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预为民耻为枭雄》 第1章 意识的飘离 第1章意识的飘离 卢,是一位自由职业者,两年前一段逝去的婚姻也让他这个人成为一个半自由者。 之所以称之为半自由,因为他也有着很深的羁绊。这段婚姻为他带来了一对乖巧可人的女儿,也算是不会被后自由时代而完全放飞自我的一种警示吧! 三十出头的卢,原来非常愿意融入社会的他,在朋友眼中渐渐的不再喜欢交往,以前的很多兴趣也不再浓烈。 渐渐的,他变得喜欢孤寂,不愿再展示自我,将自己埋得很深!但有一个爱好,却是他从出生社会后一直都不曾改变过的,那就是玩电脑游戏。 然而就和他的小段人生一样。人生的路上很多事物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的找不到原来本有的足迹,唯一有所保留的,无非是那一颗纯然的心。 电脑桌面上的游戏图标,亦和他的人生一样,没留下多少。除了几个系统生成图标,就留下了两个单机游戏和一个游戏辅助。其中一个是他最爱玩的。《三国志9》外加优化伴侣的配合。玩了十多年了,不知道是游戏经久不衰,还是他乐此不疲,反正这些年来,这是他最钟爱的一款游戏。 这一晚下班回家,再收拾过好一切后,他开启了电脑。 和往常一样,打开优化辅助,增强游戏难度。然后打开《三国志9》,进入游戏界面。 卢,是一个执念很深的人,爱上一件事物,他对别的事物就难有半分兴趣。 尽管《三国志9》.《281王侯将相本无种》剧本。张角这一君主角色,被他以各种方式都玩烂了。他还是选择和往常一样,以同样的方式点击进入,开始游戏。 “话说历史中张天师起事,究竟是容易呢还是艰难呢?”。卢脑中反问道。 “你说容易吧,手底下连一个善出谋的谋士,能征战的将领都没有;你说不容易吧,大汉三百多年的国运,被他这声势浩大凌天的一击,搞得支离破碎!”卢苦闷的想着 卢、在游戏中就无比郁闷。游戏中,手下的将领要不统帅能力不高,让其带军出征,对方一个扰乱、干扰,就会陷入敌方圈套;又没有一个能力出彩的谋士可以随军出征,敌方一个伪报弄过来,全队人撒着脚丫子就返程往回跑,以为敌军会偷袭,疑神疑鬼! 就只有作为君主的张角,具有强大的统帅能力与出彩的智谋。 这不、每一次出征,既无大将可以统兵,又无智谋之士能为军队出谋划策。 弄得作为主君的张角,每次攻伐,都不得不自己带着队伍、亲力亲为!好不容易把冀州全盘拿下,准备好好发展民生,种种田地!让军队也休息休息,恢复一下士气!曹操早已一统中原,挟百战之师,趁余威之势,猛扑冀州平原! 弄得张角是节节败退,狼狈不堪!退至涿郡城内,眼见几大战将伤痕累累,士气低落! 这时卢植眼见张角已如累卵,不堪一击,遂发兵来攻!无奈、张天师被动出击,被流失击中当场殒命… “我操你大爷!就这样把我搞死了?” 卢,点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爆了句粗。 三国志九中,张角是他最喜欢的人物,他可以允许手中不知名的小喽啰战死。但是张角做为主君,就这么半途中,被流矢狙杀,他是很难接受的。 瞬间,他失去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趣,关上了电脑。 躺在床上,由于玩游戏中还带有的残念,他陷入了沉思:“东汉末年这一段历史,我想是个男儿都会有一点憧憬吧! 有向往刘备皇叔的仁义之仁,刘关张兄弟情坚; 有向往曹操猛将如云、谋臣如雨,挟天子以令诸侯。 至于另一个主角,我们先不论其在那段历史之中重要性;单论在广大三国迷的男儿心中,也许和前两位比起来,魅力要淡化太多! 抛开以上三位,在那一段历史当中,能人太多,让人们为之钦佩,而为之向往的人物也太多了”。 卢,在他心中,或者说在他三国的概念中,有一个人他却是很喜欢的。 那一个人就是那个时代,世家门阀眼中的叛逆、庙堂之上口中的反贼“张角”。之所以喜欢他,也许也带有很多不确定的美在里面吧!在卢心中,对他有某一种钦佩。他,才是第一位真正的意义上的农民起义领袖! 而之前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那一位就有那么些不纯粹的意味在其中了! 第一、起事原因太偶然。 第二、起事原因被迫因素强烈 第三、起事团体本就不是底层民众。 每想到那段历史,心里就会在想,如果他能成功,他会不会成为清末太平那一票人,一步步走向成功逐渐迷失? 亦或者是像新时代的伟人一样,开创一个新纪元呢? 也许他也会迷失,注定失败;也许正是他为第一,无从考究与借鉴罢了 呃…,头好疼!!! 这时候,卢的头突然像要炸了一般,疼的厉害,在床上抱着头滚来滚去。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慢慢的连挣扎的力气也都以耗尽。意识逐渐变的朦胧,然隐隐觉得朦胧中渐渐清晰,山峦渐没夕阳,余阳把天空的残云映射出一片血红,卢的意识在这一片景象中快速的移动着。 漠然间,山头夕阳慢慢变得暗淡,余阳好似被什么东西在啃噬,少掉了小半块。天空的残云随之渐渐被映射出灰朦朦的红。山峦在抖动,大地在撕裂,而卢的意识飘离的越来越快,也从清晰中再次逐渐朦胧,植入意识中的最后一片模糊的影像,停留在了一座府邸,而后彻底陷入一片黑暗! 然而此时,这座府邸上的天空。赤气环绕,在府邸之上形成一团赤色的浮云,久久不散。 时而快速旋动,就像是江河之中的一处漩涡在流动;时而金光闪闪,就像暴雨降临之前,乌云中孕育的雷电,呼之欲出。 那股磅礴的之气,叫人双目不敢直视。 ??由于喜欢玩三国,自己也看了很多关于三国的小说,如今自己也想着把自己脑袋中天马行空的想法,融入到小说当中,供喜欢三国小说的读者朋友们消遣闲暇时间。由于第一次写小说,如有不如意处,请读者朋友们多多关照,谢谢!!! ? ???? (本章完) 第2章 重生之夜 第2章重生之夜 大汉名儒卢植府邸,一家人紧张中夹杂的开心神情。就在刚刚,卢府夫人肚子疼的厉害。 “要说夫人这怀胎才八月,怎么就有临盆的迹象呢?”卢植捋着胡须思索着。 一家人都忙着跑上跑下,忙的不可开交。然卢植此时的心境却总有些忐忑,越想越发心里没底。 现如今朝廷政治糜烂,民生凋零。作为东汉第一大儒,卢植也深感力所不能及的无力感。今、天将异像与世,日食之兆,地裂山崩;难道、难道有改天换日之气? “哎!不知夫人这临盆之日,生下的是女是男啊! 倘若是个男孩儿,不知今日生出之异象,是对应这大汉三百多年之江山,还是应我儿一生惊世骇俗之命数呢?”卢植一脸惆怅的叹息着! 刚刚稳婆口中,分明就是告诉自己,夫人这是快生了。这一天的到来,本应该是他一生之中最开心的一天,可是看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快要做为父亲的愉悦。 随着婴儿的啼哭生传来,一个丫鬟推开房间的门,大声的呼喊着:“老爷、老爷,夫人生了,是一位公子,夫人生了位好可爱的小公子嘞!” 随即稳婆抱着一个婴儿也缓缓的走出房间,来到卢植面前说到:“苍天保佑,母子平安!大人啊,小公子很健康,夫人也没什么大碍,一切顺利嘞!” 卢植点了点头,从稳婆手中接过婴儿抱入怀中,对着稳婆说:“刘婶,你辛苦了!” 然后叫来丫鬟说到:“可儿,带着刘婶下去好好休息。” 可儿是一个12岁的小丫头,虽说年龄不大,却异常机灵。 其实卢植一直都把他当女儿看待,因为这些年来自己膝下也不曾走过一儿半女的,加上可儿乖巧懂事又机灵,对这个小丫头就难免有一些父爱之情在其中。 小丫头应声后,搀扶着刘婶就下去了。 卢植抱着自己的儿子,看着怀里此时不再啼哭的婴儿,婴儿眼睛还是没有睁开,看五官小孩子确实乖巧可人。不过也让卢植感觉奇怪,照里小孩子刚生下来,本应该哇哇哭个不停,可这孩子就从娘胎里蹦出来,之后那惊天一啼后,就硬是一声都没有再哭过! 卢植奇怪啊,难道孩子出了什么问题? 本来胎儿玩怀胎10月,这小子八月就蹦出来,难不得卢植不多想啊! 越想越觉得不对,越想就越想证明个啥。于是乎,卢植用左手稍稍用力,在婴儿的屁股上揪了一下。只听一连声“哇、哇、哇”那哭得是吓了卢植一跳,差点儿一手不稳把婴儿掉落在地!然后,又再次陷入平静,了无声息。 卢植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劲直向夫人房间有去。 “夫人,苦了你了”。卢植走到自己夫人床边,在床边凳子上坐下,满怀深情关怀道! “夫君言重了,生儿育女本就是妾身份内之事,怎敢夫君如此怜惜呢?”张夫人一脸疲态虚弱的说到。 卢植将怀抱着孩子,放在夫人的床头,贴在夫人的脸旁,然后自己坐在一旁,表情似乎略带凝重,久久不语。 张夫人看着旁边自己刚刚诞生的孩子,轻轻抚摸着孩子的小脸蛋,心里满是幸福的神色。自己和夫君这么多年来,不知多少个日夜都在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好在今天终于得偿所愿了! 张夫人,抬眼看着自己的夫君,却不想看到夫君脸上略有愁容。 于是不解的问道:“夫君这是有什么事,有何难解之苦吗?” “诶!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今日天文异象,有些担心罢了”,卢植说道。 听到此处,张夫人也不由的同时担心了起来。是啊,今日这天降异象,真不知预示着将要发生何事?想到此处,张夫人也想不明白,也就不愿再去多想了。于是,还是把注意力从新回到自己的孩子身上。 然后对着自己的夫君说到:“夫君啊,你看这孩子提前这两月出世,你有没有为孩子想一个名呢?”张夫人看着卢植问道。 卢植也收拾起刚才的思绪,然后笑着说:“瞧,我还差点把这事忘记了,其实名字我也想到了,我平时也常开堂讲学。为人师表,正所谓:“禀道毓德,讲艺立言。” 我这一生也算不负此言,希望以后孩儿也能如此一般。我们的孩儿就叫“卢毓”吧。 两人看着自己的孩子,会心微微一笑。 夜间,全家在这种喜悦气氛中,用餐之后,都早早歇息去了。 作为当代大儒,明天少不了知事名人登门道贺。下人们明儿一早就要早早准备,而卢植本人也少不了一天的应酬。至于张夫人,刚刚临盆产子,虽说喜悦却也疲惫不堪。抱着自己刚刚诞下的孩子,深深的睡着了。 然而,此时却有一个人,思绪飞舞,久久不能入眠。 没错,这个人就是卢,也是张夫人怀中的小婴“卢毓”。 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前一刻他是个30出头的青年,有两个女儿的他,如今却是妇人怀中的小婴。 “我去他大爷,这也太狗血了吧!”真的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经过从出生到现在,这一段时间的过程。他无数次的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一定是睡糊涂了,这他大爷的一定是在做梦!对,就是在做梦!” 可是,他无数次想狠狠的给自己来上两个耳光时,却悲剧的发现自己的手根本就抬不来,做出扇耳光的动作。 然而他又想着:“这难道是被鬼压床了,对!一定是鬼压床,不然不会有这么强的清晰感,而自己却醒不来!” 他又再次用之前应对鬼压床的方法,他使劲的想把自己的手掌握成拳头,却感觉自己的手指能动,却使出的力气,聊胜于无! 然而,更让他苦恼的是。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旁边这个女人熟睡的呼吸声。它太真实了,真实的让卢绝望而窒息。 卢,试着让自己能够慢慢张开双眼。终于,在卢多翻尝试的努力下,微微一丝眼缝打开,凭借着微弱的月光,他模糊的看见,这抱着自己女人的轮廓。 “哇…”,几声脆脆的婴儿哭声,打破了沉寂的夜晚。 张夫人被惊醒了。她起身穿着薄薄的衣衫,跨着有些吃力的步子,来到桌前点亮的油灯。 ??初次写作,有可能为了前期铺垫,会有那么一点啰嗦,希望读者朋友能有所谅解!初次提笔,多多包涵,谢谢大家 ? ???? (本章完) 第3章 接受现实后的沉思 第3章接受现实后的沉思 “哎呀,毓儿尿裤子了呐!”张夫人看着床上的狼藉,嚷嚷着! “夫人、夫人,怎么了?”可儿人还未到,声音却远远的传来。 虽说小丫头虚岁12岁吧,其实实际年纪也就十岁出头,放在卢原来那个时代。这个年纪,还正是个需要关怀,需要人照顾的时光。 然而小丫头,她却异常懂事而懂得去照顾他人。本来晚上老爷也曾吩咐下面的下人照顾张夫人。 然而张夫人体恤下人的不易,就告诉她们,说大家也挺疲惫的,明儿一早还要早早做事,就好好歇息去吧!如果,真有什么自己不能处理的事,可儿的房间就在自己的隔壁,到时就让她帮着一下就行。 话说可儿。是几年前,卢植在庐江回京师时,路过汝南地界时收下的穷苦家的孩子。 那个年代,百姓疾苦、食不果腹,常有百姓苦于养不活自己的子女,那时人们重男轻女,又养不活多余的孩子。会把女儿卖给有钱的世家门阀为奴为婢。 一来孩子能有一口饭,吃生存下去。 二来自己一家,也能有多余的口粮维持基本的生存口粮。 与其说是卖女,更为确切的说,是贱卖亦或者是送! 卢植就是再回途中,遇上了这样的情形。 作为当代名仕大儒,他也深知百姓之苦,却也无可奈何! 看着可儿的面如菜色父亲,求着一位士绅送女,心有不忍。拿出身上仅有的钱财,交给可儿的父亲,带着干瘦的可儿回到自己的家中,对其视如其女! 然而,可儿可不却不这么想。 也许是受过苦难的孩子,特早熟、特知感恩吧! 可儿知道老爷是好人,和她见过有乡绅不一样。她也能从老爷、夫人身上感觉到父爱与母爱,但是她不敢过于奢望。 她内心中,只敢用一个丫鬟的身份,来看待自己在卢府的身份。而她心里却也装着一份感恩之心。她默默的发誓,要用着儿女对父母的那一份尊重与行动,去报答老爷、夫人,与他们的一切有关的人。 虽说自己能力过于弱小,对于夫人、老爷来说,可能太过微不足道但她一直将此份心意,暗暗藏在心中。 所以,她在夫人生下小公子以后,就格外上心。虽说夫人说过,她自己能处理,叫她们都去休息。她还是格外的关心,这位像自己母亲一样,心里尊敬的夫人。 “可儿,你怎么醒来了?”张夫人问道。 “夫人,可儿还不太困。这不,看着夫人房间灯突然亮起,可儿想着夫人临盆之苦,恨不得希望自己受这苦痛来着!” “所以,可儿就怕夫人晚上有事,可儿能为夫人做些,可儿能做到的事嘞!”可儿看着夫人说道,脸上尽是真诚。 “你这个傻丫头,你才多大,别胡说!”张夫人撮着可儿的额头,微微笑骂到。 转身,可儿就去找寻干净的床单与尿片去了。 这时,怀中的卢毓,也从思绪中清醒了过来。由于,房间灯光的亮起。映入眼前的一切,刚刚两人的对话,和自己在她人怀中那温暖的气息。让自己完全的明白过来,这一切,的确不是梦,它是真的。 “这狗血的剧情,原来真的发生在了自己身上,说出去谁信啊!” “我去,不过又能向谁说呢?这它大爷的,不是在玩我吧?” 想着前世父母,自己还有的一对可爱女儿,想着前世的世界的我,如今是怎样一副样子。 “是不是,我就那么躺着永无声息?” “我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凉;我的女儿,没有父亲陪伴的孤独!” “这…,命运?” “哇哇哇”,婴儿哭泣之声,连绵不绝! 次日,一大早卢府上下都在忙碌着。张夫人看着床上的小卢毓,越看心里越是开心,用手逗着现卢毓。 然而,卢毓此时心里在思考着一些,他不去细思的东西。对他来说,既然真的穿越,那首要的问题就要明白,现在是在哪儿?具体年限在哪个时间段儿? “誒?,昨儿听见,是自己父亲的那个男人,好像给自己取的名字叫“卢毓”来着,这个名字似乎…”卢毓陷入了沉思。 “卢毓…,这!”卢,一机灵本能的欲起身。然而在此时只有婴儿身的身躯上,就只有小手臂动了动的反应。 “我超越到了东汉末年?我灵魂附依的婴儿,就是卢毓?”卢的思维有些不太淡定。 要说“卢毓”这个人吧,在三国历史上还是挺有名气的。不过在卢那个时代,受到各种小说、影视,游戏的影响。人们都比较关注,那些牛x的人物。从而,“卢毓”这个人物却被淡化了。要说,只能怪那个英雄时代,能人太多。 卢毓(183年-257年),字子家,涿郡涿县(今河北涿州)人。三国时期曹魏政治家,东汉大儒卢植幼子。 先后侍奉了从曹操到曹髦五位君主,负责人才的评价和举荐,曾向曹叡建议制定考课法。 甘露元年,任司空,进爵容城侯。次年逝世,谥号为成。 要说卢为什么脑子里,对“卢毓”这个人物有这么清晰的认识,还得从他喜欢的那款游戏说起。 在玩三国志9中,因为自己也姓“卢”的缘故。每次玩游戏,都想有 着较为真实的代入感。所以,他也尝试过想要用历史中的人物,幻想着是自己本人在那个年代征伐。可是,无奈的是:三国人物中,“卢”姓武将卢植也算大名鼎鼎,却没有属于他的游戏剧本。毕竟,真实历史上,他也不曾割据一方嘛!因此,对我这个资深游戏迷来说,还是有一些小小的遗憾。因为此中情怀,对于“卢”姓的三国人物,还是用心了解一翻。 想到此处,思绪再次回到前世游戏那个夜晚。“卢”氏父子兵发涿郡,张角殒命! “哎,张天师啊,您说我可是你在游戏中的头号粉丝,怎么穿越在这个时代,却成了您头号大敌的儿子嘞,我绝对是身不由己啊!”卢毓在心里默默的感叹着。 此时的卢毓,思绪再次飞速转动着。“卢毓(183-257年),那不是再过一年,就是震动整个东汉王朝的,黄巾之乱?”此时卢毓,完全明白自己身处在哪个具体的时代了。 “张天师,我可是您的头号粉丝啊!别啊,我还想见证你是如何撼动这腐朽的东汉王朝;我还想见证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来自底层民众反对阶级剥削的怒火;我真的想见证,您在底层民众心中的地位。你可不能就这样挂了啊!”卢毓不知觉中就冒出这些离奇的想法。就在卢毓胡思乱想之际,张夫人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门外走进一人,随即又轻轻关上房门,径直走到张夫人床边,缓缓坐下,此人正是卢植。 “夫人,一切可还无恙?”卢植问道。 “夫君,妾身并无大碍。”张夫人答道。 “小儿,昨晚可有调皮,打扰夫人休息?”卢植问道 “夫君:毓儿,可乖巧了!晚上就没见他怎么折腾,不哭不闹,好像知道他母亲需要好好休息,都没有扰着我呢!”张夫人幸福的说着,看着怀中的小儿,爱意浓浓。 卢植此时也将目光转移到卢毓的身上。看着这个刚刚才生下的孩子,正睁着眼囧囧有神的看着自己。卢植,心里满是疑惑。 于是开口道:“我们这孩子,看着似乎别有不同啊!” “夫君,如何这般说?”张夫人疑惑的问。 “你看,虽说我俩也是第一次做为人父,人母。可新生小儿,却也见过不少吧!你见过哪有刚生下的小儿,就能睁开双眼的。而此子双眼炯炯有神,又不哭闹,这不就是不同寻常之举吗?”卢植细细的向夫人道来 张夫人听了这番话,也略有所思。不过,随即就不再细想。她一直沉寂在做母亲的喜悦之中,哪有卢植那么理性的看待某些事。况且,不管自己孩子再怎么,都是自己的孩子。何况,自己孩儿还这么讨人喜欢呢。 “夫人,你好好休息,给小儿喂喂,待会儿皇甫嵩那些家伙少不了要逗逗小儿”卢植想着那些,摇摇头打趣道。 说着,卢植缓缓走出了房间。 ??天马行空的想象,希望后面能兜住,不跑偏哈!脑中只有大概的构思,细节方面就要天马行空的乱造了 ? ???? (本章完) 第4章 天地之子 第4章天地之子 光和元年、汉灵帝在位第十年,公元178年二月。 卢府会客厅中,宾客纷纷前来道贺。厅堂中,皇甫嵩、朱俊,郑玄、蔡邕、许邵等,分别坐于两侧。 卢植坐于高堂主位说道:“各位同僚好友,吾在此感谢各位的一番心意!” “卢尚书客气了!”堂下众人纷纷回应道! “今日借小儿之事,大家同僚共聚之际。吾有些话,也想与大家共同商议一番。”卢植的语气有一些惆怅 “卢尚书,请直言。”这时蔡邕开口说到。 “哎!大汉朝廷如今党争不断,以至于朝局混乱不堪;民间百姓,更是连基本的口粮都难以得愿。”卢植微微低着头感叹的说着。紧接着他继续说到:“然昨日异象之事,不知在做的各位同僚,有何看法?” 这时许邵开口说到:“此乃大凶之兆啊!也不知,此后将会有何等大事发生?”。 众人都无不神情凝重,默默无语! 还是卢植打破了这份沉默,他说到:“我欲明日上言陛下,希望陛下能以社稷为重,为苍生谋福吧!” 这时蔡邕却缓缓带有无奈的表情说到:“陛下自登基一来,对张让、赵忠等一干阉患、小人信任有加,对我等老臣的忠逆直言,却不甚其烦。如今这朝局,可能只有…,哎…!” 蔡邕说到这里,不再往下说去。这时,皇甫嵩、朱俊一等人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讨论下去了。 皇甫嵩说到:“子干(卢植,字:子干)啊,何不把小娃娃给大伙瞧瞧呢!正好子将(许邵字)在,不如随便相一相面相?”。听到这,许邵点了点头。 众人这才从刚刚的思绪中,收拾情绪进入今天的主题中来。 卢植叫人,把卢毓从夫人那里抱了过来。自己抱在手上,供大家观祥。众人看着卢植手中的孩子,都啧啧称赞。 然而,有一个人却盯着卢毓看着,半天都没有一句言语上的表达。有时候还会把小卢毓,弄出一两声哭叫声,随即卢毓又会快速的不再哭泣。众人这时也看着许邵,都有些不解。郑玄有些不解的问道:“子将,这是何意?”。然而,许邵并不作答。反复的看了又看,捏了又捏。气得卢毓,都想爆粗口问候他一家了。可此时做为婴儿的他,说出来的话却是哇哇的哭泣声。 良久,许邵停下了。众人不解,都看向了他。 卢植开口问道:“子将,刚才何故至此?” 许邵收拾心情,微笑着说到:“我只是好奇,这小子刚生下来,眼睛就睁开的?,这么多陌生之人,围着看来看去,也不哭闹。无他,好奇心而!”。然而,他的面容,笑的似乎有些僵硬。 大家也没有在意,只当是他以为作为是怕,卢植会有些不悦,所流出的表情罢了。 卢植也不在意,他在昨天不是也带着这些小疑惑吗! 众人听着许邵如此一说,也都称奇,在他们经历中,都未见过此等婴孩。 而此时,府门之外。一道人站在门口,望着府门久久不肯离去。卢府的下人,看着这老道如此奇怪,变上去问着原由。只是,老道只是看着府内,对于卢府下人的盘问既不作答,也无离去之意。卢府里就算是下人,由于在平时生活中,在卢植个人的品德、修养,他们或多或少都有所被教化,感染。因此,也未对老道有所冒犯。可这老道,杵在府门口问之不答,也不知来意。下人只好去告知老爷,让老爷定夺。 “老爷、老爷!”。厅堂外,下人的声音传进堂内,伴随着身影也跟了进来。 卢植正和众人一起品茶,放下手中的茶杯,问道:“发生了何事?”。 “府外,有一老道人,站于府门口,久久不去。问他干甚?,也不作答。我等不知奈何,请老爷明示。”下人说道。 卢植端起茶杯,呡了口茶水,思绪片刻。说道:“与我去看看。” “是,老爷!”下人道。 这时,众人也跟着,一起向大门走去。 “道长驻足于此,不知有何指教。不如待厅中歇息,饮些茶水。吾乃此府主人卢植,这厢有礼了”。卢植向老道见了一礼,随即做出请老道进府的姿势。 “卢尚书客气了!大人,贤名传四方,贫道不敢妄谈“指教”二字。既然尚书大人如此看得起贫道,那贫道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老道径直向府内走去。 府厅大堂内,老道人坐在堂内品着茶水。看着老道人此举,众人都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心里纷纷猜测此道来意。 这时只见老道放下手中茶盏,缓缓说到:“昨日天降异象,地脉震动,贫道见此方有赤气盘旋、环绕。因此等原因,贫道卜算一卦。然今云游此处,只为贫道心中一思疑虑!”。 “听闻卢尚书昨日喜得一子,贫道在此祝贺大人!”说到此处,老道不再言语。 这时,一旁的许邵略有感触。不禁开口问道:“敢问道长可懂得相人之术?”。 “我等方外之人,既知观天地五行之气,当懂得相人貌五官。”老道正不知该如何开口,其实他今日就是来相人的。可太直白,不觉的显得太过唐突。这位先生的话,起到了太好引流效果。于是对着许邵问道:“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在下许邵,字(子将)”许邵如是答道。 “噢,原来是先生乃当今相术中的泰斗!”老道向许邵掷了一个道礼。 “不敢、不敢,那都是世人对我的谬赞!今日,我等都为了卢尚书喜得贵子,前来相贺。方才我等看小公子,与平常婴孩略有不同。但始终如雾里看花,不明所以。不如劳驾道长,给卢尚书的公子,相上一番,可否?”许邵开口说道,脸上有些期许。 “哈哈、哈哈,不知尚书大人意下如何?”老道笑着看了看许邵,将目光定到卢植脸上。 话都被许邵说到这里了,就算卢植不愿意,也不好意思再拒绝了。心里还是有一些怪许邵过于唐突,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来人,去把公子抱到这里来!”卢植吩咐着。 许邵此时还是有些橄榄的,他这确实有失礼数,他这难免有些反客为主的意味在其中。不过在之前,给卢尚书的公子相面时,他有些不敢想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孩子的面相中,他既然看到了“帝王之气”。所以才会有那样紧张失态,才会刻意掩盖,不敢明说。只当是自己看错,也不敢细想。为了印证自己的判断,这才有这唐突之举。 就在许邵收回思绪之际,小卢毓被丫鬟再次的抱到了厅堂。卢植接过丫鬟手中的小卢毓,走到老道人面前。 卢植说:“道长请过目,这就事小儿卢毓。” 老道人,仔细的看着小卢毓的脸颊,又用手摸着颚骨,微微闭目。良久,睁开双眼在此仔细端详。 “哈哈…,天意、天意!”。然后老道对着卢植说到:“贫道心中疑虑已解,多谢尚书大人款待,贫道这就告辞!” 就这…,嘿,别啊!弄得大伙更是云里雾里的,都满脸疑惑。 卢植也有些着急了,于是急忙问道:“道长,这是何意?我这孩儿究竟如何,可否告知明白!” “天地之子!”老道说出这几个字。 老道逐渐向府外走去,只是在他走出府外这段时间,口中传出几段话语:“残云血幕映于世,千里无鸣了无村。五行之光遮蔽日,山河震动万无生。赤气化龙扶天地,雏婴开目变星辰”。 随着此句末了,老道人也走出府外。众人都还有些懵懂,卢植却追了出去。追到府门之外,却见不到老道的踪迹。 (本章完) 第5章 卢植之忧 上谏 第5章卢植之忧上谏 堂内,一众人仔细回味着刚刚老道留下的话,久久不语。 许邵沉思着,他是仔细的揣摩着其中的话。要说这些话,还是很好理解的。但是其中隐射含义,重点在哪里,堂内恐怕只有自己才能够揣摩出几分深层次的东西。 此番言论:“残云血幕映于世,千里无鸣了无村。五行之光遮蔽日,山河震动万无生。赤气化龙扶天地,雏婴开目变星辰”。 第一句字面意思很好理解,隐射昨日之景象; 第二句听了就着实使人骇然,那可是千里之内无人烟啊!这将是多大的灾难?; 第三句,看似隐射出昨日的日食之兆,但这“五行之光”是何,决不是字面那么简单!许邵理解不了; 第四句,对应昨日地震的死气。可许邵隐隐感觉,这还隐射出很多东西,他也想不明白! 第五句,第六句。“赤气化龙扶天地,雏婴开目变星辰”。 许邵想到这里,犹如一记惊雷搅动了他的思绪,他是完全明白这两句话隐射的是什么东西。 “赤气化龙”,“这不就是说的尚书大人那位公子嘛!”。许邵之前就看出此子贵不可言,有帝王之相。 “雏婴开目”,这不真印证这就睁眼的怪事儿? “天地之子”,这是何等荣光?天下何人能配如此殊荣,除了当今天子,还有谁? 扶天地、变星辰!以上几句恐怕不是那么简单,许邵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此时,卢植也从府门外,回到堂内。他心里此时也是惶恐不安,对着堂内众人鞠躬说到:“今日之事,望各位同僚切莫向于外间张扬,云游的癫疯道人满嘴胡话,望大家切莫当真!” 开玩笑,就这“天地之子”要是流传出去,那将是多大的麻烦。卢植,真后悔自己嘴欠。真该就让那老道人就那样走了算了,自己非得要去问个究竟,这不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天大的坑吗! 堂内众人也都明白。先不论老道的话是真是假?里间言语的具体意思,究竟是什么。但那“天地之子”大家还是明白意味着什么,这要是传扬了出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众人说着:“卢尚书不必如此,那疯道的话,我等怎可信之。更别说会到处去张扬,大人请放心!”当然有一个人对此却是异常坚信的,他就是许邵。 “哎!”卢植叹了叹气,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说道:“这也到了用膳的时候了,我们去用膳吧!” “我等今日定要和卢尚书多饮几盅,哈哈”,许邵打趣的说到。 “卢尚书的酒量,我看大汉恐怕没人能与之匹敌啊!就算我们一众人,来上一番车轮战,也休想敌过卢尚书哈!”皇甫嵩笑着说道。(卢植的酒量历史上是能喝三十斤哦) “哈哈…”,一众人等,纷纷开怀大笑。 是夜,卢植独自在书房沉思。 “今日那老道,一眼看去就不是凡人。道人看上去,鹤发童颜,颇有返璞归真之像。此等真人,卢植相信不会信口开河。”卢植脑子里回想着白日那一幕。 在卢毓出生的那一晚,那一幕幕异象,他自己不也是联想到自己儿子身上吗! “哎!不知道小儿这一生,会经历何等风波啊!”卢植轻轻叹息。 卢植收起思绪,不再把心思放在这件事上。他还要为明天上柬之事,于是把思路转换在这件事上,不再考虑其它。 光和元年、公元178年,汉灵帝在位第十年。天降异象,发生了罕见的地震。给本就食不果腹的百姓,再带来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天灾,百姓的日子更加难过了。 光和元年(公元178年)尚书卢植上言:“凡诸党锢多非其罪,可加赦恕,申宥回枉。又,宋后家属并以无辜委骸横尸,不得敛葬,宜敕收拾,以安游魂。又,郡守、刺史一月数迁,宜依黜陟以章能否,纵不九载,可满三岁。又,请谒希求,一宜禁塞,选举之事,责成主者。又,天子之体,理无私积,宜弘大务,蠲略细微。”帝不省。 朝堂之上,汉灵帝神情萎靡,无精打采的样子。 “呃…,卢尚书严重了。自高祖皇帝开我大汉江山,三百多年国泰民安。今虽经历天灾,亦无大碍!”汉灵帝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懒懒说道。 “陛下啊!如今朝廷治下,各州郡买官卖官猖獗。杀猪屠狗之辈,亦可为官。殊不知,让此等人物治理州郡地方,岂不儿戏!此等人,懂政务否?”。卢植言词激烈,情绪有些激动的说道。 “够了!卢爱卿,朕疲了”。汉灵帝不悦道。 “卢尚书,陛下让个州郡自行上报地方官员,有陛下的思量。尚书大人,可要体谅陛下的心思啊!”。这时,灵帝旁边站着的张让开口说道。 “思量!勿不是尔等阉患之辈,与陛下出那馊意。整天只知怎么讨陛下欢心,用那得来之财供陛下享乐,何至于此!”卢植愤然的说到。 “岂有此理!卢尚书,够了!朕疲了,退朝!”汉灵帝有些下不来台,站起身就离开龙椅走了。 “退朝…”。只听张让那尖细的声音回荡着。临走之际,张让还不忘横了卢植一眼。 朝堂下,文武百官纷纷走出殿外。 卢植苦闷的走在宫殿的石阶上,这时蔡邕朝着卢植走了过来。 “卢尚书!”蔡邕叫到。 “蔡大人,不知有何事啊?”卢植问道。 “哎!尚书大人啊,你这又是何苦与自己这番过意不去呢!陛下从10岁继位以来,一直都是张让那阉贼服侍。陛下对那阉贼一直是信任有加,更是视其为“让父”。加上张让那厮常年加以蛊惑,陛下哪里知道朝局何恙,万民疾苦?我等就是一头撞死在那殿堂之上,陛下也难明白我等苦心啊!”。蔡邕叹息的说道。 “蔡大人,我又何尝不知!只不过看着朝堂糜烂至此,想着天下黎民百姓之苦,我不得不说啊!”卢植仰望天空沉重的说着。 “难道大汉三百多年的传承,国祚真的就快要到头了吗?”卢植默默惋惜。 卢府内,张夫人真逗着卢毓,脸上做为人母的喜悦无以言表。床头边,可儿也打量着眼前这位刚诞下的小公子。 “夫人,小公子好可爱啊!”可儿活泼可爱的说着。 “诶,夫人!你看刚刚小公子笑了嘞!”可儿从床头的凳子上,蹦跶的坐到了张夫人的床沿上。 “可儿,毓儿真的会笑嘞!你看,他笑着真的好可爱呐,呵呵!”张夫人开心的说着。 而此时的卢毓,他确实是笑了。抱着自己的这个女人,他现在的母亲。他感受到了,从前从未有过的温暖。那是一种别样的感觉,是一种母性的温暖。 其实,这也不能怪卢毓。虽说每个人都会经历过这种母性的爱,但是谁又曾清晰的感受过呢!若不是时光穿梭,他拥有30出头的思想与意识,可能他也永远不会有此时的感知吧。然而他感受到的爱,却是无比清晰。 所以,他笑了。母亲很美,这种美卢毓从未见过。现在女性如果比喻,那是“火”。而卢毓眼前这位女人,则是“水”。她有着古时女性与现代女性强烈的反差,柔之美。他逐渐从内心深处,接受了这位母亲。 (本章完) 第6章 卢毓命危,天师术法相救(一) 第6章卢毓命危,天师术法相救(一) 公元182年三月春,卢毓5岁了。15岁的可儿,带着卢毓在野外挖着野菜。 这到不是说卢府落魄到要去野外挖野菜来充饥,亦不是卢府提倡节俭而为。自从卢毓能撒着脚丫子到处跑开始,卢毓总喜欢缠着可儿带他去野外玩耍。就像在上一世现代社会一样,他不喜欢繁华与喧嚣,他喜欢大自然安详与宁静。 “可儿姐你等等我啊!”卢毓用着急切略显稚嫩的声音,对着可儿叫喊着。 然而此时可儿的小心思却有些坏坏的。她想逗逗这位可爱有无比聪明的小公子。可儿时常觉得,这位小公子真的是聪明的有些让人难以置信!言谈常常语出惊人,若不是那稚嫩的声音,与那只有孩童的肢体动作。她是真觉得,小公子就是一个睿智的大男孩。比之寻常成年之人,聪明千百倍。和小公子在一起玩耍,她甚至有一些少女的懵懂之意!她有时想到此处,竟不免脸有羞涩。她甚至都有些开始怀疑自己的精神,是否出现了什么问题?但是,跟着小公子在一起,她内心是真开心的。 “呵呵…,就不等你,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等大灰狼,呵呵!”。可儿一边打趣的说道,一边故做要丢下卢毓,缓缓的跑着,时常回头张望着小卢毓有没有跟上,怕他真就跟丢了。 开玩笑,卢毓具有30多岁成年人的意识,与之具备现代社会经历的高端情商,会不知道此等小女子的小小心思?他是知道这位可儿姐逗他的小心思的,他也只是为了满足这位可爱的小姐姐,而故意为之。 “可儿姐,你慢一点儿,等等我啊!”。卢毓在后面使劲儿的追跑着。 “啊…!”只见卢毓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呵呵,小家伙,摔鼻子了吧!”。可儿打趣的糗着卢毓,回头呵呵的笑着。 而卢毓自从摔倒在地,就久久的没有起来。 “呵呵…,这次我可不会上你这个小家伙的当了,哼!自己乖乖起来吧,别想骗我过来扶你嘞!”可儿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可儿可是知道这位小公子的聪明。以前,她很多次变着法子的逗这位小公子。可是,每次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这个小聪明捉弄一番。她想了,今天不会再上小家伙的当了。 她站在原地不动,静静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小家伙。心想:“小样儿,看你还能装多久来着。”可是,就这么等了许久,也不见小家伙自己扒拉起身,她开始有些担心了起来。 她急忙的朝着卢毓的方向跑去,一把扶起卢毓。只见卢毓紧闭着双眼,额头上红肿一大块。而刚刚卢毓的身下,有一块不算太大也不算小的石块。她开始慌了,一把把卢毓放在自己的背上,飞奔的向回家的路上跑去。 “公子,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啊!呜呜…!”。可儿边跑边哭,心里又害怕,又着急。 “夫人、夫人!”可儿急忙的跑到夫人房间,大声呼喊着。 “可儿,何事如此惊慌呢?”。随即房门打开,张夫人从屋内走出。 “小公子、小公子…,都怪我,呜呜…!”可儿着急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只见张夫人也着急起来,一把从可儿背上接过卢毓。 “毓儿,这是怎么了?”。张夫人问到。 “都怪可儿不好,非要逗小公子玩,小公子为了追赶我,跑的过急。摔倒在地,头磕着地上的石块,伤着了,呜呜…!”。可儿哭着说道。 “可儿,别哭了。快!去叫下人,请郎中过来府上给毓儿诊治。”张夫人急切吩咐道。 可儿擦了一把眼中的泪水,转身向府外跑去。 然而,卢毓此时神魂穿越时空,回到了他初时的现代社会。他只能感觉自己还是躺在床上,只听见床沿边有小女孩在哭泣。 “爸爸,你到底怎么了,你快点醒过来啊!我和妹妹都好想你,你快醒过来带着我们一起出去玩啊!呜…,呜…!”两个小女孩哭得伤心极了。 “大妹,二妹,不哭!你爸爸很快就会醒过来的,别哭…!”紧接着,听见一妇人的声音说着。听得出,妇人语气中略带混浊,显然是伤心所至。 卢毓听到这里,心里酸楚,说不出的难受。他好想起身,摸着两个女儿的小脑袋,说“别哭了,爸爸这就带你们出去玩耍;好想告诉自己的妈妈,别伤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可是此时的他,感受着这一切,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就这样,他这一天都在这种气氛里挣扎。然而,他却无法起身、睁开眼,解除家人的悲伤! 卢府,卢毓的床上,郎中沉闷的叹气声,让卢府关心卢毓伤情的人,心里的担心更加重了几分。 “卢尚书、夫人,小公子的伤情老夫确实无能为力了!”。郎中愧疚的摇了摇头。 “先生,你可要再想想法子啊!我这孩儿要是一直就这样下去,我这个当娘的可怎么活啊!”。张夫人悲伤的望着郎中,她的眼中已然没了平时的神韵。 “夫人啊!救死扶伤,本来我等之人本德。在下如若真有办法,怎会看着小公子就一直如此下去。这都一月有余了,公子血脉正常,体格也无大碍。奈何就是这般像没有意识一样,我也是从未曾遇到过啊!”。郎中愧疚,头微低的说道。 “毓儿、毓儿…!”张夫人悲伤至极。 这时卢植开口问道:“先生,难道真的就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郎中沉入深思,良久抬眼说到:“我听闻最近有一位道人在此地云游,此道名叫“张角”。颇有异能之术,常为穷苦百姓画符治病,且颇有奇效。公子这般,不妨请他一试!”。 “果真有此等异事?”卢植疑问道。 “然也!我听同行吹嘘,不似有假!”郎中点头称道。 “先生可知此道现于何处?”卢植急切问道。 “听闻此道对穷苦百姓治病,分文不取。但是,对于达官显贵却也不甚理睬。据说,他最近就在附近几个村落,此道每个村落驻足一日。就是不知,那些村落那道士是否都已涉足。如果真那样,恐怕此附近就难寻其踪迹了!”郎中如实说道。 “多谢先生!管家,去去取些钱财赠与先生。”卢植吩咐道。 郎中鞠躬感谢,转身离开了。 “管家,召集下人,附近的村落,分散找寻。一有替人画符治病的道人,火速回府中回报。”卢植再次吩咐道。 “是,老爷!”。随即管家转身下去准备着。 陈家村村口,人群排成了长龙。只见一道士着一身黄色道袍,他不似其它道士那般仙风道骨。只见他,身长八尺有余,乌黑的头发自前额中心处,分别向鬓角两侧分开,黑发批至背心。额头处缠绕一条黄色头巾,眉如柳叶、尾梢似剑,鼻如鹰钩,嘴上胡须柔顺、飘逸,两目英气逼人。微风拂过,好不潇洒、好一付气宇轩昂! 卢府其中两位下人,找到了这里。他们确定,这应该就是老爷吩咐要找的道人。 “你快回去禀告老爷,我就在这里候着。”其中一人对另一人说着。 只见那人,像兔子一样,撒着脚丫子奔跑而去,身后带起了一片尘土… (本章完) 第7章 卢毓命危,天师术法相救(二) 第7章卢毓命危,天师术法相救(二) “你可看清了?”卢植问道。 “老爷,小的们都看清楚了。是那道人,不会有错,村口百姓人群都排成长龙了呐!”。那个下人如实回答着。 “好!即刻领我前去!”卢植起身,跟着那个下人而去。 一众人来到陈村,此时村头仍然是人潮涌动、人满为患。 “老爷,我这就前去,请那老道回去,替公子医治!”。其中一个下人意欲动身朝那边走去。 “不可!你不见村口这么多百姓还等着吗?再等等!”。卢植抬手阻止到。 卢植仔细观察着此位道人。在他眼中,此道和他之前接触的那位老道不同。这一位道人看上去和自己年纪相差不大,也就40左右的年纪,眉宇间有一股英气。卢植难免暗暗称奇! 只见那道人当真是了得,卢植看着其中有一位百姓本以不醒人事,却不知那道人施何种妖法,只见那人不过多久,竟神奇的站起身来,与寻常人一般无异,卢植不免暗自敬佩。 也不知过了多久,卢植望的出神,这时村口道人已经完毕。但是接受过救济的村中百姓,却久久都不愿离开。 只听那道人这时开口说到:“我道家之人,救苦济事,只愿毕身所学福泽苍生,教化世人与人为善、与人为谐,则世间太平。本道乃太平教开教宗师:“张角”,如有百姓愿与我一起宣扬教义,共济苍生者,可加入本教。”。 随即招呼两人前来,只见两人打开一个包裹将其打开。那道人接着说到:“此乃我教众信物,凡将此黄巾系与额头者,介是我教、教徒。希望凡带上此巾者:谨遵教义,切莫行那罪恶之事!”只见道人说完,百姓之中,面带菜色且有些干瘦的年轻人们纷纷拿起头巾,系在额头,狂热的呼喊着:“我等愿追随天师,同济苍生…!” 卢植在一旁全都看在眼里,他还从未见过,在民间竟有如此有号召力的人物! 卢植走到张角(道人)跟前:“道长以济世苍生为己任,在下深感佩服!” 张角听到身后有人说出此话,于是转过身来,看着卢植众人说道:“我道家之人,毕生追求的大道,莫过于此!不知,这位先生有何指教?”。 卢植赶忙摆了摆手,谦虚的说道:“道长切莫误会了,我等这来是有求与道长您,指教万不敢当!”。 张角看了一众人等,瞬间表情严肃起来。他开口说道:“见先生也不是那寻常之人,本道恐怕帮不了先生什么!”。 一听张角如此说话,卢府一下人火气上升,忍不住怒道:“你这道人好生无理,可知这乃是当今尚书令,卢植、卢大人!你这道人,对寻常百姓既都如此相助。我家大人请你帮助,你既然连原由都不加询问,就这般决绝!”。 “住口!”卢植怒斥道。 只见张角收去刚刚严肃之情,执了一个道礼,开口说到:“原来是当朝第一大儒,本道有礼了!卢尚书贤明远扬,本道刚刚失礼了,还望卢尚书见谅! 本道云游四方,民间疾苦,深有感触!其中原由,本道不说,卢尚书也自知。所以,本道见到权贵,难免…”。 “道长,不必如此,植当知得!”卢植也不禁唏嘘。 “不知卢尚书,今日寻本道意欲何为,不妨明言?”张角问道。 “吾小儿前些时日,不慎跌倒受伤,今伤病不起,郎中束手无策。然从他口中得知,道长神奇,许可治愈小儿,特来相求!”卢植说道。 “不妨,待我收拾一番,跟着卢尚书一探究竟。”张角回应道。 “如是甚好,植在此谢过道长!”。卢植着一礼感激的说着。 卢毓床边,张角坐着观察着卢毓,他旁边站着两个同样头裹黄巾的人。张角查探了许久,然后起身面相卢植。 他说到:“卢尚书,此子情况有些麻烦啊!” “难道,道长也无办法救醒小儿?”。卢植问道,显然有些着急了。 “那也不然,只是需要费些周张罢了,卢尚书请安心!”张角安抚着说道。 “张宝、张梁,你二人速去备坛,本道要开坛施法!”张角吩咐着旁边二人。 “是,大哥,我等明白!”只见二人出去准备着。 张角从怀中取出一件法器,交于卢植手中,然后说道:“卢尚书可将此物用红绳串上,挂在公子脖颈之上,此生都不可取下,且此物定要好生爱护,不可让其破裂,不然公子的命必不久与世,切记、切记!”。 卢植拿着这件法器,感觉犹如千金。亲自取出红绳,串好带在卢毓脖颈之上。 “卢尚书,我施法期间,任何人都要回避,不可打扰!”张角说道 卢植点了点头,张角陪同卢植走了出去。这时张宝、张梁,两人以把法坛准备完毕。张角对着两人说道:“你两人也出去吧!”。 “南华真君,驻我神灵…”张角默念着法咒… 此时,现代世界。卢毓的神魂开始抖动,开始从床上躺着的身体逐渐抽离,卢毓感觉自己要飞升一般。女儿们的哭声,还在他的耳边萦绕。他感觉自己仿佛要再次离开这个世界,他神魂无比紧张、害怕,他不想走,他想女儿,他想… “不…!”卢毓的意识,又是一片黑暗! “娘亲、娘亲…!”卢毓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嘴里不断的呼喊着。 床沿边一旁的卢植,张夫人,刘可儿,表情欣喜不以。 “老爷、夫人,公子他醒了,他醒了!”可儿欢喜的叫唤着。 卢植夫妇也是激动不以!就在刚刚张角三人走之前,告诉他们。天黑以后,卢毓就会醒过来了。他们原本还在担心,要是这次卢毓再醒不过来,有该如何是好!这几个时辰,他们都在期盼、惶恐、紧张的氛围里,万分的被煎熬着。 这下可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只见这时,卢毓张开双眼,眼中两行轻泪溢出,看着张夫人开口叫着:“娘亲!”。 (本章完) 第8章 张角的秘密 暴雨前夕 第8章张角的秘密暴雨前夕 夜幕中,张角三人一行走在道路上。 “二弟、三弟!如今本教众,发展规模如何了?”张角询问这两人。 “大哥,各州郡所有教众,和一起应该有三十万左右吧!”张宝、张梁两人一合计,告诉张角。 “变数已现,苍生已死啊!”张角感叹道。 “大哥,难道你是要准备揭竿而起了吗?”张宝、张梁二人问道,表情激动不已! “不然,为兄还须再思量、思量啊!”张角显然心中在顾忌着什么,答道。 “大哥总是这般!你看如今这苍生,天下百姓还有啥日子可过。要是依我,早就翻了这鸟朝廷的天了,哼!”。张梁愤然的说道。 “三弟,切不可莽撞!大哥定有他的计较。”张宝打断张梁,而后对着张角说道:“大哥,顾虑在顾虑什么呢?我们三兄弟准备这些年,如今气候已成,也是到该起事的时候了啊!”。张宝显然要比张梁要冷静许多,他觉得现在揭竿而起并无不妥。 “二弟、三弟,你二人有所不知!哎,也罢!如今我就讲于你二人。”张角心中一直有个秘密,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自己的两位同胞兄弟。 “为兄生平所学,想你二人一定好奇,是否?”张角看着二人说道。 只见二人纷纷点头! “想当初为兄独自闯荡,在南华山附近,曾遇见一位道人。此道人鹤发童颜,甚是高深!道人见为兄颇具慧心,天资不凡,与道家有缘,赠一卷天书く太平要术〉与为兄,并嘱咐为兄,以天下苍生为念,救世间疾苦。切莫用此学,行那罪恶之事,不然必不得好死!为兄学成之后,才切身体会到,此道法高深莫测,绝非世间之物。除了这天书一卷,道人还交于一法器于我,不过就在今天,我将此法器交于卢尚书的公子了。”张角说到这里,话被张宝的话打断了。 只听张宝说道:“既然那道人赠予大哥这卷天书,大哥学成后这等厉害。想那法器想必定也应有惊天只能,大哥怎可就这样轻易赠予他人?” 张角摆了摆手,接着说道:“你二人听我接着说完。那道人将此物交于我时,说此物的需在合适的契机才能发挥它应有的价值,道人说我就是这契机中的一部分。多年来,我一直想参透此物,也不明白此物有什么秘密。随着我对那卷天书领悟的越来越多,我发现了这件法器竟然有链接人的肉体与灵魂!” 张梁听到此处有些不淡定了,开口说道:“既然此法器有这力量,岂不是说人带上他,可以永生不死!那大哥更不应该将此物赠于那小儿,他何德何能配拥有此物!” 张角继续说道:“我也曾试过运用功法,使此法器与我肉身和灵魂链接,可却不能做到。之后,我明白了老道的意思。我的契机就是:“在合适的时间交于合适的人,这法器不是任何人都能拥有的,虽然只有我知道此物的运行之法,然而却强求不得,一切只能随天意!然而,这一次卢府公子的事,显然就是肉身不死,神魂飞离之像!本着道家之人,随心中意念而行,随本心做人做事,一切介随缘。救人、救急,从不枉图得失。看着卢府公子的症状,除此物还可一试,别无它法!可不曾想,竟然…,难道这真的是天意?天意然如此对待此等小儿,难道此儿身上存在变数?既然苍天有眼,如今这只眼为何看着世间炎凉,无动于衷!”此时张角眼中无比悲凉! “大哥,既然苍天不动,我等动,就反了这天!”张梁豪迈的嚷嚷道。 “可是…!这真的就对百姓好吗?”张角内心无比挣扎… 自从那日卢毓醒来后,通过间接的了解,他知道自己伤情严重时,所发生的一切。让他激动的是既然是自己心中崇拜的那个人救了自己。他明白了,是因为自己这只小蝴蝶的出现,时光有一些偏离。本应该在183年出生的他,提前6年来到这个世间。因此,他的心里不免有一些惶恐,也不清楚这个世界的历史轨迹,还会不会是原来它该有的样子。 卢植对卢毓比以往更上心了。对于卢毓的培养,他也逐渐开始了。 公元184,卢毓7岁,转眼就是两年时间过去了。在这两年的时间里,卢毓的天赋几乎惊掉卢植夫妇的下巴。短短两年时间,卢府所有的藏书,卢毓竟然全都一一翻阅,并了然于胸。竟让卢植感觉,自己的学问不够用了。(卢植这个人,那可是东汉时期少有的全能、几乎完美的人物。)弄得卢植都有些惭愧,但更多的是得子如此,夫复何求的欣慰。更让卢植无语的是,有一次自己带着卢毓去蔡邕家拜访时,说起卢毓的事,蔡邕心里狐疑,坚决不信。(卢植时常去蔡邕家与其讨论儒学经典,至于卢毓,自然是去找蔡家小妹子(蔡琰)玩泥巴去了哈!开个玩笑)。于是叫来卢毓一番考论,蔡邕既然有时会被其弄得无从辩论。完事儿,既然当着卢毓的面,对着卢植说要和卢植定上一桩娃娃亲,弄得卢植那时满脸黑线,一阵无语。 从那之后,卢植对于卢毓就专注于情操、品德上的培养。对这个好学的儿子,别的就很少去干预于他,任其自我成长。 二月,张角坐于堂中,左右分别张宝、张梁,下面分别两排头裹黄巾的信徒。 “你等回去准备,下月五日,以口号为令,共镶大举!”张角起身,振臂一呼。 “我等,定不负大贤良师厚望!”众人齐声高呼。 卢毓此时在书房翻阅着书房的藏书,手中还拿着糕点,可儿在一边默默看着。 “184年,如果历史不错乱,按照历史正常的发展,今年就是黄巾起义的年头了。到时父亲也会再次领兵,弃笔从戎。然而,好像之后会被奸人陷害入狱。哎!我现在为什么不是成人啊,要是我也能随父亲一起出征,多好!”卢毓想着这一些天马行空,哪里在看什么书。 “嗨!你这个小家伙,在那里发什么呆呐!像一只呆鹅一样!给你拿的糕点,你就这么拿着,也不见吃上一口。”可儿不满的唤着卢毓 卢毓回过神来,傻傻的道:“我在想要是我再大些多好啊!那样的话,也不至于错过太多,也可以守护很多!” 可儿低下了头,“是啊!你再大一些多好啊!”可儿心里默默也跟着感叹着。显然他想得和卢毓不在一根弦上,但是这一句话确让她产生了共鸣… (本章完) 第9章 黄巾起义 卢毓之忧 第9章黄巾起义卢毓之忧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太平!”太平道张角振臂一呼。随着这句口号,史上最大的一场农民起义爆发。起义军头裹黄巾,八州响应,声势浩天。犹如一记重锤,狠狠的砸在大汉朝廷的身上。 大汉皇宫、承德殿内,汉灵帝坐于龙椅之上,听着官员陆续的汇报着各地的详情,惊骇无比。 “我大汉十三州,竟有八州暴乱,岂有此理!”汉灵帝拍着龙案怒声到! “何卿家,听旨!朕现封你为朝廷大将军,督全国兵马,兴兵讨贼,不得有误!”。汉灵帝命道。 “微臣领命!”何进上前执礼应声道。 “不知大将军,有何良策可剿灭贼兵啊?”灵帝问道。 “陛下!此处黄巾贼兵虽看似声势浩大,然乃一群乌合之众!陛下可即发谕诏,命各州郡组建义勇兵讨贼平叛,防止局势进一步恶化。微臣建议:“命皇甫嵩为左中郎将,朱俊为右中郎将各帅一支中央军,左右推进,逐步清除地方贼军。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微臣得知,卢尚书曾领兵先后于九江、庐江有两次平叛,皆马到功成。微臣建议,命卢植为北中郎将,领一直中央军北上河北,直逼张角老巢!”何进说道。 “善!何卿家此策甚妙!”灵帝拍着大腿赞道。 “卢植、皇甫嵩、朱俊听封:卢植为北中郎将,皇甫嵩为左中郎将,朱俊为右中郎将。就照大将军所言,你们即日点兵出发,不得有误!”汉灵帝宣道。 “臣等领命!”卢植、皇甫嵩、朱俊三人,皆同时领命。 “来人,即可起草诏书,命各州郡组织义勇,讨阀黄巾!”汉灵帝接着宣道。 “退朝!”灵帝宣告,随即转身从后殿离开,张让阴狠的看着众人,也跟着退出殿外。 百官纷纷离朝,卢植走出殿外,神情复杂! 这时皇甫嵩、朱俊二人也走了过来。看着卢植此番模样,做为多年好友,卢府与那张角的瓜葛,其中原由他们是明白的。三人同行,默不出声。 “三位同僚,且留步!”这时蔡邕向他们三人招呼着。 “蔡大人,呼我等是为何事啊?”卢植问道。 “三位即日就会领兵出发,不如在下做东,为三位壮行!”蔡邕说道。 “哈哈,善、善!”皇甫嵩笑到 这时不远处,有两双眼正注视着几人。 “张公,我等那何屠夫似如水火。如今何屠夫被陛下认命为朝廷大将军,统领全国兵马。此三人又皆为何屠夫所荐,此次出征,若再立战功,我等恐将被其彻底踩在脚下,再无翻身之日啊!”赵忠说道 “赵公,我岂会不知!看那三人是好像是要去蔡邕家里吃酒,上次吩咐的事,安排好了没有?”张让问道 “张公,然已安排妥当!”赵忠答道 “叫那人密切注意几人,期间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多多注意。只要让我们抓住什么把柄,做做文章,哼哼…!”张让说到这里,对赵忠使了个眼色 “明白!”赵忠心领神会 两阉人看着几人的身影,笑容阴险、猥琐至极。 蔡邕府,一众人酒后品茶论事。 “想不到转眼之间,大汉江山就陷入这般风雨飘摇啊!”蔡邕惋惜着。 “哎!人生无常,事事多变啊!”卢植此时也无比感叹。 “大汉经此一役,恐将国之不国啊!”皇甫嵩也不禁唏嘘不已 “那可不是!朝廷现在本就对各州郡支配乏力。今黄巾为患,朝廷兵力不济,令各州郡自行招募义勇,也是无奈之举。但此役过后,各州郡拥兵自重,更会对将朝廷政令阳奉阴违。从此中央王朝,行同空壳!”朱俊分析道 “我初遇张角那道,就感觉他与平常道人不一般相同,当时就觉得此道英气逼人,极具蛊惑之能!切不曾想,此道竟这般能耐,行如此这大逆之事!”卢植说到,现在都还不愿面对这个事实 “子干啊,你的心境,我等、体会得!想那张角对你家小儿,有再造之恩,你难以面对,也在情理之中。希望你能面对现实,以大局为重!”蔡邕安慰卢植道 “话说你家小儿,当初我还以为在他身上,会爆发什么大事!现在看来是我想过了,哈哈…!”皇甫嵩打趣道,他想把这种气氛转移,怎么不经意间就扯到卢毓身上来了 “皇甫将军,别说是你,就是我都这样想过!哈哈…!你说那次那位老道,我们都明白那是一位高人啊!他那“天地之子”的称谓应在公子身上,怎不会让人浮想连连。这不是、你儿挂不住这个头衔,不是差一点就被压趴下了嘛!哈哈…!”朱俊打趣的说道 “哈哈哈…!”一众人都被朱俊弄得开怀大笑。 他们笑的畅快,却不知道,自他们品茶论事没多久,门外就有一个人在悄悄贴着门缝听着。只见这人听到这里,不再停留,转身就离开了 “你可听得真切?”张让欣喜的问道 “张公,小的句句属实,不敢有假!”只见一人说道 “好、好!干的好!来人,赏五十金!”张让激动不以。 “小的多谢张公!”那人谄媚的感谢着 “你退下吧!”张让吩咐道。 “诸公,这次终于让我等嘚着机会了!”张让说道 “张公,何以如此欣喜?说于我等,好一扫我等心中苦闷啊!”赵忠期望的说道。 “卢子干啊,卢子干!你一直在陛下面前弹劾我等爷们儿,这次总算把柄落在我等手中,看我不怎么给你来一击狠的!”张让此时心情无比舒畅的说道 “刚刚我得知两件事,只要有一个契机,定让那卢子干万劫不复耳! 第一,两年前,卢子干的小儿命悬一线,郎中束手无策,卢子干求得张角为他儿医治,之后他儿无恙痊愈。卢子干如今为北中郎将,领兵直面张角,假若如有不顺,或有所僵持?此间种种,牵连出的话题…,哼哼… 第二,我听闻卢子干小儿出生之时,正是当那日食之兆,那日诸公可还记得是何番景象?”张让在这里卖了一个关子。 “怎会不记得!”众人皆回应着 “这就对了!要做就要做绝!我等可把今日之祸,往那小儿身上那么一引。称此子乃瘟神、灾祸降世!哼哼…!”张让说完闭口不言,等众人领会 “妙、妙啊!张公智慧,我等肺腑!”赵忠拜服道,众人皆附和 “还有,据说第二日有一道人曾驻足卢府。为那小儿相上了一卦,此后还对那小儿附上四个字く天地之子〉,要是这件事传扬了出去,嘿嘿…!诸公以为会如何?”张让此刻脸色阴沉可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都乐开了花。 “那明日我等就禀明陛下,定让那卢植那厮万劫不复!”赵忠说道,众人也纷纷跟着说道。 “不急!我等还需沉住气!这空口无凭的说出去,虽能搅动起浪花。但是效果还远远不够,那是呛不死人的。我等还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到那时就会掀起惊涛骇浪,到时谁挡谁遭殃。恐怕就是有些岸边的人想跑,哼哼…,也、跑不了!”张让眼光全是狠辣之色… “张公鬼谋之智,我等不及也!”赵忠拜服道。 “夫君,听闻张道长揭竿而起,造反了?”。张夫人脸上尽是狐疑,惋惜之情。 “是啊!那道确也是一位心系天下的有道之人,可惜此番作为,实属大逆不道,太过激烈啊!”卢植对张角此举,心中叹息不已。 “都怪那当今天子,昏聩无能,导致朝纲混乱。导致地方州郡肆意敛财,地方豪强士绅欺榨百姓。以至于,黎明苍生,受尽欺压,苦不堪言。张道长揭竿而起,一定是要为天下百姓讨一个公道!”张夫人说着 “此等言论,谁与你说的?”卢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 卢植是知道自己夫人的,虽说心地善良,为人贤惠,但此番言论,她是说不出来的。 “毓儿那孩子,说与我听的”。张夫人说到。 然后接着又说:“他还对我说,张道长做得没有错!他说:“如今大汉朝廷,腐朽不堪,就像人的皮肉一样,已经烂到骨子里去了,没得救!正所谓,不破不立,大破大立!要想还天下一个和平与繁荣的美丽景象,血与火的考验是免不了的。总要有人第一个站出来,去打破现有的一切。然而,张道长就是那第一人。太多人在黑暗之中,选择禁闭双眼。而他是一个勇于直视黑暗,敢于睁眼挑战之人。他说:“张道长是真正的人杰、英豪!。”。”张夫人把今天儿子对她说的话,全都说与卢植听。 卢植听得那是内心犹如惊雷一般闪过,惊愕万分,惶恐不已。 “这些话,真是吾儿所诉?”。卢植再次不敢相信的问道。 “夫君,确实毓儿口中说诉!”张夫人斩钉截铁的说道。 卢植心中如惊涛骇浪一般,久久不能平静。他乃儒家大拿,儒家思想在他的心里早就已经根深蒂固。受儒家的熏陶,忠君爱国的思想。使他即使对当今天子百般失望;对当今朝局,颇有不愤。对君、他耐心教化;对政、他努力改变。他是如何难以接受,此等言语的。但是他却也无从反驳,次子言论虽说骇然,却也哲理颇深… “吾明日就领兵出征,不在家的这段时日,夫人一定要多留意小儿,切莫放任此子,再在外面大放厥言啊!”卢植担心的对着夫人吩咐道。 “夫君且安心,当听到毓儿这些话后,妾身向其交代过,他说知得!毓儿说,他只所以告诉妾身这些话,只想让夫君明白:“”很多的事,需量力而行,强行为之,往往事得其反;朝纲早已糜烂不堪,早已成嗜腐之物的天堂,容滋生阴邪之物!枉顾自身,望想破坏嗜腐者的乐土,免不了招其所恨,反噬其身!”张夫人把卢毓这些话转诉与卢植。 卢植连连晃着头,表情不免有些感慨、唏嘘、欣慰与激赏之情。 “想不到、吾儿今不过才七载有余,竟比我这几十载的人生,看得通透明澈!生子如此,夫复何求哉!吾老矣…!此子假以时日,定会闪耀古今啊!”卢植感慨万千的自语着。 (本章完) 第10章 讨伐黄巾之师生重逢 战前规划 第10章讨伐黄巾之师生重逢战前规划 次日,卢植、皇甫嵩、朱俊等人点兵于洛阳出发。 皇甫嵩领一支中央军,出虎牢关,进兵中原,过陈留郡直扑汝南,与黄巾鏖战于豫州。 朱俊领一支中央军,过河南郡,与黄巾战于颍川,后转战与南阳,在宛城与黄巾陷入僵持。 卢植领一支中央军,在孟津乘战船,沿黄河顺溜而下,过官渡,于白马港口登陆,扎营结寨、休整兵马,徐图后进! 卢植军营,帅帐中。卢植正看着地图,分析着黄巾军的军势。 “报…!将军,我军北面10里之外,有一支五百人左右的军队,向我军、营寨徐徐靠近!”一小兵通报道。 “报…!将军,我军东面10里之外,有一支两千左右的军队,向我军、营寨徐徐靠近!”又一小兵报讯传来。 “你等可有看清是支什么队伍,可是黄巾贼寇?”卢植问道。 “将军,不是黄巾贼寇!看模样,像是地方军。不过比之地方军的装备,要差很多!”小兵如实的说道。 “难道是地方乡勇?”卢植猜测道。 “传令兵!速传我军令,全军警戒!”卢植吩咐道。 卢植此人领兵,极其谨慎,在摸不清对方来意时,他不敢懈怠。他要防着黄巾贼兵,伪装前来偷袭。 一个时辰后,军寨百米外,两支队伍逐渐合为一处,此军并没有列阵,只是侯在原地! 只见为首一将,胯下骑着一匹白马,威风凛凛。 “敢问此军寨,可是卢植、卢将军驻扎之地?”只听那将高呼问道。 “正是!”寨门高台上,一将回应道。 “请将军代为转告,就说:“卢将军两位学生来此,望助恩师一臂之力!”那位白马将军高声道。 “将军稍后,我这就去通报将军。”寨中小将回应道。 “将军,军寨之外,有称是将军学生,希望拜见将军。”小将说道。 “快于我请进帐来!”卢植吩咐道。 “老师!”只见两人打开帐帘,亲切又激动的呼喊着。 只见两人身后跟着两大汉,两人身高八尺有余。一人面如红枣,眼如丹凤,脸上胡须黑亮如发,好不威风! 另一人,身高与其相同。虎背熊腰,环眼如豹,脸上胡须似如钢针,煞气凛凛! “佳圭、玄德,竟是你二人来了!”卢植也是激动不已。 “听闻恩师,被陛下封为北中郎将,发兵河北讨伐逆贼,我于幽州募得两千兵马前来,听从恩师调遣!”公孙瓒说道。 “听闻恩师不日将前来缴贼,我募得乡勇五百,前来听从老师调遣。老师,我与你介绍一番。此位长须者乃我二弟关羽、字“云长”;而这一位壮汉是我三弟张飞、字“翼德”;两位兄弟,皆有万夫不当之勇!”刘备介绍道,然后对着两人示意。 “吾二人,见过卢将军!”关羽、张飞一同见礼到 “好、好!吾得诸位相助,将如虎添翼也!”卢植说道。 “来、来,佳圭、玄德,云长、翼德,你等进账坐下再说。”卢植招呼着一众人坐下。 “不知老师,有何计策破敌?”公孙瓒忍不住问道,他已经有一些迫不及待的样子 “现河北冀州之地,几乎已全数陷落与黄巾之手。要扑灭这次叛乱,首要就是除去张角。然而,张角能隐忍数载潜伏于民间,精心布局,收罗教众,必不是泛泛之辈。只不过其部众都为乡野民夫,量他们也不知何为兵法战阵。冀州情况以至于发展如当下这般恶化,不过是因为郡国兵力不济,且疏与战阵。加之前期定是张角事事规划,以有心而算无心之失也!” 卢植指着案上地图,你等且看:“这是冀州全境图,诸位看图上三处标记。此三处乃冀州全境三处重镇,相互串联成三角之势。且彼此路途,相距不大,任意两城都可互成犄角!攻其一城,则可另外两城可同时支援。如要解冀州之危,必然要三城收复其二!张角现在位于老巢广宗。另南皮,邺城两处驻守之黄巾贼将,不足为虑!但我军也不可强行攻取,不然其余两城必定来援!”卢植说到 “那我军岂不是无从下手,局势陷入僵局!”刘备说道。 “确实有些棘手,但也不是全无对策!我等欲消灭张角,必要剪除其羽翼,使其孤掌难鸣!”卢植说到。 “如何剪除,恩师刚刚分析出的这一切,这是个死局啊”公孙瓒说道。 “一个字,险!”卢植说到。 “你等请看!如今我军驻扎与白马要塞,进可攻,退可守。假若黄巾真敢来攻,就算是着白马港守护不了,我等可以顺黄河退至官渡口,所以我军要立足这不败之地,此地万不可失!”卢植说到。 二人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要想剪除张角其羽翼,破冀州困局,必要想法断其之间联系!我军驻军白马,与邺城不足五十里,城内賊兵定不敢轻举妄动!如今你二人前来,情况就好处理得多了!”卢植说到。 “但听恩师差遣!”两人说道。 “玄德!我交于你五千兵马驻守白马要塞!” “佳圭!交于你三千兵马,加上你部两千军。你军于顿丘处安营扎寨,断其邺城与广宗之间联系,挂上为师的帅旗。切记、无论发生何种情况不可出战,只可守住此处!” “而为师,挂上玄德的将旗出兵两千,绕过邺城,发兵界桥下寨!这样邺城就与其它两城断了联系!我驻扎此地,一来为切断其联系,二来引两城来攻!张角不明所以,想要打开邺城之困局,必会发兵攻取顿丘,界桥两地!然佳圭军、挂上为师帅旗,广宗张角定不会强攻于你,两军必定僵持!” “界桥位于南皮与邺城之间,由于不知玄德名号,必定轻敌冒进。甚至于两城之将领为了抢功,会出大量贼兵来攻,就算没有出现这种情况。两城为了打通联系,邺城也定会出重兵取界桥要塞,这样邺城可复得矣!”卢植把自己的战略告诉二人 “恩师,邺城将如何攻取?”两人同时问道。 “孺子不可教也!”卢植颇感失望! 二人羞愧不已。 “玄德!邺城空虚,你军距离邺城这般近,就这样一直死守白马不知变通?你这五千军马,就不知道动一动?”卢植一阵摇头。 两人顿时明朗。 只听刘备说道:“恩师以自己作为诱饵,涉身入险,怎可使得!不如学生领军前去!”刘备关心的说道。 “无妨!贼兵将领多不通军事,只要佳圭能守好顿丘,为师无忧!”卢植说到 “我等定不辱命!”两人同时高声说道。 (本章完) 第11章 讨伐黄巾之削其双翼 第11章讨伐黄巾之削其双翼 黑夜间,有两支军队从白马军寨,分别向不同方向进军。 卢植在黑夜的掩护下,带着两千中央军急行,向界桥进军。次日午间时分,到达界桥。 “全军听令!沿界河附近高地,即刻筑寨。军寨建设完毕,方可生火做饭、休息。为令者,军法从事!”卢植下令道。 全军开动,纷纷忙着修筑军寨,莫有不从。 良久,军寨建设完毕。 卢植命军事做饭,只就有少许哨骑向四周分散、警戒。其余兵将,卢植命其全体休息。 卢植来到界河边,看着宽有三丈有余的河面思索着。 “此河虽宽有三丈余,可要用来当做天堑阻挡敌军,还远远不够!如今自己只带两千兵马,虽说贼兵无法与大汉精锐相比,但也是人多势众!况且自己把军寨建于贼军两城要到之间,面对两军全力相攻,也是必不能敌!只有全力对付一军,尚能自保!那另一支贼军,该如何解决?” 卢植仔细的思考着。 “对了!既然此河挡不了南皮支援的贼军,索性…”卢植恍然大悟 卢植回到军帐中,这时军士们已经把饭做好了。休息中的军士们,也都纷纷起身吃饭。 等军事们都把饭菜吃完,卢植命军士们校场集结! “将士们!本将军知道,这一夜下来的急行军,刚到目的地。都没有休息,接着又开始筑寨,你们都辛苦了!”卢植愧疚的向将士们说道。 “愿跟随将军,将军军令,我等义不容辞!”下面几个将领齐声回应道,随后两千兵士齐声同样回应道。 “好!现在我明命你们全体去休息,睡觉!补足精神,不久我们将要面临一场苦战!”卢植说道。 “愿随将军,战!战!战!” “留下一千人,其余解散,去休息!”卢植吩咐一将,让其传令 “留下的军士,没让你等离开,是否心中不满啊?你们听着,本将明你等:“”放心的睡,大胆的睡!没人来叫,就是贼兵来了,都不要起来!”卢植高声说道。 “哈哈哈哈…!”台下军士轰然大笑起来 “好了,散了吧!”卢植走下点将台。 深夜三更时分,卢植帅帐内。 “来人!去命人叫那一千军士起床,吃饱喝足,出发!”卢植吩咐一将 界桥上游,一千军士忙碌着。他们正在截断河流,拓宽河道,筑高河堤。 卢植想到一策,他截断河流,在上游蓄水。就是想使其南皮方向的贼军,在到达界河以后产生狐疑,裹足不敢过河。倘若小股贼军徐徐过河,只可用少部兵力半渡而击。倘若贼军肆无忌惮强行渡河,则撅开上游河堤,定叫贼军灰飞烟灭! 顿丘,公孙瓒部。全军已经磊好营寨,营寨上插着《卢》字的帅旗。 广宗城,张角府邸。 “听闻卢植被大汉朝廷认命为北中郎将,现屯兵于官渡口了!”张角问道 “没错,大哥!”张宝答道。 “卢植匹夫!想那两年之前,大哥费尽心神,救下他家小儿性命。如今这匹夫,竟然兴兵来讨伐于大哥你。无耻匹夫,欺人太甚!大哥,让我领兵去把那无耻匹夫抓来,向大哥磕头认罪!”张梁愤愤不平的说道。 “三弟,不可鲁莽!”张角打断道。 “哎!救卢尚书小儿与如今与卢尚书对立,这其中并不可一并共论啊。我救他家小儿,不过是敬他为人贤明与我道家本心而为之,哪里能用得失去计较!只是造化弄人,如今再次相见,却是刀兵相逢!”张角感叹万分。 “报!天公将军,顿丘处一支官军扎下一座营寨!营寨上挂着卢字帅旗!” “不好!”张角失声说道。 “大哥,有何问题!卢植为何要在此处扎下营寨?”张宝问道。 “他欲切断我广宗与邺城之间联系,我想他定是想图谋邺城!”张角肯定的说道。 “二弟、三弟,你等留守广宗城内驻守。周仓、管亥、廖化、裴元绍听令,命你四人即刻各自点兵五千,随我一同出发。”张角命令着 南皮城内,太守府。 “报…!渠帅,界桥处有官军安营扎寨!”小兵报道。 “可是北中郎将,卢植?”赵弘问道 “这小人不知,只见营寨挂的是一将旗,上面写着“刘”字。”小兵说道 “渠帅,界桥必须在我军的掌控之中,容不得有官军在此驻扎啊!不然,邺城与我们之间的联系就会中断,如果我们任意一城有急,就无法彼此相救了。”一小将提醒道。 “我岂会不知!只是邓茂那家伙,一直以来都小看与我,我才不肖与他有何联系嘞!况且我南皮成与天公将军之通道还是链接无阻嘛!况且他与天公将军通道也还是畅通的,不用大惊小怪的!”赵弘说道。 冀州,邺城内。 “报…!渠帅,顿丘、界桥两处,分别有官军驻扎。”一黄巾军报道。 “不好,我军已陷入孤军无援之险境!”邓茂急切的说道 接着他问道:“你可知这两处分别是谁领军?分别多少兵马?”。 报告渠帅:“顿丘处大概有五千官军,北中郎将卢植亲自领兵;界桥处两千官军,营寨挂着“刘”字将旗!”。 “众将听令!速点齐城中三万兵马,留下两千守住城池,发兵界桥。” 邓茂起身,向军中走去! 公元184年初夏,河北之地下起了一场罕见的大暴雨。 顿丘军寨,随着一声鸣金声响起。只见寨墙处的黄巾军与官军的厮杀声,慢慢没有了声息。黄巾军混乱不堪的,向着自己的军营奔跑而去。 “哈哈…!将军,这些土鸡瓦狗,只知道胡冲乱撞、毫无章法,这不就是在送人头、给咋们送军功嘛!”单经大笑着对公孙瓒说道,脸上尽是对黄巾兵不削一顾的表情。 “老师分析得不错,黄巾兵看似声势浩大,然而确实是不堪一击!你等听着,切记不可大意,只需守好营寨,切莫贪功冒进!”公孙瓒再次强调道。 张角军寨处,军帐内。周仓、管亥、廖化、裴元绍四位黄巾将领低垂着头颅,他们四将连番攻寨月余,牺牲了几千兄弟,却没能撼动顿丘军寨半分。 “你等不必如此,本将军知你等确已尽了全力,怪不得你等!”张角说道。 众将心里一暖,眼中有些湿润。天公将军无论在什么时候,说出的话都让人感动、暖心,所以他们都无比信服这位教主。 “我教众本都是穷苦百姓,只是为了反对欺压、剥削,如今才化民为兵。让他们面对大汉朝廷真正的精锐之师,也算难为他们了。”张角沉痛的说道。 “天公将军仁爱,我等明日定将拔除顿丘要塞!”四将愤愤的齐声道。 张角摆了摆手,然后说道:“不必了!如今之计,我军只需守好营寨,与卢植军行成对峙,拖住卢植大军即可!避免他腾挪出精力,兵犯邺城,从而也能减少我军伤亡。况且还有刘弘南皮城与邺城相连,如邺城真有战事,他还可前去支援。” 众将皆不再言语。 界桥,卢植军帐。 “将军!斥候刚刚来报,邺城方向有三万大军向我军扑来,距离我军已不到20里。”一小将说道。 “南皮方向,可有什么动静?”卢植问道。 “南皮城至今无半点动静!”小将答道。 “看来给南皮城贼军准备的这一切,要用在邺城贼军的身上了。听令,当贼军距离我军不足5里时,全军过河,要伪装混乱、惊慌之貌?过河之后,向南皮方向做缓缓奔逃之假象!令上游河堤将士候命,贼军只要过河追击,过之一半,撅开河堤!”卢植一连串的指令下了出去。 “遵命!” “渠帅,你看官军那狼狈的样子。哈哈…!我等冲上去,弄死这帮狗娘养的!”一黄巾小将兴奋道。 邓茂此时也是兴奋异常,他之所以出动如此多的兵力扑向界桥,想的就是要全灭这股官军。至于邺城与南皮的联系他根本就不肖于之,赵弘和他一直不对付。真有战时,他巴不得对方越狼狈为好,他可不想去支援那厮!只是如今两千官军送上门来,如此肥羊与战功,他是怎么也是要吃掉的。 邓茂自信自己,定能全歼这股官军。自己有三万人马,对方才区区两千,就是每人撒泡尿,都能淹死对方! “兄弟们,跟我杀过去,杀死这帮平时作威作福的狗娘养的,杀啊…!”邓茂亢奋的叫道。 只见这时,官军踉踉跄跄的全部过了河对岸。 “将军,这河水怎如此少?前段时间不是刚下过一场大暴雨吗?”一小将疑惑的说道。 “兄弟们,速速过河,千万别让这群官军肥羊跑了。要是被刘弘那厮捡个着便宜,我等汤都喝不上了,追!”邓茂高声叫到,然后使劲的拍了拍小将的脑袋说道:“北方之地,河水哪曾深过,给我追!”。 就这么,一群黄巾军踏入河中,纷纷过河。就在前面黄巾军刚上案不久,只见突然河水暴涨,水流湍急。正在过河的黄巾军,被水流冲击的人仰马翻。而这时,前方的官军,不再奔逃,迅速列阵。只见天空飞来了一片片黑压压的箭矢,这突然的变故,使黄巾兵惊慌失措,全军陷入混乱。 “将士们,将已过河的贼军,全部剿灭,杀!”卢植下令道。 卢植军令一出,大汉精锐官军像虎扑羊群一般冲入黄巾军。然而,羊群的命运只能是:惊慌、奔逃、一个个被吃掉! 白马军寨,刘备军营。 “大哥,哨骑来报,邺城黄巾军已经奔赴界桥而去,有几万贼军!”关羽向刘备说道。 “不好!老师危矣!云长、翼德,速速点齐兵马,我们兄弟三人必须迅速取下邺城!”刘备吩咐道。 “大哥,俺早就想去厮杀了,守在这鸟地方,我都快闷死了!”张飞埋怨道。 邺城城墙上,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片官军,城楼黄巾守军战战兢兢,他们哪里见识过真正的战争,他们只不过是一群拿着武器的农民。现在之所以能站在这邺城城墙,不过是侥幸罢了! 在见识到各种奇怪的攻城器械的威力后,本来就不多的守城士兵和意志,迅速土崩瓦解,不多时邺城陷落。城墙上,插上了官军的旗帜。 “二弟!我留你五百兵士,看守城池。三弟!为我一同前去,增援老师。”刘备说完,随即领着大军向界桥方向急行。 界桥。邓茂看着自己三万黄巾军,就这么被消灭大半。剩下的黄巾军眼色战战兢兢,带着剩余的黄巾军狼狈的向邺城方向逃去。 刘备军一路急行,正好与溃逃的黄巾狭路相逢。黄巾军刚遭大败,遇到官军更是人心涣散,慌不择路的四散奔逃,被刘备军杀得七零八落。至此,邺城黄巾全部奸灭! 刘备来到界河处,看着河里、对岸的尸体惊讶万分:“老师用兵如神,学生佩服!” 卢植此时确是高兴不起来,无奈的说道:“可他们都是百姓啊!” 听到这句话,刘备此时心情也沉重了起来。 “玄德!此时南皮城还不知道邺城详情,趁张角还没有反应,我军一股做气攻取南皮!”卢植随即说道。 “老师,可我军现在既没有带攻城器械,兵力也就七千左右。要攻取南皮城,谈何容易啊!”刘备说道。 “命军士们脱去身上装束,全军穿上贼兵服装。伪装成邺城溃兵,诈城!”卢植说道。 “学生遵命!” 南皮城下,有六七千的黄巾队伍。城下:有坐在地上的、有趴着的、杵着兵器站着呻吟的,场面看上去一片混乱、狼藉! 一黄巾小将痛苦的叫到:“将军,我等从邺城发兵攻打界桥,谁知官军发兵偷袭,邺城已失。官军攻下邺城后,对我们一路追击。我们现在连一个落脚之地都没有了。” “你等稍后,我去禀告渠帅!”城墙上小将说道。 不久,南皮城墙上。刘弘看着下面的一番景象,不禁也为之动容。他心里对邓茂是有成见,但是看着这些兄弟如此景象,也不免心里感伤。 “开城门,让这些兄弟进城休息!”刘弘吩咐道。 南皮城,城门缓缓打开。城外的军士纷纷站起身来,向城门口走去。如果,这时如果刘弘细心观察的话,是可以发现问题的。原本哀嚎一片的黄巾,此时虽然看上去有些狼狈,但是已没有刚刚痛苦的哀嚎声了。 只见队伍入城一半后,前方队伍迅速精神抖擞,向城中军帐杀去。后面队伍迅速登上城楼,不一会整个城墙被官军完全控制,刘弘就被官军轻易的抓住了。城中黄巾纷纷陷入混乱,惊恐不已。 这时卢植大声叫到:“你们原来本都是穷苦百姓,只因受人蛊惑,才与朝廷作对。只要你等放下兵器,你们就不再是贼,仍是我大汉的子民、百姓。若要反抗,就地歼灭!” 只见有人放下手中的武器,之后就像多诺骨牌效应一样,周围纷纷传来了兵器落地的声音! 至此,邺城、南皮相继被官军收复。官军以对广宗形成了钳形合围之势! (本章完) 第12章 欠的情我要讨回来 第12章欠的情我要讨回来 广宗城内,在得知邺城、南皮相继陷落后,张宝、张梁两兄弟大惊。 “想不到卢植用兵,这般厉害!这前后不过两月有余,就使我军陷入这般境地!”张宝简直不敢相信,他连南皮交战的消息都没收到,南皮城就丢了 “二哥,卢植那厮着实可恨!想着就来气,我把情况去通告大哥吧!”张梁说道。 “那好吧!快去快回!”张宝点点头。 张梁带着一众亲兵,走去城外。然后对着几个亲兵说道:“你等速去把南皮失守的消息,告诉天公将军!” “是,将军!”几人随即上马飞奔而去。 “剩余的人,随我乔装潜入洛阳!哼,卢植匹夫!你不仁,那休怪我等不义!欠我大哥的情,我要讨回来!”张梁愤然道。 顿丘,张角军营。在得知邺城、南皮相继陷落后,张角也是骇然。他知道大势已去,如今在这里已失去意义。只能困守广宗,做困守之斗了。 “三弟不是去通知大哥消息去了吗,怎么没有看到三弟和大哥一同回来!”张宝纳闷儿的问着张角。 “可是我没有看见三弟啊!”张角也不知道什么情况疑问道。 “你等可知三将军去了何处?”张宝问道。 “将军只让我等去传递消息,并没有告诉我等他去何处!”几个亲兵说道。 张角、张宝两兄弟心情急切,然而都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洛阳西郊,卢毓和可儿坐在一个小山头看着夕阳西下,发着呆。卢毓时常在想,其实一直这样下去,也挺不错的。有温馨的家庭,有温情的亲人陪伴在左右,没有烦恼,只有欢乐。这样平静的一直下去,他真的就很满足了。 他可不想向原来看过的穿越小说,里面的主角那样。穿越到这个年代后,有热血的杀伐,离奇的经历,还把自己在这个世界,塑造成了多么不起的人物。他现在才明白,那是多么的可笑!也许之前他也想过,但是如今他、不再这么想了。也许来这个世界,能好好活着,体验一番古时的生活,能亲自见证一些历史轨迹,就算是一种莫大的幸运了。 然而可儿此时看着温和的斜阳,心里也在想着心事。她如今十六七岁,花容月貌,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自从对儿女之情有懵懂之意后,她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平时出门在繁华的街道,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她是见过不少的。可是,她发现自己看见这些人,既然一没有半分少女的悸动。反而是自己旁边的小家伙,就像跟他的年龄一样。看着他一天天长大,自己对他的心意也跟着一天天加深。她发现,自己除了他,这辈子心里再也难以装下其他的人。 两人就这样默默看着夕阳,看得有些出神。然而,此时他们不知道,危险正慢慢靠近他们。 “把他们围住!”一人叫着。 只见十人一圈,紧紧围住了两人。卢毓也是一惊,他这些年常常和可儿姐来这附近玩耍,从没有遇见过这等事发生。 “你们是何歹人,尽欺负我等小娃?”卢毓镇定的问道,卢毓知道此时慌乱是没有用的。 “小子,欺负你?你的命都是我等救的,我是来拿回你的命!动手,把这小子拿下,我要把这小子的头颅,挂在广宗城楼上,让卢植匹夫看清楚,欠我等的就要还!”张梁开口说道,显然他此时是有些癫狂,平时他是做不出此等下作之事的。 听到此处,卢毓是明白了。相必是河北黄巾大败,此人定是张家三兄弟之一,他脑子飞速的急转着。只见众人全部向她倆靠来。 “且慢!请问你们谁是、地公将军与人公将军?”卢毓大声问道。 这时,只见众人不再动手,刚刚发号施令的那位说道: “嘿…!小子还有些见识。地公将军是我二哥,我就是人公将军!”只听那人说道,他就是张梁。 自从听到邺城、南皮陷落的消息后,张梁是越想越气愤。他也知道,二城的陷落意味着什么。所以,他出城后,一路乔装进入洛阳。一直就在寻求机会,要把眼前这个小子拿下。他要用这小子的人头,让卢植明白欠下的,就是欠下的,不能转眼就忘恩负义! 这时只听卢毓说道:“你等且莫动手!你们杀了我,对你们也没有半分好处,无非就是为泄心中一愤,从而激怒于我父亲!不如我跟你等前去,我在你们手上,到时父亲多一份顾忌,你们手中也多了一分保障!是也不是?”卢毓辩解道。 “嘿…,小子!看不出来,你一个小娃,还挺聪明的嘛!”张梁饶了饶头说道。 “这样吧!我跟你们走,这位姐姐,你们就不要为难于她了,放她走行不?”卢毓继续说道。 “不行!放了她,如果她去告密,我等岂不是再难脱身!看你这个小娃聪敏、伶俐,刚刚一番话也算于我等送了一良策。这位小姐,我等也不为难于她,但是必须与你一起跟我等走。”张梁说道。 卢毓此时真的是只为了活命啊!好在他还算急智,想到这个办法暂时算保住了两人性命。不过这个…,好像有点啥…哦,是“坑爹”啊!对,是真的坑!!! 不过卢毓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想这张梁不持辛苦,这么大老远的跑过来找到他,刚刚那一幕不可能是为了逗着他玩吧? 卢毓是可以理解他的心情的。 此时的张梁,就犹如牌桌上输红了眼的赌徒,急着找寻筹码翻盘一样。 他哪管这是什么东西、值不值钱,只要能成为赌桌上的筹码,统统都可以拿来博这最后一把。 输了,反正是随手抓来的、无关紧要,赢了,就可以再继续接着赌下去。 卢毓无奈的看着可儿,只见可儿点了点头,随即微笑的说道:“小家伙!跟着你,我不怕!” 然后对着张梁说道:“大哥,我跟你们走。” 卢毓摇了摇头、不再言语,拉着可儿随张梁而去。 (本章完) 第13章 与偶像辩论 第13章与偶像辩论 广宗城,府衙议事厅,张角、张宝两兄弟在堂内议事。 张角说道:“如今我等在广宗困守,派出去的军士传回消息。豫州、荆州南阳地区的形式也不妙啊!我等已经陷入绝境,已无翻盘的可能。看来我等欲为天下百姓请命的心愿,很快就要结束了!” “大哥,你说难道真的是老天无眼吗?难道穷苦百姓,只能任由那些贪官污吏、士绅豪强欺凌?难道是我等做得不对?我不甘心、不甘心啊!”张宝悲愤而落寞的说道。 “可能我们就如同秦末时期,陈胜、吴广那般吧!不是老天无眼,而是我们看不到老天开眼的那刻了!三弟,有无消息了?”张角感慨着,然后问道。 张宝伤感的说道:“还没有,不知三弟现在是否平安啊!如果安全,也许如今已离开冀州地界了吧!如果那样也好,不至于我们兄弟三人,一母同胞、一地同穴!” “今卢植对广宗,围三而缺一,如今已有两月有余,城中士气低落,我想不多久,定会强行攻城!去告诉城中黄巾士兵,愿意走的,就走吧!让他们活着!”张角说道 “大哥…!”张宝泣不成声。 “报…!人公将军归来了!”一黄巾兵士报道。 “三弟回来了!”张角、张宝听到此消息,刚刚两兄弟的低落情绪少了许多。 “大哥、二哥,你们看我带了什么回来!带进来!”张梁兴奋的叫着两位哥哥,然后吩咐下面的士兵。 只见一个7岁左右的小子,和一个16、7岁的少女被带了进来。 “这是?”张角、张宝两兄弟一时没能认出卢毓,所以问道。 没等张梁开口,卢毓抢着说道:“卢毓,见过恩人!多谢恩人,当初再造之恩!”随即,卢毓对着张角、张宝施了一记大礼。 “你是,卢府公子?”张角不敢肯定的问道。 “恩人,正是小子!”卢毓答道。 这时只见张宝对着张梁诧异的问道:“三弟,这是怎么回事?” 张角此时也是满脸诧异的看着张梁,两兄弟就这么静静的听着,他们的这个弟弟讲述的这段自己干的荒唐事!听得两兄弟目瞪口呆,久久无语。 张角听完后,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曾救下的小子,觉得此子虽小,也颇有急智,于是就问道:“你可知道,来到这里你会没命,你不怕否?”。 卢毓答道:“我怕!不过怕有何用?不来这里,当时就得丢了性命。来了,也不见得会没命,正所谓:世事无常,以后的事谁又能说的清楚,说不定还有转机也不一定呢!就像恩人当初相救小子一般,那时小子本无生还之希望,然而却被恩人所救;再如当初恩人救我,而今却可能杀我。正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世间之事,皆是定数。其它的,管他如何!所以小子也不怕!”。 “好一具伶牙俐齿!你不过区区几岁小娃,竟有这般见识,卢尚书有此一子,也许这就是天道对他一生贤明的馈赠吧!”张角无不惊讶于卢毓此番言语,不禁发出如此感叹。 厅堂中,众将领也都是啧啧称奇,此子堪称神童。 一旁的刘可儿,对于这些惊世骇俗的言论倒是听得多了。此刻眼中满带情愫,这就是她装在心底的人,真正的男儿,虽然他还很小! 张角的好奇之心骤然猛生。此子虽是狡辩,但句句带有道家之理,感觉此子深谙道心。于是想再考考眼前这位小子,接着问道:“你父如今领兵,围困于我广宗,随时都会发兵攻城。如我军战败,就如我那三弟之言,到时我等杀你泄愤,也在情理之中!况且你刚刚之言: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你欠我一命,如今我取之,却也合乎情理!” “哈哈…!”卢毓张口大笑! “怎么?你小子无法辩解了吧!”张角说道。 只听卢毓接过张角的话,接着说道:“我父既为朝廷命官,当应受朝廷之命,朝廷命他伐谁,他当伐之!不管这朝廷如今是何朝廷,心中对其如何看法,作为臣子实属本分!你拿此等理由杀我,那就是寻那私仇!然而,恩人对我卢家是有大恩,对于小子如同再造。您对于自己曾恩赐过之人,将其杀掉,您不觉得可惜?这般断绝因果之事,你不觉得是造孽,至少您要等我把欠你的恩还了,了解因果再说吧!恩人作为道家之人,我想真到那时你也不会杀小子了,不然新的因果产生,那将是没完没了,对吧!” 卢毓歇了歇,接着说:“至于恩人说,小子欠一命于您,如今拿回,其实刚刚所说已可做解答了。如若要取,您拿去便是。但是我还想问恩人:您当初救我,却是为何?” 卢毓把问题抛给了张角,然后默默看着。 张角微微点头,他终于完全明白南华山下道人的话:“自己也是契机的一部分!”,他终于明白,不是老天无眼,其实老天早就看到世间的一切,只是时候未到,自己如今做的一切,不过是一个契机,只为引出眼前这个神奇的小子。 看着眼前这个小子,他心里感慨道:“我就是他的契机,而他就是要去改变这世道最大的契机!” 也许自己如今所做所为真的错了,不该做此逆天之举,再给世间百姓平添这无妄之灾! 亦或是自己做对了,大破之后才能见到新生吧! 广宗城外,卢植、刘备、公孙瓒在军帐内议事。 “我军对广宗城三面合围,已两月有余,如今城内贼军士气低落。佳圭、玄德,我决定次日攻城!”卢植说道。 “老师,明日就让我领军前去,定要攻破广宗!”公孙瓒兴奋说道。 “老师,我也欲此时建功!”刘备也说道。 “嗯,那好!明日你等合力,一鼓作气攻下此城,到时我为你等请功!”卢植说道。 两人激动道:“定不负老师所望!”。 (本章完) 第14章 最后的余辉 幻术 第14章最后的余辉幻术 广宗城外,卢植、刘备、公孙瓒在军帐内议事。 “我军对广宗城三面合围,已两月有余,如今城内贼军士气低落。佳圭、玄德,我决定次日攻城!”卢植说道。 “老师,明日就让我领军前去,定要攻破广宗!”公孙瓒兴奋说道。 “老师,我也欲此时建功!”刘备也说道。 “嗯,那好!明日你等合力,一鼓作气攻下此城,到时我为你等请功!”卢植说道。 两人激动道:“定不负老师所望!”。 广宗城内,张角、张宝、张梁在上位,看着周仓、廖华、管亥、裴元绍众将说道:“诸位将军,自我开创太平道以来,你等是最早跟随左右。如今我等为民请命的大业,就要止步于此。看官军近日攻城器械,全已部署完毕,不日就会攻城。你等听着,如我军战败,要想法好好活着!” 张角看着继位将领心有不舍。 “天师!我等愿陪天师死战!”众将悲泣的说道。 张角摆了摆手,说道:“你等去把那小子请来这里,我有事交代!”。 不久,卢毓走进堂中。刘可儿也陪伴在左右,此时她是怎么也,不愿和卢毓分开半刻,他怕随时可能会见不到这个小家伙了。然而,众将也没有阻拦。 只见张角开口说到:“你父不日就会进攻广宗城,你走吧!我现在就放了你。”张角说道。 只见张梁愤愤不平说道:“大哥,我好不艰难的把这小子弄到这里,就这么放了,岂不可惜!” 只见张角摆了摆手说道:“两军交战,拿一小儿相要挟,有违我等起事之大义!败也要败得有气节,这样就算我等在朝廷眼中是反贼,但在百姓心中我等才会大义永存!只有这样,我等心中的愿景才可能有到来的那一天!”。 听到此处,卢毓明白眼前这会自己崇拜的人,和自己心中想的那样高尚。从一开始就不会把自己怎样,对他无比佩服! 卢毓说道:“恩人,是我这人除父亲在最敬重的人,既然我在这里是安全的,何必要走,我愿陪恩人走完这最后一刻,见证穷苦百姓心中之念转化出的呐喊,见证一代天师最后的余辉!”。 “说的好!好小子!看来我等也不枉干这番!”张梁情绪高涨,众将对这个小子的话点中心声,无比夸赞。都大叫说的好、好! 张角也被这种气氛所感染,他原来心中打算就此结束。被这小子这么一说,他感觉这小子说的对。他决定要像这小子说的那样,让天下见证这次事件最大的余辉! 张角说道:“二弟、三弟,你二人快去备法坛,明日官军攻城时,我要开坛做法!” “周仓、廖化、管亥、裴元绍,你等只需看好城池。官军明日若要攻城,我定让他们见识,我太平道究竟是什么!”张角说着,语气斩钉截铁,很是豪气干云。 一众人随即领命而去。 张角无比感慨的说道:“小子,道家之人随缘而遇,随心而安;你既知命理,那命理注定需要你去做的事,该如何?;你对知因果,那你我因果,如何了结?” 只听卢毓说道:“如果命中注定那便是缘,那就随心而安!你我因果既是天定,那上天定会给我机会,结清这段因果!” 张角点了点头!心里默默叹息:“既然上天注定让我救你,留下这段因果!注定了不能还于我人,那定是能还于我愿了!” 公元184年8月,冀州黄巾只剩下广宗张角一座孤城,在官军围困广宗两月之后,卢植决定攻城。 “此役之后,黄巾皆灭。攻下此城,捉拿张角。攻城!”卢植下发攻城命令。 这时攻城兵士,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城墙方向靠近。只见官军投石车的远程输出,抛出的石块砸在城墙之上,发出阵阵巨响,城墙微微震动!不时有石块砸中守城黄巾士兵,只见巨石下血肉模糊,看在眼中惨不忍睹。 官军攻城士兵迅速来到城墙,这时远方投石车停止,不再抛射石块。攻城士兵开始在城墙脚下搭设云梯,源源不的爬向城墙,开始抢占城楼。城墙上不时会有巨石、滚木丢下,砸在云梯之上,不时会有官军士兵被砸下攻城梯,掉落于城下,摔的血沫横飞! 城门口,冲城车一下下撞在城门之上。城门内,黄巾兵死死的撑着,表情晓得格外吃力。 不过多久。城墙上,登上城楼的官军越来越多,抢占着城楼。看样子,不久城墙就要被官军士兵完全占领了。 “妈呀!这是什么鬼地方!”只见随着一声惊慌的叫喊声想起,接着就是连绵不绝的鬼哭狼嚎之声。 此时的官军眼中,城楼已不再是城楼,瞬间变成了炼狱一般,整个城池就如同一座鬼城,全是鬼哭狼嚎之声。黄巾兵士,瞬间化做如厉鬼恶魔般,吓得官军士兵肝胆俱裂,犹如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纷纷在城墙之上奔逃乱串,不时有士兵掉落城楼之下。 在云梯上的士兵眼里,犹如自己即将踏入鬼域一般。再不敢登梯一步,纷纷后逃。在如此恐惧的心理阴影中,玩命的向自己大军奔去,形成大规模的踩踏,死伤无数。 卢植等人在远方不明所以,一头雾水。这时督战士兵纷纷拔出兵器,严正以待。 “鬼啊…!”只见跑的快的攻城士兵,这时已经跑入己方军阵,被督战士兵就地斩首。但是,还是有源源不断的攻城士兵奔逃回来。在他们心里,情愿被督战士兵杀死,也不愿再去那个鬼地方了。 卢植看着这些士兵如此模样,撤回了督战士兵。今日,恐怕已无法再战了,他决定退兵。 “退兵!来日再行攻城!”卢植下令道。 “老师,就这么退兵,着实可惜啊!眼见下城在即,刚刚我方军士明明都已登上城楼。即使出现这番变故,不妨我命云长再领一军去攻,弄个明白!”刘备向卢植建议到。 卢植点了点头,然后命道:“关羽听令,命你亲自领一军前去试探攻城,摸清其中原由后,即可回军!”。 “遵命!”随即关羽领一军向城墙靠近。 只见关羽军在进入距离城墙处两百步距离后,兵士们就像见了鬼一般,拼命往回奔跑。关羽也是骇然啊!映入他眼帘的一切,让他毕身难忘。这哪里是一座城池啊,活脱脱就一炼狱。他不敢再看,转身向军阵撤退而去。 见这次还是此般现象,卢植心悸不以。见关羽已回到军阵,卢植开口问道:“云长,如何这般?”。 只见关羽此时任心有余悸的答道:“将军,我刚刚领军前去,只要靠近城墙两百步内,眼前就呈现出一片炼狱之地。进入此地,使,人的心神不定,眼前景象实在是太过骇然,不由得我方军士刚刚那番模样。就算是在下,也是惊恐万分啊!” 只见卢植叹息的摇着头,说道:“此城难下矣!” 然而我此时城中,法坛前、张角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微微退后半步。此道法太过逆天,他受到了反噬! (本章完) 第15章 卢植下狱 噩耗传来 第15章卢植下狱噩耗传来 自从那日攻城战以后,卢植见士气恢复如初,接着又组织了一次攻城战。还是是出现了同样的情况,于是战事出现了僵持,任他卢植统兵有方,也无济于事。就这样,两个月过去了。 184年10月上旬,御侍房。张让,赵忠等御侍总管同聚一堂议事。 “如今,卢子干围困张角于广宗城四月有余,迟迟不能攻克广宗城。诸公,我等爷们儿的机会、来了!”只听张让率先开口,阴测测的说道。 “不知张公,有何谋划?”赵忠问道。 “如今我等爷们儿,在朝中逐渐势微。卢子干肯定要除!皇甫嵩、朱俊我等也要借此机会削去其兵权,断其何屠夫之羽翼!只有这样,在朝中我等方有一线生机!”张让说道。 停留片刻,他接着说道:“经黄巾一役,陛下惶恐。朝中也深知,面对此等事件,中央军力略显不足。不如我等在陛下面前建议,组建西园八校尉。安插我等亲信,统领其军!到时,如真有个什么事,我等爷们儿手中也有个倚仗!诸公觉得如何?”张让抬头看向众人。 “张公此谋划甚妙,从此以后,我等在朝中无忧矣!”赵忠赞到,众人皆宜。 “那我等就把卢子干的那些事,宣扬出去!到时我等在陛下面前,再给他加把火!哼哼…,这次定要了他卢子干一家老小的命!”张让此时眼神阴毒无比的说道。 几日后,承德殿中。汉灵帝大发雷霆的怒声道:“岂有此理,怪不得卢植围着广宗迟迟不将其拿下,原来是他早就跟那张角反贼有往来!来人,速传朕旨意:命卢植即刻返京。河北战事,交于左中郎将皇甫嵩,让其领军前去复命!” 十日后,皇甫嵩带着众将士来到卢植军营。 “子干啊,你有大麻烦了啊!”皇甫嵩着急的说到。 “义真,何出此言啊?”卢植满头雾水的问道。 “哎呀!都怪我等那时在蔡邕府上,口无遮拦的乱言啊!蔡邕府上下人,之前就被张让那帮阉人收买了。听到了我等的谈话,把话中之事捅出去了!这不,我前来就是代替你领军,陛下命你回京复命,即日出发!”皇甫嵩焦急的说道! “张让、阉贼!”卢植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呕了出来。 184年11月初,卢植回到京城复命!他回到家中才得知,自己的儿子失踪了,张夫人满脸憔悴。如果卢毓此时知道母亲这番模样,他定会后悔当初,自己为了满足对张角好奇心而后悔不已。 然而卢植虽然也是担心不已,却相对要好上许多。他明白,此次如果自己的孩儿没有失踪的话,结局也好不了哪里去!他安慰着自己的夫人,告诉了她发生的这一切。张夫人听完反而轻松了许多,她相信她聪明的孩儿在外面会没有危险的,她相信她聪明的孩子。 几日后,大汉朝廷告示:“大汉原北中郎将卢植,欺君枉顾,有负圣恩,私通贼寇,通敌卖国,实为不忠;其子卢毓,异象之子,枉称天地,降世之日,灾难连绵,犹如瘟神,将临于世,实为不祥;如此等、不忠于朝廷、不详于世间、之满门,世人皆恨之!今大汉朝廷昭告天下,卢植满门皆斩之!卢氏一族,即日下狱,秋后行刑!” 此告示一出,天下震动!如此大儒,呕心沥血为苍生,到后来竟落得这般下场。天下文人儒士,无不震惊,无不为之惋惜,在心中替卢植喊冤屈!大汉朝廷的信望从此深受打击! 广宗城,张角躺在床榻之上,面容憔悴、银发苍苍。脸上已无原来的英气,看上去显然就是一个快要垂暮的老人。 这些时日来,卢毓一直都是相伴在张角左右。看着眼前这位自己在现代社会玩《三国志9》最喜欢的人物,如今这番模样,卢毓心里是沉痛的。他只知道在游戏世界里,张角爆发的幻术技能,那是牛的逼人。而如今在现实世界里,张天师用的这个逆天法术,竟然是以燃烧自己寿元为代价而触发的,施法一次减寿一次。看样子,再施法一次,他的生命也就到头了。 就在卢毓胡思乱想之际,门外张宝等人紧急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大哥,皇甫嵩领军前来探城!”张宝说道。 “无妨…”张角疲惫的说道。 卢毓心里这段时间一直都很疑惑。为何这段时日,都只听见皇甫叔父的名字,一次自己父亲的姓名都没有听到。 他奇怪的问道:“地公将军,这些时日为何不见我父亲领军前来?” 张宝答道:“我亦不知,只是如今官军帅旗之上,只见皇甫二字,卢字大旗已然不曾再见过了!” 卢毓疑惑更深了,他决定不再隐瞒自己在黄巾城池的事实,他要去问个明白。 于是他说道:“地公将军,我能否与你一同前去,我想跟皇甫叔父问家父的事情?”。 如今黄巾阵营的众将领,对于这个不到八岁的小子心里的好感还是很深的。在他们眼中,此子聪慧过人,见识不凡。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此子虽出生名门,却心系民间疾苦,对于黄巾的这次起义,有强烈的认同感。在这个小子眼中,觉得黄巾军的这次起义,是必然的,正确的、是具有正义的!),让黄巾众将领无不感动,甚至众人已经把此子当成自己人看待了。 “那好吧!你跟我去城墙之上,询问一番也可。”张宝回答道。 广宗城墙两百步外,皇甫嵩带着队伍,一步一步的向广宗城墙靠去。今天之所以他这个主帅带队,也是奇葩!只因这座广宗城给将士们带来的阴影太深,为了缓解将士们的心理阴影,今天他就亲自带队前来探查。 奇怪的是,今日眼前没有再出现炼狱之城。于是皇甫嵩小心翼翼的向前方靠近,城墙在的黄巾军士,看到这一小队官军靠近城墙,也没有做出攻击。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现象,隔三差五官军都会前来试探,黄巾军士们习惯了、麻木了,任由官军靠近。只要官军不攻击,他们也懒得理睬。 这时,张宝带着卢毓登上了城墙之上。由于官军靠得很近,卢毓一眼就看到了领头的皇甫嵩。 “皇甫叔父!”卢毓大声的叫着。 皇甫嵩脚步急停,抬头看见了卢毓战在城墙之上,看着自己呼叫着,于是开口问道:“毓小子,是你在叫我吗?”。 “是我啊,皇甫叔父!”卢毓答道。 皇甫嵩满脸诧异的看着卢毓,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是三月前,被他们撸来这里的。不过叔父放心,他们没有伤害于我,我在这里还是很平安的。”卢毓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啊…啊!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啊!”皇甫嵩既痛苦又激动的喊叫着。 “叔父,这…。你何以如此这般嘞?”卢毓纳闷的看着皇甫嵩,疑惑的问道。 “毓小子,你听叔父给你说,但是你一定要坚强、要挺住,知道吗!”只听皇甫嵩这样说道。 皇甫嵩此时、此地,见到卢毓。内心是无比纠结、与痛苦的。他很想什么都不告诉眼前这个小侄,但是如若不告诉他,被有心之人看到知道他的行踪,那眼前这个小侄也完了,卢家的血脉也就彻底的断了。所以他还是决定,要把卢家发生的一切告诉这位小侄。看着眼前小侄还如此之小,他怕这小子承受不住。所以刚刚才先说了那些话,所以他痛苦、纠结。 卢毓听着皇甫嵩如此这般言语,心里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而且很大可能和父亲有关,于是开口问道:“叔父,你说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于父亲有关?你说啊,我受的住。”卢毓此时无比焦急。 皇甫嵩稳了稳有些颤抖的喉咙,尽量不让自己过于激动,开头说道:“就在前不久,朝中阉贼,污蔑你父亲与黄巾勾结。此前由于张角那道士,曾救过你的姓名,子干无从辩解。加上朝中阉贼,从**火,你父通贼之罪已被落实;还有就是小子你,出生之日非同寻常,其中之事与这次事件牵连甚广。陛下定罪,你家…你家,满门…处斩!秋后行刑!”。 卢毓听到此处,脑中犹如被钝物猛烈的击在头上,瞬间天旋地转,一个没有站稳,晕了过去。 “毓小子、毓小子!”由于太过关心卢毓,只见皇甫嵩一边跑着一边叫喊着,急忙的向城门奔跑过来,想要进城里看看卢毓。 只见这时张宝开口叫到:“皇甫匹夫,安敢而!你莫不是还想攻城否,再敢向前,弓箭伺候,哼!”。 “我侄儿怎样?”皇甫嵩停下脚步,问道。他是真着急了,竟然忘记了这是敌方城池。 “这小子,晕过去了。这小子我们会照顾,你速速退去,不然弓箭伺候。”张宝愤然的说道。 “好、好,嵩在此谢过!听令,回军!”皇甫嵩向张宝执了一礼,然后下出军令,转身就走了。 (本章完) 第16章 天师陨落!卢毓之伤 起誓 第16章天师陨落!卢毓之伤起誓 卢毓床沿边,可儿静静的守着,她不明白这个小家伙,怎么就这么晕了过去,她只能默默的等着,希望眼前这个小家伙能快些醒来。 “誒!小家伙,你可醒了!”可儿微笑的说道。 “可儿姐!”卢毓声音有一些虚弱。 “你这是怎么了?”可儿关心的问道。 只见卢毓此时表情极度痛苦、悲伤,然后放声大哭起来,看上去就像一位走丢了的小童,表情惶恐、无助,焦急,不安。这是孩童哭泣的表情,纯粹的童泣之样。 可儿还是第一次看见卢毓此等模样,第一次见到他的童真。以往的卢毓,在她眼中就是小大男孩,心境成熟,眼神坚毅。时而稳重端庄,时而幽默风趣。可儿看着这个小家伙如此模样,心中怜爱之心不禁油然而生。 她轻轻的擦着卢毓眼角的泪水,可是卢毓眼中的泪,犹如江河之水、连绵不休。可儿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说于我听,我俩一同分担啊!” 只见卢毓从床上逐渐起身坐了起来,望着可儿缓缓悲伤的说道:“父亲、母亲,可儿姐!我们恐怕再也见不到他们了!”然后,卢毓说出了今日听到的,关于父母的一切。 卢毓说完,可儿直接懵了,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片刻后,“夫人、老爷!”只听可儿话音未落,接着抱着卢毓,嚎啕大哭起来,两人就这么一直哭着。 这时,房门被打开了。张宝、张梁两兄弟,扶着张角从门外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周仓、廖化、管亥、裴元绍四位将领。 只见二人扶着张角来到卢毓床边坐下,他的神情恢复了许多,但是隐隐还是略感憔悴。 “小子,不要这般过度悲伤!想那卢尚书夫妇也不希望看到,你等如今这等模样。只可惜卢尚书贤明一生,欲扶这大汉江山之将倾,却落得如此境地。可见这大汉朝廷何等腐烂不堪,这大汉天子何等昏聩无为!哎…!”张角安慰着卢毓,不免发出这样的感慨。 卢毓此时擦去眼中的泪水,拍了拍此时仍在哭泣中刘可儿的臂膀。看了看张角,抬头望着房间的屋檐,表情狰狞,开口说道:“苍天以鉴,我卢毓今日向您起誓:大汉王朝,我与你不共戴天,势不两立;你如今灭我满门,来日我定掘你祖坟;你欲毁我家庭,我必覆你王庭!”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骇然!这真的是一个不到八岁的小子说的?同时,众将也无不钦佩眼前这个小子。此语虽语境中带有悲凉,但更多的是热血男儿的豪迈,与誓不罢休的坚定。 张角此时也忘向天空,心中无比感慨的说:“难道这真的就是天意,一切皆是天道、定数?既是定数,那我何不推波助澜一番!”。 张角看着自己的两个兄弟,对着他们说道:“如今黄巾大势已去,我等已无力回天,天下已无我等容身之地。二弟、三弟,《生亦同胞,死亦同穴》,你们准备好了吗?”。 “大哥!下辈子我还做你的二弟!”张宝豪迈的说道。 “大哥!下辈子我还是你与二哥的三弟!”张梁同样豪迈的说道。 四位将领也欲上前,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张角抬手打断了。只听张角这时说:“四位将领,你等且先听我说:我三兄弟乃黄巾领袖,大汉王朝必除之;你等不同,只要拿去头饰黄巾,与平常百姓无异;你等切莫倔强,要留得性命!另外,我有一事拜托诸位将领。”张角说到这里,目光看向周仓、廖化、管亥、裴元绍四位将领。 “天师尽管吩咐,我等无所不从!”四将纷纷抱拳说道。 张角看了看卢毓,对着四将说道:“如今黄巾大势虽去,然火种尚存!此小子虽小,然而却才智过人,今又萌生大志,与我等义气颇为相投。然而,雏鹰望远翼未成,实难飞向远方!如今,他需要你们的相助!我希望从此以后,你等能成为此子双翼,助他飞翔!”。 “天师!”卢毓看着张角,眼中流着泪水。此时在他心中,眼中之人就如同他的导师! 只见四将心里仿佛有所领会,目光齐齐的看着卢毓,微微点头道:“我等定不负天师所托!”。 夜间,广宗城内出现了一直五百人的队伍,向着围城官兵围三缺一的方向奔去。 “将军!有一只五百人的队伍,向我军预留的缺口奔去!”一小兵报到。 “定是张角妖道要逃,这下省去不少麻烦了!出发,我等去捉拿那妖道!”皇甫嵩说道。官军留下这个口子,就是等着张角逃跑,此口埋有伏兵,就等张角落网! 就在今夜,卢毓决定逃亡。他也是没有办法了,不逃是死,逃还有一线生机,虽然机会很渺茫。他是知道官军留下这条生路的玄机的,不过没办法,这也是唯一的一条生路。 他在赌,赌人性、也赌生死!他明白,张角快撑不下去了。只要张角倒下,广宗城破只是弹指之间。到时被众目睽睽的抓住,必死!不如今晚突围,虽然也会被抓住,但是他知道抓住他的定是皇甫嵩。因为他相信,晚上这么一堆人逃跑,官军定以为是张角,这样皇甫嵩一定会亲自前来。晚上人少被埋伏抓住,总比城破以后被抓住要好太多。因为这样不会使皇甫嵩太难做,他与父亲是多年挚友,难免不会动恻隐之心,从而放自己一条生路,只要张角仍在城中就行。如果是破城被抓,就是他想放,也放不了了! 他和可儿坐在同一匹马上,可儿双手捏着马缰,怀中坐着卢毓。他还太小,根本骑不了马。 就在这时,只见一队人马拦下了他们。卢毓眼见领队之人是皇甫嵩山,不等皇甫嵩开口,叫可儿御马前行,抢在皇甫嵩开口之前单骑来到其身前,说道:“叔父,放侄儿一马!此队人马是张角为保侄儿安全,留于侄儿所用,也请放他们一马吧!侄儿今晚夜逃,就是料定叔父会前来故意为之。要是在城破之时,就是侄儿怎样相求,恐怕叔父也是放我不得啊!另外,张角病危,你可速速攻城”。 皇甫嵩听到此处,动容不已!随即大声说道:“此乃城中世家,来告知我等城中消息。张角妖道已经尚命,回军攻城!你等速速离去!”对着卢毓摆了摆手。 卢毓执了一礼,带着众人飞奔而去。 城内,听着官军攻城的呐喊声。张角知道,卢毓安全了!这是他们向对方告别的方式!随即,张角、张宝、张梁拔出佩剑一一自刎!太平道一代开教宗师就此陨落!也宣告了,东汉末年一场声势浩大的农民起义,就此拉下了帷幕… ??下一章:谋立足之地 ?希望喜欢本书的朋友多多关注、推荐、收藏本书,在此衷心感谢一直默默支持本书的读者朋友。虽然本书仍然处于单机状态,但是您们对本书持续的关注,是作者写下去做大的动力!再次感谢大家 ? ???? (本章完) 第17章 谋立足之地 第17章谋立足之地 十二月,清晨河北的空气中透过着阵阵寒意,路边的草丛看上去有些泛白,覆盖着些许薄霜。 道路上一对人马疾驰,只见狂奔中的马儿嘴中吐着阵阵白色的雾气。卢毓众人一晚急行,不敢有半分停歇。此时众人早已是人困马乏,疲惫不堪。 “毓小子!我等就这样乱跑也不是办法啊!总得有一个打算吧!”。周仓开口道。 “几位叔父!我等也行了一夜了,大家想来也都无比疲惫了。你们看前方,那有一片密林,我们就行至密林之中,休息一下如何?”卢毓对着周仓等人说道。 “可行!弟兄们又累又饿,那就去前方停下休息,吃些干粮再行。”周仓回应道。 一众人纷纷行至密林住,栓住马缰,纷纷都坐在地上嚼着干粮,喝着水休息着。 周仓、管亥、廖化、裴元绍四人坐在一起,此时四人目光中透着黯然,表情晓得悲伤。 这时,卢毓带着林可儿向着众人走来,走在几人面前也坐了下来。看着几位如此神情,他知道张角的死亡。代表着从此以后黄巾的覆灭,同时也代表着眼前几位长辈,从此心中信仰破灭,失去了人生指引的明灯。 卢毓看着眼前的四位长辈,他知道自己需要些什么了。他必须要安抚几人的此时的心情,化解他们心中的迷茫,重塑他们心中对以后的希望! 于是他站起来,大声对着众人说道:“几位叔父不必过于神伤,众位长辈不必气馁!张天师兄弟三人虽以离去,但他等的大义将永存,天下黎民心中,他的光辉精神必不会熄灭!几位叔父一定要振作起来,带着天师的遗志继续前行。大汉王朝枉顾贫苦百姓简单生存诉求,视天下黎民如蝼蚁,视我等为刁民、反贼!那我等要让大汉朝廷知道,它大汉王庭这座大船之所以能继续前行,不过是天下黎民百姓在辛苦的扛着它前行罢了!既然能扛起它,总有一天也能颠覆它!”。 四人听得是心潮激荡,几百人也听得热血沸腾。只见众人情绪激昂,纷纷都站了起来。呼喊着、咆哮着,久久不能停歇! 可是卢毓知道,他这话说的简单。要做起来,那可是难如登天。别说就现在他们这区区几百人,就是之前黄巾如此浩大的声势,不也还是没能撼动这大汉王朝吗! 他知道像之前黄巾那样,造反是行不通的。这个世界,世家门阀拥有大部分的资源。谁敢动他们的利益,必然招致群起而攻之。但是,要想农牧翻身把歌唱,就必然与之对立。自己现在实力太过渺小,别说改变这个世界,乾坤逆转,现在就是生存都是一个大问题! 由于路上都是可儿再骑马,一路上卢毓脑中一直在考虑以后的路怎么走。他知道,一路上这五百人马太过显眼。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一定会被人发现而怀疑的,必须物色一处安身之地,他想到了一个地方关西、雍凉之地! 关西之地一向羌汉混杂、民风彪悍,时常聚众反叛对抗东汉王朝,汉庭对雍凉之地掌控较弱。只有此地,一众人方有一线生机。 他回想起东汉末年,所有重大的历史事件!他明白,虽然自己比之历史上早出生了好几年。但这一幕幕的历史事件,还是如期而至的发生了。他之所以想到关西雍凉之地,是有原因的。 最主要的是,他想到了一个人。只有和这个人扯上关系,才有可能出现大变数,他才有成长的机会,才能在乱世之中崛起。而这个人就是,东汉末年大名鼎鼎的乱世鬼魅“董卓”。 卢毓向着几位施礼说道:“四位叔父,我等去西凉!函谷关以东,皆无我等活路!我们只能去关西,才能寻得生机!” 众人皆惊、咋舌的问道:“你小子是不是疯了,这里相距关西之地,何止千里!我等如何去的,况且如此距离,途中城防、关卡无数,如何通过?就算我等能通过吧!那沿途这五百人队伍的生计,如何处之?”。一众人等看着眼前这小子,心里都在想着:这小子莫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卢毓摆了摆手,说道:“四位叔父莫惊!且听小侄说于你等明白!” “途中小侄一直都在思考,这其中的可能。 第一,关西之地叛乱频发,大汉朝廷掌控不强,我等去了那里,身份不会那么敏感,活动起来相对会容易些。 第二,我等若要想实现天师心中愿景,越乱的地方才有机会。越乱大汉朝廷才管不过来,正所谓浑水摸鱼,关东之地水太清了。 第三,虽说此去关西何止千里,途中城防、关卡无数。但我等可在高唐处,走水路,沿黄河逆流而上,至河东处登岸,然后就能进入雍凉地界,沿途并不会有任何阻挡。 第三,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们这一大队人马,不事劳作、亦不生产,生存是个大问题。所以我们只能“抢”了,关东大地,本就无我等活路,再闹此等动静,岂不是找死!然而我们在黄河之上,定会不时遇见商贾货船,这可是天然的补给啊!” 卢毓接着说道:“到时只要我们能在那里站稳脚跟,顺势加入一方势力,洗白自己的身份。以后再要图其它之事,就容易许多了!” 众人又皆是震惊,原来这小子早就规划好了一切。这些是他们一众莽汉想破头皮,也难以想出来的。 众人商讨完毕,接着又开始出发了。不过这次,他们不再迷茫,他们心中有了方向。 184年12月中旬,洛阳城东往日稀疏的人群,今日人山人海!天空飘下了纷纷雪花,好像在预示着与之往日的不凡,会有大事发生。 只见这时,一众囚车缓缓行驶而来。今天,是原北中郎将卢植一家,行刑之日。人潮中的哀叹声夹杂着的满天雪花,像是在证明着这一家人的冤屈。 黄河,呼啸的流水声不觉与耳,湍急的流水使船只行驶的无比缓慢,众人使劲的拨着船桨。卢毓与可儿此时站在船头,看着逆流而上的船只,仿佛就是在述说自己一众人的命运。 “父亲、母亲!您们还好吗?如今是否已经不再与我共存于这世间了!大汉朝,不管前路多少崎岖。那发下的誓言,不达不休…!”。 (本章完) 第18章 西羌之乱 第18章西羌之乱 公元184年冬,北地郡、先零羌等地的羌汉人民响应黄巾大起义。为推翻东汉王朝的统治,向当地官府发动了大规模的进攻。他们火烧州郡官府,杀死刺史、太守,起义大军此起彼伏,声势浩大。 公元185年春,起义军打出了讨伐朝中阉患、清君侧的旗帜,开始对长安一带发起猛烈进攻。雍凉之地陷入一片混乱,各州郡已无力应对此等事件,纷纷上报朝廷,大汉庭为之震动。 “岂有此理!那西羌蛮夷,尽如此肆意妄为。兴兵作乱,尽然还敢打着清君侧的大义名号!”汉灵帝的扔下手中的书简,愤怒的说道。 “众位爱卿,可有何方法应对啊?”汉灵帝把目光扫向诸位朝臣问道。 这时只见何进向前殿中向前走出,对着汉灵帝说道:“陛下!原河东太守董卓,在西羌素有威名,之前在处理西羌问题上手段也颇为老练。今虽在黄巾之役中有所不堪,被陛下另其卸任。不如再次启用,尽其将功补过。” “不可!陛下,此次黄巾之役。董卓数次抗命,不服调遣。若再次另其领兵,难保他不再次违背圣意。此人行事乖张跋扈,在羌人心中也颇具威望,倘若拥兵自重可如何是好!”这时袁隗开口阻止的说道。 “袁太傅,此言莫太过于危言耸听了吧!如今,虽那张角老道已死。然黄巾残余势力还未完全肃清,朝廷正当用人之际。董卓此人对于西羌诸部,甚是了解。也是因为诸次平叛西羌的作为,才被朝廷这次委以重任。陛下,正所谓术有专攻,臣觉得平定西羌董卓是合适的人选。”何进再次向灵帝建议到。 “大将军所言在理!命董卓为护羌中郎将,即日赴任平定此次叛乱!”灵帝同意了何进的联系,随即宣告了任命。 “陛下英明!”何进道。 然而此时,灵帝一旁的张让,眼中竟是不甘之色。 四月,本是万物复苏、绿草莹莹、百花争艳的季节。然而此时的雍凉之地,狂风卷着黄沙,让本就贫瘠土地变得更加暗淡与荒凉,显得一片萧瑟! 五丈原,眉坞与安定郡的一个地方,一对人马在缓缓的行进着。 “这鬼天气真是烦人!这是啥鬼地方!该死的风沙,吹得我眼都睁不开!”周仓揉着眼骂骂咧咧的说道。 “老周,你就别再抱怨了吧!黄河上就听你一直念叨着,要快点来到这里,这上岸又听你念叨个没完没了。难道你还想回黄河待着?”廖化看着周仓问道? “哈哈…!想着老周在船上晕晕乎乎的样,太有趣味了!”裴元绍看着众人打趣的说道。 “老裴,我说你也别说人家,在船上的时候,我看你胆都快被吐出来了。”管亥在一旁接着说道。 “老管说得对,你小子也好不了多少,还好意思在这里笑我!”周仓见管亥说着裴元绍的糗事,也对着裴元绍调侃到。 卢毓看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心里也是颇多感慨。这一路上太多不容易了,好在一行人都安全的到达了这片土地。 “你们看前方有一队人马,像是有钱人家的车驾!”这时只听裴元绍开口说道。 众人细细看去,只见前方三百米处有一支二十人左右的队伍,行进在茫茫的风沙中。 “我们要不要去打掠一番,看看有什么好东西!”这时管亥也看到了,向众人问道。 卢毓和众人这几个月来因为生存,打掠这些事是没有少干的,不过他们要么劫掠的都是权贵富商。比如在黄河上过往的富商船只,又比如在陆地上的士绅权贵,但是他们不会去劫掠贫苦百姓。这也是卢毓带着众人行进之前,为了解决生存早就定下的权益之法。 “走,我们前去看看!”卢毓接口说道。 然而这时,那一众人还全然不知危险正在向自己靠近,任然缓缓的行进着。时不时还能听见,行驶的马车里传来男子的阵阵咳嗽声,然而等他们发现时,卢毓众人已经拍马来到他们眼前。 “不好了,我们遇上贼人了。”只听队伍中,一人战战兢兢的叫道。 “留下钱财物品,如若不然,爷手中大刀伺候!”只听裴元绍大着嗓门喊到。 这时,马车里一个病殃殃身躯中年男子,和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只见那位衣着华丽的男人说道:“各位好汉,我等一行人回武威探亲路过此地,还请各位高抬贵手放我等过去啊!”。 “少废话!兄弟们,上去把值钱的物品,能吃的东西全部收了!”这时只听周仓开口道。 “别、别!你们给我们留点啊,不然接下来的路,我们这十几二十个人可怎么活啊!”只听那华丽衣饰的男人表情难看的说道。 “闭嘴,再说,老子就连你的命一起收了!”只听管亥这时怒道。 而此时的卢毓,坐在马背上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他发现和那个华丽衣饰的男人不同,另一个满脸病态的中年男子异常冷静,而且眼光时不时看向自己,表情还露出疑惑之色。 随着周仓一声令下,一部分人就开始前去搜寻物品了。剩余的众人,注意力也都在这二十人身上。完全没有察觉,在他们不远处还有一支几百人的队伍在徐徐靠近。 “哈哈…!好家伙,钱财还真不少呐!”廖化兴奋的叫着。 “有马贼!”只见队伍后方一个人叫喊道。 随着这一声喊叫,众人立即停止劫掠,纷纷上马。 “毓小子,怎么办?叫兄弟们拼杀吗?”周仓问道。 这也不怪周仓弱智,去问卢毓。虽说他好歹也是一名原黄巾大将领,但这一路上他们经历了不少危险,卢毓总能找到最好的解决方法,避免自己一众人的损失,所以众将遇到大事,都要寻求卢毓的意思。 “几位叔父,叫兄弟们列阵以待,先别动手!”卢毓向四位说道。 “列阵!”周仓命令道。 此时本就被劫掠的二十来人,更加的惊恐不安。不过其中有一人很冷静,也更奇怪,就是那个满脸病态的中年男子。他奇怪这样一群凶神恶煞之徒,为何对一个未满十岁的小娃这么信服! ??再一章陇右马贼 ?在此对喜欢本书的读者说声抱歉,这两天在深度构思后期内容,让本书读上去更加逻辑合理。加上之前作者发现本书章节过于短暂,以后每章节都将保持在两千字以上,所以写作节奏有所改变,作者怕影响质量不敢提笔乱来,毕竟时第一次写书,请见谅!也希望喜欢本书的朋友梦与作者互动评论,让作者知道读者朋友们的期待!你的期待,是作者提笔写下去最大的动力,谢谢大家! ? ???? (本章完) 第19章 陇右马贼 第19章陇右马贼 待周仓、管亥、裴元绍、廖化等人列阵完毕后,那一对马贼也来到了队列前方。其中一人探马而出,徐徐向前。 只听那人开口说道:“你等是何方马贼,我等常在此片地域活动,之前怎么没见过你等!” 这时卢毓探马出来,还没等卢毓开口,那人就笑道:“哈哈…!你等这一群大佬爷们,没人敢向前答话吗?竟让一个小子来应答,哈哈哈!” 周仓、管亥、裴元绍、廖化等人脸上瞬间纷纷愤然之色升于脸,正欲开口叫骂。卢毓施礼开口道:“小子卢毓见过前辈!我等本是关东人士,被官军所追拿,不得已来此地谋一立足之地。前辈也是刀口上讨生活,不至于与我等为难吧!” 只见那人一惊,有些诧异的接过卢毓的话说道:“想不到你个半大的小子,还有些胆量与见识。你眼前这一众人中,你能做主?”。 只见周仓四人拍马向前走到卢毓身边,对着那人说道:“毓小子的话,就是我等四人与身后几百人的意思,你想咋样?” 那人看着四人对卢毓竟是如此信服,脸上的惊异之色更加重了几分,于是对着卢毓说道:“看你等与我也算同道中人,我也不为难于你。这样吧!你们所得财务全数留下就行。” “匹夫,好大的口气!你说留下就留下,你真当我这一众人是吓大的,好欺负不成!”周仓听到这话,忍不住叫骂起来,管亥、裴元绍、廖化也全是不愤之色升于脸上。 卢毓抬了抬手,按耐住了四人的不愤之气,开口说道:“小子卢毓,敢问前辈高姓大名?我等初来此地,虽人生地不熟,但是就跟刚刚我那位叔父所说的一样,你们如果太过分了的话,我们这一众人可也不是吃素的。前辈虽比我等人多上不少,可真要动起手来,那可是得不偿失!”。 卢毓没想隐瞒身份,他也没必要害怕一群匪徒拿他去报官。况且这个地方的朝廷中央号令,也没有多大的权威。 只见那人想了想,然后开口说道:“我乃金城人士樊稠,在陇右一带活动劫掠。今你等在我们活动地带反客为主、捷足先登,我等兄弟也要生活吧!既然事以至此,我也不强人所难。留下一半财物于我等如何!” 樊稠…?卢毓男子脑中飞速流转着对于东汉末年乱世中的人物信息,不一会儿锁定到了一个人物身上,“董卓”!这不就是董卓麾下一员大将吗?怎么竟然是马匪出生?这真是天助我卢毓啊! 卢毓对着周仓等人私下咕噜一通后,四人皆是点了点头。周仓叫来一个黄巾兄弟吩咐了些话,就见那个黄巾兄弟下去准备着什么去了。 卢毓接着说道:“前辈!我等一众人于关东一路西进,途中所掠来的钱财也算不少,今初来贵地,不料却不意之中截了前辈生计。为表歉意,今日所得悉数归于前辈。另外,为表歉意,晚辈还有一份薄礼赠予前辈。”随后卢毓向周仓点了点头示意。 “抬上来!”只见周仓开口叫到。这时八个黄巾兄弟抬着四个箱子放在两队人马之间,打开看去。满满四箱钱财、珠宝。 樊稠看到这满满四箱财物,有点懵、简直太过意外了。他也不想事情反转得如此快速、如此出乎预料!他本以为今天要想得到点甜头,少不了一番厮杀,不知道会死伤多少兄弟。然而这一幕反差,着实让他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只见他开口说道:“这…,当真?”。樊稠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当真!”卢毓肯定的回应道。 然而此时与樊稠兴奋的震撼不同,不远处还有一个人也是无比震撼,就是那个病态之样的中年男子。 “卢毓!这不是前尚书令、北中郎将卢植的儿子吗?想不到卢氏一门惨遭灭门之罪,这小子竟然会在这里?手下竟还集结一众人马,落草为寇!想不到此子还有如此胆识与应变能力!此子颇有能力,看来此子异象之子的名头,确实不虚此名啊!”那个病态男子看着这一切,无比震撼,心里还颇有欣赏之意。 “哈哈…!小子客气了!我这怎么好意思呐!”樊稠搓着手不好意思的笑说道,但是脸上竟是贪婪之色。 卢毓接着说道:“前辈毋须客气!大家即是同道中人,正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嘛!”,我等初来贵地,人生地不熟,以后还望前辈多多关照!这份薄礼还望前辈勿要义“物不丰而礼轻!”而嫌弃,至于今日这票买卖,我等还未动手,前辈大可带着弟兄们去搜刮一番,如何?” “那好!小子,对面的众位同道兄弟。带我等兄弟上前洗劫后,我们一同回我方山头喝酒吃肉!兄弟们去看看那群肥羊能薅下几分皮毛,上!”樊稠兴奋的回应着卢毓,转身向下面的马贼吩咐道。 “如此甚好,晚辈再此谢过前辈盛情之邀!”卢毓施礼回应道。 随着樊稠一声令下,数十人向着刚刚那群人洗劫而去。也算那二十人运气背,刚来了豺狼,转眼之间饿虎又至。只见这数十马贼就没有卢毓他们刚刚那般文明了,这群马贼见人就砍、拔剑便刺,根本不给他们活路。 “等等…!我是段公(段颎)的外孙,你们别伤害我,我家一定用重金来赎。”只见那病态的男子人对着一个马匪说道,而那个马匪高高举起的大刀停在了半空。 “头儿!这人说他是段公的外孙,杀不杀?”那马贼向着樊稠大声的问道。 当时太尉段颎,因为久为边将,威震西土。不管是羌人、马匪,心里还是非常畏惧的。所以,当那个马匪听到这么说,他拿不定主意,没有再动手。 随着这大声的叫喊声,樊稠、卢毓等人的注意力瞬间被其吸引,纷纷都朝着那个病态男子走去。 “你刚刚说什么?你真是段太尉的外孙?”樊稠对着那个病态男子问道。 “正是!统领带着众兄弟刀口上讨生活,实为不易。在下深知统领为人豪义,带着众位兄弟不过是为了图个温饱,图个钱财!杀了再下,也不能为统领带来更多的收益。不如在下与统领交个朋友,以后如果统领有什么不顺,我还可为统领在外祖面前为统领谋一出路。另外,在下回去再备些钱财物资,也能让众位兄弟少一些奔波不是!”只见那个病态男子娓娓道来,说的樊稠心里是一愣一愣的。 一旁的卢毓听到这话,也是一愣一愣的,他和樊稠的愣不是一回事。樊稠愣的是这话里意思的想象空间;卢毓愣的只是这一段话。只要熟悉东汉三国的人都知道,这段经历、这段话,是后来三国历史上著名的乱国毒士“贾诩”才有的。 “我既然遇见了三国历史中,智慧排上前十的谋士,“贾诩”!他这奇葩的经历,既然与我有关?太扯了吧!”卢毓愣了愣神,然后就是心里无比的震撼。 “我本在京为郎官,无奈身体有恙,回乡养病路经此地。统领如果不弃,不如我们结为异性兄弟,以后彼此关照,如何?”那病态男子说道。 “这…”樊稠有些语塞。 卢毓心里想求证一些东西,于是上前说道:“请问这位前辈高姓大名?”。 “在下凉州武威人士,姓:贾,名:诩,字:文和。” 卢毓听到这里,心想:“如此鬼智、奇谋之人,哎!只可惜我还太小,太没有实力,不然我一定要将其收入手中。可惜、可惜,就这么错过了!” ??下一章:人马合一 ? ???? (本章完) 第20章 人马合一 第20章人马合一 就在卢毓几人交谈的时候,那二十来人的队伍,已经被洗劫一空了。令人咋舌的是,除了贾诩外,竟无一个活口。 “这帮马贼还真是心狠手辣啊!”贾诩看着这一切,不免心有余悸。 “走,兄弟们!今天收获颇丰,又结识了这一众外来的好汉,今夜我们定要大口吃肉、痛快喝酒,不醉不休!”只听樊稠无比豪迈的大声叫道。 接着对着卢毓等人呼唤到:“小子,你很不错。对老子的胃口,哈哈!你们关东来的兄弟们,来者既是客。今儿我做东,去我们山寨喝酒吃肉!噢,还有文和(贾诩)兄弟,你也不要客气。今晚吃饱喝足,明日我让兄弟送你一程。” “多谢前辈款待!”卢毓代表原黄巾众人说道。 “多谢统领盛情!”贾诩也开口感谢道。 陇右一处隐秘的山坳中,有一处较为平坦的土地。周边有很多些异常简陋的小木屋,围着山脚而立。一处处篝火在平地上燃烧着,竟有十余处之多,每一处篝火旁都围着百八十人。篝火上架着两只肥羊烤着,一旁的人坐在地上开心的交流着,场面好不热闹。 然而有一处篝火旁只坐下了八个人,上面烤着一只羊,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时不时的转动一下串着烤羊的架子,以便让羊肉受热均匀。 “嘿…!我说这个小妮子长的还不错嘛!不知是你们四位中,哪一位的女人啊?”樊稠看着刘可儿人长得年轻水灵、有可人,还如此贤惠,不免有些嫉妒的对着周仓、管亥、裴元绍、廖化四人打趣道。 “樊大统领就别拿我等开玩笑了,我等哪有那福气啊!”周仓忙打断樊稠的话说道,说着眼神不忘看着卢毓。 樊稠看到周仓的眼神,无比惊诧的看了看卢毓,接着说道:“周大哥,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你说那小妮子,是这小子的…?”。 由于樊稠太过难以相信周仓的话,这一问,情绪不免有些过激,嗓门儿太大,一旁的烤羊的刘可儿也听到了。不知道是不是篝火太热的缘故,她的脸此时通红一片。 周仓无奈的回应道:“哈哈…!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啥关系!你说是姐弟吧,这妹子对毓小子的所做所为,又有着别样的情怀。在我等看来是少女般对心上人的仰慕与情愫。也是毓小子太小,不然我等一众大老爷们,真以为是毓小子的媳妇呐!” 此时一旁的刘可儿脸更加红了,樊稠看了看刘可儿的模样,会意的笑了笑,对着卢毓说道:“小子,看不出来,你…”。 没等樊稠接着说下去,卢毓将其打断道:“樊叔父,可儿姐是我的亲人,别听周叔父拿我开玩笑的话当真!咋们不说这个了,聊些别的吧!” 樊稠也收拾起玩笑话,对着卢毓众人说道:“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来到这片土地呢?” 卢毓等人把自己在关东经历的一切都说于了樊稠听,樊稠听到卢毓等人说的后,不禁佩服不以!而贾诩听到后,无不对卢毓的经历称奇,也对卢氏一门而心有不甘。 “当今朝廷这鬼样子,实在人哪有什么活路啊!这本就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嘛!要不我等也不会沦落为马贼,风餐露宿了!”樊稠不免产生了共鸣。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卢毓知道樊稠虽行事狠辣,但只要他接受了你,真的能做到无话不谈,着实是个性情中人。所以刚刚他对自己的一切也不保留,跟性情之人打交道,就一定要真性情。 他开口说道:“不知叔父在这落草,有没有想过将来?”。 樊稠饶了饶头笑着说道:“我等草莽,想那么多干啥!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无粮就去抢嘛!” 卢毓接着说道:“雍凉之地,大汉王朝这些年来虽管理相对乏力,但也没至于太过大乱,所以朝廷也就任其由之,所以您等还有生存的土壤。然而现在西羌之地,羌汉之民怨鼎沸,纷纷起事,叛乱四起,打砸州郡官府。这等大事件,朝廷绝不会听之任其为之,必派大军前来讨伐。就跟上年黄巾起义一样,此次事件必不长久。到时,我等再要作乱,必被视同反贼,引官军来伐。樊叔父,你将如何处之?”。 “毓小子,你说的是真的?”樊稠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从没想过这些,他也想不到这些。但是,这些话他听着却感觉很有道理。 一旁的贾诩整晚都没有说话,心里想着:“虽说朝廷圣御昭告天下之言是胡扯!但卢尚书的公子,乃异象之子也不全是胡言啊!”于是对着樊稠说道:“樊统领,此子所言非虚耳!”贾诩说完,又不再言语。他想听他们说,他更想看看这个小子究竟有何等不凡。 听贾诩也肯定卢毓之言,樊稠有点重视眼前这个半大的小子了,他开口道:“毓小子,既然如此,你为何跋涉千里来此处为賊!” “无他,为活着罢了!关东之地,无我等活路!”卢毓道。 “如若发生刚刚你说的情况,来这里也无活路啊!”樊稠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便再次问道。 “不然!在关东之地,我等是官军主要搜寻与打击的目标。而这里,至少我等还不那么重要。况且,朝廷也不知道我等在这里。只要行为不太过火,官府的注意力不会在我等身上!”卢毓说道。 樊稠被卢毓这么前后一通话,弄得很是迷茫,感觉自己前途暗淡,稍有不慎可能就走到头了。既然不知所措的病急乱投医问卢毓道:“毓小子,你觉得如果以后官军来了,我等该如何生存呢?” 卢毓没有直接回答,对樊稠说道:“这也是我们的问题啊!这不,我等一众人不是没去处,跟着樊叔父一起讨生活了吗?”。 “那要是我等一起后,发生这种情况,你将如何处之?”樊稠接着问道。 卢毓知道,自己的铺垫已经做好了,他想接下来的话说出去后,樊稠能把自己这一众人,真的当成自己人一样看待,绑在一起同生共死,这样力量会更大一些。 卢毓接着说道:“不知道樊叔父是想一直为賊呢?还是希望有一日洗白,然后回归正常?” “只要我等兄弟能在一起,当然不为賊更好啊!”樊稠很干脆的回答道。 “那就对了!我等今后讨生活、做事竟量温和一些,像今日这种杀人越货的行为,不能再干了!可以劫,但不能弑杀!以后才有回旋余地”卢毓说道。 “那官军来讨呢?”樊稠心里最重要的答案还没有得到,于是开口再问道。 “樊叔父,以为天下大势如何?前关东爆发黄巾起义,朝廷兵力无力应对。随即告示各州郡自募乡勇成军,讨伐黄巾。本来大汉朝廷就已经腐烂不堪,对各州郡就渐渐掌控无力。现州郡各自成军,你觉得大汉朝廷的统治力还会存在多久?现大汉朝廷应对雍凉之地的叛乱,必然也会用其方法应对。到时各州郡、郡守、刺史会趁机拥兵,其中不乏有野心之人拥兵自重。我等这一千多号人,他们不仅不会发兵来讨伐,反而会派人来拉拢我等入伙。到时賊变为兵,贼头嘛…,自然就是将军咯!在他们眼中,我们可是上千人的军队啊!”卢毓说完,给樊稠使了一个“你懂的”猥琐的笑容。 “哈哈…!毓小子,真有你的,你小子这脑袋瓜子,还真是灵活、有东西。好!你我就人马合一,我是大统领,你就是二统领,以后也是我等一众人的军师,有什么大事,全交于你策划,我执行就可,哈哈…!”樊稠听完卢毓说的一切,很是激动的拍了拍卢毓的臂膀说道。 卢毓笑笑的点着头。周仓、裴元绍、廖化、管亥四人听到樊稠如此说,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快就让一个半大的小子坐二把交椅,亏他樊稠想得出来。不过几人转念一想,自己不也是以毓小子马首是瞻吗,四人皆也都相视而笑,看来跟着这小子不辱没几位汉子的威风啊! 可儿看着卢毓痴迷的呆住了,眼前这个小家伙能让一群大老爷们都一见如故。何况是她这个与之朝夕相伴,度过八年有余的女子呐! 一旁的贾诩也呆住了。他自论是一位智谋之士,智慧超群。但是论心性的灵活,他自愧赶不上眼前这个小子!“看来,异象、天地之子的名号,果真如此啊!” “诶!!!可儿丫头,你在那里发啥呆呐!你不见肥羊都快被你烤焦了吗?快转转、转转…!”樊稠看着痴痴的刘可儿,笑着大声使唤道。 “哈哈…”众人全都轰然大笑起来。 可儿不好意思的回应道:“樊大哥,我哪里在发呆啊!羊已经烤好了,我拿不动嘛!这不,想叫你们帮着拿一下,见你们聊的入迷,我没好打扰你们啊,结果我也就听得入迷了嘛!” 众人又是哈哈大笑起来,随即都起身帮着可儿提羊而去… (本章完) 第21章 洛宫变局 阉党掌军 第21章洛宫变局阉党掌军 御侍房,以张让、赵忠为首的十常侍又共聚一堂,商讨着如何拨弄朝局是非,以对于自己一干人等的利益。 “诸公,不能再等下去了!我们要行动起来了!眼见着何屠夫荐董卓,又多一翼。陛下尚在,我等则无忧。但陛下近些日子,身子骨越来越差了,再等下去,我等将死无葬身之地啊!”张让心情急切的说着。 赵忠说道:“关于上次商讨西园校尉之事,我等已经拟定出人选,只待张公向陛下谏言。若事成,则西园军就是我等手中之剑。到时谁要动我们,也得打量打量了。” 张让说道:“这事今晚我会向陛下禀明的,之前在陛下面前已做了不少铺垫,应该问题不大!如今黄巾已灭,皇甫嵩、朱俊两人的兵权,也要将其削去。只有这样,何屠夫才不敢嚣张!” 众人皆渐渐点头,张让说道:“张公,关于西园校尉的将领名单,我等已经初步拟定下来,张公请过目。” 张让拿着名单看了看,然后说道:“此份名单不行,上面全是我们的人,会惹陛下疑心,朝中那些大臣也会极力反对的!不过近日来陛下也好像感觉自己身体大不如前,有意立二皇子刘协为太子,但恐何皇后、何屠夫反对,所以对西园成军一事也颇为动心!我料想陛下对于何屠夫,已有所防备!而西园成军一事,陛下也有意于用来节制何屠夫。我们不如建议陛下,在西园校尉中,再设立一上军校尉以统全军,这样全军受上军校尉统御。而我等皆是陛下近臣,陛下反而更愿意相信我等。这上军校尉的名额,定能在我等身上产生!” 赵忠说道:“张公所言极是,不知我等该力荐谁担当此一职呢?” 张让看向其中一位常侍说道:“骞公,我看你比较合适。近些时日来,陛下对你可是宠信有加啊!” 骞硕无比震撼的说道:“张公,你觉得我能担当此重任?” “嗯…!我等爷们今后的倚仗,就落在你身上了,可别让爷们儿失望噢!”张让肯定的说道。 “张公,在下定不负所托!”骞硕回应道。 次日,承德殿上,汉灵帝在龙椅之上坐着,在听完一众大臣的奏言后。他说道:“大将军,董卓可否已经入京待命?” “回禀陛下,董卓已经入京待命。只等陛下诏命,即可去雍凉赴任。”何进答道。 “嗯,今日朝会之后,你就拿着任命诏书交于董卓。告诉他,朝廷没有什么兵马给于他,让他自己到雍凉之后,自行招募军卒。”汉灵帝说道。 “陛下,臣定会好好安抚董卓,使他为朝廷解忧!”何进道。 “嗯!此事就此罢了。上年黄巾之乱渐渐已平息,然而今雍凉又出新乱。朝廷面对一次又一次的反贼,竟无可用之兵。朕深感中央军力不足,而应对极端情况的无力感。所以,朕决定在西园建力一只新军。一卫皇城安危,二卫此等事件。众位卿家以为如何啊?”汉灵帝说完,看着众位大臣。 “陛下英明!不知新军如何划分,如何编制?”何进一听,明白了其关键的地方,这明显是为了节制自己而为之。但又不好反对,因为这一年多来,应对诸多反叛,朝廷确实兵力不足。所以问清编制,好尽量推荐自己的人! 随即,汉灵帝示意张让,张让开口念道: “上军校尉---小黄门·蹇硕, 中军校尉---虎贲中郎将·袁绍, 下军校尉---屯骑校尉·鲍鸿, 典军校尉---议郎·曹操, 助军左校尉--赵融, 助军右校尉--冯芳, 左校尉----谏议大夫·夏牟, 右校尉----淳于琼。” 何进听着这一众人的名字,还好,有些人是可以拉拢的。于是他说道:“陛下英明!” “陛下英明!”满朝大臣皆附和这汉灵帝的任命。 待众臣语毕后,张让接着说道:“此西园八校尉,陛下亲自担任“无上将军”,由陛下亲自统领西园军。此外,上军校尉骞硕,除陛下外可统御全军,其余七校尉皆由上军校尉骞硕指挥!”。 众大臣无不失声连连!这不是扯淡吗!全军由一个阉贼统御?阉贼能统兵征伐吗?这不是让人以为大汉朝廷无人,笑掉大牙吗!要是哪天陛下不再了,这天下岂不是要乱了套了。可一众大臣刚刚才高呼“陛下英明”,这会儿就算有人想谏言反对,也不好在说什么了,皆是沉默了。 何进也是倒吸一口凉气,他感到了深深的无力感、充斥着全身。他明白,由于立太子事件,这位陛下已经在全力和自己兄妹较劲了! 何府,何进府邸中,何进一愁莫展的,在书房走来走去,很是烦闷! “老爷,护羌中郎将董卓求见!”何府管家在书房外痛告道。 “嗯,知道了!你去上一壶茶到书房来,领董卓来书房见我。”何进收拾起神情,吩咐道。 咚、咚、咚!不久后,书房在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何进打开了书房木门,开心的呼叫道:“啊哈哈!仲颍来了,来、来、进来坐!”。 “下官拜见大将军!”董卓施礼道,随即进屋,关上了房门。 “仲颖啊!你看,这是朝廷委任你为护羌中郎将的诏书。你拿此诏书,即日启程就可上任了,你可不要辜负吾一番心意啊!”何进对着董卓说道。 董卓拿起诏书,心里很是激动的对着何进道:“下官多谢大将军,定不忘大将军的提携之恩!”。 何进笑着说道:“嗯!仲颖此次赴任,当要大有作为才行,绝不能负朝廷所托,吾之推崇啊!”。何进高兴,他要的就是董卓这样的变态,这样自己在外就多一份助力。 董卓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大将军,不知朝廷给予我多少兵马平此次叛乱?” 何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陛下让你轻装赴任,既任后自行招募军马讨贼。所以,没有兵马于你,你要多多自己努力啊!” 董卓听到何进这么说,心里直骂汉灵帝祖上十八代。这他娘的,原来就给我开一张空头支票啊!我自行募军,那我还帮你缴个求的贼啊!真募得军队,我还听你的?有多远滚多远吧你! 但是董卓脸上表情隐藏得很到位,他说道:“臣深知朝廷的困难,下官定不负陛下所托,大将军厚望,必全力平叛此次暴乱!”。 “嗯!仲颖如此,大善!”何进满意的点头说道。 洛阳城,一酒家内。董卓一众人,在酒家豪间吃着酒肉,商谈着事。 李儒说道:“主公,朝廷无大军于我等,这是好事啊!如若真有大军随我等前往,朝廷必不放心我等,就会安插别人在其中,对我等形成钳制。而如今,主公轻装就任,只要有朝廷任命诏书,名分就有了。朝廷不是让我们自行募军吗,那我们就把队伍拉扯大,到时朝廷只能眼见主公做大,也是无计可施!” “哈哈哈…!文优之言甚合吾意!不过要想发展,也颇有不易啊!文优可有良策?”董卓被李儒说中心意,很是兴奋。然而怎么运作,他是没有具体的方法的,只能问计于李儒。其它几人和自己一样,五大三粗的,肚子里只有满腹大肠。而李儒是读书人,而且智谋颇深,满腹经纶。 “主公!雍凉之地,民风彪悍,多年来一直就是匪寇为患!今又叛乱四起,此地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然而对于主公你,可就是天赐良机啊!此地,东都中央王朝历来管不了,只要不出什么大乱,也懒得管!而如今生此等大乱,大汉朝廷却无兵可用于征讨,可见今日之朝廷已是强弩之末、苟延残喘罢了,必不长久!我等要想做大,必以讨贼之名而收贼。所以,对于可以拉拢的势力,要将其收入麾下、为其羽翼。这样,我们可以快速扩充实力。将来有朝一日,待朝局有变,定能趁机而起!”李儒把董卓以后要走的路,全盘战略一口托出。 “哈哈…,善!就依文优之言行事。诸位兄弟,我们进入雍凉之后,你等要各自去集结原来的兄弟,以便日后行事!”董卓说道。 “我等遵命!”众人同声相应。 “来、我们今日喝个痛快!哈哈…”董卓举杯开心的说道。 一众人逗兴奋不已,心中有了目标,都哈哈大笑起来,气氛很是热烈。 (本章完) 第22章 董卓赴任(求推荐 求收藏) 第22章董卓赴任(求推荐求收藏) 洛阳城西,董卓一行人骑着马,扬鞭急行进在弘农的官道上。只见董卓一勒马缰,瞬间奔跑的馬兒停了下来,然后缓缓的走着。一行人看到董卓如此,纷纷勒住马缰,也都缓缓跟着。 只见李儒拍马向前,来到董卓身边问道:“主公为何停下缓行,我们得抓紧时间去赴任啊!”。 董卓说道:“文优,你说我等去雍凉后,在哪里落脚为好?” 李儒说道:“在下以为,定当陇西!” “为何不去长安,陇西可是叛乱的重点区域啊!我等去了别说有所作为,就是要自保都很是困难。”董卓显然不明白李儒的用意。 “主公,长安虽好,也是最安全,但我们最不能去的地方也是那里啊!长安乃雍凉州治所之地,我等去了免不了受刺史掣肘,要想发展势力免不了会有所冲突,难有作为!而陇西之地虽乱,正是因为州郡刺史无能,管理不了地方、所导致的。假如我们能在那里站稳脚跟,发展壮大势力,让陇西保持稳定,到时我们就有理由向朝廷邀功。大将军不是有意拉拢主公你嘛!到时我们有了实力,可以让大将军向陛下上言:说原雍凉刺史在任无为,导致此地民怨沸腾,根本不能胜任此职;而自护羌中郎将董卓平叛以来,雍凉之地一片祥和,证明董卓能管理雍凉之地,应封董卓为雍凉刺史!主公,这样才能有大作为啊!”李儒说道。 “善!就依文优之言,我等去陇西!”董卓说完,猛怕胯下坐骑,馬兒吃疼,飞奔而去! 陇右樊稠马贼老巢,樊稠、卢毓等人坐在一起喝着茶。 经过这些天与卢毓的相处,樊稠对卢毓的见识与智慧,越加的佩服。在卢毓面前,他真感觉自己三十来年全是白活了,竟然比不上不到九岁的小子。此子不但文采非凡,还善于跟不同性格的人交流。有非凡的智慧,也有实现想法的能力。 就比如卢毓告诉樊稠,现在要借此次叛乱壮大实力,扩充人员,好以后能待价而沽!一些趁此时叛乱,想浑水摸鱼的小鱼虾,被卢毓以各种手段笼络到了樊稠手里。现在樊稠的实力,比之以前多了三倍。全部人员,一人一马,竟然足足有三千人之多。这还是马匪吗?这简直可以组建一支骑兵部队了。 樊稠高兴啊!他现在是自己基本不会出老巢,一并事物都交给了卢毓打理,自己当上了甩手掌柜。他也曾担心卢毓会把自己架空,但是这些时日来,他也算认为自己了解了这个小子。此子重情,只要樊稠自己对得住对方,他相信卢毓也不会鸠占鹊巢的。就算有那么一天卢毓影响力超过自己,他就让这小子领头就是。他相信,只要卢毓风光,他也会跟着一起的。所以,现在就是让他当个民义上的大统领,他觉得也不所谓。如果不是卢毓,如今队伍也拉扯不了这么大的。 想到这里,樊稠开口说道:“毓小子,现在队伍大,消耗也就更大了,我们要不要出去干票大的!” 卢毓道:“嗯…,这到是个问题哈!这都又过去了两月了,你说怎么还没见又大军行平叛之事呐!要不我今天再出去转转,顺便打探一下消息,也好早做准备!实在不行,我等再去物色一票大买卖,如何?” 樊稠可能是在老巢闲得久了,他好久没劫过财物杀过人了,于是开口说道:“今天,我也一起去,好久没干买卖,这手痒得紧啊!” 卢毓笑着说道:“大统领想去便去吧!可是大统领,还是那句话,劫货可以,杀人可不行哦!” 樊稠笑着说道:“你小子!好,听你的,我们走!” “四位叔父!你们去叫上五百兄弟,随后我们一起出发。”卢毓说道。 只见周仓、管亥、裴元绍、廖化四人,放下手中茶盏就走出屋去点人了。 “可儿姐,你就就在营地内吧!一个女孩子,天天在马背上,和一群大佬爷们东串西跑的,不太方便,也辛苦!”卢毓对着刘可儿说道。 可儿撅着嘴,狠狠盯着卢毓看到:“你一个半大的小子,就方便了?就不辛苦了吗?小家伙,你不会是嫌弃我麻烦了吧!快说,是不是,哼!” “这…,我不是关心你嘛!”卢毓有些语塞。 “哈哈…!我说毓小子,要说聪明嘛,你可以说是鬼智;要说笨嘛,你也是个弱智!可儿丫头,樊大哥应了,我们一起去!”樊稠笑着说道。这些时日来,他算是明白周仓那晚说的话了。这小丫头还确实对卢毓是那么回事儿 长安城,刺史府衙内!耿鄙坐于上位,董卓、李儒坐于两侧。 “刺史大人,陛下任命下官为护羌中郎将,讨伐贼逆!下官前来就任复命,还望刺史大人以后能多行方便!”董卓对耿鄙说道。 耿鄙此时心里是纠结万分的,他本是西凉刺史,要说讨伐贼寇,朝廷也应该任命他才对。这董卓一来,他这个凉州土皇帝就不完美了,只会对他形成制约。然而既然来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的。 耿鄙说道:“董将军客气了!我等皆为朝廷效力,怎能分彼此,大家同心协力嘛!” 董卓笑了笑说道:“刺史大人高节,下官惭愧啊!下官此次前来,一是为就任一事向大人复命,二来也是有求于大人啊!” 耿鄙听到这里,心里就不舒服了,但是他还是忍着,笑着问道:“不知董大人需要什么帮助,只要本官能做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董卓笑着说道:“今雍凉之地叛乱四起,下官受陛下委命,自然当全力平叛。然救火需灭源头,所以下官决定去陇西行事。只是陛下命我轻装赴任,没能给予兵马。所以,下官希望大人能给予少量兵马于我,护我前行可否?” 耿鄙不爽的心情总算好了些,只要董卓不在这长安城待着就好。至于兵马,耿鄙还是有些为难的,自己本就不多,哪有多的兵马给董卓。 于是他开口问道:“不知将军需要多少人马?” “两百骑足以!”董卓说道。 耿鄙松了口气,说道:“董将军客气了,我这就命人点两百骑于你!” “多谢刺史大人!”董卓说道。 董卓带着众人与那两百兵马,开始向着陇西方向而去。在经过眉坞后,来到陇右地界,只要过了街亭,就是陇西了。 一行人来到陇右后不久,麻烦事就被他们碰上了!只见一群五百左右的马贼,向着他们两百来人快速的奔了过来,气势如虹。竟然给了董卓错觉,以为是一众骑兵要冲刺的错觉。 “列阵!”只见一身高八尺的大汉,声如洪钟的叫着。 “华雄,只需严阵以待,没我命令,不许厮杀!”董卓说道。 “是,主公!”那个大汉回应道。 就在华雄骑兵冲阵队形准备完毕时,那一只五百人的马匪,距离他们只有三百米了。可是,奇怪的是对方突然停止极速冲刺,并缓缓的像他们靠近,好像对方也无意厮杀。董卓等人一时都搞不清对方来意,也不敢随意变动。只能严阵以待,让对方缓缓靠近,摸清对方来意后,再做打算。 ??下一章卢毓投董卓 ? ???? (本章完) 第23章 卢毓投董(求推荐 关注 收藏,谢谢大家) 第23章卢毓投董(求推荐关注收藏,谢谢大家) 在两队人马间隔百步左右的时候,那队马匪纷纷勒住了马缰,都停了下来,看着董卓一队人马。这五百马贼不是别人,正是卢毓等人带领的马贼队伍。 “你等是何方贼寇,竟敢阻我等去路,是不是嫌命太长了,哼…!”只见华雄那声如洪钟的嗓门叫喊道。 卢毓旁的刘可儿,竟然被这惊天的气势,吓得两肩直打哆嗦。 也不能说小丫头胆小。跟着卢毓这些时日以来,各种凶神恶煞的人物,她也算见识的不少了。可是,对面那个人,身上那浓烈的杀气,彪悍的体型,犹如洪钟般的声音刺得耳膜生疼。这种人物,她是第一次见到,不由得她心生畏惧。 别说她了,樊稠此时心里也在打鼓,只不过再强做镇定罢了。在他眼中,对面那人有着藐视一切的英武之气,不是他这等区区马贼能与之对比的。樊稠有些怂了,他竟然有些不敢上前答话,眼睛看着卢毓,那模样着实有些好笑又好气。 好笑的是,那怂样确实看着滑稽,让人忍不住就想笑;可气的是,那眼神分明就是告诉卢毓,小子、你大爷我有点怂了,你看、要不…你上? 卢毓看着樊稠这模样,真的是又笑又气。你大爷的,好歹你也是为恶一方的恶霸吧!尽然好意思龟缩在后面,把一个半大的小子推出去挡枪,你大爷的还真是个大爷啊! 卢毓没辙,他可不想自己这五百多人,在对方区区两百多人面前怯场,要不这次队伍就不好带了。卢毓对着樊稠,送去了一个让对方安心的眼神。正欲出行向前,可儿拉了拉卢毓的小手,想对卢毓说些什么,但是那担心的神情,摇着的脑袋,已经表明了她对卢毓想说的话。 卢毓捂着可儿的手,然后轻声说道:“可儿姐,没事!”。然后勒着马缰,缓缓向前。 “哈哈…!我他娘的以为是何方恶霸,竟来了个半大的小子。这一大队人马,就找不出个爷们儿敢上前的了吗?哈哈…”。华雄大声笑道 华雄是真的被逗乐了,说完话后还在放声大笑,在马背上都笑弯了腰。卢毓可以肯定,如果距离再近一点,可以看见对方眼里一定笑出了泪花。 卢毓勒住马缰停了下来,然后大声说道:“这位将军,莫要看不起年少小子!自古英雄出少年,岂不知战国时期:甘罗小小年纪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就使秦国得到了16座城池,立下大功,秦王嬴政封其为上卿时也不过年仅十二;再比如:西汉武帝时期霍去病,威震草原、匈奴人望风而遁,扬我大汉天威!行军在漠北狼居胥山时,大行祭祀之举!之后武帝封为狼居胥、冠军候时、也不过年华十八。我今不过九岁,虽比不上此二人。但我身后这五百余兄弟,个个以我为首,以我令行事;而你呢!身后不过区区两百余人,且在这之中,并不是以你为尊吧!你又有何脸面,来耻笑我这个小子!” “好…,好…,…好!”卢毓身后五百人,欢呼起来,斗志瞬间拉满全身。 华雄语塞,他想不到此子竟然如此巧舌如簧,自己有些下不了台了。 “竖子安敢耳!”只见华雄暴怒,欲拔刀向前。 “华雄,退下!”这时董卓开口制止了华雄拔刀的动作。 卢毓听到这个名字,一下脑袋就开裂了。我去你大爷,这他娘的是华雄?这可是董老大的手下最生猛的大将啊!卢毓现在相信,华雄刚刚那是真要砍自己头颅的了。但凡骁将、猛汉,哪个不是牛脾气,绝不会吃了亏还惯着对方的。想到这里,卢毓身后不免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也有好的一面,华雄在这里,那刚刚制止他的人,多半就是董卓。他来雍凉之地,就是奔着董卓来的。不为别的,哪怕只为当初自己起的誓言。卢毓清楚,只有投了董卓,他才有机会实现复仇的愿望。 这时只见对方阵中,一骑缓缓而出。此马毛色棕黄亮泽,身姿矫健,一看就是一匹难得的良驹。马背上坐着的人,身形高大、体型粗壮、本是个壮汉,但看上去却略显臃肿,身材比例、极不协调! 只见那人开口道:“我乃朝廷护羌中郎将董卓,刚刚小友一番说辞,很是精彩、有道理!只是不知,你身后这一众人马,果真以你为首?”董卓说这话的时候,还算客气。但是,他还是有些不大相信,眼前这个小子能驾驭他身后一众大老爷们。 “哦!原来是此次平叛的将军,小子刚刚无礼了。我只是这一众人马的二当家,大头领在阵中,我去叫他前来与你一叙。”卢毓施了一礼,然后回到自己阵中。 董卓看着卢毓的背影,很是欣赏这个小子。通过刚刚那些行为、那一番话,他就能看得出来。此子若是有合适的施展平台,前途不可限量。就如他口中说的那两位一样,也不无可能。 就在董卓思维转动之际,卢毓就领着樊稠来到董卓跟前了。 卢毓开口说道:“这位是我叔父,他叫樊稠,是我一等人的大统领!” 樊稠有些局促的拱手道:“在下见过董将军!” 董卓看了看樊稠,又看了看卢毓,然后对着樊稠说道:“你们一等人众,一般都是谁在发号施令!” 不怪董卓有此一问。因为之前华雄拍马向前时,如果真是眼前这个汉子为首的话,怎么会让一个小子前来答话?而这小子又如此能耐! 樊稠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将军,其实我也不是毓小子的亲叔父。他是两个月以前,来我地界落脚的。我见毓小子人虽小、然智谋不凡,又巧舌善言,所以就没把他当小子看待,就做了我方二统领!我方人马虽说以我为首,但是自从毓小子来了之后,所有事我们都会听从他的意见。他有大能,是我所不及的!” 董卓看着樊稠,虽说此人能力不强,但也算有所自知,且事事分明,无逞强嫉妒之心,很是不错!此等人,以后可以委以重任。而眼前这个小子,年纪轻轻,却能驾驭着一众人马,还能让对方如此心安与称赞,着实不简单啊! 这时,董卓阵营中又出来一骑。此人身形略显瘦弱,文人气息很重,表情看上去有些阴暗,此人正是李儒。 “主公!”李儒施礼道。 “文优,你来得正好!你看今天这个事,该如何处之啊?”董卓说道。 “主公,在下可否代主公处理此事啊?”李儒问道。 董卓笑道:“哈哈,无妨!文优坦然处之便可。”。 李儒看着卢毓二人,然后说道:“二位统领,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样一直为賊下去,不会有好下场的?有没有想过换一个身份??” 樊稠脑筋不大好使,转的慢,但是他嘴快,问道:“这位先生,换个身份是何意思?” 李儒笑着说道:“比如说,賊转变为兵。贼头首领嘛,自然就是将咯!” “我的天哪!这位先生怎么跟毓小子的话,一模一样。毓小子、你可真行啊!我是真服你了、真服了。”樊稠听到这话,一个没忍住情绪,有些激动的对着卢毓说道。 李儒一听,也是惊骇莫名。他看着卢毓,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樊稠问道:“大统领此话怎讲?” 于是樊稠就把卢毓跟自己规划的一切,悉数的说给了董卓与李儒听,二人听后不免更是吃惊的合不拢嘴,看着卢毓不免啧啧称奇! 只见董卓开口说道:“原来二当家的,早就为身后兄弟谋好了后事,却不想我董卓受上天如此眷顾,今天能遇上二位,真是太好了!” 这时卢毓开口了,只见他说道:“董将军一路行至此地,想必早已是人疲马乏。不如,去我等营中,再慢慢详谈,可好?” “哈哈…,大善!那就请二位当家的领路。”董卓心情好到了极点,这还没到目的地,就收一众人马。更重要的是,他觉得此子智谋着实不凡。如果拿自己手下这位谋士与之比较,此子也许更胜得一筹 ??下一章: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 ???? (本章完) 第24章 臭味相投 一拍即合(求推荐 关注 收藏,谢谢大家!) 第24章臭味相投一拍即合(求推荐关注收藏,谢谢大家!) 当董卓等人跟着卢毓,来到马賊们的老巢后。卢毓吩咐周仓等人,让全部马贼纷纷跨上战马,列队欢迎董卓等人的到来。 董卓等人一看这阵势,纷纷都傻眼了。这他娘的哪是一帮马賊啊,竟有三千人之众,硬生生的是一支骑兵队伍啊! “哈哈…!想不到二当家的小小年纪,竟能拉扯出这么一支,庞大的队伍。”董卓惊喜的笑的合不拢嘴。 李儒看着眼前的一切,也无不佩服这小子,甚至有一点惺惺相惜的感觉在心中。他也开口说道:“我前些时日,就建议我家主公,来雍凉之后,行此等之事。可不想,二当家小小年纪,竟能如此睿智。对天下大势的预判,竟有这等清晰的认知,还能先人一步做足准备。儒虽说有一些智谋,但与二当家比起来,着实有些惭愧啊!” 卢毓摇了摇头,说道:“董公、文优前辈,你们有所不知,一言难尽啊!我们进屋慢慢谈,诸位、请!” 卢毓和樊稠,领着董卓、李儒二人,吩咐可儿准备茶水,然后几人进入了房间。 几人坐下后,卢毓开口说道:“想必董公与文优前辈,对于小子小小年纪却与一众马贼混在一起,感到很奇怪吧!”只见卢毓哒拉着脑袋,有些颓然。 李儒也很是奇怪,眼前这位小子,这个年纪本应该正是家庭长辈庇护的时期。然而看此子言行举止,颇为不凡。想必应该是哪位大户人家的孩子,怎么会沦落为马贼了,她一直都很好奇。这卢毓既然主动提起,他也就很想知道其中经过了。 李儒于是问道:“二当家如此厚待我等,我等却不知二当家姓名,很是不安,可否告知我等知道啊?” 卢毓无奈的冷冷笑着说道:“小子姓:卢,名:毓。二位可曾听过?” 李儒瞬间咋舌,董卓也是瞪大了眼睛,一时无语。 卢毓看二人如此的表情,说道:“二位,想必是听过了。如果二位想挟小子邀功,小子这就认命、绝不反抗!”。 卢毓直接点破自己的身份,是有他的道理的,绝对不是莽撞而为。如果史书描述的不错,董卓的为人他还是算清楚的。就算有所偏差,就凭他之后能称雄雍凉、掌控朝廷,绝对是个野心家。他现在正是缺兵少将的时刻,决不会放任这三千人马从自己手中流矢,而为难卢毓的。哪怕是最不可能发生的事发生了,董卓要拿自己向朝廷邀功,自己麾下三千人也有倚仗。之所以不加隐瞒,还是为了方便以后行事。 董卓收了收神情,对着卢毓说道:“二当家切莫多心,我董仲颖岂是那等迂腐、短视之辈!况且卢尚书此人贤名远扬、人品修养、天下士人无不推崇。公道自在人心,想必天下有识之士对正邪都有自己心中的计量,怎会因朝廷一纸荒唐的昭告而信之!” 卢毓听到董卓说完此话,心里很是温暖。父亲若泉下有知,可能心里会好受些吧! 李儒接着说道:“所以,你等就千里跋涉来到这里?那你又是如何死里逃生的?”李儒很是奇怪,卢植一家被灭门,然而几岁小儿却能逃脱。 卢毓接着向董卓二人,诉说着他为什么能逃脱的一切事情。两人听得那是惊奇不已,无不对卢毓的种种作为而钦佩、动容,此子着实不易啊! 卢毓诉说完自己经历的一切后,转眼对着董卓说道:“不知董公此次平叛,将如何处之?” 董卓听到卢毓如此问,没有直言。不是说他在防着卢毓,就刚刚卢毓对自己二人直言身份,与种种经历,他也没必要防着眼前这个小子。因李儒早就给他规划好了,今后的战略。他也想借机再考考这个小子,看看他能不能再出惊人的话语。 董卓于是问道:“那二当家的觉得,吾预何为之?” 李儒,樊稠此时也看着卢毓。李儒也想知道卢毓有什么高见,而樊稠也想仔细听,看看卢毓说完后,董卓与李儒的反应。如果对方二人是肯定的反应,那他也跟着沾光啊!以后好日子就不愁了。 卢毓说道:“如今的大汉王朝,朝政糜烂不堪,天子昏庸!向外、政令不能使州郡地方;往内、地方钱财不入中央府库!如今的大汉,内、尽是佞臣、小人当道;外、尽是豪强、地枭!大汉朝廷如今就如风中之残烛,摇摇预灭、已然是油尽灯枯了!天下有识之士,恐怕心中早有察觉。然不乏有、扶大厦之将倾者,穷尽自身去匡扶,不过是自不量力罢了!不然,我家也不会是这种情况!这天下要变了啊!!天之将变,岂是人力可逆转?有远见的人,只会顺应潮流,尽量积蓄实力,求得自保才对!只有这样,在灾难过后,你才能活着,才能去修复、重建,而这之后的一切,你才会是主宰!” 只见董卓、李儒听完后,无不惊叹此子:看待事物之通透、与应对大事的哲学处理能力。 李儒更加期待,这眼前小子是不是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开口说道:“那我家主公此次如何为之?” “借此等机会,缴贼变收贼成其羽翼,壮大实力。到时候大汉若撑不住了,那就是强者为尊!”卢毓说道。 “哈哈…,说的好!二当家既然愿投于我坐下,与其一起共事。那以后某也称呼你一声“毓小子”,如何?”董卓很是开心,此子与李儒不谋而合、甚得自己心意!于是问道。 这时樊稠站起身来,对着董卓就是一礼,然后开口叫到:“属下见过主公!愿效犬马之劳!” “哈哈…,樊将军免礼!”董卓开心的握住樊稠的说道。 “小子愿为董公效力!”卢毓起身施礼说道。 “哈哈…!毓小子,不必如此客气。可惜啊!要是我能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儿子,那该有多好啊!”董卓紧紧的握住卢毓的手,深情的说道。 这时李儒急忙起身,对着董卓建议道:“主公!毓小子如今家破人亡,父母已然不再于世间;而主公膝下,也没能有一个儿子。不如主公,收毓小子为义子、如何?” “哈哈…,善!毓小子,你意如何?”董卓看着卢毓问道。 我…!卢毓此时心里犹如波涛,久久难以平息。 这他娘的也太扯了吧!历史上董卓的义子不该是吕布吗?这怎么变成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穿越后,产生的蝴蝶效应?但是你要产生效应,你就狠一点行不?不要让我产生预判的思维方式吧!你这一阵阵按照历史轨迹走,一阵阵瞎搞一通,我哪个时候翻车了咋整?那我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卢毓想着这些云里雾里的东西,有些入神!一旁的樊稠用手肘轻轻的顶了顶卢毓,卢毓这才回过神来,看见董卓、李儒二人正期待的看着自己! “哎!认董卓为义父,这事卢毓还真从来没有想过;但是现在气氛烘托到了这里,不想吧、也会怕对方下不了台阶,脸上无光,影响自己以后的谋划!”卢毓脑中快速转动着。 随即卢毓对着董卓跪下,行了三叩之礼,大声叫到:“孩儿,拜见义父!”。 董卓哈哈哈笑着,躬身扶起卢毓,说道:“我得毓儿一子,如得天下啊!” 李儒、樊稠二人皆上前,对着董卓祝贺道:“在下恭喜主公得一良子!” “哈哈…,善!今天我们要好好的庆祝一番。樊稠,你去命人准备。”董卓开心的说道,他很快的进入了状态,把樊稠当手下大将使唤着。 樊稠自然乐得,至少这样可以证明,这位主公是完全的接受并信任自己了。如今卢毓又是主公的义子,凭着与卢毓的交情,以后自己事业,那还不是一帆风顺吗!只见他领命,屁颠屁颠的去准备去了。 李儒也很高兴,是他促成了主公的这一段良缘。加上此子有大能,假以时日定会助主公成就霸业。 只有卢毓心里,那是真悲剧啊!你说认义父也罢了。但董卓此人,以后不得好死,自己不是又要遭罪吗!也不知道,这时不时的蝴蝶效应,会不会改变董卓的命运了。卢毓现在简直不敢再过份依赖历史了,鬼晓得什么时候又出个幺蛾子,那就悲催了。就比如卢毓的父亲卢植一样,明明只是下狱,结果自己一家被灭满门!这还能随历史轨迹,去应对未来吗? 哎!这操蛋的幺蛾子… (本章完) 第25章 离间计 第25章离间计 中平二年(185)年、十一月,北宫伯玉、韩遂、边章和兵一处,共十万大军,向三辅之地猛烈进攻。凉州刺史耿鄙,见叛军贼势滔天,恐三辅之地不保。招全州、郡守之兵,与董卓合兵一处,共八万大军抵抗叛军的进攻。又因凉州刺史耿鄙为手下别驾所杀,其手下军司马马腾,又裹挟两万军马临阵反叛,与韩遂联合。叛军挟十二万大军,一时贼势滔天!与董卓六万大军相持与陇西,贼军两倍与董卓,欲将其消灭于陇西,方便自己彻底掌控雍凉全境! 由于董卓龟缩不出,西凉自古骑兵天下无双,然不善于攻坚,叛军束手无策。不灭董卓官军,则叛军不安,短时间内又拿不下陇西。两军足足在陇西相持四月有余。 叛军阵营,由于是羌汉合兵一同作乱。北宫伯玉带领的羌兵共有五万人,韩遂、边章汉人叛军共五万人,中途马腾裹挟两万人反叛。四股势力关系很是微妙,才开始顺风顺水的时候,还没什么问题。现在遇到挫折后,难免意见难以统一。 见久攻不下陇西,无法快速消灭董卓。这日,几位首领共聚一堂议事。 “这董卓像只乌龟一样,龟缩在壳里,我等还真无从下口啊!”北宫伯玉说道。 “这不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等若不能一鼓作气拿下董卓,对我等不利啊!”边章说道。 韩遂看着马腾,问道:“寿成如何看之?” 马腾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辙。 韩遂无奈的说道:“不如我们先行退兵,引诱董卓大意,出城来缴我等,再寻机灭之如何? “退军?你等倒是容易,我羌人如何处之啊!如今正是我等羌人瓜分雍凉的大好时机,我可不想这一通弄下来,后来什么也没捞着!”北宫伯玉不满道。 就这样一通人也没有商量个解决办法。 陇西郡,董卓一众人在一堂议事。董卓脸上愁云满幕,叛军势大。虽刺史耿鄙遇害,其兵马都被自己收编,实力有所壮大。可自己也成为了叛军,主要的进攻对象。不由得董卓不头大。 “文优啊,你说如今这个局面,如何破之啊?”董卓对着李儒问道。 “今贼军势大,我军示弱。好在我方城池坚固,兵马、粮草也算充足,可以固守。为今之际,只能拖着、耗着了。贼军虽人多势众,然其中大小势力繁杂,并非铁板一块。时间一久,必生变数啊!”李儒向董卓分析道。 “可是也不能一直这样拖着吧?”董卓显然有些急躁! 李儒无奈的摇了摇头! 董卓很想快些找出破局之法,于是又看向一直不语的卢毓,问道:“毓儿,你可有何良策?” 卢毓刚才一直不语,也是再想该如何破局,他想到了一条计策。如今,两军这种日久的对持情况,与贼军内部的种种利益、矛盾。如今,此计正好有奇效。 卢毓对着董卓说道:“义父,孩儿可否代义父休书一封?” 董卓很干脆的,叫人拿来笔墨,然后对着卢毓说道:“毓儿,你打算给谁书信?” 只见卢毓拿起笔墨,剑笔如飞的写着,边写边说道:“韩遂!” 李儒仔细的看着上面的语句,心想这就能破敌? 董卓看着此信也是想不到边际。 这时卢毓书信已经写完。可是,就在他刚刚写完后,又在纸张上涂涂画画,书信内容已经被弄得面目全非,仔细看去也能看清只言片语。之后,卢毓将书信放入信折之中。 卢毓开口说道:“义父!明日你命人将此信送于韩遂账中,最好是一大早,天刚刚亮最好,那时他帐中,必定只有他一人。告诉送信之人,送信时尽量让外人知道,我方有信使前去!” 李儒瞬间明白其中的含义,微微笑道:“你小子,真是诡得出奇啊!” 董卓哪懂这其中弯弯绕绕的东西,脑袋云里雾里的看着卢毓问道:“毓儿,这能破敌?” 李儒笑着说道:“主公,此信犹如战国时期张仪,可破贼军合纵。” “毓儿,你给为父说道说道。听你等如此说来,为父着实心痒难耐啊,”董卓急切的说道。 卢毓看了看董卓,然后对着李儒说道:“文优前辈,既然您已理会其中奥秘,不如你说于义父听听!” 李儒也不推辞,笑着对董卓说道:“主公!毓小子可真是诡得很啊!此计为离间计,只要有隙可乘,乃破敌合纵良计。此次叛军虽声势浩大,然而势力纷杂本就不是一条心,各有各的心思、与谋求的利益。此次贼军分四股势力:最强者乃羌人首领、北宫伯玉。次之韩遂、边章,再者就是新叛势力、马腾。然而,北宫伯玉虽实力最强,却是羌人。其余三者虽弱,却都为汉人,必是相互抱团。如贼军一切顺利,那还无妨。如遇不顺,难免心生嫌隙。如今,毓小子以主公名义一封书信,交于韩遂手中,韩遂看着这封书信满是涂鸦,心中难免一头雾水,不明所以。毓小子又叫送信之人不暗藏身份,明着送去。要是北宫伯玉知道,我方有信使前往,必去韩遂处问个明白。韩遂为了打消对方疑虑,必把此信交于对方查看。然而,这满是涂鸦又怎能看得清楚、明白心中所说之话语。北宫伯玉一定会猜忌韩遂与我方有什么利益瓜葛、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想让自己知道,然后才把书信内容涂抹掉!这必然在他们之间,形成抹不去的隔阂。贼军之势,方可瓦解!” 李儒说完,对着卢毓说道:“毓小子,我说的是与不是?” 卢毓看着李儒问道:“还有呢?” 李儒愕然,对着卢毓问道:“还有?恕在下不才,体会不得这其中,还有何用意!” 卢毓对着董卓说道:“义父,刚刚文优前辈说的不错,孩儿此举正如文优前辈所言。然而,他只是说了明白前半段,后面的就由孩儿告知义父听。” 董卓此时很是期待啊!刚刚李儒一通解说下来,他已经是听得精心动魄了,此计策堪称妙计。不想这小子此计还有后招,不由得他满脸期待的目光,看着卢毓说道:“你快说于为父听听!” 卢毓说道:“但若此计到此,最多破贼军合纵之势,却无杀敌之功!我想韩遂此人也不是泛泛之辈,为了不让此次贼军合纵破灭,为表心意,会对我军采取行动,以证明自己并无二心,北宫伯玉也定会一同前往!到时义父可再城头呼韩遂一叙,至于说些什么,到时孩儿可以为义父提笔代劳。反正就是一些安抚韩遂的话语,比如朝廷诏安封赏什么的,把饼尽量画大一些。你说,要是北宫伯玉在后阵,看见韩遂与我等这番,心中做何感想。他会不会怕叛军阵营的汉军,临阵倒戈对自己刀兵相向?毕竟叛军起事,无非就是为了各自的利益嘛!如今我等给予叛军中,汉军一方想要的利益。容不得北宫伯玉不会心生畏惧,先下手为强,对韩遂刀兵相向!毕竟他是羌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嘛,哈哈!” “哈哈…!我儿不愧为鬼智,如此妙计…,哈哈”董卓终于明白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放声大笑起来 李儒摇摇头,说道:“哈哈哈…!毓小子对人心的理解,某惭愧啊!真不明白,你小小年纪,这脑子是怎么长的,竟如此灵光!” 哈哈!一众人看着彼此,看得很是洒脱。 ??下一张叛军内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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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6章 叛军内讧 第26章叛军内讧 次日清晨,韩遂正预掀开军帐,去军营查看一番,就有小兵急忙向自己奔来。 “将军!官军阵中,今日一早派人送来一封书信。”小兵说完,双手之上一封信折递到韩遂眼前。 韩遂接过书信,然后说道:“嗯,你下去吧!” 韩遂拿着书信,转身又回到军帐,坐到桌案前打开书信,正想仔细看信中内容,却发现、书信上全是一片涂鸦。他很很纳闷啊,这董卓是搞什么鬼。莫不是大意,把手稿放信中叫人送过来了吧! 韩遂认真的看着书信,只看到只言片语。有一段话还能隐隐看清,写着:“什么预向朝廷推荐,韩遂为征西大将军。”韩遂看到这里,笑着摇摇头,心想:“这董卓竟如此马虎,装封书信也能搞出这种笑话!” 就在韩遂放下书信,再预出军帐时,帐外北宫伯玉的声音传了进来。 “文约,我听今晚董卓派人送了书信于你,都说了些什么啊?” “伯玉,是你来了啊!来、进帐中坐。”韩遂招呼着北宫伯玉。 北宫伯玉进入帐中坐下,说道:“今早听说陇西来了书信,我很是好奇董卓那厮说了些什么,文约可否告知啊!” 韩遂说道:“没有说什么,那厮竟然误把手稿放入信件之中,我也不知道说了些啥啊!” “哦…!能否给我看看?”北宫伯玉说道。 韩遂将桌上的书信交于北宫伯玉,说道:“你看,这就是了!” 北宫伯玉拿着信件,打开一看竟是一片涂鸦,心中随即疑心大作。他仔细的看着书信,还是看到了蛛丝马迹。 北宫伯玉说道:“这信真的是来你这就是这番模样?” “是啊,我一打开就是此模样啊!”韩遂也很纳闷。 “哼!韩遂!你莫是以为我羌胡人脑子没你们汉人狡猾,好骗不是!我看是信上有些东西,是你韩文约不想让在下看到吧!”北宫伯玉瞬间就变了脸色,怒声道。 韩遂大惊,连忙道:“这信的确是来到我手之前,就是这翻模样!伯玉切不可多有疑心啊!” “那好!明日我方再行攻城,为表你心意,你方为攻城主力,如何?”北宫伯玉道。 “这…!好吧!”韩遂是不想答应的,这城哪里有这么好下的,不然也两军也不会相持这么长的时间了。 可是如今为了打消对方的疑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次日,叛军留两万大军,由马腾留守营寨。北宫伯玉、韩遂、边章、挟10万大军向陇西城而来。北宫伯玉心里有了疑心,所以这次他带领的羌胡兵倾巢而出,以防万一! 叛军立足于城下,脚步刚刚才停下,就听见城头有声音传来。 “某护羌中郎将董卓在此,请文约将军上前一叙!”董卓在城头上,大声呼唤着。 韩遂这次来,本就不想强行攻城,如果真的强攻的话,自己损失那可就大了,也不可能攻得下城池。于是他上前,想看看董卓究竟要搞什么鬼,说些什么。 韩遂跃马上前,大声问道:“董将军,有何事要说?” 只见董卓开口说道:“文约啊!陛下已任命我为西凉刺史,要我好好安抚雍凉之地,尽量温和平息此次事件。文约本是金城人士,在当地破具声望。所以,我已向陛下荐议,文约为金城太守兼征西将军。边章为武威太守、马腾为扶风太守,为朝廷管理西疆。昨日,难道文约没看到某给你的书信吗?为何今日又起兵对抗朝廷啊?” 韩遂听到这里,有些不知所措,正在想着如何说时,只见后方北宫伯玉怒道:“好啊!原来你们这些汉人,早就和大汉朝廷谋定好了这一切!羌族儿郎们,给我杀了这群卑鄙无耻的家伙。” 一旁的边章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北宫伯玉一刀就被斩下了头颅。由于有备算无心,羌兵迅速列起骑兵冲阵,冲向汉人叛军队伍,汉人叛军无备,一时被冲乱军阵,场面一片混乱。 “伯玉,你干什么!”韩遂看着身后发生的混乱不堪的局面,心急的向北宫伯玉吼叫道。 然而北宫伯玉并没有停止手上挥舞的大刀,向韩遂杀了过来,还一边吼道:“你们这些汉人,卑鄙无耻,竟合同大汉朝对付我等羌人,儿郎们!杀了韩遂狗贼!!” 韩遂见如今自己根本没有解释的可能,策马迅速回到阵中。可是,羌人早就做好了,加上边章被北宫伯玉斩掉头颅,原本边章贼军一片混乱,汉人叛军处于劣势,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撤!”韩遂一声令下,自己一方贼军全部跟随韩遂向马腾大营奔去。 “哈哈哈哈哈!”董卓站在城头上,看着城下的混乱局面,双手扶着城垛,笑的都快站不稳脚跟了。 韩遂带着队伍狼狈不堪回到军营,此时马腾见韩遂这幅模样,很是不解。 马腾问道:“文约如何这般模样?北宫伯玉与边章呢?” “哎!寿成,完了、完了啊!”韩遂心急如焚的说道。 “别急,你慢慢说清楚!”马腾安抚着韩遂道。 “今日我等前去陇西城,受了董卓那厮的挑拨离间之计,北宫伯玉的羌兵攻我汉军,边章已经被他杀了。恐怕现在边章的人马已经被歼灭。还好我撤得快,现在还有两万人马,不然也得全军覆没啊!”韩遂痛心的说道。 马腾听到韩遂如此说来,也是惊骇不以,问道:“那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现在北宫伯玉已认定我们与朝廷勾结。寿成,我们现在必须同心。不然我们根本抵不住,北宫伯玉那五万羌兵。”韩遂说道。 韩遂紧接着说道:“寿成,三辅之地,我们不能再待下去了,必须速回凉州。现在北宫伯玉视我等为死敌,要是董卓此时再对我等发难,我等将死无葬身之地啊!” 马腾听到韩遂这样说到,也不免脊背发凉。于是说道:“文约此话有理,我们这就速速退兵,回凉州!” 陇西城,看着城下这贼军内讧,董卓随即下令,城里六万铁骑全数杀出。贼军大败,北宫伯玉领着不到三万羌兵,一路败逃而去! “哈哈…!毓儿,你此计策,胜过十万雄兵啊!”城楼上,董卓开心的拍着卢毓的臂膀说道。 李儒道:“主公!贼军如今反目,再无联合的可能。我军可就此一鼓作气,将叛军彻底消灭!” “哈哈…,善!”董卓肯定了李儒的说法。 这时,卢毓打断二人道:“文优前辈此言差矣!” “呃…?毓小子何出此言!”李儒不解道。 “义父!如今叛军反目,已不足虑也!何不留着,养寇以自重!如今西凉刺史耿鄙已亡,雍凉之地的最高行政长官已空缺。我们应该趁朝廷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迅速将三辅之地各郡牢牢掌控于自己手中。安排我军中亲信,担任郡守、各要职。再派大军前往各郡进行拱卫,造成我方实际统治三辅的事实。义父再向朝廷发去如今捷报,并以贼军未灭,原西凉刺史耿鄙已亡,义父无名义整合各郡资源灭贼军为由,向朝廷讨要西凉刺史一职。”卢毓如此说道。 李儒恍然大悟,拍了拍大腿说道:“哎…,毓小子说得不错!主公可找一人,速速去大将军处操作一番,此事可成!” 董卓看着卢毓,兴奋的说道:“还是我儿想得周到,善!我这就命李肃启程出发。” (本章完) 第27章 称雄雍凉 第27章称雄雍凉 中平三年(186)年三月,董卓用离间之计瓦解叛军联盟,并大破贼军于陇西。 董卓遂派手下众大将率兵进驻三辅各郡之地。徐荣率一万兵马进驻天水,以拱卫其下各郡;胡珍率一万兵马进驻安定,以拱卫其下各郡;李榷、郭祀二将各率军一万,分别进驻武关、潼关驻防。 董卓亲自率兵马两万、进驻长安,至此三辅之地悉数掌握在了董卓手中。 北宫伯玉的羌军,在与边章的叛军混战时,由于又遭遇董卓大军的袭击并战败,慌忙撤军时所剩队伍已不足三万人。后又遭遇韩遂、马腾大军,两军一场混战,北宫伯玉身亡。 羌人势力在北宫伯玉死后,由于无强人领导、整合各方势力,犹如一盘散沙,各部落悉数分裂开来。 韩遂、马腾叛军也损失惨重,再已无力攻略三辅。韩遂率残余势力进驻金城,马腾则率军进驻武威,两人在凉州之地形成割据一方的军阀势力。 四月、洛阳城,大将军府。何进看着满满几大箱钱财、珍宝,开心得合不拢嘴。一旁坐着一人,此人正是李肃。 “李肃啊,董卓果真大败叛军于陇西?”何进问道。 “大将军,董将军确实在陇西之地,将叛军已击溃。然而自西凉刺史耿鄙被贼军杀害后,各郡各自为政。董将军有心扩大战果,将叛军一鼓作气歼灭。奈何实力不济,又无法整合各郡资源,所以至今还是无法彻底消灭叛军啊!”李肃很是无奈的说道。 “哎…,此话说得甚是啊!我明日上朝,必将此捷报传于陛下。并向陛下力荐仲颖,为西凉刺史,以便于彻底解决雍凉乱事!”何进说道。 李肃道:“如此,那董将军以后消灭此次叛乱,将方便许多了!” 次日、洛阳皇宫承德殿,汉灵帝看着雍凉之地战报书简,神采飞扬。 “好…、好…!董卓果然不负圣望,大将军之荐确实有理有据。此次雍凉事件,大将军举荐有功,当得头功啊!” “微臣只愿能尽毕身之力,为陛下解忧,实不敢居功!”何进表情非常谦卑、虔诚的回答道。 就在黄巾余孽被彻底清楚后,张让借卢植事件,以皇甫嵩、朱俊之情不报、瞒上欺君为由,建议汉灵帝将其二人双双下狱,削去兵权。从此之后,何进在汉灵帝面前,收敛了许多。 汉灵帝看着何进此番模样,心里甚是安慰,对何进的识时务也颇为满意。 “哈哈,大将军过谦了!”汉灵帝笑着说道。 何进现在不得不低调啊!如今,他这个大将军实际上就是一个空杆司令,实际上已名存实亡!而与之相反的是,宦官集团实力则逐渐庞大。虽然西园八校尉中,袁绍、曹操二人跟自己是一个阵营。但是实力还是太过单薄,且二人还要受制于骞硕那阉贼节制。最重要的是,如今陛下对自己也是处处打压。皇甫嵩、朱俊二人的结局,无不是在提醒何进,不能过于对着陛下行事。 然而,如今自己若不再培植新的势力的话,假如让宦官集团继续独大,自己恐怕不会有好下场的。 何进开口道:“陛下!今雍凉之地情况虽有所好转。然而,原西凉刺史耿鄙已亡,雍凉之地的政令混乱。以至于护羌中郎将董卓,无法整合州郡资源、扩大战果,从而一举平息此次叛乱!因此,臣提议:任董卓为西凉刺史,命其彻底平息此次叛乱。请陛下定夺。” 这时朝堂上,众位大臣皆议论纷纷。汉灵帝在龙椅之上坐着,看着一众大臣们,自己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片刻后,汉灵帝问道:“诸位爱卿,大将军此提议,诸位如何看啊?” 东汉末年,朝廷本就是士大夫与宦官集团的斗争。朝堂中众大臣本就皆为士族阶层,如今宦官逐渐坐大,谁也不愿意看到这个局面。 汉灵帝此话一出,殿中众大臣皆附议何进之言。 汉灵帝见此,心中也没有更好的人选,解决雍凉事件,于是说道:“大将军所言极是!朕今日宣诏:任命护羌中郎将董卓,今日起为西凉刺史,总领西凉事务,全力平息此次叛乱!” 何进见此,心里大喜。如今董卓为西凉刺史,自己手上就有了一个强力的外援了。 “陛下英明!”何进想着灵帝施礼说道。 何府,何进与李肃面对面坐着。 何进说道:“李肃啊,如今陛下已经宣告,任仲颖为西凉刺史。你看,这是任命诏书。” 李肃拿起一看,果真是西凉刺史的任命书,心中大喜。他开口说道:“哎!有了此任命,董将军接下来在对于平息此次叛乱,将容易得多了。” 只见何进开口说道:“李肃啊,你回去告知仲颖,要全力做好此次平叛事宜,莫要辜负陛下一片圣意啊!” 李肃说道:“大将军请放心,我回去后一定转告董将军,大将军对我家将军的提携之恩!” “哈哈…!哪有!哪有!仲颖有今天,也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嘛!你回去转告仲颖,以后本将军还要多多倚仗他啊!”何进说道。 “肃、定如是转告我家将军!肃、再次替我家将军,谢过大将军提携之恩。大将军,肃就此告辞,回去向我家将军复命!”李肃说完,起身对着何进行了一礼。 “嗯,去吧!”何进挥了挥手说道。 长安城,刺史府内。 “孩儿恭贺义父,荣升西凉刺史!”卢毓双手捧着茶盏,向董卓说道。 “恭喜主公,从此以后统领雍凉!”李儒说道。 “哈哈…!毓儿、文优,某有今日成就,少不了你倆人的全力谋划啊!”董卓开心的笑着说道。 这时,刘可儿在门外探了探脑袋,想进来找卢毓,又恐怕打扰众人谈话。畏畏缩缩的样子,很是可爱! 董卓见状,开口说道:“哈哈…!小丫头,没有关系、进来吧!” 可儿探出身子,麻溜的就进到屋里来了。只见她刚进屋,就学着男子一样作礼说道:“可儿也祝贺将军,荣升西凉刺史!” “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小丫头!!。”董卓笑得更开心了,这小丫头古灵精怪的,着实惹人喜爱。 至此!董卓在卢毓等人的谋划下,基本控制雍凉之地,朝廷正式任命为西凉刺史,董卓称雄雍凉! (本章完) 第28章 再遇贾诩 第28章再遇贾诩 由于雍凉初定,在卢毓等人的一番谋划下,董卓已经初步完成了当初的战略构想。 现在卢毓太小,董卓也不急于安排什么职务与他。只是有什么重大决策时,会叫上卢毓一起探讨。如今治理州郡事务上,卢毓也不想给予什么意见。毕竟卢毓有着自己的理想,现在这个时期世俗理念,卢毓那套太过震撼,别人不一定能接受,也做不来。只有当自己有一天成长起来,自己去做才行。 好久都没有像以前那样,静静的坐在山头,眺望远方的美景了。卢毓看着远处山峦起伏、重叠,仿佛就像看到自己今后的人生道路般,充满了无数曲折与阻碍。他陷入了沉思: “过了两年颠沛流离的生活,现在也算是初步安定了下来。在这里,他再也不用担心暴露身份,被人举报然后抓去处死,他有了依靠。 虽然这位义父,在历史上被称为、祸国乱世的鬼魅,但是总体上对人还是非常友善的,对我如同己出,爱护有加。周仓、管亥、裴元绍、廖化、樊稠五人,现也都在军中任职。 现在,上有长辈维护、下有自己的势力倚仗。在这长安城,他根本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 如今生存问题解决了,接下来他决定,要为自己家的遭遇,讨一个公道。这也是明知董卓不得好死,他目前也要紧紧追随的原因。” “大汉王朝,我与你不共戴天,势不两立;今日你灭我满门,来日我掘你祖坟;你欲毁我家庭,我必覆你王庭!” “诶,小家伙!想啥呐?看你呆呆的样子,都好长时间了呐!”刘可儿看着卢毓说道。 卢毓这才回过神来,黯然的说道:“我在想之前小时候,我们一家人的片段。” 只见可儿哒拉着脑袋,神情被这句话击中,瞬间暗淡了下来:“我也好想夫人,想以前那些快乐的时光!”可儿感伤的说道。 “可儿姐!你说要是有一天,我做了在天下人看来,大逆不道的事;做了违背父亲生前道德理念的事,父亲、母亲泉下有知、会怪我吗?”卢毓看着可儿神情恍惚的说道。 “只要你自己觉得是对的,对得起自己心中念想,就去做吧!如果夫人、老爷真的泉下有知,我想他们一定会明白的!”可儿深情的看着卢毓说道。 卢毓不敢直视,说道:“可儿姐,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可儿起身,拉着卢毓的手说道:“那我们就走呗”。 长安城近郊外,两人手拉手走在郊外的官道上,不时会有一辆马车,从二人身旁略过。五月、此时正是春意正浓,夏季将至的时分。道路两旁绿草莹莹,野花便地。看着路边漂亮的花朵,可儿时不时会拉上卢毓,上前摘上一朵,完全没有在意其它事物。 这时有一辆马车,停在了二人身旁,也不见人下车,也不见有离去的意思。 待二人回过味来,这辆马车在二人身旁已经停留了很久了。 卢毓有些莫名其妙,于是上前对着车夫说道:“你这赶车人,好是奇怪!停在我们身旁,久久不去、是何意思?” 由于刚刚没有在意对方,以至于车窗旁掀开的窗帘、露出的脸庞,卢毓也没有留意到。 “小友,好久不见!如今不做马贼了?”只见车窗处传来这句话。 卢毓转眼看去,只见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呈现在他的眼前。 “你是…文和先生?”卢毓有些不确定。 “哈哈,原来小友还记得某嘛!”贾诩微笑的说道。 也不怪卢毓不敢确定。此时的贾诩,早已不是之前那副病殃殃的神情。 “之前与小友相遇,诩对此经历着实缅怀。两位何不上车,诩也想与小友一叙啊!”贾诩这样说道。 于是两人都进入了马车之中。 马车缓缓的行驶在官道之上,只听见车内传来: “哈哈…,想不到小友当初所想,如今得已所愿。诩很是钦佩小友前瞻的洞察力,与强大的执行力啊!”贾诩听到如今卢毓的情况,笑着说道。 卢毓说道:“先生如今病情得以痊愈,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回京复职咯!”贾诩意味深长的看着卢毓说道。 “哈哈…!文和先生莫不是欺我年小不知事是?倘若真是回京复职,当初又何必抱恙归乡?京城之地无良医否?”卢毓笑着说道。 贾诩看着卢毓,心中甚是满意。他说道:“那小友不妨说道说道,我是何为啊?” “既然如此,那小子就说道说道:“正所谓、朽木不可雕也,这大汉朝廷如今就如同朽木搭建的庙堂、行将崩塌,有识之士避之不及,岂会去而返之?文和先生预重入危檐之下,你是想于朽木为伍呢?还是欲扶之将倾啊?你又撑得住这摇摇欲坠吗?文和先生是智者,怕是早已看清事是,才报病还乡的吧!”卢毓说道。 “哈哈!实不相瞒,诩这次出来,一是避凉州兵祸。二是看如今董刺史经略三辅,想来谋一份差事。”贾诩也不隐瞒道。 “文和先生大才!义父得先生,如久旱逢甘霖、如鱼得水也。”卢毓说道。 “那就劳小友引荐一番了!”贾诩说道。 长安城内,此时府邸。卢毓领着贾诩,来到董卓身前,此时李儒也在一旁站着。 “义父,这位先生就是贾诩先生!”卢毓介绍道。 贾诩施礼道:“在下贾诩,见过刺史大人!” 没等董卓开口,李儒说道:“原来这位就是凉州名士,贾诩、贾文和啊!” 董卓开口问道:“文优认识此位先生!” “此位先生便是,原轻骑将军贾龚之子。此位先生有大智,智谋儒难及也!主公若得此位先生相助,则大业可成矣!”李儒说道。 关东士族向来看不起董卓,不屑于跟他这种粗鄙莽汉为伍,一个个清高的要命。可要成大事,没有有能力的人辅助可谓艰难。董卓听到李儒如此推崇此人,心中大喜。 “得先生大智之士,卓何其幸也!今予先生刺史别驾一职,望先生今后多多指益。”董卓对有知识、能力的人,都还是非常重视的。 “诩初来乍到,寸功未立,怎敢得董公此等厚爱,真是愧不敢当啊!”贾诩客气的说道。 “先生不必客气!以先生大才,以后少不了要先生为某多多谋划啊!”董卓语气很是诚恳的说道。 贾诩不好再次推脱,施了一礼,便说道:“那诩多谢董公厚爱!”。 “哈哈…,善!来人啊,备上酒宴,我等为文和先生的到来,喝个痛快!”董卓开心的叫到。 一众人气氛很是愉悦… (本章完) 第29章 宏图霸业 第29章宏图霸业 随着在京就职多年的贾诩加入阵营,使得董卓对于天下大势,有了更为清晰的认识。 由于在此役中,董卓的实力膨胀的过快,一时间他反而有一些茫然。反而不知道下一步,自己该如何行事了。 虽说卢毓是后世穿越之人,但他也明白,有些事提前点破,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对方不见得相信,反而觉得自己的个怪胎。 再加上这时不时的幺蛾子,他也不敢肯定,以后的事,会不会向着原有的轨迹去行进。 就比如说现在,他这位义父董卓。这些时日相处过来,他根本就不是像史书说的那样嚣张跋扈。反而对读书人是谦谦有礼而待之。那为什么,当时天下士族就那么不待见他。把他描绘成乱世鬼魅,最后竟惨不忍睹的被点了天灯呢? 所以,卢毓觉得还是顺其自然点好。只要不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件,不可用历史的角度,去过份谋划什么。 这日,董卓、李儒、贾诩、卢毓四人在府衙议事。 董卓开口说道:“诸位不妨放开话语议论,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处之啊?某最近很是迷茫啊!” 由于以上种种原因,加上自己从未参与过朝政,一些具体的事宜,自己并不清楚。卢毓并没有开口、沉默着。 李儒也是一样。他虽知道董卓颇具野心,也愿意尽量谋划。然而,跟卢毓一样、他并未参与过朝政,朝廷的暗流涌动自己也不清楚。就是想出谋划策,也不知道何为契机。找不到源头,又如何布局?他也沉默着。 见二人都沉默不语,董卓更是焦急。他是有野心,但也总不能蛮干吧!于是把他目光投向了贾诩。 董卓看着贾诩问道:“文和,我们以后的路,该如何走啊?” 只见贾诩微微笑道:“董公是想像现在这样,做一方刺史、割据一方;还是想待天下有变、成一番霸业,青史扬名呢?”。 董卓有些畏畏的笑着说道:“大丈夫,如真逢乱世,谁不想成就一番宏图大业!” “好!董公,既如此,诩就为董公谋一副宏图!”贾诩看着董卓如此,拍板说道。 三人的目光齐齐的看向了贾诩。 贾诩说道:“如今朝局可以说是糜烂、混乱不堪!东汉王朝自桓帝以来,以宦官集团、外戚为首的士族集团,党争不断、是人尽皆知。 然而自灵帝后,买官卖官日益猖獗,导致地方豪强兴起,变本加厉收刮百姓,以至于全国各地接连叛乱。 之后导致黄巾起事,中央王朝已无力应对。不得已、命各州郡自幕兵勇、讨伐贼逆,从而各州郡大张旗鼓备军,其不乏多有野心之人拥兵自重。 大汉朝廷国之不国、已如空壳,再不能有效节制地方。 然而灵帝荒淫无道无道,奢靡享乐,导致身体亏空,也有自知。恐自己身体有恙,已在考虑身后之事。 然自古以来,弃长立幼,乃皇家大忌!灵帝喜爱幼子,欲弃长而立幼!为心中此举,架空大将军何进。设西园校尉,就是为了以后立幼子而做的准备。不然也不会让近臣,一个阉人为上军校尉,统领全军了! 殊不知,党锢之争、由来已久。如今代表士族阶层的外戚,也就是大将军、何进。如今完全被架空,已无实力与宦官集团抗衡。 倘若到时真有个风吹草动,处于下风的士族集团,大有可能建议大将军号令外藩,以“清君侧”的名义,入京勤王! 届时有能力、有准备的诸侯,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率大军入京勤王。那时“挟天子以令诸侯,执天下牛耳!”王霸之业可成矣!”。 说道这里贾诩停了下来。 只见一旁众人皆已傻眼。 董卓、李儒自不用多说,他们不曾想贾诩竟看得如此透彻、深刻。 卢毓也傻眼了。他没想到历史上,董卓入京是贾诩促成的。一个是乱世鬼枭,一个是乱国鬼谋,这还真是绝配啊! 如今众人都知道了,契机在哪里了。 “文和真不愧为鬼智之士啊,我所不及也!”李儒自惭的说道。 “哈哈…,善!若真如文和所言,某如今该做何准备?”董卓开心极,再次问道。 贾诩接着说道:“为了将来可能发生的事,董公必须做万全准备,免得到时错失良机。 如今雍凉之地初定,然而韩遂、马腾之流虽不敢再兴风作浪,但始终是一个隐患。 如董公起兵灭之,一时半会儿恐难有成效。反而将精力浪费在其中,不能自拔。 若任其由之,又恐将来在关键时刻、兴兵作乱,坏董公大事。 既然此二人今分别驻足于金城、武威,不如拉拢之,任命韩遂为金城太守,马腾为武威太守,以安抚其心! 另外,如今羌人强人首领北宫伯玉以亡,羌人分裂。我们可物色一大部落,遣使前去说服,与之结盟。并给其承诺,相互拱卫。 这样,董公皆无后顾之忧。可全力经营三辅之地,养精蓄锐。待来日朝局有变,也可迅速做出反应。” 董卓听完贾诩的话后,说道:“我现任西凉刺史,对于雍凉之地的官员,一纸任命不是问题,韩遂、马腾之事还好解决。 可这羌胡问题,解决起来就颇有麻烦啊!” 贾诩说道:“西羌不稳,则三辅之地皆不稳矣!” 这时卢毓开口说道:“义父,请准许我代义父处理西羌之问题。” 董卓说道:“毓儿,你可知此役西羌大败,对我等汉人心中怨气滔天。你若前去,则其中凶险难料啊!” 卢毓心有所感的说道:“世间万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皆无与生俱来之恨! 就如东汉王朝这些年来,为何各地汉人纷纷叛乱一样,都皆是没了活路罢了! 同族之间,尚且如此;更别说,受我族管理的异族了!”。 贾诩看着此时的卢毓,无不此子的一番话语、所钦佩! “好一个心系天下苍生的小子,好一个、你欲现生,天地失色;你欲睁目,残阳遮辉;天地之子,实至名归!”贾诩心中默念道。 “那为父可以做些什么?”董卓说道。 卢毓说道:“义父只需同意,给孩儿全权处理此事的权利。再被上一份证明我身份的文书就行!” 董卓点头道:“你大胆去做,为父支持你!” “多谢义父!”卢毓拱手说道。 (本章完) 第30章 西羌之行 第30章西羌之行 西羌,之所以有此称呼。不是因为它是羌人的部族,而是因为羌人所处的地域而得之。 他们主要分布在陇西西北一带。此地的羌人,主要以零羌、烧当羌、钟羌为主。 虽说此次叛乱被暂时平息。但是,东汉王朝历年来,此地叛乱层出不穷,此地羌人的反叛意志很是顽强。 那日贾诩说得不错。如西羌问题不能得到解决,则三辅之地永无宁日。东汉王朝以一国之力与其纠缠,都是头疼不已。董卓以一州之力,又怎么能消耗得起! 况且卢毓心里,还有着自己的打算。如果他就这样跟着董卓,也不知道历史会不会是原来的轨迹。倘若历史事件爆发、董卓身亡,难道自己又继续逃亡?又能往哪里逃? 现在又不能明目张胆,大力培植自己的势力。如果真做了,难免不被董卓有所猜忌而忌惮! 卢毓明白,只有助董卓入驻东都洛阳,大权独揽之时。自己家族的冤屈才能被洗刷,才能为自己一家正名,自己才能堂堂正正站在大众眼前。不然一辈子只能藏在阴暗处,不见天日。 卢毓主动请缨去西羌之地。一来是为董卓处理后顾之忧,二来也是为将来自己留下一条后路。 西羌之行,就是自己提前布局势力。为董卓将来覆灭,做好准备。 卢毓此行,只带上了周仓、管亥二人,以及几辆马车、车夫。至于廖化、裴元绍二人,在军中辅助樊稠休整兵马。 羌人,向来被称之为云朵之上的民族。一行人过陇西以后,前方映入眼帘的已是绵延不断的山峦。 此次出行,卢毓的目的地是羌人的一大部落、钟羌! 由于快到部落地界,道路实在是太过崎岖难行,卢毓三人起着单骑还好,马车行驶起来就颇为困难了。以至于,行进得非常缓慢。 就在这时,一队人有二十个左右,从山间密林里串了出来,向着卢毓等人奔袭而来。 卢毓众人皆是一惊,但也没有过于慌张。毕竟这里是人家地界,自己一群外来之人出现在这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众人早就有了心里准备,不然也不会来了。 只是片刻功夫,那些人就将卢毓等人团团围住。 卢毓看向围住自己的一群人,清一色的一身黑衣、腰佩弯刀、背负长弓,长发批肩、额头系黑色头巾、后脑处插着几只不知是什么鸟类的羽毛,长长的直立着。 一群人看着卢毓等人,表情极不有善,似乎只等一声令下,就要把自己等人、生剥活剐一般。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你等汉人,来我羌部落干什么,是来找死是吧?” 随着这个声音传来,那围着卢毓等人的羌人,让开了一个口子。卢毓看去,原来是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女。 此女子与其它羌人一般装束,但也略有所不同。她也是一身青黑色的布衣,同样腰间弯刀、背负长弓。不同的是,此女头上装饰的鸟羽更长、也更加艳丽。 最让卢毓感觉有些不同的是,此女不似其它人般批肩散发,她竟然扎了一个现代少女才会扎的马尾发,加上她灵动的大眼睛,这让卢毓看得有些痴迷,心里莫名有一种亲切之感。 只听“嗖”一声传来,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卢毓头上的发簪瞬间落地,扶风一吹长发劈头盖脸的散落下来,瞬间凌乱不堪。 “呵呵…,这样看上去,你还蛮像我羌人嘛!”那羌人少女打趣道。 周仓、管亥二人惊骇无比,同声说道:“你要干甚!” “干什么!你等又是来做什么?这小子盯着本姑娘看得入神,太过无礼,这是给他的教训,哼!”羌人少女说道。 卢毓回过神来,心想好厉害的箭术。接着从衣角处扯下一条衣巾,将发丝盘了盘,也扎了一个马尾。 跳下马背后,施礼说道:“小子刚刚多有得罪,请小姐见谅!今略备薄礼前来,只希望拜访钟羌部落首领。” 卢毓身体发育还算不错,不到十岁的年纪,看上去身高也如十二三岁的少年般。在羌人少女看来,和自己年龄相差不大。 羌人少女看着卢毓这番,有些愕然。这小子好生潇洒的动作,尽带有些羌人的不羁、与豪放气息。 羌人少女开口说道:“你等汉人,皆是卑鄙无耻之徒。之前北宫首领战败,皆因你等汉人背信、无耻之举所至!族人们,将他们全部拿下!” 周仓、管亥听到羌人少女此话一出,正欲拼死反抗。 卢毓开口道:“两位叔父,莫要动手。在别人的地界,不要做无用的搏杀!根本没有任何意义,我等既来之则安之!” “看这小子小小年纪,还挺识趣!难不成还是这伙汉人的头儿?”羌人少女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叫停一众羌人的行动。 “把他们押回山寨,我们回寨!”随即她开口说道。 然而此时的卢毓,一点儿也不慌张。在路上时,他还愁着如何才能见到这羌寨首领来着。如今正好,有人给自己护送进去,岂不是更好! 卢毓做为现代穿越之人,他可没有什么根深蒂固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思想。在他的眼中,羌人都是中华民族这个大家庭的一份子。 就算在这个时代,两个民族之间有着很深刻的矛盾。羌人也是人,又不是专吃人的野兽。只要是人,再怎么也有人性吧!如今自己备下重礼来访,再怎么不济,他们也不可能不问原由,就杀了自己吧! 刚刚卢毓之所以看那羌人女子痴迷。 一是此女确实面容精致,尤其是她那扎着具有现代女性气息的马尾发,让自己感到无比亲切。 二是,他的头饰鸟羽和其它人完全不同,明显品质更好,加上众人好像都是已她为首。不然也不会,她一出现,众羌人让道的现象。 之后加上他说关于北宫伯玉的事。卢毓可以断定,他必和钟羌首领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只是卢毓不知,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众羌人就这样,像押送囚犯一样,将卢毓等人押送上山。途中卢毓等人的马车,被纷纷遗弃,但是车上的财务统统被他们用马匹驮着、人扛着。 卢毓更加乐得被他们这样押着上山了,因为后面的道路,马车根本就进不去。要是真让自己一众人前往,那真是够累人的。 弯弯绕绕走了大概十多来里路,卢毓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密密麻麻的房屋依山而建,屋脊笼罩在气云之中,看上去犹如仙境一般美丽。 看到眼前这幕只能在画中看到的景象,卢毓无不佩服羌人的对于房屋的选址,以及对建造艺术的造诣。 “此景只应天上有,岂知身在妙高峰!”卢毓口中情不自禁的冒出了这句。 那羌人少女听到此句,绕有兴致的看着卢毓说道:“看不出来,你小子还蛮有文采的嘛!我们羌氏一族,自古就被称为云端之上的族群,房屋当然要在云端之上咯!看你傻不拉叽的样儿,真是没见过世面!” 随即一众人被押着进了山寨之中。 ??下一章说服钟羌 ? ???? (本章完) 第31章 说服钟羌(一) 第31章说服钟羌(一) 寨群之上,一做别样的寨子,大气磅礴驻立于一处山颠之上。 “爹爹!你猜这次女儿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一个欢快的身影随着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串了进来。 “云儿,你去山中打猎,回来啦?”一个魁梧的身躯从侧面房间走了出来,伴随着的是他那充满慈爱的声音。 没错!这个女子真是刚刚那位羌人少女、她叫姬云。而回应他的是他的父亲,钟羌大首领、姬天! “是啊,爹爹!我这次可是满载而归呐!全是些好东西咯…!”姬云说到后面,还刻意的拉长了节奏。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儿,甚是可爱! “哈哈…!我女儿的箭术,整个寨子可都是难觅对手啊。弄些难得的山野,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嘛!爹爹可一点都不意外哈!”姬天姬天对着自己的女儿表示肯定的夸赞道。 姬云撅着小嘴嘟嚷道:“哼,爹爹真没趣!算啦,本来还想着让爹爹惊喜惊喜呐!既然爹爹没兴趣知道,我看还是算了吧!” 姬云说完,转身就欲离去。 姬天这时也来了兴趣,说道:“我还倒想看看是什么东西,让我女儿如此竟如此兴奋。云儿,你就别卖关子了,快拿出来给爹爹瞧瞧?” “呵呵!爹爹,云儿拿出来,您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姬云很是骄傲的说道。 “噢…!”姬天疑惑的看着自己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儿。 “把那些东西都搬进来吧!”姬云叫道。 只见门外这时十个羌人,每两人抬着一个大箱子,陆续的被抬了进来。放在房里地板上,整整有五个。 姬天看着这五个箱子,问道:“云儿,这是啥东西?” 只见姬云抿着嘴笑道:“爹爹打开看看,不就知道咯!” 姬天无比好奇,上前打开第一个箱子,满满一箱绫罗绸缎。接着他把剩余四个打开一看,竟然全是满满四箱钱财、珍宝! 姬天看傻眼了,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丫头片子,出去这一趟,弄得竟是这些东西回来。 “呵呵…!”只见姬云看着自己爹爹的样,抿着嘴笑着。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云儿,你是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姬天看着姬云问道。 “刚刚女儿在山下打猎,碰到一个傻小子,领着一群人向我们地界靠近。我就命随从把他们抓了呗!”姬云说道。 姬天思考了片刻,然后问道:“那你问没有问他们是干嘛的?” “那家伙说是来拜访爹爹的。”姬云答道。 “那怎么不见你带他来见爹爹啊!”姬天好奇的问道。 “爹爹说汉人卑鄙、无信,哼!相见爹爹,哪有那么容易!我命人将他们关在马棚子里了”姬云气呼呼的说道。 “哈哈…!人家远到而来,还备下如此重礼,云儿就这番对待人家吗,你这丫头!”姬天说完用手指轻轻点在姬云的额头上,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反而有着溺爱的意思在其中。 他接着说道:“来者皆是客!云儿,去命人请那人到爹爹这里来。待问清来意,再计较不迟嘛!” “嗯!爹爹!那我这就去叫那人过来!”姬云说完,转身就向屋外奔去。 此时卢毓无比郁闷,马棚子里的气味,呛得他是一阵作呕! “这死丫头!就算是你恨汉人吧!关哪里不好,非得把我等关在马棚子里!”卢毓心里想着,心情差到了极点。 真当卢毓忍受能力达到极点的时候,姬云身后带着几个人向这边走了过来! “把他们带出来!”只听姬云吩咐到。 卢毓等人纷纷从马棚子里走了出来。出来后,卢毓大口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这才好了许多。 卢毓看着姬云问道:“这位小姐,首领肯见我了!” “什么这位、那位的!我们羌人才没你们汉人那么文绉绉的!我叫姬云,叫我云儿好了!你不是要见我爹爹吗?那跟我走吧!”姬云不耐烦的说道。 卢毓正预抬脚,可看了看身后说道:“那我身后这些人?” “放心好了!我会命人好好安排他们,走吧!”姬云吹促道。 于是卢毓跟着姬云走去,不过周仓、管亥依然跟着卢毓身后。他们都不放心这小子一个人对面羌人首领。语言交涉他们不行,但是如果卢毓有危险,他们跟着要放心得多。 姬云看着卢毓身后两人,也没有阻拦。反而对卢毓更加好奇,感觉这个小子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卢毓边走边想着:“原来此女父亲就是这个部落的首领。她刚刚说自己名字:“姬云!姬姓?姜姓?”。 卢毓好似抓住了什么,他有了此次突破的重点! “爹爹!女儿把人给您带来了。”姬云大声叫到。 姬天看着陆续进屋的三人,看着周仓、管亥二人,也不知道谁是领头之人,一时半会也不知怎么开口,出于礼仪便招呼几人入座。 卢毓开口说道:“多谢首领相待!” 姬天有些愕然,他有些想不明白。 只见卢毓走在偏坐处,坐了下来。周仓、管亥分别站于两侧,从进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姬天看着这一幕更是莫名其妙:“眼前这个小子,看上去和自己那丫头一般大小,难道他才是主事人?” 姬天有些懵了,既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于是问道:“云儿,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爹爹!女儿也不知道,只是在山下的时候,那小子说要拜访您。其余的,女儿也没有多问啊!” 卢毓听见父女二人的对话,明白了眼前这位首领的尴尬。也不再保留,起身施了一礼说道:“我乃西凉刺史董卓义子卢毓,在此见过姬大首领。此次前来,主要是义父大人新任西凉刺史一职,特意备些薄礼前来拜访并与之知会。顺便有些事物,希望能与首领相商。” 姬天现在才开始仔细打量起来,眼前这个小子。年纪不大,话语间却给人一种相当老练的感觉。可看见卢毓的发束,这又不是汉人的装束。 姬天开口道:“噢,原来是西凉刺史大人的公子!公子是胡人?” 卢毓心中诧异啊!我难道长得像胡人? “首领,小子是汉人!”卢毓尴尬的答道。 “可汉人不留你这发束啊!”姬天指着卢毓脑后说道。 卢毓脸被憋得通红,真是尴尬到了极点。心想:“你这也太不靠谱了吧!我和你谈正事,你却看着我的头发,来纠结我是汉人、还是胡人。我总不能说,我看你女儿看得痴迷,被她“嗖”一箭搞成这个样子的吧!” 只见姬天一旁的姬云呵呵的笑的合不拢嘴! 姬天看着自己的女儿,好像明白了什么,遂不再多问这个问题。 姬天问道:“董刺史客气了!我姬天与董刺史平生未有交集,然而他却备此重礼,并让公子亲自前来拜访。我想拜访是虚,有求是实吧!” 姬天也不想拐弯抹角,直接点破了本质。他想知道,眼前这个小子前来的真正用意。 卢毓也不想过份的绕来绕去,既然对方主动点破,他也想打开天窗说亮话。 “自王莽篡汉起,至今百余年,西羌屡屡兴兵起事,羌汉矛盾颇深。如今西凉刺史董卓新任,深感要想治理好雍凉之地,必须化解羌汉两族间的矛盾。 然而之前受中央王朝命,不得已用刀兵而为之。如今事态平息,刺史大人为了两族间的和平安宁,希望以温和的方式深入化解羌人与汉庭的矛盾。所以命在下全权处理此事事宜。” 卢毓说完,然后拿出董卓印有刺史印绶的文书,交给了姬天。 姬天看了看文书,说道:“那你来我处也没有用,羌族大小部落众多。就算我同意,其它发对,也是徒劳!” 卢毓说道:“如今北宫伯玉身亡,众部落中,就属姬天大首领所在部落最为实力强大。所以在下,来此与大首领商议。只要大首领与刺史交好,则其它自然就好办了。” “哼!你们汉人奸诈、狡猾、无信,我为何要与你等为伍!小子,你刚刚口口声声说两族矛盾。那你又知道矛盾在哪里? 你又知道我等兴兵,诉求在哪里? 你一个毛头小子也敢在这里头头是道! 就是大汉朝的皇帝老二来了,他都不知道、更解决不了! 他董卓只一新任西凉刺史,他能知道?就能解决?更别说你这一个小儿!” 姬天毫不客气的怒斥道。 姬天说完,场面一度紧张了起来。 (本章完) 第32章 说服钟羌(二) 第32章说服钟羌(二) “哈哈…!”卢毓大笑起来。 姬天一旁站着的姬云,看着卢毓大笑,愤怒的叫到:“臭小子,你是不是还想再挨上一箭。再笑,小心我一箭从你口、穿喉而出、哼!” 卢毓听到此话,赶忙闭嘴。 姬天看着不再言笑的卢毓,好奇的问道:“你个小子,刚刚为何狂笑!” 卢毓看着姬天说道:“我笑大汉皇帝老儿、无知;我笑西凉刺史董卓、幼稚;我笑姬天大首领、道出了本质!” 姬天、姬云两父女,听到此言皆惊骇无比。 姬天惊骇的是:“这小子不是汉人、汉臣吗?竟然直呼大汉天子,皇帝老二,这是何等大逆不道! 这小子不是西凉刺史董卓的义子吗?为何取笑其幼稚?既知此举幼稚,又何必前来? 这小子竟然夸赞自己道出问题本质?那他明白这些年来,我族人为何屡屡起兵反抗?”。 姬天感觉自己似乎太过轻视眼前这个小子,突然有一种看不透这小子的感觉。 就连现在卢毓两侧的周仓、管亥二人也是无比震惊。虽说卢毓的惊天大论他们听得多了。但这次,他两个觉得、面前这个小子要说的话,绝对又会是一番惊天动地的言论。 姬天还在惊骇中沉沦,然而一旁的姬云惊骇的不过是表面。他只是觉得这小子的话,充满了放浪不羁和与之豪迈的气息。根本不像其父想的那么深,所以他最先回过神来,她很好奇眼前这个小子。 姬云于是问道:“那你小子不妨说道说道呗!” 姬云此话一出,众人皆回过神来,洗耳恭听着。 卢毓开口说道:“自当今皇帝老二继位以来:近奸邪而殊贤臣,骄奢淫逸而枉顾苍生!以至于:朝中、奸邪当道,残害贤良;民间、百姓疾苦,暴乱纷纷!殊不知:万民国之本,民福而国强!然国之大乱之际:奸邪弄权龙颜笑,贤臣护国反受削! 敢问!大汉皇帝老二,无知否?” 卢毓说道这里,眼中一汪泪水,倾涌而出。 姬天听得是目瞪口呆,他不想此子小小年纪,尽有如此深刻的认识。 他更奇怪此子身为汉臣,对大汉皇帝为何如此不敬? 更让他不明白的是此时,他为何落泪? “小子为何如此啊?”姬天看着卢毓问道,一旁的姬云也好奇的打量着。 卢毓擦干眼泪,对着二人说道:“贤臣护国反受削!你们可知道,这削的是谁?正是家父!” 姬天问道:“你父是?” “家父、卢植!”卢毓答道! “你就是大汉朝廷所说的“天地之子”卢毓?”姬天无比震惊的问道。 卢毓听到姬天如此说,也是震惊莫名啊!难道朝廷的昭告穿透力这么强,连西羌都知道自己了? 卢毓疑惑道:“难道朝廷的昭告,都已经传到羌寨了?” “小子正是卢毓!天地之子的称号太过,毓可担不起!姬天大首领见笑了!”卢毓表情尴尬的说道。 此时的姬天表情凝重,还带有些许期许的看着卢毓,随后表情又恢复转入平静。 姬天说道:“朝廷昭告,天下人岂有不知。至于天地之子的头衔,光凭口头之说,是与不是又何妨!哎,想不到你父一生贤明远扬,你一家却是这般下场!难怪你对那大汉皇帝如此不待见,这也是情理之中啊!” 此时姬天的态度明显亲和了许多,对卢毓的说的话语,就像亲人般亲切。 卢毓看着姬天这幅神情,很是不理解他这是、何至于此! “就因为自己刚刚那场高谈阔论? 还是对方同情自己的遭遇? 亦或是因为自己父亲,生前的贤明威力加持? 以上这些,这不至于让对方对自己有这种态度吧?” 卢毓胡思乱想,不得其解! 这时姬天旁的姬云又开口问道:“那你为何要笑西凉刺史董卓、幼稚呢?他可是你义父呐!怎可如此笑话自己的长辈!” 此时的姬云,脑子里就像有十万个为什么一样,而卢毓就是她想翻阅的百科全书! 加上她也察觉到了自己爹爹,好想听到眼前这个小子的名字后,态度大变,她更加好奇了。 卢毓笑了笑答道:“这个很简单嘛!你想啊:大汉朝庭百余年,都未能解决的问题,凭他一西凉刺史能解决得了?大汉当今天子都无意愿解决的问题,他愿意凭自身能力去解决?” 姬云不服气的回怼卢毓道:“哼…,那这跟幼稚扯不上关系吧!” “我说这就是幼稚!”卢毓斩钉截铁的说道。 姬云根本不满意这个答案,她决定刨根问到底。 她说道:“哼!你这是强词夺理,你今天不道出理由说服我,我跟你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完!” 一旁坐着的姬天哈哈大笑起来,他也开口说道:“小子,我也很想细听高见噢!说实话,我也很不服气你这样说自己的长辈!必须给个理由,哈哈…”。 卢毓摇了摇头,随即说道:“我说义父幼稚,却真不是胡说。 整个大汉都解决不了,他肯定更解决不了。所以他也没想解决此等问题,也不知如何解决! 如此说来,确实不能说他幼稚! 但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他是为何呢?这才是关键地方! 今命人前来相访,无非为了结一盟友罢了! 然而这正是其幼稚的地方! 今日为利益而盟定,它日必为利益而盟分!正所谓、只有永远之利益,而无永久之友谊。除非你能保证对方永远的利益,不然友谊随时会断的,不是吗! 两位,在下这番解答可曾满意?”。 卢毓说完,看向二人。 姬天听完,再次在惊骇中沉沦:“这小子…!这还是个半大的小子吗?我这活了几十岁的人了,都没有眼前这小子看得透测!这小子脑袋难道是天神亲铸不成?” 姬云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算你小子通过了,我不与你在这问题上纠缠了! 不过…” 卢毓抬了抬手,阻止道:“得、得!云大小姐,别在问了,你不服我;我服你了,行不?我这被你问的是口干舌燥的,你饶了我吧!” 只见姬云叫到:“来人,快给卢公子上茶!” 随即她双手插着腰,玩味儿的说道:“不…行!这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我,也必须回答爹爹!不然你小子就留在山寨,甭回去、得了!” 说完,姬云双手从腰间放下,向身躯两侧摊开,一副吃定卢毓的表情。 这时,有人将茶水递到卢毓桌前,姬云拿了一盏茶放在姬天的桌前放下。 接着对着卢毓说道:“卢公子,喝口茶水,咋们继续聊呗!”。 只见姬天与卢毓刚刚喝到口中的茶,瞬间都一同喷了出来,在空中形成两道雾花。 (本章完) 第33章 说服钟羌(三) 第33章说服钟羌(三) 看着卢毓如此狼狈模样,姬云噗嗤一声,然后双手抿着小嘴,偷偷笑着。 “咳、咳!”姬天干咳了两声。 姬云这才想起,自己爹爹好像也出丑了,强行收拾起了笑态。 看了看自己的爹爹,对着卢毓接着问道:“我想这个问题,爹爹也很关心吧!你刚刚说出自己义父幼稚,那你岂不是更幼稚!你既然心中比谁都明白,那你还来这里干嘛呢!” 只见姬天满意的点了点头:“想不到自己女儿如此观言甚微,一语点破本质。嗯,不错!” 卢毓严肃的说道:“因为他们有能力,然而不知、不愿;我暂无能力,然而我知、我愿!” 此话一出,姬天身躯如凌天一击、浑身一颤、久久不语! 姬云看着父亲这番模样,心里很是奇怪。 “爹爹!您这是怎么了?”姬云关心的问道。 姬天这才回过神情,看着卢毓。 他直接问道:“你知道什么?你又愿意干些什么?” 卢毓接着说道:“羌族一脉,可以说是华夏大家族最古老的名族! 自部落时代起:炎帝、皇帝就是羌人,历经夏、商、而至周时达到巅峰! 商纣无道,武王伐商,姜太公以辅之,两人皆是羌族一脉。后开创大周,以王道、礼仪而治天下,历经八百余年。 姬天大首领,您既是姬姓、莫不是武王一脉乎?” 卢毓看着姬天问道。 姬天听卢毓如此问到,已不再吃惊了,因为刚刚他那会心里有了很多答案,他只想听这小子还会说些什么重要的东西。 “就算这样,你知我身份,知我族渊源,可又如何?”他说道。 卢毓说道:“不错,那代表不了什么! 但是,一个名族曾经的强大,与如今的落寞,必然会在其族人心中深刻的留下反差,而这种反差往往伴随的是不甘! 然而时代在进步,再有不甘也是枉然! 大周开创后,能历经八百年才崩塌,是因为它开创了一个迎合时代进步的先河。而这种制度,是被广发群体而接受并推崇的。 而历经多年后,轰然崩塌。就证明,有一个比它更受推崇的制度先河出现了。 心中再有不甘,也是无力回天。所以您族先祖也不得不接受现实! 王莽新朝以来后至东汉,羌人多有暴乱。无非就是当朝者,对羌人太过横征暴敛,视羌人为异等族类。 殊不知,自炎、黄二帝起,至武王开创大周八百余年来,这之间光阴何止千年! 而大汉汉族,不过是汉高祖开创大汉至今,不过区区三百余年,又有何理由自命清高、高人一等! 我等汉人皆称自己为炎黄子孙,岂不知汉族一脉,也起源于羌人,大家都是一家人! 如今仗着短暂的统治与主宰,却视其先祖原脉人为异类,横征暴敛、残酷欺压! 羌人心中本有不甘,再受此等压迫,岂能不兴兵作乱! 更为甚者,连他们自以为是的同族人,也是如此。导致近些年来,各地纷纷作乱,还狂妄的称、没有活路的同类百姓为刁民,真是可笑至极! 岂不知如今,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们。之所以现在能身处高处,是底臣民众一起的支撑! 岂不知,水可载舟亦可覆之!” 卢毓说道这里停了下来。 好…!堂内众人皆喝彩道。 只见姬云闪动着,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看着卢毓说道:“臭小子,说得不错嘛!本姑娘从现在开始,不为难你了!” 周仓、管亥二人双双看着卢毓,然后二人在看向对方,眼神中都透露着某种共识,仿佛再说:“天师,您果真没有看错人。假若泉下有知,您可以瞑目了!” 姬天看着自己女儿这番模样,哈哈笑了起来!这小子算是说道自己心坎里去了,心里默默想到:“难道百年之前,我族著名大巫师。他老预测出的事,真的会出现吗?” 姬天看着眼前这个小子,更加和蔼的问道:“刚刚你不是说:你知、你愿吗!你既已知、又预何为啊?” 卢毓拱手施礼说道:“姬大统领请赎罪,毓不能告之!” “噢…?”姬天疑惑。 此时的姬云,听到卢毓如此说到,刚刚对卢毓的崇迷,瞬间消散代尽。 她说道:“你这臭小子,是个贱骨头么!本姑娘刚刚提起对你的兴趣,你这句话又给本姑娘打消了!你是不是非得让我跟你这臭小子没完没了啊!” 卢毓开口说道:“姬大首领,请不要误会! 小子之所以不能相告,只是因为我心中想做的事,太过惊世骇俗,说于出来,你等也不会明白! 况且小子目前也没有能力去实现心中所想,而此间种种不亚于逆天改命、实在是太多曲折,也太过艰难! 若就如今这般,一一道出,无外乎天方夜谭、痴人说梦,反到另诸位觉得小子轻浮、唐突、不够严谨,反而如空口白话一般,实难让人信服! 但是有一句话,我可以想大家说清。 那就是小子心中所念、以后做的事。都是为了解决刚刚说说种种,无不是为天下苍生谋福,哪怕中途被万人误解,小子纵然身死而无畏!” 姬云惊讶的看着卢毓,看着卢毓说得这般诚恳、认真,不似玩笑、糊弄人的话,心痒难耐、更加好奇! 她对卢毓说道:“真有这么严重吗?” 卢毓感慨的说道:“自古以来,但凡预打破旧制者,哪个不是被天下群起而攻之! 现时的既得利益者们,怎会甘心失去他们毫不费力,就能得到利益的土壤?他们怎不会倾力守护? 然而他们个个都是现时的主宰,所有资源都被他们掌控,他们个个实力都无比强大!有人要破坏他们的利益土壤,势必遭受群攻之,你说坚不坚难? 但是,不管再难之事,总得有人去做,甚至为之献身! 黄巾起义、西羌之乱,无不是最好的写照! 然而他们有的虽得民心,却不明所以,方法不对;有的动力不纯,各有私心,只为了成为另一个在这片土壤中谋求私利,横征暴敛的剥削者罢了! 人心难测,变与不变,只在一念之间。所以有些事,心中有念就默默去做,说出来又有何意义? 倘若有一天自己内心有变、事有不成,岂不是失信于天下心中所寄托之人,另其伤心、失望吗?” 至此,卢毓所说的所有,已经很好的解答了众人对于之前的“三笑”之问。 父女两人皆点头同意。 ??下一章:西羌传说 ?希望喜欢本书的朋友,一直关注本书的朋友。如若你有什么建议,可以留言互动!不管你对本书赞扬、与批评都可以,这样也可以给作者带来一些灵感 ? ???? (本章完) 第34章 西羌传说 第34章西羌传说 要说羌人定居、选址,真是颇有些水墨画般的艺术造诣。 住在这云层之上、高山之颠,卢毓真的是迷住这里了。 自从那日之后,姬天大首领非常认可卢毓,对他就像家人般,很是热情、亲切。对于卢毓提出的雍凉之地、羌汉一家的概念也颇有认同。如此一来,也算是完成了贾诩当初提出的解羌人之忧的构想! 这些时日来,姬云没事就带着卢毓,去寨子里走走,有时还会去别家串串门儿。 之中卢毓认真的感受着羌人的人文气息,和他当初想的一样。人们就像现在社会少数民族一样,民风淳朴、热情好客。这里的人豪迈、直接、大大咧咧,没有弯弯绕绕的小心思。 姬云有时还会带着卢毓,去林中打打猎。不过卢毓的箭术,真的是烂的可以,竟然每次都无一收获。 姬云看着卢毓如此烂的箭术,实在看不下去。就试着指点指点,可就是怎么教都教不会这小子。卢毓射出去的箭、依旧是没有一个准头,气的姬云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卸下,安在卢毓的手臂之上! 卢毓在羌寨过着这样的生活,转眼一个月就过去了,虽然这样的日子无比惬意,但是、他也该走了。 “姬叔父、姬云就送到这里吧!这些时日来,毓非常感谢你们的热情款待。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以后我们定还会再次相聚的!”卢毓说道。 姬氏父女从羌寨一路相送。此时,他们已经走到了山脚之下。 “毓小子,你记住、将来若需助力,我这一脉永远是你的后援!”姬天握着卢毓的手真诚说道。 “臭小子,以后有时间一定记得来寨子哟!你的箭术太差劲了,我还要好好指点你呐!”姬云笑着打趣的说道。 脸上笑容却很勉强,她的眼眶有些红了。 卢毓看着眼前这个,平时活泼好动、古灵精怪的姬云。此时、此景,心中不免也有些感伤起来。 “一定、一定会的!” “毓,就此告辞!”卢毓对着姬天行了一礼。 转身上马,看了看身后的一片山林、看了看姬云,策马而去。周仓、管亥等人随即紧跟其后。 此时姬云的眼中的泪水,再也按耐不住,倾泻而出。 分离总是让人伤感的,尤其和自己相处愉快之人。看着远处的背影,他的脸上布满了泪花! 姬天看着自己女儿这样,不免有些动容。他知道,自己这个平时谁也看不上的丫头,定是看上此子了。 “云儿!人都走远了,我们也回去吧!”姬天对着姬云说道。 此时的姬云,仍然看着远方,迟迟不愿离去。 姬天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云儿啊,有缘自会再会的! 走,我们回寨! 爹爹给你讲一个关于我羌族的传说!可跟这小子…有关噢!” 姬天提到卢毓,特意把声音拉得很长。 姬云一听自己一族,还有她不知道的传说。还跟刚刚走掉那小子有关,顿时来了兴趣。注意力也被从刚刚那种离别的、伤感中拉了出来。 只见姬云挽着姬天的手臂,说道:“爹爹,到底是什么传说呢?竟然还和那臭小子有关,给女儿好好讲讲吧!” “哈哈,你个小丫头!走吧,我们边走边说,爹爹这就讲给你听。”父女二人转身回山寨走去。 在路上,姬天给姬云讲到:“ 就如毓小子当初所说,我族本是周武王姬发一脉。自大周国亡国后,我族心中多有不甘,然而天道如此,也无可奈何! 然而至西汉亡,王莽篡朝起,对我族的压迫与掠夺逐渐达到极致。过份的徭役、兵役使我族人苦不堪言。从那时起、至如今。我族与大汉朝爆发大大小小的冲突,长达百余年之久。 百年前,我族有一位占卜大巫,占卜之术很是灵验。他眼见着我族从曾经的辉煌,到如今这般被人肆意奴役的地步,心里很是惶恐与悲伤。他不知道我族是不是以后就此一步步沉寂,然后逐渐消亡。 他很是担忧,他想知道我族将来的命运,于是他决定占一惊天大卜。 此卜可畏是逆天之举!因为它能知后事详情、属于偷窥天道。强行占之,必受反噬! 轻者寿元耗尽,不久与人世;重者当场暴毙,横尸当场! 但是为了我族之命运,大巫在犹豫了很久之后,还是决定强行为之! 由于此卜有违天道,大巫也没有把握。为了能够成功,他做了很多预防与保护措施,布下了一个辅助其占卜的护法大阵。他整整花了一个月时间准备,在当时、族中可畏是一个大事件。 在一切准备都已做足,两月之后大巫终于开始了他的逆天一卜。 在他行卜算的时刻,原本晴朗的天空,顿时乌云密布,风雨交加。在大巫进行到中途时,他头顶的天空乌云盖顶,时不时乌云中还夹杂着阵阵雷电,蓄势待发!好像随时都会向他头顶劈下一般,可也就是这样引而不发,迟迟不落! 我想,这可能是大巫提前布下的护法大阵起了作用。但是雷电虽没有劈下来,大巫的脸色却也越来越痛苦,好像体内有什么在撕扯一般,他脸色铁青,没有一丝血色! 行之最后,雷电还是劈了下来,大巫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瞬间倒地!” 姬天说道这里,停了下来。 姬云听得兴致正浓,见姬天突然不讲下去了,急忙问道:“爹爹,大巫后来怎么样了?他是被雷电击中,死掉了吗?” 姬天看着挽着自己手臂的姬云说道:“傻丫头!大巫如果死掉了,那哪里还有后面的事。” 姬云不服气的说道:“被雷电击中,怎么可能还能活啊!爹爹,你是在逗我玩吧!” 姬天哈哈笑着道:“爹爹有说大巫被雷电击中吗?” 姬云撅着嘴,摇晃着姬天的臂膀气嘟嘟的说道:“爹爹你一口气把话讲完嘛!你这样说说停停,关子卖个没完,急死云儿了!” “哈哈…!爹爹这可是跟云儿学的哦!”姬天打趣的说道。 姬云瞬间无言以驳,像个焉了皮的茄子。 姬天看着姬云这般,遂不再逗她,接着说道:“那雷电击在了大巫十步开外,并没有击中他!不过大巫吐血倒地后,头发随即也是一片花白。 我想应该是大巫维持护法大阵的原因吧。不然他在行卜算之时,也不会那么辛苦。头顶上的雷电,也不会那么一直引而不发。最后可能是大巫支撑不了法阵,雷电又受法阵影响,就没有击中大巫。” 姬云面露钦佩的神情说道:“大巫真厉害,竟能与雷电较劲,真了不起!” “是啊!不过,在第三天的时候,大巫还是死了!”姬天摇头说道。 姬云好奇的望着姬天说道:“爹爹,那大巫死前有没有告诉大家,他卜算到了什么?还有这个故事,和那臭小子有什么关系呢?” 姬天慈爱的摸了摸姬云的头,说道:“大巫醒来以后,他说自己看到了:山崩地裂,天狗食日,看到了一座府邸,府邸上空赤气萦绕,像江河涡旋一样流动,赤气中时有金光似雷电般闪耀、蓄势待发!” “那是什么意思呢?”姬云不解的问道。 姬天说道:“大巫也很是不解啊!他告诉众人,自己恐怕时日不多。自己这一卜,是算的羌族一脉的命运! 既然自己看到这样一幕,那必然和我族一脉有些不同凡响的关联。 他告诉众人,这次卜算,自己没有当场暴毙,已是万幸!毕竟这是窥探天机,眼里出现的是将来要发生之事。 自己现在还能躺着,把自己看到的一切告诉族人,已是上天给予自己的恩赐了。 虽然并未看清全貌,然已知足。若真窥探之中所有,可能已当场暴毙而亡!” 姬云听完这一切,满脑子的“为什么”。他不懂,这跟那臭小子怎么会扯上关系。 姬云看着姬天,很是不解的问道:“那这跟那臭小子有什么关键呢?” 姬天看着姬云微笑的说道:“这就要和之前大汉关东之地的那次异象,与大汉朝廷那份诏书说起了! 爹爹没有记错的话,当时那份诏书是如此说的:大汉原北中郎将卢植,欺君枉顾,有负圣恩,私通贼寇,通敌卖国,实为不忠;其子卢毓,异象之子,枉称天地,降世之日,灾难连绵,犹如瘟神,将临于世,实为不祥;如此等、不忠于朝廷、不详于世间、之满门,世人皆恨之!今大汉朝廷昭告天下,卢植满门皆斩之!卢氏一族,即日下狱,秋后行刑!” 姬云仔细听着这一段话,口中反复念叨着:“其子卢毓,异象之子,枉称天地,降世之日,灾难连绵。” 姬云一个激灵跳了起来,惊出声来。 姬天看着自己女儿如此,知道她明白了些什么,他也想考考女儿,看看她这灵光的脑瓜子想到了什么。 姬天说道:“云儿,你明白了?那不妨说出来,爹爹听听如何?” 姬云怎会放过这个展示自己智慧的机会,她说道:“爹爹的意思是,大巫之前看到的景象,是之前关东之地出现的异象,对吗? 然而通过大汉朝廷的对外诏书,可以证明的是:那个异象出现的时刻,正是那臭小子出生的时候,对吗? 大巫卜算之时,看到了团团赤气萦绕在一做府邸上空,且之中仿佛有金光蓄势待发。再结合诏书中“异象之子,枉称天地”,是不是在说那片赤气之云中待发的金光,会不会是天地生出的灵气,那也就是说是天地的孩子咯! 再加上那臭小子就是那时出生… 我的天啊!难道说那臭小子是上天的儿子?” 姬云想到这里,简直惊掉了下巴。 姬天欣慰的点了点头,他说道:“天地之子,多大的荣光啊! 古往今来,能有此称谓者,还能是谁? 加上此子如此年少,如此聪慧! 云儿,你可知道、那小子今年才多大年纪?” 姬云说道:“和我一般大小吧!十三?十四?” “哈哈…!如果爹爹说出来,我家云儿一定会很意外。此子明年二月才满九岁!”姬天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他明明个子与我差不多,怎么?”姬云简直难以置信的说道。 姬天说道:“丫头!那日爹爹初见那小子,看他与你一般大小,以为是那小子身边两大汉其中一位是领头人,根本就没对他加以重视。 后来知他是话事人后,当时爹爹已经是吃惊不已了。 之后知道他身份那一刻,爹爹和你现在的表情也差不了多少。 此子如此小小年纪,竟然有那般深刻的见识,就已经很能证明很多疑问了。 加上他说出关于我族一脉的一切,与他对我族的深刻体会、与同情。爹爹相信,大巫的卜算是真的。我族一定与这小子将会有很深的羁绊。 哈哈…,天地之子、好一个天地之子啊!” 姬云开口问道:“爹爹,天地之子,究竟意味着什么啊?爹爹怎会因为那臭小子这个称号而如此开心呢?” “天的儿子是什么?”姬天到。 “天子咯!”姬云道。 “天子是什么?”姬天道。 “天子就是…,皇…帝!”姬云大惊失色。 “爹爹的意思是,那臭小子以后能做皇帝?”姬云不可思议道。 “哎!爹爹也不知道啊!不过听那小子话中隐晦的意思,其心中抱负大着呐!”姬天感慨万千。 “爹爹,你说云儿以后还能见到臭小子吗?”姬云心情又再次回到了离别时的感伤中。 “傻丫头,我族与他缘分应该是很深、很长的了。至于你与他的缘分嘛,那就要看你是否抓得住了啊!”姬天如此说道。 姬云听到后面一句话,她的脸渐渐的红了… (本章完) 第35章 灵帝驾崩 暗流涌动 第35章灵帝驾崩暗流涌动 中平六年(公元189年)。汉灵帝为了实现弃长立幼,为立幼子刘协为太子。先成立西园校尉新军,紧跟着一步步瓦解外戚何进的兵权。 五月,在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汉灵帝还没来得及宣立太子昭告,却突然暴毙、驾崩了。 何皇后、大将军何进,见如此情形,在一众朝臣的支持下。遂迅速推长子、刘辩继位皇帝。 宦官集团见状,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躁动不安! 一时间,朝堂风云突变、暗流涌动。 由于之前的党锢之争,以士族集团为代表的大将军何进。将铲除阉患的目标,提上了议程。 现在的何进,朝中能依靠的也就只有袁绍、曹操这两人了。不为别的,只因二人中目前手中握有军马。 不过悲催的是,此二人皆受宦官、上军校尉骞硕的钳制。如果真发生什么事,二人抗命于骞硕,调动兵马的话,必定会惊动宦官集团。 两人这区区两校兵马,也不过是杯水车薪,根本不足以对抗宦官集团所掌握的兵力。反而会惊动对方,陷自己一众人于险境,得不偿失! 大将军府,何进、袁绍、曹操等一堂议事。 “如今先帝西去,新帝继位。我吾预趁此时机,将宦官集团一网打尽,不知众位可有何良策,助我行此时啊!”何进对着一众人说道。 一众人等议论纷纷,然而都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这时,曹操却开口说道:“大将军,阉宦之祸自古就有之,然不足为虑!只需以陛下之命密诏之,再将其擒拿,则事成矣!” 何进看着曹操,摇了摇头说道:“孟德,如果真相你说的这般容易。哎,何至于如今这般地步!” 何进显然对对曹操的说方法,不是那么认可。 一旁的袁绍接着开口说道:“孟德刚刚所说之法。如先帝在位之时,或许还可行之,然先帝怎会让我等为之? 如今阉宦手中掌握着西园新军,我等稍有不慎,会反被其害啊!” “本初所言,实乃吾之虑也!不知本初,可有良策!”何进道。 “大将军,如今预消除阉宦之流,唯有诏外藩进京不可! 不如发下密诏,招西凉刺史董卓、并州刺史丁原进京勤王、清君侧?” “不可!大将军,如诏外藩进京,倘若其中有异心之人,则朝局必将大乱啊!”曹操急切的说道。 “大将军!如我方不抢先动手,阉宦之流定会因为新帝乃大将军外甥的缘故、而惶恐不安,必会对我等有所行动。请大将军三思!”袁绍说道。 何进在一番思考后,说道:“本初此法可行!” 一旁的曹操头微微一仰,深深的呼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六月,西凉刺史府,董卓、李儒、贾诩、卢毓一众人共聚一堂。 董卓看着手中的诏书,心情爽到了极点。 “哈哈…!文和,果如你所料想的那样。如今大将军密诏,命我等进京勤王。看来这两年的准备,没有被辜负啊!”董卓开心的说道。 “董公,我料想大将军不止是诏我等一路人马,定还有其它诸侯参与其中!”贾诩说道。 “主公!依在下看来,并州丁原必也会参与其中啊!”李儒道! “文优何以如此肯定!”董卓道。 李儒则说道:“如今新帝继位,大将军虽掌握着主动权。 然而,宦官却掌握朝廷兵马。招我等勤王,实属无奈之举! 若只诏我等一路外藩进京,保不准我等会成为,下一个对大将军有威胁的实力。 如此大将军必还会诏另一路外藩进京,使两方相互形成钳制,从而达到某种平衡。 这样不至于让一方做大,对大将军形成威胁。反而双方还会有求于大将军。 大将军从中斡旋,自然会立足不败之地。 并州丁原相距洛阳,与我等相距洛阳,距离相差不大。 如此,我敢肯定、大将军必定同样诏高于并州丁原了。” 卢毓听到李儒如此分析,不免心中忐忑。 “东汉末年,果然是能人汇聚的时代啊! 一个个都是牛的不行!从客观的角度,完全把人的心思,摸的是透透的。 真的是完全做到了料敌于先,和这些人打对谋,那是相当伤脑筋啊! 想着以后自己要做的事,基本是在和这些全部的精英阶级对抗,那是何等艰难!”。 卢毓想到这些,不免心中为将来担心起来。 董卓听李儒如此说来,心中不免有一些烦闷。 他问道:“如文优之言,那我等进京,岂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还要反受束缚。 那我等还不如就留在雍凉,称雄一方来得自在!”董卓如此说道。 这时的贾诩其实心中已有对策,但是看着卢毓一直不言不语,似乎有心事。 贾诩心里一直是非常看好,这个小子的。见卢毓一直没有发表自己的见解,想要听听他有什么看法,是否与自己有略同之处。 于是看着卢毓问道:“毓小子,你不出出主意吗?” 卢毓笑着说道:“有两位前辈可有对策化解?” 董卓看了看李儒,然而李儒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策。 然后看了看贾诩,贾诩却说道:“董公,诩却有破解之策。然而,诩想听听毓小子有无对策。 董公,不妨先问问毓小子?” “毓儿,你是否心中已有良策啊?不妨说于义父听听!”董卓问道。 卢毓看了看贾诩笑了笑,说道:“义父,其实要想破解大将军的平衡之术。很简单,一个字就能解决,那就是“除”! 除掉何进!” 董卓听到卢毓这么说,差点惊掉下巴。 任他董卓再有野心,目前来说,这件事,他想都不敢想! 然而贾诩此时说道:“董公,你先别惊愕!不妨听听,毓小子有何对策行这“除”字。” 卢毓接着说道:“此诏命我等十一月入京,我等之前已经准备两年有余,可以说各方面都安排妥当,就是为了此时此刻。 如今只需将各郡兵马抽调一部分,布置在潼关。 而丁原由于事出突然,必没有我等准备如此充分。 这就是我们的优势,为之后与丁原相争的优势。 至于何进,他这样的计量,确实可以说天衣无缝。然而,他还是小瞧了我等的心思。 要想入京不被何进束缚,他就必须死!要做到这一点,这就需要我们耍一些手段了! 我们只需在出发前,将密诏之事,让阉宦之流知晓!哼哼…,我想会有人帮我们除掉他的! 到时我们先入为主,丁原能奈何?” 贾诩看着卢毓,有种心心相惜的感觉。 他说到:“董公,不错!这是唯一,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只有这样,董公入主洛阳后,才能、挟天子以令诸侯!” 李儒听完后,不免有些感叹:“此计,唯“毒”者方能示人之! 自己还是不够毒啊!” “秒!此计甚妙!哈哈…”董卓笑的合不拢嘴。 (本章完) 第36章 第三十六 十常侍之乱 董卓进京 第36章第三十六十常侍之乱董卓进京 洛阳城、常侍间,张让一众宦官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张让说道:“诸公,大事不妙了啊!何进那厮,既然密诏外藩进京,预对我等动手了!” 骞硕道:“张公,我等如今不能再等下去了。何屠夫既然要于我等来狠的,不如我等先下手为强。” 骞硕说完,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张让说道:“赵公,你遂去命人准备。今晚我们以何太后的名义,诏何进进宫。 骞公,你遂去准备人手,到时何进只要一入宫,杀之!” 张让此时的表情,阴狠无比。 夜间,何进收到自己妹妹、何太后的入宫诏书,遂决定当即入宫。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此份诏书,是份诏书却是阉宦之流送给他的亡命帖! “怪哉!今晚宫中怎如此寂静,竟人影都不曾见一个?”何进走在宫内的墙巷中很是疑惑。 就在此时,前方的拐角处,一队人马串了出来,堵住了何进的去路。 何进见此,心中大骇!遂转身预向来时的路回跑。然而后面突然也串出一队人马,将何进死死的堵在了巷子里。 “哈哈!何屠夫,今日叫你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随着这一句阴澈澈的声音落下,一个身影出现在人马之中。 “骞硕!你这阉贼,安敢如此!”何进怒道。 骞硕说道:“何屠夫,你我两方争斗这些年来,说白了不过是党锢之争,都是为了各自双方之利益,多少还是会留有余地的! 然而,今你却密诏外藩进京,预取我等爷们性命。 既如此,那就休怪我等不留情面了! 杀!” 骞硕的语气显得格外阴冷。 随着骞硕一声令下,何进被乱刀砍死。骞硕上前,割下了何进的头颅。 西园,袁绍军营。曹操、淳于琼两人急切的赶来。看两人脸上的表情,显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孟德、仲简,你两人为何如此慌张!”袁绍问道。 “哎…!本初啊,大将军被阉宦之流诱杀了!”曹操哀愤的说道。 “竟有此等事?”袁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 “大将军当初若听我言,何至于此啊!想必是密诏之事泄露,阉贼之流抢先下手了,哎!”曹操愤然道。 袁绍道:“孟德,事已至此,说那些还有何用!我等速速起兵入宫,将张让、赵忠之流肃杀,为大将军报仇!” 于是袁绍、曹操、淳于琼各自领其兵马,直奔皇城而去。 皇城后宫,何太后看着张让、赵忠、骞硕之流,筹措不安。 “太后啊,如今袁绍、曹操之流正兴兵作乱,为了陛下安微,我等必须马上带陛下出宫避难。”张让说道。 然而随着张让话语落下,还没等何太后说什么。骞硕已命人将新帝刘辩,强行掳走。 一时间,宫中杀声四起,混乱不堪。到处都是兵器相交之声,不绝与耳。 阉宦之流虽兵马略占优势,然而其根本不修兵阵,哪里是袁绍等人的对手。掳着刚刚继位不久的刘辩,一路逃出宫外。 整个洛阳皇宫,到处都是尸体,犹如一片炼狱。 洛阳西郊,一处坟头旁。一位儒者与一十岁左右的小姑娘,两人正对着坟头,缅怀着。 坟头前,铺满了各类祭品,香烛、纸钱在燃烧着。只见坟头墓碑之上,写着:儒家圣贤、卢植与贤内之墓。 只见儒者喃喃自语道:“子干啊,想你这一去已有五年,如泉下有知,会不会想念我与你的种种往事啊! 你我乃一生挚友,如今却阴阳相隔,我甚感孤单啊! 想你贤明一生,为社稷鞠躬尽瘁,却落得…! 如今洛阳城、大汉朝廷全乱啦!呵呵呵…,也不知、你若知此事,心中是喜、还是愤呐?” 只听这时一旁小姑娘开口说道:“爹爹,卢叔父一家太可怜了!您说,毓哥哥如今还活着吗?” 听到自己女儿如此说,儒者伤感的心情更甚。 他说到:“琰儿,为父也不知啊! 想来这几年来都没有那小子的消息,证明朝廷并没有拿住他! 只不过…,想当年他一个几岁的娃儿,既落入黄巾之手,恐也是凶多吉少啊!” “不!毓哥哥聪慧过人,一定不会有事的! 琰儿相信,他一定还活着。 琰儿还要听他,给琰儿讲书经典论呐!他答应过琰儿,毓哥哥从没有骗过我呐!”小姑娘说道。 可以看出她信念很坚定,根本不认同自己父亲说的话。 儒者看着自己这个女儿,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又何曾不希望那小子还活着,那样之前卢家也不至于断了传承。 可是这多事之秋,人命如草芥。成人都难以生存,何况一个还被朝廷通缉、除之而后快的娃! “琰儿,走吧!跟爹回家了”儒者说道。 洛阳以西官道上,董卓与一众文武,领着两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向洛阳奔去! 此时官道之上,回家的父女二人,见远处身后密密麻麻大军,杵在路上惶惶不安。 “蔡大人?”大军中贾诩开口说道。 卢毓一听贾诩这样说,朝着贾诩的目光看去,顿时激动起来。 “义父,是我蔡叔父!我要去看看,你们先去吧!”卢毓向董卓说到。 董卓说道:“毓儿,义父也不差这一会时间! 全军听令,原地待命!” 顷刻之间,两万大军陆续停了下来。 卢毓一马急出,来到两人身前,飞身下马,很是激动的跑向两人。 “蔡叔父、叔父!”卢毓声音更咽的叫着。 两人正是蔡邕与其女儿蔡琰。 “你是…?”蔡邕有些激动,但是不敢肯定的问道。 卢毓此时两眼已经满是泪花,说道:“我是毓小子啊!” 蔡邕指着卢毓,手都有些颤抖:“你果真是…毓小子?” 不怪蔡邕眼拙,现在的卢毓与五年前,可畏是天差地别。 接近十二岁的他,竟然已是七尺男儿模样。只能说他身体的成长速度,太过快速了! 这时董卓等人,也都纷纷走了过来。 贾诩道:“蔡大人,多年不见,如今可好啊?” 蔡邕道:“文和,竟然是你!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毓小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贾诩道:“大将军密诏我等,进京勤王!至于毓小子嘛…”。 一众人简略的说了卢毓这些年的经过,蔡邕才明白其中原由。 “哎!如今大将军已亡,阉宦裹挟陛下已经逃出皇宫了!”蔡邕说着昨日发生的事。 “不好!主公,我等必须迅速寻得陛下。不然,之前一切谋划、皆是空矣!”贾诩说道。 一旁的卢毓问道:“叔父,你怎会在此地?” 蔡邕听卢毓如此问来,告诉了两人此行的用意。 卢毓听后,不免悲从心来,仰天长啸着。 蔡邕说道:“毓儿,今日是你父母的忌日。走,叔父带你去祭奠一下你父亲、母亲吧!” 卢毓听到蔡邕这么说,点了点头。转身对着董卓说道:“义父,你们先去吧,我随后就来!” 董卓说道:“毓儿,也好!你去看看你父母,义父这去寻找陛下! 你小子放心,义父这件事成了,定会为你一家人平反、洗刷冤屈!” 随即董卓下令道:“全军听令,千人一队,沿洛阳四处寻找陛下!” 随着大军远去,此地只有卢毓与原来黄巾五百兄弟,以及蔡邕父女。 这时的蔡琰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一个向前就拉住卢毓的手,欢快的跳了起来。 “毓哥哥,你果真还活着,太好了!之前我还和爹爹说起你,没想到你就真的出现了呐!”蔡琰开心的说道。 卢毓说道:“毓哥哥还有很多事要做呐,不会就这么死去的! 嗯,小丫头。带哥哥去见父亲、母亲吧!” “嗯!”蔡琰点头应着。 一众人向卢植夫妇坟头走去。 洛阳西,一处草垛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 “什么人,出来!如若不然,乱枪刺死!”一队兵士围着草垛,其中一个小校说道。 “别…!这是当今陛下。”一个太监的声音传了出来。 众人一听,瞬间来了精神。 小校说道:“你等好生守护,我去禀告刺史大人!” “诺!”众军士回应。 董卓在收到小校知道消息后,遂传令集结分散的兵马,迅速向草垛方向奔去。 “微臣西凉刺史董卓,拜见陛下! 受大将军之命,前来护驾!” 董卓一众文武纷纷下跪参拜。 草垛旁,新帝刘辩、陈留王刘协看着一众文武。 然而身为皇帝的刘辩,哪曾见过这种阵势,阵阵发怵,不知所以。 董卓跪在地上,皇帝刘辩却木纳的怵着。这让董卓心里很是气氛,然而皇帝没令他等平身,他也只能这样一直跪着。 不过,他此时心里却很反感眼前这个小皇帝。 正待董卓忍受力到达临界点时,陈留王刘协开口了: “董卿家一路辛苦了,快快平身!” 董卓如释重负,众人也纷纷起身。 董卓看着眼前这个皇帝,是怎么看怎么不爽。然而看着刘协,微微点头表示欣赏。不过心中再看不上刘辩,毕竟他是皇帝,场面上还是要做足样子。 董卓开口道:“微臣护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恭请陛下上马,臣等这就护送陛下回宫。” “董卿家何罪之有,不必如此介怀!”还是刘协说道! 说完,刘协看着刘辩,示意他下命! 这时的刘辩才缓过神来,说道:“起驾,回宫!” 众人纷纷让道,两小校将刘辩、刘协一一抱上马背,大军缓缓向洛阳城行去。 董卓跟在两人后面,看着皇帝刘辩,心中极度反感。 然而看着刘协,他心中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