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情难测:朕的宠妃很不乖》 第1章 噩耗传来 装潢富丽的左相府内,有着一种将死的气息,整所宅邸,气氛显得严肃,毫无生气。就连呼吸声,也是小心翼翼的发出,每个下人的脸上都满是哀戚,眼神充满了绝望。 终于,一声如泉水般缓缓流过心田的声音在府邸响起:“你们这都是怎么了,府上为何紧闭着门啊?我敲了好生时间你们才开呢!” 。。少女的声音娇俏且充满活力,如黄鹂般婉转动听。闻声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衣着淡绿色荷花裙的少女,身姿婀娜,富有灵气的大眼睛看起来无害又纯真,精巧的小鼻子,小樱唇还勾着缕缕笑意,不得不说,苏夏荷确实是京城少有的美女。 只是,一想起苏家左相府不是流放边疆就是满门抄斩时,苏夏荷的天真烂漫在这群下人眼里,变得可恶起来,他们。。。的怨恨憎恶,这一刻爆发了。 负责看守宅门的老大爷冷声讽刺:“哟,这不是苏二小姐吗,这么有闲情逸致去集市瞎逛,想必还不知道苏家的命运吧?” 烧菜的大婶也冷声符合:“就是啊!还真以为自己还是以前那个苏家大小姐呢,如今苏家落魄了,谁还会屁颠颠的急着去给你开门啊?还真是个不懂事的二小姐。” 苏夏荷闻言后脸色难看起来,苏家的下人们说话从不会这样绵里带针,仔细瞧着大伙的神色,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越看越觉得不安,苏夏荷着急的开口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苏家怎么就落魄了?” 烧菜的大婶“嘁”了一声,倒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说话啊!我娘呢?我娘今日怎的不在府上?莫不是和爹爹出去了?”苏夏荷跑进大厅里,一直不见有娘的影子,不禁着急起来。 苏夏荷身后追着一个面相和蔼的妇女,那妇女拉住她,轻声对她说,“二小姐啊……刚才皇上身边的李公公来过了……李公公把夫人……带走了。” 这名妇女正是苏夏荷儿时的柳奶妈,说是看着苏夏荷长大的也不足为过。 苏夏荷看着柳奶妈吞吞吐吐的,心中的不安愈加浓烈,“奶妈!到底怎么了,您倒是说啊!李公公又为何要将娘带走?” “李公公说……说……老爷**叛国证据确凿,皇上已经下旨,明日午时在天坛宣案……将夫人押入天牢了……”柳奶妈看着苏夏荷,终是将事情说了出来。 “怎么可能……不可能的……爹一向忠心,誓死为望月国效力,怎么可能会叛国?这实在太荒谬了…………”爹会死吗……会离开我和娘吗……双腿突然发软,无力瘫坐在地上,这一切都如梦一般的不真实…… 柳奶妈望着自家二小姐这般忍不住红了眼眶,伸手就要去扶苏夏荷,“二小姐,你可别难过了,在府上这么多年了,我们都清楚老爷的为人,老爷待我们如亲人一般,还时常教育孩子们好好读书,有出息了才能保卫望月国,我们都不相信老爷会做出叛国的事情。” 听着柳奶妈的话,大伙心中的怨像似被一阵风吹散了似的,想着老爷夫人这些年是如何待自己的,都不觉得老爷是会做出叛国的事来,兴许是中间误会了些什么也不一定?他们侥幸着想着。 瘫坐在地上的苏夏荷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抓住奶妈的手,十分焦急的问了起来,水灵的大眼睛里满是担忧,“那姐姐呢?姐姐不会也被带走了吧?” 苏夏荷的姐姐苏秋雨年幼多病,时常流连病榻,长大后也一直是喝中药养着身体,一年四季出府邸的次数一个手都数的过来。 “二小姐你别担心,我已经给李公公身边的小太监塞过银两,托他好生照顾夫人和大小姐……想来会没事的。” 不等苏夏荷详问,便有一队阵势浩浩荡荡的军队再次进入左相府,领头的太监苏夏荷认得,正是李公公,皇上身边的大红人。 “想必苏二小姐已经知道了苏左相的事情,那就劳烦苏二小姐陪杂家走一趟了。”李公公尖着嗓子对苏夏荷说道,随即指挥着侍卫,“你们几个查封府邸,你们几个随着我带苏二小姐回宫!动作麻利点!” 随着军队一路奔波,直至最后走入了天牢,心里不害怕是假的,苏夏荷只盼着能快些见着娘和姐姐。 进了天牢,被身后的侍卫推搡着关入牢房里,侍卫的粗鲁力道使苏夏荷没站稳,一个趔趄跌到了地上,顿时灰头土脸起来。 坚硬的水泥地板磨破了她娇嫩的膝盖,膝上火辣辣的疼让苏夏荷忍不住坐在地上,刚想要查看伤口,却被侍卫一鞭子抽了下来。 “看什么看啊看看!再磨磨蹭蹭的,看看老子干不******!”骂咧着,还不忘踹上苏夏荷一脚。 苏夏荷自小养尊处优,没受过什么疼,这一脚加上膝盖的伤就让她落了泪,心里委屈极了。再说了,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待遇? 牢房里的苏夫人仔细一看牢外的,是自己小女儿,立马从草床上跑过来搀扶苏夏荷,侍卫见着了轻哼一声,把牢房关上,“到还真是母女情深。” 牢房里遍地的蟑螂老鼠,墙角还结满蜘蛛网,第三铺着一片茅草,苏秋雨坐在茅草上靠着墙,见着了苏夏荷也没什么表示,只是呆呆的望着地上脏兮兮的水泥地。 苏夫人扶着苏夏荷在茅草的一边坐下,拿起房内唯一一个碗,既然还是破了边的瓷碗,瓷碗里勉勉强强呈着些水,里面的水还被灰尘染的有些浑浊。“夏荷,喝点水,刚才肯定摔疼了吧……” 苏夏荷接过苏夫人手中的碗,本想放到一边,但看着自己娘关切的眼神,终是拿起碗小小的喝上了一口。 “娘,到底是怎么回事……爹怎么会叛国……是发生了什么误会吗?”论李公公怎么说,苏夏荷还是不相信自己爹会做出**这种事。 苏夫人轻轻的拍了拍苏夏荷的手,“我也不知,你爹一定是被人污蔑了,朝中事情一向复杂,我们这些妇道人家也不懂,但你爹毕竟是个左丞相,这个位置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着呢!”苏夫人边说着,边望着牢房里对外的铁窗,“夏荷,你要相信你爹,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叛国的贼人。” “娘,我知道。”苏夏荷低着头,心里思绪万千。 “时间不早了,夏荷秋雨,我们歇息吧,明日午时,就宣审了。”苏夫人整理着茅草,将它们铺好。 就在苏夏荷即将睡下时,苏秋雨终于开口说话,“夏荷,姐姐有些冷,能把你的外衣借给姐姐披吗?” 苏秋雨有些病恹恹的,靠着墙的身子十分瘦弱,脸色苍白的过分,整个人很显病态,虽然让人起保护欲,但却更给人一种她将死的感觉。 苏夏荷从小就知道姐姐身体不好,照顾她也照顾惯了,借件外衣对苏夏荷来说并不算什么,没有犹豫的解开衣襟将外衣脱下。 “哎……夏荷,这牢里冻,你还是穿着吧,娘脱外衣给秋雨,你自己可别受冻了。”苏夫人忙制止苏夏荷的行为。 苏秋雨一看,脸色就沉了,冷声道:“娘,不必了,我也不是很冷。” 苏夏荷怎么会让自己身体不好的姐姐受凉?自然最后苏夏荷的外衣还是披到了苏秋雨的身上。 谁都没有注意到,苏秋雨眸中闪过的那一抹精光。 第2章 初次面圣,惊现转折 2.初次面圣,意外发生 第二日午时,草草吃过午饭后,苏夏荷和苏秋雨还有苏夫人便被侍卫押到了天坛,阵势浩大,天坛边还围了许多禁卫军,气氛僵硬得让人压抑。 苏夫人,苏夏荷,苏秋雨三人被侍卫强制性的逼迫跪在天坛上,苏夏荷感觉肩上一阵痛,许是侍卫力道太大。 跪了一会儿,几个狱卒将苏海河也押到了天坛上,与苏夫人对排跪着,苏海河穿着狱衣,脸上满是刚冒出的胡须,发髻凌乱,整个人说不出的苍凉。 苏夏荷看着自己原本意气风发的爹,如今竟是这个模样,心里如针刺一般难受……她忍不住开口:“爹……你还好吗?” 苏海河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夏荷,别担心,爹没事的。”说着,将视线转到苏夫人身上:“是老夫不好,是老夫害的你们沦到这番田地……” 听着苏海河自责的话,苏夫人摇着头,“老爷,妾身相信你,你没有错……你没有害我们……” 而跪在苏夏荷旁边的苏秋雨,死死的抿着唇,两只纤白瘦弱的手紧紧的攥着她的裙摆。许是害怕吧,毕竟姐姐很少出过门,更别提见过这种场面了,苏夏荷想着,伸出素手握着苏秋雨柔弱无骨的手。 苏秋雨将手抽开,“你拉着我我不太舒服。” 苏夏荷见她这么说也不好在做什么,刚想转头看看苏海河,却看到不远处,一队锦衣卫中夹杂着明黄色的身影,众人纷纷低头,往地上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赫连昭宸走上天坛,高声道:“平身。” 苏夏荷只感觉一股强大的气压向自己正面袭来,赫连昭宸的声音不大,却极有魄力,清冷的嗓音中夹杂着说不出的威严,使人感到莫明的压抑。 “左相苏海河,证据确凿,可还有话说?”赫连昭宸迈着步子往苏海河的方向走去,开了口。 苏海河将头抬起,眼里说不出的决然,“皇上!罪臣自知事到如今罪臣再说什么,皇上也不会相信,但罪臣声明一点,我苏海河一心为国,绝不可能做出叛国这种事!此罪,臣就是死,也不会承认!” “呵,”赫连昭宸轻笑一声,却让人感觉生出寒意,“说的真是好听,先皇在世时,就说过你忠心耿耿,朕自十五岁登基至今时,你对望月国也算是尽心尽力,若是说朕,朕也不信你会***木达国,做出对望月国不利的事。” 赫连昭宸蹲下身来,妖魅的丹凤眼凌厉的望着苏海河:“只是,这一封封与木达将军交待我国粮草及军队基地的书信又是怎么回事?你的字迹,真会认不出来?” 苏海河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事已至此,罪臣无话可说,但求皇上给个痛快赐死!” 赫连昭宸冷哼一声,“左相你是先帝在位时就任命的重臣,如今出了事,也便让列祖列宗看着吧。罪臣苏海河勾结木达国,企图做出对望月国不利之事,顾念往日情分,便容许你死在天坛上,好让你下黄泉后好像先帝赔罪。来人,立斩。” 赫连昭宸话音刚落,苏夫人便猛的站起身,想护到苏海河身前,只是肩头很快便被侍卫压着,她站不起身,只得眼睁睁的看着。 只见壮汉往大刀上喷着酒水,高高举起便要往苏海河身上砍。 “夏荷!记住爹是被冤枉的!你一定要找出谋害爹的人,还我们苏家一个清白!”苏海河的话刚说完,大刀落下,头颅重重的砸到地上。 听到动静的苏夏荷抬起头,鲜红的血溅到脸上,还有着湿热的温度,苏夏荷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几乎是不敢相信的摸索着脸上的血迹,“爹……不可能……爹……不会的,不会的……” 双腿仿佛一瞬间被抽去力气,瘫坐在地上,苏夏荷的眼中只有一片血色,耳中还不断回响着苏海河临死前,吼出的话…… “夏荷!记住!爹是被冤枉的!你一定要找出谋害爹的人!还我们苏家一个清白!” “还我们苏家一个清白!” 苏夏荷呆呆的望着手上的血迹……这一瞬间,世间仿佛停止转动……从苏家备受宠爱的二小姐变成今日的阶下囚。从小疼爱自己到大的爹爹,如今却成了地上这残破的尸体……一切竟是这么的不真实,好像爹将自己搂在怀中,握着自己的手教自己写字的事……还在昨天一般…… “老爷……”苏夫人终于承受不住而晕厥过去,一旁早已泪流满面的苏秋雨伸手扶住了她,苏秋雨身子骨本来就弱,怎么扶得住苏夫人?承受不住力道的她,也险些往地上摔去。 苏夏荷呆滞的看着泪流满面的姐姐,难过吗……可是自己为何却哭不出来……眼眶干涩极了,脑袋却头晕目眩的难受。 赫连昭宸看着受打击而晕过去的苏夫人,皱了皱秀气的眉,“苏家上上下下,不论男女老少,即刻起流放边疆。” 随着赫连昭宸一声令下,便有锦衣卫上天坛拉起晕厥的苏夫人和苏秋雨,正想拽着苏夏荷下天坛时,“嘶拉”的一声,苏夏荷的外衣的肩口至腰部,竟然裂开了。 微风轻轻拂过,苏夏荷感觉腰间有凉意,从呆滞中反应过来紧紧的捂住自己春光外泄的身体。 只是那么一瞬间,赫连昭宸却在她的肩头发现一抹红色的印子,疾步向前,扯开苏夏荷捂住肩头得手一看,那抹红色的印子亦然是一块月牙胎记。 “皇上!”苏夏荷显然被赫连昭宸的举动给吓着了,紧紧的捂住肩头诚惶诚恐的跪下。 反应过来自己的失仪,赫连昭宸脱下外衣将苏夏荷包起,二话不说将苏夏荷横腰抱起,往嘉庆殿走去。 留下一片不明所以的众人。 皇上这是怎的了? 曾经遇上火烧眉毛的军事也没见皇上神情慌张过,更别提像刚才那般失态了?但李全不敢妄自揣摩圣意。 “在皇上下令之前,任何人不得动苏氏母女,来人,先将二人,押入天牢!”李公公尖着嗓子吩咐道。 第3章 月牙的承诺 风轻轻的往面拂来,夏雨荷小心翼翼的抓着赫连昭宸的衣领,说不出心中现下是什么感觉,眼前这个正抱着自己的男人,刚刚才下令把自己的爹爹斩首..............而如今,又要如何? 赫连昭宸身上有一种冷冽的气息,让苏夏荷莫名感到压抑,整个人浑身不自在,想抬头看上一眼他此时的神情,却又不敢,想挣开他的怀抱自己下来走,却也不敢,只得整个人缩在他的怀中,想着,等待自己的命运,又会是什么? 或是是路途太远,又或是真的太好奇,苏夏荷忍不住的抬起头来,想偷瞄一眼赫连昭宸,可谁知这一看,便一发不可收拾了。男子有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看似极美的眼睛眼神却如刀锋般锋利,英挺的鼻梁,薄唇微抿着,却在发现苏夏荷入神之际,勾起了一丝淡淡的笑,不可方物。 ”怎么?竟变得这么大胆起来,直视龙颜?“原来就在苏夏荷发呆之际,他们已经到了嘉庆殿了。 听见赫连昭宸的调侃,苏夏荷只觉得心慌和紧张,生怕他一声令下,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赫连昭宸看她一脸的惊慌,敛了敛笑容,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不舒服,自己就这么可怕? 赫连昭宸看了看守在殿内的宫女,”你们先下去吧。“ 宫女们有些诧异的看着抱着苏夏荷的赫连昭宸,皇上从没这么亲密的抱过哪个嫔妃的,更别说抱到嘉庆殿来了,但在御前做事的她们很知分寸,很快就退出殿内”是,皇上。“ 冷哼一声,赫连昭宸将苏夏荷抱到嘉庆殿内寝的龙塌上,粗糙的大掌摁住了苏夏荷瘦小的肩膀,将她半压在榻上。 “就这么怕朕?“声音冷冷的,不带一丝情感。 怎能不怕?没有情感起伏的话让苏夏荷想起被斩首的爹,就在不久前,他也是用这个语气吩咐斩首..........恨吗.....真可笑,她居然惧怕他,就连恨,她也不敢表露出来。 没有得到回答,赫连昭宸有些不悦,从天坛到嘉庆殿,身下的人儿就一直在走神,从没有人敢这样无视自己。 ”嗯?不回答?‘语调微微上扬,带着威胁的意味,更让人刚到心惊。 苏夏荷咬着唇,别过头不敢看赫连昭宸那双深邃的眼眸,“你.....你是皇上,掌握着我们的生杀大权,怎么敢不怕你?” 有意思,赫连昭宸感觉到自己掌下小小的肩膀轻颤着,“你不是怕朕,而是怕死罢了。” 苏夏荷没有回答,仍别着头。 轻轻掀开自己包在苏夏荷身上的外衣,指着雪白肩头上那块红色的月牙胎记,“你还记得你六岁那年,在一个桃花林的小山洞里,救了一个小男孩一命吗?那时,你也像朕现在这样,把外衣披在朕身上,指着自己肩头的月牙胎记,温柔的对朕说,你救了朕一命,看朕俊俏,让朕凭着肩头的胎记找到你,长大后以身相许。” 听着赫连昭宸的话,苏夏荷这才明白为何赫连昭宸看到自己肩头上的月牙胎记竟如此激动,原来是因为自己儿时救的小男孩是他,真难以想象,从前那个温顺柔弱的小男孩,长大竟是这么的有气势,高大威猛。 赫连昭宸将苏夏荷的头别回来,逼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苏海河不是让你帮他洗清罪名吗,你作为罪臣之女,本应流放边疆,念在儿时你救过朕一命这份情,朕让你选。一是留在宫中为妃,来日方长,慢慢为你爹搜罗能证明他清白的证据,二是随苏家上下流放边疆,只是这路途遥远,怕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平安的活到边疆。” 不得不承认,这个选择让苏夏荷动心了,她忘不了苏海河临死前那声歇斯底里的喊叫,让她一定要找出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 “我选留在宫中为妃。”几乎是没有犹豫的,苏夏荷望着赫连昭宸,眼中充满了坚定。 像是早就料到苏夏荷会选留在宫中一样,赫连昭宸轻声笑了,像是对苏夏荷的选择很满意似的。 赫连昭宸放开身下的人儿,坐在榻上,”既然如此,现在就开始服侍朕。” 苏夏荷的脸色一变........服侍?”皇.....皇上.......我还没有准备好......能不能....“本想着说服赫连昭宸给自己一点时间,只是话还没说完,便被赫连昭宸打断了。 “你就不怕朕兴致过了,改变主意不成?”赫连昭宸轻抚着苏夏荷的长发,反问道。 这.........一咬牙,苏夏荷起身,素净的小手挪到赫连昭宸的腰间,解开腰带,慢吞吞的一件件的替他脱着龙袍。很快,里面就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寝服和亵裤了,苏夏荷下不去手了,她觉得气氛在慢慢变得暧昧,赫连昭宸的眼神也有些奇怪,里面装满了****。 犹豫着,想想还是先脱靴吧,便下榻俯下身来,只是苏夏荷忘记了,自己的荷花裙肩头至腰部裂开了,这一弯腰,春光外泄,露出白皙而又光滑的后背,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青色绣着荷叶的肚兜。 赫连昭宸喉咙上下动了动,感觉空气变得越来越燥热,身下胀痛得厉害,他从未对哪个妃子这么有感觉过。 泄了春光的苏夏荷非但没感觉到不妥,正准备上塌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帮赫连昭宸脱亵裤时,动作太大,影响得那身本就破裂了的衣裳大大的敞开,这下好了,明明白白的在赫连昭宸面前露出了白色的荷花肚兜。 赫连昭宸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将苏夏荷压在榻上,薄唇贴着苏夏荷的耳根哈着气,“这次朕主动,下次得你来了。”说着,不等苏夏荷反应过来便三下五除二扯掉了她破烂的衣裳,兴许没掌握住力道,被扯疼的苏夏荷用力的咬了咬自己的唇,对赫连昭宸的粗鲁有些害怕,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更是紧张。 “乖,不怕。”赫连昭宸力道有些大的亲吻着苏夏荷的颈脖,慢慢往下,大掌还用力的揉了揉苏夏荷。另一只用抬起苏夏荷纤细的腰,“忍着点,会有点疼。” 话落,苏夏荷立马感觉到全身痛,初经人事的她立马疼得红了眼眶, “不....出去......皇上.....呜....我”企图让赫连昭宸停下来的话立马被切断了,这种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怎么可能说停就停?赫连昭宸薄唇覆到苏夏荷的樱唇上,“很快就不疼了.....再忍忍。”说罢,又是一阵猛烈的攻势。 苏夏荷的眼泪被疼的唰唰的掉,小手用力的掐着、捏着赫连昭宸的肩头,用指甲用力的划着他精瘦的背部,“皇上.....你停.....停.....我真的疼......” 只是苏夏荷的反抗不起任何作用,破碎的求饶声从两人的唇瓣中传出........ 对于赫连昭宸来说,这,才刚刚开始。 第4章 朝中百官步步相逼 “啊.....“苏夏荷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看着自己的身子布满了赫连昭宸留下的痕迹,眼眶还是忍不住红了。身体酸痛,起个身都要花费极大力气一样。她不明白,这短短几日,竟发生如此之大的变化........家没了,爹.....也没了。 心中的痛楚像如波涛大海一般涌来,自己的爹被赫连昭宸杀了不过几个时辰的时间,就被赫连昭宸给睡了........为了替父申冤也好,为了活下来罢,苏夏荷已经无从选择了,既来之则安之........... 望了望窗外,天色已经渐渐吐出鱼肚白,想必已是第二天的卯时了,本要下榻穿上绣花鞋出去看看,却不想身上酸痛不已,根本难以行走,想着昨天午时的事,越发越委屈起来。 赫连昭宸穿着金罗蹙鸾朝服,英姿勃发的走进内寝,一抬眸看,便看到了苏夏荷红肿的眼眶。 长腿一跨,便到了苏夏荷的跟前,捏住了她的下巴,”哭什么?感觉委屈?“ 赫连昭宸离得太近,苏夏荷不知怎的,总想起昨天午时........心里下意识有些抗拒他的靠近,不自在的往后躲了躲,”没有,我,我只是疼的。“ 疼?想来也是,昨日自己确实有些索求无度了,赫连昭宸捏着苏夏荷下巴的手放开了,将苏夏荷搂在怀中,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头,”既然昨天累着了,就好好歇着,朕该去上早朝了。“ 苏夏荷点了点头,看着赫连昭宸离去的背影,就连她自己也不理解,她在替他担心些什么。其实两人心里都清楚,苏夏荷是罪臣之女,昨rb应随苏家上下流放才是,被皇上抱入了嘉庆殿算是怎么回事?满朝百官今日上朝定会吵着和赫连昭宸要个说法。 罢了罢了,这不是自己该关心的,苏夏荷脱了绣花鞋,又躺会龙塌去了。 而另一边,赫连昭宸在太和殿的龙椅上冷着脸,丹凤眼淡淡的扫了扫跪在地上的百官。 ”请皇上三思!“众为大臣在太和殿一一叩首。 赫连昭宸倒也不急,难得好脾气的在上首喝着侍女奉上来的茶,对百官的请求也像是没看见似的,自顾自的摆弄着手上的青花茶杯。 侍女知道,这茶是刚刚煮出来的,茶杯滚烫得很,可皇上这么肆无忌惮的把玩着茶杯,不仅像是感觉不到温度似的,更像是青花杯里根本没有茶水。 右相公孙宇策看着上首没什么表示的皇上,也终是耐不住性子了,”皇上!左相苏海河因叛国昨日已经斩首了,臣本想着我们望月国总算能安全了,哪知您昨日会在天坛将罪臣之女直接抱走啊!自古红颜祸水,皇上可千万别被苏夏荷这媚狐狸给勾引去了!您要给臣等做出一个解释啊!“ “看来众位爱卿终于喊累了,既然喊累了,那就都先平身吧。”赫连昭宸没有正面回答公孙宇策的问题。 百官一一站起身来,没有得到回复的公孙宇策显然并不打算罢休,朝一旁的礼部尚书使了个眼色示意着什么。 礼部尚书钟冕向前一步,双手呈抱拳状,“皇上!听臣一句劝,这苏海河平日里看着忠厚老实,若不是木达国王子承认了他串通苏海河意欲谋反,与木达王子合作将我们望月国拿下,单凭借那一封苏海河字迹的书信,说苏海河叛国,臣也不信呐。如今苏海河虽已被处死,但皇上也要小心才是。苏夏荷虽说是个女流之辈,但也切莫不可掉以轻心啊!” 钟冕说着,俯首跪在了大殿内。 户部尚书李示见状,也向前迈一步,“皇上,臣等认为苏家上上下下不应在留在京中,还是早些将苏家一个不留发放离京为上,毕竟,我望月大国的安危,可不是小事情啊。” 右相公孙宇策见赫连昭宸仍漫不经心的品着茶,嘴上的胡子气的随着他开口说话而抖动起来,“皇上啊!如今这个时候你倒是说句话啊,臣等......臣等也是为了您的江山社稷着想啊。” 听着公孙宇策的话,赫连昭宸挑了挑眉,”从朕喊你们平身后,你们可有给朕开口的机会?“ 这.........公孙宇策一甩手,”是臣等疏忽了,还望皇sh涵。“ ”既然你们说完了,那就该朕说了,“赫连昭宸将茶杯搁置案前,“众位爱卿可还记得,朕十四岁登基那年,被皇叔赫连世岷追杀至修琴湖边?” 赫连昭宸稍顿,对着老臣们疑惑的神情点了点头,“没错,那时朕险些丧命,正是苏家二小姐苏夏荷救了朕,朕答应过,日后若是平安,凭借着她肩上的月牙胎记,定会娶她为妻,回报当年恩情。” 公孙宇策诧异了,“皇上莫不是还想纳她为妃?这万万不可啊,苏夏荷乃罪臣之女,怎可为妃?这关乎皇上的安危,臣等不答应!” 钟冕也点了点头,“纵使她苏夏荷儿时救过皇上一命,也不代表就能为妃侍奉皇上啊,这可是罪臣之女,关乎皇上安全!“ 赫连昭宸从龙椅上站起,语气变得冷肃起来,席上高大的身影使人感到压迫,”那众位爱卿的意思是让朕反悔?朕乃一国之君,一言九鼎,自是要为我望月大国做出好榜样,不然日后,何以服众?再者,这苏夏荷不过小小女子,能危及朕的性命你们也太轻看朕了!“ 察觉赫连昭宸的怒意,众臣纷纷左看看右看看,想着如何解决这件事。 良久,公孙策宇看着上首的赫连昭宸,苍老的手抚了抚长长的胡子,”罢了罢了,是臣等多虑了,既然皇上已经做出决定,臣等也不便在多加阻挠,只盼皇上能小心些才是。“ ”朕明白你们的用意。“赫连昭宸一拂袖,”右丞相留下,其他人无事便退朝吧。“ ”臣等告退。“百官又对着赫连昭宸行了个大礼。 古色古香,富丽堂皇的嘉庆殿内,厚实的紫木圆桌上摆放着各色各样的甜点和茶水。内殿里,传出沁人心脾的花香,屏障的浴桶里还冒着热气。 苏夏荷靠在浴桶里闭着眼,让侍女帮自己搓洗着,也不知是在温热的水里泡久了还是侍女帮自己清洗身子害羞了,苏夏荷的小脸上多了一抹红晕,衬得精巧的小脸煞是妩媚却又不失可爱。 这皇上..........说是让自己好生歇息着,却又让侍女进来帮自己清洗,这可怎么歇息啊......... 在水里呆了好一段时间才让身上暧昧的痕迹稍稍淡了些,侍女们看着这痕迹也洗不掉了,也就侍奉着苏夏荷更衣。 苏夏荷换上了一条桂子绿齐胸瑞锦孺裙,淑贤的云鬓上戴着一支四蝶纷飞银步摇,略施粉黛,愈发愈衬得她娇小可人,肤如凝脂,美目兮盼。 一位侍女忍不住打趣道,”苏姑娘还真如天仙下凡啊,宫中这么清丽脱俗的姑娘,可不多呢。“ 这句话逗得苏夏荷勾起嘴角,“什么清丽脱俗,还不是人靠金装!” 出了殿内,看到桌上的膳食点心苏夏荷彻底惊呆了,一桌子全是做工精致的菜。 随着苏夏荷坐到桌前,御膳房的婢女对菜色一一介绍着,“苏姑娘,这道是青梅羹、这汤是莲心薄荷汤和合欢汤、这盅金丝燕窝,这盅是金丝燕尔红枣粥,这壶樱桃酒酿,这些糕点是松子穰、茯苓糕、糖蒸酥酪、桂花糖蒸栗粉糕、如意糕、吉祥果。” “这么丰盛啊。“苏夏荷俏皮的冲婢女眨了眨眼睛,”还真是辛苦御膳房了。“ 说着,小手已经动筷了,一道道佳肴小口小口的品尝着。这皇上也不算太差劲嘛,还懂得让人给我准备些吃的,这宫中好像也不算太难待,至少身边这几个侍女还是挺好相处的........苏夏荷自我安慰的往乐观的地方想。 一旁的侍女们咂舌了,这苏姑娘就动筷了?难道不等皇上退朝来一起吃????? 第5章 改名换姓,脱胎换骨 而还在太和殿内的的赫连昭宸自然不知道苏夏荷已经私自动筷了,此刻,他正在御书房里拿着锦帛提名。 这公孙策宇随着赫连昭宸来到御书房有一会儿了,可赫连昭宸一直让侍女研磨,而自己在纸上写着些什么,等了好久,也不见赫连昭宸要说些什么。 ”皇上,不知您召臣来,所为何事?”公孙宇策微俯下腰,恭敬的问着。 论这位右丞相,可还当是爱君爱国,一直以来的朝政事物都很有自己的见解,一大把年纪坐在这么大的位置上却也没什么野心,再忠心耿耿不过。一直以来公孙宇策和苏海河都是赫连昭宸的左膀右臂,两人都是先帝在位时就即位的重臣,虽说公孙宇策和苏海河私下也没什么深厚的交情,但一起处理公务久了,也算熟识,而今苏海河不在了,怕是公孙宇策要劳累的案牍很多啊。 赫连昭宸蘸了蘸墨,却未抬起头来,”苏海河不在了,朝中大小事物还得劳烦爱卿替朕诸多分担。“ ”哪有什么劳烦,这本就是臣的分内之事,皇上客气了。“公孙宇策拱了拱手,他一向认为,自己是望月国的一份子,不论为望月国做些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这也是赫连昭宸欣赏他的一点。 赫连昭宸这才抬起头来,对着公孙宇策淡淡的笑了笑,”爱卿果真我望月大国的一把好手,还站着作何,先坐下吧。“ 公孙宇策理了理身上的朝服,随即坐到赫连昭宸的对面。 ”爱卿如今岁数也大了,膝下无子?“赫连昭宸发问。 ”是的,老臣夫人身子不好,要不得子嗣。“公孙宇策脸色沉了下来,他如今快年有六十了,却还无子无女。他也不是没发过愁,也纳过妾,只是他一颗心都在自己夫人上官舒雅身上,哪有功夫和妾室要子嗣? 这一点,赫连昭宸是知道的,但他为什么又再问,公孙宇策这就不明白了。 的确,赫连昭宸是知道公孙宇策唯爱正妻上官舒雅,只是上官舒雅身子骨弱,至今还没有产下子嗣,而这公孙宇策,虽是着急,却也从未勉强过自己的夫人。 ”爱卿一直以来为望月国尽心竭力,朕也没感谢过你,你岁数已大,膝下无子,朕意欲让苏夏荷认你为干爹。这样也不怕老来无依无靠。”赫连昭宸云淡风轻的说着。 公孙宇策这才明白了赫连昭宸的用意,猛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皇上,您怎可让罪臣之女认老臣为干爹..........这实在太荒谬了,老臣是不会答应的。“ ”爱卿未免太果断了些,你不是不知苏海河的品行如何,即便他有谋反之心,他教出的女儿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这一点,朕相信爱卿比朕要清楚。“赫连昭宸的表情仍是淡淡的,好像丝毫不在意公孙宇策的想法一样,只是自顾自的说着。淡漠的神情却给人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 赫连昭宸抬眸看了看一旁思绪万千的公孙宇策,好似肯定他一定会答应一样,“更何况,朕听闻公孙夫人一直都挺喜爱苏夏荷的,还曾扬言要自己的侄子若是能娶到苏夏荷这便有多好。” 果不其然,公孙宇策的软肋是上官舒雅,他妥协了。“既然;老臣的夫人对苏夏荷诸多偏爱,让苏夏荷认老臣为干爹也未尝不可。” “既然你同意,那朕便为苏夏荷赐名,你先下去吧,朕会拟旨的。”赫连昭宸挥了挥袖子,脸上仍是那副淡然的神情,确实,与他而言,这等小事,难以波及他的情绪。 “皇上,老臣希望您给苏夏荷赐名的姓氏随老臣的夫人,老臣答应过她,臣和她的女儿姓氏随夫人。”公孙宇策俯首告退时,又忽然想起此事。 赫连昭宸点了点头,表示允许。公孙宇策这才离开。 赫连昭宸在纸上又题了几个字,最终在“锦“字上圈了圈。便拿起锦帛,拟起圣旨来,印上玉玺后,将锦帛递给李全,”随朕去嘉庆殿,宣旨。“ 接过明黄色的锦帛,李全双手奉着,低下头,”是,摆驾嘉庆殿。“ 正当赫连昭宸不紧不慢的踏进嘉庆殿时,看见殿前的一幕,脸色瞬间阴沉。 真是好啊,朕的早膳还没动就已经被人一扫而空了,这个女人敢让朕吃残羹剩饭? 苏夏荷正在桌上拿了一块糕点准备吃时,就听见一声尖锐的”皇上驾到。“手顿时被吓得一抖,糕点掉在地上的牡丹毯上。 ”皇上吉祥。“苏夏荷反应过来立马对着赫连昭宸行礼。 赫连昭宸冷哼一声,没有理脚前真屈着膝盖行礼的苏夏荷,对着李全说道,”宣旨。“ 苏夏荷只觉得低气压慢慢像自己周边扩散开来,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苏夏荷接旨。“李全尖着嗓子说道,苏夏荷一听,随即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罪臣之女苏夏荷因儿时救朕一命,加上其品行端正,诞钟粹美,含章秀出,右相公孙宇策赞之有柔明之姿,懿淑之德,敬慎持躬,树芳名于椒掖。右相公孙宇策朝廷待士之恩,莫重于褒锡;人子报亲之至,莫切于显扬,爱卿老来无子,特择苏夏荷赐为公孙宇策干女儿,承爱卿膝下之欢。苏夏荷虽为罪臣苏海河之女,当认公孙宇策为父,此后苏夏荷改名为上官锦,从前不论大事小事,不得再提,若是日后再有纷论,朕决不轻饶。钦此!” 李全拿着圣旨念这么一通,苏夏荷原是有些懵的,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原来赫连昭宸这是要让自己改名换姓,认公孙宇策为父啊.........想起横死天坛的爹,苏夏荷心里一阵刺痛,”民女谢主隆恩。“ 赫连昭宸依旧不理睬跪在地上的人儿,”李全,拿着圣旨出宫,去右相府宣旨吧。“ “是,皇上,奴才告退。“ ”你,起来吧。“赫连昭宸坐到椅子上,半眯着他那绝美的丹凤眼,指着桌上的残局,“上官锦,你是不是该给朕的早膳一个解释。” ”什么.......这不是皇上给民女准备的早膳吗.......“ “哦?”赫连昭宸一挑眉,语调微微上扬。 完了,话一说完,苏夏荷,不,现在应该是上官锦了,上官锦只觉得身边的氛围越来越危险,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垂着头看着嘉庆殿的地毯子。 “怎么,吃朕的早膳时不知道管好自己的嘴,现在就知道闭嘴了?真是好大的胆子!“说着,赫连昭宸把自己身前的金丝燕窝盅摔倒地上。 用来装金丝燕窝的器皿是瓷做的,被这么一摔,玻璃碎片随着力道猛的飞到上官锦的手边,刺进了娇嫩的素手里,上官锦还没来得及呼痛,颈上又传来刺痛,”嘶.......“上官锦下意识倒吸了口气。 意识到赫连昭宸的怒意,上官锦随着一众宫女赶忙跪下,“皇上恕罪......“ 上官锦入宫来第一次看到赫连昭宸发火,昨日午后本以为赫连昭宸没什么脾气,入宫也不算不好。没想到,这也才没几天,便触怒了龙颜,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一夜柔情竟让自己忘记伴君如伴虎。 上官锦紧紧的抓着裙裾,也不知皇上会怎么罚自己......... 虽说赫连昭宸也觉得自己为了一顿早膳就发脾气确实幼稚了些,但他最讨厌的就是自作主张和得意忘象的人,没有他的准许竟敢擅自动这嘉庆殿的东西,这未免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看来这上官锦是个没规矩的,不好好教训,日后在宫中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