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翻云覆雨》 第一章 有女玉书 康熙四十三年七月。 刚刚落日,夜色甫降,本应安静下来的京城,却一反常态地热闹了起来。 通向皇宫的各方街道上,时不时地传来赶车人熙熙攘攘吆喝牲口的喊声,骡蹄敲击街上石板发出的轻捷的“哒哒”声,拉车骡子轻叫及口鼻中的喷气声,各种声响嘈杂喧嚣地混在一起,打破了夜幕的宁静。 若是由上方俯瞰,便能看到一辆辆驯骡拉载的车子,从整个京城的四面八方而来,如一滴滴水滴,在京城四通八达的街道上渐渐聚拢,汇成江河般的车流,慢慢地向着紫禁城的方向涌去。 这些骡车里载着的,便是今年需要参加大挑的秀女了。 在秀女的骡车群中,一辆无甚出奇的翠幄青绸车,安静地随着车流行着,半点也不起眼。不过是普通旗人家马车配制,车上同样挂着两盏白色纸灯笼,上用黑色大字写着“镶黄旗四品典仪钮祜禄.凌柱之女”的字样。 赶车的是一个年约二十许的青年,穿一身青缎箭袖马褂,样貌平实普通。身旁坐着个十五、六的少年,同色款式马褂,只样貌较之青年伶俐不少。 青色幔帘之后,一个十来岁的少女正闭着眼睛,倚靠车壁,端坐于锦褥之上。 她身穿一身素面蓝色旗装,一条油亮的大黑辫子编于背后,上边不见半点朱钗首饰。脸上脂粉不施,却显得她肌肤莹润剔透如玉如酯,但观其相貌只是清秀有余,因而,即便肌体滑腻莹白,也并不显得如何殊丽。 这女孩便是钮祜禄家这次参选的秀女、钮祜禄.玉书了。 车外面人声渐多,嘈杂俞甚,骡车速度也渐渐缓了下来,似乎已经接近了紫禁城宫门。 玉书却半点没有注意到这种变化,更没有睁眼观瞧的意思。此刻,她的所有心神都沉浸于那本来丝丝缕缕笼罩在京城上空,随着车子移动,在她神念里便越加浓厚的明黄正紫氤氲状、如云如雾般交杂的灵气与龙气之中。 越接近紫禁城,越靠近那呈云雾状的灵气与龙气之处,她那急于修炼的神念便越加雀跃,仿如久旱之地的人们,眼见着一场甘露即将到来时的激动欢欣; 也如沙漠中干渴之极的旅者,正逢绿洲溪流,恨不能一下子灌饱的急切焦灼。 偏偏尚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这并不是个修炼的好时机。于是,她用尽意志力克制着自己修炼的欲-望已是不易,更别说分出点精力来注意其他东西了。 骡车真正停下来的时候,已是入夜了。浓黑的夜幕下,神武门外的广场上,一辆辆骡车井然有序地排列着,除了骡子发出的喷气声,寂静肃穆,不闻半点嘈杂。 少倾,神武门打开,几个宫中太监举着灯笼排成两列,鱼贯而出。而后,各分左后,于门两侧等距排开站立。 最后,一个服饰与别个不同的中年太监走出门来,站在当中喊道:“敬请各位小主下车。” 这一声后,秀女们的家人便打开车子帘幕,将车内的秀女扶下车来。 玉书也被这一声高喊惊醒。她甫一睁眼,便见到车子的青色帘幕已被大哥伊通阿掀起。 于是,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了体内灵气的躁动,从坐蓐上站起身来,拎上手边的青皮小包袱,将右手递给等在车前的伊通阿,在其扶住下,弯腰出了车门。 很快,秀女们就按照要求,依据所属旗籍列队站好。等排列完毕,便在公公们的指引下,依次进入顺贞门内,而秀女们乘坐的骡车则是向着神武门夹道去了。 这些车子将从东华门出去,经由地安门再回到神武门外,等着初选的秀女归家。 大挑初选所要做的,也不过就是将秀女家人履历核对一遍,之后,在将体态外貌不甚合格的淘汰了去。 唯一让这些秀女觉得可堪为真正考验的,便是需要在小黑屋里被几个嬷嬷摸几把肌肤,做一次彻底的妇科检查——毕竟是些云英未嫁的小姑娘,这种检查的确说得上是十分羞人的了。 不过,玉书却与旁的秀女不同,哪怕是小黑屋里的检查,也没让她有半点变色。 因为,她的心神绝大部分已经沉浸在压制体内灵气躁动之中,不过是只余少少部分在外,随着他人指示,机械性的做着动作而已。 万幸的是,规矩仪态这些东西在这些年的行止里,早就融进了她的血液之中,变得如呼吸一般自然而然。 因而哪怕心不在焉,玉书也没出半点错漏,很顺利的便结束了这次初选,回到神武门外,与等候在那的伊通阿和二哥伊松阿打过招呼后,登上了自家的马车。 这时,已是第二天中午了。 等玉书在车上坐稳之后,伊通阿放下车帘,在车前坐稳,调转骡头,一声轻喝,骡子便踢踢踏踏地沿着宽敞地青石板路,向着东南方行去。 不到一个时辰,骡车便在一间大宅子前停了下来。门房见到这辆骡车,赶忙小跑过来,利索地下跪行礼,声音干脆响亮:“请大爷、二爷安。” 伊通阿一挥鞭子,“起吧。” “喳!”门房应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您二位可回来了,老爷、太太早早的就叫奴才提神等着呐。” “你这狗才,老爷、太太的事儿也是你能胡沁的?”伊松阿笑骂一声,“还不赶紧给爷开门去?” “是是是,”门房点头哈腰,“二爷教训的是,奴才这张臭嘴呦,”说着轻拍了自己两巴掌,“奴才这就去开门,这就去。”说完,转身就跑回大门边,招呼守门的几个小厮,合力推开大门。 于是伊通阿驾着骡车由大门长驱直入,至垂花门前才停下车子。众小厮退避后,等候在垂花门前的两个婆子这才掀开车帘扶着玉书步下车去。 玉书站定后,对着伊通阿与伊松阿轻施一礼,“多谢两位哥哥此番护送。这会儿你们和我一起去给太太请安,还是……” 两兄弟对视一眼,伊通阿回道:“我们也是一天没见太太了,同去请个安吧。” 玉书欠身,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位兄长请先行。”而后,便在婆子的簇拥下,跟在两人后头入了垂花门。 刚入门中,在此等候多时的玉书的两个大丫头青衿、青衽并四个小丫头翠釵、绿簪、紫冠、朱佩便迎了上来,各人见礼已毕,便沿着抄手游廊而行,过穿堂,到了正房。 门口站着的四个穿着石青色掐牙背心的丫头,见几人到来,同时半垂下头,敛眉行礼。而后,一人进门内通报,靠近门边的两个丫头打起帘笼,迎众人进去。 入得内来,便见一个梳着两把头、穿着蓝地牡丹织金缎旗袍的中年妇人正坐在炕上,这便是玉书的生母、钮祜禄家主母、戴佳氏了。 不及玉书行全礼节,戴佳氏便赶紧叫起,将她拉到身边坐了,一径儿地问玉书“感觉如何”、“紧不紧张”、“累不累”等等,全然将坐在左下手两张梨花木椅子上的两个儿子当成了空气一般。 玉书认认真真地回了话,待自家额娘问话终于告一段落时,才笑嘻嘻地玩笑道:“额娘,您还没问两个哥哥话呢。要是他两个吃了醋去,明儿个复选,两位哥哥撂了挑子,您可让女儿怎么办呢?” 伊松阿插嘴道:“妹妹本就是该用来疼的,额娘这么疼你,我跟大哥可只有高兴的份。”说着,撞了撞坐在他上首的伊通阿的肩膀,“你说是吧,大哥?” 伊通阿一本正经,“弟弟此话说的极是。” 这两人一唱一和,让戴佳氏笑开了怀。她脸上带着笑,连连点头道:“很是,很是,你们兄弟姊妹间正该如此相亲和睦才是。” 母子又说笑一会儿,戴佳氏便对玉书说道:“我这儿就不留你了,明个还要复选,赶紧回去洗漱、用膳、休息方是正经。” “是。”玉书应了一声,方带着自己的嬷嬷和丫鬟回了自己的院子里去。 在丫鬟地伺候下换了衣裳首饰,净了手面,玉书便穿着软底缎鞋坐到炕上。青衿拿过一个银红色靠背垫给她垫在身后,扶她坐好。 正在这时,年约四十许的刘嬷嬷正掀开帘子,脚步轻巧地从外边走进来,停在玉书前边五步远,躬身行礼,柔声请示:“姑娘,摆膳吧?” 玉书点点头:“嗯,摆吧。” 紫冠、朱佩便将她身边的炕桌收起,换成膳食桌子,翠釵、绿簪则出了门,去将食盒提回来,青衿、青衽两个为她捧饭布菜,她的奶默默刘嬷嬷和教养嬷嬷吴嬷嬷敛声静气地站在下首,时刻等着看玉书有什么需要的,便搭一把手。 感受到体内的灵气充盈、即将满溢的状态,玉书急于打坐,将其归拢、冲破关隘,于是并没有什么心思用膳,只略略挑了两筷子菜,便放下筷,用手帕沾了沾嘴。 见玉书吃的这么少,各嬷嬷丫鬟神色都变得有点担忧。只刘嬷嬷仗着奶嬷嬷的情分,开口劝说:“姑娘,您吃这点可怎么成?是菜不合口么?您要有什么想吃的,老奴这就去去厨房要去,您多少再进点吧。” “不必了,嬷嬷。”玉书摆摆手,“不过是觉得有些累,没什么胃口,歇歇就好了。” 于是众人也不好再劝,只能伺候她撤膳,净手,漱口。已毕,玉书便对忙乱的众人道:“我去内室略歪歪,若有事再禀我便好。” 青衿、青衽伺候着她回了卧室,卸釵脱鞋、铺床放帐。在床上躺好后,玉书撩开帘子,对守在床边的两个丫鬟道:“不必守在这儿了,只门后留一个人便成了。若有事,我再叫你们。” “是。”青衿、青衽应了一声,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眼见着门扉合拢,玉书放下帘帐,等了片刻,在门边设下警示后,一闪身进了空间。 第二章 金大腿粗 这是一片十分开阔的天地,整体约莫有万余公顷。天上并无明日却也明亮如昼,无四时日夜之分,因灵气充裕,即便环境并无甚么变化,倒也十分适宜作物及生物生长生活。 整个空间中部是约有千顷沃土良田,田地正中央伫立着一栋田园风格的二层小楼。 一条鹅卵石子铺就的曲折小径横穿整个庭院,一直延至门扉处,路边花木纷繁,因布局精巧故,便显得野趣盎然。 路径右侧,接近小楼处,一道粗木扎成的栅栏堪堪围城一个不规则的圆形,有藤蔓于其上攀爬蜿蜒,开出粉白色小花,将胡乱扎就的栅栏点缀出几分丽色。 被主人用栅栏围在中间的,便是周边用鹅卵石围绕的一潭泉水,其色明净澄澈,其味甘甜清冽,更有轻体去污之效,因而小楼中用水皆由这潭中取,经年取用,却并不见半点干涸之象。 越田地千里,正东方是一片密林,其中树木繁茂葳蕤,花果煊赫,百千年成木随处可见,珍惜草木更是不可胜数; 田地最西方,土地渐渐变成银白色的沙滩,越过百公顷的沙滩,无边无际的蔚蓝色海洋便出现在眼前。因空间环境特殊,没有咸湿海风吹拂,海面于是平静无澜,不见波涛。偶见鱼跃鸥唳,打破这片宁静,平添无数生气; 及至南端,则有无数山脉蜿蜒,其中悬崖峭壁林立,巍峨险峻异常。出奇的是,这无数山脉,只有嶙峋的山石□□表面,并不见半点生命痕迹。 当然,这些山脉也里并非只是无用山石,若是解开表面光秃秃的表层,其中掩藏着各种各样的矿脉,金银玉石翡翠……数不胜数; 至北方则是一片不见边际的草原,碧绿、翠绿、浅绿、浓绿……一片片深浅不一的绿色链接在一起,仿如一张不同绿色丝线织就的绒毯,浓描淡抹皆十分宜人; 草原与密林相接处,一座巨大的湖泊正镶嵌于此。湖水波光粼粼,映着碧蓝的苍穹,更显水质清明奇秀。整个湖泊分出几条宽阔支流,分别横贯密林、草原、良田,滋润着空间中绝大部分区域。 空间中景色各有绮丽之处,对此已是司空见惯的玉书并没分出半点注意与这些美景。甫一进入空间,她便直接瞬移进入小楼二层的修炼静室之中,盘膝坐于榻上,双手掌心向上,分搭于膝头,闭目沉浸于修炼之中。 在玉书的内视之中,一股明黄色的气体正在其经脉中,过七门,经八脉,按着行功路线不断游走,空气中的透明灵气经由各窍穴被其引入,并依附于这股明黄色的龙气之上,渐渐壮大起来。 在巡回过九九八十一次之后,灵气归入丹田,明黄色的龙气却由祖窍而出,投入榻前几柜上的一座金色巨龙雕塑之中。 行功已毕,玉书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睁开双目。感受着越加轻捷的身体和壮大的元神,不禁有些喜出望外。 从出生至今十余年勤修不缀,她也不过堪堪迈过了这《御龙诀》的第一层门槛,哪知晓这一趟皇宫之行,便让她成功破了第一层关隘,修炼至第二层! 说起这《御龙诀》,可堪称为一本奇术! 这修炼法门不知由谁所创,其修炼原理,就是借助人间王朝之气运,也就是人们口中所说龙气为引。 以其吸引灵气之特性,借此修炼,能使修炼速度较之正常修炼千百倍不止,且并无特定门槛要求,哪怕灵根驳杂不堪,也能与修炼其他法门的修士一较上下。 又因龙气中自带功德,于是修炼之途便十分平坦,并无心魔关隘一说,只需龙气充足,便可引足够灵气,修炼晋升。 但正所谓“夫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物有所不足”,作为修炼法门来说,《御龙诀》的独到之处的确十分引人垂涎,但其缺陷却也不可轻忽。 据玉书得到的玉简记载,修炼该法门的修士,从古至今,鲜有成功者,便是因这缺陷所至。 以至于除非己身资质的确不堪造就,知道这一奇术的修士们才会借此修炼,以期登上修道之途,求得长生道成。 说来,这缺陷究竟为何呢? 盖因“因果”二字耳。 说来“因果”二字,于常人而言,看不见,摸不到,似乎玄之又玄,若有似无;但于修士来说,这二字却十分紧要。 因果不结,则心魔丛生,因果不清,则登天无门,了却因果,正如砍断肉身及神魂之上的枷锁,自此才能飞天遁地,神无所拘,身无所束,真正修得仙体,与日月同辉、天地同寿。 《御龙诀》这一法门,借助人间王朝气运修炼,便将修士与该王朝之百姓相连。 借其气运恩泽修炼有成,由因果论,则需报偿当朝百姓其不受外侮、太平盛世千余年。 法术虽奇,却并不能做尽万事抵偿万物。 因而,古往今来修习《御龙诀》一法的修士们,于偿还因果之时,大多数便会力有所不殆,致使无能庇护百姓丰衣足食,不受流离之苦,千百年后,因果缠身,心魔丛生,于是身死道消,自不必说。 因而,于修炼《御龙诀》一法的修士来说,最为难的并不是修炼,而是偿还因果。 玉书的灵根倒说不上很糟,身具水木二灵根,水木相生,虽说不上天纵奇才,于修士之中也算得上中上等的资质了。若正常修炼的话,也有几分可能大道有成,登上仙途。 但她衡量过后,还是选择了《御龙诀》这一法门,只因她身具空间之外的另一件重宝,让她对偿还因果信心十足——便是置于几上,方才在她修炼过后,汲取龙气的金龙雕塑了。 雕塑整体仿似金铸,正是一条金龙昂首摆尾,踏云而来,其口中含珠,鳞爪毕现,栩栩如生。外表虽精巧细致、有若活龙,但不过一个普通摆件,顶多更奇巧些,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人想到,其内里完全是另有乾坤。 玉书轻点龙首口中所含明珠,一道湛青光幕便由其中闪现而出。 这屏幕长三尺,宽五尺,内含物品无数,几乎可说得上是无所不有、无所不包,十分引人垂涎。这就是玉书的另一重宝,被她命名为龙腾商铺系统的兑换系统了。 这系统业已认她为主,系统中的这些资材,玉书便皆可用积分兑换。 说起这积分由来,便又有几分玄奇之色。玉书以龙气为引修炼,但实则增长功力依靠的仍是天地间之灵气。利用过的龙气于她而言将再无用处,便会由祖窍返还。 这些积分皆全都是由玉书修炼后返还的龙气投入系统中所化,玉书并不知晓这系统究竟如何运行,但只需知道龙气可化积分,积分又可兑换物资,与她而言也就尽够了。 为了便于操作,玉书将该系统屏幕,大致化为后世“淘宝”网页模样,当然,一些无甚用处的累赘也被她弃了去。 现在,该屏幕右上角之中,显示积分的数字已由开始的十二变为五百四十。比及看到这个数字,玉书脸上的笑意越加浓厚了起来。 说来,她出生至今十三载,修炼不缀,累加起来,也只堪堪只得了五百积分,因曾兑换两枚“忠心符”、一本武功秘籍以及一些种子,积分便缩减至了十二分,因而此番变化便不由得玉书不感到惊喜万分了。 这一趟皇城出入,她不但功力大进,积分收账也是颇多,这便让玉书入皇家的决心越加坚定。 虽说,以她现在本事,想不选秀,不走注定命运倒是十分容易,毕竟修真本就是逆天而行; 但现在正有修炼捷径,眼看坦途一片,她又何苦弃易就难,将本是平坦的道途平添无数曲折及茫然呢? 更何况,她将嫁与那人,更是命定中的下届帝王,这人于她修炼大有裨益,何乐而不为呢? 想罢,玉书并没急着兑换物件。 她用神念扫了一下空间外的时间——小楼只这修炼静室之中,被她设置了一个时光阵法,时间十倍于外,因而这一场修炼,于外界也不过将将过去两刻钟而已。 于是她便也不急着出去,而是瞬移至小楼中所设白玉池内,泡了番澡儿,再挥手取来浴巾将身体擦干,而后闪身回了卧室,从柜子里取了一套与先前并无二致的中衣穿好,这才重回静室之中,再次将屏幕打开。 玉书凝神细细思量了一阵儿,便选兑换了六颗丹药出来。 一颗避毒,两颗健体延寿,其他三颗皆为健体益髓之用。点选之后,一阵青光闪过,她面前玉机子上便多了三个精巧玉瓶,而屏幕中的五百多积分却赫然见底了。 这六颗丹药于玉书而言,实是大有用处。 效用避毒的丹药,是玉书为自己所准备的。 皇家自古便是最为肮脏诡谲之地,下毒之事,不可避免。 虽说,她为修道者,因其常饮院中泉水以及修道之故,她的体质更清明洁净,较凡人已殊为不同,寻常毒素更不能对其有所损伤,但她道法未大成前,也不过凡人之躯,因而凡人之毒对她也很有些效用,会对道体造成损害。 而她本不精于此道,虽有神念在身,各路手段却也不能尽识,一些宫廷中流转的秘药,便是她的神念,恐也不能辨别出来,因而更说得上是防不胜防了。 现在,只需一颗避毒丹便可解此困境,有此利器不用,殚精竭虑单为防备他人暗手,又是何必? 两颗延年益寿丹药,则是为这生身父母所换。 两位老人只她一个女儿,虽说不上宠溺非常,但也算照顾周全,教养得当了。 于是生恩养恩,要断此因果,只两颗丹延年药恐有不足,因而,玉书便兑换了剩下三颗健体益髓丹药——便是为她三个兄弟准备的了。 她此生父母所求,不过合家康泰,子孙出息。 她这健体益髓丹,不但能益其筋骨,使得她的三个兄弟身体强健,更能增其寿命、开其智慧,读书习武,皆易有所成。 如此一来,她此生父母愿望得以圆满,她便能了结此生投生于钮祜禄家所结下的因果,使其于大道所成无碍了。 第三章 选秀结束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玉书见时间差不多了,便从空间中闪身出来。 刚于床上安置好,便听到青衿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两记,低声唤道:“姑娘,姑娘,醒了没?该起了。这会儿睡太多,恐晚上走了困去,便睡不着了。” 玉书随手撤了门边的警示法术,探了探嗓子,扬声道:“我醒了,进来吧。” 话音刚落,青衿、青衽并身后跟着的四个小丫头,捧着衣裳和脸盆胰子等物,鱼贯走了进来。 穿衣洗漱后,玉书端坐到梳妆镜前,看着青衽重新给她梳头。 “我睡着的时候,可有什么事?” 青衽柔声回道:“并不曾有什么紧要的事儿,只太太遣了绿菊姐姐来传话,说:‘选秀是十分辛苦的事儿,我不欲令她来回奔波受累,晚上便让姑娘在自己院里摆膳吧,不必到我这里来了。’” 玉书蹙了下眉头,“你们怎么没叫醒我?” “奴婢本想叫姑娘来着,”青衽手上不停,伸手从妆奁中取出一枚绿玉簪子,给玉书簪到头上,不慌不忙地解释:“是太太心疼您,让绿菊姐姐别扰了您休息,遂不曾叫您起来。” 玉书正色道:“这回便罢了。虽是长辈体恤,我们做小辈的也不可轻狂,该有的礼节还是得有的。” “姑娘教训的是,奴婢记着了。” 玉书摆摆手,止了青衽,不让她再取其他首饰,“不过是在自己院子里,清清爽爽就行了,不必太过讲究。” 青衽于是便停了手。吴嬷嬷在一旁看着,这时候便说道:“姑娘今儿个不必去正院请安,一会子打算做些什么?” 玉书想了想,的确也没什么事儿能做的,又不能总是独自一人待在屋里惹人疑窦,空间便也不能去了。 于是便道:“明儿个便是复选,现今也不好动刀动针的,且针线已是尽够得了,绣花就免了;去花园……”说着,又自己摇摇头,“景色也见惯了,也说不上有什么趣味,况且今儿个的确累得很,腿脚这会子还酸痛着呢。” 又思量了片刻,于是道:“罢了,吴嬷嬷,去将书房拾掇一番吧。我便在那儿看看书,练练字,打发打发时间好了。” 吴嬷嬷便带着朱佩、紫冠两个小丫头先去书房收拾打扫了一番,而后才请了玉书过去。 一个下午时间,玉书在书房里练了两幅大字,看了本游记,便也就混过去了。 晚上用罢了膳食,又在自己院子里走了几圈消食。等房里的西洋小座钟指向七点的时候,吴嬷嬷便提醒玉书该就寝了。 于是,洗漱,梳辫子,更衣……一套子程序下来,等玉书真正躺在床上,已是两刻钟过去了。 玉书按例挥退了打算给她守夜的青衿,闭目躺在床上,按照多年习惯,一遍遍地运行着功法,捕捉着空气中夹杂着的稀薄龙气,慢慢修炼起来。 不过半个时辰,玉书便停了行功,睁开眼睛,露出一个苦笑。 俗话说的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体会过在皇宫中汲取龙气,如身在汪洋中,虽置身其间也不能尽取,但感觉上却也酣畅淋漓,全不是如今这只能自己慢慢一滴滴收集所能比的。 不然,今夜便罢了,且等日后环境好些,再行修炼? 玉书在心中对自己摇摇头。 修道之途本不会是一帆风顺,易则进,难则退,如此心性,纵有空间系统在手,也怕是大道难成。且当做磨砺心□□,玉书深吸了口气,闭上眼,沉下心,再次修炼起来。 一夜无话。 晨光熹微,约莫着差不多到时辰了,玉书便停了行功。果然,不过半刻钟后,青衿和青衽便脚步轻缓地推门进来,站在帐子外边,唤玉书起床了。 穿衣裳、洗漱、梳妆,这些个都忙完了,时间也不过是早晨5点来钟。等玉书在炕桌边坐定了,刘嬷嬷便拎着个食盒,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打开食盒子,里边也不过只是一盘子白糕,连奶茶也只有小小一盅儿,也就够喝上两三口的。 平日早饭当然与这个不同,只因为要去宫里头复选,若有什么不雅,就不大好了。因而,只能吃些没味道的糕点垫垫肚子,连水也不能多喝,毕竟复选的时候,宫里可不会为这些秀女准备出恭的地儿。 因白糕确实没甚么味道,且有些干,玉书也只就了奶茶吃了两块,便搁了筷子。 “姑娘,再进一块吧。”吴嬷嬷劝道:“进了宫里,约莫要忙上一天才能再吃到东西呢。在家这会儿多垫一点儿,也能多扛扛饿。” “嬷嬷,不必了。”玉书摇摇头,示意青衿她们撤膳,“这会子确实不饿,实是进不下了。” 正在这时,守在门外的绿簪掀了帘子进来,对着玉书施了一礼,方道:“姑娘,太太院子里的红梅姐姐正等在外边了。” 玉书忙道:“快请进来。” 很快,一个穿水红背心、扎着黑辫子的丫头跟在绿簪后头,走了进来,在距玉书五步远的地儿站定。不待她行过全礼,玉书便拦住了,问:“红梅姐姐来我这儿,是太太有什么吩咐吗?” 红梅赶忙欠身道:“可当不得姑娘一声姐姐。太太派奴婢来,是要告诉姑娘一声,大爷和二爷已经收拾好了,在正院等着姑娘了。只等姑娘过去,就能出发了。” “好,我知道了。”玉书温声道:“劳烦红梅姐姐替我禀告太太一声,就说我这儿已经收拾妥当,很快便能过去了。” “是,奴婢记下了。”红梅又施了一礼,“奴婢告退。” 玉书扬声道:“翠釵,替我送送红梅姐姐。” 翠釵脆生应了一声,送了红梅出去。 这一出后,玉书屋里的嬷嬷丫头便一齐行动了起来,取包袱的,拿斗篷的,验看衣裳的,检查妆容的,井然有序,快速而从容。 眨眼间,玉书便彻底拾掇好了。留两个小丫头看门,玉书带着两个嬷嬷、两个大丫头并两个小丫头朱佩、紫冠出门往上房去了。 到了上房,经了传唤,玉书便进了上房西暖阁里。她的两个哥哥伊通阿、伊松阿果然已经等在这儿了。 玉书给太太戴佳氏请过安后,赶忙给两个哥哥见礼并赔罪。母子几人闲话两句,等西暖阁里的西洋落地钟指向六点一刻时,戴佳氏恐耽误了时间,便赶忙让兄妹三人出门去了。 嬷嬷并几个丫鬟将玉书送至垂花门,将绛紫色的小包袱交到她手上,等她上了车,才转了回去。等玉书坐定,伊通阿便驱赶骡子迈步,出了府门,沿着上回走过的路线去了。 复选的进宫方式与初选倒也没什么不同,因而便显得熟门熟路起来。 在神武门前,玉书拜别了两位兄长,跟着其他秀女一起排着队伍进了宫门去。若是顺利的话,这回她便要在这深深宫闱里头住上两个多月了。 进了宫门,不同旗籍的小姑娘们便在几个年长宫女的带领下,进了不同的院子。 负责玉书她们镶黄旗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相貌严肃的姑姑。这姑姑自陈姓张,玉书这一旗的秀女便跟在这位张姑姑的身后,列队进了一座院子。 等玉书她们在院子中间场地上站好后,张姑姑便让在这个院子里头伺候的四个小宫女依据秀女的列队,由前至后、由左至右按人头一个个分配了屋子。 玉书得的屋子说不上好,也不算很坏。虽也是阴面的屋子,但并没什么潮气,屋里头也只一床一柜,家具虽简单,玉书倒也还算满意。 待大家都将行李安排好了,张姑姑便又将玉书她们重新唤道院子里,开始训话。 总结起来,不过就是宫里规矩大,不可私相授受,不可惹是生非等等,又说了一些在宫里生活的要领,在何处打水洗漱、在何处用膳、哪里是官房之类的。 等这一通全都忙完了,时间也过去了许久,约莫已是酉时了。 到了这时候,玉书才终于吃上了在宫里头的第一顿饭。她在这紫禁城中的两月生涯,便也由此开始了。 这两个月,于玉书来说,倒是十分恣意。因有她本身长相家世并不出色,针对她的人本就不多,就算有人打着拉她下水、用她顶缸的坏主意,仗着神识这一利器,玉书也能轻易避开。 且她平日里也不与其他秀女交际,除了打水、用膳、学规矩的时间,玉书都闷在自己的屋子里一心修炼,因而其他人见她的时间都十分有限,更别说找机会利用她做些什么了。 说起修炼,玉书这次住在宫里,倒真是如鱼得水一般。 平日在家里也不过只是一滴滴进入体内的龙气,这次终于变成了涓涓细流,修炼速度因而一日千里。 且她仗着神识之利,夜晚无人注意时,便进入空间中静室修炼,于是修炼时间便几倍于她在宫中住的时间。 虽因功法第二层所需灵气几十倍于第一层的缘故,修炼不曾更进一步,但系统中不断增长的积分,已经让玉书十分满足了。 于是到了最后一天,玉书对这宫中生活,竟有些恋恋不舍起来。 不管玉书如何想法,程序还是要正常走了。秀女们在宫中的最后一天,便是让上头的人来真正检验秀女的时刻了。 于是,一大早儿,秀女们就收拾好自己,按学规矩时候的例,于院子中快速排好了队列。姑姑们带着各自院子中的秀女来到一个大广场上,按照不同旗别,一行一行,排好了队伍。 一个等在这广场上的中年太监站到秀女们前方,讲解了一番等会儿的流程。很快,复选开始,站在第一列的秀女们便被带走了。 因玉书是镶黄旗的,便排在第二列。等轮到她们的时候,已过去了一个时辰。 进了延晖阁,玉书外表与其他秀女一般,垂着头,恭敬行礼,神识却已经蔓延开去,将坐在上方的人瞧了个明明白白。 五十一岁的康熙看上去也不过是个四十来岁的帅大叔,端坐于宝座之上,倒也十分有气势。 在他身后不远,坐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女子,颜色清丽,衣着端庄,显得十分有气度,这个应该就是贵妃佟佳氏了。 在佟佳氏略靠后的座儿上,分左右坐着两个穿着宫装的中年美妇,一人嘴角含笑,眉目温柔,一人朱唇微翘,眉眼爽利,观其情状,估摸着应是康熙的德妃和宜妃了。 玉书的复选倒也平平无奇。不过是在规定的时间内,做了一手针线,之后德妃问了她两句话儿,就这么过去了。 结束了这一场复选,玉书理所当然地留了牌子。她回到屋里,归拢好自己的东西,便被伊通阿接回了家。 回家后,家里人嘘寒问暖自不必说。到了这一步,玉书已不需再做其他的,只等着纸婚的旨意便成了。 第四章 连脉引龙 选秀结束后的第一天,颁发旨意的,都是上记名的秀女;第二天,便是诸位皇子龙孙们了;而第三天,才是那些个宗室王公之类的。 并不出乎玉书意料的是,不过选秀后第二日,她的指婚便下达到了钮祜禄家——指给四贝勒胤禛做格格。 接到旨意后,整个钮祜禄府瞬间变得喜气洋洋,不但各个主子们脸上带笑,连各处仆从走路都轻快了几分。 选秀,说白了,是在给爱新觉罗家的男人们选女人,这些人上至皇帝,下至国公,至少也会是个黄带子宗室。 于是,因玉书家世低微的缘故,选秀留下牌子,做正妻的可能本就不高,若有这种情况发生,那必定祖坟是冒了青烟—— 比如,那个出身包衣曹家,却只她独个儿抬旗,改姓曹佳氏,嫁给了当朝铁帽子郡王、平郡王的平郡王妃。 约莫着她家祖坟便是冒了青烟,要么,她的命格便是传说中极好的命格,才能有此造化。 因而,以钮祜禄家众人忖度,玉书指入爱新觉罗家后,最大的可能,便是格格这个位分了,若指给不入流宗室,顶了天也不过是个侧福晋。 同样是妾的位分,是给一个普通宗室做妾有前程,还是给正儿八经的凤子龙孙做妾有前程?此事不必说,所有人都知道哪个才是更佳的选择。 这些个凤子龙孙,最后总少不了一个王的位分去。到时候若自家姑娘再生个子嗣,哪怕不能成为世子呢,也少不了爵位去。 这样一来,不但女儿的前程有了,还能带挈家里呢。 至于自家姑娘指给的这个四贝勒,他的名声在满朝文武中倒的确并不如何好听: 什么严厉刻板、刻薄寡恩、不讲情面、眼里不留沙子……等等。但他纵有这些不好,他府里对被指婚的女人来说,倒是个很不错的去处。 首先,他治家严谨,从不曾听说四贝勒府里有什么阴私事儿流传出来; 其次,四福晋素有贤名儿,是真正的大度贤惠人儿,在这样的当家主母手下讨生活,总是比较好过的。 说起这点,就不得不庆幸自己姑娘没指进八爷府里,有那样一个善妒的主母在,那就是个火坑——姑娘入了那府里,恐怕也只有守活寡、被磋磨的份。 说到这事儿,满朝文武有姑娘要嫁人的,都不得不感叹,当今确为一个圣主明君: 他老人家圣明烛照,从知道那位姑奶奶性情之后,再给八爷指人,也只是从哪些使女子中挑选,再不曾把大臣家千辛万苦培养出来的好姑娘白白扔进去受苦受累。 所以,遇上四福晋这么个贤名儿在外的,倒算得上是自家姑娘的福气了; 四贝勒还有一点,对指入他府里的女人来说,是其他爷们都不能比的——他府里子嗣稀少,现今也不过站住了一个汉军旗女子生的阿哥。 凭自家满洲大姓的优势,只要自家姑娘能为那位爷生下子嗣来,一旦四爷封王,这世子之位究竟会是谁的,还犹未可知呢! 这样一算下来,这一整个府里的主子又焉能不喜,怎会不笑呢? 因玉书的指婚旨意已经下达了,作为即将嫁人的待嫁闺阁女,她这会儿只能在自己屋子里躲羞,是不能再随便见人的。 这便给了玉书十分充裕的时间,将需要解决的事儿一一安排妥当,并为进入贝勒府后的生活做好充足的准备。 因她复选时,在宫中住了二月有余,当然因修炼静室之故,实际时间并不止于此——不但她《御龙诀》的修习有所进步,龙腾商铺中积分,更是大为增长,现今已是两千有余。 如此一来,玉书自然要换一些个得用的物件出来,为自己以后的生活好好打算一番。 几经思量,玉书才有了腹案。 她最先换了一颗避孕丹药服下,以确保自己在与男子阴阳和合后,不至于有诞下子嗣之忧。 因她本就与普通女子想法有所出入,并不重视子嗣,而今又修得长生大道,于是对血脉延续更没了半点渴求,甚至是唯恐避之不及的。 若她有子,便有了因果在身,且以她的前世的经历,她不能将之完全弃之不顾,视为陌路之人。 于是,为了这丁点骨血,她将付出的不单单是养育一个孩子的精力,更有甚者,还会因这血脉相继之人心境有损、大道难成。 虽有说法,女性修真者不易有孕,但只是不易,不是绝对,玉书并不想在这上头冒一丁点风险。 因这丹药为修真者所用,因而所需积分颇为不菲,但玉书并无半点犹豫,为了道途,不必说只是一半积分,便是将这些日子她所存下的所有积分都花光了,她也觉得此颗丹药十分值得。 另有一种丹药,玉书在衡量过利害之后,就果断将其兑换了出来。 这丹药作用,说来并不入流,是一种可将女体改为内媚之姿的药丸。 服下这丹药后,外表看去并无如何变化,只是身骨越发柔韧,体肤越加敏感,平日里肌肤自清凉无汗,动情时,却有一种魅人幽香暗生。 这丹药最为不入流的,便是它会将女子承欢处,改造的比传说中的名器更胜一筹,让男子十分得趣儿,快活更胜与平常女子百十倍,尝过后便会食髓知味。 兑换这颗丹药来改变自己体质,并非是玉书改了主意,希冀得到胤禛的宠爱钟情,愿意与他双宿双栖。事实上,这只是玉书为了修炼所行的权宜之计。 双修采补之道,古已有之。 每一个皇室成员身上多多少少都具有龙气,而胤禛现在身为注定中的下一位帝王,其身上龙气之浓厚,只较之康熙稍薄,其他不管是皇子龙孙、或是宗室王公,概不可同日而语。 因而,与其采战一次,可抵的上玉书居于宫中修炼的两月有余! 如此一条捷径,玉书又怎肯轻易放弃?因龙气护体之故,一般符咒于皇室之人并无用处。 于是,不能强迫他常来与她采补,那只能由她自己这方耍些手段,诱他多来几回了。 且与之相和合,更是玉书在修炼计划中十分紧要的一环! 只要把住胤禛,多多承宠,她便有把握,只需十多年,即会功力大成,而后只需专心偿还因果即可。 而这依仗,便是系统中兑换积分高达一万的一种符咒,名曰:《连脉引龙符》。 这一符咒,本身便为龙气所化,因而即便是龙气护体,也不会对它有所防御反应。 连脉引龙,顾名思义,是将所有身具皇室血脉之人性命、命运联结起来,系于一人身上,并将其他皇室成员身上所具龙气,牵引给身有符咒之人。 于是,就本质来说,这张符,这本身并不是什么害人咒术,玉书将其种于胤禛身上,只是会使他身上具有的龙气越发浓厚,他人越加淡薄。 但,于每个王朝而言,龙气即为气运,它有恒量,并非可随时再生。 玉书将汲取的清王朝龙气,供于龙腾商铺系统,作了兑换他物之用。如此一来,清王朝的龙气将越发减少,气运也将更加短缩。 若玉书借此符咒,将整个皇室龙气系于胤禛一人,那她于采战胤禛之时,已不仅仅是只他一人身上龙气损耗,而是由整个爱新觉罗皇室供养。 长此以往,玉书修炼速度将会越来越快,而整个皇室的龙气也将越加衰微。比及某一日,龙气消耗殆尽,便是整个爱新觉罗家日薄西山,龙庭崩毁之时! 在此种情境之下,这咒符便是于玉书有大利,而于爱新觉罗家有大害的了。 不管日后如何,现如今,以玉书的积分,倒是不足以购得该枚符咒的。于是,她也只好权且记下,以待来日了。 因着两枚丹药,玉书这会儿的积分也只五百有余,可换之物已无多少了。 细想想,她觉着自己还差着一个防身之物,于是挑来挑去,择了一串可防备外来伤害的佛珠。 虽然她已修道,但也不过修到了《御龙诀》第二层中期,与其他功法境界相比,才只堪堪筑基中期而已。 这时节,她犹未辟谷,身体也只是与凡俗之人稍有差别,但凡俗利器仍可对其造成损伤,因而,这防身之物自是必须的。 至于选择佛珠这一外形,也不是因听说胤禛信佛,想讨他欢心。 不过是因为若是玉佩首饰等外形,始终不曾更换的话,总会惹人疑窦。而佛珠却无此患,只需说是亲人因担心她,于寺庙中从大师那里求来,带着用以祈福保平安便可。 这佛珠需积分三百。如此一来,玉书的积分也不过剩下两百有余。她凝神细思了一会儿,最终兑了两张“忠心符”出来。 说起这“忠心符”,玉书也曾兑换过两张。 前文曾说道,她前十三年于钮祜禄家修行不缀,也不过才得了五百积分,而选秀之初,龙腾商铺之中,她才只余下了可怜的十二分,避毒丹还是她于初选之后,重得积分换的。 那之前的五百积分被她用往何处了呢?除了一本武功秘籍之外,便是两张这样的“忠心符”了。 “忠心符”,名字十分易于理解,便是用于仆从,使其忠心的符咒。 中了该符咒之人,虽本性能力不变,单有一点,他将对给他种符之人分外忠诚。只要主人有所要求,便会竭尽全力达成,哪怕这要求是要他自身性命、或是全家性命,中咒之人也半点不会迟疑。 再说那本武功秘籍。玉书已为修真之人,有《御龙诀》在手,其他修真功法她都不屑一顾,更何况武功秘籍不过是凡俗之物,并不被她放在眼里。 那她究竟因何兑换了这本秘籍,又将这本秘籍与先前的两枚“忠心符”做了何用呢? 下文自有分说。 第五章 嫁前时光 因定了十日后便是玉书入贝勒府之时,在出嫁前的这些时日,除了晨昏定省,玉书便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做针线——做一件符合自己身份的、能在出嫁那一天穿的衣裳。 因为,入了贝勒府,她也不过是个格格位分,而她曾经的那件历时几年、自己亲手绣出来的大红色嫁衣,就变得不合时宜起来,只能扔在娘家,压进箱底。 当然,这件事对玉书本人来说,也并不多么重要,于是便不会产生一些诸如: 对自己心血浪费的可惜、对自己不是正妻便不能穿着嫁衣出嫁的不满、对自己以后小妾生活的忐忑恐惧……等等的情绪。 因为,玉书与一般即将嫁人的新嫁娘不同,她并不把这次嫁人当成自己生活进行到一个新阶段的标志。 嫁人与否她自己可以抉择,而她选择了嫁,也不是因为迫于世俗压力或是想找一个归宿,不过是因为修炼需要而已。 于是嫁人这件事,在她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修炼手段、一件为了大道有成所必须去做的事。 重视当然是重视的,否则她也不会兑换那么多东西,做那么多准备,但这些统统都与感情无关。 她的目标一直很明确,便是:修得大道长生,登上至高之处,由她自己来掌控一切,再不被任何东西裹挟束缚! 她选择修炼,便是选择了一条,她自己认为对自己而言最好的路。而为了达成这个目标,利用也好、伪装也罢,她并不介意动用任何手段。 于是,嫁给胤禛这件事本身就不会让她有什么感情上的在意,穿着什么衣服嫁人,就更不值得她去费什么心了。 若不是为了维护住自己这些年在人前伪装的普通八旗少女模样的面具,玉书宁愿把时间全用来修炼,根本不会乐意把自己的时间花费在这种在她看来无意义的事情上头。 出嫁时,直接从以前的衣裳里拿一件银红色的出来穿,也就是了,费这个事儿,何必呢? 即便心里的不快、不愿和不满已经将要满溢出来,玉书还是得老老实实地坐在凳子上,对着烛火,在已经裁好的银红色布料上,按着画好的花样儿,不温不火地一针一线地绣着花儿—— 权当自己是在经历一种心境的磨练,把自己那充斥着负面情绪的心脏慢慢地打磨。她现在会为这种事情有情绪波动,也不过是说明,她的养心和养气功夫还未真正到家。 自觉绣了有一会儿了,那些不该存在的情绪波动也已经彻底消失,玉书这才抬起头,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脖颈,长长地舒了口气。 候在一边儿的青衿赶忙从桌上倒了一杯茶过来,捧给玉书,轻声道:“姑娘,累了?喝口茶润润吧?” “嗯。”玉书点点头,接过茶碗,抿了一口,问:“什么时辰了?” “已是酉时了。”青衿劝道:“姑娘,要不您歇一气儿?该摆膳了,紫冠已过去催了。” “都这个时辰了?”玉书看看放在旁边的绣棚,蹙了蹙眉,面上十分犹豫为难,“这一下晌儿才不过绣了这么点儿……” “可不是?十天不到的时间,就要赶出这些活儿,单靠您自己个儿,姑娘也太勉强了。”青衿语气十分心疼,看着玉书态度似乎有些松动,便试探道:“要不,奴婢们给您打个下手?” “这……”玉书举棋不定,“合适么?”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看出玉书的态度确实已经不同,青衿便乘胜追击,“奴婢们也不过是给您打个下手,绣一些个边边角角的地儿,虽说奴婢们手艺不及姑娘,但只做这些个事儿,倒是半点问题也没有的。” 玉书失笑道:“你这伶俐鬼,今儿个倒是谦虚起来了。打小你们便伺候我,柜里的衣裳也有许多你们做的,手艺如何我还能不知道?便是这一件衣裳都给你们绣去,也只会比我绣的更好,不会比我次半点的。” “姑娘这么夸奖奴婢们,是抬举咱们呢。”青衿欠欠身,笑着道:“姑娘的针线自是好的,奴婢们粗手笨脚,如何能与姑娘相提并论?奴婢们技艺普通,想给姑娘打个下手,本意不过是心疼姑娘,看不得姑娘太过劳累自苦罢了。” “你们自是为着我好的,你们的苦心我都知道。”玉书叹了一声,眉头仍紧皱着,声音犹疑,“不过,这好歹也是嫁衣,若我不亲自绣完,再被人知道了……” “哎哟,我的好姑娘,奴婢说句不当的话,”青衿凑到玉书身边,压低声道:“绣这嫁裳,您是在自己个儿院子里。便是用了我们几个帮手,谁又能传出去不成?” “这……” 青衿接着劝道:“且不说,您这十天能不能绣成这件衣裳。便是绣成了,恐怕姑娘也是日夜不停赶工才做成的。这要是累坏了您,奴婢们心不心疼另说,老爷太太他们必然是要心疼的。” “奴婢是个不通文墨、连大字儿也不识一个的,但也常听人说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话儿,说这样儿的才是孝。奴婢倒不大懂这话什么意思,估摸着,是个挺重要的道理吧?” “你这丫头就鬼吧。”玉书笑点了青衿一下,“你哪儿是真不明白那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是为了我面子好看些儿罢了。” “还是姑娘聪明,什么都瞒不过您去。”青衿声音爽利地奉承,“奴婢之于姑娘,可不就像那孙猴子之于如来佛?便是有些小心眼子,在姑娘这儿也是无所遁形的,再怎么说,也翻不出您的手心儿里去。” “你呀,你呀。”玉书被逗得笑不可抑,“我没把你这机灵鬼比作猴儿,你倒是自己比上了。” 青衿半点不以为意,舔着脸道:“做个猴儿有什么?奴婢要真能变个猴儿,逗姑娘一笑,那奴婢便也十分满足了。” 玉书止了笑,冲她摆摆手,“罢了罢了,可不能再与你这皮猴子再胡乱拉扯下去了。我想了一番,你说的话也确有几分道理:为人子女者,自是不能让父母亲为我们担忧了去。嗯,打明儿个起,你们便和我一块儿绣这衣裳吧。” 青衿欢喜地冲她行了一礼,脆声道:“是,奴婢们遵命。” 看事件向着自己希望的方向发展了,玉书面上无奈地摇摇头,心里倒也的确松了口气。 毕竟她是真将绣嫁裳这件事儿当成一件十分浪费时间的、无意义的事情。有了青衿她们帮忙,再不必花那么多宝贵时间到这上头,她心里也是十分乐意的。 而她能这么顺利的把这件事设计成,也不过是摸透了青衿她们的心理。于这件事儿上,青衿她们是十分愿意帮忙的。 不提忠心与否,也不论她们是不是真心疼,单只为了避免受到责罚的可能,她们也是十分乐意帮忙的。 十天绣一件精致的嫁裳,当然是十分辛苦的一件事儿。若因为这事儿,玉书累病了,就算绣嫁衣由玉书自己动手按理说是正确的、也是她自己要坚持的—— 一旦这种情况发生了,伺候玉书的这些奴婢们可没什么好果子吃,至少一顿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 如此说来,得了玉书帮忙的答允,青衿焉能不高兴呢? 正在这时候,青衽和紫冠一同掀了帘子从外边走了进来。两人先是给玉书行了一礼,在叫起之后,先是紫冠请示道:“姑娘,时辰到了,摆膳么?” 玉书点点头:“摆吧。” “那奴婢这就去膳房传膳去。”紫冠应了一声,再行了个礼,转身出去了。青衽一直站在下首,这时才上前几步,站在玉书身前。 青衽刚刚不在,便是因为她家里昨儿传话,说她老子娘病重,盼着她回家见一面,这会儿才回来。 玉书关心道:“你老子娘如何了?” 青衽蹲身一礼,语气平平道:“劳姑娘关心,她不过是往年痰症又重了一些儿,倒没什么紧要的。” “虽说痰症算不得什么大病,也得好好治治。大夫如何说的?” “要治好是没什么法子了,”青衽语气暗淡了些儿,“不过开些药养着吧。” 玉书道:“我这里还有些儿好药,过两天你带回家去吧。也算是我一点子心意。” “这如何使得!”青衽连连摆手,推拒,“奴婢的老子娘算是哪个牌位儿上的人,怎配得上用姑娘给的药……” 玉书挥手打断她:“不过是些药材,哪儿有什么配上配不上的。我给你,你就接着,便当是赏的你。” 话音落下,青衽便利索地跪地磕了个头,哽咽道:“奴婢,奴婢谢姑娘赏赐。”而后,她便站起身来,上前几步,走到她平时站着的位子上站好,只不过眼圈还是红红的。 眼见这会儿气氛有些闷,青衿便开口请示:“姑娘,奴婢能现在就把喜事儿告诉青衽么?” “那算什么喜事儿?”玉书白她一眼,“说吧。” 青衽纳闷道:“有什么喜事儿是我不知道的?” “姑娘这儿,正有一件好差事要交给咱们呢。”青衿说了这句,却不往下说了,开始卖起了关子。 “好差事儿?”青衽眨眨眼,沉吟了片刻,眼睛一亮,“莫不是姑娘终于愿意让咱们帮着绣嫁衣了?” 青衿一拍巴掌,“就说你脑子转得快,这都让你猜着了!” “这可真是太好了!”青衽喜得不行,“我早就盼着能帮上姑娘忙儿啦。” “你们两个啊,”玉书笑着点点两人,“就是生怕累着我半点儿。” 这时节,紫冠、朱佩她们几个提着食盒儿走了进来。青衿她们两个边立刻上去帮忙,于是话题便断在了这里。 用罢膳,漱完口,消过食,按照习惯,玉书在练了两张大字儿后,才在众人的簇拥下回了卧室。 给玉书卸釵除环,洗漱过后,等将她在床上安顿好,青衿和青衽两人才按例退了出去。而后,单留一人在门外间的榻上守夜,等着玉书需要时传唤。 等门外没了声响,玉书便闪身入了空间。 在空间小楼中自己换了一身儿汉家打扮,拿上那两张“忠心符”后,玉书便借着空间自有的瞬移功能,循着曾经做好的记号,瞬间出现在一栋普通的民房里面。 第六章 外置势力 这是一间位于京郊的普通民居,正房外边看是三间普普通通的敞亮青砖瓦房。 推门入内,里边家具摆设也没什么名贵木料、珍稀玩物,一切家什与这件房子的价值也十分匹配,就像一个稍稍过得好一些的普通农人家。 从进了这安静无人的院子,玉书便表现的非常自如,仿如是在自己家一般。 并不等任何人邀请,她便举步入了正屋厅堂,而后直接走到这屋里主坐的位置上坐下,双手交握置于腹前,微阖双目,略向后靠近椅背里,做出了一副等人的姿态。 一刻钟后,一阵分外急促的脚步声由大门外面传来。 这脚步声实是轻浅非常,若非玉书本不是常人,恐怕也无法察觉。便是有高墙阻挡,脚步声的主人也须臾未停,他不过轻轻一跃,便由墙上翻过,之后半点不停,几下便掠到了堂屋门前。 在门前略整了整衣冠,这间房屋的主人此刻却与客人一般,轻敲了敲堂屋的门,等候着玉书的传唤。 敲门声刚落,玉书半点不曾扬高声音,只平声说了句,“进来。”音量很小,那门外的人却也半点不曾迟疑,直接便推门而入。 走进来的,是一个年二十许的青年男子。他一身粗布灰长衫,黑布鞋,打扮普通,犹如村塾里的教书匠人; 他相貌也十分平凡,整张脸上,只一双眼睛湛然有神,让人能有些印象,其他不过平平而已。 但是,这样一个打扮长相都较为一般的人,却并不容易被人忽略——只因他那一身卓然气度,举手投足间温文尔雅,从容自若。因此,与他相遇后,没人会注意他的长相打扮,却很难不会对其印象深刻。 这男子甫一入门,便单膝跪地,对玉书抱拳见礼,“踰辉见过主子。” 玉书姿态不变,只睁开眼睛,看向他,淡淡道:“起吧。” 踰辉便站起身来,也不入座,只上前两步,神态恭敬地站在了玉书下首。 “越影呢?” 踰辉道:“主子,越影方才正在调、教新收子弟,这会儿应是快回来了。” 不待他话音落下,玉书确已听到门外传来了另一个脚步声。越影与踰辉一般作态,翻墙而入,匆匆到了门边,朗声道:“主子,越影求见。” “进来。” 于是门扉重启,一个也有二十许的青年迈步走了进来。他单膝跪地,抱拳请罪道:“属下来迟,请主子责罚。” 这青年便是越影了。他打扮倒与踰辉不同,一身黑色短打,显得他整个人十分利落。 且他相貌俊美,身材卓然,本应十分引人注意的品貌,出奇的是,他气质却犹如晦月下的暗影,使得人们十分容易便会将他忽略了去。 玉书一摆手,“免了。” 越影便也站起身来,站到了踰辉的对面。 这两人,便是玉书之前那两张“忠心符”的去处了。踰辉和越影二人,皆是她在五岁之时,由京郊难民中寻到的美质良材。玉书为他们提供金银及粮草,他们便成了在外执行玉书计划的负责人。 这些年,两人听命在京郊建了一座善堂,主要用于收养一些个孤儿,具体培养方式参照军校,为玉书以后的计划培养忠诚的人才。 因康熙朝灾害频频,因而流离到京郊的难民几乎每年都有,孤身儿童更不鲜见。 于是,迄今为止,这善堂已收养孤儿超过一千人,十岁以上的少年少女也不过几百人,倒也不虞会被朝廷忌惮。 因这两人对她是百分百忠心,于是,在这两人面前,玉书便也卸了一贯的伪装,神色一直清清淡淡地,声音也无什么起伏,连话语都十分稀少。 她问道:“善堂今年如何?” 因善堂经营这方面,是由踰辉在负责,于是,便由他开口说道:“因今年青浦、沛县、沂州、乐安、临朐、静宁州、衢州、绛县、永平皆旱,沂州、兴安大雨,而泾阳、东光地震,因而今年至京郊的灾民较往年倒是更多了一些。” “今年善堂收到的孤儿约是去年的两倍有余,至今为止,合计两百二十八人。其中十岁以上的七十五人,十岁以下五岁以上居多,五岁以下也不过二十三人。” 玉书点点头,问:“钱粮如何?” “因善堂本无什么经济来源,只几个孩子在外做工,工钱十分微薄,而大部分孩子还是在练功和学习,因而一直是只出不入的,今年初主子给的钱粮直过完年倒是已经足够了。” 说到这儿,踰辉的表情变得十分羞惭,“都是属下无能,只能让主子破费,属下惭愧。” “不必如此。”玉书对他摇摇头,“善堂收孤儿,本就不为盈利,你很好。” 只这一句算不上夸奖的、轻描淡写的“你很好”,却让踰辉激动地红了脸膛。他半点不复刚刚的雍容气度,只一个劲儿地道:“属下惭愧,惭愧。” 玉书对他轻弯了下唇角,算是鼓励,而后转向越影,问道:“训练结果如何?” “回主子的话,”越影迈前一步,声音朗悦地道:“善堂里原有的孩子,半成以上,习武方面已达到中上,另有几个资质十分有天赋的,在过两年便能与属下不相上下了。新进善堂的孩子里,属下也发现了几棵好苗子,应能培养出来一些好手。” 玉书颔首,对这个成果已十分满意,便问:“其他方面如何?” 善堂基础课程除了教导认字、习武之外,还开了一些个实用的专业教一些非常浅显的知识,诸如农业、商业、手工、法律等课程,然后再依据孩子们的擅长方向加深培养,玉书因有此一问。 “因孩子们都不算大,所以培养成果并不显著。只有几个十七八的还算成手,但也只是能力普通的居多,只一个叫程朱的孩子十分出色,现已在跟随踰辉处理善堂事物了。” “哦?”玉书略一扬眉,转头向踰辉问道:“他能力如何?” “十分出色,现今他的能力已能与属下相提并论了。”踰辉肯定道:“若给他点时间,再过一年半载年,便是属下也会犹有不及。” 这时,玉书脸上才略略露出点喜意,因她得了这个答复,那她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应是很容易便能达成了。 于是,她便道:“我来,有两个目的。一,看善堂发展情况,二,找两个人接替你们。” 踰辉和越影齐声惊道:“主子?” 玉书一摆手,“你们另有任务。” 两人这才齐齐松了口气。 玉书接着道:“善堂发展至今,孩子愈多,规模愈大,会很容易引起朝廷关注和警惕。因而,善堂需要在外地换名字建立分部,将京城的人分出一部分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因你们更老道,我决定派你们去。且,你们还另有一个重要任务:在每个建立善堂分部的地方,都开一家粮店,粮食由我出。” “一,善堂孩子都在其中工作;二,灾年时粮店便要放赈。我希冀,十年内,善堂并粮店能开遍全国。” 踰辉和越影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迈步出来,跪到玉书眼前,同声道:“属下必誓死完成任务!” “嗯,起吧。”玉书挥挥手,“踰辉你一会儿便将程朱带来,而越影,你也从那几个功夫较好的人中挑选一个你认为合适的带来。去吧。” “是,属下告退。”两人行过礼,便一同退了出去。一刻钟后,就各自带了一个少年回来。 跟在踰辉身后的,是一个十六七的少年,身材瘦削,却若青竹般挺拔,生着一张风流面,高鼻弯唇桃花眼,便是不笑也带三分笑意,天生风流种子一般; 跟着越影的,看上去应有十□□岁,身姿昂然,浓眉方脸,高鼻大眼,只看过去,这长相就正义感十足,看似十分值得信赖,与话本中那些对义薄云天的大侠描述别无二致。 两人见到玉书,却并未露出什么异色,仿佛他们主子是个女子也是天经地义一般。 两人同时跪到在地,行礼道:“见过主子。” 玉书并未叫起,“今日,踰辉与越影推荐你们二人,接替他们两人职务。可有什么想说的?” 两人对视一眼,神情似有些意外,又有些激动。虽情绪不稳,但二人反应皆十分迅速,同时叩首道:“但凭主子做主。” “起吧。”见这两人本分,便是有好处也不曾忘形,玉书满意的点点头,从袖中掏出那两张“忠心符”来,让两人站到她身前,催动灵力,将其种入两人体内。 而后,指着风流面的程朱道:“今日起,你便改名为超光,”又指指另一人,“你为翻羽。” “谢主子赐名。”两人跪下齐声道。 玉书挥手让他们起来,而后,她闭了下眼,堂屋中央一下子便出现了两个装满金银的箱子并二十麻袋粮食,这些东西都产自空间,并被玉书早早地装好放在储存室内,这时才从空间中取出。 对这一诡异场景,其他四人半点也没露出异色,仿佛此事正如日升月落一般,天经地义,根本不必去有所怀疑。 “这是给你们二人去他地开分部的资本,”,玉书指着地上的东西对踰辉与越影道:“第一分堂具体地点,可由你们二人共同决断。”说罢,眼光扫了一圈众人,问:“可再有其他事儿了?” “并无。”四人同时回道。 “如此,今日便到这里。” 四人同时跪下,齐声道:“恭送主子。” “嗯。”玉书略一颔首,瞬间消失在了堂屋里。待她回到空间,看时间不过子时,距离天亮仍有一段时间,便在修炼静室中修炼起来。至将近起床时辰,才于空间中闪了出来。 第七章 辞旧迎新 十日时间,倏忽之间,便悄然将至。 在出嫁前一天清晨,去给阿玛额娘请安时,玉书以“出嫁一别,不知再见父兄是否有期”为由,请求晚膳时破一次规矩,再与家人同桌共食一次,“或可有个念想,以慰别后思念之情”。 因她说的恳切而动情,钮祜禄.凌柱感动之下,便做主准了此事。于是,酉时初,玉书便带着刘嬷嬷并两个大丫鬟往正院儿去,预备在那儿完成自己在钮祜禄府里的最后一次晚膳。 等她到时,父母兄弟具在,虽时间还早,也不曾摆桌置膳,玉书还是于见礼后便先行请罪:“我来迟了,是我的不是,还请阿玛、额娘、哥哥弟弟们宽恕则个。” 不及上座的凌柱和戴佳氏开口,伊松阿便插嘴道:“是我们想见妹妹,便早到了。原是我们心急,累的妹妹仿似迟了一般,离晚膳时间还有一会子呢,妹妹这时便来了,又何错之有?” 长者还未开口,便抢先说话,他这般行径实有些无礼。但因他一贯在这府里颇为受宠,且嘴巴伶俐,这屋里的人便也没谁会认为他这行径不妥当,更不会在意此事。 于是,在伊松阿说完后,戴佳氏并不斥责他,而是接着对玉书道:“你二哥说的很是。” “打小儿,你的两个哥哥便十分爱护你,而你弟弟则是在你眼前儿长大,与你情分也是非同寻常。今番见你即将嫁出府去,他们心急了也是有的。为了能多和你相处一会子,才早早地到了,你可不要因此自责。” “是,女儿知道了。哥哥弟弟们待女儿如何,女儿知之甚详,且铭记在心。” 说毕,转向两位兄长伊通阿、伊松阿以及弟弟伊三泰,深施一礼,道:“多谢哥哥弟弟们这些年来对玉书的关切爱护之情,玉书无以为报,只能如此,表达一点感激之情。” “妹妹不必如此,快请起来。”伊通阿道:“我们兄妹一母同胞,相互关切本就是正理。” “对呀,”伊松阿接口,“这些年,妹妹做的衣裳鞋袜,我们从也没少得,这正是妹妹爱护我们的一片心意。妹妹这般一来,哥哥只有惭愧的份儿,说来我们也并未为你做多少事情,当不得你如此感激。” 刚过五岁的伊三泰也扯扯自己的衣襟儿,小大人似的道:“姐姐对我好,我身上的这件衣裳还是姐姐做的呢。” 玉书定睛看去,可不是,这四头身的小娃娃身上套着的那件绣着小猫扑蝶的外罩短袄正是她今年给他做的针线。 “咳,”钮祜禄.凌柱一声轻咳,让一团乱的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看向兄弟三人站着的地方,板着脸儿,神色严肃,“便是嫁了,女人还是要看娘家的。既然你们知道你们姐姐妹妹对你们的爱护之情,便是为了你们姐妹在外过得好,你们以后也要好好上进,知道了吗?” 说到这一句时,已是声色俱厉。 兄弟三人齐齐为之一肃,躬身道:“是,阿玛放心,为了妹妹(姐姐)儿子们也必会好好努力。” “嗯。”凌柱捋捋胡子,满意颔首,“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摆膳吧。” 戴佳氏便吩咐婆子丫鬟去厨房将膳食取来,而后,一大家子人按其身份,各自入座。 食不言,寝不语。寂然饭毕,洗手漱口后,几个小丫头手里捧着茶碗儿,从隔间鱼贯走来。 当此时,玉书摆摆手,止了她们上前,站起身,道:“阿玛,额娘,女儿有个不情之请。” 凌柱看向她,道;“你有什么事儿,便说罢。” “女儿明日后便不能在家了,”玉书哀声道:“那贝勒府里庭深院广,女儿入府后,再与你们相见,也不知将是何期。因而,女儿便想趁此时机,为家里人捧一回茶,以尽我的一点子心意。” 对着凌柱,她深深地弯下腰去,“恳请阿玛答允。” 这话说的极为动情,不但戴佳氏眼泪含在了眼圈里,便是大大小小几个男人也红了眼眶儿。凌柱吸了口气,轻咳一声,探了探嗓子,“行了,起来吧。我准了。” 玉书抬起头,看向他,眼中犹含泪水,却已是脸上带笑,声音轻快道:“谢阿玛!” 说着,从座位上走了出来,从捧茶的小丫头手里接过茶盏,轻手轻脚地依次将其摆放到各人面前。 趁此时机,她将以前兑换给各人的药丸儿,溶入了他们各自的盏茶里。而后,含着微笑,看他们将盏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茶本不是这样喝的,但因这是玉书的一片心意,便没人有半点浪费,都喝了个干干净净。 于是,玉书这一番表演的目的也彻底达到,从今日起,她与钮祜禄家的因果已经基本了结,再不会对她修行有半点妨碍了。 第二日的傍晚,玉书拜别父母兄弟,穿上完工不久的新嫁衣,带着青衿、青衽两个侍女以及两个箱子,被一顶小轿儿由角门抬入了贝勒府里。 青顶小轿于垂花门处停下,玉书下得轿来,便见一个穿着十分体面的婆子站在那里。看她打扮,应是在主子跟前十分得用的嬷嬷。 这婆子见玉书下轿后,先行对她行礼,神态礼仪具十分周全,“给钮祜禄格格请安。” 玉书道:“您是?” “奴婢姓方,人称方嬷嬷,奴婢粗手粗脚,是福晋宽仁,才容奴婢在跟前伺候。今儿奴婢便是奉福晋之命,在此迎接格格。” 玉书便略蹲蹲身道:“方嬷嬷有礼。” 方嬷嬷闪身避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不敢当。格格,因福晋早有吩咐,您的院子已收拾妥当了,请跟奴婢来吧。” “福晋仁慈。”玉书赞了一声后,由袖中掏出一个准备好的荷包递给方嬷嬷,并对她略略颔首,道:“劳烦嬷嬷了。” 方嬷嬷接过打赏,躬身道:“不敢当。格格,请吧。”说完,在前方带路,领着玉书和青衿、青衽入了垂花门。 入得内来,便见得这院中建筑虽不是富丽堂皇,却也轩峻壮丽,很有几分威严。但其中景致却是以清幽雅致为主,亭台轩轾错落间夹杂着花木假山,很有几分意趣。 因布局精巧故,两相结合间,却半分也不显得突兀,只让人觉着富贵雍容中透出一种清宁优雅,引人留连。 跟在方嬷嬷身后,一路走过抄手游廊、穿山游廊,在过了几座穿堂后,终于来到一个位于整个府邸西北角的小院子里。 这院子不大,正面是只一间正房,正房两边另有两间耳房,院子两侧虽无厢房,倒有两座抱厦延展出来。 玉书入得正房屋门,便见这屋子已用屏风被南北向隔开,变成内外两间。 外间正中央摆着一张八仙桌与几把椅子,靠东侧窗户放着一个小榻,里头摆着一张机子,上头置了几个花瓶等装饰摆件。 正对着这张榻,则是一铺暖炕,炕上放着炕桌锦褥,玉书先入府的两个箱子,这会儿正摆在炕前。炕与榻中间,东侧靠墙,则置着一张案几,上摆着一张绣有梅兰竹菊的四色挂屏,将整个外间装饰的十分精巧雅致。 靠西侧窗户前,则置着一张深红色条案,上头并无物件摆放,以后倒可作读书写字之用。 经西侧转过屏风,便是内间卧室。 床榻摆在正北,上边床褥帐幔俱全,绣工都十分精巧,颜色也十分鲜亮,显见都是新的。 房间东侧则置着一个小型梳妆台,妆台两旁放着两把梨木椅子,与妆台相对的,是一个双拉门的红木衣柜,而屏风背后,与床榻相对的,则是一个墨色的多宝阁,上头并未置物,应是等着玉书自己添置东西了。 不过片刻功夫,玉书便在方嬷嬷带领下,将自己以后生活的地方打量了个一清二楚。 而后又见了,分配过来的两个丫头、两个太监,方嬷嬷便说道:“因府里格格的份例中,伺候的人一共是四个丫头、两个太监,而格格由家里带了两个伺候惯了的丫头进来,于是福晋便拨了这两个小丫头和小太监到您这儿当差。” “福晋已吩咐了,给了格格,这几个小的便是格格的奴才了,若有什么不尽心之处,格格尽可责罚。另,格格若对住处有什么不满意的,或有什么另需要的,尽可与奴婢说。奴婢禀告福晋后,福晋必会为您办妥。” “这些已尽够了,”玉书道:“福晋仁慈,安排的细致周到,再没什么是未想到的。请嬷嬷转告福晋,便说福晋已安排的十分妥当,奴婢再没什么不满的了。” “从进得府里,奴婢只觉仍如家中一般,这皆是福晋安排周全的功劳,奴婢只有感激不尽的份儿。” 对玉书的识相方嬷嬷显见十分满意,她对玉书福身一礼,道:“格格初来乍到,必有很多事儿需要忙乱,奴婢便不打扰了。” “另有,奴婢僭越提醒格格一声儿:府内格格们的份例,具拨在了在大厨房,提膳时间在酉时左右。格格您的份例,今晨福晋已拨过去了,现在时辰差不多,格格若饿了,可令奴才们取去。” “谢嬷嬷提醒。”玉书感激道:“若非嬷嬷,我这会子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当不得格格如此。”方嬷嬷施了一礼,道:“奴婢告退。” 玉书便转头,对站在一旁的青衿道:“青衿,替我送送嬷嬷。” 青衿应了一声,福身一礼,便携着方嬷嬷出了门去。 第八章 洞房前篇 送走了方嬷嬷,玉书看天色,天儿还没黑透,约莫着不过六点来钟,时间倒还有剩。因而,玉书想了一下,也不忙先收拾东西或是提膳,而是叫青衽将上头分配过来的四个人叫到跟前儿问话。 这四人皆长得皆十分齐整,规矩也好,见了玉书,便齐整整地下跪行礼:“奴才(奴婢)给格格请安。” 看出玉书打算在外间儿问话,青衽在此前已将暖炕稍稍拾掇了一番。这会儿,玉书便端坐在青衽收拾好的炕褥上,对着下头跪着的四人温声道:“起来吧。” “谢格格。”四人齐齐叩首后,站了起来。而后半点也无其他动作,只是半低着头,任由玉书打量。 “你们一个个儿的,将名字、年龄和来我这儿之前都是做什么的,先跟我说一声罢。我再看看如何安排你们。” 站在左边最前、长着一对儿柳叶眉、看上去十分稳重的少女率先出列,对玉书福了福身,回道:“回主子的话,奴婢秋灵,今年十五,是内务府分来的,先前一直在针线房给主子们做针线。” 她话音落下后,站她旁边,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少女便上前一步,“回主子,奴婢秋素,今年十五,是和秋灵姐姐一起从内务府分来的,之前在茶水房伺候。” 等她退下,她旁边那个皮肤白净,身量干小,长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的小太监上前道:“奴才小福子,十一岁,是卖身进府里的,先前一直在大厨房给爷爷们打下手。” 另一个身量稍高,小麦色皮肤,一脸憨厚像的小太监则道:“奴才小淳子,十三岁,和小福子一样儿,也是卖身进府里的,先前一直负责在花园扫洒。” 几人说完后,便老老实实站好,等着玉书说话。这时候,青衿也已送了方嬷嬷回来,这会子正和青衽一同站在玉书左右手边儿。 玉书敲了敲炕桌,沉吟一会儿后,道:“这样吧,青衿、青衽是在家起便伺候我的,我也更习惯了,便由青衿、青衽贴身伺候我吧,首饰衣裳也交给她们。” “这样儿,我这院里的小库房就交给秋灵,秋素呢,便负责拾掇这屋里的物件儿,主要是看着这些个摆设器物。又因扫洒是小淳子做惯的,我这院子里的扫洒便交给你。” “小福子就负责对外,做些提膳、跑腿儿的活儿。”说完,她看着下边儿四人,声音柔和道:“这样儿一来,你们可都还满意?” 地下四人并青衿、青衽一同下跪,道:“但凭主子吩咐。” “好了,这会子时间也差不离了,小福子先去传膳,青衿、青衽你们两个把咱们带过来的行礼先归置一下,秋灵秋素给你们打下手。若有什么大件儿不便搬动,就喊小淳子帮下忙。” 几人齐齐行礼,“奴婢(奴才)们遵命。”说完,便各自忙活开了。 因玉书本也没带着什么大件儿,不过是些衣裳首饰、绸缎布匹、常用的摆设与笔墨纸砚等物。 于是,半刻钟后,小福子已将膳食提了回来,而那几个也收拾好了东西,将该入库的入库,该放好的摆件归置清楚。 玉书这时便能干干净净、妥妥当当地坐在了八仙桌前,等着青衿她们伺候着用饭了。 寂然饭毕,用耳房小茶炉上头烧的热水漱过口,喝完茶,时间已是七点多了。 看天色,已黑了下来,玉书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让青衿她们重新为她检查了下儿衣裳打扮,而后,端坐到了外间炕上。 枯坐无聊之时,玉书将神识放开,这时候才发现,她的神识虽说还不能将整个贝勒府都笼罩其中,但大半儿的地方仍是可以的。 尤其后院地盘,除了奴才们的后罩房,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她的神识整个儿都能瞧个清清楚楚。 于是,当她在神识中,见到正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正在诸多太监的簇拥下穿过后花园,向着后院而来的时候,便知道,这便是她的双修对象了。 虽然只把这次嫁人当成了一个修炼手段,一种为求大道的必经之路,玉书仍是有些在意这个她名义上的夫君的身材长相的,毕竟,她得和他双修敦伦,共赴极乐。 虽说,就算他长得不能入眼,玉书也能忍耐,为了达成她的目标嘛!但若胤禛长相十分过得去,那与之赤诚相见,愉悦感便能更为强烈,不是吗? 毕竟,人类都是喜欢美色的生物,玉书自也不能例外。于是,她便由头到脚、十分仔细地将她的双修对象看了个一清二楚。 胤禛这年二十六岁,正是一个男人十分美好的年纪。 他穿着一身石青色缎绣彩云龙绵袍子,外罩一件深蓝色暗纹对襟箭袖马褂,系着一条明黄色带子,整身打扮配着他那据玉书估算应是一米八以上的身高,以及一个十分清瘦俊挺的身材,显得他如翠竹松柏一般,十分玉树临风。 而玉书又仔细打量了一番他的脸,而后觉着,跟这样的一个男人双修,这次的修炼应是一段十分容易令人愉悦的过程。 因为,他的脸完全不愧于他的双方基因的优化选择,已经可以达到了俗称俊美的范围。 他肤色白皙,生着一张容长脸,下巴微微前撅,中间一道性感的浅沟,微微抿着唇时,便显得十分坚毅; 眉毛略淡,却形状姣好,整体形似飞剑,英挺非常; 眼睛是爱新觉罗家标志性的丹凤眼,尾部略略上挑,睫毛修长蜷曲若扇,眼瞳清正分明如水,于是,顾盼间,便熠熠生辉; 鼻挺而高直,唇薄而微翘,本应是十分的颜色,但因他那只有一条金钱鼠尾般粗细辫子,这丑陋的发型,让他的十分姿色成功减成了七八分。 但,因其生为凤子龙孙,天生便握有权势,发号施令、生死予夺以为惯常,他身具气势便与常人分外不同。 尊贵而霸道,雍容而沉稳,这通体下来,集成熟与贵气于一身的气质派头,本已十分吸引女性。 更何况,他那周身弥漫的浓厚的明黄色龙气,让他在玉书眼中,成了一颗美味多汁的大苹果,让玉书的十分满意程度,生生被拔高到了十二分。 哪怕,他板着一张生人勿尽的脸,而且周身气场的冰冻效果也异于常人, 在看到他已走到了这院子前,玉书便停止了用神识窥探。她调整好自己的坐姿,侧着身子,以一种最为美好的等候姿态,坐了在那里。 于是,当胤禛掀开帘子进来的时候,便见到了如玉佳人,正殷殷期盼着他的场景。 玉书见他进来,先是眼睛一亮,而后,红晕便慢慢地由脖颈攀上面颊。她羞涩地低垂下头,站起身来,冲胤禛优雅地福身一礼,柔声道:“奴婢给爷请安。” 见此情形,胤禛面上并无什么变化,周身气场却柔和了几分,他淡淡道:“起吧”。 声音磁性低沉,很有几分令人沉醉的资本。说完,他便自顾自地转过屏风,向着里间去了。而玉书则一直保持着一种羞涩的姿态,半垂着头,小步小步地跟在他身后,一同进了去。 见胤禛已在床上坐好,玉书便停在他身前不远处,再不往前走了。她脖子脸上俱已是红晕满布,粉红色的云霞染在细腻柔滑有若白玉一样的肌肤上,颜色十分地引人。 玉书仍是半垂着脸儿,并不看胤禛,声音也轻轻的,“爷,您需要洗漱么?我这便唤青衿她们端热水进来,可好?” 见这新格格如此羞涩,却仍壮着胆子和自己说话,声音也并不颤抖,胤禛难得起了逗弄的兴致:“难道你打算这一晚上,都用头顶儿对着爷?” 玉书猛地抬起头,看向胤禛,声音也变得慌张起来,焦急解释:“爷,这,这,奴婢并不……”,不及说完,便看清了他眼中蕴着的笑意,于是咬了咬嘴唇,将解释改成了娇嗔,“爷是看奴婢笑话儿呢,奴婢可不依啦。” 看她娇态毕露,胤禛失笑,“好了,好了,爷不笑话你了。过来吧,该伺候爷安置了。” “那洗漱?” “爷已洗过了。”看玉书颜色仍有些迟疑,胤禛便道:“怎么还不过来?是不敢?难不成还怕爷吃了你去?” “怎么会?奴婢见到爷,只有欣喜的份儿,又怎么会怕呢?” 为了表明心迹,证明自己的说法,她赶忙紧走几步,上得前来,停在胤禛身前。但这时,她又有些手足无措地扭了扭手帕,迟疑道:“那,奴婢先伺候爷宽衣?” 胤禛略一颔首,伸开胳膊,“嗯,来吧。” 玉书抿了抿唇,伸出手,放到胤禛的纽扣上。 当这时,她的手虽然很稳,半分也不颤抖,可她的脸色却越变越红,当彻底解开胤禛的衣裳的时候,因为羞涩,她的脸完全涨成了一颗诱人的红苹果,十分地引人采撷。 灯下看人,总会变得更美三分。玉书除了玉质肌肤外,姿色本不十分出众,但此时,当朦胧的烛火,照在她那红霞满布的面容上,本只有六分的姿色,也一下子涨到了□□分。 胤禛这时倒真有几分动情了,他喉结动了动,伸出手,挑起玉书的下巴,看进她那扑扇扑扇、水汪汪地大眼睛里,调笑,“爷可没看出你有几分紧张,脸怎么红成了这样?” “爷又不会真吃了奴婢,奴婢怎会紧张?” 玉书咬了咬嘴唇,低垂下眼睑,不与胤禛对视,脸上的羞色更甚,声音终于颤抖道:“奴婢脸红,那是因为,因为……”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好似蚊蚋,“爷比奴婢见到爷之前幻想过的爷的形象,更伟岸美好了无数倍。奴婢忍不住便……”玉书羞得伸手捂住了脸颊,再也说不下去了。 听完她一席仿似表明心迹的话,胤禛心情越发愉悦起来。他伸出手,将玉书带进了怀里,低头看着她,挑眉道:“你方才说,爷不会真吃了你?” 玉书疑惑地眨眨眼,眼神无辜纯洁,满是困惑,“爷怎么会真吃了奴婢?” 胤禛略挑了挑嘴角,露出一个坏笑,在玉书毫无防备的惊叫中,一把将她摁倒在床! 而后,他俯下身来,嘴唇贴到她耳边,暧昧的声音直入耳畔,“现在,爷就让你看看,看爷会不会真吃了你?” 第九章 洞房花烛 绣着瓜瓞绵延的桃红色床帐被放了下来,将整个床榻遮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连灯光大部分也都被挡在了外面,只能隐隐约约地透进来一点儿。 胤禛趴在玉书上方,双手不紧不慢地解着她的衣裳扣子,那动作如此慢条斯理,却又如此磨人心神。 这时,才真正稍稍有点异样的情绪,从玉书一直平静无澜的内心里弥漫出来。 毕竟,在今天之前,他们两个都还只是陌生人,而现在,他们却要去做身体上最为亲密的接触。哪怕之前已做了好心理准备,事到眼前儿,她也无法真正视为平常。 即便,这男人的确十分出色。 担心目光会泄露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玉书只能低垂着眼睑,半偏着头,让脸色一直保持在粉红晕染的状态,佯装羞涩,其他的,便只能任由对方去动作。 不一会儿,两人便已裸、裎相对。 见粉色已遍布了玉书的整个身体,胤禛动了动喉结,却没急着进行下一步,而是伸手掰过玉书的脸儿,贴近她,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那白玉雕就般精致小巧的下巴,“怎么不看爷了?你胆子不是一直很大?”‘ 他摩挲着玉书的脸庞,哑声调笑,“爷还想让你好好看看,爷是怎么吃了你的呢。” 玉书这时已调整好了状态。她撩起眼皮,眼波盈盈地嗔了胤禛一眼,复又不好意思般低垂下视线。而后,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下唇,轻推了他一把,嘟起嘴儿,娇声埋怨,“爷,你坏死了,又逗人家。” 那仿似全无意识的舔唇动作映入眼帘,胤禛眼神一下子幽深起来。他再不克制自己的欲、望,俯下身来,将唇贴到玉书的唇上,语气火热、声音喑哑,“爷这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叫真的坏死了。” 说完,便狠狠地吻住了玉书的唇,直亲得她喘不上气儿来,才放过了她去。 而后,胤禛便由玉书的耳朵开始,四处在她身上点火儿,将她当琵琶一般,轻拢慢捻抹复挑,直把她弄成了一滩春水儿,才彻底入了进去。 两相一接触,真真正正结、合,瞬间两人都好似死了一回,爽的眼前一黑,仿佛灵魂都漂出了体内。 胤禛这方,只觉着自己进了一个十分绝妙的地方,无法阻挡的快乐和愉悦充斥了他的身体和灵魂,好像终于回到了母体,或是找到了自己失落的另外一半儿,再没有这么契合的了; 而玉书呢,全然不是这么回事儿。 她能感到的,除了一点点痛之外,就是庞大的龙气顺着相连之处,源源不断地蔓延至她体内。 功法不需她自己控制,便自行运转开来,大量的灵气被引入体内,冲刷着她的身体发肤、五脏六腑。 随着对方的动作,她体内的灵气不断加厚,功力在不断的攀升,愉悦感和成就感简直超越了一切,让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兴奋了起来。 只在入时停了一瞬,缓了口气,胤禛便动开始动作起来。 他速度不快,却一下一下,入的深且狠。玉书全无力气抵挡,她只能如藤蔓一般,紧紧攀附在他身上,跟着他的节奏,被他挈带着,直至共同登上巅峰的那一刻。 一整个晚上,胤禛都没放过玉书去。他就像回到了毛头小子的时代,那个初次觉着这种事儿十分有趣的年龄,不!比那个时候更甚,便是他初尝情、事的年纪,也不曾这般投入狂热。 一夜过去,胤禛醒来,看向枕在他旁边,玉靥生晕却掩不住疲惫之色的玉书的时候,一种懊恼和满足同时从他心底生了起来。 懊恼于自己竟也会被欲、望控制,半点自制力也无的整整要了一个晚上,又满足于自己这一晚上的确十分尽兴,有生以来,尝过这事儿后,头一次这么尽兴。 而且,整弄了一晚,却半点不曾疲乏难受,醒来只觉精神奕奕、浑身舒畅,仿佛被那些糟心的政事弄得疲惫不堪的身体和心灵,也得到了放松和疗养。 其实,这倒不是胤禛错觉。 因玉书与他交、合之时,一直处在一种修炼状态下,庞大的灵气被吸引至这方天地,在冲刷玉书身体,提升她功力的同时,也有少少一部分会惠及胤禛。 虽然他并没修炼,也不会利用,单只被灵气滋养过,对他的好处也是多多的。 不仅不会让他在情、事中损耗精力,还能让他在之后,精力旺盛、疲惫不再,更能养护他的身体,治疗他身体内部的、以前残留着的一些暗伤。 因而即使一整夜都在用力操劳、被翻红浪,胤禛也不会觉着腰酸腿软,只会感到身体通泰,神清气爽。 嗯,当然,作为男人,他只会自傲于自己能力骄人,而不会怀疑,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这时候,帐子外头传来苏培盛的轻喊:“主子,时辰差不多了,您这就起么?” 胤禛看了看身边仍在熟睡的佳人儿,声音不由得低了点,“嗯,起吧。” 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胤禛又有一点懊恼感涌上心头。 昨个儿一夜都在做事,近天亮时,竟然也没洗漱就那么睡了。 他皱了皱眉,嫌弃地瞥了眼带着不明污渍的床褥,又看看还在睡的玉书,犹豫片刻,最终放弃了现在就换一床的想法,只能眼不见为净,转过身,打开帐幔,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伺候胤禛的奴才们鱼贯从外边走了进来,除了衣袂摩挲间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连呼吸和走路声也半点不闻。 玉书的侍女也端着洗漱用具跟随着这些人,从外头走了进来。青衿见胤禛已下了床,她家主子却还不见人影儿,心里就“咯噔”一下。她紧走两步,到了床边,想把自家主子叫醒。 胤禛看出她的意图,冲她摆摆手,止了她的动作。青衿见此,便只好捧着手巾,一边欣喜一边焦急地站在床边,等着自家主子醒来。 正在这时候,玉书掀开了帐子。胤禛见她要起来,便道:“昨个儿累着你了,你不必起来,便多睡一会儿吧。” 听出这话儿里的暧昧之处,玉书的脸便“腾”的一下,红了个通透。 玉书修炼了一夜,身体这会儿当然并无不适,其实,胤禛醒来时,她已醒了。但她仍佯装着挣扎了一番,才在青衿的帮扶下,艰难地从床铺上爬起来。 而后,软手软脚似地下了床,走到胤禛身边儿,接过奴才手里的巾子,一边儿给胤禛擦脸,一边儿柔声道:“爷疼奴婢,奴婢心里清楚着呢。但是,能伺候爷,奴婢只会觉着开心,哪有半点子辛苦?” 说着,背过身儿把巾子放到盆里投了投,声音越发羞涩起来,连耳根子都红了,“在我这小院子里,只要能,奴婢便想自己个儿亲身伺候爷,让爷能感受到奴婢的一点子心意。” 听完这一席话,胤禛神色不动,心里倒的确又愉悦了几分。在玉书扭干了巾子,回转身来给他再抹一把脸儿的时候,伸手捞住了玉书的手。 玉书一惊,眼神下意识地左右瞟瞟,虽然见奴才们都低垂着头,仿佛什么也没看见,还是觉着羞涩不已,声音轻微,几若不闻,“爷,这么多奴才都看着呢。” 胤禛不怀好意地凑近她,嘴唇贴在她耳边,热乎乎的气息喷到她耳朵里,“你话都好意思说得出口,爷不过就是摸了把小手儿,怎么就把你羞成了这样?” 玉书腿顿时一软,整个儿都被胤禛捞进了怀里。脸、脖子、耳根这回是彻底红透了,直羞得她把脸埋进胤禛怀里,不依的拉长音儿,“爷~” 见她这么一副娇态,胤禛开怀地笑出声来。他将玉书从怀里放开,扶着她站好,哄道:“好了,好了,爷不逗你了。天儿也不早了,快伺候爷更衣吧。” 在胤禛说是逗她的时候,玉书眼波流转地嗔了他一眼,而后,在他说到更衣时,却迟疑了一下。胤禛一下子就看了个清楚明了,便问道:“怎么?不会?不是说要伺候爷么?”最后这句倒是带了点调笑意味。 “爷~”玉书跺了下脚儿,“您都说不逗奴婢了。” “好好好,”胤禛笑着点点头,“那你是有什么难处?” “奴婢只是在想,更衣之前,您要不要……”玉书咬咬唇,轻声道:“沐浴一番?” 胤禛一愣,这才想起刚刚懊恼过的事儿来。他偏过头,对站在旁边的大太监道:“苏培盛,快去给我和你钮祜禄主子安排沐浴的热水来。” 苏培盛干脆利落地应了一声“喳!”便转身出了门去。 其实热水是一直都烧着的,从昨晚儿起膳房烧热水那边就没熄过火,柴都不晓得少了多少了。可谁想到呢,主子竟然一夜也没用上! 一边儿走,苏培盛一边儿在心里啧啧感叹,这钮祜禄主子可是真有一手儿,爷洁癖成那样儿,也能跟这位主子就那么睡了一宿,还几乎整夜没歇! 啧啧啧,可见这女人手腕可真是了不得,就今早那一出,他可也没在别的主子那里见到过。 苏培盛抬头瞅了眼东边渐渐变成鱼肚白的天空,在心里摇了摇头,哎哟,看样儿,这后院的天儿可真又要变一变喽! 第十章 敬茶小事 在两人各自沐浴完后,玉书亲力亲为,伺候着胤禛更衣配饰,用饭吃茶。等忙完了这一套儿,天儿已经大亮了。 胤禛手里捧着茶碗儿,端坐在外间炕褥上。 膳桌子已经撤下,他将手里的茶碗搁到炕桌上,随意地对坐在他对面地玉书说道:“今儿个衙门里也没什么大事儿,一会儿我陪你去正院敬过茶,再去上差。” 说毕,便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玉书的神色,等着看她的反应。 当然,对玉书来说,他这种作态自然无处遁形的。但她就像没看出这是胤禛的试探一般,先是吃了一惊,而后便有喜色漫了上来,最后,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神色却变得有些迟疑起来。 胤禛心下暗暗有些满意,嘴上却道:“怎么?可有什么不妥?” “这……”玉书语气停顿了一下,最终却好像下定决心一般,抿了抿嘴儿,道:“奴婢可否斗胆问爷一句话?” 胤禛颔首,“说吧。” “之前进府的姐姐妹妹们敬茶时,爷可是也在场否?” 胤禛一挑眉,“怎么,你不乐意?” “奴婢岂能不乐意?高兴都来不及呢。”玉书乍着胆子道:“只是,若府里之前的姐妹们都没有,单奴婢有,那奴婢便觉着心里有些儿个不甚安稳。” “有何可不安的?怕爷对你特殊了,她们会针对你?” “怎么会,奴婢可不是在担心这个。” 见自己的意思被曲解,玉书赶忙反驳,“奴婢在爷跟前儿只说心窝子里的话。” “说句不好听的,便是这样儿一来,奴婢独特于姐妹们,显得奴婢比较得爷的意,让她们心里不舒坦了,但只要有爷和福晋在,奴婢自个儿也是半点儿也不担心的。” 说到这儿,她偷偷瞄了一眼对面儿的胤禛,见他又端起了茶碗儿,脸上也并无什么异色,便接着道:“但,要是奴婢真与姐妹们不同,奴婢担心的是,这会对爷的公正形象有损。更何况,一旦有人闹将出来,为难的只能是爷您啊,奴婢可半点儿都舍不得。” “嗯,”胤禛啜了口茶,点点头,“说的不错。”而后,才抬头看着玉书道:“不必顾虑这么多,这是比你之前进府的人都有的。”当然,他没说的是,是他在有时间又有心情的情况下,才有的。那么多个格格,也不过只有那么一两个。 玉书舒了口气,拍拍胸口,对他甜笑一下儿,“这样一来,奴婢可就放心啦。” 胤禛伸出右手食指,点了她额头一下儿,失笑地对这一时又变得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摇了摇头。 半刻种后,玉书便在青衿青衽的搀扶下,踩着花盆底儿,姿态勉强地跟在距离胤禛一步远地后头,向着正院儿走去。 胤禛走在前边儿,眼神却一直没离开过玉书,见她实在走得艰难,便道:“不然,让个太监背你过去?” 玉书赶忙拒绝,“不过是走两步路,要是还得人背,那样儿奴婢成什么人了?而且,”她垂头羞道:“也太丢人了。” 胤禛点点头,不再说话,却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让玉书跟的不那么辛苦。 到了正院门前,摆着两个太平缸的地儿,胤禛发现玉书脚步竟然停了。他疑惑地皱了下眉,脚步不停,注意力却仍放在玉书身上。 但只见,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她身边儿扶了她一路的两个侍女地手撒开,表情痛苦地抬头挺胸,竭力让自己显得十分正常,之后,才再次举步,跟着自己走了起来。 见着这一幕,胤禛在心里点了点头。不把自己对她的宠幸当成炫耀的资本,也不得意忘形,识大体,这样很好。然后,见她那么痛苦,心里又涌起了点点诡异的自豪和一点儿怜香惜玉的愧疚。 而后,暗暗下定决心,嗯,以后再不这么折腾她了。那事儿做多了本就对身体不好,一晚上来个一两次本就够了。 就在胤禛一番九曲十八弯儿的思考中,正院儿到了。 不等通报,胤禛直接带着玉书进了正院儿厅堂。 这时节,胤禛一后院儿的莺莺燕燕早就到齐了,见他进来,屋里气氛顿时一变,在帘子外头还能听到的说话声,一下子停了。 难堪的沉默漂浮在空气里,玉书明显感到刺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都别有意味。 她在心里撇了撇嘴儿,就知道那男人的话不可信,看来这靶子是当定了。不过,以她的本事,难道她还能怕了不成? 屋里气氛诡异,玉书仍佯装不知,只一心跟在胤禛身后。 这些女人们规矩倒是很好,一边儿思量着胤禛来看玉书敬茶这里头的关窍儿,一边儿暗地里用目光不住地打量玉书,却也没忘了给胤禛行礼这码子事儿。 众人齐齐福身,“给爷请安。” 趁此时机,玉书神识全开,将整个厅堂里的人都打量了个一清二楚。 方才坐在最上首的,是一个青年贵妇,当然,这是以现代的标准而言,在这普遍早婚早育的年代,这年岁,已然是个中年妇人了。 她穿着一身儿绣有富贵牡丹的大红色旗装,梳着两把儿头,样貌平平,却姿态端庄,一见之下,便让人觉着富贵雍容——这便是玉书以后的领导、四福晋了。 在她左下手坐着的,是一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美妇人,生着一张芙蓉面,柳叶弯眉,樱桃小嘴,尖下颏儿,典型儿的江南美女面孔。身段儿玲珑有致,穿一身儿十分衬人儿的粉红色旗袍儿,看上去娇柔温婉,若水一般。 玉书见只她在这屋还能有个座儿,便知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李侧福晋了——入府之前,她额娘让她小心对付榜单上排行第一的有名人儿。 当然,对玉书来说,她额娘的话对她来说,大部分都是废话,能记住这个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剩下的那些没座儿的,玉书发现,这些个都算的上美女级别。 你说天真娇憨的、活泼可爱的、秀丽温婉的、娇媚可人的……燕瘦环肥、各式各样儿,应有尽有。怪不得男人们都爱权势呢,单只收集这么一院子美人儿来欣赏,也是尽够了。 最后,玉书发现,除了福晋,这些个女人中,单她样貌最不出众。 如此一来,玉书倒十分满意于自己的先见之明,还好她在入府前兑了那个药丸儿。不然,单凭府里这众多的美人儿,她大道何时才能有成? 胡思乱想间,胤禛已被福晋携着去了上座儿。玉书便从角落里走出来,站在当中,先行对上座的女主人蹲身见礼,“给福晋请安。”被叫起后,又转向另一侧,“给侧福晋请安。” 李氏偏了偏身子,伸手搀了下玉书,笑着柔声道:“妹妹不必多礼。” 玉书坚持着行全了礼节,而后才起身道:“谢侧福晋。” 坐在上首的福晋发话道:“好了,钮祜禄妹妹既进了府里,姐妹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亲近。这会儿时辰也差不多了,妹妹快敬茶吧。爷也快上差了。” 这话落下,玉书明显感到刺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变得更多、更锐利了起来。 她低垂着眼睫,对这种无谓的挑拨,心里半丝波动也无,不过是两句话儿,不痛不痒的,又能把她怎么着呢?若有人在这挑拨下,敢真对她动手,那咱们再走着瞧吧。 候在一旁的婢女这时候拿了两个垫子过来,分别摆到了福晋和侧福晋眼前儿。 两个福晋的身边各有一个婢女出来,转身到福晋们各自旁边儿的小桌上,用上头摆着的茶壶倒了一杯茶出来,用茶托端在手里,等着玉书一会儿敬茶时用。 玉书在神识里,清清楚楚地看见,在她的婢女倒茶之前,李侧福晋给她使了个眼色。玉书眯了眯眼儿,虽不知这里头究竟有什么猫腻儿,她也并不放在心上,不过见招拆招而已。 玉书先在福晋身前儿的垫子上跪下,接过婢女递过来的茶碗儿,高举过头,恭声道:“请福晋喝茶。” 福晋接过茶碗儿抿了一口,搁到了旁边桌上,然后,从另一个婢女手里拿出一套珍珠头面,递给玉书,“以后要好好伺候爷,给爷开枝散叶,知道了吗?” “谢福晋赏。”玉书老老实实地磕下头去,“奴婢谨遵福晋教诲。” “起来吧。”福晋道:“你这便给李侧福晋也敬个茶吧。” “是。”玉书应了一声儿,又转到李侧福晋身前儿,在垫子上跪下。 刚要接过婢女手上的茶碗儿,她敏锐地感知到,这茶杯冒出的热气儿与福晋那杯截然不同,这热度虽不至于让她受伤以致失手摔了茶杯,烫红倒是不可避免的。 玉书垂下眼睑,遮住了眼中的冷意。她在手上附了一层灵力,稳稳地接过了茶碗儿,高举过头顶,“请侧福晋喝茶。” 在玉书的神识中,李氏眼中诧异之色一闪而过,而后,变成了深深的警惕压进了眼底。 她面上带笑,用手帕垫着接过茶碗儿,用碗沿儿略碰了碰唇,搁到桌上,从袖子里掏出一枚绿玉雕花蝶簪递给玉书,柔声道:“姐姐也没什么好东西给妹妹的,初次见面,这簪子便送给妹妹戴着玩儿吧。” 这簪子价值虽比不上福晋那套珍珠头面,可精致程度却犹有过之,并不像她说的那么轻描淡写。玉书心里冷笑一声儿,面儿上只当没发现,磕头道:“谢侧福晋赏赐。” 于此同时,动了动手指,用灵力给李氏回了一份儿小礼。毕竟,来而不往非礼也,不是? 给李氏敬完茶,又给各位在她之前入府的各位格格见礼后,这场敬茶便结束了。胤禛要去上衙,这些个女人们便行礼相送。 正在这时,李氏旁边站着的武氏突然抽了口气,引得所有人都看向她那边,胤禛也不例外。 武氏赶忙跪下请罪,“奴婢见侧福晋衣服有些不妥,故而失态,请爷责罚。” 所有人都向李氏看去,只见她那身儿粉红色的旗袍上,沿着缝合的线儿,开了一条大口子,连雪白色的里衣都露了出来。 李氏惊叫一声,赶忙用手将那口子捂住,脸色犹如变色灯笼一般,忽青忽红。 胤禛见此,脸色虽无什么变化,却能让人感觉他身上冷气更足了一些,“福晋,拿一件衣裳给李氏遮一遮。李氏,再有这样的事儿发生,你就不必出门了。”说完,便转身走出了正房。 李氏丢了大丑,顾不得计较别人眼里的讥笑、嘲讽,在福晋那儿得了一件衣裳,便匆匆回了自己的院子里去。 玉书不过悠然一笑,便扶着青衿她们的手,回了自己的院子,再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第十一章 院中琐事 到了自己院子门前时,已是过了辰时。守在门前的小淳子见主仆三人回来,赶忙下跪行礼:“请主子安。” 玉书冲他点点头,“起吧。” 小淳子又叩了个头,“谢主子。”而后,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记着,我分配咱们院子里的活计时,确忘了还有守门一事,怎么是你守在这里?” 小淳子麻利儿地再次跪下,“回主子的话,因府里确有安排奴才守门这一规矩,主子因初初入府,或许不知,便没给奴才们安排。又因守门这活计本就是我们太监在做的,奴才与小福子商量过后,便擅自做主,决定由咱们一人守一天门儿。” 他将头再次叩了下去,躬身弯背,额头触地,“奴才自作主张,请主子责罚。” 玉书沉默不语。直到见跪在那儿的小淳子身子开始颤抖,连后背都湿透了,可见已然害怕了起来,之后,才轻声道:“你起来吧。” 话一入耳,小淳子只觉着如蒙大赦,那颗快要跳出喉咙的心脏,这才“噗通”一声儿落回了肚子里。他声音虚弱道:“谢主子。”之后连脑门儿上的汗都不敢抹一把,低着头,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们为我补了这个漏儿,本没什么错。”玉书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不过,主子有什么没想到的,作为奴才,我觉着,提醒主子才是根本,”她顿了一下,轻声问:“你觉着呢?” “扑通”一声,小淳子又跪了下去。他双手趴地,叩下头去,“求主子饶了奴才这一次。”声音里满是惶急,却尽量压低了声线,让求饶声不至于显得尖利刺耳,惹人厌烦。 “你起来。我几时说要罚你了?”玉书柔和了声调,连语气都变得温和起来,“你今儿个能守在这儿,便是做对了事情。主子赏你还来不及呢。” 因为听到这话太过惊讶、不敢置信,小淳子猛地抬起了头,看向了玉书,嘴巴张着,眼睛瞪的大大的。 但很快,他又意识到这动作是对主子的冒犯,吓得一下子又将头叩在了地上,声音颤抖,里头夹杂着哽咽,“奴才,奴才只是一时,一时……”声音顿住,又连连叩头,声音“砰砰”作响,可见真是十分用力,“奴才不是故意冒犯主子,请主子责罚、请主子责罚……” 叩一个头,就说一句,“请主子责罚”。 玉书见这实在是不成样子,皱了皱眉,一边说“你起来吧”,一边儿暗示青衽过去将他扶起来。 青衽走过去,将手搭在小淳子肩上,弯腰凑到他身边,耳语道:“你是奴才,主子让你起来。”说完,扣在他肩膀上的手多施了几分力道。 被吓懵了的小淳子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竟然犯了奴才最不该犯的错——威逼主子! 磕头求饶,当然没错,但弄得这么难看,简直是明着在说,这是主子不慈!这回,他才真正吓破了胆,连腿都软了,靠着青衽的帮扶,才哆哆嗦嗦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看着一身狼狈地站在身前儿的小淳子,玉书闭了闭眼,吐了口气,声音越加柔和,“我本也没说,你守门这事儿做错了,正相反,你这件事做的极对。你做错的,是知情不报。” “我是觉着,虽说我是主子,但我也总会有想不到的地儿。你们作为奴才,一旦你们想到了,提醒我这个主子,才是你们该做的事儿。但是,既然我才是主子,做决断的事儿,总应该交到我手里才是。” 小淳子跪倒在地:“谢主子教诲,以后,奴才定然谨记在心。” 玉书这回没有拦他,也没让他起来,只道:“不过,你们为我补了漏子,这事儿做的很对。既然做对了,那我总要赏你们的。”说完,从袖子里掏了个荷包给青衿,示意她给递过去。 听到这话儿,小淳子还有些不敢置信。直到实实在在接到了赏,他这回才是打心底儿里对玉书觉着尊敬和感激。 本以为主子识破了自己和小福子讨赏卖好的打算,少不得要给他点排头吃,没想到,最后还能得了这个赏;跟着这个主子,值了。 于是,他恭恭敬敬地叩了个头,语气再不是浮于表面的恭顺,而是彻底的、发自内心的认可,“奴才谢主子赏。” 玉书点点头,话锋一转,“不过,赏是赏你为我补漏子这件事做的对,但知情不报这事儿,可还是要罚的。” 小淳子真心实意道:“奴才任凭主子处置。” “嗯,你本职是做庭院扫洒,那便罚你要把整个院子边边角角都清理个一干二净,若被我发现哪块儿你做的不好,可是要另加惩罚的。”玉书声音一顿,看向小淳子,“这样罚,你可服气?” 小淳子一愣,本以为要吃皮肉之苦,没想到主子却只是罚了自己本就该做好的本职。他诚心诚意地再次叩首,“这本就是奴才该做的,主子仁慈,谢主子不罪之恩。” “起吧。”玉书摆摆摆手,而后,又玩笑道:“虽说,这事儿你是和小福子商量的,这漏子也算是你俩给我补上的,但今儿个不是他当值,赏便没他的份了。” “主子说笑了。”小淳子躬身道:“主子不罚咱们,已是对咱们的仁慈了。为主子做事儿,本就是奴才们应该的,不然要咱们这些个奴才做什么?不管主子给不给奴才们赏,奴才们都只有感激的份儿。” “嗯,”玉书满意地点点头,见小淳子脑门儿上磕头磕的一片青,便道:“你这一头的伤,好歹回去养养吧。今儿换小福子来守门儿就成了。”说完,便带着青衿、青衽跨过门槛,进了院子里去。 小淳子弯腰行礼,“奴才恭送主子。”直到看见玉书的身影走远,这才从怀里掏出帕子,抹了抹一头一脸的泪和汗。将帕子重新揣回怀里,整了整衣裳,他便精神抖擞地去找小福子了。 因府里规矩,五日去正房请一次安便可。因而,之后的几天,玉书只要待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关上门,就能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了。 一路回复过自己院里奴才们的请安,玉书这才进了自己屋里。 坐于梳妆台前,在青衿、青衽的伺候下,卸了钗环、梳了个松快点的头、脱了旗袍,换了件稍宽松点的衣裳、退了花盆底儿,穿上在房里穿的平底绣鞋。 之后,玉书便对两人道:“我今儿个有些累了,想歇歇,你们俩留一个在外间给我守着,具体由谁来守,你们俩商量着来就成。” 两人略略屈膝,恭敬应道:“是,主子。” 而后,便服侍玉书躺到床上,在将要放下帐子的时候,玉书突然想起刚刚的事儿,便道:“等等。一会儿,不在这边当值的人,从我的匣子里取一瓶药膏出来,给小淳子送去。” “务必尽快让他能出门见人,知道了吗?你们便转告他,在他好了之前,我体恤他,便不让他出来当差了。听清楚了吗?” 青衿、青衽对视一眼,齐齐福身,“是,主子,奴婢听清楚了。” “嗯,退下吧。” 两人这才放下了帐子,轻手轻脚地退出了里间去。 在床上思量了片刻,觉着再没什么纰漏了,玉书便于里间入口处做好法术示警,一闪身,入了空间。 空间里是一如既往的白昼。玉书半点不曾耽搁,直接就出现在了小楼里的修炼静室之中。 她坐于榻上,闭目内视,只见丹田处那少许的、成水洼状的液态灵气,这会儿已然扩大了不少,且看其形状,正正围成了一个圆团,这正是将要迈入下一个阶段的征兆。 这时候,她的功法,已然达到了第二层的巅峰! 玉书睁开眼睛,心里的喜意止不住的蔓延。不过是一场双修,便能达到如此地步,更何况,经了这次,她的收获还不止于此! 玉书伸手触了下案几上龙形雕塑口中明珠,湛青色屏幕便立刻出现在她眼前。玉书一眼便看到右上角那显示着三千六百多的积分,喜悦感便更加强烈起来。 她下意识地找到自己放在收藏栏内的那张“连脉引龙符”,摸了摸它边上标注着的一万积分,眼中的光芒越加闪亮。 只要再几次,只要她能努力勾住那个男人的心—— 闭了闭眼,玉书深吸了口气,抚住胸口,平复下那急促跳动着的心脏。而后,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不,不能急……戚玉书,你要慢慢儿来。 你要勾引的那个男人可不是个傻瓜,正相反,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为聪明、最懂人心的那一种人。 “事急则变,事缓则圆”,只有你每一步都思量清楚、走得稳,才能不把马脚露出来。 这之后嘛—— 玉书的脸上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不管是“连脉引龙符”还是那个男人的宠爱,我都要定了! 第十二章 整顿院子 过了约有一个时辰,玉书才从空间中闪身出来。她先是撤掉了警示用的法术,而后,才扬声唤道:“外间儿是谁?我醒了。” 青衽步履匆匆地走进来,停在床帐外头,轻声问:“主子,您这就起么?要不要奴婢端杯水来?” 玉书清了清嗓子,“不必了,直接伺候我起来就是。” 青衽略一蹲身,应了声“是”后,就直接撩起床帐,分别在床上方两端的钩子上头勾好,而后,给玉书掀开被子,服侍着她重换了一件衣裳。 坐在床边儿,玉书挥挥手,止了青衽想要扶她的动作,自己趿上鞋子,走了几步,坐到了梳妆台前的凳子上。而青衽则继续忙活着将她换下来的衣裳放好、把被褥收拾整齐。 待青衽那边儿收拾得了,便走过来,服侍玉书洗脸梳头。 玉书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的话,已是巳时末了。您要是饿了,外间儿还收着几盘子点心、饽饽,奴婢给您取去。” 清朝一般都是吃两顿饭的,这府里也不例外。中间儿若是饿了,便只能垫点儿点心,距离早膳时间已过了许久,青衽因有这一说。 “不了,这会子还不饿。”玉书看着铜镜里青衽在自己头上忙活的倒影,问:“青衿方才给小淳子送过药了么?” 青衽在妆奁中仔细打量了一番,取了一支白玉雕花簪给玉书插上,口中道:“已去过了,说是把小淳子感动的不成样儿,直接就要亲来谢主子呢。是青衿说您休息了,他才没来的。” “嗯。”玉书略略颔首,道:“一会儿,你把咱们院里的奴才们都叫到外间儿来吧,便说我这里有事儿要说。” “是。”青衽略一蹲身,应了下来。玉书止了青衽给她化妆的打算,只说:“这会子不必了,不上妆清爽些,等过了申时再弄吧。” 青衽应了下来,等见玉书已打扮妥当,再无其他吩咐了,便罢了手,转身出去了。 很快,包括青衿在内的几人都进了正房里来。一见到坐在暖炕上的玉书,都齐齐行礼,口中道:“奴才(奴婢)见过主子。” 玉书略一抬手,“起吧。” “谢主子。”一句话后,青衿青衽两个走上前来,站到玉书左右。另四个则老老实实站在屋子当间儿,纹丝儿未动。 “今儿个叫你们几个来,是想问你们一件事儿。” 玉书欣赏着手里的帕子,看也不看低头站在自己面前的众人一眼,声音也淡淡的,“今儿早晨,我去正院儿请安回来时,才从守门的小淳子口中知道,我安排差事时,竟把这个漏了。而你们,也没人想起来提醒我一声儿……” 她停了话头,未尽之意,自不必多说。 这话音儿一落,“扑通”“扑通”声儿接连响起,四人一同跪到在地,弯腰躬身,以手抵额,以请罪的姿态跪在那里。 “你们是奴才,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想必你们心里都十分有数儿才是。” 玉书接着道:“我这回要提醒你们的是,该说的,要说,该做的,才能去做。而决定什么该说、该做,应该是由主子说了算,喜欢自作主张的奴才,丑话我就先撂这儿,我这里庙儿小,供不起这种大佛。” 这话儿一说完,但见底下跪着的四个奴才个个变得噤若寒蝉,已被教过的小淳子还好点儿,另一个自作主张的同谋小福子,身体这会儿抖得犹如筛糠一般。 看着下头几个人已被自己的话吓住了,玉书话锋一转,语调儿也柔和了下来,“不过呢,主子我赏罚分明,做错了事儿要罚,做对了,该赏也会赏的。小淳子——” 小淳子再叩首,应道:“奴才在。” “你今儿个补了我的漏子,守门有功,主子我便赏了你,可是?” “是,主子赏了奴才二两银子和一瓶子药膏儿,奴才感激不尽。” “但因你未能尽到提醒主子之责,且自作主张,我这就罚你将整个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一丝儿不洁都不能有,你可服气?”玉书接着问道。 小淳子又叩了一个头,声音铿锵道:“奴才服气,奴才必谨记教训,以后更尽心尽力的伺候主子。” “嗯,你起来吧。”等小淳子站到一边儿,玉书便又道:“小淳子做对的事儿,主子我赏了,他做错的事儿,也不能不罚,你们几个同样儿。没尽到提醒主子的职责,是你们失职,我也就只能罚一罚了:秋灵,秋素。” “奴婢在。” “今儿个,我便罚你们二人便负责将这院子里的几个屋子和屋里的物件儿都清理干净。” 二人同时叩首,“奴婢遵命。” 玉书又唤道:“小福子。” “奴才在。” “他们几个打扫,就罚你负责给他们打水,帮手,如何?” 一听这话,小福子立刻松了口气,“主子仁慈,奴才谢主子。” “嗯,等你们做完了活儿,我会让青衿、青衽过去检查。若有不妥,可要加罚的。” 小淳子也跪了下来,和另外三人一同道:“奴婢(奴才)谢主子仁慈。” “好了,你们几个都起来吧。我初入府,昨儿个太过忙乱,也只粗粗地安排了你们,今儿个便再定一定规矩。” 玉书拨着手腕上戴着的佛珠,看着地下这四个人,道:“你们各有职责,我已交代你们了,这是你们每日必做的。除了规定好了的差事外,还会有些额外的差事需要人手,这样儿,我便把你们分成两组当差,每日一轮换。青衿——” “奴婢在。” “从今儿起,秋灵、小福子就和你一组,由你负责。若除了岔子,唯你是问,你可有异议?” 青衿一福身儿,“奴婢领命。” “青衽。” 青衽脆声应道:“奴婢在。” “秋素、小淳子打今儿起便归你管,你可能胜任?” “奴婢定不负主子所托。” 玉书一摆手,“好了,今儿个便这样吧。”复又转向四人,“你们可还有什么要说的?若是又想起什么府里规矩,而我没安排到的,也可与我说说。” 几人对了下眼神儿,一同道:“奴才(奴婢)没什么要说的了。” “那好。”玉书思量了一下儿,“今儿个仍是青衿、青衽在这儿伺候我,守门就继续由小福子去,嗯,去之前,先把需要用的水打好。其他人就去做刚刚分配给你们的事儿吧。” 几人齐声应“是”,便各自忙活开了。 将这一摊子事儿终于处理好了,玉书这才重新回了里间儿。 其实,这些仆从到底听不听话,忠不忠心,对玉书而言,没什么太大差别。因为她本身的能力已经足够保证,不管是明枪暗箭,她都能一一抵挡。不过,即便这样,这事儿她还是得做不可。 一来,恐怕这府里的主子,初入府时,都会给奴才们一个下马威。她若是不做,显得太过特立独行;二来,虽说明枪暗箭都对她无可奈何,但若是能少点麻烦,也是她十分愿意的。 如此说来,这事儿她又怎能不做? 等玉书坐到牙床上,青衿便问道:“主子,您这会子打算做点儿什么?” 玉书倒是十分想继续修炼,这贝勒府里的龙气可比她在钮祜禄家时不知浓厚了多少倍,只可惜,总是说自己要待在屋里睡觉也不是个事儿,一般人哪有整天趴在屋子里睡觉的? 这岂不是太过可疑? 不过,今儿个也许是个好机会? 毕竟,她昨晚可是做了一整夜的体力活儿,就是这会子想继续歇着,恐怕这些个丫头太监也没什么可怀疑的。 想到这儿,玉书便掩口打了个哈欠,对两人道:“我这会子还有点儿乏,想歇歇,便不做什么了。你们自去外头守着吧。” 说到这,她想起来了,“哦,对了,若一会儿他们几个过来报自己做完了活儿,你们便选个人过去看一下儿就成了,估摸着他们也不会有胆子不好好儿做。” 青衿、青衽两个又伺候玉书歇下不提。 在空间修炼静室中修炼了好几个时辰,直到卧室内的时钟指向三点,玉书才从里头出来。单只这一会儿修炼,就又给她增了上百积分,玉书对这成果倒十分满意。 因今儿个才是玉书入府第二天,按规矩,胤禛会在这个院子里待满三个晚上,才会去别的地儿。因而,今晚仍是玉书需要备战的一晚。 她在钮祜禄府里的时候,因打算好了以后的路,便没想着改动这具身体的本有容貌,也克制着灵气对相貌的改造,以便选秀时能入这府里来。 这会儿,她将这种禁制彻底放了开来,于是,若仔细看去的话,她今儿的容貌倒比昨儿个又美了一点点儿。 日后,这身子越长越开,便会越长越美,因这变化是一点点发生的,人们也只会认为,这是玉书长大后,容貌的自然改变。直到她修炼至第四层,容貌才会美到一个极致,然后便会彻底固定下来。 这是修真自带的好处,灵气会将人体各处比例调整到最为合适的点,因而正常而言,修真界并没有几个相貌不合格的人,至少也会是端正,除非是修炼功法本身的缘故。 当然,玉书并不打算让自己的容貌超出常人范畴。 美丽的外表虽然也是她想要引诱胤禛的一种手段,但若美的超凡脱俗,那就是妖了。她可不愿引人怀疑。 等到了一定程度,她便会用法术将出色的容颜掩盖一部分,保证它只存在于美人这个范围也就够了。 于是,申时中,玉书便在青衿、青衽的伺候下,换上衣服,画上妆容,打扮得焕然一新地站到外间儿案几前。 青衿在案上铺开纸张,青衽研好磨,玉书便一边儿提笔作画,一边儿等着胤禛到来。 第十三章 狩猎开始 橘黄色的天光,从窗口映入室内,照在案几上,一片昏黄。 玉书站在窗前,身体站的笔直,低着头,悬着腕,提笔于案上的宣纸上不断描摹。 浓描淡抹,笔走龙蛇,一朵朵清丽的荷花随着她的描绘跃然纸上,或夏荷初绽、或含苞待放,于波光粼粼的池水间,对着水面上若隐若现的花影儿,自顾自地自我欣赏。 手下那幅水墨丹青描绘的“荷花映池”只余下寥寥几笔荷瓣儿便可彻底完成,玉书偶一抬头,便见胤禛站在院子中间,正用一种带着欣赏地目光看向她这边。 站于院中的俊美男子,临窗提笔的清秀佳人儿,黄昏时候的暖光悠然洒落,构成了一副颇有诗意画面。 于是,两厢眼神一触,竟仿佛有一种“人约黄昏后”的陶醉浪漫和怦然心动,在这种唯美的构图情境下,开始蔓延。 仅仅一个眼神对视,淡淡的粉色便染上了玉书的脸颊。她仿似一个见到了心仪书生的大家小姐,对着胤禛露出一个夹杂着羞涩和悦然的微笑,秋水般的眼瞳中,波光盈盈,脉脉含语。 很快,她又羞涩地垂下眼睑,偏开了头,红着脸颊,躲开胤禛的稍稍变得灼热的视线。 默默将手中的毛笔搁到右前方的黄玉雕笔山上,玉书整了整因作画稍稍挽起的袖口,站到屋子正中。 在胤禛掀开帘子迈入门槛的那一刹那,她盈盈蹲身一福,身姿优美,意态娴雅,柔声道:“奴婢给爷请安。” 胤禛上前几步,将她扶起,“起来吧。”而后,又携起她的手,坐到榻上,方问道:“方才见你在案前提笔,是在做什么呢?” 玉书半垂着头,晕染在脸颊上的云霞仍没消散,偎着他道:“没想到爷会来的这么早,奴婢闲着,便想着作幅画儿,打发一下时间。” “哦?”胤禛一挑眉,玩笑道:“你这是嫌爷来的早了?” “哪有?奴婢盼着和爷多待会儿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嫌爷来早了?”玉书不依地摇了摇他的手,“您昨儿个是用完晚膳才过来的,这会儿才……” 她偏头瞅了眼窗外的天色,不确定道:“才、才酉时、酉时……嗯……”一边儿磕巴着,一边儿将求助的目光扫向从胤禛进门起,行过礼后,便悄然退至一旁的青衿。 见自家主子求助,青衿赶忙悄声提醒,“主子,这会儿是酉时初。” 因为尴尬,脸都涨得通红的玉书这才赶忙松了口气。她假装忘记刚刚发生的事情,顺着之前的话儿说了下去:“这会儿才酉时初,奴婢才一时没想到么。” 因玉书这一番尴尬和之后的可爱作态,胤禛心情变的出奇的好。他脸上带着笑,好奇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认不出时辰?” 玉书越发不好意思起来,低下头,咬着唇,轻声儿解释:“奴婢打小儿就不太会看天时,因家中有那西洋座钟,自幼看习惯了,便对这天时越加不敏感起来。如此,今儿个才……” 玉书停顿了一下,声音越发的低了,“才在爷跟前儿丢了这个丑,奴婢、奴婢……”一边儿说,一边儿脑袋都快垂到胸口儿去了。 见玉书那副恨不能面前有个缝儿,好让她钻进去的羞愧样儿,胤禛笑的越发开心。他伸手扳住她的脸儿,哄道:“不会看天时,便不看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看把你羞得。” 见玉书终于肯抬起头,眼中还盈着动人的羞色,便道:“你既有这个毛病,屋里也该添两个座钟。” 说着,看向一直静默地站在门边儿的苏培盛,吩咐:“去爷库房给你钮祜禄主子取两个座钟儿来,一个大的一个小的。大的便摆在这外间儿……” 他抬眼环顾了一圈儿,指着东侧靠墙的案几道:“嗯,就放那儿吧,小的便摆到里间的多宝阁上,看着方便。”想了想,又道:“对了,搬来前先把自鸣给掐了,那个声儿太闹。” 玉书一拉他的手儿,柔声道:“怎么好让爷破费,奴婢不会看天时,还有奴才们呢,错不了事儿去。” 胤禛一摆手,“不过是两个西洋座钟,值当什么。” 见胤禛已做了决定,玉书便只好红着脸儿,悦然道:“奴婢谢爷赏。” 苏培盛又等了一会儿,见主子确没什么再要吩咐的,便躬身退下。出得门去,叫了几个小太监,一并去内院库房取座钟了。 看出她那几盈于外的高兴,胤禛捏捏她下巴,逗弄道:“得了赏就这么开心?” 玉书看进胤禛眼里,认真道:“只要是爷给的,奴婢都喜欢。更何况……”她不好意思地眼睫微垂,避开胤禛的视线,咬咬唇,声儿越发轻了,“这还是爷想着奴婢呢,奴婢自然更开心了。” “你呀,倒是会撒娇。”胤禛状似无奈地点点她的额头,心里倒确然被这番话儿取悦了。 毕竟,纯粹点来说,没有一个男人,在被自己的女人全心全意喜欢的时候,是会不高兴的。 虽然,胤禛本身并不需要在女人这里才能感受到自己的成功,寻找存在感,但他也是个男人,本能也需要被女人依赖、倾慕。 这样一来,他怎会对玉书这番做派不感到愉悦呢? 尤其,当玉书的倾慕流露的这么自然的时候。 玉书忙忙抬眼,看向胤禛,急急道:“奴婢不是撒娇,奴婢说的全是奴婢的真心话。爷,您相信奴婢。” “好好好,”胤禛心里越发舒坦起来,将她搂进怀里,哄道:“爷信你,信你还不成么?” “爷最好了。”玉书冲他甜笑一下,扭了扭身儿,将头埋进了他怀里。 胤禛拍了拍怀里的小女人,戏谑道:“嗯,看看,扭股糖似的,还说不会撒娇。” 玉书不依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拉长音儿,娇声道:“爷~” 胤禛险些被她蹭出火儿来。他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因勾起昨晚儿回忆而起的隐隐躁动,拍了拍玉书的屁、股,“好了,好了,别扭了。”再被她这么蹭下去,晚膳也不用吃了。 这小格格倒是胆色不错,不过第二天,就能这么自然的和他相处的女人,他先前儿还没见过呢。哪怕李氏,也是后来才在他跟前稍稍的放开了点儿。 像她这样儿,一开始就敢明着表示对他的倾慕,不在夫君跟前非要表现出一副“贤良”“端庄”、熟读“女训”“女戒”的模样的,倒是新鲜。 不过作为妾,取悦他才是首要的。不过是个玩物,识大体的,就宠宠,恃宠而骄的,就冷落段时间,也无谓与贤良不贤良,端庄不端庄,她这样儿倒是正好。 又想起今天早上玉书的一系列做派,心里认可的点点头,嗯,倒也十分懂规矩,宠宠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脑子又转到刚刚进院子时看到的那美好场景,于是道:“你刚刚不是在作画儿?给爷赏鉴、赏鉴?” 玉书羞道:“奴婢才疏学浅,作画儿也不过是学来打发时间的,不过是能入眼罢了。爷看了,可不要笑话奴婢。” “嗯,”胤禛点点头,“爷保证不笑话你。” 于是两人一同下得榻来,走到西窗下的案几前,一同赏鉴起玉书的画儿来。 整幅画儿甫一入眼,胤禛便愣了一下儿。 只因为这画儿非但不是玉书说的那般“不过是能入眼罢了”,笔法与技巧还十分之不错,便是意境也堪称上等,若非他亲眼所见,且画上还有寥寥几笔未完,他简直都会怀疑这是大家所做,而非出自这么一个闺阁女子之手。 虽说,这画儿意境不高,不是展现凌云壮志这类超出闺阁女子眼界见识的意境,不过体现了荷花开的热闹,于池中芳华自赏的情怀,但能体现的这么完整,也不得不让他另眼相看。 当然了,玉书肯将画技拿出来,作为吸引胤禛的法宝之一,自然是有几分自信的。 从想明白自己要走什么路的那天开始,她早早就为这一天做好了准备。 因她自小就表现出早慧的资质,只要她自己坚持要学的,凌柱做主都允了她:一是,不过是琴棋书画,弓马骑射,作为满洲姑奶奶,玉书学这些也不出格儿,且先生钮祜禄家也请的起,就当做给女儿陶冶情操了; 二是,凌柱的儿子们都不出色,只这个女儿资质不错,他心下偶尔觉着惋惜,便不由得将一腔对儿子们成才的渴盼放到女儿身上去了。 且因玉书聪敏,学这些,也不耽搁她学些女子立身根本的本事,凌柱便越发对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更何况,他还打算着,女儿以后出嫁,若是运道不错,嫁入好人家,这些可都是与夫君相处的资本。只有女儿过得好了,才能真正提携家里,不至于因为儿子们无能,让钮祜禄家彻底败落了。 有了凌柱的首肯,玉书便有了学习的途径。 她本身因为修真,悟性非同一般,腕力也非寻常女子能及,书画之道,便于她而言简单不少。十几年勤练不缀,书画技巧达到如今地步,倒也并不如何困难。 且在学习这些东西的途中,玉书渐渐发现,它们都能为她磨炼心境,增加悟性,让她功法越发容易进益,心境更容易达到圆融,于是,也渐渐真心喜欢上了它们。越发用心之下,成就便越发不凡。 如此一来,能让胤禛惊艳一把,倒也是无可厚非了。 第十四章 狩猎继续 胤禛回身看了玉书一眼,意味不明道:“这画才不过能入眼?你倒是谦虚。” 似乎半点儿没察觉到胤禛的怀疑,玉书有些羞涩地说道:“奴婢的画儿,也不过幼时先生教过几日,剩下的都是奴婢自己个儿胡乱琢磨着画的,也不曾给别人看过,便不知道具体如何。只奴婢自己个儿觉着还能看的过去罢了,没想到,今儿个在爷跟前儿献丑了。” 说了这么些,她像是才反应过来胤禛的意思,眼睛一亮,欣喜道:“难道,爷这么说,是觉着,奴婢画的不错?” 见她那不似作伪的欣喜表情,胤禛眯了眯眼儿,心里放下了些对她用作画邀宠的怀疑。 不过,他转念一想,就算这是她在邀宠又如何?这院子里的女人又有哪个不耍手段、不邀宠的? 为了地位、为了孩子、为了家族……为了达成各式各样的目标,获得种种好处,她们就得讨好他、巴结他、想尽办法获得他的宠爱,以便从他身上那些想要的一切。 宫里、府里、全天下的女人,可不都这一个样儿?他今儿个又何必在意起这个女人和别的是不是不同? 不过是个格格,让他觉着舒坦就成了,就像这幅画儿,也不过是一幅画而已。画的不错,让他赏的开心也就够了,就算是被画来邀宠的,倒也不必觉着是辱没了它。 即便想清楚了,胤禛仍觉着刚刚的想法有些让人扫兴,竟开始有些索然起来。他也没了对玉书的说法寻根问底的兴趣,只淡淡道:“画得是不错。” 敏锐的察觉出他的情绪不对,玉书闪念间琢磨了一番也不得要领,只能按照自己在胤禛面前的人设,接着表演出一副喜悦不已的样子,眼睛亮闪闪的看着胤禛求证道:“真的?奴婢可从没想到能得爷一句夸奖,爷~您可不能哄奴婢哦。” 看她那喜出望外的样子纯稚无伪,以他阅人无数的眼光也看不出半点矫饰的痕迹来,胤禛的心情倒因此而重新好了起来。 他可不觉着,眼前这不过十三岁的小女子城府能深到骗过他去,那她这样表现,便是说明,她画画儿没有邀宠企图不提,说的话也都是真的,对他也更无谎言相欺。 甚至见面至今,一直对他赤诚以待,这倒让胤禛有些感动起来。 历经二十六载春秋,胤禛深深知道,能得一人真心不易。 从小至今,所有人接触到的人对他都有企图,都有欲-望,都是在他身上谋求他们想要的东西。 他们对他也有感情,不过那些感情总是夹杂在利益之中,不管是亲情、友情或是所谓的爱情,在权利面前,都如纸一样薄,就像是一个个谎言,华丽的外皮,也掩盖不了丑陋的本质。 在皇家这个权利最为集中的地方,谋求一份纯粹的真心,简直是可笑、可悲复可叹的。 胤禛暗地里眼神复杂的瞥了玉书一眼,很快回转目光,将心里刚刚升起的感动驱散。 人总是会变的。 就算她如今真心如何,很快,她也会被这府里的繁华迷住眼,被权利的华裳诱惑,到时候,真也变成了假,现在为她费的感情,倒是不值了。、 更何况,她不过是个小小的格格,一个玩物而已,又有什么资格来牵动他的心神? 想到这儿,胤禛的心情又恢复了初来时的轻松。他来后院,是来放松心神,过来找乐子的,想那么多,又是何苦呢? 于是,他变回了一开始的松快态度,偏过头,挑眉看向玉书,调笑道:“你这小没良心的,爷何时哄过你了?嗯?” 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玉书娇俏地吐了下舌头,赶忙拉住他的手,水汪汪的眼睛对上他的,讨饶,“哎呀,爷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会哄奴婢?奴婢不过一时情急才说错了话儿,爷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见胤禛不松口,又晃了晃交握的手,拉长音儿,撒娇,“爷~” 胤禛满意的点点头,“嗯,爷就放过你这一回。” 玉书赶忙灌*汤,谄笑道:“就知道爷最好了~” “哎~”胤禛伸出一只手,掌心向外,对玉书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爷只说放你这一马,可没说就不罚你了。” 知道他这完全就是在玩儿,玉书心中虽半点不慌张,面上却苦着一张脸,嘟着嘴儿,为难道:“啊?爷,奴婢都认错了,您还要罚奴婢啊?” 胤禛故意板着一张脸儿,逗道:“你家爷可从来都是赏罚分明,你既做错了,爷不罚你可怎么成?” “那……奴婢都认错啦?而且……”玉书偷眼瞥了瞥胤禛,声音小小地,带着点点不服气,“爷刚刚还说要放奴婢一马呢。” “嘟囔什么呢?”胤禛用折扇敲了她脑门一记,“爷说放你一马,是说可以从轻发落,不罚是不成的。” “那,好吧。”玉书瘪瘪嘴儿,不甘不愿道:“奴婢认罚了。”她拽着胤禛的手,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胤禛,里边满是祈求,“爷,您要罚奴婢什么?” “嗯~”胤禛假做沉吟了一会儿,直到见自己小格格的眼里的祈求被不安替代了,这才大发慈悲地指指案上的画儿,道:“爷便罚你把这幅画儿画完,才准用膳。” 听完这要求,玉书松了好大一口气,等看到胤禛眼里的笑意时,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耍了。她连忙不依的跺跺脚,嗔道:“爷,你真是坏死了,又逗人家。” “爷这可不是在逗你,”胤禛面上一本正经,“这惩罚,爷可是很认真的。怎么,你这是不服气?” 貌似十分害怕他改口,玉书赶忙道:“服气、服气,对这惩罚,奴婢再没更服气的了,奴婢认罚。” 说完,还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般,赶忙上前一步,探手从笔山上将毛笔抽出来,蘸上墨汁,提在手里,一副现在就要开始的样子。 于是,当苏培盛领着两个搬钟的小太监轻手轻脚地掀开帘子,跨进门槛时,便看到这屋里的两个主子都站在西窗前摆着的案几那儿。 钮祜禄主子正提笔作画,他家主子就站在她身边儿,不但眼中含笑,一脸欣赏状,偶尔还会在钮祜禄主子需要的时候,自己伸手磨墨! 看着这一幕,苏培盛觉着,自己的确是受了惊吓。 这位爷,打小儿便金尊玉贵,几乎没什么是需要他主动伸手做的,他自己都全是靠人伺候的,更别说做些伺候人的活儿了。和伺候人搭点边的,估计除了脱女人衣裳,那就再没有了。 磨墨这事儿,在上书房念书的时候,都是有小太监跟着伺候的,也就只有在这位爷兴致上来的时候或者就不想要有人在旁边伺候的时候,才会主动动动手。 给别人磨墨?这事儿他还真是打伺候这位爷起,头一次见着了。 于是,苏培盛心里再次啧啧感叹起来,这钮祜禄主子,嘿,真绝了! 这钟虽搬来了,看这两位主子的情形,苏培盛赶忙冲搬钟的小太监摆摆手,让他们停在外边儿,自己则缩到了角落里,打算见机行事。 在整幅画上添完最后一笔,玉书端量了片刻,露出一个颇为满意的笑容。 胤禛也站在旁边端详,点点头,赞道:“嗯,画的不错。” “啊~”玉书似乎被他突然出声吓到,轻叫了一声儿,手一抖,毛笔便从手里滑落了下去。眼见着好好一副画儿就要被毁了,胤禛在那笔将要落地前,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它。 见到胤禛手上一片墨渍,玉书一下儿慌了。她手忙脚乱地从袖子里掏出帕子来,着急忙慌地伸手去够胤禛的手,想给他擦干净。 胤禛伸出另一只干净的手,冲她摆了摆,止了她的动作,“别急,不过是墨汁沾了手,没什么大碍。” 玉书声音里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看着胤禛,口中无力道:“奴婢,奴婢……” 看着自己小格格眼里的泪花都急出来了,胤禛将手上的毛笔插、进笔山,口中哄道:“没事儿啊,爷没怪你。” 见着这一幕的苏培盛和青衿等人,早就悄没声的退下了,这会儿,正带着水盆、巾子等洗漱用物走来。胤禛洗净了手,转身一看,自己小格格脸上还是一副自责难堪的样子,便道:“也没什么大事儿,你也不必如此。” 听了这番大度的安慰,玉书脸上的难堪之色更加明显了。她垂着头,沮丧道:“奴婢只是、只是不能原谅自己只顾着画画儿,竟然忘了爷还在一边儿。这才,这才……” “你这是专心,专注,是极好的品格儿。” 胤禛赞赏道:“只用心在一件事情上,只为它花费精力,这样一来,便能将这件事办得更好,这样很好;你只专注于做一件事情时,不会为别的分心,哪怕那别的是爷、是对你很重要的人,这显示了你真挚、不易为外界所惑的品格儿。” 他点点头,看着玉书,再次肯定道:“你这样儿,真的很好。” 听完这番话,玉书一下子红了脸。她低垂下眼睫,羞声道:“奴婢哪有爷说的那么好,不过是个笨人,没法子一心二用罢了。” 胤禛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你这不是笨,不过专心二字耳。这世上,肯花心力、费心思、老老实实做去一件事儿的人少,倒是汲汲营营、好高骛远、胡乱忙碌者众。” 说着,想起朝堂上的那些个只顾争权夺利,却不肯踏踏实实做好份内差事的官员,无奈地叹了口气,“若这世上多一些你这样的人,倒是能让爷少费不少心思了。” “爷过奖了。”玉书声音越发羞涩起来,“只要爷不怪罪奴婢,奴婢便觉着十分开心了。” 第十五章 再表心意 对于玉书的说法,胤禛只笑着摇摇头,没再说话,两人间便这么一时静了下来。 趁此时机,苏培盛上前请示:“爷,钟奴才已叫人搬过来了,正在门外候着。您要不要先看看?” “嗯,”胤禛点点头,“让他们搬进来吧。” 苏培盛干脆跪地应了声“喳”后,利落起身,转身出门。出了门去,他便站在门外台阶上,冲着下边一招手,等在台阶下的几个小太监见此,便赶忙整整衣裳,弯腰弓背,搬着钟,不声不响地跟在苏培盛身后,进了门来。 先入门的,是由一个小太监捧着的小型景泰蓝珐琅座钟。 这座钟看上去约有成人两个巴掌大小,最上端做成城堡尖顶的模样,下方镶着表盘的主体为长方形,加上台阶似的底座和两旁金色的立柱,整体看上去就是一座小小的城堡,看上去十分小巧精致。 在这后头进来的,便是由两个小太监抬着的实木西洋落地大座钟。 这座钟约有半人高,整个由紫檀木做成阁楼模样,上层是方形表盘,下方主体镶嵌着的花式玻璃内则显出金色的钟摆链条,整个钟身的紫檀木上刻着吉祥的云纹图案,让其看上去十分的高雅端庄。 见到这两个实物,胤禛满意的点点头。他转身看向玉书,问道:“你觉着如何?” “爷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玉书细打量一番,夸道:“这紫檀落地大座钟本就是极好的东西,奴婢就不提了,便说是这景泰蓝珐琅小座钟,这般精致的,奴婢还从未曾见过呢。这回倒是开了眼界了。” 见玉书脸色显出十分满意,胤禛挥挥手,让奴才们把东西摆到合适的位置,转身看向玉书,取笑道:“不过是这么点子东西,也能叫你开了眼界?看把你这见眼皮子浅的。” 玉书嗔了胤禛一眼,不乐道:“爷自然见多识广的,奴婢小门小户出身,见识岂能和爷比?可不就被这点子东西惊着了?” “你这胆子也不知道怎么长的,”见玉书这一副控诉的表情,胤禛用扇子点点玉书的额头,且笑且叹,“倒是大到敢跟爷叫板了?” “哪有~”玉书赶忙换上一副谄媚像,殷勤道:“奴婢岂是在和爷叫板,奴婢这是为了能入爷的府门开心呢。” “哦?”胤禛一挑眉,“这话怎么说?” 玉书讨好道:“奴婢的意思是,奴婢以前小门小户,见得少,便容易被惊着;自打进了爷的府,奴婢见识就越来越多,今儿个连以前没见过的钟样儿都见着了,那以后可不就真真见多识广、再不是井底之蛙了?这些可不都是托了爷的福?” “你呀,”胤禛捏了玉书的小嘴一把,“这张小嘴儿倒是够甜。来,爷看看,是不是抹了蜜?”边说着,边凑了过来。 “爷~”玉书羞红了一张脸,声儿小小,却大胆地翘着脚,贴着胤禛耳边道:“奴婢嘴上抹没抹蜜,您哪儿能看出来?要是您真想知道,不然,您尝尝看?” 热乎乎的气息喷入耳朵眼里,麻麻的感觉一下子从耳际蔓延到尾椎处,胤禛觉着自己整个后背都酥了。 这感觉本已足够磨人,更何况,那小妖精还在自己耳边说那么大胆的、带着挑-逗意味的话,胤禛不由得呼吸一窒,一股热流向着腿间而去。 他将玉书一把拽进怀里,恨恨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在她耳朵边恶狠狠道:“胆子这么大,还学会挑逗爷了?你这小东西,是瞅准了天儿还没黑,爷拿你没辙是吧?你等着,等晚上,看爷怎么收拾你!” 被他这么一搂、一拍,加上言语暧昧的威胁,玉书一下子腿软,站也站不住,彻底跌进了他怀里。 她将脸埋进胤禛胸膛,耳根子红的都要滴血,声音羞得发颤,却仍大着胆子回道:“奴婢、奴婢既、既做错了,便、便……任凭爷处置。” 听完这一席话,胤禛身子猛地一僵。他把玉书狠狠地往怀里搂了搂,惩罚地咬了咬她耳朵,低声威胁道:“给爷等着。” 说完,松了松手,力道轻轻地环着玉书的后背,而后,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眼,慢慢平复下有些上涨的欲-望。 两人谁也不曾说话,就这么腻了有半刻钟。 青衽将帘子掀开一条缝儿,手脚伶俐、悄没声地进了屋来。见到这屋里情景,她半点多余动作也无,轻手轻脚地退到门边角落里,便不动弹了。 以玉书的神识的敏感,青衽这番动作当然没错过她的眼去。 她将头在胤禛胸前轻轻蹭了蹭,打破了两人间的静谧气氛,在佯做害羞地退出他的怀抱之后,做出一副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一本正经状,转头看向青衽:“青衽,你进来,是有什么事?” 看着玉书满脸红晕,却努力板着一张脸、假作正经的可爱样子,胤禛好笑地在心里摇了摇头,却也因此心生怜爱,决定放她这回一马,不调侃了,省的让她无法自处。 于是,他假装没发现玉书的故作镇定一般,也转头向青衽看去。 见主子们都等着自己回话,青衽赶忙上前一步,深蹲一福,轻声道:“回主子的话,是膳房使人来传话,说已是酉时末了,问主子们要不要传膳。” 玉书转头瞥了眼刚被放在东墙边的落地大座钟,见上头指针正正指向七点整,可不是正酉时末了?刚才这钟搬来时,倒是只顾着欣赏钟本身,没注意到时间已这么晚了。 她偏头看向胤禛,请示:“爷,要摆膳么?” 这会子,胤禛只觉着十分惊诧。 他也没想到时间已是这么晚了。在这小院子里,和这新格格相处,他只觉着轻松、愉悦、有意思,半点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以至于要不是膳房来问,他连饿不饿都没觉着。 虽然心里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在不住翻腾,胤禛面上却仍不动声色,只点点头,“嗯,摆吧。” 很快,外间的八仙桌上就摆满了盘碗,各式各样的菜肴满满当当地摆了一大桌子。 这是胤禛第一次在玉书这小院里用晚饭。直到这个时候,玉书才十分直观的感受到,不同主子地位间的巨大差异。 她昨儿个的晚膳不过两荤两素、四菜一汤,哪有今儿个这么多彩丰盛? 怪不得这后院里的女人都乐意争宠呢,就算不为了地位、孩子,就为了吃这一点,也得拼死争啊。但凡这男人来了,都能打一次牙祭不说,一旦升了位分,小厨房也有了,那想吃什么,还不是自己说了算的? 胡思乱想也没耽搁了玉书的动作。她接过青衿手里的巾子,亲力亲为伺候胤禛洗漱好后,自己匆匆洗了把手,便站到了胤禛身边儿,给他捧饭布菜。 见自己的小格格这般殷勤,胤禛一挑眉毛,面上什么也不曾说,心里倒存了几分考校的意思。 虽然这小格格曾说,在这院子里,只要能,她就想亲身伺候他来以表心意。有这个心是好的,但是,能力如何,倒还是要看看。便趁着这个机会看看她伺候的到底用不用心,好不好吧。 想毕,胤禛将目光挪到在桌子当中摆着的那道素什锦锅子上头。还没等吩咐,便见玉书已探身将锅旁勺子抄起来,添了一小碗,端到了他面前。 胤禛心下诧异,端起汤碗抿了一口。放下碗来,眼神刚在那道椒盐八宝鸡上打了个转儿,便见玉书立刻将筷子伸了过去,挟了一筷子放到他碗里。 胤禛心里的惊诧感越发强烈起来,便是伺候他用膳这么多年的奴才,也不会比玉书做的更好了。他放下碗,抬起头,眼神正对上玉书疑惑看来的视线。 “爷?是奴婢伺候的有什么不好么?” 胤禛面无表情,神情莫测道:“你是怎么知道,爷都要吃什么的?” “啊?”玉书眨眨眼,像是一时没弄明白胤禛的意思。 等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才困惑万分地回道:“这,有什么出奇的?伺候爷,奴婢便整颗心都扑在爷身上,您有什么想要吃的,奴婢一下儿便看出来了。还是……” 想到另一种可能,玉书皱起眉头,神情也变得沮丧起来。她可怜兮兮地看向胤禛,问道:“爷,难不成是奴婢看错了?” 听完她的话,胤禛心里倒有几分感慨。 他柔和下声音,拉着玉书的手,让她坐在自己旁边,“你没看错,做的也很好。不过,夹两筷子菜让爷知了你的心意也就罢了,不必这般辛苦。不然,事事都让你做了,还要奴才们做什么?再有,等爷吃完,这饭菜都凉了,你再吃,可不得让爷心疼?” 管他以后如何,现在能有这么个一心一意在乎他、整颗心都扑在他身上的人,也是不易了,这会儿便好好珍惜罢。 听了这直白表达关心的话儿,玉书脸上、眼里的甜意都要漫出来了。她羞红着一张脸儿,半点不反抗,乖乖地任由胤禛将她摁到椅子上坐下。 整顿饭下来,胤禛便见她脸上晕着红霞,眼中漾着水意,时不时就偷偷瞧他一眼,连饭也吃的心不在焉。若不是她的奴才机灵,怕是她会吃的,就只有面前碗里的米饭了。 不过,就算是吃到了菜,恐怕她也是食不知味吧?胤禛心里头颇为愉悦自得地想着,能把这小格格迷成这样儿,爷的魅力看来是更胜从前了。 又瞥一眼玉书,见她正一副小兔子样儿地偷瞄他,心里暗道:这么个可怜可爱的小家伙儿,多宠宠也是应该的。 第十六章 表演继续 用过了晚膳,两人各捧了一个茶碗,于炕桌两边对坐。闲话几句,又说起玉书的画儿来。 胤禛问道:“你画作的不错,习了几年了?” “嗯,”玉书沉吟了一下儿,“这,要说个确切数字,奴婢可得算算。”话毕,真的掰着指头,开始算了起来。 胤禛一时失笑,“你这糊涂虫儿,怎么连自己学了几年画儿都不清楚?” 将掰弯了用来计算的手指放开,玉书抬头嗔了胤禛一眼,不依道:“奴婢学画儿,只是用来打发时间,哪会去专门算计学了几年呢?也没当个正经事儿,不过是玩儿罢了。是爷想知道,奴婢才想着算算的。” 胤禛嘲笑,“掰弯了手指头,一根根儿数着算?” 玉书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奴婢,奴婢算学方面,呃,有一点儿,嗯……欠缺。”说完,捏起右手拇指和食指,只留下一点缝隙,对胤禛强调道:“就这么一点点儿。” 看她那古灵精怪的样子,胤禛好笑地用折扇敲了下她的脑门,“你倒也好意思说。” 放下手里的茶碗,玉书左手摁着胤禛持扇的手,右手揉揉被敲的脑门儿,撅着嘴儿,娇声埋怨道:“爷,您可不能再敲了。奴婢本就不聪明,再被您敲的更傻了,可怎么办啊?再说了,奴婢算学不好,真的只有一点点啊。” 说完,看着胤禛的眼睛,强调似的点点头,“真的。” “哦?”胤禛挑眉,摆明不信,道:“那现在,你就算算你学了几年画儿吧,可不准扳手指头了。” 玉书爱娇地冲他皱皱鼻子,一副十分有骨气的小样儿,“不扳就不扳,哼,奴婢还就不信自己算不出了呢。” 说着,皱着小眉头,拄着下巴,冥思苦算起来。一边儿算,一边小声儿嘟哝,“唔,我今年十三岁,五岁开始学画,到今儿个是……嗯,十三减五,八年,但是,应该是再加二,呃,不对,是加一,那就是九年。” 算完了,冲胤禛神气活现地扬扬小下巴,极骄傲的样儿,“奴婢算出来啦,到今儿个,奴婢是画了九年画儿。” 胤禛无奈地摇摇头,“算了这么一会子才算出来,也值得你骄傲?你这算学可真连个小娃娃都不如。”这问题简单的,弘时三岁时都不屑一顾了。 接着又有些忧心道:“当家理事儿可得看账本,你算学这么差,让奴才们哄了去可怎么了得?” 玉书满不在乎地一摆手,“哎呀,那有什么。若说先前儿奴婢还有些个忧心,不过,谁让奴婢命好,现今进了爷的府门?这事便不算事儿了。” “怎么就不算事儿了?”胤禛好奇道。 “当然不算事儿啦!”玉书一副理直气壮的小模样,“现今奴婢上头有福晋做主,管家理事这事儿自然是该福晋能者多劳,奴婢只管在自己这小院子了吃吃喝喝也就够了。既不看账本儿,那算学差不差的,也就没什么所谓了。” 胤禛挑刺儿,“那你这院子里可不还得是你管?不是一样儿有妨碍?” “奴婢有青衿和青衽啊。”玉书对答如流,将自己无能、只能依靠奴才说的光明正大,半点不以为耻,“她们两个都是忠心的,这院子里的琐事儿,只交给她们也就尽够了。” “哦?这么一来,你倒是什么事儿都没了,落得个一身轻松。那平日里,你都打算干点什么?” “奴婢嘛,爷没来,奴婢便看看书,练练字,弹弹琴,画几幅画儿,吃吃喝喝、打发打发时间,也就成了。爷来了,那……”玉书羞看胤禛一眼,“奴婢自然是要好好伺候爷了。只要爷能舒舒服服的,无论让奴婢做什么都成的。” “你倒是胸无大志,”胤禛叹笑道:“爷就没见过能把偷懒说的这般光明正大的人。” 不过,这样也好。没什么大志、不精明、不爱算计、欲-望浅淡、不以权力为要,这样的人,哪怕蠢点儿,也是可爱的。至少不会多事儿,才能让他更容易放心。 “奴婢哪有偷懒啦?”玉书噘着嘴儿,不满抗议。 胤禛质疑,“哦?什么事儿都不想管,你这还不叫偷懒?” “奴婢哪有什么都不管呢?”玉书皱眉不乐道:“奴婢方才明明说了,平日里奴婢虽任由自己消遣,不过,爷来了奴婢院子里的时候,奴婢便会十分用心伺候。难道,这不才是奴婢的本职么?奴婢只需要管好伺候爷这一件事儿,那也就成了,其他的便没什么所谓了。” 说着,眼巴巴的看着胤禛,“这么说来,奴婢只是尽了自己的本分,做应该做的事儿,真的没有偷懒啊。” 听了这一番话,胤禛心头一震,内心颇为触动。 伺候好他才是她的本职,其他的事,对她来说都没所谓,是吗? 他轻吸了口气,掩下内心强烈的翻涌,面上露出一个调侃的笑来,一副“爷已经看穿了你的小伎俩”的表情,“你说的这般好听,也不过是想把算学不精这事儿糊弄过去,是吧?” “那个,爷~”玉书摇摇胤禛的手,求饶,“奴婢算学就是不好嘛。您看,奴婢刚刚都说清楚了呀,不会算学影响不了奴婢什么。既然,反正也没什么大碍了,您就放了奴婢这一回吧。” “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儿,”胤禛弹了下她的额头,却也真放过她,不再说了,转移话题道:“我怎么听你刚刚算的时候说,你是五岁开始学画儿的?” “对呀。”玉书坦然承认,“唔,说起这个,倒是奴婢小时候的一桩趣事儿呢。” “哦?说来听听。” “奴婢五岁的时候,小姑娘家家的,虽说不上调皮,倒也说不上多懂事儿。”玉书眼神悠远,脸上带着笑,一副沉浸在过往美好回忆中的样子,“那时候,奴婢的阿玛给二哥专门请了西席,从那时候起,二哥便不和奴婢一起玩儿了。” “奴婢小,不懂事儿,只道二哥不喜欢奴婢,阿玛也不喜欢奴婢了,便一直哭闹。闹得阿玛额娘没法子,只好哄奴婢道:‘你大哥二哥都长大了,再不能胡玩了,都得跟着先生学本事才成。’” “奴婢便道:‘玉书只比二哥小一岁,玉书也大了,玉书也要跟先生学本事。’其实哪里真是就想真学什么呢,也不过是不想自己玩儿罢了。阿玛额娘经不住奴婢一再要求,只能准了。” 用扇子敲了敲手心儿,胤禛评道:“你阿玛额娘倒是容你耍赖,看这事儿就知道,你是打小儿就被宠的过了。” 玉书撒娇,“奴婢那时候年级小,还不懂事儿么,现今可不就好了?” “好了?”胤禛怀疑地瞥了玉书一眼,摇摇头,“爷看可不见得。从见到爷开始,你这胆子就没小过,什么话儿都敢说。依爷看,现今你这性子也没比你小时候出息多少。” “哪有~”玉书不依反驳道:“奴婢打七岁就开始真正懂事儿了。七岁那年开始,额娘就不放奴婢去跟着先生学东西了,只拘着奴婢在身边读女四书,教奴婢道理,平时更教导奴婢一些女子真正应该学的本事。奴婢可不就越来越懂事儿了?” “嗯?”胤禛惊异道:“这么说,你画儿只正经学了两年?” “对呀。”玉书好似对自己只学了两年画便能达成如今这样,半点不以为异,只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古话说得好,男女七岁不同席么。奴婢大了,便不能再跟先生学了呀?” “更何况,奴婢还要学那些女子本该学的女红、厨艺什么的,琴棋书画儿便也只能权作消遣。所以,这些都是奴婢闲暇时看书学习,或是自己个儿胡乱琢磨着摆弄的。” “因这些个在奴婢这儿,只是用来打发时间的玩意儿,奴婢也不拿它们当什么正经本事,所以也从不曾在别人跟前儿显露过。” “所以,奴婢倒是真不知道自己画儿画的究竟如何,平日里那些作品,也只自己个儿觉着顺眼罢了。今儿能被爷夸一句,奴婢心里头可高兴地很呢。”说到这儿,脸上露出一个稍显得意的笑来。 “爷不过夸了你一句不错,你这尾巴就快翘到天上去了。”胤禛戏谑道:“看来以后,爷可不能随便夸你了。” “别呀,爷。”玉书拉着胤禛的手晃晃,“您该夸就夸,奴婢保证不骄傲自满,成了么?”说完,目光炯炯地注视着胤禛,一副“我一定会做到”的坚定样儿。 胤禛一扬眉毛,“看你表现。” “啊?”听完这话,玉书仿佛泄了口气,将胳膊肘垫在炕桌上,用右手懒懒地拄着下巴,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儿,自顾自地小声嘟哝,“反正不管奴婢骄不骄傲、得不得意,想得爷一句夸奖都不容易,那奴婢还是这样儿吧。得一句夸奖,能乐一阵儿也是好的。” 胤禛敲了敲她脑门,好笑道:“你这又自己嘟囔什么呢?” 玉书赶忙冲他讨好一笑,“没什么呀,奴婢,嗯,奴婢是在自我开解呢。” “你呀,”胤禛摇摇头,弹了下她脑门,宠溺道:“狡辩。” 听了这番评语,玉书吐了吐舌头,冲胤禛嘻嘻一笑,装傻不说话。 胤禛白她一眼,见她那副精灵样儿,也跟着笑了起来。 第十七章 阴谋逼近 感受到胤禛对自己表演出的人设十分满意的态度,玉书端起茶碗抿了一口,垂下眼脸,心下也觉着万分满意。这以后,她只需要加深他心中这种有些小笨拙却真爱无悔的小女人形象也就够了。 微微抬头,她含情脉脉地对上胤禛看过来的眼神,露出一个略带羞意和欢喜的微笑,在心里默默道: 胤禛,我会给你一片让你觉着没有算计、没有利用、只有纯粹爱意的净土,你可要好好的宠爱我啊。 胤禛伸出一只手,隔着炕桌,抚上玉书的脸颊,声音低低的,暧昧又性感,“又自己偷乐什么呢?” 玉书脸上的绯红越发明显。她神情羞涩,眼神水润,吞吐道:“奴婢,奴婢,只是……只是,”说着,一只手捂住胤禛的手,半偏着头,不去看他,声音也轻轻的,“只要和爷在一块儿,奴婢心里就觉着高兴,便忍不住笑,嗯~” 强自壮着胆子将话讲完,玉书便羞得“嘤咛”一声,将脸彻底埋进了胤禛手心里,再不去看他了。 “别羞了,嗯?”胤禛脸上露出一抹不自觉的笑,手上加了点力气,将玉书的脸儿抬起来,让她看着自己个儿,轻声哄道:“爷和玉书在一块儿,也觉着高兴呢,你这没什么可羞的。” “真的?”听了这话儿,玉书就好像天上掉了馅饼一般,眼中的光芒一下子无比闪亮起来,嘴角越发上翘,便是咬着唇也压不住。 很快,她又意识到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话里里头带着的质疑,接着摇摇头,语无伦次道:“不不不、奴婢不该怀疑爷,爷说的必然是真的,不是哄奴婢的,奴婢,奴婢……”她伸手捂住胸口,呼吸急促,一副激动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样子。 见到不过是自己随口的一句话,就能让自己的小格格激动成这样,胤禛心里头的自豪感和满足感越发强烈起来。 他挪开炕桌,将玉书搂进怀里,拍抚着她,柔声道:“不必这样儿,爷说的,当然是真的。跟爷的小玉书在一块儿,爷这心里头舒坦的很呢。” “爷~”玉书唤了一声儿,声音甜的都能滴下水儿来。她搂住胤禛的腰,将脑袋埋进他的胸口,不住地在他怀里钻来钻去,撒娇一样的扭。 “好了,好了,”胤禛拍拍她,声音沙哑,“别撒娇了。”他抬眼瞥了新放到东墙那边的紫檀大座钟一下,添了一句,“时辰差不多了,爷明儿个还要上衙门,快起来伺候爷洗漱安置,嗯?” 玉书仿似意犹未尽的又蹭了蹭,这才脸色红红的退出胤禛的怀抱。 在胤禛略带取笑意味的眼神里,玉书嗔了他一眼,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显得如常一些后,偏头对着门外扬声道:“青衿、青衽,快去打水来,爷要洗漱。” 回头的时候,玉书眼角扫到西窗下案几上头还未收受起来的画卷,突然一个想法涌上心头。 对胤禛这种男人来说,心里时刻都会有一个警戒线,提醒他,相比于爱他,女人会更爱他的权势。这个警戒线,就是女人的要求。 只要女人对他有要求,他心里头的警戒线就会一下子拉起,让他再不肯相信女人们对他的真心。她之前的举动,就是在最大程度上,在消减他的这个警戒线,不过,这也不是最好的办法。而最好的办法…… 玉书转身,笑着接过青衿手里的巾子,一边儿一脸爱意的给胤禛轻柔的擦着脸,一边儿带着点不好意思的温柔道:“爷,奴婢可否有个不情之请?” 眼神微不可查地沉了沉,胤禛略略收起了点儿唇角惬意的微笑,这是因为爷那句话,就开始恃宠而骄了?心里头这般想着,面上倒是半点也看不出,声音更没什么起伏,只道:“有什么事儿便直说吧。” 玉书脸上的笑越发温软甜美,声音也更加羞涩,“奴婢虽说识了几个字,也学了点子琴棋书画,但于诗词一道上,实不精通。” 听这话音,胤禛便觉着,自己或许误会了什么。于是,接口道:“哦?那你是想求爷什么?” “奴婢方才不是画了幅画儿嚒?奴婢私心里盼着爷能给上头题一首诗词,让奴婢也能瞻仰一下爷的墨宝,顺道沾沾光儿,让画儿也看上去更好一些。”玉书声音轻轻的,“爷,您看?” 看着玉书眼神中流露出强烈的祈盼和羞意,胤禛心头一转,便自觉发现了她那隐秘的小心思,于是,一挑眉,笑谑道:“真是如此?让爷题词,你就再没想别的了?” 听到这话儿,玉书眼睛微睁,口儿半张,一副“没想到被戳中心事”的吃惊样子。 对上了胤禛那带笑的眼神,她面上一下子便红霞飞腾,禁不住他目光般垂下头去,声若蚊蚋地艰难道:“奴婢,奴婢还、还想着,想……想让奴婢的画儿能和爷的墨宝出现在同一张纸上,奴婢、奴婢便、便……”说着,用巾子捂住脸,再不肯往下说了。 “你呀,”胤禛笑着拉开她捂住脸的手,将巾子抛给在一边儿伺候的奴才,而后,把玉书拉进怀里,宠溺的拍拍她,“你看看你这些小心思。”这般可怜可爱。 “爷~”玉书不好意思的唤了一声儿,小小声道:“奴才们还在呢。” “嗯,嗯。”胤禛口中应着,又拍了两下儿,才放过了她,声音中犹带笑意,低头看着她道:“给画儿题词是吧?爷准了。” 这话一入耳,玉书露出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蹲身一福,脆声道:“奴婢谢爷。” 胤禛摆出大马金刀的作派,故作傲慢状,逗弄道:“既有求于爷,还不快来伺候爷洗漱?” 玉书对他甜甜一笑,道:“奴婢这便来伺候爷。”说完,上前几步,蹲下身来,脱掉胤禛的靴子,给他洗脚。 伺候的越加殷勤周到了。 于是,在洗漱过后,胤禛又给玉书的画题了首词。在对这副两人共同完成的作品做了一番品评之后,玉书和胤禛这才转回了里间儿,打算安置了。 粉红色的床帐被奴才们放下。等关门声响起,玉书便大胆地掀开胤禛的被子,钻到了他的被窝里。 胤禛眼中带笑,看着她,“你这是做什么呢?” 玉书声音小小,半垂着脸儿,羞涩却大胆道:“奴婢前来领罚,请爷责罚奴婢。” 胤禛呼吸一窒,猛地一翻身,将玉书压在身下。他低下头,将唇凑到玉书耳边儿,恨恨道:“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儿,看爷这就收拾了你。” 伸手圈住胤禛的脖子,玉书身体发软,呼吸急促,“奴婢但凭爷处置。” 于是一夜春-宵、被翻红浪。 正在玉书一边儿与胤禛和-谐,一边儿体会着龙气狂入,功力攀升,很快就达到了功法第三层的快-感时,这府里的某些人,却并不如她一般爽快高兴。 福晋的正院儿里。 穿着一身大红色旗袍的福晋正坐在东暖阁的暖炕上,手里头捧着个青花瓷的茶碗儿,垂着眼,听着站在下头福嬷嬷的汇报。 “奴婢已使人透了消息给李侧福晋的丫头春杏儿,奴婢估摸着,这时候,李侧福晋已知道爷赏了钮祜禄格格两个座钟儿的事儿了。” 福晋撇了撇茶碗上头飘着的茶末儿,点点头,肯定道:“嗯,做得不错。”接着又问道:“能确定,内院膳房里的吴婆子是李氏的人么?” “奴婢探到的消息确是这么说的。”福嬷嬷垂着头儿,声音只一贯的恭顺,“是今儿个早晨,专门盯着李侧福晋那边儿的小顺子来报给奴婢的。说是看到李侧福晋院子里的一个三等小丫头跟膳房的吴婆子接触了一番,那丫头看着不起眼,据这些日子观察,李侧福晋倒是十分信她的。” “没想到,这膳房里头还有没清干净的钉子,李氏倒是好本事。”乌拉娜拉氏将手里的茶碗一撂,茶碗和茶盘相撞,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她看向站在地上的福嬷嬷,“嬷嬷,你盯紧着点李氏和厨房那边儿的动静。要是李氏想借吴婆子给钮祜禄氏动什么手脚,让咱们的人警醒点儿,给她行个方便可以,但更重要的是,不能在爷的人面前露了马脚。” 说到这儿,声音严厉了起来,“听明白了吗?” 福嬷嬷深蹲一福,语气铿锵,“是,奴婢必会把这事儿办的妥妥当当的,请福晋放心。” 乌拉娜拉氏的声音又柔了下来,“嬷嬷不必多礼。嬷嬷办事儿一向妥当,我自是信嬷嬷的。” 福嬷嬷感激涕零,跪地道:“福晋如此信任奴婢,便是要了奴婢命去,奴婢也肝脑涂地、绝无二话。” “嬷嬷快请起,”福晋柔声道:“嬷嬷的忠心我一向是知道的。”等福嬷嬷谢过安,又垂首站到一边了,方道:“等李氏动过手儿,便让咱们的人把这里头的事儿,透露给爷的人知道。” 如此一来,也不必她再动手让爷怀疑,也能把这个钉子拔了去。 挥退了福嬷嬷,乌拉娜拉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闭上眼,深深地叹了口气。 爷的孩子太少了,总要有人生的。不过,生孩子的人绝不能是这个钮祜禄氏,不过这么两天便能看出来,爷对她太特殊了,而爱新觉罗家却专出情种。 她绝不允许有这样一个,极可能会动摇她地位的女人生出孩子来! 更何况,虽然爷没说,这么多年夫妻,她也能感觉到,爷是有大志向的。太子的位子近年来越发不稳,从索相倒台之后,大家对太子糟糕的情形都看在眼里,却讳莫如深。 虽然大家都不说,但是都知道,太子是真不成了。太子一倒,爷这般一直忠于王事的皇子,必然是有机会的。 如果有那一天,她能登临后位,她绝不允许世祖年间的事儿在她身上发生!绝不能让钮祜禄氏成为第二个董鄂氏,绝不能! 早年间和李氏斗得太狠,折了爷的几个儿子,让爷对她起了疑心不说,还在内院放了人。这回她不便出手,便让李氏出一份力吧。 乌拉娜拉氏扭头,看向西侧院的方向,眼神似乎穿过了层层门墙,看到了那院子里头的人。 李氏,你只管动手,咱们斗了这么多年,我必然是帮你一把的。不过,旧爱对新欢,我倒要看看你这回还能不能轻易逃过一劫,就像,你害了我的晖儿那时一样儿。 晖儿…… 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个小小的身影,乌拉娜拉氏攥紧甲套,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了眼。 第十八章 阴谋初露 时间稍稍倒回一点。今晨,请安过后,李氏的西侧院里。 大丫头春杏一进院门,便觉着院子里的气氛不同寻常。所有碰到的嬷嬷、丫头、太监都轻手轻脚,屏气敛声,仿似做贼一般。 等到了院子中间,看到和她一起的大丫头春桃青肿着一张脸跪在大太阳底下,春杏便知道,这里头当是发生了不好的事儿,于是她也越发肃然了起来。 顺着檐廊入了穿堂内,春杏向西一转,过穿堂,到了西暖阁。抬眼一看,另一个大丫头春花正守在西暖阁的门帘子外边。 春杏递了个询问的眼神儿,春花对她微一摇头。于是,春杏便也止了步,屏气凝神地站到门的另一边。 因屋里太过安静,她便清楚地听了见门帘后头传来的带着哭腔的说话声。是她们的主子,李侧福晋。 “嬷嬷,今儿个我是丢了大脸了。还不知道那些个小蹄子们这会子正怎么编排我呢,这可让我以后怎么出门见人呐?何况,爷也恼了我……我、我要怎么办啊?” 李氏的奶嬷嬷、高嬷嬷手脚灵便地越过一地的碎瓷片儿,上得前来,将手搭到伏在炕桌上痛哭的李氏的肩膀上,柔声劝慰,“主子,您可不要这样儿,奴婢看着都心疼了。” 李氏哽咽道:“嬷嬷,我不哭又能怎么样呢?这丑我已丢了,面子掉了,又怎么捡得回来?” “主子,您听老奴一句话儿。爷的性子,您还不知道?您可是侧福晋,就算爷因这事儿一时恼了您,也总有来看您的一天。以您的手段,还怕不能把爷哄的回心转意?” 李氏哭声一顿,转念间觉着这话十分有理,便也不再哭了。她坐直了身子,从袖子里掏出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之后,认真看向高嬷嬷,听她接下来要怎么说。 高嬷嬷声音越发慈和起来,“这事儿本不是您的错,您何必自苦呢?要是哭坏了身子,倒是让那些个真正犯错的小贱人越发得意了!” 李氏眼神一厉,“嬷嬷,您是说?” 高嬷嬷循循善诱,“主子,您想啊,这春桃打从您进府门开始,就在您身边伺候了,现在更是您的心腹。要是她早就起了坏心思,您明察秋毫,还能察觉不到?要是真没想到,那早就坏事儿了,又岂会等到今天?” “您的意思是,这当中有小人作祟?”李氏狠狠地眯起眼。 “正是!”高嬷嬷使劲点点头,“这院子里头,肯定还有咱们没发现的钉子,趁着春桃没注意,在您衣裳上头做了手脚。” “能做出这事儿的,不必说本福晋也知道,逃不了那几个贱人去!”李氏眼神凌厉,发狠道:“嬷嬷,等下儿你便好好查查,要是真找出了那背主的奴才,你知道要怎么办!” 高嬷嬷立马跪地,叩首道:“奴婢领命!” 李氏狠劲儿攥着帕子,思来想去,越发气恨,“那设计我今儿个出丑的贱人,不过是想挑唆我跟新来的钮祜禄氏结怨。哼!我偏不肯如了她的意,这口气,我非得找着正主再出不可!” 听了这番话,高嬷嬷却犹豫了一下儿,“这……” “嬷嬷,想说什么你尽管直说。我是你打小奶到大的,情分便与亲母女也不差什么了。在我面前,你有什么话是不好说的?” 高嬷嬷打小儿伺候李氏,知道她的脾性,对自己人那是从来就没得说的,便直接道:“那奴婢僭越了。主子,您忘了,今儿个钮祜禄格格敬茶,爷专门来瞧的事儿了?” 李氏一皱眉。这么多年,进府的女人里头,除了她,爷也不过才给了那个德妃娘娘本家的乌雅格格一个体面。昨儿个那一出,倒是显得这钮祜禄氏不同寻常了。 高嬷嬷接着又道:“况且,您自己决定不记恨钮祜禄格格,您可能知道钮祜禄格格是怎么想的?” “她怎么想,与我何干?”李氏一脸不屑,“笑话!不过是个新入府的小格格,还能对我这个侧福晋如何不成?” “主子,看爷今儿个那一出,这钮祜禄格格倒真是不得不防。”高嬷嬷苦口婆心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主子。” 李氏思量一番,“嬷嬷,你说的也有道理。这钮祜禄氏倒是真有点子本事,城府不浅,被茶杯烫了也能不动声色。是我想左了,这么个人,确实不容小看。” 高嬷嬷眼珠一转,凑近李氏,压低声音道:“主子,您看,要不要趁她现在还立足未稳,咱们……”做了个切割的手势,“先下手为强?” “这手也不是那么好动的。”李氏犹豫了一下,看向高嬷嬷,“爷早前儿对后院起了疑心,在这后院里置了人,这事儿你是知道的。若我一不小心露了马脚,可不就得不偿失了?” 这话说的高嬷嬷也有些举棋不定起来。她低头寻思了一番,眼睛一亮,道:“主子,咱们现在所虑的,便是这个钮祜禄格格到底是不是真受宠。要不是,那自然无碍,也不必您做什么了;要是真受宠,那,奴婢认为,咱们还是早些动手为好。” “嬷嬷,这话怎么说的?”李氏疑惑道:“我是侧福晋,她不过是个格格,便是受宠,也不可能越得过我去。你这番话,我怎么没听明白?” “哎哟,我的好主子哎!”高嬷嬷一拍大腿,声音鬼祟道:“您难道忘了弘时阿哥了?” “时儿?”李氏一琢磨,一下子反应过来了。 可不是! 钮祜禄氏本是八旗著族大姓,虽不愿意,她也得承认,这女人的出身可比她这个汉军旗的来的高。要是钮祜禄氏受宠,再生下个儿子,这府里哪还能有她的时儿的立足之地? 她可就剩了这么一个儿子,时儿比她的命还金贵! 涉及到宝贝儿子,这会儿,李氏的脑子无比清楚,“嬷嬷,春杏不是出去打探消息了?你去找她,让她进来!” 高嬷嬷蹲身一福,应了声“是”,转身走到门边。等她掀开帘子,见春杏正在门口守着,便直接冲她一招手,“进来吧,主子有话问你。” 春杏这会儿已将里头的对话听了个清楚明白,也知道主子找她是什么事儿,便略整整衣裳,低眉顺目地跟在高嬷嬷身后进了门。 “奴婢给主子请安。” “起吧。”李氏一挥手,免了她的请安,“给我说说,今儿个都有什么消息?” 春杏心知李氏想听什么,便直接道:“听咱们院子里的珍珠说,膳房吴婆子告诉她,爷昨个没在那院子里叫膳不说,也整晚都没叫热水擦洗。倒是今儿个早晨,苏总管亲自带人去膳房要了热水,还让人抬了浴桶进了那院子里。” “爷昨晚没叫热水?”李氏抬头看了高嬷嬷一眼,见她眼中也是一片不解,只好按捺下满腹疑惑,接着问道:“还有什么其他事儿么?” 剩下的,都是些无关紧要、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春杏十分知机,清楚这会子主子必不会耐烦听那些,便直接道:“奴婢只打听到了这些,其他再没什么要紧的了。” “嗯。”李氏略一颔首,挥退了春杏,直接转头看向高嬷嬷,“爷的脾性,我是清楚的。要是真幸了钮祜禄氏,那他必然要洗漱的。可是,爷今早才叫了热水,嬷嬷觉着,这当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显见,高嬷嬷也十分不解,皱着眉道:“若是爷没改了脾性,那只能是,爷今早儿才幸了钮祜禄氏?可是,这怎么也说不通啊?难道……”声儿越发低了下去,“昨个晚上爷有什么不方便的?” “要是那样的话,今早爷那番举动,是为了补偿?”李氏顺着高嬷嬷猜测道。 说完,自己又摇了摇头,“这也说不通!爷那般性子,不管昨晚他或是钮祜禄氏任何一人有不妥,他都会觉着扫兴,今个早晨就更不会有兴致做那事儿。更何况,若是爷本身不妥,面子有损之下,他迁怒钮祜禄氏还来不及,哪里来的愧疚?” “那……”高嬷嬷小心翼翼道:“有没有可能,是、是爷为了钮祜禄氏,改了脾性?” “哗啦”一声,刚刚摆到炕桌上的瓷盘茶碗又碎了一地。李氏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双柳眉倒竖起来,那恨怒盈胸的样子,简直是要吃人。 高嬷嬷“噗通”一声跪下,连连道:“主子,主子,您息怒。奴婢不过那么一说,肯定不是真的!” 李氏闭了闭眼,压下胸口不住翻腾的怒火,恨恨地一拍桌,“可恨!要不是爷身边的奴才,咱们插不进手去,半点消息也得不着,哪里还用得着在这瞎猜!” 高嬷嬷膝行几步,跪倒李氏跟前儿,叩首,“主子,老奴还有话想说。” 李氏低头看着她,“说吧。” “既然,咱们在这胡乱猜测没什么用处,也打探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想知道那个钮祜禄氏到底受不受宠,咱们接着往下看不就成了? “嗯?”李氏一挑眉。 “今儿个不过是她进府第二天,咱们让春杏接着打探,看爷下边怎么对她,不就成了?” 听了这番话,李氏才有些缓了脸色。她点点头,赞许道:“还是嬷嬷老道,想的明白,嬷嬷快起来吧。” “谢主子。”高嬷嬷从地上爬起来,谄笑道:“论明白,奴婢哪配和主子相比?若非主子教导的好,奴婢哪能想到这些呢?” 李氏脸色越发好看了起来,“嬷嬷不必谦虚,这以后呀,我还有的是地方需得仰仗嬷嬷呢。” 两人你赞美我逢迎了一番,相处起来,又是一副忠仆明主的样子了。 等到了晚上,李氏从春杏那儿得了最新消息,胤禛赏了玉书两个名贵座钟,西侧院的瓷器因而又遭了一次殃。 发泄过怒火,李氏攥紧甲套,下定决心,要对玉书动手了。 第十九章 顺水推舟 经过了一夜和谐,玉书功法成功迈入了第三层大关,丹田处的灵液已彻底被压缩成一个蛋黄大小的固态乳金黄色圆球,这说明她已成功结丹了。 而且,腾龙商铺中的积分也达到了八千多,“连脉引龙符”对玉书来说,已是触手可及了。 于是,在胤禛第三天晚上来到玉书院子里的时候,她的态度越发殷切柔软了起来。 这次胤禛过来的时间稍晚,已是酉时末了。不过,稍前,他打发了奴才过来,说要和玉书一同用膳,玉书便也一直等着他。 在照例伺候胤禛洗完手,给他夹了几筷子菜后,玉书坐下和他一同用起了膳。 食不言。这一顿饭吃的虽安静,因玉书的态度,却有一种温情在静默中涌动。 这顿晚膳吃到最后,青衿照例端上来一盅燕窝。 因燕窝对女子比较滋补,府里便给每个女主子备了份儿,尤其当夜要伺候胤禛的,膳房都会加一盅送过去,玉书自也不例外。 昨儿和前儿个她已得了,不过味道么,倒不怎么喜欢,没滋没味的,不过是能入口罢了。 用银色的精致小汤勺舀了一勺,刚入口,玉书便察觉出不对来。 因为修行,她的感官无比灵敏。于是,今儿这燕窝她只一品,便察觉到味道和口感与前两天的稍有不同。 虽感觉有异,玉书却还是不紧不慢地将这一勺子咽了下去。不过刚入喉,她入府前服下的避毒丹便立刻给出反应。 在玉书的内视中,这一口燕窝中,有一点儿黑色杂质被避毒丹驱使着灵气分离出来,然后慢慢被分解,最终化为虚无。 验证了这燕窝确实有问题,而不是自己想多了,玉书微微垂眸,眼中冷光一闪而过。 这是有人动手了? 不过,倒是正好,她这会儿正需要这个呢。 于是,玉书带着微笑,当着胤禛的面,一勺又一勺,慢条斯理地将整盅燕窝吃的只留下了一个浅底儿。然后,不等撤膳,便捂住肚子,在胤禛面前一脸痛苦地软了下去。 眼见着这一切在自己面前发生,电光火石间,经历过无数阴谋的胤禛这时候脑子已飞速转了好几个弯。 不过,这些想法却没耽搁他做出准确反应。胤禛一扭头,看着站在门边的苏培盛,厉声道:“快去传御医!”然后,一把将玉书打横抱了起来,阴着脸对他身边的另一个大太监张保说道:“看好这桌子,爷没回来之前,谁也不许碰!” “爷,爷~”玉书被胤禛拥在怀里,紧皱着眉,声音虚弱地连声唤着,“奴婢好痛。” 胤禛转脸缓和了颜色,低头看着玉书,安抚道:“别怕,啊,一会儿御医就来了。爷在这儿呢,爷保你无事。”一边说着,一边已入了里间。 胤禛将玉书安置到牙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坐在床头握住她的手。 玉书眼中泪花闪闪,紧紧盯着胤禛,娇弱不堪地一声声唤着“爷、爷~”。好像这样儿,就能给她最大的勇气,让她挺过痛苦的折磨。 胤禛握着她的手越发紧了。他伸出另一只手,搭在玉书捂住肚子的手上,安抚地揉着,嘴巴里更是柔声应着,“爷在呢,在呢,没事儿啊,没事……” 过了半个时辰,一个身材干瘦,生着山羊胡的老御医被匆匆请了进来。他衣衫不整,鬓发散乱,俨然一副不曾做好准备,就被从家里拖来的模样。 这御医刚要行礼,胤禛立刻挥手阻止,只道:“不必多礼,直接过来诊病吧。” “是。”那御医应了一声后,便上得前来。 因胤禛在场,便也不必放下帘子,只在玉书手腕上搭了个薄薄的帕子,便诊起脉来。 在御医将手搭到她腕上的前一刻,玉书闭上眼,动了动手指,对他使了个法术。 不过片刻,这御医便放下手。 胤禛问道:“如何?” 御医脸色凝重,心里头暗暗叫苦。他把出的脉相显示这位主子是受了暗害,这种阴私事儿,却是他最不愿意碰上的。 即便如此,他既已认了四皇子做主子,作为奴才,自然是要实话实说的。只是,总要有个证据。 于是,这御医便恭声道:“奴才诊着,这位主子恐是吃了不洁之物。先前吃的东西,可否让奴才验看一番?奴才也好对症下药。” 胤禛脸色黑沉,对他点了点头,“苏培盛,领林御医去外间检查下你桌子上的东西。要仔仔细细,查个清楚明白,一件儿也不许给爷漏了!” 苏培盛跪地,应了声“喳”,便带着林御医去外间了。 正在这时,玉书突然倒吸了口气,哀鸣了一声儿。胤禛赶忙俯下身来,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奴婢,奴婢……”玉书的声音含着明显地痛苦。她白着一张脸儿,声音微弱道:“刚刚奴婢肚子狠狠地抽痛了一下,奴婢禁不住就……啊!”说着,突然又低叫了一声。 胤禛赶忙问:“又痛了?” “奴婢觉着,觉着……”玉书面色迟疑了一下儿,却仍说道:“好像有东西从奴婢腿间流出去了。” “东西?”胤禛一愣,突然反应过来她是在说什么,脸色也变得尴尬起来。他轻声问道:“是……那个?” 玉书摇摇头,又点点头。 胤禛不明所以,“是,还是不是?” 玉书痛的脸都皱了起来,却强迫自己保持清醒,虚声回答道:“奴婢不确定。”闭了闭眼,唤了声,“青衿。” 一直守在一边的青衿赶紧走到床头,弯腰,轻唤一声,“主子?” “我上个月小日子是什么时候?”当着胤禛的面问这问题,玉书显见非常尴尬,脸痛得苍白的脸,都浮上了一层红晕。 青衿连停顿一下都无,直接道:“是上月十三。” 今儿个才二十八,不过才半个月而已。 玉书转头望着胤禛,“爷,您可否回避一下?” “你这样……”胤禛不放心地皱着眉。 “我还有青衿、青衽她们呢。”玉书坚持道:“您在这儿,我没法子、没法子……” 看她一副痛苦的样子恳求他,胤禛叹了口气,妥协了,“爷去外头看看他们查的怎么样了,再让御医快点给你开药。”安抚地揉了揉玉书的头顶儿,“放心,没什么大事,爷保你好起来。” 玉书感动的泪光盈盈,弱声道:“奴婢谢爷。爷,有您真好。” 胤禛又安抚地揉了她一下儿,这才真正地转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正在胤禛正要询问御医验看情况的档口,里间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胤禛一下子就听出来,这声音是属于玉书的。他“忽”的一下站起身来,大跨步往里间走去。 刚一入里间,便和一脸慌乱地青衽撞了个对脸儿。胤禛直接拨开她,步伐匆忙地到了床前。 只见玉书倒在了床上,已经晕了过去。脚下是掀开的被子,身下边的被褥已被红彤彤的血迹晕染了一大片。青衿则站在床边儿,正抖着手,一脸惧色的呆看着,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 见此情形,胤禛脑子也空白了一瞬。在反应过来之后,他便立刻冲外间高声喊道:“御医!” 话声一入耳,青衿一个激灵,这才真正回过神来。她第一眼,便见到自家主子只穿着一身里衣倒在床上,而御医正要进来。青衿箭步上前,将被子一扯,盖到了玉书身上,只留了头在外边。 林御医还未来得及站稳,胤禛的话便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她出了很多血。” 林御医一呆,很快,反应过来这其中的意思,他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 没顾得上跟胤禛说话,连诊脉都不曾做,他直接奔着妆台而去,将纸铺在上头,笔走龙蛇,开了个药方儿,递给胤禛。 胤禛摆摆手,也不看,直接让奴才拿下去煎。因为,他从林御医的态度中,看出了一种紧迫感。 等药方被拿走,胤禛直接坐到床头,沉着脸,眼神凌厉地盯住林御医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给爷一五一十地讲清楚!要是有半点隐瞒……”会有什么下场他并未出口,林御医却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 于是,林御医半点不迟疑地道:“奴才在钮祜禄主子喝的燕窝盏中发现了残留的碧根草。这草药极其罕见,奴才也是家学渊源,才得以知道。碧根草本身无色无味,融入饮食中半点不易察觉,因而防不胜防。” 胤禛脸阴的都能滴下水了,寒声问:“这碧根草是用来做什么的?” 林御医垂下头,老老实实道:“这碧根草毒性并不强大,男子吃了根本无事。但妇人吃了,却会导致不孕和落胎。不过,除非是落胎,否则,这药吃下去,妇人是无什么反应的,于是也不好察觉。” 胤禛一愣,转头看看惨白着一张脸躺在那儿的玉书,眉头皱的越发紧了,声音也越发低沉,“钮祜禄氏前天才入我府门,我确定她是处子,而且她上次月事不过是半月之前,为何她的反应也如此之大?” “这……”林御医迟疑了一瞬,“奴才可否斗胆问爷一句话?” 胤禛略一颔首,“嗯。” “前天洞房,您……”林御医小心翼翼道:“您可否有和钮祜禄主子敦伦?” 第二十章 特殊体质 听了御医的问话,胤禛一皱眉,有种被冒犯了的不悦。洞房他岂会不做?难不成实在怀疑他那方面?不过,想是这么想,他仍是板着一张脸,点点头,算是回答了这个问题。 林御医也知道,这问题十分容易得罪人,便也不去看胤禛的脸色,得了答案,就直接道:“那这便没错了。”然后,却不继续说了,面色有有些迟疑。 胤禛不耐道:“到底如何?说!” 林御医一个激灵,赶忙解释:“这里头有些殊异,爷,您看……”说着用眼神左右示意两旁伺候的下人。 胤禛眼神扫了一圈,见这屋里头的奴才只有自己身边的苏培盛和玉书的大丫头青衿,便道:“无妨,你直说吧。” “是。”林御医恭敬道:“奴才给钮祜禄主子把脉时,发现,这位主子本身体质就有异于寻常女子,是千万人中难得一见的特殊体质。若非奴才家传有所记载,又正碰上碧根草一事,奴才都不敢确认。”说到这儿,林御医露出一种作为医者见证稀有体质真实存在激动来,脸色涨得通红,态度倒也没有之前那么诚惶诚恐了。 “特殊体质?” “正是!”谈到自己专业所学,林御医彻底兴奋起来,便也不再害怕胤禛的黑脸,直接问道:“奴才敢问四爷,您之前与这位主子敦伦时,可否觉着无比舒爽,且之后也半分不曾觉着疲乏?” 听了这话,胤禛脸色一下子黑的堪比锅底。但他也知道,这林御医在谈及医学时就是个狂生,他也正因为这一点才把他收入门下,现在倒不好发作了。 于是,为了得到答案,胤禛只好自己运了运气,黑着脸,再度点了点头。 林御医一拍巴掌,兴致高昂道:“这就没错了!这位主子正是记载中的‘阴女’,凡具此体质女子皆十分易孕,且与男子交-合后,对男子身体更是大有裨益!不过这体质也有些个不妥之处……”说到这儿,可惜的摇了摇头。 “有何不妥?”胤禛追问道。 这话一下子将林御医从自己的医学世界中,拉回到现实里来。他整个儿人一顿。偷瞄了坐在床头的胤禛一眼,声音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恭顺。 他小心翼翼道:“记载上有云,因这种女体本身十分脆弱敏感,便极易受到损害,便是一点不洁之物也不能沾,不然就会有极大反应,而且这体质受损后极难调养恢复。钮祜禄主子这样,是因为,因为……” 胤禛彻底不耐了,“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事儿,都给爷交代个清楚明白!” 听到胤禛的语气,林御医心头一跳,便知道这位爷是不耐烦到了极点。于是,半点也不敢耽搁,加快语速,竹筒倒豆子般讲述起来。 “奴才先前儿说了,这体质十分易孕。奴才以为,您与钮祜禄主子敦伦过后,便应是已结了珠胎。但正在这时候,钮祜禄主子却误服了碧根草,这不过两日的珠胎便因此不保,又因主子她体质特殊,形状便如同小产一般。且便是等会儿服了碧根草解药,但伤害业已造成。经此一事,这位主子以后恐怕是、恐怕是……”他眼睛一闭,心头一横,还是把话倒了出来,“怕是极难有孕了。” 听完这话,“哗啦”一声,摆在床头的花瓶被胤禛一把掼到了地上。这般失态,显然他已是怒到了极致。他闭了闭眼睛,转动着手腕上的佛珠,努力地平复着心头不住翻腾的恨怒。 在强自抑制住心头的怒火之后,胤禛将深沉地目光锁定住站在他身前的林御医,声音森寒,“这事儿,便是一星半点爷也不想让它透出去!若是某日,爷知道你走漏了风声……” “噗通”一声,林御医跪在了当场,指天发誓:“奴才一定会把这事儿烂在肚子里,绝不透出半分。若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略一点头,胤禛将眼光扫向苏培盛和青衿。 两人赶忙跪地,同声道:“奴才(奴婢)也绝不会透露此事。” 胤禛再度威胁,“我这便信了你们。若之后,被爷查到你们哪个背了主,爷绝不轻饶!” 三人同时一激灵,叩首道:“奴才(奴婢)遵命。” 胤禛摆摆手,声音已恢复了一贯的平稳,“起吧。” “谢主子。” 这一番对话叙述虽久,其实也不过只半刻钟左右。这时,外间传来急匆匆地脚步声,是青衽亲去煎药后,端着药碗回来了。 直接免了她的礼,胤禛弯腰将玉书扶到自己肩头上靠着,让青衽给她喂药。 而玉书呢,其实一直是清醒的。她从不曾晕倒,也没有真正大出血,身下的血迹不过是她利用法术,将吃饭时,用神念从系统中兑换出来、在空间储物室内放着的血包洒到身下造成的假象而已。 至于林御医方才说的那些话里,除了玉书中了碧根草以及碧根草效果是真的之外,其他的,什么“阴女”体质的那些听上去就十分神异的鬼话,当然是玉书法术造成的效果。 从察觉出那盏燕窝有异开始,玉书就已打算好了一切。 早在入府之前,她就知道,自己有三个巨大的破绽,十分的引人怀疑不说,更会成为她获取胤禛宠爱的极大阻碍。 其一,就是她吃了避孕丹,不吃解药,便根本不会怀孕; 其二,就是,当她功力晋升到结丹之后,她的月事时间间隔将会被拉的极长,很可能许多月也不会来一次。而到了第四层,也就是元婴之后,她的身体会被彻底改造完成,之后,就再也不会有月事这种情况在她身上发生; 其三,便是源自于她曾经服下的那枚内媚丹。她的身体让胤禛觉着比别的女子更能带给他快乐,更因为灵气缘故,不会让他感受到疲乏,还会让他受到一定的益处。一次他不会觉着如何,时间久了呢? 这些与常人有异的事情,全在她身上发生。如果她不能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她便是异于常人的。 异于常人的未知存在,只会导致常人的恐惧。如此一来,胤禛非但不会把娶到她当成一件好事,最可能的态度,是视她为妖孽,宁可不享受那一时的快乐,也要将她秘密处死。 现在,她通过林御医的口,给了胤禛一个让他能够接受的完美解释。 虽然这个“阴女”体质,也是十分之稀少,可是能被记载,而且被前人证明,本身没什么威胁之处不说,还十分有好处,外表也与常人也没什么不同,不进行深入交流,便不可能发现。 如此一来,胤禛还有什么可介意的呢? 至于她再不能怀孕和月事出了问题这两件事,这次碧根草和她的特殊体质的情况一出,不是彻底帮她解决了隐患么? 她小产了,受了伤害,体质特殊,健康无法经过调养恢复,那她不会怀孕、没有月事,又有什么不妥呢? 她可是真正的受害者啊? 在外人看来,是她被伤害了身体,是她被剥夺了做母亲的资格。这样一来,胤禛又如何会不对她抱持愧疚之心,从而对她更好一点点呢? 于是,这时候的玉书,虽然一脸苍白、柔弱无力的靠在胤禛的肩膀上,内心中的情绪却是十分高兴而又满意的。 她面上假作无力的昏迷状,私下里却暗暗配合着青衽,一勺勺地,将一整碗苦药顺利地吞了下去。不过,在吞药之前,她先利用灵力,屏蔽了自己的味觉。 等她吃完了药,胤禛让林御医留下药方和医嘱后,便将他挥退了下去。在盯着青衿、青衽给玉书擦洗了身体,换了衣裳被褥,彻底安置好玉书之后,胤禛又叮嘱了她们几句要好好照顾玉书的话,才带着奴才回了前院。 因玉书业已功力大进,现在,她的神识已能将整座贝勒府包括其中、再无遗漏了。于是,她闭目躺在床上,用神识将胤禛的所作所为,看了个清清楚楚。 在前头小跑地提着灯笼照路的小太监的引领下,胤禛一路大步急行,很快便到了前院书房。 不等入了门,胤禛便寒着一张脸,冷声道:“苏培盛,你去,让孙起茂给爷滚过来。” 苏培盛领命去了,没到两分钟,便身后跟着个太监匆匆奔着书房而来。 玉书打眼观瞧,见这太监不过二十来岁,相貌普通,丢在人堆里也找不出来的这么一位。穿着一身普通蓝色太监常服,便是与她身边的小淳子相比,也不见什么出奇之处。 苏培盛找到他的地方,是前院的倒座房,那他应是在前院当差的。玉书思量着,胤禛回去就直接找他,那这个孙起茂应该就是胤禛在这座府里布置的暗探总管了。 果不其然,他刚一进门,便被胤禛劈头盖脸丢了个茶碗。 在来之前已大致从手下那知道发生什么事,孙起茂知道在爷这儿,不能及时阻止事情发生,便是自己的失职了。于是,他只好一声不吭地跪在了胤禛身前,老老实实将头叩在地上,等候胤禛发落。 胤禛运了运气,也知道,孙起茂虽有失察之责,但也不能十分怪罪。毕竟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何况,只要有心,便是防也防不住的。 于是,他沉声道:“这回,你给爷好好地查,半分也不能漏了。爷倒要好好看看,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在爷的膳食桌子上动手脚!” 是的,胤禛的怒意是十成十的,因为这次实在是触到了他的逆鳞。不仅仅是,当着他的面自己的女人被伤害,让他没面子,更重要的是,这件事是在他的膳桌上发生的! 现在就敢在爷的膳桌子上动手脚谋害他人了,哪天要是看爷不顺眼,是不是能直接在这上头要了爷的命?! 于是,为了让孙起茂用心,胤禛又声音淡淡地威胁道;“若你没办好这次差事,那你便也不必出现在爷眼前了。” 孙起茂赶忙叩首,“请爷放心,奴才必会办好此事,给爷一个交代!” 第二十一章 事态发展 从事发开始,玉书便将神识外放了出去。在玉书神识的笼罩下,这座贝勒府中所有人的反应,在她这儿都无所遁形。 晚膳刚过,苏培盛就急火火地从外头叫了御医进府。御医走后,胤禛就从玉书的院子里回前头去了。 这么大动静,这府里的主子就没有不知道的,更别提那些个正提心这事儿的了。 正院里。 福晋正将福嬷嬷叫到跟前,皱着眉头问:“嬷嬷,爷竟然叫了御医。您看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发了?” “这……”福嬷嬷也一脸不解的模样,摇摇头,“老奴也百思不得其解。照理说,李侧福晋手脚那么隐蔽,不该这么快就发了啊?” 福晋沉吟了一下,肃声道:“算了,不管李氏如何,看好咱们的人才是正经。”看向福嬷嬷,“嬷嬷,夏荷那小丫头的嘴巴堵紧了么?” “福晋放心。”福嬷嬷肃容道:“奴婢已命人将那丫头看的紧紧的,再出不了什么纰漏去。” 福晋点点头,“嗯,嬷嬷,你办事我是放心的。不过,其他人你也得我盯紧了,千万别让谁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岔子,也别被人钻了空子去。” 福嬷嬷一蹲身,“老奴醒得。” 福晋的正院算是一派平静,李氏的西侧院就没有这么安详了。 从御医进府开始,李氏便有些慌乱起来。等胤禛回了前院,她简直就成了个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虽已慌了手脚,她倒是还记得找高嬷嬷商议下,要是事发了,她们该怎么办才好。 “哎哟,我的主子哎!”高嬷嬷一进门儿,见到李氏那在地上走来走去、脸儿都吓白了、慌乱的不成的样子,先心疼地开口叫了一声儿,“您这是怎么了?” “嬷嬷!”李氏像是抓到了根儿救命稻草,慌忙道:“事发了,咱们怎么办?” 高嬷嬷一呆,“事发了?怎么可能?” “爷都叫御医了!还回了前院!”李氏声音里已是带了哭腔,“要不是事发了,怎会如此?” “这,不太可能吧。”高嬷嬷犹豫了一下儿道:“别说那药本身无色无味了,就算吃下去了,一般人也不会有什么大反应。况且,钮祜禄格格才入府几天,根本不可能有孕啊!怎么说,也不可能察觉出这药才是。” 这话说的李氏也镇定了一点。她一屁、股坐到暖炕上,看着高嬷嬷道:“那嬷嬷觉着,爷这么着是怎么回事?” “这,老奴也没什么头绪。” 灌了口冷茶下去,李氏觉着自己清醒了一点。 刚刚是被这突发事儿一时吓到了,她还有时儿,还有爷的宠,再差也不会如何的。这么些年大风大浪的,她也不走过来了?更何况,她还有奴才呢。 既存了这个心,她是真不那么慌了。不过,转念一想,现在还是需要逼一逼高嬷嬷的。赶趟还有更好的路呢? 于是,李氏道:“要是真事发了呢?我是主子,看在时儿的面儿上,爷也不会把我如何了。可你们?”她摇了摇头,“嬷嬷,我是真舍不得你们啊。” 这话的意思便是,若实在是逼到根儿了,事发了,就要拿她们这些奴才顶缸了。 话音一入耳,高嬷嬷的脸也白了。她“噗通”一声跪下,连连叩头道:“主子,主子,看在奴婢伺候您这么多年的份儿上,您可要救救奴婢。求您救救奴婢。” 李氏一摆手,“嬷嬷可是我的臂膀,便是嬷嬷不求,能救我自是要救的。可是,若爷真查到你头上……”她为难地皱起眉,“爷的脾性你也是知道的……”说着,又摇了摇头。 高嬷嬷咬了咬牙,发狠道:“主子,这事儿,奴婢是让武格格院子里头的丫头巧儿办的,她有把柄在奴婢手头上。奴婢这便想法子去堵她的嘴,让她便是在爷面前也不会吐了实去!” 李氏终于有了点笑模样,声音也缓和了下来,“那这事儿,我便全都拜托嬷嬷了。 这主仆俩再不说话了,高嬷嬷更扭头就出了门去,直奔外头而去。 除了这两个院子之外,其他的主子们倒都十分坐得住。因为她们根本不知道这里头都发生了什么事儿。 不过,能听到这么多消息,玉书已经十分满意了。 福晋院子里头的夏荷? 武格格院子里的巧儿? 思量着这两个名字,玉书缓缓地扬起唇角,露出一个玩味地笑来。 利用术法弄晕了自己屋里头的两个大丫头,玉书一闪身进了空间。借用空间的瞬移功能,片刻后,她便隐身站到了正在调查的孙起茂身边。 玉书挥挥手,对他招过来的属下使了个法术,将那两个名字悄悄地暗示进了他们的脑海。之后,便又回了自己屋子里,唤醒了青衿、青衽。静静地等着看好戏了。 果不其然,在她的悄悄帮助下,孙起茂十分有效率地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弄了个一清二楚,并飞速报给了胤禛。 听到这里头不但有李氏的事儿,就连福晋也推波助澜、插了一手,胤禛的心情变得极其恶劣,再次没控制住脾气,摔了手中的茶碗。 深深吸了口气,冷静下来之后,胤禛便思量着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诚然,李氏和福晋这事儿做得让他厌恨之极,可他却不能随意对这两个人出手。 福晋就不必说了。她是这个府里的女主人,是这个府里的脸面,她本就不是能随便动的人。便是李氏,也不是能随意处置的。 他这些年一直宠爱李氏,李氏本人也争气,一连给他生了三个儿子,弘昐、弘昀和弘时。 可惜,他早年没意识到,后院的阴谋暗算、腥风血雨一点儿也不比朝堂差,甚至更加可怕,于是也没加以控制。等他意识到了,他的长子晖儿和弘昐他们都不在了,只站住了弘时这一个、也是他现今唯一的儿子。 想到这儿,胤禛闭了闭眼,又开始转起了手腕上的佛珠。 现在,李氏做了错事儿,便是看在他唯一的儿子时儿的面上,也不能就这么处置了她。不过……胤禛眼神一利,那些个撺掇主子的奴才已是留不得了。 纵使李氏心大了,没了这些臂膀,她也便做不了什么了。 福晋…… 胤禛吐了口气,福晋也没直接动手,便让她抄两本经书静静心吧。 于是,胤禛沉声道:“孙起茂,爷这就交给你个任务。” 孙起茂当即跪下,“奴才听凭爷吩咐。” “一干涉案和知情的奴才,将他们统统拿下。李侧福晋跟前得用的所有奴才,犯事儿的,你知道该怎么办。没犯事儿的,都给爷一个个灌哑喽,扔到偏远的庄子上去。”他低头看着孙起茂,淡淡道:“如何?可能办得妥当?” 孙起茂叩首,“爷放心,奴才必会把事儿办的妥妥帖帖!” “嗯。”胤禛点点头,让他下去后,看向站在门边儿的自己的贴身大太监,道:“苏培盛,一会儿你亲自去正院跑一趟。告诉福晋,便说是爷说的:‘有那闲工夫算计那些个有的没的,不如多读两本子经,多抄抄经书。佛祖只会护佑心诚的人’。去吧。” 苏培盛单膝点地,“喳!” 等自觉处理好这档子糟心事儿了,胤禛脑子一转,想到了玉书这个受害者身上。 这会子,他的心里是愧疚的。 首先,他不能发作始作俑者,只能打杀几个奴才了结此事,对受害者来说,自然是不公平的。 其次,在他看来,玉书受到的伤害是极大的。经此一事,她的身体受损,无法恢复,再也不能为他生下一儿半女,这便是断了她的一切后路了。更何况,她其实是刚刚被害得掉了一个孩子的。 爷记着,她好像还有几个兄弟? 而且,她那个体质…… 念头转到这儿,胤禛立刻扬声唤道:“张保。” 张保从外头利落地闪进来,跪地,“奴才在。” “去把王御医请来。悄悄的,别被人察觉了。知道了吗?” 张保干净利落一叩首,“喳!”转身出去了。 胤禛想了想,再无什么其他事儿了,便决定回玉书的院子里,去看看她如何了。 在神识中看到胤禛向着这院子里来了,玉书也不再去看正院和西侧院里头的那些个鸡飞狗跳,直接“嘤咛”一声,在青衿、青衽惊喜的注目下,“醒了”过来。 见到玉书睁眼,青衿、青衽只觉着差点儿塌下来的天好容易恢复了正常。于是,喜极而泣,连连道:“主子,您醒了,您终于醒了。这真是太好了。” 玉书苍白着一张脸,茫然道:“我这是怎么了?” 青衿道:“御医给您开了药,您这会子已没事儿了。” 像是突然想起昏迷之前的惨象,玉书脸一白,声音发颤道:“青衿,你跟我说实话,我到底如何了?” “主子~”青衿声音一抖,眼中的泪落得更急了,却只是哭,也不说话。 玉书脸色越发难看,声音虽还弱着,却仍是强自镇定,逼问:“说!” 青衿往地上一跪,流着泪,摇着头,却死活也不肯开口。 青衽一看,也急了,忙推她一把,“你说呀,光哭不说话,吓坏了主子可怎么是好?主子本就身体不虞,你快有什么便说什么吧。” “奴婢,奴婢……不敢说。主子,呜呜,您,您还是别逼奴婢了。” 玉书闭了闭眼,平了平气,哑声道:“那,你便挑能说的,和我说说吧。” 第二十二章 哄骗升级 在玉书的逼问下,青衿回想了一下,觉着爷应该只是担心主子知道自己身体特异这件事,其他的,倒是主子该知道的。 于是,她吸了吸鼻子,擦干净脸,免得污了主子的眼,说道:“刚才爷请林御医过来给主子看了,说主子是误食了碧根草。已给您开了药方,煎好的药也给您吃了。” “碧根草?”玉书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声音越发干涩,“这……药是做什么的?”仿佛她已预见,这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青衿又开始哽咽起来。她死死地咬着嘴唇,似乎怎么也说不出口。 好似从她的表现中猜出了什么,玉书的眼神一下子空洞下来。 先前她已让青衽扶她起来,靠坐在了枕头上。这会子,她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晃,似乎力气完全消失了,一副立刻就要再倒下去的样子。 站在床头的青衽一个箭步上前,扶住玉书。转身尖声骂道:“青衿,你个死丫头,到底怎么了,快说啊!你要吓死主子不成?” 见玉书这样,青衿也慌了手脚。她带着哭音,连声道:“主子!主子!您,您别这样,奴婢这就说,这就说。” 玉书缓了口气,偏脸看着她,眼神仍旧空落落的。 看她这样,青衿、青衽心里的难受就更别提了。 青衿张了张口,见玉书正等着她,闭上眼,一狠心道:“主子,林御医说,您以后,再不能有孕了。” 说完,立刻睁眼看向玉书。见到她一副呆愣愣的样子,赶忙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来,奔过去,拨开已经傻住的青衽,把住玉书的肩膀使劲摇了摇,“主子!主子,您别这样!您还有奴婢们呢,奴婢们一直陪着您。” 被这么一摇,玉书回了神,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慢慢滑落,滴了下来。可她本人却仿佛半点没察觉,只睁着大眼睛,盯着青衿,不敢置信般地摇着头。 “青衿,这是真的吗?青衿,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好不好?” “主子!”被她这般看着,青衿呼号一声,也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玉书终于放弃了幻想一般,慢慢闭上眼睛。脸色白白的,表情木木的,泪也不流了,好像整个儿变成了个木头人儿,不会哭也不会笑了。 青衽终于也从这惊天霹雳一般的消息中醒过神儿,赶忙也围到玉书身边,一边哽咽,一边道:“主子,您别这样,别这样……奴婢害怕。” 青衿也哭着道:“主子,您别这样,您想想,您还有爷呢!爷一定能给您一个公道!您别这样……” 听到“爷“这个词儿,玉书才终于又有了反应。她眼中的泪水不断地滑落,声音空洞洞地、干涩喑哑,“青衿,我好恨!”看了会儿青衿,终于嚎啕起来,“我好恨呐,青衿!” 胤禛脚步刚跨进屋门,这么撕心裂肺的一句便直接入了耳。他脚步一顿,闭了闭眼,挥退了奴才,自己坐到了外间。 青衿和青衽仍在哭劝,“主子,您别哭了。主子,您想想老爷、夫人、少爷,还有、还有您最在意的爷啊!您可要好好保重身子啊!” “想爷?”玉书的哭声终于停了,声音却仍死气沉沉的,让人听着,就能感受到绝望,“你们以为,我是为什么恨?为了不能生孩子?为了没了后路?”说着,说着,竟失心疯般笑了起来。 青衿、青衽齐声惊道:“主子?!” “您们知道,我有多倾慕爷吗?我有多爱他吗?我爱爷,从那天他跨进这个房门,就把他的身影烙在了我心上。” 玉书眼神茫然,仿似正看着不知名的地方,再不管她们两个,只自顾自喃喃: “我那么爱他啊,为他做什么都愿意。就算,他不理我、不爱我也没什么呢,只要能看见他,只要他高兴。当然啦,他能来看我,能宠我,我当然会更开心啊。” “可是,我知道啊,红颜未老恩先断,我哪有本事让爷一直宠着呢?等我老了,等我有了皱纹,爷就不会再来了。看不到爷,那到时候,我活着,又有什么趣儿呢?我那么爱他啊。” “主子!呜呜呜~~”听到这儿,两个丫头都开始呜咽了起来。在外头听着的胤禛,心里头也泛上来一股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酸酸的、涨涨的、又为这话觉着苦,又有一点甜意夹杂在其中,五味杂陈。 玉书却不管别人如何,只一径儿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嗯,我当然想过啦,要是爷到时候不见了,怎么办呢?后来我想到了,我可以要一个爷的孩子啊。” 她甜蜜的笑了起来,“他会有我们两个人共同的血脉,他是我和爷最紧密的联系。到时候,爷不来见我了也没什么关系,我还有他啊,还有爷的一半骨血啊。” “可是……”玉书闭上眼睛,心死了一般,“我现在,连这么个奢望的机会也没了啊,没了。我再不能给爷生孩子了,爷……还会再来找我吗?” 说到这儿,她仰起头,眼神茫然地望着头顶地床帐,整个儿人生无可恋一般。 “主子!”见她这样,两个丫头哭的更厉害了。 听到这话,胤禛忽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大步跨进了里间,厉声喝道:“你们两个,是怎么伺候主子的!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爷?!”他的声音,仿佛给玉书注入了一股活力。她眼神发亮地向着门口望过来,一脸难以置信和隐隐约约透出的惊喜。 越过被吓得跪在地上的青衿、青衽,胤禛几步来到床前,坐到玉书身边,柔声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谁招你了?” 在他坐过来的时候,玉书就慌忙地垂下头,抹了把脸,免得哭的红肿难看的脸被他瞧了去。听了这温柔地问话,玉书仿似又控制不住地垂下泪来。 拽过被子,玉书一把捂住脸,闷闷地哭着道:“爷,您,您莫要看奴婢,奴婢现在好丑。” “爷的玉书怎么会丑呢?”胤禛声音越发柔了。 他使了点力,抽出玉书手里的被子,抬起她的脸蛋儿,用袖子里掏出的帕子,给她抹脸,“爷的玉书这般好看呢,红着眼也好看,像个小兔子。” 被胤禛这般哄着,玉书的泪越发流得急了。她努力吸吸鼻子,却还是控制不住泪意。只好哭着道:“爷,奴婢,奴婢忍不住。” “嗯,嗯,爷知道。”胤禛将她搂进怀里,将下巴垫在她脑袋上,轻声道:“不哭啊,不哭。有什么委屈,爷在呢,爷给你做主。” “爷!”玉书一把投入胤禛怀里,抱得紧紧的,痛哭失声,“爷,玉书、玉书再不能给您生孩子了,您还要玉书吗?您别不要玉书、您别不要我……” “别胡思乱想,爷怎么会不要玉书呢?玉书这般好,爷没见过比爷的小玉书更好的女子了。”胤禛一边抱住她拍抚着,一边哄着,“爷疼你都来不及了,怎么会不要你呢?” 听了这话,玉书泪眼朦胧地抬起头,看着胤禛,求证道:“真的?爷没骗奴婢?” 胤禛故意板起脸,“爷说的话就那么不可信?” “没有、没有、没有……”玉书连连摇头,慌忙道:“奴婢自然是相信爷的,爷肯定不会骗奴婢。是奴婢想错了,想左了。” “嗯,”胤禛满意地略一颔首,问道:“那你还伤心、还哭吗?” 玉书破涕为笑,深情款款地注目着胤禛,道:“只要爷还要奴婢,奴婢有什么可伤心的呢?奴婢再没什么不高兴的了。” 胤禛将帕子递给她,“擦擦脸吧,都哭成小花猫了,也不怕奴才们笑话你。” 接过帕子,玉书被这番话羞的一把捂住脸,半天不肯再抬头,耳根子都红了。 胤禛轻笑着拍了拍她,“你的奴才给你端水来了。还不快出来洗把脸?” 玉书嗔了他一眼,眼中终于泛起了活气儿,“爷好坏,就会取笑奴婢。” 胤禛一弹她脑门儿,“怕被人取笑,还这么不长进?脸都丢到奴才跟前儿了。” 正在这时候,张保轻手轻脚地进了门来。 胤禛一眼就看到他了,“王御医到了?” 张保一躬身儿,“回爷的话,张御医正等在门外。” “让他进来吧。” 对上玉书疑惑的视线,胤禛解释道:“方才只一个林御医给你诊过,爷不放心,便找了这个王御医过来看看你。放心,他们都是爷门下的奴才,必会好好为你诊治。” 玉书一脸感动,“奴婢谢爷。” 为了玉书面子着想,胤禛将帐子给她放了下来,只留了胳膊在外头。 王御医也垫着帕子诊了一番,当然,玉书也照例动了手。 于是,等胤禛在外头询问的时候,王御医便道:“奴才诊着,这位主子确是身子有损。不过,以脉相来看,这位主子似乎与常人不大相同,奴才倒也不敢确定。” 这位王御医年岁不大,三十许的样子,医道的确没有胤禛手下的另一个奴才林御医高超。于是,对于这个结果,胤禛倒也不很意外。 他只问道:“你看她脉相与常人不同?” “这……”王御医沉吟一番,想了想,仍是道:“确是如此,奴才倒从不曾见过这种情况,倒也没法做出判断。” 胤禛点点头,“嗯,爷知道了。你这便退下吧。” 王御医一句话也不多说,只恭恭敬敬地行过礼,退出门去。 胤禛转头看了看外头黑漆漆的天儿,又想了一番玉书特异体质的事儿。 她这体质照林御医说,那本是极好的。易孕正是他现在需要的,他孩子太少,可惜了…… 不过,现在这样也不错。 只要封好口,她外表与常人并无不同,便不会被别人察觉。 纵使不能再生孩子,不提她那身体本身对他的吸引力,便是对他身体有益这一点,他也得好好护着她了。 更何况,她还对他有那般纯粹的心意。 如此思量一番,考虑清楚了,胤禛才重新整了整表情,一脸平静地回了玉书那儿去。 第二十三章 报复手段 等胤禛回到玉书院子的时候,夜已经深了。于是,他便洗漱了一番,打算上床休息。 正在这时候,苏培盛悄悄地过来禀报,说是所有事情都处理好了。胤禛动作一顿,下意识地看了看玉书的方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便挥退了他。 于是,床帐放下,整个屋子里只剩下玉书和胤禛两个人的时候,胤禛将她搂在怀中,开口问道:“你想知道是谁做的,还有爷是怎么处理的吗?” 玉书咬了咬唇,看进胤禛眼里,“奴婢想知道的话,会对爷造成困扰吗?” 心头莫名一动,胤禛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想知道,爷可以告诉你。” 玉书执拗道:“爷会困扰吗?” 胤禛抚了抚她的头顶,声音里宠溺多过无奈,“你呀,爷没什么可困扰的。只是,你知道了之后,可能就会觉着爷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英明神武了。” “无论爷怎样做,那一定是有爷不得不那么做的理由,奴婢又如何会去怨爷呢?”玉书声音柔软而深情,“只要是爷决定的事儿,无论是什么,奴婢都接受。” “爷只能打杀几个奴才,把这事儿彻底压下去。”胤禛长长地叹了口气,“没法子为你主持公平,是爷愧对你。” “奴婢说了,不管爷怎么做,奴婢相信,爷都是有不得已的理由的。奴婢也并无怨言,爷不必觉着愧对了奴婢。”玉书的脑袋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只要爷好,奴婢便心满意足了。其他的,都没什么要紧。” “你……”胤禛少见的哽塞了一下,生平第一次面对这般纯粹的付出,他根本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他将玉书往怀中更紧密地搂了搂,声音软的像团棉花,“你啊,爷都不知道该把你怎么办才好。” 玉书又往他怀中钻了钻,似乎想与他贴的更紧密,因为脸捂在胤禛的胸口上,声音便闷闷地,“奴婢不要别的,只要,爷不嫌弃奴婢就好了。” 胤禛低头,看着这个完全依赖在自己怀中的小女人,突然发现心里头盈满了甜蜜。他突然想对她更好一点了,也打算从其他方面给她一点补偿。 他想了想,道:“爷记着,你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对吧?” “嗯,对呀。”玉书抬起头来,疑惑地和胤禛对视,“爷问这个做什么?” 胤禛认真地回看她,“爷让他们做爷门下的奴才,好不好?” 第一次,玉书在他面前皱起了眉头,驳了他的要求,斩钉截铁地道:“奴婢觉着不好!” “为什么?跟着爷有什么不好?”胤禛不快道:“难道,给爷当奴才,还能辱没了他们的身份不成?”难得的好意被这么直愣愣地撅了回来,胤禛当然不高兴。 “爷,你都想到哪儿去了?”玉书不乐地嘟起嘴儿,“奴婢哪有这么说?我家兄弟有什么身份?爷是凤子龙孙,能给爷当奴才,那可是求都求不来的福分,怎么会是辱没了他们?” “那你为什么不乐意?” 玉书道:“奴婢不乐意,那是因为,奴婢有别的想法。” “哦?”胤禛一挑眉,“什么想法?说来给爷听听。” “其实,奴婢也有一点私心啦。”玉书不好意思,“奴婢的兄弟们,照阿玛的说法,都是资质鲁钝之辈。要是到了爷身边,因为办不好差事,再让爷嫌弃了,奴婢自觉着脸面无光。而且……” 说到这儿,玉书又偷瞄了胤禛一眼,“他们要是惹得爷生气了,奴婢就更不乐意了。” 这时候,胤禛眼里才又有了笑意,戳了戳玉书脑门,“你这鬼丫头。” 玉书做了个俏皮的鬼脸,“奴婢还没说完呢。” “好吧。”胤禛挪了个姿势,让玉书枕在他胳膊上,和她脸对脸,“爷就听听,看你还能说出什么来。” “奴婢懂得很多道理呢,爷可别小看了奴婢去。” “嗯、嗯、嗯,爷当然不会小看了我的小玉书,”胤禛哄道:“爷的玉书可是个小才女呢。” 看出胤禛态度中的敷衍,玉书一撅嘴儿,不服气了,“奴婢今儿个非得让爷刮目相看不可。” 胤禛逗弄道:“哦?那爷倒要洗耳恭听了。” 玉书也不管他言外之意,直接说:“奴婢觉着,一个家族兴盛的根本是要靠子孙后代争气,让他们本身努力,学习成才,学成文武艺、货于帝王家。而不是靠着女子裙带向上爬。” 听到这儿,胤禛眼神终于认真了些许,点点头,“你继续说。” “奴婢说句胆大的话,纵观历史,由古至今,靠着女子的家族,哪一个兴盛长久了?没落也不过就是一代两代的事。” 见胤禛脸色并无什么变化,玉书接着道:“更何况,奴婢觉着,有多大的本事,便去捧多大的饭碗才是真理。别饭碗太沉,再把人压折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胤禛闭了闭眼睛,舒了口气道:“能像你看这么清楚的人,倒是少数。更多的人,都奔着最沉的饭碗去的,却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那碗他捧不捧的起来。你这样通透,很好。” 玉书脸红了,“奴婢,奴婢不过是自家人知自家事儿罢了。奴婢的哥哥们没什么真本事,在爷这儿只能添乱不说,奴婢还盼着他们苦这一时,知道努力上进,兴盛家族呢。” “你想的倒是长远。”胤禛肯定的点点头。 “那,爷准了奴婢的请求了?”玉书试探问道。 “嗯,爷准了。不过……” “嗯?” 胤禛拍着玉书的后背,问:“你有什么想要的?” “奴婢想要的?”玉书眼神羞涩地瞥了胤禛一眼,红着脸垂下头,嗫嚅:“奴婢,奴婢已没什么想要的了。” 只一眼,胤禛已懂了她的意思。他的手一顿,唯独这个她想要的,他不知道有没有,更不知道能不能给、会不会给。 于是,他道:“等明儿个,爷让福晋给你安排个大院子,一切待遇比照侧福晋。” 玉书一皱眉,刚张开口,就被他捂住了嘴。 “别说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在这府里,爷就是规矩。”胤禛盯着她道:“爷给的,你便高高兴兴地接着,这是爷要赏你的。” 玉书眼神柔软了起来。她抓住胤禛的手,将它挪开,甜甜地冲他一笑,眼眸弯弯,声音温软道:“奴婢谢爷赏赐。” 胤禛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她道:“夜深了,睡吧,明个儿,爷还要早起上衙门呢。” “嗯。”玉书乖乖地应了一声,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等胤禛睡熟了之后,玉书才睁开眼。她看着他,目光清清冷冷,里头并无一丝情谊。 这回,他再不可能以为,她会要求他为自己的家里谋求什么了吧?如此一来,她不要名、不要利、不要钱、不要权、也不要身后依靠,现在,连为家族讨好处都不会了。 胤禛,这样一心一意只要你的爱的我,你不动心吗? 玉书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浅笑。 其实,我也不是就要你的心。 何况,本来,情爱这种东西,对你这样的男人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可有可无的东西。 只要你给我宠爱,给我宠-幸,也就够了。 是的,打从一开始,玉书插手让孙起茂顺利的查到福晋和李氏的所作所为,就没有指望着胤禛来为她报仇,主持公道。 在这个男人心里,她充其量是个比较有好感的、稍微好玩了一点、让他比较舒服的玩物。对他来说,当然有很多东西,比一个玩物重要得多。 他的地位,他的权利,他的儿子,他的家庭……许许多多的东西在他心中都被排在了她前头,有这种结果,一点也不会让她觉着吃惊。 当然,伤心就更别提了。她本来也不是那个她表演出来的,一心一意,真正爱着他的小女人。 她要的,从来不是他的爱,而是他的宠,他的龙气,他为她功力提升做出的贡献而已。 不爱,也不要爱,又怎么会为这个男人的偏心而伤心呢?而且,以她的本事,她也不需要这个男人来做主。 仇,当然还是要自己报,才会觉着爽。 在微笑着送走了胤禛之后,获得福晋准许,可以养好病再去请安的玉书便老老实实地回到自己卧室里,躺在床上开始了养病生涯。 躺在床上修炼了约有一个时辰,玉书用法术将守着她的青衿、青衽弄昏,一闪身,入了空间。 从空间中兑换出一张符纸,玉书借用空间和隐身术,最先来到了福晋的正院。 整座贝勒府都在她神识的监控之中,于是,她并不费半分力气的,就直接找到了福晋所在。 用灵力催动符纸,玉书将它向着福晋的方向一弹,而后,便从容地闪身回了空间。 又用同样的方法,在李氏的院子里呆了一会儿。不过,她送给李氏的礼物却与福晋不同,她给李氏的脸上,弹了一点儿小玩意儿。 办妥了这两件事儿,玉书才心满意足地回了自己的院子。挥手弄醒了自己的两大侍女,继续修炼了起来。 给这两位赠送的礼物,玉书都是事先计量过得。 李氏既对她下了狠手,哪怕没有成功,也是因为她本身能力有异,而不是李氏对她心存善意。 于是,玉书的报复也便格外狠毒,直接就对于李氏而言最重要的东西下了手。那便是她的脸。没了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她便再也没了翻身的资本,想必她必定会觉着痛不欲生。 当然,相比较那张脸,弘时才是李氏真正的命根子。玉书没有动弘时,不是因为她善良,不欺负小孩子。不过是因为她有原则,她和李氏两个人的仇怨,不必牵扯到旁人身上。哪怕,那个旁人是她仇敌最为珍视的人。 而福晋呢,不过是个推手,起到的也不过是推波助澜的作用。即便没她这番作为,李氏也不见得会放过她去。 于是,玉书便小惩大诫了一番也便罢了,并不打算真正让她如何。 第二天,在神识中,玉书看见了一个疲惫不堪、精神恍惚的福晋和一个半边脸长满黑斑、半仙半鬼的李氏之后,垂下眼睑,微微地笑了。 第二十四章 报复成果 养病的一个月,对玉书来说,是十分惬意又悠游的一个月。 虽然对不能双修、不能让她功力飞速增长、更快累积积分感到一些不虞,但是她仍觉着,这是一段让她感到非常愉悦的时光。因为,她获得了从入府开始后,一段真正的休息时间。 从进这个府门开始,玉书便处于一种战斗状态。不管在任何人面前,她都要时时刻刻维持住自己的伪装,以防真面目被戳穿,尤其是在胤禛面前,她伪装的尤其辛苦。 那个男人太聪明、太世故、太懂得人心。虽然他并不如何将她放在心里,便也不会特意去揣摩她的意图本性,可是,琢磨人心这种事,在那个男人那里,已然成了本能。 只要有一点点不对劲,那个男人心中,自然就会拉起警报。而玉书想要的东西,却经不起他的半点怀疑。 这一个月来,因为胤禛并不会在她这里过夜,只是白天偶尔过来转转,玉书便感受到了一种真正的轻松。 她只需要在他来这里的时候,精心打理好面具便可,其他时候,在她的奴才们面前,尤其是青衿、青衽面前,她可以稍微放松一些,并不必时刻担心自己露出什么破绽。 更何况,她“生了病”。那她只需要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修炼即可,无聊了,还能用神识看看这府里各院子里的直播,那精彩的程度,并不比现代的电视剧差半分。 尤其是福晋和李氏的院子里头上演的大戏,玉书每每看到,都恨不能在手边有碗茶水,再放个瓜子盘。 是的,这府里头,并非人人都能像玉书这般惬意无忧的。 从玉书下手的那天开始,福晋真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每到晚上,只要她闭上眼,陷入梦乡,她便会来一次十八层地狱游,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个小鬼被拔舌、被油炸、被火烧、被刀刺、被剪断手指头…… 令人毛骨悚然的各种刑罚,让福晋惊惧不已。可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只能等着将所有惨象都看一遍,她才能从噩梦中醒来。 从第一回做这个噩梦开始,她便心疑是自己遭了报应,神佛怪罪,才有此惩罚。 于是,福晋便开始按照胤禛说的,开始诚心诚意抄写佛经起来。不但如此,她还每日烧香拜佛,更在几日之后,去了一趟京城著名佛寺广济寺,找大师为她破解,结果却并无作用,她仍夜夜深陷噩梦。 因为整夜整夜睡不好,她精神头越发的短,脑子生疼,整个人也憔悴了下来。可她却不敢和任何人讲她是做了那种噩梦。 毕竟,如果不是大奸大恶之人,怎么会去十八层地狱呢?如果透露出去,被别人知道了,所有人都会想,她一定是做了什么极大的恶事,佛祖是以这种方式警告她,让她改过自新。 如此一来,她这个福晋之位还如何能坐得稳?若是爷知道了,又会怎么想她?会怎么对她?她不敢想。 于是,福晋只能战战兢兢地死死地守着这个秘密,谁都不说。对大师也只说了自己做噩梦,却半分没透露梦的内容。 对外,福晋则开始称病,说是身体不适。毕竟,她现在的精神和身体情况,都不太适合出现在人前。于是也便不再出府,就连以前牢牢握住不肯放弃的管家权也下放给了几个格格,让她们共同襄理。 而她自己,却每日每日地呆在院子里的小佛堂里,跪在佛前,捡佛豆、抄经,忏悔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祈求着佛祖原谅。 每到她开始忏悔的时候,玉书都会将注意力放到这边来。 当然,她其实并不是抱着想听什么福晋的黑历史、抓她小辫子的目的来的。福晋的战斗力,不是玉书瞧不起她,只是对她而言,想要收拾她实在是一件太过轻而易举的事了,并不必去费这种力气。 那她这么积极听福晋自曝黑历史的理由何在呢? 当然是因为她闲啊。而且福晋的黑历史实在是太精彩了,比她曾经看过的任何一本宅斗小说都精彩,让她听起来,简直越发欲罢不能。 而且,这里头的一些手法,也让玉书真正开了眼界。她是真没想到,这些只能憋在一座宅子里的女人,竟能爆发出这么强的战斗力。合纵连横、围魏救赵、借刀杀人、瞒天过海……简直就是一个内宅版战场,惨烈程度,半点不比真正战场差上半分。 每每这个时候,玉书就十分庆幸自己拥有足够粗的金手指。不然,就她这点子段数混内宅,非得被这些女人活吞了不可,而且还是不够给她们塞牙缝的那种。 听福晋忏悔是玉书的一个娱乐,而另一个嘛,就是看李氏在她院子里歇斯底里的抓狂。 是的,李氏作为侧福晋,这回也没拿到管家权的原因便是,和福晋前后脚的工夫,她也称病了。 李氏这回是真快疯了。 因为她毁容了。 女人,就没有不在意自己容貌的。何况李氏那么一个美了这么多年,更是靠着美色爬上现在这么一个位置的女人,她怎么能接受自己变丑了,脸毁了? 她接受不了。 那天早晨,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半边脸都生了黑斑的那一刻,李氏感觉自己整个世界都坍塌了。她一把就砸了手里的镜子不说,连整儿妆台上的摆件都没放过,使劲儿一挥,那些东西便整个都“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 而看到她如此丑态的那些奴才,她都想把他们眼珠子抠出去,更不想让他们把这事透出去,尤其是透到胤禛跟前去。可是,就连这个,她也是不能了。 这院子里的奴才,已经全都是爷的人了。他们可以给她使唤,伺候她,却也监视着她,让她成了个笼子里的鸟儿,绑住她的手脚,让她不得随意动弹。 他们都是爷的奴才,爷才是他们真正的主子。她没有权利越过爷处置他们,更瞒不住任何事情。 于是,让李氏更加痛苦的事情发生了。胤禛听了奴才们的回报,不但给她请了御医,还亲自过去看她了。 在见到胤禛出现在她面前,一见着自己的脸,眼中立刻升起惊诧和厌恶,一刻不停地就转开脸的那一刻,李氏便彻底绝望了。 爷如今看到了她这般丑陋的样子,便是日后她好了,见到她,爷的脑子里反映出的,也只会是这个时候的丑陋。不管她日后如何讨好,便是当时有些许感动,只要想起她现在的样子,都只会剩下恶心。 爷的女人那么多,如此一来,爷哪里还会记着她?哪里还会再来她的院子,自找恶心?而爷不来,她又要凭什么翻身? 这回,她是真毁了。 胤禛一走,李氏便一脸绝望地软着身子,跌进了床里。 不过,毕竟她从前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在歇斯底里地哭过之后,李氏又重新找回了斗志。 若是她一直这样,那必然一丝挽回爷的机会都没有。若她好了,凭着这么多年情分和她对爷的了解,便是不能彻底翻身,也比现在这样强。 于是,她便积极配合御医开的药方吃起药来。不管那药多苦,多难以下咽,她都忍着喝了下去。 可惜,玉书送的东西,哪是那么好解的? 就在她配合着御医喝药,脸上的黑斑越发浅淡,她却发现,她的身体吹气球般肥胖起来,而她的脸,也急速衰老下来,额头鬓角竟然已经慢慢地生了皱纹! 于是,在将将看到希望曙光的时候,她却重新又被打回了绝望的深渊。 这些,当然都在玉书的意料之中。 看到希望之后的绝望,才是玉书对李氏最终极的报复。 经此剧烈打击,李氏彻底疯了,而且,是真的疯了。 得了这个消息,胤禛只是一顿,便让人把李氏关到偏远的院子里头,看住她,别让她跑出来,却也不曾再去看她一眼。 对外则称,李侧福晋心诚于佛,每日在佛堂中念佛读经,不愿意外出。如此一来,李氏便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所有人眼前,再也不曾在任何场合出现。 一个月后,在没了福晋和李氏娱乐的情况下,玉书终于被御医宣告病愈了。 这一个月,玉书不但收获了福晋和李氏带给她的快乐,还收获了功力的进步和不少积分。 虽然她现在仍是结丹初期,但经过这一个月巩固,她的境界越发稳了。而且,在这一个月的修炼下,扣除兑换物品花掉的,她的积分也成功突破了九千大关。 只再拿到一千分,她便能顺利地将垂涎许久的“连脉引龙符”收入囊中,从此踏上一条光明无限的修仙之路了。 于是,在她被御医通知痊愈、而胤禛又来过夜的那天晚上,玉书再度使了手段,与胤禛一拍即合地被翻红浪了整整一夜。 在胤禛熟睡过去之后,玉书将终凑够的一万积分,拿去兑换到了那张对她而言极为重要的“连脉引龙符”,并将它神不知鬼不觉地种到了胤禛身上。 种过符之后,在神念中,看着源源不绝向这方涌来的龙气和身上龙气越发厚重的胤禛,玉书喜悦而满意地弯起唇角,眯上眼睛。 第二十五章 佛寺见闻 福晋和李氏相继出事,作为这府里真正的主子,胤禛自然是知道的。若说他没怀疑这里头有问题,那是侮辱了他作为皇子的身份和智商。 当然,他怀疑的第一对象,自然是玉书。谁让前脚李氏和福晋对她动了手,后脚李氏就疯了,而福晋也精神不妥了? 可惜,查来查去,他也没能发现这里头的问题。玉书入府时间太短,根本没什么根基,更不用说人手了。她身边伺候的人里头,还有是他派过去的奴才呢。 更何况,经过御医诊断,李氏的脸并不是中了什么毒,而是真生了病才这般;而福晋呢,也只说是心神不宁,夜惊,并没什么被动了手脚的痕迹。 玉书敢那么大胆,当即对两人同时动手,半点也不愿意等待,便是因为这一点。她的手段,岂是这些个普通人能查到的?如此,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这般一来,胤禛便不得不在心里头有些个嘀咕。 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可他们满清却一直是尊崇佛教的。蒙藏的呼毕勒罕(活佛)更是十分有神通,这就让他难免多想一点儿了。 于是,在玉书“病体初愈”的第二日,胤禛便抽了个空儿,以“给佛祖上香,让大师为她祈福”做借口,将她带去了京城皇家敕造的岫云寺。 因这寺庙本就是达官贵人来烧香拜佛之所,于是便十分清净。而胤禛又是皇子身份,于是,两人入寺后,便命人封了寺庙后头,不许他人前来打扰。 玉书跟在胤禛身后,在大雄宝殿一同上过香,拜过佛祖之后,领路的小沙弥便将他们直接领入了后殿。显见,胤禛来前已给这寺庙打过招呼了。 将他们带到一座厢房前,小沙弥在门上轻敲两记,一把略显苍老的声音便从房内传了出来,“请进。” 小沙弥推开门来,退后一步,对二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等他们进去后,便关上房门,自己守在了门边。 甫一入内,玉书便将这屋子里的情况打量了个清清楚楚。 这是一间十分简陋朴素的房屋,除了几个蒲团,里头再无什么多余摆设。一个斗大的佛字,悬挂在正墙上,看意境十分超然悲悯。 在屋子当间,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正盘腿坐在蒲团上头。 他穿一身灰色僧袍,披着□□,眉须皆白,满脸皱纹。本是老态龙钟的样貌,却脊背挺直,自有一股山岳巍峨之意,且双目清明有神,并无半丝浑浊。 “觉明大师有礼。”一进门,胤禛便冲他施佛礼道。 玉书跟在他后头,低着头,也不言语,同样深施一礼。 觉明大师还礼道:“施主有礼,还请坐吧。” 胤禛也不客气,直接在他下首的蒲团上坐了,玉书则站到了他身后去。 “施主此次前来,可有什么不明之处,想要老衲解惑?” 胤禛客气道:“大师,胤禛此番前来,实有一事相求,还请大师能帮胤禛一帮。” “四皇子客气了。”觉明和尚问道:“有什么事儿,可否现在便与老衲一说?” 胤禛一颔首,指了指身后站着的玉书道:“这是内子,前几日身子有些不妥,大师可否帮她相看一番?” 听闻此话,觉明转头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玉书后,念了一声佛号,“南无阿弥陀佛。” “大师,您看她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觉明老和尚摇摇头,又点点头道:“这位施主好得很,好得很啊。” 胤禛一闻此言,心中便是一动,微笑道:“大师如此说,那胤禛便放心了不少。”转头示意玉书,“还不多谢大师?” 玉书乖巧地从他身后出来,对觉明深施一礼,“多谢大师。” 觉明略侧了一下身子,点点头,“施主不必多礼。” 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胤禛的心脏跳的越发急切起来,于是,他直接对玉书道:“我这边还有些事儿想与大师讨教,你便先去寺庙里头转转,看看景儿吧。” 知道他想与这位大师单独谈话,玉书识相地行过礼,便退出了门去。门口守着的小师傅另找了一个八-九岁的小沙弥给玉书带路,领她去后山赏景。 到了后山,玉书谎称累了,便直接歇在了一个四角凉亭内,闭上了眼睛。 看似她是在休息,实质上,她这会儿正专心地用神识看着厢房内胤禛和老和尚的交谈。 玉书刚出房门不久,胤禛便按捺不住直接问道:“大师觉着内子如何?” “慧根深种,身心通透,其周身另有清气环绕,尊夫人实非凡人。” 这话倒是不假。 其实打从见着这老和尚,玉书便知道,这和尚与一般人不同。他确实佛法高深,且已跨入了佛修的境界。 不过,相比于她,当然并无可比之处。因他并无什么专门佛修法术,只是平日念佛,对佛学加深理解导致的境界。因而,他的功力,也只相当于修真的炼气中期而已。 于是,他能看出这些来,玉书倒是半点也不为奇,更没什么焦虑之意——本就境界殊有不同,玉书想摆弄他易如反掌,更别提有什么担心被揭穿的惧意了。 听完这话,胤禛瞳眸一缩,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过去。 “这是内子生辰八字,大师可否帮我看看?” 觉明大师接过来,端详一番,闭上眼,转动起了佛珠。 一百零八颗佛珠转过一圈,觉明睁开了眼,赞了一声,“尊夫人好命格。” 胤禛追问道:“怎么说?” “以这生辰八字算来,令夫人本命便是五福俱全之人。加之我今日一观其面相与其身边之气,”觉明赞道:“尊夫人身边应有神佛佑助,必能遇难成祥、逢凶化吉。” 胤禛眉头一皱,道:“大师,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找您相看,实是有些内情。” 大师一颔首,注目着他,等着他的解释。 “我先前说,内子前几日身子不妥,其实是为他人所害。以至于御医看过后,说她日后再无生子的福分。而且,害她那人这会儿身子也十分不妥,您看……?” 觉明大师也意外似的皱了皱眉,又闭上眼睛,拨弄了一番佛珠。 正在后山凉亭中休憩的玉书知道,这会儿正是出手的时机。方才,她已将身边的小沙弥支走,这会儿正方便她行动。 于是,玉书借助空间之便,隐身回了厢房内。对觉明大师施了法术后,又闪身回去。这一切的发生,不过是在片刻之间。 于是,等去取茶水的小师傅回来的时候,玉书已端坐在凉亭的石凳上,微笑地看着他了。 厢房内,佛珠转过九圈,老和尚睁开了眼睛。 胤禛道:“大师,如何?” 觉明大师眼神清明通透,看着胤禛问:“尊夫人是否为您妻妾二人所害?” 没想到觉明大师能算到自家的阴司事儿,胤禛一愣,却还是咬了咬牙,承认了。 “大师,实不相瞒,正是如此。” “南无阿弥陀佛。”觉明大师再呼了一声佛号,“这便难怪了。” “大师?” “您妻室实有凤命在身,与尊夫人冲突,两厢命格相撞,自是各有损伤。不过,您妻室此时应无大碍了。而尊夫人又有神佛护佑,虽可能有一时不妥,日后早晚会好起来的。” 听到福晋是凤命,胤禛呼吸一窒,心脏“怦怦”地急速跳着,似乎都要跳出喉咙了。福晋是凤命,那岂不是意味着,他…… 于是,胤禛对觉明接下去说的什么“只您的另一个夫人,本来命格便不如何尊贵,又是自己作恶,便连半分恢复的机会也无了。”半点兴趣也没有,只想问问自己最关心的事。 觉明大师话音一落,胤禛便按捺不住,问道:“大师,您说,我的妻室凤命在身,那我……” 觉明大师略一沉吟,想着看龙气与其妻命格,这位皇子应该便是下任帝王了,能卖他一个好,对这寺里上下,只有好处。 于是,在胤禛殷殷期盼地眼神中,觉明大师双手合十,呼了一声佛号,“南无阿弥陀佛,天机不可泄露。只是,施主心中既已有了猜测,又如何不肯相信呢?” 听这话音,胤禛便知道,觉明大师虽未真正说出口,却也几乎是明示了他便是下一位帝王,只是不好直说罢了。 胤禛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又将那口气吐出来,觉着心中已平静下来之后,才睁眼对觉明道:“胤禛有个不情之请,恳请大师答应。” 觉明微微颔首,通透道:“贫僧并非是那多口舌之人,定不会将此透露出去。且几日后,贫僧便要去四海云游,以证佛道,还请施主放心。” 胤禛目露感激,“多谢大师!” 觉明一合掌,“南无阿弥陀佛。” 退出了厢房,胤禛在后山凉亭中找到了玉书。 见过礼后,胤禛问道:“觉着这边景色如何?” 玉书笑着答道:“这般山明水秀、佛香浓郁之地,在奴婢看来,自然是极好的。” 胤禛语气温柔,宠溺道:“喜欢的话,爷准你以后常来上香。” “这又如何妥当?”玉书摇摇头,“奴婢是爷的格格,自要遵府里的规矩,如何能随意来这庙里呢?而且……” 她偷瞄胤禛一眼,脸色微红,小小声道:“爷在府里,奴婢便是独个儿来了,又有什么意趣?” 胤禛点点她额头,“你呀。” 然后,也不再说上香的事儿了,话音一转,道:“先前说要给你换个院子。等会回了府里,你便搬到东侧院去吧。那院子大,不会委屈了你,也能和爷靠的近一些。” 听了最后一句,玉书脸色越发羞红。她也再不提什么反对的话,只微一蹲身,甜蜜道:“奴婢谢爷。” 第二十六章 联系物品 在回府之后,玉书便让自己的奴才们收拾好东西之后,搬到了东侧院里。 当然,玉书搬院子这么大的事儿,作为主子的福晋和那些个格格侍妾们,自然是知道的。 福晋呢,虽对此事非常不满,可她先前才受了教训,这时候,便是再多不忿,她也是不会多动手的。 更何况,福晋是知道玉书情况的,她已经生不了孩子,无法成为她的威胁了。而且,爷这么办,便是有些宠爱在里头,最重要的,其实是出于补偿。 于是,福晋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发表什么意见了。 至于其他的格格侍妾们,这府里真正的主子发话,作为主子里的底层,她们是没有插言余地的。 再多嫉妒不忿怨恨,她们也只能在暗地里诅咒、咒骂几句,发泄发泄,当着玉书的面儿,她们还得对她笑脸相迎。没办法,玉书得宠啊。 于是,玉书顺顺利利地搬进了新院子,没有半分波折。 东侧院是与西侧院相对的一个大院子,正北当中有三间正房、两间耳房,院子两侧则各有一间厢房。相对于玉书先前的院子,显得十分的宽敞明亮。 玉书甫一入院子,便另有四个婢女并两个太监迎过来请安。 这是胤禛给她安排的人手,因他先前为了补偿玉书,说让她在这府里享受侧福晋的待遇,这人手便是补齐侧福晋应有的份例。 这四个婢女分别叫迎春、迎夏、迎秋、迎冬,那两个小太监则分别是小邓子、小李子。玉书将他们也分别编入青衿、青衽带领的组内,便也就不再理睬了。 因她享着侧福晋待遇,便有了小厨房。玉书先前对这厨房有些误解,以为侧福晋份例拨到自己院子,自己在这个小厨房吃。但其实,这厨房并不是用来做正餐用的。 清朝这边吃两顿饭,中间只能吃些点心垫垫。 侧福晋便有了这个便利处,可以随时做一些热乎点心以及汤汤水水的来吃,滋味会更好一些,而不必去吃那些大厨房统一做出来的,放冷了的点心。 玉书估摸着,胤禛这顿饭应是会在她这里吃的。于是安顿好之后,她便亲自下了厨,并用空间中的食物替换了些厨房本有的,做了几样较为新奇的点心。 这些点心多是西式奶油口味小蛋糕。本也不指望能让胤禛有多喜欢,就是让他能吃个新奇,让他觉着她对他比较用心便成了。 果不其然,不到酉时,玉书还在厨房中忙活的时候,胤禛就派了人过来,说今晚要在这边用膳过夜。 到了酉时末,胤禛处理好事务之后,一进了月亮门,便见到玉书正站在院子当中等着。 他紧走几步上前,握住玉书的手,携着她像屋内走,“怎么在这儿等?虽说这天气不冷,可也别累着了。” “奴婢哪有那么容易就累着呢?”玉书笑眯眯道:“能等着爷,奴婢心里头开心着呢。” “下次可不许了。”胤禛故意板起脸,“等些日子天凉了,可有得你受的了。再个说,爷也不放心你这般。” 玉书脸上的笑越发甜暖,柔声应道:“是,奴婢都听爷的。” 胤禛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进了屋,收拾完毕,坐着等奴才们上菜的空档,胤禛问道:“如何,这院子你可还满意?” “爷赏奴婢的,奴婢本就很开心了。尤其这院子这般敞亮,还带了个小厨房,奴婢又岂会不满意呢?” “嗯,你满意便好。”胤禛又打量了一番屋子,“唔,你这院子里装饰还是太少。等会儿,爷让苏培盛给你搬几件来装点一番,起码不能显得寒酸了。” 玉书俏皮地行了个礼,“那奴婢便多谢爷赏赐啦!” 等菜上齐,胤禛见到那几样玉书做得点心,先是一愣,而后问侍膳太监道:“这些点心爷倒是不曾见过,是大厨房新做了献上的?” 那小太监赶忙跪下,“回爷的话,这几样点心是钮祜禄主子亲自在小厨房中做的。” 胤禛看向玉书。 玉书微笑着轻声道:“这些点心是奴婢闲时琢磨的,自觉着味儿还成。想着好歹还算新奇,便想也做给爷尝尝。” “嗯,你有心了。”胤禛满意地颔首,夸了玉书一句,而后转头,示意侍膳太监给他分别夹一块来尝尝。 让玉书意外的是,这些甜腻的西式点心竟然真的讨好到了这位龟毛难搞的皇子。尤其是奶油蛋卷,胤禛竟然把整盘子都吃下去了。 虽说,这盘子里也不过只有那么七八块的样子,但是相比对这位爷的挑剔来说,能吃这么些下去,足以证明对这食物的喜爱了。 于是乎,因为这么一盘子讨好到他的点心,胤禛待玉书越发温柔了几分。这个晚上,更是给足了玉书想要的,也不去想自己曾经那些个一夜只一两次的打算了。 因为胤禛本就不是喜欢流连后院的人,相比于女人,权势更能吸引他。 于是,一个月,胤禛最多只有半个月进后院。而这半个月内,玉书能占到七八天的样子,福晋是固定的两天,其他人也能分个一两天,两三天便是十分多的了。 何况,胤禛在其他人院子里还是以盖棉被纯聊天居多,即便不是纯聊天也是敷衍公事,因为他需要儿子。而玉书这里却几乎都是一夜不落,夜夜春-宵。 这固然有玉书灵气滋润,能缓解胤禛疲劳,滋养他身体,让他将与玉书敦伦当作疗养的原因; 再一个便是,性-爱这东西,其实与吸-毒无异。 别的女人与玉书相比,那便是纯海-洛-因和替代品美-沙-酮的区别,已尝过了玉书这种最顶级的极品,对他来说,其他普通女人又怎么入得了口呢? 这种情况之下,不提这院子里其他女人的酸气透顶,对玉书的各种嫉恨,就玉书本人来说,倒是十分高兴乐意的。 一个月下来,玉书的积分已涨到了三万多,功力也到了结丹初期的中阶。这种结果,又怎会让玉书觉着不满意呢? 现在手上积分已十分有余,玉书便考虑要兑换些什么出来了。 她现在虽也修了几门法术在身,但这些法术多是辅助用的,像是什么“暗示”“缩地成寸”“灵力防御罩”“御空飞行”这一类的,要论实际战斗力,她现在几乎是没有的。 当然,这是相比于同样修行的人,对凡人,她的战力自然是足够的。她的灵力对凡人能造成的伤害十分巨大,而且,钒铁现在根本伤不了她,便是来再多人也不怕。 先前兑换的佛珠,这时候几乎已无什么用武之地了。她现在需要兑换趁手的武器和法衣,为以后遇到同样的修炼之人战斗做准备。 虽然,除了那个老和尚之外,她现在还不曾见过与自己同样修行的人,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 而在这之前,她要决定的,是自己以后的战斗方向。 因她功法原因,剑修这类武修是直接排除的,于是便直接决定走的是法修的路子。而丹修、器修、符修等这些需要体悟这些技艺大道以提升功力的路子,她也不需要。 现在,她只需要换一个足够好的法宝,温养为自己本命法宝,以做攻击之用,便可以了。她需要思虑的是,她是要走近攻还是远攻的路子,以决定,最终换取什么作为本命法宝。 仔细思量一番,参考了一番自身情形,玉书最终决定还是换一件远程攻击法宝,而且最好攻防一体,才比较妥当。 于是,她在系统中直接填入搜索条件,整整两个页面的物品很快就出现在她眼前。 在这些令人眼花缭乱的法宝中间对比了一番,玉书还是择了一套据说是由九天玉石制成的飞剑。 这套飞剑一共六十四把。温养在体内之时,则会合并成一把极为小巧精致的玉剑,处于丹田之内;而使出时,会于周身环绕,可单做攻击,也形成剑阵,可攻可防,攻防一体。 择好了,玉书瞥见其上标注的十五万积分,苦笑了一下。本以为这三万积分已很多了,可现在看来,对比她想要的东西来看,还是十分不足。 不过,想起胤禛身上因连脉引龙符而越发浓厚的龙气,玉书闭了闭眼,平复了下心情。 是她太心急了。 有重宝在身,她已是特别特别幸运的了。哪有人能像她这样,如此之快、之轻易就能步入结丹期的?而且,她的前路还那般光明。 这套飞剑早晚都是她的,不过是需要等待而已。玉书舒了口气,将飞剑放入购物车里,又摸了摸它的积分,将法宝的页面收起。 本想直接关上系统,念头一转,又想到了自己已有月余未与自己的手下们联系了。 因空间故,她出入这府里也不能说不容易,但也没法时刻与他们保持联络。若有了什么突发事件,倒是不便了。 想到这,玉书又在系统中搜索了联络用的器具。 反正那套飞剑她也并不如何着急,积分慢慢攒就是了,估摸也用不了多久。还是能与手下时刻保持联系这件事比较紧急,便以这个为先吧。 于是,玉书兑换了五个文字、语音、视频通话皆可的通讯器后,趁着今夜胤禛未在,直接借由空间,先到了京郊的那间民房里。 第二十七章 送联络仪 月余未至,这宅子的主人虽已从俞辉和越影变成了超光和翻羽,请见玉书的情形却与往昔别无二致。 玉书坐在堂屋上首,看着下方恭敬站立的两人,口中问道:“善堂近期如何?” 超光迈步而出,“回主子的话,善堂运行一如既往,并无什么意外发生。” “俞辉和越影可有和你们联系?” 翻羽道:“回主子,俞辉和越影到扬州时,曾给我们来过信件报平安。但因路途遥远,往来不易,至今也只联络过那一次。” 玉书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而后说:“我这次来,便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说着从空间中取出两个小巧的联络仪。 这联络仪整体呈手链样式,可变换大小形态,戴在手腕上,会变成适合每个人的不同的大小和伪装型状。 在为他们分别演示过如何用文字、语音、视频来互相联系之后,玉书将联络仪递给他们。 “我等下便会去俞辉和越影那里,也将这联络仪送过去。你们日后有什么事需要联系,用它便可。” 两人接过,戴到手腕上,一拱手,“是主子。” 玉书道:“我这便走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两人对视一眼,超光道:“属下们再无他事了。” “嗯。”玉书微一颔首,“那我走了。” 在两人一同行礼,说完“属下恭送主子”后,玉书便回了空间。 未及休息,她又闭上眼,以神识沟通空间,查询了一下新的坐标点后,再一次实行了瞬移。 这一回,她出现的地方,直接便在一个布置精美的暖阁内。而被她做了标记的木雕摆件,这会儿正被摆在炕桌上头。 玉书打量过这暖阁中并无他人后,便直接在炕桌旁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便察觉到有两个轻巧地脚步声向着这边而来。玉书放开神识,便见到俞辉和越影两人在院子当中,施展轻功向着这边飞来的身影。 经过传唤,两人入得门来,一同跪下,“属下见过主子。” “起吧。”玉书免礼后问道:“扬州这边分部情况如何?” 回答这问题的,不出意料,正是俞辉。 “回主子,这一个月来,扬州分部已经就绪,粮店也开始正常营业了。本地官员,属下已经上下打点过,应是再无问题了。” 玉书点点头,转而问道:“扬州这边人员如何?善堂可能收到孤儿?” 越影道:“回主子,扬州善堂人员,除了咱们从京城直接带过来的那一部分,在当地落户的这半个月,便已经收取孤儿三百余人了。” 玉书一皱眉,“扬州不是鱼米之乡,孤儿怎会这么多?”这话自然也是问越影的。 “属下本也对此十分不解。经过调查才发现,江南之地虽是鱼米之乡,可赋税却是朝廷收的最高的。” “尤其,这地方的官员们都官官相护、沆瀣一气、自成一体,连朝廷都拿他们没什么办法。因而,江南官员的贪腐情况应是整个大清都最为严重之地。” “尤其那些满洲官儿,他们仗着自己是满人,便不把汉人百姓看在眼里。行事横行霸道,敛财肆无忌惮,夺他人性命家财,犹如家常便饭一般。” “所以,丰年时,这里的百姓虽产出粮食不少,苛捐杂税、官员贪腐之下,却几乎留不下口粮。而且,那些粮田也都被官员乡绅占据,在荒年,一般百姓除了卖身为奴或是做佃户能赚口饭吃外,也只能四处流落。” “更有甚者,在那些满人中间,逼良为奴实是常事。便是平常年份,也有许多百姓被这些狗官害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听这里的人说,前些日子,这边又遭了灾。于是很多百姓家便再也过不下去了。这些十岁以下的孤儿,因年岁太小,卖身也没人会买,善堂收到的孩子便十分多了。” 听完这番话,玉书的眉皱的更紧了,“你们来时,可否赶上了灾荒?建好粮店后,可有施粥且布施粮食赈灾?” “这……”俞辉犹豫了一下,却仍是道:“主子,这事儿其中有些内情,属下这便向您禀告一番。” 玉书颔首,看着他,让他继续说下去。 俞辉便接着道:“咱们来的时候,江南这些官儿们正糊弄着赈灾呢。不过属下令人去看过了,他们施的粥,要么能清的照出人影儿——米还是陈米,要么里头就掺和沙灰,实不是人吃的东西。” 听了这话,玉书脸色越发凝重。 俞辉还在说,“属下们因主子吩咐,便在安顿好的地方以善堂的名义施了粥。可没想到,江南的这些个狗官听闻此事,直接找上门来。” “来的人说,咱们既然愿意施粥,那必定是想为朝廷出一分力的。那人狮子大开口,直接索要白银五万两,说是用来赈济灾民。因官府势大,属下不得不给。” “后来属下和越影一起调查,发现,那五万两其实都是进了那些个官儿的口袋,一分也没用到赈灾上头。这其中,满洲官儿拿的份额占了大头。” “之后,属下们暗中行动,从那些个官儿那里又将那五万两拿回来了。只是,这一次之后,粥也是再施不成了。” 说着,俞辉跪在了屋子当中,“属下有愧主子所托,请主子责罚。” 越影也一同跪下,“请主子责罚。” 听了这番话,玉书心情确实十分恶劣。可她并没有迁怒的习惯,于是道:“起来吧。这事儿办不妥,本与你们不相干,你们没错。” 说完,玉书靠到身后的靠垫上,闭上了眼睛,食指敲着炕桌,陷入沉思之中。 这事儿是她想的简单了。 因功法故,她除了要还这天下百姓因果之外,爱新觉罗家族也是她还因果路途中不可避免的一环。只因他们是皇族,龙气虽由百姓而生,却聚集在他们身上。 她取龙气修炼,换购物品,除了欠了天下百姓之外,便也欠了爱新觉罗一家。在因果上,他们都是她的债主,只有大小之别,并无其他之分。 要还百姓因果,她修习的御龙决上头自云需保百姓千年安乐;要还皇族因果,那最好让他们家族一直传承皇位,做为皇族,直到因果还清。 于是,她原本的打算是:庙堂上,皇族依然由爱新觉罗占据,而她训练人才占据高位即可——官员既好,百姓则必然无忧;江湖中,开粮店,贫年灾年赈济百姓,保他们吃食无虞。 可现在看来,她似乎想的有些简单了?听了这么一席话,她发现了自己这个计划中,最为愚蠢的部分。 这个朝廷与前朝不同,这天下,是个由外来的少数人统治的天下。 在这个朝代,满人成了天下贵族阶层,成了掌控汉人百姓的主人,可他们,却不把汉人当成和他们一样的人。 虽然前些年,康熙皇帝才宣布了什么“满汉一家”“满汉一体”的政命,可事实证明,这只是安抚汉人的手段罢了。 在当朝,与满人相比,汉人还是地位低贱,且低贱了不止一分。 满人都是爷,便是蠢钝不堪,也能占据高位;便是罪行累累,也不会丢了性命; 而汉人呢?汉人是可以买卖的奴隶、是随便打骂的仆从、是“给口吃的不全都饿死就行”贱民。 她想培养汉人登上满人政权的权利高位?这念头,确实天真的难以言喻,简直就是愚蠢。 既然,事实已经证明,这条路走不通,那她便换一条路走,也就是了。 想毕,玉书睁眼道:“以后,每开一个分部,粮店不必施粥,经营也与当地粮店一般即可。我已另有想法,过些时日,便会和你们开会讨论。” 两人躬身应是。 拿出联络仪,玉书递给他们后,与对超光他们一般无二地讲解了一番。之后,便道:“扬州分部既已妥当了,下一分部也应建立起来了。” 俞辉道:“主子来前,属下们已商量过了,且接班人选也已经选妥,先前已带了来,正等在院子外头。” 玉书点头道:“那便带进来吧。” 俞辉犹豫下,道:“主子,这两人中,有一人其实并非善堂培养之人” “他是属下到了扬州后救下的。但属下见他本人有大才,而主子先前也跟属下说过,只要有才就留下,不需管他是否忠心。属下这次便直接带了他来。” “嗯。”玉书一颔首,表示知道了。 见了玉书态度,俞辉便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带了两人进来。让玉书惊异的是,这两人中,竟有一个外表只十四、五岁的女子! 第二十八章 挑拨离间 是的,这次俞辉与越影举荐的两人中,正有一个十四、五的小女孩。她身高一米五左右,生着一张鹅蛋脸。 在巴掌大的小脸上,只一双杏核眼生的大大的,嘴唇和鼻子皆长得十分小巧玲珑。整体看上去,十分形似现代的sd娃娃,若要说一个词儿形容,那便只有萝莉了,而且还是爆-乳萝莉。 是的,其实从她面相看,根本看不出她的年岁。玉书觉着她有十四、五,便是从这上头判断的。 另一个人,在玉书看来,则是个文弱书生。 他穿着长袍大褂,身量不高,体态清瘦,一身读书人的书卷气,面貌十分清秀。更甚的是,玉书在他的行止中,竟看出了极好的教养。 玉书忖度着,这人本身家世应是十分好的。 两人入得门内,直接跪地,行礼道:“属下见过主子。” 玉书一抬手,“起吧。” “是,主子。” 打量了一番二人,玉书道:“你们谁文,谁武?” 那男子先开口,“属下负责接替俞辉堂主的职务。” 女孩接口道:“属下负责接替越影堂主职务。” 玉书又上下扫了那女孩一眼,没想到,这不但是个爆-乳萝莉,还是个暴力萝莉。 见外头渐渐天明,时辰不早了,已不能再耽搁,且俞辉和越影办事,她也十分放心,这两人以后再详细询问也可。 于是,玉书便直接从系统中取了两张“忠心符”,使了灵力,弹向两人。 种好符后,便指着那女子道:“如此,你为绝地,”又指指那书生,“你为腾雾。” 两人同时叩首,“谢主子赐名。” 玉书又取了两个联络仪给他们,又提了会借由联络仪通知他们开会的事儿后,便又回了府里去。 回到自己床上时,已是她平日里该起床的点儿了。不一会儿,青衿就带着秋灵进了门来,站到床帐外头,轻声唤她起床了。 在她们的伺候下,玉书完成了起床、穿衣、梳洗打扮、享用早膳等一系列活动。正端着个茶碗坐在暖炕上喝茶时,青衿提醒道:“主子,今儿个该给福晋请安了。” 玉书回想一番,可不是?确实是到了该给福晋请安的日子了。 因她入府时间本就极短,在敬茶之后就发生了那件事儿,休养了一月。而后,福晋又病倒了,便是那一月噩梦停了,也还修养至今,便免了请安这事儿。 恢复请安这事儿,还是前儿个,福晋院子里头的大丫头过来通知的呢。 如此一来,除了敬茶那回,她倒再没见过福晋了。 突然被提起还有这么一件事儿,玉书还颇觉着有些不习惯。 察觉到自己心态有些懈怠,玉书心下一皱眉,暗暗提醒自己:休闲时光已经过去,假已放完了,不管身心,她都该回到战斗状态了。 不仅仅是在胤禛面前要武装自己,在别人面前她也不能露了马脚去。不然弄不好,什么时候,这破绽就会入了胤禛耳朵里,那她可就惨了。 这般想了一番,玉书舒了口气,收拾好情绪,将这些日子因没请安见外人造成的散漫彻底打消干净。 快速拾掇好自己,玉书看了眼座钟,六点了,便领着青衿、秋灵两个向着正院走去。 在经过府内一条穿山游廊时,玉书正与这府里的乌雅格格走了个对脸。 说起这乌雅氏,在这府里头也算得上一号人物了。她虽生着一张十分明艳的脸蛋儿,但爷对她并不如何恩宠,似乎并不多得爷的意。 可是,谁让人投了个好胎,与爷的生母德妃娘娘是本家呢?便是看在德妃娘娘的面上,虽不恩宠,爷也待她与别人不同两分。 就算是这些时日,玉书侍寝占了大头,她也能得个三天,算是这府里的得意人儿了。 远远见着玉书,乌雅氏一甩帕子,十分夸张地扬声道:“哟,这不是钮祜禄侧福晋么?可巧今儿个早上有喜鹊在我院子上头叫,原来是应到这儿了啊?” 玉书平静地冲她略蹲蹲身,“乌雅姐姐好。” 乌雅氏侧开身子,“哎!您可是侧福晋呢,咱们只是个格格,怎么敢接您的礼?”作势要蹲身,口中道:“该是奴婢给您见礼才是。” 玉书面上一皱眉,对她这般作态,心里头却不生气。 不过是嘴上讥讽几句而已,本就不痛不痒,也对她造不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就让她痛快痛快嘴儿,又能如何? 玉书不温不火地回道:“姐姐莫要这般,妹妹可承担不起。咱们同为格格身份,哪里来的什么侧福晋?姐姐这么说,妹妹可不懂了。” “哈!你不是侧福晋?”乌雅氏眼神一利,恶狠狠地刺了过来,“你不是侧福晋,却敢享着侧福晋的待遇?这般尊卑不分,钮祜禄家可真是好家教!” “这是爷的决定,爷是这府里的天,妹妹不能、也不敢驳了去。姐姐这般说,是在对爷表示不满么?” “我,我……”乌雅氏顿时一阵语塞,脸色阵青阵红,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玉书略一勾唇,露出一个温顺地笑来,“时间已不早了,妹妹还急着去正院给福晋请安呢?姐姐要不要一起?” “哼!谁要和你一块儿。”乌雅氏又狠狠地瞪了玉书一眼,抢先一步,走到了前头。 看着大步走在前方的乌雅氏,玉书收敛了唇边的笑意。 像乌雅氏这般蠢的,这府里恐怕少见。等会儿,她要面对的场面估计会更加险恶。 不过……玉书垂下眼睑,她可没什么好怕的,有什么手段,尽管放马过来吧。 跟在乌雅氏身后,玉书步伐不紧不慢地到了正院。 等守在门前的丫头进去通报出来,掀开帘子,玉书便半垂着脸,带着青衿、秋灵进了去。 她到的倒是不早不晚,这时候,屋子里头也有不少人了。上座上头还没人,福晋也还没出来。 这是福晋的屋里,她们身为格格,是不能随便在这儿说话的。 进得门后,玉书寻了处不隐蔽也不显眼位子站好,然后对这屋里头的女人一一点头微笑示意。 除了在路上遇到的乌雅氏,这屋子里的其他三个主子倒都给面的也冲她笑笑。尤其格格郭氏,对她笑的尤其谄媚灿烂。 当然,早在进门的那一瞬,玉书已在神识中看到了她盯着她那一瞬间恶毒又厌恨的眼神。当然啦,另外两个也没什么不同。 不管这些女人对她是什么态度,是打着敌对还是讨好的主意,玉书都不在意。 她只要胤禛的宠爱,那冲他使劲便可以了,管这些女人作甚?她们再怎么也没法子伤到她,白费心力只为了跟她们计较? 她又不傻,更没那么闲。 过了一刻钟儿,眼见落地座钟已指向六点半了,福晋才在嬷嬷的搀扶下,从屏风后头出来,人到齐了。当然,除了李氏。 等福晋在上座坐好,这些个站在下头的格格们便一齐行礼,“奴婢见过福晋,给福晋请安。” 福晋一摆手,“起吧。” 格格们再蹲身,“谢福晋。” 这之后,便是福晋训话时间了。 福晋道:“前几日我身子不适,这管家的事儿,便交给了宋格格、武格格和乌雅格格共同襄理。”眼神扫过这三人,点头赞道:“不曾出半点错漏不说,还将府里管的井井有条,你们用心了,很好。” 三人同时出列,眼神一碰,一同蹲身行礼。 宋氏代表三人道:“当不得福晋夸赞,奴婢们能力浅薄,不过尽力罢了。幸好未出什么漏子,奴婢们只有庆幸的份儿。” “莫要这般谦虚,你们什么样子,这么多年,我岂能不知?”福晋道:“将府里管的好,是你们的功劳,我记着,更要赏你们的。” 说完,让身边的丫头一人赏了套头面。 三人接过赏来,一同行礼,“奴婢谢福晋赏赐。” “嗯,起吧。”福晋点点头后,又道:“御医说,这两天我这身子已爽利了,等会子,你们便把账册对牌送过来吧。” “是,福晋。” 答话毕,三人面色如常地退回了格格堆儿里。 于是,玉书第二次请安,福晋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管家权重新又收回了手里。 做完这件最紧要的事儿,福晋终于转向了玉书,笑容和煦,“钮祜禄妹妹,你身子如何了?” 玉书出列,摆出十分恭顺的姿态,蹲身行礼,“御医说,奴婢这身子已大好了,多谢福晋关心。” “妹妹好了便好。我这里还有几位药材,妹妹拿回去补身子吧。”说着,示意她身边的嬷嬷将药材递给玉书。 见给她赏赐的是福晋面前得用的嬷嬷,先前儿接赏的三个眼神立刻不对了起来。 像是半点没察觉出这当中的不妥,玉书温顺恭良地笑着,再行礼道:“奴婢谢福晋惦记,谢福晋赏。” 福晋点点头,温声道:“前些日子,你也才病了,身子也没大恢复好,分配管家权时,我便没将你算进去。等下回,我是必要算你一份儿的。” 这下子,所有在这屋里头的格格们看玉书的眼神都不对了。其中嫉恨之意像针一样,纷纷扎在玉书身上,恨不能将她立毙当场。 凭什么啊?凭什么这小贱-人能得了爷的看重不说,连福晋都对她这般看重客气? 还一定要她管家,凭什么! 不就是个隐形侧福晋么?呸!什么隐形侧福晋,还不是和她们一样,位分都是格格。 她凭什么高她们一等?还不是靠爷的宠。 就她那个长相,还不知道是使了什么邪门的法子,才迷了爷去呢。早晚找大师破了这小贱蹄子的邪术去! 虽然不能确切知道那些格格们这会儿都在想什么,但大概其玉书倒是知道的。 虽她并不惧于这种无谓的挑拨和嫉恨,不过嘛,为了不自找麻烦且露出破绽,该推辞还是要推辞的。 于是,玉书道:“谢福晋看重奴婢。只是,奴婢资质驽钝,算学不好,在家时,连太太都嫌弃奴婢没用呢。幸好,奴婢入了爷的府门,上有福晋和各位姐姐,倒是解了奴婢的围了。如此,奴婢实是当不起如此重托,还请福晋收回成命。” 说完,埋着头,深深地蹲下身去。 福晋本心也并非真想给玉书管家权,这般说,不过是挑拨离间而已。 现已收到了成果,于是,她便道:“钮祜禄妹妹,快请起来。我本有这个心的,不过,既妹妹这般说,那便算了吧。” 玉书再施一礼,“谢福晋”。然后退回了自己位子上。 又闲话了几句,福晋便挥退了她们。 玉书并不如何与那几个硬靠上来的格格侍妾们寒暄,只道先走一步,回了自己院子里。 第二十九章 商讨办法 接下来的日子,玉书本已做好准备,打算去应付那些个女人层出不穷的暗手了。谁知,半个月了,她这边也不曾有半分动静。 于是,等她暗中一查,便发现,胤禛竟然使人把那些暗处的麻烦都挡在了外头。至于当面讥讽挑衅之类的小手段倒是有的,玉书根本就不曾放进眼里过。 而后,玉书发现,她院子里,除了秋素和小福子之外,其他人原本都是胤禛的人。现在嘛,连这两个都被那位爷收到了手里。 没错,现在玉书已是和李氏一个待遇了。不过,李氏是为了监视,而玉书,不必说,自然是为了保护。 这种安排,当然有利有弊。 弊端是,便是在自己院子里,玉书除了在青衿、青衽面前能稍稍放松一点儿之外,其他任何时候都得让自己的面具戴的好好的,半分错漏也不能有。 好处嘛……她院子里都是胤禛的人,那她一举一动岂不都能入了胤禛的眼? 只要她装的好、装的妙,将她所有一切都看入眼的胤禛岂能不相她先前表现出来的就是真相、她就是这样的人? 如此一来,玉书这么个对他纯粹的、从未在他人生中出现过的类型,他又如何能不放在心上? 现今他不就出手给她解决这些麻烦事儿了吗?看来现今为止,那位爷对她还是比较满意的呢。 想到这儿,玉书心头一哂,转头便把这些烂事儿丢开手去,再不关注了。 她现在,可是很忙的,还有正事儿需要做呢。 于是,几日后,在胤禛没来的当晚,玉书一躺上床,便直接入了空间。 突然想吃果子了,玉书便从空间中的林子里直接招了几个西瓜,用泉水洗过后,放到了盘儿里。 装好盘后,玉书略施法术,将这些西瓜就变成方方正正的块儿,西瓜皮已清理干净了,子儿却还留在上边。吃瓜时,她是很喜欢上头有子儿的,便没用法术去了。 之后,玉书在西瓜上头插上牙签,端进了小楼的会客室中。 瞅了眼上头挂着的时钟,见距离八点仍有五分钟。玉书便不紧不慢地坐在沙发上,开始吃起果子来。 八点整,她点开手上伪装成佛珠的联络仪,点开所有人的联网视频通话,一个虚拟的长宽有半尺的屏幕立刻弹了出来,投影在空中。 是的,她先前兑换的佛珠已用不上了,这会儿正好让联络仪伪装成相同的样子,顶上位置。 然后,这屏幕上划分出了六个方块儿,将其他几人的画面一一展现在她眼前。 见到玉书出现在屏幕上的那一刻,这几人的反应同是单膝跪地,行礼道:“属下见过主子。” 玉书一颔首,“免礼。” 见礼毕,这才真正开始开会。 玉书半点不罗嗦,开门见山道:“今儿个开会,只有一件事:我想让天下百姓都能安居乐业,还想保证爱新觉罗家的皇族地位——诸君有什么想法不防说说吧。” 这话听起来,又狂妄、又愚蠢、还大逆不道,简直太把自己当回事儿,像个中二病晚期一样。可是这话出了玉书的口,列坐的几位却都半分未曾变色。 因忠心符的效用,他们对玉书的忠心是百分百的,别说玉书只说这个了,便是说,她想飞上天把月亮摘下来,这几个心里头也不会觉着荒谬,只会想尽法子为她达成。 说完这句,玉书便不再说了,只等着看他们能否提出什么比较好的建议。 作为武夫,越影、翻羽和绝地是半分想法也无的,只能指望这那几个主政的人了。 作为老人儿,而且还是主事儿的,俞辉只有先开口问道:“主子建善堂、开粮店也是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么?” 玉书点点头。 “属下可否知道,主子最初是如何想的?” 玉书便把自己的打算简略说了一下,而后,又略讲了一下,因考虑到满汉之别,计划胎死腹中的前因后果。 俞辉思考了一番,道:“主子想要爱心觉罗继续做皇族,那,将他们高高供起,实质上半分实权也无,是否也可?” “这……”玉书蹙了蹙眉,想了一会儿,摇摇头,“不可。” 让爱心觉罗家继续皇族高高在上的位置,她是为了还因果。可是,若让他们没了实权,那与傀儡何异? 作为欠人因果的她,与欠人钱财无异。 不直接还钱便罢了,还限制债主人身自由,掌控债主人生,成了债主的主人,哪有这样的道理?这根本不是还因果,反而是欠的更多了。 不然,等她吸尽了龙气,给爱新觉罗家的成员一人一张“忠心符”也便罢了,哪里还用得到这般麻烦? “这……”俞辉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若还让这些人保留至高无上的皇权,那属下实在是没法子了。” 玉书将目光转向超光。 超光也一脸难色,愧道:“属下也没想到什么好法子,属下无能。” 这时候,腾雾却道:“主子,属下有一言,您可否听听看?” 玉书颔首,“你说。” “属下先前儿听主子的计划,便觉着有些不妥。不仅仅是满汉之别的差异。” “哦?” “主子开粮店想赈济灾民的想法,在属下看来,实属不智。” 他这话说的已是在指责玉书了,且还有些目无尊卑的意思,俞辉几人一齐怒目瞪向他,喝道:“腾雾!” 玉书一摆手,止俞辉他们,饶有趣味地看向面无惧色的腾雾,看着是个斯斯文文的清秀小生,没想到内里倒是个狂生。 不过,他是有忠心符在身的,对她的忠心无虞,不过本性如此罢了,玉书也不在意,便道;“你继续说。” 腾雾一拱手,“属下冒犯了。”接着又道:“主子可知,私赈百姓,在朝廷、尤其是皇家看来,是要杀头的大过?” “哦?”玉书脸色严肃了起来,“怎么说?” “主子可知,田氏代齐?” “你说。” “战国时,田氏是齐国的贵族。他不但私下给那些落魄贵族封邑,还私自给那些贫穷困苦的百姓米粮,得到了贵族和民众的支持,最后竟然掌了齐国大权,最终还自立国君。史称“田齐”。 “一句话总结,便是,田氏代齐,冒赈夺国,大逆之!如此一来,后世皇族岂会不以为鉴,对私赈之事忌惮非常?还好主子先前只是施了回粥便罢了,若真行了此事,这会儿,上头必不会放过善堂去。” 玉书脸色越发凝重了。 她对历史并无特别了解,前世也并非学历史的,因而对封建国家以及制度了解非常浅薄,若想真正成为掌控这艘大船的人,凭她空想看来是不成的。 于是,玉书点头道:“你继续说。” “主子想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不受欺侮,这想法自然是极好的。可还要爱新觉罗家不当个傀儡皇族?”腾雾摇了摇头,“能这般想,主子也太天真了些。” 这话老实不客气,玉书倒没生气。她也知道这事儿极难,可难道一丝成功机会也无? 心里这般想着,玉书更加认真地听着腾雾说话,看他分析为何事不可成。 “这两件事本就是自相矛盾的,又如何能两全其美?”腾雾接着道:“主子先前也说了,满汉之别,可这分别又从何来?” 腾雾看向玉书,激昂道:“这分别便是:这天下是满人的天下,是他们战争的胜利品,汉人是被他们征服的奴隶、奴才,而不是子民!主人对奴隶,自然想如何便如何,又岂会存有半分善意?” “当朝与元朝其实并无差别,都是外族入侵而已。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话可不是我们汉人独有的,那些个满人心里,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 “当朝与元朝唯一的差别便是,他们更会装了,手段更厉害了。” “他们不直接夺了所有百姓的财物,还肯留给大部分汉人一口吃的,让他们不至于饿死,还能凑合着半死不活地拖着,不至于有心思、有力气揭竿造反。” “他们套了个冠冕堂皇的‘满汉一家’‘满汉一体’的面具,皇帝还假惺惺地说什么爱民如子,呵,他是爱民如子,不过,爱的只是他满洲的民!爱的只是他八旗的子!” “那些个八旗,便是什么不做,也有粮钱供他们挥霍享受。他们的钱从哪儿来?当然是从全国汉人百姓这儿来!从高昂的赋税、从加重的徭役、从圈地、从掠夺、从剥削里头来!” “满人就像个贪婪的蚂蝗,趴在汉人的身上一刻不停地吸取他们的血汗,让他们全半死不活、病骨支离,以供养它那永不可能满足的胃口!” “便是如此,满洲皇帝还担心,汉人里头那些骨头硬、有见识的读书人会识破他的诡计,或是那些个野心勃勃、不甘困苦的家伙会鼓动民众造反。” “于是,他处心积虑之下,决定开科考,明面上说,招揽天下英才,可其实呢?” “不过是为了让那拨野心勃勃的读书人看到,他们也有成为人上人的机会,从而能安抚住那些逐利的臭虫们,让他们老老实实当朝廷的应声虫,还能学着‘以夷制夷’来‘以汉制汉'',让他们制住那些真正忧国忧民的汉人中的读书人,更能以此糊弄天下汉人百姓!” “让百姓们以为,他们汉人也能有人在朝堂上当官了,能为他们说话了,而且各家的孩子们也有出头的机会了,哈!当真是好手段,好谋划!” “可惜啊,这些看似美好的承诺和机会,不过是满清给出的画饼而已。便是汉人接了、吃了,也充不了饥。” 第三十章 改变主意 听了腾雾的话,玉书眉头越皱越紧,而他的控诉还在继续。 “满洲皇帝看似给了汉人和满人同样做官、同样拥有权利的机会,但实际上呢?”腾雾恨恨道:“这不过就是打了个幌子罢了!” “便说前次科举,满人中举人数几与汉人持平!可是,这个天下,满人才多少,汉人又有多少?若说这里头没有猫腻,哪个信呢?” “便是不说舞弊,满人护着满人,便说满人的机会,他们要晋升,哪只科举一条路呢?他们能举荐、捐纳、世袭……机会多着呢!岂是汉人能比的?” “另有,汉人便是做了官儿,有又何用?说是给了官身,看似有点权利,但实际上,清廷真正的权利中心根本没有汉人开口的地儿!” “真正掌权的高阶官职,哪个不是满人正在担着的?官那满人是酒囊饭袋、贪婪成性、还是国贼禄蠹呢。汉人可以担着的职位,满人随随便便就能胜任,若是满人盘子里的东西,汉人连半分机会也无!” “而且同样的巡抚,满人的巡抚愣是要比汉人的要高贵,比汉人的更有权。汉人的官儿,在朝廷里哪有什么地位可言?” “汉官想说话,想提什么意见,那要再三思索了再说。不然说错了话,那可是全家掉脑袋!满人呢?别说顶撞皇帝、贪赃枉法了,便是那个‘欺君擅权’的鳌拜,又把他如何了?” “那般罪大恶极的过错,就因为他是满人,他背后是满洲大族瓜尔佳氏,不过也就是被囚了而已,连脑袋都没砍呢!而瓜尔佳家族的人,还不是该当官当官、该选秀选秀,哪有半点妨碍?” 他说的这件事,玉书倒是知道的。毕竟是本朝的事儿,便是过了这么些年,还有人挂在嘴边呢。 她倒是从不曾想过这当中的门道,今儿这么一听,才发现,清朝皇帝确实对满洲官太过纵容。 怪道吏治越发坏了呢,犯罪成本这般低,那还有什么事这些满洲官不敢的呢? “别说皇帝纵容满官,便说满官自身,他们哪个不是胆大包天,不拿汉人当人呢?” “满官去剿匪,匪徒跑了,军-功没了,满官如何做得?他们砍了良民的脑袋,冒称匪徒,给自己晋升铺路!” “满官去修河堤,河堤修没修成不论,可是,每次发大水,河堤必然会垮,百姓定要遭殃!” “为什么这样?当然是没用真材实料,没花多少银子。那修河堤的银子都哪儿去了?当然是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满官去地方驻军,就可随意胁迫当地汉人成为自己的家奴,管他合法不合法,良民不良民。但是,事实上,就说法律,满人的法律都和汉人不同。同样的错,满人犯了,处罚必然会比汉人轻。” “有这样的掌权者,这样的贵族阶层,汉人百姓又如何能够安乐?若非清廷皇帝纵容,满人又如何能够这般放肆!” “别说还让爱新觉罗家掌权了,只要当权者还是个满人,汉人百姓就永远也不可能得到真正的安乐!” “康熙每次南巡还都要舔着脸,宣扬自己的仁政,说什么爱民如子,体恤百姓,我呸!” “扬州十日血还未干透,嘉定三屠的冤魂还未平息,这些畜生转身就挂上温柔仁慈的面具,出来充人了?好大的脸面!” “其实说来说去,不过‘非我族类’这四字而已。在满洲皇帝和所有满洲人眼里,汉人是奴隶,通买卖,与牲畜无异。只有同样的满人,在他们眼里才是同样的人。” “那些看似给了部分汉人和他们一样当人的机会,不过是为了麻痹汉人而已,安抚汉人,减弱满人人少带来的劣势而已。” “而且,那些满洲当权者,看似强横,视汉人为贱民,肆意践踏,心里头何尝又不是惧怕汉人的?在他们心里,满汉从来就非一家,若非如此,戴梓又如何会被流放?” 听到这儿,玉书插了句话,“戴梓?” 腾雾看向她,认真道:“是的,戴梓。主子,您不关注朝堂,可能不了解戴梓是谁。” “首先,他是个汉人;其次,他以翰林院侍讲入了南书房;最后,他制造了‘连珠铳’和‘子母炮’。” 这般一解释,玉书便了解了,这位应该就是汉人中的武器制造专家了。听这两个名字,也能知道,这火器应是很厉害的。 虽然对清朝历史没什么太多了解,玉书还是知道,清朝后期之所以被八国联军打破国门,就是因为军备不行,武器不硬。 用大刀弓箭和□□大炮对砍?那不是说笑话么?当然只有被打了个屁滚尿流的份儿。 可是,如果戴梓现在已制出了厉害的火器,那清朝后期又怎会如此?因为戴梓被流放了? 又一转念,玉书想到一个问题,便问道:“这戴梓是因何流放的?” 腾雾答道:“明面上,是因为南书房里头的洋人南怀仁诬告,但实际上,不过是皇帝不容而已。” “皇帝不容?”玉书一扬眉,“这话如何说的?” “当朝是如何起家的?如何打下这如画江山的?靠的就是满人的骑射功夫!可是,戴梓却能造连珠火铳,能造字母炮!这两种火器,恰恰是满人引以为傲的骑射的克星!” “主子,您想想,若是汉人手里这种武器多了,满人再靠什么坐稳江山?如此,皇帝又如何能容得下他?” “流放戴梓,不正是证明了,当权者心里头的惧怕?他们坐在亿万汉人头上作威作福,其实他们心虚着呢!” 因为自卑而自大?听到这儿,玉书一下子就想起了这句话。而且,她还想到,历史证明了,火器确实消失在了清廷的统治时期。 现在,她知道了原因,也知道,抵制火器,对当权者来说,已经是根深蒂固的想法了,根本不能改变。 因为,这已经涉及到了清廷统治天下的根本,纵使对他们说了西洋有了火器这国家会如何的预见,先不说,会不会被认为,这是杞人忧天。 便是他们信了,又能有什么改变? 满洲权贵只是将汉人当奴隶而已,不能让奴隶造主人的反,这是肯定的。其他的,有外来入侵者,便拿奴隶的命填便好了。 纵使填不满,也可以分享啊。不然,哪来的慈禧那句“宁与友邦不与家奴”!相比于外敌,满洲权贵们更不能容忍的是,被他们视为奴隶、贱民的汉人会重新夺回江山。 骨子里,他们就没拿汉人当成同样的人罢了。 如此一来,玉书若想要这片土地上的百姓真正安居乐业,不受外侮,那最首要去做的,就是推翻现在这个朝廷,让满汉真正成为一样平等的人。 而推翻朝廷,那就必须得让爱新觉罗家滚下皇位——这是她想实现目标的最大前提。 只要这天下还是爱新觉罗家的一天,那么,腐坏的吏治便得不到改变,满汉不平等的地位得不到改变,与西洋相比越发落后的军备也更得不到改变! 让爱心觉罗家继续当皇族,还是保这天下百姓安乐?这冲突的两个目标中,玉书只能选择一个。 想到这儿,一直皱着眉头思考的玉书这才舒了口气,在这两个当中选择,对她来说,没什么为难的。 要去做这两件事,她不是闲的无聊,而是要偿还因果。 这两件事都关系到她的因果偿还。而现在,这两者间有了冲突,那就只有两害相权取其轻,选择那个对她来说,牵连较大的目标去实现。 至于爱新觉罗家的因果,玉书眯了眯眼睛,冷光一闪而过,她换别的法子也就是了。 那么,接下来,她就要好好想想,如何才能在伤害最小的情况下,用最低的代价来让当朝真正下台了。 想明白了,玉书停了轻叩桌子的食指,目光扫了一圈在座几人。 “我已决心推翻清廷,诸君可有什么建议?” 没想到,第一个发言的,竟然是绝地这个暴力萝莉。她站起来道:“主子,这有什么,咱们训练足够人手,灭了他丫的就是了,何必如此为难?” 果然是暴力萝莉,遇到所有事情,都想着要直接武力解决。 玉书也没驳斥她,而是面带微笑,冲她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武力确实是要有的,你先坐下,听听别人怎么说。” 而后,俞辉站了起来,“主子,要造反,需要的无非是钱粮、人手和武器,若这些都完备了,那大事可成。” 玉书点点头,直接道:“钱粮无需担心,武器我也能解决,这般一来,也就只差人手了。” 其他几人也没怀疑她的话,更不问这些钱粮武器从何而来,各自思量起来要怎么凑够人手。光靠善堂这些人,想要造反恐怕是不成的。 玉书又道:“我并非当下就要推翻朝廷,要做这事儿,估摸着还得等到十年后。” 听完这话,俞辉几人眉头一松。 超光道:“主子,若是十年之后起事,那时善堂应已开遍全国,光靠善堂聚拢的人手也足够做好先期准备了。” “到时候,我们先以善堂人手占据半壁江山作为根基,再号召汉人百姓共同起事,想必大事可成。” 俞辉和腾雾也认可地点点头。 玉书面上不可置否,心里头却另有想法。她手里可是有龙腾商铺系统这个大外挂的,便是起事,也无需这般麻烦。 不过,人手确实是最为紧要的问题。 于是,她问:“那诸君对善堂经营,可有什么更好的建议?” 第三十一章 善堂经营 说起善堂经营,最有发言权的,还是俞辉、超光和腾雾三个,他们日常正是管理这方面的。 于是,三个人各自思量起来。 没想到,仍是绝地率先站了起来,“主子,属下有话要讲。” 玉书一颔首,“嗯,说吧。” 她铿锵道:“属下要说的是,属下认为,善堂中现有的政策对女孩子们在某些方面十分不公平!” 一听这话,剩下几人一愣,同时看向她。 绝地便道:“只要是咱们善堂的孩子,无论男女,在基础课上,都可以学习很多东西,也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方向深造发展。” “可是有一些课程,却并不存在于女生的基础课中!尤其是武艺,属下认为,这十分不妥,这是对女孩子们的不公正。” 玉书眉头一皱,这件事她是真的不知道。但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如果基础课程并不曾教过,那你是如何……” 绝地道:“属下能习得武艺在身,还是在小时候,发现了善堂中的习武场,才知道这件的。” “属下本身对武艺比较痴迷,十分坚持,而且师傅也发觉属下根骨和悟性都是上佳,不忍心浪费了属下这身资质,这才有了属下的今天。” 玉书点点头,表示了解,之后将目光转向俞辉,“我记得,当初定规矩说要有基础课程的时候,并没有区分男女。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听出玉书对此有些不虞,俞辉站起身,迟疑道:“这……男主外,女主内,由古至今,一贯如此。” “现今善堂有些女子课程已是十分出格,再如何,属下也觉着,打打杀杀这种事情,也不应该让女子去做。” 玉书闭了下眼,也知道这是现在这种时代大势所趋的观念。现在这个世道,没办法实现自我价值、经济独立的女人们,只能是男人的附属品。 这个社会,是彻彻底底的男权社会。于是,男人限制女人不能做的事情太多,不该做的事情也太多。 尤其程朱理学盛行以后,女人的自我和价值被压缩到了最低限度。女人本身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完完全全成了男人的附属品。 如果女人不甘、不想照着做,那就成了不守妇道,成了出格。于是,在这个男人们说的算的社会里,就会对这样的女性处以最严厉的谴责与惩罚。 在这些男人眼中,女人最必要的技能就是取悦男人并且给他管家而已。其他的能力根本不该有,女人应该为了男人奉献一切,最好连自我都没有。 这就是男权社会对女性的价值观。 贞节牌坊不就是这么来的? 俞辉他们也是男人,更是这个时代下的男人,会这般想,玉书半点也不意外。 但是同样作为一个女性,虽然她很自私,很冷漠,可是在她现在有能力改变这一悲惨局面的情况下,她也愿意伸一伸手,让女人不要经历那么久的悲哀。 于是,玉书直接道:“先前是我没定下章程。从今天起,我规定:基础课,善堂里的所有孩子都要经历相同的教育,男女生并无区别。” “深造学科仍由他们自己选择,善堂管理人员和教育人员可以给出建议,但不得强迫。另外,善堂所有女孩都不许进行程朱理学教育,更不许女四书这类书本出现!” “而且,女红、厨艺这类技能,要开在手工课中,对女孩子不做硬性要求。管家理事这一类,算在后勤管理教学中,不单独列为女子独有科目。” 她环顾一圈,问道:“如此,清楚了吗?” 几人立刻道:“是,属下明白。” “嗯,”玉书点点头,“谁还有其他建议吗?” 这时候,腾雾站了起来,“属下有个想法,主子不妨听听。” “嗯,说。” 腾雾看着玉书的眼睛,道:“主子让善堂开粮店,属下猜测,安排善堂人员是一部分原因,更主要的,还是为了达成先前目标。是吗?” 玉书点头,承认了他的说法。 “经过刚才一番讨论,主子应该已经放弃了用粮店赈济百姓这件事了,对吧?” “所以?” “既然粮店现在只剩下了安置善堂人员这一功能,何妨将善堂的经营规模扩大,不要再局限在粮店上呢?” “这样一来,便有两个好处。” “一是,对孩子们来说,在不同种类的商铺中,他们会锻炼出不同的能力,学到不同的知识,可以开阔眼界。” “第二,以我们的目标来说,以后,这天下都将是主子的。善堂中的孩子们正是以后建立朝堂的官员储备。他们要想,身居庙堂高位,就要更多见识民生,了解民风。” “第三,这样能培养出高官苗子。如果我们经营的规模够大,那么不同部门,能爬上主管位置的人,便都拥有了足够的管理能力和经验。那么日后,我们事成,他们可以成为朝堂高官时,也不至于一下子就不知所措、手忙脚乱。” “最后,也是最不重要的一点,便是这样会带来更多的银子。虽然主子您说,银子这方面不需我们考虑。但是,没谁会嫌银子多,银子烫手。能多赚些银子,也是好的。” “嗯。”玉书认可地道:“想法很好。如此,这件事便交给你去办吧。” 腾雾抱拳,激动道:“谢主子信任。” 分派完这个任务,玉书转念一想,便觉着,现在这种人员安排并不合理。 先前,她是只想将善堂和粮店开遍全国,并没有推翻朝廷的打算。现如今已经不同,在座这些人,日后必定会是朝堂上最顶层的官员。 他们现在就该学着每人管一大部分事儿,将善堂内部混沌的管理权责分开,而不是让两个人一组,管理一个分部的大小事务。 尤其是,现在已经有了方便联络的联络仪,距离再也不会成为问题的时候。 比如,她刚刚便命了腾雾管理以后扩大经营的商团,他是商团总负责人,那他就要管理所有分部的商铺。 这样还让他掌管其中一部的其他事务,那岂非乱了套? 于是,玉书思考了一番,道:“腾雾,既已让你掌管善堂所有商务有关的事务,那每个分部,都由你找一个该分部的商铺经营人,然后把他带到我这里。” “而你,从今往后,只负责管辖这些每个分部的管理人,并把握商团大发展方向即可。你是他们所有人的头儿,就像朝堂上的户部尚书,听懂了吗?” 腾雾站起来道:“是,属下明白。” “嗯,如此一来,你也不必再去处理扬州分部的所有事务了。至于管理方面,”玉书看向俞辉,“俞辉,我现在任命你为整个善堂所有分部的管理总负责人。” “你也比照腾雾,不再具体负责某一个分部的事务。你只需选择每一个分部的日常管理者并管理他们即可,当然,这些人都要经我看过才行。” 俞辉一拱手,“是,主子。” “超光。” “属下在。” “虽然善堂有日常管理者,但是善堂的规则、规矩的制定和犯错后的处罚,不在这些管理者手里。由你负责找齐人手,专门负责这些事情。你是总负责人,知道了吗?” 超光抱拳道:“是,属下明白。” 玉书看着剩下还没分配任务的练武三人,想了想道:“以后,所有深造方向是练武的孩子们,分成三个部分,分别由你们带领。” “绝地。” “属下在。” “战场上的兵将,我交给你训练带领,可能胜任?” 绝地眼睛一亮,激动道:“属下必不负主子所托。” “嗯,”玉书一点头,叫道:“越影。” “属下在。” “我以后的暗卫便交给你了,可有问题?” 越影一抱拳,“属下定能胜任。” “翻羽。” 终于等到了自己的任务,翻羽立刻起身,用殷殷期盼的眼神看着玉书。 “属下在。” “以后我明面上的侍卫就交给你管理,如何?” “属下必誓死完成任务!”翻羽铿锵道。 “你们三人,以后在习武孩子中,挑选各自合适的苗子,加以培养训练,带到我面前,给我看过后,让他们成为每个分部的直接负责人。而你们,管理他们便可。清楚了吗?” 三人一同大声道:“是,属下清楚了。” “嗯。”玉书满意颔首,看了一眼时钟,发现时间已经不知不觉到了凌晨四点,确已不早了,便道:“如此一来,还有什么事儿不清楚的吗?” 俞辉站起身道:“主子,属下仍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 离她起床倒还有一段时间,玉书便没有等下次解决,直接道:“说吧。” “主子英明,让我们各司其职,实是非常好的方略。不过,善堂现今不过只有两部,更多分部需要有人负责建立。” “如此一来,建立分部的事儿,恐怕仍需要专人负责。且,只有分部建立起来之后,才能真正实行分权治理。” 这问题确实紧要,不过也很好解决。 玉书便道:“建立分部,你与越影已是老手,便仍由你二人办吧。等分部建起来之后,就让他们这些总负责人去挑分部的直接负责人便可。” 越影便与俞辉一同站起身,行礼道:“属下遵命。” 玉书道:“你们每人要尽快办好一件事,那就是将善堂现有的两个堂口的各部门直接负责人找好,然后带到我面前。知道了吗?” 几人齐声道:“是,主子。” 在解决完所有问题之后,玉书关了联络仪。之后,她舒舒服服地用泉水泡了个澡,然后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时,已是五点半了。还有半个时辰,便是她的起床时间。 第三十二章 耿氏入府 起床后,玉书发现,今儿个她院子里的奴才们,在她跟前伺候的时候各个都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就好像一不小心她就会大发脾气一样。 转念一想,玉书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了。 今儿个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德妃娘娘给爷指的耿氏入府的日子罢了。对这,玉书本心是半分想法没有的。 她做什么吃了撑的去管胤禛有没有其他女人?先不说她能不能管的成,便是能管成,她做什么要管? 她又不是真爱他,吃这种醋,有病么?不过,好像大家都觉着她该醋一醋才对? 玉书脑筋一转,便想到了。 确实,要是她半点没表现出和平日里的不同来,那她之前表演出来的那个爱胤禛爱的要死要活的小女人人设可不就崩了? 不过,明着生气对奴才发火或是阴着脸都太难看了,吃个小醋是情趣,露出嫉妒的嘴脸,可就太丑陋了。 要是这么吃醋,非得把她在胤禛那儿赚到的美好印象分给打折不可,而且她想要的宠爱也可见地长久不了了。 于是,在洗漱用膳过后,玉书手里拿着个团扇,来到院子里。 目光一扫,她便走到吊在石榴树下的秋千上坐了下来。而后,靠在秋千上头,略蹙着眉,眼神空茫地望着天空,许久也不曾动一动。 玉书就这么一直看着,看了一整天。 所有奴才都知道,她心情不好,便也不敢上前来劝。 连青衽都只在下半晌的时候,来问过一回玉书要不要吃点心,被她摇头拒了之后,也只能守着她,不敢再开口了。 不出玉书预料的是,申时末,估摸着才刚下衙不久,胤禛便来了这院子里。 经过这两个多月的相处,胤禛对她已经能看出有一些在乎了,不然也不会为她挡下那么多麻烦。 虽然那感情很浅薄,也只算有点好感,但总归有的。毕竟,玉书这般纯粹爱他的人,对他这种皇子来说,实在是太难得了。 接到消息,他也不曾多考虑其他,直接便来了。 刚过月亮门,胤禛便看到了玉书一身藕荷色旗袍,坐在枝叶繁茂的石榴树下,手中松松地握着个团扇,愁眉不展地仰头看着秋日里高远的天空。 一副“佳人含愁望秋空”的模样。 胤禛脚步一顿,而后大步走过去,解下自己身上的单斗篷,披到玉书身上,打横把她抱了起来。 受此一惊,玉书身子一抖,空茫地眼睛这才有了焦距。 发现自己被抱起来了,她慌乱地向上看去,见到胤禛那一刻,眼中的惶急变成了惊喜。她唤道:“爷?” 胤禛却不理她,抱着她大步进了门,将她放到牙床上。 玉书又惴惴地唤了声,“……爷?” 胤禛仍不看她,只对跟在后头进门的青衽她们喝道:“你们这些奴才都是干什么吃的,就让主子那么在院子里呆着?都不知道劝着点?” “要是你们主子冻了个什么好歹,看爷不揭了你们的皮去!”见青衽她们就在地上老老实实地跪着听训,又呵斥道:“还不去给你们主子取汤婆子暖和暖和!” 等青衿这些丫头们连滚带爬地出了门,苏培盛十分有眼见地也悄悄退到了外间。 如此一来,这屋里,就剩下玉书和胤禛两人了。 背着玉书,胤禛大马金刀地坐在床沿上,身周气压低的吓人。 在床上撑起上半身,玉书稍稍前倾了下身子,试探着将手搭到他肩膀上,口中小心翼翼地唤着,“爷?” 胤禛转头横了她一眼。 “爷~”玉书撒娇地拉长音,将整个身子都靠到他后背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一边磨蹭着,一边讨饶道:“爷,您别生奴婢的气,奴婢害怕。” “你还知道害怕?”胤禛这把终于肯转过头来,“爷看你胆子大的很!” “奴婢,奴婢哪有。”玉书委屈道:“奴婢什么都没做。” “什么没做?”胤禛被她这副无辜的小样气笑了,“什么没做,你一整天都呆在院子里,不吃不喝?这叫什么都没做?” “奴婢,奴婢,就是自个儿呆着,确实没做什么啊。” “还敢犟嘴!”说着,“啪”地一声,胤禛狠狠地拍了玉书的屁股一下,“说,你做错事儿了没?” 被这般惩罚,玉书脸色“刷”地一下子红透了。她将脸埋到胤禛肩膀上,连声服软道:“奴婢错了、错了,奴婢知错了。” 见她认错,胤禛的一腔气怒这才消了点。 他转过身子,伸手,一把将玉书捞到大腿上坐着,双手环着她的腰,低头看着她,质问道:“一天不吃不喝,你做什么跟自己身子过不去?” 玉书一脸的心虚,小小声反驳道:“奴婢早上还用膳了呢,有吃东西的。” “哈!一碗绿豆粥?那也叫吃东西了?” “呃……还有、还有一块百合酥呢。”玉书磕磕巴巴地小声道。 “你胆子是真的大了啊,”胤禛眼睛一眯,“还敢驳爷了?” 玉书脸上的表情越加委屈了,“没有,奴婢,奴婢就是说事实而已啊。” “哼!爷看你就是被爷宠的胆子大了。”胤禛冷哼道:“一整天也不吃东西,就在外头吹冷风,你这是打量着生病了好想让爷心疼?” 一听这话,玉书脸一下子白了。 她连忙看着胤禛的眼睛,慌乱地解释道:“奴婢没有,奴婢不是这么想的,奴婢不是……”一边焦急地说着,一边眼泪都要急出来了。 见自己的话吓着她了,胤禛一瞬间有点后悔,不过他很快就硬下心肠,逼问道:“你不是这么想的,那你是如何想的?” “奴婢,奴婢只是、只是担心……还有点、还有点害怕。”玉书双手紧紧地攥住胤禛的前襟儿,颤声哽咽道:“奴婢怕、怕爷有了新妹妹,就、就不要奴婢了。” 说着,两行清泪从她眼眶中滑下,“毕竟、毕竟奴婢再不能给爷生孩子了啊。奴婢好怕~” 虽在哭,却哭的梨花带雨,颇有美感,不见半分引人厌恶的丑陋。 听她这般哭着,胤禛心头终究一软,从袖子里掏出帕子,给她抹了抹脸,口中低声道:“爷先前儿就说了,不会不要你,会对你好,你还害怕什么。爷就这般不值得你信任? “爷~奴婢,奴婢没有,奴婢怎会不信爷?”玉书抽了抽鼻子,道:“奴婢、奴婢只不过,只不过是过不去自己心里头这关罢了。” 闭上眼,玉书声音悲凉,“奴婢已不能生孩子了,而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又算哪门子的真女人?奴婢既已有了残缺,哪里还配再让爷宠爱呢?” “你胡思乱想这些东西做什么!”胤禛呵斥道:“要宠你的是爷,配不配被爷宠,你说的不算,爷说了算!” 玉书睁眼看他,“爷?” “爷说你好,你就是好。”胤禛摸着她的脸庞,低头,看进她的眼睛里,“你是爷见过的女人中,最美好的一个。” “莫要担心这些有的没的,相信爷,不管这府里再来多少人也越不过你去。”只要你一直不变。 “爷!”玉书深情地地唤了一声,感动非常地投到了他怀里。 胤禛拍拍她,“安心了?” “是,”玉书抬起头,眼波盈盈,脉脉含情,“有爷这句话,奴婢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只要爷还要奴婢,奴婢就再没这般安心的了。” “你呀,”胤禛宠溺的点点她的额头,“快让奴才给您端水来洗洗吧,都哭成小花猫了。” “啊!”玉书惊叫一声,赶忙捂住自己的脸,慌里慌张道:“爷,您,您别看奴婢啦!” 然后微微一挣,脱了胤禛怀抱,转脸向着外头,扬声叫道:“青衽、秋灵!快给我端水进来。” 看她这么一副在乎自己的样子,胤禛的唇角不自觉地向上扬了扬。 玉书话音刚落,早有先见的青衽带着秋灵端着水盆,拿着汤婆子进来了。 伺候完玉书洗漱,并把热乎乎的汤婆子放到她怀里后,青衽和秋灵又悄没声息地退了出去。 胤禛又和玉书在里间黏糊了一阵儿,还留下和她一起吃过了晚膳,这才带着苏培盛他们离开了。 不过,走在半路上,胤禛突然想起玉书那一院子无用的奴才。 于是,他转头,对苏培盛淡淡道:“你钮祜禄主子这院子里的奴才都太不中用了。” “主子糟践自己的身子,劝不住不说,连给主子拿件儿斗篷都不知道。你这便找人教教他们,怎么做好一个奴才。跟他们说:再发生这种事儿,脑袋就别要了。” “喳!”苏培盛应了一声,扭身去找会调-教奴才的人了。 而玉书呢,却半分没注意到胤禛对她的这份用心。这会儿,她已经进了空间,再度和手下开会去了。 这府里头,打探到明明是新人入府的日子,胤禛却来了玉书院子里头的女人们,此刻是恨的咬牙切齿,不知道毁了多少帕子,摔了多少瓷器。 若是玉书在她们面前,她们恨不能生撕了她。 可惜,经过前些日子,她们已经知道,爷正护着那只狐狸精呢。要是再对她动手,在爷那儿可讨不了好去。 于是,她们也只能自己咒骂几句,泄泄恨,过过瘾了。 要动手,也得等爷对那小贱蹄子狐狸精的新鲜劲儿过去再说。 而这一等,就等了三年。 第三十三章 三年之后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一晃眼的功夫,时光已匆匆流逝,来到了康熙四十六年。 这三年来,玉书的变化是极大的。 不说其他,光说外表的改变,就足够令人吃惊。 现在,玉书已经彻底长开,再不复曾经的清秀平凡,变成了个细眉长眼瓜子脸,高鼻樱唇尖下颏的美人儿了。 这张脸,乍一看,与三年前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仔细看看,才能隐隐看到当初的一点儿影子。 而且,她的身材也有了很大变化。从一个小草似的干巴巴的平板丫头,变成了一个纤秾合度,风姿绰约的小女人。 这般相貌与身姿,再配上那莹白滑腻、恍若透明的肌肤,让她在男人眼中,完全就是个绝色。当然,是普通人意义上的绝色美人。 但,事实上,现在的样貌,还只是玉书使法子掩盖住了一部分风华姿容的结果。 三年过去,她的功力已成功步入了元婴期,而身体的各部位也已经被灵气彻底改造完成,与普通人半分也不同了。 自此后,她再不会如寻常女子一般来月事儿不说,容貌体态也将一直保持在这个样子,再也不会发生变化了。 除了功力大进之外,龙腾商铺中的积分也大为增长。 那套看中的飞剑也早就被她收入囊中,现在已化为了她的本命灵宝,寄于丹田之内,布阵对战,如臂指使一般。 另外,她还用积分兑换了不少东西,用于经营善堂。最常用的,便是联络仪。 经过三年发展,玉书的善堂分部,已遍布了小半个国家。 每个较为重要的手下,她都给配了忠心符和联络仪,以保障善堂人员的忠诚和联系。 因已决心推翻当朝,自己为皇。这三年,玉书加重了些自己政治方面的学习。 在换到相关书籍,并研究了各个国家体制后,她又在最重要的手下中添了两员大将——奔霄和挟翼。 奔霄是个娃娃脸儿,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看上去一副没长开的少年样子,实际上他已经行过冠礼了。 因他武功十分超绝,玉书便让他做暗探总首领,主管收集情报。 挟翼则是一个外表看去温柔娴雅的淑女,内在却有着一股忧国忧民的广大情怀和一颗坚韧不屈的心。 因她这般脾性,玉书便把从超光手上的立法权、即创建法律条文和管理准备在以后设立的民情所的差事交给了她。 善堂发展态势良好,玉书在贝勒府内的生活也已经稳定了下来。 白日里,除非胤禛休沐,玉书便只能在傍晚或是晚上才看见他。 于是,白天除了固定的请安日子之外,玉书的时间是完全由自己支配的。 因她周围监视的人颇多,她也不曾做什么出格的事儿。除了中午午睡去空间内修炼之外,便如寻常女子一般。 练练字,画画画,弹弹琴,绣绣花,看两本子书,琢磨琢磨吃食,一天便也就过去了。 那些政体方面的书籍便是这个时间段内看的,只是外头包了其他封面的书皮。看完了,就将原书从空间中替换出来,于是也不虞会露馅。 这些年胤禛一直不曾有与康熙巡幸塞外的机会,于是每年夏天便都会带玉书去京郊的庄子里避暑。 每到这个时候,玉书白天接触他的时间就会变长。每到他来,玉书活动就成了围着这位爷打转儿。她的生活,才会略有不同。 若没了胤禛打扰,那她白日里的生活,便如一滩死水般,一成不变。 这个时候,玉书才了解了那些内宅女子们乐于争斗的心情。 日子这般无聊无趣,若再不与人斗一斗,争一争,给自己添点精彩,那连活着都没什么意思了吧? 被圈在这个大宅子里的女人们,都是可悲可怜的。 被关在这个四四方方的大宅子里,她们不能随意出门,不能随意交际。 外面世界的广袤和精彩与她们半分也不相干,抬起头,能看到的,只有一个个小院子内,四四方方的一片天。 她们没有事业,没有爱好。除了地位之外,再也没有她们可以为之拼搏的东西。 于是,她们只能斗,只能抢,只能拼尽全力去抓住这府里头那唯一一个男人的宠爱。 登上高位,得到宠幸,有个孩子,或者几个孩子,成了她们最终极的梦想。 这种人生目标,多么可悲,可叹。 玉书是为她们惋惜的。可是,她是个足够自私冷漠的女人。 为了自己,即便对这些女子心有怜悯,她也不曾想过,要将胤禛的宠爱分出半分去。 是的,让这府里其他女人咬碎了牙根,愤恨难耐的是,即便三年过去,胤禛对玉书宠爱半分不减不说,还荣宠愈盛起来。 胤禛回内院的天数,仍保持在一个月里最多有半个月的频率。这短短的十五天,玉书仍与刚入府时一般,至少能占据一半。 某一次,朝堂上政务太过繁忙,而胤禛又劳累非常,他在玉书的院子里,整整呆了十三天。 是的,那一整月,除了福晋那儿,胤禛只去了玉书的院子。 三年过去,整个府里头的女人都从恨不能扎玉书小人儿的嫉恨难当,变成了一种无能为力的无奈。 不是没人对玉书下手,不提玉书本身能力,便是胤禛对玉书的保护,也一年比一年严密。 没错,胤禛对玉书是越发的好了。 某些时候,玉书能从他的眼中,看到他对她的那一丝丝爱意。 因为对她有感情,于是,胤禛对玉书的宠纵便越发多了起来。 他给她最多天的侍寝,给她最周到的照顾。给她她最喜欢的东西,也把自己最喜欢的,放到玉书的院子里。 三年过去,玉书的院子里再不复当初的简陋模样。 外边种着的花草越发名贵美丽,屋里头的家具摆件,也个顶个的低调奢华、贵重精致。 除此之外,他赏给玉书的东西摆满了三个库房,胭脂水粉、绫罗绸缎、精美瓷器、簪环玉佩、西洋镜子……只要是他认为她能用得上的,无一遗漏。 玉书的院子内外,全都经过了胤禛的改造,处处都是他的痕迹,他的品味。 除了一个侧福晋之位,胤禛把他认为她想要的和他想要给的,全都给了她。 包括他本身对女人那所剩无几的爱。 玉书知道,在她的水滴石穿之下,这个男人,对她动了真心。 是的,胤禛这般荣宠,是爱上了她,而不是将她当成什么靶子。 像胤禛这种男人,遇到心爱的女人,只会给她足够的纵宠和照顾。他不需要任何女人当玉书的靶子,也不屑于将对她的特殊隐藏起来。 因为,他足够自负。 所以他相信,以自己的能力,只不过是保护区区一个女人而已,有何可为难的? 若在他自己的府里,连宠爱心爱的女人都要遮遮掩掩,这般无能,那他还谈什么谋求大位,造福百姓? 所以,玉书白日里的百无聊赖中,自然有胤禛的极大功劳。 他将玉书保护的严严实实的,没有半只暗手能伸到她身边来,于是也自然不必要她亲去处理什么了。 相比白日里的无聊,玉书夜间生活相对就丰富多彩了起来。 胤禛来,那不必说,练功是最重要的;禛不来,玉书便有了充足的时间,来打理自己的事情—— 要么在空间中练习剑术,锻炼法术;要么和手下视频开会,或是直接出去面见新的下属; 要么借由缩地成寸,游览名山大川,寻找天才地宝;每一个夜晚都过得有滋有味,丰富极了。 她是盼着在她功法有成内,日子就这般过下去的。可惜的是,生活总是不可预测的。总有一些变故会突然出现,让人措不及防。 康熙四十六年,新一次的秀女大挑,再有几个月,就要开始了。 府里的奴才们都在传,说是今年会有爷门下奴才、年家的小姐入府,且那小姐生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半分也不比这府里的钮祜禄格格差。 而且,传说中,这年小姐不但相貌极好,连才学也是少人能及。吟诗作赋、琴棋书画就没有这位才女不会的。 不知为何,这般风言风语,在玉书请安回院子的路上,总能有奴才在背地里偷偷议论。 玉书心知,这是有人特意安排的。为的什么,自不必说。 虽然听了几耳朵,玉书却没将此事放在身上。 便是那女人再美又能如何? 这般想,不是她太过自负。 凭她的样貌和身体,得宠已是妥妥的了。何况现在,她还拥有胤禛的感情。 虽然那男人感情稀缺,但正是因为这样,便是付出一点点的真情,对他而言,都弥足珍贵起来。 他在她身上投了爱,那他就绝不会随随便便让这份爱,因他的所作所为,化作虚无。 就凭这个,玉书也相信,只要她不去故意消磨,便再是谁来,凭着这点感情,胤禛对她的宠爱也不会减少半分。 是的,以玉书那少的可怜的对清史的了解来说,她并不知道有年贵妃这号人物的存在,不然她不会对年氏这般掉以轻心。 她能知道自己身的份,还有胤禛这个四爷能当上皇帝的事儿,还多亏当年的某部电视剧《x嬛传》太红,她听了别人的讨论了一耳朵,才清楚的。 而在穿到清朝之前,别说正史了,便是辫子戏、清朝有关的小说,她都没什么兴趣。 她只知道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文字狱、鸦片战争、八国联军入侵……这些初、高中历史课本曾经提过的屈辱,剩下的,作为一个理工科生,她就能对关于清朝的一切都不闻不看不听。 她没兴趣自找憋屈。 于是,什么清朝是什么体制、具体有多少个皇帝、他们的嫔妃如何如何……等等,在穿来之前,她都统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就更别提什么年贵妃了。 正因如此,玉书才对自己足够自信、对年氏的入府半分也不担心,便也更没想过要去使法子去阻止她进府了。 第三十四章 生活杂章 晨光微熙,外间的落地大座钟时针指向了五点半,到了玉书平日里该起床的时间了。 青衿带着秋灵、迎春、迎夏端着脸盆胰子等物、提着热水,脚步轻巧地沿抄手游廊向着玉书的正房而来。 入了冬,这会子,天还黑着。 守在棉帘子内的迎春、迎夏听到外头脚步声,略掀了一条缝,见是青衿她们,便将帘子掀大了一点。 为防止透了冷气进屋,这掀开的幅度也没多大,只容一人侧身而入。青衿她们便手脚伶俐、十分快速地入了内来。 青衿与守在内间门外的青衽用眼神打了个招呼,守了一夜的青衽冲她点点头,便带着秋素她们悄没声息地退了出去。 这便是换班了。 青衿在炉子跟前暖了暖自己,防止一会儿进内间,带了冷气进去,冰了主子。 感觉身边暖的差不多了,青衿将遮灯的纱布罩拿开,点上烛火,举着蜡烛进了内间。 手脚轻捷地到了床边,轻轻地柔声唤道:“主子,该起了。” 等床帐内传来玉书的答允的声音,青衿这才放下蜡烛,返回内间门口,轻拍下巴掌。 这就是个信号,听了这巴掌声,秋灵她们便带着东西鱼贯进了来。 然后,她们便伺候着玉书穿衣、起床、梳头、洗漱……如此忙活了一通,将玉书打理好了,小福子正好提着膳食回来了。 这些吃食,正是玉书昨晚睡前点的。 小福子一大早去膳房提的时候,膳房总管太监亲自迎出来,领他取去得。还表功,说早就给钮祜禄主子做好了,这会儿正合入口呢。 小福子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们主子受宠,他们这些个奴才走到哪儿都能硬气三分。这院子里,哪有不想巴结他们格格的奴才? 膳房总管这般,不过想跟他们主子卖好而已,实是不值得大惊小怪。 玉书坐到膳桌子前面的时候,膳食已在桌子上头摆好了。 她刚落座,青衿正从隔壁茶炉上头,端了一碗正正熬好的银耳出来,放到她面前。 见到这碗银耳,玉书第一反应就是皱了皱眉。虽然对吃食没什么特别喜好,但是银耳正是她食物排行上第一讨厌的东西。 青衿也知道十分熟知自家主子对银耳的厌恶,轻声劝道:“主子,每天早晨吃一碗可是爷吩咐的,说是对您有好处。就算看在爷的心意上,您也吃了它吧。” 青衿已经抓到了规律,对自家主子来说,劝她什么事儿,提谁也没有提爷好使。 果然,听了这话,玉书神色略松了松。 她拨了拨放在碗内小小的银色汤匙,将它从碗里拿出来。而后,端起碗,一仰脖子,将浅浅的一碗银耳羹一饮而尽。 青衿赶忙从旁边递上一块蜜饯来。主子每次吃这银耳羹,总跟吃药似的,蜜饯已是常备的了。 然后,玉书这才开始享用起了早膳。 用过早膳、吃过茶,青衿提醒道:“主子,今儿个该给福晋请安了。” “又要请安了?”玉书放下手里捧着的茶碗,转头望了一眼紫檀落地大座钟,见已经六点多了,便道:“那这就收拾收拾,去正院吧。” “是。”青衿浅浅一福,站起身,带着几个丫头忙活开了。 拿大毛衣裳的,寻手炉的,找手焐子,检查衣裳首饰的,井井有条、纹丝不乱地地将玉书打理妥当。 等玉书将要出门时,天上飘下了细雪来。 望着这纷纷扬扬飘落的雪花,玉书吸了一腔冬日里凉津津空气,然后看着吐出的热气全都化作白雾,晕散开来。 在这外头驻足了片刻,玉书道:“走吧。” 然后带着青衿和秋灵两个,顺着檐廊和回廊而行,没有遮挡时,青衿便给她撑起画着红梅的油纸伞。 于是,一路而来,直到正院,玉书也没被这突来的细雪沾湿半点。 遥遥地见玉书前来,守在正房堂屋前的丫头赶忙掀帘子进门通报了。等她到了跟前儿,通报完毕的丫头们便直接打开帘笼,将她迎了进去。 在胤禛的这些格格侍妾里头,请安这事儿,玉书总是不早不晚到的。 她不需要巴结福晋就能在内院过好,于是不必早到; 又因她不想在胤禛那儿落下个恃宠而骄、怠慢福晋的罪名,就更不能晚到,这样儿不早不晚,刚刚好。 玉书一进门,便见宋氏、武氏和耿氏几个在福晋跟前较为得用的,已经到了。 她们虽是靠着福晋讨生活的,可也不想得罪玉书这个正当宠的。 于是,见她进来,面上都温和地笑着,跟玉书点头示意。玉书也并不倨傲,脸上带笑,一一温和回礼。 再等了一刻钟,所有格格侍妾都到齐了。这些人都跟玉书友好地打了招呼,只乌雅氏对她冷哼一声后,转过脸儿去,却也再没用眼刀子刺她。 三年过去,乌雅氏对玉书的态度,早就从冷嘲热讽变成了视而不见。 这也能算一种进步了吧?玉书心头好笑地想着。 一会儿,福晋也从里头出来了。 因这些年吃斋念佛的多了,福晋身上也沾了不少檀香味儿。 可玉书却知道,虽然福晋仍在吃斋念佛,前几年的那场噩梦给她带来恐惧和震慑却渐渐消散了。 三年过去,她已经不满足于挑拨其他人对玉书动手,自己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前些日子玉书总能在回院子的路上,听到的关于年家小姐的流言。这事儿,正是福晋的手笔。 玉书既已不能生子,福晋如何还要对她动手? 因为玉书太过得宠,胤禛对她太过不同。 更因这府里的奴才们都想巴结钮祜禄氏,连福晋自己院子里的都不例外。即便不巴结的,也不想得罪了玉书。 如此一来,在这个府里,玉书这么一个小小的格格竟比自己这个福晋还有脸面,这口气儿,让她如何咽得下去? 更何况,她才是爷的福晋,是和爷休戚与共的妻。凭什么让这小贱蹄子得了爷的心? 她不满、她怨愤!她恨不能生撕了她去! 而且,三年过去,那小贱-人变的越来越美,竟从一个只有清秀的黄毛丫头长成了一个倾城美人! 福晋坚信,这里头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贱蹄子一定是为了迷惑爷,在自己身上动了手脚! 就这么个将爷迷的五迷三道、祸国殃民的狐狸精,便是她动了手,那也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佛祖绝不会怪罪她的。 这般一想,福晋哪里还忍得住? 好了,今年正是秀女大挑的年份。更妙的是,爷门下的年家正有一个小姐待字闺中,等着选秀。 年前,这年家还透了消息进来,说是有意将年小姐送入府内,以表新入门的奴才们,对主子的敬意。 这是奴才们的对他的孝心,爷便也默许了。 而那年小姐她曾见过,透过信儿不久,年家太太便带着那年小姐上门交际了。 如此,她才发现,这年小姐长相完全不输于钮祜禄氏不说,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还都极为精通。 更让她觉着妥当的是,那年家小姐还自幼有些不足之症。这么个病秧子,便是赢了钮祜禄氏,夺了爷的宠,也不可能威胁了她的地位去。 更何况,她还先头便派了人在钮祜禄氏那儿,把那年小姐好一顿夸。 她不相信,听了这些,钮祜禄氏还坐得住。就连她自己,见到这国色天香的年小姐之后,一想到爷会宠爱她,都难受了好一阵子! 以她自身忖度,都不愿意有这般优秀的女子进府门来,夺爷的宠。她都如此,何况爷正在百般宠爱的钮祜禄氏。 听了这么多对年氏的溢美之词,她就不信,年小姐进门后,钮祜禄氏会不对她动手! 只要钮祜禄氏一动手,她就能当着爷的面,撕碎她那虚伪的恭谦柔顺的假面!让爷好好看看,他宠爱的,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至于年氏嘛,若是钮祜禄氏动的手脚没成功,那她还需要防一防她;最好钮祜禄氏是成功了,那她便不必再去费什么事儿了。 心里头盼着年氏快点入府,将玉书打落尘埃,面上,福晋对玉书却越发和善了。 在吩咐了这些格格侍妾们一些紧要的事儿后,福晋转向玉书,和颜悦色地关心道:“听爷说,钮祜禄妹妹入了冬日便胃口不开,近几日用饭可还好?” 玉书蹲身一福,“谢福晋挂念,奴婢已好多了。” “这样就好。”福晋满意地点了点头,“冬日里正是容易发病的时候,还是要多吃一点,养养身子才好。正好,我这里有几个温补方子。”说完,转头,示意身边的福嬷嬷。 福嬷嬷便从袖子里掏出几张写了方子的纸,给玉书送了过来。 玉书恭敬地接了过来,深蹲一福,感激道:“多谢福晋赏赐。等回去,奴婢便让奴才们好好做给奴婢尝尝。” 福晋点点头,笑道:“便是这些方子对你能有一点子用处,那我也就开心了。” 等玉书退了回去,福晋又转头对其他人道:“我这还有些其他方子,你们每人都拿两张回去吧。便当是我这做福晋的一片心意。” 这些人心里头明镜儿似的,知道能得这方子,还是托了玉书的福。若非福晋想表示公平,这方子可没她们的份儿呢。 心里一阵阵地不舒坦,可这些人面上还是要笑着感谢福晋仁慈,继而这些不舒坦又化成了深深地无奈。 反正这三年来,在这正院里,这种戏码也常常上演。她们便是不舒坦又如何?只能强迫自己习惯。 这人呐,同人不同命。 便是同样的格格,在爷那、在福晋那、在奴才们那儿也分个三六九等呢。 三年过去,她们算是认清了,这钮祜禄氏就是与她们不同。 她们呀,只有认命的份儿啦。 第三十五章 日常继续 请安结束,出了正院,玉书几句话打发走围上来说话的几个格格和侍妾,带着青衿和秋灵回了自己屋里。 进了屋,脱了大毛衣裳,在奴才们的伺候下,换了一身在屋里穿的衣服。 收拾停当后,玉书吩咐青衿:“去把我正给爷做的那件褂子取来。” “是。”青衿应了一声,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件石青色男式褂子,上头吉祥云纹已绣了一大半,只差袖口处仍有些许位置空白着了。 玉书将褂子接过来,从笸箩里拿起绣花针,穿上青衿捻好的绣线,一针一针地绣了起来。 一个半时辰过去,终于绣好了这件衣裳,玉书抬起头,揉了揉脖子。候在一边的秋灵机灵地捧了杯茶过来,“主子,润润口吧?” “嗯。”玉书接过,抿了一口,用下颌点点放在床上的褂子,“把它举起来,我瞅瞅。” 青衿、秋灵两人便合力在玉书面前将这件褂子展开来,让主子看看这件衣裳可否还有不妥之处。 仔细地检查完了,见没什么问题,玉书点点头,“行了,收起来吧。” 青衿便再将它叠回了柜子里,板板整整地放好后,又仔细看了一番。唯恐没放妥当,被压的起了褶子。 另一头,秋灵轻声请示:“主子,您看都十点半了,是不是吩咐小厨房给您做点子点心出来?” 因玉书已是元婴期了,早已辟谷,对吃食本已没什么要求了。可若不吃饭,岂不是引人疑窦? 于是,她现在的习惯仍和普通清朝人一样儿,也是两餐加点心。十点半,确实该让小厨房做些点心了。 玉书想了一下儿,道:“今儿个,我想吃桂花糖藕糕加上糯米山药糕,你这便过去吩咐吧。 “是。”秋灵蹲身一福,掀帘子到小厨房里头吩咐去了。 等着吃食的档口,玉书见外头雪虽停了,却仍未放晴,也没什么出去转转的想法。 又想起前两天胤禛找她下棋未果的事儿来。 这些年,这位爷早就见识过她在琴、书、画上的造诣了,并对她的技艺赞不绝口,还从她这儿拿走了好些墨宝去。 就前两天,胤禛正在和玉书一起练字儿的时候,突发奇想,问道:“玉儿,按理说,琴棋书画四样你应是一同学的吧?为何爷从未在你这看见棋盘、棋子儿这些东西,也没见你下过棋呢?” “这……”玉书犹豫了一下儿,略略红着脸儿道:“不瞒爷说,奴婢琴、书、画这三样都好说,只是在棋这一道上缺了根筋儿,实是极不善长的。” “当年这四样确是一同学的,只奴婢驽钝,背过的棋谱儿只是会摆罢了,要让奴婢自己思谋,”她摇了摇头,羞赧道:“奴婢先生都叹息说,可惜奴婢的聪明劲儿了,谁知是个臭棋篓子呢。” 当然,玉书的棋自然没有差到不能见人的地步。她这么说,无非是推辞之语罢了。 棋之一道,与书画不同,弈棋之时,最是能展现本人性情谋略的。玉书的棋,可不如她表现出来的这般温柔,为了避免露馅,她便只能推脱,说自己不会了。 胤禛一转念,便想起了玉书在他面前时表现出的性情。这般心无阴暗、纯真娇憨、不思谋略的女子,让她下棋,确是为难她了。 于是取笑了玉书一会儿,也便罢了。 今儿玉书想起这件事儿来了,便想到了一个对胤禛而言,一定是比较新奇的玩法,那就是飞行棋。 当然,这个年代,飞机什么的是不能用的。不过万变不离其宗,换成马车也是照样的,不是? 于是玉书唤来青衿,取过纸笔,在纸上画起了棋盘。 不一会儿,秋灵带着迎春端着点心回来了。玉书被伺候着洗了手,吃过点心后,便照例午睡了一会儿。 当然,通常,她都是用这段时间修炼点的。 午睡起来,时间已到了下午两点。玉书吃了果子,喝了碗茶,让青衿把上午的那张没画完的纸拿来,接着在上头挥笔奋斗。 直到下午四点,这张简陋的棋盘才有了大致模样。 弄完这事儿,玉书又看了两本子闲书,天儿就又黑下来了。 五点半的时候,前院来了个小太监,通知她说,今儿个爷要来这儿用膳。玉书便在奴才们的伺候下好好的打扮了一番,候着胤禛到来了。 六点一刻,胤禛身后跟着几个太监,脚步匆匆地进了门来。 因下午又开始下雪,他这会儿帽子上、斗篷上头都沾了雪花。玉书请安后,正要迎上去服侍他,却被胤禛摆手止住了。 他身上这会儿还带着外头的凉气,冰着她就不好了。 在奴才的伺候下,胤禛换了身衣裳,又走到炉子跟前烤暖和了,这才让玉书近身。 两人一同坐到暖炕上,玉书把着胤禛的手臂,娇声埋怨道:“爷,奴婢身体好着呢,哪有那般娇弱,连伺候您换衣裳都不成了?” 胤禛板着脸儿,戳了戳她的额头,“你这小没良心儿的,爷还不是为了你好?冻病了你去,遭罪的可不是爷。” “爷~”玉书摇了摇他的胳膊,忽闪忽闪着眼睛看着他,小小声地撒娇道:“奴婢,奴婢这不是想伺候爷么。” “哦?”胤禛一挑眉,“你就再没想别的了?” 玉书脸“刷”的一下红透了,小生嗫嚅着,“奴婢,嗯,奴婢见青衿她们伺候爷,奴婢心里头不舒坦呢。” 见她一脸醋意,胤禛打心里有一种满足感升了起来。他脸上带笑,伸手捏了捏玉书的屁、股,亲昵道:“你这小醋坛子。” “爷~”玉书声音甜甜地拉长音儿,扭着身子,钻进了胤禛怀里,还不停地蹭来蹭去。 “好了,好了,别撒娇了。”胤禛拍了拍她的背,哄道:“等下回,爷让苏培盛他们伺候爷更衣,这总行了吧?” 玉书也不拒绝,直接抬起头,脸红扑扑地,眼睛水汪汪地看向胤禛,甜蜜道:“爷真好。” “你呀,”胤禛失笑地摇了摇头,捏了把玉书的脸蛋儿,“真是拿你没法子。” 看着她巧笑倩兮,一副不好意思中夹杂着欣喜满足的小样儿,胤禛这心里头也一派舒泰,只觉着岁月静好,心中安宁。 便是连朝堂上的那些糟心事儿,仿佛也远离了他,成了上辈子的事儿一般。 三年前,他哪儿能想到,会有这么个小女子出现在他面前,还成了他心头那个最为安泰舒适的港湾呢。 现今,他只要来了这院子,就好像来到了一片心里的桃花源。 管他外头再多风雨,只要来了这里,他就能彻底放松自己,养足精神之后,起身再战。 这些都是面前的小女人带给他的呢,而以他的能力,他能保证维持住这片安宁桃花源的不变。 只可惜,他没法子给她一个孩子,这院子里还是太静了些。 想到这儿,胤禛笑着摸了摸玉书的脸,问:“今儿个都做什么了?” 听了这话,玉书一副突然想起什么的样子,一拍巴掌道:“对了,爷来的刚好,奴婢今儿刚把给您做的那件新褂子绣好了,您要不要试试看? 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胤禛,里头盈满祈盼。 胤禛问道:“那件石青色的夹马褂?” 玉书点点头,小兔子一样儿,继续期盼地看着他。 胤禛忍笑,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清了清嗓子,“嗯,那就拿来给爷试试吧。” 话音刚落,看着玉书那喜笑颜开的小脸儿,他还是忍不住地笑出了声儿来。 知道自己被取笑了,玉书脸一红,嗔了他一眼。背过身下了地,亲去柜子里取那褂子去了。 两人站在落地大西洋镜儿跟前儿,玉书拿那褂子在胤禛身上比了比,眼中神色十分满意,口中却还是问道:“爷,您觉着怎么样?” 知道她正等着听他夸两句呢,胤禛便道:“甚好、甚好。这褂子爷穿到身上,显得精神多了。还是爷的玉儿有本事,爷喜欢着呢。” 说到后来,胤禛温柔地看向玉书,也不说明是他究竟是喜欢衣裳,还是喜欢人。 被他这般调戏了一把,玉书脸儿微红,半垂下头去,也勾起一个甜笑来,声音也羞涩地越发小声儿,“爷能满意,奴婢就十分开心了。” 试过了衣裳儿,坐回炕上,便到了玉书的献宝时间。 玉书腻在胤禛身上,柔声问道:“爷,奴婢前儿跟您说自己个儿不善棋道,您还记着么?” 胤禛半搂着她,低下头,“怎么?今儿个想跟爷下盘棋试试?还是想让爷教教你?” 玉书道:“奴婢资质驽钝,哪儿能在爷跟前献丑呢?奴婢是想了个简单不费脑子的玩法,想跟爷显摆一下儿呢。” “哈哈……”胤禛被她逗笑了,“哪有你这般直白,说是要在爷跟前显摆的?就不会说的好听些儿?” “便是说的再好听,奴婢也就是想在爷跟前显摆啊。”玉书嘟着嘴儿道:“说话拐弯抹角儿的,奴婢可不会呢。” “好好好,别撅嘴儿了,看你这小嘴儿撅的,都能挂上个油瓶了。”胤禛拧了她腮帮子一把,“爷就喜欢你在爷跟前说话不会拐弯儿呢,别气了,啊?” 玉书的小脸一下子放了晴,美滋滋儿地道:“奴婢就知道爷喜欢奴婢呢。” 胤禛敲了她额头一记,“别美了,不是说有新奇东西要跟爷显摆?还不快去拿来?” 玉书抬头,冲他娇憨一笑,转身去取费了一下午才做成的棋盘了。 等她把这棋盘加骰子摆到胤禛面前,胤禛稀奇道:“你这是怎么个玩儿法?” “这玩法还是奴婢闲时琢磨出来的呢。”玉书带着点儿小骄傲道:“上回爷不是问奴婢下棋的事儿了么?奴婢还为不能和爷下棋觉着遗憾呢。” “奴婢回头仔细想了想,对奴婢来说,下棋还是太难学了。于是琢磨了一番,便想到了这种简单易学还不费脑子的玩法。有了这个,奴婢便能和爷玩上几局了。” “哦?”胤禛仔细打量了一番这简陋的一张纸,“那你现在便和爷说说,看看这东西到底是怎么个简单易学还不费脑子吧。” 玉书便手把手地教导起来。 不过听了一遍,胤禛便能上手了。对他来说,这东西确实太简单,不过能陪玉儿开心一把,何乐而不为呢? 两人鏖战了一番,结果是玉书被虐的极惨。 玩骰子,摇点数,打小儿就是胤禛玩儿惯了的。便不能说想摇多少是多少,八、九成总是有的。 而玉书呢,她可没想表现一番,于是也没动用神识之类的手段,只是随便摇的。 这结果自然可见了。 等夜深了,两人洗漱完,上了床,胤禛凑到玉书耳边道:“愿赌服输,今晚儿,是不是该你好好伺候爷了?” 玉书脸涨的通红,咬了咬嘴唇,深吸了口气,豁出去般,一骨碌翻到了胤禛上头。 她坐在胤禛腰上,俯下身子,舔了胤禛耳垂儿一口,声音羞涩带着媚意,“爷,奴婢这就来好好服侍您。” 第三十六章 不速之客 难得玉书主动一次,从不曾有这种体验的胤禛激动非常。于是,这一夜,两人战况越发激烈起来。直到凌晨三点,胤禛累极,熟睡了过去。 在他睡着之后,佯装昏迷的玉书这才睁开眼来。 嫌弃的瞥了眼这一床的汗渍和不明污渍,玉书却没法子动手将其清理了,不然等明儿个就说不清了。 于是,她只好默默地清理了下自己,之后,也跟着闭上眼睛,默默静下心思,以便好好巩固方才吸入的灵气。 可是刚闭眼没多久,她的神念却感到了一股十分不一般的气息,出现在这院子里。 而且,她在神识中发现,除她之外,这整座府内的其他人都已昏迷了过去。 玉书猛地睁开眼睛,瞬间穿上从空间中招出的法衣,唤出飞剑,一个闪身,也出现在了院子里。 站在院子当中,玉书定睛一瞧,便见一个白衣男子正背对着她,站在石榴树下。 这男子在她眼中,看上去就如同一个普通人一般,并无半点殊异之处。 可是,她的神念却提醒她,这深更半夜,在她毫无防备之下就能出现在此的男子,根本不可能是普通人。 玉书眯了眯眼,神念伸过去感知了一番,只觉得他周身气息恍若大海,根本看不到边际。 如此一来,玉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人本事必然在她之上,而且还远远超过了她去。 既然如此,不如直接问话,看看他的来意。如若是来者不善,那她还是早早借由空间躲一躲才是正理。 这一切试探思索,只在电光火石之间。 玉书进了院子,微乎其微的一顿之后,施了一礼,直接问道:“敢问这位仁兄,夜深人静之时,闯入他人府邸,有何贵干?” 那男子终于转过身来。在她的神念中,这人只是模糊的一团儿。直到这时,玉书才看清了他的样子。 他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生着一张极其俊秀的脸。 这张脸,以语言已经无法具体描绘,在玉书看来,已经达到了人类所能认知的俊美的极限。 而他周身的气度,如松、如玉、如竹、如仙,诸如文雅、温润、雍容、清俊这些词汇,套用在他身上,都毫无违和感。 玉书注意到,他身上穿着一身宽袍大袖的汉服不说,而且并未剃发,一头柔亮的乌丝被一个青玉头冠拢起,如瀑般散落在身后。 而且,在她眼中,这男子身上竟仿佛有灵光透体而出,让他在夜幕下,仿若一个发光体一般莹润夺目。 他对着玉书微微一笑,也略施一礼,开口道:“我修炼途中,察觉到这方天地灵气有异,便想着过来查探一番,没成想遇到同道之人。道友这厢有礼了。” 功力都到了元婴巅峰,玉书夜视自然毫无问题。 这男子对她一笑,玉书便有一种“忽如一树梨花开”的惊艳感,听到他的声音之后,便发现,这男人竟连声音都能美得毫无瑕疵。 这声音如人一般无二,绸般丝滑,水般温柔。温和的口吻,仿如玉书故人一般亲切,不存半点侵略性。 玉书却并未因此放下警惕之心。 内里,她心里戒备着,时刻准备着进入空间,面上却同样无害一笑,“道友这番,可是有些失礼了。深夜私闯他人府邸,可不是君子所为。” 声音温柔悦耳,虽内容是指责,却并无刺人之感。 那男子却也并未生气,声音仍旧不急不缓,十分温柔,“道友所言极是。”说着,对着玉书作揖道:“莽撞前来,是我失礼了,这便给道友赔不是,还望道友多多包涵。” 玉书侧身躲过这一礼,回礼道:“不敢当。论修为,您是前辈,该是我这小辈给您行礼才是。” 那男子却也侧了侧身,躲了过去。 而后道:“在这一界内,我也只见了道友这一个同道之人,我们这般客套来客套去,岂非太过生疏?在下苏玉倾,敢问道友芳名?” “小女钮祜禄氏,出嫁从夫,闺阁名字不便提起,还望前辈海涵。” 苏玉倾动作微不可查地一僵,右手小指微微一动,面上却仍若无其事地笑道:“你我同为修道之人,既修这逆天之道,又何必在意世俗常理?道友这般,实不是修道之人应有之理。” “既还身在尘俗之中,小女子如何能不守这常俗之理?前辈难道不知何为入乡随俗?” “罢、罢、罢,”苏玉倾摆摆手道:“既然道友不愿意互通名姓,那我还是以道友相称吧。” 他一拱手道:“我此番前来,只是见这天地有异,才视察一番。如今天色不早,我这便去了,日后再来与道友论道。” 玉书行了一礼,笑着道:“如此,晚辈恭送前辈。” 倏忽之间,那男子就消失在了玉书眼前。 等玉书在神念中也发现不到异样之后,才知道这人是真走了。 这时,她心里一阵阵的后怕涌了上来,手脚冰凉,因为紧张,一阵阵的轻微痉挛。 以那自称苏玉倾的男子露出的这一手,若想对她如何,她根本反应不及,只有束手待毙的份儿。 值得庆幸的是,这回他态度还算友善,未对她如何。只是,玉书却拿不准,这苏玉倾是否以后也能对她保持这份善意。 毕竟,她还有着空间和系统这般重宝在身。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道理,她可明白的很。 不过,多想无用。既已如此,她只能加紧修炼,尽快提升自己,以便日后能与他有一战之力。 不过,方才,他好像说了一个奇怪的词儿,玉书皱起眉来,他说“这一界”是什么意思? 想了一会儿,也不得其法。玉书敏锐地察觉到,这府里的人正在渐渐醒来。 于是,她很快闪回帐内,去了周身寒气和衣裳,重新躺在胤禛身边。 这时,从昏迷中苏醒,却仍沉浸在睡梦中的胤禛却有些不安地皱了皱眉。他无意识地伸手摸索了一番,直到将玉书重新搂入怀里,才舒展开了眉眼。 被胤禛用双手双腿禁锢住,玉书只看了他一眼,便再无反应。她便任他这般搂着,自己却仍仰望着帐顶,仔细翻查着与苏玉倾刚才那番对话的所有细节。 这个叫苏玉倾的男子,功力自不必说,肯定是在她之上的。为人也是看着十分有礼有节,举手投足间,温文尔雅,气度非凡。 给人感觉,倒像个谦谦君子了。可惜,知人知面不知心,只是不知道,这个苏玉倾到底是个真君子还是个伪君子了。 不过,不管如何,她都一定要小心再小心,绝不能暴露空间和系统的秘密。 这般引人垂涎的重宝,别说君子了,恐怕便是圣人也会动心。 而且,思来想去,他这番话中,仍有两个疑点。 苏玉倾说,她是他在这一界遇到的唯一一个同道之人。 “这一界”和“唯一一个”? 玉书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 不一会儿,就有奴才一如往常地过来小声叫起了。 没人发现之前他们有什么不妥,玉书对此倒并不意外。连她都能对自家丫头做到的事儿,没道理比她更厉害的苏玉倾做不到。 听到奴才们的叫起声儿,玉书佯装熟睡,纹丝儿不动。 倒是胤禛呼吸一变,缓缓地睁开眼来。 见玉书一副仍在熟睡的样子,胤禛便轻轻地将自己的手脚从她身上挪开,掀开被子。 担心透了凉气进来,他只将帐子撩开一条小缝儿,而自己则侧着身,动作迅捷地出了帐子,将床帐掩好,坐在床沿上。 奴才们无声无息地开始伺候他洗漱。他们尽量放轻动作,以免吵到正在床上睡觉的另一个主子。 玉书的丫头们对胤禛已经起床,而自己主子还在床上赖着这事儿,也再不诚惶诚恐。这会儿正退到了一边儿,以防碍手碍脚。 反正每次爷在这院子里宿过以后,都不让她们这些奴才打扰自家主子在床上补觉,她们便也都习惯了。 往常,她都会在胤禛起床不久,就起来与他柔情蜜意一番。今儿个刚受了惊吓,玉书实是没了挂上面具,再去应付胤禛的兴趣。 于是,她就一直装作累极未醒,直到胤禛被奴才们打理好了,将要走了,她也没有起床送他的意思。 谁知那位爷却没转身就走,而是来到了床边,上身钻进了帐子里来,伸手探向她的额头。 在觉着她体温并无异常之后,胤禛这才收了手,自语喃喃道:“累得这会儿还睡着,看来昨儿个真是太过了。以后可再不能如此了。” 念叨完了,退了出去,仔细掩好帐子。 等青衿她们将他送到门口,胤禛叮嘱道:“便让你们主子睡,能睡多久是多久,你们轻着点,别吵着她。” 又想了一下儿,道:“也别太纵着她了,早膳还是要吃的。若她九点还没起来,便叫你们主子起来吃早膳。知道了吗?” 青衿几人立即行礼道:“是,婢子们遵命。” “嗯,”胤禛满意地点点头,“回去伺候你们主子去吧。” 从早晨那一场惊吓开始,玉书的神识一直是处在外放状态。 于是,这一幕被她清楚地看在了眼里。 玉书坐起身来,神情复杂地望着胤禛离去的方向,闭了闭眼后,眼底的情绪又回归了平日里的冷然。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的荼蘼痕迹,蹙了下眉,可她还是忍住了去空间清理下的欲-望。 那人不知本事究竟如何,她现在得小心再小心才行。 第三十七章 二次拜访 心烦意乱地过了一天,各种忖度也没有头绪,玉书面上还得做出和平日里并无差别的样子,一整个白天都过得内心煎熬、十分辛苦。 那苏玉倾说日后再来拜访,她却不能确定,也无法决定他何时会再来。 因他们两人差异巨大,她若与他对上,总觉得犹如蚍蜉撼树一般,实不明智。可束手待毙,也不是玉书想要的。 直到现在,翻遍了系统中的所有物件,脑子里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圈儿,她也没想出一个十分稳妥的办法来。 她倒是能现在就躲入空间。可是,她的大道怎么办?便是能慢慢增长功力,业已欠下的因果如何还? 因为苏玉倾,她就要在空间中孤独待死? 玉书心下摇头,那还不如现在便搏一搏,相信苏玉倾是个如他表现出来一样儿,是个真君子。 若他真是君子,只要她保护好空间和系统的秘密,便无碍她继续修行。 等她实力提升至能与他一战之后,那她就能有足够的底气,便是露点马脚,让他怀疑她有宝物在身,也拿她无可奈何了。 他到底是什么样人,是不是真君子,不好好接触一番,实在不好判断。 那她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好空间和系统的秘密,并等待苏玉倾前来。然后,检验一把,看她赌的这一回,是否赢了。 因苏玉倾修为在她之上,玉书无法判断,他这会儿是不是正用神识在观察着她。 于是,从苏玉倾出现开始,玉书除了神念曾入系统内翻看是否有东西可解燃眉之急外,便再也不曾动用系统和空间。 另有,出现了苏玉倾这么一个变数,玉书便不能随便再与属下们联系了。 她直接用联络仪群发了一条文字“近日有事,善堂发展暂缓”之后,直接将联络仪关死,切断了双方联系。 这般情况之下,玉书就不得不庆幸,因腾雾的提议,她让善堂开辟了新商路。 现如今,即使没了她这边提供银子,如今行商赚到的银子,没法子支持继续开办分部,但也足够善堂维持现有规模的生计花用了。 等待总是令人不安而又焦灼的,因为未知。 玉书是期待着苏玉倾对她来说,是无害的,可惜,还有很大的可能,他会要了她的命。 这种不确定性,让玉书心里满是煎熬。 这会儿,她的心情,就像一个正在翻案的死刑囚犯,等候法院的最后判决一般,不知等着她的会是无罪释放、还是立即死刑。 这般不上不下的吊着,犹如百爪挠心的不确定感,让她这会儿只盼着另一只靴子能快点落地,早日结束她这般火烧火燎的煎熬。 哪怕那结果是个坏的,她也想早点得到结果,以求从这种糟心的煎熬中解脱。 浑浑噩噩混了一天,天色已晚,玉书便在奴才们的伺候下,躺倒在了床上。 胤禛今儿个事务繁忙,便没来她这儿,而是歇在了前院。 玉书独自躺着,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心态放稳,可惜成效不大。这会儿,她的心太过不静,便是连正常修炼,也做不到了。 勉强试了一会儿,也没有成果。既然不能静心修炼,也无法安心入睡,那便就这么候着吧。 玉书将神识外放出去,笼罩住她所能达到的极限,以神识监测着周围动静。这般一来,一旦苏玉倾在她神识范围内,她便能第一时间察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时钟指向八点一刻的时候,玉书只觉着神念突然一动,像是有一颗小石子坠入平静的湖面,荡起层层涟漪。 然后,她在神念笼罩的边界中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光团,正急速向着她的方向而来。不过倏忽间,便近在咫尺。 玉书猛然睁开眼,瞬间召唤出法衣,覆在身上。 而当她一闪身来到院子中时,苏玉倾已如昨晚一般,站在了那颗石榴树下,府里的人,也如昨日一般昏睡了过去。 “前辈有礼,”玉书施了一礼道:“不知今日,前辈来此,可是有事要与小女子相商?” 苏玉倾笑道:“在此界,能遇到道友这般同道十分不易,我来,便是希望能与道友交流一番,或可坐而论道,或可解惑疑难。” “与道友交流,固我所愿。只是如此一来,在这府里倒是不便了。”玉书想了想,道:“我正有一个好去处,不如道友随我前来?” 苏玉倾颔首,“可,道友请带路吧。” “可否请前辈先将我的侍从们唤醒?”玉书道:“若是他人前来查看,见此情景,倒是不美了。” 听完这要求,苏玉倾略一点头,只挥挥手,玉书便感觉一阵灵力组成的气流,由自己身旁而过,精准地落在这院子里的每个昏迷的人身上。 她心里咯噔一下,虽知道这苏玉倾应是功力在她之上,可没想到,他施法竟能如此精准而不着痕迹,且让她完全反应不及。 暗暗吸了口气,玉书知道自己既然要赌,便没有退路。生死都寄于他人之手,虽让自己觉着难忍,可是,既已做了决定,那她只能面对。 于是,虽然心里头已乱成了一锅粥,面上,玉书却仍平静无比,笑的温柔和善道:“便请前辈随我来吧。” 说完,一马当先使了个缩地成寸,片刻后,就来到了岫云寺的后山她曾来过一次的凉亭中。 刚落地,玉书便觉着身边一阵清风吹过,苏玉倾已站到了她的身旁。 正如一个好客的主人一般,玉书伸手示意了下石桌边的另一个石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笑道:“前辈请坐。” 苏玉倾道:“你也请。” 而后,两人便同时在这亭中的石桌两旁落座。 二月份的天气,冰寒料峭。天空上是黑漆漆的夜幕,星月皆无。时不时会有山间凉风穿越亭台,瑟瑟而过,吹动草木,发出“簌簌”之声。 此时亭中虽极寒冷,却对两人并无妨碍。修炼到了他们这个地步,身体早已达成了水火不避,寒暑不侵之境。 如此森寒昏暗,对他们来说,本就没什么所谓。倒是这里人烟皆无,十分寂静,成了个适宜交谈的好去处了。 “前辈……” 玉书刚刚开口,就被苏玉倾打住了。他伸手打断道:“同为修道之人,咱们平辈论交即可。我称你道友,你便也称我道友如何?” 玉书微微一笑,改口道:“那好,我便唤你苏道友吧。” 苏玉倾面上带笑,颔首道:“正该如此。不过,谈话岂能无茶?” 说着,伸手一抹,空溜溜的石桌上头,瞬间出现了两只茶杯和一个茶壶。 这茶杯茶壶,玉书皆看不出是由何所制,只觉着其上隐有宝光,精致非常,不是凡品。 苏玉倾伸手,优雅地将茶壶抄起,微倾壶身,一股琥珀色的茶水便由壶嘴倾落下来。 氤氲的乳白色雾气由茶水中四散而开,玉书只觉着一股从未闻过的清香之气扑鼻而来。 注满两只茶杯,苏玉倾放下茶壶,道:“这是我随身带着的灵茶,经九天泉水泡制而成。今与道友品鉴一番。”说着,做了一个手势,“道友,请。” 玉书冲他微微一笑,也不多做推辞,直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茶水甫一入口,玉书便觉着一股清气在自己口中散开,幽香清冷,回味悠长。更有一股精纯灵气,自喉而下,直入丹田。 玉书闭目内视,只见这一股浓郁灵气下到丹田,被坐在其中的元婴一口吸入腹内。她仔细体味一番,单这一口茶水,便抵得上一颗灵丹了。 玉书睁眼,看向同在品茗的苏玉倾,笑着赞道:“好茶。” 苏玉倾道:“不过茶水而已,道友若喝着尚可,我这里倒还有些,不如匀一些与道友如何?” 见他态度十分轻描淡写,显见这般灵茶在他那里,确是“不过茶水而已”,玉书便也不费心推辞,只道:“那便多谢苏道友了。” 对此,苏玉倾只是笑笑,不过点头而已,却不开口了。 又抿了一口灵茶,玉书放下杯子,对垂目饮茶的苏玉倾道:“上次见到苏道友,我有两个疑惑深为不解,匆忙之间也未能问及,现今,苏道友可否为我解惑?” 苏玉倾抬起头来,注目着她,道:“道友请讲。” 玉书道:“道友曾言,我是你在‘这一界’遇到的‘唯一一个’同道之人,可对?” “正是如此。”苏玉倾略一颔首,认可了她的话。 玉书直接道:“敢问苏道友,‘这一界’与‘唯一一个’作何解释?”声音顿了一下,“或者,我该冒昧的问一句,道友究竟仙乡何处才对?” 第三十八章 交流情况 听到玉书的问话,苏玉倾动作一顿,却仍文雅从容地饮了口茶水,而后将茶杯放回桌上,看向玉书。 “道友敏锐。”他笑赞了一声,坦然承认道:“我确非此界人士。道友也的确是我在这一界中,遇到的唯一一个同道之人。” 玉书略略颔首,接着问道:“那道友仙乡何处?又是因何来此呢?” “此事说来话长。”苏玉倾叹息一声,望向远处,面带怅惘道:“我之家乡,正是一个修道盛行之界。” “在那里,修仙门派和家族林立,只要有灵根在身,便可步入道途,或自行参悟、或拜师学艺,修道之人因而多如过江之鲫。” “而我,也不过是修仙门派、‘承仙门’的一个弟子而已。” 见他看了过来,玉书冲他点点头,表示并无不解之处。 苏玉倾便接着道:“修道之人,若想锤炼武器或是飞速进益,多仰赖于天材地宝,恨不能多多益善。只少数功法特异之人,对其需求较低。” 说到这儿,他别有深意的看了玉书一眼,又转过脸去,望向亭外,叹息道:“可惜,修道之人不可胜数,天才地宝、修道资源却有定数。明争暗斗、你抢我夺总是无法避免。” 闻听此言,玉书心里咯噔一声。既然在苏玉倾原来的世界,人人都会为了修炼争夺资源,那么,他们就应该视此为平常才对。 那个世界,应该是□□裸的丛林法则,有靠山、拳头大的,才是真理,并不会如何在意什么仁善礼义。 那他的世界观,应该也没什么不同吧?玉书垂下眼睑,遮住眼中一闪而过的担忧。 看来,她一定要非常非常谨慎小心,以防秘密泄露。不然,一旦让他得知她有重宝在身,便是直接抢夺,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吧? 这些想法也只是闪念之间,回过神,玉书仍认真听着苏玉倾讲述他来此界的过程。 毕竟,这些也都是她能用来了解他、分析他的途径,也是她收获其他世界同道者情报的极好时机。 苏玉倾道:“每隔几十、上百年,我们那界都会有秘境开放。” 注意到玉书疑惑的眼神,他解释道:“秘境就是一些上古修士留下的洞府或是其他能得到天材地宝或是传承的地方。” 玉书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其实就是盗墓之类的寻宝活动并无区别。 于是,他接着道:“我身为第一修仙大派‘承仙门’的嫡传弟子,自然有了进入秘境的资格。” “结果,在我寻到一株九转金莲时,被暗中之人谋算得手,伤重在身。逃跑时,慌不择路,竟误入了一个空间裂缝,经过九死一生,才流落到了此界。” 听他这般一说,玉书才发现,仔细一看,这人脸色确实不好。苍白无比,半分血色也无,玉石般的肌肤上,还透着点不健康的青白。 而且,她细细听去,才发现,他说话不疾不徐,不缓不慢并非习惯如此。而是,他声音虽无喑哑之意,呼吸间,却仍能察觉一丝沉重和迟滞。 这种沉重和迟滞,是本不该出现在他这般级别的修道者身上的。如此一来,他受伤在身的说法倒没什么可令人怀疑之处了。 暗中仔细观察着,却没耽搁玉书口中关心,“道友现今身体如何了?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可与我开口。小女子虽不才,或能帮上什么忙也未可知。” 苏玉倾笑道:“现已好了大半,多谢道友关心了。只需再好好调养一段时间,便无大碍了。” “如此便好。”玉书也冲他笑笑,“这般一来我也就放心了。” “说来,道友竟是我来此界后,见到的唯一一个同道之人。”苏玉倾好奇问道:“可否冒味问一句,道友师承为何?” “师承?”玉书笑了笑,不慌不忙编道:“其实我也不知自己师承为何,这本修炼道法与我身上这件宝衣皆是我误打误撞,得到的一枚储物戒指中所有的。” “哦?”苏玉倾一挑眉,“储物戒指?” “正是,”玉书笑了笑,摩挲了一下右手中指,空无一物的指头上,竟然慢慢显出一个花纹古朴的戒指来。 玉书将戒指退下,递给苏玉倾,神色坦荡道:“正是这枚戒指。它曾是我家传之物,被我不小心之下染了血迹,才发现了其中奥秘。” 苏玉倾接过戒指,仔细打量一番,然后回递给玉书,“确为储物戒指无异,应是,咳咳咳……”说到这儿,突然猛地咳嗽起来。 这一阵咳嗽可谓十分剧烈,他微微扭开头,用帕子捂住唇,略弯下腰,足足咳了半刻钟才停住了。 过后,他挪开帕子,将其重新收入袖内,略略平复了下呼吸,转头看向玉书,声音略带沙哑道:“在下身体还未痊愈,道友见笑了。” 眼尖地看到那帕子上似有一抹红痕,玉书心中略安,思量着他应是真如之前所说,重伤未愈,这人倒没那般不可信。 心里如此,玉书面上却显露出一派担忧,道:“道友身体欠妥,不如今日,你我二人便到这里如何?” “不妨事,”苏玉倾气息渐平,这会儿,声音又恢复到了玉书初初遇到他的时候,“不过是个小毛病,时常便会发作一番,倒也没什么要紧。” 他端起面前仍在冒着热气的茶水,润了润喉,看向玉书,“方才说到哪儿了?” 玉书伸出右手,将储物戒指亮出来,“我猜,道友方才应是想说这戒指的来历吧?” “啊,对。”苏玉倾点点头,道:“你这戒指,确为修真者所用之物。至于你先前所说,因血让它认主,要么你是这戒指主人的血脉,要么你便是有缘之人才能得此际遇。” 说着,他凝注向玉书道:“若我未曾看错,道友所修之法,为御龙诀,可否?” 玉书呼吸一窒,却笑了笑,仍坦荡答道:“道友好眼力,我修习的,正是这御龙决。” “这便难怪了。”苏玉倾了然的点了点头,“这一界道法不兴,灵气也并不如何充裕,若想修炼有成,这《御龙决》倒是一个极好的修炼法门。” 玉书问道:“道友也知这《御龙决》?” “自然,”苏玉倾解答道:“在我那一界,也是有《御龙决》这本奇术的。只是修习者少,知其者也少,并不如何普及而已,我也是曾有见过才知晓的。” 说到这儿,他笑看向玉书,“只是,修此术者,以我所见,倒是国师较多,后妃修此术的,道友还是我见到的第一个。” “毕竟,成为后妃,那左右朝政将会变得十分困难,要还因果,便更为不易了。” 听他此言,应确是对《御龙决》这门奇术了解透彻的,玉书想了想,便不隐瞒什么。 笑笑道:“我能踏上道途,也是因缘际会罢了。本就对修道一途懵懵懂懂,便能有一本法术让我修习,已是天大的恩赐了,哪里还有挑拣的余地?” 之后,又直视他,坦坦荡荡地道:“既道友对《御龙决》有所了解,那想必也能知道,我修行至此,行的是那采战之法,道友可有看我不起?” 苏玉倾摇摇头,“修道之途何止千万,大家都是逆天而行,盼能修得长生,只是路径不同,又有何高下之分?” 他坦荡地看着玉书,眼神清明,“道友只是选择了一条更为便捷的路径而已,又有何可令人看不起的?” 闻得此言,玉书确实感到一丝被人认可的愉悦,连笑容都亲近起来。 她从石桌上将茶杯端起,双手捧着,对苏玉倾示意道:“能得一知己不易,如此,我便以茶代酒,先干为敬,以谢苏道友此言。” 说罢,一仰脖子,将整杯茶水一饮而尽。 苏玉倾见此,也笑了笑道:“在此界,能与道友相识确为不易。那我便也以此茶,敬道友吧。”说罢,也将茶水一口饮干。 几乎同时亮了亮杯底,两人相视一笑,似乎真的亲近了起来,连气氛都变得越发和缓起来。 饮过茶,苏玉倾将各自茶杯注满,之后,又不紧不慢地品着茶水,和玉书论起道法来。 苏玉倾问道:“说来,这《御龙决》修习确实并无什么门槛,只是偿还因果一事,极为难成,道友可有准备?” “这,唉……”玉书长叹一声,摇摇头道:“实不相瞒,初习此术时,我并没过多考虑此事。” “修道之途太过引人,我实是不能将其视为无物,便习练了,只想着先修习着,至于因果偿还,以后再思虑也不迟。只是至今还无头绪。” 说着,又长叹了一声,“不过走一步看一步,听天由命罢了。”说完,垂目敛眉,取起桌上茶水,啜饮了一口,神态之间颇有沮丧之意。 第39章 /40/41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第42章 /43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第44章 /45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第46章 /47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第48章 /49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第50章 /51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第52章 /53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第54章 /55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第56章 /57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第58章 /59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晋、江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第60章 /61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晋~江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第62章 /63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晋、江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第64章 /65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晋~江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第66章 /67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晋、江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第68章 /69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晋~江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第70章 /71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晋、江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第72章 /73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晋~江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第74章 /75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晋、江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第76章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 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 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第77章 /78/79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第80章 /81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晋、江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第82章 /83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晋~江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第84章 /85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晋、江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文学网。 第86章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晋~江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第87章 /88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晋、江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今天于偶然的机会,看了《奇葩说》这个节目。于是,顿时被其风趣幽默的辩论风格所吸引,初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由此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第三季的第一期节目,辩题为“单身到底是贵族还是狗。”正反两方机智辩论、互相拆台时候,我也在对着这个问题思考。 正方说是贵族,因为单身时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拥有最大的各人空间和自主权,想买什么,只需要考虑自己花不花得起钱便可以了,要外出,也不必征求他人意见,随时可以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这毫无疑问,这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反方则说,因为单身,会感到孤独,会感到寂寞,会羡慕别人拥有恋人拥有家庭,拥有温暖,而且有了恋人,还有一项好处,便是不必再去面对社会意识上的层层压力,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 毫无疑问的是,所有人都说的十分有道理。那么,这样一来,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呢?看上去,这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解问题。 但,要小水来说,单身究竟是贵族还是狗,取决于的并不是单身,而是单身的人! 一个人,他或是迫于社会意识的层层压力,需要一个恋人来摆脱他被人视为异类、不被人理解的境况;或是渴求恋人的陪伴和温暖,超过了他对自由的、对自我主权的需求,这样的人在单身、想要一个恋人而不得的时候,在他自我的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是可怜的,是不得已的,是需要同情需要怜悯的。这样的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便只能是一只单身狗。 而同样是一个人,他将自由当做性命,相比于单身的孤单寂寞,他更害怕的,是恋人带来的责任、义务和束缚。同时,他也不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妥协,即使不谈恋爱、不结婚,也不将自己视为社会的叛逆和异类。他坚持着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单身单的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活的自我,活得快乐。这样一个单身的人,他自然当得起单身贵族这个称呼。 于是,单身究竟是狗还是贵族,要小水说,端看个人需求和态度。 单身狗不是贬低,单身贵族也不是称赞,只有清楚的弄明白我们究竟属于哪一波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单身狗这一波,可以去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体会一下有人相陪的幸福温暖;单身贵族这一群,也能继续顶住社会压力奋斗,昂首挺胸,坚持我单身所以我快乐的个人原则。 于是,你究竟是想成为单身贵族还是单身狗,端看你的个人选择。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第89章 /90/91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这是防、盗章,看正版,请来123言情文学网。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