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凰》 第十八章 与魔鬼的交易 奈语静静地看着小东，这少见的认真模样让小东也吓了一跳。奈语习惯性地摸摸小东的头，缓缓地说：“我知道生在豪门很累，但这是现实，不能逃避，你也逃避不了！你逃避，吃亏的只会是你和爱你的人。你有想过如果继承权落在你大哥手里，你们家会变成什么样子么？” 小东想了想，说：“大概，我跟我娘都会被打压；东方阀会被大哥一手遮天。” 奈语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太天真了。不仅是你跟你娘，而是所有跟你有关系的人都会遭殃。但真到了那时候，主动权在他人手里，你除了忍受还能有什么办法？如果到了你受不了的时候呢？又该怎么办？所以说，逃避是最笨的！要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 小东听着奈语的话，越听脸越黑，他好像终于有些着急了，忙对着奈语喊：“但现在我也做不了什么啊！我一直不管家里的事，难道现在要我去说我要接管哪里哪里的产业吗？不仅我说不出口，爹也不一定会答应，而且大哥一定会反对！” 奈语继续煽风点火：“对，你说得没错，这种方法也很笨，你千万别去做。在豪门中生存，除了有勇，还得有谋。以前不管家里的事，没关系，只要现在你具备了勇和谋，一样能翻身。” 小东被奈语说得似乎有些懵了，皱着眉头问：“什么又勇又谋的？” “你在东方阀呆了这么久，也肯定知道豪门内各势力的斗争是多么激烈和黑暗。勇，就是斗争的勇气和毅力；谋，就是用于斗争的方法和计谋。现在你有勇有谋了吗？”奈语说得轻巧，其实哪有那么容易，不过是想先激起小东的斗志罢了。 谁知道，小东依然有些沮丧，想了又想，还是说：我......我不知道。我心里很乱！姐姐，你先呆在这里吧，我想出去一个人静静。” “嗯，去吧。”这种事不能逼，奈语知道。先让他静静吧，如果说到这里他还是不能面对，那他注定只能被欺负死。懦弱的人，难以在复杂的豪门生存下去。小东能平安活到现在大概只因为一直有他娘的庇护。可东方阀一旦被东方胜宏接手，那他娘就一点地位也没有了，更别说庇护。 小东的事只能看他自己造化了。奈语自己的麻烦还有一大堆呢！当务之急就是先修炼！ 奈语马上拿出那一本古籍，摊在地上，她自己也盘坐着，开始修炼...... －－－－－－－－－－－－－－－－－－－－－－－－－－－－－－－－－－－－－－－－－天，渐渐暗下去，夜，来了。 此时奈语还在盘坐着，汗大滴大滴地流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奈语越来越急了，练了这么久，一点进展也没有！力量像是被封印住了，虽然还在体内，可就是用不上来。是哪里出了问题？可她的修炼方法跟之前一样啊......怎么会时灵时不灵？ 当奈语正在为修炼而烦恼之时，房门，突然“啪”地一声被撞开。奈语“刷”的一声冲上去，直接拔下头上的发簪用尖端抵住来人的喉咙！看到来人的脸后，才慢慢放下握着发簪的手。“吓死我了！以为是谁呢，进来时敲敲门行不行啊？”奈语不满地向刚进来的小东说着。 小东不知怎么了，反常地没有说话，神情凝重地越过奈语，直接走到床边坐下。奈语感觉到小东的不正常，知道玩笑开错了，吐吐舌头，转过身去。“小东，怎么了？告诉姐姐。” 小东像被点燃的鞭炮，突然爆发出来！“大哥他太过份了！刚刚在书房，大哥趁着爹在为生意上的事烦恼的时候，去告我的状。他说我也就算了，可他却连我娘一齐说！说是因为我娘管教不严，太放纵我，才会令我们东方阀在其他阀门面前颜面尽失，之前还像个野孩子一般，半个多月不回家。平时爹是不会说什么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爹居然把我娘训了一顿，还不准我出门半个月！娘大概伤心死了。都是大哥害的！”小东越说越激动，脸都涨红了。看来他很看重他娘。 东方胜宏去告状，其实在奈语看来只是很小儿科的事情。俗语说的好，“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在你面前动手脚没什么可怕的，在背后捅你一刀这才叫狠呢。而且东方胜宏自己出面去告状，虽然看似是小东吃了亏，不过他也不会拣着什么便宜。因为他会给东方阀当家，就是他们的爹，留下不好的印象。毕竟告状，和打压弟弟这些事都是豪门当家所不喜欢看到的。关于这个她有经验。 不过像小东这类从未亲自接触过明争暗斗的人怎么会想到这一层，所以现在他还在生气地摆着一张臭脸...... 小东坐着坐着，突然又往外冲，一边走一边说：“不行！我受不了他得意那样子！我要把那件事告诉爹！”奈语马上拦住他：“别冲动！你现在的做法只有勇，没有谋！”小东停了下来，虽然不甘心，但最后还是乖乖回来坐下。奈语见小东没有轻举妄动了，便继续深思自己的问题。 之后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一直坐着。许久后，久到都能听见半夜的蛙鸣声了，小*然低声说：“姐，我想过了。逃避，的确很笨。以前总在希望着能侥幸混过去。但听你这一说，才知道自己太天真了。我不想以后再来后悔，倒不如现在开始改变，把主动权换成在我手里！听姐姐说话，感觉姐姐好像很懂，你能帮我吗？” 小*然说这种话，奈语楞了，随后就轻笑了起来。是高兴，还是叹息？看来小东也要走上那条路了，虽然是条不归路，但生在豪门，谁又能逃得过? “你找对人了，我或许可以帮你。不过在那之前，你要做个交易，与魔鬼的交易。” “魔鬼的......交易？” “对，交易。把心卖给魔鬼，魔鬼就把机会给你。但交易达成之后，就再也不能回头了，前面无论是锦衣玉食还是万丈深渊你都要走下去，至死方休。把心卖掉之后，放下你那些无谓的善良，把心脏的那个位置空出来，好让自己永远记住这个交易。”奈语嘴里说着奇奇怪怪的事，可神色却自然得像是在说今晚吃什么那样。 但奇怪的是，小东似乎听懂了......过了一会儿，房间内响起一个声音：“好，我交易。” －－－－－－－－－－－－－－－－－－－－－－－－－－－－－－－－－－－－－－－－－ 半夜，月儿高挂。 “姐姐，这能行吗？” “嘘！小声点！引来侍卫就糟了！” 在东方阀的后花园里，有两个人的身影在月光的照耀下鬼祟地飘着。 “姐，就在那里，那边有个小洞可以穿到外面去。是我小时候留下的，到现在还没填上呢。”小东在奈语背后轻声地说着。 “好，我们就从那里出去。可惜你被禁足了，不准出门，不然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走出去了。”奈语一边细心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一边继续说：“现在周围没人了，我们出去吧！” 然后，这两条身影就往花园的某墙角飘去了...... 果然，在搬开三两个花盆后，看见一个正正方方的洞，很小，大概两张a3纸摊开那么大。这不是传说中的“狗洞”么？！难道她奈语居然沦落到要钻狗洞？ 不一会儿，小东已经钻过去了，留下乃奈语一个人站在那狗洞前。“姐，快点啊！小心被发现了！”小东在墙的另一边小声地喊着。 “哈？......哦......”奈语急死了！钻？不钻！钻？不钻......救命啊！纠结死她了！ “谁”谁在那边？”突然，奈语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啊！”奈语吓得惊叫起来。居然有人靠近也没察觉，看来她的功力又低一个层次了。一转身，是个侍卫打扮的男人。他皱着眉，借着微亮的月光打量着奈语。”你是谁？怎么会在东方阀的后花园里？”那个侍卫态度十分不友善地审问着奈语。 “我......我......我是外面的百姓。刚刚路过这里，在外面看见有个洞，一时好奇心起，就想钻进来看看......而已......”奈语尽可能编得真实一点。以她这样的打扮，说是东方阀的侍女，谁也不会相信。那要说她是潜进来的，还是小东带进来的？都不行！刚好身后有个洞，就先借着用吧。 “什么？钻进来的？这里什么时候有个洞的？”那个侍卫还是一脸怀疑地盯着奈语看。 “我.....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八卦的！那，我能出去了吗？”奈语赶紧低头认个错，希望能快些离开这里。 “不能走！这里怎么可能突然多了个洞！要我没猜错，肯定是你每晚来挖的，就想着能潜进东方阀行窃是吧？你这个小偷！我要把你带去见......啊！”那个侍卫话还没说完就倒下了，脖子上，多了条血痕。 “主上，冷雪来晚了。” 第十九章 出门 在那个侍卫尸体的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个单膝跪地的玄衣男子。奈语那是一个激动！真想马上过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阿雪，来得真准时！正想出去找你！” 冷雪站起来，说：“我看见主上留下的记号了。” 记号，就是奈语来东方阀之前，在那个生活了半个月的山谷里做的标记。那时候大概是冷雪跟奈语说好要回来的时间,但这期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冷雪大概很难找到她，所以她用石头在草地上摆成一个屋子的形状，然后再在里面摆个“东”字，意思就是她去东方阀了。如果冷雪聪明，就会到她掉下去的那个山谷里找找看，或许就能看见那个标记。奈语是这样想的。果然，冷雪看到了。 奈语满意地点点头，赞许道：“嗯，不错！观察细微！这里不方便说话，出去再说。”但在走之前，还有件事要处理下呢。奈语从袖口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对冷雪说：“阿雪，退后点。小心别碰到这个药了。”然后奈语打开瓶盖，将里面的药粉一点一点洒在刚刚倒下那个侍卫的身上。不久，一阵恶心的腐尸臭味便从那侍卫的身上传来...... “走吧，不用管它了。不到天亮，他的尸体就会完全腐烂，融入泥土里。”奈语把瓶盖塞紧，再放进袖口中。冷雪答了声“是。”抱起奈语就翻过了那道墙。 “姐姐！刚刚怎么了？我听见有侍卫的声音，没被发现吧？”早已钻出去了的小东看见一个高大的男子抱着奈语从墙的另一边飞出来，又惊又喜。 “是啊，刚刚被一个侍卫发现了。”奈语从冷雪怀里下来，甩甩手，说。“被发现了？那怎么办啊？！万一他去告诉爹，那我......”“他死了，不会去告状的，放心。”奈语摸摸小东的头，说得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啊？死......死了？姐，你杀人了？”小东好像有点被吓到，说话声音却越压越低，就怕被别人听见。 “杀了就杀了，别一惊一乍的！你要和你大哥对抗就要习惯这些事，说不定动起手来他比我还狠呢！”奈语牵起小东的手，拉着他说：“不说这些了，走吧！我们还要赶在天亮之前回来呢。” －－－－－－－－－－－－－－－－－－－－－－－－－－－－－－－－－－－－－－－－－ 客栈里 “小姐！担心死我了！你有没有怎么样啊？”一开门，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就冲了出来，一把抱住奈语，然后开始碎碎念...... “娑罗，你冷静点，我没事。”这么久没见，娑罗还是一样的罗嗦，奈语努力想让娑罗控制下自己的情绪。不过看见娑罗这么关心自己，她还是蛮高兴的。 “啊，对了。小东，现在给你介绍下。”奈语把小东拉到冷雪面前，说：“他叫冷雪，曾经做过杀手，特长当然是杀人了。”然后走到娑罗面前，说：“她叫娑罗，是我的侍女，特长是罗嗦。他们两个都是我的心腹，你有事可以找他们帮忙。”冷雪听完自己的介绍后，依然面无表情，但娑罗那小嘴早扁了：“小姐很坏！娑罗的特长才不是罗嗦咧！” “呵呵......”奈语不太想在这个问题上与娑罗打转，反正是与否，大家心里清楚得很。还是抓紧时间把小东也介绍一遍吧：“他叫东方胜羽，东方阀三少爷，是我刚收的弟弟。之后我可能都会暂时呆在东方阀里。” “哈？小姐你还要回去啊？那我和雪哥哥怎么办？”娑罗马上发问。 雪哥哥？叫得那么亲密，看来奈语不在的这些天里，他们混得不错嘛！ “娑罗乖乖在客栈里呆着，没什么事就不要出来，有什么事我会通知阿雪。”奈语坐下来跟娑罗说，然后转向冷雪：“阿雪，你尽快帮我把东方胜宏的私人账本偷出来。” 小东一听见“东方胜宏”就忍不住插嘴：“他私底下利用我们东方阀的名义做很多见不得光的交易，那本账本全记着。我也只是一次在他门外不小心听到的。他很紧张那本账本，所以可能会随身带着，也有可能藏在某个隐蔽的地方。” 关于账本的事，奈语也是听小东说的。当时小东冲动地说要去告诉他爹的事，就是这件事，所以她也没什么可靠的消息。“阿雪，别急着偷，先调查清楚。免得打草惊蛇！我就呆在小东的房间里，有事可以来找我。” 冷雪应了声：“是。” 似乎已到四更天了，天上的黑，渐渐淡下去。小东急着说：“姐。快天亮了，我们走吧！” “嗯，我们走吧。” －－－－－－－－－－－－－－－－－－－－－－－－－－－－－－－－－－－－－－－－－ 小东房里 刚回到来，也不过是五更天，天才微亮。他们这次潜进来倒没出什么乱子了，无惊无险就回来了。一晚没睡，奈语有些累了，就想去休息下。临睡前，再叮嘱小东两句：“记住我在回来的路上教你的，没拿到账本之前都不要轻举妄动。” 小东似乎全无睡意，硬缠着奈语。他有些不放心地问：“真的按照你说的那样去做就可以了吗？不用再干些别的？”奈语懒洋洋地摆摆手，说：“不用不用，你干好我刚刚说的那些就够了。”奈语都累惨了，小东还是不肯让她睡，继续问：“反正一拿到账本他就完了，现在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啊？”奈语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闭着眼说：“小孩子，多活两年你就知道为什么了......”奈语再也撑不住，睡了。 第二天，奈语一醒来就已经是中午了。从偏房里走出大厅，就看见了一桌的饭菜，碗下面还压了张字条，上面写著“姐姐，这是给你的饭菜，我晚上就回来。小东字” 呵呵，还挺贴心的嘛，懂得准备饭菜给她，不过留字条这一招奈语就不太喜欢。因为如果在她看见之前有人进来拿走了，那这张贴心的字条就会变成闹心的东西。小东还是不够小心啊，不过“小心”这两个字是用时间和教训磨练出来的，慢慢来吧。 吃过了饭，奈语继续她的修炼。东方阀的事已经渐入佳境，小东有了“去争”的心，也有了清除障碍物－－东方胜宏的方法。现在最令她忧心的，是她自己的巫术啊！ 自山谷下回来后，修炼变得毫无用处。她已经试过几遍，可总感觉在原地转圈，怎么也上不了更高的层次。难道她一辈子也不能变回以前那种水平了吗？不要啊！以她现在的功力，大概只能应付一般的小兵小卒，遇上高手她的小命就没什么保障了。她最讨厌这种不踏实的感觉，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把巫术练上去！之前肯定是因为她分心了，才练不上去的！这次她静下心来，专心修炼，一定可以的！奈语安慰着自己...... 夜，又来了。 这一次，奈语绝望了......今天她很用心得修炼，可结果，依然一无所获！奈语急得都想哭了。 “姐姐！”声音从老远就传了过来，是小东回来了。 第二十章 经商 “姐姐！你真厉害！今天大哥果然挨骂了！”小东还没进门就在兴奋地喊着。 “别叫，‘隔墙有耳’你听过没？大大咧咧的，迟早吃亏。”奈语心情不好，说话也提不起精神。可小东完全无视奈语的态度，继续他激动的讲话：“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真的按照你说的去做......” －－－－－－－－－－－－－－－－－－－－－－－－－－－－－－－－－－－－－－－－－ 中午，到了午膳时间，东方阀里人人都吓了一跳！平时在家里横行霸道、懒懒散散的东方胜羽今天居然反常地准时到达饭厅，还逐一问候一起吃饭的长辈们！真是大新闻！小东的爹，东方明政，向小东点了点头，似乎对儿子的表现挺满意的。东方夫人，慕容雪兰也欣慰地拍拍小东的肩膀。但东方胜宏就明显对小东的行为很不爽，鄙视地盯了小东两眼才慢慢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用膳期间，小东静静吃饭，没有必要的就不说话。东方夫人可能还在介怀昨天被训一事，也只顾着低头吃饭，不怎么出声。平时最多话的两个人今天都异常地安静，其他人看这情景自然也不敢多说些什么。这个坐了十几二十人大厅居然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人人都觉得浑身不自在，但也没谁敢做第一个出声的人。终于，当家东方明政忍受不了，出来打破了僵局：“羽儿，回来几天了，都在干些什么呢？” 小东放下碗筷，恭敬地说：“回爹的话，我都在房间里看书呢！” “看书？什么书啊？”东方明政不以为然地问。因为以他对自己儿子的了解，就算他真的看书，也肯定是一些无用的消遣类的书。 “我看了爹之前给我的手记。”小东回答道。 那手记就是东方明政从接手东方阀的生意以来自己写的笔记，写了很多关于经商的注意事项和一些经商经验，是非常珍贵的笔记。小东这个光读书，不理事的儿子令东方明政有些忧心。所以很早之前就把自己的手记给了小东，希望他也和他的哥哥们一样，学学如何经商，帮衬着家里的生意，也顺便看看他有没有能力继承家业。可惜小东以前根本不把这个当回事儿，从没看过，手记也是昨天刚从书箱底找出来的。 “哦？！我的手记？哈哈！羽儿真是懂事了！”东方明政听到小东终于肯认真看看他的手记，高兴得连饭也先放下不吃，继续问：“那你看出些什么了？” 小东想了想，说：“经商应以‘义、诚、信、利’四字为首要。义，就是取之有道、谋利有度；诚，是重守承诺、童叟无欺；信，是择人任势、用人不疑；利不用说，是经商的最终目的。” “好！说得好！不愧是我东方明政的孩子，悟性挺高。羽儿怎么突然对经商有了兴趣？”东方明政本来还不太相信小东真的看了他的手记，听了小东这一番话才真的相信了。 在旁边听了许久的东方胜宏实在是受不了他爹明明没什么大不了，却在不停地赞他弟弟，忍不住插嘴说：“这些个大道理，谁也会说！连经商是什么都还没搞清楚，光看书有什么用？” 要是平时东方胜宏这样明着说小东，小东一定会跳起来反驳的。但今天小东不仅不反驳，反而很“谦虚”地向东方胜宏说：“大哥教训的是。关于经商我还有很多要向你跟爹学习呢！” 东方明政也不知怎么了，从听完东方胜宏说话后，脸就慢慢沉了下来，冷冷地说：“这些虽是大道理，却也是经商最重要的守则！或许真的谁都会说，但不一定谁都能做！不遵守这些大道理，反而去走些小门小道，这些人才是迟早会失败的！宏儿也应该像羽儿一样多看些书才是！” 东方胜宏听完脸都绿了，马上闭嘴，低头吃饭。其实小东并不觉得东方明政的话说得有多重或是故意针对大哥，不过看东方胜宏的脸他就知道大哥在爹那里碰钉子了，心里一阵暗爽......没过多久，东方明政又说：“羽儿的确有些缺少磨练。以前是看你小，现在都长大了，也该开始学着管理家里的生意了。羽儿，明天开始这南杭一半的产业就由你暂时接手，有不懂的可以去请教下哥哥们。” －－－－－－－－－－－－－－－－－－－－－－－－－－－－－－－－－－－－－－－－－ “哈哈！姐姐，你好厉害！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完全按照你说的去说、去做，果然爹没再说昨天我被骂的事，大哥也被训了！是你那法术让你预知未来的吗？”小东兴奋地把今天中午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围着奈语转。 奈语笑了笑，说：“我哪会什么预知未来，告诉你的其实也不过是经验之谈。你昨天刚被你爹骂完，如果今天摆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他就会认为你叛逆，不听教。反之，如果你表现得温顺些，他就会觉得你有正视自己的问题，是个知错能改的人，当然就会对你好些。而你大哥一直看不惯你，就自然会认为你这是故意扮乖，讨你爹的欢心，所以你爹赞你两句他就会忍不住打压你。他昨天才刚刚告完你的状，今天又在言语上打压你，你爹对他的印象肯定大打折扣，他就会被训了。懂没？”小东听完才感到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哈哈！对了，爹说要把南杭的产业给我打理，我要怎么办啊？我看的书是多，可从没真正管理过产业呀” 奈语没说话，陷入了沉思。她本来只是想让东方胜宏吃点亏，让他感受到一点危机感而已，没想到东方明政居然真把产业交给小东。这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了，万一小东管理不好，不仅让东方胜宏有了借口参小东一本，而且东方明政对小东的寄望也肯定会降低，那可就不妙了啊！看来这次她要亲自出手了。“小东，明天你先去把以前的账本，交易记录拿回来。还要把以往的管理模式问清楚，回来告诉我，我教你怎么做。” 小东一听有奈语帮他，“担心”马上跑到九霄云外去了。“好！本来南杭的产业全在大哥的手上呢，现在被我分了一半。哈哈！大哥大概正在房里气着呢！” 什么？这产业是从东方胜宏手上接下来的？奈语瞄了一眼小东，这小子高兴得太早了吧。要知道他大哥可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主，一个不小心还会被反摆一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