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囚犯》 楔子 一九九七年的寒冬,名唤锁情帝国的国际集团在一瞬间驾驭了整个世界,在众人还不知所以之际,此集团便已经将自己的势力慢慢地扩张到全球的每一角落。 而这个在全球各界皆占有相当重要地位和影响力的大型集团,竟是由十二个年约二十岁上下的年轻男女组合而成。他们之所以能以如此轻的年纪在这诡谲多变的商场生存,并且能够在自己开创的事业领域里缔造出令人望尘莫及的优异成绩,全是因为他们所拥有的能力和精湛的商业头脑,早就远远的超越那些在商场上打滚数十年的老将。也因为如此他们才能轻而易举的在这个竞争激烈的世界上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帝国、自己的世纪。 但任谁也想不到他们的另一个身分竟然会是杀手。而且还是隶属于那个名闻世界的杀手组织——索魂。索魂是一个令全球闻之色变、恐慌不安的地下杀手组织。 以下是索魂所有成员的详细资料: 冷焰—— 真实姓名:聂士桓 年龄:二十四岁 身高:一八四公分 使用武器:手术刀 掌管隶属于锁情帝国旗下所有设备先进的一流国际联合大型医院和药物研究中心。年仅二十多岁的他已拥有神乎其技的高超医术;只要他愿意出手相救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他救不活的人。 向来冷漠无情、依自我心情救人的他在全球医学界更有着冷绝神医的响亮名号。 极风—— 真实姓名:卫灏 齐年龄:二十五岁 身高:一八五公分 使用武器:扑克牌 掌控锁情帝国旗下所有的保全事业和遍布全球的豪华大型赌场,拥有高深莫测的超凡赌技,在赌桌上从未失手过的他在世界赌坛上有着不败之神的响亮称号。从小学习各种武术的他更是跆拳道、柔道、空手道、剑道等比赛的常胜军同时也是自由搏击的高手。 寒冰—— 真实姓名:冷鄀霜 年龄:十九岁 身高:一六八公分 使用武器:针 管理锁情帝国旗下所有的电脑资讯以及网际网路事业,同时也是个令人又爱又恨的电脑骇客;她能轻易入侵及破坏各国和各大公司的机密网站,并且拥有相当具分量的情报中心。 向来给人冷艳感觉的她有着冰艳骇客的称号。 狂浪—— 真实姓名:尚翼勋 年龄:二十三岁 身高:一八五公分 使用武器:长剑 掌管锁情帝国旗下所有的石油及矿产开发事业,在中东地区有着比当地皇室还要崇高的地位。当地所有居民和皇亲贵族简直是把他视为真神阿拉般的崇拜尊敬。之所以如此,不仅是因为他那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更因为他挽救了几乎要经济崩坍的中东世界。 静雨—— 真实姓名:华璘琀 年龄:二十岁 身高:一六五公分 使用武器:飞镖 管理锁情帝国旗下所有坐落于世界各旅游名胜的五星级观光饭店及度假中心,还有十余家的连锁大型百货公司及五座超大型主题游乐园,其设备之完善远远超越闻名全球的狄斯耐乐园。近几年来已成为全球人民最喜爱的游乐天堂,同时她亦是饮食界首屈一指的美食评论家。 灵云—— 真实姓名:乔嫙韵 年龄:十九岁 身高:一六五公分 使用武器:回力镖 管理锁情帝国旗下所有有关音乐及艺术文化的事业,拥有十余座位于世界各地的大型美术馆、音乐厅、艺术中心等。更在全球各地创办艺术学院以培训那些将在艺术文化界或音乐界大放异彩的明日之星。与生俱来的音乐细胞使她成为名闻全世界的首席竖笛演奏家。 暴雷—— 真实姓名:解谚恺 年龄:二十三岁 身高:一八三公分 使用武器:日本刀 管理锁情帝国旗下所有的全球□通运输事业,其领域横跨陆、海、空三带。一生喜好追求速度感的他更是驰名全球赛车界的知名赛车手;从十六岁开始参加各种大小车赛的他至今已拿下近百座的冠军奖杯,是赛车开始蓬勃以来勇夺最多冠军荣耀且最年少的天才赛车手。 幻星—— 真实姓名:易芊凡 年龄:十八岁 身高:一六○公分 使用武器:匕首 管理锁情帝国旗下所有与影剧圈及唱片界相关的事业,更是风靡全球的国际超级巨星;每每推出的专辑都可以拿下各项排行榜的冠军,出道至今三年多她在全球的唱片销售量已高达两千多万张。非但如此,年仅十八岁的她在演艺圈更拥有主宰他人演艺生命的生杀大权。 怜水—— 真实姓名:莫忧怜 年龄:二十岁 身高:一六○公分 使用武器:弓箭 管理锁情帝国旗下所有和法律及动产、不动产等相关的事业。年仅二十岁在法庭上从未败诉过的她更是许多名门望族争相聘请的王牌律师。然极富同情心的她除了处理与锁情集团和同伴有关的法律问题之外,只愿意出面解决那些与贫困和弱势团体有关的法律及官司问题。 柔光—— 真实姓名:耿克飏 年龄:二十四岁 身高:一八五公分 使用武器:手枪 掌控锁情帝国旗下所有令世界各国闻之丧胆的军火事业及武器研发中心。在全球素有军火教父之称的他不但拥有研制各类新式武器的精湛头脑,更是个百发百中、弹无虚发的神枪手也是锁情集团的现任副总裁;正因为如此他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利用武器毁灭一个国家甚至于整个世界。 艳日—— 真实姓名:刁妍妡 年龄:十九岁 身高:一六三公分 使用武器:钢索 管理锁情帝国旗下所有与设计相关的事业其中包含服装、室内、建筑、珠宝、产品、广告等六大部门。 旗下所有的设计皆带领着全球人民走向流行的尖端,每当一推出新作品便会在全世界刮起一阵强烈流行旋风。正值花样年华的她,亦是位风靡全球流行界的珠宝设计家。 闇影—— 真实姓名:杭羽冽 年龄:二十五岁 身高:一八六公分 使用武器:西洋剑。 锁情帝国的现任总裁拥有颠覆全球经济及操控世界股市的能力,是个令各国和全球人民既尊崇又害怕,但也痛恨的谜样人物;向来行踪不明的他在全世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只要他一声令下全球的经济便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兴盛或陷入危机,所以他在世界上享有经济至尊之称。 第一章 【第一章】 每年的十月七日是索魂成员固定相聚的日子。在这一天无论发生多么天大的事情,他们皆会不惜一切的赶来见同伴和首领一面,因为这是他们十二个人之间的约定也是对索魂的前任首领、同时也是他们所有人的救命恩人的承诺。 一九七四年,法国巴黎大雨倾盆、寒风刺骨,法国首富沙塞尼家的大门口出现了一个身穿咖啡色大衣、年约二十出头的女子。女子一手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儿子,一手拿着雨伞泪流满面的央求看守豪宅的守卫让她进去。“先生,我拜托你……让我进去……我要见马卡斯……求求你……”“我说过了,我家大老爷不想见你,你请回吧!”守卫固然很同情她可没办法,谁教他只是替人做事的。 “不……不会的,马卡斯不会不想见我。我要见他,求求你。”女子不死心的哀求着。他说过爱她,他说过的。“小姐请你别这样,雨愈下愈大了,你还是快回家去吧!”“不,我不要,他不能不负责任,孩子是他的,他不能不负责任!”没有他她一个女人家既不会工作又没钱,要怎么养活孩子,要怎么生活?“孩子?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孩子是我家大老爷的?”“对,这孩子是我和马卡斯的,他不能不要我,不能不要孩子。我求求你让我进去,我要带孩子去见他的爸爸。”女子掀开覆在儿子嘴上的围巾让守卫可以看得更清楚,不忍小孩受凉,守卫赶忙将孩子的围巾围上。“小姐你先到里头坐,我再替你打通电话到屋里去。”“谢谢、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女子一边不停道谢一边跟着守卫进入守卫室躲雨。 “小姐你别客气,先坐下来。”安顿好母子俩后守卫走向电话。 将刚刚听到的事转告布鲁管家后,守卫切断通讯倒了杯热茶给因天冷而颤抖的女子。“小姐你先等一下,我想大老爷他们应该等会儿就会过来了。”将小孩放在藤椅上女子用两手捧住杯子取暖。“先生,真的很谢谢你。” 摇摇头,守卫脱下外套盖在小男婴的身上。 约莫过了十五分钟后,不算大的守卫室里又挤进了三个人。 见到心上人,女子难掩思念之情一把抱住他。“马卡斯,你终于肯见我了,人家好想你。” “如,你别这样,快放开我。” 马卡斯一脸为难想将她拉离怀抱,她却死命的搂住他不放。 “亲爱的,我带着我们的孩子来找你。你看我们的孩子就在那儿。” “马卡斯,你实在太过分了,有外遇就算了,居然连孩子都……”马卡斯的妻子凯莉既气愤又委屈的说。 “老婆,我……”马卡斯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更正确来说他是根本没资格解释;他不仅对妻子不忠,又让另一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他觉得自己真是太可恶也太可恨了。 “亲爱的,你是爱我的对不对?那么我要你跟她离婚然后把我娶回家。”她孩子都替他生了所以他非娶她不可。 闻言凯莉忧心不已。“爸,我不要离婚,您要替我作主!” “小姐,你说这孩子是你为马卡斯生的?”马卡斯的父亲也就是这个家族的大家长——彼得·沙塞尼表情极为严肃的问。 “对,伯父,这孩子是你们家的人,请您……” 用眼神打断她的话老太爷潜心思考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来回踱了几次步后他做出了决定。“小姐,我会给你一笔钱你拿了钱就走;不过,孩子得留下来。我们会替你好好养大他的。” “不,孩子是我的,我不要。马卡斯你说句话,你无法接受这样的安排。”女子歇斯底里了起来。 马卡斯推开她一语不发的回到妻子身边。 见他如此,女子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令人心疼、也令人害怕。 担心她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凯莉吓得躲在丈夫的身后,马卡斯则眉头紧皱歉疚万分的看着她。 抱起儿子,女子恨之入骨的发出诅咒:你们会遭报应的,我诅咒你们死无全尸。哈、哈!你们会后悔的,会遭到报应的。 “把孩子留下来。”老太爷厉声告知。 “作梦,我宁可把孩子杀了,也不会把他交给你们这几个畜生。”女子愤恨咆哮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守卫头也不回的离去。 离开沙塞尼家后,她漫无目地的走着,原以为他会追出来,可是没有,他不要她,也不要孩子了。 来到一棵大树下她将抱在怀中的孩子放了下来,看了儿子好半晌后,她什么话也没说,什么也没留就这样走了,就此失去了踪影。 十多分钟后一个开着黑色房车,身穿黑色大衣不知是男是女的人带走了从头到尾一滴眼泪都没落过的男婴。 救了男婴的人姓杭,外号和月,地下杀手组织的首领 二○○一年锁情岛蔚蓝广阔的天、波涛汹涌的海因阳光照射而闪闪发亮的沙滩。歌德式的豪华别墅宁静纯白的私人墓园足以容纳三架波音七四七的停机坪。这就是锁情岛锁情帝国的产业之一也是索魂成员每年固定的聚会地点,它位于南太平洋是一座外人不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法进入的神秘岛屿。 沙滩上坐了一对俊男美女。他们都是锁情帝国的负责人也是索魂杀手。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怜水美女的代号除了以上的两个身分之外。她更是世界着名的红牌律师。为了躲避一个男人的纠缠她在半年前回到了岛上。 在她身旁的男子有着一头银色的及腰长发。用黑色发束整齐的绑在脑后。漂亮却又不失男子气概的俊眉如海水般湛蓝的瞳眸、不笑时冷傲、笑起来的薄唇比起其他男同伴来得的俊美。他的眉宇间有着女人的媚同时又矛盾的透露出属于男人的酷;他不仅五官出色、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看起来虽然瘦了点可却十分结实,是属于那种高瘦精壮型的。因此只要看过他的人几乎都会被他吸引,为他痴狂对象从男到女、由老至幼都有。 【第二章】 他是杭羽冽,锁情帝国的现任总裁,索魂的成员之一,闇影是他的代号。 经济至尊则是外人对他的尊称。 身为世界最大集团的领导人,他的影响力之深可想而知,尤其是在经济方面;他更拥有只手遮天、翻天覆地的能力只要他开心,他可以让股市一片长红,反之他也可以让股市呈现跌停板的状态。 由于担心股市惨绿、经济不振,所以从一般老百姓到国家元首对他都相当的尊重、崇拜但也很畏惧。 在世人眼中他是神秘的,他鲜少出现在公众场合除。非他愿意表明身分,否则就算有人见过他,也不会知道他就是杭羽冽。 当他和怜水的谈话告一个段落时,年过半百、负责料理三餐的厨娘凤妈从他们的身后走来。 “羽冽少爷,那个女孩醒了。忧怜小姐,芊凡小姐打电话找你。” 听完,杭羽冽率先起身弯腰牵起怜水往占地三百多坪的豪华别墅走去。 回到屋里后,杭羽冽回房探望被他救上岸的女孩,怜水则待在厅里接听幻星从台湾打来的电话。 原本圆滚滚的大眼因疲倦而半眯,女孩躺在银白色的丝绒,她想出声,喉咙却干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人向她靠了过来,那人好像对她做了什么,是在量她的体温吗?嗯,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呜头好痛、口好渴。 当那人跟另一个人讲了些话后,房门被打了开来。 “杭少爷。”众人恭敬唤道。 杭羽冽看了的人儿一眼后问:“她怎么样了?” 岛上的医生屈斌以职业的口吻说:“她的烧已经退了,不过身体还是很虚弱;另外关于她,有轻微的脑震荡和脑子里还有血块方面……” 杭羽冽微微皱起眉头。 “我已经为她注射了消除血块的药剂,如果过些日子血块还是无法消除就必须动手术。” “那脑震荡呢?会不会有后遗症?” 屈斌摇摇头表示不会。“只要她的血块能消除就能康复。” “这儿没你们的事了,都出去吧。”杭羽冽语气淡漠的下令。 屈斌和两名护士领命离间。 待他们离去后,杭羽冽坐到床沿伸出手轻抚女孩惨白的容颜。 女孩将双眸完全睁开,眼前的陌生人并没有让她感到害怕,反倒让她有种安心的感觉。 “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他轻语关切。 她没有回答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很痛?” 他欲起身叫人把屈斌请来,她却抓住他的衣摆。 “怎么了?”坐回原位杭羽冽的眼神不自觉的又放柔许多。 松开抓住衣摆的手,她指着自己的喉咙,然后又比向放在茶几上的杯子。 了解她的意思后,他走向茶几倒了杯水并亲自喂她喝。 “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儿痛?”喂她喝完水,将杯子放在床边的矮柜上后,他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问题。 吞了吞口水后,她略显沙哑的开口,但仍能让人听出她原本的声音应该相当甜美。“对不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是问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他不厌其烦改以英文又问了一次。 “头晕晕的,全身上下好像都使不上力气。”光是刚才那几个动作她就觉得自己累得要命。 “那你闭上眼睛再多睡会儿。”他动作温柔地扶她躺下并为她盖好被子。 “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有请问你是谁?”她记得她原本是和同学、老师一起在某个同学的私人渡轮上,跟着他们好像遇到了暴风雨,她又好像被海浪卷走,然后……然后……她一醒来人就在这儿了。 第二章 “这里是我的私人小岛,我叫杭羽冽。” “杭羽冽,你长得好好看,头发好漂亮喔!”女孩娇憨赞道,她想碰他的头发,手却抬不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他愈来愈想将她锁在身边了。 “我叫辛舞儿,十七岁,锁情艺术学……”语未竟,她便因为敌不住睡意侵袭而进入梦乡。 “舞儿。好可爱的名字。”锁情艺术学院?看样子她应该是那里的学生,等会儿打电话问云看看就知道了。 漂亮的黛眉、圆圆大大的可爱绿眸、小巧的俏鼻、似乎永远都在微笑的粉色唇瓣、巴掌大的小脸蛋、吹弹可破的雪肤、长及的深褐色头发、娇小纤细的身段。这样的她让他起了前所未有的保护欲,更撼动了他静如止水的心波。 辛舞儿,伦敦锁情艺术学院三年级舞蹈科高材生,十七岁中希混血儿,台湾出生,一岁时父亲因意外而过世,母亲于父亲入土三个月后殉情,在那之后她便跟随母亲的亲姐姐,也就是她的阿姨移民英国。 舞蹈界的闪亮之星,人称舞之精灵的她,有着相当出色的节奏感和十分优美的肢体语言,常受邀到各国表演。 杭羽冽坐在房间的沙发上一边喝着香醇的蓝山咖啡,一边看着灵云mail给他的资料。 就在他快看完资料时,可人儿突然翻了个身被子随之滑离她的身上。 关上电脑,他离开沙发走向大床。 就在他要替她拉好被子时,她突然抱住他口中还喃喃自语。 任由她搂着自己,他低下头想听清楚她究竟在说些什么。 “熊熊抱抱,陪舞儿睡觉。熊熊……”她完全没有戒心的在他的怀中磨蹭。 他不知该怜还是该气的凝视着怀中的小东西。 熊熊?天……他是个大男人她居然把他当成布偶!唉,该怎么说呢?他也只能说她实在太可爱了。 “舞儿。”轻唤她的名后杭羽冽调整姿势让她可以睡得更舒服些。 她笑得甜美,似乎是做了美梦。 他怜惜的望着她纯洁的睡颜,说真的,他还挺感谢她所遇到的那场暴风雨,因为如果不是如此,这可爱的小东西说不定永远都不会来到他的身边。 不过说也奇怪,照理讲,受到那么大的刺激她应该会睡得不安稳才是;可小东西不仅睡得好甚至还做了会笑的梦。他并不是希望她做恶梦更不希望她睡得不安稳,他只是觉得很奇怪罢了。 半个多小时后,辛舞儿醒了过来,睡眼惺忪的问:“你为什么要抱我?” “不是我抱你,是你来抱我的。”他莞尔回应。 “哦……这样,那再睡。”语落,她合上眼睛躺回他的怀里。 他轻抚她的背,蓝眸盈满对她的宠爱。 安静了将近一刻钟后,她蓦地睁开双眼。 “老师,我的老师和同学他们大家呢?大家在哪儿?他们……”她离开他温暖的胸膛心急如焚的问。 “舞儿乖,别急,我等会儿叫人去查,你别担心。”他拥住她因害怕、紧张而颤抖的娇躯柔语安抚。 “大家都会没事的对不对?他们都会像我一样遇到像你这么好心的人对不对?”她的声音愈来愈细微,冷汗自额际冒出。 “你怎么了?”察觉她的异状,他捧起她的脸急切问道。 “头……头好痛。”她痛到连眼泪都掉了下来。 “乖,忍一下,我马上叫医生过来。”他一边拭去她的泪水,一边拨电话到屈斌的住所。 接通后,他不等对方回应,劈头就说:“屈斌,马上过来我这儿。” “知道了。”挂断电话,屈斌提着医疗箱带着一名护士离开住所,快步的朝杭羽冽所住的三层豪华别墅走去。 距离别墅约五分钟路程,一栋占地六十坪的五层独栋洋房里,除了屈斌和护士之外还住了佣人、园丁、司机,不过这司机不是开车而是开飞机。 很快的屈斌等人来到了杭羽冽的寝室。 看了看辛舞儿的病情后,屈斌边将药剂注入针筒边说:“杭少爷,请您将她抱好,我必须替她打止痛针。” 闻言,杭羽冽从背后搂住辛舞儿。 “不……我不要打针,痛!”辛舞儿虚弱的反抗,她打小最怕的就是打针了。 “乖,听话。”他将她抱得更紧,用眼神告诉屈斌动作快。 擦好酒精,屈斌迅速的将针头插入辛舞儿嫩白的藕臂。 辛舞儿疼得放声大哭。“哇……好痛、好痛……” 在屈斌打完针的同时,辛舞儿也昏了过去。 见状,杭羽冽又怒又急的瞪向屈斌。 “杭少爷,请放心,她只是睡着罢了。” “她会这样是不是因为血块的关系?”火气消去,杭羽冽忧心询问。 “是的。如果她只接受药物治疗,就很有可能再次发生类似今天的状况。假使她动手术将血块取出或许就不会再这样了;不过脑部手术有一定的危险,所以万一手术中不小心出了问题,轻则成为植物人重则直接丧命。” “我懂了,你们可以先回去。”关于屈斌说手术会有危险这点,他并不担心,因为他可以请冷焰亲自来替她操刀。 待两人离开后,杭羽冽躺了下来轻搂住辛舞儿。 炽阳略略偏向天空的西边,墙上的古董挂钟呈现一直线的状态。 睡了将近三个多小时后,辛舞儿再次醒了过来。 “奇怪,这是什么地方?”她一脸茫然的环顾有点熟悉又陌生的房间。 掀开被子她想下床,却使不出力只能勉强的坐起身。 “有没有人在?喂,有没有人在?谁都好,有没有人在?” 门在她喊完最后一句话时,被打了开来。 由于不放心她一个人,杭羽冽一和冷焰通完电话便马上回到房间。 “头还会痛吗?”他坐在床边轻柔的关心。 “一点点,你是……我想起来了,你是救我的人,你叫杭羽冽对不对?”她边说边盯着他的头发看。 “嗯,你似乎对我的头发很有兴趣?”他一向讨厌别人太过注意他的头发,可见她看得如此入迷,他却连一点厌恶的感觉都没有。 “对,好特别喔,染的吗?” “不是。” 她惊讶的瞠大杏眸。“不是?那是天生就这样子的啰?” 杭羽冽微笑点头,他长出的第一根头发就是银色的。 “好好喔,不用染就有那么漂亮的颜色。”她羡慕极了。 “你的发色也很漂亮!”他由衷赞道。 她噘起小嘴不同意他的话。“太平常了,一点都不好玩。” 他撩起她柔细的褐发,温柔的把玩着。“但我觉得它很适合你。” 她头一动,秀发顺势从他的手中滑落。“不好,我决定了,我要染头发,我要染成跟你一样的颜色。” “不可以,我反对。”他没有多想便直接否认她的决定。 “为什么?”这虽然是她第一次想染头发,但染头发对现在的年轻人来说很平常,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实在不懂他为什么要反对。 “第一,对身体不好;第二,我喜欢你原本的颜色。” “这样喔,那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只要不太过分,他就会点头。 “你可不可以给我你的头发,一小撮就好。”她真的很喜欢他的头发。 “好,我等会儿剪给你。”杭羽冽答应得相当爽快。 “谢谢。”心愿达成,辛舞儿笑得好不开心。 “你应该很饿了吧?我叫人替你准备餐点,你想吃什么?”大前天他将奄奄一息的她救上岸并给予她最好的治疗;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她只能靠打点滴补充营养,什么都不能吃。 “我不吃辣不吃油炸的不吃煎的不吃甜的,其他的应该都可以吃。”因为练舞的关系她必须让自己的体重保持在轻盈的状态。 听完。他拨内线电话到厨房将她刚才的要求告诉凤妈。 “再等一下。东西很快就送上来了。” “谢谢。那个我想用电话。”阿姨一家找不到她。肯定很紧张。她必须打电话回家报平安才行。 “我已经通知你阿姨和姨丈,他们知道你在我这儿。”昨天当他一拿到她的基本资料时,便马上打了这通电话。 “你怎么会知道我阿姨家的电话?”他应该不认识阿姨他们才对! “我以后再慢慢跟你解释,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照顾你的身体。” “人家想跟阿姨他们说话。”她好想阿姨好想姨丈,好想佩儿表姐,也好想她的熊熊布偶。 【第三章】 “舞儿乖,吃饱再打。”他像在对孩子似的哄着。 “好,那一定要让打,不可以黄牛喔!”伸出手要和他打勾勾。 他勾住辛舞儿的小指。“没问题,只要乖乖的。” 辛舞儿笑着将自己的大拇指压上他的。 “对,记得要帮忙查老师和同学他们的情形,查了吗?他们都还好吗?”她很记挂他们的安危。 “放心,他们全都平安获救。”除辛舞儿之外渡轮上的所有人员都被恰巧经过的锁情号给救起来。 “太好了。”总算可以放心。 “碰到那么恐怖的事,难道都不怕吗?”他纳闷的问。因为怎么看也不像个胆子大的人。 “当然会怕,但活下来啦!”相当乐观的。 当他要开口时,有人来敲门。 吞下原本要的话,他改口回应:“进来。” 管家何伯和端着餐的佣人依言进入房间。 “杭少爷。”恭敬叫唤后,将餐摆到茶几上。 “羽冽少爷。需要们留下来服侍吗?”何伯习惯的问。 “不用。” “那两位慢用。我们先出去。” 何伯等人还没走出房间,杭羽冽便将辛舞儿抱下床。 担心自己掉下去,伸手勾抱住他的脖子。“要做什么?” “抱去吃东西。”他边回答边走向沙发。 第三章 把头靠在他的身上,没有任何反抗的由他抱着自己,并让他小心翼翼的将自己放在银灰色皮质沙发上。 “好香喔!”深吸口气,美味沁脾让原本饥肠辘辘的辛舞儿更饿。 “来先喝汤。”他舀匙热汤吹吹后,手扶着她的肩喂。 张开嘴,热汤入口稍稍的减缓她的饥饿感也温暖她的身子。 喂喝几口汤后,他接着喂吃菜。 “你也一起吃!”吃口小白菜后。 “你先吃完我再吃。” 之后他夹块清蒸吴郭鱼准备喂她。 “不要,人家要你也一起吃嘛!如果你不吃我也不吃。”那么好吃的东西只有一个人享受实在太可惜。 “乖,你先把这个吃了。”他柔语轻哄。 “你先答应我再吃。”相当坚持的。 “好,吃。乖,把嘴张开。” 吃下鱼后,辛舞儿拿过他手中的筷子本想夹菜给他,却不小心把自己手上和桌上的筷子都弄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杭羽冽轻抚堆满歉意的俏颜。“别介意,没什么大不的,叫人再拿双筷子上来就行。” 微噘小嘴,“我觉得自己好笨喔!” 顷刻后,佣人送来筷子。 挥手示意佣人离开后,杭羽冽将视线落回辛舞儿的脸上。“舞儿我没怪你,别自责。” “好笨喔,连筷子都拿不好。”把头压得好低。 “不笨,只是身体不舒服;你应该很少拿筷子吧?”他没有伸手去抬起的脸,因为他知道等会儿定会抬头。 结果如他所预想,她真的仰首与他四目相对。 原本要说的话卡在喉咙,因为看傻。 “好美的眼睛喔!” “很喜欢对不对?”这句话虽然是疑问句,但他的语气却十分肯定。 “嗯,喜欢。”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她喜欢阿姨、喜欢姨丈、喜欢佩儿、喜欢跳舞、喜欢熊熊也喜欢他。 闻言。杭羽冽会心笑。 “你笑起来好好看喔!”感染他的喜悦也甜甜的笑。 “你也是。”他希望能辈子拥有的笑容。 “谢谢。”他不是第一个称赞的人,却是第一个让打从心底高兴的人。 “饭菜快凉,咱们快吃吧!”语落,他夹块猪肉。 “不吃。怕胖。” “乖,听话。太瘦,不吃不行。” 摇摇头,指着小白菜。“吃那个。” “先把这个吃了。”他拿下她的手把筷子伸到她的面前。 “不要嘛!”眼泛泪光样子楚楚可怜。 “不吃就不把我的头发给你。”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他坚持己见非要吃不可。 “不行啦,你答应过人家的。” “你吃就给。” 考虑会儿决定吃,反正到时候如果真的胖再想办法减肥就是。 满意笑后,他边喂边自己吃。 待两人都吃饱之后,杭羽冽命人来将餐具收走。 “谢谢。”辛舞儿心满意足的笑道。 莞尔摇头,杭羽冽再次拦腰将抱起。 “为什么又抱?”吃饱不是吗? “睡觉。”他淡笑回应。 “我吗?不行,吃饱就睡会变猪的,我想到外面走走,好不好?” “不可以的,身体还没康复不能乱动。” 打断她的话,他眼神温柔语气霸道的:“没有可是。” 她委屈的抿起小嘴。 他极其轻柔的将放在床上,坐在的她旁边他拨开散落前额的发丝。“舞儿乖,医生说你的身体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听话,等康复之后要到哪儿我都陪。” “那你陪我聊。”她喜欢他的声音想多听他话。 “可是你的身子……”他不忍心让她太操劳。 “拜托嘛,如果真的累,一定会告诉你的,求求你和我聊嘛!” 他拧起俊眉左右为难。 “求求你啦,要不我发誓,如果我累还不休息就……” 担心她会说出不吉利的话,他赶忙用手捂住她的嘴。“好,我陪你聊就是,千万别乱话。”他虽然不相信什么发毒誓,可听起来还是怪不舒服的,尤其发誓的人又是她。 “好,你叫杭羽冽对不对?那几岁?在做什么?哪里人?家里有几个兄弟姐妹?喜欢什么东西?有什么兴趣?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像在做身家调查似的拉拉杂杂的问一堆。 “二十七岁,锁情帝国的总裁,中法混血儿,没有兄弟姐妹,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兴趣或食物。”他面带微笑为解答。 “锁情帝国?不就是我读的学校的幕后集团吗?” “嗯,不过办锁情艺术学院的人不是我而是我的同伴。” “我记得,听同学说过创办们学校的人好像叫乔嫙韵,是很有名的竖笛演奏家。我看过她的表演,你和她很要好吗?我一直很欣赏灵云的笛声,觉得她的笛声很舒服很有魅力。” “我们是青梅竹马,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他相信灵云一定会很喜欢她。 “真的吗?谢谢。”开心的在他的脸上亲一下。 轻抚留下吻痕的地方,他愈看愈可爱也愈来愈想得到她。 “对了,答应要让我打电话回家的,可以现在打吗?” 他拿起话筒按号码,接通后才转给她。 “喂,阿姨吗?”从她的声音可以明显的感觉出很想阿姨家人。 “舞儿?是舞儿吗?”电话彼端的人是的阿姨洁西·辛普森。 “嗯。阿姨你们好吗?”她的眼泪已盈满双眸。 “太好了,你真的平安无事。”当辛普森家得知辛舞儿遇到船难、下落不明时吓得心脏差停。 “阿姨,对不起,害你们担心。”内疚的淌下泪来。 见状,杭羽冽心疼不已,用手指为拭去泪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对了,救你的那位先生现在在旁边吗?”洁西觉得必须再跟杭羽冽说声谢谢。 “在,等下喔!” 辛舞儿将话筒拿给杭羽冽边擦眼泪边:“阿姨要和你说话。” “乖,别哭。”柔语安抚后,他接过话筒。 “我是杭羽冽。” “杭先生,你好,我是舞儿的阿姨,谢谢你救舞儿,真的很谢谢。” “别客气,小事件。”他不会白白的救,他要用她的一生来报答他。 “请问你住哪儿?我想过去看看舞儿。”虽然知道舞儿平安活着,但没看到本人还是有些不放心。 “等舞儿的身体康复后,我自然会陪她一起回伦敦。”换言之他并不打算让洁西到岛上来。 “可是……” 打断洁西的话,杭羽冽不容再有所意见的说:“辛普森太太请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舞儿的。” “那就麻烦你了。”听出他的不满,洁西相当识时务的。 “我会的,再见。”不等对方回应,杭羽冽话一完便挂上电话。 停止哭泣,辛舞儿好奇的问:“阿姨跟你是说什么?” “要我好好照顾你。”杭羽冽边扶她躺下边回答她的问题。 “等等。我还不想睡觉,我还想跟你聊。”拉住他的手,想要坐起身。 “好,不过你得躺着。你的身体太虚弱还是躺下来好。” 她嘟起嘴娇声抗议:“不要啦,人家会变成猪的。” “舞儿。还想不想跳舞?”他突然的问。 “当然想!耶?你怎么知道我在跳舞?”要自小习舞的她不再跳舞简直比登还难;对她而言舞蹈已是生命的部分。 “那就好好调养身子,如果你身体没有康复,要怎么跳舞?现在的你别说跳舞就连走路都有困难。” “知道,会乖乖听话,好好休养的。”为了可以继续跳舞她决定当个听话的乖宝宝、好病人。 “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你的脑子里有血块,我有个医生朋友他会来替你动手术。”他刚才打电话给冷焰就是为了她的病情。 “动手术?那是不是要把头发剪掉?”辛舞儿心急如焚的问。 “可能要。”他想他定会很舍不得她的头发。 “不要,不要剪,非动手术不可吗?”她又急得哭。 他不舍的用面纸擦去她的泪珠。“如果不动手术,就必须打针而你不是很怕打针吗?” “没关系,打针。”宁可受皮痛也不要剪头发。 “士桓说他之后就会到岛上来,要动手术还是要打针,等他看过你的情形后再说。”他不是医生不能贸然答应。 “拜托啦,我真的不想剪头发,真的不想嘛!”辛舞儿哽咽要求。“乖,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不会要剪头发的。”其实他同样也很喜欢她的头发。 “不要、不要,不管怎样都不要剪啦!”坐起身轻捶他宽厚的肩膀,她苍白的粉颊因激动而染上些许红晕。 “舞儿乖,别这样,冷静。”擒住她柔腕,他不是不高兴她动手而是担心她伤身子。 “我会乖乖休养,乖乖打针,不要剪头发嘛!”五年前有个美发师不小心把她的头发剪得太短,害她整整难过三个多月,现在好不容易把头发留么长,真的很舍不得剪。 “好,不剪、不剪。”他实在不忍心再拒绝。 “真的?你没骗我?”好怕他会反悔。 “真的。”大掌滑过细发,杭羽冽保证道。 心不再忧愁,她甜甜笑后主动投入他的怀抱。 “舞儿,你答应别离开。”自他将救上岸的那刻起就注定是他的,而且永远是他的。 “什么意思?”辛舞儿抬起头眼中净是疑惑不解,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你答应。” “等我身体康复后就必须回去学校念书,要怎么不离开?” “我不管,你只要点头就是。”他眼神霸道口气又有些冲。 以为他在发脾气,她委屈的轻咬下唇泪随之滚落。 心疼辛舞儿的泪水,杭羽冽悍戾的眼神放柔许多,不再只有霸道。 第四章 “舞儿,不是我要凶你只是要你答应。”长那么大遇过无数人,却是第一个让他心生独占念头的人儿。 “可是人家还是学生!总不能要休学吧!” “这不是问题。你答应别离开。”只要他一句话就算不去学校也可以拿到毕业证书。 “我如果答应,那可以继续跳舞吗?”最担心的就是不能跳舞。 “可以,只要你不离开。”只要她愿意留在他的身边,他甚至可以聘请世界上最有名的舞蹈家来教她跳舞。 “好,那我答……还是不行,阿姨他们……” “我会说服你阿姨的。” 辛舞儿娇颜低垂,因为觉得太奇怪所以迟迟无法做出保证。 “舞儿。”他蹙眉唤道。 “?”仰起脸困惑的绿眸对上他霸气的蓝色眼珠。 “答应我,否则我会让你再也无法跳舞。”为了让她永远属于自己,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不可以,不可以么做。”拉住他的手臂,美丽的双眸净是惶恐。 “那就答应我,否则就算你不点头……”不论用什么手段他也要将强留在自己的身边。 “好嘛、好嘛,答应就是。”真的很怕不能跳舞。 “好,该休息了。” 依言躺下,辛舞儿抱着满脑子的问号入睡。 他为什么要她别离开?她很笨,除跳舞几乎什么都不会,不会做家事,不会煮饭,不会……奇怪到底是为什么呢? 温柔凝视纯真睡容,他定要这个可爱的小东西永远属于他。 吃完晚餐,杭羽冽在辛舞儿的苦苦哀求下用轮椅带着在屋里闲逛。 “哇!好大、好漂亮喔!”她的家虽然不小可和这里比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当他要开口说话时,一名佣人拿着电话站在他们身后。 “杭少爷,聂少爷打电话找您。” 杭羽冽闻言转身,佣人态度恭敬的将无线电话筒交给他。 “士桓,找我什么事?” “二十分钟后出发。”冷焰的语气仍旧如往常那般淡漠。 “知道,到时候见。” 切断通讯,杭羽冽将电话拿给佣人并命令退下。 “刚刚的是不是中文?”辛舞儿抬起头往后看着他。 他绕到的面前蹲:“没错。” 她的视线伴随着他的移动落向他俊美的脸上。 “想学吗?” “要教吗?” “如果想学,当然愿意教。” “那好、那好,我要学。” 站起身,回到原位他边推轮椅边:“等康复后,再开始教。” “好。”其实早就想学中文却迟迟找不到机会。 “累不累?要不要回房休息?”他们已经逛半个多钟头。 “不累,还想再多逛会儿。”愈看这里愈是喜欢。 “好。那我们到楼去,不过顶多只能再逛个十五分钟。”他可不希望因过度劳累而加重病情。 “那么短喔,三十分钟好不好?” “不好,如果不乖乖听话,我们现在就回房去。” 见他准备将自己带回房间,辛舞儿急道:“十五分钟就十五分钟嘛!” “好乖。”他再次走到的身前,笑着轻抚可爱的芙颜。 “为什么大家都那么喜欢摸我的脸?”她的脸有那么好玩吗? “大家?谁?”杭羽冽的语气中有着浓浓的醋意。 她却没有听出来兀自回答:“阿姨、姨丈、佩儿、学校的老师和同学还有邻居,尤其是亚瑟,他老爱摸人家的脸。” “谁是亚瑟?”该死的臭小子居然敢碰他的舞儿。 “亚瑟是我的学长,美术科四年级。虽然他很爱摸我的脸可是他也很疼、很照顾我喔!”没有察觉他的怒气,辛舞儿回答得好顺口。 “你喜欢他?”他妒火中烧的问。 “对,学长对我很好当然喜欢他啰!”没有多想直接承认。 “以后不许再喜欢他。”他板起脸孔厉声命令。 “为什么?亚瑟又不是坏人,为什么不能喜欢他?” “因为我会不高兴。”岂止不高兴,他巴不得把那个叫亚瑟的臭小子揍一顿。 她觉得好奇怪喔!亚瑟是她的朋友,喜欢朋友很平常,他为什么要不高兴呢?真奇怪。 【第四章】 “总之不能喜欢他,也不能喜欢其他男生。”她是他的,他绝不容许对其他人有所依恋。 “嗯。”还是觉得很奇怪,到底为什么不高兴?她很明显的并不知道他的心意。 “因为不希望的你心里有其他人。” 他在向她表白,可她却没有读出他眸底的情感。 “其他人?不懂耶,你的意思是不能想其他男生吗?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像现在我就很想的姨丈,而姨丈是男的……” “那不样。”杭羽冽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之前承认喜欢,自己只是普通朋友的喜欢而已。 “哪里不样?姨丈是男的亚瑟学长也是男的,为什么喜欢姨丈时你笑,而喜欢学长时却生气。” “因为爱不一样明白吗?”为让她清清楚楚了解自己的心意,他说出有生以来第一次的爱。 她听得瞠目结舌,不知该做何反应。 “舞儿,因为爱,所以希望你能永远留在我身边永远别离开;你也不许喜欢其他男生懂吗?”在此刻之前他觉得自己只有喜欢她而已,可当她提到其他男人的名字而妒意盈满心头时,他才惊觉自己不只喜欢而是已经爱上。 找回声音的辛舞儿表情复杂似喜若忧。“好奇怪,我们才刚认识耶!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 “我的告白让你很困扰吗?”他不答反问。 偏过头认真的想着他的问题,想好会儿后摇摇头表示没有。 “那除姨丈还有那些长辈之外,你让其他男人抱过吗?”如果有,他可能会去砍那些人的手。 “没有。”其实除姨丈之外他是第一个抱她的人。 “那我抱你的时候,你会觉得不舒服或不开心吗?” “不会,我满喜欢你抱的。” 她的答案让他重拾笑容。 “耶?”又笑。她像是发现宝藏样惊喜不已。 见她开心,杭羽冽笑得更温柔。“还想到楼去吗?” “要、要、要、要去。”点头如捣蒜。 担心加重她的伤势,他赶忙用手扶住她的头。“行、行,我们再逛个十分钟就回房休息好不好?” 她没有意见乖顺颔首。 翌日,冷焰带着妻儿回到锁情岛。 “士桓少爷、寂宁小姐、小烈少爷欢迎回来。”何伯恭敬道。 佣人们则低头站在旁。 “羽冽呢?”冷焰面无表情的问。 “在房里陪舞儿小姐,需要去叫他吗?” 没有回应,冷焰一手搂着爱妻一手抱着儿子直往楼梯走去。 不会儿后,他们来到杭羽冽的房门口。 听到敲门声,杭羽冽却没有去开门,因为辛舞儿的头又痛。 以为他没听到,冷焰又敲一次门。“羽冽,我是士桓。” “士桓,快进来,舞儿不舒服。”杭羽冽边安抚辛舞儿边大喊。 闻言,冷焰将一脸睡意的儿子交给楚寂宁。“宁儿,先带小烈回房去睡。” “好,那我先回房。” 在楚寂宁的唇上吻下后,冷焰打开杭羽冽的房门。 “好痛好痛喔!”辛舞儿痛得脸色发白,泪如雨下。 “乖,忍忍,马上就不痛。士桓,快来替舞儿看看。”看她这样,他真的好心疼,恨不得能替她痛。 冷焰一边打开专用医疗箱边说:“抱好,别让乱动。” “士桓,是要替舞儿打针吗?”紧搂住因头痛而不断扭动的辛舞儿,杭羽冽用中文问冷焰。 轻应声,冷焰手持针筒走向大床。 瞥见冷焰手上的针筒,辛舞儿恐惧的哭喊:“不要,不要打针,不要!” 不理会她的叫喊,冷焰动作迅速的为她打下含有安眠药的止痛针。 不久,药效发挥,辛舞儿就么睡倒在杭羽冽的怀中。 “焰,依你看舞儿的情形是动手术好还是……”除索魂同伴之外,杭羽冽第一次这么担心别人。 “如果想要早康复的话。”冷焰淡然回应。 “那需不需要剪头发?” 冷焰看杭羽冽怀里的辛舞儿一眼后,点头。 “如果不动手术,舞儿的病情……”他答应过舞儿不会剪头发的。 “我会开药让她服用。”三个月前冷焰研制种消除脑中血块的特效药,虽然没有实际运用过,但他从未失败,而这次当然也不会例外。 “知道,焰,谢谢。”没有特地问药的成分和效果,因为杭羽冽百分百地相信冷焰的能力。 摇摇头,冷焰拎起专用医疗箱。“先回房。” 目送冷焰离开后,杭羽冽拿起面纸充满怜惜与不舍的擦拭怀中人儿满是泪水的可爱脸蛋。 送走在岛上住两天的冷焰家,当杭羽冽准备回房时,却看见辛舞儿站在二楼的楼梯口。 “舞儿乖乖站在那里别动。”语落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去。“为什么让舞儿出来?不是要你们好好照顾舞儿的吗?”看见辛舞儿仍有些虚弱。他怒斥负责照顾辛舞儿的护士和佣人。 两人不敢回话,头压得好低。 “别骂他们嘛,是我自己硬要出来的,他们已经很尽力在照顾。”不忍别人为自己被骂,辛舞儿站出来替他们说话。 “看在舞儿的面子上这次就放你们一马,下次要是再犯错就马上给离开这里。”尽管他的资产多到十辈子也花不完,但也绝不会让老是犯错的人或根本没有能力的人待在自己手下做事。 “谢谢杭少爷,谢谢辛小姐。” “好了,下去!” 两人领命离开。 轻搂他柔声低语:“舞儿乖,我陪你回房去。” “不要,人家想到外面走走。”躺了两天的她骨头都快散了。 “外头风大,等你好了再……”她的脸色好不容易有些红润,他可不希望再受凉。 “拜托嘛,羽冽哥好啦、好啦!”她撒娇央求。 第五章 他不悦的眉头深锁。“不是说过吗?叫冽就行。” “那可不可以出去?拜托啦,半小时半个小时就好。”她活泼好动,可他却不许乱跑又不准出门,真的觉得好闷喔! 他仍旧有所顾虑。 “拜托啦,人家真的很想出去嘛,求求你啦!”再不出去走走都快忘外头的空气是什么味道。 “好吧,你先等下,我去替你拿外套。”看她如此渴望出门,他实在不忍心再拒绝。 “谢谢,就知道你最好。”她开怀笑,真的好高兴喔! 俯首在她光滑的额头上烙下吻后,杭羽冽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她边摸着被他吻过的地方边看着他健壮的背影。 已经不是他第一次亲她,可她的心跳却一次比一次快,在内心深处更是开始期待他的吻。 好奇怪,究竟是怎么了? 很快的杭羽冽回来了,手上拿着件深蓝色的外套。 “可以自己走吗?”他边替她穿外套边问。 她若有所思的头。 穿好外套,发现她眼里的困惑,杭羽冽关心问道:“怎么了吗?” 朱唇微嘟,觉得心好烦、好乱。 “舞儿,如果不舒服我们还是先回房好。”语落,他伸出手准备将抱回房间。 “没有,没有不舒服,可以的,真的可以。”好不容易有机会出门,怎么能够放弃呢? “没勉强?”他实在无法完全对她放心。 “没勉强,真的没有勉强。如果不信,现在就跑给你看。”为证明自己的话,辛舞儿转身踏出左脚。 担心她乱来他急忙抱住。“不必,我相信就是。” “那可以出去啰?” 放开拥住她的手,牵起略显冰凉的柔荑,他带着她下楼。 来到海边,辛舞儿深吸口气,接着又伸个好大的懒腰。 “真好。”大海、空、沙滩一切的一切都令人觉得舒服。 没有说话,杭羽冽只是温柔凝视着笑得好甜、好耀眼的她。 “冽,这里有贝壳吗?”她喜欢贝壳也有收集贝壳的习惯。 “有,不过现在不能捡,等你身体好后再陪你捡。” “可是人家想要贝壳嘛!” “我帮你捡。”他宁可自己辛苦也舍不得累坏身子。 “那我也要帮忙。”话毕她蹲下准备找贝壳。 见状他赶忙将她搀起。“舞儿乖,待在这儿别动,我捡给你就好。” “谢谢,你对我好好喔!”虽然很多人对她很好、很宠可却是第一次那么感动。 杭羽冽微笑不语,在抱她好半晌后他开始捡贝壳。 视线随着他的身影移动,碧绿的美眸写满感动,甜美的笑容隐藏幸福,真的好高兴能遇见像他么好的人。 看着他为自己捡贝壳,回忆起这些日子他的温柔、他的霸气、他的拥抱、他的亲吻,心底陌名的情愫似乎又加深层。 约莫十分钟后,杭羽冽双手捧着贝壳回到辛舞儿的身边。 “够不够?还要不要去捡?” 一边摇头一边落泪。 “怎么哭啦?身体不舒服吗?”把贝壳丢下拍掉手上的沙,他抬起泪痕交错的小脸忧虑急问。 说不出话,她依偎着他的胸膛不停的流着泪。 “舞儿乖,别哭。”他想应该不是身体不舒服那究竟是…… 离开他的怀里,她擦掉泪水重展笑靥。 “怎么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他无奈地低问,小东西的情绪变化未免也太快吧,快到他几乎反应不过来。 “不喜欢我笑吗?那我再哭给你看。” 怕真的又要落泪,他低头吻上的唇。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着水眸大睁,不知该如何是好。 “乖,把眼睛闭上。”杭羽冽边吮吻辛舞儿柔软的香唇边轻语告知。 嗓音蛊惑人心,她乖顺的合上双眼。 厚实大掌轻扣柳腰,杭羽冽先是舔吻那微微红肿的唇瓣接着张开嘴。 受不住,她微启粉唇纤白的藕臂攀上他宽厚的肩。 不满现状,他轻捏的下颚让她的嘴张得更开。 火热舌尖探入香甜檀口,他想与她更进步却因害羞而不敢有所回应。 羞涩的反应让他好不开心,相对的也加深他征服的欲望。 由于他的吻实在太撩人,原本羞怯的辛舞儿也开始热情起来。 纠缠脆弱小舌汲取纯真甜,他的吻霸道又不失温柔。 缠绵炽吻结束,她靠在他的身上,柔颊泛红气喘吁吁。 “还可以吗?”他轻抚的背帮助平顺她紊乱的呼吸。 “为什么要吻我?”喘完气辛舞儿脸疑惑的问。 她的问题让他既气又无奈。“当然是因为爱!” “爱,嗯,那你爱不爱我?”知道自己的问题很奇怪但就是因为想不出答案才问的! “如果爱呢?”他不答反问心存计谋。 “不知道耶。”喜欢看他喜欢让他抱也很喜欢他的吻;还有常常会想他也有梦过他喔。这样到底算不算爱?从未谈过恋爱的她真的不晓得爱的真正感觉。 “当然算爱,记住我爱你!” 虽然有些疑惑可还是点头。 趁着辛舞儿午睡之际,杭羽冽抽空来到书房。 坐在暗灰色皮质办公椅上,他打开电脑连上华尔街股市。 单手撑在桧木办公桌上,摸着光滑的下巴,一片惨绿的股市行情完全没有影响他原本愉悦的心情。 拿起手机,他接上锁情经济派驻华尔街的专员。 “总裁请问有何吩咐?” “十五分钟后,锁情百张,其余的各买十张。”交代完他将视线拉回电脑荧幕上,利用只有他知道的方法进入华尔街股市的机密网站。 就在杭羽冽进入机密网站后的十分钟,原本全面呈现跌停板的惨淡状态开始转变止跌反升起来;当行情表约有一半出现红色数字时,他将荧幕跳离华尔街股市进入锁情经济的专属网站。 公司的营运情况和获利盈余在连串的密码输入后出现,移动滑鼠他阅读资料的表情煞是认真。 他用大约一小时看完所有资料,得知公司目前的运作状态切正常,盈余更是高达百分之四十八比起昨年的同时间多十个百分;照这样下去,年底结算起来要超过百分之五十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关上电脑,他准备回房间,但他连起身都还没电话便响。 “我是杭羽冽。” “影,我是星。”幻星此刻人正在英国。 “嗯,你好吗?”索魂成员向来都很关心同伴。 “很好!对了,听寂宁说你救了个女孩。” “没错,叫辛舞儿,是锁情艺术学院舞蹈科的学生。”他没有隐瞒,因为索魂成员之间是没有秘密的。 “我知道,是舞蹈界人称‘舞之精灵’的闪亮之星,舞跳得很棒,长得也很可爱。”话说到一半时隐约听到一阵不寻常的声响。 “影,你那边是不是出事啦?”这里没有什么不对劲加上声音又好像是从电话里传出来的所以才会有此问。 “星,我们下次再聊,我担心是舞儿出事。” “好,那拜拜啰!” 挂上电话,没有多待一秒他赶忙离开书房。 出了书房,他便看见迎面而来的何伯。“发生什么事?” “舞儿小姐不小心碰坏大厅的一只花瓶。佣人已经在清理。” “那舞儿呢?”他只担心她是否受伤。 “已经先请人送回房。” 没再多问,杭羽冽快步朝楼梯的方向移动。 甫踏入卧房,杭羽冽便看见趴在嚎啕大哭的辛舞儿,他急忙走过去。“舞儿乖,没事不怕,别哭。”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不仅弄坏价值不菲的漂亮花瓶,甚至还害照顾的两个大姐姐受伤,她觉得自己好笨。 “我没有怪乖你,你别哭。” 他要将她拉起,她却硬是不肯露脸。 “讨厌,我怎么那么笨嘛!讨厌、讨厌……” “舞儿。”因为不喜欢她这样怪自己,所以他的口气有些不悦。 以为他在生气,辛舞儿哭得更凶。 “舞儿乖,我没有生气,不哭别怕。”他轻拍的背柔语安抚。 泪水沾湿被子她边啜泣边问:“我那么笨,你一定讨厌我对不对?” “怎么会讨厌呢?乖,起来让看看。”他若因为只花瓶就讨厌,他又何必救她更毋需将她留在身边。 辛舞儿背对着他缓缓的仰起泪流满面的可爱脸庞。 将她转向自己,担心又招惹她的泪水,杭羽冽轻声细语的:“舞儿乖,我没有怪你,你也别再自责。” “那照顾我的两个大姐姐呢?她们因为受伤你会不会怪我?”她真的很怕被别人讨厌。 “不会,她们不会怪。”他都不怪做下人的,她们怎敢有意见。 “真的吗?她们大家都没有怪我?都没有讨厌我吗?”心急如焚的追问,眼泪跟着又掉几滴。 他怜惜的用指腹拭去悬在眼角的泪珠。“真的,乖,别哭。” “那花瓶呢?”那个花瓶好像很贵,一定赔不起怎么办?她演出的收入全都给阿姨,自己身边根本钱都没有。 “别担心,我没有要你赔。”对他来说她的存在价值远远超越那只价值千万的明末古董花瓶。 “没有要赔?可是……” “好了,别可是了,我带你到外头走走。” 听到他要带自己出去,辛舞儿破涕为笑,情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看见她的笑容,他微扬唇角轻轻的笑。 “冽,快,我们快走。”忘了刚才的不愉快,她兴奋的拉着他的手。 大掌包裹小手,他顺应的要求牵着离开房间。 经过三个多月的调养和休息。辛舞儿的气色已恢复到过往的健康,现在屈斌正准备帮她做脑部断层扫瞄检查脑中血块是否消除。 第六章 【第五章】 躺在脑部断层扫瞄器上,她没有一丝的恐惧与不安,圆滚滚的大眼好奇的环顾四周。“冽,你真的好有钱喔,自己家里居然就有医院。” 锁情岛上的医疗室位于别墅的地下室里头,包含手术室、各种医疗仪器和药房,不论是硬体还是软体,设备都相当齐全,总价大约千五百多万台币。 杭羽冽笑而不语。 “杭少爷,可以开始了。”屈斌恭敬告知。 松开握住辛舞儿的手,他轻轻的在她的唇上吻一下后,杭羽冽退到一旁方便屈斌为她检查。 做完断层扫描后,杭羽冽将辛舞儿扶起。“怎么样?” 屈斌坐到电脑前仔细的检查辛舞儿的脑部情形后说:“杭少爷请放心,辛小姐脑部的血块已经完全消除,没事了。” “冽,医生说什么?”屈斌说中文她根本听不懂。 杭羽冽用英文将屈斌的话重复一遍。 “真的吗?耶,太好了!我可以跳舞可以回家了,好高兴喔!” 得知恢复健康,他当然也相当开心。 离开医疗室回到房间后,辛舞儿难掩兴奋之情的问:“冽,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我好想阿姨他们喔!” “?意思是……”他不悦的板起面孔。 “我有说错什么吗?”她一脸纳闷的问。 “你想离开?” “离开?什么意思?” 不管是言语还是行动,他都不容许她有丁点想离开他的念头。 “有什么不一样吗?”她不是装傻而是真的不懂。 “当然不一样,不许离开我听到没有?不许离开我永远都不许。”他不要,他不能失去。 “别那么激动嘛,我没有要离开!只是要回家罢了。” “舞儿,答应我,不论怎样都别离开。”他将拥入怀中,低沉的嗓音微微颤抖。 “冽……”她忧心轻唤。 不知为何他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他们之间……不,不会的! “好,我不离开,不会离开。”她柔顺应允,因为她不要他难过,不要他伤心,不要他不快乐。 听到她的保证,杭羽冽悬荡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下来。 “可是我又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因为我得回学校上课!好几个月没到学校我的进度肯定落后大家很多。” “放心,我会陪你一起回去。”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以后。”他想让再多休息几天。 “嗯,那等会儿打电话告诉阿姨。对了,你不是要教我中文吗?”她突然想起他说过的话。 “明天就开始教。”只要他答应过别人的事他就绝对不会食言。 “好,我会很认真、很认真学的。”虽然不聪明但相信勤能补拙,一定要学会中文。 他温柔一笑,他有信心能让她学好中文。 英国 伦敦国际机场 通过海关检查,杭羽冽搂着因飞行而有些疲倦的辛舞儿欲离开,却被大群拿着麦克风和摄影机的记者围绕。 “辛小姐,请问三个多月来你都在哪里??” “这位先生请问是你什么人?是辛小姐的朋友吗?” “闪开!”不屑回答的杭羽冽冷着张脸赶人。 一名记者不死心也不怕死的问一个不该问的问题:“辛小姐,听说发生海难只是藉口,其实是你因为他才躲到国外去的对不对?” 辛舞儿看向杭羽冽慌张摇头。 “乖,有我在没事的。”安抚好辛舞儿后,杭羽冽看向该名记者,记下他的工作单位做个决定。 在同时暴雷、幻星现身机场,众记者的目光马上从杭羽冽和辛舞儿的身上转向他们。 “该死的统统给我滚开。”暴雷怒声咆哮。 “你们如果还要这份工作就马上离开这里。”幻星口气稍温和的说。 畏惧暴雷的火爆脾气,了解幻星在演艺圈的影响力,众记者不敢多作停留地加快脚步甚至还有跑步离开的。 轰走挡路的记者后,暴雷牵起幻星的手朝杭羽冽他们走去。 “嗨,羽冽、舞儿。”幻星表现得相当热情。 “你是易芊凡?你认识我?”辛舞儿又惊又喜的问。喜的是因为看见自己的偶像,惊的是因为她的偶像认得她。 “对,我还看过你的表演,跳得很棒。” “谢谢。我很喜欢你的歌,好好听喔~像那首解……” 辛舞儿大约讲一分多钟后杭羽冽出声打断的话:“舞儿,芊凡已经认识了,我介绍另个朋友给你认识。” 辛舞儿闭上嘴巴转身望向暴雷。 杭羽冽手搂着心上人的腰,一手搭着好友的肩。“他叫解谚恺,跟士桓、芊凡一样都是我的同伴。谚恺是易芊凡的爱人。” “你好,我是舞儿,我可以叫谚恺哥吗?”想起暴雷刚刚发脾气的样子,辛舞儿变得特别小心翼翼。 “随便。”摸着左耳的银色耳环,暴雷满不在乎的。 “羽冽,我们的车子在外面,走吧!” 幻星话落,四人便起走向机场大门。 走出机场,他们来到辆银灰色敞篷跑车旁。 暴雷将车子的钥匙交给杭羽冽,“明晚上出来聚聚。” “好。”杭羽冽相当爽快的答应。 “那明晚上七点饭店见。” “ok。”向杭羽冽、辛舞儿道过再见后,暴雷和幻星走向停在不远处的宝蓝色跑车。 目送他们的车子离开后,杭羽冽十分绅士的为辛舞儿打开车门。“冽,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你阿姨家。” 一段时间后,银灰色敞篷跑车停在一间三层独栋洋房前。 等不及杭羽冽熄掉引擎,辛舞儿便自行开门下车。按下对讲机的按钮,快要见到亲人让她好兴奋。 停好车子,杭羽冽来到的旁边。 “哪位?”对讲机传来佩儿的声音。 “姐,我是舞儿,我回来了。” “舞儿!我马上帮开门。” 门随即被打开,辛舞儿脱下鞋子进入屋里。 “姐。”见到佩儿,辛舞儿难掩心中快乐冲过去抱住她。 佩儿大辛舞儿五岁,从小就很疼爱这个可爱的小表妹。“太好了,你平安无事,我和爸妈都好想你。” “姨丈和阿姨呢?”松开抱住佩儿的手辛舞儿左顾右盼。“爸妈知道今天你要回来一起去买菜,晚上要煮大餐给你吃;看看时间他们应该快回来。”说话时佩儿看到个很特别的陌生人。 “舞儿,他是你的朋友吗?”男人的头发虽然怪不过长得倒是挺帅的,身材也不错。 “他叫杭羽冽,就是他救了我。”辛舞儿走向杭羽冽,脸上不自觉的盈满幸福的甜笑容。 “你好,我叫佩儿?辛普森,我是舞儿的表姐,谢谢你救舞儿还把她照顾得么好。”语落,佩儿落落大方的伸出手。 鲜少与人握手的杭羽冽看在她是舞儿表姐的份上回应她的礼貌。 “舞儿,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佩儿好奇地问道。 “嗯。冽爱我,我也喜欢冽。”他们应该算得上在恋爱吧! 就在这时,辛普森夫妇回来了。 听到开门声,辛舞儿转身望去。“阿姨、姨丈。” 放下手中的东西,洁西热泪盈眶。“舞儿。” “我好想你们喔!”辛舞儿也红双眼。 洁西走过来抱住辛舞儿,欣慰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轻拍爱妻和外甥女的肩膀后,史蒂芬?辛普森看向站在旁的杭羽冽。“我想你应该就是杭羽冽先生吧?” 史蒂芬方才的某个举动让杭羽冽相当不悦,要不是看在他把舞儿当亲生儿般养大,刚才的动作又不是太夸张的份上,他早就一拳揍过去。 点头承认史蒂芬的猜测后,杭羽冽柔声叫唤:“舞儿乖,过来这儿。” 看阿姨一眼后,辛舞儿听话的回到杭羽冽身旁。 “各位,舞儿刚下飞机有些累,我想先带她回房休息。”他并不是在征求他们的同意,只是告诉他们一声罢了。 杭羽冽的霸气让三人不敢有过多的意见。 “阿姨、姨丈那我先回房去。我确实有点累。” “也好,吃晚餐的时候再叫你们。” 洁西话落,杭羽冽便陪着辛舞儿上楼。 回到自己的房间,辛舞儿的第一个动作便是扑到抱住三年前阿姨送给的生日礼物——威尼熊。 杭羽冽坐到一旁,轻抚她柔软如丝的漂亮褐发。“舞儿乖躺好。” 把威尼熊抱在怀中,辛舞儿屈起双腿侧躺在他身旁。 “冽,明天可不可以送我去上课?” “再休息两天后,再送你去学校。” “可是人家想明天就去嘛!”嘟起嘴不满他的安排。 “乖,听话。”他这么做也是为她好。 “那大后天一定要带人家去上课喔!我好想同学也好想念学校的生活。” 他莞尔颔首。“乖,闭上眼睛睡下。” “躺着就好,不要闭眼睛。”她想多看看他。 “舞儿,吃完晚饭我带你到我的别墅去。”除锁情岛、锁情饭店、自己或索魂同伴的别墅外他不习惯、也不喜欢住在别人的地方。 “别墅?我们要住到那里去吗?”她鼓起腮帮子深锁眉头问道。 点头,他爱怜地抚平她蹙起的眉间。 “阿姨这边也有地方可以让我们睡,可不可以住在里就好?”好不容易又可以和阿姨他们一起生活实在不想搬出去。 “你想什么时候回来看阿姨都可以,你答应我跟我一起到我的别墅去。” “一定要吗?” 杭羽冽再次点头。只要他做决定就很难改变。 “那好吧!”辛舞儿乖顺地躺下,觉得自己似乎愈来愈离不开他。 “乖女孩。”微笑称赞后,他把威尼熊放到一旁低头覆上微启、品尝她的丽唇。 第七章 她美眸轻合情难自的将纤纤玉手环上他的颈子。 怀中人儿的甜娇美总让他不由自主的沉伦,他吻得温柔、吻得撩人心神。 受不住他魔魅般勾魂的挑弄,原本还有些羞怯的辛舞儿如往常臣服于他的热情之下,同时也回应他的激情炽吻。 晚上九点,辛舞儿离开阿姨家跟着杭羽冽来到他的别墅。 “主人!”看见许久未见的主人年轻佣人吓跳。 “艾尔呢?”杭羽冽没有太多情绪的问着。 “管家的媳妇生小孩,他到他儿子家去了。” 冷应声后,杭羽冽一手牵着辛舞儿的柔荑另一手提着她带来的行李袋。 “主人,请问位小姐是……” “辛舞儿。从明开始餐记得准备两人份。”话毕,杭羽冽带着辛舞儿走向象牙白的楼梯。 半晌后,两人来到二楼最尽头的房间。 “冽的房子都好漂亮喔!”这里虽然没有锁情岛的别墅大可也让她大开眼界大感惊讶。 他把行李拿给辛舞儿。“舞儿乖,先去洗澡。” 她先把威尼熊放到床上,然后从行李袋拿出换穿衣物。 把衣服抱在怀里。辛舞儿对他甜甜笑。“那去洗澡啰!” 他柔笑轻抚她的头。 她又朝他露出个可爱笑靥后边跑边跳的走向浴室。 “舞儿,小心别跌倒。” “不会啦!” 待进入浴室后,他坐在床头看威尼熊一眼随后拿起手机。 “喂,星吗?是我。” “影,舞儿不在你旁边?”幻星之所以会有此问是因为影刚刚叫的是她的外号而不是的本名。 “在洗澡。”他的视线直落在浴室的方向。 “那是有事找我,还是只是要跟我聊?” 杭羽冽把在机场时记者乱问问题的事情告诉幻星。 “太过分了。”已经警告过他们了,那个混帐居然敢把她的话当耳边风。 辛舞儿怀孕的传闻,人在娱乐界的幻星当然知道,甫得到消息时就已经放话不准有人再提起件事,否则后果自行负责,没想到…… 那个混帐叫保罗是xx杂志社的人,要他再也当不成记者;如果他不肯承认他做过的事,就把那间杂志社给毁了。他向来不会轻饶得罪他的人。 “不用你说,我也会么做。”不管是为舞儿、为影还是为自己说过的话都要那多嘴的记者付出代价。 “雷呢?”他知道幻星现在就住在暴雷的别墅里。 “去练车。对了,你现在是在自己的别墅还是在舞儿的阿姨家?” “别墅。” 杭羽冽甫开口幻星的手机便传来另道电话铃声。 幻星看眼手机荧幕后:“是云打来的。” “那你先和云聊,我们明晚上吃饭时再聊。” “好明晚见。” 切断电话,他离开床铺走向衣柜,从里头拿出件灰蓝色绵质睡袍。 把睡袍往床上丢后,他步出房间来到阳台。 两手手肘撑在由花岗石建造而成的阳台护栏上,他时而仰望璀璨的星空时而俯视翠绿的人工草坪。 大约过个多小时,辛舞儿洗好澡出来边用毛巾擦头发边找寻杭羽冽的身影。“冽在哪里?” 听见她的呼唤,他捻熄刚燃的香烟回到房间。 “冽,你刚才去哪里?”还以为他不见。 “阳台。”替她把头发吹干。他牵着她走向沙发。 “可不可以不要?”一向不爱吹头发因为认为那会伤害发质。 他如往常的摇头。 “擦干就好不要吹嘛!” “不行,不吹干会感冒。” “可是我觉得自己的发质好像变差。” “乖,听话。”他的语气虽然霸道可眼中却净是对的关心。 知晓他是为自己好。辛舞儿也不好意思再反抗,乖乖的点头。 “乖女孩。”话落他到浴室去拿吹风机和梳子。动作极为温柔的替吹干头发;稍稍的整理好后他把抱到替盖上被子。去洗澡先睡。 “不要,我要等你。”已习惯沉睡在他温暖的怀里。 “好,很快就出来。” 低头吻下如甜美的唇后。他拿着睡袍离开走进浴室。 杭羽冽进入浴室后,辛舞儿掀开被子下床走向自己的行李。 在行李中找到自己要的两样东西后回到床上。 打开长方形银灰色刻花盒子拿出放在里头、杭羽冽送自己的头发,甜甜的笑容里堆满幸福。 看好会儿后小心翼翼的把头发放回盒子里,然后将盒子放在床边的矮柜上,接着又拿起刚从行李找出的另样东西——笔记本。 那里头有杭羽冽特地为她编写的中文注音符号。为方便阅读、学习他还十分体贴的在每个注音符号旁边加上罗马拼音。 ㄅ、ㄅ、ㄅ她认真的、慢慢的念着。 洗好澡的杭羽冽身体和头发微湿的走向银白色羽绒大床。 辛舞儿放下笔记本,移动身子坐到床沿。“冽,你洗好啰!” “嗯,刚才念得很好。”可能是因为拥有半的台湾血统加上又十分努力所以学习的效果比他预期的好上许多。 “真的吗?谢谢。”有他的称赞发誓定要学好中文。 看见他微湿的头发,她嘟起嘴不高兴的:“冽不乖,没有把头发吹干,我去拿吹风机来帮你吹。” “不用擦干,这样就好。”他的身体强壮得很,不会因为样就感冒的。 “不可以,每次都样就只会叫人家吹干,自己都不吹。不管啦,定要帮你吹干。”话落下床去拿吹风机和梳子。 明白是关心自己,所以杭羽冽没再阻止。 “冽坐一边。”插好插头跪在床边。 他依言坐在的她身前。 稍稍用毛巾擦擦他在灯光下显得闪闪发亮的银色长发,将吹风机开到强风吹一下子又转到最弱。 【第六章】 吹好并梳好后放下吹风机、梳子从背后抱住他。 “怎么了?”握住嫩白的柔荑他轻语关切。 摇摇头,环住他的腰的手拥得更紧,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 他拉开她的手转身面对她。“舞儿,下个月你生日的时候带你到游乐园去玩好不好?” “好好好,我要去。我最喜欢游乐园。” “乖,时间不早,该睡觉。”把吹风机、梳子从放到床边矮柜上后,杭羽冽扶她躺下。 关掉大灯将台灯转成微光后,他拥她入怀为彼此盖上被子。 休息两天,杭羽冽开车送辛舞儿到锁情艺术学院,他们出现在校门口马上引来众人的注意。 “你们看那不是辛舞儿吗?”辛舞儿在学校很有名每个人都认识。 “对耶,真的是耶,旁边的人是谁?”很多人都以为她休学了。 拿下墨镜,杭羽冽没有理会众人讶异的目光,绕到另边为辛舞儿开车门。 杭羽冽把放有舞衣和舞鞋的包包拿给她。“需不需要陪你进去?” “不用,我自己进去就可以。” “要跳舞可以,但记住别跳太久,别让自己太累。”已经是他第二次提醒,第一次是在昨晚睡觉前。 “知道。”迫不及待地想见到班上同学和在其他科系的好朋友。 “舞儿。放学时我会来接你,别乱跑。” 她轻轻颔首亲下他的脸颊后,心情愉悦的走进校园。 看着她走远,他戴上墨镜驱车离去。 在送辛舞儿上学的两个小时后,人在锁情经济的杭羽冽接到她的来电,电话那端的她正在哭泣。 “舞儿乖,不哭,发生什么事?” “冽,你来接我好不好?” “好,我马上过去。乖,别怕。”切断通讯他穿上外套离开总裁办公室。搭乘索魂成员专用电梯下楼。 时速超过百五十。花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杭羽冽来到距离自己公司有好段距离的锁情艺术学院。 担心辛舞儿出事,停好车子后,他飞也似的冲进校园。 “先生,不好意思,请问是来接舞儿学姐的吗?”叫住他的人是个蓄着及肩棕发的妙龄女孩。 “舞儿在哪里?”他不想多问女孩的身分,他只想快见到舞儿。 “就在那边的凉亭里。”女孩名唤艾莉丝,是音乐科二年级的学生和辛舞儿是很要好的朋友。 看艾莉丝一眼后,杭羽冽奔向手指所指的方向;艾莉丝也快步跟上去。 很快的,他看到凉亭里头正坐着三个女孩,其中个就是他的舞儿。 “舞儿,好了,你别哭别难过嘛。”边安慰边帮擦眼泪的女孩叫作玲子,是美术科四年级的学生。 “那些人乱说话就当们是疯子,别理们就是嘛!”说话的人名唤薇薇安和辛舞儿是同班同学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说什么?”杭羽冽走进凉亭平淡的语气隐含浓浓的怒气。 看见杭羽冽,辛舞儿眼泪落得更厉害,哭着扑进他的怀里。 在同时艾莉丝也来到凉亭。 “舞儿乖,有我在,没事。” “没有,真的没有嘛,他们为什么要那么说?” 杭羽冽眉头紧皱望向铃子等人。“到底发生什么事?” “有几个四年级的学姐在校园里乱传舞儿的事,有的在背后指指,有的则当面冷嘲热讽;舞儿觉得很委屈所以就变成现在样。我们本来是要送她回家,她却要等来接。” “校长和老师知道吗?”如果知道还坐视不管的话,他定要他们好看。 “不清楚,我们只顾着安慰舞儿,还没去跟老师报告这件事。” “带我到你们的校长室去。”他要那些欺负舞儿的人付出代价,就像他对付那个多嘴的记者一样。 慑服于他的王者权威,铃子代表其他三人答应。 拦腰抱起梨花带泪的辛舞儿,杭羽冽跟着铃子等人走向校长室。走十分多钟,他们来到位于教职员办公大楼最顶楼的校长室。 放下辛舞儿,杭羽冽没有敲门擅自开门进入。 校长被忽然闯入的陌生人吓到表情戒慎恐惧。 杭羽冽将辛舞儿交代给铃子们后,走向校长重重的拍下他的办公桌。 第八章 “请问是……”校长站起身脸防备的问。 “杭羽冽,锁情总裁。” “总裁?不……不能相信,说不定是冒充的。”见过杭羽冽本人的人少之又少,他不能就样相信个陌生人的话。 “冒充?想世界上会有那么大胆的人吗?除非那个人不要命。” “除非有证据,否则……” “不管相不相信,我来是要命令你一件事。有几个四年级的学生在学校里乱传伤害舞儿的谣言,我要你把她们找出来然后将她们退学。给你的时间办好这件事,如果没做好就准备回家吃自己。”他只是要那些乱嚼舌根的人退学,没有剪掉们的舌头就已经相当仁慈。 校长没有回应,或者该说他不知该如何回应。 “别不相信我的话,否则后悔的绝对会是你。”神情冷残的撂下警告后杭羽冽回到辛舞儿的身旁。 “舞儿乖,不哭,我们回家。”温柔拭泪他轻语抚慰。 她吸吸泛红的鼻子后,挽住他结实的手臂。 向玲子等人声谢谢。杭羽冽便带着辛舞儿离开学校。 回到别墅,杭羽冽从车上抱下因为哭得太累而睡着的辛舞儿。 “主人,辛小姐……”问话的人是艾尔管家,他昨晚就回来。 “没事,舞儿只是睡着而已。” “主人!”艾尔叫住甫踏上阶梯的杭羽冽。 “什么事?”杭羽冽头也不回的问。 “华小姐刚才打电话找您。” 没有说话,杭羽冽点下头后上楼。 将哭得满脸泪痕的辛舞儿放到床上并为盖上被子后,杭羽冽脱下外套拿起手机拨通电话给远在北京的静雨。 “雨吗?我是影。找我有什么事?” “影,你要在伦敦待到什么时候?”静雨边摇着刚出生不久的小儿子边和他通电话。 “应该是到年底前。你要过来吗?” “要,正确时间会在聚会那告诉你。” “嗯,拜拜。”切断和静雨的通话后,杭羽冽躺到床上,搂住连睡着都还皱着眉头的辛舞儿。 “没、没有、没有……”她心慌地梦呓。 杭羽冽不舍的亲吻她光滑的额头柔声安抚:“舞儿乖,有我在,没事。好好睡,别难过别怕。” 她睁开含泪水眸好生委屈的偎进他温暖的胸膛。“冽,我没有没有嘛,那些学姐为什么都不相信?真的没有。” “乖,她们是笨蛋别理她们。”见样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他应该割掉那些长舌妇的舌头才对。 “冽,人家不敢去上学。” “乖,不怕,不会有人再乱说话。” “真的吗?”好怕又有人对自己冷嘲热讽。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绝不容许任何人欺负她。 “那可不可以后再去上学?”还是有怕怕的。 “当然可以。”他其实更希望永远不要去上学,跟他回岛上去。 “那明天想回阿姨家。” “好,明天下午就带你回去。” “冽,跟你说喔,亚瑟学长好像不见了耶!过去当我受委屈或难过时亚瑟都会来安慰我,可今天却不见他的踪影。” “然后呢?”醋意直冲心头,他当然知道亚瑟不见的事,因为就是他要灵云将亚瑟转到其他分校的。 “冽生气啰?”看得出他不高兴,却不明白原因为何。 “那么在意另个人我能不生气吗?”何止生气他简直快发狂。 “会生气是不是因为爱?”记得他说过他不要她想其他男生是因为爱,那现在呢? 他把她圈制在自己与大床之间,吻上柔嫩嫣红的樱桃小口。 杭羽冽克制不住想要身下人儿的强烈渴望,火热激吻从柔软的唇移向细致的颈。 感受到他不同以往的情绪,辛舞儿的娇躯蓦地僵直。 “舞儿乖,不怕,放轻松。”他边解开的上衣钮扣,边柔声安抚。 她就算再笨也知晓他想做什么,因而惊慌的美眸大睁。 “乖,不怕,我会很温柔的。”褪去她的上衣用双臂撑起自己的身子,他深情凝视不安的甜美芙颜。 “冽,听其他同学说过,会痛。” “乖。我尽量不弄痛你,我想要你,把你给我好吗?” 她眨眨眼后乖顺颔首。 得到的同意后,杭羽冽脱去自己的衬衫,俯身吻上那娇美可人的胴体。 一阵撩人抚吻后,银白色羽绒大床上的两人早已全身是汗,他卖力的勾弄着体内最深处的欲念,她则不住的在他身下申吟。 烈焰烧灼身心,他们眼中深切的透露着对彼此的渴望。 “舞儿,爱我吗?”他忍住想占有的猛烈渴望声音沙哑的问。 一把无明火正烧烫脆弱的身子,她无力回答难受的流下泪来。 “告诉我,你是爱我的。”杭羽冽低头吻去悬在眼角的泪,技巧熟稔的勾弄她最敏感的部位,他执意要听到。 “冽……好热……”初尝情欲的她实在受不了如此火热的刺激。 “说爱,我就满足你。”语落他更进步的逗弄着。 倒抽口气,她全身泛红不自觉的拱向他。“爱……爱……” 撩拨她好一会儿后,他继续往下探索她的甜美。 “可能还会有痛,你忍忍。”轻语告知后,他慢慢的、柔柔的占有她未经人世的纯真。 “痛!”他虽然已经很小心、很温柔可她还是觉得痛。 “乖,忍一下,马上就不痛。”他不想、也不能离开。只好暂时停下动作,待她适应自己的存在。 不知过多久,她终于不再感觉疼痛反而想要更多。 “舞儿,还会痛吗?”他已经快忍不住。 她抬高纤纤玉手抚上他壮硕胸膛。用动作、用眼神回答他的问题。 律动缓缓加快,又不失温柔的热潮在两人之间蔓延。 索魂成员固定聚会的那天,静雨就告诉过杭羽冽他们家今天要到伦敦来;前天又特别打通电话提醒他。现在他正准备出门到机场去接他们。 “舞儿,起床了,我要到机场去接璘琀他们。”他淡笑地轻唤着蜷缩着身体睡在大床右边的辛舞儿。 “那你乖乖在家,我自己去机场啰。”话毕,他宠溺的在她微启的唇上烙下轻柔吻。 她看他一眼,懒懒的说声拜拜闭上眼睛继续睡。 凝视如天使般的可爱睡颜好半晌,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卧室。 交代艾尔管家要好好照顾辛舞儿,杭羽冽便驱车前往机场。 杭羽冽离开家的一个多小时后,辛舞儿醒过来。 环顾房间,见不着想见的他,她慌张大叫:“冽、冽……” 她叫几声停下来,因为想起他的话,记起他要到机场去接朋友。 揉揉惺忪睡眼后,她下床到浴室刷牙、洗脸。盥洗完毕褪下睡衣,换上轻便的家居服。整理好被子离开房间准备下楼去吃早餐。 “辛小姐早安。”一名佣人停下手中的工作礼貌问好。 “早!”辛舞儿并没有因为自己是贵客而变得骄纵,她客气的回以微笑。 向佣人道完早安,她时跑时走的朝楼梯的方向移动。 当准备踏上阶梯时,右脚竟不小心踩空。 载着静雨一家人,杭羽冽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羽冽,怎么了?”坐在后座的静雨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异状。 “没什么,应该是我想太多。”他想赶快回家看看舞儿是否安好,无奈车里还有两个小孩子不能开快车。 当静雨又要开口时,杭羽冽的手机快步的响起。 “我是杭羽冽。”他语气有些淡漠。 “主人不好了,辛小姐受伤了。艾尔现在正在救护车上。” 猛地踩下煞车他焦急怒问:“怎么会这样?” 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两个小朋友放声大哭起来。 见儿子被吓哭,坐在副驾驶座的溥聿尘气愤的瞪向杭羽冽。“搞什么!不知道琝琝他们在车上吗?” 没空理会溥聿尘的不满,杭羽冽一心只记挂着辛舞儿的安危。“辛小姐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他们现在已经在去医院的路上。” 听完艾尔的解释,杭羽冽切断电话俊眉深锁。 “羽冽,是不是舞儿出事?”安抚好一双儿子后静雨关切问道。 “璘琀,我要去医院,你们搭计程车先回我的别墅。” 待静雨一家子下车后,杭羽冽以快破表的时速赶往锁情医院。 静雨一家人则搭计程车回到杭羽冽的别墅,待安顿好孩子,夫妇俩才前往医院。 伦敦 锁情医院 纯白的病床边围绕许多关心病人的亲朋好友。轻抚辛舞儿裹着纱布的头,杭羽冽心疼极了。 她眉头微皱难受申吟,昏迷四个多小时的辛舞儿吃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 “舞儿。”杭羽冽兴奋轻唤。 过于光亮的空间让辛舞儿适应好会儿才完全的睁开双眸。 小心翼翼的扶坐起她并亲自喂喝一杯水,他悬宕好些时间的心终于可以放下。“太好了,你终于醒来了。” “这里是哪儿?你们又是谁?”她的声音略显虚弱,漂亮的绿眸净是防备。 闻言,众人惊讶的瞠目结舌。 “舞儿别闹了!你不认得我?我是冽!”他忧虑急问,杭羽冽无法接受恶劣的玩笑。 “谁在闹?本来就不认识。”她口气不太友善的回应他的话。 见辛舞儿不同过往的娇憨可爱,仿佛变个人似的。心急如焚的杭羽冽赶忙按下床头的呼叫铃。 “舞儿,我是阿姨,你认得吗?” 看了洁西一眼后辛舞儿摇摇头。 “我是薇薇安,你知道吗?” 辛舞儿给薇薇安和洁西一样的答覆。“我不认识你们任何一个人,还有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医院,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辛舞儿的异状让杭羽冽好不容易放下的心中大石又悬起来。 第九章 “废话,我当然知道自己是谁。”不满他的问题的她语气显得特别冲。 “那好,你是谁?”看样子不仅失去记忆连个性都变了。 辛舞儿还未开口便被敲门声打断。 “杭少爷,是格林医生。” “进来!” 格林依言进入病房,听过杭羽冽描述辛舞儿的情况后,他立即想要替检查可她却不肯让他靠近。 “喂,你到底在胡八道些什么?什么丧失记忆、个性大变?我看你才有毛病哩神经!”语落辛舞儿便掀开被子要下床。 “你受伤,乖乖躺好别乱动。”杭羽冽在她还没完全离开床时,便将她扶回并压住她的腿不让她有任何可以逃走的机会。 “凭什么要听你的?放开,我要走!” “不可以,你受伤还有你是我的。” 辛舞儿当然知道自己受伤,可觉得眼前的人都好奇怪,所以才会急着要离开。等等,奇怪的银发人刚刚说什么? “刚才最后句话什么?”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自己对他有种很奇妙、不知如何形容的感觉。喜欢?不讨厌?也不是,那对他究竟是…… “是的。”他再次宣告,他的口吻和眼神都比方才更为霸道。 “我们见面不到十分钟,就说这种疯话,我看你不只神经根本就是疯子。”他的狂傲、他的霸气让既恼火又有熟悉。 “神经也好,疯子也罢,总之你是我的。”不管失去记忆与否,还是个性不样都改变不了她属于他的事实。 【第七章】 “我不是你的,我也不要是你的,你放开我听到没有?放开!”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好危险却又好温柔。 “你是我的,由不得你不要。格林,去拿安眠药来。”为留住属于自己的人他不惜采用强硬手段。 “杭先生……” 不赞成他的作法,洁西想阻止却被他悍戾的眼神打断。 “杭少爷,不需要先替辛小姐检查吗?”格林想应该是撞伤脑部的记忆区块,不过还是得检查看看才知道。 “不要让我重覆同样的话。”他语气冷然的低吼。 “是,我马上去拿。”不敢抗命,格林去拿安眠药。 格林离开后辛舞儿再次挣扎。“放开,你究竟要对我做什么?” 杭羽冽不发一语紧搂住她不放。 “我叫你放开,听到没有?放开、放开……”虽亟欲逃离但被他紧密拥住的她却是徒劳。 沉默依旧,可他的心却隐隐作痛。 “我又不认识你。你放开不要抱着人家啦!”尽管他说她是他的,且她也觉得他有些熟悉可真的不认识他嘛!至少现在的是么认为的。 就在这时,格林回到病房。 从格林手上接过安眠药,杭羽冽没有直接让辛舞儿吃而是先含进自己口中以嘴对嘴的方式喂。 无法反抗,辛舞儿就么被迫吃下安眠药。 待药效发挥,她真正睡着,杭羽冽才将她拦腰抱起。 “杭先生,请问……”史蒂芬忧心皱眉。 “我会好好照顾她的,你们不需要担心。”杭羽杭淡漠回应后,便抱着辛舞儿离开病房。 史蒂芬想追上去却被溥聿尘挡下来。 “各位放心,有羽冽在舞儿不会有事的。” 话毕,静雨挽着丈夫的手走出病房,留下辛舞儿一群不知所措的亲友。 锁情岛 骄阳高照万里无云。 在辛舞儿吃下安眠药的半个小时后,杭羽冽便带着她搭上回岛上的私人专机,此刻已是隔天早上。 倚坐床头,杭羽冽心情复杂的凝视那张娇甜可人的睡颜。 他看了约莫半个多钟头,只见她眉头微蹙似要醒来。 “舞儿。”他温柔轻唤。 辛舞儿已经醒来却迟迟没有睁开双眼,因为在想刚刚听到的声音究竟是熟悉抑或陌生。 “舞儿,你如果醒了就张开眼睛看看我。” 想起来这个声音是那个银发人的。 杏眸倏地张开,明亮的眼里堆满愤怒。“你为什么在这里?” “不许用种眼神看我。”她对他该是温柔的、该是撒娇的才对。 “我问你,你为什么在这里?”不知是因为莫名的熟悉感还是那狂傲的宣告或者其他原因,总之她对他感到恐惧。 “这里是我的房间,我当然在儿。” “那我呢?我又为什么会在这儿?”她边说边往床角缩。 铁臂一伸,杭羽冽将她纳入自己健硕的怀抱。“因为你是我的。” “我说过我不是你的,你就当我求你,你放了我好不好?”她不想也不敢待在他的身边;可当说这些话时内心却又闪过另道声音,一道模糊不清、揪痛心的声音。 “不好,这辈子你休想离开。”她是他的,不论发生什么事,不论时空如何转换都只能是他的。 “你!”她已经低声下气,他居然……可恶! “舞儿,你是冽的。冽,记得吗?我们曾在这个房子一起生活过好些日子,我们一起谈话,一起吃饭一起到海边散步、捡贝壳,你还要我教你中文,你想起来了吗?”他不要她忘掉他们过去的种种,那对他太残忍。 “我根本不认识你,怎么可能和你做那些事?我是不是跟你的她长得很像,你认错人啦?”如果真的和他做过那么多事她怎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没有认错,你就是我的。你是我的,记住你是我的。”更是他的唯一他的永远。 她好不无奈的叹口气。“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除非我死。”他的脾气一向倔强,只要决定就不会改变。 “神经病!”这人未免也太疯狂了吧。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是要定你,永远别想逃离我。” “我都不认识你嘛!”这个人真的很奇怪,也很番,烦得她头痛、胃痛全身上下都痛。 “那就从现在‘重新’认识。”既然她执意认定过去不认识自己,那好,他给她机会,一个再认识他、再爱上他的机会。 “我不想认识你,我要回家啦!” “家?你家在哪里?”她忘了所有的人又怎会知道家在哪里。 “我家在在哪儿?我家在……我怎么想不起来?” “从此刻开始,只要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他霸道的替她决定,不容有些许的反抗。 她突然词穷,是因为他狂妄的话语还是眼底的温柔?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不许你有意见,否则后悔的绝对会是你。”提醒完后他把她抱下床。 “你抱我干嘛?放开啦!”辛舞儿边嚷嚷边捶他的胸膛。 杭羽冽没有喊痛,没有出声,迳自抱着她走出房间。 离开房间,他们来到饭厅。 “羽冽少爷、舞儿小姐午安。”何伯恭谨问好。 杭羽冽坐在长形饭桌右边第一个位子,辛舞儿则是被迫坐在他的腿上。 “放开啦,这里那么大,干嘛要我坐在你腿上?很难看耶!”辛舞儿一反过去娇憨温驯的模样变成会抓伤人的小野猫。 “羽冽少爷、舞儿小姐……”和从前判若两人的辛舞儿让何伯惊讶不已,过去虽然也会和羽冽少爷闹脾气,但绝对不像现在这般刁悍。 “我饿了,去把早餐端上来。” 见主人不愿回答,何伯识相的不再追问。“是。” 何伯离开饭厅,安静一会儿的辛舞儿又不安分起来。“喂,这样抱着我怎么吃饭?放开啦!” “听话,再乱动我就在这张餐桌上要你。”杭羽冽粗声警告,只因她柔软的身躯再若有心、似无意的刺激着他的欲望。 “要我?什么意思?”她停止挣扎,一脸疑惑的问。 “这下明白了吗?”见她不懂,他好心的告诉她答案。 “下流!”露骨的字眼、邪恶的目光让辛舞儿粉颊酡红,既气又羞。 他捧起她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四目相对。“下流?让我告诉你,这件你口中的‘下流’之事我们不知已做过几次,不知有多少个白……” “住口,你骗人,我根本不认识你,怎么可能会……会和你做那种事?” “你不相信?那好,我们就来试试看,试试我们的身体是多么的契合。” “你别乱来,不要!不要……”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乱来。”他放软强悍的口气温和低语。 舞儿有伤在身,就算他再怎么渴望,也不会强要,除非真的把他惹火。 辛舞儿在杭羽冽半哄、半威胁下吃完早餐。 “吃饱可以放开我了吧?抱那么久你不累?” “不累。” “你不累,我累!喂,难道你要这样一直抱着我吗?” “不好吗?”杭羽冽微笑反问,那笑容足以蛊惑所有人的心。 辛舞儿有瞬间被他所迷惑,但很快的回过神。“当然不好。” 缄默不语,他轻抚她的后脑勺,那伤口让他心痛。 “喂,我说不好,你还不放开!”害怕靠他太近,因为她的心…… “叫我冽。”他无奈的语气同时透露着霸道与温柔。 不久之前他们还是对热恋的情侣,而今她却已经不认得他,也忘了他们共同有过的甜。唉,该是造化弄人吗? “不要,我跟你又不是很熟。还有,我再说最后一次,放开!”她指着他的胸口怒气冲冲的。 “我也告诉你最后一次,不放!”他虽然很不习惯这样的她,不过看久倒也挺可爱的又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她。 “这样一直维持同个姿势很累,你先放开让我动动好不好?”见发脾气、大声叫嚷没有用,她改以哀兵政策,泪水盈眶地意图博取他的同情。 看见她的眼泪,他心疼轻问:“是不是头痛?” “不,不是,我只是有点累。”她刻意不去看他深邃的蓝眸。 “那好,我抱你回房休息。”最后一字落下时,他跟着离开餐椅,而她理所当然地还在他的怀里。 第十章 “不要,我要下去走走。”累其实只是藉口,她要的是能够离开他的视线、他的怀抱他的一切的一切。 “不行,你受伤了。”他清楚的读出她眼里的不安分。 “你真的不让我下去?”辛舞儿特意压下声音,她的怒火似有复燃的意味。 “等你伤好,你要跳、要跑我都答应,现在乖乖听话。”杭羽冽柔语安抚,他不怕她生气却舍不得她太累。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走。”一语双关的。 他敏感的听出她的话中话。“你要活动等屈斌看过你的伤之后再作决定;你要离开,一辈子都别想。” 人会读心术吗?还是她的心思太容易被看透? 看瞠目结舌的辛舞儿一眼后。杭羽冽转身对站在旁的管家:“何伯,打电话叫屈斌到我房间来。” “是,羽冽少爷。” 何伯话甫落,杭羽冽已抱着辛舞儿离开饭厅。 “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啦!”她将思绪自惊讶中拉回,挣扎喊道。 “安静,你再不安静,我们就到餐桌上做爱。”停下脚步,他厉声恐吓。 威胁的话一出,她果然马上静下来,可心里却非常的不爽。 见她听话,他重新迈开步伐,越过长廊走上楼梯。 回到房间后,杭羽冽极其温柔的将辛舞儿抱坐好。 “休息下,医生马上就到。”他坐在床边轻抚略显苍白的芙颊。 他的温柔让她一时忘了抗拒呆愣好一会儿;等她回过神房间里又多两个不认识的人。 “屈斌,舞儿又伤了和上次同样的地方,你快替她看看。” 点头回应杭羽冽之后,屈斌命令随行的护士拆掉辛舞儿头上的纱布。 他们用中文交谈,辛舞儿一个字也听不懂,但当护士替她拆纱布,医生替她检查,护士再帮她重新包扎的过程中她都相当合作,一点反抗也没有。 “怎么样?”杭羽冽忧虑急问。 “外伤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等线拆了再休息几天应该就会没事;至于内伤方面,已经事先和伦敦那边做过初步了解。是可能伤脑部的记忆区块。如果杭少爷同意,我想替辛小姐做一次脑部断层扫瞄。” “好,你们先下去准备。” 屈斌和护士离开,辛舞儿随即拧眉问道:“喂,你们刚刚到底在些什么?” “叫冽。”不知是刻意还是不小心营造出的距离感,让他感到既气愤又无奈。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啦?”因为听不懂他们的话她感到十分不安。 他用英文将自己和屈斌过的话翻译给她知道。 “我伤过和上次一样的地方?”什么跟什么,她怎么印象都没有,定是在胡八道;还有医生什么,脑部记忆区块那又是什么?听得一头雾水,她的表情比不清楚他们的对话之前还要茫然。 “你的问题以后再慢慢告诉你,现在要先带你去做脑部断层扫瞄。”话毕,他把她抱下床,没给她任何说不的机会,抱着她来到别墅地下楼的医疗室。 “准备好没?”杭羽冽语气淡漠的问。 护士替辛舞儿戴上具有抗菌效果的白色帽子后:“请杭少爷把……” 不等护士说完,杭羽冽便将辛舞儿抱到张浅灰色的床上。 环顾四周辛舞儿并没有害怕,只是很纳闷,因为她觉得自己似乎来过里;不只这儿就连房间、饭厅、走廊、楼梯也一样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辛小姐,您等会儿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躺着就好。”护士微笑交代。 “好。”辛舞儿含糊的应声,因为一直在想这间房子究竟和她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做好最后的仪器调整工作,屈斌便开始替辛舞儿检查。 一会儿连接脑部断层扫瞄仪器的电脑荧幕上出现脑部透视图。 “杭少爷,辛小姐的记忆区块受到严重撞击,除非奇迹出现,否则要恢复过去记忆的机会是微乎其微,甚至可以说是不可能。”没等杭羽冽问,屈斌便自动自发的将检查结果说出来。 杭羽冽没有说话,表情益发沉重。 在护士的帮忙下坐起身,也很关心自己病情的辛舞儿在脱下帽子后问:“医生,请问是怎么回事?” 屈斌没有直接回答辛舞儿,而是看向杭羽冽。 “告诉她。” 得到杭羽冽的首肯,屈斌将检查结果重复次给辛舞儿听。 “怎么可能?我不相信!”失忆?那是在电视或电影上才有的事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不……她不相信。 “这是事实,你不相信也不行。”如果可以,他比更希望一切都不是真的,而是场梦。 “一定是你们联合起来骗我,我知道自己的名字,还知道……还知道……还知道什么?”想不起来除名字以外的脑子一片空白。 辛舞儿拼命的想记起除自己名字以外的人、事、物,过于用力的关系促使的头隐隐作痛冷汗缓缓自额间冒出。 “舞儿怎么了?”见状,杭羽冽赶紧抱住心急关切。 “好奇怪,我想不起来,为什么想不起来?我是辛舞儿,还有……想不起来……”语未竟便昏厥在他怀里。 “舞儿、舞儿!”他忧心急唤她的名字。 离开电脑前,屈斌拿着支小电筒走向杭羽冽他们。“杭少爷,我要替辛小姐看看,麻烦您把她扶好。” 杭羽冽眉头深锁,换个抱辛舞儿的姿势以便屈斌为她看诊。 “要不要紧?” “不要紧,辛小姐应该等会儿就会醒来。” 屈斌的回答让杭羽冽放心不少。 “杭少爷,请问您要替辛小姐做恢复记忆的治疗吗?” 没有回答,杭羽冽只是冷冷的瞥屈斌一眼,便抱着辛舞儿离开医疗室。 分针走两圈多,现在是下午两十五分。 银白羽绒大床上身穿纯白绵质睡衣的辛舞儿在挣扎好会儿后睁开迷蒙的双眼,比平常稍稍黯淡的绿眸写满疑惑。 “头还痛吗?”出言关心的是寸步不离陪在身旁的杭羽冽。 摇摇头拉住他的手臂:“我要起来。” 杭羽冽小心翼翼的扶她坐起。 “喂,你叫什么名字?” “杭羽冽。口渴不渴?” 微愣下轻轻的头。 温和莞尔他替倒水并亲自喂喝。 “谢谢。”她出自礼貌的道谢。 “还要不要?”不管是失忆还是个性变了,他对的好仍如往常。 “不要。问你我们以前真的认识吗?”她已经有那么丁点的相信自己失忆的事。 “不只认识们还很相爱。”倘若只有认识,他的心又岂会那么的痛,痛到自己几乎快要无法忍受。 “相爱?可是现在真的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所以放手吧,留个不爱自己的人在身边不是也很难受吗?”不想自己受折磨也不愿他痛苦,她认为离开是最好的方法。 “放你走才会痛苦才会后悔;现在你对我没感觉没关系,我会让你再对我有感觉让你再爱上我的。”因为爱因为注定是他的所以不管面临多大的挫折,他也绝不轻言放弃。 她被气到无话可。 “认命吧,除非我死否则永远都别想离开。”他狂傲、霸道、不容抗拒他的眼神、口吻在在透露出他对她的执着。 她气愤的重哼声后背对着他躺下。 是日,杭羽冽带着在岛上住一个多星期的辛舞儿来到海边。 “舞儿还记得这里吗?”他轻拥的腰柔声问道。 【第八章】 “拜托,跟你说多少次,不要老爱抱人家嘛!” 她亟欲拉开他的手,他却搂得更紧。 “回答我的问题,你还记得这里吗?”他问过她记不记得别墅、记不记得他给她吹的头发,问她好多的答案都是否定的。这里是岛上他唯没有问过的地方,若她再摇头他就决定放弃——放弃要她回复记忆。 “先放开我才说。”不知是害怕还是羞怯,她不爱他靠得太近可他却老爱黏着她。 他一天到晚陪在她身边,说是方便照顾她舍不得离开她,依她看来他是在监视她怕她乱来。 “再不回答我就要吻你。”这是让她乖乖听话的最佳方法。 “你又来?可恶!”虽然很不爽,可她每次都斗不过他,每次都得照他说的做。 左右上下张望,她看看头顶蔚蓝的天、眼前辽阔的海、脚下遍地的沙跟在别墅一样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她却不想承认。 “怎么样?有印象吗?” “没有。” “那好,我知道了。”虽然很残忍但既然过去了那就算了吧。他要给她更多、更新、更美好的未来。 “你想通了。要放我离开?”她高兴到连眼底都是笑意,可心里却…… 眉心深锁,杭羽冽极不悦的欺上她的唇。 毫无预警的举动吓着她了,待她回过神想要反抗时他已将舌头探进她的嘴里,不容抗拒的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 这是惩罚?爱恋?不管为什么,他就是想要吻她。温柔、激情?他要她感觉并接受他;接受他的吻、他的拥抱、他的占有、他的爱他的一切的一切。 不知纠缠了多久,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怎么可以样?”她气喘吁吁地嗔道,柔颊染红。 他温柔地轻拍她的背,口气霸道的说:“以后不许有任何想离开我的念头,也不许说任何要离开的话,否则会把绑在床上。” 呼吸回复正常,她仰首睁着圆滚滚的大眼怒瞪着他。 “再告诉你一件事,以后不许再用种眼神看我,除非你想一天到晚和我待在床上,渴望我好好的要你、爱你。”他轻抚微泛红晕的娇俏脸蛋,他的蓝眸、俊秀的眉宇、冷酷的薄唇全都盈满慑人心魂的邪佞。 “你!”他的话、他的眼神让她的脸红得像颗熟透的苹果。 她如此可爱的模样惹得他朗声大笑。 第十一章 “笑!笑什么笑?牙齿白!”都快被他呕死了,他竟然还好意思笑得那么大声,真气人! “真是太可爱了。”不管是娇憨还是刁悍他都喜欢、都爱。因为他爱的是她的心、她的灵魂而不单单只是她的个性。 “可爱个头啦。”可恶,肯定是她得罪过这个自大狂,要不他干嘛老爱欺负她? “天气好像变冷了,回屋里去吧!” “我不要,我想吹海风。” 没有回话,杭羽冽抱起她并用眼神警告她不准反抗。 她被迫屈服,怒气冲冲却无处可发,只能在心里暗骂他。 “舞儿是不是正在心里骂,骂我是个自大狂、讨厌鬼等诸如此类的话?”越过一只寄居蟹的头顶,他面带微笑、语气轻松的问。 微愣半晌,担心他笑里藏刀,她赶忙摇头否认。“哪有?想太多。” 笨!都那么明显还嘴硬不肯承认,哈,有趣! “我告诉你别打坏主意喔!” 他笑而不答,那笑令毛骨悚然,却也矛盾地迷惑她的眼、她的心。 海浪打在两人身后不远的沙滩上,杭羽冽抱着她离开海边。 回到别墅后,他们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来到起居室。 “可不可以请你放开我让我坐在沙发上?”辛舞儿皮笑不地硬装好声好气的问着把自己搂在怀里的杭羽冽。 “可以是可以,不过得先亲下。”邪肆笑了一下,他指着自己的嘴。 “什么跟什么嘛。老爱欺负人家,讨厌!” “没关系,你不亲我亲。”话落,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令她来不及防备的速度偷个香。 “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讨厌耶!”她抡起粉拳俏丽的脸上写满不满。 “知道,不过女人爱说反话,讨厌就表示喜欢。”把她的拳头包裹在自己厚实的大掌中,他笑得好无赖。 “鬼才喜欢哩!”她不喜欢他、不喜欢、不喜欢…… “这么来说你是鬼啰!”他固执的认定她是喜欢他,更是爱他的。 “对,我是鬼,人鬼不能相恋。”硬把她留在身边,不怕别人骂他疯子?对他有意见也吓坏自己吗?哼,她是鬼?她看他才是神经病哩! “就算你真的是鬼,我也要。”只要他还活着她就是他的。 “你没得救啦!”许多的无奈加上气愤,还有点的感动,她的心情好复杂,复杂得让心慌意乱。 “我没救了也没办法,谁教我爱上你。”他爱她早已爱到无可救药。 “可不可以不要老是说爱?”听得怪难为情的。 “不可以。爱、爱、爱……” “够了,别说啦!” 不理会她的抗议,他狂妄的、深情的重复着同样的话语。 为让紊乱的心跳恢复正常,辛舞儿用吻堵住那恼人的告白。 她的主动令他又惊又喜。 意识到自己疯狂的举动,她欲停止他却适时地夺走主导权。 屋外下起倾盆大雨的同时,杭羽冽亦离开辛舞儿那令他眷恋不已的朱唇。 “为什么老爱欺负我?” “欺负你?可别忘了刚刚是你先主动吻我的。” “那是为了要你闭嘴,所以……所以……”她才急于解释,可她的舌头却仿佛故意跟她这个主人作对似的,害她结结巴巴地连话都说不好。 “我懂,原来你不喜欢说,而是喜欢用实际行动来表示!”杭羽冽坏心的曲解她的话。 “才不是哩!是……” 她无法把话说尽,因为她又被吻。 他给的吻如往常般狂妄、温柔,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掠夺比之前多了些许戏弄的意味。 “希望以后你也能像今天这么主动。”他轻舔她的唇意犹未尽的说。 不知是害羞还是愤怒,她的娇躯正微微的颤抖着。 “吻那么多次你怎么还是不习惯呢?乖,别怕,也别觉得难为情。记住我们是相爱的。”不管是失忆前或是失忆后,他一直在告诉他们是相爱的。她是他的,他们要永远在起。 “谁……谁难为情?我是在生气!”她半撒谎、半诚实的急道。她是在生气没错,可害羞的成分却远远超越怒气,而另种莫名的情愫更凌驾在两者之上。 “生气?是吗?可我怎么觉得你挺享受的?”不论她再怎么否认,眼神毕竟是骗不人的。从那对美丽灵活的绿眸中,他读出真正的感受——喜欢,不应该爱他的吻同时也渴望他吻。 “少自以为是,哪有享受……”不过自己真的像他说的这样很享受他的吻吗?不……不会的,她对他没感觉。 “那就是我吻得不够好啰!我们再吻一次,你觉得哪里不好再告诉我,我会好好改进的。”他说得好像很尊重她的感觉似的,其实是在为自己谋福利。 她不是笨蛋当然知道他在算计什么。“少来,自己想吻我就干什么讲得那么好听,无聊!” “亲爱的舞儿,没想到你受伤了,居然能让你变聪明耶!”要是换作过去的她早就傻傻的被他拐。 “什么变聪明,我本来就很聪明。”她噘起小嘴对他的话颇不认同。 “是,你本来就很聪明。”说完他又乘机偷个香。 她怒不可遏的瞪着他。 “舞儿想和我上床吗?要不看我的眼神……”他的语气轻柔,他的唇角扬起形成恶魔般的笑。 她低下头急切否认:“没有……”她一时忘了他说的话。 “就再宽容你一次,以后如果再忘了我提醒过你的事而重蹈覆辙,我们就……”他虽然能够接受刁悍她的个性,可那并不代表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反抗他;他可以容许她发小脾气,但绝不能用任何这种会让他感觉不舒服的眼神看他。 “知道了,不要啦!”担心他再说出让自己脸红的露骨字眼,她赶忙出声阻止。 满意一笑后,杭羽冽撩起她披散在背后的发丝温柔的把玩着。 回到岛上的第二十二天,辛舞儿后脑勺上的外伤完全愈合;几天前屈斌已经帮她把缝合的线给拆了。 这段时间里,她除了还是有些抗拒他的靠近之外,已不再要说离开,她也都乖乖的吃药和休养身体。 “头觉得怎么样?还会痛吗?”杭羽冽柔语关心。 辛舞儿没有太多表情的摇头。 “那就好,有没有想吃或想要的东西叫凤妈去买。”每月的五号、二十五号凤妈都会固定带着两到四名的佣人到锁情岛附近的某个小国去大肆采购一番,今天正巧是二十五号。 “我要和凤妈一起去。”其实是要乘机落跑。 “不行,你的身体刚康复。”他想都没想便拒绝。 “不管,我要去嘛!”她可不想错失这个难得的好机会。 “听话,要玩,下次我再带你去。”她的伤虽然已经好了,身子也恢复到过往的健康,可他还是舍不得让她太累。 “拜托啦,我真的很闷真的很想出去。求求你啦拜托嘛!”她撒娇央求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不忍看见她的眼泪,思索片刻他颔首应允。 见他点头,她高兴得几乎要发疯。 太好了,可以离开了,太好…… 好?真的好吗?另道声音在心里略带哀怨的问着。 呃!别想了,只要可以离开就好。 “那我现在就去找凤妈。” “我陪你。” 掀开盖在腿上的被子,辛舞儿随即下床。“不用了,我自己去找就行。” “自己?”看样子是没听懂他的话。他刚才不是说了吗?他要陪她,所谓的陪就代表着他也要一起去。 “什么意思?”她一时会意不过来。 “走吧!”他站起身牵着她的手离开房间。 “等下啦,凤妈我自己去找就行。”她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不单是要陪她一起去找凤妈,还要和同她出岛。 “我陪你一起出岛。”看她还是不懂,他干脆讲得明白些。 闻言。可爱的大眼顿时堆满惊讶。“什么?你也要一起去?” “有什么问题吗?”他突然板起面孔,因为他已经猜到她的计谋。 “没、没有!”糟了,他如果也跟去那岂不是…… “说谎!”吼完杭羽冽立即怒气冲冲的覆上她的唇。 她猛捶他的肩膀想阻止他,他却吻得更加蛮横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几乎要将她吞没。 这是怎么回事?不太对劲,他从不曾这样吻过自己,他该不会是……不会的……没有说出来他应该不知道才是,那他又为什么…… “不懂为什么会这样,是吗?”惩罚完,他眯起锐眸怒气未消的问。 她气喘吁吁低头不语。 “因为你想要趁和凤妈出岛的机会离开。”他咬牙切齿地愤怒不已。 他的话让注视地板的双眼中净是不安和悚惧。 “怎么不说话?默认?”该死的,回岛上都那么多天,舞儿居然还有离开的念头,可恶! 她轻咬下唇不知所措极了。 “我警告过你,不许你有任何想逃离我的言语或想法,否则后果自行负责。现在把衣服脱了。”她真的把他惹火了。 她抬起头慌乱的双眸盈满惊恐与不愿。“啊?为什么要?不……不要。” “那好,我帮你。” 他还没碰到她,她便快步的躲到墙角。 “我又没要离开,全是你自己乱猜的。”这种时候打死不承认是最好的方法。 杭羽冽走向她,把她圈制在自己与墙壁之间沉声低问:“是吗?” “当然是,你会这么认为就表示你心里其实是想赶走我的,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才……才把错推到我身上。”为博取他的信任她很认真的哭起来。 虽然知道她是作戏的成分多过真心,不过他满腹的怒火还是被塔特的泪水浇熄,心也因此而泛疼。“乖,别哭了,就当是误会。不过我再提醒你最后一次不要企图考验我的耐心。” 第十二章 “知道了。”危机顺利解除让她大大的松口气。 “还想出岛吗?”他边用指腹拭去她的泪边问。 “想。”逃不出去走走也好。 “那走吧。” 在锁情岛邻近的小国待五个多小时后,杭羽冽等人回到岛上已是下午四点。 凤妈和佣人们离开机舱后,十多分钟杭羽冽才带着辛舞儿下飞机。 “杭羽冽,明天我可不可以再出去玩?” 连名带姓的叫法让他不悦的拧起眉头。 有错什么吗?不爽什么!又没说出要离开他的话,神经! “跟你说很多遍,叫冽。”这段日子里不是叫他喂,要不就是三个字一起叫,再不就是连叫都不叫弄得他超不高兴的。 “不要,我叫不出来。”她也曾试着要那样叫他,可就是做不到。她想大概是因为害羞,不应该,是不愿意才对对!是因为不愿意。 “已经给你很多时间,从现在开始非叫冽不可,每叫错一次就吻一次。你是要乖乖叫冽还是要和我接吻,决定权在你。”他这个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因为不论怎么选择获利的都是他。 “可恶,什么烂决定嘛,摆明是在欺负人家。” “有问题吗?如果真的不想喊冽,喊亲爱的也可以。” “亲爱的?恶!还是叫冽好。” “看,不是叫我冽了。”失忆之后是第一次这样叫他,虽然还是有些生疏不过总比连喊都不喊好。 “不能离开对不对?”她粉颊微红的轻应声后问。 他微笑头。 “不能离开,那……” 感觉她别有用心,他问:“在想什么?” “没有,我有累了,想回房休息,走吧!”再笨也不会笨到去告诉他自己在想什么,更何况她觉得自己是聪明的。 杭羽冽不再执意追问,反正她永远都会是他的。 到岛上的第二十四天,辛舞儿如往常的从杭羽冽的怀里醒来。 “时间还早,多睡会儿。”他的声音好柔、好轻。 揉揉惺忪睡眼她懒懒低语:“不要,要起床。” 他宠溺地凝视着要起床却还赖在自己怀里的辛舞儿。 赖不知多久,她才星眸半眯睡意微存的下床。 杭羽冽坐起身,莞尔地看着步向浴室的她。 约莫过十多分钟,一张素净可人的俏颜映入他如海水般的蓝眸。 他灼热的目光让她不自在的低下头。 离开床,他走到她面前快速的偷个香后,一脸得意的走进浴室。 望着被关上的浴室门,辛舞儿既气又羞。“可恶,又欺负人家,讨厌死啦!” 脱下睡衣动作迅速的换上一套粉蓝色的及膝洋装。 写一张纸条留在茶几上后,步履轻盈的离开房间。 刮好胡子、盥洗完的杭羽冽因为见不到该见的人而焦急不已。 “舞儿、舞儿……”他心急叫唤着,他没换睡衣就跑出卧室。 抓住正在擦楼梯扶手的佣人,他急切追问:“舞儿呢?她到哪里去了?” “刚才看到辛……辛小姐下楼,应该是到饭厅去。”佣人被他吓到声音颤抖得紧。 “该死的!”忿然低吼后,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下楼。 来到饭厅见到正在享用早餐的她,让他怒气冲冲却又矛盾的松口气。 “你来啦耶?怎么没换衣服?”她喝口柳橙汁甜笑轻问。 “你怎么可以不交代一声就离开房间?”笑得那么无邪让他不知道该怪自己还是该气她。 “我有留纸条,是你自己没看见的。”她理直气壮的回应。 【第九章】 “留纸条?我也在房里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因为担心所以杭羽冽的口气显得特别冲。 她放下手中的叉子,娇容低垂的让人看不清此刻真正的表情。 “下一次直接告诉我,别留纸条知道吗?” 辛舞儿抬起头没有回答他,在看他一眼后继续吃着凤妈为她准备的欧式早餐。 拉开椅子,他坐到她旁边。不一会儿佣人便将早餐端到他的面前。 没有交谈,两人各自吃着早餐,脑海中也浮现出不一样的画面。 吃完早餐,杭羽冽到书房处理公事,辛舞儿则在偌大的屋里闲逛。 “你们可不可以不要跟着我?”他虽然答应她可以暂时离开他的身边,却又派两个人来盯她,害她感觉超不自在的。 “抱歉,辛小姐,我们不能违抗杭少爷的命令。” “我对这里很熟,不会迷路的,算我拜托你们不要再跟着。”可恶的臭男人,还说什么爱她,这么做摆明是把她当犯人嘛! 加快脚步,她极力的想甩掉他们,可过五分多钟他们却依旧尽责的跟在她的身后。 “不要跟啦!”她气到想扁他们,更想揍那个该死的始作俑者。 “辛小姐,我们不会干扰你,你不必在意我们。” “不必在意?你们这样亦步亦趋的跟在我后面要怎么不在意?”如果能不在意,她刚才干嘛要甩掉他们,又不是吃饱撑着。 就在这时,何伯走了过来。 “何伯叫他们走开,别跟着我啦!”她知道在座岛上除那个自负的男人和他的同伴之外,何伯是最有权话的人。 “舞儿小姐,他们是羽冽少爷派来照顾你的,除非羽冽少爷本人同意,否则我不能命令他们离开。”辛舞儿忘了很重要的,那就是杭羽冽是何伯的主人他理所当然会遵从他的安排。 照顾?讲得那么好听,明明就是监视。 “好,我自己去找他。” 辛舞儿来到书房没有敲门便直接进去。 听到开门声,正在观看欧洲汇市行情的杭羽冽将视线从电脑荧幕转向辛舞儿气急败坏的小脸上。“怎么了?” “把那两个跟着我的人叫走,他们这样我真的感觉很不舒服。”她噘着嘴、鼓起腮帮子煞是不悦的。 他轻抚的粉颊柔声道:“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这样好了,坐下等我处理完公事我再陪你。” “人家想一个人嘛,这里已经很熟不会迷路的;还有这是一座岛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逃走!”这段日子以来除洗澡、如厕之外,她从未自己独处过,如此没有自由的生活她真的快要受不了。 “好吧,不过你得保证不离开屋子。”除索魂同伴之外她是第一个让他改变原先决定的人。 “好,我保证。”就算离不开岛上,能暂时拥有个人的空间也好。 “你自己小心。” “好。” “呼,真好。” 辛舞儿独自走在别墅楼上,娇俏的脸上净是心满意足的笑。 她像精灵又像蝴蝶般的跑着、走着、跳着。 自从失忆后,今天是第一次展现可爱、活泼如此有朝气的模样。 之前并不是不好动,而是因为那个臭男人根本不许乱跑;虽然很不服气,可或多或少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的伤。若不是这样她怎么可能乖乖吃药乖乖休养身子?早就一天到晚和他上演你追我跑的戏码。 “要到哪里玩呢?嗯,去起居室?不好,还是去偏厅好。”她自问自答如风铃般清脆的笑声回荡于空气中。 她带着极度欢愉的心情离开原地,忽跑忽走的朝偏厅移动。 花了些许力气推开门,正对着门后的壁画看得叹为观止。这不是第一次看到这幅几乎占满整个墙面的超大型壁画可每看一次都会惊讶次。 她站到壁画前认真的、仔细的欣赏着。 安静的看好一会儿后,体内好动的基因促使她离开壁画前在宽敞的偏厅里跑跑跳跳。 她跑着、跳着、笑着,约莫十多分钟后,辛舞儿停在一只漂亮的花瓶前。 她灵机一闪突然有个念头—— 花瓶看起来很贵,如果把它打破他一定会生气,然后他就会……嘿嘿,她不能离开,那让他把她赶走总行吧! 拿起花瓶,当她准备把花瓶摔到地上时,他温柔的眼神倏地闯入的脑海搅乱的心魂。 抱着花瓶摇摇头,想把那恼人的凝视从脑海赶走。 她不是很想离开吗?那就别想,快把花瓶摔破惹他生气,让他受不了而自己赶走她,到时就自由了,快! 紧闭双眸深吸口气后,她高举花瓶。 花瓶随着她的松手而解体,造成巨大的声响和散落一地的碎片。 望着花瓶碎片,她搞不清楚自己此刻的心里究竟是悲、是喜、是惧、是悔或者……什么都没有。 听到不寻常的声响,人就在偏厅附近的何伯随即赶过来。“舞儿小姐,发生什么事?” 她紊乱的心情让原本想好的台词卡在喉咙。 “舞儿小姐,麻烦你先到别的地方去。”看见地上的花瓶碎片,何伯担心辛舞儿一个不注意会弄伤自己,所以请她先行离开。 “何伯,这只花瓶值多少钱?”辛舞儿看起来很急,可却不知道自己在急些什么。 “大概是二十五万美金。” 何伯回答的同时,门三度被推开,杭羽冽走进来。 满地的花瓶碎片让杭羽冽微微的皱起眉。 看见他的表情,辛舞儿以为他动怒不已,暗自窃喜却又有点担心,至于担心什么她就不晓得了。 “舞儿,你有没有受伤?”他把她带到一边蹲在她面前心急的检查她的脸及手脚。 奇怪,他怎么没生气? “舞儿,快告诉我到底你有没有受伤?”见她没回应他更急。 她摇摇头,一脸纳闷。 “没事就好。”他安心的站起身。 “我打破你的花瓶不怪我吗?”原以为他会很生气、很大声的骂自己,可没想到他居然……这样的结果让她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只要你没受伤就好。”只要她平安无事,就算那只花瓶在市面上已经买不到,他也毫不在意。 “那只花瓶要二十五万美金耶,你真的都不生气吗?”二十五万不是二十五块,他未免也太大方吧! 第十三章 他莞尔一笑,表示不在意。 “那如果我是故意的呢?”她声如蚊蚋的问。 他隐约听到的话。“故意?为什么?” “没有什么,是你听错了。”笨蛋,干嘛否认? “想不想到海边走走?” “不想。”她想也不想的便拒绝。 离开偏厅,辛舞儿回到房间,心绪混乱的趴在床上。 “舞儿乖,告诉我你怎么了?”坐在床边,杭羽冽边轻抚她散落美背的柔细褐发边关切地问。 她缄默不语,紊乱的情绪因为他的关心而更乱。 “是因为花瓶的事吗?”这是他目前唯一可以想到的原因。 她没有回答,重重的叹口气。 “我说过我没有生气,也没有怪你,你不需要担心。”说这些话时他的表情、语气都好温柔。 如果可以,她倒希望他能怪她并对她大发脾气,这样或许她的心就不会那么乱。 “舞儿,再不和我说话,我就要吻你啰!”除了公事之外,他可以忍受任何人把他当空气,甚至希望别人不要太过注意自己,但唯独她不行。 心慌意乱的她根本没有将杭羽冽的话听进耳,当然也不会有所回应。“舞儿!”她的漠视让他湛蓝的瞳眸染上怒火。 “走开,别烦我。”她此刻的心里仿佛有数百只的小鸟在叫,吵得她受不了。 虽然已有反应,可他却不满意这样的对待。“舞儿,起来看着我说话,要不我就真的要吻你了。” 这回她听见他的威胁又气又急的坐起来。 “这才乖嘛!”他放柔原本愤怒的眼神爱怜笑道。 “喂……” 想说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他给吻了。 “没事干嘛亲人家?”她羞红脸,被他吻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刚才犯错了,你叫我喂。”他在想其实多喊几次喂也好,这样他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品尝那醉人的甜。 “小气鬼、大……”她极小声的抱怨着。 “你在骂我。”虽然得很小声可还是被他听见。 “哪有?你听错了。”愣了一下之后,她表情不甚自然的否认。 “好,就当我听错了。刚才你要和我说什么?”他很肯定她骂自己,但他决定大方不再追问下去。 “我想问你有没有什么是很在乎的?”正所谓对症下药,如果弄坏他在意的东西他肯定会很生气,说不定就有机会…… “你!”他没有多加考虑直接给答覆。 “呃?还有呢?”总不能要她毁自己吧! “同伴。”索魂同伴自小就是他的精神寄托。 “然后呢?”她不可能自杀更没胆杀人。 他微笑摇头。 “你再想想嘛,好比是某个东西。” “舞儿,你很奇怪,你是不是在乱打什么主意?” “没有,我只是好奇。那个……我想睡下。”她背对着他躺下并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见状,杭羽冽动手掀开她的被子再重新替她盖好。 偷偷的瞄他一眼后,她紧闭双眸但直到中饭时间都没有入睡过。 细雨绵绵冷风沁心。 因为杭羽冽的宽宏大量,辛舞儿已经心烦好些天。 摒除他老爱吃她豆腐和限制她的自由不算,她明白他有多宠、有多疼自己,也知道自己对他的感觉已经有些不一样,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想离开他。 “舞儿,你到底是怎么了?乖,告诉我,我想办法替你解决。”她的忧愁令他不舍却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解决?呜~~怎么解决难不成他会放她走吗? “再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我带你出去走走。”他想她应该是待在岛上闷坏了。 “出去?你的意思是要带我离开这座岛?”听到可以出去,她颓靡的精神明显振奋不少。 “嗯,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她的反应让他确定之前的猜测。 “都可以,只要好玩的地方就行。” “那我们去加拿大。” “好,我们什么时候去?”她已经等不及。 “我会让何伯尽快安排,应该圣诞夜之前就能成行。”他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安分,以为只是单纯的想出去走走。 太好了,只要能够离开这座岛,她逃离他的机会肯定会大大的增加。 就在这时,房内的电话响了。 “我是杭羽冽。” “影,我是日。” “妍妡,我记得你现在应该是在多伦多。”他们半个月前通过一次电话,他记得她告诉过自己会在那里住上段日子。 艳日坐在高脚椅上喝了口红酒后问:“对呀,你要来吗?” “我会带舞儿一起过去。” “好,那你们来之前告诉我,我去机场接你们。” 和艳日道再见后,杭羽冽带着辛舞儿来到饭厅准备吃晚餐。 圣诞夜前夕加拿大多伦多 由于假期将至的缘故,偌大的机场挤满人。 走在机场特设的贵宾走道上,辛舞儿却好希望能和一般人走同样的路,这样她就能趁乱逃走。 “累吗?”杭羽冽体贴的配合她的脚步。 “还好啦。”她懒懒回应,她的第n次落跑机会就这样泡汤。 一出机场大门,杭羽冽便看见靠在红色敞篷跑车旁,身穿红色大衣、红色针织上衣、黑色短皮裙、黑色细根长靴的艳日。 同样的,艳日也注意到他们,站在原地等着他们过来。 松开牵着辛舞儿的手,杭羽冽给艳日一个热情的大拥抱。 他们亲密的模样,让被冷落在一旁的辛舞儿很不是滋味。 臭男人,什么爱她全是骗人的。花心大萝卜,讨厌!“嗨,舞儿。”离开杭羽冽的怀抱,艳日相当大方的和辛舞儿打招呼。 辛舞儿没有说话,只是朝她点了一下头。 “舞儿,你别误会,羽冽和我们只是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样。”艳日一看就知道她是在吃自己的醋。 “我什么都没想。”辛舞儿紧张的否认。 杭羽冽走到辛舞儿面前,大掌轻扣,弯腰附在她的耳边:“舞儿,不需要嫉妒妍妡,因为我爱的人只有你一个。” “我才没有嫉妒哩!”她不爱他,顶多只是喜欢他罢了,怎么会为他吃醋呢?没有……没有,她骗自己没有。 “有就有,为什么要否认?承认你在乎很丢脸吗?”辛舞儿愈是这样,杭羽冽就愈认定她在吃艳日的醋。 “没有嘛!”她不爱他,她不嫉妒,不…… “说谎,明明就有。”她怎能不在乎他,怎能? 看他们好像快要吵起来,艳日赶忙站出来打圆场。“羽冽,人家舞儿是女孩子,难免害羞,你就别再问了。” “我才没有害羞哩!”她就是不愿承认自己嫉妒艳日,因为一旦承认就等于承认自己对他有不一样的情愫。 辛舞儿的极力否认惹恼了杭羽冽,在车水马龙、人潮众多的机场门口,他将她搂得更紧并低头欺上她的唇。 “唔……不要……” 她欲推开他,他却吻得更深、更蛮横。 艳日站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以后你还会不会骗我?”杭羽冽离开辛舞儿被吻得微微红肿的樱桃小口后问。 她芙颜低垂,不愿看他也不愿回答他。 “回答!要不我就再吻你。” 她没有开口,心不甘、情不愿的摇头。 “羽冽,快中午了,我先请你和舞儿去吃饭,然后再回别墅。”话落,艳日将车钥匙拿给杭羽冽。 他为两个美女打开后座车门,等她们坐好,杭羽冽才走向驾驶座。 在锁情饭店的西餐厅享用完中餐后,杭羽冽等人驱车来到艳日位于多伦多郊区的私人别墅。 辛舞儿从下飞机时到现在一直都很不开心,她在机场想趁乱逃走结果失败,跟着又在机场门口被杭羽冽强吻;到饭店本想在去化妆室时落跑,怎料精明狡诈的他居然暗示艳日要陪着自己,害她一次又一次的丧失离开他的好机会。 “舞儿还在生羽冽的气吗?”艳日小声的问。 “没有!”发现杭羽冽正看着自己,辛舞儿只好暗生闷气。 “那就是在生他的气啰?”艳日这回的声量比方才大些。 “我没有生他的气。对了。在今天之前我们认识吗?”辛舞儿感觉艳日好像曾经见过她似的。 “对,不过你应该忘了。”艳日曾在索魂聚会日那和她碰过一次面,不过那是在她失忆前发生的事她应该不记得。 “忘了?”太奇怪了,那么美、那么出色的女人。若真的看过应该不会忘记才对。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在骗人,还是…… “那不重要,反正我们现在又认识啦!”艳日知道杭羽冽并不想强迫辛舞儿记起以前的事。 “冽,可不可以让我和妍妡单独聊聊?”离开机场后,这是辛舞儿第一次主动开口和杭羽冽话。 “好。”杭羽冽相当爽快的答应。 辛舞儿再展笑靥,可内心深处却又有丝莫名的惆怅。 “妍妡,我到书房去了,看大家给我的报告,你替我照顾舞儿。”身为锁情总裁,他理所当然得在岁末将至时,了解下公司的营运及获利状况。 “知道。对了,我的报告就放在桌上。”知道杭羽冽今天要来,艳日特地把资料从电脑上列印下来。 在辛舞儿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杭羽冽离开她们走向书房。 杭羽冽离去不久,艳日带着辛舞儿来到起居室。 “妍妡,冽他是不是常来这儿?”虽然嘴上不肯承认,可辛舞儿心知肚明自己很羡慕艳日,不,应该是很嫉妒。 “还好啦,羽冽大多数的时间都住在岛上。” 【第十章】 “你应该很了解他吧?”辛舞儿强压下心中妒意,面带微笑的问。 “嗯,你想问有关羽冽的事吗?”艳日虽看穿她正在压抑自己的心情,但体贴的没去点破。 第十四章 “你知道他最讨厌哪种女孩子吗?”她是刚才在坐飞机时想到的方法,要把自己变成他讨厌的孩子类型,这样他或许就会受不了她而她或许就能离开。 “为什么要问个问题?”艳日直觉事有蹊跷。 “没、没什么,只很好奇而已。”辛舞儿慌张到连话都结巴。 “别紧张,我只是随口问问,没别的意思。”辛舞儿的反应让艳日更确定她问这个问题的动机不单纯。 “你告诉我好不好?”她真的很想离开他,真的想吗? “好吧!羽冽是个很凭感觉行事的人,所以他没有什么特定的讨厌类型,只要感觉对,不要犯他的忌,他应该都不会讨厌才是。”艳日据实以告。 “忌?什么忌?” “因人而异,他应该有告诉过你吧。” “他告诉过我。他告诉过我!我懂。” “与其说羽冽会因为你犯忌而讨厌你,不如说他会很生气。舞儿,听我说句话,别胡思乱想好好待在羽冽身边,他会很疼的你。”为了影也为了她,艳日好意劝告。 “没有。我有点累。”辛舞儿心虚的低下头。 “我带你到房间去。” “好,谢谢。” 送辛舞儿回到房间后,艳日来到书房。 杭羽冽松开按着滑鼠的手望向艳日。“日,舞儿呢?” “她说累,所以我先送回房休息。”艳日本想留下,但辛舞儿却求她离开;她见她心烦意乱,想让她一个人安静下也好。 “我回房去看她。”他不放心让舞儿独自一个人,更担心她会受伤或者逃走。 “影,不要啦。”她从背后抱住他不让他走。 “日。”他眉心轻蹙,纳闷低唤。 “我已经把保全系统打开,舞儿离不开这栋房子的,你先坐下来我有话告诉你。”她拉着他走向沙发。 “日,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刚才舞儿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她问我你讨厌哪种类型的女生。” “她想变成让我讨厌的女人,好让我受不了赶走她。”她的话让他想起辛舞儿先前弄破花瓶的反应。 “那你打算怎么办?” 杭羽冽微扬唇角,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真正的情绪。 “影,你有可能赶走舞儿或离开舞儿吗?”她想是不可能。 他从口袋拿出香烟和打火机。“或许。” “真的假的?你舍得吗?”他的答案出乎她的意料。 “那得看她往后的表现。”点燃香烟,他的语气异常淡然。 “影,你一定有什么计谋,告诉我嘛!”她十分笃定,因为若不是如此他怎么有可能让舞儿离开自己。 吸口烟后,杭羽冽把自己所想的告诉她。 “嗯,支持。”虽然不确定他的方法是好是坏,但她衷心的希望他能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自信一笑,杭羽冽相信总有一天,他绝对会让那个笨丫头再也舍不得离开自己。 看完报告并交代艳日,将公司今年度的总获利资料传给其他同伴后,杭羽冽离开书房来到艳日为他和辛舞儿准备的客房。 不见佳人芳踪,而浴室的门又是关上的,他走过去敲敲门后问:“舞儿在里面吗?” 辛舞儿在里头却没有回应,因为她正在…… “舞儿,如果你在里面就出声一下,不然我要把门撞开了。舞儿,听到我的话没有?舞儿、舞儿……”他心急如焚地频频呼唤。 “很烦耶,人家在睡觉,你走开,不要吵我啦!”睡得正甜却被人吵醒的她口气当然不好。 她的声音让他安心,可她的话却令他气得想打的小屁股。 踹开门,杭羽冽进入浴室朝仅穿着裤、趴在浴缸边的辛舞儿走去。 “舞儿醒醒。”他轻拍她的脸。 以为是蚊子在咬自己,她挥挥手后说:“臭蚊子走开,别咬。” “真是的,以前把我当布偶现在居然把我当蚊子。”他本欲直接将她抱出浴室,却发现她的裤子都湿了。 她吹弹可破的雪肤、若隐若现的身段,她的美好深深的刺激着他。 好久了,他好久没尝过她的滋味,他好想要。 他动手解开她的扣环。 睡得正舒服的辛舞儿因为感觉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而惊醒。 她又急又怒顿时说不出话来。 “舞儿乖,不怕,安心的把自己交给我,我会很温柔的。”杭羽冽眼神邪佞,嗓音轻柔的说着。 她觉得自己好像看见恶魔又好像看见天使。 脱下上衣。他把她抱到床上亲吻她的额、她的眼、她的唇。 或许是他的吻太撩人,又或许是跟他有着相同的渴望,她的防备心渐渐溃败进而掉入他所撒下的情网中。 衣服一件件的离开主人的身上,全身赤裸的两人因为情欲高张而吻得益发火热似乎要将彼此化为灰烬。 “冽,好热……”她跨坐在他的腿上燥热难耐的蠕动着。 “想要吗?”他边抚吻她美丽的曲线边问。 “想……想……”不管是为寻求生理解脱,抑或心灵安慰,此刻的她不想否认自己需要他的事实。 杭羽冽邪肆一笑,厚实大掌捧住她的浑圆,他掠取她的甜满足彼此。 天色幽暗、寂静午夜,白色木造平房前站了一个人。用万能钥匙打开大门,人没有经过屋主的同意便直闯屋内。 听到异常声响,甫就寝的房屋主人立刻从房里冲出来。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 站在眼前的俊美男人造成房屋主人莫大的压迫感,同时也让他恐惧万分。 男人冷睨房屋主人一眼后:“杀你。” “杀、杀我?为什么要杀我?我跟你无冤无仇。” “因为你该死。”男人的声音冷到连温度都没有,宛若寒风般刺骨。 “你凭什么……么?”房屋主人开始心虚。 “你心知肚明。”男人杀气腾腾看着房屋主人,他的眼神净是鄙视。 三个月前,房屋主人开了一家规模不大不小的孤儿院,他假借善心之名行虐待之实;男人在日前得知这骇人听闻的消息经过详细的调查后,今晚特来取这个比猪狗还不如的人渣的命。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命令你马上离开,否则……” “给两个选择:一,好好站在那里让我杀;二,不知好歹的想反抗。选个吧!”男人不屑听人渣废话,冷冷道。 房屋主人拿起椅子准备和男人拼。 轻松闪过迎面而来的椅子,男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房屋主人击倒在地。 锐利剑尖抵在房屋主人的胸口,那是把亮银色的西洋剑。 “不!不要……别杀我……求……” 房屋主人求饶的话还未尽,男人手中的西洋剑便染上鲜血。 房屋主人蜷缩着身子痛苦哀号好一会儿后才断气。 拿出打火机,男人点燃尸体旁边的木制茶几后走出房屋。 方圆十里之内,除木造房屋外什么都没有,当然不可能有人来救他,也不会危害到不相关的人,所以男人才会决定放火烧房子也烧人渣。 望着逐渐遭祝融吞噬的房屋,男人嘴角的笑意更冷。 在房屋大约被烧掉三分之二时,男人坐上银白色敞篷跑车扬长而去。 男人名唤闇影,银发蓝眸,索魂成员之一。 执行完猎杀任务后,杭羽冽驱车回到艳日的别墅。 “影,还顺利吗?”艳日边问边从楼梯跑下来。 “嗯,那么晚怎么还没睡?”眼神不似杀人时那般冷漠骇然,他摸摸她的头后柔语问道。 “我在等你回来。” “等我回来?是不是舞儿……”他急切追问。 “舞儿刚哭过,现在睡着了。问她怎么了都不说就是一直哭。我想应该是因为没有看到你所以心中害怕。” “日,谢谢你,我先回房。” 离开大厅回到房间,杭羽冽靠着台灯那微光走向大床,反映在他湛蓝瞳眸上的是张泪痕交错的甜美娇颜。 杭羽冽伸出手既不舍又心喜的拭去辛舞儿悬在眼角的晶莹泪珠。“傻瓜,明明在乎我,为什么不肯承认呢?” “我没有,我不爱他、不在乎他,不,我真的不爱他吗?”她慌张梦呓,泪水再次从紧闭的眼眸滚落双颊。 她的梦话让他不知该气还是该怜。 凝视她好半晌后,他躺到床上,他习惯的拥她入怀。像孩子似的哄她。 或许是他的安抚生效,也或许是他的胸膛太温暖,她紊乱的思绪渐渐平静下来,不再呓语安然的睡在他的怀里。 莞尔凝望着纯真可人的睡容,不知多久,他不敌睡意双眼缓缓合上。 冷风轻抚枫叶掉落。 辛舞儿一如往常的从杭羽冽的怀里醒来,可今天的心情却是大大的不快。 “你还睡,猪,起来啦!”她边叫边用枕头打着杭羽冽。 杭羽冽被吵醒,一脸纳闷的问:“怎么啦?大早就发那么大的脾气。” 她重哼一声,翻身下床,进入浴室。 他靠坐床头,非但没有因为的态度而生气,反倒笑了。 刷完牙、洗完脸她把他当成空气一样不看他,也不和他说话。 “舞儿,昨晚我不过是晚回来罢了,你有必要那么生气吗?”他不喜欢她这样忽视自己,却又矛盾的对她生气的原因感到开心。 辛舞儿不愿回应,因为她真的很不高兴。 他离开床,从背后抱住她。 “讨厌鬼。放开我,不要乱抱人家啦!” 她亟欲拉开他,他却固执的不肯松手。 “舞儿,你害怕失去我,害怕我会丢下你不管对不对?”他把下巴枕在的香肩上,嘴唇附在她的耳畔轻声问着。 “不对,不要,最好是这样,我才不会害怕,不会……” “那昨晚为什么要哭?笨丫头,承认爱我真有那么困难吗?” “哭?哪有,一定是你作梦梦到的。”她心慌否认。他怎么知道她哭,是妍妡告诉他的吗? 第十五章 杭羽冽放开她,一言不发的走进浴室。 她发呆好一会儿才回神。 看着浴室,她的心七上八下地,混乱极了。 冽真的会不要我吗?冽讨厌我吗?冽不爱我吗? 不,这样正好,他不要我正好,这样我想离开他的心愿不就能成真吗? 对,就是这样,或许我能走了,太好了。 思及此,她淡淡的笑但碧绿的美眸深处却染上一抹不愿发现、也不愿承认的哀愁。 她走向衣柜挑了一件粉橘色的长洋装换上,将头发扎成两条辫子坐在床上等他一起下楼去吃早餐。 浴室门打开,他走到她的面前,上身仅穿着睡衣的他令她难为情的别开脸却又情不自的偷看。 “等我一下,马上就好。”轻语告知后,杭羽冽转身走向衣柜。 他的态度让她既疑惑又不安。 奇怪,刚才她说不怕失去冽,照理冽应该很生气才对,可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比平常更加温柔。 不对劲,太不对劲,冽究竟在想什么? 杭羽冽穿好衣服重回她的身旁,伸出手温柔莞尔。 她愣了一下把自己的小手放在他的大掌上。 轻握柔荑,他小心翼翼的将她牵起。 “早,羽冽、舞儿。”艳日吞下口中的三明治后打着招呼。 杭羽冽为辛舞儿拉开椅子等她坐好后,他才坐到她的旁边。 “羽冽,我有事告诉你。” “什么事?” “刚才接到翼勋的电话,依蝶被绑架了。”艳日心疼文依蝶的遭遇,同时也心疼暴雷的感受。 “那现在呢?谚恺和依蝶都还好吗?还有捉到凶手了吗?”杭羽冽敛起笑容,表情沉重的问。 “那已经是三天前的事,翼勋他们的心情都平静许多;至于凶手谚恺亲手解决掉了。”若她当时也在场,肯定会把那两只畜生碎尸万段。 “你们在说什么?”他们刚刚用中文交谈,她是有听没有懂,不过看他们的表情便知道事情肯定不单纯。 “以后再告诉你。” “喔!”冽该不会是在说她的事吧,他该不会要…… 杭羽冽故意忽视辛舞儿眸底的不安,喝口咖啡后,看向艳日。“妍妡,我等会儿要带舞儿出去玩,你要一起来吗?” “不,我等会儿要到公司去,我再也不想当菲利浦。”艳日心情稍微转好打趣的说。 杭羽冽微笑颔首。 因为听不懂他们的对话,又看见他们的笑容。辛舞儿更加不安也更加提心吊胆,担心杭羽冽是不是…… “舞儿怎么了?”察觉的异状,艳日用英文问。 “没事!”不……不怕……她才不怕他不要她。 艳日本想再问,但在杭羽冽一个眼神暗示后收回原先要出口的话。 接下来的时间,三人便在边吃边交谈中度过。 月色昏黄、星光熠耀,辛舞儿泪眼汪汪地独自躺在床上,原本该陪着她的杭羽冽不知去什么地方。她已经三天没有看到他了。 他的疼爱、他的呵护、他的包容记忆犹新。还记得故意刷爆他的金卡,他只是笑着钱再赚就好;故意弄坏他的高级西装,他也是笑着再买就好;咬他,他问她牙齿疼不疼;打他,他问她手痛不痛;天好冷他替她加外套;她无聊他放下工作带着她到处去玩。一切的一切都令她感动,但他却在她问了个问题后离开,直到现在都还不见踪影,就连通电话也没有。 还记得那时的情景—— “舞儿告诉我你爱我、你在乎我吗?”他柔声轻问着被他拥在怀里的辛舞儿。 低头不语——是最先的反应。 杭羽冽不死心的又问一次。 “不爱、不爱、不爱……”她极力否认——是的第二次回应。 在听到辛舞儿的答案后,他推开她,什么也没说走了。 知道他为什么要走,全是因为她的不爱伤害他;他或许是死心又或许是不想再对她付出。总之,冽走了,他不要她了。 后悔吗?是的,后悔。但那又能如何,去找他吗?不,她怕,怕什么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冽……”她落泪边喊着他的名字边想他。 也许是思念,也许是奇迹,往事一件件的回到她的脑海——父母双亡后和阿姨家移民英国、在跳舞、发生船难、遇到冽、爱上冽、摔下楼梯…… 想起冽没有骗她,她真的失忆,她泪如雨下却不知是喜还是悲。 或许是听到她的呼唤。门被打开后,她日夜想念的人就站在的面前。 “冽!”为了真切感受杭羽冽的存在,辛舞儿冲过去紧抱住他不放。 他感觉她似乎有些不一样。难道……“舞儿,你是不是想起以前的事?” “嗯,冽,我真的好爱你,你不要再离开我,不要!” “不会。我爱你,我再也不会离开。” 杭羽冽之所以丢下辛舞儿,就是为了让她知道失去他会有多痛苦;可他实在受不了见不到、抱不到她的折磨,但不管如何如今他们再也不会分开。 人潮不断地涌进足以容纳上万人的伦敦锁情艺术中心,不只现场座无虚席,到后台的路上更是花团锦簇几乎快将走道淹没。 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魅力可以吸引那么多人前来欣赏场表演呢?答案就是在舞蹈界颇富盛名有舞之精灵之称的辛舞儿。另外为了心上人已经提出休学申请,是以学生身分所做的最后一场表演。 后台的专属休息室里除主角之外还有她的亲密爱人及许多好朋友们。 “舞儿会紧张吗?”文依蝶关心轻问。 挽着杭羽冽的手臂,辛舞儿粲笑摇头。 “依蝶,放心啦,这种场面舞儿早就习惯。”灵云靠在罗恩身上笑着对文依蝶说。 灵云才刚说完辛舞儿便站起身。 “舞儿怎么了?”杭羽冽伸手搂住她的腰柔语问道。 朝他甜甜一笑后,她对休息室里所有的人说:“谢谢们大家来看我表演,我真的很开心,谢谢。” 灵云回应的话未说出口,佩儿便来敲门。“舞儿,时间差不多啰。” 回佩儿一声后,辛舞儿握着杭羽冽的手一脸认真说的:“冽,这次的舞可是为你跳的,你一定要好好看喔!” “嗯,安心表演吧,我会在台下为你加油的。” 亲了一下杭羽冽的脸颊后,辛舞儿离开休息室。 “我们也差不多该进场。” 杭羽冽语毕,众人走出休息室往演出现场移动,等着欣赏辛舞儿的表演。 晚上七点,会场突然漆黑一片,仅有一盏灯光追寻着舞台上的那抹身影。 玫瑰花编织而成的头冠、甜美娇俏的可人容颜、飘逸如丝的深褐色长发、白色斜肩合身长洋装、纤细动人的漂亮身段,辛舞儿的举手、投足每个动作都紧紧的吸引全场观众的目光。 演出总共历时一个小时,由辛舞儿独挑大梁而这场表演也顺利的获得所有人的喝采与赞赏。 表演完后,辛舞儿与坐在台下的杭羽冽深情对望,幸福盈满彼此的心头。 二○○二年十月七日 锁情岛 华丽不失庄严的墓园里站了十二对相当恩爱的男女,他们一对接着一对的为在地底下长眠的人送上一束鲜花。 所有人都送上鲜花后,静雨如往年一样的擦拭着黑色的墓碑。 静雨擦完毕,溥聿尘极其温柔的将她扶起。 极风见状开口:“好了,回屋里去吧!” 走大约五分多钟,索魂成员及其伴侣回到别墅的起居室。 “聿尘、晓曈我们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们。” 杭羽冽原本轻松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严肃,心中有些忐忑,不只他,就连其他索魂同伴也是。 “到底是什么事?” 看他们这样,溥聿尘等人也紧张起来异口同声的问。 “我们除了是锁情帝国的负责人之外还是索魂杀手。”索魂成员互望几眼后由柔光代表宣告。 说完柔光的视线马上转到莉蒂西雅的脸上,其他同伴亦然。 “就这样?呼,差点被你们吓死。” 闻言,罗恩安心的松了好大一口气,其他人也是一样。 “罗恩,你真的不介意我杀过人吗?”灵云并不后悔杀那些混帐东西,但她在乎心上人的感受。 “我们相信你们绝对不会滥杀无辜,你们杀的一定都是些大坏蛋;坏人本来就该得到惩罚,所以放心吧,我们不会介意的。” 其他人纷纷应和罗恩的话。不管他们是索魂杀手也好,是锁情帝国的负责人也罢,他们爱的是他们爱人的人、爱人的心,所以杭羽冽等人的顾虑显然是多余的。 爱人的答覆、态度让索魂成员全都安心的笑。 “冽大哥,他好像还在生你的气耶?”辛舞儿边偷瞄伦纳德边问。 “我管他。”杭羽冽回复,他愉悦心情懒懒回应。 听到他们的对话,伦纳德的脸色更加难看。 “德,你还在生羽冽的气吗?小气鬼!”艳日嘟起嘴老大不高兴的。 伦纳德把艳日抱到自己腿上怜爱哄道:“好,我不气,你别不开心。” “讨厌。”艳日媚笑娇嗔,心里感觉甜极了。 不只艳日如此,其他人的内心也有一样的感受,而爱人看着他们的眼神则充满珍惜、深情、呵护、疼宠…… 十二对有情人,十二个不一样的爱情故事,十二种不一样的挫折,却都有一样的结局—— 爱、唯、永远、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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