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之幻想-智慧的极光》 第一章 杀戮 一个少年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发现这里是多么的美好,一点都不像他生活的地方,憎恨、妒忌和屠杀。突然,一把长剑狠狠地刺进他的胸膛,撕破美好的梦。但是,他一点也不觉得痛,为什么? 拿起床边的闹钟看了看,遭了,要迟到了,他马上穿好校服回到学校,身为初三一员的他,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是绝对让女生着魔的。一同班的女孩走到他身边对他说:“明,今天的打扮不错嘛,约了人吗?那多可惜。”明没有应。“真酷啊,像往常一样。” 文和明都是很内向的男生,过了很久才相识。大家都发现对方与自己有很多相同点。这天,文来到明的家里做客,“是同学吗?请坐!”明的母亲说,“想喝点什么?” “不用了,谢谢伯母。”文说。 明用最普通不过的语气对他母亲说:“我回房间去了,没事别找我。” “明,你不和同学一起聊聊吗?” “啰嗦!” “不要紧。”文说,“我叫陈文彦,和明是同班同学。” “你们很要好吧,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明带同学回家玩的。刚才……其实明小时候很活泼,但不知现在为什么会这样,或许是我的错吧?” “才不关你的事呢!是那次的校园暴力才伤了他的心。” “是吗?”明的母亲说。 “嗯,你别怪他。”文说,“晚了,要走了。” “我送你。” “不用了,谢谢您。” 母亲送走了文,来到明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我可以进来吗?” “进吧!”明说。母亲看他躺在床上拿着一个盒子,“没事吧?”“没事!”母亲坐下抚摸着他的头发。“刚才那个文同学好有礼貌哦!他说住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你们要多点交往。” 情人节到了,今年一定要和他过,校里最可爱的女孩对明有意思,今天拿着巧克力和玫瑰花大驾光临到文的班里,“好可爱哦!”男生们都嚷嚷说。女生们的眼里都冒着火花,看着她走到明的身边。 把巧克力和花递到明的面前,“送给你,亲爱的明。”说完拿起明的手亲了一下。 明不耐烦的说:“送给我干嘛?李丽,还有我的手很甜?”男生笑,女生笑。丽一脸尴尬地跑出了教室。“你就不能大度点!傻瓜!”文揪着他的衫领说。与其说他说个白痴,不如直接说他是个不懂爱情的孩子,有点没被开发的纯情,倒叫女生们心动。 星期三的一节体育课,一群别班同样上体育的女生从明的身边跑过。“看见了吗?那凯子很正点!”一女生说,并对明笑了笑。“小心,会被听见的啦。”另一个说。“怕什么,他又不会吃了你。”“她就想!”第三个开口。 “我说是老师。”她向一个地方指去。结果三个花痴被罚跑了三圈,明倒是可怜地看着她们,“跑了也值,她在看我呢!”“才怪,在看我吧。” 下午,明来到了丽的班级,对她说:“三点有空吗?情人公园见,不见不散哦。”男生眼里是妒忌,女生眼里是羡慕。 丽依时来到了公园,明已经在那里摆上鲜花红酒了,他见情人的到来,便绅士地请小姐坐下,“你喜欢吗?”递了一杯酒到丽的前面。 “不,我不会喝,谢谢。” 明只好拿开,拿出一份礼物送给丽。“你亲手做的吗?我可以现在吃吗?” “当然可以。不知你的口味,也许会有点苦,巧克力。” 丽吃了一口,“很好啊……我也有一份礼物送给你。”说完拿出一台手机递到明的身边。 “和你那台是一样的吗?我好喜欢。” “喜欢就好,我……”话还没有说完,明走过去亲了她一下,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明已经走了好远了。 “成功了吗?”文问明说。 “你怎么知道她一定送这个。” “前几天她问我你的手机号码,我说你没,所以……以后要多点和你母亲联系,她人多好啊!” “嗯,知道了,谢谢你。”两人在街上买东西,明不小心撞到人了,“对不起!” “没事,小伙子以后要小心点。”一个年过七旬的老太太说。 “但是……您的家在哪里,我们还是送你回家吧,您一个人走在街上不方便。”明亲切的对她说,文拉了拉明的衣袖。 “随你们吧!” 文拍了拍额头。两人在老太太的后面走着,大约走了十几里山路,终于到了一间简陋的茅屋前。尽管两人都年轻,但是崎岖的山路确实让人劳累。“怎么了?就这样就喘气了?要不是你们,我还可以走得更快。不过比起年轻的时候退步了不少,一百多岁的人了,走路也要小心了,现在的年轻人呢,走路好像不带眼。” “啊?!?”两人大跌眼镜,还真看不出来,老太太已经有一百了,若没有深厚的功力是不行的。 “失礼了,我是练咏春的,看你俩小子挺不错,是学来防身吗?”她说话的时候看着明,什么意思嘛。 “其实我也学武,我的宗派和咏春相抵,应该……”明说。 “怕什么,我跟你一起学。”说这话明显是外行人。 老太太走过去看了看明的肌肉,确实很强硬,又看了看文,是快练咏春的好材料。于是她就立即收了文当徒弟,就这样,文在山里学了三个月。明也在和文一起,继续练他自己的拳。 这天完师了,两人离别了师傅,在下山的时候,明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文看见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用极其精湛的轻功飞了上山,在这过程中她看着明,明却没有注意到她。 文十六岁生日,意味着什么?他和明经过熟人的介绍,加入了某个侦探会,开始了人生的旅途。到了暑假,学了一些潜入和枪械的知识,过了不久就接过社长豪哥派给他们的案子。目的地是上海,目标是一个黑帮老大,和几个骨干人物。 据资料显示,这帮会的老大是个非常狡猾的年轻男子,青年之间的较量,到底会是一个怎样的结局。 两人轻装来到了上海,在一间酒店落住后,马上与当地一个超级警察联系。警方派出的华哥当晚就带他们来到一间酒吧。三人分开坐落后都叫也杯饮料,用眼神做信号。 坐下不久就有一个大约十八九岁的女生走到明的身旁,明的脸红了起来,那也难怪。十六岁是多么的容易喜欢比自己大的女人,更何况对方是多么的性感美丽啊!“我可以坐下吗?”那漂亮的女孩说。 明受宠若惊地回答说:“哦……当然可以,请。” “谢谢。你会喝酒吗?” “marksman!” “我也喜欢喝。”她又对调酒师说:“要两杯哦。” 她有意无意的把手搭在了明的肩上,明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说“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 “那好吧。” 明一个人进了洗手间,文和华哥也跟在后面。明洗了把脸,对华哥说:“既然在这种地方只是这么无聊的话,不如走吧。” 文说:“害怕了吗?” 明没有说话。华哥对他说:“不要离开,刚才跟你搭讪的那个女孩可能跟案子有关。” “样子果然很重要啊,明。”文说。 他不得不走回刚才的位置去,“请问我可以坐下吗?” 那女生大惊,过了几秒说:“嗯!当然。”她心里道:竟敢主动送上门来,难道他多我也有好感? 她又叫了几杯酒,想把明灌醉。籍着酒意她又把手搭在了这个美少年的肩膀上,“告诉姐姐,今年多大了?” “我……”他没有把话想说下去,因为这个女生的手已经不安分似的动起来了,也许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吧。 她喝了杯酒,接着看着身边的人。过了一会,把手伸进明的衣衫里抚摸结实的肩肌和背肌。不知什么时候在身边蹦出了一个女孩,“娟,这么快就到手了啊?真了不起啊,能介绍我认识吗?”她马上转过头看着明,“叫什么名字啊?我叫琪琪,今年十六岁了。” “你们是朋友吗?我叫明成鼎,也是十六岁,请多多指教。” 那个叫娟的女生对明说:“不要理她,我不认识她。”一边说一边把明的头靠在自己的酒杯上,给他灌了一大杯。那个叫琪琪的女孩很生气的走开了。“我叫杨娟,你的名字很好听。”她想把这个少年尽快灌醉,以免夜长梦多,可惜明的酒量很好,到是把她自己灌醉了明想从她的嘴里问出点关于案子的线索,但只问出了她的地址,没有办法,只好送她回家了。根据地址,来到了一间超级豪华的宅院前。娟拿出钥匙很就才开了门,还是明帮她的。 “哇!真堂皇啊,有钱真好。”明一边扶着女子一边欣赏着豪宅。只看见花朵的美丽,初夏在这里完全体现出来了。在花园的旁边,有一个大泳池,一个男子和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在那里玩水。明扶着娟,那年约二十三四岁的男子穿好了衣服走到明的身边,叫佣人把小姐扶回的房间,接着对明说:“小伙子,你是谁?” “我是娟的朋友,刚认识的。” 男人心想:娟这小妮子又泡到一个凯子了,这次的最完美了,算她有点眼光。 他说:“幸会幸会!你的尊姓大名是?”伸出手对着明。 “明成鼎,请多多指教!” 指教?那就真的要多多指教了,男子用内劲出力的握着明的手。后者只感觉到对方实在太像资料里的那个黑帮老大了,同时右手传来一阵痛楚,他不得不用内力还以颜色。 男子惊奇的感到这个美少年不简单,真难找一个内力和自己相当的对手啊。他又想:对方不会是警方派来的卧底吧?但是他为什么要暴露自己的武功底细呢,一脸的纯真,这么小的年龄,应该不是卧底。 “小兄弟你不死是本地人吧,不是猛龙不过江,家父是?” “我是广东人,父亲只是个无名教头。来上海是为了游玩。” “怪不得原来出自武林世家,真的要指教了。我叫杨东,是娟的哥哥。请!”说完松开比较内力的右手,用左掌向明拍去。明一闪,避开了攻击,还了一招。大约打到七、八十招的时候,他被东一掌推开了。“没事吧?”东问他说。 “没事。” 既然你有如此的本领,不如跟我闯天下吧,你父亲也一定会答应的。还有,你喜欢我妹妹吧?“ “……大概……是吧。但是,你不认为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子会真的有能力吗?” “不要推搪了,我不会看错人的。”东高兴地说。 “那好吧。”明已经确定了,这个男子就是黑帮的老大。 第二天早上,娟醒来看见明在自己房间的走廊睡在沙滩椅上,高兴地走过去扑在他的身上,明慢慢的睁开眼睛。“醒了?我的小男生。” “嗯。” “你整晚都在这里睡吗?这里很冷,你就不会进来?”明听了满脸通红,看来她也很喜欢自己。 明和东来到了帮会的议事厅,众人都知道了明是娟喜欢的人,尽管不知道他有多大的本领,但凭借这出色的样貌就已经配的起大小姐了。后来在练武厅见到他打败了不少帮上的有名好手,难怪老大和小姐会如此看重他。 明偷偷的在东的办公室安装了窃听器,后来又把文介绍给东认识,东见文也是一个英雄,便答应和文明一起帮他做事。从此两人在帮上出了名。 这天终于到了,文和明被东叫去南京和帮上的巨头——蛟龙联手合作一单军火生意,尽管和对方聊了很久,任务还是完成了。龙高兴地带着两年轻人来到了一些风月场所,一走进那条街,就听见女子在陪男人们开心的笑声,两人听了脸红得连交警和会认错。女子们一看见龙就高兴的说:“龙哥你又来了,还带来两位公子哥儿。”龙没有应。走上了一道楼梯,在花厅叫了三哥姑娘陪他们喝酒。龙的酒醉达五成了,就拉着一个进了房间。明和文怎么说都还是个孩子,他们虽然明白一点大人们的事,但是毕竟是孩子,不好示范,信心在这个年龄是不能达到满分的,所以只好在厅里饮酒猜拳。 明和文都有八成醉了,龙从房间里出来,付了钱以后就搭着肩膀快活地走回南京的帮点。“两个傻瓜,你们这次是白来,我可没有白来哦。”两人看可看对方,都笑了。三人一回到帮,盛着酒意,一觉睡到第二天的把带你多。龙为两人摆下了宴会,饮饱食足后龙就送他们回上海,龙来到东的办公室,东交待了些事情后龙马上就要离开了。他临走对两小子说:“小傻瓜们,下次来南京玩哦。”两人笑着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 文把南京黑帮的地图暗中交给了警方,并把对策详细的写在上面。 明和娟都深爱着对方,总是在浪漫的地方出现,他们的故事在帮上成为了佳话。 一天东把明和文叫到他的案前,说:“我帮的另一个巨头猛虎在广东扩展中遭到了地头帮的强烈抵抗,你们是广东人,地形应该很熟悉的,所以……” “老大你的分析十分有理,我们确实对广东很熟悉。” “那就火速到广东去帮虎的忙。” “是!马上就去。”两人答应道。 明和文乘上飞机来到了广东,虎热情的招待他们。在宴会桌子前的虎说:“你们的大名早就听说过了,人人都说明是个美少年,果然没错啊。” “谢谢你的夸奖!” 在与地头帮的交手中,明和文的表现几乎掩过了虎以往的风光,虎对其心腹说:“年轻出色有时可能是一种障碍。” 帮会分开三路进攻,把地头帮镇压下去了,有的小帮还投降过来,文和明的名字在黑道上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虎在送别两人的宴会上表面上很热情,但内心却充满了妒忌。他的手下几次想动手把这两个帮上的名人杀掉,但虎知道,自己只与其中一人打成平手,另外一个在这里无法压制。 明和文早已知道虎脸上的风云变色,所以在赶回上海的时候没有一点的回头。东知道虎的态度后表面上批评了他,暗地里却夸奖他是个有机心的人。 上海警方在超级警察华哥的带领下,向黑帮的总部发起进攻,东和文、明三人一起迎战,一认真起来,警方又退兵了,东知道,这明显是试探实力的虚攻。东正发火,又听说虎在广东再次与地头帮发生冲突,投降过来的小帮向虎打了一枪,几乎要了他的命。警方在坐收渔翁之利,大部分的手下都被捉进了监牢。虎带着剩下的手下赶到了上海,东生气地叫他去南京帮龙的忙。 虎去了南京还不到一个月,警方根据文绘画的地图向他们进攻,好色的龙在风月场所被捉住了,连虎也没有逃脱。文和明去营救,在适当的阻挠下救出了虎。明在枪械里做了手脚,所以没有警察死去。 帮上最得力的助手都在上海集中了,代价就是——失去两个营地。东召开会议,五人在商量对策。东对虎说:“你是一个细心的人,怎么这样容易就失去南京据点了?” “是龙关键时候去了那些地方,还有,把力量集中在市区内。”东看着龙。 龙大怒对虎说:“你……当初你也答应了我的建议。”东把拔出枪指着虎。 虎说:“却实是这样没错,但不知为何会有这种可能。”东不听虎的解释,把手枪打上了保险。 明为虎说话了:“老大,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虎也没做错,他只是想帮龙而已。” 虎的眼睛转了转,用眼角扫了一下文,东注意到了,就在这紧张的气氛里,娟和琪琪敲了敲门走进来。东收好了枪,娟对东说:“哥,我想和明到一个地方去,请问可以吗?” “嗯!去吧!”东答应说。 娟拉着明与琪琪、文准备走出去,她回头说:“晚上见了,哥……”她看见自己的哥哥正用枪指着自己心爱的人。“不要!”只听见一声枪响,文拉着琪琪,明抱着娟向柱子跳进一步,明抱着娟在柱子后说:“你没事吧?” 她的嘴角流下一丝血,对明说:“我不行了,你快跑吧!” “娟,不要,我不要离开你。” “明,我爱你……” “娟!……”明大叫,准备冲出去跟东拼命。文把他打晕了,背着他离开,琪琪身上中了一枪。 醒来的时候,琪琪的手包扎起来坐在文的身边,明问文说:“娟怎么了?” “明,你冷静一点,她已经死了,在你的怀中。”文低着头对明说,“谁也不想这样。” 明伏在床上哭泣着,把床单都湿透了。两人拍了拍明的肩膀,“节哀。”“他需要一个人静静,我们还是出去吧。”琪琪对文说。 “娟想和我去的地方……”明跑出了房间,文和琪琪想拉也拉不住。他一个人来到一处青草园地,躺在上面是多么的舒服,但是…… 文和华哥在商量怎么去找在逃中的东,华哥说:“他可能已经离开国境了,这样的话没有办法捉住他。” 文说:“那去查查他的银行户口,在世界各处的。” “这样跟本没用。” “用他的银行户口数据,查出他的大概位置,现在只要取得与世界各国的联系了。一定要捉住他,不然的话……” “明,你没事了吗?”文对明说,明点了点头。 “只要有一点的希望,我们都要争取。”明说。 “那我去办这事。”华哥说。果然,东逃走需要大量的金钱,不用多久就锁定他在南亚的一个小国里。华哥和当地的警方联系好了,把东围在了一小镇上。确认他们的弹药用光以后,又把他们逼到一间宅院里,明对华哥说:“既然他们不挟持人质,我们也不要用枪去捉他。”华哥答应了明的请求,于是三人便空手走进去。 宅院的中间有一棵巨大的热带树,两人也抱不住的直径,文估计一下高度,大约有三十米高。东看见他们没有武器,便带着十几个人走了出来,东用手枪指着明说“真想不到会败在你们的手里,但是,我们在使用的现钞上涂了毒粉,现在已经发挥功效了吧!警方,看你们有多大的本领!”他这句话明显是冲着华哥说的。 文站前一步说:“我们已经阻止它的流通了。”但是确实用不少人中了毒。 东看了看文,又把视线落在明的身上。“难怪!我会失败。户口追踪这方法,我三岁就懂,只是想不到你会这么快找到我。”他把手中提着的钱向天一抛,用最后一颗子弹打着了它,燃烧的金钱,散发出阵阵幽香,闻了以后精神百倍,东的阵型人数占优,真是了不起的智慧。他看了文一眼,又对明说:“两小子一起上吧!剩下的人让我的手下来对付。”他说话实在太看低身为警察的华哥了。 华哥被他激怒,一个长虹贯日向挑衅者一拳挥去,东的轻敌对他来说或许有了优势。龙带着几个手下向文杀去。明向虎扑去,两股刚猛的力量撞在一起,虎的力量似乎有点邪气。 虎的手下把明围在战圈的中央,虎出出入入的和明交战,明知道这个阵法一定要耐心才能破,自己又无时无刻想起一个倩影。他给文一个手势,和文交换了对手。 华哥的武功可以说是警界一绝,不但防守严密,进攻也不是按照普通的方式。面对陌生的武功,东只好边应付边研究。 文举起其中一个人,向其他三人砸去,已经第四个了,虎似乎觉得对方是洪拳的克星,便加强了和手下的联系,默默的进攻和防守。相反龙的阵型,不但没有阵法,就连龙自己也因为迷恋酒色而导致威风不及当年,被明逼的无处可逃。明用尽全身的力气集中在拳头上,向一个人打去,正中头部脑浆并流当场一命呜呼。其他几个怕了一怕,明把他们一扫,只剩下龙一个人了,龙不得不认真对待这个后起之秀。明在心中的怒火一直都燃烧着,一个神龙出海向龙打去,龙不愧是太极高手,把明的攻击化得无影无踪,年轻人还被他踢了一脚。 虎不停的用头部和肩部向文撞去,刚猛的武功似乎比明的还要厉害,一个在东方的人向文袭去,文被打中了,但是在痛苦中还了一下关节击,对方只剩下三人了,阵法渐渐地失效了,虎补上空缺的位置,文借力打力,本来阵法算得上是完美的,可虎的力量比其余三人的要强大几倍,加上虎恶毒的打法,这个阵已经不平衡了。文找到了破绽,一拳两脚,把无关痛痒的人请了出场。虎胡乱的撞击没有了效果,只好用他自己的本领一拳一脚踏踏实实地和文战斗着。 明身上受了几处伤,他想起和娟一起的快乐日子,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龙一个怀星袭月向明的肚子打去,后者的拳在刚才一动作挥了出去,没有办法挡住攻击,丹田当场被击中。他痛苦的按着肚子在地上挣扎着,很快又爬了起来,大开门户的向龙扑去。龙年纪大了,四两拨千斤的力不如以前,明的力量又何止千斤,在猛烈的撞击下,龙被撞飞了战圈,再也无力爬起来。 明看了看文,和虎打得激烈,而华哥却处于下风,东的调整让他失去了优势,明跑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支持不住,被东一个横扫千军击中,接着一个仙鹤登踢把他踢飞。 明看着东,大声地说:“像你这种恶毒、连妹妹也不珍惜的人由我来打倒!” “什么是正,什么是邪?你搞得清楚吗?”东不理明,一拳打去。 明接过了他的招,“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重要的东西要保护,重要的人要珍惜和爱护。像你这样的人永远也不知道什么是真爱!”明大吼。 “那就和我一决高下吧。所谓的正邪!”他向明直直地踢去,伤心着的人被踢开,很快又重新站起来。 虎不停地防守着自己的要害,恐怕对方的再次袭击,文用充满力量的双拳向下压了过来,“怎么回事?他怎么变了拳法?”虎一边想一边向上格,这是他有生以来碰到过的最强大的力量,他的格挡的手有点麻痹,几乎无力再接像这样的另一拳了。文用他的招式向他的腹部一撞,虎整个人跌在地上,“他在拷贝自己的武功吗?不可能!我的武功怎么可能如此的精良。” 虎躲开了文的下盘攻击,站起来一个右勾拳发出去,“就让我用最原始的武功和你战斗吧!小子。”虎的稳扎稳打,说明他已经害怕和对手硬碰了。一个原地的旋转,用离心力击向文的腰侧,文跃到他的身后踢了一脚,虎去档,文又一跃起,跳到他头顶一掌击下,一接触,地上的灰尘逼起了一阵,虎的眼耳口鼻都在流血,文按着伤口,像明和东的战圈走去。 两人的联手一刚一柔,逼得东节节后退,退到那棵巨大的热带大树边,背碰了过去,他只顾着防守,连后方的大树也忽略了,兵家大忌啊。他咬了咬牙希望能逼出潜能去启动刚柔并重掌,突然树叶飞落,明竟打偏在大树上,无数的枝飘落倒激发了每个人的斗志。东渐渐的恢复过来了,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双掌不停的舞动着。每一下都让人难以估计力量。文跳起让明捉住他的脚向东一推,东迎上了文的掌,明把手掌贴在文的脚板上把力量注入到伙伴的身上,两人的合力也无法和东较量。东的双掌无时无刻都改变着内力,让文难以捉摸,出尽了力,他下一次又会把能量以水流的形式倒回到自己的身上,很奇异且难受的感觉,而后面助力的明也乱了起来。 文不得不离开东的手掌,用拳头和他较劲,一拳打在那棵大树,叶子缓缓地飘落,明用最大的力气向大树也给了一拳,树马上就要倒了 第二章 相识 尽管一个人如何努力,没有人的认可是无法取得成功的,明和文都在对方的鼓励下而进步着。经历了一些事,想到外地去散散心。 明在文的提议下一个人来到了西方国家的一个美丽城市,入住了大酒店,开始了心灵治愈的时间。 已经过去了三天,明去了很多美丽的景点,今天回到西餐部,准备在这里最后一天的晚餐。他拿着一杯红酒,望着窗外的景色,仿佛在沉思。餐厅的璀璨的灯饰和浪漫的色调更衬托出西方的高贵与典雅,一身的西式让他显得有点成熟与不羁。 这时候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出现在大门前,她向内看看,走了进来,情不自禁地向明的方向望去。她慢慢走了过去,问:“我可以坐下吗?”明没应,只是喝了口红酒。碰到冷冷的墙壁了,她到底要怎么办?离开么?太没面子了,坐下么?但对方喜欢吗?也不管这么多了,她坐下看这明的一举一动,能在这里遇到自己国家的人真的有点意外。 明喝完了一杯,好机会!美丽的女孩连忙帮他斟了一杯,“谢谢。请问你有什么事吗?”他又对侍应说:“请再拿一个杯来,谢谢。” “没……只是…想…问问你有空吗?”女孩的声音颤抖着说。明这次也没有回答,刚才那句话可能是整晚唯一对她说的话了。她暗里怪自己为什么不珍惜机会去认真回答,本来的勇气遇到他竟不知道跑哪去了。她很幸运,明为她倒了一杯。 她的脸红着对明说:“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明看了看她,她的脸更红了。想问人家的名字当然先要告诉人家自己的名字,她自己也注意到这点了,“唐研,十七岁。”显然不颤抖的声音很好听。 “挺不错的。我叫明成鼎,十六岁半了。” “是吗?花一样的年华。”唐研说,眨一眨好看的水灵眼,蹙一蹙柳黛眉。她饮了一口红酒,是九一年的极品。 明染的一头棕黑色的头发正好完美地衬托他健康的皮肤,纯属男性的美,不含一点杂质,笑的时候几乎要抢走唐研的心。她终于知道什么叫美男子,他与那些阴柔美的男明星不一样,反正就是阳光,女人见了都会心动。 唐研几乎走火入魔,看着明她已经不会说话了,自己的梦中情人就是他吗?明站了起来,付了钱就走了出去。“要走了么?”唐研说,但这句话对方能听得见吗?都怪自己太过分了,在高贵的场合太不合适了。 她想起这个美男子心里就甜丝丝的,清秀的长眉斜插入鬓映衬着柔顺的头发,勾人的眼睛是为女人而生,直挺的鼻子下的嘴唇让她几次想靠近,俊俏的面颊和额头,下巴和腮边形成美好的线条和画面,是上帝美学的最出色作品吗?她看着自己的画,用手抚摸着脸男子的脸男性的肤色让她知道自己是个美丽的女孩。雪白的肌肤,粉红色的红唇,根本和他就是天生一对,男女的美和他一起就能体现出来,阳刚的美和女性的美在人们的审美中永远是判断情侣的标准。唐研的思绪有点混乱,她需要冷静一下。 明来到了一间大的商场购物,走了很久还没有看见文托他买的东西,拿出丽送的手机看了看,十点多了。刚好这时,文来电了,“明吗?我们这里发生了一单劫案,我在查,你知道一下就行,要玩得开心点。还有,记得我的礼物哦!” “嗯。那挂了。”明在听文讲的时候看见了那件礼物,于是走进了那间装饰精品店,拿起看了看,是一个水晶的相架,给了钱走的时候有看了看一条手链。 明赶回酒店的时候没有太注意旁边的景物,豪华的西方建筑,灯红火绿的进入了黑夜,不像他小时候生活的地方,晚上没有一点的光明,但他却很喜欢。拿出了门卡,开了门,坐在沙发上拉着小提琴,这也是他一贯的作风。突然,门铃响了,“门间服务,请开开门!” 明打开了门,看了看说:“我没有叫红酒啊,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 “没错的先生,是隔壁房间一个叫唐研的小接送给你的,是九一年的红酒,请慢用。”说完在她身后走出一个女孩,这种旧电影的情节,到现在还管用。 “明成鼎,你不是很喜欢吗?不用客气。”女侍应拉着小车退了出去,唐研走了进来。她坐下和明一起聊天,一边饮着酒。一直到了十二点,研还在这里,她看着他俊俏的脸,每一个地方都是那么的……她那么的想亲下去。明故意的咳了两下,她才愿意离开,走的时候差点跌倒,这就是异性的作用,所谓的“倾倒”吗? 第二天清早,明听见研的房间传来了响声,他就过去看看。几个彪形大汉捉住研说:“快还钱,死婆娘!”说完举起拳头想打下去,明飞快地跑过去捉住了那个人的手。 “她欠的我来还,行了吧。”明拿出一张支票签了,“够了吧?” “够了够了。”几个大汉马上走了。明看了看研,把她抱到床上,为她敷上了药。 “很疼吧?傻瓜。”你为什么要向他们借钱呢?以后你需要可以向我开口。“明见她痛苦的样子。”真可怜。“ 研笑了笑,叫明掀开一张布,明说:“这是什么?”他一掀,那幅油画画着明和研赤裸裸的拥抱在一起,明的脸红了。“很美吧?”明大声说:“要不是你负了伤,我一定揍你!” “嘻嘻!连女生也欺负的男人不值得爱。” “你还说!”明吼道。 原打算玩四天就回国,怎知会走出个唐研,明留下陪研多玩了几天。这天来到了温带林,他们在自然下建造了木屋子,准备住在这里。研问明说:“你怎么在夏天来到枫国啊?这样不是看不见红色的美丽了吗?” 明没有说话,研也没有逼他。第二天两人到市区去买东西,经过那间明前几天出国的装饰精品店,研停了下来,明知道她的心意,于是就拉着她进了去。明指着一条手链说:“喜欢吗?我送给你。” 研说:“不用了,你上次帮我还了钱,我还没有什么回报,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你破费了。”她再三推迟,明没有办法,只好和她回到枫叶森林。 研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明,明说:“既然你不收我的礼物,我也不能要你的东西。”研的眼含着眼泪,用特别的眼神看着明,明只好手下,免得伤害她的自尊心。“我可以看吗?现在。”明问。 研点了点头,明打开一看,是一只非常名贵的古董链表,明想把它递还给原主人,但研的眼睛好像越来越湿了。第二天,明来到研的房间找他,但不知道她到去了哪里,只留下一封信,仅仅写着:明,我走了。 明无奈的准备行礼离开这个国家,卖了份报纸在坐车的过程中看。看见了这样一则新闻:武汉一博物馆失窃,被盗走的是一个逝世了的名人临终前捐赠的一只名贵链表。 明看着那幅图案,竟然和唐研送给自己的那个一模一样。他想:研,你怎么这么傻,是为了我吗? 回到了祖国,明第一时间转机到武汉和文会合,得知了案情。极其科学的手法,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只是罩着链表的防弹玻璃某处开了两个小洞,成九十度,旁边没有一丁点的玻璃碎片。 明没有把链表交出来,在他弄清楚之前,还是对唐研有一点信任的。就在各人困窘的时候,另一间博物馆也失窃了。文马上过去,并叫明留在这里继续。明也检查了一次,没有发现,便在工作人员间调查起来。失窃的前一晚,刚好搞完大清洁,所以一发现警钟报警,经理就马上报了案,再期间没有人离开过。相关的探员在周围搜查了好几遍,结果是:连苍蝇的痕迹也没有。 文来到了另一间博物馆,手法有点不一样,玻璃是用暴力打破的,可是摄像机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发现,只看见在早上八点正一把铁锤凌空敲了一下,玻璃碎了,红宝石飘起后也消失了。在现场只发现杂乱的脚印,都是工作人员服装的鞋子,这里的人员都调查过了,报案以后没有一个走出去过,当然也没有宝石的踪影。 有了这样的事,很难叫人安心,尽管现在科学昌明,但人心底的迷信是天生的,害怕的心理很难才能平静。人一怕,调查就要放慢,文只好一个人拿着放大镜在研究,发现了一条很细小的黄色衣物纤维,事情有点眉目了,文推测两处的失窃都是同一个人或同一伙人做的。 根据情报,文和明来到了一个有钱人的家里调查此案,走到人群中,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见了他们就走进了屋子里,两人想去追,明却被女孩子围住了,文唯有一个人跟了进去。 走着走着,前面的那个人无端端消失了,文到处找也没看见,突然听见脑后有拳风,文向下一蹲,那人的拳头落了空。文一脚向他下盘扫去,他来不及躲避,被潦倒在地上,文马上扑了过去,把他的手反锁一用力,他连忙求饶说:“英雄饶命啊!” 文说:“为什么见了我们就跑,还想袭击我,好大的胆子。” “小子以前做过小偷,现在知道你们来还不跑吗?” “想问你一件事,不知你能不能回答我。” “一定,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 “在你们这一界是否存在着某些集团,以无价宝为目标,而且手段非常高明,你知道就乖乖说出来。” “大哥,我的确知道不少神偷集团的名字,让我想想……对了,两年前由一个神秘少女组织的盗宝集团,我曾经想投靠,但小弟实在没有那个本领,他门是用顶级科学和高级数学而进行盗宝的,我只能在街头混,他们怎么会收留我这样的无赖啊。” 文松开了手,说:“谢谢你的合作!” “没关系。”小偷说。 “集团的名字是?”文问他说。 “怀念。”小偷说,就在这时候,一颗子弹从他的后脑穿过,当场倒下。文拔出枪,看了看小偷,已经断气了。追着出去,因为是晚上,参加派对的人也多,很快就不见了暗杀者的踪影。文收好枪,走到明的身边,把他从女孩子丛中拉出来,回到了警察厅。 文对明说:“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明拿出那只链表,说:“是一个叫唐研的女孩送给我的。”说完把它交给了警察,文拍了拍明的肩膀,警方马上去捉拿唐研。 来到了一个地下机械基地,文和警方把他们包围了起来。 “我们投降吧!做的事由我一个人来承担。”唐研劝她的所有手下说。 一个男子站了起来,“不可能,被捉住了不坐十年也会有八年。” “强!”唐研喝住他说,“对手是陈文彦,连上海帮都能歼灭的人。” 一群人举起手向警方投降,文把他们锁住,到那个叫强的男子的时候,他一推开一名警察,拔出腰间的枪向文打去,文闪开了,让警察压低所有的人,自己一个人去追。 “强,你……” 追到了一个机房,机械的声音掩盖了所有的声音,强一枪让追赶过来的文受了伤,文按着伤口努力去习惯这些响声。 强又向文打了一枪,文一躲,旁边的管道喷出了蒸汽,文还了几枪,“你的同伴都已经投降了,为什么你还反抗?” 又响了几声,文躲开了,“要我进牢里坐几年,门都没有。” 激烈的枪战,把机械都停了下来。强逃到另一间机械房,文马上追了过去,刚进去,强又来了几枪,文一跳,还是中了一枪。 枪里只剩下一颗子弹了,可对方腰上还有一枝。文不敢逼得他太紧,害怕他发狂。向强开了几枪,这时几个警察过来帮忙了。 强把最后一颗子弹射杀了一个警察,把枪身一扔,又倒下了一个,文示意其余的几个要冷静。几个人慢慢逼近,文在最前面。强的心跳非常快,想:不能在这里被他捉去啊! 文一跃去,打掉了他手中的铁棍,可自己手中的枪也被打掉在地上。文按住腰间的枪,一脚踢飞了强。强一落地就捡到了文的枪打了几个滚避开了几个警察的枪击,来到了一扇铁们后,文这次更加小心了,他用眼神看着警察,让他们小心,跟着自己在远近不一的地方逼近强。 强见他们如此大胆。在门缝中瞄准了文,开了一枪,终于样强大的敌人倒下了,正在高兴的时候,一枝枪在他脑后指住了他,是文那小子,怎么可能。 文说:“身为一个神偷集团的成员,对枪械应该很熟悉吧?怎么连空弹也没有发觉。”强认真地握了握枪,里面还剩下另一颗没有弹头的子弹,他把敌人的枪一扔到地下,举起双手。 唐研把整件事情说了出来:玻璃成九十度的两个小空,都用了世界上最先进的分子切割技术割开的,一个用与把误差几乎为零的小机械臂伸进去,另一个是紫外线射进去干扰红外探测器。至于黄色的衣物纤维,是利用了光和生物学的保护色,在装修为黄色主调的博物了隐了形。后一单案子是强一个人利用集团的技术做的,与别人无关。 在女子监牢里,明对研说:“你怎么这么傻?自己有一个还要去偷。” 研含着眼泪说:“它们本来就是一对,像我和你……” “你说我们以前相识吗?”明问。 “你相信有前生今世吗?”明摇了摇头,“…链表是爷爷和奶奶的定情信物,但有一天被你们所认为的那个所谓的名人骗走了,爷爷最后郁郁而终,后来奶奶把剩下的那只留给我,她也跟爷爷一起走了。”研在明的怀里哭,明安慰着她。 明说:“你可以通过法律途径去拿回。”抚摸着研的头发,“……我在枫国买了那条手链,你有空去拿。密码是12。3,我的生日。”研点了点头。 仿佛在每一个城市在明身上都要发生一个故事,如果都是悲剧的话,他情愿自己这一辈子都留在广东的某个小镇上。 第三章 孤独的海鸟 只身飘零的海鸟落在潺岩上,更为淡然的海岸添加几分忧伤。海浪拍打着它的翅膀,看得出它是多么的哀伤。有谁明白它内心的精彩,它的心又多么的渴望平静。个体的力量虽然比不上集体,但它却有着常人没有的耐力,所以它更有能力去挑战生存与死亡的游戏。它明白天主为什么要创造一个这样的自己,挑战是它的全部。经过不断的磨练,希望能达到理想之地,冲向渴望的大潮。 一个有灵性的动物出现,它必须明白自己所处的环境,即使是多么的黑暗,但它相信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光明。当你看见海燕与海浪搏斗时,你应该为它感到自豪。 一个与海鸥相怜的少年出现在阳光耀照中,他用特别的眼神去看望这个世界,坐在岩石上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膝,思考是一种既奇怪又强大的力量。心灵的空虚与寂寞,有时又痛苦和不安,无时无刻地跳动着,常常想自己的心跳有什么意义。 正在无法平静的一刻,从远处响起了另一只鸟的叫声,孤独的海鸥喜悦地飞起去与它伴。少年的眼神有了转变,从忧郁变成喜悦,在他身后,也响起了心灵的召唤声,悦耳的音乐让人心旷神怡。他跟着声音的指引来到了海滩的另一面,看见在岩石上有一座大约只有两米的直径的半圆形古建筑。他走近窗边向内窥探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少女在演奏着钟琴。不但没有沉闷,却有几分清爽,如此美妙的旋律,像是旱地里的春风。 他半跪欣赏着悦耳好听的音乐,少女发现了他,他向后瑟缩了一下。少女说:“不要害怕!”说完走到窗边,摸了摸他的脸,少年的脸红了,“好可爱。” 他想说话,少女的手指按在他的唇上,说:“不要问我是什么人,我不是你想象中的仙女或者是人鱼公主,我叫馨,你呢?” “文彦。”少年说。少女抚摸着他的脸,他感到好舒服,像轻轻弗过的清风慰藉着他的心灵。他闭上眼睛,慢慢向少女的嘴唇亲去,一接触,两人的脸都红了,在夏日黄昏的海滩。此时阳光正斜照在他们中间,两条线吻出可爱的泛光。 “刚才的音乐很好听,能再听一遍吗?” “嗯。”少女在演奏钟琴,海湾中两只海鸥在一起。 不知怎么回事,文在舒服的环境中醒了,回想起刚才的情形,是心里的幻想海是海市蜃楼?他一个人于黑夜走回学校,在途中经过明的住宅,看见他房间的灯还没有熄灭,想找他一起去喝酒。刚走到那里,离门口不远的地方,又看见他房间的灯熄灭了,文苦笑回头,明却在他前面微笑着。 两人来到了很久没有来的酒馆,老板依然是那么的和蔼,明对他说:“王大哥,好久不见了。” “原来是两小子,想要点什么?” “照旧吧,谢谢。”明说,过了一会儿,王大哥就端着两杯白酒和一小盘花生走了过来。“请慢用。”接着他就到别处去招呼客人了。 文对明说:“怀念集团的切割技术被采购部接受了,真不错嘛,你的唐研,还有吸光纤维,在物理界引起不少波动吧?” 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文也在想东西。“你要的东西。” “哦,谢了。”文接过明在枫国卖的相架,马上就把身边的一张照片放了进去。 “他对你很重要吧?”明问,文点了点头。喝完了酒,两人各自回到家里,文拿着那相架放在宿舍的床边,他在床上看着照片里面的人和景,“爷爷!” 他总爱坐在离家不远的土墩上想东西,看着清澈的月亮,总是忘了回家吃饭。“小傻瓜又在这里了,肚子不饿吗?明天就要上学了,要认真一点,知道吗?” 文点了点头,问:“爷爷,东方和西方又什么不同?人为什么要有差异?” 老人说:“东方比较重视传统,西方则比较喜欢探究,一般就是这样。要记住,世上只有一个自己。”听玩这番话后文停顿了一会儿。 文接着说:“我们回去吧,爷爷。” 两爷孙一边走一边点着星星,不用多久就回到家了,文的母亲走了出来,对文说:“你这小子,等你好久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已经八点多了。” 文说:“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于是一家人便坐下吃饭,文的弟弟出生才三个月,母亲吃了饭为了奶让他睡了。 父亲向爷爷道了晚安后也进了房间。文平时不敢走进父母的房间,但是明天就要上学了,过于兴奋,门也没敲就走了进去。看见父亲正在弟弟小床边微笑着看他睡觉。文开门的时候太大声,把弟弟吵醒了,母亲大骂说:“你这蠢货!进来干嘛不敲门?”她对文一向是郑伯之礼。 文皱着眉头说:“明天就要上学了,给我钱卖笔和橡皮。” 父亲也大声说:“你怎么就不通性,家是爷爷当的,再说像你这样的蠢货,真的能读好书么?” 文很难过地走出了父母的房间,发誓这一辈子了不进去了。爷爷听到了自己儿子说的话,走到文的床边说:“别哭,我给你钱,不要听爸爸说的话,只要努力,谁都可以吧书读好。” 文接过了钱,扑向爷爷的怀里,他觉得天下间就只有爷爷一个人待他好,也只有爷爷明白他的内心。弟弟长得很聪明,口才也是一级的好,把父母哄得很开心。文上初中了,成绩很一般,父亲对他已经失望。 十四岁的文,内向得连同学也害怕,觉得每一个人都用厌恶的眼神看自己。自我封闭唯一对爷爷不一样,在爷爷看来天真、活泼才是文的本性。文每天都把发生的事告诉爷爷,比别人在日记里抒发情感好多了。遇到开心的事,可以一起分享,遇到困难和挫折,爷爷总是安慰着文。平时自在讨论的时候,爷爷又以平辈的身份和文在一起。这种生活文出生以后就过着,没有人比爷爷更重要。 星期三,文像平常一样回家,经过商店橱窗的时候,看着一个背包,是他最喜欢的颜色。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原来还在半天的太阳现在已经下山了,文意识到晚了,就跑着回村子,回到了家。幸好没有吃饭文送了口气,只看见七岁的弟弟一个人坐在门槛上哭,文过去问他为什么。等弟弟回答,就听见母亲大骂父亲说:“你这个废物,我怎么会嫁给你?还以为你家很有钱,现在倒好,由一个老头子全管了,你却连买件结婚周年礼物的钱也拿不出。”文从父母的门口看进去,父亲一句话也没说拉这母亲的手,似乎不奏效,她反而更生气了,拿起小儿子的钱罐摇了摇,然后出力的向丈夫扔去,父亲一躲开,打在了文的头上,整个钱罐都碎了,文的头流着血晕倒在地上。母亲说:“不用管那蠢货!” 爷爷见小孙子在门槛上哭,问他为什么,“妈妈抢了我的钱罐。”又听见一声碎声,他连忙跑了进去,看见文血淋的脸,不醒人事躺在地上,连忙抱起他送到离家几十里的医院去,半路遇着村上的陈二,他马上帮忙用小车搭载这文和老人开往医院。爷爷亲着文的手对不完全昏迷的文说:“要振作,不能先爷爷而去,像上次一样。我们以后还要写诗呢。”文听了以后又晕了过去。 医生把文抢救回来了,如果再流多一点血的话,他就会因脑部缺氧而变成植物人甚至死亡。爷爷和陈二叔在一旁看着刚睁开眼睛的文,爷爷握住文的手说:“多休息点,家里的事别想太多。”陈二叔对文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后就回村子给文的父母报信,说他没事。父亲这才送了一口气。 爷爷晚上陪着文,像吧平时一样讲故事,这时弟弟一个人走到了医院,进了哥哥的病房,一下子就扑到文的身上,亲了一下哥哥的额头,“没事的,小特,我没事,别哭。”哥哥抚摸着弟弟的头发。 爷爷问:“孩子,你一个人来吗?” 小特说:“对啊,我看着地图来的。”对于一个七岁的儿童,十几里外的地方一个人从没有到过,这次他是鼓足了勇气。 文听了弟弟的话把头拧到另一边去想东西,弟弟说:“对不起,哥哥,妈妈她……” “别说话,哥哥想静一下。” “但是……”向爷爷嘟着嘴,文看着天真的弟弟,看到了童年的自己。弟弟的口几乎没有停过,文最喜欢他说话的时候了,而且总在听,自己很少说。 “夜晚了,累了吧?”文问,小特点了点头,“那和爷爷回去。” “我还有话说……” “好了好了,小鬼,你已经说了不少了,以后讲就是,来,回去吧!”爷爷捏着小特的小脸说。 文在病床上睡不着,医生巡房的时候他故意闭上眼睛蒙混过关。以为医生护士都走了马上睁开眼睛,一个很漂亮的护士小姐看着他,说:“有心事吗?”并用手抚摸他的头发,文的脸红了。 “姐姐,请问我可以吃山楂吗?” “可以,我替你卖,山楂饼怎么样?” “谢谢你,护士小姐。” “还是叫姐姐好听,小弟弟。”她走出去买了东西回来放在文的床头。 文和这个善良的姐姐聊了起来,一直到困了文才对她说:“今晚很开心,姐姐。” “是吗……你也困了吧?”文点了点头等护士出了去,他拿起山楂饼看了看,童年是那么的……他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五天,护士姐姐告诉文可以出院了,文和爷爷都很高兴,马上就捡好了东西。文告别了漂亮的护士姐姐,和爷爷两人回家去了。 母亲对文的态度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冷淡,这次回去,她一句话也没说,就这样维持了几个月。 一天,父亲来到爷爷的房间,一见到自己的父亲就跪下,流着眼泪说:“爸,你看我都一把年纪了,还没有自己的事业,我真没用!” “终于开口了吗?”老人说着并扶起了儿子。 “既然你的钱存着就存着,不如给我去做做生意,赚钱了我会好好孝敬你。” “不行你什么也不会,给了你也会……当初又不努力。” “爸!时代变了。”两人争持着,文走了进来,父亲见状就出去了。文抱着爷爷哭,像是明白这个家已经变了。 当晚,父母和爷爷吵得很厉害,爷爷的心脏病又发作了,晕倒在地上,文马上喂他吃了药,坐在床边。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文看见屋子很乱,是来了小偷吗?他看见父母提着箱子去了。爷爷叫人去看看存折还在不在,它已经被母亲拿走了。 爷爷在床上一直病了好几个月,就在这时,做生意赚了第一转钱的父亲回来了。卖了很多东西,爷爷一样也没有用,包括以后,他把东西放在一间杂物房,父亲也没说什么,只说这次是接文和小特到城里住。文说:“我不能离开爷爷!” 父亲接小特一个人走了,文伏在爷爷的怀里哭。这个家只剩下爷爷和文两个人了,此后的日子里,父亲送来的粮食一次比一次差。文把木薯煮熟了让爷爷吃好的,自己去咬梗。 文很谦虚地想村里的人请教田间的知识,春天到了,文开始种田,又在自己家的菜园植上了蔬菜和水果,渐渐地摆脱了对父亲的依赖。 小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哥哥了,便吵着说要回去,母亲不依,说除非他亲自到城里来。弟弟给文打电话,让他和爷爷一起来,文说爷爷还在病,旁边的母亲要小特把电话挂了,文知道母亲在小特身边,马上就停止了和弟弟的聊天。 文拿着一袋红薯来到了原来属于他的家,小特高兴地在门口接了哥哥进去,文见了父亲母亲,点了点头打了招呼,就被小特拉进了书房里。文把袋子放好,和弟弟聊了起来。 “最近还好吗?乖弟弟。” “不错,但是哥哥你好像消瘦了很多。” “嗯,哥哥在努力读书,你也要哦。” “我刚考了个全班第一,你呢?” 文低着头说:“我比较差,在班上总是在中间。好聪明啊,弟弟!要继续努力。” 小特点了点头,这时候父亲进来了,对两人说:“吃饭了。”文没有一点的反应,以为像以前那样,父亲从不主动很他说话。“一起吗?”父亲看着文。文轻轻地点了点头。一家人做下了,只有小特在那里吵吵嚷嚷的,其余三人一声不作。 “吃饭吧。”父亲拿起筷子对文说,文看见母亲狠狠地盯了父亲一眼,又看着自己,他夹了块肉给小特。 文始终没有拿起筷子,他想起爷爷在吃那些粗粮的时候,他把头低下来。又看了看自己弟弟,他正吃得开心呢。 文站起来,说:“对不起,打扰了。”他又对弟弟说:“那袋红薯是爷爷叫我拿给你的,小特。” 弟弟看了看母亲,说:“哥哥,你不可以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吗?” 文摇了摇头,小特红着眼说:“我讨厌你!我才不要那种东西呢!根本不是人吃的东西。” “小特!”文大声说。 “你走,我再也不想再看见你,永远!”弟弟捶打着文,哭着推他出去。 “小特……”弟弟用力地关上门,在门内哭得很大声,文敲了几下门,又在那等了一会儿,接着就回村子了。 文正伤心,走过菜园的看见这里一片狼藉,所有的菜都被践踏得不成样了都,是谁这么恶毒?文想起爷爷,也不管这里怎么样了,马上回去看爷爷,把手中的东西扔在一边,急忙地向家里跑。只看见一路回去都有血迹,文越想越急,加速向家跑。远远就看见爷爷浑身是血的看在前屋墙上,他连忙走过去,爷爷的嘴唇也白了,手脚上和脸上都有被恶狗爪伤的痕迹,文一下子扑到爷爷的身边用衣服去把血擦干净。“爷爷,是谁这么狠心。” 爷爷用苍老的手去摸文的脸说:“文,你已经长大了。”文站起来睁大流着眼泪的眼睛看看周围有没有人帮忙,这种时候,村子里的人们都到深山里砍柴去了。“文,到爷爷身边来……” “哦。”文跪在爷爷身边,他知道爷爷快不行了,爷爷雄壮的声音已经无力了。文哭着对爷爷说:“都是我不对,我不应该离开爷爷……”爷爷慢慢地眨了眨眼睛,他现在只能做这个动作了,示意文不再说下去。 爷爷握住问的手,屋子边飘落了几朵花,“你的春天到了,飞出这里吧!”说完望向南方。文说了爷爷教他的一句话,“祝天下的老人安康。” 在一个还没有完全春暖的日子,一个老人睡在病床上听见菜园的方向传来吵杂声,他便一瘸一拐地向菜地走去。看见一大群恶狗在争这一大块猪肉,把菜都踩坏了,老人捡起树枝去驱赶它们,一只黑色的大狗向老人扑去,老人用力的挣扎着,又有一只狗向老人的脚咬了一口,接着十几只恶狗围了过去,他的身上伤了几十处,已经无力站起来了,甚至连把手举起来也很困难。那群恶狗继续抢着猪肉吃,吃完了就向一个地方逃去。老人用最后的力气向自己的屋子一小寸一小寸的爬去。 早上的霜已经被阳光带走了,绿树红花映衬着一座小房子,一个少年抱着他的爷爷哭,再次走到了孤独的路上。 第四章 阳光十六 文一个人背着背包来到了南方的一个小镇,在一间中学注了册,正式开始了他的学习。他总是在校园中看见一个和自己一样感到孤单的人,经过一年的留意,才知道他叫明成鼎。 文放好了相架,决定出去走走。 在美丽的校园行了一会儿,回到班上去,丽总是在明的左右。丽的成绩虽然比不上文和明,但他还是通过努力,升上了和明一起的高中。今天她问明说:“你对哪些方面有兴趣?我是说文学方面。” “集豪放而富婉约,学西东又识南北,无学问可怠矣。” 丽点了点头,“是文。” 文走进了教室,丽马上走回了自己的位置,让文坐回明的旁边。明说“快上课了,准备好了吗?” “好了。刚才你说的很有道理嘛。”说完看了看在后桌的丽。两人都脸红了,“别这样,双双对对的,我只有一个人。” “放心,以你这么好的条件。” “就是就是,要多笑点,我还没见你笑过。”丽对文说,文看了她一眼,丽连忙说:“对不起!” “不知为什么,我自出生以来,我就没有高兴地笑过。” 明、丽一直和文说话,一直到上课。 下课了,文一个人来到了花园,他总爱一个人坐在一边,想的是奇怪的东西。这种学习生活已经厌倦了,或许他当初不应该来到这里,但这里又给了他舒服的感觉。这个小镇是他感到最亲切的一个地方。 两个把头发染成红色的的学长经过文的身边,看了看他,接着就向教学楼里走去了。文不管那么多,躺在石凳子上闭上眼睛享受着秋天的气候。 一个人孤独的哭着,旁边没有人理他。一双温柔的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他感觉很舒服,每次梦见她心里的抑郁都能释放出来。 明在教室里读书,二个高二的学长走到他的跟前,“干嘛?”明问他们。 长头发的说:“小子,听说你很能打是吧?” 明站起来,很严肃的说:“这里是学校,加上我不想伤到任何人,你们想打架的话,等放学后吧。” 头发较短的说:“这小子真狂,键,动手吧!”两人同时扑向明,后者一下子就闪开,跳到两人的身后,分别给了他们一人一掌,两不自量力的家伙被打倒在地上。爬起来一边逃一边说:“小子,你等着瞧。” 明一个人坐在教室里,一头埋进了沉思,“明,没事吧?”丽拍了拍他。他摇了摇头,背起书包就走出教室,“明,好要上课呢!”但他还是不回头的走了。 一回到家,母亲就问:“今天怎么这么早啊,上完课了吗?” “啰嗦!”他一个人把门关上,躺在床上,拿起一个盒子,打看看了看,是一条项链。 文回到教室,见明不在,便问丽:“他到哪里去了?” 丽回答说:“刚才有两人和明打架,后来似乎在想什么,接着就走了,还没请假呢。” 文看了看明的位置,“想起那件事了吗?那次的校园暴力。” 毅然汽车的声音,少年一边大笑一边哭泣着,周围都是红色,萦绕着他的全身。 “小子,给我出来!”两个红头发的学长带着一群人来到了明的班级,所有的人手里都拿着东西。 “大哥,他好像不在。”一个人说,“啊,那小妞好像是他的相好呢,就那个。” 丽害怕地缩在一边不敢出声,那群人就要过来了。“小妞,陪爷玩玩。” 文拦在了丽的前面,“你们不是想打架吗?那跟我打啊。” “那你给我去死吧!”短头发的头目举起铁管向文砸去。一瞬间,铁管落了地,所有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过了一会儿全部人一起冲了上去,文给了他们一人一拳不过用了三十秒,武器落了地,脸上红肿了起来。“大哥,饶命。” “快给女同学道歉!” “对不起,大姐头。” “什么?” “大姐头。” “啊?” 已经是第四节课了,明慢慢走回教室,“抱歉!”他对丽说。 “没关系。” 文说:“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那两个红毛小子是不是找过我?” “早被我打服了。”文说,“他们还想和我们做朋友。” “那很好啊。他们的名字是?” “长头发的叫键,短头发的叫峰。他们约了我们等会去玩,你一起吗?” “不,我还有事要办,今早的事还没有跟老实解释呢。” “那好吧,我和他们去玩了。” “要玩得尽情点哦。” “嗯。” 文放学后和峰、键走在一起,“不打不相识,那么,带你去一个地方,一定不会后悔哦!”峰说。奇怪,怎么这话好像在哪里听过,不会是那种地方吧? “到底是什么地方?”文心急地问。 “放心,我们不做犯法的事。”说着说着,本市的二中出现在眼前。“到了,就是这里。”文被拉到那间学校前的小店坐下来似乎在等谁。 “你们是在等女朋友吗?那么还是告辞了。” “不是,我们来这里是看美女的,你没兴趣可以走啊。”键说。文看了看走过来的路,一个人走会很远,看就看,怕你不成。 “她真的那么美吗?”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两人同时说。 第五章 猎艳 文点燃一根香烟,富丽堂皇的校门上的大钟已经十二点了,连响了十几声,学子们都涌现出来。顺着键的手指看去,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映如他的双眼,咬着的烟松了,约莫过了十几秒,文才反应过来,那美女距离自己不过四五米而已了。峰和键走过去拦住她,说:“有空吗?美女。” 她傲慢地看了看两人,说:“怎么又是你们两个流氓,讨厌。”不但长得美,声音也特别好听。 文发现有股焦味,一看,原来是鞋子被烟头烫着了,他连忙用手去扑灭,那女孩看见文的举动,哈哈大笑了起来。“你的名字是?请问。”文问她说。 “舞姜。小子,你是和他们一伙的吧?下次也要把头弄成红色哦,不然的话太不像样了。下次?还是不要有下次了。”她笑嘻嘻地走了。 “她把我们当作什么?”峰说。 “要不追上去给她点教训。”键生气的说。两人点了点头,于是加快脚步追了上去拦住她,再次。“你还挺拽的,小妞。” “想干嘛?”她似乎很害怕地说。 “也没什么,就是想要你陪陪爷们。”峰说。文惊讶的看着峰,教训是指这些吗?峰和键搭着她的肩,她似乎真的害怕了,伸手摸了摸袋子,峰和键连忙走开。她拿着电话,和某人说了几句。 文对键说:“看来会有帮手会来,我们还是闪吧。”键和峰摇了摇头,小文是个胆小鬼。两红色的小子再次把手搭在女孩的肩上,文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一个人离开,或许对放会有很多人,就当给两人一点教训吧,谁叫他们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美少女。走到路口的时候,看见两凉豪华跑车转向了学校的方向,人不算多,应该不对他们两人怎么样。 键和峰键车上下来的级个彪形大汉,又看了看身后,文什么时候离开的?那女孩指了指他们,接着她自己就上车去了,两人看了她笑了笑,然后向自己摆了摆手,接着就走了。几个大汉把两人围了起来两人只好陪笑说:“大哥,我们只是玩玩,没什么我们还是告辞了,后会有期。”说玩假作镇定地拱了拱手行礼,一溜烟地跑了起来。怎么跑了跑不东,远来是被人拉到了半空中了,今天一定会吃有生以来的大亏了。 文一个人回到了,于饭堂吃过饭后,出来的时候看见明。“你们玩得开心吗?” “那些家伙有麻烦了,现在。”文说。 “怎么回事?”明问,文就将刚才的事跟明说了。“那就应该给他们一点教训。”两人一起回到教室聊了一会后,又真的担心起来了,于是出发去找峰和键。来到的时候那些大汉早已不在了,两人被揍得不成人形,文和明连忙扶他们到医院。 过了几天,明和文也像过去几天一样到医院看键和峰。“要按时吃药!不要在医院里吸烟!”护士在病床边吩咐着两小子。文和明笑着走进了病房,“没事了吧,比前几天。”文说。 “虽然很痛,但比较好了。”键说。 “活该!看你们见到美女还敢不敢这么狂妄。”明说。 “知错了,行了吧。” 峰说:“我认得他们的帮会,势力比当年还强大,真后悔啊,当初为什么要离开?” “你说你们以往也是他们的人吗?”文问峰说。 见护士出了去,他又点燃了一跟烟,把以前的事讲给明和文听,原来他是看不惯帮规,所以才离开的。“那老大还给了我一刀,就在这里。”峰指着自己的背部。 “给我们报仇!”键说。 “但是…,这次是我们不对啊。”明说,“没有道理说赢他们。” “我弟弟就是死在他们的手下的!”键说:“我们从来没有惹过他们,星稀他只有十岁。”明拍了拍键,递了张纸巾给他。看了看文站的地方,他已经走了出去了。键握着弟弟的遗物。 明连忙追出去,和文一起来到了那个帮会。打倒了几个人,那老大叫人请他们到办公室。“你这个混蛋!”文一拳打在桌子上,明按住他,说“你们打伤了我们的朋友,这件事要有个结论。” “你们想要什么结论?赔钱吗?要多少?开个价。” “那不是价钱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你……”文吼叫着。 就在这时,一个少女走到了那老大的身边,明看着她,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就是她,这个恶毒的女人!”文说,“明!” “哦…哦。”明的眼中也冲满了杀气,向着那个老大。少女看了看明,仍然傲慢的坐着,做了个手势,四周的大汉一起扑向了明和文。 文和明分别使出柔道的招式,直摔侧绊把那些大汉摔倒在地上,接着就往出口跑,明在前面杀开一条血路,文在后面顶着追兵。一路走,来倒了一个码头,眼看就没去路了,那老大拿着散弹枪向明开了一枪,一闪,正好打烂了锁着码头的铁门,文一脚踢开那枝枪,对明说:“快跑!我在后面。” 明见文捡起了散弹枪,射杀了两个在自己身边的敌人,他又看了看码头边,有一个人戴着太阳眼睛在船上悠闲的享受着,“是你了!”明跳到那人的快艇上,把船主推了上岸,开起艇就向海开。那人向追,身边两颗子弹飞过,吓得他趴在地上不敢动。 文拿着枪和对方交战,实在太多人了,逼得他只能向一边逃走,尽管射杀了不少人,但对方人多,不久枪已经没子弹了,身上还中了两枪。他向着西边不停的跑,总算逃出了包围。 刚才的枪战中,明的飞艇中了一枪,后面又有人追来,他把小刀都飞出去当武器了。艇的引擎发出奇怪的响声,“轰”的一声飞艇爆炸了,追兵见没有跳下水的影子,于是就回去了。 已经是晚上了,一个黑影从水中跳上了一大货轮上,刚想找个地方歇歇,就有一枝枪指在了头上,他举起手。“你应该知道,在公海擅自闯入,会有什么效果。”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对不起,我出海迷失了方向,后来又被海浪吞没了小船,请多多包涵。”明对她说。 女子叫明抬起头看着她,明缓慢的抬起头,看见一个头戴海盗巾,英姿飒爽的女子在看着自己,他旁边站着两个和她差不多的女生。 “咦?挺不错嘛,这渔家小子。”站在一边的一个女生说。明的衣服在爆炸时弄得残破不堪,故被认作是渔家的傻小子了。 “闭嘴!”那戴头巾的喝着她的手下,接着就叫人给明换一套衣服让他去梳洗一下,浑身都是海盐味的。明换了套衣服走出来,看见那戴头巾的女生在看着书信卡片之类的东西。 “好美的男子啊!身材也修长得好看。”两个女手下的其中一个说。 “小姐头,你说呢?很好吧?”另一个手下说。 “嗯…,不错。” “连小姐头都这么说。正好大姐头明天摆宴,要不……哈哈。” “我自有分数,不用你管。”戴头巾的女生看了看明,接着又说:“把他关到牢里,但别把他弄伤了。” 明被押到一个黑暗的房间,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他虽然喜欢光明,但并不讨厌黑暗。他对刚才的那个女孩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或许她太像一个人了。 在一个黑暗的草地里,躺着一个少年,他心情很愉快,却找不到原因。天越来越黑,他站起来,准备离开,在他面前晃过一个人影。“娟,是你吗?”在他眼前,出现了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 “明,你放下我吧,还有很多人值得你去爱。” “不,我绝对不会忘记你。” 黑暗慢慢向少年飘近,响起“叮叮”的声音。渐渐地,明张开眼睛,眼前仍是漆黑一片。突然从刚才进来的方向处射进了一个方形的光线,是送饭菜来的。到现在才发现,在自己旁边有一个衣着破烂的人,看上去苍老,实际上也是个和自己差不多的男孩,从他的眼睛可以看出。那扇窗关上了,那双善良的眼睛还在眼前,可能是因为知道了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吃饭吧。”那个少年对明说,屋子里就只有他们两人。明点了点头,又觉得自己太傻了,这么黑,对方能看见吗? “我叫明成鼎,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这并不重要。”他开始吃起饭来……明对这些饭菜有点怀疑,不敢吃,再认真看了看对方,他正大口大口地吃。 明看了看饭菜,还不错,不像电视里的牢狱里的饭菜。那落泊的少年飞快地从明的身边拿走了一壶酒。好小子,原来你看得见,看来你的武功也不弱。确实饿了,反正都在人家手里了,想怎样害自己都行,何必要浪费钱财去卖毒药呢,于是他也吃了起来。 吃过饭后,有人拿走了碗碟,明再次看了那个少年一眼,他或许在这里很久了,而且很满意这里的生活,难怪眼神看不出一点的抱怨啊。 “怎么在这里?”那少年说。 明见他如此和气,也没有理由骗他,就将事情前前后后都讲给他听,他仍然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又跟他讲了峰和键的故事,他停了一会儿,拿出一根烟抽起来,明怎么看也觉得这动作有点熟悉。明继续讲,“……这黑帮也太可恶了,连十岁的孩子也不放过。” “我也讲一个故事给你听。”他递了口烟给明,明摇了摇头,说不抽烟,他笑了笑。接着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喉咙继续讲。 江南的一个小镇,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有一个帮会叫“烈日”,帮中有两兄弟是江南出了名的人物,为帮会扩张地盘,立过不少功劳。 烈日帮在扩张向西面的时候,和当地一个帮派发生了冲突。 一个只有十四、五岁的男孩和他十岁的弟弟来到了这个镇上,虽然没有亲人,但两兄弟齐心协力,总算可以过上平静的日子。 哥哥喜欢留着长发,孩喜欢教弟弟练习枪法,就这样一天天快乐的生活着。“明天可以上学了,真好!”弟弟说,“哥哥什么时候也一起上学。” “等我们赚足了钱就上,马上就上,和弟弟一起。” 哥哥给一户人家做小工,很勤奋和为人善良,从不和家里的其他佣人吵架,主人家很喜欢他,让他做点轻松的活。但他还是兼做以前的工作,为的是多赚两个钱,给弟弟买个好点的玩具枪。 一天主人到他家去,一间简陋的草庐,却很整洁。又看见他和弟弟玩枪的时候百发百中,实无虚发,于是便点了点头,跟手下说是个人才。 “键,你的本领,不至于在我家做下等工啊。我给你十倍的价钱,在我身边就行了。”键听了很高兴,可以跟弟弟一样上学了。主人家和人召开会议,键在其身边,客人的后面站着两个和自己差不多的男孩,主人家请他们其中一个表演枪法,每一枪都打中红心。 客人说:“着位兄弟也也露两手吧,不然我的小的就会很嚣张,会看不起人。”把一枝枪递给了键。 是真枪,键握着枪看了看主人,主人点了点头。键上前两步,看着六个靶,定了定神,开了死枪,没一颗都正中红心。遭了,只剩下一颗子弹,键握着枪看了看客人,他做了个请的手势。键闭上眼睛,愿上帝保佑让奇迹发生吧。一声枪响,有一个靶子掉在了地上,下人查看了一下,子弹果然穿过了两个靶子。键看了看客人身后刚才没有表演的少年,是他帮了自己。他飞出的暗器使一个靶子侧跌下去,两圆心成同一直线的时候键瞄准了,客人和主人都拍着手掌。键道了谢后有回道主人的身后站着。谈着谈着,客人拔出了枪,双方的人都站了起来。键在在一边,什么武器也没有。 不停的枪战中,键知道了自己在做什么,是帮对自己好的人做坏事,也看键不少人在枪战中死去,他一个人离开了那里,回到了草庐,准备和弟弟一起隐居在更山间,谁也不要伤害他们。 烈日帮打败了这个帮派,又叫两兄弟去杀了和帮派有关系的人。两兄弟一个那拿着枪,一个拿着铁器,带着几十人搜到了键的住所。 键和弟弟被包围了,那两兄弟等他们的老大赶来,说:“他们是无辜的饿,放了他们吧。”老打没有答应一声令下,几十枝机枪两兄弟俩打去。 两个人影跳到键的身边救了他,可他的弟弟星稀却……被射杀了,身上中了无数的子弹。三人逃出后做了好朋友,发誓要消灭烈日帮。 少年点了点头,把最后一根烟踩熄了。明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救了键两人当中的一个,名字叫山。”少年点了点头。明继续说:“那黑帮老大的身边,有没有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 “你是说那个女的吧?她是前任老大的女儿,最近才接管帮里的事的。” “对了,你为什么在这里?” “你不知道吗?这船被海盗占了,而我是这里的船员。” “那其他人呢?” “全投靠海盗了,只有我一个人不愿。” 明一定知道已经很夜了,一定很困了,头还挺疼,突然失去了知觉,倒在了地上。山知道刚才的饭菜放了慢性迷药,想起刚才也喝了明的酒,接着也晕过去了。 在这条船上,最顶层亮着光芒,是海盗们在饮宴。坐在上席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喝得醉熏熏的,还不停向她的手下干杯。 宴会很热闹,戴着头巾的女海盗站起来拿着一张贺卡交给自己的大姐头,说:“当家的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份礼物您就手下吧。”老大姐拆开看了看,叫人打赏了这个头巾的人。差不多天亮了,每个人都喝醉了,纷纷离开了座位。那老大被两个女手下扶着,回到自己的房间。 文摆脱了烈日帮的包围,一个人来到了深山之中,已经是黑夜了,又困又饿,到处也找不到人家的灯火。听见后面传来吵杂声,是他们追来了吗?真是够吃苦的。于是藏在草丛中,等它们走了再说。 突然一道光照在自己的身上,几十个人围了上来,文一跃,跳到了另一处草丛,那些人不停的开枪,文感到有一股热流从手指滴在地上,中枪了。他看了看周围,旁边有无数的栗子壳,是好武器,他捡起两颗,飞向了两人,一边闪避子弹,一边发射暗器。见两个人都倒在地上了,其他人不敢放松,分散向文逼近,文又发射了三枚,打死了两个人,另一个人通得哗哗叫大叫,趁着这个机会,文随手一拉树藤,把那痛苦叫着的人打晕了,卷起了机枪,一轮扫射后,全部人都跪下了,不是射中了左脚就是射穿了右腿。 文对他们说:“你们这群替人卖命的畜牲,不知善与恶,现在遇上大爷了,你们说要我怎么办。” “大爷饶命,小的以后不敢了。” “你们的以后?还是怎么活吧。”文把身上的钱扔给了他们,“去找个和平的地方。”几十人伤得较轻的扶着重伤的捡起钱道了谢后都一拐一拐地逃命去了。 文的鞋子都磨破了,赤着脚继续向西面走去,栗子的刺把他的脚钉得肿了起来,身上又中了四枪,他倒在地上,用手爬着。看见前方的山头有灯火,便慢慢地向那里爬去。 第六章 美少年 文爬上山坡,渐渐站起来,敲了敲门,有人打开了门,他走进去问:“水在哪里?”看见水井,走过去喝了几口后晕倒了。 “真是个怪人!”主人说。 一双温柔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像清风一样抚慰着他的心灵,又来到了这个梦了吗?到底为什么,总是有一种渴求爱的感觉,而这温柔的动作正好解开了这种渴求的封锁,使孤独得到解放。文慢慢睁开眼睛,看着一个影子,她用湿毛巾擦着自己的脸,这不是梦,是心里的渴望成真了。 美丽的女孩对文说:“你醒了吗?为什么要浑身是血的闯进我家啊?”文看了看周围。已经天亮了,急急忙忙的坐起来,伤口传来一阵阵剧痛,他用手按着,仍然很努力的想站起来。“对不起,是我错了。”女孩一下吻住了文的嘴,以停止他的暴躁。文看着她闭起眼睛亲着自己,是多么的美丽。这时伤口没有刚才那么疼了,文推开她说:“谢谢!”女孩的脸红了起来。 “那个,你的名字叫……” “文彦,你呢?” “晴。我煮了早饭,你来点不?我是穷家女孩,菜不……” “不,我也是个农家子弟。”文说,于是他就吃了个馒头,喝了口菜汤,晴见他在一边沉默地想什么东西,她欣赏他这时的神态,最喜欢他的眼神。 过了几天,伤好了很多,文说要走了,晴说:“可以吗?这么伤。”文松了松肩,表示可以勉强走回家。“文公子,你的联系方式是?” 文听她这么问,想起了书信这种方法,摇了摇头,这是现实世界,不是古代或是梦里。他说下了自己的电话,接着就向家的方向走了,晴看着他消失在晨曦中。 回头说说那艘货轮,明药醒后,自己正身在一个豪华房间内,身上的衣服变得华丽,躺在一间大床上,窗打开着,风吹动着他的头发,富丽堂皇的灯饰和室内的摆设和谐,可惜自己是被捆绑着。 等了一会儿,一个醉酒的女人从大门走了进来,一下子就躺在床上。明的嘴被布塞着,说不出话,那女人拔开了布,还没有喘过气来,她就亲住了嘴。她看了看明,说:“等很久了吧,小公关。真是棵好苗儿啊。”说完在明的脸上亲了一下, 见明流下了眼泪,她稍微停了一下,接着用舌头舔去泪珠,舔向他迷人的眼睛,把俊俏的脸都亲遍了。她解开绳子,明没有力气反抗,这药力也太长久了吧。她压在明的身上,仍然贪婪地亲着嘴,把舌头身进去,动作很温柔,明没有太大的反应。可能是酒涌上来了,女人作了一下抽搐,接着就没动了。明知道她睡了,便轻轻地推开她,艰难的站起来,看了看门,锁住了,外面一定有人把守住吧。他拿起床边的一把匕首,准备向那女人刺去,突然女人动了动,明吓了一跳,把匕首放回原地。睡着的人睁开眼睛,手拉着明,又亲上来了,明只好听她的了,配合着她。她抱着明在床上手摸着明的脸,过了不久又睡着了。明这次不敢怎么样了,只好闭上眼睛想办法,想着想着也睡着了。 一娄晨光照在脸上,明慢慢地睁开眼睛,看见那女人在梳妆台前打扮,他也站起来,拨了拨挡住眼睛的头发,那女人的嘴角戚了起来,看了看明,仍然看着镜子,“真想不到啊,一点反抗也没有。” “姐姐想玩嘛,我们这样的男生一定听话的。”天啊,说这句话是对不起祖宗的啊,但是想脱身的话只好硬着头皮了。 她笑了笑,走到明的身边又亲了一下。这时有人敲了敲门,女人说:“进来吧,巧。”打开了门,明一看,是那个戴头巾的女生。她看了看明,接着说:“有什么事吗?大姐头。” “也没什么,只是想多谢你一下,这里有点金子,你拿去吧。” “您大概忘记了吧,昨晚已经赏过了。” “是吗?” 那个叫巧的海盗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明,那女人就在她的面前亲着嘴,还故意把男的压在下面。“那家伙,还没……”“不过这死男妓也太没骨气了吧。” 明不好意思地推开那女老大,向门口跑去,巧拦住了他。明举起拳头,这时巧的腰际响起“叮叮”的声音,是装饰物。明停住了手,后面的女老大拿起匕首拉明倒在床上,一个劈腿压在明的肩上,又把匕首在明的脸上划来划去,她慢慢地向明亲去,突然,明的腹部传来剧痛,是被划了一刀,不停的流血。 巧紧握着拳头,看着明发出求救的眼睛。一阵风掠过明的脸上,那个女老大晕了过去,明被巧拉着跑出去,两个把门的兵拦住他们,两人一人一拳,打晕了两个卫兵。 “轰”的一声,整艘船都倾斜了,巧把明一推,“进去!”两人进了一间房间。明的伤口不停的流血,他的嘴唇已经发白了,慢慢地没力气站着,坐在了地上,巧连忙撕破明身上的衣服,准备为他包扎,明这时已经晕过去,不醒人事了。 他来到了一个黑暗的地方,这里并不陌生。他听见金属链发出来的声音,又听见前面有泉水的落滴,于是他就向那里走去。 眼前出现了一个湖,明的很干很难受,便低下头喝了起来。这种甜甜的味道感觉很舒服,他感受到的是什么,是爱还是大自然的赋予。 他渐渐睁开眼睛,巧正亲吻着他,使他干渴的口变得湿润。巧见他醒了,不好意思的帮他包扎好伤口,扶他坐好。“我的伤口……” “还很疼吗?” “不是……,我是说,你帮我,用唾液吗?” 巧把头转到另一边,“那……我也没其它的方法了。” 明渐渐地恢复了力气,站起来说:“不能总呆在这吧?刚才的响声,可能是我所得罪的黑帮知道了我在这儿。” 两人走出了房间,看见这艘船的人都往水里跳,巧很生气的说:“该死!果然是群没用的家伙,当初为什么要接受他们的投降,这些经不起风浪的死船员!…这样下去,剩下的手足会支持不住的。”话还没冷,就有级个对手拿着刀棒,狠狠地向他俩打去。 明闪开了刀棒的攻击,但却被人踢中了一脚,背撞向一道门上,把整道门都撞散了,几个人冲了入去,一瞬间又飞了出来。明一看,原来是关着山的门。他三两下就把那些菜鸟搞定了,看来他比他弟弟的武功厉害得多。两人捡起一枝火炮,由明托着,山向着追来的船打去,船被炸开了一个缺口,山跳了过去,明看着巧说:“我们也过去吧。” “不,我必须到船头去保护对我重要的人,你过去吧!” 明一跃就过去了。 巧见船的周围都站满了敌人,自己的手足大部分已经战死了,她拿着机枪杀向船头的驾驶室,看见自己的大当家身边只剩下十几个人保护,有人拿着枪扫向他们,几个人帮大姐头挡住了死在枪下。巧一个人杀进重围,来到了正在驾驶船的大当家身边,说:“大姐头,我看还是放弃这艘船吧,我们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以后我们还有机会……” “闭嘴!现在被击沉了我的名气就会扫地。我纵横海洋十几年,从来没有这么刺激过,不大败他们我誓不罢休,就算被炸剩一只手,也要用它来开枪。”说完向一个敌人开了一枪,接着有控制着方向盘。 巧的身上中了一枪,她躲在一台机器后,一个敌人向其中一个手足开了一枪,巧捡起一支手枪向那人打了三枪,当场穿过其心脏,一命呜呼。大当家的看着自己最得力的手下,尽管她因为某人而背叛了自己,但她现在还是忠心耿耿的回来了,是一个有情义的人,而且她肯定自己的做法,就算是错她也支持自己。 大当家的用船身不停的向敌方的船撞去,船又开得快,每一下都摇晃得很厉害,这正好激起了她的斗志。 明和山两个人潜入敌人的船,向心脏部分逼近。看见船仓了,山拿着枪向两个把守门口的人开了两发,见前面有动静,一个穿着黑色冒险服的男人拿着全世界最新型号的机枪,带着二十几个人冲了出来。 明跳到离山十几步的一道钢门处,不停的向他们扫射,山不习惯用热武器,他把手枪向敌人飞了出去,当场打中了一个人的头颅,马上鲜血直流,一下子就到下了。山又飞出两颗穿心珠,打向带头的人,后者向左一滚,躲开了一颗,又将另一颗用机枪拨了一下,那颗金刚石做的珠子向明的头部飞去。山急忙把一颗爆炸珠飞向穿心珠处,两珠一碰,“轰隆”的一声巨响,把船的甲板炸开了一个大洞,明被爆炸一震,腹部的伤口不停的流血,他用手按着伤口,忍着痛向一棵盘栽跑过去,向那该死的带头人打了三枪,那劲装的男人用机枪一挡,三颗子弹都落在了地上。 就在那男人和明战斗的时候,山发出四枚穿心珠打死了六个人,有用爆炸珠把四个人炸死了,他拿着小刀冲向敌人,其中一个用铁锤打向他的头部,他一闪,躲开了攻击,用小刀一招斜杀麋鹿狠狠地刺进了使锤者,鲜血斜向上地喷出,当场倒下,吓得其他人到处乱跑,有几个窜到明和自己老大的交战中心,被前后扫射,身上穿了几十个洞。 山向黑帮老大发了两枚爆炸珠,他把枪膛一张,挡住了攻击,还是被炸退后一步,明拿着匕首从上往下向他刺去,他连忙把枪一收,格住了明的暴力。明的匕首在他的里面,用蛮力一割,那枪很坚硬,明把整支枪都从敌人手中拉掉了,山拿起刀,在刀尖上放上箭头,狠狠地向黑帮老大刺去,“这是你个峰的伤痕,今天我就还给你!” 恶老大见两大逼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把插在背上的刀拔,整一块肉都扯了出来,他忍着痛招架着,明一匕首刺向他他一挡,明的匕首吃着箭头,一用力,那把刀飞了出去,山冲上去,顺着仇人的头顶,用力一刀捅下去。“键,星稀的仇报了……” 巧的身上中了数枪,但她还是守候在她认为重要的人的身边,身边的手足都死去了只剩下她两个人,尽管失去了她至好的朋友,她必须更要活下去,保护着亲情的树蕊。 烈日帮的轮船突然失去了控制,大当家的把盘用力一摆,撞得对方的船几乎要沉于大海。巧见地方的驾驶仓已经着火了,想到明已经成功,于是一边开枪一边向大当家说:“大姐头,对方已经出事了,我们又何必飞蛾扑火呢,不如我们还是跳吧。” “不!那艘船还没有沉。” “大姐头,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们的船身已经烧起来了。”巧说。 山和明拿着小刀和匕首插进敌船的发动机,用力一割,两人一起破开了几十平方的马达。阵阵爆炸,两条人影跳下了水。明看着巧所在的船,又看了看敌船。 “绝对不可能让我停止。”大当家把货轮摆了个小湾,用船头对着敌船用最大的马力开去。“手足们的仇,可以报了……” “不要!大姐头!”巧用身体包着自己重要的人一起跳进了水里。敌船爆炸的同时货轮正好撞到去,几十声小爆炸声,接着一声巨响。明看着两艘船,山急忙地拉着他向外游,明这才反应过来,和山游向一个小岛。 巧抱着死去的大姐头,在一边不停的哭泣,明游上了岸,走过去半跪着安慰着她,“没事的,我们还活着,就必须活下去……” “你这个笨蛋!她是……她是我姐姐!”巧哭得更厉害了,明抱着她。身上的衣服满是眼泪,腹部的伤还渗着血。 明用海水洗过伤口,走到巧的身边,帮她捡了些干柴,她在岛上摘了些鲜花,放在她姐姐的身上,“一路走好,姐姐。”她点了火,目送这个亲人离开,她唯一的一个亲人。 巧在明的怀里流着眼泪。她现在就只有明这个给她亲人感觉的人了。 山遇见了两个青年,在这个岛上的夜里,那两个人正抬头看着夜空。山走过去,把手搭在键的肩上,三人在石头上,点亮了两支蜡烛。键点着了几本书和纸枪,“星稀,你要的梦想。”三人在蜡烛边烧着星稀最喜欢的东西,他天真的眼睛仍然停留在三人的心中。如果一个国度存在于世界的另一处,星稀一定在那里快乐地生活着。所有善良的灵魂,活在一个美丽的世界。 岛上飘着蒲公英种子,世界每一个地方都很美,都散发着阵阵的幽香。它们已经绽放,开始走向大红大紫,少年的气息,让这个孤岛变得有了生机。“未来,由我们创造,我们已经长大了。” 第七章 美少女 明从梦中醒过来,又见到她了,非常漂亮的女孩。对了,今天伙伴们约了自己,文要到丹国去读书了,要给他送行。 刚一进门,文和伙伴们就散开彩纸和鲜花,“生日快乐!”所有人说。明点了点头,他拉文到一边说:“你们怎么知道我的生日?还有,你明天就要去丹国了,准备好了吗?” “早准备好了。你母亲告诉我的,你的生日。” “哦。” “今天的主角还有我,你不恭喜我吗?” “嗯,恭喜。” “谢谢,你也生日快乐。”文说,把手指向一边指去。巧和丽走到明的身边,把礼物同时递到他的面前,他收下了。 音乐响起,一个漂亮的女孩走到文的身边:“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文点了点头,“陈文彦先生,你在我们国家已经出名了。” “你来自日出之国?” “嗯。” “为什么我出名?我还没有做过什么大事呢。” “不, 不关事,反正你就是出名。可惜你不是来我国学习。对了,我叫樱。” “哦。我以后会去。”文说。 明见两人坐在沙发上,他走到文的身边,说要跟他的舞伴跳舞。文知道明的意思,是避开两个女朋友,于是就走了出走廊。 山两兄弟正和键在一边风,文走过去跟他们聊起天了。樱跟明跳了支舞,接着就到一边饮酒去了,明最后还是回到两人的身边。 文和三人正聊天,有一个熟悉但不知道她是谁的漂亮女生走了过来问:“请问明成鼎在吗?” 峰说:“天啊!明又引来了一个花痴。”那女生瞪了他一眼。 “请问有什么事吗?”文说。 “明成鼎和陈文彦曾经拜过一个咏春师傅,我也是她的徒弟。” 文见女生襟前有一朵白花,“她老人家怎么了?” “去世了。” “对不起,刚才是我太无礼了。”峰抱歉地说。 “没关系,她老人家已经一百多岁了逝去或许是一件好事。” “你真看得看啊。”峰说,“忘了告诉你,其实他就是陈文彦。” “你吗?” “嗯。”文停顿了一下,突然说:“哦!我想起来了,那天我们完师下山,看见的那个就是你,那时那好像在看着明吧?” “你到底在说什么?” “不是你吗?看来我认错人了。”文急转而下地说。 “不过听人说明成鼎可是难得的美男子呢。” “果然是花痴啊,真不要脸。”峰在一边说。 “你怎么老和我作对啊!”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着就进去找明成鼎。看见他身边坐着两个女生,她很生气地走出来了。 “如果她比起来的话,诗词一定败阵,比起巧的话,一定横着飞出来。哈哈……”峰在一边和键大笑说。他的手正好指着走出来的巧,女孩走过去给了他一拳,够他肿上好几天。 在热带的一个海滩上,一个少女被海水推到了岸上,过了很久,她睁开眼睛,自己竟让还活着。她的口很干想找点水喝。看见前方有一个水壶,想站起来但脚一点力气也没有,被冷冷的海水泡了这么久,有点水肿,她只好用手慢慢地向水壶爬去。刚拿起水壶准备喝,突然响起几声枪响,手中的水壶被打掉在地上,水也全流出来了。少女害怕地按着耳朵伏在地上偷偷哭泣。一对士兵走过来,见这里有一个生还者,队长拿起话筒呼叫:“上校,上校,这里发现了一个女孩,请指示。” “把她带到总部来……” 第八章 舞姜 “把他带到总部来……”话还没有说完,在远处射来几十颗子弹,整队人死了好几个士兵,队长连忙伏在地上和士兵们向敌人还击,过了一会儿,对方没有了动静,看来全被射杀了。队长不敢逗留在这里,扶起少女,和士兵一起回到总部。 少女很害怕的躲在一边哭,队长走到指挥部,报告已经把她带回来了。上校走出去看着少女,“原来是个东方女孩。”他走到女孩的身边,把一壶水递到她的面前,她连忙拿起水壶一饮而尽。这个军官擦了擦她的脸,说:“你的名字是?” “名字?我的名字是,舞姜。” “真好听。你一定很饿了吧?”军官问,舞姜点了点头。 军官陪她到食堂,她拿起面包就狠狠地咬,已经饿很久了。上校看着她可爱的吃相,忍不住笑了笑。一个女士兵递了一张证件给他,他看了看,“是从她身上找到这张注有我过船员的证卡吗?” 女士兵点了点头,“是的,长官。” “这可难办啊!”上校说,“不过有了这张卡,申请我国公民就不用这么麻烦了。”他还叫女兵给舞姜涂上了药,让医生给她开了点消肿的内服药剂。 过了两天,脚上的水肿消失了,心里也不像刚开始那样害怕了。舞姜被要求在一间独闭的房间里,她总是叫着一个人的名字,“明……,和舞姜。”不知是何原因,整间房间摇晃了起来,还时时响起炮声。有人打开了门,拉着她向外跑走到了一个飞行基地,让她上了一辆战机,她受不了启动时候的振动频率,女兵给了她一个袋子,并把这种情况报告到机长处,机长问旁边的长官说:“让她坐在驾驶室吧,这样会好很多的。”那长官点了点头。 女兵扶着舞姜来到了驾驶室,接着就回到了自己的岗位。舞姜又看见了军官,她小声地说:“上校,我……” “没关系,就坐在我身边。” 舞姜这时没有了不舒服的现象,她看着窗外,想起一个情景:两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生,拿着小刀和匕首不停地割着轮船的发动机,自己躲在一张桌子的下面不敢出声,发动机开始发出响声,其中一个停住了,看着自己躲在下面的桌子,另一个说:“明,怎么了。快爆炸了,我们快走吧。”那个男生点了点头,等另一个出了去,他把一个救生圈放在了地上。 军官见她望着窗外,知道她想起某事了。这时呼叫机响了起来:上校,有敌机出现,请允许我队出击。 “马上!”军官说,他看见十几架敌机跟着自己,差不多逼近了,一小队拦住了敌人,他总算放下心了。突然,机中的警报响起,一架敌机从下方逼近,一个推进器被击中烧着了。正在紧张的时候,队长赶到了,他让长官向国家的总基地方向撤退。推进器的损坏,机体不能平衡地飞行,上校让机长到一边去,由他自己来开。他向后方的敌机发了两炮炸弹,但被对方避开了。“还我国土!”敌方的队长机连通了对方的对讲机。那架体撞上了己方的队长机,队长牺牲了。“队长……!”剩余的战机又返回战圈内。 在海滩的一个地方,一个船客吵闹地说:“船家,不能开船吗?我赶时间,快点啊。” “你没看见吗?前面起义军在和利国军交战呢,吵什么吵啊。” 船客看着空中飞过的战斗机,逃走了吗? 上校不敢停留交战,于是用最大的马力向总基地开去。差不多到了,推进器一爆。整架机体倒转了八十多度,上校用尽全力握着方向,与地面一接触,旁边的机长被震了一下,头部在流着血。陆地上的人连忙赶过来救火,上校看了看自己的队伍,仅仅剩下一架战机和母航的士兵了,远征的队伍,差不多都牺牲了。他带着舞姜上了另一架飞机,向祖国首都飞去,他还没看机长的伤势如何,没有给整队人举行丧礼,就被总统叫回去了。 上校回到了首都,来到了总统办公室,报告说:“大人,您给我的任务失败了,该死的中东联盟,杀害了我军大部分人数。” “用到光武器了吗?中东。” 上校点了点头。总统见他身旁有个女孩,便问:“她是谁?” “从印度洋漂到中东海岸的东方女孩。”上校说,“她已经是我国的公民了。” “是吗?她的衣服脏了,脸上还有泥巴,让她去洗洗吧。”总统吩咐他的女秘书说。于是舞姜就跟着女秘书出去了。 上校关上门,从身上拿出两份档案图纸。“总统叫我调查的两个人,现在他们的资料全在这里了。” “明成鼎,年龄十七,综合智力98,武力98,样貌100,综合分为99。陈文彦,年龄十七,综合智力?武力95,综合分为?” “总统大人,陈这个人不能用数字来衡量。” “是吗?那上校您比起他怎么样?” “单是一个明成鼎我就很难对付了,我亲眼看见他在梦、尔母子两国中枪炮如林,子弹如雨的战场中来去自如,真是一个少年英雄。至于陈文彦,没有什么事值得关注,只是听说这个人学什么都能成功,不能忽视啊。”上校说,“我还打听到,梦国要把政治年龄降到十六岁。” “像成为新的第二极吗?该死的梦国人。” “如果有了像明成鼎等人的效力,梦国一定会追上我们,超过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这样的大才能把他们叫来利国吗? “明成鼎在两年前见过我,他对我们的国家是憎恨的态度,至于陈文彦……” “是吗?如果不能用就只有杀掉了。” 这时女秘书敲了敲门,总统和上校一看,跟在后面的东方女孩实在太完美了,她换了衣服,把脸中的泥巴洗去了,看上去就像东方人常说的仙女一般啊。上校让她坐下,摸着她的脸,说:“愿意留在这里吗?” 舞姜点了点头,说:“我喜欢这里。这里很漂亮,利国。” 上校笑了笑说:“你可以到街上去,这个卡你拿去。一个人也没问题,这里可是很和平的哦。” “真的吗?” “嗯。我有点事,等一会接你。” “那我走了哦。” “嗯。”等舞姜走了出去他对总统说:“我找到了攻破梦国的方法。” “是这个美丽的女孩吗?”总统说,上校笑着看着东方,应该是他们的西方。 舞姜一个人走到街上,见这里繁荣昌盛,每个人说话的时候都微笑着看着对方,心里的和平景象全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她走进一见玩具店,看见一只非常的小熊,她抱着小熊,高兴地笑了,在场的人都看着这个天真美丽的女孩,她笑的时候比天使还迷人。老板走过来说:“你喜欢这个吗?” 舞姜点了点头,用漂亮的大眼睛看着玩具店老板,“喜欢!”她从口袋里拿出几张钱说:“我有钱,买下它。” 老板一见脸色一变,把舞姜一推,“可恶!是梦国的纸币,这里是绝对不会要这种该死的东西的!”女孩被推倒在地上,她伤心的看着这里的每一个人,他们都无奈的松了松肩,接着就走开了。眼前出现一个熟悉的影子,是上校,她的心总算安静下来了,慢慢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头发,微笑看着这个利国的军官。 “请别在意,有些国人对梦国存在特别的见解。”他说,“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叫瑟德。” “瑟德上校!”舞姜说,她还是不敢看店主的眼睛,“我可以要这只小熊吗?” “当然可以!”瑟德给了钱和舞姜一起走出玩具店,他指着这个特大城市说:“比起梦国怎么样?” “这里比较漂亮。” “那就留下来好吗?”瑟德问,舞姜点了点头。“我跟总统说了,安排你在秘书部,你认为好吗?” “不。” “怎么了?”“我讨厌梦国,请允许我加入军队。” “冷静一点,是刚才那件事吗?以后不要讲这种话了,你的祖国是梦国。”瑟德说,“明天就到秘书部上班,这是你的房子和车。”说完拿出两条钥匙。 舞姜开着车子向家开去,现在她已经完全把利国当作自己的祖国了,一路上她不停地想起一个人,他既救了自己也害了自己,这种又爱又恨的感觉有说不出的快感。她用力地踩油门,让车子飞驰在马路上。 打开了门,这里的装饰很适合自己,前窗有无限的风景,夕阳这斜照在屋内,舞姜解开了窗帘,让它挡住阳光,她喜欢在黑暗中恨着她要恨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拉开窗帘已经是黑夜了,她这时才开朗起来,到冰箱边打开一看,有很多她喜欢吃的东西。吃了一会儿,感觉不舒服,于是就进洗澡室,“明……和舞姜。” 每听到水声,她就有一种邪恶的念头,“叫明的人,你将由我而杀!!!……”