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王笔记:天谜》 半年前已经死了 我的手指刚刚放在手机的挂断按键上面,一听到“死亡证明”四个字,我立马就怔住了:“张小宝,你……你刚才说什么来着?铃奈儿的……死……死亡证明?” “没错!”张小宝说:“铃奈儿在半年前就已经出车祸死了……” “什么?”我的脑袋嗡地一下就大了,张小宝后面的话我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我的耳畔反复萦绕着“铃奈儿在半年前就已经出车祸死了”。 这……这怎么可能? 如果说铃奈儿半年前就已经出车祸死了,那这半年来,和我朝夕相处的女人又是谁?难道是……铃奈儿的鬼魂吗? 窗外忽然传来乌鸦嘶哑的啼叫,玻璃窗哗地打了开,一阵阴风闯进了卧房,发出倏倏地啸音。 我心中一惊,从空白状态中回过神来,下意识的伸手往边上摸去,触手处一片冰凉。 我这才想起,铃奈儿两天前回家去了,这间租住的小屋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瞥见了床头柜上的水晶相框,我和铃奈儿在相框里甜蜜的笑着。 照片上的铃奈儿冰肌玉肤,倾国倾城。 这个和我相依相拥的女人,这个和我温柔缠绵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个鬼呢? “喂……喂……古木高,你在听我说话吗?喂……喂……”张小宝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清晰。 “你在医院门口等我,我马上过来!”说着,我挂掉了电话。 在这个普通的夜晚,张小宝给我打来一个电话,然后告诉我,我的女朋友在半年前就已经出车祸身亡。 但问题是,这半年来我的女朋友,还好端端的和我生活在一起,可是张小宝没有必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况且,他还说他手里有铃奈儿的死亡证明。 现在我的脑海里一片混乱,仿佛装了很多的疑问,又仿佛什么疑问也没有,这种感觉说不出来的糟糕。 如果铃奈儿真的死了,我很难想象天亮之后我要怎么活下去。 如果这半年来,和我在一起生活的真是铃奈儿的鬼魂,我该感到高兴还是害怕? 我必须得去医院一趟!必须马上找到张小宝!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弄个清楚! 再这样胡思乱想下去,我怕我会疯掉。 午夜的街道只有寂寥的风在舞蹈,整座城市静谧的如同一座坟墓,我就像是一个幽魂,游荡在城市的街头,看那些霓虹妖艳横行。 我胡乱的披了件外套,脚上趿拉着一双人字拖,一边疾走一边搜寻出租车的影子。 我的眼前不断播放着我和铃奈儿甜蜜的回忆画片: 一年前,我从大学刚刚毕业,在一家广告公司做策划。 那天是中秋节,我和许多同事都是外地人,于是我们留在公司里,和隔壁一家房地产公司的员工,举行了一场联谊晚会。 我和铃奈儿就是在那场联谊晚会上认识的。 晚会举办的很热闹,在这场晚会上,漂亮的铃奈儿自然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 看着她在舞池里犹如蝴蝶般翩跹起舞,我的心柔软的一塌糊涂。 当时我坐在角落里傻乎乎的想,如果这个美女是我的女朋友,那该有多好呀! 看着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上去搭讪被拒绝,我更加没有勇气去接近我心目中的美神。 然而,老天却相当的眷顾我,在晚会快要结束的时候,铃奈儿飘然来到我身边,微笑着看着我:“你不准备请我跳一支舞么?” 铃奈儿的这个邀请让在场的每个人都颇为震惊,当然,我也非常的震惊,甚至是震惊的傻掉了。 那一刻,我的脑袋就像电脑当机一样,差点就黑屏了。 我长得不算好看,但也不算难看,全身上下除了我的名字要独特一点之外,就没有其他出众的东西。所以当铃奈儿挑中我的时候,我简直以为是月老点错了鸳鸯谱。 后来的故事是怎么发展的,我不太记得清楚了,我只记得那晚跳舞的时候我踩了铃奈儿很多脚,晚上回家的时候她就嗖地跳到了我的背上,因为她的脚背都被我踩肿了。 从那天以后,我和铃奈儿就开始了我们的爱情故事,这一年多的时间以来,虽然谈不上什么轰轰烈烈,但也甜甜蜜蜜。 可是今夜,张小宝却告诉我,铃奈儿已经死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死亡档案 铃奈儿真的已经死了吗? 我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去,只听咔地一声刺耳声响,一辆出租车横亘在了我的面前,司机探出脑袋破口大骂:“你他妈走路不长眼睛的吗?当心撞死你!” 我拉开车门就跳了上去,司机以为我要找他干架,慌忙低头找家伙:“你……你想做什么?” “人民医院!”说完这话,我疲惫的靠在了椅背上。 司机说:“喂,我不载客了……” “少他妈废话!”我扯着嗓子怒吼起来,我想我当时的样子一定狰狞可怖,要不然那司机怎么一伸腿儿,就把出租车当飞机开呢? 二十分钟之后,我来到了人民医院。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站在医院门口,正是张小宝。 张小宝是我的铁杆哥们,我们高中毕业后都来到了天津读大学。 这小子比我聪明,考上了医科大学,毕业后白大褂一穿,也算是个人模人样的医生。 张小宝坐诊肛肠科,经常没事儿就叫我去割痔疮,让我给他练练手艺。 以我和张小宝的关系,他没有道理忽悠我,更没有道理拿我女朋友开玩笑。 我隐隐有些相信,张小宝所说的是真的。 “小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开门见山,迫不及待的追问张小宝。 张小宝拉着我的衣服:“先跟我到办公室再说!” 到了办公室,张小宝反手关上房门,这才给我讲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张小宝最近谈了个女朋友,叫许晓芸,在人民医院档案室做文员。 医院档案室准备迁移地儿,这几天都在进行档案的整理。 今晚许晓芸和一个同事值夜班,顺便整理档案。 张小宝今天也正好值班,反正闲着没事做,于是到档案室给许晓芸当帮手。 收拾了没一会儿,许晓芸突然拿着一个文件袋对张小宝说:“这人的名字还真是奇怪!” 张小宝漫不经心的瞄了一眼,这一眼把他冷汗都吓出来了,文件袋上面赫然写着“铃奈儿”三个字! 张小宝自然知道铃奈儿是我女朋友,于是问许晓芸这是些什么档案,许晓芸说是死亡档案,张小宝一下子就惊得呆住了。 他低头看了看文件袋上注明的日期,已然是半年前的事情。 但是两天前他才刚和我,还有铃奈儿一起吃了顿火锅呀! 难道这只是一个同名同姓的巧合吗?强烈的好奇心驱使张小宝偷偷藏起了这个文件袋,然后借口溜回自己的办公室,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文件袋。 在翻看了文件袋里面的内容之后,张小宝彻底的吓傻了,这个文件袋里装着的,还真是我女朋友——铃奈儿的死亡档案! 这事儿太诡异了,张小宝思来想去,还是给我拨通了电话。 “那个文件袋在什么地方?”我问。 张小宝打开抽屉,递给我一个文件袋:“你自己看吧!” 我接过文件袋,就像是接过一块千斤巨石,压得我喘不过起来。 我轻轻解开封口的丝带,一张死亡档案啪地就从文件袋里面掉了出来。 我颤巍巍的伸出手去,那张死亡档案仿佛是一条吞着猩红信子的毒蛇,使我不敢靠近。 终于,我还是伸出手去,一把抓起了那张死亡档案。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鬼魂 档案上面,赫然写着铃奈儿的名字,出生年月和死亡日期,以及一些基本资料。 我的视线直接跳到死亡证明一栏:因受到猛烈撞击,造成颅脑死亡,抢救无效死亡。 旁边的照片一栏,粘贴着铃奈儿的黑白寸照。 如果说在看见死亡证明的时候,我的心中都还存在着那一丝一毫的侥幸,但是当我看见那张照片的时候,仅有的一点侥幸也随之灰飞烟灭。 就算再过几千几百个轮回,我也不可能忘记那张熟悉的面容。 巨大的痛苦就像海浪般席卷而来,我的胸口仿佛被一块大石头给堵住了,难受得快要窒息。 “古木高,你快坐下!快坐下!”张小宝见我脸色不对,赶紧把我搀扶到沙发上坐下,然后给我倒了一杯温开水。 我捧着玻璃杯子,双手却在剧烈的颤抖。 屋子里气温陡降,冷得我浑身哆嗦,就连杯子里的开水都泼洒了出来。 我就像丢了魂似的,喃喃自语:“铃奈儿真的死了!铃奈儿真的死了!” 张小宝点燃一支烟,在我对面坐了下来:“说实话,作为医生,我一直都是一个唯物主义者,我也从不相信那些鬼神之说。但是……但是今天……铃奈儿明明在半年前就出车祸身亡了,难道她真的化成了鬼魂跟在你的身边吗?” “不!铃奈儿没有死!她没有死!”我的眼泪扑簌簌的落在水杯里:“前两天吃火锅的时候,你也看见了铃奈儿,她……她像个鬼吗?” “确实不像!但她若不是鬼的话,那你怎么解释眼前的事实?”张小宝指着铃奈儿的死亡档案说。 我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脸庞,眼泪在指缝间流淌:“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此时我的心情异常复杂,思绪极度混乱。 想到我深爱的女友竟然已经出车祸死亡,我的心就狠狠的抽痛着。 然而一想到已经死亡的女友这半年来仍然和我朝夕相处,我的脊背就一阵阵的发凉。 我无法解释这一切,是的,无法解释! 我发现整个世界都好像变得混沌起来。 虽然我也是一个无神论者,但是残酷的事实让我不得不相信,我那漂亮的女友铃奈儿,她是一个鬼! 见我沉默着不说话,张小宝试着问我:“你好好想想,这半年来,铃奈儿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张小宝这么一问,我果然想起铃奈儿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我又拿起死亡档案看了看铃奈儿的死亡日期,心下一阵恍惚。 我记得半年前,大概就是铃奈儿出事之后的那段时间,她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一个星期。 那一个星期我找遍了天津的大街小巷,都未能找到铃奈儿的踪迹,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报警的时候,铃奈儿竟然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虽然她的模样没有怎么改变,但是我却隐隐觉得,一星期不见,她变了,但具体是哪里变了,我却说不上来。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阳间的人,阴间的鬼 那晚我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竟然喊疼。我很疑惑,我们都行了半年的房事了,怎么她还会喊疼呢?而且以往的铃奈儿热情似火,非常主动,但那天开始,她却变得相当拘谨,甚至有些生涩。 “咳!咳!”张小宝咳嗽两声:“那你有问过她那一星期的时间去了哪里吗?” 我问过,她说她遇上了烦心事,想一个人出去静静,所以没有给我打招呼。 张小宝说:“这种借口你也信?” 我说:“我当然不信,当时我以为她是有了新欢,为此我还闹心了好一阵子。不过后来我一直没有发现幻想中的奸夫,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张小宝点点头:“也就是说,铃奈儿的转变就是这一个星期的时间!传说人的灵魂在第七天的时候会回来看看亲人,也就是所谓的头七。我想你再次看到铃奈儿的时候,应该就是她的鬼魂了!” 一想到我这半年来每晚都搂着一个女鬼睡觉,我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虽然这个女鬼生前是我的女朋友,但我是阳间的人,她是阴间的鬼,想起来心中还是不免有些发怵。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惊得我和张小宝触电般的跳了起来。 张小宝盯了我一眼,颤巍巍的接起电话:“喂……哦……好……我马上过来!” 放下电话,张小宝抹了抹脸上的冷汗:“他娘的,吓我一跳!医院来了个急诊病人,需要马上做手术!你就在办公室里呆着吧,回头做完手术我来找你!”张小宝一边说着一边急匆匆的走出了办公室。 砰!房门关上,静悄悄的办公室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雪白的墙壁上,倒映着我的身影。 办公室静谧的就像一个封闭的盒子,令我感到无助和恐惧。 我起身推开窗户,在推开窗户的时候,一道黑影突然就从我面前掠了过去。 吓! 我惊恐的退后两步,险些跌倒在地上。 喵!喵! 那声音很快就去的远了。 我扶了扶胸口,原来是一只黑猫,可真把我吓坏了。 阴冷的风倒灌进来,我甩了甩昏胀的脑袋,那张死亡证明依然横躺在桌面上。 我不敢回头去看,每看它一眼,我的心就会狠狠地疼上那一千万年。 夜未央,天未白。 我在黑暗之后,黎明之前的这个缝隙里,泪流满面。 天微微亮的时候,窗外飞起了晨雾。 面前的烟灰缸里面,堆满了焦黄的烟头。 房门推开,张小宝擦着汗水走了进来。刚一见到我,张小宝就更见鬼似的蹦了起来:“哇!你是谁?” 我想张小宝这厮肯定是疯掉了,我是古木高他都不认识了。 张小宝递给我一面镜子,我接过镜子一看,心中蹦出了和张小宝同样的疑惑:“我是谁?” 镜子里面的那个男人,胡子拉碴,头发蓬乱,眼角上还挂着沧桑的眼屎,神情极度萎靡。 我拿着镜子发呆:“这……这是哪里来的妖怪?” 张小宝脱下白大褂,走到我身边:“喂!今天我休假!要不要兄弟陪你去阳明山看看?” 我疑惑地看着张小宝:“去阳明山做什么?” 张小宝压低声音道:“我听人说,阳明山道观里的道士有些本领,像你这种鬼缠身的人,现在就应该去请道士看看!” 我不满地看着张小宝:“我说张小宝,你可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怎么也相信这些东西来了?” “得!得!”张小宝道:“你不去拉倒!兄弟我回家睡觉去了!对了,最近我就不和你联系了。我长得那么英俊,万一你家的那个……女鬼找我麻烦,我可吃不消!” “站住!”我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张小宝的胳膊。 张小宝惊诧的看着我:“你……你……” “阳明山!”我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驱鬼的道具 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我的兜里已经揣着一道黄符,阳明山上的道士还教给了我一个驱鬼的法子,花了我整整一千大洋。 回到家里,我倒床便睡,睡梦中,我看见一辆疾驰而过的卡车,碾过了铃奈儿的娇躯,鲜血飞溅开来,遮住了天地…… 我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如同一条濒临死亡的鱼。 我的脸上满是水渍,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夕阳的余晖射进小屋,在墙壁上肆意涂抹,就像那梦中飞溅的鲜血。 昏昏沉沉的从床上爬起来,看着相片发呆了老半天,突然想起铃奈儿今天晚上就要回来了,我必须去准备晚上驱鬼的道具。 我咬咬牙,将相片塞到了抽屉里面,因为我怕看见那照片,我就下不了手。 虽然铃奈儿变成了鬼魂,但她活着的时候,毕竟是我的女朋友,要让她就这么灰飞烟灭了,我的心里还是非常难受的。 不过,人鬼殊途,我是阳世的人,她是阴间的鬼,这个世界不是她应该留恋的地方。 想到这里,我胡乱穿上衣服,匆匆洗了把脸,一溜烟赶到菜市场。 左挑右选之后,我点杀了一只鸡冠子最鲜红的大红公鸡。然后拿出准备好的塑料瓶,让老板给我接一瓶鸡血。 老板一脸诧异的看着我,我白了他一眼:“你不知道鸡血可以治肾亏吗?土包子!” 回到家,我把杀好的公鸡随手丢进冰箱里面,然后把那瓶鸡血藏在了床底下。大概是心里揣着事,我一点食欲也没有,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就坐在了电脑前面。 夕阳一点点歼灭,夜幕重新覆盖大地。 我的心,随着夕阳的下沉,而不断下沉着。 我突然有点害怕天黑了。 昨天的这个时候,我还巴巴的盼着铃奈儿早点回来。 但现在,我却害怕见到她了。 我努力想要平复自己狂乱的心跳,但怎么也平复不下来。于是打开冰箱,咕噜咕噜灌了两瓶啤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必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我不能引起铃奈儿的怀疑。 晚上九点过的时候,门铃声响起,叮咚! 我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我知道是铃奈儿回来了,可是我放在门把上的手却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我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眯着眼睛从门上的猫眼里面看出去。 只见铃奈儿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口,手中还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水嫩嫩的脸蛋上红潮涌动,看上去娇媚动人,我一时间有些迷糊,她真的是鬼吗? 对了,鬼是没有影子的。 可是……铃奈儿她却有影子呀? 我在房间里面天人交战,铃奈儿在门外已经等不及了,她抬手咚咚咚的敲打着房门,边敲边叫喊:“古木高,你死了吗?快来开门呀!” 我咬咬牙,打开了房门。 铃奈儿一阵风似地冲了进来,嘴巴里就跟爆豆子一样:“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你在做什么,没听见我按门铃吗?哎呀,灯也不开,跟幽魂似的!” 铃奈儿说着,啪地摁亮了电灯。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黄符 看着忙里忙出收拾东西的铃奈儿,我的小心肝突突突地狂跳不已。我在心里默默的告诫自己:“一定不能露出破绽!一定要像平常一样,若无其事!对!若无其事!” 想到这里,我双臂一展,一下子就从后面将铃奈儿拥在了怀里,温香软玉的感觉非常真实。 “讨厌!”铃奈儿轻轻挣脱我的束缚,拎起手中的东西对我说道:“你肯定没吃饭吧?我给你买了红烧排骨哦,你赶紧趁热吃吧!我先洗个澡去!” 看着碗里的红烧排骨,我却一块也咽不下去。也不知怎么的,我的眼泪吧嗒吧嗒就落了下来。想到明日天亮之后,就再也没有一个女人会这样关心我,照顾我,我就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氧气一样的难受。 长痛不如短痛,希望天亮之后,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铃奈儿赶了一天路,洗完澡出来,跟我打了个招呼,早早的钻进被窝睡着了。 我在电脑前面磨磨蹭蹭,心急如焚的看着指针一格一格的慢慢滑过,恨不得立刻将那指针拨动到凌晨三点。 好不容易熬到了凌晨三点,屋子里静静的。 我看了看铃奈儿,她背对着我,睡得很熟,不知道鬼会不会做梦呢?如果会的话,她应该正在做一个美梦吧。 我呆呆的在床边站了半晌,蹑手蹑脚的从床下取出那瓶子鸡血。然后转身来到阳台,掏出打火机点燃了那道黄符。黄符很快就在火焰中化成了一堆灰烬,我把那灰烬小心翼翼的收集起来,一点点丢进瓶子里面,和鸡血融合在了一起。然后我拧上瓶盖,使劲摇了摇瓶子。确定那些灰烬都融进了鸡血里面,这才重新打开瓶盖,悄无声息的溜回床边。 铃奈儿看来真的是很疲累,一动也没有动,轻轻的扯着呼噜,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可爱乖巧的小猫咪。 看着铃奈儿的侧脸,我一时间有些愣神,我真的要让她灰飞烟灭吗? 黑暗中,有泪水滚过我的脸颊,一片冰凉。 我定了定神,心中说了句对不起,用手指蘸着鸡血,悄悄地涂抹在铃奈儿的脸上。 “呃……”铃奈儿低低地呻吟了一声,顺带翻了个身,吓得我险些把鸡血全倒在了她的脸上。 她这次翻身,正好把另外半张脸露了出来。 我一不做二不休,在她的另外半张脸上面也涂抹上了鸡血。 暗夜里,铃奈儿满脸鲜血的模样看上去有些吓人。 我不敢多看,悄悄掀开被子,钻进被窝躺了下来。 我和铃奈儿之间仅仅相隔不到半米的距离,但我此时此刻却感觉,我和她之间相隔着银河星系。 被窝里暖暖的,但我的心却是拔凉拔凉的。 这也许是我这一辈子,最后一次和铃奈儿同床共枕了。 天亮之后,她将去往另一个世界。 铃奈儿的死亡档案不断冲击着我的脑海,过往的甜蜜画面在我眼前碎裂开来,如同花瓣一样的飘落。 我在极度的困乏和恐惧之中,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人鬼殊途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的梦境就像是摔碎的镜子,四分五裂,支离破碎。 阳光泼洒在我的脸上,我睁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 嗯?天亮了!铃奈儿呢?铃奈儿…… 我下意识的伸手往身旁摸去,触手处一片冰凉,空空如也。 我的心没来由一阵尖锐地刺痛,铃奈儿真的灰飞烟灭了? 看着窗外晃眼的太阳,我却感到浓浓的悲伤。 为什么摆脱了女鬼的纠缠,我反而没有一丝一毫的快乐呢? 我很难受,难受的想要窒息。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却听见了铃奈儿的女高音:“古木高!给我滚出来!” 吓!铃奈儿还活着? 突如其来的喊叫声,令我肝胆俱颤,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翻身从床上滚了下来。 铃奈儿风也似的冲进卧室,手中拎着一个鸡毛掸子:“还想躲到床底下去吗?” 我看见铃奈儿满脸鸡血,状若恶鬼的样子,哇地一声大叫,双手抱着脑袋,也不知道稀里糊涂地说些什么:“妈妈呀……不要吃我……我……我……我们好歹同床共枕那么长时间……你……你没必要害我吧……呜呜……我们人鬼殊途……这是阳间……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快走吧……快走吧……” 铃奈儿瞪大眼睛看着我,就像看着哥斯拉怪兽一样:“古木高,你大爷的哪根筋搭错了,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呢?该不会脑袋被门给夹坏了吧?” 我定了定神,心想事到如今,我也就豁出去了。 于是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对铃奈儿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知道你的秘密了!” 铃奈儿蓦地一怔,半晌,她低下脑袋幽幽说道:“你知道了?你知道了些什么?” “我……我……”我抿了抿干燥的嘴唇,鼓起勇气说道:“我知道你在半年前就已经出车祸离开了人世!你……你……你现在是一个鬼魂!” 在说出“鬼魂”两个字的时候,我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鬼魂?!”铃奈儿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然后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古木高呀,古木高!枉你还算是一个知识分子,你的脑袋里装了稻草还是大便呀?居然想得出这么荒谬的事情!我看你才是鬼,色鬼!” “哼!大胆妖孽,休想狡辩!不怕告诉你,我……我昨天在医院……看见了……看见了……看见了你的死亡档案!”我很诧异自己怎么冒出了这样一句台词,难道是电视剧看多了? “医院的死亡档案?”铃奈儿的脸颊微微抽搐了几下,她的神情忽然变得很奇怪。 屋子里安静异常,空气就像是凝结的冰晶。 铃奈儿走到窗台边上,推开窗户。 阳光沐浴下的她,白衣胜雪,长发飘飘,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 难道我错怪她了? 半晌,铃奈儿转过身来看着我:“看来有些事情不能再瞒着你了,你想听一个故事吗?” 我点点头,我也很想知道,铃奈儿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这个故事也许很离奇,也许很悲伤,无论怎样,请你坚持听我讲完!”铃奈儿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行!”我一屁股坐在床沿边上,听着铃奈儿娓娓道来。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神秘机构:r区 大约在公元十世纪左右。 青藏高原的最西端,出现了一个名叫古格的王国。 它雄踞在西藏西部,弘扬佛教,抵御外侵,在西藏吐蕃王朝以后的历史舞台上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古格王国有一位神通广大的“天神”,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阴阳八卦,奇门遁甲,建筑医学,无一不通无一不晓。在天神的带领下,古格王国达到了鼎盛繁荣。天神死后,被安葬在了神秘的古格妖楼底部,同时下葬的还有一个灵血宝箱。传说宝箱里面隐藏着一个惊天秘密。但是,灵血宝箱被天神用他自己的鲜血封印起来,要想开启这个宝箱,就必须用天神的鲜血做引子。 然而,天神已死,哪里来的他的血液呢? 有! 和天神拥有同样血液的人,就是天神预言在千年之后出现的转世灵童。 这个世上,只有这个转世灵童,才拥有和天神同样的血液。 也就是说,只有这个转世灵童,才能开启灵血宝箱。 讲到这里,铃奈儿忽然问我:“你听说过51区吗?” “51区?”我挠了挠脑袋:“你说的是美国的那个神秘基地?” 铃奈儿点点头:“你的学识不浅嘛!没错!51区是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秘密军事基地,外界普遍认为,在51区里面隐藏着许多有关于外星人的秘密!” “你说的这些和51区有什么关系?”我问。 铃奈儿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不仅仅是美国有个神秘的51区,其实许多国家都有51区这样的秘密基地,只不过各个国家对此的称呼均不一样。在中国,也有一处秘密的军事基地,它的代号是r区!” “真的?这个r区在什么地方?”我一下子来了兴致。 铃奈儿说:“我不能告诉你r区在什么地方,也许是沙漠中,也许在深海之下,也许在地底深处,也许在山峦之巅。这个世界上,每天都在发生着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曾经轰动一时的‘营口坠龙事件’,困惑人们已久的‘长白山天池水怪之谜’,‘凤凰山ufo迷踪’,‘神农架大脚怪’等等,而r区就是负责调查这些不可思议事情的秘密机构!”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怎么会对r区这么熟悉,莫非你是……” 铃奈儿点点头说:“我是r区其中的一员!” 我惊讶的看着铃奈儿,没想到这个和我相处那么久的女朋友,居然是神秘事件调查员,这太令我感到不可思议了,我问她:“那你岂不是掌握了很多神秘事件的资料?” 铃奈儿道:“可以这么说,我们掌握的秘密肯定不是普通人能够想象得到的。只不过很多秘密我们不能公布出来,以免引起社会的恐慌或者是其他各方面的原因,所以我们必须高度保密!” 我说:“好吧,就算你是r区的人,可那古格王国的天神,灵血宝箱,还有转世灵童这些事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铃奈儿道:“古格王国有四大家族,分别是飞龙家族,狂虎家族,战狼家族,灵雀家族。这四大家族掌管着古格王国的至高权力。天神死后,四大家族留下遗训,要在千年之后寻找转世灵童,开启灵血宝箱!而我,便是那灵雀家族的后代!” 铃奈儿这话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但是,更令我惊讶的还在后面。 她说:“而你,古木高,就是我们所要寻找的转世灵童!”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转世灵童 我?!古木高?!转世灵童?! 我的大脑就像是停止运转的机器,一下子卡住了。 这大概是我二十多年以来,听过最荒诞的一个故事! 我一个普通人,怎么就成了转世灵通了?还和什么古格王国扯上了关系?这也太玄奇了吧? 我甩了甩昏胀的脑袋,这两天怎么接二连三发生让我感到惊讶的事情? 我甚至一度怀疑,我现在所经历的这些事情,会不会是一个梦境? “怎么?你不信?”铃奈儿问。 我说:“我当然不信!我那么普通的一个人,你是怎么看出我是转世灵童的?难道我脸上写着转世灵童四个字?得了吧,就算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我看你也找错人了,我根本不是你们所要寻找的什么转世灵童!” 铃奈儿环抱着双臂道:“我知道这事儿突然说出来,你很难接受,不过你必须去学会接受!天神临死之前预言,千年之后,人世间会再现他的转世灵童,而识别转世灵童的标志主要有两个条件。其一,在天神去世的那个日子所出生的男孩,天神是农历四月初四去世的,而你的出生日期正好是四月初四;其二,男孩的后颈正中,有一颗豌豆大小的红痣,而你的后颈正中,不也有一颗豌豆大小的红痣吗?” 我噌地站了起来,一时间心乱如麻。铃奈儿所说的两个转世灵童的特征,确实和我一模一样,难道我真的是转世灵童?!不!不!不!这太夸张了!这比买彩票中了五百万还要夸张! “可我……可我从小就生长在江浙地带,和西藏八竿子也扯不上关系呀?”我说。 铃奈儿道:“转世灵童可以出现在神州大地的任何一个地方,并没有特定出现在西藏!” 看着外面那轮耀眼的太阳,明晃晃的让我发晕,我感觉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我说:“那个宝箱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引得你们四大家族都想去争夺那个宝箱呢?” 铃奈儿正色道:“宝箱里面有什么秘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绝对不能让它落入其他三个家族的手里!他们三个家族对灵血宝箱虎视眈眈,灵血宝箱落在他们任何一个家族的手里,对国家来说,都是非常不利的。所以,作为灵雀家族的后代,作为r区的一员,我必须站出来!而作为整件事情当中最至关重要的人物,转世灵童,古木高,你也必须站出来!” 我愣愣的看着铃奈儿,她这番话让我陡然感觉自己责任重大。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我这个普普通通的小人物,有一天,竟然会为国效力,而且还成为几个国家争夺的焦点,这事儿太过突然,我想我需要时间好好消化消化。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铃奈儿,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当初接近我,和我恋爱,就是因为我是转世灵童的缘故吗?” 铃奈儿叹了口气道:“对不起!刚开始接近你,确实是这个原因!不过后来……后来……我对你的感情,那可都是真的!” 虽然我清楚地知道铃奈儿会这样说,但是亲耳听见铃奈儿说出来,我还是感到难受,有种被人利用,被人欺骗,被人玩弄的感觉。 我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那好吧!现在我们再来说说,医院里面,有关于你的死亡档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总算又回到了我最想要知道的话题上面,去他妈的什么转世灵童,我古木高一点也不在乎。我只想知道,我深爱的铃奈儿,她现在到底是人还是鬼? 不过,我万万没有想到,铃奈儿竟然对我说:“古木高,其实我骗了你,我不是铃奈儿!我是铃奈儿的妹妹,铃香儿!”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双胞胎 轰! 我如遭雷击一般的愣立当场,我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铃奈儿,哦,不,铃香儿。这个和我同床共枕半年多的女人,居然是我前女友的妹妹! 天呐,我快疯了!我都干了些什么呀?我真是一个混蛋! “我姐姐,也就是铃奈儿,在半年前,确实出车祸去世了!”铃香儿悲伤地说。 原来铃奈儿真的死了! 原来我深爱的女友,在半年前就已经死了! 那份死亡档案是真的,面前的铃香儿也是真的。 只不过,铃香儿和铃奈儿是双胞胎姐妹。所以,这半年来,都是她在代替她的姐姐。 悲伤?难过?悔恨?愧疚? 没有一个词语,能够贴切的形容我现在的心情。 我的思维极度混乱,就像那怎么理也理不清楚的毛线团。 我一个箭步冲到铃香儿面前,双手紧紧按着她的香肩,大声质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代替你姐姐和我在一起?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铃香儿面对我的质问,面色沉稳的说道:“因为,我要继续我姐姐没有完成的使命!第一个使命,带上你,寻找灵血宝箱;第二个使命,替我姐姐好好来爱你!”铃香儿说这话的时候,大眼睛直直地看着我,这副娇美的模样,简直和铃奈儿一模一样。 我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铃香儿接着说:“从一开始,我是代替姐姐来爱你。但是半年多的时间过去了,我想告诉你的是,我爱你!不代替任何人!你听清楚了,是铃香儿爱你!” 铃香儿的话语,就像雨珠一样,敲打在我的心门。 我再也无法克制心中的温情,一把将铃香儿拥在怀里。 紧紧地,拥着。 就像拥着我的整个世界。 我们热烈地亲吻着,不知疲倦,如同一对初恋情人。 铃香儿在我耳畔呢喃:“古木高,你是一个好人……唔……” 半晌,我轻轻推开铃香儿:“香儿,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铃香儿乖巧的点了点头:“我在客厅等你!”说着,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我狠命的揉了揉太阳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理个清楚。 一千年前的古格王国,出现了一个所谓的天神。 天神留下了一个灵血宝箱,里面藏有惊天秘密。他留下预言,千年之后,转世灵童降生,要想开启灵血宝箱,必须得用转世灵童的血液,解除封印。 古格王国的四大家族为了这个惊天秘密,守候千年,费尽心思寻找天神所预言的转世灵童。 而我,古木高,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正好就是那个转世灵童。 在联谊晚会上,铃奈儿知晓了我的转世灵童身份,所以刻意接近我。枉我那时候还以为自己的独特魅力,吸引了铃奈儿那个大美女。想想,我还真是天真的可爱。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铃奈儿不幸出车祸身亡。 为了继续完成使命,铃奈儿的妹妹铃香儿,代替了她姐姐,来到了我的身边。 因为她们是孪生姐妹,所以从外貌上来讲,足以混淆耳目。 但是,为了让我完全不知内情,铃香儿拼命模仿学习她姐姐的语言习惯和生活习惯。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当初铃奈儿突然失踪一周之后,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虽然那时候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但是铃香儿和铃奈儿实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根本就无法分辨。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稀里糊涂的就和铃香儿走到了一起。 若不是张小宝偶然发现了铃奈儿的死亡档案,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这件事情也不会浮出水面。 不过,铃奈儿既然在一年多前就找到了我,为什么她没有立刻带我去西藏? 而且,铃香儿和我在一起也快半年了,她为什么也从没有带我去西藏的打算? 她们不是拼了命都要完成任务吗?另外三大家族也在寻找我,为什么我就在她们手上,她们却不行动呢?难道她们在等待着什么? 我想越是迷惑,仿佛一夜之间,世界就已经天翻地覆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羊皮 我打开了卧室房门,铃香儿安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脸上的血渍已经擦拭干净了,又恢复了光鲜靓丽的模样。 我不好意思地冲她笑了笑,我真是个白痴,居然相信什么老道士的话,把铃香儿当做女鬼来对待,还涂抹他娘的什么鸡血,想让她灰飞烟灭。都怪张小宝那厮,把那老道士吹得天花乱坠不说,还被骗走了一千块大洋,想想就心疼。 我把衣兜里的那道阳符摸了出来,当着铃香儿的面烧成了灰烬,去他娘的什么阴阳符,臭道士,害人不浅呀! 虽然这一天经历了太多离奇的事情,但至少有一点让我感到安慰,我面前的铃香儿,她不是鬼,她是活生生的人! 我想,我也是真正爱着铃香儿的。 我爱的是面前这个女人,而名字,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 “现在,我已经知道了真相,从此以后,我就叫你铃香儿吧!”我说。 铃香儿微笑着点了点头,一下子钻进了我的怀里,她说:“我等这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我说:“香儿,你能告诉我铃奈儿的墓地在哪里吗?我想去看看她!” 铃香儿摇摇头:“姐姐她没有墓地,她的骨灰抛洒在了海里!” 我重重的叹了口气,一颗心隐隐作疼。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和铃奈儿相识一场,有过第一次亲密接触,也有过海誓山盟。怎奈何佳人已逝,我却连缅怀的地儿都没有,心中悲苦,如同喝了一杯老酒。 平复了一下心情,我向铃香儿提出了心中的疑问:“你们不是想要带我去西藏吗?这都一年多的时间了,为什么你们没有任何的行动?你们到底在等什么?” 铃香儿正色道:“古格妖楼是那么好进入的吗?就凭我们两个人,想要取出灵血宝箱,那绝对是天方夜谭!所以,我们需要帮手!你说得没错,我们确实在等!不是等时间,是等一个人!” 我疑惑道:“等什么人?” 铃香儿说:“一个神通广大的人,他叫史铁男,是r区里面的高级指挥官!” 我挠了挠头问道:“那他去哪里了?” 铃香儿说:“他执行任务去了,按照日程,在这几天之内他应该就会回来了!” “哦,香儿,你所说的古格妖楼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问。 铃香儿走进卧室,拿出了她的首饰盒,然后从首饰盒的底部抽出了一张泛黄的纸,不,是一张泛黄的羊皮。那张羊皮很薄很薄,铃香儿将其铺展开来,大概只有两个巴掌那么大。 令人疑惑的是,羊皮上面什么也没有,一片空白。 我正不解,铃香儿忽然拿起她的胸针,在她的指尖上使劲一扎。 我惊讶道:“香儿,你做什么?” 铃香儿没有说话,她把鲜血一点一点的滴落在羊皮上面。 鲜血慢慢渗透进羊皮之中,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羊皮上面,慢慢有线条凸显出来,那些线条迅速勾勒出了一幅图案,竟然是一棵树。繁茂的枝桠分裂开来,占据了整张羊皮,应该是一棵参天巨树。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张羊皮,这张羊皮到底用了什么工艺,竟会如此神奇! 铃香儿道:“这就是古格妖楼!” 啊?!我诧异的抬起头来,传说中的古格妖楼竟然是这样一棵巨树?!西藏那种不毛之地,能够生长出这样的巨树吗? 然而,更令我惊讶的还在后面,铃香儿说:“相传这古格妖楼并不是生长在地上的,而是生长在暗无天日的地下!所以天神才把这古格妖楼选作埋骨之地!” 地下?!这样的巨树生长在地下?!我们都知道,植物要想生长肯定离不开阳光,在那暗无天地的地下,古格妖楼又是如何生长的?! 铃香儿看出了我的疑惑,她说:“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奇妙,别大惊小怪了,你以后会见到更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担心吃了你? 三天之后的夜晚,我正坐在电视机前面,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惬意的看着足球赛。 房门打开,铃香儿走了进来。 我抬起头来,“你回来啦?” 铃香儿走上前来,拉着我的手道:“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我这正在看球赛呢!”我说。 “跟我走了不就知道了?”铃香儿冲我眨巴眨巴眼睛。 看见铃香儿这副表情,我没来由的心神一荡,莫非她要给我制造什么浪漫? 我放下啤酒瓶,跟着铃香儿走出了家门。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楼下,看那车牌应该是辆军车。 我正疑惑楼下怎么来了一辆军车,铃香儿却径直走上前去打开车门,然后冲我扬了扬下巴,示意我上车。 “这是要去哪里?”我有些踟蹰,毕竟军车可不是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能够乘坐的。 “上来吧,你还担心吃了你不成?”铃香儿说。 既然我的女朋友都这样说了,我也就硬着头皮钻进了车里。 车厢里面除了铃香儿以外,就只有一个司机。因为他背对着我,所以我看不见他的样子,不过那人给我一种阴沉沉的感觉,让我有些别扭。我给司机递上一支烟,试图拉拢关系,没想到那司机根本就不理我,自顾自的开着车就走了。 我讨了个没趣,心中暗骂了一句,然后把香烟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越野车在灯火阑珊的街头飞驰,不知道要把我载向哪里。 铃香儿气定神闲的坐在旁边,纤纤小手还拉着我的手,感受到铃香儿掌心传来的温度,我也就没那么不安了。我没再问铃香儿要带我去哪里,她既然带我出来必定有她的理由,她现在不想告诉我,我也就懒得问了,反正问了也是白搭。 车厢里若有若无的飘散着奇异的香味,我的鼻中嗅着那香味,四肢百骸都觉得酥软起来。迷迷糊糊中,我竟然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很沉,连一个梦境都没有。 当我醒来的时候,耳畔只听得轰隆隆声响,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打雷了,后来我才发现,那竟然是直升机的螺旋桨所发出的声音。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心中冷汗直冒,我刚才不是在一辆军用越野车上面吗?怎么……怎么此刻居然在直升机上面呢? “你醒啦?”铃香儿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转过头去,黑暗中,铃香儿的面容有些模糊。 我拽着铃香儿的手问:“香儿,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铃香儿拍了拍我的手掌道:“亲爱的,别担心,我不也在这里吗?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啊?! 铃香儿的回答让我有些意外,机窗外面黑云滚滚,直升机射出的光束,就像两把刀子,划破了前方的迷雾。借着不太明亮的光芒,我发现机舱里面除了我和铃香儿以外,还影影绰绰坐着好几个人,其中有一个好像还是女人。 我越来越搞不懂现在的状况了,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机舱里的这些人又是什么来头?重重疑问困扰着我,令我局促难安。我贴着机窗往外看去,外面一片漆黑,没有星光,也没有月亮。下面是翻涌的白色海浪,偶尔可以看见乘风破浪的海轮和闪烁的灯塔,看样子我们现在是在大海上空飞行。 我熟悉的城市早就看不见了,我们仿佛置身在一个广袤无边的黑暗世界里面。机舱里安静的可怕,那些家伙就跟死人一样,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百无聊赖之下,我又睡着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不是普通人物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清晨,晨曦从海平面上升起,万丈金光犹如万支利箭,刺透了整个苍穹。海天交接的地方,一片血染的光晕。海面如同披上了一件朦胧的纱衣,如梦似幻。 我睁着惺忪的睡眼,呆呆的看着外面,整个人完全沉浸在这神话般的美丽景象当中,不可自拔。我敢发誓,这绝对是我这一生看见过最美丽的日出。 我们所乘坐的直升机已经飞到了大海纵深处,天上地下一片宁静祥和,除了无边无际的大海之外,什么也看不见了。 忽然,海面上出现了一群可爱的海豚,那些海豚在水中急速游动,仿佛在进行一场比赛。游着游着,不断有海豚冲出海面,在空中翻腾数圈之后,又扎入了海里,姿势优美的堪比世界级跳水运动员。 我兴奋的叫喊起来:“快看!海豚!是海豚吖!” “你一个大男人,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说这话的是个女人。 我转过头去,只见一个模样俊秀的女人环抱着双臂坐在我斜对面。这个女人大概有三十来岁,肌肤有些黝黑,但却很光滑,看上去有种健康的美。她穿着一条迷彩裤,上身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吊带,凸显出那两座傲人的双峰。长长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了一个马尾,给人一种很干练的感觉。 除了这个女人之外,机舱里还坐着两个男人。 前边那个男人体格魁梧,是一个十足的壮汉,他的肌肤就跟抹了油一样,泛着古铜色的光芒。他穿着迷彩坎肩,露出两条壮实无比的手臂,右边臂膀上刺着一个青色的狼头,更添威武雄壮之感。那两块高高突兀的胸肌比女人的乳、房还要大,一块银色的吊牌悬挂在胸口处,吊牌上面雕刻着一颗子弹。 后面那个男人长得要稍微削瘦一点,皮肤白皙,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很斯文。但并不是那种书呆子类型,藏在镜片下面的两只眼睛里,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他穿着一件花格子衬衫,配衬着一条浅蓝色牛仔裤,显得很有阳光活力。此刻,他正微闭着眼睛,完全没有理会我们的谈话。 我白了那个女人一眼,虽然她长得很有味道,但是她侮辱了我,所以我对她一点也没有好感,“你说谁幼稚呢?哼,那么大把年纪了,还把自己打扮的像个青春美少女,也不知道是谁幼稚呢!” “你……”那个女人恶狠狠的盯着我,眼睛里闪过一丝凶光。 说实话,她的这个眼神把我吓着了,真的,我从未见过一个女人会有如此凶狠的目光。 我狠狠打了个寒颤,刻意把头扭向窗外,不再去看这个女人,她的眼神真是太犀利,太可怕了,我小心肝脆弱,承受不了。 铃香儿悄悄拉了拉我的衣袖,告诫我不要乱说话。 他大爷的!本来我在家里好好的看足球赛,莫名其妙被带上了一辆军车,又莫名其妙的被人带上了直升机,又和一群莫名其妙的人呆在一起,不知道要去到哪里。从头到尾,我都被人牵着鼻子走,我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我心中窝火,哼了一声,不去理会铃香儿,她可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铃香儿知道我在生她的气,低低的说了声“对不起”,便转身不再言语了。 在直升机上面,仿佛时间过得非常缓慢,螺旋桨发出的轰轰声响震得我的耳朵都快聋了。 直升机的飞行速度也挺快的,我们已经飞行了整整一宿了,好像也没有要着陆的意思,到底是要带我们去哪里?还有机上的这几个人,看上去都应该不是普通人物,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呢?他们会不会和铃香儿一样,也是r区的人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南太平洋 我们在直升机上面用过早饭,早饭是几块干面包和一瓶矿泉水。我确实是有些饿了,几口就把面包塞进了肚子里,然后咕噜噜灌下半瓶矿泉水,这才觉得胃子好受一些,没那么空荡荡的感觉了。 无聊之下,我想玩玩手机,却发现兜里的手机不见了。 铃香儿说在上飞机之前,我身上的所有东西都被搜出来了,包括机上的所有人,每个人的兜里都是空空的,没有任何东西。 我郁闷的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我就像一个木偶,任由你们摆布吧。 直升机在空中飞了整整一天,从日出飞到日落。 大漠中的落日有一种悲壮的美丽,而大海上的落日则有一种凄凉的美丽。 夕阳的霞光随波摇曳,变成无数碎金在海面上荡漾。天空被映染成瑰丽的琥珀色,大朵大朵的火烧云如同一簇簇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天边蔓延绽放。海天之际,一艘孤帆正缓缓驶过,留下了一幅绝美的风景画卷。 憋了一天怨气的我,终于再次忍不住问道:“谁能告诉我,我们这到底是在哪里?” 出乎意料的,那个沉默寡言的眼镜男居然开口说话了,“南太平洋!” “南……南太平洋?!”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我看着铃香儿,揶揄的说:“这可不是一次愉快的旅行!” 眼镜男伸了个懒腰,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其实出来转转也不错,人生几何,能有幸见到这般良辰美景!” 我听这眼镜男说话还挺有文化的,而且性情也比较温和,心中自然对他产生了好感。 自从早上和那只母老虎拌嘴之后,我一天都没敢去看她,万一她发起火来,啊呜一口把我给吃了,我可就悲催了。要知道,在这飞机上,我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有被她活活蹂躏,想想就觉得倍儿害怕。 生活就像强奸,既然无力反抗,那就尽情享受吧。 反正我现在也已经身不由己了,再怎么不满和埋怨都是无济于事的,还不如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欣赏一下良辰美景,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夕阳渐渐往海平线下沉去,天空呈现出一种鬼魅妖娆的色彩,那种色彩无法用任何词语来形容,那是只有大自然才能创造出的杰作。有白色的海鸥叫嚣着往海平线冲去,它们就像英勇赴死的壮士,要同那火红的夕阳同归于尽。 没过多久,飞行师告诉我们飞机即将下降,请我们做好准备。 远远地,我看见了一座孤零零的小岛,它就像一个被大海母亲遗弃的孩子。 那里,就是我们此行所要到达的目的地吗? 我们究竟是要去这个南太平洋上的荒僻小岛做什么呢? 虽然海上风情确实美丽,但我还是怀念我的小屋,我的被窝,还有我那台装满“波多野结衣”的电脑。 很快地,直升机已经来到了小岛上空,从机上俯瞰,我们能够一览小岛全貌。 在看见这个小岛的第一眼,我发出了一声惊世赅俗的感叹:“啊,小岛,你真的好小呀!” 飞行师狠狠的抖了一下,连同直升机也跟着狠狠颠簸了一下。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白色的小虫子 整座小岛像一个葫芦造型,从空中看下去,更像是两个圆形小岛连接在了一起。岛上森林密布,几乎覆盖了全岛。岛的中间可以看见一个湖,湖面上飘荡着厚厚的浓雾,仿佛那里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禁区。岛上有起伏的山峦,自北向南划出了一条斜线,就像是一条丑陋的伤疤。在小岛的最北端耸立着一座火山,黑黑的火山口就像怪兽的嘴巴,对着天空咆哮着。 直升机沿着小岛转了一圈,来到了小岛南面,轰隆隆的降落在一片海滩上面。螺旋桨刮起的飓风,将沙砾卷的漫天飞舞,就连海边的那一排热带树木,也被吹得东倒西歪。 我们刚刚从直升机上跳下来,那架直升机就像大鸟一样的飞走了,它就这样冷漠的把我们扔在了这座孤零零的南太平洋小岛上面。 “喂!喂!”我挥舞着手臂大叫。 铃香儿说:“别叫了,省点力气吧,它是不会回来的!” 我垂头丧气的跟在众人的屁股后面,这里的海滩还真是不错,沙砾很细,几乎没有任何的杂质,走在上面软绵绵的,一点也不磕脚板。 如果这是一次美妙的旅行,在这个海滩上面玩耍嬉戏,倒还是个不错的选择。在海边支一个太阳伞,然后仰躺在沙滩椅上,手捧一杯高档洋酒,戴着一副酷酷的太阳镜,看穿着性感比基尼的金发美女,挺着傲人的胸脯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哇哈哈,那将是何等的幸福,何等的惬意呀! 砰! 哎哟!谁打我? 我从幻想中回过神来,只见铃香儿扬着小粉拳,“你在发什么愣呢?赶紧上岸去吧!他们说这海滩上面有种古怪的虫子,日落之后就会从沙地里面钻出来。只需要一分钟的工夫,就会把一个大活人啃成骨头架子!” 吓?! 这片柔软的金色海滩上面还有这样可怕的东西存在? 我可不想变成骨头架子,于是赶紧牵着铃香儿的小手往岸上跑去。 “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我怎么不知道有这种虫子?”我说。 铃香儿道:“我唬你做什么?你不知道的东西多的去了!” 我们俩正说着话儿,就听得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密集声响。 我们转过头去,只见方才停留的海滩上,竟然出现了难以计数的小孔,仿佛是被流弹扫射过留下的千疮百孔,一只又一只白色的小虫子从那些孔洞里面钻了出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虫子,它们每只大概有中指那么长,拇指那么粗,身体呈梭子形状,通体雪白透明,腹下生有数足,爬行起来迅疾如飞。 不过眨眼的工夫,海滩上面就已经覆盖了一层这些白色小虫,仿若是铺上了一张白色的地毯,原本金色的海滩整个都变成了雪白色,看上去有种惊心动魄的奇异美。 那么多的白色虫子聚集在一起,在海滩上面爬来爬去,看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就在这时候,一只大海龟被海浪推送着冲上了海滩,这只呆头呆脑的大海龟一下子就闯入了白色虫子的聚集地。它根本就来不及反应,那些白色的虫子就如浪潮般蜂拥而上,瞬间就在海龟的身上覆盖了厚厚一层。 那只大海龟还没有爬出两米远,就已经无法动弹了。远远看去,那只大海龟就像是一只巨大的白色虫子。在我们惊诧的目光中,那只大海龟在极短的时间内变成了一副光秃秃的骨架。眼前的场景让我想到了非洲草原上的行军蚁,所过之处,片甲不留。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行军蟹 妈妈呀! 我的头发都吓得竖了起来,如果我们刚才在海滩上多逗留片刻的话,我们现在只怕也变成骨架了吧。 我还在发神呢,铃香儿忽然一把抓着我的手,失声惊呼道:“快走!那些虫子冲上来啦!” 我定睛一看,天呐,那些白色的虫子就像涌动的海浪,朝着我们站立的地方疯狂涌上来。 我大叫一声,和铃香儿手牵手的往岸上跑去,由于奔跑的太过慌张,期间我还摔了两个跟头,把膝盖都摔破了。回头看去,那些虫子已经逼近我们的身后,它们的爬行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快过来!” 那只母老虎和两个士兵犹如神兵天降,在这危难时刻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他们的面前横亘着一条一寸来深的沟壑,沟壑里面灌满了汽油,他们一人拿着一个火把,神情凝重的看着我们身后的虫潮。 我和铃香儿前脚刚刚迈过沟壑,就听得母老虎说道:“点火!” 哗! 沟壑里的汽油燃烧起来,自两边飞快蔓延,拉出了一条十多米长的火龙,火龙熊熊燃烧着,挡住了那些白色虫子的去路。那些白色虫子前仆后继的冲进了沟壑里面,瞬间被烧成了灰烬。只听劈啪作响,数以千计的虫子葬身火海,空气中立刻弥漫出了一股焦臭味。 那些白色虫子好像特别容易着火,火势在虫潮里面迅速蔓延开来。虫潮立即退了回去,很快就退得干干净净,速度奇快。 我和铃香儿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两人的手心里面都溢满了冷汗。 不远处的地面上,横躺着成片成片的虫尸,那些白色的虫子都被烧成了黑黑的焦炭,有些被烧焦的虫子还在冒着青烟。 一名士兵摸出军刀,从地上挑起一只虫尸,用嘴吹了吹上面的尘土,然后用手掰开虫子的身体,用刀尖从虫身里面挑出一块肉来,放进了嘴里,咀嚼的吧唧作响,“嗯……嗯……香……真香……” 他又挑起一只虫尸,递到我面前,“你要吗?” 我吓得连连摆手,恶心的差点吐了出来,这么可怕的虫子,能吃吗? 母老虎双手叉腰走到我们面前,目光如刀子般划过我们的脸颊,“我不是告诉过你们海滩上有行军蟹吗?你们还在海滩上磨蹭什么?要打情骂俏也得看看地儿!” 铃香儿申辩道:“我……我们没有打情骂俏!” “闭嘴!”母老虎厉声道:“下次你们可就没这么好运了!”我们亦步亦趋的跟在母老虎的屁股后面,我压低声音不满的嘀咕着:“凶什么凶,只有老处女性情才会这么暴躁……” 母老虎忽然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说道:“我最讨厌别人在背后说我坏话,下次要是再被我听见,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我吐了吐舌头,在她身后扮了个鬼脸,铃香儿捂着嘴巴笑了起来,“行了,你这个样子要是被她看见了,只怕真的要割掉你的舌头!” 我翻了翻鼻孔道:“她敢!” 话音刚落,一把雪亮的军刀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母老虎冷冷的看着我:“你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我吓得一哆嗦,立刻夹紧了屁、眼,“我信!”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二郎神 夕阳已经沉入了海平线以下,天空中还有些火焰状的丝带在飞舞,看上去斑驳离奇。 小岛变得安静起来,除了哗哗的海浪声以外,偶尔还有几声鸟叫,更添静谧之感。 我们在婆娑的树影中穿行,很快便来到了一座院落前面。 这座院落呈一个四方形,占地面积并不大。整座院落全部就地取材,用岛上的树木搭建而成,充满了热带风情。围绕着院落的是一圈木栅栏,上面捆绑着铁丝。院落中间已经燃起了篝火,一群人围坐在篝火边上。火堆上面放着一个烧红的铁架子,铁架子上面搁置着巴掌大小的肉块,烤的滋滋冒烟,不断的往下滴油,馋得人口水长流。 我和铃香儿走过去,挨着眼镜男坐了下来,眼镜男冲我笑了笑:“很刺激吧?” “刺激个屁咧,差点连命都没了!”我说。 眼镜男道:“只有在热带的火山岛上才有可能出现行军蟹,它们的行动能力和大草原上的行军蚁差不多,通常是数以万计的聚集在一起,遇到猎物就一窝蜂的冲上去,把猎物啃的一点血肉也不剩!” 听眼镜男这么一说,我又想起了刚才那只悲催的大海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小岛上的夜晚十分美丽,仰头望去,但见万里无云,天空中点缀着满天星斗,就像是舞台上闪烁的荧光灯。凉爽的海风轻轻吹拂着,成片的树林发出哗哗的声响,天地显得静谧而安详。 我在想,如果能够和铃香儿远离尘世的喧嚣,在这里盖一座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每天拥抱着看日出,看日落,看潮来潮去,那是多么美好的人生光景呀! 我正在幻想着童话般的生活,铃香儿拉了拉我的衣服道:“古木高,快站起来!” 我迷迷糊糊的跟着众人站了起来,只见一个穿着迷彩军装的壮汉在两名士兵的陪同下,来到了我们面前。 借着火光,我能清楚地看见那个壮汉的模样。他的海拔起码在一百八十公分以上,留着小平头,看上去非常有精神。他的额头上有一条很明显的疤痕,看上去就像是一只长在额头上的眼睛,这让我想起了《封神榜》里面的二郎神。不过那条疤痕并没有让人觉得丑陋,反而给他平添了一种威武的气质。他的目光炯炯有神,在黑夜中闪烁着精光,比那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令人不寒而栗。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我们的脸庞,声音浑厚的说道:“欢迎来到炼狱岛,我是r区的高级指挥官史铁男,在这次行动中,我将担任你们的队长!不过要想成为我的队员,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了,大家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早就饥肠辘辘了吧,今晚就好好领略领略荒岛风情,岛上的这些食物都是你们从来没有品尝过的珍肴美味!” 两个士兵抬来一个大木桶,木桶里面是用岛上野果酿造的果子酒,木盖掀开,清香扑鼻。我们每人的面前都摆放着一个木碗,一个士兵拿着瓜瓤给我们一人盛了一碗果子酒。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味道感觉还不错,清洌洌的,开胃健脾。 史铁男端起一碗果子酒,朗声说道:“来!大家一起干一杯!” “干!”众人端碗一饮而尽。 火光照耀着我们的脸庞,我们开始挨个挨个的作自我介绍。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特长 最先说话的是那只母老虎,她说:“我姓铁,我有个很男性化的名字,叫做铁破军!我的外号叫做铁娘子,擅长格斗射击,担任这次行动的副队长,以后还请大家多多配合!”说到最后这句话的时候,铁破军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瞟向我,好像我是她的死对头似的。 我心里暗道:“哼,女人呀,就是这样小气!” 身材魁梧的那名壮汉,声音高亢的说道:“我叫祝虎,天生神力,别人都叫我金刚,哈哈哈!”他拍了拍眼镜男:“兄弟,该你了!” 眼镜男习惯性的扶了扶眼镜,“我叫张东明,看过不少书籍,算不上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也算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所以别人都叫我门门通!” “门门通?嘿嘿!这个名字真性感!”我笑着说。 “喂!小个子,别傻笑了,该你自我介绍了!”祝虎说。 小个子?!我左顾右盼了半天,“他是在说我吗?” 可恶,我古木高虽然长得不是很高,也有一米七五的海拔,唯一缺陷就是身材削瘦了一点,居然就叫我小个子,这也太侮辱人了吧!不过,在祝虎这个像大山一样的壮汉面前,我想我确实也算是小个子了。 “呃!呃!”我清了清嗓子,众人都以为我要说出怎样一番惊天动地的介绍,结果我只憋出了一句话:“大家好,我叫古木高!” “你的特长是什么?”眼镜男问我。 我想了想,“应该是喝酒吧!” 轮到铃香儿作自我介绍了,她的声音清脆悦耳:“我叫铃香儿,特长……唔,容我卖个关子,暂时不告诉你们!” 铃香儿的甜美外貌把在场的男人迷得晕头转向,口水长流。 我赶紧拉着铃香儿坐了下来,把她的裙子往下面扯了扯,盖住了她的大腿。 “唉,你做什么?”铃香儿问。 我说:“别太曝露了,这里的人都色咪咪的,我怕他们不怀好意!” 晚餐在融洽的气氛中进行着,铁架子上面的肉块已经烤熟了,散发出浓浓的肉香。那肉块表面被烤的焦黄香脆,里面鲜嫩润滑,吃在嘴里的口感一级棒。在直升机上面吃了一天的面包饼干,现在吃到这喷香的肉块,简直就像是吃到了人世间最好的美味。 我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肉块,再喝上两口清香的果子酒,那滋味甭提了。我擦了擦溢出嘴角的油渍,问张东明道:“门门通,你知道我们吃的是什么肉吗?怎么这么香?” 张东明慢条斯理的用刀子切割着肉块,头也不抬的对我说:“鳄鱼肉!” 我蓦地一呆,鳄鱼肉?! 十秒钟后,响起了我嗷嗷大吐的哀嚎声。 喝到高兴处,铃香儿大方的敞开嗓子,唱起了《绿岛小夜曲》: 这绿岛像一只船 在月夜里摇呀摇 情郎哟你也在我的心坎里飘呀飘 让我的歌声随那微风 吹开了你的窗帘 让我的衷情随那流水 不断的向你倾诉 椰子树的长影 掩不住我的情意 明媚的月光更照亮了我的心 这绿岛的夜已经这样沉静 情郎哟你为什么还是默默无语 …… 铃香儿动听的歌声就像水一样的流泻开去,缓缓流过每个人的心田,让烦躁的心渐渐归于宁静。 令我们大感意外的是,铁破军那只母老虎竟然也来了情绪,伴随着铃香儿的歌声,围着火堆翩翩起舞。虽然她没有穿着飘逸的舞裙,但她的舞姿却一样能够撩拨人心。青丝在夜风中飞舞,她的身上,有种不同于其他女人的美丽。 我承认,在那么一个瞬间,我被她迷住了,以至于铃香儿狠掐我的大腿我都没有反应。 晚宴结束的时候,史铁男说:“时间不早了,大家回屋休息去吧,明天就将开始为期一个月的封闭式训练,请大家做好准备!”说完这话,他伸手指着我:“古木高,你先留下来!”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龙组特遣队 我和史铁男靠着火堆坐了下来,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打量面前这个男人,我惊讶的发现,他的身上竟然伤痕遍布,有抓伤,划伤,烧伤,长的,短的,斜着的,各种伤口集于一身,看上去很是恐怖。 史铁男发现我在打量他的伤口,“怎么?你觉得这些伤口很丑陋吗?” “不……不……”我摆了摆手。 史铁男道:“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心里的恐惧,其实,这些伤口在我看来,却是勇士的勋章!” “勇士的勋章?!”我看着史铁男,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敬佩之意。 史铁男用树枝拨了拨篝火,“其实干我们这一行是十分危险的工作,可以说每时每刻都在玩命。因为我们所面对的,都是未知的事物,未知的怪兽,未知的生物,甚至是未知的人!我们每年都会失去大批的队员,我只是运气比别人好一点,一年年的存活了下来!” 史铁男虽然说的很低调,但我知道,能够在这种环境下一年年存活下来,那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呀,其中的艰险和磨难,绝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所能够想象的。 “想必你已经知道你身上所背负的秘密和重任了吧?”史铁男问我。 我点点头:“可我还是不太相信,我怎么就成了转世灵童了呢?” 史铁男淡淡说道:“世上有很多东西,是上天早就注定了的,这就是你的宿命,你无法逃避!” 我问史铁男:“你们的目的地不是西藏的古格王朝吗?现在怎么跑到南太平洋上来了?” 史铁男道:“为了寻找灵血宝箱,r区派出了身怀绝技的各路高手,组成一支代号为龙组的特遣队!在进入古格王朝之前,我们需要对这支龙组进行更加残酷和严格的魔鬼式训练,提高他们的技战术水平,增加彼此的心里默契,使得龙组能够更好的面对和克服以后会遇到的未知危险!” 听史铁男这么一说,我总算是有点明白了,所谓的龙组,就是我们这群人,我们被直升机载到这里,是来接受魔鬼式训练的。 我问史铁男:“既然龙组的成员个个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为什么还要进行魔鬼式训练呢?” 史铁男道:“r区里面的每个人都不是普通人,他们都有自己的特长。不过,这并不表示他们每个人都能够轻松应对各种危险。举个例子,张东明学识渊博,人称门门通,但如果遇上真枪实弹的打斗,他就是一只菜鸟!而我们进行这次训练的目的,就是要把菜鸟变成一只能够克服各种困难的老鹰!还有颇为重要的一点,他们虽然都是r区的人,但彼此之间并不熟悉,无论是配合作战能力还是心里默契都非常差,我们所要做的,就是把他们凝聚在一起,成为一支无坚不摧的龙组!” 我哦了一声:“原来如此!” 史铁男道:“相对其他人而言,古木高,你是基础最为薄弱的一个。所以,我希望你好好接受训练,争取在一个月之后脱胎换骨,成为一只能够搏击长空的苍鹰!” 史铁男这番话说的我热血沸腾,我在心里暗暗发誓,我一定好好努力,成为龙组当中一名优秀的组员。我古木高好歹也是转世灵童,应该还是有巨大潜能可以挖掘的。 史铁男道:“对了,忘记告诉你,这座小岛号称炼狱岛,各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毒虫猛兽遍布全岛,除了训练之外最好不要擅自外出。否则,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可能已经是一堆白骨了!” 我又想起了海滩上的行军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没想到这个风景优美,宁静祥和的小岛,居然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危险,这还正应了那句俗语:“最危险的事物往往隐藏在最美丽的外表下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清理黄河 和史铁男闲聊了一会儿,我问史铁男:“铃香儿她们早在一年多前就找到我了,却一直按兵不动等你回来。史兄,我很好奇你到底执行什么任务去了,一去就是一年半载的?” 史铁男道:“这个任务整整去了两年!” “两年?”我咋了咋舌,“到底是什么秘密任务呀,你能给我讲讲吗?” 史铁男盯着我道:“按理说,这些任务是不能告诉给外人的。不过你现在也算是龙组的人,让你知道一些奇闻异事,对你也是有好处的!” 史铁男端起一碗果子酒,豪饮了一大口,擦了擦嘴角的水渍道:“这两年我是清理黄河去了!” “什么?什么?清理黄河?!” 我一时没有听得明白,还以为是自己耳朵听错了,r区的神秘调查员跑去清理黄河?清理黄河不是该河道管理部门的工人去做吗? 史铁男道:“我这里所说的清理黄河,和普通的清理黄河不一样,并不是清理淤泥垃圾之类的事情,而是清理……古怪物事!” “清理古怪物事?!”我更糊涂了,黄河里面会有什么古怪物事?还需要r区的神秘调查员跑去清理? 史铁男神情肃穆的说道:“黄河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千百年来,这里孕育了无数的生命。在这黄河古道里面,每天都有许多的神秘事情发生。只要这些神秘事情不影响到正常的社会秩序,我们一般是不会去过问的。然而,两年前,黄河古道所发生的神秘事情却令河岸居民产生了恐慌,所以我们r区才派出人手,清理黄河古道!” 我一下子来了兴趣,古怪事儿我听得不少,可从未听过黄河上的古怪事儿。而且,这可是来自r区神秘调查员的真实口述,不同于那些道听途说,没有可信度的传闻。 史铁男将剩下半碗果子酒一口饮完,缓缓开始了他的讲述: “两年前,我们接到任务,要我们去黄河走一遭,任务等级是a级,在r区里面,a级任务代表的就是最具危险性的任务,所以这次任务,r区一次性就派出了六名高手,而我便是其中一人! 我们的目的地是内蒙古的托克托县河口镇,这里是黄河上游和中游的分界点。千里黄河浩浩荡荡来到这里之后,渐次蜿蜒向南,成为晋陕间的界河。这里水势平缓,河面宽阔,非常适于船舶行驶。内地商贾,尤其是秦晋两省的商人,利用这条水道将边塞草原人们需要的食物、布匹、茶叶及各种用品运载过来,再将这里的牲畜、皮毛等特产运回内地,每日河面上大小船只来来往往,成为了一条繁华的黄金水道。 我们到达河口镇的时候,黄河水利委员会的人接待了我们,并且给了我们厚厚一摞档案记录。 从半年前开始,河口镇一带的黄金水道上面,经常发生船只沉没事件。有些船只在水面上开着开着,忽然就没了影儿。还有些船只无缘无故的就在水面上打着旋儿,然后就跟锅盖似的倒扣在水面上,咕噜噜的沉进了水里。 让人感到难以理解的是,所有的失事船只在沉没之前都没有发出任何的求救信号,唯一的可能是,危险来得非常突然,船上的人根本就没有时间反应。 仅仅半年的时间,在河口镇一带沉没的大小船只就达上百艘。更为诡异的是,打捞船连一艘沉没的船只都没有打捞起来,也就是说,这些沉没的船只全都消失不见了,没有一人能够活着回来。 这事儿闹得大了,一级一级的往上报,上面派了一支科考队下来,想要一探究竟。然而,令人感到痛惜的是,这支科考队连同他们乘坐的考察船,也神秘消失在了黄河之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龙蛇 我在一旁听得毛骨悚然,真不敢相信黄河古道上面会有这等怪事儿。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迫不及待的催促史铁男继续讲下去。 “由于这些事情连科学都无法解释,当地人开始流传是水鬼作祟,说是古道下面有千千万万的冤魂,只要有船只经过,就要被那些冤魂拉下去陪葬!传闻愈演愈烈,听说此事的船只都不敢再从黄金水道上经过,原本繁华忙碌的黄金水道,现在是死气沉沉,千里难见一帆。 我们r区的神秘调查员开始着手调查此事,我们租了一艘非常坚固的打渔船,每天在黄河上面游荡,试图破解事件真相。不过说来也怪,从我们着手调查此事开始,一连数月,竟没有一起船只沉没事件,而我们也没有任何的发现,调查工作陷了瓶颈。” “那你们到底调查出什么结果没有啊?”我着急的问。 史铁男示意我稍安勿躁,听他慢慢讲下去: “半年后的一天傍晚,r区调查小组驾驶着打渔船,仍然像往常一样的在河面上肆意游弋,红彤彤的落日在河面上洒下万丈金光,给奔腾的黄河披上了古朴神秘的面纱。 突然,远方的河面上居然掀起了滔天巨浪,浪头有数十米高,遮天蔽日,整个世界刹那间变得昏天暗地。浑浊的黄河水浪就像一道看不见边际的水墙,以千军万马之势,朝着我们奔涌而来。 我们知道如此巨浪必有古怪,守候了半年时间,我们不能放过这次机会。所以,我们不退反迎,驾着打渔船,乘风破浪的冲了上去。 距离巨浪越来越近,我们的眼前除了浑浊的黄河水之外,什么东西也看不见了。那奔涌的浪头如猛虎般当空扑下,我们在惊涛骇浪之中穿行,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 蓦地,就听有人在叫喊,快看水下! 我们凝足目力往水下看去,但见那涌动的河水中,有一条灰青色的影子在飞快的游动着,宛如一条飘忽的丝带。那条灰青色的影子少说也有数十米之长,具体是什么物事,我们一时间也看不太清楚。” 随着史铁男的讲述,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仿佛已经跟随他去到了黄河古道,一同领略那波澜壮阔的惊险场景,一同去探寻那世间罕见的奇闻秘事。 我握紧了双手,紧张的问:“那到底是什么物事?” 史铁男闭上了眼睛,紧紧抿着嘴唇,半晌也不说话。 他的表情变得十分难看,可能当时的景象在他心底深处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那到底是什么物事?”我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史铁男突然睁开了眼睛,瞳孔里面射出的精光让我忍不住往后挪了挪屁股。 他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龙蛇!” 龙蛇?! 我竭力的搜索着大脑深处的记忆,这个生物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陌生了。 史铁男看出了我的困惑,他说:“你不用去想了,龙蛇是我们自己给那奇怪生物取的名字!” 我疑惑的问:“那它到底是龙还是蛇?” 史铁男说:“似龙非龙,似蛇非蛇!” 我的心里蓦地打了个颤,世上竟有如此古怪的生物,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河底裂缝 史铁男接着说道:“当时我们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为了捉住那个东西,我们打开了渔网。渔网罩住了那个东西的脑袋,猛地将它从水里给拽了出来。 当时我们就惊得呆了,那东西就像是一条超级巨蟒,体型极长,身子露出水面十数米,竟然还有大半截身子隐没在水里。它浑身遍布着青灰色花纹,由于常年生活在水中,表面的鳞甲被打磨的非常光滑,看上去就像是一件青色铠甲。 那东西的脑袋足足有一个火车头那么大,眼睛大概已经退化了,只有两个黑漆漆的孔洞,往外发出轰轰的喘息声。大嘴张处,猩红色的信子凌空乱舞,吞吐着黄色烟雾。 最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东西的脑袋上面竟然长着一只独角。除此之外,腹下还生长着四只利爪,前后各两只。 那东西整体特征和巨蟒非常接近,但是个别特征又和传说中的龙非常相像,所以我们称它为龙蛇!” 我咋了咋舌道:“后来你们抓到这条龙蛇了吗?” 史铁男摇了摇头道:“龙蛇被我们拽出水面的时间非常短暂,估计只有短短几秒钟。它的力道非常强劲,在空中胡乱一扭身子,哗地坠入了水中,然后拖着我们的打渔船在黄河上面飞速行驶,所过之处,留下一道深深的水痕。 再坚固的打渔船也经不起这般折腾,我们只能呆在船舱里面,眼睁睁的看着打渔船被龙蛇给拖进了水里。 我们在船舱里迅速换好潜水服,准备等船破之时冲出去。 在下潜了数十米之后,船身轰然破裂,汹涌的河水冲了进来,我们顺着水流冲出了船外。此时,水下一片浑浊,我们打开潜水灯都无法看清楚面前的景象。 突然,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道撞向我的身体,我就像一只断翅的鸟儿,歪斜着往水底沉了下去。后来想起,我有可能是被龙蛇的尾巴掀起的水浪给扫中了,若是直接被尾巴扫中的话,只怕当场就已经粉身碎骨了。 当时我感觉自己就像快死了一样,全身疼得要命,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一直往下沉,往下沉。越往下沉水温越低,我被冻得清醒了过来,这才发现我和我的队友们已经失去了联系。紧接着,我看见一条巨大的河底裂缝横亘在了我的面前。” “河底裂缝?!”我失声惊呼起来,我想我已经完全沉浸在史铁男的讲述里面去了,要不然我怎么会这样紧张呢?黄河下面居然出现了河底裂缝,这事情看来更加的扑朔迷离了。 史铁男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就在我愣神的时候,那条龙蛇竟然从天而降,潜入了那条河底裂缝里面,很快便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串密集的水泡和翻涌而起的黄沙。 出于好奇的心理,我游到了裂缝边上,探头往裂缝下面看去。 裂缝下面一片漆黑,看上去深不见底,也不知道那条龙蛇藏到哪里去了。 潜水灯射出的光束估计还不到裂缝深度的十分之一,我孤身一人,为了安全起见,终于还是放弃了进入裂缝,继续追寻龙蛇的打算。如果龙蛇的巢穴就在这裂缝下面,那我还可以回去调集兵力来抓捕。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倒立的古塔 我正打算离开,潜水灯不经意的扫过裂缝对面的山壁,就在这时候,我赫然发现对面嶙峋的山壁中,还有一条粗壮的黄铜锁链,垂直的插入裂缝下面看不见的黑暗当中。 在这河底裂缝下面,怎么会出现黄铜锁链呢?难道这里还有人类的足迹?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游了过去,来到近处,我才发现那根黄铜锁链异常粗壮,它是由四条黄铜锁链相互缠绕在一起的,直径少说在三十公分以上,就像一条攀附在山壁上的黄金巨蟒。 我改变了主意,决定下去看看! 我顺着那条黄铜锁链,慢慢的往下游去。 一进入到河底裂缝里面,就觉得寒气逼人,这里的水温非常低,就跟冰水似的,冻得我浑身发颤。裂缝里面的水流也很湍急,我不得不牢牢抓着黄铜锁链,以免被水流给冲走。 黑暗就像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慢慢的将我覆盖。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坠入了一片浓雾里面,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我甚至有一种错觉,这里不是河底裂缝,而是很深的悬崖。 渐渐地,我发现,黄铜锁链并不是垂直往下延伸的,它开始变得倾斜起来,一直往裂缝中央延伸。这里暗流涌动,我不敢松开手,只能抓着黄铜锁链吃力的前行。” 讲到这里,史铁男停了下来,从兜里摸出了一包香烟,抽出一支塞在了嘴巴里。 “来一支吗?”他问我。 我接过一支香烟塞在嘴里,心惊肉跳的问他:“黄铜锁链的尽头到底是什么?” 史铁男点燃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喷出一团烟雾。烟雾笼罩着他的脸,有些苍白。他抿了抿嘴唇,缓缓说道:“一座古塔!一座倒立在水中的古塔!” 我咬着香烟,愣愣的看着史铁男:“什么?!古塔?!倒立的古塔?!” 刚才我一直在心里猜测黄铜锁链的尽头会是什么物事,我甚至于联想到了锁链的尽头捆绑着一具棺材,但我万万没有想到,锁链的尽头居然会是一座古塔,而且还是一座倒立的古塔,这他妈的也太邪乎了! 我古木高这辈子又不是没有见过塔,我见过高的,矮的,圆盖形的,尖角形的,就是没有见过倒立着的。 在黄河的河底裂缝中,竟然埋藏着一座倒立着的古塔,这事儿听上去还真是有些天方夜谭。不过,史铁男作为r区的高级指挥官,他根本没必要骗我玩儿,所以我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史铁男咂巴两口烟雾道:“那座倒立着的古塔被四条黄铜锁链凌空悬挂在裂缝中央,就像一口悬挂的大钟,水流从古塔中间穿梭而过,发出奇异的声响。 我当时确实被震撼住了,你想想,四条黄铜锁链凌空悬挂着一座倒立的古塔,那是怎样一种壮观的景象?下面的塔身隐没在黑暗中,不知道这座古塔到底有多高,它就像一把尖刀,倒插进了裂缝深处。 那座古塔的造型非常古朴,塔身上面竟然雕刻着许许多多狰狞的人脸,在昏暗的水底下,我一时也看不出它是什么年代的建筑物。我们见过的塔都是充满浩然正气的佛塔,然而这座倒立的古塔,却充满了森森的邪气。 我顺着黄铜锁链来到了塔座上面,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塔座上面竟然还有一扇铁门。 看来这座倒立的古塔里面还有玄机,既然都已经走到了这里,我便决定进入塔身里面看一看。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满满一屋子的人骨 我拽了拽铁门上面黄澄澄的铜环,由于在水中,使不出多大力气。 于是我把包里的安全绳取出来,从铜环中间穿过去,打了个死结,然后顺着水流的方向,借助水势使劲往后拽。终于,那扇铁门缓缓向上开启。 我迅速游到塔座门口,顶着潜水灯往塔里照去。 塔里一片漆黑,隐约可以看见一条阶梯从塔座门口斜下延伸。 我迟疑了片刻,还是矮身钻进了塔门,踩着那条阶梯慢慢潜入了塔身里面。 沿着那条阶梯,我很快便来到了古塔的第一层,你猜我在第一层古塔里面看见什么了?” “看见什么了?”我的好奇心完全被史铁男给撩拨起来了,依我推测,在这座邪门的古塔里面,埋藏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史铁男弹飞烟头,面无表情的说道:“人骨!满满一屋子的人骨!” “人骨?!”我惊讶的叫喊出来,只觉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我能够想象出,在那一座阴森的水底古塔里面,看见满满一屋子的人骨是怎样一幅骇人的景象! “那些人骨在屋子里堆成了一座小山,无数森白色的人骨在水中沉浮,围绕着我旋转,我只觉四肢冰冷,麻木的不能动弹!”史铁男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里面还流露出一丝惧意。能够让史铁男这样的高级指挥官感到恐惧,可以想象出当时的场景一定非常的恐怖。 “那古塔里面还有什么?”我问。 史铁男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没有再继续走下去了!我退了出来,离开了河底裂缝。浮出水面的时候,夕阳还没有完全沉没,水面上金光粼粼,哪里有半点阴云密布,惊涛骇浪的景象?这次行动,我的五个同伴都没有能够浮出水面,甚至连尸首都没有捞着,我怀疑他们是被龙蛇给吃掉了。回到r区,我把情况反映给了上级,上面调派了一支军队,开到黄河上面,用大量的石块和沙土,将那条河底裂缝给填平了,那条龙蛇也永远不能游出来了!” 史铁男讲完这场惊心动魄的经历,旁边的火堆也倏地一声熄灭了,只剩下一缕青烟还在空中飘曳。 听完这个故事,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这就是r区神秘调查员的真实写照,他们每时每刻都和死神在战斗着,用他们的鲜血和生命,保护着天下苍生的安宁。他们是一群伟大的人,一群默默奋斗着的勇士! 我突然就明白了史铁男为什么把他身上的累累伤痕,称作勇士的勋章了。 “时候不早了,你回房休息吧!明天一早就要起床!”史铁男说。 我点点头,起身往后面的那排小木屋走去,也不知道铃香儿睡着没有,在这个美丽的小岛上和心爱的人儿缠绵一番,一定是件非常美妙的事情。哈哈,光是想想我就已经激动不已了,“香儿宝贝,我来了!” 我揣着狂躁跳动的小心肝,伸手就想叩开铃香儿的房门。 一个士兵走了过来,对我敬了个礼:“古先生,你的房间在隔壁!” 我说:“我女朋友在这里面,这里也算是我的房间!” 士兵无动于衷的说道:“史长官早就下了命令,在训练期间,男女不得同房!” 我皱了皱眉头道:“嗯?这是什么道理?” 士兵说:“史长官说,在训练期间必须时刻保持充沛的体力和高昂的斗志,而男女同房会消磨意志,耗损元气,所以严厉禁止!请你回隔壁房间去睡吧!” “史铁男,算你狠!”我满腔激情的火焰瞬间熄灭,无精打采的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竹刺 木屋里的摆设很简单,不,不应该说很简单,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摆设,只有一张光秃秃的木板床。木板床上面连一张床垫都没有,摸着还有些磕手,我郁闷的想:“这是人睡得吗?” 我突然就很怀念家里的那张床,床虽然很小,但却很软和,而且还有温香软玉可以搂着睡。哪像现在,住在一间跟囚牢似的屋子里,像个犯人似的。 我在木板床上躺了下来,我从来没有睡过这样的光板子,只感觉硬邦邦的,非常难受,翻来覆去都不舒服。迷迷糊糊的挨到半夜,好不容易就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激烈的枪声,哒哒哒!哒哒哒! 枪声打破了小岛的宁静,在夜里听上去格外的清晰刺耳。 我蓦地一惊,翻身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把拉开房门冲了出去,“发生什么事了?” 众人全都惊醒过来,冲出了房门。 史铁男赤裸着精壮的上身走了出来,厉声喝问道:“怎么回事?” 一个士兵慌慌张张的跑了上来,敬了一个军礼道:“史长官,我们负责守夜的战士遭到了偷袭!” “偷袭?!”史铁男皱着眉头道:“在这个小岛上面,还会有谁偷袭我们?” 听了那个士兵的汇报,我们也觉着奇怪,难道这个小岛上面,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史长官快过来,小黑他快不行了!”有士兵在焦急的叫喊。 我们跟在史铁男的后面,快步来到那个士兵身旁。只见那个叫小黑的士兵眼睛紧闭的倒在地上,面色漆黑如碳。 祝虎说:“他怎么长得这么黑,难怪叫小黑!” 张东明道:“他这是中毒了!” “没错!”史铁男点点头,指着小黑的后颈处说道:“你们看这里!” 只见小黑的后颈处竟然插着一根竹刺,那根竹刺细如牙签,长也就寸许,由于刺入了的地方很隐蔽,所以我们先前都没有看见。 史铁男从裤兜里摸出一张纸巾,然后隔着纸巾将那根竹刺从小黑的后颈处拔了出来。 小黑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紧接着,黑色的鲜血从他的七窍里面源源不断的流出来,小黑很快就停止了抖动,整个人霎时就没了声息。 “呀!”我不由得低低惊呼了一声,这还是我头一次亲眼看见有人死在我的面前。 “这是什么毒液,竟然这么可怕?”铁破军问。 史铁男阴沉着脸没有说话,他把目光投向张东明,希望张东明能够给出一个答案。 张东明蹲下身来,抓起小黑的手腕看了看,发现小黑浑身的肌肤都变成了焦黑色,就像是放在火上翻烤的人肉排骨。 张东明又掰开小黑的瞳孔看了看,对史铁男说道:“他中的是非常猛烈的蛇毒,这是一种罕见的蛇类,蛇身乌黑细长,看上去就像是黑色的丝带,所以被称作黑丝蛇!” 史铁男道:“这是一种吹管,把淬过蛇毒的竹刺吹出来,刺伤敌人!” 铁破军问另外两名负责守夜的士兵道:“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名叫做大飞的士兵汇报说:“今晚由我,小黑,鹏鹏,还有牛娃子守夜!刚开始一切都还正常,后来小黑说他要上个厕所,然后他就走到这里来了。紧接着,我们就听见了小黑的惨叫,我们迅速赶了过来,结果就看见小黑倒在地上了!” 大飞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都挂着深深的恐惧,因为小黑的死状实在是太吓人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食人族? 院落里的气氛剑拔弩张,而我却百无聊赖的坐在火堆旁边数蚂蚁,一只,两只,三只…… 铃香儿赞赏的看着我:“古木高,没想到你心理素质还挺硬朗的,在这样的紧张情况下,你还能够保持这种轻松乐观的心态,不愧是转世灵童,真是让人佩服!” 我没精打采的叹了口气:“香儿,你就别损我了,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累赘似的!” 铃香儿正色道:“胡说!你怎么能够有这种消极的思想呢?社会中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任务,你的任务就是开启灵血宝箱,至于提枪打仗,就不关你的事了!” 我不满的嘟囔道:“那你们还不如直接装一瓶我的鲜血,然后拿着我的血去寻找灵血宝箱,何必把我拉出来呢?” “古格妖楼里面有天神布下的各种机关阵法,你是天神的转世灵童,你一定可以发挥灵童的作用!如果没有你,我们能不能取到灵血宝箱都要打上一个问号!”铃香儿说。 “哼!”我吸了吸鼻子道:“这么说来,我的作用也并不是开启灵血宝箱这么简单吧?” 铃香儿无奈的摇了摇头:“当我刚刚说错话了行不?我向你道歉!我跟你认错!” “好吧!那你亲我一口就算认错吧!”我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铃香儿抹了一把炭灰在我的脸上:“想得美!” “唉,香儿,你说这炼狱岛上真的有食人族吗?”我问。 铃香儿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按理来说,炼狱岛地理位置这么荒僻,岛上毒虫猛兽又多,应该不会有人类的足迹。但是……但是除了人类以外,还有什么东西能够用吹管吹出毒刺呢?” 我打了个哆嗦:“这么说来,炼狱岛上真的有食人族了?天呐,我长得这么英俊,他们会不会把我吃掉呀?” 铃香儿一脸鄙视的看着我:“我这么个大美女都没有害怕,你在怕什么?” 我撅了撅嘴巴:“万一这里的食人族是同性恋呢!” “……”铃香儿对我极度无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些藏匿在暗处的食人族仿佛蒸发了一样,居然没有半点动静。 在高度紧张的氛围笼罩下,所有人都显得有些疲惫,再加上现在已是半夜,是人们一天当中最困的时候,所以每个人几乎都是强打着精神硬撑着。 哒哒哒! 东面忽然响起了激烈的枪声,紧接着,就听见丁烟嘴在大声叫喊:“他们在那里!” 灿烂的火光照亮了草丛,子弹如暴雨般呼啸而出,穿过草丛,发出嗖嗖声响。 蓦地,丁烟嘴高兴的站了起来:“太好了!我打中他了!” “丁烟嘴,快趴下!”史铁男眼见丁烟嘴的身影曝露在了栅栏外面,立刻出声喝止。但已经来不及了,就听倏倏倏的破空声响,上百支毒刺如雨点一般,密密麻麻的从黑暗的丛林里面激射而出。 “啊——” 丁烟嘴瞬间变成了一只刺猬,浑身上下都插满了毒刺。 丁烟嘴直挺挺的往后栽倒下去,发出砰地闷响。 我们迅速跑了过去,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丁烟嘴全身的肌肤都变成了乌黑色,看上去就像一堆焦炭,格外骇人。猛烈的黑丝蛇毒迅速侵入了他的五脏六腑,鲜血从丁烟嘴的七窍里面疯狂的涌泄出来。 我看见丁烟嘴的嘴唇哆嗦着,好像是在说话。 于是,我立刻蹲下身来凝神倾听,隐约听见丁烟嘴说得好像是:“猴……猴子……”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我们的敌人是猴子?! 这个时候,史铁男带着张东明跑了过来,看见丁烟嘴的尸体,史铁男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张东明道:“看来敌人的数量不少啊!看看丁烟嘴身上的毒刺,少说有上百支,也就是说,我们的敌人,少说也有上百人!这个数量和我们这方的人数比较起来,可是天上和地下的区别呀!” 史铁男道:“我们的敌人非常狡猾,他们根本就没有离开过,而是一直潜伏在丛林里面,大家切不可掉以轻心。我们今晚的任务就是守住院落,等到天明再作计较!张东明,你负责顶替丁烟嘴的位置,记住千万不要曝露自己,否则你就会变成和丁烟嘴一样的下场!” “那个……史长官……”我叫住了正准备转身走开的史铁男。 史铁男顿住脚步,“有事吗?” 我说:“刚刚丁烟嘴死的时候,我听见他在说话!” “说话?!他说的是什么?”史铁男问。 我说:“他说的很小声,我也没有听得很清楚,好像……好像是什么猴子什么的!” “猴子?!”史铁男疑惑的看着我,“你说丁烟嘴死的时候说了‘猴子’两个字?” “嗯!”我点点头。 史铁男扭头看着张东明:“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张东明托着下巴沉吟道:“丁烟嘴在死之前很兴奋的说了句‘我打中他了!’,然后他在死的时候说出了‘猴子’两个字。我们假设古木高没有听错的话,丁烟嘴是在告诉我们,那隐藏在丛林中的可怕敌人是——猴子!” 猴子?! 我们的敌人是猴子?! 我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张东明,开什么玩笑! 猴子能够制造竹刺? 好吧,就算它能够制造。 猴子能够用黑丝蛇的毒液涂抹在竹刺上? 它是怎么捕蛇的?又是怎么提炼出蛇毒的? 还有,猴子居然和人类开战,还杀了两名士兵,这是科幻片还是恐怖片? 虽然我是隐约听见丁烟嘴临死之前在念叨着“猴子”,但是我还是不能相信,我们所面对的敌人是猴子,这太他妈的滑稽了!我更愿意相信,我们所面对的敌人是食人族! 我提出我的想法:“我们人类不是由猿猴发展而来的吗?在这个小岛上生存的食人族,远离正常世界,所以体形特征都没有进化完全,看上去很有可能和猴子差不多。我在想,丁烟嘴所说的猴子并不是在暗示我们的敌人就是猴子,而是说长得像猴子一样的敌人!” 铃香儿赞叹道:“古木高,分析得不错哦!” 史铁男点点头:“嗯,你分析的似乎也有些道理!但是,不管是食人族,还是猴子,我们所面对的,都是非常可怕的敌人,千万不能因为他们有可能是猴子而大意轻心。要知道,如果他们是猴子的话,那他们的智商已经远远超过普通猴子,说不定他们还会有更加令人不可思议的举动!” 我和铃香儿回到院落中间,我说:“猴子杀人?嘿,这事儿简直是天方夜谭!” 铃香儿说:“这没什么好稀奇的!” 我说:“香儿,难道你也相信我们的敌人是猴子吗?” 铃香儿道:“这个世界未知的秘密比我们已经知道的秘密还要多得多,如果我告诉你,我曾经还看见过会飞的猫,你相信吗?” “会飞的猫?!”我摇了摇头:“科幻片里看见的吧!” 铃香儿道:“是在秦岭腹地里面碰见的,我们还捉住了那只猫,后来把它送回r区做研究去了!” 我没有再说话了,我感觉到了一丝恐惧,我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好像很陌生,这还是我所认识的那个世界吗?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黑丝蛇 离天亮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从来没有觉得时间会如此难熬。 不能睡觉,不能说话,像个木偶似的坐在那里,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那种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 我提着裤裆站了起来,铃香儿立刻警惕的问我:“你要去哪里?” 我叹着气说:“亲爱的,我又不是罪犯,你别把我盯的这么紧,行不?我就是想去撒撒尿嘛!” 铃香儿说:“史队长说过不能离开这里的!” 我辩驳道:“莫非你要让我尿裤裆里吗?” 铃香儿说:“就在这里撒吧,反正我又不是没见过!” “你……狠……”我索性脱下裤子,光着屁屁的感觉真舒服。我嘘嘘的吹着口哨,畅快的撒起尿来。今晚上果子酒喝的特多,撒出来的尿都还带着果子的香味。 就在我极度爽快的时候,守在西面的刘三忽然扯着嗓子叫喊起来,声音尖锐刺耳:“蛇!蛇!好多的蛇!” 刘三这嗓子来得非常突然,把我吓得打了个哆嗦,一泡尿全撒在手上去了。 “瞧你那副熊样,不就是蛇吗?有什么好怕的!”大飞骂骂咧咧的走了过去。 刘三紧张的浑身哆嗦,语无伦次:“不……不是……多……好多啊……” “正好肚子饿了,吃吃蛇肉也不错!”大飞话音未落,蓦地就怔住了,随即他发出了比刘三还要惊恐的尖叫:“天呐!怎么这么多蛇呀!” 我也不顾铃香儿的阻拦,揣着满腔的好奇心跑了过去,刚刚跑到西面,整个人就跟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愣愣的站在那里。眼前的恐怖景象让我感觉头发阵阵发麻,腿肚子一个劲的哆嗦着,再也挪不动脚步。 黑暗之中,只听丛林里面不断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成百上千条黑色的长蛇窜了出来,组成了一支庞大的军团,浩浩荡荡的朝着我们的院落游弋而来。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蛇类,它们浑身乌黑细长,看上去就像一条条的黑色丝带。猩红色的蛇信吞吐着,毒液缓缓流溢出来,令人不寒而栗。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只有在恐怖电影当中出现的惊悚镜头,现在居然真真实实的发生在我的眼前。我使劲揉了揉眼睛,是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黑丝蛇!”我和铃香儿异口同声的叫喊起来。 想到小黑和丁烟嘴的死状,我们就觉得四肢发软。光是涂抹一点点黑丝蛇的毒液在竹刺上面,就足以要人性命。现在这么多的黑丝蛇倾巢出动,那我们岂不是尸骨无存呀! “快想办法挡住它们!”我说。 “用火!快用火!蛇类最怕火了!”铃香儿提议道。 “对!用火!我去提汽油!”大飞说着,向小木屋飞奔而去。 “我去拿铲子!”刘三说着,也紧跟在了大飞屁股后面。 我和铃香儿面色苍白的看着那涌动的蛇潮,一时间有些发懵。 “香儿,怎么办?它们要游过来了!”我焦急地说。 铃香儿没有说话,她一言不发的端起卡宾枪,对着蛇群就是一通扫射。 一梭子弹从黑蛇军团的前面横扫而过,登时扫死了数条黑丝蛇,黑色的血液飞溅起来,地上到处都是黑丝蛇的残缺不齐的身躯,有的黑丝蛇被子弹拦腰扫断,有的黑丝蛇被子弹打爆脑袋,看上去很是血腥。 我瞥了一眼铃香儿,她死命地扣动着扳机,冷汗顺着她的脸颊一颗接一颗的滚落下来。她的娇躯瑟瑟的颤抖着,看得出来,她也非常的紧张。 “怎么回事?”史铁男带着二炮子赶了过来,当看见眼前场景的时候,连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史铁男也变了脸色,他咬着牙关,骂了一句洋文:“shit!” 二炮子也骂咧了一句,随即加入了战团,和铃香儿并肩站着开枪扫射,试图阻止这些黑丝蛇。但是,这些黑丝蛇就像是无畏的战士,冲上一批死掉一批,又冲上一批,前仆后继的精神令我们人类也感到深邃的可怕。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一片火海 “妈的!怎么杀也杀不完呀!”二炮子急的大叫。 这个时候,大飞和刘三赶了回来,刘三抛给我一把铲子,然后他自己也举着一把,“古木高,挖沟!” 我接过铲子,二话没说,甩开胳膊埋头就铲起土来。 虽然挖沟是一个辛苦活,但对于憋屈了整整一晚上没事可做的我来说,无疑是找到了最好的发泄渠道。我卖力的铲着土,两条胳膊挥舞的就像风轮一样,速度比刘三还快了一倍。刘三诧异的看着我:“古木高,你吃了药啊,这么生猛!” 在我和刘三的共同努力,一条不算太深的土沟横亘在了我们的面前。 我大手一挥:“倒油!” 大飞打开油桶,将汽油咕咚咚的倒进了土沟里面。 我们点燃汽油,一道火墙顿时竖立在我们的面前,和我们将群蛇分隔开来。但是,土沟里的汽油能够坚持多久,我们心里谁也没有底。如果汽油烧尽了,群蛇依然没有退却,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不过我们也懒得去想这些问题了,至少现在我们暂时还算是安全的。 那些黑丝蛇再怎么凶猛,它们也是惧怕火焰的,它们在火墙外面游弋着,一时半会儿也不敢冲进来,偶尔有想要冲过火墙的笨蛇都被烧成了焦炭。 我们还没松上一口气呢,就听东面的张东明也叫唤起来:“这边也有好多的蛇!” 张东明话音未落,原本守在院落正门的祝虎等人也纷纷跑了过来,“妈妈呀!怎么这周围全是毒蛇呀?” 我们的心登时沉了下去,照现在的状况来看,四面八方都有涌动的蛇潮,我们现在是被群蛇包围了。说实话,与其面对这么多的毒蛇,我倒宁愿去面对那不知是食人族还是野猴子的奇异生物。 放眼望去,但见四面八方都是黑压压的一片,成群成群的黑丝蛇从树林里面冲了出来,那场面又是壮观又是惊悚,直教人魂飞魄散。 史铁男甩手掷出两颗手雷,就听轰轰两声炸响,两团火球在院落门口升腾起来,不少黑丝蛇断裂的尸体从空中纷纷扬扬的洒落下来,地上一片血肉模糊。但爆炸过后,后面的黑丝蛇并没有丝毫的退却,依然疯狂的向前冲。 史铁男变了变脸色:“快!大家快退到小木屋里面去!” 其实不用史铁男招呼,我们已经呼啦啦的往小木屋退去。 史铁男和祝虎在队伍的最后面,等我们跑进小木屋之后,史铁男指挥着祝虎将放置在木屋门口的几个铁皮桶拔开桶盖,然后全部推倒在地上。铁皮桶骨碌碌的向前滚去,汽油源源不断的从桶口倾洒出来,流泻的满地都是。 史铁男最后一个退进屋子,回身对着其中一个铁皮桶,砰地开了一枪。 轰! 铁皮桶爆炸起来,瞬间点燃了满地的汽油,小木屋的前方顿时变成了一片火海。火焰熊熊的燃烧着,照亮了整个夜空。滚滚热浪扑面而来,我们呆在小木屋里面,就像是呆在蒸锅里面一样。片刻的工夫,就已是汗如雨下,衣衫尽湿。 祝虎脱下衣服,露出精壮的身子,不停的用衣服擦拭着身上的汗水:“我估计蛇群没有退,我们就先一步变成人肉包子了!” 汹涌的火海,蛇群没有办法越过,我们呆在小木屋里暂时还算安全,终于可以暂时的松一口气了。 铃香儿温柔的替我擦了擦额上的热汗,“害怕吗?” “不怕!那是假话!其实我怕得要死,腿肚子现在都还在抽筋呢!”我说。 史铁男瞥了我一眼:“对于我们龙组来说,更多的不是躲避危险,而是去习惯危险!” 习惯危险?! 我细细的咀嚼着史铁男这句话,发现他这句话很有深度。 “这些蛇都是怎么冒出来的?”大飞问张东明。 张东明坐在一边闭目养神,“拜托,我又不是玉皇大帝,什么都知道!” “那你总该知道蛇类为什么会群起攻之吧?”二炮子问。 张东明道:“你们别看电影里拍的那么恐怖,其实蛇类群起攻之是非常少见的。我想大概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我们侵入了它们的地盘,还有一个就是它们对我们采取的报复袭击!” “报复袭击?你们打蛇了吗?”史铁男问手下的士兵们。 士兵们尽皆摇了摇头,“今晚上头一次看见蛇!” “那就是侵入了它们的地盘?也不对呀!这座院落我们数天前就盖好了,都还没有看见蛇类出现过呀!按理说,若是抢占了它们的地盘,它们应该早就对我们发动袭击了呀!”小七说。 张东明无奈的说道:“那就奇怪了!这事儿目前为止,我也想不出合理的解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