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乡野》 第一章 飞来横祸 “王家二婶,听说没有,老余家小伟子撒尿的那个玩意让电给电了一下,都肿成那么大个,哎呀,我看小伟子那混小子怕是以后就不行了!呵呵!” “可不是吗,我也听说了,余家小伟子平日里就彪忽忽的,说他傻吧他可不傻,说他奸吧他也不奸,那么大个小子,没事下河洗澡也不知道背个人,就知道晃着他那吓人的大家伙,咱老娘们不怕,可不是还有一些大姑娘小媳妇吗,哼,大又怎么样,我看这一次他再大也没用了,以后老余家说媳妇可不能将姑娘嫁给那个货。” “对,对,不过就是可惜了那么大的家伙,比我们家老爷们可是大多了啊!” “你个败家老娘们,看我不回家告诉你们家那口子,真是喂不饱你啊!” “切,这有什么呀,难道你们不想啊,还是你们家老爷们厉害,反正我是受够了,我们家那个整整就不行了,弄得人这个难受劲呦!” “吃吃,哈哈,啊,哈哈!” 一众老娘们这个乐呀,对于相对来说封闭的小山村里,这样大胆露骨的话根本就不算什么,而对于这个封闭的小山村来说,一点小事就能传得流言蜚语,一传十,十传百,成了众人皆知的秘密。 村东头老余家,家里两个老人三个孩子,老大是姑娘,已经嫁出去,老二是个楞小子,老三是个丫头片子,此时在他们家炕头上,一个半大小子正在哼哧地叫唤着,而赫然大白天的还脱着裤子,下面那里红肿的就如长了一根小孩的手臂,青筋暴露,那么狰狞怕人。 外面厨房里,站着一男一女,面色都不是很好看,这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任谁也没有个好心情。 “小伟子他爹,小伟子没事吧,这可咋整啊,这可咋整啊,要不去镇上医院去看看,可不能让电电一下将咱家小伟子的那个弄坏了吧,这以后可咋娶媳妇啊!”从容貌上看这个妇人可以算得上有点姿色,在农村里,也是个说得过去的婆娘了。 “这个混帐王八羔子,一天不打,他就上房揭瓦,没事撒泼尿你往那尿不好,偏偏往那电线上尿,他就是欠揍,我揍死他个龟犊子,去镇医院,那得多少钱,咱家那还有钱啊!”高大魁梧的身材,不怒自威的霸道之气,这个农村汉子倒是有那么几分气势,这一发起火来,也是吓死人了。 “你呀就少说几句,小伟子都那样了还没完没了的说他,咱家孩子比人家少个心眼你不知道是不是?都是你从小就使劲打给打出来的,出去,出去,我去看看!”做娘的永远是是儿的港湾,这点跟爹就没法比。 “娘,娘,我那里痛,哎呀,好痛啊,痛死我了!”屋里余伟扯着嗓子喊着。 “来了,来了,你去村卖点买点好吃的来,拿,快去吧!”说到这,余伟他爹从兜里捏出来一张十元钱的毛票,没办法,家里也就仗着点山地和种点果树过活,活得辛苦,也没个闲钱。 捏着票子,余伟他爹气得又是一跺脚,这败家玩意真是一天到晚惹着祸,看样子这一个月的酒钱又没了,就恶狠狠地推门走了。 余伟他娘也是叹了一口气,谁摊上这么一个不省心的儿子也是着急上火,端着一盆凉水,忙走进里屋,边走边道:“来了,来了,娘来了,小伟子啊,忍着点,娘给你用水再洗洗,然后摸点药膏,村里赤脚医生二华不是说了吗,给电电一下没什么好办法治,只要忍着几天,慢慢就好了。” “哎呀,娘,那你快点了!”就那样赤条条地光着身子,半大小子也算长成人了,十七八岁的年龄都算是大小伙子了,放在古代那都媳妇孩子一大堆了,就是在农村这样的小伙子也该张罗着找媳妇了。 虽说是自己儿子,余伟他娘依旧有点不太好意思,不过他这个儿子就是这样傻乎乎的,也不知道个轻重,也分不出个什么事情,她倒是没往别的地方想,只是很自然地伸手将那红肿得吓人的东西抓起来,把水盆端上去,一点一点轻柔地用水洗着,要说他这个儿子长得人高马大的,村里没一个人有他的个头高,他的身材壮实,十七八岁就是个顶天立地的大小伙子了,比他爹还要猛上不少,而且就连这个东西也是比一般的男人个头大上一圈。 余伟他娘万万没有想到,一向在他眼里傻乎乎的儿子这会儿却眯着眼睛心里琢磨着事情,而且他还很享受那个东西放在娘手里的感觉,尽管他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并且他还想到了另外一个婆娘,一个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婆娘,就是那个婆娘害得他被电电的,还是电的那个地方,让他余伟吃尽了苦头,王杏花,你给我等着,等我小伟子好了之后的,我非不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扒了裤子打屁股,那都是轻的,我要照着那刘镇东家的带色片子里面那样折磨你,哼! 第二章 傻子念书 老余家小伟子,大名余伟,小名小伟子,本来按照他爹的意思是有了个小子起了伟子的名字好有出息,农村人起名不讲究什么光宗耀祖的有大出息,但起码能活得好,长得好,有一副好身体,能干活,养活自己,到时候娶个媳妇生几个孩子,老婆孩子热炕头,这才是农村里伟大的日子吗! 于是这个余伟就这样在这个小山村里茁壮成长起来了,倒不辜负这个小伟子的美名,这小子从小长得就是虎头虎脑,比一般小孩子猛上那么一块,能吃能动,这让老余家都高兴欣喜,小伟子他爹,村里唯一的退伍兵,也算有点身份地位的余兴国美滋滋地以为自己名字起得霸道,那知道风云突变,余伟懂事之后表现出异于常人的地方,让小伟子他爹彻底陷入自责当中,我傻啊,我真是傻啊,唉!可能造他的时候喝了点酒,才会这样啊!再说我怎么给儿子起了这个一个伟名字,我真是糊涂啊!农村里的风俗把小孩名字起的越贱越好养,可这余伟的名字就不对了,应该起个余二狗才对! 具体到余伟懂事之后表现出异于常人的地方,那就是没有多少脑子,不像一般小孩子精明,反而给人一种傻乎乎的感觉,不过还算幸运的是余伟并没有傻透顶,只是脑子少了一根筋,容易头脑冲动,仗着有一副好身板,这小子没少惹事,好打架,今天揍人,明天又揍人的,好容易让人骗,没少让小孩子给骗了,不过还好他有个精明的妹妹,小他一岁的妹妹余三丫是他的大脑,有妹妹余三丫在,他基本上指那打那,活脱脱一个打手。 就这样傻乎乎的余伟长大了,小学毕业以全学校最后一名的成绩上了初中,要不是九年义务教育,学校是肯定不会收他的,初中三年终于是勉强毕业,就说什么也念不下去了,混了一个初中毕业证。 举几个例子吧,一次老师提问余伟:“余伟同学!把‘马儿可以走了’这句话改成疑问句!你会吗?” 余伟站起来说道:“马儿可以走了吗?对不对?” 老师微笑道:“好,非常对!那你能不能把它改成祈使句呢?” 余伟微一沉吟大喊一声道:“驾!” …… 还有一次老师上对联科,老师轻咳了一声,说道:“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说能对下联?”这个对联还真有点难度。 余伟两眼珠子不停的乱转,脑袋瓜子飞速的旋转,就连肚子里的肠子都在加速蠕动,当真就是搜肠刮肚了。 过了一会儿老师问道:“余伟,怎么样,你想好了没有?”老师得意的表情溢于言表,说完后就犹如一个一夜暴富的,脸上尽是洋洋自得地表情。 当余伟听到这刺耳的笑声的时候,眼睛禁不住朝身后的女同学看了两眼,突然眼珠子一亮,站起来对老师说道:“老师!你先别笑,我对好了,你听着!”说完余伟站起来故意卖了一个关子,停顿了一下,眼睛直直地盯着老师。 “哦!这么难的对子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对上来?”老师吃惊地看着余伟,简直有点不相信眼前这个毛头小伙子:“说来听听!” 余伟不慌不忙地说道:“男学生,女学生,男女学生生男女!”说完这话的时候还特意朝那女同学哪儿看了一眼,心想幸好我们班有这个美女,要不然今天出丑就大了! 还有一次语文老师让余伟翻译古诗,这语文老师是个女老师,“余伟同学!请你说说这‘停车坐爱枫林晚’这句诗是什么意思?”这余伟一听她叫自己,就缓缓地站了起来,左右张望了一番,看到个个都把头埋在桌子面上,把眼睛使劲地朝上抬着,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特别是刘镇东。 其实这句诗并不难这“停车坐爱枫林晚。”是出自唐代诗人杜牧的《山行》,全诗是 “远上寒山石径斜, 白云生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 霜叶红于二月花。” 这是一首描写和赞美深秋山林景色的七言绝句。 首句“远上寒山石径斜”,由下而上,写一条石头小路蜿蜒曲折地伸向充满秋意的山峦。“寒”字点明深秋季节;“远”字写出山路的绵长;“斜”字照应句首的“远”字,写出了高而缓的山势。由于坡度不大,故可乘车游山。 次句“白云深处有人家”,描写诗人山行时所看到的远处风光。一个“深”字,形象地表现了白云升腾、缭绕和飘浮种种动态,也说明山很高。“有人家”三字会使人联想到炊烟袅袅,鸡鸣犬吠,从而感到深山充满生气,没有一点儿死寂的恐怖。“有人家”三字还照应了上句中的“石径”,因为这“石径”便是山里居民的通道。 第三句“停车坐爱枫林晚”的“坐”字解释为“因为”。因为夕照枫林的晚景实在太迷人了,所以诗人特地停车观赏。这句中的“晚”字用得无比精妙,它蕴含多层意思:(1)点明前两句是白天所见,后两句则是傍晚之景。因为傍晚才有夕照,绚丽的晚霞和红艳的枫叶互相辉映,枫林才格外美丽诗人流连忘返,到了傍晚,还舍不得登车离去,足见他对红叶喜爱之极因为停车甚久,观察入微,才能悟出第四句“霜叶红于二月花”这样富有理趣的警句。 “霜叶红于二月花”,这是全诗的中心句。前三句的描写都是在为这句铺垫和烘托。诗人为什么用“红于”而不用“红如”?因为“红如”不过和春花一样,无非是装点自然美景而已;而“红于”则是春花所不能比拟的,不仅仅是色彩更鲜艳,而且更能耐寒,经得起风霜考验。 余伟依稀记得以前上过这首唐诗,不过前两句和后一句还记得如何翻译,就是这一句不记得了,余伟就根据读音开始翻译了。 余伟清清喉咙,说道:“‘这停车坐爱枫林晚’的意思就是把车子在枫林里停下来zuo爱一直到天晚了都不知道!” 这个余伟把老师气的‘啃土’(淮安方言),忍不住骂道:“余伟,你就知道整天这样混,你可知道这个‘混’子怎么写嗷!” 余伟一愣,随即回道:“不就是三个人在一起日比吗!” 第三章 莫名的变化 “哎,我问你话呢,看什么看,没看过女人啊!”做为一个成熟的女人,王杏花感觉到了平日里傻乎乎的余伟有点不对劲,但同时也做为一个成熟女人,她对这种不对劲不但未害怕,反而有种兴奋的感觉,似乎也开始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反而侥有兴致地起这个傻乎乎的余伟了。 “杏花婶子,我,我刚才在刘镇东家看了那带色的片子,可带劲了,要不,要不咱俩也按照那样比划比划!”傻乎乎的余伟外表也许有点傻,但他可不是傻帽,他也知道见什么人该说什么话,要说这个王杏花在村里的名声可不太好,都说这个女人长得一副桃花眼,天生就是勾搭男人的狐狸精。 村里有不少妇女可都将她当做三防对象,防贼防流氓防王杏花,而这个小山村里家家基本没啥值钱的东西,也不怕人来偷,所以这防小偷基本可以排除,至于流氓村里确实有几个打着光棍的二流子汉子,防他们火力壮上来,喝点小酒耍流氓也是情有可缘的,到是最后一点防王杏花这帮妇女做得很好,盯得自家老爷们死死的,多家妇女联手,大家合力,就是不给自家老爷们与这个王杏花单独相处的机会,以免被这个狐狸精勾去了魂,你没看她一天到晚打扮得花枝招展,那香水喷得那叫一个味呀,这样的女人是村里所有女人的公敌。 所以说王杏花是很寂寞的,她在村里基本上没什么可以说话的人,村里女人拿防流氓一样防着她,村里男人是不敢与她接触,一是怕家里的女人,二也是怕她的男人,村长夏文伟,要说在这穷山沟里,一村之长还是很有身份地位的,这也就导致了她总是生活在寂寞当中,无法与那群闲来无事的老娘们尽情地唠嗑,她只能选择更加往狐狸精的样子上打扮自己,哼,你们不是说我是狐狸精吗,我就是要迷死你们家的老爷们,让他们的眼光就往自己身上瞄,我让他们比一比,比得你们那帮老爷们全都心猿意马,看着自家的女人没了滋味,让你们那帮老娘们自己在家哭去吧。 不过今天这个余伟一番话却弄得她哭笑不得,她也听明白了什么意思,原来这小子是看了带色的片子看得冒了火,也难怪,一个半大小子,正是青春勃发的时期,看那样带劲的片子,是个男的也受不了啊,除非他不是男的,不过看他那雄壮的身子,还有下面都蓬勃发展起来的帐篷,她自己倒有点心猿意马,脸蛋红扑扑煞是好看,双眼水汪汪的似含着万般的风情,怪不得人家说她长得一双桃花眼,这眼神可真勾人啊,樱唇轻吐,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舌头,葱白的手指点着余伟的脑袋道:“我说小伟子啊,你小子敢这样跟婶子说话,要是我回家告诉你爹,你爹还不打断你的腿。” 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要说他余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家的老爹余兴国啊,他爹余兴国脾气十分暴躁,动不动就不是打就是骂,也是村里唯一的一个当过兵的,在部队里锻炼过有着一副好身板和身手,要不是因为在部队里打架斗殴,也就不用回这穷山沟里来了,从小到大他没少挨打,那可是真打啊,皮带啥的打折好几根,不过也怪,越打他的身子越壮实,就像锻炼一样,现在长得这样,也不能不说没他爹一份功劳,以他如今这个身块,真要动手,他爹也许真不是对手了,但是从小积累下来的威严,还是让他一想到他爹打他就浑身直哆嗦。 “那个婶子,要不,要不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那我走了啊!”看着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余伟吞了一口口水,只是老爹的威严让他不得不想到后果的严重,再说这个女人也不好碰,没听村里的女人都说了吗,这个女人就是个狐狸精,电影里演的狐狸精那可是专吸男人的元气的,别让他把自己给吸干了,还是到大河里洗个凉水澡吧,浑身湿漉漉的直难受。 真是个没胆子的家伙,见自己一句话就将这个小子给吓得要跑,王杏花暗暗啐了一声,把自己瘾头给勾搭上来了就想跑,没那么容易,哼,自家男人夏文伟别看外表长得也是个爷们样,可办起事来却绝对不是个爷们,就他那熊包样还学着找女人,别以为隔几天长镇里去干什么她不知道,还不是上镇里洗头房里找那些小姐鬼混,你既然找别的女人,那就别怪老娘我找别的男人,一报还一报啊,呵呵,这个小子既然送上门来了,那有放过的道理。 “小伟子,怕个什么呀,婶子说说而已,你尽管放心好了,婶子不会跟你爹说的,你不是说在刘镇东家看了那带色的片子,可带劲了吗,婶子还真没看过,要不你跟婶子说说!”眉目含春,粉脸带情,想到背着男人去偷人,王杏花浑身上下也都带着激动,只感觉身子里有一股热流在奔腾涌动,蜂拥到下面去,然后就是内里的小裤裤被一股潮气打得湿湿的,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真的是好带劲啊! “啊!”余伟一听这话楞住了,刚才还一副要告诉他爹的样子,怎么这会就变了口,不过他的原则就是想不明白的事情不要去想,太废脑子,他直接就去做好了,一把拉住王杏花的小手,很滑嫩的小手,闷着身道:“光说有什么意思,要不咱们还是亲自比划比划好了,我可是学了不少招数的。” 王杏花的心都飞了,不过还是很好地把握住了自己,一拳头打在余伟的身上,浑身上下都是肌肉,她这一拳打上去也没个效果,反而弄得她手生痛,想抽出自己的手,也没办法抽出来,气得她哼声道:“你个混小子快松开手,这里人来人往的,让人看见传到你爹耳朵里就完了,走,找个没人地方,再跟婶子比划你的招数。” 余伟呵呵一笑,他忙松开自己的大手,小心地看了看周围,还好这个时间也没啥人,就是几只鸡在那扒着食,几只土狗在那追逐咬着骨头,努力挺着身子,下面涨得确实难受,他哼哧着道:“那快走吧,要不去村东头那片林子,那里没人去。” 第四章 孤男寡女 村东头一片林子,土生土长的老林子,里面树木茂密,各种各样的树木遮天盖日,不时还有野兽出没,长虫啊,小型兽类啊,据有的村民讲里面还有黄鼠狼、狐狸、野猪一类的东西,所以很危险,村里人一般也都不来这里,倒是余伟胆子很大,因为离家比较近,他在家呆着闷了,就钻进林子里,有的时候运气好还能整的点野物改善改善口味,后来他在这里还认识了一个老猎手,跟着学习打猎的技巧,猎东西的本事那绝对是村子里首屈一指的好手,他有的时候收入比他老子整点果树啥的还要高。 就因为对这片老林子的熟悉,所以余伟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将王杏花带到老林子里去,那里一般人是不敢进的,往林子里一钻,去个几百上千个人也找不到踪影,确实是一个**的好地方。 王杏花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被一个半大小子一忽悠就跟着钻进了山林子,看着前面晃悠的庞大身躯,她的目光不禁有了,作为一个女人,她渴望得到一个真正的男人,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的做法是对的,想到那雄壮的身子就要压在自己身上,她的双腿酥软无力,下面不知不觉又被打湿了一大片。 “婶子,快点走啊,我知道有个地方特别隐秘,保管没人可以找到。”迈着大长腿,余伟走在山林里真是如鱼得水。 但是穿着高根凉鞋,紫色连衣裙的王杏花却不时被脚下树根和一旁的树枝刮的走不了多快,索性停住了脚步,忽闪忽闪着大眼睛,喘着香气道:“我说小伟子,你说的地方到底有多远,我可走不动了,要走你自己走吧!” 余伟无奈地停下了脚步,这才刚刚进了林子啊,不过回头看见那妩媚的风流样,他的心顿时没了怨气,却是升起一股滔天火焰之情,大踏步走了上来,一伸大手道:“要不我抱着你走吧!” 看着那蒲扇大的手,王杏花又急又笑的,“我说你这个小伟子,是不是故意想占我便宜呀,要是你真抱了我,是不是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余伟一怔,但随即裂着大嘴笑了,哼哧着道:“对头,杏花婶子,我还就是想让你做我的女人,来吧,我抱着你!” 说罢,也不由分说,一双大手直接就上去了,从正面搂着王杏花的杨柳细腰,略一使劲,就将她抱在自己怀里,铺天盖地的香气就往鼻子里钻,弄得他使劲闻了闻,提着鼻子道:“杏花婶子,你整的啥香水啊,这味也太大了吧,在这林子里可小心一点,一般野兽都对味道特别敏感,别一下子跑出来咬着你!” 缩了缩身子,虽说生长在山村里,可从小长得就天生丽质,有着这个天赋本钱,王杏花倒是没吃过什么苦,嫁给村长夏文伟以后,更是由于对方满足不了她的要求而变得有些怕她,变得对她千依百顺,所以她一听这里有什么野兽,女人天生胆小的她顿时有点害怕了,但靠在那宽阔的胸膛里,尽管知道对方不过是一个半大小子,她依旧感觉到了一种安全感,这在她自己家男人身上是永远也无法感觉到的,就那样红着脸吃吃道:“婶子可就把自己全交给你了,小伟子,你可得对婶子好点啊!” 搂着那真实的女人身子,余伟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刚才带色片子里的激情画面,想到一会儿就要照着里面的东西弄,他的心情高兴得要飞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不过在他简单的脑子里,他十分喜欢这种感觉,嘿嘿笑着,大手一拍王杏花肥美不失肉感的屁股,嗷嗷拍着道:“杏花婶子放心好了,别看我余伟长得凶悍,可是我从来不欺负女人,只会保护女人。” 被那大手一拍,王杏花的心似要被拍出来,憋着一张红扑扑地脸,没好气地啐了一声,狠狠地道:“你轻着点,婶子可不经拍,你以为跟你打架呢,告诉你,一会儿要听婶子的,你个小子别急三火四的一通乱捣鼓,然后又不行了,哼,这次你要不把婶子给侍侯好了,下次说什么我也不跟你出来,知不知道!” 耷了个脑袋,余伟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女人面前还真有点放不开,这可不像他余伟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啊谁怕谁啊,猫着腰,扒拉着树叉子,嘴里哼哼着道:“我余伟干什么都是最厉害的,婶子,你就放心好了。” 王杏花又好气又好笑,她知道这个小子未经历过男女之间的事情,肯定还不知道这里面具体的内容,也不知道她话里包含的意思,只是一个发情的小毛驴子,被那带色的子刺激到了,他也知道找女人,但是他不知道如果没有天赋的本钱,不能让女人得到满足,他自己满足了又如何能找到好女人,不过想到他那个地方那么大的个,心里又抱着巨大的希望,那么的个头,不会那么逊色吧,再说半大小子火力也旺盛,即便发挥个一半威力,起码也比自家老爷们那半死不活的地方强,想到害羞的地方,她也不禁红了脸,要说她虽说不是正经的女人,可也不是不正经的女人,跟了夏文伟以后风评是差了点,可是也没做过见不得人的事,也就是以前处过几次对象,见识了几个男人,结完婚以后她是老实本分了不少,一个小山村里可架不住背后一帮长舌妇说三道四,她只能苦苦忍耐着,可今天真是鬼迷心窍,让一个半大小子给糊弄上山钻林子,来就来了,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 “到地方没啊,听说这林子里有野兽啥的,你可别害你婶子啊!” “婶子,你就放心好了,这里我常来,熟悉得很,马上就到,那地方包管没人找得到!” “要不随便找个地方算了,这林子没人会来的。” “也没离多远,这片离村里近,有的人还是会来弄点野物的,不过我找的地方可是没人敢去的。” 两个人悄悄唠着嗑,钻在这老林子里,然后慢慢消失在老林子里。 第五章 女人公敌 “哎,我问你话呢,看什么看,没看过女人啊!”做为一个成熟的女人,王杏花感觉到了平日里傻乎乎的余伟有点不对劲,但同时也做为一个成熟女人,她对这种不对劲不但未害怕,反而有种兴奋的感觉,似乎也开始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反而侥有兴致地起这个傻乎乎的余伟了。 “杏花婶子,我,我刚才在刘镇东家看了那带色的片子,可带劲了,要不,要不咱俩也按照那样比划比划!”傻乎乎的余伟外表也许有点傻,但他可不是傻帽,他也知道见什么人该说什么话,要说这个王杏花在村里的名声可不太好,都说这个女人长得一副桃花眼,天生就是勾搭男人的狐狸精。 村里有不少妇女可都将她当做三防对象,防贼防流氓防王杏花,而这个小山村里家家基本没啥值钱的东西,也不怕人来偷,所以这防小偷基本可以排除,至于流氓村里确实有几个打着光棍的二流子汉子,防他们火力壮上来,喝点小酒耍流氓也是情有可缘的,到是最后一点防王杏花这帮妇女做得很好,盯得自家老爷们死死的,多家妇女联手,大家合力,就是不给自家老爷们与这个王杏花单独相处的机会,以免被这个狐狸精勾去了魂,你没看她一天到晚打扮得花枝招展,那香水喷得那叫一个味呀,这样的女人是村里所有女人的公敌。 所以说王杏花是很寂寞的,她在村里基本上没什么可以说话的人,村里女人拿防流氓一样防着她,村里男人是不敢与她接触,一是怕家里的女人,二也是怕她的男人,村长夏文伟,要说在这穷山沟里,一村之长还是很有身份地位的,这也就导致了她总是生活在寂寞当中,无法与那群闲来无事的老娘们尽情地唠嗑,她只能选择更加往狐狸精的样子上打扮自己,哼,你们不是说我是狐狸精吗,我就是要迷死你们家的老爷们,让他们的眼光就往自己身上瞄,我让他们比一比,比得你们那帮老爷们全都心猿意马,看着自家的女人没了滋味,让你们那帮老娘们自己在家哭去吧。 不过今天这个余伟一番话却弄得她哭笑不得,她也听明白了什么意思,原来这小子是看了带色的片子看得冒了火,也难怪,一个半大小子,正是青春勃发的时期,看那样带劲的片子,是个男的也受不了啊,除非他不是男的,不过看他那雄壮的身子,还有下面都蓬勃发展起来的帐篷,她自己倒有点心猿意马,脸蛋红扑扑煞是好看,双眼水汪汪的似含着万般的风情,怪不得人家说她长得一双桃花眼,这眼神可真勾人啊,樱唇轻吐,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舌头,葱白的手指点着余伟的脑袋道:“我说小伟子啊,你小子敢这样跟婶子说话,要是我回家告诉你爹,你爹还不打断你的腿。” 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要说他余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家的老爹余兴国啊,他爹余兴国脾气十分暴躁,动不动就不是打就是骂,也是村里唯一的一个当过兵的,在部队里锻炼过有着一副好身板和身手,要不是因为在部队里打架斗殴,也就不用回这穷山沟里来了,从小到大他没少挨打,那可是真打啊,皮带啥的打折好几根,不过也怪,越打他的身子越壮实,就像锻炼一样,现在长得这样,也不能不说没他爹一份功劳,以他如今这个身块,真要动手,他爹也许真不是对手了,但是从小积累下来的威严,还是让他一想到他爹打他就浑身直哆嗦。 “那个婶子,要不,要不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那我走了啊!”看着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余伟吞了一口口水,只是老爹的威严让他不得不想到后果的严重,再说这个女人也不好碰,没听村里的女人都说了吗,这个女人就是个狐狸精,电影里演的狐狸精那可是专吸男人的元气的,别让他把自己给吸干了,还是到大河里洗个凉水澡吧,浑身湿漉漉的直难受。 真是个没胆子的家伙,见自己一句话就将这个小子给吓得要跑,王杏花暗暗啐了一声,把自己瘾头给勾搭上来了就想跑,没那么容易,哼,自家男人夏文伟别看外表长得也是个爷们样,可办起事来却绝对不是个爷们,就他那熊包样还学着找女人,别以为隔几天长镇里去干什么她不知道,还不是上镇里洗头房里找那些小姐鬼混,你既然找别的女人,那就别怪老娘我找别的男人,一报还一报啊,呵呵,这个小子既然送上门来了,那有放过的道理。 “小伟子,怕个什么呀,婶子说说而已,你尽管放心好了,婶子不会跟你爹说的,你不是说在刘镇东家看了那带色的片子,可带劲了吗,婶子还真没看过,要不你跟婶子说说!”眉目含春,粉脸带情,想到背着男人去偷人,王杏花浑身上下也都带着激动,只感觉身子里有一股热流在奔腾涌动,蜂拥到下面去,然后就是内里的小裤裤被一股潮气打得湿湿的,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真的是好带劲啊! “啊!”余伟一听这话楞住了,刚才还一副要告诉他爹的样子,怎么这会就变了口,不过他的原则就是想不明白的事情不要去想,太废脑子,他直接就去做好了,一把拉住王杏花的小手,很滑嫩的小手,闷着身道:“光说有什么意思,要不咱们还是亲自比划比划好了,我可是学了不少招数的。” 王杏花的心都飞了,不过还是很好地把握住了自己,一拳头打在余伟的身上,浑身上下都是肌肉,她这一拳打上去也没个效果,反而弄得她手生痛,想抽出自己的手,也没办法抽出来,气得她哼声道:“你个混小子快松开手,这里人来人往的,让人看见传到你爹耳朵里就完了,走,找个没人地方,再跟婶子比划你的招数。” 余伟呵呵一笑,他忙松开自己的大手,小心地看了看周围,还好这个时间也没啥人,就是几只鸡在那扒着食,几只土狗在那追逐咬着骨头,努力挺着身子,下面涨得确实难受,他哼哧着道:“那快走吧,要不去村东头那片林子,那里没人去。” 村东头一片林子,土生土长的老林子,里面树木茂密,各种各样的树木遮天盖日,不时还有野兽出没,长虫啊,小型兽类啊,据有的村民讲里面还有黄鼠狼、狐狸、野猪一类的东西,所以很危险,村里人一般也都不来这里,倒是余伟胆子很大,因为离家比较近,他在家呆着闷了,就钻进林子里,有的时候运气好还能整的点野物改善改善口味,后来他在这里还认识了一个老猎手,跟着学习打猎的技巧,猎东西的本事那绝对是村子里首屈一指的好手,他有的时候收入比他老子整点果树啥的还要高。 就因为对这片老林子的熟悉,所以余伟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将王杏花带到老林子里去,那里一般人是不敢进的,往林子里一钻,去个几百上千个人也找不到踪影,确实是一个**的好地方。 第六章 老林深处 王杏花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被一个半大小子一忽悠就跟着钻进了山林子,看着前面晃悠的庞大身躯,她的目光不禁有了,作为一个女人,她渴望得到一个真正的男人,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的做法是对的,想到那雄壮的身子就要压在自己身上,她的双腿酥软无力,下面不知不觉又被打湿了一大片。 “婶子,快点走啊,我知道有个地方特别隐秘,保管没人可以找到。”迈着大长腿,余伟走在山林里真是如鱼得水。 但是穿着高根凉鞋,紫色连衣裙的王杏花却不时被脚下树根和一旁的树枝刮的走不了多快,索性停住了脚步,忽闪忽闪着大眼睛,喘着香气道:“我说小伟子,你说的地方到底有多远,我可走不动了,要走你自己走吧!” 余伟无奈地停下了脚步,这才刚刚进了林子啊,不过回头看见那妩媚的风流样,他的心顿时没了怨气,却是升起一股滔天火焰之情,大踏步走了上来,一伸大手道:“要不我抱着你走吧!” 看着那蒲扇大的手,王杏花又急又笑的,“我说你这个小伟子,是不是故意想占我便宜呀,要是你真抱了我,是不是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余伟一怔,但随即裂着大嘴笑了,哼哧着道:“对头,杏花婶子,我还就是想让你做我的女人,来吧,我抱着你!” 说罢,也不由分说,一双大手直接就上去了,从正面搂着王杏花的杨柳细腰,略一使劲,就将她抱在自己怀里,铺天盖地的香气就往鼻子里钻,弄得他使劲闻了闻,提着鼻子道:“杏花婶子,你整的啥香水啊,这味也太大了吧,在这林子里可小心一点,一般野兽都对味道特别敏感,别一下子跑出来咬着你!” 缩了缩身子,虽说生长在山村里,可从小长得就天生丽质,有着这个天赋本钱,王杏花倒是没吃过什么苦,嫁给村长夏文伟以后,更是由于对方满足不了她的要求而变得有些怕她,变得对她千依百顺,所以她一听这里有什么野兽,女人天生胆小的她顿时有点害怕了,但靠在那宽阔的胸膛里,尽管知道对方不过是一个半大小子,她依旧感觉到了一种安全感,这在她自己家男人身上是永远也无法感觉到的,就那样红着脸吃吃道:“婶子可就把自己全交给你了,小伟子,你可得对婶子好点啊!” 搂着那真实的女人身子,余伟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刚才带色片子里的激情画面,想到一会儿就要照着里面的东西弄,他的心情高兴得要飞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不过在他简单的脑子里,他十分喜欢这种感觉,嘿嘿笑着,大手一拍王杏花肥美不失肉感的屁股,嗷嗷拍着道:“杏花婶子放心好了,别看我余伟长得凶悍,可是我从来不欺负女人,只会保护女人。” 被那大手一拍,王杏花的心似要被拍出来,憋着一张红扑扑地脸,没好气地啐了一声,狠狠地道:“你轻着点,婶子可不经拍,你以为跟你打架呢,告诉你,一会儿要听婶子的,你个小子别急三火四的一通乱捣鼓,然后又不行了,哼,这次你要不把婶子给侍侯好了,下次说什么我也不跟你出来,知不知道!” 耷了个脑袋,余伟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女人面前还真有点放不开,这可不像他余伟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啊谁怕谁啊,猫着腰,扒拉着树叉子,嘴里哼哼着道:“我余伟干什么都是最厉害的,婶子,你就放心好了。” 王杏花又好气又好笑,她知道这个小子未经历过男女之间的事情,肯定还不知道这里面具体的内容,也不知道她话里包含的意思,只是一个发情的小毛驴子,被那带色的子刺激到了,他也知道找女人,但是他不知道如果没有天赋的本钱,不能让女人得到满足,他自己满足了又如何能找到好女人,不过想到他那个地方那么大的个,心里又抱着巨大的希望,那么的个头,不会那么逊色吧,再说半大小子火力也旺盛,即便发挥个一半威力,起码也比自家老爷们那半死不活的地方强,想到害羞的地方,她也不禁红了脸,要说她虽说不是正经的女人,可也不是不正经的女人,跟了夏文伟以后风评是差了点,可是也没做过见不得人的事,也就是以前处过几次对象,见识了几个男人,结完婚以后她是老实本分了不少,一个小山村里可架不住背后一帮长舌妇说三道四,她只能苦苦忍耐着,可今天真是鬼迷心窍,让一个半大小子给糊弄上山钻林子,来就来了,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 “到地方没啊,听说这林子里有野兽啥的,你可别害你婶子啊!” “婶子,你就放心好了,这里我常来,熟悉得很,马上就到,那地方包管没人找得到!” “要不随便找个地方算了,这林子没人会来的。” “也没离多远,这片离村里近,有的人还是会来弄点野物的,不过我找的地方可是没人敢去的。” 两个人悄悄唠着嗑,钻在这老林子里,然后慢慢消失在老林子里。 “小伟子,你轻着一点,别弄坏我的裙子,你让我怎么回去啊,你猴急个什么,哎,你别直接扒着啊!” “杏花婶子,你就先让我看一看,先看一看,那个,那个我真没见过,我就先看一看!” “你个小坏蛋,你得等我脱掉裙子啊!” “哎呀,那用那么麻烦,随便找个树哪儿一靠,你叉开腿不就得了?” “哈哈,人家都说离了婚的女人急,没想到你一个小伙子也猴急猴急的。” “我,啊,我,真的很急!” 第七章 天为被地为床 山清水秀,四周鸟语花香,山林子的深处,有这么一处向阳的缓坡,长满了茂密的蒿草和矮壮的灌木,从这里可以清楚看清四周围的景象,一眼望去,山连着山,就连远处那小山村也依稀在那隐约可见,而因为有蒿草和灌木的遮挡,不到近处根本看不清坡上的情景。 一到这个地方,王杏花就喜欢上了,真是一处天为被地为床偷人的好地方,别人看不见,你能看见别人,要是远处一来人,在这个视野开阔的地方就能看见,而且四周还有遮挡物,太满意了,不过她还在这感叹的时候,那边因为却有些等不及了,刚才急着抱女人赶路还没感觉,这一停下来,接触着的是女人的身子,闻的是女人的香味,一个血气方刚又受到带色片子刺激的半大小子是狰狞可怕的,直接伸手就要行那不轨之举。 虽说是过来的女人,可是毕竟女人都是要扭捏一点,要不然不是太不值钱了吗,所以王杏花还是小小反抗了一下,小小挣扎了一番,不过很显然它这个小把戏对付余伟这个傻小子不太适用,不见这个小子眼都红了,直接就上了手。 横嗔了他一眼,女人风情对付一个毛头小子还不是十拿九稳,哼着声道:“好了,急个什么,婶子马上就是你的了,你先把这里收拾收拾,弄点草铺软乎一点,把你衣服脱了,往这里垫一下,要不然多脏啊,真的是,等我把裙子也脱了,要不然一会儿弄褶皱了,我还怎么回村里啊,一看就知道没干好事,让夏文伟知道了,他不扒了你小子的皮。” 挥舞着粗大的拳头,余伟毫不在乎裂着嘴闷哼道:“就夏文伟那体格,我一个人让他十个,还扒我的皮,惹急了我,我堵住他往死了揍!” 差点忘了这个小子就是个傻小子,虎了吧唧的也不知道什么叫害怕,要是弄大了也许他真敢这么干,不过这显然不是她想看到,偷吃是一方面,处理好偷吃也是一方面,跟着夏文伟虽说不能满足生理上的需要,可是能满足精神上的需要啊,跟着这个小子难道能吃好的穿好的啊,所以千万不能让夏文伟知道这件事情,把脸一板,吓唬着道:“我说你小子就是个傻小子,这种事情能随便乱咋呼吗,难道你不知道这种事情传出去多难听,要是让你爹知道了,还有脸在村里呆吗,你是不怕夏文伟,你爹难道不害怕,不为你自己着想,难道不为你爹着想,你给我记住了,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情千万不能和别人说,谁也不行,知道吗?” 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余伟呵呵一笑道:“婶子,我知道,你还当我真傻啊,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还想和你继续做下去,是不是!” 王杏花也乐了,她也知道眼前这个小子傻是傻点,但不太傻,这也是为什么她会跟着他上山来了,于是一乐道:“来,让我我看看你这东西到底有多大,村里的人可是一直都是传说,据说你小子小的时候就与众不同,长大以后更是不得了,让一帮大爷们都有要死的心,村里那帮如狼似虎的妇女可都是惦记着你,我只知道大,可还没见过呢。” 丝毫不觉得羞愧,反而觉得是很光荣的事情,余伟将身子一挺,洋洋得意地道:“大不大的我说了不算,没有亲身实践就不能说出来吗,你自己可以亲身实践一下。” 吃吃一阵荡笑,王杏花倒小瞧了这个余伟,以前也就觉得他是一个傻小子,那知道现在倒还挺有男人味道的,还知道调戏人,既然他让摸,那自然也不客气,她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不敢下手,素手一抓,直接就握了个正着,啊,真是好大的个啊!我的妈呀! 一直撑着鼓胀胀的东西让那小手一触摸更加要跳出来,几乎是吼叫着,余伟猛地将身下蹲着的王杏花给顶倒,低吼一声道:“婶子,给我,给我,快给我!” 王杏花刚才一上手就是一惊,因为她感受到了什么叫“大”这个字,以前她也有几个男人,可是与这个比起来,一个是小孩子的玩意,一个才是真正大人的玩意,水汪汪桃花眼眨巴着春情,也顾不得身上脏了,因为她这一摸也摸出了感觉,迫不及待地解开裙子,套头的连衣裙从底下就脱了下去,然后一具白花花的女人身子就那样闪耀在阳光的照射下。 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黑色罩子配黑色小裤子,很勾人眼球的那一种,要说这个王杏花也是三十岁的人了,但保养得确实不错,皮肤也嫩白一片,很有味道,该大的地方绝对大,该小的地方绝对小,该凸的地方绝对凸,该凹的地方也绝对凹,直接甩开了裤子,扑腾腾一杆超级大枪就那样杀了出来,这下直面观察就更加有震撼力了,余伟咬牙切齿地道:“杏花婶子,我来了!” 王杏花也媚眼如丝,吐着芳香道:“来吧,来吧,就让我真正尝试一下女人的滋味吧,就是死了,我也值得了。 第八章 意料之外 干柴勾动烈火,一点就着,星星之火,马上就要燎原到熊熊大火,可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出现了! 好巧不巧,余伟觉得一泡尿涨的慌,就先想撒尿,猛然看到从空中一根电线垂落在地上,于是就朝哪电线放开龙眼,一阵猛射。 说时迟那时快,熊熊烈火燃烧沸腾的余伟根本就没留意到电线上有电,此刻他的心神都集中在王杏花那肥美滋味的身子上,他的一只手已经触碰到了她的罩子带子,另一只也触碰到了下面仅仅一小块布头的黑色小裤子,当就要上下其手一齐用力逞那无边威风的时候,一根针狠狠地扎在了他的那个啥上,很准,很狠,很要命啊!因为受不住,被电电了好一会才收住。 一声惨叫,几乎是响彻天地,命根子被电这么一电,是个人都受不了啊,那个地方可是男人最薄弱的地方,跳着脚捂着家伙在蹦达啊,而他那个地方也在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涨大起来,本来就大,这一下可就更大了,大得让人瞠目结舌。 本来已经做好享受的准备了,当变故突然发生的时候,王杏花也被惊呆了,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被电电了?又是为什么偏偏去电他那个地方啊,难道撒尿还有被电电的?想去安慰一下,可是看着余伟跳脚嗷嗷狼嚎的样子,再看那个地方的伤势,她也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幸亏是电他那个地方,要是电自己的那个地方,起不是瞬间红肿成一个大馒头吗,还是开口的,吓死人了,看来这野外偷人是不能干的,这深山老林子,连电都电人的那个,下次可不能来了,不过看这小子的样子,下次估计来了也不行了,电是很厉害的,最严重时可以导致昏迷甚至死亡,他那个地方被电了以后估计好了以后也都报废了,可惜了那么一个好大的家伙啊! 她这边感慨万千,那边余伟却是痛到忍受不了,那么魁梧的一条汉子,痛的居然流眼泪了,那是着痛啊,罪魁祸首在第一时间就被他杀死,但是痛苦已经造成了,他恨自己干吗鬼迷心窍地看那个什么带色的片子,又鬼迷心窍地带这个狐狸精上山来,真是祸水呀,怪不得村里的女人们都说这个女人招惹不得,我这还没碰呢,就先没了半条命,我的宝贝啊,我的兄弟啊,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事情就是那么一个经过,在余伟心里已经恨上了那个王杏花,准备好了以后的报复,余伟他娘可不知道她的好儿子心里头的想法,还当他是一个小孩子一样,一边轻柔柔地用凉水冲刷着那个男人的家伙,一边唠叨道:“好了,别叫唤了,你爹去给你买好吃的了,一会儿吃点好吃的就好了。” 第九章 老脸也有害羞时 余伟龇牙咧嘴地道:“娘,爹他没要打我吧,他要是再打我,下次我可真要还手了,哼,小时候我打过他,现在要是真动上手,指不定谁把谁打趴下呢!” “你个混小子,那有儿子跟爹打架的,再这样说,娘可生气了!”别看余伟他娘平时很宠着小伟子,但从内心里小伟子却很尊重他娘,比他那个老打他的爹还要尊重,他知道谁才是真心对他好的,别看他傻,可他心眼可不少。 余伟连忙裂着大嘴笑道:“娘,我就说说吗,你还真当真了,放心好了,下次爹在打我,我就让他打好了,不过要是真打狠了,我就跑,这可不比小时候,他追不上我!” 余伟他娘也笑了,对于自己这个彪儿子,她虽是农村妇女,大字不识几个,可也懂得如何教育好儿子,咱脑瓜不好使,但咱可不是坏人,又洗了洗,才道:“好了,不能老洗,你先忍耐着点,这么大小伙子了,这么大个头,也是个男人了,别动不动就直叫唤,我去作饭,你妹放假今天回来,晚上娘做点好吃的给你们吃!” “啊,三丫今天回来啊,要不是我这样我去接他啊,别路上碰到坏人!” “这大白天的那来的坏人,你这样还能出去啊,炕上躺着,我去作饭,你爹一会儿就回来,好吃的来了你就不痛了!” “娘,不嘛,我痛着难受,要不你再给我摸摸,你摸着我就不痛了!” “你个傻小子,都多大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要是搁在以前,你都是有媳妇的人了,还让娘给你摸。” 多大的孩子在娘的眼里都是小孩子,虽说余伟身体各个部位,特别是那个部位都已经发育成成人了,但在他娘的眼里还是那个吃她奶的小孩子,虽说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么大孩子,但绝对不是有别的想法,再说儿子都这样了,她也不能拒绝,只能哼了一声道:“好了,你这个傻小子,看你以后娶了媳妇怎么办,娘再给你摸摸!” 呵呵,余伟得意地笑了,他就知道这个世界上就属他娘对他最好,等他娘坐那,一把搂住他娘,狠狠照着脸蛋亲了一口道:“娘,我老爱你了!” 余伟他娘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这个傻小子,心里却是一阵欣慰,儿子大了,当娘的心也放下了,以前还担心这个傻小子,但现在看来,自己家的傻小子还是不错的,不过转念她又担心起这个男人的玩意让电给电了之后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了,要是给电坏了不能用了,拿以后可怎么娶媳妇,怎么给老余家传宗接代,然后她又担心上了,摸摸这摸摸那,上摸摸下摸摸,这玩意到底还好不好使啊! “二哥,我回来了!”甜甜的叫声很好听,一听就是女孩子的声音。 正无聊地躺在炕上,余伟听见声音一骨溜地坐了起来,也顾不得那个地方的疼痛,高兴地叫道:“三丫,你可回来了,二哥想死你了!” 这时从门外闪进来一个如水的女孩子,修长身材,在女子当中绝对是高个了,净量起码有个一米七,老余家遗传基因好,余兴国个子就高,余伟他娘也不算矮,家里三个孩子一个比一个高,这个女孩子不但个头高,人也长得漂亮,梳着一条辫子,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有着少女的清纯,整个一个天仙般的人物。 他们村大多是余姓人家,所以就叫余家村,而余家村又背靠大山,坐落在大山深处,因此交通很是不便,生活条件也很艰苦,但富有富的好处,苦有苦的好处,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好山好水才能养出好女人,这余家村就是个出美女的地方,自古如此,也不知道是这里的水好还是这里的地形好,反正就是美女层出不穷。 就说这老余家,一共有三个孩子,大女儿余婷婷嫁到隔壁邻村刘家村,那也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坯子,只是命运不太好,嫁过去的那家人家婆婆很是刁蛮,家里的男人也不是个好东西,成日里不是打就是骂的,为此余伟还曾去过一次,凭借着他剽悍的身材,凭借着他彪傻的气质,一把菜刀扔过去,威胁着要宰了人家全家,才稍微改变了大姐的处境,不过也许是家里的原因,生性好强好面子的大姐也不怎么回娘家。 老二就是余伟,也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至于老三就是比他小上一岁的妹妹余三丫,提起余三丫不得不感叹世事无偿,一个爹一个娘生出来的孩子却是天壤之别,一娘生九子,九子各不同,余伟是缺了心眼,这个三丫头就是多了个心眼,不但人长得漂亮,还精明能干,很是聪明,当年余伟初中毕业是全学校倒数第一,而这个余三丫去年初中毕业是全校正数第一,目前在镇上上高中一年级,用余兴国的话说,虽说是个丫头,但也要将她。 “二哥,听说你受伤了,快让我看看!”小姑娘一蹦一跳地走了进来,穿着学校的校服却掩盖不住美丽的身材,女孩子都是先发育的,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基本上就完全发育全了,女人该有的地方都有,何况她还发育得比一般女人还要发育完全。 余伟一听有些红了脸,紧紧捂着被子不肯让三丫看,本来以前他还是不太懂得男女事情的,可是经过这样一个事情闹腾,他的那颗本来懵懂的心被催动起来,脸红红地,很扭捏地摇着头,别看刚才给他娘弄不尴尬,可给小妹看他还有点不好意思,尽管两个人小时候都是一起洗澡一起睡觉的。 “别,别过来,我光着屁股呢!” “哈哈,二哥,你还害羞啊!”银铃般的笑声,余三丫别看在外面是精明聪明,可在自己二哥面前就是一个未长大的小丫头,二哥对她最好,她也对二哥最好,吃声道:“你都忘了以前上厕所都是我帮你擦屁股的,你都忘了以前洗澡都是我帮你擦身子的,你都忘了以前我怕黑都是你搂我睡的,现在倒是知道害羞了。” 余伟的老脸更红了,好处让自己小妹一说他好处有啥不好的想法似的,他可不能太混帐,对面可是他亲妹妹,他虽傻,可不呆,亲妹妹他怕个什么劲,将被子一掀,露出那红肿之处,闷着声道:“好了,让你看了,让电给电了一下,痛死我了!” 第十章 男人没有好东西 眨巴着眼睛,嘴上说得漂亮,但余三丫还是心下有些惴惴,毕竟她是大姑娘了,女孩子心思先成熟,她也什么事情也都懂得不少,学校里可是有不少男孩子在追她,看见那硕大红肿的家伙,尽管是以前看过,但这会再看却有了不同的感觉,脸蛋红扑扑的好似成熟的红樱桃,有心不看吧,但这个是她亲哥哥,没什么大不了的,看见那吓人的东西,她不但未害怕,反而心痛了起来,轻轻伸出纤手,温柔地摸着,眼泪在眼圈里滚动着道:“二哥,你没什么大事吧!” “啊!”几乎是闷哼一声,余伟的脸色更红了,因为让那一双小手摸着更加地舒服,不比在娘的手里差劲,而且看见小妹又要哭了,他顿时就慌了,他可就见不得女人哭,支吾着道:“没,没事,三丫,等二哥好了给你进林子抓只野兔子改善改善生活,嘿嘿,运气好再弄只野鸡、草蛇啥的,不哭,不哭啊,笑一个,笑一个了,整得我都觉得我自己得啥绝症似的。” “扑哧”一笑,但马上就觉得不对,小嘴一撅,余三丫气着道:“我才不吃草蛇呢,多恶心啊!” 趁着她生气的空隙,余伟小心地拽回自己的家伙,可不能这样下去,要是让人发现多难为情,他可是一个大男人,喷着气道:“草蛇肉才是最香的,你就是没有口福,好了,不吃就不吃,那我只打野兔子和野鸡好了。” 余三丫吃吃一笑,道:“那就谢谢二哥了!” 门帘一挑,余伟他娘探着头叫道:“好了,三丫头,别逗你二哥,去看看你爹怎么还没回来,去让他给你哥买点好吃的去了,这都去多长时间了,别是又偷着买酒喝了吧,你去小卖店看看。” 答应一声,余三丫冲余伟一笑,媚丝丝地道:“二哥,那我去了,晚上咱俩睡一个屋,我好好跟你唠唠我学校的事情,可好玩了!” 余伟懒洋洋地躺在炕上,在想着发生的事情,为什么男人和女人会不一样呢,为什么片子里演的那件事情会那样美妙呢,不过想着想着他的脑袋就迷糊了,以他的头脑大概还想不通这里面的事情,算了,不去想了,反正也整不明白,可惜和那王杏花还没干到事情就让电给电了,等好了以后的,一定再去找那女人报仇,恩,一定不能放过她,其实村里还有几个不孬的女人,要不也去试验试验那种滋味,青春期的余伟正陷入青春勃发的狂放时期。 晚上一家人在一起吃了一顿团圆饭,余伟他爹果然是又拿着钱买酒偷着喝了,别看他长得五大三粗,脾气暴躁,可是在自己媳妇面前却是少了几分暴躁之气,缩在那里不敢说话,谁让他理亏,余伟他娘倒是好好发挥了一顿她的口才,这一顿饭就听她任何如何教训自家男人了。 他们家本来就很穷困,家里的房子也是盖了好多年,还是青瓦房,屋子只有两间,以前是大人住一间,孩子住一间,而余三丫又在镇上上学,只有放假才回家住,所以一向是余伟自己住一间,这下三丫回来了,两个人也住一个炕,亲兄妹也没那么多顾忌,虽说孩子有点大了,但两个大人也没往别的地方想,只是余伟却满脑子有了坏思想,以前是懵懂无知,可自打看了那带色的片子,他脑子里思想复杂多了,那样片子真是害人不浅啊! “二哥,你动弹不方便,要不我帮你洗洗吧!”俏生生地站在眼前,刚刚洗浴过的小丫头如此青春活力,似乎一夜之间,这个小丫头长大了,变得越来越像是小美人了,她穿的是晚上睡觉穿的碎花衬衣衬裤,很朴素的,这套衣服都穿了好多年了,余伟印象中还是自己上中学的时候买的呢,不过简朴的衣裳,非但没有掩盖她的聪慧美丽,反而将她衬托得亭亭玉立,窈窕动人,女人该有的地方她可都有了,真是长大了啊。 只见她细而直的秀气柳眉,长而卷翘的乌黑睫毛,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大眼睛平增不少灵秀清纯之气,也更加突出她的聪明伶俐,温婉可爱。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鲜艳欲滴,红润的香唇,勾勒出一只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 余伟看了一眼就不看再看下去了,缩着脑袋,闷着声道:“不,不用了,我不用洗。” 余三丫抿着小嘴,皱着小鼻子,笑着说道:“哎呀,你个懒蛋的,一天不洗洗头洗洗脚多难受,别弄的整个被窝都是你的臭脚丫子味,不用你动,我帮你洗了。”说着,从外面端进来一个水盆,里面盛着半盆温水,那是白天晒的,晚上还温乎着呢! 兄妹俩的感情那是最好的,以前余伟懒的动弹的时候就欺负自己妹妹帮自己洗头洗脚,不过三丫头欺负哥哥帮自己弄好吃的,干点什么活也是痛快,两个人跟一个人似的,由于那个地方红肿的厉害,余伟也没穿个裤衩子,只是上半身套了个背心,没奈何挪着身子伸出脚道:“洗头太费劲了,要不你帮哥洗洗脚好了。” 娇嗔了对方,不过余三丫却没有不答应,而是端着水盆走过去,放在炕边上,然后将余伟的大脚拿下去,轻轻放进水盆里,用自己的素素小纤手,揉搓着大脚,嘴上道:“是不是我不在家你就不洗脚了。” 那一双大脚让柔柔的水这么一浸泡好舒服,水温不凉不热,还有人专门侍侯着,皇帝的日子啊,就这生活给个皇帝也不换,余伟眯缝着一双眼睛,摸着头呵呵道:“想洗就洗了,不想洗就不洗了,反正我自己闻不见自己臭脚,三丫啊,你说你对哥这么好,哥以后要是找个媳妇没你好该怎么办啊?” 没来由地心头一痛,但余三丫还是没好气地一笑,横嗔了一眼,娇声道:“讨厌了,二哥就知道欺负三丫,娘不是说了吗,等你以后找了媳妇,有媳妇侍侯着你,你才不会念着娘和我的好呢,不过呢,我看二哥最好找个厉害一点的嫂子,整天管着你,让你还成天不洗脚,成天出去打架,就知道在家干活,累死你个大牛。” 余伟笑了,余三丫也笑了,不过当余伟不经意地睁开眼睛,却看见蹲在地下给他洗脚的余三丫无意中上半身暴露出来的风光,却明显一征,笑声嘎然而止,以前怎么没注意,什么时候长成这么大了,那半圆形白白嫩嫩的峰峦起伏,透过衬衣领子,已经看到白色罩子的露出来,这都穿这玩意了,真的不在是小时候的丫头了。 当笑声嘎然而止的时候余三丫一楞,随着对方的眼神她看到自己露出来的地方,面皮顿时一红,但心里却不是很恼怒,反而很有点高兴的意思,一向傻乎乎什么男女之间也不知道的二哥这次好象开了一个窍,有点不那么彪乎乎了,拔长了声音道:“二哥,你看什么呢,小时候又不是没看过,讨厌了!” 嘴角不由自主地做了一个吞口水的动作,余伟笑着道:“小时候没这么大啊,怎么好象一夜之间就长这么大了,三丫头,你能脱光了让我好好看看吗?” “才不呢,哎呀,你讨厌死了,女孩子不能让男孩子轻易看到自己身子的!”余三丫很正色地道。 “我是你哥了,小的时候可是我们光着腚子一起洗澡一起睡觉的,要不,就看一眼了,看看跟别人有啥不一样的。”余伟很是坚持,跟自己妹妹之间他一向是有啥说啥的。 “好啊,你还看过别的女人,我跟咱爹咱娘说去,哼,你个大坏蛋!”不过一听这话余三丫倒发了飙。 一把拽住三丫头,差点没把脚下的水盆弄翻,余伟闷着声道:“别去,我就是在刘镇东家放的带色片子里看的,真的,真没没看过别人的,所以才想看你的吗?”他没敢把看过王杏花那白花花的的事情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想说出来,怕三丫头听了伤心。 带色的片子,一听这话余三丫瞬间明白这次为什么自己这个傻二哥为什么脑子开窍了,想到那里面的羞人之处,她不由得红了脸,哼声地来了一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给你洗脚了,睡觉!” 第十一章 背后议论 第二天一大早,余三丫就自己走了,余伟有些莫名其妙,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惹的这个小丫头,不给看就不给看吗,又不是外人,哥看看也给看,真是的,还生气了,以后不跟你好了,余伟心里恨恨地想着。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着,让电电了的地方也一天比一天好起来,整天呆在炕上,无聊的让余伟几乎要疯掉,什么时候在家这么呆着,他可是成天不着家的,随着红肿慢慢消下去,露出本来的面目,余伟他娘的心也悬了起来,最担心的儿子的这个东西还能不能好,要是没了男人功能,以后可怎么办,村里那些嚼舌根的人可都说让电电了的那东西可就废了呢! “小伟他爹,你说小伟子那东西还好不好使啊,可别真让村里人说的真废了吧!”实在忍不住,余伟他娘和余伟他爹认真商量着。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他一个大小子我也怎么去跟他说,要不,要不你去问问!”余伟他爹也是为自己儿子能否传宗接代的事情闹心,老余家可是三辈单传,可不能到了他儿子这一代就传不下去了,到时候他怎么面对列祖列宗啊,农村里,这种封建思想还是很顽固的,儿子是自己家的,女儿是别人家的,这样的老思想不能说到每一个人的心里,但是起码大多数人还都是这样的想法。 余伟他娘也有点为难,这种事情怎么好去做,也没办法去试验,她小声地道:“这个,这个我这个当娘的也不好说啊,也没处个女朋友,要不,要不给他找个女朋友试验试验!” “你个鬼主意,那小子才多大了,再说试验试验,说的轻巧,要是试验出个孩子出来,你让我的脸在村里往那搁,别鬼扯你的主意了。”余伟他爹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全面否认了自己婆娘的话。 别看余伟他娘对待儿子很温柔,可对待自己男人却很是有力度,直接道:“我出的鬼主意,那你说怎么办,反正是你老余家传宗接代,好不好使也是你老余家的事,我不管了!” 余伟可不管他爹他娘正琢磨他的事情,他正琢磨着自己的事情呢,这伤也好了,他也呆不住了,就想往外边跑,另外他可是下着狠心要报仇呢,那个王杏花,那个女人,他出事以后就直接跑了,连个头也不露,也太不地道了吧,这个仇他是铁定要报的,不然也不是他余伟的性格。 走在村里的路上,余伟真是精神气爽,斗志昂扬啊,还是出来走一走好啊,正好迎面走上来村长夏文伟,这小子矮胖的身材,长得是脑袋小鼻子小眼睛小,一张嘴倒还挺大,脸蛋永远是红光满面,这叫嘴大吃八方,村长在村里也算是头面人物,上面有招待,下面有招待,自然是吃得多吃得好了,一看余伟,夏文伟笑地道:“余伟啊,怎么样,你的伤好了吗,呵呵,正好有个事,咱村最近从东山那么下来几头野猪老来祸害庄稼,你小子不是对付野兽有一套吗,为民除害的事可全靠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夏文伟就想到他的婆娘王杏花,想到王杏花,余伟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两手一摊,道:“那个夏村长,你看我这刚好,那还有力气抓什么野猪啊,咱村又不是我一个人,你找别人去吧!” 夏文伟一怔,要说村里捕猎的好手还真没几个,这年头随着野兽的越来越少,纯粹的猎手可是根本吃不饱饭的,这余伟从小倒是好这个,仗着个头大力气大,没事就往东山那片林子里转悠,也就他胆大敢往里面钻,还总能打到猎物,所以这也野猪事情,他首先想到就是这个傻小子,但现在这傻小子却不给他面子,好歹他也是村长,将脸一沉,大声道:“我说余伟,怎么我夏文伟说话不好使怎么着,就这么办了,我还有事,野猪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要说村长那还是有官威的,在这小山村里不说一言九鼎,那也是说一不二,余家村本来余姓居多,可楞是让他一个外姓当了村长,也可见他有点手段,但这对付一般人好使,对付余伟却不好使,傻脾气一犯,他可不管你是谁,把眼睛一瞪,眉毛都立起来,毫不示弱地道:“怎么着,夏文伟,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还硬指派啊,惹火了我,拆你家房子,哼!” 大摇大摆地走了,余伟除了他老子可是谁也不怕的,你家那婆娘不是个东西,你也不是个东西,我才不管呢,他这一犯横,夏文伟却是目瞪口呆,但这个傻小子他还真不敢当众惹火了他,村里,包括外村里不少人可都挨过他的打,仗着人高力气大,脾气彪打架不要命,这小子在十里八村的就是横着走,脸色变得相当难看,眼睛要喷出火来,可是楞是没敢说出狠话来,只能恨声道:“好,你小子给我等着,整不了你我就不是夏文伟,我找你老子算帐去!” 余伟丝毫没把这件事情当成一回事,顶得夏文伟连话都不敢说,他的心情更加好了起来,大摇大摆地横行,村里人,说他那个东西不行了,可是真要当面说谁都不敢,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这彪小子发起飙来那就是不要命的主,谁犯得着惹他啊! 第十二章 妖媚干娘 “小伟子,你怎么在这里啊!”很甜美的声音,声音的主人也是很美丽的一个人,一个中年妇人,打扮得很朴素,可是朴素中却透着妩媚,浅绿色的衫子怎么也掩饰不住内里的风情,最明显的就是挺着的ru房,两个不是一般的大,不但大而且还特别挺,有的女人到了一定年纪也很大,但往往是没了紧成,下垂得厉害,就跟个瘪下去的布袋子,俗称丝瓜**,让人倒了胃口,但眼前这个明显是很大的同时又保持得很挺,微微还往上翘,真不知道这个怎么长得,难道地球吸引力在她身上就没有体现出来,一大把年纪了还是这样跟个二八小姑娘似的,不但这个有特点,她的身材也很是不错,个头在女子当中也算中等,长发头盘在脑袋上,看面貌,柳叶弯眉樱桃口,脸蛋鼻子挺拔,很典型的中国女人形象,是一个很成熟很稳重,又很贤惠的女人,但是在男人的眼中,这是一个很有味道,很有滋味的女人。 “干娘,你怎么在这里啊!”余伟的话里很高兴,因为眼前这个中年妇人是他小时候认的干娘丁艳花。 丁艳花,离着余家村不远丁家村的人,两个村因为距离近,所以联姻的比较多,与小伟子他娘都是一个村的,这两个女人从小就是好朋友,一起长大的闺中好友,又一起嫁到余家村来,所以两家也因此处的很好,这个丁艳花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与那王杏花当年号称村里两朵花,不过这几年来,王杏花因为打扮和村长媳妇的原因愈发不可一世,她则因为家庭的原因渐渐有,但不可否认,要是真论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女人眼中的公敌狐狸精王杏花还真不如这个看起来贤惠本分的丁艳花。 同比小伟子他娘嫁给的余兴国,虽说脾气暴躁了一点,但起码是个能干活能有体格能过日子的本分男人,这个丁艳花的命运就坎坷了一点,嫁给的是一个病秧子,人长得倒是很秀气,就是体格很弱,年轻时就干不了活,现在岁数大了病更大发了,整天躺在炕上下不了地,这可苦了这个女人,又因为体格弱的原因,两个人结婚多少年也没有个后代,这就更加苦了这个女人,在农村里,没有后代生不出崽子的女人可被认为是不吉的,被人们称为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因此在村里她一直都是夹着尾巴做人的。 对于这个小时候好朋友的儿子,丁艳花可是非常痛爱的,她本来就没孩子,认了这个干儿子后就把全部的爱都放在这个干儿子身上,闻言走上来,从兜里摸出一块糖块道:“正要去你家看你呢,听说你受伤了,前几天你干爹身体不行,我也走不开,现在看来你小子倒是已经全好了啊!” 余伟苦着一张脸,这干娘怎么还把他当小孩子看呢,还给他糖块吃,其实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特别是走到自己近前,嗅着那成熟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香,他竟然还有一种跃跃欲试之感,最具震撼力的强力“凶”器就在眼前晃荡啊,以前没感觉到,现在却明显感觉到一股要摸上一把的冲动,是的,他很冲动,裤裆里的东西在明显变化,不自然地动了动腿,他可不想在大街上顶个一根大棒槌走,虽然这样可以证明自己被电电了以后没什么事,但是他也丢不起这人,接过糖快,剥开糖纸放进嘴里,很甜,是自己最爱吃的水果糖,还是葡萄味的,边含着糖快,边含糊着道:“干娘,我没事了,你就别去我家了,那个,干爹怎么样,是不是又犯病了啊!” 一声长叹,本来幸福地看着小伟子吃着糖块,但马上又被一句话勾起了伤心事,要说她的男人天生体质就差,她嫁过来也没享受过几天的幸福生活,一开始还能履行一个男人的义务,可不长时间之后就不行了,都说她丁艳花生不出孩子是个不祥的女人,可谁知道其中的痛苦和艰辛,没个男人,你让我一个人怎么生,难道出去找个野汉子生不成,地里不下种,如何有庄稼?她天天就是在守着活寡啊,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她的男人不理解,她男人的家庭也不理解,更别提外面的人,所以她根本就不出门,也不回娘家门,在这村里她就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那就是小伟子他娘,而认了这个小伟子当干儿子,她也体会到了一种做娘的幸福,强提着笑道:“没事,你干爹的病还不就是老样子,下不了炕,也干不了活,整天就是在家呆着,行啊,既然你没事了,那我就不去你家了,家里还一堆事呢,那我就回去了。” 余伟看着那扭曳风情的屁股一翘一翘地行走摇摆,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口水,以前怎么没这个想法,要知道小时候这个便宜干娘可是也和他经常在一起洗澡的,那个地方没见过啊,到底见过什么呢,脑子里一片迷糊,不去想了,反正以后一定还能见着,余伟就是这样想的,冲着远去的身影喊道:“干娘,听说山上下来几头野猪,等我去打上一头,弄点野猪肉,给你和干爹补补身子。” 村长夏文伟让他去抓野猪,他是不屑去的,但是对于帮干娘弄点野猪肉改善改善生活却是他愿意去做的,再说这两天他下不了炕,家里的伙食也上不去,也该改善改善了,也顾不得再去找那王杏花算帐,他哼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来的小曲,兴冲冲地回家拿家伙事,他要去猎野猪去。 “儿子,儿子,你小子快给我出来,抄家伙,跟爹走了!”如一团刮动着的旋风兴冲冲地冲到家里,还没等家门就扯着脖子大喊大叫着。 第十三章 山上春光 “汪汪,汪汪!”一声狗叫,接着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一条大狗,很威猛的大狗,全身金色毛发很浓密带着一点黑色的毛发,样子跟一般土狗差不多,但要威猛、高大,全身长足有一米开外,高也快到一般成人的半身了,这条狗绝对是十里八村最大的一条狗了。 但见这条狗窜出来就猛地扑向余伟,余伟呵呵一乐,双臂直接接住这条大狗的一扑,狗力大,余伟的劲更大,这条狗可是他的宝贝,是上上的一个老猎人特地送给他的,那老猎人就生活在山里面,其实跟村里人都没有什么结交,一生孤苦没有后代,以前就有一条狗跟着做伴,后来他年纪大了,狗却是一代一代繁衍着,到了又有一个小狗降生,他却不行了,于是就把狗送给了老上山瞎逛荡的余伟,也教了他不少打猎的知识,这条狗从小养到大,老有感情了,余伟亲切地给了起了一个名字“儿子阿黄”,当时还把他爹气得够戗,但余伟傻脾气一犯,你怎么打我就这么叫,无奈这狗儿子的名字最后还是落实了,不过对于这狗他爹也是爱护得很,男人谁不喜欢牵着一条威风的大狗满街走啊,那多有气势。 拍了拍狗儿子的大头,余伟一挥手道:“阿黄,走了,咱打野猪去,晚上加餐,给你吃野猪肉,走,抄家伙去!” 似能听懂一般,狗儿子一摇晃大头,跟着余伟窜进屋子里,家伙事很简单,因为国家不让用枪,现在打猎倒又复古了回去,都是山上老猎人留给他的,一个手工打造的折叠弩,十几根弩箭都是合金头打磨而成,锋利得很,还有一根磨得锃明瓦亮的猎叉子,长约一米左右,都是铁的,二个尖叉头俗称猎叉子,以前不是还有人拿这种叉子当过武器,梁山好汉里有那么一对猎户出身的兄弟一个绰号唤做“两头蛇”解珍,一个绰号唤做“双尾蝎”解宝,那是猎人的骄傲啊,而这种铁叉子也就是余伟的手劲才能轻易挥舞得动,又扛着一捆绳索,一人一狗直接往山上跑,他们家就住在村东头,而那山也是在村东面,所以跳过自家园子就能上山,方便得很。 余伟他娘正巧在园子里摘菜,看见余伟往山上跑,忙喊道:“小伟子,你又上山干什么?” 余伟头也不回道:“娘,山上下来野猪了,今天晚上咱家吃野猪肉!” 余伟他娘还想嘱咐几句,但一转眼,一人一狗早跑没影了,只能恨声道:“这个小子,一天到晚也不学个好,就知道上山打猎,不行,我得去整点辣椒,还有买点十三香,家里好象没有了,野猪肉味道冲,得去去味!”也不忙着摘菜了,忙起身去买东西,她也没想着儿子猎不到猎物,这余伟干别的不行,这打猎却是全村公认的第一把好手,山上就跟自己家一样,家里的伙食能改善可就全都指望着他了,每一次上山都不会空手而回,从不让人失望过。 穿行在茂密的森林里,空气清新得如从深井里抽出的纯净水,没有一点儿杂质,丝丝凉意沁人心脾。可能是经过绿叶的过滤了吧,树木罅隙间筛过来的阳光似乎还有些绿,这里的山脉属于原始森林,因为很多很多年前这片林子就形成了,当年毁山造田啥的在这穷乡僻壤的也不好使,山里人少,就是没个田地,整个啥山货也能养活自己,不需要跟林子过意不去,现在政策又明文规定不准随意乱砍乱伐树木,就更加没人来这里了,就是有人,也就是专门的护林人偶尔会来这里转悠转悠,这里也是长白山的余脉,森林类型是以红松为主的针阔叶混交林,主要树种有红松、云杉、冷杉、兴安落叶松等,山高林密,但视野却很开阔,不像南方的原始森林,在高温、多雨气候下,种类组成丰富、结构复杂、生活型多样、终年常绿的森林植被,一些藤蔓草木啥的乱长根本进不去人,这里的林子却没有那个问题,东北地区的老林子与南方那种热带雨林是完全不一样,余伟就跟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一样,后面屁颠屁颠地跑着那条狗儿子。 余伟当然不太了解野猪的生活习性,其实现在由于人类猎杀与生存环境空间急剧减缩等因素,数量已急剧减少,并已经被许多国家列为濒危物种,当然在这穷山沟里,谁也不把这件事情当个事情,你来祸害我们家东西,我自然就有权利把你打死,这没什么道理好讲的,只是现在这玩意少了很多,在山里绝对属于大型动物,余伟以前见是见过,还真没猎杀过,听说这次来了这个家伙,他其实心里还是乐开了花的,要不是他是气夏文伟,才横着不干的,探察着树林里的痕迹,野兽走过自然有野兽走过的痕迹,这片山林就跟自己家一样,余伟能清晰地分辨出不一样的地方,走着走着,他突然看见几滩野兽的粪便,不顾臭蹲下来仔细看了看,嘿嘿裂着嘴笑了,朝后面的狗儿子一比划,狗儿子立即窜上去闻了闻,然后一溜烟地跑了,他立刻甩大走紧跟而上。 就在余伟转过身,沿着山谷往回走了一小段距离后,他望着前方,忽地意外地一怔,慌得止步了,像是生怕惊飞前方的一只山鸡似的……随后,他忙反手把背后的弓弩拿到手上,小心翼翼地半蹲下,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右前方看…… 瞧着他这紧张的样子,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才恍然得知,原来他是发现了春光无限…… 此刻,只见右前方有一位约莫30来岁的少妇,身着花格衣衫,花裙子搂到腰际,红内衣褪到膝盖处,蹲在前方的一颗野山茶树树荫下,隐约可听见呲呲的水声,像是在方便…… 余伟偷偷地、怯怯地,更加好奇地目睹着这一幕。不觉地,余伟整个人都呆了、傻了、木了、头皮麻麻的、心里是紧张的……此刻,他无心去打量那村妇的模样,只顾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儿看…… 第十四章 阿婶饥渴 在他们那个地方,虽然睡的都是大炕,却很少有人家会做那种能把整个大炕都盖上的炕被,就算是结婚的新人,也只是会弄那种单人被,甚至双人被都不会出现在他们的炕上! 据说,只有这样,才能让两个人亲密无间,要是都弄那么大的一张被子,两个人各睡一头都够用,这还怎么能让女人多多生娃呢? 而现在这村长的媳妇钱桂花,就是和赵小山躺在这样一个单人被里…… “二姑,我热……” 声音极低,见虽然脱了睡衣,却有意把身子向另一边蹭了蹭,自己已经碰不到她的身子了,赵小山也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在这大热的天里,还盖这种最厚的棉被了! 而且两个火热的身子就这么相互烤着,就这还想睡得着?看了一眼她另一边,只盖了一张薄薄的毯子,却还只是盖在了肚子上的钱艳,现在赵小山实在是有些后悔了。 心想,这钱,看来也不是那么好挣的啊,而且,让他主动对这个女人干那事儿,说实话,之前想的挺好,一到正经时候了,他又生不出那个心思了,人一热,就会感觉烦躁,而等了这么半天,她也没有对自己进一步的动作,现在的赵小山想的就只有到外面跑上一圈,来凉快凉快的心…… 见赵小山一边说热,手已经到了被子的边缘,正要把被子往下拉,赶忙一把抓在了他的手上:“好小山,你就忍忍吧,就忍这一宿,要是把那生男娃的福气给放了出去,你二姑我得什么时候才能要上男娃啊!” 在这个村子里就是这样,即有着很多的老思想,而且每个人还多少有一些迷信,不过,如果不是这样,赵小山今天也不会睡在这里了! “我就透透气,二姑你看,我身上都快淌水了!”,感觉越来越闷,已经有点喘不上气来,不管这钱桂花再怎么说,他就是要把被子给拉下来! “别别,好小山,再不,你就把那短裤脱了吧,这样也能凉快凉快!”,见自己就快按不住他的手了,眼珠一转,钱桂花就想到了这个办法,只是她不知道,她的这个主意,最后却让自己的身子也搭了进去…… 二话不说,此时只想着让自己别这么热,并没有多想,便直接在被窝里把自己身上仅剩的那块布给脱了下去,果然,没有了这一小块布的束缚,还真的有些凉快了,因为这短裤非常的紧影响血液循环,所以这一放松,才会反差那么的大…… 这样,赵小山在被子里面的身子也就是光光的了,身上的一丝清凉感,也让赵小山的脑子里再次多了那些东西。 “怎么样,这样凉快点了吧!”,这钱桂花咧嘴一笑,在外面淡淡的月光映衬之下,那白白的皮肤,并没有因为长年累月的风吹日晒,而变得粗糙黝黑,反而是因为更加上心的保养,而细嫩异常。 她的胖乎乎的小脸,一下子就让赵小山的眼神看直了。 不过,他却只是一瞬间,便反应了过来:“二姑,我、我还是热!” “还热?” 这下钱桂花可是犯起了愁,说什么自己也不能让他从这被子里出去,那可是很不吉利的。 “嗯!”,点了点头,“而且,我想尿尿!”,说着,还一脸的通红,钱桂花还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实不知道他这是因为热血沸腾。 不明所以的钱桂花,这一下可急了起来,要是真有尿,那可怎么办,虽然压炕的尿在床上是喜事,不过,赵小山可不是那些小孩子了,总不能让他也…… 刚想到一半,却见那厚厚的被子竟然不知被什么东西给顶了起来,起初还以为是赵小山的手,怕他这恐怕是要掀了被子下地,慌忙之下再次伸手去压,可这一压,却压在了一根火热的东西上…… “啊!” 惊呼一声,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手一下子便缩了回来,不过,只是这一碰,便让她的心思再不能平静下来。 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大、那么长、那么粗壮坚挺的…… 钱桂花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正让自己的胸腔一颤一颤的! “怎么了二姑,我看,我还是下地吧!” “别!” 咬了咬牙,已经知道他是为什么才想尿尿的钱桂花,还当他是一个小孩子,认为他只是把那当成了尿,毕竟是昨天才结的婚,难道…… “那不是尿,过来,让二姑帮帮你就好了……”,说着,再次把手给伸了过去…… 第十五章 野猪来了 “汪,汪汪,汪汪汪!” 前面狗儿子一阵狂吠,余伟立即知道发现情况了,忙叫道:“儿子,别叫了,让野猪跑了,你晚上就没肉吃了!” 那桃花一听有野猪,吓了一跳,那余伟朝桃花两手一摊,说道:“阿婶,你还是快走吧,野猪专喜欢撕女人了,把两腿一拉,把人从中间……。” 那桃花听余伟这么一说,早吓的花容变色了,连忙夹着双腿,扭着屁股,拎着篮子快速地向山下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这次便宜了你,下次逮着机会要补上;哎,小伟子,要是逮着野猪,可要给我留一份啊!那玩意壮阳呢!” 余伟含糊地答应着,朝狗吠的地方急速赶去,可不能让狗儿子阿黄吃了野猪的亏啊! 人高腿长,几个大步就窜到近前,这是一个小向阳的小山坡,中间有一片开阔地,四周的植物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茂密的生长,都露出地表的泥土颜色,而在其中有那么四头野猪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一头最大个,上面还长着一对狰狞的獠牙,耳尖而小,嘴尖而长,头和腹部较小,脚高而细,蹄黑色,背直不凹,尾比家猪短,一头稍微有些大的,还有两头小猪崽子,带有条状花纹,毛粗而稀,鬃毛几乎从颈部直至,一看就是悠闲的一家人,倒是活得轻松自在,一公一母两个孩子,美满幸福小家庭啊! 狗儿子冲着一家子野猪狂吠着,而那头公野猪也立即警觉性很高地做出了攻击状态,狰狞的獠牙外露,嘴巴里哼哼唧唧发出叫声,而那头母野猪则立即护着两个猪崽子闪到一边去。 余伟一只手里攥着铁叉子,一只手里拿着折叠弩,沉稳而有力,都说猎人们流传来一句老话叫一猪二熊三老虎,野猪要是发起怒来,就连兽中之王老虎都敢斗一斗,这家伙性子猛着呢,跟它的亲戚家猪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另外一些公野猪喜欢在泥水中洗浴,花好多时间在树桩、岩石和坚硬的河岸上,摩擦它的身体两侧,这样就把皮肤磨成了坚硬的保护层,硬度就跟外面罩着一层坚硬的铠甲,这样就不怕爪子锋利的野兽袭击,但小伟子可不管那些,就是真正的山中猛兽老虎,熊瞎子来了他都敢斗上一斗。 大概是又上来一个陌生生物,那公野猪眼珠子里闪过一抹怪异的神色,又是哼唧哼唧地叫了几声,就在余伟以为它要攻击的时候,那家伙居然转头就跑,而它后面的一家三口也跟着跑,这里虽然是一片小平地,但不远处就是一片茂密的草林子,要是真窜到里面去,还真不好抓了,这野猪的速度跑起来也是不慢的。 “哎呀!”余伟笑了,这家伙还真有点脑子,要是他一个人来真还追不上,不过他可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忙呼喝道:“阿黄,上!” 狗儿子的反应绝对也是速度,“嗖”的一下就窜了出去,论速度,不比那野猪慢,甚至更快,而余伟也猫着腰冲了上去,同时他的折叠弩也张了起来,不过他没瞄准那公野猪,因为一般公野猪身上都有一层厚厚的铠甲,一般弩箭根本射不透那层厚厚的铠甲,所以他瞄准的是母野猪,这样比较好打一点,因为是四只野猪,所以他也不敢保证都能打死,不过起码也弄到一只,要知道他可是答应了干娘说是送肉去的,还有刚才的桃花。 “嗷!”一声凄厉的惨叫,其实在生命的最后关头,即便是最温顺的动物都能变得狰狞起来,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这野猪也不是好惹的主,起码比起驯化的家猪威猛多了,当追上去的余伟手上那只折叠弩发出的寒光命中目标的时候,小小闪着杀气的弩箭已经准确地盯在母野猪的后背上,鲜血猛地淌了下去,而因为中了一弩箭,它的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阿黄立即冲了上去,大嘴上去就去撕咬那母野猪的伤口,趁它病要它命,下嘴又快又狠。 母野猪中着,正在逃跑的公野猪却发了飙,要说人类有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的恶习,但动物之间显然感情要更真挚一些,掉过头来,亮出它那狰狞可怕的獠牙,一个小加速踏步,猛地朝阿黄冲过去,敢咬它的妻子,我这个老公是吃素的啊! “阿黄,小心!”后面的余伟看得清楚,那公野猪冲过来他就知道不好,可惜手中那把折叠弩是手工打造而成的,一般一次只能发射一枚弩箭,要想再发只能重新装填弩箭,刚才已经射出去一枚了,弩箭已是空的了,而他要冲上去却是晚了一步。 好一个阿黄,不愧是这十里八村最厉害的猎犬,面对猛扑上来体形明显比它大了一号的公野猪却是毫无惧色,松开嘴里的猎物,它灵巧地跳了开去,在力量不足时不与敌人斗勇,这是一个最正确的选择,轻松就将对方的攻击化解开,一招走空,那公野猪奔到母野猪身前哼唧几声,而母野猪也挣扎着还要跑,可惜步伐很是踉跄,一跑动,跟是带动伤口的鲜血流淌,根本就跑不快。 说时迟,那时快,这个时候余伟扔下折叠弩,晃动手里的铁叉子也冲了上来,大吼一声,铁叉子挥舞,一叉子刺在母野猪的后位,锋利的叉子尖头卯进去好深,一声悲鸣,那母野猪再也支撑不住,被扎倒在地,哼唧着就是站不起来。 “嗷!”腥风迎面扑来,那是发了狂的公野猪不要命地冲了上来,本来阿黄还想阻拦一下,但身材上的不足让它心有余而力不足,余伟也是心下一凛,这头公野猪起码有二三百斤的重量,加上冲起来的速度,要是真撞上,就凭那闪着锋利光芒的獠牙就能将人的肚子给挑开,这是属于大型野兽,没有火器,仅凭冷兵器一般人根本对付不了。 但是余伟可不是一般人,他人憨的好处就是性格直了一点,说白了就是粗神经不知道害怕,双膀一较力,舞动铁叉子他竟然要力敌这头公野猪,一声叫唤,铁叉子刺在公野猪的身上,但是那锋利的叉尖子楞是没刺进去半寸,反倒被崩飞,余伟只觉得他刺在一层厚厚的铁板上,好家伙,还真是穿了一身天然的铠甲啊! 第十六章 彪悍狩野猪 这一铁叉子虽然没能刺伤公野猪,但也将对方刺得身形顿了顿,二三百斤的体重再冲起来,那强大的冲击力之大可想而知,而余伟一叉子能给顶住,也可想而知他的力气有多大,一叉子没建功,余伟楞了楞,而公野猪也是楞了楞,但随即它又反应过来,哼唧嚎叫着又冲了上来,对于这个杀死自己妻子的仇人,它的眼睛只复仇的怒火。 “哎呦,还得瑟上了是不!”嘴里叫嚣着,余伟也上来了彪脾气,铁叉子挥舞如风,就要硬碰硬上去,而一边的阿黄更是狗仗人势,汪汪直叫地从旁边冲了上来,两面夹击,人与狗来了个完美的配合。 那公野猪仗着全身布满纯天然盔甲怡然不惧,横冲直撞勇猛无双,这边硬受了一记铁叉子,硬被顶得翻滚在地上,却又毫无受伤状态地哼唧着站了起来,完了又反顶着要占便宜的阿黄,阿黄一个侧跳,躲过它的一顶,锋利的牙齿狠狠咬在对方的后背肉上,可硬是没咬动,反而被公野猪一个后顶顶得翻了个身,呜呜叫着退到了一边。 这家伙还真是猛啊,余伟往手里吐了口唾沫,没办法掌心被震得都冒了汗,虎口有些疼痛难忍,皮太厚了,根本杀伤不了啊,他却是犯了难,跟这家伙斗勇,看它生猛的样子怕是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杀妻之恨让它红了眼,要是一个不防备让它顶着了,那锋利的獠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下子就能将人给顶死。 公野猪死瞪着一双猪眼,又酝酿了一下力气,然后又是一个发疯似地猛冲上来,又来啊,余伟大叫了一声,但也毫不示弱地挥动铁叉子奋勇迎上,你个畜生,跟我玩命,看我不宰了你不可,你的肉我吃定了。 叉来猪往,狗扬猪翻,斗了个好是热闹,只斗得山上各种鸟兽奔走逃窜,只斗得这一片地都是尘土飞扬,草飞木折,一派凄惨模样。 又是一番斗力无结果,一人一狗一猪三角而站,都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余伟身上满是尘土,阿黄一条腿还挂了彩见了血,而那头公野猪也没落个好,身上被铁叉子刺得有的地方也见了血,那身盔甲再厚实也抗不住这样猛劲地扎啊! 四蹄踏着地,那头公野猪又在酝酿着力气,鼻孔里发出哼哧哼哧的粗气,然后一个蹬地动作,它又不要命地冲了上来,还来,好啊,来得好,余伟一声大叫,铁叉子舞动起来,那是呼呼挂风,有这等杀神兵器在手,他是信心十足,照样是硬碰硬迎上,然后又是重复刚才的局面,一人一猪谁也奈何不了谁。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因为瘸了一条腿,本以为失去战斗力的阿黄突然动了,如一个有经验的高手,它在等着这最后的一击,一个短而快的冲刺,丝毫没有看出来它还有着受伤的一条腿,强而有力的后腿一个支撑,然后就是一个跳跃动作,流线型的身躯整个腾空而起,借助这一扑之力,在空中它张开了血盆大口,它稳且狠地一下子咬在那头公野猪的鼻子上,一个猛力撕扯动作,那头公野猪尽管全身上下都有盔甲护身,可毕竟鼻子是血肉的鼻子,剧烈的疼痛让它奋力地想要顶撞阿黄,可是阿黄一击得手,立即迅速快捷地逃了开去,嘴里还咬着那野猪的鼻子。 受到重创的公野猪更加发了疯,它猛烈地嚎叫着,那鼻子里流出来的鲜血喷涌而出,而它却毫不在意地又一次猛冲余伟,也许它知道它没有机会了,它要用最后的机会再一次疯狂一把,要死大家一起死! “阿黄,好样的!”当阿黄一击得手之后,余伟兴奋地大叫起来,这一击绝对是致命的一击,他知道这头野猪是完了,看到它还要最后的疯狂表演,余伟自然不跟它硬碰硬玩,一溜烟地往远处跑。 前冲,前冲,还是一阵前冲,不过野猪的速度毕竟不是强项,它无奈地发现追不上敌人,这时它又想跑了,一扭头,居然往另一边林子里窜。 正逃得兴起的余伟楞了,这个家伙还真是邪行,都这样了还想跑,你跑得了吗,他一转身,由被追改追杀,大踏步追了上去,而那阿黄也立即叫着冲了上来。 见逃不掉,那头野猪又凶悍地掉过头来拼命,不过这时它的勇猛已大不如前,在一人一狗完美地配合下,渐渐地因为失血过多而更加散乱脚步起来,最终它难逃一死,被抓住机会的余伟一叉子从受伤的鼻子扎了进去,直贯脑袋,死得不能再死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这场野猪大战可真就一个惨烈啊,浑身上下都酸疼无比,这叫体格跟个畜生的余伟都吃不消,不过看着面前死了的野猪,看那庞大的身躯,嘿嘿一阵笑,这头公野猪起码有二百多斤三百斤,那边还有一头母野猪也有一百来斤,这么多猪肉可够吃多少顿的了,倒是那两头小野猪崽子趁乱逃跑了,本来还想弄回去自己养着大了再杀了吃肉呢,不过这两头也够了,给干娘丁艳华那送点,家里再留点,吃不了再卖点,嘿嘿,整点钱上镇里给小妹三丫头买套新衣服,简直美死了,累也值得啊! 休息了好半晌,余伟才站了起来,招呼阿黄过来,拍了拍它的脑袋嘿嘿笑道:“乖儿子,好样的,爹给你记首功,等我回家叫我爹你爷爷帮忙抬下山去,你在这给我守着,别让人或者动物给偷走了,晚上给你吃肉骨头好好补补!” 汪汪一声叫,阿黄倒是一副明白的样子,忠诚地当起了它的看守者,余伟则踉跄着向山下自己家走去,这两头野猪太大他一个人也弄不走,还是回家找他爹帮忙去! 第十七章 野猪肉壮阳 “爹,你快着点,娘,你跟着来干什么呀,用不着你!”余伟下山喊人,那知道一听说他猎杀到两头野猪,余伟他爹和余伟他娘都眼冒精光,两头野猪那可出多少肉啊,两个人都嚷着要跟着来抬猪,没办法,余伟只能带着他们一起来了。 “我说小伟子啊,还有多远啊,你慢点,你慢着点!”余伟他娘毕竟是个女人,一时冲动她也跟着上了山,可没走多远就有点走不动了,山上道路崎岖,十分难走,时间一长,她可受不了。 余伟苦着一张脸,不过对于他娘他还是深爱着的,闷声闷气道:“还有挺远的,娘,我说不让你来吧,你偏来,哎,我背着你!” 趴在儿子宽阔的后背上,余伟他娘一阵恍惚,一边的余伟他爹却有些羡慕,别看他当过兵扛过枪,体格也是棒棒的,但毕竟上了年纪,再说就是年轻的时候也不能和小伟子这小子比,这小子就是个永远不知道疲倦的牛犊子,猛着呢! 当终于走到地方,阿黄子摇头晃脑地窜过来的时候,余伟他爹和余伟他娘也都被震惊了,因为两头大野猪让他们都看呆了眼,好家伙,还真是个头不小,特别是那头公野猪,从那身上的伤口和嘴上的獠牙就可以看出有多么地凶猛,彪子他娘后怕地道:“小伟子啊,以后可不能这样虎了啊,这个大家伙要是把你弄伤了该怎么办啊!” 余伟满不在乎地撇嘴道:“娘,你就放心吧,还没有什么能伤着我的呢,就是老虎、熊瞎子我也敢斗一斗!” “好了,别吹了,这么大家伙,咱三个人也都抬不动啊,早知道叫点人手上来帮忙好了!”余兴国看着这两个大家伙一阵犯愁,上山容易下山难,要是还抬着这么大的家伙,走不了多远就得累死。 “至于吗,没看我带着刀吗,直接就给它们分了尸,咱一人扛一块,分几次就能扛回去了!”说着,拽出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就准备动手。 “你个败家子,这一分里面的东西不就全要不了吗,你给我等着,我下山叫人,大不了分人家点肉,这猪全身都是宝,里面心肝肠肺啥的可都是好东西,不能浪费了!”余兴国倒是说什么就是什么,也顾不得上山来时的劳累,他可全被这两头野猪震撼,浑身都是劲,嘿嘿,这得出多少肉啊,吃不了还能换点酒喝,今天晚上做点好菜,喝个痛快! 最后余兴国楞是叫上六个大小伙子,拿着绳子扛子一起上的上,六个大小伙子扛的那头公野猪,余伟和他爹扛的那头母野猪,当这只队伍下山的时候,闻信赶来的村民都震惊了,好大的野猪啊,这得能出多少肉啊,老余家这次可发财了,大家都是羡慕嫉妒恨着,不过只能是羡慕嫉妒恨,谁让自己没个小伟子这样的怪胎呢,一个人就敢上山猎野猪,真是彪憨啊! “王家二婶,你说这野猪肉好吃吗,我还真没吃过呀!” “他三婶啊,这咱那知道啊,咱也不是没吃过吗,不过看电视里不是说了这野猪是野生动物,纯天然绿色食品,听说城里一斤肉顶好几斤家猪呢,那味道肯定不呗,要不然咱就那么贵呢!” “说得有道理,我看这么多肉他老余家也吃不完,要不咱们去买几斤回家尝尝鲜,我家那口子这两天一直叨咕说整点肉吃,正好了,不过咱可不能像城里那样贵吧,我看给个普通猪肉价格就行了!” “对,对,我也去买点,走,走,咱们去看看热闹!” “等等我,我回家拿钱去,也买点肉!” “那啥,他老二家的啊,顺便借我的钱,这出门着急就忘拿了,一会儿回家就还你啊!” 那边刚把野猪整进院子里去,这边村里的老娘们就炸开了锅,有的回家拿钱,有的回家拿盆的,反正她们商量好了,怎么着也得整家点肉尝尝鲜,不过这价格吗能便宜还得便宜! “都一边去,在这聚一起干什么,散开点,散开点,你们这帮老娘们,不在家作饭看孩子,一天到晚闲逛什么!”一个男人矮胖的身材,长得是脑袋小鼻子小眼睛小,一张嘴倒还挺大,摇头晃脑嘴里喷着酒气晃晃荡荡走进来。 “啊,村长来了啊,我们这不是看热闹吗,余家小伟子上山猎了两头野猪,好大的个,嘿嘿,一会儿我们整点猪肉回家,村长,你也去割几斤啊,那可是正经的野物啊!” “对啊,夏村长,让你家杏花晚上给你整点野猪肉,大补啊,嘿嘿,晚上再好好折腾折腾!” “别乱说话啊,夏村长还用补,你听人家的名字叫得,大炮,大炮,哈哈,绝对重武器啊,哈哈!” 一众老娘们笑成一团,就连在一旁看热闹的老人孩子也是忍俊不已,只把夏大炮弄得脸红脖子粗,不过虽然他是一村之长,在这村里也是威风八面,但面对一帮老娘们,他也是没撤,说又说不过她们,这帮老娘们都是过来人,啥话不敢说,惹急了还敢动手,上次有个光棍汉子喝多了跟她们咋呼,楞是让她们给扒了裤子,直将那个光棍汉子羞臊得第二天卷起行李就南下打工不敢回村了。 也不搭理她们,要是搭理上了她们跟你死缠烂打没完没了,夏大炮铁青着一张脸,走进老余家院子里,看见里面正闹着烧水准备杀猪呢,他猛地一嗓子道:“住手,都给我住手!” 第十八章 村长太欠揍了 夏大炮是余家村的村长,这李家村虽然名字叫余家村,但外姓的也不少,能当上这个村长,余大炮自然也是有着几分本事,山沟里的人见官矮三寸,别看他就是一个芝麻大的村长,可是在这小小的山村里说话那就是一言九鼎,东北话杠杠的,一般也没有村民敢反驳他的意见,典型的山高皇帝远,他就是土皇帝。 “村长来了,村长来了,住手,住手吧!”帮忙的六个大小伙子楞是不敢再伸手,一个个都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是大炮来了啊,快,快,正好杀猪呢,一会儿弄点杀猪菜,让你和老余两个人好好喝两杯,小伟子他爹,快招呼着啊!”余伟他娘相对而言还是能说出几句场面话的,要知道她当年在丁家村那也是说得出去的姑娘,本名丁美玉,与丁艳花是丁家村顶好的姑娘,余家村当年娶到这两个姑娘,还把丁家村一大帮小伙子眼气的够戗。 余伟他爹余兴国也是一个愣头青的性格,不善言谈,脾气粗暴,但一物降一物,在余伟他娘面前他是龙得盘着,是虎得乖乖地卧着,闷着声道:“村长,里屋坐,这里太脏了,一会儿咱整两瓶!” 夏大炮一眼就看见院子中间横摆着那两头野猪,个头不小,血肉模糊的,而又一眼他又看见了余伟,这个让他恨到骨子里的小子,在这个村里敢不给他夏大炮的面子,那就别怪我夏大炮打击报复,哼,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还不知道我夏大炮马王爷长三只眼,把眼一翻,闷哼道:“余兴国,别整那虚的,谁让你猎野猪的,你知不知道野猪是国家保护动物,哼,念你是初犯,就不报告政府派出所了,你们几个,把野猪给我抬村委会去,就当赃物没收了。” 余兴国一怔,但马上他就明白过来了,这是夏大炮看上这两头野猪了,要说他余兴国是村里唯一的当兵的出身,也算有点见识,在村里也有点身份地位,再说他姓余,余家本姓在余家村里是根深蒂固的大姓,这些年即使没落了也是有那么点人气,因此在村里还真没人敢欺负他,以前这村长夏大炮在村里飞扬跋扈也没欺负到他头上,而中国人的习惯就是不烧到自己头上一般是不去理会的,但这次烧到自己头上了,他也不能白白让人欺负上门不是。 当时脸就拉下来了,余兴国一声喝,嗷嗷直叫道:“我看谁敢动,夏大炮,你是什么意思,野猪是我儿子余伟打的,什么狗屁国家保护野生动物,那我可不懂,再说野猪到山下来祸害咱村民的粮食,我儿子这是在为民除害,今天老少爷们都在这,大家给评评理,是不是这么个理!” 不过可能是夏大炮的积威太大,在场的人都没敢支声,毕竟在这山沟里村长还是有比较大的权利的,要是得罪了他,以后少不了要有小鞋穿,见无人起哄,夏大炮的脸色就更加得意起来了,矮胖的身材咋呼着学人家伟人掐着腰,小鼻子拱拱着,小眼睛眨巴眨巴,大嘴一张,叫嚣着道:“什么理不理,什么理也大不了国家的法律,我这是执行国家规定的法律,你要是阻拦,那就是违法,违法什么后果知不知道,送你进局子里蹲几天,吃几天窝窝头尝尝,哼,你们几个还楞着干什么,给我动手!” 那几个大小伙子本来兴冲冲地去帮忙,本来打算一个人能得点野猪肉吃呢,那知道风云突变,村长夏大炮就这样杀出来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过在夏大炮和余兴国之间,他们自然是心里有杆秤,余兴国得罪了没什么大不了,要是得罪了夏大炮那可就不是小事,也不知道谁招呼一声,几个人就要动手了。 “我看谁敢动手!”嗷嗷一嗓子,手持杀猪刀,余伟威风凛凛地跳了出来,冷眼旁观地他一眼就看出了夏大炮那点鬼心思,他姥姥个熊的,敢打击报复我,哼,没那么容易,在他的脑子里,没有道理可讲,谁拳头硬谁才占理,不行就打丫的。 要说余伟的威名在村里还是比较有名的,这小子就是个彪悍小子,打起架来不要命,跟他还没有道理好讲,讲也讲不明白,惹得急了他就直接动上手了,仗着身高力大,一人打十个八个都是他,这种彪人也犯不上得罪,所以几个人又有点迟疑,本来还想动手,这下又都畏缩不前,夏大炮不敢得罪,可是这个余伟咱也不敢得罪呀,得罪了夏大炮有小鞋穿,得罪了余伟说不上就直接挨打了,得了,咱还是看着吧! 夏大炮其实看着那明晃晃的杀猪刀也眼晕,他这个时候才想到这个余伟就是个没有脑子的彪小子,真要惹急眼了他可真敢下狠手呀,他天大地大再有威风也怕自己小命不保,真要被捅了一刀,给捅死了,即便真是一命换一命,他也不值啊,但是现在事情都闹成这样了,他要是一个退缩,他村长的威风不就被灭了吗,正迟疑间。 那边,余兴国却火大了,上去一巴掌揍在余伟的脸上,吼着道:“你个兔崽子在老子面前还敢动刀,我看你动一下试试,滚蛋,这事没你什么事!” 他这边打了儿子,余伟他娘可不干了,一把拽住还想动手的余兴国,大喊大叫道:“你干什么,你有本事是不是,有本事让人欺负到家门口屁都没一声,有本事去和日本人去争钓鱼岛啊!打儿子算什么本事,要打你就打我,你把我们娘俩都打死算了。” 鼓着一双大牛眼,余伟狠狠地看着夏大炮,跟他爹不敢动手,不过都是这个家伙惹得我挨了打,你个驴蛋的,这笔帐咱没完。 夏大炮见余兴国打了儿子,而余伟又畏惧他爹,终于让他把心安了下来,又嚣张跋扈地咋呼起来,跳着脚道:“你们还看什么,给我抬走,全都给我抬走!” 谁也没想到余伟这次是不叫,他是直接动手了,就在夏大炮咋呼的同时,他一个窜步上去,大巴掌抡圆了就是一个脆亮的嘴巴子,一嘴巴子将夏大炮直接揍到在地上,然后上去又是一脚,踢得对方一声惨叫,嘴里骂骂咧咧地道:“敢在我余伟面前咋呼,想挨揍是不是,今天爷爷就成全了你,我宰了你!” 说着手里的杀猪刀举了起来,那架势就是一刀结果了这个夏大炮,只吓得一边看热闹的妈呀一声叫,“杀人了!” 刀当然还是没有下去,被他老爹余兴国死死地给攥住了拳头,不愧是当兵的出身,眼疾手快要不然可真要酿成大祸,这下可真成大事了,夏大炮被打得让人给抬回去,这下好,想抬野猪没抬成,改抬他了。 第十九章 干娘春光 余兴国还想收拾自己这个彪儿子,那知道余伟挨打也有了经验,抄起杀猪刀麻利地卸下一大块猪肉连同两条腿,找块塑料布卷上扛起来招呼着阿黄就跑了,你是我爹,你打我我不能打你,既然不能还手那我还躲不起吗,一溜烟就没了踪影,只将余兴国气得大骂不已,生了这么一个彪儿子,他少活二十年。 惹了事的余伟一般都往山上跑,那茂密的林子钻进去,去个几百个人都找不着踪影,他又会打猎,又不怕林子的野兽,饿不着,生活得挺好,躲个几天,等事情平息了,等他爹的火气消了,他再回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不过这次他没直接上山,而是上山之后让他的狗儿子阿黄自己上山找地方,他则又折了一个方向,奔村西去了,村西靠河边有个孤零零的院子,那是他干娘丁艳花的家,丁艳花的丈夫叫余兴铜,是余伟的本家,名字起得刚,挺男人的,可人就弱了些,浑身是病,现在基本瘫痪在床上没了生活自理能力,他就又是一代单传,除了爹娘就他哥一个,因此家里也一直冷清清的。 抗着那一大块野猪肉,余伟悄悄地进了院子,破败的木头门,周围圈的都是河里的石头,大大小小垒砌在一起,倒也结实,院子还有几只小鸡在唧唧咋咋地叫着,追逐玩弄,找着土地里的小虫子,一片园子里种着各类的蔬菜,中间一座青瓦房子,一看也是年代久远的产物,起码比余伟的年龄还要老,农家小院尽管很简陋,但却透着一股悠闲自然地感觉。 可惜余伟却感受不到这样自然的味道,一进院子他就立马嚷嚷道:“干娘,干娘,在家吗,在家没啊?” “小伟子啊,干娘在家呢,快进来!”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朴素的妇人,由于是夏天天热,所以就穿了一件白色无袖的确良的衫子,下面是一条很老套的花裙子,那种还是旁开门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款式了,不过就是这样朴素的打扮却完全掩盖不住她内里的风情,就那一样颤巍巍的东西就完全能将所有男人的目光吸引过去,真不愧是全村女人当中最大的,真有震撼力啊,这个妇人正是余伟的干娘丁艳花。 不过她一出来看见余伟满身都是鲜血,肩膀上还背着一大块血淋淋的肉,吓得“妈呀”一声,手里的搪瓷碗直接摔在地上,几步上去,拉着余伟的手急声道:“小伟子,你这是咋整的啊,可别吓你干娘啊!” 余伟满不在乎地一乐,其实他的目光都集中在干娘丁艳花那波涛汹涌的地方,不停地吞咽着口水,怎么那么大,怎么会那么大,这样的大家伙握在手里会有什么样的感觉,他特别期待着这种感觉,要说他干娘丁艳花比他娘也就小了好十几岁岁,可看人家保养得为什么会这样好,其实他娘也算不错了,四十多岁了也有几分姿色,但显然跟这个也快三十岁的干娘丁艳花比起来,她就完全不够看了,生活的艰辛并没有压垮她的信心,她依旧坚强地活着,依旧很美丽地活着,依旧让全村老少爷们惦记着活着,依旧让无数男人在睡梦中为之奋斗着,为之奉献着自己的生命精华——乳白色粘稠液体的副产品。 “没事,干娘,我不是说了给你弄野猪肉吃吗,这不,刚上山就好运气地猎到两头野猪,给你送来晚上好好补补,对了,我干爹还下不了炕啊!”说着将那一大块野猪肉扔在地上,本来就很脏了,还包裹着一块破塑料布,但洗洗就好,所以也不怕地上埋汰,这一大块野猪肉是猪的后半扇,起码也有个几十斤,野猪常年运动,肉也多是瘦肉,泛着肉的光芒,对于常年吃不到肉的人来说,这可是好眼馋的东西啊! 丁艳花脸上顿时乐了,要说她家里就一个瘫痪的丈夫,两个年老的公婆,没有劳动力就意味着没有收入,没有收入就意味着生活很艰难,能吃饱饭就不错了,那还有肉吃啊,这么一大块肉,够全家吃好几天的了,吃不了腌起来,不能有好东西可着吃啊,丁艳花心里琢磨着,她倒没跟余伟客气,自己干儿子还客气什么,往常也没少吃干儿子打的野物,笑吟吟地道:“我家小伟子就是厉害,帮干娘将肉送屋子里去,这么大我可拿不动,然后去洗个澡,看看你这身弄的,都是血了,不过你家你干爹的衣服你穿不了,不过还好这太阳大,你把衣服脱了,干娘给你洗了,一会儿就干,晚上在这吃,干娘手艺,让你好好尝尝!” 要说干娘的厨艺确实比自己老娘的厨艺要强,上山去也没啥好吃的,也就弄点野物烧烤,正好在这吃了,余伟答应一声,但马上又道:“那三爷爷,三奶奶会不会不高兴啊!” 三爷爷,三奶奶就是丁艳花的公婆,他们一直对丁艳花的态度就不好,在他们的思想里是这个女人害得他们儿子瘫痪在床的,又是这个女人害得他们老余家无后的,因此就是看不上她,整日里恶言恶语的不说好话,余伟常来他干娘家,自然清楚这里面的事情,而对于丁艳华这个干儿子,老两口子自然也没啥好态度,所以一般他们在家余伟是不来的。 咬着一张樱唇,快四十岁的女人做出这样的举动真叫人受不了啊,已经开了窍的余伟死命地倒吸了凉气,又死命地缩着自己的下面,努力地深呼吸,渐渐地,竟然满头大汗有控制不住之感。 而丁艳华显然没有看出这个干儿子的坏心思,反而很关心地凑上前去,一双嫩白的手摸上余伟的脑袋,柔声道:“我说小伟子,你怎么冒这么多汗啊,是不是生病了。” 可要了命了,干娘的身子就在自己眼前,而且贴得如此之近,他都能闻到她身子的味道,很好闻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他知道这不可能是王杏花那样喷的香水,干娘可没那个闲钱往身上喷那个,那就是身子上天然发出的味道,不浓郁,但很清香,真的好好闻,就关键的是丁艳花与余伟的身材相差不小,余伟有小一米八几,而丁艳华也就一米六,她这一伸手摸余伟的脑袋,就免不了伸胳膊,这一伸胳膊,无袖的的确良衫子就再也掩盖不住内里的风光,从余伟的角度来看,正好看个正着。 第二十章 偶遇美女 如一个特大号的海碗来形容绝对不为过,余伟仔细地研究了一下,要是用这个型号的碗来装饭,顶普通大碗最低三四个,最难得的是不但大,还往上翘着长,打破了地球了吸引力的影响,里面那罩子带几乎都要崩开了,估计是没有这么大的型号勉强穿的,所以大半个都露了出来,白白的,嫩嫩的,勾人的,眼馋的。 丁艳花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已经外泄了,其实就是意识到了也没往那方面想,毕竟是自己的干儿子,小的时候跟他娘还带着这小子一起光着身子洗澡一起光着身子睡觉呢,这有什么啊,觉得脑袋不热大概没什么事,丁艳花将手放了下来,口中道:“没发烧,一定是累着了,你小子呀就是不知道消停,野猪不好打吧,你……” 正絮叨的丁艳花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猛然间看到一张虎狼一般的眼神,一道纯正的男人眼神,正狠命地看着她那引以为傲的地方,忙紧了一下衣服,慌乱地跑开去,还自己打着圆场道:“小伟子,还不帮你干娘把肉扛进屋子里去啊!” 嘻嘻一笑,余伟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要说他这牙齿长得还真是好看,就是被他那张凶狠的大脸蛋给破坏掉了,答应一声,顺手又抄起了地上的野猪肉,几十斤在手上轻飘飘若无物,就在丁艳华以为刚才是她多想了时候,这小子又嘿嘿地一笑道:“干娘,你的那个地方真大啊!” “啊!”羞愧欲死的丁艳花几乎脑子都要疯掉了,虽然她也曾经遭遇过无聊的男人对她的调戏,毕竟她有着傲人的地方就免不了让男人眼馋,从小到大她也没少吃暗亏,可是如此让自己这个看着长大的干儿子如此调戏,还是让她无法接受,一扭头,尴尬地站在那里,有心想说两句话,可是楞没说出来。 “那个,那个,干娘,肉放哪啊?”其实余伟说出那样的话也有点后悔,因为眼前的女人毕竟是他干娘,这心理上还是有点抹不开面子,只能顺着话说。 “啊,就放屋里,我去拿个盆,这肉脏死了,我先洗洗!”丁艳华支吾着一声,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小子是长大了,也知道女人了,以后看来得跟他娘说一说,该给他找个媳妇了,这大小伙子要是硬憋着,可是会出事的,这个时候她的想法还是好的,她还是充当着一个干娘的职责,只是她把人想得太崇高了,余伟是一个崇高的人吗。 将肉直接扔进盆里,余伟一溜烟地就跑了,一边跑一边道:“干娘,我还有点事,就不在这吃了!” 余伟刚跑出来,“哎!这不是余伟吗?” 余伟只觉香风扑鼻,屋外走来一道纤影,未见人先听声,声如黄莺鸣叫婉转动听,清脆悦耳,不亚于仙子妙音,只听得余伟浑身一哆嗦,抬眼一看,眼神发直,这身子哆嗦得更严重了。 一身碎花小衫,一条紧身水蓝色牛仔裤,将其火辣辣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深山藏美女,天然去雕饰,素白的脸上不涂一点化妆品,但却更加突出这个少女的水灵劲,长长的头发扎成一条乌黑的大辫子,发梢处系着一条小红绳,小布鞋一看就是手工制作,上面还刺绣着一朵小黄花,朴素中透着好看,一双大眼睛清澈透明,柳叶弯眉樱桃口,谁见了都乐意瞅,余伟只瞅一眼就浑身发抖。 第二十一章 陈楚楚 “扑哧”一声娇笑,这个女的呵呵着道:“余伟啊,好长时间没见你了,怎么浑身是血啊?!”那少女口无遮拦地说着,眼睛直盯着余伟。 余伟一看,说话的是自己暗恋多年的陈楚楚,她家就在干娘的后面,和干娘是邻居,小时候也是一起撒尿和垃泥长大的!算是发小了。 “我今天刚猎了两头野猪,和野猪奋斗了很久,所以身上就这样了!”余伟自豪地说着。 “今天晚上有电影,你要不要看啊?”陈楚楚一脸的期待。 余伟心想,看电影还不如去刘镇东家看碟片呢,于是有点犹豫起来。 陈楚楚看到余伟这个表情,撅起了嘴:“不去拉倒!哼!” “好,好,我去还不行吗!” “这样还像话。你回去洗个澡,把脏衣服换了!在桥头等我!”几乎是命令的口气。 余伟和他老爹的结还没有解开,又不好回家,刚才又和干娘说不在这儿吃饭,这可怎么好! 这是丁艳花看到陈楚楚和余伟答话,知道了这妮子要约余伟看电影,于是热情地挽留余伟道:“小伟子,就在我家吃晚饭吧,吃过后洗个澡,我拿你干爹的衣服让你换!” 晚饭就这样有着落了,不过余伟好像已经开窍了,丁艳花看着干儿子的身影,收起自己旖旎的想法,开始琢磨着这余伟和陈楚楚的事来。 吃过晚饭,余伟买了一包大前门,开始到桥头等陈楚楚。陈楚楚还没来,余伟坐在桥头点了支烟。渠道里的水在流动,近几日在排灌溉后还剩下点余水。水流声不大,只是在狭窄的渠沟处或碰到大石头跌落时发出“”的声音,这听起来很有生机,尤其是在寂静的夏夜,水流声似乎传递着一股涌动的活力。余伟附身吹了吹桥栏边沿,将尘土弄干净,然后很舒服地躺了下来。 乡野的清风就像催眠曲一样,余伟翘着腿,竟迷迷糊糊要睡着了。“陈楚楚不会耍我吧?”余伟一下翻坐起来,一双眼睛露出警惕的亮光,在黑暗中不断搜寻着,他希望陈楚楚马上就出现在眼前。 很失望!余伟很失望,眼睛瞪得发涩,依旧没有陈楚楚的影子。“操不死的,哪天非骑得她口吐酸水不可!”余伟把烟屁股使劲摔在桥下,最近看了刘镇东家的碟片,感觉自己一下子长大了,知道了不少的事;余伟拍了拍屁股向刘镇东家走去,先到刘镇东家借宿,半夜再回家看看。 “小臭流氓,你要骑得谁吐酸水?!”霍地一声音,几乎将余伟雷倒! “陈……楚楚姐,真的是你啊!”余伟连忙转回身,快步迎了上去。 “还说呢,我爹不给我出来,费了好大的劲才偷溜出来,赶紧走吧,再晚就赶不上看开头了。”陈楚楚跑得一身热汗,余伟尖着鼻子凑了上去,“楚楚姐,你洗过澡了吧,一股香肥皂味,好闻。” “洗不洗澡关你啥事,赶紧走吧。”陈楚楚带头走了,余伟嘿嘿傻笑了笑,掂着脚紧紧跟在后面,生怕离得远一厘米,闻不到那股肥皂的香味。 朱唐村在余家村的东南方向,走北面的大路有桥,不用湿脚,但是路程远,起码要走一个钟头。走南面的小路没有桥,要脱鞋下水,不过水不深,最深的地方也就到大人的膝盖上面,最多二十分钟就到了。平时只要不是冬天,两个村里的人走动都走小路,脱鞋下水不是小事嘛,能省下不少时间呢。 陈楚楚和余伟走的就是小路。本来陈楚楚已经做好了脱鞋下水的准备,可余伟起了坏主意,吓得她不敢下水了。 “楚楚姐,听说前天朱唐村一个小学生过河时被蛇咬了吗?”余伟一本正经地说。 “啊,蛇啊,河里有蛇?”陈楚楚非常惊讶。 “河里怎么可能会没蛇?”余伟很肯定地说。 “不是,我是说那人常过往的河道里还会有蛇?”陈楚楚显然是害怕了。 “河道里一般不会有,不过晚上静,蛇会过道,那可就难说了。”余伟一板一眼地说,好像自己亲眼看过一样。 “哎呀,这可怎么办?”陈楚楚急得直跺脚,“我们回头走大路去吧。” “回头走大路?到那儿电影估计已经演完一个了!”余伟的反应表明那不可能,“楚楚姐,要不这样,我背你过河就是了,大不了我累点。” 陈楚楚没说话,过了半天说了一句,“到河里你要是把我扔下来,我就拿针头把你的屁股插烂!” 第二十二章 舒热温柔 “怎么会,我余伟可不是那种人!我连野猪都不怕!不会怕蛇的!不怕蛇我怎么能把你扔下?”黑暗中余伟心花怒放地说,其实心里暗道:你让我放我还舍不得呢!正好学学刘镇东家里的那个片子,搞点花样啥的!嘿嘿! 来到河边,余伟一个马步蹲了下来,“楚楚姐,上来吧。”陈楚楚犹豫了一下,探身趴在了余伟的背上。 一股绵延的热流悄悄侵入了余伟的体内,血在升温。尤其是陈楚楚两个软溜溜的大**堆放在背上,余伟恨不得转身来狠狠地揉捏一番,但是他必须一本正经,至少现在得一本正经,等到了河中心,那可就不一定了,有心眼了,不就说他开窍了么。 余伟慢慢挪动着步子,河水被搅动起来,“啵啵”的声音像是在划船。陈楚楚还是担心,两只膀子紧紧扣住余伟的肩膀。“楚楚姐,别抠我肩膀,两手绕到前面扣住,那才结实呢,这样稳妥些!” 其实陈楚楚何尝不想,可那样的话她自己也感到不妥,因为两个**紧贴着余伟的背,太不自在了。见陈楚楚没动静,余伟故意晃了下身子,吓得陈楚楚“啊”地一声,紧紧勒住余伟。 余伟结结实实地触到了陈楚楚的质感,一股热流蹿上了脑门,“楚楚姐,我想摸你!” “你……”陈楚楚举起拳头捶了一下余伟的肩膀,“小臭流氓,你别想了!” “嘿嘿。”余伟奸笑起来,“你不让我摸,还不让我想啊。” “闭上嘴,谁能让你不想,但你别说出来。”陈楚楚的膀子渐渐松了,余伟又是一个趔趄,陈楚楚又抱紧了。“楚楚姐,抱紧了,别松啊!”余伟沉稳地朝前走去。陈楚楚老老实实地伏在余伟背上,抱紧了他,她怕他再晃身子。 终于过了河。 陈楚楚一下地就揪住余伟的耳朵,“余伟,小流氓!” “哎哟,楚楚姐,别啊,你可是我的大恩人,要不是你,我这一辈子就不是男人了!”余伟抓住陈楚楚的手,不住地揉搓着,“楚楚姐,别忘了咱俩的约定,哪天我做了村长,你就是我媳妇,快放手啊。”这是以前余伟和陈楚楚皮闹时说的话,不想这个傻余伟还记得呢!陈楚楚有点害羞起来。 陈楚楚放开了手,一路小跑起来,余伟跟在后头,半步也不落下。 电影已经开始了,放的是《小城情缘》。余伟拉着陈楚楚在人群里挤了个空,让陈楚楚站在前面。电影的情节听吸引人,搁在平时余伟肯定是专心致志,不过现在陈楚楚在前面,他心里痒痒的,真正的大姑娘他还没碰过,不知是啥滋味。 电影放到反派男主角戴着手套、脚套走进一个女人的房间,男主角抱着女人,慢慢压了下去,女人说,“轻点,轻点……” 余伟看得愣了神,裆部肃然起立,一下顶到了陈楚楚的屁股上面。“余伟,把你手拿开!”陈楚楚回头小声说。由于靠得太近,陈楚楚说话的气息扑在了余伟的脸上,痒痒得都到心里了。“我……我手怎么了?”余伟把两手举在了陈楚楚的眼前晃了晃。 第二十三章 软硬激荡 这一摸,让陈楚楚呆掉了。余伟那伟硕的玩意儿,就像一根三十万高压的电警棍,刹那间将陈楚楚“电”得神魂出壳!陈楚楚就像一个塑像,手握着余伟的话儿一动不动。余伟在舒服的享受中,也一动不动,两人活脱脱就像一对雕像。 最先忍不住的是余伟,他情不自禁地耸动了一下屁股。陈楚楚被惊醒了回来,她下意识地甩开余伟的东西,就像爆破手在关键时刻扔出爆破筒一样果断而疾速。 “楚楚姐,你慢点,我这可不是铁打的!”余伟伸手从后面揽住了陈楚楚的腰。陈楚楚想拿开余伟的手,可劲头不够,她也不好意思作出太大的动作,所以只好由着余伟放肆地抱着。余伟得寸进尺,一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逮着陈楚楚的小肚子用力揉了揉。陈楚楚没出声,只是抓住他的手不给乱动。 余伟坏坏地笑了一下,手不再动弹,可下面却动了起来。 “到瑞咪发烧拉稀……”牛小林心里暗暗数着,屁股一耸一耸。陈楚楚的屁股沟子被顶的一阵阵痒,不过她觉得挺舒服,可是这不但不能表现出来,而且还得加以斥责,“余伟,你下面再动我可就要揪了啊!”陈楚楚压低声音,很威严地说。 余伟根本不在乎,“行啊,你揪的时候要轻点,但我警告你,弄不巧你只会揪一把像牛奶一样的鼻涕!一二三四五六七……”余伟又数起了数。 “你……”陈楚楚把脚踩在余伟的脚面上,“我要踩了啊,快别动!” 这不放脚还好,一放余伟更得势了,他抬手一把罩住了陈楚楚的胸部,使劲一撮,把陈楚楚撮了起来,“你以为你能踩得了我的脚?” “死余伟,快放我下来,被你挤得疼!”陈楚楚声音的的确确是在讨饶。余伟赶紧将她放下,陈楚楚自己伸手揉了揉胸前,“你个没脑子的东西,这儿能挤嘛!”随后陈楚楚在余伟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余伟疼得直咧嘴。 受到刺激,余伟的话儿像漏气一样,一点一点软了下来,“楚楚姐,你看你,我这玩意又不中用了,干嘛掐啊,揪揪就算了。” “我不管,谁让你弄疼我了。”陈楚楚歪着头。 “那要是不弄疼你呢,你还掐不?” “那要看我的心情了,不想掐就不掐,但要是想掐的时候,你不弄疼我我也会掐!”陈楚楚一副蛮横的样子。 “嘿嘿,你这不是不讲道理嘛。”余伟笑得很歪,“我说楚楚,今后我不弄疼你,你也不要在挣扎了。”说完,两只手悄悄罩向了陈楚楚的两个鲜嫩的**。陈楚楚没说话,也没抬手阻拦,只是呼吸急促了些。 余伟仿佛得了圣旨许可,当下乐得心花怒放,两手像着了魔一样,来回揉搓起来,他觉着自己是在捉弄两只水球,又像是在搅拌棉花团。一阵揉搓后,陈楚楚的身子变得软绵绵的,相反,余伟却越来越硬,尤其是下身那玩意儿,急剧膨胀后变得更加坚硬。 “一二……”余伟心里又默默地开始数数了。 “你们前面两个人晃什么晃?还看不看电影了?要捣鼓到一边去,别妨碍人家看电影!”身后传来一声大叫,将因为和陈楚楚吓了一跳。 第二十四章 我爸是刘刚 余伟赶紧放开了陈楚楚,借着荧幕的光亮回头瞅了瞅,看到一张有点面熟的脸,有络腮胡子,他们一行人约有六七人。 他们几个离老远瞧着陈楚楚,不觉交头接耳了起来,大致是在讨论陈楚楚的美。一番讨论之后,忽然,一个长发的小子迈步朝余伟和陈楚楚走了过来…… 那个长发小子直接无视了余伟,冲陈楚楚调笑道:“嗨!美女!”跟着,他的同伴们就笑呵呵地围了上来。 余伟见他们几个挡住了去路,他便是止步,抬头瞄了瞄他们几个。 陈楚楚被那个长发的小子那么一调笑,早就被吓得藏在了余伟身后侧。这时,那个长发小子拽拽地瞧着余伟,说了句:“小子,闪一边去!” 余伟见这阵势不妙,他们几个是来找茬的,他暗自沉住气,瞧着那个长发小子:“你们这是要做啥呀?我们又没有招你惹你。你们看你们的电影,我们看我们的电影,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草!”那个长发小子一声震怒,“mngbd!你小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呀?你挡着我们泡美眉了,懂吗?识相的话,你就死一边去,别挡着你身后的那个美眉!” 余伟听着,又是瞄了瞄他们几个,然后回道:“你们最好还是让开路来!” “哟呵?”那个长发小子一声冷笑,“嘿。你小子语气倒是不小呵?知道老子是谁不?告诉你,小子,我爸是刘刚!知道刘刚是谁不?林南镇的镇长!所以你小子最好是死一边去!”听得那个长发小子那么牛气地说着,余伟则是暗自心想,你奶奶的,你爸是刘刚镇长又怎么了?你爸就是李双江都没用,他家的儿子犯事不是照样给抓起来吗?再说老子又不需要求着你爸开后门弄个小官当,怕个球呀?你娘个卖皮的,镇长就很牛吗,以前的李镇长不照样被抓去坐牢了吗?他都不牛,你只是镇长个儿子,你个狗|日|的又牛气个毛球呀? 要不是看着他们有好几个人在,余伟早就一拳送他们到余家庄的鸡公山上打鸣去了!这么一想之后,余伟仍是沉住气,不惧地瞧着那个长发小子,回了句:“只是你爸是刘刚,你又不是刘刚,你牛个毛球呀?” 忽听余伟这么地说,气得那个长发小子直哆嗦,气恼地瞪眼凶道:“你小子找死是吧?!!” 余伟则是回道:“你我看找死的是你!” “你……”气得那个长发小子脸红脖子粗的,一时气急,便是忽地迈步上前,挥拳就照着余伟的太阳穴击来了…… 谁料,余伟抬腿就是一脚,照着那个长发小子的裆踹了下去…… 踹得那个长发小子就像是荡秋千似的,整个人撅着屁|股飞了出去…… 正好被他那几个同伴给挡住了,连累其中的三个同伴一起跌倒在地……那个长发小子倒地后,紧接着就是一声哀嚎,两手慌是捂住了裆,痛得在地上打滚,练起了“捂裆功”。忽见这情形,吓得他的那几个同伴都愣住了,傻眼了,一个个愣怔怔地瞪着两眼,想上又怕送死,想跑又怕说没义气,所以也只好愣在原地不动。 余伟默默地瞧着他们,暗自心想别以为老子好欺负,要是惹急了老子,老子就算是拼了命也要先送你们几个上余家庄的鸡公山上去打鸣!再说了,恐怕你们几个加起来也不过一头300斤重的野猪重,老子又怕个毛球呀? 其实,这余伟也不知道自己的杀伤力有多强悍,只知道自己有着一身的蛮力,昨天在山上跟那头300斤重的野猪拼杀时,他竟是一拳将那头野猪给打懵了。 当然,那头野猪事先已经中了阿黄的一咬的。那个长发小子捂着裆,在地上来回滚了几滚之后,竟是口吐白沫了…… 吓得他那几个同伴忽地面色苍白……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小子惶急道:“快!我们还是赶紧抬着刘明去镇医院吧!” 那个时候农村的娱乐很少,只要一放电影准得打架,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 “……”当那几个小子恐慌地抬着那个长发小子跑去镇医院后,余伟也知道自己可能闯祸了,毕竟那是镇长的儿子,于是他伸手拽着陈楚楚的手就慌是朝余家庄村道的方向跑去了。 陈楚楚也不傻,也知道余伟这头蛮牛闯祸了,所以她也是跟着余伟拼命地往村里的方向跑。 跑过几里路后,翻过了蛇尾山,余伟也就渐渐放慢了步子。陈楚楚也是跟着放慢了步子。到了前方的一片草地中,余伟忽然止步,慌是猫下腰,双手叉腰,一阵气喘。 陈楚楚跟上后,被累得直接蹲在了草地中,气喘吁吁。缓过气来之后,陈楚楚抬头看了看余伟,说了句:“应该没事了,没有人追来。” 余伟听着,扭头看了陈楚楚一眼,回道:“现在就算他们追来,老子也不怕了。现在可是快到了咱们余家庄的地盘,他们那几个儿子要是敢追来的话,老子直接挖个大坑,活埋了他们几个龟儿子的。” 等气喘匀了,余伟的性趣又来了,搂着陈楚楚说道:“这……这夜里头凉,给你点温暖。”余伟嘿嘿一笑,揽得更紧了,还不老实地把手有意无意地搭在陈楚楚的**上。 “别碰我啊,小心我掐你!”陈楚楚发出了警告。不过这警告对余伟来说好像是一种前进的号角,他干脆停下脚步,在路边一下将陈楚楚抱住,“楚楚姐,让我抱抱,我想死你了!”说话功夫,余伟下面已经高高跃起了,他抱着陈楚楚使劲揉着、顶着,弄得陈楚楚哼哼唧唧的不停。“余伟,不行,还在人家村里呢!”陈楚楚把两手撑在余伟的胸前,把他朝外推。 余伟想想也是,放开了陈楚楚,“楚楚姐,回咱村里能让我好好摸摸你**嘛?” “不行!” “为啥不行,反正早晚你都是我媳妇,那还不得让我摸嘛。明天我让俺爹去提亲!” “那万一要不是呢,不是让你白摸了嘛。”陈楚楚大步朝前走去。余伟紧紧跟上,很快就来到了河边。 “河里有蛇,很长很粗的蛇。”余伟挽起了裤脚,很自信地站在了陈楚楚面前。 “你骗我,这水道里根本就没有蛇!”陈楚楚胸口起伏。 “那你自己下水走,你走个看看!”余伟抱起了膀子。 “讨厌,快把我背过去!”陈楚楚下命令了。 “楚楚姐,换个法子吧,我抱你过去!”余伟眉毛都要竖起来了。 “不……”陈楚楚“行”字还没说出口,余伟一下抱着陈楚楚的屁股蹿进了河里,“余伟,臭流氓……”陈楚楚的反抗和呼叫是徒劳的。 第二十五章 河中糜旎 走到了河中心,余伟故意站住了脚,“楚楚姐,你把两腿盘住我屁股,让我歇歇膀子,太累了。” 陈楚楚朝下一滑,“余伟你玩真的啊!”陈楚楚一下勾住了余伟的脖子,两个酥球紧贴住余伟的胸膛,让他一阵眩晕。“楚楚姐,我的两个膀子真的累酸了,得歇歇!”余伟喘着粗气说。 陈楚楚只好提起身子,把两腿缠在在余伟的屁股上。这时余伟的下身紧靠着陈楚楚的下身,就是有几层布隔着。牛小林想入非非,要是没有这几层布该多爽啊!就可以像刘镇东家的碟片上那样什么什么的玉女上树…… 陈楚楚感到了下身有了压力,被顶都很有力,毕竟是女孩子,她又使劲勾了勾余伟的脖子,身子尽量往上抬。可是她抬那一点点反倒给了余伟进一步腾起的空间,那个被电电过的撒尿玩意有角度的上翘起来,等到她再落下的时候,正好来个凸凹相逢,余伟的大和硬足以让陈楚楚有些不知所措了。 余伟把手放到了陈楚楚的屁股上,用力按了按,十指紧扣起来,陈楚楚的鼻孔里直哼哼。余伟开始上下抬着陈楚楚的屁屁,同时下面耸动起来,心里又开始数数了:到瑞咪发烧拉稀…… 有节奏的律动,让陈楚楚陷入了一种不可名状的乐趣当中,那酥稣痒痒的感觉让她有些欲罢不能。 余伟嘴上也开始行动了,他把脸靠近了陈楚楚的**,急促呼吸的气流冲撞着陈楚楚敏感的神经。余伟张开嘴,罩着陈楚楚那像刚剥的“红皮花生米”不断哈去热气,陈楚楚犹如温水入雪,一点点柔化起来。 此时的余伟已经不满足于在下面乱顶了,他缩了下屁股,腾出一只手来把又硬又大的话儿从底下扳得紧贴着小腹朝天竖立起来,然后又把直起屁股,这下他那玩意儿可是实实在在地,名正言顺地,舒舒服服地竖亘在陈楚楚的腿丫中间。 “一二……”余伟的这次数数,让陈楚楚彻底崩溃了,“余伟,不……不要了,不要磨了,磨得我难受……”陈楚楚几乎要口齿不清,同时勾住余伟的脖子上下起伏着,这是她本能的需求,她必须这样才可以解痒。 余伟可不听她的了,依旧倔强地数着数,耸动着的屁股也越来越有力,他感到陈楚楚的身子开始燥热起来,急促的呼吸将热浪一阵阵扑打在他脸上,他如同嗅进了兴奋剂粉末,体内奔腾的热血更加肆虐地冲击着敏感的神经。 有些失控的陈楚楚像疯了一样在余伟的身上蠕动着,随着手上一阵用力、嘴里“哦哦”地憋了几口气,整个身子在抽搐了几下后,便像木头一样发硬了。余伟知道陈楚楚已经得到了妙处,之前他在刘镇东家看碟片的时候,上面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尤其是日本女人,还会忍不住像猪叫一样发出声音。可是余伟不太懂,他还没用他那东西在陈楚楚的身子里搅合呢,怎么她就得了妙处呢? 经过这番折腾,余伟也累了,抬腿“”地淌过河水来到岸边,找了个草堆将陈楚楚放了下来,“我的娘啊,累死我了,这胳臂真是酸死了。”余伟甩着手,其实心里在盘算着如何脱下陈楚楚的衣服,他下面还涨得难受呢。“楚楚姐,你身子刚才怎么硬了?” 第二十六章 草垛里男女 陈楚楚没说话,舔了舔嘴唇,干咽了口唾沫,“余伟,我口渴得很。” “这里可没水,要不到我家去吧,那里有水,我也渴得要命。”余伟伸手要拉陈楚楚。陈楚楚不愿意动,“余伟,我现在浑身懒散散的,一点都不想动。” “那我再抱你吧。”余伟跪在了陈楚楚身旁,俯下身子在陈楚楚的耳边小声说,伸手按在了陈楚楚的胸上。 “余伟,你把手拿开,现在不用你背也不用你抱的,你还动手动脚的!”陈楚楚拉住余伟的手,不给他乱动。可余伟现在已经像脱缰的野马,陈楚楚怎能奈何得了他。余伟一把拉过陈楚楚的手放在他的话儿上,“楚楚姐,试试我这儿,我想睡了你!” 陈楚楚开始不愿意,可在余伟的强制下不到一分钟就屈服了,她摸着余伟的家伙,一会用力一会柔,“余伟,你这玩意咋这么大的?” “那谁知道啊,可能是电给电的吧!”余伟颇为得意,“楚楚姐,你说这玩意儿大好还是小好?” “我怎么知道,又没试过。”陈楚楚装出严肃的样子。 “那要不现在试试,我敢保证你肯定会觉得大的好!”余伟笑嘻嘻地说。 “好啊余伟,你怎么能保证,难道你和别的女人睡过,她们说大的好?”陈楚楚一把揪住了余伟的耳朵,“快说,你跟谁睡了?” “别别别,楚楚姐,我哪里跟别的女人睡了,我是看碟片和书上这么说的。”余伟立刻在陈楚楚的**上揉搓起来,好让她放开拧他耳朵的手。可是这一揉搓竟让陈楚楚很受用,她闭上了眼睛咿咿呀呀地享受了起来,不过还不忘问话,“你……你在什么碟片和书上看到的?” “刘镇东家的碟片,还有书,上面有很多省略号的那种。”余伟贼贼地说,“楚楚姐,明天我把拿给你看看吧,保证你也喜欢看。” “我不看,书上竟然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书,是黄色书刊吧?” “怎么会是黄色书刊,那是科学常识,能让你了解很多你不了解的知识!”余伟开始解陈楚楚的扣子,要把手伸到里面贴着屁股摸。余伟已经做好了陈楚楚反抗的准备,可没想到陈楚楚没有拒绝,余伟的心“砰砰”直跳,照这个形势看,今晚骑了她还是有可能的。 余伟的手捏住陈楚楚的奶头子时,陈楚楚浑身一紧张,“余伟,我这里还没被人摸过呢。” “没被摸过就对了,要是被摸过了那你楚楚姐还能这么吸引人嘛!”余伟像捻灯芯一样,来回挑弄着,陈楚楚很快就娇声连连了。余伟被这声音弄得有些神魂颠倒,忍不住顺着陈楚楚的肚皮朝下摸去,刚过小肚子,陈楚楚就拉住余伟的手,死活不给继续往下,“余伟,不给,这里不给你摸!” 余伟挣着手往下,陈楚楚两只手拉住,余伟扒着手指头尽量往下,他摸到了点陈楚楚门户上的毛毛,稀稀的柔柔的滑滑的。乖乖,这差别挺大啊!余伟心里琢磨开了,想那碟片上的女人的毛毛那么浓密,而且还有,可有的吧,又一点没有,浑身上下白脱脱的。就下面那巴掌大的玩意儿吧,她们的也不一样。单说那有的皮子的颜色,有的有些暗红,有的发黑,那里面就更不用说了,有的要送快些,有的稍微紧一点,深浅也不一样,别看她们的屁股都大,可有的是虚大,每次没根进入的时候,都喊轻点轻点,可有的从来不喊,还朝上挺着屁股,看样子她们的哪里有浅有深啊! 面前陈楚楚的那东西是个啥样子呢?余伟觉得应该好好研究一下,看看这不同女人的东西到底有啥区别。 第二十七章 处男的尴尬 “楚楚姐,我不摸可以,可我想看看你那儿是个啥样子的。”余伟把脸凑到陈楚楚的脸上。 “去你的,那更不可以了!”陈楚楚推开余伟的脸,“以后我要是听到你再说这话,我找老虎钳子拧掉你舌头!” 黑暗中,余伟吐了下舌头,看来这陈楚楚还是个贞女啊。也行,不说就不说,到那不妨碍做吧,余伟一个翻身压在了陈楚楚身上。“楚楚姐,我真的要受不了了,我要睡你!”余伟把手伸到底下,急急地解着陈楚楚的裤腰带。脑海里尽是刘镇东家那碟片上的画面。 “我要喊人了啊。”陈楚楚两手拽着裤腰,瞪着两腿。可她越是挣扎余伟就越有劲,没用几下,裤腰带就松了。“楚楚姐,给我睡吧,就一次!”余伟脚尖撑在乱草上,抬起屁股把自己的裤子褪到的腿弯上,“呼”地一声趴了下来。 陈楚楚再次感觉到了余伟的硬度,像一根木棒子顶在在腿缝上。“下来快下来!”陈楚楚想伸手拿开余伟的棍子,可手一碰到就像被刺了一样缩了回去,“余伟,你个不要脸的臭流氓,谁让你脱裤子了?” “楚楚姐,你别说了,我都要憋不住了!”余伟使劲顶了起来,大有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势,可无奈陈楚楚死命地夹着双腿,顶不进去。余伟只好以屁股为支撑,抬起两脚把脚尖放到了陈楚楚的脚踝里,使劲一分,陈楚楚紧闭的双腿松开了,余伟赶紧用力,粗硬的家伙寻找陈楚楚的腿缝里。 有股凉丝丝的感觉,余伟这才知道刚才陈楚楚在河里的时候已经出了好多水,现在已经变凉了。 此时的陈楚楚呼吸又急促起来,在余伟的话儿进了两腿中间刹那,她下意识地又夹紧了腿。这是余伟求之不得的,他又开始耸动起来。夏天穿着的衣服不多,陈楚楚就穿一条薄裤子,里面一个裤衩。这么薄的间隔,让陈楚楚不仅更进一步感觉到了余伟的硬度,而且更感觉到了他的形状。陈楚楚的身子在发抖,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刚才在河里被余伟抱着一阵摩擦,她磨出了*,那种感觉让她陶醉得有。现在余伟又开始了,而且是那么**,她都有些痉挛了。 “余伟,你……你不能这样的……”陈楚楚说得有气无力,反而刺激了余伟随之而来更疯狂的耸动。可不管这么着,余伟那话儿毕竟是皮肉之躯,被陈楚楚的裤子来回摩擦下,再厉害也受不了。“楚楚姐,你把裤子脱了吧?”余伟停住了屁股。 “不……不脱,我不脱……”陈楚楚嗫嚅着。 “我不插进去了,就在腿缝里动动,行吧?”余伟又问。陈楚楚已经被余伟挑逗的有点不能自矜了,她想答应,但又怕余伟说话不算话破了她的身子。陈楚楚这么一犹豫,余伟抓住了战机,“嗖”地一下把陈楚楚的裤子扯了下来。陈楚楚一惊,想抓回裤子为时已晚,“不……不能再脱了,别脱我裤衩儿……”陈楚楚嘟嘟着。 这话还不如不说,本来余伟认为要是陈楚楚反抗的厉害就算了,就大腿上磨磨,可听陈楚楚这么一说,他还就控制不了了。余伟粗鲁地拽下了陈楚楚的裤衩,陈楚楚颤着身子抱紧了余伟,“余伟,你……你不能插进来,要不我跟你没完……” 牛小林也不答话,他觉得如果要是机会合适还是可以尝试一下的。现在余伟的**已经相当惬意了,陈楚楚哪儿早已春潮暗涌,给余伟滑爽的前行提供了充分的条件。 余伟和陈楚楚都是生手,不是熟练工,所以谁也不熟练,刚开始的时候余伟和陈楚楚还是一一对应的,可现在余伟往上去了一点。当然,余伟这小子只是懵怔地知道,自己的那个家伙要进到陈楚楚的那个地方,所以他一直在为这事忙活着…… 陈楚楚见余伟在自个身上那般猴急,她则是在他耳畔娇羞地说了句:“那是肚脐眼。” 这话闹得余伟又羞又急得脸红脖子粗的,又是开始忙着猴急地试探着找地方…… 随后,陈楚楚又是娇羞地在他耳畔说了句:“那还是刚刚那儿。” 这会儿是急得余伟那小子满头大汗…… 第二十八章 私密探索 经过好一番努力,最后在陈楚楚自个娇羞地伸手引导下,余伟终于找着了那个地方…… 然而,当余伟猴急地往下压去之后,只见陈楚楚像是被蛇咬似的,咬牙皱眉地惶急仰起上身,伸手就是一把推开了余伟:“不要啦!” 余伟此时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箭已在铉上,不发也得发啊!“到瑞咪发……”余伟这次数得特别带劲,而陈楚楚似乎也特别享受起来。 几分钟后,余伟开始探求破门之旅的,他缩了下屁股,将粗硬的家伙以水平方向一点点向前推进。开始陈楚楚的反应并不大,但到了余伟感觉前进受阻加大了力度时,陈楚楚抬起头连说:“不行不行!” 余伟停住了,但并有撤退,这事就跟上战场一样,要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点点推进,如此,没有攻不下的苞蕾! 牛小林是停住了,可陈楚楚不想停,她挺了下屁股,和刚才一样,有点疼,“余伟,你还像刚才那样动,别这样。”余伟觉得现在应该顺着陈楚楚,服从指挥吗,要不以后机会就不多了。余伟又调整了位置,来回地抽拉,积极地做起了户外运动。陈楚楚很快就又进入了状态,迷离地抱着余伟的后背迎合起来…… 几分钟后,陈楚楚像刚才一样,身子抽搐了几下之后便开始发硬,之后就是瘫软。余伟傻笑了,到底是个嫩芽子,这么快就不行了,那碟片上的女人可没这么快。 陈楚楚不动了,又舔了下嘴唇干咽了口唾沫。此时余伟的确有些按捺不住,缩了下屁股又开始了水平方向的滑动,还是到了感觉受阻的时候,陈楚楚又抬起了头,“不能再往里了,不能再往里了!” 余伟照旧停住,趴在陈楚楚耳边问,“楚楚姐,咋不能再往里了,再一点点行不?” “不行,我觉得有点疼。”陈楚楚这次回答得很干脆。 “行,那就到这里就回去。”余伟抽点回去,又送了过来,如此反复数十下。开始陈楚楚还很警觉,但见余伟每次都到那关键当口退了回去,也渐渐放松的警惕。 可余伟哪里能满足于此,又是反复几十下后,他觉得不能这么循规蹈矩了,悄然一用力,屁股猛地一沉。 “啊!”身下的陈楚楚一声大叫,叫得有点凄惨,整个身子像抽筋一样缩了起来,像个受伤的小白兔蜷缩着自己的身体。 在陈楚楚的叫声中,余伟也是一阵快感,因为他那话儿的头部就像被紧紧地箍上了一层温热的肉滑膜,这种感觉很新鲜、很陌生。难道这就是姑娘的好处? 但是陈楚楚近乎凄惨的叫声也像道命令,让余伟不得不鸣金收兵,他赶紧向外褪去。 可是,又一种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这个意想不到,让余伟感觉得到了一种莫大的满足和刺激。 后退中的余伟有种拔出萝卜要带出泥巴的感觉,他向后缩了一下,不过那种被紧箍的感觉并没有消失 这时的陈楚楚又是一丝凄凄的喊叫。 余伟纳闷了,忙又向后缩,可还是没有摆脱那种紧箍的感觉,随着而来的还是陈楚楚无助而痛楚的声音。余伟好好用心一感觉,明白了是咋回事,嗐,要知道陈楚楚可是一黄花闺女,那地方还不曾遭过侵入,门户还是相当的紧,而他进去那一点点的部分,因为胀大而和陈楚楚有了紧密的契合。所以,他主动的后缩就是陈楚楚的私处被动的拉伸。 这个过程对于陈楚楚来说,怎能消受得了?“余伟,臭流氓,狗jb日的,你还拔出来啊!”陈楚楚急了,捶打着余伟的后背带着哭腔说。 余伟也想拔了,他还后悔不迭呢,就插进去一个小头头,结果弄得陈楚楚这么兴师动众的还要哭鼻子。啥也别想了,余伟猛地一抬屁股,“砰”的一声终于拔了出来。 这声音,就像被吸住的暖水瓶塞子好不容易被拔出来的声音差不多,略显沉闷却又空辽响脆。 第二十九章 无处发泄的** 与“砰”的一声同时发出的还有陈楚楚的“妈呀”叫声。陈楚楚的身子这次是战栗的抖,“余……余伟,你不是人,我下面疼死啦!”陈楚楚哭了,蜷在草堆里“呜呜”地哭了。 余伟慌了手脚,连忙提起裤子,抱着陈楚楚一阵哄,“楚楚姐,你不要哭,今后我再也不这样了,明天我带你去乡里玩,顺便买点书看看,长长见识,好不好?” 陈楚楚抬手又是一阵猛捶,“余伟,你个没良心的,不是说了不再往里的,你怎么还是进去了!” “没,没有进去啊,就进去了一点点。”余伟的解释更让陈楚楚生气,她坐了起来拉上裤衩,又站起来提上裤子,“余伟,好,明天去乡里,不去的是小狗!你要请我吃东西你真的不是人!”说完就夹紧腿,扭着屁股跑了。 余伟呆呆站在草堆旁,摸着脑袋觉得挺委屈,“楚楚姐,我不是人能让你好受了一次啊!” “那可抵不上我这疼得要命的一次,你个臭流氓,你不就不是人!”陈楚楚的话在河堤上的夜空中回荡着,余伟沮丧地垂下了头,向家里走去,“妈了个巴子的,真不过瘾,还是偷偷到老木屋猫几天吧,。” 边跑余伟边觉得憋闷着慌,下面硬生生的就是不愿意消停下来,他个老子的,要说村里还有一个能让他解决生理需要的女人,那就非王杏花莫属了,上次就要得手时却让一泡尿给搅和了,还被电电了一下,足足有几秒钟啊!那王杏花却见势不好扭头就跑,生怕出点事对她不好,还生怕有人说三道四的,真是无情无义,还有今天她男人的事情,就更加要找她算帐了,想到做到,余伟悄然地往那村长夏文伟夏大炮家潜去,心里一团火在燃烧,他要有个女人来扑灭这团火。 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的光景,正好有利于他的隐藏,村长夏大炮家在村子把大道边上,一色的七间红砖大瓦房,也是村里最气派的建筑,当个村长一年也能捞个不少,虽说村里穷,可也有那么点资源,什么山里的土特产野物啥的弄到城里那就是纯绿色食品,紧俏着呢,夏大炮脑瓜子聪明,有点手段,几年时间,让他也弄了不少钱,要不然为啥他能横行在村里,要不然他女人王杏花为啥打扮时髦跟个城里女人似的,这都是他的手段。 悄无声息地摸到院子边上,围着的砖墙有一人高,中间一个红漆铁大门煞是气派,里面还栓着一条大狼狗,想要摸进去还真不容易,不过对于一般人是不容易,对于余伟可就容易多了,一个窜身就上了墙,他人高马大,那一人高的砖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个摆设,不过他刚一露头,院子里那条高大的大狼狗就窜了上来,这条据说是带点德国黑背血统的狼狗确实是条好狗,身体腹部是黄毛,背上是黑毛,形状像狼,性凶猛,嗅觉敏锐,都说咬人的狗不叫,直接就下口,比起他那狗儿子来也不逊色多少,其实这条狗余伟可是惦念多时了,这是条母狗,而他的狗儿子阿黄是条公狗,按他的想法等他狗儿子发情的时候就找这条狗配种,强强联合,生出来的一定更加优秀,所以他没事的时候就牵着狗儿子趁着没人的时候来混感情,还真别说,他与这条狗真就相处到了感情,一声闷哼,“儿媳妇,别闹,是我!那天让我的狗儿子阿黄日死你个狗娘养的!” “呜呜”地叫了两声,也许是闻到了熟悉的气味,也许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一般余伟就是这样叫它的,所以这条狗摇头摆尾地凑上前很是亲热起来。 “谁啊!”也许是动静太大惊动了屋子里的人,门一开,闪出一道妖娆的纤影,即使在家里依旧打扮得无比韵味,披散着头发,踏着一双拖鞋,一身清凉打扮,借着灯光看,白色的小衫和小裙简直就是透明的,里面红色的罩子和裤头子都隐约可见,那勾人的身材就那样展现出来,不正是王杏花那个女人是谁。 这个女人还真是勾死人不偿命啊,余伟心头的火热更加炽热三分,不过他怕屋子里有人,所以没敢动弹,隐在黑暗当中就是一动不动,而王杏花看了看见没动静,就叫道:“花妞,精神着点,别人坏人进来,这个大炮一天就是不消停,哎呀,让人打成猪头,惹谁不好,偏去惹余伟那个彪货,让人揍死了活该。” 说着,一扭腰,摆臀晃胯妖娆回屋。 由于打着灯,其实不用离近看,那亮如白昼的灯光已经将屋子的情况看得清楚了,夏文伟那个家伙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除了他之外就没别的人,王杏花倒是有个姑娘,叫夏晓晓,和他小妹余三丫是同学,目前也在镇里读高一,所以不在家住,没有别的情况,她家里就她和夏文伟两个人,不过要说夏大炮和王杏花两个人都不咋地,生个女儿却很不得了,不但继承了她娘王杏花的漂亮,也继承了她爹夏大炮的头脑,与余三丫都是村里出的高才生,就是为人特别傲气了一点,在村里一般不答理人,不过这也难怪,她爹在村里的地位摆在那里,加上人又出色,自然有傲气的本钱。 为了确认一下,余伟这时又蹑手蹑脚地凑到墙根处,小心地听着里面动静,不过大半天也没停到个动静,而随着窗帘一拉,里面的情况就更不知道了,急得余伟就想直接闯进去。 第三十章 干柴烈火 余伟当然不能直接闯进去,要是里面人一个喊叫,惊动了村里人,他余伟可真就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他人是彪,可不傻,围着大瓦房就转给了圈,这村是穷了点,可人穷志不短,一般也不会出个什么小偷小摸的人,自然家里的戒备心就少了很多,养个狗啊,挂个门啊,多数是为了防山上下了个野兽,摸进个长虫啥的。 当走到一个窗户旁轻轻试了下之后,余伟的眼前一亮,因为这扇窗户居然没关,而是直接就敞开着,只是上面安了一扇纱窗,防止蚊虫的进入,也难怪大夏天的开窗户流通空气凉快,左右看了看没人,又听了听里面的动静,余伟小心翼翼地撤下那扇纱窗,一个翻身就进了屋子,高大的身材落地竟是无声,这可是从小山上打猎才练出来的好身手。 进到屋子里,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这里是厨房,要说这夏大炮家他还真没来过,所以一时不知王杏花在什么地方,但他知道挨打的夏大炮就在东面主屋,所以他往西面的房间拐去,要说这做贼还真是头一遭,所以余伟的心没来由“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贴着瓷砖墙壁,踏着脚的也是白色瓷砖,还是人家气派呀! 这间没人,这间也没人,连走了几间都没见王杏花的身影,余伟正纳闷人上什么地方了呢,又随手推开了一扇门,里面突然传来一声惊慌尖叫,余伟仔细抬眼望去,顿时傻眼! 要说王杏花也真是闹心,自己男人不行,她又到了虎狼之年的岁数,一天到晚憋得难受,这物质生活享受到了,这精神生活,包括那最基本的“性”福生活也满足不了,要说上次在那林子里自己稀里糊涂就跟着**那个家伙差点成就好事,可是最后关头一泡尿搅了局,当时一时害怕的她撒腿就跑,听说余伟那个大家伙可被电得够戗,可惜了,真是可惜了,可惜了那大家伙自己无福享受到,可惜了大概被电电了一下,他那个大家伙就真的不行了。 不过当自己男人夏大炮被挺尸抬回来,又听到是让余伟给打的,她的心又是不由得涟漪泛滥起来,这小子还有这股猛劲,难道他还行,可是让电电到那个脆弱的地方,人家说电厉害着呢,还能电死人,他就是能好怕是也不行了吧,懒得侍侯夏大炮那个熊货,干那事不行,打架也是不行,哼,自己挺尸去吧,就是挨了一巴掌一腿,好象就受了多大伤害似的,还大老爷们呢,比个女人还不如,平日里咋呼的欢,遇到硬茬子成了熊包。 看夏大炮哎呀叫唤地心烦难受,她直接跑去洗个澡舒服一下,要说她家可是村里唯一安装太阳能热水器的,就在房顶上安着,屋子里也专门有一间洗澡的房间,没说的,洗澡就是方便,跟村里其他人也就跑大河里或者跟家里晾一大盆水,白天晒热了,晚上冲洗一下,但那也只能是夏天才有的待遇,到了冬天就不成了,可这太阳能热水器可是好东西,冬夏都能用,洗洗真是方便啊,真是享受啊! 摸了摸自己的**,依旧坚挺,她自信她自己这个东西在女人当中绝对是大个的,当然在村里还是比不过丁艳花那个女人的个头,要说以前她可是十分嫉妒羡慕那个女人的,你没事长那么大干什么,眼馋男人是不是,不过现在吗,嘿嘿,长那么大也没用,嫁个好男人比什么都强,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给身上打着沐浴露,这边摸摸,那边摸摸的,对着镜子这个欣赏,哎呀,咱这可不输给那些个小姑娘,你看多白,多大,多挺啊,咱这洞洞可是不输给那些小姑娘,你看看地都荒废了,好地也得有好男人耕耘啊,来个好棒棒,来个大铁棍! 她这边正幻想着男人的时候,而自己手指也在那使劲摸索的时候,余伟这个时候就直楞楞地闯进来了,无意,这是一个意外,但是意外真的是太突然了,两个人都一时楞住了! 不过此时余伟却是一下子就被眼前的风光所吸引住了,不同于带色片子里的隔膜,眼前可是活色生香的真人展示啊,真实的女人身子啊,好美啊,好美啊! 只见一具光嫩溜溜的美妙身子上涂满了泡沫,王杏花胸前那硕大、坚挺的**曲线毕露,堆在胸前在沐浴露泡沫的衬托下显得更是膨胀了n倍,再加上王杏花因为一下子被惊住了,所表现出来的羞涩、惊慌,胸前那对硕大随着妙不可言的**剧烈颤瑟着,更如波浪起伏,惹眼得很,双手在胸前遮了一下感觉好像是下面幽谷更重要又赶紧移下去捂住了双腿中间的一重要部位,一双雪白浑圆的腿弯曲着靠在卫生间的瓷砖墙上充满了极具的诱惑。 余伟一时想起了一首小诗:今天天气特别好,村长女人在洗澡;白白屁股黒黒毛,还有两个小葡萄! 王杏花这个时候好像真的有些蒙了,羞傻了,瞪着好看的桃花眼,一张薄薄的嘴唇儿瑟瑟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胸脯在剧烈的颤动着更惹得余伟直咽口水,在那喷香的赤光光女人肌体刺激下胯下那玩意儿自然就高昂起了头来。 “啊,好大的一大坨啊!是余伟这小子,难道他让电电了没事,怎么好象更大了呢!”其实一开始王杏花是真被震住了,在自己家里,在自己脱得精光洗澡的时候,突然闯进来一个男人,搁谁不吓瘫了啊,不过当她看清楚是余伟之后,她的心却没来由地一动,特别是当她看见余伟下面那巨大的反应之后,她的心就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莫名其妙地她感觉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下面开始潮湿起来,这只能她自己感觉到的变化让她下定了决心。 经过一开始的震惊,王杏花迅速调整了紧张害怕的心,反而有点兴奋的心情,十分高兴地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面前那闪着蓝光的眼神,吃吃一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伟子啊,怎么,你来干什么,白天打了我家大炮,晚上还想来打他的女人不成。” “咕噜”吞咽了一口唾沫,余伟哑着冒火的嗓子,恶狠狠地道:“别提夏大炮那个货,现在我是来找你讨债的,怎么样,那天老林子发生的事情不会几天时间就忘记了吧!” 看着那狼一般凶狠的眼神,王杏花丝毫没感觉到害怕的意思,而身上什么也没穿而没让她感到羞涩,反而很自然地拿起喷头冲洗身上的沐浴露沫子,娇媚地飞了一个媚眼,嘴上道:“哦,找我讨债,好啊,那你打算讨债呢,是要钱呢,还是要人呢!” 第三十一章 强行进入 “杏花,你叫唤什么呀,快帮我看看,这脸都肿起来了,啊,那个狗日的余伟,他娘的给我等着,看我不报个仇不可的,敢打我夏大炮,他是不想在这个村混了,啊,真他娘的疼啊,这小子下手真黑,杏花,给我再整点药,疼死我了,啊!”这边正挣扎着呢,那边屋子里的夏大炮不知什么时候听见了动静,叫唤起来。 余伟摸了摸王杏花的大白嫩腿,爽滑至极,还散出些香热的气息,然后强硬地将两腿分开一道大缝来,然后试探性地将话儿朝那缝隙地钻了进去,王杏花被捂住了嘴巴,根本发不出声音,但是她能感觉到一根烧红的大铁棍子钻了进来,好大的个,真的是好大的个,心里不由得一阵紧张,这么大的个她还真没接受过,不知道一下子能不能承受得住,可是弓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声闷哼,那大铁棍子生生闯了进来,毫不留情,杀气腾腾! 一股子从未体会过的温暖感觉水腻感觉,里面竟然是弹压十足,温润地包裹着余伟的大家伙,太美了,太舒服了,太他娘的享受了,余伟简直一下子就被这种感觉征服了,他喜欢这种感觉,他要享受这种感觉,女人,就是女人给了他这种感觉,他要征服更多的女人。 “啊”,王杏花痛得紧皱眉头双腿紧紧地抬高夹住了余伟的腰,面上连眼泪都出来了,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大个的了,真是痛并快乐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紧绷充实感在那里撑着,原来以前自己经过的男人从来没有尺寸及格的,以前还老是以为自己是个头大,巷子深呢,原来是没遇到大客户而已,要是真遇到大客户,再深的巷子都能被探到底。 “杏花婶子,这才进去一半你哭个什么,马上我可要全进去了。”因为已经得逞了,王杏花的挣扎也变没了,所以余伟就把手拿了下来,放她说话,要是她再喊,哼,看我不弄死她! “什么,才一半,我的个老天啊,就你这个大货,那个女人才能受得了啊,不行,我是受不了,就这样一半也好啊,好,余伟,只要你能让婶子满足了,婶子就不告发你,还要帮着你,你可听见夏大炮还要收拾你呢!”王杏花真的是害怕了,她害怕这彪小子要是一个使坏全进去不弄死自己,所以她很乖巧地选择了服软,她也是自愿地选择了服软,因为她还要享受这种充实的感觉呢! 让那电电了以后余伟就感觉到自己那东西似乎大了不止一圈,以前也就是大了一点,那起码还是男人的正常尺寸,可是现在楞是变成比驴还壮实的家伙了,他害怕这玩意是不是真的不行了,这么大个,自己看着都吓人啊,不过看样子王杏花好象还挺喜欢的,不见一进去以后她的表情就变了,不挣扎了,不喊叫了,一副乖乖听话的样子。 裂着大嘴露出得意地笑容,他开始奋力耕耘抽动起来,男人在这个时候永远都是无师自通的,况且余伟刚才和陈楚楚已经有过经历了,余伟这次很好地把握住了节奏和动作,所表现出来的仿佛就是一个老手,弄的王杏花心里一个劲嘀咕。 难道这个彪小子以前还上过别的女人,不过也有可能,啊,呀,这个时候容不得她再去想别的了,因为这个时候随着余伟的逐渐抽动,她已经渐入佳境,只感觉全身一阵战栗,那地方酸麻肿胀,反正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很舒服,很舒服,真的是很舒服,她从来没有过的舒服。 第三十二章 守着老公偷情 王杏花毕竟身经百战,懂得如何调节气氛,她开始扭动屁股了,因为呼吸的急促,抿着的大嘴也开始微微张,“呼呼”地穿着粗气,“小伟……小伟子,不要停啊,我要……我要……” 你要个球的,真当我是来侍侯你的啊,余伟很不爽他这边刚摸出点门道,那边王杏花倒是比自己还享受的样子,猛地抽出**的家伙,狠命地道:“叫什么叫,再叫不给你了!” “啊,不要,小伟子,我的小伟,小伟哥,快给我,快给我啊!”王杏花胡言乱语着,因为在抽出去的一瞬间,她立刻就感觉到了那个地方的空虚寂寞,她迫切地需要,她要,她要啊! 余伟大嘴凑到王杏花的嘴前,看她乖乖地伸出舌头送进自己嘴里刻意表现着,让余伟享受到了什么叫嘴巴里的翻江倒海,久久之后,余伟又是一个挺身,终于又听到了久违的舒服之声,王杏花**呢喃着,“好,真好,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王杏花,你个臭女人,让你帮我上药你死那去了,要不是老子腿不能动弹,我他娘的踢死你!”这边正闹得热闹,那边夏大炮又开始折腾起来,显然王杏花久久没有回音让他大是恼火,不过这个浴室离他那间房间有一段距离,加上这个浴室是封死的,还有的流水声,因此就是里面有点声音那边也听不太清楚,除非是大声的喊叫,也许那边才能听到点什么。 一拍她的大肥臀,余伟哼声道:“夏大炮那个家伙还真是烦人,白天那顿打是没挨够啊,要不我出去再给他两拳,让他彻底叫不出来!” “小伟子,小伟子,你别冲动啊,再怎么说夏大炮也是村长,就是你不怕他,你爹不是还得在村里生活呢吗,没事,他腿让你踢了一脚动弹不了,也过不来,我应付他几句就完了,别把事闹得太大了不好收拾。”王杏花其实心里也有点负担,她这边可偷着男人呢,也有点对不起自己男人夏大炮,要是再让这余伟去打夏大炮岂不是更不是人了,虽然那夏大炮也不是好玩意,不但自己不行还对不起自己,就算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也不为过。 把浴室门打开,伸个脑袋冲屋子里喊道:“夏大炮你瞎叫唤个什么,我正洗澡呢,你等一会儿,等我洗完了就给你上药,一天到晚也没个消停,老娘还得侍侯你,你还真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啊,哎呀!”伴随着声声叫唤,夏大炮咆哮道:“王杏花,你吃老子的穿老子的,老子这会儿受了难了你倒是不管不问,还有闲心洗澡,快给我滚过来!” “夏大炮,你少在那瞎嚷嚷,老娘怎么了,老娘怎么你了啊,你是给我吃了给我穿了,可是你给我别的了吗,一个月硬都硬起来一回还骚着去找人家媳妇,哼,惹急了我就把你那丑事要抖搂出去,让你名声扫地,吃不了兜着走,今天我还真就不侍侯了你呢!” “王杏花,啊,你狠,你狠,疼死我了,好,好!” 看来夏大炮有把柄握在王杏花手上,让人这么一威胁,夏大炮的嚣张气焰被打了下去,王杏花转过头来冲余伟一乐道:“没事,那不敢咋呼了,咱们继续!” 第三十三章 深夜女鬼 余伟也乐了,哼声道:“正好,刚才是你还的债,现在就是你男人的债也让你来还了,我挺啊!” “啊!”闷哼一声,王杏花不甘示弱地也是一挺身子,嘴上道:“好,放马过来,我王杏花一并接着便是了。” 当余伟终于满足地长叹一声之后,王杏花才睁开那双桃花媚眼,刚才真是飞了,飞得好高好飘,多少年了,今天终于算是做了一次真正的女人,以前那都不是女人的生活,日后如果再有那么几次那该有多好,她的眼睛水汪汪地泛着无边的春情。 人家都说没有经历过女人的男人不算真正的男人,今晚他可真的是真正的男人,拿过喷头随意地冲刷着两个人大战后残留下来的副产品,他哼了一声道:“王杏花,这一次算是讨了点利息,下一次我什么时候想了再找你讨债,不管是你的债,还是你男人夏大炮的债,反正都是你们欠我的,我想什么时候讨就什么时候讨,我想怎么讨就怎么讨,知道了吗?” 王杏花也是阅历丰富,这个是时候她早已摸清了这个彪小子是软硬不吃的主,你就得顺着他的脾气走,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不然他那彪脾气一犯才不管你是谁呢,嘤咛一声道:“是,我知道了,那啥,小伟子啊,婶子等着你来讨债,还有我们家大炮的债也一并让我承受好了,都找我,都找我!” 从王杏花那出来,余伟的小心情就一直开始飘着,心在飘,人在飘,活了十七、八年,他终于才算活明白了啊,以前都听人家说女人这个好,那个好,不亲身体验一下那是绝对不会知道其中滋味的,甩开大脚丫子,箭步如飞,就是身上湿漉漉的有点难受,搁那浴室里面折腾,整得全身上下都是水,凑合着穿,家是不敢回了,回家就老爹那脾气还不打开了他的脑袋,说真的,要是真动起手来,他爹余兴国现在真还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他总不能下狠手打爹不是,那样也太不是东西了,所以他打算上山先猫几天再说,在山上有他一个据点,是原来老猎户留下来的木头房子,他在里面存了不少东西,生活必备品都有,反正在深山里也没人敢去,将门一封死,动物也进不去,他十天半月倒跑那去呆两天,也算自己的山间别墅了。 山林子里,晚上是没有人敢进的,一般动物都是夜晚才出来活动的,特别是这种老林子,可是藏着有野狼、狐狸、野猪、山鹰子、长虫等大型猛兽,有的都是能吃人的,所以余伟很享受地奔走在林子里,他可是不怕,从小都习惯了,不来野兽还好,来了正好今天晚上的晚餐都有了,这一天还没正经吃什么东西,就吃一个女人了。 “呜,呜,呜呜啊!” 什么声音,这大晚上的即便是大胆的余伟猛地听到这个声音也不由得心惊胆颤,野兽是野兽,再凶猛的野兽那也是血肉之物,看得见摸得着,可是要是遇见不干净的东西,那可就糟糕了,小的时候余伟可没少听这种鬼故事,农村以前没别的事情,那时候电视机还不是很普及,一到晚上大家伙都聚在一起,热闹得很,会说的人就会讲一些古老流传下来的故事,当然人们最爱听的就是那些鬼神啊,妖怪啥的故事,余伟小的时候可是最忠实的听众,什么长虫大仙啊,黄大仙啊,胡大仙啊,女鬼佳人的故事啊,狐狸精变幻成美女害男人啊,反正人们的想象力是无限的,一个故事的流传更多的还是这种口口相传,而一传十,十传百,无数个版本就诞生了。 紧了紧手中拿着的一根棍子,余伟听着声音的方向就摸了上去,尽管有些害怕,但是还到不了让他什么也没看到就跑的地步,走了一段路,他忽然想起声音的方向是什么地方了,那是一片乱葬岗子,也就是人们俗称的阴宅之地,就是安葬祖先灵柩的地方,也就是坟墓,是祖先得以长眠安息的地方,故称之为阴宅。阳宅要看风水,阴宅也要讲究风水。古人认为将祖先安葬在绝佳的风水福地,必能带给子孙后代吉祥如意,反之,如果风水不好,后人轻则诸事不顺,重则噩运不绝、家庭破裂,而这一片坟地就是周边几个村子公认的最好的风水宝地,死了人的一般都往这里埋,数十上百年下来,里面的坟头不下几千座,好大好大的一片,不过一般也就是清明扫墓的时候才有人来,这大晚上的,谁会来这里啊。 随着离得近了,那呜呜如鬼志叫的声音也逐渐清晰起来,好象还是一个女鬼的声音,要说这边坟地余伟可是没少来,由于平时一般无人来,这里也成了野兽的好去处,狐狸啊,黄鼠狼啊,长虫啊,还有野兔子啊,野鸡啊,山里的野兽这里出没的最多,因此他可是来这里下过套子抓过不少好东西,一条棍子在手,余伟的胆气也是一壮,只是可惜自己趁手的铁叉子没拿来,嗷嗷一叫道:“谁,谁在那里哭呢,给我出来,今天我余伟就来抓抓你这个女鬼!” 他这一喊还真是声震八荒,那呜呜叫唤的声音一下子就没了,整个乱葬岗子一下子变得静悄悄起来,余伟的手心里不知不觉地出了汗,湿漉漉的抓着棍子,让他不得不又紧了紧以便抓得更牢固些,鬼,还是一个女鬼,尽管有些害怕,但更多的还是兴奋,今天我就要抓个女鬼看一看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余伟,你是余家村的余伟!” “啊!”差点没将手中的棍子扔了,尽管说是不害怕,可是受那些鬼故事的影响,余伟的心神还是经受着一定的打击,只听得那声音幽幽荡荡,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发出来,声音倒是女人的声音,只是冷得让人发寒,让人浑身直打哆嗦。 “谁,谁在说话,有本事出来,不错,我就是余家村的余伟,你个女鬼,我可不怕你,有本事给我出来!”舞动着手中的棍子,余伟拼命叫嚣着,给自己鼓舞信心。 “鬼,哈哈,不错,我就是鬼,我要变成鬼,余伟,我听说过你,你不是谁都不怕吗,好,好,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就出来见你,而且还将我自己送给你,怎么样,想不想知道和一个女鬼睡觉是什么感觉啊!” 第三十四章 原来是美女 这一下可说到余伟心头上的痒痒上了,今天他可是刚刚经历了从男孩子到男人的转变,在陈楚楚和王杏花的身上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此时此刻他被这个女鬼一撩拨,彪性子一犯,不由得嘿嘿笑道:“好,好啊,只要你敢出来,并且跟我睡一觉,你说什么事情我都答应你!” “好,这可是你说的啊!” 一条披头散发的白影突然从一座坟头边上冒了出来,那是一座大坟头,由于比较大,所以根本看不见后面的情况,不过这道突然一冒出来,还是冷不丁吓了余伟一跳,不由自主地身子往后退了退。 “哼!”微微一声冷哼,“我当人人说的余伟有多厉害呢,原来不过也是一个胆小鬼,要是你害怕,我就回去好了。” 由于披散着头发,根本看不清长相,但是从声音上还是能判断出这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对于女人的讽刺不管她是人还是鬼余伟都无法忍受,一个箭步冲上去,大巴掌一下抓住那道白影,口里嗷嗷叫道:“好啊,敢看不起我余伟,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厉不厉害,我就睡你这个女鬼了,有本事你就把我抓回阴曹地府去。” “啊!”一声尖叫,那女鬼胡乱抓挠着,如疯癫一般狂叫道:“你们这帮臭男人,有本事就来啊,就来啊,我不怕你们,我是女鬼,我是一个索命的女鬼,我把你们的命都给索去,我要杀了你们,你们这帮混蛋,你们这帮混蛋王八蛋,啊,啊,啊啊!” 余伟一个没注意就没人家指甲给抓了一条血痕,不过这也让他认清楚了一件事情,这个女人不是一个女鬼,而是一个女疯子,连忙放开她,好男不跟女斗,再说也不知道她长个什么样子,要是长得难看让人想吐的,白给他还不要呢。 见到余伟放开了她,那个女鬼也好女疯子也罢也逐渐恢复了平静,依旧用头发遮盖着脸蛋,冷冷地哼声道:“男人都是一个德行,给你个机会也不敢把握,你要是不同意,我可就要走了!” 余伟把眼一瞪,雄风霸然地道:“还没有我余伟不干做的事情,就是你长得让人呕吐,我也照样敢跟你睡觉,哼,谁怕谁啊!” “哦,是吗,实话说了,我就是一个丑陋的女人,所以你不能看见我的脸,完事以后你也答应帮我收拾一个人,交换条件很简单,你收拾了那个人,我就是你的人了。”冷漠的声音让人听之浑身发冷。 “好,成交,脱衣服吧!”简单干脆这才是余伟的性格。 “你就不问问我让你收拾什么人吗?” “什么人都没问题,我余伟除了怕我爹我娘我小妹之外,还真没有怕过的人!” “这可是你说的。” “对,就是我说的,你到底来不来,光说话也不来点实际的,让人上火!” “好,我脱,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这个你尽管放心,我余伟一口唾沫一个钉子,说过的话就是算数的。” 天上挂着半圆的月亮,照得地面不算透亮,但也不算阴暗,借着月光也能看见不远处的东西,而就在这阴森森的乱葬岗子里,一个女鬼正慢慢地褪下自己的衣服,鬼穿衣服吗,这个只有去问鬼了,只是余伟经过手感的证实,这不是一个女鬼,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除去衣服,脱下裤子,里面仅有的奶罩子和很老土的那种花格子裤衩子穿在那曼妙的身子上显露出不一样的春情,虽然看不到她的真正容貌,但是从身材上来看,倒不失一个女人的味道,很高挑修长的身材,女人该有的地方都有,该大的地方也都大,该小的地方也都小,而当她在一阵迟疑之后又脱下了身子上最后的束缚,就可以一观最里面真正的风光,大的山峰可能比不上刚刚品尝过王杏花的个头足,但是也小不了多少,精致挺拔更有胜之,两条笔直白嫩的紧紧并拢,在那夹紧的地方,下面稀稀疏疏的几根毛发也顽强地露了出来,似乎要证明那里的生命力强盛,似乎要证明那里的风光很美丽。 本来也是一股子彪劲,余伟的想法就是反正我是不认输,你就是一个让人呕吐的女人我也敢上,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好象这不是一个让人呕吐的女人,反而是让一个男人蠢蠢欲动的女人,刚才发泄完的精力一下子又回来了,余伟吞了口口水,咕嘟一声,发出好大的声音,然后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声,不顾一定地冲了上去…… 第三十五章 火热激情 余伟不是没有见过女人,刚刚有二个女人将他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但是正是因为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此时此刻他才会有这样的表现,不可否认,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一个完美的女人,最起码这身材就比王杏花那个熟透的女人强,没看到人家这颤巍巍的就是往上翘,这个他懂,那就是证明这个女人没让几个男人摸过,嘿嘿,当然,他的干娘丁艳花是个例外,那样极品的女人可不多见,别看余伟书没读几回,可最爱看租书店的黄色小说,可带劲了,里面描述的东西他可都是吃透了,再有看了带色的片子,又刚刚亲身实践经历了王杏花这个熟女人,他已经完美地将理论和实践结合起来,组合成了他自己的东西。 “你,你使那么大劲干什么啊,啊,你别那么粗鲁啊,你,我,啊!”那女人还想挣扎几下,但她那点力气对于余伟来说就是完全体现不出来,直接无视。 一张大嘴狠狠地封在那张樱桃小口上,亲嘴这件事情余伟可是最爱干了,只是他一般都是领会书上的思想,不是说女人的小嘴都是甜甜的,带有香味的,吻起来特别有味道的,可是在王杏花的嘴里他倒是没怎么体会出来,只是不知道在这个女人嘴里是不是有这种感觉呢,他迫切想证实一下。 咿咿唔唔说不出话,那女人拼命摇摆着头想躲开那张大口,可是余伟一只手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嘴上,怎么也挪不开,睁大了眼睛,死命盯着对方,这个时候,她好象有点后悔自己这个草率的决定了,难道真要这样,难道真要把自己清白的身子给这个余伟,她有点不甘心,可是想到自己家里的事情,想到自己两个妹妹,想到那张让人憎恨厌恶的大脸,那喷着臭气的大嘴,她把心一横,与其便宜那个五老黑,还不如便宜这个余伟,姑奶奶就是不让你玩头一遭,哼,光头佬,你吃别人的剩菜吧! 豁出去的女人往往是最疯狂的,不久之后余伟就发现刚才还一副抗拒的样子,可是吻着吻着居然开始配合起来,不时吐出自己的小往他的嘴里送,嘿嘿地乐了,余伟也玩出了过瘾,要说这个女人还真跟书里写的那样小嘴都是甜甜的,带有香味的,吻起来特别有味道的,即便是口水都是那么带着甜味,不次于好喝的饮料,喝着喝着,还真是上了瘾头。 当然干吻着那自然是过不了南大瘾头的,还得有接下来的实际行动,余伟的大手已经在她的身子上游走起来,那山峦起伏的地方流连往返,有弹性,还肉头,那上面的一颗红樱桃摸着摸着居然还能变大,真是太有趣了,上面摸完了还有下面,顺着脊梁沟下去,屁股不大不小,既不下压也不上翘,就那么一大厚片软而富有弹性的肉,紧紧地贴着,就像一个盘子扣在墙面上一样,当他的手终于摸进那一个地沟的时候,入手毛茸茸的已经有一股潮湿的感觉,也不知道是黑天露水大啊,还是她撒尿没撒干净啊,余伟心里坏坏地想着。 “啊!”一声嘤咛,两条大白腿死命地夹着大手不让其进入,那女子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当最后一刻的来临,她却不由得害怕起来,她想要拒绝,嘴里咿唔着说不出话来,但是她却想要摆脱他的大手,她不同意了。 这个时候想不同意,也不问问他余伟是什么人,将其身体牢牢地控制在手上,并且做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动作,一使劲将提起来她抱在怀里,也就一百斤的分量在余伟手里简直就是轻若无物,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做动作,余伟将裤子皮带直接一解,裤子顺着腿滑了下去,然后四角裤衩子也扒了下去,扑棱棱一杆杀气腾腾的黑枪直接顶在那女子的屁股上。 “啊!”一声惊呼,那女子立即感受到了屁股上有一个硬硬的带着火热气息的东西在顶着自己,即便没有见过男人的东西,但起码也知道男人的东西,嘴被封着,但她还是支吾着叫道:“不,不要了,我不同意了,你再这样我可喊人了,你我啊!” 吐开她的小嘴,余伟嚣张地笑了起来,哈哈道:“你叫啊,这乱葬岗子谁半夜三更的敢过来,我还真佩服你一个女人的胆量,难道不知道天黑外面有坏人吗?” 欲哭无泪啊,她本来是躲避光头佬才硬着头皮闯进乱葬岗子的,那知道逃离了狼窝又入了虎口,她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双腿劈叉地坐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一个男人的火热气息,她瑟瑟发抖地做着最后的努力,“余伟,我知道你这个人,余家村余伟,我二妹和你还是同学,你看,要不这样,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你放过我,我谁也不会告诉你,要知道你这样做可是犯法的,是要判刑坐牢房的。” 没想到在关键时刻他倒是退缩,反而苦口婆心地劝说自己起来,她妹妹跟自己是同学,余伟冥思苦想了大半天,终于发现就自己这个脑子是想不出什么来的,只能摇着头道:“恐怕不行,刚才不是你说的要跟我交换条件吗,你将自己给我,我替你办件事收拾一个人,放心好了,我余伟说话绝对算数,你给了我身子,我就替你收拾一个人,反正我刚收拾完我们村村长夏大炮,坐牢房也不差你这件事。” 这个死心眼的彪子,那女子口水说干了也是没用,好象刚才是他把自己的口水都喝干了,只能认命地道:“好,你放心我,我答应你,这总行了吧!” 余伟大脸顿时就笑了,乐呵呵地道:“那用那么麻烦,地上都是土,就这样来了。” 说着,他的大货就硬寻着门路往里顶,要说一回生二回就熟三回就会熟练把b,r了,在陈楚楚身上他还是生手,而有王杏花那个熟手的帮忙他进步的很快,此刻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他变成了熟手,居然有点熟门熟路的感觉。 第三十六章 威名远播 怎么洞口这么小啊,绝对是羊肠小道,跟王杏花那阳关大道简直是两个极端,第一下,滑门而过没进去,第二下,依旧是滑门而过没进去,余伟顿时急了,他两只手抱住那女子的两瓣屁股,将其固定放好,然后他一个毒龙突刺,杀伐,果敢地闯门而入,小是吧,我给你撑大了。 “啊,杀人了,疼啊,破了,破了!”刚才几次滑门而过就让她疼得眼泪汪汪,这一下一竿到底马上让她有一种被捅穿那个地方的感觉,她自己知道她保存的二十二年的处女膜被破掉了,她也由一个值钱的黄花大闺女变成了不值钱的妇女,只是为什么她的第一次会这样通呢,只感觉他的那根东西好大好大,要撑爆她身子的感觉! 其实她不好受,余伟也不好受,关键是刚才那一下他进是进去了,可是由于他的太大对方的太紧导致强行的一击差点没弄断他的宝贝,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缓着气停留在那里不动,先撑着一会儿,别一拿出来,她又缩回去,再进又费劲了,只是怎么感觉湿漉漉的,好象有什么液体流出来,不会是把尿弄出来了吧! “余伟,你给我出来啊,你快出来啊,痛,好痛,我下面好象流血了!”那女子死命地挣扎着,努力地叫嚷着。 余伟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借着微弱的月光往下面看了看,可不是吗,红红的液体不是血是什么,吓得他赶紧地抽出来,带出来如流水一般的鲜血,要说他打架斗殴啥的也不是没见过血,有多少人都让他打得见了红,可是这个见红跟那个见红又是不一样了,他弱弱地问道:“流血了,真的流血了,你,你没事吧!” 恨恨地看了这个小子一眼,这个女子却半天没说出话来,她怎么就稀里糊涂把清白身子给了这个彪小子,他和自己的二妹是一个班的同学,别看长得跟个大老爷们似的,其实也就是十七、八岁的半大孩子,刚刚成年而已,他连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说什么也是无用了,咬着牙道:“没事,就是你使劲太大了,还有你那么大的家伙女人怎么能受得了,差点没让你弄死!” 讪讪一笑,说自己的大也不知道是夸自己啊还是骂自己啊,只能顺着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的那么紧啊,一使劲还弄破了,好,你就算是我余伟的女人,有什么事情尽管说话,收拾什么人,我余伟给你办了!” 那女子无奈地笑着,她只能很无奈地接受现实,不过想到能出口气报个仇,她又兴奋起来,这余伟的威名她可是听说过的,自己那个二妹可没少说他的事迹,什么在学校一双拳头打遍无敌手,就是在社会上也是小有名号,曾经一个人单挑十个拿家伙的人都没落下风,硬是将对方干翻八个,剩下两个要跑,他还不善罢甘休地追出几百米给揍爬下了,方圆几个村子和在镇上他余伟都是轻易无人敢惹的,忙道:“镇上开发廊的光头佬你知道吧,要是你守信用,就帮我收拾了他!” 第三十七章 一夜春梦 光头佬,那是镇上一霸,开一个发廊,里面可有不少小姐,手下打手十几个,黑白两道都混得明白,余伟一听名字就想到了那个黑胖汉子,以前没接触过,但也知道他的名号,是个硬茬子,但是他还真就不在乎,喷了一口气道:“行,包在我身上了,不就光头佬吗,这几天不行,我惹了事还出不去,等过一段日子风平浪静的,我收拾不死他!” 乱葬岗子的事情好象就跟做了一场春梦一样,春梦了无痕,一觉醒来,什么都没有了,直到最后,余伟也没能看清楚那个女子究竟长个什么样子,这也真是个奇闻了,睡过觉的女人不知道长什么样子,说出去也没人信啊,但是一来天黑,二来那女子故意遮挡,三来余伟这个人有点那么彪,所以种种条件加在一起就成就了这段奇闻。不过余伟也知道那个女人是c女,俗话说的好,灯一吹,个个都是杨贵妃!管她美还是不美! 至于余伟倒没把这件事当成太大的事情,他也劳累了一天,完事以后他就回到自己在山上的木头房子,随便整了只野兔子做点肉汤和狗儿子吃完就睡了,有的时候没有那么多思想的人活得就是很轻松,因为想的事情不多,脑子也就不那么累,不见大字不识的人,或者是脑子缺根弦的人往往都不知道什么叫寂寞,什么叫空虚,只有那些受过高等教育,经历过很多坎坷事的人才有那样的想法。 余伟就是一个很简单的人,吃饱了睡,睡醒了吃,不去想别的,当然现在他简单的头脑里却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睡女人,两个女人身上体会到的美妙感觉让他在梦里面都是激情四射的场面,早上醒来,裤衩子湿漉漉一大片东西。 幸好山上没人,他弄点水洗干净随手晾了出去,直接套上裤子,倒也清凉通风,就是那东西太大,没有东西束缚着,走起路来直逛荡,游荡着上下左右乱窜。 打了村长夏大炮,就是再彪,余伟也知道这件事情闹得很大,夏大炮可不是一般人,那在村里可是非常有分量的人,就是在镇上也是有点能耐的,听说派出所也有熟人,要是真拿余伟找事,他再能打难道还敢对抗政府,人家警察手里可是有枪啊,所以他为了安全还得在躲避一段日子,等事情风平浪静再回去。 一声鸡啼,树上的鸟儿开始歌唱了,曙光出现,又是一天开始了。 东边山头上又缓缓露出了红日的笑颜来……慢慢地,东升的红日映红了整个山头。在红日出来后,清晨的余家庄愈来愈清晰地浮现在了村民们的视野…… 早起的村民们习惯了提着裤子就往屋侧的了…… 村头忽然传来了一群狗吠,看来是有人早起出村了? 每天的早晨都在周而复始的运转着。 吱呀的一声木门被推开的声音,便见余伟从他的木屋到干娘丁艳花家来吃早饭。来到堂屋,抬头一望,正好一眼就瞧见了村里的单身汉居福星正鬼鬼祟祟地、轻手轻脚地从他干娘的里屋出来…… 第三十八章 单纯无罪 居福星忽见余伟出现在了眼前,他忙一脸的谄色,尴尬地嘿嘿一乐,轻声打了个招呼:“咦!嘿。这么早呀?” 余伟则是极不高兴地白了居福星一眼,讨厌地说了一个字:“滚!” 居福星听着,还厚着脸皮地嘿嘿一乐,才忙是转身朝堂屋的大门走去,慌的抬手扒开木门闩,然后吱呀一声拽开半扇门,就挤身溜了出去,眨眼就不见了人影。 随后,便见余伟他干娘丁艳花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从里屋走了出来…… 丁艳花跨过门槛,忽见余伟已经伫立在堂屋中央,被惊得脸色一怔,微微往后缩了缩身,暗自骂道——居福星个冒失鬼,老娘叫他早点儿走,偏不,这不又被我家干儿子发现了不是? 余伟瞟了他干娘一眼,闷闷不乐地没有吭声。他干娘见他如此,暗自一怔,然后忙是冲他尴尬地微微一笑:“嘻。小伟子呀,你居福星叔他……是真心想跟干娘好的。” 听得干娘这么地说,余伟暗自愣了一下眼神,然后又是冷眼瞄了丁艳华一眼,硬邦邦地说了句:“那是你们大人的事情,我管不着。”心里却道,这不是肥水往外人田里流吗? “可你……” “今天早起看着个野汉子从这儿走出去,我心里当然不舒服咯。”余伟的意思就是能不能专一一点,也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看你们家! “那……你又说大人的事情,你管不着?” 听得干娘这么地说,余伟心里有些矛盾,于是他便是说了句:“我了。”说完,他转身就朝门外走去了,了…… 一,回到堂屋的时候,便听见丁艳华在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像是在做早饭了。于是,他也就直接朝堂屋后方的厨房走去了,打算去洗漱了。 丁艳华一边在菜板前切着菜,一边瞄了余伟一眼,暗自想了想,便世故地说道:“小伟子呀,你今日个还是别和陈楚楚一起去赶集了吧?你知道的,人家是夏村长的亲戚,要是被夏村长瞧见了,肯定会不高兴的,以后还指不定夏村长会怎么样为难你们俩呢?” 余伟听着,便是不屑道:“切。他个夏大炮能怎样呀?要是太过了,老子一拳送他上山天天看太阳去。” “没大没小的,人家可是村长!”丁艳花小声说道。 “村长个吊呀?什么事都为他自家着想,就是村长呀?老子尿他他是个村长,老子要是不尿他他就是个吊。”余伟一边说,一边把头扭了一下。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 一会儿早饭做得了,余伟和他干娘正坐在堂屋的木桌前吃早饭,忽然,陈楚楚笑嘻嘻地上了堂屋门口的台阶,一边往里瞧着,一边笑嘻嘻地说道:“余伟呀,你还在吃早饭呀?” 听着这声,丁艳花忙是扭头往门口一瞧,见陈楚楚正要跨过堂屋的门槛,丁艳花展颜欢心地一笑:“呵。楚楚来了呀?吃过么?” “是呀,吃过了!丁婶。”余伟没有理会她俩的讲话,只是冲陈楚楚说了句:“你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说着,他端起桌前的饭碗,拿起筷子,便是三扒两咽地就将一碗饭倒到了嘴里。 然后,他将碗筷往木上一推,就忙的站起了身来,冲他干娘说了句:“干娘,我出门了哦。要是俺娘找我就跟她说一声;要是俺爹问就说不知道啊!” 丁艳花瞧着,却是暗自担心地怔了怔,然而又没辙,只要眼瞧着余伟和陈楚楚一道跨过了堂屋的门槛。 丁艳花望着余伟和陈楚楚一起下了门前的台阶,转身往村道的方向走去了,丁艳花则是皱眉在想,这个陈楚楚和余伟倒是蛮般配的,只是……夏村长他……肯定不会答应这门亲事的? 余伟和陈楚楚一同顺着村道走出余家庄,然后便是顺着村口的那条弯弯曲曲的山道朝镇上的方向走去了。 反正这儿尽是山道,要么顺着山脚下走,要么就是穿越在田埂上。余伟和陈楚楚一前一后地走着,不觉地,陈楚楚欢心望着余伟的后脑勺,忍不住问了句:“余伟呀,你说……这狗还真奇怪哦,怎么一头公狗和一头母狗……那个之后,母狗就怀了狗崽子呀?” “嗯?”余伟皱眉一怔,这么古怪的问题,叫人怎么回答,于是嚅嚅地回答:“因为……它们交配了嘛,所以就怀了狗崽子咯。” “可是吴建强叔和兰花婶俩结婚都几十年了,也没有怀上孩子呀?你说……他们是不是没有那个呀?”陈楚楚抬眼又看了余伟的后脑勺一眼,认真的问道。 “这……”余伟懵懵怔怔地想了想,“我听我娘说,好像是兰花婶有病,不能怀孩子吧?” “余伟呀,那你说……我会不会也怀不上孩子呀?”陈楚楚小心地轻声问道。 “这个……我不知道?这要……要等你嫁了人才知道吧?”余伟一怔,这个问题不大好回答,连忙塞搪道。 “为什么要等到嫁了人才知道呀?”陈楚楚还是不懂。 “不嫁人你跟谁交配去呀?”余伟忽然大声地说了这么一句。 第三十九章 少女之心 余伟这句话羞得陈楚楚耳朵根子都红了,连忙娇羞地皱着眉宇道:“余伟,你不要这么大声嘛。说话这么难听,这话要是被村里人听见了,羞死个人了,你晓得不?” “可你……”余伟有些无奈地皱了皱眉头,“可你老是要问这么稀奇古怪的问题。”余伟又想到:莫非昨晚和这陈楚楚那个后,这陈楚楚有什么反应不成。 “人家这不是只跟你说了嘛?别的人我哪敢问啦!再说了,人家不是不懂吗!” “但是……我不也跟你一样嘛,你没有嫁人,我也没有娶老婆,所以这些……我也没有经验呀,你叫我怎么回答你嘛?” 听余伟这么地说,陈楚楚娇羞地愣了一下,然后主意道:“余伟呀,我听说镇上书店里有关于这方面的书卖,要不咱俩今天去书店买本这样的书回来看看呗?” 余伟和陈楚楚俩一边说着话儿,一边顺着弯曲的山道往镇上的方向走着……两旁是青色连绵的山脉,偶偶有几声蛙鸣,像是在欢呼。 中间较宽的位置则是水田。这个时节,水稻正是成熟期,所以水田中金灿灿的,在艳阳的照耀下,格外醒目,还有些刺眼。 山风轻轻地吹来,捎带着水稻的味道和着山中草木的腥味,闻着甚是清新。余伟不禁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将今天早上不愉快的事忘掉。 十里山路,余伟和陈楚楚来到了镇上。镇上也不大,一条主干道通街而过,这就是镇上的街道了。今日个逢上了赶集,所以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两旁则是小商小贩们在做着买卖,甚是热闹。 余伟一门心思帮陈楚楚买那方面的书。 街道中央的车辆被人群挤得不前不后的,只好缓慢地移动着。余伟和陈楚楚挤在一起,在人群中缓慢地前行着,与此同时,各自则是朝四处张望着。在人群中挤了半晌,两人终于挤到了镇上的杨庙书屋。 逢上了赶集,书屋里也是人满为患,其中有不少是镇中学的学生们,各自伫立书摊或是书架前,手里捧着本书,正在默默地看着。 陈楚楚见书店里这么多人,她不觉有些娇羞地红了脸,忙是倾身靠近余伟,在他耳畔小声道:“余伟,你去找找那书吧。我不好意思去!” 余伟听着,皱了皱眉头,然后扭头在陈楚楚的耳畔低声问了句:“你今日个就是为了来买那书的吗?没别的其他事吧?” 陈楚楚听着,再次羞红了脸,然后在余伟耳畔娇嗔道:“讨厌啦!人家要你去找那书,你去找呗!啰嗦啥?” “那书叫什么名字呀?” “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不是认识字嘛,你看着哪本是,主给你做!我们就买了呗。” “那,好吧。” 然后,朱金伟也就扭身朝书架前走去了,一边抬头朝书架上瞄来瞄去的,忽然瞧见了一本名为《少女之心》的书,他也就伸手给拿了过来,这不正好符合陈楚楚吗!于是打开,瞧了起来…… 瞧了一段之后,余伟被书中的内容吸引住了,目不转睛地继续往下瞧着……《少女之心》这本书正是一本农村题材的书籍,……在村里的树林里、菜地里、竹林里等等等地方都有过那事发生的痕迹…… 余伟瞧着瞧着,竟是有些口干舌燥了,局部地区也渐渐有了反应,像是又要撑起一顶帐篷来了…… 但他忽觉这是在街上的书店里,所以他慌是矜持地一怔,忙是合上了书,暗自道——他妈的,就这本书了,陈楚楚说的应该就是这书? 于是,他拿着这本书扭身就朝书店的掌柜的走去了。到了柜台前,他问了句:“这书多少钱呀?” 掌柜的瞧了一眼他手中的书,懒洋洋地回了句:“10块。” 余伟听着,觉得10块钱也不算贵,于是他掏出钱来,从中挑了一张面面值10元的给了掌柜的。完了之后,他拿着这本书回到了书店门口,来到了陈楚楚跟前,冲她说了句:“好了,走吧。” 陈楚楚则是瞄了瞄余伟手上的书,微微皱起了眉宇来,忙是在倾身在他耳畔道:“晕哦!《少女之心》,这是啥书嘛?这是小说,不是那书,那是那方面教育的书。” 听得陈楚楚这么地说,余伟皱眉一怔,忙是在她耳畔回道:“你说的不就是关于那方面的书吗?这书就是呀。要不你先看看?” 于是,陈楚楚也就伸手拿过书来,打开,瞧了起来……瞧着瞧着,只见陈楚楚小脸一热,唰地一下,绯红绯红的,然后她忙是矜持地猛地一下合上了这书,整个人木木的,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忙是在余伟耳畔小声道:“你个死二流子,怎么买了本这样的书呀?好像是黄色的书耶!” “你说的不就是这书吗?” 见余伟有些木讷,陈楚楚又因为书中的内容倍感羞涩,于是她忙是娇羞地抱着书,忙是说了句:“好啦,走了,就这书了。” 说着,两人也就朝街上走去了。又挤到了人群中之后,余伟冲陈楚楚问了句:“咱们还去街上做点儿啥不?”余伟还想着昨晚半夜那个女人的事,是不是先去看看光头佬,打听一下什么情况。 “嗯?”陈楚楚愣了愣,“那就逛逛吧。要不……我请你去吃鸭血粉丝汤呀?”听说有吃的,余伟忙是回道:“好呀。” 之后,两人在街上的小摊上吃了鸭血粉丝汤之后,又在街上瞎逛荡了一会儿。迟到差不多散集了,陈楚楚才对余伟说了句:“蛮牛呀,咱们现在回去了吧?” “嗯。”余伟应了一声。 然后,两人也就一同转身,朝街尾的方向走去了。这会儿,由于散集了,所以街上也就通畅了许多。 跑过几里路后,翻过了蛇尾山,余伟也就渐渐放慢了步子。陈楚楚也是跟着放慢了步子。 第四十章 不会怀上的 到了前方的一片草地中,余伟忽然止步,慌是猫下腰,双手叉腰,一阵气喘。,被累得直接蹲在了草地中,气喘吁吁。 陈楚楚欢心地一乐:“呵。知道我为啥喜欢和你一起去赶集了不?” 余伟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知道。”“哈。”陈楚楚扑呲一乐,故作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傻蛋,这都不知道呀?真是的!因为人家跟着你这头蛮牛,很有安全感呢!” 忽听陈楚楚这么地说,余伟忍不住扬起头得意地一乐:“嘿。” “瞧你那傻笑的样儿,傻蛋。呵。” 趁机,余伟暗自想了想,然后嘿嘿一乐,小心地问了句:“那你喜欢我这个傻蛋不?” “哼。”陈楚楚撇嘴道,“才不喜欢呢!” “为啥呀?” “因为你是头蛮牛,哈。” 陈楚楚娇羞地一乐之后,忙是转移了话题,“好啦,我们走吧,还有好几里路呢。”随后,两人又继续上路了。 又是走了好几里路,到了村口的鸳鸯山时,陈楚楚忽然冲前方的余伟嚷了一声:“喂!”陈楚楚嘻嘻一乐,说道:“我们歇会儿吧?” “啊?不是快到了吗?我们回家再歇呗?”余伟想早点回家。 “哼。人家想歇会儿,不行呀?”陈楚楚想看看刚买的书,刚刚在街上看了一小段,不知道下面的情节会是怎么样的? 见得陈楚楚如此,余伟也只好依了她:“好吧。”于是,两人便是扭身在路边的草地中坐了下来。 坐下后,陈楚楚笑嘻嘻地、娇羞地将揣着的那本《少女之心》给拿了出来,扭头冲余伟说了句:“喂,蛮牛呀,瞧你买的这本是啥书嘛?” 余伟扭头瞧着陈楚楚,又是瞧了瞧她手头的书,不觉有些羞涩地回了句:“这不是你要我买的吗?” “才不是呢!是你自己要买的!”陈楚楚有点耍起无赖来了。 “是你要看这种书的嘛,所以我才买的呀。” “不是不是不是,就是不是!” “不是就不是吧,我懒得跟你说。” “哼。我才懒得跟你这头死蛮牛说呢!”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陈楚楚却是欢心地瞧着余伟,又是有些愣神地打量着他,忽然呵呵一乐, “呵。喂,蛮牛呀,不如……咱俩去这树林里一起看这本书吧?” 余伟见陈楚楚兴趣盎然,忙是嘿嘿一乐:“嘿。你刚刚是不是说咱们一起去这树林里看书呀?” 随后,陈楚楚低头冲余伟说了句:“你个蛮牛走在前面,先进树林,我跟在你后头。”听得陈楚楚这么地说,余伟没再废话,从道边站起身来,扭身就朝树林里钻去了…… 陈楚楚见余伟已经行动了起来,朝树林里钻去了,已经弄出了螅螅的草动声来,她自个抿嘴一乐,也就跟着钻到了树林中去了…… 山中树木成荫,密密麻麻,午后的太阳从树枝的空隙中斜照下来,星星点点地撒在树林中,落在绿茵的野草上,像是有点花纹的地毯。走在树荫下,感觉透心的阴凉,浓郁的草木腥味扑鼻而来,令人呼吸舒畅,浑身倍感放松。 余伟沿着树林往里继续走了一会儿后,到了一片平整的绿茵草地前,感觉差不多了,他便是缓缓地止住了步伐,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陈楚楚,问了句:“就这儿吧?” 陈楚楚听着,笑微微地往前看了看,点头回道:“嗯。就在这儿吧。”然后,待陈楚楚走近,两人便是转身在草地中坐了下来。两人并肩、屈膝坐着,挨得很近。树林里异常的静,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不远处偶尔传来几声鸟鸣,那也是鸟儿无意的打扰。 陈楚楚娇羞地拿出那本《少女之心》,笑微微地递向了余伟:“给,你个蛮牛拿着。” 余伟扭头瞧着,也没有多言,伸手就给接了过来。然后,他捧着书,打开第一篇,稍稍往陈楚楚这边靠了靠,于是两人便是一起盯着书本默看了起来…… 瞧到了这正题的时候,不觉地,陈楚楚的小脸一热,开始泛红了…… 余伟也是感觉有点儿口干舌燥了,同时也感觉有点儿羞涩…… 继续瞧了一会儿之后,陈楚楚的两颊已经是绯红,感觉浑身麻酥|酥的,头皮也麻麻的,像是被触了电,忍不住娇羞地扭头瞄了余伟一眼,故作娇嗔地白了他一眼,撇嘴道:“哼。讨厌,瞧你个死二流子买的啥书嘛?我不看了,羞死个人了。嘻。” 余伟的注意力本身在书本上,忽听陈楚楚这么地说,他也是倍感羞涩地扭头瞧了陈楚楚一眼,回道:“这是你要我买的好不?” “才不是呢!人家才没有要你买这破书呢!”陈楚楚抵赖道。 “你怎么老是狡辩呀?明明就是你要我买的嘛。是你说……要看看这方面的书嘛。”说着,余伟暗自一怔,竟是有点儿邪念地瞄了陈楚楚一眼,然后给俏皮地补充了一句,“是你说要学习这方面的事情的嘛。” 这话说得陈楚楚更是羞得面红耳赤的:“哼!人家啥时候说要学习这个了呀?你……你个死二流子!”瞧着陈楚楚这娇羞的模样,余伟更是心生邪念,忍不住回忆起了昨天在草堆的时候,两人还…… 这么一回想,他忍不住偷偷地朝陈楚楚的领口内瞄了瞄,然后嘿嘿一乐:“嘿。喂,楚楚姐呀,不如……咱们俩就照着这书里的来那个啥呗? “才不呢!流氓!”陈楚楚立马两颊红扑扑地骂道。 “可这书是你要买的,也是你要看的,还是你说要学习这个的,现在看了,你又……” 这话挤兑得陈楚楚更是倍感不是,于是,她娇羞地、小声地说了句:“那个了之后,就会……那个,怀上,人家才不要怀上呢。” 忽听陈楚楚出了这么一个难题,余伟暗自怔了怔,然后忙是翻开了一篇,继续看了看书,然后他忙是说了句:“这书上说,不会轻易怀上的。” “骗人!” “真的,不信你看看。” “哪儿呢?” 说着,陈楚楚倾身靠近了余伟,朝书本瞧去“……那,这儿,你看嘛。” 余伟用手指着书本。陈楚楚瞧了瞧之后,羞答答地皱着眉宇,想了想,然后极为小声地冲余伟问了句:“那你会一辈子对人家好吗?” 这会儿,余伟渴望着经历人生的初次,听得陈楚楚这么地问,他小子当然是连忙点头道:“会。我会的。我敢对天发誓!” 但陈楚楚还是微微地审视了余伟一眼,然后才娇羞道:“那……” 第四十一章 裸身相对 余伟寻思了一下,抬手捉住了陈楚楚的奶头子,陈楚楚甩了甩胸避开了,余伟干脆张开手掌捂了上去。可能捂住的感觉要比捏奶头子的感觉舒服些,陈楚楚这次没有躲闪,“余伟,我……我……” “我啥啊,楚楚姐,有啥话尽管说,我余伟这辈子听你的话!”余伟的另一只手开始摸陈楚楚的肚皮了。 “我……我现在我跟你睡!”陈楚楚说着扭起了腰,很害羞。 “什么!”余伟张大了嘴巴,半响没合拢,“楚……楚楚姐,你是说现在我可睡你了?!” “知道了还问,你不愿意是不,那走了。”陈楚楚说着转身要走,余伟哪能让她走呢,张开两手抱住了陈楚楚的腰,“楚楚姐,你可真是太好了,我做梦都想着要睡你呢!” 陈楚楚没再说话,让余伟搂着腰走向了树林深处。 到了深处的木屋子,余伟用白天晒温了的井水冲洗了一下,然后要脱陈楚楚的衣服,陈楚楚不愿意,还说等会睡的时候不准开灯。余伟欣然同意,别说不开灯,就是不喘气也行啊。 两人躺倒床上后,余伟竟然觉得紧张起来,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要知道他和王杏花、无名女搞的时候,他可几乎都是被引导着的,而现在眼前的是陈楚楚,他不知该如何下手,要不像上天晚上在河边那样,弄的陈楚楚哭半天,那可不是件很美好的事情。 “陈楚楚姐,还疼么?”余伟小心谨慎地摸着陈楚楚的下身小声一问。 “前些日子你被电电了,哪里还肿么?”陈楚楚呵呵笑了起来。 “那都啥时的事了,我还害一辈子肿啊。”余伟摸陈楚楚的手有了,开始乱动起来。 “那你还问我现在疼不疼,早就过去了。”陈楚楚羞涩地说。 “破了多大的口子啊?” “什么口子不口子的,你懂啥,那地方本来就是口子,我还不比你懂么?” “那没破咋会出血的呢?” “膜破了呗,口子就开了。” “膜?啥膜?” “不懂算了,不许你问,再问我就走了。”陈楚楚转过了身子,背对着余伟。余伟看陈楚楚没回答的意思,也就不再问下去,便伸嘴在陈楚楚的后背上拱了起来,陈楚楚笑得直缩身子。余伟伸长了胳膊,继续摸着陈楚楚的下身,已经是春潮涌动了,满把都实实滑滑的。余伟觉得陈楚楚的东西和王杏花、无名女她们的不一样,比较干净利落,一摸就能摸到两小片肉肉,嫩嫩的,就像从河里捞出来的小河蚌,敲开硬壳后的露出来的白嫩滑爽的小肉片儿。而无名女不是,虽然也是那个形状的肉片儿,可那肉片儿大多了,王杏花的更不用说了,那肉片儿就跟烂平菇似的,又像紫鸡的鸡冠,黑不溜秋的好大片儿,还有皱褶。 余伟边摸边想,随着手指的不断侵入,陈楚楚开始扭动起身子。余伟把鼻子靠在陈楚楚的胸上,香香的味儿幽幽地沁入心中,他想起陈楚楚粉红嫩皙的脸蛋,忙把嘴拱在了陈楚楚的嘴上 陈楚楚的嘴巴很大,余伟把舌头伸进去一顿搅合,正起劲呢,却被一口咬住。余伟想退回舌头那是不可能的,陈楚楚用牙齿牢牢对住了,余伟不动还好,一动钻心的疼。 好在余伟有招儿,缩手把裤子褪到小腿上,两脚一搓,蹬了个精光,之后翻身一上,压在了陈楚楚身上。陈楚楚见牛小林上来了,也不免有些紧张,虽说昨晚的疼痛谈不上创巨痛深,可那层薄膜被余伟那大而粗的家伙生生捅破的苦楚滋味依旧很清晰。“余伟,你慢点,再慢点,轻轻的啊。”陈楚楚松开了口。 余伟唏嘘着舌头,“嘿嘿,你咬疼了我舌头,还想让我轻点?”说完,三两下解了陈楚楚的裤腰带,将裤子连同小裤头一起拉到了大腿弯上,又用自己的大脚趾勾住,往下一蹬,陈楚楚的下身也赤条条了。 第四十二章 肆意欲望 陈楚楚开始紧张了,两手使劲推着余伟的肩膀,“余伟你下来,不给你睡了。” 现在余伟哪里肯听陈楚楚的,左右摇晃着屁股要钻进陈楚楚的大腿缝里,伺尔后机寻找入口之径。但是陈楚楚的反抗让余伟不能得逞,只好轻声说道:“楚楚姐,别害怕,我嘴上说是嘴上说,真动起来还是要轻柔的,别动了。” 陈楚楚刚才挣扎了一会本来就没啥效果,听余伟这么一说也就停下不动了,“余伟,说话可得算话,你要是弄疼了我可有你好受的!” “我保证会轻轻的,你分开点腿,让我进去。”余伟摸了摸陈楚楚的大腿,爽滑至极,还散出些香热的气息。 陈楚楚的胸脯起伏了几下,索性将两腿分开一道大缝来。本来她今晚就要把身子彻底给了余伟的,只不过刚才因为紧张才加紧了两腿 余伟得了这个大机遇当然不会丢松,他已经挺着屁股蛋子磨合着向前推进了。 这次很奇怪,也让余伟很纳闷。上次只进去一个头头就感觉那么紧,而且拔出来的时候那么费劲,可这次却大不同了,他感觉已经把头子埋了进去,只是比王杏花的稍紧了一点而已。 “楚楚姐,咋回事啊?”余伟边开始大胆地继续向里推进边问。 “什么咋回事?” “这次我咋感觉不是那么紧了呢?” “说了你也不懂,你就别问了……”陈楚楚闭着眼直哼哼,并不想说话。 余伟不想惹陈楚楚翻脸,便换了个话茬,“楚楚姐,还痛么?” “不……不痛了,但还有点疼。”陈楚楚两手环绕着余伟的后背,“全进了吗?” “一半多了,要全进嘛?” “恐怕不行,我感觉已经顶到我的肚里了。” “肚里?啥东西叫肚里?” “肚里就是你在你娘肚子里时住的房子。” “切,楚楚姐,你笑话我没上过学是不,不就是**么,我知道。”余伟试探性地将话儿朝里伸了伸,果真是有种抵触感。陈楚楚随着一阵战栗,“麻了麻了。” 余伟听着心里直犯嘀咕,这陈楚楚的东西怎么就能比无名女、王杏花她们的大呢,虽然他没全耸进去,但大半截出出进进的还没啥障碍。“楚楚姐,真的不疼么?” “不……不疼了,痒痒的。”陈楚楚抿着大嘴模糊不清地说着。 听到这里,余伟想起了在省略号书上看的,女人做这事时有个规律:一下疼,二下痒,三下蜜蜂攮,四下恋着床,五下完了还在想。 现在陈楚楚说痒痒的,看来已经渐入佳境。余伟开始放心地捣弄起来,只不过得留点神不能深入,只能浅进浅出,但这也挺好的,至少是出乎余伟的意料,比较顺当。 陈楚楚开始扭动屁股了,因为呼吸的急促,抿着的大嘴也开始微微张,“呼呼”地穿着粗气,“余……余伟,不要停啊,我要……我要……”凭着之前与王杏花和无名女交欢的经验,余伟知道陈楚楚也要挺身子了,于是有节奏地加紧了活塞活动。 显然陈楚楚很受用,两手死死抓住余伟的肩头,仰着脖子长大了嘴,“啊——”地一声,陈楚楚像抽筋一样僵住了,良久也不曾出口气。余伟在停了几秒钟后,又轻轻动了动,陈楚楚也随之呼出一口长而软了身子,“余……余伟,你让姐姐飞了,飞了……” “楚楚姐,以后我天天让你飞,飞得更高!”余伟又动了起来,不过陈楚楚有些受不了,她感觉底下又酸又酥,得歇会儿。 见时机差不多了,余伟觉得可以再问问那个问题了,“楚楚姐,这次怎么这么顺当,上次咋那么紧,好像不是一个人似的。” “呵呵……你呀,你想知道呀?”陈楚楚舒坦地躺在余伟身子底下,睁开水灵灵的大眼睛,“想知道就亲姐的胸口口。” 黑暗中,余伟低下头伸出舌头,一下就探到了陈楚楚的奶儿,俩嘴唇“吧嗒”一声就衔住了,左右摆起头来。 “呀呀……”陈楚楚呵呵地笑了起来,“干嘛呢余伟,瞎折腾啥啊。” 余伟也不说话,像小猪吮奶一样拱了起来,好一会张嘴抬头,“楚楚姐,可以告诉我了吧?” “哎呀,你真是的,这有啥想知道的,很正常嘛,那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呗,我回去也查我学过的生理卫生书了,那是因为紧张而痉挛,让那里极度收缩了。不过也有别的原因,第一次嘛。” “我说嘛,有点不正常,要不这第二次就这么松快了。”余伟腰一直屁股一塌,又开始运动起来。 陈楚楚已经歇了气,此时已进入第二轮需求期了,刚好让余伟可以尽情一泻,但余伟因为不能冲杀到底而有些不尽兴,就在他打算将就一下的时候,突然想起了王杏花曾经用两只手垫在底下的妙招,便让陈楚楚两手也放在门户两边,抵消他的长度。 陈楚楚一点就通,做得相当到位,结果余伟便像脱缰了野马一样,引颈纵身耸屁股,嘴里“嗷嗷”叫着直把陈楚楚又搞得酥晕了过去,自己也颤怂着送出了自己浓烈的副产品。 良久,陈楚楚醒了过来,透过窗户看着天上稀疏的星星,“余伟,你说那星星上有人么?” “有,当然有,那上面的人都不穿衣服,走大街上爱干谁就干,也没人管。”余伟坏笑着摸了摸陈楚楚的肚皮,他喜欢摸陈楚楚的肚皮,软溜溜滑叽叽的。 “去你的,瞎说些啥啊。”陈楚楚拿开余伟的手,“都半夜了,我要回去,要不下次就出不来?了。 第四十四章 有女上门 幸好山上余伟早有准备,家里有的这里都有,调料盐啥的都有,还有点米,平时没人的时候就用大石头堵住门,一般野兽也进不来,昨天晚上剩的锅里还有点兔子汤,余伟走出门,随便在林子里转悠了一圈就弄回来点蘑菇野菜,还顺手摸了几个鸟蛋,一顿丰盛的早餐就齐全了。 正美美地吃着早餐呢,外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余伟警觉性非常高,立即抄起铁叉子,要是真来抓他的,大不了一拼然后往山里面跑,门一开,不是他想象中的抓他的人,而是一个黑黑皮肤的小丫头,个头不高,穿着小背心,长裤子,踏着一双那种便宜的胶鞋,提着一柄闪着寒光的手叉子,短短的头发跟个假小子,要不是胸前鼓鼓的也算有点货色,猛一看还真就不像是个女孩子。 “余伟,顶屋子的石头一没了,我就知道是你又上山了,怎么,又惹事了!”那丫头大刺刺地走了进来,很不客气地一脚踢飞门口的一堆木头,在她后面跟着一条癞皮狗,个头不大,黄黄的毛发,就是农村那种很常见的土狗。 “野丫头,你又自己一个人上山,王二奶也不管管你!”余伟见到这个丫头,神色明显恢复了正常,将铁叉子往边上一扔,继续喝着自己的美味汤。 皱了皱鼻子,很是可爱,应该说她还是一个比较可爱的丫头,除了性格和脾气不像女孩子,这个丫头叫王苏蓉,名字倒是女人味十足,可生的却像一个男孩。她是教因为打猎技术的王老猎手亲孙女,今天不过十七岁,但是她的命从型很苦,爹娘早死,就她爷爷奶奶养着,一年多前,她爷爷也没了,家里就只剩下她和她奶奶相依为命,她家以前就住在山里,后来才搬到山下,不过不在余家村,是在离余家村挺远的一个村子,余伟有的时候打着好东西还给她送去,因为有王老猎手的关系,余伟和这个丫头混得很熟,这个丫头从型是个男孩子性格,不爱读书,偏爱跟着爷爷去打猎,别看年龄小,也是一把好猎手。 “切!”鄙视地翻了翻白眼,王苏蓉很自然地抢过余伟的美味汤,咕嘟嘟把剩下的全喝到肚子里去,一抹嘴道:“一大早就上山还真饿了,今天运气真不好,连个野鸡野兔子啥的都没抓着,我设的几个套都没中,有几个还被破坏掉了。” “野丫头,我没跟你说话呢啊,你又自己一个人上山,王二奶也不管管你!” “少在那装大辈啊,余伟,跟你说多少遍了,别老野丫头野丫头地叫着,多难听啊,人家现在已经长大了,别以为你打猎继承了我爷爷的本事,本姑娘也照应不含糊,我四五岁可就跟着爷爷上山了,你小子还不知道在玩那尿尿和垃泥呢!” 这个野丫头一张臭嘴真是得罪死人不偿命啊,余伟气得干瞪眼没办法,他不打女人,更别一小丫头了,而且这小丫头的爷爷还是自己的师父,哼了一哼道:“好了,吃饱了吧,走,我帮你猎点好东西去,就你那两下子还吹牛呢,看看咱这本事是不是得到你爷爷的真传了。” “切!”继续狠狠地鄙视,往屋子里那张木头打造的床上一躺,甩开胶鞋,露出里面光着的脚丫子,很不淑女地道:“知道你厉害行了吧,去去,你自己去打几只野鸡野兔子啥的,最好整条肥一点的草长虫,现在长虫肉最香了,哎呀,想想就流口水啊!” “去,去,要打你自己不打,好象我就是专门给你当奴隶似的。”余伟只能干生气。 “本姑娘让你打是看得起你知不知道,一般人我还不找呢,去不去,不然我回去和我奶奶说你欺负我,你对我动手动脚,你是个流氓坏蛋。”王苏蓉越说越起劲,好象真有这事发生似的,讲得那是一个滔滔不绝。 实在是气不过了,余伟彪起来可不管是什么,不打女人并不代表怕女人,我轻轻动一下不算什么吧,再说这野丫头不能称之为女人,对,她绝对不是一个女人。 一巴掌拍过去,就下了手,不过他巴掌刚伸过去,那边野丫头王苏蓉突然转了个身,本来他的巴掌是奔她屁股去的,但是她这一转过来就改变了位置,很不小心地正拍在野丫头王苏蓉鼓鼓的胸上,怎么就那么准,怎么就那么寸,这一突然变故让两个人都是一怔,但明白过来的野丫头王苏蓉顿时就不干了,嗷嗷直叫地疯扑过来,一边抓余伟的裤子,一边嚷嚷道:“好啊,敢占本姑娘的便宜,余伟,你小子死定了。” 只穿一条长裤子的余伟那条裤子很不给面子地被直接抓了下来,里面什么也没穿的他直接露出了他的大鸟,这一下气氛可就更尴尬了,余伟忙着提裤子,野丫头王苏蓉则嘿嘿一笑地又跑回床上,似乎找回便宜心情不错,咯咯地笑了起来。 余伟真是欲哭无泪啊,他彪是彪点,可人不傻啊,这叫个什么事啊,这个野丫头,就这样谁敢娶你啊,本来长得就不像个女人,这性格就更加不像女人了,娶回家找虐去啊,恶狠狠地系紧裤子,抄起铁叉子,头也不回地跑了。 野丫头王苏蓉在床上打着滚地笑着,似乎刚才那一举动对她一个女孩子来说反而是一件比较有趣的事情,笑了一会儿,发觉余伟已经走了,她才止住了笑声,自言自语地喃喃道:“那个地方怎么好象又大了啊,余伟,你这辈子就是我的,哼,想跑,跑也跑不掉,我赖定你了!” 余伟丝毫不知道有一个姑娘正惦记上他,只是觉得浑身有点发冷,活动活动身子,也是喃喃道:“娶谁也不能取这样的女人,太可怕,一天到晚生活在恐怖当中,啊,太可怕了!” 余伟在山上猫了几天,整天吃着野物野菜野果子的真是吃得腻了,幸亏还有野丫头王苏蓉偶尔上山陪他聊聊天斗斗嘴,要不然这日子可真熬不过去,特别是他刚刚初识滋味,整日里的那个家伙憋着难受,老是半夜起来换也不是个办法啊,特别最近他感觉自己看野丫头王苏蓉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这可不是好现象,那个野丫头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女人,要忍耐,要忍耐,别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第四十五章 生财之道 余伟最后实在憋不住,这天天还没亮,他就悄悄地下了山,寻摸着往自己家摸去,先让阿黄回家探探消息,他则悄悄地在外面等着消息,左等阿黄不回来,右等阿黄不回来,难道家里没什么事情,可是那也不应该,没什么事情阿黄自然就回来了,难道家里出事了,余伟心头一紧,站起身来就朝家跑,谁敢动他家人,他绝对不会客气。 门被一脚踹开,余伟杀气腾腾杀进来,屋子里果然坐满了人,阿黄也乖乖地那里,在它身边,本名花妞,他口头上一直叫“儿媳妇”的夏大炮家的大狼狗与它缠绵着,怪不得没了声息,原来有了美人就忘了主人啊,恶狠狠地瞪了阿黄一眼,在美人陪伴下的阿黄似乎感受到主人阴森森的眼神,没敢再看,呜呜叫了两声,领着自己的母狗就跑了出去。 “小伟子,你说你跑什么啊,哈哈,你看,夏村长可是大人有大量的人,那天的事情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这几天一直等着你回来,当面把这件事情说个清楚,好啊,今天正好,夏村长,我们家小伟子从小性格就彪,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轻重,那天打了你真是不好意思,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了,小伟子,看什么呢,还不跟夏村长赔个不是!”说话的是余伟他娘,比起他爹不会说话,他娘可是拿得出手的人物,一般农村妇女还真没这两下子。 余伟真是有点懵了,他那根简单的脑瓜子有点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就在他家正屋里摆着一桌酒席,那个矮冬瓜家伙夏大炮就坐在首位,村里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也都到场,他爹娘都是陪着下座的,看他们谈笑风声的样子似乎真的没什么事情,可是难道事情就这样算了吗,要知道夏大炮这个人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得罪他一次,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哈哈一声笑,夏大炮这个时候站了起来,冲余伟一笑道:“小伟子啊,上次的事情不是当叔的说你,办的确实有点莽撞了,怎么说叔也是一村之长不是,怎么说叔也比你大着不少呢不是,不过当时叔确实喝了点酒,脑子有点不太好使,这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打了我,这笔帐呢我也不能不算,呵呵,不过都是乡里乡亲的,我看就算了,你爹娘呢也是盼着你好,这不,这几天没少为你说好话,我啊,是个耳根子软心软的人,就不当回事了,哈哈!” 仿佛变了一个人,这个时候的夏大炮完全就是一副人民的好公仆的样子,那个煽情啊,那个有风度啊,那个正气凛然的样子,让人如沐春风当中,这个温暖啊! 可是别看余伟心眼实在,可是正是因为心眼实在,他才能不受别的因素的影响,一眼就看穿了目的,不管夏大炮说什么话,办什么事,他可都不认为对方真的是好心好意的,狡猾的狐狸总是轻易不露出狰狞的牙齿,美丽的外表下往往是最毒的东西,常年在山里打转,余伟这点道理还是懂的,不过看爹娘都是一副和气恭维的模样,他也不好直接就翻脸,只能低着头不言语。 “你个臭小子,大炮村长跟你说话没听见啊,一天闷吃的样子,吱个声,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儿子来呢!”余伟他爹余兴国跟媳妇没能耐,可是跟自己这个儿子却是非常有能耐,一巴掌打在余伟脑袋上,说话那叫一个难听。 余伟当然不能跟他爹生气,只好把怒气放在夏大炮的身上,都是这个家伙惹事,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还是不能给爹娘找麻烦,只能闷着声音道:“夏村长,那天我打人确实不对,要不这样好了,这两天我在山上转悠,打了点野物,等一会儿我回去取来给您送家里去。” “哈哈,好啊,小伟子不愧是咱余家村的头把猎手,这山就跟自己家的一样,好说,好说,要说这几天我就有点馋草长虫炖土豆的味了,想想就流口水啊,镇长家有个亲戚在市里开了个饭馆,主打就是这道菜,可是就是好的长虫供应不上,小伟子,这事找到我头上,我只能是找到你头上,山上长虫可是不少,可是敢上山的没有几个,也就你有这个本事了!”夏大炮一副笑的模样,怎么看怎么一副人民好干部的样子,但说的话却直接露了马脚,他为什么不打击报复,原来是有求到余伟的地方。 余伟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倒是把心放下来了,既然有求于我,那么打你就得自己背地里骂人了,嘿嘿,打了也是白打,媳妇也是白日,得了便宜还卖乖,此时就是余伟典型的写照,想到他媳妇王杏花让自己给睡了,得意的心情更加得意起来,也罢,不能白睡你媳妇,就当是付出点报酬了,点着头道:“这没问题,现在这时间山上就是长虫多,我知道有个地方,是个长虫窝,一天摸个十条二十条的都没问题,你们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好,好啊,余伟是个好小伙子,余兴国你生了个好儿子,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明天,哦不,一会儿我就给人打电话,让他们过来人取,小伟子,还得辛苦一下,去山里弄个几十条回来,放心,我夏大炮不会白麻烦你们的,人家也不是不法的商人,人家定下价了,一条过一斤重的长虫给你五十块钱,要是特大点的再给你加价,你要是能整个百十条回来,一次就能挣五千块钱,好家伙,一下子就发财了。” 啊! 这下屋子里的人都震惊了,要知道在这山沟里,就是有点山地,有点果树啥的,也没啥别的收入,顶多有人出去打点工,挣个辛苦钱,有手艺的还能多挣点,没手艺的也就卖个苦大力,一个月千八百的顶天了,可是这一说,抓长虫一条就给五十块,山上别的野物也许少点,可是这长虫可是遍地都是,这玩意繁殖力非常惊人,适应力也非常强,加上它的天敌不是很多,人类由于天生的惧怕和对其给予的一种神灵的比喻,因此一般打它的人都不多,说什么这长虫是有灵性的,打它是遭报应的,山里人爱吃长虫肉的人很多,可是真正敢打的人却非常少,只是余伟可不在乎这个,馋了就弄一条一炖,好抓又好吃 第四十六章 价值天价的蛇 当听到一条长虫能值个五十块钱的时候,余伟也有点呆住了,好家伙,这玩意这么值钱啊,其实一般野物都值钱,关键是这玩意山上最多又好抓,当时兴冲冲地道:“那我赶快去抓,娘,给我找个大袋子,我一次就抓个一百条。” 夏大炮嘴里含笑地看着余伟兴冲冲地又跑了出去,心里冷冷地一笑,真是一个二愣子,你以为我真就放过你了,就是让你先放松警惕,加上这次镇长亲自发话了,我是有求到你的地方,等下次有机会的,敢打我夏大炮,不整死你我就不叫夏大炮,呵呵,不过先记着这事,人家一条给一百,给你五十我还赚五十,你抓得越多我赚得越多,咱一分力气不出也能赚你的价钱,什么叫有脑子,这才叫有脑子,哎呀,这笔钱可是我的私人金库,不能让王杏花那个女人知道,到时候去乡里办事的时候也好有个潇洒的机会,那王杏花是个不孬的女人,可是再好也架不住一天到晚的用啊,还是开放了好啊,开放了思想,也开放了女人,花点钱咱可以找不同味道的女人,只要钱好到位了,什么姿势都给摆,让她怎么样就怎么样,即便咱不行,但也享受个舒服啊,想到得意处,哈哈一笑。 “余兴国,还有你媳妇,你们可是生了一个好儿子,来,大家走一个!”夏大炮笑地干下手中的酒。 当余伟拿几袋子七十来条长虫换来三千五百多块红沓沓的票子的时候,全村的人都震呆了,这可真的票子啊,三千多块钱啊,能换多少粮食,一亩地忙活一年才能换多少钱,这可真是上天往下掉钱啊,当然钱是直接到的余伟他娘的手,而这个时候一向看不惯儿子的余伟他爹也不再看儿子不顺眼了,这么多钱怎么也够他喝酒的钱了,这日子不再过得紧巴了,这才是第一次,以后还不是想抓多少有多少,余伟顿时成了家里的香饽饽,也成了余家村的香饽饽,余家村不少男人都想跟着余伟学点手段,起码能混个抽烟喝酒的零花钱。 “王家二婶,听说没有,老余家小伟子抓了几麻袋长虫直接换来三千多鲜红的票子,发大财了。” “听说了,刘嫂子,我可是亲眼看见的,票子都是直接从银行拿出来连号的新钱,这么厚一沓子,直接就甩过去,人家是城里来的大老板,根本就不在乎这点钱,人家当时放话就说了,有多少要多少,钱不是问题!” “切,王家二婶,你可真是瞎白话,还亲眼看见的,亲眼看见的能瞎胡说,还这么厚,三千多块也就三十多张票子,一张票子有多厚,三十多张加起来才多厚,唬谁啊!” “是啊,是啊,王家二婶,三千块那有那么厚,瞎白话的。” “啊,这个啊,这个我说错作了,不是我亲眼看见的,而是亲耳听人家说的,厚度可能有错误,但是人家城里来的大老板绝对是这么说的,不信你们去问老余家两口子,我说的绝对是真的。” “这个好象是真的,我也听说了,嘿嘿,没见到那天来的那辆小车,可气派了,可真是有钱的大老板,能说出这样有气派的话。” 一帮农村老娘们最大的兴趣就是家长里短说些闲话,谁家有点新鲜事,不让她们说得天花乱坠都不罢休,本来屁大点的事情经她们嘴里都能传出天大的事情,要是埋汰一个人,这帮农村老娘们的嘴都能将一个人埋汰死,比现在媒体管用,所以一般在农村都是轻易不敢招惹这帮老娘们的。 大夏天的,就聚在村头那棵长了几百年的大树下,一帮老娘们没事地胡侃着,说的内容也是最近村里风头正劲的老余家,老余家二小子那有名的小伟子这次倒是露了大脸,抓长虫抓来了发家致富的本钱,村长夏大炮给引得线,城里直接开着小车过来的人,当面点钱付的货,钱都给到老余家手了,三千多红红的票子可不是假的,这可是村里最大的事情了。 “五婶子,你说小伟子这小子也算有本事,老余家也算养个好儿子,你看要不把你家姑娘介绍给他怎么样,你家姑娘今天不也快十八了吗,一个丫头到了岁数就得找个男人,要我看小伟子人是彪了点,但可不是傻子,那块头,那猛劲,跟着这样的男人一辈子不遭罪。” “啊,要你这样一说也是这么回事,我家丫头胖是胖点,但模样还周正,配老余家那小伟子绰绰有余,不过我听说上次小伟子那小子上次那男人玩意让电给电了,不知道还好不好使,要是真不好使了,不能让我家丫头守着活寡啊,女人这辈子,找男人也不光是为了吃好生活好,你也是过来人,那方面也是有需要的,找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男人,是我们女人的悲哀啊。” “对头,五婶子说得太对头,这事我可是深有体会!” “哈哈,老余家的,你深有体会,难道你家余老四那方面不行。” “行不行的,反正就那么回事,该行的时候能凑合点用,不行的时候就一定是不行的,让人是气也气不得,不气更是生气。” “哈哈,哈哈!” 十多个老娘们正说笑着,余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身后还被背着一个鼓囊囊的麻袋,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很是麻人,要说村里传的他一下子抓了七十多条长虫赚了三千多块的事情倒是真的,无风不起浪,流言蜚语有的时候总是能找出点根据来,虽然红红那么厚一沓票子没有直接到余伟的手中,而是给了余伟他娘,但是依旧让没怎么见过钱的余伟心灵受到强烈的刺激,好多好多钱啊,随后他爹对他的变化更是让他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嘿嘿,他老子一向是看不起他张口就骂抬手就打,现如今却变了一副嘴脸,能不让余伟得到巨大的满足吗! 抓长虫也能发家致富,这也是一条只能他自己走的发家致富路,所以这几天他一直都在山上泡着,要说这抓长虫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什么样的有毒,什么样的没毒,什么地方多,什么地方好抓,都是有说道的,别看余伟抓的轻松,换一个人上去照样不行,这几天就有村里人不信邪也跟着上山抓,就出事了,让有毒的长虫给咬了,幸好山里人懂得一些救治的土方法,又及时送下山到医院治疗,这才没出大事,不过一时之间上山的人马上就少了,钱好花,可是命更难得啊,一个人只有一条命,为了钱而丢掉性命,这笔帐谁算都不糊涂。 “看,是老余家小伟子,哈哈,咱们问问他那个男人东西是不是不好使了啊!” “切,咱几个都是人家小子的长辈,这种事情可不好问出口,余四家媳妇,你问,你问正合适!” “对,余四家媳妇跟他是平辈,就当是开个玩笑了。” 一帮老娘们推出一个手足无措的小媳妇,也就二十多岁,此时白生生的脸蛋变成了大红色,跟上了色一样,这个红呀,老四家媳妇结婚没几年,是个小媳妇,他夫家也姓余,跟余伟是本家,平时也都认识,只是她一个小媳妇还没练到跟那些老娘们一样什么话都无所顾忌的地步,被大家推出来要问人家一个半大小伙子那种事情,实在是不好开口啊! 余伟从一帮老娘们面前经过,这小子倒是不蹙人,笑着打招呼,不时还在几个还有点姿色的娘们身上游走,要说村里女人还真有几个长得不差的,那地方特别的大,发育得非常成熟,让人眼馋啊! “老四家媳妇,说啊,你一个过来人,怕个什么呀!” “快啊,人都走了,快说啊!” 余四家小媳妇被大家这么一催,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股勇气,什么也不顾了,要是这会儿不说了,这帮老娘们一会儿的嘴还不把她给说道死啊,她可不想让人说死,直接就喊道:“小伟子,大家让我问你件事,你那个地方不是让电电了吗,到底还好不好使啊!” 正走着的余伟差点没直接就摔倒在地上,这帮老娘们什么话都敢说啊,不过他余伟也不含糊,回过头冲大家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闷哼着道:“好不好使的我自己说的也不算啊,要不你们谁来试验试验!” “哈哈,哈哈哈!” 这下一众老娘们都乐了,余伟的表现倒跟一些骚老爷们有一拼,其中还有跟着起哄的道:“余四家媳妇,别怕他,你就说跟他试验试验,看他敢不敢!” 余四家媳妇毕竟是个小媳妇,脸皮还没被练到厚得扎不进去的地步,刚才那话还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的,这会儿那样的话再也说不上来了,一扭头,羞得钻进人群里,再也不敢出来了,一众老娘们倒是不肯认输,只是跟一个小辈的有些太过的话实在不好说出口,要是余伟他爹在这,能让一帮老娘们用话给埋汰死,只能看着余伟带着胜利的眼神扬长而去,不过这也给了一众老娘们无限遐想的空间。 “我看说小伟子不行的纯属谣言,没看他那个样,绝对不是男人不行的样!” “对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要说这小子以前的个头那么大个,给电电一下就会不行啊,哎呀,想想那么大的个头,嘿嘿,女人的宝贝啊?!” 第四十七章 摸在哪里 吃吃一笑,陈玉莲没好气地娇嗔了余伟一眼,哼声道:“余伟,你可别瞎说,什么我是你的女人,怎么几个月没见,你胆子好象变大了,以前这话可是怎么也不敢说出口的,是不是我不在家,有野女人勾引你了,是不是你吃着女人的滋味了,好啊,没看出来啊,你余伟真出息了,你妹余三丫是不是把那夏晓晓给你睡了,说,给我说实话。” 心头一慌,余伟结巴着说不出话来,但是他再彪这种事情也知道是不能承认的,心里嘀咕着我没睡那夏晓晓,倒把她娘王杏花给睡了,还另外稀里糊涂地睡了一个女人,咱余伟也是一个真正男人了,这男人自然得有男人的威风,死不承认地道:“你可别瞎说啊,我余伟可不是那样的人,对了,别打岔啊,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什么把自己给卖了,要卖你也得卖给我,不就是几万块钱吗,叫声伟哥,哥马上给你解决。” 狐疑地打量着余伟,陈玉莲看了老半天,才扑哧一笑道:“呵呵,叫就叫了,小伟哥,一段日子没见你还真的有点变了,变得挺男人,哦不,以前也挺男人,就是一个傻男人,现在倒是一个真正男人,我不管你做了什么,反正你要是真拿出几万块钱给我娘治病,我就把我卖给你,卖谁都是卖,我就卖一个喜欢的人。” 余伟乐了,要是放在以前他还真得因为钱为难,但现在可是有一条阳光大道的发财之路,将袋子拿出,顺手抓出一条蜿蜒游走的长虫,斩钉截铁地道:“不就是钱吗,有了这家伙,哥就是有钱,我就把你买下了。” “啊,长虫,拿走,拿走,我最怕这个了!” “没事,草长虫,没毒,咬一口也大不了疼一下!” “不,不行,什么也不行,快拿走啊!” “好了,我拿走了,一条五十块钱呢,这可都是钱啊!” “余伟,你说这长虫能值五十块钱,怎么回事,看来我走这几个月,你还真发生了不少事。” “那是,你听我慢慢跟你说啊……” 当余伟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跟陈玉莲讲了之后,陈玉莲的眼睛里满是金钱的小星星,直接就高兴地抱着余伟叫道:“余伟,你发了,你发了啊,一条五十,十条五百,一百条五千,一千条就是五万,要是你努点力抓个一万条,你就有五十万了,嘿嘿,五十万啊!” 要说陈玉莲的身材很高挑,一米七的个头虽然比一米八几的余伟还差了点,但在女人当中可就属于高个子了,因为营养和生理发育的原因,在农村这样个头的女子更是难找,女人本来就显个,所以她看上去也就比余伟矮个头,再说她的身材也是要形有形,要那有那的,这么一贴近抓着余伟,那圆圆尖尖的竟然就自然地贴在余伟的胳膊上,一蹦达,那玩意也跟着蹦达,更有弹性,更有柔软性,尝试过女人滋味的余伟自然知道这个东西可是好东西,不但能吃,还能玩,心猿意马的他好象直接就有了反应,帐篷大大地支了起来,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余伟的那股子邪火迅速地上涨,上涨,再上涨! “余伟,你想什么呢,那地方是不是又大了!”不是陈玉莲的眼睛尖,而是余伟的那地方实在是太大了,一大起来前面凸起了那么大一块,搁谁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见,陈玉莲是个黄花大闺女,但女孩子对这种事情很敏感,她娘也曾经告诉过她这方面的东西,所以她一眼就看出了余伟的变化。 脸蛋一红,余伟很是扭捏地想要缩回身子,并想让自己的东西强行小回去,但是变大容易,这变型不是他所能控制的,如意宝贝不太灵通,变大快,变小却慢了起来,干着急还是没办法,要是像孙悟空那金箍棒就好了,急得余伟脸通红道:“莲妹子,你,你离我远点,别碰我啊,你一碰我就不受控制了。” “德行!”死命地嗔了一眼,陈玉莲连忙松开余伟,躲得远远的,由于爹死得早,她娘一个人把她拉扯大,什么事情都嘱咐着,一个女孩子最怕的是什么,当然是怕受到坏人的欺骗让人占便宜了,所以陈玉莲从型懂得了很多的东西,她也知道余伟喜欢她,从小大到都是余伟对她最好,有好吃的都给她吃,这么多年她对余伟也有感情,而且人家都说余伟是个彪汉子,缺着心眼,但陈玉莲可是知道这个彪汉子其实一点都不傻,反而奸着呢,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余伟有身体,会打猎,干活啥的都不愁,跟了他也不能饿着,其实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小小年纪的陈玉莲确实有着自己的打算,只是娘的病让她不得不忽视一个问题,没有钱的余伟是不是值得自己嫁给他,但现在问题好象解决了,余伟能挣钱,还能挣大钱。 离得远了,余伟平静了一放会儿,终于将激动的心情平复了下去,那个地方也风平浪静了下来,才尴尬地挠头道:“莲妹子,走,别在这说话了,去你家吧,咱们商量商量怎么才能赚够几万块钱。” 一脸怀疑地看着余伟,陈玉莲哼了一声道:“你想干什么,余伟,我们家没人你是不是想打歪主意,哼,想都别想,我可不答应你!” 满头的黑线,余伟闷着声道:“我有那么坏蛋吗,这里大道上人来人往的也不好说话,还有我抓蛇卖的钱都有我爹我娘看着呢,你也不想想,他们能给我几万钱吗,我不是想到你家去咱们商量个主意怎么解决这个事情吗,你把我余伟当成什么人了!” 呵呵地笑了起来,陈玉莲也觉得是误会余伟了,忙凑上去用素手轻轻捏了捏余伟的脸蛋,一副关爱的模样,用慈爱的语气道:“好了,乖了,是我错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大人有大量,你是大男子汉不跟我这个小女人一般见识,走了,回家去,我亲自下厨,给你做几个菜。” 余伟也笑了,他当然不会真的生气,但一听这个她要做菜,忙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道:“不,不用了,你做菜,好吗,连点油都不舍得放,还只吃蔬菜不做肉类的,再吃下去,你都快成兔子了,要不我露几手,正好有现成的材料,咱炖个长虫,整个最大个有肉的,不用太特殊的放调料,就用盐、花椒、味精等简单几样,看看咱这手艺,保管你吃了以后还想吃。” “讨厌了,明知道人家不吃肉的还老跟人家说这个,我要保持好的身材,将来要是有机会当模特呢,你没看电视里演的模特吃什么都是很注意,吃肉类,容易发胖长肚子,难看死了,我不吃,不吃,要吃你自己吃,我做我自己的。”陈玉莲对自己的身材很满意,更是对电视里那些做模特的女人很羡慕,她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职业模特,又时尚又漂亮又挣钱的职业。 余伟的脸都黑了,几乎是吼叫着道:“我都跟你说多少遍了,你没看电视上演的模特都穿着奶罩子裤衩子就出来让大家看吗,别的女人我不管,我的女人就不行,要是让人家知道了,我余伟的脸往那放,告诉你,趁早给我打消当什么模特的念头,老老实实在家给我呆着当我老婆,生孩子奶孩子带孩子,我挣钱挣好多好多钱养活你们,让你们过得舒舒服服的。” “讨厌了,谁说要嫁给你了,还给你生孩子,想得美,再说当模特有什么不好,你们男人太自私了,那叫把女人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出来,你不是也最爱看模特表演吗!”陈玉莲脸蛋有,是对这个男人恨也不是气也不是,从小玩到大最好的朋友,她对他的脾气禀性真是太了解了。 余伟霸道地道:“我说你是我媳妇你就是我媳妇,我余伟说话那没有假话,还有男人爱看模特表演是爱看,那是看人家媳妇,要是轮到自己媳妇给人家看当然都不乐意,反正我是不同意你当什么模特。” “真不知道我走这几个月你干什么,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什么虎话都敢往出说,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个本事啊,以前怎么没说你喜欢我啊,你要我当你媳妇的事啊,说说,我走这几个月不只发现你说的那些事情吧,还有别的事情,说,说吧!” “啊,这个,啊,那个,莲妹子,你别转移话题啊,我跟你说你的事呢,你说我干什么,走了,去你家了。” “不行,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谁转移话题,是你转移话题啊,还是我转移话题啊,这里面一定有事,说吧,我走这些日子,你是不是跟那个女的勾搭上了,你妹把她好朋友夏晓晓让你睡了,还是村里那个女人,说,说吧!” 陈玉莲眨巴眨巴眼睛盯着余伟,聪明的她一下子就发现了这次回来余伟的不同,不是性格或者什么方面的不同,而是在对待女人问题上的不同,以前明知道他喜欢自己,可是他从来就没有表达出来,只是很默默地藏在心中,但现在他不但可以大胆地表达出来,而且还媳妇啊孩子啊都能说出来,可见他一定是做了什么让他成长起来的事情,难道他又找了别的女人,难道他在别的女人身上得到男人的雄风了,还是他真的长大了。 余伟心里也在暗自嘀咕,他承认他是喜欢陈玉莲,但他一个大男人又不能只有一个女人,那种事情只跟一个女人做岂不是太没劲了,但是这种事情又不能跟她明说,只能先隐瞒着,反正他认定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她是没跑的,他有这个自信。 陈玉莲她家就在村东头,离余伟家也不远,整个小村子也不大,零散分布着,横纵几条小路,有的在山脚下,有的在道边上,由于是随意建造,所以也没个整体规划,显得十分杂乱无章。 进了院子,余伟把手里的袋子扔到一边,当然得扎好口,免得里面的长虫爬出来,陈玉莲则扭着摇曳的腰肢进屋要找生活作饭的东西,看到她浑圆挺翘的两个屁股蛋子一扭一扭地,余伟心里“跳”了一声,一股热血在体内冲撞了起来,根本就不给她想走的机会,刚才他可是忍得够戗,初识女人滋味的他那容得见到喜欢的女人而不动手,一把抓住陈玉莲,而另一只手就直奔刚才让他心跳的屁股蛋子而去。 陈玉莲显然是惊呆了,眼睛直直地望着余伟,半天说不出话来,让其的大手在自己屁股蛋子上大占了一番便宜。 倒是余伟先开口了,嬉皮笑脸地道:“莲妹子,你是我的女人,我……我想摸你!” 陈玉莲回过神来了,死命想推开余伟,但她的体格如何推得动壮得跟条牛的余伟,见实在推不动,只得作罢,但脸上却一脸绯红之色,恶狠狠地道:“余伟,我就知道你学坏了,居然摸人家,摸人家那个地方,羞死?人了!” 第四十八章 强行暧昧 余伟丝毫不以为意,心想手摸一摸又有什么要紧的,我这还没干别的事情呢,你是我的女人,当然一切都是我的了,简单的头脑里有着简单的逻辑思维,有的时候人不能想太复杂了,太复杂了真的好累,还是简单一点好,简单可是使人活得更快乐一些。 反正在余伟的头脑里日女人是非常快乐的事情,自从这方面开了窍之后,他就孜孜不倦地追求着,追求着每一个能日到的女人,这让他很享受这种征服和身体上的双重快乐,他喜欢这种感觉,他更有这方面的天赋。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玩意给电电了的结果,反正他的宝贝是看见女人就想要抬头,不让水浇灌一番就不得劲。 “摸那个地方就坏了,那我摸这个地方呢!”余伟的大手直接朝陈玉莲的胸前而去,一手一个,倒是刚刚好。 “余伟,这可不行,你老实点,人家,人家还没嫁给你呢。”陈玉莲扭着身子,抓住余伟的手说道。 “莲妹子,你是我的女人,你就是我的女人,你是跑不掉的,你放心,我有信心把你变成我的女人!”余伟横行霸道地说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话,他就是这样的强势。 “啊!”陈玉莲一声轻呼,显然是被抓疼了,眼泪汪汪地叫道:“余伟,你……你不学好……,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余伟哪里听得进去,只顾揉着陈玉莲软中带着韧劲的白兔,要说她的个头在女人中也就算中等吧,毕竟个子高的女人长成大的可真的太不多见了,不过小是小点,那是跟谁比,跟王杏花、桃花婶的比是小了一点,但跟一般女人比那就大了不少。 再说她是个少女还可以再发育的吗,余伟听人说过男人常常摸捏这个东西,还能促进它们的进一步发育,被余伟这么一揉捏,还是少女的陈玉莲那里还能抵挡得住,从上面传来的感觉一开始还有点不适,不过慢慢地就越来越适应了,全身上下似乎失去了劲头,也懒得去阻止,任凭他使坏着。 余伟两手同时捂住了她的两个大圆球,见她开始享受的样子,得意地道:“莲妹子,怎么样,享受吧,嘿嘿,你的可真好……” 陈玉莲闭着眼,抿着嘴巴不说话,反正都这样了,说话还有什么用,不是更显狼狈吗,但呼吸非常急促。 余伟这边倒是越摸越起劲,力气越来越大,陈玉莲被推得要站不住了,那余伟双手上可是有几百斤的力气呢,她一个柔弱的小女子如何受得住啊,实在受不住才睁眼哼声道:“余伟,你小点劲,我站不住了!” 啊了一声,余伟也觉得自己使劲大了,而且他也觉得站着不得劲,一揽手,在一声惊呼声中,居然拦腰将陈玉莲抱了起来,一百来斤在他手中轻若无物,一脚蹬门,走进了屋里去,显然,陈玉莲是先回的家,屋子里刚刚被打扫过很干净,余伟老来这里,自然熟门熟路,直接就奔里屋陈玉莲的房间,里面有一铺谢,睡两个人正好的地方,余伟轻轻将陈玉莲放在炕上,然后他又压了上去。 “干什么啊,余伟,你好重了!”那是陈玉莲的叫喊声。 “没事,我轻着点,炕有点格的慌,你家被子呢,垫一下了!”余伟也怕自己这大体格压坏陈玉莲,这还是尽量没使上力气。 “我好几个月没回来,被子都反潮了,怎么盖,好了,你也被使坏了,摸都摸了,还是说正经事吧!” “才摸一下就说正经事,这可不行!” “那你想怎么样,人家女孩子可不能轻易把第一次给你,要不然我娘会骂死我的。” “不给也行,起码得让我看一看吧,再摸一摸吧!” “啊,你个死坏蛋,死流氓,坏死了,你都跟谁学的这样坏,看我不找他算帐去。” “嘿嘿,刘镇东家弄了几盘带色的片子,我在里面可是学了不少东西,要不要咱们尝试一下,我要看,我要摸,不然的话,嘿嘿!” “这个刘镇东就是不干好事,你等我找他算帐去,放开我,我去找刘镇东算帐去,哎呀,不然的话你能怎么样?” “怎么样?当然是强行地看了,摸了!” “不,不要,我不要了!” “要,我要,我就要了!” “啊……” 一阵惊叫声中,余伟已经将陈玉莲上半身穿得那条洗得发白的蓝色小衫脱了下来,看到了素白色的奶罩子,然后又很直接地将她下面那条很普通样式的白色牛仔裤也脱了下来,里面是一条素白色的秀衩,都脱光了就更能突出展示一个女人的身材,很显然,一直以模特为目标的陈玉莲有个好身材,该有的地方都有,该有凹凸起伏的地方也绝对都是凹凸起伏的。 “别脱了,别脱了,余伟,我真的生气了!”陈玉莲毕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这种时候惊慌失措是难免的,她害怕地喊叫着,一个女人在之中时候面对一个虎视耽耽自己的男人,有这种表现是完全正常的。 余伟也感觉到了陈玉莲似乎真有点生气了,要是别的女人,他也不在乎生不生气呢,直接推倒上了再说,但是这个女人不同,这个是他非常喜欢的女人,只能先放了手没往下脱,往她身边一躺,然后紧紧搂在自己怀里,他的嘴巴刚好拱在陈玉莲的身子上,口中道:“莲妹子,我不脱了还不行吗,咱俩就这样躺着,嘿嘿,不过你身上的味真好闻,哎呀,这样有女人搂着的感觉真好。” “莲妹子,你想什么呢?”躺着躺着,余伟就觉得不过瘾了,身边躺着一个美人,你让一个男人不去想入非非,除非这个男人他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余伟,摸也摸了,搂也搂了,抱也抱了,你是不是该松开我了,便宜可都让你占光了。”陈玉莲小脸蛋一直就是红扑扑的,大白天的与余伟做那羞人的事情,她显然还有点受不了。 “莲妹子,给治病的钱我一定帮你凑上,你,你今天就给我吧!”余伟由于是侧着身子,所以他能清楚地近距离看着这个女人,目光从陈玉莲的脸上移到了她的脖子上,她的皮肤很细腻滑嫩,甚至能看到还有一小层白色的小柔毛。 第四十九章 给你讲个笑话 锁骨也很有型,随着呼吸,颈部的张弛之下,锁骨不断释放出媚惑的味道,余伟的奔腾之火在一点点地积聚,一点点地在燃烧。 “讨厌了,我才不要呢,你要在这样,我可真生气了!”陈玉莲自然不肯轻易就范,她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非常宝贵的,可不能轻易让男人得手,要不然男人是不会珍惜的。 一脸郁闷,余伟这个时候要想真下手,直接用强就好了,但他还是对陈玉莲尊重的,只能旁敲侧击,闷哼着道:“莲妹子,干躺着也没什么意思,要不,我给你讲个小笑话啊,刘镇东教我的可好听了。” 陈玉莲这个时候自然不想听儿什么小笑话,但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余伟是很危险的,要是真惹火了他,可别真的就强行要了自己,所以她只能妥协地道:“好啊,那你就讲吧!” 余伟人是彪了点,性格也大大咧咧没个细腻之处,但有的时候他却还是有心的,有些事情他要是长了心就能够记住,所以这些他感兴趣的小笑话就能记个清楚,讲个明白,清了清嗓子,哼哈道:说啊计生办的工作人员到一个山村去检查工作,发现超生很严重,就问老乡:“你们这儿怎么超生这么严重呢?”老乡答道:“没电”。“没电就超生呀!”当官的生气地说。“没电没事干”。“没事干咋了?”当官的一脸困惑。“没事干,就干那事呗。” 说完这个小笑话,余伟偷眼看了看陈玉莲,见她眼睛微闭,鼻孔因呼吸急促而清晰地张合着,知道听了进去,不由得一乐,暗呼刘镇东说得好象有那么几分道理,女人其实有的时候也很色的,只不过她们掩饰得好,只要找准目标,她们都是轻易能被征服的,也是一门征服女人的技巧,说带色的小笑话更是一个女人的敲门砖。 嘿嘿一笑道:“看你都没笑,我再讲一个啊!” 说:一农妇刚进城当保母,给主人收拾床时发现一用过,不知是何物,便问女主人。女主人反问:你们不造爱吗?农妇回答:作,但没你们这磨狂,都脱皮了。见陈玉莲依旧是闭着眼睛不言语,余伟不气馁地继续来。 说:一个公鸡对一群母鸡说:“你们应该对我怎么称呼?”和它同年同月同日同窝生的母鸡说:“孩子它爹。”公鸡摇头说:“不对。”比它小一年零八个月的母鸡说:“当家的。”公鸡又是摇摇头。最小的一只做过台的母鸡说:“应该叫鸡头吧!”公鸡听完此话气得打鸣都打不出来了。一会儿,公鸡跳到一个筐子上大声地说:“你们都归我捅,我是总统。” “这个也不行,嘿嘿,那我再来一个。” 说:一对盲人夫妇约定的暗号,男人说:“打牌。”女人说:“开始。”隔壁小青年经常听到打牌,心想盲人怎么打牌呢?于是偷窥,一看原来如此。某日,小青年趁男盲人外出,溜进其家,对女盲人说:“打牌。”女盲人说:“开始。”于是两人xx。小青年本领大,至处,女盲人连夸:“好牌。”到了晚上,男盲人又想与妻打牌,女盲人说:“你不是白天打了一次了吗?”男盲人一听,又急又气,惊呼:“不好,有人偷牌!” 再也忍耐不住,陈玉莲“扑哧”一声笑了,千娇百媚地横了余伟一眼,哼声道:“刘镇东这小子真不是个好东西,他就教你这样的狗屁笑话,真是难听死了,看来我还真的去好好教训教训他,都把你给带坏了。” 美人开始有反应了,不怕她骂你,就怕她不理你,只要她理你,那就离成功不远了,余伟倒是牢记着刘镇东这个号称爱情专家的话,虽然那小子也没谈过什么爱情,哼唧着道:“这样的笑话人人都爱听,不信你再听这个,可好笑了!” 说:有一个和尚走迷路了。他看见一个妇女正赶着一头牛耕田,于是他就上前问路。那妇女见是一个和尚,就有心耍他,说:“和尚既然要问路不难,我可以告诉你。可是我有一个条件?”和尚问:“你有什么条件说吧,我尽力回答。”妇女说:“我呀有个上联,谁也对不出下联。你要是回答上来,我就告诉你?”和尚是个饱读诗书的人,哪里怕这些,说:“请你出上联?”妇女说:“我耕田耕了几十夏,从没见过和尚来搭话,大吊朝上,小吊朝下。”她是在笑话和尚光头朝上,朝下呢。和尚毫不含糊,马上回答说:“我修行修了几十年,从没见过女人来耕田,朝后入菊,朝前入b。” 越来越直白,越来越大胆,陈玉莲再也忍耐不住,想挣扎着做起来,但被余伟死死地抱住,只能喊道:“放手了,你讲的是什么笑话啊,余伟,我真的生气了!” 余伟笑了起来,道:“这样的笑话怎么了,要不我再讲最后一个,这个保证你爱听!” “不听!不听!不听!你说不出什么好话来!”陈玉莲摇着头表示坚决拒绝。 “听完这个我就不说了还不行吗?” “好,那就是最后一个了。” 神秘地一笑,余伟说道:“好,就是最后一个!” 说:一对男女晚上不得已同睡一个房间,女的划了条线并警告男的:过线的是禽——兽!第二天女的发现男的真的没过线,立刻打了男的一个耳光:想不到你居然连禽——兽都不如! 说完,余伟的手迅速地动了起来,疯狂地在陈玉莲的后背上摩挲着,慢慢两只手活动的范围不断加大,左右扩移到了陈玉莲的腰腋,上下伸缩到了陈玉莲的脖颈和臀股。 “嗯……不,不……”陈玉莲极力扭着头,张开嘴巴喘息着,“余伟,不,不能这样……” 闷哼一声,余伟用强硬的口吻咆哮道:“莲妹子,你都听见了,我不想叫你说成禽——兽都不如,你是我的,我的!”说完,一口又堵住了陈玉莲的嘴巴,任由她无助地嗫嚅?着。 第五十章 唇齿泄欲 陈玉莲真的很委屈,她真的没那个女的想法啊,怎么到你嘴你就变了味道了呢,不,别摸人家那个地方,啊,摸到了,啊,我,啊! 陈玉莲越挣扎反抗,余伟就越兴奋高亢,使的力气就越大,一根铁棒子死死顶在陈玉莲的胯部,那么硬,那么热,陈玉莲知道那是什么。 可是她却牢记这她娘给她说的话,一个女孩子千万不要轻易地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一个男人,即便那个男人多么喜欢你。 即便你多么喜欢那个男人,一个女孩子最宝贵的是什么,就是那第一次,你要好好保护住,不然以后要是嫁给男人,男人就不珍惜咱们了! 听娘的话是陈玉莲这个孝顺孩子最大的本能,所以她死命地保护住自己的第一次,不让余伟轻易得手。 上面衣服尽管被余伟扒开了,奶罩子也被推了上去,自己的两座圣母峰被余伟宣布主权占领,可是下面的堡垒她却死守不放。 余伟已经第三次把手顺了下去,但是陈玉莲依然不肯就范地将他的大手按住,白色牛仔裤就那样不让他解扣子,害得余伟火气得得吓人,一张大嘴狠命地咬啃着陈玉莲的两座圣母峰,上面最尖头让余伟啃咬得红肿发硬,就跟夏天里看到水灵灵的樱桃一样,上面布满了余伟的口水和牙印。 嘤咛地一声长长**,陈玉莲一个黄花大闺女如此遭遇一个男人这样大力的袭击,其实她也是浑身上下一片的感觉,身子突突地颤抖着,只觉得有无数条小虫子在身子里到处乱爬着,这边爬完爬那边,当最后余伟猛力一吸自己的时候,她终于承受不住这股刺激的感觉,下面一股水喷了出来,不知道是尿水,还是什么水,反正是羞死人了,**的难受,这下就更不能让余伟往下面摸了,不然可真羞死人了。 “莲妹子,你把手松开,难道你不想做我余伟的女人吗,快点,我受不了了!”憋红了脸蛋,咬牙切齿的余伟此时一张脸狰狞吓人,看得陈玉莲一颗芳心扑通扑通乱跳个不停。 陈玉莲知道这个余伟有的时候彪性的让人不可理喻,他要是认准的事情你要是不让他干可是不行,记得还是上小学的时候一个老师不让他放学回家,非让他抄写生字,那知道这彪家伙最后发了彪,不但把书本全撕了,还暴打了一顿那个体罚的男老师,此事轰动一时,为此余伟差点小学都没毕业,由此可见这个彪家伙你要真不让他做,说不定他真会做出疯狂的事情,也不知道这个余伟在自己走的几个月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是刘镇东那个坏家伙勾引得他变了坏,以前他可不知道做这样的事情,男女之间的事情他一个半大小子懂得不是很多,看现在他的表现完全就是一个熟手了,难道真的有女人让他睡了。 “那个,那个,余伟哥,要非不,要不让我用嘴行吗?”陈玉莲感觉脸火辣辣的,她知道要是不答应他,肯定会让余伟发彪的,但是答应他,自己又觉得对不起娘的嘱咐,灵机一动的同时,她想到曾经看到过书上说女人用嘴巴也能给男人不一样的享受,反正只要让他折腾够了,不坏下面身子,用上面的嘴巴也是行的。 余伟一楞,用嘴巴解决,这还真没享受过这样的事情呢,不过也不管那么多了,他的确憋得慌,尝试过女人的滋味,就如吸了毒一样怎么也忘不掉,几天不弄就浑身都难受,昨天夜里就要憋不住了呢,现在余伟觉得自己身体都要爆炸开来,不找个女人释放一下。 余伟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都说坐牢三年,母猪也能赛貂禅,这话真不假啊,一个男人,一个壮汉,一个生理机能最正常的男人,要是没有女人的滋润,只怕真的会憋出毛病来,别把自己宝贝家伙憋坏了,余伟可不是那样硬憋着的人,怎么着也得找个女人解决解决。 直接将裤带子解开,里面是一条大号的四角裤衩子,从小到大因为那个东西长得特别大,所以余伟就喜欢穿宽松一点的四角裤衩子,要是三角的勒得那叫一个难受,而自从让那电给电过以后,自己的东西貌似又长大了一圈,这要是强硬起来,四角裤衩子也有点承受不住,所以余伟特意让他娘缝了一个更大更宽松的,裤子一解开,只一顺溜,那四角裤衩子就跟这顺了下去,然后一杆杀气腾腾的家伙就那样露在眼前。 大白天的,屋子里光线很足,陈玉莲一眼就被眼前的大家伙惊呆了,这,这也大个了吧,男人的都有这么大个吗,那让我们女人如何受得了啊,她娘虽说告诉过她这方面的知识,但从没告诉过她男人的那个东西究竟有多大的尺寸,不过就是再没见过,也知道余伟的大家伙确实大的过分了一点,就跟个大棒子似的,吓死个人啊! 看着余伟胯间的硕大,陈玉莲眼眸中才闪过一丝怯,但随即被坚毅取代,要是用下面她还真不敢,自己那个小地方如何容纳这样的大家伙,但是用嘴巴她就无所畏惧了,大不了不全吞进去吗,难道还能让他吓唬住不成。 抱着这种念头,陈玉莲伸出手提起了那硕大的家伙,微微张着檀口,慢慢的靠了上去。 大白天的,就在农村的炕上,余伟就采取半跪的姿势,而陈玉莲则跪在炕上,要是外面有人爬着窗户一定能看见这样无限的画面,可惜陈玉莲家是独门独院,外面大门从里面划死,高高的围墙都拦着,一般人就是想跳墙也跳不进来,所以两个人很放心大胆地做着这样火辣辣香艳艳的事情。 “唔。”一声充满暧昧的声音中,陈玉莲只觉得看自己的嘴巴快被撑爆了,真的好大的个头,才刚刚进了一个头,她就觉得再也不敢往下进了,只得就含着个头舔着。 但她还是努力的,吞咽着,用生涩的技术,服侍着余伟,即便以前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但这种事情基本上就是无师自通的,很快的,陈玉莲就上口了。 这刺激实在是太大了,当自己的东西被陈玉莲给吞没的时候,余伟不由自主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真的跟下面的洞是不一样的感觉,男人都有这个心情,征服一个女人,更多的是多方面全方位的征服,得到她的小嘴,身体上的快感,远不如心灵上来的巨大。 那柔软的汹带来余伟的是不一样的享受,让他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火热气息奔腾不止,要知道余伟在王杏花的身上可是完全证明了他的大与强,不但大而且持久力强,即便是王杏花那样成熟的妇人都承受不住,但在陈玉莲的樱桃逍遥汹之下,不过几分钟的舔弄,余伟就浑身开始哆嗦起来,他知道这是快乐开始的征兆,他也没有隐着,而是让这股快乐之感更加蓬勃奔放,然后就是一泄千里之外,好不舒服,好不顺畅! 余伟还沉寂在的余韵中,但是这时,一阵轻轻的咳嗽声,惊醒了余伟! 低头看去,陈玉莲的高高嫩白的圣母峰急剧起伏,手掩着红唇低声咳嗽着,从手指缝中,依稀有些腥白色浓浊液体映入余伟的眼中。 这些液体有一半被陈玉莲给吞咽进了肚中,也有一半被陈玉莲痛苦的呛了出来。 看见余伟在看她,陈玉莲狠狠白了他一眼,往地下吐出嘴里的液体,裂着嘴道:“难吃死了,你简直坏死了,难道不知道往外面射啊,干吗非弄进人嘴里去。” 余伟嘿嘿一笑,刚才真的是太激动,强按住她的脑袋就不松手,一骨脑地将生命精华弄进她的樱桃汹里,不过这样似乎更有征服的感觉,让余伟刚刚熄灭一点的心又开始奔腾变化起来。 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还在吐东西的陈玉莲突然惊叫了起来,指着余伟又开始变化的东西,惊叫道:“你,你,余伟,你怎么又大了啊!” 余伟嘿嘿一笑,一只手提着自己的家伙,一只拽过陈玉莲的身子,闷哼着道:“这是自然,难道你以为一次就完事了,这事还没完呢!” “啊,不要了,人家嘴巴都麻了!” “要不你用下面也行啊!” “啊,不,不,我还能凑合着用,别硬着来,我慢慢来,啊!” 终于在第三次之后,余伟停止了疯狂的举动,其实也不是他不行了,而是因为陈玉莲的嘴巴肿了起来,两片樱唇被蹭得通红一片,含糊着声音,陈玉莲实在是受不了,这余伟一次比一次厉害,第一次可能很刺激,所以很快地就出来,第二次有了经验,持续力很快地就见长,等到了第三次,余伟已经稳定住了心态,直弄得陈玉莲嘴唇麻木,直翻白眼也毫无作用,人家就是不弄出来,嘴里嗓子里满是那腥腥的味道,到最后实在忍受不住,吐出大家伙连连讨饶起来?。 第五十一章 气喘吁吁 余伟本来还尽兴不肯放嘴,但看着陈玉莲样子实在可怜,他也不好太下死手,只能怨恨地放了她,陈玉莲连忙下地用水舀子整来一大舀子水这个漱嘴啊,没办法,嘴里嗓子里满是那腥腥的味道,整了好几回,余伟那大家伙不但个头大,弄出来的东西也多,那一股股浓浊的液体就那样直直在嘴里,倒有一大半进了陈玉莲的肚子。 嘿嘿地笑了,躺在炕上的余伟看着陈玉莲道:“莲妹子,没想到你的小嘴还真是厉害呀,只是我这边还没玩高兴呢,要不,你休息一会儿,咱们再整几次。” 吓得浑身都瘫了,陈玉莲指了指自己袖肿的嘴唇,沙哑着嗓子恨恨地道:“都弄成这样了还弄,余伟,你太混蛋了,女人是要爱护的,不是让你折磨的,就你这样子,女人娶回家没几天也得让你折磨死,哼,告诉你,我可不要嫁给你!” 余伟见陈玉莲好象真的生气了,有点慌了手脚,忙道:“莲妹子,你别生气呀,你可不要不嫁给我,要不然我上那找媳妇去,好,下次我不这样了还不行吗,要不,咱们去村小卖部电话去,收长虫那人车上有那个片子,我趁着不注意偷着拿来一张,嘿嘿,本来我还算偷偷背着我爹卖点零花钱,这次正好我偷偷卖他把给治病的钱给凑出来。” 其实陈玉莲并没有真的生气,认识这么多年一起光着**长大的,陈玉莲还不了解余伟的性情吗,他是有什么就做什么,从不掩饰着什么,同时她也真的害怕了余伟,不是说男人那方面都整不过女人吗,村里有多少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浪娘们憋得狼哇直叫唤,她们的老爷们根本就满足不了她们,其实有的老娘们偷偷在外面寻个相好的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村里虽然风气很封闭,但自古这种事情就屡见不鲜,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可以偷女人,女人自然也可以偷男人,自己男人罩不住自己,一个女人难受着找个男人解决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余伟表现出来的战斗力让人咋舌,这样的猛男人要是村里一帮老娘们知道了还不抢上了,跟这样的男人睡上一晚上,干上一火炮还不幸福到死了! 陈玉莲其实并不知道的是村里一众憋得难受的老娘们里已经有人惦记上并用上了余伟,王杏花经过那一晚上的激烈战斗,彻底做了一把真正的女人,她可是将目光紧紧地瞄在了余伟身上,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也许她早就主动找上门来寻男人了。 但这个时候自然不能轻易给他好脸色,要不然他还更咋呼啊,别又想要整几回,那样自己的嘴巴不都给弄得张不开,陈玉莲冷着脸,哼了一声道:“那还不穿裤子,赶紧走啊!” 余伟一听这话顿时就把心放下了,因为比起陈玉莲了解他,他也更加了解陈玉莲,要是陈玉莲真生气了,那她就肯定不答理你了,她要是还答理你,那就表明她没有真的生气,依旧一柱擎天的往炕上一躺,笑得很邪的道:“你看我这个样子怎么起来啊,要不,要不,你让我这个软下去啊!” “去死吧!”陈玉莲还给她一个大大地白眼,冷着脸道:“你爱起来不起来,想弄自己弄,我才不管你呢!” “余伟,莲妹子,你们在屋子里吗,开门啊!”两个人正僵持着,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喊叫声,这一声让两个人都是一惊,是两个人好朋友刘镇东的声音,他怎么来了。 “啊,是刘镇东,快起来,快起来啊,别让他看见了什么!”陈玉莲直接跳了起来,忙叫嚷着道。 一开始余伟也挺着急,刘镇东虽然是他好朋友,但这个样子自然也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但看到陈玉莲着急的样子,他又觉得好笑起来,反而不那么着急了,冲她一乐道:“你看我这个样子怎么起来啊,要不,你想个办法让我这个软下去啊!” “余——小——伟!” 陈玉莲咬牙切齿地喊出这三个字。 余伟皮笑肉不笑地就是不动地方地道:“要不你自己看着办!” “余伟,莲妹子,你们在屋子里干什么呢,还划着门,快开门,有人看见你们都进屋了啊,是不是干什么坏事呢!” 外面的喊叫声更大了,陈玉莲这个时候也急袖了眼,恶狠狠地瞪着余伟,但是余伟这个时候毫不妥协,最后没办法她只能选择妥协,小声地道:“要不,要不,等晚上的我再帮你解决一次!” “三次,最少三次!”余伟斩钉截铁地道。 翻着白眼,陈玉莲咬着牙道:“好,三次就三次,这下你满意了吧,赶快穿裤子,我去开门!” “等会,着什么急啊,给我把这里舔干净了,要不然穿在裤子里多难受啊!”余伟毫无羞耻地笑着。 “余伟,你太过分了吧!”陈玉莲的心都要气得蹦出来,这个余伟倒是跟开了窍一般,变得坏蛋死了。 “不舔是吧,不舔我就不起来,哎,你自己看着办吧!”余伟耍坏就耍到底了。 “余伟,莲妹子!” 外面的喊声继续让人难受,陈玉莲咬碎了牙齿,一步两步,三五步走到炕前,伏下脑袋用小嘴将他那东西清理个干净,然后又是一番漱口,吐出几口水才道:“怎么样,这下满意了吧!” 哈哈,余伟把裤子往上一拉,直接道:“满意,很满意,记得晚上还要三次啊,走,去开门,刘镇东这小子来了正好,让他帮忙干活,咱们一次性把治病的钱都凑出来。” 门被开,瘦小枯干,小不点一个的刘镇东鬼头鬼脑地探头进来,看见门口站着的余伟和陈玉莲,他笑得很有意思地道:“余伟,莲妹子,大白天的在屋子里干什么呢,没干什么好事吧,嘿嘿,嘿嘿!” 陈玉莲直接上前就是一个扭耳朵,扭得刘镇东嗷嗷直叫,才恶狠狠地道:“你小子几个月不见还是这副德行,什么没干好事,说话也没个好听的,说吧,你怎么来了!” 刘镇东叫着跳脚道:“我的莲妹子,你轻点,轻着点,耳朵都让你掐掉了,哎呀,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这不村里有人看见你回来了,又看见余伟跟你回了家,我就来看看,松手,快点松手啊,余伟,还不管管你女人啊!” 余伟那副大体格子往他身前一站简直就能装下他了,不过这个时候他不但没管,反而落井下石道:“莲妹子,莲妹子,也是你小子叫的吗,要叫嫂子知道不,莲妹子,收拾他,这小子一天不收拾就上房揭瓦。” “啊,余伟,你恩将仇报啊,啊,余伟,我白让你看那带色的片子了,你就这样对我,要不是我,你,啊!”刘镇东惨叫声不绝于耳。 陈玉莲终于知道为什么余伟会变化这么大了,还会做那样羞人的事情,原来根源都在这里啊,想到自己遭受到的折磨,她的恨意更深,手上更加加大了力气,收拾不了人高马大的余伟,还收拾不了你这个跟个瘦猴子的刘镇东,陈玉莲张牙舞爪地道:“好啊,余伟,我说余伟怎么变坏了,原来都是你教的,看那样的东西,今天我非好好收拾你一顿不可。” 刘镇东这个郁闷啊,撞人家枪口上了,好象这余伟真对莲妹子做出了什么事情,哼,这对狗男女,做完事情就拿我一个外人出气,我冤枉不冤枉啊! 余伟、莲妹子、刘镇东,余家村铁三角终于又重聚在一起了,刚才只是三个人表达感情的方式,现在三个人这不又和好如初了,余伟一声令下,大家开赴村头靠近大道的董歪嘴家小卖部,路上,刘镇东问清楚了是什么事情之后也大为兴奋,要知道三个人还都是十八、九岁的半大小孩子,虽然农村人一般结婚都早,十八、九岁已经可以看对象了,也有十八、九岁都结婚抱孩子,反正年龄不到也不去领结婚证,两家一商量,找几个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一证明,再大摆上几桌酒席请村里人吃酒,这婚事就得到了承认,管他有没有结婚证,管他法律承不承认,农村人的想法就是早生儿子早得计,早生姑娘早扫地,这家呀就早点传承发展下去。 “余伟,你还真有本事,要是真弄了几万钱,可就是娶媳妇的财礼钱了,莲妹子,啊,是陈玉莲,别拿眼瞪我,我不叫莲妹子总行了吧,切,这醋劲还真大,就你叫得,别人还叫不得了,那啥,我看陈玉莲这就算你媳妇了吧!”刘镇东一张嘴巴比个女人还碎,一路上就听他白话了。 陈玉莲心中一动,她也知道一般农村要是真拿出几万块钱来那就真是下财礼了,不然凭啥给你拿几万块钱呢,她当即提出来道:“余伟,要不这事跟你爹说说,这么大的事不跟大人说我这心也不安,你拿几万块钱出来,就当下给我的财礼了,等我娘一好,我就回来给你当媳妇。” 第五十二章 嫂子同梅 余伟摆着他蒲扇大的手掌道:“用不着,你当我媳妇那是肯定的,但是要说我拿点钱就必须你承诺什么那不需要,我余伟可不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等病好了,回到村里,我余伟堂堂正正地上门求亲去!”??“好,余伟牛b啊,不但会讲成语了,这讲话的水平也是大涨,陈玉莲同学,你可抓点紧啊,村里可是有不少人在惦记着我们余伟呢,要是你不早点回来,怕是他就被别人抢走了!”刘镇东煽风点火的性格一向就是如此。??“德行,就他啊,除了我要,没人敢要的。”陈玉莲嘴里说得痛快,其实心里还是非常感动的,这个男人真的是她值得一生托付的男人,这个男人让她有一种依赖安全的感觉,要不,今天晚上就把身子给他,可是,可是娘的嘱咐,哎呀,还是用嘴给他解决一下,等我把娘的病治好回来的,我要堂堂正正地嫁进你们家的大门,在新婚之夜的时候,我要把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给你。??“同梅嫂子,同梅嫂子,接客了!”刚到村头小卖部门口,刘镇东就大吵大嚷起来。? 听到刘镇东这样叫嚷,余伟和陈玉莲都不禁哑然失笑起来,余伟怎么看刘镇东怎么想电影里演的那种妓院里的,来客人了一声叫嚷,什么姑娘们接客了,看他的样子倒真有那么几分相似度。??“谁家叫得这么难听,难听死了!”吴浓软语,怎么听怎么跟北方女人豪爽说话的语调不太一样,从屋里走出来一个细皮嫩肉的少妇,扭腰晃臀这个妖娆动人,白净的瓜子脸,弯弯的眉毛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一身紧身套衣,黑色紧身弹力裤,把她那对挺拔的凸显得这个挺呀,把她下面凹陷山谷地带露得这个有韵味啊,要说这个女人长得也不算太漂亮,但胜在懂得利用自己身上的优点,来弱化自己身上的缺点,五官不精致,她就强调自己身材上的曼妙,很是有心计的一个女人。? 骆同梅,村里董瘸子的媳妇,据说这个骆同梅是南方人,董瘸子去南方打工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将其带回村里来,当时还在村里惹起了巨大的轰动,这骆同梅不管怎么说也是个标致的女人,而董瘸子听名字就知道腿瘸,长得难看,家里也就他一个光棍没什么钱,可是就楞将人给领回来了,还摆酒席说是他媳妇,这样的好事可是让村里不少打着光棍的汉子心里直痒痒,农村现在是男的不值钱,女的才值钱,男的找女的没个几万块钱可不好使,可让一个农村人家拿出几万块钱也不是小数目,于是很多穷苦人家大小伙子只能无奈地打着光棍,没钱谁会将自家闺女嫁给你啊,但是董瘸子的行为倒让大家眼前一亮,也许出外去找媳妇是个不错选择,于是那一年,好多人都出外打工,但是显然他们的运气或者说手段不怎么样,没一个领回来媳妇的,至于这个董瘸子领回来的这个漂亮媳妇成了村里的一个传说。??这个骆同梅长得怜人,性格也是怜人,估计因为是南方娘们的原因,就是与这些北方娘们的性格不一样,村里老爷们开个玩笑啊,说个荤话也不生气,而且她那说话的语调啊,声音啊,都与村里的老娘们不太一样,因此村里的老爷们就常常爱打趣这个女人,那董瘸子本就是个二流子的性格,一向好吃懒做,娶媳妇之前还板着性子,这娶完媳妇之后就恢复了性子,也不出去打工了,就守着媳妇混着过日子,还是这骆同梅有着南方人精明的性格,她抓住机遇在村里开了一个小卖店,也就卖卖烟酒糖茶,肉食,零食,酱油啊,醋啊等等老百姓日常需要的东西,赚点差价也能维持生活,她店里还有一部能打长途的电话,村里一般人家都没安电话,要是打长途都上她那去打,这也是一个不少的收入。??“同梅嫂子,自己在家呢,董哥没在家啊,呵呵,我,我刘镇东啊!”刘镇东看样子跟这个同梅嫂子很熟悉,嬉皮笑脸地凑了上去。? 骆同梅拢了拢头发,依旧用她那独特的嗲软声音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刘镇东你这个臭小子啊,怎么,又来我这赊烟抽,你爹可是明确告诉我,要是你再赊烟,他可不管还钱,所以想赊烟没门。”? 刘镇东尴尬地一笑,他这不有个小烟瘾,但是他手里又没钱,只能偷偷来这里赊欠,挂的就是他老爹的名号,为这个事情他老爹没少打他,可是这烟瘾犯了他也就啥也不顾了,为此没少纠缠这个骆同梅,要不然为什么他和她会这么熟悉呢!??他一急,忙手一指后面的余伟和陈玉莲道:“这回可没我什么事,是他们要来打个电话,同梅嫂子,欠你的钱我一定抓紧还上,要不,要不,你在赊我一盒。”? 白了他一眼,扭着小腰肢,骆同梅吃吃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余伟和莲妹子啊,快进屋,快进屋,呵呵,打电话是吧,尽管去打,莲妹子可是有日子没见了,你娘的病好没啊,余伟这小伙子又壮实了,哎呀,这小伙子体格啊,让女人真是喜欢啊!”一看就知道是生意人,这话说的,让人心里舒坦。??说话好听,人家也会说话,那叫一个热情,不管怎么样,都叫人心里好受,怪不得村里无数男人都暗自贪恋。 第五十三章 亢奋起来 余伟倒是挺喜欢这个女人的,没别的,这个女人说话好听,这个体形也够劲道,那对挺拔的凸显得这个挺呀,那下面凹陷山谷地带露得这个有韵味啊,可以说人家女人的地方长得太够女人了,要是这样的女人能睡上一觉,那得多太劲啊,嘴巴张得挺大,呵呵地道:“同梅嫂子,让你这么一说,我可当真了,那个,以后找媳妇的事我可就找你了。”? 骆同梅顿时就笑了,这个余伟在村里可就是一个传说,再说这个小男人长得也是一个生猛,确实叫女人喜欢,笑得花枝乱颤,奶波横飞地道:“好,好,包在你同梅嫂子的身上,包管给你小子找个满意的。”??“喂,王哥啊,我,还记得吗,余家村余伟,卖你长虫的那个,对,对,就是我,呵呵,没,没别的事,就是问一下你们还收吗,不是,不是,我们夏村长是没打电话,但是我主要是想自己单干一把,呵呵,不告诉夏村长,也不告诉我爹,那个,最近需要钱,我是自己单干的,还望王哥咱们秘密点交易,要不,我给你打个折扣怎么样,算帮我个忙,我等钱用!”??“啊,放心,货色都是好货色,上次我弄的么样,那是,那是,我可都挑着个头大的抓的,那麻烦你了,呵呵,放心,这次我一次弄个几百条过来,你还全要吗,全要啊,啊,好,好,只要有你们就全收啊,那明天下午你过来取,别把车开进村里,就在村头那条路上等着我,我直接给你送过去,麻烦王哥了,那钱方面我少收点,没事,没事,我这也是求着王哥了吗,那钱你说多少,多少,什么,什么,行,行,我知道了,明天下午两点,行,就这样了,放心,这次我多弄点好货色,包你满意,绝对的,必须的!”??一边的陈玉莲和刘镇东正紧张地看着余伟跟人说话,特别是陈玉莲,这可是关乎着她娘治病的钱啊,见打完电话了,她小心翼翼地道:“余伟,怎么样了,人家怎么说,同意了吗?”? 刘镇东也着急地道:“是啊,余伟,你倒是说话啊,想把人急死啊!”??一拳头砸在柜台上,差点没把木头柜台给砸漏了,不过整个柜台都在晃荡着,上面的电话被甩到一边,吓得陈玉莲和刘镇东都往后退了几步,一旁的骆同梅忙跑过来道:“怎么回事啊,这是怎么回事啊,余伟,你发什么疯啊,可别把我的柜台砸坏了。”? 陈玉莲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也难道事情有了变化,人家不同意了,要是不同意就没了钱,没了钱就没办法给娘治病,难道,难道真的要自己出卖自己的身子去赚钱吗,想到这里,她就一阵惶恐不安,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可是这却是不得不去做的结果。? 余伟一拳头砸完长出了一口气,才觉得刚才的怒火消散了一点,看见几个人关心的目光,他摆了摆手道:“没事,没事,就是一时气急了,哼,莲妹子,放心好了,事情已经谈妥了,对方明天下午两点就过来,而且给出的价钱还超出你们的想象。”??“什么,是真的吗?”陈玉莲刚才还绝望的心情这个时候猛地被这样一说顿时兴奋起来,几乎是跳着抓住余伟的胳膊,大声地叫道。? 轻蔑地一笑,余伟手掌一张,做了个八的姿势,“人家给的是这个价钱!”??一旁的刘镇东小声地道:“本来是给五十的,你这样求着人家,难道就给你八块了,一条长虫八块,跟五十比是少了点,但要我说也不错了,反正山上有都是长虫,又不花本钱,八块就八块了。”? 陈玉莲也道:“是啊,余伟,你也别太生气,咱们是求着人家的,少给就少给了,要不凑点钱,我再把房子卖了凑点钱,咱们先凑着,实在不行再说!”? 余伟差点被气乐了,冷哼了一声道:“我什么时候说是八块了,我说给出的价钱超出你们的想象就是低啊,告诉你们,是八十块,王哥说了,人家本来开出的价钱可是一百块一条,还是夏大炮那狗狗日的给牵的线,可是到我们手就是五十块了,这个夏大炮狗狗日的也太黑了,直接就给整去一半啊,要不是有今天这个事,我们还都蒙在鼓里呢,我费心费力干活,到最后楞是让人家剥夺去一半,我爹我娘还都感激夏大炮,说是要给他送点礼呢,那知道人家是拿我们当猴子耍,拿我们当赚钱的苦力啊!”? 几个人面面相觑,原来事情的原因跟他们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不是给的钱少了,是给的钱多了,不是余伟跟人家生气,而是余伟跟村长夏大炮生气,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刘镇东也跳着脚骂道:“这夏大炮也太不是东西了,余伟辛苦弄的钱居然让他轻松就给弄去一半,余伟,这事没完,要是咽下这口气,以后在村子里还怎么混啊?!” 第五十四章 征服的渴望(求鲜花,票票) “刘镇东,你少煽风点火啊,你要是真和余伟是兄弟就应该劝着他点,他那个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真闹起来他真把人打坏了,你是能替他坐牢啊还是能替他养活老人啊,去,一边呆着去,余伟,你听我说,这事既然知道了,你也就别太往心里去,夏大炮毕竟是一村之长,在这一亩三分地上,人家混得明白,上面乡镇里人家有着关系,你要是硬跟他干,他要是找你的不是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听到没有,有时候糊涂更是一种处事的方法。”雨来是个精明的女人,精明的女人往往会做出精明的事情,她看得远,想得远,自然对某些事情有她自己的方法解决。 余伟很上火,真的很上火,这个夏大炮欺负人欺负到他余伟的头上,哼,这件事情绝对是没完的,不过莲妹子说得也有道理,他余伟拳头硬,打他夏大炮一顿是没什么问题,可是打他一顿又能怎么样,又不能把人给打死了,打死人是一命赔一命的,他余伟是彪,可是不傻,那夏大炮毕竟是一村之长,听说跟乡镇里的干部也有所勾搭关系,要是他真死了心对付自己,找个罪名将自己弄到局子里去,找个理由找自己爹娘的麻烦,依那夏大炮的性情可是都能干出来的,可是不做点什么出口气又不是他余伟的风格,但转念一想又想到了夏大炮的老婆王杏花,他的心情豁然开朗起来,哼哼,夏大炮,你大概没想到吧,老子早就报复你了,睡了你女人,给你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让你老小子做个忍者神龟,哈哈! “余伟,余伟,想什么呢,我跟你说话听见没有!”一脸娇嗔之色的陈玉莲恶狠狠地看着他,显然余伟神思恍惚的样子让她很生气,她还以为他心里想着怎么去报仇呢! “好,好,听见了,莲妹子,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放心好了,这次我就先放他夏大炮一马,等有机会的,我要新仇旧怨一起报,哈哈,哈哈哈!”余伟嘴里说得漂亮,心里却早就想好了报复手段,我不直接找你夏大炮,我就找你老婆王杏花,睡你的女人,这可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报复,我报复死你! “好了,余伟,别瞎胡说,人家同梅嫂子可都听见了。”陈玉莲嘴里说是责问余伟,但却是在点醒余伟,这还有一个外人骆同梅,要是她把话传出去,夏大炮那个人可是睚眦必报的。 骆同梅这个时候马上反应过来,忙也跟着道:“其实夏大炮那个人确实不太讲究,爱占小便宜不说,为人还是睚眦必报,还有点好色,我都让他占了好几次便宜,我们家小董你们也都知道,就是个烂货,哎呀,这种事情只能是忍着,余伟啊,莲妹子说得对,拳头大怎么也大不过人家权利去,人家是官,咱们是民,咱们只能是忍着,忍一忍也就过去了,要是你实在忍受不住了,找同梅嫂子来,他们嫂子开解开解你,一个大小伙子,不能由着性子来,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事情可不是由着自己性子解决的。” 余伟这个时候才正眼打量着这个一向在村里人眼里是个很有女人味道的女人,说了一句很耐人寻味的话,道:“他们嫂子,你说得话我记住了,我忍,我忍着,要是那天真忍不住了,我就来找你解决啊!” 晚上天刚擦黑,余伟、陈玉莲、刘镇东三个人打着手电就悄悄地上了山,因为时间紧急,只能辛苦一点,他们一个人手里提着两条大袋子,就是为了专门抓长虫来的,一条长虫八十块,这可是大价钱,按照这个价钱,十条八百,一百条八千,一千条就是八万啊,当然山上长虫是无数的,但想要抓那么多也是不容易,要不是余伟有特殊办法,一般人是根本做不到这一点的。 跟着老猎人学了无数打猎的方法,这猎长虫也是有诀窍的,那长虫别看没有脚,在草上爬行起来那叫一个速度,而且有的长虫还是有毒的,咬上一口,就能毒死人,所以一般人根本就不敢猎长虫,但余伟可不是一般人,他有独门的手段,为了赚钱,这一次却是使尽了浑身手段,尽管陈玉莲和刘镇东都有点怕长虫,但为了赚钱他们也豁出去了,陈玉莲是为了给她娘治病,刘镇东是为了余伟的许诺,到最后拿到钱一条分给他一块钱,这可是好大一笔财富,不由得刘镇东不豁出命去啊! 一晚上的时间余伟让他们看到了奇迹的发生,,一条条长虫就跟自己家养的一般乖乖被抓到手,到了第二天早上,不下几百条长虫装在几个大麻袋里,看外面蠕动的样子让人浑身发冷,陈玉莲和刘镇东都吓得不敢背,但余伟一个人再有劲也同时背不了几个大麻袋,给刘镇东一句话,背,拿钱,不背,没钱! 刘镇东无奈地叹口气,为了钱,不要命了! 几个人就是在山上简单吃了点干粮,紧赶慢赶,终于在下午两点钟之前赶到村头公路边上。 下午两点钟,一辆小轿车按同时到达,余伟、陈玉莲、刘镇东三个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对于这批货色,来人王哥很满意,而且一条还便宜二十块钱,因此点钱也点得痛快,由于长虫太多,一条条地点太麻烦,就给了一个大概的数量,余伟不差几条的误差,对方也不差几条的误差,就按三百条整算的帐,一条八十,三百条就是两万四,厚厚的一沓红票子点到余伟手里,余伟、陈玉莲、刘镇东三个人的心都提了起来,这可是两万四啊,太刺激了! 下午四点钟,余伟送陈玉莲进了县城,将两万块存进卡里,并直接买了火车票,今天晚上连夜去省城,省城医院陈玉莲她娘还等着她拿钱去治病呢,临走时,陈玉莲不顾少女的羞涩扑倒在余伟的怀里,并悄悄地说着对不起,因为她本来答应要给余伟用嘴巴解决三次的,但是因为时间的紧急,只能下次回来了,并保证下次回来一定将自己交给余伟,因为她已经认定她是余伟的媳妇了。 余伟也是心有遗憾,但又不能不让陈玉莲走,人家着急回去给她娘治病呢,只能安慰自己等下次回来一定将其给解决了,不然对不起人民币对不起自己啊! 空落落地回到村里,天已经全都黑了,刘镇东估计拿着二千四百块钱自己逍遥快活去了,拿到两万四,余伟自己得到手的就只有一千六,而在陈玉莲上火车的时候他又塞了一千块给她,因此他手里就仅剩下六百块了,来回车费买吃的喝的什么的又花了二百多,准确地说余伟就拿回来三百多块钱。 本来想着回家的,但走着走着不知道为什么他又走到夏大炮家门口,看着村里独一份豪华的建筑,顿时火气就不打一处来,夏大炮,你个狗狗日的,不是不能找你报仇吗,我就找你女人算帐,虽然不英雄好汉了点,但对付坏蛋就得用坏蛋的方法,想到就做到,天黑好下手,余伟直接翻墙进去了,夏大炮这个人一向是在外面胡吃海喝,一般不到半夜是不回家的,这个时间段正好找他女人王杏花算帐。 屋子大开着灯,余伟刚一翻进院子,那条狗媳妇就窜了上来,而外面狗一叫,屋里就听见了动静,一声轻叱道:“谁,谁在外面!” 透过窗户往里看了一下,一道纤影在窗户前闪到眼里,只看一眼,真的只有看一眼,余伟的血压瞬间增加,男性荷尔蒙瞬间增多,下垂体瞬间增大,因为他看到了人间最美丽的景色。 一条几乎是全透明的白色薄纱睡裙,轻轻地披挂在一具白白嫩嫩的女性身体之下,直眼看去里面的美景一览无余,更要命的是她里面穿的还是全透明的白色,靠,这样不是等于什么也没穿一样吗,那还整一块布穿在身体上看吗啊,直接全光着得了,这个王杏花,真是个“搔”娘们,一天没男人就受不了,在家也不消停,穿得就是一副**的样子,余伟心里一阵骂娘。 “谁,谁啊?”王杏花似乎察觉到外面好象有人进来了,随手套上一件衣服,她本来是在屋子里看电视呢,丈夫夏大炮出去喝酒,女儿夏晓晓在县城里上高中住宿不回来,因此她一个人真是好空虚好寂寞,不知道为什么就穿上这件特别透明撩人的衣服,她幻想着有一个男人这个时候出现来安慰她寂寞的身子,寂寞的心灵,就跟那天那个余伟突然出现一样,给她身心最强烈的征服,这女人一辈子,碰到一个这样的男人不容易,她渴望着再一次的被征服。 余伟观察了一下情况,夏大炮果然没在家,屋子里就王杏花一个人,这下他的心定了下来,拍了拍自己狗儿子媳妇的脑袋,哼了一声,将门一开,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冲屋子里正要走出来的王杏花一笑道:“杏花婶子,是我啊,小伟子 ! 第五十五章 伟哥很猛 啊,心头一颤,王杏花感觉脸蛋腾地一下红了起来,一颗心扑通扑通快速地跳动起来,是他,真的是他,怎么想什么就来什么,他来干什么,他能来干什么,想到这里,她顿时就觉得两腿之间潮湿起来,他来了,他的那个大家伙也来了,刚才的寂寞空虚一扫而空,心头欢呼雀跃起来,娇呼一声道:“小伟子,这大老晚的你怎么来了!” 这个时候余伟已经进来了,看见王杏花一副装正经的模样,再想到她男人的所做所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扑到她身前,两只大手闪电出击,直奔圣母峰目标而去,一只手一个狠狠地抓住,咆哮着道:“杏花婶子,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吧!” 见余伟如此猴急,王杏花即使心里再想要也不得不装出一副委婉的样子,要不然一个女人的面皮往那放啊,气呼呼地拍下余伟正在作恶的手,用颇为抱怨地语气道:“你小子一见面就跟我动手动脚的,把我王杏花当成什么人了,上次的事情我就当你是一时糊涂算了,这次可不能再这样了,要不然让人知道了不但你身败名裂,我也成让人唾骂的女人。” 余伟心中好笑,女人就是心口不一,上次在山上,还有在浴室里,这个女人都是比较主动的,那副每次见面比他还猴急,见到他第一个动作直接就想扒他的裤子,恨不得把自己累死在她跨下的色女样,可是在他脑海里回荡,有的时候他还想自己到底是玩她,还是她在玩自己啊! 嘿嘿一笑,余伟没有顾忌地又把手伸向了她的豪硕的圣母峰,这次王杏花倒没有反抗,只是嗔怒地瞪了余伟一眼,就任凭余伟的手随意在上面抚弄把玩了,那一层透明的薄衣服根本就阻挡不住大手的袭击,几下就露在外面了,邪邪地在硕大地肉球上面狠吻了一下,余伟嘴上说道:“杏花婶子,你要是我不需要我,我马上转身就走,你要是需要我,就给我乖乖地听话,别装什么贞节淑女,趁着你丈夫夏大炮没回来,咱们做点男女之间应该做的事情,你看怎么样啊?” 王杏花听了这话心里怦然一动,心想我都这么大岁数还装什么纯情大姑娘啊,装什么贞节淑女,女人嘛,不就是那么回事,男人嘛,也就是那么回事,抓住机会好好享受一番才是正理,想得开了,这羞涩也就放开了,上次都已经做过了,熟门熟路都是熟人,也不不怕抹不开面子,嘴里一阵吃吃笑声,手顺着余伟裤子摸了上去,一把抓住要害命根子,狠狠一捏道:“行啊,有本事你就来啊,我王杏花还怕你个小子不成,嘿嘿,杏花婶子就喜欢你这小子的大家伙。” 有一句话说得好,结过婚的女人就是猛,捅破了男女之间那点关系,女人往往有的时候往往比男人还要开放,还要奔放,还要放得开,余伟刚才还想叫板,他的目的也是为了报复夏大炮,但让王杏花这么一反叫板,他倒是怔然起来,命根子让人给抓在手里,顿时是变主动为被动,但是他自然也不是束手就擒的主,本来两只大手就抓住人家的圣母山峰,手上一使劲道:“杏花婶子,你这个也不小,怕是有个四、五斤吧,大山沟村,艳花娘属第一,你就是第二了。” 王杏花“咯咯”笑着解开了衣扣,本来就是薄薄的一层透明衣服,解开与不解开都是一个样,急不可待地去脱余伟裤子,哼唧着道:“小伟子,别光说不练啊,快点来啊,你看杏花婶子这里都流水了。” 余伟吧嗒一声嘴,这个女人真是开放大胆得很,对于王杏花那水流泛滥的地方,余伟已经不觉得陌生了,按住上面的手分一个下去,一个巴掌捂过去,按饺皮似的那么一拧巴,滑溜溜的水就从那里挤流了出来,王杏花轻哼着扭着身子,把屁股挺了上去,紧紧地和余伟的手掌贴合着。 “啊,还真有水啊,还不少呢!”余伟唾骂了一声,沾了一手湿漉漉的,这个女人还真是自来水啊,将湿漉漉的手掌在王杏花白花花肥嫩的肚皮上擦了擦,“你的东西,还给你。” “去你的,你小子那以前你刻喷出来的东西我也都还给你。”王杏花不依地笑着,两条腿死命地纠缠着,刚才余伟大手那么一划拉,她就感觉到浑身一阵颤抖,这个小男人真是让人爱死了。 “你吃都吃下去了,还吐得出来?”余伟嘿嘿地乐着,跟这个王杏花之间有了第一次关系之后真是越来越熟悉,这样大胆的荤话也能自然地说出来,不怕她翻脸。 “那这次搞的时候你得戴套子,到时我一股脑地倒给你!”王杏花笑得很有味道,但随即她又惊呼起来,一直没松手摸着那大家伙,变了脸色地道:“这样大的家伙也没那么大的套子啊,这可怎么办呢!” 余伟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她撅在炕上,然后如直接拱了上去,哼哧着道:“用什么套子,我就要全部都给你,让你家夏大炮那个王八蛋***的吃我余伟的二手货吧!”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余伟简单褪下裤子就强力发动起来,似猛金刚,似狂战士,杀伐骁勇,锐不可挡,充沛的体力,加上手持绝世神兵,一身战斗力高达惊世骇俗的地步,一遍又一遍地洗礼着王杏花,一遍又一遍地将王杏花推到颠峰的顶点,刚刚落下去,瞬间又升上来,就跟坐过山车似的,一起一落,一落一起,起落之间,落起之间,使得王杏花如在梦中,如在云端,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离,好不舒服,好不快乐! “小伟子,你小子真是个爷们,别跟我提夏大炮,对,骂得好,他就是个***的,一个月也整不上几回,就是整上了也坚持不了几分钟,还有色心,哼,以为我不知道呢,他不但在村里不干好事,还跑到镇上去那种肮脏的地方,有一次就让我给堵上了,他那小玩意去那种地方白花那冤枉的钱,就是白给人家送钱去了,去也得是个有本事有能力的去啊,要是你小伟子去了,才能赚个够本,对,就是这里,再整几下,小伟子,我爱死你了,以后你就做我的小男人吧,让夏大炮去死吧,我给他戴一顶大大地绿帽子,你不是想对付他吗,对,就往我身上撒气,来,来,整死我,整死我啊!” 余伟被她这样一激也发了狠,不要命地冲锋陷阵,一战而勇猛,再战而更勇猛,勇上加勇,实在乃是一员勇将也! 也不知道弄了有几回,也不知道整了有多少时间,反正王杏花已经咬坏了三条手巾,没办法,不咬着万一叫出去满村人都听见了可坏事了,王杏花可是彻底放松了身心,她相信要是没有克制的东西,只怕她能叫破天去,没办法,关键是太舒服了,太快乐,做了这么多年女人,只要在这一刻她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女人,没有经过这样一个男人,你真的就枉生了一回女人啊! 一声长长地**声后,王杏花身子颤了三颤,抖了三抖,就像痉挛了一般,然后就是瘫软如一团泥地酥软成一团,躺在炕上再也起不来了,这是最后的挣扎,挣扎过后,她就真的成仙了,浑身上下都在飘着,就跟吸大烟一样,太爽了! “杏花婶子,杏花婶子,怎么就软了啊,我还没完事呢,快点,快点起来,咱们再大战三百回合,看一看我余伟到底是如何的厉害!” “别弄了,别弄了,小伟子,杏花婶子知道你厉害,我服了,我服了,你小子是个真正的男人,比夏大炮厉害多了,你这仇也报了,我都让你折腾这样了还不罢休啊,我可是真不行了!” 余伟当然不想罢休,他与夏大炮之间那可是仇深似海了,报复他女人只是第一步,给他戴一顶大大地绿帽子是他最主要的目的,别看以往是彪了点,但他性格就是有仇报仇,绝不吃亏,把心一横,又抱起王杏花白花花的身子,闷着声道:“不行,不行也得行,我还没够呢,来吧,哈哈!” “别,啊,别,啊,别停啊!”有道是,男人说不行就不行;女人说不行还能行。王杏花身虽累,但气不弱,鼓起余勇再战猛人,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几下之后,又是一声长长地**,然后就是动了不动地瘫软在炕上,这下真是彻底被征服了。 “杏花婶子,杏花婶子,你还能动吗?” “不,不,不行了!” 余伟露出得意而又满足地笑容,没有什么比彻底征服一个女人让男人感到兴奋的事情了,这一刻,他的男人自信心得到巨大的满足,我就是无敌猛人雄男余伟。 “杏花,杏花,开门,开门啊!”大门响动,一个男人大声地叫嚷 着。 第五十六章 卖弄骚姿 “咣咣咣……”突然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将王杏花和余伟吓得一哆嗦。 “哪个没长眼的瞎砸门啊?”王杏花可不是含糊的女人,立刻大喊起来。 “没眼还能找到家门啊,快开门!”是夏大炮的声音。 王杏花一愣,小声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旋即有小声对余伟说,“你先躲到磨后头去,别害怕,他肯定是喝多了,回家就朝床上拱,等他进了屋你就走,不会有人知道。” 余伟点了点头,提着裤子跑到磨后头蹲了下来。 “快开门,磨蹭什么!”夏大炮叫了起来。 “你公驴咋地,这么能叫唤,我在洗澡呢!”王杏花口气很硬。 夏大炮不支声了,王杏花披上衣服,进了灶堂屋子,“哐啷”一声抽下门闩,“今晚怎么留量了,看样没喝多么!” “啥啊,你懂个屁,还没结束呢,纪正台那几瓶就都不够喝的,我回来再提两瓶好酒过去。”夏大炮满嘴酒气,一把抓住了王杏花的膀子,“你他娘得,洗得真香,趁空子干一下我再过去!” 王杏花这时哪里还有那个气力,甩开了夏大炮的手,“没个正经,要喝赶紧提着酒走,可别让那个什么人觉着是你怠慢了。”原来是老村长纪正台请的喝酒,好像家里来了什么人。 夏大炮搓搓手,嘿嘿直笑,“也好,等我喝完会来好好伺候伺候你!”说完,摸黑进了正屋,很快就提着两瓶酒走了。 王杏花刚才说到洗澡,这才想起刚才出了一身的汗,还真得好好洗洗呢,这余伟在这儿刚好给自己打打肥皂。随后王杏花把余伟带到洗澡间,余伟听要给我喜欢打肥皂,心里不提多高兴了。 王杏花把身上冲了一把,余伟有点急不可耐了:“杏花婶,你到底要不要打肥皂啊?” “打,当然要打,不过现在不用,先把身上的浮灰洗洗,等会肥皂泡沫可多呢!”王杏花言语中透着兴奋,她觉着在一个小男人面前洗澡给他看还真是刺激。余伟听着王杏花摸着胸前时“吧嗒吧嗒”声,有点忍不住了,那两只雪白的大**上下左右乱动,就跟胖乎乎的大白兔似的。不过再朝下看看,王杏花小腹上那黑黑的一大片毛毛真是有点让人发怵,只知道玩不知道那下面的**的夹洞有多深。 该打肥皂了,我喜欢拿起肥皂在前身走了一遭,又递给余伟,“来,帮婶后面擦擦。”余伟很乐意地接过肥皂,走到王杏花身后认真地擦了起来,真是滑溜。“婶,我帮你屁股沟也擦了吧,洗干净点。” “呵呵,你这小色鬼,真是没救了,你愿意擦就擦吧。”王杏花笑得很淫秽,两手在胸前揉搓的更厉害了。余伟一手扶着王杏花的腰,一手捏着肥皂塞进了她的屁股沟,引得王杏花嘴里一阵唏嘘。余伟改捏为攥,用肥皂的一端使劲拱着,“杏花婶,舒服么?” “舒服,当然舒服,你再用手给婶揉搓下,那样就干净了。”王杏花几乎是抽着身子说的。 余伟弯腰把肥皂放进皂盒里,卷了卷袖子,把手往王杏花的屁股揉去。揉着揉着,手就进了屁股沟,太滑爽了,不过进得深一点,就感到有异物,“杏花婶,啥东西在硌我手啊?” “毛,屁毛,就跟前面的毛一样,我的可多了。”王杏花把两腿分开了点。余伟摸得更深了,手感很柔软,余伟想到了那天和陈楚楚在草堆根的事情,裤裆里涨得十分厉害,不过他还想摸摸王杏花,又把手顺着屁股沟直朝前摸去,感到摸着了两片赘肉,“这又是啥啊,杏花婶?” “呵呵,小东西,你说是啥,都给玩过几次了,那是我下面的嘴皮子呗。”王杏花摇了下身子,好像有点害羞。“呵呵。”王杏花一阵乐呵,“笨小子现在晓得掏婶的裆了呀?掏到啥了呀?”王杏花欢喜的声音都有点变调了。 “池塘。”余伟俏皮地说道。 “哈!笨小子,就不怕婶婶的池塘淹死你呀?”王杏花**的笑道。 “我会水。”余伟也不禁笑出了声。 “哟,杏花婶,你也害羞呐?”余伟嘿嘿笑,开始揉捏着这副“嘴皮”,王杏花轻声地咿呀起来,没几下就受不了了,“小伟子,你那家伙行了没,你不是说看我洗澡下面就会硬得跟铁似的么?”余伟并不答话,满把乱摸了起来,又朝前进了进,一下摸到了前面浓密的毛毛。 王杏花回手一把摸向余伟的裆部,“啊”地一声惊叫起来,随即又捂住嘴巴,转身惊奇地对余伟说,“小伟子,你又行了!” 因为此时像一个得胜的大将军,傲然看着我喜欢,“喜欢婶,刚才你好像还不大满意,现在可别怪我不讲情面,非让你哭喊着讨饶不可!” 这话根本吓唬不了王杏花,她还有些迫不及待,“呵呵,小伟子,你有本事尽管朝你婶使吧,我等着呢m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一硬到底的货色。” “在哪儿,要到床上去么?”要我开始攒劲了。 “还床上呢,就这儿不行?”王杏花一弯腰,两手扶住墙,高高撅起了屁股,左右摇晃了一下,“你看婶子这姿势怎么样?” 余伟眼睛有点发直,这好像是在书上见过的,还有刘镇东家的碟片上也有的。“小伟子,怎么还不动,那夏大炮只要看到我摆出这姿势,立马就跟公狗似的爬了上来,不过他不行,几下就溜软下去了。” 不提夏大炮还好,一听余伟就气了,“杏花婶,今天我干你也是为了出口恶气,夏大炮也太不讲情面了,我生他的气,所以我要干他女人出气!” 王杏花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说:“行行行,你就干夏大炮的女人出气!” 余伟嘿嘿一笑,挺着话儿上去了…… 王杏花最终还是讨饶了,不过是极尽淫乐地讨饶了,她颤抖着两腿转过身抱住余伟说:“小伟子,我让夏大炮天天找你茬子,让你生他的气!”余伟嘿嘿一笑,“那我就干死你!” 王杏花听得耳根子舒服,手伸到下面又摸起了余伟,“你看你这玩意,摸着都带劲!” 余伟有说不出的高兴,“杏花婶,你过得真是好日子,等会村长会来还要伺候你呢!” “他呀,得了吧。”王杏花喷出一股冷气,“就他那德性,几分钟就完工,还伺候呢。” 余伟不爱问那些,一把抓住王杏花的**,说:“杏花婶,我还没尽兴呢,再来。” 王杏花这次接触到余伟的大玩意,浑身上下内外都通透了,还没缓过劲来,哪还能再继续,“小伟子,你婶子不行了,但也不让你憋得难受。”说完,王杏花蹲了下来,张开了嘴巴…… 当余伟心满意足地离开王杏花家时,时间已经不早了,手上拿着王杏花给的两个煮鸡蛋朝村南走着,甭提多惬意了,“娘的,干女人还有鸡蛋吃,好事啊!好事!” 村外很静,虫鸣声在夜风里尤其显得响亮。偶尔一两个捉长鱼的,提一盏雪亮雪亮的手灯,盘梭在田间地头,不经意几束光打到村头,立时就传来几声狗叫。 农村就是这样,夏夜不见得都是闷热难耐,有时也很清爽。余伟把鸡蛋装进兜里,张开双臂,任由凉丝丝的风穿过腋窝,还学着村喇叭里唱了起来十八摸来。 余伟越唱声音越大,也越来越有劲,一时唱得性起,“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第五十七章 保证质量 这个时候余伟已经转到前面来了,看见夏大炮脸蛋红红的,那酒糟鼻子更是红得发亮,一双眼睛迷糊成一团,说是没喝过,不过看样子绝对已经到量了,他装模做样地走到近前,笑呵呵地道:“这不是大炮叔吗,这大晚上不进门干什么啊!” 醉眼迷离地看了看,打个酒嗝,夏大炮终于认清了人道:“原来是小伟子啊,没事,我这不让你家杏花婶子开门呢吗,小子,好好干,我看好你,抓长虫能抓出个大钱来,嘿嘿,你小子不孬。” 余伟这个时候有想上前一拳给他来个满脸桃花开的冲动,你***的也太不是东西了,我这抓长虫买钱,你倒好什么也不干就贪污了一半,哼,还一副假模假样的样子。 门一开,王杏花迎了出来,本来她还想顶一会儿,倒打一耙教训教训夏大炮,也让他抓不住自己把柄,但听到余伟的声音她一慌,生怕出点什么事情,那彪小子可是彪得很,指不定一个彪性子犯了动上手,忙开了门,哼声道:“进来,站门口干什么,小伟子啊,这大半夜的不回家瞎转悠什么,我们家大炮喝多了,你可别再动手打他了。” 余伟嘿嘿地笑了,道:“杏花婶子,这是什么话,上次的事情不是说来了吗,大炮叔还给我介绍个好活,我还没感谢他呢,怎么能动手打人,大炮叔,还能走吗,要不我扶你进去。” 狠狠地瞪了余伟一眼,当然是在暗地里的,王杏花不着痕迹地挡在他前面扶着夏大炮,吃声道:“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行,小伟子啊,天都黑了,回家去吧!” 夏大炮让王杏花一扶,男人的威风又抖起来了,冲余伟道:“小伟子啊,感谢大炮叔的话就不用说了,以后只要你好好干,多抓长虫多卖钱就是对大炮叔最后的报答,有了钱娶个好媳妇,你看你大炮叔,就娶了你杏花婶子这么个好媳妇,男人啊,这辈子有个好媳妇比什么都强。” 余伟笑了,笑得很痛快,看了看王杏花的脸蛋,还有那依稀刚才还在眼前晃荡光着的身子,嘿嘿地咬牙清楚地发音道:“那是,那是,大炮叔说的没错,我是深有体会,你媳妇真好!” “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小美妞哇,嘿呀依儿呀唉嘿唉嘿依儿呀,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小美妞哇,那个小美妞哇……” 余伟一脸兴奋之色地离去,哼唱着那改编小曲,心里这个痛快,这个美,没有什么比报复敌人更让人感到高兴的事情了,夏大炮你个狗狗日的,让你敢阴我余伟,我让你吃老子的锅贴,嘿嘿,媳妇的,让你绿帽子戴着就摘不下去了,让你当个活王八。 夏大炮醉眼迷离地看着余伟好象挺高兴地走了,有“这小子这么高兴干什么,哼,就是个二百五,白长了一副大块头,笨蛋二百五一个。” 王杏花刚才见余伟那个样子都把心提到嗓子眼了,这个彪小子说不上能干出什么事情来,要是他一个压不住火把事情捅露了,让她如何收场,不过看样子这彪小子倒是脑子不傻,你个夏大炮,说什么是二百五,你才是二百五呢,老婆让人家睡了还一副什么都不知道样子,就是个二百五,老娘就是给你戴一个绿帽子,别看余伟岁数小,可人家有男人雄厚的本钱,让老娘做了真正的女人,你呀,一边呆着去吧,将身子一扭,也不去扶他了,冷哼一声,扭着大屁股往里走,嘴里哼唧着道:“你个不中用的玩意就知道阴这个坏那个的,有能耐你把老娘给侍侯好了,哼,来不来,不来我可睡觉去了,你自己睡吧!” 夏大炮脸上神色是青一阵红一阵,黑一阵绿一阵,一个男人让自己女人这样说实在是太没脸了,可是他真的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要说他这个媳妇还真是女人当中的极品,要身材有身才,要模样有模样,在炕上那也是非常有味道的女人,可是他自己不争气啊,心是有那个心,可到关键时刻就是硬不起来,为此他还到外面去寻摸试验过,在镇上那风尘女人身上,他当时整了几片小药丸就楞是上了三分钟,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没有药丸的助阵,他几乎上了就下来,可是那药丸又不能多吃,多吃只怕他坚持不了几年就跟太监一样了,哎呀,要说这人哪就是不能十全十美,他这辈子权利是有了,金钱也是有了,女人也是有了,可是享受不到最高的享受,活得也叫一个憋屈啊! 吭哧了老半天,夏大炮才闷时着声音道:“今天晚上真是喝多了,那个啥,杏花啊,你先去睡觉吧,我,我去别的屋子睡去。” 踉跄着脚步,看着夏大炮灰溜溜地走进别的屋子,王杏花鄙视地唾了口唾沫,但又想到刚才在余伟强壮的身子撞击得到的快感,她真是还没享受够啊,眯着一双桃花眼,夹着一双大长腿,扭着浑圆的大屁股,回屋睡觉去,咱梦里还与咱那余伟大棒子来个夜梦会。 余伟本来是要回家的,走着走着一泡尿急了,左右看看没人,开始掏出累累赘赘地一条开始撒尿,仰头吸腹挺跨憋气,思想一动,糟了,四角裤头忘拿了。还得回去拿,要是给夏大炮看见了,那王杏花就倒霉了。 不过还好,刚才听杏花婶说自己一个人睡的,那夏大炮酒喝高了在另一个屋睡的,于是余伟折身回来轻轻地叩击王杏花的屋子窗户。 王杏花此时睡不着,正回味着和余伟干那事的余韵呢,听得有人敲窗户以为是后村的钱奎呢,轻声问道:“钱奎啊,你明天来吧!我今天身子有点不舒服。” “杏花婶,是我!小伟子。刚才有衣服忘拿了。”王杏花一听是小伟子,一咕噜从床上弹起,连忙去开门。 余伟二话不说,弯腰“刷”地一声褪下了大裤头,右手抄起腿裆里的大玩意儿甩了两下,然后左手从嘴里拿下还没有吃完的鸡蛋,“杏花婶,没得说,知道你不舒服,这次保证弄得你晕头转向!” “咯咯……”王杏花捂嘴前仰后合地笑了起来,“小伟子,你个驴玩意儿托生的,天生就是日女人的货,要不长那么大的家伙有啥用?!”说完,蹲下来饶有兴致地伸手拨弄起来。 余伟听了这个消息满心欢喜,索性挺着屁股让王杏花玩个够。王杏花可受不了这个刺激,没弄两下就淫心荡起,“小伟子,你快弄我两下吧,下面又潮得很了,还痒痒的。” 此刻余伟可是乖极了,“行啊,只要杏花婶想要,我随时都可弄得你酥酥的!” 王杏花听得心里犹如蚂蚁踹窝,浑身的毛孔里冒着贱水,赶忙起身拉下裤子,又褪下裤衩,“小伟子,你是从前面搞还是从后面搞?” “你说了算,你觉着那样好受就哪样来,我都一样,只管一个劲地捣鼓就是了。”余伟抬着高傲的独目小头,怒视着王杏花小腹下黑乎乎的那一撮凸处。 王杏花看都看得要狂喷了,哪里还架得住余伟这番挑逗,一步上前,叉腿夹住了余伟的话儿,“小伟子,你使劲捣鼓吧,你杏花婶不怕你那又粗又大的东西……” “嘿嘿。”余伟挺着屁股粗鲁地镶嵌进了王杏花的身体,王杏花上下一个哆嗦,“好舒服好舒服!” 余伟怕夏大炮夏文伟来撞见,想早点让王杏花瘫软下来,便一声不吭地埋头苦干起来。王杏花有数,都这半夜了的一般没人来,唯一会来的人就是夏文伟,再说夏文伟酒喝高了,一时半会不会醒的,这个空当是比较安全的。但就怕夏文伟会起身撒尿,想到这里,王杏花有些担心,万一要是被夏文伟撞见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小伟子,停停快停下。”王杏花虽然正在舒服的劲头上,却也不得不这么对余伟说。 余伟憋了一口气还没用完呢,“杏花婶,你这么快就完了,我怎么没觉着的?” “没……没完呢,我舒服还……还没到头呢,只是怕夏文伟会来,估计这会他也该撒尿了。”王杏花气喘吁吁地说。 “哦。”余伟答应着,缩着屁股褪了出来,王杏花走进柜台,从床头撕下一块卫生纸递给他,“擦擦吧,这两下我裤裆都湿透了。” 余伟胡乱擦了下便提上了裤子,“杏花婶,那你还想不想搞了?” “你说呢。”王杏花有些无奈地说,“当然想了,要不明晚上吧,明晚上我把夏文伟支开。” “行,那就明晚上,正好我也要回家了,要不我爹会骂我的。”余伟转身要走。 “急啥,反正都出来了。”王杏花喊住了余伟,“陪我聊会,等有动静再走。” 余伟顿了一下,觉着也可以,便回身趴在床帮上对王杏花说,“杏花婶,你做姑娘时是不是也想和男人睡觉?” “去你的,我不跟你说这个。”王杏花放低了声音。 “杏花,你睡没睡啊!”门外老远就传来了夏文伟的声音。 “遭了,是夏大炮起来撒尿了!”本来已经瘫软成一团泥的王杏花听到这个声音吓得慌忙挣扎着要爬起来,在怎么说那夏大炮也是她男人,再怎么说她也得靠着人家活着,别看她敢背着他去偷男人,那是恨他不行,恨他花心,但是真要面对面跟人家叫板,就说自己偷了男人,她肯定是没那个胆子?的 第五十八章 得理不饶人 “我说吧,是夏大炮起来撒尿了!”本来已经瘫软成一团泥的王杏花听到这个声音吓得慌忙挣扎着要爬起来,在怎么说那夏大炮也是她男人,再怎么说她也得靠着人家活着,别看她敢背着他去偷男人,那是恨他不行,恨他花心,但是真要面对面跟人家叫板,就说自己偷了男人,她肯定是没那个胆子的。 余伟一听是夏大炮,更加来了精神,他本来是抱着什么目的来的,就是报着报复夏大炮来的,咋呼地窜了起来,就那样露出丑陋的家伙,一蹦起来,嘿嘿笑道:“夏大炮那个怂货,正好,今天我非要让他知道有下我余伟的厉害不可。” “小伟子,小伟子,你给我回来!”王杏花这个时候也顾不得浑身酸软无力,一把死死拽住小伟子,她这把拽得还真够准的,直接就给余伟的家伙事给抓住了,本来上面水啊液体啊什么的还挺滑溜,一把都没拽住,但是王杏花第一反应却是很灵敏,一把没拽住,又来了第二把,这一下拽实诚了,拽住了就不放手了,死死地拽住,嘴里低着声求饶道:“小伟子,杏花婶子求你了,别出去,千万别出去,你不怕那夏大炮,但杏花婶子可还指望着人家养活呢,要是这样一闹起来,你让杏花婶子怎么活啊!” 余伟挣扎了几下也没挣扎出去,反而扯动的蛋疼,要说他不怕人来横的,就怕人来软的,特别是面对这种弱不禁风的女人,他是有心而无力,挥舞的拳头楞是打不下去,看着这个刚才还在自己胯下婉转**,这会儿就赤条条抓住自己家伙一脸求饶的样子,毕竟她是一个女人,毕竟她也一大把年纪了,毕竟自己还管人家叫着婶子,不看别的面子,就看是她教会自己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男人的面子,他也不好翻脸就不认了,再说以后他还来找不找快乐了,也好,夏大炮,让你做个糊涂鬼,让你背地里绿帽子绿得不能再绿,我没事就来给你戴绿帽子,闷哼一声,道:“好了,杏花婶子,我答应你还不行吗,别拽了,再拽就连根拔出来了。” 王杏花听到这话破涕为笑,不过要是余伟真下了决心,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还能阻拦得住,这要我是个彪小子,谁知道他是不是这会发起彪来啊,不过现在看来这彪小子彪是彪点,但还算有点男子汉风度,不跟女人一般见识,这样的男人才遭女人喜欢,那些大男人主意的动不动就打女人,就是他再有本事,再有男子汉气概也不遭女人喜欢,忙道:“小伟子,杏花婶子谢谢你了,下次一定给你好好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想来什么姿势就来什么姿势,好了,你从窗户跳出去,从墙翻出去,估计夏大炮又喝多了,现在要撒尿,洒过尿他会过来看看的,但不会发现什么的。” 余伟只能听从了她的话,又是一声闷哼道:“行,不过杏花婶子我都答应了,你还抓住我的东西不放干什么,是不是还整两下过下瘾头,没事,反正夏大炮那***的喝多了,也不差这么一会儿时间。” “啊!”王杏花这才反应过来还抓着余伟的家伙事呢,忙松开手,尴尬地一笑道:“杏花婶子这不是紧张吗,好了,别闹了,你快走吧,别让夏大炮发现点什么。” 浑身酸软无力的王杏花挣扎着站了起来,那光光的身子在灯光下闪耀着别样的光芒,走动之间都是没有了力气,嗔怪地白了一眼余伟,又道:“你小子就跟个大驴似的,真能折腾啊,我这个经历过的女人都受不住,要是你找媳妇找个大姑娘,一次不让你干死啊,我说你小子可悠着点,别整出点啥事来。” 就这么样光着身子还玩扭腰晃屁股地找衣服,王杏花弯下腰两手按在了炕沿上,屁股撅得老高老高,一边拿掉在地上的秀衩子,一边回头看着余伟说着。 这个姿态实在是太放荡了,放荡的有些让余伟难以忍受。 余伟本来已经提起了裤子,准备要走了,但是让她这么一刺激,又起了性,一个闷哼将王杏花就是那个姿势按在当场,大手直接按住了那大大地屁股,要说这王杏花虽然年龄也是一大把了,女儿都已经那么大了,但这屁股并没有变板,嫩滑不说,还圆溜溜的,手一拍上去满屁股的肉只哆嗦。 余伟“啪啪”对着王杏花的屁股就是两下,恶狠狠地道:“叫你来勾引老子,老子给你点厉害尝尝!” 王杏花一声惊叫,打得还真疼,这小子还真使力气,别弄出手印子让夏大炮看出破绽来,忙道:“轻点,轻点,小伟子,别闹了,夏大炮还在外面呢,等下次杏花婶子再给你还不行吗,走了,快走了,杏花婶子求你了!” “王杏花,你她娘的在屋子干什么呢,偷男人呢是不是,开门,给老子开门,我,我撞门了!”门被敲得震天响,夏大炮半天不见人来开门,这会儿闹将来来。 余伟根本没将对方放在眼里,还想弄几下再走,但王杏花坚决地堵住了他的想法,这要是弄起来又没完没了的,但夏大炮还不得等疯了,直接快速地套上秀衩子,不给他发狂几机会,我全堵住了,你可别闹了,一推余伟往门外推,嘴里嚷嚷道:“夏大炮,喝了点猫尿你耍什么酒疯,一天到晚就知道灌尿,我就不开门,你不是说我偷男人吗,我就偷男人了,现在正干得火热呢,有本事你进来抓我啊!” 一边叫嚷着,一边对余伟使眼色,并小声地道:“走,快走啊!” 余伟倒对这个女人刮目相看,这个时候还真是临危不乱,这叫假做真事真亦假,她本来真就偷男人呢,可是她还真就敢把这真话说出来,你听着吧根本不敢怀疑这是真的,其实还就是真的,嘿嘿一笑,冲王杏花一挑大拇指,余伟从窗户里窜了出去,后院子里的那条狗儿媳妇见是以为根本就没反应,因为从后院的墙一个翻身就直接跳了出去,他这个个头,他这个身手,那有二米高的墙根本就拦不住他,轻松地就翻了过去,翻到墙外,他又大摇大摆地晃到前面去了。 这个时候,刚才还挺嚣张的夏大炮让王杏花一骂顿时就蔫了,忙改变语气道:“杏花啊,杏花,我说错了,我说错了,那个,开门,把门开开,今天晚上这酒有点喝大了,但绝对没多,我夏大炮的酒量你是知道的,咱什么时候喝多过是不是,开门,把门开开,让我进去啊!” 王杏花在院子里破口大骂道:“夏大炮,这个事情没完,你不是说我偷男人了吗,你有证据吗,你要有证据就给我拿出来,要是没证据你就是诬蔑我,哼,我王杏花可不能让你这么诬蔑了,你要是不说个清楚,我和你没完。” 这女人有的时候就是反过来不认人,本来她是没理的,但这会儿却让她找到了道理,抓住了机会不依不饶起来,一副伤害了她的模样,这叫人上那说理去啊 ! 第五十九章 大蒜炒猪肉(二更送到!,求花,收藏,票票) 一声鸡啼,又撩开了新的一天,东方鱼白渐起,大山掩映中的余家村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一觉醒来,余伟只觉得精神气爽,昨天晚上的事情让他的心情大好,解决了陈玉莲的事情也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了,有能力有本事帮助自己的女人。 “小伟子,今天还干什么去啊,娘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大蒜炒肉,快来吃点,要不一会儿都让你爹吃了!”余伟他娘稀罕她这个彪儿子,因为卖长虫的事情余伟成了家里的功臣,而家里的经济条件也大为好转了,所以彪子他娘在伙食上更加照顾着自己这个彪儿子。 一骨溜地爬起起来,余伟应了一声道:“来了,娘,我爹还没起来了吗?” 门一开,余伟他娘那张犹带一点风韵的脸就露了出来,笑地道:“你爹昨天晚上灌了点猫尿还睡着呢,快点,娘把肉都给挑出来了,还是你打的那野猪肉,除了卖出去的,剩下的娘都给你薰干了放着了,咱天天都吃肉。” 余伟开心地笑了,有娘疼地感觉真好,他那么大一个大小伙子,还是一把凑上去,对着他娘的脸蛋就来了一口,嘿嘿地道:“娘,你真好!” 没好气地一笑,摸了摸脸蛋上的口水,余伟他娘嗔了一声道:“你小子早上起来也不刷牙洗脸,弄了我一脸的口水,臭死了,快点去刷牙洗脸,然后吃饭,你今天要是没事去趟县城,三丫头今天礼拜要回来,你去接她回来,顺便卖点好吃的,咱家现在有钱了,可不能屈着你们俩。” “好,娘,这次三丫头一定乐坏了,正好我兜里还有点钱,给她买她最喜欢的那个发卡。” “你兜里怎么有钱,上次的钱不是都给我了吗?”余伟他娘疑惑地问了一句。 余伟一惊,昨天卖长虫的事情可是背着人做的,这件事情也不能说出去,只能支吾着道:“没,上次我抓长虫的时候顺手捉了几只野兔子,下山的时候碰见别村的人就给卖了,给了我一百多块钱,娘,你可别告诉我爹,要不然他又给搜走了,我这可是自己的私房钱。” 余伟他娘笑了,自己这个彪小子以前总让人说三道四的,跟人打架,彪乎乎的性格没少惹事,人家都说这小子就是个彪小子,可是现在看来,这小子还真让人刮目相看,打了村长夏大炮让村里人都吃惊的同时更是畏惧,这小子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千万别惹他,而抓长虫卖大钱的事情更是让村里人都是羡慕不已,背地里都说她生了一个好儿子,这年头,有能力,会挣钱的男人才能让人尊敬,儿子出息了,她这个当娘的心里那是最高兴的。 拍了他肩膀一下,这小子个头太高了,脑袋拍不着,只能拍肩膀,余伟他娘道:“好了,知道了,娘给你瞒着你爹,等会儿我再给你拿点钱,你那点钱就当私房钱攒着吧,要是处了个对象,兜里有钱也是个男人是不是,对了,听说莲妹子那妮子回来了,你小子不是一直惦记着人家吗,现在是到了表现时候了。” 余伟很罕见地在他娘面前脸红了,哼哧着道:“莲妹子昨天晚上坐火车又走了,她娘病还没好,这次回来是筹钱来的,娘,我跟你说个事,你可千万别跟我爹说。” “神神秘秘的,说吧,是什么事啊?”余伟他娘好笑地看着她这个大儿子,从小那么大点,到现在这么大个头,这当娘的心里那是一个自豪啊! 余伟瞒谁也不能瞒着他娘,把事情的经过详细都说了一遍,包括卖长虫又卖了两万多给陈玉莲拿去给她娘看病,包括夏大炮从中使坏拿了一半的钱,都一一说了清楚,最后余伟扭捏地道:“娘,你不会怪我把钱给莲妹子吧!” 余伟他娘慈祥地笑了,抱着自己的宝贝儿子的胳膊,亲昵地道:“娘怎么怪我们家彪子呢,娘高兴还来不及呢,我们家小伟子是长大了,懂得不少事了,娘啊,娘啊也就放心了。” 嘿嘿,余伟一阵傻乐,心里有事他觉得总好象有什么事情的,这把话说出来心里敞亮多了,冲他娘一乐道:“娘最好了,娘,我去刷牙洗脸,今天我要吃三大碗,然后中午在县城请三丫头吃麻辣烫,那玩意我是吃不饱,三丫头却非爱吃不可。” “知道了,娘给你端出来,一会儿你吃完了再刷牙吧,要不大蒜的味道太难闻,你别给你妹子丢人现眼啊!” “嘿嘿,娘,我知道了,我一定不带味去,要是谁敢给我妹子眼色看,我饶不了他!” “你别老动不动就动手,跟你那老爹一个模样,老是爱动手,现在这社会可是**律的,打坏了人你不得管,你要是把人给打得三长两短的,你叫我和你爹拿什么还人家啊!” “好了,娘,我知道了,你去看看我爹吧!” 大蒜炒野猪肉真叫一个香啊,余伟连吃了三大碗米饭还有点没饱的感觉,摸了摸肚子,又看了看碗里的菜,摇了摇头,不能全吃了,还得给他老子留点呢,他那个老子也是一个贪吃的主,要是知道他把肉全吃了,还能轻饶了他,听他娘的话又刷了遍牙,余伟挑了一套还算干净整齐的衣服,一套盗版耐克运动衫,长裤短袖的那种,也不知道盗的什么版本,反正是正版的话怎么也得千八百块吧,他这套全下来三十八,便宜得很,踏了一双大号的运动鞋,那大高个,长得也算浓眉大眼的,很是精神。 从仓房里推出他老爹的那辆二八大自行车,冲他娘喊道:“娘,我走了啊!” 余伟他娘冲他喊道:“等会儿,我给你拿点钱啊!” 这个时候他的车已经出了院子门了,头也不回地冲他娘摇着手道:“不用了,我的够了!” 余伟他娘一下子笑了,这小子还真出息了,像个大小伙子了,也该让他找个媳妇了,那陈玉莲长得是不错,就是性格上精明,以前总觉得余伟娶了她肯定会吃她亏的,但现在想想只要儿子喜欢,就让他们去吧! 县城距离村上还挺远的,不农过现在农村都修了村村通的公路,柏油路面蹬起车来那叫一个顺畅,余伟脚下使劲,那二八大车如同火箭提速一般,猛地往前窜啊,不过大半个小时,就已经能看见县城 了 第六十章 **发廊 半个多小时强烈运动下来,余伟也有点脑门见汗了,不过也就是略微见了点汗,他两脚一踏支住车,看了看,然后一拐弯,他没直接去学校,而是拐了另一个地方,镇上高中周六上半天课,下午是留给各个村里孩子回家的时间,这天色还早,也就是早上八点多钟吧,还有几个钟头的时间,余伟想到了另一个地方,镇上唯一的一个发廊场所小岛发廊。 在乱葬岗子里余伟睡了一个姑娘,他也答应了替她办事,他余伟可不是一个光说话不办事的人,要说余伟也在县城里上了三年中学,学没上好,这县城他倒是混了个明白,以前没少跟社会上的人干架,为了陈玉莲,为了余三丫,甚至为了夏晓晓,没办法,他余家村出来的女人就是水灵漂亮惹人眼馋,有不少人惦记着,但有了余伟在,那些人只能望而却步,那彪小子谁不知道啊,个头大,力量大,最关键的是人彪,打起架来不要命,跟这样的人打架,万一下了死手让他打死了都不值得。 拐了几个弯,就到了地方,这小县城不大,找个地方也好找,一大早的,小岛发廊的幌子已经打出去了,门口是一面大亮玻璃,里面隐约可见有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一个个穿得很是清凉,能露肉的地方都在外面露着,不能露肉地方也都努力地露着,余伟心里嘀咕着这帮女人还真都敬业啊,一大早的就起来上班,不过听说这些女人都是光头佬从更偏僻的乡下地方招来的,为了金钱而出卖了自己,也不知道是自愿还是被迫,不过光头佬这个人是镇上一霸,手下打手十几个,黑白两道都混得明白,他开了县城里唯一的一个发廊,跟另一个县城里的另一个人物小刮皮开的浴池一南一北,是骚男人想女人最好的去处。 将车停好,余伟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里面迎上来一个浓状艳抹的女人,三十多岁的年龄,打扮得同样也是清凉得很,全身上下就套着紧身小衣超短裙,那白花花的肉有绝大多数都是露出来的,要是她一个前倾,那一对圣母峰蹦出来了,要是她一个下蹲,那下面一抹红影就在眼前晃荡,真是强烈刺激男人的眼球,进到这里来,能不被迷倒的男人不多,只见她满脸堆笑道:“这位兄弟来洗头啊还是剪头啊,还是一大早的泄泄火啊!” 余伟一愕,他到这里是想来看看情况的,另外在乱葬岗子里他睡的那个姑娘具体长什么样他都没看清楚,叫什么名字更是无从谈起,只是听她说是自己同学的姐姐,可他同学也有几十个人,他上那知道是那个同学的姐姐啊,所以就想到来这里看看是不是找到那个女人,让这个女人这么一问,他愕然了一会儿才道:“那就想剪个头!” 那女人嗤然一笑,到这个地方来的男人那有光剪头不干别的事情的,看这家伙长得挺壮实,这样的大汉可不多见,估计也是抱着色心来的,要不一大早的往这里奔,看他样子面生,长得也挺年轻的,可能有点面皮薄,不好意思说出来,拍了拍手,冲屋子里几个说笑着的女人道:“好了,姑娘们,来客人了,壮小伙子啊,你们谁来啊,让人家尝尝咱家姑娘的手艺。” 屋子里坐了四、五个姑娘,都是很年轻的那种,相貌吗不是太难看就能出来,毕竟家花没有野花香,出来找乐子的男人只要女人不太难看也都能将就,当然要是美貌一点的就更受欢迎了,几个女的看了看余伟,看这那雄壮的身材,都咯咯地笑了起来,其中一个道:“五姐,人家还是个小伙子吧,估计是走错门了,你可别带坏人家啊!” “去,去,你个山妹子,男人女人不就那点事吗,什么叫带坏了,结婚干事那是人之常情知道不,我们就是在人之常情外给天下男人提供一个寻找不同人生味道的渠道,哎呀,这小伙是第一次来,我得给他找个咱发廊最好手艺的,小红,你来!” 众女哄笑声中,推出一个小巧玲珑的女子,皮肤很白净,长得也算可以,只是描眉画眼的看上去就有些妖艳,长得自然也是少之又少,一脸的无所谓表情,好象什么都不在乎。 还是那个山妹子,估计她也是众女中比较活泼的,咯咯笑道:“便宜小红了,这样壮实的小伙子来咱这个地方可不常见,只是小红这小身板不知道受不受得住这样的大汉啊,要不我去帮帮忙,咱不加钱了。” “呦,山妹子,你还真大方啊,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我可告诉你,你们都是光头佬哥带出来的,收不收钱是你们能说的事吗,哼,别一个个咋呼着,去,杏花,你去陪客人,其余的人给我老实呆着。”说翻脸就翻脸,那个叫五姐显然是这里的头头,她这一发话一众女人都花容失色,那个叫山妹子的也变了脸色,诺诺地不敢说话了。 那个叫小红的姑娘脸色变了变,但还是没敢说什么,只是面上带起了一丝怎么看都是很虚假的笑容,走向余伟,媚声道:“这位大哥,要剪头是吗,咱们屋里去。” 余伟是来这里打探情况的,自然不能打退堂鼓,再说他余伟怕过谁,男人不怕,女人自然也不怕,闷哼一声道:“那好啊,走吧!” 扭着身子,小小的屁股倒也荡漾出点风情,杏花领着余伟走进里面的小包厢,一个个小屋子不大,就有一张床,昏暗的灯光,吹着一台电扇,直接往那床一躺,两条腿一叉,很是不耐烦地道:“来吧!” 余伟有些楞眼,他虽然不是情场初哥,但这也太快速进入主题了吧,挠了挠脑袋,嘿嘿地道:“那个,那个,我是来剪头的。” “扑哧”一声娇笑,这个叫小红的女子很显然是好象听到了最好听的笑话,叫得那叫一个好笑,娇小玲珑的身子整个伏在床上,咯咯的声音很是清脆动听,身子虽小,可是胸前圣母峰却不小的那对球球胡乱地蹦达着,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她里面基本上是什么也没穿的。 笑了好长一会儿,终于是缓过来劲了,小红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转眼间又苦涩地一笑道:“大个子,看你年纪也不算大,怎么来这种地方了呢,这种地方不是你这样大好的小伙子来的地方,听我的劝,好好找个对象处处,别来这种肮脏下流的地方,这里的女人都是不干净的女人,碰了我们,你也会不干净的。” 余伟怔了怔,但却也听出了这个叫小红的女人是为了他好,也听出了这个叫小红的女人话里的苦涩味道,但是他是一个粗人,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吭哧半天,才来了一句,“其实,我是真来剪头的。” 又是“扑哧”一笑,但这次建很快地就止住了,娇嗔了余伟,哼了一哼道:“好了,你这个大个子看着挺老实的,其实一点也不老实,装模做样的还装正经人,来这种地方的说是剪头谁信啊,是就是,男人想女人也没啥好害羞的,男人要是不想女人才奇怪呢,你这样的大个子发育得这样大,肯定是憋不住火了吧,小年青的这也正常,要不让姐给你去去火,看着你也挺顺眼的,姐一定把你侍侯舒服了,绝对不多收你钱的,不过就这一回,下次可别来这种地方了,花钱犯不上。” 说着,干脆利落地脱掉上衣,然后就是下面的裙子,很快在余伟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脱得精光,小巧玲珑的女子,皮肤很白净,长得也算可以,身材也算发育得有模有样,女人该有的地方都有那么点味道,胸挺大,屁股也挺翘,下面黑乎乎的一大片也长满了草,可以说,这个小红可以称为女人了。 没有羞涩,没有不好意思,就好象自己是一个待人看东西的货色,而面对的男人就是来挑货的,小红在这种地方,见得男人多了,做的事情也多了,她对这种事情也完全的看淡了。 反倒是余伟真的没见识过这样的女人,就说王杏花吧,那起码也是个良家妇女啊,放荡是放荡,但女人的害羞起码是有的,说起话来也不像这样生猛,扭捏地想要夺路而逃,但男子汉大丈夫的自尊心又让他不能让女人这样写了,把心一横,心说我余伟还怕个女人不成,往那破床上一坐,闷声道:“姐,说实话,上这里来我真不是干这个事的,我是打听个人的,你知道你们老板光头佬最近在找一个女人麻烦吗,她好象还有个妹妹,长得挺漂亮,身材也不错的。” 小红呵呵一笑,见余伟没有直接跟那些男人一样扑上来,而是跟她谈起话来,一怔的同时更加对他有好感起来,心想这个小伙子还真是跟一般男人不一样,她也不好太人家,随手拿起裙子又将身上关键部位遮掩起来,反口问道:“你问这个事情干什么啊 ?” 第六十一章 好好伺候你 余伟砸巴了一下嘴,要说他没有心动那是假的,一个白花花的女人身子就在你眼前放着,他又是一个非常正常的男人,能不有所反应,他之所以坐在床上,也是刚才真的有反应了,坐床上是为了调整的位置,他实在憋不住了,那只大鸟胀大了,没地儿放,憋屈的很呢,要是站着不得把裤子给撑破了,所以他坐床上显得不明显了,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自己变得舒服一些,余伟才道:“没事,就是前几天我在一个乱葬岗子碰到一个女人,她说要自杀,我救了她,她就跟我说了镇上光头佬逼迫她,她没法活了,我说这个事情我能替她解决,她才死了自杀的心,可是她也没留下自己的姓名,大天黑的我也没看清她的长相,这不,没办法,我只能上这个发廊里问问了,我看姐也是善良的人,能不能跟我把这个事情说说啊!” 要说余伟人是彪点,可这心眼却实在是不傻,这个时候他脑瓜子倒是转了一转,没把事情说个全部,要是他直接说他强弄了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用自己身子为条件交换让自己收拾光头佬,那他不就有点太不是东西了,而让对方同情不起来自己,所以在最关键时刻,他隐瞒了最重点的地方,反而突出自己的善良与伟大,让自己的形象完美高大起来。 冷冷一笑,小红悲苦地笑道:“善良的人,善良的我那已经是几年的事情了,如今的我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一个谁都看不起的女人,一个下贱肮脏的女人,老弟,我也看出来了,你才是一个善良的人,我不知道你问的那个女人是不是我知道这个女人,不过平时闲聊的时候我听跟我们老板光头佬有所勾搭关系的五姐说过这么一个事,最近光头佬盯上镇上一个女人,叫什么名字我给忘了,就住在镇子里头,不过听说这个女人挺烈性的,一直不肯屈服,不过她家里还有两个妹妹,光头佬使用黑道的手段威胁她的两个妹妹,她一个柔弱的女人有什么反抗之心,我看要不了多久她只能选择屈服,你说她去自杀,这个女人是挺烈性的,可是她一个人可以死,那她的家人呢,她不为自己想,也得为自己的家人想啊!” 说着,说着,小红居然说得自己落下了悲伤的眼泪,好象在为那个女人悲伤,更像是为自己在悲伤! 余伟手足无措地坐在一边,他是最见不得女人哭的,他是一个大男人,看见女人在自己面前哭是怎么回事,有心想去安慰一下,可是对这种事情实在是没什么经验,也不知道怎么个安慰法,伸出去的是后又无力地放下,吭哧了半天,才吭哧着道:“小红姐姐,有什么难心事情跟我说说,是不是光头佬这个混蛋也是这样对待你的。” 不问还好,一问更加控制不住,小红的哭声大了起来,哭得那样的梨花带雨,哭得那样的伤心欲绝,哭着,哭着,突然,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就那样赤条条地冲进余伟的怀里,带着哭声道:“借你肩膀用一下,让我哭一下,一会儿就好!” 抱着这样一个赤条条的女人,余伟是刺激兴奋与善良爱怜纠结在一起,尴尬地抱着这样一个痛哭的女人,只能就那样尴尬着。 好半晌之后,小红才止住了泪水,轻轻挣脱了余伟的怀抱,看见余伟尴尬的样子,她有点好笑,看见余伟男人的眼神,她又有点不好意思,红扑扑的脸蛋惹人爱,什么时候没有害羞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她找到了一丝安慰,这样的感觉还让她知道自己还是一个女人,今天是怎么了,哭了几次了,还对男人害羞了,用手擦了擦泪水,她白了余伟一眼道:“好了,姐今天真是太让你见笑了,也不知道怎么了,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呵呵,不过你小子倒是真大胆,敢跟光头佬叫板,你知不知道他的势力有多大,手底下有十多个能打能杀的兄弟,黑白两道人家都混得明白,要是使点小手段,你小子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听姐一句话,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乖乖回家去,这件事情不是你能管的。” 余伟把眼一瞪,霸道气息露了出来,不屑地道:“小红姐,不是我跟你吹,我余伟还真就不怕他光头佬,要是真惹到我的头上,看我怎么收拾他!” “什么,你就是那个余伟,听人说过一个人打十个的余伟!”本来还不以为然的杏花突然听到余伟亮出自己名号的时候眼中一亮,迫不及待地问道。 余伟也是一楞,他没想到自己的名字还真有那么一点名号,不过更是有些得意,把脑袋一扬,霸道地道:“不错,我就是余家村小伟子,大号余伟。” 晴天一声霹雳,轰击在小红的心头上,让她有点不能置信,余伟的名号不响亮,但这个余伟的名号可是响亮得很,小红在确定了余伟的真实身份之后,从震惊转变成了惊喜,伸出小手抚摸着余伟的胸膛,柔声道:“余伟,我听人说起过你的事迹,都说你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当年为了一个女孩子,你一个人打十个人,让我们这些身陷苦难之中的女人很是敬佩,没别的,既然知道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余伟,我莲花最是敬佩你这样的汉子,今天姐一定好好侍侯侍侯你。” 在余伟的目瞪口呆眼神之下,小红本来还蜷缩在他身子里的娇小身子直接缩了下去,脑袋便落到了余伟的肚子,衣服被她急哄哄地从下面撩了上去,唇齿微分,吐出滑溜溜的小舌头,像小狗一样跪在地上,光溜溜的屁股就那样微微地翘着,勾着舌尖,前后舔着余伟满是黑毛的肚子。 一股说不出滋味的瘙痒感瞬间杀致全身每一个细胞! 余伟不是没人让这样舔过,也算有着这方面的经验,陈玉莲也让他这样享受过,但是陈玉莲只是初学乍练,这个小红一上嘴就知道是技艺熟练,那张小嘴,那条小舌,好不灵活,好不勾魂 。 第六十二章 要飞的感觉 很抱歉,本章节因为堵车、修改等原因,暂时锁定本章节,敬请各位亲亲谅解!飞过去看其他章节吧! 第六十三章 不合尺寸(今天三更,第一更送到) 伟站了起来,四下看了看,这屋子也就一张床,还有个破桌子,也没啥东西啊,疑惑地问道:“姐,水在那呢啊?” 小红掏出来的自然是她们这种女人必须必备的,天天做那样的事情,不带这种套子,谁知道那下给整怀孕了,谁知道会不会传染上不干净的病毒,做这行的也是很危险的,接触的男人多了,谁知道那个是干净的那个是不干净的,再说就是本来没病的人,干的次数多了也会得上病,时间长了,没一个女人能落个好下场。 听余伟这样一问,小红也开始疑惑起来,抬头问道:“什么水,要水干什么?” 余伟指着小红手里的东西道:“不是要洗头吗,当然得要水了,难道这玩意还能富成!” “扑哧”一声娇笑,小红今路天可是笑了好几次了,今天的笑声比以往几个月的笑声加起来还多,不过也难怪她笑,实在是太好笑了,这个大男人总是做出小男人的事情来,别看长得人高马大,一副剽悍吓人的模样,其实骨子里还是个楞小子,听了想笑,觉着眼前这小伙子挺有趣,想逗逗他,将袋子撕开,小手从里面掏出一个塑料的东西来,小红笑吟吟地道:“不是洗头膏你洗什么头了,是你们男人戴的套子,做那种事情不戴这个怎么行,你小子不是没跟女人做过这样的事情吧,这个可是做那种事情必须具备的东西啊,你小子连这个东西都不知道,不会真是个雏吧,哈哈,太好笑了!” 余伟一脑门子的黑线,要说他是没见过这种东西,可是怎么也听说过这种东西,刚才只是一时有些迷糊才没认出来,他和王杏花之间根本就没戴过这种东西,全部都是真枪实弹,所以他是真没用过,可是让一个女人这样调笑,他大男人的自尊心顿时有些受不了,脸蛋涨得通红道:“谁没跟个女人做过,只不过,只不过我从来不戴这种东西罢了,因为,因为没有一个套子能套得下我的大家伙。” 憋着憋着倒让余伟憋出个理由,而他在说出这个理由后顿时眼前一亮,这个理由是个好理由,一个让人既敬佩又不得不叹服的理由,小红神色很是古怪,因为这是她听到的最奇怪的理由,还没听谁说过套子套不进去的,迎来送往这么多男人,也没见过男人有大的戴不进去的,她不信邪地一撇嘴,爬到余伟身前,将他裤子往下一褪,里面的大家伙杀气腾腾地依然亮着,她左手扶住,右手将套子套了上去,嘴里嘀咕着,“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你的难道真个是驴货子马货子不成,这玩意都是人家设计出来的,考虑的可都包括了尺寸,你难道还真就是个例外不成。” “不可能,这不太可能吧!”满脸惊诧之色的小红真的要崩溃了,因为事实证明世界之大一切皆是有可能的,放在一般男人身上很轻易地就套上去的套子,就楞是套不进去余伟的东西,这个东西真的是太大了,那露出的头几乎有一个小孩子的拳头大,握在手上,散发着惊人的热气,真不知道这样的大家伙放在人的身子里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余伟也是带着忐忑,这是他吹嘘出去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当他发现那个套子真的套不进去的时候,他裂着大嘴笑了,哈哈,哈哈,还真是没给自己丢脸,咱余伟就是个厉害,什么不可能都将变成了可能,见小红还一副见鬼了的模样拼命想往上套,他故意挺了一挺,差点没将她挺翻,才道:“怎么样啊姐,我说套不进去就套不进去,不骗人的。” 小红终于无奈地放弃了,将套子往旁边一扔,今天她是真正见识了一把啥叫大得连套子都套不进去,哼了一哼道:“好了,算你诚实了,算你厉害了,可是没有套子怎么做啊!” 余伟嘎嘎笑道:“这怎么说的,没有套子就不能做了,我和俺们村村长媳妇杏花婶子做了多少次也没戴过这个套套啊,快点来吧!” 一着急,余伟把实话倒说出来了,但是他倒是不害怕这个小红去他们村里告密,就是去告了他也不害怕,正好让夏大炮那个***的丢死个人,只是那边小红却皱起了眉头,不是她害怕余伟传染她什么病,而是怕自己传染给余伟什么病,她的身子不干净,她实在不人心害这个余伟,迟疑地道:“余伟,实话跟你说吧,我这样的女人身子都不干净的,要是没有套子,我怕我会害了你,你一个小伙子不懂的,别看你跟你们村什么村长媳妇睡了多少次,但那村长媳妇再怎么的也就有几个男人,就算再厉害把全村男人都祸害了也不过百八十个男人,可是,可是姐,姐的身子,啊,我实在是一个太不干净的人了。” 余伟目瞪口呆地听着,他还真是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弯弯扰扰,女人和女人之间还不一样,女人和男人做的多了还是有病的,这里面有太多的东西,他都没能弄个明白,但他也听出了小红是对他的好,眯着眼看着这个女人,身段均匀,腰肢可能因大量运动的关系,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虽是娇小玲珑,但身材凹凸有致,却也算是个标致的美人,怪不得能在这小岛发廊里有着点名号,一把将她抓了过来,哼哧着道:“没事,姐,真的没事,我不在乎!” 小红觉得又感动又自卑,死命地按着他那双大手不让他作恶,明确地表明态度道:“不,不行,姐不能害你,姐真的不能害你,余伟,你是个爷们,是个汉子,这样的地方不适合你来,我们这样的女人也不适合你,听姐的劝,以后千万不要再碰我们这些肮脏的女人,找好女人,找那些没经过男人的小姑娘,只要那些人才适合你。” 闷哼一声,余伟真的很受伤,弄得他火气都上来了,却又不让他碰了,但人家是好心,他又不好直接用强,只能委屈地道:“可是,可是姐啊,我真的很难受啊!” 美丽的眼睛白了他一眼,小红嗔着声道:“小小年纪火气还挺大的,这点都忍不住了,你们这些男人一天到晚就知道想那种事情,好了,姐帮你解决好了!” 余伟嘿嘿地笑了,好奇地问道:“姐,你不是说没有套子不能做吗,怎么又能解决啊!” 小红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樱桃汹,充满自豪地道:“别看姐浑身上下都是脏的,但是姐自信这个是干净的,以前从不给别的男人用,今天就便宜给你了。” “姐,我余伟在这里发个誓,我一定把你给救出去,让你过一个正常女人过的生活,光头佬那个家伙,我余伟不会放过他的。” “余伟,你可别由着性子来,那光头佬家大业大,你有家有业的,别去惹他啊!” “切,我余伟怕过谁来,不过姐你放心好了,我余伟人是彪点,但绝对不傻,没有十足把握我不会动手的,要动手就一定让那光头佬乖乖遂了我的愿。” “好,姐相信你,姐就等着你来救我的那一天。” “啊,姐,你好会舔啊,你,怎么会这个呢,我,啊,啊,啊!”走出小岛发廊,余伟带着满足与责任,满足的是在小红那张小嘴下他享受到了最高的享受,责任的是他对小红起的誓言,救她于火坑之中,不过余伟却更加斗志昂扬,他答应过一个女人要收拾光头佬,这下又答应一个女人要收拾光头佬,两个条件都是一样的,而他却分别收获到两个女人,这样说来,他还是享受到了呢 ! 第六十四章 童家三姐妹(第二更) 余伟来的童氏三姐妹的住所,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水,余伟环目看了看,却猛地一怔,在院子里随风飘荡着五彩缤纷那是什么,红的,是带蕾丝的,绿的,是真丝的,紫色的,居然还是镂空的,哇,最香艳的还是那条白色透明的,这尺寸,这型号,又往三个姐妹身上瞄了瞄,这一瞄让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三女最有“凶”器的居然不是大姐童婷婷,二姐童玲玲,而是小妹童媛媛,别看她年纪小,可是发育成熟得早,小小年纪已经盖过了两个姐姐,而更难得是估计她还有发育的可能性。 “啊!啊!啊!”顺着余伟的眼神,三姐妹也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因为平时就三姐妹住,她们也都没顾忌什么,根本就没有男人登她们家的门,洗完的裤*头啥的就随手搭在外面晾晒着,那知道今天余伟的突然造访,几乎是不约而同的,三姐妹都冲了上去,嘿嘿,红色带蕾丝的那条秀裤是童婷婷的,绿色是真丝面料滑滑的罩子居然是童玲玲的,紫色那条镂空的秀裤也是童玲玲的,果然不出所料,那条最香艳白色有点透明的子是小妹童媛媛的,这尺寸,这型号,也就她能穿了。 每个人手里都攥着自己的贴身之物,纷纷往屋里跑,一边跑童婷婷还小声埋怨着,“都怪媛媛,非说今天天气好拿出来晾,丢死人了!” 童媛媛很不服气地争辩道:“怎么能怪我呢,谁让你领一个男人回家了。” 童婷婷气恼地道:“什么叫我领一个男人回家,我不是为了帮大姐吗,那余伟可是厉害着呢!” 童媛媛哼了一声,但她也没说余伟不厉害,就看他那个头,那身板,估计真能一个打十个,只是狡辩道:“我要没说他不厉害,那你就应该想到他来家里会看见这东西,不过看就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不就是贴身穿的小衣服吗,看把你们害羞的。” “媛媛!”两个字咬重了口音,见这个小妹越说越混帐,大姐婷婷直接发话了,其实她心下很是惴惴,因为她和余伟的关系真的是说不清楚讲不明白,当时她一时头脑发烧地就将自己清白身子给了他,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她也做好了献身光头佬的准备,那知道余伟就这样突然地出现了,看他的意思是将这个事情放在心里的,可是有什么理由让他来主动帮自己呢,难道就凭玲玲的同学的关系,他们还没到那个地步,可是自己这个关系又不想让两个妹妹知道,那可是羞死人的事。 见大姐发话,媛媛吐了吐小舌却不敢再说话,家中无父母,大姐就是一家之主。 不久,三姐妹都脸蛋红扑扑地转回来,余伟有些好笑地说了一句,“都挺有品位的,不用那样藏着吧!” 一句话说得三姐妹更是羞意难耐,童玲玲吃声道:“余伟,你讨厌死了!” 哈哈,哈哈哈! 余伟笑得开心极了,要说他以前是怎么也无法说出这样的话的,可是随着有了女人之后,他发觉自己的性格在逐渐的改变,甚至脑筋在逐渐的变化,也不知道是让那电电了的,还是让女人那玩意给滋润的,这个时候谁要是再说他“彪”,那可真就是谁“彪”了,把面色一正道:“好了,就是开个玩笑,不过咱又把话说过来,我帮你们也可以,凭借童玲玲和我的同学关系,凭借我欠婷婷姐的情谊,这个忙我无论如何也得帮,可是我也得师出有名吧,不然凭什么无缘无故就站出来出头,在道上说出去,也说不明白了。” 一顿胡说,余伟是看着一众女人的热闹,但三个女人却都上了心,是啊,余伟出头是得找个由头,不然人家凭什么帮自己,三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找什么由头,童婷婷怯怯地问道:“那,那你说找什么理由呢?” 余伟嘎嘎地笑了,看了看大姐童婷婷,柳叶弯眉樱桃口,标准的美女,好美,美,真的好美,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美丽,摄人心魄的美丽,超绝脱俗的美丽,前凸后翘,妖娆,男生心中幻想的最佳床*上伙伴,那天晚上在乱葬岗子里,是享受到了她的身子,但是什么滋味可是还没完全开放出来。 看了看老二童玲玲,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要说她最有特色的还是那条修长的腿,接近身子一半长度的腿,在那条裤子的衬托下,却是那样的勾引男人的眼球,勾引余伟的眼球,以前上学的时候因为陈玉莲的原因余伟不敢多看几眼,如今这么仔细一看却是惊心动魄的美丽啊! 最后一个是老三童媛媛,这个是最小的一个,但却是圣母峰发育最成熟的一个,她有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对着自己兴奋的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有一种纯真的美丽。 三女各有特色,各有各的美丽之处,看得余伟都耀花了眼,舔了舔嘴唇,嘎嘎地道:“其实也很好找个理由啊,只要你们其中一个做我的女人,这件事情不就解决了吗,我也是师出有名了。” 童婷婷看了看童玲玲,童玲玲看了看童媛媛,童媛媛又看了看童婷婷,三姐妹都不吱声了,这个理由好象还真是一个不错的理由,但她们姐妹谁出头呢?身为大姐,这个时候童婷婷义无返顾地站了出来,直接就道:“余伟,我做你的女朋友,反正我的名声也已经臭了,想必镇上的那些男人也都认为我童婷婷是一个不洁的女人,也不在乎这种名声上的事情了。” “大姐,你!”童玲玲欲言又止,却是说不下去。 “大姐,我!”童媛媛张嘴要说话,但是嘎巴嘎巴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童婷婷心头苦笑,自己这身子都已经是人家的了,还在乎一点名声上的事情,只是这种事情也不好跟两个妹妹说,只是轻声道:“你们出去买点酒菜,中午就在家里吃,也算答谢余伟的仗义帮忙!” 余伟本来想拒绝,中午他还要去接妹子余三丫,但想想时间还算充足,吃完饭也就是中午,正好赶趟也就没吱声,待童玲玲和童媛媛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两个人脸色都有点变化,似乎一下子回忆在那乱葬岗子里发生的事情,那缠绵风流,那男女之事! 童婷婷满脑子里都是余伟的船勇猛善战,弄的自己死去活来的情景,而余伟则是满脑子都是童婷婷白花花的身子,在夜色之下,是那样的美丽,那**之洞,承受了多少次自己的冲击。 “那天晚上的事情你没和你两个妹妹说!”余伟小声地试探着说话。 童婷婷看了看余伟,见到这个小子一副怯怯的样子,吃吃一笑,撇了他一眼道:“傻小子,这种事情怎么能跟她们说呢,说出去不丢死个人了!” 将自己说成傻小子,余伟当然不满意了,看童婷婷怒目而视,其实童婷婷今年不过二十多岁,一个女孩子刚刚发育成熟,而现在的她经过余伟的手已经开发成了女人,那种女人的风情遮盖不住,别看她穿的简朴,上身是白色有几个字图案的t恤衫,下面配一条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旅游鞋,但怎么看怎么有一种风情在其中,紧身牛仔裤包裹着的修长的美腿,完全膨胀出来包裹的紧紧的的,往上是t恤衫下细细的腰,再往上是一头乌黑如丝绸一般的过肩长发,绝对是那种男女通杀的。 童婷婷的身形让余伟咬了咬牙根,一股强悍的热血流充硬了裆部那三根海绵体,想到那天晚上乱葬岗子上的春*情,一双眼睛里开始发红放光,他再也忍耐不住,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搂住了童婷婷的身子。 身子一颤,童婷婷吓得忙叫道:“余伟,大白天的,你要干啥!” 余伟笑而不语,腰身一弯,两手把住童婷婷的肩头,两个脑袋挨在一起,两张嘴巴也贴在一起,都分闻到彼此嘴里吐出来的气息,童婷婷嘴里吐出来的当然是芬芳的气息,余伟提鼻子闻着,嘴里呼着气道:“婷婷姐,帮你对付光头佬,你不是说把你身子都给了我吗?” 童婷婷气急,挣扎着道:“不是已经给你了吗,难道还要我一辈子都给你啊,那还不如我就直接跟了光头佬呢!” 余伟笑了,笑得很邪恶地道:“那也不能就给一次啊,我还没尝到味道呢,反正咱们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五回就是真夫妻了,嘿嘿,既然你都亲口说了你要做我的女人,这我也不能不表示一下啊!” “你个小坏蛋,你是不是故意在这里等着我啊,不是说你彪吗,你,啊!”童婷婷还想说什么,但是一张大嘴已经死死封住了她那张樱桃小嘴,让她的话直接咽进了肚子里去。 舌尖拱绕、牙齿轻叩、挤压,还有满口的咂弄,余伟的花样经过王杏花那个女人中的女人**倒也丰富起来,这样接吻的活计虽然王杏花那个女人也没玩过几回,但余伟基本属于无师自通,加上自身的学习和探索,一上嘴就发动了如潮水一般的进攻,而下面鼓如一根铁棒子的大家伙也蠢蠢欲动起来。 好半晌之后,余伟才放开了嘴,童婷婷终于是缓过一口气来,急促地喘着气,道:“你个小子,还真是厉害,也不知道祸害多少女的了,别闹了,算我求你了,一会儿玲玲和媛媛回来了看见了不好,快放手!” 余伟一听就乐了,她没说不可以,也没说大白天的这类推辞的话,而是将两个妹妹给抬出来,证明她其实心里并不是太抗拒这件事情,而是怕被发现这件事情,咯咯地笑道:“没事,才出去一会儿不能这么快回来,再说回来开门我们也能听见声音,要不,你就让我弄一下,过过瘾也行啊 ! 第六十五章 其乐无限 童婷婷被摸得简直要疯掉了,那边两个妹妹都看着呢,他这边又来占便宜,真是咬碎贝齿无法述说,这个余伟,真是坏死了,不能直接发作,只能硬挺着哼哼道:“好,余伟,来我跟你走一个。” 猛地一站起来,童婷婷一仰秀美的脖子,酒干了下去,而趁着她站起来的一瞬间,她顺利摆脱了余伟使坏的大手,站起来狠瞪着余伟。 缩回了自己的手,余伟故意在她面前用手摸了摸鼻子,似乎是个小动作,但童婷婷却从他眼里看到了调笑的味道,豪情地道:“来,倒上,我也走着,你们三姐妹都来,我余伟今天都奉陪了!” 童婷婷也不能光站着啊,待她又坐下去的时候,却猛地发现余伟的手又伸了过来,这一次因为她下意识地坐下没有并拢腿,让他一下子抓住机会,大手直接堵在了那缝隙桃花之地,一只手指就那样捅在那一片柔软的地方,直触碰得童婷婷差点跳起来,但两个妹妹在一旁坐着,她只能强忍着那股异样的刺激,硬生生地承受着那只手指触碰着自己的女人之地,一双眼睛里水汪汪地一片。 余伟笑了,刚才还抓我把柄,这下我抓你把柄,手指很不老实地捻动起来,很有手感的是三角裤衩子,还有一片毛茸茸的好柔软,这还有个片片的东西,不好,里面居然出水了,这也太不禁了,似笑非笑地看了看童婷婷,余伟呵呵道:“喝点酒口有点干,是不是给弄点水啊!” 童婷婷咬牙着恨声道:“好,喝水是吧,媛媛,去给他整点凉水,让他喝!”四瓶红星二锅头,都是高度酒,一般能喝酒的有一斤的量也只能喝这个半斤,余伟与童家三姐妹都是不能喝酒的人,差不多都是第一次喝酒,其结果可想而知,一开始还仗着一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硬撑着,但随着时间的增加,血液里慢慢流淌进了酒精,大家都开始迷糊起来,余伟是喝得最多的,一对三,还是对方的三倍量,二斤酒有一斤多都进了他的肚子,一开始仗着那猛体格子支撑,可是当一杯酒下去之后,他再也支撑不住,直接扑倒在地上,彻底晕过去了。 大姐童婷婷看了看两个妹妹媛媛和玲玲,要说她也有点迷糊了,酒是没喝多少,可是架不住量少啊,再看两个妹妹比她更是不堪,脸蛋红得比猴子的屁股还红,就跟抹了一大块红药水,她们都是皮肤白的女人,所以这红就更显得明显,迷迷糊糊地站起来都摇摇晃晃,童婷婷哼哈着道:“你们两个帮忙把他扶到屋里去躺着,哼,就是你们整出来的事,哎呀,脑袋好晕啊!” 咯咯轻笑,童玲玲和童媛媛互相搀扶着站起来,童玲玲看了看地上的余伟,吃吃地道:“谁让这小子没安什么好心,我看他也是惦记我们姐妹,哼,跟那个光头佬都是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东西,大姐,我们这是在帮你教训教训他,让他长点记性,别打什么歪主意,不过这小子倒是真能喝,要不是大姐出手帮忙,我们还真喝不过他,要是我们反过来被他放趴下了可是丢脸死了!” 童媛媛也兴奋地用手点指道:“对,二姐说得对,大姐,你就是太心慈手软,啊,再干一个,我还能喝,哈哈,我发现了,其实我也是比较能喝的,哈哈!” “来,我跟你干,大姐,我们三姐妹也来干一个,好酒,好酒啊!”童玲玲也跟着咋呼起来,摇晃着身子,她本来身子就高,这一摇晃就更加不平衡起来。 “你们两个死丫头,还喝,我去,去,都回屋趴着去,现在是用不到你们了。”童婷婷娇嗔起来,虽然她也感觉自己有点迷糊,但起码心里是清楚的,看这样子两个妹妹已经醉了七八分,也指望不上她们了。 摇晃着想要去搀扶余伟,但显然余伟的体重超出了她的想象之外,这家伙,还真够沉的,跟头死猪一样,啐骂了一声,见实在抬不动,就用脚丫子踹了两脚,一踹一哼哼,就是不动弹。 “哈哈,大姐也看这家伙来气,不行,我也来踹两脚解解气!”童玲玲在那边本来摇晃着想要回屋子里去,看见童婷婷动了脚,但也脚底板发痒,摇摇晃晃地冲上来,看了看地上的余伟,诡异地笑了,她脚上穿的是旅游鞋,这会儿却脱了下来,穿着一双白袜子的脚丫子亮了出来,这个头高脚丫子也不小。 “玲玲,你要干什么?”童婷婷诧异地看着二妹童玲玲的表现。 童玲玲笑了笑,用实际行动表达出了她现在要干什么,脚丫子直接扔在余伟的大脸蛋子上,上下左右那么磨搓,吃吃地道:“没事,大姐,我让这个家伙吃吃我的脚丫子,哼,看他就来气!” 童婷婷也很是纳闷,其实要说她能知道余伟也是这个二妹说出来,那时候上学的时候着二妹每天回来就学校的事情,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个余伟,什么长得吓人了,什么一个打十个人了,什么镇上的地痞流氓都怕他了,那时候她嘴里的余伟可是英雄人物,刚才见到余伟的时候其实她也是挺兴奋的,怎么这会儿就变了性子,恨起他来了呢! 童婷婷心里在怀疑着什么,但那边童玲玲却玩起了兴致,脚丫子践踏着那张大脸,让她有种征服这个男人的感觉,嘿嘿,这样的男人都被她征服了! 余伟是喝多了,但不代表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毕竟年纪小,毕竟身体素质在那摆着呢,童玲玲脚丫子在他脸上一折腾,他有点醒转过来,脑子还有点迷糊,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脸上,肉乎乎的,还带点什么味道,不是臭味,好象还挺喷香的,难道是好吃的,也懒得睁眼,直接就是大口一张,恶狠狠地咬上一口。 “妈呀!”童玲玲一声惨叫,抱着叫脚丫子跳起来,一边跳还一边喊道:“疼,疼死我了,你咬我!” 余伟勉强睁开了眼睛,咂巴咂巴嘴,刚才咬到嘴里的是什么东西,肉乎乎的好象是肉,但怎么还包着一层东西,难道还没打封包装不成,这谁啊,逗他玩是不是,给他吃东西,还不打开包装,嘟囔着道:“把包装给我打开,我要尝尝这肉是什么味道。” 童婷婷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这个混乱的场面,捂着有点晕的脑袋,直接叱声道:“好了,别闹了,余伟,醒醒酒了,媛媛,扶你二姐进屋,咬一口就咬一口吧,谁让她欺负人家呢!” 童玲玲这个时候扒下袜子看了看雪白脚面上有一个牙齿印,顿时不干了,嗷嗷叫着道:“大姐啊,你看他给咬的,不行,不能轻易饶了他,让他不选我,我有那点差了!” 童婷婷一怔,但随即她马上就明白了二妹玲玲为什么会这么看不上余伟,其实她内心深处对于余伟是有一定好感的,但是余伟刚才说从她们三姐妹中选出一个做他女人没有选她而选了自己,才让她心里一下子不平衡起来,这让童婷婷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哈哈,原来你在这里啊,我要,我要!”余伟晕忽忽地站了起来,醉眼迷离里,他看见了一个女人,一个他上过的女人,搂紧了童婷婷的腰,大嘴巴已经上去亲了起来 。 第六十六章 黑帮大佬 “啊!”童婷婷被吓了一跳,这都是怎么了,说不能喝酒,非要喝酒,这人一喝多了,本性就都出来,强按住余伟使坏的大嘴,急声道:“余伟,醒醒,醒醒,你喝多了!” “喝多,喝什么多,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就不能碰了,我就碰,我就要碰!”大手伸进裙子里,直奔目标一下子就给捏住了。 闷哼一声,没想到这个余伟这么大胆,童婷婷不及防之下要害部位一下子就被抓住了,一股异样的感觉刺激着她,让她顿时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任由对方的大手在那里肆虐。 “你个坏蛋,敢欺负我大姐,上,揍他啊!”童媛媛如一只暴怒的小母鸡,抄起一个苍蝇拍就冲了上来。 “哎呦,这还有一个啊!”余伟眼睛一翻,大胳膊轻易抓住了这只暴怒的小母鸡,一把搂紧怀里,吃吃地道:“美女,亲一个了!” “余伟,你敢!”顾不得疼痛,童玲玲眼见余伟欺负完她大姐又要欺负她小妹,也是不干了,四下看了看,实在没什么东西,只能抄起自己脱下去的鞋子,猛地冲上来。 “怎么还一个啊,难道买一个送一个还赠送一个,哈哈,都是我的,都是我的。”余伟又轻易制服住了童玲玲,没办法,女人的力气跟他比起来就如一个刚出生的小孩跟大人比一样,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喝醉了酒的余伟彪性大发,嗷嗷直叫道:“我的,都是我的,哈哈,我要啊!” “当!”的一声,余伟只觉得脑袋一下子大了起来,转眼看了看,看见了童婷婷那张苍白的脸蛋,手里拿着装饭的电饭锅,很显然刚才这个东西与他脑袋发生了剧烈的接触,原来童婷婷眼见余伟彪性大发,生怕她的两个妹妹吃亏,一个着急之下抄起饭桌上的电饭锅就动了手,咂完之后她还有点后怕,看余伟的反应,是咂大发了,还是没咂怎么样呢,要是没咂怎么样,他还要发狂,是不是还要咂呢! 余伟一双牛眼瞪了起来,这个女人居然敢咂自己的头,真是太让人生气了,我要,我要报仇,我,余伟还想张着手扑过去,但是只觉得脑袋一晕,酒劲又翻涌了上来,一迷糊,又晕了过去。 粗喘了一口气,童婷婷看见余伟晕了过去松了一口气,但看了看又晕了过去的余伟,摇摇欲坠也要晕过去的玲玲和媛媛,她的脑袋一阵疼痛,似乎她也要晕过去了,就是这个酒啊,害人的酒啊!到了傍晚,余伟迷糊着醒转过来,一骨溜地爬起身来,这是什么地方,雪白的墙壁,散发着幽香之气的被褥,一切都很是陌生,脑袋好痛,什么东西都模模糊糊的。 “啊,你醒了!”一声惊叫,声音很熟悉,甜美的女人声音也很好听。 余伟睁眼一看,面前站着一个青春美丽的佳人,不正是那童婷婷吗,一瞬间,他将所有的事情都想起来了,包括喝多了酒,包括为什么喝的酒,然后他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他这次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什么来的,忙问道:“现在几点了?” 童婷婷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老式挂钟,道:“下午五点十五,怎么,你有事吗?” 余伟忙爬了起来,一脸哭丧地道:“当然有事了,我是来我接我妹放学的,这都几点,她不是早就回家了吗,这让我回家以后怎么解释啊,走了,我得赶紧走了。” 刚推开老童家的大门,童婷婷结也亲自送了出来,余伟推着自己的二八大车正要骑着离开,童婷婷还嘱咐着慢点骑,别太着急。 就在这个时候,从巷子里冲出十几个人来,都是歪戴帽子斜瞪眼,一脸流氓痞气的主,有的拿着小孩胳膊粗的棒子,有的拿着铁链子,有的还拿着自己做的那种开了刃的片刀,领头一个是个粗黑的汉子,个头不是很高,但长得敦实,光着头,脖子粗大,粗胳膊粗腿,是那种车轴汉子,光头,露着胳膊的半截袖,胳膊上清晰可见纹着蓝色的刺青,张牙舞爪的两条龙,一条胳膊上一条,绝对是那种标准的混混打扮。 “童婷婷,你个臭**,不答应我原来是在家养汉子啊,去他娘的,都给我上,老子要好好教训这个敢给老子戴绿帽子的小子,不打得他连他娘都认不出来,我就不叫光头佬。”领头的汉子正领人往这边走,一看人出来,顿时就叫开了。 光头佬,那是镇上一霸,此人家就是镇上的,本名叫洪大兵,因为长得黑壮,又跟几个同样刺头流氓结拜在一起,他排行老二,喜欢剃光头,大家就给他起了个绰号“光头佬”,从此以后道上就叫开了光头佬,他的本名倒无人知道了,自型不学好爱好打架,据说曾经出去到过武术学校学过那么几下子,仗着有几手,聚集了一帮人在镇上为非作歹胡说非为,开了一个黑天发廊藏污纳垢,倒是弄了不少钱,有了钱就结交官面上的人,通过几年的时候,他倒是在镇上混开了,号称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平常人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也没有几个人敢惹他。 “啊,是光头佬,余伟,你快走,他们人多,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我去叫街坊邻居帮忙!”童婷婷一看光头佬,脸色顿时大变起来,这个流氓混混完全就是一个混蛋,他根本就不讲道理,跟这样的人,也没什么道理好讲的,以前左玲就是仗着一众街坊邻居人多力量大来压制他胡来。 “哈哈!”一声狂笑,光头佬叫嚣着道:“我看今天谁敢出来,以前我光头佬是看你童婷婷的面子,没跟你们翻脸,今天谁要是还敢再出来,别怪我光头佬翻脸。” 只见迎面浩浩荡荡地走来了大约五十来号人,各自手里都提着凶器的,有砍刀、镐把、大帮手、铁锤、铁棒、铁链等等等…… 瞧着这浩浩荡荡的场面,余伟倍感气愤地一声嘀咕:“靠,现在的恶势力也太猖獗了吧?!!” 这会儿,童婷婷已经往回转过了身,正在皱着眉宇望着这来势汹汹的人群…… 余伟那小子见他们都惊奇不已,这才反应迟钝地往回转过身,朝那来势汹汹的人群望去了…… 就这时候,人群中忽然有人气愤地伸手指着余伟,嚷嚷道:“就那个b农村小子,没错!!!” “对!!m是他个b农村小子在她们家喝酒的!!!” “那b农村小子太嚣张了,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给撑腰?!!” “……” 忽地,余伟终于反应了过来,原来是有人跟踪找他报仇来了。 瞧着这来势汹涌,浩浩荡荡,足足得有五十多号人,余伟倒是也没有着急,此时就已醒来了,反而显得很镇定,他忙是朝道旁看了看…… 见得道旁的花坛池子中有着几块破烂的砖头,他小子也就扭身走了过去,伸手摸出了两块砖头来,一手攥着一块…… 这时候,那人群也渐渐走近了…… 最中间有一个领头的,单独拽拽地走在前方,领着那群人。 那个领头的约莫二十四五岁的样子,面相冷峻,发型怪异,在平头的正中间剃了一条光秃秃的。 他见已经走近,忙是一扬手,随即,身后的人群便是齐刷刷地止步了。 这时候,童婷婷忙是上前一步,微微一笑:“嘿。原来是光头哥呀。” 原来领头的那个男的正是光头佬,小镇上最大的黑势力之首?。 第六十七章 伟哥发飙 么大的动静,住着的一家挨着一家的街坊邻居那有不听到动静的,可是今天楞是没有敢出来的,显然今天的形势他们也都看清楚了,这个光头佬真打算下黑手了,也难怪自己喜欢的女人偷别的男人,是个人也接受不了啊! 没人敢出来,童婷婷的脸色是苍白铁青一片,她就知道事情的结果是这个结果,求别人也没什么用。 “大姐!” “大姐!” 是童媛媛和童玲玲听到动静跑出来了,看见那么多人,看见光头佬嚣张跋扈的样子,她们也都变了脸色,不知道如何才好。 余伟把自行车停好,牛眼一翻,瞪了一下叫嚣的光头佬,十分不屑地道:“光头佬,你刚才说要他娘的打谁呢,仗着人多是不是,有本事放妈过来,我余伟还没找你算帐,你倒找上门来了,正好,今天一并把帐算清楚了,敢碰我余伟的女人,你他娘的也不打听打听我余伟是吃素的啊!” 呀哈,光头佬道上混了这么久,还真没见过这么横的人,看了看余伟,这家伙长得是够吓人的,那个头,那身材,自己的胳膊够粗了吧,跟这家伙还差了一大圈,那大手看上去就都是劲,听名字这个余伟倒是有些耳熟,难道是道上混的,没听说有这么一号啊,也难怪,余伟也就是在县城里上学的时候才闯出来的威名,他也不是混混,就是爱跟人打架,要说有名也有点名,但在社会上,在这的眼里,这样的名气还不足以吓倒人。 “我说你小子口气还挺狂,他娘的,兄弟们,咱们是不是给他长点记性,让他知道知道在县城里谁是不能得罪的。”光头佬嘴角一撇,别看你小子长得个大,但我们就是人多,一个人再能打,难道还能打过我们十几个人不成,今天我就是要了童婷婷这个女人,也让别的人看看,我光头佬的厉害。 “大哥,你就瞧好吧!” “大哥,这小子是挺装啊,给他放点血!” “上,一起上,废了他!” 光头佬这帮手下都是混混流氓,平时打架斗殴好勇斗狠,现在仗着人多,丝毫没把人高马大的余伟放在眼里。 余伟用余光扫视了一下,数了数对方有十二个人,只有两人手里有刀,其他十人除了一个拿着铁链子的以外,其余九个都是拿的棍子,看情形不可能有枪当下也放下心来,虽然人数多了点,但只要没有太厉害的杀伤性武器,他是丝毫不畏惧的,讥笑着道:“别光说不练啊,有本事尽管上!” 这帮混混流氓那受得了这个激,呼喝着一拥而上,只有光头佬冷着眼站在那没动,有事自有手下动手,在他看来,这么多人打一个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言毕,鸡哥一声令下:“去,去两个人把他身后那个b农村小子给老子揪出来!!!”听得这声令下,余伟竟是自个从童婷婷的身后闪身出来了,一手攥着一块板砖,不惧地盯着光头佬:“日你呀!!!你人多就可以示众了呀?!!既然你是他们的头儿,那么有种的话,就放马过来!!!” 忽见余伟这小子还真是初出牛犊不怕虎,闹得光头佬是一愣一愣的,慌是打量了他一眼,然后一声冷笑:“嘿,你个b农村小子还真有点儿意思哦?你刚刚说啥?是我的错在先?”见得光头佬那副强势的、拽拽的样子,余伟仍是没有惧他,气极地回道:“本来就是你的有错在先,这会儿你还好意思来老子麻烦呀?!!” 见得余伟那副憨实的样子,光头佬又是一声冷笑:“嘿。小朋友,你知不知道在这儿,对错谁说了算呀?”“事实说了算。”“嘿。”光头佬又是一声冷笑,“什么叫事实呀?老子说了是事实它就是事实,懂吗,小朋友?老子看你个小b农村小子还是条汉子,敢作敢为,那么老子现在就给你个机会,跪地向老子磕3个响头也就算球了,这事也就算是了了,怎么样,小朋友?” 听这话,余伟更是急了:“老子凭啥就要给你磕响头呀?!!你的是谁呀?!!天王老子吗?!!” 这时候,光头佬身后侧的一个小弟忙是急道:“喂,农村小子,咱们光头哥给你个b小子这么大面子了,别他|娘|的还真不识抬举哦?!!” 谁料,余伟张嘴就回答:“光你|娘|的哥呀?!!啥鸟光头哥呀?!!老子认识吗?!!他算个毛球呀?!!惹急老子,老子就算死也得先把他上活埋在这儿!!!” 忽见余伟这小子还真是不识抬举,光头佬真急了,指手画脚地下令道:“去!!!去两个人把那小子给拖过来!!!” 这时候,看热闹的一个姑娘瞧着感觉有些无聊地扭身溜开了,去给公安局打电话去了。 反正光头佬他们的重心是在余伟身上,所以压根也没有去在意一个女流之辈。 余伟一直都没有动身,只是沉静地伫立在原地,等着那两个戴着耳钉的家伙走近…… 那两个戴着耳钉的家伙一边走近余伟,一边眼睁睁地瞧着他,见他个小子一动不动的,好像是被这阵势给吓懵了,只得老老实实的,于是他俩也就轻敌地各自将手头的砍刀别回了屁|股后头,打算上前将余伟押到光头佬跟前去…… 就在那个家伙即将走近余伟的时候,倏然,余伟像头蛮牛一样地爆发了…… 他弓步上前一迈,直接就是一板砖照着左边那家伙的太阳穴拍了下去…… ‘镗!’ 一声巨响,只见那家伙被板砖拍得侧身一个狗催子,一下摔倒在了一旁的花坛中,然后就就地不起了,连哀嚎声都没有发出一声。 跟着,余伟左手上的板砖就朝右边那个家伙的太阳穴拍去了…… ‘镗!’ 又是一声巨响,右边那个家伙同样侧身的一个狗催子,重重地摔在了右边的花坛中,同样就此不起了,连声都没有吭。 光头佬见得他的两个小弟上前去,就这么轻巧地被那个农村小子两板砖给放倒了,他回想着刚刚那干脆利落的放倒画面,他也是被吓得暗自一怔,愣住了,忙是怔怔地瞧着余伟…… 此刻,光头佬自己心里也明白,就他见过最能打的,也没有眼前那个农村小子那么干脆、利落、狠、准、稳的动作,看来他小子真是个狠手,还真是不好制服他…… 虽然他身后跟着50多号小弟,那也只是壮壮场面而已,大部分都是滥竽充数,真正能打得也没有几个,这个,光头佬自己心里也清楚。 所谓的黑势力也不过如此,号召一帮小弟们给壮壮场面、唬唬人、收点儿保费啥的。 这也只是初级阶段的黑势力。 真正的黑势力,哪有时间跟一个农村小子较劲呀?他们一般大白天都在养精蓄锐,真正的活动是在夜里,做得都是至少上千万大买卖,啥走毒、贩卖|军*火啥的,哪有工夫号召一帮无聊的小弟来跟一个农村小子较劲呀? 关于这一点,光头佬心中也是有数的。 所以今天碰着了个农村小子都这等牛x,此刻,光头佬的心里也是犯难了,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了? 此刻,他自己还在当心他自己会不会被眼前那个农村小子用板砖给拍死呢? 这时候,余伟那小子瞧着光头佬在怔怔地瞧着他,他也是死死地盯着他看,那意思是—看你又能奈何老子? 就刚刚余伟的那两板砖,也是将光头佬身后的小弟们给吓傻了,一个个瞧着,都在暗中胆怯了,生怕光头佬一会儿派自己上场…… 这等僵局持续了大约几分钟之久之后,光头佬依旧装着自己很强势力地盯着余伟,一声冷笑:“嘿。成呀?你个农村小子还有两下子嘛?” 很明显,这会儿的光头佬有种强撑着的感觉了。 没辙,就算是演戏,导演没有就停,也得将戏演下去不是? 余伟见得光头佬仍是那副强势的、拽拽的样子,他则是回道:“老子成不成不用你来夸的亲自上阵来跟老子挑,还是群上吧?” 此时又有几个不怕死死地两个人上来了,余伟眼见一众人都冲了上来,一个闪身来到离自己最近的两个混混身旁,不待两个混混将手中的棍子举起,一个侧踹将其中一人踢倒,这可怜的小混混借着余伟的脚力当了回空中飞人,飞了足有几米开外远才落地也算是过了把瘾。 另一个小混混见同伴被踢飞举着棍子就朝余伟头上咂去,余伟嘴角浮现一丝冷笑,伸手朝上一抓直接抓住小混混的手腕,身体向前猛一撞那小混混就直接被撞倒在地,余伟狞笑着说:“哼哼,小子碰见我算你们倒霉。” 眼见打起来了,童家三姐妹都吓得尖叫起来,但马上,余伟生猛的表现立即让她们眼前一亮,不是吹的,一个打十个那也不是胡掰的,这余伟就是“彪”啊,伟哥吗! 其余的人也都被惊呆了,一伸手,又干翻两个,这小子也太猛了,这帮混混流氓平时也就欺负欺负老实人,打架仗着人多罢了,真碰到这样的状况,一个个都傻了眼,不敢往上冲了。两只又厚又大的手掌交叉着掰了几个脆响,余伟很不肖这帮人的表现,冲一直躲在后面的光头佬伸了伸手,一脸笑意地道:“光头佬,你不是镇上一霸,来来,别躲在自己手下的背后,有本事你自己上来,咱们过两招,看看谁才是镇上一霸。” 光头佬黝黑的脸蛋闪过一抹惧色,这小子太生猛了,要说一个人打三个五个的他见过,他自己本身就有这个身手,但一个人如此轻易地就干倒四个人,看他轻松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还没用全力,这还是人吗,有心上去,不然他光头佬在道上的面子可就栽了,可是一想到上去的后果,他就退缩了,这些年混成老大,钱弄多了,地位混出来了,这胆子却混小了,以前敢打敢杀的光头佬,打起架来不要命的光头佬,这个时候消失不见了! 但是他这个时候却退缩不得,要是他这一熊,日后在底下兄弟面前如何抬起头来,把心一横,看了看剩下的四十几个人,心中一定,这么多人还怕打不过他一个人,几步冲了上去,厉着声道:“他娘的,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人不成,大家一起上,干废了他,出什么事有我光头佬负责,不用留手!” 不用留手就是往死了招呼,要知道他们手上可都是拿着家伙的,光头佬在社会上混的明白,要说真扎死个人也许他摆平不了,但要是废个胳膊废个腿啥的他还能摆平得过去,几个手下胆气一壮,其中那两个拿刀的最是凶残,也是光头佬手下最心腹的嫡系,一个叫王二,一个叫铁柱子,两个人一对眼,仗着手中的片刀厉器,狞笑着又冲杀上二彪子。 “啊,他们要动刀子!”本来童家三兄弟眼见余伟大显威风一出手就打翻四个人精神一震,童玲玲眼中闪着异色,显然是又看到了那个无所不能的余伟风采,正兴奋着呢,眼见光头佬一声咋呼,又有两个人拿着明晃晃的片刀狞笑着杀上去,她的脸色顿时就变了,余伟再厉害他可是赤手空拳啊,人家手里拿着的可是片刀?。 第六十八章 落花流水 “啊!”那是童玲玲的叫声,使她紧张地看着局势的发展,眼见又有人动了刀,她再也忍耐不住,两姐妹一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为余伟的安危担心着。 倒是童媛媛这个小妮子兴奋得眼中冒光,真够刺激的,这余伟倒不是吹牛,确实有两把刷子,哈哈,还动刀子了,余伟,往死了干他们,我挺你! 余伟自然不知道后面童家三姐妹的想法,眼见对方动了刀子,他倒是紧了一下心,但是要说干了那么多回的架,也不乏有人动刀子的时候,要说不怕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不过要说怕他还真的就没怕到什么地方去,四下瞄了瞄,刚才干翻打倒的四个人还在地上叫唤**着,余伟的手脚劲道那有多大劲,有个几百斤的力气,全力动手,体格再好也承受不住,四个人倒在地上还将手里的棒子扔在地上,他眼中一亮,顺手低头就抄起一根棒子,那种铁锹的把子,分成一半,鸡蛋粗细,一米来长,由于拿着顺手,寻找方便,是打架干仗的好兵器。 一根棒子在手,余伟胆气也是跟着一壮,用手点指,微微一笑道:“来啊,尽管来啊!” 眼见余伟又拿到了兵器,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王二和铁柱子两个人一怔,但马上后面的光头佬大喊道:“他娘的,王二、铁柱子,干了丫的,今天谁把这小子给我废了,我出五千块,让小红那个妮子陪他三宿!” 一提到钱和女人,混混出身的王二和铁柱子眼睛顿时就红了,他们混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这个享受东西吗,钞票女人地位,五千块钱,这可不是小数目,小岛发廊里的小红那也是水灵灵的小娘皮,顿时像打了兴奋剂一般狼嚎着挥刀朝余伟冲来,管你是谁,管你如何厉害,先干翻了再说! 王二率先杀到,片刀轮了起来,兜着头砍去,大喝一声给自己壮胆,:“mn个b的,给老子去死。” 铁柱子也不甘示弱,一把片刀也舞动如风,不愧是光头佬手下最能打的两个人,他倒是没出声,闷着头往死里下手。 余伟的眼睛也红了,先是听到对方居然拿小红姐当奖励,那个苦命的女人,现在又听到这家伙居然敢骂他最亲最爱的娘亲,顿时惹火了余伟,嗷嗷地一声叫,跟头发狂的野兽一般,棒子舞动如风,丝毫没将对方两柄耀眼生花的片刀放在眼里,你们砍我是不是,我就打起来,看看谁的动作快,看看谁先碰到谁。 两柄片刀,一根棒子,仗着胳膊长,手上的家伙也长,余伟占了上风,一棒子狠狠地咂在王二拿刀的右胳膊上,一声惨叫,凄厉如鬼,耳朵里都能清晰地听见骨折的声音,这条胳膊绝对是废了,即便能治好也肯定使不上力气,片刀掉落地上,王二嗷嗷叫着往后跑,一边叫还一边道:“啊呀,我的胳膊啊,大哥,这小子下手好狠,我的胳膊是废了!” 一棒子打断一条胳膊,余伟依旧持续着生猛的表现,这个时候铁子的另一柄刀已经到了,远处传来女声的尖叫声,好一个余伟,不慌不忙,棒子收回来往身前一横,硬生生架住了那柄刀,锋利的刀刃都砍进了木头棒子里,余伟一瞪眼,双臂一较力,你给我松手吧,铁柱子只觉得一股大力袭击而来,手一松,刀就飞了出去,然后棒子又砸了过来,这一下是腿,耳听到腿骨折的声音,然后是铁柱子摔倒在地上凄惨的叫声。 冲刚才尖叫的童玲玲眨巴眨巴眼睛,余伟轻松地吹了一声口哨,两棒子废了两个人,一条胳膊一条腿,这个男人还真是太生猛了,不但童家三姐妹看呆了眼,就连那些平日里打架打惯了的混混流氓也傻了眼,突然有一个混混尖叫了起来,“啊,我知道他是谁了,他就是余家村的余伟,人称伟哥的,当年一个人打得十个人从此不敢在县城混的主,我不跟他打,光头大哥,我走了啊!” 人的名树的影,当传说与现实联系在一起的时候,余伟的形象瞬间高大了起来,不高大也不行,地上五个躺着的那边一个抱着胳膊叫唤的都是活生生的证明,这个余伟不能惹,这是个狠着的主。 光头佬也傻了眼,混了这么多年,他也自诩是个狠辣的主,一个县城里的小混混虽没杀过人,但手上起码废过几个人的胳膊腿啥的,但看这个小子谈笑间就废了自己手下最能打的一条胳膊一条腿,这是个什么人,当手下人点出这个余伟是什么人的时候,他也猛然间想起在县城里是有这么一号彪人,当年那件一个打十个的事件实在是太惊人了,印象深刻啊,不由暗自后悔,自己真是色迷心窍,没事惹这么一个彪货干什么,这小子彪得很,别一个彪劲犯了,再把自己给收拾了,自己想说理也找不到地方去啊! 混社会的人都是能驱能伸,见形势不对,光头佬这个家伙立即换了一副脸面,呵呵地道:“原来阁下就是道上传说的余伟伟哥啊,幸会幸会,误会,一场误会,要是早报个名号也不会有今天的误会,那个,改天我做东,咱们喝顿和气生财酒,呵呵,今天的事就算我光头佬冒失了,把人抬起来,我们走!” 打不过就撤,此乃江湖良言,光头佬倒是玩得炉火纯青,眼见光头佬要跑,余伟这边还没说话,童家三姐妹的老三童媛媛可不干了,大叫道:“光头佬,这事难道就这样完了吗,你逼迫我大姐,欺负我们姐妹的时候怎么没说误会呢,余伟,你的女人被这个家伙欺负了,你难道就这样轻易放他离开。” 这个臭女人,光头佬脸上煞气涌现,要是搁在平时,他早一巴掌煽上去了,但这个时候他还得忍,正打算低声下气说点好话把这个事给遮掩过去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余伟猛地爆发开来,提着那条棒子如旋风一般杀了上来,大喝一声道:“对,光头佬,这事没完,不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我就不叫伟哥。” “啊!”一声惨叫,叫声凄厉而又难听! 在童家三姐妹解恨的眼神中,在一众混混恐惧的眼神中,堂堂镇上一霸光头佬被一棒子给打翻在地上,然后就是更加凶狠的棒子如雨点般落下,只听得一声声骨头碎裂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余伟的行事原则就是斩草要除根,既然得罪了着镇上一霸,那就将他那个“霸”给打下去,让他以后再也霸不起来。 一众光头佬给带来的手下谁也没敢上去阻止,这猛小子下手真的是太狠了,他们也就跟着光头佬混混日子,没必要非得替他卖命啊,感觉打得过瘾了,感觉这一顿打光头佬想要站起来怕是没那么容易了,余伟才停了手,将满是鲜血的棒子朝地上一扔,冲一帮人喊道:“给我把他弄走,他醒了告诉他一声,给我把他那个小岛发廊给关门了,给我老实点做人,要不然我余伟见他一次打一次!” 抬着几个伤残人,一帮人如丧家之犬逃亡而去,余伟又推回自己的二八自行车,冲那边几乎是惊呆了眼的童家三姐妹一摆手道:“好了,问题解决了,我想这个光头佬不敢来找你们麻烦了,我走了!” 看着远去的身影,童家三姐妹如在梦中一般,久久之后,童媛媛才吐出一口气,兴奋地叫道:“帅,太帅了,我决定了,以后要做这个余伟的女人。” “啊!”童玲玲也反应过来,一下子敲在童媛媛的头上,恶狠狠地道:“少来,别跟我抢啊,这个男人是我的。” 看着两个妹妹在抢一个男人,童婷婷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的感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她似乎也有想宣布这个余伟是自己男人的冲动。骑到家天已经全黑下来了,当余伟推着车进门的时候,他娘没有好脸色地走了出来,轻哼一声道:“你小子不是说你妹子去吗,怎么你妹子自己回来的,还走了一天,这一天你都干什么去了,啊,还都是酒气,你小子喝酒了。” “嘘,嘘,娘,小点声,别让我爹听见,那个,三丫头呢?”余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那比他还虎的爹余兴国啊! 没好气地一笑,要说余伟现在这身板,他爹余兴国已经是打不过他了,可是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怕他爹怕的要死,余伟他娘用嘴撇了撇屋里,轻声道:“你爹又喝多了,在屋里躺着呢,至于三丫头吗,在她自己屋子正生气呢,你呀,自己看着办吧!” 余伟大嘴巴猛地凑到自己老娘面前来了一口,嘿嘿笑道:“我就知道还是俺娘对我最好,喝多了酒,肚子好饿,娘给我整个疙瘩汤,多放点辣椒面,我去看看那个小丫头。” 看着余伟魁梧的身形离去,余伟他娘娇羞的轻啐一声,虽然是自己儿子,但是还是有点娇羞,要知道本分的女人可是就跟自己丈夫亲热过,还真没让别的男人亲热过,哼了一声,“这个臭小子,是长大了,是不是该给他找个媳妇,要不然这么大小伙子可别憋出事来?!” 第六十九章 余三丫 “三丫头,三丫头,二哥回来了!”轻轻推门,余伟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北方农村那种厢房,屋子不大,但是收拾得很干净,其实余伟家就是三间房子,两个主卧室,一边一个,中间一个厨房,小时候都是余娟、余伟、余三丫住在一起的,余娟负责照顾弟弟妹妹,余娟嫁出去了,就是余伟和三丫住,一个大炕,都是亲兄妹,岁数也小,也都没什么顾忌,冬天冷了睡一个被窝也是正常的,只是倒是这几年岁数大了,三丫也渐渐明白男女有别了,才在屋里整了一个帘子,在炕上挡起来,由于她上高中住在镇上,平时也就一个月回来那么几回,因此这房间基本都是余伟住的。 余三丫正在炕上趴着,屋里也没开灯,不过外面月亮很亮,还是清晰看见炕上的情景,回到家的小丫头换了一身最清凉的打扮,就是一条白色带点的四角短裤,很短,也就面前遮住了要害部位,那嫩白的腿就那样明晃晃都露着,一直扎着的马尾辫也打开披散开来,十六、七的少女其实完全都发育成熟了,上身的那件小白吊带完全遮挡不住内里的风情,让人知道这个小丫头已经拥有了不输给成熟女人的货色。 而且余三丫长得完全随着她娘,不像余伟随他爹,弯眉细目,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人见人爱,就跟动漫世界的美少女似的,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不知道在学校里会多么招男生的喜欢,是不是该去学校里警告一下那些青春期开始骚*包起来的小男生呢,想想上个月才去过一次,估计他们应该能长点记性,余伟才算放下点心,不过为什么自己会有一种看自己亲妹妹也抨然心动的感觉,莫怪,莫怪,这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正常生理反应,很正常,更道德无关,但还是要记住什么是道德底线,余伟警告着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把脸转了过去,余三丫根本就没搭理余伟,余伟知道自己理亏,讪讪地一笑,一屁股坐到炕边上,扒拉扒拉她的小脚,笑得更加带着诚意道:“是二哥不对了,出去碰到一个朋友,非要拉着我喝酒,一喝就喝多了,都怪我,不,不能都怪我,还得怪咱爹,平时老是不让我喝酒,这不酒量也没练出来,跟人家一喝就多,害得我没接到我最亲最爱的小妹三丫,这是多大的事情啊!” 还是不说话,余伟一脸的苦笑,但马上他又想到了办法,一只大手拽住她的一只脚丫子,很女人味的小脚,又白又嫩,每一根脚指头都葱白滑腻,恨不得让人想要咬上一口,余伟是这么想的,他也是这么做的,血盆大口张开,露出森森的两排雪白牙齿,直接将那小脚丫子送到自己嘴里,当然不会真咬,自己的亲妹子让他咬余伟也不舍得啊,当然吓还是要吓的,不咬也是不可能的,只是轻轻地含了一口。 “啊!”余三丫本来是很生这个二哥的气的,其实从小跟二哥一起长大,她跟这个二哥的关系一向是非常非常要好的,从小到大,二哥最疼爱的就是她,有什么好吃的,都是让开她吃,有人敢欺负她,二哥能追杀人家到家里去揍一顿,为了她,可没少挨她爹余兴国的揍,少女的心思就是这个样子,总是千变万化的,总是让摸不着,猜不透,但是在她们眼里往往将父亲和哥哥等小时候保护她们的人当成最完美的男人,有多少少女都是有着强烈的恋父情结,恋兄情结,长大以后,找对象的标准也是按照父亲的模样,哥哥的模样去寻找的。 余三丫就是如此,她强烈地喜欢她的这个二哥,在她心中二哥对她是最好的,可是最近对她最好的二哥似乎有点小的变化,聪明敏感的余三丫很快就发现了这个变化,以往就是上学的时候余伟还总是上学校去看她,可是现在不但很久没来看她,平时雷打不动的接她放学回家居然也都忘了,这让她很是难过,有一种要失去什么的感觉。 “啊呀,人家刚洗的脚,又让你咬臭了,二哥最是讨厌了!”余三丫撒着少女的小娇,很青春,很阳光。 余伟哈哈笑了,将那脚丫子拿到衣服上使劲蹭了蹭,呵呵地道:“这下干净了吧,你个三丫头,还生二哥的气呀,这下不气了吧!” “哼!”轻轻一哼,余三丫板着小脸蛋道:“我还生气呢,死二哥,臭二哥,连接我这么大的事情都忘了,还跑去喝酒,一定是和女孩子喝酒吧,和男的你才不会喝这么多呢,反正,反正我是生你气了,我讨厌死你了!” 撅着小嘴,一副生气的小女生模样,怎么看怎么是可爱,余伟无奈地摸了摸鼻子,不是有那么一首歌唱的好吗,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不知道她为什么掉眼泪,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笑开怀,脑瓜子不太够使的余伟不敢再猜下去,只能求饶道:“好了,是二哥的错,都是二哥的错,你要什么条件才能原谅二哥吧!” 这就是余伟的最后手段,反正我是猜不明白,那你干脆一点提条件,我直接答应就是,能做到的一定做到,不能做到的也要想着办法去做到。 余三丫黝黑发亮的眼珠子转了转,这个聪慧的小丫头可是有着无数的办法,小脑袋瓜子狡猾着呢,小的时候都是她出主意余伟直接负责去做的,就在余伟觉得不好,有种害怕的预感的时候,余三丫轻飘飘地丢出自己的条件,“那好,明天你跟我去找夏晓晓玩一天,并且保证哄她高兴,要是她不高兴,我就不原谅你,要是她说高兴,我就原谅你了!” 余伟哑然,这个小妹一直就是打算撮合自己和她最好的姐妹,从小到大唯一的闺中蜜友夏晓晓好,只是余伟从来就没有那个心思,一开始是因为陈玉莲的关系,后来是因为他实在不想去伤害那个纯真得跟张白纸的女孩,余伟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孩眼神是那么的纯真,纯真得让人不忍心去伤害她,真不知道为什么以夏大炮和王杏花那样的基因会生出来这样一个女儿,完全是基因突变的结果,余伟举手求饶道:“三丫头,能不能换一个条件,这个条件真的很难啊!” “不行,就是这个条件,给你介绍个美女还不乐意啊,要是能娶到晓晓,你就偷着乐去吧,在我们学校月月可是排名第一的美女,你小妹这样的天生丽质都只能排第二啊,明天,你必须给我好好表现,别想上次故意使坏,要不然,我就一个月,哦不,是一年都不理你这个坏哥哥了!”余三丫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他的请求,并下了最后通告,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余伟只能点着头答应,他别无选择,没有退路。 余三丫抿着嘴了,吃吃地道:“好了,现在先罚你一下,去端水去,给我把脚洗干净,一嘴酒气,都咬得人家脚臭死了,你得给我洗干净了。” 第二天,正睡得正香的余伟硬被余三丫给叫了起来,刷牙洗脸吃饭,然后就拉着余伟一溜烟地跑了。 来到夏大炮家大门口,余伟有种想要跑的冲动,不提他与夏大炮的恩怨,单就他与王杏花之间的纠缠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他喜欢王杏花那成熟女人的身子,却不想被人知道与王杏花之间的关系,很矛盾,也很不矛盾! “晓晓,晓晓,在家吗?”还没进门,余三丫叫嚷开了,余三丫和夏晓晓是闺中最好的姐妹,一起长大,一起上学,那关系,那感情,两个人就跟一个人,要不然余三丫也不会非要帮她介绍给自己二哥,在她心里,她的二哥是最好的,能配得上二哥的也只有自己最好的姐妹,就跟自己陪伴着二哥一样。 “啊,是三丫啊,晓晓还在睡懒觉呢,你去屋里找她吧!”门一开,王杏花走了出来,和颜悦色地说着话。 余伟正纠结,突然看见王杏花,顿时觉得眼前一亮,似乎也没什么好纠结的,这样的女人不睡正是白瞎了,三十多岁的女人,满身都是成熟的味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熟女,很简单的紧身白色小吊带,下面是一条薄薄的七分弹力紧身裤,小吊带完全掩盖不住胸口简直欲绽欲裂,那紫色的奶罩子清晰可见,两团浑圆饱胀的弧形,顺势下面那条薄薄的七分弹力紧身裤更是,因为根本就是凸现出来她下面的身材,那凹陷进去的一大块神秘之地,那又大又挺的腚子,整个呈现出一个完美的曲线,更让人眼馋的是余伟还仔细尝过里面的滋味,这看着就更加能体会到内里的风情了。 “我去找晓晓,二哥,你在者这等着我啊!”余三丫如风一般冲进屋子里,一时之间,门口只剩下了王杏花和余伟?。 第七十章 机会难得 见四下无人,余伟猛地将王杏花拉到门后面,迫不及待地将手摸向了女人凹陷地带,一边摸着一边喘着浓烈的气息道:“你个妖精,没事打扮得这样干什么,难道想出去勾搭男人啊,我一个人还侍侯不住你!” 王杏花是什么样的女人,她是一个完全成熟了的女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大家伙的余伟,她也很是迷恋那个东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日不弄,那个地方就难受啊,看见余伟的表现,她再被那大手那样一摆弄自己那个地方,马上感觉就上来了,瞬间她就感觉到水出来,秀头肯定又湿了一大片。 同样喘息着手摸向了余伟的大家伙,但还保持着清醒,哼哧着道:“小伟子,你小子摸两下就行啊,你妹子和我女儿一会儿就出来,别让她们看出点什么来。” “啊,知道,知道,让我摸一下,哦,最好还是弄上几下。”干摸着实在是不过瘾,余伟想把那裤子给褪下来。 但马上王杏花强烈的反抗起来,压低着声音急道:“别闹,别闹了,一会儿她们就出来了!” 余伟是想收手,他也知道自己妹子余三丫和夏晓晓肯定马上就会出来,可是我摸就行了你干吗还摸我啊,摸得我立即立正敬礼不说,想下去也下不去,顶着根旗杆就是不落,难受死了,闷哼着道:“不行了,受不了了,就几下,就几下好了,真的,就让我弄几下,杏花婶子,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男人的气息强烈的刺激着王杏花的心灵,那大嘴里喷出来的是浓浓的男人味道,这是个非常强壮的男人,这是个给予自己真正女人享受的男人,王杏花心里那点坚持在慢慢消失,女儿在睡觉,余三丫进去叫,她就是立即起来还不得刷牙洗脸简单打扮一下,也得需要一段时间,这里在门洞里,在大门后面,除非打开大门才能发现里面的情景,要不然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究竟在干什么,他也说就弄几下,那就不如让他弄几下好了,自己也让他弄得好难受,就弄几下也让自己解解痒。 那份坚持自己就给自己化解开了,王杏花的反抗也慢慢消失掉了,呢喃着道:“小伟子,你小子弄得轻一点,别太大动静,只几下,只弄几下啊!” 余伟乐了,不但他想,看来这个杏花婶子也想啊,痛快地答应一声,迅速地脱下王杏花薄薄的七分弹力紧身裤,当然这个环境,这个条件下不能都脱下来,只脱到腿弯处,反正也够用,拍了一下她雪白的腚子,王杏花立即明白地转身过去将腚子对准了她,冲余伟娇嗔地一笑,那风情,那韵味,真是让余伟硬邦邦地更加硬邦邦起来。 也不说没用的废话,直接也褪下了裤子,从后面狠狠地插进去,虽然是狠狠的,但是进去却很顺利,因为里面已经全是满溢的水,如一根棒子插进水里发出的声音,“扑哧”地一声,船如港湾里,然后就是一番翻江倒海的冲刷洗礼。 两手扶着门后面的墙壁,翘着屁股,承受着一根大棒子的进出,死命地咬着牙齿,想要抑制住自己不发出声音,但王杏花惊恐地发现好象有点控制不住想要喊叫的冲动,那感觉真是太美妙了,真是太舒服了,真是太让人控制不住了,不能喊,不能喊,千万不能喊啊,屋子里面虽然夏大炮不在家,可是自己女儿夏晓晓在家,余伟的妹子余三丫也在,她要是一喊,立马就能让人听见,不得已她几乎咬着牙颤抖着道:“小,小伟子,轻点,轻点,慢着点,慢着点,我,我受不了了,你不是说只弄几下吗,这都弄几下了,我要喊,我要喊出来了!” 从身后抱住王杏花不算很宽的腰条,毕竟是一个成熟的妇人,毕竟已经生了一个女儿,虽然保养得很好,但腰啊,腹部啊也都长了肉,但丰盈有肉,倒也有种别样的味道,从身后狠狠地进入,余伟纵横四海,正弄得起劲,却突然听见王杏花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得只好变轻变慢起来,说是弄几下,但弄着就忘记了说要弄几下,这种事情男人要是不弄出来根本就是没过瘾啊,就是天塌下来也得让我弄完了,可是眼见王杏花脸蛋通红,眼里满是水汪汪的春色,是有点控制不住的迹象,再发狂的余伟也不得不停下来,要是她真喊出声来,惹得屋子里面的夏晓晓和三丫头出来,可就出大事了。 可是这样弄着实在是不过瘾,眼珠子一转,余伟倒是计上心来,因为他穿着是大裤头,踏着拖鞋,所以穿脱都很方便,拔出**的家伙,将自己里面的四角裤脱下来,然后叠起来塞进王杏花的嘴里,嘿嘿,这样你就是想叫也叫不出来,然后余伟再一次恶狠狠地冲杀进去。 “二哥,你怎么不进屋啊!”突然,屋子里余三丫叫喊起来,大概是不见余伟,她以为是人又偷着跑了呢! “娘,我那套小花裙子你给我放什么地方了,我都找不着啊!”夏晓晓这个小妮子的声音也响了起来,纯洁如一张白纸的夏晓晓真是纯洁到底了,在生活上,她也纯洁得如一张白纸,迷迷糊糊着什么也不会做。 “你小妹在喊你,别,别做了!”吐出嘴里的裤头子,王杏花艰难地吐着字。 “你女儿也在叫你,没事,让我弄出来,很快,啊,很快的!”余伟是个男人,男人就应该有个男人样,这个时候他坚持着自己是个男人,这个时候他不管不顾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赶忙又将东西塞进嘴里,因为这波攻击浪潮真的好猛好快,好有杀伤力,王杏花把眼一闭,也不去管了,发现就发现,女人难道就不该活出一个真正女人的样,她现在就在做一个真正的女人。后进式讲究的就是一个视觉上的最大效果,大白天的,余伟如此冲击之下,还有余兴扫看着王杏花的身子部位,要说这王杏花不愧有村里狐狸精的美称,全村女人的公敌,人家确实有着本钱,不但会打扮,这皮肤,这身材,依旧保持着一定的水准,完全看不出这是个生过孩子的成熟妇人,随着越看越兴奋,余伟的气息也变得急促起来,冲杀的速度也开始加快起来。 非常有经验的王杏花知道身后这个男人已经到了该释放的地步,于是提臀缩阴,屁股扭动频率更大,那边自己女儿夏晓晓和余三丫可都叫着呢,要是她和余伟长时间不出声,难保她们不出来找人,所以要快,要眷地解决! 闷哼一声,余伟如机枪扫射一般狠狠打在王杏花的身子里,一股股,一阵阵,真是少年郎有本钱啊! 王杏花的身子也跟着颤抖起来,那打着的阵阵东西好滚烫,好滚烫,烫得她几乎要叫起来,幸亏她嘴里堵着东西,幸亏她还有点清醒的神志,要不然她不敢想象她这一叫出声,怕是半个村子都能听见,这种地方刺激是刺激了,就是不能尽兴啊,应该还找余伟上那林子里去,离村子老远,好好叫唤叫唤,过过瘾头。 “二哥,杏花婶子,你们在干什么啊,晓晓,你先穿衣服,我出去看看去!”屋子的声音清晰地传到门洞里来,王杏花呜呜地叫着。 余伟一把拽出他的裤头子坚,王杏花急声道:“快,你快出去,别让你妹子进来,我处理处理,你射我这里好多,我一动肯定全流出来,让人全看见了。” 点了点头,余伟迅速地穿上已经让王杏花咬得口水流得都是的裤头子,然后套上外面的短裤,嘴里大声嚷嚷着道:“吵什么吵,三丫头,我在外面和杏花婶子唠会嗑,就听见你吵吵了。” 那地方没有清洗可是难受,余伟只能凑合着了,看了看自己没有破绽,才不紧不慢地从门后转了出去,往院子里走去,刚走到屋子门口,里面余三丫已经俏生生地走了出来。 “唠什么嗑这么起劲,干喊你也不说话,二哥,晓晓说一会儿让你带我们去上山玩,顺便还让你做野外烧烤,要带什么调料,正好就在她家拿了。”余三丫边说着边咂巴着嘴,似乎那美味的烧烤就在眼前。 一巴掌拍在她的脑瓜子上,当然不是使劲拍,而是轻轻地拍,余伟的手劲要是真使上劲能把人一巴掌给拍晕了,对于这个小妹疼爱还来不及呢,当然不会真下手,没好气地道:“是你想吃啊还是晓晓想吃啊,别拿人家当挡箭牌啊,晓晓不是不怎么爱吃肉吗,就是你这个小馋猫,从、小到大就是肉食性的动物。” 皱着可爱的小鼻子,余三丫撅着美丽的红唇,一脸的委屈样道:“啊,二哥这样说我,讨厌死了,人家是女孩子啊,你都这样说我,将来我要嫁不出去了,就让你来养着我,我吃你的,喝你的,住你的,外带让你陪着睡觉,让你媳妇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寂寞死她!” “呦,三丫头这是坏你二哥呢,还是给自己找男人,莫不是你个妹子要跟哥哥过一辈子,呵呵,那可是要出问题的啊!”不知不觉间,王杏花也从门洞里转了出来,显然她已经经过了调整和整理,自我感觉已经没有破绽了,这才悄然出来。 “啊,杏花婶子,你也说我,不过杏花婶子你从地方出来的,刚才都没看见你啊,杏花婶子,你也来欺负我,等会儿我就欺负晓晓,好好报复一下。”余三丫和王杏花因为夏晓晓的关系经常接触,其实夏大炮这个人虽然不怎么地,可是对自己宝贝女儿却是非常爱护的,谁让他没个后,就这么个女儿,不疼她疼谁,这才就养成了夏晓晓天真纯洁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那个纯啊,对于女儿的最好姐妹余三丫,也就默认了,余三丫没事老来夏家,和王杏花也都很熟悉,说话也没了什么顾忌。 王杏花看了看余伟,余伟也看了看她,除了脸蛋还有点红,其余的地方没露什么破绽,余伟还特意看了看薄薄的七分弹力紧身裤下的凹陷地带,好象有点水迹,这都是在所难免的,总不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不过要是不仔细看,也发现不出什么来,谁还仔细去看她那个部位啊,所以余伟放下了心,微微隐秘地冲她点了点头,嘴上道:“好了,三丫头,赶紧去叫晓晓出来,杏花婶子,你家调料都放在什么地方,我去弄点,上山烧烤去,要不你也跟我们去玩玩?。” 第七十一章 怡然自得 王杏花笑了,笑得很甜蜜,刚才的那一绸欢让她身心都得到了满足,呵呵笑道:“我就不去了,你们年轻人出去玩吧,走,我领你拿调料去,三丫,去叫晓晓,你们早去早回,别到了晚上再回来,山里野兽多。” 余三丫扭捏而去,王杏花连忙压低声音道:“怎么样,没看出什么来吧?” 余伟嘿嘿笑着道:“没有,我射的东西你都弄什么地方去了啊?” 娇嗔一眼,王杏花没好气地道:“还说呢,你小子的东西又多又黏糊,整得我里面都是了,没看我都提着夹腿呢吗,调料都在厨房里,你自己去拿,我得赶快换个裤头子,要不然全都弄出来了,还老大的味道,别让晓晓和三丫看出来,特别是你妹子三丫头,那妮子鬼精着呢!” “行,你去吧,我自己去拿调料。”余伟点头答应着。 盐、糖、味精、胡椒粉、十三香、孜然粉、花椒面、辣椒面等等,还好基本调料都有,余伟快速地自制了烧烤的撒料,另外又弄了点蒜泥酱做蘸料,找了两个塑料带装上,不用准备太多,两个女孩子也吃不了多少,野外什么东西都有,余伟的野外生存非常强,有这些东西就够了,其它的东西都现准备吧。 提着调料出来的余伟正好撞见余三丫和夏晓晓也出来,不由笑着道:“晓晓,你还真够慢的,走吧,调料都准备好了!” 夏晓晓,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如果说余三丫是青春美少女的话,那么她就是国民女孩了,有点矮小的个子,但却长得非常精致的脸蛋,一双大眼睛闪着纯洁无邪的光芒,瀑布一般的长发,淡雅的连衣裙,标准的瓜子脸,肤色,身材苗条,脸上完全是素装,却是青春无敌,一个小疙瘩都没有,光滑的脸蛋估计蚊子飞上去都站不住脚,很有股子温柔贤惠的劲头。 “小伟哥,又辛苦你了!”甜腻腻的声音如黄莺绕耳,真好听啊,那张小脸蛋满是笑容。 挠了挠脑袋,面对这个青春无敌的少女,余伟楞是生不起来任何不好的想法,在她娘的身上,余伟是赤光光的想要,在她的身上,却完美没有这个想法,在他眼里,这就是一个小女孩,就是一个惹人爱的小妹妹,嘿嘿笑道:“晓晓啊,你又瘦了,一会儿哥给你打只肥一点的野兔子,给你好好补一补。” “二哥偏心,光给你晓晓妹妹,就不给你亲妹妹补一补,人家也都瘦了。”余三丫直接就跳了出来。 淡然一笑,夏晓晓慢条斯理地道:“那就给三丫补吧,我都不爱吃肉的,谢谢小伟哥了!” 这个小妮子,好象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的样子,让余伟真是大为挫败,只能恩啊道:“行了,你们都有份,叫上我儿子和我儿媳妇,想打几只野兔子还不轻松点事情啊,走了!” “对了,小红婶子,不是说领你去拿调料吗,说一声再走啊!”余三丫奇怪地问道。 “啊,不用了,杏花婶子说是天热换件衣服,让咱们自己走好了,不用管她。”余伟打着马虎眼。 “走了,三丫,天天学习都闹心死了,弄得我脑袋都疼,上山玩一玩,我要好好放松放松。”夏晓晓眼睛闪着光地道。 要说真怪,夏晓晓性子温顺,脾气也好,就是有点小迷糊,但是还是最主要的是她脑瓜子也不太好使,学习呀不说一塌糊涂,但跟聪明伶俐一直都是年级第一的余三丫比起来那是天地之差,要不是夏大炮硬拿钱供着,以她的成绩早在回家了。 余伟大手一挥,高叫道:“走了,上山!” “啊,二哥,你儿子和晓晓家的狗呢?”余三丫和狗儿子的关系也不错,要说狗儿子不同于村里其余的狗,它一般都不呆在家里,而是不知道猫在什么地方,反正只有余伟能找到它,也不用喂它,它自己就能解决。 余伟笑地道:“看晓晓家的儿媳妇不在,一定又是它们找个什么隐秘的地方搞恩爱去了,放心,我一声口哨,它就能听见,到半山腰的时候我吹声口哨,咱村都能听见,它自己就会找过来的。” 一男两女欢快地上了山,晴朗的天气,美好的生活,一切都是那样的幸福!果不其然,到了半山腰,余伟一声嘹亮响彻的口哨声,村子里立即传来一声犬吠之音,领着余三丫和夏晓晓,余伟自然不能往林子里钻,两个女孩子都穿着裙子,露着白花花的腿,林子里面草木茂密,不说刮着她们,就是有个什么虫子,万一再窜出个野兽也能吓她们一跳,所以余伟带着她们只着顺着那条发源里山里的小溪往上游走,一边欣赏沿途的景色,一边玩耍,本来的意思就是领她们玩来了,只要她们能高兴就好。 不大一会儿,犬吠声越来越近,两条威猛的大狗一前一后地跑了上来,看见余伟,前面那条大狗兴奋地嚎叫一声,然后飞快地扑了上来。 余伟乐了,哈哈笑道:“我的宝贝儿子,阿黄,有几天没见你爹就这样想念啊,哈哈,啊!” 笑声嘎然而止,因为余伟郁闷地发现他的宝贝狗儿子扑向的目标不是他,而是一边笑的小妹余三丫,余三丫笑地用手指点着,没让狗儿子扑上来,要不然这一扑之力能把她给扑趴下,然后搂着它的大脑袋,一阵赞扬着,而与此同时,余伟的狗儿媳妇也扑向了夏晓晓,两条狗与两个女生那是一个亲热。 余伟这个郁闷,心里暗自鄙视狗儿子的重色轻友,小子,你给我等着,等过了今天,我一定会给你小子好看的。 似乎也觉得有点冷落了自己对的主人,狗儿子摇头晃尾地从余三丫身边跑过来,跑到余伟身旁,低低叫了两声,好象在有点不好意思地请求余伟的原谅,刚才只是一时色心作祟,其实它还是很在乎它这个主人的。 冷哼了一声,余伟没给它好脸色,只是冲它说道:“去弄点猎物过来,一会儿我们要吃!” 狗儿子见主人发话顿时就高兴起来,叫了两声,然后冲它那媳妇一眦牙,那条黑背狼狗黑妞立即就屁颠屁颠地离开它的主人夏晓晓,跑到狗儿子身边,两条狗呼啸着跑进山林里面去。 夏晓晓生气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居然就那样跟一条狗跑了,生气地道:“三丫,看你家的那条狗啊,坏死了!” 余三丫呵呵笑道:“我家的狗儿子是随它爹的根,就是那副德行!” 余伟苦笑着摸着鼻子,他真是遭了无妄之灾啊,这都把他给牵连进去了,轻咳了一声,掩饰了尴尬的气氛,口中道:“那个,那个要不我们就这里开始烧烤好了,这里靠近小溪边,一会儿清理东西也方便。” 一条小溪蜿蜒流淌,四处林木茂盛,徜徉其中,乐悠悠! 两女自然也是同意,她们本来就是玩乐来的,自然不想过度劳累,找了个相对平坦的地方,又简单清理了一下,余伟特意搬了几块被溪水冲刷得干干净净的大块青石,几个人一人一块做着,然后余伟就垒砌了一个小的烧烤台子,野外烧烤又没有趁手的家伙,只能这样先处理着,余伟吩咐她们先歇着,他去山里转悠一圈找点柴火和别的东西。 当两条狗吊回来两只又肥又大的野兔子之后,不一会儿余伟也抱着一些干柴火回来了,兜子里还鼓鼓地揣着不少东西,看见就两只野兔子,余伟又吩咐两条狗道:“就这点是给你们吃啊还是给我们吃,去,再弄两只去!” 两只狗呜咽地又跑了出去,夏晓晓有点不忍心地道:“不用了吧,小伟哥,两只就凑合吃了!” 余三丫一挽自己好姐妹的胳膊道:“好了,晓晓,你不能吃就不代表别人不能吃,我二哥一个人就能吃掉这两只兔子,放心好了,我家那狗儿子常年在野外生存,猎东西的本事厉害着呢,一会儿就能回来,二哥,你兜子里的是什么,鼓鼓的。” “呵呵,当然是好东西!”说着,如同变魔术地从兜子里掏出来一把把的野果子,这大夏天的山上一般的野果子都没成熟,但也有几种能吃的,接着又掏出一大把黑褐色的东西,道:“还真让我找到了好东西,晓晓不是不爱吃肉吗,一会儿我给她烤点木耳吃,这玩意可是一般人不会烤的,绝对美味啊!” 二女大喜,喜滋滋地抓过来野果子擦擦就吃,山里空气干净,也不担心有啥污染,一边吃余三丫还酸溜溜地道:“二哥现在越来越偏心了,晓晓,你有没有发现最近二哥变了好多,越来越会讨女孩子欢心了,要是嫁给他,绝对是女孩子的幸福选择,你有没有这个想法,我帮你好好撮合啊!” 夏晓晓小脸通红地低了下去,在她少女的心扉里其实真的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但从小爱可琼瑶言情小说的她却梦想着自己的男朋友会是那样的白马王子,似乎眼前的余伟与白马王子相去甚远,但粗旷而又男人个性的余伟对她的吸引力也非常的大,小嘴里吐着微不可言的声音道:“别瞎说,人家小伟哥心里只有玉莲姐的,村里的人都说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提到陈玉莲,余三丫就气不打一处来,因为她与那个女人实在是太不对付了,从小到大,她看陈玉莲不顺眼,陈玉莲也看她不顺眼,要是那个女人做了她的嫂子,她真的不敢想象,立即坚定地下了决心道:“放心,晓晓,只要你同意,我一定帮你栓住我二哥,实在不行,咱就生米煮成熟饭,让二哥把你弄成大肚子,到那个时候你不是我嫂子也是我嫂子了。” “啊!”余三丫大胆无忌的话说得夏晓晓这个心惊肉跳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吓得她再也不敢听下去,慌忙叫着到小溪边清洗野兔子的余伟道:“小伟哥,我来帮你啊!” 用随身携带的锋利小刀飞快地开膛破肚扒皮去毛,余伟的手法非常熟练,从小干的就是这个,别看年纪不大,他可是有着丰富的经验,笑着道:“不用,把你弄脏了,我一会儿就能弄好,你和三丫头说话去吧!” 夏晓晓那敢回去,回去之后那个心狠手辣的小女子还不知道会说什么话刺激她的心脏呢,只得一屁股坐到余伟身边,讨好地笑道:“那我跟你说会话吧,小伟哥,你为什么会这么厉害呢,好象什么事情你都会做似的。” 一边忙乎着,余伟一边斜着眼打量着这个清纯如水的小姑娘,想到刚才还和她娘做完那件事情,心里头不知为什么会起了一丝不可琢磨的打破禁忌的快感,要是再跟她发生点什么,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可以娘和女儿通吃呢?! 第七十二章 不计后果 余伟忙抑制住要蹦出来的心脏,压制住这种无耻的想法,笑着道:“晓晓,你要是闲着无聊,要不你把木耳给洗干净了,在我上面洗,上面的水干净,呵呵,是不是三丫头说什么了,那丫头就是口无遮拦,你别往心里去啊!” 夏晓晓也是偷看着这个不同于一般男人的男人,似乎他长得也是不赖,再有这样的一副男人气概,听说还会赚钱,村里有不少小姑娘都在惦记着他呢,自己是不是也跟三丫说的那样主动一点,想到这里,夏晓晓又不禁面红耳赤起来。 “晓晓,怎么了,脸怎么这样红啊?”余伟一眼就看到了夏晓晓脸蛋的变化。 “啊,没什么,没什么,我去洗木耳啊!”一顿烧烤大餐吃下来真是美味无比,香喷喷的烤兔子肉,余伟又下河摸上来巴掌大的鲫鱼,纯野生鲫鱼烤起来有种特别的味道,山珍河味,外加烤木耳,配上余伟那手艺,吃得两个小姑娘肚子都是圆鼓鼓的,余三丫拍着肚子很没淑女气质地叫嚷道:“二哥的手艺就是棒,谁要是嫁给二哥就是享福了!” 眼神撇过的夏晓晓小脸瞬间就红了起来,低下头,不过嘴里小声地道:“小伟哥的手艺确实一流。” 暧昧的氛围,让几个人都尴尬起来,吃完东西,休息了一会儿,又玩耍了一番,看天色不早,余伟提议还是下山吧,两女本来还没玩够,但想到天黑之后山上的恐怖,都只能表示同意,但最后她们决定下次放假回家,还要余伟带她们上山来玩,并且还得弄上一次烧烤大餐。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这话诚然不假,上山的时候余三丫和夏晓晓兴致很高也很速度,这下山她们就开始不是这疼就是那疼了,赖着脚步就是走不动道。 三人两狗磨磨蹭蹭地直到天都擦黑了才进了村,不过一进村头,就看见对面俏生生地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让余伟看着热血沸腾心跳加速的女人。 丁艳花,余伟他娘一起长来大的闺中好友,与那王杏花当年号称村里两朵花,同时也是余伟的干娘,因为嫁了一个病秧子丈夫,好久好久都过不上男女幸福生活,丁艳花根本就生不了孩子下不了崽,所以对于这个好姐妹的孩子,认了余伟这个干儿子后就把全部的爱都放在这个干儿子身上,有好吃的都是攒着留给余伟吃,小的时候,余伟跟这个干娘的感情可是非常好的,常常没事就跑去干娘家跟干娘一个被窝住,他最爱的就是搂着干娘的身子,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睡觉,最让人印象深刻的还是她那波涛汹涌的大东西比他娘的可大多了,小时候总以为里面能装多少奶呢,可是吸着干过不少瘾头。 不过因为业务自从看了那带色的片子,又被那电电了之后,更与王杏花真正发生了男女关系,他的心态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对他爱护有加的干娘丁艳花在他眼里开始变得成为了一个女人,一个真正有味道的女人,一个有着村里第一人间“凶”器的女人。 “艳花婶子,你怎么在这里啊?”看见丁艳花,余三丫首先叫了起来,她虽然没有认丁艳花当干娘,但因为丁艳花和她娘的良好姐妹关系,打小她们就很熟悉,关系处得也不错。 “啊,三丫头啊,我,我特意在这里等你们的,去你们家说你们上山了,我这不就在这里等着你们下山了,你们还真能玩,这都天黑了才回来。”丁艳花今天打扮得很有一股子女人味道,一条碎花长裙,虽然该遮盖地部位都遮掩住了,但却将其完美的身材完全凸露出来,特别是那最傲人挺立的地带,简直就要凸之欲出,成熟女人的韵味一揽无余。 余三丫笑着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在山上多玩了一会儿,艳花婶子,你有事啊?” 丁艳花不自然地一笑,看了看后面那高大魁梧的身形,张开嘴要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口,但马上她又眼神坚定地道:“是,是有事,我找小伟子有点事。” 这个时候余伟不得不出头了,要不然真让鬼灵的余三丫看出点什么,笑着道:“干娘,找我什么事啊,三丫头,你和晓晓先回家,我和干娘说点事。” 知道是大人之间的事情,余三丫也没疑心什么,拉着夏晓晓,两个小女生蹦蹦跳跳地走了,直到看不见她们,丁艳花才转过脸看着余伟,看着这个从写着长大,从光屁股小孩到现在这样雄壮的汉子,想到那天他对自己说的调戏话,做的调戏事,不由得暗啐了一声,低声道:“小伟子,那天的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今天来我是求你办一件事的。” 余伟借着月光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以前眼里的艳花干娘,如今却是怎么看怎么是一个惹男人为之疯狂的女人,那丰起的圣母峰,那凹陷的神秘地带,还有那挺拔翘起的屁股,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吸引男人的眼球啊,每一处都是超越一般女人的极限,裙子包裹下,上下两波鼓起兜出一道完美丰盈的弧线,真是上天将女人身上的优点有集中到她的身上了。 等了半天也不见余伟说话,丁艳华本来是带着惴惴的心情来的,本来她还打算和余伟保持点距离,那小子长大了,正值青春期的大小子可说不上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但这一次她又不得不来,她公公婆婆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弄来一个土方子,说是能治疗她那病秧子丈夫的病,可是方子上有几种药很名贵,也很稀少,虽说是土方子,但要是了,而她那公公婆婆一打听,说是山上也能找到这玩意,只不过都在很难找到或者很危险的地方,要说对大山熟悉的,整个村子里莫过于老余家的小伟子了,而自家儿媳妇和那业务可是干亲的关系,没二话,老两口直接把话撂下了,让丁艳花立即来求余伟,无论如何也要求余伟帮忙弄到土方子上面的草药,丁艳华没奈何,只得来找余伟。 抬头一看,只看见一双火红燃烧的男人之眼,丁艳华真是又羞又恼,这个小子还真是长大了,自己可是看着他长大的,自己可是他干娘啊,他看自己这个是什么眼神,整个就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小伟子,你小子是不是不认我这个干娘了,跟你说话呢,干娘是来求你来了,同不同意一句话,别打什么歪主意,要不然我告诉你老子去。” 余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老子余兴国那个莽男人,浑身一哆嗦,再也不敢有什么坏的想法,缩了缩脖子,呵呵笑道:“干娘有什么事尽管说,我可是你干儿子,咱可是一家人,有我小伟子在,什么事情都好使。” 丁艳花脸上现出笑意,要不还得说是一家人呢,这干儿子那也叫着儿子呢,点着头道:“好,乖了,不枉我没白痛你小子,那个你干爹的病最近讨到一张土方子,里面有几味药很名贵稀少,得到山里面去找,要说这大山里面的事情,没有谁比你小子更熟悉了,这不,干娘就来求你来了吗。”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余伟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要说这大山里的事,余伟不是吹牛还真是敢称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的,偷眼看了看丁艳华,那动人的美态,那娇俏的样子,白天的时候刚刚和王杏花弄完的家伙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了,很鄙视它的蠢蠢欲动,但余伟却不得不承认,他在鄙视的同时也在隐隐期待着,他有种要打破掉禁忌的快感,他稀罕这个女人,他要征服这个女人,对,此时在他心里,丁艳华已经不是他的干娘,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丁艳花当然不知道余伟心里在这一瞬间产生的变化,依旧盈盈地道:“跟你说话呢,小伟子,你倒是帮不帮忙啊,刚才可是拍得山响,不会现在又不行了吧!” 余伟邪邪地一笑,打着哈哈道:“行啊,当然行啊,艳花娘求我的事情当然是没问题的,不过吗,我也有个条件,不知道艳花娘答不答应呢!” 丁艳花这个气呀,好不容易求着这小子,他倒还拿上一把,可是眼下是求着他了,还不能用强硬的手段,以免这小子彪劲犯了真的不帮忙,只能强忍怒气,道:“哦,有什么条件,只要艳花娘能办到的,我一定帮忙!” 余伟点着头道:“当然,艳花娘当然能帮得上忙,那个,我啊!” 说着,余伟似乎下意识地朝丁艳华走近了几步,两个人的距离就近在咫尺,余伟猛地一个大胳膊猿臂轻展,直接将丁艳花搂在怀里,并略一使劲就抱了起来,当抱起丁艳花的一刹那,余伟的心就乱跳了起来,那个紧张,那个刺激,那个兴奋啊,嘴里喷着热气,哼哧着道:“很简单,就是要艳花娘跟我找个地方好好聊一聊。” “啊!”丁艳花本想尖叫起来,但马上她就反应过来,这个时候可不能尖叫,要是让村里人听见并看见,闲言碎语能把她淹死,只得急声道:“小伟子,你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我是你干娘,别干傻事,要不然我告诉你爹啊!” 这个时候余伟早就那个虫子上了脑子,那还管得了什么,横着抱起丁艳华,一手托腰,一手托腿,就往那黑暗地方去,他不管有什么后果了。村东头有一片平整的土地,就在把边上,那里有几户人家的柴火垛子,山里面最不缺的就是柴火,满山都是树木,秋天的时候树木干枯,随便上山就能背回来一大捆柴火,都是树木干枯的枝条,有的是高大的藤蔓,还有那种茂盛的野草,长得又粗又壮,干了以后也能当柴火使,放在自家院子里既不卫生又不安全,村东头把着边上的几家就把自家的柴火堆到村头那片空地里,有那么几户人家,都是整齐地堆放着,一垛都好高好大,形成一个天然的隐秘场所。 虽然杂乱,但几户人家都很规则地摆放着自己的柴火,为了拿取方便,也都整理得很干净,这边一垛,那边一垛,也都有过去的小道,要不然里面的怎么能拿出来,以前小孩子常常爱到这里来玩,藏猫猫啊,捉迷藏啊,找宝啊什么的,都是孩童的游戏,有的往一垛后面一藏,不到近前根本就发现不了,不过现在是大晚上了,显然是没什么人到这里来,正好成了偷人的好场所。 被自己的干儿子以很羞涩的姿势抱在怀里,而且他还抱着自己往那隐秘的柴火垛子里去,丁艳花想到了很多很多,一张的脸蛋此刻涨得通红,可是她却不敢大声去喊,万一要是惊着了别的人,现在她的样子是有理也说不清了,都说男人遇见豁出去的女人无可奈何,她这个女人遇见余伟这个彪小子也是无可奈何啊?! 第七十三章 爆炸新闻 丁艳花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压低了声音急声道:“小伟子,你别乱来,你别乱来啊,要不然我告诉你爹啊!” 老是这样一句没有建设性的话,余伟都有点免疫了,你就是告诉我爹我娘那不是以后的事情了,还是考虑你现在的事情吧,四下打量了一下,几处柴火垛子中间有一小片空地,周围都有柴火垛子挡着,根本就看不见里面的内容,倒是个背着人的好地方,余伟眼前一亮,抱着丁艳花就过去了。 “小伟子,小伟子,干娘跟望你说话呢,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可别乱来啊!”丁艳花这一刻真的有了神,她不是没有经过男人,自家男人虽然是个病秧子,但多少年前毕竟也经历过男女的事情,只是因为病情的原因,她确实有好多年没做过男女之间的事情了,最主要的是这个男人还是她从写着长大的干儿子,很有种害怕和奇怪的感觉。 面对喋喋不休的丁艳花,余伟用出了很简单但却很实用的方法,一张大嘴恶狠狠封上去,丁艳花瞪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这是真的,但是余伟那张肆无忌惮的大嘴确实已经行动了,而且更过分的是他的大舌也顺势闯了进去,与自己的小舌纠缠,拼命吸着自己口里的口水,这小子倒是好有手段,丁艳华还是第一次尝试这种狂暴的手段,一时瞪大了眼睛就是闭不下去了。 不得不承认,丁艳花这种成熟妩媚的女人对余伟的诱惑力是极大的,更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是这个成熟妩媚的女人还是他小时侯关系非常好的干娘,那个如水一般的女人,那个自己发誓要好好照顾的女人,那个一生不幸的女人。 一股邪念渐渐浸满了余伟的心头,右手抱着丁艳华的身子,左手不听控制地摸向丁艳花光滑的腿,一把正摸个正着,肉呼呼的便直生生朝余伟手上撞去,然后就是丁艳华的娇躯开始轻轻颤抖起来,她感觉到余伟的手已经与自己的腿亲密的接触在一起,她的心更加慌乱起来。 余伟的心思没那么复杂,也不象那些有脑瓜的人承受挑战自我道德底线的矛盾,反正他就认定了一件事情就大胆地去做,所以他反而很享受在其中,捏了捏丁艳花丰腴的美腿,软乎乎的,热乎乎的,潮乎乎的,不仅肉感十足,而且很光滑,看样子保养得非常好。 由于是拦腰抱着的关系,丁艳花那条碎花长裙就耷拉下来,然后就很方便余伟的大手进入,然后余伟就开始不满足只摸摸腿了,然后余伟的手就开始朝那神秘地带奔驰前进了。 “不!”再也忍耐不住,丁艳华终于发出尖叫声,因为别看亲亲嘴摸摸腿,这都还可以接受,可是那个地方是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也是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地方,轻易是不能让别人碰的,这也是丁艳花的最后底线,要是真的让余伟碰了自己那个地方,那么她也就真的背叛了自己的男人,这让一向接受中国传统妇女三从四德的丁艳华接受不了。 “干娘,这么大声,你不怕被别人听见吗?”余伟恶狠狠地说道,他是个很霸道的男人,他不希望有女人不顺从他的强势霸道。 “小伟子,你要是真敢碰我那个地方,我就是拼着让人听见也不会让你如愿的,听干娘的话,现在就放了我,我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你还年轻,今后的路还很长,要是真想女人了,让干娘给你介绍个女朋友,谈个对象娶个媳妇,这才是你真正想要的生活,你这样欺负你干娘,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丁艳花的态度很坚决,她这一刻真的豁出去了,要是再犹犹豫豫,就让这小子真的占了大便宜,那么她就真的无脸回去见自己那病秧子男人,无脸去见那尖酸刻薄的公公婆婆了。 余伟的手一顿,他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一向和和气气的艳花娘发这么大的脾气,估计是真把她惹急眼了,一时之间余伟也没敢再继续下手,手寸步未进,继续在那腿上嫩肉上摸索着。 两人一时间都无话,余伟忌惮丁艳花发了脾气,丁艳花更是忌惮余伟那彪脾气,所以强忍着腿上的阵阵酥麻感觉,任由他的大手在上面肆虐着。 一屁股坐在地上,将丁艳花的身子横放在自己腿上,余伟的左手继续肆虐那肥美的女人腿,右手居然又抓向丁艳花的村里第一大波,口中嬉皮笑脸地道:“艳花娘,我求求你了,给我摸一下吧,我做梦都想摸你那个地方!” “啊!”丁艳花一声轻呼,“小伟子,你……你不学好……” 虽然有心拒绝他两只手的使坏,不管是腿啊还是啊也都是女人宝贵的地方,但丁艳花更怕要是直接拒绝掉,余伟一个彪性发作,再没有顾忌的下了死手,现在她那柔弱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无论如何要保留住女人最后的地方,其余的地方想摸就摸吧,反正小时候这小子很不老实,该摸的地方都摸了。 揉着丁艳花软中带着韧劲的,那村中那么多女人当中却堪称第一大的,余伟兴奋极了,嘿嘿地凑到丁艳华的耳朵边腻声道:“艳花娘,你的可真好……” 脸蛋红得都跟烧红的煤炭一般,丁艳花自然知道自己的那个地方一向惹得全村的女人都羡慕嫉妒,全村的男人都疯狂流连,那是她引以为傲的地方,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会让她那看着长大的干儿子这般赞美,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所以她干脆闭起了眼睛,想摸就摸吧,想说就说吧,反正我是不答礼你,你小子弄着没劲了,就该放了我了。 虽然丁艳花采取了不合作的态度,但余伟还是很上瘾,隔着衣服摸着也不过瘾,既然不让从下往上摸,那就干脆从上往下摸,套头的连衣裙后面有拉链,余伟嘿嘿坏笑着一把扯来拉链,然后从上往下去扒她的连衣裙。 本来采取了不合作态度的丁艳华再一次大惊,要是真全脱光了,那大小子看见女人的身子,还不发了狂,到时候就更加制止不了,忙死命地抓住他的手,不依不饶地道:“不行,绝对不行,小伟子,亲都让你亲了,摸都让你摸了,你就别折腾了好不好,就算干娘求你了,就到这里好不好,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会出事的。” 出什么事,大不了就出个男女事情吗,余伟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这种事情他还真是不怕,别人有嘴让别人说去,自己得到好处才是真正的好处,但强迫女人的事情余伟还不屑去做,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他从型敬爱有加的丁艳华,所以他干脆放了手,好啊,你不是说亲行吗,摸行吗,那我就再亲亲,再摸摸,我就不信磨不过你。 看见余伟松了手,丁艳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她的那口气就又不得不再提起来,一张大嘴巴再一封盖她的樱桃汹,那两只使坏的大手再一次摸向了自己的两个,一边一个,一手一个,自己的确实很大,一般男人一只手都握不住,但余伟有着一双大于一般男人的大手,这小子的手就好象跟自己的东西是量身定做的一样,正好一手一个,好不逍遥快活。 一个男人的大舌和一个女人的小舌在两张紧紧贴在一起的嘴里胡乱纠缠打着架,丁艳花的小嘴很甜,有一种甜美的味道,余伟是亲上了瘾头,狠狠封淄不松开了,也不知道多久之后,才松了口。 一声咳嗽,然后就是急促的喘息声,丁艳花好长时间才停止了喘息,恶狠狠地打了余伟一巴掌道:“你小子干什么,要堵死我啊,差点没喘过来那口气。” 余伟嘿嘿一笑,没说什么,在丁艳花的惊慌失色下,他的大嘴再一次又封了上去。 “哦,哦!”叫了两声却没叫出来,手顶了两下却根本顶不开余伟那大体格子,只得乖乖地顺着他,任由他自己胡乱折腾了。 就在两个人胡乱折腾的时候,突然有动静传了过来,两人都是同时一惊,丁艳花更是眼睛里闪着惊慌害怕的神色,要是让人看见她和余伟在这里干这种事情,她真的没有脸再在这个世界上活了。余伟和丁艳花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趁着丁艳花心惊胆颤的当头,余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大手已经顺着她的连衣裙,将她的连衣裙掀翻开来,露出里面那神秘的凹陷地带,一条黄色三角秀*衩子,果然那里是鼓鼓的,不知道那里是多块肉啊,还是毛发膨胀起来,反正已经能看见几根黑色毛发顽皮地露在外面,可以遇见她的毛发发育得很茂密,很有一种这里的风景很美妙的感觉。 天上月亮挂着半弯,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也不是很明亮,朦朦胧胧的正好适合男女之间发生点什么事情,余伟和丁艳花两个人近在咫尺能看得清楚,但离得远了根本就看不清有没有人,丁艳花也不敢动弹,只能任由余伟胡作非为,但是她还保持着最后的底线,你看是看,就是不能摸,一点一点地她的底线在退缩,但是她又不得不一次一次告诉自己,底线,还是底线,底线就是那最后的一点女人东西,一定要保持住那最后的底线。 双手死命抓住余伟的手,丁艳花的眼睛里是求饶和哀求,不能再发生什么,真的不能再发生什么,你个臭小子,要是再下去,我可真就翻脸了。 余伟的一双牛眼明亮而又闪着野性的光芒,仿佛要打在丁艳花的心里,我是一个男人,我是一个勇猛的男人,我要征服女人,不过不久之后她的男人眼神败在丁艳花的求饶眼神之下,他不得不选择了屈服,不是他怕这个女人,而是从小到大,他都很敬爱这个女人。 “瘸子,你帮我看着点,我去上个厕所,去,不许偷看。”吴浓软语,怎么听怎么跟北方女人豪爽说话的语调不太一样,说这种南方女人话的全村除了一个人,别无她人,那就是骆同梅,一个南方娘们,随着脚步声走得近了,说话的声音也听得清了,而这一说话,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了。 “那个,媳妇啊,这又没人,你往里面去干什么!” “我是怕你看,哼,我是怕你看了又受不了,然后再弄不出来,睡不着觉,该又难受了!” “那个,那个,是,是我董瘸子不行,媳妇啊,我董瘸子这辈子对不起你,那玩意又不行,你,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啊,我,我是个没用的男人啊!”董瘸子,骆同梅的男人,一个创造了余家村传说的男人,一个让余家村全体老少爷们羡慕的男人,但是这会儿猛地听到他自己说自己是个没用的男人,这可是一条轰动全村的新闻 第七十四 丢人丢到家了 余伟都忘记了手里的动作,吃惊地看了看丁艳花,而丁艳花也忘了此时余伟的使坏,也看了看余伟,两个人都为今天听到的这个消息而震惊。 “好了,瘸子,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当初在南方是你从人贩子手里把我救了出来,让我从新做了一回人,我骆同梅不是个忘恩负义的女人,这辈子就一条心跟你过来,你行也是我的男人,你不行也是我的男人,刚才那个王大夫不是说了吗,你这个毛病是先天带下来的毛病,只要按他抓的,有可能恢复你男人的东西,一会儿咱回家我就给你熬药。”依旧是很好听的声音,听在人耳朵里是那样的柔那样的腻。 “吃,吃,我都吃了三年了,咱找了几十个大夫,花了无数的钱,为此我还装出一副二流子的模样整天在家混着,让你一个女人抛头露面的在外面忙乎,我董瘸子不是个男人,我他娘的就是个废人,我,我,啊!”这是一个男人的悲伤呻*吟,这是一个男人对不能成为男人的深深苦痛,更是一种无声的折磨。 “别喊,你喊什么啊,不怕让别人听见啊,要是你真的觉得受不了,也行,明天我就离开这里,回南方去,南方我还有一个妹子,那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就投奔她去,今后你是你,我是我,咱们就两不相干了。”南方女人除了精明也不乏办事干脆利落的,这骆同梅显然就是一个有性格的女子。 “不,不,不要,媳妇,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走,我不能没有你啊,好,好,我吃,回家我就吃药,我就不信了,我吃不好,只要让我做回真正的男人,我董瘸子就是少活十年也值了。”董瘸子的声音斩钉截铁,显然他刚才的忍让只是一种假想,当事情发生时,他又受不了了! “好了,这才乖吗,去,在外面给我看着点,我上个厕所,憋不住了。”骆同梅显然也是憋急了,如哄孩子一样哄得董瘸子乖乖顺了心,马上快步走到柴火垛子里,也没往里深进,这大晚上的谁会在这里呆着,里面黑得让人害怕,所以她只在边上找了一个隐秘的位置,让外面看不到,然后响起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声儿。 余伟抱着丁艳花就在她后面不远的地方坐着,两个人都不敢喘着大气,生怕一个呼吸大声惊动了骆同梅,而丁艳花更是紧张地将双眼闭上,她真的怕一个声响就将骆同梅惊动,但余伟自然不是胆子小的人,一双牛眼瞪得好大,他看着就在眼前不远的骆同梅背对着自己然后就那样直接解下了裤子,然后他就一抹顿时杀入眼球! 骆同梅撅着那丰腴的美臀,吃力地把紧身弹力裤脱到了膝盖位置,要说这个女人就喜欢穿这种紧身的衣服和裤子,十分懂得利用女人的本钱,将她那身体完美部位全都凸露出来,不过也表明了她确实还有着女人的本钱,那一弯腚子很是有份量,南方娘们最大的特点皮肤白在她身上有了最完美的体现,更何况还是终日不见阳关的腚子,就更是捂得发白了,都反着光,在黑夜之下那个有种白如玉的韵味。 “哗啦啦,哗啦啦……”小河流水的声音,不知是尿得急,还是水量大,声音很亮,在寂静的夜晚有种这是一条湍急的河流之感。 完事之后起来还蹲了几蹲,估计是把水都蹲掉,以免弄到毛毛上,却不知她的一举一动在夜色之下后面还有一双色狼之眼,完全落入余伟的眼中。 “好了,瘸子,完事了,走吧!”站起来提起紧身弹力裤,骆同梅用手在档部撑了撑,觉得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才迈步走了出去。 “走吧,那个媳妇,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再试一试,我感觉那个地方似乎有点硬了。”董瘸子的声音很贱。 “哦,那回家让我看一看,只要你能硬起来,我就让你碰,我说过,我是你媳妇,也有做你媳妇的义务。” “哈哈,好,好,那我们快走吧!” 当两个人终于离得远了之后,丁艳花才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推余伟道:“你小子刚才是不是偷看骆同梅的屁股了,说吧,还看见了什么,那董瘸子不行,要不你今天晚上过去,你小子不是很行吗?” “这个倒不是我余伟吹牛,这方面我还真的行,那天晚上我就爬上骆同梅的被窝,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说到这种事情余伟当仁不让,他可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这可是有几个女人为他打了证实的。 “瞧你小子那副德行,也就这点出息了。”不知道为什么,丁艳华看见余伟那副得意洋洋说是要爬进骆同梅的被窝,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的样子就很是生气,火就不打一个地方来,嘴里的话也是难听得紧。 余伟笑了,笑得很有男人味道,突然来了一句道:“艳花娘,你是不是吃醋了啊!” 丁艳花猛地一惊,然后就是滔天的大怒,顿时如触了逆鳞道:“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我还没跟你算帐,刚才你看我看到了什么,你小子,跟你干娘都这个样,你说你跟别的女人还不一定是个什么样子,我要……” 蹬蹬蹬蹬的声音,好象又有人跑了过来,丁艳花叫出来的声音马上就缩了回去,今天这是怎么了,以前这里是非常偏僻的,到了晚上谁还上这个地方来啊,那知道今天晚上走了一拨又来一拨,刚才还一副叫嚣样子的丁艳花立即不敢再大声说话了。 余伟得意地笑了,然后他又开始对丁艳花身子上进行了男人的侵犯,你不能喊,不能叫,更不能使劲地动弹,因为一发出声音就会被人发现,所以你只能乖乖地任由我玩弄,来人正好,正好为余伟提供了方便的帮助。也不知道是谁,只是匆匆地经过这里,没有一刻停留,随着脚步声的越来越远,丁艳花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但是她马上就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不知不觉间,刚才她紧张得根本没注意到,现在余伟已经占领了她身子的重要阵地,连衣裙从下往上被掀开老大,他的手已经在自己屁股上游走,他的嘴已经在自己小腹上舔弄。 要死了,真是要死了,四十多岁的女人了,要说她丁艳花还真没经过这样刺激的风流场面,她的那个男人王刚,名字叫“刚”,可干这种事情完全就“刚”不起来,也没一点激情,年轻的时候还能凑合着用,虽然软塌塌的,但好歹也是一件男人东西,也能给自己带来点女人的感觉,只是感觉很若有若无罢了,没想到,到了这把年纪,到还享受到什么叫男人的刺激,不过最让人窝心的是这个刺激到她的男人还是她从写着他长大的干儿子。 想到这个干儿子余伟,她又想到了余伟小时候的一件趣事,丁艳华和余伟他娘从小一起长大,是闺中蜜友,又一起从丁家村嫁到余家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陌生环境,两个人更加守望相助,余伟他娘也是争气,连下了三个崽子,一儿两女,给那老余家传宗接代,丈夫余兴国人虽粗鲁了点,也爱喝点衅,但人实在,还是典型的怕老婆汉子,人家过得那叫一个幸福,她就只有羡慕的劲。 两家人互相来往得频繁,她更是认了余伟当干儿子,要说这个余伟从小长得就比一般孩子大,生出来叫声就震天,吃起奶来能顶两个小孩子,最奇怪的是这小子生下来小鸡子就大得让人害怕,完全看不来是个小孩子的鸡子,到了四、五岁的时候,已经赶得上普通大人的尺寸,让丁艳花啧啧称奇,还开玩笑地道,“谁家女子要是嫁给小伟子可就享福了,这样的大鸡子可是能让女人爱死。” 一句玩笑言成了现实,难道还能报复到自己头上,想到这里,丁艳花觉得整个身子都在燃烧起来,小的时候就那么大,长大了以后会是多么大,不跟个小棒子似的,想到自己家男人那根比一根手指粗细大不了多少的男人东西,再想到小时候就那么大,长大以后不知道会有多么大的余伟男人东西,一直都处在紧张和害怕当中的丁艳花渐渐有了心神,而受到余伟的刺激,她的心思也不知不觉间松动起来,心思松动,身体也跟着松动,余伟游走在她身上的手和嘴起了催发的作用,干枯平静很多年的女人,让余伟这股大水终于给浇得湿润起来,最明显的表现就是丁艳华觉得下面似乎有水流了出来,很丢人,但是丁艳花却知道自己这会儿居然在干儿子的调戏下真的有了那么一份女人的春潮,这让她简直不敢在看余伟,真的太丢?人了! 第七十五章 群妇与猛男 “干娘,你怎么了?”本来余伟真弄得起劲,丁艳花的身子浑身都带着香喷喷的味道,不是王杏花那种喷着香水的味道,而是一股淡淡的,但是却很好闻的味道,鼻子用力地嗅着,迷恋其中不可自拔,但是不经意间,他却发现了丁艳花的不对劲,久久没有什么反应,双眼紧闭着,一脸的苍白,眼角似乎还有泪水流出,难道真的伤到了艳花娘,这让余伟心里很是不忍,要知道从小到大就是艳花娘对他最好了,自己这样做真的很不是人。 睁开眼,有点不敢看余伟,苍白的脸上尽是深深的自责,但是看在余伟的眼里却是自己好象真的伤害到了艳花娘,而且还伤得不轻,没看她脸上的那个样子,让人心酸,让人不忍,没等丁艳花说话,良心发现的余伟已经放开了她,并且还将裙子给她下面的风光遮盖住,郑重其事地道:“艳花娘,小伟子错了,要打要骂你尽管说,我绝对不再干那对不起你的事,要是你真的生我的气,就太不应该了,我余伟就是个彪小子,跟我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得啊,是不是,我的艳花娘!” 嬉皮笑脸没个正经,从型跟丁艳花亲近惯了,这才是那个余伟,但是丁艳花的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不管怎么说,她和他都已经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摸也摸了,亲也亲了,该做的事情就差那最后一步没做了,本来她女人的春潮都已经被起来了,他这边又一个良心发现,说什么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要是真的这样,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也许他的粗线条会这样想,但自己会这么想吗,古井无波的活寡妇生活被一把大火硬给将井里的水烧干了,心里空落落的,很有一股子邪火往外窜,她真有种想要扑倒在余伟怀里,跟他说艳花娘想通了,艳花娘就想做回你的女人,可是女人的尊严又让她生生止住了自己这个大胆无耻的想法,她是她的干娘,他是自己的干儿子,这辈分不能乱,她还是一个守妇道的好女子,冷哼了一声,道:“好,你小子还算是个人,把我放开,你滚远点,今天的事情绝对不要往外边去说,知不知道!” 余伟笑了,笑得很憨厚地道:“艳花娘,这个你尽管放心,我余伟就是嘴巴严,我跟谁也不会说的。” 两个人都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丁艳花习惯性地给余伟身上拍打着脏东西,但是马上她又想到刚才还是这个小子在折腾自己,顿时气不气一处来地使劲地拍打了两下,但余伟那浑身的肉跟个石头一样坚硬,震得她手生疼,真是的,这小子说得倒好听,让自己要打要骂随便,就你这体格子,我打你就是打我自己啊,一声冷哼道:“快回家去吧,你先走,我一会儿再走,别让人看见什么啊!” “这大黑天的谁能来啊!”余伟小声嘀咕着,但刚迈步,又有脚步声,都快崩溃了,这大晚上的又谁啊。 余伟和丁艳花躲在柴火垛子后面紧张地观察着动静,还好又是虚惊一场,来人很快就又走了,又是一个经过的人,长出了一口气,丁艳花道:“你先别动,我出去看看,等我走远了,你再出来啊,记住,千万别让人看见我们一起从这里出来的。” 丁艳花蹑手蹑脚地往出走,余伟突然低声来了一句,“艳花娘,我还可以去找你吗?” 脚步迟疑了一下,丁艳花本来想直接拒绝的,不给他一点念想,但不知道为什么她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你小子只要不像今天这样使坏,当然可以来找我,我还是你干娘吗!” 余伟乐了,嘿嘿道:“那我就使一点点坏好不好,亲亲嘴行不行,摸了摸奶行不行!” 丁艳花脸色羞红,这小子给点阳光就灿烂,没好气地道:“你要不怕你爹找你算帐你就来,我等着你!” 本来丁艳花说的这句话是气话,她的本意是想吓唬吓唬余伟,但她却忘了余伟这个性格是不怕吓唬的,这就是一个彪小子,裂着大嘴笑得更加光辉灿烂,余伟点着头道:“那这么说你是答应了,好,没事我就去找你,咱不使大坏,就使点小坏。” 无语,彻底无语! 丁艳花扭着小细腰,晃着大屁股袅袅而去,只留下一张背影摇曳多姿。第二天天气晴朗,天空万里无云,闷热的天不带一丝风,热得人心里这个难受,大夏天的,坐在家里实在闹心,小妹余三丫上学去了,山上长虫也都抓得差不多了,再说人家饭店也消耗不了那么多,余伟也没什么事去做,光着大膀子,露着满身的腱子肉,穿着一条大裤头子,踏着一双大号拖鞋,吧嗒吧嗒地来回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外屋的余伟他娘正在厨房里编草席,实在忍受不了余伟的折腾,冲里屋喊道:“小伟子,要是实在呆不淄去外面玩去,别在家烦人。” 余伟嚷着道:“这大热天的上哪去啊?” “去村头河里洗个澡,顺便再抓两条鱼,你爹的下酒菜不就有了,省得他老埋怨说没好菜下酒。” “行,我就泡个半天,再捞点小虾做虾酱,晚上娘再弄卷饼,蘸着吃,哎呀,好香啊!”余伟一听顿时有了精神,大夏天的只有在水里才能找到快乐,余家村村头有一条发源山里面的小溪,顺流而下,流经余家村,河大宽也不深,但是常年水流不断,山里面的山水清凉无污染,产些鱼虾,但都是个头不大的小鱼小虾,偶尔大个的还是山洪涨起来小溪变大河的时候才能看到,村里人大夏天的都将这条小溪当成天然的洗澡堂,男女老少都上这里来洗澡洗衣服的。 匆匆套了一个背心,又提了爬一个水桶,拿了一个小捞网,余伟兴冲冲地就冲了出去,日当正午,太阳辐射,村里人估计都在家呆着避暑,道上也见不到个人,晒得人懒洋洋的,余伟加紧脚步,他个子高,腿也长,人家走两步才能顶上他走一步,很快就来到村头的小溪边上,再往上游走了一段路,这里离村子比较近,万一要来个人不好,不是说余伟怕人看,他一个大小伙子还真就不怕这个,但是他那个男人的家伙现在长得实在吓人,而且这北方娘们结完婚与结婚之间当姑娘是完全两个样子,结完婚以后的女人都变得生猛起来,要是女人多了,她们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干,扒男人裤子的事也都干得出来的。 这里有个小拐弯,上下缓坡很大,溪水很急,两侧还有几块大石头,还有几棵树很阴凉地遮挡住大太阳,正好是个泡澡的好地方,见四下无人,余伟几下就脱了个精光,将衣服裤头挂在树枝上。 溪水被太阳照得上面好热,但下面却很清凉,与身子接触,顿时酷热的感情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水清得能看见下面的石头和游鱼小虾,不是很深,也就到余伟的腰那,仰面一躺,水的浮力将余伟轻轻托了起来,湍急的水流冲刷着身子,一个猛子扎进去,然后钻出来,大脑都为之一清,炎热的夏天立即变成了清凉的世界。 到树底下,一块大石头旁边,将脑袋露出来,身子整个浸泡在水里,先泡个一个小时再说,将眼睛一闭,就在水里迷糊起来,这叫享受水的世界。 耳边怎么有女人的声音,还很多,吵得人睡不着,余伟迷迷糊糊着却突然听到有女人说话,把眼睛一睁,顿时傻了眼,岸边上站了十多个老娘们,一个个笑地看着水里的余伟,指指点点的,都是村里的妇女,看见余伟睁眼了,她们也都不走,反而更加来了兴致,全都乐了起来。 余伟的眉头皱了起来,这帮老娘们可真是惹不起,都是有家有口有男人的,那种事情也都经历过,反而根本就不怕男人,有的时候她们这个如狼似虎的年龄更加需要男人,特别是余伟这样壮得跟头大熊,还有那流传于村里的男人大家伙的传说,更加让她们对余伟产生了巨大的兴趣。 缩在水里不敢出来,余伟嚷着道:“三婶子、王四婶子、刘家二婶,还有豆豆姨,你们,你们干什么呀,我这地有人洗了,你们另找个地吧!” 一众女人吃吃地笑着,但谁也没迈步走,本来这帮老娘们胆子就大,现在她们人还多,余伟就一个人,关键还脱得精光在水里猫着,她们怕什么啊,其中胆子最大的还要属三婶子这个老娘们,一方面她年纪最大,也都四、五十多了,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可啥都不怕了,另一方面她性格也属于开朗大方的,裂着嘴笑道:“小伟子,你小子不能一个人就霸占着这么好的地方吧,我们这么多人最近几天可都是在这洗的,去,去,你小子换个地方,这个地方归我们了。” 余伟一阵纳闷,但往日的威风在这帮老娘们面前也不耍不起来,闷吃着道:“诸位婶子,那你们先离开一会儿,我先把裤子穿上,马上就好,我另找地方,这地方就归你们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强势的余伟面对这样一群虎狼娘们也不由不低下他那高昂的头啊! “呦,小伟子,你小子毛都没长全呢吧,还怕人看啊,小的时候我们那个没抱过你啊,你可是还尿了我一泡尿呢!”刘家二婶子长得还是有点风韵的,但是这张嘴可是不饶人啊! “是啊,是啊,小伟子,现在跟我们装大人了啊,我们就不走,看你出不出来。”王四婶子叫嚣着道。 有人带头,群妇响应,一个个都憋红了脸,有几个小媳妇更是脸蛋都羞答答的,没办法,几个带头的婶子领她们来洗澡,却发现了余伟这小子居然一个人在这里,现在村里人都传开了这小子有个超越男人极限的大家伙,有的信,却有的不信,大家一合计,正好趁着这个大好的机会,咱们也见识一下,他的那个传说是真的啊还是假的啊! 余伟算是听明白了,他简单的脑子可不傻,这帮老娘们就是朝着他来的啊,怎么说人家都在那等着呢,她们想干什么啊,难道一大帮人还想调戏他一个人不成,要是放在一般老爷们身上可就真让她们吓唬住,但余伟可不是一般人,这小子天生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什么叫低调,大咧咧地道:“你们要是不走,我可就出来了,先告诉你们,我可什么都没穿。” 一众女人吃吃地笑了起来,笑得很神秘,笑得很得意,长得小巧玲珑,跟余伟还有点亲戚关系,因形象的原因,还称呼她为豆豆姨的钱豆豆虽然红着脸,但还是咋呼着道:“出来啊,小伟子,你小子要是不出来就不是男人,今天你要是不出来,我们就一直等到你出来。” 有人带头,大家起哄,搞得就跟一群流氓看见美女时的样子,弄得余伟这个纳闷,难道他遇上传说中的女流氓了,但是他的性子就是受不得激,彪性子一犯,他才不管不顾呢,既然你们不怕,我一个大男人的我怕什么,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男人,你还别说,在一众女人面前,他那男人的家伙还真争气,都硬了起来,在手里就跟一根大棒子似的,水很清澈,要不是他在水里,岸上的女人离得远一点,说不定直接就给看到了呢。 男人豪气一笑,将身子一挺,哗啦啦整个身子从水里冲了出来,水深只到腰部,因此余伟又一步一步往岸上走,随着越来越近,一众女人也经受了巨大的考验,当然受考验的是那些小媳妇,那些老娘们这刻都睁大了眼睛,见证奇迹的时刻就要到了,传说,马上就要接近传说了,是不是真的是传说中的这小子有个超越男人极限的大家伙呢,一众妇女都没出声,但是眼睛都睁得好亮,一颗心开始忐忑起来,紧张,期待,就在这个时候?! 第七十六章 欠揍的一家子 当余伟终于亮着他那巨大的家伙露出来的时候,一众女人的眼睛都不够使了,只听见胆子最小的不知道谁家小媳妇突然叫了一声,“啊,真的是大家伙啊!” 一众女人的脸蛋都红扑扑起来,传说竟然是真的,大家都欢呼起来,为看见这样男人大家伙而欢呼。 余伟这刻才明白这帮女人究竟是为什么才跟他叫板,原来就是要看他是不是有大家伙啊,抖了抖上面的水珠,余伟手里掂量着直指她们,大刺刺地道:“我让你们看一看我余伟是不是男人,不过这样还是不能确定,要不你们谁出来试验一下咱的厉害啊!” 一众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帮结过婚的老娘们还真让一个大小伙子吓住了,当然不可能,几个婶子,眼睛眨巴了一眨巴,也不知道谁一声高呼,“姐妹们,摸大家伙啊!” “哦!”一众女人蜂拥而上,余伟那魁梧的身形瞬间被淹没在一众女人当中,十来个女人团团将他围住,纷纷伸出手去,大家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那男人的大家伙。 余伟这一刻真的是蒙了,面对一帮如狼似虎的女人他自然不能像对付男人一样施展手脚,这个不能动,那个不敢动,缩手缩脚的他立刻感觉到自己的大家伙被一只只女人的手攥在手里。 “真的,真的啊,是真的啊!”那是一个个女人惊声叹息! “这样的大家伙不知道用起来是个什么滋味,要不你用用不就知道了!”那是一帮女人调戏的声音! 完了,真的是完了,余伟有种被这些女人调戏的感觉,奋力地冲出去,然后一个猛子扑进水里去,再也不敢出来,没办法,结过婚的女人就是猛啊!余伟是带着一种郁闷之心回到家的,想到自己居然让一群老娘们给调戏了,也不知道自己的男人家伙经过了多少人的双,那种郁闷的感觉让他有种睡不着觉吃不下饭的感觉,回家就往自己屋子炕上一躺,懒得说一句话。 儿子的反常,余伟他娘可是看在眼里,都说娘才是最疼儿子的人,连忙打了两个鸡蛋捏了一把面做了一碗鸡蛋面疙瘩汤,撒上葱和调料,香喷喷的端进去,柔声道:“小伟子,快吃点东西,怎么了,又碰上什么事情了。” 余伟当然不能把那事说出去,让一帮老娘们给调戏了,说出去也不好听啊,一脸苦笑道:“娘,没事,就是碰上点不顺心的事,那个啥,我不怎么饿,你自己吃吧!” “你小子,碰上什么事不能和娘说啊,再说了,怎么着也不能不吃东西啊,要不这样,你明天出去散散心,去丁家村你姐家一趟,这不咱家也算靠你挣了点钱,你姐家过得也憋屈,那死丫头的性子看着挺温柔的,其实性子倔强着呢,当初你大舅介绍的人家,我也没多想,以前那丁六哥那人也凑合,可是谁知道丁六哥死了之后他那娘们那样泼辣不讲理,他那儿子丁强也不是啥好东西,还有一个嫁出去三天就被人家男方送回来刁蛮不讲理的大姑子丁丽,大凤是掉到火坑里了,也都怪我,都怪我啊!”说着,说着,余伟他娘有点眼泪汪汪的,都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因为自己在外面遭罪,她的心自然是不好受。 一听这事,余伟的郁闷之火顿时就转移了,一拍道:“好,这事就交给我了,上次我甩了一把菜刀上去,那是给大姐一个面子,我看看他们家那几个人混蛋还敢欺负我姐不,要是再敢欺负,我就直接动手。” “好了,你小子就会一个动手,这打坏谁都是不好,我去买点东西,你把这个吃了,然后睡个觉,明天一早就走。”余伟他娘想到自己那大丫头,暗下决心要好好补偿一下,一会儿再给余伟塞五百块钱让他带去。 第二天一大早,余伟骑着他爹那辆二八大铁驴,后面托满了两麻袋东西,都是,割了一条大肘子猪肉,两只活的大公鸡,还有余伟弄的四只风干的野兔子、六只风干的野鸡,给大姐余大凤买了一套衣服,也给她男人也买了一套,不管怎么说也是一家人。 隔壁丁家村,与余家村就隔着几道山梁,骑着车也就几十分钟的路程,因为两个山村挨着,所以男女通婚之风盛行,像余伟他娘,还有他干娘丁艳华都是丁家村出去的姑娘,要说他娘娘家人相对单薄了一些,他姥姥姥爷都去世很多年了,就有一个大哥还住在丁家村,不过她这个大哥也就是余伟的大舅也是个不着调的人,游手好闲的,他大姐余大凤就是他大舅给忽悠得嫁到老丁家去的,造成了一生的伤痛,为此余伟他娘和这个大哥都闹翻了脸,好几年没来往了。 车子蹬起来快如风,转眼间丁家村就在眼前,也是百十来户人家,就是个山沟里的小山村,余伟老来这里,自然轻车熟路,不过这几年因为大姐的关系,他来这里的次数倒是少了不少,没办法,没来一次他都有想揍人的冲动,要不是他大姐拦着,他早就动手了。 这是一户平凡的人家,三家土瓦房,都是以前那种青瓦,有年头了,院子挺大,有一个猪圈,还有一群鸡啊鸭子啊大鹅什么的,动物虽多,倒也挺干净,要说他大姐余大凤不但人长得漂亮,人也勤快,干活那是一把好手,如此好姑娘嫁给这户人家怎么白白糟蹋了,不知道当时他那个大舅是收了多少好处,也不知道当时他娘被什么蒙了心,那时候余伟年纪还小,要是放到现在,还能让他大姐受这个罪,早就打出去了。 “大姐,大姐,在家吗,在家吗?”院子门没锁,余伟直接推车进了院子,一进院子,就开始大声嚷嚷起来。 “谁啊,一大早的瞎嚷嚷什么呢?”含糊着从屋子正门出来一个穿着大花裤衩子,光着膀子的汉子,要说这个汉子长得倒是不错,白白净净的,也有个头有模样,正是余伟那便宜姐夫丁强。 “我,余伟,我大姐在家吗?”将车停在院子当中,余伟大踏步了过去。 “啊,是小伟子兄弟啊,你怎么来了,好长时间没来了,你大姐啊,在,在,在屋里躺着呢!”一看见余伟,丁强的眼神有点闪烁,要说这个兴子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了,当初这小子也就十四、五岁,可是楞是拿着一把菜刀堵他家的门口,楞要砍人呢,要不是他老婆给死命拦着,可真的出事了,事后他也去打听了一下,听后更是后怕,这小子就是个彪货,打架不要命,还敢下死手,方圆几个村子都让他给打遍了,无赖泼皮啥的见到他都得绕道走,顿时让他消停了一顿时间,再也不敢打老婆了。 可是有段日子没见他来了,今天怎么来了,来得可真是不凑巧啊,昨天晚上喝多了点,自己那老娘和大姐又在自己面前说大凤的坏话,这不,火一上来,他就动了手,要说这自家老娘们跟她娘家不怎么对付,他本以为他那兄弟也不知道什么事,那知道这么凑巧今天却来了人,现在人家兄弟找来了,这下可麻烦了。 “我来了,我姐咋还不出来呢,姐,我小伟子来了!”大声嚷嚷着,余伟就往屋子里进。 丁强脸色阴晴不定,他知道瞒也瞒不住,眼珠子一个劲地转着,是不是找个什么好方法解决这个事情啊! “小伟子,是你吗!”屋子里弱弱地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亲切,很温柔。 是大姐余大凤的声音,余伟一个箭步就窜了进去,丁强想拦但是没敢来,急切之间他一下钻进一旁的屋子,找他娘和他大姐去,不然一会儿要出事。 屋子里就一台电视机还算值钱的东西,还是那种很老式的彩电,顶多十六寸,炕上爬着一个如花的女人,正挣扎着要爬起来,不过脸上、胳膊上,还有腿上的淤伤让她有心而无力,见到余伟进来,露出一张惊喜的脸蛋,“小伟子,是你吗,快让姐看看,有多长时间没来了,想死姐了!” 由于大姐余大凤和余伟年龄上的差距,从小到大也没玩到一起去,不过大姐余大凤从型帮着家里干活,余伟也是她带大的,农村的都是这个样子,大的带小的,一个接一个地带,不然生那么多孩子,大人还要干活,那有那么多时候带孩子,都说穷苦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因为他们从型接触到生活的艰辛,所以他们更能自己照顾自己,更能照顾到别人的感受,显得就比一般的人要成熟一些。 “啊,草他娘的,丁强那个王八蛋呢,我他娘的宰了他!”看到如此情景,余伟如何不知道是个什么事情,上次就是让他堵到丁强打他姐姐才让他扔了菜刀,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敢动手,这次绝对不能轻饶了他。 丁强正在他娘的屋子里和他娘胡云霞和他大姐丁丽说余大凤那彪子弟弟余伟又来的事情,只听那屋一声雷吼,震天动地,吓得丁强差点没摊在地上,沮丧着脸道:“娘、姐,怎么办啊,都是你们非说大凤坏话,我喝点酒就脑子一混,这下该怎么办啊!” 丁强大姐丁丽要说也是个美人坯子,三十多岁的年龄,涂抹脂粉很是美艳,不过她的性格却是尖酸泼辣蛮不讲理,属于那种让一般男人害怕的女人,要不然也不会嫁出去三天就被人家男方送回来,据说她刚进人家男方门就要当家做主,看这个不顺眼,看那个不顺眼,看婆婆不顺眼,看公公不顺眼,要说那家男人也是个孝顺儿子,还挺有性格,就你这样的女人我还不要了呢,直接就给送回来了,这名声一传开,就再也嫁不出去了,只能在娘家窝着,这样的女人更加心理不正常,没事就琢磨她那弟媳妇余大凤,煽风点火乐此不疲,上次余伟来逞威风的时候不在家,所以还不知道余伟的厉害,跳出来,杏眼一挑道:“怕什么,不就一个彪小子吗,看你那熊包样,余大凤的弟弟能有多厉害,我去看看!” 丁强的娘胡云霞年轻时就是个泼辣不讲理的女子,要说她长得也是标准的美人,即便现在岁数大了也是风韵尤存,半老徐娘,只是她那一张嘴在村子里也是得罪人无数,一般人也不愿意搭理她这个泼妇,上次她倒是见过那个余伟,一把菜刀扔过去,那就是要砍人啊,楞的怕哼的,哼的也怕不要命的,那小子就是个彪小子,一言不和真敢动手,十里八村的谁不知道余家村的余伟啊,她们可惹不起,连忙拽出她姑娘道:“丽儿,别用强,那彪小子可彪着呢,别看余大凤窝窝囊囊的样子,她那个弟弟可不是好惹的主,强儿,你一会儿看情况不对就赶紧跑,躲过这阵风头再说,我和你姐就用软的缠住他,咱得有这个眼力。” “对,对,还是咱娘说得对,那个娘,要不我现在就跑吧,不然别一会儿跑不出去了。”丁强喜笑颜开,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我让你找不到,你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去。 丁丽还有点不太乐意,鼓着嘴巴子道:“娘,不至于吧,一个彪小子,难道他还真敢动手打人啊,我看他动一下试试,我挠不死他!” “草,丁强,你个王八蛋,我他娘的宰了你!”门被一脚踹开,余伟那雄壮的身子横在门前,杀气腾腾,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后面余大凤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一边追出去一边喊道:“小伟子,小伟子,不是你姐夫弄的,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啊,千万别动手啊!” 余伟的性格余大凤从型知道,打起架来不要命,从型跟人打架,每一次都把人弄个半死,断胳膊断腿的,牙齿飞那都是常事,下手狠着呢,虽然自己男人不是东西喝点酒就打自己,但那毕竟是自己男人啊,善良的余大凤就是这个倔强脾气,既然嫁过来了那就是人家的女人,尽管不愿意,但是这日子还得过不是吗! “娘、姐,你们快拦住他,这小子发疯了!”丁强看见余伟那副杀人的模样,差点吓得尿裤裆里,这体格子,这拳头,打一下不得把自己打死,看了看四周,有一扇窗户有纱窗挡着,他忙上去拽纱窗,并且大叫自己娘胡云霞和姐丁丽帮忙。 胡云霞忙冲丁丽使了一个眼色,冲上去拦住余伟,嘴上道:“小伟子兄弟啊,都是一家人,可不能说打说杀的,大凤不是说了吗,她那伤不是我们家强儿打的,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 余伟大脑袋一摇晃,狠瞪了这个半老徐娘一眼,要说这娘们还真有点姿色,特别是胸前那对大灯倒有跟丁艳花叫板的资本,不过以前他就知道这个老娘们就不是个东西,常常和儿子一起欺负他大姐,一巴掌就将他扒拉到一边去,恶狠狠地道:“少他娘的废话,别整这些没用的,今天丁强那个王八蛋我是非打不可了,谁拦着也不好使,怎么回事我还看不出来,王八蛋,还想跑,我看你往那跑?! 第七十七章 大快人心 这会儿工夫,丁强已经将纱窗拿下来,身子也要跳出去,可是余伟已经冲了上来,关键时刻,丁丽顶了上来,她这会儿可真的见识什么叫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了,这小子就跟流氓一样,根本不讲道理啊,上来就要动手,女人耍泼的手段对他完全无效,可是也不能眼见着他打自己弟弟,勇敢地冲上来,嘴上威胁着道:“你个小子要闹别在我家闹,我看你动一下手试试,敢打我弟弟,以后余大凤别想在我家好过!”余伟阴侧侧地笑了,后面已经赶到的余大凤暗呼一个不好,自己这个弟弟的性情她太了解了,绝对是吃软不吃硬,大姑子恫这样一威胁,更是火上添油,大叫道:“小伟子,别动手,千万别动手!” “你刚刚说要欺负我姐吗?”余伟的声音里都带着杀气,刚欺负他大姐,就是女人我也招打。 丁丽其实刚才说的那些也有点胆颤心惊,她虽然是蛮不讲理刁蛮成性,但是也不是傻子,有的人能惹,有的人不能惹,一看余伟那个样子就知道这是个不能惹的主,可是为了自己的弟弟,加上她一向横行霸道惯了,硬着头皮顶上来,现在顶在这里,她自然不会服软,不然她丁丽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家里混,还怎么在那个余大凤面前耀武扬威作威作福,一挺还算不错的大波圣母峰,丝毫不弱气势地道:“是我说的怎么样,我看你个小兔崽子敢动手试试!” 本来按照丁丽的想法是一般男人是不打女人,何况她自信还有点姿色,这在对付男人上很占点便宜,但是她显然没有意识到眼前的余伟不是一般的男人,这家伙就是一个彪货,他才不管你是不是女人,是不是长得好看,彪劲一犯,什么人都敢打,蒲扇大的手掌一下子就抓住丁丽的一条胳膊,略一使劲,丁丽就受不了嗷嗷叫唤起来,狰狞地一笑,余伟还算手下留了情,他也知道大姐以后还得在人家过,不能太下重手,只是使了点劲就将她摔倒在地上。 “啊呀,痛死了,我不活了,杀人了,杀人了啊,快来人啊,快报警啊,有人杀人了啊!”被摔在地上的胡静顿时撒起泼来,嗷嗷直叫啊! 余伟毫不理会,看都不看城她一眼,眼见丁强这个时候趁势已经跳过了窗户,他顿时急了,一个箭步冲上去,口中叫道:“草,丁强你个王八蛋,别跑,给我站住!” 丁强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在窗沿上,这个时候他还敢不跑,不跑就没命了,大叫道:“娘,娘,帮我拦着他啊!” 丁母胡云霞也是个不让份的主,以前都是她欺负人家,什么时候让人家这么欺负过,可是眼前这个小子实在是个魔头啊,跟他撒泼吧他不加理会,跟他讲道理吧他更加不理会,这叫泼妇遇上流氓,看谁硬得过谁了,自己儿子不能不救,这个时候也豁出去,胡云霞张臂如护小鸡的老母鸡,硬生生拦住余伟道:“他大凤娘家兄弟,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何必非要动手呢,大凤,快上来,拦着你兄弟一点,你男人要是让他打了,后果你可是知道的。” 本来胡云霞还想息事宁人的,一开始也想说几句好听的话,可是说着说着就把以往颐指气使的话带了出来,没办法,以前余大凤在丁家的地位那是最低层的,不管是丁强还是丁丽,或者是她胡云霞都是随意地欺负,而余大凤又是个不愿意闹将起来的性子,加上结婚几年一直也没怀个孩子,也硬不起腰板说话,就渐渐造成了目前的低下地位。 这个时候余大凤也终于赶到了,因为身上有伤,加上着急,跑这几步是气喘吁吁,不过她还是立即就抱住了余伟,带着哭声道:“小伟子,小伟子,别吓唬姐啊,我身上的伤不是你姐夫打的,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到的,你别生气,别发火,别让姐难做啊!” 看见余大凤这样软弱,胡云霞更加得意起来,也忘了余伟的剽悍,都让余大凤给死死拉住了,你还能怎么样,立即张狂地道:“余大凤,你看看你这个弟弟,一来我们就要打这个杀那个的,他要是不来还没这么多事,以后我们家不欢迎他,听到没有。” 一直坐在地上的丁丽这个时候也跳了起来,跟着她娘帮腔道:“对,余大凤,好好管教你的弟弟,难道有爹娘生,没爹娘养啊,一点教养都没有,什么东西啊!” 余伟那受得了这样的激,眼睛都红了,这个时候丁强已经趁乱跑得无影无踪了,余伟也没把心思放在丁强的身上,他现在的怒火完全迸发在这两娘俩的身上,还是泼辣大姑子和刁蛮婆婆,看她们如此表现就可以看出平日里她们是如何欺负自己大姐的,这还真当他们老余家没人了,大喝一声道:“姐,你给我放手,今天不教训教训这两个泼妇,我就不叫余伟。” 余大凤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一边是自己亲弟弟,一边是自己大姑子和婆婆,她是左右为难啊,要是真放了手,依着弟弟余伟的性子真敢动手打人,他才不管你是谁,是不是女人呢,可是不放手,那边说话又是这样的难听,让自己这个从来不受气的弟弟受到这样大的窝囊气,她这个做姐姐的对不住他啊! 眼见余大凤泪水狂涌,还是死死地抓住余伟不让他动弹,丁丽和胡云霞这对娘俩就更加张狂起来,特别是丁丽刚才让余伟摔倒在地上,胳膊和屁股都还生疼,此时抓住机会,以她的性格简直就要跳起来,一脸鄙视,指着余伟就骂道:“小兔崽子,有能耐你过来啊,你打我一下啊,谅你也不敢,余大凤,你给我等着,这件事情没完。” 余大凤的性格是外柔内刚,只不过以前她遵守着一个妇道人家的本分,但是不代表她没有一点性格,她自己受点委屈也就得了,可是让自己这个从来不受气的弟弟受委屈,她心都裂了,把眼泪一抹,手一松,冷着脸道:“丁丽,我忍你也忍够了,没完就没完,我还怕了你不成,小伟子,你姐这些年受的委屈也受够了,今天你就给姐出出气,我不跟那混蛋丁强过了。” 出出笼的猛虎,余伟“嗷”的一声就冲了出去,一个飞脚就把喋喋不休的丁丽踢飞在地上,脑袋直接撞起炕沿上,鲜血瞬间就下来了,咆哮着一把又抓住一旁吓得慌了神的胡云霞,狰狞地道:“你个老不死的,姐,你放心,今天这口气我一定给你出顺了。” 胡云霞腿都软了,看着自己姑娘鲜血满面的样子,看着余伟恐怖狰狞的样子,以往的泼妇如今瘫成了一团,两条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没办法,自己再泼也怕这样不要命的啊,只觉得紧张得胯下一凉,居然当场给吓住尿来了。 滴滴答答的水顺着裤裆往下淌,余伟只觉得一股骚气,低头一看,这老娘们居然被吓出尿来了,不由得觉得晦气,要说打女人还真让余伟不屑而为之,手一松,胡云霞就直接瘫软在地上,哼了一声道:“就这样的货也敢欺负我余伟的姐姐,哼,姐,你说怎么样!” 余大凤把眼泪擦了擦,看着威风八面的弟弟,只觉得心中就有了底气,也觉得这些年的委屈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看到以前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昂的大姑子丁丽和婆婆胡云霞在自己弟弟面前都这样一副可怜的模样,她受的那些苦都不重要了,斩钉截铁地道:“小伟子,收拾一下东西,带姐回家,我想咱爹了,我想咱娘了,我想咱妹子三丫头,我想咱家了!” 丁丽和胡云霞本来还抱着以后要报复余大凤的心态,但这一刻突然听到余大凤居然要走,这样是打算不在这个家呆了,不跟丁强过了,两个人都呆了,特别是胡云霞,她是知道她那个宝贝儿子是个什么德行,长得是不错,可是好吃懒做正经事没有,净干缺德的事,要不是她给那王家老大使了点钱,再使了点女色,那王家老大也不会使点计策把自己妹子家的女儿嫁给自己儿子,后来事情败露了,王家老大跟他妹子都翻了脸,事后还埋怨她不已,要是余大凤真的一怒之下就走了,她上那找这么好的儿媳妇,她儿子那个样子估计没谁会把姑娘嫁过来,还不得老丁家断了香火啊,瘫在地上的身子猛地紧爬两步扑了上去,一把拽住余大凤的腿,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道:“大凤啊,你可不要走啊,千错万错都是我们家的错,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对你不好了,等强儿回来的,我让他给你赔礼道歉,对了,丽儿,你给我过来,还不给你弟媳妇赔礼道歉,大凤啊,我求你了,娘求你了,你可千万不要走啊,你要是一走,我们这个家就散了,强儿一辈子可就完了。” 满脸是血的丁丽也顾不得怨恨了,因为她也看到了余大凤这次是真的下决心要走了,老实人发起火来更加让人害怕,她们家都是好吃懒做,就指望着余大凤一年到头操持着这个家,要是真让余大凤走了,这个家真的就没什么指望了,凭他那个吃啥啥不够,干啥啥不行的弟弟,全家还不喝西北风去,也是紧爬几步,抱住余大凤另一条腿,号啕大哭道:“大凤,大凤,姐错了,姐给你赔个不是,你不能走,你可不能走啊?!” 第七十八章 低头求情 余伟鄙视地看着这娘俩的表演,这会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一手一个就将两个人拽起来,冷声道:“少在这整这虚头巴脑的东西,姐,甭管她们,我们走!”余大凤的性子就外柔内刚,她认定的事情十头牛也来不回来,倔强着呢,她一开始认定既然嫁给丁强,那就生是丁家的人,死是丁家的鬼,打死也不走,为此她甚至跟娘家都闹翻了脸,几年没回家去了,但是现在她认定了不在丁家呆了,不跟丁强过了,那就是下定了决心,一瘸一拐地走进自己屋子里,收拾起东西就要走。 余伟看见自己这个倔强的大姐终于是开了窍,不跟丁强那个王八蛋过了,不由得喜笑颜开,狠盯着匍匐在地上的丁丽和胡云霞这对娘俩,阴侧侧地道:“你俩就少打什么歪主意了,我大姐认定的事情就是一条道走到黑,你让丁强那个混蛋王八蛋痛快出手续,离婚手续该办就办了,以后咱们也没啥关系了,我大姐在你们家这些年受的委屈,不找你们算帐就算照顾你们了。” 满脸是血的丁丽看了看自己娘胡云霞,胡云霞虽然年长一些但是这个时候也没了主意,这个余伟是软硬不吃,女人照打,不过要说男人没有缺点那绝对不可能,只要是个男人就好女人这一口,除非这个男人不正常,看余伟这个样子一看就是个很正常的男人,胡云霞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死马当做活马医了,只是眼下她虽自号以前也是丁家村一朵花,可是毕竟年龄摆在那里,刨除男人有特殊爱好喜欢成熟的女人之外,一般男人还是喜欢年轻貌美的,对自己姑娘使了一个眼色,见丁丽还是不明白的样子,她急了,一把山前直接扒下丁丽的衣服,露出上半身那美好的风光,要说这个丁丽也算有点货色,那对大灯在大多数女人来说也算不小,在一条白色奶罩子的包裹下,将那羊脂白玉般的乳鸽毫无遮拦的展现在余伟的眼前。 细腻白嫩的胸房圆润挺拔,余伟目不转睛的看着罩杯深处那一抹淡淡浅色的粉红,以及那两枚微微上翘,犹如玉笋般精致的乳鸽挤压形成的一道深深渠沟。 丁丽似乎一下子被她娘的举动弄得糊涂了,老半天才尖叫一声,捂住自己的美好风光,要说她人虽泼辣蛮不讲理,但对这男女方面的事情却还是跟保守的,叱声道:“娘,你疯了,你要干什么啊?” 胡云霞叹了一口气,一脸不解好看地道:“丽啊,你不为你弟弟强儿想,也要为咱这个家想想,大凤要是这样走了,咱这个家就散了,你看看现在大凤就听这个小伟子兄弟的,小伟子兄弟啊,只要你答应劝说大凤留下来,我就让我们家丽儿陪你睡一夜,你看看咱家丽儿的身子,绝对让你不会后悔的。” 丁丽是羞愧欲死,她怎么也想不到她最亲最的爱老娘会为了弟弟为了这个家把自己给送给人家,眼泪顺着,跟头上的鲜血混淆在一起,形成一副狰狞的模样,摇着头道:“不,不,我不同意,你不能这样,不能为了强儿就牺牲掉我,我也是你女儿啊!” 余伟就那样抱着手看着这对娘俩的完美表演,胡云霞这个当娘的确实有点心机,关键时候想出这样一个看似荒唐的办法,而要说这个丁丽不脱不知道,一脱下一跳啊,这大灯,这白肤,这小腰,即便不看那狰狞的脸蛋,就看这个身子也能勾起男人的想法。 不得不说余伟有这个方面的冲动,那大裤头子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他那一根大枪的威风杀出,一直冷眼旁观看着动静的胡云霞不由得心中一喜,有门,这是有门啊,要说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也没一个能逃得掉这样的诱惑,你软硬不吃的余伟也不例外,只是他下面为什么鼓起来那么大一块呢,难道他兜里还揣着什么东西不成。 冷冷哼了一声,余伟是有所心动,他也没加掩饰,但是要说让他用自己的“幸”福换取大姐余大凤的幸福生活,他还不屑为之的,看了看他大姐余大凤还是没有出来,没好气地道:“快点把衣服穿上啊,要不然我大姐回来看见这个样子会怎么想,你们不会想我大姐恨你们的同时还鄙视你们吧!” 场面一时僵硬起来,余伟是有色心,也有色胆,但是却很有原则,不是一个轻易改变内心想法的人,这点和余大凤认死理的性子有点像,也许余家姐弟都有这方面的遗传。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摇着头哭得伤心不已的丁丽突然做出了一个让人大吃一惊的举动,她猛地从地上跃起来,直接冲进余伟的怀里,并将自己的嘴巴送了上去,不顾脸上的血迹,狠命地要亲余伟。 丁丽那艳丽的脸庞即使有血迹遮挡也有那么几分姿色,,近在咫尺的红唇在就在余伟的嘴前,愈加的诱惑,震惊的余伟只是被震惊了一下,随即他又马上反应过来,送到嘴边的女人香如何不品尝一下,那绝对对不起他男人之身啊! “嘤咛”一声轻呼 随着余伟十分自然的抚住那张娇嫩的俏脸,接着低头将嘴唇印在那红唇上,还没等丁丽做出其他反应,余伟已经张嘴叼住了那嫩滑的,贪婪的吸允着 “呜!呜!”。 反应过来的丁丽不适应的略微挣扎着扭动了一下娇躯,修长的秀腿伸得笔直,脚尖抽搐似得踢踏了两下 随着身子骨愈加的娇羞无力,她浑身却越来越感觉绵软,最后如一汪春水似得粘在余伟身上,那香嫩细滑的灵舌竟从慢慢回应,逐渐演化为主动出击的趋势 良久之后,两人才慢慢松开,丁丽那两只弯弯的月牙微眯,俏脸酡红似喝醉酒般古怪地的注视着余伟。 余伟现在脸上的神色极为古怪,竟然一付痴呆的表情状。 因为一接上吻他就发现了跟自己熟练的吻技相比,丁丽身体那种僵硬,石化的状态,那茫然的目光与笨拙呆滞的动作,差点没咬破自己的舌头,原来竟然是个嫩雏,她不是接过婚吗,她不是泼辣蛮不讲理的悍妞,怎么居然好象还没亲过嘴的样子,太让人奇怪了! 胡云霞的眼中闪一抹得意而又悲伤的古怪笑容,虽然她的计划成功,但是用的方法却是将自己的女儿主动给送了出来,也不知道自己这种方法是对是错,但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为了这个家,女人那种事情早晚都是那样吗,跟一个人做跟数个人做只不过道德的问题,我愿意这样,谁也说不着管不了,小心地从地上趴起来,她道:“要不你们在这屋子说会话,我去看看大凤,小伟子兄弟啊,这件事就全靠你了,我们家也就全靠你了,丽儿,好好招待小伟子兄弟。” 余伟眼珠子一转,他难道就这样被美色给收买了,大姐余大凤的一生幸福都把握在自己手里,他能这样就屈服吗,不能,奸笑一声道:“好,这件事情我可以和大姐说,至于成与不成我也不敢保证,你们先等一会儿,但是我有一个条件,等我回来再好好说一说。”余伟转身而走,胡云霞和丁丽这对娘俩面面相觑,胡云霞是有些尴尬,而丁丽是有些怨恨,但娘俩毕竟是娘俩,胡云霞诺诺道:“丽儿啊,你也不能怨恨娘的心太狠了,刚才的情况你也看见了,要是不豁出去你去,余大凤那白眼狼已经跑了,余大凤要是一跑,你让你那什么也不是的弟弟怎么办,你让咱们这个家怎么办,目前余大凤就是咱们家的支柱啊,女人啊,就是那么一回事,反正你人也是嫁过了,男人也经历过了,一个男人也是那么回事,两个男人也是那么回事,为了你弟弟,为了咱们这个家,你呀就牺牲一回吧,就算娘求你了。” 丁丽的眼中闪过不甘与羞涩的神色,更有一种奇怪的表情,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动了动嘴唇,然后又合了起来,老半天才咬着嘴唇开口道:“好了,娘,什么也别说了,我答应就是了,刚才你不也看见了吗,就当我报答你的养育之恩,一会儿那小子回来,难道现在就要弄那种事情吗,这大早上的,还有余大凤那女人也在,我,我” 脸上不好意思的神情一看就知道,胡云霞一听她说同意,顿时脸上笑开了花,只要同意就好,看余伟那个楞小子就是个没怎么尝过女人滋味的嫩雏,自己这个闺女,那没说的,完全就随着自己,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虽说那对大没长到自己的尺寸,但起码胜在年轻啊,男人不都喜欢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吗,没理会她的为难和话里有话,反而兴高采烈地道:“这就对了吗,丽儿啊,记住娘一句话,人家都说女人在那方面是吃亏的,其实这话听着有道理,其实也没什么道理,咱女人凭啥就在那方面吃亏呢,男人就不吃亏吗,那种事情男女双方的事情,男人喜欢好看的女人,女人还喜欢长得帅气的男人呢,我看那余伟小伙子长得也算精神,那大高个,那身块,标准的猛男啊,按照我的估计这小子说不定就是个雏,咱女人第一次重要,那男人的第一次也很重要,丽儿,说不定让你捡了个大便宜,吃了个童子鸡。” 一张脸蛋红得都能烤东西了,丁丽知道她娘这个人一向在村里招摇风流,不是啥正经人,但因为泼妇的性子也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也就是年轻的时候和几个人传出过风言风语,可是也没人堵在被窝里抓住过证据,谁也不能说她就真干过偷人的事情,只是岁数摆在那里,也有经验,说这是顺嘴就来,其实胡云霞的本意就是为了开导这个姑娘,要说丁丽吧也是快三十的人了,性子刁蛮不讲理,典型的泼妇,可是也就嫁过一个男人还只呆了三天就让人送回来,估计在那方面没啥经验,她这个当娘的当然得开导开导她,让她在那方面主动一点,没啥心理负担,把余伟那小子侍侯好了,余大凤不走,这家还是那个家。 丁丽轻啐了一声道:“娘,你就忽悠我吧,那小子那样不懂风情,连女人都打,还谈什么我占便宜,哎呀,脑袋好痛,还真下得去死手啊,不行,不行了,娘,帮我擦擦血包上啊!” 娘俩在这个屋子忙乎着,另渐外一间屋子里,余伟和他大姐余大凤也说着话。 余大凤说是收拾点东西,可是她嫁到丁家来还真没添置什么东西,衣服大多还是从娘家带过来的,但毕竟还有那么几条换洗衣服,找了个包东西的布,这还是当年她嫁过来陪送过来用来裹陪嫁东西的红布,一边带着泪一边往里面塞着衣服。 余伟抬腿进来了,余大凤连忙止住了泪水,轻声道:“小伟子,你等会儿,一会儿就好。” 这个时候余伟却不知道怎么跟大姐开口,要说他贪恋人家美色将自己亲大姐给卖了,这他当然不至于,他余伟再彪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按照他的打算是先哄住大姐,然后占了那丁丽的便宜,然后再将大姐带走,这叫占了便宜不办事,也算给她们点教训,谁让她们一直欺负大姐来的,这就叫付点利息也不为过,可是这种事情也不好和大姐余大凤明说啊,难道实话实说自己看上她那大姑子丁丽了准备睡一下占点便宜,那他大姐不把他骂死才怪。 转悠了几下,余伟想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理由道:“姐,难道我们就这样走了,丁强那小子就这样白白欺负了你好几年,可不能这样便宜了他,怎么说也得让他放点血,补偿你点钱才是。” 余大凤轻叹了一声,停下了手中的活计,道:“其实丁强这个人本质倒是不坏,就是从小娇生惯养不知道日子过,加上他娘和他姐又都是蛮不讲理的泼妇,没事就撺掇他,说什么有男子汉的威严,在家要什么都说得算,喝点酒就不是他了,这个家他不挣钱,整天游手好闲,他娘和他姐又是撒泼耍赖是把好手,过日子就更是不行,全指望着我种点地养点鸡鸭什么的维持着,还让他放点血,补偿点钱,跟你说实话吧,这个家能找出几百块钱来都是奇迹。” 余伟一愕,这个理由看来是没打动大姐的心,既然这样,他也不能伤了大姐的心,女人和亲人,当然是亲人最重要了,点着头道:“好,那就便宜那小子了,这些破烂也别收拾了,姐,我头些天抓长虫卖了不少钱,等回去我给你买新衣服,以后就由兄弟养着你。” 看着自己这个兄弟,余大凤一双美目射出万般的柔情,更有点小小的感动,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这亲人之间的感情才是最真挚的,看着以前的小孩子终于长大成人了,也成男子汉了,往她面前一站,给她一种真正男人的感觉,余大凤感慨地笑道:“行啊,我们家小伟子成大小伙子了,有没有对象啊,你和那个陈玉莲不是老在一起玩吗,没跟她发生点什么啊!” 第七十九章 半老徐娘 听着这话怎么这么耳熟,似乎刚才自己还说过,胡云霞这会儿有种让人给揍了一拳,还打在脑袋上,满眼睛冒星星的感觉,特别是那声云霞叫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这个彪小子不选她姑娘选她这个半老徐娘,要说她也是快奔五十的人了,即便再有点姿色也比不上比她年轻的丁丽啊,这小子脑袋让驴踢了,她和这小子年龄差了足有快三十岁,她比他的娘岁数都大,这是个什么事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反正正想她安慰她女儿的那句话,女人啊,就是那么一回事,不就是跟男人睡一觉吗,自从自己家那个死鬼死后,她还真就没整过那个事,不过半天睡觉的时候也想过那样的事,要说她这个年龄月*经还很正常,就足以证明她还是一个需要男人安慰的女人,面现微笑道:“好,既然小伟子兄弟这样说了,我胡云霞就答应你,只要你能劝说我们家大凤继续留在我们家,你想怎么样都行啊!”苞米即玉米,苞米是玉米的方言说法,主要在大东北地区使用,东北农村的旱地里只要种的就是这玩意,还有大豆、高粱一类的,但是还是以种苞米为多,因为这玩意产量非常高,嫩的时候也能吃,干的时候也能吃,实在不行,也能当主食吃,顶饿! 如今正是苞米生长的好时候,全都一人来高,刚刚吐了穗,结了一个个的大棒子,马上又是一个丰收年,就在那一大片地里,放眼看去,皆是绿色,往里面一钻,几百上千,就是成万的人想找到一个人也不容易,往日里抗日年代打鬼子,这就叫青纱帐,天然的隐秘场所,八路军打完鬼子往里面一钻,鬼子全部无可奈何。 胡云霞在前面走着,余伟在后面跟着,当余伟提出来要让胡云霞这个成熟女人换她姑娘丁丽的时候,胡云霞那颗心又开始骚动,她不知道为什么后面那个彪小子为什么会看上自己,她为了儿子,为了这个家,她有理由去这样做,所以她没有内疚感,也没觉得对不起自己那死去的男人,内疚感没了,只剩下激动感,和对男人的莫名躁动感,她不是没经历过男人,也不是只经历过一个男人,但是想到如今以这样的年龄,还能勾引到后面那个如此年龄的小伙子,她似乎感觉自己怎么高兴欣喜多一点呢,不由暗啐自己真是老不要脸的,这叫典型的老牛吃嫩草。 余伟从后面也在观察着前面的胡云霞,要说为什么余伟为什么会不要那更加青春美丽的丁丽,而挑上年龄一大把,绝对已经迈进熟女行列的胡云霞,不是他有恋熟情节,但也不排除他受到王杏花、丁艳花等成熟女人的影响,对待成熟女人有征服感,主要还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打算将她们那对娘俩都放掉,先吃娘后吃女,这是他的本意安排,欺负他余伟的大姐,这就是你们应该付出的代价,余伟这个人,绝对的睚眦必报,谁惹到他,他就整死谁! 从后面看去,其实这个胡云霞还是有点货的,个子不高也不矮,身材略有些胖,但不是那种肥胖,而是上了岁数的女人自然而然地有,要说她的皮肤那叫一个好,那句话怎么说的,白胖白胖的,跟刚出锅的大馒头似的,可能她家真的没什么钱,看这女人穿的衣服也都是有些破旧和老套,上身是那种很似透非透的白色已泛黄的的确良衬衫,里面黑色的奶罩子若隐若现,下面是那种旁开口的黑色裤子,本来余伟最看好的是她那对胸前大灯,一眼搭过去,余伟就发现她的这对大灯有不输于余家村第一大波丁艳花的本钱,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像丁艳花那样保持得那样好,那样挺,那样翘,如果真这样,那就是极品货色了,但当他从后面观察这个女人的时候,却又惊奇地发现了一个引爆眼球的地方,原来这个胡云霞不但波大,这屁股也是比一般的女人要大得多,有句话不是那样说的吗,屁股大的连裤子都包不住,这个女人就有这种困惑,不算瘦的裤子楞是被她的大屁股给撑得鼓鼓的,最让人吐血的还是她的腰还蛮苗条的,就更加突出了屁股的大,扭动之间,臀波乱颤,连里面三角裤头的痕迹都被顶得凸现出来,让人汗颜啊! 二人谁也没说话,从一个偏但僻无人的地方钻进了苞米地,然后哗啦哗啦地拨动苞米叶子往里走着,走了足有几百米了,四周都是茂密高大的苞米杆子,遮天蔽日自成一个世界,密不透风就如一个天然的空间,这里一般根本就不会有人来,就是有人来,只要走近了才能发现里面的情景,实在是一个偷情偷人的好地方,要说农村就是这样好,有无数个天然的好场所,余伟点了点头,以后看来要好好利用一下,咱也在各种地方找找感觉。 “别走了,我看这里就挺好的。”余伟喊了停,前面的胡云霞一听到地方了,不由腿一软,差点没坐到地上,到地方了,也就意味着那种事情要开始了,也不是没做过,怎么就这么兴奋呢,哎呀,好象那个地方都流水了。 “那个,那个啥,他小伟子兄弟啊,我让你睡了,是不是真的能让大凤不走了啊!”胡云霞临到头了还有点扭捏,而且她还有点成熟女人的小狡猾,先用话把他给激将住,万一你要是提上裤子就转脸不认人了,那我不是白让你给睡了吗,虽然咱一个农村老娘们也不是啥大户人家的小姐,但这种事情不管贫穷还是富有,女人都是最珍贵的。 余伟把脸一拉,没耐烦地道:“你到底干还是不干,你要是不干我立刻就走,一个老娘们脱裤子还跟黄花大姑娘似的,我余伟你周边几个村子打听打听,绝对有一号,要干就快脱,一会儿出来时间长了我姐该等着急了。” 胡云霞这么的人还让一个大小伙子这样教训着,脸蛋被羞臊得通红,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求着人家呢,乖乖跟着来了,还顾忌什么脸面,笑得很妩媚地道:“是,是,他小伟子兄弟啊,我这不也是随口一问吗,那啥,你等会儿,我铺垫点东西。”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团塑料纸,挑了一块还算平整的地,因为苞米与苞米之间有一定间距,两趟之间隔着一条垄沟,倒也有地方,摊开了好大一片铺在地上,又从裤兜里掏出一大片包裹布,铺在塑料纸上,然后脱下那双布鞋,穿着短丝袜站到上面四个边角踩了踩,才冲余伟道:“行了,这样干净,也好折腾。” 余伟也乐了,嘿嘿道:“还是老有老的好处,云霞啊,咱们开始吧!” 胡云霞这么大年龄让一个小伙子叫一声云霞,不说浑身发冷吧,但也浑身冒汗啊,不过现在到了这个时候,也没什么放开与放不开的问题,直接站着解开裤腰带,滑溜的裤子就滑在了脚下,那条不算小的三角裤衩穿在她的身上怎么看怎么很小的感觉,而且此女毛发异常茂密,三角裤衩遮挡不住的地方,居然跟一般男人一样,小腹上的黑毛尤其惹眼,裤衩边缘也是毛草茂密顽强地露了出来,由此可见,她的毛是多么地多了,都说这样的女人对那方面很有需索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余伟一把拉下大裤头,杀气大涨,要说他还真的没有在那方面尽兴过,无论是王杏花还是冯婷婷都无法彻底满足他的胃口,几次之后就不行了,弄得他没彻底过瘾,今天真是个好机会,反正有着报仇的心,也不用留手,露出雄赳赳的大家伙,啧啧道:“云霞啊,我还没狠命地干过女人呢,今天我试一下,看看我有多厉害!” 胡云霞那边正脱下衣服,解着奶罩子,刚将那对颤巍巍的大波释放出来,冷不洞见余伟亮了家伙,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不就是一个大棒子吗,似乎预感到有些不对劲,男人的家伙什么时候有过这样大的家伙了,要说她也不是没见过男人的家伙,可是同他这个比起来,小巫见大巫,绝对天上地下的差别,腿一软,一屁股坐了下去,有些害怕地道:“他小伟子兄弟,那个,那个,你的是不是也太个了,我怕是,怕是承受不住啊!” 余伟脱下鞋拽下裤子,甩下衣服,也上到铺的东西上,本来地方不算太大,他这一上来,就直接接触上了,那还容她说什么,余伟笑嘻嘻地抱住她的双腿,然后趁势将那条三角裤衩弄下来,果不其然,直通胯下的毛发真的茂密得如同一片小森林,用手一触摸,柔滑而富有手感,喜得余伟道:“好,好东西啊!” 胡云霞想跑也没得跑了,只能是抱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想法,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爱咋咋地吧,也不说话,把眼睛闭上,就任你怎么弄都行了。 梳拢了一番毛发,从里面找出一道红缝,然后余伟猴急似的趴下,挥枪杀将,一捣黄龙,可惜由于太过大个,只进了半只进去,这还是胡云霞也算老蚌一只,又出了点水润滑,要不然连头都进不去。 闷哼一声,胡云霞只感觉一种紧撑感要涨破自己的东西,可别真的弄怕了,她害怕地要推余伟,可既然大船入了港,那还有出去的道理,余伟纹丝不动,反而一伏身,一提气,狠狠地操练起来。 没过三两分钟,胡云霞像吃了朝天椒一样,闭着眼涨红着脸张着大嘴低沉地“啊”了一声,身子挺得**的。 余伟可不管依旧奋然忘我的努力做着往复运动,而且越做越起劲。 “够了够了!”胡云霞两手推着余伟的,“他小伟子兄弟啊,我这把年纪可受不得这么猛啊,要被你弄晕了,快停下!” 低头看了看,余伟见胡云霞的表情确实很真诚,停住了抖动的屁股,哼哧着道:“云霞,我说过要狠狠地日得你哇哇叫,这回可信了吧?!”说完,又使劲快速地抖了几下。 随着抖动,胡云霞一下缩起身子,“信了信了,他小伟子兄弟你轻点,别把我真给弄得哇哇叫,那招来人可丢大人了。” 这一刻,胡云霞才明白为什么他要说抓紧时间,按照他这个生猛法,整个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也正常啊,可是他能行,我可受不了,这也太男人霸道了。 余伟可没理会她的求饶,一边猛干,一边哼哧道:“叫就叫呗,这么大片地方,隔着人家最起码有个几百米远,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听见,嘿嘿,今天我可是说过要好好过瘾的,咱还是好好来吧!” 胡云霞有种想哭出来的感觉,余伟则不时还摆弄个几个花样,那颤巍巍的大波,那颤巍巍的大腚,都是极品货色啊,虽然她的波没有丁艳花那样翘,那样挺,那个头也不像丁艳花是鲜艳的粉红色,但架不住这个东西个大啊,略有些下坠,要是从后面插进去,不但屁股被弄起一片肉花,那吊起来的两个大东西也摇晃着撒着波花。 如果从上空看去,一定能看见在那一望无际的苞米地里,有一块地方有几株苞米地剧烈地抖动着,还有一定的旋律,而要是离得近了,还能听到水花飞溅中有什么东西在撞击的声音,就像小猫舔粥的声音,还有男人的闷哼喘息声和女人的大声**声。 余伟这次算是彻底的放纵了一把,当他爬下胡云霞的身子时,累得气喘吁吁,不过胡云霞好像更糟糕,像滩泥一样散在那儿,身子底下的包裹布已经被湿透。 “他小伟子兄弟啊,这次,满意了吧,那个,啊!”到最后胡云霞还没忘记自己舍身换来的东西,一直念念不忘,尽管浑身上下没了一丝力气,但依旧口里小声**着。 余伟一屁股坐到一旁,粗喘着气,用手纸简单擦了擦自己的枪,又看了看胡云霞那丰盈的身子,真是老女人就是有老女人的滋味,不一样滋味,绝对不一样,只一次真的白白浪费,最好还是多弄几次,抿着嘴道:“行,我一定不会忘的,那个,不过等我歇会气,然后再杀个回马枪啊!” “啊,你还要!”一翻白眼,胡云霞直接晕了过去。“小伟子哥哥,小伟子哥哥,求你了,求你了,别弄了,真的别弄了,我受不得,真的受不得了。”当胡云霞又醒转过来,却发现余伟依旧还在她身上跃马奔腾,一副金戈铁马杀伐正酣的样子,她只觉得浑身骨头架都松散开来,这个男人真不是一般的男人,这是个标准的猛男,幸亏也就是自己,要是自己女儿丁丽来了,让他这样折腾都能给整死过去,可就是自己也架不住他这样折腾,不得已,连小伟子哥哥都叫上来,反正这个地也没什么人,叫也就叫了,丢人也就丢一个人。 余伟裂着大嘴这个乐呀,一声“小伟子哥哥”叫得他这个热血沸腾啊,不但未放了她,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起来,速度明显加快,一下重似一下,那大屁股从上往下抡着,要说这成熟女人就是一个够劲,咋弄也不担心弄出啥个事情来,要是小姑娘,余伟他可不敢这样弄,水横飞,肉碰撞,好一副天雷勾动地火的生猛样。 一边弄着,余伟还一边闷哼着道:“叫,继续给我叫着,要是叫着我高兴了,我就放了你,快点叫着。” 胡云霞似乎感觉到自己叫得这小伟子哥哥好象有点刺激到了这个小哥哥了,这小子好象更来劲,刚才几下重的,差点没干的她翻白眼,一下过去,刚想喘口气,另一下又接着下来了,倒是排山倒海不让人喘气啊! 叫还是不叫,叫着让他疯狂,要是不叫,估计还是让他疯狂,既然叫出了第一声,那还顾得什么脸面不脸面,她这个老娘们也不值钱,嘤咛着晃动着她那特大号的大屁股,死命夹着腚沟着,哽哽着叫道:“小伟子哥哥,小伟子哥哥,放了人家吗,放了人家好吗?” 老娘们卖小娘们的嗲劲,要爱是一般口味差一点的就感觉到恶心做作,但是有的男人还真就喜欢这一口,这是骚到让人有征服感,是让男人心血澎湃,余伟就是喜欢这一口,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征服这种成熟的女人特别有征服感,估计可能是他那东西真的是太大了,要是一般小姑娘,可经不起他这样去折腾,还不让他给折腾死,只有面对这样的超级熟女时,他也能一泄心中之火,纵横千里杀将一人。 强烈刺激的结果就是余伟没能坚持得住太长时间就一泄千里之外了,打开闸门,一股股白色的副产品就跟一只只利箭打进胡云霞的身子里,打得她浑身直颤抖,终于是完事了,胡云霞脸上一片舒心之色,而且那个地方好久没让男人的生命精华滋润过,如今是又被彻底浇灌了一番,但马上她的脸色又是一变,因为年龄的关系,加上自己家的男人也都死了,这胡云霞虽然也是风流的主,可还算老实本分,关键是她也看不上村里那些土爷们,一个个都是土得掉渣,所以她就把避孕的环给摘了,可是现在余伟这样往她里面射,要知道她可是还来着月*经的,不会一个不小心给整怀孕了吧,要是她这个年龄,又没有男人,却怀起孕来,还不让村里人给笑话死,忙挣扎着欲推余伟,嘴里急声道:“他小伟子兄弟,别,别射里面,别给我整怀孕了啊!” 余伟正射得高兴,这个时候也是男人最快活的时候,那容得她说别的话,也不像听她说的别话,要说他身子猛,这东西也多,一股股的射个没完。 眼见余伟沉沦在那里射个没完,胡云霞着急了,死命要推开余伟,可惜余伟的身子太重了,根本就推不动,直气得她翻着白眼,差点没掉出眼泪来,焦急地道:“他小伟子兄弟,他小伟子兄弟啊,我跟你说正经事呢,这可是要出人命的,让人知道了,我们都没脸在这个地方住?了。” 第八十章 干戈化玉帛 胡云霞的表现终于惊醒了余伟,不过可惜的是余伟这个时候已经射完了,提着**的大东西出来,余伟毫不在乎地道:“怕什么,那有那么巧的事情,整几次就怀孕了,放心,放心好了,就是有了也可以做下去吗,现在还有什么事后避孕药,电视上都演过广告的,大不了一会儿我给你买几片去,不过,云霞啊,刚才你还小伟子哥哥、小伟子哥哥的叫着,怎么一会儿的工夫,又是他小伟子兄弟了,不行,还得给我叫几声小伟子哥哥听听,你这小声叫得人心里直痒痒,听得人心里就是一个乐呵。” 没好气地白了余伟一眼,胡云霞心里这个怨恨啊,你个小子懂个什么,就顾着你自己快活,不顾别人的死活,让你不射里面你倒是偏偏射里面,什么事后避孕药,谁知道那玩意好不好使,还没那么巧的事情,万一要是真让她给碰上了呢,叫你几声小伟子哥哥倒是给听上瘾头了,你小子也不怕折了寿命,我这把年纪比的岁数都大了,可受不了你这个羞辱,也不理会他,抿着嘴就是不说话,要说她胡云霞以前可是有名的泼妇,也是非常有性格的。 呀哈,还跟我玩纯情了是不是,余伟有些恼火,他的性格就是非常霸道,容不得别人拒绝他,冷哼了一声道:“好,好啊,不叫是不是,也行,我答应你的事也没戏了啊,回去我就叫我大姐跟我回家。” “余伟,你小子说话不算话是不是!”一直不想正面冲突的胡云霞实在忍受不了这小子,也立着眼眉叫嚣了起来。 余伟乐了,对了,这才是泼妇的形象吗,刚才那柔顺劲实在让人提不起征服的兴趣,一巴掌拍在她硕大的肥臀,白嫩的肉让余伟那大手掌拍上去,顿时是一个红红的手掌印,醒目得很,皮笑肉不笑道:“我就是说话不算话了,怎么着吧,今天你要是不叫几声小伟子哥哥让我高兴起来,我就是说话不算话了。” 胡云霞的屁股被拍得生疼,可是也没敢还手,这小子心黑着呢,真敢下手啊,关键这小子还就是这个彪性子,蛮不讲理,以前都说她胡云霞蛮不讲理,是个地地道道的泼妇,但今天是遇到对手了,有心想横着,跟他对抗到底,可便宜都让人家占完了,刚才也还不是乖乖地叫了,怎么这么又硬起来,这不就是自己太傻了吗。 女人有的时候变脸速度不亚于川剧的绝活变脸,刚才还叫嚣的胡云霞,立即变成一副笑吟吟的模样,腻着声道:“小伟子哥哥,小伟子哥哥,我的好小伟子哥哥,我的大东西小伟子哥哥,这下可以了吧!”说着自己都牙酸想吐的话,胡云霞是把泪水往肚子里咽啊,暗怪自己那儿子强儿没本事,这娘为了你连什么脸面都不顾了。 “哈哈,这就对了吗,对头,叫得好听,听得人心里头爽快,放心,云霞,我余伟说话是算数的,你就放心好了,刚才打得痛不痛,来,我给你揉揉。”说着,一双大手就伸向了大巴掌印的大屁股,在上面这顿揉捏,不过他倒不想是帮着止痛的,更像是占便宜过手瘾的。 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一下这个小子,胡云霞还得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任其鼓捣自己,道:“那是,小伟子哥哥是什么人,那能说话不算数呢,你看,这天都不早了,到饭点时间了,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我估计我儿子强儿那小子也快回家了,要不在外面他上什么地方吃饭去。” “行,那就走吧,哎呀,这往什么地方走,还是你来带路吧!”余伟也觉得时候不早了,这也整几个小时了,要不大姐在家等着着急,再说家里还有那个大姑子丁丽,谁知道自己走了以后她还会不会欺负自己大姐啊。 两个人穿衣服套裤子,只是那地方**的实在有些难受,那胡云霞有经验,来的时候不但带垫地下的东西,还带了一卷手纸,扯了一条擦干净点,余伟还是觉得有些难受,又强行按过胡云霞的脑袋,将东西塞进她嘴里弄干净,这才穿上大裤头,这才舒服了。 胡云霞只能在心中诽谤着,这个小子实在不是个东西啊,还想收拾地下的东西,但上面都是水,几乎都打湿了,也就顺手不要了,只是不知道等秋天收苞米的时候,人们看见这个东西会不会有别的想法。 当余伟和胡云霞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过去快大半天,下午两三点钟头了,一方面是余伟折腾的时间长,另一方面也是胡云霞回来的时候慢腾腾的挪不动道,一走一咧嘴,一走一眦牙,没办法,胡云霞虽是成熟透了的女人,但毕竟久旷之身,加上余伟使的又是异于常人的家伙,那个地方不适也是正常的,被强行撑大了,那是,又不是松紧带有弹性的,都有个适应的过程。 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胡云霞满头是汗,只感觉下面湿漉漉的这个难受,这个余伟也忒不懂怜香惜玉了,自己虽说年龄是大了点,但也是个女人啊,皱着眉头,忍着疼痛与不适,终于是挨到了家。 一进家门,提鼻子一闻怎么都是肉香味,要知道家里可是好长时间没吃肉了,别说这味道可真香啊,自己这早上到现在还没吃啥东西呢,净动体力活了,肚子咕噜咕噜直响啊! 余伟也是饿了,其实一进院子他就看见自己车上的东西没了,闻到肉味自然是有人将东西拿出来做了,刚才活动了那么大的运动量,是该吃点好东西补补了,看了看胡云霞,两个人很有默契地点了点头,然后一前一后进了屋。 屋子里一男二女正围坐在一起,赫然正是余大凤、丁丽和跑出去的丁强,桌子上摆满了菜,都是香喷喷的肉食,看见余伟和胡云霞进来,那丁强忙站起来笑地道:“小伟子兄弟回来了,呵呵,正好,我们也刚吃,来,大家一起吃,那个,大凤啊,取两双筷子,嘿嘿,娘,你也坐啊!” 余伟脸色一变,这小子还领咋呼上了是不,板着脸就要发火,但知道她兄弟性格的余大凤上来揽住他的肩膀,柔声道:“小伟子,你和娘出去后不久丁强就回来了,他也跟我认了错,我呢也仔细的考虑了一下,进一家出一家不容易,离了婚的女人不值钱,都过这几年了,说离就离我的心理也没调理好,小伟子啊,你,你不会生姐的气吧!” 余大凤小心翼翼地看着余伟的脸色,她弟弟主要是为她出的头,她这边又私自退缩了,她又感觉有点对不起弟弟的心意,可是这边丁强花言巧语的说着,也不能说着她被花言巧语地迷惑住了,而是真的夫妻两个人也生活了好几年,正如她说的那样进一家出一家不容易,离了婚的女人不值钱,农村对于离婚的女人非议很多,她也不想回到娘家让一大帮老娘们指着脊梁骨戳着。 余伟说不生气是假的,毕竟他这边是出着力,那边姐姐又掉了链子,但也谈不上生太大的气,这都是大姐余大凤自己做出的选择,他这个当弟弟也不能说强迫大姐余大凤做什么自己不愿意的事情,是对是错那是你自己的事情,火没发起来,只是瞪着丁强,蒲扇大巴掌拍着他的肩膀,嘿嘿地道:“好,冲着我姐的面我叫你一声姐夫,那个姐夫啊,咱可说好,这次呢就算这样过去了,下一次你要是再欺负我姐让我知道了,别说我余伟真翻脸不认人。” 丁强被那大巴掌拍得生疼却一句话也不敢说,脸上还带着笑容道:“兄弟说得那是什么话,姐夫上次就是喝多了点,一时下手没个轻重,不过你放心,伟子兄弟啊,我要是敢再动你姐一根手指头,我丁强就不是个人,以后你姐说什么我就听什么,绝对不会有二话的。” 有这么一个大舅子,他敢咋呼吗,就这彪小子,说打人就打人,你还打不过他,要是真彪起来,能把你往死他,他也害怕啊,这就好比朝中有人好做管,这娘家有人人家媳妇的腰板也硬实。 余大凤确实是腰板硬实了,脸上都露着笑意,自家兄弟也给她撑腰涨脸,吃声道:“小伟子啊,你姐夫这样说了还不放心,那个,你怎么拿这么多东西来,咱家发财了吗,那阵你跟我说的什么我也没心思听,好象说是你抓什么卖了大钱。” 余伟接过筷子和碗也不客气,直接夹着大块肉吃着,边吃边道:“对,就是抓长虫卖,城里有大老板收,你弟弟就有这个本事,一天抓个几十上百条的,能卖个几千块,就是山上的长虫都快抓完了,么快了,所以估计一个月也就能卖那么几次,对了,临走时,娘还塞给我五百块钱,让我带给你!” 摸了摸大裤衩子兜里,摸出来五张鲜红的票子,看得一桌子其余人的眼睛都是一亮,在农村里,这五百块钱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余大凤一年辛苦养鸡和养鸭子都不一定能挣出这个数。 余大凤笑嘻嘻地擦着手接过来五张大票子,呵呵地道:“弟弟挣的钱那姐可得拿着,好啊,还是小伟子有本事,丁强啊,你要不也跟着小伟子上山抓长虫算了,也能挣不少。” 丁强也眼红得很,但他摇着头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天生就胆子小,别说长虫,就是猫狗啥的我也害怕啊,这个钱我可挣不到手。” “瞧你那点出息,真丢男人的脸,要不我去,不就长虫吗,我不怕那玩意。”一旁的丁丽看着实在眼馋,要说她也真是穷怕了,干活不爱干,家里又不富裕,嫁又嫁不出去,出门还让人指指点点,只能整天呆在家里,如今有这个机会,她立即跟着答应下来。 余伟眼中悄然闪过一抹精光,但很好地掩饰下去,别看他人看着彪,其实一点也不傻,也有点心眼,心里很是嘀咕正愁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去吃那丁丽,没想到她自己到送上门来?了。 第八十一章 山路十八摸 冷不防胡云霞道:“丽儿,你个女人如何干得了那样的活计,别在那添乱了。” 悄悄地瞪了胡云霞一眼,余伟吃着东西道:“这是怎么说的呢,要说抓长虫也不分啥男女,一条几十块钱,那可都是钱啊,要是丁丽大姐想去呢,我也可以帮忙,只要以后你们对我大姐好,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没说的。” 胡云霞的脸色有点难看,因为她听出了余伟话里的意思,一家人,狗屁的一家人,是让你睡到一起的一家人吧,敢打完老娘的主意又想打我女儿的主意,这小子年纪不大,经验倒很老道,玩弄起女人来滴水不露,倒是真没看出来啊,可不能让女儿步入自己后尘,这小子那玩意可是个杀人的家伙,自己女儿估计受不了,不过要说他那个大家伙还真是男人的雄风,弄着确实比一般男人要强,整得人死去活来的,完事也很身体不适,但一个女人要是真正享受到这样一回,也算是真正做了一回女人,没白做女人啊,这叫人矛盾了,是不是阻止自己女儿羊入虎口呢! 当然其余的人自然不知道这里面的情节,丁强喜笑颜开地道:“行,我看这个事行,我姐挣点钱咱家不也宽绰点吗,姐,你真不怕长虫吗,别让有毒的给咬着。” “去,你这张臭嘴少说几句,不是有小伟子兄弟吗,小伟子兄弟,你说是不是啊!”丁丽腻声问着。 余伟也笑了起来,点着头道:“这是自然,有我在,怎么能让长虫咬着咱姐呢!” “要咬也是我咬啊!”这个余伟内心里的潜台词。 胡云霞叹了一口气,知道事情已经更改不了,也就遂她去了,反正男女间的那种事情就是那么一回事呗! “有肉无酒怎么能算酒席呢,大凤,给我点钱,我去卖点酒,咱今天高兴,都是一家人,男的整点白的,女的整点啤的。”丁强这个人确实挺咋呼,不过这就是人的性格,怎么改也改不了,这是天生的。 余大凤今天经历了从低潮到的刺激,也放开了胸怀,随手拽出一张大票子,很大方地道:“好,你快去快回,能喝多少自己看着卖,小伟子,你能喝多少,跟你姐夫说。” 余伟一听喝酒有点脑袋疼,忙道:“不,不,我还是不喝了,一会儿还得回家呢!” “回什么家啊,就在家里住了,爹娘哪里我找人去咱村送个信就行,实在不行去小卖部打个电话,不会让咱爹咱娘惦记的,丁强,去吧,多买点,今天大家高兴,多喝点,往醉了喝!”余大凤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还不可劲地咋呼着。 “好嘞,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晚上就在家住了,那个啥,啊,咱娘屋里炕大,凑合着也能睡。”本来他想说男的男睡,女的跟女的睡,但一想到自己要跟那余伟睡一起,顿时打消了这个可怕的念头。 本来余伟还想拒绝不干的,但听到这个提议后顿时眼前一亮,装着勉强道:“那好吧!” 胡云霞还想拒绝,可惜人家已经决定,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今天晚上还要很不好过啊! 余伟果然还是没走,其实他说的理由也都不算什么理由,平常他也常常都不在家睡觉,他爹他娘也没说多惦记他,就他这个彪体格,一般人谁敢惹,他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喝了点酒,脸涨得通红,满嘴都是酒气,自然是走不了。 老丁家这几个人倒是没睡喝多,就是最馋酒的丁强也是喝了个半酒,没敢喝多,万一自己喝多耍酒疯,再出点什么事,那余伟拳头威力可是赫然在目,还有要是余大凤真的一气之下走了,他上那找这么漂亮能干的媳妇去。 “娘,姐,就让小伟子兄弟在你们屋住吧,你们屋够大,我和大凤去了啊!”丁强领着余大凤要走。 胡云霞急声道:“强儿,你看这么大一个小伙子,我这么大年龄是没什么了,可是你姐毕竟是个小寡妇,这说出去也不好听啊!” 丁丽也觉得不妥,跟着道:“是啊,强儿,要不把小伟子抬你屋去,让大凤过来跟我们住。” 丁强吃了点肉,喝了点酒,唱正是饱暖思女人的时候,再说要他跟余伟这个煞神一起住,他也担心害怕,这小子要是耍起酒疯来,几拳头就能把自己给揍死,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娘,姐,他才多大啊,别看长得个大,其实才十七、八岁,就是个小孩子,没事,再说都是家里人,谁传这事去啊,那个,大凤,我们快走,我给你点好东西,绝对好东西。” 看着自己儿子根本不顾自己的死活,胡云霞这个火硬是生不起来,谁让这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呢,看着在炕上呼呼大睡的余伟,好象真有点喝多了,冲丁丽道:“丽儿,把被子铺上,这天晚上凉,不盖被第二天得着凉。” 眼见丁强和余大凤走了,余伟睡得正死,这屋子就剩下她们娘俩,丁丽终于问出一直憋在她心里的话,“娘,你们做那事没啊,大凤是让强儿给劝说留下的,不关这小子什么事,我看你也用不着陪他做那事。” 胡云霞一脸苦笑,这事做都做了,难道还能做回来不成,其中的具体事情也不好跟自己女儿明说,只能含糊道:“没事,女人吗,不就那点事,丽儿啊,我还得说你呢,你一个女的非要跟着上山抓什么长虫啊,那活可不好干,别整不好把自己也给搭里去。” “哎呀,娘,我这也不是为了减轻家里负担挣点钱吗,再说人家小伟子不是已经说了吗,有他在保证没有问题,一条好几十块钱,我也不贪多,一天抓个三条五条的,就够咱家一个月吃喝的了。”丁丽跟外人刁蛮不讲理,跟家里人倒是感情很深厚。 胡云霞真是气急她这个姑娘,不长个脑子,她不是害怕她让长虫咬,而是害怕让余伟给咬了,看她一副不理解的样子,她干脆把话挑明道:“丽儿,娘跟你说句实话吧,这个余伟不是啥好东西,别看年龄不大,可是对女人好象挺了解的,娘让他给折腾得够戗,你呀千万别步娘的后尘,娘在一边冷眼旁观,看出来这小子对你也没安啥好心,哼,估计还打着啥想娘俩通吃的坏主意呢!” 丁丽愕然的同时更多的是不相信,她娘这样一个成熟的女人还怕这样一个毛头小子,不说在那方面女人越成熟,男人也招架不住吗,看了看熟睡着的余伟,悄然附在胡云霞的耳边道:“娘,这么说你们还真的做了那事,他,他在那方面很厉害,连你也招架不住?” 胡云霞一张脸蛋羞得通红,即便在姑娘面前,她也有点放不开,但这话不点透又怕姑娘不理解,只能道:“这小子那家伙事也不知道怎么长的,硬起来跟人胳膊那么粗,丽儿,这要换成是你,说不定让他给干死,你没看娘回来的时候腿都软了吗,让这小子折腾了几个小时啊,就跟个驴物件似的,那个大,那个粗,干死个人啊!” “啊!”那张红润的嘴唇就没闭合过,丁丽还真是让她娘的话给吓住了,硬起来跟人胳膊那么粗,那得有多粗啊,真能干死人啊,下意识地又看了看余伟,怎么发现他跟刚才有点不一样呢,也没细想,而是害怕地离他更远了,吃声道:“娘,那怎么办,万一他一会儿清醒过来,会不会还折腾啊!” 胡云霞脸色也很不好看,都怪儿子不争气,但这个时候她这个当娘的自然不能被吓住了,她得护着她的姑娘,硬着头皮道:“没事,丽儿,有娘呢,要是他真折腾,就让他来折腾娘好了,丽儿,你千万别过来,也别吱声,别让他发现了你。” 头点得很快,丁丽这个时候真像一个柔弱的女人,完全没有了那个蛮不讲理耍威风撒泼的泼妇本色。 “水,水,好渴,水啊!”那边余伟在**着,好象真跟喝醉了酒的人一样。 娘俩都被吓了一跳,好半天以后才面面相觑,最后胡云霞吩咐道:“丽儿,把灯关了,你躲到一边去,我拿手电筒就行给弄点水去,记住,千万别动啊!” 余伟喝多没,说真的,还真的没太多,那么刚才的也是他装出来的,为的就是留在这个屋里,为的自然就是这娘俩了,刚才这娘俩的话他也都听在耳里,不由得贼笑不已,这当娘的还真疼姑娘,不过这一次我看你怎么逃。 “水来了。”胡云霞端着一水瓢的凉水,农村没有喝热水的习惯,渴了就是水缸里存着的地下水。 余伟没有马上露出狰狞的本色,而是一点点循序渐进,这种事情不着急,再说白天也释放出去一部分激情,晚上就是要玩得情趣一些了。 农村的夜晚是没什么节目的,电视没几个台,有的人家为了省电早早就熄了灯睡下了,有媳妇的还能整个媳妇活动活动,没媳妇的就只能自己干靠了。 炕很大,炕头到炕捎起码能睡个六、七个人,余伟睡炕头,胡云霞睡中间,丁丽则悄然地睡在炕捎,为的就是防余伟这头凶狠的恶狼。 余伟没有动,而是真的就呼呼先睡了一觉,让一旁严阵以待的胡云霞和丁丽倍受煎熬,等到她们觉得没什么危险,睡意朦胧的时候,余伟却醒了过来,露出他邪恶的面目。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过,听我唱过。老板听了,不花银两摸不着。老头听了,浑身上下打哆嗦。小伙子听了,抱着枕头喊老婆。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头上边呀,一头青丝如墨染,好似那乌云遮满天。哎哎哟,好似那乌云遮满天。二摸呀,摸到呀,大姐的眉毛边,二道眉毛弯又弯,好像那月亮少半边。哎哎哟,好像那月亮少半边。三摸呀,摸到呀,大姐眼上边呀,两道秋波在两边,好似葡萄一般般。哎哎哟,好似葡萄一般般。四摸呀,摸到呀,大姐的鼻子上边呀,大头朝下,小头朝上,好像一座小金山。哎哎哟,好像一座小金山。五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耳朵边,两个水饺一般般,还有一对大耳环,哎哎哟,还有一对大耳环。六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肩上边,两个肩膀园又圆,我越摸约越喜欢。哎哎哟,我越摸约越喜欢。七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胳膊弯,好像小河弯又弯,如同牛梭一般般。哎哎哟,如同牛梭一般般。八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咯吱窝。摸来摸去喜死我,好像喜鹊垒的窝,哎哎哟,好像喜鹊垒的窝。九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脊梁边,并分的麒麟在两边,我越摸越喜欢。哎哎哟,我越摸越喜欢。十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屁股上边呀,两个屁股园又圆,好像两个大木锨。哎哎哟,好像两个大木锨。十一摸,摸到呀,大姐的小金莲,脚指头好像大蒜瓣,我越摸越喜欢。哎哎哟,我越摸越喜欢。 十二摸,摸到呀,大姐的边,两个园又圆,好像出笼的包子鲜,哎哎哟,好像出笼的包子鲜。十三摸,摸到呀,大姐的奶头子边两个奶头子滑又滑,好像一堆小俘虏。哎哎哟,好像一堆小俘虏。十四摸,摸到呀,大姐肚脐子上边,小小的肚脐圆又圆,好像一枚小金钱,哎哎哟,好像一枚小金钱。十五摸,摸到呀,大姐的小肚子边,方方正正一块地,好象一块载秧的田。哎哎哟,好象一块载秧的田。十六摸,摸到呀,大姐上边,如同白耦一般般,我越摸越喜欢,哎哎哟,我越摸越喜欢。十七摸,摸到呀,大姐小肚子下边。好似耕牛耕犁田,还有一道茅草沟。哎哎哟,还有一道茅草沟,摸到呀,大姐的沟里边,好似洪泽湖水波连天,还有一座小金山,哎哎哟,还有一座小金山。 幽静的夜晚,四下静寂无声,一个屋里有娘俩,然后就是余伟唱起了他最爱听的禁唱,低低的声音配上余伟那闷哼的嗓子,谈不上好,但这词却香艳得紧,这可是以前那董老猎手教给余伟,也是山里猎人最爱唱的小曲,流传甚广,却口口相传,是男人们的最爱小曲,喝着衅,谈着女人,实在是男人们最大的享受。 一边丁丽紧紧抱住了胡云霞,娘俩搂成一团,这黑灯瞎火的,唱这种曲子,余伟的想法自然不用说了。 听着曲子里那香艳的语句,胡云霞真是暗骂这个余伟忒不是东西,难道还想来个娘俩双飞不成,实在受不了,也不敢大声,怕隔壁那屋丁强和余大凤,只能压着声音也压着火道:“小伟子,你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大晚上的不睡觉唱个什么烂曲子,别装喝多了啊,要是想干那事情,说出来,我胡云霞奉陪着,可别打我姑娘的主意,我们娘俩搭一个就行,难道还想我们都搭给?你。” 第八十二章 美女与野兽 余伟笑了,黑灯瞎火只看见那洁白的牙齿闪着亮光,身子一翻,就翻到她被窝边,然后一掀被子,他那大身子钻了进去,吓得搂在一边的丁丽忙逃到炕捎去,不敢说一句话,因为睡觉的关系,胡云霞穿得也很单薄,就一个小褂子和一条肥大的四角碎蓝花裤衩,其余都露在外面,让余伟这样一贴身,两个人的身子全部接触在一起,温度瞬间提升起来。 一根铁棒子杵在下面,余伟吐着滚热的带着酒气的气息,嘿嘿地道:“好,既然云霞都这样说了,那我小伟子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要你能侍侯得住我,我就绝对不碰你姑娘。” 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自己姑娘听见余伟这样羞人的称呼了,胡云霞人老成精听出了余伟话里的意思,他是说自己成侍侯得住他,他才放过自己姑娘,要是侍侯不住他呢,他就不放过自己姑娘呗,好啊,这小子还真嚣张,她就不信了以往见识过的男人都是几下就出来了,在自己面前从没有扬眉吐气过,他就这么厉害,自己这个成熟女人都招呼不住他,男人和女人可不一样,女人可以无数次需索,而男人却一次就完蛋了,今天晚上就是豁出去了,也得把这小子给榨干了,不然自己姑娘不就白白地搭给他了吗,想到这里,一双手直接抓住了他的命根子,双手一搓弄,然后扯下自己那肥大的四角碎蓝花裤衩,往那一躺道:“来吧,咱们来吧!” 余伟是个急性子,也是个直肠子性子,你让我来,我当然也不客气,把着枪就杀了进去,一点也不留情面,大猛子一个大扎,经过白天那场盘肠大战,胡云霞的盘丝洞也算被开拓出一条阳关大道,倒也能承受得起余伟的铁棒子,女人的那个东西,是非常有伸缩性的,你大她就大,任你如何大来也不怕,并且经过岁数的流转,她的还是越来越大,所以一般男人还真是苦闷得很,面对自己老婆二十多岁的时候还是威风八面,三十多岁的时候就退居二线,四十多岁的时候明显是虎狼年纪,吃得男人骨头都看不见,到了五十多岁,男人五十多岁都有前列腺,女人五十多岁一般男人都不好干啊! 胡云霞就是到了这个点的女人,这么多年的多少次战斗洗礼,她有着丰富的经验,面对这样硬仗也毫不畏惧,尽管敌人的作战工具很先进,超越了大多数人所用的作战工具,而且其战斗力非常强悍,杀伐骁勇,后续攻击力也堪称犀利,但她作为一个老的有经验的女人,不慌不忙,不急不燥,有攻有守,有进有退,一派大将风范,岁数大了都成精,这不是没有道理的,面对如此老将,余伟再奋力冲杀也是强攻不下。 “他,他小伟子,兄弟,你轻着点,别,别发,太大,的,声音,我,我姑娘在,一边呢!”胡云霞随着余伟的夯击,说起话来也是一停一顿的。 余伟屁股不停,一下一下冲击,说话自然也是一顿一顿的,“她云霞啊,我,我没使,多大,的劲啊,再说了,又不是,不是啥黄花,大闺女,这种,事情,怕,个什么。” 一个冲顶直接顶在她花心之上,差点让胡云霞一口气没上来,幸好她稳住了局面,硬生生顶住了攻势,一会儿之后才喘过来这口气,呼了一口气道:“不,不管怎么说,我,我也是当,当娘的,一个炕上,整,整这个事,多难为情啊!” 一边上下冲击,一边笑了起口来,余伟哼哧着又一,直将她弄得翻了白眼,才嘿嘿哼哧笑着道:“做都,做了,还难为什么情,啊,这种事情,关,起门来,谁,谁会知道,只要,你们,不说,我,我也不说,就是屁事,没有。” 炕头那边边干边唠得正欢,其中还提到了自己,丁丽却紧紧缩在炕捎那边不敢动弹,要说她三十岁的女人因为不怕这种事情,可是有一个秘密她隐藏了很多年却从没有告诉一个人,包括她最亲最爱的娘,因为这件事情太丢人了,她谁也不想告诉,当年她嫁给人家为什么三天就被送回来了,对外说是她蛮不讲理是个泼妇,人家男方受不了,可是对内的情况只有她自己清楚,因为她那个地方没有长毛,那个男人看了硬是说什么白虎,还说什么白虎克夫,洞房花烛夜碰都不敢碰她一下,这才惹得她大发脾气,跟人家干了起来,最后三天完好无损地让人送了回来,这就是事情的真相,一个让人伤心而又无奈的真相。 两条腿紧紧夹在一起,似乎能攥出水来,那边自己娘和一个彪小子弄起来尽管压着声音还是不时的肉与肉撞击声,肉与水撞击声传到她耳朵里,还有胡云霞美到一定时候的**声,余伟累到一定时候的哼哧喘息声,都是那样清晰传到耳朵里,甚至借着外面的月光,都能看见不时翻滚着的被窝里偶尔露出来的白花花肉光,他娘的自然是白的,余伟的比较黑一点。 不行了,那个地方似乎真的出水了,这是丁丽心底里的狂叫,努力地绞着自己的腿,丁丽刚才一下子听到胡云霞压着声音的**喘息,猛地被那一声给刺激到了,只觉得那个地方剧烈痒痒的同时也流出让她羞愧万分的水来,是自己尿了,这个时候自己居然尿了,要知道那边可是自己亲娘让一个小子欺负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丁丽这边胡思乱想着,余伟和胡云霞那边也都到了关键时刻,两个人都剧烈地喘着气,因为是在家里,胡云霞不能像在那苞米地乱叫乱嚷,只能扯下枕巾咬在嘴里,只是偶尔叫唤那么几声,要不然她要是真叫起来那绝对是地动山摇。 到了那个临界点,胡云霞开始扭动屁股了,因为呼吸的急促,抿着的大嘴也开始微微张,“呼呼”地穿着粗气,“小……小伟子兄弟,不要停啊,我要……我要……”凭着之前与王杏花和陈玉莲,还有白天和她在苞米地里交欢的经验,余伟知道胡云霞这个时候是要挺身子了,女人也是有高点的,只是一般男人不能让她们达到那个点,到了那个点,她们也像那男人那样泄身子,余伟仗着本钱雄厚可是让女人都达到过这个点,于是有节奏地加紧了前后活动还不时的晃动几下。 显然胡云霞很受用,她今天因为是在家里,又因为自己姑娘就在身旁,所以感觉与一股异样的刺激,很快地就达到了这个点,两手死死抓住余伟的肩头,仰着脖子长大了嘴,“啊——”地一声刚叫出来又嘎然而止,被嘴里枕巾死命地堵住了,然后胡云霞像抽筋一样僵住了,良久也不曾出口气。 余伟在停了几秒钟后,又轻轻动了动,胡云霞也随之呼出一口长而软了身子,“小……小伟子兄弟,你太厉害了!” 一时之间,屋子里又沉静下来,静静的,只有余伟和胡云霞的喘息声在回荡着,难道完事了,丁丽悄然地睁着好奇地眼睛,借着外面的月光看着那边被窝里的动静,似乎是没啥动静了,也听她娘说过,男人似乎就那么一下子厉害,然后出来以后就硬不起来了,没什么可怕的。 但是夜光下,她突然发现了黑暗中,余伟低下头伸出舌头,一下就探到了她娘硕大的奶儿,俩嘴唇“吧嗒”一声就衔住了,左右摆起头来。 这个小子居然还爱吃奶,真是个彪小子,简直没长大啊,大脑袋像小猪吮奶一样拱了起来,很是调皮可爱。 “他,他小伟子兄弟,我,我不行了,你,你还要来啊!”黑暗中,传来胡云霞的声音,这个声音也让丁丽惊得眼珠子都鼓了起来,难道她娘败了,怎么求饶起来,她娘不是说过吗,再厉害的男人也磨不过女人,可是,可是现在怎么就又败了呢! 隔壁屋里,丁强和余大凤两口子显然刚才也运动过一番,不过丁强比之余伟来就是差远了,几分钟就清溜溜再也动弹不了,气得余大凤一脚给他踹到一边被窝去。 久久之后,丁强才缓过来气,笑地摸了回来,搂着余大凤丰盈的身子,吃吃讨笑道:“大凤,今天发生的事情让我看明白了,你要是一走我丁强就什么都不是了,只要你不走,我丁强以后都对你好,明天我就去医院检查一下,不听我娘和我姐说的,还兴许是我的那方面毛病呢!” 余大凤苦尽甘来也很幸福地闭上眼睛,这一切都是她弟弟余伟带来的,怎么感谢这个弟弟呢,给他寻摸一个媳妇,要说丁家村也有几户人家有着不错的大姑娘,她弟弟长得那是绝对的男子汉样子,能干活还能赚钱,现在不是就流行这样的男人吗,农村更是稀罕这样的男人,嫁给这样的男人一辈子不愁吃喝,是个能当家的汉子,至于那个陈玉莲的也不知道余伟还有关系没,明天问问要是没有就在村里给他张罗一个,也算当姐姐的谢谢弟弟了。 “丁强,你说我家小伟子住和你姐那屋不会让你姐生气吧,他睡觉还打呼噜,要不你都弄完了,去把和你姐换到这屋来,不能让她们在背后说我坏话。”余大凤骨子里还是一个贤惠的女子,不是记仇的人。 丁强脑袋摇得不行,“没事,就一晚上,我娘和我姐就凑合着对付一下了,那个,大凤啊,我好象又想要了,咱再来一次!” “切,真的假的,你一晚上还能弄两次,别故意勾引我让我又给你舔什么的,告诉你,我可不干,脏死了。”余大凤娇嗔不已。 “真的,不行,你摸摸,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为什么会这么兴奋,大凤啊,我们再来!”丁强莫名的冲动,又一下子压了下去。 “啊,真的,是真的,快,给我,你慢着点,这次慢慢来,别弄几下又不行了,啊!”余大凤高兴地叫了起来。 丁强那边很兴奋,这边余伟也很兴奋,被窝上面的被子从一开始的慢慢抖动到剧烈的抖动,可以证明余伟终于开始发动起强烈而又猛烈的进攻,杀声震天,雷声翻滚,在一旁丁丽瞠目结舌的眼神下,余伟以气吞万里河山的气势,那是进攻、进攻、再进攻,恨不得杀出一片天来。 今天的夜晚天上挂着大白的月亮,在普通的山沟里,在普通的农家屋子里,正上演着一副火热的情景,如果从外面看去,就看到两个屋子里都是炮声震天,真是人间处处好风光啊!余伟干得兴起,踹开了被子,就那样大屁股露在月光下,“噗嗤噗嗤”的水花翻溅,一旁的丁丽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一根大铁棒子恶狠狠地插进一片黑乎乎的毛发当中,并且时不时带起一片红色,黑与白的碰撞,余伟的黑色与她娘的白色相照应,让她心里都想到了一个美国大片——美女与野兽 第八十三章 黄花大闺女 很抱歉,本章节因为堵车、修改等原因,暂时锁定本章节,敬请各位亲亲谅解!飞过去看其他章节吧! 第八十四章 不管不顾 胡云霞又好气又好笑地白了她一眼,“你这个傻姑娘,还瞒着娘,黄花大闺女也敢这样疯,你找男人也得找个正常点,就余伟那个大家伙,娘这辈子也没见过啊,一般女人那承受得住,就是娘这样的不是都让他干晕过去了,你一个黄花大闺女,刚才都整出大出血来了,要是没我去,你这条小命就没了。” 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妖艳的红色,丁丽一直瞒着她娘自己还是黄花大姑娘的事情,一是不想让她娘担心,二是也抹不开脸面,一个嫁出去的女人回来还是黄花大闺女,说出去也丢人啊,好象她都没有男人要似的,“娘,我没事,你就别说了,哎呀,很丢人啊!” 娘俩在一个炕上跟一个半大小伙子发生这种关系,这种事情确实说出去丢人,胡云霞白了余伟子一眼,道:“他小伟子兄弟,我们娘俩也都让你给睡了,这火气也都消了吧,睡觉吧!” 余伟看着面前白嫩嫩光着的女人,那超级圣母峰耷拉着个头,小腹部略微有些胖,但仗着皮肤白,却并不难看,整个胯下是毛茸茸的一大片,两条腿修长而笔挺,一对脚丫子也是嫩生生的,这么大岁数的女人,能保持这个样子也算成精了,不由得又有点蠢蠢欲动,双手扶着自己逐渐大了起来的大家伙,嬉皮笑脸道:“这离天亮还早着呢,要不咱们再玩玩。” 胡云霞的脸色彻底地难看,这小子体格子是怎么长的,这还是男人吗,这简直就是猛男啊,要说一个女人可都经受不起他这样的折腾,要是一个小姑娘几个月就让他给折磨死,冷哼一声道:“还弄,难道你还想弄出大出血,弄出人命来,睡觉!” 刚才是让那大出血事件弄得自己看似软弱了一些,其实余伟可不是软弱的人,大脸一剌下来,大眼珠子一瞪,横声道:“怎么着,我就是想玩了,怎么着,不让玩是不,我看你是给脸不要脸了。” 胡云霞一怔,把脸一沉,也跟着要翻脸,但她猛地又把脸色转回来,她想到眼前这个小子可是不太好惹,惹急眼了可真敢动手,发起彪来六亲不认的主,这就是祖宗,这就是比流氓还流氓,比强盗还强盗,她惹不起啊,惹不起只能顺着人家,尽管不情不愿,但胡云霞只能选择屈服,往炕上一躺,两条腿一分,露出那毛茸茸的黑暗地地带,干脆大方地道:“行,你说行那就行呗,来就来呗,我还怕你个小子不成,来吧,上吧!” 余伟笑了,笑得很光辉灿烂,上前看了看胡云霞这个姿势,又抓住一个圣母峰肉球,托住左边的那个颠了颠,“云霞啊,要说你这个东西是我见过最大的,以前你们村,现在嫁到我们村的丁艳花都没你的大吧,估计得有四五斤吧!” “那谁知道,我也没称过,不过要说丁艳花我也知道,要是真比起来,她是没我的大的,但是人家也不知道咋保养的,还跟小姑娘似的不变形,我这都耷拉下来了,跟人家没法比啊,女人生孩子和没生孩子就是不一样。”虽然嘴上说着自己不如丁艳花,但胡云霞还是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没办法,胡云霞也以她这个大家伙为自豪,从小到大,她这个大家伙可没少为她带来男人羡慕喜欢的目光。 手上一使力,将那巨大的肉捏成一个紧形,余伟恶狠狠地道:“你在大又怎么样,要是惹得我一个不高兴,我给你捏爆了,知道了吗?” 胡云霞敢怒不敢言,这后生小子彪性着呢,只能哼唧着道:“是,是,他小伟子兄弟啊,快来吧,人家都等着呢!” “还跟我小伟子兄弟,小伟子兄弟是你叫得吗?”余伟恶声地咆哮着。 “啊,是,是,是小伟子哥哥,那个云霞都等着呢,别生气了,来吧!”胡云霞人老成精,这个时候可不会吃亏,宁可嘴上吃点亏,咱身体上不吃亏就行,嘴上说说也就那样回事。 刚才的大出血让余伟惊出一声冷汗,这会儿抓住机会还不去去火气,去去晦气,一伏身就冲了进去,好一块风水宝地,我要好好探询一番里面究竟是个什么内容,究竟是个什么滋味……第二天一大早,天有些阴沉,昨天拿的那些东西还剩了不老少,余大凤又整治出不少菜来,丁强乐呵呵地进屋来招呼大家吃饭,一进屋,不由得一楞,他娘胡云霞和他姐丁丽脸色都有点不太好,而余伟还在那呼呼大睡,他压低声音道:“娘、姐,怎么,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是啊,不但没睡好,还让人家给折腾够戗,胡云霞和丁丽心里都在怨恨嘀咕着,都是为了这个小子,她们娘俩昨天晚上可是让人家给折腾一夜,丁丽不但丢了黄花大闺女的身子,还差点整出大出血,胡云霞更是让人折腾得死去活来,水都差点流干了,那下面红肿起来,说出来都是一把辛酸泪啊! 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胡云霞道:“你昨天晚上是快乐了吧,怎么就没考虑不娘和你姐,让你和这小子一起睡,你倒是不干,我们娘俩都为你遭罪了。” 丁强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他确实这件事情有点做得不太好,他一个大男人也太没担当了,让两个女人为他抗事情,但这丁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这长得好,嘴巴甜,有眼力,会来事,立即道:“是,是,都是我不好,那个娘,那个姐,有什么该批评的一定批评,我让大凤准备好了早饭,你们先洗洗,一会儿我摆桌子拿碗筷,你们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后,那个皇上姐姐,一切有我这个皇帝侍侯着。” “去吧你,你小子,就是这张嘴巴甜,你呀别巴结我们了,你该好好用你这张嘴巴结好你那媳妇,只要你媳妇不吐口走了,这个彪小子我们替你搞定了。”说着说着,就压低了声音,看见余伟还在呼呼大睡,胡云霞嘱咐着自己儿子,就豁出去这个身子了,就是你这个小子是铁打铜铸的,老娘的**水也能把你给熔化掉,不信,你就继续来,这几次只是久未做那事情疏于战场,随着情绪的上来,老娘也渐入佳境了。 “是啊,强儿,你现在的关出键就是讨好你那媳妇,我和娘这边为你拖住那余伟,只要你能抓住余大凤的心,那媳妇还是你的,知道不?”丁丽一脸苍白之色地勉强站了起来,昨天晚上的大出血让她元气大伤,这会儿算是勉强缓过劲来。 “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是不是昨天流血流多了,要不我让大凤给你熬点肉粥,给你好好补一补。”丁强关心地道,要说他们家过得不怎么样,但这娘几个关系却是很好,绝对像是一家人,正因为这样,以前余大凤在这个家才老是受欺负,人家娘几个都是一条心啊! 丁丽勉强一笑,真是有一种病态的美,要说她这个弟弟说的还真没错,她就是流血流多了才这个样子的,但是不是让余伟打得流血流多了,而是让人家干得流血流多了,柔声道:“那就麻烦大凤了,强儿,去跟我说声谢谢,你也去帮忙,我和娘身子都有点不太方便,你要有个男人样。” 疑惑地打量了一下自己这个姐姐,跟往常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以往的那个因为白虎克夫的原因一直偾事嫉俗蛮不讲理的大姐丁丽不见了,现在的她俨然是一副贤惠女人的模样,怎么说呢,就是有了男人滋润的模样,难道她让男人给睡了,丁强小心地在肚子诽谤了自己这个姐姐一声,一双贼眼上下不停地在她身上打着转。 “看什么看,没看过啊,还不快去帮大凤的忙!”丁丽让自己这个弟弟看得有点心虚,眼睛一瞪,就要发火。 对,这才是他姐姐的样子,丁强这会儿忙安下了心,这样的姐姐才是正常的姐姐吗,一溜烟跑了,口中道:“是,是,姐,这才是你啊!” “这小子,丽儿,你呀是变了个模样,不过可别让强儿看出点什么,要不然咱们娘俩可是丢人丢大发了。”胡云霞也看出了丁丽的不一样地方,不由得顺着调笑了几句。 “娘,你也来是不!”丁丽一阵娇嗔。 “呵呵,呵呵!” 娘俩正笑着,特别是胡云霞笑得花枝乱颤,那对圣母大波上下乱跳,撑住这大家伙的奶罩子完全有一种绷不住之感觉,要是一使劲,说不定马上就被绷断了,特别是今天胡云霞穿的还是一件略显透明的小衫,里面黑色奶罩子下的圣母大波简直就在眼前,杀伤力惊人啊! 一道身影恶狠狠冲了过去,一把将她的娇躯抱了起来,咬牙切齿道:“你个浪货,一大早的就这样勾人,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昨天晚上我一个对你们娘俩,可是累得不轻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余伟醒了过来,一上来就看见胡云霞晃着她那对圣母大波在眼前晃荡,这还了得,他这个彪脾气可受不得这个激,直接就上来下手。 胡云霞一开始有点惊讶,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不但不惊,反而挑衅着道:“有本事再来,老娘就是浪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啊?” 这下轮到余伟吃惊了,看来昨天晚上的一顿狂风暴雨折腾不但未能把这个老娘们给折服,反而更加让其嚣张起来,要说女人的恢复力就是惊人,昨天晚上还求饶不已的胡云霞,这会精神奕奕一副还想战上一番的模样,这让余伟怯怯地不敢应战,即便他的家伙再大个,即便他的体力再勇猛,一晚上弄上几回,泄了个大爽,身子也开始发飘发荡起来。 “好,好,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余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而且他还偏偏有股子彪劲头,就是不服输,在他的思想里,就是没有输的念头,一把掀翻胡云霞在炕上,然后他就一个虎扑上去,一通狂亲乱啃,手上还不老实地抓住那对大家伙这通揉捏,恨不得给揉捏散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一大早的就来这一套,丁丽眼睁睁地看着余伟和自己娘亲纠缠在一起,红着脸儿柔声道:“别亲了,这大早上的,一会儿大凤和强儿就来了,你们难道不怕让他们看见啊!” 余伟怕的是余大凤看见,胡云霞也怕让她儿子丁强看见,两个人很有默契地爬了起来,胡云霞整理了一下被余伟弄乱的头发,吃吃一笑道:“要不咱们再找个地方练一练,就昨天去的那片苞米地怎么样?” 输人不输阵,尽管余伟腿有点软,但这脾气可一点都不软,大眼珠子一瞪,脖子一扬,毫不怯场地道:“去就去,难道我还怕你不成。” 丁丽在一旁真是傻了眼,这说着说着咋还就叫上板了,看她老娘的样子,似乎兴致勃勃的,难道这做那种事情还越做越上瘾不成,可是这个时候她也说不出来别的话,难道让她娘不要去,还是叫余伟不要去,关键人家也不听她的啊,只能道:“一会儿的事情一会儿再说,一会儿大凤和强儿来了,你们可千万别在逗下去啊,免得让他们看出破绽来。” 余伟闷哼一声道:“这个自然,我可不想让我姐知道我是这样报复你们的。” 胡云霞则美目流转,吃吃地道:“当然了,我也不想让我儿子知道他娘是怎么替他说话的,不过要说报复吗,这话也谈不上,其实我还真挺享受这种报复。” 这个女人还真是发起浪来了,余伟牛眼圆睁,怒声道:“胡云霞,享受是不是,一会儿看我再玩几招花活,我弄不死你!” 胡云霞为什么突然发起浪来,她也有着她的考虑,看样子自己儿子已经纠缠住余大凤了,只要她能纠缠住余伟,那么余大凤离开这个家的问题就应刃而解了,还有她也真是经过这一白天一晚上的男女之事将她隐藏在身子里春情完全释放出来,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女人更是比狼虎,她这四十郎当岁,五十不到的年纪,正是一个女人最渴望男人的时候,也是一个女人最春情泛滥的时候,有这么一个好机会,她也没了女人的矜持,女人的自重,她的矜持与自重完全让余伟摧毁掉了,于是她就没了矜持和自重,迫切地发起浪了,她要好好享受人生,她要好好享受余伟?。 第八十五章 承担责任 “云霞婶子啊,怎么样,还疼不啊!”随着摸肉的手感顺进心里,余伟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没办法,他就是这样血气方刚的小子,那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摸着摸着,这不就有感觉了。 胡云霞既然豁出去了,就有种豁出去的劲头,尽管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累得要死,但还是主动配合着道:“你小子想来就来,别说那个没用的啊!” 余伟大嘴露出狰狞的牙齿,说实话,这两天他可是一点时间都没浪费,就在这点事情上忙乎了,早也干晚也干,天干地干,他是一员干将啊,不过面对这个熟得不能再熟的胡云霞,他是鞠躬尽瘁,死而后矣了!晚上,余伟和胡云霞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了,余伟倒是没辜负大家的厚望,四只肥肥的野兔子,一条肥肥的长虫硬是给抗了回来,看他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余大凤心疼这个弟弟,关心地道:“小伟子,怎么这样累啊,捉几只兔子长虫,也把你累成这个模样。” 丁强看着这么多野物,真是喜笑颜开,也是关心他这个兴子道:“是啊,他伟子兄弟啊,看你真的累的不行,娘,你也累着了,快去屋里歇息一下,大凤,整点开水给伟子兄弟和咱娘洗把脸烫烫脚,那个收拾这些东西的事情就交我和我姐了,姐,你收拾长虫,我收拾兔子啊!” “你个家伙为什么不收拾长虫,哼,我也有点害怕那滑腻腻的玩意。”丁丽掐着腰,一副不甘的模样。 丁强嬉皮笑脸地道:“那个姐,你不是说要和他伟子兄弟捉长虫赚钱吗,这不是给你一个实践动手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吗,嘿嘿!” 余伟和胡云霞可真是累了,余伟真的做到了是鞠躬尽瘁,死而后矣,连泄七次,一夜七次郎之名那是名副其实,也达到了他个人生命中的最颠峰状态,而胡云霞这个成熟花朵也被彻底征服和摧残,本来她还想折腾出点水花来,可是面对余伟的勇猛狂彪状态,她只能甘拜下风。 招待着余伟和胡云霞进屋而休息,丁强帮着媳妇余大凤烧水,余大凤说出心中的疑惑,“丁强,我怎么觉得我兄弟和有点不太对劲呢,你发现没发现,身上一股做完那种事情是味道,还有,还有身上都是土,并且,我还发现一个秘密,出去根本就没穿裤衩子。” 丁强一怔,但马上没好气地道:“少说这种话啊,难道你说我娘和你兄弟能发生什么事情,我娘比你娘岁数还大,难道她能跟你兄弟一个毛头小子搞到一起去,你就别疑神疑鬼的了。” 余大凤还想说什么,但到嘴的话又含到肚子里去,这种事情也不好明说,反正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都是那么一回事,这种事情我兄弟一个男的又不吃亏,你老娘愿意让我兄弟干那就干好了,我才不管呢! 余伟由于劳累过度也没发挥他的烧烤手艺,做的就是炖菜,都是野味,怎么吃都香,吃完之后,本来还想留余伟住一夜,但余伟却直接提出告辞,因为他惊骇地发现一个问题,女人的身体素质是没男人的好,但是这恢复能力却比男人还太多了,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休息,胡云霞的精神又恢复过来,变得精神奕奕起来,看他的一双眼睛里水汪汪的一片春情,让他心里一阵害怕,要是今天晚上还住着,这个女人还不又把他吃了,并且她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还有一个女儿在旁边支持,余伟几乎是落荒而逃。 见实在留不住,外面天也只是刚刚擦黑,两个村子本来就离得很近,所以余大凤也没深留,要来就来,方便得很,以前是她心结没放开,现在她心结也打开了,自然希望她这个强悍的弟弟常来给她涨威风气势,“小伟子啊,以后常来,回家后跟咱爹咱娘说,过几天我和丁强去镇上医院看看,顺便回家看看他们。” 余大凤感情流露着看着这个给自己带来翻天覆地变化的弟弟,一脸不舍地道。 余伟看了看姐姐,又看了看那边站着的胡云霞和丁丽,嘿嘿地道:“姐,你放心,以后我会常来的,来看你,看姐夫,看那云霞婶子和丁丽姐的,要是再有人欺负你,我回来报仇的,我走了。” 那“走”、“报仇”等字咬重了口音,并且目光还往胡云霞和丁丽身上瞄,那意思是什么自然是大家心里有数。 胡云霞吃吃一笑道:“好了,他小伟子兄弟,你尽管放心,大凤在我们家那就是天,以后来的时候你就会知道我说的话,那个,他小伟子兄弟,云霞婶子可真等着你来常走一走啊!” 又是把“走”字咬重了口音,至于是真的走啊,还是在她身上好好走一走啊,那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蹬着他那辆二八大车,余伟只感觉腿脚无力,身子发虚,体力消耗得太过严重,咬着牙把不远的路给蹬完,天黑下来的时候,余家村已经遥遥在望,把车速减得有点慢悠悠,余伟擦了擦头上的汗,长出了一口气,马上就要进村了,前面正是那一片柴火垛子,记得和他干娘丁艳花还曾在这里留下过甜美的回忆,余伟嘴角露出开心的笑容,好象还没将丁艳花弄到手呢,等他歇息过劲来的,一定要好好品一下究竟是他干娘丁艳花的圣母大波大,还是那胡云霞的圣母大波大。 刚到柴火垛子,猛地面前闪出一道身影,吓得余伟猛地一捏车轧,任他胆子再大,也禁不住吓了一大跳,直接跳下车大吼道:“谁,找死啊!” “小,小伟子,是你吗?”弱弱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借着月光,余伟终于认出来这个人是谁了。 “杏花婶子,你,你怎么在这里啊,黑灯瞎火的往这里来转干什么,难道是专门在这里等我的。”余伟见是王杏花,不由得喜笑颜开,开起了玩笑。 王杏花的声音很沙哑,好象上了不小的火,直接上来拉住余伟的胳膊,急声道:“你小子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出事了,出大事了,谁等你啊,我是心烦来这里转悠转悠,这种事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余伟将车停住,揽住王杏花的小腰,直接道:“出什么大事了,有什么事就说呗,我余伟不管什么大事都抗得住,说,说啊!” 王杏花紧张地看了看周围,好象真的是没什么人,她才小心翼翼地道:“小伟子,都是你干出来的好事,干那种事情也不戴个套子,我,我好象是怀孕了。” 要说别的大事余伟还真能抗住,但这个事情一说出口,余伟就有点怔然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王杏花怀孕了,看她的意思还是自己的,不会这么巧吧,跟她也没做几次啊,他不懂这个,王杏花一个成熟女人还不懂这个,怎么就能怀孕呢,他尽管长得很男人,但毕竟也就是个十七、八岁大的半大小伙子,那经受得起这样的冲击,很是弱质地问了一句,“那个,杏花婶子,真的假的,你能确定真的怀孕了,你能确定真的是我余伟的吗?” 王杏花当时就把脸拉下来了,一把甩开余伟的大手,直接斥声道:“你小子是什么意思,做完就不想承认啊,这些天我就跟你睡了,夏大炮他根本就没碰我一下,我都用验孕纸验了好几遍,结果都是怀孕,你要是不承认,你,你可叫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活啊!”刚开始还很气势惊人,但说着说着,这了。 余伟真是有点手足无措,按时间上来算,他和王杏花第一次做那种事情也不长时间啊,顶多也就一个多月,这种事情也太快了吧,余伟有种不敢想象下去的心情。 “没,没,小红婶子,我也没说不承认啊,别哭,别哭,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了,好了,不就怀个孕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想生就生,你不想生咱就打掉,哭能解决问题吗,就是真出了什么事,有我余伟抗着,实在不行就说我余伟强迫你做的,杀头坐牢的,我余伟一个人抗着。”余伟关键时刻还是很男人的,事到临头怕也是无用,他勇于承担责任。 一听余伟说这样的话,又肯承担责任,王杏花暗松了一口气,女人在这种事情上最怕的就是男人的不负责任,要是男人肯承担责任,她们的心里会好受一些,也不会做出别的偏激事情来,其实当事情出来的时候她也是有点承受不住了,她一个有丈夫有女儿的中年女人,对方还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半大小伙子,两个人做的事情也是违背了道德礼数的龌龊事情,要是传出去,她真的无脸见人,也无脸在这个村子里呆着,跟无脸面对自己丈夫夏大炮和女儿夏晓晓,可是事情既然出来了,总得找办法解决,这两天她又找不到余伟,只能晚上出来转悠散心,那知道正巧碰到了余伟,立即要找他解决事情,毕竟你是一个男人,出了事情总得给我一个交代,而余伟也充分展现了一个男人的本分,勇于承担责任。 “走,我们找个偏僻的地点说,孩子肯定是不能留的,不过得找个借口去县城里打胎,余伟,这种事情你得陪我去。”王杏花说出了解决的办法?, 第八十六章 县城医院 余伟将车停在柴火垛子里面,又搂着王杏花往里面走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夏天蚊虫比较多,余伟拔了几棵艾蒿草,蚊虫就不敢靠近了,两个人缩在一个角落里,他一本正经地道:“行,明天我就陪你进县城,杏花婶子,你放心,我余伟不是那种没有责任感的男人,这种事情我一定负责到底。”余伟一脸疲惫地回到家,这下不但是身体累了,心也开始累了,这事整的,咋还能整出怀孕事件了呢,要按这么说,他跟那冯婷婷、胡云霞、丁丽等人做的时候也没带套子啊,难道还能都整怀孕了,这下他的心开始惴惴不安起来,要说余伟毕竟还是一个半大小伙子,别看他长得猛,跟个男人似的,其实他生理年龄远远还没达到正常男人的水准,遇到事情之后也会总是去想。 安慰着把王杏花送回家,他自己慢慢走回家,余伟他娘见余伟回来了大为高兴,又得知自己女儿原谅了自己,并且在余伟的帮助下在丁家站稳了脚跟,顿时大为欣慰和高兴,就连一向对余伟没有好脸色的余伟他爹都对余伟露出了笑脸,并且难得地赞扬了他几句,要是搁在以前,余伟还不受宠若惊,但是现在他藏着心事,自然也没什么心思接受老爹的赞扬。 看着余伟进了屋,余伟他爹脸色阴沉沉地非常难看,哼了一声道:“这小子怎么回事,回来就没一副好脸色,他这是给谁看呢,惹老子不高兴,我一嘴巴抽死他!” 余伟他娘在一旁没好气地道:“你就少说几句,小伟子可能是累着了,你也不看看他都多大了,还动不动张口就骂抬手就打的,要不是我拦着,就你这体格不一样能干过我们家小伟子。” 余伟他爹顿时脸红脖子粗地咋呼起来,“我给那小兔崽子两个胆子,他敢跟我动手,他就是大逆不道,他还敢打他爹,我看看他动我一下试试,反了他小兔崽子了。” “你别左一句小兔崽子,右也一句小兔崽子的,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哦,我儿子是小兔崽子,那你这个老子是什么,老兔崽子!”余伟他娘在余伟面前很是慈母模样,但在余伟他爹面前,她就是女王,性格火暴的余伟他爹别看平时总是一副谁也不服的模样,但在这余伟他娘面前,他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乖乖听话,不敢有半句怨言。 余伟可没理会外面他爹和他娘吵得欢,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王杏花怀孕这个事情,怎么她就怀孕了,怎么她就能怀孕了,究竟是不是我的啊,这才多长时间啊,也不能怪余伟胡思乱想,他跟那王杏花发生第一发生关系满打满算也就一个多月,二个月吧,难道第一他就给种下来,要这么说他还真是一个神枪手啊,可是这一个多月两个月的时候难道夏大炮就一次也没碰王杏花,要是他碰了,那么王杏花肚子里的孩子还究竟是不是我的呢,这都是一个困扰他的问题啊!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想也是无用,把被子往脑袋上一蒙,呼呼大睡起来,明天的事情明天办,起码今天睡个好觉。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早上七点多钟,余伟一骨溜爬了起来,立即穿衣洗脸刷牙一系列起床之后必备的事情,然后偷偷地找到正在作饭的他娘,轻声道:“娘,给我点钱,今天我去县城里一趟。” 余伟他娘疑惑地道:“小伟子,昨天刚回来,今天又要出去,不在家呆着歇歇啊!” “娘,我有事,快点给我钱,一会儿我爹就该醒了!”余伟自然不能说他把人家村子媳妇的肚子搞大了,他领着人家去打胎去,这种事情自然是不能让女人拿钱,他一个男人自然得拿钱了。 余伟他娘从裤裆兜里摸索出一个手绢,打开来,里面包着几张红色百员票子,农村里谁家都喜欢留点钱在家备用,万一有点什么事情也好不折手,正打断抽出一张给余伟,余伟下手贼快把整个手绢都给抢了过去,急声道:“娘,都给我了,等我回来再多抓点长虫卖钱补给你,我有急事,先走了。”说着,就直接推出车来跑了。 “你个小子,拿那么多钱干什么啊?”余伟他娘还想追出去问问怎么回事,可是身高腿长的余伟早就蹬着车跑得没影踪了,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过随着余伟抓长虫卖了钱,她家的日子也算好过了一些,要是放在以前,就这些钱可是家里的保命钱,现在倒也能承受得起,只是防备着别让余伟他爹知道,要不然又是一个事。 村口王杏花推着一辆粉红色的女式跨粱自行车在那站着,不时焦急地看着村里的方向,看见余伟骑着他那辆二八大车来了,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要说她昨天晚上可是备受煎熬,一方面责备自己都一把年纪的女人还熬不住寂寞偷男人,你偷就偷呗,还偷了一个半大小子,干那种事情没经验不带套子,可是他没经验,她也应该有经验啊,完事以后也得做点防备措施,吃个什么事后避孕药啥的,可她就 根本没当回事,要说她这样一把年纪的女人都带了节孕环的,这些年跟夏大炮从来没出什么事,就跟余伟那个彪小子整两回就出事了,按时间算好象整第一回的时候就种上的,怪只怪那彪小子那玩意太大了,估计把环都给干开了吧,这么大岁数还遭这么一回罪,丢这样一回人,这事整的啊! 余伟也一眼看见了站在那的王杏花,要说王杏花不愧当年余家村的两朵花之一,被村里无数女人诅咒为狐狸精,确实有这自傲的本钱,个头不算太高,也不算太矮,女人当中属于正常中等的水平,而且这个女人还非常懂得打扮,今天的她穿着很是时髦年轻,上身是一件格子小衫,敞着开口很大,脖子上挂着一条珍珠项链,衬托着白生生嫩花花的,而一对还算大个的圣母峰也紧紧勾勒出一个起伏的曲线,下面穿着的一条品牌白色牛仔裤,把那长腿完美地展现出来,屁股滚圆绷得紧紧,那个凹陷地带也被完美地勾勒出来,一眼看上去,那就是一个**的沟洞。 长发飘飘,踏着白色运动鞋,这样一打扮,显得青春靓丽,一下子年轻了不止十岁,完全不像个成熟妇人,也就是一个花信少妇,特别是看见余伟来了,她的大眼睛也一下子变的明亮了,脸色就像春天的晴空那么明朗,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着男人,无怪乎人人称她为狐狸精呢! “小红婶子,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啊,打扮得这样年轻,简直要认不出来了,说出去你是我婶子,怕是没人会相信吧!”余伟尽管心里忐忑不安,但是一见王杏花这样一副美丽的模样,还是忍不宗花花起来。 王杏花狠狠瞪了他一眼,四下看了看,没什么人靠得近,就是远方还有几个下地的人在干活,她才抿着嘴小声道:“你小子瞎咋呼什么,这都时候了还一副没个正经样,一会儿你跟我去医院就说是我弟弟,我这样打扮也不是为了显得年轻一点,这样去打胎就不会惹人注意,这种事情一个人去要是出点什么事情就糟糕,让你去就是防备出点什么事情,一会儿别让人看出来什么啊!” “行,姐,我知道了!”余伟拍着保证着。 白了他一眼,王杏花一双美目流转狐媚之意,吃笑着道:“你呀,我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跟你个半大小子扯出这样的事情来,可丢死人了!” 余伟嘿嘿一乐,故意挺了挺身,大有深意地道:“杏花婶子,咱虽然岁数小,但那个地方大啊,要不然你杏花婶子也不会乖乖地让我干吧!” 啐了一声,王杏花脸蛋红红,虽然是个成熟女人,但让这么一个半大小子调戏着,她也不由得害羞起来,直接骑上车,哼了一声道:“少罗嗦了,走吧,趁早去,我还跟夏大炮说了,说是去看我们家晓晓,晚上晚回去一会儿,打胎做完了我身子虚弱,找个地方得休息一下,以免直接回家让夏大炮看出来什么。” “高,实在是高啊!”余伟还打算调戏调戏王杏花,但王杏花却不给他机会,已经蹬车跑了,他马上也上车紧追,他的二八大车轱辘就大着王杏花那女式跨粱自行车轱辘好几圈,加上他腿长劲大,几个猛蹬就追上了王杏花,嬉皮笑脸地道:“杏花婶子,急着跑干什么啊,你看看你还骑车去干什么啊,我驮你去就不完了,还不让你累着,要不然做完你还能蹬车吗?” 王杏花慌张地看了看周围,见周围没人注意,她才道:“你小子咋呼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的关系,要是我让你驮着是个什么事情,让别人看见了怎么说我们的关系,去,去,离我远点,现在离村子近着,让别人看见了该风言风语地传了,等到了县城里我们再在一起走,听到没有,你就在我后面跟着,听到没,还不快点离我远点!” “不用这样小心吧,就我们俩任谁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关系啊,你不比我老娘的岁数都小,我呀,我就让你们这帮老娘们给祸害了!”余伟在嘴里嘟囔着。 “说什么,有本事你就大声点!”王杏花把眼一瞪,倒吓了余伟一大跳。 余伟在干那种事情的时候常常霸气十足,有的时候发起彪来也是威风八面,但其实在有些时候他还是一个小孩子的心性,也不是那种动不动就动拳头的粗野凶蛮之人,眨巴眨巴眼睛,动了动嘴巴,楞是没敢说话,把人家肚子弄大了,错也在自己,这个时候还是柔顺一些的好,以免惹得女人生气,余伟乖乖地退后自行车,慢悠悠地蹬着。 一路上,也遇上村里几个人,不过跟王杏花说话的人少,跟余伟说话的人倒不少,王杏花一是村长媳妇,那些男人不敢说,而她又是村里的狐狸精,那些女人又都不跟她说话,也就导致了她在村里的人缘出奇地差,不过这也符合她高傲的性子,一般她在村里也是高高在上,不屑跟一般下面人接触的。 “余伟,你这是干什么去啊?” “啊,没事,上县城去一趟,呵呵,有点事!” “呦,我说余伟,这速度可不像你,怎么蹬得这么慢啊!” “啊,没有,我这不是没什么事吗,不着急,不着急!” 好不容易到了县城,王杏花信和余伟一前一后很有默契地进了一个偏僻的胡同里,王杏花等余伟过来,忙道:“小伟子,看看有人跟上来没有?” 余伟看着王杏花一副紧张兮兮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由得好笑地道:“那有人还故意来跟踪我们,你就放心好了,这县城这么大,碰见咱村的人的几率小之又小,走吧,咱去县城第一医院,那里医疗水平高,我带着钱呢!” 王杏花站在余伟面前,也就到他的脖子那,矮着一个头呢,所以她只能上前拍了余伟肩膀一下,呵呵笑道:“行啊,你小子还是个有担当的男子汉,知道这种事情都需要男人花钱,不过没那个必要,这点钱我还是出得起的。” 余伟倔强地拍着自己兜里的票子,很是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概道:“我说我出钱就我出钱,你肚子里孩子既然是我种出来的,那我就一定负责到底!” 望着眼前这个雄壮的汉子,王杏花眼中闪过欣赏和喜欢之色,她感觉没白跟他睡了几次,这个男人确实是个男人,不像一般男人遇到时候都往后退,没个男子汉担当,飞快地瞟了余伟一眼,然后又飞快地垂下臻首,王杏花此刻的模样分外惹人怜爱,好似一个怀春的少女,是那样的惹心疼爱,这个时候她突然有一股冲动,张大了眼睛,很是正色地道:“小伟子,要不,要不,我给你生下这个孩子怎么样,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你的种 。 第八十七章 好色的医生 余伟张着嘴巴半天楞是没闭下来,哼了一下道:“那个,那个,杏花婶子,你不打胎了,那,那夏大炮那怎么办啊?” 王杏花的脸色一下子又变了回来,她突然之间又恢复过来,刚才那只是一瞬间的冲动,不动声色地一笑道:“好了,跟你说笑的了,要是真生了下来,夏大炮第一个就不会放过我,然后也不会放过你,我们不能太冲动了!” 其实余伟说完那句话的时候也有些后悔,因为一开始他只是接受不了这个决定,但马上他又想到了这样做的好处,有一个女人肯为一个男人生孩子,这已经说明了这个女人对这个男人的信任,如果这个时候打击了她,真的是太不应该了,余伟想收回刚才的话,但王杏花瞬间的改口又让他迷惑起来,难道刚才她真的是说笑的。 两个人一时沉默起来,直到有人过来,王杏花才反应过来,快口道:“好了,我们去医院吧!” 又是一前一后两辆自行车,来到了县城最好的第一医院,停好车,王杏花突然紧张起来,看了看那川流不息的人流,她突然不敢迈步往里进,浑身都在颤抖着,以前根本就没做过这种事情,要说夏大炮这个家伙体格一直都不好,年轻的时候就肾虚,一年到头也做那种事情做不了几次,夏晓晓还是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完了为了保持好身材,王杏花立即就戴了节孕环,也一直平安无事没怀孕,可是到了这样一大把年纪,却还整出这样的事情,让她难为情的同时更是害怕不安,听人家说过这人流有危险,要是整出大出血都能在手术台上下不来,想想都害怕啊! 越想越害怕,王杏花腿一软,就要瘫软在地上,幸好后面的余伟眼疾手快,一把扶住王杏花,关系地道:“杏花婶子,你,你怎么了?” 王杏花双手紧紧抓住余伟的胳膊,颤着声音道:“小伟子,我,我有点害怕,要,要不,咱还是不做了不吧,我听说这种事情都能做死人的。” 余伟这个时候倒强硬起来,一紧王杏花的身子,打着气道:“没事,杏花婶子,有我呢,你怕什么,谁要是敢对你不客气,我就对他不客气!” 幸好还有一个男人可以依靠,王杏花紧张的心情随之放松下来,狠瞪余伟一眼,没好气地道:“这又不是去打架,你小子别犯彪劲啊!” “呵呵,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吗,杏花婶子,咱走吧!” “走,不用你扶着,我能走,万一碰见熟人就完蛋了,你眼神尖着点,别千万碰见咱村的人啊!”王杏花是千叮咛万嘱咐着。 县城第一医院,那是整个县城最好的医院,当然来看病的病人也是最多的,得了病谁不想找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生去看,这年头,医院就是杀人的买卖,医生那都是职业杀手,专杀有病的病人,没啥别没钱,有啥别有病,是现代人最可怜的写照,关键是得了病你真看不起啊,一般小手术就能要一个人大半辈子心血,要是整个大手术,你这一辈子给人干活都不够,进医院就跟进屠宰场一样,往往是站着进去躺着出来,吓人啊! 先挂了号,开了一个专家门诊,打胎自然是要上妇产科,是医院的三楼,要说县城不大,都是农村人居多,但看病的人却很多,毕竟是一个县城的医院,没开那么多细致的科,只是大致分了几个大科,妇产科是一个大科,余伟和王杏花上了三楼,到妇产科一看,好家伙,还是排着长队,都是一水的中年妇女,年纪不大也不小,三十多岁,四十来岁,没有超过五十的。 妇产科是临床医学四大主要学科之一,主要研究女性官疾病的病因、病理、诊断及防治,妊娠、分娩的生理和病理变化,高危妊娠及难产的预防和诊治,女性生殖内分分泌,计划生育及妇女保健等。现代分子生物学、肿瘤学、遗传学、生殖内分泌学及免疫学等医学基础理论的深入研究和临床医学诊疗检测技术的进步,拓宽和深化了妇产科学的发展,为保障妇女身体和生殖降及防治各种妇产科疾病起着重要的作用。 余伟看着墙上挂着的疾病图谱介绍,上面还有女人那个部位的放大图片,看得他是一个瞠目结舌,而且还这么多女人,却是有点磨不开面子,心中不禁想到,唉,女人的那个东西真是人身上灾难最深重的器官啊!他一个大男人来到这都是女人的地方,有点很不自在,而王杏花也有点不知所措,两个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余伟才道:“杏花婶子,要不,要不你先进去啊!” 王杏花眼神闪过害怕的神色,一抓余伟的胳膊,轻声道:“好伟子,你跟我进去,你就说是我弟弟,千万别婶子婶子的叫啊,让人听见该怀疑我的年龄了。” 余伟无奈,谁让他是神射手,一炮命中目标呢,只能道:“好,我知道了,咱们走吧!” 因为专家门诊要比一般门诊贵不少,所以专家门诊的人流也少了不少,只是排了一会儿队,就轮到王杏花了,一拉余伟,两个人一前一后进去了。 进到里面,都是不禁一怔,因为眼前所谓的妇产科专家居然是一个老爷们,一个看上去很是有一把岁数的老头,不过这个老头别看头发花白,但气色却很好,特别精神,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看见进来人了,而且王杏花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他眼前一亮,直接开口道:“什么病啊?” 王杏花迟疑地开口道:“医生,这妇产科的医生不都是女的吗?” 那老头很是高傲地抬起了头,不屑地道:“一般的妇产科大医生自然都是女的,但是要说最好的妇产科医生那还是男的,我不是自吹,在县城第一医院,我的医术是最好的,说吧,有什么病。” 余伟倒是带着羡慕的眼神看着这个老头,心中那是一阵羡慕啊,想到刚才看到的东西,又想到这个老头一天到晚就混在女人当中,成天接触的就是女人的那个东西,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不但养眼还养神,这才是男人最梦想的职业啊——妇产科大夫。王杏花真的有点抹不开面子,要说大夫是个女的吧,她还能接受一点,可是这是一个男的,支支吾吾的楞是开不了口,最后硬是憋了一句道:“没,没什么病!” 那老头脸色有点不好看了,拍着办公桌子,瞪着眼睛道:“你这个女同志什么态度啊,没病来医院,拿我消遣是不是,去去,没察点走!” 王杏花有点楞眼,这老头别看长得不怎么样,还挺嚣张的,这钱都交了,怎么能说不看就不看呢,忙道:“不,不,大夫,大夫,我有病,我有病!” 哼了一声,那老头露出得意地笑容,指着屋子里有一个遮挡的东西后面,嘿嘿地道:“这就对了吗,有餐说病,去,上那边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检查检查!” 王杏花无奈,回头看了看余伟,这当着一个男人脱裤子虽然说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可是就这样没有任何前奏地脱裤子给陌生人看,她也觉得接受不了啊,很是迷茫地站在哪里不动弹。 看见王杏花不动弹,那老头不又有点不乐意了,冷哼一声道:“我说你这个女同志怎么这样呢,医者父母心,虽然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可是我从来没有把你们女人当成女人,你是病人,来医院看病,哪有那么多婆婆妈**事情?脱掉一条裤腿,在床上躺好!” 王杏花还要说什么,后面的余伟实在忍受不了,他可不想自己女人脱裤子给别的男人看,在她心中早已经将王杏花当成自己女人了,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拽住那老头的脖领子,嗷嗷叫道:“你个老色棍是不是欠揍啊,敢让我姐脱裤子占便宜,今天我就让你这个老色棍见识见识什么叫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啊,你,你要干什么,这里是医院,你这种人敢动手,我是医生,我是治病,不是占你姐便宜,啊,你要敢动手,我叫保安了,松开,你给我松开。”猛地让余伟给抓住脖领子,这个老头还挺嚣张,丝毫不畏惧地怒目而视,一副铁骨铮铮浩然正气的模样。 “哎呀,你这老色棍还咋呼是不,你也不外面打听打听,我余伟什么时候怕过人,叫人,尽管叫人,今天我不把你这老色棍弄得全医生都臭名昭著,我就不叫余伟,一个妇产科里出了你这么一个老色棍,说吧,是靠什么关系进来的啊!”余伟对于这样的场面自然是丝毫不怕,尽管让他叫着,先不动手。 “你,你,你胡说八道,我是医生,我不是什么色棍,你,你这是诬蔑,你这是,我要告你诽谤。”那老头也有了,俗话说得话,这年头不怕斯文人,就怕这类混人,看这小子这体格,这长相,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惹的人,社会上的人,这样的人对于他这种正经的人来说,实在是惹不起啊。 王杏花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忙拉住余伟的胳膊,死命地拉着他不让他动手,口中急声道:“小伟子,冷静点,千万可要冷静啊,别动手,别动手,这里是医院,人家是医生,可不能乱动手啊!” 而在这个时候,外面听见动静后也闯进来四个提着警棍的保安,都是那种很剽悍的大汉,穿着统一的保安制服,也是很有气概的,其中一个像是带头的一进来就咋呼道:“谁,谁在我们医院捣乱,不想活了是不是啊!” 看见保安进来,那老头顿时笑了起来,立即叫嚣着道:“就是这个小子来捣乱,钱队长,给我收拾他!” 余伟乐了,松开那老头的脖领子,往地上一扔,直将那个不良老头给扔到地上坐翻,回头冲这四个保安裂着血盆大口,嘿嘿地道:“我他娘的就是不想活了,你们谁上来收拾收拾我啊!” 四个保安看见余伟这体格,这剽悍样都是一怔,不过能当上保安,他们也都是有点手段的人,不是训练过就是军队退伍的,平时一个人也能打几个,都是好勇斗狠常打架的主,那领头的钱队长用警棍点指着道:“小子,还挺狂啊,混哪里的,捣乱捣错地方了吧,这里是正经的县城第一医院,告诉你,你惹不起,我们院长一个电话,警察立即能把你抓进局子里吃窝窝头,你信不!” 余伟把脑袋一仰,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嘎嘎地道:“敢让我余伟吃窝窝头,我整不死谁,你信不!” 对方实在是太嚣张了,那钱队长毕竟是吃这碗饭的,医院给出的待遇可不低,再说医院从来都是是非多的地方,要让每个患者都满意显然不太可能,总能碰见这种或者仗着有背景,或者仗着有本钱的人出来捣乱,对于这种人他们自然有经验,要是有背景的人他们这些小虾米自然惹不起,小心应付不吃亏就行,可是对于那种仗着有本钱的人,他们也不会客气,这么大的医院自然也有自己的背景,打了也是白打,后面有政府给撑腰呢! 冲身后几个兄弟一使眼色,这个时候正是表现他们的时候,钱队长挥舞着警棍道:“上,看看咱先整死谁!” 眼看就要动上手了,王杏花吓得都闭上了眼睛,突然有人说话,“小伟哥,这是谁想对付我们小伟哥啊,太不给我们兄弟面子了吧!” 屋里的人都是一征,抬眼看去,门口这个时候围上来一群人,都是歪戴帽子斜瞪眼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人,领头的是一个胳膊打着石膏,一个腿打着石膏的人。 余伟也看了看来人,不由得乐了,原来还是熟人,上次为了冯家姐妹的事他不是出手教训了那个镇上一霸光头佬吗,一个人打十几个人,还当场干翻了不少人,其中就有光头佬手下两大得力干将王二和铁柱子,来的人就是他们俩,后面跟着一群人里面也有认识的人,有几个也都干过仗?。 第八十八章 伟哥 那钱队长干的是保安的活,眼皮子也很广,这几个人那都是镇上一霸光头佬的手下,光头佬是混社会的,手底下有几个人,也有点势力,也许那些有权有势的对付不了,但对付他们这些讨生活的臭保安却是轻而易举,脸色顿时就变了,挥舞着的警棍楞是没敢砸下去,也招呼着几个手下停下了脚步,迟疑地道:“各位大哥认识!” 要说这王三和铁柱子与余伟之间是认识,但不是那种好的认识,而是有仇的认识,但自打他们与余伟干过那一仗后,出去一打听这个余伟,还真是如雷贯耳啊,打架那是打出来的,还是一个彪小子,打架不要命,这样的人他们这些混社会的流氓也惹不起,按他们老大光头佬的意思,这次他认栽了,以后看见这个余伟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这次因为他们被余伟打得住进医院,在医院住得实在无聊,也不知道手下有个谁提出到妇产科来看美女,一大群人就跟着起哄来了,那知道却看到余伟和医院保安对着干上了,他们本来想听老大的意思惹不起躲得起一走了知,但转念又一想,是不是也结交一下这个牛人,多个朋友多条路,省得以后仇人见面还打起来呢,大家出来混的,能不惹麻烦就不惹麻烦了,所以他们就闪亮出场了。 在外人面前,这王二和铁柱子还是威风八面的,王二不屑地撇着嘴道:“你小子也不长长眼,小伟哥那可是连我们老大光头佬哥都敬佩的人物,怎么,你们这破医院是不是不想开了。” 不怕警察怕恶棍,这是对于某些老百姓最真实的写照,警察总得找个理由对付你吧,可是这些恶棍想对付你不用理由,想怎么对付就怎么对付,万一人家记住了仇,半夜去你家蹲点打闷棍,你想说理都没地方说理去,钱队长不敢咋呼着道:“不,不,我这不是不认识这个小伟哥,兄弟,兄弟,给个面子,那个小伟哥,也给小弟个面子,我这吃人家的饭总得给人家办事,这年头干点什么都不容易啊!” 余伟要说硬的哼的他不怕,他就怕这个软的,人家既然服了软,他也不好不给面子,只能哼了一哼道:“好,兄弟既然这样说了,我就给兄弟个面子,只是这个妇产科怎么整了一个男大夫,给我换个女的,帮我姐看看!” “小伟哥,来抽根烟!”一帮流氓簇拥着,王二和铁柱子一脸讨好地凑到余伟面前,而换了一个女大夫,王杏花也跟着进了屋检查去了,那老头已经灰溜溜地溜走了,惹不起流氓啊,只能躲了。 余伟一摆手,摇头道:“哥不好这个,我说你们俩不是跟着那个光头佬混吗,我还打了你们,不会憋着什么坏主意吧!” “那能呢,小伟哥,我们光头佬哥都说了,以前是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小伟哥您来,完事后我们也出去打听了一下,原来小伟哥威名远播,以前混我们这片的白刀子据说让你给打得只能跑到南边去混了,牛人啊,那个,我们光头佬哥也放了话,以后绝对不惹冯家姐妹,另外见到小伟哥也是退避三舍,您看怎么样?”王二这小子嘴还挺能白话,说得也算大给余伟面子。 要说余伟这个人呢就是有这样一个毛病,见不得别人软,你要是跟他硬,他能比谁都硬,可你要是跟他软,他的心就硬不起来也跟着软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按说光头佬是个流氓,是个混蛋,更是个坏蛋,但这好象都跟他没什么关系,只要不惹到他,他才不管你是什么人,点着头道:“行啊,回头跟你们光头佬哥说一声,我余伟也不是赶尽杀绝的人,只要你不惹到我,也别去惹那冯家姐妹,以前的事一笔勾销了。” 王二和铁柱子顿时喜笑颜开,谁也不想惹这样的猛人啊,王二更是笑道:“谢谢小伟哥给面子,谢谢小伟哥给面子,我现在就去找我们光头佬哥,呵呵,光头佬哥也在医院住着呢,就是小伟哥下手重了一点,伤势也比我们重了一点!” 看着几个人都与点尴尬,让余伟也有点尴尬了,自己好象下手真的重了一点,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重声道:“对了,我在小岛发廊认识了一个姑娘,叫小红,我答应了她救她回家,只要你们光头佬哥把那个小红放回家,这事就算完了。” 王二和铁柱子都是一怔,两个人互相看了看,王二露出暧昧的笑容,嘿嘿地道:“原来小红是小伟哥的相好啊,行,这个事情也好说,女人嘛,做大事的谁还在乎女人,我们光头佬哥是做大事的,相信也会给小伟哥这个面子的。” 余伟自然也不会傻傻地承认什么,只是不置可否地道:“好,你回去跟你们光头佬哥说,这事就这么定了。” “那行,小伟哥,那您忙着,我们就先走了,那个,有事说话,这年头,咱拳头说话就是好使,在这县城里,我们光头佬哥的面子还是有点的。”王二毕恭毕敬地说着话。 余伟点了点头,挥手让他们走了,等了许久,王杏花一脸苍白之色走了出来,余伟忙上前道:“杏花,啊,姐,怎么个情况啊?” 王杏花摇着头道:“没什么大事,因为发现得及时,所以就弄的药物流产,也没花几个钱,那大夫可能看在你朋友的面子上挺热心的,我说小伟子,你什么时候认识的那些人,大夫说先在这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看看情况再说!” 余伟搀扶着王杏花走到医院走廊里的座椅上,小声关心地道:“没事,就是一些混社会的朋友,还给我点面子,杏花婶子,你先在这等着,我去给你买点营养品,那个,看你这个样子,能不能骑车回家啊!” 王杏花的脸色确实很苍白,药物流产相对来说对身体来说损害比较小一点,比手术流产要简单方便得多,恢复起来也快,摇了摇头,道:“没事,我还能挺得住,别买什么营养品,回家还惹那夏大炮怀疑,等在这呆一会儿,下午咱就回去。” 余伟还想说什么,这个时候一帮人却簇拥着一个满身缠着纱布的人走了过来,离老远还没看清,离近了才看清楚是谁,原来是那被余伟打得差点生活不能自理的镇上一霸光头佬,看样子这小子伤得还不轻,不过人未到,笑声已到,哈哈道:“小伟哥,小伟哥,我们真是不打不相识啊,光头佬我这给你赔个不是,那句话说得好,一笑抿恩仇,对,是一笑抿恩仇!” 不愧是在社会上混的,能混到如今这个地步,这光头佬也不光是能打能杀,好勇斗狠,场面上的事情做得滴水不露,余伟要说打架那是谁也不怕,可要说玩心眼还是差了点,站起来,看着这个家伙,闷着嗓子道:“那个,光头佬哥是吧,别的话别说了,我跟你两个兄弟的话也都转达给你吧,只要能办到,就像你说的那样,咱是一笑抿恩仇了!” 光头佬嘿嘿地笑了,只是浑身缠着纱布有点掉了份,“放心好了,那个小红既然是小伟哥的相好,那一切都好说,我已经打电话叫人把她送过来了,以后她是你小伟哥的人,我保证一个指头不会动她的,还有冯家姐妹的事情,我今天也把话说开了,以后也不会再找她们的麻烦。” “好,光头佬哥讲究,我余伟也不含糊,以后有事说话,我能办到的一定去办,咱们算是交个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这话余伟也是懂得的,场面话也讲了出来。 “哈哈,好,小伟哥也够义气,走,今天我做东,咱们喝个痛快!”见把场面化解开了,虽然吃了点亏,但交了余伟这样一号彪人,说不定以后就有用到的地方,光头佬也高兴起来。 “不行,今天可不行,我姐今天不方便,一会儿我还得送她回家呢!”王杏花刚做完药物人流,余伟身为男人自然不能说走就走。 光头佬其实老远就看见王杏花这个风韵的女人了,要说王杏花也真会打扮,小村里的一朵花,拿到县城里来那也是一朵美丽的鲜花,而且她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加上刚刚做完人流,又添加了一股柔弱女子的风韵,真是狐媚到了骨子里,让人看了心痒痒,但是这可是余伟的女子,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是一个风流货色,到处留情啊,冯家老大冯婷婷那个美女跟了他,现在这个狐媚女子看样子跟他关系绝对非浅,娘的,还勾搭上我小岛发廊里的女人,那小红也算是小岛发廊的一块招牌,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媳妇抓不住流氓,该舍弃的时候就该舍弃,女人有都是,不差那一个两个的,光头佬自认是一个做大事的人,做大事的人不是有那么一句名言吗,女人就是衣服,可以随便脱随便换,用一个男人都懂得的笑容道:“明白,明白,小伟哥,真是好福气啊,哈哈!” 王杏花在一边听得那笑声不禁有点害羞,要说她和余伟之间可是差着不小的岁数,又差着一个辈分,加上她是有夫之妇,说出去可是非常的不好听,连忙辩解道:“这位光头佬哥是吧,你别误会,我是小伟子他姐,一个村的,我家男人今天没空,所以才叫小伟子陪我来医院一趟,要不你们有事你们忙,小伟子,我没事,一会儿我自己回去。” 余伟自然不会让王杏花自己回去,拒绝道:“不行,姐,怎么能让你自己回去呢,光头佬哥,实在是抱歉,今天我得把我姐送回去,还有别乱说啊,我姐他男人可是我们村的村长。” 哈哈,光头佬和身后一帮流氓都笑了,但他们碍于余伟的面子也不敢太过分,光头佬嘿嘿地道:“理解,理解,那个啥,我也不强求,咱们以后有都是机会。” “小伟弟弟,姐,姐来了!”就在大家哄笑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个娇小的女子走了过来,一身红色衣服显得那么耀眼,满脸的浓状显得那样风尘,看见余伟,她不禁泪流满面,带着哭腔呼喊着。 第八十九章 夹起腿来 “摸了,就摸一下子!”余伟虎着一张脸就是敢造,丝毫不管王杏花的挣扎,楞是直接下手。 牛仔裤被扒了下去,露出里面那个黑色小三角裤衩子,上面那一大片毛发茁壮地生长,虽然还比不上胡云霞那连胯毛的茂盛,但也算女人当中比较茂盛的了,都说这玩意多的人那方面的需要就越多,余伟也是感同身受,从王杏花身上,从胡云霞身上,他体会良多啊,正要继续往下走,却发现里面垫着一个女人专用的护垫,上面还带着血迹,余伟猛地一怔,突然想起怪不得王杏花这样挣扎,原来真是因为上面还有血迹啊,顿时一下子没了兴致。 将裤子给她拉好,余伟不好意思嘿嘿地道:“杏花婶子,对不起啊,我不该强迫着你来的。” 提好裤子,王杏花没好气地嗔声道:“知道就好,告诉你有血你还不听,看见了多丧气,等杏花婶子好了,该怎么样让你弄还不都由着你啊!” 嘿嘿,嘿嘿地裂着大嘴笑,余伟咽了口口水道:“可是,可是我这憋着也是难受的了,要不,要不杏花婶子有嘴把我解决一下。” 王杏花愕然,气急败坏地叫道:“小伟子,你个臭小子,就是糟蹋人是不,我才不管你呢!”最后走出苞米地的时候,余伟提着裤子是一脸满足之色,而随后等待余伟观察完动静没有人后才悄然出来的王杏花却一脸红红的颜色,都能烤熟东西了,在这种事情上,永远是男人占据主动的,王杏花虽然在坚持,但是她的坚持是无效的,最后还不是被迫帮余伟用自己的小嘴解决了问题,而且使坏的余伟在最后释放的一瞬间楞是扳住她的脑袋不放开,那一梭梭液体子弹直接*进马翠花的小嘴里,硬是被她咽进肚子里去。 还是有点恶心的感觉,那滑腻腻的液体泛着腥味,实在是不怎么好喝,王杏花皱着眉头,强忍住肚子里的不舒服,下面的不舒服,做女人真是好难啊,又一眼看见余伟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狠命道:“小伟子,你偷笑个什么,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么硬往人家嘴里s,帮你解决就行了呗,你小子还这样混.蛋,真是坏死了!” 嘿嘿,嘿嘿,余伟就是一个劲地笑,他也知道自己理亏,这个时候也不好说什么,占完便宜吃点绪让她嘴里痛快痛快也行啊! 见余伟不说话一个劲地笑,王杏花更加来气了,但是她打又打不动,骂又人家不还口,这个亏是让自己吃定了,小子,你给我等着,等以后我身子好的时候,我折腾死你,不过转念又一想,实在是报复不起来,因为他那个家伙太大,而且持久力也太强,基本上不是自己折腾他,而是他在折腾自己,行,你小子,惹得老娘一个性起,我找点帮手去,我们几个老娘们活轮了你一个小伙子,一个不行,咱几个联手,我就不信几个如狼似虎的老娘们还不是你一个的对手。 余伟当然不知道王杏花心里在琢磨着怎么对付报复他,见她半天没说话,以为她真生气了呢,又是嘿嘿一笑,道:“杏花婶子,你还真生气了,当时我不是情不自禁就做了那件事情吗,下次保证不会儿了,别生气,气不伤身,本来你现在身子就不好,那个,那个,要不回去之后我给你猎点野物补补身子,马上秋天了,现在上山长虫正肥,过一段时间一冬眠就吃不到了,我给你猎一条最肥的母长虫炖汤喝怎么样,再搭配点山上土生土长的草药,绝对是大补之物,我学过一个方子,等把你送家去我就直接上山,明天一大早肯定给你送过去。” 王杏花抿着嘴,看着余伟认还挺心细,她也气不下去了,女人就是心软,说点好话一哄就哄好了,但还不能给他好脸,不然他蹬鼻子上脸以后更欺负自己了,板着脸,哼了一声道:“以后,还有以后,以后你别让我给你用嘴弄了,哼,明天早上给我送过来啊,不过要是夏大炮在家你千万别进来,你就自己拿回家去喝吧,不然会惹夏大炮疑心,这样吧,你趴墙头看看,我要是在门口放一个脸盆,就证明家没人,你可以进来,要是没放,就证明家有人,夏大炮在家呢,你就别进来了,拿回家自己吃去吧!” 搞的跟电视里看的特务接头似的,余伟挑起大拇指,做了一个恭维状,嘿嘿地道:“杏花婶子,高,真是高啊,行了,就这么办了!” 快到村口的时候,两个人分道扬镳,王杏花先进了村,余伟等了一会儿,才骑着他那辆二八大车大踏步回了家,到家只有他娘在家,看他风风火火进来,余伟他娘问道:“小伟子回来了,进城干什么去了,看没看你妹子啊?” 余伟顺手从兜里掏出几张红票子,因为药物人流也没花几个钱,所以余伟拿的钱也没用,又还给他娘道:“娘,我没上三丫那去,办别的事去了,钱没花,给你了,那个,我上山去了,晚上不回来,别给我准备饭了啊!” 说着,进自己屋去收拾东西去了,余伟他娘接过钱,看余伟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不由得关心地道:“我说小伟子,你这么忙干什么啊,都忙什么呢,不过再忙也得注意点身.体啊!” 当娘的都疼儿,余伟他娘心疼他这个彪儿子,余伟冲她娘一笑,上前一把搂过他娘,吧嗒一口,亲在他娘的脸上,嘿嘿笑道:“娘,放心了,你儿子这体格还能累着怎么的,那个我那狗儿子在家吗?” 要说对余伟的体格,余伟他娘确实是放心,这彪小子从小长得比一般小孩子粗壮,劲大身.体素质好,从小到大就没生过病,没吃过药,没打过针,那体格壮得跟个小牛犊子似的,用东北话说,那叫杠杠的! “行了,你也长大了,我也不管你了,你那狗儿子你不在家它能在家吗,又去找它媳妇鬼混去了吧,你自己去找,晚上你不回来,我和你爹对付有口就行了。” 余伟可没工夫听他老娘唠叨,进自己屋取点东西就转身跑了出去,要说他平时上山住一晚上两晚上,甚至几晚上的都是常事,直接从园子里上了山,打了一个响彻整个村子的口哨,立即一声犬吠传来,然后不久之后他的狗儿子阿黄活蹦乱跳地窜了上来,看见余伟,它可是撒了欢,摇头晃尾巴这个叫唤啊,这些日子余伟流连女人,倒一时和狗儿子疏远了一些,但看它活蹦乱跳的样子,再想到它估计也是跟那夏大炮家的母狗双宿双飞,快活得很,大手拨弄它的大脑袋,余伟嘿嘿地道:“好儿子,有你爹的威风,我去睡他夏大炮的老婆,你去睡他夏大炮家的母狗,咱爷俩干翻他卢大炮家女的母的,嘿嘿,哈哈!” 大嗓子门这一叫嚷,满村子都能听见,然后是狗儿子跟着狂吠起来,一时之间,一人一狗都是嚣张霸道得很,大有天下之大,只有我们一人一狗的架势! “走,上山!”余伟大手一挥,一人一狗逍遥自在地上了山。 凭借余伟的身手,抓一条长虫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要找到方子里数种草药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到了天黑的时候才算凑齐,在野外大山里余伟如鱼得水,回到他在山上的那个小屋子里,随便弄了两只野兔子烤着当晚餐,一人一狗,一人一只,然后点上火,将长虫和各种草药放进去炖熬,折腾了半夜,余伟往炕上一躺就睡觉去了,等一觉醒来,天已泛亮,打开那个熬东西的铝锅,里面的长虫和各种草药都熬化了,一锅散发着醉人香气的浓汤成白粥状,看得余伟都流口水了,但他没舍得喝,这可是给王杏花特意准备的大补汤。 他只能又出去转悠一圈,弄了点蘑菇野菜,提着一条长虫,他简单地弄了一锅热汤吃了一口,然后又给狗儿子喂了点长虫肉,一人一狗吃饱喝足,余伟提着那铝锅,带着狗儿子就下了山,因为是秘密行动,一人一狗进了村都小心翼翼地行进,还好夏大炮家离村子里大部分人家都远一些,孤零零地在外面,所以余伟才能躲避开大多数人的注意,悄悄来到夏大炮家门外。 趴着墙头往院子里看,没有什么脸盆啊,难道夏大炮这老小子在家,看了看手里的一锅美味大补汤,这可是好不容易给王杏花准备的,要知道这可是怀了他种的女人,为了他,不得不打掉他的种子,就是因为这个夏大炮,现在余伟是恨死这个夏大炮了,但是脸盆没摆出来,就证明夏大炮在家,余伟不得不忍着进去的冲动,趴在墙头上良久也不见里面的动静,实在不甘心的余伟眼珠子一转,拍了拍狗儿子的大脑袋,朝院子里那个狗窝一比划,一直忍着没动的狗儿子大喜,嗷地一声就从墙头上飞跃了下去,一米多高对于它来说那绝对是小意思。 狗儿子一叫,那狗窝里也传来狗叫声,那条狗儿媳妇也窜了上来,两条狗顿时纠缠缠绵在一起,真是爱意十足啊! “靠,又是你这条死狗,还敢来找我们家的黑妞,看我不打死你的狗腿。”屋子里传出来夏大炮的咆哮声,提着一条棍子就窜了出来。 余伟一看夏大炮,顿时就想下去揍他一顿,可是这个时候不能冲动,打人不能解决问题,要忍,要忍,但是他这边能忍,他的狗儿子却忍不了,本来得到主人同意与自己爱侣正亲热缠绵着,那知道让这个家伙给打搅了兴趣,我怕主人,难道还怕你这个家伙不成,狗儿子嗷嗷大叫两声,然后大嘴一张,露出那森寒的牙齿,眼睛里露出凶狠的目光,一个窜身,就朝夏大炮冲了上去。 “妈呀!”夏大炮看见狗冲上来,刚才咆哮咋呼得正欢,这会儿扔下棒子就跑,可是他那跑得快狗啊,眼看就要咬上了。 “狗儿子,宗,别咬!”屋子里又出来一个女人,美丽动人,正是王杏花,她制止住了狗儿子。 狗儿子张着狗眼看了看王杏花,似乎认出了这个女人似乎和主人有着那种关系,也算半个女主人了,这个面子无论如何也得给,呜呜叫了两声,然后冲自己狗媳妇一叫,两条狗“嗖嗖”地跳出墙去跑了。 外面的余伟这个气呀,眼看就要咬到夏大炮了,却让王杏花出来搅了局,夏大炮看见两条狗跑,顿时开始骂骂咧咧起来,骂余伟的狗儿子转而开始骂余伟这个主人,又接着骂自家的母狗黑妞不争气,等回来得好好收拾它不可,反正嘴巴就是一直没停过,一直都不干净地开骂着。 余伟在外面听着这个来气,又不能进去跟他理论动手,提着手里的铝锅转头就走了,既然不能给王杏花送去,那就给别人送去吧,本来打算回家给自己老娘补一补,但想到老娘又唠叨自己,不由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转身朝丁艳花家的方向走去。丁艳花此时正一脸悲伤之色地躲在厨房里黯然神伤,她那一双公婆王老三和他那老婆子今天又一次对她冷嘲热讽,她丁艳花别看外表柔弱,其实内心里却是一个很敏干的人,人家说一句都能让她寻思好几天,要说她的男人天生体质就差,她嫁过来也没享受过几天的幸福生活,一开始还能履行一个男人的义务,可不长时间之后就不行了,都说她丁艳花生不出孩子是 个不详的女人,可谁知道其中的痛苦和艰辛,没个男人,你让我一个人怎么生,难道出去找个野汉子生不成,她天天就是在守着活寡啊,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她的男人不理解,她男人的家庭也不理解,更别提外面的人,所以她根本就不出门,也不回娘家门,可整天在家呆着,那一双公公婆婆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他们把儿子的病和不能生孩子传宗接代的原因全都算在她的身上,整日里的白眼和冷嘲热讽让她痛苦不堪,她有种要忍受不下去的感觉。 突然之间,她的脑海里闪现出一个雄壮的身影,那是一个男人,一个很年轻的男人,以前她总把这个男人当成小孩子,但是自从在柴火垛子里发生那件事情之后,她已经不把他当成小孩子了,那已经是一个男人了,已经是一个可以给她带来不一样感觉的男人了,想到他对自己做的一切,他摸自己,他亲自己,他调*自己,他玩弄自己,啊,她的一张美丽的脸蛋顿时羞红了一大片,那是她的干儿子啊,怎么,怎么会这样,死命夹着自己的腿,因为她感觉腿的中间那道沟渠里又开始往出涌出水流了,打湿了她的那条裤衩子… 第九十章 财运受阻 过了不久,丁艳花悠悠醒来,嗔怪余伟动作太重,又叮嘱余伟看着点人,自己好换衣服,把个余伟搞得哭笑不得,这个大山里那还有人,这七天里,他们看见的除了动物还是动物,能在大山里生存的人,现在这个年代真是找不出多少来了,睁大了眼睛,道:“好,你换吧,我给你看着呢!” 丁艳花还有些扭捏,嗲声道:“让你照外面,别照我看啊!” 余伟乐了,乐不可支地道:“艳花娘,这你还害什么羞啊,你身上那个地方我没看见过,就是最里面我也深入研究检查过了。” “讨厌,不跟你说了!”丁艳花被羞臊得脸蛋红扑扑跟个红苹果似的,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人家说得对,她确实也没什么好害羞的,直接在余伟面前,脱衣服扒裤子,大方地亮出了自己的身子。 啊,果然没戴奶罩子,嘿嘿,啊,连裤衩子也没穿啊,等丁艳花把身上的衣服裤子脱完,余伟瞠目结舌,刚才只顾那个,有点性急了,不过现在倒是见识了丁艳花的大胆,让他见识到了这个女人的另外一面,再也忍耐不住,看见如此美丽景色还能忍耐得住的,那就不是男人,余伟的那个零件又开始一动一动起来,看来这个零件很敬业啊,余伟酝酿了一小会就又猛地扑了上去,然后激情的场面又如同刚才一样继续上演着。 丁艳花美眸里闪着狡猾的精光,当余伟进入她体内的一瞬间,她的眼角流出滴滴泪水,她本意就是故意而为勾引余伟的,七天了,是该回家了,这个甜.蜜的梦也该醒了,在这大山里的日子没有烦恼,没有忧愁,只有无边的快乐,只是现实是残酷的,外面还有事情在等着自己,就让这最后一次为这七日山里之行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吧! 之后两人的声音就不能控制的荡漾起来,呻.吟声、喘气声、男.女发出的“噗噗”声都在这山林里回荡着。 远处,一条大狗呜呜地叫着,它目光看着远方,那是余家村的方向,那里有它的恋人,那里有它的母狗,它好怀念啊,可是主人不让它回去,主人却在弄着女人,不公平,这绝对不公平,它的狗眼里满是愤怒之火。 终于声音在一个时辰之后才平静下来,余伟战斗力下降了不少,不过这样的战斗力在男人当中依旧属于战斗力强悍的战斗机了,沉静了一会儿,丁艳花才呼出了一口气,道:“小伟子,收拾收拾,你去抓你说的那条大长虫王,然后咱们回家。” 我楞然,刚才还热情似火,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冷如冰霜起来,问道:“艳花娘,你不想再呆几天了。” 幽幽一声叹息,丁艳花干脆利落地道:“不呆了,早晚都有回家的一天,早也罢,晚也罢,能享受到七天的幸福快乐,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走吧,咱们回家!” 当余伟扛着那条金黄色有胳膊粗,起码得有几米长的大长虫,带着丁艳花,后面跑着狗儿子从山上下来的时候,余家村再一次引发了轰动,余家小伟子从山上抓了一条长虫仙,乡下人都迷信,长虫,狐狸,黄鼠狼这一类东西那都被人顶礼膜拜,长虫仙,狐仙,黄大仙,那都是有仙灵的东西,众人无不对其又惧又怕! 余伟当然不相信这个,他才不管你是这个仙那个仙呢,什么仙还不是照样被我抓住,有本事你们来报复我啊,这些年来,死在他手上的长虫啊,狐狸啊,黄鼠狼啊,那都是数也数不清了,吃肉剥皮,正是因为没人敢整,山上的这些东西才多,才便宜了余伟,吩咐丁艳花一声,“艳花娘,你回去跟你公公和婆婆说一声,就说我给他们弄来钱了,让他们给我看住这条大长虫,我立刻去打电话叫人拿钱买!” 丁艳花点了点头,先走了,狗儿子也屁颠屁颠地跟着跑了,估计这些天把它憋得够戗,净听见余伟和丁艳花整那个动静,一个一条狗干靠容易吗,这会儿回来立刻找自己女朋友,夏大炮家那条母狗去了,而余伟则大踏步往村里唯一一家小卖部走,因为那里有公用电话,而村里看热闹的人也跟着余伟走,有的年轻人都一脸惊色地看着余伟扛着那条大长虫,盘着脖子上,一只手抓住七寸,那条大长虫就动弹不得,有的人更是啧啧发声,还有的带着好奇心想上去摸一把可又不敢。 至于女人一般都躲得远远的,胆子小的看都不敢看一眼,长虫这个东西太不遭女人喜欢了,至于一些老一点上了岁数的人却是一脸忧色,更是在那指指点点,有的人更是嘀咕着,这余家小伟子打了长虫仙,是不是给村里遭来灾难,应该不让他祸害长虫仙,几个老头子还想出来制止一下,不过还好他们知道这余伟可就是个彪小子,他们几个老头子要是对付一般年轻人,也许说出来来好使,但是对付余伟,却不敢保证好使,有的人提议找他爹余兴国,有的人提议找村长夏大炮,立即得到大家的同意,有两个人立即分头去找人了。 刚走到小卖部,那南方女人骆同梅离老远就出来喊道:“小伟子,你可别拿着那大玩意进我们屋子啊,吓都吓死人了。” 余伟乐了,嘿嘿地道:“同梅婶子,不至于这么胆子小吧,我就打个电话,要不你出去,我自己进屋打去,放心,不带少你东西的。” 骆同梅别看平时看上去挺精明厉害的一个女人,但是在面对这个女人都害怕的长虫的时候,她的胆子也开始变得小了起来,一溜烟似地跑得老远,独特的嗲软声音这下变得更加嗲软了,嗲嗲软软地喊道:“好,好,你快点打啊!” 余伟裂着大嘴笑了,自己进了屋,抄起电话,按了一个号码,自然还是上次卖他长虫的那个人,那个人可是有门路,这样的好货色自然还得找他,“喂,王哥,我,余家村余伟,对,对,还是长虫,嘿嘿,最近不是抓得多了点有点跟不上了吗,有钱谁不想赚啊,这次我可是给整了一个好东西,上次你跟我说过的,要极品货色,还说给大价钱的,呵呵,我抓到一条长虫王,你赶快来看看就知道了,这次保你满意,不过那价钱吗,哈哈,好说,好说,放心,王哥,咱们这声音不还得做的吗,以后有好东西我一准想着你,你马上就来吧,好了,我等着你!” “大炮村长来了,大炮村长来了,这下可好了,可有人做主了!”外面人潮涌动,声音震天。 余伟刚放下电话,就听见外面有动静,皱着眉头扛着大长虫出去,一眼就看见如众星捧月一般被簇拥在当中的余家村村长夏大炮,在农村这一村之上可是有相当权威的,那说句话就是好使,你可以不管国家领导人说的话,可是你却不能不听村长说的话,这些年,夏大炮上交下压,在余家村一言九鼎,说句话那绝对没人敢反驳,这也造成了他越老越嚣张跋扈了。 晃着一双小短腿,那个酒糟鼻子红得发亮,两只眼睛通红,一看这又是喝了,基本上夏大炮一天到晚就是泡在酒桌上,反正有的是人请他,喝了这顿有那顿,上顿完事接着下顿,就是一个喝,打了一个酒嗝,夏大炮一眼就看见余伟脖子上扛着的那条大长虫,顿时眼前一亮,他可是识货的人,知道这样的大家伙要是在大城市里那得值多少钱,要说上次他连线跟上面那个王老板卖长虫偷占钱的事可是让他小赚了一笔,不过接下来他就没戏了,他有知道一定是余伟那小子和那王老板把事情说开,把他给摘出去了,可是他也没敢找余伟麻烦,因为王老板可是上面领导介绍来的,背景厚着呢,他一个村长在村里面耀武扬威行,到了县城里他就不好使了,只能暗自憋着一口气,可是这一次机会从天而降,你个余伟不是跟我作对吗,这次全村人都帮我,我看你拿什么跟我作对。 摇头晃脑地走上前,不过他也没敢离太近,一方面是怕那大长虫,一方面也是有点怕这个余伟,这个彪小子可是个彪货,谁知道他一怒之下会不会打人啊,上次的教训可是历历在目,这次是有有一众村民给他做主,他有了底气才敢站出来,叱声道:“小伟子,你知不知道你手里抓的是什么,那是一条长虫仙,痛快把它给放了,要不然全村人都跟着你倒霉。” 夏大炮也知道这个家伙能值不少钱,可是在全村老少的面前,他也不好直接动手要吧,只能忍痛割爱,反正余伟吃憋他也高兴,就当是教训教训这个彪小子了,也好出自己一口恶气,敢得罪我夏大炮,只要在这个村子里,那就没有好下场,抓住机会我整不死你。 余伟是真没把夏大炮放在眼里,要不是有老爹老娘的原因,还有王杏花的原因,夏晓晓的原因,又是一个村的,怎么都有点关系,种种原因在一起,才让他忍着没动手,要不依着他的脾气早就动手打人了,眼皮子一耷拉,没好气地道:“夏村长,我抓我的长虫,可没管着你的事吧,你就当好你的村长,最好不要来管我的闲事。” 夏大炮一下子气得浑身都哆嗦,这小子,一点都没把我夏大炮放在眼里啊,当着全村这么多人的面,他的村长尊严面对强劲的挑战,这下骑虎难下,他必须得镇住这个彪小子,要不然以后他在村里说话就没人听了,把脸一沉,喝声道:“小伟子,你这个什么话,我是一村之长,你是不是余家村的人,我说的话你就应该听,痛快把长虫给放了,要不然全村有了祸事,只怕你一个人担当不起这个责任。” 轻蔑地哼了一声,余伟不屑地道:“少拿大帽子压我,我余伟就不是怕事的人,有本事你上来动手试一试,看我余伟怕不怕你!” “你,你,——”夏大炮气得嘴都哆嗦起来,要说他还真没受过这样的气,有心动手,可他也知道打不过余伟,只能对身后一众村民喊道:“你们听听,你们都听听,这个彪小子是不把咱村老少爷们的安危放在眼里了,我是管不了了,你们都管管吧!” 一众村民,特别是上了岁数的村民都群情奋勇起来,有夏大炮这么一起哄,都跟着嚷嚷道:“对,大炮村长说得对,这就是一条长虫仙,是保佑咱余家村平安的长虫仙,可不能让这个彪小子给祸害掉,要不然咱村就该多事了,大家上啊,把长虫仙给救回来。” 第九十一章 长虫仙 人多力量大,几十上百人一拥,大家都跟着上去了,夏大炮退到一边,脸上挂着冷冷的阴笑,心说这次看你个小子怎么应付,跟我夏大炮玩手段,你小子还嫩着点。 “我看谁敢动手一个,不怕长虫咬就上来!”一声暴喝,声震四野,余伟发了怒,将那大长虫从脖子上摘下来,往涌上来的村民中一摆,那大个头的长虫谁看见不害怕,吓得一众往上冲的人连忙往后退,而后面的人还不知道地往前冲,一时之间,场面失控,不少人都被摔倒了,惨叫声一大片。 夏大炮一看这场面气得暴跳如雷,可是毫无办法,余伟小子确实是个彪货,敢跟全村人叫板,可是你就是拿他毫无办法,使硬的,人家更硬的,他又不敢上前,一时之间,场面有些僵化起来,余伟一个人提着一条长虫就跟全村人对峙起来。 “你小子干什么呢,是不是找揍啊!”就在这个时候,又是一声暴喝,声震四野,跟刚才那一声暴声有异曲同工之妙,怎么那么地想象。 有人眼尖,高喊道:“这下好了,余兴国来了,余家小子这下有人治了,看他还犯不犯彪。” 人群闪过,果然是余伟他老爹余兴国大踏步上来了,余伟一看是他爹,心里这个直叹气,他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老子啊,见余兴国来了,群情激愤,这个喊教训你家儿子,那个喊教训你家儿子,可把火爆子脾气的余兴国气得够戗,他见众人都对自己儿子指责,那肯定就是自己儿子不对啊,走到余伟近前,看见那条大长虫,他也有点心惊,没敢走近,直接叱道:“你小子咋呼个什么,这么多叔叔伯伯在这呢,他们让你放了就放了呗!” 余伟恶狠狠地看了看周围的人,吓得周围的人都退后,可不敢得罪了这个彪小子,让他给惦记上,他才嘟囔着道:“爹,这长虫能值好几万呢,就这么给放了,不可惜啊,再说我电话都打完了,一会儿王哥就过来,要是放走了,我拿什么交差啊!” “啥,值好几万!”四周一片叹息声,好几万块钱对于农村人来说那无疑是一笔巨款啊! 余兴国也喉结吞咽着咽了一口唾沫,他是知道余伟这次进山是为了给自己媳妇好姐妹丁艳花整点钱给男人治病的,余伟他娘都跟他说明白了,丁艳花和自家的关系那自然没得说,既然儿子有这个本事,那他一个大老爷们自然不好拦着,再说说好了是借的,有借那就有还,不管怎么说还是自家的钱,本来他还以为余伟准备多弄点长虫卖钱呢,那知道这小子去了几天就弄回了一条长虫,而这条惹得全村人都起波澜的长虫居然还这么值钱,那可是钱啊,能换白花花的红票子啊,要搁他挣个几年也挣不回来,就这么放了,实在有点可惜了! 见余兴国迟疑了,后面一直猫着的夏大炮有点急了,顾不得得罪余伟,直接跳出来道:“再值钱那也是长虫仙,再说得钱也是你一家得钱,我们又得不着,要是得罪了长虫仙,倒霉可是我们全村的人,我们绝对不能让他把长虫仙卖了!” “是,是,大炮说的是啊,大家不能让他把长虫仙卖了!”一人领头,众人响应,法不责重,人多就不害怕余伟报复了,反正这么多人,领头的又是夏大炮,要报复你去报复他去。 刚才平静的场面让夏大炮一句话又给整起来了,场面顿时要失控起来。“我看谁敢动一下!”他老爹被余伟一句这长虫值几万块钱给震住了,一方面是村里人的非议,一方面是白花花的红票子,他可真是两难啊,而正因为他的两难,余伟又咋呼起来,将大长虫一放,一句谁敢动一下,百十号老少爷们真的就不敢动一下。 夏大炮在后面跳着脚直骂娘,这么多人楞是怕一个人,不过他也不敢过去,那大长虫看着都怕人,要是真被咬上一口,他犯上犯不上,余伟可是恨他恨到骨子里,万一他一上去真使个坏,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过他眼珠子一转,整不了余伟那个彪小子,难道还整不了余兴国那个楞货,在后面煽风点火道:“大家都跟余兴国说,要是他不制止他儿子,就别怪全村的人容不下他,以后别想在村里混了。” 对啊,大家恍然大悟,余伟那个彪货整不了,余兴国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乡亲,大家伙也不怕他,顿时都围到余兴国身前,这个一言,那个一语的,纷纷指责余兴国的不是,这余兴国本就是个火爆子脾气,那受得了这个委屈,大喝一声道:“好了,大家都住嘴了,我余兴国知道该怎么办了,小伟子,你个夯货,痛快把长虫给我放了,钱是重要,可你老爹的脸面也重要,让全村人指着脊梁骨骂,我丢不起这个人。” 余伟对于自己这个老爹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小的时候常常挨他的揍,但那可是小的时候,要是说现在自己这个体格,这个身块,就是让他一个胳膊,就他老爹还真揍不过他,可不知道为什么从心眼里就有一种怕他的感觉,不知道是小时候挨揍的阴影,还是他是自己老爹,老子打儿子那是天经地义,要是反过来儿子打老子那就是大逆不道了,而且他这个老子还动不动就张口就骂,抬手就打,好象自己不是他儿子似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爹,难道这几万块钱就不化要了!”余伟还想做最后挣扎,同时他还暗自嘀咕着人怎么还不来,不管是丁艳花的公公婆婆,还是收长虫的王哥,都有非要留下这个长虫的理由,他们来了,还能争取一下,特别是王哥,他可对他有一定的信心,那可是有来头的人。 余兴国脸上阴晴不定,最后还是痛下决心道:“好了,钱没了可以再赚,让全村戳脊梁骨我余兴国可不是那样的人,你把那条大长虫放了,咱以后再多抓小长虫弥补一下。” 余伟这下可是真无奈了,在全村一众人等的注视下,他哼了一哼道:“好,放就放,这事我也不管了,你们要是吧,那我给你们!” 说着,欲要把长虫一扔,吓得靠在前面的人连忙往后面退,夏大炮本来还挺得意终于b小伟子服了软,可是让他这样一弄鼻子差点没气歪,直接吼余兴国道:“余兴国,你是怎么教的儿子,拿我们全村老少爷们当星期天过是不是,让他拿着长虫到山上放去,我们这些人都跟着,快点!” 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夏大炮这个村长对余兴国好使,而余兴国又对余伟好使,这让夏大炮对余伟不好使,又间接地弄成了好使,余伟心里这个恨啊,都是夏大炮这个货搞的鬼,你给我等着,看我不找你媳妇出气不可,让你头上那大大地绿帽子再大上几圈,娘的,上次王杏花怀孕就不该打掉,我余伟的种,用你夏大炮名义生下来,嘿嘿,让你一辈子喝你家小伟爷爷的洗脚水,余伟是打定主意要报复夏大炮了。 但那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的情况就是他老子逼得他不得不服软,在余兴国的吼声下,他垂头丧气地道:“好,我放,我放行了吧!” 就在余伟被逼无奈,点头答应将大长虫放回山里,大家正要走的时候,一声老太婆子凄惨的叫声传来,然后又是一个老头子干嚎的声音,内容只有一个,“不能放,不能放,那是给我儿子救命的钱啊!” 从远处,踉踉跄跄地跑出来两个人,前面是披头散发的一个老太婆子,后面一个老头子腿脚好象还有点不好使,不过也是拼命地跑着,老王三两口子,村里的人都跟他们没什么来往,要说他们家在村里也有那么几个亲戚,可是他们的性格的原因,亲戚啥的也没什么走动了,但是毕竟是亲戚,打着骨头还连着筋呢,见他们这么狼狈地跑来,在村里还算比较德高望重的几个老头迎了上去,其中一个道:“老三,你叫唤什么,我们要放长虫仙呢,你们为什么不让放!” 丁艳花回家送信,老王三两口子一听钱来了,儿子有救了,忙往外跑,那知道一个激动突然一不小心老王三脚还扭了一下,耽搁了不少时间,他们好不容易赶来的时候,却听道上有的人说余伟抓的那条大长虫是什么长虫仙,要是伤害它会对村里的人不好,全村的人都逼着他放长虫仙呢,余伟他爹余兴国亲自赶过去了,这下那个小子肯定得服软,他们老两口一听这个顿时就急了,他们才不管是什么长虫仙不长虫仙,他们就知道那是给自己救命的钱,不能放啊,千万不能放啊,两口子急红了眼,拼命地赶了过来。 老王三脚扭了,跑这几步疼得脸都变了,倒是老王三婆子腿脚还算利索,这说话也能跟上,因为是儿子的救命钱,她有点激动,歇斯底里地道:“不能放,不能放啊,那是给我们儿子救命的钱啊,小伟子答应卖了以后借给我们,给我们儿子看病,千万可不能放啊!” 一众人都皱起了眉头,原来还是这么回事,这村里谁不知道余伟和他们家儿媳妇丁艳花是干亲的关系,而余伟的娘和丁艳花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两个人一起从丁家村嫁到余家村,关系好着呢,要说这个事也差不多是可能的事,可是这长虫仙要是真卖了,那全村人万一真出点什么事情,那又该怎么办? 第九十二章 他人的女人碰不得 全村人都在迟疑间,夏大炮首先跳出来煽风点火道:“大家别一时心软,那长虫仙要是真卖了,我们全村人不跟着倒霉,他老王三想给儿子看病的心是好的,可是也不能置我们全村人的安危于不顾啊!” 别人的事情那是别人的事情,自己的事情那可是自己的事情,对你好,可是对我不好,那我干什么要支持你呢,人都是自私的,又有几个能做到大公无私的地步,那都是传说中圣人才能做到的,人世间又有几个圣人,夏大炮这样一说,加上老王三家跟村里的人关系也一直都不太好,几个亲戚想帮着说话,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因为大家顿时跟着嚷嚷起来,这个说老王三要为大家着想,那个说不管那么多了,大家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不管那么多了,让余伟赶紧放了长虫仙,别时间长了,长虫仙一发怒,想放都来不及了。 “我求求大家伙了,我求求大家伙了,别放,千万别放,那是给我儿子救命的钱啊,我给大家伙磕头,我给大家伙磕头了!”老王三婆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跪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叫喊着。 那老王三倒颇为硬气,从地上抄起一块砖头,大吼道:“我看谁敢让小伟子放的,谁说放我就跟谁拼命,我王三没有儿子,我也不想活了。” 这老俩口这样一番叫阵,一时之间大家还真都不敢咋呼着,人家要玩命,这不是逼急眼了是干不出来的,夏大炮还想煽风点火,可是一看老王三那个样,知道不能再逼了,再逼可就真出事了,可是要甘心情愿地放了余伟,他又十分不甘心,场面变得尴尬起来。 谁也不肯退一步,就这样在这里站着,百十号人不退,余伟也走不出去,而且随着时间的越来越长,来的人也越来越多,几乎全村人都知道了这个事情,上百人围了上来,男人围在前面,女人小孩子围在后面,大家指指点点就跟看一出好戏一样,热热闹闹的,绝大多数人都是支持大家伙的态度的,放了长虫仙,但也有对余伟支持的,余伟他娘啊,丁艳花啊,他的死党好朋友刘镇东啊,甚至是王杏花都焦急地看着被围在正当中的余伟,大家伙也不知道这个事情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僵持的场面一直在维持着,双方互不相让,一方面是有村长夏大炮的支持,大家本着反正领头的不是我,就跟着起哄就行的心思,一方面是拼了性命,为了自己的儿子,老王三两口子是丝毫不畏惧全村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嘎然而止的汽车轮胎,从村道上开过来一台白色面包车,看到这么人围在一起,这辆面包车也开了过来,门一开,从里面下来三个人,头前那个是个中年男人,穿得很是考究,一看就有气派,旁边依偎着一个打扮十分火爆清凉,穿一条迷你超短裙,露出雪白的双腿,上半身紧身衣服,绷得那大这个翘,这个挺,一头红头发,描着黑眉,厚厚的浓状打在脸上,显得脸蛋那个白,最后是一条粗壮汉子,一身剽悍之气,这一看就是个保镖。 余伟正跟人一大帮子人僵持得烦闷,看见来的那辆面包车,再看里面出来的人,顿时喜笑颜开,等的就是这个人啊,连忙张口呼喊道:“我哥,我哥,这里,在这里,我在这里呢!” 那领头的中年男子就是一直和余伟做长虫生意的王哥,而他这个时候也听到余伟的叫喊,往人群中一看,当他看见余伟手里那条金黄色的大长虫的时候,他的眼睛顿时就亮了,也高声道:“余伟,这是怎么个情况啊?” 余伟见一大帮子人围着他根本就出不去,拿着大长虫,乱抡着大喝一声,“都让开,都让开,咬着人可别怪我啊!” 直接吓得人人避开,那大长建虫看着就吓着,别说让它给咬一口,谁知道这玩意有毒没毒啊,看这黄金色的颜色,估计也肯定是有毒的,大家犯不上跟自己的下命开玩笑,就这样余伟大摇大摆地走到王哥面前,但正要走近的时候,那王哥旁边那妖艳女子吓得叫道:“别过来,别过来,你那条大长虫太吓人了!” 其实不但是她,就连一向与长虫打交道的王哥和他身后那个剽悍的保镖都有点眼睛里射出惧怕的神色,这条长虫太大了,那对长虫眼里射出让人恐惧的光芒,光离远看着就让人眼晕,要是真到近前,还不吓死。 余伟看了看那个妖艳的女子,暗道这个小娘皮还真是够味道,只是可惜自己玩不到,裂着嘴道:“王哥,可把你盼来了,这不我抓的这条大长虫,打完电话说是卖给你,谁知道村里人非说这是一条长虫仙,非让我给放了,这不就僵持在这了吗!” 王哥微一沉吟,目光在人群中打着转,一眼就看见了在人群当中想要隐藏身形的夏大炮,可惜他的身形太过特殊,在一大帮子人里面是鹤立鸡群,一眼就被看见了,直接高声道:“夏村长,到了你的地头上了,怎么你这个主人也不出来见个面啊!” 夏大炮看见王哥等人从车上下来就知道不好,别人不知道这个王哥,他可是知道,一开始就是他给牵针引线促成他和余伟的合作,那可是镇上的大领导直接给自己打的电话,有这么个关系,就可以知道这个王哥背后有什么样的关系,这样的人他一个区区小村长可惹不起,本来他还想躲藏起来,可谁知道人家根本找的就是自己,只能硬着头皮呵呵地笑道:“我先生,我们又见面了,你看我们村里发生了这挡子事,都是我这个当村长的没干好啊,让您见笑了,既然来了,那就吃点东西再走,都是山里的野味,咱去尝尝鲜。” “夏村长,别整那没用的,我来的目的你也清楚,这条黄金长虫我很喜欢,我要了,现在我就要带走,不知道你夏村长肯不肯给在下个面子啊!”一上来就进入正题,这个王哥气派惊人,丝毫没把一个小村长放在眼里,直接我就告诉你要这条大长虫了,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夏大炮脸上阴晴不定,对余伟的恨之入骨让他很不甘心地放弃掉这个打击余伟的机会,看了看身后那么多人注视的眼光,有点心虚的他又给提了气,这么多人都支持他,他还怕个鸟啊,硬着头皮道:“呵呵,王先生,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这么多村民都看着呢,我这个当村长虽然是一村之长,但也不能太过强制村民们做他们不愿意做的事情吧,这个事情我真的是爱莫能助啊!” “你这个家伙是不是欠揍啊,敢不给我们王先生面子,我揍死你丫的!”后面的那个剽悍保镖顿时不干了,挥舞着拳头一副狰狞模样。 夏大炮一怔,但随即阴侧侧地一笑,在余家村,外人谁敢打他,也就是余伟这个村里人,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打他没人拦着,这外人可就大家一致对外了,挥了挥手,一大帮人都围了上来,其中几十个精壮汉子都拥到前面,撸胳膊挽袖子的,更有人咋呼着道:“我看谁敢动我们大炮村长一下的。” 那保镖模样的汉子见到这个场面也吓了一大跳,要说他能打,也只不过打十个八个,这么多人,他一个人如何能打得过,露出慌怯的样子,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是那王哥是见过大世面的,丝毫没将眼前的情景放在眼里,也是阴侧侧一笑,看着夏大炮的眼神都变得阴冷起来,“三子,回来,这事我来解决。”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精致华贵的手机,按了几个号码,然后同里面的人说了几句,最后晃了晃手机,冲夏大炮道:“夏村长,你们徐镇长要跟你说话,你是听啊,还是不听啊!” 从王哥的表现来看夏大炮就有种事情不妙的感觉,这人表现得这样冷静一定是心里有靠啊,夏大炮能凭借一个外姓当上余家村的村长,靠的就是这个过人的脑瓜,和有眼力的本事,在上头他也是交下了几个靠山,这样他的村长位置才能做得稳如泰山,这样的人自然是有脑子的人,他不愿意这样去想,可是现实又不能不让他这么去想,当他说是徐镇长要跟他说话的时候,顿时就有点瘫软了,果然,果然就是这个样子,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一脸的垂头丧气样,夏大炮上来接过了手机,果然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是徐镇长的声音,夏大炮恭敬地拿着手机,就好象徐镇长就在眼前站着,一口一声敬语,说了几声之后立刻下了保证,然后又恭敬地把手机递给王哥,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道:“王先生,对不起,对不起,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啊,您想要这条长虫是不是,尽管带走,我们绝对不会阻拦的。” “哼,这会装好人,大尾巴狼一个!”余伟不屑地冷笑着。 “大炮村长这是什么意思,把我们当什么人了,刚才说不让带走,现在一个电话又让带走,大炮村长,你这也太没骨气了吧!”后面的村民看清楚状况后也开始变得群情激奋起来,有的人更是冷嘲热讽,大骂夏大炮。 夏大炮本来喝得红扑扑的脸上此时一阵黑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绿的,这事整的,他是里外不是人啊,本来还想仗着在本村地面拿对方一把,那知道人家直接一个电话打到徐镇长那里,徐镇长那是什么人,他一个小小的村长怎么能抗衡得住,要是惹人家一个不高兴,说把他村长拿下就拿下,跟村民们不理解他比起来,自己的官帽子还是主要的,喝声道:“少说没用的,我说让人家带走就带走,王先生,您尽管走,一切有我解决!” 夏大炮当了这么多年村长,这村长的积威让一干村民们感怒不敢言,要说让他们打外人,可要说让他们得罪一村之长夏大炮,他们就又不敢了。 王哥那也是社会人,虽然自己很强势,但也没做得很过分,而是微微一笑道:“那就麻烦夏村长,放心,在徐镇长面前我一定会解释今天的误会的。” 夏大炮一听这话眉开眼笑起来,用恭敬得不能再恭敬的语气道:“那就多谢王先生了!” 没理会夏大炮,王哥又反过来冲余伟道:“伟子兄弟,那个,我们带的笼子怕是装不下着大长虫,你能不能拿着跟我们回县城里,放心,这价钱我一定让你满意!” 余伟见识了王哥的霸气,夏大炮在村长一向飞扬跋扈,在他面前却乖得跟个孙子似的,自然愿意结交这样的人,忙道:“好,我就跟王哥走一趟,这长虫别看现在很温顺的样子,其实是让我拿着七村,其实是很凶猛的,别咬着人,这家伙可是有毒的。” 众人上车正要走,那老王三两口子哭天抹泪地跑过来,老王三婆子道:“小伟子,那个钱的事情呢!” 余伟点头道:“放心,我余伟说话算数,一个唾沫一个钉子,你们就在家等着吧,我跟着过去拿钱!” 老两口子没奈何,只能点头答应,王哥一声吩咐,一直没下车的司机直接发动了汽车,面包车飞快地开向县城,而一场因长虫仙引发的风波也逐渐消散,不过经过这件事情,夏大炮的积威开始下降,反倒是余伟的威风开始高涨起来,几万块随随便便就拿到手,说借人就借人,认识那样霸气的人,这样那样的事情无一不成了村里大姑娘小媳妇老娘们老太太们谈论的话题。在车上,王哥很是赞赏了余伟几句,并承诺到了县城一定好好安排余伟一下,而余伟自然点头称谢,对于这个王哥,他是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而在车上,那个挺的女人一直把好奇的目光盯着他,他都没敢有什么回应,人家的女人他可不敢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