煮好的鸡蛋，有白面馒头，还有一点菜，大雪饭盒里面只有两个二合面馒头还有一点咸菜。 许大茂看了一眼之后赶紧把目光挪到了几个菜上，这个时候大雪眼皮上挑看了许大茂一眼，在发现对面没注意自己的饭盒以后她才放心的开始吃了起来。 一顿饭吃完，猪腰和炖鸡还剩了不少，许大茂让她们两个各自拿一点带回家。许大茂在她们收拾的时候下床活动，之后就回到床上休息。 “大雪我好热啊！” “小荷，你出了很多汗！” “这个菜果是适合老年人吃，咱们俩吃了受不了啊！” “嗯！回去让我哥吃！” “嘿嘿嘿，也不知道你家的床板支撑的住他折腾吗！” “小荷！说什么呢你！” “对，你们也不住一起，你也不知道的！” 下午许大茂结束了观察回家去了，大雪也能提前回家。 “我哥呢？” “还没回来！” “那我等一会吧，把这两个菜热热！” “哎呦，吃的这么好？还有一股药味！” “有鹿茸还有巴戟天！” “难怪！” 大民回来了，大雪把许大茂说的转达了。 “这！你！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接人不接短，他怎么老往下三路招呼啊？” “大民！你想想你昨天说的，你就一句话没说？” “我没他那么俗！我要是有能耐我一人给你们整一间房，找个丫鬟给你们按肩膀，一个捶腿，一个洗脚！饭都给你们喂！让你们体会到什么叫老太太进大观园！” “哥！” “别说话，什么东西这么香？” “人家让大雪给你带回来的，壮阳的！” “真是欺人太甚，气煞我也！云芳！拿我八十斤的青龙偃月刀来，看我不教训这个龟儿子！” “床才多少斤也没见你搬起来过啊？” “...” “赶紧过来吃饭！” “我英雄好汉绝不吃这嗟来之食！” “人家这鹿茸炖鸡还有巴戟天炖猪腰可都是补的好东西！你确定不吃？” “...” 大民收起poss，老老实实搬个小凳子归来吃饭，一口炖鸡下去， “真香！” “不是不吃吗？” “云芳她晚上需要我啊，我不得吃饱饱的？我这不是为了我吃，是为了我媳妇吃，为了孩子吃！” “真有你的！” “谢谢夸奖！” 这一顿饭吃的大民满意得揉了揉肚子， “老头儿嘴上不饶人，实际上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啊！真舒服！” “哥你热吗？” “不热啊！” “奇了怪了，我跟小荷喝了别的没那么补的都流汗不止，你怎么吃了那么多还没事？是不是小荷说的亏空太多，虚了？” “那怎么可能！我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要是身体不好能有这一身的肥膘吗？” “得！我们先走了，你们俩慢慢聊吧！” 晚上到了快半夜的时候，一股邪火从大民小腹升起，没办法他叫醒了云芳要做运动。 “这都半夜了！你不能挑个时间？” “这东西太补了！受不了了！” 本来家里的床架子搭的就不稳，经过大民这么一运动嘎吱嘎吱的乱响，床终于经不住二人的运动直接散了架了。 没办法，大民把床简单搭一下往墙上一靠，用自己的体重挤住仅剩的半张床，云芳睡床上，大民打的地铺睡的觉。 第二天一家人吃早饭，大家看到了碎了一地的床板子，都是异样眼光看着大民。 “用力过猛了，嘿嘿嘿！下次我注意！” 时间转眼就来到了千禧年，程建军准备好了之后跟孟小杏道别，他要去景德镇学习半年。孟小杏很诧异他这个看似精明但是都是小打小闹没有大魄力的丈夫能下出这样的决断。不过在她看到了程建军炽热而坚决眼神的时候，她有点看不懂他了，在恍惚中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他。 关小关父母回要寻找之前关大爷留下的一批宝贝。韩春明以为房子里还在同一位置藏着宝贝就提前买了过来房子，不过房子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关父母回来之后得知韩春明买了房子，肯定拿到了宝贝，于是就开始找他的麻烦，韩春明告知宝贝让关大爷给了许大茂。 关父母来找许大茂没见到人，后来让女儿联系许大茂要见他。关小关猜到父母是为了宝贝来，就把关大爷让许大茂代为保管那批古董以备关小关不时之需的事情说了出来。 关父母不信，关小关又把自己做生意如何被坑，几次濒临倒闭都是许大茂帮忙的事情告诉了父母，他们还是坚持要见一面。 关小关没办法说了自己是许大茂的女人，而且将许大茂把神眼斋与茂柱和都交给自己打理的事情说了出来。关父母在关小关的陪同下游历了一遍关小关打理的资产之后态度180度大转弯，双手赞成她跟许大茂在一起，对于见面的要求也不提了，待了几天以后就坐上飞机离开了。 第354章 享受人生 许大茂的香山别墅已经开发好了，许大茂的个人小院在中间，其余则围绕许大茂的小院进行分布。许大茂的小院外部装潢以传统砖瓦结构为主，共设三层，第一层为餐厅客厅，大理石铺设地板，之前攒下的全套紫檀家具都摆上。第二层为卧室，有旋转楼梯可以上楼，楼梯中间环绕着电梯井。 二楼为卧室，有一个圆形的直径六米的大床，金丝楠木的罗汉榻就在窗边，旁边的浴室里是一个直径三米的圆形浴缸，可容纳十二人同时泡澡。 三楼为观景阁楼，360度全景俯瞰周围，中间有个环形沙发每120度有个缺口可以走人。阁楼吊顶用的许大茂之前买的那根金丝楠木的主梁，阁楼里暗香阵阵，景色宜人。 左手边第一家是梁拉娣的砖瓦房，装饰和她第一次与许大茂同居的那个房子布局一致，内里装饰几乎是一模一样，不过墙壁和地板之中做了改变，加强了保温，铺设了地暖。 熟悉的柜子位置下面也有一间密室，还是熟悉的布局，不过加装了现代的马桶，淋浴房等新的元素。 第二家是娄晓娥的二层小楼，格局和内里都是按照她记忆中的来的，她父母喜欢的家具、留声机等等内设也全部是淘来的成色最好的旧货，摆放的位置也是按她要求的来的。 二楼是她喜欢的欧式古典大床，有酒红色的帷幕，纯皮的床靠，一个桃红色的大心放在两个枕头中间。 第三家是丁秋楠的房子，传统四合院砖瓦房，前面院子有个小花园，屋里她儿时记忆的东西一应俱全。 第四家是冉秋叶的房子，江南水乡的风格，在墙外面装上一排中分的竹子把墙面盖住。屋里古色古香的设计让人耳目一新，入口处是一个屏风，之后是客厅，客厅左手边是一个小书房，还设置了一个专门的书架来摆放书籍。书房旁边是一个茶室，里面有一个吊床可以休息。二楼是卧室，冉秋叶没有特别的要求。 第五家是于莉的房子，她的要求就是一个普通的别墅，该有的都有，二楼特意要求了三人床。装修好之后，于海棠直接搬进了这里，不再蜗居在酒楼了。 第六家是槐花的房子，她的要求就是复制原来贾家的格局。搬进来之后，她在家里也会换上当初她母亲秦淮茹的装扮和发型，隔着门帘偷看许大茂。 第七家是杨秀的房子，一个四四方方的二层小楼，他的房子现代设施一应俱全，后院还有个小浴池。 第八家是尤凤霞的房子，欧式的哥特风尖顶城堡，里面的家具是纯进口的，花费不菲。 最后一家只有个骨架搭了出来还没想好怎么盖，许大茂的意思是再等一段时间。 搬家之后，许大茂的中央别墅区房子被关小关的公司租出去了，这个时候老外来中国的很多，别墅一房难求。在关小关的运作下，资金三年就能回本。 第一次新家落成的暖房之旅，许大茂带着众人一一参观房子，之后回到许大茂房子内聚餐。 “怎么还有第九个？” “大茂哥还没想好找谁吧？” “八个女人还不够吗？算上小关九个了吧？” “梁拉娣、娄晓娥、于莉、丁秋楠、冉秋叶还有于海棠！我都翻你们牌子多少次了？一回都不侍寝？还当我是个家主吗？” “这不是年纪大了吗！” “还有槐花啊！” “小霞当模特也不经常回来，你要多照顾！” “小关在外面你也不能冷落人家！” “秀儿每天都盼着你呢！” 许大茂无语了， “今晚不行！必须全员到齐！” 一场世纪大战开始，除关小关没来之外，许大茂1v9马力全开，他提前喝了小杯子的参酒，浑身使不完的力气，没人能在他手下走过五十个回合。 从第二天起，每人都回到各自的房子，许大茂从三楼挂了九盏灯笼，每天晚上抽签，抽到谁就点亮哪一盏周围的人都能看到他三楼的灯笼和上面的数字。毫不意外的，前四家门窗紧闭高挂免战牌，门口的位置她们自己挂上灯笼亮上整晚，之后干脆就不取下来了。 “世风日下啊，还有地不让老黄牛犁的！” 这边在医院实习的炳文和大雪俊男靓女没什么阻碍就进入了暧昧阶段，在许大茂不在的时间，大雪总是和炳文成双入对，让周围的同事羡慕不已。二人的亲密关系仅限在医院，离开了就各自回家了、这种情况持续了很长时间。 韩春明和苏萌的大舅合力参与了中央别墅区附近的新别墅园区的开发，交房后有不少一流的演艺界明星入住，给这片区域带来的史无前例的关注。 程建军学成归来背着破烂侯和韩春明从苏萌的大舅这里买了一样高价古董回家仿制，孟小杏得知程建军把家里的大部分钱买了这个破瓶子之后也是大发雷霆，非要跟他离婚。 程建军不为所动，无论失败多少次也重头再来，每天在家里盯着窑口直到成品出来。程建军作品几乎和真品别无二致。虽然仔细看还能看出差异来，不过不是行家的话很难分辨出来。 “小杏，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之前浑浑噩噩多年，就为了跟韩春明斗气！今天我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成果！” “这...哪个是你做的？” “左边这个！” “天哪！你有这个手艺还上什么班儿啊！” “嗯！等我的好消息！” 程建军带着自己做的东西去了古玩市场，一番讨价还价之下，程建军净赚五十万，程建军到家拿着箱子看着孟小杏。 “怎么样？卖了多少？” “五十万！！！” 程建军把箱子打开散落了一地的纸币。 “哈哈哈哈，我们发财了！” “是啊！现在你还看不起我吗？” “你简直太厉害了！十个韩春明也比不上你！” “那是！他韩春明算什么？他有两个师傅带着他，我全靠自学！” 程建军换了新车，开着自己的车来韩春明公司卖那件真东西。按照记忆，韩春明是不想收这件东西的，不过怎么看他也看不出来真假，好在程建军要价不太高，以他买的时候九折左右的价格卖给了韩春明。 “我的东西你还不敢买了？要不叫人过来看看？” “不用！我相信你的人品！” 程建军乐了，韩春明也乐了。程建军离开之后，韩春明火速带着东西去找了破烂侯，破烂侯说这东西没问题他才放心。 “我说，我这么些年白教你了？这东西没什么问题啊？你怎么还不敢要了？” “程建军卖给我的！” “嘿！我说呢！这小子你可得长点心眼！” “嗯，不感觉他跟之前不一样了！” “谁还没有撞大运发财的时候啊？” “也是！” 程建军每天都在韩春明不在的时候去他博物馆里面看东西拍照，了解详细之后回家立马自己试验，有小的成品就去地摊或者古玩市场卖，有还不错的就去找苏萌的大舅卖，当然也不是每次都能卖出去。 等到程建军自己做出来精品之后，他让孟小杏拿着去卖给韩春明，韩春明直接说是赝品就没收，程建军大概了解到韩春明的鉴赏水平了。之后他又让孟小杏拿着去苏萌的大舅那里卖，大舅看出来这东西的问题了，不过这么好的精仿他已经好几年没见过了，为了赚钱，他亲自飞香江拍卖，还卖了个不错的价格，他回去之后就跟孟小杏说以后这种东西他都要。 程建军因为自己手艺的提升欣喜不已，他废寝忘食的烧制，甚至花大价钱买了一整套的造假用机器，又在郊区附近租了靠山的农村的大院子整出一个造假的窝点。 设备升级了之后，产量和工艺再次提升了，程建军亲自带着自己做的东西去给韩春明看，这回韩春明没看出问题，把东西收下了。 程建军把剩下的一股脑地都卖给了苏萌的大舅，后者在台湾和香江都送拍了，卖的价格很高。 程建军把自己的房子留着，跟孟小杏和孩子们搬进了一间大别墅，过上了富人的生活。 第355章 歪打正着 正在热恋期的炳文和大雪正在医院的花坛位置聊天，一个女人冲过来就要撕烂大雪的衣服，被炳文拦住了。原来那个女人是炳文之前的女朋友，她认为大雪横插一杠子把炳文撬走了，对她恶语相加，大雪委屈的哭了起来。 炳文好不容易把前女友小方送走，这边大雪就不理他自己走了，之后几天大雪都没跟他说话。 回到家的大雪还是同样的沉默寡言，只是时不时发呆和傻笑，这让哥哥大民十分不解。 “大雪这是思春了有意中人了？赶紧跟哥说说是谁？” “没有...” “你这丫头上次这么傻笑还是我小时候抱你的时候！那个时候你都不会哭，就知道吃手指看着我傻笑，后来还尿了我一腿！” “大民哥！你别说了！” “你越不让我说，我偏要说！男子逢人只凭一张嘴，逗笑逗哭携人归。你这肯定是遇到能把你逗笑的人了！怎么样？他长得英俊吗？人品怎么样？家境好吗？年龄多大啊？” “....” “怎么说着说着又哭了出来？是不是被人甩了？” “....” “那就是你把他甩了？” “....” “再不济你跟有对象的谈了，他对象过来找你了？” “呜呜呜呜....” “嗨！这肯定是那个男人的错！脚踩两只船！跟你说大雪，只要那个男人长得帅的、身体苗条的、打扮的干干净净的那就没几个好东西！要是踏实的还得找我们这样的，一看就老实的！” 大民的安慰没起到什么作用，大雪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你放心大雪，只要那个男的敢在我眼前出现，我一定凭借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给你讨回公道！” 几天后，炳文从别人处打听到大雪家的位置就只身前来道歉。 “谁啊你？来我家干嘛？” “我叫炳文，我来找大雪道歉的。” “嘿！原来是你啊！油光粉面、细皮嫩肉的，多少纯情少女栽在了你的手里啊？你小子看上去挺老实的，也不像那种始乱终弃的人啊？怎么能干出欺负我妹妹的事情来呢？今天我这个当哥的得给她讨回公道！” “原来是大雪的哥哥啊，我是来道歉的，之前有些误会。我跟前女友有点不清不楚我承认，我开始跟她看对眼儿了，接触下来发现不合适，我就不打算发展下去了。 为了不让女孩子伤心我没把分手说的那么直白，对方就以为我在欲擒故纵，还有念想，后来我跟她没怎么联系了，这边就跟大雪好上了，她那边不放手非要在得知我找到新女朋友之后来搅局。” “这样啊！看你挺利索的小伙儿办事拖拖拉拉非要留个尾巴。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你给个准话，别吊着人家！我最恨脚踏两只船，一旦没整好，劈叉露出裤衩是小事儿，船翻了成了落汤鸡才是大事儿！” ”是，我注意！那个大雪呢？” “她现在不想见你！打道回府吧！” “那个...” “你来过的事儿我会转达的！” “好，那我先走了！” 大雪其实就在门口听着，等炳文走了以后才出来。 “大民哥！我还是不甘心啊！他口口声声说只爱我一个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有几个能像你哥这样的老实人？告诉你越是长的帅的、年轻的越容易骗人。这头跟你道歉，那边就能跟别人亲嘴儿！两面三刀玩儿的花着呢！” “那就没有好男人了吗？” “这个可难找了！天下男人千千万，找好男人似大海内寻一滴水，沙漠中找一粒沙，看似近在眼前，实则远在天边！” “那怎么办啊我？我不想再被骗了！” “好说，你找那些个长的一般的、最好有点木讷的，人踏实，对你好，就算老点也没事儿，每天对你嘘寒问暖，兜里有一块钱也给你花九毛九那种，这种男人他不会骗你的！。” “老是多老？五六十那种吗？” “对对对，到了六十就算他有贼心也没那个身体了，看到女人别说动了，上个茅厕还得你扶着的那种，绝对老实，我跟你保证！” “噗！哈哈哈，六十都能当我爷爷了！” “嘿嘿嘿，笑了吧！你哥我别的本事没有，安慰人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时间来到了许大茂例行检查身体的时候，许大茂往病床上一躺，各种仪器就开始忙碌。 “我这身体好好的为什么要这么频繁的检查？” “主任说了，对你是最高标准对待，毕竟当初这间病房是在你的帮助下才申请下来的经费。另外每检查一次，这些参与的人都有补助的，对你微不足道，对于其他人至少有大半个月的工资！” “这样啊小楠，一会儿检查完了陪我聊聊天！” “我还有工作要忙！” 丁秋楠赶紧把手从许大茂手里抽出来， “这么怕我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比吃了我还可怕！” “我很温柔的！你之前不是很喜欢的吗？” “我嗓子不舒服，再说了我都六十多了你就饶了我吧！” “我不也六十多了吗？有什么不同！生命在于运动！”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嘿！人心不古啊，原来恨不得贴上来，现在巴不得离我远点！” “许大校，丁主任那么怕你啊？” “小娃娃不要问这种事情，你才多大啊大雪？” “我马上二十了！不小了！” 许大茂低头看一眼， “也就那样吧！” “啊？什么意思？” “对了，你那个炳文呢大雪？” “别跟我提他！他跟前女友不清不楚的还要来跟我谈恋爱，男人就没几个好东西！” “可不能一棒子打死啊，还是有好人的！” “我大民哥说了，找那些老的，长相一般的，这样他们才老实！” “多老算老？” “五六十吧！” “嘿！你哥这回说的话我举双手赞成！” “啊？” “他喜欢吃什么啊？我中午要一点你们带回去吃！” “啊？什么？” “大雪，你就听许大校的吧，他今天高兴，让咱们点菜了！” “哦哦哦，那不好吧！” “天福号肘子、月盛斋酱牛肉、全聚德烤鸭，还有驴打滚、艾窝窝、绿豆糕，剩下的暂时想不到了！” “大雪你看，还是小荷聪明！她知道你爱吃什么！” “许大校，我没说...” “她说没说过不爱吃！” 小荷赶紧捂上大雪的嘴巴，疯狂给她使眼色，见大雪没有反抗就松开了手， “可是...” “没有可是，我也想吃了！之前那些清汤寡水的没味道！” “还不快谢谢许大校！” “谢谢...” 许大茂中午胃口也不错，还喝了点酒，吃完饭剩下的给小荷与大雪分了让她们带回去。 这边许大茂刚要躺下眯噔一会儿，外面一身炫酷皮衣的尤凤霞就进来了。 “小霞霞，回来了？” “我回来了大茂哥！” “叫我大茂叔叔！我比你大了三十岁了还叫哥干嘛？” “叫叔叔太显得你老了！” “本来我就是个老头子了！” “哪有，在我眼里你还是一样的年轻高大！” “当着我面说假话的数你最自然！” “练出来的吗！毕竟之前跟过不少老板了！” “那些老板是不是见到你都得唑牙花子啊？” “是啊！想占有我身子都没有地方下手！” “哈哈哈，我当初也没想到啊，一个表面上的蛇蝎美人背地里竟然是..” “嘘嘘嘘嘘嘘..” 尤凤霞示意还有别人在呢。 “看我这记性，小荷、大雪你们先出去吧，把门带上我要休息了！” “好！” “你就直接睡吧！我们看着呢！” “大雪，你在这人家还怎么睡啊！赶紧走！” “之前不是...” “这不有女人来了吗！” “啊？” 门关上，尤凤霞笑出了声， “这么呆的丫头还是第一次见！” “家里挺苦难的，有几个哥哥姐姐。” “这么关心她，有想法吗？” “我这年纪都能当她爷爷了！” “也是，不过长的还挺清秀的！” “大赛怎么样了？” “不太好，十几名，国内的评委不太喜欢我的风格，不过那几个老外还是很喜欢的，给的分数很高！” “对，现在开放从经济方面还没向思想方面转变，人们还很传统保守，过几年你就会受到追捧了！” “谢谢你，大茂哥！” “叫我叔叔！” “我就不叫！” “好，随你！” “今天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随时待命包你满意！” 第356章 吃人嘴短 “听声音这个女的已经筋疲力尽了，他怎么还能坚持？” “我哥说六十多岁男人连上厕所都费劲，他怎么还能挺得住？” “不知道啊大雪，他平时吃的我们也没看出什么不正常啊？” “之前听丁主任说他喝了一辈子一种参酒，现在身子骨可能不行了，但是男人的功能不见多少衰减。” “他都能住这种病房了，有点钱不是很正常吗？什么野山参、灵芝之类的手到擒来，那方面正常倒也说得过去！” “原来我哥也在骗我！许大校六十还能动啊！”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也没动啊，你听他们对话一直是女的在动，你哥那是在安慰你，你别当真了！” “哼！都在骗我！没几个说真话！” “大雪，不要意气用事，你哥安慰你也是为了你好！炳文在跟在一起没有坦白之前的事情，这个他应该事先说的，你也没问问吗？” “我以为他跟我一样是没什么恋爱经验的，没想到他谈过，亏我之前那么喜欢他！” “嗨！你纠结这一点干什么？他又没吃了你！” “他那些甜言蜜语，还说只爱我一个都是假的！我再也不信了！” “对！你想开了就好，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噗！哈哈哈，大猪蹄子！” “走走走，别让里面人听见了！” 下午快要到下班的时候了， “小霞霞，该起来吃晚饭了！” “再让我睡一会儿！” “行，一会儿她们可都进来了！” “我不管，我就要在你怀里待着！” “好好好，我不催你了！” 这边许大茂不催她了，人家自己起来了。 “嘿！” “闭嘴，不许说！” “行！反正你功劳最大，你说了算！” “我晚上陪你吃饭吧！” “好啊，你想吃什么？” “我喜欢吃淡一点的，我要控制体重！” “好，那我给你点几个清淡的汤吧！” 许大茂要了几个清淡的海鲜送过来，又让小荷她们进来收拾床铺。 “什么味道这是？” “大雪！不要问了！” “哦，是海鲜的味道！” “噗！er儿、er儿、er儿....” 尤凤霞笑出了鹅的颤音叫，尤其是看到许大茂一脸正经说假话的时候。 “这样啊！” 大雪恍然大悟的表情把碗筷准备好，小荷憋着笑收拾床单，脸部已经扭曲变形。 许大茂赶紧岔开话题跟尤凤霞聊模特的事情，她有点不想签走秀的这个模特公司，感觉自己不受重视。不过许大茂还是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个公司以后可是捧出各种国际知名模特的大公司，虽然才起步不久，不过潜力巨大。许大茂提议她带资入场，并给了她一千万的额度让她去找关小关领。 许大茂的安排是让她从底层模特往上走到管理决策层，一个流程都走完以之后，熟悉了，再考虑自己单干的事情。 “我有钱的，不用你拿了！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就好！” “那不一样，你的钱你自己花，我的钱一家人一起花。这一千万是我的态度，也代表了我的诚意。” “我知道了大茂哥！” 尤凤霞明白了，就接受了他的建议。 旁边两个小丫头一听说许大茂张口就是一千万，也好奇许大茂到底有多少钱。大雪还好，毕竟认清了自己是穷人的现实。小荷才结婚不久，生活过得也很紧张，再加上她懂人事，看到了这么多女人进进出出许大茂的单人病房之后，也生出了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晚上回家，大民一家看到大雪拿回来的饭盒之后也是吃了一惊。 “大雪，你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偷偷拿人家东西回来吃啊？” “妈！我没有！” “大雪！你看这些肉，几乎都没怎么碰过啊，这一点也不像吃剩下的啊！” “大民哥，你还不知道我吗？我怎么会去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那凭什么人家让你这么往家里拿菜啊？” “许大校说了，你说的几句话他很满意就特意问你们喜欢吃什么，然后小荷替我点了一堆菜，人家没吃几口，剩下的多了，这才让我拿回来了！” “这样啊！这么好的东西就吃几口，这么有钱吗？” “有啊！” “大民！人家住单人病房的，那可是高级干部才有的待遇！” “哎呀，那他得挣多少钱啊？大雪，你赶紧把那个炳文忘了吧，跟着这个许大校后面吃喝不愁的！” “大国！你这什么思想？你这不是把大雪往火坑里推吗？” “还说别人呢大民哥！你说一个男的老的丑的，至少六十岁的都是安全可以依靠的男人。” “对啊，我当初安慰你时候是怎么说的啊，不过我那时逗你开心你还当真了？” “许大校就是这种人！他一抬手就给了一个他的女人一千万啊！” “多少？一千万？” “那也太多了吧？我几辈子也挣不到那么多钱啊！” “他有多少个女人啊？” “不知道具体的，不过来看过他的至少七个，在屋里陪他待着关门不让我们看的，起码有四个！” “真不知道收敛啊！大白天的在屋子里那个？” “大国，你听点有用的行吗？” “那，大雪，他那个还能用吗？” “大民！你怎么也这样？” “妈，我就是好奇！好奇！” “能...” “哎呀！这么厉害的吗？六十多了还能动？” “他不动，是别人动！” “那也不得了啊！六十多了啊！他吃什么特别的东西了吗？” “这个..就是你们上次吃的那些，另外丁主任说他从年轻时候开始就喝一种参酒，身体很健康，精力旺盛。” “咳咳，我有个朋友想问一下是什么样的参酒！” “大国提醒我了，你大民哥我也有一个朋友..” “都给我闭嘴！吃饭！” 大民每个菜都吃了一口， “啊！要是每天能吃上这些多好？” “切！那我不得两天换一个床？” “我不就是胖一点吗！” “嘿！那叫一点吗？一个胡同你过来占两个人的位置，你再胖这路你都走不了了！” “妈！这不叫胖，叫圆润！” “我要是有个这样的姐夫，我还上什么班儿啊！” “大国！闭上你的嘴！那个许大校都六十多了，跟我一个年龄段的，有你这么坑你姐的吗？” “您哪知道她不愿意呢？年轻帅气小伙儿多的是，不仅没钱还爱骗人，尤其是脚踩两只船的，是吧大民哥？” “嗯，能说会道不如这些到了肚子里的东西实惠啊，我觉得大雪要是不介意，先接触看一看，毕竟人家一高兴，咱们家就能改善伙食不是？你说是不是啊大雪？” “对啊姐！为了咱们家，你加油！” “一个个的没个正形！大雪你可别听他们瞎说啊！” “嗯，我知道了！” 苏萌从香江回来了，见识了发达地区的生活，她也意识到自己曾经的渺小。她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见了大舅，希望全身心投入到古董交易行业并开始学习知识。 苏萌的大舅同意了，给了她几本书并开始从最基本的开始讲起。苏萌抽空也会去韩春明的博物馆学习，并在那里与躲着韩春明的程建军相遇。 现在的程建军意气风发，身上的行头换了一身名牌，出入也开着豪车，俨然一副人生赢家的做派。对于苏萌，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之色，程建军把自己买卖古董的买卖吹的天花乱坠，苏萌去过香江知道那里几大拍卖行的大战，自然是了解到这一行的暴利，在她表示想代表自己大舅跟他做生意的时候，程建军表示他们二人早就开始了合作，这让苏萌很震惊。 自以为很了解行业的苏萌也想跟韩春明谈合作，不过被人家拒绝了。韩春明的眼界与经验远在苏萌之上，自然是看不上苏萌这初出茅庐的新人的。 苏萌尝试和冉秋叶的神眼斋联系，不过被告知冉秋叶已经退休，现在归关小关管理。苏萌自然是不知道关小关和许大茂之间的关系，她亲自去关小关公司谈合作被关小关居高临下的好好地讽刺了一番，什么中年妇女，抛夫妻子什么话难听说什么，苏萌受不了直接跑了。 第357章 记忆的重合 苏萌回到家里看父母和孩子，她的孩子长大了，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上大学了，对于这个母亲，他并没有多少依恋的感觉。从小到大都是爷爷奶奶这一辈人照顾的，韩春明时不时过来给钱和陪着他玩耍，苏萌也是忙于自己的事业，回来的时候比较少，这也导致了孩子亲爸爸不亲妈妈。 家里人看苏萌混了快半辈子，公司破产，远走香江，回来之后还是没有太好的着落，都开始劝她要放下身段，跟韩春明复合或者找个男人嫁了。 这么多年下来，她也有点累了，跟韩春明通电话想让他回他父母家这边来好好谈谈，不过电话那边一个年轻女子的笑声让她的火气迅速上涌。 “韩春明！为了孩子我给你个机会，今天回来跟我复婚，把你身边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都给我踢掉！” “苏萌，你以为你谁啊？咱们俩离婚多少年了你到管起了我来？” “你！我告诉你，我现在累了，想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你不回来你会后悔的！” “之前那二十来年你都没想复合，今天突然想通了？告诉你，晚了！ 现在你去联系小刚，你看他愿意搭理你不？我虽然跟你离婚了但是我身为父亲的责任没有丢掉过，就算我去了南方我也会打电话回家，给孩子买礼物.你做了什么？除了周旋在几个老板之间，为了拿地拿工程跟这个喝酒跟那个唱歌的，你还有什么时间陪孩子？你都不用问别人，就问问你父母，你回去看小刚的次数有我的十分之一多吗？” “.....” “现在小刚都上大学了，钱是我出的，你啥也没干吧？你在今天之前有想过尽到母亲的责任吗？你累了找我来回家接盘来了，你做梦呢吧？以后咱们俩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韩春明把电话挂了，身边的二线小明星赶紧扑进他怀里安抚他。 “呦，这是谁啊让我们韩总这么不开心？” “前妻！不提他了，提她就烦！” “行，那咱们开始吃饭吧！” “嗯，我那还一瓶红酒呢，你拿来咱们一起喝！” 这边的苏萌拿着电话久久不能释怀，刚才的话让她毫无能力反驳，这些年为了争着一口气，为了证明自己比韩春明强，她确实做了不少的努力，不过与身为穿越者的韩春明相比，她可没有那种未卜先知的能力，很多时候她都是看别人怎么干挣钱就去干，也算跟上了时代的脚步，曾经也赚了不少钱，不过在未知的风险来临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倒下了。 这边，苏萌大舅台湾和香江的公司卖的东西被发现了有假货，大舅猜到了可能是程建军的东西出了问题，自己过去不合适，于是打算派苏萌去主持工作。在家里蹲着的苏萌身心俱疲，她看望过小刚之后，在他冷淡的态度之下下定了决心要离开，很快她就坐上了飞往香江的飞机。 韩春明可谓是过的顺风顺水，他成立了艺人公司把自己记忆中以后会红的人大部分都圈到了自己的麾下，之后按照时间排序确定了培养顺序，其余人则是全部雪藏。这个时候很多人都还没有明星的概念，尤其是韩春明签下来的人里面的绝大部分，对于给自己工作还包吃住的韩春明白自然是感恩戴德，几乎没有犹豫的签下了卖身合同，过上了稳定的生活。 大民这边媳妇生了孩子没有奶，家人们开始帮忙想办法，用了很多方法都不奏效，看了医生之后也没有太好的措施。 大民通过大雪向许大茂求助，许大茂表示大民背后说自己坏话不想帮忙，大雪为了自己的哥哥肯求他帮忙，许大茂表示看在大雪的面子上帮忙问问。 许大茂可以通过内部资源获得一些只服务高干的名医的联系方式，经过咨询，对方给开了草药配合猪蹄一起煮汤。草药是按许大茂这个级别给开的特级药草，市面上一般见不到，即使有也是价格昂贵。许大茂把草药交给大雪，并给她药方，大雪千恩万谢让大民去回去做了。 草药中有些东西大民不认识，虽然人家给分好了也要弄明白才行，最主要是要知道草药的价格。到了中医馆大民才知道这些药都是特级药材，他们中医馆都很少有，这几副药加起来够大民自己忙活几年才能买的起的。 大民心里很吃惊，也很惭愧，毕竟自己那么说许大茂了，许大茂还帮他了，估计是大雪好好求过人家了。甩掉这些个情绪，大民赶紧买猪蹄回家给媳妇做汤吃。很快，药还没吃完一半就有奶了，一家人都很感谢许大茂，尤其是大民。 “猪蹄子我也买过，不过就是少了这几味药而已，哎！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 过了一阵儿，炳文从外面回来要见大雪，虽然之前大民一直看不上他，不过每次帮大雪拿信还是让大民逐渐对炳文的印象有所改观。这次他回来也是受到了大民的欢迎，还帮他拿行李。 大雪相隔很久之后也是很渴望见到炳文的，之前的误会虽然让她受到了不少非议，不过信里面炳文的真情实感还是让她回心转意了，二人再次好上了。 回到病房的许大茂在跟小荷跟大雪聊天，大雪的心情出奇的好，脸上一直挂着笑意。 “炳文回来了？” “嗯！你怎么知道？” “我看你就知道了，之前沉默寡言的，一碰到情郎就忍不住了，心情全写在脸上！” “还是许大校看的仔细，我天天看大雪我怎么没发现？” “这么明显吗？” “对啊！你笑起来脸上粉嘟嘟的，你看许大校都看呆了！” 许大茂有点尴尬，赶紧岔开话题， “老曹是不是没了？” “这个你都知道？” “我能未卜先知！厉害吧？” “我才不信呢！肯定有人告诉你！” “对了，有人告诉我了！” “许大校在逗你呢大雪！你还真当真了？” “你们不要取笑我！” “没人笑话你！收拾一下吧，我要休息了！” 二人出去把门带上，许大茂躺下休息。 “大雪，你看下面那个是谁？” “炳文！” 大雪直接一溜烟冲下去了，小荷看了看出去的大雪，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刘海，把领子口往下面拉一点，之后悄悄去了许大茂房间。 “干什么啊小荷？” “啊！你没睡着啊？” “你这么大动作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只是想过的容易一点，我跟老公才工作没多久，孩子都不敢要。”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只要做你的女人就有那么多的钱，我也想做！哪怕一个月给我五十，我也能过得很好了！” “你都结婚有男人了还要这么想？你对得起他吗？”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啊？” “大雪啊！” “她在楼下陪着炳文呢！” “所以你就这么大胆进来吗？” “我...我不丑吧？” “那我也不是谁都要的！” “你那么多钱，分我一点怎么了？你又不会掉一块肉！” “为什么要白给你呢？” “不白给啊！我这就脱衣服，我虽然没多少经验，但是你教我，我一定让你满意！” “我本来以为你挺老实的才找的你，你去问问之前调走的那些都是什么原因走的？年轻人不努力工作就想走捷径，这一代人都这么堕落吗？” “你不就是有个军衔吗，神气什么啊？你这个老头子还以为谁都愿意来照顾你吗？” “军衔怎么来的？是打仗打的，是抓敌特抓的，让你去玩命你连军衔都未必能混到人就没了。你以为我现在这个享受的资格这么好来的吗？” “这个...” “哼！赶紧出去把门关上，这件事以后不许跟别人说，我就当没发生，不然你就自己转去普通病房！” “许大校，我错了！千万别赶我走！我跟老公还等着这个补助下馆子呢！” “认清你自己的位置，不要做不切实际的幻想！” “是！那你休息吧，我走了！” 小荷走之后，许大茂躺下陷入了回忆之中。画面中，那是一个列宁装的老头推着一个自制的四轮车，车上是一个小男孩，手里的竹蜻蜓叶片正在孩子的嘴里啃，前面是他姐姐站起来对着前面大叫，一切恍如昨日。 第358章 多样人生 韩春明来到了忙碌的一年，这期间他带着资金和旗下艺人挨个片场跑，制作人，出品人一个个的见，只要是他熟悉的剧名，即使剧组还不那么出名韩春明都会把旗下艺人给安插进去拿到主要角色，不论男女老幼皆有安排。 等剧集在电视上播出之后几乎每一部他挑选的剧集都是大火，他手下名不见经传的演员一下爆火。有人对他感恩戴德，有的则是起了异心想要单飞发展。韩春明利用自己之前跟他们签的几乎是卖身级别的合同拿出来给他们确认，里面天价的违约金他们当年签约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 当年一个大傻子跳出来说给一个人给安排工作还包吃住就让签个合同就行，这几乎不会有人拒绝，而且这人还是叱咤风云的人物，有着在最好位置的酒楼还有几个古董店。 到了要解约的时候，反骨仔傻了眼，不过有的还是硬气，找了下家的金主帮忙打官司。由于韩春明跟他们签的合同经过律师修改过，在当时的条件下是没有漏洞的。 反骨仔鸡飞蛋打，不仅要赔偿天价违约金，新公司也不要他们了，为此，大部分人回去找韩春明认错和解，韩春明把未来还有发展的单拎出来，提升一定待遇，剩下的全部取消基本待遇，包括工作岗位和吃住，让他们自生自灭。 经此一役，韩春明冷面屠夫的名声在圈里传开了。他虽然提携了一大批人，不过他们几乎都是廉价打工仔，赚的钱大部分要上交，韩春明的影视公司也有了血汗工厂的说法。 找合作的时候顺便大小明星他几乎玩了一个遍，有他自己找的，说跟人谈合作让人家同意，有的是主动送上门找他让他捧红自己的，韩春明来者不拒，直到有一天他尿血了，他这才开始注意起来。 经过检查只是泌尿生殖系统感染，不过这个可把他吓得不轻。韩春明紧急投资了几家公司研制快速性病检测试剂供自己使用。 随着韩春明旗下艺人逐渐垄断了大小银幕，不少新兴影视公司也纷纷加入到竞争行业想来分一杯羹。韩春明仅凭记忆就可以根据剧集的名字和剧本判断是否会大热，他投资的几乎无一例外的都会成为爆款，他的一家独大自然而然的把新兴的影视公司纷纷排挤到边缘地带。韩春明自己也成为了教父级别的人物。 一人吃肉别人只能喝汤，甚至看着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满，很多投资人的投资都打了水漂，韩春明受到了不少人的憎恨，欲除之而后快。 韩春明对于自己的垄断地位十分满意，对于他人生死的不管不顾终于引起了祸端。 韩春明在开车的时候被一辆大货车追尾大脑受伤陷入昏迷，他的公司在这个时候受到突然而来的多方攻击，股价一蹶不振，旗下艺人纷纷宣布解约自行发展。他的其他产业也受到冲击，集团内部危如累卵。 几个月后韩春明从昏迷中醒来，了解了具体情况之后，首先是旗下叛逃艺人发起了集体诉讼，他先是利用媒体造势，诉说公司的培养他们的不易，之后根据合同条款来指责他们背信弃义。 韩春明豪掷一个亿请来众多知名律师，同时根据手中掌握的大量黑料，以爆料方式通过一些娱乐媒体发布，艳照门、汽车门、泳池门等等等等一番轰炸下来很少有叛逃者能够幸免。这些人不仅名声臭了，还面临高价的违约金。有的私自接了活儿做的很隐蔽，韩春明迫使与其合作的公司直接举报合同欺诈和偷税漏税，意图很明显，那就是下死手。 对于趁火打劫的公司，韩春明也搜集其家庭的黑料，小三、包养情妇、偷税漏税、双重国籍等等只要是负面消息就拿出来，手段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有的娱乐公司老板甚至被逼的跳楼自杀。 重拳出击之下，影视圈震动不已，叛逃艺人中跳的最欢的几个直接进去了，其他人纷纷回归表示臣服。韩春明这次可没有饶恕他们，直接起诉，终身追溯违约金，又以自己的名义对这些人发出了行业封杀令，只要谁敢跟他们合作就是跟自己过不去。这些人不得已卖车卖房偿还债务，之后转行另谋生路。 韩春明这回学聪明了，雇佣了一个安保公司二十四小时保护自己，行踪飘忽不定。现在的他拥有的财富和地位无与伦比，不过也成了孤家寡人一个，冷暖自知。 反观许大茂，他急流勇退，得享齐人之福。 这一天许大茂与众人正在自己的别墅外露天烧烤， “宁伟，怎么不高兴呢？” “好久没见过血了，感觉生活没有了激情。” “你是想直接离开不回来了吗？” “我还有珊珊，我不能丢下她！” “你带着珊珊去，她的安全怎么办？” “....” “我可以给你个建议，你去西藏可可西里参加反猎杀队保护动物，当然你也有危险，不过你可以开枪，那些偷猎的可几乎全是亡命之徒。” “真的？” “当然，你去那里没准儿还有惊喜呢！” “什么惊喜？” “告诉你了还叫什么惊喜啊？还有一个月左右就到了藏羚羊的繁殖季节了，那个时候会很危险，我给你半年时间，我也会准备推荐材料给你。你去那边发泄完之后回来陪着珊珊，没问题吧？” “没有，我没有问题！” “你要去咨询珊珊的意见！” “她听我的！” “那好吧，你准备一下，我去找人办材料。” “谢谢老板！” 贾东升这边许大茂找片场也给安排了人专门接大力士之类的角色，也算有了一个去处。 二人都离开，许大茂身边就没人了，不过他已经退休多年，另外他的仇家几乎被消灭殆尽，现在也没人来找他这个快七十的老头子了。 这边宁伟到达目的地，在自报家门之后，一个戴护目镜身穿红色冲锋衣的男子走了过来。 “宁伟？你怎么来这了？” “你是钟大哥？” “哈哈哈，没想到咱们还能在这见面！” “我老板看我无聊就给我安排来这边的工作，我只有半年时间，之后就要回家陪着珊珊了。” “行啊，有稳定工作也不错了！” “你怎么会来这边？” “当个经理每天来回跑业务跑烦了，酒也喝够了，女人也找了好几个了，生活没有了激情，我就辞职来了这边，没想到居然碰上你了！要不说你老板是个妙人啊！” “以后咱们还像之前部队里一样！” “好大哥！” “好兄弟！” 二人伸出一只手在空中碰撞到一起握紧，二人相视一笑。 “现在还有多少偷猎者？” “比之前少多了，成立了自然保护区以后，上级组织了大规模的扫荡，几百个团伙儿都覆灭了，现在偶尔还有那么一两个。” “那杀的不起劲啊！” “知道你小子见了血就兴奋，这边主要是巡逻，不过在这个繁殖季节也会有外国的盗猎者越境过来，主要是为了藏羚羊的羚羊绒。” “外国人从哪来的？” “之前抓过的有从边境越境通过羌塘无人区过来这边的，还有的是以旅游为名义，到了四川从那边上来的，这里有他们联系的境内接应的人。” “武器呢？” “手枪配备92式，步枪是九五式，队伍里有一把85式狙击步枪，还有一个把88式的狙击步枪，就这些。” “那什么时候出发？” “还有个两周左右，我带你在附近转转，顺便带你去见见高玥！” 这边程建军的造假工厂已经成型，每天出货量都在几十个左右，程建军自己负责成品的分类鉴定，最差的流往摆地摊的小贩，质量过的去的会拿到古玩市场销售，精品则是程进军亲自带往各大古董店询价，最后卖给价格最高者。 自工厂建成的几百窑之内，只有极少数精品中的精品被程建军带去试探破烂侯和韩春明。韩春明对程建军并不放心，他带东西过来都要被他仔细挑毛病，稍微有点问题都要被退回去，这就造成了程建军锲而不舍提升水平的原动力。 破烂侯也被程建军搞烦了，他反感他这个人，但是东西他是接受的，有一次他看到一件东西不错，但是他在说收下的瞬间捕捉到了程建军狂喜的眼神，他知道自己上当了。不过他给的价格不高，就当吃一回亏了，好在之后程建军放弃了破烂侯，专门去坑韩春明。 第359章 玩火自焚 程建军的东西他怕韩春明不收，就雇了很多人当托儿。他亲自带着人去韩春明公司外面，让托儿带着东西卖，由于其他人没有韩春明的眼力，假东西收了不少。在盘点的时候虽然有的韩春明能认出来但是为时已晚，他还不知道是谁要搞他呢。 东西虽然有问题，但是赔点钱找棒槌出手还是没问题的。韩春明学精了，在店内外装了监控，但每次来的人都不一样，韩春明也不知道找谁，直到有一天他在监控里发现了程建军的车，他这才恍然大悟。 有一次韩春明拿着东西亲自出门去堵程建军，程建军撒谎是路过休息。由于托儿被韩春明的保镖吓住就松口了，程建军说谎被当面打脸，东西退给了程建军。 程建军后来学聪明了，自己打车带着托儿去卖给韩春明公司，托儿下车了自己就走，等交易完成再回来接上托儿走，什么证据也没有。 韩春明把最近的公司收的东西全拿出来一一盘点，又把破烂侯请过来，二人一起看，挑出来几十件，这可把韩春明气的不行。 韩春明联系警方抓住程建军盘问，他承认卖东西，但是那些是现代工艺品，他和托儿从来没承认过是古董。毕竟是工商局出来的，那点定罪的程序程建军门儿清。 程建军被释放，而且当着韩春明的面嘲讽他。韩春明思来想去想到一个毒计，他派人把东西全送到香江去拍卖，名义上是帮程建军代送，在填信息的时候把程建军的收款账户、工厂地址、公司位置全留了下来。 拍卖时候有的被识别出来是赝品撤架了，有的直接上拍卖了一个好价钱。程建军也好奇自己账户怎么突然多了那么多钱。 等送东西的人回来之后，韩春明再找人给拍卖公司打电话，说拍卖的东西是赝品，还在香江找报纸爆料程建军的作假产业。 这下捅了大篓子，有的已经洗白的前黑帮大佬因为买了赝品气愤不已，找人去捣毁了程建军的造假工厂并伪造成大火。程建军开车回家的时候被四辆超速失控的水泥罐子车前后左右四个方向夹击，他的奔驰豪车几乎被挤扁，人也被送到医院抢救。好在是命保住了，不过程建军失去了男性功能、双腿以及左眼。 韩春明得知了消息也就是笑了笑，没太当回事儿，一个小角色不值得他整天关注。 在医院的程建军受到了香江前黑帮大佬的警告，这次没死算他运气好，让他把账户里几千万的钱退给对方，对方就不再追究了。 程建军这才知道自己被黑了，虽然自己卖的假货众多不知道是谁给送过去的，不过出于直觉，他认为就是韩春明干的。 出院之后，程建军坐上轮椅开始准备复仇计划，他在自家别墅后面的地下室里，找人准备好烧窑的一切设备和工具，他凡事亲力亲为，废寝忘食，不是他满意的品质就直接打碎。 日复一日，程建军的技艺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东西他没有卖，他攒一起之后包机去了伦敦，将他的东西全部上拍，并说自己的韩春明的代理人，所有收益全部打到韩春明在香江的账户上。 不出所料，拍卖取得了空前的成功，十几个亿英镑大笔资金打到了韩春明在香江的账户。韩春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亲自去香江了解情况。 香江分公司一直不温不火，突然一下子这么大一笔钱入账让韩春明疑惑不解，在他跟伦敦拍卖公司联系的时候，国际刑警过来把韩春明抓住了，因为他涉嫌雇佣他人进行古董拍卖诈骗活动，金额巨大，他雇佣的人已经回了大陆联系不上了。 在香江的警察审讯室内，一份程建军坐轮椅自述的认罪录像被播放出来，韩春明暴怒之下也无计可施。 录像中程建军公布了造假的古董以及造假的手法，同时把韩春明在大陆和香江的资产情况说了一个遍，最后就是程建军对韩春明的祝福语。 韩春明因为诈骗数额巨大，虽然退回来赃款但是罪行还在。即使他雇佣了最好的律师表明自己被陷害也无济于事。程建军高价收买了韩春明公司的财务、法务以及他的对手公司还有曾经的旗下艺人一起来控诉他的暴行。 韩春明在香江和内地名声都臭了，在香江审判的同时接到了很多内地的诉讼，把他整的焦头烂额，内地自己公司内部还向香江警方提供了他们私下给程建军报酬的证据。香江审判在拖延了数个月之久以后终于有了结果，韩春明被判处二十年的监禁，香江财产被没收，大陆公司破产清算。 正所谓一鲸落万物生，韩春明的娱乐帝国倒下，所有旗下受压迫艺人都迎接了新生。韩春明其他产业也不能避免被吞并的命运，他一生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 视线回到医院这边，大雪跟炳文感情稳定即将结婚，炳文接到任务前往新疆进行抗震救灾。 “大雪！别担心，他很快就会回来的！” “小荷，我还是心里没底啊！” “救灾就是搬搬东西运运货什么的，没有什么危险的！你放心大雪！” “希望这样吧！” “聊完了没？扶我起来上厕所啊？” “来了来了！” “我现在可是正经的退休年纪，经不起折腾了！” “那昨天来的小关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还放话让她随便折腾你，你挺的住！” “哎呀小荷，此一时彼一时也，再说了我自己也没动啊，躺着就行！” 小荷跟大雪扶着许大茂上厕所，还得帮他脱裤子，要不是出于职业操守，一般人真干不下去这种活儿。 “别抖了！甩我衣服上了都！” “不好意思小荷，浑身上下我没几块肌肉能像下边这样动了。人虽然老了，但是我还有一战之力！” “你就吹吧！” “大雪！连你也不相信我？” “嗯，你走路都费劲了！更别说别的了！” “嘿！说我老行，但是说我不行了不行！我下午就给你们证实证实！” 中午吃完饭，许大茂简单午休了一会儿就拿起电话挨个打，最后槐花来了。 “大茂叔，我也四十多岁了，没那么年轻漂亮了！” “哪有，在我这个六十多岁老头子眼里你永远是个十八岁的小女娃！” “哎！我这一身肉都减不下去了！” “减什么减，我喜欢！” “真的？” “那是！来，让许小茂告诉你！” “真哒诶！” “那是，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现在可以吗？” “小荷、大雪你们先出去，我有正事要谈！” “嘿嘿嘿嘿...” “快走快走！” “她们出去了，记住，不要硬来，我身子骨扛不住！” “我知道了大茂叔！” 门外两个人在偷偷聊天， “小荷，你怎么还来偷听啊！你都结婚多久了！” “结婚了你就知道了，我老公开始猴急猴急的恨不得把这个当饭吃，后来就得我主动他才意思一下了，尤其是去年我生过孩子以后！” “啊？不会吧？” “爱情这个东西就那么几年，结婚了就淡了，成亲人了，感觉就这么一点点没了！” “那他怎么..” “等你六十岁的时候看三四十岁的都是帅小伙儿！” “这样啊！” “你跟炳文那个了吗？” “还没有...” “都快结婚了还不试试？” “我们家里大民哥占着房子，我们还在集体宿舍住，这也没机会啊！” “去宾馆啊？” “哎呀，我也不好意思说啊！” “嗨，你们这不就要结婚了吗！等找了房子以后随便了！” “嗯！” 时间差不多了，两人开门进去，槐花穿好了衣服坐在凳子上靠着墙休息，脑门的汗水和脸色潮红还没有褪去。许大茂握着她的手说着情话，还掰开一个橘子喂给她吃。 “好羡慕你们啊！” “那没办法，我的女人我对她们都很好，是吧小槐花？” “嗯，大茂叔给我盖了房子，账户里有几百万的零花钱，家里有保姆给做饭，出入有人接送，我现在过的是富太太的生活！” “别说了，我都听不下去了！我还没结婚就在发愁生活的事情了！” “哈哈哈，大雪终于敢直接表达心里的感受了？刚来的时候你可是话都不敢说的！” “主要是大家熟了！我也没那么害羞了！” “嗯，有进步就好！” 第360章 亡者复仇 大仇得报的程建军放下了心中的执念，每天陪着家人增进感情。他也会根据自己的知识在潘家园捡漏，不过方法跟人不一样，他是识别赝品的造假手段，利用自己的经验分析对方的手法，虽然也有打眼的时候，不过大部分情况下还是准确的。之前造假程建军攒了一大笔钱，他给孩子分别在四九城买了房子，让他们在大学毕业以后直接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破烂侯这边也知道了程建军的手段，他是真没想到真能把韩春明搞倒。韩春明在监狱里蹲着，出来之后肯定是一无所有，他还想着到时候怎么帮他一把呢。 苏萌这边的知道韩春明进了监狱，她以前妻的身份去探过监，在看到他颓废的模样心里暗爽，嘴上全是安慰和鼓励的话。 “苏萌！你看我倒下来你很爽吧？居然还来假惺惺的过来安慰我？” “天道轮回，今天你沦落到这步田地也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那是程建军！！！” 韩春明拿起拳头对着面前的防弹玻璃就是一拳， “9527！！！不要砸玻璃！否则把你带回牢房停止探监对话！” “孩子我会照顾的，你的话我就说你工作忙，没时间回去。” “嗯，就这样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韩春明主动回了牢房，苏萌长舒一口气，出门上了一个大肚子眼镜男的车离开了监狱。 当天夜里，韩春明辗转反侧睡不着，他不甘心，在这昏暗无光的牢房里他还要混十几个年头。韩春明思想斗争了几个小时，最后他掰断牙刷在墙上打磨锋利之后自杀了。 第二天早上狱警才发现韩春明已经僵硬的的尸体，还在大肚子男床上的苏萌接到了电话让她去收尸。 “春明！咱们俩离婚之后互相之间也斗了一辈子了，今天那些过去的事情我也不提了，我会照顾好孩子的，你放心走吧！” 苏萌同意了火化，在大肚子老板帮助下加塞排好期之后，尸体暂时在冷库放着。 到了要烧的时候，工作人员拆开裹尸袋子把尸体放进焚化炉，之后就去办公室喝咖啡了。谁也没注意到的炉子里，韩春明的尸体睁开了眼睛。 汹涌的炉火即将接触到他的尸体的时候，韩春明尸体突然消失了，紧接着凭空出现一具冻僵的尸体被炉火焚化。 苏萌在拿到骨灰之后把坛子带回了家里准备回大陆去安葬，大胖子眼镜男按动按钮，别墅的大门缓缓关门。空无一人的院子里韩春明的身影出现。 “这个贱人真以为我死了呢！你放心，你的遗志由我来继承！让我们大开杀戒吧！” 随后韩春明的身体消失不见。 屋里正在运动的二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的来临，大喊大叫的大肚子男突然没了声音，床上跪着的苏萌回头一看，大肚子男消失了，衣服掉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苏萌！！！我死的好惨啊！！！” 屋里的灯全灭，绿光之下满头是血的韩春明缓缓在床边出现。 “不要过来啊！不是我杀的你！你是自杀的！” “我死的好惨啊！！！” “程建军害的你！你坑了他让他下半身都没了他才报复你的！你去找他啊！” “你这个贱人，结婚之后背着我去找了别人！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就给我十块钱我哪里够花？我青春靓丽学校里多少人追我？” “亏我还跟你结婚，我这前身也还废物，要你干什么？天下有的是好女人！” “前身？你都死了还管你活着时候的事情吗？你就没有错吗？你背着我跟蔡晓丽搞一起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亲眼看见的！” “那又怎么样？我挣钱多养你们两个绰绰有余！” “就许你找不许我出去玩吗？我告诉你，我跟许大茂做了好多年，一直没带过套的，为了刺激我还拿着结婚照让他照着看，这顶绿帽子带的好不好啊你？可惜没怀了他的孩子，不然就生下来让你养一辈子！”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贱人，活着也是浪费！你不是喜欢跟这个大胖子做吗？我就让你们俩在黄泉路上做一对鸳鸯！” ‘韩春明’那把苏萌也收进空间，之后把两人尸体拿出来放在床上，大肚子眼镜男的家伙式儿被完整取下来了，苏萌尸体嘴里放着那块肉，另外苏萌的心肝肺被他无伤取出放在苏萌尸体上，随后韩春明消失不见。 几日之内，香江的几大银行之内现金、金条、珠宝全部凭空消失，监控里拍到的画面是东西直接消失了，查案人员毫无头绪。 大肚子眼镜男与苏萌的尸体在几日后被上门打扫的阿姨发现，死状凄惨，旁边的屋子里还放着韩春明的骨灰坛子，之后查监控的时候，院子里一个人影凭空出现之后又消失，由于带着帽子看不清脸，也不知道怎什么查找。 一时间豪宅死人案成为街头巷尾人们谈论的焦点，鬼魂杀人的说法愈演愈烈。 97年后灰水公司由于样本足够了已经撤离了香江，所有资源都投资在了南极那艘太古时期的星际飞船之上，香江只有一个两人的办事处还在运作。韩春明的出现让办事处的人迅速意识到是有穿越者来了，办事处的人迅速联系上级，不过由于之前的与许大茂系统的对话已经知到现在这个世界的时间尽头节点是2024年，加上他们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对于韩春明新穿越者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很大的重视。总部回复了一句继续监视之后就没有了消息。 新韩春明一路北上回归49城，他先是将自己公司背叛自己的员工全部掏心掏肺，分食自己财产的人也是一个个把他们折磨致死，之后找到程建军及其家人。将程建军绑好之后，直接跟孟小杏来了一次夫目前犯的戏码，把程建军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让他除了哭和咒骂什么也做不了。 最后新韩春明直接来到许大茂的家里想要故技重施，不过当他看到年近七旬的梁拉娣还有六十来岁的娄晓娥、丁秋楠、冉秋叶和于莉等人之后放弃了念头。 他来到许大茂的病房看到了病床上躺着的许大茂之后开始构思怎么玩弄他，小荷在睡觉，大雪过来给许大茂倒热水。 “就她了，虽然跟许大茂没什么关系！” 大雪正在屋里走着走着，也没觉察自己的衣服在一瞬间消失了。当新韩春明出现的一瞬间，许大茂被子下枪管顶了起来，一颗子弹直扑新韩春明的眉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雪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随后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蹲下来捂着身体大叫。 “还没死呢？” 子弹在接触到新韩春明的瞬间被吸进空间里。 “又是哪年的穿子啊？” “我说吗，马脸小胡子的许大茂怎么可能那么有钱还把那些四合院的女人全收了，原来你也是啊！” 外面的人听见枪声要过来， “大雪，赶紧把门插上，你不想让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吧？” “可是我没有衣服！” “把衣服还给人家吧？” “你说给就给啊？” 许大茂把被子递给大雪让她披上，随后大雪赶紧去反锁门。 “大雪怎么回事儿？” “小荷，千万别让人进来！这里有危险！” 许大茂这边缓缓起身盯着新韩春明， “看样子是韩春明没了你才来占的这个壳儿！” “没错！还有什么遗言要说的吗？” “我有一个宝贝，我叫你名字你敢答应吗？” “哈哈哈哈！西游记看多了吧？” 许大茂拿出小圆球对准新韩春明按下， “韩春明！韩春明！韩春明！”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这煞笔脑子进水了吗？” 外面的主任带着人来开始撞门，大雪顶不住了转过身用双手往前推，身子死死往前顶。 “张大雪！我警告你开门！许大校有一点闪失我拿你试问！” “你们不要进来啊！” 这边许大茂拿着小球看着捂着肚子笑的新韩春明， “笑够了没有？” “你还是去死吧！” 新韩春明伸出大手向许大茂抓来，许大茂连开数枪，子弹还没接触到新韩春明就被吸进了空间，连续的枪声把外面的人吓住了，没人敢再撞门了。 “拜拜！” 许大茂松开手指，新韩春明的意志投射体被从身体里抽出来吸进了小球里， “这是什么？我错了！饶了我吧！饶了我..” 许大茂继续补枪，子弹穿过新韩春明的手掌之后击中了脑部，随后他脑袋炸开倒了下去。 那边大雪转头看过来正好看到韩春明尸体倒在地上墙上全是血液和脑浆。她开始呕吐还开始尿失禁，身上的被子也滑落了掉在了地上。 许大茂走过去用被子把地上的尿液混合物擦一下随后盖在韩春明尸体上， “去床上躺下，用褥子把身体盖上，如果你不想别人看到的话！” “我没，没力气了，你带我过去..” 第361章 小菜一碟 “躺好不要露脸，我来收尾。” “你这不是能走吗？为什么之前还让我们扶着你？” “紧急情况自然有所变通，再说了你也不想让人看到你这个样子不是？” “嗯....” 许大茂沟通系统了解了他之前全部的行动，之后从新韩春明的系统里取出几样香江银行保险库里面珠宝首饰还有瑞士银行的本票之类的放进他身上的口袋里。 许大茂亲自去打开门，门口附近没有人了，走廊尽头有几个脑袋往这边望 “没事了！谁拿一身护士衣服来？” 小荷过来拿了一身衣服进屋， “大雪！你在哪？” “我在这边！” “你的衣服呢？” “我也不知道，一下子就没了！” “你怎么会不穿衣服躺在许大校的床上？” “我衣服没了就来这里了...” “这个..呕呕呕呕呕呕...” 小荷也开始呕吐，大雪赶紧接过衣服穿上。外面的人看站着的许大茂没事纷纷过来问好，主任壮着胆子进去看到倒在地上的人也是一阵反胃。 “来人！把这个拖出去！” “你们不要动！这是敌特！这里是第一现场！去找公安来！” 很快景文就过来了，经过许大茂的指点之后详细记录，并从他身上搜集出犯罪证据。 之后香江方面确认了韩春明尸体口袋内的东西是重要客户的私人物品，之前的鬼魂杀人案女子苏萌是韩春明的前妻，大肚子男士是苏萌的情夫，案件告破。 在49城发生的一系列命案也找到了线索，那就是韩春明‘死而复生’展开了报复，不过这个韩春明已经不是之前那个韩春明了，他继承了前者的记忆，还拥有隐身的能力。 在许大茂的要求下，尸体被泡进金汁混合物中防止后人借壳重生。 只穿了一层护士服的大雪被所有人都看到了，但是没人敢讲什么，许大校的一句话可以决定这个单人病房的生死还有相关的工作人员待遇和经费，谁也不敢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当天是许大茂的车把大雪送回家的，大雪的邻居包括家人也知道了。 “大雪，你怎么回来还穿工服啊？” ”别问了，我去找衣服穿！” “妈，大雪怎么回事儿啊？跟炳文那边都要结婚了！” “别瞎说大雨！” “是啊，妈，你进去问问！” “行吧！” 院子里也是传开了大雪衣冠不整的回家了，还是一辆虎头奔送回来了。 大雪在屋子里边哭边跟母亲说，了解了事情原委之后妈妈也是站在了大雪这一边。对于院子里的人妈妈出头去解释，众人恍然大悟。 虽然事情过去了，但是大雪跟许大茂不清不楚的嫌疑还在，在医院里私下里偷偷谈论的人不在少数，大雪也听到了不少次，不过她也没办法堵上人家的嘴。 “谁惹你不开心了大雪？” “是啊大雪，怎么了？” “...” “他们还在说你衣服的事情吧？” “嗯...” “闲言碎语多了，你不要往心里去，有我给你证明，你到哪都不会有问题的！” ”谢谢...” “凡事不要想不开，有我给你兜底呢，就算全世界都不理解你，我理解你！” “谢谢...” 许大茂见劝不动大雪，只能让她去找丁秋楠了，她在这方面太有经验了。 “大雪！人言可畏，不过要坚持自己，另外找一个可以倾诉的和依靠的人，很快就过去了。” “真的会吗？” “我当年被人造谣克男人，靠近我的非死即残。” “啊？这么坏吗他们？” “因为那些人都是敌特，我开始不知道，还跟他们有了感情。后来他们被大茂哥解决了，就有人出来造谣他们的死跟我有关，往我身上泼脏水，为的是让我孤立无援，这样再表示出接纳我支持我，让我主动向造谣者投怀送抱。” “他成功了吗？” “没有，因为一个敌特是来自未来的，他告诉我，我以后会被造谣者强暴，还嫁给了他，我一怒之下把自己交给了大茂哥。或许是因为畏惧大茂哥的威势，他一直没敢轻举妄动，知道最后他死在我的面前。” “这个人太可怕了，真的用了一辈子盯着你！” “是啊，咱们女人啊就是弱势，因为美色带来的烦恼无穷无尽，只有找到了强大的依靠才可以收到保护。” “找到之前的那段时间你是怎么过来的呢？” “自己扛呗！我尝试过上吊自杀被拦了下来，我很庆幸被救了，要不然我早死了。我也要尝试割腕，不过大茂哥和梁姐给予我的温暖和感动让我在最后一刻放弃了，我还想活着。虽然后来我相当于强暴了大茂哥，但是他接受了我，给予了我的帮助是之前的我一辈子都无法凭借自己获得的，我到现自也不后悔。大雪，如果你有困难一定不要想不开，去找大茂哥，他一定有办法！” “嗯，我知道了，谢谢！” 看到茅塞顿开的大雪，丁秋楠也是如释重负，毕竟她现在的经历和自己之前太像了，万一自己想不开那就没救了。 在结案之后，许大茂特意强调大雪的尿液和呕吐物的破邪功效，并为她申请了嘉奖令，让她协助许大茂抓敌特的的英勇事迹在医院里流传。 虽然许大茂是好心，不过敌特恰好在大雪在许大茂房间内不穿衣服时候跟许大茂打斗的事实还是实锤了，另外这个嘉奖明眼人一看就是抱大腿人家顺带给的奖励，有名无实，只能是加深别人对他们俩关系的猜忌。 大雪是领情的，回家之后和家人开心分享了嘉奖令内容。 “你看人家！为了帮大雪掩盖还给申请了嘉奖令，要不是大雪快跟炳文结婚了，我都要开始不反对这个六十多的妹夫上门了！” “你给我闭嘴大民！狗嘴吐不出象牙！” “嘿，我还不能说了？我就是高兴！狗嘴出狗牙，象嘴里才出象牙呢！我呀，就是一口大白牙！” 这边宁伟跟着钟跃民开着越野车在无人区巡逻，各种野兽他都见识了一遍，就算是藏羚羊也能远远看上一眼。” “哥！那个藏羚羊他们杀那个干嘛？” “为了皮子上那点羚羊绒，那是做一种叫做沙图什披肩的衣服，那种东西非常柔软，卷起来能从戒指里传过去。一张皮子几百块钱，那个绒做披肩能卖几万美元一件那可是好几十万呢！” “难怪啊！” “乒！” 一颗子弹穿过玻璃把宁伟左边人的脖子打穿了，宁伟赶紧趴下，钟跃民赶紧踩下刹车，打开门跑到车子一边。 “没事儿吧宁伟？” “没事儿！” “把他的那把狙击枪拿下来，对方在九点钟方向！” 宁伟去拿枪的时候又是一枪过来，子弹没打中，宁伟隔着身子把他安全带解开拿下枪之后和钟跃民汇合。 “你趴车子底下用瞄准镜看看！” 宁伟照做，远处是几块大石头，还有几个水坑，没看见人。 “没有人！” “不可能！” 钟跃民把车上的尸体拽下来，让他拿着枪从车头一段露出脑袋来假装在观察，对面的人果然中计，开了一枪爆头。 “10点钟方向的大石头缝隙里！” “看到了！” 宁伟开枪，对面隐藏在石头缝隙里的人应声倒地，血液喷洒到后面的大石头上。 “别动，可能还有！” 二人就这么趴着，对面除了偶尔风吹过掀起沙尘以外什么也没有。 “有吃的吗？” “有，我老板给的进口夹心巧克力棒！” ”花生味儿的，真腻啊！” “他说这个热量高，扛饿！” “实话！” 二人就这么趴着往那边看几个小时不动弹，在太阳即将下山的时候一个大石头上盖着伪装布的人忍不住了要往后退，他高耸的臀部顶了布一下，宁伟一枪过去正好把他屁股打开花，对面那人忍不住疼痛开始原地翻滚起来，宁伟没有连续射击而是的等待别人去救援他，等到了太阳落山都没人出现，那人在挣扎了几个小时以后因为失温不动了。 钟跃民看到野狼闻着味道过去要吃尸体的时候赶紧开了一枪把野狼吓跑，之后开车过去把二人的尸体捡起来放到车顶捆住， “果然是老外，咱们自个儿哪有这么翘的屁股蛋子啊！” 在周围用第二个人的望远镜看了一圈没发现他们的车，于是打着灯往回走，毕竟无人区的夜零下几十度的温度不是谁都能活得下来的。 第362章 事不遂人愿 “刚才那个第二个人怎么不射击？” “你看到他的狙击枪了吗？” “没有。” “这是老外那边的新战法，一个观察手一个狙击手，你把狙击手打死了观察手就算看见你了也拿你没办法。” “买一个搭一个呗！” “呵！宁伟，你小子都懂幽默了？” “嘿嘿，跟老板学的！” “回去我得见见他！你老板这人真有办法对付你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他让我去一个夜总会一个月就为了等一个女的，然后他说和这个女的就是我以后的老婆。” “你信了？” “他付钱让我这么干的，最后我也认识珊珊了！” “牛！真牛！” 二人在后半夜回到了营地，上面的尸体已经冻得僵硬了。 “贡布，我们抓住了两个外国人！” “你们没受伤吧？” “没有，不过次仁没了..” “干这个就要有牺牲的觉悟！我会给他准备天葬的，这两个外国人你们等天亮带下去到公安局吧。” “好！我们下去也得换两块玻璃了，还不开车要冻死了！” “我准备好酥油茶还有简单的饭菜了，快进来取暖吧！” 营地的灯亮了一个小时之后就熄灭了，外面车顶两个外国人的尸体也被拖进了屋里防止野兽过来吃掉。 第二天，宁伟二人带着尸体来到公安局通过内部网络确定了二人的身份，狙击手老外名字叫克里斯?艾力克斯，是前sas成员，因为一次任务误杀了人质退役了，另外一个叫托马斯?文森，是前srr成员，因为一次任务中弹被打掉了两根手指退役。 二人都没有正式的入境手续，属于非法偷渡，使用的枪械也没有枪号或者识别码，不能确定来源。 “都是经验丰富的亡命徒啊！你们俩能回来真是命大！” “都到了这里了，脑袋都是别裤腰上的，谁还没有个意外啊！” “好久不杀人了，这感觉真是无与伦比...” “你小子不是专打眉心吗？这次怎么打后座了？” “我等了几个小时，他一动我就反应过来了，关键是他盖的那个布看着跟石头颜色没区别。” “这不跟之前任务一样，无人区就是你死我活，见面就打，没有规矩可言！” 二人休整了两天继续回到原来杀死两个老外附近停好车，之后来到老外埋伏的地点居高临下蹲点。 “到底是军人出身，选的位置就是不一样！居高临下视野开阔！” “那不是也死在咱们手里了吗？” “咱们最多在这待半天，晚上不能在这过夜！” “那回去营地过来又要半天，里面进不去了啊！” “他们留下这两个人就是为了接应的，附近又没有别的车，我断定他们早晚会回来的！” “我想进去！” “就咱们一台车，咱们最多在外围活动进不去里面的！” “哎！” “走吧，巡逻一圈回营地。” “老外包里有睡袋还有氧气瓶，我觉得我们能在外面待上一晚！” “就咱们两个万一被人包了饺子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宁伟在钟跃民好说歹说之下才放弃了深入的念头。 这边前脚炳文打来电话说回来就跟大雪结婚没多久，后脚部队就联系上大民说炳文牺牲了，大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跟大雪说，只能是先拖着。 “大雪！你们结婚打算在哪里摆酒啊？” “就在院子里吧，外面也摆不起！” “嗯，这个时候物价涨的厉害，我跟老公都不敢去外面吃了！” “小荷！你们摆酒都要准备什么东西吗？” “哎呀，那可多了，花生、瓜子、糖、烟、酒，菜一桌起码要比人多两个吧，还有怎么分桌子，怎么收份子，反正是麻烦的不得了！” “结婚这么麻烦吗？” “对啊！” “我就想两个人简简单单的过下去。” “你说炳文什么时候回来啊？” “那不知道了，诶，你看许大校这么高的级别，问一问总是可以的吧？”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二人来到许大茂的房间想让他联系一下炳文，看着她们殷切的眼光，许大茂同意了。经过电话联系一番以后，许大茂看着大雪不知道该怎么说。 “怎么了许大校？是找不到他了吗？” “炳文的消息其实已经通知过你哥了！” “啊？我怎么不知道？他还好吧？” “哎！” “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你确定要知道？” “嗯，我确定！” “炳文牺牲了！” “啊？” “大雪！大雪！你别吓我！” 大雪倒在小荷的怀里昏死过去。 晚上回到家，大民看着失魂落魄的大雪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怎么了大雪？” “为什么你不早告诉我！” “什么？” “炳文牺牲了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你从哪知道的？” “许大校一个电话就知道了！那边说早就通知你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这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啊，我想等你准备好了我再告诉你！”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呜呜呜呜...” 大雪扑进大民的怀里，小拳头一阵扑打，大民也没动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哭泣。 “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生老病死是我们无法避免的选择，我们只能是把希望寄托于时间，希望它能拖的久一点，也许它会奇迹般的好转起来吧！” 大雪消沉了一段时间，无论大民和许大茂使出多大的劲儿她都没有好转的迹象。之后大雪主动调离了许大茂的病房，把自己调到最繁忙的一线，希望以忙碌让自己的能忘却这段痛苦的记忆。 时过境迁，多少悲欢离合在不断上演，大雪因为积劳成疾得了白血病，家里凑了几万块钱也没治好他。大民想起来有许大茂这号人物，于是提着礼品去了病房看望他。 “许大校是吧？我是大民，大雪的哥哥，我来看望你！” “大民是吧，怎么不见你贫嘴啊？” “这个，最近大雪得病的事情让我焦头烂额，实在是没有贫嘴的心情。” “找我什么事情啊？” “我想让你帮帮大雪！” “跟我非亲非故的，我为什么要帮她？” “你看大雪照顾了你那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接着说！” “你看要是大雪没了，你这屋子里也少一个人照顾你不是？再说了我们家大雪长得不赖，你看这也赏心悦目不是？” “没有啊，大雪一走有人抢着来接替她的位置，你看这个小卉才十八岁青春靓丽，还没结婚！” “这个...” “还有什么要说的？” “大雪的病十几万就够了，我就算给你卖一辈子命我也给你还上！” “不止，我问了，保守治疗要六十万！把握大一点的话要三百多万吧，还不包括后续的康复治疗。” “啊？这么多？” “你以为呢？” “这个，你看你老了身边也得有个人照顾不是，我让大雪给你养老好不好？” “我身边女人有的是，钱我也不差，养老的话用不到她。” “再不济让她吃点亏给你做小也行！我当你大舅子！” “嘿，我都能当你爹了，你想让我当你妹夫？合着就想占我便宜不是？” “你不说非亲非故不帮忙吗，另外你也打听了大雪的病情和治疗费用，你嘴上不承认，其实心里还是在乎的对吧，那个..妹夫？” “嘿！来人啊，给我把他叉出去！” “别别别，我给你跪下了！不做小了，做个通房丫鬟好吧？” “这还差不多，起来吧！” “诶！嘿嘿嘿，我说妹..” “嗯？” “许老爷！你看这个大雪你什么时候救啊？” “谁说我没救的？你们那几万块钱都打水漂了！” “哦哦哦哦，那个我给你跪下了啊！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有我以身相许..” “嗯？” “哦哦哦，那个我妹妹大雪以身相许！” “嗯...” “嘿嘿嘿，我去看看她行吧？” “行，去吧！” 大民赶紧来到病床上看大雪，她瘦的皮包骨一样，眼睛里几乎没有了神采。 “大雪，哥来了！” “大民哥，我是死了吗？” “没有，你还活着！你的病马上就好了！” “不要安慰我了大民哥，我要去见炳文了！” “我没骗你，我求了许大茂了，他掏了几百万来救你！” “他为什么帮我？” “那个，我同意你给他做通房丫鬟..” “你！” 大雪一生气整个人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第363章 涌泉相报 “医生，大雪不行了，你快救救她吧！” “她刚接受完治疗，身子还很虚，你不要再刺激她了！” “哦哦哦，我知道了，我这就走！” 大民来到许大茂门口往里看，两个护士在扶着许大茂穿鞋， “谢谢你啦，妹夫！！！” 大民转身就跑，一只拖鞋从屋里飞了出来。 到了家里大民一脸笑容与家里人的愁云惨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还笑的出来啊大民，你妹妹要死了！” “死不了！我去求了许大校，你猜怎么着？我求他以后他同意了！其实人家早就看上大雪了，自己掏了几百万给她治病，现在在恢复治疗呢！” “什么？” “太好了！” “老天开眼啊！” “他人也太好了吧！” “大民，你没骗妈吧？怎么你一求他就同意了？ “那个，我说让他当我妹夫...” “啊？他都六十多了，还能用吗？” “这个，他喝了一辈子参酒了，除了身子骨差点，下边还能用！” “我不同意！大雪那么年轻怎么能给一个六十多老头子做小？” “那个..其实是我撒谎了！我同意她做通房丫鬟..” “啊？那不是比小还惨？” “你们都闭嘴吧，人家能救大雪一命咱们都得给人家感恩戴德，就是做牛做马也得心甘情愿！” “妈说的对！妹夫那么有钱，随便一挥手咱们都吃喝不愁了！” “.....” “我不同意！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儿！” “那你出钱救妹妹啊？” “...” “人啊要讲良心！要知恩图报！” “妈说的对！你们都要讲良心！以后谁再说我妹夫坏话别怪我不客气！” 几天后，小荷小卉推着许大茂的轮椅来到大雪床边， “你醒了？” ”嗯，是你救了我？” “对！你哥给我下跪了，说同意你给我做通房丫鬟！” “他说的不算！” ”我知道！要你同意才好。” “我要是不同意呢？” “我也不会强迫你，跟在我身边的女人都是真心的，我会等你想好的那一天！” “我要是一直不想好呢？” “那就当我肉包子打你了！” “你才是狗呢！” ”我也没说啊，是你自己承认的！” “哎呀！你给我出去！” 大雪把脑袋埋进枕头里，等了一会儿抬头，许大茂还看着她。 “哎呀！” 大雪把脑袋继续埋进枕头里脚丫子乱蹬， “别闹，你身子还没好！” “你是不是上次就盯上我了？” “哪次啊？” “就是上次！” “上次是哪次啊？” “哎呀就是敌特那一次！” “就是没穿衣服那一次啊，确实眼睛挪不开啊！” 大雪一个枕头扔过来砸到许大茂脑袋上，之后许大茂假装脑子被打坏了，嘴斜眼歪，左脚画圈右脚踢，左手六右手七。 “啊！许大校你怎么了？” “快来人啊！” 小荷跟小卉配合着演戏，大雪也吓坏了，赶紧下床看许大茂， “哎呀，可别真打坏了！你别吓我！” 许大茂一抽，歪到一边不喘气了，大雪上去试探他的鼻息。 “啊啊啊啊啊啊！别死了，我求你了，我给你做小！做通房丫鬟什么都行，你快点好过来啊！” “这可是你说的！” “啊？你没死啊？你在耍我？哎呀，我打死你！打死你！” 这几个小粉拳一点杀伤力都没有，许大茂一点都不疼， “你可说好了，通房丫鬟确实我现在身边可还没有！” “想得美！也不怕我一屁股坐死你！” “就你？现在瘦的皮包骨一样，没坐死我也得硌死我！当你九十斤以上再说吧！走了！” 小荷小卉推着许大茂离开了，大雪的脸色比前几天好看了不少，她转身来到窗口伸展身体感受着阳光。 “活着真好！” 之后她自言自语的开始说话， “炳文，昨晚你来跟我告别的时候我哭着不让你走，你只说让我好好活下去，别的都没说，我就在你后面追呀追，后面我直接醒了过来。一路保重，我会带着你的祝福好好活下去的！” 一个月后大雪一家人在一起庆祝大雪的大难不死。 “真是感谢老天爷啊！” “别哭了妈！大雪这不还是好好活着呢吗！” “我是感动啊！咱们普通人说没就没了，要不是许大校大雪就没了！” “大雪，你可得好好感谢我妹夫啊！” “哼！我不同意的事情谁也强迫不了！” “对！我支持大雪！” “闭嘴吧你！管管你弟啊大民！” “咱们不用着急，大雪在提到许大校的时候并没有反对，你看她嘴角含笑，眼角上翘，根本不是生气的样子！” “不理你了大民哥！” “嘿嘿嘿嘿！” 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大雪重新回到了医院，她第一件事就是过来看许大茂，开门之后就站在门口看着他。眼神比之前看炳文时候还要热烈。” “你们先出去吧！” 小卉和小荷捂着嘴笑着出门了， “这位施主，你就饶了老衲吧！” “想得美！我吃了那么多勉强才过了九十斤，今天你别想跑！” “救命啊！救命啊！” “你喊破喉咙也没用！” 大雪今天穿的裙子，还简单画了妆，许大茂都不敢直视她。 “这么怕我？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这红裙子你不觉得像血盆大口吗？” “哼！难得穿了一回裙子，那就把你一口吃掉！” “等等！你会吗？” “丁主任早就教过我了！” “好吧！” 事后，大雪趴在许大茂的胸口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神真挚而热烈， “别这么看我了受不了了！” “又有反应了！” “你饶了我吧！你也受伤了！” “好吧，那就放你一马！” “你喜欢什么样的房子？” “嗯...最好是白色的那种平房，二层有个露台可以看风景可以和家人一起吃饭。” “装修有什么要求吗？” “越简单越好！” “家具呢？” “没有想法，结实用不坏就行吧！” “真是个好姑娘啊！” “那你还不好好珍惜？” “别这么看着我了，真受不了！” “真没用！” “那是担心你！下次！下次包你满意！” “我累了要休息！” “好，闭上眼睡吧！” 许大茂也闭上眼休息， “不仅是名器还是敏感体质，真是欲仙欲死啊！下次不提前喝点药酒都顶不住她吸那两下子，我愿称她为最强人型抽真空机！” 几天后，大民一家带着东西来看许大茂，许大茂让大雪给他们拿东西吃，桌子上那点水果一会儿就给分完了。 “妹..” “嗯？” “没事了吧你的身体？” “我身体好着呢！” “那以后我妹妹就要你照顾了！” “你放心，我保证她吃好喝好！” “最好给她找个单独的房子，你们好那个..嘿嘿嘿！” “放心！绝对给她最好的！” “嗯，那我们就放心了！” 送走大民一家人，大雪过来给许大茂倒水。 “再过一段时间房子就好了，现在先委屈你住在宾馆了！” “宾馆很好了！从小到大我还没一个人在一个房子里面住过！” “以后你会习惯的！” “我会怀上你的孩子吗？” 大雪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不会，你看看你那么多姨和姐一个怀孕的都没有。” “她们很凶吗？” “除了你梁姨，其他都还好！” “希望她不要讨厌我！” “不会的，她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大茂叔，我姐姐大雨还没工作，能..” “你联系你关姐姐，安排你姐大雨去做个服务员，我会让小关和她多开一点的工资的！” “谢谢！” “谢什么啊，都是一家人了！” “我还不习惯....” “慢慢来，晚上我去带你认识认识家人们。” 由于大雪最小，家里面几乎每人都送给她一样礼物，有衣服有珠宝有香水有包包，一家人仿佛商量好的一样把她打扮的焕然一新。 很快，大雪的房子竣工了，先是许大茂一家人在二楼木头搭的棚子下面吃了晚饭。几天后又有几辆车来把大民一大家子人都带过来看大雪的房子。众人看看这摸摸那很是欣喜，一家人都为大雪找到一个好的归宿感的庆幸。大雪十分感激许大茂，几乎不用每天许大茂翻牌子就会主动来找他，有别人在她也不抗拒，许大茂也终于要在睡觉前多喝半盅酒来给自己加油打气了。 第364章 心理战 “丁主任，我想回去单人病房照顾大茂叔！” “叫什么丁主任啊，多生分！大茂哥的意思是看你年轻有什么想学的，他找主任给你安排一下。” “没有，我只想陪着大茂叔！” “你毕竟还年轻，你也得让让他，他看你就受不了，你又主动往上贴，他顶不住了才不让你回去！” “这样啊，我只是想为他做点事情，好好满足他的...” “大茂哥快七十了，你要为他身子骨着想！” “嗯，我听您的！要不我在这陪着您吧！我看你没人陪着挺孤独的！” “行啊，我这是大茂哥给要求的一个人办公室，一方面方便我偷懒，另一方面方便他干坏事！” “大茂叔挺好的啊！他能干什么坏事？” “就是那个！他躲着你的原因！” “这样啊！他不是很舒服吗？为什么要躲着我？” “你要的太频繁他给不了了！” “没有吧，一天一次而已。再说了我只是好好报答他的救命之恩，趁着我还年轻他能多享受几年..” “细水长流，你放心，看到你这么年轻漂亮的没几个男人忍得住的，不用着急，过几天他就会打电话找你的！” “真的吗？” “肯定的！他可忍不住！” “好，那我就等等！” 这边宁伟跟钟跃民来回巡视了很多天都不见有人回来管这两人，好像他们被抛弃了一样。 “他们真的不管这两个人的生死了吗？” “我猜是半路出事故了！” 基地里面的电话响了，上面接到紧急救援的指令，原来是一伙儿非法越境者在可可西里无人区和羌塘无人区交界处遇见了真正的藏羚羊盗猎者，他们损失惨重车队就剩四人和两台车了，需要救助。 “这不会是陷阱吧？” “对方用卫星电话联系了日不落的大使馆，请求咱们这边派人去接应。” “咱们人手也不够啊！” “下面已经组织了一支搜救队，你们俩来领头就好！” “那可以啊，哥！咱们能进去了！” “别高兴的太早，里面可没那么容易混的，装备必须带齐全！” 二人把车里物资塞的满满登登的，等了一天半搜救队来了。 “我是丹增，搜救队的领队，我们这里有医生，有警察，还有wj战士，我们需要你们带领我们进去寻找那些外国人！” “好的，我派我手下的钟跃民和宁伟二人带着你们进去！” 简单做了路线规划之后，车队在正午时间一过就出发了。 “日思夜想，终于能进去了！” “你小子拿望远镜好好看看周围，别让咱们再被打黑枪了！” 开始的一段路程风和日丽，什么情况也没发生，远处偶尔有一两只野生动物路过。车上的人都很警惕，即使周围一望无垠，一派宁静祥和也不会松开手中的武器。 “哥！三点钟方向有鸟在啃食尸体！” “各单位注意，减速停车，原地待命，我们要过去侦察情况！” “收到！” “收到！” 钟跃民猛打方向盘，与宁伟向尸体方向前进，随后车停下二人拿起狙击枪，先观察一阵再慢慢往前推进。 “有目标吗？” “没有！” “注意观察周围！” “是！” 二人匍匐前进到距离目标点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把步枪收起来换上手枪逐渐靠近。 前面是一个干涸的大水坑，宁伟和钟跃民趴在坡上往下看，里面有几个藏民衣服的尸体还有几个大胡子的外国人的尸体，枪械被收缴到一边集中焚毁了。 “看这烧焦的架子是旧的56式和81式，估计是化隆之前地下兵工厂的黑枪！” “他们不是被打掉了吗？” “早年卖出去的呗！看来还真是盗猎者啊！这些大胡子老外怎么说？” “看子弹有正面打的有从后背打的，我猜他们八成是被伏击了！” “老外死的比较多，这也说明了问题！” “附近没有车，也没有战斗过的痕迹，估计是从远处运尸体过来这边的。” “你说这通电话会不会是个陷阱？他们劫持了老外的头儿，把打手都给杀了让咱们去救他？” “盗猎者没这么傻，被咱们抓住不仅皮子之类的货物没了，他们还会被枪毙，肯定会躲着走的！” “那就是围点打援，把剩下的老外包围起来，等咱们过去一锅端！” “除非他们人很多，而且跟咱们有死仇！我才来没两年，打死的老外比盗猎者要多得多！” “嗯，先回去吧！” “这些尸体不带回去吗？” “你看头顶的鸟，几天下来他们就会被吃的一点都不剩！走吧！” “嗯！” 二人回到队伍中继续前进，宁伟盯着天上盘旋的秃鹫默默随着汽车远去，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心头萦绕。 到了一处山坳处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众人把车开进去安排人轮流守夜。 呼啸的风让宁伟心绪不宁，他总感觉这是一趟有去无回的路程。 众人休息了一夜之后出发，经历五个昼夜之后终于到达可可西西山脉一座山的山脚下。 “所有人注意，减速停车！” 钟跃民带着宁伟从一边绕过去开上一个缓坡，二人下车之后来到一处较高的地点左右来回观察。 “十一点方向有车辙！” “我看到了，那里埋伏还是个不错的地方，居高临下。这下面的谷地里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么咱们跟着车辙走！” 二人返回车子去了有车辙的地方，往前走不远有一个山洞，二人下车靠近，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洞口有各种带外文的速食食品包装袋，里面有人的排泄物，再往里是一个已经死去多时的红毛老外。 “身上没有弹孔，看这蓝紫色发绀的脸色应该是高原反应引发的肺水肿。” “明知道要死还来这干什么？” “你看他手里还有自己和家人的照片，要不是为了钱应该不会来这里的。” “走吧，这里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了。” 二人离开之后爬上山洞顶部来回观察，天边最远处一样东西的反光引起了宁伟的注意。 “那里应该是玻璃或者金属的反光，水面不会有这么亮！” “估计是有车在那里抛锚了！” 二人回去带上队伍向前进发，距离亮点位置一公里的时候已经能从望远镜看见车顶的反光了。 “什么车这么长的车顶？” “看上去像一个房车，谁开着房车来无人区啊？” 二人回去让人联系那个求救的人，对方的情绪激动，语无伦次，经过翻译的陈述，对方被盗猎者围追堵截一路跑，自己带来的雇佣兵死的差不多了，就剩前面拉车的防弹吉普里面还有三个人了。 翻译跟对方确认了身份，之后询问他们周围的状况。他们自己的火力配置很强，盗猎者的枪械配置很差，加上他们的车是特制的防弹车，盗猎者打不过就跑了。 钟跃民二人可不相信盗猎者会怕人，二人让别人原地待命，自己开着车在周围绕大圈。 二人正开着车，一发子弹打到了引擎盖子上弹开了，钟跃民紧急刹车，之后二人迅速来到车底观察，对方开了一枪就隐藏起来了，宁伟二人拿来睡袋垫在身子下面趴着，又拿出保温材料把自己裹起来，拿着狙击枪就跟对面这么耗着，很快太阳要落山了，气温下降的迅速，一个衣着单薄的盗猎者忍不住往西边跑，宁伟果断射击打中他的腿部，，那人跌倒在地枪扔到了一边。 “行啊你，怎么不打眉心了？” “老板说过没枪的打腿，有枪的打眉心。不过我感觉不只这一个人，所以就打了腿。” “你这老板没少抓人吧？” “基本都被他杀了，活捉的很少！” 天要黑了，那个人折腾了一会儿不甘心死亡，拿起枪对着这边乱射，子弹一颗也没打中，子弹没了他把枪一扔躺在地上放弃了挣扎。 宁伟又开了一枪打中了他的肚子，那人没喊一会儿就咽气了。这个时候他跑出来的那个位置，一个人把枪背上从地上匍匐离开。 “没人了吗？” “再等等！” 天已经彻底黑了，还没有人出来，对面老外的防弹吉普往这边开过来了，二人这才起身收拾东西回归了队伍。 第365章 路程的终点 对方吉普车下来一个人，双手高举打算过来要点给养，这边给了压缩饼干还有其他一些高热量即食食品，之后吉普车带着他们去见了房车的主人。 里面是个老胡子白头发的老头儿带着一个比他小了二十岁左右穿兽皮大衣的一脸褶子的女人。他们来这里是度假来的，有正规的手续，不过雇佣兵们可没有。 车里还有两个笼子，里面有一窝没睁眼的高原狼的幼崽还有一只断了一条腿的兔狲。据他们描述是看到母狼被杀了，狼崽被抛弃很可怜，兔狲是则是被投喂一次之后就一直跟着他们的。 保险起见，车队原地掉头立刻出发，因为之前的盗猎者很可能有同伙儿还没过来。夜色中一排车亮着灯跟着来时的车辙返回，一路开到天亮之后才找到一处避风的地方休息，生火做饭。 “宁伟，睡一会儿去吧，我来盯着！白天没什么事情的！” “好吧！” 车队接下来几天也没遇到什么险情，在路过之前的埋尸坑的时候停下来看看，这里的尸体已经被吃了个精光，只有破碎的骨头还在。 之后众人继续出发，在傍晚到达一处山坳里休息。 “他们真没追来？” “你那天打死那个是通风报信的，他死了应该就没人知道这些老外去哪了。” “我倒是希望有人跑了，这样就可以带很多的人回来！” “你小子啊还杀上瘾了？” “我老板说这里可以让我尽情释放天性！” “他比我懂你！” 深夜中一声声狼嚎让众人紧张起来， “咱们这边没有人受伤啊！狼群怎么会过来？” “要不是有人装着带血的皮子来，那八成是为了那一窝狼崽子！” “各单位注意！各单位注意！保持警戒！保持警戒！” 宁伟和钟跃民二人分别爬上了山坳两边的高处。 “宁伟你那边怎么样？” “一切正常！” “我这边也正常！” 一帮人守了一晚上，狼群没有贸然进攻，白天时候众人精疲力尽眼睛都睁不开了。 “宁伟！我这边发现下面有人扔了动物的内脏！难怪狼群要过来！” ”我这边也有！” “坏了！各单位注意！..” “乒乒！” “吭吭！” 四周有十几辆车冲了过来，车顶上顶着皮子，车窗有人探出来开火。 “我们被人包围了！自由射击！自由射击！” 钟跃民还没喊完，宁伟狙击枪一枪打中一辆车司机的脑袋，车即刻失去控制往左边打死方向盘，探出身子的人没注意差点被甩出去，他抓紧车顶的皮子下面的铁架子继续射击。 宁伟打穿车的左侧轮胎，车子失控之后往右侧翻，探出身子的人来不及回来的人被车按倒在地一路摩擦过去，地上全是喷射而出的血迹。 钟跃民这边每辆车先打开枪的人再打轮胎，最后打司机。几辆车被瘫痪动不了，车上幸存的人下车跑到后面射击，这边压力少了不少。 wj战士和警察也分别找到各自的位置开始射击，十几辆车最终只有四五辆车靠近了。靠近的一辆明显是装了防弹玻璃，他横过来停车，侧面下来两个人，从车里拿出一门便携式的82迫击炮，架好之后在车的掩护下从远处发射一炮打中山坳旁边的岩壁，砸下来的碎石瞬间淹没一辆车，旁边专心战斗的两名警察没能幸免被碎石活埋。 “宁伟！找角度把你那边的迫击炮干掉！” “我这就去！” 宁伟端着狙击枪向右跑，下面的人瞄准宁伟开枪，他一个前滚翻过去躲开了子弹，再次扑到瞄准，视野里迫击炮二人被车挡住没有视角。 第二发炮弹正中中间一辆车，车子爆炸，碎片把周围的几人全部击倒在地失去战斗力。 宁伟看再跑也来不及了，索性瞄准防弹玻璃车的油箱，连开两枪打漏油了，之后拿出信号枪一发照明弹打了过去，照明弹点燃了漏到地上的油随即引发了大火，火势蔓延到油箱引发了爆炸，汽车飞到半空。 利用这一瞬间的视野，宁伟用枪打中后面即将发射迫击炮弹的人，炮弹脱手，底部砸落到迫击炮的金属底座上反弹起来，之后再爆炸将迫击炮以及另外一个人消灭。 这边防弹吉普车下来三人赶紧来到防弹房车附近，有一个盗猎者穿着羊皮袄端着81式冲了进来，一个老外直接被打死了，剩下两个老外赶紧还击把他打死。 靠近的两辆车被剩下的人消灭，剩下一辆也是防弹玻璃的车横在哪里也要拿出迫击炮弹。一个老外从吉普车里拿出来一个肩抗式火箭筒一发命中这个吉普车。 爆炸的冲击力把车残骸掀翻正好压在后面正在调整迫击炮的二人身体上，蔓延的火焰将炮弹引爆引发了第二次爆炸。 “yes！” “乒！” 一个老外从后面把发射火箭筒的老外爆头。这边钟跃民注意到了身后的枪声，回过头一看正好看到这一幕。 “人少分的钱多吗？看来老外里面也不团结啊！” 钟跃民前面已经没人了，他转过身子来瞄准这个老外看他要干什么，钟跃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老外并没有继续开枪打这边的人而是守在防弹房车旁边继续战斗。 剩下几人被很快消灭，远处瘫痪的车旁边的人也一个个跑出来要进行殊死一搏，被宁伟一枪一个带走。 打扫战场的时候众人发现了不少的动物皮子，有狼的、熊的、驴的等等，仅有的两捆藏羚羊皮子都顶在两辆防弹玻璃车的车顶，被大火烧没了。剩下的人盗猎者尸体被聚拢到一起，枪械被放到一起浇上汽油焚烧。 这边碎石之下的人已经没有了呼吸，剩下活着的人分开到剩下的几辆车里，休整了半天之后车队出发。 途中，钟跃民让翻译问吉普车仅剩的老外，雇佣兵怎么给钱，老外说活着的回去一人一百万美元，死了的家人获得25万美元，要是雇主死了，谁都没钱，他欢迎钟跃民加入他的公司。 “真tm黑啊！” “怎么了？” “那个老外是个头儿，他把自己找来的人从后面爆头了。回去之后他给死了的人的家人25万美元，他自己得100万美元，另外我估计他签合同拿钱的时候是按一人一百万算的，这一倒手一个人赚75万美元的差价！” “是够黑的！” “听翻译说他还是有正规手续进来的，真tm鸡贼！” 一路上回到营地，汇报情况之后吉普车老外带着防弹房车下去了，钟跃民二人没有跟过去。 “繁殖季节过去了，动物们都该分散开了，这一段时间会轻松不少。” “盗猎队不会来了吗？” “明年这个时候可能回来，今年就这样了，我打算过几天带高玥去玩一阵儿再回来。” “我回去见见老板，还有珊珊。” “明年见！” 宁伟买好了最近一班的飞机，还买了一些礼物带回去。宁伟在跟许大茂汇报他意外见到钟跃民的时候许大茂并没有表现出多惊讶，他只是说有个熟人带着挺好的，之后他回家和珊珊继续过着平淡的日子。 “都有归途了，我的在哪？” “你上次得知老曹死的时候你不是已经有想法了吗？” “这是个悖论啊，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你不说谁知道？” “会不会引起时间线的混乱？” “你们俩不同时存在就不会有这个问题。” “现在不就是这个问题吗？” “你只是意识在但是肉体不在，而且你和他的意识不完全相同。” “好吧，随你怎么说，不过我现在还没准备好见他。” “那就不见！这么多钱和女人够你忙乎的了！” “那是！我是谁啊！一血之王！四合院有名的后生仔！” 许大茂来到酒楼后厨，七十多岁的何雨柱还奋战在一线。 “马华！蒜切好了没有！” “来了！” 何雨柱接过谢顶的中年马华端过来的大蒜碎一把倒进锅里，一阵翻炒之后出锅。 “来，尝尝我的新菜蒜蓉小龙虾！” “可以啊柱子！” “呦！许大茂！你还没死呢？” “你都没死我怎么可能死？” “哈哈哈！” “哈哈哈！” 二人相视一笑，故事全剧终。 第366章 逗你玩的! 时间来到伦敦佳士得拍卖前夜，许大茂坐飞机来到拍卖场。 “今天晚上有人拍卖元青花吗？” “目前没有！” “有加急或者加塞进来的吗？” “咱们目前只是这家拍卖行的普通会员，没有资格提前了解。” “好吧！那没办法了！” “老板，我觉得那个老外我好像见过！” “谁啊？” “那个白头发的老头儿！” “认识吗娥子？” “不认识！” 那个老头儿看到宁伟了赶紧过来打招呼，娥子给翻译，原来他正是那天宁伟救的防弹房车里面的人，他的名字叫金?额尔金。 “额尔金？你问问詹姆斯?布鲁斯是他什么人？” “他说是他的曾祖父” “跟他说如果能打听到今天有没有拍卖中国瓷器元青花就告诉他一个伸缩烟斗的事情，那个烟斗上有j.b两个字母缩写。” “他同意了！他这就去。” 很快老头儿回来了，他说拍卖队列里没有元青花，不过预备送拍里面有。他需要去确定那个眼杆的真实性。” 许大茂拿出一张照片给了老头儿，他拿起来看了一会儿就交给了一个助手。 “他表示可以带你去看看那个元青花表示感谢。” “走吧！” 许大茂三人跟着老头儿过去，从远处一看，那罐子是个赝品，许大茂也没有兴趣再看拍卖会了，准备离开。 “他说可以告诉他那个烟斗的位置吗？它可以出高价” “你告诉他，对于咱们来说他曾祖父是侵略者，如果他能帮助找回圆明园的兽首的话，可以考虑送给他！” “老头儿表示很抱歉，不过那是他曾祖父那一代人的事情了，跟他无关。兽首他知道美国和法国有，其他的地方暂时不知道。” “你给他留下你的电话，只要找到了兽首就去给你打，现场交易！” 这边许大茂等人离开之后，一个工作人从仓库出来拿了一个元青花出来把那个赝品替换，之后又进入仓库消失不见。 许大茂等人出来，老头儿一路跟着不停地涨价，拖着不想让许大茂几人走。外面恰好轮到了元青花的拍卖时间，许大茂扫了一眼，那居然成真的了。 “怪哉！” “那个东西上有明显的时间波动残留，是用残片复原的！” “可怜的赵家平啊！这回连牛马都算不上了。” 许大茂三人离开拍卖行连夜坐飞机回国。 “这小子强盗家族出身的，最后他给了两千万英镑我都没同意，他那个脸色明显是不甘心啊！” “大茂哥他会怎么办？” “派人来取呗！宁伟，你又有事情做了！” “我才回来闲了没多久！这又有人送上门了！他们什么时候来？” “不清楚，那个烟杆我找人做了一个赝品放在神眼斋的保险箱里面，要是有人来抢的话...” “不带枪打腿，带枪打眉心！” “好！就这么办！” 回家之后风平浪静了两个月，第三个月开始神眼斋附近出现了踩点的人，还有托儿假装进屋买卖古董，实际上是在看屋里的布置，前面看了，后面不让他进。等晚上几个人再次回到神眼斋附近， “老外脑子有毛病吗？不要古董要个烟斗？” “据说是什么家族信物，可以继承遗产之类的！” “这个意思啊，比如我爷爷一个烟斗丢了，说孙子辈儿谁能找回来就继承财产之类的？” “差不多吧！” “甭管他要什么，反正一共十万，干就完了！” 五个人团伙，一个望风，一个人在巷子里开车，三个人进屋。 一个人刚掀开帘子后颈中了一下直接瘫软在地，身体被拖走，第二个人在前屋搜索了一圈，顺了一个指甲刀，拿起来一个苹果装兜里，之后也进了后屋，同样被打晕拖走。第三个人在后院等着屋里人开门呢，门开开他直接进了。 “怎么这么慢？” 后颈一下直接瘫软在地。 放风的人看里面还没有消息就过来扒着门问一声， “好了没？” 又被打晕拖走了。 这边巷子里开车左等又等不出来趴方向盘上睡着了，宁伟过来拉开门把捆好的人一个个扔车上，司机一下子就醒了。 “好了？诶，你是谁？” “开车去公安！” “你！” 宁伟掏出手枪指着司机脑袋， “呦！好汉，小心走火儿！” “开车！” “诶诶诶！” 一伙儿笨贼送到了公安，宁伟跟值班的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第二天，许大茂了解到情况差点没乐死。一个老外找香江的人要过来偷烟斗，对面收了钱没上心，在内地这边找了一个消息掮客，掮客拿了大头的钱，随便找了一伙儿闲汉，给了十万块钱打发他们过来偷烟斗，全部被活捉了。 几人供出掮客，掮客被抓承认拿了五十万，掮客的上线香江人联系不上了。许大茂找报纸刊登了笨贼盗宝记第一集，详细描述了过程，结尾公布了香江联系人的电话征集线索。 “我顶你个肺！” 香江老板立刻派出了自己的盗宝小队三人赶往内地奔赴神眼斋。 神眼斋就在原来的老道口供销社的位置，前面一条路，谁来都躲不过去，三人假装是开车进了错的胡同，借着神眼斋门口的位置挑头离开了。 “刚才掉头的时候我拍了照片，就是一个普通的砖瓦房不至于派出我们三个吧？” “上一伙儿笨贼被抓住了，老板联系方式还被暴露了出来，老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三人一合计，晚上摸黑进去偷盗。 锁是很简单的锁，用铁丝一撬就开了，三人一起进去，前屋什么也没有，后屋只有一个架子，上面有一盆花。 “保险箱在哪？” “摸摸墙看有机关吗？” 三人分头找，老大发现花盆挪不动，转动之下墙凹进去，随后一个保险箱与凹进去的墙面调换位置。 “这么简单吗？” 老大刚要过去摸保险箱，旁边的阴影里飞出一腿，老大赶紧举起双臂抵挡，被一脚震退。 “有高手啊！上！” 三人把包一扔就上来合围宁伟，宁伟出手果断狠辣，每一招都是奔着非死即残的目的去的，三人的目的只是想牵制住宁伟好去偷盗东西，宁伟很快将身手较差的老二老三两人击伤，老大没办法掏出消音手枪就要开枪，宁伟扔出衣服挡住老大视线，转身一扑进了阴影里消失不见。 老大举着枪，老二协助老三打开保险箱，里面只有一个烟斗，三人拿上东西赶紧撤退。 回到香江，三人交上烟斗去医院养伤，老大脑震荡，身上多处瘀伤。老二腓骨断裂，老三肋骨骨裂，短时间内无法干活了。 不过香江老板很开心，拿着烟斗通知了雇主，雇主是一个女士，她从伦敦飞香江，亲自验收这个烟斗。 三人走的当天许大茂在报纸上更新笨贼系列文章第二集，对方偷走了一个赝品烟斗，上面刻着s.b.两个字，正品应该是j.b.两个字。 雇主很不满意被耍，拿着赝品丢到香江老板的脸上，老板一看是 s.b.的刻字也是火气很大。 “屌雷娄姆啊！” 香江老板派出自己最精锐的老鹰前去神眼斋盗宝。老鹰根据三人小队掌握的消息，凡事自己不出面，只是雇人过去探查。又通过当地人找到神眼斋老板居住的地方，自己带着狙击枪亲自上阵。 许大茂的别墅群九个小别墅围着中心一个三层大别墅，周围的视野一览无余。周围的院墙之前有一条三米宽两米深的护城河，里面养着食人鱼等肉食性鱼类，院墙两米五高，有通电铁丝网，老鹰看进去不易，打算埋伏从里面出来的人混进去。 许久不见人来的许大茂让宁伟每天车接车送院子里的人，自己则是闭门在家，每天用高倍望远镜在阁楼扫视四周。 “放弃了吗？被我耍了一顿还能沉住气的也是少见。” 这边宁伟开车接杨秀、大雪二人逛街回来的时候巴雷特直接击中了奔驰的几个轮胎，把车里的宁伟三人吓了一跳。宁伟赶紧联系许大茂说在家门口被伏击了，对方没杀人只是想打援。许大茂往门口奔驰车的反方向看去，原处树林里应该是有人，不过这边恰好看不见。 许大茂联系系统将穿梭箔出口设置在那片树林上空，这边用望远镜观察，并很快锁定目标，许大茂掏出枪开枪，子弹通过过穿梭箔命中那人脊柱神经，他胸口以下全部失去知觉。许大茂在通过穿梭箔来回扫视之后没发现别人就让宁伟过去把他人和枪带过来。 第367章 兵来将挡 “没想到吧？我还留你一命！” “这和杀了我有什么区别？” “你刚才没动我女人和手下，我就没一枪打死你！” “你从哪里开枪的？我周围明明没人！” “我的人从你头顶位置开枪的，你藏在那棵大树最宽的一条树杈上也是挺聪明的，我从屋里的观察室都看不到你！” “我就说你不可能周围一个护卫都没有，能盖的起这么大一群别墅的人也不是泛泛之辈！” “谁说说你老板是谁？雇主在哪里？” “我说了你能放过我吗？” “当然不可能，放过你也没用了，你看你都尿裤子了！你被打中的是中枢神经系统在脊柱里面的主要节点，你胸部以下这辈子没感觉的。” “我老板是香江的番薯昌，家住碧提的半山豪宅，平时帮人干暗杀夺宝的任务，起价是一百万港币！” “你这次能拿多少？ “只是一个烟斗而已，老板给我三十万。” “你不知道这个烟斗是额尔金家族的信物吗？他们祖先可是火烧圆明园的罪魁祸首。” “我不知道，知道了我就不会接了！给我个痛快吧在，我闻到我的屎味了，我不想下半辈子都这样过！” “别啊！你还有任务呢！” “任务？” “不想亲手解决你的黑心老板吗？” “想过，干这一行的都是身不由己啊！每次我出去卖命都是他拿大头！不过现在没机会了！” “我给你机会！” 许大茂支开宁伟锁上门，给老鹰带上头套，利用远距离传送带着老鹰来到了他老板家附近，之后根据老鹰的说法来到附近的一颗大树上，把老鹰支好，枪架上把他的手放在扳机上。 “哎？我怎么来这里了？” “你不想搞定你的老板吗？” “你怎么来到他家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就从瞄准镜里告诉我谁是谁就行。” 许大茂拿出望远镜。 “那个拿雪茄的是我老板，那个女鬼佬是雇主，那个背头男是他的保镖！” “好！那就准备开枪吧！” 许大茂调整好他的姿势，老鹰认为可以的时候就开枪，之后迅速调整将在谈话的二人击杀，背头保镖迅速藏在沙发后开面，也被巴雷特一枪打穿。 “多谢！你可以动手了！” “再见！” 许大茂在他后脑和后心补了几枪，确定他咽气之后返回家里。 这边奔驰车已经换好了轮胎开回了院子里，杨秀和大雪二人吓得花容失色，不停地哭，许大茂把她们俩叫到自己的别墅好生安慰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许大茂从床上醒来打开电视看新闻。 电视上是富豪被杀的新闻，一起死的还有一个女鬼佬和她的保镖。在别墅外面的大树上找到了死去多时的凶手，据传是番薯昌手下的老鹰，也被人打死了。案件定义为内部矛盾导致的分赃不均引起的仇杀，鬼佬二人是无辜的被连累者。 事件在国内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关注，不过在欧洲引起了不小的震动。这个女鬼佬是额尔金家族的一个潜在继承人，她得知了家族信物的消息之后想先下手为强，结果失败了。 其他同族的人感到了震惊，不过他们背后可是很感激这个老鹰的，毕竟帮他们除掉了一个竞争对手。当然也有不怕死的借着家族人被外人杀了的借口要找出凶手，不飞香江实际上直飞了四九城，看来女鬼佬的死验证了烟斗照片的真实性。 第二个络腮胡子断眉男显然是一个阴狠的角色，他直接招来了提前在49城内布置好的一帮旅游签证男拿着香江走私过来的枪直接准备进攻神眼斋，也就是娄晓娥留地址的地方。 络腮胡子男亲自指挥十几人的队伍深夜在神眼斋附近集合，分配任务之后十几个人迅速将神眼斋包围，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巷子里一个醉汉拿着一瓶酒和一只烧鸡边走边吃，丝毫没有注意到阴影里面的藏着的人。众人看着醉汉一步三摇晃地往前走也是很耐心地等着他消失在巷子尽头才开始突入。 神眼斋依旧是个空屋子，里面什么也没有，前后门分别进入的两拨人碰头了。 在后屋翻找一圈之后花盆引起了众人的注意，旋转触发机关，里面是个保险箱，打开保险箱，里面是一个用仙人掌盆栽修剪好的中指。 这个时候远程指挥断眉男终于得知被耍了很生气，要求他们炸毁这里再撤退。就在安装炸弹的时候外面后院一声枪响打破了夜晚的寂静。 一个放风的感觉头顶有什么东西，抬头一看是宁伟，在举枪的时候宁伟率先将他爆头。随之而来的一系列的枪战，宁伟利用熟悉的地形一一击杀来犯者，队长感觉不对劲赶紧下令撤退。 这边刚到巷子里，贾东升拿着大喷子正等着他们。一个头套男刚到巷子里就被眼前这个刚见过的醉汉用喷子击飞倒在地上。后面的人靠着墙射击，贾东升对着墙角的砖头开喷，三下就轰开一个缺口将靠墙男子击杀。 这边宁伟在几个房顶来回跳跃躲避子弹，时不时开枪回击。最后他跳上神眼斋房顶，倒挂在房檐上身子探下来连续开枪击倒了后门的几人。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十几人的队伍被迅速消灭，没留下活口。 络腮胡子呼叫人没了回应，他转身要走，许大茂出现在门口，手拿一张传真，上面是络腮胡子断眉男的照片。 “greetings from your uncle!” （来自你叔叔的问候！） “mother f**ker！” 断眉男抬枪的瞬间被许大茂击毙，许大茂过来掏他的兜儿，有大把的英镑和港币。 “果然是个土财主！” 许大茂出去的时候院子里的地上都是后脑中枪的外国人面孔的保镖，许大茂打了个电话，已经升任副局长的景文亲自带队过来收拾残局，跟许大茂了解情况。对外只是宣称挫败了一起阴谋，多的没说。 沉寂了一段时间之后，香江出现了一批贴着神眼斋标签的精仿赝品即将送拍，拍卖工作人员私下里联系了娄晓娥，娥子表示最近没有东西送拍，传真上的照片也不是神眼斋送的，标签是假的，这一批东西在送拍前最后一刻被撤了下来。 很快，49城出现一批贴着神眼斋标签的赝品流入市场，神眼斋接到消息第一时间宣称自己店里最近没有贴标签的物品出售，市面上这一批为赝品，大部分人信以为真，小部分人因为贪婪上当了。 神眼斋与茂柱和酒楼出现一批人过来要谈收购被拒绝了，又有一批托儿过来霸占所有座位，只点土豆丝之类最便宜的菜占着桌子不走，被贾东升教训了一顿就没人敢来了。 最后对方无计可施直接联系许大茂要他出钱卖出那个烟斗，否则就暗杀他。许大茂表示随便，不过要是能找到兽首可以选择交换，对方表示要看一看。 在对方的斡旋下，美国一位商人出手一个兽首被爱国商人收购并无偿捐赠了。 许大茂投桃报李，给烟斗刻了一张光盘，内容包括伸缩功能、表现细节、j.b.字母的放大，还有一点点烟嘴附近锈和里面刮出来的烟垢统统放一起交给了对方派来的人。 经过检测，样本里面有残存的dna片段和詹姆斯?布鲁斯传下来生前物品吻合，烟油成分和他生前喜欢抽的烟基本相同，j.b.字母的写法与家族内部保留的日记中的笔迹吻合，家族之人基本确定这是他生前的烟斗。 有人出价一个亿想购买被拒绝，对方派出杀手被许大茂等人击杀在别墅区之外。 许大茂放出狠话再派人来直接销毁烟斗，对面投鼠忌器就此沉寂了。 平静的日子过了许久，直到大民这边下岗了，他尝试了各种岗位都不适合，一天他被从火车站赶了出来正好碰到天热路过买冷饮的许大茂的车子。 “大民啊，干啥呢？” “没干啥，就是做点小买卖！” “你看看你裤裆都开了还不知道呢！” “啊？快帮我看看到哪了！” 大民张开双腿就要让许大茂看，许大茂开怀大笑。 “嘿！你耍我不是？我不把你打的满脸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开的这样红！” 宁伟站出来挡在要发怒的大民面前，杀气外露，把大民吓得一哆嗦。 “我就是说说、说说！” 大民赶紧给宁伟的衣服抚平褶皱，后退一步。 “我那大院子少个机灵的保安，你有兴趣吗？” “有有有！当然有！” “去给我买三根冰棍，之后跟我上车！” “得嘞！” 张大民接下许大茂五元钱去买了冰棍。 第368章 物是人非 张大民回来把冰棍给了宁伟二人，自己吃另外一根， “这钱..” “你留着吧，就当跑腿费了！” “诶！” “上车！” 许大茂带他去了门口，这里目前就是一个小棚子，什么也没有，不过许大茂决定修个保安亭给大民待着，之后带着他巡视了一圈。 “妹..” “嗯？” “大茂啊！” “叫叔！” “大茂叔！咱这一个月开多少钱啊？” “你原来多少钱？” “算上补贴不到二百！” “那我就给你二百！以后老老实实看门就行，来回常住的人都记住，来的外人要拦住登记，得到通知再放对方进来！” “我记住了！” “回家说一声你有工作了，别整天在外面晃悠打零工了！” “诶！我...” “煽情的话少说，我也是看在大雪的面子上才拉你一把！” “谢谢！谢谢！” “我送你回去吧，一会儿还要去接大雪她们下班。” “好！” 第二天大民来上班的时候，一个那种类似板房的四方东西出现了，还有拦路杆。板房里面有个桌子和椅子，一个电风扇还有暖瓶，房子后面靠窗的位置还有一个炉子。 “哎呀，我这个妹夫想的可真周到啊！” 每天大民就是乐呵呵地跟每个人打招呼，进出的车辆放杆子，许大茂家里人很快也接受了这个笑眯眯的胖子。 “大茂叔，谢谢你把我大民哥拉过来给他一个工作！” “他是你哥，算是我...大侄子！” “你是想说大舅哥吗？” “哪有比我小的让我喊他大舅哥的？” “你啊，嘴上一点亏也不能吃！” “那是！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又来？” “先生大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 “快停停停！大白天的！你...” “你这不是有反应吗？我就吃点亏让你占我的便宜！” “你等等晚上的好不？” “不好！晚上那么多人，哪有我跟你独处的时间呢？” “你饶了我吧！” “谁昨晚上说还要呢？” “救命啊！谋杀亲夫了！” “你都跑不动了，我先让你走两步！” “救命啊！救命啊！” 大雪将许大茂扑倒在沙发上压着他不能动弹， “你让我喝一口酒好吗？” “你早上就喝了以为我没看见吗？” “我给你五百万！你放了我吧！” “五百万哪里够，我要上亿！” “这个我咬牙给你转，你先让我起来！” “不用，你自带的就行！” “啊？” 屋里很快传出许大茂痛并快乐着的惨叫声。 时过境迁，沧海桑田，许大茂几乎要丧失行走能力了，十年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梁拉娣在许大茂的怀中离开，她临走前还想长久陪伴许大茂，许大茂跟她商量好用将来骨灰在国外定制了超大号人造钻戒，这样戴在许大茂手上二人可以永远不分开。 娄晓娥走之前希望和父母葬在一起，许大茂将她和提前取来的父母的骨灰合葬于公墓之内。 丁秋楠和梁拉娣一样的想法，在看到梁拉娣的骨灰钻石之后表示要不一样的颜色。于是第二枚淡蓝色骨灰钻石戴在了许大茂左手上。 冉秋叶在睡梦中离世，她的愿望是葬在她自己的小院里，春去秋来，鸟语花香，也算是不枉此生。 于莉与于海棠前后一起离世，二人希望永久陪伴许大茂，每人选了一个钻石颜色之后，许大茂佩戴在左手。 德福、景文也相继离世了，许大茂认识的朋友已经不多了。 何雨柱熬到了八十才撒手人寰，酒楼交给了徒弟马华还有儿子何晓，周晓白在何雨柱离世后独自前往西藏，与钟跃民和高玥成为邻居，张海洋也加入了他们。 何雨水在景文离世之后搬到许大茂家里陪伴他，最后临死之前也选择了一颗钻石颜色成为了第五个戴在许大茂左手边的骨灰戒指。 槐花还活着，为了方便照顾许大茂也搬到许大茂家里，洗衣做饭，每天推着他的轮椅来回走，对于她来说付出才是获得幸福感的关键，到了这个年纪她已经分不清是自己还是自己的母亲秦淮茹的意志让她有着如此执着的思维。她也是除了许大茂以外，在许大茂周边唯一活着的四合院之人了。 棒梗生活过的并不如意，晚年曾求助许大茂，并表示要继承他的遗产，在一番亲子鉴定之后他才知道被母亲秦淮茹骗了一辈子，他根本不是许大茂的儿子。另外他疏于对子女的教育，两个孩子过的都不好，跟他都不亲，棒梗终日酗酒，在一天回家途中不幸在一处大桥下落水，拼尽全力爬上桥墩下一处平坦的位置，最终由于落水之后见风被冻死。后来还是钓鱼佬发现并通知了公安，由棒梗媳妇领走安葬。 小当晚年想过来照顾许大茂给他养老送终，瓜分遗产，不过亲子鉴定之后发现她也不是许大茂的孩子，接受不了的小当回去没几天就猝然离去了。 尤凤霞年纪大了退居幕后，成为了一家影视公司还有一家模特经纪公司的的老板，平时她主要是待在许大茂的别墅内，极少外出。 关小关的重心从经商剥离出来，大部分的时间还是花费在陪伴许大茂上，有时候一些重大决策的调整她还是听从许大茂的意见的。 杨秀事隔多年还是一副学生时的打扮，不过露出的额头用刘海儿盖住，马尾辫还是没有变，许大茂最喜欢在她身后揪她的辫子，杨秀每次的表现都是先恼怒再羞涩，仿佛许大茂就是她的初恋情人一样。 大雪是许大茂全天24小时的专职护士，照顾他的起居还有吃喝拉撒。每次在许大茂上厕所的时候都喜欢用她专有的热烈赤诚的眼神捉弄许大茂，再加上从其他人学来的渴望与魅惑，光是一个眼神就可以让许大茂无法完成放水，总是引来许大茂的轻声呵斥，不过她不在乎，她知道许大茂心里是喜欢的，只是嘴上说反话。 贾东升没有家人也没有去处，他被安排白天吃喝睡大觉，晚上代替大民值班让他回家陪伴家人。 宁伟孩子不小了，不过他还是喜欢往来于可可西里与49城之间，即使已经没有那么多坏人需要他开枪了，珊珊也习惯了，不去管他。 额尔金家族后代经过长达数年的谈判之后达成协议，共同继承财产，家族代表与法国一个家族交涉，花费了不小的代价让他们把手里的两个兽首出手，使其回到国内。许大茂兑现诺言，把烟斗亲自交给了额尔金家后代的代表。 许大茂在雨儿胡同一处民房里租了一个小院子，每过一段时间都要过去住几天。他的身份与这里格格不入，不过他凭借慈祥的面容和温和的性格还是打入了这个院子的群体。他给自己的身份是老曹的远房亲戚，小时候见过老曹，后来分开了。大家问过他关于老曹的问题，许大茂都能倒答如流，大家都相信他了。毕竟一个有钱人假装老曹的家人干什么呢？ 这样平淡的过了几年，一次重要会议上，许大茂作为建国以来仅存的几个活着的高干，他被破格提升了军衔，成为了一位少将，还获得了一枚国宝卫士的勋章，用以表彰他在寻回兽首时候的贡献。 这一天一个年轻小伙子第一次出现在院子里，他是老曹的亲人，许大茂看到他之后十分激动，但是又很紧张，甚至让槐花把自己推进屋子里透过窗户看他。 “大茂叔，他是谁啊？” “一个亲人，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听不懂啊！” “哎呀，不用你听懂了，来往左边推一点在我看不见了！” 小伙子在院子里介绍了自己，他出生之后就跟随父母离开了这个院子，之后去过河北、内蒙、东北、后来又去了南方，之后去去国外生活工作了几年，现在回来了，现在的居住地址离这里很近，以后会时常来串的亲戚的。 院子里的人问小伙子关于许大茂的印象，他并有，对于其他很多亲戚也是一样的，之后他在老曹家吃了饭之后就离开了。 “还不想见吗？” “还不是时候。” 第369章 新的起点(大结局) 又是十几年过去了，时间来到尽头节点。灰水公司历经数十年的努力终于有了成果，副推进器之一在时间回溯能力的影响下，自太古时代以来第一次启动，强大的推力甚至让喷射口附近的空间和时间出现了扭曲。在副推进器功率达到最大值的时候南极上空甚至出现了太空长距离旅行前出现的迁跃黑洞，即使只有不到万分之一秒，但是小灰人们兴奋异常。 蓝星其他位置也受到了影响，不少板块脆弱的地方甚至出现了地震。气候由于蓝星自身和相对于其他恒星、行星的相对位置发生了微小的偏移发生了剧变，各种极端气候上演。 槐花年纪也不小了，一次意外摔倒让她再也没能起来，在病床上她希望能继续陪伴许大茂，弥留之际同意将自己死后的骨灰做成一枚钻石戴在许大茂右手上，至此四合院知名原住民仅剩许大茂一人存活。 周晓白在钟跃民身边也待够十几年的时间，年轻时候的所有精神上面的渴望都被满足了。在按照钟跃民生前愿望将他天葬之后，周晓白回到了49城度过余生。 年轻时候的宁伟追求刺激，身体有不少旧伤，到了晚年疼痛难忍，无论如何医治都没有太大的效果，为了有尊严的去世，他选择自我了断，由珊珊和孩子将他埋葬在家人的坟墓附近。 贾东升最为坚挺，重生之后，系统与他的身体融合在了一起，虽然他会衰老，会受伤，不过伤势会很快复原，短时间他就是不死不灭的代表。他也没有什么目标，只等着把许大茂送走之后他可以去深山老林冒险度过余生。 关小关终于决定退休了，公司交给专业的职业经理人打理，每天陪着许大茂在院子里转悠，陪他一起回忆往昔。 杨秀与大雪还是老样子，继续之前的生活没有变化。 许大茂的药酒由之前的一杯已经升级到了两杯，不然的话他无法满足杨秀与大雪二人的需要。现在她们每天都不离许大茂左右，即使晚上睡觉也是。许大茂在用自己的生命演示什么叫死也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生命的衰老让许大茂无法再控制自己的基本行动，不得已他向系统寻求帮助，将自己的部分肌肉恢复到中年时候的状态，尤其是扩约肌，系统破天荒的同意了，许大茂还是满意的，起码他不会拉在裤兜子里面。 时间来到那一天，许大茂让杨秀推着自己来到大门口。曾经的小伙子已经成为了三十多岁的青年。 “呦，老大爷，你这日子过得不错啊！这妞儿挺正啊！” “那是，我是谁啊！” “我靠！还真的啊？我以为推着你的是你的护工还有孙女！” “有时候她们是这样的。” “大茂叔！” “哎呀！大茂叔！” 两个人扭捏的姿态看的许大茂一阵眼热，不过青年小伙儿看不下去了，赶紧往屋子里搬东西。 “最后一箱了！” 青年小伙抱着一个最大的箱子要进院子，由于视线阻碍没看见门槛，一脚下去踩空了，正要鞋底打滑跨坐在门槛的时候一只脚伸出来垫在门槛上。 “哎呦我艹！我的球啊！” “别叫唤了，你没死！” “你来试试啊，糟老头子！坐着说话不腰疼！” “怎么说话呢你？我要不出那一脚你直接就过去了！” “你放屁！我这是钢枪铁蛋，哪有那么容易坏？” “有本事你别捂着裤裆啊！别夹腿啊！站直了给我看看！” “你这老登，等我腾出手来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我救了你你还不知好歹？早知道我不出手了，让你一屁股把你那小热狗肠坐断，两颗卤蛋挤烂！” “嘿，你这老逼kei的，还穿hello kitty呢？等我起来把你打成哈鸡咪咪！” “你那玩意儿反正也用不上！自娱自乐还不找女人，切了算了！” “你？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你喜欢的小电影明星呢！” “你这扯淡呢不是？” “佐山爱！” “呦？” “惠理！” “哎呦！” “松下纱荣子！” “哎呦我去！老头子可以啊！你也好这一口？” “这些还不是你最喜欢的！”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不信！” “宇都宫紫苑或者说rion，要不就是安斋拉拉？” “哦！！！！！！你这老头子真厉害啊！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不是，不过我就是知道，因为我也姓曹！” “这些东西我没跟人说过啊？你还知道什么？” “先说你的意难平吧！” “这个我更不信了！” “高中时候你揪人家马尾的女孩子你还记得是谁吗？” “这个...哪有这回事儿啊，我那在学校可是双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高中毕业之后你帮着填报志愿的女孩子让你去她家，还告诉她家那天没人你为什么拒绝？” “啊？这个...这个...我那天估计是拉肚子...” “上大学时候她给你发表白短信你为什么不回？” “那个..那个...那个时候都用微信了，谁还玩短信啊？” “大学时候那个楼上的丰满姐姐找你去家里玩你为什么不去？” “啊？？？你这都知道？” “所以呢？回答问题！” “这个...那不叫姐姐了，比我大十多岁呢！” “人家邀请你那天起第三年之后搬走了，你为什么痛哭流涕？” “你混蛋！” “后面你就没有机会了吧？反正你年轻帅气就那么两三年，你自己知道！”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的青春没有了！” “现在信了吧？” “你真是我曹家人？” “必须的！我乃丞相遗志继承人，一生有九个老婆，还有妾若干，通房丫鬟几个！” “哎呀！大茂叔！” “嘿嘿嘿！” “那个，我以后能像您一样有钱吗？” “我送你一套四合院，价值上亿！” “真的？您就是我再生父母！您就是我的义父！” “这算什么！你还有豪车、名表、玉器、古董，别墅十几套，保镖一个，存款超过五十亿，黄金二百吨！” “义父！义父！义父！请受坤霖一拜！” “拜什么拜！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俩个是一体的！” “啊？” “你不需要懂，知道花钱就行了！最好给我生几个重重孙子孙女！” “保证完成任务！” 曹坤霖被许大茂带着去了原来林浩的家，出门右拐就是长安街，屋里装饰极尽奢华，各种名贵木材制作的家具应有尽有，车库里两辆劳斯莱斯一辆保时捷，酒窖里各种世界名酒让人眼花缭乱。 “这就是我为你打下的江山！” “义父！！！！” “哈哈哈哈哈哈...” 晚上回到家心情大好，饭吃了不少，夜里甚至主动开车，在黎明时分许大茂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当初傻柱子那一脚把我接来了，我虽说有段时间一直憎恨他让我这身子断子绝孙。不过后来我也释怀了，反过来想一辈子不用避孕，从来不带子孙拦截袋爽的不得了。我在四合院从中出现了多少女人，一个个都被被我治的服服帖帖的，到老了都对我忠心不二。豪宅美酒，香车美女，我可以说享尽了荣华富贵，这一遭没白来！” 回顾这一生，许大茂走过不少弯路，也犯过不少错误，不过在他谨小慎微，大胆尝试反复过程中也顺利地走了下来，可以说许大茂已经没有可遗憾。恍惚中他已经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离开了身体.. “银河系，目标蓝星，时空定位锚点坐标，9527*9527*9527，发展轨迹脱离预定轨道，请求修正！” “这本该是我最喜欢的一个结局了，可惜偏离轨道了，听我命令，准备启动轨迹重置！” “准备启动轨迹重置！” “寻找轨迹偏移的原始数据！” “寻找轨迹偏移的原始数据！” 许大茂所处世界往昔种种如白驹过隙般在褐皮外星人的眼前飞速掠过。很快一个面面互相垂直的节点魔方出现，一条连接点位的光线出现，从后往前推进，具体画面则是许大茂生活的倒带，从将近九十岁一直倒退到他十几岁的时候被傻柱一记撩阴脚踢倒的时候。 “哈哈，找到你了！，开始数据分析！” “开始数据分析！” “原来你才是那个不稳定的原因所在！开启时空旅行隧道！” “开启时空旅行隧道！” “修正目标地点坐标，误差不得偏离0！” “修正目标地点坐标，实时误差-5763、+3562、-2314、+887、-336、+4、-2、0” “启动！” “启动！” “样本9527三重，这次你会给我惊喜吗？” 许大茂缓缓睁开眼，周围熟悉的四合院老屋画面映入眼帘，胯下的剧痛还在提醒着许大茂他活着。 “我这是又回来了？干！！！！” （全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